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医太子》 国医太子 第1回 山野村医接皇榜 浅山神话第二部国医太子 第1回山野村医接皇榜 诗曰: 契丹建国遇百年,大辽兴盛于心安, 圣宗中兴开疆土,巾帼太后定基盘。 话说自从耶律阿保机,创立辽国,传承了6代,到现在整整100年了,到了辽国统和年间,正是圣宗皇帝,耶律隆绪在位,刚刚办完了开国100年的隆重大典。盛典之后,他就带着后宫、百官,来到了燕京幽州。辽国,称幽州为南京。在南京有一套完整的皇家行政体系,所以他和在上京一样举办朝会,处理重大军机事务。辽景宗去世以后,他被立为太子,并于次年(983年)即位。他即位时,太后萧绰执政。萧太后执政期间,进行了改革,并且励精图治,注重农桑,兴修水利,减少赋税,整顿吏治,训练军队,使辽国百姓富裕,国势强盛。1009年圣宗亲政后,辽国已进入鼎盛,基本上延续萧太后执政时的辽国风貌,并且还反对严刑峻法,不给贪官可乘之机。在位其间四方征战,进入辽国疆域的顶峰。 圣宗皇帝可以说是诸事顺利,就有一件事,最近让他心绪不宁,他最宠爱紫焉公主得了一种怪病,每天咳嗽不止。紫焉公主是袁贵妃娘娘生的小女儿,是圣宗皇帝的掌上明珠。圣宗皇帝,让太医院里的御医,轮番把脉,虽然病情没有恶化,但也没有起色。眼看着公主一天比一天消瘦,圣宗皇帝对伊们大发雷霆,最后采纳了大臣们的建议,贴出皇榜,广招名医,为公主看病。 皇榜就贴在城门口,有几个兵丁守护着。 皇榜贴出的第3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来了一个乡村打扮的村夫。 但见得: 此人身高5尺开外,头戴青色贡生帽,宽额头大眼睛,浓眉毛,通直的鼻梁,瓜子脸尖嘴巴。白净的面皮,白中透粉,粉中透白,是一个白面的书生。一身青色的长衫,厚底的官靴,一条白色的流汗巾,搭在脖子上,身后背着一个灰色的包袱,手里提了一个柳条箱。这个人也就是20来岁。他手里拿了一个铃铛,是一个英俊的小生,是一个走街串巷的乡村郎中。 他在皇榜前看了一看,毫不犹豫的揭下来。 一看有人接了皇榜,旁边的兵丁赶紧过来,大声吆喝着,“大胆的刁民,敢私接皇榜,你不要命了!” 青年人,拿眼看了看他们,慢条斯理的说,:“没有金刚钻,我就不揽瓷器活。某家既然,接了皇榜,就有把握治好公主的病。你们还不快去禀报,耽误了事情,你们可是性命难保。” 兵丁,“你在这儿等着,我们去请公公大人。” 不一会儿,一群人围着一个太监来到了他的面前。 太监,“是你接的皇榜?” 青年,“正是小生。” 太监,“看你是一个乡村医生,年纪轻轻,某家就发发善心,放一条生路,赶紧走吧。” 青年,“小生要奉旨为公主看病。” 太监,“说你一个小小的村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公主的病,那些国医圣手都看不了,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就有把握,能看好病吗?本公公有好生之德,不伤你的性命,赶紧走吧。“ 青年,“感谢公公的善心,小生一定会看好公主的病。从皇榜上描述的情况看,公主的病已经耽误很久了,再不看就看不好了,而且公主周围的宫女们,也开始得病了,情况很紧急啊。如果公公真的爱惜小生,就请公公抓紧禀告皇上,赶紧的采取措施,不然的话就会引起一场宫内的瘟疫,到时候就不能好收拾了。” 公公,“小先生怎么称呼?“ 青年,“在下李德仁。请问公公高姓大名?” 公公,“某家袁世祥。李先生说的对,原来伺候公主的几个宫女都已经病了,都是和公主一样的病,昨天还死了一个。皇上都急死了,小先生,快跟我来。” 李德仁,“袁大人,能不能找两匹快马,我们快去皇宫。现在是,能早一点开始医治,皇宫里边儿就会少一分危险。另外能不能去派一个人,快马加鞭到京西50里,良乡县牛村,把我的师傅李明接来?” 袁世祥,“你还没见着公主呢,你怎么知道是什么病啊?再说了,你一个人看病找你师傅干什么?“ 李德仁,“袁大人,好多事我现在给你解释不清楚,这可能是一个你想不到的大危险,不仅影响公主,很可能会影响皇上,皇后,包括所有皇宫里的人。您不但要把我的师傅请来,还要让他,还要让他多带几个徒弟来,把家里所有的艾草都拉出来,这样才有可能化解这次危机。“ 袁世祥,“那就什么也别说了,咱们俩赶紧的进皇宫,只要皇城一发的话,什么都好办了。“这个时候,有人牵过两匹马来,李德仁和袁世祥,每个人骑了一匹马,向仪德门飞快的跑去。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德仪门,把门儿的小太监,一看是袁世祥,马上就放了进去。 袁世祥带着李德仁,在广德殿下马,一边走一边高喊,“奴才袁志祥,有急事上电面奏皇上。”他一边喊,一边拉着你的人向里边走。 就听里边有人喊,“皇上有旨,宣袁世祥进殿。” 话音未落,袁世祥带着李德仁,已经到了广德殿。他赶紧拉了拉李德仁,跪在了龙书案前。 龙书案后发出了一个声音,“袁世祥,为什么慌慌张张的?大呼小叫,成何体统,难道一点规矩都不懂了吗?”这声音带人威严。 袁世祥,“回皇上的话,不是我不懂规矩,事情实在太重大,我必须向您赶紧启奏,请皇上恕罪。” 圣宗皇帝,“什么事?” 袁世祥,“请皇上恕罪,这件事儿,让这个郎中跟您说吧。” 圣宗皇帝,“来者何人?” 李德仁,“草民李德仁,良乡县一个草民。只有随师傅学医,在京城附近行医已经三年了。今天见了皇榜,听袁公公说了一些事情,觉得事情很紧急,请皇上领退左右,小明才能够向您启奏。” 正是: 初生牛犊不怕虎,见了皇帝不犯怵, 山野村医进皇宫,人小志大有风骨。 李德仁,要向圣宗皇帝回奏什么事情?请看下回分解。 第2回 美郎中小试牛刀 诗曰: 见了皇榜没见人,断了时疫祸来临, 前因后果说明白,圣宗皇帝用草民。 话说李德仁请圣宗皇帝摒退左右,他说道:“启禀万岁,小生在京城左右行医已经三年多了,近一个月以来,有几个地方发生了时疫,和皇榜上描述的公主的病情十分相似,而且皇宫内也有宫女和太监染病,袁公公说昨天还死了一个人。这种情形,让我断定一定是时疫发生了。因为发病的情形,和一般的发热咳嗽没什么两样,所以大部分医生都不能够判断,宫里的太医因为对宫外的事情并不关心,所以他们一定不会往这方面想,就是在高超的技术,也难以判断。请皇上定夺。” 圣宗皇帝,“你只不过是一个小郎中,行医也只有三年,你能断定这一定是时疫发生了吗?” 李德仁,“草民能够断定,可以用草民的脑袋担保。如果时间耽误下去,会造成人心恐慌,朝政不稳,请皇上尽快定夺。” 圣宗皇帝,“我可以相信你。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德仁,“一次的时疫,虽然来的很隐蔽,但是病情一般都不很重,只有久拖不决才能够死人。如果发现的早,切断传染源,就能控制病情的发展,就会避免这次灾难。得病的人,只要是用对了方子,对症下药,三天就会有起色,7天就基本没有问题了,10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们现在手里的草药没有那么多,所以请您下旨,把我师傅绕到宫里来,再带几个徒弟,把他手里所有的艾草,蜜梨膏,全部的拉进皇宫里来,我保证10天时间,就可以消灭这场时疫。” 圣宗皇帝,“太医院可以帮上忙吗?” 李德仁,“御医们都是国医圣手,对这些民间的法子都有抵触情绪,如果他们插手可能帮不上忙,还会添乱。请皇上下旨,让他们完全听命于我们,要不然10天解决不了问题。” 圣宗皇帝,“袁世祥,朕给你一道圣旨,给你一把尚方宝剑。你跟着李德仁,帮助他把这件事办好,朕一定重重有赏。” 袁世祥,“奴才领旨。” 圣宗皇帝,“李德仁,朕命你为全权大臣,相继处理时疫一事,有抗旨不准的,杀无赦。袁世祥跟着你办差事,要人要钱,你都跟他说,他就给你安排好了。你去办吧。” 李德仁,“草民领旨。还有另外一件事儿,请皇上明示。” 圣宗皇帝,“请皇上和皇后最近不能去看公主,而且也需要命令宫里边所有的人都不许串门,抗旨者斩。这是为了皇上的安全呢,您的安全就是我们万民的幸福啊。” 圣宗皇帝,“准奏。” 袁世祥带着李德仁,毕恭毕敬的出了广德殿。 采办处成了李德仁,袁世祥的办公地点。袁世祥先找小太监小路子,按照李德仁说的地方,拿着李德仁的信,带上了20万两银子,去找李德仁的师傅李明。要求他快马加鞭,一天一夜必须赶回来,违者,杀无赦,。 按照李德仁的吩咐,袁世祥先让人请来了,京兆尹把李德仁接皇榜,李德仁向盛宗皇帝汇报疫情,圣宗皇帝下旨,详详细细的向京赵云说了一遍。要求他府上的3千差役,并到将军府,借兵5000,把幽州城大大小小的路口都把守住,不许老百姓随便走动,时间是10天。京兆尹王大人,看了圣旨和尚方宝剑,赶紧去忙活他的事了。 然后袁世祥,又叫来了采办处的大太监曹坤,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让他看了圣旨和尚方宝剑,请他去王大人那儿,借200个差役,把京城大大小小的药店,都封了,按照李德仁列的药方,把所有的中药,都集中起来,等待着李明的到来。办完这两件事儿,他带着李德仁,来到了紫焉公主的长宁宫。 李德仁从药箱里拿出了艾草,让公主们把艾草熬成汤,把长宁宫内外擦的干干净净,并且用艾草水儿,仔仔细细的消了一遍毒。同时开了一副药方,请采办处的人,到御药房,抓了十几副药,马上找人熬成汤药,送给所有生病的宫女和太监。并且拿出了十几瓶,梨膏,让他们咳嗽的时候吃一勺。 所有这一切完成了以后,从京城药店,抄回来的艾草,已经到了。命令裁判处的太监,把所有的艾草,切碎,熬成艾草汤,在皇宫内外,仔仔细细的消了一遍毒。 袁世祥又把浣衣局的太监宫女请来,要求把所有公里的人,包括娘娘,王爷,公主,太监,宫女,把衣服全部用高温煮两个小时。 让杂役太监,把所有的水缸掏干净,用石灰刷一遍,然后再冲刷干净,盛新的水。把所有的厕所,淘干净,先撒一遍石灰,在铺上艾草的药渣子。 把这些事情还没做完,李明,带着5个徒弟,来到了皇宫。李德仁,赶紧跟师傅汇报了事情的前前后后,并且把自己采取的措施一一都向师傅做了汇报。 李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已经是第3天了。 李德仁和袁世祥,带着李明到了长宁宫。 紫焉公主已经能够从床上坐起来了。 三个人一起向紫焉公主行了大礼,然后李明走到了紫焉公主面前,有守候在身边的御医,准备好了脉线。李明让宫女,把珠帘打开,看了看紫焉公主的面色,又让工人把帘子打上。 李明说,“公主的病看起来已经大好了,药还得接着吃几天,蜜梨膏一刻也不要忘了,只要咳嗽就吃上一勺,这对公主恢复,有很大的作用啊。” 从长宁宫出来,李明对李德仁说,“这一次看起来是万幸了,发现的早,采取的措施也很得当,公主再过几天就能好了,咱们再去看看别的太监和宫女。” 袁志祥带着李德仁和李明,把得病的宫女太监看了一遍。 李明说,“宫女太监们比公主要好的多,他们得病时间短,治的时间早,所以恢复的也快,估计再有两三天就可以痊愈了。但是也不要让他们离开床,不要让他们乱走动,必须在屋里呆10天,10天以后看情形再出来,不然传染给别人就麻烦了。” 袁世祥说,“全听李大夫的。” 这个时候跑来一个小太监,向袁世祥行了礼,说:“袁总管,皇上有请两位李大夫。” 李明听说要见皇上,吓得两腿直哆嗦。 正是: 小郎中分兵派将,袁总管指挥有方, 老神医皇宫问病,俏公主三天起床。 李明师徒,见了圣宗皇帝,是福是祸?请听下回分解。 第3回 不做官来只做医 诗曰: 怀忐忑殿前应答,好皇帝称赞有加, 开脱太医免是非,神医回家皇恩下。 话说圣宗皇帝传旨,李明师徒随着袁世祥进殿。殿中央,龙椅上坐着圣宗皇帝。龙案前,跪了一片文武大臣。袁世祥,带着李明师徒在龙书案前跪下,赶忙高声呼喊。 “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宗皇帝,“下面可是李神医。” 李明赶紧磕头,“草民李明,叩见万岁,万万岁。“ 圣宗皇帝,“老先生不必客气,平身,赐座。” 李明,“多谢万岁,这金殿之上哪有草民的座位?” 圣宗皇帝,“听说老先生是京西有名的神医。不知宫里的这场时疫怎么样了?” 李明,“万岁请放宽心,刚才我看了紫焉公主,也看了宫里其他得病的人。经过小徒三天的诊治,病情已经基本上稳定住了。紫焉公主的病,已经基本好了,就是有点儿身体虚弱,还需要静养10天。其他人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但是这是一种传染病,为了确保皇宫其他人的安全,这些病人都不能够出来走动。虽然病好了,他们的传染性还是有的,传染期还没有过,所以要让他们禁足。” 圣宗皇帝,“请问老先生,这场时疫是从何而来呢?” 李明,“瘟疫这个东西,都是机缘巧合,谁也说不准。我们现在遇到的这场瘟疫,民间已经很早就小面积的发生了,我和我的小徒弟都遇上过,所以这一次,小徒弟李德仁,也是机缘巧合,根据皇榜上说的情形,和皇宫发生的病情,很快就断定了,这是一场时疫。一是靠皇帝的洪福齐天,二是靠我小徒弟及时发现,三是靠对症下药,所以还没有酿成大祸。说到底,是大辽国国泰民安,上天保佑。” 圣宗皇帝,“为什么会发生时疫呢?” 李明,“时疫的发生并不少见,在民间每个年头都有发生,只不过是有大有小,在不同的地方罢了,万岁不要对此忧心。首先是,现在是冬春交际的季节,天干地燥,士气上升,人的肝火上升,有些病就容易流行。第二是,宫里的人长期在宫中生活,活动的范围就那么一块地儿,人群相对稳定,所以也容易流行一些病。第三是,公主体弱,长期在深宫内院生活,没有什么抵抗力,有时候小病拖成了大病,不流行的病变成了流行的病。” 圣宗皇帝,“太医院的御医们,他们也都来自民间,可以称得上国医圣手,怎么就这么简单的时疫都看不出来呢?” 李明,“宫中太医院的御医们,他们的专长是疑难杂症,对这些小病研究的不多,对于这些流行的病,就更没有什么研究了,所以容易造成误诊,即使诊断正确了,不能够对症下药,或者是下的药力不够,也容易小病拖成大病。看病不能够完全依靠医学典籍,看病主要是看你的判断能力,看的人多了,看的病多了,自然就会成为国医圣手,这就是一个熟练的过程。虽然以前他们都是民间来的,都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是他们每天,固定看几个人,就那么几种病,难免荒废他们的医术。这可不能赖他们呀。” 圣宗皇帝,“老先生可以到宫里来,替朕掌管太医院。老先生可愿意呀?” 李明赶紧跪倒,一边磕头一边说,“谢主隆恩,老朽已经是老迈昏庸,已经不堪大任了。请皇上还是让老朽在民间做个医生吧,老朽感激不尽。” 圣宗皇帝,“老先生请平身。将来,朕有了毛病,到哪儿可以找到你呀?” 李明,“万岁,老朽就住在京西,良乡县一个人小山村。如果皇上有召唤,老朽一定很快就到您的身边,任凭皇上使唤。” 圣宗皇帝,“老先生医术精湛,而且教了这么一个好徒弟。你可以回去颐养天年,在民间继续行医,造福一方。朕能为你做什么吗?” 李明,“万岁爷能把小老儿放回去,为乡亲们看病,就是给老朽最好的恩赐了,哪里还有什么敢劳动您万岁的呢。” 圣宗皇帝,“袁世祥,你带朕送老先生回乡。朕赐给老先生一顶八人大轿。一路之上,所过州县衙门,都要接送。” 袁世祥,“奴才领旨。” 圣宗皇帝,“李德仁,你现在不能走。我和你的约是十天,十天以后,宫里的时疫完全结束了,你再回去也不迟。” 李德仁,“草民李德仁,领旨。吾皇万岁,万万岁。” 说完三个人退出了大殿。 袁世祥,“老先生,我们这一次把你们家的药材铺都拉干净了,您看看需要多少钱?我去找采办处,拿了银子,咱们一块走。” 李德仁,“你不能走,你去回皇上,派另一个人去。你还得跟着我,要不然在宫里谁听我的呀?” 李明,“德仁说的对,还是看病要紧。我领着几个徒弟自己就回去了。” 袁世祥,“那可不行,老先生,你这可是抗旨不遵呢。还是我去找皇上,找另外一个总管送你回家吧,这样既不抗旨,还可以协助德仁兄看病。” 这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的跑来,紫焉公主有请李德仁大夫。李明回去收拾东西,袁世祥回去找皇上,李明跟着小太监来到了紫焉公主的长宁宫。 正是: 金殿上对答如流,救人性命无所求, 医者仁心心善良,名誉地位视粪土。 紫焉公主派人请李德仁,一个妙龄少女,一个英俊少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4回 病榻上公主诉情怀 第4回病榻上公主诉情怀 诗曰: 大病初愈如芙蓉,俏美公主困皇宫, 金枝玉叶掌中宝,心中苦闷诉郎中。 话说李德仁和袁世祥,送李明出了金銮宝殿,和一个小太监来到了长宁宫。 小太监请值班的宫女向里边传禀,李大夫到了。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出来,请李德仁进宫里说话。李德仁跟着宫女,来到了紫焉公主的病榻前。但见得: 一朵乌云盘头上,一副病容娇娇艳,一副身姿小巧玲珑,一对双眼默默含情,一张小嘴红似樱桃,一双耳朵鬼斧神工像玉雕,一副粉色的罗账有如云烟,一副铜镜映照着一副俊脸,一双绣鞋摆在床前,一个俏人儿坐在床边。 李德仁赶紧跪下身来,行参见大礼。 “草民李德仁见过公主千岁” 紫焉公主微动薄唇,“李大夫,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平身,赐座。” 宫女给李德仁搬了一把椅子,让李德仁坐下。 李德仁,“谢座。不知公主千岁有什么需要草民做的?” 紫焉公主,“我先谢谢李先生,你救了本宫一条性命,本宫不知如何报答你才是。” 李德仁慌忙起身,跪在地上磕头如小鸡捣米一般,“公主千岁,折煞草民了。” 紫焉公主,“先生快快请起,这里是寝宫,没有外人,先生免了一切的礼仪吧。这样我们才能够好好的说话,我还有几个问题请教先生。” 李德仁,站起身来,重新坐到了座位上。“不知道公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儿,吩咐草民就是了,我可担不起请教这两个字。” 紫焉公主,“我自幼生长在宫中,一直是在母妃的宠爱中长大的,身体一直虚弱。这一次的病,得了很长的时间,御医们把所有的药都用遍了,还是不见气色。所以父皇贴出了皇榜。多亏了李先生的大才,才用了三天就把我的病治好了,本宫真是感激不尽。” 李德仁,“公主得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是有些耽误。一个是公主洪福齐天,另外一个就是我大辽国泰民安,老祖宗保佑,公主的病自然好的就快。” 紫焉公主,“那些都是官场上的话。我知道,还是先生妙手回春,医术高明,三两天就让本宫病好如初了。先生这么年轻,医术就这么好,将来一定会前途无量,造福一方。不知道接下来我还需要做些什么?李先生能不能够让我的身体强壮起来?这样三天两头的得病,我实在是有点厌烦了。” 李德仁,“公主过奖,草民是一个刚出师三年的乡村郎中,也就能够看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哪里谈得上医术高明?公主体弱多病,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为公主说出来,你看行不行?” 紫焉公主,“什么法子?” 李德仁,“公主可以练一练骑马射箭,可以陪皇上出去打猎,也可以自己到猎场,多骑几次马,多在山林中走走,公主必然身强体壮,也就不会得什么病。” 紫焉公主,“这样能行吗?” 李德仁,“这样进行一段时间,公主就一定会是身强力壮。皇家是游牧人家,骑马射箭是常见的事儿,其他皇子公主,都以骑马打猎为乐,公主可以和皇兄皇弟们一起去骑马打猎,一方面可以,锻炼身体,另一方面可以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们,沟通感情。性格也会慢慢的变得开朗起来,自然是身体好一天强过一天,慢慢的就身强体壮。体质强健起来,也就不会得病了。” 紫焉公主,“我的母亲是汉族人,他们的母亲都是契丹人,所以和他们来往的很少,也没有像他们一样每天骑马打猎,练武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不在这个小天地里生活,和兄弟姐妹们一起,过一过游牧生活,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儿。” 李德仁,“还有一件事儿,请公主千万注意。” 紫焉公主,“什么事儿?” 李德仁,“公主做这件事情,要循序渐进,最开始的强度要小一点,时间要短一点,逐渐在加大强度,这样公主才能够强身健体。” 紫焉公主,“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说实在的,每天生活在这深宫内院里,事事都得加着小心,不给病死也得给憋死,这回我要和兄弟姐妹们一起去练习骑马射箭,到猎场去围猎,打猎。好好的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看看山林,打的野兽,想起来就让人高兴。本宫在这里,再一次谢谢李先生。” 李德仁,“公主是金枝玉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身体。” 紫焉公主,“李先生,如果要有什么事儿?请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帮忙。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我也会一定给你做主。请问李先生,如果有什么事儿,我怎么去找你呀?” 李德仁,“多谢公主,草民没有什么事儿,我每天在民间行医,没有什么固定的地方,所以还要请公主原谅。” 紫焉公主,从手腕上褪下了一只玉镯,“李先生,这个给你,不是什么谢礼,你拿着它,任何时候有事儿,都可以拿着它来找我。” 李德仁恭恭敬敬的接过了玉镯,“多谢公主,如果公主没有什么事儿,草民就此别过了。” 紫焉公主,“难道李先生就不为以后做点打算吗?” 李德仁,“草民是一个乡野村夫,学了点医术,就想造福乡里,悬壶济世,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要让我给老百姓看病,就再好也不过了。多谢公主的美意,草民就此别过了。” 然后李德仁,给紫焉公主磕了个头,悄悄的退出长宁宫。正面,正迎着高世祥派的人。在小太监的引导之下,很快来到了采办处,见到了高世祥。 李德仁,“高总管,我师傅走了吗?” 高世祥,“李神医已经走了,采办处的刘总管去送他了,有圣旨在,你就放心吧。” 于是,两个人开始忙碌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老神医李明,被采办处刘总管陪伴着出了皇城,很快来到了广安门外关厢,只看见前面一八抬大轿,锣鼓喧天,向他们走来。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等队伍走进了,官轿里下来一个人,正是大兴知府罗天堂,他一看老神仙李明,大吃一惊,大声说道,“原来是你!” 正是:夸神医知府设宴,遇故人知府惊喜, 老神仙叩问高堂,罗大人透露神机。 到底罗天堂和李明老神医有什么瓜葛?请听下回分解。 第5回 神医本是采药郎 诗曰:先说沟来后说庙,药王下凡来指导, 一味中药多妙方,郎中从此亲采药。 话说大兴知府罗天堂,看到了老师与李明,大吃一惊,赶紧走上前去,躬身失礼。“原来是老神仙来了,有失远迎,当面恕罪。” 李明,“原来是罗大老爷,高堂可好啊?” 罗天堂,“自从老神仙,给医治以后,现在身体一直很好,多谢老神仙了。“ 刘总管,“罗大人,难道你认识李神医啊?” 罗天堂,“这件事说来话长了,请二位赶紧进府,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再说话。” 于是,在知府罗天堂的陪同下,几个人进了驿站。 当天晚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以后,罗天堂送老师与李明去休息,他拉着刘总管,继续喝酒。“刘总管,你可知道你陪的这位是谁吗?” 刘总管,“他不是神医李明吗?” 罗天堂,“你可知道他的来历吗?” 刘总管,“愿听端详。” 罗天堂,“你听我从头说来。” 话说李明,从小就跟着爸爸在山里采药。有一天,李明的爸爸在诊所做诊,李明一个人进山采药。一大清早起来,收拾了行囊,直接奔臭水沟来。臭水沟,是牛圈村最北边山里的一条沟。从清清河向西北延伸,长20多里。这条沟又长又深,沟的两侧山上除了香椿树,就是枣树。沟底一条小溪潺潺流过,小溪的两岸全是臭椿树,所以这条沟才叫臭水沟。不是因为有臭味儿,而是因为臭椿树而得名。沟深山高,是这条沟的特点。因为沟深山高,植物的垂直分布很有规律。臭水沟的底部,以落叶乔木为主,臭椿、香椿、枣树、山杨树、榆树和柳树。阳坡,主要是酸枣儿,大枣树,阴坡主要是臭椿、香椿、山杨树。山腰以上,是各种壳斗科的植物,栓皮栎,辽东栎、蒙古栎。山顶主要是白桦树和红桦树。这是华北地区落叶乔木的典型垂直分布。灌木的种类很多,主要是胡枝子、荆条,小灌木主要是绣线菊,绣线菊的种类很多,多生长在岩石缝里,所以当地人称之为石蹦子,还有桔梗,干枝梅,蔷薇,玫瑰。开花儿了,草本植物数不胜数,有金莲花,山丹丹的花,黄花,大花飞燕草。红山羊草,白山羊草,羊胡子草,苔草,各种杂草应有尽有。远志,柴胡,半夏,白头翁,铁线莲,鸢尾,射干,黄芩等各种名贵的中草药满山遍野。蟒蛇,草蛇,各种毒蛇经常在草地中穿行。蝎子、蜈蚣、蜥蜴、穿山甲等等各种毒虫,也是种类繁多。小型的野生动物,山鸡,野兔,松鼠在林中上下跳跃。狐狸、羚羊、山羊、狍子、野猪大型野生动物,也常在林中出没。 到臭水沟的人,主要是猎户和采药人。 臭水沟有两座庙,一座是山神庙,另一座石药王庙。猎户们主要集中在山神庙休息。采药人主要集中在药王庙休息。他们之间很密切,相互也有很多交流。还有一些人即是猎户也是采药人。他们见到野生动物就成了猎户,而平常就是采药人。不管是猎户还是采药人,他们常年在臭水沟一带活动。对山上的情况很熟悉,知道哪里有毒蛇,哪里有白蚁,采取相应的保护措施。这些人都是一代传一代,口口相传,几代人积累的经验,保护他们在臭水沟生存。他们训练有素,体魄强健,身子灵活,羊肠小道儿中穿梭,上高山如履平地。他们也很有本事,最大的本事就是辨别方向,计算时辰。无论是在茂密的森林里,还是连阴天,他们都能够正确的找到方向,准确的把握着时间,他们确定的时辰更是准确无误。 李明家中几代人都是在臭水沟的采药人。他在这里采药也有几年了。他最拿手的就是捕蛇。不管是大蟒蛇,草蛇,还是各式各样的毒蛇,他都可以轻易的抓到。这些毒蛇,见了他就像面条儿一样松软。虽然他们身上有剧毒,是不可多得的名贵药材。他最赚钱的,还不是抓蛇,而是抓蟾蜍,蟾蜍有一队毒瘤,每当人们碰到它就会分泌毒汁,把它们收集起来,就是最名贵的药材,冰片。 有一天晚上,李明干活干得很累,很早就在药王庙的石桌上睡着了。睡梦里,他梦见自己,在山里采药,有一条小花蛇,被他发现,这是一条毒蛇,也是也是一味名贵的中药。他发现小花蛇的同时,小花蛇也发现了他。小花蛇迅速的爬行,想脱离他的视线。他紧紧的追着小花蛇,一点儿也不放松。突然间,小花车停下来不动了,而且身体瑟瑟发抖。这时候来了一个穿白褂素的老人,须发皆白,伸手把小花车拿了起来。看到来人仙风道骨,李明走上前去深深的鞠躬,说道,“见过老先生。” 白衣老者,看了看李明,把小蛇往他手里一放,也不说话,哈哈大笑一番,然后飘然而去,不见了踪影。李明大声喊着,“老神仙慢走,老神仙,——” 喊声中,李明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摸摸身上全是汗,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摇了摇头,躺下了,又进入了梦乡。 正是:山间奇花异果多,花蛇蟾蜍多穿梭, 平常人来采花果,郎中采药抓花蛇。 李明在药王庙里梦见了一个老神仙,他还有什么奇遇?下回再说。 第6回 诚心诚意感上苍 诗曰:药王下凡只为民,野草也能变成金, 救死扶伤郎中事,得遇药王是诚心。 话说李明,第2天一早,他就上山采药了。这一天上,采了很多草药。然后,他从山上采药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李明进了药王庙,在石墩上坐了下来,一手拿着干粮一手拿着水壶,一口干粮一口水的吃起了午饭。常年在山里的活动,形成了他特别的好的眼力和听力。正在吃饭之时,忽然听得庙外有动静。他收起干粮,站起身,走出了庙门。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提药铲,看着他微笑。李明猛然间醒悟过来,这不就是昨天自己梦见的老神仙吗? 李明走到老人跟前,问:“老人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老人打量打量他,手捻胡须,默默的微笑。指着河边的一种植物,说:“后生,这种常用的药材,你怎么不采呀?” 李明说:“这种远志,山上到处都是,卖不出好价钱。” 老人摇了摇头,说:“小伙子,没有贵贱之分,一副药有几十味药材,相互作用形成药效,缺了哪一味也不成。只要是对症下药,才能够药到病除,无论药材贵重不贵重,都有它的作用,也不分什么高低贵贱,主要是靠药效。”老人又看了看他,语重心长的说:“采药人和医生一样,都是救死扶伤。所以不能把利益,价钱放在前面。” 李明羞红了脸,张了张嘴,想说又什么也说不上来。 老人接着说:“还说这远志,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草药,安神益智,却痰,消肿的功效。用于治疗心肾不交引起的失眠多梦,健忘,惊悸,神智恍惚,咳痰不爽,疮疡肿毒,乳fang肿痛等等症状。” 李明仔细的听着,不时地频频点头。老人又说:“远志去心、去骨、去木”方可入药。” 李明问:“有什么好的药方吗?” 老人说:“有几个方子,你可以记下。”然后老人传授给李明几个典型的古方。我们抄录一方于下:心气不足,五脏不足,甚至忧愁悲伤,头晕目眩:菖蒲,远志(去心),茯苓各二分,人参三两。以上四味,捣碎,过筛,服方寸匕,后食,日三,蜜和丸如梧桐子,服六、七丸,日五,亦得。(定志小丸)。 李明还是天天采药,每天到药王庙前,听老人教导,从认药,泡制,制药,对症下药,古方药理,望闻问切,治病救人。日月如梭,往事如烟,不知不觉三年过去了。老人教的循循善诱,李明学的如醉如痴。 有一天,老人对李明说:“小子,我乃神农氏是也。每天见你上山采药,勤劳勇敢。每天到我药王庙,向我恭恭敬敬地磕头。我观察你有用药的慧根,所以与你讲解三年。现在,你可以坐诊行医,悬壶济世了。这里有一部医书,叫做《神农百草经》,我把它赠送于你,这里边不但有各种草药,而且还有3000个处方,你可以去拿去解救众人,造福一方。希望你在牛圈村,开一个诊所。将来牛圈村,会有一个年轻人向你请教,你可以收他进入你的门下,做你的大徒弟,把这部书传给他。将有大事发生,希望你临危不乱。”说罢,飘然离去。李明三年潜心学习,与老人日日相见,如今才恍然大悟。 从此,李明在牛圈村开了个药铺,有人看病就行医。没人看病,依然上山采药。 有一天,牛圈村的大管家牛和找到了李明。一直把他领到牛圈,指着头牛说:“这是一头奶牛,产奶量最大。这几天,不爱吃草,更不让人挤奶。乳tou点肿大,一定是得了病了,你快给看看。” 李明犯了难,因为他从来没给畜生,看过病。也不好推辞,于是,他走上前去,绕着牛转了几圈儿,他对牛和说:“你放宽心,不是什么大病,用几付药就好了。”李明回到药铺,按着要王的指引,用远志烘干,捣碎,成粉末状;再用温酒调制,过筛。药汁,给牛贯下,药渣子敷衍在乳tou。如此这般,三天就见好了,五天就大好了。 李明的声望,日渐增长,声名远播,赶来求医问药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背生溃疡大疮,患处已经烂的都可以看到骨头了。李明一见,用远志放入淘米的水,浸泡,洗净,去心,研细。每服三钱,以温酒一杯调制,青汁饮下,药渣敷在患处。不出十日既好。李明用远志,可谓得心应手。 正事:一味中药多奇效,治愈陈痾美名扬, 精心细心加善心,成就名医万世芳。 臭水沟的传奇,让人不可思议。神农氏遍尝百草,跑到药王庙显灵,一个普通的采药人,李明成了一代名医。李明神手用远志,悬壶济世,声名远播。这听起来是一个神话。 神话还在续写,传说还在发生。还有哪些惊奇?请听下回分解。 第7回,良乡瘟疫闹翻天 第7回,良乡瘟疫闹翻天 诗曰: 急汉子诉说儿媳,慢郎中细问病情, 弱孕妇滴水不进,强神医黄土治病。 且说李明,自从获得了仙书,在家苦读,认真钻研,弄通了医学理论和药学理论,并且把它们应用到实践过程中,给街坊邻里看病。 有一天,李林正在家整理药材,忽然闯进一个气喘吁吁的汉子,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说,“你,——你可是,——李明李大夫吗?” 李明放下手中的活儿,和蔼的对他说,“这位大哥,你千万不用着急,有什么话你坐下来慢慢的说不懂。”说着给他搬了一把凳子,让他坐下。 中年汉子,“李大夫,我是着急呀,我儿媳妇儿,怀了孙子,三个多月了。” 李明,递给他一碗水。 咕咚,咕咚,中年汉子一口气儿把水喝了干净,接着说,“自从10天以前,她就呕吐不止,这10多天也粒米未进,人已经瘦成了皮包骨,找了几个大夫也看不好,眼看着就不行了,这可是两条人命啊。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李明,“你说他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今年多大了?” 中年汉子,“今年才17,去年跟我儿子结的婚,今年就怀上孙子了,这是多好的一件事儿啊,现在变成这样,我跟孩子他妈都急坏了。你赶紧给看看去吧。” 李明,“其他大夫看了怎么说啊?” “看的是好几个大夫,”中年汉子急切的说,“有的时候一天看两三个大夫,每个大夫都不一样,我们也没主意了,吃了那么多药,一点也不见起色呀。” 李明,“她现在还能走动吗?” 中年汉子,“能走倒是能走,但是身体太虚弱了,走一段儿就得歇一会儿。还是您去看一看吧,别让孩子受罪了。” 李明,“那你们就推一个车,先让她走,走不动了,你就拿车推着她,有点儿劲儿,再让她走。” 中年汉子,“李大夫,您还是行行好,就辛苦您跑一趟吧,大家都说您菩萨心肠,为了我的儿子,和儿媳妇儿,也是为了我的孙子,您就跑一趟吧。” 李明,“你们要真想让我给他看病,就必须得让他自己来,我今天就在这儿等着,他什么时候来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他看病。早点来就早点看病,晚点来就晚点看病,我不着急,你们也不用着急,女人怀第1个孩子,闹点小病没什么,千万别大惊小怪的。一定要让他自己来。” 中年汉子无奈,急匆匆的走了。 过了两个时辰,天已经有点黑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扶着一个干不瘦的小姑娘,后边跟着中年汉子,走进了李明的小院。李明让他们坐下,让新媳妇儿躺在了床上。先是仔细给她好了好脉,然后让她伸出舌头,看了看舌苔。李明对她说,“几天没吃饭了?” 孕妇说,“10天了。” 李明又问,“想不想吃饭呢?” 孕妇说,“不想吃,一吃饭就恶心,恶心就吐,吐起来没完没了,把我给折腾死了。” 李明,“想不想喝水呀?” 孕妇说,“走了这么长时间,真有点渴了,想喝水。” 李明递给了他一碗黄橙的水,“喝吧。” 孕妇接过水碗,根本没有顾得水是什么颜色“,咕咚,咕咚”的一口气把水喝完了,喝到最后,喝了一口土渣子,她赶紧把这些土渣子啐了出来。 李明,“这水喝的是不是有一股味儿啊?” 孕妇,“有一股土腥味儿,但是挺好喝的。” 李明,“你先歇一会儿,看看一会儿是不是想吃饭了。” 孕妇点点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李明这个时候招呼那父子俩坐下来,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白开水。对他们说,“你们放心吧,一会儿他就会想吃饭了。等一会儿,咱们一起吃饭。”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还纳闷儿,这是什么大夫?用一碗吐不拉腔的水,就能够把媳妇的病治好吗?他们心里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李明没管他们的反应,让自己的媳妇儿,在饭桌上摆上了饭菜。 这个时候,孕妇突然的坐了起来,向丈夫说,“老大,我饿了,我想吃饭。” 年轻人赶紧跑过去,抓着孕妇的手说,“你说什么?你说你饿了,想吃饭了,是吗?” 孕妇,“是啊,我是真的饿了,我想吃饭了。” 中年汉子向着李明喊,“李大夫,李大夫,我儿媳妇饿了,想吃饭了。” 李明笑了笑,“那就让他过来和咱们一起吃饭吧。” 中原汉子和他的儿子儿媳妇,一起和李明一家吃了饭。吃完了饭,李明拿出一包土,递给中年汉子,“这是给你拿的药。回去以后,把这个药,分成10份,有5份用来熬水,用这些水,给他煎药。另外5份,熬成水,让他当水喝。记住了,喝水的时候要把它摇混匀了,喝完的时候不能剩下吐沫子,喝完水的水管,不能看见土渣子。听明白了吗?” 中年汉子,“你包里的这些黄土就是要吗?” 李明,“这是一位好药材,叫做灶心土。是专门治你儿媳妇呕吐的。有了他,孕妇就不会呕吐了,就想吃饭了。” 看到刚才的情形,中年汉子一点儿也不怀疑李明的高超医术,小心翼翼的把灶心土,装在包袱里,带着他的儿子儿媳妇安安静静的走了。 6个月以后,一阵锣鼓喧天,把李明从睡梦中吵醒。中年汉子领着一般吹鼓手,吹吹打打,抬着一方大点,上面写着“妙手回春”4个大字,用大红的条绒裤,做了一朵大花,带着两条红飘带,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来到李明家里,感谢李明。因为儿媳妇儿,刚刚生了一个8斤重的大胖小子。 这样的事情,每年都要发生几次。 李明就是这样,仔仔细细的,给乡亲们看个病,用最普通的药材,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在看病的过程中,还有许多,令人难以相信的,奇招妙招,特别土的偏方,真可谓药到病除。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一晃30年,李明不知道看好了多少人,京西一带,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传颂着他的故事,有的把他叫做李神医,有的干脆就叫他李神仙。 且说三年前的一天,李明正在家里教徒弟李德仁,坐诊看病。突然间一个小徒弟跑了进来,结结巴巴的像李明说,“师,师傅,外面,外面来了一个大老爷,坐着一顶官轿,说是请你来了。” 正是: 小孕妇喜得贵子,好李明妙手回春, 一包黄土救人命,送牌匾全家感恩。 良乡知县,来到牛圈村,请老神仙李明出山,要治什么病?请听下回分解。 第8回 李德仁再试牛刀 第8回李德仁再试牛刀 诗曰: 良乡县瘟疫横行,罗大人诉说疫情, 艾草熬汤专治病,药渣白灰挡流行。 且说李明,带着李德仁给病人看病。通——,通——,开到的锣声,由远而近,一个小徒弟跑进来禀报,良乡县知县,来请李明。 李明赶紧站起身来,和刚进门的罗知县,打了一个对面。 罗知县,“请问,您可是李神医。” 李明,“在下正是李明,”说完就要撩起衣服跪倒,“李明见过老父母。” 罗知县一把拉住他,“李大夫可千万不要客气,本县有事相求。” 李明,“大人有事可讲在当面,李明万死不辞。” 罗知县,“本官乃是,良乡县正堂,刚到此上任不久,县里发生了瘟疫,专程来请老神仙去救民于水火,本县在这里给老神仙,行礼了。”说着,向李明深深的三鞠躬。 李明一边慌忙的管理一边说,“大人切莫这样,折煞草民了。草民听知县大人的调遣便是。” 罗知县,“我这是头一次碰上瘟疫,应该怎么办?还要听李大夫的。你看应该如何处置才好?” 李明,“请罗大人稍等片刻,我吩咐他们准备一下,然后我我就随同您去县里。”然后,李明向着徒弟们说,“各位徒儿,救人如救火,我要马上跟罗大人到县里,你们也随后就来。现在我给你们几个人安排任务。李德仁,你赶快收拾一些炽热解毒的草药,跟我一起走。掌柜的,你赶紧准备大量的艾草,梨膏,和一些清热解毒的药丸,越多越好,雇马车赶紧给我们送去,银子我们先自己垫上。小三儿,你赶紧到石灰窑上,雇20辆马车,装满石灰,送到县城里。小徒弟们在家,多收一些艾草,越多越好。” 这些事儿都安排妥当以后,李明和李德仁,带着药箱,跟着支线罗大人,匆匆忙忙赶往良乡县城。 良乡县城,从这一年的春节开始,陆续有人得病,上吐下泻,高烧不止,已经有一部分人病死了,还有一大批病人,正在承受着煎熬。往日人群熙熙攘攘的县城,现在到处是哀鸿遍野,家家都是闭门闭户。没有得病的人家,足不出户,怕被传染上。有病的人家,忙碌着给病人找医生,抓草药治病。大街上,三三两两的躺着死尸,还有一些奄奄一息的病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 李明,随着罗大人来到县衙,向罗大人说,“大人,这里可有卖布料的商家?赶紧去让人,买20匹布料。另外再买两桶香油,越快越好。” 罗知县,赶紧派人去置办这两样东西,然后问李明,“李大夫可知道这是什么病?有什么对策吗?” 李明,“请问大人,衙门里的三班衙役能有多少人?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多少吃皇粮的人?” 罗大人,“衙门里的三班衙役,有150人。其他其他工作人员,都是一些打杂的,大约有300人,总共不到500人。” 李明,“现在能够聚集在一起的能有多少人?能够调动的有多少人?” 罗大人,“现在能够聚在一起的,有400人,都是可以调动的,其他50人,要看守犯人,看守库银。” 李明,“罗大人,现在瘟疫主要是在县城流行,请你安排20个人,每5个人一组,看守4个城门,只许进,不许出,违者格杀勿论,这是第一。第二,请你挑选20个人,每两个人一组,分成10组,把良乡县所有的村子,都跑一遍,要他们快马加鞭,一天1宿必须跑完,把各个村子有没有发生疫情,有几个人得病?都弄清楚,做好记录,明天晚上以前必须把记录交回。第三,再抽掉20个人,良乡县的大路一共有5条,每条路派4个人,守在县里的边界,所有过往人等,都请他们绕行,如有违抗,定斩不饶,不必请示,就地执行。第四,选调20个人,把县城里所有的商家都封了,把所有的药店,都控制起来,不管是掌柜的还是伙计,还是医生,一律就地等待,等待分配任务。第五,选派20个兄弟,可以是年老体弱的,把从牛圈村,到良乡县城的道路,封锁起来,借用我的徒弟们。其他300人,就地埋锅造饭,抓紧吃喝,等我的徒弟们到来,再给他们分配任务。另外,请您的师爷,起草文书,一个是安民告示,一个是封闭大陆的告示。还要起草奏章上报朝廷。” 罗大人,按照李明的吩咐,分别派出了5组,100人,另外300人买过早饭。把自己的师爷找来,起草告示和奏章。两份告示很快就写完了,又抄写了上百张,用上县里的大印。然后抽了10个人,在县里的大街小巷,城门口,大道关口,贴上这些告示。这时候,要车和白灰车到了。 李明,“罗大人,现在请100个兄弟,10个兄弟,一辆大车,把所有的白灰,用水泼成白灰粉,把县城分成10片,一片一辆大车,10个人,把所有的水井,道路,特别是有病的人家,撒上白灰,全面进行消毒。” 罗大人吩咐人按照李明的说法做了。 李明又说,“请罗大人再选100个兄弟,找10家药店,一家药店,一辆马车,10个人,架上大锅,把所有的艾草熬成汤,熬好以后,按照刚才,分成的10片,每片儿,20个人,把这些药汤,送到每家每户,有病的喝,没病的也要喝,有病的一天喝5碗,没病的一天喝三碗。另外我们所有的兄弟,每天要喝三碗。” 罗大人又接着安排,很快就安排就绪了。 李明和送药来的掌柜的说,“你带上钱,直接奔上峰山百花山一带,雇上几百号人,上山割艾草,越多越好,每天至少向县城,送20车到30车艾草,不要晾晒了,直接拉过来。小三子,接茬去拉石灰,每天也要拉10车进县城。”掌柜的和小三子,按照李明的吩咐,赶紧去了。 这时候罗大人回来了,李明说,“罗大人,把这些布撕成二尺见方的布块,我们的所有人,一人一块布,蒙在脸上,主要是蒙上鼻子和嘴。另外,每个人都用棉签儿,蘸点香油,抹在鼻孔里,这样两种措施,就可以避免传染。然后把剩下的人,分到10个管片儿里去。衙门里的班头,带上我的徒弟,让他们巡视各个药店,和各个管片儿,指导熬药,监督送药的人员,一个是必须送到每家每户,一个是监督他们做好自己的防护。” 罗大人按照李明的吩咐又安排下去了。 李明,“李德仁,你带上两个师弟,在全城巡视,有特别病重的,给他们做点针灸,缓解病情,配合着用药。” 李明,忙碌了半天,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小徒弟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师傅,你赶紧去看看吧,我管的那片病情太重了,你看看怎么办吧。” 李明,“李德仁,快跟你师弟去看看,能处理的就处理,不能处理的赶紧向我报告。” 李德仁,跟着师弟出去了。 有点担心,“李大夫,你这个徒弟也就十几岁,太年轻了,能处理得了这么大事情吗?” 正是:瘟疫流行最无情,良乡县内遍哀鸿, 知县请来活神仙,指挥若定是李明。 罗知县至于李德仁的医术,李德仁能成吗?请听下回分解。 第9回 小郎中显大神威 第9回小郎中显大神威 诗曰: 一家三代都病重,一根神针缓病情, 小郎中初现伸手,危难中少年英雄。 话说李德仁跟着师弟丹青,来到的良乡城,北关以内,高员外的家里。但见: 一座三进四合院,院前一座飞翅的牌楼,飞檐斗拱,雕梁画柱,正中一个牌匾,天地大同。一座朱漆大门,一对虎头门环,64颗铜钉,门楼上飞禽瑞兽,挑檐儿上挂着铜玲,两个魏碑大子“高府”挂当中。一进院儿,上房5间,雕梁画栋,东西厢房,单色纯青。二进院,12个大水缸,待在院中,镂空砖雕花的影碑,正中刻了一个斗大的福字。正房5间,下边是三层汉白玉的台阶儿,三层斗拱装饰着回廊,木窗格是步步高的造型。两侧厢房,和正房的回廊相通,高架在当空。三进院,是一座雕梁画栋的2层小楼,楼下是5层汉白玉的台阶儿,汉白玉的栏杆围了一圈,两侧单房还是一层,木窗格全都是喜鹊登枝,最显眼的,就是雕梁画柱中挑着金线。院子正中,是一个藤萝架,所有的道路,都是回廊相通。三个院落,相连相通,第1层,就像民居平普普通通,第2层,落落大方,格局上升,第3层,雕梁画柱,富丽堂皇。一进院儿栽了两棵大槐树。二进院,两颗海棠,两颗玉兰,这屋就是玉兰堂。三个院两侧是假山,假山旁种了两株翠竹,两棵银杏树,两棵不老松,梅花,菊花,各有一处。此楼就叫君子楼。 好一个大户人家,好一处人间天堂。有诗为证: 一处三进院,好似神仙府, 玉兰伴海棠,假山种翠竹。 李德仁和师弟,来到高府大门前。只见大门两侧,挂了一副额联:幽州城外丝绸人家世世良善待人,良乡县内商家门户代代诚信迎客。 他们没有时间欣赏着,高门大户的气势,连忙扣打连环。 大门吱呀呀开启,从里面找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看见一个衙门里的班头,带着两个小孩,拱手而说,“官爷,有何见教?” 班头说,“听说府上有人病重,特别请两位先生来看病,请管家前面带路。” 管家这才看见两个小孩人背了一个药箱,“官爷,请随我来。”一边走一边把他们三个人带到了厢房。 李德仁和师弟丹青,进了屋以后,看见已经有七八个伙计模样的人躺在地上,脸色极其难看,有的已经不省人事,大多数人被烧得满脸通红,满嘴燎泡。情况极其危急。 李德仁对班头说,“大人,能不能见一见他们家的老爷?情况很严重啊,如果不及时的治疗,恐怕这几个人都有性命之忧。我看不光是这几个人,府里的少爷小姐,老爷太太也会染上病,让我们一起看一看。” 班头,“先生说的是,”然后对管家说,“赶紧请你们家老爷。” 管家急匆匆的出去了。李德仁和师弟丹青,赶紧拿出针盒,取出银针,消了毒,快速的给几位病人,找准了穴位,快速的扎针。然后对班头说,“这些人不能够在厢房里放着,一定要把它们放到正房去,并且把门窗都打开,做好通风。不然的话很危险。”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领来一个身穿丝绸长衫,高卷牛心发纘,穿着一颗白玉的发簪,见到班头,躬身施礼,“大人有何吩咐?在下高三强有理了。” 管家赶紧介绍说,“大人,这位就是我们家三爷。” 班头,“请这位李先生和你说话。”他指了指李德仁。 李德仁,“我和师弟丹青,都是李明先生的徒弟。高府是大户人家,你们现在得病的人有多少?请高三先生,一定要如实的讲,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这是一场瘟疫,如果弄不好,就会家败人亡,如今之际,就是请高先生,把情况完完整整的告诉我们,我们好采取措施,抓紧治疗,如果治理的及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如果高先生,有所隐瞒,我们不敢保证,府里的情况会怎么样?请高三先生三思。” 本来高三先生看见两个小郎中,觉得一定是没有出徒新手,心里有点不情愿。但是看见李德仁说起病来侃侃而谈,而且对已经躺在这里的病人都已经开始治疗了,他针灸技术之好,下针之准,下针之快,无不让他称奇,无不让他佩服。另外就是,高府上下已经有很多人都染病了,情况实在危急,也让他打消了顾虑。 高三强,“不瞒两位先生说,我们高家上下120口人,现在得病的已经30个人了,下人们里只有这六七个人,大哥一家七口,二哥一家五口,我们一家7口,都已经染上病了,请先生赶紧的救救我们吧。大哥二哥两个人都染上病了,所以家里我说了算,请先生开始治病吧。” 李德仁,“高三先生,我们现在先不一一的去治病,而是现在要做几件事儿,请您来安排。” 高三强,“好,您来说,我来安排。” 李德仁,“第一,请您腾出两处正房,分别安排男眷和女眷,要宽敞的明亮,通风透光,把男病人放在一处,把女病人放在一处。” 高三强,“管家,把一进院的正房腾出来,把男病人集中在那里,把二进院的房子腾出来,把女病人集中在那里。” 管家,“是,我马上去办。” “等一等,”李德仁,“请三先生准备一匹丝绸,剪成2尺见方的布块,每个人必须把口鼻蒙住,得病的和不得病的都蒙上。所有没有得病的人,都在鼻孔里点一点香油。这样就可以避免传染,减少新的病人。” 高三强,“管家,这件事让刘妈妈去管。” 李德仁,“在仆人中选20个人,跟我师弟丹青去领药,然后在三进院,每个院子只有一口大锅,把领来的艾草熬成药水,每个病人一天要喝5碗,所有的人一天要喝三碗。” 高三强,“管家,这件事让小柱子去办。” 李德仁,“再选10个人,让他们到厨房,把所有的锅碗瓢勺,都用开水煮一遍。把病人用的碗筷,和其他的人分开了,每天吃饭以前,都要把碗筷用开水煮一遍。” 高三强,“让厨房的老hu把这件事做好。” 李德仁,“那就请三先生带路,给几位少爷小姐去看病。” 正是:小学徒大显身手,三先生言听计从, 三言两语全搞定,德仁少爷显神功。 李德仁和师弟丹青,在高府治病救人,忙得不亦乐乎。少爷小姐们病都很重,能救过来吗?要知道少爷小姐们有没有生命危险,请听下回分解。 第10回,见了阎王也还魂 第10回,见了阎王也还魂 诗曰: 大家闺秀紧锁门,忙坏公子李德仁, 亲人来劝没有用,真情实意换人心。 话说高三先生,领着李德仁和他的师弟丹青,来到了三进院的2层楼,几位得病的少爷被安排在这里。李德仁给他们逐一的把脉,因为他们是高府的少爷,平时吃的好,穿的好,吃喝玩乐,没什么正事儿,身体都棒棒的,所以虽然染上了瘟疫,病情也很轻。给他们看完以后,他们就被领到了一进院的大厅,和其他男病人安排在一起。 几位少爷走了以后,高三先生,把几位得病的小姐,也一个一个的请过来,让李德仁把脉看病。在那个年代,小姐们都是大家闺秀,讲究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没有什么得病的。只有大小姐惠兰,门也叫不开,人也叫不来,这可急坏了高三先生。 高慧兰,是大哥的掌上明珠。高员外名叫高富强,三个兄弟他是老大,掌管高家的全部家业,是高家的当家人。高员外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两个儿子已经长大了,在生意上帮助自己忙前忙后,两个女儿,一个15,一个13,最小的是儿子。高慧兰就是高员外的大女儿,今年15岁了,因为从小就聪明伶俐,是高员外的掌上明珠,对她是宠爱有加。平时高慧兰是最听话的女儿,今天家里遇上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就能够不听话?高三强百思不得其解,亲自来到高慧兰的房间外,轻轻的敲了门,小声说道,“惠兰,我是你三叔啊,把门开开,我找你有事儿。” 屋子里响起了铜铃声音,高慧兰回答道,“三叔啊,你去忙你的吧,我又没有病,干嘛要看郎中,我们是女儿家,让两个毛头小伙子,又看又摸的成什么体统了?” 高慧兰的声音虽然不大,说的也很委婉,但是拒绝的很干脆。 高三强,“我的宝贝大侄女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现在良乡城里瘟疫横行,咱们家已经有二十几个得了病了,你的父母年纪大,都已经得病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将来我怎么跟全家人交代呀?这两个小郎中是李神医的徒弟,技术又好,机会难得呀。你还是出来吧,让他们看看,如果没病更好啊。” 高慧兰,“三叔,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我真的没事儿,你让他们赶紧去救人。好好给我的父母看一看,他们要有什么事儿?我们兄弟姐妹可怎么活呀?” 高三强无奈,回到2层楼的大厅,和李德仁说,“我这个大侄女儿,平常可听我的话了,今天也不知怎么,就是不肯出来接受检查。” 李德仁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想,说没事儿,就一定会有事儿,可能还会有大事儿,要不然他不会坚持不出来的。他镇定的对高三强说,“您去找两个女长辈来,劝劝她,一定要让我们看看,如果没事更好,如果有事,耽误了治病,那可是要命啊。另外也请您回避一下,让女长辈陪着就行了。” 高慧兰平时和她的三婶关系处的最好,高三强下了楼,让自己的夫人去请高慧兰。 只听楼梯响,上来了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人。这妇人,犹如风吹荷叶,一步三摇的来到了高慧兰的门前,这正是三夫人。 三夫人轻轻扣了门,“惠兰呢,我是你三婶儿唉,乖孩子,现在疫情闹得这么厉害,你赶紧开开门吧,别让三婶着急,你如果有个好歹,我和你三叔怎么向你的爹妈交代?”三夫人不急不忙,轻声细语的劝高慧兰开门。 高慧兰,“三婶子,你是我最知心的人了。我不是不开门,是因为我这里有事儿啊,和别人开不了口,只能和你说了。你把周边的人都赶紧的轰走,我就给你开门。” 三夫人一听,赶紧让周边的丫鬟婆子,统统的离开。然后对门里边说,“好闺女,周围的人全走了,就三婶子一个人,你放心的开门吧。” 高慧兰,“三婶子,你也别进来,你赶紧的叫那个医生过来,只能叫他一个人来呀,不能惊动别人。” 三夫人,“好的,你等着,我这就把小医生叫过来。”三夫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2楼大厅,见到了李德仁“你就是郎中了,可是李先生?” 李德仁,“在下正是李德仁。” 三夫人,“请先生跟我走,借一步说话。” 李德仁跟着三夫人,向着高慧兰的房间走去。 三夫人,“李先生,我们家大小姐可能有点害羞,不过我觉得她房里边一定出了事情,还请你一个人去,千万别惊动别的人,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我去办。一定不要为难我们家大小姐,她可是一个还没有嫁出去的千金小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千万要给我们留点脸面,。” 李德仁,“三夫人请放心,在下行医为本,医者仁心,医德至上,不管大小姐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在下一定严守秘密,帮助大小姐解决,请三夫人宽心。” 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高慧兰的门前,三夫人又轻轻敲了门,“惠兰,小先生,我给你叫来了,可以让他进去吗?” 说着话,只听“吱扭”一声响,高慧兰开了门。 李德仁一看高慧兰,心里咯噔一下子,只见她: 一个美丽赛貂蝉,一脸的倦容挂腮边,一对愁眉不展,一对杏眼红丝布满,一头乌云有点散乱,一对香肩微微颤。 高慧兰冲着李德仁微微的点头,轻声说道,“先生,你赶紧去救命吧,我表哥已经不省人事了。” 李德仁听说,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走到床前。只见一个书生,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气息全无,满脸蜡黄,没有一点血色。李德仁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孔,还有微微的气息。再摸摸他的脉搏,若是游丝。李德仁,“大小姐,他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高慧兰,“一个时辰以前,他只是高烧,但是,突然的就昏迷不醒了,虽然说有了疫情,我也不敢说他是得了什么病,别人并没有昏迷不醒啊。” 李德仁,听了以后,也没有多言,走出了房门,对三夫人说,“请三夫人把2楼大厅的人,全部请出去,不要让人进来,我要赶紧的抢救他了,不然他生命不保。” 高慧兰听李德仁这么说,两行热泪扑簌簌的流到了脸颊。高慧兰,“先生,我可以帮什么忙啊?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李德仁,“大小姐,你不必要着急,他只不过是病情比较重而已,幸亏你开门及时,他还不会有性命之忧,如果再晚一点,可就难说了。现在不说他,先说你。你和他在一起待多长时间了?” 高慧兰默默的低下了头,低声的说,“我们俩在一起一宿了,昨天晚上他说有点头疼。我就请他到屋里来,给他沏了点红糖水喝,让他发发汗。谁知道他来了以后,身体发软,喝了好几碗红糖水,也不出汗,脑门儿还是滚烫的,我就又给他喝了点热水,让他在屋里发发汗。今天早晨起来,我看见他,有点好了,就让丫鬟去给他煮了点粥,喝完了粥,出了一身汗,人也精神了,刚刚要让他走,外边就乱起来了。这时候他一身汗也落下去了,高烧又发出来了,一会儿比一会儿热,一个时辰以前就昏迷不醒了。” 李德仁,“谢谢你大小姐,你能够向我说这些很重要,对他很重要,对你更重要。你们俩密切接触这么长时间,屋子里又捂得这么严,我不用看,你现在已经是发病了,你摸摸你的头,已经很热了,你们俩就在这个2楼,我亲自给你看,不让别人看见,也不让别人知道,直到你们俩情况好转为止。但是你一定要配合我,一定要和别人保持距离,你们两个也需要保持距离,这样对你们俩多好,特别是对他,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把他救过来。” 高慧兰,“我一定听先生的。” 李德仁,“三夫人,情况比较严重,大小姐已经有病了,所以您先下去,不要再上来了,让人准备好药,一会儿我来下来取,另外,这个2楼谁都不许上来了,大小姐病得很重,为了大小姐的生命安全,不要让任何人上了,三天之后,我一定还你们一个欢蹦乱跳的大小姐。” 三夫人,“我们听先生的吩咐,我下去准备了。”然后,听到三夫人的脚步越走越远。 李德仁,“大小姐,在你这个屋里找两块头巾,给你自己围上,也给你表哥围上,从现在开始不能够摘掉它,这是防止再一次感染。然后咱们两个人把他抬到2楼大厅去,你这个屋子里不行,通风透光不好,捂得太严。” 高慧兰找了两块头巾,一块儿给自己蒙上了口鼻,一块儿给表哥蒙上了脸。她和李德仁一起把表哥抬到了2楼大厅。 李德仁,迅速的给昏迷的书生脱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后用凉水给他敷在身上,用银针迅速的给他针灸108个穴位,然后把房屋的所有门窗都打开了。他让高慧兰在大厅的另一个角落躺下,挡上了屏风,并要求她自己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就像针灸书生一样,针灸她的108个穴位。嘱咐她不要动,自己赶紧反身下楼,拿药去了。 李德仁下了楼,看到三先生和三夫人都在,让他们派人把大小姐的房间,用石灰水,和艾草渣子烧的水,混合在一起,去到大小姐房间消毒。然后又开了一个方子,让他们去赶紧熬药,他拿了一个小水桶,把现成的药先装了两碗,拿上楼来,一碗让大小姐先赶紧喝了,另一碗药,他掰开了书生的嘴,强行的给书生灌了进去。 书生因为没有意识,灌药的时候呛了好几回,另一个角落的大小姐,心里也抽动了好几回。最后,药还是灌完了。李德仁,把书生身上的针取了下来,然后用凉水,一遍一遍的给他降温,终于做到七八遍的时候,书生的体温外表降下来。这个时候李德仁在书生的人中穴,扎进了一根银针,只听书生长叹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呼吸已经匀称了。 李德仁,“你现在什么话也别说,什么事儿也别问,大小姐好好的,就在你边上,但是现在你这个样子不应该让大小姐看到,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你有性命之忧。听清楚了吗?听出清楚就按我说的做,我还会给你降几次温,你要配合好。” 书生轻轻的点了点头。 李德仁高声的说,“大小姐,你放心吧,他已经醒了。但是他现在不能说话,你也不能说话,你们两个人现在就在这个大厅里,所以你们两个都不要说话,好好的保持体力,这两天是你们病情最重的时候,挺过去就好了,如果配合的好,三天你们俩基本就会好了。但是你要记住,已经有二十几个人得病了,只有我们两个医生,所以我还要下去,给更多人治病,希望你们俩人听话,好好躺着,千万别动,也不能说话,以免情绪激动,那对你们俩人的病情太不好了。”说完,李德仁下楼去了。 又忙活了一阵,李德仁还是不放心,又回到了二楼。高小姐,书生,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的睡着了。李德仁轻轻的走过来,摸了摸书生的头,高热已经退下去了。又找到另一个角落,撞过屏风,看到高小姐也睡得很香。他轻轻的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高小姐的脑门儿,发现热的厉害。他赶紧提来一桶凉水,用一块干净的白布,弄湿了,然后叠起来,放到了高小姐的脑门上。反复的做了几次,脑门儿的温度下来了。然后他又给她好了好脉搏,脉相很平稳。这样他才放心。 太阳西斜,霞光万道。就在霞光悄悄逝去的时候,夜幕降临了。2楼上,高小姐和书生这个时候都醒了,两个人身上都明显的退了烧。李德仁让书生吃了点东西,然后替高小姐针灸。针灸过后,李德仁刚要离开,高小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高慧兰,“大夫,我表哥怎么样了?” 李德仁,“大小姐放心吧,他已经没事儿,刚刚吃了点东西,能做起来。倒是你呀,刚开始发病,今天夜里,你可能像他昨天夜里一样,会更难受,你还是保持点体力,不然的话你是支撑不住的。” 高慧兰,“大夫,你放心吧,我的身体好着呢。经过你一天的治疗,我一定会比他更好。他的身体太弱了,所以才这么重。他家里糟了难,来到我家,本来我们是指腹为婚,我爸爸对他有点儿嫌贫爱富,不认他为亲,把他从家里赶了出去。昨天我好不容易托人找到了他,本来想把它藏在我的房间里,让他好好的补补身子,给他点银子,让他去幽州考试。以他的才学,一定会金榜高中的,到那个时候,我爸爸就会认他的。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真的多谢谢你了。” 李德仁,“高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们两个都治好,然后我把他领走,给他点银子,让他进京赶考,再来找你。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的看病,好好的养病,把你身体养好了,等他回来。” 正是, 妙手回春救性命,一言安定心上人。 李德仁在高府忙活了两天,把所有的病人都已经稳定住了,悄悄的把书生领到了县里的衙门,和师傅说明了情况,拿了50两文银,给书生做盘缠。落难的书生有没有考中?后续的事情怎么发展?请听下回分解。 第11回,罗太君深染重病 第11回,罗太君深染重病 诗曰: 父母恩情似海深,人生在世孝双亲, 当官要知为民苦,儿女要报养育恩。 话说李德仁回到了县衙门,和师傅老神医李明会合,把高府的情况和老神医说了一遍,并且把穷书生也带到了县衙门,事儿也凑巧,罗知县正好和老神医李明在一起,一眼看到了穷书生,三步并作两步,上去就给他一个大嘴巴,李德仁和老神医李明一下就愣住了。 怎么回事儿啊?罗知县唉声叹气,把事情的经过,和老神医李明,李德仁说了一遍。 罗知县,“两位先生,这小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穷书生,而是我大哥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亲侄子,叫做罗怀德,字炳辉,因为我大哥吃了官司,被发配到了大漠蛮荒之地,家里只有我一个嫂子,还有这个小畜生,一直是我照顾他们娘俩,让他读书认字,将来好让他在大笔之年,能够考一个好的功名,也算我对我大哥有一个交代。谁知道前几天,突然的就找不到他了,现在咱们良乡县就出现这么大一个乱子,我也就没找他,没想到,他却跑到了他的姨妈家里,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罗知县,姓罗名天堂,字绍峰,家里共有兄弟两个,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没有了,是由自己的母亲和哥哥抚养成人的。罗绍峰的哥哥,姓罗名春字长亭,比罗绍峰整整大了10岁,父亲死的那年他已经15岁了,参加了县里的乡试,中了秀才,为了帮助母亲抚养弟弟,就没有在读书,而是跟着自己的舅舅经商,是做粮食生意的和牲口买卖。粮食下来的时候,就从江浙一带,采购大米,到山西河北一带,换成小米儿,然后再贩卖到幽州这一带。然后,再从契丹人手里购买牲口,一路向南,把这些马匹再卖给南方,如果是牛羊,就卖到京城的饭馆里。 这种生意主要靠的是地区差异,在易货贸易中,转变成钱财,再由钱财转变成货物,因为当时的交通并不便利,相互的信息也不发达,这种易货贸易,利润很高,很快的就成了富裕的大户,为让自己的弟弟罗绍峰,能够安安静静的上学读书,罗长廷把这个买卖做了10多年,在京城购买了房产,谁知道,罗绍峰屡试不中,前后也考了10多年,直到快30岁的时候,才搞考中了一个举人,又参加了三次科举考试,6年以后,才考中了一个进士,三十五六岁,在翰林院做了一个修学士,这一次因为侯魁的案子,被吏部选到了良乡县做知县,到了县里没多久,他哥哥因为做买卖的时候,得罪了一个太监,被下了大狱。罗绍峰倾尽了全力,上下打点,这才保住了罗长廷的一条命,但还是被发配到了千里之外。 罗炳辉和他的母亲奶奶一直生活在京城里,自幼就读孔孟之书,已经考上了秀才,去年也考上了一个举人,现在就等着大笔之年,再考一个进士,替老罗家光宗耀祖。 现在良乡县正在大闹瘟疫,罗知县根本就顾不了家里的事情,但是罗太君因为孙子丢了心里着急,还是派人把这个事情通知了罗知县。罗知县真是有点儿内外交困了,现在瘟疫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哪有时间去找自己这个侄子呢,每天除了忙县衙们的事情以外,因为侄子的事情也是着急上火,但是束手无策。 这两天,家里又来了人,罗太君已经急病了,罗知县更是急得火上浇油,所以今天一看罗怀德出现在这里,一腔怒火终于爆发,不由分说,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以解心头之恨。 老神医李明知道了情况的前因后果,赶紧解劝罗知县,“大老爷着急上火也没有用啊,现在你的侄子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当务之急是罗老太君的病,人上了年纪,要抓紧给她老人家看,孙子找到的消息赶紧通知家里,可能老太太知道孙子找到了以后,病就好了一大半儿,在适当的进行调理,老人家一定会安全度过这次危机的。” 罗知县,“借您老人家的吉言,也要感谢这位小神医。我老母亲本来就有哮喘的毛病,罗炳辉的事儿一定是让她着急上火了,现在我发愁的事,不能把他老人家接到身边来,因为这边的瘟疫还没有结束,他老人家身体又这么弱,一旦染上瘟疫就没有救了。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还请老神医成全。” 老神医李明,“罗大老爷,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老夫愿意孝全马之劳。” 罗知县,“我在温家庄还有一个院子,那里的土地已经被我哥哥买过来了,村子里全部都是我们家的佃户,我想把老太太和我的嫂子从城里接出来,让他们在温家庄住下来,把我这个侄子也送过去,请老神医去为我的母亲看一看病,不知道您老人家是否愿意?” 老神医李明,“如此甚好,老夫去给罗老太君看病就是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罗知县派人把母亲和嫂子接到了温家庄,让罗炳辉带路,陪着老神仙李明去给他的罗老太君看病。 老神医李明猜的不错,罗老太君知道孙子找到了以后,心病已经去了,身上的病也好了一大半,看到孙子陪着老神医李明回来,心里乐开了花,根本就看不出来有病的样子,但是仍然对孙子还是痛骂了一番,说到气头上,哮喘病就犯了。 老神医李明给她把了把脉搏,又让李德仁也试了试,然后问,“徒儿,你看看我老太君的病该怎么用药啊?” 李德仁,“师傅,我看老太君的病,哮喘一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她的内虚,才是真正的原因。老人家因为着急上火,肝火旺盛,心火虚妄,才表现在老年病上。要想看好她的病,应该降肝火,扶正气,复元气,固本清源,才能够让她的病有所缓解,如果坚持一段时间,治好她的虚妄之症,有可能把她的病根儿都给去了。” 老神医李明一边听着李明说老太太的脉相,分析罗老太君的病因,一边不住的点头,笑眯眯的说,“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开个方子来。”李德仁按照师傅的吩咐,去给罗老太君开方子抓药了。 老神医李明对罗老太君说,“您的孙子回来了,是不是病已经全好了?” 罗老太君,“多亏您老人家过来给我看病,我这个病就是让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给气的,现在他回来了,我的病也就全好了。我就这么两个儿子,他爸爸已经被发配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咋还在这里胡闹?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那个二儿子刚补了知县,又赶上良乡县出了这么大一场瘟疫,家里的事什么也指望不上他,所以想让我这个孙子把这个家撑起来,没想到他还这么赌气,真是让人伤心哪。” 老神医李明,“良乡县的瘟疫已经被止住了,罗大老爷马上就会过来看你了,老人家一定要保重身体,别再替儿子们操心了,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你老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让您的儿孙们去处理吧。您的孙子,我看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所以您更应该保重好身体,将来还要看他光耀门庭呢。来来来,我给您扎着针灸,让您的身体放松一下,好不好啊?” 罗老太君,“我这个身体不争气呀,就麻烦老神医帮助医治了。” 老神医李明,拿起了银针,第一根银针扎在了百会穴上,用手撵了你,第二根银针,又扎了下去,不一会儿,老太太的头上扎了十几根银针,老太太感觉喉咙有些发赌,咳嗽了一声,吐出一大口浓痰,哮喘立刻就缓解了。正在老太太醒针的时节,老神医李明又在罗老太君的虎口上,扎上了两根银针。 这时候李德仁把方子写好了,拿给李明看了看,李明点了点头,把杏仁的用量加大了一倍,然后就让人去抓药熬药了。 李明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让李德仁给老太太起了针。 罗老太君呼吸已经匀称了,哮喘的感觉完全消失了,身体一轻松,精神也就好了,拉着老神医李明的手,千恩万谢。 正是:一根银针治百病,妙手回春老神医。 这些人听罗天堂讲的绘声绘色,从心里对老神医李明生起了一番敬意,伺候的就更加周到了。 李明到底怎么样了呢?请看下文分解。 第12回,离了皇宫困京城 第12回,离了皇宫困京城 诗曰: 李明风光回故里,只看病童叟无欺。 眼望京城思贤徒,又怎知萧墙祸起。 话说老神医李明,第2天一早,在采办处的总管太监刘公公和罗知府的护送之下,坐着皇上御赐的八抬大轿,前面16磅铜锣开大,24名衙役高举着大旗,6名小太监骑着马在后面护送,可谓是浩浩荡荡,沿着官道过了芦沟桥,向着良乡县走去。 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父老乡亲,大家都在议论,有人说,“老哥儿,你看这排场,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要到良乡县去了,县大老爷做的才是4人小轿,现在人家坐的是八抬大轿,而且你看这轿子跟一般当官的不一样,好像是有皇家气派,是不是哪个王爷公主要到良乡去呀?” 另一位说了,“你可真能瞎掰,我们当今的皇上是大辽国的皇上,那些王爷公主们都是骑马出行,哪里见过皇帝的公主,小王爷们坐轿子的呢。这些做轿子的,都是咱们汉人的文臣,不过也没听说有什么人去出行良乡县呢,你看这阵势,这官儿一定是小不了了,16磅铜锣开道,24面大旗,那可以说是位及人臣了,是不是有什么官员回良乡县祭祖啊?也没听说梁山县出了这么大的官儿啊?” 还有一位说了,“你们俩人都是瞎猜,要说这个轿子坐的人可是我认识的,我们家里有人在朝里当官,前一段儿皇宫里闹瘟疫,就是轿子里这位老神医给治好的,为了表彰这位老神医的功德,万岁爷御赐的八抬大轿,并且让总管太监护送,凡是路过的州县,必须奉旨接送。这轿子里的人,既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也不是什么公主王子,更不是什么位及人臣,而是平常给我们老百姓做医问诊的老神医李明,别人我不敢说,就这位老神仙,那可是应该做这顶轿子的。” 大家一边听,一边自豪的挺起了胸脯,一个平常给老百姓看病的乡村医生,被皇上赏了一顶八抬大轿,风光的回了家乡,还让那些大老爷们迎来送往,真是给咱们老百姓长了威风,所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使劲地鼓起掌来,这掌声惊动了刘总管。 刘总管对身边的罗知府说,“罗大人,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你跟我介绍李神医的神奇传说,今天老百姓这种反应,我还会奇怪呢,现在看起来,李神医在京西可谓是名噪一时,老百姓对他也真是礼貌有加,来来往往这么多的官轿,什么时间赢得过老百姓,这么热烈的掌声啊?看起来李神医真是神武,在老百姓中间有这么高的威望,也说明我大辽国泰民安,黄恩浩荡啊。” 罗知县对刘总管说,“刘总管,李神医在京西行医坐诊这么多年,京西这方水土,哪一个村哪一个镇的人没找过他看病啊?李神医的手法又是那样的神奇,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命,又看好了多少人的病?在周围左右这些人当中,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受过李神医的恩惠,他们听说李神医这么风光的回到家乡,哪一个老百姓不高兴呢?” 刘总管接着说,“罗大人哪,就是做了一任知县或者一任知府,也不如这样受老百姓的欢迎啊,还是古人说的好,读书人不为良相,即为良医,做一任能臣良相,也不如做一个救民于水火的良医呀,你看看李神医这样的威风,不但是黄恩浩大有重赏,而且是风风光光回家乡,真的是令人羡慕啊。”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到了良乡和宛平县的境界,只见良乡县也是由知县带队,一干人等早已经在管道列队迎接了,看见八抬大轿在刘总管的护送下,鱼贯而入,良乡县知县杨大人赶紧的迎上前来,给刘总管行李,然后又给罗知府罗大人磕头。刘总管上前喝斥,“大胆的良乡县,见了皇上御赐的官轿,还不赶紧给李神医行礼,难道你要让我治你的欺君之罪吗?” 一听刘总管的训斥,良乡县知县杨大人马上就惊醒了,赶紧的冲着八抬大轿行三叩九拜之礼,这皇上的御赐之物,犹如皇上亲临,这还敢怠慢得了吗?堂堂一个七品之县,只能够向一个平民的郎中行大礼了。 老神医李明坐在轿子里并没有觉察到外面的情况,因为没有他的发话,送行的队伍没有停止,只是知府罗大人送到这里就回去了,上前和刘总管告别。 知府罗大人向着刘总管拱手作揖说道,“刘公公,下官奉旨送到这里了,下面就由良乡县护送老神医回家了,就此告辞。” 刘总管在马上也是向着支付罗大人作了一个揖,大声的说道,“罗大人,恕在下公务在身,不好挽留,就此别过了。”然后,打马前行。 良乡县知县杨大人,一看送行的队伍根本就没有停,而是照常的向着牛圈村方向走去,赶紧上了4人台的青衣小轿,命令带着的3班衙役,官员和仆人们,一路小跑跟上了队伍。 送行的队伍依然浩浩荡荡,向着老神医李明的诊所,牛圈村而去。坐在轿子里的老神医李明,对这些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并没有因为风光的回归故里而踌躇满志,而是因为自己的徒弟还在皇宫,依然是心神不宁。 李德仁在皇宫到底怎么样了呢?听我慢慢的告诉大家。 李德仁在袁贵祥的陪同下,依然在皇宫四处巡视,因为老神医李明在金銮宝殿上,为御医们开脱,现在这些御医队里得人也很客气,很照顾,所以在配合他做治疗上也显得特别的积极,大家也是各显神威,把自己积攒的这些医学医术,全部都倒了干净了,各种中药制剂,汤丸膏散,全都用上了,那些得了病的太监宫女们,很快就已经痊愈了,然后都被禁足在各个宫殿里不能出门,皇宫里的嫔妃,太监宫女们,即使没有得病,也不允许串门。 时间到了第10天,所有得了疫病的人已经痊愈了,李德仁让袁贵祥向皇上请旨,然后经过皇上的批准,这才放李德仁出了皇宫。 出皇宫以前,袁贵祥问李德仁,“小先生,你这可是大功一件,难道不向皇上讨赏吗?” 李德仁笑了笑说,“皇上要封我师傅,我师傅都已经推辞了,我作为一个小徒弟,怎么可能还要向皇帝讨赏呢?不过我还是要向大人讨点儿啥。” 十几天的朝夕相处,让总管太监袁贵祥对李德仁已经是刮目相看了,虽然这个小郎中年纪比自己小的多,但是从心里很佩服他,一个是佩服他的胆量,可以自己接皇榜治疗这一场瘟疫,另一个就是佩服他的医术,三言两语就能够断定这是一场疫病,年纪轻轻的就有这般手段,以后还能了得吗?最佩服的还是他对所有得病的太监宫女,那可以说是一视同仁,即使在公主那里,也是不卑不亢。 袁贵祥听李德仁说要讨点啥?就笑着对他说,“小先生,莫非你后悔了吗?” 李德仁说,“袁总管,您老大人开门,我这个药箱子现在已经空空如也了,手里一分钱都没有,我还要靠着我的手艺回到家乡呢,但是手里没有药可怎么办呢?所以希望老大人给我点犒赏,那就是让我上太医院,把我这个箱子装满了,我选择的医药帮我跟太医院说一声,这一点您老人家一定会帮忙吧?” 袁贵祥用奇怪的眼光看了看李德仁,心里想,这么精明的一个医生,怎么就不会办点儿简单的事儿呢?如果他张口,几万辆几十万档的银子,我都敢做主啊,竟然他是一分钱不要,只是要把自己的药箱子装满,而且要靠自己的手艺回到家乡,这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袁贵祥陪着你的人来到了太医院,和掌管太医院的御医一说,让这些太医们也目瞪口呆,赶紧的把药箱子打开,任由李德仁挑选,用了不大一会儿,就把那个小小的药箱子装的满满当当了。 李德仁心满意足的笑了,对袁贵祥说,“总管大人,你还得把我送出皇宫去,要不然把门的太监也不让我出去呀。” 袁贵祥陪着李德仁来到了宫门,和他道别。 李德仁向袁贵祥辞了行,离开了皇宫以后,背着小样箱子,摇起了手中的领导,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准备寻医问诊。 刚刚走进一个四合院边,铃铛声从里边召唤出来一个小孩。 那小孩儿瞪了大眼睛看着李德仁说,“先生,我小娘病在屋里了,你赶紧的给看看吧。” 李德仁答应了一声,跟着小孩儿进到院子里,又走进了屋,看见一个中年妇女躺在炕上,脸色蜡黄,一副痛苦的模样。 李德仁赶紧的放下了药箱子,并且从药箱子里拿出来一个布包,垫在了炕沿儿上,躺在床上的妇女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布包上,李德仁开始给她诊脉。 等到好完了脉,李德仁又打开了药箱子,把针包从箱子里拿了出来,做了一些准备,然后在中年妇女的头上扎了几几根银针,又在她的两手的虎口上各扎了一根银针,并用手撵了撵头上的几根银针,只听得中年妇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声的叫了一声,“哎呀,疼死我了。” 中年妇女砰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已经变得红润了,一眼看见你的人正在给自己针灸,情绪慢慢的缓了下来,轻轻的说,“大夫,是不是我们少爷叫你过来给我看病的呀?真是太谢谢您了,不过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您答应不答应。” 李德仁说,“这位大婶子,我就是一个郎中,如果是什么人有病了,我就可以帮忙看一看,其他的我也帮不上忙啊。” 中年妇女慢慢的说,“大夫,就是我们大娘子病了,找了很多个大夫都看不好啊,如果您能够帮助看一看,那就太好了。” 李德仁接着说,“大婶子,我看你也没有什么病啊,就是郁闷在胸,看起来你是血气郁结呀,我的几针下去你已经全好了,是不是因为你们大娘子的病,你着急急的呀?” 中年妇女说,“大夫,你说的太对了,你只要把我们大娘子的病看好了,我就什么病都没有啦,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中年妇女说完了,下炕穿上鞋,带着李德仁,在胡同里左转右转,来到了一个深宅大院的后门,敲了敲门,一个丫鬟把门开开了,中年妇女带着李德仁进了大院子,又在刁难画中之中走了几圈儿,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房子,中年妇女对李德仁说,“就是这儿了。” 忽然间从院子里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嚎叫声,那痛苦之声撕心裂肺,让你的人大吃一惊,刚刚小心翼翼的和中年妇女走进屋子,只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用男人的声音说,“好你们个奸夫淫妇,不仅害死了我,还霸占了我的家产和女人,哪里去?待我找你报仇雪恨。” 说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像这里的人冲了过来。 正是:行医走万家,怪事竟连连。 李德仁被披头散发的女人抓住,抬手就打,到底李德仁怎么样了?请看下回。 第13回,疯癫婆娘英俊人 第13回,疯癫婆娘英俊人 诗曰: 商人逐利是本性,风流才子真性情, 为了发财巴结人,反害了卿卿性命。 话说李德仁被带进了一个深宅大院,在一个大房子里见到了一个发疯的女人,这个女人见到他以后直接冲过来,抬手就要打,被周边的几个丫鬟婆子给拦住了,令李德仁不解的事,这个疯女人,虽然披头散发,却长得极其标志,怎么说出话来竟然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呢?更令他不解的是,这么多丫鬟婆子就伺候她一个人,这样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妇人,怎么能够得了疯病呢? 这时候刚才那个中年妇女走到他的身边,轻声的对他说,“大夫啊,实在是对不起您了,我们打娘子得了这个怪病,满口的胡言乱语,有的时候见人就打,现在见着我们王公子也没有好气儿,现在是把所有的男人都当做王公子了,一见面就喊杀喊打,原来很标致的一个大娘子,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求求您帮助治一治吧,我们请了京城有名的大夫看了这么长时间,却依然如故,就算我们大家求求您了,他一个人已经把我们折腾的精疲力尽了,我就是被他折腾的像您见到的那种模样,您赶紧的救救我们,救救她吧。” 李德仁看到了这家女主人得病的情况,也能想象到作为这家的仆人会受到什么样儿的虐待,无论是多么强壮的人,在这种发疯的女人面前,也会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看起来这些人都已经被他折磨的无法生活了。 李德仁和中年妇女说,“这位大婶子,你们几个人如果有力气把她摁在那里,我给她扎着针灸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让她清醒一点儿,然后再慢慢的给她治,怎么样啊?” 中年妇女点点头,走到那些丫鬟婆子旁边,和她们小声的嘀咕了一番,然后回来向李德仁说,“大夫,就听你的吧,不过你得快一点儿,这个弱不禁风的大娘子,平常并没有什么利息,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浑身上下都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我们几个人摁他一会儿还可以,如果时间长了,我们怕按不住她呀。” 李德仁对中年妇女说,“大婶子您放心,只要你们摁住她一会儿,就可以了,剩下的您就看我的吧,我这一针扎下去保准她老实。” 突然间过了一个小丫鬟,没头没脑的说,“王妈妈,你找的是一个什么大夫啊?这分明是一个楞头青,可千万别把大娘子弄伤了啊,那个小伙子,我可告诉你,这里可是丞相府,我们家大娘子是大少爷的夫人,你要是给弄伤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可是担待不起的呀,你可千万要小心一点儿,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妈妈不乐意了,大声的呵斥着这个小丫鬟,“春香,难道就你一个人和大娘子好吗?我们大家都是跟着大娘子从崔府过来的人,这么多年都受大娘子的恩惠,谁还能害她不成吗?这个郎中你别看他人小,本领可大了,前几天你看看,我一口气上不来,要死要活的,在家里他一针扎下去,我尝出了一口气,胸口也不疼了,所以,我看见他本领这么大,才求他来给大娘子制定的,你这么威胁人家,人家要是撒手不管,我看你怎么办?” 春香一看王妈妈大声的跟她嚷嚷,也没了主意,怯生生的躲在了一边,其他的丫鬟婆子们,听王妈妈一声召唤,一下子扑上去,七手八脚的把大娘子给摁住了,王妈妈这个时候冲着李德仁说,“大夫,你快来呀,我们把他给摁在炕上了。” 李德仁这个时候手里拿着十几根银针,迅速的窜到了大娘子的身边,众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十几根银针已经扎在了大娘子的头上,其中李德仁手里还拿了一个三寸长的银针,对准了大娘子的人中穴,一下子就扎了进去,只剩下了半寸长,只见李德仁还在用手捻着这根银针。 大娘子被众人摁在炕上,一直是在挣扎,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手脚无力了,并且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叹,“唉,---”然后就合上了眼睛。 李德仁这个时候对大家说,“各位婶子姐姐们可以撒手了,现在大娘子已经睡着了。” 众人都放开了手,只见大娘子,满脸红润的躺在炕上,已经平静的打起鼾声来了,这个时候李德仁也下了炕,然后对王妈妈说,“王妈妈,大娘子是不是犯病以后很少睡觉啊?看起来他困得很厉害,让他睡一会儿,以后再给他治疗,那样效果会更好一些,赶紧的给我准备一盆凉水,一盆温水来,一会儿我会有用的。” 王妈妈一看就是这群丫鬟婆子的头,吩咐着说,“春香和秋香,你们两个人赶紧的按照先生的要求,一个人去打凉水,一个人去打热水来。”然后对李德仁说,“大夫,你看大娘子的病能够治好吗?” 李德仁沉吟了一下,慢慢的对王妈妈说,“王妈妈,现在我只能够控制大娘子的病情,尽量不让她发作了,要想给她看好病,我就必须要知道她为什么得的病,不知道病因,我是没法儿给她去除病根儿了,现在给她扎的针灸,主要是为了让她安静下来,让她睡上一觉以后,恢复了体力,再给她治疗就好办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她是因为什么得病啊?” 王妈妈说,“大夫,你给她看完了病,让她稳定一段时间以后,我在细细的把前因后果告诉你,然后你再给她去除病根也不迟,你说呢?”王妈妈一边和李德仁说话,一边冲李德仁挤着眼睛。 李德仁看到王妈妈的表现,知道这样大户的人家一定会有隐情,就对王妈妈说,“那就等过一个时辰,让她恢复一下体力以后,我再给她治疗吧,你老人家身体也不稳定,咱们还是回到小院里去,我给您在扎着针,开个方子,把您的病先治好了再说。” 王妈妈指着大娘子说,“我们大娘子还得睡多大功夫啊?别等到咱们走了,大娘子醒了以后再犯病,到时候他们几个人可弄不住她呀。” 这个时候李德仁,把大娘子人中穴的那根银针拔了出来,然后对王妈妈说,“您老人家放心,看她这个情形,如果我不再给她扎针灸的话,他这一觉能睡到明天天亮去,咱们先回去给你治病吧,治好了你的病,你才有精神来看护病人啊。” 王妈妈和李德仁刚要出房间,房门突然开了,一个长得十分英俊的中年男子,在春香的陪同下来到了房间,看着王妈妈和李德仁说,“王妈妈,这是你老给夫人请来的大夫吧,怎么不看完病就走呀?” 王妈妈立即向来人到了个万福,然后做,“公子你理会错了,这位先生已经把夫人稳住了,可能要明天早晨才能醒,到那个时候再给夫人看病也不迟。现在他要回到我们家给我去治病,明天一大早我们两个人再来,在请这位大夫夫人看病。” 公子并没有否定,而是笑呵呵的对王妈妈说,“既然你老人家身体也有病,不如找一个房间,让这位先生现在就给您在这里看病,省得您再来回的跑了,不然累坏了你老人家,谁来照顾夫人呢?如果把您老人家累坏了,夫人病好了,能饶得过我吗?您可是一个大菩萨呀,我要是供不好您夫人还不跟我玩命吗?”说完了话,公子又对春香说,“还不快去伺候王妈妈和大夫,把东厢房腾出来,让大夫在这里给王妈妈看病,如果夫人有什么动静,也好,请大夫帮助医治。” 然后公子对着李德仁说,“这位大夫,在下王宝宝,是丞相的大公子,您现在正在给我的夫人看病,不知道您的高姓大名啊?” 李德仁心里一下子惊呆了,原来这就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成这样耶律长安的大公子王宝宝,闻其名不如见其人!这个比一般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风流成性,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疯女人竟然是他的夫人,有他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是不会发疯的呢? 李德仁不卑不亢的说,“是大公子啊,在下李德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就是一个乡村医生,现在被师傅派出来,走街串巷行医问诊,机缘巧合来到贵府,给贵夫人看病,还请王公子多照顾啊。” 王宝宝笑了笑,脸庞妩媚的像一个是少女,对李德仁说,“李大夫,你现在可是精诚的名人哪,揭皇榜,平疫情,看好了紫焉公主,看起来你的医术非凡哪,夫人就有劳你了,能够请到你来给夫人看病,也算我们丞相府三生有幸啊。” 李德仁并没有推辞,平静的对他说,“医者仁心,大公子,我是一个郎中,对所有的病人都一视同仁,只要是我能够看好的病,我当然会竭尽全力的,公子不用客气。” 正是:离了皇宫困京城,治了瘟疫治疯人。 李德仁因为看病,又被人领到了丞相府,碰到了风流才子王宝宝,会有什么故事发生呢?请看下回。 第14回,都是生意惹的祸 第14回,都是生意惹的祸 诗曰: 天高夜黑诉真情,小姐本是张彩凤, 嫁夫本是张茂发,赔了夫人又折兵。 李德仁告别了大公子王宝宝,被安排在东厢房给王妈妈看病。 进了厢房以后,王妈妈长叹一声,赶紧的安排你的人坐在八仙桌旁,又让小丫鬟献上了点心和茶水,然后坐在了李德仁的对面,轻轻的对李德仁说,“大夫,这里可是丞相府啊,人多嘴杂,可千万小心,祸从口出,你这么年轻,被我带进府来,可千万不要出了差错呀,不然的话我真的对不起你啊。” 李德仁喝了一口水,也轻轻的对王妈妈说,“王妈妈,我明白您的意思,也不想管闲事儿,医者仁心,我只是看病。” 王妈妈会心的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啊,我的病你打算怎么看呢?” 李德仁让王妈妈做到了小凳子上,一边给王妈妈揉的太阳穴,一边对王妈妈说,“刚才给您扎的针灸,主要是急救的办法,当时我看到您心力交瘁,身上一点精神都没有,所以就用针灸给您提提精神,通通气,经络打通了,血脉也就打通了,但是您长期的熬夜,已经是疲劳过度了,我现在给您灌灌气,然后再开一个补气顺气的方子,两副药下去,您的元气就恢复了,然后再开两服药,主要是解决你长期郁结的问题,看起来您的气儿是堵在一个地方了,要是长期的不把他顺出来,像您今天这样的心口疼,还会经常发生的,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啊,关键是您自己得想得开。” 王妈妈听见李德仁这样的劝她,心里吃了一惊,随口就问到,“大夫,我现在还没有开口和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就说我是心病呢?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会说我心里堵着气呢?你这个小大夫可真是神了。等到晚上人少的时候,我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你说一遍,你就什么都懂吗?” 王妈妈说的话,声音压得极低,肯定是防止隔墙有耳,李德仁也是心里神会,轻轻的对王妈妈说,“你现在不要说话了,好好的让我给你治病,然后你躺在炕上好好的睡一觉,等你恢复了精神咱们再说。” 只见你的人双手轻轻的浮在王妈妈的太阳穴上,一股气流顺着他的手指流进了王妈妈的身体,强大的气流,让王妈妈觉得身体为之一振,慢慢的浑身暖和起来,这股热流串遍了全身,然后慢慢的归入了自己的丹田,感觉到丹田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海,慢慢的把身体不舒服的地方都温暖了一面,浑身觉得都有力气了,再也没有那种浑身乏力的状态了。王妈妈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温暖,慢慢的坐在凳子上睡着了。 当王妈妈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掌灯十分了。 李德仁见王妈妈已经醒了,就把她扶到了炕沿儿,让她靠着被子坐着,轻轻的对她说,“王妈妈,你现在先喝一杯白开水,好好的在这儿静下心来,什么也不要说,我用的是气功,对你的身体进行了全面的调理,睡一觉,然后再静一静,你的病就好了一大半了,现在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一定要静下心来,这样对你的病恢复有很大的好处。” 王妈妈轻轻的对李德仁说,“李大夫,你先就着茶水吃点点心吧,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你一定饿了吧?一会儿我让丫鬟从厨房给你拿饭菜,你在吃饭。你让我先缓一缓吧。” 李德仁冲着他点了点头。 过了约么一个时辰的时间,王妈妈才从炕上站了起身,然后出了东厢房,到北屋里看了看夫人,让春香和秋香给李德仁准备饭菜,又嘱咐了一遍丫鬟婆子们精心,这才从北屋回到了东厢房,李德仁已经坐在饭菜前等着她了。 两个人一左一右,开始吃饭了。 王妈妈看到夜色已经晚了,估计不会有人再来东厢房了,一边吃饭,一边悄悄的对李德仁说,“李大夫,你别看王公子看上去是一个漂亮的公子,看见谁都不笑不说话,那可是一个有名的笑面虎呀,但是心理和手段可歹毒了,我们一起从村服过来的几个老妈子,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春香和秋香是我从那边带过来的丫头,现在已经和他搞上手了,所以什么事情我只好背着他们,我要跟你说的事儿,也必须背着他们。” 王妈妈说完这些话,李德仁只是闷着头吃饭,并没有发言。 王妈妈看着窗外茫茫的夜色,还没有张嘴说话,两行眼泪已经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悄悄地对里的人说,“李大夫,这些都是命啊,如果不是我们那个死鬼老板,他想巴结权贵的话,也不会有今天这些事儿啊,他不仅害死了自己,更害了夫人,也苦了孩子,让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都没人在这世上活下去了,如果不是为了还有那么一个不懂事儿的孩子,我也早就活不下去了。” 大娘子本名叫做张彩凤,娘家是一个京城里有名的皮货商人之家,大娘子是张员外唯一的一个女儿,把他嫁给了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崔茂发。 崔茂发是一个极其精明的商人,对老丈人也是极其的孝顺,从小就被张员外收为伙计,和张彩凤可以说是一起长大,两个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看着崔茂发,一天一天成了能干的生意人,又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等到张彩凤谈婚论嫁的年龄,提亲的可以说是一波接着一波,但是张员外还是没有松口,没过多少日子,张员外就大摆宴席,为女儿大办婚礼,女婿就是这个徒弟崔茂发。 崔茂发和张彩凤结婚了以后,真可谓是郎才女貌,崔茂发把张员外的批货行经营的可以说是水涨船高,不但生意一天比一天的好,而且另外开了几家铺子,有绸缎庄,也有山货行,还盘下了一家京城最大的粮食行,大家都说,张家找到了一个摇钱树,招的这个乘龙快婿,可给张家挣足了脸面,张彩凤更是兴高采烈,因为两个人结婚不到一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并给小少爷起名字叫张继发,一家人可以说是欢乐无穷,张员外却是命不好,没想几天清福,两口子就相继的去世了。 崔茂发成了张家的大掌柜的,他可以说是做买卖的一个好材料,凡是到他手里的生意一定做的让对方满意,各种生意接踵而来,买卖做的也越来越大,小两口互相一商量,把孩子的名字就改成了叫崔继发,张府也变成了崔府,这样崔老板也就不会让人家笑话成倒插门了,这种事在1000年以前的封建社会,对于一个男人来讲,那可是最要命的了。 张小姐是一个体贴丈夫的人,知道崔茂发在外边做生意抛头露面,让人家说更名改姓倒插门儿,根本是抬不起头来的,为了让丈夫挺胸抬头做生意,刚才凤并没有计较自己的得失,而是请了周围的商家,找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说是自己愿意让崔茂发继承所有张家的财产,并且把儿子的姓名也改为姓崔了,从此崔茂发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崔府的大掌柜。 几年下来,应该说崔茂发做生意的才能一下子就爆发了,这个精明的生意人,赚起钱来那真是没够,家里置地房产,在京城已经有好几个了,买卖铺子也是兴旺发达,但是看着官府有勾连的人,比他发家发的还快,好几个不起眼的小混混,因为攀附上权贵,做了几回官办买卖,迅速的就人五人六了,上他这儿显摆来了,以崔茂发在做买卖上的精明透顶,哪里看得上这些三流的商人啊?所以下决心和官府拉拢。 世界上就是无巧不成书,在一次商人的聚会上,崔茂发碰上了丞相府的大公子王宝宝,并且通过王宝宝的关系,拿到了官府的指引,和南朝大宋朝做了几回买卖,这么一做不要紧,崔茂发才知道赚钱原来如此的容易,可不像在家里做买卖,需要人吃马喂,还需要大笔的本钱,还要把官府上上下下打点好,宋辽交易的买卖,每一次可都是不小的数量,大宋朝有的是金银,只要把大辽国的货物运过去,在东京汴连城卖的价钱,要比燕京幽州卖的贵上十几倍,那钱不是花花的流进来了吗? 但是崔茂发知道,喝水不忘挖井人,王宝宝这个恩人他是一定要感谢的。为了感谢王宝宝的帮忙,崔茂发让自己的夫人张彩凤,在家里准备了丰盛的酒席,又请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共同请王宝宝在家里吃饭。 谁知道这件事儿,会引起了他赔了夫人,丢了产业,傻了命。 正是:崔老板真精明,赔了夫人丧了命。 崔老板怎么赔了夫人丧了命的,请听下回分解, 第15回,赔了夫人又丢命 第15回,赔了夫人又丢命 诗曰: 公子貌美似婵娟,见色起意耍手段, 青梅竹马抛脑后,一梦吓得变疯癫。 却说着丞相府的大公子王宝宝,那是京城出了名的少爷,此人自幼熟读诗书,并练得一身毫无意义,也曾经在少年之时为了诗书才学,走遍了北国大地,上得名山,拜了名师,为了才学精进,也为了武功盖世,更是为了他的父亲亲王耶律长安,卧薪尝胆,拉拢京城各色人物,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一步登天。 后来回到了京城,看到大辽国国泰民安,萧太后和圣宗皇帝在位,国家开疆拓土,正是发展的鼎盛时期,而耶律长安已经日近暮年,虽然贵为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仍以亲王之身,屈为臣子,王宝宝也就泄了气,从此混迹京城,以风流倜傥闻名于辽国上下,无论王公贵族,还是黎明百姓,都对这个美貌郎君,避之而无不及,因为他只要见到妙龄少女,或者有姿色的中年少妇,或者是半老徐娘,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不放过,浪荡公子的美名已经成了他美妙的标志。 除了皇宫内院的公主他不敢动,依仗着耶律长安的权势,王宝宝每天都干着欺男霸女的浪荡事儿。作为契丹贵族,王宝宝专门找汉族臣子的妻女下手,弄得人家妻离子散,丢官罢爵,有的还要赔上性命,采取各种手段,凡是勾搭上手以后,就不在理会人家了。 朝廷有一位御史,姓刘名章字子义,曾经是打辽国科考的状元,与工部侍郎的千金结为连理,并获得了大辽国皇帝的赐婚,为了拉拢汉族的官员,萧太后还特意下了圣旨,准许状元刘子义,骑马夸官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凡事遇上状元马队的,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见官大三级。 刘子义骑马夸官第三天,正好撞到了丞相耶律长安下朝的轿子。刘子怡虽然身为状元,但是也应该见着丞相行李,因为耶律长安作为主考官,对于所有金榜高中的橘子来说,都应该是恩师的身份,你作为状元虽然是天子门生,但是你也不能够忘记了与丞相的师生情份。刘子毅作为状元骑马夸官,虽然知道是丞相来了,本应该下马与成下行师生之礼,因为有圣旨在身,不便于此时行礼,所以就让自己的马队绕道而行了。 丞相耶律长安看见了状元的马队,也知道他身上带着圣旨,见官大三级,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老远的看见他的马队绕弯走了,想起来这个门声还算是讲师生之情,如果两下相对,见到圣旨也不得不给他去行礼,那么作为丞相的面子就完全没有了,所以从心里夸这个门生,给自己留了面子,从此两家成了通家之好,发生这件事儿的时候,王宝宝还在外面拜师学艺呢。 王宝宝回到京城以后,风流之声,逐渐扩大,慢慢的就流传到他的老子耶律长安耳朵里,为了避免误会,耶律长安特意给他儿子王宝宝拉开了一张名单,名单上的人都是耶律长安的人,名单里边第二名就是刘子义,而且耶律长安特意将当年在京城大街上,刘子义绕道给他留面子的事儿,跟王宝宝详细的讲了一遍。为的就是让他躲着刘子义,别闹出什么误会了,真到那个时候,那不就是拆了他老子的台吗? 耶律长安的意思明明白白,王宝宝的也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当经常听到一句话,王宝宝也没有什么顾忌了,直接对刘子义的老婆下了手,一句什么话呢?其实这句话是夸刘子义的,“做人当做刘子义,考个状元耀门庭,娶妻就娶侍郎女,美若天仙配文魁。”这其实是京城当时流传的一首儿歌,都是那些读书人编出来,让自己的年轻儿女,读书上进,鲤鱼跳龙门的,当时也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一举首登龙虎榜,十年身到凤凰池!这就说明刘子意在京城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也是汉族人在大辽国京城最成功的典范。 王宝宝听说这件事儿心里极不舒服,虽然他是父亲耶律长安的人,但是作为契丹人,王宝宝总觉得比人高人一等,而且这个男人女相长得极其美貌的年轻男子,可以说是貌似潘安面如罗成,对于天下所有的女人应该是一览无余。王宝宝千方百计的结识了工部侍郎柳如帆,以请教学问为名,经常出入柳府。 终于有一天,王宝宝和刘子义的妻子柳金环,在柳府打了一个照面。也是活该有事儿,柳金环的父亲工部侍郎柳如帆,竟然身体感风寒,一病不起,柳金环还作为人臣之女,必然要围绕父亲膝下,端茶送水,孝敬年迈的老父亲。 听说工部侍郎柳如帆得病以后,王宝宝三天两天的就往柳府跑一趟,以探望老师的病情为由,长期在柳府逗留,这样避免不了的就与柳金环熟视了。这柳金环,虽然是大家的千金,从小独得女儿经,深知女性的戒律,见到王宝宝以后,就被这个貌似潘安面如罗成的美少年吸引了,在没人的时候也顾不得体面,两个人也是藕断丝连,终于形成了苟且。 王宝宝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本来柳金环就比他大了许多,一旦上手以后,王宝宝弃之如履,竟惹得柳金环相思病发,不知怎的,竟然一命呜呼了。 有一次在丞相府的晚宴上,王宝宝竟然拿的柳金环赠给他的玉钗,在宴会上眉飞色舞的讲起来他们的风流韵事,虽然被他父亲呵斥了一顿,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御史刘子义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儿,也被气的口吐鲜血,从此与耶律长安父子为仇,在金殿上几次与之相对,互不相让,弄的耶律长安下不来台,从此,王宝宝勾搭有夫之妇柳金环的风流韵事,在幽州城不胫而走,最后闹得御史刘子义挂官而去,没有脸面在京城呆着,柳家也和王宝宝断绝了来往。 这样的事不是一件两件,王宝宝善于勾搭有夫之妇成了尽人皆知的事情,虽然大家都有碍于耶律长安的官威,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够把自己家的大门紧锁,对这个王宝宝嗤之以鼻。王宝宝一看对官员的眷属下手不那么容易了,转而就对商人家里下了手,曾经有几个商人,都因为这事儿栽在了王宝宝的手里,但是为了获得暴利,仍然有一堆商人象苍蝇一下,围绕在王宝宝的周围。 崔茂发就是这样的商人之一,他通过熟悉的商人,认识了这个貌似婵娟的王宝宝,并且在他的帮助下,开始做宋辽通商的贸易,作为做买卖的精明的商人,每一次崔茂发都会带领着自己的商贸队伍,南下大宋,这一个来回就需要三四个月,这就给王宝宝可乘之机了。 崔茂发这一次拿到了一笔大生意,兴高采烈的南下大宋国了。崔茂发前脚刚走,王宝宝闻着味儿就来到了崔府,崔夫人张彩凤本来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经的多见的广,和自己的男人崔茂发,感情又好,两个人青梅竹马,虽然是作为商人的妻子,但是张彩凤也是知书达理的人,虽然大辽国不像大宋国那样清规戒律多,但是对于女人的本分,女人的名节还是很看重的。 所以每次王宝宝一来,张彩凤都是让管家出面招待,府里的内眷一律都不露面,弄的王宝宝每一次都是高兴而来,扫兴而归。但是王宝宝既然是招蜂引蝶的个性,在这方面极其在行,也极其耐性,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能三次,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来到了崔府。 终于有一次,王宝宝来到崔府的时候,管家出去为崔茂发打理生意去了,他就在家里干坐着不走,张彩凤觉得这样一直干着他不合适,就派身边的丫鬟春香,给王宝宝送了一杯茶和一点点心。 王宝宝一看来了一个丫鬟,就知道机会来了。在春香刚刚把茶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王宝宝站起身,一杯茶整整的洒在了他的衣襟上,这可是一杯热茶,烫的王宝宝跳着脚的大声叫唤了一声,倒在了地上,把丫鬟春香吓得嗷嗷的乱叫,张彩凤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发生了,一下子就冲到了前厅,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看着被烫的躺在地上的王宝宝,一个劲儿的赔不是,并请王妈妈去请医生。 医生来了以后,给王宝宝敷上了烫伤药,王彩凤赶紧派家里的伙计,把王宝宝送回了丞相府。 过了没几天,王宝宝亲自带着许多的礼物,来到崔府感谢崔夫人,这一次张彩凤再也没有推辞的理由了,只得到前厅来接待王宝宝了。 张彩凤从后堂刚一进入前厅,就看见王宝宝面似桃花,美的比一般姑娘都要漂亮,心里真是心花怒放啊,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美男子,一颗春心跳动,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已经形成了默契。 于是张彩凤就在后堂摆起了宴席,也没有别人陪着,丫鬟婆子也都被打发出去了,只有丫鬟春香在身旁伺候,因为有了烫伤王宝宝的事儿,丫鬟春香在身边也不敢抬头,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人都说酒是色媒人,几杯酒下肚,张彩凤心里仅存的一点儿戒心,也被那心里的一股春心代替了,两个人当晚就在崔府形成了苟且,更可恨的是,张彩凤为了拴住王宝宝的心,竟然把丫鬟春香也让王宝宝占有了。 这样的事有一次就免不了第2次,几个月下来,张彩凤在家里已经不避讳别人了,和王宝宝形同夫妻,周边的丫鬟,还有年轻一点的婆子,也都让张彩凤作为礼物送给了王宝宝,王宝宝更是感念张彩凤的大方,三天两头留连于崔家府邸,每天是花天酒地,行令作诗,更弄得张彩凤神魂颠倒了。 时间过得很快,崔茂发很快就要从大宋国回来了,张彩凤恋恋不舍的把王宝宝送了出去,等崔茂发回来以后,夫妻二人就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崔茂发被蒙在了鼓里,一旦崔茂发到其他铺子巡查去了,有三两日的功夫,王宝宝依然和张彩凤花天酒地,家里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瞒着崔茂发这个老王八一个人。 张彩凤催着王宝宝,赶紧给崔茂发找一笔大生意,好打发他去大宋国,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三四个月的时间了,谁知道王宝宝却想起了更坏的一招,竟然指使官府,以通敌的罪名把崔茂发抓了起来,并且很快给判了斩刑,这个天天想发财的崔茂发,不知不觉的就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崔茂发死了以后,王宝宝并没有像对别的女人那样,得手以后,弃之如履,而是和张彩凤如胶似漆,并下了聘礼,大大方方的用八抬大轿把张彩凤娶进了丞相府,张彩凤也名副其实的成了王宝宝的夫人,手下那堆丫鬟婆子当然也就跟着过来了。 好日子刚过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晚上,张彩凤从床上嗷嗷叫着站了起来,声音也变成了男人崔茂发的声音,趴在王宝宝的身上,差点儿把王宝宝掐死,口里喊着要报仇,把周围的丫鬟婆子全都给吓坏了,赶紧把张彩凤拉开,王宝宝逃命去了。 从那天起,这个花花太岁,再也不敢进到正房,去碰张彩凤一下,而张彩凤一直是疯癫如狂,凡是见着男人就发起疯来,用崔茂发的声音大喊,要杀死这奸夫淫妇,一直到现在,病情从来都没有好转过,把这些丫鬟婆子都已经折腾的半死了。 听到王妈妈讲述这些经过,李德仁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然勾搭有夫之妇,明目张胆的杀害人家的丈夫,抢夺人家的家产,那还有天理呀。 正是:路不平有人铲,事儿不平有人管。 李德仁用什么办法与王宝宝斗呢?请看下回。 第16回,一副良药斗佞臣 第16回,一副良药斗佞臣 诗曰: 本是良医医人病,却有良知抱不平, 天若有情天亦老,一副良药斗奸佞。 李德仁听了王妈的讲述的张彩凤发病的经过,既痛恨这个女人的水性杨花,更痛恨王宝宝这个杀人不见血的魔鬼,不仅因为权势谋夺人妻,还利用权势谋夺人家的家产,杀死了崔茂发。 李德仁问王妈,“王妈妈,你不是说崔茂发张彩凤还有一个儿子吗?张彩凤就这么舍得丢弃自己的儿子,也死心塌地跟着王宝宝吗?” 王妈妈叹息了一声,对李德仁说,“什么叫色迷心窍啊?张彩凤就是为了自己的一时快活,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不管不顾,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如果贪恋上了酒色,那就是一个色魔,还有什么人性啊?那个孩子你也见到了,就是找你给我看病的那个孩子呀,现在他的妈妈疯了,王宝宝也把他轰出了丞相府,这个孩子没地方去,我就把他收留了,这件事儿还没敢让王宝宝知道,如果王宝宝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对付我呢。” 李德仁看着王妈说,“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呢?在王宝宝千方百计勾的张彩凤的时候,你们这些身边的人为什么不劝劝你家大娘子呢?现在落到了这步田地,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难道你们这些身边的人就没有过错吗?” 王妈妈又叹息了一声说,“王宝宝风流成性,名声在外,我们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但是我们家掌柜的崔茂发刻意要巴结他,起初大娘子也是劝掌柜的,不要和这种人打连连,掌柜的,哪里听得进去呀?一来二去他们混熟了,因为掌柜的赚了大钱,还把王宝宝引到家里请客吃饭,别人都避之不及,他还引狼入室,你说这不是作死吗?张彩凤是我看着长大的,和我的年纪也差不多,平时跟我最好了,别的什么事儿我劝他都听,唯独这件事儿他是根本就不听我的,我也是磨破了嘴皮子,最后还成了一个坏蛋,没有病的时候就差点把我轰出去了。更可恨的是身边的那些小蹄子,哪一个不是春心荡漾啊?在王宝宝那里是争风吃醋,巴不得跟这个美貌的公子有一腿,所以他们团结起来把我孤立起来,弄得我现在倒是一个孤家寡人。” 李德仁纳闷的问,“既然张彩凤知道王宝宝风流成性,声名狼藉,崔茂发财迷心窍,张彩凤又有防备之心,为什么还会上当受骗呢?” 王妈无奈地说,“这就叫做,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掌柜的是鬼迷心窍,这张彩凤就是色迷心窍,没有见到王宝宝的时候,她还是有防备之心的,等到王宝宝千方百计的见到了张彩凤以后,大娘子就被他的美色所迷惑了,什么叫做色胆包天呢?张彩凤这位大娘子就是如此,到后来虽然知道掌柜的是因为王宝宝使坏,才被官府判了砍脑袋的,竟然不顾一切的带着家产嫁到了王宝宝家,你说这不就是色胆包天嘛。” 李德仁摇摇头说,“这就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张彩凤那真是自投罗网啊,和这样一个狼子野心的人在一起,她能够安心吗?张彩凤与崔茂发青梅竹马,又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夫妻,而且还有一个儿子,竟然就这样的狠心,她怎么能够夜里睡得好觉呢?一定是愧疚,让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梦见崔茂发向她讨命,这不是也吓得她犯了疯癫之症吗?这可真是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呀,现在的报应终于到了张彩凤的头上了。” 王妈摇摇头说,“现在张彩凤得到什么报应,我们都不觉得过头,只是可怜那个崔家的小少爷吧,长得那么伶俐可爱,这么小的年纪,死了爹又疯了娘,将来可怎么过生活呀?我现在有心带着这个孩子去逃命去,可是我孤身一个女人,怎么养活这个孩子呀?” 李德仁惊奇的看着王妈妈,“王妈妈,你真的有这样的善心吗?如果你要是真有此心,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既让你拿回崔家的财产,又能够保全崔家小少爷的生命,将来你供他上学读书,经营崔家的财产,也算是颐养天年了,百年之后这个孩子一定会孝敬你的,至于这个张彩凤,她该得什么报应,你都不要管她了,你看可以吗?” 王妈妈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德仁,惊奇地说,“你一个走街串巷的郎中,怎么能够斗得起天下的第一宰相呢?可千万别救不了我们,再搭上你一条性命啊。大不了我带着小少爷偷偷的跑了,也不贪图什么钱财,我带着他吃糠咽菜也能够过活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这个小大夫丢了性命?” 李德仁笑着对妈妈说,“只要你王妈妈和我好好的配合,我们既要为崔茂发讨回一个公道,也要让张彩凤得到应有的报应,还要让王宝宝人财两空,更要让崔家小少爷拿回他的财产,你就说是不是和我好好配合就行了。” 帮妈妈冲着李德仁到了一个万福,“先生,如果你真有如此的神机妙算,将来我带着小少爷生活,一定把你作为恩人在我们家供一个你的牌位,逢年过节我都会烧香拜佛保佑你,永世不忘你的大恩情。” 李德仁一看王妈妈已经答应和自己配合了,就和王妈妈悄悄的如此这般的吩咐一番,然后两个人就会心的笑了。 第2天一早,王妈妈出席打扮完毕,来到了张彩凤的房间,只见张彩凤睁着两只大眼,既不疯癫也不胡闹了,平静的就像往常一样,只是脸色煞白,没有一点儿血色,虽然经过一整夜的休息,元气仍然没有恢复。 王妈妈对张彩凤微笑着说,“大娘子身上可好些了吗?这两天掌柜的就要从东京汴梁回来了,千万不要再和公子有什么瓜葛,小心露了破绽。” 本来平静躺在床上的张彩凤,一听说掌柜的,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王妈妈,然后大喊起来,“你这个死鬼,竟然敢闯丞相府吗?本夫人可不怕你,你再敢来,我就让公子杀了你,你还不赶紧走吗?” 这些丫鬟婆子一听大娘子又在大喊大叫,春香赶紧到东厢房去请李德仁了。 李德仁穿戴整齐,跟着春香来到了正房,并没有像昨天一样用针灸给张彩凤治疗,而是一个指头点中了他的檀中穴,张彩凤直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了,这时候秋香已经把王宝宝请过来了,看见李德仁正在给张彩凤治疗,微笑着看着他的动作。 张彩凤平静下来以后,李德仁也做了下来。 王宝宝对李德仁说,“李大夫,夫人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李德仁却笑而不答。 王宝宝急着对李德仁说,“先生,我家娘子的病到底怎么样?” 李德仁对王宝宝慢慢的说,“请公子把屋里其他的人都退出去,然后我再向公司交代。” 王宝宝让佣人们都退出了屋子,只有王妈妈一个人坐在张彩凤的旁边扶着她。 王宝宝急切的问李德仁,“到底怎么样了?” 李德仁笑着对王宝宝说,“公子,你到底是想听实话,还是想闻过是非呢?” 王宝宝,“先生,我知道你是世外的高人,夫人病你肯定已经看出端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就和盘托出吧,我也是一个读书的人,又是一个练武的人,曾经走遍了大辽国的国土,什么事儿我都能够担着。” 李德仁,“公子可听说过鬼上身吗?” 王宝宝,“难道你说崔茂发上了夫人的身吗?竟然是这个恶鬼冤魂不散。” 李德仁看到王宝宝心虚了,心中暗暗的得意,但是表面并没有流露出来,依然平静的说,“看起来公子也略懂巫术,夫人你被她的前夫恶鬼上身,对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对府上不利,丞相年事已高,朕与恶鬼属相相克,如果不尽快将这恶鬼制服,恐怕公子一家凶多吉少啊。” 王宝宝突然问李德仁,“你怎么知道丞相病危,是不是这个王婆子和你说了什么?” 李德仁笑着对王宝宝说,“公子真会说笑,丞相的病家里人都很少知道,这个王婆子怎么能够知道府上这么多的秘密呢?” 王宝宝恶狠狠的看着李德仁,“那你怎么会知道呢?” 李德仁故作神秘的说,“公子,天机不可泄露。” 王宝宝立刻软了下来,重新给李德仁躬身见礼,“先生乃世外高人,请问先生此事可有转机?” 李德仁笑着说,“丞相虽然年事已高,重病在身,我夜观天象,白虎星依然旺盛,却有阴霾在周围环绕,若想让丞相平安无事,你需做三件事。” 王宝宝板着脸说,“先生说的,怎么与其他道人说的不一样啊?” 李德仁正色说道,“哈哈哈,原来是公子着了歪门邪道,那些道士一定是让你娶了这婆娘,为丞相的并冲喜,你说是也不是。” 听到李德仁说到了自己的心病,王宝宝二次撩衣跪倒,冲着李德仁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说,“请先生搭救我的父亲,救救我们这个家吧。先生说的是哪三件事呢?” 李德仁板起脸来说,“公子真的要救你们的这个家族吗?那就要下决心按照我说的事情去做,我一定制服这个恶鬼,还你府上一个清静,让丞相康复。” 王宝宝跪在李德仁面前说,“先生请说,我们一定照办,如有违反,天诛地灭。” 李德仁点了点头,慢慢的说,“第1件,你给这个婆娘一纸休书,清还她的家产,立刻把她赶出府去,永不来往。” 王宝宝让人拿过了纸墨砚台,挥毫写就了一纸休书,然后摁上了手印,让家人把张彩凤和他带来的一堆丫鬟婆子轰出了丞相府。 李德仁,“第2件,你必须替法出嫁,在佛祖面前赎罪10年,并要在离开京城500里的庙里修行,从此不再沾染红尘之事,才显得你诚心救你的家族,你能做到吗?” 王宝宝请来住在家庙里的和尚,当着李德林的面,剃发为憎。 李德仁微笑的点了点头,“第3件,你必须到白塔寺坐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超度崔茂发的亡灵,让他超生到极乐世界。” 王宝宝一边磕头,一边高兴地答应,然后问李德仁,“先生,这次可以给我父亲治病了吗?” 李德仁点了点头,“公子头前带路。” 李德仁在王宝宝的陪同下,来到了丞相的卧室,给耶律长安号脉看病。 王宝宝问李德仁说,“丞相的病可以好转了吗?” 李德仁坐在桌子面前,“请公子不要着急,在下要给丞相开一张药方,等我走了以后,公子把丞相从床上扶下来,打开这张药方以后,病必然就好了。” 王宝宝退了出去,李德仁坐在桌子面前写了一张药方,装在了信封里,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王宝宝叫宋里德人出府,被李德仁拦住了,请他去看自己的老父亲。 王宝宝赶紧的来到了父亲的床前,扶正耶律长安,坐在了太师椅上,然后取来李德仁给写的药方,从信封里抽出来,但是只见: 太后病疮已痊愈,丞相可做二十年, 管好逆子王宝宝,忠心耿耿福延绵。 耶律长安看完了李德仁写的药方,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回手就给王宝宝一个大嘴巴,然后背着手走了出去。 正是:神奇药方神奇效,神奇郎中李德仁。 李德仁给丞相耶律长安开的一个药方,身上的病一下子就好了,李德仁为什么会用这样一张药方就可以把他的病治好了呢?他又怎么会知道丞相这些乱事?难道他真的是一个能掐会算的神仙吗?请看下回。 第17回,大街撞上负义人 。 第17回,大街撞上负义人 诗曰: 夜深人静游相府,消息来自打更夫, 机缘巧合辨药渣,智斗贼人传千古。 列位看官,这李德仁只不过是一个村野郎中,怎么就能够把丞相府的事儿摸得一清二楚呢,难道真的会神机妙算吗?请让我给各位慢慢道来。 李德仁给王妈妈用气功灌顶,王妈妈很快的就睡着了,但是李德仁怎么样和王宝宝较量?心里还是一点谱都没有,看着炕上熟睡的王妈妈,李德仁换上了一件紧身夜行衣,然后一口气提上来,运用轻功,悄悄的离开了房间,想在丞相府里转一转,找一找王宝宝的破绽,然后因势利导。 也是机缘巧合,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李德仁在园子的小路走着,突然间听到有人来了,暗暗的俯下了身,藏在了路旁的假山后面。 来的两位正是打工的功夫,一位老张一位老王,一边走还在一边聊天,聊的正是丞相府里边的事儿。 老王说,“我说大哥,最近这丞相府可是有点不太平,自从丞相得了病以后,一直都在跨院里养病,对外都成了一个绝密了,你说他们对外不声张是为了什么呀?” 老张说,“兄弟,这老丞相和太后本来就是青梅竹马,太后掌权,丞相就能够坐安,最近听说老太后背上生了一个大疮,命在旦夕,丞相是太后的心腹,太后要是没有了丞相也就完蛋了,你说这么大的事儿,能不着急上火吗?这么大岁数,着急上火能不得病吗?” 老王说,“大哥,丞相得了病怎么不向皇上报告啊?你看看咱们这个丞相府里上上下下密不透风,除了几个亲近人之外,大家都不知道丞相已经得了病,这有病怕什么的呀?这还需要保密呀。” 老张说,“兄弟,看起来你是白在丞相府干了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咱们丞相在契丹人那里是很孤立的吗?现在圣宗皇帝掌权,本来就看着丞相老么喀什眼的不顺眼,你如果再让皇上知道他得了重病,那万岁爷还不是正好找茬儿,把他那个官儿给免了,这整个一个大家族,全靠丞相一个人担着呢,如果他老人家一倒,那还不是树倒胡孙散。你没看咱们那个风流闻名的大公子都已经老实了吗?这一个大家族,全靠丞相他老人家呢,现在可是对丞相一大家子,是关键时期了,如果太后他老人家能够康复,城下这个家族还可能支撑下来,如果没有太后照着,就凭着老丞相和万岁约的关系,说不定哪天就把他们一家子咔嚓了。” 老王说,“前两天又是请道士,又是请和尚,原来都是为了给丞相驱灾避邪呀,你看看那个风流大公子,向来是欺男霸女,无论是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得手以后,他就弃之如履,这一次听老道的,破例取了崔家大娘子,给城乡老爷子出席,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老张说,“从来没见过这个风流痞子,这么孝顺,他也知道,老丞相如果不在,谁还拿他当回事儿啊?他还能这么为非作歹吗?” 老王说,“这个风流痞子,娶进来的那个婆娘,听说没几天就疯了,你说这府里边儿邪性不邪性吧?如果不是他做的坏事太多,报应在老丞相的身上,说不定咱们家老爷还能当10年20年的丞相了,咱们俩人在饭馆儿也能够多蹲几天,你说天上怎么不打一个打雷?把这个逆子给劈了呢。” 老张说,“你可是不知道啊,我们的老爷对这个逆子早就不耐烦了,尤其是他听说了,把这个疯婆娘公开的娶进咱们府里,觉得一点儿脸面都没有了,好几次带着病和他吵了起来,说是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如果王宝宝不把这个疯婆娘给休了,丞相对他根本就不可能善罢甘休。丞相老爷这个病跟这件事儿也是很有关系,现在王宝宝是对那个疯婆娘,也有些厌烦了。” 老张说,“咱们俩呀,说到底也就是一个打杂儿的命,主人家的事儿,咱们还是别议论了,小心了,隔墙有耳,就咱们俩这套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报告到王公子那里,咱们两个人的这条老命也就没了,还是干咱们自己的差事吧。” 李德仁听了一个正着,心中暗暗的想,既然丞相得了重病,那是一定要让我看病的,现在我就去跨院看一看,老丞相到底是得的什么病?对于怎么治王宝宝,心里已经有了妙计了,明天就可以如此这般。 说时迟那时快,李德仁运用轻功,很快来到了丞相府的西跨院,刚要进府门,就看见从小门里出来两个丫鬟,手里端着一个药锅,随手把药渣子撒在了垃圾堆上,然后转身又回去了。 李德仁是干什么的呀?跟着老神医李明这么多年,就是挖药,采药,制药用药了,所以丫鬟端来的这锅药渣子,让李德仁惊喜非常,趁着夜色来到了垃圾堆旁,然后伸手把药渣子抓在了手里,一边看一边闻,对药里的成分完全都掌握了,但是李德仁吃了一惊,老丞相这么重的病,怎么没有治病的药啊?全都是一些补药。 李德仁转念一想,突然的明白了。原来丞相的病,并不是什么身体上得病了,而是得了心病,怕的是太后驾崩,当今的皇上,抓他一个要命的罪过,株连他的九族,这看起来心病还需心药医。李德仁想到这里,于第2天制服王宝宝的计策,更加拿定主意了。 想到这里,李德仁提了一口丹田之气,施展轻功,赶紧的回到了东厢房,轻轻的打开门,慢慢的走了进去,看了看在炕上熟睡的王妈妈,这一切做的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李德仁就是根据晚上夜游丞相府,听到了两个打工的家人议论丞相的病,再加上垃圾堆里发现的药渣子,推断出成像是心病,才演出了第2天智斗王宝宝的这场大戏。 不但为崔少爷要回了财产,还解救了疯癫女人张彩凤,让那个花花公子剃度出家当和尚,远离京城,不再祸害人间。至于太后的病已经痊愈了,那完全都是为丞相吃的一个定心丸,李德人根本不知道太后到底是怎么样了。书中暗表,老太后的病,已经被老神医李宁真的给治好了,只不过李德仁没有回家,不知道这件事情,所有的说法都是糊弄王宝宝的。 从丞相府大摇大摆的出来以后,跟着王妈妈回到了崔府,然后又是针灸又是开药,很快就治好了大娘子张彩凤的病,张彩凤一家对李德仁真是千恩万谢,张大娘子拿出了一堆的金银财宝,要感谢李德仁,全都被他婉言的谢绝了,只是拿了100两的银票,继续在京城,走街串巷,寻医问诊。 也是活该有事儿,李德仁正在大街上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着心头之事,还在摇着铃铛,突然间被几头高头大马给撞倒了,那些骑马之人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一下可是惹恼了李德仁。 李德仁一个鲤鱼打艇从地上窜起来,提了一口丹田之气,飞身向骑马之人踹了一脚,只听扑通的一声,骑马之人就从马上跌落在地上,疼得他哎呀妈呀的直叫,李德仁并没有住手,而是挥拳就照着骑马之人打了过去,另外几匹马早已经停下来了,另外的几个人也蜂拥而上,冲着李德仁就来了,只听旁边一个人大喊,“什么人敢拦住驸马爷的马队?难道不想活了吗?” 李德仁虽然是有一身的好功夫,倒也是单拳敌不过众手,恶虎也怕群狼,最开始你一个人打几个人还能够支持得住,时间长了,人多的优势也就逐渐的明显了,李德仁面对着众人,只有招架之功,却没有还手之力了,累得他脸上黄豆大的汗珠子滴滴嗒嗒的落了下来,眼看着就要被众人打败了。 这时候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列位,不要动手,你们把别人撞翻了,再动手就更没有理了,本宫在大街上夸官,也没有你们这样横冲直撞的,手下留情,放他走吧。” 李德仁刚才被马撞的那事儿不清,听说是驸马爷的马队,这个熟悉的声音肯定就是驸马爷了,到底是谁呢?李德仁走到近前,看得清楚,不看则已,一看就是大吃一惊,啊,原来是他!真是冤家路窄,他什么时间又成了驸马爷了呢? 正是:堂堂大路你不走,不是冤家不聚头! 李德仁到底撞上了谁?怎么就成了冤家路窄了呢?请看下回分解。 第18回,玉镯传书揭真相 第18回,玉镯传书揭真相 诗曰: 鬼门关里救情郎,情郎本事在良乡, 京城夸官壮郎中,冤家相遇在路上。 你说李德仁到底是撞上谁了呢?就是李德仁三年前在良乡的那场瘟疫中,从鬼门关里救出来的那个书生,高家大小姐那个指腹为婚的情郎,她的表哥罗怀德罗炳辉。 前文书咱们说过,三年以前,良乡县发生瘟疫,在高附上,高府的大小姐高慧兰,和自己的表哥共同染上了瘟疫,就是这个李德仁把他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现在李德仁撞上了,正是这个罗怀德,字炳辉。 想当年,罗怀德罗炳辉,被李德仁救活了以后,在良乡县大堂,与他的二叔,罗天堂罗绍峰相认,被罗天堂打了一个大嘴巴,罗天堂才把罗怀德的情况和老神医李明等人说了,在老神医李明的劝解下,这才把他送回了温家庄,罗太夫人身边,继续读书。 这一晃三年已经过去了,罗怀德错过了上一次的大笔之年,那是因为他父亲的冤案,后来去找自己的岳父,又被高家嫌贫爱富,轰了出来,好在是小姐高慧兰,念及两个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又把她找回府里,藏在自己的房间,没想到疫情突然发生了,两个人同时染上了疫病。 一个大姑娘在屋子里藏了一个美妙的书生,高慧兰最开始还不接受大家的治疗,拒绝开门,还是李德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才说动了高慧兰开门进行治疗。李德仁给他们两个人放在同一个房间,用屏风遮挡,经过三天的抢救,两个人转危为安。 现在罗怀德踌躇满志,虽然饱受寒窗之苦,来到京城参加两年一次的科举考试,7场试卷考下来,罗怀德考了一个笔试第1名,经过圣宗皇帝的殿试,满腹经纶的罗怀德,不仅写了一首妙笔文章,而且是在应对上对答如流,惹得圣宗皇帝大喜,亲自点了状元郎,主考官拍马屁,又撮合皇帝,把紫嫣公主许配给他。 这个罗怀德本来是与高慧兰定了娃娃亲的,而且两个人曾经一度同生死共患难,高慧兰也为此付出了名节的代价,这个时候罗怀德本应该在金殿之上,启本上奏,说明自己在家里已经定好了亲事,推辞这个驸马爷。 谁知道罗怀德一听说要封他为驸马爷,欣喜若狂,在金殿之上,赶紧撩衣跪倒,感谢天子垂青,皇恩浩荡,色胆包天,接下了皇家这一门亲戚。 圣宗皇帝也高兴啊,紫嫣公主本来就是他的掌上明珠,现在竟然把这一科的状元郎招为东床驸马,那真是喜上加喜,赶紧下了一道圣旨,按照以往的惯例,请状元郎披红戴花!骑着高头大马,在京城夸官三天,依然是文官见到了以后下轿,武将见到了下马,见官大三级,更何况是马上就要成为驸马郎了。夸官三日以后,状元郎与公主,奉旨完婚。 罗怀德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披红戴花,前面是铜锣开道,后面是马队护送,在京城的大街上招摇过市,奉旨夸官,这已经是第3天了,没想到这新科的状元郎,随从的马队撞倒了李德仁。 李德仁看见罗怀德的同时,罗怀德也一眼就认出了李德仁,一下子把罗怀德吓得浑身冷汗,为什么呢?因为罗怀德知道,李德仁掌握他的底细,刚才那种和颜悦色,一下子就变得面红耳赤,拉下脸来,不再讲情,反而发怒,大声的喊道,“大胆的匹夫,竟敢冲撞状元郎,左右还不把他乱棍打死。” 李德仁听到罗怀德丧心病狂的高喊,知道是为了要杀人灭口,把自己杀了,就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了。李德仁心里一想,好汉不吃眼前亏,36计走为上,于是推开了众人撒腿就跑,等到出了人群,提了一口丹田之气,来了一个大鹏双展翅,飞到了街旁的房顶,继续施展轻功,沿着房脊飞奔而去,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这罗怀德看了,心里就是一惊,心里想,自个儿这点底细在人家手里攥着呢,这一回可是有点生死未卜了,这就是斩草不除根,放恶虎归山,后患无穷啊,虽然心里胆战心惊,脸上还有装的若无其事,吩咐左右,继续前行。 这李德仁跑出去一里地以后,赶紧的从房沿上下来,正好迎面来了一个书生,李德仁赶紧上前深深的做了一个揖,开口问道,“请问先生,你可是进京来赶考的举子吗?” 对方赶紧还了一个礼,回答道,“在下河北沧州举子孔繁星,不知道先生有何事情。” 李德仁赶紧的说,“小人是良乡县人,不知道我有一位故人,可否高中龙虎榜?” 孔繁星恭恭敬敬的说,“这一次良乡县可是出了大风头,良乡县的举子罗怀德,罗炳辉已经高中榜首,不但是新科的状元,还蒙皇帝赐婚,将紫嫣公主嫁他,三天夸官以后,状元郎就变成了驸马爷了,可是你的故人。” 李德仁对孔繁星说,“孔先生,我本是乡村一个小郎中,曾经与状元郎有一面之交,不知道孔先生这次得中与否?” 孔繁星也就是20左右岁的样子,完全是一个少年读书郎,看起来这一次也是初次参加科举,摇了摇头对李德仁说,“孔某不才,虽然是圣人后裔?但是文章拙劣,这一次只能是空手而归了,辜负了老娘在家含辛茹苦,也有负这10年寒窗,不提也罢。” 李德仁作为一个走街串巷的郎中,遇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举子,两个人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心里显得是那样的亲切,对孔繁星说,“仁兄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孔繁星看李德仁没有什么恶意,就跟着他进了街边的小饭馆,落座以后,孔繁星客气的说,“仁兄与我是萍水相逢,不过是只言片语,怎么好讨扰仁兄呢?” 李德仁笑着说,“孔仁兄客气了,我们既然相聚就是缘分,何不让我们边吃边谈?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惊喜呢?” 孔繁星脸上一红羞涩的说,“仁兄说笑了,孔某一个落榜之人,还能有什么惊喜呢?” 李德仁叫了一桌子菜,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起天来,李德仁说,“孔仁兄今年贵庚啊?” 孔繁星站起身来,谦逊地说,“李仁兄,孔某虚度21春。” 李德仁赶紧把他拉在座位上坐下,然后站起身来对孔繁星鞠了一个躬,说道,“在下李德仁,今年20岁,仁兄在上,受小弟一拜。” 孔繁星也赶紧拉住李德仁,亲切的说,“贤弟,你我一见如故,有何事情,何不请讲当面?” 李德仁对孔繁星说,“小弟乃良乡县人,以行医为生,正好与紫嫣公主有些渊源,状元郎罗怀德与我也有一面之交,我有一封信需要你送到皇宫里,你只要在宫门拿着这个玉镯,就可以把信送到,小弟实在是不方便,拜托孔仁兄。” 孔繁星问李德仁,“信在哪里?” 李德仁叫来了伙计,要了文房四宝,把一张细羊皮铺在桌上,挥毫泼墨,笔走龙蛇,很快就写了一封信,用蜡封好,交到了孔繁星的手上。 孔繁星一看李德仁,真是一个俊俏的小生,又有这样大的才华,心里更加佩服了,二话没说就接过了信,两个人已经酒足饭饱,孔繁星一看时间还早,就把信揣在怀里,直接就奔紫禁城去了。 那守城门的小太监,一看来了一位白面的书生,赶紧的挡下了他,大声的呵问,“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闯皇宫吗?” 孔凡星拿出了玉镯,轻声慢语的对太监说,“这位公公,我是受人之托,给紫嫣公主送信来了,这里有紫烟公主的信物在此。” 小太监接过了玉镯,也不敢怠慢,赶紧的到里面去找掌管的太监了,不一会儿一个大太监领着一群小太监,来到了孔繁星的面前,颇有礼貌的说,“先生,我们已经拿着信物去上奏公主了,你先在这里等一等。” 不一会儿,一个小宫女传公主的话,传这位先生觐见。 孔繁星跟着这位宫女,穿过了雕梁画柱的紫禁城,来到了长宁宫,直接被带了进去。 只见正屋的太师椅上,做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孔繁星不敢抬头,赶紧的上前施礼,一边跪下一边说,“公主在上,草民孔繁星见过千岁千千岁。” 紫嫣公主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平身,既不说话也不发言,而是伸手要东西。 孔繁星慌忙的从怀里把李德仁的信拿了出来,交到了宫女的手里,小宫女又把信放到了紫嫣公主的面前。 紫嫣公主接过了信,打开了蜡封。公主不看则已,一看大发雷霆。 正是:萍水相逢捎书信,激怒皇帝一千金。 不知道孔繁星命运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19回,紫嫣公主写休书 第19回,紫嫣公主写休书 诗曰: 良乡瘟疫我在场,鬼门关里救罗郎, 新娘本应高慧兰,公主何必抢新郎? 紫嫣公主接过了孔繁星送来的信,展开了一看,竟然是上面的一首诗,弄的紫嫣公主羞涩满面,赶紧让宫女领孔繁星到别处休息,自己带着另外的宫女,直接就奔皇帝的仪德殿来了,有人向里面传话以后,公主也不听宣,一边哭着一边闯进了大殿。 圣宗皇帝正在看折子,突然间紫嫣公主哭哭啼啼的闯进大殿里来,弄得皇帝手足无措,赶紧的对公主说,“皇儿啊,是什么事儿把你给惹着了,干嘛这么哭哭啼啼的呀?有什么事儿赶紧跟朕说,朕与你做主。” 紫嫣公主还是只哭不说话,把圣宗皇帝急得团团转,赶紧过来,拉着公主的手说,“公主呀,有皇父在此,你何必这么闹呢?到底是什么事儿?赶紧的告诉朕,朕帮着你处理好了,不就行了吗?” 紫嫣公主这才扭扭捏捏的说,“父皇,你真的把自己女儿的千金之体,许配给那个负心郎了吗?” 圣宗皇帝一听,脸上立即变了颜色,板着脸说,“皇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然你是千金之体,到了你这个年龄,也该选如意的郎君,状元郎才貌双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可千万不能够任性啊,父皇已经在大殿上颁下了圣旨,等状元郎三天夸官以后,就与你们完婚,这是多好的事儿啊,这也是朕给你们娘俩的一个交代呀。” 紫嫣公主撅着嘴说,“父皇可知道吗?状元郎本就是一个负心郎,让女儿如何嫁得,不成了天下的笑柄吗?” 圣宗皇帝惊奇的问,“我的公主呀,这些事儿可不能够胡说呀,怎见得状元郎是一个负心汉呢?” 紫嫣公主轻松的对父皇说,“万岁,您还记得那个乡村小郎中吗?” 圣宗皇帝瞪着眼睛说,“朕当然记得,这才多长时间呢?难道公主看上了那个小郎中吗?” 紫嫣公主一下子羞涩的涨红了脸,辩解说,“父皇啊,你可是误会女儿了,那个小郎中给女儿送来一封信,三年前良乡县发生了一场瘟疫,状元郎就是让那个小郎中从鬼门关救下来的,当时一起救下来的,还有状元郎的未婚妻高慧兰,状元郎家有妻室!怎么能够再和我婚配呢?像这样一朝富贵忘记糟糠的负心汉,女儿又怎么能够嫁给他呢?请父皇明断,成全女儿的名节。” 圣宗皇帝听到女儿这样一说,一下子就傻了眼,在金殿之上这件事儿没有问周全,就颁下了圣旨,如果是这样,那么状元郎就有欺君之罪,不但不可以把公主嫁给他,而且还要杀他的九族,两年一次科举,好容易录取了这样一个有才有貌的状元郎,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了他,实在是不忍心呢。 圣宗皇帝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对着公主说,“皇儿啊,既然状元郎在家里有原配夫人,朕问清楚就是了,现在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大宋国又是文人治国,我们大辽国也不能够对文人下手啊,这件事儿虽然状元郎有罪,朕也是有过的,你说采取一个什么办法?把这件事儿圆满的解决呢。” 紫嫣公主知道皇帝起了爱才之心,就对皇帝说,“父皇,这件事儿如果不处理状元郎,女儿的终身怎么办?我知道你起了爱才之心,给我送信的也是一名举子,不如把他宣上金殿来,当场做一个应对,如果是一个可用之才,父皇何不再增加一个国家的栋梁呢?如果这样的话,父皇不就可以另择东床吗?” 圣宗皇帝一下子就明白了公主的用意,心里想,这是要跟朕做一笔交易呀,我不杀状元郎,再给她招一个驸马爷,既然自己不想杀状元郎,那只能够按照女儿的心思吧。于是让太监把孔繁星宣上金殿,皇帝亲自出题,孔繁星当场应对,皇上看了以后,对孔繁星的才学,也是赞赏有加,于是颁了一道圣旨,孔繁星为殿试进士,并撤回了给状元郎的圣旨,又重新是了一道圣旨,招孔繁星为东床驸马,并且即刻完婚。 皇上还下了另一道旨意,让紫嫣公主给状元郎写了一道休书,解除了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最后是皆大欢喜。 不说紫嫣公主奉旨与孔繁星完婚,罗炳辉落了一个空欢喜。单说李德仁,看着皇宫内院热热闹闹办婚事,心里无限的畅快,自己的兄长孔繁星,升个官儿,娶了媳妇儿,已经让他心满意足了。 在京城留恋这么长时间,挂念着家里的一切,李德仁背着药箱,一路行医,没有什么惊奇所说。 正是:一封书信成好事,几家欢乐几家愁。 李德仁回到家里以后,又有什么好事儿呢?下回再说。 第20回,家有贤妻抵万金 第20回,家有贤妻抵万金 诗曰: 在家千日天天好,出门在外时时难, 家有贤妻抵万金,三年游子把家还。 话说李德仁,奉师命寻医问诊在外已经三年了,这一次接了皇榜,平了皇宫大内的瘟疫,又在京城徘徊了几日,智斗奸贼王宝宝,揭穿了负义之人罗怀德的真相,成全了紫嫣公主和孔繁星的一桩婚事,与师傅约定的三年时间已到,在京城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了,就背着药箱,一路走街串巷,靠着寻医问诊,一直往家里走。 上一部书,浅山神话,我们已经交代了李德仁的身世。李德仁是良乡县牛圈村的人氏,距离幽州城向西,要走50里,那时候可不像现在,完全都要靠两条腿走路,如果什么都不干,像李德仁这样的20岁大小伙子,从京城回到家也得三天的时间,更何况李德人一边走,还要一边寻医问诊。 第一天从城里出来已经不早了,路上又给两个病人看病,走到了卢沟桥,那个时候现在的永定河还叫做无定河呢,桥下河水湍流,桥上人烟稀少,宛平城里更是一片的寂静,已经是天色已晚,准备找了一户人家借宿。 走了半天路,还什么东西都没吃呢,李德仁的肚子开始呱呱叫,于是就赶紧的在街边的一个小饭馆里坐下,要了两大碗饸烙面,坐在那里就开始吃了起来。 旁边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位胖子说,“我说哥哥,你听说了吗?这回知府罗大人可是倒了霉了。” 那个瘦子说话,“我说孙三儿,平常你和官服走的近,这些事儿只有你知道,罗大人到底是怎么倒霉了?” 孙三儿说,“韩二哥,罗大人这次是乐极生悲,他那个侄子罗炳辉,先是考上了状元,被皇上招为东床驸马,在京城里夸官三日就要与公主成婚,谁知道夸官的最后一天,也不知道从哪儿跑来这么一个楞头青,不但打了状元郎的随从,据说还搅翻了状元郎的美梦,皇上下旨,取消了招他为驸马的承诺,而且给他贬到外边去做一个七品之县了,知府罗大人也因此受到了牵连,重新被派到良乡县做知县了,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啊。” 韩二哥说,“我的三兄弟呀,这罗大人可是一个好官,想当年就是在良乡县知县的任上升的官,想当年就是因为他爱民如子,大家连名上了万民折,大辽国皇帝才赏赐他升到大兴知府,怎么这么两年就又倒霉了呢?” 孙三儿说,“这一次还是因为皇上看在罗大人的面子上,要不然他那个倒霉侄子就会落得个满门抄斩,你想想自己已经订了婚了,又答应皇上招为东床驸马,这件事儿可是欺君之罪呀,要说我们大辽国的皇帝,可是真够宽宏大量的,这要在历朝历代都是掉脑袋的罪,要不是皇上看着罗大人的面子,又有爱才之心,岂能是贬官出京外放就完得了的吗?” 饭店的掌柜子走到两个人面前,笑呵呵的对两个人说,“二位,你们知道这位罗公子的原配,是定的哪家的姑娘吗?” 韩二和孙三儿全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掌柜子,孙三儿说,“难道掌柜的你知道吗?” 掌柜的冲他们两个人一笑,有点卖关子的说,“二位还真是问对了人了,我还真是知道他们这件事儿的底细。” 韩二惊奇的看着掌柜的说,“掌柜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掌柜的,一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小饭店也没有什么人进来了,笑着对着他们二位说,“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来了,我就跟二位聊聊这件事儿。” 韩二和孙三儿放上了筷子,也不喝酒,也不吃菜了,聚精会神的听着掌柜的给他们讲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掌柜的说,“状元郎罗怀德定亲的对象,那可不是别人,正是在下的大侄女儿,你们知道这家饭店的老板是谁吗?那就是良乡县有名的富商高富强开的,我是他的远房数百兄弟,所以才让我当了这个饭铺的掌柜的。” 孙三儿好奇的问,“那这回你的大侄女儿可是摊上状元郎了,罗怀德演的这么一出,你们高家能够轻易的放过吗?” 高掌柜的说,“这回罗怀德这小子可是鸡飞蛋打,我这个大侄女儿听说了这件事儿以后,已经让家里和罗家断绝了关系,事实也不会嫁给这个忘恩负义之人了。” 韩二哥问高掌柜的,“高掌柜的,纸里包不住火呀,你们家高大小姐不再嫁给罗怀德,有了这档子事儿以后谁还敢娶她呀?这一辈子不就耽误了吗?” 高掌柜的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呀,三年前曾经良乡县有一场瘟疫,当时我们大小姐也得了病,被一位小郎中从鬼门关里把他救了回来,而且我们高家和他们李家还有生意上的往来,这一次我大哥下定了决心,已经托媒人上牛圈村李家提亲去了。” 孙三儿就不明白了,问掌柜的说,“高档柜,想当年人家救命的时候都没有上人家提亲,出了这档子事儿,再上人家去提亲,人家能够娶你们家小姐吗?” 高掌柜的说,“这你们二位可就不知道了,你们知道罗怀德这件事儿是谁给揭露真相的吗?就是想当年救大小姐的那个小郎中,如果他对我们家大小姐没有意思,那怎么可能帮我们高家这么大的忙呢?现在我们小姐也是非他不嫁了,这不是说郎情妾意吗?” 本来正在吃面条的李德仁,听到三个人的对话,可是什么也吃不下去了,从兜里掏出了几个大子儿,放在了桌子上,推门出了饭铺。 李德仁这时候心情这个复杂呀,现在他是什么也不想做了,一心就想着回家,卢沟桥离牛圈村40里地,李德仁提了一口丹田之气,施展的轻功,奔着牛圈村老家,飞一样的前进,用了三个多时辰,在鸡叫头遍的时候,已经来到了牛圈村外。 面对着已经三年没有回来的小村庄,这个生养他的地方,李德仁看着一切都熟悉,因为心里放着那事儿,也顾不得去看周围熟悉的一切,径直向东院走去,来到自己家的大门前,伸手叩打门环。 不一会儿,只听大门吱妞一声打开,门里站着一个少妇,头上挽着髮纘,身穿青色的大襟袄,显得是那么干净利落,年纪也就在20来岁。 李德仁一不看则已,一看激动万分,正是自己的二夫人王三姑。 王三姑一看是李德仁,也是惊喜万分,“相公,你怎么大半夜的回来了?” 李德仁对王三姑说,“三姑,咱们赶紧进屋说话吧。” 两个人一起往里走,这时候正房的灯也点亮了,从屋里又出来一位标致的少妇,穿着蓝布白花的小衣衫,站在台阶上,对着他们两个人说,“妹妹,你这是把谁领回来了?黑经半夜的。” 王三姑慢声细语的说,“姐姐,咱们家相公回来了。” 李德仁的夫人李明娟,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李德仁的身边,惊奇的对他说,“相公,赶紧的进屋说话吧,三年没见,看你又长高了。” 三个人进了正屋,各自落座,李德仁对李明娟说,“五姐,我刚从京城赶回来,你们大家可好啊?母亲打人安好吗?” 李明娟对李德仁说,“自从我的父亲从皇宫里回来,咱们家里可热闹了,亲戚朋友都过来道喜,母亲打人也是高兴,每天都乐呵呵的,什么事儿也没有啊。你回来的正好,昨天良乡县高府送来了庚帖,专门派人上门求亲来了,据说高府的大小姐是非你不嫁,原因我父亲已经跟我说了,婆母大人可是有点不高兴,明天早晨你得去和母亲打,人把实情说了,要不然可够你喝一壶了。” 王三姑笑着对李德仁说,“相公,这三年没见你,可是长本事了,听说你揭了皇榜,进了皇宫,还给公主看了病,让你的师傅风风光光的回了家,也惹来了一身的风流债,人还没到家,求婚的帖子就来了,家里有我们姐妹伺候着你,你还要得陇望蜀吗?” 李德仁知道王三姑在跟他开玩笑,“三姑就你最淘气了,事情已经闹成了这个样,你还有时间跟我开玩笑呢,我也是出了城才听说这件事儿,本来还想一路走一路看病回来,知道这件事,母亲打人会生气的,所以就连夜赶路,这才半夜到家,不说好好的安慰我,还拿我闹着玩儿,三年都没有见着面,真是有点儿不够意思。” 李明娟通情达理的说,“相公,妹妹也是见着你高兴,夫妻之间开个玩笑,打个气儿有什么要紧的呢?倒是你呀,跑了半夜,赶紧的去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一早还要向母亲打人请安呢,这一关看你怎么过?妹妹,把他领到你的屋里,我看相公已经很疲惫了,你赶紧的给他调理调理,不然明天他这个状态怎么见婆母大人呢?” 王三姑点了点头,拉着李德仁来到了东厢房,一边让他坐下,一边儿对他说,“你呀,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跑了这么大半夜,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坐在这里静修,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王三姑也坐在了李德仁的后面,伸出两只手放在他的后心,调动身体的能量,通过手心,直接打入李德仁的心脏,顿时一股暖流,流遍了李德仁的全身,在这温暖的体会中,李德仁闭上了双眼,静静的睡了过去。 当李德仁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2天早晨了,李德仁看了看身边的王三姑,还在沉沉的睡觉,就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一股清新之气扑鼻而来,这块生他养他的地方,让他感觉到如此的舒服。 按照习惯,李德仁走到了前院,轻轻的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声音,才推门进了房间,只见母亲刘夫人,已经坐在太师椅上了。 李德仁撩起衣服赶紧跪在老人家的跟前,向着母亲磕了一个头,然后说,“母亲在上,不需要儿子李德仁给母亲大人请安。” 刘夫人上前把自己的儿子从地上拉了起来,替他掸了掸身上的土,慈爱的对儿子说,“昨天半夜我听见动静了,你这么晚才回来,一定很疲惫了吧?昨晚上歇的怎么样了?我这里没有什么大事儿,还是到你二娘屋里去请安吧,她也是一直在惦记你,有什么事儿回来咱们娘俩在攀谈。” 李德仁又向母亲鞠了一个躬,然后说,“母亲,我先去二娘屋里给她请安,回来再和您说话。” 刘夫人和蔼的说,“赶紧去吧,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李德仁按着母亲的要求,出了东院子来到了西院子,走到门前轻轻的叩了叩门,听到王夫人的呼唤才进屋,进的屋来,赶紧撩衣服跪倒,冲着王夫人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二娘在上,不孝的儿子,李德仁给您老人家请安了。” 王夫人把李德仁从地上拉起来以后,一把抱住他,激动的直流眼泪,轻轻的对他说,“我的儿啊,这一走可就是三年没见,可把我们想死了,赶紧的坐下吧。” 李德仁坐在了旁边,对王夫人说,“二娘,我兄弟可好吗?您老人家的身体也很好吧?” 王夫人笑着对他说,“我的身体很好呀,你二弟也出去一年了,跟着他的师傅走南闯北,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两个人,一个学医,一个练武,都是师命难为呀,就苦了我们两个老寡妇,本来两个生龙活虎的儿子,一个都不在身边,好在有这三个媳妇在,还有几个孙子孙女围着我们,要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李德仁对王夫人说,“二娘,您就放心吧,我们兄弟练好了一身本事,以后天天陪着您。这几个媳妇您还满意吧?” 王夫人高兴的说,“这三个儿媳妇儿可算是没得说,一个比一个贤惠,所以你们哥俩才能够安安稳稳的在外面闯荡世界,全靠这三个媳妇儿了,这可以说家有贤妻抵万金哪。这么大早晨你就过来了,赶紧的回去陪着你妈妈说话吧,他肯定有许多话要跟你说呢,有时间咱们娘俩再说话。” 正是:纵有良田千顷,不如贤妻在家。 刘夫人和李德仁有什么话要说?请看下回分解。 第21回,夫妻双修得法宝 第21回,夫妻双修得法宝 诗曰: 李明娟倾诉衷肠,王三姑暗里神伤, 长辈齐聚议亲事,夫妻双修情谊长。 李德仁回到了东院子,陪着母亲两位夫人和孩子们一起吃早餐,刘夫人对李德仁还是嘘寒问暖,看了三年没有见面的儿子,已经成就成一个远近闻名的大夫,跟着他的师傅,老神医李明,在京西这一带已经是家喻户晓了,越看越爱看。 李明娟对王三姑说,“你看看,伯母大人就是偏心哪,我们姐俩忙前忙后的,在老人家周围伺候了三年,儿子一回来连看都不看我们了。” 刘夫人笑容满面的骂道,“你们这两个猴,背后老是说我老婆子的不是,我儿子三年没见了,还不许我稀罕稀罕吗?我知道你们两个对我好,孝顺我,要不是我儿子把你们娶进门,我哪里有这么两个贤惠的儿媳妇呢,归根结底还是我儿子,我当然要偏心了,看你们俩还怎么数落我的不是。” 王三姑对刘夫人笑着说,“妈,我们知道您喜欢儿子,但是我们两个人跟你朝夕相处在一起,每天嘘寒问暖的,没有功劳也得有苦劳吧,更何况我们给你生的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儿,难道你就不喜欢吗?” 刘夫人笑着说,“谁说我不喜欢啦?净跟我这儿打岔,你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难道你们的相公回来,你们就不高兴吗?赶紧的吃饭吧,天天的跟我一块磨牙,真是拿你们这两个小姐妹没有办法了。” 李德仁看着自己的媳妇和自己的妈关系这么融洽,从心里乐开了花,对着两个媳妇说,“五姐呀,还有三姑,我要好好的谢谢你们两位娘子,把老母亲伺候的这么好,三个孩子也一天一天的长大了,回到这个温暖的家,我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了,也从心里感谢你们两个人的辛苦,感谢你们替我孝顺老妈妈。” 刘夫人对儿子说,“儿子啊,昨天半夜三更才回来,赶紧吃点饭吧,吃饱了饭以后回屋好好休息休息,知道你回来了,过一会儿就会来很多的人,到时候你想歇都歇不了了,趁这个时间抓紧的去歇歇,缓过来精神,好接待客人呢。小五,你赶紧的收拾收拾回屋里,一会儿让德仁到你屋里去歇着去,三姑娘,把这三个孩子看好了,别吵了他爸爸的觉,小环子,去把牛总管请来,再让他派一个人去,把老神医李明也请来,就说少爷回来了。” 大家按照刘夫人的吩咐,各忙各的去了,不一会儿李明娟又回到了刘夫人的房间,对刘夫人说,“睡着了,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刘夫人对李明娟说,“小五,德仁没回来,我也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对高家的婚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李明娟笑着对刘夫人说,“自古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公的亲事,什么时候轮到我这个媳妇说话了呢?” 刘夫人和颜悦色的对李明娟说,“孩子,自从你嫁到我们李家,我可一直都拿你当闺女看,我知道你孝顺贤惠,比德仁大了两岁就是不一样,你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虽然你是他的媳妇儿,但是在他的心里一直拿你当个姐姐看呢,这件事儿一定得征求你的意见,这件亲事我们应还是不应呢?” 李明娟红着脸说,“妈,这件事儿我真的没法说,他对我特别的好,包括王三姑对我也是尊敬有加,现在王三姑已经开始修行了,和相公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给他再娶一房也无妨啊,就是不知道高家大小姐的脾气秉性怎么样,能不能够融入到我们这个大家庭?如果是一个通情达理的,那可就太好了。”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老管家牛和陪着老神医李明进来了,李明娟赶紧的把两位老人扶进了屋,然后就准备退出去了,被刘夫人给叫住了。 刘夫人说,“小五,你别走,在一边听着,你赶紧的派人去,把王夫人请过来。牛大叔,老亲家,你们二位都来了,一会儿王夫人过来,咱们商量一下。” 老管家牛和对刘夫人说,“刘夫人,公子是什么时间回来的呀?还走不走啊?我可是三年都没有见到他了。” 老神医李明说,“老牛啊,我前两天和他一起在外面治疗瘟疫,三年当中,他已经锻炼成一个出色的大夫了,可以说是处乱不惊,身子骨也比以前结实多了,你老人家就放心吧,一会儿你不就能见到他了吗?” 这时候王夫人也进来了。 刘夫人看见王夫人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对大家说,“我请大家一起来,就是说高家的亲事到底怎么办?人家那边儿可是火上房了,咱们得拿个准主意给人家回话啊。” 王夫人,“这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了?这件事儿从头到尾老神仙都把情况跟我说了,人家那个大姑娘,被咱们家公子给救了回来,这一次又把那个负义之人给惩罚了,高大小姐肯定是动了春心,这才有了这一出。现如今咱们家家大业大,你看看边上的财主,哪一家不是三妻四妾的呀?只要高大小姐愿意,和一个八字儿,如果没事儿就把她娶进门吧。老神仙,你是他的师傅,又是他的岳父,你说到底怎么办好?” 老神医李明,笑而不答,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说话。 李明娟笑着说,“两位妈妈,我父亲的意见你们就不用征求了,他巴不得他的徒儿好上加好呢,这件事儿前因后果,他老人家又都是见证者,他当然心里是愿意的了。” 老管家牛和说,“少夫人说这话我赞成,虽然说公子已经有了两房夫人,少夫人贤惠的都出了名,我们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王三姑现在已经是修行之人了,与公子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现在既然少夫人都没有什么意见,我看这件事儿就定下来,抓紧的把高家大小姐娶进门就是了。” 老神医李明终于发言了,“既然两位夫人已经拿定了主意,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大家看好不好?我的徒儿现在已经完成了三年走街串巷,寻医问诊的过程,也应该让他顶门立户自己开诊了,这么好的医术,如果只在村子里开一个诊所,那就太委屈了,不如到良乡开一个诊所,这样家里有小五操持家务,平常在诊所的时候,就让高大小姐伺候着公子,你们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了?” 刘夫人高兴的说,“这样当然好了,就是不知道良乡有没有现成的房子做诊所呀。” 老管家牛和说,“刘夫人,咱们家在良乡有房子有铺面,公子愿意在哪里开诊所就在哪里开诊所,这有什么难的呀?只要他高兴就行。” 老神医李明,“高家的人也找到我了,托人让我说和这门亲事,他们也有很多的彩礼,其中就是送一个铺面,也可以看看那个铺面适合不适合开诊所,我觉得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我们就成全了高大小姐吧。” 几位长辈把这件事儿就给定下来了,老管家牛和派自己的儿子牛星,带着彩礼,去高家下聘了。 李德仁在睡梦中醒来,只见李明娟笑眯眯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说,“五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啊?又犯什么坏了?” 李明娟对李德仁说,“我在这里要恭喜相公,贺喜相公了。” 李德仁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的问李明娟说,“你又在那里笑话我什么呢,睡了一个大觉,哪儿来的喜事儿啊?” 李明娟就把几位长辈为他定下了高家大小姐亲事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向他做了汇报,然后笑嘻嘻的说,“相公,难道这不是喜事吗?” 李德仁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就对李明娟说,“这件事儿王三姑知道了吗?如果要不知道,我现在就到屋里,直接跟她说一下,要不然以她那种性格别想不开呀。” 李明娟觉得李德仁说的有道理,就让李德仁去东厢房了。 王三姑见李德仁进了自己的房间,就直接冲着他说,“相公,如果是高家大小姐的事情,你就不用跟我说了,今天几位长辈凑在一起,我就知道是为了这个事情,不过我要劝你保重身体,最近这几天我好好的帮助你调理一下,把精神和身体都弄得棒棒的,再去娶亲才有精力呀。” 李德仁笑着对王三姑说,“你现在开始修行以后,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这些事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儿女的只能够顺从了。我还怕你想不开呢,没想到你比我还开通,真的是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了。” 王三姑笑着把李德仁拉到炕上,对他和气的说,“公子,我们两个人现在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了,如果你要是把我休了呢?娶高大小姐不是更名正言顺了吗?” 李德仁对王三姑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是天作之合,你有什么权利和我分开呢?这几年相处下来,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是心灵相通的吗?如果不是你经常的帮我调理身体,教我一些法术,这三年中,我早就已经见嗯,对对队对队对队对嗯嗯,阎王去了,以后千万不要再说这种话,即使是玩笑也不要开,好不好啊?” 王三姑含情脉脉的看着李德仁,亲密的对他说,“好,我的相公,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一起双休,我有个惊奇要送给你,晚上来我这里吧。” 当天夜里,王三姑和李德仁相对而坐,两个人面对面闭着眼睛,4只手相对,王三姑将自己身体的能量一点一点地输送给李德仁,李德仁也调动丹田之气迎接,两股能量混合在一起,越来越浑厚,只见李德仁的头上,逐渐的冒起了一股淡淡的白烟,两个人都从炕上悬浮到空中,有一个巨大的气球把他们包围在一起,李德仁觉得浑身上下痛苦不堪,所有的筋骨肌肉血脉,都发出了铿锵的声响,但是一想到王三姑,他还是把这种痛苦强忍了下来,琢磨着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人轻轻的又坐在了炕上,李德仁这个时候已经面色红润,浑身都已经很舒服了,两个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王三姑对李德仁说,“相公,刚才我已经用我的法力给你洗经伐髓了,虽然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是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可以抵抗一般的攻击了,另外我还要送给你一件法宝,给你介绍一个人。” 李德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王三姑说,“什么样的法宝,什么样的人呢?” 王三姑张口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对你的人说,“相公,这是我用上千年的黄鼠狼心丹炼成的一种起死回生丹,如果你碰上紧急的情况,需要抢救别人的时候,对那些奄奄一息的人,就可以用这种起死回生丹,暂时护住他的心脏,然后你再采取措施,就可以把这个人从死亡线上救回来,但是你要记住,这颗丹药只能对三个人起作用,所以不要轻易的使用,第三回你用的时候就收不回来了,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啊。” 李德仁从王三姑手里接过这颗丹药,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王三姑又从柜子上拿起一个盒子,打开了以后是一条小青蛇从里面爬了出来,王三姑用手掌轻轻的拍了一下,这条小青蛇突然的变成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李德仁被吓了一跳。 只见那汉子对李德仁拱手施礼,一边施礼一边说,“见过主人。” 王三姑不紧不慢的对李德仁说,“相公不要害怕,这是我制服的一条青蛇精,化作人形以后叫做赵大清,平常你可以把它装在木盒子里,只要你轻轻的呼唤他就会化成人形,他已经有上千年的修行了,一般的事情他都可以做得到,如果遇到什么危险,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你都可以让他帮你去办,对你会是绝对忠诚的。” 王三姑的话说完了,那汉子又恢复成一条小青蛇,乖乖的爬回了盒子里。 王三姑接着说,“对这个小青蛇你可不要小看,他可以清除一切污秽,要是发现脓疮溃烂,你就可以让他帮你去治疗,他可以把这些脓疮吸出来消化掉,想必对你治病救人是极有好处的。” 夫妻二人一边说着话,王三姑一边施展着法力,不一会儿李德仁就睡着了。 正是:一次修行,两件法宝,夫妻情谊大无边。 李德仁和王三姑夫妻双修,得了法宝,还会有什么奇遇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22回,涿州城外救名医 第22回,涿州城外救名医 诗曰: 大路条条通燕京,艳阳高照打马行, 路遇不平拔刀助,金刀将军显威风。 话说李德仁和王三姑夫妻双修,王三姑用自己的法力,加了李德仁的功力,并且交给了李德仁一件法宝,起死回生丹,又送给他一条小青蛇。 对于这个千年蛇精小青蛇,在第1部书浅山神话中已经有过交代,当初与王三姑三次交手,都败在了王三姑的手下,后来成了王三姑手下的一个干将,在征服千年黄鼠狼的时候,小青蛇化作人形赵大清,为打败黄鼠狼,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王三姑深潭辟谷,增加了小青蛇的功力,从此小青蛇百毒不侵,凡是中毒的人,无论是什么毒,小青蛇都会把它从人的身上吸引出来,存在自己的身体里,遇到对手的时候,就用这些毒去攻击对方。 王三姑为了保护李德仁的安全,把小青蛇送给了自己的丈夫李德仁,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李德仁的安全,小青蛇有千年的道行,对付一般的妖魔鬼怪都可以抵挡一阵,只要是争取到必要的时间,王三姑就可以出手相救。另一方面,利用小青蛇进行解毒,可以为人治病,并且将这些毒素,变成小青蛇的武器,应该说王三姑为了你的人真是煞费苦心。 李德仁有了这次进京城的经历,树立了两个敌人,一个是丞相府的大公子王宝宝,另外一个就是新科状元罗怀德,老牛和为了保护李德仁的安全,特意让自己的儿子金刀将军牛星,只要李德仁出去看病离开家,就让他跟随左右。 金刀将军牛星既是李德仁的结拜兄弟,又练得一身好武艺,身背一条梅花枪,106路杨家枪使的是炉火纯青,手拿一把金刀,36路牛家刀也是所向披靡,曾经手刃江湖上几个有名的大盗,在京西一带也是赫赫有名,那可是树的风,人的名儿,提起了金刀将军牛星,无论是黑白两道,谁不给他点面子呀,有这么样一个人在李德仁的身边,应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 李德仁虽然是自幼读书,但是也一直跟随二弟李武胜的师傅铁掌无敌赵杰,学了一生的回忆,又在王三姑的影响下,脚下的轻功也是练的炉火纯青,经过王三姑和他两个人夫妻双修,无论是轻气功,还是硬气功,都有了不少的长进,再加上手里108根梅花针,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几天在家里调养身体,每天都和王三姑一起双休,身上的功力可以说是突飞猛进,王三姑因为得到了王真人的真传,和一般的修行跟人不一样,不仅能够驱妖魔,除鬼怪,还有一身的法力,更有王真人传授的诸多的法宝,平常经常和王彩莲一起切磋,现在李德仁回来了,当然就主要是夫妻一起双休了。 这一天老神医李明派人给李德仁送信儿,涿州的小刀师傅杨一刀,特别请他们师徒俩去涿州一聚。 按照老神医李明的要求,李德仁赶紧的收拾行囊,备好了各种医用工具和草药,和金刀将军牛星,一起出发,与老神医李明会合以后,直接奔涿州而去。 老神医李明带的是自己的小徒弟丹青,李德仁则适合自己的把兄弟金刀将军牛星同行。4个人,4匹马,行进在官道上。此时正是六七月的天气,艳阳高照,天气燥热无比,4个人骑在马上,人和马都是汗流浃背,一边走老神医李明和李德仁还在交流。 老神医李明对李德仁说,“德仁,我和这个涿州的神医,小刀师傅杨一刀,可是过命的交情,有一次我们进山采药,遇到了一群狼,我正在愁苦之际,就是被涿州杨一刀杨师傅带着一堆人,打跑了狼群,把我救了下来。这杨一刀,是祖传的手艺,他的小刀治疗法,在当地也是造福一方,更是声名远扬。” 李德仁问李明,“师傅,他的小刀针法,和咱们一般的针灸有什么不同?” 李明说,“如果只是通血脉,小刀针法和我们的针灸刺激穴位,基本上是相同的,只不过他的小刀针要粗一些,但是遇到了一些疑难杂症,就可以用小刀针,将病灶清除,也是一种小型的外科手术,虽然针眼儿不大,但是治疗的效特别好,你比如说静mai曲张,我们只能够放血,而小刀针法就可以调整血管,并将血管堆积的情况进行调理,恢复正常,这是我们做不到的,也可以避免,由静mai曲张引起的血管瘤。最神奇的还是在颈椎病的治疗上,一些人到了一定年纪以后,因为骨质增生,会对颈椎的神经有所压迫,反应出来的就是手麻腿疼,严重的可能是头晕脑胀,小刀针法可以将骨质增生处清除,颈椎病可以彻底的解除病痛,恢复正常。” 李德仁说,“既然师傅和杨一刀是过命的交情,他的这一身绝技,师傅怎么不向他学一学呢?” 李明说,“这是人家家传的绝技,一个是不能够轻易外传,另一个我也不能够去破坏人家的家规呀,少一人要相互尊重,互相的取长补短,有了特殊的疑难杂症,可以把病人介绍过去,一样是积德行善的。” 李德仁说,“杨一刀身怀绝技,也会有看不了的病吗?” 李明笑着说,“徒儿,无论是什么样的手艺,都有它的局限性,你比如我对所有的药理都是很清楚的,别人不敢用的药,我就可以运用自如,对于治疗一些顽疾,我可以加大药量,以毒攻毒,最后让患者痊愈,但是一般的中医大夫,只能够根据仙人的医学药典严格的用药不能够越雷池一步,但是有记载的,就有很多没有记载的,所以遇到了一般的疑难杂症,大夫们就束手无策了,所以说看书治病,是不能够完全解决实际病例的。” 李德仁说,“这一次杨一刀,杨师傅请我们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疑难的问题解决不了呢?或者是他家里的人得了什么病,请您去给看看呢。” 李明迟疑了一下说,“我想,杨一刀杨师傅一定是遇到了大问题了,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愿意开口的,那样一个身怀绝技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够轻易去求人呢?即使是像我这样与他有过命交情的人,他也不愿意张开这个嘴,到时候我们看情况再定吧。”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可以看见涿州县城了,李明对徒弟们说,“到了涿州以后,你们千万不要多说话,杨一刀这个人的脾气很怪,不要在言语上起了冲突,这样是耽误交情,更耽误相互之间的交流,我们一定抱着一颗谦虚的心,去做感恩的事儿,这样才不至于让杨一刀和当地的大夫们反感我们。” 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打马前行,突然间从后边有三匹马,飞驰电掣的从身后跑了过来,并且从4个人的身边飞快的跑过去,这三个人中间二男一女,都是黑衣衫短打扮,每个人身后都背着一口大刀,在大刀的刀疤上都穿着一个红绸子,因为马跑得快呀,那刀把子上的红绸子布迎风招展,呼啦啦发出响声,和急促的马蹄声搅合在一起,呼啸而过。 李德仁对师傅说,“师傅,你看这三个人一看就是练家子,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们这么着急。” 李明对李德仁说,“徒儿,不管怎么样,江湖人士出现,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是躲着点好,你们也要做好防备,小心驶得万年船呀。” 李德仁看了看,把兄弟金刀将军牛星,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牛星控着李德仁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刚才跑过去的三匹马,又从远处跑回来了,看着他们身后飘扬的红绸子,就知道还是那三个人,其中中间的一个彪形大汉,马鞍桥上横挡着一个人,依然是风驰电掣般的迎面跑来,跑进了之后,忽然见马鞍桥上被抓的人大声叫喊,“迎面的英雄听着,土匪绑票了,快点儿救我呀。” 听到这喊声,金刀将军流星,一匹马的缰绳,两脚一踹马鞍蹬,把他那匹枣红马就横在了路中间,伸右手抽出了背后的金刀,顺便把大枪挂在了马鞍子上,一下子就挡在了路中央,李明和他的小徒弟赶紧的闪躲一旁,李德仁在明星身边为他观敌料哨站脚助威。 说时迟那时快,飞奔过来的三匹马已经快到近前了,只见穿黑衣衫的三个人,一转马的缰绳,三匹飞奔的马很快的就停在牛星对面,其中压着人的那个彪形大汉用刀一指,大声呵道,“前面那位壮士,我等有急事过去,你闪开道路,休管闲事,不然让你马革裹尸。” 牛星对着三个人说,“在下金刀将军牛星,有道是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而等把人放下便了,如果不然,你家牛爷爷宝刀要说话。” 听到牛星在对面叫板,一个大汉提刀就冲了上来,只见他打马向前挥刀就砍,牛星向边上一提江上,两马一错凳,只听咔嚓的一声,对方的马就被牛星砍掉了半拉腿,只听扑通一声,那人栽倒了地上,李德仁上前用刀一指,大声说道,“别动,动就宰了你。” 旁边的小徒弟,跳下马来,不由分说,把那人给捆了起来。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那个彪形大汉,一伸手把马鞍桥上的人扔给了旁边的瘦小的黑衣汉子,然后提枪打马,冲上前来,也是二话不说劈刀就砍。 金刀将军牛星,可以说是久经沙场,见对方的马跑了过来,两眼盯着他的刀,这把大刀已经向他的面门砍来,好牛星,既不躲也不闪,而是用自己的大刀直接横着,把对方的大刀苍茫一声搕了出去。这牛星有多大的力气啊?只见两口大刀一遇,对方的大刀一下子就脱手了,那饼大刀带着风声飞了出去。这时候流星搬过来刀头,用刀把子向着对方的肋部扇子就是一下子,这劲儿用了三分的力气,只听哎呦一声,那个彪形大汉,就从马上滚落在地,又被小徒弟给捆上了。 对面还剩下一人一骑,并且手里还有一个人质,瘦汉子用刀一指,“对面这位壮士,听你的声音,可是金刀将军牛星吗?你可认识故人否?” 金刀将军牛星一听对方要跟自己套近乎,也客气的拱手说道,“正是某家,不知故人是哪一位?” 对面的瘦汉子说,“牛大侠,在下三人是奉了燕山三杰的指派,到涿州城里请大夫的,能否行个方便?” 金刀将军牛星心里的说,你们这三个人可是真够意思,刚才你们三个人,形成了3:1的对比,我报了名号,你们不听非要打,现在你们三个人,两个人让我打在马下捆起来了,现在就剩你一个人,反而跟我套交情,这典型的是无赖的做法呀,但是人在江湖,必须按照江湖的规矩行事,对方已经服软了,又提出了燕山三杰的名号,那咱们可就不能够再下死手了。 李德仁对对方说,“报上名来,你到底抓的是什么人?把人放过来,我们问个究竟,如果不然把你们这两个混蛋,一起送去阎王殿。” 青衣瘦汉子说,“我们是燕山三杰的手下,你们抓住的是赵家二虎,在下是燕山三杰的小将刘鹏飞,我们抓住的是涿州的名医,杨一刀。” 两个人不听还则罢了,一听杨一刀的名字,那真是爆眼环睁,怒火中烧。 正事:路见不平一伸手,救下名医杨一刀。 一听对方报上名来,又听说他们抓的是名医杨一刀,金刀将军一下子就发怒了,挥刀就砍,不知道青衣汉子刘鹏飞,性命到底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3回,涿州城内治恶疾 第23回,涿州城内治恶疾 诗曰: 恶疾折磨人变形,一片狼藉涿州城, 李明道破是秋虫,暗室救人小郎中。 话说金刀将军抬手就要怒杀青衣汉子刘鹏飞,只听得老神医李明一声大喊,“金刀将军,请你刀下留人。” 金刀将军牛星举着刀停在了空中,轻轻的放了下来,这个时候青衣汉子刘鹏飞已经从马上下来了,并且把杨一刀从马鞍桥上也放了下来。 李明和他的小徒弟赶紧上前,杨一刀从地上扶起来,并且给他解了绑绳,老神医李明对杨一刀说,“贤弟,我是李明啊,我们师徒就是到这里来拜访你的,不知道贤弟为何落到如此的田地呀?” 杨一刀是一个瘦高个儿的中年汉子,比老神医李明要年轻20左右岁,现在的年纪也就在40郎当岁,一看见李明师徒,真是喜出望外,泪水不由自主的从这个坚强的汉子眼眶里流出来,带着哭腔说,“哥哥呀,这可是一言难尽啊。” 杨一刀在涿州城里也算是数1数2的大户了,平时积德行善,坐诊行医,为周边的老百姓看病治病,应该说是造福一方的圣医神手,在老百姓中间口碑极好,因为有一首小刀针法的绝技,在幽州城这一带也算是一代名医世家,经常有达官贵人,上门求医问药,杨一刀也是慷慨解囊。 最近杨一刀遇到了麻烦,有几个从山里出来的人,来到了杨一刀的诊所,杨一刀看了他们的病情以后,一下子就惊呆了,这可是杨一刀行医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的病例,这些人最开始是起脓包,然后机体就开始溃烂,既不知道原因,也不能够确诊是什么病,附近的大夫都让杨一刀请遍了,大家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 这下子可把杨一刀给难住了,这种病很可能就是由于奇怪的原因引起的,但是到底什么原因也查不清楚,问不明白?杨一刀突然想起了有一位老大哥,早年间两个人一起采药的时候,曾经有过生死之交,这才派人去请老神医李明,为患者看病。 杨一刀知道老神医李明是一个对患者很负责任的人,估计着这两天李明就要到了,所以请了自己的徒弟,一起在家等待着李明的到来。 哪里想到祸从天降,突然间闯进三个黑衣汉子,不由分说,把他绑起来就走,一路上三匹马狂奔,这才遇见李明师徒,经过他们出手打掉,杨一刀才转危为安。 这时候金刀将军牛星,把三个汉子,拉了过来。 李德仁问他们说,“你们三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不从实的讲来。” 两个彪形大汉,听过于金刀将军牛星交手,一个是摔得不轻,另一个是被打了肋骨,到现在还直不起腰来了,哪里说的了话呀?只有青衣汉子刘鹏飞,才能够勉强把事情说清楚。 刘鹏飞说,“金刀将军在上,小的刘鹏飞把情况向你说明一下。我们都是燕山三杰的手上,他们两个人是赵家二虎,我叫刘鹏飞,奉燕老大的命令,到涿州请名医杨一刀,我们平常从来都不祸害百姓,这一次是因为好几个弟兄都得了一种病,浑身起脓包,然后就是全身溃烂,山上已经死了几个兄弟了,三位大侠很是着急,打听了半天才知道涿州城里最有名的医生就是杨一刀,因为不想多废话,事情实在是很紧急,所以我们就采取了保票的办法,并没有恶意呀,请牛大侠高抬贵手,山里的兄弟好几十条性命,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听着刘鹏飞讲述山上的情形,杨一刀对老神仙李明说,“老哥哥,看起来这种情况还是很严重的,我家里那些病人和山上那些兄弟应该得的是同一种病,还不知道老哥哥有没有办法为他们治病呢。” 老神医李明,手撵着红须哈哈大笑,“贤弟呀,现在正是夏秋交替的季节,山里有一种虫子,我们叫他秋虫,这种虫子咬人以后,并不留什么痕迹,被咬过的人就会浑身起脓包,然后就是困难,这是一种很怪的病啊,因为是夏秋交替的季节,夏季的湿气还在,秋天干燥的气候还没有来,一旦这种虫子形成了叮咬,被叮咬的人肯定会得病,心要把这种秋虫消灭掉,然后再为这些得病的人清火解毒,这样才能够保得一方平安。嗯” 杨一刀一听老神医李明说的和自己见到的病理一模一样,赶紧的对李明说,“老哥哥,您老人家和您的徒弟赶紧的到我的诊所去吧,那里的病人都已经命在垂危,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有可能有生命之危呀。” 说着话一行人赶紧的打马,奔杨一刀的诊所就来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几个人已经来到了杨一刀的诊所,只见诊所内外有二三十个山区打扮的农民,在那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个面无颜色,奄奄一息,有些刚得病的人来了,更是疼的哭爹喊娘,指天骂地,可以说是一片混乱。 本来找杨一刀,杨大夫来看病,刚刚有点儿希望,又看见土匪把杨大夫给抓走了,这些人现在已经陷入了绝望之中,除了大骂土匪没有人性以外,只能是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大家正在颓唐之际,突然看到杨大夫带着一行人回来了,又重新燃起了大家心里的希望,不禁蜂拥而上,把杨一刀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有嘘寒问暖的,有祝愿平安的,更多的是请杨大夫赶紧给他们治病。 原来的病人,杨一刀虽然确诊不了到底是什么病,但是这些人中毒的现象已经很明显了,作为一代名医,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所以杨一刀通过小刀针法帮助这些人稳定病情,互助心脉,也算是延缓了这些人的生命。 杨一刀推开病人,对老神医李明说,“老哥哥,你可是我们这一代有名的神医李明啊,我现在就是你的徒弟一样,需要什么药?诊所去给你筹备,我的这些徒弟能够帮你什么忙就帮你什么忙,我替这些患者给你行礼了,你就救救这些人吧。” 众人一听,原来杨一刀领来的是京西著名的大夫,老神医李明,顿时已经暗淡了的生的希望,重新又在他们心里点燃了,个个都抬起了头,用渴望的双眼盯着老神医的李明。 李明没有理会众人的眼光,而是看着李德仁说,“徒儿,这些人都是被秋虫所咬的,现在有的人已经病入骨髓了,大多数人的症状才刚刚开始,除了用一些清热解毒的药,也不好爱,就是要用针灸护住他们的心脉,心是生命之本,一旦心脏被病毒侵入,可就无法可救了,杨师傅小刀针法的绝技,和针灸是异曲同工,请他和他的徒弟们给这些人施以针法,护住他们的心嘛,然后我们给他们清热解毒,先缓解病情,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李德仁趴在李明的耳朵小声的嘀咕了一顿,如此的这般,李明听了以后频频的点头。 李明对杨一刀说,“杨大夫,病轻的人就按我说的办,把那几个重病号,找一间房子集中在一起,有我徒弟李德仁给他们治疗。” 杨一刀和他的徒弟们按照李明的吩咐,赶紧做准备,先是把那些重病号集中在一起,放到一个房间里,一共有七八个人,然后把门窗紧闭,用好几层布遮住了光,这间房子变成了黑暗无比的一间暗室,然后他们就退了出去,给那些轻病号施展小刀针法,护住他们的心脉,等李明熬完了清热解毒的汤药,给这些病人喝了下去。 说来奇怪,这些人喝了,李明熬完了的汤药,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缓解了病痛,因为折腾好几天了,病情稍微缓解,这些人便昏昏欲睡了,原来闹闹嚷嚷的诊所里,现在是一片寂静。这时候李德仁从暗室里走了出来,把七八个重病号从屋子里抬了出来,又换了七八个人进去。 这七八个重病号出了暗室以后,竟然是脓疮已经消失了,在伤口处流出的都是鲜红的血,再也不见中毒的症状了,李明和杨一刀指挥着徒弟们给这七八个人上了金疮药,止血消炎,然后包扎起来。 过了一会儿,这些重病的病人,反而一个一个的开始清醒了,这人病一好了,就知道饿了这人病一好了,就知道饿了。杨一刀和他的徒弟们,赶紧给这些人拿吃的喂粥喝,等这些人吃饱喝足以后,每个人拿了点儿金疮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诊所。 好几十个人就这样分几波,经过治疗以后,都离开了杨一刀的诊所,所有的人病痛已经消失了,说没有治疗完全的,那就是脓疮清理了以后,留下的伤口,只要用一些金疮药敷上,再包扎好就可以了。 这让杨一刀很纳闷儿,老神医李明一直是悠哉闲哉的,在外面指挥着徒弟帮这些人上金疮药,而在暗室里的李德仁,却是忙的不亦乐乎,帮助大家治病。 等最后一波人治完了,又让金刀将军牛星,把三个青衣人赵家二虎和刘鹏飞,叫过来,让他们给李德仁带路,李德仁和牛星一起去北部山区,帮着山上的人去治病了。 一切安顿好了以后,杨一刀对李明说,“老哥哥,我看你们也都用的是平常的药,怎么我治不好的病,你们就这么快给大家都治好了呢?这种疾病实在是可怕呀,先是长脓包,后是全身溃烂,种的到底是什么毒呢?你们又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把这些人的毒给解了呢?” 正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老神医李明和李德仁师徒赶到涿州城,杨一刀的诊所,治好了所有的患者,杨一刀问李明是为什么?李明到底是怎么回答杨一刀的呢?请看下回。 第24回,北山治病赵大清 第24回,北山治病赵大清 诗曰: 一场怪病惊人魂,两个神医定人心, 医者仁心救性命,患难之中讲情分。 不说杨一刀问老神医治病的诀窍,单说大公子李德仁和金刀将军牛星,跟着三个青衣人,赵家二虎和刘鹏飞,一路狂奔,赶往北山燕山三杰的营地去救人。 今天下午其实已经折腾了一下午了,5个人从涿州城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5匹马在皎洁的月光下奔驰,心里都像装着一团火,这夜里的秋风已经有点凉了,忙碌了这么长时间的几个人,谁也没有在意,想着山上还有那么多的病人,只能打马前行,不顾天黑夜深,也不顾山高路远,而是不顾一切的向山里奔去。 突然间几十把火把照亮了山间,前面有几个人挡住了去路,周围的山上都是举着火把的汉子,有的手里拿着大枪,有的手里握着大刀,当中的一个人,大声呵道,“前面的来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你的钱财,牙崩半个不字,爷爷手里的大刀,可是要杀人了,到时候管杀不管埋。” 赵家二虎下午已经受了一次窝囊气了,心里本来就是一股无名之火,本身就是山大王,怎么还能够碰上劫道的呢?这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赵大虎一不说话,二不打人,冲上前去,举刀就砍。 金刀将军牛星,见这种场面见的实在是太多了,本来想报上自己的名号,不动手让他们让开路,饶他们性命,没想到赵大虎一马当先不言不语就杀了过去。但是赵大虎却忘了一条常识,那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伙贼人在这里是天熟地熟人熟,赵大虎毕竟是经过这里,而不是这里的人,现在又是黑经半夜的,哪有什么便宜呀? 想到这里,金刀将军牛星大喝一声,“赵大虎,你慢动手,赶紧的给我回来。”牛星的话,既坚定又不迟疑,那口气一下子就镇住了赵大虎,本来想出口气的赵大虎也不得不勒住了马缰绳,打马回来了,作为人家的手下败将,必须要听人家的,更何况现在要请他们去山上给兄弟看病,正是有求于人家的时候,怎么能够不听人家的吩咐呢? 看到赵大虎回来,牛星在马上拱手大声说道,“前面的英雄,某家是金刀将军牛星,我等有急事要到北山去救人性命,没有前来拜山,是我等的莽撞了,但是出来的着急又是去给人看病,所以身上没有带银子,全部都是中草药,能不能够请英雄报上名来,待日后某家去拜山赔罪,请问英雄能不能行啊?” 看见牛星制止了赵大虎和自己一场血战,本来想在这夜深风高天黑的夜晚,好好的出手,教训一下这个赵大虎,让白天睡觉已经手痒痒的山大王练练手,却被这个管闲事儿的人这么大口气的给拦住了,怎么着,没有钱还想过去,说好话,见着我们这些土匪有用吗?虽然你是什么金刀将军,我这胯下长弓刀也不是吃素的呀,既然你不让我教训赵大虎,那咱们俩就较量一场吧。 想到这里,山大王大声的叫着,“好你个过路人,见了本大王还不说,下马磕头,就是你没有钱,我也能让你过去,在我面前大声的呼喊,我管你什么金刀将军,你也不问问,在这岳各庄一带,谁敢不买我刘大麻子的账啊,你即使没钱,那就下来乖乖的给我磕头,闲话少说,如若不然你就放马过来,我们俩人较量一番,如果是你赢了,拿走我向上的人头,如果你输了,爷爷我就要砍掉你的贼头,回去我下酒喝。” 赵大虎大声的喝嘛,“好你个小山贼,竟然连金刀将军牛星的话你都不听,看起来你真是要找死了,--” 赵大虎还想说下去,被金刀将军牛星截住了话茬儿,牛星大声的说,“对面杨壮士,某家的话你可以不听,但是燕山三杰的话你也不听吗?这三位是燕山三杰手下的将军,你如果还想把脑袋存在你的脖子上,就赶紧带着你的人乖乖的走,如果把这三位爷爷惹烦了,小心你的狗窝,如果再不听劝,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听到燕山三杰的名号,杨大麻子赶紧的,从马上滚了下来,噔噔蹬噔一下子跑到了几个人的码钱,趴在地上不登,不登的就磕头,一边磕头,还一边嘴里捣鼓个没完,“原来是自家人哪,几位将军,我也是燕山三杰手下的一个小喽啰,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小的杨大麻子在这里给几位将军赔礼了。” 赵家二虎和刘鹏飞交换了一下眼色,刚要说话,牛星又提前说了,“既然是同门的弟兄,杨壮士赶紧的投钱带路,我们要到燕山三街营地里去给兄弟们看病,这三位将军是来请我们的,不如请杨壮士也一同前往,见到三位当家的,我们一定替兄弟你说话,赶紧的投钱带路吧。” 杨大麻子听说要让他护送前行,赶紧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飞身上马,陪着几个人,直接上山去了。 有杨大麻子的护送,一边跑着马,一边举着火把高喊,“各位兄弟都听好啦,这是三位当家的请来的客人,点起火把为我们把路照亮,耽误了行程,可拿你们试问呢,赶紧的伺候着吧,我是杨大麻子,山上的兄弟听见了吗?如果听见了就把火把点亮,面对的客人可不能怠慢哪,要不然三位当家的追问下来,大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赵家二虎和刘鹏飞在边上听得明白,这个杨大麻子哪里是在开路啊?而是给山上的小股土匪报信儿了,这也是土匪的习惯叫做喊山,表面上是为了给几位开路,实际上是告诉身上小股的土匪,别出来骚扰,这几个人是燕山三杰的人,如果误打误撞就会出误会,到时候燕山三杰一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金刀将军牛星这种老江湖对这件事儿也是心知肚明,其实让刘大麻子跟着一起走,也是想发挥这种效应,借他的口,说咱们的事儿,免得一路上再出什么麻烦,现在时间就是生命,这些事儿都是小事儿了,早一点儿赶到燕山三杰的营地,救了人才是正经的。 杨大麻子的带领下,几个人很快的就进入了深山老林,在一个小村子里找到了燕山三杰的营地,这里已经是火把通明了。 燕山三杰从自己的大账里高高兴兴地迎了出来,见到金刀将军流星以后,燕大侠拱手施礼,“不知道金刀将军星夜赶来,燕老大给您施礼赔罪了,半夜三更几位有什么事情?” 这时候赵大虎赶紧的从人群里出来,单腿点地向燕老大报告说,“报告大当家的,我们请来了郎中,大公子李德仁,是给兄弟们来看病的,我们亲眼看见他在涿州城救了许多人,赶紧的请他去给弟兄们看病吧。” 话要休烦,书要简短,李德仁被燕山三杰陪着给得病的兄弟们赶紧的看病,也是在附近找了一个山洞,把所有的火把都熄灭了,把所有的得病的兄弟抬到了山洞里,李德仁让所有的人都撤了出去,自己轻轻的打开王三姑给他的那个盒子,小青蛇从盒子里爬了出来,这时候得病的兄弟已经被李德仁用针灸弄晕了,在大家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小青蛇给每个伤员都吸干净了脓血,也吸走了他们身上的毒素,然后轻轻的爬回了木盒子。 李德仁冲着木盒子一抱拳,轻轻的说,“赵大青兄弟,辛苦你了,好好的吸,去消化这些毒素吧,剩下的事儿就由某家完成。” 李德仁又让人把火把点上,然后用金疮药给每个兄弟都敷上了,然后又进行了包扎,忙碌了一个时辰左右,那些得病的兄弟已经面色转过来了,李德仁这才走出了山洞,迎面正碰见燕山三杰。 燕山三杰当然是千恩万谢,李德仁并没有和他们多纠缠,害怕自己的师傅李明担心,赶紧带着金刀将军牛星,还是在赵家二虎的陪同下,一路赶回了涿州城。 当他们来到杨一刀的诊所的时候,天气已经大亮了,但是看见杨一刀的诊所仍然是里三层外三层,李德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急火燎向里边走去,这么多的人哪里走得进去呀?正在着急之时,后面有一个人说话,“公子切莫着急,在某家与你开路。” 正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场大戏要来临。 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李德仁身后大吼一声?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大戏在等着他?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25回,小刀师傅展雄威 第25回,小刀师傅展雄威 诗曰: 星夜兼程下山来,人多围困分不开, 金刀将军一较力,杨家绝技添精彩。 话说李德仁和金刀将军牛星,晓行夜宿,星夜兼程,在去往北山的路上一路坎坷,帮助燕山三峡治疗了得病的兄弟,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涿州城,到了杨一刀的诊所,发现有点不对劲儿,杨一刀的诊所被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只听到一个人说,“兄弟呀,你知道吗?昨天杨大夫从坨里请来了神医李明,帮助他治好了得那些怪病的山里人,这个老神医可是真够神的,前些日子听说刚被皇上赐了一个八抬大轿,风光的回了家,是因为他和徒弟一起平息了皇宫里的疫病,杨一刀和他是过命的交情,现在又请老人家在这里坐诊问医,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儿,有什么毛病赶紧的来看,等到老神医回了家,那得要多远呢?” 另一位说了,“昨天在他的诊所里,杨一刀还是一筹莫展呢,说是后半天来了李明师徒,老神医一语道破天机,那些山里人都是被秋虫咬了,感染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病毒,他那个徒弟更是神奇,把这些得病的人关到一个黑屋子里,一波一波的给治疗,所有的人进去以后,不知道怎么都晕了,等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脓疮流着血,所有的脓疮都已经好了,只是用金疮药一包扎就行了,你看看身边的那几个人,都是昨天让老神医给救了命的,今天过来感谢他们师徒的。” 又有一位说了,“两位大哥说的都对,我就是昨天被他们给救下来的,浑身的脓疮早已经是连成片了,你看看我这条大腿,马上就要见着骨头了,那可是生不如死啊,谁知道进了小黑屋子就晕过去了,等再睁眼病就被人家治好了,这个李德仁到底是用的什么法子给我们治病?大伙儿谁也不清楚,反正是这个病得治好了,所以今天我们赶到这里,要谢谢这师徒两个人的救命之恩。” 李德仁听的边上人的议论,这才知道没有什么大事儿,但是想进去也进不去呀,这里已经是人挨人人挤人,这人都挤在一块儿了,连看热闹的,再感谢谢恩的,大家加在一起成了一堵人墙,正在理的人,着急的时候,深厚的金刀将军牛星,对李德仁说,“大公子,你不用着急,我现在就把人扒拉开,给你开路,让你进去见老神医李明。” 金刀将军牛星的力气有多大呀?两只手伸到人群缝里,两膀一叫力,人和人之间迅速的流出了一条通道,就这样,牛星在前,李德仁在后,很快的分开住,人走到了里边,只见杨一刀正在给人用小刀针法治病,师傅老神医李明背着手在那里观看。 李德仁走到老神医李明的身边,刚要说话,就被老神医李明用手势制止了,指了指正在治病的杨一刀,又使了一个眼色,李德仁明白了,这是要让自己好好的观察,看看杨一刀到底是怎么施展小刀针法的。 床上躺这个人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勾了着腰,两眼紧闭,李德仁看得出这已经是让麻药给麻晕了,而杨一刀,杨大夫却在他的后背,用小刀针法掏了一个小窟窿,正在操作帮他切除骨质增生,杨一刀干净利落,但是不紧不慢很沉着,先后从他的后腰眼儿,脊椎的骨头上取下了几处骨质增生的病灶,也没发现流了多少血,这时候李德仁看见了,原来这个病人在脊椎的周围,有几根银针封了他的穴道,所以,在小刀针法治疗他的时候,并没有流多少血,而且这样使杨一刀给他用小刀针法治病的时候,看得更清楚了,这样一个复杂的手术,杨一刀只是用了一袋烟的功夫就完成了,然后用金疮药给病人呼上了伤口。 杨一刀这才抬起头,对老神医李明说,“老哥哥,实在是佩服你的针灸手法,要按说我们小刀针法和针灸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我用针灸封他的穴道的时候,老是封不好,每一次都是新血呼啦的,看起来在针灸上,我不得不甘拜下风啊。” 老神医李明笑着对杨一刀说,“贤弟,你这手绝活也够我学一辈子的了,咱们俩赶紧的上屋里休息休息吧,让徒弟们去帮助病人,我们就别在这儿戳着说话了,你看看现在你的诊所周边是人山人海,今天大家看着你给人治病,都开了眼了,床上的病人什么时间能醒啊?” 杨一刀对李明说,“再有一个时辰他就可以醒了,醒来以后再也不用勾了个腰走路了,他腰上的病我已经完全都给他治好了,你别看现在他还是觉得有点疼,可是比着他刚来的时候那么勾勒着腰,疼痛感要减轻多了,脊椎上的骨质增生可是要命的,因为脊椎上神经特别的多,一小块儿的骨质增生就可以压迫神经,不仅让你直不起腰来,而且可以让你腰酸腿疼,这几块儿骨质增生我都已经给他去除了,估计他的病情不说是大好,也大大的减轻了他的病痛。” 这时候杨一刀突然看见了李德仁,赶紧的上前问道,“这不是你的徒弟吗?怎么这么快就从北山上下来了?那些人的病完全治好了吗?” 杨一刀这是有点儿急切呀,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怎么可以说给土匪治病的事儿呢?老神医李明眼疾手快,一把手拉着杨一刀,另一只手拉着李德仁,三个人快步的进了房间,这时候杨一刀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不好意思的对李明说,“老哥哥呀,真是有点对不起,我忘了这是什么场合了,那么多人的面前,我不应该提北山的事儿。” 李德仁笑着说,“没事儿吧?杨大夫,北山上的事儿,我用一宿的时间已经完成了,总共有十几个病人,约么着一个时辰就把他们看好了,主要是路途遥远,所以这个时候才赶回来,正好看见您给别人治病,真是开了眼了,您这手绝活可以说是鬼斧神工啊。” 老神医李明沉着的问李德仁,“徒儿,去北山的路还安稳吗?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黑灯瞎火的赶路又是往大山里去,我是惦念了一宿呀,生怕你们出点事儿,如果出了事儿,我怎么向你的妈和你的媳妇儿交代呀?” 李德仁笑着对师傅李明说,“还真让您老人家给猜对了,刚一进山我们就在月浦庄碰上了一会儿土匪,后来被金刀将军牛星给拿下了,并让他陪着我们一路前行,这小子一边走一边喊山,我们也就顺利的到达了燕山三杰的营地,治病的过程也很简单,这不是怕您担心吧?我们两个人星夜赶路,刚回到这里来了。” 杨一刀听着李德仁说的这些经过,不禁后背留下来了冷汗,如果不是李明师徒在这里帮助自己,所有的病人也得不到治疗,杨一刀自己还要跟着土匪去一趟土匪窝,给那些人治,这种怪病是一点方法都没有,到头来很可能也是伤了自己的性命,从某一种意义讲,李明师徒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李明刚要和他们师徒说两句感恩的话,突然间院子里传来了一阵的喧哗,不知道到底又出了什么事情,杨一刀心里一看,手里的茶碗就掉在了地上,咔嚓一声,茶碗摔了个粉碎,豆大的汗珠从杨一刀的头上滴落下来。 正是:一波未平一波起,屋漏偏逢连阴雨。 杨玉刀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院子里为什么这么大的喧哗声?请看下回。 第26回 杨家有个麒麟女 第26回杨家有个麒麟女 杨一刀和李德仁师徒正在屋里边儿说北山救人的经过,院子里突然间大声喧哗起来,围在周围的所有人为刚刚苏醒的老人鼓掌叫好,这个老人来的时候,勾着腰驼着背,现在经过杨一刀的治疗,站在那里竟然是8尺开外,背不驼,腰不弯,成了一个完全正常的人,所有的人无不赞叹,杨一刀的一手小刀针法绝技。 这位患者,经过长途跋涉,来自大辽西京大同的一位老人,那个时候有一句俗话,就是府见府150,就是一个州府到下一个州府的距离,大概就是150里地,从涿州到大同府,中间有延庆府和宣化府,这说起来将近小500里地出去了,为什么这位患者这么远的道要看病呢?这还要说一位奇人。 西京大同府,有一位举子叫做王连胜,今年大笔之年过来赶考,同来的一个书生,因为马惊了以后摔在了台阶上,落了一个半身不遂的背,已经到了京城,又不能够参加科举,头来的几个人帮助他凑了钱请医生看病,看了一个多月都没有看好,骨科大夫说这个考生没有问题,但是他却说自己的右胯骨疼得厉害,半拉身子动不了。 机缘巧合,杨一刀正在京城行医,是被一个大户人家请去治病的,这件事儿被王连胜知道了,赶紧找几个人抬着那个考生,在大户人家的门口等着杨一刀,这个时候考生们实际上都已经心急火燎了,离开场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如果不把他的病看好了,没法下场考试,那一年的时间可又耽误了,这一耽误可就是两年了,因为大辽国实行的是隔年考试,所以大家都是急的不得了。 王连胜抬着这位考生在大户人家门口,足足等了将近一天,直到晚上了,杨一刀大夫才从院子里走出来,这个王连胜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上去给杨一刀,杨大夫施大礼,把考生的情况和杨大夫说了一个明白,本来看了一天电影,累得浑身大汗的杨一刀,要趁着黑夜抓紧的回家,捉出城坐马车也要两天两夜,所以趁着星夜赶路这是习惯,杨一刀为了早一点回家才找这个时辰起身。 听王连胜一介绍,杨一刀看了看考生的病情,用手摸了摸以后,不住的点了点头,又返回身来和大户人家商量了一下,在他们家的厢房里点上了汽灯,在昏暗的灯光下,杨一刀伸手给这位考生治疗,没用一袋烟的功夫就治完了。 杨一刀朝着这位考生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大声的说,“年轻人,还赖在床上干什么?赶紧下床,回店里去吧,好好准备考试,我也回家了。” 本来已经不能动弹的考生,竟然自己从床上下来,原来半身不能动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了,除了身上有三个小针眼以外,什么毛病都没有了,完全变成了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转过身来,刚要去感谢杨一刀,却已发现人去屋空了。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这个得病的考生身上了,并没有发现杨一刀大夫什么时候走的,大家无不称奇,王连胜更是一头的雾水。 下场考试以后,王连胜中了进士,想起了年迈的老父亲,一直被病痛所折磨,又想起了杨一刀给考生治病的情景,就托人给父亲写了一封信,经过一个多月,老父亲才来到京城,王连胜就陪着他老爹来到了涿州城,找到了杨一刀,这才有杨一刀伸手为他治病的这个过程,这可真是人的名,树的影,杨一刀的绝技声名远播。 那么杨一刀为什么还唉声叹气呢?这就要从根上说起。 杨一刀,杨家的绝技小刀针法,到目前已经传了11代了,但是杨家一直是一脉单传,为什么呀?这一家子人丁不旺盛,那个年代杨家也是为了传宗接代,娶了三妻六妾,不论怎么努力,每一代只是有一个男丁,那么杨一刀这一代仍然如此,杨一刀自己却急得不得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已经40开外了,仍然是没有儿子,别说儿子了,女儿只有三个。 杨一刀除了媳妇儿以外,又先后娶了两房小妾,连上他的媳妇儿一房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大女儿赶到13,竟然和自己的一个徒弟私奔了,把杨一刀气的,真是火冒三丈,本来还想让大女儿招个女婿,顶门立户,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不争气。 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后,杨一刀就加小心了,再也没招过年轻的徒弟,二女儿说话就15岁了,眼看着自己的子嗣不旺,杨一刀也不得不未雨绸缪,虽然提亲的不少,但一提到倒插门,这些孩子们就望而却步了。 为了给二女儿找一门好的亲事,招一个乘龙快婿,杨一刀可是没少下功夫,挑来选去,选中了一个富家子弟,此人愿意上门做倒插门,杨一刀就干脆赶紧给二女儿成亲。女婿刚进门的时候还是有点低眉顺眼,没过多长时间,二女儿就怀了孕,而且到了足月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杨一刀一看自己有了孙子,那真是心花怒放。 比他心花怒放的,那就是二女婿,自从有了孩子以后,这个女婿就已经是趾高气昂了,仿佛他就是杨家的老大,对二女儿是非打即骂,对岳父岳母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三天一场小吵,5天一场大战,闹得杨家市鸡犬不宁。 时间长了,杨一刀可是害怕了,虽然自己没有儿子,要找二女婿这么闹下去,别说养老了,用不了几天就得把自个儿气死,没办法,只能找中间人说和,这二女婿也是藏着心眼儿,闹这一出就是为了带着自个儿的媳妇儿回家,那个时候给人当倒插门的女婿更名改姓,那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作为男人只能为自己考虑了,这样既可以从杨家娶个媳妇儿,还可以从杨一刀那儿挂着点儿钱财。 经过中间人你说好,二女婿态度很好,给杨一刀又赔礼又道歉,事情到了这份上,杨玉刀也不能够说什么了,拿出几百两银子给了二女婿,一家人从杨家搬了出去,虽然隔3差5的一家的人还回来看自己,但是孙子已经改回了他爹的姓。 让杨一刀心灰意冷的,既不是大女儿的私奔,更不是二女婿的折腾,而是自己最要命的这个三女儿。 杨一刀的三个女儿里面,这三女儿倒是自己的媳妇儿生的,另外两个女儿都是由小媳妇儿生的,嫡生的闺女生出来的时候,杨一刀已经30多了,杨一刀倒过来一看,这三女儿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从小就成了杨一刀的心头肉。 三女儿不但漂亮,还特别的会说话,每天小嘴儿都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杨一刀为了给自己心爱的小女儿挣下一份家业,每天是辛辛苦苦,但是心里甜呢,因为这个三女儿叫做杨甜甜。 眼看着杨甜甜,一天一天的长大,杨一刀的心里是乐开了花,但是最烦心的事儿却来了,当杨甜甜长到八九岁的时候,越长浑身越起皮,起来的皮还不脱掉,慢慢的竟然变成了褐色的,浑身上下这褐色的皮罩了一层,随着长大,这黑皮竟然出了裂纹,就像鱼身上的鱼鳞一样,杨一刀是行医的,这种情况在古代的医书里有记载,这种病叫做麒麟病,这种人叫做麒麟人,不管你每天洗多少遍澡,这一身的灵是洗不下去的,因为脱下去一层又起一层,更可恨的是别人都是身上长,杨甜甜竟然脸上也是鳞片,从此以后爱说爱笑的杨甜甜,就不再出屋了。 杨家有一个麒麟女,这件事儿广为传播,就算你扬一刀,有再大的能耐,大女儿二女儿先后都离开了他,家里剩下的一个女儿还是嫁不出去的麒麟女,你说杨一刀有多大能耐,管什么用啊?这些糟心的事儿能让他痛快得了吗? 正是:名医有奇女,麒麟罩全身。 面对着一身糟心的事儿,杨一刀仍然是医者仁心,每天坚持给患者看病,现在老神医李宁和他的徒弟李德仁来了,到底会有什么奇迹发生?请看下回。 第27回 小郎中创造大奇迹 第27回小郎中创造大奇迹 杨一刀把自己的遭遇和自己最信得过的老哥哥李明说了,然后痛苦的说,“老哥哥呀,我们两口子现在为了这件事儿,每天都愁眉不展,闺女的病到现在无法可知,无药可医,做了一辈子的大夫,看了一辈子的病,人家都说我们杨家是中医世家,我的小刀针法也可以说精妙绝伦,救了多少人的命,又治好多少人的病,但是面对自己的女儿却是束手无策,今天请你们师徒来就是帮着我女儿看看他的病到底,能不能告知?” 老神医李明,听到杨一刀声泪俱下的描述,心里也是一紧,现在人家有难处,要让我们给他的女儿看这种疑难杂症,李明行医了一辈子,可以说经的多见的广,这种病他在医术中也曾经看到过,在他的周边也有几个麒麟童,但那都是男孩儿啊,他们都不是从父母身上遗传的病症,而是小时候淘气,在河沟子里洗澡,沾染上了疥疮,以其说是麒麟童,倒不如说长了一身的疥疮,只要是治疗好了疥虫,这浑身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父母是近亲,生下来的孩子出现了返祖的现象,但是杨一刀的女儿看起来不是这种情况,这两种情况都不是,那么病因到底是什么呢? 杨一刀一看,李明在那里迟疑,就对李明说,“老哥哥,我曾经对所有的人夸下过海口,您老大把我闺女的病治好了,我杨家的家产分给他一半,年轻的给我的女儿看好了,我就把闺女嫁给他,并且把我这一身的绝技小刀针法传给他,我这个人说话算话,请老哥哥和你的徒弟里的人,能不能够屈尊给翔宇治治病?” 老神医李明冲着杨一刀摇了摇头说,“杨老弟呀,你我是通家之好,我们都是几辈人的交情啊,从我记事,我父亲采的药没少卖给你们杨家,想当年咱们两个人在一起去采药,我一个人遇到了狼群,如果不是你前来带人救我于水火之中,今天还能有我们兄弟在一起说话吗?这是什么呀?这是过命的交情,你的闺女就是我的闺女,你赶紧带着我们去看看孩子,如果有一分的希望,我就会付出100%的努力,你看怎么样了?” 杨一刀听李明这样一说,真是感激涕零,赶紧带着李明,李德仁师徒到后院来了,其他的女眷都避了出去,直接到了自己三女儿的房间,在门外扬一刀,轻轻的敲门,小声的说,“甜甜,爹爹来了,请给爹点开门。” 从里面有一个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杨甜甜慢慢的说,“爹爹,女儿如此的相貌,不想给爹爹添堵了,你我父女不见也罢。” 杨一刀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宝贝呀,你是爹爹的心头肉,不管你是得的什么病,你依然是你爹爹这一辈子的指望,现在我请来了神医李明,你李大爷跟我有过命的交情,在京西一带,那可是有名的神医,现在就让他帮你看看病,如果能够看好了当然好,即使看不好也没有什么损失呀。” 心地善良的杨甜甜,听着爹爹哀求的声音,也是狠不下心来,轻轻的开了门,杨一刀带着李明和李德仁一起进了杨甜甜的房间。 不见则已,正面一看杨甜甜的面貌,李德仁倒吸了一口凉气,对面这个姑娘是三分像人七分倒是像鬼呀,从背后一看,3000青丝倒挂,是一个苗条的青春少女,再一看的脸,好似被乌云笼罩,让你的人心里暗暗的吃惊。 这个时候,李德仁身上带的那个小木盒子去有了动静,李德仁心里一动,莫非这个小青蛇会有办法?那就不妨一试。 于是就对杨一刀说,“杨师傅,能不能让小徒弟给三师妹看看病了?” 有老神医李明在场,一般的李德仁是轻易不说话的,李明看见自己的徒弟主动的要给人家看病,心里埋怨他说,你这个不知高地的东西,就连我看了一辈子的病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更没有对这种病的治疗方法或者方案,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徒弟,怎么在这个时候发言呢?难道你不知道杨一刀已经是闻名于世的名医了吗?在他手上都束手无策,你怎么敢大言不惭的去给人家女儿看病呢? 杨一刀却是眼睛一亮,两眼盯着李德仁说,“贤侄,你愿意给小女看病吗?” 李德仁点点头严肃的说,“请两位长辈先从房间里退出去,等我看看师妹的情况,然后再说,你们二位看可以吗?” 杨一刀拉着老神医李明出了房间,就剩下了杨甜甜和李德仁,这时候李德仁对杨甜甜说,“师妹,我是老神医,李明的徒弟叫做李德仁,你能不能够转过脸来,让我给你看看病啊?” 杨甜甜并不说话,而是慢慢的转过身子,把脸转向李德仁。 李德仁这才看清她的脸庞,虽然有一道一道的黑色鳞片,但是依然掩饰不住她美丽的脸庞,两个眼睛放射出的光芒,竟是疑惑之色,眼底里透着黯然神伤。 李德仁先伸手给她号了号脉,又翻了翻她的眼皮,并且请她吐出了舌头,看了看她的舌苔,然后又听了听她的心跳,最后又看了看她的皮肤。 李德仁和蔼的对杨甜甜说,“师妹,看起来你对我这个小郎中还是有点不相信的,如果我要说你这个病我能够治,你信吗?” 杨甜甜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让各样一个年轻的大夫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现在人家又问自己相不相信,这说明小郎中可能有办法治自己的病,一线希望从心里升起,从绝望中挣扎出来的杨甜甜,怎么能够不激动的眼带泪花呢? 杨甜甜轻轻的说,“先生,我已经是一个绝望之人了,不管你看的好还看不好,我的病我都相信,今天你能够坐在我的对面,面对我的病,仔细的检查,而且说有办法我就永远的相信你,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有希望的话了,今天你说的这番话,让我感觉到我还是个人还能够活下去,这就已经足够了。” 杨甜甜的话,仿佛每一句都是一柄利剑扎在了李德仁的心上,感觉到面前这个女孩在绝望当中,还是这么坚强,这是一般的女人,一般的女孩儿都做不到,李德仁笑着对他说,“甜甜妹妹,你要是不害怕的话,我就给你治病,但是我希望,我不用把你打晕了,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害怕,我完全可以治好你的病,我想在你治病的过程中,知道我是怎么给你治的病,如果是别人我就把他打晕了,对于你来讲,我想让你清醒,让你看到我治病的过程,你说到底害怕不害怕?” 杨甜甜听到李德仁的问话,心里很纳闷,怎么这位大夫给人治病还要把人打晕了吗?他使用什么手段能够把人吓着呀?我都已经到这地步了,还怕什么呀? 于是,杨甜甜对李德仁说,“大哥,我相信你医者仁心,只要你给我治病,我就没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都到了这步田地的,还有什么让我害怕的呢?你就放心大胆的治吧,如果你把我治好了,就像我爹爹承诺的这样,我就以身相许,如果你看不好,你这样一个敢于对病人负责的人,我也愿意嫁给你。” 李德仁赶紧的解释说,“三妹妹,你可听好了,我是因为有办法能够治好你的病,我才跟你说这些的,我家里有两房妻子呢,不瞒你说,最近已经又说好了一门亲,现在正在找人挑日子呢,你可别跟我添乱了,我给你看病完全是因为你很痛苦,因为你的父母亲,所以我才帮助你治病,咱们闲话少说,现在就是病了。” 杨甜甜心里想,我管你家里有几个媳妇儿呢,像你这么好的人,我不可能放过你,治不好病还则罢了,治好了病,就我这美若天仙的向往,是非你不嫁,暗地里杨甜甜是下定了决心。 列位看官,李德仁为什么这样有把握能给杨钱钱治好病啊?那是因为他身上带的这个木盒子里那一条小青蛇,刚一进屋的时候,这条小青蛇竟然在木盒子里躁动起来,说明他已经闻到了什么要命的毒素,这可是小青蛇求之不得的,这些毒素一旦被小青蛇吸收,治好了,病人的病是次要的,而他吸收的这些毒素可以练成致命的武器,那对于小青蛇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呢。 这个秘密只有李德仁自己知道,所以李德仁看了杨甜甜的症状以后,更加确定杨甜甜是因为中毒而引起的变化,无论是什么病毒,对于小青蛇来讲都可以吸收,给病人整体的消毒,这种毒素被小青蛇吸收以后,再加上清热解毒的中药,杨甜甜的病一定会被治好的。 经过大约两个时辰,李德仁先从杨甜甜的屋子里出来了,然后开了一个药方,诊所里的伙计们赶紧照方抓药,经过一阵忙乎以后,把汤药送到了杨甜甜的房间,等杨甜甜喝了药以后,用一块纱巾蒙住了头,李德仁领着杨甜甜从屋子里出来。 早就在门口等着的杨一刀,和老神医李明,放眼看去,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款款的走出了杨甜甜的房间,晚风吹拂着她头上的纱巾,3000青丝也随着微风飘动,犹如仙女下凡一般,一只手握在李德仁的手里,另一只手捂着纱巾,一边走一边发出了咯咯的笑声,那铜铃般的笑声,一下子就震撼了杨一刀的心。 两个人手拉着手,款款的走到了杨一刀的面前,这时候杨甜甜捂着纱巾的手,已经送开了,那纱巾随着微风飘起,一个面色红润,宛若桃花的美貌女子呈现在他们的眼前,老神医李明揉了揉自己老眼昏花的双眼,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旁边的杨一刀早已经热泪盈眶了,不顾有外人在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抱着自己的女儿嚎啕大哭,已经换了面貌的杨甜甜,更是趴在自己父亲的怀里,泪流满面。 老神医李明竟然是见证奇迹的第一人。 正是:朗朗乾坤奇妙事,麒麟女宛若天仙。 周围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杨甜甜当着众人说了一番话,让杨一刀喜笑颜开,让老神医李明更是点头称赞,吓得李德仁抱头就跑。杨甜甜到底说了什么呢?下回再说。 第28回 太子涿州初学艺 第28回太子涿州初学艺 老神医李明和徒弟李德仁,受到了涿州名医杨一刀的邀请,来到他家,先是帮助他从土匪手里逃脱,然后又帮助他治疗了山里人得的怪病,而且李德人单枪匹马到山上帮助土匪也治好了这些病,回来以后,杨一刀看见李明的徒弟李德仁,对于治疗怪病有奇特的方法,压在自己心头最大的难题,想让李德仁帮助解决。 为了治疗自己的三女儿,杨一刀对人发誓,凡事能够治疗好麒麟女杨甜甜的病,年老的把家产奉送他一半,让杨甜甜认做干爹,年轻的奉送所有的家产,把杨甜甜嫁给他,并把自己一身的绝技杨氏小刀针法传给他。 现在碰到李明师徒,来到了涿州,两天之内大显神通,不仅搭救了杨家,还治好了那么多人的病,救了那么多人的命,可想而知这个李德仁不是一个简单的医生,如果手里没有什么绝招的话,就是这种怪病也是治不好的,所以拉下脸来向李德仁和他的师傅李明求情,让他们帮助给自己的女儿看病。 没想到麒麟女羊前天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为难,最开始拒绝看病,经过她父亲苦苦的哀求才开了门,麒麟女的相貌吓坏了小郎中李德仁,但是身上背的小木盒子里的小青蛇有了动静,你这个人才跨下海口,帮助麒麟女杨甜甜之地。 在给别人治这种怪病的时候,启动小青蛇,必须先把病人打晕,看到杨甜甜这个麒麟女,如此的豪放,李德仁决定让她清醒的接受小青蛇的治疗,怕她一时惊吓,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杨甜甜表示自己是这种情况,天不怕地不怕。 李德仁个才当着杨甜甜的面从药箱子里取出了木盒子,又把木盒子轻轻的打开,放出了小青蛇,杨甜甜看见小青蛇以后,不但没有害怕,而且觉得很亲切,主动的让小青蛇吸干净身上的毒素,太和的天衣无缝。 李德仁坐在旁边,根据他检查杨甜甜身体的情况,知道杨甜甜长期受病痛的折磨,毒素已经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浑身的燥热和湿毒也在危害着他的身体,于是就拿着文房四宝,写了一个药方,清热解毒已经被小青蛇做了,清除杨甜甜身体里的湿气,才是这个药方的主要功效。 当李德仁从药方上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小青蛇,慢慢的把毒素从杨甜甜的身体清理出来,随着毒素的退去,杨甜甜的本来面目越来越清晰了,原来罩在脸上的乌云也慢慢的变得红润了,浑身的皮肤也褪去了鳞片变得又白又细,原来那个粗糙不堪的麒麟女,变成了一个皮肤白皙,高个儿苗条的天使吧。 等杨甜甜喝了祛湿的中药以后,为了不让大家惊吓,也是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更是衬托杨甜甜的美貌经验,李德仁特意找来一块儿粉色的纱巾,照在了杨甜甜的头上,这才领着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李德仁的提醒下,随着微风飘荡,杨甜甜揭开了纱巾,撩开了自己的面纱,一个美貌绝伦宛若天仙的少女,呈现在大家面前。 老神医李明不明白李德仁采取的是什么办法?赶紧的把杨甜甜拉了过来,然后给杨甜甜号了号脉搏,知道杨甜甜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只不过是几个时辰的功夫,竟然让李德仁像变戏法一样,让甜甜变成了如此美貌的一个少女,不但所有的众人都感到很神奇,就是他的师傅李明也是想不到的。 杨一刀看着女儿杨甜甜,正是他心里的形象,应该说是方圆几百里的美人,现在老神医李明的徒弟,李德仁神奇般的治好了杨甜甜的病,不但治好了她身上的麒麟病,还女儿以真面目示人,这让杨一刀从心里高兴,二话不说,拉着老神医李明就进了屋子。 杨一刀对李明说,“老哥哥,我事先的承诺大家都知道,现在李德仁给我的女儿看好病了,我现在就得兑现我的诺言,不但要把我的一身绝技传授给他,而且要把我的家产也要全部的赠送给他,让他和我的女儿杨甜甜结婚,我知道他的原配夫人是你的女儿,这件事你无论如何也得帮着我完成。” 老神医李明能够理解杨毅到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只手撵着胡须,一只手微笑着对杨一刀说,“贤弟呀,不是老哥哥我不帮你忙了,我这个徒弟李德仁,他本身的情况实在是太复杂了,除了我的女儿以外,她还有还有一位妻子,那就是三仙姑王三姑,这位三仙姑道行可深了去了,虽然现在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一直在家相夫教子,与我女儿共事一夫,还有一个情况你不了解呀?我们在出发以前,几位长辈一起商量着,答应良乡高富强的闺女,高大小姐高慧兰嫁给你的人,这样他已经有了三个媳妇儿了,谁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没有什么,但是他小小的年纪已经这种状况,贤侄女杨甜甜又长得如此的美貌,难道就甘愿给李德仁做小吗?另外李德仁高堂在家,没有他母亲的话,恐怕这件事儿做不了呀,我作为他的师傅又是他的岳父,哪里有权利帮他再定一门亲事呢?” 杨一刀听了李明的介绍,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怎么这个小郎中这么小小的年纪,竟然娶了好几房媳妇儿啊?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老李家是一个富庶之家,但是让自己花朵一样的女儿做小,杨一刀仍然是不甘心。但是之前已经把这个事儿公之于众了,现在人家把闺女的病给看好了,这句话怎么能够拿回来呢?更何况杨一刀在涿州城,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主,这事情可真是有点难办了。 这时候,杨甜甜来到了父亲的身前,撩衣裙天然跪在了老父亲的面前,含着热泪给自己的老父亲磕头,嘴里喃喃的说,“爸爸耶,承蒙您老人家到处寻医问药,今天是承蒙老天爷开恩,遇到了相公李德仁,把我的病彻底治好了,这天大的恩情,我们是无以回报呀,不知道老爹爹曾经许下的诺言是如何兑现。” 杨一刀刚刚这样一迟疑,谁知道自己的女儿却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就把刚才老神医李明告诉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女儿学说了一遍,然后对女儿说,“儿啊,你的两个姐姐情况你是知道的,你爹对我实在是指不上他们了,我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的母亲和你两个姨娘,将来都要由你来赡养,咱们家偌大的家业也需要你来掌管,李德仁现在的情况我也跟你说了,事情由你自己拿主意,你爹爹我还是那句话,对于李德仁,咱们大恩不言谢,如果你愿意,那就让你们两个成为夫妻,不管李德仁的母亲同意不同意,你爹爹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得把这件事帮办下来,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给人家做小,那你弟弟就受理得人为干儿子,把我一身的绝技都传授给他,从此以后你们兄妹就好好的来往,不知道女儿你意下如何?” 在旁边听着杨一刀和女儿聊天儿的老神医李明笑了,心里想,好你个滑头的杨一刀呀,那么大一个难题,你这个当爹爹的不说做主,怎么还把这个大难题给你女儿了呢?这个孩子早就已经是多灾多难了,现在病刚刚好,就面临着这样的抉择,真不知道这个弱小的女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说老神医李明在那里盘算,也不说杨一道在那里耍滑头,单说三小姐杨甜甜等爸爸的话刚一落音,脸色是一下子就放下来了,正言正色的对自己的老父亲说,“我的好爸爸呀,想当初女儿得的这种怪病,你上天无门,入地无缝,向世人许下承诺,怎么现在变了呢?我不管你的,人家里面到底有没有妻子,还是有几个媳妇儿,既然你的人有缘分把我的病看好了,那么今生今世我活着是他的人,死的是他的鬼,作为您的女儿,您老人家一定要给我做主,什么收干儿子之类的这种事儿去搪塞别人,想都不要想,我今天就跟您说了吧,我们俩是前生注定的缘分,你要是允许我嫁给他,我就高高兴兴地嫁给他,如果您不允许嫁给他,我就剃发为尼出家了。” 杨一刀一听心里乐了,赶紧的把女儿从地上搀起来,拉着女儿的手,慢慢的对女儿说,“我的好闺女啊,李德仁这个女婿我是认定了,你我父女一心一意的把这件事儿办好,就像想当初我对大家承诺的一样,李德仁现在是咱们杨家的当家人,偌大的家产我都奉献给他,还把我一身的手艺全都传授给他,选良辰吉日,我带着你到牛圈村,去拜见你的婆母刘夫人,就是搬金山倒玉柱,我也得让她同意,让我的如花似玉的生闺女,正是嫁给他的儿子李德仁,我的女儿我这么说你可满意呀?” 杨甜甜小姐得到父亲大人正式的答复,羞得满脸通红,站起身来,犹如一阵春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郎中大公子李德仁,现在已经是杨一刀家里的座上客,每天是好吃好喝,好酒好菜,杨一刀伺候着老神医,李明和自己未来的女婿李德仁,并且让李德仁跟着他一起看病,把自己杨家的绝技小刀针法毫无保留的交给了李德仁。 李德仁从小就跟着李明学医,对于医理药理,那应该说是很精通,对于学中医最根本的黄帝内经,那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什么伤寒论,什么神龙百草,那都是熟记在心,杨一刀的绝技小刀针法,与针灸的原理和经脉的理论是一致的,除了所用的工具不同,全身的穴位那是一个也不变,所以你的人学起来是突飞猛进,得心应手。 李德仁除了平常和杨一刀一起坐诊以外,又跟着杨一刀出诊,用杨一刀的小刀针法治疗了几个疑难杂症,除了熟练的掌握了杨一刀传授给他的小刀针法以外,还结合自己自幼与老师一理名学习的医理药理,开放抓药,对症下药,并且运用王三姑给他传授的气功学,综合运用于自己的行医过程中,对于所遇到的患者进行科学的医治,基本上在他手里没有什么病,能够难住他的,这种情况也出乎于杨一刀的意外,对这个准女婿是越看越爱看,心里是乐开了花,现在他的心里唯一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陪着他们回到牛圈村领家,完成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了了自己的心愿。 正是:好男娶妻涿州城,名医杨家招女婿。 刘夫人到底答应没答应杨一刀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李德仁?请看下回。 第29回 兄弟相遇陆家庄 第29回兄弟相遇陆家庄 杨一刀要把自己一身的绝技传授给李德仁。 自古以来,要想成为一个医生,可以独立的行医给人治病,那都必须要下一番苦功夫。我们现在学医那是很简单的,高考过了分数线,你愿意去哪个医学院就去哪个医学院,要学哪一科医学就学哪一科医学。 1000年以前哪里有这条件呢?传统医学基本上都是世家子弟,那都需要一代一代的传承,如果不是祖传的医生,那就是必须要认师傅了,除了对医学药典进行学习和掌握以外,还要求师傅口传口,人对人手把手的传授你治病救人的手艺,一般家族的医学都是有自己的专长,除了一些头疼脑热的一些小病小灾,可以让一般的医生看以外,疑难杂症必须找医学世家,要么有治疗的专门的手法和技术,要么就是祖传的秘方,这都是多少年积累下来的,因为是人命关天,不是你拿几本医学书看一看就可以行医的,从小学到能够行医,那至少需要十几年的时间,对于杨一刀这样身怀绝技的医生,他那把小针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拿的,没有几年或者十几年的功夫,你是不敢在人身上动手的。 为了让李德仁踏踏实实的学习,老神医李明告别了杨一刀,带着杨一刀的重托,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继续求医治病,而李德仁就留在了杨一刀的诊所。里的人虽然不像小徒弟那样,起五经睡半夜地伺候师傅,也需要跟着杨一刀认真的行医坐诊。 这杨一刀为了把自己身上独门绝技传授给李德仁,那也是下了苦功夫的,从交给你的人,日照小针刀的工艺开始,逐渐把小针刀擅长治疗的病症,一一的介绍给李德仁,结合着临床的治疗,逐渐积累经验,慢慢的经过三个月的学习,李德仁算是掌握了基本的原理和基本的操作方法,针对小针刀特长治疗的几种病,分门别类,整理了自己的医学笔记,虽然李德仁有学医的基础,也有走街串巷,寻医问诊的经历,各种病症见的也比较多了,治的还算是得心应手,原来不能够治的颈椎病,腰椎病,还有一些拉伤挫伤,除了用常规的方法,是没有别的办法的,现在小刀针法对这几种病症可以说是治疗专长。 每天在诊所里都会有不同类型的病人找上门来,李德仁跟着杨一刀,一起确诊病情,选择治疗方法,并且跟杨一刀一起施行小刀针法的治疗,一颈椎病脊椎病在别人手里,那可是很黏固的病,到了杨一刀手里用小刀针法进行治疗,经过一两次的施行针法,基本上就可以取得治愈的效果。 三个月之内把小刀针法主要擅长治疗的病案,基本上都已经熟练的掌握了,杨一刀还通过各种渠道,帮助你的人对患者的病进行确诊,对一些严重的病症进行分析,然后独立的完成小刀针法的治疗,杨一刀在旁边一般都是观看而不去指导,现在就是在复杂的病情,杨一刀都交给李德仁治疗了,所以李德仁掌握小刀针法的速度也很快。 这一天,李德仁正在跟着杨一刀给患者看病,突然间从远处飞奔过来一匹马,上边骑着一个家人,这匹马到了杨一刀的门前,来人甩蹬离鞍子下来了啊,急匆匆的进了诊所,找到杨一刀。 杨一刀一看,此人正是陆家庄陆老员外的管家陆明。 管家陆明,看起来也就是40多岁,浓眉大眼,高鼻梁,红脸膛,海下飘着一缕胡须,长一斤短打扮,两排纽扣整齐地靠着,见到杨一刀,赶紧地拱手施礼,“杨大夫,赶紧的到我们庄上去看一看吧,老员外的侄子,陆青山在和别人过招的时候崴了脚,脚脖子肿的老高,老员外,请您去庄上看病。” 看起来杨一刀和管家陆明很熟悉,双手一抱拳对管家说,“管家赶紧的回去吧,等我收拾一下,马上就会出发。” 管家陆明得到了杨一刀的肯定回答,赶紧的飞奔出去,上马走了。 杨一刀回过头来对李德仁说,“徒儿,带上工具,咱们也抓紧时间赶过去,听他说的情形,陆公子的伤不轻啊,该带的都要带上,千万别落下东西。” 李德仁答应了一声,把平常所需要的用具收拾了一下,装在了工具箱里。 这个时候有人牵过两匹马来,杨一刀和李德仁两个人一人骑着一匹马,直奔涿州城的西北而去。 看起来杨一刀是轻车熟路,一边打马前行,一边对李德仁说,“徒儿,老员外是我的老朋友了,曾经做过总兵,是练武的人出身,每天拜访的宾客不绝,因为经常有人有外伤,所以我也经常的到陆家庄给他们治病,这一次估计也是相互比武的时候出的问题。” 李德仁说,“老员外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练武之人,应该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所以身边还有这么多的子弟跟着他练武,还会有这么多江湖人士拜访,和他们一起切磋武功,不知道老员外用的是什么兵器?” 杨一刀对你的人说,“老员外老当益壮,年轻的时候力大千斤,收拾一柄八棱大锤,上了岁数以后,英勇不减当年,常用的兵器是方天画戟,也有100多斤重啊,地上和马上的功夫十分了得,在我们这一代远近闻名。” 一边说着话,师徒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陆家庄,早就有家人在旁边接他们二人了,来接他们的人看起来也都很着急,见到两位大夫,赶紧的打马领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座大公园的门前。 李德仁用眼望去,这陆家庄可真是气派。只见一条大路直接通向村子的正中央,村口有一个石牌楼,石牌楼上有三个大字,陆家庄。石牌楼的柱子上有一副对联,上联写着,“八棱大锤少年得志疆场无敌”,下联写着“一杆画戟老骥伏枥家乡会友”。石牌楼前后,插了两排红底黑字的大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陆字。 进村子的路笔直,路两旁是碗口大的槐树,两旁的行道树把把这条路绿荫苍苍,有一位公子在排楼下等候着,看到杨一刀和李德仁的到来,那位年轻的公子赶紧的迎上前来,见着杨一刀拱手诗里说,“杨大夫,老父亲年事已高,特别怕晚上在这里迎接您,迎接来迟,请当面恕罪。” 杨一刀并没有下马,而是在马上与来人拱手说道,“三江侄儿免礼,你我是通家之好,何必客气,赶紧的上马,带我们去给病人看病。” 来人正是老员外的三儿子陆三江,看上去也就是二十郎当岁,脸色白嫩,唇红齿白,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白净的面皮,骑了一匹白马,穿了一身白衣裳,是一名穿白挂素的小站,手拿一杆大枪,和杨一刀打完招呼以后,打码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大院子门前。 杨一刀等人在门前下了马,这时候几个家人走过来,接过他们手中的缰绳,把马牵走了,在陆三江的陪同下直接走进大门。 在大门的门口,还有两个人站在这里迎接,一个是老员外的二儿子陆二江,他和陆三江穿的不一样,穿了一身黑衣黑袄黑罗袍,浑身上下一身黑,只有胸前的纽扣是两排白色的纽扣,远远的看去就像一座黑铁塔一般,真是威风八面。 看见迎面来的两个人,杨德仁不等他们说话,赶紧的和陆二江身旁的人打招呼,“哎呀,是你呀!二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身旁的杨一刀一愣,怎么陆家庄还有李德仁的熟人呢? 正是:留在异乡为异客,巧在异乡遇故人! 李德仁张嘴叫二哥的人到底是谁呀?请听下回分解。 第30回 杨一刀伸手探病情 第30回杨一刀伸手探病情 话说杨一刀跟着带着徒弟李德仁去陆家庄给人看病,在村口的牌楼下,陆老员外派自己的三儿子陆三江来迎接他,沿着笔直的大道,来到一个深宅大院门口,这时候有家人过来帮他们牵着马,陆三江陪着杨一刀师徒,正要往里走,陆家二公子陆二江和一个陌生人迎了上来。 还没等陆二江说话,李德仁就对是他身边的人说话了,“二哥,你怎么在这儿了?这世界可真是小呀,咱们兄弟离家100多里地,竟然在这里碰着了,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了,老娘对你深深的挂念,哥哥一向可好啊。” 只见那人,竟然是一个和尚,穿了一个蓝布长衫,剃着光头,身材在8尺开外,两道剑眉,一双杏眼,两个眸子炯炯有神,充满了智慧,此人正是李德仁的结拜二哥,云游僧人王振泰。 禅师王振泰见到了自己的兄弟,也是喜出望外,双手合十,告诉佛号,“阿弥陀佛,兄弟呀,可想死哥哥了,咱们的高堂老母一向可好呀?” 这时候,你的人赶紧把自己的师傅杨一刀与自己的哥哥进行引荐,“二哥,家里一切都好,老母安康,这一位是我新任的师傅,杨一刀,杨大夫。” 又向杨一刀介绍说,“杨师傅,这一位是我一起长大的二哥,王振泰。” 王振泰赶紧上双手合十,并且像杨一刀微微的点头,恭恭敬敬的说道,“阿弥陀佛,有幸见到杨师傅,真是三生有幸啊,小和尚在这里有礼了。” 还没等杨一刀说话,陆二江就高兴地大声地说,“这位兄弟,既然和禅师是兄弟,又在他乡遇故知,此乃人生之大事,在下陆二江恭喜了。” 杨一刀也赶紧说,“二公子,不必客气,这是我新收的徒弟李德仁,没想到在你的庄园能和他结拜兄弟相见,真是机缘巧合呀。咱们闲话少说,赶紧带路,给病人先看病,然后再拜见老人们。”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进了庄园。 在这一个偏僻的小村庄,竟然有这样一个豪华的庄园,李德仁看上去,好不惊奇,但只见: 1座3开间的门楼,中间一扇大门是红彤彤的,上面有着24颗金星儿,两个虎头的门环,门槛高,足足有二两尺,门楼两侧矗立着12根的拴马桩,门前是一个宽阔的小教场地,大门两侧是两个虎虎生威的汉白玉石狮子,和大门对面,有一座砖雕的影背墙,一座盘龙的中雕镶在其中,上面写着4个大字,源远流长。 走进门去,第1层院落显得是干净利落,正七期间还有两间耳房,两侧厢房各有5间,东侧耳房旁边是一条大道,也有一道门槛,门槛高有两尺。西侧耳房旁边是一个角门,是一条人行小道儿,路上铺的一律都是青石板,小门的门板上贴着一对门神,一边是秦琼秦叔宝,一边是黑将军尉迟敬德。角门还有两个汉白玉的门墩儿,门墩上也是两个虎头的玉雕。院子正中摆着8个大水缸,而且灌满了水,水里能够看到红色的金鱼在里面流动。院子里的两侧种的都是柿子,5颗柿子树已经把院子给遮得严严实实,郁郁葱葱。 穿过脚门,来到了二进院,仍然是正房七间,带着两间耳房,大到小到的布置完全和第1层院子一样,所不同的是,院子里的大缸变成了12个,大缸里没有装水,而是装满了沙子,院子两侧都是武器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院子的地面也全都是铺满了青石板,这肯定一看就是练武的地方。 李德仁和杨一刀被领进了西厢房,推门进来以后,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年纪也就在60开外,你别看须发皆白,脸庞却是红彤彤的,两个眼睛是炯炯有神,一见杨一刀进来,赶紧走上前去,拱手施礼,“杨大师来了,陆某未曾远迎,当面恕罪。” 杨一刀也赶紧的说,“陆老员外何必客气,咱们闲话休说,赶紧的看看病人吧。” 杨一刀在众人的陪同下,来到西厢房的一个单间里,陆老员外的侄子,陆大鹏躺在床上,脸色煞白,腿上的疼痛已经让他难以忍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滴落下来,早已经把枕头给湿透了。虽然看着有人进来,陆大鹏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挣扎了三下都没有做起来,这个从小练武的汉子,竟然被病痛折磨成这个样子,让大家看着实在是有点心疼。 杨一刀带着徒弟李德仁,把众人都散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杨一刀和李德仁。这时候杨一刀把陆大鹏的裤腿,轻轻的卷了起来,只见陆大鹏左腿的脚踝部,已经青肿的很厉害了,看起来是伤的不轻,有没有伤到骨头,实在是难以判断,李德仁对骨科并不精通,但是看到这种情况也知道是很严重的。 杨一刀从床上把他的枕头撤了下来,一看枕头已经被陆大鹏的汗给湿透了,就翻了一个个,轻轻的抬起了他的左腿,把枕头放在了他的脚踝部,当陆大鹏的左腿刚刚粘到枕头的时候,只听陆大鹏哎呀一声的叫唤,钻心的疼痛让陆大鹏难以忍受,本来在那里平躺着的陆大鹏,因为这钻心的疼痛,浑身痉挛了一下。 等陆大鹏平静了一下以后,杨一刀用剪子把他的左腿上的裤子整个给剪开了,把整条左腿暴露出来,杨一刀一边安慰陆大鹏,一边给他检查伤的情况,从大腿到小腿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上挪,每挪一个地方都会问陆大鹏疼不疼,直到检查到膝盖以下一尺的时候,穆大鹏才感觉到稍微的疼痛,杨一刀看了看伤势,然后放下了陆大鹏的左腿。 李德仁问杨一刀,“杨师傅,陆大鹏的伤势很明显,主要是集中在脚踝,骨的部分,您为什么从大腿根一点一点的向下检查呢?” 杨一刀点了点头说,“好徒儿,孺子可教也,等我检查完了一并跟你说明。” 杨一刀又把自己的左手拖在了陆大鹏的脚心上,右手放在了受伤的怀古之处,轻轻的左手使劲儿,陆大鹏又一次疼的嗷嗷直叫,杨一刀轻轻的放开了手以后,问陆大鹏,“公子,刚才我使劲儿拿一下,你的疼痛是钻心的疼痛,还是撕裂的疼痛呢?” 陆大鹏忍着剧痛,对杨一刀说,“大夫,扎心一样的疼痛。” 杨一刀又问陆大鹏,“公子,你这个伤的是被别人打的还是自己弄的呢?” 陆大鹏咬着牙,对杨一刀说,“大夫,是我自己弄的。” 杨一刀还是问陆大鹏,“公子,你的伤是扭伤的还是蹲伤的呢?在伤的时候有没有听到骨头的响声?” 陆大鹏头上冒的全是冷汗,详细的对杨一刀描述说,“大夫,我和哥哥们练舞的时候已经结束了,遛了一圈马以后,我甩蹬离鞍下了战马,谁知道一脚踩到了一个石头子上,脚脖子一崴就成这样了,最开始只是疼,后来就拧着疼,很快的就肿起来了。” 杨一刀笑了笑说,“公子休要担惊少要害怕,某家一出手叫你三天就能恢复,别看现在疼得厉害,其实并不重,只是拉伤的肌肉,乱了筋骨,并没有伤着骨头,只要我用小刀针法给你治疗,一会儿你就不会有这种疼痛了。” 正是:杨一刀伸手摸骨,陆大鹏大汗淋漓。 杨一刀让人端来一碗白酒,一根火柴放下去,酒碗里立刻冒出来,腾腾的蓝色火苗,杨一刀要用这燃烧的白酒做什么呢?请看下回分解。 第31回,陆大鹏怒摔酒碗 第31回,陆大鹏怒摔酒碗 话说陆老员外的侄子陆大鹏,伤了脚踝骨,肿的跟包子一样,请来了杨一刀和李德仁给陆大鹏看病。 杨一刀先请所有的人出了房间,和李德仁一起,详细的给陆大鹏检查了伤情,并且详细问明了陆大鹏受伤的前后经过,然后杨一刀看了看李德仁。 李德仁躬身问杨一刀,“师傅,伤你也看了,受伤的经过你也详细的问了,您感觉怎么样?” 杨一刀笑眯眯的看着李德仁说,“徒儿,我给他检查伤口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他的反应,我问他受伤的经过,你也全都听到了,在涿州你和我一起行医已经三个月了,你对陆公子的伤怎么看?对他受伤的情况有一个什么判断?按照你的想法,应该给他怎么治疗呢?” 李德仁对杨一刀说,“根据您老人家检查过程木大棚的反应,我可以得出三个结论,第一就是他没有伤着骨头,只是肌肉和筋错乱了,造成了经络不畅,血脉堵塞,所以他才感觉到这么疼。第二就是他的软组织受伤了,包括他脚踝的骨膜,都因为他的脚没有平稳落地,形成了拉伤或者挫伤,虽然外表没有伤痕,但是他从马上下来的冲击力和他身子的重量,足以让他没有站住的身子,拉伤他的肌肉或者是挫伤他的骨。第3点就是他的伤集中在这一处,腿和膝盖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杨一刀冲着李德仁点了点头,“徒儿,伤者的症状你判断的基本清楚,看他现在的表现,脚踝骨的鼓膜肯定是受伤了,另外他的肌肉和筋,不只是错了位,肯定是粘连了,这两点必须要肯定,不能犹豫,因为有了这两点,治疗的方法就不一样了。根据你的判断和我对你的补充,你打算怎么治疗陆大鹏的伤呢?” 杨一刀看着李德仁在低头思考,并没有催促他,而是等着他想出一个完整的方案。 李德仁走到了陆大鹏的顺便,又仔细看了看他腿上的伤,确认了一下受伤的部位,重点是看一看受伤的程度,这种肿胀淤血的状态,比他在远处看的要严重一些,只见陆大鹏的脚踝骨,不仅是肿胀的像一个包子,而且有大片的淤血,这说明软组织受伤的很厉害,杨一刀强调他的大金筋和肌肉,不仅是错位,而且有粘连的情况,应该是很关键的一点。 李德仁又一想,刚才杨一刀托陆大鹏脚丫子的时候,陆大鹏那种激烈的反应说明,他的脚踝骨骨膜肯定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才让他疼痛难忍。杨一刀因为是亲自检查伤情,所以在近处进行了观察,得出的结论是准确的,李德仁站在杨一刀检查的角度再看一遍伤情,对师傅判断的能力真是心服口服。 望闻问切,本身就是中医的看病需要走的程序,这4个方面是哪?一点都不能少,这些外伤还是容易判断的,如果是得了内伤,这4点更加重要,受伤的经过,就能够判断受伤的程度,只有患者自己才能够体会到疼痛的程度,也就是对软组织和骨膜受伤的程度,进行的疼痛反应,再经过望闻问切,就能够更准确的判了伤者的病情。 虽然整条腿已经被杨一刀详细的检查一次了,李德仁为了更有把握的对病情做准确的诊断,还是从药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木锤,除了脚踝骨以外,从大腿根开始,依次对整条腿用小木锤敲了一遍,一边敲一边问陆大鹏的感觉,当抽到足三里这个穴位的时候,陆大鹏反应的尤其的激烈,这让李德仁心里对刚才的诊断又坚定了一份信心。 陆大鹏躺在床上,李德仁把杨一刀拉到了旁边,轻声的对杨一刀说,“师傅,我觉得他现在应该减轻疼痛感,在彻底治疗以前,先给他的脚踝骨消肿,才是首要的,不然的话再进行小刀针法治疗的时候,不能够准确判断血脉的位置,肌肉和大筋粘连的情况,对我们下一步用小刀跟法实在是一大障碍。” 杨一刀默默的点了点头说,“徒儿,你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根据他软组织拉伤的情况和,肌肉和大筋粘连的情况,用小刀针法治疗是肯定的,你打算具体怎么治疗呢?” 李德仁对杨一刀说,“鉴于陆大鹏的伤情,我认为小刀针法的治疗,应该是最后一步,具体第1步就是要让他消肿,第2步就是让他复位,第3步才能够用小刀针法进行治疗。利用药物为他活血化瘀,既可以内服也可以外敷,但是我想第1步要给他进行按摩,按摩可以起到舒筋活血的作用,更主要的是让他的主要经络复位,肌肉舒展,这样才有利于活血化瘀,经脉通卡,筋脉顺遂。” 杨一刀含笑对李德仁说,“前边几步消炎消肿,活血化瘀的事情我都教过你了,小刀针法你现在掌握的也差不多了,所以今天由你来给他治疗,我在你的身边给你打下手,只要你坚定信心,按你的想法去做,师傅,我大力的支持你,以你现在的中医水平,完全可以治愈他这种伤病。” 有了师傅的支持和明确的要求,李德仁就开始操作了。李德仁走到门前,对陆老员外说,“老人家,我要几样东西和几个人,第1件我要一坛子白酒,第二是我写一个方子,你们去抓药,按照我方子上的要求,一半儿煎成汤药,一半儿捣碎了,等着外敷。第三就是要给我找五六个大小伙子了,然后我就可以给他治疗了。” 陆二江瞪着大眼说,“李大夫,你这个小郎中能够治得了这么重的病吗?你这要3要4,还要去煎中药,我兄弟大鹏,疼得死去活来,等你这些东西准备出来,可能要两三个时辰,你到底行不行啊?” 李德仁笑着对陆二江说,“二公子,你说的没错,虽然陆大鹏疼痛难忍,但是必须过两三个时辰以后才能开始给他治病,因为他的伤情还没有完全发展出来,这个时候给他治病,不但治不好病,还可能留下后遗症,你愿意看着陆大鹏,从今天开始就一瘸一拐的吗?你愿意看到陆大鹏有一只脚是残疾吗?如果你执意要治,而且要马上治,那我只能是让你另请高明。” 陆二江还要说话,被身旁的陆老员外呵斥了一顿,极不情愿的走了。 很快的,一盘子白酒拿来了,李德仁打开了坛子,倒了三碗白酒,走到了陆大鹏的跟前,对陆大鹏说,“公子,会喝酒吗?如果会喝酒的话,酒量有多大呀?” 陆大鹏咬着牙说,“会喝酒,至少能喝三碗。”陆大鹏的回答实际上是带着怒气的,心里想,你一个小郎中不紧不慢的问我这些闲的蛋的问题有用吗?我这么疼你,竟然还在那儿扯淡,你到底是不是大夫啊?虽然心里想可是没敢表露出来。 李德仁笑着说,“好你个陆大鹏啊,难道不吹牛你就不会说话吗?我看你怎么喝这三碗酒,你如果多喝一碗,我一会儿给你鞠一个躬,你要是多喝两碗,单腿儿点地,如果你要多喝三碗,那我就跪在你的面前,从此你就是我喝酒的师傅了。” 陆大鹏豹眼环睁,怒目而视,大声的说,“今天你陆爷爷就喝酒给你看看,到底看我成不成。” 有人端过来蓝边大碗,把这一碗酒递给了陆大鹏. 陆大鹏也不含糊,端起这碗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把手里这只大碗使劲的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这个碗被摔得粉碎。 这个时候谁还跟他计较啊,摔就摔了吧,第2个人又把第2碗酒递给了陆大鹏,就这样连续喝了6碗。 陆大鹏心里想,李德仁,你这个小郎中,让你看不起陆大鹏,你陆爷爷,这回非得让你当着众人的面给我磕头认喝酒的师傅不可,越想越来气,越喝气性越大,等陆大鹏喝完了,第6碗酒,他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正是:小郎中巧施激将法,陆大鹏怒摔六大碗。 大家看见李德仁在没有给陆大鹏治病以前,去用激将法,却让穆大鹏喝的酩酊大醉。弄得所有的人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李德仁到底要干什么呀?请看下回分解。 第32回,李德仁妙手回春 第32回,李德仁妙手回春 李德仁看到陆大鹏已经醉了,然后请6位年轻的小伙子,摁住了陆大棚的手表,其中有一个人直接抱着陆大鹏的脑袋,还有一个人专门摁住了陆大鹏的伤腿。 看到大家都已经就位了,李德仁走到了陆大鹏跟前,拿了一个小木棍儿,直接掰开陆大棚的嘴,让陆大鹏标注了这个小木棍。 李德仁不慌不忙的从药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针灸包,先用白酒对陆大鹏的整条大腿进行了消毒,然后用极快的方法,然后用几根银针扎在了陆大鹏的几个穴位上,特别是后腰的位置上,炸了4根银针,并用手捻了捻。这4根银针可是最关键的了,主要是不让疼痛感传递到,陆大鹏的上身和大脑,对一会儿的疼痛感,减轻一些。 陆三江很好奇,对李德仁说,“李大夫,我知道你让大鹏哥喝6碗酒,是为了让他减少痛苦,那么你针灸又为了什么呢?” 李德仁笑着对陆三江说,“三公子啊,一会儿我要给他按摩复位,以他现在伤的情况来看,无论是脚踝骨的复位还是大筋的复位,那可都是急疼痛的呀,你没看见刚才,他这条伤腿,一碰见枕头都疼的那样反应,你就知道,把他这条双腿的肌肉和骨头复位,对他是有多么艰难的了,可以说是疼痛难忍。一会儿我可能一下手,他的酒马上可能就醒了,虽然还处在酒精的亢奋状态,这样有利于血液的循环,醉酒状态对疼痛感也好一些,我这4根银针主要是解决他通往下半身的主要神经,这样还可以让他减轻一些痛苦。” 陆三江还是有点儿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李大夫,您做这几件事儿我都可以理解,一个清醒的人忍受不住这种疼痛,所以你把他灌醉,所以你用针灸,减轻疼痛感的传送,但是你干嘛非要让他标注一根小木棍呢?” 李德仁对陆三江说,“三公子,这根小木棍可是作用大了,那是为了在给他治疗的过程中,他从酒醉的状态醒了以后,不能让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如果咬住舌头了,那可就有性命之忧啊。” 李德仁一边对陆三江的问题进行回答,一边儿拿了一大碗的白酒,用一根火柴把白酒点燃了,那蓝色的火焰从酒碗里跳出来,足足有一尺左右高。 李德仁迅速的在着火的酒碗里捧了一捧酒,而且带着火苗,直接洒在了陆大鹏的伤病处也就是裸骨,李德仁用推的方法,带着手上着火的酒精,一边推一边舒展着经络,还不能让火焰烧伤患者和自己的手。虽然李德仁的手很有分寸,已经处在醉酒状态的陆大鹏,忽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却被6个大汉死死的摁住了。 李德仁经过半个时辰的推拿,他的推拿手法也很熟练,揉搓翻转,手掌半拳,长推短柔,托举拉伸,渐渐的肿的高高的脚踝骨,慢慢的消了肿,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但是青筋暴跳,血管清晰,肌肉显露,已经完全可以看到他各种肌肉和经脉的分布了。 陆大鹏最开始是醉酒的状态,疼痛让他把出了一身大汗,浑身的血脉也流动起来,在李德仁推拿的过程中,本来已经锥心刺骨疼痛的脚踝骨,就像折了一样揪心的疼,经过李德仁的手法,那种揪心的感觉慢慢的消失了,虽然在推拿过程中还有些疼痛,但是可以忍受了,特别是那种已经折了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并且脚踝骨也不像刚才那样,而是舒展了,慢慢的随着推拿手法的进行,陆大鹏感觉到自己小腿以下已经得热热乎乎了,这种热热乎乎的感觉经过再次推拿,越来越舒服了。 陆二江看到这一切,都不为刚才自己的鲁莽而惭愧,从心里升起了一股崇拜的感觉,心里想,这个小大夫年纪不大,既沉稳又智慧,手法还是那么的熟练,只用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陆大鹏的疼痛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肿的像包子一样的,脚踝骨现在也消肿了,更大的奇迹就是,原来一大片一大片的淤青,现在慢慢的不见了,整个小腿以下,除了还有些微微的肿胀以外,那就是变成了粉红色,与原来的皮肤相比,只不过是略显光滑红胀,和原来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这时候熬好的中药已经拿来了,李德仁采取了推拿的收式,慢慢的停下了按摩,吩咐人把药给陆大鹏了,并将已经碾碎搅匀了的中药,用白酒调制好,敷在了受伤的脚踝骨处,然后到洗脸盆里把手洗干净,这一切做得既迅速又平稳,李德仁脸上有点发红,细微的汗珠也从他的脑门里渗出。 杨一刀看见自己徒弟所做的这一切,不由得心里也很佩服,等到李德仁把银针从陆大鹏身上起出来的时候,不禁点头微笑,对的陆老员外说,“老哥哥,我的徒儿已经把陆大鹏的腿治疗的八九不离10了,这是今天治疗的第1步,让陆公子先舒筋活血,消肿化瘀,等个一两天完全消肿了,我们在进行小刀针法的治疗,所有的症状就会完全消失,木公子也会很快就恢复了,到时候除了针眼儿要注意保护以外,其他的就和没有受伤一样了。” 陆老员外对杨一刀说,“贤弟呀,你这个医学大师上哪里找了这样一个心灵手巧的徒弟啊?你看看他的动作和他沉稳的姿态,这么小小的年龄竟然是这样的稳重,处理事情既得体又大方,手艺还这么好,真是你的福气啊。” 杨一刀也确实脸上很有面子,但还是谦虚的对陆老员外说,“老哥哥,我这个徒弟可是不得了,前一阵子在皇宫治好了一场瘟疫,前几天又在我们家里治好了秋虫怪病,特别是我那个三女儿,你是知道的,得了疾病病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麒麟女,却被此人三下五除二给治好了,我女儿杨甜甜不但不在身上长麒麟,而且他的皮肤也比以前更细润了,人长得也是特别的漂亮,要说是我的福气,也对,要说是我们大家的福气才更准确呀。” 听到杨一刀既自豪,又赞赏的话语,陆老员外心里明白了,这个远近闻名的医学大师,杨一刀是看上这个小徒弟了,瞧这个意思是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也赞赏的对杨一刀说,“这个小先生,这么小的年纪,医学造诣就这样的了得,岂不是我们这一方百姓的福气吗?别怪老哥哥多嘴,贤弟可要抓紧时间了,想方设法把他留住,你的一生的绝技也就有继承人了,到那个时候,老哥哥在亲自去祝贺你。” 杨一刀拱了拱手对陆老员外说,“感谢老哥哥对小徒的赞赏,更感谢老哥哥的一番美意,到时候少不得要请老哥哥喝一杯喜酒了。” 杨一刀的话音刚落,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不高,周围的人也没有听见,只看见两个人交头接耳,喜上眉梢,被两个人的笑声弄懵了,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在旁边最高兴的就是李德仁结拜的二哥小和尚王振泰。 正是:李德仁妙手回春,王振泰暗自高兴。 李德仁一进来就忙着给陆大鹏治病,并没有跟王振泰有什么细致的交流,兄弟两个人有什么贴己的话要说呢,请看下回分解。 第33章,金兰兄弟说原由 第33章,金兰兄弟说原由 李德仁给陆大鹏进行的第1个阶段的诊疗,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称其手艺高超,在一旁结拜兄弟王振泰更是高兴,看到自己兄弟医术已经是这么高明了,心里真的是为自己的兄弟高兴。 等到众人散去,李德仁走到了王振泰的身边,赶紧的说,“二哥,刚才忙着给陆大鹏看病了,咱们兄弟只是打了一个招呼,都没顾得上说话,我们两个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自从你15岁到金山寺出家,虽然打了几个照面,却从来没有时间详细的聊一聊,今天让你我兄弟畅谈一番。” 在一旁的二公子陆二江,因为刚才自己莽撞的举动和冲动的言语,还感觉到有点儿不好意思呢,对着李德仁说,“李大夫,刚才陆某言语不中,有点儿冲撞你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在下计较,我和王振泰禅师是好朋友,既然你们两个是兄弟,我们当然也应该是好兄弟了,更何况你也救了我的弟弟陆大鹏,陆某在这里给您施礼赔罪了。” 没等李德仁说话,王振泰就对陆二江说,“陆二哥千万不要客气,大公子李德仁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心如手足,他的人性我是知道的,这些事儿根本就不可能计较。老人在一起聊天儿,我们几个小兄弟也找一个地方,让大公子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不提陆老员外,陪着杨立功上正房去了,单说陆二江陪着王振泰,李德仁来到了东厢房,这个时候陆三江也跟着过来了,兄弟4个人在八仙桌旁坐下,由家人献上茶来。 李德仁好奇的问,“二哥,你是怎么到了陆家庄的呢?” 王振泰笑了笑,对李德仁说,“自从15岁出家在金山寺,一直跟着师傅参修佛法,最近师傅对我的长进有点不满意,就让我到处走走,拜访各处的庙宇,寻找高增,切磋佛法,在云居寺,我一待就待了三年,陆老员外是一个世外高人,对佛法也有精深的研究,我们这一对忘年交,在云居寺,相识相交,今年春天特别请我到他家里,与他一起禅修,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你。说说这几年你怎么样了?” 李德仁对王振泰说,“我就是跟着师傅李明学习医学,机缘巧合,做了一些救人性命的事情,除了向李明师傅学习的手艺以外,因为老母亲的病,让我机缘巧合,有了一些奇遇,悟出了一些道理,也积攒了很多的偏方,又被师傅命令在周围行医,走街串巷行医问药,整整三年多呀,前些日子平息了皇宫以内的一场瘟疫,才回到家乡,我师傅李明带着我向杨一刀大师学习小刀针法,这才与二哥相遇。” 王振泰看了看李德仁,“兄弟呀,你实在是太谦虚了,你的事迹现在在江湖上都传遍了,深山采药为老母!落入深潭有奇遇,娶了其女三仙姑,三年寻一在京西,揭了皇榜,治好了皇宫一场瘟疫,一个药方斗奸贼,一封书信接真相,成就当今的驸马郎,说不尽的奇谈怪事儿,道不尽的儿女真情,你现在可是江湖的传说,兄弟们的骄傲啊。” 陆二江听王振泰这么一说,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德仁,问王振泰,“王大师傅,难道江湖传说的小郎中就是公子李德仁吗?” 王振泰笑着对陆二江说,“正是我这个好兄弟。” 陆二江对王振泰说,“王师傅,你说他舍身救母,上山采药坠入深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能不能给兄弟们说说?也长长见识呀。” 王振泰笑着对陆二江说,“那就听某家慢慢的道来。” 话说几年以前,大公子李德仁的母亲刘夫人得了不治之症,把李德仁急的团团转,每天就想着怎么给他母亲看病。李德仁向自己的师傅老神医李明请教,谁知道李明并没有回答他,第2天便带着李德仁来到了臭水沟采样。来到了臭水沟药王庙,在臭水沟药王庙,老神医李明像李德仁讲述了自己采药遇仙师的故事,指着药王庙说,“我从小跟着父亲上山采药,因为每天都买臭水沟,对这里的药材也很熟悉,哪一块山有什么药材我都很清楚,对这座燕王庙也特别熟悉,采药累了,就在这座药王庙里休息,因为对药性特别熟悉,再加上仙师传给的一部医书,我就开始了行医,20多年过去了,在附近周围,也有了一点名气。要是真想悬壶济世,造福一方,还需要做更多的努力。经我手看的病人不下成千上万,给他们解除了病痛,我自己也真的学了很多东西,我已经把我所学都已经交给了你,下一步你就要遍访名师,好好的锻炼自己,多学点儿知识,多掌握点技术,这就是我对你最衷心的希望。” 李德仁,“老师的教诲,学生铭记在心,一定不辜负您的殷切希望。” 老神医李明,“今天带你到这里来,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我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要把这部仙书传给你,除了这部仙书以外,还有我这些年补充的药材著作,也一并传给你,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指导你今后的从医之路,你要抓紧学习,好好的掌握这里边的精髓,把书里的东西,变成你自己的心得,在今后的行医过程中,心里要有祖师爷,就迷于水火之中。第二就是我要跟你说,我肚子里这点东西,已经全部都传授给你了,今后还需要你自己刻苦的钻研医术,遍访名师,好好的学艺,成为一代宗师,好好的造福乡里,面对的祖师爷,你要下定决心,为弘扬祖师爷的精神,把我们的中医发扬光大,一代一代的传下去,保护好乡亲们,成为真正的国医圣手。你能做到吗?” 李德仁听到师傅这么说,赶紧走到药王庙里,跪在祖师爷面前,高声的说道,“祖师爷在上,小郎中李德仁给您磕头了,我向您发誓,一定保护好您这本仙书,发扬救死扶伤的精神,认真的钻研医学理论,提高自己的医学技术,成为一代国医圣手,就名于水火之中,造福乡里,造福子孙后代。” 老神仙李明看了看自己的徒弟,眼里放着光芒,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爷儿俩采完了药,从山里回来,各自回了家。 李德仁回到了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其乐融融的气氛,让刘夫人高兴的有点说不出来了,小孙女儿已经快两岁了,围着刘夫人跑来跑去,奶奶奶奶的叫个不停,李明娟管着一家人的大小事物,指挥着丫鬟婆子们上饭上菜,对婆婆照顾的无微不至,对丈夫体贴的那么暖心,李德仁一边吃饭,一边儿将岳父李明,早年间采药遇到仙人的事儿,讲给自己的妈妈和媳妇儿听,最后告诉他们说,师傅已经把他得到的那一部仙书,传授给他了,并且还将支付自己的注解,增添的一些新药和药方,以及师傅行医这么多年积累的偏方,编写的仙书外传,一定传授给了自己。 王夫人听了以后特别的高兴,媳妇儿李明娟听了以后也是手舞足蹈,带动的小女儿更是欢欣鼓舞,晚饭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大家吃起饭来都很高兴,但是刘夫人吃了一点点就不想吃了,说是胸口不舒服,回去自己休息了。 李德仁拦住了妈妈,仔细看了看妈妈的面容,然后又替妈妈号了号脉,然后亲自把妈妈送到了卧室,让丫鬟们先退下,然后走到自己的妈妈面前,“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不愿意告诉我呀,我可是个大夫,刚才我从脉搏上看,您是心火上升,肝气旺盛,邪气入侵,您到底有什么毛病能跟我说吗?我可是个大夫,又是您的儿子,有什么毛病不要难为情。有了病我们可要早点治啊,不能够小病拖成大病。有些病必须及早的治疗,小病治起来好治,如果拖成大病了,那可就严重了,虽然可以治,但是您可就受罪了。” 刘夫人并没有难为情,轻轻的跟自己的儿子说,“妈妈确实得病了,得病的地方也很难维持,是在妈妈的前胸,长了一块儿病斑疹,红赤如丹涂之状,形如蝴蝶,虽然有些痛痒,最开始就是几粒小红疹子,这一年多长成了这样的蝴蝶病斑疹,更主要的是我现在经常觉得腰酸背痛,手骨头有点疼,浑身没有力气,干点儿什么事儿都发懒。” 李德仁听到妈妈说以后,心里也没有了底,没想到妈妈的病情已经持续一年多了,“妈妈,您躺到床上去,把衣服解开,让我好好的给您检查一下,看看都是什么样的病状,我好对症下药,皮肤的病可千万要上心,起于内脏,表于皮肤,这是我们对皮肤病状的根本认识,虽然病状表现在皮肤上,病根儿是在心里的,所以我们必须重视起来,您赶紧让我看一看,给您认真的检查一下。” 刘夫人一听儿子这么说,赶紧躺在炕上,解开了怀,让儿子看看自己的病。 李德仁端着油灯,进前看一看,刘夫人的前胸,有一块儿核桃粒那么大的蝴蝶怎么办?不看则已,一看可把你的人给吓坏了,这是典型的,红蝴蝶疮,这正是中年妇女常见的病症,那个病斑的形状,也是特别的典型症状,不用去查书了,自己现在就可以断定是这种病。妈妈怎么会得了这种病呢? 李德仁表面上没有表露出自己惊讶的神色,轻声的安慰着刘夫人,“妈妈,这只不过是一般的蝴蝶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儿我给您敷上点药,再给您开几副药,很快就会好的,您千万不要担心呢。” 李德仁赶紧的退出了妈妈的房间,拉着李明娟抱着孩子,赶紧到后院去了。 一家人吃饭其乐融融,你明天莫名其妙的被丈夫拉着回了后院,进了房间以后,李明娟问李德仁,“什么事儿啊?怎么这么着急呀?我前面的活还没干完呢,你不能等一会儿啊,干嘛这么积极的?” 李德仁脸色很不好看,“我刚才把妈妈送回房间,他身体不舒服,我就给他检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真的是大事儿不好了,妈妈得的是红蝴蝶疮,而且是典型的症状,据他自己说,已经得了一年多了,现在疮块儿已经核桃那么大小了,而且周围都是红色的小疹子,如果不马上治疗,病斑就会很快的扩大。你知道吗?这种病根本就没有人治的好过,妈妈还不到40岁呀,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李明娟一听就傻了眼,“那可怎么办呢?明天让爸爸给看一看吧,他老人家是不是会有办法呀?” 李德仁,“这种病一般是妇女才得的,而且发病的人很少,有时候一个大夫一辈子也不一定碰上一回,但是这种病几乎就是绝症,虽然不至于很快死人,但是这种病很折磨人,妈妈的并发症已经出现了,他说手骨头底儿都已经开始疼了,我看不看,他的小腿儿已经浮肿了,说明是病症已经侵害到肾了,现在还不知道别的内脏体系有没有什么病变,所以我们要抓紧给老人家治疗,我没把这件事跟妈妈说破,你也先不要告诉他,我现在就去查书,看看古古代典籍里对这种病是怎么描述的,有没有对症的方子?这些天你要细心一点,把妈妈照顾好,我也先给他开一些抑制肝火,温补肾元的药,你每天给他盯着给他熬好药,让他老人家吃了,再观察观察有没有好转。”你好你好你好, 李明娟,“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药给他熬好了,盯着他老人家喝下去,然后细心的照顾他,你就放心吧。” 正是: 寻医采药上高山,孝子诚心天可鉴。 刘夫人的病,把大公子李德仁吓了一跳,和自个儿的媳妇儿交代,好好的照顾自己的母亲,他要救治她老老人家。到底用什么方法救治自己的母亲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34回 德仁救母采神药 第34回德仁救母采神药 诗曰: 离地三尺有神灵,善恶全在你心中, 行善必有天保佑,恶行必有天报应。 李德仁惦记着自己母亲的病情,早早的起来,骑着快马,直奔师傅的家。 老神医李明,看见你的人急匆匆的进来,满头是汗,一脸的急切,就知道出了大事情,赶紧的追他进了书房,看见他把所有的医书要点,都翻了出来。 老神仙李明,“徒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先跟我说说,然后再查书也不晚。” 李德仁,“师傅,大事儿不好了,我妈妈得了红蝴蝶疮,我记得你说过,这种病没有什么特效的药,还没有什么人能治好过,我想查看医药典籍,,然后请您再给去看一看,我们出几个好方子,不能让他的病再严重了。” 老神仙李明,一听见是得了这种病,心里也是一愣,和他一块儿查起医药典籍。 中医医圣张仲景在《金匮要略》中就有“阳毒之为病,面赤斑斑如绵纹……;阴毒之为病,面目青,身痛如被杖。“等症状的描述。就本病病名而言有的根据本病斑疹红赤如丹涂之状,形如蝴蝶,名之为“红蝴蝶疮“、“马缨丹“、“茱萸丹“等。又因红斑狼疮常因日光暴晒而诱发或日晒后病情加重,名之为“日晒疮“。而盘状红斑狼疮常在面部形成周边盘状隆起的红斑性损害,有人称其为“鬼脸疮“、“流皮漏“。对系统性红斑狼疮表现发热、发斑者,按卫气营血进行辨证治疗,称其为“温毒发斑“、“热毒发斑“、“阴虚发斑“、“血热发斑“等。系统性红斑狼疮损伤心脏、肝脏、肾脏等,出现胸水、腹水、水肿等症状者,中医称为“悬饮“、“水臌“、“水肿“等,如病程较久,人体比较虚弱者,可以归属于“虚劳“范畴。总之由于病情的发展阶段不同,外在的表现不一,累及脏腑各异,中医有不同的相对应的名称。对发病机理认识不一,大致认为本病有先天不足,身体亏虚,加上七情内伤,劳累过度,房事不节,外受“六淫“之邪侵袭,引起五脏亏虚,三焦阻滞,阴阳失调,气血运行不畅,而临床以虚象为主要特点,兼有湿阻、血瘀等标实之症。 治疗上普遍认为红斑狼疮应辨病与辨证相结合,近年来中医在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方面取得很大进展,常用的治疗方剂有数十种,所选药物达到了上百种。从各个不同角度进行治疗的同时不断的总结,逐步提高,经过锤炼筛选产生了雷公藤多甙片、昆明山海棠、狼疮饮系列方剂等不同的治疗药物,使红斑狼疮的中医疗效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 病因病机基础本病最主要的内因是先天禀赋不足,肾阴肾阳虚惫,正气亏损,或因七情内伤、情志波动、劳累过度,或因房事失节,以致阴阳气血失去平衡。气血运行不畅、气滞血瘀、经络阻隔亦为本病内因。本病的外因为热毒,因多数在日光强烈曝晒后发病或症状恶化。热毒人里燔的阴血,瘀阻经脉,伤于脏腑,蚀于筋骨则可以发病。热毒之邪还有药物。病毒、细菌、不洁或过敏食物,或嗜食厚味、饮食不节,或居住湿地,或外受风寒、暑湿(即风寒湿邪热化)。本病肾阴阳原已虚惫,如发病日久屡用西医药激素类则阴虚阳亢,或气阴两虚、阴损及阳、阴阳俱虚,阴阳互不相荣,或气血不和、血脉凝滞、经脉阻隔,甚至阴阳离绝,致成危候。本病因侵及多脏,故脏腑辨证分型繁杂,多以病因、病机辨证。本病热伤血络,血热外溢,凝滞于肌肤则见皮肤红斑。本病热毒寒化,寒凝血滞,气阻血瘀,可表现为紫斑、固定性盘状紫红斑片、网状青斑、色素沉着或异色症改变、肌肤甲错、肌肤疼痛。青年妇女常有情志抑郁或月经失调,舌质紫红,青紫或瘀斑(或舌下瘀筋增粗紫黯等)。毒热凝滞,阻隔经络则关节肿痛;毒热内攻犯脏则五脏六腑均可受累。总之,本病主要为阴阳失衡,气血失和,经络受阻,气滞血瘀。加上毒热为患,阴阳交错,症情多变,而出现上实下虚,上热下寒,内热外寒,内干外肿,水火不济,阴阳失调的复杂病象。 《灵枢?顺气一日分为四时》讲:“夫百病之所始生者,必起干燥湿、寒暑、风雨、阴阳、喜怒、饮食、居处“。本病阴阳失调为纲,燥、湿、寒、暑、风、雨、饮食、居处等均起一定作用。《素问?生气通天论》言:“凡阴阳之要,阳密乃固,两者不和,若春无秋,著冬无夏,因而和之,是谓圣度,......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应象大论》言:“阴胜则阳病,阳胜则阴病。阳胜则热,阴胜则寒。......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故重阴必阳,重阳必阴。“又说:一阳胜则身热,腠理闭,喘粗为之俯仰,汗不出而热,齿干以烦冤......阴胜则身寒汗出,身常清,数栗而寒,寒则厥......此阴阳更替之变,病之形能也。......审其阴阳,以别柔刚,阳病治阴,阴病治阳,定其血气,各守其乡“以上记载说明阴阳平衡不生疾病,若不平衡则生阴阳偏胜偏衰的疾病。《金匮》所载阴阳毒病实为阴阳偏盛偏衰的一种类型,如“阳毒之为病,面赤斑斑如锦文,咽喉痛,唾脓血。......升麻鳖甲汤主之。阴毒之为病,面目青,身痛如被杖,咽喉痛。......升麻鳖甲汤去雄黄蜀椒主之“。《医宗金鉴》注云:“异气者,......此气适中人之阳,则为阳毒,适中人之阴,则为阴毒“。中医认为不论阳毒阴毒,总有体质素虚的基础。其后因各种因素导致阴阳失衡,而邪毒乘虚而入,表现为“阴“者为阴毒,表现为阳者为阳毒。阴阳之间又可变化,故曰“阴阳毒无常也“,也说“各得中则和“。即在治法上以“中“为主,调节阴阳为原则性治法。但有邪毒时应以药石以攻邪,邪去正乃复。邪去后正未复时还需调节阴阳扶正以祛邪。 看完了这些医学典籍,对这个病和这个病的原因有了初步的认识,对,治疗这种病也有了大概的方向,师徒俩把这些典籍反复看了又看。 老神医李明,“这些医学典籍的记录,我们只能参考,我认为,这是一种毒热攻心,清除毒素才是首要的,我们应该采取以毒攻毒的办法,前期要把毒热解剖,后期再强肾固心,采取这个思路就能够基本保证,这个病基本上复原,虽然没有完全的把握,也会是最佳的方法。” 李德仁听到师傅的见解,从心里佩服师傅的医学临床经验,按照师傅说的,一定不会有错,“师傅,我们的草药是现成的,您说以毒攻毒,以什么毒来解这种毒素呢?” 老神医李明,“草药的方子一会儿我就给开出来,关键是我们要入药的毒性,不能够太强烈,太强烈就会对人造成伤害,病还没治好呢,人就没了。我们采取这种毒性,要强,但是不要肛裂,要有毒性,最好是轻微稍强的毒性,这种东西只能是毒蛇才有,但是不能够用成年的毒舌,一定要用刚刚生出来的小蛇,另外加上蟾蜍,蜈蚣,和蝉蜕,蛇腿,这些毒性都比较柔,可以慢慢的解除身体的毒素,这样慢慢的以毒攻毒,一点一点的清除体内的毒素,才能够保证,治疗这种病。” 李德仁,“这种小蛇哪里能找到呢?” 老神医李明,“早年我们采药的时候,都集中在臭水沟菜籽沟两条沟里,因为这两条沟没有什么狼虫虎豹,也就不会有什么毒蛇。要想踩到这种小蛇,就必须冒险去上大阴坡,因为大姨夫传说是狐仙的家,周围有很多毒蛇气息,所以到那里去踩那种小蛇,应该是有把握的。另外根据你母亲得病的情况,需要大补,那就是需要刚刚采下来的老山参,从大阴坡往前,有一座古家山,古家山有一座深潭,潭壁上就有老山参。不过那里太危险了,那一座深潭据说有几百丈深,谁也没有下去过,10分的危险,我们采药人一般都不去那里。” 李德仁扑通的跪在了师傅面前,“师傅,我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成人,我不能让他40岁就离开,我还要孝敬他呀,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上山去采药,在我采药回来以前,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母亲,我回来咱们再把他的病治好,让他享受晚年。” 老神仙李明看着自个儿的徒儿,对他的一片孝心也是佩服有加,赶紧把它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就放心的去吧,家里的事儿有我和小五呢,我一定把你母亲的病控制好,等你把这几种药采回来,咱们把它治好了,让他享受一个幸福的晚年,让你尽孝道。成全你的仁慈之心。” 师徒俩人洒泪而别,李德仁带好了工具和干粮,上山去采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老神医李明,送走了徒弟李德仁,骑上一匹枣红马,打马来到了牛圈村,来到了西院子,见到了闺女李明娟。 李明娟一看见父亲,心里一热眼泪就下来了,他知道父亲是为了婆婆的病而来的。 李明娟,“爸爸,您这么早就过来了,李德仁是不是把情况跟您说了?我婆婆刚吃完早饭,把早晨的药也喝了,正在屋里歇着呢。是不是要让我把她叫起来?您给他看看病啊。” 老神医李明,“不用喊她起来了,我相信李德仁对她的诊断是不会错的,我就是过来给她开了一副药方,药我也带来了,按照我的药给他喝吧。李德仁上山去采药了,在她没回来以前,我两三天就过来一趟,给你婆婆号号脉搏,调整一下方子,你坚持给她熬好药,每天伺候她吃下去,先给她调理调理,然后再对症下药。这些天可千万不能惹她生气,如果她问起来她的儿子李德仁去哪儿了?你就说诊所里面忙,我让她住下,住在家里了,有空就让她回来,先别告诉她,你的人去采药了,行吗?” 李明娟,“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的伺候我婆婆,让他的病尽快好起来。” 再说李德仁,按照李明的指引,来到了大阴坡下。惊动了一个人,是谁呀?正是王彩莲的妈妈,狐仙小红。小红已经有上千年的修行了,看到女人得人以后就知道出了大事儿,掐指一算,原来是他的妈妈刘夫人有难,李德仁上山采药来了。小红知道,采药人一般都是去对面的臭水沟,因为臭水沟里边中草药的种类很多品质很好,来到大阴坡采药的人,一般的人都是为了抓毒蛇,因为大阴坡上,有一种小白蛇,可以作为毒性比较温柔的中药,李德仁这个时候上大阴坡来,分明是来抓那种小白蛇的。一片孝子之心,感动了小红,所以他调动自己的法力,引导你的人,向后山小白蛇集中的地方走去。 李德仁就知道冥冥之中有人指引,按照自己的心路,一直走到大营坡后山,看到这里有一窝一窝的小白蛇,他是不顾一切了,拿出了竹签子,抓住一条小白蛇以后,他就用竹签子把他们盘起来,插上十字,把他们变成一个小白蛇盘,逮了100多条,他还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小红看他踩到了自己想要的中药,赶紧的调动自己的法力,招来一条巨蟒,向着李德仁出去,为什么呢?因为所有的植物都有灵性,特别贵重的中草药,都会有一些有灵性的动物,在旁边保护他们,要不然怎么会有上百年或上千年的老山参呢?就是因为这些有灵性的动物一直在保护他们,不受大自然的侵害,不受一些动物的侵害,原本是几年或几十年的寿命,才可能延长到上千年,成为稀罕之物。小红调动来的这条巨蟒,就是护着一片千年百年的老山参。 李德仁正在采集小白蛇,忽然一片狂风巨作,边上的树林子咔咔作响,地上的草丛灌木被吹得东倒西歪,李德仁放眼看去,只看见一条巨蟒,张牙舞爪的朝他来了。这条巨蟒,大约有四五丈长,那个大脑袋跟牛脑袋差不多了,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冲着李德仁就扑了过来,李德仁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惊出了一身冷汗。 正是: 天地万物是精灵,心存善心任你行, 大善至孝感天地,良药苦口利于病。 李德仁采集小白蛇,一条巨蟒现身,张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李德仁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35回 李德仁深山采参 第35回李德仁深山采参 诗曰: 积德行善别放纵,高山采药脚要轻, 豺狼虎豹不可怕,只要一心做善行。 话说李德仁上山采药,采集了足够的小白蛇,突然有一条巨蟒现身,虽然是飞沙走石,狂风大作,李德仁看见它不由得心中一喜。为什么呀?因为这些采样之人,身上都涂了一种中草药的味儿,不管是什么狼虫虎豹,闻到这些味儿都会被迷的,所以他并不惧怕巨蟒现身,只要这些气味儿,被巨蟒闻到,它就会狼狈逃跑。但是李德仁心里为什么高兴啊?这样一条大的巨蟒,需要多少年的生长啊?如果找到他的巢穴,别说巨蟒,就是他的蛇蜕,那可是极珍贵的药材,对妈妈的病可是有好处的。于是他就追了上去。 这条巨蟒因为闻到了李德仁身上的中药味儿,眼前有点儿迷糊,所以逃跑的时候,就有点儿歪歪斜斜,所以逃跑的速度就慢下来了,李德仁始终按照他的踪影追着,一点儿也不敢放松,因为不想招惹这条巨蟒,而是想拿到他的蛇蜕,所以李德仁瞄着他的踪影追着,并不急于追上这条巨蟒,也不想自己的人生有什么危险。 这一切,都被旁边的狐仙小红看在眼里,一看李德仁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她赶紧的调动自己的法力,飞身向西大洞去了。 狐仙小红,很快的就飞到了西大洞,见到了王真人。 王真人,“仙子,不知道上仙驾到,迎接来迟,请上天赎罪。” 狐仙小红,“王真人,事情紧急,我就不跟你多说了。大公子李德仁上山采药,我怕他遇到危险,特别是怕他坠进深潭,我需要把那个千年耗子精带去,以备不及之需。” 王真人,“现在还不能让这个千年耗子精与你见面,这可如何是好?” 狐仙小红,“我调动法力,先把他迷倒,然后我把它放到深潭之下,再让他醒来,这样我们俩就可以不见面,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到那儿去等着援救你的人,你看如何?” 王真人,“全听仙子吩咐。” 狐仙小红,调动自己的法力,牛小童立马就昏迷不醒了。狐仙小红由于运用法力,把他运送到湖畔,然后又把点醒了。 我们再说李德仁,追着巨蟒,追了半天,突然之间他眼前一亮,这一片有很多的蛇蜕,他真是有点欣喜若狂,赶紧拿出口的,把这些珍贵的药材装进口袋里,可是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在悬崖边了,他只顾得了欣喜,想到老娘的病有救了,有点忘乎所以。 李德仁现在处的地方,已经不是大阴坡了。 李德仁并不知道,他追这条大蛇,已经追出来几十里了,因为他眼里边只有这条大蟒蛇,,根本就没注意周围环境的变化,大蟒蛇好几十里不怕,一个人要追出几十里来,你想想这体力得有多大的透支啊,虽然找到珍贵中草药的惊喜,让李德仁没想到疲惫,但是他毕竟是体力有限,又见到这么大,这么多惊喜,李德仁一下就松弛下来,反正已经追到地方了,不用着急了,慢慢的收拾就可以了,所以他拿出了水壶和干粮,坐在这里,喝点水,吃点干的。 这人要紧张,干点事儿不算什么,一旦松弛下来,所有的疲惫就显露出来了,在灿烂的阳光下,温暖和煦,吃饱了以后,喝了点水,李德仁真的疲惫极了,身子往边上一看,就在这悬崖峭壁上睡着了。 李德仁真是身心疲惫极了,虽然师傅将仙书传给了自己,心情特别的好,这是一件大喜事儿,回到家里和妈妈媳妇儿一块分享,皆大欢喜。然后突然的发现自己的母亲得了一种怪病,而且这种病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如果弄不好,老母亲就会一病不起,这是多么大的悲剧呀。就是这样的,一悲一喜,让他彻夜未眠,然后赶到师傅的诊所里,查找医药典籍,对妈妈的病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在师傅的指点之下,来到大阴天坡上采集草药,真是上天帮忙,让他抓到了上百条的小白蛇,又因为巨蟒的出现,追到了这里,捡到了这么多的蛇蜕,让他的心里一下就放松了,有了这两味极好的中药,妈妈的病就可以治好了。 睡梦中,他回到了家里,把踩到的中草药,和师傅的偏方,在一起给妈妈熬药。 他坐在炉子旁边,用扇子烧扇着火,那火焰一串一串的红了半边,药锅里的药咕嘟咕嘟的乱响,他的心跳也随之有节奏的跳动,药锅里的药冒着热气,盘旋的上升到了房梁,屋子里的中药味儿,让他的心花怒放,这些药就可以把妈妈治好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点欣喜若狂,用力扇着火焰,红色的火苗照亮了屋子里,也照亮了他这位孝子的心底。那是幸福之光,这光芒指引着他,孝顺自己的母亲,那是希望之光,希望这些药能把母亲治好,让母亲福寿绵长,这是动力之光,为母亲做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他希望母亲永远健康,围绕在母亲的身旁。 药熬好了,端着药锅,把药汤倒在了碗里,去了药渣子,找了一个调羹,慢慢的搅动着,搅动了一会儿,用调羹在自己的嘴唇边试了一试,要汤已经不凉不热了,正好去送给母亲,希望这些药喝下去,很快的见效吧。他端着药丸朝着母亲的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这样祈祷着,一行行激动的泪水,掉进了碗里,不知不觉的,这孝子的眼泪,成了这副良药的最好的药剂,走到妈妈的身边,把这碗药送上去。 妈妈俊美的脸庞,虽然喝着苦呀,看见自个儿子如此的孝顺,绽开了幸福的笑容绽开了幸福的笑容,让他老人家更像是美若天仙。李德仁看到妈妈慈爱的笑容,从心底里是那么的甜,是的,不管儿子长多大了,只要看见妈妈慈爱的笑脸,都会无比的眷恋,都会充满了幸福,希望这一场面,永远永远,—— 突然之间,一个鬓发洁白的老人,飘然到了他的身边,跪在地上求饶,“太子殿下,老夫愿意救老夫人一命,只希望你饶过我的子孙,别把我们挖掘了,挖走了小老儿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希望你善待我的子孙,您就发发慈悲放过他们吧,我这里给您磕头了。” 李德仁伸手把老人家搀起来,“不知道老人家说的是什么?您何必行此大礼呢?如果有什么事儿,我为老人家可以做的,我一定竭尽全力,您就吩咐吧。” 白发老人,“这怎么敢呢?您已经到了我的家里,我知道老夫人的命在旦夕,小老儿愿意用我自己的身体,去救老夫人一命。但是我家的这些子孙,你可以挖走一些,但是一定要给我们保留几个,尤其是那些,小儿郎们,他们的效率并不足,小老儿一个人就可以做了,希望贵人多帮忙,发发你的人善之心,日后我的儿孙必会报答。” 李德仁,“老人家从何说起呢?我是一个郎中,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现在家母有重病在身,我也是不得已来采集中草药,绝没有害人之心,你就放心吧,只要救我母亲一命,我不会动你任何一个子孙。” 白发老人感激的跪在地上给李德仁磕了响头,然后飘然的逝去了。 一阵凉风吹过,李德仁打了一个冷战,从那美好的睡梦中醒来,啊,天已经完全亮了,时间过得真快,他心里念叨着。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睡了有一宿了,他暗暗的恨着自己,怎么没有趁着亮光,把那些名贵的药材采集完,然后赶紧赶回去,给妈妈治病呢。它里边儿收集着蛇蜕,一边在心里埋怨着自己。 刚才梦里的一切他还记得特别清楚,低头一看,又是一阵惊喜,原来脚下是一片人参,当中一棵老山参,看看他的形态,竟然是一颗千年人参。李德仁突然的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棵老人参,在自己的梦里,求他饶过自己的子孙。 李德仁赶紧从布袋里,拿出了一根红绳,拴住了这棵千年老人参,然后一点一点的挖掘,用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抬起了这颗千年的老人身,如获至宝一样,用一个红兜兜把它装在里边,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正在李德仁高兴的时候,突然间狂风大作,那条巨蟒,张着血盆大口又向他扑来。 李德仁这一下吃惊不小,脚下一个站不稳,背着装满药材的老子,跌下了山崖,跌进了深潭。 正是: 仙人指路路光明,保佑人间都康宁, 道路曲折别气馁,坚韧不拔向前行。 李德仁采药,踩了好几位珍贵的药材,特别是抬起了一颗千年的老人身,正在高兴之际,巨猛又现身,他脚下没有站稳,跌进了深潭,他的性命如何呢?请听下回分解。你好你好你 第36回 落深潭太子奇遇 第36回落深潭太子奇遇 诗曰: 身陷险境不放松,只因铭记母子情, 深潭水凉深染病,深山奇遇桃花轻。 却说大公子李德仁,为了治好母亲的病,上山采药,踩到了一颗千年的老人生,惊动了巨蟒,自己脚下一个没站稳,跌进了深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刘夫人大病在身,吃了早晨的药,觉得身体有点儿劲儿,就起了床,丫鬟扶着他到外边换换空气,晒晒太阳。 刘夫人对自己身上的病,并不知道有多么重,他自己觉得,就是几块红斑红疹,吃点药,抹点药,用不了几天可能就好了。这个小病他没往心里去,因为长得不是地方,所以就耽误下来,这一耽误就是一年多,从一小片红疹子,慢慢的扩大,现在已经变成了核桃那么大的蝴蝶斑,这块儿病斑很烦人,奇痒无比,中间有点发白,一圈都是红色的病斑,周围还散落着红疹子。现在儿子已经知道了,已经给他开了药方,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好了。 刘夫人这种乐观的心态,让他的精神好了几分,好像也不那么痛痒了,喝了药以后,主要是手指都灵活了,不像以前那么僵硬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又酸,又胀又痛了,心里一下就轻松了很多,病情好像也减轻了很多,脸上容光焕发。 李明娟又端着一碗银耳汤走了进来,看见婆婆的精神很好,就高兴的和婆婆说,“妈,您吃了药感觉好点了吗?我看您根本就没什么病,那点小毛病对您来说不算什么。” 刘夫人,“那点小病我就没往心里去,中午咱们吃什么呀?” 李明娟,“知道您老人家喜欢吃饺子,中午我给您做饺子馅儿。” 刘夫人开心的乐了,“就你会哄妈妈开心,上辈子我修的什么福啊,我儿子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儿,真是让我享福了。今天我还真是想吃了,俗话说舒服不过躺着,好吃不过饺子,今天中午咱们就吃好吃的了,哈哈哈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大公子李德仁从悬崖上掉了下来,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水潭,由于背后背着药篓子,要老子上还顶着一个大口袋,这只大口袋前后还连着两只空口袋,两只空口袋,一见着空气,就被冲撞起来了,就好像两只降落伞,随着往下坠,这两只口袋起了作用了,不但减缓了下降的速度,而且抵消了下降的加速度,飘飘然的让李德仁落在了深水潭的水面上。 水面托起了李德仁,那两只口袋才瘪了下去。 李德仁从小就有非常好的水性,所以落在深水潭里,毫发无损。他赶紧手脚划水,游到了岸边,卸掉了身上的背篓,从怀里掏出老山参,一看都没什么损害,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这一放松不要紧,因为深水潭,奇寒无比,又是大早晨,寒气加的邪气,迅速的侵入到他的身体里,让他感觉到浑身的不舒服,一阵凉意,让他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一个山野人家了。 其实他是不知道,他已经睡了十几天了,正好被牛小童看见,牛小童就把它背到了山里的樵夫家里,然后每天跟樵夫一起,给他灌水灌药,虽然每天都没有苏醒,但是他们两个人,都是按时给他灌下去,这样才保住了他的命。灌了十几天的药以后,小红运用法力,又把牛小童搬运回了西大洞,王真人那里。 樵夫和他的女儿,精心伺候着你的人。 樵夫的女儿三姑,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看见躺在床上眉清目秀的公子,不觉得春心荡漾,有了爱慕之心,所以照顾的更是细心周到。反正山里只有他们爷俩,所以他也放心大胆的伺候着他,把他的衣服全扒光了,拿到河边好好的清洗,然后晾在了河滩上,晾干了以后又拿回到家里,本来想给他换上,一摸他的身上,浑身发烫,嘴里还说着含糊不清的胡话,让三姑没了主意。 三姑知道,人不能够长期的发烧,烧坏了身体是次要的,烧坏了脑子可就麻烦了,所以三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打来一桶一桶的凉水,用毛巾全身上下给他擦,希望这些凉水能把他的体温降下来,好几桶水都擦干净了,他浑身还是那么滚烫,三姑有点没主意了。他在山外的时候,听嫂子们说过,如果男人身体发烫,高烧不退,女人的身体是给他降温最好的良药。 三姑一想到这儿,不顾一切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被窝里,紧紧的搂着大公子里的人,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三姑就觉得,她搂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火,滚烫的身体,就像一块儿滚烫的火炭,燃烧着他自己,也燃烧着三姑的身体,这种热量慢慢传导在三姑身上,三姑的身体也是滚烫滚烫的,两个人同时出了一身汗,等这层汗落下去,两个人的身体温度都降下来了,湿漉漉的汗水,把被和褥子全湿透了,三姑赶紧起身,换了新的被褥,仍然钻进被窝抱着他。 这个时候,李德仁的身体凉下来,三姑的身体反而是滚烫,三姑就用自己的温暖,提高着李德仁的体温,三姑紧紧搂着他宽阔的胸膛,抚摸着他一身的肌肉,心里有一种无名的火,亢奋的传遍了全身,他用自己的身子,紧紧的搂着他,好像怕他跑掉了似的,而且越搂越紧,搂着自己喘不过气来,用自己丰满的胸,紧紧顶着他的胸膛,用自己滚烫的脸,紧紧贴着那满腮胡须的脸,两个人就好像融化一起了。 也不知道两个人这样抱着有多长时间,三姑感觉到身子一震,两个人身上又出了一身臭汗,三姑这才出了被窝,穿上的衣服,然后给李德仁也换上了衣服,把被子翻了一个个,然后把它平放在被子上。 李德仁一直都没有醒,而且是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三姑也是按照以前的方法,除了用凉水给他降温以外,一天不知道几次脱光了身子,用自己的身子在被窝里,帮他调节温度,直到他身体的体温正常了以后,他才钻出被窝,穿上自己的衣服。 十几天过去了,李德仁的身体终于不发烧了。 三姑和他爸爸一起,还是每天给他灌药灌水灌饭,当然也就是一些粥和米汤。 慢慢的,李德仁的脸红润了,终于有一天上午的时候,三姑为他正在擦洗身体,李德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仙女,温柔的为他擦拭着身体。 突然间李德仁认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呈现在一个女儿家的面前,浑身一次痉挛,让他的不好意思用身体来回答了。 李德仁的害羞,引起了身体的痉挛,惊动了三姑,三姑真的惊喜过望。 正是: 春光乍现不为情,少女献身只为病, 太子遇难深山里,桃花朵朵送清风。 李德仁突然的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一个小女人擦着身体,想爬起来挣扎一下,突然的又昏迷了过去,李德仁的性命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37回 小蜜蜂敬献神针 第37回小蜜蜂敬献神针 诗曰: 深染重病小郎中,蚂蚁蜜蜂也治病, 缺医少药在深山,一草一木都传情。 话说李德仁,昏迷了很长时间,在三姑的精心照料下,突然间的醒了。 眼前的一幕,让你的人羞涩无比,浑身的痉挛,挣扎着想起来,突然间眼前一黑又昏迷了过去,这一下把三姑可急坏了,本以为他已经醒了,怎么又昏了过去呢?三姑低头看了看,自己羞涩的都笑出声来了,一个男人是收裸体的在一个姑娘面前,肯定是把他吓着了,所以三姑赶紧的给他穿上衣服,坐在边上等着他慢慢的醒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德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从昏迷中醒来。他慢慢的睁开双眼,看到自己静静的躺在一个姑娘面前,再一看那姑娘,李德仁的心砰砰的乱跳,但只见: 二八的年华,青春无限,圆圆的脸蛋儿,桃花两片,晶莹的汗珠,金光闪闪,三千青丝倒悬,两只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脉脉,是一汪清水欲滴,活灵活现,两条柳叶眉,有如描画的一般,精美绝伦,飞舞一线;香肩玉臂纤纤指,丰胸粉颈美人坯,苗条身材高高立,美若天仙没俗气。好一个美丽的二八佳人,好一个气质高雅的天仙美女。 李德仁都惊呆了,眼前这个美轮美奂的天仙般的少女,让他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天上,虽然已经病了很长时间了,但是他的头脑依然清楚,自己这次病已经大好了,因为一惊一吓,一喜一惊,又坠入了百丈深潭,冰凉的潭水,侵入了自己的身体,让寒气,加个邪气,让自己得了伤寒之症,多亏了眼前这位天仙一样的美女,不然自己还走不出病魔的魔爪,还会在死亡线上挣扎。想到这些,李德仁想赶紧的起来,对这位少女表达自己的谢意,但是一挪动才知道,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的挣扎,引起了三姑的注意,三姑赶紧走到他的身边,轻轻的说,“哎呀,你可终于醒了,都把我给急死了,每天发热发烧,一天要折腾好几次,终于把你给盼望醒了,你现在还什么也别做,什么也别说,得了这场大病,你浑身肯定没有力气,等你有了力气再说吧。” 那美妙柔软的声音,温暖的钻进了李德仁的耳朵,钻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房为之一颤,虽然心里激动,还是没有力气说出话来,他只是动了动嘴唇,眨了眨眼睛,用这些动作表示对三姑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三姑走到了房子外面,到厨房里端来了已经熬好的中草药,还端了一碗粥,拿了点儿小咸菜。三姑轻盈的找到了李德仁的身边,一欠屁股坐在了炕头上,把李德仁的头放在了自己大腿上,把那碗中草药,一勺一勺的喂进他的嘴里,动作是那么轻盈,熟练和美妙。 李德仁被动的脑袋枕在了的大腿上,眼前是他一起一起扶的丰满的胸,他圆润的小嘴巴,他美丽清新的脸,充盈在李德仁的眼里。 三姑很快给他喂完了药,放下的药丸,又端起了一碗白开水,还是一勺一勺的喂,喂了几勺以后,他轻轻的又放下了水碗。然后把李德仁的头,又轻轻的放回在枕头上,然后三姑自己也转身上了炕,把已经叠好的被窝,和几个枕头落在了一起,然后转身,对着李德仁,两只玉臂插进了他的腋窝,两个人面对面,李德仁宽广的胸膛顶着三姑的柔软,李德仁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三姑根本就没有什么表现,而是使劲的一抬他的身体,把它放在了被褥上,要用枕头给他靠好,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你终于做起来了,这样我也好喂你饭了。” 经过这么一番倒腾,李德仁和三姑都出了一身汗,晶莹的汗水从李德仁的额头流了下来,上空抬起了自己的玉臂,轻轻的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着汗,然后笑了笑,“看起来你的身子太弱了,就是给你换了一个姿势,看你就穿出了这么多的汗,咱们俩人都歇一会儿吧,一会儿你卖点力气,多吃一点,我喂你喝几碗粥,你可能就有力气了,那时候咱们俩好好的聊一聊,现在你可别说话,留着点力气,多吃点饭。” 三姑说话特别的柔软可亲,真可谓是温柔似水,柔情蜜意,听着你的人心里直痒痒,心里想,天下竟有这么甜的女孩,真是像让人像吃了蜜一样的甜。不由得自己脸上又发起烧来,李德仁又埋怨自己,人家女孩儿这么精心精益的伺候着你,怎么还胡思乱想呢?真是不好意思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时间过得很快,转眼20多天过去了,刘夫人的病在老神仙的调理之下,身体恢复了很多,除了病斑没有去掉以外,现在已经活动自如了,全身都有了力气,四肢也不那么僵硬了,骨头底儿的酸胀感也没有了,特别是小腿的浮肿已经消失了,刘夫人已经恢复的像没有病一样,身体一强壮,刘夫人就有点怀疑了,怎么知道我得了病?儿子李德仁倒反而不露面儿的呢,就说诊所里有多忙,也不至于忙到现在这样啊,就连一点功夫都抽不出来看看我吗?想到这里,刘夫人有点生气,儿子养这么大,他不是这样的人呢,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虽然儿媳妇尽心尽意的伺候自己,但是也比不上自个儿的亲儿子在自己的身边,孝顺自己呀,虽然刘夫人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嘴里没有说出来,因为不能当着儿媳妇抱怨,也不能让儿媳妇儿看出来。 其实最着急的就是自己的儿媳妇儿李明娟,爸爸已经来好几次了,他知道李德仁上山去采药,这些药踩起来实在是不容易,有的可能还要靠运气,为了给妈妈治病,自己的丈夫已经20多天没有消息了,他会不会在山上遇到什么危险呢?在外边吃的好吗?有水喝吗?会不会有什么豺狼虎豹?会不会在山崖遇到什么凶险?反正是杳无音信,他是心急如焚,为了不让婆婆看出来,还要每天变成笑容,面对婆婆,伺候他治病,李明娟心里这个苦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由于对自己心上人的依恋,对自己丈夫的担心,李明娟又不好和别人说,就怕自己的婆婆能够察觉出来,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就蒙着被子痛哭一场,发泄一下情绪,舒缓一下对丈夫的担心和思念。你好你好你好, 还有一个担心的人,就是老神仙李明。自己的徒弟从上山为他母亲采药,时间已经过去了20多天了,这些药虽然很难猜到,他相信自己徒弟的诚心和运气,他一定是下定决心不把这些药采齐了,不回家了,但是你也应该给家里捎根线来呀,好让我放心呢。老神医李明虽然这样想,但是更多的是替徒弟祈祷,为女婿祝福,祝愿他把该采的药都能采回来,还希望他有所奇遇,把几位急需的名贵中草药一块采回来,这样就更有把握治好亲家母的病了,也了却女婿的一个心愿,让他们一家子幸福美满的生活,这样自己才能够心安。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王彩莲突然来到了老神仙的诊所。 老神仙李明一看是王彩莲来了,心里咯噔一下子,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吧?王彩莲从来没来过自己的诊所呀,这是怎么了?他顾不得那么多想法了,“王彩莲,大侄女儿啊,你怎么突然的来了?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赶紧的跟我说说。” 王彩莲,“老神仙,亲家公,我来这里不是为别的,就是告诉你一件开心的事儿,我哥哥去采药,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他遇到了我的师傅王真人,王真人说他什么事儿都没有,挺好的,就是一时还不能够把所有的药才齐了,希望你老人家放心,让我的师傅托我给您捎话,就是为了让您心安,您放心吧,再有10天半拉月,我大哥就回来了,那时候我婆婆的病也就有治了,您一定要放心,相信我哥哥,他有这份能力,有这份孝心。” 老神仙李明,“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都已经出去20多天了,到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心里还真是七上八下的,这几天有点坐卧不安,就怕他出点什么事儿,你婆婆的病现在还是这样,如果他要出点什么事儿,这一家子可怎么过呀,我如果没有了这个徒弟,我这后半辈子也没法过了,现在好了,现在我就放心了。” 再说大公子李德仁,经过几天三姑无微不至的照顾,身体完全的恢复了,然后他就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当说到自己的妻子李明娟的时候,李德仁满怀深情的沉寂在思念当中,没有体会到三姑的变化,仍然还是介绍了自己母亲病重的情况,和自己这次采药落入深潭的经过,对三姑千恩万谢。 三姑虽然知道李德仁已经娶妻生子,心里起了点小波澜,仍然是温柔体贴,关怀的无微不至,帮助你的人,把自己的要老的找出来,把那些中草药,在河滩上晾晒了一遍,口袋里的小白蛇,和一些珍贵的药材,也都放在阴凉处。每天晚上把这些东西再收集起来。夜色降临了,三姑的爸爸回来了,看见李德仁恢复的这么好,就和李德仁攀谈起来。 三姑的爸爸,“你是个郎中啊,真是不错,你得了这场大病,可是我们爷俩用偏方把你治回来的,这偏方治大病啊,没想到这偏方也能够救郎中,我还有两个拼缝,你想不想知道啊?这两个偏方我试过多少回了,还真是不错,我告诉你回去你也试试吧。” 李德仁一听就来了精神,“都是什么偏方啊?您给我讲讲。” 三姑的爸爸,“我们这些山里人哪,不经常出去,当然了,身体都棒棒了,不会轻易得病,得了点小病,也看不起医生,所以祖祖辈辈都传下来好多偏方,每一种病都有每一种病的偏方,这些东西都好找,都是就地取材,有什么就用什么,你还别说,特别管用,我给你举一个例子,你比如说上山去,不小心被洋喇子给蛰住了,就什么都不用,把洋喇子捣碎了,抹在上边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一会儿就会好,这就是以毒攻毒吧。” 李德仁,“我们原来在村里,好多人今儿都用这个法子,这个方法特别管用。我听说山里边儿如果有人让毒蛇给咬了,也有用毒蛇解毒的,是用什么解毒啊?” 三姑的爸爸,“就把毒蛇宰了,用毒蛇的苦胆解毒最好了,但是要细心,毒蛇的苦胆特别小,而且不能弄错了,把他的苦胆取出来,放在毒蛇的牙印儿上然后再把苦胆弄错了,那些苦胆汁儿,就把毒蛇的毒给解了。类似的方法还有两个,首先咱们就说大蚂蚁。” 李德仁,“大蚂蚁确实是一副好的中草药,有解毒的作用。” 三姑的爸爸,“如果在山上不小心遇上了白蚁,或者被白蚁咬伤了,就赶紧的找几个大黑的蚂蚁,让他在伤口上咬上去,他就会把白蚁的毒解了,伤口就可以敷衍了,长好了,就不会中白蚁的毒。” 李德仁,“这是因为大蚂蚁嘴里分泌物,可以解白蚁的毒,还有什么呀?” 三姑的爸爸,“这一招可真是以毒攻毒了,但是你得忍住疼痛,不然的话这招用不了。如果你要是让蝎子给蛰了,那个感觉可难受了,如果是小蝎子还好办一点,过几天自然就好了,只要把黄水挤出来就行。如果是那些大毒蝎子,割上去以后,四肢红肿,特别是脚踝骨,膝盖,这些关节的部位,如果让大毒蝎子给蛰了,那可就麻烦了,你就是挤出黄水儿,那些毒留在身体很多,我有一个最好的办法,你想不想听啊?” 正是: 无情病痛有情女,樵夫趣谈是义举, 民间治病更神奇,淳朴民情美如玉。 三姑的爸爸告诉李德仁,有办法解大毒蝎子的毒,到底是什么办法呢?这些办法有效吗?请听下回分解。 第39回 王老道秘授神功 第39回王老道秘授神功 诗曰: 奇异功能奇异人,重任在身有丹心, 艰难困苦不畏惧,只为天下苦命人。 李德仁得到了祖师爷药王所传的一部奇书,《时疫大全》刚要说什么?药王云已经不见了,他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清晰的记得,好像就在眼前。 先不说李德仁遇到了药王爷,咱们单说说王真人。 自从狐仙小红给王真人送了信儿,说是大公子要有一番劫难,然后派牛小童去古家山深潭,援助大公子李德仁,没几天的功夫,没有几天的功夫,牛小童就回来了,知道大公子掉在深潭里,因为大寒侵体得了伤寒症,已经没有性命之忧,而且命犯桃花,还会有一番奇遇,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有太上老君的命令,他要确保大公子李德仁万无一失,本来他身上就富有辅佐大公子李德仁的使命,如果主人出了问题,他的修仙之路也就会出了问题,想到这里,他做了一番精心的打扮,既不腾空也不驾云,而是一步一步的向古扎村深潭走去。 王真人已经办做了一个药材商人,看上去也就40多岁,白净的面皮,海下一缕黑然,身上穿着绫罗绸缎,背上背了一副哨马子,后面一杆秤,前面一个算盘,腰里面装上银子,一步三摇的在山区里走着。 要是平常呢,王真人肯定是腾云驾雾,几十里的山路,一脚踏上祥云就到了,现在要一步一步的走,那就需要时日了。古家山边那个深水潭,距离牛圈村有个四五十里路,关键是要爬过几座大山,就是棒小伙子,也需要早上几天,如果是一般的商人,那就需要走的时间更长了,因为山路崎岖,有些山根本就没有路,那些药材商人哪能走得动啊?王真人可不怕,不管是有路没路,也不管是大陆小陆,反正是他一步三摇,迈着方步,哼着小曲儿,每天老板才起来,老早就找店家休息了。一路走来,又吃又喝又玩,别人五六天的路,他走了将近20天,来到了古家山口,找到了那个樵夫,在这个樵夫的带领下,来到了深水潭边,樵夫的驻地。 这个樵夫为什么带着他进山呢?山里人就是这样,一方面是热情好客,长期住在大山里,不下山,一个人都看不见,所以见着谁都亲,见着什么人都客气,王真人装扮的客商,又那么和蔼可亲,和樵夫聊起天来天南地北,也确实有点亲近感。另外一方面原因,山里人就是这样,除了砍柴生活以外,也顺手挖点中草药,王真人办的是收购药材的客商,这个樵夫也想把他自己存的药材,卖给王真人,所以就把王真人领到了自己家里,来看看自己家的药材,这个樵夫并不知道王真人是假扮的。 三姑也是一个好客的人,他们家很少有客人的,最近这几天有点热了,先是来了牛小童,背着李德仁,没过这20多天,爸爸又领来一位收药材的客人,三姑很高兴,所以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山珍野味,把自己从来不吃的好吃的都给做上了,还特别从半山腰的山洞里,搬出了一个酒坛子,这可是他爸爸的宝贝,食用山里的野果子,自己酿造的果酒,盛情的款待这位收药材的客人。 王真人一看,从心里是有点感动,就这一大桌子的菜,还有酒,在这深山老林里,那可是稀有的了,说不定是这一家人的所有的家底儿,来招呼我这位客人了,王真人心里有数,悄悄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金子,足足有一两多,那一两金子就要顶十两银子呀,按当时那个年代的价钱,这10两银子能把这块山买了,樵夫一看王真人跟他客气,心里有点不高兴。心里想,让你来是看我的药材的,请你吃饭是因为我们拿你当贵客,虽然你很有钱,但是我们不是因为冲以前才招待你的,俗话说,人穷志不短,樵夫对客人有点不高兴了,这个人的脾气真叫直,也真叫倔,差点和王真人终止起来。王真人是什么人呢?脑袋瓜灵机一动,拿出来的金子不能收回去,干脆做个顺水人情。 王真人,“大兄弟,你可不许再给我争了,我这可不是给你的饭钱,因为咱们两个是兄弟,这个钱我是见着我侄女了,是给我侄女儿的纸粉钱,你要是不收下,我还就真走了,你是分明看不起我了,觉得我出的少了是吧?” 让王真人这么一抢白,本来樵夫就是一个老实人,不会那么些客气话,让王真人一说,他还没得说了,只好叫三姑进来,给这位叔叔磕个响头,谢谢叔叔给的纸粉钱。 就是在这样的相互推脱之下,客气之中,三个人围坐在桌子旁。三姑刚一落座,樵夫不敢了,“唉,咱们还有一位客人呢,赶紧请他到一块来吃饭,他不是病已经好了吗?这两天有工会儿我就把他送出深水潭去,赶紧叫他来吃饭。” 爸爸的话音刚一落,三公就飞似的跑出去了,来到了李德仁休息的房间,看他正在收拾行李。 三姑,“李大夫啊,家里来了客人,我爸爸让我请你去陪一下,你能不能去一块吃饭呢?你要不想去,一会儿我再单独给你做,我看你还是一块去吧,要不然我爸爸就没有面子了。” 李德仁,“不是说深水潭一般人进不来吗?怎么还来了客人?走走走,咱们一块儿去看看,一定要给你爸爸面子,我去陪客人吃饭。你好,” 三姑,“我们这个深水潭,就是别人进不来,只有我爸爸带路才能够进来,不信你以后走了,再想回来,那就必须让我爸爸领着,要不然你还是进不来,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古家山有个深水潭,转来转去是深渊,远看是坑近是看水,只有樵夫能进潭,这就是外边儿大伙儿都传唱的歌谣,就是说只有我爸爸才能够领进人来。” 两个人说说话,已经进了屋,王真人认出了李德仁,但是李德仁却不认得王真人,因为他见的王仁仁是一个虚化洁白的老人,而现在的王真人已经打扮成了一个中年客商,李德仁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认出来。 双方寒暄几句以后,都围在桌子周围坐下,开始吃饭喝酒,互相的攀谈起来。王真人问樵夫,你们家的料菜有多少?需要多少钱才能买?都有哪些好药材? 樵夫就一一的给王真人介绍,关于价钱,樵夫说自己不知道,既然咱们俩是兄弟了,你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就冲你给我闺女的脂粉钱,现在这点药材你一分钱不给我都可以让你拿走,山里人实在从来不骗人,你拿我当朋友,我就拿你当贵宾,你拿我当兄弟,我就和你更亲,你要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 王真人说吃完饭以后看看药材,给我侄女儿的脂粉钱不在药材之类,那些药材咱们过过分量,该多少钱一分钱,我都不会少你给你,只要是货真价实,钱对于我来讲不是问题,我在这里一分钱买了,我到外面去还能卖一个好价钱,公平交易,兄弟感情单算,咱们俩必须是亲兄弟明算账,互不亏欠。 俗话说,钱越耍越薄,酒越喝越厚,兄弟之间的感情越聊越透,三个人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乔夫给他们讲深水潭周围的故事,这几十年以来大大小小的故事不断,但是从来没有人掉进深水潭,只有李德仁这个傻小子,挂着两个口袋跳进了深水潭,要不然深水潭的水不把你淹死,也把你凉死,没有人能够生着回还,看起来这个李大夫,是个福大命大造化大的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王真人知道李德仁得了伤寒以后,故作惊讶的问,这伤寒病可是难治啊,你们这里缺医少药,李大夫怎么把自己的病治好的呀?有一点醉意的樵夫就跟他说,全亏了我女儿细心的照料,要不然他的小命就玩完了。王真人又问三姑,李大夫得了伤寒,那可是高烧不退,一会儿是火山,一会儿是冰窖,要平衡他的体温,你是怎么做到的呀?听到王真人这么一问,三公的脸红的跟一块红布一样,王真人顿时就明白。他又问李德仁,三姑对你有活命之恩,你们你需要怎么报答他呀?李德仁琢磨了一下,没有回答上来。王真人问到这里,哈哈的大笑。 王真人,“我说这位李大夫,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人家三姑,可是一个黄花大姑娘,朝夕相处伺候了你20多天,把你的病帮你治好了,与你有肌肤之亲,按说人家这个大姑娘可就嫁不出去了,你可耽误了人的一生,你要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就需要站出来负责任,别让人家三姑为难。” 这件事儿一下就戳到了李德仁的心尖儿上,这两天他虽然病好了,没有张罗着走,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想不开,和人的一个黄花大姑娘,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20多天,这件事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将来人家三姑怎么去找婆家呀?更何况他也看出来了,这位三姑已经看上他了,所以对他柔情似水。现在让王真人这么一问,正问到了他的心尖儿上,三公红着脸也在,正要听他怎么办。 李德仁,“请这位先生帮我指一条明路,可是我是有价值的人哪。” 王真人,“自古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节,虽然你是有驾驶的人,你们牛圈村老李的名声我是知道的,家大业大,你作为大公子,有个三妻四妾的算什么呀?更何况不是你出去勾三搭四,是在这种危难的时候,人这三公挺身而出,牺牲了姑娘的贞洁把你从生死线上拉回来了,滴水之恩就应当涌泉相报,如果你没什么意见,老夫我愿意促成你们情情境之好,做你们两个人的大媒人,你母亲他老人家面前,由我去说明情况,就是你的媳妇也会是从心里接受的,因为三姑是你们一家子人的救命恩人。” 李德仁,“那就有劳先生了,按照您说的,两边的家长您来做主,到时候我把三姑娶回家,作为我的二太太,您看可以吗?” 樵夫和三姑,爷俩别提多高兴了,樵夫找了一家靠山,三姑嫁了一个如意郎君,王真人完成了使命,李德仁实际上也真喜欢三姑,而且到达了救命之恩,几个人喝的名鼎大醉。 清醒的只有王真人,王珍珍把李德仁拉起来,到了房子外边,李大夫,把你的手给我,我要传授一份功夫,对你今后看病极有好处,把手给我闭上你的双眼。 李德仁把手伸给了王真人,王根仁运动自己的法力,嘴里念着口诀,一股能量输送到李德仁的身体里。 李德仁闭着眼,感受到有一种异样的东西传进自己的全身,突然间,他闭着的双眼能看见东西了,面前的一切历历在目,特别是看见了王真人,鹤发童颜,他马上睁开自己的双眼,王真人仍然是客商的打扮。 王真人拍了拍他肩膀说,我给你的功夫就是透视,只要你把眼睛闭上,所有的东西你都能看穿,将来你遇到疑难杂症,只要你闭上双眼,你就能够知道病灶在哪里,你就可以对症下药,治病救人,这是因为你的孝心感动,上天给你的特异功能,千万不要轻易使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够睁开你的天眼,这东西用多了会消耗你的原力,但是在关键时刻也能助你一臂之力。王真人说完话,拉着你的人又回到了屋子里。 正是: 山不高有仙则灵,蓝天之下有白云, 强中自有强中手,还有神仙下凡尘。 王真人乔装打扮,将一双透视的特异功能传授给李德仁,这双透视将来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对李德仁是福是祸,下回再说。 第38回 深潭幽梦遇祖师 第38回深潭幽梦遇祖师 诗曰: 一座深潭一座山,梦中遇到一神仙, 天降大任于斯身,民间太子得真传。 三姑的爸爸传授给李德仁好几个偏方,说到被大毒蝎子蛰,他有一个解毒的好办法,李德仁,“到底是什么办法呢?这效果好吗?您自己试过吗?” 三姑的爸爸,“这个办法我还真试过,特别的有效。有一年我上山去,一上午我砍了很多柴,中午吃完干粮,坐在大石头上歇了一歇,没想到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把我给疼醒了,我一看,有一个大蝎子正好蛰在我的小腿上,我赶紧把那只蝎子给捉住了,然后用小石头把它砸碎了,把蝎子的毒先挤了出来,流了很多的黄水儿,后来又流出来很多的黑血,我觉得这些毒我已经给挤干净了,然后我就把那个捣碎了的蝎子,抹在了伤口上,当时就没什么感觉,我以为就没什么事儿了,把柴火收拾起来,打成捆儿,然后挑到集市上卖,回到了家,吃完饭我就睡着了。没成想,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那条腿已经肿得不成样了,又红又肿,套着那层皮,都能看见里边的血管和鲜肉了,疼的我是专心呢,脚都不敢着地。 我就想到了这个偏方,拄着拐棍儿,我就到院子里的大枣树下,抓了几只蜜蜂,然后回到屋里,用一块布把这些蜜蜂包着,把他们放在我的腿上,这几只蜜蜂疯狂的就蛰在了我这条病腿上,然后我又把那个布包挪到了膝盖上,又被蜜蜂蛰了几下,也真奇怪,一点儿都不疼,而且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不一会儿,被蜜蜂蛰过的地方,流出了很多的黄水儿,随后这些地方就消肿了。 我就又到院子里的大枣树上,逮来了更多的蜜蜂,然后用布把它们包起来,分了好几个包,然后我就放在了我这条腿上,又被蜜蜂蛰了很多次,这条腿完全的消肿了,最后就是脚踝骨还是有肿胀,我又去逮了几个蜜蜂回来,把他们包在脚踝骨上,被蜜蜂又蛰了几次以后,奇迹般的恢复了。这可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真是无奇不有啊,这么小的蜜蜂,能够解出我我这么多的毒,真是了不得呀。” 接着,三姑的爸爸,又告诉李德仁好几个偏方。 天色晚了以后,李德仁和他们爷俩吃完了晚饭,就很早的回到屋里睡觉去了。 山里的夜色很深,天气乌黑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可以说是万籁俱寂,山上不时的传来几声嗷嗷的狼叫,划破了天空,让你感觉到一丝恐怖。阵阵的松涛,随着微风飘进了房间,那股幽香,好像是催眠的药剂,让你的人睡得更香了。 在睡梦中,李德仁又回到了山里,在山上采的中药材。这片山真的很奇妙,各式各样的药材都有,特别是有几种稀有的珍贵药材,李德仁如获至宝,对挖每一颗药材都很敬重,轻轻的挖,慢慢的踩,恐怕伤了每根药材的一个胡须,一根根细,一枝一叶,把他们完完整整的踩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到背篓里,时间过得真快,他采了上百种药材,其中还有几种是稀有的珍贵药材,他高兴极了,背着背篓进了臭水沟,来到了药王庙,把这些药材一一的敬献给了药王祖师爷,正在他高兴的时候,药王爷突然的飘下了神坛。 药王爷微笑的跟他说,“太子殿下,三人恭喜你,为尽孝,历经三节,到如今功德圆满,你可以回去为你的母亲治病了,按照你师傅的法子,你母亲的病一定会治好的,将来遇到类似的病,你就可以妙手回春了,真是造福人间的一大善事啊。” 李德仁恭敬的说,“托您的福,多谢祖师爷。” 药王爷,“你先不要谢我,你经历的这三次劫难,都是你个人的小劫难,和你以后遇到的劫难相比,这些都是太渺小了,在你今后的行医过程中,还会有更大的劫难,可以说是人间最大的劫难,都需要你发挥你的作用,制止这些劫难毁坏人间,保证苦苦众生,保护国家安全,那才是你最大的功德,每一次度过这些大的灾难,你都会提升一个档次,成为国人敬仰的国医圣手,也就成为了我们这个行业的鲜明旗帜,到那时候你说话就更有分量,所有同行业的人都会敬仰你。把这些劫难过去了以后,每一次你都要好好的总结,然后著书立说,把你的宝贵经验传承下去,保佑凡间大众健康平安。初步算起来,你要经历10次劫难,平均两三年一次,那可是对你最大的考验。我现在要传给你一部奇书,这个书上就是今后几十年,人间要遇到的几次大瘟疫,虽然不够准确,但是里边的病因都给你写清楚了,怎么治疗这些瘟疫的方法也告诉你了,加上你几十年的行医经验,把这些方法再丰富一些,帮助人间平息了这些瘟疫,然后,把他们写在书里,成为你的成名之作,每一次都要续写一篇最后成为治疗瘟疫大全,传给你的子孙,传给你的徒弟徒孙,造福人类造福人间。” 正是: 仙书在手任在身,国医圣手遇神奇, 天下苍生多灾难,皇天保佑有转机。 李德仁梦中见到祖师爷药王爷,要不你也传授给他一部《时疫大全》,这一部神传的奇书,会怎么样改变李德仁的命运?请听下回分解。 第40回 樵夫引路出深潭 第40回樵夫引路出深潭 诗曰: 前路茫茫有坎坷,百转千回如梦幻, 归来慢慢有大道,百鸟朝凤彩云帆。 第2天一早,樵夫和三姑都醒了,李德仁和王真人两个人攀谈了一夜没睡,真是有点儿相见恨晚的感觉,看到爷俩都行了,王真人就把晚上和李德仁商量的事情,像这爷儿俩说了一遍,这个爷儿俩真是高兴极了,特别是三姑,和李德人相处20多天正是难分难舍的时候,王真人出面把这件事给挑明了,自己的爸爸也很高兴,于是李德仁去收拾行李了,王真人让樵夫把所有的家里药材都拿出来,一样一样的看,最后把所有的药材王真人都给收了,认认真真的一算账,一共是20两银子,王真人,用现钱结的账,然后又给了他十两银子,这是樵夫的运输钱,所有的药材,都运到坨里镇李神老神医李明的诊所里。 李德仁和三姑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老樵夫在前面带路,王真人在后边跟着,最后跟着李德仁小两口,走了一段时间,李德仁毕竟是大病初愈,身上的药材压得他喘不过气了。王真人一看这种情况,赶紧的掐指一算,嘴里念着口诀,不一会儿狐仙小红带着牛小童,在前边的山路上等候着,李德仁看到了牛小童,把身上的担子交给了他,狐仙小红,把其他的行李都在拿在了自己的手上,念着口诀,一下子来到了老神医李明的诊所前,把这些人等一起放下,然后自己隐身不见了。 狐仙小红干嘛去了?去找他的闺女王彩莲,王彩莲已经有了法力,妈妈一召唤,赶紧的出了村,母女两个人相见。 狐仙小红,“好女儿,采莲哪,你的哥哥李德仁,已经回到了他岳父老神医李明那里,王真人把我找去了,把情况跟我都说了,我现在也跟你说一遍。” 狐仙小红,就把李德仁遇险,牛小童,把他救到樵夫家里面,三姑舍身救李德仁,王真人不做媒,三姑成了李德仁的二房太太,现在已经在老神仙李明的府上,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王彩莲,“妈妈,你要叫我做什么?” 狐仙小红,“人的命天注定,这些事情早有定数,也是李德仁该经受的磨难,你回去,找到你嫂子的李明娟,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他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你们两个人共同向你们的两个婆婆说明白,征得他们同意以后,赶紧套上马车,把你大哥李德仁接回家,让他和三姑完婚。” 王彩莲,“妈妈,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的这件事儿办得完完全全。”说完了,母女两个人分手,王彩莲回了家。 王彩莲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直接奔东院子来了,推门正好碰见李明娟,他就拉着李明娟去了后院,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和你明娟说了。 李明娟认认真真的听完了王彩莲的介绍,双手合10,跪在了菩萨面前,“感谢菩萨,保佑我们家得人全区全员的回来,这样我们家里才能够平平安安,更可喜的是我增加了一个姐妹,将来有什么事儿,我们俩可以共同的承担,当着你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让我们老李家,人丁兴盛事业兴旺,保佑我的婆婆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拜完了菩萨,李明娟拉着王彩莲小姐俩,高高兴兴的来到前院,把王夫人也从西院子找过来,在刘夫人和王夫人面前,王彩莲又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两位夫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的问,“你哥哥李德仁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王彩莲说,“两位婆婆,把心放肚子里,我大哥现在已经平平安安的到了他师傅家里,如果两位老人家没有什么意见,我们俩现在就套车,到我嫂子家,把我大哥和新嫂子接回来,按照咱们的风俗,今天晚上就给我大哥和小嫂的圆房,让他们拜堂成亲。” 王夫人抢先说,“那还耽误什么呀?只要明娟丫头没有事儿,只要你大哥平平安安的,我们姐妹俩人,还有什么意见呢?赶紧的套车吧,上你嫂子家,把他赶紧的接回来,我们现在就找老管家牛和,给大少爷和新二奶奶,准备新房,张罗着今晚上拜堂成亲。” 王彩莲和李明娟,套上了两挂大车,赶紧奔李明娟的娘家,去接李德仁了。 老神医李明的家里这回可热闹了,李明娟和王彩莲赶着大车来到了家里,王真人和老神医李明。正在陪着樵夫聊天,看到他们进来,王彩莲抢先一步,给王真人和老神医李明行礼,李明娟则是不顾这么多人在场,直接就扑向了李德仁。夫妻二人一个多月没见,李明娟看见李德仁,面庞清瘦,原来白白的皮肤,现在已经晒得黑黑的了,又想起,他虽然重病在外边,自己没有留在他的身边,那种与疾病抗争的痛苦,让李明娟眼泪直流。 李德仁赶紧安慰她,不时的用手给李明娟擦着眼泪,李明娟一连串的问候,李德仁也不回答,只是看着他笑眯眯的乐了。等到了李明娟稍微平静一点,李德仁拉着三姑,给李明娟介绍,“这一位就是救命恩人三姑”。 李明娟虽然心里有点不痛快,上眼睛一看,三姑是一个朴实的山里姑娘,有点儿腼腆,刚才那点不痛快,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就是对三姑的感激之情,赶紧上前搂住三姑,激动的表达的感谢,“都是缘分哪妹妹,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是你从死亡线上把他拉回来的,以后我们一家子好好的守在一起,过好咱们自个的日子,姐姐在这里谢谢你了。” 三姑本来就是一个山里的姑娘,实在是很朴实大方,看到李明娟这么识大体,心里也是有点说不出来的高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脸颊飞红,手脚都不知放哪儿好了,就是不住的点头,表示同意李明珍的看法。 王彩莲过来,和三姑见了面,也寒暄了几句。 老神仙李明,“好了,大家都见过面了,李德仁得了一个多月的病,从那么老远的大山里走出来,身体还在恢复当中,咱们以后再说话吧,赶紧的上车,回到牛圈村,免得两位老人着急。” 樵夫,“两位老先生,孩子我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几十里的山路了,现在我就得往回赶,到家估计都已经后半夜了,所以我就先走了。”然后对着三姑说,“你找到了一个好人家,我看这些人都很好,爸爸也就放心了,到了婆家勤快点儿,和你姐姐处好点,把你们的小日子过红火了,有时间爸爸再来看你。” 众人送走了樵夫,然后纷纷的上了大车。李德仁和李明娟,老神仙李明三个人一辆车,王真人,王彩莲和三姑一辆车,两辆大车行进在山路上。 王真人问王彩莲,“徒儿,你看夕阳多么好,晚霞多么漂亮,就是天空缺少点儿鸟儿,如果天空上百鸟朝凤,百鸟和鸣,那该有多好?” 王彩莲听明白了王真人的意思,也不回答,暗暗的念起了口诀,把这种信息传到了大鸟青峦那里。一会儿,西化在蓝天上的太阳,已经火红火红的了,烧红了半边天,在彩霞的映照下,几群鸟儿飞了过来,缠绕在上空,一会儿高飞一会儿俯冲,百鸟和鸣的声音,就像一个交响乐团,中奖了美妙的进行曲。这一幕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特别是三姑,生长在深山里,每天都和这些野兽鸟儿打交道,听到他们和鸣的声音,让他心花怒放,沉浸在幸福的幻想当中,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正是: 一片丹心照玉壶,峰回路转是坦途, 姐妹和谐家安宁,夫妻团圆最幸福。 李明娟接回了李德仁和三姑,当天晚上就要给他们圆房,李德仁有点儿不愿意,到底李德仁和三姑圆房了吗?请听下回分解。 第41回 老神医妙手回春 第41回老神医妙手回春 诗曰: 孝子诚心敢上苍,妙手回春老神医。 夫人病愈全家欢,国医圣手创神奇。 李明娟从自己的娘家把你的人接了回来,她先领着三姑给刘夫人王夫人磕了头。两位夫人一看这完完全全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姑娘,身体还是很结实,长得也很周正,如果打扮起来,还真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再看他的身材,胸大屁股翘,是典型的能生孩子的妇女,说不定她进来以后,能给你的人多生几个儿女。刘夫人一想到这里,感觉到身体轻松了很多,赶紧拉我身边来,嘘寒问暖,拉着小手,摸摸脸蛋,真是喜欢的,不能够再喜欢了。 王夫人把王彩莲叫了进来,“采莲呢?赶紧去收拾洞房,把好院子的东厢房收拾出来,多买点红纸,多捡点儿喜字儿,多点几只红蜡烛,挂上点红绸子,晚上好,给你哥哥拜堂成亲。明娟哪,你把三姑领去,上你屋里好好给他打扮打扮,叫上两个全和人,给他看看脸,涂点胭脂抹点粉,头上插上花儿,现在买新的已经来不及了,让彩莲上我的屋里,我那儿还有几套没用过的首饰,都给她穿戴到身上,一定把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家虽然是一个大姑娘,可是咱们一家子的恩人,让她高高兴兴的和李德仁成亲。” 李明娟,“两位婆婆,李德仁可是还有点别扭,我劝了他一路了,他还是有点别扭,这个事儿可交给你们了,我去拉着我妹妹打扮了,我一定把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说着话,李明娟拉着三姑到后院自己的屋里去了。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忙碌开了,贴喜字儿的贴喜字儿,贴窗花儿的贴窗花儿,挂红绸子的挂红绸子,还有几个人准备了几挂鞭炮,不知什么时候有人请来了吹鼓手班子,已经在院子里,吹打起来了。年轻的半大小子们,提前点了几挂鞭炮,东院子已经成了一个欢乐的海洋,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 王真人和老神仙李明交代了一下,已经自己回他的洞府了。 老神仙里面带着徒弟里的人,来到了刘夫人的正房,和王夫人也见了面,先把他和王真人,樵夫聊天中了解的情况,和两位夫人说了一下,刘夫人和王夫人听了这些惊险的传奇,心惊肉跳,拉着李德仁的手,左看右看。 刘夫人看到,白白净净的儿子,现在已经被晒得黑黑的了,而且面庞很清瘦,但是显得比以前更结实了,看起来山里那个姑娘三姑,把儿子伺候的不错,得了那么一场大病,恢复的这么快,如果不是三姑细心的照料,不会这么快就好的,所以从心里涌起了一份感激。再一想想那个姑娘的模样,为儿子能遇到这么实心实意的女人,心里也感到万分的高兴,将来如果再能够添人进口,开枝散叶,那可是自己的福分。 李德仁,“妈妈,这个事儿是不是有点仓促啊?能不能隔几天再办呢?” 王夫人,“大公子呀,你就别推辞了。一个是王真人和你老丈人,两个人红口白牙的答应了人家娘家,咱们就得说话算数,改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晚上了。更何况今天就是黄道吉日,听彩莲说你们回来,一路上彩霞飞舞,百鸟和鸣,这是多吉祥的事儿啊,别推辞了,就是今晚上。第2个是我知道你顾虑李明娟,他大嫂子这个人特别开明,刚才就是他劝我们俩人来这,而且他对三姑特别好,姐俩将来一定处得很和蔼,这一点儿,你千万别有什么顾虑了。第3个就是我姐姐的病,有一个说法你知道吗?这叫做冲喜,你们两个拜堂成亲以后,我们老姐俩心里高兴,你妈妈的身体可能就好了,什么样的良药都不如心情好,什么样的病都怕心情好,就凭这一点,你还能够不孝顺吗?” 刘夫人,“你得那么重的病,不是,人家三姑好好的照顾你,你想一想还有今天吗?咱们是讲理的人家,受人滴水之恩,都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人家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呢,俗话说大恩不言谢,这是老天爷给你安排的美满姻缘,别有什么顾虑了,你也好好的梳洗梳洗,打扮打扮,一会儿,你们俩就喜结良缘,多好的事儿啊。” 李德仁,给两位妈妈磕了个头,转身出去准备了。 老神医李明,和两位青年母寒暄了几句,也出来了。 这时候吉时已到,就听见院子里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鼓乐声响彻云霄,李德仁和三姑,被人搀扶着来到了正堂,拜堂成亲以后,被送进了洞房。 忙活了大半宿,这件喜事儿终于办完了,李明娟找到了老神医李明,神色有点暗淡,身体有点疲倦,见到了自己的亲爹,搂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了。 李明哈哈的笑,“你这个大奶奶,快20了都,还是孩子他妈,见着爹还这么撒娇,也不怕人家笑话你,哈哈哈。” 李明娟,“他能够全心全意的回来,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而且还给我带了一个帮手,别人都说我嫉妒,我跟您说吧,我是真的很高兴,我们这一个家就更加红火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婆婆的病,您没有看看他采回来的药材吗?是不是都已经凑齐了?现在是不是该正式的给我婆婆看病?” 老神医李明,“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李德仁这次出去可没白出去,把给王夫人看病的所有的药都采齐了,这一回我可以正式的给你婆婆看病了,有了这些药,你就放心吧,以你爸爸我这么多年行医的经验,不出一个月,你的婆婆就会痊愈,在吃几副药,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彻底的好了,当然了,我还要给他扎几次针灸,巩固一下,把他的身体全面的调整过来。闺女啊,最主要的就是李德仁拿回来那根千年老山参,你就切下一小点来,每天给他熬一碗参汤,一定要听好了,千万别多了啊,那可是个好东西,但是用多了那就麻烦了,以你婆婆现在的身体只能够温补,老山参的滋养作用太大了,但是药劲儿也会很猛的,所以只能够用一点点,千万别多了,多了你婆婆可受不了啊。” “爸爸你就放心吧,”李明娟淡然的说,“您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在家里我天天捣鼓这些药材,我知道深浅,我就希望我的婆婆早点好了,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把我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第2天早晨,大家一块儿吃了早点,各自忙各自的事儿去了。王夫人来到了东院子,帮着张罗的事儿,忙活完了,就和刘夫人在一起说话。 这时候老神医李明和李德仁,一起请刘夫人到后院去。 到了后院,老神医李明给刘夫人详细的检查了身体,发现他的病已经轻很多了,症状也退下去了,说明前一段的调理起了作用,老神仙,李明和李德仁都很高兴。 老神仙李明对徒弟说,“看起来前一段咱们的治疗效果不错,现在就需要对症下药,我看了你妈妈的病,具体分析的原因,针对他那个定的症状,你有什么想法呀?” 李德仁,“徒儿这几天就想着怎么把这些草药采齐,没有怎么想这个病,师傅有什么教诲吗?” 老神医李明,“你妈妈这个病啊,是典型的红蝴蝶疮,属于阴阳两虚型:多见于狼疮肾损害至终末期,伴有肾小管功能较严重障碍,水盐丢失阴虚伤津又加上阳虚见证者。主证面色苍白、形寒肢冷、肌肉赢瘦、四肢末端浮肿、纳呆食差、肌肤甲错、尿清长夜尿多或尿少,偶或间歇肌痛甚则拘急,脉沉细速偶见弦脉,苔白质胖或舌无津而干缩。对此型作者又称为两极型,即病已末期,阴阳否隔,阴阳互不相荣,干处见湿胖或湿处又见干或外湿内干,或近干远肿。治宜通阴阳交水火,活血通络治其本;健脾、醒胃、消导、益肾治其标。方用桃仁四物汤合地黄饮子加减,或用作者经验方阴阳互通汤加减。方中仙灵脾、当归两者合用使阴阳双补又阴阳相通;借活血化瘀化痰诸药即川芎、赤芍、海藻、昆布、陈胆星、菖蒲更交通阴阳、水火共济使痰浊得化、jin液运行。已堵塞之窍道经络得以串通。用附子、肉桂温壮肾阳(仙灵脾配合)为辅药,使下元得以温养。用石斛、麦冬、生地、萸肉、葛根滋阴生津,山楂消导醒胃,黄芩、甘草解诸积滞瘀毒。然而本型肾已萎缩,故诸药各自用量均宜微量,常用1~3g,多则伤肾,后遭药害、切记莫忘。按照我的方子,先吃一段药看一看,根据病情发展,我们再调整。但是你要坚持每两天给她针灸一次,帮助他老人家血脉通畅,有助于清除毒素,估计一个月左右就会大好了这个。” 李德仁,“弟子谨记在心。” 给刘夫人看完病,老神医李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着马车回家了。 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刘夫人的病,在吃了老神仙开的药以后,奇迹般的痊愈了。李德仁每天给母亲端茶送饭,一直陪伴在身边。李明娟除了照顾孩子以外,亲自给婆婆煎药,特别是每天要熬一晚,千年老人生的汤,盯着老人家喝下去。新媳妇儿三姑,从拜堂成亲的第2天起,家里一切的活儿都让他给包揽了,喂猪打狗打鸡窝,包括带孩子。这小闺女儿也听话,跟三姑在一起,比跟他娘还亲呢知道了。 这一天老神医李明又来到了老李家,给刘夫人诊了诊整脉以后,高兴的对刘夫人说,“亲家母,你的身体可是全好了,这回你就高高兴兴的过日子了,心里是不是好多了?身上是不是也很轻松啊?你看看这好日子以后还长着呢。” 刘夫人,“多亏了老亲家,你妙手回春哪,我知道,我得这个病本来是没法治的,也可以说是不治之症,从来没有人看好我,今天你把我的病看好了,说明你还真是一个神仙哪,没有你的神仙手段,我这个不治之症怎么可能好啊?多谢谢你了,老亲家。我们一家子人都谢谢你。” 这时候王夫人进了门,听到刘夫人病痊愈的消息,心里也是特别的高兴。一家子人可以说是欢天喜地,就在这欢乐的气氛中,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刘夫人,顿时大彻大悟,对身边的一切事都看淡了。 正是: 深山采药救母亲,一片丹心换美人, 跋山涉水多艰险,慈母康复得安心。 刘夫人大彻大悟,了却了凡心,准备把一切都放下。 听了王振泰的一番介绍,陆二江又有什么反应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42回,神奇针法神奇效 第42回,神奇针法神奇效 听了王振泰的一番介绍,陆二江对李德仁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回想起李德仁治疗入大棚的经过,心里更是服了。 陆二江问王振泰,“大师,这个小郎中李大夫,和你是一起长大的,跟着老神医李明学医术,为救母上山采药,坠入深潭,有了这番奇遇以后,后来娶了三姑,这一番神奇的经历,已经过去好几年了,现在你了解他吗?” 王振泰,“我15岁出家以后,我们兄弟两个就各奔东西了,大公子里的人还一直在学医,18岁,也就是三年前,被他的师傅李明,指派他背着药箱走街串巷,在京西一带,悬壶济世寻医问药,又有了一番惊天动地的举动。” 陆二江,“还有什么出奇的吗?” 王振泰,“最近江湖上传说,我们这位大公子李德仁,竟然接下了皇榜,只身一人进了皇宫,给公主看病,平息了皇宫内一场瘟疫,然后一个药方斗倒了花花公子王宝宝,一封书信成就了公主的一番婚姻,这还不算是出奇吗?” 陆二江,“真是一个神医圣手啊,看他给陆大鹏治病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是一个出类拔萃的郎中了,他那些传奇的经历,兄弟我算是真正的信了。” 不说陆二江找王振泰刨根问底的,打听李德仁的情况。 单说这一天,杨一刀带着李德仁,来看受伤的陆大鹏。 陆大鹏的伤,自从那天李德仁给治疗了以后,脚脖子已经完全的消肿了,但是淤青还没有退尽,这两天也没敢下地,受伤的地方还是揪着疼,脚丫子虽然敢沾地了,但是一点儿都不敢吃劲儿。 杨一刀来到陆大鹏的床边,对李德仁说,“徒儿,陆公子的脚已经完全消肿了,肌肉和筋脉都已经能够看得清楚了,这一次可以让你大显身手,用我们祖传的小刀针法给他治疗了,希望你能够熟练的操作,我在一边给你看着。” 李德仁走上前去,用手把陆大鹏那只受伤的脚,轻轻的抬了起来,仔细的观看了一番,对杨一刀说,“师傅,陆公子的脚,经过我那天的针灸和按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淤血已经大部分散尽,脚踝骨的骨膜已经恢复好了,韧带撕裂也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现在主要就是筋脉粘连了,正好用我们的小刀针法给他治疗,只要是用小刀将张脸的筋脉拨开,他的脚就可以完全的恢复了。” 杨一刀说,“那你就可以给他施针了。” 李德仁对陆大鹏说,“陆公子,你自己感觉怎么样呢?” 陆大鹏说,“李大夫,现在我的脚不沾地已经不疼了,但是一使劲儿还是疼啊,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没长好呀?” 李德仁,“现在你的伤基本上是算恢复了,但是你现在的经脉还是有点粘连,所以吃不了劲儿,是不是有点儿揪着疼啊?” 陆大鹏回答说,“就是这种感觉,不知道李大夫要怎么样治疗呢?” 李德仁,“前两天给你治疗,主要是疏通你的血脉,散尽你的淤血,让你的骨膜和韧带都恢复正常,特别是要消炎消肿,这样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了,经脉粘连不是什么大问题,一会儿我用小刀针法给你治疗,几下子你的疼痛感就会没有了,不过你还是要忍住点疼痛,我们的小刀针法和一般的针灸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小刀针是一种小手术刀,比一般的银针要粗一些,因为你的经脉关联,我们在把经脉拨开的时候,可能要用小刀,进行一下切割梳理,所以还是有点儿痛苦的,不过你如果能养住牙,几下子就过来了,然后保你脚怎么使劲都不会疼了,不过这几天就得保护好小伤口,这样就完全恢复了,为了减少你的疼痛,我也会用银针给你封住血脉,降低你的疼痛感呢,如果你觉得实在忍受不了,不如再喝一碗酒,既可以舒筋活血,又可以加强你的对疼痛的忍耐力。” 陆大鹏笑了笑说,“李大夫,那天你让我喝了好几碗酒,都把我给喝醉了,今天我可是不喝酒了,就是再疼我也忍得住,我必须亲眼看看你这神奇的小刀针法,要弄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把我看好的,不然我的病好了,到底是怎么好的,我一直都糊里糊涂,那不让人家笑我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吗?” 李德仁笑了笑说,“要说疼也没有那么疼,毕竟我还是用银针给你降低疼痛感呢,但是切割那样几下的时候,还是有点疼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也会让人把你的腿绑在板凳上,那你就坚持一下吧。” 这时候,李德仁让人把陆大鹏的腿绑在了板凳上,然后两个汉子站在陆大鹏的旁边,李德仁先用银针,在足三里扎了一针,一边撵着针,一边问陆大鹏,“麻了吗?” 陆大鹏回答说,“麻了。” 李德仁又用银针在膝盖的穴位上扎了三四针,最后在腰上又扎了两针。问了陆大鹏的感觉以后,李德仁才开始挑选小刀针法的针刀。 这个小刀针法的针刀一共有12根,每一个人的形状都因为刀刃不同而不一样,有左刀刃儿的,有右刀刃儿的,有斜刀刃儿的,有直刀刃的,有带尖儿的,有带勾的,根据用途不同,选择不同的小针刀,根据伤的深度不一样,选择长短的也不一样,这一次李德仁选的是一根斜刀刃儿的,两根直刀刃的。 把三根针在火苗上消了毒,又用白酒给路大鹏的脚进行了消毒。 李德仁伸手,在陆大鹏的怀古上摸了一下,然后拿出两根儿直刀刃的小针刀,在怀古的两个穴位上扎了下去,轻轻的一拨,然后用那一根斜刀刃儿的小针刀在两根中间,一下子就扎进去半寸,针尖一滑,然后迅速的把针拔了出来,又把另外的两根针也拔了出来,用棉球止了血,然后把他的身上扎的所有银针也拔了出来。 一切操作完成以后,李德仁笑着对陆大鹏说,“公子,你从板凳上下来吧,站直了,跺跺脚,看看有什么感觉。” 陆大鹏的腿被人解开了绑绳,把那只脚放到了地上,站起身来,按照李德仁说的,剁了剁那只脚,竟然一点儿都不疼了,高兴的说,“李大夫,你真是神了,就这么三针我就好了,一点儿都不疼了,你可真是一个神医啊。” 在一旁的杨一刀更是高兴了,看起来身上这点儿技术,李德仁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么短的时间,你的人就能够学到,这样出神入化,杨一刀真的是没想到,也是为李德仁高兴啊,自己也是因为有了传人而高兴不已。 家里所有的人听说李德仁治好了陆大鹏的脚,都纷纷的来到二进院子,围着看一个惊奇,只见杜大鹏站在那里眉飞色舞,一点伤病的痕迹都已经没有了,陆老员外激动的握着杨一刀的手说,“大师啊,真的祝贺你收了这么好一个徒弟,真可谓是国医圣手呀。” 看好了陆大鹏的病,杨一刀准备带着李德仁回家了,众人一直送他们到大门口,突然间来了几匹马,由远而近,来到门前的小广场,其中一个风风朴朴的人说,“陆老员外吗?请问杨大师,杨一刀是不是在你们家里啊?” 陆老员外,“壮士,杨大师是在老朽的家里,有何见教啊?” 男人是一个40多岁的汉子,骑着一匹找红马,身后背着一杆大枪,向着老员外一拱手,“赵某拜见老员外,拜见杨大师,听说杨大师新收了一个徒弟,叫做李德仁,不知道是不是也在这里。” 李德仁从人群里找出来,对着中年汉子说,“在下李德仁,不知壮士有何吩咐?” 中年汉子在马上对李德仁一拱手,“赵某,拜见大公子。请大公司稍留片刻,二公子马上就到,三年已经没有见过你了,二公子要与你兄弟相聚。” 正是:国医圣手救人忙,兄弟相聚在异乡。 那么二公子怎么到这里来和自己的亲哥哥相见呢?请看下回分解。 第43回 三兄弟倾诉衷肠 第43回三兄弟倾诉衷肠 话说李德仁,治好了陆大鹏的伤病,告别了自己结拜的二哥王振泰,跟随着师傅杨一刀,正要离开陆家庄的时候,一个中年的汉子拦住了去路。 这个中年的汉子,跳下马来,身高足有一丈开外,穿了一身皂青色的衣服,骑着一匹枣红马,披着一个英雄大敞,额宽脸方,浓眉大眼,一个充值的鼻梁,厚厚的嘴唇,海下一缕胡须飘在胸前,身后背了一柄大枪,手里拿着一条带着红红布条的马鞭子,胯下马掌弓枪好不威风,端坐在马上,对着众人一拱手说,“赵某拜见老员外,拜见杨大师,听说杨大师新收了一个徒弟,叫做李德仁,不知道是不是也在这里。” 李德仁从人群里找出来,对着中年汉子说,“在下李德仁,不知壮士有何吩咐?” 中年汉子在马上对李德仁一拱手,“赵某,拜见大公子。请大公司稍留片刻,二公子马上就到,三年已经没有见过你了,二公子要与你兄弟相聚。” 李德仁对来人说,“请问壮士高姓大名?” 中年汉子,“公子,我是二公子的师兄赵长杰,人称长枪将。” 李德仁一拱手,“在下李德仁,在这里拜见师兄。” 陆老员外一看这个情景,对杨一刀说,“大师,既然高徒有雇人来访,不如稍作片刻再说,但是你意下如何呢?” 杨一刀对着陆老员外说,“如此,我们就给老员外添麻烦了。” 长枪将赵长杰打马就走了,众人又回到了庄园里。 片刻的功夫,几批枣红马,又飞快的来到了庄园的门口,陆二江和陆三江把几个人迎了进去,来人正是李武胜。 李武胜走到了陆老员外面前,“晚辈,银枪将李武胜拜见老前辈,来的鲁莽,还请见谅。” 王振泰赶紧上前引荐,“陆老伯父,这就是我们家二公子,银枪将李武胜。” 陆老员外看见面前站着这个小伙子,从心里就喜欢,练武之人惺惺相惜,但见得: 李武胜是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身高有一丈二尺开外,宽额头,高颧骨,长方大脸,两道剑眉直插鬓角,两只大眼珠紧紧的放光,黑脸堂,高鼻梁,一张大口,宽嘴巴,头上挽着牛心发簪,身上穿着一身皂青的衣服,身后也是披着英雄大敞,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火燎的金刚,烟熏的太岁,血气方刚,青筋暴跳,真是一个威风凛凛的英雄少年。 陆老员外一拱手说道,“你可是江湖上人称银枪这样的李武胜啊,小小的少年护送的杨六郎,大阪蒙牛镇脚踏30里连营,枪挑辽国大将,今天一见果然威风八面,老夫失敬失敬,快快请上座。” 李武胜彬彬有礼的说,“老前辈已经是成了名的英雄,曾经在太原做过总兵,现在告老还乡还是威风八面。在你老人家面前,我哪里敢做呀?” 陆老员外少年的胡须微笑着说,“小英雄,好汉不提当年勇了,现在的江湖是你们小一辈人的天下,老九实在是三生有幸,你们兄弟一位是妙手回春的良医,一个是少年江湖的英雄,真是让老夫佩服啊,佩服。” 李德仁又领着二弟李武胜,拜见了自己的师傅杨一刀,然后兄弟两个人向众人一拱手,“各位先做一下,我们兄弟有事情要商量,谢谢各位了。” 在陆二江的引导下,王振泰,李德仁,李武胜三兄弟,来到了东厢房,一进东厢房的门,李武胜上前就抱住了自己的大哥李德仁,“大哥,自从你出去游医,你我兄弟已经有三年没有见面了,我也有一年没有回家了,不知道大哥一向身体可好啊,你刚从家里出来,家里的两位老娘身体可好啊?” 李德仁松开了李武胜,上上下下看看自己这个兄弟,慢慢的说,“老二,你追到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啊?有什么事儿不可以我们回家再说呢,非要这么忙三叠四的,在人家家里实在是不方便吧。” 王振泰这个时候笑呵呵的站起来对兄弟两个人说,“二位公子,这一次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相聚,是我做的手脚,大公子来这里看病以后,我就找人送信给二公子了,请李武胜来这里与大公子相会,不是为别的事情,而是为了你们两个人的身世呀,这些事情在家里不好说,也不方便说,所以我就把两位公子请到这里来,和两位公子说说你们的身世,让你们明白,你们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是皇家的血脉,只不过你们的父亲现在已经被囚禁在汴梁城了,如果你们去的早,还能够见他一面,你们去晚了,估计是见不着他了。” 两位公子有点儿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两个人直勾勾的看着王振泰,不知道自己这位结拜的二哥到底是要说什么?这个时候门帘子哒哒一下子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老管家牛和,一个是金刀将军牛星。 只见老管家牛和泪流满面,早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二位公子赶紧的上前搀扶住老人,李德仁对老人家说,“老爷爷,你老人家这么老远,怎么敢过来了?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老牛和止住了悲伤,左边看看大公子李德仁,向右看看李武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两位公子,你们知道你们自己的身世吗?这可说起来话长了,请老夫慢慢的给你们讲。你们两个人都是南唐皇帝李煜的公子,是老夫当年冒着生命危险,带着两位娘娘,在金陵城破之前,逃出了南唐的国都,来到了这荒山野地的京西,建立了牛圈村,现在我就把前因后果向你们诉说一遍,请你们慢慢的听来。” 诗曰: 南唐后主真风流,美妙词句万世留, 大好江山随风去,拜了义仆情托孤。 京西50里有一个美丽的小山村叫牛圈。牛圈村,全村都姓李,传说是南唐的后裔,还有这样一些传奇??? 话说1000多年以前,南唐是五代十国中的十国之一,是十国中版图最大的国家。最强盛的时候达到了36个州。地域广褒,经济发达,定都金陵,改名江宁。在动荡的五代十国时期,南唐占据了江南经济最发达的地区,实际上成为当时经济和文化的中心。南唐高度重视恢复和发展农业。以种植水稻为主,桑、茶和水果等多种经营为辅。这是著名的稻米之乡,扬州,泰州,楚州和泗州等地广种稻米,产量高,品种也进行了改良。江南地区,北方的小麦已普遍种植。桑树栽植遍及江淮,桑植遍野,国富民强。 为了自保,中主李璟向后周柴荣称臣,尽献江北,偏安江南一隅。后主李煜登基,复都金陵,在明处臣服于宋,暗中加紧备战。他是先帝的六皇子,因太子早亡,他才当了皇帝。他风流倜傥,诗词歌赋无所不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是江南第一大才子,精书法、工绘画、通音律,诗文都有很深的造诣,尤以词的成就最高。李煜的词,继承了花间派的传统,形象生动,感情真挚,风格鲜明。在我国文学历史上,特别是五代词中独树一帜,影响深远。好人不一定是个好皇帝,文学奇才不一定能当好领导。李煜不是一个好皇帝,可以说是一个昏君,在治国理政方面,乏善可陈。在军事上更是一塌糊涂。南唐的大好河山,就葬送在他们父子手里。 宋太祖赵匡胤,扫平了北方,环视华夏,南唐成了他眼中钉肉中刺。唐后主李煜,虽然臣服,占据了美丽富饶的鱼米之乡。让赵匡胤吃不香,睡不着。于是他找到军师,定下了大计,派大将曹彬率兵10万,直扑南唐。宋开宝7年10月,大军顺利渡过长江。经过彩石,秦淮河,碗口三战,南唐屡战屡败。宋开宝8年,金陵城破,李煜投降,南唐灭国。 就在金陵城破的前一天晚上。李煜找到太监牛和,又找来两个刚刚怀孕没有名分的宫女。李煜向两位宫女介绍了牛和。又像牛和介绍了两位宫女。太监牛和认识两位宫女,一个是皇后身边的刘婉君,一个是皇上身边的王春花。牛和是大太监手底下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李煜指着两个宫女说:“这两个宫女,怀了龙裔,虽然没有名分,但都是朕的妃子,你要好生照看,趁着夜色,把他们带出皇宫,为我保留后代,为李家留根!”牛和连忙跪倒,磕头如鸡捣米一般,说:“承蒙万岁爷信任,奴婢万死不辞,一定保护好娘娘和两位小殿下,以报答皇上这么多年对老奴的知遇之恩”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 李煜已经心急如焚,焦急地说:“牛公公不要多礼,现在我封刘夫人为德妃,封王夫人为淑妃,并每个人给你们赠送一副诗帕,将来有朝一日,作为你们孩子的身份的见证。现在你们两个人就跟着牛公公,你们三人赶快逃命去吧。” 牛和起身带着两位妃子急急忙忙出了宫门。先是向南,到了扬州,又从扬州向北绕过金陵,渡过长江北上。三人换了便装,伴做父女,晓行夜宿,克服了千难万险,一路北上。过去的妇女长一双小脚儿,用三寸金莲走上几千里,真是难为他们了。更何况两位宫女都身怀六甲,行动不太方便,越走肚子显着越大,越艰难。 牛和是北方人习惯走旱路。但是他带着两个小脚女人,而且是怀了孕的女人,既不能快走,也不能慢走。快走,怕引起人的怀疑。慢走,怕被追兵赶上。真是左右为难。他们为什么不躲着宋军走?而是向北迎着宋军走呢?牛和的原因有三,一是牛和是北方人,对北方的地理环境熟悉。有利于长期潜伏。二是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宋军以为南唐的眷属都要向南,不会想到有人向北逃跑。这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也是最安全可靠的,特别是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大宋停留,而是要到大宋以北的大辽。因为牛和的老家就在大辽的南京幽州。三是南方战火连天,连年战乱。北方大辽已经安定下来。适合居住。!而且大宋鞭长莫及,他们进不了大辽抓人。 一路想一路走牛和等三人也不敢半刻停留。简短捷说,他们渡过黄河,迂回到山东,进入河北,过保定府,穿涿州到达良乡,在马鞍山下安了家。 正是:为保皇子出城锅,千里辗转靠牛和。 两位夫人,命运到底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4回,两位主母是宫女 第44回,两位主母是宫女 诗曰:一个是小家碧玉,一个是大家闺秀。 身怀六甲怀龙脉,皇宫内院竞风流。 话说牛和带出来是俩个没有名分的宫女。年纪比较大的叫刘婉君,小的叫王春花。 刘婉君出生在金陵的一个商贾之家。父亲是一个丝绸商人。金陵城中心最大的绸缎庄就是刘家的。刘老爷在金陵是很体面的人。他不但是个商人,而且是个里正。街面上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归他管。出入金陵府,如履平地。 在那个年月,重农轻商,商人在社会上的地位并不很高。南唐社会,商人的地位有所提高,像刘老爷这样的人,开始参与朝堂上的一些事物。刘老爷一个相好的,做官做到了户部尚书。唐开国,与民休养生息,社会繁荣,经济发达,万象更新。 到了中主李景时期,由于北周进犯,委曲求全,长江以北全部割让,南唐经济支柱的盐业生产拱手送给了北周南唐经济直线下降,逐渐成了税赋最重底国家。老百姓家的鸡下了一只双黄蛋都得交税。名目繁多的税收,压垮了南唐的老百姓,人心思变。像刘老爷这样的大商人,也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刘小姐生在大户人家,是刘老爷最小的女儿。平常刘老爷最喜欢他,视他为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顶在脑袋上怕歪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儿里怕掉了。刘小姐也是自幼习学女红。刘老爷专门请了先生教小姐识文断字,从女儿经学起,三纲五常,二十四孝,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才女。 为了攀附朝廷,为了免除赋税,刘老爷托人,忍痛割爱,把小小年纪的刘婉君送进了皇宫。 刘婉君进宫哪年11岁,因为他聪明伶俐,很快就做了皇后的贴身宫女。当时的皇后已经是小周后。小周后很受唐后主李煜的宠爱。天天在一起,歌舞生平,吟诗作画。唐后主李煜,为了讨得小周后的欢心。施展才华,填了一首绝世名词《菩萨蛮》: 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夜无人语。 抛枕翠云光,秀衣闻异香。 潜来宫锁动,恨觉银屏梦。 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赢得了小周后的青睐。大周后死了以后,小周后就当了皇后。 刘婉君进宫以后一直跟着小周后。经过几年的成长,刘婉君出落的落落大方。柳眉杏眼,鹅黄般的脸蛋儿,三寸金莲移动,有如风摆荷叶风姿绰然。唐后主李煜见了刘婉君,垂涎欲滴。因为他和小周后,形影不离,不得下手。 有一天,刘婉君奉小周后之命,给皇上送点心。 刘婉君进得门来,后主李煜看了看他,摒退了左右。刘婉君,赶忙端着点心,走到他跟前。他拿一块点心放在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用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婉君。他低着头,但身上已经感到的灼热。他忙把点心盘子放在几案上。转身就走。李煜一把抓着了他,顺势揽在怀里。 从此,只要一有机会,李煜就对刘婉君动手动脚。小周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婉君一天一天的长大了,少女的心,也被风流皇上李煜招引的如醉如痴,五迷三道,魂不守舍。 近几天,战报频传,风声日紧,金陵城里鸡犬不宁,皇宫里内外人心慌慌。也是这几天,刘婉君的妊娠反应,一天重似一天。他就像热锅的蚂蚁,不知所措。 刘婉婷是大家闺秀,王春花是小家碧玉。 王春花的老家在江西。王家是江西有名儿的富户。王员外在九江是有名的乡绅。王员外在鄱阳湖畔有几千垧地。有一片上几百亩的水塘。其中有1000垧地是桑树,盖了宽敞的蚕房,雇了上百个长工,伺候这些蚕宝宝。王家每年有上万银子的收入。少一半儿都来自这些蚕宝宝。王员外见识很广,金陵,扬州的丝绸客人经常到王家来采购蚕茧。天下的许多不为所知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到王员外的耳朵里。 王员外,还有一部分收入是稻米。靠着鄱阳湖,王家几千垧地,年年丰收。早春插秧时节,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上万好的人为王家打工。王家的管家就有上百口。或骑马或骑驴,在各村各店的佃户中有走,崔工收租。王家的粮仓方圆二里地,粮囤一个连着一个。 王家的鱼塘,更是奇妙,每年产的鱼上百万斤,金陵、杨州的客商络绎不绝。大大小小的鱼贩子来往穿梭。日进斗金。 鄱阳湖畔绵延几十里,全是王家的土地,水塘和产业。王家的孩子,你生下来就养在了蜜罐里。王员外现在有四儿一女,按照当地的说法儿,五儿二女才是大富大贵。现在,安人又怀上了。他日思夜想,想要一个漂亮的小女儿,凑成五儿二女,成就大富大贵,就心满意足了。 有一天,正在一个与几个乡绅攀谈。有一个仆人来找,说:“老爷,赶紧回家吧。太太给您生了一个宝贝闺女。” 王员外一听,喜出望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里。稳婆抱来了二小姐。他左亲亲,右看看,圆圆的小脸蛋,让他亲不够,爱不够。 从此,二小姐王春花就成了王员外的心肝儿宝贝儿。王员外到哪儿都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凡是小姑娘爱吃的,爱用的,爱玩儿的,通通给二小姐弄回来。真是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王春花也很争气,长得就像一个送福的瓷娃娃。人见人爱,小嘴儿特别甜,总是围着王员外叫着爸爸长爸爸短。王员外乐得大嘴叉都咧过了腮帮子。 王春花越长越漂亮,每年春天,哥哥姐姐们,都带他去踏青游玩。一片金黄的油菜花里,穿着红裙子的王二小姐,就像一个一只五彩的蝴蝶,翩翩起舞。到了夏天,和哥哥姐们一起坐船,荡漾在鄱阳湖上,穿梭在芦苇荡美,摇曳在一片的荷花荷叶中。 秋天,王员外带着小女儿到景德镇上。选了各式各样的瓷器,买了各式各样的胭脂,带着他逛了一条街又一条街。王员外在景德镇上有一做磁窑,烧制各种瓷器。王家的瓷器也是远近闻名。客商们把王家的瓷器卖到全国各地。王家是家大业大。每年秋冬,王员外都从乡下来到景德镇。王家大小也搬来景德镇同住。 平常王二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着母亲和姐姐嫂子们一同习学女红,描模打样,扎龙绣凤。心灵手巧的王二小姐,既会打盼儿,打结儿,又会裁剪成衣,缝纫衣衫。凡是女红,样样熟练、事事拿手。王二小姐九岁上,王员外专门儿请了老师,教导王二小姐识文断字,读经颂儒,学习文化。 二小姐王春花,在鄱阳湖畔长大,又在景德镇长了见识。越长越漂亮,高挑的个儿,粉如桃花的脸蛋儿,一双犹如清水一样清澈的大眼睛,挺直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口。就好像西施再生,貂蝉在世。 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王家二小姐一转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四乡的媒婆儿跑断了腿。东家今天来提亲,西家明天来下聘,凡是有适龄的小伙子,谁不想把王家二小姐去到家呢? 王家二小姐温婉贤淑,识文断字,知书达理,又非常有漂亮,美若天仙。真是轰动乡里,名噪一时。他的婚事,惊动了官府。 江西九江知府熊希龄,是一个奸诈的小人,每天想尽各种方法向上爬。他听说王家小姐美貌无比,就动了歪心思。找到景德镇督造,在王家瓷器的找毛病。正在此时,王家有一批瓷器,是皇家贡品。景德镇督造夏方,奉了熊知府之命查验,挑了一堆的毛病,借机把王员外下了大狱。 王家上下不知所措,王家老大王春成上下活动,托世交找到熊知府。 熊知府说:“王员外是我们九江有名儿的乡绅。家大业大,是我们九江之福。这次惹的事儿,实在是大。恐怕卑职无能为力。王家的实力,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王老大一看熊知府说话留有余地,说:“有什么需要老父母只管开口。草民一定竭尽全力,只要保得老父安好,全听熊知府吩咐。” 一来二去,王员外被官服关了一年。最后,王佳卖掉了景德镇的瓷器店和房产。筹措了上百万两银子,王员外在江西名声极好。迫于各方面的压力,熊知府不得不把它放出来。虽然钱财没有捞够,但它达到了最终的目的。王二小姐送进宫,在后主李煜面前邀功,熊知府升任工部尚书。王春花成了后主李煜贴身的宫女。 日月穿梭,非只一日,时间到了宋朝天宝八年,王春花怀有孕,城破之前,被后主李煜托给牛和带出。 正是: 风流皇帝后宫墙,两个宫女孕一双。 金陵城被攻破以后,后主李煜被被俘,两个宫女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45回,春雷一声金龙现 第45回,春雷一声金龙现 诗曰:天降祥瑞龙在天,十月怀胎喜临盆, 龙脉延续了心绪,不负报恩苦心人。 话说这一天是这一年的3月30日,牛和忙乎了一天,骑马回到了饮水井,回到自己家的小院儿。刘星接过鞭子,栓好了马,和父亲一起进屋吃饭。吃完了饭,牛和早早的睡下。 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他从睡梦中惊醒。 门外传来牛星稚嫩的声音,“爸爸,快起来!大太太要生了。” 牛和一轱辘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儿吩咐道:“牛星,赶快把马牵出来!”说着,健步如飞的出房门,从牛星手中接过鞭子,上马提缰,像牛圈村飞奔而去。 在这初春的季节,乍暖还寒。寒冷的北风吹走了他一切的睡意。天上的月牙儿挂在漆黑的长空,星星一闪一闪的,似乎提醒着他。马在旷野中飞驰,他的心早已飞到了牛圈村。 从饮水井到牛圈村二里地,一眨眼就到了。牛和下了马,直奔东院。 牛和进来院子里,看见丫头、婆婆们出进进,一阵忙乱。此时正是午夜。 突然,狂风席卷而来,天空明亮如照,南方发出五彩霞光,一条金龙在天空中翻滚,时而望着月牙儿摇头,时而叹星星摇尾,好像一个淘气的孩子,挑逗着星星和月亮。这条金龙,麟光闪闪,把天空、大地、河流、山川照耀的晶莹剔透。金龙旁边,祥云浮动,百鸟齐鸣。金龙自南向北,由远而近。 金龙来到西院上空,盘旋翻转,向着站在院里仰着头的牛和,口中吐出瑞气,像是要和他交流,又是像和他炫耀。牛和吓的赶紧双膝跪倒,磕头如小鸡捣米一般。金龙也不理会,又翻转了几圈儿,俯冲下来,扎进了北房。一声清脆的婴儿叫声,惊醒了趴在地上的牛和。 一个丫头跑了出来,高兴的叫壤,“牛爷,太太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牛和听了,会心的笑了。 牛和重新跪倒,面向南方,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说:“老爷保佑,少爷降生了,您放心吧。” 牛圈村的李家一个男人诞生了,这是牛圈村李家兴盛发达的开始。 牛和走出了东院,正迎面遇见从西院过来的王太太。忙躬身施礼,说:“刘夫人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夫人请放宽心。” 王春花王夫人,拖着很重的身子,连忙还礼,说:“偏劳你了,我们就求得是这一份平安。” 你如何重复着,说:“是呀!我们就求的是这份平安!” 两个人的对话,意味深长。包含了他们几个月来行走千里,千辛万苦,千难万难,和死里逃生的庆幸。更是一份儿祈祷,祈祷一切平顺安康! 牛和陪着王夫人回到了西院。把刚才真龙现身的经过,详细的报告给了王夫人。王夫人惊愕不已。他心里真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心酸和幸福,同时涌上心头,激动的泪水满脸横流。 这个时候,一个婆婆把小少爷抱了过来。 王太太接过了小少爷,看他那似乎熟悉的脸庞,想起了唐后主李煜俊俏的面容。王春花喜泪横流,看看牛和,说:“我们也安心了,没有辜负老爷的希望。您可是劳苦功高,等孩子长大了,一定孝敬您。” 牛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王夫人,你可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真是折煞老奴了。比起皇上对我的知遇之恩,这还算什么呀。为了夫人和少爷们的安危,我死不足惜。从今以后,再也不能说这样的话了。” 小少爷好像听懂了牛和说的话,手舞足蹈,咿呀学语,令人啼笑皆非。 小少爷名叫李德仁,四月一日是他诞生的日子。 正是: 四月一日他诞辰,呱呱坠地降凡尘。 千里逃脱为龙脉,喜看今日有缘人。 德仁少爷,还有一番经历,跌宕起伏,精彩绝伦。要知道他有什么传奇的经历,请听下回分解。 第46回,青龙飞过岭双尖 第46回,青龙飞过岭双尖 诗曰:好事成双喜连降,双尖岭上一飞龙, 兄弟先后只八天,青光乍现耀长空。 话说得仁小少爷诞生,因为一声春雷响,金龙在现长空,在十里八乡引起了轰动。 牛圈村背靠太行山,太行山余脉直插华北,霞云岭,百花山闻名于世,巍峨壮丽。房山因龙骨山被称为龙乡,房山周围有龙的地名比比皆是。良乡向北十里有一个地名儿叫青龙头。清清河水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人称青龙湖。青龙湖因青龙而得名。 4月8日是佛诞节,马鞍山周围寺庙林立。佛诞节前后,马鞍山地区热闹非凡。人们举行各式各样的活动,庆祝佛诞节。马鞍山上众多的寺庙中,最有名的就是潭柘寺和戒台寺。这一天,都要举行盛大的佛事活动。潭柘寺山上,有一个龙泉。龙泉水顺流而下形成的清清河,清清河水通过蜿蜒和曲折的清清河谷,出山口到达青龙头,形成青龙湖。潭柘寺的龙潭,被称为佛家圣水,青龙湖也被称为圣水湖。每年佛诞节,青龙湖边也会有盛大的佛事活动。 牛圈村李家因为大少爷的诞生,特别赞助了今年的佛诞节佛事。青龙湖水碧波荡漾,青龙湖边,旌旗招展,香烟缭绕,一派和谐宁静的气氛。远处马鞍山、独脚令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巍峨耸立。牛圈村饮水井等大大小小的村庄,炊烟渺渺,良田环绕,春花烂漫,美不胜收! 良乡市场各种商家在青龙湖畔支起大棚,琳琅满目的商品整齐地摆放在几案之上。熙熙攘攘的人们,在各个摊位中穿梭,选择的自己需要的物品,和商家讨价还价。几个小孩子游戏奔跑,更增添了节日的气氛。 向南五里地,就是良乡。良乡是南北通衢的重要商地。良乡市场闻名全国,北方的特产云集于此,行销全国。良乡板栗,张坊的柿子,霞云岭的核桃,牛圈村的京白梨,北车营的杏,李家峪村的大枣儿,上万的李子,应有尽有。青龙湖的佛诞节盛事,也是良乡商家的盛会。 今年因为有牛圈村李家的赞助,特别搭起了戏台,请来了幽州城和保定府的伶人,名角儿,唱三天大戏。比起每年的佛诞节活动,空前的热闹。四月初八当天,人山人海。 正在人们沉浸在这欢乐喜庆的时候,天空乌云密布,狂风骤起。青龙湖巨浪翻滚,沙尘范起,遮天蔽日,人群四散奔逃。忽然间,一声巨响,一条青色的巨龙从青龙湖上腾空而起。青龙直奔西北而去,在牛圈村上空盘旋,时而直插云霄,时而俯冲下来,一盏茶的功夫儿,向西狂奔,龙尾甩在了独角岭上,冒出巨大的火球,发出震耳欲聋的山响。独脚岭山尖被扫没了,独脚岭变成了双尖岭。巨龙用翻转回来,一头扎进青龙湖。一霎时,云开雾散,阳光明媚。 这时,所有的人都明白过来了。他们纷纷跪倒,向着青龙湖频频磕头。 牛和急忙往牛圈村赶回去。因为青龙在村上盘旋,不知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枣红马如飞一般在旷野中奔驰。迎面正好撞见牛星。你勒着缰绳,马停住了。 牛和急切的问:“家中可有变故?” 牛星你看父亲焦急万分,连忙回答:“父亲不要着急,我是来给您报喜的,王夫人也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牛和听闻,喜不自胜。马屁股上又打了一鞭子。枣红马又飞奔起来,不一会儿就进了牛圈村,牛和下了马,直奔西院。在院子外面,就听见嘹亮的婴儿哭声。牛和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一进院子,有一个接生婆抱着二少爷来到了牛和面前。说:“牛爷,王夫人生了一位少爷,母子平安。” 牛和一直在青龙湖,忙活了佛诞节的事。这两天牛圈村儿里闹的是天翻地覆。最开始是,大少爷李德仁,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不吃也不喝,一直不睡觉。只小眼睛眨巴的,就是合不上。不管身边儿有没有人,呀呀呓语,小脸儿通红。刘夫人,不知所措。用尽了办法,他还是那么精神。 西院王夫人,肚子一个劲儿的疼,丫头、稳婆忙个不停。豆大的汗珠从王夫人的额头一串儿的往下落。王夫人挣扎着、叫着。就这么样闹了一天一宿。稳婆不得不去东院儿,找刘夫人商量。 刘夫人来到了王夫人面前,安慰他说:“妹妹,别着急。这第一胎生的就是有点儿难。你好好攒着劲儿,一会儿瓜熟蒂落。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王夫人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轻声问:“大少爷怎么样了?” 刘夫人无奈地说:“也不知哪儿来的精神头儿。他就是不睡觉,嘴里叨着不停,也不知在说什么。” 王夫人催促着说:“姐姐,我不要紧。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大少爷吧。” 王夫人恋恋不舍的回到了东院儿。 四月初七凌晨,折腾了一天一宿的王夫人疲惫不堪。合上眼睡着了。 睡梦中,他回到了家乡鄱阳湖畔。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稻田,绿油油的秧苗在水中随风飘荡。金黄色的油菜花,碧绿的鄱阳湖,蓝色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洁白的大天鹅在天空中翱翔,五彩的蝴蝶在油菜花上飞舞,院子里的蚕宝宝咯吱喀吱吃着桑叶。 一排大雁,在王家上空盘旋。然后,向北飞来,飞过了长江,飞过了黄河,沿着太行山,非到了涿州,飞过了良乡,飞到了牛圈村的上空,盘旋着,盘旋着。突然变成了一条青龙,向西飞去….. 轰隆一声巨响,王夫人惊醒了,肚子往下一沉,就听见哇的一声,孩子生出来了。 隔壁的刘夫人,也被这一声巨响惊醒了,一直没有睡觉的小少爷,手舞足蹈,发出了咯咯笑声。然后,合上眼睡着了。睡得真是香甜。就好像他知道来了一个弟弟,和他就伴儿。 牛圈村李家第二个男人,就这样诞生了,名叫李武胜。 正是: 惊天动地佛诞辰,青龙再现我降临, 不与佛祖争佛光,武打京西就一人。 二少爷李武胜,行走江湖,拳镇京西,驱猛虎,探深穴,一代武林宗师。要知详情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47回,两兄弟不谋而合 90,爱的语言(六) 刘佳琪,沈小夫的性格已经决定了她的命运,这是一个敢说敢做的女人,在人生道路起点的时候,迎来了自己的运气,但是一旦抓住了机遇,丰富了自己,就不再靠运气了,如饥似渴的学习,丰富自己,让人生道路更顺利,成了她的奋斗目标,在成功的道路上,从来不是完全靠自己的力量,而是借助外脑的帮助,清风师兄就是她最好的依靠,帮助她创业,让它具有更好的创新精神,帮助她解决难题,让她扩大自己的商业领域,这一系列的事事情只发生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你觉得她完全是靠运气吗?最开始有运气的成分,但后来都是完全靠她自己抓住的机遇,用了一批能人,补齐了自己的短板,发挥了自己的优势,才能够闯出这样一片辉煌的天地。 蒋菲菲,哈哈,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你已经把她的精力了解透了,确实是这样,那个敢打敢拼的川妹子赚到了第一桶金以后,运气的光芒就在她头顶上盘旋,稀里糊涂的拿了一片旗舰店,糊里糊涂的请清风师兄来帮忙,创出一片天地以后才刚刚清醒,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所以她如饥似渴的学习学习文化知识,学习经济管理,学习经商之道学习,开创新的局面,她身边用了一堆能人,这些人的能力足以让她获得一片商业帝国,打造一个商业巨轮,在这美好的时代,互联网帮助她形成了自己的销售平台,占领了市场,取得了辉煌的业绩,一年半的时间把一个学生变成了一个女王,她的传奇只说明了一点,敢打敢冲是我们年轻人的优势,利用好互联网可能成为一代枭雄,后来的事情当然是抓紧学习补充能量,再向前进了,这就是她的人生轨迹。 刘佳琪,所有的人都觉得她创业靠的是运气,她走过的道路也实在是太简单了,实际上偶然中孕育着必然,抓住商机,拿到第1桶金,就是她敢打敢拼的动力,同样是年轻人,别人怎么能够复印她的创业经历呢?这就有她自己独特的魅力在里边了,最开始她是误打误撞,然后是信心满满,然后就是迷茫追求,寻求到有效帮助以后,就依赖帮助成就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努力的学习,努力的钻研,提高自己才是她成功的关键,看似她现在没有直接管理这个企业,实际上她是用了最现代的制度,建立了最现代的企业,发成成行业的独角兽,这里边蕴含着多大的智慧啊?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经历而是一个智慧的化身,说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真的是不为过,她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她知道什么人能够帮助自己,她也知道遇到困难的时候向谁求助,这样的经商之路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呢?一般的人赚到第1桶金,信心满以后,一般的都会变成狂妄自大,敢把天捅一个大窟窿,自己没有补天的本事,最后只能是落得个鸡飞蛋打。而她可以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弱点,也没有狂妄自大到,让她认不清自己,冷静的分析,冷静的追求,以后想到了帮助自己的人,而全心全意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战略,让她成功的运用别人的大脑,开创自己的基业,接下来还是潜伏下来,把企业交给有能力的人,让企业做强做大,在这当中她自己拼命的补充自己的能量,学习学习再学习,刻苦的钻研,冷静的观察,让她也具有了战略头脑战略思维,企业的发展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蒋菲菲,亲爱的宝贝,好你一个刘佳琪呀,不愧为是一个思维严密的科学家,除了对科学问题进行深入的研究以外,就这样接触的点点滴滴,你竟然把沈小夫分析的如此的透彻,而且特别的有道理,说明你的思维真的是科学造就了你,在科研的道路上,逻辑思维这样严密,怎么可能不取得成果呢?而把这些运用于生活,观察周围的事儿,观察周围的人,点点滴滴的事情让你串联起来,就成了完整的数据链,用科学的方法,科学的思维,解释人世之间的道理,竟然也是这样有条理,我们天天和她相处在一起的人都没有想透这个事情,还以为是上天就眷顾她呢,肯定有上天对她的恩赐,但是把握住机遇还是靠她自己呀,这样看来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姑娘,一个神奇的少女,不得不佩服她了。 不过比起佩服他,现在我更佩服你了。原来我以为你沉浸在科研的道路上,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现在看起来我是真的错了,你这个人对什么事情都是有别人比不了的智慧,观察人,观察室,有你独特的视角,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比我们一般人要强多了,所以我从心底里对你更加崇拜了。 刘佳琪,亲爱的菲菲,其实大家都在一个起跑线上,我们都是同时代的年轻人,我们有什么优点,有什么短处,大家无非就是那样几件事,几个方面没有什么出奇的。比起沈小夫的运气来,杨志博的神奇更是让人惊叹的。这个生长在北京的官二代,竟然俯首帖耳的去追求沈小夫,而且是那样的执着,利用自己的资源和人脉关系,给他通空手套白狼拿到了一片旗舰店,也误打误撞让沈小夫走上了企业家的道路。 杨志博的执着还在于,这个学经济的人,在没有学习经济学专业知识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经济头脑,这种经济头脑不是自己去怎么赚钱,而是把经济理论用于实践上,不仅解决了沈小福发展上前进中的道路问题,而且一路走来,陪伴着沈小夫,遇到什么样的难题,他都去积极的帮助沈小夫去解决,在解决的过程中,锻炼了自己在经济大潮中操作的能力,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经济学经纪人,这样一个角色让他实现了完美的自己,最早进行融资的可能是找几个煤老板觉得撞撞运气,但是融资的实践让他增长了与经济人才打交道的经历,也让他的才能比任何人更具有凝聚力,那种渊博的知识,谨慎小心的思维,那种脚踏实地的执行力,就成了沈小夫发展的一个翅膀,拖着他腾飞,而杨志博自己却甘当人梯,这样的男朋友不是陈小夫的福气吗? 蒋菲菲,杨志博的执着是我们任何人都需要佩服的,专心致志的爱,始终不渝的追求,坚韧不拔的毅力造就了这个人,也成就了他和沈小夫之间的感情,我们今天来的这一招叫顺水推舟,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个人可能会磕磕绊绊的生长,但是强大的生命力会让她们的感情如胶似漆的,夫妇之间的配合默契,将来夫唱妇随的场面,现在都可以想象到那样一幅画面了。爱情的双方,什么是最幸福的呢?那就是志同道合,两个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营造自己美好的家园,杨志博和沈小夫两个人就是这样一对模范的情侣,虽然看到她们现在磕磕绊绊,小吵小闹都不断,沈小夫见着杨志博有点飞扬跋扈,但是她内心里对这个男人的爱比别人一点都不差,一旦两个人在一起,她会很好的珍惜的。 刘佳琪,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上,我们两个人的看法是一致的,最开始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人也可以算是天造的,一对儿地配的一双了,创业的经历让他们走到一起,企业的经营又让他们联系到了一起,一样的追求一样的经历,共同的语言,共同的理想,会让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稳定,越来越好,这就是月下老人定下来的缘分吧。 蒋菲菲,宝贝儿,你还相信这个呢。两个人之间有缘分,真的不假,只是一次偶然的郊区经历,两个人相识,然后就是互相帮助,互相支持,共同走上了创业的道路,要说没有缘分谁能信呢?但是杨志博的坚持是他们关系中最主要的一部分,沈小夫的神奇也是他们缘分的组成,机缘巧合顺理成章,这不就是水到渠成了吗? 刘佳琪,所以什么事情要想成功的话,贵在坚持,如果不是杨智博这样的坚持,哪里有现在他感情上的收获呢?人与人的感情都是在接触中建立起来的,虽然说有一见钟情,但毕竟是少数,而日久生情才是大多数人的感情经历,相互之间最开始不一定有特别好的印象,有的甚至要起冲突,不打不成交,时间是最好的见证,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互的交往的增加,了解的加深,感情就慢慢的增长起来了,大多数的人的感情经历都是这样成就的,但必须有一方坚韧不拔的坚持,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中,杨志博实际上一直都是主角,把握着感情发展的方向,慢慢的让沈小夫感觉到了杨志博的魅力,然后坠入了爱河,投入了情网,发展到现在才是机缘巧合,顺理成章,没有一起创业的铺垫,也不可能水到渠成了。 蒋菲菲,说起来根本上是两个人有感情基础,撇开别的不说,沈小夫这个人最开始给我的印象并不怎么样,可以说是浑身长刺的玫瑰,更是一个泼辣的川妹子,她的性格如果没有一点忍耐性,完全是相互之间处不好的,她的攻击性确实是很致命的,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最开始接触的时候我是接受不了的,但是慢慢的觉得这样直率的人更好交往,她妈把什么事情都放在桌面上,喜怒哀乐全部都挂在脸上,不用去猜谜,也不用去想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完全可以不去勾心斗角,而是大大方方,后来我倒反而有点喜欢她的这种性格了,虽然不隐晦,但是很直率,待人也很真诚。 刘佳琪,比起沈小夫,大姐徐鸽子更是一个幸运的人。 蒋菲菲,你这又怎么讲呢? 刘佳琪,徐鸽子本来是一个稳重大方,特别文静的一个姑娘,谁知道上帝并不会过她,初恋就夭折了,这对于一个少女来讲,无疑是最大的打击,远离家乡的孤独,大学校园新环境的陌生,失恋的挫折,各方面的情况加起来都是让她感觉到最不舒服的,而好在有你们这几个闺蜜几个姐妹,陪伴着她,走过她人生最艰难的路程,从失恋中找回了自我,从孤独中学会了孤芳自赏,从陌生的环境中找到了熟悉的道路,让她重新焕发了少女的光彩,激发了她对生活的热爱,对感情的追求,现在她才能够有这样一个好的结果。所以你们几个姐妹几个闺蜜,别人恋爱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毕竟大学校园里恋情发展,是太多了,幸福的爱情基本是相似的,不幸福的爱情也就是八卦一下,说一说,而自己身边的姐妹有了这样的经历,找到了崭新的爱情,开启了人生,你们三个都激动的不得了,与其说徐鸽子自己很高兴,倒不如说她的三个妹妹比她还高兴呢。在这爱情奇遇的基础上,我们才有了今天这个平台,几个朋友几个闺蜜,互相的交流互相的沟通,把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蒋菲菲,我亲爱的宝贝,你分析的真是太有道理了,我们姐妹当中任何一个人有了新的爱情都不为怪,正因为大姐的感情经历是我们几个人陪伴着走过来的,所以找到了新的爱情,开启了生活的新起点,是我们三个人一起的希望,发现了这个奇迹发生的时候,你说我们怎么可能不欣喜若狂呢?搞这样一次聚会来一次沙龙不也是为了加强他们之间的感情吗?在加强别人感情的同时,我们自己的感情不是也加强了吗?沟通真是一把人与人之间相处最有用的钥匙,可以开启所有人的心锁,让所有的误会远去,让所有人的心胸开放,让我们大家更加和谐了。 刘佳琪,亲爱的菲菲,生活就是这样啊,对大家都是公平的,只要你去奋斗了就有一份回报,只要你耕耘了就会有一份收获,我们趁着年轻就要奋斗,我们要在这广阔的土壤中辛勤的耕耘,我们不是为了收获,我们是为了生命更有价值,我们是为了生活更有乐趣,我们是为了理想要腾飞。我们两个人也是一样啊,生活对我们太好了,让我们两个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人变成了一对情侣,从孩气时代我们就相互了解,现在我们的心就越走越近了,感情的发展是需要经营的,这是今天我最大的收获,谢谢你,我的爱人,你不仅给了我幸福,更给我指出了通向幸福的道路,今后的日子里,我会先帮你指导和你相处,我会用更多的时间陪伴你,我会用我的生命为我们的爱情浇灌,让我们的爱情在心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蒋菲菲,亲爱的宝贝,你是我一生的幸福,有了你我就有了幸福,陪伴的一生就是多彩的一生,和你的爱情是人生最美丽的爱情,让我们共同的维护着爱情的小苗吧,让我们的爱情一天一天的长大,看着它开花结果,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爱情的甜蜜,让我们的未来充满着爱情的光彩。 第48回,兄弟俩一南一北 第48回,兄弟俩一南一北 老管家牛和听完两个公子的话,恨的是顿足捶胸,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说,“两位公子,老夫之所以来到这里和你们说你们的身世,就是因为他家里人多嘴杂,更是怕两位夫人着急,替你们两个人担心。想当初你们的父亲,皇上他老人家对我可是不薄,当初他是6皇子的时候,就和我很亲近,最后登基当了皇上,对我更是恩宠有加,20多年我跟随他下来,从来都没嫌弃我是一个奴才,知道我是为了孝敬父母而自宫以后,进的皇宫,还对我特别的优待,特别是在危难之时,让我复述两位娘娘逃出了皇城,千辛万苦我在异国他乡给你们建立了一个自己的家,现如今咱们也算是家大业大,为的就是你们两个人兄弟一心,复国报仇,现在既然你们这么说,我这一辈子也算是白活了,不如撞死在你们面前,以谢皇上对我的希望,到了地下,我在向皇上他老人家请罪。”说完就冲着旁边的桌子撞了过去。 4个兄弟赶紧的拦住了老人家,大公子和二公子交换了一件颜色,二公子对老人家说,“老人家,你对我们李家的大恩大德,我们会铭记一辈子,既然你老人家这么说了,我们两个也会想尽办法去回南塘故国去看一看,看看当地的形势到底是怎么样?回来我们再共谋大计,怎么样?” 老管家牛和听完了二公子李武胜的话,又用眼睛看了看大公子李德仁,“太子殿下,老夫这一把骨头已经黄土埋到脖子了,现在二公子已经表态了,不知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还是要做你的医生?而不顾我这老人家的死活吗?” 大公子李德仁,匆匆忙忙的跪在地上,给老人家磕了一个头,然后慢慢的说,“恩公啊,您老人家为我们李家的王朝,呕心沥血,历经千险,保留下我们这两条龙脉,既然二弟要去南唐故国看一看,等他回来,咱们再共谋大计,怎么样?如果南唐故国,我们还有民意基础,老百姓还怀念我们李家王朝,作为太子我是义不容辞,你看好不好啊?” 老管家牛和激动万分,颤颤巍巍的把太子李德仁从地上扶起来,然后招呼其他几个人,一起跪倒在地,向李德仁行三拜九叩大礼,拜完了以后,老管家牛和语重心长的说,“殿下,你是身为太子啊?自古至今,君无戏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是一言出口驷马难追,等二公子回南唐故国,探探虚实,回来我们共谋大计,从今天起,臣等为了南唐复国大业,是干倒徒弟,只要是太子的旨意,我们大家一定会坚决的执行。” 太子李德仁对老牛和说,“老人家,您老人家给我们分派吧,这件事儿我是刚刚的有点儿进入状况,情况还不是很明了,所以您给我们几个分派任务吧,你让我们去干什么我们就去干什么,只要是对南唐复国大业有帮助,刀山火海我们也敢闯,请老人家分配任务。” 老管家牛和重新做回了太师椅上,手捻着胡须对几个人说,“你们4个人是结拜兄弟,除了我以外,另外的三个人都是臣子,太子殿下目前还可以行医,借此可以安抚民心,网络人才,尽快的收集南唐故国的文臣武将,或者是他们的后代,目前就有一位老臣在咱们的眼前呢,陆家中陆老员外,曾经是你父亲手下的战将,胯下马掌中刀,所向披靡,一杆方天画戟,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么多年以来,都是老夫在支撑着他的家业,这里我们已经有七八百号的人马,而且还有十几员战将,这位老将军可是咱们自己的人。” 太子李德仁吃惊不小,低声的问牛和说,“陆老将军在我朝顿什么官职?” 老管家牛和,“启禀太子殿下,陆老将军是你是父亲手上,御林军的副总管,想当年我们逃出了金陵城,就是这位老将军换上了老百姓的衣裳,一直护送我们到了这里,我们所有的金银财宝和粮草,都是他带着人偷运过来的,并且暗中护送我们,确保我们的安全。到这里以后我们在牛圈村安家,陆老将军就在陆家庄这个地方安家了,从此以后退隐江湖,以他从南唐国带来的150人为基础,一直都在训练陆家枪,现在队伍已经扩大到了1000多好人,我们做买卖得到的利润,我们种地所得到的粮食,有一半儿都用在了这支队伍上,现在可以说是冰晶良足,战马上千匹,各种刀枪剑戟冷兵器,应该是应有尽有,只要太子殿下一声好令,这些南唐的精英,就会跟随太子,打回老家去。” 太子李德仁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对老牛和说,“老人家,我们家现在每年税入多少银两啊?每年又能够打多少粮食呢?” 老牛和赶紧的躬身施礼,恭恭敬敬的汇报说,“太子殿下,我们在这里一共买了二十几个村庄,十几万亩土地,各种买卖商铺每年挣得的银子是240万两,粮食是500万担,草料2,000万担,足够2万大军两年的费用开支,经过这20年的经营,我们现在银两已经有一万万两了,粮食和草料无数,应该说我们已经富可敌国。” 听到老管家报上这些数字,太子李德仁和二公子李武胜,真是吃惊不小。 太子李德仁对大家说,“各位兄弟,你们二位先把老人家扶到别的地方休息,我和二公子李武胜商量一下,然后在大家一起商议。” 金刀将军牛星,小和尚王振泰,两个人搀扶着老管家牛和,出了东厢房,休息去了。 二公子李武胜有点沉不住气了,“大哥,刚才我那么说,可全都是为了安抚老人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太子李德仁对二公子说,“二弟呀,这件事情看起来只是老管家自己在谋划,两位母亲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老人家精心谋划了20年,给我们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我可不知道咱们家会有各样的富裕,也不知道陆家庄竟然是护送我们来的精兵强将所在的兵营,看起来陆老员外和老管家两个人做事儿很严密,现在咱们两个人说到底怎么办吧?你是练武的出身,兵书战策,你也没少读,这一年多以来也游历了大江南北,对大宋大辽现在的形势也比较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二公子李武胜说,“大哥,大宋建立起来二三十年了,现在正好是太宗皇帝统治,应该说是实行的是休养生息的政策,人心思定,人心思安,根本就没有揭竿而起的条件,你再看看大宋朝那些文臣武将,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哪一个不是国之栋梁?现在正是大宋蒸蒸日上的时候,我们这个时候如果想恢复南唐故国,是比登天呢?别说大宋的朝廷不可能放过我们,就是老百姓我们也动员不起来呀,经过五代十国,100多年的战乱,好容易天下一统归大宋,我们这个时候如果要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能成为千古的罪人,不但老百姓对我们南唐故国那点旧情没了,我们两个人也可能是被历史唾弃呀。我们现在,应该顺应民意,休养生息,繁衍子孙,逐渐的把我们李家的元气恢复出上来,这才是长久之计呀。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太子李德仁上前拉住了兄弟的手说,“二弟呀,我看你是真的长大了,那么现在就请你把两位哥哥请回来,咱们4个人一起商讨一番,最后拿出一个规矩了,确定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也听听两位哥哥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们再做决定好不好啊?” 二公子李武胜听我大哥这番话,心里面有点儿嘀咕了,大哥这样暧昧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想恢复南唐故国呢?只得是应了一声,去请另外两个哥哥了。 不大一会儿,李武胜陪着两个哥哥,又回到了东厢房。 太子李德仁先给两个哥哥行了礼,然后慢慢的说,“两位哥哥,我们两个兄弟和两位哥哥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结义金兰,虽然不是一个父母所生,但是情同手足。我们两个人的身世,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们是大宋的逃犯,是南唐的遗孤,说不客气的话,我们就是随时被通缉的要犯,既然两位哥哥已经和我们结成了兄弟,刚才老人家说的那番话,所做的准备,和我们的家底儿,你们两位也都清楚了,大哥金刀将军牛星,走南闯北,行走江湖,经的多见的广,对北国的形势也是了如指掌。二哥王振泰,更是和我一起,被高唐老母收养的义子,这么多年也是走遍了北国的山水,从小就是熟读兵书战策,现在是参禅拜佛,也是一个有道的高僧。面临这种情况,不知道两位哥哥有何见教。” 金刀将军牛星,“两位兄弟,我的老父亲刚才的一番话是他个人的情怀,也是他对皇帝万岁爷的交代,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由两位兄弟自己拿主意,特别是太子殿下。如果要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我们不应该听老爷子的,现在大宋正在强盛时期,我们这样以卵击石,不就是飞蛾扑火吗?” 二哥王振泰,“大哥说的对呀,虽然我前期学过兵书战策,但是现在参禅拜佛,上百年的战乱,给广大老百姓造成了多大的灾难呢?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新兵造反,恢复南唐故国,不但达不到目的,也会成为历史的罪人,不过我们这只是一己之见,如果太子殿下有富国之心,我们也是紧紧的追随,将赴汤蹈火,为两位兄弟铺路。” 李德仁笑了笑说,“两位哥哥,还有二弟李武胜,我们4个人都想到一起去了,老人家的心意是好的,因为他接受了前朝的重托,但是如果我们不审时度势,必然会遭到失败,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医生吧,经过三年,走街串巷,寻医问诊,亲眼看到了老百姓的生活,大家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人心思定啊,这时候不让老百姓休养生息,岂不是历史的罪人吗?刚才二弟李武胜也是这么说,我们干嘛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呢?但是老人家的情绪不能够不照,我们也要按照老人家的安排做一些让他放心的事儿。” 二公子李武胜问,“那不是瞒天过海吗?大哥有什么妙计吗?” 李德仁对三个人说,“我们4个人分别行动,二弟李武胜,和二哥王振泰,你们两个人一个武士,一个僧人,可以相互配合,南下大宋境内,到我们的南唐故国访一访民情,回来也和老人家有所交代。大哥金刀将军牛星,你可以把我们在黄土坡的岳将军,与陆老将军的人马会合,只是训练死士,保护我们的家小和乡村的平安,坚决不能够让土匪祸害,保留好我们家里这点儿家底儿,待到将来,如果有一天天下大乱,这可就是我们的根基呀,我们的子孙如果有复国复仇的理想,再让他们施展报复,大家意下如何呀?” 正是:太子审时度势,众人各显其能。 太子李德仁向北,回家探望两位母亲。二公子李武胜和二哥王振泰,两个人结伴而行,潜入大宋。不知道太子里的人回到家以后,两位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请听下回分解。 第49回 无意情郎有情女 第49回无意情郎有情女 太子李德仁告别了自己的三个兄弟,和杨一刀一起回到了涿州县城,来到了杨一刀的诊所里。 老管家牛和与4个兄弟之间的密谋,太子李德仁当然不能够让杨一刀知道,因为这既是家族的秘密,又是为了杨一刀的安全。 从陆家庄回到涿州县城的路上,杨一刀问李德仁,“徒儿,你的几个兄弟和管家都和你说些什么呀?” 太子李德仁笑了笑对杨一刀说,“师傅,家里有点儿急事儿,老母亲不放心我,就派老管家过来通知我,希望我能够尽快的回家,也不知道什么事儿,我现在还不知道跟您怎么说呢。现在您既然问起我了,您说我是不是该回去,赶紧的去见一下家中的高堂老母啊。” 杨一刀点着头说,“人生在世孝为先,你是家中的长子,既然家中有了事情,你母亲又派管家来找你,必然是有大事与你商量,回到家里咱们收拾收拾,你就抓紧的回去吧。” 听到杨一刀这么快的就答应自己回家,太子李德仁心里也是很高兴,于是对杨一刀说,“多谢师傅这么长时间的教诲,您老人家把您祖传的手艺都教给了我,不知道徒儿怎样做才算报答你呀。” “唉,——”杨一刀听到李德仁这样问自己,不由得长叹一声,接着说,“老夫夫复何求啊,既然你已经是我们家的女婿了,我已经把自己平生所学倾囊相送,唯一希望的就是你对小女有个交代,到目前为止也没听到你爽朗的答应一次,你如果愿意,回到涿州县城以后,你们两个人就好好的聊聊,如果不愿意,我们两个人也是师徒一场,收拾收拾回家去吧,有什么疑难的事情?你再来找我,我也是义不容辞。” 太子李德仁看到杨一刀如此的沮丧,赶紧的对他说,“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老人家永远是像父亲一样,我对待您有如亲生父母。我与小姐的婚事,想必是我的师傅李明已经和我的母亲说过了,你也知道,儿女的亲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来我是不应该拿主意的,既然您这样问我,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您老人家是否可以采纳。” 杨一刀抬起眼皮,看了看李德仁,慢条斯理的问他说,“徒儿,你我师徒之间何必这样吞吞吐吐,有什么事情请讲当面。” 太子李德仁盯着杨一刀说,“师傅,既然你已经认定了我是你们的杨家,小刀针法的继承人,那么我也不能够推迟,为了对得起你两人家,我有一个两全之策。如果我的母亲,同意了我们两个人的婚事,我就把小姐迎娶回家。这是后话,现在虽然不知道母亲打人的意见,为了报答您的知遇之恩,更是为了报答小姐的一往情深,如果您老人家允许的话,我在临走之前和小姐在涿州县城结为连理,但是拜堂不入洞房不圆房,我就先作为老杨家倒插门的女婿,也算是了了您老人家的一番心愿,更是报答小姐的情深意切。等我回到家中,我家母亲如果已然同意了这桩婚事,我就再把小姐八抬大轿迎娶到家中,那个时候拜堂正式成亲,不知道您老人家意下如何?” 杨一刀听到李德仁这样说,突然间的眼睛一亮,抖擞的精神问李德仁,“徒儿,如果你的高唐老母不同意这门亲事呢?我女儿岂不是望门寡了吗?年轻轻的让她独守空房,终老一生,我这个当爸爸的怎么能够忍心呢?更何况我老杨家一直是独根独苗,这不是让我们老杨家断子绝孙了吗?” 太子李德仁不解其意,惊奇的问杨一刀,“师傅,以你老人家的意见来说,怎么样才能够达到您老人家满意呢?” 杨一刀笑了笑说,“徒儿,我那如花似玉的三女儿原来本是一个麒麟女,是你给他治好了病,让她恢复的美貌若天仙,他现在已然是非你不嫁,刚才你说的这个方法我赞成。就是在你回家之前和我女儿成亲圆房,不但要拜堂成亲,还要做成雨雨之欢。这样我心里才踏实啊,你母亲如果同意了,你就八抬大轿把我女儿娶回你的家中。如果你的母亲没有同意,我的女儿就算是招亲了,有时间你回来,这就是你的家,你们两个人可以一起过夫妻的日子,如果能够开枝散叶,也算是我们老杨家有后了,你看如何呀?” 太子李德仁思虑再三,对杨一刀说,“师傅,既然你老人家这么说,回到涿州县城以后,我与小姐商量以后再答复你,您看可以吗?” 杨一刀含笑点头称是,两个人快马加鞭,一个无话回到了杨一刀的家中,稍作休息以后,李德人就来到了小姐的闺房。 麒麟女杨甜甜,看到太子李德仁来到了自己的闺房,赶紧的亲手给他沏了一杯茶,然后走到李德仁的面前对他说,“相公,这么多天你辛苦了,不知道你来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吩咐啊?” 太子李德仁对小姐说,“三妹妹,我们两个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麒麟女杨甜甜,“相公,妾知道你有家有室有儿有女,而且有高堂老母在堂,但是你对甜甜有救命之恩,这一辈子我可以说是非你不嫁了,如果婆母她老人家容不下我,做背做气,哪怕是一个食魂丫头,我也要伺候在你的身旁,此生只有你了。” 听到小姐这一番表白,李德仁自己知道,这是流水无情,落花有意,但是已经送了杨一刀这么大的恩惠,不能够做那无情无义之人呢? 太子李德仁轻轻的对小姐说,“三妹妹,我的情况也必须跟你说清楚啊,我现在不但有高堂老母在堂,还有两位夫人在家,膝下已经有了两个女生的孩子,李德仁何德何能让小姐这样挂怀呢,还有一件事儿得告诉你,三年以前良乡县曾经有一场大瘟疫,我救了良乡富商高家的大小姐高慧兰,前一段时间因为他已经订婚的表哥,中了状元还要招为驸马,被我一封信拆穿了真相,那高小姐也是意重情深,和你一样,非我不嫁,我们出来的时候家里已经给他们家回话了,等我回去以后就要拜堂成亲,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小姐你还有没有刚才那种想法。” 麒麟女杨甜甜,听到李德仁这些话,眼泪默默的从眼角里流出来了,咬着牙关坚定的说,“相公,这些事儿只能说明你一件事儿啊,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如意郎君,我不怕你姬妾成群,我怕的是你对我不用心,既然他们对你是那么样的重情重义,就说明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不嫁你这样的人,我还能嫁什么样的人呢?总之一句话,我这一辈子非你不嫁,你拿个主意吧。” 正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无心插柳柳成荫。 太子李德仁到底怎么样解决和麒麟女杨甜甜这段情缘?请听下回分解。 第50回,家书抵万金 第50回,家书抵万金 话说麒麟女杨甜甜,像太子李德仁一番表白,也让李德仁拿定了主意。 太子李德仁对杨甜甜说,“三妹妹,我自己的情况已经全部都跟你说了,既然你是这样的想法,我也明确的答复你,在从陆家庄回来的路上,我也与师傅讨论了咱们两个人的事儿,我们俩在我回家以前,把亲事办了,就算我作为你的女婿,招赘到你们杨家,我回家以后再禀告高堂老母,然后我再接你回家,我们共同拜见高堂。” 麒麟女杨甜甜听到自己的相公已经同意了,赶紧的站起身来,对着李德仁深深到了一个万福,轻声慢语的说,“相公,如此妾身这里有礼了。” 太子李德仁也赶紧的站起身来,深深的杨甜甜鞠了一躬,拱手说道,“如此,娘子,咱们就这么说定。” 太子李德仁告别了麒麟女杨甜甜,然后回到了正屋。 杨一刀看见李德仁来了,急切的问,“徒儿,我那宝贝女儿到底是怎么样了?” 没等杨一刀的话音落地,太子里的人已经溜洗衣服,跪倒在杨一刀的面前,头点地,一边行礼,一边对杨一刀说,“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杨一刀哈哈大笑,赶紧把李德仁从地上搀了起来,大声的说道,“贤婿,你我从此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行这么大的礼呢?来来来,赶紧的坐下,我们两个人商量你的婚事,到底怎么办?” 李德仁从地上站了起来,拱手对杨一刀说,“一切仰仗岳父大人。” 杨一刀赶紧的回到了内堂,和三位夫人说了这件喜事儿,也请三位夫人张罗着嫁女儿这件大事。 不说杨家张罗着招女婿,这样的大事,但是我老管家牛和,在金刀将军牛星的护送下,回到了牛圈村,只见老神医已经和两位夫人在家里等着他了。 老管家牛和这一次出去的使命,根本就没让两位夫人知道,只是说陆家庄有一位老朋友去探望,回来以后看到两位夫人和老神医李明已经在那里了,赶紧的对两位夫人说,“两位夫人,我这一路很平安,请两位夫人放心。” 刘夫人笑着对老管家说,“牛大叔,我们现在就等着你回来了,老亲家有一件事儿要和咱们商量,我们两个人拿不定主意,就等着您帮着给出出主意了。” 老管家牛和问老神医李明说,“不知道老亲家有什么事儿,非要和我们商量啊。” 老神医李明笑眯眯的看着大家,然后说,“两位亲家母,老管家,这一次我是奉老朋友杨一刀的邀请,带着我的徒弟李德仁去帮助他看病,如此的这般,我们把这些怪病帮助他看好了,前前后后救了几十条人命,杨一刀,杨大师那是千恩万谢,但是他又求一件事儿求我们,他有一个女儿叫杨甜甜,是一个麒麟女,想让我们给他女儿看看病。两位夫人知道啊,我是不能够看这种病的,可是我的徒弟李德仁却是能够有这两下子,所以我就去让他给杨甜甜看病了,前后也就是几个时辰的功夫,杨甜甜一生的麒麟,鳞片已经脱落,出落成一个宛若天仙的美人,因为杨一刀有言在先,如果是年老的医生给她女儿看了病,那么他就会让他的女儿做这个大夫的义女,如果是年轻的大夫看好了他女儿的病,他就把女儿嫁给他,并且把他的医术传给这个年轻的大夫,还要把他的家产也全部赠送给他。现在李德仁已经给杨甜甜看好病了,杨一刀做主,把自己的女儿杨甜甜许配给了李德仁。我那个好徒弟李德仁,坚持不从,第1个是因为有高堂老母在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够私定终身,第2个反复的说,家里已经有两位夫人了,不能够再放下自己的糟糠之妻,另娶别人。这样两下就坚持下来了。杨一刀知道我是李德仁的老丈人,也知道我和两位夫人交情不错,就请我回家来请两位夫人批准,然后派媒人去说亲,这样就可以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我也是受了好友杨一刀的委托,前来向你们家提亲。” 王夫人等到话音落了以后,接着老神医李明的话说,“我们这个大公子啊,真是桃花运太盛了,这边儿如花似玉的两个媳妇儿,外边还有一个高慧兰,死活要嫁过来,现在又出来一个杨甜甜,我看韩信将兵多多益善,既然老杨家非要把女儿嫁给咱们,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多取一个少取一个,怕什么的呀?咱们现在的家业还怕多娶一个媳妇吗?” 刘夫人慢慢的说,“妹妹,这个说法不对呀,不管是人家老杨家还是良乡的老高家,那可都是顶了尖儿的人家,杨一刀在咱们这个远近都是有名的大夫,不知道他的医术怎么样啊?” 老神医李明笑着回答说,“两位夫人,老管家,轻视我是不敢做主啊,我忘了跟你们说了,我做主,让我的徒弟李德仁带小刀针法的大师,杨一刀为师傅,跟杨一刀学习小刀阵法,为期三个月,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以李德仁的医学天赋,应该也快回家来了。” 刘夫人慢慢的思索了一下,然后对老神医李明说,“老亲家,既然李德仁已经带杨一刀为师了,又继承了人家的小刀针法,这门亲事我们可是不答应就不行了,人家那个手艺可是传男不传女,那可是家传的宝贝啊,现在既然把人家的技术都学了,又对人家的女儿有救命之恩,现在咱们还怎么推辞啊?” 老管家牛和说,“刘夫人说的对,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夫人赶紧的说,“牛大叔,你是咱们家的长辈,有什么话你老人家就当面说吧,我们两个人全部都听您的。” 老管家牛和说,“前一段时间因为高慧兰要嫁给我们大公子李德仁,我们不是已经想好了一招了吗?该娶的娶进来,然后让高慧兰到良乡,大公子诊所开业以后,身边就有高慧兰照顾他。现在我们也可以照方抓药,杨一刀的诊所是现成的,每年我们请大公子李德仁去涿州一段时间,帮助杨一刀人看病,在这期间,杨甜甜就可以照顾她了。我们该去还是要把杨甜甜娶进来,然后让他长期住在涿州,公子去的时候两个人不就是一家人吗?这样也不辜负杨一刀人家一家人的心情,另外还有一点,为了保证杨家小刀针法的传承,杨甜甜生的孩子,女儿姓李,是我们老李家的闺女,如果生了儿子一定要让他姓杨,要继承杨一刀的家产,长大了可以继承杨家的小刀针法,也不至于让这么好的医术失传,不知道两位夫人和老亲家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这个办法是不是可行?” 老神医李明,听见老管家这个妙方,真的是喜上加喜,喜上眉梢,这样既不用4个媳妇儿在一起了,少了很多人高马低的烦恼,也解决了杨一刀这位老朋友的后顾之忧,赶紧的拍手叫好说,“老人家,你出这个招儿实在是太好了,我是完全赞成,不知道两位夫人意下如何呀?” 刘夫人慢条斯理的说,“好啊,咱们就听牛大叔的安排,但是我们两个人是两个寡妇,不好,出头露面,一切事儿还得拜托老亲家出面了。我们现在就写一封信,请金刀将军牛星,护送着老亲家再跑一趟吧,就说我们两位夫人同意了,请庆典杨一刀给两个孩子办亲事,然后我们再用八抬大轿把杨甜甜娶回家里来,一个月之后我们再把她送回去,从此这个孩子就可以留在他父母之间了,我们也算是给一个孩子一个正经的名分,老亲家,你意下如何呀?” 老神医李明回答的也干脆,“如此甚好,那我就再跑一趟涿州城。” 闲话少说,老神医李明和金刀将军牛星,拿着两位夫人的书信,一路无话来到了涿州城,这下可喜坏了杨一刀。 老神医李明见到了徒弟李德仁,掏出了两位夫人给他的信,然后就和杨一刀回到正房里喝茶去了。 太子李德仁已经三个月离开家了,现在见到了母亲,给自己来的信,真可谓是家书抵万金。 正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手拿的自己的母亲来的信,太子里的人感慨万千,缓解了对自己母亲的思念。轻轻的打开了信,信里边到底是怎么说的呢?请看下回分解。 133,与狼共舞(十三) 133,与狼共舞(十三) 老廖给马天画了一张美好的蓝图,马天给老廖展现了一个美好的梦想,老蔡看着两个人这样的性质,虽然没想加入他们两个人互相的讨论,却是被廖老板点名拉进了这场互相吹捧的游戏。 正当三个人在谈论发展海外市场的一场梦的时候,公寓的门被大声的敲响,三个人迅速的警觉的停止了谈话,马天心里开始犯嘀咕了,而老廖和老蔡两个人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老廖示意老蔡去开门。 老蔡来到了门前,拧开了门锁,打开了门,一个穿着时髦的时装的女郎,拿着一个香槟的瓶子,大大咧咧的把手一下子就搭在了老蔡身上,大声的呵斥老蔡说,“你怎么来到我家里来了,是不是来陪我喝酒了?真tm是天上掉下来一个老头子,如果要是个帅哥就好了。” 听到这个女郎娇滴滴的声音,马天的半拉身子都已经酥了。 老廖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动静。 时髦女郎拿着酒瓶子,故意挎着老蔡的胳膊走进了房间,满脸的酒气洋溢着全身,那种风骚的架势很让人着迷,但是他突然的好像发现了什么,惊讶的说,“谁让你们把我家所有的家具都换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就动我家的东西呢?” 老蔡被这个女郎已经弄糊涂了,很恭敬的对这个女郎说,“尊敬的小姐,你看看这里可不是你的家呀,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公寓,你是不是喝多了酒走错门了呢?” 女郎拿着酒瓶子,喝了一口酒以后,满口酒气的说,“这里不是我的家,难道是你的家吗?”说完话醉眼朦胧的把屋子里打亮了一遍,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好像真的不是我的家哎,难道我走错门了吗?” 时髦女郎没有理任何人,拿着酒瓶子晃晃悠悠的又出房门去了,然后用钥匙开对门的房间,显然这个女郎是喝醉了酒找不到自己的家了,看到他很长时间都没有把门打开,老菜急忙赶过去,从女郎手里接过了钥匙,然后t女郎把门打开了。 女王很大方的拍了拍老蔡的肩膀,还是那样醉醺醺的说,“老帅哥,谢谢你帮我把门打开了,我们是邻居,要不要到我的屋子里来喝一杯呀?” 老蔡还是毕恭毕敬的笑了下,对女郎说,“谢谢你,小姐,我们是邻居,以后见面的时间还很多,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呀?” 女郎瞪着醉眼说,“老帅哥有点礼貌吗?你不自报家门,我能告诉你我叫什么吗?是不是想泡我?不过你太老了,泡不动我了,你叫什么呀?” 老蔡毕恭毕敬的对女郎说,“小姐,我就是住在对门的人,是你的邻居呀,鄙人姓蔡,你叫我老蔡好了。” 女郎喷了一口酒气,让老蔡感觉到很恶心,然后娇滴滴的对老蔡说,“嘻嘻,老蔡是吧?姑奶奶我叫艾丽莎,是13楼做指压的,有时间希望能够为你服务呀,也可以做进一步的服务,哈哈哈哈。” 老蔡看到他醉到了这种程度,赶紧的替他关上门,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又把自己的门撞上了。 老廖笑着问老蔡说,“老蔡,周围的几个邻居情况你都知道吗?这个女郎是不是住在对面呢?” 老蔡对老廖说,“老板,我们对面是13楼质押房老板租赁的房间,那里的小姐经常的话,今天这个肯定是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据我了解,这可能是指压房的技师,白天没有什么事情,只有晚上才忙的,这些女人经常喝的这样,一点儿也不奇怪呀。” 老廖听到老蔡的介绍,仅有的一点怀疑,因为那个女郎酒气冲天而也淡忘了,笑着对老蔡说,“看起来我们马老板是有福气了,说不定哪一天又一个喝醉了的美女闯进房间里来,我们的马老板可就有艳福喽。哈哈哈哈。” 重案组警长卢家明,让自己的助手艾丽莎去跟踪老蔡,主要是为了弄清马天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不见马天的踪影,怎么向内地的警方交代呢? 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了,一看是艾丽莎的电话,卢家明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了艾丽莎浪声浪气的声音,“帅哥,想你了,你在哪里呀?” 卢家明对艾丽莎的电话心领神会,顺着他的话说,“在上班呢,亲爱的,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事儿不可以回家再说呢?” 艾丽莎狂妄的笑着,自言自语的说,“帅哥,你要是不赶紧回来的话,我可到队里面去找老蔡了,老蔡家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帅哥,估计是一个很好的顾客,难道你就不吃醋吗?” 卢家明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没想到艾丽莎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把这个马天找到了,为了继续让艾丽莎进行跟踪,卢家明接着他的话说,“亲爱的,你是不是喝多了呢?不要去骚扰对门的客人,晚上你可还有业务呢?你作为技师,难道晚上不想挣钱了吗?好好的在房间里睡一觉醒醒酒,晚上好上班呢。” 艾丽莎继续醉言醉语的调戏着说,“帅哥,你可真够啰嗦的,本姑娘一个人在这么大的一个公寓里多么寂寞呀,一起的技师又不在房间,只能够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了,本来想让你过来,既然你不来,那么我就睡觉了,晚上还要上班呢。” 说完了话,艾丽莎挂了电话。 在粤北山区的魔窟里,王静和清风,与匪首刘三计进行的一场紧张的谈判。 匪首刘三计看到王静和秋风两个人已经从一场纠纷中平静下来了,就笑着对两个人说,“看起来两位老板已经有结论了,王老板的身体是不是比刚才好多了呢?看你的脸色红润起来了,好像是过敏的症状,也消失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我们之间的交易了,你们两个人谁来先说呢?” 清风看了一眼刘三计,然后对他说,“三哥,我们两个人认真商量了你的方案,我们觉得这个方案还是可行的,但是王总不想这么早的离开,因为他的过敏的情况还没有稳定,所以需要缓一缓再从这里出去,你现在谈一谈对赎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看一看我们能够不能够满足你的要求,希望我们大家能够实事求是,你也别狮子大开口,我们也会舍财免灾的。” 刘三计箫笛对清风说,“清风老板,对于你的实力我了解过,你是身价上千亿的投资公司的老板,对于你来说,我们要这点钱只不过是九牛之一毛,你还要和我们讨价还价吗?你既然说破财免灾,这点小钱你还心疼吗?我知道你们有钱人越是有钱越是抠,难道这点钱还不值你的性命吗?你想一想人如果没有了生命,剩下那个钱还有什么用呢?当然我知道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也心疼,但是我还希望你认真的进行思考,做一下平衡,到底是不是愿意出钱来买你自己的平安。” 清风平静的对刘三计说,“三哥,我是一个穷学生出身,我的父母现在还在广州打工,我的妹妹刚刚得了一场大病,花了很多钱做了移植手术,才保住了一条命,我们是做勤工俭学才创办的公司,积蓄是很有限的,你说的那个数我们满足不了你,王姐打工族,每天朝九晚五在国企上班,他自己前几年离婚被人坑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权利,所以你向他要赎金,那是等于痴人说梦,而你和我要的钱,即使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也不可能全部都给你使用陷阱,一方面是银行现在控制的很严,这么大一笔现金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另外就是如果凑足了这笔现金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们不可能从公司里毫无理由的提这么大一笔钱,私人的账户虽然有一部分资金,但是提款,每天都是有限额的,要想把500万资金凑足了,那还可能需要十几天的时间,难道你希望夜长梦多吗?” 刘三计阴森森的笑着,对清风所,“清风老板,本来我们想好好的和你合作的,没想到你竟然和我们讲价钱,我们知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大学生,你创业的公司可是很,有钱的呀,不管你的钱从哪里来1,000万,你是一分都不可以少的,王老板他自己个人没有钱,这个我知道,你的公司几千个亿拿1,000万多吗?这1,000万贿款的办法可以是多样的,可以一半是现金一半转账,但是这些金额是不允许打折扣的,你要想一想你们两条命在我的手上是要钱呢还是要命呢?” 清风一下子变了脸色,铿锵有力的对绑匪刘三计说,“叫你一声三哥是对你的尊重,如果你以这种态度对我们,那就没有什么商量,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拿去吧,我不负责别的就负责和你对着干了,你说怎么办吧,别以为你是混社会的,我就怕你,你也不要以为现在我们在你手里,我们就应该逆来顺受,我也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18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你看吧我随你的便,既然没有商量那就不再商量了。” 刘三计没有预料到清风会和他翻脸,还是年轻火力壮,刚几句话下来就已经翻了脸了,这是这个匪徒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只是一个大学生,怎么会这样又臭又硬呢?刚才为了自己,与自己的同伴吵嚷起来了,现在还没有开始深入的谈,就翻脸不认人了,现在已经在我的手心里了,我能容许你这样吗? 刘三计的脸肌肉拧到了一起,脸色无比的难看,被一个这么年轻的肉片顶撞,这还是这个匪徒,头一次遇到,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不给你点教训,看起来你是不低头的,我倒看你能够怎么样的强硬,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么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刘三计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阿强说,“哼哼,既然清风老板不识抬举,我们这样和颜悦色的和你商谈,你不愿意,那么就让兄弟们和你谈吧,我不和你谈了,到时候你别求着我就行了,现在你在我们的手心里还能够翻得了天吗?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大学生,有知识有文化,又这么年轻,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也就罢了,对自己的同伴一个女人也不管不顾,那我可就没什么说的了,兄弟们阿强给他一种教训。” 王静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声的呵斥着,“我看你们谁敢,刘三哥,清风老板年轻不懂事,你是老江湖了,难道就这样的办事儿吗?别说我没提醒你,他是一个年轻人,骨头就是硬,你别看在我面前像面条一样,我翻了脸他害怕,你虽然有这么多人把我们捏在手心里,他这个人犯起倔来,你是斗不过他的,不信你们就试试看来硬的他会怎么样,大不了我们两条命都交给你们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硬拳头,既然不想合作,那我们也就没得谈了,什么事情都一样,哪里有一口价的,你们讲你们的价钱,我们做地还债,这不是交易吗?这不正常吗?说翻脸就翻脸,那你们来吧,两条命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刘三计看到两个人一样的强硬,心里泛起了嘀咕,本来刚才说好了要合作的,价钱的事也是自己张嘴就说,现在看起来这1,000万不是一个小数字,也不可能短期的筹到钱,他们没有了生的希望当然要铤而走险了,无论任何人1,000万这个数字都需要慎重的考虑的,他们讨论一下价钱,何必闹得这么剑拔弩张呢? 刘三计赶紧的就坡下驴,对王静说,“王总,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拿不到钱走极端,那不是经常的事吗?我们希望你们破财免灾,我们和和气气,既然清风老板先翻了脸,我们只能够奉陪了,如果王总你能够再成功撮合,你就撮合,如果撮合不了的那只能硬碰硬了,我们这些人还怕手里多出一条人命吗?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也不要钱了,新来一个痛快,然后大家正好各奔东西,这种事儿对于我们来讲不是常见的吗?还跟我耍横,你错翻了眼皮。王总,现在你就给我一句实话,你们到底想出多少钱?你能够不能够管住这个小子?如果他再跟我们翻脸,我也是翻脸不认人的。” 清风站在那里气哼哼的高喊,“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你翻脸不认人又能怎么样呢?大不了不就是这一条命吗?” 还没等刘三计回话,王静就提前呵斥着说,“清风,你还有完没完?刘三哥不是已经答应我们可以讨论了吗?锣鼓听声说话听音,难道你现在完全的傻了吗?我们现在坐下来好好的和刘三哥商量一下,何必这样剑拔弩张的两败俱伤呢?” 王静又对刘三记说,“三哥,你给我说一句明白的话,这件事儿有没有的商量,你也让清风吃一个定心丸,不然的话我也是压不住他的。” 刘三记压了压自己的火气,然后和颜悦色的对王静说,“王总,既然你说我们可以商量,我们就冲你的面子,大家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一下,你们到底愿意出多少钱?我如果能够接受的话,我没有不可商量的余地,但是要是硬碰硬,咱们就可翻脸了,我可是不想翻脸的,我希望和气生财。” 王静对清风说,“清风,这一回你听清楚了吧?刘三哥已经说了,关于出多少钱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你别再犯浑了,既然刘三哥都已经可以商量了,你何必这么犯倔呢,咱们坐下来和颜悦色的商量,把这个数目确定下来,把支部方式确定下来,还是那句话,破财免灾不好吗?难道你真想拉着姐姐一起给你做垫背的吗?” 清风环眼暴睁,气鼓鼓的坐在了椅子上,还是有点儿生气的说,“我不是不愿意商量,刚才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吗?他以为把我们攥在手心里了,就任他胡作非为,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士可杀不可辱,他说可以商量,那咱们就商量,如果不可以商量,那就让他看着办。” 王静对清风严厉的说,“清风,你还有完没完呢?大家已经聚在一起了,不管用什么方式,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就是一种缘分,干嘛这样剑拔弩张的呢?双方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你也消消气,对方也消消气,我们慢慢的把事情做得更稳妥一些不好吗?非要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吗?双方各不相让,两败俱伤,对谁有好处呢?” 刘三计吃了,吃了清风的一个瘪,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为了顺利的把这件事摆平,能够平平安安的拿到赎金,不能够形成两边互相翻脸的情况,看到王静对清风弹压的态度心里稍微的舒服了一点,脸色也变得和缓多了。 王静慢慢的对刘三计说,“刘三哥,你别和他计较,他毕竟年轻,血气方刚,本身就是一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我们在这里好好的商量一下,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必须考虑我们的实际困难,他一个年轻的学生找勤工俭学的路,挣这点钱也不容易,家里从贫困山区出来,他的父母现在还在广州打工,他的妹妹重病在身还在医院里,你说他能够不着急吗?你要那么大的数字,他没法儿筹到钱,即使是答应你最后不是严重的大家翻脸吗?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可行的方案,你们考虑到他的切实困难,我们也考虑到你们这么多兄弟也要吃饭,双方找出一个一致的意见难道不行吗?” 刘三记陪着笑脸对王静说,“王总啊,我们可能考虑的不周到,这么大一笔现金,确实需要筹款的时间,时间太长了,对我们双方都不好,希望找到一个合适的数字,你们也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兄弟的范本,我们铤而走险做这件事已经是豁出去了,可以跟你这么说,二十几个人没有一个不是亡命徒,还怕硬碰硬吗?大不了一拍两散,但是我作为这些人的领头人,要考虑大家的利益,也需要考虑您的台阶,咱们双方讨论一下吧,你们到底能够出多少钱?” 王静慢条斯理的说,“刘三哥,既然你这样通情达理,咱们可以好好的算一笔账,对我们双方都做的心明眼亮好不好呢?” 刘三计对王静说,“这笔账怎么算呢?” 王静对刘三计说,“刘三哥,你耐下心来,听听清风给你算一笔账,然后你也给清风算一算你的这笔账,我们双方都好好的算算账,两条原则,一个是我们能够接受,能够筹到这笔钱,用最短的时间支付给你们,另外一个就是双方相互理解对方的难处,谁也不能够板上钉钉,这样我们才能够达成最终的共识,我们要的是平安,你们要的是钱财,各取所需好不好啊?” 刘三记装作很大度的说,“清风老板,你现在也不用生气了,你就好好的给我们算笔账吧,我认真的听你说的有道理我就听你的,然后我再算算我们这方面的账,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我们双方共同的协商最终拿出一个最佳的方案好不好呢?王总买药以前已经承诺过了,只要吃了脱敏药,双方就精诚合作,作为一男子汉,你不会忘了你刚才的承诺吧?” 看到匪首刘三记,开始转变态度了,清风也压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看了看王静,还是没有说话,王静体会到了清风的意思,然后对刘三计说,“刘老板,我赞成你现在的说法,我们先达成一个一致的原则,就是我们双方要共同的协商,不要再吵架,更不要用武力相威胁,也不要用生命相威胁,相互尊重,特别是要对于我们给予相应的尊严,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共同商量一个最好的办法,一个最终的数字,你说好不好呢?” 匪首刘三记皮笑肉不笑的说,“王总,我看这可以作为我们两方的共识了,只要精诚合作,钱的问题数字可以商量,支付方式可以商量但是必须体谅双方的难处,你们尽其所能我们适可而止,两方面都皆大欢喜,好不好呢?” 王静用眼睛看着清风,有点逼迫他表态的意思,“清风,我们商量事情就必须和和气气的,剑拔弩张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相互之间发泄一顿,打一个架有什么好处呢?道理你可都明白,现在就需要你表态了,你痛痛快快的给一个态度吧,可别让我看不起你呀。” 清风也变得语气和缓了,一字一顿的说,“王姐,刘三哥,既然我们大家想和气的把这件事解决,通过协商是必须的,既然已经确定了和气生财的原则,那么我们也理解你们的难处,要让大家把话说完,不能够互相的胁迫了,我赞成大家和气的气氛下解决问题,我刚才也是火气太重了,对不起。” 匪首刘三记看到清风有了态度,心里这才有了底,客客气气的对清风说,“清风老板,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男人拿得起放得下,你也不必道歉了,刚才我的态度也不好,也说一声对不起,这一下我们两个扯平了吧,那就按照秩序,你先说说你的理由,我一会儿也把我们的难处向你们摊开,我们大家共同的解决这个问题好不好?” 屋子里的气氛从剑拔弩张变得有点和谐了。 清风看了一眼,王静对他说,“王姐,这么一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王静对清风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刚才你在屋子里和我怎么说的,就原封不动的和刘三哥交流一下呗,把各自的情况也别藏着掖着,都放到桌子上,大家共同的面对,达到互相的理解,不就可以了吗?清风,现在你别想着我们的处境了,既然大家能够碰到一起,就要珍惜这个机会,互相的理解,我想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你就把你的难处说一说,把你的想法和刘三哥交流一下,这对我们大家不是都好吗?” 清风对着刘三季开始和他详细地算了一笔账,刘三计越听越有点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