《重回凡间修仙路》 第1章 重返青春 话说那2007年的暑假,炎炎夏日,江南省楚州市泗水县的一辆金龙大巴,正哼哧哼哧地往市区方向爬行。这泗水县啊,离市区远得跟亲戚似的,加上这大热天的,车上的乘客们一个个跟被晒蔫了的茄子一样,昏昏欲睡,就差没跟周公下棋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皮肤白得能反光,头发剪得跟碎草似的清秀少年,突然从一场比恐怖片还吓人的噩梦中惊醒。他茫然四顾,那眼神就像是在找失踪的遥控器一样。突然,他脸色一变,变得比川剧里的变脸还快,吓得旁边打盹的老大爷差点儿没坐稳。 “哎哟喂,这小子心里头得是多大的风浪啊!”老大爷心里嘀咕着,却不知这少年心里正上演着一场宇宙级的穿越大戏。 “这不是我07年暑假去楚州读高三时坐的那辆大巴吗?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应该在渡那个啥……天劫吗?”少年陈小凡一脸懵圈,心里头跟炸了锅似的。 “难道……我穿越了?我回来了?”陈小凡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四个大字。 说起这陈小凡,那可不是一般人,人家可是北玄仙尊,又名‘陈小凡’,听着就跟闹着玩儿似的,但人家可是真武仙宗苍青仙人座下的高徒。想当年,他三十来岁的时候,被那苍青仙人一脚踹出了地球,哦不,是带离了地球,从此走上了修仙这条不归路,一去就是五百年。 这五百年里,陈小凡那是相当争气,天赋异禀,修炼速度跟坐火箭似的,嗖嗖嗖地就成了渡劫期的大佬。在修仙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号称千万年来最有希望渡劫成功、超脱宇宙飞升仙界的绝世奇才。他纵横宇宙,跟那些星空万族打架,那是万战不败,威名赫赫,被尊称为“北玄仙尊”。 可惜啊,英雄也有落难时,陈小凡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天劫的魔爪,陨落了。直到那仙劫临头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那自以为万劫不磨的道基,因为修炼得太快,根基不稳,跟豆腐渣工程似的。而他那颗勇猛精进、稳如老狗的道心,在心魔劫面前更是脆得跟薯片一样,不堪一击。 为啥呢?还不是因为这五百年里,他为了修炼,抛弃了太多东西,留下了无数悔恨和遗憾。这些悔恨和遗憾平时被压在心海深处,一到心魔劫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让他避无可避。 陈小凡试着感应了一下体内,结果发现自己那一身足以毁灭星辰的法力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他那强大无比、号称百劫不灭的元神也连个渣都不剩了。 “看来这不是心魔劫,我是真的回来了。”陈小凡皱了皱眉,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以他渡劫期的修为见识,这突如其来的重生,让他既惊喜又困惑。 “哎,这人生啊,真是比电视剧还狗血。”陈小凡叹了口气,心里头暗暗发誓,这次重生,他可得好好活一回,别再留下什么悔恨和遗憾了。 话说这心魔劫构建的幻境,简直就是一场超级逼真的vr游戏,但咱这位渡劫仙尊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浮云,跟真实宇宙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像素”。 “瞧瞧我现在这模样,法力?神通?元神?道心?连法宝道器神兵都统统一股脑儿地消失了。就像是未来的我给自己寄了张空头支票,现在的我啊,连个鸡蛋都捏不碎,恐怕连颗豆子大的子弹都能让我game over。” 可你猜怎么着?这位大佬非但没露出一丁点儿沮丧,反而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嘿,这其实也不错嘛!上一世我修炼得太猛,根基就跟豆腐渣工程似的,不稳当。这一回,我得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把每个境界都打磨得跟钻石一样闪亮,铸成那传说中的无上道基!” 他一边笑得合不拢嘴,一边眼神里却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透着一股子“谁惹我谁倒霉”的劲儿。 “还有啊,那些曾经让我头疼的敌人,这一世,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一个都别想跑!” “至于那些让我抱憾终身的事儿,哼,我陈小凡发誓,绝对不会再让它们有丝毫重演的机会!” 虽说过去的事儿他看似抛诸脑后,一门心思修炼,但心里那账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妈妈、爸爸,安姐姐,还有小琼,我陈小凡,又杀回来了!” “这一次,我誓要守护你们,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侮辱你们!谁要是敢动你们一根汗毛,我跟他没完!” 他低着头,眼神坚定得像是能穿透钢板,那股子气势,简直能吓退千军万马。 话说陈小凡这家伙,前世出生在楚州市泗水县一个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暗藏玄机的家庭。他老爹陈洛西,那可是金陵市来的才子一枚;老妈王晓云,更是京城某豪门的大小姐,那家族在燕京都是数一数二的牛气冲天。 想当年,陈洛西和王晓云在大学里自由恋爱,情深意切。可那时候社会风气保守,婚姻大事还得父母点头。尤其是王晓云那家人,一看陈洛西是个“穷小子”,立马各种阻挠,连王晓云的亲爹都放出话来要跟她断绝关系。 王晓云也是个烈性子,一怒之下,跟家族彻底决裂,带着陈洛西就奔向了江南省。陈洛西也是个有志气的,为了向王家证明自己配得上王晓云,愣是没选择留在省城金陵享福,而是自个儿跑到楚州市泗水县,从县委办的小职员干起,一步一个脚印,愣是干出了名堂。 这一家人,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神仙眷侣”加“励志传奇”,让人不得不佩服! 陈洛西,那可是凭真本事一路飙升到副县长宝座上的猛人,虽然听起来挺风光,但跟京城王家一比,嘿,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所以啊,当陈小凡呱呱坠地那一刻,两家的关系总算是稍微回暖了点,王晓云拉着老公儿子,满心欢喜地奔燕京过年去了。 结果呢,一到燕京,迎接他们的不是热腾腾的饺子,而是亲戚们那冷冰冰的眼神和刻薄的嘲笑。在王家人眼里,王晓云和陈洛西这俩“叛逆分子”,居然敢背着老爷子,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偷偷把婚给结了,孩子也给生了,这不是明摆着让王家在京城豪门圈儿里丢脸嘛!还敢回来?至于陈洛西那副县长的小官儿,在王家人看来,简直就是笑料一枚,平时上门求见的,哪个不是手握一方大权,要么市长,要么省长,副县长?哼,不值一提! 陈小凡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王城啊王城,你们是不是压根儿没想过我还会杀回来?” “上辈子,我爸我妈还有我,拼死拼活地干,也只能仰望你们王家,仰望你王城。我爸我妈一辈子的心血,在你们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我妈,那可是出了名的要强,就想干出点成绩来,让王家人瞧瞧,结果呢,唉,不提也罢。” “这辈子,我回来了,虽然现在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但等我找回当年的修为,嘿嘿,燕京王家的大门,我可得好好去踹两脚,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遥不可及!” 王城啊,那可是陈小凡的表哥,王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陈小凡上辈子那是拼了老命地想超越他,结果呢,差距越拉越大,简直就像是天和地的差别! 陈小凡最后一次见王家人,还是在老妈的葬礼上,那会儿王家就派了个第三代的小辈来,没错,就是那个王城!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一个都没来,那可是他们的亲闺女、亲妹妹啊!当时王城那叫一个帅气逼人,趾高气扬,周围围着一群大佬,个个都是陈小凡得仰望的主儿。 虽然这事儿已经过去五百年了,但一想到王家人的那副嘴脸,陈小凡心里还是直犯堵,哼,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修仙啊,修的其实是颗自由奔放的心,是那种“任我行,笑江湖”的自在逍遥,可不是整天憋着欲望,跟个圣人似的以德报怨。要是心里那点陈年旧怨不撒出去,全堆在胸口,平时靠着修炼的那股子坚韧劲儿还能勉强压住。可一旦心魔劫这位大爷找上门来,嘿,管你修为通天还是地老天荒,都得瞬间化为一缕青烟! ...... “哎,说起来,王家咱就先放一边,这时候沈君文他们家,应该还是楚州的首富宝座上稳坐钓鱼台吧?”陈小凡望着窗外楚州的繁华,心里突然跟被猫挠了似的痒痒。 一提沈君文,他脑子里立马就蹦出了小琼的身影。那可是让他又爱又恨,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子。为啥?还不是因为她成了他心魔劫里的女主角,直接把他那颗坚定的道心给整崩溃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天雷劈成了渣渣。 “前世啊,你小子从我手里把小琼给撬走了,还害得我事业破产,灰溜溜地跑回楚州,在老爹的安排下混了个小公务员当当,天天朝九晚五,活得跟行尸走肉似的。” “那时候你可是春风满面,风光无限,我呢?就跟条流浪狗似的,在角落里自己舔伤口。”说到这,陈小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 沈君文!那可是华夏地产界的扛把子,万荣集团的董事大人,江南省首富的公子哥,还是小琼的同学。更是他前世最大的情敌加冤家!不但抢走了他的心上人,还是他锦绣集团破产的幕后黑手。 “前世我跟小琼那可是青梅竹马,小时候走散了,大学时重逢,本以为能白头到老呢。结果你小子半路杀出来,再加上方家的阻挠,硬生生地把我和小琼给拆散了。” “最后一次见小琼是在同学会上,结果却听到她跟你订婚的消息,你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绝望吗?要不是那天苍青仙人刚好路过地球,我可能已经从楼上跳下去了,结束这悲剧的一生。”陈小凡一边回忆一边嘀咕。 这些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百年,按理说应该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可他每说一句话,都像是从南极冰川刮来的寒风,冷得人心头直颤。 “我永远忘不了跳楼前的那一刻。从那以后,陈小凡就死了,活下来的是真武仙宗的‘北玄仙尊’,陈小凡二号。” “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可能还达不到今天这个境界,五百年就修炼到了渡劫期。” “你说,我是不是得好好‘报答’你一下呢?”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陈小凡的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在说:“嘿嘿,你们猜我兜里揣着啥秘密?”要是把陈小凡上一辈子的故事比作一部倒霉蛋成长史,那沈君文简直就是人生赢家的代名词,走哪儿都自带bgm,闪闪发光。 陈小凡呢?哎,老妈早早去了天堂,事业跟坐过山车似的直线下滑,前半辈子活得跟个隐形人一样,还时不时被沈家那帮“亲戚”踩上一脚,简直是“踩我一时爽,追悔火葬场”的现实版。更别提在沈君文面前,陈小凡简直是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事业、人生、爱情,一样不落地被人家收入囊中。 一想到这儿,陈小凡的眼里就开始闪烁着“复仇者联盟”级别的光芒,心里默默念叨:“沈君文啊沈君文,还有方家、王家以及那个王城的小伙伴们,你们是不是还在那儿做着美梦呢?嘿嘿,没想到吧,本宝宝带着五百年的修仙秘籍重生归来了!这下,咱们的游戏规则可得改写了!” 上一辈子,陈小凡就像是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了三十年,天天喝凉水都塞牙,被人嘲笑是日常,心酸泪往肚里咽。但这一辈子,嘿,他可不是吃素的!他带着一身修仙界的“老司机”经验,誓要在这个世界掀起一场“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革命,让那些曾经给他白眼、让他难堪的家伙们,一个个瞪大眼睛,好好瞧瞧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哦不,是五百年也不晚”! 总而言之,陈小凡这回是要把失去的尊严一一找回,把心中的那口恶气,像放鞭炮一样放得响亮又痛快! 第2章 姜秋娴这妞啊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如同炸雷般响起,硬生生地把沉浸在“白日梦”中的陈小凡给拽了回来。他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定睛一看——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太后”! “喂,小凡啊,是不是还在梦里数钱呢?你应该快到楚州了吧?你唐姨现在应该已经在车站外‘望眼欲穿’了,我特意拜托她在楚州帮你找了间‘豪宅’,还让她兼职做你的‘生活保姆’呢。你可得给我争口气,在楚州好好读书啊!” “小凡啊,你也别怪老妈心狠手辣,你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成绩要是再不努力,你连好大学的门槛都摸不着。所以,老妈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你塞进市里那所‘常青藤贵族学校’的。” “到了楚州,你可得乖乖听唐姨的话,她可是老妈在楚州的‘铁杆盟友’,人品那是一等一的好。” 听着耳边这久违的“河东狮吼”,陈小凡心里那叫一个暖洋洋啊,眼角都差点儿“下雨”了。 他低声说道:“妈,我知道了。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在楚州‘发愤图强’的。” 自从大学毕业那年老妈“驾鹤西去”后,陈小凡就再也没听过这熟悉的“唠叨声”了。 在他前世的记忆里,老妈简直就是个“传说级”的存在。 他们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老妈王晓云可是个“拼命三娘”,在王家受尽了冷嘲热讽后,她发誓要干出一番事业来给王家瞧瞧。于是,她带着陈小凡的姐姐安雅,母女俩“杀”到了中海,从零开始创建了锦绣集团。 等到陈小凡上大学那会儿,锦绣集团已经成功“上市”,成了中海市地产界的“扛把子”,老妈王晓云更是身价暴涨,成了中海地产界的“武则天”! 可惜啊,老妈后来遭遇了“飞来横祸”,锦绣集团也被沈家的万荣集团给“吞并”了,陈小凡只能灰溜溜地回到楚州“舔伤口”。 老妈每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陈小凡对她的印象并不深。 但老妈出事后,陈小凡才发现自己心里是多么依赖她。她就像是整个家庭的“定海神针”,老爸接到消息后,一夜之间头发都白了大半,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似的。 “对了,你唐姨家有个小女孩儿,叫姜秋娴,听说成绩好得能‘上天’。你唐姨还想让你们俩‘认识认识’呢。老妈对此表示‘中立’,但成绩可是咱们的‘头等大事’哦!” “嘿,老妈,您可别一门心思让我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把书本都晾一边儿啊!”王晓云那叮嘱声,字正腔圆,听得陈小凡差点没憋住笑。 这妈也太逗了,儿子高三正冲刺呢,她倒好,提前操心起儿子的恋爱大事了。 陈小凡哭笑不得地说:“妈,您放心,名牌大学我给您考回来!您在中海那边,也得悠着点,别太拼了,姐姐不是快毕业了吗?让她多分担点,您也好享享清福。” “哎哟喂,我的儿,啥时候轮到你教训老妈了?知道啦,知道啦!公司那头还等着我呢,先撤了哈。钱已经躺你卡上了,记得悠着点花哦。”王晓云一阵哈哈,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已是忙音。 陈小凡摇头苦笑,老妈这女强人属性,外加马大哈性格,要不是有姐姐安雅在一旁盯着,天知道会惹出多少乱子。 一想到安雅,陈小凡心里就有点小揪心。 要说这辈子除了小琼,最让他愧疚和牵挂的,就是老爸老妈和安雅了。 “上辈子我大概是欠了安姐姐不少,这辈子可得好好想想怎么还债。”陈小凡暗自嘀咕,感情这档子事,外人哪里说得清呢? 正琢磨着呢,金龙大巴到站,司机师傅那嗓子一吆喝,大伙儿纷纷下车。 一踏上楚州市汽车站的地界,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陈小凡心里那叫一个感慨万千,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相信自己重生了,回到了那个17岁的青涩年华。 “嘿,这凡尘俗世,看来还得再走一遭。这一回,我怕啥!”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着人流缓缓出站。 ...... 此时,楚州汽车站外头,那叫一个热闹。 过往的乘客不时投去惊艳的目光,焦点嘛,自然是停在不远处的那辆炫到没朋友的进口红色奥迪a6,07年的高配版,价值不菲,六七十万打底,在楚州这地界,绝对算得上是豪车一枚。 不过,豪车年年有,今儿个最吸睛的,还得是车前站着的那一大一小两位美女。 大的那位,估摸着三十出头,模样标致,一身黑色套裙裁剪得恰到好处,白衬衫打底,肉色丝袜搭配高跟鞋,那叫一个干练又不失风情。 画着能闪瞎人眼的精致妆容,一身装扮活脱脱就是职场女强人的翻版。 再瞧瞧这位小姑娘,嫩得能掐出水来,也就十六七岁,个子高挑得跟模特似的,长得嘛,跟大美女有得一拼,但更胜一筹,只是那气质,冷得跟冰山似的,高傲得让人想低头。 没错,这对母女档就是唐姨和她的宝贝闺女姜秋娴。 此时的姜秋娴,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眼睛跟雷达似的扫视着汽车站出站口,不耐烦地嚷嚷:“妈,他到底啥时候到啊?要不您老人家打个电话催催?” 唐姨一听,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嘴上挂着笑,心里估计在嘀咕:“这孩子,才等十分钟就急成这样了。” 想当年,这可是她在楚州最好的姐妹家的小宝贝,现在要送到楚州来读高三,第一次独自离家求学,王晓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多照应。 “小凡这孩子老实巴交的,你等会儿见着了,说话客气点。以后你们就是同学了,得多处处。他刚从泗水县来,人生地不熟的,你可得多帮衬着点儿。”唐姨一番苦口婆心的叮嘱。 姜秋娴一听,心里那个烦啊,叹了口气,心想:“就因为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同学要来楚州,害得我大中午的在这儿晒太阳,还晒了足足十分钟!今天下午我还和闺蜜约好了去星巴克享受小资生活呢,这下全泡汤了。” 更让她郁闷的是,她老妈似乎还想撮合他们俩,她这心思细腻的小姑娘哪能看不出来? 顿时,抵触情绪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涨,连带着对那个还没见面的同学也没了好脸色。 就在这时,一个男孩的声音传来:“唐姨,让您久等了。” 声音温和,笑容可掬,很有礼貌地跟她老妈打招呼。 这就是陈小凡?姜秋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心里那个失望啊。 个头嘛,也就一米七左右,她穿着帆布鞋都快赶上他了;相貌嘛,路人甲一枚,最多算个清秀,帅气二字跟他完全不沾边。 再瞧瞧他那一身行头,用她那不怎么识货的眼光都能看出是满大街都能见到的牌子,全身加起来估计都不超过一千块。 要是她那个整天lv不离口、普拉达不离脚的闺蜜在这儿,估计得直接开嘲讽大会了。 姜秋娴的眼珠子轻轻一转,一抹不易察觉的“哼”意掠过她的眼波。 “这陈小凡嘛,看着就像是便利店打折商品里的普通货,跟李易晨那种限量版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她在心里默默给陈小凡打了个“差评”。 李易晨,那可是她姜秋娴的同学,校学生会的“一把手”,楚州副市长家的公子哥儿,学校里的风云人物no.1。颜值、背景、能力,哪一样不是顶尖儿的? 关键是,他还是姜秋娴的忠实粉丝,对她那叫一个死心塌地。在外人眼里,他俩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这时,唐姨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盯着陈小凡这个清秀的小伙子,满意得不得了。 “小凡啊,这是我闺女姜秋娴,下学期也高三了,跟你一个学校,小你仨月,你就叫她然然吧,以后可得好好关照她哦!” 陈小凡一听,立马点头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唐姨,您放心,然然以后就是我亲妹子,我罩着她!”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姜秋娴身上,这位前世曾让他心动、心碎、最后又淡忘的女孩儿。 姜秋娴,唐姨的宝贝闺女,他的高三同窗,也是他前世“初恋”的对象。 想当年,07年的时候,国内房地产还没火起来,他老妈也不是未来中海地产界的女王,陈小凡自己呢,就是个泗水县里的小土鳖,没见过啥大世面。 “想当年,我从那小县城跑到楚州这大都市,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一眼就瞅上了姜秋娴这种楚州上层社会的千金大小姐,长得还那么水灵,再加上唐姨在一旁煽风点火,我能不心动嘛?” 陈小凡心里暗暗发笑,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天真烂漫啊。 “不过,就凭姜秋娴那挑剔的眼光,怎么可能看上当时的我这个‘土包子’呢?”他摇了摇头,自嘲道。 “那时候,她心里装的都是李易晨那种高富帅,后来两人还一起考上了中海大学,成双成对,害得我郁闷了好一阵子。现在想想,真是幼稚得可笑。” 陈小凡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少年了,怎么可能还纠结于那段没结果的暗恋呢? 于是,他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嗨,然然同学,我是陈小凡,泗水县来的,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了,多多关照啊!” “嘿,你叫我小陈得了,以后有啥风吹草动,尽管朝我发信号弹,我这随时待命呢!” 虽然这小妮子以前给自己使过小绊子,但谁让她是咱唐姨的心肝宝贝呢,自己得像守护神一样罩着她,不能让唐姨那温柔的眼神里添一丝忧伤。 这姑娘见多了被自个儿颜值震撼得找不着北的家伙,像陈小凡这种眼神清亮如泉的小子,还真不多见。虽说五官没帅到惊天动地,但那股子清新脱俗的气质,看着就让人心里头舒坦。 “哎,可惜啊,家境和能力方面稍微差点火候,做朋友嘛,勉强够格。”少女心里头这么嘀咕着,脸上却笑靥如花,小手一伸,落落大方: “成交,到时候你可别赖账哦,不然我这小本本上可得给你记上一笔。” 姜秋娴嘴上挂着笑,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压根没往心里去。 毕竟,她老爸是官场的红人,老妈开着个千万资产的公司,自己又是如花似玉,追求者排成队,哪个不是非富即贵?陈小凡嘛,估摸着这辈子也难有交集。 唐姨笑眯眯地催促:“快上车吧,先把行李安置好,然后去咱家蹭顿午饭,让你见见咱家那位‘大叔’级人物。” “好嘞!”陈小凡乐呵呵地应着。 车子一溜烟开到了陈小凡的“小窝”——湖畔小区。 这地儿在楚州那可是中产阶级的乐园,绿树成荫,风景如画,关键是离燕归湖近,美得很,离他的“常青藤中学”也近,走十分钟就到了。 房子是三室一厅的精装修,里面设施一应俱全,空调、热水器、浴缸、电视、沙发、冰箱,一样不落。唐姨为了这事儿,可真是没少操心。 “唐姨,真是太麻烦您了,这让我怎么感激您才好!”陈小凡感激涕零。 唐姨啊,那可是前世里少数几个对他掏心掏肺的人。她是老妈王晓云的生意伙伴,开着个建筑设计公司,资产也是响当当的几百万,典型的事业型女强人。 想当年,自己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老妈一狠心把他扔进了楚州的贵族学校“常青藤中学”,是唐姨一直不离不弃地照顾他,帮他找房子,天天邀请他去家里蹭饭,还想把宝贝女儿介绍给他。 无论是他风光无限的时候,还是后来跌入谷底,唐姨始终如一,待他如亲人。 “瞧你这孩子,说得跟见外了似的。你妈把你交给我,你在楚州孤零零的,阿姨也就然然这么一个贴心小棉袄,一直梦想着有个儿子呢!”唐姨笑得合不拢嘴。 “往后啊,阿姨家就是你的第二个窝,随便蹭!”唐姨笑眯眯地说,眼神里透着股子亲切劲儿。 “好嘞!”陈小凡猛地一点头,那力度,差点儿把自己脖子给晃悠下来。 他这重生一回,心里头可惦记着怎么报答前世唐姨的大恩大德呢。 唐姨一听,心里头那个美啊,陈小凡这话,诚恳得跟冬日暖阳似的,让她好感度噌噌往上涨。 比起那个见过几面,却给她留下“心思深沉,非良人”印象的李易晨,陈小凡这小子可顺眼多了。 家庭背景嘛,也算是门当户对——老爹是个小官,老妈经商有道。 关键是人老实,看着就靠谱,让人心里踏实。 一行人离了湖畔小区,车子嗖的一下往唐姨家奔。 姜秋娴和陈小凡坐在后座,俩人试着聊了几句,结果跟白开水似的,没滋没味。 兴趣爱好、朋友圈子,那叫一个南辕北辙,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陈小凡一看这架势,干脆来了个“闭目养神大法”,往窗边一靠,眼皮子一合,好像刚从工地上扛完砖回来似的。 姜秋娴等了半天,见他没下文了,也就淡然地扭过头,看向窗外。 这小伙子第一眼看着还行,但姜大小姐在学校里那可是众星捧月的存在,眼光高着呢,家教也严。 陈小凡这水平,还没到让她主动搭话的份儿上。 再说了,她见过的套路多了去了,什么特立独行吸引眼球的,都是小儿科。 这年头,小孩们都精着呢,知道反其道而行之。 可惜啊,姜大小姐不吃这套,她只认真正有本事的人。 至于陈小凡嘛,他正忙着琢磨这一世怎么修炼成仙呢,哪有心思跟姜秋娴在这儿斗智斗勇。 第3章 女儿不会看上这小子 对于陈小凡而言,眼下头等大事就是重启他的修仙大业。 你知道吗,修仙这事儿,就跟打游戏升级似的,一共八大关卡等你闯:炼气、先天、金丹、元婴、化神、返虚、合道、渡劫。 听起来就像是在玩“修仙大冒险”,对吧? 他的老师苍青仙人,那可是个老寿星,活了八十四万岁,也就混到了合道期,被尊称为“真仙”,寿命能飙到百万岁。 在宇宙这个大舞台上,这家伙可是星空万族的扛把子,动动手指就能捏爆星星,吞个太阳当早餐,随手就能在虚空中造个新世界出来,跟玩儿似的。 而咱们的陈小凡,前世可是个狠角色,五百年就飙到了渡劫期,直接把老师给超了,人称“北玄仙尊”,那可是“万仙之尊”的级别啊! 不过话说回来,渡劫期对他来说,现在就像是星辰大海那么遥远。 “想当年,我回地球溜达了一圈,那时候地球灵气干涸得跟沙漠似的,修仙?不存在的。真武仙宗的修炼圣地?老师开的‘苍冥界’?那都是神仙住的地方,地球?连给人族那些生命星球提鞋都不配。” 陈小凡一边运着法诀,感受着周围那点儿可怜的灵气,一边在心里嘀咕。 上次回地球,那还是一百多年后的事儿了,他那时候已经是化神高手,历经千辛万苦,穿越了无数虚空,才终于回到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 结果呢?地球早就变了样,国家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地球联邦,火星都被殖民了,人类都踏出太阳系,迈向星际时代了。 陈小凡在地球上晃悠了二十年,愣是没发现一个修仙的。 “这灵气,比百年前稍微好那么一丢丢,但也快枯竭了。”他无奈地摇摇头,“就算有人修炼,估计也就勉强混到先天的水平。” “这么说来,我可能是地球上唯一的修仙者了?”陈小凡心里明镜似的。 这意味着啥?意味着他只要稍微修炼一下,就能在地球上横着走,横着走懂吗?就是那种螃蟹式的,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在陈小凡看来,要想保护家人,让那些导弹飞机大炮都靠边站,先天修为就差不多了。 没达到先天,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修仙的,顶多算个修仙界的幼儿园小朋友。 不过呢,咱们陈小凡可是渡劫期的大修士重生,就算是在地球这个末法时代,想要重修回先天,那也就是几年的事儿,跟玩儿似的。 所以,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这位“北玄仙尊”如何在地球上开启他的修仙重启计划吧! 陈小凡坐着车儿,在这灵气起伏不定的路上悠哉游哉,心里琢磨着:“修炼这事儿,得找个灵气扎堆的地儿,那才叫一个事半功倍,跟吃满汉全席似的,营养满满!” 接着他又异想天开起来:“要是再让我撞上几个天才灵宝,嘿,不出三年,我就能先天大成,到时候走路都带风!” 想到这里,陈小凡自个儿先乐呵上了,随即又苦笑了一下,拍拍脑门:“我这脑子,是想上天啊!就地球这灵气稀薄得跟米汤似的,想找个天材地宝?怕是连根百年老参都得靠抢!” 正琢磨着这些有的没的,车已经悠悠地驶向了唐姨家的方向。 不知不觉就到了云雾山脚下。 他睁开眼,一瞅,嘿,别墅区的牌子赫然在目——“龙景花园”。 陈小凡心里暗想,这龙景花园在他前世的记忆里,那可是楚州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一套小别墅就得一两百万,不过这可是还没被未来房价吓尿的年代,那时候湖畔小区那样的房子,也就三四十万就能搞定。 唐姨似乎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陈小凡的眼神,笑眯眯地开始介绍起来:“咱们楚州啊,除了这燕归湖,就数这云雾山最有名了。这龙景花园还算不上楚州最顶尖的,就在云雾山脚,价格才七千一平。真正的高档豪宅,那得在半山腰上,早上一开门,嘿,云雾缭绕,跟仙境似的,所以才叫‘云雾山’嘛!” 说着说着,唐姨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地方的房子,一栋就得几千万,最便宜的也得一千万以上。咱们楚州的首富沈家开发的,住的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富豪和南方来的大款,我这辈子拼死拼活赚的钱,卖了公司都未必买得起。” 陈小凡一听“沈家”二字,眼睛一亮,随即又笑开了:“唐姨,您这房子在我眼里已经是顶级豪宅了。我们家在泗水县,就一套政府分的100平米小房,还不是住得挺乐呵。” 陈小凡顿了顿,又打趣道:“唐姨要是真喜欢那云雾山的豪宅,咱们哪天去瞅瞅,说不定您老人家福星高照,沈家老爷子一看您就喜欢,直接送一套呢!” 到时候,我钱包鼓鼓的时候,非得给唐姨整上几套,让唐姨每天一睁眼,嘿,满眼的云海就跟似的,甜到心里去! 对于咱们那些修仙的大佬来说,一套别墅?那不过就是块修炼路上的小石子儿,踢一脚都嫌费劲。等咱修炼到先天境界,这世间的豪宅啊,就跟白菜似的,任咱挑任咱选,说不定还得挑花眼呢!到时候,咱直接在云端上整一套仙家别墅,早晨看日出,那太阳就跟咱打招呼似的;晚上呢,月落星河,美轮美奂,哪是那些凡间的豪宅能比的? 唐姨一听这话,嘴角一咧,半是玩笑半是真心的说: “行啊,你唐姨我可就等着啦!还有啊,到时把你妈也叫回来,别在那房地产公司瞎忙活了。母女俩跑到中海那大都市,人生地不熟的,看着都让人心疼。到时候,我一栋,她一栋,咱们就养老去!还能一起逛逛街,做做spa,多滋润,哪像现在,天天为公司那点事操心。” 姜秋娴在旁边听着,眉头一皱,心里嘀咕:这云雾山庄的半山腰豪宅,一栋就得几千万,我那些土豪同学都得掂量掂量,你这口气,比楚州首富还大呢!看来啊,又是一个爱吹牛的主儿,本以为能有点与众不同呢,结果跟那些普通男生没啥两样。 正想着呢,车已经稳稳当当停在一栋双层西洋小别墅前了。到了,这就是目的地。 唐姨家里装修那叫一个淡雅,大青花瓷瓶摆在那,跟真的一样;金丝檀木的桌椅,名贵得很;兰花到处都是,那叫一个雅致。 墙壁上还挂着书法横幅,写着“惠风和畅”,这可是书圣《兰亭集序》里的名句,一般都送给女性友人。虽然落款不是啥名家,但那笔锋,也是相当有水平了。 进了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文文静静的,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上的“楚州新闻”。 这就是姜秋娴的老爸,姜海山!现任楚州市政府办副主任,虽然排名不靠前,但那可是天子近臣,楚州权力中心的大佬,不容小觑。 陈小凡一进门就行礼,姜海山坐在沙发上微微点头,笑着说:“小凡啊,快坐下,然然,去给爸爸和客人泡壶好茶。你们稍等一会儿哦。” “嘿,小凡啊,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去厨房给这俩菜来个‘回炉重造’,保证分分钟搞定!”唐姨一边热情地招呼着陈小凡,一边给自家闺女使了个眼色,自己则脚底生风地钻进了厨房。 姜秋娴应了一声,随即从柜子里掏出一套闪闪发光的宜兴紫砂壶茶具,那架势,简直是要给茶叶来个“皇家礼遇”。 陈小凡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嘿,这姑娘泡茶的手法,简直就是茶艺界的“芭蕾舞者”,优雅得让人移不开眼,前世我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这手绝活呢? 那边厢,姜海山同志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屏幕,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国家大事的细节。 直到新闻联播的片尾曲响起,他才悠悠地转过头来,一脸关切地问:“你老爹陈县长最近咋样啊?上次在市政府那疙瘩碰面,都快成半年前的事儿了。” 陈小凡一听,赶紧微微欠身,一脸恭敬地说:“我爸挺好的,还时常提起姜叔叔您呢。” 说起来,陈小凡他老爹现在是泗水县副县长,和姜海山在行政级别上算是“难兄难弟”。 但一个在楚州的繁华地带呼风唤雨,一个在泗水的小县城里默默耕耘,这差距,就跟城乡结合部和cbd似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姜海山一听,赞许地点点头:“陈县长啊,那可是年轻有为的典范!他之前写的那篇《县域经济可持续发展与环保政策选择运用浅析》,市长都夸他有国际视野,说未来的经济发展,环保这条道儿是绕不开的。” 陈小凡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里却在嘀咕:这经济发展嘛,我可是十窍通了九窍——还剩一窍不通呢。不然前世也不会把锦绣集团搞得跟散架了的积木似的。 姜海山见陈小凡似乎对这话题不太感冒,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换了个话题: “听你唐阿姨说,你妈在中海市的地产业搞得风生水起啊。那些专家们都在预测,明年后年楼市要大涨,你妈这行业选得,简直是‘钱’途无量啊!” 陈小凡一听,赶紧摆摆手:“哪里哪里,我妈那就是小本经营,跟唐阿姨的建筑设计公司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姜海山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孩子,也太谦虚了吧。你唐阿姨那公司,也就十几号人,一年到头也就赚个几十万的小钱。怎么能跟你妈那大公司相提并论呢?” 陈小凡一听,哈哈一笑:“姜叔叔,我真没谦虚。我妈那公司,也就是赚点辛苦钱,跟您和唐阿姨比起来,那可是差远了。” 姜海山一听这话,眉头皱成了“川”字形。心想:这小子的说法跟我听到的怎么不太一样啊?但这孩子看着挺实在的,也不像撒谎的样子啊……估摸着这家伙是被那些流言蜚语给带跑偏了,以为母女俩能在中海那种大都市里,几年间就凭空变出个地产帝国来?哈哈,这简直就是都市版的“灰姑娘变公主”,纯属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嘛! 他这么琢磨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变得有点“云淡风轻”。 “哎,小凡啊,你平时学习成绩咋样?”姜海山随口一问。 陈小凡一听,心想自己谦虚两句怎么就被这位姜叔叔给当真了呢? 于是,他笑眯眯地回答:“也就勉强在我们泗水县混个前五百名吧。” “哦?听唐姨说,然然在学校里可是能排前五十的,以后你可得多向然然学习学习。”姜海山故作轻松地回应。 要知道,楚州这块地界上,泗水县那可是经济教育的“吊车尾”,倒数第一的位置坐得稳稳当当。在泗水县排五百名,别说清华北大了,就连二本都得靠边站站。 姜海山一听陈小凡的学习成绩,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笑容直接“下线”,一脸严肃地说: “你妈把你送到楚州来学习,你得把心思放在正道上,别整天想着怎么玩儿。家庭能帮你一时,可帮不了你一辈子。以后能不能出人头地,还得靠你自己。学历啊,那可是敲门砖,不管哪个行业,学历都至关重要。” 陈小凡呢,压根儿没在意姜海山的脸色,淡定地回答:“姜叔叔说得在理。” 其实他心里头在嘀咕:我可是修仙大佬一枚,真要较起真来,全国状元都得靠边站! 姜海山又跟陈小凡聊了几句,发现他这孩子对啥都不甚了解,心里头那个失望啊,简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他想起之前见过的李副市长家的公子,那孩子学习好、人长得帅、说话办事都老练得很,对经济政治啥的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虽然不一定深刻,但好歹也是新意满满。相比之下,陈小凡简直就是“小透明”一枚。 “看来得跟夫人说一声,这孩子跟然然那是八竿子打不着啊。”姜海山心里暗自盘算。 之前唐姨想撮合他们俩,姜海山没表态,想着见见再说。这一见,嘿,简直是“期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 “再说了,以然然那挑剔的眼光,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姜海山对自己的宝贝女儿那是信心满满。 第4章 修练 这顿饭,味道虽美,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姜家,一个家教严谨的家庭,餐桌上静默无声,遵循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 陈小凡倒是落得个自在,他一边咀嚼着,一边在心底细细品味。 “多久了啊,没有再尝到这熟悉的味道,还是唐姨亲手烹制的。”他的心中泛起一阵温暖的涟漪。 回想起前世,唐姨的晚年并不顺心,姜海山身居高位后,应酬繁多,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那时的他,生活困顿,常常借着蹭饭的机会,去感受那份家的温暖。唐姨的厨艺,对他而言,是任何美味都无法比拟的。 “唐姨啊,真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人美心善,厨艺更是了得,只可惜,命运却将她与姜海山这样的权力追逐者捆绑在了一起。”陈小凡在心底默默叹息,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趁着短暂的空隙,唐姨转头看向陈小凡,温柔地说道:“小凡啊,初来乍到楚州,不如让然然带你去市中心逛逛,顺便置办些洗漱用品。毕竟,租来的房子,总不如家里那般设施齐全。” “好啊,那就有劳然然了。”陈小凡欣然应允,笑容温暖如初。 姜秋娴虽点头应允,但心中却已有了计较,打算一出门就找个借口打发他走。 饭后,陈小凡笑着向唐姨道别,那笑容里满是感激与温暖。 然而,出了门,姜秋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 她看都不看陈小凡一眼,语气冷淡:“我还有事,你自己去逛吧。” 说完,她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放心:“从这里打车到市中心的路,你应该知道吧?” 本以为陈小凡会厚着脸皮跟上来,说自己不认识路,需要她带。没想到,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望着陈小凡孤单离去的背影,姜秋娴的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她有种想要叫住他的冲动,但一想到两人之间的差距,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姜秋娴,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不可能有结果的。还是趁早断了他的念想吧。” 回到家中,唐姨好奇地问道:“小凡呢?你怎么没陪他一起去逛街?” 姜秋娴淡淡地回答:“他说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姜海山在一旁冷哼一声:“就凭这小子也想追我女儿?真是异想天开。” 在这个位置上,想要攀登更高的阶梯,往往就需要将目光投向那政府的核心要职,或是成为一方区县的领航者。 此时,若能得市委内部之人的援手,哪怕只是轻轻一推,也能为他省去无数曲折与艰辛。官场,这本就是一场人脉与机遇的交织,有贵人相助,自是事半功倍。 在市里头,那位李副市长的公子,对他的宝贝女儿姜秋娴似乎情有独钟,两人还恰好是同窗。 李副市长也曾多次在他面前提及此事,他自是暗暗留意。只是女儿尚且年幼,他也不愿过于急切地推动此事。 而这次,陈小凡的到来,他原本还怀揣着一丝期待,以为这少年的家世或是能力,或许能与李副市长的公子相提并论,给他一个考虑的机会也未尝不可。 然而,一见之下,却让他大失所望,与陈小凡相比,李易晨无疑是更加出类拔萃。 他不禁摇了摇头,对身旁的唐姨抱怨道:“以后啊,别再随便什么人都往女儿面前带了,她还小,学业为重。” 唐姨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秀眉紧蹙,反驳道:“姜海山,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的女儿,我还不能做主了?” 眼看着父母即将争吵起来,姜秋娴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中对那个引发这一切的陈小凡,更是多了几分不满。 而陈小凡,却并未将这些放在心上。在他眼中,姜家父女不过是匆匆过客,无足轻重。 离开那“龙景花园”别墅群后,他没有选择打车回家,而是沿着燕归湖畔,悠然自得地漫步着。他一边走着,一边感受着天地间灵气的微妙变化。 灵气,就如同那潺潺流水,总是向着低洼之处汇聚。因此,有些地方灵气浓郁,如同海底深渊,那便是洞天福地、修炼圣地;而有些地方,灵气则显得稀薄,如同小溪河流,难以支撑修炼所需。 他沿着湖畔走了许久,终于停下了脚步。这里,应该就是方圆十几公里内灵气最为密集之地了。想要找到更好的修炼场所,恐怕只能深入那云雾山腹地了。 他环顾四周,只见这是一片静谧的柳树林。尽管正值炎炎夏日,但此地却凉风习习,令人心旷神怡。 陈小凡找到一棵老柳树,盘腿坐下,正对着那烟波浩渺的燕归湖。 燕归湖,作为楚州最大的湖泊,不仅风景秀丽,而且地理位置得天独厚,靠近市区。许多小区、商业街和酒店都是围绕着它而建。 因此,尽管楚州地处江南省的北方,但这里却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这里,流淌着几分淡淡的南方情愫,宛如一幅细腻的水墨画卷。陈小凡盘坐于那棵古柳之下,眼前是碧波荡漾、一望无际的湖泊,清风悠然拂面,即便是盛夏的酷热,也仿佛被这温柔的风悄然带走,只留下一身的清爽与宁静。 修仙之路,漫漫其修远兮,自炼气始,历经先天、金丹、元婴、化神、返虚、合道,直至渡劫,八大境界如天梯般高耸入云。 而炼气,虽为起步,却也蕴含着三层微妙的蜕变——筑基境、通玄境、神海境,每一层都是通往更高境界的基石。 筑基,乃修仙之旅的门槛,一旦跨越,便拥有了超乎常人的力量,举手投足间,千斤重物亦如鸿毛般轻盈,速度之快,犹如骏马奔腾,人体之极限,在此刻被悄然超越,迈向那非人之境。 体内真元汇聚,如同涓涓细流汇成江海,足以绘制符箓,施展那令人眼花缭乱的法术,开启了一段神秘莫测的旅程。 通玄与神海,二者并称“神通之境”,步入此境,便拥有了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神奇能力,于凡人眼中,无异于神话降临,令人心生敬畏。 而谈及炼气之后的先天之境,更是令人心驰神往——御气乘风,遨游九万里,寿元悠长,五百载春秋不过弹指一挥间,这不正是世人梦寐以求的仙人之姿吗? “先天之境,遥不可及,我还是先从筑基做起吧。”陈小凡心中暗自思量,目光坚定。 “可究竟该如何筑基,才能稳扎稳打,避免重蹈覆辙呢?”他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前世那场天劫中的陨落,除了心魔作祟,根基不牢亦是致命之伤。 那时的他,一心求快,忽视了境界的稳固,导致了最终的悲剧。 如今,虽然修为尽失,却也是上天赐予的重新来过的机会。 “只有根基牢固,方能成就万丈高楼。”陈小凡不禁感慨万千,既是对前世错误的悔恨,也是对重获新生的庆幸。 筑基,虽只是修仙之路的起点,看似微不足道,但为了铸就那无上的道基,他决定脚踏实地,步步为营,将每一个境界都修炼至极致。 “这五百年间,我搜集的秘法、神功,犹如繁星点点,数不胜数。其中,光是筑基期的修炼法门,便有一万三千七百二十六种之多。前世,我修炼的是真武仙宗的基础法门‘真武筑基篇’,但今生,我欲追求完美,自是不能再满足于那浅显的功法。” 对于这一世的修行之路,陈小凡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决心,他深知,每一步都需谨慎前行,方能在这条漫长而神秘的修仙之路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在他心中,一个决定早已悄然生根:“就让大道宗的‘虚空炼体诀’成为我的筑基之选吧。” 大道宗,那是一片在宇宙修仙界中熠熠生辉的璀璨之地,尽管它的这一脉未曾孕育出惊天动地的绝世高人,但宗门内流传的炼气筑基之法,却是举世闻名,令人向往。 传说,若能将‘虚空炼体诀’修炼至极致,法力之深厚,将远超同阶修仙者数倍,且根基之稳固,为日后转修铺就了坚实的道路。 更令他心动的是,这门功法海纳百川,兼容并包,恰如他此刻身处地球,这片灵气日渐枯竭之地,必须借助药材、宝物,乃至煞气、阴气等种种手段,方能辅助修行。 大道宗的筑基之法,无疑是他的不二之选。 在他心中,煞气、阴气、死气……这些看似与灵气截然不同的存在,实则都是宇宙间涌动的能量,只是灵气更为广泛,遍布生命星辰,易于修仙者汲取。 而其他能量,则需借助特殊法门方能提取。 寻常修仙者,若无特殊手段,需至金丹期,方能无障碍地吸纳宇宙万物之能量。 而大道宗的‘虚空炼体诀’,却能在筑基之时,便赋予他金丹期的某些神通。 “虚空”,二字寓意深远,象征着宇宙的浩瀚无垠,空间的广阔无边,能量的无穷无尽。 无论是高悬天际的星辰之力,还是深藏于地的魔气,虚空炼体诀皆能一视同仁,来者不拒。 因此,大道宗自豪地宣称:“法门千万,归我一脉。” 然而,陈小凡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丝惋惜。 大道宗虽有壮志凌云,欲将万般大道融为一体,但这等壮举,又岂是飞升所能比拟?故而,它只能在修仙界的众多宗派中,位居中上游。 他轻轻摇头,心中暗自感叹:修行之路,终究讲究的是专精与唯一。真武仙宗之所以真仙辈出,横压诸天,正是因为其专精一门。 此刻,他的心意已决,开始默默回忆‘虚空炼体诀’的口诀。 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蕴含着宇宙间最深沉的力量,正缓缓在他的心中流淌…… 真武仙宗,那是一片孕育真仙的圣地,因专一而卓越,其光辉横贯天际,震慑万界。 在这片灵韵深厚的土壤中,他内心的抉择如晨露般晶莹,坚定地落在了“虚空炼体诀”的口诀之上,仿佛那是通往无上境界的钥匙。 大道宗所传的这门筑基之法,非同小可,它不仅是气息的流转与凝聚,更是对肉身的极致磨砺,内外兼修,宛如日月同辉,照亮了修行者的每一寸心田与骨肉。 当他缓缓步入修炼的殿堂,身体仿佛化作了宇宙间最神秘的黑洞,周遭的灵气与能量,如同被无形的引力牵引,纷纷向他汇聚,编织成一幅幅绚烂的修炼画卷。 四周,风似乎都为之静默,连那轻盈摇曳的柳枝也定格在了空中,方圆十米之内,时间仿佛凝固,一切都笼罩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与宁静之中。 月影西斜,金乌破晓,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大地,已是黎明破晓时分。 而他,就这样静静地盘坐于树下,度过了一个与星辰对话的不眠之夜。 所幸,此地偏安一隅,虽紧邻那波光粼粼的湖畔公园,却因人迹罕至,得以保留这份难得的静谧。 无人打扰,唯有自然与他同在,共享这份修行的孤独与自由。 随着朝阳初升,陈小凡猛然张口,一道洁白如练的气流自他口中喷薄而出,宛如银龙出海,划破长空,发出“嘶啦”的破空之音,仿佛连空气都被其一分为二,展现出惊人的力量与美感。 这道气流在空中蜿蜒盘旋,持续了数分钟之久,才缓缓消散于无形,留下一抹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观,令人心生敬畏。 第5章 马尾辫妹子 此刻,陈小凡仿佛从沉睡中悠悠醒来,缓缓睁开他的双眼。 如果有人恰好路过并投以好奇的目光,定会惊讶地发现,他的双眼竟像是被通了电的灯泡,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光芒持续了许久,才如同害羞的孩子般,慢慢收敛了锋芒。 “哇塞!这虚空炼体诀简直是修炼界的扛把子啊!我这才第一次上手,就直接跨越了新手村,迈入了筑基初期的门槛。按照这个速度,半年之内,我岂不是要成为通玄之境的大佬了?”陈小凡一脸得意地自言自语道。 他压根儿没想到,在这修炼资源匮乏得跟沙漠似的地球上,他的修炼进度竟然也能如此突飞猛进。 当然,这和他转世重修的金手指脱不了干系,但也得归功于大道宗那牛气冲天的筑基法门啊! 陈小凡站起身来,猛地一抖,身体瞬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是过年时炒豆子的声音一样清脆悦耳。 他握紧拳头,感觉体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力量无穷无尽。 他心血来潮,突然一拳挥出,打在了身旁的柳树上。 这棵需要两个人才能合抱的老柳树,顿时像是被狂风肆虐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无数柳叶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陈小凡收回拳头,定睛一看,只见柳树上竟然留下了一个数寸深的拳印。 这棵柳树少说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木质坚硬得跟石头似的。 这一拳要是打在人身上,估计能直接开个洞出来。 要知道,这只是陈小凡第一次修炼的成果啊!日后随着修为的加深,一拳打断这棵柳树还不是小菜一碟? 而且,他还没有动用体内的真元,完全是靠肉体之力做到的。 这虚空炼体诀,简直就是修炼界的万金油,既炼气又炼体。 现在的陈小凡,已经算是半个超人级别的存在了。 不过,他还是很谦虚地摇了摇头,心想:“跟上一世弹指碎星的威能比起来,这数寸拳印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还得继续加油修炼啊!” 他叹了口气,突然看到太阳从远处的湖面探出头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夜。 奇怪的是,他不但不觉得累,反而精神抖擞,像是刚充完电一样。 就是肚子有点不太争气,咕噜咕噜地叫着。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嘛,还没到辟谷那种超凡脱俗的境界。 一天一夜没吃饭,能不饿吗? 陈小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决定先回去好好犒劳一下肚子。 刚走出柳树林,迎面就走过来三个人。 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女子搀扶着一位年近七旬、穿着唐装的老者。 老者看起来仙风道骨,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风范。 而在他们身后,则跟着一个目光锐利、看起来就精明强干的年轻小伙。 这三人组合在一起,真是奇怪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湖畔小区附近的小道上,出现了这位扶着老人的马尾辫女子,她身着一袭练功衫,面容清冷得仿佛刚从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女侠,胸部线条流畅,身姿高挑,简直能与传说中的美女姜秋娴一较高下,而且,还多了一份英姿飒爽的侠客气息。 然而,此时的陈小凡正沉浸在修为突飞猛进的小确幸中,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匆匆一瞥,便如同风过耳畔,继续他的“修炼大业”。 不过,那三人显然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位精悍的年轻人,眼神犀利得像是要把陈小凡看穿。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凝视大赛,直到陈小凡的背影渐渐远去,他才转头向那位身着唐装的老者投去询问的目光,似乎在说:“老大,这家伙啥来头?” 老者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长须,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估计是哪家晨跑的小伙子,纯属路过,巧合,巧合。” 陈小凡一回到湖畔小区的小窝,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附近的早餐摊,开启了一场与食物的“亲密接触”,吃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饱餐一顿后,他又转战超市,生活用品大采购,接着又溜达到了中药店,跟老板预定了一堆药材,等他哼着小曲儿回到家,太阳都已经懒洋洋地爬到了天顶。 这时,唐姨的电话适时响起,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风,邀请他中午去家里蹭饭。 一想到姜海山和姜秋娴那父女俩的“冰山脸”,陈小凡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连忙找了个“温习功课”的借口,逃之夭夭。 挂断电话,陈小凡突然发现自己成了“孤儿”,老爸老妈连个电话都不打,心里不禁嘀咕: “我这千里迢迢来楚州求学,难道还不如唐姨亲?”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但很快就被即将开始的“修炼大业”吸引了注意力。 原来,他在中药店预定的药材已经送货上门。 对于修仙者来说,光靠自身修炼那简直是龟速前进,地球上的这些药材虽然年幼力薄,但好歹也是聊胜于无嘛。 陈小凡才不会像那些武侠小说里的角色,又是熬又是煮的,他直接在地上画了个“高大上”的法阵,自己一屁股坐了进去,药材们则像是参加派对的嘉宾,被整齐地摆放在法阵四周。 只见他手指一弹,法诀一出,法阵瞬间启动,一股股奇异的香气从药材中升起,如同小精灵般向他汇聚而来。 “夺灵阵,启动!”这可是修仙界入门级的基础法阵,连筑基期的小菜鸟都能轻松布置。 顾名思义,就是把药材里的灵气像挤牙膏一样挤出来,供自己修炼。 毕竟,宇宙中心的修仙界发展了n万年,早就不玩那些熬煮泡的老一套了,咱们得紧跟时代步伐,不是吗? 嘿,你知道吗?如果把修炼比作炒菜,那陈小凡此刻的感受就是: “哎呀妈呀,这夺灵阵简直是厨艺界的‘爆炒神器’啊!不仅能秒抢灵药,连灵材、灵石、灵玉这些‘食材’都不放过,就连灵宝里的灵气都能给它吸得一滴不剩,简直弱爆了,哦不,是强到爆了!当然啦,这还得看掌勺大厨——布阵人的手艺和火候掌握得咋样。 我陈小凡嘛,那绝对是阵法界的‘米其林三星大厨’,大宗师级别,杠杠的!” 一直到夜幕降临,陈小凡这才缓缓睁开他那双仿佛能洞察万物的慧眼,自言自语道: “嘿,这一下午的修炼,效率杠杠的,顶得上昨天一整夜的苦修了。可惜啊,这美味佳肴(修炼资源)不能天天吃大餐,得悠着点。” 说完,他还不忘心疼地揉揉钱包,嘀咕着: “这些个药材,看着挺普通,价格却辣手摧花,贵得离谱。老妈给我的那点私房钱,全砸在这些‘中草药大餐’上了,什么当归、人参、黄芪、虫草,样样都是精品,结果钱包瘪得跟漏了气的气球似的,连再点一次‘修炼外卖’的钱都没了。” 陈小凡心里那个苦啊,心想:“我妈那财大气粗的,怎么就不能多打赏点零花钱呢?唉,贫穷限制了我的修炼速度啊!” 一夜好梦过后,陈小凡跟打了鸡血似的,五点钟就蹦跶起来,一路小跑直奔他的私人修炼秘境。 结果一到地方,傻眼了——他的宝地竟然被“占座”了! 只见一位马尾辫美女,身着白色练功衫,站在湖畔柳树下,拳风凌厉,英姿飒爽,宛如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侠女。 旁边,一位穿着唐装的老者,时不时咳嗽两声,还不忘给美女指点江山。 另一边,一个精瘦干练的小伙子,靠在辆黑色越野车上,眼神锐利,四处张望,守护着这片领地。 这不是昨天早晨那“三人组”吗?陈小凡心里犯嘀咕,凑上前去。 唐装老者瞥了他一眼,就继续当他的“武术教练”了。 陈小凡这才仔细打量起那位美女来,这一看,嘿,不得了!这姑娘不仅身材高挑,容貌俏丽,关键是打拳时那动作,每一个都透着劲儿,细腰扭动间,胸部线条若隐若现,简直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但最让陈小凡震惊的是,他竟然在这姑娘体内发现了真元的波动! “不会吧?难道她也是修仙界隐藏的‘高手’?”陈小凡心里那个惊讶,简直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压根儿没想过,在这地球村的犄角旮旯里,居然也能撞见个“修仙界的漏网之鱼”。 等等!“慢着!”陈小凡定睛一瞅,嘿,这剧情有反转啊! “她这真元,弱得跟小鸡崽儿似的,凝练得比散养的鸭子还散,跟正宗的修仙者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弱了不止一个银河系。这程度的真元,别说玩法术了,画张符都能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体内的运行线路简单得跟画直线似的。” 再瞅瞅她身上那件写着“我要练功,别惹我”的练功衫,打的拳法说是太极拳吧,又不够太极,说是广场舞吧,又太暴力了点,还有那旁边自从有人来了就装深沉、一言不发的唐装老者,陈小凡心里头那个灯泡“啪”地一下就亮了。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内力嘛?” 想当年,陈小凡在华国大地上,可是被武侠剧喂大的,武功、内力啥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可长大后才发现,那些个飞檐走壁的,基本都是特效师的功劳。 不过,自从一脚踏进了修仙圈,偶尔他也会琢磨,这武功内力啊,说不定就是修仙功法的“儿童版”。 就拿陈小凡自己来说,虽然才筑基初级阶段,但单凭肉身就能扛起一头大象,一拳下去钢板都得喊疼,一脚能把大树踢得怀疑人生,蹦起来的高度,姚明都得仰头看。 更别说他体内的真元了,扔到武侠小说里,那绝对是顶尖儿的武林高手。 而这马尾辫妹子的内力或者叫真气吧,跟修仙者的真元法力比起来,就像是汽油、柴油和航空燃油的区别。 武者嘛,勉强算是汽油,勉强能开个小轿车;修仙者的真元,那可是航空燃油,推动飞机火箭都不在话下!虽说都是燃油,但档次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更别提修仙者随着修为的提升,还能玩各种法术、神通、法宝,甚至调用天地之力,这哪是光靠内力的武者能比的? 这么一想,陈小凡心里头那叫一个释然,再看妹子的拳法,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这一摇不打紧,那练拳的大胸马尾辫姑娘可不干了。 本来就瞅着他在一旁瞎晃悠很不爽,现在还时不时摇头晃脑的,好像自己的拳法有多不堪似的? 这姑娘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立马收了拳法,一张俏脸冷得跟冰箱似的,走过来就质问道: “你摇啥头呢?看得懂吗你?” 第6章 武林绝技 “我怎么可能看不懂?”陈小凡心里暗暗发笑,仿佛看到了个天大的笑话。 真武仙宗啊,那可是修仙界里响当当的斗战第一门派!从最简单的炼体小把戏到酷炫的剑仙杀招,应有尽有,无所不牛!作为真武仙宗的头号高手,陈小凡见过的肉体搏杀之术,多得都能开家博物馆了。 那打拳女子的拳法,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幼儿园小朋友的课间操嘛! 就连真武仙宗里最不起眼的入门弟子练的“真武三十六式散手”,都比这女子的拳法高深莫测个十万八千里。 那可是真武仙宗里仆人和菜鸟弟子才练的肉身搏杀法,真正的修仙大佬早就把这些原始战斗术扔垃圾桶里了。 不过呢,陈小凡可不想跟她在这儿扯皮,更不想暴露自己修仙者的神秘身份,于是干脆来了个潇洒道歉: “哎呀,我确实看不懂,刚才摇头是因为肚子饿了,不好意思哈。” “看不懂就别乱晃脑袋……”那女子还想继续吐槽,结果旁边的唐装老者突然发话了: “子卿,回来,人家都道歉了。” “好嘞,爷爷。”子卿姑娘回头应了一声,然后狠狠瞪了陈小凡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给我等着!” 接着才转身回到老者身边。 陈小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他又瞥了一眼唐装老者,发现这老爷子也是个内力杠杠的狠角色,而且内力比那马尾辫女子还要雄厚得多。 要是按内力多少来算,这老爷子大概是个筑基中期的高手,比现在的陈小凡还要高那么一丢丢。 至于子卿嘛,就是个刚入门的小菜鸟,连筑基初期都还没到。 当然啦,修仙者和武者可不能这么简单地比来比去。虽然他们的内力可能差不多,但质量上那可是天壤之别。 就像豆腐和钢刀的区别,豆腐再多再大,也挡不住钢刀的一劈两半。 像唐装老者这样的,陈小凡估摸着,一只手就能打十个不在话下。 搞清楚状况后,陈小凡的好奇心就像被浇了盆冷水,瞬间就没了。 他也不看子卿继续打拳了,而是在不远处找了棵柳树,盘起腿来就开始修炼。 他很快就进入了修炼状态,随着“虚空炼体诀”的运转,周围竟然又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搞得跟科幻片似的。 陈小凡这奇怪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唐装老者和子卿的注意,两人心里都嘀咕着:这哥们儿到底在搞什么鬼呢? 大家伙儿都是趁着晨光来这儿挥汗如雨,锻炼身体的,哪有直接跑柳树下找周公下棋的? “咦?这是唱的哪一出?”唐装老者瞧了一会儿,突然蹦出一句,满脸的好奇宝宝样。 “咋了,爷爷?您这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了。”子卿歪着头,一脸懵懂。 “你瞅瞅那小子,有啥不一样的地方没?”老者脸上渐渐浮现出“我发现了大新闻”的表情。 “不一样?让我瞅瞅……”子卿皱着眉,跟侦探似的上下打量,心里嘀咕: 这不就一普通小孩嘛? “没啥特别的呀?” “你再瞅瞅他的呼吸。”老者卖了个关子。 子卿一听,这才发现,嘿,这小家伙呼吸起来跟个小型鼓风机似的,胸膛一起一伏,跟海浪似的。 更绝的是,他鼻孔里还时不时地冒出两道细如游丝的白气,跟俩淘气的小蛇一样,随着呼吸的节奏忽隐忽现,不认真看还真发现不了。 “这是……啥情况?”子卿秀眉拧成了麻花。 “这可是高深莫测的内家修炼秘籍啊!听说只有那些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古老门派的高手才能做到。这种呼吸法,得肺活量大得吓人,吸一口气能在水下憋气憋到天荒地老。” 老者一脸严肃,仿佛在说个惊天大秘密。 “我这辈子居然能见着这种活神仙,还这么年轻,简直比中彩票还难啊!” “切!”马尾辫女子一听就不乐意了,鼻子一哼: “不就是呼吸重点嘛,有啥大不了的,爷爷您这是滤镜开太大了。” “你这丫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老者慈爱地摇摇头,“这种高人,没个几十年的苦修根本达不到。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对付你这样的,人家都不用动手,一口气就能让你‘拜拜’了。” “真有这么神?”子卿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她好像悟出了什么。 “等等,如果他是高人,那他刚才对我摇头,不是看不懂我的拳法,而是压根儿看不上眼?!” 子卿恍然大悟,心里那团小火苗嗖的一下就窜成了熊熊大火。 “好嘞,爷爷,您把他吹得跟朵花似的,我这就去试试他的斤两。”子卿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哎!”看着孙女那股子冲劲儿,唐装老者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年轻人啊,就是爱冲动,不过,这火候,也得让她自己摸摸烫不烫手。 眼前这个年轻人,说不定真是个隐藏的高手,但咱这位老爷子可是经历过枪林弹雨、火海刀山的狠角色,在自己的地盘上,那更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就算这只是场友好的“过家家”,咱也不带怕的! 他们没等多久,也就一袋烟的功夫,就瞧见坐在柳树底下那少年,悠悠地张开嘴,“噗嗤”一声,吐出一口白气。 这白气,嘿,跟个白色的小火箭似的,“嗖”地一下飞出好几米远,还在空中留下了道淡淡的痕迹,比昨天还长了那么一丢丢。 “啧啧,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唐装老者眼睛一亮,心里头暗暗称奇。 “怕啥,有齐哥在呢,再牛还能牛过子弹去?这年头,啥武林高手,遇上枪也得绕道走。”子卿姑娘艺高人胆大,虽然心里也嘀咕了几句,但脸上可是一点不慌。 跟她爷爷可不一样,子卿打小就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再加上家境殷实,压根儿没见过真正的武林高手,那叫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浑身都是胆儿! 靠在越野车上那位精瘦干练的小伙子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早就溜达过来了。 他那张脸,冷得跟冰山似的,一只手还悄悄摸到了腰后,好像随时准备掏出啥大杀器来。 陈小凡收功起身,心里头有点小郁闷。 这修炼圣地,虽然比别的地方快了点,但跟昨天直接吸那药里的灵气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呢! 他一转头,哎呀妈呀,发现那马尾辫姑娘和唐装老者还杵在那儿,瞪大眼睛看着他呢! 见他醒了,唐装老者笑眯眯地上前一步,拱手道:“嘿,小兄弟,原来也是咱武林中人呐!在下魏傅,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师承何处啊?” “魏傅?”陈小凡挠挠头,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他前世那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哪能一个个都记得住嘛! 看这爷孙俩的表情,估摸着是刚才修炼的时候露了点儿“仙气儿”,让他们给误会了。 陈小凡摆摆手,淡淡笑道:“哎呀,啥习武之人啊,我充其量也就算个修道的小角色。” 修仙者这事儿,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地球上跟修仙者最接近的,不就是那些古代道教传说中的方士、道士、天师啥的嘛,统称修道者,没错! “修道者?道门的人吗?”唐装老者一脸疑惑,道门里也有练武的? “爷爷,别跟他啰嗦了!”子卿姑娘不耐烦地催促道。 “嘿,让我先来摸摸你的底细,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子卿瞪着一双冷冰冰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小凡,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我刚才问你摇头干啥呢,你说你看不懂?逗我玩儿呢?行啊,有种你就亮出真本事来,咱俩比划比划!” “这是要上演一出武侠大戏的节奏吗?”陈小凡心里那个新鲜劲儿就别提了,这么多年了,还没人敢这么正面挑衅真武仙宗的“北玄仙尊”呢,更别提对方还是个英姿飒爽、娇俏俊美的小姑娘了。 “我是该满足你呢,还是不该呢,这真是个难题啊!”陈小凡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地说道。 不过嘛,欺负一个小姑娘,总觉得有点不太符合他北玄仙尊的身份,传出去多丢人啊! 面对这个马尾辫甩得嗖嗖响的女子,陈小凡两手一摊,满脸无辜地说: “我只是个修道的小透明,也就会点炼气的小把戏。舞枪弄棒、打打杀杀啥的,我真是一窍不通,你肯定是误会了。” “哼,刚才看我打拳时,你那一脸不屑的样子,现在又给我装呆萌,你当我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吗?” 穿着白色练功衫的子卿冷哼一声,满脸的不相信。 “小友啊,搭把手切磋一下也没啥大不了的嘛。”这时,一旁的唐装老者也开口劝道, “我这孙女虽然武艺还不怎么精湛,内劲也没练到家,但家传的拳术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你正好可以给她指点指点。” 老者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嘀咕着:这小子咋没听说过我呢? 失望归失望,但好歹他也松了口气。 毕竟他遇到过太多一听说他身份就毕恭毕敬的人了,这次总算碰到个不一样的。 “哎……”陈小凡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看子卿那架势,板着俏脸,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他知道不露一手是真不行了。 他从旁边的柳条上随手摘了一片树叶,凝聚起真元,轻轻一弹。 “嗖呼——”一道黑影快得像闪电一样,嗖的一下划过了子卿的脸颊旁,最后“啪”的一声打在了十几米外的柳树上。 “咚!”的一声巨响,就像子弹射入木头一样,那碗口粗的柳树猛地一颤,仿佛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叶子哗哗地往下掉。 “小心!”唐装老者一看黑影射出,脸色瞬间大变,脱口而出。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已经晚了。 “这……这是什么鬼?”子卿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右边的长发竟然齐根而断,水晶耳坠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摸了摸脸颊,一脸惊愕,心想:这哥们儿也太狠了吧,连根头发都不给我留! 哎呀妈呀,这不,眼角一瞥,竟然发现地上有那么一丢丢,嗯,就那么一小小丢的血迹,跟撒了胡椒粉似的。 一扭头,哇塞,背后的柳树大哥身上竟然挂着一片柳叶,那柳叶硬气得跟镀了金似的,直接给树干来了个“穿心术”,深得跟挖到宝藏一样! “哟呵,这飞花摘叶的功夫,是不是连隔壁老王家的猫都能给拍飞个十万八千里啊?” 那个唐装老者,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一看孙女安然无恙,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这辈子,算是开了眼了,这样的武功,简直就是神仙手段嘛!别说是我孙女了,就算是我这个老骨头亲自上阵,恐怕也是陈小凡小友的一指禅下败将啊!” 说完,他还郑重其事地抱了抱拳,弯了个九十度的大躬:“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宗师在此,我俩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失礼!” 老者心里头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啊,他原本以为自己对陈小凡的评价已经够高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简直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代名词! 陈小凡这一出手,意味着什么? 在场的四个人里头,估摸着也就老者心里跟明镜似的。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那都是武道界的扛把子,华夏大地上,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子卿姑娘哪还顾得上脸上的小伤啊,她嗖的一下跑到柳树旁边,小心翼翼地把那片“树中剑”柳叶给摘了下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对着陈小凡就是一通惊叹: “你...你就用这片软绵绵的树叶,就把我的头发和耳坠给咔嚓了,还钉进了这柳树里?这...这不科学啊!” 就连旁边那个一直准备掏枪的精悍男子,此刻也愣成了个木乃伊。 他跟着领导混了这么多年,这种场面还是头一回见,整个人直接傻眼了。 心想:要是碰上陈小凡这样的对手,岂不是随便捡片叶子、抽张纸牌都能秒杀人,而且快得你连枪都来不及拔? 妈呀,太可怕了!他心里头的冷汗,跟下雨似的,哗哗直流。 第7章 帮人家改改功法 陈小凡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嘿,不就是炼气期的小把戏嘛,跟玩儿似的,不值一提。” 在他眼里,这还真不是啥值得拿出来显摆的绝技。 其实呢,那位唐装老者修为比他高出那么一丢丢,理论上也能整出这活儿。 但话说回来,武者的内力和修仙者的真元法力,那简直是豆腐和钢刀的差别。 你想象一下,钢刀轻轻一挥,树枝就咔嚓断了;豆腐呢?就算它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只能在树干上撞得稀巴烂。 所以,陈小凡就算只是筑基初期的小菜鸟,也能把真元往柔软的柳叶里一灌,让它瞬间变硬,跟子弹似的嗖的一下划过子卿的脸蛋,然后“咚”的一声钉进树里。 反观唐装老者,他的内力估摸着刚伸出手指头那么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就是质的差距啊! “对于您这位大神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可对我们来说,那可是神乎其神、宗师级别的手段啊!” 唐装老者一脸感慨,连“小兄弟”都不叫了,直接改口“先生”,以示十二分的尊重。 他这辈子啊,虽然大半辈子都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地位也不低,但一直对武道情有独钟,无奈资质有限,只能望洋兴叹。 华夏这么大,武道宗师却跟大熊猫似的,少得可怜。以他的身份地位,想求宗师指点迷津,那也是难上加难。 今儿个见着这么一位年轻有为的宗师,他感觉自己前半辈子都白活了,简直就像活在狗窝里一样。 陈小凡心里咯噔一下,好奇地问:“你说的宗师,也能玩我这套?” “那当然啦,化境宗师那可是武道界的扛把子,早就超脱凡人了,内劲外放,十几步外取人性命,那都不是事儿。”唐装老者连连点头。 他突然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地问:“您身为宗师大佬,这些常识都不知道?” 陈小凡心里嘀咕:哦豁,原来不是内力,是内劲啊?要把这松散的内劲凝练得能外放杀人,至少得突破到通玄期才行吧? 这么说来,所谓的化境宗师,就是通玄期的武道高手咯?而且听唐装老者这口气,宗师数量好像挺稀缺的嘛。 也是哈,在这灵气比沙漠里的水还稀缺的地球上,又修炼着这么简陋的功法,能硬生生突破通玄期,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啊! 看来这群人都是隐藏的超级高手,不像超市里的土豆,一抓一大把。 陈小凡虽然知道这世界上有那么几个化境宗师级别的牛人,但他却一点也不怵。 为啥?因为他的修为进步速度简直就像坐火箭,半年不到就会嗖的一下冲进了通玄期。 而且,他不仅仅是个简单粗暴的真元运用高手,还会法术呢!这可不是那些只会舞刀弄枪的武道宗师能比的。 想到这里,陈小凡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 “我其实只是个修道的小菜鸟,之前那些不过是炼气的基础功夫。你说的什么内劲、宗师啥的,我听着都新鲜。估计你是误会了。” “修道的小菜鸟?”唐装老者一听这话,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他这地位的人,虽然没见过真正的神仙,但也听说过不少奇人异士的传奇故事。 不过,飞花摘叶这种绝技,那可是化境宗师的招牌动作,做不了假啊!难道这小子真不是宗师? 算了,唐装老者决定先不管这些了,先把这位小先生拉拢过来再说。 不管他是不是宗师,就凭这一手功夫,也足够和宗师平起平坐了。 更何况这小子年轻有为,前途一片光明,自家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呢,唐装老者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他瞬间换上一副笑脸,亲切地说道:“小先生是不是宗师无所谓啦,咱们先聊聊别的。听口音,小先生也是我们楚州人吧?” “没错,我是泗水县的,在那儿待了十七年,这次来楚州是为了读高三。”陈小凡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哦对了,我叫陈小凡,你们也可以叫我陈小凡,‘北玄’那是我老师给我起的道号,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们叫我陈小凡。” 这老者虽然不是修仙的料,但也算是修仙界的边缘人物了。陈小凡觉得,还是用陈小凡这个名字和他交流更亲切。 “泗水县,陈小凡,陈小凡?”唐装老者和孙女对视了一眼,发现两人都对这名字没啥印象。 他转过头,疑惑地问道:“那我们就叫你陈先生吧,陈先生的师父呢?他没和你一起到楚州来吗?” 陈小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师父已经不在这个星球上了。” 他的老师苍青仙人现在正在哪个星河溜达呢,想再回到地球,估计得等个十几年。 再说,这世间的变化快得跟翻书似的,谁知道呢! 嘿,你说苍青仙人?那家伙以后说不定正忙着在银河系遛弯儿,压根儿没心思搭理咱们这颗蓝色小弹珠——地球呢! 可咱们这位穿着唐装、范儿十足的老爷子,却误以为小凡在感慨人生无常,深情款款地说上了: “瞧,生老病死,人生大戏嘛,你师父能培养出你这么个机灵鬼,得偷着乐呢!我呢,也快成‘九十后’了,当年那些并肩作战的老兄弟,一个个都去跟伟大领袖报到了。我呢,虽然靠着练了点内劲,多蹭了几年阳寿,但宗师的大门还没摸到边儿,估摸着也快了,得去和老战友们搓几圈麻将了。” 说完,还配合着来了一串“咳咳咳”的伴奏。 “爷爷!”那马尾辫美女,冷若冰霜的小脸蛋儿上都泛起了红晕,心疼得跟啥似的,赶紧扶着老爷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仿佛怕拍重了会把他拍散架了似的。 “没事没事,老毛病了,不碍事。”老爷子大手一挥,那模样,简直是在安慰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这时候,陈小凡这位旁观者,突然不按套路出牌,插了一句:“老爷子,你这是硬撑内劲,把肺给整伤了吧?” “哟呵,陈先生还懂医术?这都能看出来?”老爷子一脸惊讶,好像刚发现陈小凡是超人转世似的。 马尾辫美女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连忙解释: “我爷爷年轻时是军中的硬汉,解放前还上过战场呢。有次敌军包围,他为了掩护战友撤退,强行用了还没练到家的内劲,结果肺就受伤了。那时候条件差,没及时治,后来就成了顽疾,看遍了名医,都说这老伤,几十年了,已经没法治了,只能靠药物勉强压制。” 说到这,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陈小凡,满是期待:“陈先生既然是修行中人,又能一眼看出我爷爷的伤势,有没有办法根治呢?” 作为孙女,她可是亲眼见过爷爷每次咳嗽时那痛苦的模样,这内劲留下的伤,现代医学简直是束手无策,连那些中医大师都摇头叹息。 但看到陈小凡那神秘莫测的手段,她心里的小火苗又噌噌地燃了起来。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魏家在江北那也是响当当的。只要陈先生能治好我爷爷的病,魏家上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马尾辫美女眼神坚定,一副“你说啥我都答应”的架势。 陈小凡一听,眉头一挑,思考了那么一小会儿,才慢悠悠地说:“这事儿嘛,容我三思……” “搞定这事儿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既然咱们能在这儿相遇,那绝对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嘛!”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结果对面那三位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睛都亮了。 他这才慢悠悠地说:“得了,给我两天时间,我回去准备准备,然后亲自上门给你们瞧瞧,咋样?” “行啊行啊!”旁边那位精悍的小伙子差点儿没忍住蹦起来。 连子卿那张冰山脸也仿佛春暖花开,嘴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笑。 陈小凡趁机多瞟了两眼,心里暗暗赞叹:嘿,这冰山美人一笑,简直是倾国倾城啊! “陈先生,真是太麻烦您了。”唐装老者毕竟见过大风大浪,哪怕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他转头对精悍小伙子吩咐道:“小齐啊,赶紧把陈先生的手机号记下来,待会儿送陈先生回家。” 然后又转向陈小凡:“到时候陈先生直接打小齐电话,他立马来接您。还有啊,在楚州要是遇到啥麻烦,尽管找小齐,魏某在楚州,还是能说上几句硬话的。” “好嘞。”陈小凡笑着点了点头。 ...... 陈小凡坐着小齐那辆拉风的越野车,一路飙回了湖畔小区。 他这眼光毒辣得很,一眼就看出这是辆‘路虎揽胜’高配版,没个两三百万根本拿不下来。 07年的时候,能在楚州开这种档次的车,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过,这可不是他答应帮忙的真正原因。 他心里暗暗琢磨:“那个叫‘魏傅’的老头儿,虽然说话客客气气的,但那股子军人气质可藏不住。年轻时肯定当过兵,而且职位不低。” 他摇了摇头,心里一阵感慨。 陈小凡小时候可是对保家卫国的军人崇拜得五体投地,再加上他们身怀内劲,虽然比不上修仙者,但也算是入了门道。 既然遇到了,顺手帮一把,也算是了却了自己年轻时的心愿。 到了湖畔小区,跟小齐交换了号码后,陈小凡在小齐那恭敬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小区。 他其实根本不会什么医术,但修仙者治病,哪用得着针灸推拿这些繁琐的步骤?一颗灵丹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他之所以没当场答应,是因为得回来炼点儿丹药。 而且魏傅的内劲功法也有问题,长期修炼下去会伤到肺。 陈小凡打算花点儿时间,帮他优化一下功法。 虽然没从魏傅嘴里套出内劲功法,但他是谁啊?那可是......(此处省略神秘身份,留给读者想象空间) 哎呀妈呀,这位可是渡劫期的大佬啊! 说武者那点儿内劲啊,简直就是修仙功法的“极简版”到了姥姥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修出来的真元就像是从火星来的山寨货,多看两眼,嘿,那点儿小秘密就跟没穿裤子似的,一目了然! “哎,我的心肝儿啊,又要瘦一圈儿了!”一想到钱包君又要大出血,陈小凡不禁哀嚎一声,那叫一个心痛啊。 给魏傅治病嘛,药材啥的都是浮云,陈小凡轻轻松松跑中药店批发了一堆回来。 要说炼丹啊,陈小凡想炼的可是修仙界里的“入门款”——“小培元丹”。 这培元丹啊,那可是提升生命元气的宝贝,简直就是万金油,生病、受伤、身子骨弱,统统搞定! 对于凡人来说,还能延年益寿,多蹦跶几年呢!不过,为啥加个“小”字呢?还不是因为陈小凡炼的这玩意儿,连真正培元丹十分之一的功效都赶不上! 他也无奈啊,能炼真正培元丹的灵药,估计整个地球都得翻个底朝天都不一定能凑齐。 就算用其他药材替代,也得是那种百年老山参级别的,陈小凡把自己卖了都买不起人家的一根参须毛! “小培元丹应该能对付对付吧?不管了,反正我这钱包已经瘪得跟纸一样了。到时候要是还治不好,哼,让他自己掏腰包买好药材,我再给他炼!” 陈小凡晃了晃脑袋,接下来的几天,他连修炼宝地都没顾上去,整天窝在家里给魏傅炼制小培元丹,顺便还捣鼓捣鼓内劲功法。 这期间,唐姨几次打电话让他去家里蹭饭,他都找各种理由开溜,那叫一个机智啊! 这天下午,丹药快炼成了,功法也改良完毕,陈小凡已经通知魏傅今晚就可以去治病了。 这时候,唐姨的电话又来了,陈小凡这回是真不好再拒绝了。 连续几天都推脱,唐姨还以为他有啥不满呢,这不是误会大了嘛! 第8章 偶遇未来的美女明星 这次,唐姨不是召唤陈小凡去赴美食之约,而是扔给他一个“大炸弹”——姜秋娴的小姐妹要过生日,唐姨居然不放心,指派陈小凡去当“护花使者”。 陈小凡心里嘀咕:“吃个蛋糕,聊聊天,能浪费多少‘江湖时间’?” 想着,他按下唐姨给的“神秘号码”。 “喂,是然然牌的接话机吗?我是陈小凡,江湖人称‘凡哥’!” “哦,凡哥啊,有何贵干?”电话那头,姜秋娴的声音凉的像冰疼西瓜。 陈小凡嘿嘿一笑,没往心里去:“唐姨说,你闺蜜生日,让我这个超级护花使者去保驾护航。” “哦,那你来市中心星巴克吧,我正喝着呢。”姜秋娴那边似乎接到了老妈的“密令”,沉默片刻后答道。 ...... “然然,谁给你打的热线啊?”电话一挂,旁边一个娇小玲珑,全身名牌闪闪发光的小仙女好奇地问。 这位小仙女就是姜秋娴的白富美闺蜜张夏荷,也是今天这场生日派对的主角。她旁边还坐着一个高冷女神级的闺蜜,两人都是姜秋娴的死党。 “别提了,我妈那朋友的熊孩子。不知道我妈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我和他‘相亲相爱’。”姜秋娴一提到这事儿就头疼,恢复了她的“吐槽女王”本色。 “哟哟哟,可以啊,都见过‘家长’了?”张夏荷一脸八卦,眼睛都快变成探照灯了,“长啥样?家境如何?比我们家杨超怎么样?” 杨超是张夏荷的男朋友,高大帅气,还是校篮球队的明星队长。家里开着“天盛大酒店”,五星级标准,楚州酒店界响当当的招牌,资产比张夏荷家还厚实几分。 张夏荷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位篮球小王子搞定,一直引以为傲。 “你这小财迷,就知道看长相和家底。”高冷女神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 “怎么了?这年头,不帅没钱没权,还想泡本小姐?”张夏荷双手叉腰,一副“姐就是女王”的架势。 “行行行,知道你荷大小姐眼光独到。”姜秋娴哭笑不得,“他叫陈小凡,乡下来的,无依无靠,长得也就勉强能入眼,关键是我妈说他心眼好,老实。” “老实?能当饭吃吗?”张夏荷一脸怀疑。 然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旁边的高冷闺蜜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 “然然,荷的想法虽然有点离谱,但话说回来,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家伙既没颜值又没背景,那你就算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心动,未来也肯定是场灾难。你们生活的世界就像两条平行线,中间隔着无数的鸿沟呢!” 姜秋娴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回应道:“拜托,我啥时候说我喜欢他了?我妈那是乱点鸳鸯谱,我正烦着呢!” 张夏荷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冷哼一声:“既然你不喜欢,等他来了,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他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什么都没有还敢打我们姜校花的主意?” 姜秋娴一听这话,直接两眼一翻,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 陈小凡一到场,一眼就锁定了她们三人。2007年,星巴克在国内那是火得不行,小资白领和中产阶级的孩子们都爱来这儿喝杯咖啡,吃点甜点,聊聊天,享受一下悠闲的午后时光。 但就算是在这星巴克里,姜秋娴她们那个角落也是最耀眼的。这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在一群喝咖啡的小资美女中简直就是白天鹅级别的存在。 而且她身边的那两个闺蜜也是各有千秋,一个高挑冷艳,一个娇小可爱,三人聚在一起,简直就成了整个咖啡厅的焦点。 “然然。”陈小凡微笑着走过去打招呼。说实话,陪女孩子这事儿他是真头疼,但又不忍心拂了唐姨的好意,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嘛。 “你来了啊。”姜秋娴礼貌地回应着,但明显在刻意保持距离。 旁边那位身材火辣、相貌冷艳的少女则是连看都没看陈小凡一眼,只顾着端着咖啡,双眼无神地盯着窗外的大街,一副“生人勿近,老娘正在思考人生”的高冷女神范儿。 张夏荷在一旁则开始仔细打量起陈小凡来,脸上写满了嫌弃:“你就是陈小凡啊?” 荷小姐一身行头,从头到脚加起来少说也得十万大洋,lv的经典款包包,香奈儿的粉色少女套装,脚下的绑带罗马鞋更是从意大利米兰空运过来的mauro leone,国内想买都买不到,是她老爸特意出国给她买的。 再看看陈小凡,穿的都是些大路货,跟她们一比,简直就像是从村里刚进城的小伙儿。 走在大街上,随便掏掏口袋,几百大洋就能整出一套行头,跟变魔术似的。 这俩人一站,嘿,简直就是黑白无常的现场版。 “喂,小哥,就你?还想对我们姜大校花动手动脚?你打听打听,然然在学校里,那可是市长家公子、清华保送生的心头好,追求者能从校门口排到校门口再绕个圈。瞧瞧你,钱包瘪得跟菜叶子似的,脸蛋儿普通得跟白开水一样,本事嘛,估计也就比蚂蚁强点儿。谁给你的豹子胆?”张夏荷那张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个不停。 “荷,你……”姜秋娴给了她一记“你再乱说我就生气啦”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嘴,是租来的急着还吗?” “安心啦,我就是遵照唐姨的旨意,陪她老人家吃个饭,没有其他非分之想。”陈小凡瞅了瞅姜秋娴,眼神里透着股“我是无辜的”的劲儿。 “荷,不是那意思,你别往心里去。”姜秋娴轻描淡写地来了句,听着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晒晒太阳”。 “不是那意思?那是哪意思?”陈小凡心里头嘀咕着,脸上却堆满了笑,一副“你随意,我无所谓”的姿态。 见姜秋娴只是给张夏荷送了个“你悠着点”的眼神,自己倒是没急着撇清,陈小凡心里明镜似的,这是默许了张夏荷的表演。 他这一世重归人间,除了小琼那丫头,其他姑娘在他眼里都是浮云。 既然姜秋娴对他没意思,他又何必上演一出“痴情郎君追冷美人”的狗血剧呢?毕竟,他可是有着渡劫仙尊的傲娇属性呢! 张夏荷见状,得意洋洋地对他挑了挑眉,仿佛在说:“看,我厉害吧!” 然后,就自顾自地沉浸在了时尚杂志的世界里,把他当成了空气。 陈小凡也不恼,默默地点了杯卡布奇诺,找了个角落的沙发,优哉游哉地坐了下来。 他的目光,其实早就不在姜秋娴和张夏荷那出“双簧”上了,而是锁定了旁边那位冷若冰霜的美少女——许淑蓉! 这可是姜秋娴的铁杆闺蜜,说起来,前世他俩之间还有点剪不断理还乱的小情愫呢。 瞧瞧这姑娘,上身一件黑色露腰短t,胸部傲娇地挺着,腰细得跟柳条似的,柔韧度惊人。 下身则是紧身牛仔短裤,一双美腿又长又直,白得跟雪糕似的,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脚踏一双时尚白色跑鞋,简约而不简单。 虽然穿的不是什么大牌,但人家个子高挑,愣是把平价货穿出了t台范儿,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别看她外表高冷,其实内心挺温热的,前世还特意跑来告诉陈小凡,姜秋娴心里有谁,劝他早点死心,去找自己的真爱。 再看看张夏荷那边,外表甜美可人,一身名牌闪闪发光,家境优渥,标准的白富美一枚。 可那双眼睛,却长在了天花板上,仿佛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似的。 陈小凡这辈子要是有个后视镜,他铁定得回头瞅瞅,看看自己前世是不是对许淑蓉这妞儿太不够意思了,毕竟他以前压根儿没正眼瞧过她。 “来来来,让我回忆一下,许淑蓉啊许淑蓉,你当年是不是那个在艺术圈混得风生水起,一脚踏进燕京电影学院,后来摇身一变成了演员,还演了好几部火得不要不要的电视剧,被封为四小花旦之一的超级新星?” 陈小凡一边悠哉悠哉地啜着咖啡,一边拿眼睛上下打量着许淑蓉,仿佛在看一场免费的时装秀。 想当年,陈小凡还是锦绣地产的小开呢,跟那会儿已经是大明星的许淑蓉有那么一丢丢交集。 记得是在某个娱乐圈大佬举办的时尚派对上,两人老同学重逢,一个身家数十亿,一个红得发紫,上学那会儿还有点儿小交情,按说应该火花四溅才对。 可惜啊,还没等火花烧起来,陈小凡就遭遇了人生滑铁卢——公司垮了,老妈也走了,他忙得跟陀螺似的,哪还有心情跟老同学搞暧昧? 等他孤零零地回到楚州,偶尔从朋友嘴里听到许淑蓉的消息,说是得罪了圈里的大佬,被冷藏了,还一堆负面新闻缠身,星途一片黯淡。 最后,压力山大,抑郁成疾,自杀了,三十岁的年纪,人生就像一场短暂的烟花,绚烂过后归于沉寂。 陈小凡那时候感慨万千,想当年两人见面时,都是意气风发,觉得自己是同学朋友里的佼佼者。 结果呢?一个落魄潦倒,一个香消玉殒。 “哎,人生啊,真是比翻书还快,说变就变。”陈小凡忍不住叹了口气。 许淑蓉似乎察觉到了陈小凡那异样的眼神,眉头一皱,转头问道:“喂,你瞅啥呢?咱俩认识?” 这妞儿外表看着挺高冷,声音却甜得跟蜜似的,说话跟撒娇似的,难怪那么多男生对她趋之若鹜,前赴后继的。 这让陈小凡想起了前世那个着名的“志玲姐”,许淑蓉进娱乐圈时还顶着个“小志玲”的名号呢,可惜结局比志玲姐惨多了。 “不认识,不过我这人家学渊源,精通算命看相,外号神算子。”一见到前世的熟人,陈小凡玩心大起,收起了感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比如说吧,咱俩虽然是头一回见面,但我已经算出你是个艺术生,而且名字里还带个‘许’字。” “哟呵?”许淑蓉一听,来了兴趣。 “真的吗?除了这个,你还有啥独门秘籍没透露?” 许淑蓉一听他这话,好奇心瞬间被钓得比鱼儿还欢腾。 陈小凡故作深沉,摸了摸下巴不存在的胡茬,悠悠道:“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你将来啊,会一脚踏进燕京影视学院的大门,摇身一变成为演员,最后嘛,那就是星光璀璨的大明星啦!” “哇塞,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我梦寐以求的就是燕京影视学院,演员梦可是我的宝贝疙瘩!” 许淑蓉惊讶得小嘴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那表情,活脱脱一个熟透的红富士,诱人得很,让人恨不得立马啃上一口。 “噗!”旁边的张夏荷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哎哟喂,我的蓉妃小祖宗,你在咱们常青藤中学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你的那点小心思,陈小凡随便一问,风都能给吹到他耳朵里。” 张夏荷说着,一把搂住许淑蓉,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那表情,就像是在说:“看,这是我的人,你别想轻易拐走!” 亲完后,张夏荷转头看向陈小凡,那眼神,满满的都是“你小子给我注意点”的警告: “泗水县来的哥们儿,追女孩可不是光靠嘴上抹蜜就能行的。还有啊,你这花心大萝卜,刚被然然发了好人卡,这就转战到我们许大美女这儿了?当我们都是吃素的?” 姜秋娴在一旁也是暗暗摇头,心里嘀咕: 这陈小凡,本以为他虽爱吹点小牛,但还算是个实诚人,没想到也是个嘴上抹油的家伙。看来,这世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第9章 仇人相见眼未红 “嘿,你们爱信不信,我这儿可是有一箩筐的料呢!”陈小凡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我无所谓”的姿态。 他原本打算把许淑蓉未来那场“泪洒衣襟”的大戏提前泄露点风声,好让她提前打个预防针。可谁曾想,半路杀出个张夏荷,直接把这话题给按了暂停键。 陈小凡心里那个郁闷啊,就像吃到了没放盐的炒面,索然无味。 许淑蓉心里头的小鼓可是敲得“咚咚”响:“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心心念念想考燕京影视学院呢?这事儿我才跟家里人透了透气儿,连我家隔壁老王家的猫都没告诉呢!” 她瞅瞅身边这两个闺蜜,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想:“这家伙真是奇了怪了,身上像是装了磁铁,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就在这时,一群打扮得跟明星走红毯似的少男少女突然出现在星巴克那亮晶晶的玻璃墙外,对着这边又是挥手又是大喊大叫的。 张夏荷一看,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蹦了起来:“是杨超!他们来了!” 说完,她还对着外面挥了挥手,然后转头对许淑蓉和另一个闺蜜说:“姐们儿,今晚咱们的狂欢盛宴正式拉开帷幕!” 陈小凡一出星巴克大门,就瞅见张夏荷一头扎进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儿怀里,那小伙儿正是杨超! 陈小凡的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杨超?那可是张夏荷的男朋友,也是陈小凡前世在楚州读书时的头号“拦路虎”。 想当年,陈小凡追姜秋娴的时候,杨超可没少给他使绊子。 张夏荷天天拿他俩比较,把陈小凡说得那叫一个一无是处。 杨超呢,也乐意在美女面前秀肌肉,时不时给陈小凡下个绊子,让他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荷,这位是?”杨超搂着张夏荷,一脸好奇地看着陈小凡。 这群年轻人虽然不能说个个都是俊男美女,但那穿衣打扮绝对是走在时尚前沿的,再加上那股子青春活力,简直就是行走的风景线。 相比之下,陈小凡就像是误入豪门晚宴的乡巴佬,显得格格不入。 “哦,他啊,然然妈妈朋友家的小孩,跟着她出来见见世面的。”张夏荷说完,眼珠子一转,又趴在杨超耳边嘀咕了几句。 杨超一听,点了点头,那眼神儿里明摆着就是“我懂”。 然后他主动伸出手,一副大佬的派头:“杨超,荷的男朋友,家里开着众兴区那家天盛大酒店。哥们儿,听说你胆儿肥啊,敢追我们姜大校花,不知道家里是干啥的?” 这话里话外,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他明明知道陈小凡就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偏偏要拿自己的家庭条件来压人,还故意问陈小凡家里有什么背景。 陈小凡心里那个哭笑不得啊,心想:“你这是在查户口呢,还是在炫耀你家有矿啊?” 哎哟喂,这明摆着是想在大伙儿眼皮子底下,把咱们陈小凡的面子当鞋垫踩嘛! 陈小凡呢,人家大气得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双手悠哉游哉地往裤兜里一插,嘴里悠悠地蹦出俩字:“陈小凡。” 仿佛在说,我是谁?你能随意踩?! 想当年,杨超那小子就爱没事找事,给陈小凡添堵,如今陈小凡重生归来,心里琢磨着:嘿,还想让我再受那份气?门儿都没有! “哟呵,还挺拽的嘛!”杨超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转,瞅瞅四周,发现大伙儿一个个都憋着笑,显然没料到有人会不买他杨大公子的账。 他一边斜眼瞟着陈小凡,一边点头晃脑地说:“行,既然在同一个锅里吃饭,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说完,他就不搭理陈小凡了,一挥手,带着小伙伴们规划起了接下来的嗨皮路线。 许淑蓉在一旁,眉头紧锁,心里那个急啊,杨超可不是好惹的刺头。 想当年,有人不小心惹毛了他,结果被他带着篮球队的哥们儿一顿收拾,直接给“毕业”了,家里有点势力,赔点钱就摆平了,所以学校里头,大家伙儿都躲着他走。 陈小凡一看许淑蓉那担心的样儿,给了她一个“安心啦”的眼神,结果许淑蓉“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心想: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家伙还不领情,真是个坏蛋! “时间还早,咱们先去k歌,唱痛快了再去我家酒店搓一顿,我给荷精心准备了个生日惊喜。吃完饭,城中区的酒吧一条街,咱们挨个儿逛,今晚谁也别想早退!”杨超这话一出,小伙伴们立马沸腾了,欢呼声四起。 “听说新城区新开了一家皇家娱乐ktv,装修那叫一个豪华,咱们去那儿怎么样?”一个浑身上下名牌加持,手腕上还挂着个妆容精致小美女的富二代提议道。 “好,就皇家娱乐ktv了!”杨超一拍大腿,定了调子。 陈小凡站在圈外,心里那个烦啊,他晚上还得给魏傅疗伤呢,哪有这闲工夫陪他们疯? 从市中心跑到新城区,距离可不近。这群小年轻,加起来也就十五六个,愣是开了六七辆车来,奥迪a4、宝马330敞篷、标志30,虽然算不上顶尖豪车,但在2007年的楚州,也算是挺有面子的。 关键是,他们才十六七岁,就能开上几十万的座驾,背景不言而喻。 其中最拉风的一辆,当属杨超的保时捷卡宴,那叫一个闪亮登场,看得陈小凡直摇头,心想:照他们这玩法,不得嗨到天亮?难怪唐姨不放心呢! 4.8t豪华加强版,售价直逼两百五十万大关,简直是钱包的终极考验! 张夏荷和她的两位闺蜜,显然是打算蹭一蹭这辆“移动宫殿”的顺风车。 杨超,这位圈子里的隐形大佬,自然而然地拿起了指挥棒,开始分配座位。 一番折腾后,众人纷纷落座,就像拼图完美拼合,唯独陈小凡还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这时,杨超仿佛刚从火星归来,猛地一拍脑门,大惊小怪地喊道:“哎呀妈呀,陈小凡兄,我这脑子,竟然把你这位大佛给漏了!罪过,罪过啊!” 他脸上挂着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嘴上却涂满了歉意的蜂蜜: “你看,咱这车啊,已经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要不,您发扬一下雷锋精神,打个飞的去?新城区皇家娱乐ktv,出租车司机闭着眼睛都能开到。” 话音刚落,车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夹杂着幸灾乐祸的笑声。 众人早就看陈小凡不顺眼,觉得他插兜站立的姿势仿佛在宣告“我是最靓的仔”,再加上他还是大校花姜秋娴的追求者之一,大家自然乐得看他的笑话。 明明还有几辆车空着几个vip专座,但谁敢在这个时候拂了杨超的虎须? 陈小凡的眉头轻轻皱起,看向杨超的眼神里仿佛藏着北极的寒风。 这小子从见面起就处处找茬,真当他陈小凡是吃素的? 姜秋娴坐在车里,看到陈小凡被一群二世祖围攻,秀眉紧蹙,心里五味杂陈。 毕竟,陈小凡是她老妈特意安排来陪她的,这样被人当猴耍,她脸上也挂不住。 正打算开口让杨超给陈小凡安排个位置呢,趴在车窗边的许淑蓉突然发声:“要不,你坐我旁边吧,咱们挤一挤,暖和!” 这话一出,全场静默,连姜秋娴都用一种“你今天吃错药了?”的眼神扫了她一眼。 杨超心里犯嘀咕:“许淑蓉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对这小子有意思?” 别开玩笑了,许校花那可是出了名的高冷,楚司令家的公子楚明辉追了她n个回合,连个正眼都没捞到。 这时,坐在副驾驶的张夏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我的姑奶奶,你又开始圣母心泛滥了。得得得,陈小凡是吧,你来坐前面,我去后面享受‘沙发床’去。” 说着,她麻利地跳下车,让出了副驾驶的宝座,然后一扭身钻进了宽敞的后座,和另外两个女孩挤成了一团。 卡宴suv的空间可不是盖的,三个女孩坐在后面,照样能摆开“龙门阵”。 陈小凡惊讶地看了许淑蓉一眼,心里暗自嘀咕:“这剧情,反转得比电视剧还快!” 心里琢磨着,这姑娘的心地,简直就是穿越剧里的“老好人”设定嘛!想当年,自己被杨超那家伙各种“小鞋”伺候,每次都是许淑蓉这尊“观音菩萨”出手相救。 陈小凡默默拉开车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上车吧。” “好嘞,咱们这就风驰电掣去!”杨超一看自己那“挤兑大法”失灵,心里头跟吃了苍蝇似的,狠狠地瞪了陈小凡一眼,脚下一蹬油门,跟赛车起跑似的,“嗖”地一下冲了出去,后面的车队跟被狗追似的,一路狂飙。 新城区,那可是楚州的“新晋网红”,各种高楼大厦、霓虹闪烁,酒楼、饭店、ktv多得跟米其林餐厅指南似的。 陈小凡一行人到的时候,皇家娱乐ktv已经亮起了“欢迎光临,请您嗨皮”的霓虹灯,那叫一个璀璨夺目。 一进门,一排穿着制服、黑丝加持的“公主”们整齐列队,颜值都是“网红脸”级别,据说好多都是附近高校的“兼职女神”,一见人就齐刷刷弯腰,齐声喊: “欢迎光临,祝您玩得开心!” 那场面,简直比春晚还热闹。 领头的富二代,人称“俊少”,一出现,大堂经理就跟见到亲爹似的,飞奔而来。 “俊少,今儿个哪位大佬过生日啊?帝王厅还有空不?” “哎呀,真不好意思,俊少,今儿老板招待大人物,帝王厅已经被‘vip中的vip’给占了,要不咱换个皇后厅,怎么样?” 俊少转头看向杨超,见他点头如捣蒜,便大手一挥:“行嘞!” 这次是张夏荷的生日,自然是她男朋友买单。 接着,他们又挑了几个颜值爆表的“公主”,选了洋酒、扎啤、果盘,看得经理眼睛都绿了。 在经理那“期待的小眼神”下,杨超豪迈地开了两瓶人头马路易十三,一瓶就要两三万,经理笑得跟朵花似的,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陈小凡坐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里,感觉自己就像是误入了“上流社会”的“土鳖”,周围都是时尚男女,一个个跟老熟人似的,只有他是个“外来户”,被隐隐约约地排斥在外,仿佛被贴上了“生人勿近”的标签。 就算他想凑上去搭话,可圈子不同,硬聊也是尬聊,陈小凡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缩在角落,给自己倒了杯轩尼诗xo,一边小酌一边琢磨着:要不要给姜秋娴发个暗号,让她早点撤? 毕竟,他还和魏傅约好了今晚去给人治伤呢,本以为就是吃个饭,结果这生日过得,又是k歌又是派对,还得转战酒吧,这剧情发展,比电视剧还狗血! 他要是能把时间浪费在这儿,那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大家玩起了“你点我唱”的游戏,可那话筒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愣是一次也没往陈小凡那儿瞟上一眼。 不出意外,这场子里的麦霸担当,自然是咱们的许淑蓉大美女。 在大家的一片起哄声中,她选了天后王菲的《流年》,一开口,嘿,那股子王菲味儿,简直能让人误以为王菲亲临现场! 掌声、欢呼声,响成一片,比夏日的雷鸣还热闹。 “瞧瞧,瞧瞧,这简直就是未来娱乐圈的小花旦嘛!”陈小凡心里暗自嘀咕,他记得清清楚楚,上辈子许淑蓉就曾代表“常青藤中学”出征全国高中生音乐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最后还捧了个金光闪闪的一等奖回来。 每次学校的晚会,她都是那个压轴的角儿,不唱到最后,晚会都散不了场。 正玩得嗨呢,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位优雅美妇,三十来岁,穿着低胸黑色晚礼服,那事业线深得,都能藏个小秘密了。 她一进门,大家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在她身上,这场子瞬间又多了几分热闹劲儿。 第10章 江湖女侠 现场。 当朋友们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起了刚才的经历: “没事,遇到了个不懂规矩的家伙,看口音像是晋西省过来的。他胆敢对我的女人无礼,被我教训了一顿就跑了。” 小欣是他最近才开始交往的新女友,两人正处于热恋期,自然容不得任何外人对她做出过分举动。 \"哇塞,你这家伙,简直是隐藏的高手嘛!\" 丁俊飞的哥们儿给了他一记友好的\"友情拳\",丁俊飞呢,尾巴都快翘成火箭准备升空了。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还是低调点比较好,这儿可不是咱们的后花园,万一踢到铁板可就尴尬了。\" 那位家里有个副区长老爸的小伙伴,一脸忧国忧民的表情。 他们这群人,基本上都是众兴区的地头蛇,打个电话,众兴区的事儿基本都能摆平。 但新城区这边嘛,远离市中心,又是新兴区域,万一真惹了事,家里的大人们也只能干瞪眼,鞭长莫及啊! \"得了,咱们酒也喝到位了,撤吧!\" 姜秋娴女士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她可是最怕这种麻烦事的,尤其是她还是个女孩子,事后报复归报复,当面吃亏可划不来。 \"怕啥,实在不行找超超他老爹呗,他爸开的可是五星级大酒店,哪个角落的人不认识他?\" 张夏荷搂着姜秋娴,一脸傲娇地说。 杨超在旁边笑得那叫一个含蓄,显然对他老爹的人脉和手腕那是相当自豪。他端起酒杯,豪迈地说:\"然然,你也别怕,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天塌下来也有我们顶着,继续嗨!\"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纷纷举杯响应。 姜秋娴一看这架势,心里七上八下的,站在那儿跟个风中凌乱的小草似的。 这群富二代,平时就爱凑热闹,现在又有美女在侧,还喝了点小酒,简直是上天入地都不怕。 陈小凡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突然想起了前世的某个八卦——丁俊飞在这儿惹到了一个楚州的大佬,被收拾得那叫一个惨。 这下好了,正好可以趁机把姜秋娴带走,免得她卷入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顺势而起,一脸关切地说:\"然然,你看这天都黑了,阿姨还在家等着咱们回去吃饭呢,要不咱们撤吧?\" 这话一出,张夏荷的脸瞬间晴转阴:\"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带然然走?那后面的生日派对还参不参加了?\" 旁边一个女孩也不乐意了:\"喂,你哪位啊?凭什么替然然做决定?\" 杨超也扭过头,一脸不悦:\"哥们,你这就不地道了啊。怎么着,嫌我们这招待不周啊?\" 陈小凡耸耸肩,一脸无辜地笑。 \"如果你玩得不开心,感觉孤独,那可以先撤嘛,我不强求。但姜校花要不要脚底抹油开溜,那得看她自己的心情小天平怎么摇摆啦!” 杨超这话一溜烟儿地蹦出来,直接把姜秋娴给“壁咚”到了墙角,明摆着让她在陈小凡和一群狐朋狗友之间来个“跟谁做朋友”的选择题。 大伙儿一听,眼珠子齐刷刷地聚焦在了姜秋娴身上,就连陈小凡也投去了期待的小眼神。 姜秋娴心里那个嘀咕啊,简直是“恨得牙痒痒,还得笑眯眯”。 一边是刚刚认识的路人甲,另一边可是从小一起掏鸟窝、跳皮筋的铁杆闺蜜加朋友圈核心成员。 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随即绽放出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既然大伙儿这么嗨,我当然得奉陪到底啦!” 说完,她头一扭,假装看不见陈小凡那受伤的小眼神,甩下一句:“你自个儿溜回去吧,记得帮我跟我妈捎个话儿。” 显然,在姜秋娴的心里,陈小凡这个“新人”还是敌不过那些老相识的。 张夏荷见状,一拍姜秋娴的肩膀,直接来了个“姐妹情深”的亲昵动作,嘴里还念叨着:“这才是我的好闺蜜嘛!” 接着,她一脸傲娇地转向陈小凡,那眼神仿佛在说:“然然都发话了,陈小子,你还不麻溜地滚蛋?” 这话一出,整个包厢瞬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笑声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陈小凡,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嘿,哥们儿,连你的队友都抛弃你了,你还赖在这儿干啥呢?” 许淑蓉在一旁急得直拽姜秋娴的衣角,但姜秋娴铁了心,不打算改弦更张。 虽然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小愧疚,但她清楚,这时候反悔,那就是往张夏荷和杨超的枪口上撞啊! 于是,她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当断则断,免得自找麻烦。 陈小凡愣在原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罢了,既然人家不乐意,我瞎操心啥?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好心当成驴肝肺。” 正当他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之际,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气息,身形不由自主地一顿,心里忍不住乐道:“嘿,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想走都走不成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倒要瞧瞧,他们怎么化解这场‘劫难’。” ...... 另一边,一位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带着一肚子的火气,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冲向了皇家娱乐最豪华的“帝王厅”。 门口站着俩黑西装大汉,一看他这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模样,吓得差点没认出是自家老板,惊讶地喊道:“张老板,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中年大叔怒气冲冲,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大门,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帝王厅那叫一个宽敞,简直能赛马了!里面的装修,奢华得让人眼花缭乱,名贵地毯软得像奶油蛋糕,液晶电视墙还能随意挪动,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坐上去感觉像是被云朵包围。 沙发两边,还挤满了莺莺燕燕,个个颜值爆表,比前堂大厅的公主们还要高一丢丢,简直就是皇家娱乐的顶级招牌。 听说其中两个还在大学城那边当校花、系花呢,结果被红姐用钞票攻势给“请”来了。 沙发正中央,坐着一位大佬级人物,穿着中山装,背后跟着一排黑西装大汉,整齐得跟仪仗队似的,把他围在中间,简直是众星捧月啊! 这位大佬坐得那叫一个霸气,两边还各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陪着。 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妇,穿着黑色礼服,妖娆得让人心痒痒,正是刚才去杨超那敬酒的红姐。 另一个嘛,年轻点儿,穿着白色旗袍,下摆都快开到腰上了,露出大片嫩白皮肤,脸上画着淡妆,冷艳高傲,绝对是整个包厢的颜值担当。 大佬一边吃着红姐亲手剥的葡萄,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放在白色旗袍女的大腿上,摩挲着她那冰凉嫩滑的高档丝袜。 旗袍女心里头那个嫌弃啊,可愣是不敢把腿移开半寸。 她可是清楚得很,旁边这位大佬对付不听话的人,手段那叫一个狠辣。 就在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推门而入,一脸怒气冲冲。 大佬抬头一看,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哟呵,张老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第11章 黑佬铁冷 “哎哟喂,真是倒霉催的!我刚才从厕所溜达出来,一眼就瞅见个女的,穿得跟夜店小辣椒似的,那风骚劲儿,简直了!”一个胖得跟弥勒佛似的中年大叔,一屁股砸在沙发上,跟喝水似的猛灌了一杯酒。 “我瞅着她那嫩样儿,还以为是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呢,就顺手拍了她股瓣一下,想问问她‘服务’多少钱。结果,嘿,她反手就是一巴掌,后面还跟了个叫丁俊飞的男朋友,上来就给我一顿猛踹。这丁俊飞,你们听着耳熟没?” “丁俊飞?那不是皇后厅的常客嘛!”红姐在一旁插嘴道,手里还摆弄着她的女士烟。 “对对对,就是那小子,还说什么在皇后厅等我,那口气大得跟吃了秤砣似的。”张老板连忙附和道。 冷哥皱了皱眉,瞅了瞅身旁的红姐:“咋回事?你跟他有过节?” “嗨,哪有过节啊,就是以前他老来这儿玩,他爸在开发区那边开了个小工厂,资产也就几千万吧。”红姐优雅地跷起二郎腿,吐了个烟圈。 “我去,我还当是什么大人物呢!几千万?在晋西,我打个响指都能让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张老板气得脸上的肥肉直哆嗦,他在晋西那可是承包煤矿的大佬,资产是丁俊飞家的十倍都不止。 手下还有几十号护矿队,天天跟别的煤矿老板掐架,哪次不是弄得人家鼻青脸肿的?今天竟然被这么个小角色给欺负了! 他拍着桌子,瞪着中山装男子——冷哥:“冷哥,你说这事儿咋整?” “呵呵,可以啊,连开发区小老板的儿子都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冷哥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周围沙发上坐着一群美女,一个个吓得跟鹌鹑似的。她们既然能在皇家娱乐场子混,自然知道冷哥在楚州那是何等的风云人物。 周铁冷,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天冷娱乐公司的董事长,手下小弟多得能组成一个加强连。 像皇家娱乐这种级别的场子,他在楚州就有十几家,大半个楚州的ktv、酒吧、夜店都有他的股份,更别说那些黑色产业了。 曾经有个工商局局长跟他不对付,扬言要查他的场子,结果几天后就被省里来的人给带走了。 最近他开始逐渐洗白,不过那威名还是让人闻风丧胆。 修心养性,咱们得把眼光放长远,盯着那条闪闪发光的“白道”走。 这不,张老板在楚州挖到了一座铜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咱们这条地头龙,打算携手共赴“金”途。 可谁承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张老板能不气得直跳脚嘛! “张老板,您老人家就放宽心吧。您可是我的座上宾,这事儿我周铁冷一定给您一个圆满的解释。” 随手一招,只见一个满脸横肉、肌肉隆起得像小山一样,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粗得能拴牛的金色项链,身上绣着白虎图腾的猛男——阿彪,嗖的一下就窜到了他的面前。 “阿彪,你带俩兄弟去皇后厅,把那个丁俊飞和他的小伙伴们给我‘请’过来。我倒要瞧瞧,楚州这地界儿,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周铁冷的头上动土!”冷哥故作深沉地吩咐道。 “得嘞,冷哥!”阿彪一躬身,那嗓门儿大得能震碎玻璃。 ...... 正当陈小凡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之际,包厢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几个穿着黑西装、胳膊上纹着青龙白虎的壮汉跟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领头的阿彪扯着嗓子喊道: “谁是丁俊飞?给老子站出来!” “我就是,咋滴啦?”丁俊飞一脸懵圈地站了起来。 “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老大要见你。”阿彪一挥手,俩黑衣大汉就跟拎小鸡似的把丁俊飞给架了起来。 “住手!你们这是要干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丁俊飞拼命挣扎,他身边的朋友们也一个个开始骂娘。 “这位兄台,咱们有话好好说嘛。”杨超一把拦住了几个蠢蠢欲动的富二代,眼神冷冽地盯着阿彪,“这可能是个误会,不知道你们找小飞有啥贵干?” “他打人了,打的还是我们老大的贵客。”阿彪嘴角一咧,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们是那个晋西佬派来的吧?”丁俊飞脸色一变。 “哥们,我爸是天盛大酒店的杨一凡,我们也跟这家店的老板挺熟的。你说你帮着个晋西佬欺负咱楚州人,这说不过去吧?”杨超傲娇地挺起了胸膛。 “我不管你是杨一凡还是杨二愣子,有种你就去跟我老大说去。”阿彪“呸”的一声吐了口痰,一脸的不屑一顾。 “行,那咱们就去见你老大。你先让你的手下放手,咋样?”杨超那叫一个淡定自若。 阿彪琢磨了一下,老大只说了要带人过去,又没规定怎么带,于是就点了点头:“好吧,你们跟我来。别想跑啊,到时候可别怪兄弟们不讲情面。” 说完,超哥大手一挥,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包厢,留下一句:“走起,兄弟们,咱们去瞧瞧热闹!” 丁俊飞紧跟其后,一脸焦急:“超哥,咱们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求个支援啥的?” “哎呀,怕啥!他一个晋西来的土鳖,在咱楚州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顶多是些土大款、小混混的级别。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搞不定他?”杨超嘴角一咧,满脸不屑。 要知道,他老爸杨一凡可是楚州前五大酒店——天盛大酒店的老板,人脉广得跟蜘蛛网似的,哪个角落都能扯出一堆人来。哪怕是新城区,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于是,这群喝了点小酒,就开始飘飘然的富二代们,在杨超的带领下,跟阿彪他们一行人屁股后面,跟一群小跟班似的,兴冲冲地往前冲。 陈小凡看着姜秋娴被张夏荷硬拉着去凑这个热闹,心里直乐呵:“嘿嘿,看你们这群家伙怎么收场!” 到了帝王厅,一瞧冷哥背后站着一群黑衣大汉,杨超他们顿时愣住了。 哟哟,这土老板,看起来还挺有两把刷子嘛!竟然拉得冷哥站场? 不过,他们这群人哪个家里不是有点背景的,所以也不带怕的。 “嘿,这位大哥,咱们兄弟小飞怎么得罪您了?”杨超故作镇定,摆出一副大佬的架势。 “哦?你是谁啊?”冷哥一手搂着红姐,一手搂着旗袍美女,眼神里满是玩味,看着这群装腔作势的小屁孩儿。 “我叫杨超,我爸是天盛大酒店的杨一凡。如果之前有啥不对的地方,还望大哥您高抬贵手,给个面子。”杨超双手一拱,满脸堆笑。 “杨一凡?”冷哥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说你了,你爸见了我,也得先敬杯酒,叫声冷哥。你叫我给你面子?” “您……您是?”杨超脸色一变,似乎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老子周铁冷。你们在我的地盘上打了人,还不知道我是谁?”周铁冷嘴角一翘,满脸冷笑。 “冷哥?”所有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跟吃了苍蝇似的,尤其是丁俊飞,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心里那个悔啊!刚才还议论着这冷哥有多牛,没想到竟然踢到铁板上了! 别看杨超他们这群人平时牛气冲天,其实在楚州也就算个二三流的公子哥。 除了杨超他老爸,家里官职最大的也就副区长,而且还不在新城区。怎么敢惹这种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佬呢? 这时,冷哥斜着眼看向一旁的肥头大耳中年人:“张老板,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着办吧。” 那张老板一听,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冲上前去,逮着丁俊飞就是一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小兔崽子,让你惹事!” 丁俊飞就像被发射出去的保龄球,“嗖”地一下被踹到了地上,脸色白得跟刷了白漆似的。 “嘿,小伙子,不是挺拽嘛?今晚咱们就来场‘特别定制’的父子局!”张老板嘴角一咧,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不不,大哥,我怂了,真心怂了!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丁俊飞双手抱头,声音颤得跟筛豆子一样,胆子都快吓破成豆渣了。 “放了你?也行嘛……”张老板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不过,得让你女朋友陪我乐呵乐呵,这事儿咱们就算揭过了。” 小欣在一旁已经吓得跟筛糠似的,一见张老板那眼神儿,恨不得自己能瞬间隐身。 红姐这时候插话了,笑得跟朵盛开的喇叭花:“哟,张老板,原来您好这口啊,早说啊,我这儿资源多得是,高中生小妹,随您挑!” 杨超咽了口口水,环顾四周,见兄弟们一个个面露菜色,心里明白,自己得出马了。 一想到“周铁冷”这三个字,他就觉得今晚注定不平凡。但是,他还得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开了口: “冷哥,我这兄弟不懂事,冲撞了您的贵客,我们赔罪,怎么都行。但求您高抬贵手,别为难那小姑娘。” “嗯,看在我和你爸那几顿饭的份上,我给他个面子。”周铁冷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让人心里直发毛。 杨超一听,差点没乐出声,心想着这事儿有戏。 “不过嘛,你们可以走,这两个人得留下。”周铁冷话锋一转,杨超等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要是这时候脚底抹油溜了,把丁俊飞和他女朋友扔这儿,那以后在圈子里还怎么混?一提杨超,那就是个不忠不义的大写加粗的“怂”字! “你这叫非法拘禁,是犯法的!”张夏荷在一旁急了,脱口而出。 杨超一听,心里那叫一个“咯噔”,这姑奶奶平时娇生惯养,哪知道周铁冷是条多么难缠的蛇啊!野妮子,此时你还提人家犯法,不要小命了吗? 第12章 小凡初出手 嘿,你瞧,周铁冷那家伙,笑得跟朵花似的,哈哈大笑着呢!(“说我犯法?哼,逗你玩呢!”)可下一秒,他就像川剧变脸似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冷地说: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们其他人可以脚底抹油开溜,但你,还有这两位小美眉,得留下来陪我喝几杯再走。” 他指的就是张夏荷、姜秋娴和许淑蓉这三位。 自打这俩小姑娘进了包厢,周铁冷那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们,一个清新脱俗,一个高挑靓丽,简直比红姐手下的那些头牌还要美上几分,跟那白色旗袍美女也是各有千秋。 最关键的是,她们更年轻啊,周铁冷心里早就痒痒的,想找机会搭讪了。这不,机会来了嘛! “冷哥,您大人有大量,她是我女朋友,不懂事,我给您赔罪了。您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就高抬贵手吧。”杨超赶紧赔笑,满脸堆笑地求情。 “给你爸面子?你回去问问他,敢不敢要这个面子!”周铁冷一怒之下,把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怒吼道: “让你们滚就滚,啰嗦什么!” “再不滚,谁都别想踏出这个门!” 这一摔,把包厢里那些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吓得一激灵,他们啥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啊? 其中有个白富美,妆容精致得跟瓷娃娃似的,拉了拉男朋友的袖子,小声嘀咕:“要不,咱们还是撤吧。” 显然,不少人开始动摇了。 平时喝酒唱歌无所谓,但为了朋友和美女去跟楚州大佬周铁冷硬碰硬,这友情也未免太值钱了点吧。 这个圈子啊,表面上称兄道弟,其实还不如小孩子们讲义气呢。 再说,张夏荷她们都是有背景的,周铁冷也不敢真把她们怎么样,最多就是吓唬吓唬。 “小妹妹,就是陪冷哥喝杯酒嘛,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冷哥还能把你们吃了?”红姐优雅地倒了杯波尔多1961年的拉图红酒,这酒啊,一箱在港岛拍卖出13万英镑的高价呢。 她朝阿彪使了个眼色,阿彪心领神会,上前去准备请那三位美女入座。 张夏荷此时脸色苍白,终于知道害怕了,拼命地往她男朋友身后躲。 杨超在一旁赔笑道歉,却不敢阻拦。 毕竟周铁冷的厉害,他可不是没听说过,他爸经常在他面前念叨呢。 他老爹呢,也开了家大酒店,在楚州那地界儿,勉强算个“地头蛇”。 可周铁冷这家伙,背后的山头硬得很,直接连着市里的领导,真要是惹毛了他,人家可不含糊,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面子都不给。 老爹呢,还能在这儿打几个哈哈,周旋周旋,但咱这位小朋友嘛,嘿嘿,人小言轻,跟蚂蚁似的,怎么挡得住周铁冷这座大山呢? 姜秋娴在一旁,脸拉得跟长白山,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今儿这事儿,想善了?门儿都没有! 不过呢,她可不怕,为啥?因为她老爹姜海山,在楚州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还是政府的人,周铁冷就算再横,也不敢把她怎么样,不过嘛,受点小委屈,那是免不了的。 她正准备开口,打算自己留下来,让张夏荷她们先撤呢,突然,一只“如来神掌”横空出世,拦在了阿彪的前头。 大家伙儿一愣,齐刷刷地看过去,嘿,原来是陈小凡! 这家伙,一手插兜,一手拦人,还转头跟周铁冷来了句:“冷哥是吧?这两位呢,是我的姐们儿,给我个面子,让她们走吧。” “你干啥呢?疯啦?”姜秋娴在背后给了他一下,低声咆哮道。 本来嘛,这就是个小场面,喝杯酒,道个歉,事儿就结了,结果陈小凡这一掺和,搞不好就得闹大了。 “哦?你算哪根葱?要我给你面子?”周铁冷阴森森地说。 他心里那个火啊,蹭蹭地往上冒,先是手底下的人在自家地盘上打了客人,现在又冒出个小子来说要给他面子? 这不是明摆着说,我周铁冷在楚州说话不好使了吗?连阿猫阿狗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了? “我是啥人?”陈小凡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答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主儿。” 他这话一出,全场都炸了,大家伙儿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哥们儿,你没吃错药吧?” “我去!你这是要坑死我们啊,大哥!”杨超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早知道这家伙这么不靠谱,打死他也不带他来ktv啊。 他是真被吓到了,本来只是点小摩擦,结果陈小凡这一句话,直接就是往周铁冷脸上扇巴掌啊,这位楚州的大佬能忍? 旁边的丁俊飞呢,腿都软了,抖得跟筛糠似的,心里那个怕啊,根本不敢想象周铁冷发起火来会是个啥场面。 “哈哈哈哈!”周铁冷气极反笑,“我惹不起?这楚州还有我周铁冷惹不起的人?” “小子,你……就凭你今天这句豪言壮语,我打包票,你今儿个得在皇家娱乐的门槛上绊个大跟头!”他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手指跟指挥棒似的直指陈小凡,每个字都蹦跶得欢快。 “哎哟喂,这下可好。”姜秋娴眼皮一翻,直接来了个闭目养神,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下子场面已经彻底乱套了。 “这家伙,简直就是逞能的代名词嘛!也不瞅瞅,连杨超那样的狠角色都对周铁冷绕道走,他倒好,上赶着找刺激呢?嫌命长了还是咋滴?”姜秋娴在心里头直嘀咕。 许淑蓉在一旁吓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小手紧紧拽着姜秋娴的衣服,跟救命稻草似的:“然然,咋办咋办?你快想个法子救救他吧!” “我咋救啊?我爸也就市政府办公室一副主任,小角色一枚。周铁冷看在我爸面子上,或许能给咱几分薄面。可陈小凡这家伙,纯属白纸一张,还跟周铁冷硬碰硬,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不死也得褪层皮啊!”姜秋娴恨得牙痒痒,心里头那个急啊。 “现在啊,神仙来了也白搭。” 果不其然,周铁冷一声河东狮吼:“阿彪,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阿彪,那虎背熊腰的虎纹大汉,手指关节按得跟放鞭炮似的响个不停,一双眼睛跟狼似的盯着陈小凡:“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瞧他那一身黑背心,肌肉跟小山丘似的,胳膊粗得跟大象腿似的,脸上还横着一条刀疤,看着就让人肝颤。 周围的小喽啰们一看他,脸白得跟纸似的。 阿彪,那可是周铁冷的得力干将,从军队监狱里捞出来的狠角色,脾气火爆得跟炸药似的,曾经在军营里跟教官干架被判了刑。 这十年,他为周铁冷打下的江山,功劳簿上都能翻好几页了。曾经一人单挑十七八个,那都不是事儿。 只见他猛地一拳挥出,那胳膊比陈小凡的大腿还粗,拳头带风,呼啸着就往陈小凡肚子上招呼。 这一拳要是挨实了,陈小凡的肋骨非得断成排骨不可。 陈小凡背后的看客们一看这架势,吓得脸色都绿了,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 许淑蓉尖叫一声:“快闪开啊!” 结果陈小凡这家伙,居然回头给了她一个淡定自若的微笑:“没事,他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然后,他单手一抬,轻轻松松就把阿彪的铁拳给架住了。 阿彪这下可愣住了,他这一拳,连木板门都能打穿,居然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给单手挡住了? 这剧情,反转得有点快啊! 他缓缓收回拳头,心里嘀咕着:“这感觉,就像是砸到了钢铁侠的盔甲上,手都快震麻了,这家伙是隐藏的武林高手吗?难怪嚣张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阿彪退了两小步,跟看珍稀动物似的上下扫视陈小凡,接着从兜里掏出个凶神恶煞般的指虎,往手上一套,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嘿,我就喜欢跟练家子过招,刺激!” 说完,他又是一拳挥来,这次力度直接飙升到满格,目标直指陈小凡的太阳穴,一副“你不倒我不停”的架势。 陈小凡眉头一皱,心想:“咱俩无仇无怨的,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这要换个普通人,直接就得去医院报到了。” 他心里默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后,陈小凡飞起一脚,那速度,简直比外卖小哥送餐还快,直接一脚把阿彪踹得跟飞天遁地似的,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七八米外才“砰”地一声砸在周铁冷等人面前,吓得旁边沙发上那些娇滴滴的小姐姐们尖叫声连连,比恐怖片还热闹。 “阿彪,你还挺得住不?” 周铁冷脸色一变,心里那个慌啊,这可是他的得力干将,今天居然栽在了一个毛头小子手里? 阿彪只觉得自己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了腰,内脏都差点移位,接着“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场面一度十分惨烈。 周铁冷嘴角抽搐,心里那个火啊,感觉自己老大的威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大手一挥,跟指挥交响乐似的:“都给我上,砍了他!” 身后那些黑衣壮汉们互相递了个眼神,纷纷掏出家伙什儿,砍刀、钢管一应俱全,跟黑社会大片似的,一股脑儿冲了上来。 杨超他们一看这架势,吓得腿都软了,直接溜到门外走廊,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只留下陈小凡一人,单手插兜,淡定自若地站在那里,面对着一群手持凶器的壮汉,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找虐呢。” 陈小凡轻蔑一笑,身子一晃,就跟开了瞬移挂似的冲进了人群。 他那肉身,简直是人肉坦克,一拳一脚下去,非死即伤,那些砍刀钢管,在他那超人般的速度面前,连他的衣角都摸不着边儿,简直就像是在玩一场大人欺负小孩的游戏。 嘿,你猜怎么着?从帝王厅大门到大厅那片地儿,简直就是变成了“哎哟喂”大会现场,前后不过一袋烟的功夫,满地都是抱着胳膊腿儿、哭爹喊娘的马仔们。 陈小凡心里那个嘀咕啊:“这群哥们儿下手也太狠了点儿,一个个的手脚都快成折叠艺术品了。” 张夏荷那眼睛瞪得,跟见了外星飞船似的:“他、他居然赢了?!” 这反转,比她追剧时吃的瓜还甜,还刺激! 她印象里那个平平无奇,仿佛一辈子都得在尘埃里摸爬滚打,只能抬头仰望她们的小透明,竟然是个隐藏版的高手,一个人单挑十几个持刀大汉?这剧情,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杨超呢,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个没熟的鸡蛋,噎得直翻白眼,想到自己之前还想找陈小凡的茬儿,现在腿肚子直打转,凉风嗖嗖的。 陈小凡呢,在一片“哇哦”声中,迈着步子,跟走红毯似的,悠悠然坐到了周铁冷面前,嘴角一勾: “咋样,现在觉得我能不能惹得起你了?” 全场静默,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响。 周铁冷那张脸,五彩斑斓的,跟调色盘似的。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那十几个得力干将,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团灭了。 这小子的功夫,简直是开了挂,他在楚州混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几个能比的。 不过,周铁冷毕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这时候还能沉得住气,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小兄弟,你确实有两下子。但再厉害,能厉害过枪吗?我以前也见过像你这样的高手,结果呢,还不是让人背后开了冷枪,现在还躺在床上数天花板呢。” “再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光靠能打可混不下去。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去局子里喝茶?” 他越说越起劲儿,最后干脆往后一靠,得意洋洋地放起了狠话。 周铁冷能在楚州横着走,靠的可不仅仅是手下的兄弟们,背后的官老爷才是他的尚方宝剑呢。 陈小凡一听,眉头一皱,心里的小本本上已经给周铁冷画上了圈圈:“哦?想拿官老爷压我?” 他淡淡一笑,“行,你先让他们撤,我留下来,咱们慢慢玩。” 陈小凡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先让姜秋娴他们撤出去,然后嘛,嘿嘿,他就准备施展他的“秘密武器”——法术,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周铁冷,一劳永逸。 毕竟,法术杀人,那可是现代侦探们的盲区,查无实据啊! 周铁冷瞅了他一眼,又瞟向窗外那群活蹦乱跳的小崽子们,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行嘞!小红,先让那些小毛孩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倒要瞧瞧这位小兄弟今晚能给我整出啥花活儿来。” 他心里盘算着,自己已经惹毛了一个练家子,要是再加上外面那群个个背景硬得跟钢板似的公子哥儿,单个儿他不怵,可要是这帮人既能打又有后台,那可就棘手得跟啃硬骨头似的了。 杨超他们一听,简直是听到了天堂之音,一个个跟逃难似的,撒丫子就跑。 虽说陈小凡一人单挑十几个,把他们看得一愣一愣的,但周铁冷那股子压迫感,简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们可不想当那被殃及的池鱼,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嘛! 许淑蓉还想再瞅瞅,结果被张夏荷又是拉又是拽,跟绑架似的给拖走了。 姜秋娴慢半拍,临走前还深情款款地瞄了陈小凡一眼,心里头那个惊讶啊,简直能塞下一个宇宙: “这家伙,原来是有备而来啊!不过,周铁冷可不是光靠拳头就能摆平的。” 她心里明镜似的,自己在这儿只会给陈小凡添乱,只好强压下满心焦虑,跟着大队人马撤了。 等人都走光了,陈小凡那叫一个轻松自在,他从来就不是个怕事儿的主儿,主要是担心姜秋娴和许淑蓉俩姑娘。 一个是唐姨的心头肉,另一个嘛,前世差点就成了他的小甜甜。 他正咧着嘴,打算来个华丽丽的法术大爆发,直接送周铁冷上西天呢……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绝杀计划”,简直比电视剧里的插播广告还让人头疼。 第13章 魏家恐怖吗 陈小凡眉头一皱,仿佛眉毛正在参加一场紧急碰头会,随后他手伸进兜里,跟掏宝贝似的摸出了手机。 “喂,是小齐吗?”他嘀咕着,一看名字,哎哟喂,这才猛地一拍脑门,今晚跟那位唐装大佬的“疗伤之约”差点就被杨超那帮人和周铁冷这档子事给挤兑没了。 陈小凡心里盘算着,杀人嘛,不急于一时,毕竟电视剧里都说了,高手总是在最后一秒才出手的。 于是,他按下接听键,嘴角勾起一抹“我很淡定”的微笑。 “喂,是陈大神吗?我是小齐,已经恭候在湖畔小区的大门口啦,跟站岗的保安似的。” 电话里传来小齐那毕恭毕敬的声音,听得陈小凡心里直嘀咕,这小齐自从见识了自己的“飞花摘叶”绝技后,就把自己当成了武侠小说里的大侠,尊敬得不得了。 军人嘛,就是崇拜力量,这可以理解。 “呃,那个,小齐啊,我其实不在湖畔小区,正忙着在新城区处理一点‘小纠纷’呢。”陈小凡说得有点心虚,毕竟答应人家的事给忘了,这多少有点尴尬。 “啊?那您现在在哪呢?有啥需要我效劳的吗?”小齐问得小心翼翼,生怕问多了惹大神不高兴,毕竟大神的脾气嘛,就跟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我在新城区这边呢,皇家娱乐ktv,正唱着歌呢,结果朋友跟一个叫冷哥的家伙起了点小摩擦。” 陈小凡边说边瞅了眼坐在旁边一脸淡定、还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打电话的周铁冷,心里那个无语啊,这家伙咋就不着急呢? “冷哥?您说的不会是周铁冷吧?”小齐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听起来比陈小凡还惊讶。 “对啊,你认识他?”这次轮到陈小凡瞪大眼睛了,心里那个好奇啊,难道这世界真的这么小? “皇家娱乐ktv是吧?您稍等,我十分钟就到!您跟周铁冷说一声,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杀到!”小齐的语气里充满了急切,听得陈小凡一愣一愣的。 挂了电话,陈小凡的脸上写满了“我了个去”的表情。 这小齐,不仅认识周铁冷,听起来关系还挺铁?这下可好,杀人计划得暂时搁置了,还是等等看小齐怎么收场吧。 陈小凡心里默默盘算着:这剧情发展,简直比电视剧还狗血啊! 周铁冷在一旁悠哉游哉地看着陈小凡打电话,就像在看一场免费的猴戏,丝毫没有要出手阻拦的意思。 等陈小凡一挂断电话,他立刻翘起二郎腿,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调侃道: “哟,这是打电话找救兵去了?行啊,你继续打,我不拦你。把你那七大姑八大姨,三教九流的关系网都拉出来遛遛,我倒要瞧瞧,楚州这片地界上,谁敢站出来替你撑腰!” 这时,旁边的红姐也缓过神来,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笑脸,跟抹了蜜似的甜: “哎呀,冷哥啊,您在楚州的人脉那可是响当当的硬,谁不知道您的后台比山还稳啊?就这种小事儿,谁会吃饱了撑的给这小子出头啊?” 她跟周铁冷混得最久,周铁冷背后的那座大山有多巍峨,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那可是在楚州乃至整个江北都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呢! 白色旗袍女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怨恨的小火苗。 她和红姐可不一样,她是半推半就被周铁冷给“请”来的,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 所以看到陈小凡暴打周铁冷的手下,她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不过,一想到周铁冷的手段,她又不禁为陈小凡捏了把汗。 这小子虽然能打,但想在周铁冷的地盘上讨到便宜,怕是难上加难啊! 陈小凡琢磨了片刻,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唔,我朋友说他十分钟就到,在此之前,你就先在这儿候着吧。” 他心里盘算着,小齐要是能来摆平这事儿,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毕竟他刚重生回来,还没好好享受现代生活的美好呢,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杀人放火这种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开了杀戒,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让我等着?”周铁冷一听这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夸张地点了点头,戏谑道: “行,我等着。十分钟,就十分钟,多了我可没耐心。”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要瞧瞧,楚州这片地界上,到底谁长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周铁冷过不去!” 大厅里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剩下地上那些断手断脚的黑衣大汉在痛苦地哼哼唧唧。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了。 陈小凡心里清楚,周铁冷此时的沉默,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然而,十分钟还没到,大厅门口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剃着平头,穿着迷彩衬衫和迷彩军裤的精壮男子推门而入。 他扫了一眼满地的伤者,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是急匆匆地走到陈小凡面前,恭敬得跟见了皇上似的:“陈先生,您没事吧?他们没伤到您吧?” “他们?想碰我一根汗毛都难。”陈小凡咧嘴一笑,摇了摇头,活像只刚从笑话书里爬出来的松鼠。 “对对对,以您这身铜皮铁骨,就算再来个足球队的人数,也不够您热身的,是我脑袋抽筋了。” 精悍男子小齐也跟着乐呵起来,突然脸色一变,转头对着门口大吼:“周铁冷!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咱们的陈大神动手!” 周铁冷一见小齐进门,脸色就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现在被这么一吼,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汗如雨下:“齐、齐哥,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这位精悍男子,正是魏老身边的贴身保镖,江湖人称“小旋风”的小齐。 他嘴角一勾,冷笑道:“我要是不来,你这家伙差点就把老爷子的忘年之交给得罪了。” “他?是老爷子的忘年之交?”周铁冷瞪大眼睛,仿佛看见了外星人一样盯着陈小凡。 在他心里,老爷子那都是快成精的老神仙了,他的朋友哪个不是德高望重、白发苍苍的老前辈? 这小子看起来比自家侄子还小,怎么可能是老爷子的朋友? “老爷子亲自派我开着他的宝贝专车来接陈先生赴宴,车还在楼下候着呢。” 小齐眯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怎么着,怀疑我骗你玩呢?” “不敢不敢!”周铁冷额头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他当然清楚,老爷子的专车虽然是辆不起眼的奥迪a6,但那可是国家特供,除非国事家事大事小事一堆事,否则根本不动弹。 而小齐作为老爷子的贴身侍卫,开着专车来接人,这待遇,连老爷子的亲儿子们都得眼红。 想到这一层,周铁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这回捅了大娄子,连忙对着陈小凡鞠躬道歉: “我不知道小兄弟原来是老爷子的贵客,是我有眼无珠,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在场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楚州这片地界上的大佬级人物,竟然给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低头认错,这画面简直比科幻电影还离奇。 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背后站着什么大佬中的大佬?不然周铁冷怎么吓得跟孙子似的? 就算是市长家的公子哥儿,周铁冷也不至于这副德行吧?难道是省里或者军队里的超级大腕? 一想到小齐身上那身迷彩服,众人立刻噤若寒蝉,军队的事儿,可不是他们能随便掺和的。 只有红姐,浑身一激灵,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暗想:这小孩的背景,怕是比天还高呢! 她刚才还在心里嘀咕,这家伙是不是背后有座大山靠着,结果没想到,那座大山竟然亲自驾到,而且还不是什么三爷,是比三爷还要高出一个头的魏老! 心里那个惊讶啊,就像是吃了个没熟的西瓜,瓤还是生的。 “这下可好,踢到铁板了。这小子居然是魏老的人?我的天!” 陈小凡眉头拧成了麻花,看着刚才还牛气冲天的冷大佬现在跟个孙子似的赔礼道歉,心里明镜似的,这唐装老者的身份,恐怕比他想的还要金光闪闪,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陈先生,您看这事儿,咱们怎么解决比较合适呢?”小齐在一旁,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刚才之所以一上来就对周铁冷开炮,其实心里也存了点护犊子的心思。 毕竟嘛,要是真想收拾周铁冷,他完全可以暗地里动手,等离开后调动资源,把周铁冷整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但周铁冷毕竟也算是半个自己人,总不能因为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就把他给判了死刑吧? 陈小凡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然后大手一挥:“既然你都认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对他来说,周铁冷其实也没怎么得罪他,反倒是自己把周铁冷的手下打残了十几个。 他转头看向一脸庆幸的周铁冷,笑眯眯地说道: “冷哥是吧?今晚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咱们到此为止。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希望你再去骚扰那三个小女孩。当然,你要是心里不服,尽管来找我,我随时恭候大驾。” “不敢,不敢。”周铁冷一听这话,额头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连声道歉,就差没跪下来磕头了。 等陈小凡和小齐离开后,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腰杆子也直了起来。 这时候,旁边沙发上那个一直憋着没敢说话的张老板才壮着胆子问道:“冷哥,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周铁冷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张老板,让您见笑了,兄弟我今天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张老板皱了皱眉:“那小子什么来头?把您给吓成这样?难道是市里的大人物?” 周铁冷没吭声,而是环顾了一下四周。 红姐一看这架势,立马懂了他的意思,赶紧让那些不相干的莺莺燕燕们都散了,又让手下把那些断胳膊断腿的护卫们统统送到医院去,并且下了死命令,谁要是敢把这事儿往外说,就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最后,偌大的帝王厅里,就剩下冷哥、张老板、红姐还有那个穿着白衣旗袍、身材火辣的小姐姐了。 周铁冷悠哉游哉地窝在沙发里,像是被红姐那手艺绝佳的调酒技术给彻底征服了,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这才悠悠开口: “这小子嘛,背景我摸不透。但后面站的那位大佬,哎哟喂,那可是我的靠山他大爷!” “哟呵,是哪路神仙啊?方便透露不?”张老板一脸好奇宝宝样,小心翼翼地探问着。 周铁冷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那表情就像是刚从电影里学来的神秘特工,半天才挤牙膏似的挤出俩字:“魏家。” “魏家?”张老板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突然眼睛一瞪,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了个遍,“江北那个魏家?!” “对头!”周铁冷苦笑点头,那表情就像是刚吃了个柠檬,酸爽得很。 “刚才那位齐哥,魏老爷子身边的贴身保镖,我跟他见面的次数比中彩票还少呢!” 张老板一听,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连带着刚才喝的酒都瞬间蒸发,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江北魏家啊,那可是江南省响当当的招牌,尤其是在大江以北的地界,树大根深,枝繁叶茂。 他张老板呢,不过是个晋西省挖煤的小角色,跟这种横跨政军两界的庞然大物比起来,简直就是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 之前陈小凡那小子闹腾,甚至小齐出现,他虽然心里咯噔一下,但还算镇定。 毕竟,他的地盘在晋西,实在不行,卷起铺盖走人,天高任鸟飞嘛。 可一听到“江北魏家”这四个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特别是魏老爷子的大名,他在晋西的时候那可是如雷贯耳。 魏老爷子要是真发话了,哪怕人在千里之外,晋西省有的是人愿意鞍前马后,给他老人家面子。收拾他一个小小的煤矿老板,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下可摊上大事儿了!”张老板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懊悔。 第14章 这小伙子不简单啊 话说咱们这位陈小凡同志,正走在一条通往“康复大道”的神奇之旅上。 这次,小齐没开来那辆霸气侧漏的路虎揽胜,而是换了辆看似低调实则深藏不露的老款奥迪a6。 别看它外表朴素,价格上可能也低调了点,但人家可是挂着金陵军区的牌照,挡风玻璃上还贴着省军区和大军区的通行证,简直就是行走的“别惹我”标志。 那些平时敢给路虎开罚单的交警,见了这车都得绕道走。 小齐一边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一边通过后视镜偷瞄着陈小凡,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 “陈先生,我猜您心里已经有数了,咱们首长的身份,不简单吧?” 陈小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里那叫一个恍然大悟:“哦~魏傅!难怪这名字听着耳熟,简直就是楚州近代的传奇人物嘛!” 楚州,那地儿在江南省的北边,论经济也就勉强混个中游,名声也是低调得可以,但魏傅老爷子绝对是楚州近百年来最闪亮的星。 年轻时参军,开国大典上授衔,年轻得都能当“小鲜肉将军”了;八十年代还跑去安南那边“刷副本”,得了个“虎将”的外号,牛气冲天! 陈小凡心里犯嘀咕:这么大的来头,难怪周铁冷一听名字就吓得腿软。 不过,魏老可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啊,怎么会跟周铁冷那种半灰不白的角色扯上关系呢? 这事儿,陈小凡眉头紧锁,一脸疑惑。 小齐一看陈小凡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啥,连忙解释起来: “首长家里孩子多,大儿子那是官场的明日之星,现在调到省里管政法委,牛得很;二儿子,就是子卿的老爸,被首长扔进军队历练,现在是金陵军区参谋部的大校,也是个人物。 可三儿子嘛,哎,不提也罢,既不想从政也不想从军,就开了个公司,整天靠着老爷子和大哥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 江北这几个市,谁不给老爷子和大哥面子啊,所以他活得还挺滋润,周铁冷就是他手底下的小弟。” 小齐这一番话,听得陈小凡直摇头,心想:这魏老的三儿子,还真是让人无语啊,连小齐这种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车继续沿着燕归湖公路飞驰,陈小凡心里却在琢磨:这魏家,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一路飙车,他们直接杀进了云雾山的肚子里头,最后在一个青砖绿瓦、古色古香的大院前刹了车。 “嘿,这可不是一般的养老院,是大军区在江北的vip疗养所,级别不够师长的都别想进,咱老首长身体欠安,大部分时间都窝在这儿享福呢。” 小齐一边停车一边给陈小凡科普,俩人迈着步子就往里溜达。 走在那条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小路上,碰到的不是白发苍苍的老干部就是穿着白大褂的护工,估摸着这些老爷子们当年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现在嘛,就只能在这疗养院里种种花、养养鸟,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了。 “这地儿真不错,简直是养老的天堂啊!”陈小凡由衷地赞叹道,心想当年军区的人可真会挑地儿。 一见到魏老,他正挥舞着毛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呢,旁边魏子卿正认真地给他研墨。 陈小凡凑近一看,心说魏老的书法功底少说也有几十年了,虽然比不上唐姨家挂的那个徐闻大师的作品,但那股子霸气,简直就像老虎下山,势不可挡。 “陈先生,对书法也有研究?”魏老写完最后一笔,笑眯眯地问。 此时的魏傅穿着一身太极练功服,比穿唐装时多了几分飘逸和洒脱,看来伤病好转,加上身处自己的地盘,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我?别提了,书法、画画、音乐,我是一窍不通,纯属门外汉。” 陈小凡实话实说,毕竟他前世对这些高雅艺术完全不感冒,就算后来重回地球,忙着了解未来世界的文化,也没顾得上这些。 “哦,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爷爷治伤吗?怎么连根银针都没带?”魏子卿在旁边突然插话,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看陈小凡不顺眼,总想找点茬。 她今天也换了身休闲装,白色修身t恤配着超短牛仔裤,两条大腿又长又直,简直能当柱子用了,关键是胸部还那么挺翘,跟以前那个假小子形象完全不同,女人味十足。 “我的疗伤方法可不需要什么针灸推拿那些老一套。”陈小凡摇摇头,神秘一笑。 “来来来,看这个。”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封面写着“魏氏心法”四个大字,递给了魏老。 这“魏氏心法”可是陈小凡根据魏傅的内劲功法改良优化后,自创的一门绝学,他觉得自己起的这个名字还挺有范儿的。 魏傅疑惑地接过小册子,刚看了一眼,脸色就微微一变,心想:“这小伙子,不简单啊!” 越翻着册子,魏傅的表情就越像是吃了十斤惊讶果,到最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看见了外星人。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一旁的魏子卿眨巴着眼睛,满脸好奇。 魏傅合上小册子,闭上眼睛,像是在脑海里进行了一场星际旅行,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长叹一口气,对着陈小凡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 “陈先生,您这恩情,魏某这辈子都记在心里了!” 陈小凡赶紧扶起他,一脸淡定地说:“魏老,您当年为国家出生入死,这身伤病就是勋章。我既然碰到了,哪能袖手旁观呢?” “爷爷,你怎么突然给他行这么大的礼啊?”魏子卿一脸不解,还顺便瞪了陈小凡一眼,责怪他不懂事,怎么能让老人家给他鞠躬呢。 陈小凡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小丫头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求他治病的时候态度好得跟朵花似的,现在又变回那副高冷模样了。 “哈哈,子卿啊,你就让陈先生给你解释解释吧。”魏老鞠完躬,心情大好,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陈小凡清了清嗓子,开始科普:“你爷爷的伤病啊,主要是两方面原因。一是他当年强行运功受了伤,一直没治,结果肺部伤势就越来越严重,到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二是他修炼的内劲功法有问题,每次运转都会伤到肺,虽然每次伤害都很小,但架不住次数多,积少成多就成病了。” “这么说,我的肺也有问题了?”魏子卿一听,小脸儿都白了。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这样。不过你修为太浅,还没到那种程度呢。”陈小凡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魏子卿一听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敢情自己还得感谢修为太弱了? 魏老点了点头:“当年家里传下这功法的时候,就提到过这个问题。但那时候有部功法修炼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伤不伤肺啊。所以后来的子女我一个都没教,要不是子卿你非要学,我都准备把这有缺陷的功法带进棺材里了。” “那这个小册子是什么?”魏子卿好奇地问。 “这是我根据你们家传的功法修改后的无缺版。”陈小凡耐心地解释道,简直就是个移动的百科全书。 \"哇塞,这简直就是超越了我们魏家内劲功法的存在,直接飞跃到外太空去了嘛! 陈先生这武道修为,简直是神仙下凡,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只能仰望其项背啊!\"魏傅夸张地感叹道,仿佛亲眼见证了武林奇迹。 他们家那门功法,魏家人可是跟宝贝似的琢磨了几十年,结果连个门缝都没摸到,更别说怎么修补漏洞了。 可人家陈先生呢,轻轻松松几天时间,咔嚓咔嚓,一个无缺加强版就出炉了,还比他们家的原版强出好几条街,这操作,简直让人吓得肝颤! \"等等,爷爷,我记得您老人家可没把我们的家传秘籍泄露给陈先生啊?他怎么做到的?\"魏子卿一脸懵圈,仿佛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这就是为啥人家能被称为‘武道宗师’嘛,厉害就厉害在这儿!\"魏傅摇头晃脑,一脸崇拜的小表情, \"人家随便瞅瞅你,就能把你修炼的功法摸个七七八八。没这点本事,哪敢自称‘宗师’啊?宗师嘛,就是要开宗立派,独步江湖,自成一片天地!\" 陈小凡却摆摆手,一脸风轻云淡:\"我只是个修道的小透明,真不是啥宗师。\" \"哎呀,先生您这实力,不是宗师也胜过宗师啦!\"魏傅笑得合不拢嘴,活像个见到偶像的粉丝。 \"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嘛。\" 就连一直对陈小凡不太感冒的魏子卿,也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心里暗暗嘀咕:这冰山美人也会夸人,真是难得一见。 \"对了,这是‘小培元丹’,一共十颗,你记得按时给魏老服用。\" 陈小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玻璃瓶递给魏子卿,\"一边吃丹,一边练那改良后的功法,你爷爷的肺病应该能大有好转。\" 说完,他还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啊,那些珍贵药材太贵,我买不起。不然,我能炼出真正的培元丹,到时候你爷爷这肺伤就是小菜一碟,一粒下去,包治百病,连阎王爷都得绕道走,多活个几十年都不是梦!\" \"真有这么神奇?\"魏子卿宝贝似的把玻璃瓶揣进怀里,嘴上却不忘反击, \"你吹牛的吧?什么百病不生、起死回生、长生不老,这不是神话故事里才有的桥段吗?\" \"信不信由你咯。\"陈小凡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魏子卿被气得嘴角直抽搐,心里暗暗咒骂:\"这小子太气人了!\" “哎呀,弟弟你这是跟姐姐杠上了吗?就不能稍微迁就一下我这把老骨头?真是的,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儿呢!”一旁,魏老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妙招。 “嘿,说实在的,我倒是挺信陈先生你的话。陈先生啊,你能不能透露一下那些药材的名字?我好吩咐手下人去帮你搜集一番。” 陈小凡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地说:“哎呀,药材?没问题啊,别说药材了,就连炼丹的方子给你们也无妨。不过嘛,这颗星球上除了我,谁也炼不出这丹药来。” 说完,他随手找了张纸,刷刷几笔就写下了丹方。 这培元丹啊,可不是闹着玩的,得用修仙界那套独门秘籍才能炼成。 要是外人不懂这套门道,嘿,炼十次就得毁十次,不带眨眼的。 魏傅接过丹方,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上面列的全都是珍稀得不能再珍稀的药材,而且年份要求还特高,难怪陈小凡囊中羞涩买不起呢。 就算是魏家这样的大家族,想要搜集齐全也得费上一番九牛二虎之力。 他微微点了点头,把丹方递给了小齐,吩咐他务必全力以赴,搞定这事儿。 “行啦,疗伤的事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对了,我这次来,还想跟老爷子您打听打听武道界的事儿呢。”陈小凡话锋一转,直奔主题。 魏老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简单,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别拐弯抹角了。” 第15章 武道宗师的传说 陈小凡哼着小曲儿,悠哉游哉地告别了云雾山那神秘的疗养院。 要说魏老这老头儿,虽然身在体制内,但心里那股子对武道的热爱,简直比火锅里的辣椒还火辣。 只不过,他知道的武道秘辛,也就跟咱们吃烧烤时点的串儿一样,数量有限,但味道还算地道。 据魏老那张“漏风”的嘴透露,武道这玩意儿,历史比长城还长,能追溯到千年前。 一开始啊,它是从道教或者某个神秘门派里流传出来的炼气大法,后来被一群武功高手们拿来改良创新,搞出了各种内劲功法和打人技巧。 想当年,武道界那叫一个热闹,清末民初那会儿,大师多得跟米店的老鼠一样,到处都是。 可惜啊,枪炮一响,武道就逐渐变成了冷门专业,现在想找个大师,比中彩票还难。 武者们啊,分为三个档次:外劲、内劲、化境。 大部分武者都还在外劲阶段晃悠,什么鹰爪功、洪拳、陈腿,说白了就是肌肉男秀肌肉的活儿,跟咱们普通人比起来,也就多几块腹肌的事儿。 到了内劲,那可就是稀罕物了,得是那种顶级内家拳流派或者家族传承的宝贝。 内劲还分“入门、小成、大成、圆满”四个级别,魏老呢,就属于大成级别的老腊肉了。 修炼内劲,那叫一个难,魏子卿小姑娘从小就跟着她爷爷练,到现在二十多岁了,还在入门阶段晃悠呢,连小成的边儿都没摸到。 要说整个华夏,江南省的内劲武者,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家。 楚州这儿,除了魏家老少俩,还有个威盛武馆的馆主,据说也修成了内劲,不过魏老看他那点儿功夫,就跟看小孩儿过家家似的,根本不入眼。 毕竟,你就算练成了内劲,也挡不住人家手里的一把枪。 你说这武道,能不没落吗? 但魏老却神秘兮兮地说,要是功夫练到了内劲巅峰或者化境,那可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化境宗师们,身上自带罡气护盾,连火器都不怕。 不过啊,宗师们就跟大熊猫一样稀少,陈小凡这家伙,算是魏老这八九十年来见过的第二位宗师了。 除了化境,魏老还提了个更玄乎的——神境! 据说啊,那境界的人,威能大到没边儿,不过嘛,那只是个传说,跟ufo一样,只见传说不见人。 陈小凡听完,心里那个乐呵,心想:这武道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哪天我也得练练,说不定能练成个“超人”啥的! “嘿,你说这世界上真有那些神乎其神的事儿吗?”陈小凡心里跟个小剧场似的,自个儿跟自己嘀咕上了。 要是内劲是修仙界的幼儿园小班,化境勉强算个初中生,那神境不得是大学博士级别的神海期大佬了? 到了那会儿,就算没修仙秘籍,各种超能力也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火烧不着,水淹不死,还能读心术啥的。 听起来跟科幻片似的,其实也就修仙界的小儿科啦。 可话说回来,化境的高手在咱华夏大地上都跟大熊猫一样稀罕,神境?那简直是外星生物般的存在啊! 陈小凡晃了晃脑袋,决定还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说不定那些神境大佬早就成了传说,是不是还活着都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临走时,陈小凡不光带走了魏老的感激之情,还顺道儿捞了个大礼包——云雾山半山腰的一栋别墅钥匙。 魏老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说这是他那不争气的三小子孝敬的,但他老人家都黄土埋半截了,哪还有那心思去享受啥山景别墅。 再加上他那三小子的手下跟陈小凡有点儿小摩擦,这钥匙就当是赔罪加医药费一并打包了。 要换一般人,早就吓得连连摆手,生怕烫手山芋似的。 可咱们的陈小凡,那可是曾经手撕雷劫、脚踏星辰的渡劫期大能啊!你送他个银河系,他都能淡定地摆摆手说“谢谢,我很喜欢”。 陈小凡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改良的魏氏心法和那十颗小培元丹,不光能让魏老的伤好得跟没受过伤似的,还能让他修为突飞猛进,摸到化境的门槛儿。 这两样东西,别说一栋别墅了,就是十栋八栋都不在话下。 再说了,这人情他接了,日后自然是要加倍奉还的,这就是渡劫仙尊的底气,懂吗? ...... 凉亭里,魏子卿看着陈小凡渐行渐远的背影,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 “爷爷,您这出手也太阔绰了吧!那可是‘云雾山庄’的顶级豪宅,市价都飙到三千万以上了,楚州首富送给三叔的,三叔又孝敬给您,子平和小姨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您愣是一根汗毛都没给拔。” “他虽然是把您给治好了,但就算是国医圣手,给个百八十万的也就顶天了,上次那个燕京来的御医不也没辙嘛,最后不就收了十万块?至于送栋几千万的别墅?这也太夸张了吧!” 魏子卿是真的一脸懵,完全想不通爷爷这是唱的哪一出。 “你这丫头,还是太年轻。”魏老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嘿,你瞧瞧,单单他那本《魏氏心法》,简直就是无价之宝啊!”魏老眼睛笑得快眯成一条缝,坐在亭子里,那股得意劲儿,活脱脱一只老狐狸计谋得逞的模样。 “要搁古代,这本内劲功法,万两黄金?那是打发叫花子的价!要知道,这功法足够咱家祖祖辈辈吃穿不愁,还能整出个百年望族来。”他捋了捋胡子,一脸陶醉。 “再说了,你对武道宗师的力量,那是一窍不通啊!”魏老说到这里,语气里满是对宗师境界的无限憧憬。 “武道宗师?爷爷,您不是刚跟他说过嘛,化境宗师在武道界那是凤毛麟角,听说还能肉身扛手枪,不过这都是江湖传说,到底能不能真扛得住,还得打个问号呢。就算真行又怎样?现代科技日新月异,手枪算啥?步枪、狙击枪、坦克大炮、飞机导弹,他能扛得住哪个?” 魏子卿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疑惑。 “那个陈小凡,咱们也查过了,普通家庭出身,老爸不过是个泗水县的小芝麻官,背景平平。就因为他是宗师,咱们就得这么巴结他?” 魏老这级别的人物,陈小凡的底细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只不过王家那边太高深莫测,他们也探不出虚实。 “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魏老摇了摇头,转头看向自己这个如花似玉的孙女。 在所有小辈里,就她陪在自己身边时间最长,也只有她愿意接手家里的武功秘籍。 其他孩子,忙着赚钱、忙着升官、忙着享福,哪有心思苦练武功? 魏老琢磨了一会儿,决定给孙女透点底,让她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听说过叶万刀吗?”魏老一脸严肃地问道。 “叶万刀?燕京军区那位?”魏子卿歪着脑袋想了想,眼睛一亮。 “对头,就是他!你可能不知道,他也是一位站在武道巅峰的宗师。”魏老点了点头,一脸得意。 “啥?不会吧!”魏子卿一下瞪大了眼睛,小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美眸里全是惊讶。 她虽然不是军人,但老爸在军队,亲戚朋友一大堆都跟军队沾边,叶万刀的威名,那可是如雷贯耳。 叶万刀! 燕京军区少将,燕京军区特种大队总教官,一个响当当的传奇人物! 她啊,简直就是叶万刀故事的“忠实小听众”,从穿开裆裤那会儿起,耳朵里就塞满了叶万刀的传奇。 叶万刀?那家伙在故事里简直就是超人附体,无解的存在! 据说,在东南亚那片热带雨林,他光靠一把匕首,就把越国那帮全副武装的山地特种兵耍得团团转,最后还来了个一锅端。 还听说,他单枪匹马闯边疆,跟玩儿似的就把一个分裂组织的老巢给端了。 更绝的是,他带出来的特种部队,比武大赛上那是逢敌必胜,连国外的顶尖特种部队见了都得绕道走。 哎,传说啊传说,这家伙简直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战神,六大军区在他面前都得低头认输。 搁古代,这家伙绝对能和吕布、张飞并肩,来个“三英战吕布”的反串戏码! “爷爷,叶万刀那些事儿,不会是真的吧?”魏子卿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老爷子。 她原本以为,军队里那些哥们儿就是爱吹牛,把芝麻绿豆的事儿吹成天大。 一个人?一把刀?干掉几十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还是越国最牛的山地特种部队?逗我呢! 没想到,魏傅老爷子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不但是真的,而且,叶万刀的实力比你想象的还要炸裂。你听到的那些,只是冰山一角,他干的疯狂事儿多了去了。” “要不怎么叫‘国之干将’,怎么让其他军区望尘莫及呢?”一提叶万刀,连魏傅这样的硬汉也得感慨两句。 “武道宗师真有那么神?”魏子卿心里直犯嘀咕,但看老爷子那认真的样儿,她好像不得不信了。 以前,她觉得练武就是爷爷的小爱好,跟着练练,就当是陪老爷子解闷儿了。 家里那些小辈整天花天酒地的,她可不喜欢。 每天陪着爷爷练那些枯燥的动作,还挺有意思的,至少能感觉到自己在进步嘛。 但现在,爷爷告诉她,这世上还真有那么一群以一敌百的猛人,而且他们还专挑特种兵这种硬茬子下手。 “单独的武道宗师或许没那么可怕,但要是国家给他配上顶级装备,那可就真成‘恐怖分子’了。”魏傅这话一出,魏子卿心里猛地一颤。 她突然想到,如果化境宗师的内劲能硬扛手枪,那要是再穿上几层特制防弹衣,岂不是连步枪、机关枪都得靠边站了? 妈呀,这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嘿,你听说了吗?有那么一种人,战场上他们跑得比马还快,闪躲子弹的本事简直能和风赛跑,一个人就能把小规模的特种部队都比得黯然失色! 要我说,这简直就是超人再世嘛! 要是这样的话,叶万刀那家伙创造的各种匪夷所思的奇迹,不就跟玩儿似的,小菜一碟啦! 这家伙,简直就是战场上的超级杀戮终结者,冷酷无情,高效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从外星来的! “哎,魏子卿,你可别光顾着发呆,记得你萧哥哥家的武叔叔不?”魏老这时插了一嘴,仿佛要给魏子卿的幻想世界来个现实大碰撞。 “啊,记得记得。”魏子卿脸颊微红,像是被说中心事的小秘密,赶紧点了点头。 “嘿嘿,告诉你哦,那武叔叔也是个武道界的宗师级大佬!”魏老这时又抛出一颗重量级的“炸弹”,把魏子卿炸得彻底傻眼了。 这下可好,魏子卿的小脸儿都绿了,心里估摸着:“这世道,真是高手在民间,深藏不露啊!” 第16章 高三开学大戏开场啦! 想当年,魏老那可是革命的急先锋,而萧哥哥的爷爷呢?嘿嘿,正是魏老的老大,指挥官一枚! 时光荏苒,魏老摇身一变成了开国将军,在江北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至于他的老领导嘛,更是不得了,华国里的大boss,跺跺脚,整个国家都得抖三抖。就算现在退休了,那影响力也是杠杠的。 说到萧家,燕京的顶级豪门,金光闪闪的那种。 而萧哥哥呢?在燕京那些二世祖、三世祖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风光无限好啊! 想当年,咱还是个小萝莉的时候,被爷爷牵着小手去拜见老领导,那叫一个震撼!萧哥哥在燕京那是威风凛凛,一呼百应,简直就像个超级英雄。 从那时候起,萧哥哥的影子就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到现在还枝繁叶茂呢! 不过啊,就算萧哥哥这么牛,见了萧老爷子身边那个闷葫芦似的中年人,也得恭恭敬敬地叫声“武叔叔”。 “爷爷,您是想像萧家那样,把武叔叔拉到咱们这边,然后也拉拢那个小子?”魏子卿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有点开窍了。 “哈哈,你还是太年轻了,宗师可不是那么好拉拢的。”魏傅笑着摇了摇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当年老首长可是救了武先生一家的命,所以武先生才心甘情愿地待在萧家。要是没这层关系,就算萧家地位再高,也留不住这位宗师大人。” “这云雾山庄一号别墅嘛,咱们也就是跟宗师大人交个朋友。咱们可是他第一个接触的家族哦!只要咱们诚心诚意,跟宗师大人搞好关系,那可就赚大发了!”魏傅往躺椅上一靠,扇着纸扇,那叫一个悠然自得,简直就像胸有成竹的诸葛亮在世。 魏子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她到现在还没完全明白爷爷的打算,但总算是对陈小凡这个她一直看不顺眼的小子有了个全新的认识。 这家伙,竟然跟她老爸仰望的、她爷爷赞叹的、她最崇拜的萧哥哥是同等级别的存在!而且他还那么年轻,前途无量啊!现在嘛,可能还不如叶万刀、武先生那么牛,但谁说得准呢?未来某一天,他说不定就能超过他们,成为新的大佬! “爷爷,您说的不会是...神境吧?”魏子卿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魏子卿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脸急切地问:“哎,老爷子,如果说化境宗师都那么吓人,那您之前吹的神境,岂不是得上天?一个人单挑一支军队?那不成超人了吗?” “神境?”魏老一听,差点没笑岔气,摆摆手,“这世间有没有神境,还真不好说,估计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传说,跟鬼故事似的,听听就算了。” 说完,他眼神突然飘向远处的云雾山,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神秘莫测的光。 第二天,陈小凡正悠哉地喝着茶,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嘿,是姜秋娴! 姜秋娴在电话里声音跟蚊子似的:“那个,昨晚你没事吧?我想请你吃个饭,我两个闺蜜也来。” 陈小凡一听,嘴角一勾,淡淡道:“吃饭就不必了,昨晚的事我没放心上,我这人两世为人,胸怀宽广,小事儿。”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姜秋娴一听,心里那个憋屈啊:“哼,你拽什么拽?不就是能打嘛!本小姐主动请你吃饭,想跟你缓和关系,你还不领情。行,以后有你后悔的!” 虽然这么想,但一想到昨晚陈小凡那以一敌百的英姿,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犯花痴。 陈小凡这边,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转眼9月1号到了,他的修为已经噌噌噌涨到了筑基初期顶峰,离筑基中期就差临门一脚。 这一天,高三开学了! 陈小凡早晨修炼完毕,溜溜达达地沿着燕归湖公路往常青藤中学走。 这常青藤国际中学,那可是贵族学校,楚州第一,硬件、师资、名气都是杠杠的。 能进这儿的,要么是学霸中的战斗机,要么是家里有矿,学费不眨眼的那种。 一路上,轿车跟不要钱似的嗖嗖飞过,偶尔还能看到几辆豪车。 有的是家长送孩子上学,有的是学生自己开车,那场面,跟车展似的。 陈小凡一边走,一边感慨:“我记得我前世读高三是在9班吧?” 他走在熟悉的校园里,看着穿着英伦校服、背着书包、青春活力四射的少年少女们,心里那叫一个感慨:“这感觉,跟做梦似的。” 他悠哉游哉地晃进教室,发现里面只坐了一半的同学。 虽然都套着校服这层“战袍”,但个个颜值在线,男生们个个挺拔如松,女生们则是俏丽如花,一看就知道家里的小日子滋润得很。 “想当年,咱们班女生的质量也是杠杠的,可惜我那会儿眼拙,愣是没好好珍惜。”陈小凡心里暗自嘀咕。 这些女生嘛,也不是个个赛天仙,但胜在都会点“变脸术”,稍微拾掇一下,就青春得能掐出水来。 她们看到陈小凡这个大活人走进来,愣是没人搭理,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热火朝天地聊着假期里的环球旅行。 还有人刚从国外溜达回来,忙着给小伙伴们发小礼物呢。 “哥们儿,找人啊?”终于,有个好心人开了金口。 “转学生一枚。”陈小凡耸了耸肩,找到自己的“前世座位”,书包一扔,那叫一个潇洒。 大家一听是转学生,本来还想瞅瞅新鲜,结果一看他这长相普通、穿着也平平无奇的样儿,不少女生立马就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她们的韩国欧巴和化妆品大业。 “哎,我还指望能来个美女转学生呢,结果来了个哥们儿,真扫兴。”旁边一桌的哥们儿唉声叹气起来。 这家伙长得还算有点小帅,但眼袋深得能养鱼,脸色白得跟粉笔似的,显然是昨晚嗨过头了,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陈小凡嘿嘿一笑,没搭腔。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薛涵芝驾到。 她一身黑色套裙配黑色丝袜,那气场,杠杠的,冷得能冻豆腐。 薛老师可是正儿八经的常青藤名校——美国布朗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当校长助理那是屈才了,带高三9班纯粹是临时客串一下。 在她的一个眼神示意下,陈小凡站起来开始做自我介绍。 结果他这一开口,平平无奇,长相又没啥亮点,大家纷纷转头继续聊他们的暑假趣事。 就连陈小凡坐下的时候,掌声也稀稀拉拉的。 “陈小凡是吧?你这自我介绍也太水了吧,跟小学生似的。这样能吸引到妹子们的注意吗?”蒋谈秋斜着眼睛,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得了吧,这事儿不重要。”陈小凡瞥了他一眼,“我叫陈小凡,你叫我小凡就行。至于你嘛,蒋谈秋,‘夜店小王子’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楚州的夜店,你肯定是门儿清。” 陈小凡心里默默吐槽:我当然知道你叫什么,你不仅是我高三一年的同桌,还是我前世的最佳损友呢! 想当年,我灰溜溜地回到楚州,那叫一个惨,朋友们都躲得远远的,只有你,蒋谈秋,还肯跟我这个落魄鬼混。 那时候,你为了追个妹子,头脑一热,咔嚓一下,七年铁窗泪啊,还顺道把老爹的退休生活给提前了,整个人生轨迹都歪了。 我呢,回头一看,咱俩简直就是难兄难弟中的战斗机,天天泡在酒缸里找乐子。 你总是念叨着:“要是能重来,打死我也不为那奇葩女浪费青春!” 嘿,巧了嘛这不是,我陈小凡居然真的重生了,心里那个激动啊,就想着怎么也得把你从坑里拽出来。 虽然我心里头那个热乎,但面上还得装深沉,毕竟现在的你,傲娇得跟只小公鸡似的,还不知道咱俩以后能成铁哥们儿呢。 看你一脸期待地等我开口,我却闷声不响,你终于憋不住了:“得得得,不给你露两手,你还真当我蒋谈秋浪得虚名呢!” “咱班女生,个个颜值在线,但要说顶呱呱的,还得是咱班长,常雯!”说着,你手指一伸,指向那边亭亭玉立、妆容精致的小仙女一枚。 “常雯啊,不仅是班长,还是校内晚会的大明星,咱们班的颜值担当。不过,要说能压她一头的,也就许淑蓉、姜秋娴这两位校花级别的了。” 一提到许淑蓉,你眼睛都亮了,跟俩灯泡似的。 我心里头那个乐啊,这小子还不知道呢,许淑蓉前世差点就成了我的菜。不过那都是浮云了,现在咱得往前看。 你又接着吹:“常大美女,那可是咱们班的宝贝疙瘩,得罪了她,你小子就等着打光棍吧。每次班级对抗赛,全靠她组织啦啦队加油打气。” 我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常雯那是女神级别的,全班男生一半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呢。” “不过啊,你也别惦记了,人家眼光高着呢,连我这等帅哥都不入眼,你嘛,就更别提了。”你一边摇头一边笑,那模样,别提多逗了。 瞧见陈小凡的目光悠悠地飘向了常雯那边,蒋谈秋心里那叫一个乐呵,终于逮到个机会,得好好调侃调侃这家伙。 “嘿,陈小凡,你这嘴角上扬的弧度,是不是又在心里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陈小凡一听,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仿佛在说:“你还是老样子,就喜欢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 “我说啊,你就别惦记着常雯那朵花了,人家心里早被司迎夏那朵高冷雪莲给占满了。”蒋谈秋故作痛心疾首状,还不忘添油加醋, “哎,你说司迎夏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眼光高得都能上天了,连常雯这样的美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正当他滔滔不绝,准备再来一番长篇大论时,眼睛却突然一亮,对着门口的方向使了个眼色,那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快看快看,说曹操曹操到,那位高冷男神司迎夏,正大步流星地朝这儿走来呢!” 第17章 顺路救个美女 陈小凡悠悠地转头,朝着门口投去一瞥,嘿,这不,门口站着个背着单肩包的“小鲜肉”嘛!那刘海长得,都快遮住他的电眼了,帅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连太阳公公都得躲一躲。 “嘿,帅哥,赶紧进来吧!”薛涵芝老师居然破天荒地笑了一下,这笑容,简直比中奖还难得。 毕竟,这可是她的得意门生,奥数界的“战斗机”,奖牌多到能开个小卖部了,华清燕大的大门都为他敞开着呢。 学校嘛,自然是把他当成了国宝大熊猫,迟到?小事儿,可以忽略不计! 俊美少年一迈步,前台瞬间变成了t台,所有女生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那热情劲儿,比韩国天团开演唱会还疯狂。 就连之前听得快打瞌睡的常雯,此刻也精神抖擞,美眸里闪烁着星星,仿佛在说:“这小哥哥,我粉了!” “这家伙,长得帅也就罢了,成绩还那么好,每次考试都是全校第一,奥数奖牌多得能绕地球一圈。更绝的是,人家除了上课,其他时间都在网吧‘征战沙场’,dota玩得那叫一个溜,结果第二天还能考个全市前三,简直就是智商界的‘扛把子’!” 蒋谈秋酸溜溜地说着,那表情,像是吃了柠檬一样。 “还有啊,他还是校篮球队的前锋,那篮球技术,简直了!咱们校的啦啦队,个个都是大美女,全是为了看他和杨超的比赛才来的。” 说完,蒋谈秋叹了口气,“还好他心仪的是许校花,不然,这学校里的女生还不得为他争得头破血流啊!” 陈小凡一听,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家伙,前世还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连我都差点儿‘眼红病’发作。” 不过,这一世嘛,司迎夏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儿,跟路人甲没啥两样,甚至还不如身边的蒋谈秋来得亲切。 “喂,你这也太能装了吧?”蒋谈秋见陈小凡一脸淡定,不禁愣了一下。“我虽然也不待见他,但他确实有两把刷子。” 陈小凡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蒋谈秋一看他这模样,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儿飘了?” ...... 就这样,陈小凡的高三生活,在一片欢声笑语(和一点点小小的“装”意)中,正式拉开了序幕。 话说在常青藤中学,有这么一位低调到尘埃里的插班生,陈小凡。 他就像是班级里的隐形人,同学们大多对他视而不见,唯有班长常雯,慧眼识“珠”,总爱指派他干些扫地、搬砖的活儿,美其名曰“锻炼新人”。 这常青藤啊,可不是一般的高中,学生们个个家境殷实,未来规划不是出国镀金就是私立名校,学习?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 所以啊,像蒋谈秋这样的“夜店小王子”,早就溜之大吉,享受他的夜生活了。 这天晚上,陈小凡同学又成了“最后一人”,扫完教室,他踏上了回家的路,沿着风景如画的燕归湖畔,哼着小曲儿,那叫一个惬意。 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阵微弱的呼救声打破了宁静。 “啥情况?这大半夜的,还有人在开演唱会?”陈小凡眉头一挑,脚下生风,嗖的一下冲进了湖边的芦苇荡,那速度,简直能跟刘翔媲美。 拨开芦苇,好家伙,一场“真人秀”正上演呢!一个穿着工地迷彩服的“大叔”,正对着一个衣衫不整、长腿乱蹬的美女上演“捂嘴大戏”。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干啥呢?”陈小凡一声怒吼,吓得“大叔”手一松,美女趁机逃脱,“大叔”则脚底抹油,开溜。 陈小凡嘴角一勾,脚尖轻点,一颗石子就飞了出去,那速度,比子弹还快,直击“大叔”后背。 “哎哟喂!”一声惨叫,大叔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就跑,那姿势,活像一只被追的兔子。 陈小凡耸耸肩,心说:“这下你得好好躺着休息了。” 他那石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普通人挨一下,非得去医院躺几个月不可。 转头看向美女,陈小凡一脸关切:“你没事吧?” 这一看,嘿,美女年龄不大,二十七八的样子,妆容妖艳,短裙火红,标准的夜店风。 “这姑娘,晚上一个人走夜路,还穿这么‘亮眼’,不被盯上才怪呢!”陈小凡心里暗自嘀咕。 美女见有人英雄救美,终于缓过神来,陈小凡一把将她扶起。 路灯下,美女这才发现,这位救命恩人竟然是个穿着校服的小鲜肉,感激涕零:“多谢小同学,要不是你,我……” “哎呀,今晚我这小心脏啊,差点儿就‘咔嚓’一声,碎了一地!” 说着,那位姐姐眼眶一红,泪花儿都忍不住往外蹦跶。 “嘿,姐姐别哭鼻子啦,我这不是在这儿嘛,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陈小凡赶紧扮了个鬼脸安慰道。 俩人在路边就这么聊开了,跟说相声似的。 聊着聊着,陈小凡才知道,原来这位名叫陈莹的姐姐,压根儿不是什么夜店女王,而是正经八百一家酒吧的老板娘。 这打扮啊,纯粹是职业需要,得走“酷炫狂拽”风。 她平时都是自驾,今儿个喝高了,出租车愣是没打到。 心想“湖畔小区”也就脚程十几分钟的事儿,于是就迈开步子走回家,没想到半道上还来了这么一出“午夜惊魂”。 陈莹表面上看挺淡定,心里头那叫一个“砰砰跳”,跟揣了只兔子似的。 要不是陈小凡这位常青藤中学的小英雄出手相助,她今晚恐怕就得“以身相许”给那坏蛋了。 虽说她开酒吧,但在男女之事上,那可是比豆腐还白,比雪花还纯。 一想到这儿,她对陈小凡的感激之情,就跟江水一样滔滔不绝,特别是得知陈小凡也住在“湖畔小区”时,眼睛里都快闪出小星星了。 “咱俩不仅住一个小区,还都姓陈,今晚你还救了我,这不是缘分是啥?”陈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觉得陈小凡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小天使。 两人一路溜达回小区,陈莹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她那侦探般的敏锐观察力也随之回归。 “小凡啊,你是常青藤的高材生,怎么走路回家呢?哪个常青藤的学生不是车接车送,或者打个车、坐校车?再不济,买辆电动车也得不了啊几个钱吧?还有,你这穿着,简直就是‘朴素界的扛把子’啊,家庭条件怕是……” 说到这儿,陈莹不禁想起了自己当年孤身一人闯天下的日子,心里头那个怜爱哟,跟泛滥的洪水似的。 到了小区门口,两人眼看就要各奔东西,陈莹琢磨了一会儿,开口了:“小凡啊,你有没有想过兼职啥的?” “兼职?”陈小凡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嗯呐,姐姐在大学城那边开了家coco酒吧,离你们学校近得很。你下课了过去兼职两三个小时,姐姐给你开正常服务员的月薪,一个月3000加提成,咋样?”陈莹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生怕伤了这十七岁少年脆弱的自尊。 “这……”陈小凡挠挠头,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啊。 话说咱们这位陈小凡兄弟,最近钱包可是瘦得跟竹竿似的,为啥呢?还不是因为迷上了中药修炼,外加时不时还得给魏老这个“炼丹大师”贡献点材料,零花钱就像秋天的落叶,嗖嗖地就没了。 一个月3000大洋?嘿,在2007年的楚州,这数儿听起来还算个小康,况且每天只需挥汗如雨两三个小时,简直像是天上掉馅饼。 不过呢,对于咱们的陈小凡来说,这点钱就跟沙漠里的一滴水似的,解渴都费劲。 这时候,陈莹这位“及时雨”姐姐闪亮登场了,她一看陈小凡那愁眉苦脸的样子,立刻心生一计。 只见她拍了拍陈小凡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兄弟,别怕,我这儿是个好去处,保证跟城中区那些鱼龙混杂的酒吧夜场不是一个频道。 咱们那是清吧,大学生们的乐园,纯净得跟矿泉水似的。再说了,今晚这事儿一闹,姐姐现在晚上走路都怕遇到鬼,你就当行行好,以后晚上护送姐姐回家呗?” 陈小凡一听,心里那个纠结啊,不过一看陈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得跟湖水似的,立马心软了。 “好吧,莹姐,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陈莹一听,乐得跟朵花似的,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明天记得来上班哦,大学城酒吧街的coco酒吧,到了那儿直接报我名字,保准儿有人领你去见我。” 说完,她又叮嘱了几句,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陈小凡,那背影,看得陈小凡心里都有点儿小感动了。 第18章 前世的情敌冒泡 第二天傍晚,时针刚懒洋洋地蹭到七点的位置,陈小凡就急匆匆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晚饭,脚底生风地奔向了传说中的coco酒吧。 这大学城啊,简直就是个青春爆棚的郊区小宇宙,楚州大学、楚州师范大学、楚州工程学院……还有那些让人一听就头疼的专业学校,比如楚州职业学院、楚州卫校,甚至连常青藤中学也挤在这个圈子里,只不过它更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小透明。 而酒吧街,就是这颗小宇宙的心脏地带,跳动得那叫一个欢腾。 陈小凡站在门口,瞅着coco酒吧那气派,心里直嘀咕:“这规模,在这条街上少说也能混个前三吧?这才七点,人就多得跟蚂蚁搬家似的,生意好得简直不像话!” 他摸了摸下巴,假装自己是个侦探在破案。 一迈进酒吧大门,嘿,还真没有那种嗨到耳朵怀孕的dj和震得人心肝颤的动感音乐。 这里是个清吧,音乐悠悠扬扬,小酒咪咪,朋友聊聊,美女看看,再来个站台歌手的现场版ktv,简直是大学生们的消磨时光圣地。 陈小凡心里暗赞,这地儿选得,真有水平! 他拦下一个服务员,笑眯眯地说:“这位仙女姐姐,我是莹莹姐的亲堂弟,特地来找她老人家叙旧的。” 这可是昨晚陈莹给他开的“金钥匙”,不用白不用。 那服务员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年龄跟陈小凡差不多,估计是个兼职的大学生。 她一听这话,眼睛一亮,随即又惊讶地瞅瞅陈小凡的校服:“哟,你还是高中生呢?大家都叫我子琪,你也可以这么叫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找莹姐!” 就在这时,一个脸色白得跟粉笔似的,眼袋重得能挂俩鸡蛋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还摆出一副老大的派头:“子琪,咋回事儿?” “啊?杨总!”子琪吓得一哆嗦,赶紧介绍,“这是莹姐的堂弟,来找莹莹姐的。” “那还愣着干啥?赶紧带去啊!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接待客人你负责啊?”杨总一脸不耐烦,好像全世界都欠他几百万似的。 “是是是。”子琪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等杨总一走,子琪立刻松了口气,冲陈小凡做了个鬼脸:“那杨总是我们酒吧的副总,听说后台硬得很,还有股份呢。整天对我们这些小服务员吆五喝六的,哪像莹姐那么温柔可亲。” 陈小凡听了,只是笑笑,心想:这子琪小丫头,还真是天真烂漫,没心没肺的。 到了二楼总经理办公室,莹姐一见陈小凡,那叫一个高兴,拉着他就是一顿嘱咐,好像他明天就要上战场似的。 话说陈小凡初来乍到,子琪这位“老江湖”便领着他去“巡视”他的新领地——那传说中的服务员战场。 小凡心里琢磨着,这活儿应该不难,不就是客人一招手,酒水果盘嗖嗖飞嘛! 子琪一边领路,一边给他打预防针:“咱们这地界儿,有三座大山不能碰,一座是咱们的莹姐,那可是老板中的战斗机;另一座嘛,就是杨总,这家伙背后靠着东哥,那可是大学城里的土皇帝,连莹姐都得绕着走; 最后一座,嘿嘿,是我们的台柱子丁丁姐,莹姐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挖来的,超女江南赛区二十强哦,粉丝多多,脾气也大大,你小子可得悠着点。” 陈小凡一听,连连点头,心里默默记下这些“不能惹”的名单。 大学生酒吧嘛,跟嗨吧那是两码事,一到七点,瞬间切换成夜场模式,人潮涌动,小凡也跟着忙碌起来。 那个杨总,简直就是服务员们的噩梦,连小凡这种新手都不放过,动作稍微慢了点,就能被他挑出刺来一顿数落。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还时不时骚扰漂亮的女服务员,动手动脚的,看得小凡直皱眉: “莹姐咋就容得下这尊大佛?” 心里虽不满,但面子工程还是得做足,毕竟跟莹姐还不熟嘛。 白天上课,晚上打工,小凡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充实。 酒吧里的服务员小伙伴们都是大学城里的“奋斗青年”,家境一般,所以都来这儿兼职赚点外快。 比起那些常青藤中学里的“傲娇小王子”、“高冷小公主”,小凡觉得还是这群小伙伴更接地气,至少不会给他白眼。 而且,因为小凡年纪最小,又是莹姐的“亲弟弟”,大家伙儿都喜欢逗逗他,看他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场面一度十分欢乐。 这不,小凡正跟一女服务员聊得火热呢,杨总那“河东狮吼”又响起来了:“小陈,动作麻利点,7号台的客人都快等急眼了!” 小凡赶紧回头,赔了个笑脸:“马上马上!” 要说这酒吧里谁最不受待见,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咱们的杨总大人了! 不过,那位女服务员倒是挺贴心,给小凡投了个“你懂我懂”的眼神,仿佛在说:“兄弟,咱们共勉吧!” 陈小凡叹了口气,像端着救星一样端着黑啤,踏上了前往七号台的“英勇征程”。 刚到二楼,一声突如其来的惊疑就像炸雷般响起:“陈小凡?!” 他猛地一回头,只见一群青春洋溢的少年少女正坐在卡座里,其中一位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女孩,竟是久违的姜秋娴! “嘿,你怎么会在这儿?”姜秋娴嗖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神在陈小凡身上飘来飘去,像是在寻找外星生物。 “哦,然然,这是你朋友?”旁边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伴随着金丝边眼镜的反光,一个略显成熟的男子——李易晨,正微笑着询问。 姜秋娴的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然后才挤出一句:“呃,他是我妈朋友家的小孩,也在读高三。” 李易晨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我是然然的朋友,李易晨。既然都是同学,要不一起坐坐?” “谢了,不用了。”陈小凡淡淡地回绝,心里早就认出了这位“故人”——李易晨! 前世他初恋路上的最大绊脚石,副市长家的公子,校学生会的老大,还是姜秋娴未来的男朋友,两人后来一起飞进了中海大学的怀抱。 而且,这家伙还是沈君文的好哥们儿! 看到姜秋娴竟然陪着李易晨来酒吧逍遥,陈小凡心里莫名其妙地泛起了一丝酸泡泡。 “我还有事,你们继续嗨。”他冲姜秋娴点了点头,转身就走,那叫一个潇洒。 “哎,你等等嘛!”姜秋娴愣在原地,眼里闪烁着纠结的小星星,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追了上去。 “晨哥,这小子看起来和然然姐关系匪浅啊。”李易晨旁边,一个身材魁梧、嗓门洪亮的男子——校学生会体育部部长莫小山,粗声粗气地说道。 “一个在酒吧打工的,然然怎么可能看上他。”一个浓妆艳抹、漂亮得有点过头的女孩不屑地哼了一声。 “不过话说回来,然然家庭条件那么好,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不会是在某个‘神秘场子’认识的吧?” 楼萧萧,咱们学校的文艺部掌门人,眼睛像雷达似的,不着痕迹地扫过李易晨,那眼神里分明写着:“嘿,我的菜来了,得给对手挖个坑。” 李易晨呢,面上稳如老狗,心里却是乌云密布,暗想:“小样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边厢,姜秋娴跟追风似的,嗖的一下追到陈小凡身后,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哎,我说小凡同学,你怎么跑到这酒吧来当服务生了?阿姨知道吗?你的学霸人设呢?你的光明未来呢?” 陈小凡回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嘿,秋娴,咱这成绩,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再怎么头悬梁锥刺股,一本的大门也只会对我‘哐当’一声关上。” 姜秋娴一听,脸上那表情,就像是吃了柠檬,酸得不行。 想当年,陈小凡可是直言不讳,他的成绩在泗水县能排个前五百,但在常青藤中学,那就是垫底的存在。 二本?拼了老命也就勉强够个边。 “再说了,我这只是晚上来兼职俩小时,体验一下人生百态,提前感受下社会的温度。唐姨知道了,顶多夸我懂事。” 陈小凡正说着,楼上传来姜秋娴小伙伴的呼唤声,那叫一个急啊。 陈小凡轻轻把她的手从衣服上移开,笑道:“你朋友喊你呢,快去吧,我这还得忙着端盘子呢。”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和姜秋娴在风中凌乱。 姜秋娴站在原地,心里空落落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 她脑海里,那个在皇家娱乐ktv里威风凛凛的陈小凡,和这个在酒吧里端盘子的陈小凡,竟然神奇地重合在了一起。 仿佛在告诉她:“妹子,这就是现实,不管曾经多风光,终究得向五斗米折腰。” 她回头一望,李易晨他们正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场免费的戏剧。 姜秋娴一跺脚,转身往楼上走去,心里却在嘀咕:“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 上了二楼,众人一言不发,尤其是李易晨那深邃的眼神,看得姜秋娴心里直发毛。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算了,咱们别管他了,继续咱们的狂欢。” 莫小山一拍桌子,起哄道:“对对对,别让个打工仔影响了咱们的雅兴。姜大美女,你得好好敬晨哥一杯,这次要不是晨哥,咱们学生会那十万赞助费还不知道在哪飘着呢。” “好,我敬易晨一杯。” 姜秋娴举杯,心里却默默叹了口气,仿佛是在跟过去的自己告别。 \"哎,你说这事儿逗不逗,我跟他啊,感觉就像是住在平行宇宙里的邻居,明明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愣是活在两个完全不相交的世界里。 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是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咱俩站一块儿,心里还得琢磨:嘿,这货到底是从哪个星球穿越来的?” 第19章 修炼到筑基中期啦 自打那次见面后,姜秋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在学校“偶遇”都变成了“点头之交”。 反倒是蒋谈秋,跟陈小凡这活宝,竟然“不打不相识”,慢慢混成了哥们儿。 虽然蒋谈秋心里头还是有点小瞧这位同桌,但好歹也能一块儿吹吹牛,啃啃鸡腿啥的。 在班里人眼里,他俩简直就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 这天,常雯风风火火地跑来,直接给俩人下了个“任务”:“中午校篮球队有训练赛,蒋谈秋、陈小凡,你俩去搬搬饮料!”说完,头也不回,那叫一个潇洒。 蒋谈秋在背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哼,还不是想追司迎夏,拿咱俩当跑腿小弟呢!” 一回头,见陈小凡跟个没事人一样,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家伙,脾气好得跟面团似的,被常雯耍得团团转,还连累我!” 陈小凡呢,耳朵跟塞了棉花似的,压根儿没听见,自顾自地溜达。 中午饭后,俩人晃悠到篮球馆,一看,嘿,座位上坐满了人,而且几乎都是女生。 一个个跟长颈鹿似的伸着脖子看门口,校队的主力、替补进场,她们愣是一个眼神都不给。 可等司迎夏一现身,那欢呼声,简直要掀翻屋顶! “这也太夸张了吧!”陈小凡心里暗暗嘀咕,虽然他早知道司迎夏是女生们的“心头好”,但这阵仗还是让他惊了惊。 “人比人,气死人啊!”蒋谈秋在一旁唉声叹气,“像咱们班长那样的美女,我都见了好几个了,人家司迎夏愣是一个都不瞧上眼。哎!” 陈小凡摇摇头,心说:“我才不羡慕呢!前世我星际旅行五百年,啥神女、圣女、绝世佳人没见过,地球上的这些小姑娘,我还真看不上眼。” 最逗的是,陈小凡竟然在这儿又碰见了杨超。 这哥们儿在校队里,那可是跟司迎夏一样火,女生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你看那高个儿,杨超,校队队长,牛气冲天的人物!”蒋谈秋指着杨超说, “他老爸是天盛大酒店的董事长,在那儿吃顿饭,没三千块下不来。听说有人惹过他,他带着校队的人就把人家腿给打断了,学校愣是没敢追究!” 陈小凡一听,差点没笑喷出来:“这杨超,简直就是‘校园风云人物’啊!不过,我可不怕,咱也是有故事的人呢!” 他那张脸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羡慕嫉妒恨”表情包,哀嚎道:“咱们啥时候能像杨超那样,走路都带风,那该多好啊!” 说完,又偷偷瞟了眼陈小凡,然后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摇头晃脑地叹息:“哎,还是别做梦了。咱们和杨超,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在天宫开会,一个在泥潭打滚。” 陈小凡呢,就笑笑不说话,仿佛在说:“你们继续,我听着呢。” 蒋谈秋的家境也算不错,但跟杨超那种家里钱多得能绕地球几圈的土豪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训练赛上,简直就是司迎夏的个人秀。 他每次一拿球,就跟开了挂似的,左突右冲,对手的防线对他来说就像纸糊的一样。 而且他那运球上篮的动作,简直比电影里的特技还花哨。 每进一球,场边的妹子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恨不得把屋顶都给掀了。 最后,校队以82比22的悬殊比分碾压了替补队,司迎夏一人独揽30分,简直就是全场mvp。 比赛一结束,常雯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手里拿着一瓶冰镇饮料,温柔地递给满头大汗的司迎夏,还拿出毛巾细心地帮他擦汗。 司迎夏呢,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仿佛在说:“基本操作,勿6。” “蒋谈秋、陈小凡,你俩还愣着干啥?赶紧给其他球员送饮料啊!”常雯回头一看,这俩人跟木头似的站在原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陈小凡拍了拍蒋谈秋的肩膀,笑道:“走啦,兄弟,咱们去当服务员了。” 杨超随手去接饮料,结果一抬头看到陈小凡,手就像被定住了一样,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就像调色盘一样,青一块红一块白一块的。 旁边的队员看得一愣一愣的,推了推他问:“咋了,哥们儿?” 杨超尴尬地笑了笑:“啊,没事,就是……好久不见啊。” 陈小凡点点头:“是啊,好多天没见了。” 杨超机械地接过饮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陈小凡也没跟他多啰嗦,把饮料发完后,就带着蒋谈秋撤了。 等他们一走,杨超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眼底满是忌惮。 “那不是蒋谈秋和那个转校生吗?”司迎夏在旁边喝着饮料,随口问道。 杨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认识他?” 司迎夏说:“他叫陈小凡,我们班新来的。挺普通的一哥们儿,我让他来帮忙搬点东西。” 常雯在一旁不屑地撇撇嘴:“就他?跟司迎夏、杨超比,还差得远呢!跟蒋谈秋比都够呛。要不是我是班长,我才不会搭理他呢。” 杨超撇了撇嘴,心里嘀咕:“跟他废话?我得留着时间多打几局‘皇家ktv’的游戏呢,不然又得被队友嘲笑技术菜。” 想到上次在ktv的糗事,他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毕竟,谁愿意让人知道自己唱歌跑调到外婆家呢? 而另一边,陈小凡在常雯开口的瞬间,背影僵了一下,心里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冒了出来,心想:“这家伙,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儿?” 转眼间,陈小凡已经在学校里“混”了半个月了。 这天晚上,他像个老僧入定般盘坐在小区楼顶,心里那个乐啊,因为开学以来一直卡壳的修为,今晚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嘿嘿,看来本大仙今晚要迈入筑基中期,成为小区楼顶最靓的仔了!” 他端坐不动,开始运转起“虚空炼体诀”,只见周围的灵气就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缕缕轻烟般从他身体的各个穴窍钻了进去。 随着他不断冲击瓶颈,“虚空炼体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到连呼吸都忘了。 那股无形的吸力简直要上天,他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疯狂地渴望着更多的能量。 这时,天上的月亮仿佛也被他的“魅力”所折服,把月华化作一股股冰冷的能量注入他体内。 从外面看,陈小凡就像被一层淡淡的白光包围着,整个人仙气飘飘,简直就像是要飞升的节奏。 要知道,一般筑基期的小修士可没法直接吸收日精月华,但“虚空炼体诀”这家伙太霸道了,要是修为够强,估计连整个宇宙都能给它炼化了。 陈小凡体内的真元嗖嗖地运转着,他感觉到筑基中期的那道屏障越来越松,但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灵气、月华之力,都还差那么一丢丢。“还好我当时机智,给魏傅炼丹时偷偷留了几颗小培元丹。” 他得意地掏出三枚丹药,一口吞下。丹药一进肚子,就像一股暖流涌向全身,那叫一个舒坦。 终于,“砰”的一声,屏障破了! 陈小凡体内的无数细胞仿佛都在欢呼雀跃,比原先更强大的真元在体内经脉中欢快地奔跑着,每时每刻都在壮大。 不止是真元,他的身体也随着能量的注入变得越来越强大。 修仙嘛,不就是一边提升修为,一边享受生命进化的乐趣嘛。 等修到高深境界,说不定人类都能从肉体凡胎变成元气满满、神魂强大的超级赛亚人呢! 到时候,嘿嘿,看谁还敢小瞧我陈小凡! 要说陈小凡这家伙,简直可以封为“小强二世”,生命力顽强得跟小强有得一拼。 自从一脚迈进了筑基中期的门槛,他表面上看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实际上,他的肉身硬得跟铁板似的,修为也噌噌噌往上涨,跟坐火箭似的快。 陈小凡从地上悠悠站起,叹了口气,那表情就像是刚打完一场硬仗的老将军,累并骄傲着: “唉,终于啊,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我这才勉强混到了‘筑基中期’的小圈子。要是没那颗小培元丹,我估计还得在门外头多溜达半个月呢。看来,得赶紧把赚钱大计提上我的日程表,不然丹药都得靠捡了。” 正当陈小凡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发家致富的时候,第二天,他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一闪一闪的,竟是之前和他有过节的周铁冷打来的电话。 陈小凡一愣,心想:“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电话里,周铁冷的声音听起来那叫一个诚恳:“小凡啊,中午我在明都大酒店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就想给你道个歉,咱们之前的误会,就让它随风飘去吧。” 陈小凡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心想:“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嘛,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说不定还能顺道打听点啥小道消息。” 于是,陈小凡故作大方地应了一声:“好嘞,既然周哥这么给面子,那我中午就勉为其难地赏脸一去吧。” 第20章 这就是内劲武者么 陈小凡一到场,就瞪大了眼睛,发现阿彪竟然一只手绑着绷带,活像个刚打完拳击赛的失败者,只不过这比赛似乎有点不公啊,他的另一只手呢?啥时候不见的? “这谁干的好事?”陈小凡心里犯嘀咕,这阿彪平时挺能打的啊,那晚被自己一脚“温柔”地照顾了一下,估计也就内伤几天,修养个半个月早该活蹦乱跳的了,怎么现在手又成了独臂大侠?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踱步过去。“冷哥,您这架势,不像是来给我道歉的,说吧,有啥大事儿?” “哈哈,陈兄弟,你这眼光,真是犀利如刀啊。”周铁冷被戳穿也不脸红,反而大笑一声,“老兄我确实遇到了点小坎坷,想请陈兄弟搭把手。” “有事快说,别拐弯抹角。”陈小凡微微点头,一脸“我很忙”的表情。 周铁冷一看这架势,顿时低头不语,旁边的红姐赶紧使眼色,让那些不相干的人赶紧撤。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金爵阁里就剩他们几个了,周铁冷这才苦笑着说:“陈兄弟,既然你和魏老有交情,那咱们就是一家人,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以前有个对头,逃到海外去了,现在居然回来了,还砸了我三个场子,打伤了二三十号兄弟,连阿彪都吃了大亏。”周铁冷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该找警察叔叔啊,找我干啥?”陈小凡一听,差点没笑出来,他哪有兴趣掺和这些黑帮的恩怨情仇啊。 “如果像陈兄弟想的那么简单,只是帮派之争,那就好办了。”周铁冷叹了口气, “我那对头这次是孤家寡人回来的,不知道从哪学了一身武功,身手那叫一个厉害。他只伤人,不抢钱,看来是我当年把他得罪狠了。而且,几十号人都挡不住他,找警察也没用啊。” “哦?”陈小凡一听这话,倒是来了点兴趣,他看了一眼阿彪,“那人的身手,跟我比起来怎么样?” “太可怕了,我连他一拳都接不住,只怕比陈兄弟你还强一点。”阿彪苦着脸说,“我在这道上混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高手,恐怕只有动枪了。” 陈小凡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心里已经有了点谱,这人八成是个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 至于阿彪说那人比自己还强,陈小凡心里嘿嘿一笑,完全没当回事。 毕竟,高手的世界,谁说得清呢?说不定,自己就是那匹黑马呢! 话说当年,他教训阿彪那帮小子,就跟逗猫玩似的,只用了三成功力,不然啊,一拳下去,他们就得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现在嘛,咱家已经是筑基中期的高手,修为那是噌噌往上涨,比之前牛气了好几百倍! “嘿,兄弟,今晚燕归湖的湖心小岛,有人约架,你要是能来帮忙,事后好处大大的。”周铁冷一脸神秘,伸出俩手指头晃悠。 “二十万?”陈小凡挑了挑眉,心想这家伙是不是穷疯了。 “错啦,是一百万大洋!”周铁冷笑眯眯地说,“多的那点,就当是我给你赔不是啦。” 陈小凡心里那个嘀咕啊,这家伙分明不是真心想请自己,不然咋不先给钱表诚意呢。 不过嘛,有钱拿,还能见识见识新出炉的内劲武者,这买卖不亏! 周铁冷虽然知道陈小凡是魏老爷子的座上宾,但对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心里还是直打鼓。 请他来,也就是图个心安罢了。 “行,我去了。”陈小凡爽快答应。 “哈哈,陈兄弟够意思!”周铁冷乐开了花,“对了,还有位高手马上就到,我介绍你认识认识。” 陈小凡心里明镜似的,这位即将到来的高手才是周铁冷真正的救星,自己嘛,也就是个备胎。 正喝着红姐泡的顶级大红袍呢,门口呼啦啦进来一群人。 周铁冷这回可是主动出击,热情似火地迎了上去。 “哎呀妈呀,郭师傅您可算来了,快里面请!”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练功服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走进来,那气势,就跟老虎下山似的,双眼炯炯有神,身后还跟着一群小徒弟。 周铁冷赶紧介绍:“陈兄弟,这位就是我之前说的大高手,威盛武馆的郭威郭师傅,咱们楚州武术界的扛把子!” 郭威斜眼瞅了瞅陈小凡,鼻子一哼:“你就找了这么个嫩头青?去送人头吗?” 周铁冷一脸尴尬,赶紧打圆场:“郭师傅您别这么说嘛,我这陈兄弟,那可是一个打十个的主儿,连我手下的王牌阿彪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手里可是有两把刷子的。” “看来你还不知道对手是啥来头。”郭威摇了摇头,一脸不屑,“像你手下这样的,来一群也是白给。那人的实力,超乎你的想象!” “嘿,这事儿啊,简直就是超人级别的挑战!”周铁冷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他原本以为这只是场普通的较量,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陈小凡憋着笑,悠哉游哉地看着台上那位郭师傅“大展身手”。 他心里门儿清,这位郭师傅啊,估摸着就是楚州威盛武馆里头的“高手”,不过嘛,也就内劲小成的水平,勉强能算个入门弟子,难怪魏老提起来都是一脸不屑。 郭师傅这时压根儿没正眼瞧陈小凡,他先悠哉地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腔:“冷哥啊,您听说过内劲武者这茬儿不?” “内劲武者?”周铁冷眉头一皱,心里嘀咕着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旁边的阿彪却是猛地一个激灵,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您的意思是……那个人是内劲武者?!” 郭威点了点头,斜睨了阿彪一眼:“不然呢?要不是入了内劲,怎么可能一拳就把你的胳膊给打折了,那力量,简直就是超人附体,人体极限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阿彪,你还真知道?”周铁冷惊讶得差点儿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阿彪苦着一张脸,说道:“早年我跟我师父学拳的时候,他老人家提过一嘴。说是什么武功修炼到登峰造极,内外合一,就能入‘内劲’,然后就能跟电视上演的那些武林高手一样,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不过我当时以为师父是在吹牛呢,也就没当回事儿。而且我师父也说了,现代社会,能修成内劲的,那是万中无一,他自己都没见过几个。” “你师父说得没错,”郭威赞许地点点头,“这年头,能修成内劲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这样的人,哪里是什么普通人能留得住的?你就算拿枪指着他,他也能在你扣扳机之前,把你给解决了。” “当然啦,内劲可不是武道的终点,”郭威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内劲之上还有化境,那才是真正的神仙中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跟玩儿似的。” 周铁冷听得一愣一愣的,仿佛是在听天方夜谭:“郭师傅,您这不是在逗我呢吧?真有这么厉害的人,那早就该轰动全世界了,哪还能藏着掖着?” “呵呵。”郭威轻笑一声,伸出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一按。 等他把手收回来的时候,整个大厅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桌子上竟然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掌印,足足有半寸深! “这下信了吧?”郭威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 掌纹细得跟蜘蛛网似的,全露在外面。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劲?!”周铁冷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阿彪在一旁,心里头那个汗啊,直往外冒:“这要是一只手按我身上,我不得直接变成肉饼啊?!” 陈小凡站旁边,轻轻摇了摇头,心想:郭威这家伙,也就只能把手上的内劲放出,震碎个塑料桌子罢了。 想那早上,我可是在百年老柳树上留下过数寸深的拳印呢,那才叫一个厉害,比郭威这手活儿高到哪儿去了。 周铁冷这时候已经彻底被郭威震住了,连声道:“原来郭师傅也是位深藏不露的内劲高手啊!有您在,看那人还敢不敢嚣张!” 说完,他又咬牙切齿地补了一句:“那家伙叫‘黑鹰’,早年跟我争地盘,被我请枪手给打跑了,没想到十几年后竟然学了一身武艺回来。我这段时间是吃不好睡不好,今天见到郭师傅,心里才算是踏实了点。” 说完,周铁冷从怀里掏出一个保险箱,“哐当”一声推到郭威面前,拍着胸脯保证: “郭师傅放心,这里是五百万,事成之后还有五百万,我一分都不会少您的。而且,我还可以把您引荐给魏三爷,魏家在江北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三爷要是见到您,肯定把您当上宾供着。” 郭威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这次来可不是只为了钱,更重要的是想结识周铁冷背后的贵人。 魏家在江北那可是如雷贯耳,连他这样的内劲武者都想攀上这根高枝儿。 陈小凡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暗笑:只怕周铁冷自己都不知道,魏老也是个内劲武者吧。 就连魏三的侄女,现在的修为也未必比这郭威弱,郭威还想攀上魏家高枝,怕是有点难哦。 接下来的这顿饭,郭威成了全场的焦点,周铁冷、阿彪,还有那些手下和红姐她们,都恨不得直接贴在郭威身上。 郭威那一手内劲,是真的把他们给震住了,让他们大开眼界。 陈小凡趁机给莹姐和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请了个下午和晚上的假。 吃完饭后,郭威毫不客气地点了几个人,周铁冷、阿彪、两个枪手,还有他一个刚入门修习内劲的徒弟。 这场面,简直就像是郭威在挑选自己的亲卫队一样,其他人都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话说这天晚上,六个人浩浩荡荡地准备奔赴湖心岛的神秘之约,结果陈小凡却发现自己差点被“踢”出了队伍。 周铁冷一看这架势,赶紧跳出来打圆场:“郭大爷,这位陈小兄弟可是我特意请来的救兵,不让他去,咱们这仗可怎么打啊?” 郭威大爷眉头一皱,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架势:“我说周小子,你瞅瞅他,细皮嫩肉的,跟个豆芽菜似的。就算他能打,能打过那些内劲高手?这不是让他去送外卖嘛,不对,是送死啊!” 周铁冷一听,脸上瞬间堆满了为难的小表情,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陈小凡。 陈小凡呢,倒是挺淡定,悠悠地说:“既然你把我请来了,那我就得罩着你。至于那些内劲武者,哼,我看也就是吹得响罢了。” “哎呀,年轻人,你这口气比脚气还大!”郭威大爷一听,顿时冷笑连连,差点没喷出饭来。 周铁冷这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估计是想到了陈小凡和魏老那层神秘的关系,最后还是一咬牙,决定带上陈小凡。 郭威大爷一看,哼唧了一声,也没再吭声。 他心里那个不痛快啊,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踩了一脚的老猫,但没办法,谁让他不是主家呢。 不过,他对陈小凡的嫌弃,那可是又多了几分,简直快赶上他对臭豆腐的嫌弃了。 第21章 恐怖的复仇者 夜幕降临,咱们这七位大侠,坐着快艇嗖嗖嗖地就飙到了燕归湖那颗璀璨的“珍珠”——小岛之上。 这小岛啊,别看它面积也就几个足球场那么大,可金贵着呢,上面堆满了酒店、饭店、还有各种嗨皮场所,简直就是楚州的“烧钱圣地”。 “嘿,那黑鹰选这儿,八成是怕咱们来个‘人海战术’,好随时来个‘水上漂’逃跑呢!”郭师傅环视一圈,打趣道。 “哈哈,有郭师傅您这尊大神在,那黑鹰还想跑?门儿都没有!”周铁冷笑得那叫一个嚣张。 “还是小心为妙。”郭威故作深沉地点点头,但脸上的得意劲儿,就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 他在楚州横着走了十多年,早就飘得找不着北了。 再加上这年头,能打的内劲武者比大熊猫还稀少,郭威见过的更是屈指可数,哪会把那黑鹰放在眼里。 他们约架的地儿,选在了白鹭楼,那地方早被周铁冷用钞票“征服”了,一群黑衣大汉,个个手持“十八般兵器”,跟拍动作大片似的,在白鹭楼外候着呢。 周铁冷可是个人物,怎么可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郭威、陈小凡和两个枪手身上?他得全方位布局! 上了三楼,郭威往沙发上一瘫,跟个大爷似的,服务员吓得小手直哆嗦,赶紧给几位大爷上茶。 外面小岛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可白鹭楼里头,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陈小凡悠闲地喝着茶,看着这栋现代版的“古风小别墅”,不住地点头:“这楼建得真有味道,坐在楼上,喝着茶,看着湖,简直赛神仙啊!” 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家都快坐出痔疮了,郭威突然眼睛一瞪,低沉地说:“来了!” 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了一阵惊呼,紧接着是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还夹杂着几声枪响,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三楼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吓得脸色铁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梯口。 然后,就听见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沿着楼梯往上走。 周铁冷喉咙干得像吞了个火球,楼下那可是他的十几号精锐小弟啊,有的还揣着枪呢,咋就这么快被“团灭”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小看了那黑鹰的实力。 很快,脚步声停在了楼梯口,陈小凡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脚踏黑色布鞋的男子,悠悠地走了上来。 这家伙,简直就是“暗夜飞鹰”再现啊! 嘿,您瞧这位,外表也就三十来岁,脸上还挂着条刀疤,活脱脱一副“别惹我”的招牌脸。 “哟,这不是冷哥嘛?老朋友重逢,咋这副苦瓜脸呢?”黑鹰这家伙,悠悠荡荡地晃了过来,跟无视周铁冷他们似的,自个儿找了个地儿坐下,对着周铁冷就是一脸“你懂的”微笑。 周铁冷啊,那可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心里头那个惊涛骇浪啊,面上还得装淡定:“嘿,黑鹰,你这胆子,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敢回来溜达?” “拜您所赐,我这脸上的刀疤,腿上的枪眼,天天提醒我,咱这梁子结大了。”黑鹰一笑,那刀疤就跟活了一样,狰狞得吓人。 “这些年,我漂洋过海,练拳练得跟疯子似的,就等着今天这出大戏呢。” “咱就不能坐下来,喝杯茶,聊聊人生?”周铁冷试着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行啊,等你让我在你脸上也刻一刀,腿上开个洞,咱再聊人生罢。”黑鹰冷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这么说,咱这对话是没法愉快地进行了?”周铁冷的声音沉得像锅底灰。“别以为你修了内劲,就能横着走了。” “哟呵,你也懂内劲?”黑鹰斜了他一眼,哼唧道:“既然知道内劲,还不乖乖投降?你那几个保镖,在内劲高手面前,也就比泥鳅强点儿。” “哈哈,黑鹰,你以为内劲是你家独门秘籍啊?”周铁冷笑得那叫一个豪迈。 他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郭师傅,看来得请您老人家出手了。” 郭威老先生微微颔首,对旁边站着的年轻小伙子说:“东山,你去给他松松排骨。” 东山小伙子穿着紧身练功服,胸肌腹肌一块块的,跟健身模特儿似的,点了点头,走到黑鹰面前,做了个“请指教”的姿势。 “东山可是我得意门生,跟了我十几年,内劲都摸到门槛了,收拾这个黑鹰,小意思啦。”郭威自信满满。 “哈哈,你就派这么个嫩娃娃来送人头?” 黑鹰笑得那叫一个轻蔑,看着东山说:“内劲入门?也敢来挑战我?我保证留你个全尸。” “找死!”东山小伙子年轻气盛,哪能受得了这激将法,身子一晃,就跟脱缰野马似的冲了过去。 只见场上人影一闪,跟变戏法似的,一个身影就飞了出去,“哐当”一声,砸在了墙上,把小楼都震得抖了三抖。 “东山啊!” 郭威一瞅见那俩人对上,脸就变得跟调色盘似的,差点没忍住吼一嗓子。 大家这才注意到,飞出去的那位,正是东山大侠! 他胸口那儿,简直就像被拳王打了一拳,直接凹成了个小盆地,整个人贴在墙上,软得跟面条似的。 “嘿,你徒弟还喘着气儿呢,轮到你上啦!”黑鹰那张嘴笑得跟鳄鱼似的,眼睛里还闪烁着吃人的光。 郭威心里那个哆嗦啊,刚来时的那股子自信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东山可是他的得意门生,连人家一拳都挡不住,这黑鹰的功夫得有多逆天? 自己想搞翻这徒弟,也得磨好久呢。 可这时候,不上也得上了。 郭威硬着头皮,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在大家那期盼的小眼神中,走到黑鹰面前,抱拳说道: “鄙人是本市威盛武馆的馆长,形意拳传人郭威,敢问兄弟是哪路神仙的门下?” “扯那些没用的干啥?我师父都在海外飘着呢,跟你们这些大陆仔没半毛钱关系,还是赶紧送死吧!”黑鹰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哼,你这人也太嚣张了吧!”郭威心里明知道打不过,但还是被气得不轻,一咬牙,内劲一运,就冲了上去。 “咕咚咕咚!”俩人就跟打鼓似的,拳脚相交,七八下就过去了。 大家只看到两个黑影在桌子前的空地上你来我往,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他们打到哪儿,哪儿的东西就得遭殃,花瓶、桌子、摆设全都被拆得稀巴烂。 “这就是内劲武者?太可怕了!”周铁冷心里头那个汗啊,直往下冒。 他这才发现自己以前真是井底之蛙,在楚州混了十几年,就以为自己是老大,哪知道外面有多少能一只手捏死他的人。 “这一仗打完,哪怕倾家荡产也得找个内劲高手当保镖啊,不然哪天被人杀了都不知道。”他心里头盘算着,但更希望郭师傅能赢,不然今晚这关可咋过啊。 只听“乒”的一声,俩人终于分开了。 一个站得稳稳当当,另一个呢,连着退了七八步,身子还直打晃。 大家定睛一看,哎哟喂,那不是郭威嘛! 只见他浑身发抖,嘴角还挂着血丝,苦笑着说道:“没想到阁下已经内劲大成,是我小看了这天下的英雄好汉啊。” 黑鹰呢,也就喘了口气,跟没事人似的。 显然,他的战斗力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淇淋——完好无损,还冒着冷气呢! 他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嘿,你这乡巴佬,哪能懂得世界的广阔? 我可是有幸拜在一位武道大宗师门下,天天听大师耳提面命。 在海外佣兵界,我可是在枪林弹雨中用拳头磨出来的,这才火速达到了内劲大成的境界。 你这温室里的小花朵,别说内劲小成了,就算咱俩实力相当,真刀真枪干一架,你也得哭着回家找妈妈!” “哦,原来是宗师高徒啊?我输得不冤,不冤。”郭威一听,脸色立马变得跟调色盘似的,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 这时候,周铁冷他们心里已经凉得跟南极冰块似的了。 看到黑鹰的目光扫过来,周铁冷怒吼一声:“快动手!” 他背后的两个枪手可是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号称“枪神再世”,是周铁冷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这俩哥们儿刚把手枪掏出来,还没来得及摆个帅气的姿势呢,黑鹰就眼疾手快地抓起桌上的筷子,嗖嗖嗖地飞了出去,直接插在了两人的手上。 “哎哟!”只听一声惨叫,两人的枪跟烫手山芋似的掉了一地,手上还插着一根跟筷子粗细的木头,疼得他们抱着手腕直哼哼。 从黑鹰闪亮登场到现在,也就十分钟的光景,周铁冷这边就已经是“伤痕累累、残缺不全”了,只剩下阿彪这个伤员和坐在那里悠闲喝茶的陈小凡。 黑鹰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直接朝周铁冷走去。 周铁冷这时候脸白得跟纸似的,腿抖得跟筛糠一样,还是硬着头皮说: “林兄啊,咱们当年就是抢抢地盘,也没啥深仇大恨。你现在武艺高强回来了,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兄弟我愿意把产业分你一半,咱们平分楚州,咋样?” “呵呵,你以为你那点家当能入得了我的法眼?”黑鹰连脚步都没顿一下。 阿彪刚想挡在周铁冷前面,就被黑鹰一个甩手扔到了身后,跟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在海外那是风生水起,产业比你大多了。周铁冷啊,你就是被这个小地方给局限了,眼界小得跟针眼似的。你就是那只井底之蛙,懂不?” 黑鹰走到周铁冷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豹哥、豹哥,是我错了,我就是那只井底之蛙,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周铁冷一看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立马怂得跟孙子似的。 嘿,就算是江湖上的大佬,这时候也跟咱老百姓没啥两样嘛! 他抖得跟筛糠似的,颤声说:“哥们儿,你也知道,我是魏三爷的人。你、你要是动了我,魏三爷能饶得了你吗?” “魏家?哎哟喂,那名气可真够响的!”黑鹰撇撇嘴,冷笑一声, “我现在一刀宰了你,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他魏家还能跨国追捕我啊?要有这本事,你周铁冷早就不是在这小城里横着走了,那得是全球通缉的狠角色啊!” “对对对,豹哥您说得对,您就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吧!” 周铁冷被死亡的阴影压得喘不过气,干脆“噗通”一声跪下了,抱着黑鹰的大腿,跟捣蒜似的猛磕头。 你看,再牛的大佬,面对生死关头也得怂,说不定还比普通人更怕呢!为啥?因为他们尝过权力金钱的甜头,所以更舍不得这条命啊! “哈哈哈……”黑鹰笑得那叫一个得意,看着当年把他追得满街跑的仇敌现在跪地求饶,心里那十几年的憋屈啊,瞬间就跟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 郭威按着胸口伤处,站在那儿进退维谷,心里直嘀咕:“哎,今天这一招走错,全盘皆输,真是悔自己趟这摊浑水!这年头,保镖的钱不好挣啊!” 周铁冷呢,早已面如土色,感觉今日必死矣。 阿彪趴在地上,看着在楚州呼风唤雨的大佬现在这副德行,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心想当年要是跟着师傅好好练拳,入了内劲,那现在得多威风啊! 就在死境无解之际,旁边突然冒出个悠然声音:“周铁冷,你乱给我个一千万,这救命生意老子做了。” 第22章 内气之刃 “嘿,哪位?想找死?”黑鹰的笑声突然刹车,脸上瞬间布满了不悦的乌云,眼神如刀般扫向四周。 这一扫,嘿,还真扫出个“惊喜”! 只见一个清秀得跟画里走出来的少年,正背对着大伙儿,趴在窗户边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的湖面,仿佛整个三楼的人都是空气,完全入不了他的法眼。 听得出,刚才声音就是这家伙发出。 “喂,小子,你要挣这买命钱?”黑鹰眉头拧成了麻花,心里犯嘀咕:上楼时这家伙明明就在那儿,可咱黑鹰大爷眼里当时只有郭威、周铁冷和那俩枪手,哪顾得上这么个“小透明”? 现在可好,大家都见识了咱黑鹰大爷的“风采”了,这小子还敢这么嚣张,是不是……还真有两把刷子? 黑鹰在海外的枪林弹雨里混了多少年,靠的可不只是肌肉和拳头,还有一颗比兔子还机警的心。 就算是个看着挺普通的年轻人,他也不敢大意,万一哪天栽在个小角色手里,那可就笑掉人大牙了。 “咋样,周铁冷,你到底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陈小凡那边儿可没闲着,继续他的“威逼利诱”。 周铁冷呢,跪在地上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答应吧,心里头那个嘀咕啊——连郭威和那俩枪手都栽了,你这小子能有啥高招? 可不答应吧,这可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就算是个稻草,他也得死命抓住,毕竟,命悬一线的事儿,谁不怕呢? 于是,他喊道:\"少侠出手救我!\" \"好!收拾个蚂蚁,手到擒来的事。\"小凡笑答。 “哟呵,想收拾我?你这口气,比那高压锅还足啊!”黑鹰一听,城府再深也压不住心头的火了,脸上的刀疤跟活了一样,泛着红光,看着更吓人了。 陈小凡这时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往窗户上一靠,斜着眼儿看黑鹰: “你一个内劲大成的小角色,我为啥不敢说?要是你师父来了,或许还能跟我走几步。” “你找死!”黑鹰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眼里头的杀气浓得跟墨似的。 他师父,那可是武道宗师级别的大神啊,多少次在千军万马中取敌首级,然后谈笑风生地落荒而去。 不管是政府军还是特工,在他面前都得绕道走。 他师父在海外华人圈,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这小子居然敢这么侮辱他师父,简直是不想活了! “我非得把你的脑袋拧下来,五马分尸,然后扔到燕归湖里喂鱼不可!”黑鹰一字一顿地说着,那股子煞气,直冲云霄,把周围的空气都冻成了冰块儿。 在这个风不和日不丽暗流涌动的夜晚,白鹭楼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比南极的冰川还要冷上几分,把楼里的每一位都冻得脸色堪比刷了白漆的墙壁,那叫一个惨白啊! 就连一向镇定自若的郭威,心里也不禁大呼小叫: “我的妈呀,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这小子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跳出来找刺激?你没瞅瞅那黑鹰大佬的恐怖气场吗?简直就是行走的恐怖片啊!” 阿彪呢,更是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嘀咕:“陈小凡这家伙,我知道他狂,但没想到他能狂到这种没边没际的地步!” 只见陈小凡悠然自得地站直了身子,轻轻吐出一句:“哦,是吗?” 然后,他的右手就像是在跟窗外的风谈情说爱似的,轻轻一抓,接着,他手指并拢,仿佛变戏法一样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猛地一掌劈下,嘴里还念叨着: “我有一剑,当斩尽天下不服之人!” 话音未落,一道白光如同脱缰的野马,从他掌心呼啸而出,嗖的一下子就在地板上刻下了一道长达好几米的痕迹,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刺啦”,那横在黑鹰和陈小凡之间的桌子,就像是被无形的巨刃一刀两断,断面光滑得能照出人影。 就连那价值连城的地毯,也不甘寂寞地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直延伸到黑鹰的脚边,仿佛在向他示威。 黑鹰同志直接傻眼了,整个人愣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 白鹭楼的三楼,这一刻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盯着地上的那道“杰作”。 阿彪的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他颤抖着声音说:“我勒个去,这是人干的事儿?还是神仙下凡了?”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中,完全没注意到其他人的反应。 相比之下,郭威和黑鹰的武力值虽然让人惊叹,但还在大家的想象范围之内,不过是力气大了点,速度快了点嘛。 可陈小凡这一手凌空劈物,直接把结实的木桌和地毯一分为二,这就不是凡人能干出来的事儿了!很多人心里都跟阿彪想的一样:“这……这不是拍电影吧?这是内劲外放啊!” 这是——内气之刃! 郭威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痕迹,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武道宗师,能在十丈之外取人性命,百步神拳,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武侠小说里的桥段,没想到今天亲眼见证了,此生无憾矣!” 就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黑鹰已经脚底抹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楼梯口狂奔而去。 “啥?他要逃?”众人惊呼。 黑鹰不逃才怪呢!从看到陈小凡那惊世骇俗的一刀开始,他的心就已经掉进了万丈深渊。 他只是来国内找个小仇家报仇雪恨的,没想到竟然撞见了一位武道巅峰的化境宗师! 要知道,宗师级别的高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化境牛人,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吐口气都能杀人,抓把风就能当刀使。 别说一个黑鹰了,就算是十个黑鹰捆一块儿,也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捏的! 话说这晚,月黑风不高,却偏偏上演了一场“少年宗师显神威,黑鹰大侠落荒逃”的好戏。 只见那位少年,陈小凡,一脸稚嫩,看起来就像是刚从中学课堂溜出来的样子,结果一出手,直接把在场各位的下巴都给惊掉了。 “妈呀,这小家伙居然已经是宗师级别了,简直比我家后院那棵百年老树还让人难以置信!想我师父,那可是天才中的天才,愣是熬到五十岁才摸到化境的门槛,成了海外响当当的人物。这下可好,国内武道界冒出个这么年轻的妖孽,这是要翻天啊!” 黑鹰心里那个嘀咕,脚下却跟抹了油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陈小凡见状,嘴角一勾,冷笑连连:“嘿,现在才想着脚底抹油,您不觉得有点儿晚了吗?”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胸脯跟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然后“噗嗤”一声,一道白练如同激光炮,嗖的一下穿越了十几米的距离,精准无误地贴在了黑鹰的后背上。 黑鹰同志那叫一个惨,仿佛被一头无形的千斤大象给撞了,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跟断线的风筝似的,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跟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还附赠了一声“咚”的巨响。 “内劲外放,吐气杀人,宗师风范,名不虚传啊!”郭威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手都开始哆嗦了。 他现在对陈小凡的身份那是百分之百确信无疑,这哪儿是中学生啊,分明是个站在武道巅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化境宗师嘛! 要是有人跟他说这事儿,他非得赏对方几个大嘴巴子不可:“啥玩意儿?宗师?十七八岁?你逗我呢?三十岁以下的宗师那都是凤毛麟角,你这牛皮吹得也太离谱了吧!” 可是,可但是,这是自己亲眼目睹。 另一边,周铁冷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跟打了鸡血似的,几步并作一步冲到黑鹰身边,飞起一脚就踹了上去,脸上那叫一个得意: “嘿嘿,小子,你也有今天?想当年我把你追得跟孙子似的,今天照样能让你见阎王!” 正当他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背后突然飘来一句幽幽的话:“嘿,黑鹰还没断气呢,你就这么踢,小心把他踢醒了。” 周铁冷的笑声瞬间卡壳,跟被掐了脖子的鸭子似的。 他转过头来,脸上瞬间堆满了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哎呀,陈兄弟,不,陈大师,您高抬贵手,没把这恶棍给解决了啊?” 陈小凡翻了个白眼,跟看二傻子似的看着他:“拜托,人家好歹也是个内劲大成的高手,我吐口气就能要了他的命?最多也就让他睡懒觉会儿罢了。” 说完,他走到黑鹰身边,像拍西瓜似的在他身上拍了几下:“行了,我已经废了他的气海,这下他该老实了。” “嘿,就算他体内有内劲,此刻也只能干瞪眼,没法使了。接下来的戏码,就全靠你啦!”陈小凡一挑眉,把烫手山芋抛给了周铁冷。 “对对对,陈大师您简直是神仙下凡,小豪我五体投地,佩服得紧!”周铁冷在一旁挤眉弄眼,活像个讨糖吃的小孩,那三四十岁的老脸愣是挤出了一脸褶子,逗得旁边人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谁承想,这家伙今儿个是坐了一趟过山车,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紧紧抱住陈小凡这条粗大腿。 有了这位超级高手当后台,以后什么内劲高手、过江龙,统统都得靠边站!哼,你们再牛,能牛得过咱陈大师那凌空一指的威力? 周铁冷心里头那个得意劲儿,简直要溢出来了。 “陈大师,这……这破了气海,内劲就使不出来了?”郭威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的伤,连珠炮似的发问。 毕竟,武者的内劲跟武侠小说里的内力可不一样,它遍布全身,不像内力那样集中在丹田,想封住可没那么容易。 “嘿嘿,我这有独门秘籍,把他身体里的几个‘阀门’一关,内劲就成了散沙一盘,聚不起来,自然就没啥杀伤力了嘛。”陈小凡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说得跟喝水一样简单。 郭威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嘀咕:这啥玩意儿?跟电视剧里的“点穴”似的?我的妈呀,这宗师级别的高手,简直就是活神仙啊! “行了行了,事儿办妥了。冷哥,你是不是该兑现点啥小承诺啦?”陈小凡拍了拍手,一脸轻松。 “承诺?对对对,承诺!”周铁冷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陈大师您放心,那一千万,不仅一分不少,还得加倍!我马上回去安排人给您送过去,保证比送外卖还快!” 周铁冷拍着胸脯,那叫一个响亮。别说一千万,就算是一个亿,他也得咬牙奉上。 毕竟,能用一个亿结交到这样一位高手,值不值?太值了! 你没瞅瞅,就连黑鹰那样的角色都能在海外呼风唤雨,资产比他周铁冷多了去了,更别提陈小凡这种武道巅峰的存在了,那简直是钱能衡量的吗? 就在这时,黑鹰悠悠转醒,嘴角挂着一丝苦笑:“今儿个我栽了,认了。不过,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师父可不会善罢甘休。” 陈小凡挑了挑眉,一脸八卦地瞅了黑鹰一眼,笑道:“你说的那位宗师级别的师父?是不是那个能飞天遁地、一掌拍碎岩石的武林高手?” 黑鹰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仿佛是在确认一个宇宙级别的秘密。 陈小凡顿时笑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拍了拍黑鹰的肩膀说:“嘿,那感情好啊!我正馋着呢,想见识见识真正的武道宗师是啥模样,别到时候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让我白期待一场。” 说完,他潇洒地背负起双手,迈着四方步,摇头晃脑地走下楼去,那姿态,活脱脱一个即将去赴宴的皇上。只留下三楼内一片狼藉,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小型地震。 阿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嘀咕:“这才是真正的大师风范啊!瞧瞧人家,那气质,那派头,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大写加粗的‘牛’字!我虽然这辈子可能都赶不上,但心里头还是忍不住暗暗向往啊。哎,做人嘛,总得有点梦想,万一哪天实现了呢?” 第23章 我就不听这美女班长的话 坐在回归岸边的游轮上,陈小凡迎着夜风,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海风spa”,然后长长地吐出一口“仙气”。 “哎,以后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还是少摆弄为好,一刀下去,我的真元就像被抽水马桶吸走了一样,少了三分之一!” 他边说边比划着那摒指如刀、一剑凌空的帅气动作,但随即又撇撇嘴, “帅气是帅气,可这消耗也是杠杠的!要不是我已经晋级到筑基中期,根本施展不出来。就算这样,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挥那么两三刀,跟挥金如土似的。” “要不是想震慑住周铁冷,让他日后乖乖听话,我才懒得用这种浪费真元的招式呢。一道法术过去,那黑鹰早就变成渣渣了。”陈小凡边说边摇头,仿佛在为自己“奢侈”的行为感到惋惜。 “等以后我入了通玄期,修成剑典,嘿嘿,那时候我随便挥挥手就是十丈剑芒,那威力,可比现在这种只能砍砍桌子的外放真元强太多了!”他这样幻想着,游轮已经靠岸了。 回到家后的第二天早晨,周铁冷就像个送财童子一样亲自上门,递来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两千万,是陈小凡这次的“辛苦费”。 陈小凡接过银行卡,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虽然这两千万是他现在资产的n多倍,但对他来说,金钱不过就是一串数字,跟修仙路上的石子儿没啥区别。 中午时分,常雯又找上门来,说校队有比赛,让他们去搬东西。这次陈小凡直接来了个“霸气拒绝”。 “你说什么?你不去?”常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没错,校队比赛,让他们校体育部的人去,跟我们班有啥关系?”陈小凡淡淡地回答,一脸“我很忙,勿扰”的表情。 上次去帮忙,陈小凡完全是看在同学的面子上。 结果帮忙之后,反而被常雯一顿讥笑,这让他对她的好感直接降到了冰点。 当然,常雯自己还不知道这事儿,她以为陈小凡已经走远了,却不知道陈小凡是修仙者,听力好得跟雷达似的。 “你真的不去?”常雯的脸色变了,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陈小凡。 “不去!”陈小凡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就像是在说“我不吃这套”。 “这么说,校队的比赛在你看来就是一文不值了?”常雯冷哼一声,心里那个气啊。 她家庭条件好,长得又漂亮,还是班长,从小就被众多男生围着转,跟个小公主似的。 这回被陈小凡这么“无视”,她能不生气嘛! 话说,咱们这位美妞,那可是铁了心要做一枚傲娇的学霸,就连司迎夏那样的男神级人物,才能让她的高傲头颅微微倾斜几分。 可今儿个,居然被一个班级里新来的“小透明”转校生给拒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靓脸往哪儿搁啊? 结果呢,咱们的陈小凡大佬,那叫一个淡定,直接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埋头扎进了书海里。 这时候,班里那位体育界的“小巨人”吉星宇,哦不对,是吉星宇同学,噌的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迈着步子咚咚咚地走过来,那眼神,简直能杀人! “嘿,姓陈的,你这是不给校队大哥们面子是吧?”吉星宇同学,身为班级的体育担当,兼校篮球队的“板凳英雄”,对校队的荣誉感那可是杠杠的。 司迎夏帅哥也凑热闹似的,眉头一皱,仿佛在说:“这戏,我得看着。” 陈小凡呢,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咋滴,我就不给,你能拿我咋样?” 吉星宇同学一看,火蹭一下就上来了,手都抡圆了准备开干。 这时候,咱们的“和平使者”蒋谈秋同学及时出手,一把抱住吉星宇,那动作,那叫一个熟练:“宇哥,宇哥,消消气,新来的不懂规矩,咱们大人有大量。” 然后转头对陈小凡,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不就是搬个饮料嘛,我陪你,总行了吧?” 陈小凡呢,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得了吧,您自个儿去,我不凑那热闹。” 吉星宇同学一听,怒极反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行,小子,你有种!上一个这么不给面子的,腿都断了,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这么硬气。” 陈小凡呢,一脸轻松:“随时奉陪,不带怕的。” 旁边围观的同学,那叫一个惊讶,要知道,校篮球队的哥们儿,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狠角色,去年还在江南省高中联赛上风光了一把,在学校里那是横着走的节奏。 之前杨超带着校队成员,哦,还有吉星宇同学,把一个小子腿都给打断了,这事儿,谁不知道? “这转校生,够有脾气的啊?” “有脾气又怎样?这叫鸡蛋碰石头。” “就是,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敢跟吉星宇和咱们的常班长过不去。” 有的人,那是笑得合不拢嘴,就等着看陈小凡的好戏呢。 毕竟,陈小凡这半个月来,虽然低调,但也没想着跟大伙儿打成一片,独立于世外桃源,自然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眼中钉”。 所以,当陈小凡和吉星宇一行人杠上的时候,那叫一个冷清,没人站出来替他说话。 就连蒋谈秋同学,看着陈小凡那“宁死不屈”的样儿,也是直摇头。一屁股坐了下来,心里嘀咕着这倒霉的一天。 下午的课程就像沙漏里的沙子,一粒一粒地往下掉,眼看就要见底,最后一节居然是跆拳道课——一个自愿参加还得自掏腰包(服装费加学费,一个子儿都不能少)的“特色项目”。 常青藤中学嘛,总爱标榜自己与国际接轨,连体育课都整得跟国际范儿的兴趣班似的,游泳、跑步、跆拳道,应有尽有。 全班同学几乎都一股脑儿地报了名,唯独陈小凡,他对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正琢磨着怎么提前溜去酒吧享受他的“快乐时光”。 酒吧里虽然有那个让人头疼的杨总,但好在其他小伙伴都挺给力,挺友好。 正当陈小凡收拾书包准备开溜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吉星宇,那家伙笑得比哭还难看: “嘿,哥们儿,怎么连跆拳道课都打算翘啊?” 陈小凡翻了个白眼:“我上不上课,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吉星宇嘴角一翘,那笑容里藏着满满的嘲讽:“不会是连这点学费都掏不起吧?早说嘛,哥们儿我可以赞助你啊。” 陈小凡眉头一紧,正要发作,班长常雯却适时出现,她的眼神冷得能结冰: “陈小凡,你最近天天迟到早退,集体活动也不参加,今天要是再缺席跆拳道课,就别怪我去薛老师那里打小报告了。” “哦?”陈小凡扫了两人一眼,突然眉头一松,像是想到了什么妙招,“行,我上。” ...... 常青藤中学的跆拳道馆,那叫一个豪华,跟nba的篮球馆有得一拼。 这节课是个大场面,不光高三9班,连高一高二的学弟们都来了。 蒋谈秋在一旁科普:“咱们学校的跆拳道,那可是响当当的招牌,馆主是全国跆拳道大赛二等奖得主,黑带五段,高手中的高手,一个打十个都不在话下。” 说完,他瞥了陈小凡一眼,叹了口气,“你还是悠着点儿,吉星宇那小子故意拉你来上课,肯定没安好心。 他已经是蓝带了,说不定会在课上给你穿小鞋。不过,你只要当他透明就行。” 陈小凡点了点头,表示收到了这份“友情提示”。 这时,教练闪亮登场,黑带二段,威风凛凛。 一番热身运动后,接下来就是实战演练了。 陈小凡心里暗暗琢磨,这跆拳道课,看来得好好“享受”一番了。 “迎夏大侠,江湖救急,你先来露两手给大伙儿瞧瞧!”教练扯着嗓子喊道。 司迎夏酷劲儿十足地点点头,大步流星地踱到场中央,往那儿一站,腰间的红带子随风飘扬。 嘿,这红带,在跆拳道的世界里,那可是仅次于黑带的大佬象征,攻击力爆表,没几年的汗水浇灌,根本别想戴上它。 教练一挥手,从队伍里拎出个蓝带小弟,跟司迎夏配对练手。 这蓝带嘛,虽然比不上红带黑带那么牛气冲天,但好歹也是一年以上的“血泪史”换来的。 结果呢?在司迎夏面前,十招都没撑过,就被一个帅气的回旋踢直接踹得找不着北了。 “司老大,您这脚法,简直了!”被踹飞的蓝带小弟吉星宇,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双手一举,投降认输。 “那当然,迎夏从小就在跆拳道这条道上摸爬滚打,能不牛嘛?”台下一位漂亮小姐姐得意洋洋地说。 “对啊对啊,咱们跆拳道社,迎夏老大就是no.1!”另一个女孩也不甘落后,赶紧表忠心。 周围的学弟学妹们掌声雷动,尤其是那些小姐姐们,看着司迎夏那英俊的脸庞,眼睛里都快冒出小心心来。 一打听,原来他还是高三的学霸男神,顿时尖叫声四起,场面一度失控。 司迎夏呢,跟个没事人一样,眉头一皱,对吉星宇说:“你最近是不是偷懒了?不然还能多抗我几招呢。” 吉星宇嘿嘿一笑:“我这不是闹着玩吗,哪敢跟司老大您比认真啊。” “就凭司老大这身手,黑带都不在话下。咱们这些红带都还没摸到门槛的,情何以堪啊!”旁边有人酸酸地说。 教练看着司迎夏那碾压一切的实力,笑得合不拢嘴: “还有谁想上来试试手?没有的话,咱们就继续按原计划,两两配对练习。” \"喂,你,上来!\" “妈呀,又要被迎夏大神虐了。”被点到名的男生苦着一张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悲惨结局。 其他人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这时,吉星宇突然跳出来,眼神不善地盯着一个角落:“喂,姓陈的,中午不是挺嚣张吗?敢不敢上来比划比划?”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角落里孤零零地坐着一个少年——陈小凡! 这下,好戏开场了! 而他的腰带,哇塞,竟然是洁白如雪,亮瞎人眼的白色,简直就像是在宣告: “嘿,看这里,我可是个时尚达人哦!” 第24章 你也想上啊 在跆拳道的世界里,段位是衡量实力的标尺,以腰带的颜色区分——“白黄绿蓝红黑”,宛如一条由懵懂至精通的蜕变之路。 其中,黑带凌驾于诸色之上,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技艺与荣誉,其内部又细分为九段,七段以上更是荣耀加身,二段亦可开门立派,传授武艺。 而白带,则是这条路上的起点,它代表着初学者对跆拳道的一无所知,连新手的门槛都尚未跨过。 “吉星宇怎么会去挑战一个白带?” “是啊,他一个蓝带,对上一个白带,不是手到擒来吗?” “难道那个新来的转校生,哪里得罪了吉星宇?” 疑惑与不解在人群中蔓延,常青藤中学的学生们,大多从小便接触过跆拳道,即便未能踏入红带、黑带之境,但绿带、黄带者亦不在少数。 唯独陈小凡,这个白带,成了校园里的一朵奇葩,连学弟学妹们也不禁投来奇异的目光。 唯有那些知晓内情,目睹过中午那场风波的人,才会在此时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自然更偏向于吉星宇,毕竟陈小凡才刚来半个月。 教练眉头紧锁,目光在陈小凡与吉星宇之间徘徊:“你确定要挑战这位白带?” 他转而看向陈小凡,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由于你是白带,而他已是蓝带,你们之间的段位差距悬殊,你有权拒绝这场挑战。” 吉星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挑衅地看向陈小凡:“小子,中午那股嚣张劲儿哪去了?现在怎么不敢应战了?” 司迎夏见状,刚欲上前阻止,却被身旁的常雯轻轻拉住。 “我不会跆拳道。”陈小凡摇了摇头,语气平静而坚定。 “无所谓,你用什么招式我都接着。”吉星宇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哦?”陈小凡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跟我打了?” “怎么,害怕了?”吉星宇伸出手指,轻轻点在陈小凡的胸口,语气中满是轻蔑,“怕了就给我老实点,别在这常青藤中学里瞎折腾。” 陈小凡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屑:“我怕的是,你不够我打。” “我不够你打?”吉星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转过身,向周围的人大声问道,“这小子说我不够他打,你们觉得好笑吗?”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他竟然说吉星宇不是他的对手,这也太狂妄了吧?” “吉星宇可是咱们班第二高手,除了司迎夏,谁能稳胜他?” “说不定人家是个隐藏的武林高手呢,哈哈!”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好戏即将上演,他们自然不愿错过。 不少人之前还对陈小凡抱有同情,毕竟从体型上看,吉星宇身高一米九几,而陈小凡只有一米七几,显然处于劣势。 再加上蓝带对白带,陈小凡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然而,陈小凡的那一句话,却让他们觉得他有些过于自负了。 练过跆拳道的人都知道,虽然段位并非绝对,但白带与蓝带之间的差距确实存在。 更何况,两人的身高体型更是相差悬殊。 除非陈小凡真的练过什么其他高深莫测的功夫,否则他绝不可能是吉星宇的对手。 “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吉星宇对陈小凡勾了勾手指,挑衅意味十足。 他摆出一个标准的跆拳道姿势,随后凌空跃起,两个回旋侧踢如同疾风骤雨般向陈小凡袭来。 每一脚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吓得不少女生花容失色。 然而,面对吉星宇的攻势,陈小凡却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花拳绣腿。” 这句话一出,不仅吉星宇脸色大变,就连旁边的吴教授和司迎夏也面露不悦。 在跆拳道馆内贬低人家的技艺,这不仅仅是对吉星宇的侮辱,更是对整个跆拳道项目的蔑视。 周围的观众也对陈小凡失去了最后的同情心。 人贵在自知之明,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他。 “上啊,给他点颜色看看!”台下有人不满地喊道。 “小子,你找死!”吉星宇怒喝一声,如同猛虎下山般向陈小凡扑去。 他的身手确实比普通人凌厉许多,无论是飞踹还是侧踢都简洁有力。 如果这一脚踢中头部,普通人恐怕早就昏迷不醒了。 然而,在陈小凡的眼中,吉星宇的这些招式却如同孩童打闹一般可笑。 他背负双手,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吉星宇的连续攻击。 见吉星宇一直下重手,陈小凡不由冷哼一声,猛然间抬起一脚,如同泰山压顶般向吉星宇劈去。 吉星宇大惊失色,双手本能地挡在身前,却仍被这一脚劈得轰然跪倒在地,整个人都被陈小凡这一脚砸趴在了地上。 幸好地面铺有软垫,否则这一下非得让他在病床上躺上半年不可。 “赢了?”场边的众人目瞪口呆。 蒋谈秋更是瞪大了眼睛,他原本以为陈小凡会被吉星宇虐得体无完肤,没想到却是陈小凡轻轻一脚就将吉星宇打趴下了。 “吉星宇也太弱了吧,连那小子都收拾不下。” “看来这个转校生不是在吹牛啊,他还真有两下子。”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一些人看陈小凡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们本以为陈小凡是死鸭子嘴硬,但现在连吉星宇都败了,看来他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常雯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没想到陈小凡竟然赢了,而且赢得如此轻松。 她不禁想起吉星宇之前在她面前吹嘘自己多么强大,结果却连陈小凡的一脚都接不下。 嗯!还好意思自称本班第二高手? 常雯心中暗自懊恼。 只有司迎夏眉头紧锁。 走过去看了看吉星宇,见他没有大碍,只是晕了过去,才转头怒视着陈小凡:“都是同学,你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 “先不说是他主动挑衅。”陈小凡淡淡地说道,“单单他之前那几脚,你认为如果我中了会怎么样?” 司迎夏一时语塞。 当然知道吉星宇那几脚的威力,如果踢中头部,后果不堪设想。 吉星宇一米九几的个头,体重二百多斤,他全力一脚若踹中人的头部,极有可能造成严重的伤害。 这一刻,司迎夏对陈小凡的看法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以为陈小凡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而陈小凡则是一脸平静,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他转身走向场外,留下了一脸惊愕的众人和倒在地上的吉星宇。 司迎夏心中暗叹,他看出,陈小凡对吉星宇已算是手下留情。 但是,毕竟吉星宇是他的挚友,两人并肩在校队奋斗,此番更是为常雯挺身而出。 念及此,司迎夏霍然起身,目光如炬:“你既然有此等能耐,何不与我较量一番?” 常雯闻言,脸色骤变,急欲阻拦,却被司迎夏轻轻摆手制止。 陈小凡那一脚,确实令人叹为观止,其速度与力量,绝非寻常人所能企及,显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然而,司迎夏却自信满满。 自幼年起,他便被电视上那些英姿飒爽的跆拳道高手深深吸引,从此便踏上了这条苦练之路,至今已逾十数载。 尽管他仍是红带,但那不过是因他无心于考核罢了。 论及真才实学,即便是身旁那位黑带二段的吴教练,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在学校里,能与他比肩的,恐怕也只有跆拳道馆的馆主了。 “你也想与我交锋?”陈小凡微微眯眼,心中暗自思量。 见司迎夏在目睹自己那一脚后,仍敢挺身而出,想来他之前的表现并未尽全力。 “你要明白,一旦动手,我绝不会手下留情。”陈小凡语气淡然,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哼,你还真以为自己能胜过我们家迎夏?”陈小凡话音刚落,便有人不满地哼了一声,是班里的一名女生。 “是啊,刚才那一脚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速度快了点、力量大了点罢了。我们家迎夏可是连黑带高手都赞不绝口的呢。”另一名女生附和道。 班里的女生,大半都是司迎夏的仰慕者,陈小凡的话,无疑触动了她们的敏感神经。 陈小凡闻言,不禁苦笑。 这些女孩对格斗的了解,不过是皮毛之谈,只看热闹不看门道。 她们以为力量与速度不值一提,却不知这正是格斗的精髓所在。 我力量远超于你,速度更胜一筹,又何须与你玩弄技巧? 就像大人教训孩童一般,任凭你拳法万千,我一力降十会,足以将你击溃。 第25章 一拳搞定 尽管陈小凡之前干净利落地把吉星宇踢出了局,但大伙儿对司迎夏的信心还是满得能溢出来。 毕竟,司迎夏这几年来可是用实力征服了一票又一票的人,连常雯那颗悬着的心都稳稳当当地落回了肚子里。 “说的是啊,迎夏之前可是轻松摆平了一个来踢馆的全国奖项得主,怎么会怕陈小凡这个新来的菜鸟呢?” 常雯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写满了不屑,瞥了陈小凡一眼,“打败个吉星宇就尾巴翘上天了?迎夏可不是吉星宇那种随便捏的软柿子。” 在场的,估摸着也就司迎夏和吴教练心里门儿清,知道陈小凡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吴教练眼神跟铅球似的,沉甸甸地盯着司迎夏,见他眼神里那股子坚定劲儿,也只能叹了口气,说:“都是孩子,要打就打吧,但得有个分寸。” 说完,还凉飕飕地瞟了陈小凡一眼,心里那个怨念啊——陈小凡那句“花拳绣腿”可是把吴教练得罪得不轻。 这下,吴教练也不拦着了,心里还巴望着自己的得意门生能给陈小凡来个下马威,让他瞧瞧跆拳道的厉害。 “来吧!”司迎夏往场地中央一站,立马收获了一票女生的尖叫和加油声。 这家伙长得跟韩剧男主角似的,又高又帅,还穿着雪白的跆拳道服,简直就是从偶像剧中走出来的豪门贵公子嘛。 再看看陈小凡,一米七多点儿,相貌平平无奇,往那儿一站,简直就像是被风一吹就能飘走的纸片人似的。 不管是情感上,还是历史战绩上,大伙儿都一边倒地相信司迎夏能好好收拾收拾这个狂妄的小子,让他知道常青藤中学可不是他这种转校生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动手吧。”陈小凡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武林高手的架势。 “哼!”司迎夏鼻子一哼,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他虽然平时看着不像吉星宇那么张扬,但心里那股子傲气,比谁都高。 在常青藤中学,能入他眼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既然都看不上你,搭理你干嘛? 可陈小凡这副小瞧人的模样,彻底把司迎夏的火给勾起来了。 他大喝一声,跟短跑运动员似的猛冲几步,然后一个急刹车,来了个帅气的侧身回旋踢。 右脚在空中划出一道二百七十度的弧线,那冲劲加上腰部的回旋力,简直就是一条神龙在空中摆尾嘛! 这一脚,踢得那叫一个帅气,看得在场的女生们眼睛都直了。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连下巴都快惊掉了…… “嗖”的一声,司迎夏那脚带起的劲风,简直能吹跑一头小牛犊! 脚还没踹到陈小凡脸上呢,陈小凡就觉得脸上像被蜜蜂蛰了一样,隐隐作痛。 “哎呀妈呀,这司迎夏可不是吃素的!除了实战经验差点儿,跟阿彪那家伙有一拼啊!”陈小凡心里头“咯噔”一下。 要知道,阿彪可是周铁冷手下的头号打手,楚州横着走的人物。 司迎夏这才十七岁,就已经快赶上阿彪了,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更可怕的是,他还是个学霸、校篮球队前锋,长得还跟电影明星似的,这男的也太犯规了吧?难怪小姑娘们都为他疯狂。 台下的女生们一见到这高难度动作,尖叫拍掌声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吴教练呢,也是暗暗叫好,就凭这一脚,司迎夏已经超过他了。 “这家伙,黑带四段的实力都有了吧?”吴教练心里头那个惊讶啊。 要知道,整个楚州,黑带四段以上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司迎夏这水平,参加全国青年跆拳道大赛,进个十六强那是妥妥的。 “陈小凡这家伙,能接住这一脚吗?”吴教练心里犯嘀咕。 要是自己啊,早就脚底抹油,开溜了,避开这锋芒毕露的一脚。 可这样一来,就得面对司迎夏那跟下雨似的攻势,守得了一时,守不了一世啊,一不小心就得被“淹死”。 结果呢,陈小凡这家伙,就跟没事人一样,淡淡一笑,举起一只手,轻轻一挡,就把司迎夏那灌注了全身力气的一脚给挡回去了。 “啥玩意儿?”司迎夏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他就是把陈小凡想成超人,也没想到陈小凡这么猛。 “再来!”司迎夏大喝一声,收回腿,腰肢一扭,又是一个转身甩腿,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一口气甩出五六腿。 这腿法,在跆拳道里那可是高精尖技术,一般黑带都玩儿不来。 “啪、啪、啪”,一顿操作猛如虎,司迎夏自己都累得直喘气。 他抬头一看,陈小凡还是一只手背着,站在原地跟个雕塑似的,就用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就把他的攻势全给挡下来了。 “完了。”吴教练心里头那个失落啊,他万万没想到陈小凡这么强悍。 场上那些支持司迎夏的观众,声音也渐渐小得像蚊子一样了。 话说,就算是个门外汉也能瞧出,陈小凡单靠一只手,就让司迎夏忙活得跟孙子似的,半点便宜没占到。 “哎哟喂,难道咱们的司大侠要栽跟头?”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众人心里就“咯噔”一下,感觉事情不妙。 “你脚法倒是挺溜嘛。”陈小凡笑眯眯地说,“不过,想不想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说着,他慢慢悠悠地把藏在背后的左手拿到前面来,五根手指一弯,成了个硬邦邦的拳头。 然后,他整个人就像被弹簧拉满了一样,从头顶到脚尖,弯成了一个完美的弓形,那拳头就像是蓄势待发的超级导弹,就等着一声令下,直冲云霄了。 “哎呀妈呀,小心啊!”吴教练一看这架势,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陈小凡这一拳的威胁程度,简直比司迎夏之前的连环踢还要猛上好几倍。 吴教练话音刚落,陈小凡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嗖的一下,一拳挥了出去。 这一拳,简直就是一颗加了特效的炮弹,带着噼里啪啦的音效,轰隆隆地往前冲,誓要把路上的所有障碍都炸成碎片。 司迎夏一看陈小凡动手,早就双手合十,摆出了防御架势,结果陈小凡这一拳太快太猛,他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像洪水一样冲了过来,直接把他双手冲开,狠狠砸在了胸口上。 陈小凡心里还惦记着别下手太重,只用了那么一丢丢力气。 可司迎夏毕竟是个凡人,不是武侠小说里的内功大师,哪里受得了这一拳? 于是,他就像被发射出去的火箭一样,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哐当”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咳咳……”司迎夏一屁股坐在地上,咳了两声,想爬起来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胸口更是麻得跟触电似的。 全场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谁也没想到,陈小凡竟然这么轻松就把之前看起来牛气冲天的司迎夏给干趴下了。 “我的天,连司迎夏都输了,那陈小凡岂不是成了咱们学校的武林盟主了?”众人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那些之前小看陈小凡的,现在心里头那个悔啊,脑袋跟拨浪鼓似的转个不停,生怕自己啥时候不小心得罪了这位新晋高手。 而那些女生呢,则是开始浮想联翩了:虽然整体来看,陈小凡可能还不如司迎夏那么耀眼,但在某些方面,他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哎哟喂,这事儿吧,也不是完全没商量嘛~ 唯独常雯,那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嗖”地一下冲过去,跟抢救宝贝似的扶起司迎夏,瞧见他软绵绵的样子,心疼得小眼神儿都快冒泡泡了。 “别急,他这是力气用完,暂时性休克,没事儿的。” 这时候,陈小凡的声音就像天外来音,悠悠飘进常雯的耳朵里。 结果,常雯非但不领情,还“哼”了一声,那眼神儿,恨不能把陈小凡瞪出俩窟窿来,满满的都是“你等着瞧”的意味。 陈小凡耸耸肩,心里头那个无奈啊,心想:“这下可好,彻底被这姐们儿给恨上了,不过,哥不在乎。” 毕竟,刚才那一拳,他可是在最后关头硬生生给憋回去了,不然司迎夏那胸口可就不是麻那么简单了,得直接开个“透气窗”。 想想陈小凡现在的力气,打钢板跟玩儿似的,人体?更是不在话下。 陈小凡悠哉游哉地环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还有哪位英雄好汉不服气的?尽管放马过来。” 结果呢?全场寂静,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不光是高三9班的同学们,就连周围围观的学弟学妹,还有跆拳道馆的那帮子,一个个都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儿了。 陈小凡这一拳,直接把他们那点儿小骄傲给打没了,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了“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 “没人?那就算了。” 陈小凡摇了摇头,转向司迎夏,语重心长地说:“我之前就说了,跆拳道嘛,也就是个花架子,除非你哪天遇到高人指点,学到点儿真本事,不然,再练个十年八年的,也莫想能打过我。” 司迎夏呢,跟丢了魂儿似的,压根儿没听进去。 他这人,骄傲得跟孔雀似的,啥时候把陈小凡这样的放在眼里过?今天却被陈小凡轻轻松松给ko了,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自信心碎了一地。 “哼,小子,你别太嚣张,我们馆主还没出手呢!” 吴教练这时候不干了,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要不是馆主去参加全国大赛了,哪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 “对对对,我们还有馆主呢!” 其他跆拳道馆的社员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跟找到了救星似的,纷纷附和。 “哦?还有个馆主啊?” 陈小凡挑了挑眉,一脸的不在乎,“那你们赶紧把他叫来吧,我随时待命,奉陪到底。” 说完,陈小凡双手往背后一背,那叫一个潇洒,路过蒋谈秋身边时,还顺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哥们儿,吃饭去不?” “去!必须去!” 蒋谈秋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儿盯着陈小凡,心里头那个震撼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压根儿没想过,那个平时闷声不响的同桌,居然是个隐藏的“武林高手”。 “哎,现在想想,当初他为啥对学霸司迎夏不屑一顾?可能成绩单上他确实甘拜下风,但要是论起‘比武大会’,司迎夏就算叫上九个分身,也不够陈小凡热热身的啊!” 蒋谈秋心里头那个嘀咕,感觉自己得赶紧更新一下“朋友圈定位”了,陈小凡这哥们儿,绝对不能继续当普通小透明对待! 高三9班的同学们,眼巴巴地看着这俩人从跆拳道馆“凯旋而归”,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这位新来的转校生,来了半个月,低调得跟隐形人似的,谁也没把他当回事儿。 结果,人家这一出手,直接来了个“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超级大反转! “得嘞,从今天起,这家伙算是全校的‘风云人物’了。”不少人心头默默飘过这句话,就像是被春天的风轻轻吹过,带着点儿惊讶,又带着点儿不得不服的敬佩。 第26章 美女投怀送抱啦 自从陈小凡那场惊天动地的“跆拳道大战”干掉了司迎夏的威风后,校园里的小气候那是说变就变,快得跟翻书似的。 原本那些跟司迎夏“不对付”的小伙伴们,突然间就像找到了新大陆,纷纷围到陈小凡身边,组成了一个“凡丝圈”。 而咱们的司迎夏呢?自从那次“滑铁卢”之后,就变成了“沉默的羔羊”,让一众铁粉心疼得那叫一个肝儿颤。 话说回来,陈小凡虽然在打架这事儿上确实牛气冲天,但司迎夏也不是吃素的呀!篮球、运动、学习、钢琴,甚至颜值,哪一样不是甩陈小凡几条街? 所以,司迎夏的粉丝团依然浩浩荡荡,人气不减。 这天,校队训练结束后,杨超像个大哥哥一样拍了拍司迎夏的肩膀,关切地问:“嘿,兄弟,你这几天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是不是心里有啥过不去的坎儿?” 司迎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头却在盘算着怎么来个“复仇大计”,把陈小凡那小子给“翻盘”了。 这时候,吉星宇在旁边急得直跳脚,恨恨地说:“还不是那个嚣张的转校生!当时在跆拳道馆,他不仅把我踢得满地找牙,连司老大都栽在他手里了。现在他在班里那是横着走,谁都不敢惹!” 这话一出,其他校队成员纷纷围拢过来,一脸惊讶:“真的吗?司迎夏真的被一个转校生给打败了?” 吉星宇一看有人接话茬儿,立马来了精神:“可不是嘛!我听说那天我一脚就被他踹趴下了……” “得了吧你!”旁边有人打趣道,“你和司老大那是‘大意失荆州’,被人家逮了个正着。再打一次,还不一定谁赢谁输呢!” 吉星宇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儿:“对对对!我就是觉得那次败得太冤枉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晕菜了。后面陈小凡和司老大的打斗我都没看到,所以我觉得咱俩跟他其实差不了多少!” 常雯在一旁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吉星宇说得没错,再打一次,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呢!再说他也就是个会打架的‘小混混’罢了。论学习、论家庭、论长相,他哪点比得上咱们的司迎夏?” 这话一出,旁边来助威的啦啦队美女们纷纷点头赞同。 在她们眼里,这种爱打架的“坏小子”跟英俊潇洒、智商爆表的司迎夏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司迎夏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陈小凡的实力确实比我强很多,但我不相信自己在其他方面会输给他。” 常雯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给他打气:“对对对!咱们司迎夏可是全能型选手,怎么可能被一个‘打架王’给比下去呢!加油!” “嘿,你怎么可能输给他呢?”常雯拍了拍司迎夏的肩膀,一脸认真地说道, “明天就是迎新晚会了,到时候你闪亮登场,大展身手,把那个小子的嚣张气焰给灭得干干净净!” 司迎夏一听,眼睛瞬间像灯泡一样亮了起来,信心满满地回到了胸膛。 杨超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心里想说:“陈小凡可不是个善茬,他连楚州的大佬周铁冷都能过上几招呢。” 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时候泼冷水可不是明智之举。 迎新晚会的前夕,蒋谈秋在班级里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今晚有迎新晚会,我的女神许淑蓉肯定会出现!” “迎新晚会?”陈小凡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记忆。 那晚,许淑蓉一袭长裙,独舞惊艳全场,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而司迎夏为她钢琴伴奏,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从此成了校园里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 “不过啊,听说那次之后,他们也没能走到一起,很多人还惋惜得不行呢。”陈小凡摸了摸下巴,心里想着,虽然他不太喜欢许淑蓉,但也不想看到她和司迎夏成双成对。 “对啊,本来早就该开始的,因为高一新生军训,拖了大半个月。”蒋谈秋补充道。 这时,吉星宇从旁边走过,听到他们的谈话,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这样还想惦记许淑蓉?人家许校花早就被我们司老大收入囊中了。” 蒋谈秋一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和司迎夏之间的差距就像鸿沟一样宽,只能狠狠地瞪了吉星宇一眼。 陈小凡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怎么听说许淑蓉只把司迎夏当普通朋友呢?” 吉星宇一听,冷笑一声:“哪怕许校花不喜欢我们司老大,也更不可能喜欢你这样的乡下来的转校生。” 陈小凡耸了耸肩,淡淡道:“那可不一定哦。” 蒋谈秋一听,立马站了出来,大声反驳:“谁说许淑蓉不可能喜欢上我们凡哥的?” 吉星宇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嘴上还是硬气:“你小子那天被我们凡哥一脚踹晕,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陈小凡微笑着摇了摇头,而蒋谈秋则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吉星宇一看这架势,只能冷哼一声,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 蒋谈秋一屁股坐下来,脸上得意得像是刚征服了珠穆朗玛峰。 陈小凡看着他那副模样,差点没笑出声,这家伙为了面子,居然直接管他叫“凡哥”,简直比称呼自己为“宇宙第一帅”还逗。 晚上有迎新晚会,陈小凡一个电话过去,跟莹姐请了个假,莹姐那叫一个体贴,二话不说就批准了,搞得陈小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后门了。 “快快快,我女神要上场了!”蒋谈秋在大礼堂里坐得笔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那灯光璀璨得跟拍大片似的,愣是没把他的兴奋劲给压下去。 迎新晚会的主持人,一个是常雯,另一个是新生学弟,俩人一个帅气逼人,一个美艳如花,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吸引了无数目光。 常雯在台上开口了:“大家等急了吧?接下来,有请高三2班的许淑蓉同学为大家带来独舞‘天鹅公主’!” 话音刚落,台下就像炸了锅似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大家等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看这场压轴大戏嘛! 灯光一暗,一道光柱“嗖”地一下照了下来,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坐在一台白色的斯坦威钢琴前。 蒋谈秋在旁边酸溜溜地说:“又是司迎夏,每次许淑蓉跳舞,都是他伴奏,这俩人是不是商量好的?” 陈小凡没心思搭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台上。 就在这时,另一道光柱也亮了起来,照出了一个穿着紧身芭蕾服的女子——正是好久不见的许淑蓉! 音乐一响,许淑蓉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身形猛地一弯,然后又弹了起来,简直就像一只优美的天鹅在翩翩起舞。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痴痴地看着台上的少女如歌如泣地奔走跳跃。 其实许淑蓉跳得也不是特别好,但亲眼看到自己认识的同学能跳出这般舞姿,实在是让人惊叹不已。 司迎夏的钢琴和许淑蓉的舞蹈,只怕要成为这届新生心中永远的“白月光”了。 一曲舞罢,会场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司迎夏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走到台前牵起许淑蓉的手,两人一起优雅地对台下一鞠躬。 这一鞠躬,掌声更加热烈了,甚至还有人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许淑蓉在台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却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司迎夏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 等两人退场后,这台晚会也接近尾声了。 蒋谈秋还意犹未尽地说:“我女神不愧是我女神,那身材、那小腰、那气质,简直就是行走的美学教科书啊!” “简直可以跟老爸当年炫耀的、那个俄国国宝级芭蕾舞团的专业舞者媲美啊!”陈小凡心里默默赞叹,脸上却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 “哎,说来说去,还不是司迎夏那家伙又趁机对我们女神动手动脚的,简直不能忍!” 蒋谈秋在一旁咬牙切齿,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只愤怒的小宇宙在他头顶燃烧。 “得了得了,咱们撤吧。”陈小凡站起身来,心里想着:能再看一眼许淑蓉的独舞,此生无憾啊! 就在这时,前排突然热闹起来,蒋谈秋的眼睛瞬间亮成了两个小灯泡:“哇塞,班长大人居然把咱们的校花请过来了!” 陈小凡定睛一看,可不是嘛,常雯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燕尾服,身材挺拔得跟电线杆似的,俊美得让人想尖叫;女的嘛,自然是穿着手工定制的白色芭蕾舞服,美得跟天仙下凡似的。 这两个人一路走来,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明星走秀现场,引得周围男孩女孩们尖叫声连连。 没错,正是司迎夏和许淑蓉。这俩人边走边聊,看起来亲密得跟啥似的。 司迎夏那平时酷酷的脸上,此刻居然挂满了亲切的笑容,而许淑蓉呢,更是被他说得笑得花枝乱颤,仿佛春天提前到来了。 “这该死的司迎夏,难道我的小仙女也要被他那张小白脸给拐跑了?”蒋谈秋痛心疾首,仿佛世界末日已经到来。 “算了,我还是先撤吧。”陈小凡心里想着,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许淑蓉,于是拍了拍蒋谈秋的肩膀,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突然,一个女声如同惊雷般响起:“哎呀,咱们的大高手陈小凡怎么这就要走啊?都不来见见迎新晚会的两位大功臣?” 陈小凡眉头一皱,转头一看,只见常雯正一脸得意地笑着,那笑容里充满了炫耀和挑衅。 此时的常雯,就像是站在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的冠军,而她面前的陈小凡,则成了那个黯然失色的落败者。 司迎夏也在旁边以一种“我赢了你很多”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 “看吧,这就是差距!”这次晚会不仅让他找回了自信,更是让他的虚荣心膨胀得快要爆炸了。 正当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陈小凡?” 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就扑了过来,陈小凡无奈之下只能张开双臂接住。 这一刻,他仿佛成了全场最幸福的人,而旁边的常雯和司迎夏,则瞬间变成了陪衬的绿叶。 就在那一瞬间,陈小凡感觉自己仿佛被春天的花海包围,香气扑鼻,怀里还软绵绵的像是抱了个。 他低头一看,嘿,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软玉满怀”嘛!可抬头一望,哎哟喂,这场景可热闹了! 全场瞬间变成了静止的画,连空气都凝固了。 无数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活生生上演了一场“目瞪口呆”现场直播。 陈小凡环顾四周,只见众人脸上的惊讶表情五花八门,有的像是见到了外星人,有的则是满脸写着“我不信”,还有的直接变成了表情包,比如那位蒋谈秋,双眼都快从眼眶里蹦跶出来了,估计是想亲眼看看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是不是幻觉。 再看司迎夏,那眼神,简直能杀人! 他死死地盯着陈小凡,眼神里充满了“你小子竟敢当面抢我老婆”的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变身超级赛亚人,给他来个“友情破颜拳”。 陈小凡心里那个苦啊,他无奈地挠了挠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下可好,事情闹得比二踢脚还响,大条得不能再大条了。” 第27章 莫想追我闺蜜 话说许淑蓉那丫头,一秒钟从“呆萌小白兔”变身“害羞小狐狸”,捂着脸跺着脚,跟踩了电门似的,“嗖”地一下就窜没了。 这一幕,简直比电影里的特效还快,礼堂里的观众们看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司迎夏,那脸色,绿得跟刚被外星人绑架过似的。 正值许淑蓉和司迎夏这对“金童玉女”表演完,正是万众瞩目的时候,学弟学妹们把他们当成了校园里的神话传说。 结果,女神一个转身,就把男神给甩了,还扑进了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看起来像是从隔壁村刚进城的学生怀里。 这剧情反转,比看《权力的游戏》还刺激,直接让所有人的三观来了个360度大转弯。 这消息,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火箭,嗖的一下就飞遍了整个校园,第二天,全校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啥?许淑蓉跟那个新来的插班生谈上了,还当众上演了一出‘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李易晨一听,下巴差点没惊掉。 他追姜秋娴追得正起劲呢,自然知道姜秋娴那闺蜜的眼光高得能上天,连楚明辉、司迎夏这样的校园风云人物都看不上,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平平无奇的插班生呢? “没错,就是那个我们在大学城酒吧里偶遇的那位。”楼萧萧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她许淑蓉平时眼高于顶,这回找了个酒吧打工的小哥,简直比看喜剧片还逗乐。”李易晨一想到陈小凡,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他还记得姜秋娴看陈小凡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可是他从没见过的。 从那以后,李易晨对陈小凡的戒备心,就像股市里的牛市,噌噌往上涨。 楼萧萧眼珠子一转,坏笑道:“咱们要不要把这消息给楚明辉透透气,看看许淑蓉那小男朋友怎么接招。” 她可是校学生会文艺部部长,被许淑蓉压了一头,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嗯……”李易晨沉吟半晌,跟个思考人生的哲学家似的。 楼萧萧一看他这德行,心里跟明镜似的,笑了笑,也就不再多说,转而聊起了学生会那些头疼事儿。 第二天,陈小凡一踏进教室,那待遇,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 以前大家只觉得他是个能打的转校生,现在嘛,连校花都主动投怀送抱,这家伙简直就是超人附体,无所不能啊! “我说,我跟许淑蓉真的啥关系都没有,就见过一面,你信不信?”陈小凡一脸淡定,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信你才怪嘞!”同学们异口同声,那表情,就跟吃了十斤柠檬似的,酸得不行。 蒋谈秋磨着牙,眼神里仿佛能射出小火苗,狠狠地瞪着他,然后突然画风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不过嘛,鉴于你昨晚让司迎夏那小子丢了大人,我就大人有大量,暂且饶过你这一回。” 说完,还不忘加戏,双手比划着,“你是没看到司迎夏那时的脸色,绿得跟青苹果似的,愣在原地跟雕塑一样,别人拉都拉不走,场面那叫一个精彩!” “总之,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追求咱们的许校花,最好能把她娶回家,天天领着在司迎夏面前晃悠,气死他丫的!” 蒋谈秋这番话,听得陈小凡直摇头,心里直呼:这怨念,简直比海还深啊! 陈小凡心里苦啊,他和许淑蓉那真是纯友谊,比纯净水还纯。 那天许淑蓉只是意外见到他,惊喜过度,一时没忍住就扑了上来,然后秒怂,恢复了理智。 但这事儿,你跟全校男生说去,估计能笑掉人家大牙,谁会信啊? “我这重生一回,小琼还在金陵等着我呢,哪能看上这种小丫头片子。”陈小凡心里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一天上课,陈小凡是如坐针毡,总感觉司迎夏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时不时扫过来。 一下课,9班门口就围得水泄不通,别的班的学生都跑来围观,想看看能搞定许淑蓉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结果嘛,自然是让大家大跌眼镜。 下午课一结束,陈小凡就潇洒地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地惊愕的观众。 这时,憋了一天的常雯终于忍不住,冷笑一声:“我还以为许淑蓉眼光多高呢,原来就看上这么个玩意儿。陈小凡除了能打,一无是处,成绩没有,长相没有,家世更是没有,许淑蓉这是瞎了吗?” 说完,还不忘往司迎夏那边瞟了一眼,只见司迎夏面无表情,拳头却攥得紧紧的,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就是啊,许淑蓉连咱们司老大都不放在眼里,偏偏选了这么个从小县城来的转校生,哎。” 吉星宇摇头晃脑,突然又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不过,陈小凡这家伙怕是要倒霉了,楚明辉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他知道了这事儿,能轻易放过陈小凡?” 楚明辉,那可是市军区司令家的公子哥,保送国防生,一年到头有大半年都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很少来学校。 但他一直是许淑蓉的超级粉丝,要是知道了这事儿,还不得把陈小凡给“照顾”得服服帖帖的? 想到这里,吉星宇不禁为陈小凡的未来捏了一把汗。 嘿,哥们儿们,心里那点小九九就别藏了,早就看你们对那个新来的转校生不顺眼了。 要是楚明辉大侠出手整治他一番,咱们这群吃瓜群众绝对双手赞成,掌声雷动,比看世界杯进球还激动! 话说这边,陈小凡正忙着在coco酒吧里给客人送酒呢,突然,子琪这妮子神神秘秘地拽住他: “嘿,小凡哥,二楼三号桌有位大美女在召唤你哦,那可是倾国倾城级别的!” 说完,还对着陈小凡挤眉弄眼,那表情,就像是刚发现新大陆一样。 陈小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嘀咕着:“这妮子又搞啥名堂?” 但还是半信半疑地上了二楼。 嘿,这一看,还真是个美女! 那女孩,气质清冷脱俗,就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仙子,正趴在栏杆上,托着下巴,眼神迷离地看着楼下的歌台。 今晚酒吧里的台柱子丁丁姐正献唱呢,一首《问》唱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听得众人如痴如醉,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怎么一个人来酒吧啊?你那群学生会的小伙伴呢?”陈小凡走过去,往栏杆上一靠,看着姜秋娴问道。 此时的姜秋娴,换了一袭波西米亚风的拖地长裙,简直是把少女的清丽和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 难怪连子琪那丫头都直呼“绝色大美女”,这颜值,确实杠杠的! 不过咱们陈小凡同学,那可是见过大世面的,眼神那叫一个淡定,只是淡淡地欣赏着。 心里还嘀咕着:“再漂亮又能咋样?在我心里,还是比不上故人的一颦一笑。” “他们没来。”姜秋娴淡淡地回答,“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陈小凡一脸懵,“是唐姨让你来的?” “不是我妈,是关于蓉蓉的事。”姜秋娴转过头来,双眼直视陈小凡,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我希望你别再纠缠蓉蓉了,她是个好女孩,有着自己的明星梦。她的未来,应该是在燕京的娱乐圈,在星光闪耀的舞台上,而不是陪着你在这酒吧里打工。” 陈小凡一听,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你今晚来,就是来警告我的?” “没错,我就是来警告你的。”姜秋娴毫不退缩,和陈小凡对视着。 “我很感激你那晚救了我和蓉蓉,但请你别利用蓉蓉的同情心和感激之心。她虽然经常外出接戏,但被她妈妈保护得很好,其实还是个很单纯的女孩。” “你无论是家世还是成绩,和蓉蓉相比都差得太远了。你自己都说只能考个二本,未来怎么给蓉蓉幸福?” 陈小凡一听,心里那个无语啊:“这姑娘,是来给我上课的吧?” 盯着一脸正气的姜秋娴,陈小凡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活像个看到搞笑视频的路人甲。 “咋啦?我说得不对吗?”姜秋娴眉头一皱,仿佛遇到了史上最大的难题。 “姜秋娴啊姜秋娴,你这自视甚高的毛病得改改,看我这小透明看得也太扁了吧。你压根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和哪位大神聊天呢!” 陈小凡气质瞬间飙升,整个人好像穿上了超人斗篷,随时准备拯救世界。 这,才是北玄仙尊的真身!他之前的那些“低调做人”的戏码,不过是演给那些个小角色看的。 在他眼里,这凡尘俗世就像个大型角色扮演游戏,你会在乎游戏里的小怪对你龇牙咧嘴吗?不高兴?一键秒杀,简单粗暴! 陈小凡的声音仿佛是从外太空飘来的:“我之前让着你,完全是看在唐姨的面子上。没了唐姨这座靠山,你在我眼里,跟那些路上的小蚂蚁没啥两样。” “至于我和许淑蓉嘛,有没有故事先不提,就算真有那么一段,我做事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陈小凡说完,袖子一挥,那叫一个潇洒,留下姜秋娴在原地风中凌乱。 过了好一会儿,姜秋娴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陈小凡,你知道吗?说大话谁不会啊。阶层和差距摆在那里,我见过太多自信满满的天才,最后都被现实无情地扇了耳光。” “我不管你哪来的自信,但在你配得上蓉蓉之前,我坚决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姜秋娴说完,眼神里闪烁着不屈不挠的光芒,仿佛在说:“哼,想追我闺蜜?先过我这关!” 第28章 彪悍青年驾到 几天之后,许淑蓉的风波就像被一阵风吹散的尘埃,渐渐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只剩下几个“吃瓜群众”还在角落里偷偷啃着瓜,等着看下一场好戏。 而咱们的司迎夏同学呢,那叫一个拼命三郎附体,白天黑夜地泡在书本里、球场上、跆拳道馆中,好像要把自己修炼成“全能超人”,好让许淑蓉瞧瞧,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星期五中午,陈小凡正对着天花板发呆,琢磨着要不要趁着周末回趟泗水县,瞅瞅老爹和那些童年的小伙伴们。 毕竟,重生回来这么久,还没回家探亲呢,心里多少有点痒痒。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闪烁着“魏子卿”三个大字,这可是久违的名字啊! “喂,陈大少爷,今晚有个古玩拍卖会,想不想来凑个热闹?”魏子卿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神秘。 “拍卖会?还自助酒会?”陈小凡一听,眼睛差点没瞪出来。 “对对对,就是个交流感情、拓展人脉的盛会。听说拍卖的古董都带着点‘仙气’,比如那个传说中的诅咒钻石——希望蓝钻,听着就让人肝颤。”魏子卿的语气里满是敬畏。 “法器?你确定不是在说玄幻小说?”陈小凡眉头一皱,心里想着:“难道是要拍卖飞剑、法宝啥的?” “嘿嘿,您还真别说,这次拍卖会上还真有法器!据说能安家宅、调风水、避邪驱凶,还能保护主人呢。至于真假嘛,那就得靠您的慧眼了。”魏子卿耐心地解释着。 “嗯,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心动了。”陈小凡摸了摸下巴,心想着:“说不定能淘到个宝贝,增强一下我的‘修仙’实力呢。” “那我晚上去接您?”魏子卿试探着问。 “别了别了,您老人家要是开着豪车在校门口一停,我估摸着明天全校都得传遍了,说我陈小凡又换新欢了。”陈小凡连忙摆手。 迎新晚会那次出尽风头,陈小凡可不想再成为全校的焦点人物,毕竟“人怕出名猪怕壮”嘛。 “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陈小凡说道。 “好嘞,您到了报我的名字,保证畅通无阻。”魏子卿爽快地答应着。 挂断电话,蒋谈秋在一旁好奇地问:“谁啊?这么神秘?” “没啥,就是魏子卿,说晚上有个拍卖会,让我去长长见识。”陈小凡耸了耸肩,心里却在盘算着晚上的“寻宝大冒险”。 “嘿,哥们儿,晚上有场子叫我哦!” 陈小凡笑眯眯地回答,手指一滑,给莹姐发了条请假短信,莹姐那叫一个善解人意,秒回一个“ok”手势,搞定! 下午的课一结束,陈小凡就像被弹簧弹起来似的,嗖的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教室里,常雯撇撇嘴,对着司迎夏说:“哎,迎夏,你就别为那朵白莲花伤心了,她放着你这暖男不要,偏要去找个打架比菜鸟还菜的家伙,这不是睁眼瞎嘛!” 说完,还得意洋洋地从包里掏出三张金光闪闪的请柬,“瞧,我从舅舅那儿淘换来的宝贝,今晚古玩拍卖酒会的vip入场券,我和星宇陪你一起去嗨皮一下,怎么样?” 吉星宇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跟打了鸡血似的:“司老大,这酒会我早有耳闻啊!那可是楚州大佬‘方胜国际’办的顶级派对,没有个五千万的身家,你连门儿都摸不着。听说还有超神秘的古董现场拍卖,咱们去开开眼界,绝对不亏!” 常雯更是得意洋洋,仿佛已经站在了人生巅峰:“可不是嘛,要不是我舅舅面子比城墙还厚,这三张请柬咱能拿到?像陈小凡那种小透明,估计一辈子也踏不进这种高端场合的大门。” 司迎夏点了点头,最近他苦读圣贤书,自信心那是噌噌往上涨,现在确实需要找个地儿放松放松。 ...... 酒会地点选在了楚州云雾山脚下的‘潜龙山庄’,那叫一个偏远幽静,高端大气上档次。 陈小凡回家换了套行头,打车直奔潜龙山庄。 一到地方,哇塞,广场上豪车如云,宝马奥迪那都是入门级,奔驰也就勉强算个中产,兰博基尼、保时捷满场飞,更别提那辆车牌号8个6的劳斯莱斯幻影,07年的老古董,当年就得600多万,整个楚州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啧啧,楚州的土豪们,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啊!”陈小凡心里暗自嘀咕。 跟门卫报了魏子卿的大名,迎宾小姐那叫一个客气,弯着腰,手一挥,就把他给请了进去。 潜龙山庄里面,那叫一个金碧辉煌,装修得跟皇宫似的,每一处都透着“我很贵”的气息。 大厅里灯火通明,全是穿着名牌、戴着名表的上流社会人士,还有一些和陈小凡差不多大的小萝卜头,估摸着是被爸妈带着来见世面的。 这些人一个个都熟人似的,围成一圈圈,聊得热火朝天。 陈小凡心想:“今晚这趟,值了!” 在那个星光熠熠的酒会上,陈小凡就像一股清流,穿着休闲装大摇大摆地闯进来,瞬间成了全场最靓的仔,吸引的目光比闪光灯还亮。 大概是觉得拍卖会前的时光不能虚度,再加上魏子卿这位大腕还没到场,咱们的陈小凡同学索性放飞自我,直奔自助餐区,拿了个盘子就开始了他的“美食探险”。 正当他对着一只霸气侧漏的澳洲大龙虾准备施展“降龙十八掌”时,一个温柔得能挤出水来的声音突然响起:“陈小凡?” 这声音,简直比限量版包包还独一无二。 陈小凡一扭头,对上了许淑蓉那张写满惊讶的小脸,不由得咧嘴一笑:“哟,你能来,我为啥不能?难道这地儿还搞vip制?” 一提起迎新晚会那档子事儿,许淑蓉的脸颊就像被夕阳亲吻过,红扑扑的。 她赶紧话锋一转:“我是跟着荷一起来的,听说这次拍卖会的宝贝多得是,各种神奇玩意儿,咱们就是来凑个热闹。” 说完,她还眨巴着那双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陈小凡:“你呢?跟谁来的?也想淘点宝贝回去?” 这时,姜秋娴这位冰山美人踏着高冷的步伐走了过来,眼神里全是戒备,仿佛陈小凡是入侵她领地的外星生物。 “哼,就凭他那点小钱,别说竞拍了,这只龙虾的零头他都付不起。”她不客气地吐槽道。 陈小凡一听,笑容瞬间收敛,淡定回击:“然然说得没错,我确实没钱竞拍,就是来蹭顿饭的。不过说真的,这会所的餐点真心不错,特别是甜点,你要不要尝尝?” “真的吗?”许淑蓉一听,嘴角上扬,小眼神里闪烁着期待。 看着陈小凡和许淑蓉聊得热火朝天,姜秋娴鼻子都快气歪了,警告的眼神快要把陈小凡射成筛子了。 不远处,几个女孩围成一圈,目光不时往这边瞟。 “那是蓉蓉的朋友吗?怎么不叫过来认识认识?”穿着黑色低胸晚礼服,发型高贵典雅的漂亮姐姐发话了。 “那小子看着挺眼生的,蓉蓉见到他那么激动,不会是男朋友吧?”另一个女孩八卦道。 “长得也就那样嘛,难道是个隐藏的富二代?” 众人议论纷纷,毕竟她们都是和许淑蓉、姜秋娴从小玩到大的闺蜜,今天好不容易聚一块儿,结果许淑蓉一见到陈小凡,就把她们给晾一边了。 哎呀妈呀,这剧情发展得,简直比电视剧还狗血,让人不得不疑惑连连啊! 只见旁边那位名叫张夏荷的“名牌女王”,嘴角一撇,带着几分酸味地说道: “啥男朋友啊,不就是个小县城来的愣头青嘛,也就打架厉害点,现在还在大学城酒吧里洗盘子赚学费呢!” 说完,还不忘加一句:“真不知道蓉蓉那丫头咋就被他给迷得团团转了,简直是中了邪!” “啥?真的是男朋友?”众人一听,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要知道,许淑蓉那眼光,在咱们这圈子里可是挑剔得出了名的,结果她居然选了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小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大家跌破眼镜嘛! 有的人已经开始摇头晃脑,嘴里念叨着:“蓉蓉啊蓉蓉,你这是还没见识过江湖险恶啊,咋就被这种小角色给骗了呢?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这些个女孩,哪个家里不是有个几千万打底,好几个还是从初中就漂洋过海去国外镀金的,最近才回国。 她们的眼界,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打工仔呢? 这时,那位穿着低胸晚礼服的女子,眉头一皱,摆出一副“老大姐”的架势,说道:“作为圈里的前辈,我得去给她说道说道。” “这种小屁孩儿,高中的时候玩玩也就罢了,千万别动真格的。你们的家世和圈子,注定你们想在一起那是难上加难,他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众女一听,都默不作声。 这位名叫韩云的女子,可是圈子里年龄最大的,已经大学毕业了。 想当年,她也曾为了一个家庭条件不好的男生,跟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结果呢,大学一毕业,那男生就跟她吵翻了,跟一个燕京的富家女跑了。 从此,她就成了圈子里的“反面教材”。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潜龙山庄门口,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停了下来。 从车上走下来一位穿着便服的彪悍青年,他扭头问身边的伙伴:“许淑蓉今晚真的来吗?” “放心吧楚哥,楼萧萧的消息,那可是杠杠的准!”旁边的平头青年拍着胸脯保证。 “好,那咱们就进去瞧瞧!”彪悍青年沉默片刻,然后果断地说道。 哎,这剧情,真是比坐过山车还刺激啊!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这场“爱情大战”到底会怎么收场吧! 第29章 怨念 嘿,各位看官,咱们今天这酒会啊,简直就是楚州版的“权力的游戏”现场直播! 酒会里头,那可是楚州大佬们的大型社交现场,他们聚在一起,谈笑间仿佛就能把楚州的产业地图重新规划一番,说不定哪个大佬的一个眼神,几千万、几个亿的生意就悄悄敲定了。 而咱们这些吃瓜群众呢,就只好在边上,看着那些年轻小辈们,跟着爸妈或者朋友来这儿“探险”。 在那些青春洋溢的小年轻里头,许淑蓉和姜秋娴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简直就是夜空中最亮的两颗星,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这不,自从许淑蓉去找了陈小凡那小子,周围人的眼神就像探照灯一样,嗖嗖地往那边扫。 “哎,那哥们儿谁啊?看着眼生啊。” “不知道啊,没见过,估计是哪路神仙下凡吧。” “不会是哪家豪门遗落的公子哥吧?瞧他们那亲昵样,不会是许淑蓉的男朋友吧?” 大家伙儿心里头那个好奇啊,跟猫抓了似的。 不过还好,有知情人士及时上线,给大家科普了一下: “嘿,那小子啊,常青藤中学的,泗水县来的,听说身手不凡,打架是一把好手。前几天许淑蓉还当众跟他眉来眼去的呢。” “啥?真的假的?许淑蓉那眼光,不至于吧?” “就是啊,瞅瞅他那模样,穿的跟淘宝爆款似的,还不如我家保姆呢。” “奶奶的,这外来的小子也敢来咱们地盘泡妞,这不是明摆着找茬儿嘛!” 一听陈小凡真有可能是许淑蓉的男朋友,不少人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毕竟,许淑蓉和姜秋娴可是这圈子里公认的两大美女,多少人心里头惦记着呢,连那些上了大学、甚至工作了的老司机们,都还在心里头偷偷yy呢。 结果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子给捷足先登了? “要是楚明辉在这儿,那小子可得小心点儿了。”有人酸溜溜地说了一句。 想当年,楚明辉那可是为了许淑蓉,直接把人家追求者给“教训”了一顿,让对方在床上躺了仨月,这事儿现在可还在圈子里传为“佳话”呢。 而在酒会的另一边,大佬们正忙着“互相吹捧”,李易晨就跟在一位大佬身后,满脸堆笑地看着大佬给各位介绍各路神仙。 这些大佬啊,虽然在华夏或者江南省可能算不上什么大腕儿,但在楚州,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各行各业的领头羊呢。 所以说啊,这酒会啊,真是个神奇的地方,能让你看到人生百态,也能让你感受到权力的游戏就在身边上演。 咱们这些吃瓜群众啊,就只好搬好小板凳,坐稳看好戏啦! 突然,李易晨发现自己的小跟班莫小山正对着他挤眉弄眼,活像只急于报信的小松鼠。 他朝父亲打了个招呼,便踱步过去,故作严肃地说: “嘿,你这是干嘛呢?没看到我爸正忙着给我介绍大人物吗?” 莫小山一脸焦急,仿佛刚从火线归来:“我刚才去觅食,结果在美食区撞见了那天酒吧里的那家伙!” “陈小凡?”李易晨眉头一挑,满脸疑惑, “他怎么混进来的?这次酒会可是请柬界的奥斯卡,没个几千万的身家或者同等级别的会员担保,连门儿都摸不着。他一个酒吧小弟,怎么可能有请柬?” 莫小山压低声音:“所以啊,我怀疑他是溜进来的。他那身手,想潜进这种高端场合,简直是小菜一碟。” 李易晨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一脸“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嗯,这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他随即又耸了耸肩,“但关我们什么事呢?” 这时,一旁的楼萧萧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我刚才给楚明辉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许淑蓉在这儿,没想到那小子也在。嘿嘿,这下可热闹了。” 李易晨一听,也愣住了。 以楚明辉那火爆脾气,要是真在这儿碰上陈小凡,说不定当场就能上演一出“全武行”。 “快看,那是不是楚明辉?他来得也太快了吧?”莫小山突然指着门口大叫。 两人一扭头,只见一个穿着便服的彪悍青年正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走来,那气势,简直就像是要把地板都踩塌了。 李易晨心里暗暗发笑:“这下可有好戏瞧了。” …… 另一边,许淑蓉和陈小凡正聊得热火朝天,讨论着哪个甜点最好吃。 突然,一个身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拦在了他们三人面前。 “蓉蓉,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楚明辉的眼里只有许淑蓉,完全把另外两人当成了空气。 许淑蓉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啊?你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吗?” 楚明辉扫视了一圈周围,然后对陈小凡和姜秋娴不客气地下了命令:“你们让开,我和蓉蓉要单独聊聊。” 姜秋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楚明辉那不容置疑的气势给震住了。 陈小凡眉头一皱,故作深沉地说:“咱们为啥要挪窝啊?” “嘿,你哪位啊?”楚明辉显然没料到会有人不买账,转过头来,跟审视外星人似的把陈小凡打量了个遍,然后脸色微妙一变: “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陈小凡吧?” “正是在下,有何贵干?”陈小凡一脸风轻云淡。 “哈哈,我耳朵可没聋。”楚明辉得意洋洋地说,“听说你很能打,连司迎夏都败在你手下。不过嘛,司迎夏那套跆拳道,也就只能哄哄外行,真要打起来,那就是个笑话。” “哦?是吗?”陈小凡还是那副“你说啥我都懒得搭理”的表情。 楚明辉嗤笑一声,似乎完全没把陈小凡这个“情敌”放在眼里,又转头低声对许淑蓉说:“蓉蓉,来来来,咱俩借一步说话。” 说着,就伸手要去拉许淑蓉的胳膊。 许淑蓉吓了一跳,连忙往陈小凡身后一躲:“楚明辉,你想干嘛?” 楚明辉正要往前冲,陈小凡往前一挡,冷冷地说:“这儿不欢迎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让开!”楚明辉脸色一沉,猛地一推,结果陈小凡跟座山似的,纹丝不动。 他冷笑一声:“小子,你真要跟我过不去?” “是又怎样?”陈小凡眼里一片淡然,毫无波澜。 “你知道我是谁吗?”楚明辉仿佛看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我十二岁就跟着军队混,十五岁就成了江南军区侦察营的一员,十六岁就被保送军校。我摸过的枪,比你见过的都多。” “我还跟最精锐的特种兵一对一单挑过呢。” 他说完,用一种“你等着看你笑话吧”的眼神看着陈小凡,“现在,你还想跟我较量较量吗?” “那又如何?”陈小凡针锋相对,丝毫不退让。 ...... 这一出好戏,瞬间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人们纷纷议论起来:“那不是楚明辉吗?他怎么来了?” “哇塞,这小子要跟楚明辉硬碰硬啊!” “你看楚明辉那脸色,好像要把陈小凡生吞活剥了似的。”观众们一看有热闹瞧,个个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 人群瞬间聚成了一团,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屑。 “哎,谁是楚明辉啊?”几个新来的小伙伴,一脸懵懂,仿佛刚从火星归来,对地球上的事儿还不太清楚。 “哈哈,楚明辉啊,那可是楚司令家的‘小霸王’!听说他上学就像是在军营里混日子,一半时间都是和省军区的精锐侦察连一起摸爬滚打的。 有次开发区的一个大少爷不长眼,跟他杠上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七八个壮汉,愣是被他一条皮带抽得满地找牙!而且啊,他还是许淑蓉的超级粉丝,那追求劲儿,比追星族还疯狂!” 几个“老江湖”摇头晃脑,一脸得意地给这些“小白”普及着“江湖规矩”。 这些“小白”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直呼:“哇塞,这家伙也太牛了吧!” 转念一想,又同情起了陈小凡:“那陈小凡岂不是要倒霉了?” 想到这里,不少人已经开始幸灾乐祸地看向陈小凡,那眼神,就像是等着看一场好戏。 另一边,司迎夏和常雯等人正和别人闲聊着,有一搭没一搭的。 司迎夏这俊美的少年,就算在这圈子里也是鹤立鸡群,引得不少女孩的目光异彩连连。 这不,已经有好几波少女试图搭讪了,其中不乏一些姿色、气质都不输常雯的白富美。 “司老大,你猜我看到谁了?”这时,吉星宇突然冲过来,一脸激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谁啊?”司迎夏皱了皱眉,心里正烦着呢,这吉星宇还来添乱。 “是陈小凡!他也来了!”吉星宇兴奋得像是中了彩票。 “什么?我还看到楚明辉去找他了。”吉星宇继续爆料。 “陈小凡那小子,肯定和楚明辉杠上。而且许淑蓉她们也在场!”吉星宇越说越起劲。 “真的吗?”常雯一听,眼睛瞬间亮了,拉着司迎夏就往外走:“我们快去看看吧!” 说完,还恨恨地加了一句:“这小子竟然混进酒会来了,现在被楚明辉碰上,不把他羞辱得体无完肤才怪呢!” 司迎夏闻言,眼睛也眯了起来,跟了上去。 他心里虽然没明说,但对陈小凡的怨念,那简直是直线上升,都快能煮开水了。 第30章 你竟敢这么挑衅我啊 眼看着楚明辉和陈小凡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姜秋娴不禁皱了皱她那精致的眉毛,仿佛在说: “哎呀,这两位大爷,咱能别在这儿开打嘛?” 她清了清嗓子,优雅地开口:“楚明辉同志,您可得搞清楚,这是方胜国际的高端大气上档次酒会,可不是您家的后花园,想怎么撒野就怎么撒野。\" \"蓉蓉想去哪儿,嘿,还真就不需要您老人家点头哈腰的同意呢!”小凡也笑道。 楚明辉一听,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像是吃了十斤辣椒似的,火辣辣地盯着陈小凡: “小伙子,我楚某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今儿个算是开眼了,你竟敢这么挑衅我,勇气可嘉啊!不过,很快你就会明白,咱俩之间的差距,那简直是东非大裂谷级别的!” 陈小凡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哥们儿,是想上天吗?” 正当他准备开口反击时,一位面色威严、气场全开的中年大叔犹如天神下凡,硬生生挤开人群,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哎哟喂,这是咋回事儿?谁在咱方胜国际的酒会上搞事情呢?” 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哇塞,朱主管都来了,这下可好,有人得哭着回家了。” 另一个也跟着起哄:“方胜国际在楚州那可是响当当的牌子,不知道这场大戏怎么收场呢?” 韩云也是一脸严肃,心里默默祈祷:“最好是把陈小凡和楚明辉这俩活宝一起打包扔出去,看着就头疼。” 张夏荷在一旁冷笑:“哼,最好把俩人都赶出去,看着碍眼。” 楚明辉见状,立刻后退一步,摆出一副“你看我不爽,你又能奈我何”的姿态,对着陈小凡指了指: “朱主管,我是楚明辉,我怀疑这位兄弟没有请柬,是偷偷溜进来的,麻烦您老人家现在就给他下个逐客令。” 朱主管一听,愣了愣,显然认出了楚明辉这位大佬家的公子哥,连忙点头哈腰: “是,是,楚少,您说了算。” 随后,他转头看向陈小凡,一脸公事公办:“这位先生,请您出示一下请柬。” 许淑蓉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他一句话,我们就要掏请柬啊?他怎么不出示?” 朱主管一脸淡定:“因为楚少是我们家老板公子的铁哥们儿,这位先生嘛,看着有点面生啊。请柬都是我亲手写的,您是哪位高人啊?” 楚明辉在一旁冷哼一声:“他叫陈小凡,泗水县来的无名小卒一个,我就不信他能有什么资格参加这酒会。” 这话一出,许淑蓉心里咯噔一下,她之前也一直纳闷,陈小凡这家伙怎么混进来的。 要知道,方胜国际这古玩拍卖会,请柬那可是比大熊猫还稀有,能拿到的都是楚州上流社会的vip。 就连她许淑蓉,也是沾了张夏荷的光才进来的。 “我看这小子,八成就是无证驾驶,混进来的。”许淑蓉小声嘀咕,心里默默为陈小凡捏了一把汗。 “嘿,这家伙肯定是偷摸溜进来的吧?”围观群众里,一位仁兄憋着笑,小声嘀咕。 “没错,瞅瞅他那一身行头,说是从地摊上打包来的我都信。说被邀请?哼,打死我也不信!”旁边一位哥们儿撇撇嘴,一脸不屑。 “这下可好,方胜国际可不是吃素的,再加上得罪了楚明辉这位大爷,这家伙怕是得横着出去了。”有人摇头晃脑,一脸同情。 “先生,请您麻溜点儿,把请柬亮出来,不然我可要喊保安大叔来‘招待’您了。” 朱主管的脸已经拉得比长白山还长,语气生硬得像冬天的冰棍。 “呃,那个,我没有请柬。”陈小凡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儿无奈。 这一说,围观群众瞬间炸了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楚明辉脸上那得意劲儿,就像是刚中了五百万大奖,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你丫就是个小透明”的优越感。 “没请柬?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朱主管一听,脸色变得比变脸大师还快,看向陈小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家后院里偷白菜的兔子。 作为这场古玩拍卖酒会的“掌门人”,让人这么悄无声息地摸了进来,传出去他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他心里那个慌啊,暗自庆幸还好没惊动主厅里那些大佬们,不然他的饭碗非得砸成八瓣儿不可。 “哈哈,这下看他怎么收场。”常雯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就像是三伏天里吃了根透心凉的冰棍,从头爽到脚。 吉星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我说哥们儿,既然你不是这个圈子的,就别硬挤嘛,免得闹笑话。” 就连司迎夏都皱了皱眉,心里那个失望啊,原本以为打败自己的情敌是个多厉害的角儿,没想到是个偷溜进来的“小毛贼”。 这就像是你拼死拼活要追的偶像,结果是个假冒伪劣产品,让人崩溃。 姜秋娴眼里也闪过一丝失望,不过转瞬即逝。 只有许淑蓉急得直跳脚:“陈小凡哥哥,你……” “哎,我还没说完呢。”陈小凡突然又开了口,打断了许淑蓉的话。 “虽然我没带请柬,但我是被邀请来的。不信你去迎宾那儿查查,肯定有我的记录。”陈小凡一脸淡定。 “邀请来的?”朱主管一愣,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 “能邀请人进酒会的,也就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和公子爷。楚少是咱们老板公子的铁哥们儿,自然不用请柬。你说你是被邀请的?” 陈小凡一听这话,也是一愣,心里嘀咕:“这邀请的事儿,怎么还整出这么多门道来?” 哎呀妈呀,这魏子卿怎么看都不像是方胜国际那大佬级别的老板嘛! 而且人家那边都挑明了,老板膝下就一独苗苗,还是个带把的小子,哪冒出来的闺女? 朱主管呢,见陈小凡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句话不吭,心里头那叫一个七上八下,跟坐过山车似的。 他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派个小弟去门卫大爷那儿探探风?万一咱这眼拙,把老板的贵客给怠慢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得吃不了兜着走! 正当朱主管纠结得跟麻花似的,突然,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划破了宁静: “嘿,他是不是被邀请来的,我心里头没点数儿。” 众人一听,齐刷刷地扭头,只见一位身着华丽晚礼服,脸上妆厚得能刮下一层腻子粉的美少女,正嘴角挂着冷笑,那眼神儿,跟看垃圾似的。 “不过呢,我前段时间在个小酒吧里倒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这位小哥儿,那时候啊,还是个端盘子的服务员呢!” 美少女这话一出,现场那叫一个热闹,跟炸了锅似的。 大家伙儿原本还以为,这就是个小屁孩儿为了见见心上人,偷偷溜进来的小把戏。没想到,嘿,还有这么一出大戏呢! “方胜国际的老板和公子爷,那可是天上的人物,是酒吧服务员能攀得上的?更别说还被邀请来参加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场合了!” “这小子,牛皮吹得倒是挺响,结果一戳就破,跟纸糊的似的。” “许淑蓉怎么找这么个男朋友,真是让人眼镜碎一地啊!” 这时候,大伙儿看陈小凡的眼神,那叫一个轻蔑加鄙视,就跟看小偷骗子似的。 要是为了心上人偷溜进来,勉强还能理解,毕竟爱情嘛,谁不冲动个一两回? 但你撒谎还被人当场揭穿,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人品问题啊,老铁! 陈小凡呢,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指责,那叫一个淡定,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反而还朝那美少女抛了个眼神儿: “哟,楼萧萧啊?这么说来,背后指使你的人,是……” 朱主管一听,眉头一皱,声音都沉了几分:“这位小姐,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我可以证明!”这时候,又一个哥们儿挺身而出,他先是对旁边一位美女姜秋娴歉意地笑了笑,然后转头说道: “我们确实在酒吧里碰见过陈先生,不过嘛,陈先生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背景,所以,朱主管,还是去门卫那儿核实一下吧。” “李易晨?”众人一听这名字,那叫一个惊讶,这位可是圈子里的顶级流量,谁不认识啊! 姜秋娴皱了皱眉,心里头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这陈小凡到底是哪儿得罪了这位大佬啊? 但这事儿吧,还真不能全赖他,毕竟陈小凡那小子是撒谎界的“先行者”。 她瞪了陈小凡一眼,心里默默吐槽:“这就是你的杀手锏?那晚在酒吧,我还以为你胸有大志,结果是靠吹牛皮大赛夺冠的?” 姜秋娴心里那个失望啊,简直能养条鲸鱼了。 “李公子都发话了,还证明啥呀?” 朱主管脸上笑出了一朵花,这少年在楚州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他能不认识? 李副市长家的公子,一句话顶一万句,这事儿铁板上钉钉了。 说完,他连看陈小凡一眼都嫌浪费眼神,转头就扯开嗓子喊: “保安大哥们!快来把这小偷给我轰出去!” “敢混进我们方胜国际的酒会,简直是活腻了!报警!偷闯私人领地,看警察叔叔怎么收拾你!” 众人都用一种“这孩子真可怜”的眼神看着陈小凡,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像个被遗弃的小猫咪。 这时候,谁敢站出来替他说话? 楚明辉、李易晨加上方胜国际,这阵容,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常雯不说话,但眼里那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楼萧萧轻轻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看着急得要掉眼泪的许淑蓉。 司迎夏暗自摇头,心想:“就算是我,站在陈小凡那位置,也得凉凉。” 李易晨呢,连眼角都没给陈小凡一个,悠哉游哉地品着红酒。 他这一击,轻描淡写就把陈小凡踩成了扁平足。 对他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陈小凡这种小角色,哪配当他的对手? 张夏荷、韩云那些许淑蓉的小伙伴们也都摇了摇头,心想: “这样也好,借这次机会断了许淑蓉的念想,他们俩本来就不合适。” 只有许淑蓉还急着跑到朱主管面前求情,但朱主管根本不理她,拿起呼叫机就喊保安。 楚明辉站在那里,傲得跟只大公鸡似的,对着陈小凡冷笑:“小子,我说了吧!” “咱俩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卷铺盖走人。你呢?现在能干啥?” 已经有人开始跟着楚明辉起哄,大喊让陈小凡“滚出去”。 陈小凡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双眼无神,跟被定住了一样,不知道心里在盘算啥。 在外人看来,这家伙要么是吓傻了,要么就是在思考人生哲理呢。 他就像是已经被命运的大手按在了座位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明辉、吉星宇、楼萧萧这帮家伙的脸上,渐渐绽放出了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那笑容灿烂得仿佛春天提前到来,花儿都提前开了几朵。 可就在这时,一个冷得能让人瞬间从春天跌回寒冬的声音,幽幽地从某个角落飘了出来: “哎哎哎,我说你们这群家伙,谁刚才说要让他滚出去的?” 这声音一出,整个场景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仿佛是被突然冻住的冰淇淋,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仿佛静止了。 大家心里都在嘀咕:这谁啊?这么不合时宜地出来捣乱,难道是想跟胜利者的队伍唱反调? 第31章 千金小姐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人群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嗖”地一下自动分开,让出一条宽敞大道。 这时,一位身着白色旗袍的冷艳美女,踏着高跟鞋,如同踩着风火轮一般,风风火火地杀了过来。 她个子高挑,穿上高跟鞋后,海拔直接飙到了一米七八以上,往会场一站,简直就是鹤立鸡群,让那些原本自信满满的女孩们瞬间感觉自己矮了一截,纷纷羞愧地往后躲。 那双美眸一扫,寒光四射,高傲得仿佛能把人的自尊都给冻成冰块。 不少人被她的眼神一扫,立马低下头,心里嘀咕:“这姐们儿是从南极来的吧,怎么这么冷?” “她谁啊?胆儿这么肥,敢替那个陈小凡出头?”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旁边有人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都绿了,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小子不想活了?连魏家的公主都不认识?” “魏家公主?”那人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脸瞬间白得像张纸,赶紧闭嘴。 来者正是魏子卿。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朱主管一见魏子卿,脸色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丰富,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他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缓和气氛。 “哼,我可不是你们公司的大小姐,别这么叫我。”魏子卿冷哼一声,那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她本就性格清冷,平日里难得一笑,现在更是怒气冲冲,那张俏脸冷得仿佛能刮下一层冰霜来。 “陈先生是我的贵客,你们倒好,又是赶又是报警的,想干嘛?”魏子卿一句话,朱主管的脸色彻底垮了。 这小子居然是大小姐的贵客?怎么可能? 要知道连自家公子见了大小姐都得毕恭毕敬的,大小姐那身份,尊贵得跟啥似的,怎么会认识这种穿着看起来像是从地摊上淘来的衣服的打工仔? 朱主管试图辩解:“我之前真不知道这位先生是您邀请的,要是早知道,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这样啊。” 魏子卿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转身对陈小凡歉意一笑: “陈先生,真是抱歉,我来晚了。我没想到手下人这么不懂事,给您添堵了。” 说完,她心里是真恼啊。 陈小凡那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世间少有的武道宗师,和叶万刀、武先生那种大佬一个级别的存在。 连她爷爷都得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结果却在今天的酒会上被一个小主管给当面羞辱,差点儿就被赶出会场。 要是陈小凡今天真的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她魏子卿的脸往哪儿搁啊? 哎哟喂,这不是要把魏家之前的努力都扔进太平洋,还得罪一位能飞天遁地的武道大佬嘛? 陈小凡呢,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脸上连个波纹都没有,好像那些指责都是蚊子叫,嗡嗡嗡就过去了。 “嘿,小事儿一桩,不过是些小喽啰在那儿瞎嚷嚷。”他悠闲地瞥了朱主管一眼,悠悠地说, “就这位大哥,好像跟我有八辈子的仇似的,我都说我是被请来的贵宾了,去前台问问不就水落石出了嘛,他非得跟我死磕到底。” 朱主管一听这话,腿肚子都软了,差点没跪地上。 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小姐,您听我说……” “得嘞,别说了。”魏子卿轻轻一摆手,那姿态,就跟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似的,“你的那些破事儿,我会一字不落地告诉你老板,顺便给他提个醒,不如就让你卷铺盖走人吧。” 这话一出,朱主管的心直接掉进了冰窟窿。 这时候,朱主管只能把希望的小眼神投向楚明辉,指望这位楚大少爷能念在他平时卖力表演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可楚明辉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魏子卿一出场,楚明辉的心脏就差点跳出胸膛。 等到魏子卿给陈小凡赔不是的时候,楚明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可是魏子卿啊,魏老的掌上明珠!魏长庚的亲闺女! 别说他了,就是他老爹见着魏子卿,也得赔着笑脸,毕恭毕敬的。 虽说两家老爹都是大校军衔,但楚明辉他老爹是楚州这个小地方的军区司令,说白了就是个二线养老的。 而魏家那位,可是大军区参谋部的头头脑脑,手握实权,前途一片光明,这能是一个档次的吗? 再加上魏家在军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楚家哪儿敢比啊。 看到朱主管那求救的眼神,楚明辉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子卿姐……” 魏子卿转过头,对着楚明辉那叫一个似笑非笑: “哟,你又想编什么故事啊?别拿那些老掉牙的谎话来搪塞我,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 楚明辉一听,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明明是他先抢我女朋友!” “住口!”魏子卿脸一沉,声音冷得像冰,“我还以为楚叔叔把你扔进军营能磨磨你的性子,没想到你反而更不像话了。” 说完,她用一种“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的眼神看着楚明辉,那眼神,简直能杀人。 “哎呀妈呀,就连陈先生那么温文尔雅的人都被你给‘逼宫’了,你这平时得是多能闹腾的小妖怪啊!” 她说完,留给楚明辉一个比雪还白的脸色,转头对着陈小凡眨眨眼:“陈大大,拍卖会的大幕即将拉开,小的这就带您去预览下宝贝们,咋样?” “嘿嘿,甚好甚好。”陈小凡故作古人状,点了点头,还不忘给楚明辉来个“回眸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仿佛在说: “小伙子,你的内心戏我都懂。”然后转身,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时,朱主管终于扛不住了,像漏了气的皮球,“噗通”一声瘫在地上,脸色跟刷了层石灰似的。 楚明辉呢,头都快低到裤腰带上了,拳头攥得跟铁锤一样紧,心里那个憋屈啊,陈小凡那眼神,简直就是一把无形的激光剑,把他的自尊心给“唰”地一下,穿了个透心凉。 “我勒个去,这家伙太狠了!”等陈小凡他们走远,楚明辉终于憋不住了,抄起桌上的酒杯,就像扔手榴弹一样,“砰”地一声砸了个稀巴烂。 “哎哟喂,楚少爷,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这时,控场高手——经理大人闪亮登场,眉头紧锁,一副“我很忙,别怪我”的表情。 楚明辉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憋着笑,心里那个火啊,想想刚才那丢人现眼的一幕,只能咬牙切齿地撤了。 ...... 另一边,李易晨一见到魏子卿,脸瞬间变成了调色盘,低声惊呼:“我的妈呀,她怎么也来了?这不科学!” “会长,魏子卿何方神圣?”莫小山一脸茫然。 魏子卿啊,那可是低调到尘埃里的存在,楚州那些公子哥儿的聚会,她很少现身,所以知名度不高。 要不是为了陈小凡,她才不会来凑这个热闹呢。 “魏老的孙女,魏子平的姐姐。”李易晨嘴角抽搐,压低声音说。 “啥?是她?”莫小山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楼萧萧也是心里“咯噔”一下。 比起魏子卿,魏子平那可是如雷贯耳啊! 魏家嫡子,魏三爷的心头肉,在楚州,乃至整个江北,都是响当当的纨绔一号。 莫小山这种小角色,连给魏子平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既然魏子卿是魏子平的姐姐,那她的地位,啧啧,只高不低。 “听说魏老有三个儿子,老三最不争气。这魏子卿,到底是老大还是老二的千金呢?”莫小山喃喃自语,心里那个好奇啊,跟猫抓似的。 楼萧萧压低了声音,像做贼似的问:“嘿,那是哪家的大腕儿?” 李易晨一脸淡定地回答:“哦,魏长庚家的。” 莫小山摸了摸下巴,虽然不是最让人肝颤的大儿子家的,但魏长庚也是个狠角色,未来当个将军啥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至于魏子平、魏子卿这些大佬,莫小山这种小透明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就算李易晨上去,估计也就是个炮灰的命。 “这下咱们可捅了大娄子了,万一他们报复起来,咱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楼萧萧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可是江北的魏家啊,是咱们这种小老百姓能招惹的吗? 那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抱上了这么粗的大腿? 李易晨的脸色跟锅底似的,心里那个恨啊,原本以为是个动动手指就能捏死的小蚂蚁,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了个大boss。 这边厢,张夏荷她们看得目瞪口呆,陈小凡这家伙,竟然绝境逢生了? “那女的谁啊?看起来来头不小啊,连方胜国际和楚明辉都压不住她?” “对啊,他不是在酒吧打工的吗?怎么认识这么牛掰的女人?” “咱们楚州上层圈子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她们这些平时最多也就听听魏子卿名字的小姐们,哪见过这种大场面,自然是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只有韩云眼神一凛,低声说道:“那是魏家的魏子卿。” 一听这话,众女脸色齐刷刷一变。 江北魏家,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号。 魏子卿作为魏家的千金,那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和她们这些家里有个几千万上亿或者父母在区县打拼的小角色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小子竟然和魏子卿是朋友?而且看魏子卿对他的态度,似乎很不一般啊,难道他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不成?” 这么一想,不少人看向许淑蓉的眼神都变了。 之前还以为这傻妞被人骗了呢,没想到她才是有眼光的那个,竟然捡了个钻石王老五! 此时许淑蓉还愣在原地,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剧情反转中回过神来。 姜秋娴走过来,拉了拉她,小声说道:“人都走光了,你还愣着干啥?” 她心里其实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 “这就是你的底牌吗?真够厉害的!” \"哟呵,这不是江北魏家那位傲娇的小公主嘛!\" 姜秋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人家楚明辉在她面前都得靠边站,原来是皇室血统作祟啊,哈哈!\" 第32章 这算什么鸟法器 眼瞅着陈小凡就要被踢出局,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美女横空出世,陈小凡竟然一举把楚明辉给ko了,成了全场最大的黑马! 特别是当他们听说魏子卿的大名后,常雯的脸白得跟刷了层腻子似的。 她舅舅那可是方胜国际的大主管,和朱主管平起平坐的主儿,结果朱主管被魏子卿一句话就给炒了鱿鱼。 要是陈小凡心血来潮想收拾他们,只需跟魏子卿打个招呼,她舅舅估计也得卷铺盖走人。 “他、他居然是魏子卿的朋友?”吉星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魏子卿啊,可不是姜秋娴、许淑蓉那些小花儿能比的。 她虽然低调,但在楚州上层社会,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特别是她老爹最近官运亨通,听说有望升少将呢。 到时候魏家一门俩将军,那地位,啧啧,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这样的人,别说吉星宇他们,就算是李易晨、楚明辉在她面前,也得乖乖地低头哈腰。 “咱们撤吧。”司迎夏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然后主动转身开溜。 陈小凡有了魏子卿这样的朋友,他们哪里还敢招惹啊。 吉星宇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可常雯却站在原地,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琢磨啥歪点子呢。 ...... “方胜国际其实是我三叔的公司。之前怕你对我三叔有啥意见,就没告诉你。没想到今天出了这事儿,真是不好意思。” 魏子卿略带歉意地说。 “没事,我还得谢谢你帮我解围呢。”陈小凡淡淡地说道,听起来挺客气。 可魏子卿心里却咯噔一下。 要是陈小凡是普通人,她听了这话也就信了。 但陈小凡可不是吃素的,人家可是摘叶伤人、杀人无形的武道宗师啊!这样的人,能真的咽下这口气? 想到这儿,魏子卿赶紧说道:“楚明辉虽然刚才冒犯了你,但他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看,能不能饶他这一次?” “哦?”陈小凡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子卿,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面对陈小凡那双仿佛能冻死人的淡漠眼睛,魏子卿心里头那个小鹿砰砰乱撞,但转念一想,自己这福尔摩斯附体的猜测肯定没错,于是脸上就挂上了那么一抹“求放过”的哀怨表情。 姜秋娴那边还傻乎乎地以为魏子卿是陈小凡的秘密武器呢,殊不知在咱们陈小凡大大眼里,自己一身的本事才是王炸,哪用得着找队友开黑? 嘿,你楚明辉就算权势滔天、背景硬如钢板又怎样? 陈小凡要灭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简单。 只不过呢,魏子卿这家伙突然冒出来,让咱们的陈小凡大大一时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更没想到的是,魏子卿竟然跟福尔摩斯再生似的,一眼就看穿了陈小凡心里的小九九,这让陈小凡不禁暗暗竖了个大拇指: “这家伙,有点东西!”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小半分钟,魏子卿愣是咬牙扛住了陈小凡那杀人般的眼神。 最后,陈小凡才冷哼一声,扔下一句:“下次再犯,你就等着收尸吧。” 然后转身就走,留下魏子卿那张比纸还白的小脸,在风中凌乱。 “是……是……”魏子卿连声应着,心里的小鼓总算是停了下来,低着头就跟上了陈小凡的步伐,心里默默给楚明辉记上了一笔: “小子,回去有你好看的!” 经过这一出,魏子卿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跟陈小凡之间,那简直是隔着一条银河啊! 于是呢,他的态度就变得跟伺候皇上似的,那叫一个谨慎。 一出大厅,就见一位老者已经在那候着了。 “这位是林叔,我三叔的金牌助手,拍卖会开始前,他会带咱们去展厅溜达一圈。”魏子卿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介绍道。 “大小姐太客气了,请这边走。”林叔那一身行头,简直就是从英剧里走出来的贵族管家嘛。 他一边引路,一边恭敬地说着,眼睛愣是没往陈小凡那边瞟一眼,仿佛陈小凡就是个透明人一样。 要说这林叔啊,在方胜国际集团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连市里的官员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 开除朱主管、带两人去展厅,那完全是看在魏子卿的面子上。 至于陈小凡嘛,在林叔眼里,也就是个不起眼的学生仔,哪值得他多看一眼? “这些展品啊,都是我三爷费尽心思从世界各地淘换来的。”林叔一边介绍,一边得意洋洋。 “这颗钻石,南非的天蓝之心,据说戴上它的人都能走运得跟开了挂似的。” “还有这块玉佩,汉代贵族墓室里挖出来的,那叫一个古董啊!” “为了那块玉,三四位盗墓大侠可是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啊!” 林叔一脸神秘地说,仿佛在说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而这个呢,是明清时期一位风水大师传下来的罗盘,据说能指哪打哪,找到宝藏!” 他得意洋洋地展示着,展厅里琳琅满目,各种展品堆得跟小山似的,就等着被楚州那些大佬们收入囊中呢。 林叔介绍起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每个展品都有一段传奇故事,听得魏子卿连连点头,眼睛都快冒出星星了。 “陈先生,您觉得这些宝贝怎么样?”魏子卿好奇地转头问陈小凡。 陈小凡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摇了摇头,悠悠地说:“这些都是传说级的谣言吧,不过是些普通的古董罢了。” 他心想,什么神秘古玩、诅咒宝石,都是人们自己吓自己,哪有什么神奇效果啊! 林叔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这可是他们老板千辛万苦从世界各地淘来的宝贝,竟然被这小伙子一句话就给否定了! 他心中暗想:“哼,得给他点‘惊喜’才行!” 于是,林叔笑眯眯地说:“大小姐,我们还有压轴的宝贝呢,请跟我来。” 魏子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跟着林叔来到了展厅的正中间。 一眼望去,她立刻被那颗色彩斑斓的珠子吸引住了,眼神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猛地惊醒,惊恐地说: “这……这就是那件要拍卖的法器?!” “没错!”林叔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看向陈小凡,却发现他神色平静如水,心里更加惊讶了。 要知道,这件法器可是神秘得很,正常人只要看一眼,就会被它的力量吸引住,仿佛掉进了漩涡里,半天才能回过神来。 魏子卿能这么快醒过来,已经算是厉害了。 可陈小凡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也太奇怪了吧! “这件法器可是藏地一位活佛从出生就佩戴的天珠,直到他‘飞升’之后才取下来的,一生都没离过身。 它能调节人体磁场、凝聚风水,还能祈福辟邪呢!我们老板可是亲自去藏地求来的,花了数百万呢!” 林叔介绍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和炫耀。 “这家伙,真心不赖!”魏子卿点头如捣蒜,一脸钦佩。 林叔见状,笑容简直要溢出眼眶,比花儿还灿烂。 他乐颠颠地转向陈小凡,打算再收获一份赞美,结果陈小凡却轻轻晃了晃脑袋,那表情,活像吃了个没熟的柿子。 林叔的脸瞬间晴转阴:“哟呵,陈先生这是看不上咱们三爷的宝贝?嫌它们不够档次?” 陈小凡耸耸肩,云淡风轻地说:“外表光鲜罢了,内里嘛,也就那么回事,算不上真法器。” “你!”林叔一听,怒气值瞬间爆表,头顶都快冒烟了, “你个小年轻,懂啥古玩?要不是魏小姐面子大,你连这些宝贝的边儿都摸不着,还敢在这儿瞎咧咧?” 他冷笑连连,挑衅道:“连这‘康多天珠’都不入陈先生的法眼,那请问,真正的法器是啥样儿的?给咱开开眼呗?” “真正的法器?”陈小凡斜睨了他一眼,淡定得跟喝凉白开似的, “那得是飞剑横空、法宝在手,呼风唤雨、驾驭雷霆,神通广大得跟神话故事似的。哪像这珠子,除了第一眼能勾人魂魄,剩下就一无是处了。” 林叔嗤之以鼻:“你说的那是梦话吧,现实里哪有那玩意儿?” “陈先生非说这天珠中看不中用,我可不敢苟同。”林叔摇头晃脑,一脸的不信邪。 “我也这么觉得,这天珠挺玄乎的。”魏子卿也加入了讨论,一脸疑惑。 “对啊,陈先生是不是言过其实了?”林叔的眼神里满是戏谑,就差没直接喊“你吹牛”了。 “是吗?”陈小凡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只见他轻轻一抬手,对着天珠隔空一指,空气中仿佛响起了一声“嘭”的闷响,但这声音只有精神层面上的听众才能捕捉到。 就在那一瞬间,陈小凡施展秘法,将自己的精神力像探照灯一样照进天珠,把里面残留的精神异力给抹了个干净。 “现在再看看?”陈小凡收回手指,一脸淡定。 两人再一瞅,顿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林叔惊呼出声,那天珠竟然失去了之前的诡异吸引力! “怎么不可能?”陈小凡耸耸肩,轻描淡写道, “它就是沾了点佩戴者的精神气息,普通人一看就晕头转向,都是被这股残留的力量给闹的。我给它来个‘大扫除’,自然就恢复原样了。” 于是,那玩意儿就像被揭开了神秘面纱,瞬间回归了它的“平民”身份。” 魏子卿一听这话,立马就开启了“哇哦”模式,从心底里蹦出一句:“陈先生,您这手,简直是神仙操作啊!” 再瞅瞅那枚天珠,嘿,现在瞅着就跟路边摊上的玻璃珠没啥两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林叔在一旁听了,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心里头的小鼓咚咚敲: “哎呀妈呀,看来我这老眼昏花的,差点儿就错过了个高手,这小伙子,不简单呐!” 陈小凡呢,面上风轻云淡得像是在夏威夷度假,心里头却偷偷摇起了头,小声嘀咕: “就这?还法器呢?顶多算个地摊货,其他那些古玩,估计更是没法看了。” 心里头这么想着,他正准备张口提议:“咱撤吧,没啥好玩的了。” 可就在这时,他的眼珠子突然跟装了雷达似的,扫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然后,“嗖”地一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嘴里还蹦出一句: “咦?这是啥情况?” 第33章 白捡了个好东西 “嘿,哥们儿,你这是咋了?失神落魄的。”魏子卿见陈小凡一言不发,就像被定住了一般,顺着他的视线一瞅,哟呵,角落里躺着一块灰头土脸的古玉呢。 这古玉啊,就像是从土里刚刨出来的古董,满脸皱纹,一副“我很有故事”的样子。 魏子卿眯着眼睛,左瞧右看,愣是没看出它有啥子与众不同,跟之前那闪闪发亮的天珠比起来,简直就是丑小鸭和白天鹅的差距嘛! “哈哈,看来我今儿个是走运了,捡到宝了!”陈小凡脸上的笑容跟花儿一样绽放,转过头对魏子卿眨眨眼, “这块玉,我陈小凡要了,你开个价吧!” 他拍了拍胸脯,那得意劲儿,就像怀里揣着两千万的银行卡(没错,就是周铁冷给的那张),走路都带风! “哎哟喂,陈先生看上的东西,哪还敢提钱的事儿,您直接拿走便是!”魏子卿笑得跟朵盛开的牡丹似的。 为了拉拢这位化境宗师,她爷爷连眼都不眨就能送出一栋价值连城的别墅,这区区一枚古玉,还不是小菜一碟? “林叔,你说呢?”魏子卿朝旁边一站,林叔立马换上一副“我是你最忠诚的小弟”的笑容:“大小姐说得对,反正这些东西都是三爷拿来凑热闹的,给谁不是给呢?陈先生喜欢,尽管带走!” 林叔心里那个忐忑啊,刚才陈小凡露的那一手,吓得他差点儿没尿裤子,现在对陈小凡是又敬又怕。 “好,这份人情我记下了。”陈小凡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接过古玉,那眼神,就像是赛车迷见到了限量版的法拉利,炽热得能烤熟鸡蛋。 魏子卿心里那个激动啊,就像彩票中奖了一样。 想那时,老爷子送她云雾山顶一号别墅的钥匙时,陈小凡那淡定样儿,连个“谢”字都吝啬得没说,显然是对那几千万的别墅不屑一顾。 如今,一枚看似平平无奇的古玉,却能让他郑重其事地许下一个人情,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这……这古玉到底有啥特别之处啊?”魏子卿的好奇心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痒痒得难受。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什么是真正的法器吗?”陈小凡故作深沉地顿了顿,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 “对对对!”魏子卿和林叔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满满的求知欲,就像小学生等着老师公布答案一样。 “陈先生,难道……这块玉就是传说中的‘真正法器’?”林叔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生怕惊扰了这块神秘的古玉。 这古玉啊,外表看着就像是路边随便捡的石头,可谁又能想到,它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里头那叫一个“五彩斑斓”,跟那些顶级的羊脂玉、翡翠、黄龙玉比起来,简直就是“丑小鸭”见了“白天鹅”,差距大到外太空去了,而且吧,你左瞧右瞧,上看下看,愣是看不出它有啥子独门绝技。 “嘿,现在它还只是个潜力股呢。”陈小凡悠悠然地把那块古玉往兜里一揣,这才慢悠悠地开了腔, “等我给它来个‘美容加改造’,嘿,保证它摇身一变,成为一件货真价实、神通广大的‘宝贝疙瘩’。” 林叔和魏子卿一听,心里头那个惊涛骇浪啊,心想:这陈小凡难道还是个隐藏的“炼器大师”? 可看他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俩人也只能把这满心的疑惑咽回肚子里去。 “得了,这儿也没啥好留恋的了,咱们撤吧。” 得了古玉的陈小凡,对那些个价值连城的古董那是连眼角余光都不带给一个的,直接当成了路边的白菜叶子。 一行人回到大厅,那待遇,简直是坐上了火箭往上窜。 除了那些坐在大厅中央、自带光环的楚州大佬们,那些个年轻后生们,谁没看到陈小凡刚才那霸气侧漏的一幕? 连楚明辉都被他踩在了脚下,其他人哪还敢把他当服务员小看了? “哟,你来了?”姜秋娴一见陈小凡,那表情,就像是见到了久别的老朋友,但又带着点儿小尴尬。 “嗯。”陈小凡那叫一个淡定,冲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头,温柔地摸了摸旁边一脸兴奋的许淑蓉的小脑袋瓜,说道:“这次多亏了你啊,蓉蓉,以后有啥事尽管来找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不含糊。” 整个酒会上,就许淑蓉一个人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这边,陈小凡心里头那是记得清清楚楚。 许淑蓉哪知道他是个修仙的大佬,也不知道他背后有魏家这座大山,但就是无条件地支持他。 陈小凡心里头那叫一个暖洋洋的,心想:重生以来,除了唐姨,就属这小姑娘对我最好了,简直就像是我的亲妹妹一样。 被陈小凡这么亲昵地一摸,许淑蓉的小脸蛋儿“唰”地一下就红了,低着头,羞涩得跟朵含苞待放的小花似的。 “哈哈。”陈小凡爽朗一笑,背着手,迈着大步就走了。 就连魏子卿也难得地对两人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才跟着陈小凡离开了。 林叔眼神一闪,招手叫来旁边的一位经理,一番吩咐下去,要把两人的座位安排到拍卖会的第一排,还得拿出十二分的热情来招待,尤其是那位许淑蓉小姐,那得更是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旁边,许淑蓉的那些女伴们,嫉妒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活像一群红眼兔子。 早就有人眼尖,认出了那位老者——魏三爷手下的头号红人,在方胜国际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地位仅次于魏三爷,一万个人里头也挑不出这么一位,哪是之前那个朱主管能比的? 连他都得对陈小凡低三下四的,可见陈小凡的身份,绝不是个普通打工仔那么简单。 坐着魏子卿那辆拉风的红色宝马mini,陈小凡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了湖畔小区。 刚一到家,他就急不可耐地从兜里掏出那枚古玉,嘴里念叨着:“嘿,没想到在这地球上,灵气都快枯竭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让我碰到玉髓!这可是炼气期修士梦寐以求的宝贝啊!” 陈小凡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心里头那个美呀,他还以为地球上早就是修仙者的禁地了呢,没想到还能捡到这种好东西。 玉髓啊,那可是玉中的极品,早就脱离了俗物的范畴,妥妥的是“天地灵物”一枚。 陈小凡心里盘算着:“我本来还打算买几块极品玉石,炼制点护身玉符呢。 现在看来,普通玉哪配得上玉髓啊? 一般的玉符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没了,可玉髓炼制成的法器,那可是能反复使用的宝贝!” 现在的陈小凡,虽然已经是筑基中期的高手,但说到底还是肉体凡胎,万一哪天被子弹给亲了一口,那可就game over了。 要是有了玉髓炼制的法器护身,哪怕是最低级的法器,也能让他的安全系数直线上升,从此以后,小口径的火器对他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了。 “这可是我到手的第一件天材地宝,可得好好珍惜,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陈小凡一边想着,一边催动发诀,召唤来一团熊熊燃烧的真火,把古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没过多久,古玉就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外面的那层斑驳表皮就像秋天的树叶一样纷纷脱落,露出了一块小孩巴掌大小、流光溢彩的美玉来。 这块美玉啊,比最极品的羊脂玉还要细腻几分,闪着温润如玉的光泽,看起来那叫一个诱人。 陈小凡心想:“这要是拿出去卖,肯定能拍出个天价来!” 不过他也只是这么一想,现在就是有人拿着一亿甚至十亿来买,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毕竟,这枚玉髓要是能炼制成功,那就相当于他多了一条命啊,这可是金钱能衡量的吗? “等我把法器炼制出来,再去买些好玉炼几枚护身玉符,爸妈各一件,安姐姐一件,小琼也来一件。嘿嘿,到时候咱们全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看谁还敢欺负咱们!” 陈小凡在心里美美地想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这次重生归来,心里头就像揣了个宝贝疙瘩,最惦记的就是那么几号人物。 一想到小琼,他心里头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砰”直跳,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眼神儿直往南边飘。 南边啊,那可是金陵市的地盘,藏着他那青梅竹马、上辈子让他心心念念、遗憾得差点儿没哭出来的姑娘。 按现在的日子算,小琼那丫头估摸着正在金陵市的高三教室里头“啃书”呢,而上辈子他们重逢,那得等到大学时代了。 虽说这才重生回来一个月,可他对小琼的思念啊,就跟那野草似的,越长越旺,根本停不下来。 “小琼啊,你可得给我等着!”他暗暗在心里头嘀咕, “这一世,我回来了,我可不会再当缩头乌龟了。我要变得牛气冲天,强大到能保护你,让你一辈子都安安全全的,然后再大大方方地站在你面前,告诉你三个字——我喜欢你!” 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下了铁了心。 上辈子啊,他修为太低,啥也干不了。 可如今呢,踏入了筑基中期,能炼制些护身法宝了,自然就惦记起家里人的安危来。 这不,陈小凡同志开始着手打造他重生后的第一件法器。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炼制法器啊,那可是真正的“技术活儿”,比炼制小培元丹可难多了。 哪怕是最最低档的法器,也得有极高的修为才行。 一般人没到通玄期,连炼器的门槛儿都摸不着,也就咱们这位陈小凡同志,胆儿肥得跟馒头似的,敢提前试试水。 话说回来,班里头知道拍卖酒会上那档子事儿的人,也就司迎夏、常雯、吉星宇那么三个。 吉星宇呢,算是彻底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到陈小凡面前瞎晃悠了。 司迎夏呢,则是沉寂了一段时间,跟个书虫似的埋头苦读,好像要把所有的劲儿都使在学业上,就等着哪天来个一鸣惊人。 至于常雯嘛,似乎对陈小凡另眼相看了,最近老是在他周围转悠,恨不得立马挤进他的小圈子里头。 炼制法器这事儿啊,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陈小凡现在法力不咋地,只能靠时间磨,每天就跟绣花似的,在玉髓上雕刻符文、密咒和法阵。 几天下来,那玉髓上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无数细小的符箓,肉眼几乎都看不见了。 这都是陈小凡用法力直接在玉髓深处印刻的,没有极高的操控力,根本干不了这活儿。 这天晚上,陈小凡终于长舒一口气,跟个大功告成似的:“第一步算是搞定了,接下来啊,就是贴身佩戴,用真元温养灵韵了。” 他眼前摆放着的,可是他的心血结晶啊! 嘿,瞧瞧这个!一枚比小屁孩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玉符,正跟跳广场舞似的,在空中转悠着,还闪着贼亮贼亮的光。 你要是瞪大眼睛,跟看3d大片似的仔细瞅,就能发现这玉符里头,无数金色的小符文正跟开运动会一样,游来游去,搞得这玉符跟个神秘大礼包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拆开来瞧瞧里头有啥宝贝。 “哎,我这法力啊,简直就是个营养不良的小豆芽,勉强才刻了三个基础法咒上去——‘聚灵阵’、‘金刚咒’、‘辟魔神雷’。”陈小凡撇撇嘴,眉头皱得跟个小山丘似的。 “不过还好,这玉符里头空间还挺大,跟个大别墅似的,等我以后修炼到通玄期,还能再添置几个法术家具呢。”他自我安慰道。 要说这‘聚灵阵’,简直就是他现在的救命稻草啊!之前那个修炼的小天地,在他晋级到筑基中期后,就跟被榨干了似的,灵气稀薄得跟喝白开水似的,一点滋味都没有。 而这聚灵阵一布下,嘿,就像是随身带了个灵气制造机,不仅能凝聚灵气,还能给它来个超级加倍,足够他一路修炼到筑基后期,跟坐火箭似的快。 “有了这枚玉符,我修炼的速度,那简直是坐上了高铁,嗖嗖嗖地往前冲,至少能快上三成!” 陈小凡那张因为修炼累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脸,终于绽开了笑容,跟盛开的花儿一样。 至于那‘金刚咒’和‘辟魔神雷’,简直就是他的左右护法,一个负责当保镖,护他周全;一个负责当打手,见谁不爽就电谁,各有各的牛掰之处。 “这法器算是出炉了,我是不是得找个地儿,让它露两手,看看效果咋样?”陈小凡摸了摸下巴,跟个大侦探似的琢磨着。 可还没等他琢磨出个所以然来,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一位让他意想不到的客人,就这么不期而至,跟电影里的惊喜彩蛋似的。 第34章 帮忙鉴定个法器吧 “哎哟喂,这不是陈小凡陈大爷嘛!” 见到来人,陈小凡差点没一个趔趄,心里头那个惊讶劲儿,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降临。 “陈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突然造访,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来人一开口,陈小凡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前几天在潜龙山庄碰到的那位“林叔”嘛,当时还装得挺深沉。 林叔先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差点没把头磕地上,然后才慢悠悠地说: “我家老爷,就是您口中的魏三爷,听了您的事迹,对您那‘真正的法器’理论是又惊又喜,非得见您一面不可。” “魏三爷?”陈小凡一听这名字,眉头就拧成了麻花。 想当初,周铁冷那事儿,再加上古玩拍卖会上那个朱主管,魏家老三给他的印象,简直是比臭豆腐还臭。 “对对对,就是魏三爷。”林叔见陈小凡面露难色,赶紧赔笑道, “我家老爷最近淘到了一件‘真正的法器’,但心里头没底,就想请您这位行家去给把把关。” 陈小凡本来想说“没空”,觉得跟魏老三打交道纯粹是浪费时间,但林叔这话却像钩子一样,把他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毕竟,那天的天珠虽然是个绣花枕头,但玉髓可是货真价实的,说明魏老三手里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行吧,那就去会会这位魏三爷。”陈小凡心里头打着小九九,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法器”和自己炼制的“法器”,到底哪个更牛掰。 刚迈出小区大门,一辆锃光瓦亮的宾利欧陆就映入眼帘,那架势,就像是等着接驾的皇家马车。 陈小凡心想,这车就算不是魏老三的坐骑,也肯定是他车库里的二把手,三四百万的身价,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上车,林叔就开始了他的“脱口秀”:“这不,中州省有个大佬,带着一件法器来我们楚州招摇撞骗,三爷已经见过两次了,从那以后就跟丢了魂似的,说自己以前的收藏全是垃圾,还让我给拍卖了。” 陈小凡一听,心里头那个乐呵,难怪前几天有那场古玩拍卖会,敢情是魏三爷在找存在感啊,嫌自己的宝贝不够档次。 “您也知道,楚州这地界儿,能调和风水、趋吉避祸、安心宁神的宝物,那可是香饽饽。 不光是楚州的大老板们,连天河市的大佬都跑来凑热闹了,大家都眼巴巴地等着买这宝贝呢,估计这次就要尘埃落定了。” 林叔叹了口气,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心爱的姑娘要嫁给别人似的。 “这种法器,没个几千万打底,想都别想。”林叔接着说,“所以三爷才想请您这位高手去最后看一眼,如果是真的,那咱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把它弄到手。” 陈小凡一听,心里头那个激动啊,感觉自己就像是要去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 陈小凡一听这话,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晃了晃脑袋,心里暗自嘀咕:这些大佬们为了那些所谓的风水宝贝、开光神器,简直是豁出去了,金山银山都不带眨眼的。 想想也是,港岛那边的大款们不都这样嘛,把风水大师们宠得跟皇上似的。 再看看这位魏老三,虽说后台硬邦邦的,但在楚州这地界儿,身价排名前十都未必挤得进去,想跟他较劲的人多了去了,排队都能绕地球一圈。 车子嗖的一下,就开到了一个藏在郊区的小院前。 这小院啊,简直是隐蔽界的扛把子,躲在湖畔角落里,外表朴素得跟邻家大爷似的,可一踏进去,嘿,简直就是穿越到了江南水乡,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得跟画儿一样。 进了大堂,哎哟喂,这厅堂古色古香的,两排太师椅摆得跟民国时期的大家族开会似的。 椅子上坐满了人,中间那位中年人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哟,陈先生来了啊!” 再瞅瞅这位魏老三,脸色白得跟鬼似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身体虚得跟飘起来似的,举止还轻浮得跟个小混混一样。 虽然一身名牌加持,但怎么看怎么像是只猴子穿了人的衣服,那叫一个别扭。 陈小凡心里头那个摇头啊,难怪小齐一提他就支支吾吾的,连魏子卿都懒得多说两句。 这家伙跟他家老爷子魏老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魏老就算是身上带伤,那股子沉稳劲儿,也是几十年戎马生涯磨砺出来的,让人一看就心生敬意。 陈小凡轻轻“嗯”了一声,正准备开口呢,旁边太师椅上的一位仁兄就迫不及待地嘲讽起来: “魏老三,你就找了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当军师?楚州是没人了吗?要是没人,我那儿多得是,随便你挑!” 魏老三一听,脸瞬间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冷哼一声: “邢忠,你搞清楚,这是楚州,不是你的天河地盘,你再乱吠,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扔出去喂狗!” 邢忠一听,不屑地笑了笑:“要是你二哥在这儿,我立马闭嘴,乖得跟孙子似的。或者魏家老大在,我二话不说,立马打包回天河。至于你魏老三嘛……哼,还不够格让我正眼瞧呢!” 这家伙满脸横肉,背后还站着一排西装墨镜大汉,个个肌肉鼓鼓,一看就不是吃素的。 而他旁边坐着的那位老者,更是不得了,穿着白色蜈蚣扣衫,一头银发飘飘,仙气十足,但浑身散发的寒气却让人直打哆嗦,眼睛半眯半睁的,连陈小凡这个大活人走进来,他都懒得抬眼瞧一下,仿佛在说: “小伙子,你还不够格让我睁眼看你呢!” 他老人家还在那儿闭目养神,姿势摆得那叫一个霸气侧漏,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一个小金人儿。 “你!”魏老三一听这话,立马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两只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地盯着邢忠。 可邢忠呢,依然坐在那里稳如泰山,脸上还挂着一丝“你奈我何”的轻蔑笑容。 “得嘞,都消停会儿吧。”坐在太师椅左排头把交椅上的唐装老者,眉头一皱,开口发话了。 这老者往那儿一坐,就跟庙里的弥勒佛似的,透着那么一股子威严。 “三爷啊,你也别太往心里去,邢忠这货就是嘴欠,咱们都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你还不了解他?还有这位新来的掌眼先生,既然来了,那就是缘分,赶紧坐下喝杯茶吧。” 魏老三一听这话,脸上的肌肉跳了跳,显然这唐装老者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低,他只能无奈地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坐回了椅子上。 这时候,林叔赶紧凑到了陈小凡的耳边,给他科普起了现场的“江湖风云”。 刚才那个出言不逊的邢忠,可是临海城市“天河市”的大佬级别的人物,手里掌控着一个海贸集团,常年做海外生意,在天河市那是响当当的人物,比楚州的大富豪也差不了多少,甚至在江北地区都能排得上号。 而魏老三的“方胜国际”也是搞外贸的,自然和邢忠是竞争对手,两人的船队在外海那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早就结下了梁子。 至于旁边那位仙风道骨的老者,那可是邢忠专门请来的掌眼高手,据说一双慧眼能识破天下珍宝。 最后那位出声的唐装老者,名叫郑九龄,那可是楚州响当当的大富豪,旗下的产业多得数不清,什么酒店、建筑、医院、运输、交通、连锁超市等等,简直就是“半城之主”,仅次于楚州首富沈荣华,大家都尊称他为“郑老”。 跟郑九龄比起来,魏老三那点资产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要是没有魏家撑腰,他连跟郑九龄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 “哦,原来如此。”陈小凡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眼睛却越过邢忠,直勾勾地盯着那位银发老者,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见大家都坐定了,郑九龄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古老板,咱们就看看货吧。” 坐在主位另一侧的胖子一听这话,眉头立马皱成了个川字:“你们这都这周第三次来看货了,到底买不买啊?给个痛快话吧!” “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在座的另一位大老板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只要是真的,咱们必然要拿下!” 这位大佬可是开发区那边的大腕儿,手下有个纺织集团,几千号人都得靠他吃饭呢。 在楚州这片地界上,要是提起古老板,那可是能跟“富豪”俩字儿沾上边儿的大腕儿。 “各位大佬,这都第三次聚一块儿了,总不可能是聚在一起嗑瓜子儿聊天儿的吧?”一位哥们儿凑热闹似的搭了句话。 “行嘞!”古老板乐呵呵地点点头,跟摆龙门阵似的,一挥手,手下小弟立马把一个古色古香的箱子往堂前桌上一搁。 嘿,这一搁不要紧,整个大厅的风儿都跟着凉飕飕的了。 为啥?因为箱子里头躺着一个木制的“八卦盘”,沉甸甸的,跟个老古董似的,浑身都是岁月的痕迹,一露面,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没瞪出来。 “哟呵?”就连陈小凡这位平时挺淡定的小哥,也把目光从那位银发飘飘的老者身上撤了回来,一瞅见那八卦盘,就忍不住“咦”了一声。 “陈先生,您给掌掌眼,咋样?”魏老三的脸色还是跟吃了苦瓜似的,问话的时候都带着点儿不耐烦的小情绪。 其实他心里头对陈小凡那是一点儿底儿都没有,纯属是手里没人,再加上林叔在一旁煽风点火,他一激动就把陈小凡给拽来了。 结果陈小凡一到,他心里头那个悔啊,心想这小子看着咋就这么接地气儿呢,跟个路人甲似的,哪儿像个能镇场子的大师啊? 跟邢忠请的那位大神,还有另一位掌眼的高手比起来,简直就是小鸡仔儿跟老鹰的差别。 这不,老对手邢忠又开始蹦跶了,阴阳怪气地说上了:“还能咋样?咱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这真假还用问吗?” “再说了,这毛头小子怕是连法器是啥玩意儿都不知道呢,你问他不就是瞎耽误功夫嘛!” 陈小凡听了,嘴角一咧,乐呵呵地啥也没说。 他心里头其实挺惊讶的,这八卦盘上竟然刻着个法阵,或者说是法阵的亲戚啥的。 效果嘛,跟他那“聚灵阵”有点儿像,都是吸天地灵气的,但威力嘛,那就像是村儿里的小学跟哈佛的差距。 “没想到地球上还有这种玩意儿,勉强能算是法器的远房亲戚吧。”陈小凡心里头直摇头,他有了护身玉符,哪还看得上这种山寨版的。 而且这八卦盘明显是被用得太多,身子骨儿都快散架了,到处都是裂痕,估摸着离报废不远了。 可再看看周围这一圈人,一个个跟见了宝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无论是魏老三还是邢忠,还有那些个围观群众,一个个都跟势在必得似的。 这场面,简直比看世界杯决赛还热闹! 在这一屋子的人堆里,要是说谁没把陈小凡当盘菜,那林叔绝对得算个例外,其他人嘛,估计连眼角余光都懒得给他留。 嘿,这家伙还自讨没趣地想着提醒人家,这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嘛! 陈小凡那儿正闷声不响地当着他的隐形人呢,郑九龄却转头,跟做广播体操似的,双手一抱,满脸堆笑地说开了: “哎呀,祁大师,这鉴宝的事儿,可就全仗您老的火眼金睛啦!” 祁师傅一听,那叫一个淡定,摆了摆手,慢悠悠地说: “郑老啊,您太客气了,这不是折煞我吗?” 说完,这位五十多岁,头发半白,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者,背着双手,踱着四方步,悠悠然地走了过来。 这一动,可不得了,座上的楚州大佬们,一个个跟小学生上课似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前探了探,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紧盯着祁师傅,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架势,明摆着就是把祁师傅当成了他们的定海神针,少了他,这顿饭估计都得吃得不香! 第35章 吴大师很傲慢 祁师傅从怀里摸出一个古董级别的罗盘,然后跟跳广场舞似的围着那盒子转了三圈,嘴里还念念有词,那模样,简直比高考生还认真。 大家一看这架势,都默契地闭上了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生怕错过啥精彩瞬间。 这时,郑老眯着眼睛,笑得跟弥勒佛似的,悠悠地说:“祁师傅啊,那可是咱们楚州近几十年的风水界扛把子,啥风水法器、开光佛宝、香火道器,在他面前都得现原形。” 这话一出,在座的楚州大佬们纷纷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可对面的邢忠不乐意了,嘴角一撇,轻蔑地说:“他?哼,跟咱们吴大师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邢忠这话一说,在场的各位脸色都微妙地变了变,祁师傅更是“哼”了一声,收回罗盘,说: “我这点小法力,也就看出这宝物不简单,但具体哪儿不简单,我就不知道了。” “要不,请这位吴大师来给我们露一手?”祁师傅这话,明显带着点挑衅。 那位仙气飘飘的吴大师这时才慢悠悠地睁开眼,扫了祁师傅一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把祁师傅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行了行了,你这点道行,能看出不简单就不错了。”吴大师一张嘴,那口气大得,跟吃了十斤大蒜似的。 楚州的富豪们一听,脸上都挂不住了,毕竟祁师傅可是他们的代表啊,结果被人这么打脸。 祁师傅呢,倒是挺淡定,背着手冷笑,等着看吴大师怎么摔跟头。 他刚才可是用了祖传的独门秘籍,借罗盘之力推算,好不容易才发现这是个超级厉害的风水法器,但怎么用、怎么激活,他却一头雾水。 自己几十年的修为也就到这了,他就不信那个装模作样的吴大师能比他强? 在众人那“你完了”的眼神中,吴大师缓缓起身,走到八卦盘前,双眼一闭,手指开始掐诀。 这时,众人都惊呆了,吴大师的衣袖竟然自己动了起来,跟里面藏了个吹风机似的。 “这……这是?”祁师傅脸色大变,瞪大眼睛看着那位银发老者,“入道?!” “咄!”吴大师突然一跺脚,那声音,跟打雷似的,把在座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他一个剑指遥遥指向八卦盘,那架势,简直是要跟八卦盘来一场“灵魂交流”。 “噗嗤”一声,某人朝八卦盘吐了一口白气,就像是给古老神器做了个深呼吸,结果那八卦盘居然“嗡嗡嗡”地哼起了小曲儿,还隐隐约约地在盘面上跳起了八张符咒的华尔兹。 这一跳,整个大厅瞬间从秋老虎的魔爪中解脱,凉风习习,让人感觉仿佛穿越到了温柔的春日,而不是那个热得能让人融化的九月。 “哇……这……这啥情况?”厅里的各位大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那个摇头晃脑的八卦盘,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法器!货真价实的法器啊!”纺织集团的颜老板声音都抖成了筛子。 魏老三更是夸张,一拍大腿,那眼神,就像是见到了嫦娥姐姐下凡,根本挪不开眼。 就连平时城府深得能养鱼的郑老,手都抖了一下,脸上写满了“我想要”三个大字。 吴大师看着众人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凡人”的嘲讽,然后潇洒地一挥手,收了神通,坐回原位,八卦盘这才慢慢消停了。 大厅里的温度也跟着回归了“热情如火”的怀抱。 “咋样?知道啥是真正的大师风范了吧?”邢忠笑得那叫一个得意,仿佛刚刚表演的是他自己。 楚州的几位土豪这时才勉强找回自己的下巴,看向邢忠和吴大师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有几个甚至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跟这位吴大师套近乎了。 毕竟,这可是真有两把刷子的,比那个祁师傅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祁师傅呢,只能苦笑一声,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拱手:“没想到今日能遇到高人,是我献丑了,让大家见笑了。” 吴大师半眯着眼,听到祁师傅的话才勉强睁开一条缝,轻飘飘地“哦”了一声:“你还知道‘入道’这个词,看来这几十年也没白活嘛。” 祁师傅只能继续苦笑,技不如人,挨训也得受着。 他叹了口气,坐回座位,感觉自己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 这场比拼,他在楚州几十年建立的名声算是彻底泡汤了。 而陈小凡呢,从吴大师出手那一刻起,眼睛就亮得像探照灯,心里那叫一个确定: “这家伙体内竟然有法力?虽然量少质低,但比起武者的内劲来,那可是高了一个维度。按境界来算,他至少也得是个筑基中期的高手了吧!” 难道这就是华夏传说中的‘修仙大侠’?陈小凡心里那叫一个嘀咕。 不过话说回来,吴大师那筑基中期跟陈小凡自己的筑基中期,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上。 如果说武者是职校的蓝领小哥,那吴大师顶多算是个专科或者三本的小透明,真正的修仙者那才是985、211的高材生。 至于陈小凡嘛,嘿嘿,那就是哈佛牛津的顶尖学霸,高考状元见了都得叫声‘大佬’!同一个境界?不存在的,战斗力差距大到能绕地球三圈! 陈小凡一边想,一边摇头晃脑,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 他还以为能碰到个真正的修仙界大佬,结果一看,都是些半吊子的残次品。 这就好比原始人捡到个iphone,结果只会用它来敲核桃,跟真正的修仙生活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魏老三呢,那张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 死对头邢忠居然请了个看起来有点料的大师!就算他拼了老命把这法器抢到手,也不会用啊,到时候还得哭着求人家吴大师。 这时候,古老板终于开口了:“各位,我这宝贝的威力你们也见识了,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来?” 话音刚落,颜老板就迫不及待了:“我先来,一千万!” “两千万!”另一个老板不甘示弱。 “两千五百万!”又一个土豪加入战局。 在座的除了魏老三、郑老、古老板和邢忠,还有几位楚州的大佬,个个都是腰缠万贯的主儿,身价都是按亿算的。 这法器一出现,他们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把家底都掏出来。 不过呢,他们也是有分寸的,法器虽好,但比不上自己的产业。 所以价格到了两千五百万之后,就开始慢慢悠悠地一百万一百万地往上涨。 古老板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眼睛都快被脸上的肥肉挤没了。 魏老三看着大家争得热火朝天,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法器他想要,但又不想被邢忠拿捏住,真是进退两难。 “等等!”就在这时,邢忠突然跳出来打断了竞拍,手指直指陈小凡: “你……两位大师都已经秀了一把绝活,咱们这位陈大师却跟个闷葫芦似的,一言不发,难道是在憋大招?要不,咱们先听听陈大师的高见,再判断这法器是真是假?”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炸了锅。 吴大师都已经把这法器玩得风生水起,大家伙儿也都亲身体验了一把,那感觉,简直就像泡在温泉里,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舒坦,要是天天在这法器营造的小天地里待着,不敢说长生不老,起码能跟疾病说拜拜吧? 结果现在,却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鉴定法器真假,这不是逗乐子嘛! 大家的眼神儿都变得古里古怪的,齐刷刷地看向陈小凡和魏老三,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邢忠这是故意给魏老三难堪呢。 魏老三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跟锅底灰似的,愣是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噗嗤!”突然,郑老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 “小云,咋回事儿?”郑老眉头一皱,满脸不悦。 这女子可是他的远房侄女,因为谈恋爱跟家里闹翻了,郑老就把她带在身边,打算好好栽培几年,然后下放到分公司当个部门主管。 她平时挺靠谱的,能力也强,从没出过岔子,今儿个咋就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失态了呢? 那女子一身职业装,干练利落,正是许淑蓉圈子里的大姐头——韩云。 陈小凡刚进门那会儿,韩云心里就嘀咕上了。 她虽然知道陈小凡跟魏家有那么点儿渊源,但万万没想到陈小凡竟然以掌眼师傅的身份闪亮登场,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儿,韩云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见郑老发问,韩云只能低声解释。 她声音虽小,但厅堂也不大,大伙儿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听陈小凡只是个常青藤中学的学生,还在酒吧兼职打工呢,在座的各位大佬眼里都不由得闪过一丝轻蔑,邢忠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魏老三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狠狠地瞪着“林叔”,责怪他怎么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活宝来。 “哎,这都是啥事儿啊!”郑老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到了他这个地位,跟市长书记都能平起平坐,要是魏长庚在这儿,他还得郑重其事地对待,至于魏长庚的女儿嘛,那就得差着点儿了。 至于魏长庚女儿的朋友嘛,那更是上不了台面了。 今儿个这么个重要的场合,涉及几千万的大买卖呢,咋就整出这么一出儿来呢? 竟然让酒吧里的调酒师兼职当起了古董鉴定大师,魏老三这手笔,简直是给魏家的脸面来了个“深度清洁”,连灰尘带面子一块儿给抹了! ‘哎,邢忠那家伙,怕是得抓住这点不放,好好“玩弄”一番了。’郑老心里头那个愁啊,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果不其然,邢忠那哥们儿直接来了个“大腿一拍笑哈哈”:“谁说酒吧里混的就不能是隐藏的高手?我看这位陈大师,那绝对是高手中的战斗机嘛!” 说完,他还特意转头对陈小凡说:“陈大师,您老人家别理他们那些胡言乱语,放手去鉴定,咱们就瞧您的真功夫了!” 一边说着,脸上那嘲讽的小表情,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挡都挡不住。 旁边的楚州富豪们呢,一个个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场面,简直是尴尬到了外婆家。 这下可好,魏老三不光自己丢了脸,连带着楚州上层圈子也跟着一块儿“露怯”了。 韩云呢,心里头是那个悔啊,肠子都快青了。 自己怎么就一时嘴快,把陈小凡的老底给兜了出来呢? 这下可好,陈小凡不光得当众“裸奔”(出丑),恐怕以后魏家人见了他,都得绕道走了。 可瞧瞧陈小凡,面对这一屋子的白眼和嘲笑,他倒是挺淡定,嘴角挂着那么一丝“神秘微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邢忠: “你确定,真要让我来鉴定这法器的真假?” 那架势,仿佛在说:“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第36章 挥手招天雷 “嘿,这小子还真敢往枪口上撞啊?”邢忠的笑容瞬间蒸发,眉头拧成了麻花,死死地盯着陈小凡。 他原本只是想拿这个高中生当个小丑,逗逗魏三爷,给大伙儿找点乐子。 在座的可都是楚州乃至江北响当当的人物,哪轮得到陈小凡这个小屁孩儿来插嘴? 可这家伙,竟然毫无自知之明,自个儿就蹦跶出来了。 “吴大师,您给瞅瞅?”邢忠心里头有点儿打鼓,转头低声向那位银发老者求救。 吴大师一听,慢悠悠地睁开一只眼,瞥了陈小凡一眼,然后“嘁”了一声,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刚才那个姓祁的还算有那么点儿料,这小子嘛,纯粹就是个凡人,法器摆他眼前,他也认不出是个啥宝贝。” 就在这时,陈小凡已经自个儿站了起来,背着手,开始在屋子里溜达: “各位看官,你们瞧瞧这个八卦盘,上面刻了八道不同的符咒,组成了一个小型法阵。这法阵嘛,刚才大家也都体验过了,能造出一个灵气四溢的小天地,或者你们说的风水场。在这地界儿里,人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沐浴在灵气的怀抱里,想不健康都难。” 陈小凡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所谓的风水法阵,说白了就是个仿冒版的聚灵阵。 在风水法阵里头,灵气跟不要钱似的往一块儿凑,不管你是人还是其他啥玩意儿,都能捞到点儿好处。 听说在那些灵气多得跟大米似的星球上,人族啥都不用干,轻轻松松就能活个一两百岁。 野兽们也是个个力大无穷,长得跟史前巨兽似的,这就是灵气爆棚的威力啊! “哟呵,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吴大师这回终于睁开了双眼,正儿八经地打量起陈小凡来。 其他人一看陈小凡说得跟真事儿似的,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头嘀咕:这小子难道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么说来,这法器是真的了?”颜老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勉强算是吧,但是……”陈小凡突然把头一转,看向了邢忠他们一群人。 “但是啥呀?”另一个酒业集团的董事长急得直搓手。 “但是这件法器啊,已经是强弩之末,用不了几次就该寿终正寝了。”陈小凡指着八卦盘说, “你们瞅瞅,上面那些裂纹,可不是什么自然形成的艺术品,那是用得太狠,眼看就要散架了。” 陈小凡这话一出,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就跟吃了个五味糖似的。 大家伙儿瞪大眼睛,跟侦探似的,左瞧瞧右看看,嘿,还真就在那八卦盘上发现了密密麻麻的小裂缝,一开始咱还天真地以为那是自然的木纹,或者是岁月留下的“战痕”呢。 现在看来,这盘子简直就是一个“命不久矣”的写照啊! “哎呀妈呀,你这小子,怎么敢……”吴大师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风度?大师的风度?此刻在吴大师眼里,那都是浮云,他现在眼里只有陈小凡,心里那个悔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咋就没看出来这小子也是个“圈内人”呢?不然,一般人哪儿能瞧出这法器的猫腻? 要说木头上有裂纹,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但你要是大张旗鼓地说出来,还说得头头是道,那就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邢先生,古老板,这事儿你们得给我个解释!”郑老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邢忠的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而古老板呢,那汗跟下雨似的,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哪儿能这么快就编出个天衣无缝的理由啊? 楚州的富豪们也不是吃素的,一看这架势,心里都犯嘀咕了,一个个都用狐疑的眼神盯着这三位。 “这还用问吗?明摆着就是邢先生、吴大师和古老板这哥儿仨联手设的局,想坑你们这些楚州的有钱大佬嘛。” 陈小凡在一旁嘿嘿冷笑,早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了。 吴大师好歹也是个筑基中期的高手,虽然水分大了点儿,但好歹也是入了门的,有法力的主儿,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八卦盘的猫腻? 结果他不但不说,还故意催动八卦盘,愣是把它往报废的深渊又推了一把。 再加上邢忠和古老板那眼神交流,陈小凡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哥儿仨绝对是穿一条裤子的! 他们摆明了就是想拿这件快报废的法器来忽悠楚州的富豪们,最终的猎物恐怕就是那魏三爷了。 “邢忠,这事儿你真干的出来?”陈小凡话音刚落,魏老三就“啪”地站了起来,那眼神,简直能杀人! 楚州的富豪们这时也都回过味儿来了,看这三人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古老板那叫一个汗如雨下,哆嗦得跟筛糠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邢忠也是一脸尴尬,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吴大师。 此时的吴大师,那眼神啊,恨不能把陈小凡给吃了!自己辛辛苦苦布的局,竟然被这小子给一锅端了? 本来还指望靠这件报废的法器,从楚州捞个五千万以上呢,这下可好,全泡汤了! 结果,陈小凡一句话就把吴大师的精心布局给“哐当”一声砸了个稀巴烂,吴大师心里那个恨啊,简直能煮一锅开水了。 “嘿,小伙子,你这是在给我拆台呢,还是纯粹手痒痒想找我练练?”吴大师咬牙切齿,牙缝里蹦出来的字都带着嗖嗖的冷风。 陈小凡呢,那叫一个淡定,还冲着吴大师眨巴眨巴眼睛,一脸“你来呀,你来呀”的调皮样。 “哎呀,我这重生归来,还没正儿八经跟人斗过法呢,您这算是撞枪口上了。”他心里那个乐呵,想着这吴大师虽然法术半吊子,但好歹也是根能让他练练手的“小萝卜头”。 “姓吴的,听好了,这里是楚州,不是你们乡下来的土鳖能撒欢的地儿。”郑老一拍桌子,胡子都竖起来了,那火气,跟火山爆发似的。 他一发话,周围的保镖们就跟听到集结号的士兵一样,“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吴大师那三人。 邢忠一看这架势,脸跟吃了苦瓜似的,心里那个悔啊,他就带了七八个手下,这要真动起手来,他能不能活着走出楚州都是个未知数。 更别提那个中州省来的古老板了,直接吓得灵魂出窍,屁股一滑,就跟坐滑梯似的从座位上溜到了地上。 吴大师呢,跟没事人一样,还冲着陈小凡阴森森地笑:“小子,你坏了我的好事,这笔账咱们得好好算算。”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罐,跟变魔术似的,“啪嗒”一下盖子就开了,一股阴风“嗖”地就窜了出来,冷得跟南极的寒风似的,直吹得人心肝脾肺肾都打了个颤,整个大厅的温度都跟着降了好几度。 “姓陈的小子,来,见见我的宝贝!”吴大师话音未落,陶罐里就飞出一团黑雾,那黑雾跟变脸似的,一会儿一个样,还夹杂着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妖魔鬼怪。 “妈呀,救命啊!”那些富豪们哪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一个个跟兔子似的,连滚带爬地躲到保镖身后,抖得跟筛糠一样。 那些保镖,别看平时一个个跟猛虎下山似的,这时候也吓得脸色发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那个嘀咕啊:“这……这是拍电影呢,还是真见鬼了?” 祁师傅更是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是驭鬼之术?入道者,真的是入道者!能驱神驭鬼,驾驭雷霆,我这辈子能亲眼见到法术,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一边絮叨着,一边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迷茫。 “嘿,你还真有两把刷子,能认出我这独门绝技。”吴大师得意洋洋地点着头,那模样就像是刚中了彩票大奖。 他环顾四周,见大伙儿一个个吓得跟鹌鹑似的,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可一瞅见陈小凡还悠哉游哉地品着茶,眉头立马拧成了麻花,嗓门一提:“嘿,小子,你就不怕吗?” 吴大师这一嗓子,不光他自己,就连邢忠、魏老三、林叔这些个“吃瓜群众”也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聚焦到了陈小凡身上,那眼神,就跟看外星人似的。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对面站着的可是能召唤小鬼的大佬啊,他咋就这么淡定呢?”众人心里头那个嘀咕啊。 要说吴大师这驭鬼术一出,全场除了陈小凡和邢忠,也就郑老还能强撑着坐那儿,不过两条腿跟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魏老三早就躲到了人群后头,连带着那些保镖都手软脚软的,心想:这毛头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韩云呢,吓得浑身筛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头那个悔啊:“陈小凡,你倒是快跑啊,他会要了你的命的!”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要不是自己多嘴,陈小凡也不会被邢忠逼到这个份上,更不会惹来吴大师的杀心。 可陈小凡呢,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那儿稳如泰山。 “哈哈,我说大师啊,您这都快上西天取经的火箭了,还在这儿硬撑呢?” 陈小凡一边笑一边摆手,“我还以为您有啥通天彻地的本事呢,原来就靠个‘养鬼罐头’啊?您自个儿那点道行,怕是连这只小鬼都摆弄不了吧?” “您这所谓的法器,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陈小凡调侃道,“得了,今儿个我就让您开开眼,什么叫‘真正的法器’!” 说着,陈小凡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符,紧紧攥在手里。 这一举动,直接把在场的各位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头那个惊讶和疑惑啊,简直能装满一箩筐。 他悠悠然地,手一招,就像是在点一份外卖似的,轻描淡写地蹦出了俩字:“雷来!” 嘿,你猜怎么着?就像是有人突然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了个超级大炸弹,天空“嗖”地一下就不淡定了! 电光火石之间,虚空里“噼里啪啦”地生出了无数小闪电,紧接着,一道雷霆“轰隆”一声,炸得满屋子亮堂堂的,比白天还亮堂! 他呢,就这么悠哉游哉地握着那雷电,活脱脱一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天神大人!那姿势,那气场,简直就是在说:“看好了,凡人,这就是本天神的威力!” 哎呀,这场景,简直比看电影还带劲,让人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再给他来个“666”的点赞呢! 第37章 雷劈厉鬼 护身玉符里的三大绝技,要说哪个最牛,那肯定是辟魔神雷,这家伙刚猛得跟纯爷们似的,专治各种不服——神念、阴魂、灵体、煞气,统统不在话下。 只听“咔嚓”一声雷响,黑雾立马尖叫起来,那逃跑的速度,简直比兔子见了鹰还快,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儿。 但咱修仙者的法术是那么好躲的吗? 陈小凡一把抓住雷电,跟扔铅球似的,嗖的一下就甩了出去! “轰隆隆!” 这雷,简直就是个暴脾气,从他手里窜出去,在空中扭得跟蛇似的,九曲十八弯,最后“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黑雾上。 那黑雾啊,就跟被太阳晒化的雪人一样,瞬间就没了影儿。 雷电还不解气,又往前窜了窜,“咔嚓”一下,劈在了吴大师手里的“宝贝陶罐”上。 “哎哟妈呀!” 吴大师一声惨叫,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陶罐被雷劈得跟纸糊的似的,瞬间变成了粉末,飘得满屋子都是。 雷声轰隆隆的,跟地震似的,窗户玻璃、水杯啥的,全都被震得稀巴烂。 大厅里那叫一个惨啊,就跟台风刮过似的,一片狼藉。 “这……这是天师道的雷法啊!” 吴大师头发都竖了起来,跟刺猬似的,手上全是黑灰,嘴里不停地嚷嚷着。 他看向陈小凡的眼神,就像是被猫盯上的老鼠,吓得直哆嗦。 陈小凡手里又搓了个雷球,吴大师一看,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大师风范,直接连滚带爬地跪在了地上,开始磕头求饶。 “大师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吴大师这回算是被陈小凡给打怕了,哪里还有半点反抗的念头,只顾着磕头求饶了。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陈小凡往前一步,问道: “我破了你的法术,你服不服?” “服,服,服,我服!”吴大师连声答道。 陈小凡再往前一步,大喝一声: “我毁了你的法器,坏了你的道行,你服不服?” “服,服,服,当然服!”吴大师磕头跟捣蒜似的。 陈小凡掌控着雷霆,当头就是一顿怒喝: “我砸了你的生意,败了你的名声,让你跪地求饶,你服不服?” “弟子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吴大师头都磕出血来了,那叫一个凄惨。 “既然心服口服,那就暂且饶你一命吧。”陈小凡大度地说道。 “嗖的一下,消失吧!下次再让我瞅见你在楚州的地盘上晃悠,我可就要把你变成天边最不起眼的那颗星,连灵魂都渣都不剩哦!” 陈小凡轻轻一挥,手里的闪电就像听话的小猫咪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他低头瞅瞅跪在地上的吴大师,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迷路的小蚂蚁。 “是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吴大师头也不敢抬,跟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管其他人了。 陈小凡双手背在身后,跟巡视领地的大将军似的,把目光投向了邢忠和古老板他们。 邢忠啊,那可是在江北呼风唤雨十多年的大佬,但此刻在陈小凡那风轻云淡的眼神下,后背直冒凉风,两条腿跟筛子似的抖个不停。 吴大师啊,那可是能跟神仙鬼怪打交道,凌空杀人于无形的狠角色,在中州省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可到了陈小凡这儿,还不是被打得满地找牙,跪地求饶,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邢忠啊,你不过是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哪儿敢跟这种掌控雷电的神仙斗啊? “陈……陈大师,咱们这可是法治社会,杀人可是犯法的啊。”邢忠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双手撑着地,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嘿,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现在怂成这样了?”陈小凡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邢忠被他看得汗毛直竖,心里跟揣了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陈大师,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您要啥,我都给您!”邢忠低着头,卑微得像个孙子。 其他楚州的富豪们看着刚才还跟他们平起平坐的邢忠,现在却对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低声下气,哀求饶命,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啊。 一开始他们见到陈小凡,压根儿没当回事儿。 后来听说他只是魏子卿的朋友,还在读中学,兼职酒吧打工,更是把他当成了笑话。 结果呢,陈小凡一出手,驾驭雷电,打败吴大师,震慑邢忠,傲立当场,主宰生死。 在场的这些人,就算身价亿万,权势滔天,在陈小凡面前也仿佛成了小透明。 “这才是真正的大佬啊!”郑老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的扶手,心里头那个震撼啊。 就算是他以前见过的省部级大佬,福布斯榜上的大富豪,也没有陈小凡现在一半的风采。 那种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气魄,简直让人望而生畏,甘拜下风啊! 恐怕,掌握大力量的活儿,得是那种能上天入地、翻云覆雨的大佬才行。 金钱?权势?嘿,关键时刻它们就像不靠谱的gps,带你走进死胡同。 瞧瞧韩云那双美眸,现在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懵圈地看着陈小凡。 刚才还牛气冲天的吴大师,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跪地求饶,跑得比兔子还快。 天河大佬邢忠呢?更是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低头认错,连大气都不敢喘。 陈小凡一个人往那儿一站,整个大厅的富豪们,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一个个低眉顺眼。 “我本以为你只是魏子卿的小跟班,所以才敢跟楚明辉他们叫板……没想到,你这才是真正的‘金大腿’啊!”韩云看着陈小凡,那眼神,就像看到了宝藏。 刚才那个手握神雷、威风凛凛的陈小凡,和眼前这个背负双手的少年,在韩云眼里重合了。 她心里那个震撼啊,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难怪他对楚明辉、李易晨这些大佬不屑一顾,见到魏三爷、郑老、颜老板这些大人物也毫不在意。 原来,人家是真有料啊! 手握雷霆,掌人生死,这陈小凡,虽然长得还是那副路人甲的模样,但在韩云眼里,比那些顶级帅哥还要有魅力。 “许淑蓉那傻丫头,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她竟然选了条潜龙当男朋友,我当时咋就没看出来呢?要是早点跟他套近乎,说不定我就能把他从许淑蓉手里抢过来了。”韩云心里那个悔啊,跟吃了苍蝇似的。 她知道,从今天起,陈小凡再也不是那个不起眼的小透明了,而是楚州响当当的大人物。 看看这些富豪们,一个个眼里冒着绿光,跟饿狼似的,早就被陈小凡征服了。 以后啊,他们得把陈小凡当祖宗供着。 可陈小凡呢?人家根本不在乎这些,转头就问古老板:“你们刚才拍卖那个八卦盘,最高拍到多少了?” 古老板吓得嘴唇直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倒是颜老板,壮着胆子回了句:“陈大师,刚才邢老板报的最高价是四千五百万!” “四千五百万?”陈小凡弹了弹手指,看向邢忠,“既然这样,我也不给你加价了。” “嘿,邢忠兄,用这四千五百万买条命,怎么样?超值大甩卖啊!”陈小凡眨眨眼,一脸坏笑。 邢忠一听,脸瞬间扭曲成了苦瓜样,心里那个痛啊,跟被割了块肉似的。 虽说身家超过十亿,但大都是房子地皮,还背着银行的债呢。 这四千五百万,就算能挤出来,也得让他心疼好一阵子。 可邢忠哪敢啰嗦半句?陈小凡那雷电要是招呼过来,他可就成第二个陶罐恶鬼,连灰都不剩了。 “行行行!四千五百万,我给,我给还不行吗?”邢忠边说边在心里哀嚎,钱包在滴血啊! “三天,我要见到钱,不然嘛……”陈小凡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可话没说完,全场人都懂了。 邢忠要敢赖账,陈小凡上门讨债,那可就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得拿命来抵! 陈小凡说话跟喝水似的轻松,邢忠却吓得连连点头,恨不得立马签个卖身契。 “得了得了,你可以圆润地离开了。”陈小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跟赶苍蝇似的。 邢忠和古老板他们,跟得了特赦令一样,撒丫子就跑,那叫一个快! 韩云咬了咬牙,走过来,一双大眼睛闪着星星,鼓起勇气问: “陈大师,您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特别是那个姓吴的,一看就不是善茬,修炼的法术也邪门得很,万一他回头报复怎么办?” 陈小凡淡淡一笑,说:“没事,他已经被我吓得魂飞魄散了。” “从今天起,他见我就跟见神仙似的,敬畏得很。” 那语气,淡得跟喝水一样,却透着股子让人信服的霸气。 韩云一听,心里对陈小凡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这时,魏三爷突然杀了出来,一脸兴奋:“陈大师,我就知道您厉害,那姓吴的,在您面前就是个小喽啰,不堪一击!” 说着,魏三爷从保镖堆里挤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陈小凡面前,那眼神,跟粉丝见了偶像似的,热得能煎蛋! 魏老那可是行走的传奇,一生的光辉事迹都能编成一本《英雄谱》了,结果咋就蹦跶出了你这么个“独一份”的儿子呢? 陈小凡一边头疼地扶着额头,一边在心里哀嚎:“苍天啊,大地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第38章 江湖传说 大伙儿好不容易从刚才的混乱中缓过神来,郑老就像指挥作战的将军一样,一挥手,立马有人上来重新摆起了场子。 那些被呼救声和雷声召唤过来的保镖、保安、会所小哥姐们,一瞅见大厅里跟被龙卷风扫过似的,心里那个惊讶啊,简直能塞下一万个为什么,但谁也不敢多嘴,麻溜地开始收拾残局。 不一会儿,陈小凡一行人就被挪到了庭院里,那儿早就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陈小凡往首位上一坐,那叫一个自然,仿佛那就是他的专座,在场的那些大佬们虽然心里嘀咕,但谁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 陈小凡这才转头问韩云:“咱俩认识?” 他之前就一直纳闷,韩云咋能一眼就认出他来,还跟他那么熟络。 更绝的是,在他大展神威之后,韩云居然第一个冲上来套近乎。 韩云笑得那叫一个甜,说:“我跟蓉蓉、然然她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算是她们的大姐头。” 陈小凡一听,点了点头:“既然是蓉蓉的铁闺蜜,那你就在我旁边坐吧。” 郑老一听这话,乐得跟朵花似的,赶紧给韩云使了个眼色。 韩云心领神会,笑靥如花地就坐到了陈小凡左边。 她本来就长得标致,再加上一身职业装,那叫一个性感撩人。 其他大佬们看在眼里,心里那个酸啊,纷纷暗骂:“郑老头这老狐狸,居然使出‘美人计’这一招。” 有的已经开始琢磨,自家有没有啥漂亮闺女、侄女啥的,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陈小凡可没想那么多,他就是看许淑蓉的面子上,顺便关照一下韩云。 大家伙儿坐定之后,陈小凡转头看向祁师傅:“祁师傅啊,你之前说吴大师‘入道’了,这是啥意思啊?给我讲讲呗。” 祁师傅一听这话,吓得差点没跪下来:“陈大师,您可别折煞我了。在您面前,我哪敢自称什么‘师傅’啊。” 他之前被吴大师的驱鬼术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又见陈小凡操控雷电,一怒之下就把吴大师给收拾了,心里早就把陈小凡当成了活神仙。 而且祁师傅也算是修行界的半拉子选手,他心里清楚得很,吴大师那两下子虽然挺吓人,但终究是个小把戏。 话说陈小凡,那可是手握闪电,左劈右砍,犹如雷神下凡,霸气侧漏,比那吴大师强了不知道多少条街! 他轻轻弯了弯腰,一脸淡定地说:“咱们修行界啊,有个术语叫‘入道’。入了道,那就是法力无边,法术、法器随便用,已经不是凡人能比的啦。” “道家呢,管这叫‘炼精化气’;佛门那边,又叫‘禅定胎藏’;要是武者,那就是从外练到内,练出内劲来。” 陈小凡滔滔不绝,“虽然各门各派叫法不一样,但说白了,都是一个意思。” 祁师傅一边听,一边心里犯嘀咕:陈大师这明显是入道的高人啊,修为比吴大师高出不知道多少倍,连雷霆都能掌控,呼风唤雨也不在话下。 这在古籍道经里,都是古之真人的级别了,怎么还会对这些基础知识一脸茫然呢? 不过祁师傅心里虽然疑惑,但嘴上可不敢多问。 对陈小凡这种级别的大佬,你要是乱问问题,那就是在找不痛快啊! “哦,明白了!”陈小凡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这些入道、炼精化气、内劲啥的,都是修仙者的‘筑基期’啊。 只不过华夏的修炼法门太多,手段各异,所以叫法才五花八门。 “看来地球上修仙的流派还真不少啊。” 陈小凡心里暗自琢磨,“可惜啊,像吴大师、魏老他们,还有那个黑鹰,得到的都只是些皮毛,离真正的修仙大道还差得远呢。” 想到这里,陈小凡不禁摇了摇头。 吴大师看起来都六七十岁了,才筑基中期;祁师傅更是惨,活了大半辈子,才刚刚入门,连筑基初期都没到。 照这样下去,地球上的这些道统传承,能通玄期的都是凤毛麟角,更别说神海境、先天之境了。 陈小凡突然又皱起了眉头:“那吴大师当时喊的‘天师道雷法’是咋回事?” “龙虎山的天师道?”陈小凡心里犯起了嘀咕。 吴大师一见他的辟魔神雷,就大喊什么天师道雷法。 一提到天师,陈小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华夏传承了两千年的龙虎山张家、张天师。 “这背后,怕是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啊!”陈小凡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话说那玩意儿,在孔家那档子事儿里,前世陈小凡只当是街头算命的把戏,心想着张家难道还真能掐会算,玩些飞天遁地的把戏? 祁师傅一听,嘴角一咧,笑道:“龙虎山张家啊,那可是几千年的老牌子了,就算有祖传的秘籍,估摸着也早成了古董,尘封不知哪个角落了。” “天师道嘛,那可是道教界的大腕儿,虽然也在龙虎山落脚,但跟张家那是井水不犯河水。听我师父那老人家说,天师道这一脉,掌握着神宵雷法,妖魔鬼怪见了都得绕道走。 想当年明末清初,有个大天师下山,那叫一个威风凛凛,所到之处,道派教门纷纷解体,妖邪们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兔子还快。 可惜啊,这几十年,天师道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啥动静了。” “至于那位吴大师,我猜他是中州省东都那块儿的。东都北邙,那可是盛产驱邪捉鬼高手的地方,一提天师道的雷法,一个个吓得跟见了鬼似的。 估计见您那神雷一出手,以为是天师道的高手驾到,误会了不是?” 说到这,祁师傅心里那叫一个好奇,跟猫爪子挠似的。“陈大师啊,您这身本事是师从哪位高人?” “据我师父说,这年头,道法没落,能玩得转雷法的,估计也就天师道的传人了。” 陈小凡一听,摇了摇头,笑得跟朵花似的。“我从小跟着师父修炼,对这些修行界的八卦知之甚少。我这一脉啊,跟天师道那是八竿子打不着。” 他这辟邪神雷,虽说在修仙界只能算是入门级的小把戏,但跟地球上这些残缺不全的道统比起来,那可是天上地下,没法儿比。 祁师傅心里虽然还有一堆问号,但也不敢多问,只能点头称赞: “陈大师您这年纪轻轻的,修为就这么惊天动地,您师父那肯定是神仙下凡,超凡入圣的人物啊!” “跟您和您师父比起来,我这五六十年的修行,简直就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祁师傅说完,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祁师傅眼里,陈小凡那绝对是修行界的隐藏大佬,境界高得吓人,在华夏那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神龙见首不见尾。 能教出陈小凡这样的弟子,他师父那得是多牛掰的存在啊? 陈小凡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他的老师苍青仙人,那可是活了八十四万年的老妖怪,在合道真仙里都算是长寿冠军,说是神仙,那还真没冤枉他。 比起地球上的这些凡人,那简直是能生吞太阳、脚踏星河的大佬啊! 在那片充满奇幻色彩的天空下,要说苍青仙人不是神仙,那简直就是对神仙这个词的亵渎嘛! 两位高人正聊得火热,旁边的楚州富豪们听得一愣一愣的,就跟听外星语似的,但愣是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蹦,生怕打扰了大仙们的雅兴。 要是搁今天这事儿之前,你跟他们说这世界上有能驱鬼使神、掌控雷电的大佬,他们非得笑你脑子进水,然后叫保安大哥“温柔”地请你出门左转不可。 但现在呢?嘿,他们对陈小凡和祁师傅那是言听计从,深信不疑啊! “原来咱们这社会里还藏着这么个修行界的秘密花园,真是让我等凡人大开眼界,三观尽毁啊!” 心里头这么想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郑老呢,算是这里面唯一一个见过世面的。 他老人家笑眯眯地开了口:“陈大师、祁师傅,二位都是我楚州的瑰宝啊! 陈大师,您这年纪轻轻的,修为就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简直就是天生的奇才嘛!祁师傅呢,那更是博学多才,德艺双馨,咱们就不多客气啦!” 这郑老,不愧是商海里的老狐狸,一张嘴就把两人夸上了天,还不带重样的,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祁师傅心里头其实有点小虚,但脸上还是笑成了一朵花。 他心想,虽然自己修为不咋地,但消息灵通这点还是值得骄傲的,不然哪能一眼就认出吴大师那等高人? 这时,魏老三也凑了上来,一脸谄媚:“陈大师,您看看,这才上高中的年纪,就能呼风唤雨,把闪电都招来了。 再过个十年八年的,您还不直接飞升成仙了?我那侄女能跟您做朋友,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啊!” 陈小凡翻了个白眼,心想这魏老三,别的本事没有,拍马屁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 魏老三这一开腔,其他富豪们也都回过神来,纷纷开始往陈小凡身上贴金,那赞美之词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陈小凡这下可被一群楚州的大佬们围得水泄不通,享受着比市长来访还要高级的待遇。 旁边的保镖和服务员们看得那叫一个眼红,心想这小伙子才十六七岁,就这么出息,未来还得了?简直就是一颗闪闪发光的超级新星嘛! 韩云更是看得眼睛都快冒出小星星了,那眼神儿,简直比蜜还甜。 这时,郑老又开口了:“陈大师,您看这‘八卦盘’咱们怎么处理才好呢?” 第39章 重逢老相识 大伙儿一听这话,纷纷拍着自己的脑门,一脸苦笑:“哎呀妈呀,这八卦盘可咋整啊?” 他们原本是为了这宝贝法器而来的,争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邢忠那哥们儿直接喊到了四千五百万的高价,估摸着还有人想往上冲一冲呢。 这价格,在07年的楚州,都能建个普通小区或者买下一栋三星级酒店了。 结果现在才知道,这八卦盘竟然是个破玩意儿,用不了几次就成了鸡肋,吃着没味儿,扔了又可惜。 陈小凡悠悠地来了一句:“它啊,顶多再撑个一两次就完蛋了。” 他这话一出,大伙儿都唉声叹气起来。 这八卦盘的功效他们可是亲眼见过的,但比起陈小凡那呼风唤雨的神通手段,这群富豪明显更对这种养生健体、调和风水的法器感兴趣。 毕竟,神通是别人的,法器可是自己的宝贝啊! “邢忠那个家伙,竟然敢拿个快报废的法器来忽悠我们。下次让我碰到他,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魏老三狠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脸恨意。 这群人里头,就他对这法器最上心。 虽然他才四十岁出头,但常年沉迷于酒色之中,身体早被掏空了,连六十岁的郑老都比他健壮。 “这事儿嘛,没啥大不了的。”陈小凡淡定地说道, “这八卦盘里的法阵粗糙得跟闹着玩儿似的,效果也就那么回事儿。我随手炼制的法器都比它强多了去了。” 他这话一说,大伙儿都愣住了。颜老板更是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陈大师,您说您也会炼制法器?” 陈小凡笑了笑,把胸口的玉符摘下来,放在桌子上。 大伙儿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起来,紧紧盯着那玉符。 刚才陈小凡就是靠着这件宝贝,一下子就把嚣张跋扈的吴大师给打跑了。 这才是真正的宝贝啊!特别是那玉符里细小的金色符咒,像潮水一样起伏不定,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等陈小凡开启聚灵阵后,整个庭院里都弥漫着一丝丝白雾,大伙儿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坦,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甚至感觉自己能一跃三丈高。 “这玉符啊,原本是魏老板的收藏品,我花了几天时间把它炼制了一番。”陈小凡笑着说道。 陈小凡这家伙,简直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轻轻松松又扔了个“炸弹”出来,炸得众人外焦里嫩,齐刷刷地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魏老三。 魏老三呢,一脸懵圈,心里嘀咕:我啥时候有这等宝贝了?要真有,我铁定天天搂着它睡,连女朋友都得靠边站! 林叔一看这架势,赶紧上前救场,把潜龙山庄那档子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众人一听,再看陈小凡的眼神,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陈小凡这家伙,操控雷电,法力滔天,那是他的个人魅力,大家崇拜他,但不至于迷信他。 但要是他能像变魔术似的,法器一个接一个往外掏,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这就好比学医术,只能治自己,大家顶多竖个大拇指;但要是能治别人,嘿,那病人还不得排队求着您? “陈大师!您开个价,我啥都不要,就要您帮我炼个八卦盘那样的法器!”颜老板反应最快,嗖的一下就窜到陈小凡面前,恨不得直接挂他身上。 其他富豪一看,也纷纷醒悟,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你出个三千万,我就跟个四千万;你给栋会所,我就砸座酒店。 价格嗖嗖地往上涨,眨眼就飙到了五千万。 这价钱,对这些亿万富翁来说,那也是肉疼啊,跟割肾卖血似的。 “停停停,我不缺钱。你们只要给我找块极品好玉,我就免费帮你们炼法器。”陈小凡一句话,就把他们给打发了。 众人一听,那叫一个激动啊。 “陈大师,您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颜老板第一个跳出来,拍着胸脯打包票。 其他富豪也不甘落后,纷纷站起来表态。 几千万是心疼,但一块玉嘛,小意思啦! 连郑老都蠢蠢欲动,要说人脉,在场谁也比不上他,魏老三都得靠边站。 陈小凡笑了笑,他对钱那是看都不看一眼,周铁冷给的两千万,他还没用到零头呢。 反倒是极品好玉,那叫一个难求。 他虽然有钱,但极品美玉都被那些富豪大佬们垄断了,市场上根本见不着,想买都买不到。 今天这些富豪大佬,那可都是楚州的顶尖人物,要是发动他们去找,嘿,那还不好说? 话说,要是做事能像吃炸鸡配啤酒那样顺畅,陈小凡早就飞黄腾达了。 想当年,他还在捣鼓玉髓法器那会儿,心里就盘算着:“嘿,要是能顺道做点护身玉符给咱家小琼安姐姐她们,那该多好啊!” 可惜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事儿就一直搁置着。 现在好了,问题迎刃而解,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砸得他乐呵呵的。 搞定“法器”这档子事儿后,陈小凡潇洒地挥挥手,脚底抹油就溜了。 那些富豪们啊,一个个瞪大眼睛,愣是不敢出声挽留,心里头那个激动啊,简直像是要长出翅膀飞上天,恨不得立马掏出手机,指挥手下小弟,发动所有关系网,去搜罗陈大师点名要的“极品美玉”。 另一边,邢忠一行人灰头土脸地从楚州逃出来,下午就脚底生风地窜回了天河市。 他们躲在一个隐秘会所里,邢忠终于憋不住了,一拍桌子,嗓门大得像打雷: “这个该死的魏老三,要不是他请来的那个陈...呃,陈小伙子,咱们也不至于这么丢脸,还白白搭进去四千五百万!” 说到钱,邢忠那张脸扭曲得跟麻花似的。 “四千五百万啊!有这些钱,我都能买十艘千吨海轮,组个船队去韩国溜达一圈了!”邢忠痛心疾首。 旁边一小弟战战兢兢地插嘴:“那...老大,咱要不就不给了?” “不给?那姓陈的找上门来,我拿你脑袋去还债?”邢忠火冒三丈,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要动手。 小弟吓得魂飞魄散,抱头乱窜,嘴里喊着:“饶命啊,老大!” 吴大师在一旁,虽然一脸丧气,但还得硬着头皮打圆场: “邢老大,别激动了,咱们还是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吧。” 邢忠哼了一声,勉强坐下。 虽然吴大师在陈小凡面前不堪一击,但好歹也是个有法力的主儿,不能随便得罪。 “下一步...”邢忠眼珠一转,拉住刚才那个小弟问: “海外那边有消息没?雕爷啥时候能回来?” 小弟哆哆嗦嗦地回答:“听说雕爷最晚十天之内就能到华夏。” “好!”邢忠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说:“我看魏老三和周铁冷这次还能躲到哪儿去!” “上次黑鹰出手,结果在楚州栽了大跟头。这次雕爷亲自出马,不把周铁冷解决了,我名字倒着写!” 邢忠一脸狠劲儿,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魏老三啊,充其量就是只没牙的老虎,装装样子罢了!”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那叫一个默契。 魏老三能在江北混得风生水起,首先得感谢魏家的金字招牌,其次嘛,就得靠他那得力干将周铁冷了。 周铁冷在他的“英明”领导下,黑白两道通吃,啥事儿都办得井井有条,而他魏老三呢,就图个清闲,当个甩手掌柜。 想到这儿,邢忠的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仿佛在说:“瞧瞧,我多有眼光!” 大家伙儿呢,都默契地忽略了陈小凡这个“大神”级别的存在,心里都嘀咕着: 要是雕爷碰上陈小凡,那场面,想想都让人肝颤。 毕竟,陈小凡在他们心里留下的阴影面积,那可是相当的大啊,现在一提起来,还忍不住直打哆嗦呢。 ...... 陈小凡这家伙,还蒙在鼓里呢。 这不,国庆长假嘛,他原本打算回泗水县老家,看看老爹和那些小伙伴们。 结果老爹一个电话打过来,直接给他来了个“远程遥控”:“儿子啊,别回来了,安心在楚州念书吧。” 他老妈和安姐姐呢,还在中海忙活着呢,至少得等到过年才能回家团聚。 陈小凡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啊。 不过呢,正巧赶上国庆期间酒吧人手紧缺,莹姐一个电话打过来,请他过去帮忙。 陈小凡一想,反正自己也没啥事儿,就答应了下来。 他还琢磨着,等这次帮忙结束后,得跟莹姐好好聊聊,以后啊,这酒吧的打工生活,就算是彻底告别啦。 毕竟嘛,现在手里有数千万的家产,还有一栋别墅等着他呢,他可不缺那点儿打工钱。 当天晚上,coco酒吧那叫一个火爆啊,陈小凡正端着托盘,给客人们送酒呢。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嘿,陈小凡?” 他一回头,哟呵,这不是同桌蒋谈秋嘛,正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呢。 第40章 朋友的难处 “哎哟喂,这不是巧了嘛!”陈小凡咧嘴一笑,脸上挂着几分戏谑。 嘿,这已经是他在酒吧“偶遇”熟人的第二回合了,说起来也是缘分不浅。 常青藤中学嘛,就窝在大学城的怀抱里,学生们要是想找点乐子,酒吧街简直就是他们的首选“探险地”,碰面概率堪比中彩票头奖。 “嗯哼。”蒋谈秋的眼神跟跳棋似的,左蹦右跳,就是定不下来。 拍卖酒会?他压根儿没去过;陈小凡在酒吧打工?更是闻所未闻;至于陈小凡和魏子卿那点事儿?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秘闻。 所以,当他在酒吧里亲眼目睹自己的同桌化身服务员,那惊讶劲儿,比看到外星人还夸张。 心里直嘀咕:这家伙,在学校那是傲娇得跟只孔雀似的,怎么现在跑这儿来“兼职”了? “小秋,这位是你的朋友呀?”一个女孩站了起来,声音甜得能腻死人。 “哦,倩倩姐,这是我同桌兼铁哥们儿,陈小凡。”蒋谈秋的声音突然低了几个八度,听起来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小学生。 陈小凡这才发现,蒋谈秋身边还围着俩“护花使者”,一男一女,年龄相仿,都是二十来岁的模样。 男的帅气逼人,女的颜值也是杠杠的,跟常雯比起来,那也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陈小凡一瞅见那女孩,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眯,不过,这一微妙的动作,愣是没人捕捉到。 “哈喽,我是小秋的邻居兼大姐姐,肖倩。”女孩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笑容灿烂得能照亮整个酒吧。 陈小凡呢,面对肖倩的热情,那叫一个淡定,简直可以媲美老僧入定。 他居然转头对蒋谈秋说:“你们继续嗨,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了哈。” 说完,抬腿就走,那叫一个潇洒,直接把肖倩伸在半空的手晾成了“风干腊肉”。 肖倩的脸,那叫一个精彩,瞬间由晴转阴,眼里的小火苗嗖嗖直冒。 蒋谈秋呢,也是一脸尴尬,跟吃了苍蝇似的,支支吾吾地说:“倩姐,你别往心里去,我那同桌就这样,傲娇得跟什么似的……” “行了行了,倩倩,咱还是坐下吧。”旁边的帅哥温柔一笑,及时雨般地解了围。 肖倩听了帅哥的话,这才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地坐了下来。 帅哥又转头对蒋谈秋开始了“人生导师”模式: “小秋啊,按理说,咱们今儿个才第一次见面,我不该多嘴。但是呢,作为你的学长,又是倩倩的弟弟,我得提醒你一句。 交朋友啊,人品和能力才是硬道理。他在酒吧打工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自力更生嘛,值得点赞!” 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中肯,听得蒋谈秋连连点头,心里暗想:这学长,靠谱! 但他一见到你的朋友,就像是变了个人,面子?不存在的!简直就是“友情刺客”啊! \"这样的人,平时嘛,还算个能处的人,但要是把他当真心朋友,那可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对对对,小秋,你看齐学长这话说得多到位,你得好好跟学长取取经。”肖倩在一旁疯狂点头,跟个拨浪鼓似的。 蒋谈秋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但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着。 他心里其实早就嘀咕开了:我把陈小凡当哥们儿,他呢?在我心上人和我情敌面前,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这是哪门子的友情操作啊? 不过,蒋谈秋还不知道,陈小凡其实早就认出了肖倩。 肖倩啊,那可是蒋谈秋邻居家的姐姐,比他大一岁,现在在楚州大学混得风生水起。 蒋谈秋从小就对肖倩有那么点小九九。 想当年,他还为了肖倩在酒吧里跟人动刀子,结果把自己送进了局子,一蹲就是七年,大好青春就这么没了。 可肖倩呢?转头就跟别人谈情说爱,结婚生子,七年里愣是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对于这样的女人,陈小凡给她面子?不存在的! “嘿,你朋友那边好像不太对劲啊?”齐学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两人一扭头,果然,陈小凡正跟个脸色惨白的青年男子吵得不可开交。 “那人我熟,coco酒吧的杨总,背景硬得很,听说还是东哥的小舅子呢。”齐学长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你这朋友跟杨总杠上了,看来是要倒霉了啊。” “管他呢!这种人,爱咋咋地!小秋,咱喝酒,别管他。”肖倩气呼呼地说道。 蒋谈秋一听,刚站起来一半的身子又“嗖”地坐了回去。 要不是之前那档子事和肖倩的话,他早就冲上去帮忙了。 但陈小凡之前那番操作,确实让他心里不太痛快。 “学长,你说的东哥是谁啊?”肖倩好奇地凑到齐学长身边问道。 齐学长笑了笑,解释道: “东哥啊,那可是我们大学城这片的老大,基本上大学城里的酒吧、ktv、娱乐场所都有他的股份。没有他的点头,你连个场子都开不起来。” “这么说来,陈小凡这回是踢到铁板了啊?”肖倩一听,眼睛一亮,似乎还挺兴奋。 “哇塞,这杨总的来头,简直比火箭升空还震撼嘛!”肖倩夸张地张大了嘴巴,眼里却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小火花。 蒋谈秋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身子摇了摇,最后还是硬生生给“黏”在了椅子上。 肖倩话锋一转,又悠悠道:“不过嘛,东哥那家伙,就算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终究还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地下工作者’,哪比得上咱们的学霸学长啊!” 说完,她还特意朝蒋谈秋眨了眨眼,“对了,小秋,我还没透露个小秘密给你呢,齐学长他老爹,可是云山区的常务副区长哦! 东哥要是哪天不小心撞上了学长,说不定得吓得直接表演‘现场遁地术’呢!” 蒋谈秋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齐学长这时候倒是挺谦虚:“哎呀,别说得那么玄乎,东哥背后靠着的是周铁冷,那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色,听说跟魏家还有那么点儿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不过嘛,我想东哥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毕竟咱们也是‘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个面子工程嘛。” 这一番话,看似自谦,实则暗地里把自己抬得高高的,肖倩看他的眼神立马就热乎了起来,还带着点儿小星星,蒋谈秋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一个酸溜溜,失落感直线上升。 这边厢,陈小凡正一脸淡定地盯着杨总,旁边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子琪。 “怎么着,我教训自家员工,还犯法了?” 杨总手指差点戳到陈小凡鼻子上,脸上表情扭曲得跟毕加索的画似的,唾沫星子横飞,“姓陈的小子,别以为有莹姐罩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 我可是堂堂副总,你一个服务员,我训你,天经地义!你还想翻天?” “把你的爪子拿开。”陈小凡淡淡地说,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要是不拿呢?你还真敢动手?”杨总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 他正训得起劲呢,这小子突然冒出来,质问他凭什么训子琪。 靠,老子是副总啊,coco酒吧的二把手,训个服务员不是小菜一碟?他陈小凡也敢多管闲事? “小凡,算了,都是我的错。”子琪赶紧拉住陈小凡,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一脸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你要是有理,咱就好好说。”陈小凡平静地说,仿佛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话说在coco酒吧的一角,陈小凡正以一种近乎悠闲的姿态,对着满脸横肉的杨总发起了“灵魂拷问”。 “嘿,杨总啊,您这火气也太旺了点吧? 子琪那小姑娘,不就是给客人递酒的时候稍微慢了点嘛,您至于又是喷口水又是扣工资的?您知道那800大洋对子琪来说,简直是一个月的‘粮草’嘛!” 陈小凡一脸无辜地问着,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冤枉的人。 “一个月的饭票啊!”陈小凡摇头晃脑地补充道,似乎想让杨总好好体会一下子琪的“痛”。 “哦,这个嘛,你不懂,你也不想懂。”陈小凡抢在杨总开口前,摆摆手,一脸“你懂的”的表情。 “在您老人家眼里,身为副总加上有靠山撑腰,教训手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她们为了混口饭吃,哪敢吱声啊?” 陈小凡边说边模仿起杨总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样子,逗得周围的服务员差点没憋住笑。 杨总一听,脸上的横肉直颤,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怎么着?老子就是靠东哥,老子就是coco酒吧的副总,教训个服务员怎么了? 你个小毛孩,啥都没有,还在酒吧里装大爷?要不是莹总罩着你,我早把你踢出去了!” 陈小凡一听,叹了口气,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哎,这人咋这么不开窍呢?” “怎么,认怂了?行,给我道个歉,我或许还能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杨总见状,得意得鼻孔都快朝天了,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小凡跪地求饶的画面。 周围的姑娘们心里那个急啊,暗想:“陈小凡啊陈小凡,你可千万别跟这蛮不讲理的杨总硬碰硬啊!” 可就在这时,陈小凡却突然笑了,笑得那叫一个灿烂:“道歉?不存在的。”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我就用‘特殊方式’让你开开窍。” 陈小凡话音未落,身形一闪,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杨总就像被发射出去的炮弹,在空中来了个360度无死角旋转,然后“哐当”一声,砸在了后面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酒瓶瞬间化作了“碎片艺术”。 “啊!”女客人们尖叫声四起,服务员们也是目瞪口呆,这剧情反转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陈小凡可没闲着,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杨总的头发,左右开弓,“啪啪”声不绝于耳。 “这一巴掌,是替烟烟姐教训你的!”陈小凡边打边喊,那架势,简直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正义的审判”。 话说那天,杨总上演了一场“借题发挥”的大戏,愣是扣了小美眉半个月的糖果基金(工资嘛,换个甜点的说法)。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拍过去,笑眯眯地说: “这一巴掌,是小董那调酒小徒弟送的,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天天被你当跑腿小弟使,于心何忍啊!” 紧接着,“啪嗒”又来一下,陈小凡一本正经: “这第二巴掌,子琪托我转达,说是教你学学‘尊重’这俩字怎么写,字典里可查不着哦!” 然后,“啪啪啪啪”,跟放鞭炮似的,一连串巴掌下去,陈小凡边打边数: “三、四、五……这一连串的,全是莹莹姐的心意,她说你这颗‘超级无敌大老鼠屎’,把整个酒吧的‘鲜美靓汤’都给搅和了!” 陈小凡每挥一下手,就像是在给杨总的脸做“面部按摩”,虽然力度也就那么一丢丢, 但别忘了,人家可是筑基中期的高手,这点儿力气,对凡人来说,那就是山洪暴发啊! 杨总的脸,瞬间变成了发酵过度的面包,红彤彤还带点“血丝艺术”,嘴巴一张一合,愣是一个字儿没蹦出来,估计心里在呐喊: “大侠,手下留情啊!” 等周围的小伙伴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打算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杨总)”时,陈小凡已经收工,站在那儿,一副“我完了,你们看着办吧”的表情。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响彻整个酒吧:“陈小凡!你丫在干嘛呢?还不快给我停下!” 众人齐刷刷转头,只见二楼经理室的门缓缓打开,走出个“黄金三人组”——两女一男, 其中一个女的,眉毛都快竖成天线宝宝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直勾勾地盯着陈小凡, 那气势,仿佛在说:“你今天不给个说法,就别想出这个门!” 第41章 大佬亲临 开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酒吧里的台柱子“丁丁大神姐”。 一旁的老板娘陈莹,那表情就像是吃了柠檬一样,酸得不行,尤其是看到接下来的场面,眼睛里都快能挤出水来了,忧愁得跟什么似的。 肖倩一看这架势,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秋,你这朋友是吃了豹子胆吗?居然敢对人家副总经理动手?” 蒋谈秋得意洋洋地一笑,仿佛中了彩票:“那必须的!我这哥们儿,打架技术一流,学校里的跆拳道黑带高手都被他ko过。” 齐学长一看那男的,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摇了摇头,神秘兮兮地说: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你们看到那两女中间的那位大佬了吗?” “啥?哪位?”蒋谈秋一愣,赶紧追问。 一男两女从里面走出来,那男的走在最后,却像是老大一样站在两女中间,一只手还搂着丁丁大神姐,那脸色,就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他就是传说中的东哥。”齐学长压低声音说。 两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他们刚才还在八卦的那位大佬吗?怎么这就撞上了? 肖倩笑得跟朵花似的,看了一眼蒋谈秋,蒋谈秋却脸色苍白,眼睛里那叫一个挣扎啊。 一看到三人出来,杨总就像看到了亲爹一样,连滚带爬地冲过去,跑到二楼那男子跟前,开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东哥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小子把我打成这样,呜呜……” 近距离一看杨总那张脸,那男的脸色更黑了,跟锅底似的。 台下的观众一听,顿时炸了锅。 “东哥?他就是那个大学城的东哥?” “听说他是冷哥的手下,大学城的老大啊!” “完了完了,怎么今天东哥正好在这儿?小凡这下可咋整?” 有些和陈小凡关系好的女服务员,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直跺脚。 “莹姐,这事儿是因我而起的,不关小凡的事儿。”子琪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 她旁边的好友一听,脸色都变了,拉着她低声埋怨: “你疯啦?这时候还往自己身上揽事儿?” “小凡是因为我才动手打杨总的。”子琪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哎呀,我这暴脾气可不能让咱家学生小弟一个人孤零零地扛雷啊!” 子琪虽然心里也敲起了小鼓,但眼神里却像是藏了两把利剑,坚定不移。 陈莹刚张开嘴,想插句话,中间那位“大佬”刘振东就突然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像是在憋笑: “你就是那个陈小凡?莹姐可是没少在我面前提你。” 他顿了顿,似乎在找合适的词儿:“按理说,你救了莹姐一命,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可我这小舅子小杨,他在coco酒吧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副总经理一枚! 却被你给‘修理’成这样?你说,这事儿咋整?” 莹姐一听,脸色瞬间比调色盘还丰富,勉强挤出个笑: “东哥,小凡他还小,不懂事,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回吧。” “饶了他?”丁丁姐在一旁凉飕飕地插了一句,整个人跟树袋熊似的挂在了刘振东身上, “杨总可是东哥的心腹,他都敢动?这不是明摆着打东哥的脸嘛!” 说完,她还特意瞅了瞅刘振东,后者果然露出了满意的“姨母笑”。 这刘振东,名字跟修电脑卖光碟的那位就差一个字,但性格可差得远了。 他是个典型的“道理全在我这边,动手从不含糊”的主儿,还特别爱面子,喜欢先占个道德的高地,然后再把人往死里整。 陈莹一看这架势,心里跟吃了秤砣似的,沉得慌,却也只能用眼神给陈小凡使劲儿,示意他赶紧低头认个错。 毕竟,这coco酒吧虽然主要是她掏的钱,但没刘振东点头,她也开不起来啊。 “小凡啊,你就低个头,认个错吧,我会豁出命去保你的。”陈莹心里默念着,可现实却偏偏不按剧本走。 陈小凡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瞅着刘振东: “怎么办?简单啊,让他给我和子琪,还有这满酒吧的兄弟姐妹们道个歉,然后嘛,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再踏进coco酒吧一步。” “啥玩意儿?”刘振东像是耳朵进水了,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小凡。 周围的女孩们吓得跟见了鬼似的,脸色白得跟粉笔似的,子琪更是直接扑了上来:“你疯啦?那可是东哥啊!” “小凡,你怎么说话呢!还不快给东哥道歉!” 陈莹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一边怒斥陈小凡,一边还得小心翼翼地看刘振东的脸色。 “别急,让他继续说。”刘振东一摆手,挡住了陈莹,脸上满是戏谑, “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刘振东可是讲道理的人。” 大家一看这架势,都拼命地给陈小凡使眼色,那眼神儿,恨不得直接把他脑袋里的筋给捋直了。 但陈小凡这家伙,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越发精神抖擞起来。 “哦?还有别的要求啊?” “那当然啦,比如你现在就麻溜地从这酒吧撤资,然后像个小丑一样滚出这条酒吧街。 从此以后,coco酒吧就是我陈小凡的地盘啦,你可没份儿哦。”陈小凡慢悠悠地说道。 “你让我滚出酒吧街?”东哥指着自己,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小凡,仿佛在说:“哥们儿,你没吃药吧?” “没错,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让你连大学城都混不下去之前,赶紧麻利儿地滚吧!” 陈小凡心想,反正都要辞职了,干脆豁出去大闹一场,就当是给莹姐和酒吧的姐妹们送个别的大礼了。 不光是东哥,连周围的酒客们都觉得陈小凡这家伙绝对是疯了。 刘振东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猛地一拍栏杆,狞笑着说: “小子,我本来还想给莹姐个面子,但你这么不识好歹,看来是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我刘振东自从跟着冷哥混以来,在楚州这块地界上那是横着走,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呢!” “对对对,东哥,这小子太嚣张了,你快找人收拾了他!”杨总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莹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完了完了,陈小凡这话一出,东哥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做不到了。 他今天要是忍了陈小凡,那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东哥也得拿陈小凡开涮,杀鸡给猴看。 “你怎么就这么倔呢?就不能低个头?”莹姐在心里哀叹着埋怨陈小凡。 其他酒吧员工吓得浑身哆嗦,东哥的威名在酒吧街那可是响当当的,谁惹上他谁倒霉。 子琪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蒋谈秋猛地站起身来,说道:“不行,我不能让陈小凡一个人扛!” 说完就要冲出去,肖倩赶紧拉住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自己找死,你去凑什么热闹?” “倩倩姐,他是我朋友啊!”蒋谈秋哀求道。 肖倩眼皮跳了跳,不由自主地看向齐学长。 齐学长也傻眼了,他想了想,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哎,这事儿,从一开始就……” “嘿,你说东哥要是能赏我这个脸,事儿或许还有的商量,但现在咱俩跟东哥那关系,比冰还冷,谁去求情都得吃闭门羹。” 肖倩其实对陈小凡没啥好感,但一听齐学长那话,立马逮着机会,拉着蒋谈秋就劝: “小秋啊,听见没,齐学长都发话了,赶紧的,咱坐下歇会儿。” 蒋谈秋呢,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往前不是,往后也不是,那叫一个尴尬。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热闹起来,跟炸了锅似的。 一开始大家还没在意,可那动静越来越大,人群就像被狂风卷过的落叶,纷纷散开。!众人不由自主地扭头望去,只见一群穿着黑西装、气势汹汹的大汉挤了进来。 “哎哎哎,你们谁呀?没看到东哥在这儿坐着吗?” 丁丁姐一看这架势,立马开腔,准备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安静!”东哥一看那领头的大汉,胳膊上绣着虎纹,跟个下山猛虎似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丁丁姐脸上。 “东哥?”丁丁姐捂着脸,一脸懵地看着东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 而东哥呢,早就脚底抹油,快步下了二楼,一脸献媚地迎了上去: “哎呀,彪哥,这可是稀客啊!哪阵风把您给吹到大学城来了?” 大家一看东哥这态度,都傻眼了。这彪哥何方神圣?怎么连东哥都得惧他三分? “不会是那个彪哥吧?楚州市大佬周铁冷手下的第一得力干将?” “就是他?难怪东哥这副德行。他一个大学城的小混混,哪敢跟彪哥比啊!” “他怎么来了?听说彪哥从不离周铁冷左右,难道周铁冷也来了?”有人小声嘀咕着,心里直打鼓。 正当大家一头雾水的时候,彪哥却压根儿没看东哥一眼,直接把他推到一边,带着手下走到陈小凡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下了:“陈先生!” “三爷和冷哥派我来请您去赴宴!” 后面那十几个黑衣大汉也跟着一起鞠躬:“陈先生好!” 整个场子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大家伙儿都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陈小凡。 子琪和一群酒吧小姑娘捂着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丁丁姐和杨总呢,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 至于东哥,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完全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第42章 洪门传奇 “彪哥,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东哥的脸色绿得跟苦瓜似的,问道。 阿彪这时才像是刚从梦中惊醒,抬头一看,惊讶地喊道: “哟,这不是刘振东嘛!你咋也溜达到这来了?” “你妹哟!”东哥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你把我当空气墙一样撞开,现在还问我咋在这?这是大学城,我的一亩三分地啊!”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不是掰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时候。 东哥回想起阿彪刚才那毕恭毕敬的态度,还有他说的那些话,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道:“彪哥,您这趟是……难道冷哥也来了?” “不止冷哥,连三爷都大驾光临了,就在潜龙山庄等着呢!”阿彪说道。 潜龙山庄和大学城,一个在云山这头,一个在云山那头,距离近得跟邻居似的。 阿彪每多说一句,东哥的脸色就白一分,跟刷了白漆似的。 “三爷也来了?……”东哥感觉自己的腿都开始打颤了。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是三爷和冷哥一起邀请这小子去赴宴的。 “我去,我这是踢到铁板了啊!”东哥心里哀嚎道。 这时,阿彪也看出苗头不对了。 别看他外表五大三粗的,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要不然,他也不能在刀光剑影中混得风生水起,成为周铁冷手下的头号得力干将。 阿彪皮笑肉不笑地说:“刘振东,你是不是跟陈先生有过节啊?” “这个……”东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彪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啪地一巴掌甩在东哥脸上,怒斥道: “陈先生是三爷和冷哥的座上宾,也是你能招惹的?” 说完,阿彪赶紧转身,对着陈小凡一脸惶恐地说: “陈先生,刘振东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无意中冒犯了您,这件事我一定禀告冷哥,冷哥肯定不会轻饶他的。” 看到阿彪这副低三下四的样子,东哥的心彻底凉了半截,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里。 “没事。”陈小凡笑了笑,目光幽幽地看着刘振东说,“东哥,我刚才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东哥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我这就滚出酒吧街……对了,还有杨木那小子,我马上让他给全酒吧的人道歉!” “哼,要是他胆敢再踏进coco酒吧的门槛半厘米,我保管让他的腿变成‘独脚架’!”陈小凡这话一出,逗得空气都差点笑出猪叫声。 要说陈小凡仅仅是冷哥那儿的座上宾,东哥也不至于吓得跟见了鬼似的。 他自认为自己在冷哥面前还是能刷点存在感的,但魏三爷那可是传说中的“天龙八部”级别,连见个面的机会都得靠缘分。 同时得罪了魏三爷和冷哥的vip,这不是明摆着要上演“死亡倒计时”嘛! “听好了,从今往后,coco酒吧就是我陈小凡的地盘了。要是它有个风吹草动,我不找别人,就找东哥你算账哦!” 陈小凡说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东哥呢,则是满头大汗,心里头那个憋屈啊,暗暗嘀咕: “明明是你罩的地盘,出事咋就找我背锅呢?”可这时候,他哪敢吱声半个不字? 东哥那卑微的姿态,直接让丁丁姐和杨总吓得双腿打颤,跟筛糠似的,生怕陈小凡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 可陈小凡眼里哪容得下这些小喽啰,对着莹姐礼貌性地点点头,就在子琪他们一脸懵圈的表情中,跟着阿彪潇洒离去。 陈小凡一走,酒吧里瞬间炸了窝。 “哇塞,我看到了啥?东哥居然给一个高中生低头认错?” “那家伙也太拽了吧!平时看着就像个端盘子的,没想到是冷哥的大腕儿!” “对啊,我和他共事一个多月了,愣是一点没看出来!” 不管是喝酒的客人,还是干活的员工,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议论纷纷。 这场面,简直是“小透明秒变大boss”的现场直播啊! 刚才还牛气冲天的东哥,这会儿颜面扫地,连待下去的勇气都没了,狠狠地瞪了丁丁姐和杨木一眼,甩手就走人了。 陈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她现在心里头五味杂陈,感觉一切都变了。 如果陈小凡真的是冷哥的红人,那东哥以后不仅不敢找coco酒吧的麻烦,还得拼了命地维护它呢。 “小秋,那家伙真的是你朋友?”莹姐心里头暗自嘀咕, “看来,陈小凡没对东哥动手,是想借此机会让他成为coco酒吧的免费保镖吧?不然,只要他跟冷哥说一声,东哥早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肖倩的眼神活像发现了新大陆,直勾勾地盯着蒋谈秋。 蒋谈秋呢,整个人都懵了,心里嘀咕:这不合理啊!啥时候周铁冷成了隐藏的大佬?还被十几个黑衣壮汉像迎接皇上一样请去赴宴,那派头,简直了! 这时,旁边的齐学长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这群人光顾着看周铁冷的风光,愣是没留意到阿彪话里还有个“三爷”。 齐学长心里咯噔一下,这“三爷”不会是楚州那位传说中的魏三爷吧?魏家老三罩着的人,那得是什么级别的存在? 这么一想,他瞅了瞅肖倩和蒋谈秋,眼神那叫一个复杂。 齐学长以前从没把蒋谈秋这小子放在眼里,就他也配做自己情敌?但现在,他觉得情况有点微妙了…… 再看陈小凡,直接被一群人恭恭敬敬地请上了一辆黑色大奔,几分钟后就到了潜龙山庄。 嘿,门口早就有人等着了,连魏三爷和冷哥都亲自出面迎接。 想当初他第一次来这儿,还是坐着出租车,无人问津呢。 这次可好,坐着豪华大奔,前有悍马开路,后有路虎护航,楚州的大佬们都在门口候着。 “陈大师,您终于来了!”魏三爷一见陈小凡,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他身后跟着周铁冷,还有个熟人——威盛武馆的馆主郭威。 “魏三爷、冷哥、郭馆主。”陈小凡一一打招呼,客气得很。 这三人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陈大师\/陈宗师啊,那可是大人物,竟然这么平易近人!这么一想,他们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陈大师,快请进。”魏三爷客气地说。 一边走,陈小凡一边好奇地问:“郭馆主,您怎么和三爷、冷哥在一起了?” 郭威毕恭毕敬地回答: “这不是上次冷哥让我打听黑鹰的消息嘛,有结果了。正好三爷也在,听说您的事儿,责怪冷哥没早点告诉他,就派人请您过来了。” 魏三爷插话道:“就是,小豪这次办差了。他要早点说,我不就早点认识陈大师了嘛!” 冷哥一听,连忙拱手:“我的错,我的错,待会儿我自罚三杯!” 众人分主宾坐下,一场大戏即将开场……陈小凡一扭头,对着郭威眨巴眨巴眼: “嘿,郭馆主,黑鹰那小子的事儿,有眉目没?” 郭威一拍大腿,笑眯眯地点头: “自打冷哥让我查黑鹰那档子事,我就发动了形意门的各路神仙。最后啊,你猜怎么着?一个在海那边开武馆的老铁,给我透了透气儿。” “哦?黑鹰这家伙,竟然是海外洪门大佬雷恨天的挂名弟子?”陈小凡眉头一皱,一脸疑惑。 “海外洪门?雷恨天?”陈小凡挠挠头,“不是说建国后洪门就散伙了吗?” 郭威摆摆手,一脸正经地胡说八道: “哪能呢,那是国内的情况。国内还有致公堂呢,海外的华人圈和移民圈,洪门那可是响当当的大牌子,数一数二的大组织。” “我那海外老铁,也算洪拳一脉的,但就算这样,想在海那边开个武馆,还得先过洪门这一关。 海外华人中稍微有点势力的,哪个不跟洪门沾点边?” 陈小凡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哇塞,这么牛掰?” 郭威叹了口气:“可不是嘛,陈大师。我也听海外的哥们儿说过,海外华人在当地那是被各种排挤,所以只能抱团取暖。 既然要抱团,那就得找个靠山,洪门那就是不二之选。洪门名头大,牌子硬,咱们国内跟海外华人做生意,好多都是通过洪门的路子。” 魏三爷在一旁点头如捣蒜:“那这个雷恨天,在洪门里能算啥级别?” 周铁冷眉头拧成了麻花:“咱楚州的大佬,跟洪门的大佬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郭威一听这话,不由得苦笑起来:“这就是最头疼的地方,雷恨天在海外洪门那可是大佬中的大佬,属于巨头级别的人物,是海外华人圈里数一数二的大宗师。 听说连海外洪门总会的会长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地叫声‘雷兄’。” 郭威这话一出,连魏三爷的脸色都变得跟调色盘似的。 第43章 宗师雷恨天来寻仇 话说魏家在江北那地界儿,那可是响当当的一霸。 但要是跟洪门比起来,嘿,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洪门那势力,海外国内遍地开花,深藏不露,魏家拍马都赶不上。 雷恨天这位大佬,地位高得能跟洪门总会会长肩并肩,魏家要是敢得罪他,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嘛! 魏老三呢,虽然有个牛逼哄哄的老爸,但他自己也就那么回事儿,顶多算个魏家的二世祖。 周铁冷就更别提了,楚州的地头蛇一枚,跟洪门这种全球连锁的大组织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井底之蛙看天——差得远了去了。 “这雷恨天,真有那么大来头?”魏老三一脸懵圈地问。 “习武之人,怎么能混到这地步?”他心里那叫一个嘀咕。 郭威一听,叹了口气,那叫一个感慨:“武道宗师啊,别说海外华人圈了,在华夏那也是稀有动物级别的存在。 我这次把陈宗师的事儿往形意一脉一传,嘿,大家伙儿都跟见了鬼似的,说十六七岁的小毛孩儿,咋可能成宗师?”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得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呢。”郭威说着,一脸崇拜地看着陈小凡,那眼神儿,就跟见了亲爹似的。 雷恨天是宗师,跟洪门总会会长称兄道弟,跟福布斯上的华人富豪谈笑风生。 陈小凡呢?人家不光年轻几十岁,还跟雷恨天一个级别,这简直就是天才中的战斗机啊! 周铁冷和魏老三一听,看陈小凡的眼神儿立马就变了。 之前只觉得这小子有两把刷子,但到底多厉害,心里也没个准儿。 现在一对比雷恨天那海外华人圈的风云人物,陈小凡的身份地位,那绝对是杠杠的。 陈小凡呢,这时候倒是一脸淡定,还饶有兴趣地问: “哦,那雷恨天知道我干掉了他徒弟不?他有没有想找我报仇的意思?” 黑鹰虽然不是他亲手杀的,但那也是被他给打趴下的,这账,完全可以算到他头上。 魏老三和周铁冷一听,心里那叫一个忐忑,齐刷刷看向郭威。 郭威一乐,摆了摆手:“这事儿你们就别操心了,雷恨天就算知道了,他也进不来国内。” “为啥?”陈小凡一脸好奇。 “听我形意一脉的前辈说啊,雷恨天早年曾经来过国内,但……”郭威说到这儿,故意卖了个关子。 “但啥呀?快说快说!”魏老三和周铁冷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但据说,他老人家在国内吃了个大亏,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敢踏足这片土地了。”郭威说完,嘿嘿一笑,那表情,就跟吃了蜜似的甜。 话说有那么一位老兄,跟咱们华夏各大武林高手过招,结果嘛,被我们国内的一位超级大宗师给收拾得服服帖帖,从此发誓,只要脚踏华夏土地,他就得绕道走。 所以嘛,大伙儿一听,心里那叫一个踏实,不出国门,咱怕啥?大不了海外游改国内游了呗! 可咱们的小凡兄弟,陈小凡,脸上却飘过一丝小遗憾,心里头那个痒痒啊,就想着亲眼瞅瞅,那传说中的武道宗师,到底有多牛气冲天。 “不过啊……”郭威这家伙,故意卖了个关子,见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他,才慢悠悠地说: “那黑鹰啊,不过是雷恨天手下的一名记名弟子,他还有个亲哥,黑雕,雷恨天的二徒弟,听说功夫比黑鹰还溜,在海外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嘿,怕他个球啊?”魏老三不屑地摆了摆手,“咱这儿有陈大师坐镇呢!别说阿猫阿狗,就算是雷恨天亲自来了,他能是陈大师的对手?” “对头,对头,陈大师那可是武道界的扛把子,岂会怕了他雷恨天?”周铁冷也跟着起哄。 郭威虽然心里头有点小保留,但想想也是,雷恨天和陈小凡,那都是化境宗师级别的狠角色,谁强谁弱,那得打过才知道。 接下来,宴席那是相当丰盛,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洋的、白的、红的、黄的、啤的,应有尽有,吃到半夜十二点,还意犹未尽,接着就是夜生活时间。 陈小凡这家伙,哪会跟他们瞎混,吃完饭,拍拍屁股,直接撤了。 晚上还给莹姐打了个电话,说是学业压力大,以后就不来上班了。 莹姐那是相当的识趣,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连他和周铁冷那点事儿都没问,让陈小凡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总算不用编理由解释了。 第二天,邢忠派人送来了一张银行卡,里面躺着四千五百万,加上陈小凡手头原有的,那就是小六千五百万了。 陈小凡心里头的小九九那是越来越活跃了。 自打重生回来,陈小凡那是拼了老命修炼,一个月就突破到筑基中期,但想要到筑基后期,至少还得三个月以上。 虚空炼体诀虽然牛气冲天,但消耗灵气那也是杠杠的,每升一级,那灵气需求量就跟坐火箭似的往上涨。 原先那修炼宝地,灵气早就跟不上他的消耗速度了。 话说陈小凡,靠着那块玉髓护符里的小聚灵阵,就像是骑着蜗牛赛跑,好歹没掉队太远。 现在一闲下来,钱包又鼓鼓的,他心里那个小猫爪子挠啊挠的,就想着怎么给修行加个速。 “要想修炼快,无非就俩招。第一,找个灵气爆棚的修炼宝地;第二,靠灵石丹药这些外挂。” 陈小凡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沉地说,“外挂咱先放一边,说说这宝地的事儿。” “这一个月,我愣是把楚州翻了个底朝天,从市区溜达到郊区,愣是没见着一丝灵气的影子。 想找灵脉?那得跑到内陆,深山老林里探险去。可我还有学业要兼顾,这哪成啊!” 陈小凡叹了口气,但很快,他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天然灵地没有,咱自己造嘛!这可是修真界的diy大赛,我可是种子选手!” 你瞧,那些修仙的大门派,哪个不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造个灵地给弟子们修炼。 这人造灵地,说白了就是聚灵阵的超级升级版。 大的能绕星系跑一圈,小的嘛,也就勉强够你我在十丈见方的小院里撒欢。 想当年,真武仙宗那修炼圣地,简直就是星辰大海的超级仙阵,霸气侧漏! 要造灵地,首先得有个地盘。 湖畔小区?得了吧,那人口密度,比早高峰的地铁还挤! “嘿嘿,还好魏老那老铁给力,送了我一栋别墅。”陈小凡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那别墅,我实地考察过,坐落在云雾山之巅,一览众山小,燕归湖都在脚下。那气势,杠杠的!没有五千万,你想都别想!” “这么看来,魏老这礼可不轻啊!不过,我给他的魏氏心法,那也是杠杠的秘籍一枚。”陈小凡心里美得冒泡,开始盘算起他的大计划。 “我要是在云雾山里摆个大型法阵,把燕归湖和云雾山的灵气都吸溜过来,整个小洞天福地出来。 那灵气浓度,修到通玄期都绰绰有余,说不定还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呢!” “这法阵,不仅要能聚灵,还得是个全能选手,防护、隐身啥的都得安排上。 我可不想在家修炼呢,突然来个不速之客,给我来个‘惊喜’偷袭。” 郭威提的那雷恨天和黑雕,让陈小凡心里直敲小鼓。 雷恨天这家伙,虽然被誓言绑着,但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发疯,跑我这儿来串门呢? 陈小凡拍了拍胸脯,暗暗发誓:“哼,我可是要成为修真界diy大师的男人,这点小风小浪,难不倒我!” 话说陈小凡这位大佬,虽然在国内没法现身,但人家江湖地位摆在那儿,弟子众多,洪门势力杠杠的。 要是来个普通内劲武者找茬,陈小凡那是一点不虚,分分钟教他做人。 可问题是,这世道谁还用拳头说话啊?万一对方掏出点现代武器,比如火箭弹啥的,那陈小凡就得小心了。 别看他有法器护身,但那可是有局限性的。 玉髓里的金刚符,顶多也就是个狙击枪防弹衣的水平,面对火箭弹、大口径特殊枪械,甚至是穿甲弹,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自找不痛快嘛! 现在的武器更新换代快得跟翻书似的,有内劲武者就有专门对付他们的神器。 陈小凡琢磨着:“这方案啊,还缺点压阵的宝贝。 我手头呢,也就玉髓护符能胜任,但我要是把它用了,出门不就成了裸奔的勇士了吗?” 陈小凡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不过嘛,法阵建设这种大工程,急不来的,得慢慢来。 他干脆把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心里默念:“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哪天就有奇迹发生呢!” 打定主意后,陈小凡立马行动起来,一副“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的架势。嘿,这心态,还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44章 准备建个护山法阵 要建立一座大型法阵,那可真是个“大工程”,得跟织毛衣似的,一针一线,哦不,是一个个小法器地炼制,最后还得把它们巧妙地串起来。 而且,这还得挑地方,得顺着山势地形来,光靠陈小凡一人?那简直是“单枪匹马闯天涯”的节奏啊! 陈小凡心里盘算着,第一个蹦出来的救星就是魏三爷。 这家伙虽然能力嘛,也就那么回事,但人脉广啊,认识的人多得跟头发似的。 陈小凡一找上门,魏三爷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陈大师,您说啥?要建立个‘法阵’?还在云雾山顶上?” 他这时候早忘了自己送出去的那套别墅是怎么跑到陈小凡手里的,满脑子都是: “‘法阵’?那是个啥玩意儿?” 对于魏三爷这种修炼圈外的“吃瓜群众”来说,法阵这词儿简直比外星人还陌生,他顶多能联想到《三国演义》里诸葛亮摆的“八卦阵”,还得靠脑补。 这时候,祁师傅也被陈小凡一个电话给“召唤”来了,一听这话,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陈大师,您要布法阵?” “对头,我打算以云雾山顶的别墅为中心,给整个云雾山来个‘全身spa’,布置个大型法阵。”陈小凡笑眯眯地解释。 祁师傅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座山的法阵?这得是多大的手笔啊!在古代修行界,这有个响当当的名字——“护山大阵”!那可是顶级道脉、传承,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共同努力才能搞定的超级工程。 而且,那都是几百上千年前的事儿了,只在书上有记载。 现在?别提护山大阵了,就是普通的法阵都难得一见。 估计也就那几个最古老的道派,可能还藏着点护山法阵的秘籍,但那也仅仅是传说,谁见过啊? 听完祁师傅的一通“科普”,魏三爷的脸色都变了。 陈大师这是要搞个大新闻啊,建个前所未有的超大法阵,这工程,简直比登天还难! 陈小凡见状,皱了皱眉,说道:“没你们想得那么夸张啦。” 一般的护山大阵,那得是护住一座山头才行。 但陈小凡这个,主要就是保护别墅,其他嘛,就是些配套的“小玩意”,比如引灵阵、聚灵阵、迷雾阵什么的。 真正的防护法阵,也就别墅那块地儿。 这下,魏三爷和祁师傅才算松了口气,心想: 原来陈大师这是要搞个“精简版”的护山大阵啊,吓我们一跳! 需要的天材地宝,那简直是海量中的海量! 想要整出一个能把全山都罩进去,还能抵御现代武器狂轰滥炸的护山大阵,没有神海级别的修为,你想都别想! 但陈小凡这家伙,居然把核心部分给“瘦身”了,难度嘛,自然就像过山车一样,“嗖”地一下降了下来。 当然啦,就算这样,以他那筑基中期的修为,也是累得气喘吁吁,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啃。 “嘿,就算这样,也已经是牛气冲天了啊!”祁师傅一边摇头一边赞叹, “把燕归湖、云雾山的灵气全给牵过来,这不是在造灵脉嘛,这手笔,简直比天高,比海深,听都没听过!” 说着说着,祁师傅忽然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陈先生,据我所知,现在这世上能摆弄法阵的高手,那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您这么大的法阵,打算请哪位大神来布呢?” “哦?修行界没人懂法阵了?”陈小凡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法阵、符箓、炼丹、炼器,这些不都是修行界的小儿科嘛,随便找个筑基小菜鸟,都能给你讲得头头是道。 “别说法阵了,能入道的在修行圈里都是凤毛麟角,大多都跟我似的,在门外转悠呢。” 祁师傅苦笑着摇头,“就像那天见到的吴大师,都已经算是一方高人了。” “连那装神弄鬼的都算高人?”陈小凡一听,眉头皱成了小山,“修行一脉,这是真的没落了啊!” 说完,他摇了摇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事,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您一个人?”祁师傅这次是真的被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么大气派的法阵,气势汹汹的,他原本还以为可能是陈小凡那神秘莫测的师父的大手笔呢,没想到居然是陈小凡自己的杰作。 “没错,我找你们来,就是希望你们能帮我买买东西。” 陈小凡掏出一张清单,上面列满了这次布阵需要的各种材料。 地球灵气都快干涸了,各种灵材宝物比大熊猫还稀少,陈小凡只能挑些差不多的东西来凑合。 “这次布阵得炼制三十六件小型布阵法器,但核心的聚灵阵嘛,五件法器就足够了。 你们先帮我把这五件法器所需的玉石找来。” 陈小凡一边用手指敲着桌子,一边吩咐道,“要是能办到,我免费帮你们每人炼制一个像八卦盘那样的法器,怎么样?” 魏三爷和祁师傅一听,简直是乐开了花,心想: 嘿,只要是法器,甭管它灵不灵,对我们来说那都是天上掉的馅饼,砸中了就得赶紧接住! 陈小凡这一拍胸脯保证,俩人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行动起来那叫一个迅速。 趁着国庆节小长假,陈小凡成了个宅家小能手,开始捣鼓起他的第一件“大作”——布阵法器。 他还给这云雾山别墅的法阵起了个响当当的名字:“云山大阵”。 这“云山大阵”啊,可是个四合一的超级套餐:里头有个聚灵阵,专门给别墅吸灵气的;外面裹着个防护阵,跟个保镖似的保护别墅;再往外延伸,还有个引灵阵,能把燕归湖那满满的水系灵气给拽进来; 最后,还有个迷雾阵,跟云雾山那雾气完美融合,让山顶整天雾蒙蒙的,想找路?门儿都没有! 陈小凡这家伙,脑子就是转得快,他把法阵和雾气一结合,迷雾阵立马威力大增,云雾山头顶那雾啊,浓得跟豆浆似的。 这样一来,就算有人想闯进来,也得先跟这雾玩捉迷藏,能找到路算他厉害! 再说那燕归湖的水系灵气,被引灵阵一牵,就跟被磁铁吸住的铁钉一样,嗖嗖地往别墅里窜,被聚灵阵牢牢锁住。 这灵气啊,不仅能用来修炼,还能当燃料给防护法阵加油,真是一物多用,环保又节能! 不过啊,这套体系里最关键的还得数那聚灵阵,没有它,其他三个阵就跟没了马达的跑车一样,只能看看,不能开。 布置这个大型聚灵阵,得用啥?极品玉石!没错,就是那种贵得让人肝疼的玉石。 为了这些宝贝,陈小凡六千五百万的私房钱,一眨眼就少了两千多万,心疼得他差点没掉眼泪。 只见他盘腿坐在小区房间里,胸前飘着一块圆盘形的翠绿美玉,那玉啊,绿得跟翡翠似的,还闪闪发光,里面好像还有气体在乱窜。 陈小凡闭着眼睛,嘴里时不时蹦出个古老神秘的音节,这些音节一出口,就变成了金色的符文,在空中飘来飘去,然后一个个印在了那翠绿的玉盘上, 就跟顶级微雕大师在上面刻字似的,手艺那叫一个绝! 突然,陈小凡猛地睁开眼,张口就是一道白气喷出,这可是他的本命真元,纯得跟牛奶似的,比吴大师那本命法力可强太多了。 这道白气跟一道白练似的,噌地一下打在玉盘上,玉盘立马嗡嗡嗡地震动起来,里面的灵气就跟海浪一样翻腾,绿光闪得那叫一个耀眼! 金色符文就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嗖嗖嗖地从玉盘表面蹦跶出来,瞬间化身为一条条金光闪闪的锁链,把那道不安分的绿光紧紧绑成了粽子, 然后一点一点往玉盘中心拽。玉盘开始疯狂抖动,仿佛在跳迪斯科,但最终还是被这些金色锁链给“镇压”了,渐渐恢复了平静。 陈小凡见状,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然后伸出颤巍巍的手,小心翼翼地把玉盘给“解救”了出来。 此时的玉盘,光芒已经收敛得如同一个害羞的小姑娘,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美玉。 但只要你定睛一看,上面那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就知道这家伙绝非池中之物。 “哈哈,终于,本大师的聚灵盘炼成了!”陈小凡心中暗自得意,但随即又叹了口气, “哎,要是有五个聚灵盘,再配上那传说中的玉髓护符,我就能搞出一个覆盖整座别墅的豪华聚灵阵了。 可惜啊可惜,玉髓这玩意儿比大熊猫还稀有,只有一块,真是让人头疼。” 说到玉髓,陈小凡又是一阵唏嘘。 这玉髓可不是普通的玉石能比的,它能承载无数的法咒和法阵,简直就是法器界的“超级硬盘”。 要是有五块玉髓,他就能轻轻松松地把整个大阵给布置起来。 但现在呢,他只能把法阵拆得七零八落,用一堆小型法器来拼凑了。 “不过话说回来,聚灵阵所需的玉石倒是好办,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但其他法阵的材料可就难搞了。” 陈小凡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魏老三他们虽然有点门路,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看来,我得自己想办法开拓一些新渠道了。” 聚灵阵嘛,说白了就是用来承载和凝聚灵气的,所以得用顶级的玉石才行。 毕竟玉石可是除了灵石之外,最贴近灵气的材料了。 而那些天然玉石里,本身就藏着一些精纯的灵气,就像是藏在石头里的小秘密。 至于其他三个阵,那就各有各的讲究了。 引灵阵得靠水属性的材质来接引燕归湖那浩瀚的水系灵气。 可惜啊,地球上的修仙资源实在是太匮乏了,像什么“海澜石、冰玄晶、水元石”这些水属天材灵宝,想都不敢想。 所以陈小凡只能退而求其次,让魏老三去搞点万米深海的海石来凑数了。 迷雾阵呢,则需要千年沉松木来打造。 松木本来就属阴,千年的沉松更是能媲美那传说中的“阴晶石”了。 只不过这种年份的沉松木,简直比中彩票还难,陈小凡心里也没底,魏老三能不能找到还是个未知数。 最后的防御法阵,那更是挑剔得要命,需要的材料既特殊又罕见,简直就是法器界的“奇葩”。 陈小凡琢磨着,这材料估计得靠他自己去挖掘了,毕竟,这年头,想要啥都得自己动手啊! 国庆长假接近尾声,咱们的陈小凡大侠决定来一场“终极寻宝大冒险”,就在假期的尾巴上! 经过一番锅碗瓢盆交响曲,哦不,是炼丹炉里的火花四溅,陈小凡终于在国庆的最后一天,成功“孵化”出了五枚闪闪发光的聚灵玉盘。 这家伙,手艺了得,连剩下的边角料都不放过,一挥手,又给魏老三和祁师傅“私人定制”了两枚玉佩。 这两枚玉佩啊,就像是聚灵阵的“微缩景观”,虽然比不上陈小凡亲手打造的“聚灵玉盘”和“玉髓法器”那么豪华, 但好歹也是个“迷你版lv”,比起之前的八卦盘,那可是“鸟枪换炮”,直接从小米加步枪升级到了ak47,威力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呢! 第45章 海外强敌将到 话说陈小凡那小子,自从把聚灵阵需要的法器都搞定后,就一溜烟跑到了云雾山顶的一号别墅,准备开个大派对——哦不,是布个大阵! 虽然他以前也到这别墅附近遛过弯儿,但真正踏入这豪华宫殿般的别墅内部,还是头一遭呢。 这别墅啊,装修得那叫一个金碧辉煌,家具都是漂洋过海来的洋玩意儿,连冰箱都标价好几万,看得陈小凡差点儿没忍住想去冰箱里翻翻有没有啥好吃的。 不过,咱们这位大侠可没那闲工夫,他眼睛一扫,立马就把心思全放在了布阵上。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五枚聚灵玉盘按照方位摆好,就像给别墅穿上了五件翠绿的宝石外衣。 然后,他悠悠地走到大厅中央,摆出一副要施展魔法的架势,嘴里念念有词,手指比划着神秘的法诀,最后还猛地跺了一脚,大喊一声:“叱!” 嚯!这一嗓子下去,五道翠绿的光芒嗖的一下从别墅的五个角落冲天而起,光芒足有三丈高,就像五个巨大的绿色喷泉,在空中绽放成五把巨大的绿色光伞,将整个上千平方米的别墅笼罩得严严实实。 陈小凡闭上眼睛,感受着这聚灵阵的威力,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虽然没开空调,但别墅里的温度却嗖嗖地往下降,空气中还隐隐约约飘起了白色的雾气,仿佛仙境一般。 陈小凡心里那个激动啊,只觉天地间无穷无尽的灵气都被吸引过来了,然后一股脑儿地钻进了别墅里,连一丝一毫都没往外漏。 他忍不住睁开眼,感叹道:“哇塞!这大型聚灵阵果然名不虚传,灵气密度比我用玉髓法器修炼时至少要高三成!” 效果太好了,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期。 陈小凡琢磨着,这不仅仅是因为法阵牛气冲天,更因为这云雾山顶的灵气密度比平地要高得多。 他忍不住yy起来:“要是整个云山大阵都建起来,把燕归湖的灵气都引过来,这里岂不是要变成真正的灵地了?” 一想到这,陈小凡的心脏都忍不住“砰砰”直跳。 要知道,“灵地”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叫的,那是有严格标准的。 最基本的标准就是“灵气雾化”,就像现在这样,空气中灵气密度高到能形成白雾缭绕。 再往上一个等级就是“灵气液化”,那空气中的灵气都能凝结成灵液,凡人喝了能延年益寿,修仙者用了效果也不比灵石差,而且灵气还更加纯正平和。 至于最高等级的“灵气晶化”,那就更厉害了,能直接形成灵气结晶,那可是修仙界的宝贝疙瘩啊! 陈小凡一边yy一边想着,要是真能把这云雾山顶打造成灵地,那他可就发达了,到时候修炼起来还不是嗖嗖的?嘿嘿,想想都让人兴奋啊! 话说在这个神奇的修仙世界里,有那么一种宝贝,大家都亲切地称它为“灵石”。 这些灵石可不是大街上的白菜,随便就能捡到,它们只栖息在那些灵气四溢的宝地。 而这些宝地呢,自然就成了各大修仙门派眼中的香饽饽,谁都想占为己有。 毕竟,灵石不仅能助你修炼如飞,还能解锁各种神奇技能,简直就是修仙界的“万能钥匙”。 不过,咱们得说清楚,这些可都是普通级别的灵地。 像真武仙宗那种宇宙级别的修仙圣地,人家直接跟仙界“连线”,吸收的是正宗的仙灵之气,那档次,比灵气凝结成晶体还要高出不知道多少个银河系呢! 再瞅瞅咱们地球,现在的灵气稀薄得跟米汤似的。 陈小凡这小子要是能让灵气变成雾状,估计得乐得合不拢嘴。 至于让灵气变成液体或者晶体?嘿,那简直是白日做梦! 某天晚上,陈小凡在自家别墅里盘腿一坐,开始修炼。 感受着体内灵力的飙升,他心里那叫一个美呀!不过,好景不长,聚灵玉盘这玩意儿毕竟不是用玉髓做的,只是普通玉石,用多了就得歇菜,跟那个八卦盘法器一样,越用越力不从心。 修炼完毕,陈小凡关掉法阵,悠哉游哉地走出别墅,顺着山路往下溜达。 这时候,山路上可热闹了,不少富豪贵人家的女眷们吃完饭,都爱来这里散散步,消消食。 一看见陈小凡从山上下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毕竟,山顶上就那么一栋别墅,这家伙难道住在那神秘的“一号别墅”里? 正走着呢,突然听到有人喊:“陈小凡?” 他一回头,哟呵,这不是姜秋娴一家三口嘛,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姜秋娴边说边往陈小凡身后瞅,这条路直通山顶,也就是一号别墅的门口。 平时大家最多到这儿看看日出日落,赏赏云海,谁也不敢再往上走了,那可是私人领地啊! 陈小凡先是一笑,跟唐姨、姜叔叔、然然一一问好。 唐姨虽然最近没催他去家里吃饭,但时不时还会打个电话来问问他的近况。 陈小凡这人念旧,心里一直感激着呢。 然后,他才慢悠悠地说:“我就住在那儿啊。” “你住在一号别墅?”姜秋娴一听,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对啊。”陈小凡点点头,一脸淡定。 旁边姜海山早就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号别墅?那地儿建好以后,可是一直空着呢,你说你住那儿?逗谁呢! 话说这栋豪宅,竟然被咱们楚州的大款沈荣华先生,慷慨解囊,直接扔给了方胜国际的魏大董事长,就像扔个烫手山芋似的。” 他眉飞色舞地说着,还不忘斜眼瞟了瞟陈小凡,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魏董事长吧?哈哈,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陈小凡眉头微蹙,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说:“对对对,那豪宅现在归我名下啦。”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忽略了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的姜海山,转头看向了唐姨,眼神那叫一个诚恳: “唐姨,这些天辛苦您了。我正琢磨着,请您去我那小窝坐坐,赏脸看看云海日出啥的,您不是老念叨着想瞅瞅嘛?” 唐姨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理智告诉她,陈小凡这牛皮吹得有点过了,一个半大孩子,咋可能让楚州的风云人物魏三爷把价值连城的豪宅拱手相让? 可再看看陈小凡那真挚的小眼神,她又于心不忍,这孩子八成是想在她闺女面前挣点面子,人之常情嘛。 于是,她笑眯眯地说:“唐姨刚吃完饭,正溜达消食呢,下次再去哈。” 说完,赶紧拉着满脸不情愿的姜海山撤了,还不忘补上一句: “小凡啊,你和然然都是年轻人,多出去逛逛,我和你姜叔叔就不凑热闹了。” 姜海山边走边摇头,嘴里还嘀咕着:“现在的孩子,为了追女孩,那牛皮吹得,比天还大。” “还好咱闺女不是那么好哄的。”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唐姨白了他一眼,那眼神,简直能杀人。 等这俩人走远了,姜秋娴才缓缓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陈小凡:“你来这儿,是为了……我吗?” 陈小凡愣了愣,随即大笑:“我真住一号别墅,不信咱现在就上去瞅瞅?” 他这话一出,姜秋娴的脸色瞬间晴转阴:“陈小凡,就咱俩了,你还死鸭子嘴硬?” “我知道你是魏子卿的朋友,但那又怎样?魏子卿是魏子卿,你是你。” 陈小凡耸耸肩:“我明白,像魏子卿那样的天之骄女,偶尔对我们这种小透明抛个媚眼,那是她的自由。 但我们要是老想着靠她,还越混越差劲,那友情的小船说翻就翻。” 说完,他朝姜秋娴眨了眨眼,那表情,仿佛在说:“信不信由你,反正豪宅我是住定了。” 她一边絮叨着,眼睛里竟然悄悄地升起了一片“小雾都”。 想当年在潜龙山庄,姜秋娴确实被陈小凡那一手给震得外焦里嫩。 但回过味儿来,她又觉得自己可能是给陈小凡戴了顶“高帽”。 魏子卿嘛,那是魏家的掌上明珠,天生的小公主,可陈小凡呢?不过是她众多朋友中的一个“平民代表”。 你说哪个土豪、贵族身边没一两个“草根”朋友?这些权贵朋友,帮你个一两次还行,难道还能当你的长期饭票? 要是陈小凡真打算靠魏子卿的“救济”过日子,那再铁的交情,也得在无数次“伸手”中磨没了。 那次酒会拍卖会的风头过后,姜秋娴悄悄溜达到了coco酒吧,结果一瞧,陈小凡还在那儿当“服务生”,被人指指点点的。 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灰姑娘嘛,一时间光芒四射,惊艳四方。 但一到午夜12点,魔法失效,她还是得乖乖变回那个“灰姑娘”,别想直接晋级成“白雪公主”。 陈小凡一听姜秋娴这话,心里头那个烦啊,直接来了句:“我都说了,那房子跟魏子卿半毛钱关系没有,真的是我的。”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说完,他脚底一抹油,直接“溜之大吉”。 留下姜秋娴一个人在原地,脸色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她万万没想到,陈小凡这家伙竟然又把她给“晾”那儿了!这都第二次了! “陈小凡,你别以为抱上魏子卿的大腿就能一辈子不愁吃穿了!”姜秋娴一脸失望,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 虽然她压根不信陈小凡那套说辞,但心底最深处还是偷偷幻想了一下: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万一他真的是能让魏三爷都心甘情愿送别墅的“隐藏大佬”呢? 人啊,一旦对某个人上了心,才会因为失望而恼火。 不然的话,你压根儿就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而在楚州的陈小凡呢,正悠哉游哉地过着他的小日子,压根不知道千里之外的海上,正有一艘走私船悄悄地向天河市逼近。 “雕爷,离海岸线就剩十公里了,咱再往前可就危险了,华夏的海警可不是吃素的。” 走私船老大一脸紧张地看着站在船头的那位中年男子。 这位“雕爷”呢,双手背在身后,站得跟棵松树似的,任凭海浪和海风怎么折腾,他都纹丝不动。 船上的其他人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心想:这家伙是“超人”附体了吧?他都已经在那儿站了一整天了! \"嘿,这家伙,站那儿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你说他不是怪物,那怪物得长成啥样啊?\" \"算了,算了。\" 中年大哥终于悠悠地开了金口,眼神儿好得像是能透视,直接穿越到对岸的海岸线去了。 \"兄弟们,你们撤吧,我一个人溜达过去就行。\" 大家一听,全愣了,心里嘀咕:这十几公里的海岸线呢,难道他要来个徒步穿越? 还是说打算亲自开快艇? 大半夜的,浪高风急,除非你是老司机加活地图,否则这快艇开得稍有不慎,那就是和大海亲密接触的节奏啊。 船老大正琢磨着怎么再劝劝,结果这位中年大哥,嗖的一下,手撑栏杆,直接来了个华丽丽的跳水动作,整个人就这么义无反顾地扎进了海里。 \"雕爷啊!\" 众人惊呼,一个个趴在栏杆上,瞪大眼睛往下看。 然后,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了,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的小星星。 他们看到了啥?简直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那位中年大哥,居然在水面上踩着浪花,跟跑平地似的,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嗖嗖地朝着海岸飞奔。 啪嗒一声,船老大直接坐甲板上了,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嘴唇抖得跟筛子似的。 \"这...这...难道咱是撞见海龙王现世了?\" 第46章 仇敌踏海而来 晚上十点,天河市那片靠海的岸边,简直比夜市还热闹,好几辆奔驰越野车排成队,车灯闪得跟星星似的。 邢忠呢,双手背在身后,跟个大佬似的站在沙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黑漆漆的海面,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他旁边站着的,除了那位仙气飘飘的吴大师,还有十几个黑衣大汉,个个都是邢忠手下的精兵强将,其中最猛的那个,听说以前一个人能打十几个,还不带喘的。 这时候,吴大师掏出怀表,瞅了一眼,脸上那不耐烦的表情,简直能挂油瓶了。 “这黑雕怎么还不来?咱们都等了仨瓜俩枣的时间了。” 他嘀咕着,“我看这洪门是真不靠谱,先派来个黑鹰,没几天就销声匿迹了。 现在又来个黑雕,连时间观念都没有。这样的手下,洪门当年能不被赶出大陆才怪呢!” 邢忠听了,只能尴尬地笑笑,连大气都不敢喘。 毕竟,吴大师虽然被陈小凡给收拾了,但人家那也是法术界的扛把子啊。 邢忠自己也等得急眼了,转头看向手下。 那个负责和海外联系的小弟,正盯着手机呢,突然一嗓子:“来了来了!” “啥?走私船到海岸线十公里外了?” “还有,雕爷一个人正往这边赶呢!” “啥玩意儿?他一个人?难道他打算自己划快艇过来?”邢忠眉头又皱成了麻花。 邢忠和他的手下都是海上混饭吃的,常年跑海外,当然知道这种黑灯瞎火的天气,不是老司机根本不敢出海。 特别是他们等的这片海域,礁石多得跟米似的,海况复杂得跟迷宫一样,一般人根本不敢来,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躲着海警的眼线。 “这种天气,他一个人过来,不是找刺激嘛!”吴大师直摇头。 这时候,海面上已经刮起了大风,浪头一米多高,要是上百吨的大轮船,还能勉强靠靠岸。 普通小艇?除非是老司机中的战斗机,否则一出海就得喂鱼。 邢忠脸上也写满了担忧,这可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等来的高手啊,可别还没见面就喂了鲨鱼。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催催小弟打个电话问问清楚,突然,一个手下指着海面大喊: “老大,快看,那是什么?” 大家一听这话,齐刷刷地扭头望去,只见黑漆漆的海面上,一条白线正嗖嗖地往岸边窜,跟比赛冲刺似的。 “哎哟喂,这是快艇开挂了?速度飙得这么猛!”他们心里刚嘀咕完,眼睛就瞪得跟铜铃似的,愣住了。 只见那白线越来越近,嘿,原来不是快艇,是个模糊的人影在水面上撒欢儿跑呢! “我的妈呀!” “人咋能在海上溜达呢?” “咱没眼花吧?” 大伙儿吓得直愣愣地看着那道白线,一直溜达到岸边。 那人到岸边后,脚下一蹬,海浪“嘭”地一下炸开了花儿, 然后他就像被弹弓打出去的老鹰,嗖的一下飞上天,盘旋了一圈,稳稳当当落在了地上。 全场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除了海风在那“呼呼”地吹,啥动静都没有。 灯光一照,嘿,出来个中年大叔,全身湿漉漉的,但站得跟标枪似的,倍儿直。 “雕……雕爷?”邢忠结结巴巴地说。 “对头,是我。”黑雕眼神犀利得跟刀子似的,瞅着邢忠。 邢忠虽然是江北的一号人物,这时候也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您就是邢忠?我没走错地儿。” 黑雕往周围一扫,邢忠带的那帮精兵强将他都没看在眼里,直接盯上了吴大师。 “哟呵,这儿还有位入道的高人呢。”黑雕淡淡地说。 吴大师心里苦啊,他在东都那是响当当的人物,到了江北,却接二连三地受打击。 陈小凡一句话招来雷电,黑雕踩着海水就飞来了,这都是神仙手段,让他郁闷得不行。 “我弟弟黑鹰咋死的,你们查明白了没?”黑雕直接问。 邢忠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勉强说道:“豹爷是被楚州的周铁冷给干掉的。” “不可能!”黑雕一口否决,“黑鹰那武功,内劲大成,枪指着都不带怕的,周铁冷一介凡人,咋能杀了他?”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邢忠和吴大师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才慢吞吞地说: “你们知道吗?这次在楚州,我们碰到了一个能跟雷神斗地主的哥们儿。要是黑爷真的在那儿栽了,八成就是这位爷干的活儿。” “跟雷神斗地主?”黑雕那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起了点涟漪,他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说: “咱华夏还有能玩雷的高手?我还以为这手艺早就成了古董,失传了呢!” 吴大师一脸严肃地说:“我怀疑他是天师道的正宗传人,江湖人称‘陈大师’,那哥们儿,小手一挥,雷电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砸,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秒得渣都不剩。 现在,我一听到这个名字,腿肚子都打颤。” “天师道?陈大师?”黑雕冷笑一声,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恶狠狠地说: “管他法力多深厚,法术多牛掰,只要还没成仙,在我这练武的糙汉子手里,十步之内,送他上西天就跟捏死一只小鸡似的。”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都冷得能冻冰棍,众人心里都跟吃了冰棍似的,直打哆嗦。 吴大师更是感觉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他有种预感,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念头想施法,黑雕就能像拧瓶盖一样拧掉他的脖子。 “难怪法术现在这么不景气,武道还能这么火。 没成仙的话,面对黑雕这种内功深厚,外功也练到家,离化境就差临门一脚的武道高手,只要距离一近,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啊。” 吴大师在心里默默哀叹。 “雕爷,您现在就要去楚州找那哥们儿算账吗?”邢忠试探着问。 “不急。”黑雕却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眼神平静如水: “我这次来华夏,除了给黑鹰报仇,还得整合江北的势力,给洪门当先锋。” 邢忠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惊叫道:“洪门要进军国内了?” “对。”黑雕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怨恨:“90年代,华夏刚开门迎客的时候,洪门也曾想大干一场, 可惜我那师父栽在了叶家的叶万刀手里,十几年了,洪门在国内一直没能抬起头来。” “这次我师父神功大成,准备卷土重来,再跟叶万刀干一架。我这做徒弟的,自然得给他老人家摇旗呐喊。” “哎呀,以后咱不得先给他把路上的小石子都给踢飞了嘛!” 邢忠此刻简直是乐开了花,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 他这海外贸易的大船,自然得靠洪门这座大山保驾护航。 想当年,他一脚踏进洪门的大门,就像是找到了人生中的超级英雄,从此在天河这块地界上站稳了脚跟,一点点从豆芽菜长成了参天大树。 不过话说回来,洪门虽然威名远扬,但终究隔海相望,能给的援助也就那么一丢丢。 不然,邢忠早就开着他的贸易巨轮,冲出天河市,一路横扫江北,成为那里的霸主了。 这不,今天黑雕东来,竟然有了整合江北势力的雄心壮志,邢忠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砸中了他。 “嘿嘿,雕爷啊,您先稍等片刻。”邢忠摸了摸下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您知道吗?距离那个一年一度的地下擂台赛还有半个月呢。 这擂台赛啊,不光是打黑拳的地方,还是我们江北各市的大佬们解决恩怨、分蛋糕的大会,周铁冷那小子肯定会到场。” “咱们只要放出点小道消息,说这次擂台赛高手如云,周铁冷那小子肯定会把他们的‘陈大师’给请出来助阵。” 邢忠越说越兴奋,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到时候,雕爷您就在擂台赛上大展身手,把陈大师给当众解决了。这江北统一的大业啊,不就跟喝水一样简单了嘛!” 邢忠说得那叫一个滔滔不绝,思路清晰得跟导航似的。 黑雕听了,也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里那叫一个满意。 “行吧,就让那周铁冷和姓陈的再蹦跶半个月吧。” 黑雕说完,眼里闪过一丝仇恨的光芒,不过那光芒里似乎还夹杂着点“猫捉老鼠”的戏谑感。 第47章 希望白头偕老 国庆小长假一溜烟儿就过去了,陈小凡揣着满满的假期余韵,一脚踏回了校园。 嘿,你猜怎么着?除了蒋谈秋那小子跟个侦探似的,天天追着问他酒吧奇遇记外,其他人的生活都平静得像湖面上的鸭子——看着悠闲,其实脚底下扑腾得紧。 同学们既没把他捧上天,也没把他踩进泥里,一切都刚刚好。 要说有啥不一样的,那就是司迎夏那小子,简直就是个学习狂人,听说老师私下里都夸他,说他是冲击省高考状元的种子选手。 这家伙,简直是要把书本啃出花儿来啊! 某天,许淑蓉这位大美女居然破天荒地光临了他们班级,一时间,男生们的眼神跟饿狼见了羊似的,绿油油一片。 陈小凡呢,倒是淡定得很,跟许淑蓉打了个招呼,就一块儿溜出了教室。 “嗯……我下星期过生日,你能来吗?”许淑蓉脚尖在地上画圈圈,两颊绯红,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满满的都是期待。 “当然可以啊!”陈小凡笑得跟花儿似的,“你是我妹妹嘛,妹妹的生日,哥哥怎么能缺席呢?” 他宠溺地摸了摸许淑蓉的头,心里头那个美啊,虽然对她没啥男女之情,但多一个妹妹,生活不也多了几分乐趣嘛! 陈小凡在星空中修炼了那五百年,除了老师苍青仙人,还真没啥亲近的人。 要是他把时间都耗在情感纠葛里,那还怎么修炼成渡劫高手,称霸一方呢? “只是妹妹吗……”许淑蓉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光彩,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还不忘回头挥挥手: “下个星期六晚上7点,别忘了哦!” 陈小凡笑着摇了摇头,把时间记在小本本上,然后就把它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几天,他正忙着给山顶别墅布置法阵呢,魏老三虽然从万米海底捞来了海石,但效果嘛,也就那么回事儿, 毕竟只是块普通石头,哪怕在海里泡了千万年,里面的水之精华也少得可怜。 “这样下去,引灵阵能发挥的功效,恐怕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啊。”陈小凡在心里暗暗叹息。 不过,十分之一也挺不错了,毕竟那可是整个燕归湖的灵气啊! 想象一下,那么大一个湖泊,水系灵气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要是全供他一人修炼,嘿,不出几天,他就能冲上通玄境了! …… 陈小凡一回到班级,就收获了男同胞们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只有司迎夏偶尔投过来的眼神,冷得跟冰刀子似的,让人直打哆嗦。 转眼间,星期六就到了。 陈小凡按照许淑蓉给的地址,一路颠儿颠儿地赶了过去。 嘿,这生日晚宴,肯定热闹非凡,他得好好去凑个热闹! “滴滴滴,金康华府别墅区到站啦!”像是乘坐着豪华版马车(其实就是辆出租车),穿越到了这个传说中的中档别墅乐园。 这里的别墅啊,就像是大号积木堆出来的两层小洋楼,价格亲民到只要二三百万,跟云雾山庄那种动辄上千万的奢华宫殿比起来,简直就是经济适用男的首选。 住在这里的,大多是楚州那些不上不下、刚刚好有点小钱的家庭。 “热烈欢迎!热烈欢迎!”寿星佬许淑蓉同志,那可是站在门口,笑得跟花儿似的迎接八方来客。 她今天啊,打扮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一身白色修身雪纺束腰连衣短裙,简直是把她的杨柳细腰和那双修长美腿展现得淋漓尽致。 脸上还抹了点淡妆,戴着精致的耳坠,头发也特意整了个波浪卷,活脱脱一个从都市白领丽人培训班毕业的精英女性,哪里还有半点学生的影子。 “哎呀,陈小凡哥哥,你可算来啦!”许淑蓉一见我,那笑容简直是要把眼睛都给笑没了,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我还以为你放我鸽子呢!” “怎么会呢,你是我妹妹,你的生日我怎么可能不来凑热闹?”微笑着,双手奉上一个小礼盒。“生日快乐,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 礼盒里装的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儿,而是一枚翡翠耳环,他在里面偷偷刻了个法阵,效果杠杠的,跟那些给大佬们用的聚灵盘有得一拼。 只要戴着这耳环,整个人都像是被小型聚灵阵包围着,灵气源源不断,什么小病小痛的,统统都得靠边站。 “哇,还有礼物?谢谢陈小凡哥哥!”许淑蓉惊喜得差点跳起来,正要当场拆开,结果被旁边那位脸冷得像冰山一样的姜秋娴给拦住了。 人家都说了,客人送的礼物,哪能当面拆啊,那多不礼貌啊。 “来了就来了呗,别站在门口挡道儿啊。”姜秋娴那脸上,简直能刮下一层霜来,一双大眼睛瞪着我,好像吕玄欠她几百万似的。 他嘿嘿一笑,也没跟她一般见识,打了个招呼就溜进去了。 别墅里头啊,早就挤满了人,她们要么是许淑蓉的青梅竹马,要么是中学时代的死党。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比如李易晨、张夏荷、杨超这些老同学,连韩云这个大姐姐也来了。 “哎呀,这不是陈大……陈先生嘛?”韩云一见我,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端着红酒就凑了过来。 她可是这群小朋友中的大姐姐,已经步入社会开始工作了。 穿着一套仿佛量身定制、走路都带风的香奈儿战袍,脸上挂着淡淡的妆容,韩云就像是从韩剧里穿越出来的豪门千金,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哎呀,这不是韩大小姐嘛!”陈小凡故作正经地点点头,心里头却笑开了花。 韩云嘴角一抿,笑得比花儿还灿烂:“陈先生,您太客气了,叫我小云就好啦。 您和咱们尊敬的郑老都是忘年交,我哪儿敢在您面前摆架子,自然是您的晚辈啦。” “哈哈,得了吧,各论各的。我就叫你韩云,你也直接叫我陈小凡,多亲切!”陈小凡摆摆手,心里暗想: 要真按年龄算,郑老那老家伙在我面前也得是个小字辈呢。 不过嘛,重生这事儿说来话长,我还是更喜欢和同龄人打成一片,毕竟孤独的滋味可不好受。 “好嘞,那我就不客气了,陈小凡!”韩云眼睛笑成了月牙儿,美得能挤出水来,心里头却藏着个小秘密: 这家伙可是连楚州最顶级的富豪都得毕恭毕敬叫声“陈大师”的主儿,哪是魏子卿那些小打小闹的朋友能比的。 坐在一旁的张夏荷见状,鼻子都快气歪了:“哼,韩云姐这也太不矜持了吧,都快贴到陈小凡身上去了,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岁数了,真不害臊!” 她心里头那个不平衡啊,想当年自己在拍卖酒会上也被陈小凡的气场给镇住了,但后来一打听,魏子卿那帮朋友都是特立独行的主儿,虽然高傲,但也没啥大出息。 再说了,魏子卿是魏子卿,陈小凡是陈小凡,不能一概而论。 “哎呀,夏荷,你就别瞎操心了,韩云姐自有她的分寸。”其他好友赶紧打圆场。 李易晨在一旁端着酒杯,眼神里满是玩味地看着陈小凡。 自从上次栽了跟头,他就决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个对手。 一番深挖之后,他惊讶地发现,陈小凡的老爸竟然也是个不小的官儿,泗水县的副县长呢! 一个副县长家的公子哥儿,怎么就跑酒吧打工去了? 还跟江北魏家的公主扯上了关系,这事儿真是太奇葩了。 “哼,陈小凡,咱们走着瞧!”李易晨暗暗发誓,心里头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 陈小凡这家伙,背后肯定还藏着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秘密武器。 但话说回来,就算他个人技能树点满了,也架不住家庭背景那座大山的碾压啊。 副县长家的公子和副市长家的少爷,听起来就像“小虾米”和“大鲸鱼”的区别,一字之差,简直是云泥之别。 “各位亲们,人都到齐了哈,咱们这就开整!”这时,一位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的美少妇优雅地从楼梯上飘了下来,那颜值,和许淑蓉至少有七分神似,不过多了几分熟透了的韵味。 大家一见她,立马跟弹簧似的站了起来,齐声高呼:“阿姨好!” 许母微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 她身后还跟着个肌肉猛男,嘿,这不是楚明辉嘛! 看他俩那亲昵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失散多年的母子呢,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明辉啊,去把蓉蓉她们叫进来吧。”许母笑眯眯地对楚明辉吩咐道。 “好嘞,许姨。”楚明辉应了一声,迈开大步就走,路过陈小凡时,特意停顿了一下,眼神跟激光扫描似的在陈小凡身上扫了一圈,然后不屑地“嘁”了一声,扭头就走。 陈小凡呢,一脸淡定,心里跟湖面一样平静,无波无澜。 他早就放过话了,要是楚明辉再敢找茬,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毕竟,他这位“仙界大佬”说出的话,那分量,比古代皇帝的圣旨还重个千百倍。 到时候,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挡不住陈小凡的一巴掌。 许淑蓉她们一进来,晚宴的大幕就正式拉开了。 楚明辉这家伙还整了个七层大蛋糕,上面插着十七根蜡烛,为许淑蓉庆祝她的十七岁生日。 大家围着寿星唱生日歌,唱得那叫一个投入。 寿星吹完蜡烛,闭眼许愿,那眼神,一边虔诚许愿,一边还偷偷瞄着陈小凡。 “我十七岁的愿望就是这个了。”许淑蓉心里默默念叨,“希望我和陈小凡哥哥能一起……白头偕老。” 虽然她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但陈小凡似乎能感受到那份炽热的目光。 他望着小女孩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 想当年,他在星空中叱咤风云五百年,打遍天下无敌手,那风采,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神仙子。 对于这样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 “唉,这一世,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陈小凡在心里暗暗叹息,“我可是等了五百年才等到今天啊,可不能因为儿女情长就耽误了大事。” 终于,我这辈子就像等外卖一样,好不容易盼来了重生的机会,可不是为了看你们这群“吃货”分蛋糕的狂欢! 正当默默许愿,幻想着独享那份“人生大蛋糕”时,嘿,你们猜怎么着? 大门“哐当”一声,就像被谁踢了一脚,然后打开了一场“惊喜派对”。 一群肌肉猛男,仿佛是健身房集体逃课来的,簇拥着一位风度翩翩、儒雅到不行的中年大叔闪亮登场。 这大叔,如果去演古代书生,那绝对是颜值担当,书卷气爆棚! “哎呀妈呀,你咋来了?”许母一看这阵仗,脸上的表情就像看到了外星人,瞬间从“分蛋糕模式”切换到了“震惊脸”。 而一旁的许淑蓉呢,那反应,简直就像是彩票中了头奖,眼睛一亮,嘴巴一咧,直接飙出了高音: “爸爸?是你吗?你是不是偷偷练了瞬移术,直接从单位穿越到咱家客厅来啦?” 第48章 海东徐钢大驾光临! “蓉蓉,听说你今天要过十七岁的生日,老爸我可是特地从海州‘嗖’地一下飞过来的哦!” 那中年男子一脸斯文儒雅,简直就像是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大学教授,还自带了那么一点点幽默感。 他先是冲着女儿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然后转头看向许母,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女儿过生日,我这个当爹的怎么能缺席呢?” 许母被他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一照,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语气里却带着点小委屈: “哟,你还记得我们母女俩啊?怎么不去找你那‘正宫娘娘’呢?” 中年男子一听,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将许母搂在怀里,开始上演“柔情似水”的安慰大戏。 许母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然后就心安理得地趴在他肩头,开始了一场“静默式”的哭泣。 许淑蓉看着这一幕,眼睛里也泛起了泪光,一头扎进两人怀里,一边哭一边喊:“爸爸妈妈!” 周围的宾客看得一愣一愣的,纷纷开始低声八卦: “他就是蓉蓉的爸爸?不是说蓉蓉是单亲家庭吗?” “我听说蓉蓉小时候,她爸就抛下她们母女,跑到外地给人当上门女婿去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杀了个回马枪!” “看他这排场,混得不错啊!不知道蓉蓉这回能不能过上‘灰姑娘变公主’的日子。”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陈小凡的目光却越过那位儒雅男子,落在了他身后一位面容枯槁的老者身上。 这位老者双臂青筋暴起,就像两条黑色的虬龙在游动,双眼半眯半合,偶尔射出的精光让人心生敬畏。 周围的随从大汉们看向老者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丝畏惧。 陈小凡心里那叫一个惊讶:“哇塞!又遇见一位内劲武者,而且修炼到大成境界,简直和黑鹰、魏老有得一拼啊! 许淑蓉的爸爸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请得起内劲大成武者当保镖?”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用惊疑的声音低声叫道:“蓉蓉的爸爸,怎么看着有点像钢爷?” “钢爷?哪个钢爷?”众人一听,纷纷眨巴着眼睛,表示一脸懵圈。 楚州啥时候冒出这么个“钢爷”来了? 跟着郑老见识最广的韩云,突然低声惊呼:“海东徐钢!” 这话一出,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如果说“钢爷”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比较陌生的话,那“海东徐钢”这个名字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响彻云霄啊! 海东嘛,就是海州那边的一个小县城。 可谁能想到,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藏龙卧虎,出了个大名鼎鼎的徐钢爷呢! 海州,那个紧挨着中海、金陵,江北地区里的经济小巨人,地域辽阔得跟个小王国似的,绝对是江北的no.1! 而说到海州的大佬,徐钢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字,简直就是江北的“扛把子”。 海东徐钢,跟天河邢忠、楚州魏老三那些大佬一样,都是江北的明星人物,走到哪里都是自带光环。 相比之下,周铁冷?嘿嘿,他顶多算是个跑龙套的。 “听说徐钢背后靠着南方的某个大家族,根扎得比老树还深,在海州那就是个土皇帝,没人敢惹。结果,他竟然是许淑蓉的老爹?” 李易晨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看许淑蓉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嘛,许淑蓉就是个长得漂亮但背景平平的小花瓶,勉强能在楚州上流社会混个脸熟。 现在可好,一跃成了徐钢的女儿,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楚州敢动她一根汗毛的人,估计得用手指头数得过来。 “不过,我听说徐钢家里红旗不倒啊,那蓉蓉不会是他的……私生女吧?”张夏荷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 “也不一定,徐钢的儿子听说才十岁,说不定蓉蓉是先来的,徐钢后来才离婚另娶的呢。”韩云摆摆手,一脸分析帝的模样。 但不管咋说,许淑蓉现在是徐钢的女儿,这事儿要是周铁冷早知道,借他十个胆也不敢逼她陪酒啊! 这时候,徐钢刚把一对哭得稀里哗啦的母女哄得眉开眼笑,然后就带着一脸春风得意走过来了。 “各位都是蓉蓉的好朋友吧?估计有人已经认出我来了,鄙人海州徐钢。蓉蓉这些年,多亏你们这些小伙伴照顾了。” 徐钢一开口,众人连忙起身,客气得跟啥似的,连说不敢。 徐钢一眼就看到了楚明辉,笑眯眯地说:“明辉啊,楚司令还好吧?” “谢谢徐叔叔,我父亲身体硬朗着呢。”楚明辉站起身来,一脸恭敬,看起来早就跟徐钢是老相识了。 徐钢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环视一圈,突然来了一句:“谁是陈小凡?”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愣,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陈小凡,眼神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幸灾乐祸的、看好戏的,啥都有。 这场景,简直就是老丈人上门来考察女儿的男朋友,准备秋后算账的节奏啊! 陈小凡一听,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心里嘀咕着:这戏,唱得可真够大的! 陈小凡一脸淡定,对着徐钢轻轻一点头,笑道:“徐叔叔好呀,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陈小凡。” 许淑蓉一看这架势,眼睛立马瞪得圆圆的,一把挽住徐钢的胳膊,开始撒娇模式: “老爸,你怎么一来就找小凡哥哥的茬啊?他可是大大的好人一枚哦!” 徐钢嘴角一抽,似笑非笑地瞥了陈小凡一眼,然后才转头对大家伙儿说: “嘿,大家别因为我来了就停了,继续给咱们的小公主蓉蓉过生日哈。” 说罢,徐钢大爷般地坐到了餐桌的主位上。 许淑蓉自然是紧挨着老爸左手边坐下,徐钢还特意把楚明辉叫到了自己女儿的旁边。 这一举动,虽然没对陈小凡说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的小九九。 众人心里憋着笑,但都想看看陈小凡会怎么接招。 这徐钢啊,风度翩翩,谈吐那叫一个温文尔雅,让人瞬间忘了他其实是江北的扛把子。 大家伙儿一放松,气氛就活跃起来了。 “许姨啊,听说最近楚州上层圈子里冒出个‘陈大师’,那可是火得不行哦!” 张夏荷突然好奇地插了一嘴。 许母在楚州电视台那可是混得风生水起,人脉广得吓人,消息灵通得跟装了雷达似的。 她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 “听说连郑老和魏三爷都对他赞不绝口,连咱们楚州多年的老江湖祁师傅都夸他有真功夫,神通广大,跟港岛那边的大师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呢!” “难道这世上还真有法术这一说?” 一群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们听得半信半疑,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许母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见过陈大师的都是咱们楚州最顶尖的几位大佬,他们既然都这么说,那陈大师肯定有两把刷子。” 大家伙儿正想问个究竟呢,徐钢突然开口了:“说起这位陈大师,我倒是略知一二。” 餐桌上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徐钢身上。 这位大佬的地位那可是跟魏三爷不相上下,他知道的消息,自然要比许母和这群小年轻们多了去了。 “天河市的邢忠,你们知道吧?” 徐钢慢悠悠地抛出了这么一句。 “知道知道,不就是远海集团的董事长嘛!” 众人纷纷点头,心里那叫一个期待,心想徐钢这是要爆什么猛料啊! 手下管着一票船队,专跑日韩航线,还传说跟海外有那么点“亲戚”关系,在天河市那是横行霸道……楚明辉一脸神秘兮兮地说着八卦。 “哟,厉害!”徐钢一听,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楚明辉一看徐钢夸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还得意洋洋地瞟了一眼陈小凡。 陈小凡呢,就跟没事人一样,低头猛吃,完全不理会他的小眼神。 徐钢接着说道:“邢忠那小子,还带着个中州的高人来楚州摆了个局,想坑坑魏家老三。 结果呢,魏老三身边也有高人,一下子就把局给破了,还用了法术把邢忠带来的那人给打趴下了。” “然后邢忠就夹着尾巴逃回了天河市,听说还赔了那位高人四千五百万呢!” “四千五百万?!”大家一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这个年纪,零花钱也就几千上万,四千五百万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都快赶上张夏荷家一半的财产了。 “这陈大师可真有两把刷子,不然邢忠那种大佬怎么可能乖乖滚回天河市,还双手奉上四千五百万呢?”李易晨感慨道。 “邢忠再有钱,这四千五百万也得让他肉疼好一阵子。” “可不是嘛。”大家纷纷点头,眼里都闪着小星星,一脸向往。 能让天河的大佬邢忠在楚州混不下去,还捞了四千五百万,这种人物,他们想都不敢想。 就算是他们的老爹老妈,跟陈大师比起来,也得靠边站一站。 “不知道陈大师长啥样?我以后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张夏荷一脸憧憬。 “说不定他是个糟老头子呢,你要嫁给他,杨超怎么办?”姜秋娴在一旁打趣道。 “哼,他要有陈大师一半的本事,我还会动这念头?”张夏荷白了杨超一眼。 杨超在一旁只能尴尬地笑着,连个屁都不敢放。 大家伙都在那儿夸那位“陈大师”,只有韩云一个人,眼神偷偷瞟向角落里的陈小凡,心里头暗自感叹: “你们这些人啊,又有谁知道,真正的陈大师就坐在这儿呢?这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哦!” 嘿,你猜怎么着?就连咱们的“智多星”许淑蓉女士也没察觉到,这下我可得抱紧这个比恐龙蛋还稀有的大机遇不放啦!’。 一想到这儿,韩云的眼神就像被烤熟了的小龙虾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陈小凡,热情得都能煎蛋了。 第49章 钢爷找上门 这场生日狂欢,最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圆满落幕。 楚明辉呢,从头到尾都跟只温顺的小猫似的,没再朝陈小凡呲牙,显然是想在徐父许母面前刷个“成熟稳重”的好感度。 陈小凡一溜烟儿离开前,还客气地跟韩云说:“别送了哈,我自己能找回家!” 第二天,陈小凡下课溜达到沿湖公路,打算享受一下大自然的馈赠。 结果,刚走到半路,就被几辆黑得发亮的奔驰轿车给“堵”了。 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穿着黑衣服的壮汉跟个迎宾似的,大步流星地朝他走来:“陈先生,我们老大请您过去聊聊。” “你们老大?”陈小凡好奇地顺着壮汉的手指望去,哟呵,这不是昨晚刚见过的许淑蓉的亲爹——徐钢嘛! 他站在湖边,背对着大家,一副“我是大佬我怕谁”的架势。 身边呢,一圈彪形大汉跟树林里的树似的,站得笔直。 还有个老者,双手叉腰,跟个忠诚的小跟班一样。 陈小凡不慌不忙地走过去,问:“徐叔叔,找我啥事啊?” 徐钢呢,一脸淡漠,跟昨晚那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完全是两个人。 这时候的他,才像个真正的海东大佬。 “你瞅瞅这湖面,看到了啥?”徐钢淡淡地问。 陈小凡定睛一看,嘿,这不就是一望无际的燕归湖嘛!他想了想,说:“是烟波浩渺的燕归湖啊!” “对,浩渺烟波,无边无际,站在这儿就觉得自己好渺小啊。” 徐钢感慨了一句,然后突然话锋一转,声音冷得跟冰似的:“但你知道吗?这燕归湖在楚州算大湖,可在江南省也就排个第十,放到整个华夏,那就是个小水洼。” 说完,他转过头,眼神跟刀子似的盯着陈小凡: “你就像这湖,在楚州这个小地界儿里还算显眼,但放到江南省甚至华夏,你就是一粒尘埃。” 陈小凡呢,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徐叔叔,您这是啥意思啊?” “意思很简单。”徐钢双手背后,傲气冲天地说:“我希望你离蓉蓉远点。” “你在楚州是挺牛的,但跟江北甚至江南省的那些年轻才俊比起来,你还是嫩了点儿。” 陈小凡耸了耸肩:“那楚明辉就能称霸江南省了?” \"哼,想让楚明辉娶走我女儿?那得看他有没有两把刷子!\" 徐钢撇撇嘴,一脸傲娇。 \"五年升少校?或者进苍龙特战队?行,那我倒要考虑考虑。不然,门儿都没有!\" 说完,徐钢又转向陈小凡,眨眨眼:\"我知道,你眼里楚明辉可能就是个小透明,但你确实有资本傲娇嘛。\" \"毕竟,你老爸是金陵陈家的大佬,你妈在中海市的公司资产能绕地球好几圈,听说你还以一己之力干翻了十几个壮汉,救了咱家蓉蓉。\" \"跟楚明辉比起来,你貌似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陈小凡一听,脸色瞬间晴转阴:\"你调查我?\" 徐钢见状,笑得跟朵花似的:\"哎呀,蓉蓉可是我心头的小棉袄,靠近她的男生,我当然得好好''盘一盘''啦。\" \"你身手不凡,背景深厚,还有江北魏家的小公主做朋友,配蓉蓉那是绰绰有余。\" \"不过,从昨晚开始,情况就变了哦。蓉蓉,现在是我徐钢的掌上明珠。\" \"你想娶她?嘿嘿,还不够格!\" 这四个字,徐钢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自信满满。 陈小凡低头一笑:\"哦?那怎么样才算够格呢?\" 徐钢清了清嗓子:\"背景嘛,家里至少得有个将军或者正厅级别的实权大佬。能力嘛,要么几年内军中晋升校官,要么官场一路开挂,要么跨国公司中层以上管理。\" \"可惜啊,你身上这些闪光点,我一个都没瞧见。\" 说完,徐钢还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你表面看似谦逊,内心却傲娇得跟只孔雀似的,认定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这样的性格,在官场商场混,早晚得栽跟头。就算进军营,也是寸步难行。\" \"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他呢?\" 说完,徐钢就像x光机一样盯着陈小凡,好像要看穿他的五脏六腑。 陈小凡突然大笑起来:\"徐先生,您这都是自个儿脑补的吧?\" 他摆摆手:\"我只是把蓉蓉当妹妹看,您可别多想啦! 哎呀妈呀,你还真别说,我这人傲娇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那是因为我有资本蔑视一切小打小闹嘛!\" 陈小凡同志眼神淡定得跟喝白开水一样,仿佛世界末日来了都能淡定地嗑瓜子。 “哟呵,你这牛吹得,是靠你爸妈的背景呢,还是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徐钢同志嘴角一撇,冷笑连连,心里的小九九是: 要是能把这小子收编了,好好调教几年,说不定能成个气候,将来接我班,我女儿说不定还能捞个如意郎君当当呢。 结果,陈小凡这家伙比他还拽,简直要上天了! “你知道吗?我岳父当年可是楚明辉老爹的老大,海州那块地儿,我跟市长那是哥俩好啊,平起平坐不在话下。 还有我身边这位顾大爷,那可是古老武林世家的高手,武功高到能吓你一跳,十个你捆一块儿都不是他一根手指头的事儿。” 徐钢同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得跟真事儿似的。 “这些个高大上的事儿,你这小年轻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你也就十六七岁,再能耐能蹦跶多高啊?” 说到这儿,徐钢同志有点不耐烦了,冷哼一声,心想我都亮出这么多底牌了,你小子咋还不跪舔呢?还硬气地说自己有秘密武器。 陈小凡同志慢悠悠地说:“徐大爷,你说的那些,对我来说,一拳下去,全给破了。” “一拳破了?哈哈哈……”徐钢同志终于憋不住笑场了,边笑边摇头, “陈小凡啊陈小凡,我年轻那会儿也幻想自己能一剑封喉,可惜啊,这社会,规矩比天高,不守规矩,就等着被踢出局吧。” “得了得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啥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喝茶。” 说完,徐大爷大手一挥,转身就走,身后跟着一群小弟,那叫一个威风凛凛,法度严谨得跟皇宫侍卫似的,不愧是江北的扛把子。 那个顾大爷临走前,还特地瞅了陈小凡一眼,摇头晃脑地说: “年轻人啊,不懂得珍惜!徐爷多少年没动过栽培新人的念头了,你这是错失了多少年的捷径啊! 少奋斗二十年,懂不懂?”顾大爷感慨万千,“我当年要有你这运气,早就……” 哎哟喂,都这么大岁数了,谁还乐意给人当保镖小弟啊? 陈小凡一脸淡定地说,“你瞧上眼的机会,对我来说,那就是个屁大的事儿,不值一提嘛!” “啧啧,你这小子,简直狂得没边了!”顾老一听,脸立马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哼了一声,甩手就走人。 等人潮散去,陈小凡这才慢悠悠地晃到燕归湖边,摇头晃脑地说: “你们瞅瞅,这燕归湖在江南省,乃至整个华夏,那就是个小透明。可在我眼里,华夏啊,地球啊,不都是跟沙子似的渺小嘛?” 他接着感慨,“甭管你多大的官儿,多牛的才华,到头来还不是得变成一抔黄土?而我呢,一千年后,一万年后,我还屹立不倒呢!” 另一边,顾老气呼呼地拉开奔驰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跟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徐钢早就在车里候着了,悠悠地问:“咋样,那小子还没回心转意?” 顾老叹了口气,摇头晃脑地说:“这小子,简直就是块朽木,朽得不能再朽了!” 徐钢一听,嘴角一撇:“得,咱也别管他了。机会给他他不中用啊,以后蓉蓉怪不到咱头上。” 说着,徐钢脸色一沉,“听说这次擂台赛,邢忠那边请了个高手?” “没错,徐爷。”坐在前面的手下回头,一脸恭敬地说, “咱在天河市的眼线传来的消息,邢忠从海外请了个大神回来,现在天天供着,跟大爷似的。还说要在这次擂台赛上独领风骚,称霸江北呢!” 徐钢一听,冷笑一声,转头看向顾老:“顾老,这次还得麻烦您老出手啊!” 顾老一听,眼睛一眯,笑得跟老狐狸似的:“徐爷,您就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虽然快入土了,但江北这些小兔崽子们,还想挑战我?门儿都没有!” 徐钢一听,赞许地点点头:“有顾老在,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第50章 ‘玉骨\’炼成 陈小凡一脚踏进家门,就像是被弹簧弹回来似的,立马摸出手机,给周铁冷拨了个电话,那架势,好像是要挖掘出许淑蓉生父徐钢的所有秘密。 “徐钢?这家伙怎么溜达到楚州来了?”电话那头,周铁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得一跳三尺高。 “怎么?他很厉害吗?”陈小凡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好奇宝宝样。 “陈大师啊,您也知道,咱们江北这地界,楚州和天河市就像是俩难兄难弟,经济水平那叫一个‘平易近人’。” 周铁冷苦笑一声,那语气,仿佛在说“咱们就是江北的吊车尾二人组”。 “海州呢,那就是江北的扛把子,经济发达,人口众多,还紧挨着中海和江南那些大佬, 徐钢在海州那就是一霸,咱们江北的小圈子,他隐隐就是老大中的老大。” “那咱俩,还有魏老三,加起来也干不过他?”陈小凡挑了挑眉。 “嗨,我跟徐钢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我这天冷娱乐公司,全部家当加起来也就几个小目标。 徐钢在海州那是风生水起,连海州最大的港口都有他的一股子,魏三爷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周铁冷连连摆手,那表情,就像是见到了大boss的小喽啰。 “陈大师,徐钢不会跟您有梁子吧?”周铁冷突然紧张兮兮起来,那眼神,就像是担心自家菜园子被野猪拱了。 “没有,刚知道他是我一个朋友的爹。”陈小凡耸耸肩,一脸风轻云淡。 “那就好,那就好。”周铁冷一听,立马松了口气,那神情,就像是逃过了一劫。 “徐钢这家伙背景硬得很,魏三爷见了他也得头疼。” “哦?魏家不是号称江北一哥吗?连徐钢都怵?”陈小凡笑得那叫一个灿烂,那表情,就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哎,要论背景,徐钢自然比不过魏家。但您也知道,魏三爷在家那是后妈生的,能动用的资源有限。真跟徐钢杠上,老爷子还不一定站哪边呢。” 周铁冷只能继续苦笑,那模样,就像是吃了黄连的哑巴。 “徐钢的岳父那可是前任省军区的老大,虽然退休了,但余威犹在,门生故旧遍天下。 在江北,能跟徐钢叫板的,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原来如此。”陈小凡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表情,就像是解开了宇宙最大的谜团。 有这么个岳父当靠山,徐钢想不飞黄腾达都难。 他认识楚明辉也就不足为奇了。 看他那德行,对许淑蓉母女还有那么点意思,但靠山既是东风,也是紧箍咒,想离婚?门儿都没有! “对了,陈大师,我有个小事儿想求您。”周铁冷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那语气,就像是小学生求老师开恩。 “啥事儿?”陈小凡挑了挑眉,一脸“你说吧,我听着呢”的表情。 “嘿,还有半个月,咱们江北那帮大佬们就要聚一块儿,跟分蛋糕似的,划拉各自的地盘和油水啦! 往年啊,那都是地下擂台见真章,我周铁冷靠着咱家阿彪那小子,也算是勉强混了个脸熟。 可今年不一样喽,听说那擂台上高手如云,还有内劲武者这种大boss出没!”周铁冷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吃了黄连。 “陈大师,您可是见过大世面的,知道内劲武者有多猛不? 就比如说那黑鹰,一人儿干翻了我几十号小弟,跟玩儿似的。 这次要是内劲武者上了台,阿彪那小身板,怕是连人家一招都接不住,直接成炮灰了。” 说到这,周铁冷那张脸苦得跟苦瓜似的,楚州大佬的风光背后,那是一把又一把的辛酸泪啊。 出了楚州,到了江北那大舞台上,他就是个小透明,没魏家罩着,连个屁都不是。 这每年一度的拳脚大赛,简直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什么泰拳高手、八极拳大师、跆拳道黑带,从东南亚、中州、日本韩国请来的各路神仙那是应有尽有。 他呢,就只能靠阿彪那小子撑撑场面,跟个独木桥似的,颤颤巍巍的。 这次更绝,连内劲武者都跑来凑热闹,阿彪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够看的。 “怎么着,您这是要喊我亲自下场,帮你教训那些不长眼的家伙?” 陈小凡一听这话,眉头立马拧成了麻花。 地下擂台赛,说得好听点是武术交流,其实就是打黑拳,卖命的活儿,连正规拳击的边儿都沾不上。 “哎哟喂,我哪敢让您老人家动手啊,那我不是找死嘛!”周铁冷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赶紧摆手解释, “其实吧,我已经请了郭师傅出山了。郭师傅那也是内劲高手一枚,虽然十几年没动过手了,但当年在楚州那可是响当当的拳霸。 我就是怕万一有个啥闪失,所以想请您去坐镇,镇镇场子。” “有您这位宗师级的人物在,其他市的人哪还敢小瞧咱们楚州啊,得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 “嗯,你说的倒也在理。”陈小凡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想瞧瞧那些内劲高手的斤两。” “行嘞,那我就陪你去走一趟,到时候你提前通知我就行。” “好嘞,好嘞!”周铁冷那叫一个恭敬,点头跟捣蒜似的。 解决了周铁冷的事儿,陈小凡又开始捣鼓起他的别墅法阵来了。 如今这云山大阵的四个分阵,聚灵阵已经搞定,引灵阵那边魏老三也是不含糊,联系了打捞公司,买了一堆深海原石,早就运到了楚州,就等着大展身手了。 话说这迷雾阵和防护阵的宝贝,简直就是捉迷藏的高手,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着,找它们怕是要比海底捞针还难上几分。 “得嘞,咱也别干等着了,先把这引灵阵给摆弄起来吧!毕竟那俩货也不是非有不可嘛。”陈小凡一拍大腿,下了这么个决定。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陈小凡简直成了云雾山别墅的常驻大使,一下课就脚底生风地往那边窜,跟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整天围着那些深海原石转悠。 这些原石啊,一个个跟小山似的,沉甸甸的,得有数吨重,简直就像是从古代搬来的巨大石碑。 为啥这么大呢?还不是因为它们只是些凡夫俗子级别的石头,小块的里面那点水之精华少得可怜,只能靠数量堆上去,才能勉强够用。 炼制这些大家伙的方法,自然也不能跟聚灵玉盘那种小巧玲珑的货色相提并论。 陈小凡手持一把锋利得能削铁如泥的匕首,运起真元,就跟切豆腐似的在原石上飞舞,刀光一闪,那些神秘符咒就一个个蹦了出来。 这些符咒啊,看起来就像是从远古洪荒时代穿越过来的,古老得都能闻到历史的霉味了,刀印里还带着一丝丝金闪闪的光芒,简直就像是在给这些原石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每块原石,陈小凡都得刻上好几个小时,才能把它们变成符咒满满的艺术品。 而整个引灵阵,嘿,得整整一十六块这样的大家伙才行! 陈小凡简直是拼了老命,没日没夜地赶工,这才把这十六块原石给炼制完毕。 “总算是搞定啦!”陈小凡抹了一把汗,站在山顶往下瞅,只见沿着山路一路延伸到山脚下的燕归湖,每隔一段距离就摆着一块黑黢黢的原石,上面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像蝌蚪一样的文字。 仔细一瞅,还能看见里面似乎有金色的流光在转圈圈。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开启引灵阵!” 陈小凡盘腿一坐,面对着浩瀚的燕归湖,闭上眼睛,精神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跑了出去。 在这片广阔的虚空之中,精神能感受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但就在这黑暗中,有十六个微弱的光点在闪烁,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这些光点,正是陈小凡留在十六枚原石上的神识印记。 “起!”陈小凡一声大喝,精神就像一根无形的线,连接到了第一个光点。 这个光点猛地一震,然后光芒大盛,一道隐约可见的锁链从第一个光点伸出,向下一个光点延伸过去,接着第二个光点也亮了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最后,十六个光点全部亮了起来,就像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绚烂夺目。 在黑暗的精神世界里,这十六个光点就像是十六颗璀璨的明珠,照亮了整片黑暗。 陈小凡看着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啊,就像是自己亲手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宇宙一样。 就像是十六颗超级大号的火箭炮,“嗖”地一下冲天而起,光芒璀璨得连外星人都得戴上墨镜才能直视。 你要是在现实中溜达,碰巧瞄了一眼,嘿,保证你会发现那十六块海石上的咒语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齐刷刷地闪起了金光, 虽然在大太阳底下显得有点含蓄,但肉眼绝对能捕捉到那股子低调的奢华。 “来啦来啦,大场面要上演咯!”陈小凡一看那十六颗“火箭炮”点火,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全神贯注,法阵一开,全副武装,准备迎接这场灵气盛宴。 这引灵阵啊,开头那一哆嗦最关键,燕归湖里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灵气,就跟大坝决堤似的,轰隆隆就要往里冲,要是挡不住,嘿,陈小凡就得变成个灵气撑爆的大气球。 果不其然,一股子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水系灵气,顺着海石搭的“高速路”,嗖的一下子就灌了进来, 五枚聚灵玉盘那叫一个忙,震动得跟筛豆子似的,马力全开,愣是把这股子灵气锁在了别墅里头。 陈小凡呢,站在最前线,直接来了个灵气“淋浴”,那叫一个酸爽。 虽然他练的是大道宗的虚空炼体诀,肉身强度杠杠的,比筑基中期的小强还强, 但这时候也感觉全身跟吹气球似的,胀得快要爆炸了。 “哈哈,来得正好,我正馋着呢!”陈小凡非但不慌,反而乐开了花,张开双臂,热烈欢迎这股子灵气的到来。 灵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肌肉、骨头、五脏六腑乃至丹田识海,一个不落,全给冲刷了个遍。 虚空炼体诀那叫一个勤奋,跟饿了几天的吃货似的,把灵气一股脑儿往自己的“小火车”上装。 没过多久,陈小凡的骨头就开始发光了,玉色的光芒越来越亮,最后全身206块骨头都跟镶了玉似的,闪闪发光,灵气四溢。 这变化神秘兮兮的,骨髓里头都在悄悄变戏法,最后这些骨头变得跟玉石一样晶莹剔透,灵气满满。 “虚空炼体诀第二层,‘玉骨’大圆满,搞定!”陈小凡睁开眼,长长地吐了口气,那叫一个满足。 这时候,灵气大潮也慢慢平息下来,变成了温柔的小溪流,被聚灵阵牢牢锁住。 别墅里头,白雾缭绕,仙气飘飘,差点儿就让人以为误入了哪个神仙的洞天福地。 “哎,说到底,这些海石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宝贝啊。 看来我还得继续淘宝,找个更好的替代品。” 陈小凡叹了口气,不过脸上可是一点遗憾的影子都没有,反而还带着点儿小激动,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话说在那浩瀚的修真界里,有那么一本秘籍,名为《虚空炼体诀》, 它可是大道宗里的宝贝疙瘩,筑基界的扛把子,绝非那些烂大街的筑基小法门可比。 这诀啊,讲究的是分五步走,一步比一步炫酷,五步走完,直接变身超人,哦不,是超仙!这五步分别是啥呢? 听好了——“冰肌如玉,玉骨铮铮,银血闪闪,金瞳烁烁,道体飘飘”。 要是谁能把这第五步的道体给整出来,嘿,那可就是提前拥抱先天境界的肉身大佬了,从此以后,先天境界的大门为你敞开,畅通无阻, 跟天地元气聊个天儿,那都是小意思,简直就像元气界的小网红嘛!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在大道宗这种高手如云的地方,能把这《虚空炼体诀》练到道体境界的,那也是凤毛麟角, 个个都是宗门的未来之星,金光闪闪的种子选手。 咱们的主角陈小凡同学呢,他就在那儿感慨: “我当初筑基中期那会儿,冰肌就自动生成了,可到现在,还得靠引灵阵那大家伙帮忙,才勉强突破到了玉骨,这地球的修行环境,简直就是个贫民窟啊!” 说完,他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每根骨髓都硬得跟金刚狼的艾德曼合金似的,你拿刀砍,用枪刺,那都是白搭,连个划痕都留不下。 “这力量,杠杠的!可问题就是,没对手啊!我这高手的寂寞,谁能懂?” 陈小凡摇头晃脑,一脸无奈,心里头那个痒痒啊,就盼着来个雷恨天这样的反派,让他好好过过瘾。 正琢磨着呢,手机响了,周铁冷那大嗓门儿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喂喂喂,小凡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地下擂台赛终于要开打了!” 哎哟喂,这可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陈小凡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心里头那个激动啊,就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这下子,终于有地方可以撒欢儿,展示他这玉骨级别的实力了! 第51章 地下擂台赛 今日恰逢礼拜天,周铁冷那厮,一大早就开着他的宝贝车,在湖畔小区那高档大门口候着,跟个守门的石狮子似的。 这次出行,阵容那叫一个豪华——陈小凡、郭师傅、周铁冷自不必说,还多了个阿彪,以及他那十几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浩浩荡荡, 四辆黑得发亮的奔驰越野外加一辆闪瞎人眼的宾利主车,简直比娶亲还热闹。 阿彪亲自掌舵,郭师傅则悠哉游哉地坐在副驾驶上,周铁冷呢,倒是挺会做人,陪着陈小凡坐在后座,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瞧这方向,咱们这是奔东江省去了?”陈小凡故作惊讶,那表情仿佛没见过世面似的。 “江南这边查得紧,跟筛子似的,哪敢乱来,自然就挪到东江去了。”周铁冷解释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青阳镇嘛,两省交界的地界儿,三不管,乱得很。每年这时候,那摔跤武斗大赛,嘿,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到时候,十里八乡的,几十个村子,数万号人,乌压压一片,那才叫一个壮观。”周铁冷说起这个,眼里直放光,跟见到了金子似的。 “咱们这地下擂台赛,也正好借着这东风,偷偷摸摸地搞起来。”他嘿嘿一笑,那得意劲儿,别提了。 “不光是江北那些大佬们来解决纷争,更重要的是黑拳擂台。 每年来看的富豪多了去了,江北的、金陵的,还有东江省的,都慕名而来,跟赶庙会似的。” “游客一多,当地经济那是噌噌往上涨,政府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呗。”周铁冷说得那叫一个溜。 “原来如此。”陈小凡故作恍然大悟状,点了点头。 “陈大师,咱们江北的擂台赛啊,跟人家海外真正的地下黑拳比赛比起来,那可就是小菜一碟了。” 郭师傅这时候也插了一嘴,那表情,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人家那海上擂台赛,都是在公海游轮上举行的,一艘豪华游轮,载着数千人,沿着国际旅游航线,走上两个多月,白天游山玩水,晚上擂台大战,那才叫一个刺激!” 他说得唾沫横飞,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似的。 “听说那赌池,动辄上亿元,还是美金!咱们这种小打小闹的,哪敢跟人家国际大组织比啊。” 周铁冷这时候也讪讪地笑了笑,那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 “没错,那种海上擂台赛,都是顶级跨国势力组织的,我当年有幸跟着一位师兄去见识过。 乖乖,那参加黑拳比赛的,内劲武者都不在话下。”郭师傅越说越起劲,跟说书的一样。 “还有那些国外的格斗高手,虽然不会内劲,但也修炼了什么秘法,肉身强大得跟怪物似的,普通内劲武者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滔滔不绝,仿佛要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给挖出来似的。 \"嘿,宗师级别的大佬们会不会大驾光临呢?\" 陈小凡一脸八卦地问,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 \"宗师?那自然是云泥之别,咱们这小庙哪容得下那尊大佛。\" 郭师傅干笑两声,脸上的尴尬犹如夏日午后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宗师们,那可是海外大门派里的镇山之宝。不过嘛,虽说宗师不来,偶尔也能瞅见几个内劲练到家的高手来露两手。 我就亲眼见过一位黑人猛将,内劲巅峰,跟开了挂似的,二十七场连胜,愣是把游轮上俩月的比赛全给包了圆儿,奖金堆得跟小山似的,数千万美金呢!\" \"哦?听起来挺带劲儿,有机会得开开眼界。\" 陈小凡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仿佛在盘算着下次去赌场该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才能赢钱。 楚州离东江省,那简直是近得跟邻居似的,车轱辘一转,俩小时的事儿,车队就溜达到了东江的地界。 一到这儿,嘿,那氛围,跟江南省简直是天壤之别。 楚州虽说在江南省北边,稍微穷了点,但好歹也是沿海省份的边角料,沾了点海风的仙气。 东江呢,那就是典型的内陆小透明,经济跟楚州比起来,至少得倒退五年,看那路,看那房,简直就像是从90年代穿越过来的。 至于青阳镇,那更是陈小凡记忆中的乡村风光重现,仿佛时间在这儿停滞了,还停留在八九十年代。 周铁冷这种大佬,在青阳镇那就是土皇帝,自然有他的老巢。 车队七拐八拐,就到了一栋三层小洋楼前,那叫一个气派。 \"冷哥、彪哥,可把您二位盼来了!\" 门口几个马仔早就候着了,跟见了亲爹似的热情。 \"陈大师、郭师傅,这位是张副镇长,青阳镇的地头蛇。\" 周铁冷介绍起来,那语气,跟介绍自家养的狗似的,毫无敬意可言。 \"哎呀,镇长啥的太见外了,叫我小张就行,小张!\" 张副镇长赶紧摆手,一脸谄媚,心里头那个苦啊,面对着周铁冷这种亿万富翁,他这小小的副镇长也得低头哈腰,谁让人家是财神爷呢。 青阳镇穷啊,周铁冷这种从江南省来的大佬,随便扔根骨头,都能让镇上的官员们乐呵好一阵子。 \"这位陈大师...莫非是?\" 张副镇长眼睛跟雷达似的,一眼就瞅出陈小凡是这群人里的老大,连周铁冷都对他毕恭毕敬,不由得心里犯嘀咕。 \"陈大师是三爷的铁哥们儿。\" 周铁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 副镇长一听,立马肃然起敬,跟见了活菩萨似的,双手紧紧握住陈小凡的手,那叫一个热情洋溢: \"哎呀,原来是魏三爷的朋友,失敬失敬! 哎哟喂,您大驾光临咱青阳镇,可真是让这穷乡僻壤熠熠生辉,比过年还热闹呢!” 副镇长那张脸笑得都快挤出花儿来了,心里头那个盘算啊,魏家在江北那是响当当的角色, 青阳镇就算躲在东江省那犄角旮旯里,也得知道魏家的金字招牌。 瞧瞧陈小凡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居然能和魏三爷称兄道弟,这背后的故事,啧啧,怕是比那戏文里还曲折离奇。 副镇长一想到这,热情得跟那夏日的火苗子似的,拦都拦不住。 “镇长啊,陈大师头一回来,您可得多费心照应着。”冷哥客套话说得那叫一个溜。 “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保管让陈大师玩得忘了回家的路。” 张副镇长拍着胸脯,那架势,好像要把心掏出来给人瞧瞧。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小楼,几个清丽脱俗的小丫头片子早就候在那儿了。 她们没有城里姑娘那股子浓妆艳抹的俗气,倒是多了几分山野间的清新脱俗,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比那春天的花儿还醉人。 特别是坐在陈小凡边上的那位,名叫阿秀,嫩得能掐出水来,皮肤好得让人羡慕。 陈小凡随口一问,她便羞涩地答了,家里孩子多,穷得叮当响,初中一毕业就出来打工,在这镇上的招待所里,天天迎接各路神仙。 酒足饭饱之后,陈小凡说要一个人四处溜达溜达。 张副镇长一听,连忙摆手,说青阳这地方民风彪悍,动不动就能打出脑花儿来,还是让阿秀陪着吧,有本地人在,好说话,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还不忘给阿秀使眼色,那眼神儿,跟演戏似的。 陈小凡倒是无所谓,阿秀呢,羞得跟那初绽的桃花一样,低下了头。 ...... 这地下擂台赛啊,得闹腾好几天,江北那些大佬们的较量,自然得压轴出场,那才叫一个精彩绝伦。 普通的地下拳师哪儿比得上大佬们从四面八方请来的高手,那才叫真功夫。 这不,全国各地的富豪们,一大半都是冲着这压轴大戏来的。 走在小镇上,时不时就能碰到一群群游客,看他们那穿戴,那肤色,明摆着是从大城市溜达到这儿来的。 小情侣、同学朋友结伴而来的不在少数,还有那挺着啤酒肚的中年富商,身边挽着一个妖艳女子,慢悠悠地晃着,身后还跟着几个大块头保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带着小三来看热闹呢。 “嘿,这地底的拳击盛宴,究竟是怎么个排场?”陈小凡悠悠踱步,嘴角挂着不经意的戏谑,向身旁的阿秀抛出了这个问题。 阿秀,那羞涩的小鹿般的女孩,声音细若蚊蚋:“哦,这赛事嘛,通常都是黄昏时分拉开帷幕。白天嘛,就是些乡野村夫的摔跤大赛,权当开胃菜;紧接着是咱们的重头戏——地下擂台,那才是真刀真枪,血雨腥风;至于夜晚,则是围着篝火,唱着老掉牙的曲子,假装岁月静好。” “白天那摔跤,纯属逗乐子,奖金稀薄得跟米汤似的,头名也不过十万大洋,打发叫花子呢。” “可擂台赛,嘿,那可是生死较量,每年不添上一两具棺材板都对不起观众。奖金虽厚,但参与者,大多是走投无路之徒,拿命搏明天。” 说到此处,阿秀的小脸蛋儿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儿了。 她心里头那个大学梦,县里高中,象牙塔,大都市的霓虹,都像是天边最远的星,遥不可及。 家里头,资源都紧着那几个能考大学的男丁,她这样的中等生,还是个女娃,能混个职校文凭,或是早早出门打工,已是造化。 陈小凡瞥了她一眼,脸上波澜不惊,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可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子,五百年的风霜雨雪,早把他的心磨砺得比石头还硬。 要换做是哪个情窦初开的小子,见了阿秀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怕是要心疼得肝颤,恨不得立马掏腰包,供她读书,娶她进门,从此过上王子公主的童话生活。 不过,陈小凡可不是那等凡夫俗子,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淡然模样。 阿秀见状,也只好收起自己的小情绪,继续领着陈小凡在这青阳镇的大街小巷穿梭,介绍着这里的风土人情,仿佛刚才那一抹忧伤,不过是风中飘散的尘埃。 正当他们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迎面撞上了一大队人马,个个趾高气扬,派头十足,简直就是行走的“贵族”二字。 领头的,正是前几天陈小凡有过一面之缘的徐钢。 这一行人,直接把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陈小凡进退维谷,索性站定了脚。 徐钢一见陈小凡,也是一愣,脚步一顿,眉头拧成了麻花:“哟,这不是陈大少嘛,怎么,对这乡野之地也感兴趣了?” 第52章 偶遇 陈小凡朝徐钢点了点头,然后就像个沉默的石头,愣是一句话没蹦出来。 徐钢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心里头那个憋屈啊,但鉴于周围人多眼杂,他也只能忍了,丢下一句:“别乱晃悠,晚上青阳招待所,咱俩得聊聊。” 说完,他就脚底抹油,嗖的一下从陈小凡身边飘过。 陈小凡和阿秀俩人像雕像一样,往路边一站,立马就成了焦点,尤其是那些内劲高手们,眼神跟探照灯似的,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 不过呢,陈小凡压根儿就没把这当回事儿,继续保持着他的淡定哥形象。 这时候,徐钢旁边跟了个光头猛男,俩人边走边聊。 “徐老大,刚才那小子啥来头啊?”光头问。 “唉,我家一个远房小侄子,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跑到青阳镇来了。”徐钢一脸无奈。 “哈哈,现在的小孩儿,一听地下黑拳,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非得来瞧瞧不可。” 光头嘿嘿一笑,又补了一句:“不过你那侄子旁边的小姑娘,长得真水灵,要不是你亲友的人,我早就下手啦!” 徐钢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哼了一声。 这光头,清水市的一霸,人送外号光头刘,出了名的色鬼。 但有徐钢在这儿镇着,谅他也不敢乱来。 徐钢心里头那个烦啊:“这小子,走到哪儿都不省心,楚州那边有我闺女,青阳镇又搭上个小姑娘,这种人,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等他们走远,阿秀拍了拍胸口,做了个鬼脸:“他们好吓人啊,特别是那个光头,看人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 说完,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陈小凡:“陈大哥,这些人你都认识啊?” 陈小凡耸了耸肩:“见过一面,领头的叫徐钢。” “海东的钢爷?!”阿秀惊得差点跳起来,一看周围人都看过来,赶紧拉着陈小凡低头就跑,边跑边说:“您竟然认识钢爷?!” “哎,对了,陈大哥您身份不凡,连张镇长都得巴结您,认识钢爷也不奇怪。” 陈小凡被逗乐了:“你认识徐钢?” 心想,这徐钢的名号也太响亮了吧,连隔壁邻省的乡下小姑娘都听说过? 一提到这事儿,阿秀就像被霜打的茄子,瞬间焉了。 “你知道吗?我那帮哥们儿,全在钢爷那儿‘卖身’呢!” “每年一度的地下摔跤盛宴,简直就是大佬们的人才市场。一水儿的小伙儿被江南省那些大佬们挑走,有的成了保镖,有的成了小弟。钢爷嘛,那可是大佬中的vip,出手大方得跟撒豆子似的,自然门庭若市啦!” 陈小凡一听,立马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江南省,特别是海州那边,家家户户都富得流油,谁愿意干这提心吊胆的打手活儿? 也就咱们青阳镇这种穷乡僻壤,民风淳朴得跟野狼似的,一个个穷得叮当响,还不要命地拼,庄稼把式玩得溜,这不正好成了大佬们眼中的香饽饽嘛! 阿秀领着陈小凡溜达了一圈老街,不一会儿就到了镇外的广场。 嘿,这广场,简直是人山人海,乡亲父老加上慕名而来的游客,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广场中央,一个大大的土台子赫然在目,这就是今天的摔跤擂台! 这擂台,大得跟足球场似的,三四对人在上面摔跤都不带挤的。 台上摔跤的,那叫一个热闹,台下的喝彩声,跟放鞭炮似的,响个不停。陈小凡瞅了两眼,就没了兴趣。 在他眼里,这些摔跤的,简直就是一群乱打乱撞的野路子,跟郭威、黑鹰那些内劲高手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就连阿彪都能把他们虐得不要不要的。 他正琢磨着跟阿秀说撤呢,突然,前面一群游客里,有个女孩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声尖叫:“陈小凡?!” 陈小凡一愣,眼前的都市女孩,墨镜、遮阳帽,一身潮范儿,跟个时尚达人似的,他愣是没认出来。“你是?” “我杨丽啊!你姐的室友兼闺蜜,不认识啦?”女孩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笑靥如花的小脸,颜值嘛,至少跟常雯有得一拼! “哦,丽丽姐啊!”陈小凡这才恍然大悟。 这个女孩,可是他堂姐陈宁的大学室友,以前去金陵的时候,陈宁姐还特意介绍他们认识过呢。 不过那都是老黄历了,要不是今天在这儿偶遇,陈小凡估摸着都得把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说起来,丽丽姐,你知道我堂姐陈宁最近咋样了吗?” 陈小凡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陈宁嘛,就是他大伯家的那位千金,现在金陵大学混着呢,都大四的老学姐了。 说起来,他们家在金陵市也算是小有薄名,不过跟王家那种华夏顶级豪门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陈家这一辈的孩子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比如陈宁,就靠着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全国前十的金陵大学,牛气冲天。 在陈小凡的记忆里,陈宁后来更是混进了华尔街的金融投行,年薪百万美金跟玩儿似的,最后还嫁给了投行的董事,简直是走上了人生巅峰。 反观前世的陈小凡,那叫一个惨啊……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陈小凡可是重生回来的大佬! “上次见杨丽,还是我读高一那会儿呢,没想到两年没见,她居然还记得我。” 陈小凡想着想着,不禁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然后随口问道:“丽丽姐,你们怎么跑到青阳镇这地界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杨丽眼睛一瞪,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看着陈小凡: “你不知道这是哪儿吗?这可是青阳镇啊,一不小心就能把小命搭上的地方!” “你一个读高中的小家伙,居然敢跑到外省来瞎晃悠,是独自一人还是跟着哪个团伙啊?” “呃,我是跟朋友一起来的。”陈小凡被杨丽这么一顿数落,就算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尤其是旁边的阿秀,一直在那儿捂嘴偷笑,显然没想到之前那个一脸严肃、身份尊贵的陈先生也会有今天。 “咦,这位小妹妹是……你的小情人儿?”杨丽这时也注意到了阿秀,看着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阿秀虽然穿着打扮不如都市女孩那么时尚妖艳,但她年纪小、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就让人想把她抱在怀里亲两口。 陈小凡淡定地回了句“不是”。 可阿秀却害羞得低下了头,小脸儿红得跟苹果似的,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哦,我明白了。”杨丽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然后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 “现在的小孩儿啊,真不得了。才十六七岁就开始谈恋爱了,还带着小女朋友跑到青阳镇这种危险的地方来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这时,杨丽的小伙伴们终于从呆萌状态苏醒,一个个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 其中一位和杨丽腻歪得像连体婴儿似的哥们儿,眉头一皱,满脸好奇地问:“小丽,这两位是哪路神仙啊?” 他们这伙人,三男两女,一看就是从大城市溜达过来的。 一瞅见陈小凡和阿秀,尤其是阿秀,五个人全愣了,三个男士的眼睛简直要瞪成铜铃,满满的惊艳都快溢出来了。 “哈哈,这位是小凡,这位是阿秀,小凡可是我闺蜜的亲弟弟,没想到在这儿不期而遇了。”杨丽笑着介绍道。 “既然都是熟人,不如跟我们一起嗨皮去吧!”那哥们儿眼睛一亮,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他和杨丽那关系,铁得跟钢一样,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正牌男友了。 看他那一身名牌,手表是江诗丹顿的,腰间还挂着宝马车钥匙,这家庭背景,杠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偷偷瞄阿秀几眼。 “张哥可是省散打队的猛男一枚,这次好不容易抽空来东江溜达一圈,不把青阳镇的场子都逛一遍怎么行?” 他提到的张哥,是三个男的里头最高的那个,穿着黑色小背心,胳膊粗得跟大腿似的,胸肌硬得跟石头一样,手上老茧厚得跟树皮似的,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张哥却摇了摇头,一脸不屑地说:“这些擂台上的都是杂牌军,打赢了也不值一提,第一名才十万块。我参加过好几次全国散打比赛,哪次冠军奖金不是上百万的?” 张哥这话一出,其他两男一女纷纷点头附和:“那是,张哥你在省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这些乡下的小角色哪是你的对手?” “要不是听说有地下黑拳的擂台,咱们才不稀罕来呢!” “嘿嘿,地下黑拳……”张哥嘴角一撇,满脸的不屑。 “听他们吹得天花乱坠,其实也就那么回事。终究是些打黑拳的,哪儿比得上咱们正规拳手。要是他们真有两下子,怎么不去参加散打王争霸赛、k-1、mma呢?拿个冠军至少数百万美金,何必在这儿拼命呢?” 听张哥这么一说,几个人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 只有陈小凡在心里暗暗摇头,这张哥也太会吹牛了吧,以为自己练了几手散打就天下无敌了,殊不知这世界上还有好多他没见过的大风大浪呢! 这家伙八成是还没在江湖上混出个所以然,才会产生这种“我是高手”的幻觉。 就在这时,杨丽的男朋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邀请陈小凡和阿秀去观摩张哥勇闯擂台的壮举。 不过说实话,他们的热情就像是被阿秀的美貌磁铁吸住了一样,至于陈小凡嘛,在他们眼里,估计就是个小透明,连根汗毛都算不上。 陈小凡本来都打算脚底抹油开溜了,结果杨丽愣是把他当成了拔河比赛的一边,硬是给拽了过去,陈小凡呢,也只能假装矜持,半推半就地跟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出发了。 第53章 赌拳 这位张哥,那可是省散打队的扛把子,他一上台,简直就是秋风扫落叶,所向披靡。 那些平日里在村里村外自封“小霸王”的家伙们,在张哥面前,简直就是小鸡仔遇到了老鹰。 张哥几记重鞭腿,那些小子们就纷纷倒地不起,最后,擂台下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里只有嘀咕的份:“这家伙,简直就是非人类啊!” “哎,真没意思。”张哥轻轻松松跳下擂台,一边走一边摇头晃脑,仿佛刚刚那场大战只是他热身的小把戏。 “张哥,你这是太强了,无人能敌啊!”杨丽的男友肖旺赶紧凑上来,拍着马屁,那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肖旺这家伙,家里在金陵那也是响当当的富豪,不然也追不上杨丽这种级别的美女。 不过,像张哥这种散打高手,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像肖旺这样的富二代朋友。 毕竟,富二代们时不时就会惹点麻烦,这时候,有个散打高手在身边撑场子,那可是相当有面子的。 张哥一出场,报出名号,对面一听是“省散打队”的,往往还没开打就先腿软了。 毕竟,普通人哪能和这些从小就练武、打架跟吃饭一样平常的狠角色比啊? 肖旺对张哥那是相当巴结,指望张哥以后也能帮他撑撑场面,让他在朋友圈里倍儿有面子。 这次来青阳镇,还是肖旺一手策划的,他还特意让杨丽多叫几个漂亮女伴来助阵。 可惜啊,天公不作美,只来了一个,而且姿色嘛,跟杨丽比起来,那可是差了一大截,张哥连正眼都没瞧一下。 肖旺心里那叫一个急啊,不过,这时候杨丽遇到了熟人阿秀,肖旺一看,嘿,这小丫头,简直是出水芙蓉,美得让人心动。 就连张哥,自从见到阿秀后,那眼神就跟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再也离不开阿秀了。 肖旺一看这情形,心里那叫一个乐呵,笑道:“哎呀,这边也没啥好玩的了,正好地下黑拳的比赛快开始了,咱们先过去瞅瞅吧。” 说完,他还笑眯眯地看向陈小凡两人,说道:“小凡啊,你们俩小家伙年纪轻轻的,在青阳镇闲逛可不太安全哦。 要不,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去吧。有张哥这种超级保镖在,谁敢上来找茬?” “对啊对啊,小凡,你跟我们一起吧。我在这儿遇见你,要是不管你,回头你姐还不得埋怨死我?”杨丽也赶紧附和道。 “不用了吧。”陈小凡微微皱眉,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 他已经感觉到,这群人除了杨丽,其他人都有点不太对劲,好像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嘿,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怪?陈小凡心里头直犯嘀咕,怎么这群人见了他就跟见了冤家似的,眼神里头带点小火花,好像他欠了他们几百万似的。 第一次见面啊,这敌意哪儿冒出来的?比夏日午后的雷阵雨还突然。 “那当然得跟着啦,你没瞧见刚才擂台上那场面,简直就是真人版‘头破血流’现场直播!”杨丽双手叉腰,那气势,简直能镇住一群小妖精。 她眼睛一瞪,继续说道:“总而言之,你这几天就跟我屁股后面挂着,不然我现在一个电话打给你堂姐陈宁,嘿嘿,后果自负哦!” “呃...”陈小凡一脸懵圈,心里头那个嘀咕啊,咱们这不是才见过一回嘛,至于这么“热情似火”吗? 不过话说回来,杨丽的威胁还真让他心里咯噔一下,毕竟堂姐陈宁一出手,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妈就能瞬间“远程操控”,知道他放着书本不碰,跑来东江省溜达,那可真就是“世界末日”级别的麻烦了。 “行吧,我认了。”陈小凡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毕竟这次出行纯属“说走就走”的旅行,长长见识也挺好。 于是,一行七人像七剑客似的,分两辆车呼啸着向青阳镇外狂奔而去。 这地下黑拳擂台赛,自然得找个隐蔽角落,于是他们就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旁找到了“秘密基地”。 到了地方一看,嘿,车水马龙,停得满满当当,能找到这地儿的,不是土豪就是“隐形富豪”。 湖边立着一道巨大的布幕,活脱脱一个超级版的“蒙古包”,里头估摸着就是“战斗现场”了。 陈小凡他们来得晚了点,刚一到门口就被几个黑衣大汉给“拦截”了。 这擂台赛啊,可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门票一千大洋一张,还得是现金支付,绝不赊账。 肖旺那叫一个爽快,直接掏腰包把七个人的门票给包了,还大手一挥,加了一倍的钱,选了七张vip座位,那叫一个靠前。 他一边付钱,一边还不忘偷偷瞄阿秀一眼,见阿秀眼里闪过一丝小羡慕,那笑容,简直比夏日的阳光还灿烂。 一踏入这“超级蒙古包”,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差点没把陈小凡给烤熟了。 他定睛一看,里面已经坐了小半圈人,密密麻麻的,估摸着得有数百号人。 比赛还没开打,舞台上倒是先来了段歌舞表演,唱歌的还是个二流小明星,不过嘛,大家的心思可不在她身上,一个个正忙着讨论押哪个选手呢。 还有那穿着兔女郎装,衣服少得可怜的美女们,端着盘子在人群中穿梭,那盘子里装的可不是吃的,而是押注单。 看中哪位选手,直接押,现场支票一挥,搞定! 这场景,简直比电影里还刺激,陈小凡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这趟旅行,值了! 话说这天,比赛主办方那是胸有成竹,压根儿不怕有人临时变卦,毕竟这是江北大佬们联手搞的局,你要是敢放鸽子,嘿,他们可不介意亲自上门,绑了你回去,直接从你口袋里掏银子。 陈小凡一看这阵仗,嘴角一撇,轻轻摇了摇头。 心里琢磨着:这门票加酒水的小打小闹,哪能挣到大钱?真正的肥肉,还得是那赌池里的银子。 虽说没法跟郭师傅口里的公海邮轮擂台相比,动辄就是上亿美金的豪赌,但这里也是财源滚滚,估摸着一天下来,近亿人民币那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尤其是这才第一天,到了最后一天,那压轴的大战,简直是疯狂,不光是那些闻风而至的土豪们,连那些大佬们都得亲自上阵,他们那几亿几十亿的资产,往赌池里一砸,破个几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嘿,咋样?要不要来一把?”肖旺手里拿着押注单,笑得跟朵花似的,对着几人眨巴眨巴眼。 张哥那叫一个淡定,悄无声息地就扔了十万给一名退役的市散打高手。 其他人呢,也是或多或少地掏了点腰包,就连杨丽都被她那男朋友带着,扔了一万进去。 这时,就剩下阿秀和陈小凡这俩“淡定哥”还没动手了。 阿秀一看最低押注都得一万,吓得跟小兔子似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肖旺一看,哈哈一笑:“别怕,没钱?肖哥先借给你们,赢了再还我,咋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瞟陈小凡,心想:这小年轻,血气方刚的,再加上在女朋友面前,哪能不露一手?哪怕没钱,也得借钱压一把。 可没想到,陈小凡愣是跟个老和尚入定似的,纹丝不动。 倒是阿秀,那眼睛都快绿了,从小穷怕了,见钱眼开。 但一看陈小凡没动静,她也不敢乱来,就乖乖地坐在陈小凡旁边,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肖旺笑了笑,心里明白,火候还没到,也就不强求。 很快,比赛就开始了,俩大块头一上台,一个拳击高手,一个野路子出身,打法那叫一个凶残。 俩人一开打,全场观众那叫一个激动,跟打了鸡血似的。 整个赛场,那叫一个疯狂,跟炸了锅似的。 随着一个个选手登台,又一个个落败,比赛那是越来越刺激。 有的人直接把外套一脱,拿在手里挥舞,跟参加狂欢节似的。 每打完一场,压赢的那是兴高采烈,大方得很,打赏小费跟扔垃圾似的。 压输的那就惨了,一个个咬牙切齿,恨得直咬牙,有的人输得眼睛都红了,跟斗鸡似的。 恨不得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外加祖传的搓衣板都押上去,来个“全家总动员”式的大冒险! “哇塞,又赢了!这次简直是翻倍的节奏啊,张哥,你简直就是赌神附体嘛!” 随着擂台上那位选手华丽丽地“亲吻”大地,肖旺跟被弹簧弹起来似的,一蹦三尺高,拳头挥得跟打鼓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哥, 那眼神,简直是要把张哥当成财神爷供起来。 张哥呢,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一脸“我早就看透了一切”的得意样。 毕竟,人家可是内行中的内行,谁赢谁输,在他眼里那就是小儿科。 所以,在他的英明指导下,大家伙儿就像是捡钱机器,哗哗地往兜里揣。 几场下来,十几万轻松到手,连杨丽和她那闺蜜看得张哥的眼神都自带星光滤镜了,简直是崇拜得不要不要的。 就连阿秀,都忍不住心里小鹿乱撞,心想: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吧,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啥的都绰绰有余,还能剩下不少买零食呢! 这时候,肖旺又开始煽风点火了:“小凡、阿秀,你俩还在愣着干啥?赶紧上啊!有张哥这位大神罩着,咱们简直就是坐着等收钱嘛!放心,底金我肖哥先垫着,等你们赚了大钱,再还我也不迟。” 阿秀一听,犹豫了三秒,然后一咬牙,一跺脚,点头如捣蒜。 肖旺一看,那得意劲儿,简直是要飘上天了,和张哥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烁着“鱼儿快上钩”的狡黠光芒。 而陈小凡呢,就像个局外人,冷眼旁观,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些人啊,无论是阿秀还是肖旺,对他来说都是新面孔,前世今生八竿子打不着。 只要不惹到他头上,他才不会去多管闲事呢。 毕竟,他可是个修仙者,追求的是逍遥自在,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见谁都要救一把。 第54章 打擂台 果然,下一回合阿秀一出手就旗开得胜,小赚了几千大洋,乐得她那张小脸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感激涕零地盯着张哥和肖旺。 “嘿,陈小凡大兄弟,你咋还跟个观战的小透明似的,不来露两手?” 肖旺一边搂着杨丽的纤腰,一边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在他心里,阿秀这只“大鱼”一咬钩,陈小凡就彻底成了路人甲。 要不是看在自家宝贝和阿秀的面子上,他早就挥挥手让陈小凡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 阿秀虽然心里跟揣了只小鹿似的砰砰直跳,但理智还在线,弱弱地说:“陈先生那是干大事的人,这些小打小闹哪入得了他的法眼。” “大事?哈?”肖旺差点没忍住笑喷出来,心想:就这家伙?连一万块都舍不得掏,还让女朋友去跟别人借钱,也敢自称干大事的? 不过看阿秀那认真的小模样,他也不好意思太不给面子,只好憋着笑,耸耸肩算了。 接下来的几天,肖旺他们带着阿秀白天游山玩水,晚上则沉浸在押拳的乐趣中。 阿秀手气好得不得了,赢多输少,几天下来就赚了好几万,顶得上她一两年的工资了。 这小妮子乐得都找不着北了,连陈小凡这位张副镇长口口声声强调的贵客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整天就跟张哥他们混得火热。 陈小凡倒是挺淡定,觉得这些人都是小菜一碟,只有那些大佬们压轴的比赛才勉强值得他多看两眼。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大战一触即发。 这天下午,一踏进赛场,那气氛跟前几天完全是天壤之别。 蒙古包被拆了个精光,露出一片广阔的空地,擂台旁边还搭了个高台。 周围站满了膀大腰圆、眼神犀利的保镖侍卫,不少人腰杆子挺得倍儿直,一看就知道腰间藏着家伙呢。 大家坐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可是江北诸位大佬一年一度的盛会,解决恩怨、划分势力范围的日子。 谁要是敢在这儿捣乱,那就是跟整个江北过不去,没点儿通天彻地的本事,绝对是有来无回。 “来啦来啦!”人群中一阵骚动,只见一群大佬排成队,浩浩荡荡地登上了高台。 “看,那是我们天河市的邢忠邢老大!” “哼,清水市的光头刘也来了!” “哎呀,怎么周铁冷一个人来了?” “咱们楚州的魏三爷,今儿个是不是在家睡懒觉呢,咋还没到场?” 大佬们一个个粉墨登场,台下的观众那是反应各异:有的眼馋得跟猫见了鱼似的,有的眼神恨得能杀人,还有的唉声叹气,跟丢了魂儿一样。 这些上台的大佬,随便拉出一个来,在他们那地界儿跺跺脚,半条街都得抖三抖,有的在整个江北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哎,江州这次咋派了个妹子来?伍老爷子呢?是不是怕了,躲家里不敢出门了?”江州来的哥们儿姐们儿私下里嘀咕开了。 就在这时,最后一位大佬闪亮登场,台下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大家的眼神儿那叫一个凝重,全盯着台上那个温文尔雅的中年帅哥。 “江北第一大佬——海东徐钢来啦!” “哇哦,徐钢大大!” 要说这现场谁的名气最大,那肯定是徐钢了。 他后台硬得跟钢板似的,占着江北的头号大市,明面上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资产多得能用火车皮拉。 哪方面都比别人强那么一丢丢。 徐钢一上台,那气场,杠杠的!已经坐下的几位大佬中,有人忍不住“哼”了一声,表示不服。 徐钢呢,人家根本不理会,稳稳当当地坐到了主位上。 他身后的顾老,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跟老鹰似的盯着那个冷哼的家伙。 哟呵,这不是天河市的邢忠嘛!不过,他旁边就坐着个吴大师,那个传说中的海外高手,今儿个咋没见人影儿呢? “哼,先让你得意一会儿,等会儿有你哭的!”顾老在心里头暗暗发笑。 大佬们坐定后,光头刘瞅着大佬堆里唯一一个妹子,嘿嘿一笑:“江州这是没人了吗?咋派了个小丫头片子来?” 坐在江州位置上的,是个穿着青衣旗袍的女子。 她长得不算惊艳,但气质那叫一个空灵,手腕上戴着对翠绿的玉镯,活脱脱从古代仕女图上走下来的江南美女。 光头刘这话一出,那女子动都没动一下,但她后面的一个中年壮汉可不干了,猛地往前迈了一步,跟要干架似的。 “别急,伍老最近身体不太好,特意请了陆小姐来全权代表。这事儿伍老已经提前跟我打过招呼了。”徐钢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这话一说,光头刘只能哼哼唧唧两声,不再吭声了。 那个中年壮汉也看了看青衣女子,女子轻轻摆了摆手,他就乖乖地退了回去。 哎哟喂,各位大佬和台下的兄弟姐妹们,那一个哆嗦,简直比吃了冰块还提神! 瞧瞧,这就是徐钢大佬的威风,一句话,就能让另一位大佬的地位摇三摇。 不愧是江北地界上,隐形的“话事人”——海东徐钢,牛气冲天! “嘿,各位哥们儿,还有从五湖四海汇聚到青阳的伙伴们,听好了啊!” 徐钢大佬往太师椅上一靠,慢悠悠地说,“今儿个,咱们江北各市的大佬们,齐聚一堂,拳脚上见真章,解决地盘问题,顺道儿把以前的那些小恩怨也给捋捋清。 台上见高低,台下咱就是哥们儿,别出了这门儿还找不痛快,扰乱了咱江北的和谐大局。谁要是敢,嘿嘿,徐某人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这话一出,台下那叫一个安静,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谁也不敢拿徐大佬的话当屁放了。 徐大佬话音未落,光头刘这家伙就憋不住了,嘿嘿一笑,阴阳怪气地说: “哟,周铁冷,这回怎么没见魏三爷给你当保镖啊?以前看魏家的面子,咱多次放你一马,今儿个,看你往哪儿跑!” 光头刘大手一挥,身后窜出个黑不溜秋的小个子,跟个小炮弹似的,助跑几步,“嗖”地一下,从高台上飞跃到擂台上,那眼神,挑衅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直勾勾盯着楚州那边。 周铁冷的脸,那叫一个黑,跟锅底似的,双手跟钳子一样紧紧抓着太师椅扶手。 清水和楚州,那简直是邻居间的“模范吵架户”,仇恨深似海啊!每次擂台上,周铁冷最大的对手就是这个光头刘。 “郭师傅,您看这局,咱们胜算几何?”周铁冷低声问,冷光盯向台上那个绑着麻绳双手的精壮小伙子。 “这家伙,一看就是泰拳高手,从小练得跟个铁人似的,骨头敲碎再长,长了再敲,就为了一双铁拳铁肘。” 郭威眯缝着眼,上下打量台上那位,自信满满地说,“只要不是古泰拳的传人,我郭某人,有信心教他做人!” 话音未落,郭师傅身形一晃,跟个轻功高手似的,嗖的一下,人就窜到了擂台上,那叫一个飘逸! “哇塞,好!”台下顿时掌声雷动,喝彩连连。 那上台的小子一看就不是本土人士,大伙儿心里自然有了点小偏向。 郭师傅这一登台,那叫一个风轻云淡,华夏武学的韵味十足,大家伙儿能不捧场嘛! “请指教!”郭师傅一抱拳,那叫一个帅气! “少啰嗦!”那个矮个子老兄,操着一口外星人级别的中文,突然“嗖”地一下,跟做了弹簧床实验似的,从地上蹦跶起来,对着郭师傅就是一记“冲天炮”拳法。 这拳法,简直就是惊喜连连包,又快又猛,还带着“嗖嗖”的破风声,吓得台下的吃瓜群众一个个瞪圆了眼珠子。 郭师傅呢,那可是内劲小成的武林高手,见多识广,脸一拉,双手就跟推土机似的,“嘭”地一下就把那拳给挡回去了。 但这位泰拳高手显然不是吃素的,一拳不成,第二拳立马跟上,接着是肘击、膝撞,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扔,快得跟狂风暴雨扫荡村子一样。 郭师傅一招不慎,直接从飘逸的仙人模式掉进了挨揍的小白兔模式。 他只觉得对方的拳脚重得跟山一样,每挨一下,手臂就跟被电了一下似的,麻得不行。 郭师傅心里那个苦啊,心想:“这下可栽跟头了,碰到真·泰拳高手了。” 可惜啊,先机已失,郭师傅只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挨揍,心里默念:“对手啊对手,你快点累吧,等你露出破绽,看我怎么反击!” 台下的观众呢,一个个跟被按了静音键似的,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之前还仙气飘飘的郭师傅被那个小个子老外按在地上摩擦。 这时候,那个光头大汉得意洋洋地开始炫耀了: “怎么样,我请的师父牛吧?这位颂韬师父,虽然个子不大,但在东南亚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人称‘八臂罗汉’!” 大佬们一听,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要知道,在东南亚,“罗汉”可不是随便叫的,跟武侠小说里的龙套罗汉可不一样。 那边尊崇小乘佛教,能修炼到阿罗汉境界的,那都是大神级别的存在。 所以,叫你“罗汉”,那就是说你是那边的顶尖高手,跟咱们这边说某人成仙成佛差不多。 这位颂韬师父呢,出手那叫一个快,拳脚肘膝,跟水银一样流畅,攻势跟潮水似的,一波接一波,感觉他真的有八条胳膊在同时打人,八臂罗汉,名不虚传! 台下的观众呢,早就吓得脸色发青,尤其是张哥,那脸色,比吃了苦瓜还难看。 他自认为是省散打队的精英,对这些野路子选手一直不太瞧得上眼。 前几天见的黑拳手,也都是靠着一股子狠劲在拼,真功夫未必比他强。 但今天这台上两位,简直就是神仙打架,让他彻底开了眼界。 不论是身手不凡的颂韬,还是拼死坚持的“老强”郭威,他们的战斗力简直爆表,超出了张哥的小心脏能承受的范围。 张哥试着脑补了一下,如果自己穿上郭威的战袍,恐怕颂韬轻轻一挥手,他就得飞到外太空去,想想都让人心碎成饺子馅儿。 再看旁边,陈小凡眉头紧锁,活像眉毛能夹死蚊子似的,心里头那个急啊:“这剧情发展,郭威怕是要上演‘勇者败北’的桥段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比赛就像开了二倍速,直接跳到结局——郭威,ko! 第55章 黑雕闪亮登场 俗话说得好,守得越久,漏得越惨! 郭威在那儿拼死拼活地撑着,心里头还琢磨着,等颂韬这猛男劲儿一过,他就能喘口气了。 可惜啊,他严重低估了颂韬这八臂罗汉的战斗力。 颂韬就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一口气打出了十三拳、六脚、五肘、七膝,一套组合拳下来,郭威的防线就跟纸糊的一样,第十四拳直接就把他给轰飞了! “噗嗤!”郭威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整个人跟被发射的火箭一样,“嗖”地一下倒飞出去,速度比来时还快上几分。 “啪叽。”郭威摔了个四脚朝天,脚底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给大伙儿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大伙儿一看,哎哟喂,郭威的右胸那儿,跟被陨石砸了个坑似的,凹进去了一寸,衣服都裂成了蜘蛛网,拳印清晰可见。 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颂韬这一拳,简直是开了挂啊,硬生生把郭威的胸骨都给打裂了。 这要是打偏了那么一点点,郭威的心脏就得跟世界说拜拜了。 “我……我认输。”郭威嘴角挂着血丝,脸色白得跟鬼似的,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 颂韬一听,那叫一个淡定,双手合十,对着郭威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就跟没事人一样,回到了高台上,站到了光头大汉身后。 光头大汉笑得那叫一个欢,瞅着周铁冷说:“怎么样,冷哥,服不服?” “愿赌服输,临福镇那片场子归你了。还有楚州过清水的运输路线,以后也是我的地盘,你别想再插手!”光头笑道。 周铁冷从牙缝里挤出这一个字,脸色比锅底还黑:“好。”。 “哈哈!”光头大汉笑得那叫一个得意,“那这一千万,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哈。” 早有侍女捧着托盘凑到了周铁冷跟前,周铁冷连看都没看一眼,拿过支票,“唰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往托盘上一扔,就跟扔了个烫手山芋似的。 光头大汉一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差点没在地上打滚。 这时候啊,周铁冷心里头那叫一个滴血。 一千万是每局的基本金,这点钱他还不看在眼里。 可临福镇啊,那可是个油水多的地方,三市交界,政府管不着,啥娱乐场所、赌场都往那儿开。 每年那是人山人海,钱多得能淹死人。 这一失手,他每年至少得少赚数千万的纯利润,现金流得砍掉一半。 周铁冷心里头那个怒啊,可脸上还得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那叫一个憋屈。 “嘿,陈大师呢?是不是又迷路在早餐摊儿了?”周铁冷转头,一脸无奈地问阿彪。 阿彪挠了挠头,苦笑着说:“呃,陈大师说他路上碰到个老相识,俩人一拍即合,直接出去浪了。 青阳镇这阵子游客多得跟蚂蚁搬家似的,找人跟大海捞针似的难。” “不过您别急,陈大师既然拍胸脯保证了,那肯定得来。”阿彪又补了一句。 “只要陈大师一到,那颂韬就算有三头六臂,能是陈大师那凌空一脚的对手?”周铁冷只能强压心头的怒火,勉强点了点头。 他原本以为有郭威师傅坐镇就足够了,请陈大师来不过是买个保险。 结果这次大家伙儿都豁出去了,高手如云,郭师傅在第一场就被秒成了渣。 这下可好,楚州的底裤都快被扒光了,肯定还有不少人想上来踩一脚。 但周铁冷坐在大佬这把交椅上,也由不得他退缩,任何挑战,他都得硬着头皮接招,要么派人,要么砸钱。 果然,接下来好几家都点名要挑战周铁冷。 可这时候陈大师不在,郭威又重伤躺医院去了,阿彪上去那就是纯送人头。 周铁冷只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一块块地盘和势力拱手让人。 别的不说,每局输掉的一千万,也让他心疼得跟刀割似的。 “你们给我等着!”周铁冷在心里暗暗发誓,“等陈大师一来,我要让你们一个个都付出代价!” 这时候,那些真正的玩家早就把楚州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都盯着清水市的那个光头大汉和泰拳高手呢。 青衣女子轻轻地说:“四叔,郭威好歹也是个内劲小成的高手,怎么连一个练泰拳的都挡不住?” “小姐,那可不是一般的泰拳高手。”站在她背后的中年壮汉眼睛一眯,射出两道精光,“他的力量早就超出人体极限了,应该是修了古泰拳的秘法。” “古泰拳里也有激发人体潜能的招数,这样的秘法传人,每一个都不比内劲高手差。顶尖的甚至能和化境宗师过上几招。” “不过古泰拳传人太少了,而且那个颂韬也就比郭威强那么一丢丢,郭威要不是太大意,未必会输得那么惨。” “那四叔跟他比起来怎么样?”青衣女子轻声问道。 “哈哈,我?”中年壮汉笑了笑,“莫看我这把老骨头,也还撑得些门面的。” 中年壮汉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满满的都是傲娇:“嘿,除了顾家那老顽固,别的在我眼里,都不过是浮云一片。”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至于那个泰国哥们儿嘛……嘿嘿,十招之内,我就能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人外有人’!” 说话间,他站得笔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颤抖,那股子“我是老将我怕谁”的气场,简直要冲破天际。 陆小姐在一旁轻轻点头,那姿态,就像是已经掌握了整个宇宙的遥控器,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既然伍叔叔都开口了,咱们陆家自然不能掉链子。给他挣个江北第一的头衔,还不是小菜一碟?” 四叔一听,立马附和:“对对对,咱们陆家可是正宗的武道世家,那些凡夫俗子,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他还不忘补上一刀,“顾家那老顽固虽然也是世家出身,但早年受过伤,真要打起来,还不一定是我的菜呢。” 另一边,徐钢也在跟顾老套近乎。 顾老这位面容枯槁的老人家,声音沙哑得像沙子磨过玻璃:“徐爷,您放心,颂韬那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他捋了捋胡子,“这次来的这些人,最高的也就内劲小成,想挑战咱们,还早得很呢。” 徐钢一听,心里那叫一个踏实,连连点头。 不过,顾老的眼神却在青衣女子和中年壮汉身上来回扫视,总觉得这俩人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擂台上,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颂韬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台人形推土机,一脚就把一位空手道高手的双腿给“报废”了,三连胜到手,那叫一个风光无限。 台下的大佬们,除了徐钢和陆姓女子还稳坐钓鱼台外,其他人都开始坐不住了。 这颂韬,简直就是个bug啊!自己请来的高手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光头刘这家伙,更是得意得不行,眼睛瞪得像铜铃,似乎已经在寻找下一个“猎物”了。 大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徐钢身上。 徐钢皱了皱眉,知道不能再让光头刘这么嚣张下去了,正准备让顾老出手。 就在这时,高台上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啧啧,江北这是没人了吗?怎么让一个泰国人在这里耀武扬威的?真是给江北人丢脸啊!” 大家一听,纷纷转头望去,只见邢忠大爷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双手转着玉球,满脸都是“你们都不行”的表情。 光头刘一听这话,立马火了:“邢忠,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吗?” 他挥了挥拳头,“行,那我就成全你!”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用眼角余光扫着邢忠那帮人,光头突然咧嘴一笑,带着几分调侃说: “邢忠啊邢忠,你就带了这么几个‘虾兵蟹将’来擂台赛凑数?不是说你从海外挖了个大神吗?那位大神呢? 难道是看到我们颂韬师傅的霸气侧漏,吓得直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其他大佬们一听,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一脸懵圈。 定睛一看,邢忠身后除了三五个看起来跟路人甲差不多的手下,就剩下一个坐在那儿的吴大师。 这位吴大师,看起来六七十岁,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顶多就是个风水界的“老炮儿”,跟打架斗殴八竿子打不着。 “哎,对了,邢忠请的那个海外高手呢?之前吹得天花乱坠的,现在咋成了‘隐形人’了?”众人心里也是嘀咕个不停。 就在这时,邢忠突然跟诈尸似的,瞪圆了眼珠子,阴森森地说: “光头刘,你胆儿肥了啊,敢侮辱雕爷,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嘿嘿,别急嘛,雕爷这不就来了嘛,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说完,邢忠跟拜佛似的,对着平湖鞠了个躬,扯开嗓子大喊: “请雕爷!” 他身后那帮手下也跟着一块儿,跟念经似的,对着小湖齐声高呼:“请雕爷!” 大家伙儿听得是一头雾水,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湖面上连个船影儿都没有,那雕爷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台下的陈小凡突然“咦”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湖面,脸上竟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嘿,有意思,地球上竟然还有这等高手。” “看来是我小看了地球上的武道界啊。”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有的人已经准备开口嘲笑邢忠了。 可就在这时,顾老和四叔突然跟触电似的站了起来,惊恐地盯着湖面。 “顾老(四叔),咋了?”陆姑娘和徐钢异口同声地问。 四叔闷不吭声,全身紧绷,跟要上战场似的。 顾老呢,那张脸严肃得跟参加国葬似的。 “徐爷,这次咱们摊上大事儿了。”顾老沉重地说。 徐钢正一头雾水呢,岸边突然传来一片惊呼声。 他扭头一看,脸色也瞬间变得跟猪肝似的。 只见擂台旁边那平静的小湖上,突然涌起一道白色的水浪,那水浪快得跟坐火箭似的,就像一条蛟龙在水面上飞驰。 大家定睛一看,妈呀,那水浪上竟然站着一个人,正踩在水面上狂奔而来! “这……这……这是人吗?”有人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哎哟喂,在场的各位,心里那叫一个翻腾,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有人居然能在湖面上撒欢儿跑,速度跟快艇有一拼,这不是拍科幻片呢嘛! 四叔那哥们儿,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才挤牙膏似的挤出一句: “瞧瞧,这可是无叶渡江,内劲练到顶呱呱的高手啊!” 来者何人? 那可是内劲玩得溜到飞起,都快摸到化境门槛的大佬,说是武道界的超级明星,一点都不为过。 众人心里头那个震撼,就跟吃了十斤辣椒似的,火辣辣地烧着。 可偏偏邢忠同志,那叫一个淡定自若,满脸写着“崇拜”俩大字,就跟见了活神仙似的,腰杆儿一弯,又喊上了: “热烈欢迎咱们的雕爷驾到!” 说时迟那时快,咱们这位雕爷,黑雕大侠,脚尖儿在岸边那么轻轻一蹬,噌的一下子,跟窜天猴似的,嗖的一下就跃上了一丈高的擂台, 双手往背后一背,那叫一个潇洒,对着颂韬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说:“嘿,小哥们,你就是我接下来要‘关照’的那位?” 颂韬同志呢,那表情,简直就是见了鬼,从上台到现在,那张脸第一次有了表情包的变化,活脱脱就是一部“惊恐大片”的男主角。 第56章 哪个是陈大师? 这家伙自从跟师父修炼起古泰拳的独门秘籍,就像是开了挂一样,屡战屡胜,觉得自己已经是武林高手中的战斗机了。 可今儿个一见黑雕那哥们儿踩着浪花飞过来,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这话真不是盖的。 不过颂韬这哥们儿,对武术那是真爱,虽然心里头吓得直哆嗦,但反而激发了他那股子不要命的狠劲儿。 “请指教!”他弓着腰,双手抱拳,做了个标准的武侠范儿起手式。 “你来吧。”黑雕淡定得很,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就像是在打招呼似的,微微一抬。 颂韬一看,心里头那个火啊,心想:“你丫就算是个神仙,我也不能让你这么瞧不起人!” 他自己是东南亚的小霸王,哪受得了这种侮辱? 于是,颂韬大吼一声,古泰拳的秘籍全开,全身的青筋跟暴走的蛇似的,皮肤瞬间变成了铁青色,整个人都肿了一圈,活生生变成了个两米高的大巨人。 “哟,古泰拳的舍身大法啊?这才有点儿意思嘛。”黑雕点了点头,评价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四叔在旁边小声嘀咕:“颂韬这是要玩儿命啊,古泰拳的舍身大法一辈子也就能用那么几次,用完一次就得躺床上几个月。” 旁边那个姓陆的小姐姐,耳朵跟塞了棉花似的,只顾着盯着黑雕看。 颂韬吼得跟野兽似的,一拳就挥了过去。 速度虽然慢了点儿,但那一拳的威力,简直就像是泰山压顶,吓得郭威的脸色都白了。 心想:“刚才我与颂韬之战,如他一开始就放大招,我这小身板儿估计三拳都挨不住。” 可台上的黑雕呢,愣是一动不动,跟个雕像似的。 等颂韬的拳头快到跟前了,他才慢悠悠地把手一握,同样一拳打了出去。 黑雕这拳,跟鬼魅似的,悄无声息,却后发先至。 只听“咔嚓”一声,颂韬就像被大风刮走的稻草一样,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胳膊还诡异地弯成了个直角,显然是断了。 黑雕这家伙,下手那叫一个狠,身形一闪就到了颂韬头顶上。 颂韬又是一声惨叫,另一只手拼命撑着,可黑雕一脚就踩了下来。 这一脚,轻得跟飞燕掠水似的,但穿透了颂韬的防线,直接把他踩在了擂台上。 “轰隆!”就像是一块巨石砸在了地上,颂韬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把擂台都砸出了个小坑,胸部更是凹进去了一大块。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特效,看得人目瞪口呆。 就像被一头疯狂的巨型犀牛从侧面猛然一撞,颂韬那家伙仿佛被命运判了死刑,直接宣告“game over”! 一拳一脚,干净利落,颂韬就这么“领盒饭”了。 全场观众瞬间石化,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那位“淡定哥”——黑雕。 他轻轻晃了晃脑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哎,太弱了!要是你再多修炼个二十年,说不定还能跟我过上两招,不过现在嘛……” 说完,黑雕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我是大佬我怕谁”的架势,环视整个高台,悠悠道:“还有谁想来挑战我的‘无敌寂寞’?” 高台上的江北大佬们一个个跟鹌鹑似的,头都快缩进脖子里了,谁也不敢吱声。 毕竟,黑雕那踏水而来、一击毙命的威猛形象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心中,连实力排名前三的颂韬都接不住他的一拳一脚,谁还有勇气上去找虐? 那个光头大汉更是吓得脸色铁青,恨不得变成隐形人,永远别被黑雕那双犀利的眼睛捕捉到。 陆姓女子也收敛了往日的淡定,眼神变得异常凝重,心里暗暗嘀咕:“这黑雕的实力也太吓人了,四叔上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 “没人了吗?”黑雕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中间的徐钢身上。 不仅是他,整个高台的大佬们和台下的观众都齐刷刷地看向徐钢,这位江北第一大豪、海东钢爷! 徐钢深吸一口气,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 既然坐上了这个位子,那就得扛起这份责任。 他沉声道:“顾老,你觉得咱们有几成把握?” 顾老却突然变得异常庄重,恭敬地躬身道:“徐爷,这些年多谢你的收留。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算豁出去,也要为徐爷再战一场!” 顾老这话一出,明显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上擂台啊! 徐钢神色凝重地看着顾老,嘱咐道:“顾老,要是情况不妙,记得认输,咱们有的是机会!” 顾老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擂台,背脊挺得笔直,整个人仿佛焕发了新生,年轻了二十岁! 看到顾老登台,黑雕的脸色终于变得稍微认真了点,狐疑地盯着老者: “哟,内劲大成,还算个高手嘛!不过看你这走路姿势,有点顾家功法的味道,顾世通是你什么人?” 顾老眉头一皱,跟拧麻花似的,问道:“嘿,你小子认识我们顾家的老大?” 黑雕轻轻一笑,仿佛嘴角挂了个小月牙:“哦,十七年前,我跟着我那牛气冲天的师父来华夏串门儿。那时候,你们家的顾世通,刚好是我师父手下败将的第七名。” “啥?!”顾老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 顾家啊,那可是有两百年历史的武林世家,家主顾世通更是内功深厚,半步踏入化境的高手。 这辈子他就服过一个人,就是被那人打败后受了重伤,不然早就飞升化境了。 顾老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嗓子跟吃了沙子似的问道:“你师父是哪路神仙?” 黑雕双手往背后一背,跟个大领导似的,慢悠悠地吐出五个字:“洪门,雷恨天!” 这话一出,现场跟炸了锅似的。 听说过雷恨天的人不多,但洪门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贯耳。 这组织从上百年前就开始在华夏乃至全世界刷存在感,到现在还是海外华人圈的老大哥。 跟这种传承上百年的大佬比起来,江北这群大佬简直就是小虾米,人家可是能直接跟国家唠嗑的狠角色。 就连最强的海东徐钢,在洪门面前也得靠边站,连个屁都不是。 突然,有人跟见了鬼似的惊叫起来:“雕爷?他是洪门的阿拉斯加之虎?!” 那些对海外势力圈有点了解的,也纷纷变了脸色。 比起黑雕,知道阿拉斯加之虎的人多了去了。 传说这家伙是阿拉斯加那片儿的华人老大,心黑手辣,掌控着白令海峡和东北太平洋的航线,过往的船队都得给他上供,不然就得被海盗问候。 这种坐镇一方的国际大佬,江北这群小打小闹的能跟他比? 徐钢一听,心里跟被陨石砸了似的,直往下坠。 这哪是邢忠请来的海外拳师啊,简直就是一头霸王龙! 人家来这儿根本不是为了奖金,怕是要把整个江北,甚至江南省都一口吞下。 黑雕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拳头有拳头,背后还有洪门这座大山撑腰。 给他点时间,江北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四叔也压低声音惊呼起来:“原来是雷恨天的弟子,难怪难怪。” 旁边一个陆姓女子皱了皱眉:“雷恨天很出名吗?” 四叔翻了个白眼:“小姐啊,您还年轻,不知道江湖深浅。 雷恨天红得发紫那会儿,你恐怕还在数手指头玩呢!” 四叔挤出一个苦笑,“这家伙,海外洪门里的隐藏大佬,听说在北极冰原上冻成了冰棍儿,结果悟出了‘万力引’秘籍,厉害得跟神仙下凡似的。” “他一回到华夏,就跟踢馆似的,连着干趴了十六个高手,那阵仗,简直要坐上海外宗师的头把交椅了。” “这么猛?”陆姑娘的小脸儿都变了色。 她心里一直挺有底,毕竟陆家也是有几百年历史的武术世家,比顾家还牛那么一丢丢,家里还有化境宗师撑腰呢。 但这雷恨天,听起来就像是外星人一样强大,普通宗师哪儿够看啊! “那后来咋样了?”陆姑娘迫不及待地问。 “嘿,要不是叶万刀宗师出手,咱们华夏的脸面可就丢大了。 他老人家一出手,就把雷恨天给打回老家了,还让他发誓这辈子别再踏进华夏一步。”四叔摇头晃脑地说。 “叶万刀?就是那个燕京军区的大佬?”陆姑娘这回是真的惊了。 比起雷恨天,叶万刀那可是如雷贯耳啊!人家可是公认的天才,说不定哪天就修炼成神了,还是北方军界的扛把子。 连她老爹,陆家的化境宗师,都对叶万刀赞不绝口。 “没错,叶宗师就是从那一战开始,成了天下闻名的英雄。”四叔点着头。 两人正聊着,台上已经出结果了。 顾老虽然心里直打鼓,但也不能退缩啊,毕竟他代表的是江北和徐钢的荣誉。 可惜啊,他和黑雕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顾老年过七旬,还受过伤,而黑雕正值壮年,肌肉、内力、武技都是顶级的。 第七招一过,顾老就被一掌拍得飞了出去。 还好黑雕手下留情了,毕竟他是来收复江北的,杀鸡焉用牛刀嘛。 “还打吗?”黑雕瞅着高台,淡淡地问。 徐钢的脸皮都快抽筋了,最后只能低头认输:“我们服了!” “雕爷牛啊!”邢忠一下子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挥着拳头大喊。 徐钢在江北老大的位置上坐了多久了?今天却被黑雕给踩了,这意味着江北的天要变了! 台下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蹦跶个不停,眼看着一位昔日的老大黯然退场,新霸主闪亮登场。 黑雕那犀利的眼神一扫,高台上的大佬们瞬间变成了缩头鹌鹑,连个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被点到名。 就连那位陆姓的辣妹子,也不得不乖乖低头。 唯独周铁冷,跟吃了秤砣似的,死命抓着太师椅的扶手,脸色绿得跟菠菜似的。 “哎呀妈呀,这不是黑雕嘛!黑鹰的亲哥来了!” “洪门的大仇终于来报了,这下可热闹了!” 可谁成想,黑雕那眼神儿就跟没看到周铁冷似的,直接掠过去了。 人家压根儿就没把周铁冷放在眼里,更不认为他能干掉自己亲弟弟。 只见黑雕威风凛凛地站在高台上,慢悠悠地开了腔: “我弟弟黑鹰在楚州栽了,要是技不如人,那死了也就死了。但他毕竟是我亲弟,也是我师父雷恨天的记名弟子。” “杀了我弟弟,那就得给我洪门,给我师父一个说法!” 说到这儿,黑雕猛地一瞪眼,大吼一声: “陈大师,我知道你来了!你杀我兄弟,毁我洪门威名,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黑雕漂洋过海来看你,今天就想领教一下你那通天彻地的法术!” 这一嗓子吼出去,整个擂台旁边的人都跟被按了静音键似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黑雕的咆哮声愣是传出去老远,连湖面都被震得波涛汹涌。 大家心里都嘀咕上了: “这陈大师何方神圣?能让一个内劲圆满、武道惊天、威震四海的高手不远万里来复仇?” 突然,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会是前段时间楚州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陈大师吧?” 这话一出,不少人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确实听说过楚州有个法术高强,号称能召唤雷霆的陈大师。 但面对黑雕这样的猛人,他还敢出来吗? 法术师,顶得过武道宗师吗? 很多人心里都直摇头: “估摸着那位陈大师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了。他惹的祸,却让整个江北来背锅。” 黑雕发完言,就跟个雕塑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也过去了……陈大师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周铁冷双腿直打颤,心里那叫一个绝望: “难道陈大师也脚底抹油,开溜啦? 唉——这回自己死定了,黑雕可是回来报仇的啊!” 徐钢更是摇头晃脑,苦笑不已: “自己还指望什么呢?真以为会有个法术无边的陈大师站出来,把黑雕给收拾了?” \"拯救江北那烂摊子?'' ''嘿,那恐怕是睡前故事里的桥段吧!'' 高台上的大伙儿正集体陷入石化状态,唯一能听到的就是邢忠那得意洋洋、快要把屋顶掀翻的笑声。 就在这时,台下慢悠悠站起一位小年轻,眯着眼睛问:“哎,你刚才是在跟我打招呼吗?” 好 第57章 原来,你就是陈大师! 在杨丽她们一脸懵圈的表情中,陈小凡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这一站,简直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超级大炸弹,整个会场的眼珠子“唰”地一下全聚焦到了他身上。 “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赶紧给我坐下!”肖旺压低声音,咆哮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心里那个急啊,这陈小凡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没看到这是江北大佬云集的场合吗? 江湖大佬们此时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你倒好,直接站出来抢镜,这不是明摆着往枪口上撞嘛! 要是台上那位黑雕大佬一个不爽,手指头一勾,陈小凡就得去见阎王爷了。 到时候,自己这些人说不定还得跟着陪葬。 肖旺一想到这,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恨不得把陈小凡当场变成一盘肉末炒饭! 杨丽她们也是吓得花容失色,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演一出“美女救英雄”,把陈小凡给拽回来。 可就在这时候,黑雕大佬那杀人不见血的眼神果然扫了过来。 被这眼神一盯,肖旺他们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被冰封了,连根汗毛都不敢动。 心里那个悔啊,恨不得立马脚底抹油,有多远跑多远,跟陈小凡这个“灾星”划清界限。 于是,以陈小凡为中心,周围的人群就像被炸了窝的蚂蚁一样,四散而逃。 尤其是省散打队的张哥,那速度,简直比刘翔还快。 他这胆子,早在颂韬出手的时候就吓得只剩下一丁点儿了,黑雕一出场,更是直接碎成了渣。 陈小凡就这么孤零零地站在那儿,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只有阿秀这个小丫头还坚守在他身边。 这小妮子虽然有点贪财,但那也是被生活逼的,关键时刻还是挺讲义气的。 阿秀死命拽着陈小凡的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陈大哥,你快坐下吧,台上那人可是会杀人的!” “没事,我不怕他。”陈小凡回头冲她一笑,那笑容温暖得能融化人心。 然后他摸了摸阿秀的头,说道:“小丫头,你心底还是挺好的。既然你叫我一声陈大哥,那我就认你这个妹妹了。” 说完,他轻轻掰开阿秀的手指,迈开大步,向着擂台走去。 只留下阿秀愣在原地,脑子里全是陈小凡那温柔的笑脸。 她突然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后悔自己这几天光顾着跟张哥他们赚钱,冷落了这个让她心动的少年。 现在想想,张哥他们哪是真心对她好啊,不过是看中了她的脸蛋罢了。 而陈小凡大哥呢,简直就是对自己的“平等待遇”做到了极致。 他一路走来,人群就像被潮水冲散的鸭子,四散而逃,留下一串串惊愕的目光。 大家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刚从外星球来的疯子。 还有些热心肠的大妈大叔,压低声音,好心地提醒他:“小伙子,人家喊的是陈大师,不是你,赶紧打住,别往前凑了!” 在大家的认知里,能被叫做“大师”的,那都得是四五十岁以上的老江湖,比如那个吴大师。 陈小凡呢,才十六七岁,嫩得能掐出水来,怎么可能是什么陈大师? 陈小凡只是朝他们嘿嘿一笑,啥也没说,继续他的“星光大道”。 他走到擂台下,抬头望着那高达两米、仿佛能直通天际的擂台。 别的高手上台,那都是一跃而起,帅得掉渣,就算用手撑一下,那也是酷炫到不行。 可陈小凡呢,他就像个乖宝宝,一步一个脚印,一阶一阶地往上蹭。 徐钢这家伙,第一眼看到陈小凡就觉得有点眼熟,等凑近一看,妈呀,还真是陈小凡! 他心里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毕竟,这可是他女儿的“心头好”,虽然他不太瞧得上这小子狂妄的性格,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啊! 那黑雕,在海外可是响当当的“阿拉斯加之虎”,杀人放火的事儿没少干,怎么可能对陈小凡手下留情? “你小子来凑什么热闹?还不快滚下去!”徐钢也顾不得什么老大不小的身份了,低声吼了起来。 陈小凡一脸无辜,眨巴着眼睛说:“他叫我,我当然得来啦。” 徐钢气得差点没吐血,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人家叫的是陈大师,不是你!你以为随便一个姓陈的,都能当大师啊?” 在徐钢心里,这陈大师就算再年轻,也得是个三十岁以上的老练家伙吧?哪有十六七岁的学生娃能当大师的? 陈小凡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认真地说:“我就是陈大师啊。” 徐钢差点没晕过去,感觉自己就像在对着一根木头讲道理,怎么讲都讲不通。 这时候,顾老已经从擂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好歹还活着。 他一看到陈小凡上来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怒喝道: “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敢来送死啊?” “赶紧回去!雕爷那是大人物,不会跟你这种小角色计较的。”顾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劝说着陈小凡。 一边对陈小凡使出了毕生所学的“电眼攻击”,仿佛在说:“小哥们儿,你就顺着我话题台阶,逃命去吧!” 而黑雕呢,就像个超级大反派一样,双手叉腰,眉头紧锁地盯着这位少年。 凭着他那走南闯北、阅人无数的经验,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小伙子——简直就是个武术小白!! 别说干掉黑鹰那种高手了,恐怕随便找个健身房的肌肉男,都能把这小子虐得哭爹喊娘。 再说术法这行,那可是得靠时间慢慢熬出来的。 同等水平的术法大师,一个个都老得能当爷爷了。 就算邢忠说那位陈大师比较年轻,但在黑雕心里,那“年轻”也得是相对而言。 比如说,跟六七十岁的吴大师比起来,四五十岁勉强算个“小鲜肉”吧。 “哼,这小子既然敢站上擂台,那就得有被秒成渣的觉悟!我就拿他当个反面教材,让江北的各位瞧瞧我的厉害!” 黑雕心里这么一盘算,眼神立马变得跟冰窟窿似的。 高台上的大佬们看着陈小凡,心里那是五味杂陈啊。 佩服这小子勇气可嘉,居然敢跟黑雕硬碰硬;可又摇头叹息,觉得这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不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瞧瞧他们这些江北的大佬们,哪个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先低头忍一忍,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雪恨。 你这小伙子,怎么就那么轴呢? 旁边姓陆的女子低声求情:“四叔,你能不能救救他啊?总不能让一个普通少年在我们陆家面前白白送死吧?” 四叔无奈地耸耸肩:“这我可没法插手,黑雕现在杀心已起,正想用血腥手段震慑江北呢!谁这时候上去,那就是往枪口上撞啊!” 陆姓女子一听,心里那个郁闷啊。 原本以为自己靠着陆家的势力,拿下江北第一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黑雕,把她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更让她头疼的是,黑雕背后的势力丝毫不比陆家逊色,甚至还要更胜一筹! “唉,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低估了天下的英雄好汉。”陆姓女子暗暗自责。 台下的观众呢,有的心里阴暗,已经开始幸灾乐祸了:“这小子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想出风头?那就等着被秒吧!” 只有阿秀急得眼泪汪汪的,心里那个后悔啊。 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冷落了陈小凡,现在陈小凡要去“英勇就义”了,以后都没机会弥补了。 这时候,黑雕抱着胸,悠悠地开口了:“我找的是陈大师,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哦…… 嘿,可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跟我比划比划的。当然了,你要是非得跟我过两招,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得让你瞧瞧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陈小凡面对着这位踏着水面漂过来,一拳干翻颂韬,七招搞定顾老的超级武道牛人,非但没有吓得腿软,反而摸了摸鼻子,悠悠地说: “你要找的是打败你弟弟的那位陈大师?嘿嘿,那正是在下。” 这话一出,全场立马炸了锅! “啥?我没听错吧?他说他是‘陈大师’?”台下的观众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看个究竟。 江北的那些大佬们也是一个个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有的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大喊:“真的假的?” 连黑雕都愣住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时,陈小凡不紧不慢地说:“你那弟弟黑鹰啊,武功也就那么回事,三脚猫的功夫,我一出手,他就吓得屁滚尿流,我还得再补一刀呢。” 说完,他全然不顾黑雕那越来越黑的脸色,继续自说自话:“我本来还以为这次来的是你师父雷恨天呢,还特意为他准备了几招绝活。 没想到,来的只是你这个小角色。 不过也罢,虽然你比起雷恨天来,武功是差点火候,但好歹也算有点特色,特别是那踏水而来的技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挺新鲜的。” 陈小凡摸了摸下巴,心里想着,这踏水之术一开始确实让他眼前一亮,但仔细一想,也就那么回事, 不过是内劲的一种用法罢了,就像大学教授看到小学生做算术题一样,虽然偶尔有个解法挺新奇,但多看几眼,也就那么回事。 这时,周铁冷也终于反应过来了,猛地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激动地说:“陈大师,您可算来了!” “大师,您可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黑雕,让他瞧瞧我们江北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全场突然变得死寂无声,众人这才勉强接受了一个事实:这个看着跟学生似的少年,居然就是那个传说中术法通天的“陈大师”! 就是他,干掉了黑雕的弟弟黑鹰,引得这位武道强人漂洋过海来寻仇。 就连平时涵养极好的徐钢,此时也惊得合不拢嘴,心里暗自嘀咕:这世道,真是啥人都有啊! \"陈...陈小凡?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陈大师?!这得是多大的乌龙啊?!\" 他挠着头回想自己之前查的陈小凡资料,不就是个比普通人能打点的小伙嘛,哪根葱跟哪头蒜啊,怎么一眨眼就成了楚州响当当,能跟老天爷借闪电的‘陈大师’了? 黑雕都那么吓人了,他弟弟估摸着也是狠角色一枚,能把黑鹰干掉的陈大师,那得是何方神圣啊?! 难怪那晚他对我的话不以为然。 杨丽他们几个直接石化,连“哇塞”都不会喊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盯着陈小凡。 倒是阿秀,突然之间灵光一闪,“我就说嘛,张副镇长他们一口一个陈大师叫着,我还以为楚州那边流行这么叫呢。” “哈,凡哥哥你还真是陈大师啊?!\" 阿秀瞅着台上跟黑雕聊得风生水起,完全不落下风的少年,心里那个悔啊,自己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还真是你小子!” 黑雕低头嘀咕,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跟打雷似的在整个会场回响。 “我不管你是陈大师还是李大仙,你杀了我弟弟,辱了我师门,今天我就用你的血,给我弟弟在天之灵敬个酒!” 说完,他猛地一跺脚,个子噌噌噌长了三厘米,全身跟裹了层仙气似的,白雾缭绕,眼看就要炸裂开来。 他双手在空中弹来弹去,跟弹琵琶似的,每个音符都是一声尖叫,虽然是条粗犷汉子,手指却跟江南水乡的小娘子一样柔嫩, 一挥,白雾就变成了细线,嗖嗖嗖穿透了空间,感觉钢铁都能给绞碎了。 要是缠到人身上,那不得直接给五马分尸了?! 四叔也顾不上惊讶陈小凡的身份了,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严肃得不能再严肃了: “内劲外放,聚气成丝!这是洪门大佬雷恨天的独门秘籍啊!” “万力引!这下陈小凡可摊上大事了!” 只见陈小凡也“哟呵”了一声,笑得跟朵花似的: “你才内劲圆满就能外放,靠的是这秘籍吧?行,今天就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功夫!” 陈小凡双手一抬,跟捏住整个宇宙似的,气质瞬间飙升,仿佛能掌控乾坤。 “真武三十六式!” “第一式,揽天锤!” 第58章 可还有哪位愿与我一试高下? “四叔,那万力引究竟有何等威能?”陆姓女子以询问的口吻向四叔求证。 四叔苦笑回应:“岂止是威能强大,简直是惊世骇俗。雷恨天于北极冰原之上顿悟化境宗师之境,凭借万力引这一绝技,在海外横扫群雄,几无敌手。 更有甚者,传言他曾于瞬息之间,将一头重达数吨的北极冰熊撕裂成碎片,其手段之凶残,令人闻之色变。” “那……那陈小凡岂不是陷入了极大的困境?”青衣女子闻言,不禁掩口惊呼。 “即便不用万力引,那黑雕亦非易与之辈。”四叔轻轻摇头,神色凝重, “黑雕一身修为已臻内劲绝顶之境,即便是面对化境宗师,虽不能胜,亦可从容脱身。 反观陈小凡,观其言行举止,犹如常人,未见丝毫武技修炼的痕迹。即便他真是术法高人,在这以武会友的擂台上,也绝非武者之敌。” 四叔继续分析道:“术法高人虽法术玄妙,但在与内劲巅峰强者近身交锋时,其法术施展之瞬,便是武道强者取胜之机。 十步之内,法术未发,性命已危。因此,我对于这位陈大师的前景,并不持乐观态度。” 不仅四叔如此看法,在座的诸位大佬亦无人看好陈小凡。 黑雕此前展现的实力太过强大,且早已在海外声名显赫,而陈小凡则只是籍籍无名之辈,两者实力悬殊,胜负似乎早已注定。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陈小凡却做出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举动。 他虚空一揽,那些足以洞穿钢铁的白丝竟如被无形之手牵引,纷纷落入他的怀中,动作之轻盈,犹如老工匠挂面般游刃有余。 “这……怎么可能?”黑雕见状,脸色骤变。 他深知,万力引所释放的白丝乃是内劲高度凝聚而成,并非实体之物,怎会如此轻易地被他人揽入怀中? “我早已说过,你对真正的武学一无所知。”陈小凡双手在虚空中缓缓转动,仿佛正在推动一个无形的巨球。 “哼,你这不过是雕虫小技,充其量不过是些术法罢了。”黑雕冷哼一声,满脸不信。 他决定放弃使用万力引,转而施展自己最擅长的武学,凭借绝对的力量碾压陈小凡。 黑雕猛地一声狂吼,身形骤然拔高三尺,浑身肌肉如铸铁般坚硬,双手紧握成拳。 他一个滑步,犹如鬼魅般出现在陈小凡的左侧身后,一拳挥出,快若闪电,势如破竹,撕裂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在庄重而肃穆的氛围中,陈小凡以一种近乎超脱的姿态,展现了一位内劲巅峰高手的惊世骇俗之力。 他轻叹一声,双手缓缓推出,继而优雅地转身,仿佛在进行一场古老而神圣的仪式。 这一动作,表面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含了山岳之重,令在场的黑雕面色骤变,仿佛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远古的压迫, 那虚空中被陈小凡轻轻环抱的部分,重若千钧,犹如太古神只翻动不周山,其势不可阻挡,更不可硬撼。 “不妙!”黑雕心中警铃大作,他当机立断,收回攻势,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撤离,其速度之快,几乎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正当众人对黑雕的不战而退感到困惑之际,陈小凡的双手仿佛轻抚过虚空,轻轻按向地面。 霎时间,“轰隆”一声巨响,犹如陨石从天而降,震撼了整个空间。 地面为之颤抖,座椅上的观众纷纷失衡跌落,而陈小凡攻击之下的擂台,更是承受不住这股巨力,半边坍塌,裂痕自他双手之下蔓延,直至岸边,宛如天堑。 “这……这是何等武学?”不仅是黑雕,连四叔、顾老等资深人士也震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深知黑雕的“万力引”乃是雷恨天的成名绝技,而陈小凡,一个被视作术法高人的存在,竟展现出了如此刚猛无匹的拳术,其威力之强,已非人力所能及。 黑雕心中惊骇万分,他意识到,这位陈大师绝非普通的术法高人,而是一位武道上的绝世高手,其修为深不可测,即便是自己的师父雷恨天亲临,胜负亦难预料。 正当黑雕在进退之间犹豫不决时,陈小凡已张开双臂,宛如羽翼,口中轻吟:“第二式,垂云手!” 话音未落,他身形暴起,速度之快,竟是黑雕的十倍有余,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 “这……不可能!”黑雕心中绝望地呼喊,他拼尽全力,凌空一击,拳风中蕴含着毕生修为,足以摧毁巨石。 然而,面对陈小凡那温柔却致命的抚摸,他的拳劲竟如风中残烛,一触即溃。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黑雕身形踉跄,他的胸前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触,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涌上心头。 这一刻,陈小凡所展现的,不仅是武学的巅峰,更是对力量与境界的深刻领悟,令在场所有领导级人物无不为之动容,深刻体会到了何为真正的武道绝巅。 自高空猛然坠落,黑雕着地时身形微微踉跄,却仍凭借惊人的意志力稳住了步伐。 在场的众人细细审视之下,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那头名为黑雕的强者,其胸膛之上竟如被锋锐无比的利刃划过,从左胸延伸至右腹,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白花花的肋骨隐约可见。 这一切,仅是陈小凡指尖轻轻掠过所致,若他全力施展,恐怕黑雕早已身首异处。 “此人实力,太过骇人!” “逃!唯有逃离此地,方能保全性命!” 此刻,黑雕心中唯有逃遁之念,他深知自己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对手。 无论是陈小凡那势大力沉的一锤,还是轻柔却暗藏杀机的一抚,都远非他能抵挡。 他双目圆睁,血丝密布,全身青筋暴起,赫然施展出了压箱底的秘术,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然而,这次秘术的运用,却是为了加速他的逃离。 他并未直奔出口,而是转身向湖面奔逃。 黑雕自信掌握踏水之术,若陈小凡胆敢孤身追至水面,他或许还有反击之力。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入湖中的那一刻,背后却遥遥传来一个平静而悠长的声音: “第三式,虚空震!” 众人只见陈小凡右手缓缓握拳,仿佛热恋中的情侣在嬉戏打闹,轻轻松松地凌空击出一拳。 这一拳,没有丝毫异象,仿佛只是给人挠痒一般。 然而,黑雕却如遭雷击,全身猛地一颤,背后竟诡异地凹陷下去,胸口凭空浮现出一个深深的拳印。 他再想迈出一步,却已力不从心,只能瘫立当场。 陈小凡,竟在十几米开外,以一拳之力,将这位远渡重洋而来的高手重创。 “百步神拳?”四叔震惊地站起身来,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可是化境宗师才能掌握的绝技啊! 无论是黑雕的万力引,还是陈小凡之前的虚空一锤,都是借助秘术引动体内真劲,尚不能算作真正的内劲外放。 而陈小凡最后这一拳,无声无息,凌空杀人,这才是真正的宗师风范。 化境宗师,能在百步之外取人性命,犹如鬼神降临。 此时,黑雕背对着众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声音低沉地问道:“你究竟施展的是什么拳法?” “真武三十六式。”陈小凡淡淡地回答,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淡然与自信。 在庄重而肃穆的氛围中,陈小凡缓缓收回了他的拳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淡然: “我原本为你师父精心筹备了七式拳法,遗憾的是,您仅能领略其中的三式精妙。” “真武三十六式,这无疑是超凡脱俗、近乎仙人之姿的武学典范。”黑雕的声音逐渐微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吞噬。 “我自始至终皆有所误解,陈大师实乃武道巅峰的宗师级人物。能在生命的尽头,亲眼目睹这等惊世骇俗的拳法,吾心已足,此生无憾。” 言罢,黑雕的笑声渐渐消散,眼睑缓缓合上,身躯轰然倒下,周身骨骼在瞬间爆裂的声响中尽显其三十载苦修的坚韧与无奈。 一代华人圈内的风云人物,雷恨天之高徒,黑雕,就此陨落。 陈小凡背负双手,傲然立于擂台之上,其声音清冷而有力,穿透在场的每一个角落:“可还有哪位愿与我一试高下?”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无论是高台上坐镇的各方大佬,还是擂台下观战的富豪与游客,皆噤若寒蝉,无人敢于发声。 自陈小凡登台至三招毙敌,不过弹指一挥间,却彻底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黑雕的赫赫威名及原先的辣手与陈小凡那宛若神通的武学展现,无一不令他们心生敬畏,震撼至极。 这,真的是人类所能企及的力量吗? 陈小凡那举重若轻的姿态,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一只微不足道的蚊虫,却已将黑雕击溃,此情此景,让在场众人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杨丽等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阿秀则以手掩口,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敬畏的光芒;陆姓女子心中波澜起伏,深感自己过往的见识犹如井底之蛙,太过狭隘;光头大汉懊悔不已,自觉以己之微末,怎敢觊觎如此超凡脱俗之人的高人;邢忠则身心俱疲,瘫坐于太师椅上,满心绝望: 连黑雕这样的武道强者都已陨落,何人还能与这位陈大师抗衡? 唯有周铁冷,他扬眉吐气,放声大笑,仿佛积压数十年的郁闷与憋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陈小凡,陈大师……难怪您对顾老与我的示好不屑一顾。是啊,若我能拥有您这般力量,权势与金钱,又算得了什么? 在面对重重挑战与阻碍之时,唯有坚定之剑,方能劈风斩浪,开拓前行之路。“ 徐钢端坐于雕花太师椅上,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台上那位风姿绰约的少年,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忆及昔日燕归湖畔,两人促膝长谈的情景历历在目。 彼时,他或许误解了陈小凡的言辞,以为不过是年少轻狂,而今观之,实则是自己未能窥见陈大师深邃如海之才华与志向。 徐钢深知,今日之舞台,将是陈小凡崭露头角、声名鹊起的起点。 其光芒必将穿透江北的雾霭,照亮整个江南省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众人仰望的星辰。 而自己,虽心怀壮志,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少年的成就与境界,已非自己仅凭努力所能轻易企及。 此番感悟,不仅是对陈小凡潜力的深刻认识,更是对自我认知的一次深刻洗礼。 第59章 大佬陈小凡,江北的新偶像! 陈小凡,这位哥们儿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稳稳地站在擂台上,脸上平静得能养鱼,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 在大家伙儿的眼里,黑雕那可是海外华人圈的大boss,阿拉斯加的猛兽,洪门大佬的亲传弟子,内劲巅峰的超级高手,随便哪个身份都能闪瞎众人的双眼。 但到了陈小凡这儿,黑雕就成了个不起眼的小蚂蚁,陈小凡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把这小蚂蚁给灭了。 黑雕临终前的遗言,那可不是瞎吹。 他用的不是地球上的武技,而是从天上仙人那儿学来的拳法! 这真武三十六式,可是真武仙宗炼气期弟子们修炼的肉身搏杀大法,那威力,简直超出了地球人的想象力,说是肉体搏击的巅峰也不为过。 陈小凡自从修炼出了玉骨,就已经掌握了其中的七式,自信心爆棚,就算是雷恨天亲自来,陈小凡也能把他轰得连渣都不剩! 要是炼气期的弟子能练成三十式以上,嘿,那都能空手撕先天境的大修士了。 不过陈小凡现在也就筑基中期,要想达到三十式,至少得神海境以上的修为。 但即便如此,真武三十六式的前三式,也已经把全场的人都给震得外焦里嫩了。 特别是那第三式“虚空震”,威力跟化境宗师的内劲外放、凌空杀人简直有一拼! 陈小凡那眼神,锐利得跟鹰似的,往高台上一扫,大佬们纷纷低头致敬,就像是在向新出炉的大佬致敬。 就邢忠一个人,脸色白得跟纸似的,还凄凄惨惨地笑着说:“陈大师,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啊?” 陈小凡双手背在后面,一步就跨到了高台之巅,慢慢悠悠地走向邢忠,说: “我在楚州的时候就饶过你一次了,你还把黑雕给招来报仇,你让我怎么处理你呢?” 陈小凡一步步逼近,邢忠吓得浑身直哆嗦,最后终于一咬牙,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陈小凡,声音都颤了: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陈小凡连脚步都没停,淡定地说:“哦?是吗?那你开枪呗。” “我真要开枪了啊!”邢忠的手抖得跟筛子似的,都快喊破喉咙了。 四叔在旁边暗自摇头冷笑,心想:要是换个普通的内劲武者,可能还会忌惮几分。 毕竟,武功再高,也挡不住枪子的威力啊。 不过呢,陈小凡可不是一般的内劲武者,他可是……可是化境之巅的宗师级人物,岂是凡人能比的? 他老人家虽然还没正式挂上“宗师”这块金字招牌,可单凭他那最后三招的威力,简直就是宗师界的预备役, 手枪这种小玩意儿,对他来说,也就是个笑话。 这不,陈小凡同志突然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开枪吧!” 吓得邢忠的手跟筛糠似的,连枪都拿不稳了,“嘭”的一声,子弹就飞了出去。 在场的各位,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心里那个忐忑啊。 毕竟,这可是手枪,现代科技的骄傲,谁能想到有人能用血肉之躯硬抗? 结果呢,陈小凡身上突然冒出一层金光闪闪的护盾,子弹打上去,就像扔了个石子进池塘,涟漪四起,可那护盾愣是纹丝不动,稳如老狗。 “啥?连枪都打不动?”那些原本还想侥幸的大佬们,这下彻底凉了心。 四叔在一旁,一脸严肃地说:“这叫内劲外放,真气凝罡,是宗师级别的标配。” 陈小凡同志淡定地摘下子弹头,叹了口气:“你还真敢开枪啊。” 话音未落,脸一沉,“这下,你可就走不了了。” 邢忠一听,吓得脸跟白纸似的,刚要开口求饶,陈小凡手指轻轻一弹,那子弹跟装了火箭似的,嗖的一下就穿了回去,直接从邢忠的眼眶进去,脑后出来, 天河邢忠,就此领了盒饭。 吴大师一看这架势,吓得腿都软了,直接跪地上,跟筛糠似的求饶: “陈大师,饶命啊,饶命啊!” 陈小凡呢,就跟没看见,眼神跟探照灯似的,把台上的大佬们扫了个遍。 这时候,就算大佬们想跑,那也得腿不筛糠才行啊。 最后,徐钢叹了口气,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给陈小凡行了个大礼: “陈大师,您这武功,简直是超凡入圣,江北这次能躲过一劫,全靠您老人家出手。 以后啊,江北上下,都以您马首是瞻,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 他这话音刚落,旁边那光头大汉也猛地站了起来,那架势,就跟宣誓效忠似的。 看来,咱们陈大师,这江北武林的一哥位置,算是坐稳了! “陈大师! 陈大师! 陈大师!……” 大佬们一个个跟被弹簧弹起来似的,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生怕慢半拍,就得步邢忠那哥们儿的后尘,成为江湖传说中的“倒霉蛋二号”。 想当年,陈小凡三拳两脚干翻黑雕那会儿,大家心里还琢磨着: “嘿,这家伙是不是走了狗屎运?” 但现在,亲眼目睹了他那神仙般的操作,众人心里的小九九彻底歇菜了,只剩下满满的敬佩和惊叹。 能在枪林弹雨里横着走,他简直就是现代版的“超人”了。 陈大师,子弹对他来说就是个小菜一碟,这得是多大的能耐啊! 恐怕整个华夏,除了国家机器那帮大佬,能跟他过上几招的还真不多。 这不,陈小凡一坐上江北老大的宝座,台下那些大佬们一个个心悦诚服,跟吃了秤砣似的,铁了心要跟着这位年轻的老大混。 “这才是真正的爷们儿!”台下观众心里头那个激动啊,就跟看世界杯决赛一样,觉得今天这场面简直是太刺激了,太精彩了! 陈小凡一出声,江北地区那就是一言堂了,谁还敢跟他唱反调? 热闹过后,游客们、富商们陆陆续续撤了,杨丽她们几个陪着阿秀慢悠悠地往镇子里晃。 这心里头啊,是又惊又怕。 惊的是陈小凡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怕的是自己这几天对他的态度会不会让他记仇。 特别是张哥,那叫一个后悔啊,恨不能把肖旺踢到外太空去。 要不是肖旺那小子撺掇,自己哪敢去撩拨阿秀——陈大师的小甜心呢? 想想邢忠那货,在天河地区横行霸道,结果在陈小凡面前就跟个蚂蚁似的,被一脚踩扁了。 自己这省散打队的队员,在陈小凡眼里恐怕连个蚂蚁腿都不如。 肖旺呢,现在就跟筛糠似的,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 他不停地瞅瞅女朋友,指望她能给自己说几句好话。 可这一切啊,都得看杨丽跟陈小凡堂姐的关系铁不铁了。 杨丽心里头那个叹气啊,她算是明白了,这世道,还是得靠实力说话啊! 话说,肖旺这家伙,居然胆大包天地替朋友去挖墙角,而且挖的还是自家兄弟——陈大师陈小凡的墙角! 如果陈小凡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高中生,或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的他,已经是江北、江南响当当的人物,陈大师啊! 还想让他轻易原谅?做梦去吧! 正当他们仨在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时候,几个黑衣大汉就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一样,面无表情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冷冷地说:“陈大师要见你们。” 肖旺和张哥一听,腿都软了,差点没直接坐到地上。 报复来得也太快了吧? 还好杨丽还算镇定,硬着头皮说:“那就请带我们去见大师吧。” 然后,他们就被带到了一个小院里,再次见到了陈小凡。 这家伙,以前还是个清秀的小男生,现在坐在椅子里,手里摆弄着一颗灰不溜秋的晶石,看起来那叫一个沉稳,完全没有了地下世界老大的那股狠劲儿和放荡不羁。 不过,他周围坐着的可都是江北各地的大佬啊,一个个坐得笔直,连椅子都只敢沾个边儿,跟小学生见老师似的,敬畏之情都快溢出来了。 杨丽他们一进来,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毛了这位大佬。 陈小凡的声音淡淡的,但威严十足:“阿秀虽然不是我的女朋友,但你们居然敢当面勾引她,说吧,我该怎么收拾你们?” 肖旺和张哥一听,吓得魂飞魄散,想起陈小凡以前收拾邢忠的手段, 貌似也淡淡这种话,然后邢忠就死翘翘了。 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求饶。 杨丽也赶紧求饶:“这事儿是我们不对,但看在你堂姐陈宁的面子上,您就饶他们一回吧。” “饶了你们?”陈小凡嘴角一翘,笑得那叫一个诡异,“也行。但我不希望你们再提我的任何事儿,尤其是别让我姐陈宁知道。 要是她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嘿嘿,你们全家都得小心了,敢答应吗?” 杨丽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这一答应,可就把全家的安危都押上了。 肖旺和张哥感激涕零地看着她。 “行了,你们赶紧滚吧。”陈小凡挥了挥手,就像赶苍蝇一样。 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阿秀一个人愣在原地,心里估计还在琢磨:这陈大师,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 “陈小凡啊陈小凡,哦不,陈大师!您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是不是有点儿太‘菩萨心肠’了?” 徐钢挠了挠头,一脸疑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嘿,几只小蚂蚁而已,跟它们较什么劲儿嘛?”陈小凡挥了挥手,一脸的不屑,“真要动手,他们早凉了。” 阿秀嘛,也不是他心里的那颗菜,要是换成小琼,就算他们只是说了一句俏皮话惹她,他也得让他们尝尝‘陈式教育’的厉害! 陈小凡的目光移向了那个还跪在地上的家伙——“吴大师”,问道:“嘿,吴大师,你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哎呀,前辈啊,我发誓!我要是说半句假话,就让老天爷劈死我,让我魂飞魄散!”吴大师指天发誓,一脸诚恳, “我师门里确实有个叫‘阴龙陈’的地方,能产出这种晶石。不过呢,我们只知道它阴气重,能养活些小鬼小魅的。” “至于这晶石的其他神奇功效嘛,我到现在还没摸透呢。” “嗯,既然这事儿是真的,那我就大发慈悲,饶你一命吧。”陈小凡拿着那块晶石,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我正为云山大阵的搭建发愁呢,没想到这‘阴晶石’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看来,我得暂时离开楚州一段时间,去搞点大事情了。” 说完,陈小凡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计划,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了一层神秘的光环之中。 第60章 要不悄悄尾随一波? “阴晶石”,这玩意儿在阴属天材地宝里,就像是小学一年级的课本,简单却实用,轻松搞定“千年沉松木”和“海石”这些高年级难题。 陈小凡的云山大阵材料清单,因为有了阴晶石,终于可以打上一个大大的√了。 这云山大阵要是建起来,陈小凡修炼到通玄期,那速度简直比高铁还快! 说到通玄期,那可是个神秘莫测的境界。 一入通玄,嘿,就像是手机自动下载了所有超能力app,神通说来就来,不带眨眼的。 到时候,就算是武道宗师站在他面前,陈小凡也能挥手拜拜,送他上西天。 在现代社会,只要不跟军队硬碰硬,能让他皱皱眉头的,估计也就剩下外星人入侵了。 到那时,陈小凡才算是真正牛气冲天,保护家人朋友,那都不是事儿! “吴大师,您老家是中州省东都市的吧?”陈小凡笑眯眯地看着吴大师。 “对对对,就是那儿。”吴大师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陈小凡一听,得了,咱也别磨蹭了,回楚州把该办的事儿办了,然后就直奔中州而去。 他这一站起来,徐钢他们虽然心里嘀咕,但也没谁敢拦着这位大佬。 刚跨出门槛,哎哟喂,一个穿着青衣、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就站在那儿,笑得那叫一个甜, 身后还跟着个壮汉保镖,跟保镖界的模特儿似的。 “陆家陆燕舞,拜见陈大师。”青衣女子盈盈一拜,那姿态,简直是古代大家闺秀的教科书级别。 陈小凡呢,就随便点了点头,然后,就这么从她面前走过去了。 为啥?他心里全是阴晶石的事儿,哪还有空搭理这些花花草草。 只留下陆燕舞在那儿风中凌乱,脸色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她可是陆家的宝贝疙瘩,啥时候被人这么无视过啊? 那些世家公子哥儿,见了她都得客气三分,更别说她那让无数帅哥为之疯狂的颜值了。 四叔在一旁赶紧打圆场:“小姐,您也别往心里去。陈先生年少有为,已经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了,自然有点傲气。这种人,咱们得慢慢来。” 陆燕舞想了想,也只能轻哼一声。 毕竟,她是武道世家出身,知道宗师的厉害。 就像那个叶万刀,在北方军界那是响当当的人物,多少大族世家都得低头。 这陈小凡,才十六七岁就成了少年宗师,前途无量,说不定比叶万刀还猛呢! 至于陈小凡嘛,他压根儿不知道这事儿,正忙着跟阴晶石“谈恋爱”呢。 他们居然把金刚咒当成了宗师的护体神功,以为陈小凡是那种武侠小说里跳出来就能以一敌百的超级高手。 不过嘛,就算这误会大得能绕地球三圈又怎样? 以陈小凡现在的实力,就算是真的宗师亲临,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呢! 话说在楚州,云雾缭绕的山间别墅群里,半山腰的位置,咱们的姜秋娴小姐姐正心不在焉地溜达着。 一抬头,嘿,陈小凡正背对着她,双手插兜,跟个诗人似的站在悬崖边,对着那翻滚的云海发呆呢。 姜秋娴眨巴眨巴眼,疑惑地问:“你叫我过来,是打算跟我吟诗一首还是赏月观星啊?” 陈小凡转过头,一脸淡定地说:“我要暂时离开楚州一段时间,你得帮我跟唐姨说一声。” “啥?你要走?”姜秋娴一听,差点没跳起来。 “去哪儿?多久?”她连珠炮似地问。 “中州省,东都市!大概得三个月吧。”陈小凡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说完,他转过身,好好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既清秀又带着点小傲娇的少女。 姜秋娴一听要去那么久,心里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就窜起来了。 “中州东都?你去那儿干嘛?一去就是仨月,这是要等到过完年才回来吗?” 她越说越气:“你妈把你送到楚州是来念书的,你看看你,又是去酒吧兼职,又是动不动就消失几天,把薛老师气得…… 现在更离谱,一走就是仨月,你是来度假的吗?” 她恨铁不成钢地继续教育:“你这样下去,别说追不上蓉蓉,连个像样的大学都考不上。 将来难道要靠魏子卿养你啊?人家魏大小姐能看得上你?” 说到动情处,她眼里都泛起了泪光:“陈小凡,你能不能别走?” 陈小凡轻轻摇头,一脸坚决:“我有必须要去的理由。” 然后,他不管姜秋娴那快要溢出来的失望,递给她一串钥匙。 “这是山顶别墅的钥匙,唐姨一直想要一栋这样的房子。 我走的这仨月,你帮我照看一下。有空的时候带唐姨去山顶住几天,也算帮她圆梦了。” 说完,陈小凡转身就走。 “陈小凡!” “你别走!” 姜秋娴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几声,见陈小凡连个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 看着手里的钥匙,她心里五味杂陈…… “喂喂喂,都到这份上了,你还在我面前扯大旗呢?”她握着钥匙,站在那儿左思右想,跟打了八百回转似的。 理智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陈小凡这家伙,不过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瞎吹牛呢!” 可心里那个捣蛋鬼却一直在撺掇:“上去瞅瞅嘛,就瞅一眼,真假不就一目了然啦?” 最后,姜秋娴叹了口气,跟钥匙来了个告别仪式,然后转身,迈着步子往山脚下溜达。 你说丑小鸭怎么就成了白天鹅?还不是因为它本来就是天鹅界的卧底嘛! 至于凡人想飞升成仙?那得先游过苦海这片大澡堂子才行。 姜秋娴在陈小凡身上左看右看,愣是没瞅见那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儿,所以她心里的小剧场就一直没开演: 谁家的主角能一夜暴富,鲤鱼直接跳龙门变金龙啊? 陈小凡跟个大款似的,拉开一辆黑色奔驰的门,嗖的一下钻了进去。 吴大师在里面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陈大师,咱这就奔东都而去?” 陈小凡回楚州这一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先见了蒋谈秋,又找了魏子卿,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 然后,他还让周铁冷拜托了常青藤中学的副董郑老,给学校捎了个口信请假。 郑老那可是学校的二把手,请假对他来说,也就一句话的事儿,老师哪敢不给面子? 他这趟的最后一站,才是去找姜秋娴,主要是他不知道咋跟唐姨解释这事儿。 “别急别急,走之前,我还得去个神秘地点。”陈小凡眼睛一眯,那眼神,跟穿越了时空似的。 ...... 金陵市,外国语学校大门口,陈小凡悠哉游哉地站在一棵榕树下,跟个守株待兔的老农似的,盯着对面放学出来的少男少女们。 这些孩子一个个朝气蓬勃,正值青春年少,就跟栀子花开一样灿烂。 他们三五成群,商量着放学后去哪儿撒欢儿。 陈小凡在那儿站成了望夫石,等了半天,终于,从门里走出一个清丽脱俗的小姑娘,也就十六七岁,还没完全长开呢,但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她身边围着几个俊男美女,个个都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似的,把她围得跟月亮似的,众星捧月。 小姑娘压根儿没看到对面榕树下的陈小凡,高高兴兴地和同学们挥手拜拜。 这时,一辆豪华跑车呼啸而来。 一直等到“宝马良驹”缓缓在面前停止,她才笑得像花儿一样,挥手跟同学拜拜,优雅地拉开车门,嗖的一下窜了进去,仿佛要去拯救世界。 那边厢,那位高大威猛、帅得掉渣的哥们儿,对少女的“不感冒”完全不当回事儿,周围女学生们那星星眼都快把他淹没了, 他却淡定自若地跳上他的炫酷跑车,一脚油门下去,瞬间化作一道闪电,消失在天际。 而咱们的陈小凡同学呢,眼里除了那位少女,压根儿容不下其他人。 他就像个超级侦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看她走出校门,和同学挥手告别,看跑车在她面前炫技般停下,看情敌下车装酷邀请,看她微笑着say no,最后看她潇洒离去。 “大师,咱...要不悄悄尾随一波?”旁边的吴大师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口风。 “得了,见一面就心满意足了。”陈小凡潇洒地摆摆手,转身就走,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走起!”他一边走一边心里默念:这等待的时刻,我可是足足熬了五百年啊! 不过嘛,哥有的是耐心,继续慢慢熬呗! 等到下次相遇,哥可就是有超能力护花使者了,带你地老天荒,走遍天涯海角! 第61章 去找点高档药材玩 在中州省的边界地带,一辆豪华大巴摇摇摆摆地行驶着,仿佛一位老练的舞者,在公路上跳出属于自己的节奏。 车上,两男一女正聊得热火朝天,男的嘛,一个老得能当爷爷,一个嫩得能掐出水,老者那叫一个仙风道骨,少者则是面容清秀,俊朗非凡。 旁边还跟着个小女孩,那叫一个钟灵毓秀,活脱脱从画里走出来的小精灵。 没错,他们就是陈小凡和他的老小伙伴们! 陈小凡这家伙,居然婉拒了周铁冷等人派车护送的好意,非要慢悠悠地一路向东都行去。 为啥?因为他时间多得能绕地球三圈,更想好好瞅瞅故乡的大好河山,感受感受那久违的乡土气息。 于是,他一边走一边玩,有车就包车享受vip待遇,没车就坐大巴体验人间烟火,就这么悠哉游哉地晃荡了三天,才勉强踏入中州省的门槛。 旁边那个小女孩,嘿,就是咱们的“阿秀小公主”。 陈小凡对此也是一脸无奈,心里直呼“宝宝心里苦啊”。 想那天,他给阿秀出了两个选择:一是私助供她读完大学,以他陈大师的身份,一句话出去,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二是直接进公司,徐钢大佬当场拍板,说自家公司缺个中层管理,实习月薪七千,正式年薪过万。 徐钢大佬嘛,明面上是上市公司董事长,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结果呢?阿秀小公主愣是一个都不选,非要跟在陈小凡身边,说什么以前错了,现在想弥补一下。 “陈大哥我还是个学生呢,每天上学放学,你跟在我身边,这算哪门子事啊?”陈小凡无奈摇头,一脸苦笑。 阿秀小公举却不管不顾,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坚定地说: “陈大哥,你上学的话,我就在你们家附近陪着住呗。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买菜什么都会的,保证不会拖累你的。” 陈小凡一听,差点没笑出猪叫声来,心里暗自嘀咕:“这小丫头,还真是个人才啊!” 不过话说回来,带上这小丫头,一路上还真省事了不少。 他和吴大师都是那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平时有啥事,吩咐手下这靓妞去做就ok了。 这一路走来,没有阿秀帮忙买票、叫车、找宾馆、问路啥的,他俩还真得累成狗。 说起吴大师,陈小凡就似笑非笑地盯着这位仙风道骨的老者。 吴大师有个豪气的名字,叫“吴山河”。可惜啊,名字虽然大气磅礴,但骨头却软得跟面条似的。 被陈小凡这么一看,吴大师心里那叫一个忐忑不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 “陈大师,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啥?”吴山河大师结结巴巴地问道,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疑惑。 “嘿,哥们儿,你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太帅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知道的都已经一股脑儿倒给你了。” 陈小凡晃了晃手里的灰色晶石,眼睛眯成一条缝,调侃道,“那阴龙潭嘛,你就别拿你们师门秘密基地那套来忽悠我了。 对于那地儿,我了解的深度,绝对比你家后院那棵老槐树的年轮还多。” “阴晶石?那可是阴气爆棚的地方特产,跟那些爱晒太阳的猫咪完全相反,对某些爱泡温泉的‘异类’和修炼阴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五星级的度假胜地。 尤其在这地球,灵气比大熊猫还稀有,一个‘阴龙潭’出现,简直就是沙漠里突然冒出的五星级大酒店,不吸引几只‘异兽’来打卡才怪呢!” “话说回来,修炼这事儿,可不是全靠灵气那么单调。有的家伙就爱那股子煞气、阴气、魔气的‘重口味’,所以这世界才这么五花八门,啥奇葩生物都有。 要是吴大师真能把阴龙潭当自家后院,就凭那块宝地,你早就该突破天际,成为通玄界的超级新星了,哪还会在筑基中期晃荡,跟个七十多岁的老顽童似的。” 吴山河一听,整个人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脸上表情复杂得能演一出?哑剧,哆哆嗦嗦地说:“陈...陈大师,您...您都知道了?” 陈小凡脸色一沉,跟包青天附体似的:“说吧,到底咋回事?” 这时候,老者哪还敢动什么歪脑筋,只能像小媳妇一样唯唯诺诺:“其实吧,这事儿还真跟我师门有那么一丢丢关系...” “我们阴鬼宗啊,说起来祖上还是个兼职考古学家呢。 清末民初那会儿,祖师爷一不小心挖了个唐代古墓,结果挖到了修行界的宝藏,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开创了阴鬼一脉。 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了,我还有俩师兄弟,修为嘛,跟我半斤八两。 师父一去不复返,阴鬼宗就靠我们三个撑场面了。” “阴龙潭嘛,是祖师爷上世纪三十年代发现的一块宝地。 当时他老人家高兴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以为能靠这地儿直接飞升成仙,结果呢...” 吴大师说到这里,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就跟看了恐怖片似的。 “结果呢?”阿秀在一旁听得紧张兮兮,忍不住插嘴问。 “结果嘛,祖师爷进去一看,嘿,里面住着一个四不像的怪物!”吴大师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说一个惊悚故事, “那家伙,说是蛇吧,不像;说是蛟吧,更不像。关键是,那威力,杠杠的,简直能跟拆迁队媲美!” \"嘿,你们没晓得的。祖师爷当年跟那头能吐阴风的家伙干了一架,结果嘛,就像小猫斗大老虎,直接被撵了出来,还落了个重伤,五十岁没到就‘领盒饭’了。 \"好在那家伙是个宅心仁厚的‘潭中居士’,不爱出门遛弯儿。\" \"曾经啊,我师父带着我们三个师兄弟,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往潭里跳,想探探底儿, 结果那家伙居然跟个老不死似的,活蹦乱跳到现在。最后我们就捞了几块石头,跟摸奖似的,啥大奖也没中。 \"陈大师,我这可不是故意忽悠您啊,实在是这事儿说出来,怕您觉得我脑袋被门挤了。\" 吴山河一脸诚恳地看着陈小凡,陈小凡呢,正一脸惶恐地听着。 \"那家伙,长得跟蛟龙似的,祖师爷就给它起了个‘阴龙潭’的雅号。 上世纪三十年代,祖师爷就跟它打过照面了,那时候它就十几米长,现在嘛,估摸着得上百岁了,都成‘潭中老妖’了。 \"真的假的?\"阿秀的小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一脸难以置信。 陈小凡和黑雕虽然看起来挺能打的,但还在人类能想象的范围内。 毕竟嘛,武林高手嘛,电视上天天演,飞檐走壁,内力深厚,一掌打碎个擂台啥的,咱都能接受。 但这活了上百岁的蛟龙...力量比钩挖机还牛,这也太离谱了吧?还讲不讲科学了? \"嗨,那不是蛟龙,就一阴蛇罢了。\"陈小凡撇撇嘴。 \"真正的蛟龙,那可是能呼风唤雨,上天入地的存在,是先天之上的大佬。 那阴蛇要想修炼到蛟龙的境界,起码还得再修炼个五百年。\" \"陈大师,您认识它?\"吴山河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当然认识。\"陈小凡不屑地哼了一声,\"区区一条阴蛇,就把你们吓得跟见了鬼似的。\" 要想修炼到吴山河说的那种口吐阴煞、身长十数米、寿元上百岁的境界,这阴蛇肯定已经踏入了通玄期。 但天地异兽的通玄期和修仙者的通玄期,那可是两码事儿。 修仙者有各种神通法宝、威力无边的仙法玄功,哪是光靠肉身和天赋战斗的异兽能比的? \"不过我现在才筑基中期,就算手里有玉髓法器,要想收拾这头阴蛇,也有点儿费劲。\"陈小凡皱了皱眉。 \"要么我突破到筑基后期,强行越境动用神通仙法;要么我就得把惊雷符再升级改造一下,加点儿大威力的法术进去。\" 惊雷符嘛,就是陈小凡手里的玉髓法器,听起来就像是个能放电的宝贝。 话说陈小凡,自从一记“辟魔神雷”华丽丽地干掉了吴大师的养鬼罐后,那叫一个风光无限好啊! 他老人家一高兴,直接就把这威力无穷的招式名字,赐给了自己在地球上的第一件宝贝法器。 嗯,法器也得有个响亮的名字嘛,对吧? 琢磨着法器还得再加工加工,陈小凡决定先不去东都那热闹地界,找个清幽之地好好给它“美容”一番。 于是,他转头问旁边一脸懵圈的老者吴山河:“嘿,大爷,这附近有没有啥修炼圣地啊?最好还能顺便买买修行材料啥的。” 吴山河一听,愣了愣,然后猛地一拍脑门,仿佛灵光一闪: “哎呀,你算是问对人了!不远不远,中州有个九鼎市,那可是中药材的天堂啊! 各种药材商人云集,号称华夏四大药都之一,绝对能让你挑得眼花缭乱!” 陈小凡一听,眼睛立马跟灯泡似的亮了起来: “哦?九鼎市?这名字我听着耳熟啊!前世就听说那地方药材多得跟米似的,还都是精品!” 要知道,陈小凡早就想搞点高级药材来助力修行了。 可楚州这小地方,资源匮乏得跟沙漠似的,别说百年老药了,连根三十年的老山参都能当传家宝供着。 “这下好了,要是能在九鼎市淘到足够的宝贝,我不仅能修为再上一层楼,还能借助些神秘法门,把惊雷符也祭炼得威力爆棚!” 陈小凡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于是,他一拍大腿,豪情万丈地说:“得了,咱就去九鼎市,走起!” 就这样,陈小凡带着对法器升级的美好憧憬,踏上了前往九鼎市的“寻宝”之旅。 第62章 美女来竞拍 一踏入九鼎市的地界,嘿,那股子中药味儿,浓得跟老火汤似的,直往鼻子里钻。 陈小凡和吴山河一路走着,吴山河那腰弯得跟拱桥似的,边领路边笑眯眯地说: “大师啊,您想挑点啥草药?人参、黄芪、红景天、灵芝、雪莲、当归、龙眼肉……只要您说得出来的,咱这儿都能给您变出来!” 陈小凡撇撇嘴,一脸淡定:“种类嘛,我不挑,关键是要够年头,越老越好。” 在陈小凡这尊大神眼里,地球上的药材就跟大白菜似的,没啥区别,关键是要够老,够味儿,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吴山河一听,差点没憋住笑。 中药可不是电影里演的那样,千年人参、万年雪莲就能包治百病。 中药讲究的是个搭配,君臣佐使,得互相配合才行。 要是光挑贵的、年头久的,那可就得闹笑话了。 不过,他哪敢跟陈小凡这位大神辩驳啊,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要说老年份的药材,那可得去几家老字号药堂碰碰运气了。” 说完,吴山河一挥手,带着陈小凡二人直奔一家气派的大药堂——“百药堂!” “九鼎市啊,虽然号称药都,中药市场大得跟海洋似的,但说到底,还是被那么几大家族给垄断了。 这百药堂,就是其中一家的大本营,有近三百年的历史了,那可是卫生部认证的华夏老字号,金字招牌!”吴山河介绍得眉飞色舞。 三人一进门,就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一脸热情地问:“几位想买点啥?” 要知道,能来百药堂的,那都不是一般人,要么是来找名医看病的,要么是来淘换点珍贵药材的。 像那些普通的药贩子,早就奔批发市场去了。 吴山河往那儿一站,腰杆子立马直了,对着小店员一仰头:“把你们大师傅叫来!” 小店员一愣,心想:这位大爷谁啊?这么牛气冲天? 在百药堂这种老字号里,地位最高的可不是经理,而是那些镇店的大师傅。 这些大师傅都是老中医界的泰斗,说话的分量比经理可重多了。 吴山河捋了捋长须,一脸傲娇地说:“老夫吴山河!” 小店员一听,虽然心里疑惑,但看吴山河那派头,头发那是梳得油亮,山羊胡也修剪的很牛,一副大师模样,也不敢怠慢,赶紧跑去后台请大师傅了。 陈小凡等人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看这场“药香奇遇”接下来会怎么演。 嘿,您瞧,那边的工作人员早就备好了香喷喷的茶水,跟变戏法似的,咱们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见一串儿急促的脚步声,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噔噔噔地就过来了。 从幕后悠悠然走出一位老爷子,岁数嘛,估摸着得奔六十大关了,一头银发,胡子也白花花的,活脱脱一副“老中医”的招牌形象。 “哎哟喂,这不是吴大师嘛!您老人家大驾光临,咋不提前跟咱家主通个气儿呢?” 老中医几步并作一步,那恭敬劲儿,简直了,就差没跪下来磕俩响头了。 阿秀和那些店员们,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都是“这啥情况?”的表情。 吴大师呢,嘿嘿一笑,那叫一个得意。 在江北地界儿,他可能就是个路人甲,但到了咱中州省,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高官富豪们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请他座上宾呢。 不过,一瞅见陈小凡那似笑非笑的小眼神儿,吴大师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正色道: “咳咳,我这小兄弟啊,想在您这儿淘点年份久远的名贵中药,您这儿存货还富裕不?” “这……”老中医摸了摸下巴,一脸为难:“不瞒您说,刚有个港岛来的大小姐,把整个九鼎市的老字号药店都扫了个遍, 现在我这儿,别说百年以上的老山参了,五十年份的都得靠边站了。” “啥?哪位大佬家的千金这么豪横?”吴大师一听,眼睛都直了。 要知道,那百年老山参,那可是按克论价的宝贝,一克就得数万大洋,一颗下来,少说也得几百万。 这大小姐一出手,得是多少店家的镇店之宝啊,那得花多少钱才能办到? “听说是港岛那边的大家族,具体啥情况,咱也就不清楚了。”老中医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吴大师一看这架势,转头看向陈小凡,那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陈小凡呢,眉头一皱:“九鼎市这么大个地儿,连份年久的药材都捞不着了?” “也不是没有,只是……”老中医又迟疑了一下,瞅瞅吴大师,小声说:“您听过‘名贵中药拍卖会’没?” “你说的是那个传说中的地下拍卖会?”吴大师眼睛一亮。 “对头!那拍卖会,隔三差五就搞一次,上面的药材,都是直接从药农和山里采药人手里收的,年份久的多了去了,百年以上的都不在话下。 而且啊,人家不走寻常路,不流入市场,直接邀请那些商家和富豪们,现场拍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叫一个刺激!” 大师傅压低嗓门,跟做贼似的说:“嘿,这场拍卖会,那可是地下黑市的活儿,见不得阳光。 药材的来源?嘿,那叫一个错综复杂,比长白山迷宫还难摸清。 你知道不,每年在那老林子里失踪的参客,三分之一都是被人坑的。” 陈小凡一听,耳朵竖得跟天线宝宝似的,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有货,能让他修炼更上一层楼,那就是王道! “啥时候开场?”他眼巴巴地问。 “三天后,晚上七点,地点嘛,市郊的‘清湖庄园’,听起来挺高大上,其实就是个秘密基地。” 大师傅跟说相声似的,压低声音,一脸神秘。 “得嘞!”陈小凡一跃而起,跟被弹簧弹起来似的。 吴大师一看他这架势,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大师傅就是一顿拱手感谢,那姿势,标准得能当教科书。 一行人出了百药堂,找了个宾馆,先住为敬。 ...... 三天后,陈小凡一行人打车直奔清湖庄园,一到地方,嘿,那场面,比春晚现场还热闹,保安围成一圈,跟铜墙铁壁似的。 “不好意思,各位,私人领地,没请柬?恕不远送。”一个保安大哥,一脸正气,跟守护宝藏的骑士一样。 “请柬?我们没有。”吴大师淡定得跟喝下午茶似的。 “那你打个电话,就说东都的吴山河来访。”吴大师一副高人风范,保安一看,心里嘀咕: 这不会是哪个隐居山林的老神仙吧? 正犹豫呢,一辆黑色大奔呼啸而来,停在了门口,下来一位圆滚滚的中年大叔,一看见吴大师,眼睛立马亮了,跟见了亲爹似的: “哎呀,吴大师,您咋来了?不是说您去江北开坛做法了吗?” 吴大师一听,老脸一红,跟被夕阳染了色似的: “咳咳,胡老板啊,这不是巧了嘛这不是。你也来凑热闹?正好,带我们进去见识见识。” 胡老板一听,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是我沾了吴大师的光,到时候还得靠您老的慧眼识珠呢。” 这拍卖会啊,东西都是来路不明的,真假难辨,主办方才不管呢,全靠个人本事。 吴大师虽然不是中医界的泰斗,但在中州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谁敢卖他假货?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保安一看,嘿,原来都是熟人,那就放行呗。 这场拍卖会,看来是要上演一出“真假美猴王”的大戏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闯进了清湖庄园,这庄园大得跟迷宫似的,迎宾小哥带着他们左转右拐,最后拐进了一个隐蔽得像是藏宝地点的小院子。 嘿,你猜怎么着?小院里已经有一群人在那儿候着了,个个穿着打扮都像是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来的,那气场,简直能闪瞎众人的双眼。 不用说,这肯定是来自中州乃至全国四面八方的富豪和药商大佬们。 “哟,这不是吴大师嘛,您老人家也来了?” “吴大师,您好您好!” “吴大师,身体倍儿棒啊!” 陈小凡他们刚踏进小院,就有不少人跟认亲似的,纷纷上前跟吴山河套近乎。 那些还不认识吴大师的新朋友,旁边的人立马化身解说员,给他们科普这位中州东都的“大神”——吴大师,据说能跟鬼神过招,还有驱鬼杀人的超能力呢! 陈小凡听了,心里那叫一个乐呵,心想: 这位吴大师,平时见到个蚂蚁都吓得腿软,动不动就跪地求饶,没想到在中州地界上,居然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他正琢磨着呢,突然,一声清脆的冷哼打破了和谐的氛围。 “什么吴大师,不就是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嘛!” 吴山河的脸色瞬间晴转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另一拨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说话的那位,正是领头的姑娘。 这姑娘,个子高挑,脸庞像是被大师精心雕刻过的大理石,混血感十足,下巴翘得能挂个油壶,眼里还藏着一丝不屑。 “这位是港岛郑家的大小姐。”旁边的胡老板赶紧附在陈小凡耳边小声说, “最近她可是把整个九鼎市的中药市场都给扫了个底朝天,只要是上了年份的药材,全被她给打包带走了。 听说是因为她家老爷子年事已高,急需神药续命呢。” “港岛郑家?”吴大师一听,眼睛猛地一眯,心里估摸着:这趟水,可比想象中深多了! 第63章 半灵药被抢 嘿,你知道吗?这港岛的郑家,可不是楚州那个郑家能比的,他们可是货真价实的“金闪闪”贵族! 想当年,郑家风光无限,一度杀进了福布斯华人富豪榜的前十名,现在就算掉到了二三十位,那也是港岛十大富豪俱乐部的vip成员。 要论资产和家底,估计中州省的首富见了也得说声“服气”! 这郑家啊,可是华人圈里的老资格了,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底蕴,八九十年代那会儿,都能直接和国家高层“煲电话粥”。 就算到了现在,郑家的掌门人要是莅临中州省,那至少得是个常务副省长亲自出面接待,还得是带着笑脸的那种。 咱们这位吴山河大师,虽然在中州也算是小有名气,但在这位华人巨富面前,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连根汗毛都比不上。 于是,他只能向陈小凡投去求助的小眼神,结果陈小凡呢,一脸淡定,就像在看戏一样,袖手旁观,连个手指头都懒得动。 吴大师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自觉地往旁边挪了两步,那姿势,简直就像是在跳“退让舞”。 那个混血美女见状,眼里闪过一丝不屑,鼻子一哼,带着手下们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周围的中州富豪们一看吴山河都吃了瘪,哪还敢多嘴? 他们跟港岛郑家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土鸡瓦狗,土财主见了沈万三都得绕道走。 “港岛郑家的人?”陈小凡眉头一挑,开始在心里盘算。 这港岛的郑老爷子,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富豪,连英国女王都给他颁过勋章,跟李超人是一个时代的风云人物,现在虽然已经八九十岁了,但名字依然响当当。 陈小凡记得,前世好像就是今年,这位老爷子还上了新闻,说是驾鹤西去了。 “难怪他们跟疯了一样抢购各种百年以上的名贵中药。”陈小凡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对于郑老爷子这种八九十岁高龄的人来说,已经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器官都快衰竭得差不多了,简直就是“不是绝症的绝症”。 现代医学对这种情况那是完全没办法,只能说是天命难违。 就算靠一些百年老山参来刺激一下,那也是治标不治本,纯属“喝毒解渴”。 要是修仙者的话,延寿丹药里最好用的就是“培元丹”了。 可惜啊,陈小凡现在找不到炼制培元丹的灵药,否则他非得好好“敲诈”郑家一笔不可。 “陈大师,咱们也进去吧?”吴山河低声请示道。 “好嘞!”陈小凡爽快地点了点头。 这地下拍卖会啊,一看就不怎么正规,就是九鼎市的几家大药商联手搞的,大家各凭本事,各看眼力,出了门那可就不认账了。 拍卖会一开始,就拍卖了一株……哎呀,咱们还是赶紧去瞧瞧热闹吧! 话说有这么一根老山参,岁数嘛,大概跟清朝某位皇帝差不多,足足有一百三十来岁,体重更是惊人,达到了127克,简直就是人参界的“健身达人”。 拍卖一开始,起拍价三百万,结果港岛郑家的那位混血美女,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一口价七百万,霸气侧漏地把这老山参给“娶”回家了。 “哇塞,这简直是用钱砸人的节奏啊!”底下的人心里头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只能暗暗感叹。 自从拍卖开始,这位混血美女就像开了挂一样,连连出手,每次都是高价秒杀,愣是把其他买家吓得退避三舍。 大家心里都明白,咱是来谈生意的,犯不着为了几颗草药,得罪港岛郑家这尊大佛。 陈小凡呢,也就勉强抢到了一枚九十多岁的何首乌,其他的好东西,全都被郑家美女给“承包”了。 接下来,主持人神秘兮兮地拉开托盘上的黑布,露出了一根形状奇特的黑色枯枝,就像是从外太空掉下来的神秘物件。 “这是啥玩意儿?” “没见过啊,难道也是中药?” “看着好像有点儿面熟,就是想不起来。” 底下的药商和专家们一个个眉头紧锁,跟猜谜似的。 陈小凡呢,眼睛突然一亮,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咦?”了一声。 吴山河赶紧凑过去,低声问道:“陈大师,您认识?” 陈小凡摇了摇头,但话锋一转: “我虽然不认识这是什么中药,但我能感觉到它里面那股子灵气,简直浓郁得吓人,比刚才那老山参还要强十倍不止!” “这玩意儿,已经快赶上灵药了,咱们就叫它‘半灵药’吧!”陈小凡一脸得意地说。 “半灵药?”吴大师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 “没错!”陈小凡点了点头,开始给吴大师科普起来。 “灵药啊,就是灵气含量超高的植物,不管是名贵中药还是路边的小草,只要灵气够足,都能叫灵药。 而且啊,只有灵药才能炼制成真正的灵丹。” “不过呢,灵药这东西生长条件太苛刻了,地球上要是有几株,那肯定藏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或者海底火山口。 普通药材要想变成灵药,那得千年以上的修为,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株半灵药嘛,虽然没有千年道行,但好歹也有大几百年了,勉强算个半吊子吧。” 吴大师听得那叫一个入迷,耳朵竖得跟天线似的,生怕错过一个字。 陈小凡说的这些知识,对他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 他以前只知道药材年份越久,药性越强,现在看来,这药材的世界,可比他想象的复杂多了。 你猜怎么着?这背后还有戏呢! “别看它只是个半灵药,但对付那些不太挑剔的灵丹,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小凡又补了一句,跟说相声似的。 吴大师一听,眼睛立马瞪得跟铜铃似的,急吼吼地说:“那咱们赶紧拍下来咋样?” “拍!必须拍!”陈小凡的头点得跟捣蒜一样。 他这辈子重生回来,见过的药性最强的也就那么一株三十年的灵芝,跟这至少修炼了几百年的“半灵药”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估摸着再等个十年八年的,也未必能再撞见这样的宝贝。 “好嘞!”吴大师那叫一个激动,手都搓热了,心里琢磨着: 这半灵药要是拍下来,给陈大师炼炼丹,到时候哪怕就让我在一旁瞅瞅,那也值了! 炼丹啊,那可是古代方士真人的活儿,咱们现代人顶多也就提炼个“牛黄解毒丸、六味地黄丸”啥的,离真正的炼丹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这枚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药材,起拍价,五百万!”主持人一开口,全场寂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都不认识,功效也不清楚,谁愿意傻乎乎地扔五百万进去? 大家的钱可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五百五十万!”吴大师第一个举牌,那叫一个豪气。 其他人一看是他,心里都嘀咕:这家伙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莫非这枯枝是炼制法术的神秘材料?比如阴沉木、百年桃木啥的,阴气重得能养鬼? 这么一想,大家更不敢出声了,生怕被当成冤大头。 主持人正纠结要不要敲槌呢,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一千万!” 众人一听,全炸了,纷纷循声望去,原来是那混血美女。 “你!”吴大师心里那个火啊,心想:你个小妮子,刚才在门口不给我面子,现在又来抢我的药材,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千一百万!”吴大师不甘示弱,再次举牌。 “两千万!”混血美女轻描淡写地说。 在场的药商富豪们都快哭了,这加价方式也太奇葩了吧? 人家加一百万,你直接加近一千万,这是要把东西抢到手的节奏啊! 吴大师也被吓得不轻,心想:我混了这么多年,加上不动产,身价才勉强上亿,这两千万可是我能动用的最大流动资金了。 这么一想,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陈小凡,想听听这位正主的意见。 陈小凡也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心里嘀咕:“哎,想当年咱手里也是有六千五百万的大款一枚,结果一挥手,云山大阵一建,直接就变成了‘半拉子富翁’。 那些个极品玉石,还有从几千米深的海底捞上来的数吨重的众海石,哪个不是烧钱的主儿? 现在口袋里剩的那点零钱,估摸着连一千五百万都凑不齐喽。” 想到这里,陈小凡故作深沉地说:“咱们的底线嘛,就定在三千万,再多一分咱也不跟了,免得伤了和气。” “好嘞!”吴大师一听,牙一咬,心一横,又把手举了起来,“两千一百万!” “哈哈,三千万!”那混血美女也不甘示弱,直接加价一千万,还挑衅地朝吴大师抛了个媚眼(其实是瞪了一眼)。 这下,全场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港岛郑家,真是霸气侧漏啊! 对他们这种资产以数十亿美金为单位的超级大佬来说,钱嘛,不过就是一串数字,花起来跟玩儿似的。 吴大师呢,脸上肌肉乱颤,最后只能恨恨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陈大师,这混血小妖精也太不懂事了,简直就是故意跟咱们过不去嘛!要不,咱们...” 吴山河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一脸坏笑。 “算了算了。”陈小凡摆了摆手,一脸淡定。 虽然半灵药被郑家那位大小姐横刀夺爱,他心里多少有点不爽。 但更让他纳闷的是,郑家人怎么会对这半灵药如此志在必得? “他们郑家人又不是傻子,为了根枯木枝就砸了三千万,这哪是败家啊,简直就是‘败神’嘛!”陈小凡心里暗自嘀咕。 “除非...”陈小凡突然眼前一亮,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半灵药,“郑家有人识破了这半灵药的真正价值?” 第64章 就让那混血妞跟着吧 “哎哟喂,就你这内陆来的小菜鸟,还想跟我们郑家斗?门儿都没有!” 混血美女见吴大师灰溜溜地坐下,下巴一扬,得意得跟只刚偷了腥的猫似的。 这时候,拍下的中药已经端了上来,美女瞟了一眼托盘,眉头一皱,对旁边那个正眯着眼睛养神的中年大叔——石大爷说道: “石大爷,这就是您说的‘仙丹妙药’?咋看着跟枯树枝似的呢?” 石大爷慢悠悠地睁开眼,瞳孔里竟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绿光,吓得美女差点没把手里的托盘给扔出去。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那枯木枝,才缓缓闭上眼,叹了口气说:“唉,可惜了,这株千松子啊,离仙丹就差那么一丢丢。要是再让它长个一百年,嘿,那可就是能起死回生的神药了!” “千松子?啥玩意儿?”美女一脸懵,这名字她听都没听过。 “这你都不知道?”石大爷一脸傲娇,“千松子可是寄生在百年老松树上的灵物,靠吸松树的养分活着,所以看起来就跟枯树枝似的。 那些普通中医哪儿懂这些,只有我师门里的秘籍才有记载呢!” “那既然这不是神药,咱们咋办?”美女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她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三千万大洋啊,就买回来这么一根看起来跟废柴没啥两样的树枝。 要知道,在来九鼎市之前,她已经把华夏另外三大药都翻了个底朝天,啥也没捞着。 九鼎市已经是她的最后一站了,要不是石大爷强烈要求,她才懒得来呢。 “我爷爷的身体可撑不过两三个月了。”美女一想到这,心里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其他几家都盯着我们家的财产呢,要是连九鼎市都没有神药,咱们还能去哪儿找?” “别急,别急,还有地方有神药呢!”石大爷胸有成竹地说。 “哪儿?哪儿?”美女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就亮了。 “我师门秘籍里记载着,上百年前,我祖师爷在东都市的一个深潭里发现了一株没成熟的神药。 当时祖师爷记下地点就走了,想着后人能去取回神药。 可惜后来大陆战乱,祖师爷逃到了港岛,这一去就是一百年,否则早就把那神药给摘回来了。” 石大爷慢悠悠地说着,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 “真的吗?那咱们现在就出发!”美女一听这话,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 “百年时光悠悠,沧海都能变成桑田,想找那地儿?难喽!”石先生摆摆手,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想当年,大陆刚敞开大门那会儿,我也回来溜达了一圈,东奔西跑的,就瞅见几个可能是的地界儿。 可那时候啊,跟做贼似的,不敢多待,嗖的一下就撤了。” “这……这可咋整?”郑家女子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整个人都懵了。 地方找不着,你就算是仙丹妙药,那也白瞎呀! 可石先生呢,笑得跟老狐狸似的,胸有成竹地说:“刚才咱碰上的那位大爷,东都市的吧?” “啊?”混血女子一愣,随即赶紧使唤手下快去打听。 吴大师在中州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嗖的一下就飞回来了。 郑家女子点点头:“还真是东都市的,在中州东边那几座城市,名气大得很,人称吴大师,据说能驱神御鬼呢。” 说到这,语气里还带着点小藐视:“估计就是大陆人见识短呗。” “嘿,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石先生站得笔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走,咱们去会会这位吴大师。” 混血女子愣了愣,也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跟了上去。 …… 另一边,陈小凡他们呢,一看后面没啥好药材了,干脆就提前撤了。 被郑家那帮人一搅和,陈小凡就到手了三株百年老药,还丢了一株半灵药。 表面上他那是风轻云淡,心里头却是有点小郁闷。 但人家可是堂堂北玄仙尊,咋能跟一个凡人抢东西呢? 当然啦,这半灵药对他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儿。 要是来个真仙药,陈小凡估摸着得当场炸毛,就算把星球给打碎了,也得把那真仙药给抢到手。 “那郑家真是没眼力见儿,也就大师您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吴大师还在那儿耿耿于怀呢。 在中州那么多熟人面前,被个小丫头片子给落了面子,他能不气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陈小凡。 要是陈小凡愿意出头,以他化境宗师的身份,郑家也得退避三舍。 可惜啊,陈小凡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哟,说谁没眼力见儿呢?”一个生硬的女声突然传来。 陈小凡他们仨同时皱起了眉头,回头一看,嘿,还真是之前的混血女子,正大步流星地朝他们走来呢。 “哟,这不是她嘛?”陈小凡挑了挑眉。 吴大师眉头拧成了麻花,嘟囔着:“嘿,这又是哪阵风把您郑家的大驾给吹来了?我这小庙可容不下您那尊大佛,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混血美女脸色跟冰山似的,直接开腔:“吴山河是吧?中州东都市的土着?” “是又怎样?”吴大师眼睛一眯,精光四射,心里嘀咕:这架势来者不善啊,连我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了。 不过嘛,有陈大师罩着我,管你后台多硬,我吴某人也不带怕的! 想到这儿,吴大师脸色一垮,不耐烦地说:“有啥事儿赶紧说,咱们时间金贵着呢,一分钟几百万上下!” 混血美女眼里火苗直窜,但还是强忍着:“我想请你帮我找个地儿,就在东都市边上。” “找地儿?盗墓去吧?”吴大师脑回路一转,立马想到了歪处。 谁让他家祖上是干那行的呢,东都周围贵族大墓多得是,北邙山那地界儿更是闻名遐迩。 “找啥不关你事,石先生会告诉你。”混血美女指了指旁边那位,语气冷冰冰的。 这位石先生,手持折纸扇,戴着铜边圆镜,一股子文人雅士范儿。 “石先生?港岛的风水大师?别逗了!”吴大师嘴角一撇。 “港岛那边我就认周道济周大师,您跟周大师比起来咋样啊?” 混血美女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周道济那是港岛风水界的扛把子,石先生嘛,自然是稍逊一筹。 她正要开口圆场,石先生却抢先一步,眼里绿光一闪: “我跟周道济谁厉害,道友试试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法力波涛汹涌而出,直奔吴大师而去。 “来得正好!”吴山河心中暗叫一声,法诀一捏,法力全开,脸上阴云密布。 “砰!”空气中仿佛炸响了一声闷雷,两人的法力在空中激烈交锋。 一眨眼功夫,高下立判,石先生虽然踉跄了几步,但好歹站稳了脚跟;吴山河呢,连退三步,脸上跟喝了二锅头似的,红扑扑的。 “咋样?道友现在心里有数了吧?”石先生扇着扇子,那叫一个悠然自得。 吴大师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青一阵白一阵,心里头那个憋屈啊: “说吧,你要找啥深潭,赶紧的!” 吴大师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深潭?这活儿可真够奇葩的。”吴大师心里嘀咕着,脸上却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石先生没管他,自顾摇扇道: “在东都市那远离尘嚣的郊外,藏着一片深山老林,里头有个潭子,嘿,那可不是一般的潭子! 不管是雪花飘飘的冬天,还是热得能烤熟鸡蛋的夏天,那潭水都冷得能冻掉人下巴,据说面积也就几十米见方吧......”。 石先生一开口,吴大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跟调色盘似的:“这不是传说中的阴龙潭嘛?!” 石先生眼里绿光一闪,笑得跟狐狸似的:“哟,吴道友,您对这地儿挺熟啊。” 吴山河差点没气晕过去,这可是他们师门的秘密基地,他能不知道吗? 他正琢磨着怎么拒绝呢,结果旁边的陈小凡突然插了一杠子: “你们找这阴龙潭是想干嘛?” “嘿嘿,这事儿你们就别操心了,只要给我们带个路,事儿办成了,我郑家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那个混血美女傲娇地说道。 没想到陈小凡却跟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我们不要钱。” “那你们要什么?”混血美女一脸疑惑。 “如果你们能把之前拍卖的那根枯木枝给我们,咱们就勉为其难地带你们去吧。”陈小凡笑得那叫一个狡黠。 “你!”混血美女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可是她花了三千万大洋才拍下来的宝贝,虽然她也不知道有啥用,但现在要拱手让人?没门! “好,我答应了!”旁边的石先生却爽快地一口应了下来。 混血美女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石先生却摇着折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心想:那千松子虽然是数百年份的老药,药力杠杠的,但要是没点儿门道炼制,也就跟根废柴似的。 不然的话,九鼎市那些大药商们也不会傻乎乎地把它拿出来拍卖。 “行,一个星期之后,咱们就出发带你们去找阴龙潭。”陈小凡爽快地点了点头。 石先生笑了笑,也没问陈小凡他们为什么要等一个星期,转身就走,那叫一个淡定,好像根本不怕陈小凡他们仨脚底抹油开溜。 混血美女见状,也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们几眼,然后跟着石先生走了。 等他们一走,吴山河就纳闷了:“陈大师,咱们自己去不就得了,干嘛还要带上他们啊? 嘿,那个石先生也是个练家子,修为比我还高那么一丢丢,带着他们,指不定会出啥幺蛾子呢。” 吴山河一脸担忧。 “没事,我心里有数。”陈小凡淡定地说道。 吴大师一看陈小凡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只能把满肚子的疑问咽回肚子里去了。 第65章 道,可不是随便传的哦! 接下来,陈小凡他们就在九鼎市边上租了栋小别墅,过起了小日子。 那个石先生啊,看似满不在乎他们会不会拿着灵药跑路,但郑家的姑娘还是精明,派了一堆保镖,整天在别墅外面盯着,跟看家护院似的。 陈小凡呢,压根儿没把这些保镖放在眼里。 他拿到“千松子”后,就琢磨着开炉炼一炉“聚灵丹”。 这聚灵丹啊,就像是修仙界的维生素,培元丹补生命,聚灵丹就补真元。 为啥呢?因为没到先天之境,你还得吃五谷杂粮。 可这些东西啊,杂质多得很,修炼起来碍手碍脚的。 所以那些修仙大门派,干脆就直接熬“灵液、灵丹”给弟子吃,让身体跟灵气更亲近,向着先天之体迈进。 吃了聚灵丹,陈小凡至少十天不用吃饭,就喝点清水就行。 而且啊,要是打架打累了,真元消耗得快,吃一颗聚灵丹,立马就能恢复过来。 没多久,陈小凡就炼成了丹药。 一整棵千松子,给他整出了一百多颗聚灵丹,够他用一两年了。 “有了这炉聚灵丹,我冲《虚空炼体诀》第五层道体之境,信心满满啊!”陈小凡心里那叫一个美。 而且啊,有了聚灵丹,他之前的一个小计划也能实现了。 时间嗖嗖地就过去了,陈小凡整整七天没出门,就在别墅里炼丹、练法术。 到了第七天晚上,他终于大功告成。 于是啊,他在别墅后院摆了个小桌子,泡了壶香喷喷的茶,对着月亮品了起来。 这茶啊,他用聚灵丹泡的水煮的,那叫一个香,灵气四溢,吴大师站在他身后,看得眼馋得直流口水。 吴大师也是个入道者,对灵气敏感得很。 平日里他得辛辛苦苦修炼才能汇聚一丝丝灵气。 现在陈小凡直接用灵水泡茶,这简直就是“败家子”的代名词啊! “阿秀,你来了啊,快过来吧。”陈小凡淡淡地说了一声。 然后从别墅后门,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嘻嘻哈哈地走了过来。 阿秀迈着蜗牛般的步伐蹭到陈小凡面前,瞥了他一眼,然后就像被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蹦出来。 “哎,去东都市那可是龙潭虎穴啊!吴大师都发话了,那阴龙潭里藏着条百年老妖蛇,连他祖师爷都栽过跟头。 万一那蛇大爷真现身,我估摸着自个儿都泥菩萨过河呢,哪顾得上你啊? 要不,你干脆打包回家算了。”陈小凡轻轻放下茶盏,一脸淡定地说。 “你回去后,徐钢那儿我打个招呼,想进公司当白领还是回炉重造上大学,随你挑,咋样?” “找个知心爱人,生个胖娃娃,远离青阳镇那片小天地,在大城市里混得风生水起,这不是你做梦都想的吗?” “我不干!”阿秀一听,瞬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 她抬头,眼睛里水汪汪的,跟陈小凡卖萌求情:“我上次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说啥也不想再错过。陈大哥,你别赶我走嘛,好不好嘛?” 可陈小凡那双眼睛里,就跟装了个制冷机似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阿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前的陈小凡仿佛一夜之间得道升仙,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连根汗毛都不带人间烟火气的。 她心里开始发憷了。 这时,陈小凡的声音悠悠飘来,就像是从外太空传来的: “我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但你得明白,修行这条路,比你想的还要坑坑洼洼,没颗金刚不坏的心,还想修仙?做梦去吧!” “还有啊,你得给我记住了——”陈小凡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重磅炸弹,炸得阿秀心里砰砰直跳,“道、不、可、轻、传!” “道不可轻传?”阿秀喃喃重复着,心里一阵哆嗦,知道陈小凡已经把她那点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自从在擂台上见识了陈小凡的神通广大,她就对那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眼馋得不行。 学校给的文凭,公司给的工作,说拿走就拿走,哪有自己修炼出来的本事靠谱? “对头。”陈小凡独自坐在月光下,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跟冰雕似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片古老的荒野,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想修行,除了得有颗向道的心,还得看缘分。”陈小凡悠悠地说,“要是道法能随便传,那还不得乱套了?” “嘿,如果道随便传授,这世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不信?你去问问那位‘无所不知’的吴大师。” 阿秀一听这话,立刻眨巴着她那双能闪瞎人眼的美眸,转向了吴大师。 吴大师呢,这时候正摆出一副“我是高人样样懂”的架势,郑重其事地点头说: “小姑娘,你要是想踏上求道这条不归路,得先问问你未来的师父答不答应哦。” “你知道吗?一般的武者想拜师,那可得先来个‘三年扫地、三年斟茶、三年敬师’的九年义务教育,哦不,是九年苦行僧生活。 六年后,师父心情好了,才会赏你点基础秘籍。 要是时间不到或者你不听话,嘿嘿,师父就会一脚把你踹出师门。 只有那些既聪明又勤奋的,才能被师父正式收为‘关门弟子’。 不过啊,开始还真的就是早开门晚关门而已。 如果真的诚心十足,干劲十足,才开始传道。 就算这样,那些压箱底的绝招,师父也得等到快咽气了才肯传授呢。” “像我们这种入道的人,传承之路更是比登天还难。 想当年我拜师的时候,师父整整考察了我十年,确认我有一颗坚定不移的向道之心,才肯把真传法术传授给我。你说惨不惨?” “像我这样的小角色师父都得经历十年磨难,更别说陈大师那种通天彻地、鬼神莫测的高人了。 他的本事,当世能比的也就那么几个。 他要是随便教你一点,你都能横着走了。这样的绝学,怎么可能轻易外传呢?” 阿秀一听,牙一咬,心一横,直接跪在地上,对着陈小凡就是一顿猛磕头:“师父,我什么苦都能吃,只要你肯教我功夫,十年、二十年,我都等得起!” 陈小凡呢,一脸淡定地说:“起来吧,我可以教你点东西,但你得记住,从此以后,你的小命可就掌握在我手里了。 你要是敢有二心,嘿嘿,天涯海角,我都得把你找出来灭了。” 他说话虽然平淡,但那股子杀意却浓得化不开。 阿秀跪在地上,娇躯一颤,最终还是低声应了一句:“是……师父。” “别叫我师父,你现在只是我的记名弟子,还没资格这么叫我。”陈小凡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盆冷水。 阿秀的小脸儿微微一黯,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现在我不够资格叫你师父,但我会拼命修炼,总有一天会让你认可我的!”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吴老者赶紧凑上来拱手道:“恭喜陈大师喜收高徒啊!” 陈小凡却摇了摇头,笑道:“呵呵,拜师哪有这么简单?想我当年拜入苍青仙人门下,那可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哦不,是无数次的考验和磨难啊。” 想当年,苍青仙人每隔数千年就要遨游宇宙一次,那才叫一个潇洒呢。 走过路过,生命星辰颗颗璀璨,苍青仙人就像个超级星探,专挑各星球的天才小能手,一把扔进他那随身携带的“苍冥仙界大秀场”,让他们自个儿去上演一出出“谁是王者”的大戏。 吕玄这小子,就被这位仙界的“选秀导师”一眼相中,从此在苍冥仙界里和各路天才斗智斗勇,斗了几十年, 那场面,简直是“九死一生,步步惊心”,靠着比山还大的毅力、比海还深的智慧,还有比彩票还难得的机缘,这才好不容易站在了苍青仙人的面前,成了他麾下的第七位“真·传弟子”。 哎,谁说成功是天上掉馅饼啊?被苍青仙人慧眼识珠的,多得跟星星似的,但真能拜入师门的,也就那么几个“幸运儿”,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道嘛,可不是随便给的,随便给那就不叫道了!”苍青仙人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就说现在吧,阿秀虽然已经“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正式拜师了,但陈小凡这家伙,愣是不给她真正的修仙秘籍,只给了她真武仙宗入门级的“筑基小册子”里的几个“皮毛招式”,也就是真武三十六式的前三式。 这些啊,足够阿秀在地球上横着走,通玄期以下的修士,见了她都得绕道走。 要是阿秀真有那个天赋,能一路开挂,冲到神海境,甚至摸到先天的门槛,陈小凡也不是没考虑过收她做个关门弟子啥的。 “来,把这碗‘灵感茶’干了,然后回去美美地睡一觉,咱们明天还得去探秘阴龙潭呢!”陈小凡端了杯茶,往阿秀面前一递。 阿秀迷迷糊糊地一口闷,嘿,一股清凉之气从她嗓子眼儿一路滑到肚子里,瞬间全身每个细胞都嗨了起来,一股股热气从各个穴位、经脉里往外冒,“噼里啪啦”的,跟放鞭炮似的,皮肤上还渗出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 阿秀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浑身上下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洗毛伐髓,脱胎换骨’吗?” 吴大师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眼馋,想当年他走到这一步,可是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慢慢熬出来的,阿秀这一下子就搞定了。 阿秀感受着身体的奇妙变化,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赶紧又“咚咚咚”给陈小凡磕了几个头。 陈小凡呢,坦然受之,心里那个得意啊。 这杯灵茶,可是让阿秀的体质直接上了个台阶,现在她这身子骨,跟专业运动员有得一拼了。 毕竟,接下来要去深山老林里找阴龙潭,带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瞧现在,阿秀这家伙总算是能跟上大伙儿那嗖嗖的小碎步了! 陈小凡一扭头,瞅见旁边吴大师那满脸写着“我也想要”的羡慕样儿,便随口抛了个橄榄枝: “嘿,老吴啊,你要是能把阴龙潭那档子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以后这茶啊,你也能天天嘬上一口,说不定我还能传授你几招独门秘籍,让你也威风威风呢!” 吴大师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跟被电了一下似的,立马“噗通”一声跪下了,感激涕零地说: “哎呀妈呀,多谢陈大神栽培!弟子我对您绝对是忠心耿耿,有啥说啥,绝不藏着掖着,保证把这事儿办得比唱戏的还圆满!” 陈小凡呢,就嘴角一勾,跟吃了糖葫芦似的,笑得那叫一个含蓄,心里头却在说:“嘿嘿,这小子还挺上道儿。” 第66章 美女敬酒也不喝 第八天的早晨,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大地上,陈小凡三人与那位混血美女——哦不,现在应该叫她郑安琪(英文名anna,洋气的很呢),还有她的一票人马浩浩荡荡地汇聚到了一起。 直到这时,陈小凡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美女大佬叫郑安琪,还是中英混血儿,有着二分之一的英国血统,血统高贵得跟啥似的。 郑安琪的老爸郑浩昌,那可是港岛郑中明郑老爷子的二儿子,现在郑家的掌门人,郑氏集团的董事长,有钱有权有地位,简直是人生赢家啊。 而郑安琪呢,是她老爸和英国一位贵族千金爱情的结晶,还继承了英伦伯爵的家产,虽然是第三顺位继承人,但也足够让人羡慕得流口水了。 在港岛,郑安琪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模特加品牌设计师,不知道是多少豪门公子和男生心中的女神。 不过呢,在内陆嘛,可能就没那么出名了,毕竟内陆人民也很忙的嘛。 郑安琪这一行人,除了石先生这个高手之外,还有十几个保镖和随行人员,再加上陈小凡三人,一算下来,竟然有近二十号人,直接开了五辆路虎越野车,那叫一个拉风。 这时,郑安琪皱着眉头,看着陈小凡和阿秀,一脸不可思议地说:“姓吴的,你不会真的准备把这两个小家伙也带去吧?” 她这几天可是没少打听吴大师的消息,知道这位大师确实有点法力,虽然可能比不上石先生,但也差不了太多。 可是阿秀和陈小凡呢,才十六七岁,一看就知道是普通人,说不定还在上学呢。 石先生也说了,他们不具备一丝一毫的超凡能力,带着他们去阴龙潭,那不是明摆着去拖后腿嘛。 吴大师一听这话,顿时火了:“这位陈大……哦不对,陈小兄弟可是住在阴龙潭附近的,对那里熟悉得很,你们不带他,我们就不去了!” “真的假的?”郑安琪狐疑地看了一眼陈小凡,心里琢磨着,这陈小凡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山里人啊。 “好了好了,就多带两个人嘛,赶紧启程吧。”石先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疑惑地看了看阿秀,心里嘀咕着:这小丫头一周前还弱不禁风的,怎么现在看起来身手矫捷、灵气外溢了? 难道他们真的把那株珍贵的“千松子”给她吃了? 真是暴殄天物啊!不过呢,石先生也没太在意,毕竟神药就在眼前了,哪还顾得上什么千松子啊。 于是,车队轰鸣着启动了,向着阴龙潭进发,一路上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当然了,这是陈小凡他们这边的情况;至于郑安琪那边嘛,估计还在为多了两个拖油瓶而郁闷不已呢。 向着东都市,咱们浩浩荡荡地进发啦! 几个小时后,车队悠悠地在东都市的高速路口边停下了脚步,仿佛一群长途跋涉后终于找到水源的骆驼。 一出站口,哇塞,一排跑车和豪车闪亮登场,简直能闪瞎众人的钛合金狗眼! 一群看起来就像是刚从“纨绔子弟培训班”毕业的家伙正靠着车,吹着牛皮,打着屁,那场面,简直比春晚还热闹。 大家一下车,这些纨绔子弟就像嗅到猎物的猎犬一样,迎了上来。 陈小凡眉头一皱,疑惑地问:“他们是哪路神仙啊?” 吴大师慢悠悠地回答:“哦,这些啊,东都市的一些公子哥儿。 看来咱们那位郑安琪小姐的面子比城墙还厚啊,连市长家的子女都亲自来迎接了。” 果然,这些公子哥儿一见到郑安琪,就像苍蝇见到了大蛋糕,瞬间围了上来,拼命展示自己的魅力。 郑安琪呢,双手抱胸,冷艳高傲得就像个女王,偶尔才赏他们一句半句的。 但这些公子哥儿不但不觉得被怠慢了,反而更加热情了。 在他们眼里,港岛郑家的大小姐,混血美女,着名模特,英国贵族子弟,就应该有这么大的气派嘛! 郑安琪对这些内陆省份市一级的公子哥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她眼里,他们只是一群土豹子,需要的时候招来玩玩,不需要了就随手打发掉。 她和这群富二代们交谈了一阵后,走过来,脸上冷得像块冰:“都已经到东都了,你们总该告诉我阴龙潭的具体地点了吧?” 看到女人那张臭脸,陈小凡懒洋洋地答了一句:“祈山县,双龙镇。” 见陈小凡坐在车里一副大爷模样,郑安琪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心里暗暗嘀咕:“哼,就让你再得意一会儿,等找到阴龙潭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然后,那群公子哥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高喊起来:“祈山县啊,我熟得很呢!” “我家就是祈山县的,安琪小姐,我给你带路!” 这群公子哥迅速行动起来,一连串的跑车呼啸而过,郑家的车队紧随其后。 他们在东都的势力确实不是盖的,一出市郊,竟然叫来了两辆警车在前面开道。 别的车一见到这种警车开道、跑车随后、路虎压尾的阵势,哪还敢顶撞啊,都吓得赶忙让开。 不过两三个小时的功夫,大家就到了祈山县境内。 天色渐晚,众人就在祈山县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准备养精蓄锐,迎接明天的冒险。 话说那位市长家的“江少”,那可是祈山县的风云人物,直接在祈山县最豪华的酒店包下了一层,说是要给郑安琪一行人来个超级大欢迎宴。 这动静闹得,连祈山县的县长都坐不住了,一听说是港岛郑家的子弟驾到,立马扔下手头的事儿,颠颠儿地跑来敬酒, 心里还琢磨着能不能从港岛拉点资金回来,让咱这小县城也沾沾光。 要说这内陆小县城啊,对港岛外资的追捧,简直跟90年代沿海省份的那股子狂热劲儿有一拼。 再看郑安琪,坐在主桌c位,左边是江少,右边是县长,那金发飘飘,异域风情的小脸蛋儿,再加上一米七八的高挑身材,还有那尊贵的身份,简直就是全场焦点,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双眼睛。 陈小凡他们仨呢,就乖乖坐在角落里,看着众人围着郑安琪转,那叫一个殷勤。 “港岛郑家,还真是港岛郑家啊。”吴大师在一旁酸溜溜地说。 他在东都也算小有名气,但跟郑家一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嘿,你就好好吃你的吧。”陈小凡毫不在意,他面前那筷子跟新的一样,动都没动过,就一杯清茶在那儿泡着。 自从炼出聚灵丹后,陈小凡那是相当牛气,每十天吃一粒灵丹,就能辟谷不食,跟个仙人似的。 就在这时,郑安琪突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这混血妹子平时都是一脸高冷,今儿个却难得露出笑脸,跟陈小凡客气上了: “陈先生,我们这次找深潭泉水,可全靠您指引了。等矿泉水厂建起来,您可是第一大功臣。来,我先敬您一杯!” 说完,水晶杯里的酒就一滴不剩了。 这一敬酒,众人的目光立马就变了。 郑家大小姐来了之后,那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谁跟她说话都是爱答不理的,酒杯更是碰都没碰过。 现在为了陈小凡,不但笑脸如花,还主动敬酒,这待遇,简直了! 陈小凡心里那个乐啊。 这郑家人啊,对外说是想在祈山里找一潭甜美的山泉,搞个高端矿泉水品牌,跟屈臣氏蒸馏水、欧洲依云矿泉水啥的比比看。 可他们哪知道,那阴龙潭的水啊,阴气重得跟鬼似的,凡人喝了,不得当场冻成冰棍儿啊! 见郑安琪都主动敬酒了,其他那些富少们哪还敢怠慢,纷纷凑上来,跟陈小凡碰杯。 这中州啊,喝酒那是出了名的猛,今儿个这酒局,算是彻底热闹了! 在这个派对上,每个人的杯子都像是用来装小型湖泊的,而那几百块的梦之蓝,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一瓶下去,连泡个茶都嫌不够。 陈小凡瞥见郑安琪眼底那抹狡黠的得意,不由得轻轻摇头,悠悠地说:“我啊,跟酒精是绝缘体。” 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大家心里都嘀咕开了:啥情况?咱们主动给你递台阶,你还摆起谱来了? 这时,那位江少,眉头一挑,嘴角挂着笑,端起酒杯,一副“我敬你是看得起你”的架势: “陈先生,我敬你一杯,赏脸不?” 言语间,那股子傲娇劲儿,就像是说:“我可是市长家的公子,敬你酒,你得感恩戴德。” 结果,陈小凡稳如泰山,淡淡一句:“我说了,不沾那玩意儿。”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江少的笑容僵成了石膏像,眼角还时不时地抽搐两下。 众人一看陈小凡连江少的面子都不甩,心里那个嘀咕啊: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 被郑家多看两眼,就以为自己能上天了?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郑家不过是拿你当工具人找泉水呢,泉水一到手,你连个屁都不是! 江少眼里都快喷出火了,眼看就要爆发。 这时候,祈山县的梁县长赶紧跳出来救场:“来来来,我敬江少一杯,我先干为敬!” 说完,脖子一仰,杯子见底。 江少也只能憋着气,把酒灌了下去,然后“啪”的一声,重重地把杯子往桌上一砸,甩袖而去,那叫一个潇洒(其实是气愤)。 大家看着陈小凡的眼神,那叫一个同情,心想:这下你算是把江少得罪透了。 就连郑安琪都愣了愣,心想:在内陆,市长的公子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都不敢轻易得罪,你这小子哪来的底气? 大概是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吧。 她摇了摇头,决定跟陈小凡划清界限,毕竟,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像是蚯蚓和神龙,这次之后,估计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 等江少一行人走后,吴大师忧心忡忡地说:“陈师啊,咱们这样跟江少过不去,不太妙吧?” 吴大师在东都混了这么多年,深知江家的势力,万一真惹毛了他们,一句话就能让他卷铺盖走人。 陈小凡却是一脸风轻云淡:“没事,咱们走的是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其实意思是:我不在乎)。” 话说这位大佬,那可是渡劫仙尊级别的狠角色,如今法力渐渐苏醒,哪还会把什么小少爷的傲娇看在眼里?简直就是“龙游浅水遭虾戏”的反面教材嘛! 那晚的酒宴,那叫一个热闹,但说散就散,跟变戏法似的。 第二天一早,大伙儿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直奔双龙镇而去,准备开启新篇章。 嘿,你猜怎么着?江少那帮子人,居然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像是怕错过了一场大戏似的。 这可真让人哭笑不得,难道他们还想着在这位大佬面前刷点存在感,来个“不打不相识”的桥段? 殊不知,咱们这位渡劫仙尊,心里头怕是正琢磨着:“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别来凑热闹了,我这可是要办大事儿的节奏!” 第67章 丹药当饭吃 祈山啊祈山,你这家伙居然绵延了数百里,还非要说是秦岭山脉的小跟班。 双龙镇呢,就乖乖地窝在祈山的脚丫子底下,靠着卖山货、毛皮、中药,还有养殖小动物过日子,简直就是个自给自足的小天地嘛! 县政府的人早就给镇长打了预防针,说郑家的贵客要来了,镇长一听,立马亲自上阵,陪着笑脸迎接。 听说他们要去深山老林里找一口神秘的深潭泉水,镇长二话不说,就把镇里最老最老的老猎人给拽来了。 “你们要去找那个传说中的阴龙潭?”老猎人一听郑家人的描述,脸白得跟纸似的。 “哟,您老人家知道那地儿啊?”郑安琪一听,眼睛立马亮了。 “知道是知道,但咱可不敢去!”老猎人抖得跟筛子似的, “从我爷爷那辈儿开始,就有祖训,说那地方是禁区。周围百米内,连根草都不长,潭水冷得跟冰块似的,喝一口就能去见阎王爷。” “最关键的是,那阴龙潭里住着妖怪呢!” “妖怪?”江少他们一听,笑得差点岔气,连镇长都忍不住吼了一句: “都什么年代了,还妖怪!褚老大,你要是不去,你儿子的宅基地就别想要了!” 褚老大一听,脸皱得跟包子似的,纠结得要命。 倒是石先生,点了点头:“看来就是那儿了,跟我师门里的记载一模一样。” 既然确定了目标,郑安琪大手一挥:“走,咱们现在就出发!” 褚老大被镇长一顿“胡萝卜加大棒”,只能唉声叹气地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进山探险。 下午吃完饭,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有郑安琪他们,江少这几个东都的富二代,褚老大和他两个儿子,还有陈小凡和阿秀他们三人。 走着走着,吴大师突然眉头一皱:“陈师,这不对劲儿啊。他们明明找到了向导,怎么还要带上我们?” 自从吴大师拜了陈小凡为师(虽然陈小凡还没承认),他就天天“陈师”“陈师”地叫着,连阿秀都被他带跑偏了。 陈小凡背着双手,走在陡峭的山路上跟走平地似的,闻言笑道: “那郑家人从头到尾就没信过咱们。我一口江北口音,说自己是东都市山区的人,你信吗?真当他们都是傻子啊?” 吴大师一听,老脸一红,他还真没想过这点,心想:这港岛人回归祖国没多久,这心思就是细腻啊! “嘿,你说这口音啊,简直就是方言大杂烩,我完全摸不着北。 他们既然跟咱屁股后面,那肯定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监视咱们,生怕咱们一不小心泄露天机,砸了他们的金饭碗。” 陈小凡悠悠地说着,一脸风轻云淡。 “不过,我还是纳闷,他们究竟为啥对那阴龙潭情有独钟? 那个石先生,一身木系功夫,跟阴龙潭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嘛。 难道是想跑去跟阴蛇干一架,然后拿蛇胆给他家老爷子泡酒喝,延年益寿?这也太离谱了吧!” 陈小凡说着,突然手摸下巴,做起了思考者状。 “莫非那阴龙潭里还藏着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何首乌之类的宝贝?”他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要知道,这种天地灵气爆棚的地方,除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异兽乱窜,肯定还有灵丹妙药或者天宝啥的等着人去发掘。 我看那石先生八成就是冲着这些宝贝来的。” 陈小凡越想越激动,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据褚老大那哥们儿说,从双龙镇到阴龙潭,得走上两三天的山路。 当天晚上,他们找了个避风港,准备安营扎寨。 郑安琪和石先生那边,十几个保镖和随从围着转,啥都不用自己动手,简直是皇帝般的享受。 他们搭起了七八个帐篷,生起了篝火,还从包里掏出冻肉、烤鸡和调料,准备来一场野外烧烤盛宴。 不一会儿,香味儿就飘得满山都是。 那些保镖里还有几个退伍兵,野外生存技能满点,烤出来的肉外焦里嫩,油脂滋滋作响,看得人直流口水。 很快,郑安琪就招呼江少和褚老大他们过去开吃。 可咱们陈小凡这三人呢,就像被遗忘在角落的小白菜,直接被无视了。 “陈师,他们这也太过分了吧,连口饭都不给吃。” 吴大师鼻子都快贴到烤肉上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一脸怨气。 阿秀虽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但还是坚定地站在陈小凡面前,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神往烧烤那边飘。 陈小凡呢,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双手平放,呼吸若有若无,跟个老僧入定似的。 听到吴大师的抱怨,他才微微睁开眼,朝郑安琪他们那边瞅了一眼。 只见郑安琪虽然没回头,但江少他们几个正得意洋洋地朝这边笑呢,显然早就料到咱们会被晾在一边。 陈小凡这三人,一老带两小,两手空空就进了山,啥准备都没有,这待遇,啧啧,简直了! 不就是等着肚子唱空城计嘛。 “哎,古人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伺候啊!”陈小凡无奈地晃了晃脑袋。 这种小把戏,虽然让人心里直犯嘀咕,但还真挺奏效。 在这深山老林里,可不是城市里的外卖能随叫随到的,想吃啥,要么自己背上来,要么就得变身贝爷去探险摘果子打野味。 郑安琪她们几个啊,估摸着心里正琢磨呢:陈小凡这几个城里来的“小白脸”,哪里懂什么野外求生的套路? 肯定撑不了多久就得缴械投降,求爷爷告奶奶的。 “嘿嘿,还好哥们儿我早有准备。”陈小凡得意洋洋地从宝贝瓷瓶里倒出两颗聚灵丹,跟发糖似的分给了阿秀和吴大师。 阿秀和吴大师一脸懵圈地吞下这“神奇糖果”,只觉得一股比那灵茶还猛烈的能量洪流,嗖的一下从嗓子眼儿冲到全身, 那感觉,就像是整个人被扔进了温泉,舒服得差点儿没哼出声来。 这聚灵丹啊,吃一粒能顶十天不挨饿,还能洗心革面,哦不对,是洗毛伐髓,让人脱胎换骨。 修仙的人吃了能快速回血,哦不,是回复真元;普通人吃了,那也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修行速度嗖嗖的。 “陈师,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丹?”吴大师睁开眼,只觉得体内法力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得直哆嗦。 “得了得了,别废话了,赶紧按我教的法子,打坐修炼起来。” 陈小凡闭上眼,用真元玩起了“千里传音”,直接给俩人开起了小灶。 阿秀和吴大师一听,立马闭眼打坐,跟模仿秀似的,一丝不苟地运转起功法。 “他们这是在干啥?难道不饿了?”郑安琪看着这一幕,满脸的问号。 “估摸着是提前进入‘节能模式’,省着点儿用体力呢。”江少品着红酒,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这小子,骨头硬得很,不过嘛,饿他两天三夜,看他还不乖乖求饶。” “放心,饿他几顿,铁打的汉子也得服软。”郑安琪的保镖头头信心满满地说。 说完,大伙儿就不再搭理陈小凡他们,继续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只有石先生心里犯嘀咕:这三个人,怎么像是在修炼什么神秘武功呢? 可按照道家的理论,修炼不是得消耗更多能量吗?怎么他们越练越精神了? 聊着聊着,大家伙儿都哈欠连天,一个个倒头就睡。 一夜过去,太阳照常升起,众人醒来一看——嘿,陈小凡他们还是那副打坐的模样,跟定了闹钟似的,准时修炼,看来是真不怕饿啊! 瞧瞧,咱们的陈小凡三人组,跟打坐大赛冠军似的,还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儿,俨然成了小景点,引来几个好奇宝宝“哇塞”连连。 可大多数人呢?早就按捺不住,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向目的地了。 直到大伙儿都整装待发,陈小凡他们才慢悠悠地睁开眼,仿佛刚从火星旅行回来。 阿秀心里那个激动啊,简直比中了头彩还兴奋! 一夜之间,她从菜鸟晋升成了“内劲小达人”,直接跟魏子卿大佬肩并肩了。 她感受着体内那股子到处乱窜的“内力小分队”,还有手脚里那股子随时能炸开锅的力量,信心爆棚,心里暗暗发誓: “跟着陈师父,修炼路上不回头,总有一天,我要让他瞧瞧,做他徒弟,我够格!” 吴大师呢,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却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这一夜的修炼,简直是三年苦功的超级加倍版! “陈大师,您就是活神仙啊,这手段,绝了!”他一边暗自庆幸,一边把什么师门密地的旧账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行人继续向山里挺进,有老猎人和郑家的保镖团保驾护航,郑安琪、江少他们简直就是在享受野外郊游的乐趣,硬生生把两天的路程拖成了三天小长假。 至于陈小凡三人,既不求人也不见饿瘦,江少他们只好脑补他们偷偷摘果子、挖野菜,也就没往心里去。 三天后,终于来到了阴龙潭的地盘。 褚老大这时候变成了“钉子户”,死活不肯再挪窝,苦口婆心地劝大家别往火坑里跳。 可谁理他呢?郑安琪、石先生他们跟打了鸡血似的,直奔阴龙潭而去。 陈小凡呢,站在原地,远远地望着,只见山谷上空阴煞之气直冲云霄,简直是阴气爱好者的天堂,异兽和阴煞修士的修炼圣地。 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打斗加骂街声从阴龙潭方向传来。 “嘿,咱们去凑个热闹?”陈小凡一行人眉头一皱,脚底抹油,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第68章 石先生的威风 在那遥远又神秘的山谷里,藏着个叫做阴龙潭的地方,这山谷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三面都遮遮掩掩地藏着,只留下几十米宽的谷口,像是偷偷窥视世界的眼睛。 一踏入这山谷,嘿,好家伙,潭前就上演着一场“三方会谈”。 一边是郑安琪和她的豪华小分队,另一边则是两位老者带着各自的七八个小弟,正互相瞪着眼珠子,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 那两个老者一见到陈小凡三人,就像是见到了几百年没洗的袜子,立马开骂: “吴老鬼,你胆肥了啊,敢带外人闯我们师门的秘密基地,这是要翻天吗?” 吴大师一听,脸立马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特别是看到郑安琪那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更是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低声嘟囔着:“陈师啊,这两位就是我那俩不着调的师兄弟,高个的叫穆鸿升,矮胖的是魏正则,他们怎么会在这儿,我也是一头雾水啊。” 陈小凡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两位老者,只见他们脸上那股阴森劲儿,简直和吴大师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修为也都是筑基中期的高手,看来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这时,吴大师鼓起勇气,硬着头皮反驳:“穆老鬼,这些人可不是我带来的,他们是自己摸上门来的。” 穆鸿升一听,顿时笑得跟捡到宝似的:“吴老鬼,你现在还嘴硬?要不是我们的人在双龙镇看到你鬼鬼祟祟,带着一群人在山里转悠,还真让你得逞了呢。” 陈小凡等人一听,恍然大悟,难怪郑安琪他们来势汹汹,原来阴鬼宗这只地头蛇早就盯上了。 正当众人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时,一个冷冰冰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热油锅里: “我不管你们有啥深仇大恨,本小姐还有大事要办,赶紧给我让开!” 说话间,她还用那冰冷的眼神扫了陈小凡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哼,敢瞒着我,你等着瞧!” 穆鸿升和魏正则一看这冷傲的混血美女,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你是谁?和吴老鬼啥关系?” 只见郑安琪戴着个大墨镜,只露出半张俏脸,身材高挑得跟国际名模似的,站在那里气场全开,简直能秒杀一片。 旁边已经有富少抢着回答:“这位可是港岛郑家的郑安琪女士,来我们东都考察投资的!” “港岛郑家?”两老者一听,嘿嘿冷笑起来,“我管你什么正家斜家的,这是我们阴鬼宗的地盘,岂容你们这群小喽啰撒野!” 郑安琪一听,眼里闪过一丝怒火,心想:“哼,敢小瞧本小姐,你们等着瞧吧!” 她,堂堂港岛郑家的千金大小姐,居然在这内陆的荒山野岭里,被俩乡下老头给“亲切问候”了一番? 这剧情反转得比电视剧还狗血! 一群穿着光鲜的富少们哪能忍,纷纷跳出来吼道:“郑小姐发话了,让你们麻溜地滚,耳朵塞驴毛啦?” 江少更是淡定地抛出一句:“郑小姐此行的目的可是重于泰山,耽误了投资考察,那责任,你们的小身板可扛不起哦。” 说完,还不忘亮出自己的金字招牌:“我爸?东都江嘉凉是也!你们既然是东都的子民,总该听过这名号吧?” 俩老头一听,脸色瞬间跟调色盘似的,变了几变。 东都市长的大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但下一秒,他们又换上了那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表情: “市长又怎样?敢闯我阴鬼宗的秘密基地,那就是嫌命长了!” “放肆!”江少一听,脸色铁青,他在东都混了这么多年,啥时候受过这等鸟气? 只见他眼神阴鸷,威胁道:“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去局子里喝喝茶,聊聊天? 聚众滋事、宣扬封建迷信、冲撞港岛投资大亨,怎么也得来个三五年的有期徒刑吧?” “郑小姐呢,那可是外资界的扛把子,你们这群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武林高手”,还不快闪开,真想在铁窗里练“铁布衫”啊?”旁边一个富少也跟着起哄。 另一个公子哥则是一脸嫌弃地摇头:“张口闭口阴鬼宗、师门密地,还以为自己是武侠小说里的主角呢,我看你们是电视看多了,脑子烧坏了吧?” 这群公子哥儿们压根儿就没把俩老头放在眼里,心想: 咱在东都市那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会怕你俩糟老头子? 唯独郑安琪心里犯嘀咕: 这也太巧了吧,在九鼎市碰到仨知道阴龙潭的,到了阴龙潭又遇上熟人,这不会是姓吴的老头和姓陈的小子串通一气,打算在这荒郊野外上演一出“劫财劫色”的大戏吧? 不过,当她扫了一眼身边的保镖和那位稳如泰山的石先生后,心里又踏实了。 毕竟,她这保镖队伍里可是有几个“带枪”的。郑家作为港岛的大户人家,内地的大投资商,自然有点特权。 为了雇主的安全,他们偶尔也会“低调”地带上家伙,警方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俩老头一听这话,反而放声大笑:“东都市长?港岛郑家?哼,在外面我们或许还会给你几分薄面,但在这深山老林里,嘿嘿,可就没那么多规矩了!” “嘿,就算我们把你们全灭了,又能咋样?谁会多嘴呢?” 这话一出,江少一伙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五彩斑斓。 江少嘴角一撇,冷笑连连:“哟呵,这胆子肥得,回去我得跟梁县长好好聊聊,他治下的地盘竟然藏着一群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梁山好汉’,这明摆着是给祈山县的外资投资添堵嘛!” 旁边那位局长家的公子爷也跟着点头晃脑,一副“深表赞同”的模样:“对对对,是该让梁县长好好整顿整顿了。” 郑安琪则是急得直跺脚,对着陈小凡三人娇嗔道:“喂喂喂,你们几个是不是串通好了来讹钱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种戏码我在港岛的时候早就看腻了!” 说完,还不忘炫耀一番:“告诉你们,本小姐可是港岛郑家的千金,家里上千亿的资产,会稀罕你们那仨瓜俩枣?” 陈小凡听了,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心里暗道:这群家伙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到这份上了还浑然不觉。 要是在城市里,他们哪敢得罪港岛郑家的大小姐和市长公子? 可这是在祈山深处啊,走个山路都得两三天,真把他们给“咔嚓”了,随便往哪个山沟沟里一扔,谁能知道凶手是谁? 果然,那高个子穆洪升一声怒吼:“别啰嗦了,敢闯我阴鬼宗的禁地,就得拿命来!”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张古里古怪的符箓,手指一弹,一股黑气“嗖”地一下从符箓里冒了出来。 这黑气一出,周围的温度瞬间骤降,阴龙潭附近本来就冷得跟冰箱似的,现在更是跟进了北极似的。 众人冻得直打哆嗦,眼睛里满是惊恐。 “这……这是啥玩意儿?”江少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些保镖们更是吓得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咋办。 旁边一个富少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两个老头不会真的是会法术的世外高人吧?阴鬼宗?听起来就吓人!” 他这话一说出口,众人心头更是拔凉拔凉的。 如果这些家伙真的有法术,那他们说要杀人,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一想到这儿,那些富少们的腿就开始发软,他们只是来这儿泡妹子、游山玩水的,哪想到会遇到这种诡异的事儿,还要把命搭进去啊? 就连江少都开始打颤了,他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要享受呢,怎么能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呢? 郑安琪的脸蛋儿瞬间变成了漂白剂广告里的模特,那叫一个白里透亮! 她以前倒是耳闻过,有人能施展法术神通,比如那位在港岛混得风生水起的石先生,据说他的术法比变魔术还溜。 还有那个吴大师,据说能驱鬼驭神,但她心里一直嘀咕,这些不过是江湖术士自我吹嘘的把戏,顶多是魔术加心理暗示的小把戏,哪成想这背后的水竟然深得能游泳啊! 一想到石先生,郑安琪就像被电了一下,嗖的一下转头,满含期待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旁边的石先生。 “够了!别闹了!”这时,石先生突然一声大喝,往前跨了一大步,眼睛里绿光闪闪,仿佛下一秒就要变身绿巨人。 他威严地开腔:“你们阴鬼宗的家伙,赶紧闪开,别逼我动手动脚的,不讲道义啊!” 穆老鬼嘿嘿一笑,那声音比夜猫子还瘆人:“哟,原来是同道中人啊。怎么着,来踢我们阴鬼宗的山门?当我们阴鬼宗是好捏的软柿子?” 话音未落,他手指一勾,那团黑气就像被狗追的兔子,嗖的一下扑向石先生。 “妈呀!”郑安琪的尖叫声响彻云霄,江少他们几个直接吓得腿软手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结果,石先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一脸淡定地说: “我在港岛那会儿就听说,东都的阴鬼一脉不过是小打小闹,根本上不了台面。这点阴煞之气,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说完,他身上突然冒出一层绿光,那绿光嗖的一下暴涨,直接把那团黑气给吞了,连个渣都不剩。 这还不够,他又捏了个手印,一道惨绿色的光芒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这道绿芒眨眼间就到了穆老鬼面前,穆老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绿芒击中,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大家定睛一看,原来那绿芒是一道青色的藤蔓,已经把穆老鬼捆得像个粽子,动弹不得。 魏正则一看这架势,脸色比吃了苦瓜还苦。 这石先生的修为,明显比他俩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再加上旁边还有个吴老鬼虎视眈眈,他心里的小鼓已经敲得震耳欲聋,退堂鼓都快打烂了。 只见石先生大步流星走到众人中间,先是瞅了瞅两个老者,又扫视了一圈陈小凡他们,然后慢悠悠地说: “我一早就看出吴大师你是阴鬼宗的人了。这阴龙潭既然在东都的地盘上,想必早被你们阴鬼宗给霸占了。” “不过我这次来,只是为了给郑老爷子取一株神药,取完就走,大家各走各的路,别伤了和气。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辣手摧花了哦!” 他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大佬的姿态,站在潭边,仿佛刚刚打败穆洪升的不是他,而是哪位路过的神仙大爷。 那股子威风凛凛的气势,直接把全场吓得跟鹌鹑似的,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穆老鬼被困得跟粽子似的,魏正则呢,前进后退都两难,整个阴鬼宗的人,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齐刷刷地看向了吴大师。 吴大师呢,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然后转头向陈小凡求救。 可陈小凡呢,就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深潭,平静得跟西湖似的,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琢磨啥大计划。 等啊等,等得石先生都快不耐烦了,他皱着眉头,扯着嗓子喊道: “喂,你们阴鬼宗的人,到底给个说法不?” 郑安琪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尖叫着说:“石先生,他刚才差点杀了我们啊,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 然后她又指了指吴大师和陈小凡,“还有那两个,姓吴的和姓陈的,肯定跟他们是一伙的!” 穆老鬼和魏正则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五彩斑斓的。 这简直就是往死里得罪的节奏啊! 石先生皱了皱眉,正准备开口说话,结果他背后的阴龙潭突然不干了,一道水柱“嗖”地一下冲上了天,跟一个大型喷泉似的。 紧接着,一个黑影跟闪电一样窜了出来,那速度,简直比快递小哥送外卖还快! 第69章 妖龙冒泡惊四座 郑安琪那得意洋洋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突然在脸上冻成了冰块。 她墨镜后的眼睛,就像是被巨型投影仪投射了一般,映出了一个庞然大物的黑影。 这黑影,简直就是个巨无霸,露出水面的半截身子,都有十米多长! 十米长啊,朋友们,那可是相当于三层楼的高度! 想想看,你站在三层楼底下,是不是觉得自己瞬间渺小得跟个小蚂蚁似的? 郑安琪此刻就是这种感觉,外加一股从心底冒出来的恐惧,紧紧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尖叫都喊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睛干瞪眼。 周围的人们,看到这场景,也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连空气都吓得不敢乱动。 “啥情况这是?”石先生一脸懵圈,心里嘀咕着大家怎么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 他正琢磨着呢,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寒气直逼脊梁骨,冷得他直打哆嗦。 要知道,这阴龙潭本来就是阴森森的,百米之内连根草都不长,现在更是冷得跟冬天似的。 石先生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结果眼前的一幕,直接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只见潭面上,立着一条巨型大蛇,身体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外面,整个身子得有二三十米长,粗得跟水桶似的,墨绿色的鳞片比巴掌还大。 蛇头上长着倒三角,一双金黄色的竖瞳,阴森森的,正瞪着他呢,吓得他差点没尿裤子。 不过石先生毕竟是个老江湖,修为深厚,心理素质过硬。 他眼疾手快,往地上一滚,顺手抓起一把沙子就撒了出去。 就在他动的那一瞬间,那条大蛇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嗖的一声咬向了他刚才站的地方。 可惜啊,咬了个空! 但大蛇也不含糊,蛇头一拐,从潭边掠过,一口就把一个站在潭边的保镖拦腰咬成了两截。 “妈呀!!!”郑安琪终于憋不住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这一嗓子,把大家都给叫醒了。 保镖头目李玉眼疾手快,一把将郑安琪推开,大喊道:“小姐,快跑!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各位保镖大哥,抄家伙,跟我冲啊!”李玉一声吼,跟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掏出一把闪亮的手枪,“咔嚓”一声打开保险,就像勇士冲向恶龙一样,直奔那条绿油油的巨蟒而去。 其他保镖们这才如梦初醒,一边哆嗦着手摸出各自的“小宝贝”,一边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跟在李玉屁股后面。 虽说心里怕得要命,但咱可是专业团队,职业素养不能丢! 再看阴鬼宗那帮人,早就吓得脸色铁青,魂儿都快没了。 在场的,也就他们心里清楚,这条大蛇可不是闹着玩的。 郑家人还天真地以为靠几个电击棒、小手枪就能搞定,殊不知这蛇大爷已经是修炼成精的通灵妖兽了,百年前连他们老祖宗都拿它没办法,现在更别提了。 魏正则的声音都打着颤:“这……这阴龙不是该睡大觉吗?每隔三……三年才醒一次,时间还……还没到呢,咋又蹦跶出来了?” 他们本来还仗着大蛇在睡觉,才敢在这儿耀武扬威,不然早就溜之大吉了。 “一群逗比。”陈小凡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阴蛇沉睡,那是因为深潭里的阴气太猛,它又没办法炼化,只能慢慢用肉身转化。 结果你们这群人在外面吵吵嚷嚷,还动起手来,这不就相当于一群香喷喷的炸鸡腿在饿鬼嘴边晃悠嘛,饿鬼能忍得住不吃? 吴大师这时候也吓得脸色苍白,声音都涩了:“陈师,咱……咱撤吧?” 想当年他年轻时,跟着师父来挑战这阴蛇,那时候蛇才二十米长,现在都快成三十米巨兽了,恐怖程度直线上升! 这么多年,他也就敢远远看两眼,哪像现在,都快贴到蛇大爷脸上了。 阿秀在旁边更是吓得一动不动,毕竟她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之前说得再硬气,到这等史前巨兽面前,身体还是诚实地投降了,大脑完全指挥不动。 唯独陈小凡,背着手站在那里,一脸淡定,好像眼前的不是一条三十米长的墨绿巨蟒,而是一只摇着尾巴卖萌的哈士奇。 “撤退?不存在的。” “咱们为啥要走?咱们不就是冲着这家伙来的嘛!”陈小凡嘴角一咧,笑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可……可是,我哪想得到它这么吓人啊?” 吴大师边说边瞅着李玉他们对着那阴蛇“突突突”地开枪,子弹打在阴蛇鳞片上,火星四溅,跟打在钢板上似的,阴蛇愣是一点伤都没有! 本以为现代武器能给它点颜色瞧瞧呢,现在看来,手枪对它来说就是挠痒痒,这家伙简直就是不死小强啊! “哎哟喂,要是现在有把ak47在手,我非把这大长虫剁成饺子馅儿不可!”李玉连开数枪,子弹都打光了,阴蛇还是悠哉游哉的。 他一气之下,把手枪往地上一扔,从背后嗖地抽出一把亮闪闪的匕首,脚下一蹬,就朝着阴蛇冲去。 李玉这哥们儿,可是郑家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保镖,还是郑二爷特意给宝贝女儿挑的,那能不有两把刷子嘛! 他在海外雇佣兵界混过,还习武二十年,内劲都小有成就了。 在他眼里,这条蛇无非就是大了点、硬了点,比起非洲雨林里那些微小却致命的毒蛇,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只见他匕首倒握,一个纵跃就窜到了阴蛇身下,对着大蛇腹部就是狠狠一刀! “铛!”蕴含内劲的匕首硬生生插进了大蛇腹部,可李玉的脸色却瞬间变得跟苦瓜似的, 因为匕首才进去三寸,就被里面的肌肉和鳞片给卡住了。 “咋回事儿?我这一刀下去,铁板都能穿个洞,咋就连条蛇都扎不进去呢?这玩意儿还是生物吗?” 他正愣神呢,大蛇吃疼,尾巴一扫,李玉虽然反应快,向后一跃,但还是被蛇尾蹭到了半边身子。 这大蛇的体重少说也有十吨以上,李玉这一下子,就跟被大卡车撞了一样。 只听他身体里噼啪作响,估摸着半截身子里的骨头和器官都报销了。 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甩了出去,砸在潭边,眼瞅着就要领盒饭了。 “李玉!”郑安琪一声惨叫,那声音,听得人心都碎了。 李玉是海外华人,跟常年住在英国的郑安琪那叫一个志同道合,聊得那叫一个投机啊! 跟她嘛,说是保镖和老板的关系,其实私下里咱俩好得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似的。 “嘿,大小姐,咱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吧!”她的贴身女保镖,那叫一个急,拽着郑安琪就像逃难似的。 你猜怎么着?才眨巴眨巴眼的功夫,十几个保镖里头,已经有五六位老兄“光荣下岗”,连头儿都重伤昏迷,跟睡美人似的,只不过这“美梦”可不怎么香甜。 剩下的保镖们,心早就凉透了,特别是发现手枪对那阴蛇压根儿就是挠痒痒,一个个跟逃兵似的,撒丫子就往后撤。 他们可是保镖,不是好莱坞大片里的敢死队啊! 再看看魏正则那帮人,见到阴鬼宗的人跑得比兔子还快,早就窜到山谷外头,跟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就等着大蛇一探头,他们就上演一场“速度与激情”。 “对对对,郑……郑姐,咱撤吧!”江少一伙儿围在郑安琪身边,说话间,牙齿跟打鼓似的,哆嗦个不停。 这群养尊处优的二三十年的少爷们,穆老鬼那场面都吓得他们不轻,更别说眼前这条比高楼大厦还高的巨蛇了。 这家伙,比《狂蟒之灾》里的那条还夸张,还吓人,简直是给他们的人生观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要不是看在美女的面子上,他们早就跑到十里开外了。 这时候,也就江少还能勉强装装镇定。 他一本正经地说:“安琪,李玉大哥已经为咱们‘献身’了,你还想再搭上几条人命吗?” 混血美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潭边。 只见石先生还跟个钉子户似的,屹立不倒。 “孽畜!”他又是气又是怕,手都抖得跟筛糠似的。 说时迟那时快,石先生猛地一咬舌尖,喷出一道精血,然后摆出一副念咒语的架势,打出了一蓬绿油油的光芒。 这绿芒,那叫一个神秘,跟无数细小的牛毛针似的,密密麻麻。 绿芒一碰到阴蛇,阴蛇那叫一个惨,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被打中的地方,鳞片带血肉,跟被强酸腐蚀了一样,硬生生地掉了一块脸盘大小。 众人一看,精神为之一振,这可是大蛇出道以来,第一次挂彩啊! 石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就给了大蛇一个下马威。 看来这条蛇也不是啥金刚不坏之身嘛。 “好样的!石先生!”安琪更是眼睛一亮,跟打了鸡血似的,跳起来加油打气。 只有石先生心里暗暗叫苦,他这可是拼了老命,用了毕生功力,外加一口精血,才打出这一蓬绿芒啊! 嘿,你猜怎么着?那条腐蚀性液体,就跟吃自助餐的小气鬼似的,磨磨蹭蹭地才啃掉一个脸盆大小的地盘。 而那巨蛇呢,足足有三十米长,浑身上下的精血加起来,都不够给它挠痒痒的! 石先生一看,得嘞,拼了老命再提一口气,又“噗嗤”喷出一口绿油油的能量光波。 可巧了不是,那大蛇也不甘示弱,张开血盆大口,吐出一道灰蒙蒙的阴气,跟开了空调制冷模式似的,全场瞬间变成了冷冻库,石先生心里那个“咯噔”啊,吓得他连忙使出“懒驴打滚”这项独门绝技。 旁边俩保镖兄弟,还没来得及喊“哎哟妈呀”,就被那阴气喷了个正着,瞬间变成了两根冰棍,硬邦邦地躺下了。 全场那叫一个静悄悄,之前的加油声? 早跑得没影儿了! 安琪妹子愣在原地,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不知道该咋整。 “赶紧撤吧,郑小姐!”江少拽着她就想往外跑,这不明摆着嘛,不跑等着被当晚餐啊? 郑安琪苦笑一声,心想:这一跑,岂不是把石先生和那些为她拼命的保镖都给“卖”了? 回去还怎么跟郑家人交代,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这可是十几条人命啊,郑家也得抖三抖! 这时候,她能咋办? 李玉牺牲了,保镖们损失惨重,江少这些公子哥儿跑得比兔子还快,阴鬼宗的人更是躲得远远的,就等着看好戏。 她还能指望谁? 就在这当口,郑安琪眼角余光瞥见一个清秀的身影从她旁边飘过。 “陈小凡?”她一愣,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 “你要去干啥?” “宰了它呗。”陈小凡一边走,一边淡定地回答。 “你疯啦!”郑安琪还没吱声,江少就先吼上了。 旁边的富二代、保镖,还有阴鬼宗的一群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瞅着他。 陈小凡微微一笑,说:“我等这天,等很久了。” 说完,他大步流星,迎着那股能冻掉下巴的阴煞之气,直奔巨蛇而去。 留下郑安琪在那,眼神复杂得跟调色盘似的,还有一群人,下巴都快惊掉一地了。 第70章 妖龙被那小子干掉了 “哎哟喂,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谷口边的穆老鬼一伙儿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里头那个嘀咕啊,恨不得离那潭边越远越好,跟躲猫猫似的。 可咱们那位少年英雄陈小凡呢?嘿,人家不走寻常路,愣是迎着那条阴龙大蛇直冲而去,简直是反向操作的高手! “吴大师,您给瞅瞅,咱陈大哥能搞定那条巨无霸不?”阿秀那小脸蛋儿紧张得跟苹果似的,小拳头攥得跟铁疙瘩一样硬。 陈小凡在她心里那是神一般的存在,但那条大蛇,妈呀,手枪都打不死,简直就是从好莱坞大片里跑出来的怪兽嘛! “呃……也许吧。”吴大师这回说话也没底气了,声音飘得跟风筝似的。 他之前觉得陈小凡牛气冲天,武法术法样样精通,宗师级别的高手一枚。 但这百年老妖蛇,乖乖,超出了大家的想象力极限,石先生那入道巅峰的高手,一招就把跟他不相上下的穆老鬼给撂倒了, 结果在大蛇面前还是跟耍猴似的,毫无招架之力。 再看石先生,已经被阴蛇逼到了墙角,跟被猫逼到绝路的耗子似的。 他连着吐了好几口精血,整个人都快成干儿了,保镖们死的死,逃的逃,没人给他当盾牌,只能孤零零地面对那条三十米长的巨无霸。 那大蛇整个身子从潭里爬出来,庞大的身躯在潭边绕了个大圈,把石先生给圈里头了。 这阴蛇,上百年的修为,都成精了,不像那些没脑子的野兽,抓到猎物就咔嚓一下。 人家呢,跟猫玩老鼠似的,一对冷冰冰的金色竖眼,带着点戏谑,盯着石先生看,仿佛在说:“小样儿,你跑不了啦!” 石先生苦笑一声,心里那个悔啊,纵横港岛几十年,这回栽大发了。 “悔不该听那褚老大的话啊!”想起双龙镇那猎人老者的话,石先生心里头那个恨啊,自己咋就被那神药给迷了心窍呢? 师门的记载里也没这条蛇啊,估摸着是后来冒出来的,或者是哪个缺德的偷偷养在这深潭里的。 想到这,他对吴大师一伙儿那是恨得牙痒痒。 阴鬼宗这群家伙在东都盘踞了近百年,对这潭里的秘密肯定心知肚明,结果愣是一声不吭,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 想到这,他转头对着郑安琪等人大吼一声: “郑小姐,快跑!” “小心阴鬼宗那帮孙子!” 他话还没说完,那恐怖的大蛇就猛地吐出一口灰蒙蒙的雾气,跟放了个大烟雾弹似的,场面瞬间变得跟拍恐怖片似的。 这雾气啊,简直就是阴间快递小哥送来的“超级加倍版”阴煞大礼包,把阴龙潭里的阴气一股脑儿吸进肚子,然后像老酒一样窖藏了上百年,那威力,杠杠的! 凡人要是中了招,保证一秒变冰棍,连救护车都来不及叫! 咱们的石先生呢,此刻已经是“精疲力尽,油尽灯枯”,连躲闪的力气都挤不出来了,直接被雾气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感觉,就像是被扔进了北极冰海的最深处,从头发丝到心灵深处,全都被冻成了冰块儿。 但人家毕竟是入道巅峰的高手,愣是咬咬牙,挤出一口“老血”,给内脏披上了一层“保暖内衣”,这才没当场变成冰雕。 只见他外面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包围,里面却闪烁着淡绿色的微光,就像是在跟那些阴煞之气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不过呢,这淡绿色的光芒越来越黯淡,就像风中摇曳的小火苗,随时都有可能被吹灭。 “石先生!”郑安琪这一声惨叫,简直比恐怖片里的音效还吓人。 那些富少爷们一看最后的救星石先生都快成冰人了,吓得魂飞魄散,脚底抹油,拼了老命往外逃。 江少逃跑的时候还不忘拉郑安琪一把,结果一看她跟丢了魂似的站在原地,干脆一咬牙,自个儿先溜了。 这时候,什么美女啊,什么港岛郑家啊,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之前石先生还在的时候,他们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但现在希望破灭,人性的丑陋面就暴露无遗了。 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从阴蛇出潭到现在,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内劲高手李玉挂了,十几个保镖死伤惨重,入道巅峰大师石先生也差点儿交代在这儿,阴鬼宗的人跑得比兔子还快,江少他们也是狼狈不堪。 整个谷里,就剩下吴大师、阿秀、郑安琪和她的贴身女保镖,还有在潭边硬撑的石先生。 等等!还有一个人呢! 石先生正忙着跟体内的阴煞之气搏斗呢,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身影。 “这家伙谁啊?都这时候了,还敢往这儿凑,是嫌命长吗?”石先生只能用余光勉强看出那是个男的,个头不高,年纪也不大。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一直站在吴大师旁边,默默无闻的普通少年。 原来他不是什么子侄辈或门徒弟子啊,这勇气,可比那些油头滑脑的阴鬼宗弟子强多了! “勇气这玩意儿,就像是光有方向盘没加油的车,还得配上马力十足的引擎才行!” 石先生心里暗自嘀咕,“这条蛇嘛,估计已经修炼成蛇精了,除非请出武警叔叔或者军队大哥,不然就是去给它挠痒痒,你这一去,怕是要上演‘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情大戏了。” 正当石先生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陈小凡已经悠哉游哉地晃到了潭边。 他抬头一望,那条阴蛇足足有近三十米长,就算只立起一半身子,也直插云霄,跟看一棵超级大树似的,得仰着脖子看。 “这家伙,修炼了百年,肉身力量强得跟超级英雄似的,智商还跟人类有一拼。” 陈小凡心里盘算着,“鳞片硬得跟防弹衣一样,手枪打上去都得弹回来。除非掏出大口径的步枪机枪,否则就是给它挠痒痒。” “更别提它肚子里攒了上百年的阴煞之气,随便吐一口,都能让几百号人集体‘领盒饭’。 这阴蛇,已经是通玄妖兽级别了,咱们凡人还是靠边站吧。” 陈小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仿佛在说:“哎,可惜啊可惜,你今天偏偏遇上了我这个不走寻常路的主儿。吾非凡人呀!” 说着,他一边溜达,一边随手从胸口摘下玉符,就像摘了个大苹果。 玉符里“嗖嗖”地冒出金色的符文,在空中汇聚成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三尺多长,上面刻满了古老的符咒,透着一股子古老神秘的气息。 这剑一成,感觉能上斩九天星辰,下劈幽冥地狱! “哇塞,那是什么玩意儿?”郑安琪被女保镖拽着往谷口走,一回头看到这幕,惊得小嘴儿都能挂油壶了。 只见陈小凡轻轻一跃,竟然踩在了虚空上,跟踩着隐形台阶似的,一步步往上飘,每一步都跨出去好几米。 这简直就是“凌波微步”,眨眼间就飘到了巨蛇头顶上。 “这...这是真的吗?”石先生正对着阴蛇发呆呢,猛一抬头,看清了那个立在蛇头上的身影,整个人都惊呆了。 在他眼里,那个清秀的少年就像个天神下凡,胸前悬浮着一把三尺长的金色光剑,闪闪发光。 “剑来!”陈小凡伸出一只晶莹剔透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金色光剑。 唰的一下,长剑光芒大盛,瞬间延长了好几丈,在虚空中嗖嗖地挥舞,那叫一个帅气! “嗖嗖嗖!”一道道亮瞎眼的剑光在空中划拉,就像是夜空中最炫的烟火。 “嘶嘶嘶!”阴蛇终于感觉到事情不妙,猛地来了个急刹车,一双竖着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陈小凡手持长剑、脚踩祥云的英姿。 这家伙吓得全身鳞片都竖了起来,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股比刚才还猛十倍的阴风从它嘴里“噗嗤”一下喷了出来,直奔陈小凡而去,那架势,就像是要把他给生吞了。 “哎呀妈呀,快闪开啊!”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大喊起来,郑安琪更是吓得捂上了眼睛,连看都不敢看。 结果陈小凡呢,握着那把长剑,就跟挥苍蝇拍似的,轻轻一甩,嘴里还慢悠悠地吐出了三个字:“断!山!河!” 这一剑,简直了,用什么词来形容都不为过!一剑下去,感觉连天地都能被劈成两半。 大家的眼睛里,只看到一条金光闪闪的直线,从天上一直通到地下。 这条金线就跟切豆腐似的,轻轻松松就把阴蛇的阴风大潮给切开了,然后“嗖”地一下,直接从大蛇的脑袋上划了过去。 阴蛇这家伙,修炼了上百年,身子粗得跟水桶似的,鳞片硬得跟钢铁一样,结果在金光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被一剑就给切成了两半。 “嘶啊——!”阴蛇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然后它的脑袋就跟着长剑一起飞了出去,一股血水直接从蛇身子里喷了出来,伤口平整得跟镜子似的。 “轰隆隆!”蛇头和它那十几米高的身子直接从天上砸了下来,落在潭边,水花四溅,跟放鞭炮似的。 这头在祈山上肆虐了上百年,一出场就干掉十几个人,把大家吓得屁滚尿流的妖蛇,就这么被陈小凡一剑给干掉了。 踏天九步,一剑斩龙! 谷口那边看热闹的阴鬼宗众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穆老鬼更是差点没喊出声来:“这……这还是人吗?” “当然是人!而且是仙人转世!” 石先生虽然被阴风冻得跟冰棍似的,但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而且越笑越大,虽然没出声,但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陈师就是陈师啊!”吴大师心里那叫一个崇拜,忍不住就当众跪下了。 “这……这……”江少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那个看起来跟个软柿子似的好欺负的少年,竟然这么牛掰,连石先生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条连一群保镖都拿它没办法的妖蛇,竟然被他一剑就给“咔嚓”了? 郑安琪的心情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一会儿直冲地狱,一会儿又直冲云霄。 她的心,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比火锅里的调料还丰富! 鄙视、轻蔑、厌恶、疑惑……这些情绪就像是一群小恶魔,在她心里蹦跶;而惊讶、绝望、震撼、惊喜呢,则像是天使和外星人打架,乱作一团。 这么多情绪在她心里搅和,害得她只能傻乎乎地站在那儿,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悬浮在半空,手握长剑,帅得跟神仙下凡似的少年。 “喂,你这隐藏技能也太深了吧?怎么不早点亮出来让我瞧瞧?”郑安琪忍不住喊道。 这一喊,所有的情绪都像是被吸进了黑洞,最后只剩下一点点淡淡的悔恨,在她心里慢慢发酵。 话说回来,那可是2007年11月3日,咱们的陈小凡大侠,在东都祁山龙潭外,一剑就把那阴蛇给斩了! 这壮举,简直比吃火鸡面还刺激,让人回味无穷啊! 好 第71章 美女你滚蛋 在众人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注视下,陈小凡悠哉游哉地背负着双手,仿佛踏着星光大道一般,一步三摇地从天而降。 那原本威风凛凛、长达数丈的金色光剑,早已化身为无数调皮的符咒小精灵,嗖嗖嗖地回到了惊雷符的怀抱中。 这门仙法有个响当当的名字——“真武法剑”,是陈小凡费了老鼻子劲,用了整整七天七夜,还搭上了珍贵的聚灵丹,才勉强在玉髓法器上刻下了它的印记。 “真武法剑”啊,那可是真武仙宗每位修仙者入门必修的“基本操作”,就像咱们学数学的加减法一样。 不过,这法剑可不是吃素的,它锋利无比,能削铁如泥,至于威力嘛,那得看使剑人的修为深浅了。 陈小凡刚才那一剑,嘿,那叫一个霸气侧漏,别说区区一条阴蛇了,就算是一辆钢铁巨兽坦克来了,也得给它来个一分为二的大变身! 不过呢,这法术虽然牛气冲天,但也是个“吃货”,一剑下去,陈小凡的真元就像被抽水机抽了个底朝天,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要不是他机智地往嘴里丢了一颗聚灵丹,瞬间化为一股股澎湃的真元,估摸着他早就“脚踏实地”,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了。 “要是我那牛气哄哄的师父苍青仙人在这儿,哼,就凭这真武法剑加上他的断山河绝技,估摸着连太阳都能给它咔嚓一下,一分为二!” 陈小凡一边在心里yy着前世合道真仙的辉煌,一边忍不住yy得嘴角上扬。 想到自己这一世要想再修到合道渡劫的境界,那简直是遥遥无期啊,陈小凡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等陈小凡脚踏实地,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石先生拼着一口气,硬是把体内的阴煞之气给压了下去,虽然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给陈小凡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多谢真人救命之恩,石某此生铭记,日后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他这话可是发自内心的,原本以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没想到陈小凡一出手,直接来了个剑斩阴龙,那叫一个帅呆酷毙! 看陈小凡那凌空而行、一剑斩龙的架势,石先生心里明镜似的,这位绝对是入道境之上的高人。 搁古代,那就是道家的真人,佛门的上师,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在华夏这块地界上,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 吴大师和阿秀也赶紧凑了上来,对着陈小凡一顿膜拜。 阿秀一边好奇地打量着那条狰狞的大蛇尸体,一边满眼星星地望着陈小凡,心里的小九九越来越坚定: 这就是她的老师!连这么恐怖的巨蛇都能搞定,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江少他们一伙人站在那儿,进退两难,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 等他们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大戏…… 心中的恐惧非但没像晨雾般散去,反而像是被加了料的奶茶,越品越浓。 这两天,咱们这位来自东都的“富二代天团”可没少拿陈小凡他们仨开涮, 更过分的是,连一滴甘露、一粒珍珠米都不舍得分享,简直是把吝啬艺术发挥到了极致,直接触了陈小凡的逆鳞。 现在的陈小凡,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揉圆搓扁的小白兔,而是手握宝剑,一剑封喉斩巨蛇的“江湖传说”, 连石先生那种在众人眼里牛气冲天的大佬都对他毕恭毕敬,膝盖软得跟面团似的。 得罪了这位爷,还想全身而退?怕是梦还没醒呢!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得能刺破云霄的女高音划破宁静:“陈小凡!你咋就不早点动手呢?!” 郑安琪女士怒气冲冲,迈着步子就像踩了风火轮,墨镜一摘,那双美眸仿佛能喷出火来,直指陈小凡的鼻子: “你要是早点出手,eamon至于英年早逝吗?我的保镖团也不至于损失惨重啊!” “这些条鲜活的生命,都是你拖拖拉拉的后果!” 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连对那巨蛇遗体的恐惧都被这股子怒气给烤焦了。 阿秀一听,气得腮帮子都鼓成了金鱼,心里嘀咕: 这姐们儿是不是出门忘带脸了?陈师跟你们非亲非故,救你们是情分,不救是本分,怎么到头来还反咬一口? 连石先生都尴尬得嘴角抽搐,挤出一丝苦笑:“郑小姐啊,陈真人肯伸出援手,我们已经是感激涕零了,就别太挑剔了嘛。” 这场景,就像是有人溺水呼救,好心人奋不顾身跳下去救人,结果上岸后,被救的反而抱怨: “你咋不早点跳呢?害我多喝了几口水。” 陈小凡呢,一脸淡定,仿佛在说:“人心啊,真是敬畏强者,却不懂感恩。”想当时,面对那条让人肝颤的大蛇,郑安琪女士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蛇皮走位给缠上。 但现在,一看只有陈小凡在场,潜意识里就觉得这家伙安全无害,顶多就是瞪瞪眼, 于是胆子壮了,当面指责起来,哪怕心里清楚,陈小凡的实力足以秒杀那条大蛇千百回。 他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晚的晚餐: “郑小姐,咱们俩啥交情啊?我出不出手,啥时候出手,跟您老人家有啥关系呢?” 郑安琪一听,脸色瞬间比吃了苦瓜还难看,没想到陈小凡会这么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这位大小姐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总算是把满腔的怒火给憋了回去,心里默念:“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恢复了一丢丢理智之后,她的声音冷得能冻冰棍儿: “好吧,咱们先不聊救人的高大上了。嘿,这位壮士,既然你英勇地把那条大蛇给ko了,能不能行行好,让我们去潭里捞点神药啥的?” “哦?你们是冲着潭里的宝贝来的?”陈小凡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淡定地说, “那我为啥要给你们让路呢?这阴龙潭里的宝贝是你们的私有财产吗?” 郑安琪的脸瞬间涨成了番茄色,瞪大眼睛看着陈小凡,仿佛看到了外星人:“你该不会还想拦着我们吧?” “再说了,这阴龙潭也不是你家的后院啊!你凭什么拦着不让进?” 陈小凡压根儿没搭理这个自认为宇宙中心是她家的小姐,而是转头看向了阴鬼宗的一群人,悠悠地说: “从今天起,这阴龙潭就归我罩着了,你们有意见吗?” 阴鬼宗的人在谷口那儿走来走去,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想溜又不敢溜。 毕竟,陈小凡连那百年老妖蛇都一刀斩了,他的战斗力爆表,横扫整个阴鬼宗都不在话下。 这可不是躲在潭里不出来的小蛇蛇,而是位牛气冲天的修法真人!只要他乐意,上天入地都能把他们追得满世界跑。 听到陈小凡这话,穆老鬼和魏正则吓得赶紧跪下磕头:“阴鬼宗全体,谨遵真人大神的指示!” 陈小凡转头,用一种“你看,我说的对吧”的眼神看着郑安琪:“瞧见没,现在是我的地盘了。” “你们可以撤了,阴龙潭不欢迎你来捣乱!” 郑安琪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怒气值瞬间爆表,感觉能把陈小凡生吞活剥了! 她可是从小就被家里人宠得跟公主似的,港岛郑家的千金、英国贵族的后代、长得美若天仙、名牌大学毕业、模特圈的大咖,还有自己的品牌。 走到哪儿都是男人们的焦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拒绝了,尤其是男人的拒绝,这让她火冒三丈。 郑安琪气得直跳脚,扯着嗓子大喊:“凭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不服气!” “姓陈的小子,别以为会点法术就了不起,现在是法治社会,得讲法律!” 她这话一出,阿秀等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就连石先生都吓得差点儿没跳起来。 如今的陈小凡,那简直是脱胎换骨,跟以前的他完全不是一路货色了。 大小姐,您可得悠着点,您现在是在跟一位能够剑指苍穹、斩妖除魔的修法真人聊天呢! 这大神通,对咱们凡人来说,那可是手握乾坤、生杀予夺的牛逼存在啊! 就算你是港岛赫赫有名的郑家又怎样? 在陈小凡真人面前,那也是小菜一碟。 杀了也就杀了,郑家还能翻天? 尤其是这荒山野岭的,要是真把陈小凡给惹毛了,嘿,别说在场的郑家人了,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出祈山这片地界! 面对已经有些神经质的郑安琪,陈小凡只是轻描淡写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你说什么?”郑安琪耳朵怕是得掏掏耳屎了,一脸不敢置信。 “我说……”陈小凡拉长了音调,然后猛地提高音量,“让!你!滚!” 最后这三个字,陈小凡可是用了真言法力,那威力,简直就像是在郑安琪耳边扔了个二踢脚。 郑安琪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黑,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旁边的石先生见状,吓得腿都软了,慌忙跪倒在地: “陈真人,郑家小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完,石先生赶紧招呼女保镖把郑安琪扶起来,一行人就像被狗撵了一样,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江少他们一看这架势,哪还敢多待一秒,也跟着脚底抹油,灰溜溜地跑了。 转眼间,潭边就只剩下了一地的尸体和陈小凡他们三个人,哦不对,还有谷口那帮阴鬼宗的哥们。 穆老鬼他们本来也想趁机开溜,可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我让你们走了吗?” 穆洪升和魏正则心里咯噔一下,转过头,正好对上陈小凡那淡漠得能冻死人的眼神,还有旁边一脸得意的吴大师。 两人心里那个悔啊,简直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刚才为么要呆着看热闹,这下完蛋了,真的要玩完了!” 第72章 丹价连城 当陈小凡瞅见阴龙潭那团能遮天蔽日的庞大阴气,还有那条拽得二五八万的通玄妖蛇后,他一拍大腿,决定: 嘿,就这儿了,爷要在这儿闭关修炼一段时间,说不定能整出点啥大动静呢! 为啥他敢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他练的《虚空炼体诀》牛叉!不管是灵气、阴气,还是那煞气、魔气啥的,对他来说,都是大餐,来者不拒,一股脑儿全给炼了,熔成一体,强大无比。 于是,陈小凡大手一挥,把阴鬼宗那帮子人给叫住了。 他想啊,既然打算在阴龙潭这儿苦修,那自然得有人给爷打点一切。 虽然阴鬼宗这帮人看上去歪瓜裂枣的,但勉强当个临时小跟班,还是凑合的。 在陈小凡的“英明”指导下,吴大师瞬间从一个跑龙套的小角色,摇身一变成了阴鬼宗的当代宗主,那叫一个威风凛凛啊! 只见他鼻子朝天,跟个大爷似的,指挥着阴鬼宗那帮人又是收拾尸体,又是烧骨灰的,准备等日后交给港岛郑家的人。 毕竟嘛,这些保镖都是为了保护雇主才死的,也算是死得其所,无愧于心了。 陈小凡呢,就在阴龙潭边搭了个草棚子,开始修炼起来。 他首先一头扎进阴龙潭里,跟条泥鳅似的游来游去,搜寻郑家人心心念念的“神药”。 这阴龙潭啊,外面看着也就几十米见方,但里面却别有洞天,宽敞得跟个大礼堂似的,上百米深呢! 而且还跟地下河连着,难怪这附近十几里地都没啥生物敢靠近,那条阴蛇也是通过地下河跑到别的水域去捕猎的。 陈小凡在潭底那叫一个如鱼得水啊,不但发现了一堆闪闪发光的阴晶石,还找到了那株传说中的“神药”。 “哟呵,这不是通幽草嘛?郑家人这是玩的哪一出啊,把这么个玩意儿当宝贝!” 陈小凡看着那株散发着幽幽光芒,仿佛从地狱黄泉里爬出来的水草,笑得差点没岔气。 此时的陈小凡啊,虽然身处上百米深的潭底,四周漆黑一片,但他却跟个夜猫子似的,行动自如,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仿佛能透视一切。 他已经修炼到了冰肌玉骨之境,肉身强悍得跟个钢铁侠似的,百米水压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而且啊,他体内气息源源不断,在水里待上一两个小时跟玩儿似的。 这通幽草啊,虽然是灵药,但跟延寿啥的完全没关系。 它的真正作用是炼制“塑魂丹”!修士吃了能壮大灵魂,锤炼神识;凡人死后吃了呢,则能保证灵魂很长时间内不散。 严格意义上来说啊,这种丹药是给那些鬼修、魂修准备的,他们专修灵魂,吃了塑魂丹效果杠杠的。 陈小凡心里那个美啊,心想:嘿,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 “嘿,要是咱能鼓捣出那塑魂丹,再搭上秘籍‘炼神诀’,我这岂不是能提前步入神海境,享受神念满天飞的高端生活了?” 陈小凡摸了摸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茬,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开始yy起了未来的无限可能。 神念啊,那可是神海境大佬们的专属福利,就像开了外挂一样,能随意探出体外,把周围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还能神识传音、神魂出游,甚至神念一动就能杀人于无形,简直是爽歪歪啊! 一想到这些,陈小凡就坐不住了,决定立马行动起来,争取早日走上人生巅峰。 这不,眼前就摆着一株五星品质的通幽草,离完美的七星也就差那么一丢丢。 不过炼塑魂丹嘛,用不着整棵草,摘几片叶子意思意思就行了。 但在此之前,陈小凡还得先把那条通玄境的阴蛇给处理了。 这蛇修行百年,浑身都是宝啊!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抠下了那双蛇瞳,打算留着以后修炼‘金瞳’境界时用。 接着,他又一片片地剥下了蛇鳞,这些鳞片硬得跟钢铁似的,但又非常柔韧,轻便得很。 要是做成鳞甲,那简直就是行走的防弹衣,穿上它,估计连导弹都炸不穿! 然后,陈小凡又抽出了阴蛇那二十多米长的脊椎骨。 这脊椎骨坚硬如铁,洁白如玉,拿在手里冰冰凉凉的,仿佛是从极地挖出来的万年寒铁。 这脊椎骨被阴气浸润了百年,绝对算是天材地宝了,陈小凡打算用它来炼制一件攻击法器,到时候看谁不爽就给他来一下子! 最后就是那条大蛇的血肉了。修仙嘛,就是要从天地万物中汲取灵气,修炼自身。 玉石、丹药、灵石、草药,乃至妖兽的血肉,都蕴含着满满的能量。 这通玄灵蛇的血肉也不例外,凡人要是能直接服食,并且能抵御住其中的阴煞之气,那绝对能强身健体,力大无穷,成为村里的健身冠军! 不过陈小凡可没那么傻,他才不会直接让阿秀和吴大师他们去吃生肉呢。 于是,他就把这近十吨重的蛇肉用真火给淬取了一番,祛除了阴煞之气,提炼出了上千枚‘精气丸’。 这‘精气丸’可是陈小凡用特殊的炼丹法门淬炼出来的,把阴蛇上百年的精华都凝聚到了一起,效果杠杠的! 虽然还比不上真正的灵丹,但已经算是小培元丹的加强版了。 阿秀和吴大师他们服食了一枚后,只觉得一股热气冲入体内,全身滚烫得跟蒸桑拿似的,那感觉,简直比吃了聚灵丹还要爽歪歪! 肉体这家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天比一天壮硕,简直要变身超级赛亚人了! 一枚小小的精气丸,嘿,那效果杠杠的,顶得上他们仨月挥汗如雨的修炼。 陈小凡心里琢磨着:“有了这些精气丸,聚灵丹怕是要退休了,直接进养老院吧!” 正美着呢,阴鬼宗的小弟风风火火跑来:“大佬,郑安琪她们又杀回来了!” 话说郑安琪一行人,灰头土脸逃回东都,休整了一番,总算是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她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哎,陈小凡这家伙,咱目前还真拿他没辙!” 东都的那些公子哥儿,一提陈小凡,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腿肚子都软了,哪还敢再往前凑? 郑家呢,离中州远得跟西天取经似的,手再长也伸不过来。 再加上阴鬼宗这个地头蛇在一旁虎视眈眈,郑安琪要是还想打神药的主意,只能低头认怂,乖乖跟陈小凡谈。 经过石先生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郑安琪终于鼓起勇气,二次光临阴龙潭。 这次,她虽然收敛了嚣张气焰,但脸上还是写着“别惹我”三个大字。 瞧她这打扮,金丝边眼镜一戴,樱桃小嘴一抹红,尖尖下巴翘上天,修身西服配长裤,黑色高跟鞋亮闪闪,简直是超模附体,走哪儿都是t台秀。 这哪是来谈判的,分明是来走秀的嘛! “陈先生,我这次可不是来吵架的。”郑安琪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丝丝傲娇, “咱们正式聊聊,郑氏集团想从您这儿买阴龙潭的神药。” 一秒钟切换成大家族精英模式,郑安琪的眼神锐利如刀,企图给陈小凡来个眼神杀。 陈小凡呢,悠哉游哉地坐在阴龙潭边的大石头上,这阴龙潭现在可是大变样,小屋拔地而起,遮阳伞、躺椅一应俱全,简直是修炼界的度假村。 他慢悠悠地睁开眼,淡淡说道:“既然你想聊,那我就实话实说。” “你们找神药,是为了给郑老爷子续命吧?”陈小凡微微一笑,接着说, “不过,你们找错地方了。这阴龙潭里的宝贝,可不是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而是一株通幽草,专门用来凝聚神魂的。 老爷子要是咽气了,这草还能帮他魂魄多飘一会儿。但要是活着的时候吃了,嘿嘿,那可就真的要上天堂见佛祖了。” 郑安琪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比京剧里的变脸还快,心里嘀咕着:“这剧本可没给我看过啊!” 她不由自主地扭头看向旁边的石先生,只见石先生眉头紧锁,活像是个正在解复杂方程的数学教授。 突然,他猛地一拍脑门,大喊一声:“哎呀妈呀,是我搞错了!这阴龙潭,阴森森的,怎么可能长出那种吃了能多活几十年的神奇小草呢?” 说完,他连忙向郑安琪鞠了个躬,诚恳地道歉: “郑小姐,实在对不住啊,我这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师门的手册上光说了有神药,却没说具体是哪一种,结果我就这么搞砸了。” 郑安琪看着石先生那诚恳的样子,嘴角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石先生,您也别太自责了,这次找不到,以后还得靠您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眼睛里分明写着“失望”两个大字,感觉就像是被彩票店老板告知中奖号码写错了一样。 郑家人为了找这延寿神药,都快把半个华夏翻过来了,阴龙潭已经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结果呢,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搞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至于下一个神药的消息,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正当郑安琪陷入绝望的沉思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虽然通幽草不能延寿,但我手里可是有真正的延寿神丹哦。” 郑安琪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一双美眸瞬间锁定在了说话人——陈小凡身上。 陈小凡见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精气丸来。 接着,他吩咐阴鬼宗的弟子去捉了一只受伤的兔子回来。 陈小凡把精气丸喂给了那只兔子,只见那兔子本来已经奄奄一息,吃了精气丸之后,没多久竟然就站了起来。 虽然还没达到活蹦乱跳的程度,但明显精神了不少。 郑安琪看着这一幕,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不会是兔子界的兴奋剂吧?” 陈小凡见郑安琪一脸狐疑,也不解释,又从瓷瓶里倒出一颗精气丸,递给了石先生。 石先生接过精气丸,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闭上眼睛,眉头紧锁,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没错,这是真正的灵丹!这种丹药虽然不是专门为延寿而炼制的,但对凡人来说却是大有裨益。就算是修行者,吃了也是好处多多。” 说着,他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陈小凡,仿佛是在看一个从古代穿越过来的炼丹大师。 要知道,这种丹药在现代几乎已经失传了,只存在于古籍之中。 如果这颗精气丸出现在某些小圈子的拍卖会上,那绝对会引起一场轰动! 哇塞,你知道吗?有那么一种神奇的小丸子,随便拍拍就能卖出上百万的天价,简直比拍卖会上的稀世珍宝还抢手! 郑安琪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得像两颗璀璨的星星,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起来。 只见陈小凡慢条斯理地接着说:“这可不是普通的丸子哦,它有个高大上的名字——‘精气丸’。你要是快挂了的爷爷辈吃了它,嘿,能多蹦跶十天呢! 我这小瓷瓶里,足足装了一百颗,吃下去,那就是两年多的阳寿啊!” 郑安琪一听,那叫一个果断,直接拍板:“好!我全要了,你开价吧!” 她说话那叫一个底气十足,毕竟郑家在港岛那可是响当当的十大家族之一,在华人圈都能挤进前三十的榜单。 对他们来说,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要是钱不够,那就再砸,砸到问题解决为止! 陈小凡这时候悠闲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郑安琪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亿?” 她心里那个肉疼啊,要知道,就算是几百年份的极品老山参,顶多也就值个几千万。 一个亿现金,就算对郑家来说,也得肉疼好一阵子,尤其是她这一支还没完全掌控郑家的金山银山呢。 但是一想到家里那些兄弟姐妹明争暗斗,老爸在集团里忙得焦头烂额,要是老爷子能再多活两年,那老爸的接班之路就顺畅多了。 到时候,撒出去的钱,还不是连本带利地赚回来? 这么一想,郑安琪咬了咬牙,点头道:“好!一亿就一亿,我买了!” 她这话一出,旁边的吴大师眼睛都绿了,心里那个佩服啊,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才攒了个上亿身家,陈师这随便炼炼丹药,就能卖出一个亿! 阿秀呢,更是张大了嘴巴,她家那几万块的存款,跟这上亿的买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可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陈小凡竟然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郑小姐,你误会了。”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的是,一枚丹药,一个亿。这里加上之前给兔子试毒的那些,一共一百枚精气丸,那就是……” “一百亿?!”他这话一出口,全场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郑安琪更是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那场面,简直比看恐怖片还刺激! 第73章 他们敢赖帐就死 “你丫是不是吃错药了?”短暂的沉默后,一个尖锐如针的女高音划破空气,直击耳膜。 郑安琪,那位平日里雷厉风行、精英范儿十足的高管,此刻完全丢掉了她的包袱,差点没像弹簧一样从地上弹射起来。 她瞪大眼睛,仿佛在看一个从外太空降临的疯狂外星人,那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在陈小凡身上。 “你晓得不,一百亿那是啥概念?有人会用一百亿去换一个破罐子回来当传家宝吗?” 郑安琪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仿佛在说一个天方夜谭。 这可是2007年啊,不是满大街都是亿万富翁的2017年。 那时候,福布斯富豪榜上的大佬才寥寥九百多人,而且上榜的最低门槛是十亿美金,换算成人民币,那就是六七十个亿的小目标。 全球范围内,能拿出七十亿人民币以上的人,手指头加脚趾头都数得过来,不超过一千个。 当然了,这里说的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还有那些深藏不露的隐形富豪和家族,但数量也绝对有限。 华夏大地上,能上福布斯榜的本土大佬,也就六十多个,再加上整个华人圈的富豪,勉强凑够一百多位。 这一百亿,简直就是一张通往华人圈富豪前百俱乐部的vip门票,某些偏远省份的首富都得靠边站。 郑家虽然号称千亿家产,但那都是旗下众多上市公司市值加起来的数字游戏。 真正攥在手里的净资产,也就二百多亿。 即便如此,郑家在港岛十大富豪家族里也是稳坐钓鱼台,整个华人圈也能排进前三十的行列。 陈小凡这一开口,直接要走了郑家近一半的家底,郑安琪能不炸毛吗?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全身酥麻,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当然知道一百亿是多少。”陈小凡悠悠地吐出一句,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这丹药,可是独门秘制,仅此一家,别无分店。就这个价,爱买不买,不买请便。” 郑安琪一听,整个人瞬间石化,胸口剧烈起伏,就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气得她直翻白眼。 旁边的吴大师呢,那叫一个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差没跪下来给陈小凡磕几个响头了。 陈师这买卖做得,简直是霸气侧漏,无人能敌。 一百亿啊,说出口就像说出一句“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轻松。 一口价,爱买买,不买滚!这可是中州省首富的身家,都排进了胡润百富榜的前五十。 在江南省这种沿海大省,这个身家也足以让人昂首挺胸,至少也是两三家上市公司的掌门人。 想想未来那个姓王的国民老公他爸,在08年的时候,身价也才一百五十亿多点,就这都全国前三十了。 陈小凡这一手,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直呼内行! 这一百亿,对郑家来说,那感觉就像是硬生生把一个活人劈成两半,或者干脆手脚齐全地砍掉,只剩个光秃秃的身子在那儿晃悠。 就为了多蹦跶两年,郑家能乐意? 嘿,你还别说,郑安琪深吸一口气,跟吞了只苍蝇似的,摇了摇头,对着陈小凡就开了腔:“陈先生,咱们郑家,真心觉得这价格有点悬。” “一百亿?这数字也太不接地气了吧!就算你把全球最金碧辉煌、镶金嵌银的医院整个打包卖了,也卖不出这价啊,更何况只是一小瓶丹药呢。” 陈小凡听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悠悠道:“不离谱,真不离谱。那些顶级医院,能保证你家老爷子多活两年,还活蹦乱跳的吗? 金钱嘛,它买不来时间,但我能。” 说到这儿,陈小凡故意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才又慢悠悠地说:“当然啦,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给你们郑家点儿时间凑钱。这瓶精气丸嘛,你们先拿去应急。”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瞟了郑安琪一眼,“不过,别磨蹭太久哦,我这人,耐心有限。” 话音未落,陈小凡轻轻一抛,那瓶传说中的延寿神丹就像长了翅膀似的,稳稳当当落在了郑安琪手心里。 郑安琪捧着那瓷瓶,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半晌没回过神来。 她愣在原地,眼珠子转得跟陀螺一样快,突然之间,脸上绽放出花儿一样的笑容: “好嘞,既然陈先生这么爽快,我们郑家也豁出去了!一百亿,成交!钱嘛,我回去立马就张罗,保证不让您等得花儿都谢了。” 交易一拍即合,陈小凡大手一挥,跟赶鸭子似的让他们撤了。 郑安琪那叫一个风风火火,临走前还不忘带上保镖们的骨灰,估计是想让他们也见证一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旁边的吴大师,看得那叫一个心急火燎,恨不得冲上去抢了那瓶精气丸,脚都快跺出火星子了。 一行人出了阴龙潭,石先生瞅着郑安琪那满脸春风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 “郑小姐,郑家这一下子砸出去一百亿,那可是伤筋动骨的大事啊!咱要不要先跟郑二爷和家里头通个气儿?” 要知道,对于很多大佬和土豪来说,拿出一百亿建个商业广场、盖个住宅小区、开个五星级酒店或者投资建厂,那都是家常便饭。 为啥?因为他们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私房钱,还有银行的贷款、股民的血汗钱、众筹来的零花钱、集资来的份子钱…… 关键是,这些投资大多能赚回来,就算赚不回来,大不了打折甩卖,亏也亏不到哪儿去。 话说在这个世界上,那些腰缠万贯的大佬们,要是愿意拿出一百亿来买一瓶吃完就消失无踪的神奇小药丸,或者是为了炫耀而买下那些奢华到极点的跑车、游艇、私人飞机,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比大熊猫还稀少。 你瞅瞅咱华夏这片地儿,能豪爽到这种程度的,扳着手指头数也数不过来,就那么几个大佬,而且啊,这里面绝对没有郑家的份儿。 “谁说我们要拿出一百亿来啦?” 郑安琪突然停下脚步,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是在逗弄一只迷路的小猫,直勾勾地看着石先生。 石先生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惊讶得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难道你想……” 只见郑安琪得意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嘿,我跟那个姓陈的小子签合同了吗?盖章了吗?有律师在旁边看着公正吗?” “啥都没有,就几句口头上的话而已。没录音、没摄像、没证据,连个屁的法律效力都没有。 姓陈的要是想告我,我郑家大不了花个小钱,一亿而已,请个豪华律师团,陪他慢慢打官司,打个十几二十年,看谁耗得过谁!” 说到这,她还不忘冷哼一声,那模样就像是刚偷到鱼的猫: “就算他知道我骗了他又怎样?哼,那小子也就会点法术、武功啥的,可他愣是不明白这是现代社会,得讲法律、讲规则。 他再牛,能牛得过政府、牛得过国家吗?” “也就在这中州地界,我忍着他、让着他。等咱到了港岛,我一个电话就能打到警务处长和特首那里去。 到时候,警察和驻军一来,看他敢不敢再这么嚣张。” 说完,她猛地一甩头,就像打了胜仗的公鸡,得意洋洋地快步离去, 留下一脸懵圈的石先生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郑小姐啊,你这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点吧。” “修法真人的钱,是那么好赖账的吗?” 入道之上,那就是修法的境界了。 在道家,他们被尊称为真人;在佛门,那就是上师。 古代的真人,那可是能捕风为刀、呵气成雷、入水不溺、入火不伤的主儿,呼风唤雨、召唤雷霆、撒豆成兵啥的,那都是小菜一碟。真人啊,岂是好惹的? 石先生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次回去,我得跟郑老爷子还有二爷好好说道说道,哪怕给不了一百亿,先给个十亿二十亿的, 然后咱再跟陈真人慢慢商量嘛。毕竟,他那价格,也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点。” “要是再让郑小姐这么瞎折腾下去,嘿,咱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喽!” “哎呀妈呀,郑家这是要摊上大事儿的节奏啊!”吴大师在郑小姐优雅转身,渐行渐远之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小剧场,一蹦三尺高, 对着陈小凡急吼吼地喊道,“陈大师,您老人家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咋能让那宝贝丹药轻易飞了呢? 万一郑家一抠门,连个钢镚儿都不往外掏,咱这辛苦费不就打水漂了?” 陈小凡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高深莫测,几分淡然自若: “吴兄啊,你这是小看了郑家的信誉,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担心呢? 郑家既然跟我陈小凡打了包票,这一百亿金币,他们是得要乖乖奉上滴。” “要是他们囊中羞涩,付不起咋办?付得起又咋样?” 陈小凡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金光,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付不起?嘿,那就拿他们全家的性命来抵债吧。” 吴大师一听这话,脊背一凉,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邢忠那张惊恐万分的脸。 想当年,邢忠也是因为囊中羞涩,差不多没能及时孝敬上陈小凡那区区四千五百万,结果……啧啧,那场面,想想都让人肝颤。 连带着自己和古老板,都差点儿成了陪葬品。 在陈小凡的字典里,生命似乎就跟田埂上的小蚂蚱似的,一脚下去,连声响都听不见。 吴大师一想到这儿,浑身打了个激灵,嘴巴就像被缝上了似的,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而此时,陈小凡已经悠哉游哉地跌坐在一块巨石之上,双眼微闭,仿佛老僧入定,心中却是一片波澜壮阔: “这世间的人啊,总以为那些法律条文、规章制度就是铁律,一旦找到个漏洞,就跟中了彩票似的,美得冒泡。 殊不知,规则这玩意儿,生来就是给人打破的。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权势、金钱、法律,统统都是沙滩上的沙堡,潮水一来,立马就得玩儿完。” “咱们修仙界,讲究的就是个‘力大为王’,拳头硬才是硬道理!这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宇宙真理! 想从北玄仙尊我这儿抠钱?哼,除非他能上天入地,否则,就等着在人间蒸发吧!” 第74章 修炼提升 搞定郑安琪那档子事后,陈小凡正式开启了他的“逗”修生涯。 自从九月中旬那波筑基中期的小突破后,时间就像被狗追了一样,嗖的一下就过去了一个半月。 随着修为的嗖嗖往上涨,陈小凡觉得,筑基后期那扇门,就差他轻轻一推了。 特别是这阴龙潭,那阴煞之气浓得跟不要钱似的,比完整版云山大阵的灵气还嚣张。 而他的虚空炼体诀,简直就是天地元气的“吃货”,啥都能吞,啥都不放过。 对陈小凡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修炼界的“米其林三星”餐厅。 有了阴晶石和玉石搭建的聚灵法阵,陈小凡的修为那是坐着火箭往上窜,快得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不仅如此,他还玩起了炼丹游戏,开始炼制塑魂丹。 这时候,有手下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 陈小凡大手一挥,阴鬼宗的那些小弟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屁颠屁颠地跑到九鼎市,把他需要的药材买得那叫一个齐全,然后恭恭敬敬地摆在他面前。 陈小凡呢,啥都不用干,就赏他们个进山谷修炼的机会,偶尔扔颗精气丸给他们,他们就乐得像中了彩票一样。 以前啊,这阴龙潭是阴蛇的领地,阴煞之气狂暴得跟吃了炸药似的,普通人进去那就是找死。 但陈小凡一出手,聚灵、引灵二阵一摆,嘿,那些阴煞之气立马就变得温柔多了,跟小猫似的。 “今天,本大神就要凝聚神念啦!”陈小凡盘坐在潭边那块巨石上,一脸严肃地吞下了千辛万苦炼成的塑魂丹。 这丹药一进嘴,瞬间就没了影,体内连个泡都没冒。 因为这丹药是专门对付灵魂和精神的,不走寻常路。 陈小凡很快就感觉到太阳穴在欢快地跳动,眼前一片模糊,大脑晕晕乎乎,就像喝了两斤二锅头似的。 这是精神力暴涨,肉身有点hold不住的节奏啊。 但陈小凡丝毫不慌,反而嘴里嘀嘀咕咕,心里默默念起了“炼神诀”。 这“炼神诀”可是底层修士凝聚神念的独门秘籍,很多大门派的弟子,早在通玄期甚至筑基期就开始修炼,而不是等到神海期让神念自己冒出来。 为啥?因为神念的威力那可是杠杠的,比普通精神力强太多了。 如果说精神力是生铁,虽然硬但脆,轻轻一碰就断的话,那神念就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精钢,既刚又柔,无敌得很。 话说陈小凡,那可是个修炼界的奇才,别人炼个法器,顶多整个铜锤铁棒啥的, 他倒好,一出手就是钢刀、宝剑、神枪,威力大到连精神力都得靠边站,足足强上十好几倍呢! 而他修炼的“炼神诀”,哎呀,那可真是了不得,比普通修士的档次高了不止一点点。 这可是他在某个上古真仙的藏宝窟窿里翻箱倒柜找到的宝贝,是上古天才修士锤炼神识的独门秘籍。 比起现在流行的炼神诀,那简直是狂野派与文艺小清新的区别,强大到没朋友。 只见他闭上眼,开始运转“上古炼神诀”,嘿,那无形的精神力就在他脑子里跟开了锅似的翻腾。 吃了颗塑魂丹后,他的精神力更是跟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然后又被狠狠地压缩,几乎要变成实体了,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挤得扭扭歪歪的。 “叱!”这一声,可不是他张嘴喊的,那是他精神世界里的一声怒吼。 翻腾的精神力瞬间收缩成了一个小亮点,紧接着,“砰”地一声炸开,就像扔了个无形的大炮仗,波纹四散,把周围的石子、树叶、躺椅都推得东倒西歪,十丈之内,简直就是小型台风现场。 “成了!成了!”陈小凡慢悠悠地睁开眼,世界在他眼里立马焕然一新。 树叶上的纹理清晰得像印刷品,地上蚂蚁的腿毛都一根根分明,地下十几米深的小兽打个呼噜他都能听见, 就连阿秀在潭边练功时体内真气的流动,他都跟看电影似的看得一清二楚。 神念一成,五感那是嗖嗖地往上涨,第六感也跟着凑热闹,开始用一种神奇的角度审视世界。 在他的神识范围里,生命、物体、甚至是空气中飘着的元力,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就拿阴龙潭来说吧,普通人眼里那就是个阴森森的深潭,可在陈小凡的神念扫描下, 嘿,那潭上空被一层灰黑色的阴煞之气盖得严严实实,潭口深得跟黑洞似的,不停地往外冒黑气,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上古炼神诀,名不虚传啊,简直比普通炼神诀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陈小凡心里那个得意啊,他的神念范围大得惊人,整个山谷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山谷里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get到。 而那些普通的筑基修士呢,嘿嘿,只能在一旁羡慕嫉妒恨了。 话说有那么一天,陈小凡那凝聚出来的神念,也就跟个小气鬼似的,顶多往外撒个十米的小圈子, 就算给他配上那传说中的塑魂丹,也就能多蹦跶个十几米,跟遛弯儿似的。 再看看陈小凡这家伙,嘿,百米开外的事儿,对他来说就像探囊取物一样简单。 “现在啊,我这神念总算是修炼到家了,接下来嘛,就该给法器升升级了。” 陈小凡自从从阴龙那顺了块脊椎骨回来,心里头早就盘算好了要整出个啥样的法器来。 他那神念跟个小刻刀似的,在那硬得跟石头一样的阴寒蛇骨上,嗖嗖嗖地刻起了符咒和法阵。 要知道,攻击型的法器跟那玉髓法器可不一样,人家讲究的是一招鲜吃遍天,一个功能玩儿到极致,那杀伤力,杠杠的! 就这么刻了七天七夜,那二十多米长的蛇骨上,愣是给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金色花纹,跟穿了件金丝甲似的,金光闪闪,霸气侧漏。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收!”陈小凡一声大喝,法力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猛地一收。 只见那蛇骨上的金光噌地一下亮了起来,二十多米长的脊椎骨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缓缓地收缩变小,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巧的骨环,套在手上刚刚好。 这骨环啊,白得跟块玉似的,上面还雕着无数细小的金色符文,看着就让人觉得神秘兮兮的,古色古香的。 到了这一步,法器才算是真正出炉了。 不然的话,难道他还真打算天天扛着一条二十多米长的蛇骨到处晃悠啊? “接下来嘛,就是试试这蛇骨法器的威力了。” 陈小凡手一抖,那骨环就像被激活了一样,嗖地一下飞了出去,在空中迎风就长,变成了一道近三十米长的白骨长鞭。 这长鞭猛地砸在了潭边的一块跟面包车差不多大的花岗岩上。 “轰隆!”那声音,跟爆炸似的。 只见那块花岗岩就像遇到了克星一样,被骨鞭轻轻一砸,就变成了豆腐渣,碎了一地。 陈小凡又一挥手,那骨鞭就像听话的小狗一样,嗖地一下又飞回了阴龙潭里。 只见数十米宽的潭面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段,两道水浪就像被赶鸭子似的,哗哗地向岸边涌去。 “威力嘛,还算不错。”陈小凡心里头暗自得意。 这两鞭子要是扫在人群里,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啊,瞬间就能让几十上百号人去见阎王。 就算是一辆装甲车,恐怕也经不起他这一击。 陈小凡收回骨鞭,心里头琢磨着,这花岗岩的碎石上怎么全是冰霜啊? 原来啊,这是阴蛇脊椎骨里的阴煞之气留下的痕迹。 “既然这样,那你就叫阴煞骨鞭吧!”陈小凡一拍大腿,给这法器起了个响亮的名字。 修炼完神念和法器后,陈小凡抖擞精神,决定给筑基后期来个“突然袭击”。 一个月后,咱们的故事转移到了阴龙潭谷,那里,阿秀正像老太太遛弯打太极一样,慢悠悠地在谷口练拳。 别看她动作柔和,小手往旁边石壁上一搭,嘿,那石壁就像被大锤砸了一样,留下一个深深的拳印! 这可是真武三十六式里的第一式——“揽天锤”!阿秀这一拳下去,威力杠杠的,可脸上愣是一点波澜都没有。 你说这一个月厉害不?阿秀从一个普通乡镇小妹,摇身一变成了冷漠寂静的武者高手, 还跟着吴大师和阴鬼宗的小伙伴们横扫了东都市周边的各路势力。 有个内劲小成的高手想挑战她,结果被阿秀一锤打得差点去见阎王。 吴大师走过来,笑眯眯地说:“阿秀啊,你这揽天锤练得不错,算是入门了。” 现在的吴大师,浑身上下一点阴气都没有,反而仙气飘飘的,修为也是突飞猛进,离筑基后期那个巅峰境界就差那么一丢丢。 阿秀收完拳,担心地看了一眼谷里:“陈师已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吃不喝十天了,不会出啥事儿吧?” 吴大师摆摆手:“别担心,陈师那是天人下凡,道法武功都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他可能是修炼到关键时刻了,咱们别去打扰他。” 这时候,有个人急匆匆地冲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陈先生!陈小凡先生!” 阿秀脸色一变,赶紧拦住他,一看,哟呵,这不是江少嘛! 江少一脸狼狈,焦急地说:“你让我进去啊,我要见陈先生。” 阿秀小脸蛋一板:“陈师在闭关修炼呢,不见客。你再乱喊乱叫,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江少傻眼了,呆在谷口不知所措:“这可咋办啊?我真有急事呢!” 阿秀看他那样儿,心里估摸着这家伙是不是被狗追了,怎么急成这样。 阿秀正纳闷这家伙是不是急着去火星旅行,在原地急得跟跳恰恰舞似的,就差没踩出火星子了。 刚要开口问个究竟,突然间,谷内传来了一声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长啸,那声音简直就是一场声音的火箭发射,嗖的一下子直冲云霄,把九天外的星星都给震得眨巴起了眼睛。 四周的空气都跟着颤抖,连山谷外头几百米远的树叶都吓得跳起了抖肩舞,沙沙作响。 谷口的小伙伴们就更别提了,一个个感觉像是被施了魔法,头晕得像是喝了十瓶二锅头,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千万只小蜜蜂在开大会。 唯独阿秀,那叫一个淡定自若,脸上绽放出了花儿般的笑容,就像彩票中了头奖似的, 嘴里还念叨着:“哈哈,咱们的陈大师终于从修炼的小黑屋里放出来啦!” 第75章 市长大人的特别邀请 “嘿,我这刚从‘迷宫大冒险’里逃出来,能去拜见咱们的大boss陈先生了吧?” 江少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急匆匆地发问。 “不行哦,陈大师可能还在忙着给自己的修为‘添砖加瓦’,修炼ing,不见客!”阿秀板着脸,干脆利落地拒绝。 “啊?”江少一脸懵圈。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三人脑海里响起,就像是在开“私人脑内会议”:“让他进来见我。” “遵命,陈大师!”阿秀和吴大师立刻对着山谷方向,来了个标准的“心灵鞠躬”。 江少呢?他直接愣住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结结巴巴地说:“刚...刚才那声音,怎...怎么在我脑袋里回荡?我是不是被‘洗脑’了?” 阿秀翻了个白眼,心里偷笑:“少见多怪!这是陈大师的神识传音,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技能。” 想当年,她第一次听到陈大师在脑海里“开腔”,也被吓得差点灵魂出窍。 后来才知道,陈大师修炼到一定程度,就能把神念像发微信一样,直接投送到别人脑子里。 吴大师还科普过呢,说佛门六神通里有个“他心通”,能跟人心心相印,知道别人心里的小九九。 陈大师这神识传音,虽然没读心那么厉害,但也差不多快赶上“他心通”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通啊!听说佛门里能掌握神通的都是大神级别的,陈大师这节奏,是要成佛成祖的节奏啊!” 阿秀心里满是敬仰,越跟陈大师混,越觉得自己是颗渺小的小尘埃。 江少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跟着阿秀往山谷里走。 一见到陈小凡,哎哟喂,这感觉又不一样了! 陈小凡还是老样子,盘坐在那块青石上,双眼半闭半睁,像是睡着了又没睡着。 他的皮肤晶莹剔透,跟冰玉似的,透过皮肤都能看到里面白玉般的骨头,还有血管里闪着银光的血液。 冰肌、玉骨、银血,这简直就是电影里的外星贵族嘛! “这...这真的是人类吗?”江少低头掩饰自己的惊讶,心里的小鼓敲得咚咚响。 离陈小凡越近,一股强大的气场就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感觉胸口像被大石头压着一样。 就像天空突然决定要开个“水淹金山寺”的玩笑,乌云密布,雷声轰鸣,三人却跟雕塑似的站着不动。 这时,陈小凡的声音就像天外飞音,直接在他们的脑海里开起了“私人电台”:“嘿,哥们儿,你找上门来,是打算请我喝茶还是下棋啊?” 江少被这一嗓子吓得差点灵魂出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陈大神,我爸听说您一剑封喉,哦不,是一剑斩了那妖蛇,非得见您一面不可。” “江市长?”陈小凡终于舍得从“闭目养神”的状态中拔出一只眼皮,懒洋洋地问。 “他老人家是人民的公仆,我呢,是修仙界的个体户,咱俩见面,画风不太对吧?” 陈小凡这么一说,阿秀他们就开始琢磨着怎么礼貌又不失风度地把江少请出门外。 江少一看这架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哎哎哎,别急着关门放狗啊!我可是翻山越岭,哦不对,是坐着直升机穿越云层才到这深山老林的。您看我这诚意,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你不是坐着私人小灰机嗖的一下飞来的吗?” 说完,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山林,直视那停在阴龙潭外树林里的直升机。 要知道,陈小凡这闭关可不是白闭的,五感已经修炼得比雷达还灵敏,再加上他那“心灵感应”的特技,江少的小动作早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倒是阿秀和吴大师,还沉浸在修炼的世界里,对外界一无所知。 江少被戳穿,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尴尬地笑了笑,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姿势了。 “行吧,看在你这么有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去见见他老人家。”陈小凡说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这一个月闭关修炼,他不仅成功晋级到了筑基后期的段位,还把《虚空炼体诀》练到了第三层“银血”境界, 现在的他,血液跟银子似的闪闪发光,生命力旺盛得跟小强似的,肉身更是跟天地灵气成了好朋友,随便动动手脚都能搅动一片元气风暴。 修炼有成,陈小凡自然是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再说了,江市长的邀请,可不是那么容易说“不”的。 这次是江少亲自来,下次说不定就是警察叔叔开着直升机来“请喝茶”了。 他要是还想在阴龙潭继续他的修仙大业,跟东都市长搞好关系那是必须的,毕竟这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嘛。 陈小凡心里也盘算着,是时候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真的吗?”江少一听,眼睛瞬间亮成了两颗灯泡,“那什么时候?” “就现在吧。”陈小凡说着,从巨石上轻盈一跃,每一步都踏在虚空之上,就像是走在无形的红毯上,看得江少心里那叫一个崇拜。 要是说一个月前陈小凡斩妖除魔时,江少还只是单纯的害怕,那现在,他心里已经多了一份敬意。 陈小凡这虚空踏步的绝技,简直就是修仙界的“轻功天上飘”,让人不得不服啊! 这家伙,你说他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神仙? 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阿秀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眼馋。 据陈大师透露,“踏天步”那可是真武三十六式里的第五招,而挥剑能斩龙的“断山河”,嘿,第七式! 等阿秀哪天修炼成了武道宗师,前七式保管打包带走。 可惜啊,阿秀现在也就内劲小成的水平,第一式“揽天锤”还玩得半生不熟,宗师之路,漫漫其修远兮! 大伙儿从阴龙潭那鬼地方一出来,你猜怎么着? 树林空地里停着一架八人座的直升机,跟个大鸟似的。 这原本是东都市政府买来给游客过过瘾的,结果愣是被江少征给“征”走了。 坐上这大家伙,两天山路,嗖的一下,几个小时搞定! 出山的时候,天色已晚,众人就在祈山县找了个地儿歇了一宿。 这次梁县长没现身,但来了个副县长,说是江少他老爹以前的笔杆子,现在来祈山县体验生活了。 一晚上,大家都忙着跟周公聊天,啥也没发生。 第二天,陈小凡几人坐着江少的丰田suv,浩浩荡荡前往东都市区。 陈小凡往后座一靠,悠悠地说:“都这时候了,江少,你老爹找我到底啥事儿啊?” 江少一听,嘿嘿一笑,那叫一个尴尬。 “他老人家天天忙国家大事,哪有空见我啊?” 其实,这次不是江市长主动要见陈小凡,是江少自己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 自从一个月前从阴龙潭灰溜溜跑出来,江少对美女的心思那是彻底凉了,对郑安琪还多了几分怨气。 “什么找水源建矿泉水厂,郑家这是来寻宝探险的吧!还整出个怪兽来!” 江少啥时候遇到过这种生死考验,能不恨嘛! 但郑家有钱有势,他动不了郑安琪,只能对郑安琪让他动用政府力量对付陈小凡的要求,左推右挡。 不过,冷静下来后,江少觉得这反而是个机会。 陈小凡被刁难后,也没见他动不动就杀人,最后还和他们和平分手,看来是个能讲理的人。 特别是后来江少听说阴鬼宗那帮人都投到陈小凡门下,心里某个小九九就越发膨胀了。 \"嘿,你说我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直到今天,我这双凡人的眼睛才算是真正睁开了,瞧见了世界的真面目。 之前那些年,简直就是瞎忙活,白瞎了我这条命!\" 穆洪升那驱神赶鬼的绝技,石先生那法术玩得跟变魔术似的,还有那阴蛇,凶得跟要吃人一样,陈小凡更是个狠角色,一脚踏出,天都能踩塌,龙都能斩断! 这些玩意儿,在我之前那二十多年的公子哥生涯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听都没听过。 想想以前,泡吧撩妹、斗狗遛鸟、赛车赌钱,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滋润。 可跟这术法世界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弱得跟小鸡崽似的。 江少这家伙,早就对陈小凡心痒痒了,就算不能拜他为师,跟着这位活神仙混,也能捞点好处不是? 这不,东都出了档子大事,江少立马就瞅准机会,在他老爹面前一顿猛吹陈小凡。 江市长?哼,一开始哪会信他这胡言乱语? 可江少那嘴皮子跟抹了蜜似的,软磨硬泡,最后江市长没办法,只好给他拨了个直升飞机当坐骑。 江少那叫一个认真,一本正经地说:\"陈先生啊,我爸最近碰上个大麻烦,请了多少专家都束手无策。 急眼了,连道士和尚,还有南方的风水大师都请了个遍。 我想啊,咱身边就有高人,何必舍近求远呢? 陈先生您就在东都,还是个大有神通、法力无边的狠角色。 所以啊,我特地请您出山,救救我爸,还有东都那几百万市民的性命!\" \"哟呵?啥事儿啊,能惊动东都几百万市民?\" 陈小凡一听,那表情叫一个惊讶,算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打量起了这位公子哥。 第76章 大佬看不起 在江少的绘声绘色讲述下,陈小凡他们这才如梦初醒,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曲折离奇。 东都,那可是全国响当当的花卉培育大佬,旅游界的扛把子,尤其是那东都牡丹园,简直是华夏的瑰宝,每年靠着牡丹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就能吸引来无数游客,为东都赚得盆满钵满。 虽然现在牡丹们正忙着休假,不在花期,但人家有秘密武器——“寒牡丹”,那可是秋冬季节的网红打卡点,游客们照样络绎不绝。 可谁能想到,东都这回居然栽了个大跟头。 牡丹园里的花儿们不干了,非但不绽放笑脸,还一个个摆出了枯萎的架势,这可把东都市政府急得团团转。 牡丹园啊,那可是东都的金字招牌,不光能吸引游客,里面还藏着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随便一株都能卖出天价,一年下来,几十个亿那是轻轻松松的事。 市长江嘉凉,那叫一个愁啊,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他先是把东都乃至整个中州省的农业专家们都召集起来,开了个紧急会议,然后又请来国家农业部的院士们,上演了一场“牡丹病危大会诊”。 结果呢,从土壤到虫子,从疾病到品种,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出问题所在。 专家们一个个抓耳挠腮,束手无策。 眼看着牡丹园里的宝贝们一天比一天憔悴,江嘉凉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听信了“风水问题”这一说,偷偷摸摸地请来了几位风水大师,想要来个“风水大改造”。 这不,江少就想到了陈小凡这位“奇人异士”。 “这事儿,确实挺棘手。”吴大师那张脸,严肃得跟参加国宴似的。 作为土生土长的东都人,他比谁都清楚牡丹园在东都的分量。 这不仅仅关乎游客看不看花的问题,更是关乎整个东都花卉产业的生死存亡。 万一处理不好,这病传染到其他花卉基地,那东都就得哭晕在厕所里了。 “牡丹枯萎?”陈小凡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事儿怎么就找上他了?他又不是农业界的“老中医”。 不过嘛,作为修仙界的“小能手”,解决这种问题对他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别的不说,随便布个大型聚灵阵,让牡丹园的牡丹们天天泡在灵气池子里,那还不是个个长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啥病都能治好。 但话说回来,那么大个聚灵阵,得需要多少玉石来堆啊? 再说了,这阵势要是真在东都市上空亮出来,那场面,那影响力,啧啧,估计得把东都人民吓得集体失眠,第二天头条新闻都得是: “惊!东都上空惊现神秘光环,是ufo还是神仙下凡?” 陈小凡心里盘算着,这活儿接不接,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 \"哎哟喂,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可真是要炸了锅,连国家都得抖三抖,全世界都得瞪大眼睛瞧! 自从那些专家会诊后集体挠头,大家就开始嘀咕,说是风水闹的鬼。 我心想,陈先生那可是活神仙下凡,风水那点小把戏,对他来说不就是小菜一碟嘛!\" 江少一看陈小凡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直嘀咕:这家伙是不是不感兴趣啊? 于是,他连忙开腔,跟抹了蜜似的:\"陈大师,您听好了,这事儿要是您给摆平了,我爸说了,阴龙潭那块宝地,立马儿给您圈起来,成您的私人小王国!\" 陈小凡一听,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头那个淡定啊,比喝了定神茶还稳。 心想:阴龙潭?那地儿偏得跟月球背面似的,就算东都市政府不给,我陈小凡想要,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算市长派警察来,我大脚一迈,天涯海角任我游。 虽说现在跟国家硬碰硬还差点火候,但国家想拿我也得费点劲。 不过话说回来,那阴龙潭,阴气嗖嗖的,阴元晶多得跟大米似的,还有棵快赶上七星的通幽灵草,简直是修炼界的五星级大酒店啊! 不到最后关头,我还真舍不得放手。 和平解决?那当然是最美不过的事儿了。 \"要是有那么一天,我陈小凡自然会出手相助。\"陈小凡悠悠地说了一句,跟说书先生似的,风轻云淡。 江少一听,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跟吃了定心丸一样。 车子一路飞驰,最后稳稳当当停在了东都那片大名鼎鼎的牡丹园前。 嘿,这牡丹园,今儿个可是热闹得跟庙会似的,政府高官、花卉大佬、全国各地的农业专家,那是一拨接一拨。 江少领着陈小凡一行人,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花园的心脏地带,只见一群人围在那儿,跟看猴戏似的指指点点。 \"爸,我把陈大师给请来了!\"江少一路小跑,跟见了亲爹似的兴奋。 \"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你来凑什么热闹?\"江市长正被一群人围着,眉头紧锁,跟吃了苦瓜似的,一见江少,那火儿“噌”一下就上来了。 江少嘿嘿一笑,脸上跟刷了层腻子似的:\"我这不是看您请了一堆风水大师嘛,陈大师那可是有真本事的人,比那些风水大师强百倍!\" \"哼!\"江市长鼻子里哼了一声,怒气算是消了点。 作为政府官员,他本应远离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可眼下这状况,连农业部的院士都束手无策,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让他来见我!\"江市长一声令下,那叫一个威严。 江市长心里头啊,早就给自家这小子贴上了“不靠谱”的标签。 结果呢,这小子去了一趟祈山,回来就说山里头有条巨蛇,粗得跟个小山丘似的,长得都能绕村子好几圈,最后还让一个飞天大侠给一剑斩了! 你说,这像话吗?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脑科了? 等江少把陈小凡带到他面前,江市长那叫一个彻底绝望啊。 眼前这位,看着也就十六七岁,一脸的学生气,居然敢自称风水大师? 真正的风水大师,那得是他旁边这位“黄大师”啊! 瞧瞧人家,一头银发飘飘,胡须长如仙翁,开口闭口《周易》《系卦》,阴阳八卦讲得那叫一个溜,在南方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自己这群人分分钟就被黄大师的魅力给征服了。 于是,江市长对陈小凡就随便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毕恭毕敬地向黄大师请教。 这黄大师啊,被众人围得跟个明星似的,连陈小凡他们都不带搭理的。 他手里拿个罗盘,一边溜达一边吐着那些高深莫测的词儿,众人听得那叫一个入迷,深信不疑。 江市长这一冷淡,江少可急眼了。 这时候,一个三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精明男子拉住江少说:“江少,市长还有大事要办呢,你就别添乱了。” “蔡哥,我这哪是添乱啊?”江少见到这男子,那叫一个委屈。 “我好不容易从祈山深处把陈先生请回来,我爸他就这样对我?” 这蔡哥啊,是江市长的秘书,江少平时见老爸都难,有啥事都得靠蔡哥帮忙。 蔡忠信一听这话,眉头皱得跟个山峰似的。 他也没看出陈小凡有啥能耐,但江少的面子不能不给,干脆就让陈小凡他们跟在市长一群人后面晃悠。 陈小凡呢,对这些个冷落根本不在意,一边走一边还皱着眉。 他看着那些牡丹花,心里头纳闷:这花儿明明没啥虫灾病害的,咋枝叶就黄得跟被火烤过似的呢? 这大冬天的,都快下雪了,咋就出现这种像被夏天大太阳晒焦的景象呢? “等等!”陈小凡突然停下了脚步。 “陈师,咋了?”旁边一位吴大师疑惑地问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空气里头,有点啥不对劲儿?”陈小凡神秘兮兮地说。 “嘿,这牡丹园里是不是装了暖气啊?”陈小凡调侃道。 “哇塞,还真是呢!”阿秀立马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要知道,外面都快冻成冰棍了,一进这牡丹园,却跟春天似的,穿这么多都快热出痱子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难道下面有个巨型温泉在偷偷加热?”吴大师故作深沉地皱了皱眉。 吴大师这话一出,陈小凡眼睛立马跟灯泡似的亮了起来。 他闭上眼,开始装模作样地“扫描”起地下来,那架势,仿佛要用眼神把地皮都给看穿了。 江少他们呢,一个个大气不敢喘,就跟等着看魔术揭秘似的,全指望陈小凡能给整出个答案来。 “哼,装神弄鬼。”蔡哥在一旁小声嘀咕,满脸不屑。 他心想,江少这孩子太年轻,容易上当,但他自己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市长秘书可不是白当的,这牡丹园的怪事他早就心里有数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温度奇怪归奇怪,怎么就把牡丹叶子给烤黄了呢? 按道理说,这温度应该能让花儿开得更欢才对啊。 地质专家也早就来瞧过了,说下面压根儿没温泉。 于是,大家就开始瞎猜,是不是风水出啥问题了。 这不,市长大人一拍大腿,直接从南方请来了大名鼎鼎的“黄大师”。 只见黄大师走上前来,悠悠地说:“江市长,我找到原因了。” “啥原因?”江市长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就等着黄大师揭秘呢。 “这牡丹园啊,是一块阳气聚集的宝地,咱们行话叫‘锁阳地’。”黄大师摆弄着手里的罗盘,一脸淡定, “平时阳气都被锁着呢,没啥大事。但今年天干地支一搅和,成了‘丁亥年、辛亥月’,阳气就跟火山爆发似的往外冒。 这些牡丹呢,就像是被火烤的小龙虾,受不了啦!” “就像你晚上睡在火炉子上,第二天起来不得上火流鼻血啊?”黄大师又补了一句。 “啊?那可咋整?”江市长一听,急眼了。 “别急,别急。”黄大师捋了捋胡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等我摆个阴阳风水大阵,把阴气引来,跟这阳气好好调和一下。 这样一来,不仅能解决牡丹园阳气过盛的问题,还能让这儿四季如春,花儿常开不败呢!” “真的吗?”江市长一听,立马乐开了花。 他心里其实还在嘀咕,这黄大师的话到底能不能信呢…… 现在啊,咱们简直是走到了“人生迷宫”的死胡同,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终极救命稻草”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气中突然飘来一句:“一派胡扯,你们这是演哪出大戏呢?” 众人正沉浸在即将逆袭的喜悦泡泡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澡”浇得那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大家伙儿纷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头,活像一群被惊动的长颈鹿。 这一瞧,嘿,只见一位面容清秀得能掐出水来的少年悠哉游哉地站在那儿, 而他身边那位蔡哥呢,一脸的惊惶失措,仿佛刚见了鬼似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收回的“o”型惊叹号。 第77章 你个老头,一派胡言 “嘿,你哪位啊?这儿可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别乱来啊!” 一个后来者,对陈小凡的身份一无所知,就像个冒失鬼一样跳出来,手指都快戳到陈小凡鼻子上了。 就连那些之前知道陈小凡底细的家伙,此刻也是眉头紧锁,心里头那个不痛快啊。 蔡哥呢,一看江市长那眼神儿,冷得跟冰窖似的,心里头把陈小凡骂了个狗血淋头: “小样儿,看在江少的面子上,让你跟着混混就行了,你咋还上赶着找不痛快呢?知不知道这是啥场合? 市长、副市长、农业部的大佬、院士、专家,一水儿的大佬都在呢!江少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你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江市长也是一脸不悦,皱着眉问陈小凡:“陈先生,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陈小凡呢,就跟没看见旁边蔡哥那焦急的眼神似的,淡定地说:“我是说,这位黄大师嘛,纯属‘一派胡言’。” 这话一出口,现场那叫一个热闹,跟炸了锅似的。 之前你在背后嘀咕嘀咕也就罢了,大家伙儿权当你年少轻狂,不懂事。 可现在市长亲自发问,一屋子的领导专家都在,黄大师本人更是近在咫尺,你还敢这么干?这不是明摆着往人家脸上抹黑嘛! 果然,江市长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周围有的人也不顾江少的面子了,直接开喷:“大人说话,你小孩子家家插什么嘴?” 陈小凡两手往背后一背,那叫一个从容:“我可是江浩辰,也就是你们说的江少请来的大师,咋就没资格插嘴了?” 江浩辰,也就是江少的大名,这一提,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他身上了。 江少虽然是市长公子,但啥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在场的这些人里头,随便拎出两三个来,地位都不在他老爹之下。 更不用说他老爹此刻正用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他,那意思明摆着:“你小子这回可玩大了,回家等着瞧吧!” 江少这时候哪怕对陈小凡再有信心,心里头也不由得有点儿发憷,慌里慌张地看向陈小凡。 陈小凡呢,跟个没事人似的,被一群人指指点点,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江市长正要开口,打算把这出闹剧给收了,旁边的黄大师却开口了: “无妨无妨,这位小友要是同道中人,畅所欲言也是应该的。毕竟嘛,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我虽然在风水术上摸爬滚打了四十来年,但总觉得自己还只是个半吊子呢。” 哈哈,黄大师这话一出,周围的小伙伴们纷纷点头,心里头那个赞同啊,简直比吃火锅还热乎! 咱们国人讲究的是低调奢华有内涵,你有十成的本事,说个五成就够了,不然人家得说你不懂人情世故,锋芒毕露,跟刺猬似的。 黄大师这种在岭南地界上响当当的人物,还能这么谦虚,大家伙儿对他的敬仰之情,那可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江市长一听,立马笑眯眯地凑上来说:“黄大师,您这也太谦虚了吧!您这学识、这资历,在咱们华夏风水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咖,泰山北斗见了您都得叫声大哥! 这些小年轻就是爱瞎嚷嚷,您别往心里去。” 说完,转头对着江浩辰,那脸色比冬天的冰还冷: “还不快带你朋友撤?都二十大几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准备继续让叔叔伯伯们看热闹呢?” 江少这下可为难了,左边是神仙般的陈小凡,右边是老爸的河东狮吼,他哪边都不敢得罪,就跟被夹心饼干似的。 这时,黄大师笑眯眯地出来打圆场了:“江市长,您也别太认真了。令公子请来的这位小兄弟,说不定真有两把刷子呢。 我虽然对这锁阳地挺有信心,但也不敢说百分之百啊。 要是小道友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咱们也乐意听听,大家说是不是?” “对对对!” “黄大师真是虚怀若谷啊!”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风范,胸怀宽广,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没法比!” 周围的领导们纷纷点头,连那些专家教授们都开始不耐烦地瞅着陈小凡他们仨了。 之前黄大师一路分析,那叫一个头头是道,虽然夹杂着一堆听不懂的高大上名词,但人家讲解得深入浅出,大家伙儿都能领会个大概。 农业部那帮专家都束手无策了,黄大师的解释简直就是目前最合理的答案。 结果,这时候蹦出个十六七岁的小家伙来质疑,这不是找不痛快嘛! “哼,就他这年纪,连给我当研究生的资格都没有!”东江省农业大学的一个教授撇撇嘴,一脸不屑。 “还研究生呢?我看他连大学门槛都没摸着!”国家农科院的一个专家也跟着摇头晃脑。 “老师,您说他是真有料,还是在这儿装神弄鬼呢?”一个面容清秀、扎着马尾的小姑娘好奇地问道。 她话音刚落,旁边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被这一幕给逗乐了。 旁边,一个三十岁上下、眼镜厚得能当放大镜用的哥们儿,轻轻一撇嘴,笑道:“嘿,真本事?不存在的!” “咱们这帮人,大学四年,硕士两年,博士三年,再加上跟老师屁股后面转悠的那些年,快十年的书白念了?连牡丹园这点儿事儿都整不明白。 老师那可是院士啊,都挠头。你说,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难道还能是转世华佗?” “师兄说得在理。”女子一听,立马吐了吐舌头,跟个小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 站在他俩前面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名叫慕守穷,华夏工程院的农科大佬,在场的最重量级人物,这次带领团队攻关的领头羊。 可惜啊,他们琢磨了好几天,愣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把东都市政府急得直跳脚,只好另寻他法。 老教授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是洪正涛,农科院博士毕业,慕老的得力小助手。 慕老看他勤奋又刻苦,一高兴就收入门下,洪正涛也没给师傅丢脸,三十不到就混上了副研究员,副教授级别,正朝着正研究员的目标冲刺呢,农科院里的年轻才俊一枚。 那女的嘛,慕青青,慕老的亲孙女,刚从华夏农科大毕业,就被爷爷带在身边,时不时指点两下。 有个院士爷爷当私教,慕青青的同学们估计都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慕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咱们这群人啊,学问还是不够深,最后还得靠老祖宗的智慧来救命。” 洪正涛一听,立马冷笑道:“老师您放心,我看那个黄大师啊,也就是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最后还得靠咱们农科院的专家。” 他心里头对东都市政府不信任他们农科院那是相当不满,国家机关的科研精英,怎么可能瞧得上黄大师那种江湖术士? 没想到慕老却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说:“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这个黄大师,可是有两把刷子的。” 说着,慕老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想当年90年代,岭西省有个穷山沟,庄稼全毁了,十几万人眼看就要饿肚子。” “那时候,院里也是召集了一帮子人会诊…… 话说那天,我和俩院士大佬挠破了头皮,愣是找不着问题的症结所在。 最后,省里的大佬们一拍大腿,决定请来岭南的几位风水大师救场。 这些大师们可不含糊,足足折腾了小一个月,围着山峦地形转圈圈,摆出了一个超级豪华的风水大阵,愣是把整个山区给“激活”了,简直比打鸡血还管用! 这事儿一传开,连国家的大领导都坐不住了,分管农业的副总理亲自出马,跟这些大师们握了握手,其中还有一位黄大师,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慕老这一开口,洪正涛直接傻眼了, 连慕青青都瞪圆了眼珠子,小嘴张成了“o”型,一脸难以置信地说:“不是吧?我还以为那些风水师傅都是江湖骗子呢!” 慕老摇了摇头,一脸深沉地说:“这世界啊,神奇得很,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多了去了。” 到了他这种学术巅峰,对天地自然那是越来越敬畏了。 “黄大师那可是真有两把刷子,要是连他都搞不定,这事儿估计就悬了。” 说完,慕老又叹了口气。 洪正涛和慕青青一听,看向黄大师的眼神立马多了几分崇拜。 至于那个敢挑战黄大师权威的小屁孩,他们自然是更加不屑一顾了。 这时候,黄大师一脸淡定地对陈小凡说:“小道友啊,你看我是哪里说得不对呢?给指个路呗。” 众人一看陈小凡,那表情是五花八门:有惊讶的、有瞧不起的、还有冷笑的。 陈小凡呢,淡定得很,慢悠悠地说:“不是哪里不对,是你说得全都不对,一句都没在点上。” “所以说嘛,那就是‘胡说八道’!”陈小凡补了一句,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第78章 他年我若为青帝,笑看风云任我行! “简直是胡说八道!”面对陈小凡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黄大师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和煦笑容的脸, 此刻也忍不住微微抽搐,仿佛被春风拂过却突然遭遇了寒流。 他啊,可是岭南风水界的一杆大旗,在整个华夏风水圈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提起来都得让人竖大拇指。 二十多年前就名声在外,走哪儿都是达官贵人、富豪巨贾的座上宾,请都请不来的那种。 这次要不是东都市政府磨破了嘴皮子,托了层层关系,他老人家还真不一定赏脸过来。 结果呢,他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好言好语地跟这小子交流,人家却愣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小伙子,你师父是哪位高人?他没教你怎么尊重前辈吗?”黄大师眉头拧成了麻花,一脸的不悦。 陈小凡双手背在身后,那叫一个潇洒:“在我眼里,你连我徒孙的徒孙都算不上,还前辈呢?” “哼!”黄大师一听这话,那怒火就像被点燃的鞭炮,“噌”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冷笑连连: “哦?在这华夏风水界,能当我黄文泽前辈的,还真没几个,那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泰斗级人物。 我倒要问问,你是哪位泰斗的弟子?” “黄文泽?岭南的黄文泽?”吴山河一听这名字,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 “他很有名吗?”陈小凡撇撇嘴,一脸的不在乎。 周围那些官员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嗖嗖地往这边飞,再加上黄大师那仿佛能喷出火来的目光,吴山河吓得一缩脖子,赶紧小声给陈小凡科普: “陈师,他是风水南派排名前五的大佬,在南方风水界,也就港岛的周道济能压他一头。” “黄文泽这名头,那可是响当当的,听说还受过国家领导的接见呢。” 陈小凡还没来得及开口,黄大师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连我的名头都没听过,看来不是我们风水圈的人啊。” 他一边笑一边摇头,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我还以为是哪家隐世流派的高徒出山了呢,结果是个门外汉。 亏我之前还指望你能说出个一二三来,现在看来,你连锁阳地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没错,我确实不是风水圈的,锁阳地这玩意儿,我还真不懂。”在江少那充满期待的注视下,陈小凡爽快地点了点头。 “噗嗤!”周围一群人直接笑出了声。 这场景,就像是一个对农业知识一窍不通的高中生,突然站出来质疑堂堂农科院的院士一样,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连慕守穷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张脸仿佛被墨水染过一般,黑得能滴出水来。 他治学严谨,就像魏谨那般一丝不苟,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半瓶子醋还爱晃荡的家伙。 你要是真有两把刷子,大可以站出来露两手,让大家瞧瞧。 但要是肚子里没货,还偏偏要装深沉,出来丢人现眼,那可就别怪人家不客气,直接把你当成笑话看了。 “陈先生?”一听这名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原以为这位陈先生是活神仙转世,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结果呢,这位陈先生竟然是在那儿装腔作势,冒充大尾巴狼。 江市长本来还心存一丝侥幸,毕竟这人是自己儿子请来的,说不定真有两下子。 但现在看来,这丝希望彻底破灭了。 他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立马招来警卫,把这出闹剧给收了。 就在这时,陈小凡又开口了:“我虽然不懂这些风水八卦的,但我知道……你错了!” 陈小凡打断了黄大师的话,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仿佛要把黄大师看穿似的。 他斩钉截铁地说:“你从头到尾都是错的。这里既不是锁阳地,也不是因为丁亥月阳气才爆发,更不需要你摆什么阴阳调和风水法阵,那样只会让这些牡丹死得更快!” “住口!”黄大师一听这话,再也绷不住大师的风度了,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连珠炮似地发问:“你懂周易吗?你懂系卦吗?你看过《宅经》吗?你学过《撼龙经》《疑龙经》吗?你知道什么叫‘九宫飞星’吗?” 只见黄大师每问一个问题,就往前迈一步,连走了五步,已经站到了场地中央。 他指着陈小凡的鼻子,怒斥道:“你恐怕连八卦是哪八个都说不出来,却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黄文泽七岁那年就拜了南派玄空师傅为师,苦修风水术二十年才小有所成。 之后我走遍岭南,逢山定穴,遇水分金,看过的阴宅阳宅多得数不清。”黄大师得意洋洋地说起自己的辉煌历史, “1987年,阳东市有个凶宅死了七任房主,是我找出阴鬼,用法术给灭了。” “1991年,龙首山盘山公路连出十六起车祸,也是我分山定穴,找出了事故频发的原因。” “1995年,梅岭市山体滑坡,造成32人遇难,还是我施法消弭了地气,平定了灾难。” “……1997年,岭西省小叶山大旱,十几万人颗粒无收,更是我与岭南诸多大师联手布阵,这才解了旱情。” 黄大师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就是拯救苍生的英雄一般。 话说在那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咱们的黄文泽黄大师,愣是靠着天上的星星排排队,地上的山川扭扭腰,整出了一个超级炫酷的风水大法阵, 愣是把十几万人从水深火热中给捞了出来,简直就是现代版的“诺亚方舟”嘛! “我黄文泽,风水界的老司机,开了四十多年的车,就没走过眼!你这小屁孩,居然敢怀疑我的车技?” 黄大师一吹胡子一瞪眼,那气场,直接把周围的东都市大佬们和农科院的高材生们都震得连连点头,心里头那个佩服啊,就跟见了真龙似的。 “黄大师,您真是太牛掰了!”慕青青小姑娘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小星星地崇拜着。 在她眼里,无论是自家爷爷慕守穷这种老江湖,还是黄文泽这种新晋大神,都是值得竖大拇指的高手。 这时候,场面上那叫一个尴尬,除了吴大师和阿秀这两个铁杆陈小凡粉丝外,连江少那哥们儿都开始动摇了,心里头嘀咕: “陈先生虽然跟神仙似的,但可能是专打怪兽不打疫苗的,治病救人这块儿,他可能真不在行。” 江少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早知道就不把陈小凡拉来凑这热闹了,现在好了,陈小凡面子挂不住,自己在老爹那儿也成了反面教材,这梁子,怕是结大了。 “你说得挺好,但可惜,跟没说一样。”陈小凡同志呢,那叫一个淡定,眼睛半眯着,跟老和尚打坐似的,悠悠来了一句: “对的永远是对的,错的就算你把天说破了,它还是错的。你错了,就算你把地球挖穿了,还是错的。” “你这是瞎扯!”黄大师一听,血压噌噌往上涨,心想:“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能杠的!” “行,我今天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风水奥义!”黄大师冷哼一声,手一伸,嗖的一下从花坛里薅了一朵牡丹花,然后开始捏指念咒,跟演电影似的。 只见他一手握花,一手在空中比划,那架势,就跟在画个圈圈诅咒你似的。 陈小凡呢,就站在那儿,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感应到黄大师正调动着周围的元气,在他双手间玩起了“虚空结阵”的戏法。 吴山河一看,吓得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这是南派指玄的独门秘籍啊!” “哦?南派指玄?那是啥玩意儿?”陈小凡这时候,还一脸好奇宝宝地问上了,那表情,就像是在问 “今天天气不错,南派指玄多少钱一斤?” 黄大师那引以为傲的虚空结阵,在他眼里,就跟三岁小孩过家家似的,不值一提。 毕竟,以陈小凡现在的修为,结个阵啥的,那还不是跟呼吸一样自然,法诀?不存在的! 嘿,你知道吗?咱这位陈小凡大神,念头一动,法阵、道术啥的,就跟变戏法似的,噌噌噌就冒出来了,比那黄大师高到不知道哪儿去了,简直是云泥之别嘛! “听说华夏风水界啊,那是两大家族的天下。南派的高手们,个个都是‘指玄摘星’的高手,手掌心那么点儿地儿,就能给你整个法阵出来,摘星星、定穴位,啥都能干,简直就是神仙下凡!” “北派的呢?嘿,他们玩的是‘寻龙望气’,跟着山川河流跑,找龙脉、观气象,还能帮人算命找贵人,连皇帝老儿都得靠他们扶持。 所以啊,南派的大佬们天天往达官贵人家里窜,给人挑房子、看墓地。 北派的兄弟们呢,则是在朝廷里混得风生水起,追求那从龙之功,一朝得势,鸡犬升天!” 说到这儿,吴大师那张脸啊,苦得跟吃了黄连似的: “黄文泽,那可是南派的扛把子,放在整个华夏风水界,那也是前十的狠角色啊!” 正说着呢,法阵就成了!只见阴风嗖嗖地从四面八方往这儿聚,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冻得直打哆嗦。 “哎哟喂,快看快看!”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喊。 大家伙儿一听,齐刷刷地扭头看去,只见黄大师手里那朵牡丹花,叶子由黄转绿,花苞也悄悄地张开了小嘴儿,像是害羞的小姑娘要露脸似的。 “活了!活了!”东都市的领导们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嗓子都喊哑了,连江市长都乐得合不拢嘴。 为啥呢?最近这牡丹园啊,牡丹花儿一个个跟得了病似的,日渐憔悴,把江市长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 这可是东都市的招牌啊,关乎着几十亿的大产业和数万花农的饭碗呢! 现在黄大师这么轻轻一出手,就把一朵牡丹花给救活了,要是给他点儿时间,这满园的牡丹花岂不是都能起死回生? 这时候,谁还顾得上陈小凡啊?都一股脑儿地往黄大师那儿涌,把他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又是拍马屁又是问东问西的,都想知道啥时候能把整个牡丹园都给救了。 黄大师呢?虽然累得满头大汗,法力都快耗干了,但心里头那个美啊,跟吃了蜜似的。 他这阴阳调和阵一试,效果杠杠的,要是召集一群风水师,布个超大型法阵把整个牡丹园都给罩起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陈师啊,要不,咱撤吧?”阿秀看着被众人簇拥的黄大师,心里头那个酸啊,跟喝了醋似的。 在她眼里,陈师那可是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现在却被个南派的风水师给比下去了,能不失落嘛? “行嘞,是时候撤了。”陈小凡笑了笑,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陈小凡轻轻一点头,仿佛是在对空气进行庄严的确认。 刚才,他就像个超级侦探,用他那神乎其神的神念,已经把牡丹园里花儿们的“病历”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那些花枝为啥垂头丧气的真正原因。 但现在嘛,现场人挤人,热闹得跟庙会似的,他决定还是等夜幕降临,月亮挂上枝头,再来个“夜行侠”行动,悄悄把那害群之马给端了。 江少呢,一脸想哭却还得硬挤笑容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可怜虫。 本来嘛,他是打算来个千里走单骑,救兵如闪电般降临,然后华丽丽地拯救世界于水深火热之中。 结果呢?全盘皆输,不但老爸那儿的“小棉袄”地位瞬间变成了“破抹布”,连武力值爆表的陈先生估计也得把他拉进黑名单,从此路人甲一枚。 正当陈小凡一行人准备脚底抹油,开溜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像是舞台上的追光灯,把他们给照了个透亮:“嘿,小兄弟,现在服不服?” 陈小凡一回头,就看见黄大师那张脸,骄傲得跟公鸡打鸣似的,周围的人群也跟着起哄,笑得跟捡到宝似的摇头晃脑。 “我说的,你错了。”陈小凡不急不缓,仿佛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你救花的手法倒是挺溜,但病因嘛,猜得那叫一个离谱。 不拔掉病根,你就是摆个宇宙级别的阴阳法阵,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花儿们还是得继续哭鼻子。” “够了!到现在还敢在黄大师面前耍嘴皮子?”江市长大喝一声,那声音洪亮得能震碎玻璃,“警卫!还不快把这小子轰出去?” 几个特警,跟雕像一样守在旁边,一听市长发话,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摩拳擦掌,准备上演一出“逐客令”。 “爸!”江少那叫一个欲哭无泪,眼巴巴地看着自家老爹,可江市长呢,一脸铁面无私,连个眼神都不给。 在大家眼里,陈小凡就像是被导演安排好的小丑,正等着谢幕的那一刻。 “陈师?”吴大师也是急得直跳脚,这东都市的领导们都在呢,对面还是市局的特警,这要是在这儿闹起来,那就是跟国家机器对着干,他们仨怕是要上演“逃亡三人行”了。 只有阿秀,像个忠诚的小卫士,站在陈小凡背后,悄悄攒着一股劲儿,准备随时“开干”。 “呵呵。”陈小凡却在这时,出人意料地摇了摇头,笑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江浩辰请我出山那会儿,我还在琢磨呢,要是你们能毕恭毕敬地请我,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大发慈悲,救救你们这群小可怜。” “结果呢?你们不但不把我当回事儿,还想赶我走。行吧,既然你们这么不在乎,我还懒得费那劲儿呢。” “不过嘛,在走之前,我得让你们瞧瞧,我陈小凡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陈小凡猛地一跺脚,那动静,就跟地震了似的,吓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嘿!给我开!”陈小凡一声大喝,宛如司春之神突然降临,下达了一道不可违抗的搞笑敕令。 就在这一嗓子吼出去的刹那,以陈小凡为圆心,方圆上百米的牡丹花群仿佛接到了宇宙最逗比的指令,齐刷刷地展开了它们那憋了很久的笑脸。 各种名贵的牡丹花,红的、白的、紫的,竞相绽放,争奇斗艳,那香气冲得老高,直接给全场来了个“香气版降维打击”,让人瞬间感觉自己穿越到了六月的花海,还是那种自带香氛效果的哦! “这……这啥情况?”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雷得外焦里嫩,呆若木鸡,仿佛被闪电劈中了一般,连身上的汗毛都竖得笔直,准备随时接收下一波搞笑电波。 黄大师更是夸张,手指着陈小凡,哆哆嗦嗦得像是在跳机械舞,嘴巴张得老大,愣是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估计心里在想:“这家伙是吃了什么牌子的化肥,怎么这么能搞事儿?” 在这片被搞笑气息笼罩的花海中,陈小凡却背着手,傲然而立,脸上挂着一抹冷笑,高声吟道: “飒飒西风满院栽, 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 报与桃花一处开。” 第79章 火焰精华 “哇塞!一念之间,阵法自成!这可是传说中的一念成阵啊!”黄大师双眼放光,整个人都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仿佛刚从外星旅行回来。 “黄大师,您口中的‘一念成阵’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有人好不容易从震惊的泥潭里拔出脚来,颤声问道,脸上写满了求知欲。 “一念成阵啊,那可是咱们风水界里的传说级技能,是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最高境界!”黄大师摇着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仿佛在说: “你们这群凡人,是永远也理解不了大神的寂寞的。” “传说里那些超级大佬,动个念头就能摆下个风水大阵,悄无声息地把全场都给罩住,那叫一个牛叉!” “再看看我,又是念咒又是画符的,才勉强能在手指头上摆个小阵。而那位前辈呢,一念之间就让百花齐放,简直就是神仙下凡嘛!” 黄大师说完,周围的人都觉得陈小凡的手段简直比哈利·波特的魔法还神奇。 风水法阵啥的,大家伙儿还能勉强接受,毕竟听起来就像是高级版的“扫地机器人”。 但陈小凡一声令下,万花齐放,这就好比是传说中的花神降临,掌控万物于鼓掌之间。 “这……这是神迹啊!”有人喃喃自语,仿佛刚从梦中醒来。 “不知道周师兄能不能做到这种程度?”黄大师低头沉思,眼神里充满了对港岛周道济的敬仰。 周道济可是南方风水界的扛把子,但黄文泽记得他也就到“七言成阵”的水平,离“一念成阵”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等等,陈小凡呢?那小伙子跑哪儿去了?”突然,慕守穷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叫起来。 众人这才从花海绽放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瞪大眼睛四处张望。 结果一看,陈小凡和他身边的一老一少竟然人间蒸发了! “咦?刚才还在这里的啊?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特警们摸着后脑勺,一脸迷茫。 “你们怎么能让他走了呢?”慕老急得直跺脚,“你们知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他摘下一朵洁白无瑕的牡丹花,对众人喊道:“这‘白雪塔’牡丹,可是四月份才开的啊!现在几月份了?十二月份了!还有这朵‘青龙卧墨池’,五月份才盛开的。这朵‘雪迎桃花’,更是元旦期间才开的!” “这些牡丹开花的时间都不搭边儿,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一起绽放了。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慕老说完,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等着他揭秘。 面对仿佛被科学之神附体的慕老,大伙儿就像一群被雷劈中的小鸡,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愣是一个字儿都不敢往外蹦。 这慕老啊,那可是农科院里响当当的大腕儿,地位比江市长还要高上那么一丢丢,就连省里的大boss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地喊声“老慕,你好啊”。 “爷爷,您悠着点儿!”慕青青一个箭步冲上前,生怕慕老一激动把天花板给掀了。 慕老喘着粗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能让牡丹花跟打了鸡血似的盛开,那是不是也能让咱家的青菜一夜之间长成参天大树,或者把恐龙从化石堆里拽出来遛遛弯儿呢?” 这话一出,在场的各位下巴都快掉一地了。 农业界、生物学界的小伙伴们要是听到这话,估计得集体晕过去——这可是能改写历史、震撼宇宙的超级大新闻啊! 稍微动动手指做点实验,诺贝尔生物学奖就到手了,想想都让人心跳加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全是问号。 在场的除了几个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植物学教授外,剩下的都是东都市的领导大佬们,还有风水界的半仙们,他们哪懂这些高大上的科学术语? 不过,“诺贝尔奖”这四个字儿,大家还是听得懂的,毕竟那可是能让一个国家沸腾起来的超级大奖。 江市长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拍大腿:“那还愣着干啥?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啊!” 几个特警一听,瞬间石化在原地。 陈小凡那哥们儿,简直就是活神仙啊,你指望轻轻松松就找到他? 就算你真找到了,人家要是不乐意回来,你拿啥招儿? 用枪指着?你确定那枪对人家有用? “哎,我说,谁认识这位陈小...呃...大师啊?咱们上门拜访去!”一位看起来挺有城府的副市长脑子转得快,提出了个主意。 众人一听,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一个角落。 只见江少一脸呆萌地站在那儿,跟丢了魂儿似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 另一边,陈小凡带着阿秀和吴大师,趁着花海绽放的混乱,悄咪咪地溜出了牡丹园。 吴山河小心翼翼地问:“陈师,咱们就这么走了?真的好吗?” 陈小凡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怎么着,还让我回去给他们当救火队员啊?” 吴大师一听,额头上立马冒出一层细汗,讪笑着说:“他们自个儿不识好歹,不相信陈师您,那就是自个儿找不痛快,咱们走,走为上策!” 陈小凡背着双手,走得那叫一个悠闲自在。 可他这悠闲劲儿可不简单,一步跨出去就是七八米,阿秀和吴大师在后面跟得气喘吁吁,跟参加马拉松似的。 陈小凡边走边说:“我本来就没说过一定会出手,而且从某种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已经算是救过牡丹园一命了。 剩下的嘛,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呃?”吴山河和阿秀两人瞬间石化,脑袋里装满了问号。 陈师?啥时候变成救火英雄了? 只见陈小凡轻轻一挥手,掌心就像变魔术一样,冒出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 这石头吧,乍一看跟路边捡的没啥两样,可仔细一瞅,嘿,中间竟然有朵金色小火苗在欢快地蹦跶! “啥玩意儿?”阿秀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脸懵圈。 “这就是为啥牡丹园里那几十万朵牡丹花儿,一个个跟得了重病似的,日渐消瘦的秘密。”陈小凡握着那块奇石,一脸淡定。 “就这么一小撮火苗,能把那么大个牡丹园给整趴下?”吴大师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要知道,东都牡丹园那可是全国响当当的名号,占地广得跟个小国家似的,换算成足球场,得有好几十个那么多!这得是多大的火坑才能烧得那么远啊? “你可别小瞧它,这可是火中的vip,精华中的战斗机!”陈小凡撇撇嘴。 他之前神识一扫,就觉得不对劲,地下既没温泉也没岩浆,咋就这么热乎呢? 结果神识一路追踪,发现地底下埋着一块巨型黑石,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知何时,牡丹园里多了这么一位“热情似火”的邻居——火焰精石。 这家伙浑身散发着热量,把周围的牡丹花儿烤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而且,它可不是一般的热,那是纯阳的阳气,外表看温度不高,但牡丹花儿哪受得了这种全天候的“阳气桑拿”,一个个娇滴滴的,很快就蔫儿了。 陈小凡本想晚上趁黑摸过去,悄咪咪地把这烫手山芋给搬了,结果一激动,直接开了挂,借着“一念成阵万老开”用法术把火焰石里的精华给抽了个干净。 这样一来,那火焰石就算还有点余热,也不过是昔日辉煌的小尾巴了,毕竟精华都被陈小凡给“吸星大法”了。 “陈师,这石头咋摸着凉飕飕的呢?”阿秀还是一脸疑惑。 “嘿嘿。”陈小凡笑得那叫一个狡黠,“那是因为我用法力给它穿了层‘隐形防护服’,不然你俩这会儿早就成烤串了。” 虽说这只是普通的火之精华,比不上那天火紫焰那么拉风,但威力也是杠杠的,不容小觑啊! 要知道,火焰石这玩意儿,跟那阴晶石是亲戚,都喜欢往火系元气浓得能烤熟鸡蛋的地方凑热闹,比如火山口啊,地心深处啥的。 可牡丹园呢,连个火苗星子都见不着,这事儿得有多巧,就像是牛排突然爱上了沙拉酱,莫名其妙就搭上了。 而且啊,这火焰还有心情呢,时而嗨皮,时而打盹。 这不,刚好赶上它精神头好的时候,结果就把牡丹园给“热情”了一把,差点没烧成烤全羊大会。 陈小凡手里拿着这火之精粹,心里那个美呀,琢磨着:“这下好了,我那几个脑洞大开的计划可以提前开张了!” 于是,他一拍大腿,决定立马打包回阴龙潭,顺便还得摆几个迷魂阵,让那些江少之类的不速之客,就算是开着gps也找不到门儿。 吴大师和他的小伙伴一听,立马点头如捣蒜,表示绝对服从组织安排,守好山门,生人与狗勿入。 另一边,江少一不留神,就把陈小凡的老底给兜了出来。 慕老他们一听,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到阴龙潭去。 关键时刻,还是江市长脑子转得快,跟个清醒的指挥官似的:“别急,陈小凡已经脚底抹油了,咱们现在请不动这尊大神。” “不过嘛,咱们还有黄大师呢!”江市长故作镇定,但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 “虽然没请到那位陈小仙人,但黄大师的手段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不就是推测错了源头嘛,说明他还是有实力的!” 说完,他就拉着黄大师一行人,继续去摆弄那些法阵,跟摆积木似的。 好在,后面又来了一群风水师帮忙,大家伙儿忙了快半个月,才算是把牡丹园的事儿给摆平了。 黄大师他们这才腾出空来,和慕老合计着怎么去阴龙潭。 一行人坐着直升飞机,嗖嗖地往祈山飞,眼看着阴龙潭就在眼前了,结果——前方愣是出现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海,跟进了仙境似的。 “慕老,咱这还要不要往里冲啊?”驾驶员小心翼翼地问。 慕老还没来得及开口,黄大师就急得直摆手:“不行不行,这雾可没那么简单,里面藏着不少坑呢!” 他边说边望着那片雾海,心里那个震撼啊,简直比看到外星人还激动。 别人可能觉得这雾就是天气不好闹的,但黄大师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可是个超级大号的法阵,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风水阵,而是正宗的护山大阵, 什么迷魂阵、隐身术、防御罩、攻击波,应有尽有,跟开了外挂似的。 “我一直以为这种护山大阵只是传说呢,今儿个算是开了眼了!”黄大师心里暗暗嘀咕。 “哎哟喂,今儿个可是开眼了,活久见啊!”黄大师心里那股子敬仰,就跟火山爆发似的,根本捂不住。 你瞅瞅那法阵,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把山头们裹得跟粽子似的,一个接一个,连绵不绝,直接在天际上拉起了一道天然屏障,霸气侧漏! 想进去?得嘞,除非您手里有大型热武器,还得不怕浪费子弹,否则啊,您就乖乖在外边儿凉快着吧。 “前辈这手艺,简直是神来之笔,看得我这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黄大师一边擦汗一边赞叹,心里那叫一个服,彻底的五体投地。 他琢磨着,那位少年肯定是哪位修炼成精的老妖怪,偷摸着从山里蹦跶出来的,不然哪儿来的这通天彻地的本事? 最后,慕老他们一群人,来的时候跟打了鸡血似的,走的时候却跟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 不过,这事儿啊,他们可是记心里了,估计以后喝茶聊天的时候,都得拿出来炫耀一番:“嘿,你听说了吗?那次我亲眼见到的……” 总而言之,这场面,看过的人都忘不了,简直是人生一大奇观! 第80章 神通初成 陈小凡和他的两位小伙伴,像风一样离开了牡丹园,当晚就脚底抹油,嗖的一下回到了阴龙潭。 对于普通人来说得走两三天的山路,他们仨愣是半天不到就给搞定了,简直比快递小哥还快! 一到家,陈小凡就开始了他的超级工程——布置一个能把人绕晕的迷雾幻阵,目的嘛,就是为了拦住那些即将杀到东都市的“好奇宝宝”。 他干脆利落地把云雾山那个护山大阵给“照模式搬家”到了阴龙潭,还好他手里阴元晶多得能当石头扔,再加上阴鬼宗那些“孝敬”来的玉石,简直就是土豪级别的配置。 陈小凡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在七座山头忙前忙后,愣是布置起了七座迷雾幻阵。 然后,他以阴龙潭为圆心,把这些阵法手拉手连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超级无敌大阵群。 阵成那天,吴大师、阿秀还有阴鬼宗的小伙伴们全都看得目瞪口呆,七座大山瞬间被白茫茫的雾海淹没,这雾海还是由阴煞之气凝练而成,普通人要是敢进去,保证冻得直哆嗦,力气秒空,还得迷路。 更神奇的是,这雾海还能扭曲地球的磁场,让现代科技的雷达信号波都喊救命,直接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从天上往下看,祈山山脉就像多了一条仙气飘飘的白练玉带,美得让人心颤。 “此阵一成,你们拿着我的玉符就能自由穿梭啦。但记住啊,玉符一丢,你们就成了阵中的‘迷路小羔羊’,到时候可别指望我来救你们哦。” 陈小凡扫了一眼阴鬼宗的小伙伴们,笑得那叫一个狡黠。 “是,陈先生!”穆洪升、魏正则他们一脸严肃,跟参加军训似的。 大阵搞定后,陈小凡又开始了他的修炼大业。 自从得到那块黑色奇石,他就心心念念要把《虚空炼体诀》的第四层金瞳给炼出来。 这《虚空炼体诀》一共五层:冰肌、玉骨、银血、金瞳、道体,前三层是锤炼肉身,跟天地元气套近乎,最后一层则是肉身直接升级成先天之体,从此先天境界畅通无阻。 但第四层“金瞳”可不一样,这可是个“神通”!啥叫神通? 简单来说,就是法术的升级版。 法术得修仙者提前捏诀催动,还得花时间准备,就像开枪射箭前得先瞄准。 但战斗中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磨蹭?所以修仙者更喜欢法宝,一念之间就能动起来,比法术快多了。 法术就像是火枪弓箭,还得先摆弄摆弄,而神通嘛,那就是随身携带的“瞬移器”,说走就走,说打就打! 法宝嘛,就像是随身携带的长刀长剑,一拔出来就能上阵砍杀,特别适合那种“咱俩来肉搏”的场合。 而神通呢,这家伙又跟法宝不太一样,它更像是修仙者的自带技能,就像是你的手脚一样自然,有时候你还没来得及想呢,神通就已经“嗖”地一下发动起来了。 而且啊,神通这家伙还特别省心,一旦练成了,它就会跟着修仙者的法力境界一起嗖嗖往上涨,不像法宝还得祭炼,法术还得苦哈哈地修炼。 为啥说入了通玄境就跟其他境界不一样了呢? 原因就在于这神通! 修仙路上,炼气境算是第一站,里面又分为筑基、通玄、神海三个小站。 只有把这三个小站都逛遍了,才能突破炼气,继续往先天境界溜达,然后一路走到金丹元婴、化神返虚,最后合道渡劫,成为人生赢家。 而通玄和神海这两个小站呢,又被大家亲切地称为“神通之境”。 只要神通一练成,哪怕是筑基期的小菜鸟,也能跟通玄强者过上几招。 所以啊,能在筑基期就练出神通的,那绝对是修仙界的珍稀动物,各大宗门都把他们当成宝贝疙瘩,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 “大道宗的那个‘金瞳’神通啊,那可是个潜力股!”陈小凡摸了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各种金瞳神通嘛,自然也有三六九等之分,要是你能借到火之精粹,嘿,那你就能练成个“离火金瞳”。 在神通界里,离火金瞳那可是上品中的上品,以后还能吸纳更多的天火神焰,修炼到极致的话,连虚空都能给你烧个窟窿出来。 陈小凡记得啊,大道宗以前有个合道真仙,就练成了无上离火金瞳,后来这位大佬陨落了,一双眼睛愣是化成了两轮太阳,跟恒星似的照耀着一个星系,几百年都不带熄灭的。 那威力,想想都让人肝儿颤。 “我本来以为练成金瞳至少得半年呢,但现在有了这火之精粹和阴蛇双瞳,我觉得可以搏一搏!”陈小凡一拍大腿,下了决心。 他先在阴龙潭门口摆了个小型法阵,就跟设了个密码锁似的,只有阿秀和吴大师才有那把开锁的钥匙。 然后啊,陈小凡就一头扎进了阴龙潭的深处,盘腿坐在百丈深的潭底,开始修炼他的神通。 你知道吗?越是强大的火焰神通啊,就越得找个极端的环境来培养。 就像火山深处那种地方,那才叫一个刺激呢! 再比如那阴煞之气汇聚的“vip包厢”,火焰神通就像是叛逆期的青少年,跟阴煞之气完全是“相见不如怀念”的节奏,压力越大,它就越要来个“火力全开”大秀。 眨眨眼的功夫,嘿,俩月就这么嗖的一下飞走了! 这俩月里,陈小凡同学直接开启了“潭底打坐挑战赛”,靠着一门水系道法,直接从深潭里“吸溜”氧气,活脱脱一个“水下呼吸大师”。 饿了?来颗聚灵丹,嘎嘣脆;渴了?潭水一口闷,纯天然无污染。 随着修炼深入,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到最后,简直就像是镶了两颗大金牙,闪瞎众人的双眼,璀璨得跟明珠似的。 “陈大师这都潭底修炼俩月了,比上次还拼啊!”阿秀小姑娘盘腿坐在潭边,自个儿跟自个儿唠嗑。 吴大师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清楚,这小丫头自从陈大师入潭,就跟潭边“长”上了,要么苦练拳术,要么就盯着深潭发呆,活像个望潭石。 吴大师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阿秀那点小心思,但这种事,他只能默默在心里给她点个“加油”的赞,毕竟他也没法当“爱情导师”。 “小丫头,陈大师那是啥段位的人啊,咱这青铜段位哪入得了他的眼。”吴大师心里暗暗叹息。 俩月时间,阿秀的修为那是噌噌往上涨,都快摸到内劲大成的门槛了,还练成了第一式“揽天锤”,正朝着第二式“垂云手”发起冲击。 吴大师呢,那气息是越来越飘渺,跟曾经的石先生比起来,也就差那么一丢丢,已经站在了入道巅峰的门槛上。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阿秀和吴大师那是越来越揪心。 陈大师虽然是“神仙下凡”级别的存在,但这么不吃不喝,连空气都自给自足,在潭底这么搞,谁能扛得住啊? “要不,咱下去瞅瞅?”阿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吴大师心里那叫一个纠结,最后化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行吧,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我修的阴鬼一脉,抗阴煞那是一绝,你虽然内劲小有所成,但深潭那寒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正琢磨着回去叫人准备点专业装备呢,突然阿秀一声尖叫:“吴师兄,快看!那是什么?” 吴大师一扭头,只见黑漆漆的深潭里,竟然亮起了两团金光,跟俩大灯笼似的。 “这……”吴大师心里咯噔一下。 这两团金光,跟之前阴蛇出潭时的金色眼睛也太像了吧,难道……他们俩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紧紧盯着那深不见底的潭水。 只见金光越来越近,潭水就像被谁偷偷下了锅,竟然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热气腾腾,好似在开派对。 “咋回事儿?这是?”吴大师和阿秀面面相觑,一脸懵圈。 难道这潭底藏了个大火锅?啥火锅能在水下烧得这么欢?还偏偏是在这阴森森的阴龙潭里? 就在这时,潭水突然像被谁从中间劈开,一个人踩着水花,霸气侧漏地走了出来。 “陈师?!”阿秀惊喜得差点跳起来。 吴大师定睛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陈小凡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哎哟喂!”吴大师惨叫一声,吓得连连后退,双手捂眼,“我的妈呀!” 原来他刚才一瞅,发现陈小凡的双眼竟然变成了两团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那火焰在他眼眶里烧得正旺,谁要是敢直视,估计得跟看太阳似的,直接给眼睛来个“深度烤验”。 “陈师,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阿秀低着头,不敢看陈小凡,惊呼道。 陈小凡却不答话,抬头望向空中。 这阴龙潭上空原本被他布下的白雾迷阵笼罩得严严实实,结果他金色双瞳中的火焰猛地一喷,就像两道金色激光,在虚空中嗖嗖燃烧,硬生生把白雾法阵烧出了两个大窟窿。 “神通就是神通,不服不行啊!”陈小凡感叹道,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普通眼睛,但要是仔细瞅,还能在瞳孔深处看到两粒针尖大小的小火苗在微微跳动。 “恭喜陈师神通大成!”吴大师这时候也顾不得眼睛被强光刺得通红,直流眼泪,拱手祝贺道。 阿秀也兴奋地看着陈小凡,一脸崇拜。 陈小凡却背着手,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神通已成,再留在这里也没啥大用了。” “而且出来溜达这么久,也该打道回府了。” 阿秀一听,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弱弱地问:“陈师,您要回楚州了吗?” “能……带上我吗?” 陈小凡从潭中走出,一步落地,干脆利落,头也不回地说:“我回楚州,你跟着去干啥?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是你师父,可不是你的贴身保姆。” “你还是跟着吴大师好好修行吧,小妮子!等你拳法练得牛气冲天,记得回来找我。” 话音未落,那人就像被白雾大怪兽吞掉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阿秀在原地石化,心里嘀咕着:“这是啥意思?” 吴大师这时候顶着俩红眼圈,走过来给了阿秀一个“老铁加油”式的拍肩: “陈师啊,那可是行走的传奇,咱们能蹭他一段修炼时光,简直就是中了人生大奖啦!” 说完,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想追上陈师的步伐?唯有埋头苦练,不然啊,他老人家一溜烟儿,咱们就只能望尘莫及啦!” “嗯呐!”阿秀眼神瞬间燃起了小火苗,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第81章 重返楚州 三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常青藤中学的大门口,咱们的陈小凡同学正悠哉游哉地靠在对面的大树上,跟个老树精似的,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那些进进出出的青春活力少年少女们。 心里头那个感慨啊,自从去了青阳镇参加那场擂台大战,他都已经三个月没踏足这片校园圣地了。 虽说才短短三个月,但陈小凡觉得自己仿佛穿越了时空,经历了无数沧桑。 对这帮学生来说,三个月可能就是几堂课、几次考试的小打小闹。 可对他来说,这三个月简直是修炼界的三年啊! 修为直接飙到了筑基后期,法力那叫一个汹涌澎湃,三五倍的增长都是小意思。 更别提他还搞到了通幽草,炼成了塑魂丹,精神直接升华成了神念,跟开了天眼似的。 聚灵丹、攻击法器,这些宝贝也是手到擒来,最后还整了个火之精粹,修成了“神通”。 这神通一成,陈小凡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瞬间轻了,仿佛从宇宙之巅的北玄仙尊变成了地球的小清新。 回到地球后,他天天跟个被追债的似的,压力山大。 想当年,他可是宇宙里的扛把子,现在重生回来,连个拿枪的小混混都能欺负他。 所以,陈小凡那是争分夺秒地修炼啊,一刻都不敢放松。 一听说阴晶石的消息,他立马脚底抹油,溜到了中州。 现在好了,筑基后期,神通在手,他终于能松口气,喝口茶,喘口气了。 有了这离火金瞳,无论是海外的洪门还是国内的各路神仙,他都有信心一一摆平。 正琢磨着呢,陈小凡突然直起身子,眼睛一亮,看向校门口。 嘿,说曹操曹操到,几个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最中间的那个,清丽脱俗,还带着点小傲娇,不是姜秋娴是谁? 姜秋娴一眼就看到了陈小凡,愣了一下,然后就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一脸惊讶地问:“陈小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个月没见,姜秋娴那是越长越有味道,已经有了未来女神的七分风采。 她身边的几个同学,都是班里的,站在那儿,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瞅着陈小凡。 “哎,这个名字听着好像挺熟的,是不是然然的朋友啊?”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好奇地问。 “唔,可能,同学吧。”旁边那个书卷气十足的女学生推了推眼镜,一脸淡定地说。 “然然竟然还认识男同学?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另一个同学感叹道,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哎呀呀,李易晨那小子要是瞧见了,怕是要醋意大发,酸成柠檬精咯!”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捂着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陈小凡这一走,可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对学生党来说,三个月足以让一个人的形象在大家心里“褪色”不少。 想当年,陈小凡在常青藤中学那也是小有名气,一脚跆拳道踢得司迎夏连连后退,紧接着还有校花许淑蓉主动“送温暖”,那风头,杠杠的! 可如今,三个月一过,大家伙儿的注意力早就跟着潮流跑向了别的“瓜田李下”,陈小凡这“旧瓜”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要不是还有几个“铁杆粉丝”,估摸着连他长啥样都快记不清了。 正当这俩小姑娘在那儿窃窃私语,姜秋娴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到了陈小凡面前,眼神里带着那么一丢丢的陌生和疏离。 毕竟,三个月前他俩也就打了个照面,然后就各奔东西,这期间发生了多少“大事小情”,陈小凡都不在场。 姜秋娴心里头默默叹了口气,心想:“你这一走就是这么久,好多事儿都不一样喽。” 嘴上却淡淡地问:“你这是刚回来?你唐姨知道吗?” 陈小凡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说:“今天刚落脚楚州,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呢。” “我正琢磨着跟你一块儿回去看看唐姨呢。”姜秋娴抱怨了几句,突然神色有点不自然, “呃,不过我现在可能有点不方便……要不,你先自个儿去?” “嗯?怎么了?”陈小凡一脸问号。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政府牌照的黑奥迪“嗖”地停在了他俩跟前,车门一开,嘿,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小凡的老熟人——李易晨! 李易晨一见到陈小凡,也是一愣,紧接着脸上就绽放出了三分得意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哟,这不是陈小凡嘛?交换生生涯结束了?” 说完,他还挺绅士地给姜秋娴开了车门,那叫一个体贴入微。 “然然,咱们赶紧的吧,雾岛海岸的大师傅都快等急了,去晚了可就得挨批了。” 姜秋娴一听这话,眼神闪烁不定,愣是不敢看陈小凡,只是尴尬地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就一头钻进了奥迪的后座。 至于李易晨嘛,压根儿就没正眼瞧陈小凡一下,那叫一个高冷。 陈小凡站在原地,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心想:“这剧情,发展得也太快了点儿吧!” 嘿,瞧瞧那位胜利者,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坐着他的黑色奥迪,嗖的一下,尘土飞扬,绝尘而去,那叫一个拉风! 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姜秋娴同学撞个正着。 这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清秀,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羡慕地说:“雾岛海岸啊,那可是咱们楚州数一数二的西餐厅,吃顿饭得扔出去几千上万大洋呢!” “听说啊,那儿的厨师都是从法国挖来的,想让大厨亲自动手?得看你有没有那面子。看看然然,简直是走上了人生巅峰啊!” 旁边一个可爱到冒泡的少女,一脸花痴样:“要是我男朋友也能这么对我,我立马就嫁,不带犹豫的!” 旁边那位翻了个白眼,调侃道:“你就做梦吧!瞧瞧人家李易晨,追了然然那么久,一片痴心终于换来了点头。你?估计一根棒棒糖就能把你拐跑了。” 说完,俩姑娘笑得跟银铃似的,打打闹闹地走了,留下一脸懵圈的陈小凡,傻愣愣地站在树下。 “姜秋娴和李易晨这对cp,最终还是走到一起了?”陈小凡心里嘀咕, “跟上一世一样,两人手拉手考进了中海大学,甜甜蜜蜜的。” 他叹了口气,可不是为了姜秋娴,毕竟五百年前那段情,对他来说,早就成了过眼云烟。 他愁的是,如果姜秋娴的命运跟上一世一样,那许淑蓉、小琼、安姐姐、妈妈,还有锦绣集团呢? 是不是也会按照老剧本,一步步走向那个已知的结局? “看来,我这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还不够猛啊,飓风都没刮起来。”陈小凡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就走。 虽然重生回来已经好几个月了,但其中有三个月他不在楚州。 在楚州的日子里,他又忙着修炼又忙着学习,真正改变的事情,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也就魏老、周铁冷、阿秀、吴大师这几个人的命运,被他稍微扭了那么一丢丢。 话说陈小凡,那可是个行动力满分的家伙,但这次,他发现自己得单枪匹马去见唐姨了,为啥?还不是因为姜秋娴大忙人没空嘛! 他还琢磨着要不要找姜秋娴要回别墅钥匙呢,转念一想,嘿,自己现在可是“飞檐走壁”的高手,要啥钥匙啊,直接“嗖”地一下就进去了! 于是,陈小凡哼着小曲儿,朝着湖畔小区晃悠而去,手里还攥着手机,给唐姨打了个热线。 唐姨一接电话,那声音里的惊喜简直能震碎电话屏幕,接着就是一顿“爱的责备”, 说什么去当交换生也不告诉她,走得急连手机都不带,到了青冈中学也不来个电话,害得她心脏差点儿没跳出嗓子眼儿。 陈小凡心里头那个乐呵啊,心想:这理由编得,连唐姨都深信不疑。 他当时可是请郑九龄老爷子出手,给常青藤中学编了个“短期交换生”的戏码,说是去青冈中学进修。 青冈中学嘛,那可是高考界的传奇,每年华清、燕大的摇篮,军事化管理严得跟啥似的,学生一年能见家人几面?两个月能跟外界说句话就不错了。 这不,唐姨还真信了,要不是有唐姨在老妈面前“打掩护”,他老妈早就从中海杀过来,全球通缉他了。 陈小凡满口答应唐姨,过两天就去她家蹭饭,这才悠哉游哉地回到了湖畔小区。 刚到门口,陈小凡正准备施展“无影开门术”,突然,神识一扫,嘿,屋里居然有人,还是个熟人! 他心里头那个纳闷:“这靓妹怎么在这儿?” 钥匙一转,门一开,沙发上那位“美女蛇”—— 哦不,是子琪,正穿着小热裤、紧身背心,享受着空调房的温暖,一双大白腿和纤细腰肢晃得人心神荡漾,电视看得津津有味,薯片啃得咔嚓响。 “妈呀!”门一开,子琪吓得尖叫,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结果一个不稳,直接从沙发上来了个“自由落体”,幸好地毯救了她一命,但也摔得额头红彤彤的。 “哎哟喂,疼死了。”子琪捂着额头,疼得直哼哼。 陈小凡一脸无奈加哭笑不得:“子琪,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那个看起来有点“萌力全开”的女孩,竟然是陈小凡在coco酒吧兼职时的“战友”——子琪! 靓妹瞪大了眼睛,仿佛见到了外星人:“啥?这不是小凡嘛?” 子琪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的表情:“哎呀妈呀,小凡啊!你这是啥时候练就的瞬移大法,怎么跑到我‘蜗居’来了? 还拿着我家钥匙,你这是要上演现实版的《无间道》吗?” 陈小凡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懵圈:“等等,你说这是你家?这不是我那‘温馨小窝’吗? 怎么我离开楚州才短短三个月,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家变成了别人的领地,这世界变化也太快了吧,快得我都赶不上趟儿了!”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谁更惊讶”大赛。 陈小凡心里默默感叹:这世道,真是无奇不有,连租房都能“改朝换代”,看来自己得赶紧找回那份丢失的“房主权”了! 第82章 坑你没商量,只靠我自己 嘿,你们说这事儿逗不逗?小凡和子琪那小妮子一合计,发现咱俩都被那位“聪明绝顶”的房东阿姨给摆了一道! 唐姨给陈小凡找的房子,明明是一整套豪华配置,结果一去中州出差,房东阿姨就悄悄地把剩下的房间以单间价格租给了正在找房子的子琪。 这湖畔小区,在楚州那可是小有名气的中产阶级聚集地,精装修,三室一厅,拎包即住,高端大气上档次! 要是整套租出去,每月没个两千大洋以上,那房东阿姨都不好意思开口。 但单间嘛,嘿嘿,五百块就能搞定,子琪这小机灵鬼一看,觉得捡了个大便宜,结果就华丽丽地掉坑里了。 “房东呢?这阿姨是不是觉得自己是超人,飞去美国拯救世界了?”陈小凡一脸无奈地问。 “房东阿姨好像真的去美国了,她儿子在那儿定居,每年就回来那么两三次,收完房租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子琪站在那里,跟个小白兔似的,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一边回答。 她可没忘了陈小凡是什么角色——一句话就能让coco酒吧的杨总灰溜溜走人,让大学城的老大东哥都得低头哈腰。 听说他还跟楚州的大佬周铁冷有点交情。 那些同事和酒客们吹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说周铁冷在楚州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然里面水分不少,但对于子琪这种小老百姓来说,周铁冷那就是传说中的大神级别。 自从陈小凡在coco酒吧吼了那么一嗓子“这里我罩了”,嘿,那些混混、青皮就再也没敢来捣乱,连东哥见到莹姐都得客客气气的。 coco酒吧的生意那是蒸蒸日上,子琪也因此有了点小积蓄,搬出学校,住进了这中档小区。 不然,就凭她那兼职打工的小收入,想住这儿?门儿都没有! “跑去美国了?这阿姨是真会玩儿啊!”陈小凡哼了一声,心想这距离确实有点远,要是在楚州或者江北,我一句话,保管有无数大佬抢着把那房东阿姨抓来,让我“陈大师”好好教育教育。 “呃……小凡,你不会真的要把我赶出去吧?”子琪突然眼泪汪汪的,但眼角却在偷偷瞄,那演技,简直可以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呜呜,我可是交了一年的房租呢,还跟莹姐借了一万大洋呢,你可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啊!”子琪继续她的“悲情表演”。 \"你要是狠心把我扫地出门,我可就连回学校的路都不认识了,得流浪街头咯!\" 子琪眨巴着眼睛,一脸戏谑地说。 陈小凡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摆摆手说:“得了吧,我怎么舍得让你露宿街头呢?你这位马大哈,要不是我收留你,恐怕早就被那些铁石心肠的房东踢出门了。 他们哪会管你钱包里有没有钞票,反正她的地盘她做主,你来蹭住,要么掏钱,要么卷铺盖走人。\" 陈小凡起身,故作神秘地说:“其实我在别处还有个秘密基地呢,这次回来不过是来取点私藏宝贝。” 子琪一听,眼泪还没干呢,脸上就绽放出花儿般的笑容:“真的吗?那你得请我吃饭,老同事好久没聚了!” “真的?”陈小凡故作惊讶,随即又补充。 “要不把莹姐也叫上吧,最近我都是跟她混饭吃的。” “行啊,我没意见。”陈小凡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心里盘算着,既然已经到手了那块神秘的阴晶石,就能布下传说中的云山大阵,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搬去山顶的豪宅享受人生了,这灵气匮乏的居民楼,就让给子琪继续“修炼”吧。 不一会儿,莹姐出现在小区门口,脸上写满了惊喜。她对陈小凡的情感,那叫一个复杂。 一开始,她觉得陈小凡家境一般,又救了自己,心生怜悯,想拉他一把。相处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伙子,甚至动过收他为干弟弟的念头。 但coco酒吧那场风波后,她才知道陈小凡的真实身份非同小可。 “这家伙肯定是那种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贵公子,出来体验民间疾苦的。”莹姐私下里没少这样嘀咕。 从那以后,她就没再主动找过陈小凡,觉得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硬凑在一起也是自找没趣。毕竟,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交朋友也得讲究个门当户对。 他们在小区门口挑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土菜馆,陈小凡一口气点了好几道子琪的最爱,自己呢,就象征性地动动筷子,偶尔喝口清水润润喉。 自从有了聚灵丹,吃饭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事情,除非是遇到能让人垂涎三尺的美食,他才愿意动动嘴皮子。 “小凡啊,你什么时候再来coco酒吧玩玩啊?莉莉、楠楠她们可都念叨着你呢。”莹姐边吃边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话说有那么一天,陈小凡这家伙,你要是跟他混上一段时间,保准你会发现,嘿,这家伙压根儿就没啥明星架子,跟咱老百姓一模一样,除了那张脸冷得跟冰箱似的,半点不像电视剧里那种游戏人间、挥金如土的豪门少爷。 “对对对,我也想死你了!”子琪手里抓着一只龙虾,小脸蛋儿上油光锃亮,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嘴里还塞得满满当当地说着。 “行啊行啊!”陈小凡呢,就跟白开水似的,波澜不惊地应了一声。 一顿饭吃下来,子琪的小肚子吃得跟个小西瓜似的,圆滚滚的,然后三人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到了下午,咱们的陈小凡大少爷又晃悠回了常青藤中学。跟薛老师打了个招呼,销了个假,就溜达进了高三9班的教室。 这班里头,还是老样子,同学们看到陈小凡这失踪人口突然出现,也就惊讶了一下,毕竟他们跟陈小凡的关系也就那么回事儿,惊讶过后就继续聊他们的八卦去了。 唯独蒋谈秋这家伙,跟打了鸡血似的,蹦跶过来:“哎哟喂,哥们儿,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外面乐不思蜀了呢!” “听说你被当交换生扔到青冈中学去了?咋样,那感觉是不是跟坐牢似的,一个月才放风一次?”蒋谈秋挤眉弄眼地问着。 “还行吧。”陈小凡耸耸肩,心里想着:我哪知道什么青冈中学啊,我连听都没听过! 等到老师们开始上课了,陈小凡这才猛然惊醒,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都已经快到期末了。 他这重生一回,眨巴眨巴眼,高三上学期就快要跟他说拜拜了。 这时,陈小凡发现蒋谈秋这家伙上课下课都抱着手机狂发短信,跟中邪了似的。 “哟,亲亲老婆啊?新找的小蜜?”陈小凡打趣道。 “啥呀,就是你在coco酒吧见过的那个邻居家姐姐,她终于答应做我女朋友啦!”蒋谈秋得意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肖倩?”陈小凡一听这名字,眼睛差点没瞪出来。 前世啊,蒋谈秋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在酒吧里砍人,最后坐了七年大牢,一生就这么毁了。他老爹,城中区分局的副局长,气的差点没吐血,提前病退了,家里差点儿就散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肖倩明明对齐哥更有意思,没想到最后还是跟蒋谈秋搅和到一起去了。陈小凡心里暗自嘀咕:“这命运啊,还真是爱捉弄人!” 他琢磨着,这是不是意味着,历史的齿轮又要开始转动了? 只要蒋谈秋不瞎捣乱,他还是会按部就班地走上那条熟悉的老黄历。 想象一下,为了肖倩去砍人,然后蹲大牢,眼睁睁瞅着肖倩穿上婚纱成了别人的新娘,混到快三十岁了还一事无成,最后咱俩只能坐在路边摊,对着啤酒瓶吹,一边骂着这坑爹的人生,一边感叹岁月是把杀猪刀。 “姜秋娴是这样,蒋谈秋也是这样,我重生归来,好像也没给谁的人生带来啥翻天覆地的变化嘛。”陈小凡心里嘀咕着, “难道说,小琼、我爸妈他们还得按照前世的剧本走,我自己也得再蹉跎三十年,最后被苍青仙人一把捞走,离开这地球村?” 一想到这,陈小凡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咋啦?”蒋谈秋抬起头,一脸懵圈地看着他。 “我说呢,我怎么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陈小凡摇头晃脑地笑着,“看来换了个年轻皮囊,连心思都跟着返老还童了。” 他也不管蒋谈秋那一脸呆萌样,心里默念一声“斩”,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给一刀切了。 “什么狗屁命运!”陈小凡心中暗吼,“我陈小凡,那可是在宇宙中横行了五百年的大佬,多少次在生死线上蹦迪,无数次在必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最后才站上了宇宙之巅,万界都在我脚下颤抖,那叫一个风光无限!” “修仙嘛,不就是跟命运对着干嘛!渡劫仙尊想跳出这宇宙的大圈圈,成为那永恒自在、超脱时间长河、万劫不灭的真·仙人,这简直就是宇宙级的叛逆少年啊!” “要是命运真不可改,那我老师苍青仙人路过地球,心血来潮,‘嘭’地一下把地球给捏碎了,那地球上的小伙伴们岂不是都得改剧本?别的不说,我现在要是去把肖倩和李易晨给‘咔嚓’了,他们的命运不也得改头换面?” 陈小凡越想越兴奋,眼神也越来越犀利。 “所以说啊,哪有什么不可改变的命运,只有不够强大的力量!” “在这诸天万界里,唯一不变的就是力量!就像我渡劫那会儿,要是有十倍的力量,一剑就能把那仙劫给劈成两半!” 陈小凡转头看向蒋谈秋,一本正经地问道:“小秋啊,你知道这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啥不?” “啥?”蒋谈秋一脸茫然。 “是力量,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陈小凡一字一顿,缓缓说道,“不是什么权势、财富、命运、机缘,那些都是浮云,唯有力量,才是王道!” 在那无边的宇宙里,满天星星都爱搞点小神秘,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缘分靠边站”,但咱得说,这些玩意儿啊,都不如自己靠谱!就像你手里握着的那块巧克力,别人抢不走,吃不吃还得看你心情。 “嘿,听好了,别整天想着靠天靠地,最后发现自己靠的还是空气!真正能靠的,只有咱这身肌肉和脑子!”(说着,主角拍了拍自己的胸肌,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气势不能输。) “力量,那才是王道!力量在手,天下我有;力量一失,你就得哭着找妈妈。而且啊,力量这家伙还特别忠诚,不像那些不靠谱的朋友,说走就走,说散就散。力量,它可是永恒的,比你的初恋还持久!”(主角说完,还不忘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一脸得意。) 所以,朋友们,别犹豫了,赶紧练起来,让自己的力量成为最坚实的后盾。毕竟,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里,咱们还是得靠自己,才能笑到最后! 第83章 学霸争霸赛 蒋谈秋这家伙,没有陈小凡那波澜壮阔的过往,所以对力量的追求,他就像是对火锅里的青菜一样——可有可无。 毕竟,他不是修仙界的vip,在这凡人的小池塘里再怎么扑腾,也就顶多练出一身能跟街头小混混“友好交流”的腱子肉。没有那么一点点奇遇,他连内力的大门边儿都摸不着,更别说推门而入了。 转眼间,下课铃前的倒计时已经开始,陈小凡这才后知后觉:“哎?司迎夏这小子呢?今天居然玩起了失踪?” 自从那次古董酒会上的“心灵暴击”后,司迎夏就像是被陈小凡附体,天天埋头苦读,恨不得把书都啃了,誓要追上这位“人生导师”。 尤其是这节老夫子的数学课,那可是全校的“必争之地”,连迟到都不敢,更别说旷课了。 一提司迎夏,蒋谈秋的脸色就像吃了半熟的牛排,正要开口吐槽两句,门口却传来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丁老师,抱歉,我迟到了。” 嘿,说曹操曹操到,司迎夏出现了!但这家伙,跟三个月前的他比,简直就是“整容级”变化。 以前的司迎夏,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丧气得很。现在的他,往那儿一站,没有半点傲娇或颓废,眼神里却像是藏着个小宇宙,满满的都是自信的光芒。 陈小凡心里直嘀咕:“这自信的眼神,我熟啊!以前见过不少大佬,都是这种眼神,站在山顶上,俯视着山脚下的小蚂蚁们。” “没事,没事,赶紧进来吧。” 咱们这位从楚州大学数学系“功成身退”,又被常青藤中学“三顾茅庐”请回来的老教授,那可是魏厉教学法的忠实粉丝。 在他眼里,学生不分三六九等,犯了错,管你是学霸还是学渣,是男是女,家里有没有矿,一律“喷”你没商量。 再加上他是退休返聘的,学校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家长们一听是大学教授,那更是放心得不得了。 但今儿个,老教授居然跟换了个人似的,笑眯眯地看着门口的“小鲜肉”司迎夏。 司迎夏礼貌地点了点头,一路走过来,那叫一个风度翩翩。陈小凡心里明镜似的,这班里的小眼神儿,全往司迎夏身上飘呢。 男生们那叫一个复杂啊,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还有点小佩服,就像是看着一只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 女生们现在简直是狂热到了新高度,跟打了鸡血似的!而且,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司迎夏那姑娘,眼睛就像是装了自动屏蔽器,对陈小凡完全视而不见。 就算陈小凡使出“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绝技,司迎夏也只是稍微愣了那么一秒,然后就云淡风轻地飘过,仿佛陈小凡只是个路人甲,连甲乙丙丁都算不上。 等司迎夏优雅地落座后,那位老教授终于放下了他那宝贝书本,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圈教室,悠悠地开了口: “我看你们有些人啊,心里肯定在嘀咕,为啥司迎夏同学能这么逍遥自在,迟到早退都不带眨眼的。但今天,我得给你们泼盆冷水。” “听好了,如果你们谁能给我考个全市第一,为咱们班级、咱们学校争口气,别说迟到早退了,你就是在学校里开泳池派对,我都亲自去帮你申请!” 老教授这话一出,那表情,那气势,简直比包青天还严肃,吓得那些平时自由散漫的富家子弟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陈小凡心里那叫一个嘀咕啊,难怪觉得司迎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原来是已经修炼成了“学霸附体”。 数学课一晃而过,蒋谈秋正准备拉着陈小凡八卦一下这三个月的风云变幻呢,前排的吉星宇突然大喊一声: “哎,司老大,这次期末考试全校第一,肯定还是你的囊中之物吧!” “那当然啦!”另一个班里的小辣椒王晨晨兴奋地跳了起来,“迎夏这次可是考了全市第一,连楚州一中的那个朱小芬都被她给比下去了。 看他们楚州一中还敢不敢小瞧我们常青藤中学,说我们是富二代学校!” 班长常雯这时候也来凑热闹了,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陈小凡一眼,淡淡地说:“迎夏现在的对手,可不是咱们学校里的这些小打小闹,也不是朱小芬那些人了。她的目标,可是金陵一中、海州中学、吴州中学这些省内顶级高中的尖子生。 虽然每年全省前十和状元都被这些省重点高中给包了,但以迎夏的实力,再拼一把,绝对有资格冲击省前十名!” “对啊对啊,迎夏现在就算不学了,也能被保送到金陵大学呢!”王晨晨一脸羡慕地说,“听说成绩一出来,中海交通大、金陵大学、华夏科技大这些名校都抢着要迎夏呢。 但以迎夏的成绩,哪看得上这些学校,她的目标肯定是华清或者燕大啊!” 这话一出,教室里又是一阵唏嘘不已,中海交通大、金陵大学什么的,在司迎夏面前,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啦! 话说华夏科技大那些个高校,个个都是全国前十的顶尖大佬,牛气冲天! 但咱们这位司迎夏同学,嘿,人家根本不care!眼里就只有华清和燕大这两所全国数一数二的学霸摇篮,别的?不存在的! “我觉得吧,还是华清更胜一筹!”旁边一哥们儿突然冒泡,一副专家模样。 “对对对,华清那理工科,杠杠的!学术氛围浓得跟蜜糖似的,将来去美国哈佛、麻省理工继续深造,简直不要太轻松!” “哎哎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华清怎么就被扣上‘卖国’的帽子了?谁说华清是给美国人培养人才的啊? 要我说,还是燕大好!未名湖畔、燕园石舫,想想都文艺范儿十足,大师如云,浪漫得不要命!” “不不不,还是华清!华清才是王道!” “得了吧,干脆直接出国得了,常青藤盟校本科走起,反正早晚得出国镀金嘛!” …… 这一来二去的,班里其他同学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加入这场“学霸争霸赛”。 别看这些常青藤中学的孩子家境个个不凡,但燕大和华清这两座学术高峰,对他们来说,那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楚州每年能挤进这两所顶级学府的,也就那么七八个幸运儿。 要是学习不行,想靠家庭背景?没个省部级的后台,门儿都没有! 咱们高三9班的这些小伙伴们,未来啊,学习好的能混个一本二本,学习差的,连专科三本都不屑一顾,直接奔国外留学去了。 不过啊,他们留学的那些地方,在国外也就相当于咱们的社区大学、野鸡大学,哪儿能跟哈佛耶鲁、麻省哥大这些世界级大佬相提并论呢? 但只要一踏进这些名校的大门,嘿,整个人生都仿佛开了挂,直接晋升社会上层精英圈! 蒋谈秋一听这话,无奈地苦笑起来:“这不就是我刚才想跟你吐槽的嘛!上次全市一模,司迎夏那小子考了第一,把第二名的朱小芬甩得老远,整个学校都沸腾了!不光省内的名校,连东江的华夏科技大都眼巴巴地想来挖墙脚呢!” 陈小凡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这家伙,看来是真下了苦功夫了,以前也就全市前十晃悠晃悠。” 你们知道不?高考前那两三次模拟考试,那可是“一模金,二模银,三模渣”!一模那可是重中之重,含金量杠杠的! 这次模拟考,简直就是个大型选秀现场,不光你盯着,其他大学也瞪大眼睛瞧着呢!高材生嘛,就像限量版手办,哪所名校不想收入囊中? 有的学生一模考得好,直接跳过高考,要么被名校“抢亲”,要么走个自主招生的小后门。到了二模,嘿,关注度就跟股市跳水似的,唰唰往下掉。 三模呢,也就临近高考时给你自信心充值一下,除此之外,跟废纸没啥两样。 但要是你能在楚州考出个状元来,还是那种甩别人几条街的那种,华清、燕大?手到擒来!说不定还能冲刺全省前十,到时候,司迎夏这个名字,可就今非昔比,闪闪发光了! 陈小凡心里那个激动啊,直呼:“古人说的望子成龙,这不就是活生生的‘成龙’现场嘛!” 一旦成了华清、燕大的高材生,那身份瞬间升级成vip中的svip,内陆小县城都得震动,县长都得亲自上阵,给你整上披红挂彩、骑马游街的待遇。 就算在楚州,你要是能以全省前十的身份进华清、燕大,那除了魏家这种大佬级别的,什么副市长、亿万富翁,都得对你另眼相看,毕竟这代表的是未来的无限可能和耀眼的成就。 在这个社会,能力才是王道,家庭背景、颜值啥的,顶多算是个附加分。到最后,还是得靠真本事说话。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富二代的光环,五代就黯淡无光啦!”再大的家业,传个几代,也得缩水。能逆风翻盘的富二代,那简直是熊猫级别的稀有动物。 就在大家伙儿热火朝天地讨论时,司迎夏却像个世外高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埋头苦读,陈小凡他们?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84章 官员公子哥 放学后,当陈小凡那群“飞毛腿”早已溜之大吉,司迎夏却还像个考试机器,死死地盯着试卷,仿佛要把它看出花来。 这时,常雯踏着轻盈的步伐走来,眼神里满是心疼,温柔得像春天的风:“喂,学霸大人,您这都和试卷‘谈情说爱’一下午了,咱能不能换个频道,一起去吃个晚饭,给您的胃也来点关爱?” 司迎夏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笔,手腕都快转成陀螺了,他揉了揉,常雯则趁机化身“超级整理师”,把他的衣领摆弄得整整齐齐,然后突然抛出个“炸弹”:“哎,陈小凡那小子刚才溜回来了,你瞅见没?” “陈小凡?”司迎夏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摇了摇头,“看见了又怎样?他现在已经不够格成为我棋盘上的对手了。不过嘛,我还得谢谢他,是他用‘如来神掌’把我拍醒了。不然,我可能还在‘玩泥巴’,浪费我那闪闪发光的智商呢!” “说的是呢。”常雯小鸡啄米般点头,眼里闪烁着星星眼,“陈小凡不过是抱了个大腿,而你,可是潜力股中的战斗机!十年、二十年之后,你绝对能成为‘魏子卿二代’,不对,是超越她!” “到时候,陈小凡那小子,估计得拿望远镜看你呢!” “魏子卿?”司迎夏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神里全是“我能行”的光芒,“要是没了家世光环,她在我眼里也就是个花瓶级别的存在。给我二十年,我不仅要把她的老爹老妈甩在身后,还要站在比魏家更高的山峰上,俯瞰众生!” 常雯就站在那儿,笑得跟朵花似的,眼里满是对自家“超人男友”的崇拜。女生嘛,有时候真的不太在乎男生许下多大的愿,但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简直比星星还耀眼! 另一边,陈小凡在校园的小道上优哉游哉地晃荡,心里暗自嘀咕:“司迎夏这家伙,确实是个人才。能在全省几十万考生中杀出重围,那绝对是智商、毅力、汗水、名师指导四位一体的超级战士。这种人,一万个人里头都难挑出一个。” “要是换做以前的我,估计真会被司迎夏甩得连尾灯都看不见。十年后,他可能成了国家部委的高官,或者外企的大boss,而我呢,说不定还在楚州的小巷子里啃着馒头,遥望他的背影。” “不过嘛,他万万没想到,我可是带着‘重生外挂’的男人!”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任你司迎夏前路多宽广,天赋多逆天,又能怎样?我这可是开了‘上帝视角’的剧本,嘿嘿,咱们走着瞧!” 他啊,就像是被地球这块小饼干给黏住了脚底板,怎么甩都甩不掉。就算他拼死拼活,顶多也就是个高考状元,然后呢? 二十年后,顶多混到部委级干部,或者成为一省的首富,但那又怎样?反观二十年后的陈小凡,说不定早就修炼成了先天金丹,成了脚踩星辰的大佬。 所以,陈小凡那感慨啊,就像是已经退休在家的大boss,看着幼儿园小朋友得朵小红花时,那眼神里既有平和,又有一种“你们这群小蚂蚁,根本不懂我的寂寞”的俯视感。 他正这么感慨着呢,突然眉头一挑,嘿,说曹操曹操到,后面传来一阵“哒哒哒”的小皮鞋声,就跟踩在了他的心上似的。 “嘿,你来找我,是有什么大新闻要爆料吗?”陈小凡一边溜达,一边慢悠悠地问。 回头一看,哟呵,这不是姜秋娴嘛! 姜秋娴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说:“我妈想请你晚上去家里吃饭。” “哦,行啊,我知道了。”陈小凡继续往前晃悠。 “等等!”姜秋娴在那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叫了出来,“我只是答应和李易晨一起去吃个饭,没说要当他女朋友啊!” 陈小凡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这个满脸倔强的小丫头片子。 “你这一走,就是整整三个月!留下一句话就跑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啊?”姜秋娴咬着嘴唇,眼里似乎还闪着点泪光,“我们?对,我和蓉蓉!” 陈小凡挑了挑眉:“你们?” “对!我和蓉蓉!”姜秋娴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你走之前连声招呼都没跟蓉蓉打,她可是哭了好久呢!” 陈小凡淡淡地说:“我只是把她当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姜秋娴翻了个白眼,“你知道蓉蓉有多优秀吗?这三个月,她一边担心你,一边还参演了一部国内一线导演的大戏,虽然是女三号,但要是戏份出彩,连女一女二都得靠边站!” “司迎夏、楚明辉那些,都只是蓉蓉现在的追求者。等她上了大学,进了娱乐圈,那时候的追求者,哪个不是高官巨富的公子哥?或者是年轻一代的精英才俊?”姜秋娴站在那,眼睛瞪得圆圆的,死死地盯着陈小凡。 你现在身处楚州这片宝地,靠着魏子卿这棵大树,简直是横行霸道无压力啊!但要是离开了楚州呢? 你拿啥跟蓉蓉未来那一波接一波的追求者pk?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哎,你这小子,还不赶紧把蓉蓉捧在手心里,我看着都替蓉蓉心疼!” 姜秋娴说完,也不等陈小凡回应,蹬着她那双闪亮的小皮鞋,哒哒哒地怒气冲冲地从他身边飘过,留下一阵风。 陈小凡愣在原地,跟个被雷劈中的木头似的,过了好一会儿,脸上才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嘿,没想到还有人惦记着我?那小丫头片子也是够拼的。” 当天晚上,陈小凡鼓起勇气,踏上了前往姜秋娴家的征途。结果一开门,嘿,迎接他的不是姜秋娴,而是李易晨那张笑脸。“哟,来啦?” 李易晨对他点了点头,那笑容,简直可以跟银行女客服的职业微笑媲美,假得跟塑料花似的。 一进门,陈小凡才发现,今晚这聚会简直是豪华阵容啊!张夏荷、杨超、许淑蓉、李易晨,一个不落全来了。 尤其是许淑蓉,一见到他,眼睛都亮了,跟见了外星人似的,惊喜得站了起来。“小凡,你怎么现在才来啊!”这时,唐姨从厨房探出头来,白了他一眼,又喊道:“然然,还不快去给小凡泡茶!” 姜秋娴一听,又恢复了她那清冷如霜的性子,慢条斯理地开始泡茶。她那泡茶的手艺,陈小凡可是见识过的,简直是大师级别,跟职业茶师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姜海山坐在沙发中间,见了陈小凡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那派头,跟皇上似的。 陈小凡本想找个角落猫着,结果被许淑蓉一把拉到了她旁边。姜秋娴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愣是没吭声。 这时,姜海山开口了:“小超啊,听说你们家的酒店要申请五星级了?” 杨超还没说话呢,张夏荷就急了,跟献宝似的:“对啊对啊,超超家申请五星级已经很久了呢,最近省里的人还来检查过呢!” 她一边说,一边眨着大眼睛看向姜海山:“姜叔叔,你在市政府肯定消息最灵通了,给我们透露一下吧!” 听到这话,杨超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神色。要知道,酒店从四星级升到五星级,那可是质的飞跃啊! 楚州市总共才两家五星级大酒店,要是再多一家,那就是第三家了,到时候天盛就能稳稳地坐在楚州酒店界的前三把交椅上,说不定还能争个第一呢! 到时候,嘿嘿,那可就是真正的“酒店之王”了! 话说杨一凡老爹那地位,简直就是火箭升空,噌噌噌往上涨,连带着他家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周铁冷呢?嘿,现在见着杨超,那眼神儿跟几个月前比,简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恭敬得跟见了皇上似的。 姜海山老爷子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扫了一圈儿,见大伙儿都跟等着听圣旨似的,这才咧嘴一笑,悠悠道:“咱天盛大酒店要是升了五星,市政府那肯定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啊!你说评判一个城市牛不牛,五星级酒店那就是硬指标,多多益善嘛!” “听说市里那帮子人已经得到小道消息了,省旅游局的审核那是顺利通过,现在就差找个黄道吉日,往国家旅游局那儿一报,嘿,这事儿就成了!” “只要国家旅游局一点头,咱天盛大酒店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五星级了!” “真的吗?!”杨超一听,眼睛立马亮成了两个大灯泡,张夏荷更是激动得跟踩了弹簧似的,嗖的一下就蹦了起来。 想想看,男朋友家要是开了五星级大酒店,那跟四星级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张夏荷这地位,那不得嗖嗖往上涨,在姐妹圈里头,还不得横着走,扬眉吐气到飞起! 姜海山见大伙儿这么兴奋,轻轻拍了拍杨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超啊,这次你们天盛升五星,李副市长那是全力支持,还特意关照市旅游局,得跟省局好好套近乎,能帮忙的地方多伸伸手,毕竟咱天盛可是楚州的门面担当嘛!” 杨超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站起来,对着李易晨那叫一个毕恭毕敬,连声道谢。 李易晨也是客气,站起来微微一笑,摆摆手说大家都是哥们儿,别这么客气。虽然话这么说,但杨超看李易晨的眼神儿,那是越来越尊敬了。 毕竟,就算他们家酒店升了五星,那也归李副市长管,以后求到李易晨头上的事儿,多了去了。 姜海山见杨超这悟性不错,满意地点点头。瞧瞧自己女儿这几个朋友,家庭背景那是一个比一个硬,日后互相帮衬着,那路能不走得更宽? 尤其是李易晨,姜海山那是越看越满意。 最近这撮合两人的事儿,似乎也有了那么点儿苗头,中午李易晨还跟自己女儿单独出去吃了顿饭,这感情线,看来是要稳了。 想到这儿,姜海山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坐在角落,孤零零的陈小凡,只见他一言不发,只顾埋头喝茶。 姜海山摇了摇头,心里直嘀咕:“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啊!别说跟李易晨比,就连跟杨超比,陈小凡那也是望尘莫及啊。咱家然然,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呢?” 第85章 豪华别墅的钥匙呢 转眼间,晚餐的铃声就在肚子里唱起了歌,大伙儿纷纷涌向餐桌,大开吃戒。 餐桌上,唐姨偶尔丢给某人一个“你还好吗”的眼神,而许淑蓉则像是找到了知音,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聊得热火朝天。其他人呢?嘿,一个个跟自说自话的机器似的,各聊各的,完全不care旁边的人。 聊着聊着,话题就像被风卷走了一般,突然转到了楚州最近那位火得不行的人物身上。 “姜叔叔,你听过那个陈大师没?”张夏荷眨巴着星星眼,一脸好奇。 “陈大师?”姜海山筷子一放,眉头一挑,“你们也中了他的‘毒’?” “那当然啦!这几个月,他都快被吹成神仙了。江北上层圈子,谁不知道他的大名?”张夏荷娇嗔道,小脸上满是得意。 “可不是嘛,原先他只在楚州小有名气,可这阵子,简直成了江北的超级明星。”杨超点头如捣蒜,“我爸说,来天盛吃饭的外地大佬,第一句话就是问‘你们楚州那个陈大师,真有那么神?’” “听说他能水上漂、空手接子弹,一拳就能把人从天上打下来,比电视里的武林高手还牛气!”姜秋娴皱着眉,一脸不可思议。 “连我在学校,都听到好多同学在讨论他,感觉就像是传说中的超人再现。” “对啊,几个月前他还只是个会点小把戏的家伙,怎么突然就这么逆天了?”杨超也挠挠头,满脸疑惑。 “这个问题嘛,我觉得问小妃就对了。”姜海山笑眯眯地看着许淑蓉。 “啊?问我?”许淑蓉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呆萌,仿佛在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没错,陈大师的消息,你爸爸肯定最清楚。”姜海山肯定地点点头。 见许淑蓉一脸茫然,他才慢悠悠地解释道:“陈大师到底有多神,我没亲眼见过,所以不敢说。但现在的江北,风头最劲的就是他。那些大佬级人物,比如我们市的周铁冷,还有海州的徐钢,都以他为尊。”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可不是嘛,连周铁冷和徐钢这种大佬都对他毕恭毕敬,你们说说,这陈大师得多牛?” 听了姜海山的话,大伙儿的脸色都变了。周铁冷、徐钢?那可是江北响当当的人物啊!哪个不是手眼通天、背景深厚的大佬?这陈大师到底何方神圣,能让这些大佬都俯首称臣? 看来,这顿饭不光吃得饱,还吃得“信息量满满”呢! 哎哟喂,这群大佬的背景硬得跟金刚石似的,简直就是地头蛇中的vip,连那些过江猛龙都得绕道走,生怕一不小心就蹭破了皮。 你说这陈大师,被这么多大佬供着,他不就是江北地下世界的“老大中的老大”,简称“老老大”嘛? 普通人嘛,估摸着觉得这些事儿跟他们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像杨超、李易晨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们,那可是门儿清。 他们知道,江北那半壁江山,从夜店嗨到物流快,从盖楼高到走私海,高利贷、地下赌场到码头泊,全是这些大佬们的“后花园”。 要是谁能把这些势力像拼乐高一样整合起来,嘿,那简直就是江北的“一哥plus”,连魏家这样的老牌势力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听说没,江南有个唐远清,江北有个陈大师,俩人都牛气冲天!”李易晨摸着下巴,一脸深沉。 “这俩货,绝对是咱们江南省的风云人物排行榜上的vip座位。”旁边有人附和。 “陈大师?我没听过,但唐远清那可是江湖上的老炮儿,成名几十年了!”唐姨突然冒泡,一脸得意。 “妈,你还知道唐远清?”姜秋娴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那当然,五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子呢!”唐姨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说起来,我还算是唐远清的远房亲戚呢。你外公在世的时候,还带着我去金陵市认过亲呢。” “唐远清那生意,做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李易晨接着吹,“唐氏集团的产业,江南那边到处都是,连长江上跑的船,据说都是他们家的。论资产,咱们市的郑半城都得靠边站,也就沈首富能压他一头,但论起隐藏实力,沈首富也得掂量掂量。” “沈荣华?”一提这名字,空气都安静了。 万荣集团董事长沈荣华,那可是楚州的神话级人物,跟魏老齐名,传说他是从小包工头一步步爬到楚州首富,乃至江北首富的宝座上的,万荣集团更是横跨楚州,席卷整个江南省,甚至半个中国。 沈荣华的大部分产业都搬到金陵去了,但总部还在楚州,所以“楚州首富”的帽子戴得稳稳当当。 对于这种身价数十上百亿的超级大佬,众人只能仰望,心里默默念叨:“大佬,收下我的膝盖吧!” “沈荣华?”陈小凡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琢磨着: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哎哟喂,这个名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耳熟能详”的代名词嘛! 沈君文的老爹,那可是万荣集团的开山鼻祖,未来华夏富豪榜前十的预定席位,更是前世陈小凡的“头号大敌”,没有之一! “说起来,像陈大师、唐远清、沈荣华这样的牛人,在江南省那简直是凤毛麟角,比大熊猫还稀有!”杨超摇头晃脑,一脸羡慕。“咱们啥时候能混到他们那个段位,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吧。” 他家那酒店,就算升级成了五星级,跟这三位大佬比起来,那也是小巫见大巫,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自家那几亿的小打小闹,人家那是数十上百亿的资产,更别提他们背后那深不可测的势力和背景,那哪是金钱能衡量的呀? “小超啊,等你哪天接了家族的酒店大旗,把天盛推广到整个江南省,乃至整个华夏,每个大城市都开上一家分店,到时候,你也能跟他们平起平坐了!”姜海山那是指点江山,激情四射。 他又转头对李易晨说:“易晨啊,听说你最近一模考了全市前五十,这成绩,金陵大学那是妥妥的。未来你要是能进金陵大学学生会,混到副主席,甚至主席的位置,再凭这资本进军政坛,不用十五年,你就能坐到姜叔叔我这个位置了!” 李易晨一听,那叫一个谦虚:“哎呀,姜叔叔,我这跟您比,那可是差远了。我爸老说,姜叔叔您要是运气好点,现在成就绝对不低于他。” 姜海山一听,那叫一个乐呵:“真的吗?李副市长您这是太抬举我了。” 接着,李易晨瞅了瞅对面的姜秋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不过啊,比起金陵大学,我更想去中海。” “哦?”姜海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瞅了瞅姜秋娴。“然然的梦想就是中海大学,你可得好好努力哦。”他这话,那是话里有话。 李易晨一听,那叫一个认真:“放心吧,姜叔叔,我会努力的。” “爸!”姜秋娴那叫一个清冷,但此刻也忍不住娇哼一声。 不过,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陈小凡。 只见陈小凡低着头喝水,那叫一个专注,她眼里闪过一丝黯淡,那叫一个快。 “哈哈。”姜海山摇头一笑,继续说道:“至于蓉蓉嘛,未来前途无量,只不过演艺圈那是是非之地,你可得小心保护自己。” “不过,我这也是瞎操心,有你老爹给你保驾护航,十年内,你估计也不会遇到啥大问题。” “谢谢姜叔叔。”蓉蓉那叫一个感激。 许淑蓉笑得比还甜,仿佛能直接甜到人的心坎里。姜海山环视一周后,眼神最终定格在陈小凡身上, 然后轻轻晃了晃脑袋,活像在说:“这家伙,我连点评的力气都不想费。” 李易晨、杨超他们几个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心想陈小凡这状态,简直就是连被姜海山点评的门槛都摸不着。 总不能跟他说:“嘿,小子,你加油学习,以后考个二本,毕业找个三四千的工作就知足吧?”那不得让人笑出腹肌来! 酒足饭饱,大家伙儿都乐呵得不行,宴会也就这么愉快地结束了。 临走前,陈小凡突然问了姜秋娴一句:“嘿,秋娴,那别墅钥匙还在你那不?” 姜秋娴一愣,随即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嗖”地一下跑到楼上找钥匙去了。 “啥别墅钥匙?”张夏荷一脸懵圈地问。 “山顶别墅的钥匙啦。”唐姨支支吾吾地说,脸上写满了尴尬,“小凡让然然帮着保管的。” 这事儿,几个月前姜秋娴跟唐姨提的时候,唐姨就当是个笑话听听算了。 姜海山还特意嘲笑了一番,说陈小凡这是典型的“扶不起的阿斗”。 “山顶别墅?不会是万荣集团搞的那个云雾山庄一号别墅吧?”李易晨眼睛一亮,惊讶地问。 “对对,就是那个。”唐姨点头的时候,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听说那别墅光造价就得几千万,售价还得再翻一倍呢。”李易晨似笑非笑地瞟了陈小凡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超级大忽悠。 “而且建好之后,就被咱们楚州的沈首富送给了魏三爷。怎么跑到陈小兄弟手里了?”唐姨尴尬得坐在那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姜海山冷笑连连,张夏荷幸灾乐祸,杨超心里也是一阵暗爽。 自从他们家酒店要升五星级之后,他对陈小凡的恐惧早就烟消云散了,再加上张夏荷时不时在旁边煽风点火,他对陈小凡更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只见陈小凡一脸淡定地说:“他送给我啦。” “送给你啦?”李易晨没吭声,但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骗子的蔑视。 山顶别墅价值几千万,以后说不定能涨到上亿,魏三爷能随便送人?你要说他送给江北的陈大师,他们还勉强能信。 但送给你陈小凡?这不是逗人玩呢嘛! 不过李易晨也没打算当场揭穿他,毕竟陈小凡这种级别的对手,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放在眼里了。 这时候,姜秋娴拿着钥匙下来了,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家,仿佛在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个跑腿的。” \"嗖\"的一声,钥匙如同冬日里的一枚冰箭,冷冷地滑向了陈小凡的掌心。 他一把接住,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大吉,却听身后传来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宛如夏日惊雷:\"陈小凡哥哥,等等我呀!要不咱们结伴去一号别墅探探险,咋样?\" 这话一出,整个空间瞬间被冻成了冰棍,连空气都凝固了。 陈小凡猛地回头,只见张夏荷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甜美微笑,但眼睛里闪烁的却是狡黠的光芒, 仿佛在说:“嘿嘿,你小子这回可跑不了了!”而一旁,姜秋娴则是一脸愁云惨雾,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似乎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去,去了准没好事!”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喜剧片里的经典桥段,让人忍俊不禁。 陈小凡心里暗自嘀咕:“这俩活宝,一个是笑里藏刀,一个是忧心如焚,我这是被卷入了一场怎样的‘别墅奇遇记’啊?” 第86章 陈大师您回来啦 “得得得,荷姐,您那玩笑开得比火箭还快,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小凡啊,瞧这天色,都快跟墨水差不多了,你还是赶紧撤吧。”唐姨一马当先,充当起了和平使者,忙着灭火。 张夏荷嘴角挂着冷笑,但还算识趣,没再继续“添柴”。众人心里都琢磨着,这事儿应该能就此打住了吧? 结果,咱们的陈小凡同学,不按常理出牌,悠悠来了一句:“唐姨,我早就琢磨着带您去参观我那豪宅了,要不,今晚就走起?” 这话一出,众人集体石化,心里那个嘀咕:“这孩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唐姨都递台阶了,他还往上蹦跶?” 姜秋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小凡,眼神里仿佛在说:“你疯啦?我妈都给你找台阶下了,你还这么倔?” 许淑蓉刚松的一口气,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李易晨心里暗自摇头,心想:“这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到时候谎言被戳穿,看你怎么收场。” 唐姨站在那里,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而张夏荷呢,眼睛一亮,跟打了鸡血似的:“好嘞好嘞,唐姨,他都这么热情邀请了,咱们还等什么,走起走起!” 说完,就像绑票似的,拉着唐姨的手就往门外拽,唐姨只能苦笑连连,被半推半就地带了出去。 姜秋娴也跟着凑热闹,路过陈小凡时,还不忘送他一对“白眼套餐”。 李易晨则是面带微笑,临走前还对陈小凡轻轻点头,但那轻蔑的小眼神,就像是在说:“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 姜海山一边摇头一边走过,嘴里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不撞南墙心不死,真是没办法。”连看都没看陈小凡一眼。 “陈小凡哥哥?”许淑蓉忧心忡忡地走过来,声音柔得能挤出水来,“没事吧?” 陈小凡微微一笑,那叫一个温文尔雅:“没事,正好带你去参观参观我的新家。” 看着陈小凡那波澜不惊的笑容,许淑蓉的心才稍微放回了肚子里。 突然,她想起了几个月前,老爸徐钢回楚州时,拉着她说的那番话。徐钢态度大变,不仅不反对她和陈小凡,反而话里话外透着股子赞许。 尤其是临走前,还神秘兮兮地说了句:“陈小凡,可不是一般人。” “难道,真像爸爸说的那样,陈小凡哥哥还有隐藏身份?”许淑蓉边走边用眼角余光偷瞄着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少年,心里犯起了嘀咕。 话说三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陈小凡这家伙,脸蛋儿上还是老样子,硬要说变化嘛,就是他那皮肤,白得跟刚出炉的馒头似的,白得发亮,仔细瞅瞅,简直能透出光来,让人有种错觉,好像能直接看到里面的骨头和血液在里头跳舞呢。 这皮肤状态,连平时自诩为“美容达人”的许淑蓉都忍不住暗暗咬了咬牙,心里头那个小嫉妒啊,嗖嗖地往上冒。 陈小凡和许淑蓉一路溜达,最后来到了山顶别墅的大门口,嘿,你猜怎么着? 姜海山他们几个大佬早就跟门口的停车坪上摆好了姿势,跟雕像似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山下,那神情,就跟看自家后院似的。 “哟,大款来了啊!赶紧的,把门打开,让我们也瞧瞧这价值连城,快赶上一个小国的豪宅是啥样的。”张夏荷那张嘴,跟抹了蜜似的,但话里头的幸灾乐祸,却是藏都藏不住。 “这山顶别墅啊,那可是建在几百米高的云雾山顶上,站在这儿,楚州城的全景尽收眼底。这建设难度,这地理位置,绝对是楚州的头一号豪宅,没跑儿!” 李易晨那小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直接就开始了他的“豪宅解说大会”。 “能住这地方的,楚州城里也就那么几个大佬,比如沈首富、郑半城、魏三爷这些个响当当的人物。”他滔滔不绝,跟说书的一样。 “沈荣华啊,人家现在的心思可不在楚州这个小池塘里了,听说在金陵那边最顶级的富人区,人家有好几套豪宅呢。” 姜海山背着手,一脸淡然,那神情,就跟在说自己家的后花园似的。 “沈首富那是看不上咱们楚州这个小庙啊。”李易晨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他的事业,那可不是楚州这个小地方能装得下的。”姜海山摇了摇头,那遗憾的表情,就跟错过了一场世纪大战似的。 “说起来,今年省建设厅排出的省内地产公司百强榜,万荣地产集团那可是前三的狠角色。 这一年里头,人家新拿的地皮,加起来得有三十万平米,明年还得更多。万荣的野心,咱们这些小鱼小虾啊,是想都不敢想的。” 你知道一个正常住宅小区多大吗?两三万平米顶天了。万荣这一年,就相当于建了十个住宅小区,还不包括那些商业用地。这手笔,这气魄,楚州这地儿,哪儿装得下啊? 这时候,姜秋娴、杨超、张夏荷他们几个就站在旁边,看着李易晨和姜海山在那儿指点江山,纵论楚州风云,眼睛里头那异彩,闪得跟星星似的。 他们聊的话题,那简直是超出了他们这些人的想象范围。 “李易晨这才是个高中生呢,就能跟姜叔叔这种市政府的大佬谈笑风生。咱们呢?还在那儿琢磨明天去哪儿逛街,去哪儿吃饭。这差距,简直是天上地下啊。” 张夏荷心里头那个感慨啊,跟吃了柠檬似的,酸得不行。 想到这儿,她对李易晨的钦佩之情,那简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就连唐姨看着李易晨那风采,眼睛里都直冒光,心里头那个赞叹啊,就跟看到了未来的国家领导人似的。 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跟坐过山车似的。“小凡和然然,这俩孩子真的搭吗?要说起来,李易晨简直就是女婿界的‘战斗机’嘛!” 正当她心里跟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张夏荷已经扯着嗓子喊陈小凡开门了。 姜海山和李易晨的“深度交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催门声”打断,两人只能相视苦笑,摇了摇头。 “得了得了,咱们就在这喝喝茶,吹吹风,打道回府吧,明天还得跟课本较劲呢。” 姜秋娴突然开了口,那声音清冷得跟冬天的湖水似的,一边说着,一边眼神飘向远处的山景,愣是没给陈小凡一个正眼。 李易晨一听,立马换上了他那招牌式的温暖笑容:“对对对,夏荷就是爱开玩笑,陈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一笑,风度翩翩,直接把姜海山等人的心都给暖化了,那眼神里,恨不得现在就给李易晨发个“最佳女婿奖”。 “瞧瞧,这才是未来的大boss材料,家里有矿,脸上有颜,肚子里有墨水,最关键的是,心胸宽广得像大海一样。这孩子,日后成就,指定比他老爹还牛!” 姜海山在心里默默点赞,同时盘算着:“不能再磨蹭了,咱家闺女虽然也是朵金花,但像李易晨这样的‘珍稀动物’可不多见。 得,过两天我就请李副市长出来搓一顿,把这事儿给定下来。等他们俩高中一毕业,先来个订婚派对,结婚嘛,可以慢慢来嘛。” 在上流社会,订婚这事儿,对普通人来说是遥远得跟火星似的,但对他们来说,孩子大学前订婚那是家常便饭。 毕竟,婚姻大事,很多时候还得靠爸妈来把关呢。 “小凡哥哥,要不,咱们也撤吧?”许淑蓉也轻声细语地劝了起来。 张夏荷一看,大家伙儿都开始给陈小凡“求情”了,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但看向陈小凡的眼神,还是像看外星人似的,充满了“你懂的”的意味。 陈小凡正要开口呢,突然,别墅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女子。 这女子一看门口这热闹劲儿,愣了一下,然后一眼瞅见了陈小凡,立马跟见了救星似的:“哎呀,陈先生,您可算回来了!” “哦,刘阿姨啊。”陈小凡轻轻点了点头,那表情淡定得跟没事人一样。 刘阿姨那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魏爷特地交代了,您要是回来,得赶紧通知他。我这就去打电话。” 说完,脚底一抹油,嗖的一下就溜回屋去了。 停车坪上,静得连蚊子都不好意思嗡嗡叫,众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活像见了外星飞船。 张夏荷那张脸,简直能当表情包了,写着满满的“不敢相信”。 陈小凡呢,淡定得跟去隔壁老王家串门似的,一边拽着许淑蓉往里走,一边随口抛出一颗“炸弹”: “哦,刘阿姨是我们别墅的日常保洁,她有备用钥匙。来来来,快进来瞧瞧我的新家,保证亮瞎你们的钛合金狗眼!” 说完,还不忘朝愣在原地的唐姨挥挥手,那热情劲儿,好像在说“快来快来,晚了就没位置坐了”。 唐姨这下可好,整个人都懵了,脚步飘飘然,跟梦游似的踏进了楚州这栋传说中的顶级豪宅。 这别墅,坐落在云雾缭绕的山顶,占地面积大得能跟小公园媲美,三层跃式设计,装修走的是高科技范儿,那叫一个前卫。 要说缺点嘛,就是墙上少了点名贵的油画和古董摆件,但论起舒适度和现代化程度,跟国外的顶级豪宅比起来,那也是毫不逊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小凡,这房子真的是你的?”唐姨的声音都颤抖了,跟被电到似的。 其他人呢,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群野牛追着跑了一圈,那叫一个喘不上气。 “怎么可能!这可是楚州第一豪宅,未来价值过亿啊!能住在这里的,哪个不是身价十亿以上的大佬?陈小凡,他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小透明,怎么可能有资格住进这种豪宅?” 杨超心里的小剧场已经演出了十集连续剧,他爸开五星级大酒店都买不起这样的豪宅,更别提把上亿资金砸在一栋住宅上了,那简直是奢侈到没朋友,都够再开一家四星酒店了。 张夏荷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鸭梨,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小凡,心里嘀咕着: “陈小凡?陈先生?上亿的豪宅?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穿着不超过五百块地摊货的家伙吗?这世界变化也太快了吧,我都要跟不上节奏了!” 在场的众人中,除了姜海山这个“淡定哥”外,就数李易晨城府深了。 他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眼里的惊骇却怎么也藏不住,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更让他心惊的是刘阿姨透露的一个小细节:“魏爷吩咐她?” “这个魏爷,难道是传说中的魏三爷?”李易晨心里咯噔一下,暗想: “陈小凡竟然认识魏三爷?这可不是魏子卿的朋友那么简单了,这背后水深着呢!” 他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之前真是小看了这个低调的少年,心里默念着:“这家伙,是个大敌,真正的大敌啊!” 再看看姜秋娴,小手捂着嘴巴,一脸震惊,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众人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真是比吃了十碗麻辣烫还热闹。 李易晨的脸上仿佛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哇塞”,惊讶与不可置信交织成一张精彩绝伦的表情包,眼睛里还藏着那么一丢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小火苗,让他的危机感瞬间从“小火慢炖”升级成了“大火爆炒”。 再看姜海山,他默默站在队伍的小尾巴上,脸颊上的肌肉像是装了弹簧,一跳一跳的,那感觉就像是突然之间,整个世界都对他使出了“降龙十八掌”,而且还是专打脸的那种。 “这世道,简直是比喜剧片还逗乐啊!”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点儿难以置信,又夹杂着点儿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后的无奈与释然。 第87章 灵气弥漫,却似迷雾重重 张夏荷一行人,简直是以“逃难”的姿态,从一号别墅的豪华大门里窜了出来。 陈小凡这个向导,带着他们把整个山顶豪宅逛了个遍。要是搁以前,张夏荷早就忍不住在每个角落摆pose自拍,然后疯狂刷屏朋友圈,让小姐妹们、闺蜜团们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但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疼得都快肿成馒头了。 倒是唐姨和许淑蓉,俩人像还没逛够似的,尤其是唐姨,还依依不舍地想在豪宅里留宿一晚,结果被姜海山硬拽着下了山。 一行人沿着山路往下走,气氛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 之前那个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李易晨,现在也尴尬得脚趾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他们之前在人家门口大谈楚州英雄豪杰,结果最后住进这全市第一豪宅的,竟然是陈小凡! 走了好一会儿,张夏荷突然嘀咕起来:“不会是因为他认识魏子卿,魏子卿就大发慈悲,把这别墅借给他住几天吧?” “说不定陈小凡就像电视剧里那种,给魏家大小姐看家护院的男保镖呢!”张夏荷的脑洞一开,就再也合不上了。 只有杨超无奈地跟着点头,其他人都是一脸“你开心就好”的表情。 这可是价值近亿的豪宅啊!就算是魏子卿借的,那两人的关系也绝对超乎大家的想象。 得是什么级别的男朋友、未婚夫,才能借到这种级别的资产啊? 要是陈小凡真把魏子卿娶回家了,那他的地位,还不得嗖嗖嗖地往上涨,直接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那可是魏家的公主啊,跟普通的官宦之女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只有唐姨满脸欣慰,觉得自己真是慧眼识珠,陈小凡这孩子,老实巴交的,从不说假话。 想到这儿,她还狠狠地瞪了姜秋娴一眼。这个傻丫头,陈小凡把钥匙放在她手里三个月,她愣是一次都没上来瞧瞧,不然今天也不会这么尴尬。 姜秋娴此刻的心情,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惊讶、疑惑、气愤、后悔、欣喜……各种情绪在她心里交织成了一团乱麻。 惊讶的是,陈小凡竟然真的说到做到,还把一栋别墅交给她保管了三个月。 疑惑的是,陈小凡这身份,到底是怎么搭上魏子卿这条大船的? 哎呀妈呀,住进楚州这栋顶级豪宅?除非他是陈大师转世吧!哈哈,开个玩笑啦,别当真! 说到生气嘛,姜秋娴心里那个气呀,陈小凡这家伙老是藏着掖着自己的身份,跟玩捉迷藏似的。 “你要是能给个准话,我立马打包跟你走,哪用得着你每次那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傲娇样儿?” 姜秋娴心里头那个恨啊,可后悔的小火苗也是噌噌噌地往上冒。 再看看旁边站着的李易晨,那叫一个优秀,姜秋娴心里头也是认可的。 再加上老爹在一旁煽风点火,李易晨又诚意满满,按理说,接受他那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可为啥偏偏又冒出个陈小凡来捣乱呢? “那家伙,整天摆出一副‘天下我最大’的臭脸,好像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 而且,动不动就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的,人影都找不着。论长相、论家世、论能力,哪一样比得上李易晨啊……可为啥,心里头就是对他念念不忘呢?” 姜秋娴心里头那个纠结啊,简直比织女织布还乱。 “本来嘛,他消失三个月,我都快把他给忘了,结果他又跟幽灵似的冒出来!” 这清冷少女的心啊,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七上八下的。 说姜秋娴理性吧,那确实是。前世她选了可能不爱但绝对优秀的李易晨,这辈子也是按理智出牌。 但心里头总有个小恶魔在嘀咕:“要是不选陈小凡,我这辈子都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至于许淑蓉嘛,那叫一个开心得跟中了彩票似的。她现在是越来越相信徐钢那句“陈小凡非池中之物”了。 等大伙儿都撤了,陈小凡开始摆弄起他的引灵阵来。 他先打发刘姨回家,还特意嘱咐她这段时间不用来打扫别墅,说是要搞个大动作。 “我从阴龙潭捞回来的那些阴元晶,都在这儿了吧?”陈小凡面前摆着一个黑皮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灰不溜秋的石头。 这些石头外表不起眼,但里头却像是藏着云雾,摸起来冷得跟冰块似的。 “这阴晶石啊,虽然只是阴属灵物里的大路货,但用途可不少。既能布迷雾法阵,又能临时充当引灵阵的阵基,代替水属灵物。” 陈小凡心里头盘算着,先把之前的云山阵给开启了。 嘿,这陈小凡,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嘿,你瞧瞧,这地方的灵气稀薄得跟白开水似的,跟那阴龙潭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嘛! 想当年,陈小凡在阴龙潭里闭关修炼,那阴煞之气浓得都能拧出水来,雾蒙蒙的一片,跟仙境似的。 要不是担心自个儿的肉身被那股子阴冷劲儿给侵蚀了,他铁了心要窝在那儿,直到修炼到通玄期,再风风光光地出关,成为一代宗师! “说什么‘虚空炼体诀’能熔炼万物,听着挺牛气,其实吧,也就那么回事儿。”陈小凡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说到底,这法诀也就是个筑基入门的小把戏,虽然能暂时收点阴气、魔气、杀气、血气这些个杂七杂八的能量当零嘴,但吃多了,迟早得拉肚子——哦不,是被这些能量给同化喽。 还是灵气最乖最听话,任何修仙的大佬小弟都能随便薅羊毛,毫无压力。 “大道宗那帮子人,当年为啥冲不上修仙界的巅峰?还不是因为他们练的功法太杂太乱,跟个大杂烩似的。 万法归一?哼,那得是多大的本事!”陈小凡琢磨着,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想到这里,他干脆利落地动手,准备布置个引灵阵,给自个儿加点餐。这次可比上次布阵时轻松多了,就跟玩儿似的。 他只需要在每个阵眼的深海石上镶颗阴晶石,再念念有词,贴上几张符咒,搞定!不出俩钟头,这活儿就利索地收工了。 随着引灵阵一启动,哇塞,那灵气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呼啦啦地往这儿冲,比之前猛了十倍不止! “嗡嗡嗡!”聚灵阵火力全开,五个玉盘嗖的一下浮了起来,放出蒙蒙白光,连成一片光幕,把整个别墅包得严严实实的。 别墅里头,灵气浓得跟牛奶似的,一丝丝白雾在空中凝结,最后堆成了云。陈小凡感觉自己就像是进了仙境,云雾缭绕的,仙气飘飘。 他每吸一口气,那灵气就比之前的还要精纯几倍,直往身体里钻,连骨头(玉骨)和血液(银血)都兴奋得直打颤,好像过年似的。 陈小凡的肉身现在正慢慢往灵体转变,所以他特别爱往灵气多的地方凑。 这现代社会,灵气稀薄得跟沙漠似的,他呆久了就像两栖动物上了岸,浑身不自在。 “所以啊,修仙的大佬们都不喜欢下凡来溜达,在他们眼里,这凡尘俗世就跟一片荒芜的沙漠没啥两样。” 陈小凡摇了摇头,一脸的感慨。 就算是到了星空深处,那些修仙的人和咱们普通人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呢! 话说,修仙者和凡人,那简直就是vip会员和普通路人的区别,对住的地方那挑剔程度,简直不是一个次元的。 修仙嘛,说白了就是一场升级打怪的旅程,目标是成为生命界的超级vip。 陈小凡同学,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他那双充满智慧的双眼,开始了他那高大上的修行大业。 这一夜,月亮上班,太阳下班,时间过得飞快。当第一缕阳光偷偷溜进窗户,宣告着新的一天开始时,陈小凡同学的眼睛却唰地一下睁开了。 为啥?因为他的“心灵雷达”探测到,一群熟脸正浩浩荡荡地向他家门口杀来,领头的是魏老三和周铁冷那帮子人。 陈小凡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捏,就像是在玩一款高级魔法游戏,隔着三层楼就把大门给解锁了。 “各位,里面请。”这声音,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秘信号,直接钻进了魏老三他们的脑袋里。 魏老三他们一听,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眼睛瞪得像铜铃。“老铁,你听到没? 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说话!”“我也听到了!这啥情况?咱们是不是撞邪了?”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迈出那一步。 昨晚魏老三还兴冲冲地接到刘姨的小道消息,说是今天要来拜见陈大师,结果刚到门口就遇到这种超自然现象,心里那个忐忑啊,跟坐过山车似的。 “是我啦,别怕别怕!”陈小凡的声音再次在他们脑海中回荡,就像是在他们脑袋里开了场私人音乐会。 “赶紧的,三楼见!” “陈...陈大师?”阿彪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咙都快干了。“陈大师这是修炼到了‘心灵感应’的境界? 这不是只有神话故事里的菩萨佛祖才有的技能吗?”魏老三一脸震惊,仿佛见到了外星人。 众人小心翼翼地踏进别墅,那感觉,就像是从撒哈拉沙漠突然穿越到了亚马逊雨林,全身的疲惫和寒冷瞬间被温暖和舒适取代。 他们昨晚从被窝里被拎出来,一路奔波的饥寒交迫,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陈大师这法阵,比我的法器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魏三爷心里那叫一个酸啊,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你们好歹还有个法器瞅瞅,我呢?连个法器的影子都没见过!”周铁冷他们更是眼红得跟兔子似的。 “哎呀妈呀,要是能一直住这儿,我感觉我能活到下个世纪!”阿彪感觉身上的老伤都舒服多了,心里那个美呀。 一行人上了三楼露天平台,只见陈小凡同学正盘腿坐在台阶上,面朝燕归湖,背靠楚州城,朝阳的光芒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了一层金边。 这一幕,简直就是现实版的“仙人下凡”。 给他整得跟镀了层金箔似的,闪瞎众人的钛合金狗眼,简直能跟如来佛祖的镀金雕像媲美了! “陈大师好!”魏老三一伙人,那叫一个毕恭毕敬,跟见了活菩萨似的,就差没五体投地了。 第88章 江南有个唐大师? “来来来,各位大爷,请上座!”陈小凡一挥手,那藤椅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自动将魏三爷、周铁冷和郭师傅请到了上面,而其他人呢,只能眼巴巴地在后面站着,心里头那个痒痒啊,就跟猫爪子挠似的。 “陈大师,您老人家回来的消息,我可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各市的大佬们。他们一听,那叫一个激动,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到楚州来见您呢!”魏三爷一脸恭敬,那表情,就像是见到了亲爹一样。 眼前的陈小凡,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召雷施法的江湖术士了,他现在可是名震江北的陈大师!那些大佬们,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更有甚者,还把他和江南的唐远清相提并论,说是江南省的两大枭雄人物,简直是活久见啊! “见见他们也无妨。”陈小凡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有了陈大师您在,咱们江北啊,以后见了唐远清那小子,就可以挺直腰板走路了!”周铁冷一拍大腿,兴奋得跟个孩子似的。 “唐远清?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陈小凡揉了揉眼睛,一脸疑惑。 “陈大师,您没来之前,唐远清可是咱们江南省的扛把子,坐镇金陵,那势力,就跟蜘蛛网似的,遍布江南诸市和小半个东江省。不过呢,江北各市的大佬们可不太瞧得上他,所以他几次想插手江南的事务,都被咱们给怼回去了。”周铁冷解释道。 “这唐远清真有那么厉害?”陈小凡挑了挑眉,一脸好奇。 “您瞧瞧,魏三爷背后有魏家撑腰,徐钢后面有他岳父罩着,各市的老大们哪个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怎么还会被一个唐远清给欺负了?”周铁冷说着,自己先尴尬地笑了。 徐钢、邢忠、光头刘、周铁冷……这些人,哪个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呼风唤雨,称王称霸的主儿?谁愿意听别人的命令?再说了,他们之间那恩怨情仇,比电视剧还狗血,简直就是一盘散沙,怎么能跟唐远清那小子斗呢? “不过话说回来,唐远清那小子确实有点手段。”魏三爷点了点头,一脸感慨。 “唐家啊,上百年前就在江南省扎根了,他爷爷当年可是省南的大军头,手下数千杆枪,还拥护过中山先生呢!后来组建抗日民团,解放后虽然遣散了军队,但在金陵的人脉纠葛,那根基,深得跟老树根似的,是江南地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而且啊,那唐远清手腕高得吓人,跟个八面玲珑的珠子似的,转来转去,就把人给绕进去了。咱们啊,还是得小心为上。”魏三爷说完,众人纷纷点头,心里头对唐远清那家伙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嘿,你知道吗?金陵市这位大佬,简直是把城市建成了铜墙铁壁,连一滴水都渗不进去!整个江南地区的大佬们,听到他的名字,就像是听到了圣旨,二话不说,立马执行。记得有几次,港岛、中海、东江那些不安分的势力想来找茬,结果全都被他像赶鸭子一样赶了出去。”周铁冷一脸严肃,但又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说道。 “唐氏集团啊,那手可伸得长了,简直是无孔不入。几百里的大江水道上,你看到的那些货船,十有八九都是他们家的。这家伙,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靠山还有靠山,简直就是江南省的土皇帝,谁惹得起他啊?连我们江南省的首富,见到他都得客气三分呢。这些年,他还一直琢磨着怎么把手伸进江北去,特别是江州、海州那些离金陵近的地方,都被他搞得快成自家后院了。那个江州的伍老头,嘿嘿,不过就是唐远清的一条看门狗罢了。”说到这,周铁冷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屑和嫉妒。 陈小凡听了,点了点头,心里暗想:这家伙,还真是个人物,比起周铁冷这种在楚州小打小闹的,那可是天壤之别啊。 这时,旁边脸色有点发白的郭师傅也插嘴道:“冷哥啊,恐怕你还不知道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吧?” “啥消息?”周铁冷一愣,好奇地问道。 只见郭师傅对着陈小凡鞠了个躬,然后神秘兮兮地说:“陈大师啊,在我们武道界,金陵唐家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字。虽然一百多年来没出过宗师级的人物,但唐远清和他老爹,那可都是内劲巅峰的高手,在江南省那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陈小凡听了,微微一笑,心里暗道:原来如此啊。 什么金钱、权势、背景、手腕,这些都是浮云。唐远清能在江南省威风这么多年,压的江北那些大佬喘不过气来,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的话,他得罪那么多人,随便找个枪手或杀手就能把他给解决了。 周铁冷尴尬地笑了笑:“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些呢。不过话说回来,唐远清的身手确实挺厉害的。我记得以前徐钢身边的顾老好像和他交过手,结果被他整得不轻。” 郭师傅摇了摇头:“这个嘛,倒也不用太担心。他唐远清再厉害,我们有陈大师在呢。” 说完,他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向陈小凡,仿佛陈小凡就是他们的救星一样。 陈小凡啊,那可是武道巅峰的“化境宗师”!而且他还这么年轻,至少能镇压住江南省数十年。在一位武道宗师面前,哪怕是唐远清,也得乖乖地退避三分呢。 “嘿嘿,有咱们陈大师坐镇,那个啥唐远清,不过是陈大师动动小指头就能摆平的小角色啦!”周铁冷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洋洋,仿佛自己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似的。 魏三爷呢,虽然表面上装得挺深沉,但也是微微颔首,一副 “我早就知道”的模样。虽然他老人家没亲临擂台赛现场,但周铁冷他们回来后那吹得天花乱坠的,什么踏水无痕、擂台震动、一拳超人、肉身防弹衣之类的,简直听得他魏三爷一愣一愣的,对陈小凡那叫一个敬畏如神啊! 陈小凡呢,就淡淡地笑了笑,啥也没说。心里头啊,压根就没把唐远清当盘菜。现在嘛,也就雷恨天那种化境宗师级别的大佬,才能让他稍微提起那么一丢丢兴趣。 想着想着,他瞅了一眼旁边似乎还在养伤的郭威,随口问道:“哎,郭威啊,这三个月来,海外洪门那边有啥动静没?” 郭威一听,赶紧欠了欠身,毕恭毕敬地回答道:“禀告前辈,从海外传来的消息说,雷恨天那老家伙好像在闭关修炼呢。不过他手下的几个徒弟可不安分,扬言要来华夏找您的麻烦。还有啊,中海的武林朋友们说,洪门的势力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往华夏这边渗透了,像是先锋部队一样,后面还有大批人马呢,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这事儿。” 说完这些,郭威又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自从您一战成名,击杀了黑雕之后,武道界里可不少人都听说了您的威名,都想来楚州跟您切磋切磋呢。” 陈小凡一听,摇了摇头,笑道:“我哪有空理这些闲人啊。” 心里头却在嘀咕,那些所谓的武林朋友,估计都是郭威这种级别的内劲武者,还不够他热热身呢。 郭威一看陈小凡这态度,也只能把心里那些小九九给压下去。 其实啊,他还没说呢,陈小凡这“少年宗师”的名头一传出去,武道界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不服,纷纷嘀咕着“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化境宗师?” 就连那些成名已久的老前辈们都心动了,想来楚州亲眼见见陈小凡。只不过陈小凡消失了几个月,他们找不到人,这才作罢。要是陈小凡出现的消息再传出去,只怕整个武道界又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了。 陈小凡就坐在那儿,看着周铁冷和魏三爷他们一个个激动得跟啥似的,讨论着各市大佬齐聚一堂的时间和地点。 特别是周铁冷和魏三爷,那兴奋劲儿,就像是江北这片散沙之地终于要迎来一位救世主一样。要是真有那么一个人,能像唐远清那样整合整个江北,那汇聚起来的庞大力量,嘿嘿,整个江南省都得抖三抖啊! 话说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省北那可是地广人稀,地盘比省南足足大了一倍多,人口也是熙熙攘攘,多了一倍有余。不过呢,省南就像是江南省的璀璨明珠,经济发达得让人眼红,简直就是钱袋子里的金疙瘩。 周铁冷这家伙,心里头正美滋滋地盘算着:“要是咱陈大师能一统江北的江湖,坐上那老大的交椅,他老人家又不爱管这些琐碎小事,肯定得找个得力助手来代言。嘿,那我周铁冷不就成了江北的二把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滋味,想想都带劲!” 想当初,在江北诸市里,周铁冷那势力,小得跟芝麻似的,地位也是低到尘埃里,其他大佬们哪正眼瞧过他?都把他当魏家的一条看门狗。 可要是这回能攀上陈大师这根高枝,嘿,他周铁冷就能来个咸鱼大翻身,一跃成为江北乃至整个江南省的二号人物,那才叫风光无限好呢! 这边魏三爷也是在那美得冒泡,心里头嘀咕:“老爷子老是瞧不上我,说我没老大老二有出息。哼,可我有他们没有的,那就是陈大师这样的铁哥们儿!” “江北这些个市,那势力可是杠杠的,就连咱魏家都得忌惮三分!等陈大师在江南省混得风生水起,成了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他肯定得找个官面上的靠山,咱魏家那绝对是首选!”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二哥还敢不敢老是对我指手画脚,说我不误正事!” 一想到这,这俩人那是越聊越起劲,跟一个普通的聚会愣是聊成了如何成立个松散联盟,搞个私人会所,定期开个茶话会。甚至还琢磨着怎么整合各行各业的势力,调解各位大佬之间的恩怨情仇,权力斗争啥的。 陈小凡呢,虽然在那闷头吃菜,可心里跟明镜似的,把大家的那点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你们啊,把这事想得太美好了。”陈小凡轻轻摇了摇头,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孩子们,还是太年轻啊!” 江北这些大佬们,那是忌惮陈小凡的力量没错,可心里头服不服那就难说了。 想让这些个各有山头、各有本事的大佬们乖乖交出手中的权势,那可不是吹口气那么简单,那得是多少场血雨腥风的较量,多少利益的交换,多少艰难的谈判才能换来的。 要是陈小凡只是个普通的“陈大师”,他可能会慢悠悠地花上五年、十年,一步步蚕食这些大佬们的地盘和势力,就像那唐远清一样,最后把整个江北乃至江南省都收入囊中,一跃成为江南省响当当的人物。 可陈小凡哪有那闲工夫啊?在他眼里,这些个勾心斗角、争权夺利,那都是小儿科。他的心思啊,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去追求那些更高更远、更刺激的事情了! 哎呀,你说这江北啊,还有整个江南省,简直就是小池塘里的两朵小浪花嘛,翻不起啥大浪!陈小凡这家伙,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周围那些家伙,一个个肚子里憋着坏水,心思比九曲十八弯还复杂,有的还跟外面的“大佬”眉来眼去,就想着怎么给他下个套儿。 可咱们这位陈小凡大爷呢,嘿嘿,人家压根儿就没把这些小伎俩放在眼里。“怎么着?想跟我玩?你们还嫩了点儿!” 他心中暗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 只见他轻轻晃了晃脑袋,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仿佛在说:“力量,那可是攥在我手里的宝贝疙瘩!谁要是心里不痛快,想跟我较劲,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直接送他上西天见佛祖去!” 这陈小凡啊,简直就是个小霸王转世,霸气侧漏,让人看了都肝儿颤! 第89章 灵水 当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声渐渐平息,陈小凡终于挥舞起了他的“魔法棒”——哦不,是逐客令。 “各位,时候不早啦,咱们今天的茶话会就到这里吧!”他笑眯眯地说,脸上挂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 不过,在大家打包走人之前,陈小凡还有个“小礼物”要送——每人一杯特制饮品,保证让你喝了还想再来! “啥情况?这是要开派对吗?”众人一脸懵圈,但阿彪反应最快,嗖的一下就窜到了茶几旁,拎起那个晶莹剔透、仿佛藏着无数秘密的水壶,开始给大伙儿分发“神秘液体”。 郭师傅作为习武之人,正口干舌燥呢,见状二话不说,咕咚一声,一杯下肚。哎呀妈呀,这感觉,就像是夏天吃了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镇西瓜,清凉透心,却又在肚子里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伤口也跟着凑热闹,酥酥麻麻的,好像在说:“嘿,哥们儿,我好多了!” “这……这什么情况?!”郭师傅瞪大了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陈小凡,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偷偷给我加了啥仙丹妙药?” 其他人也跟着一饮而尽,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比调色盘还丰富。 “我的妈呀,我怎么觉得自己飘了呢?就像是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整个人都轻盈如风。”阿彪夸张地摆动着双臂,仿佛随时都能飞上天。 “对对对,我这老寒腿,一到冬天就跟我闹别扭,今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周铁冷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好像刚被外星人绑架回来似的。 要说感受最深的,还得是魏老三。 这家伙,年轻时玩得太疯,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全靠陈小凡送的“山寨法器”续命。可这杯水下肚,嘿,那叫一个绝!口感清甜,比山泉水还高出几个档次,关键是,它一到肚子里,立刻化身为小火炉,全身暖洋洋的,能量满满。 更神奇的是,昨晚他还和两个小明星“彻夜长谈”,今天早上走路都跟踩棉花似的,现在嘛,嘿嘿,某些部位的“小宇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陈大师,这……这是神仙水吧?!”魏老三差点没跪下来,眼神里满是对陈小凡的崇拜。 “哈哈,你们可以理解为,这是现实版的‘包治百病’神水,电视广告上的那些,跟它比起来,都得靠边站。”陈小凡笑得很是淡定,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其实啊,这壶纯净水在聚灵阵里泡了一天一夜,早就成了“灵泉圣水”。 大伙儿这一口闷下去,就相当于在云山别墅这个“准灵地”里吸了一晚上的灵气。要知道,这别墅里的灵气浓度,比外面高了十倍不止,而这水里的灵气,更是空气中的十倍有余。这波操作,简直就是给身体来了个全方位、深层次的“灵气spa”,效果嘛,你们懂的! 话说,这事儿一综合,效果直接飙升上百倍,他们一个个都觉得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当然啦,这水嘛,也就是个普通的灵气水,跟陈小凡之前泡茶用的聚灵丹化成的仙水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更别说和正宗的聚灵丹,还有精气丸这种高级货色相提并论了,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陈大师,您看,我这能不能再讨一杯尝尝?”周铁冷一脸谄媚,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行啊,随意。”陈小凡大手一挥,那叫一个潇洒。 “不过郭师傅,您可得多喝点,您那伤啊,还没好利索呢。”陈小凡又补了一句。 这水嘛,对他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只要聚灵阵一开,那简直就是流水线作业,要多少有多少。 “对对对,郭师傅,您先来!”周铁冷一听,赶紧识趣地让出了位置。 “多谢大师!”郭师傅感激涕零,对着陈小凡就是深深一鞠躬。想当年,他在擂台上被那八臂罗汉“颂韬”一拳打得差点吐血,到现在伤势也只是勉强恢复了个七八成。要是再多喝几杯这灵气水,嘿,他觉得自己能提前几个月就生龙活虎了! 众人也是不客气,你一杯我一杯,那5公升的水壶眼看就要见底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魏老三突然大喊一声:“你们是不是都傻啦?知不知道这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阿彪一脸茫然,二脸还是茫然。 魏老三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陈小凡:“陈大师,您这神水,是每天都有吗?量大不大?” 陈小凡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要我这聚灵阵开着,每天十壶那是轻轻松松,要是需要,二十壶也不在话下。” “十壶?二十壶?”魏老三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他掰着手指头一算:“这壶是5公升的,十壶就是50公升,二十壶那就是100公升!一杯水算它2、300毫升,一壶水能倒个20杯,那一天就是200杯到400杯!这买卖,绝对能火啊!” 说到这,他看向陈小凡的眼神都变了,那叫一个狂热:“陈大师,您这水,真的能包治百病?” 陈小凡微微一笑,解释道:“从理论上来说,人体的疾病啊,都是源于自身的虚弱。就像流感,体质弱的人就容易中招,体质强的人嘛,那就跟没事人一样。您这身子骨啊,多喝几杯,保证您以后百病不侵!” 陈小凡轻轻一笑,仿佛是在讲述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秘密:“你们知道吗?那些每天跟运动较劲,浑身肌肉疙瘩的朋友们,就像是天生的疾病绝缘体,小感冒、小发烧什么的,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生物。” 郭师傅一听,立刻点头如捣蒜,一脸得意地说:“对对对,像我这样的内劲高手,自从武功大成之后,那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早就被我踢到九霄云外去了。” 陈小凡接着话茬,慢悠悠地来了句:“还有啊,这灵气水,在咱那别墅里泡久了,就像是泡了个高级spa,浑身都是灵气的香味儿。这灵气啊,那可是个好东西,待在灵气浓度爆表的地方,身体自然杠杠的,生病?不存在的!还能让你多活几年,跟吃了长生不老药似的。” 魏老三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颤声问道:“这么说,喝了您这水,岂不是跟待在法器里修炼个几天几夜差不多?” 陈小凡微微一笑,轻轻点头,那姿势,简直就是在说:“没错,我就是这么牛!” 魏老三一看,那眼神儿,比追星的粉丝还狂热,毕竟在场就他有法器,他深知法器的威力。可陈小凡给的那个山寨版,只能偶尔亮个相,然后就得回去充电,效果嘛,跟陈小凡这聚灵阵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时,周铁冷突然插了一句:“陈大师,您这水,保质期多久啊?” 这一问,魏老三那疯狂的小宇宙瞬间冷静了不少。 陈小凡对着周铁冷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悠悠地说:“在我这法阵里,存个几年都没问题,但一离开这儿,嘿,半天都撑不住,灵气就跟沙漠里的水一样,眨眼就没了。” 魏老三一听,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心想:这灵气水,简直就是限时特价商品啊! 他本来还幻想着靠这灵气水打造一个商业帝国呢,结果周铁冷这一问,直接给他浇了盆冷水。 陈小凡一看魏老三那失落的小眼神,嘿嘿一笑:“不过嘛,办法总比困难多。” 在魏老三那充满期盼的小眼神注视下,陈小凡慢悠悠地说:“如果用玉石瓶子装这灵气水,嘿,那效果能挺个一星期左右。” 魏老三一听,眼睛又亮了,心想:看来,这玉石瓶子,得赶紧安排上啊! 话说这玉石啊,天生就是个灵气的小仓库,自带保鲜功能,能让灵气跟蜗牛似的,慢悠悠地消失。 “嘿,给我一个星期,搞定!”魏老三一拍大腿,差点没把自己拍成二郎腿坐姿。至于那玉石瓶子,小意思啦!直接从中州那些玉石老家挖矿,找个手艺高超的玉石匠人,咔嚓咔嚓几下,一个瓶子成本?几十上百块,顶天了! “几十上百块?在咱这神水面前,那简直就是毛毛雨啊!”周铁冷同志点头如捣蒜,“我看啊,这一小瓶,至少能换个几千大洋吧?” “几千块?”魏老三嘴角一撇,那表情就像是吃了柠檬还嫌酸。“没个十万大洋,你连这瓶水的尾气都闻不着!” “十万一瓶?!”众位小伙伴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陈小凡刚才可是现场直播了,那别墅一天能蹦跶出三四百瓶来,换算一下,一天三四千万,一年?乖乖,一百个小目标啊! 而且这一百个小目标,还是纯利润哦,每天的成本?就一瓶桶装纯净水,几十块钱搞定!这得是多大的产业,得用多少辆拖拉机拉钱才拉得完啊! “这...这也太梦幻了吧?”周铁冷同志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十万一瓶,真有人买吗?” “十万?就是一百万,那也是排队抢着要的节奏。”魏老三冷哼一声,一副“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表情。 在场的人里头,就属他对这行当门儿清。为啥?因为他体弱多病,整天跟各种国内外的高档保健品较劲,钞票跟流水似的往外淌,一年扔进去几辆兰博基尼,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而这灵气水,效果杠杠的,比那些保健品强了不知道多少条街,怎么会愁卖?特别是那些个有钱有势的主儿,更是注重这方面。 毕竟,家财万贯又如何,一旦得了不治之症,或者寿命告急,一年花个上千万续命,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 陈小凡同志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头暗赞:魏老三这家伙,想法跟我当初卖给郑家精气丸时如出一辙。 当初我要是把精气丸卖个几百万上千万一枚,郑家说不定还能咬咬牙,掏出个十亿来。 但一百亿?那简直是狮子大开口,郑家也得掂量掂量。 一想到郑家,陈小凡的思绪就开始天马行空起来。“这郑家啊,看来是打算当老赖了。” “嘿,看来得找个黄道吉日,给他们送份‘惊喜’过去。” 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郑家众人收到“惊喜”后的精彩表情。 “嘿,哥们儿,我这可不是去港岛度假的,而是去干一件‘高大上’的活儿——讨债去啦!”他嘴角一咧,那笑容活像是冬日里的一缕寒风,带着点儿不屑,又夹杂着一丝丝“这事儿我熟”的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