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 解剖: 各位读者:出于人物性格和情节自然发展的需要,以免人工修饰的痕迹,本小说将有选择性的**描述和庸俗的人物对话,但又恐被清高之士扣上意淫、艳情之类的高帽,所以,本写手很为难,是否请大家阅后再下结论? 还是让我消停点,写些口味清淡的共性作品?、本写手已年过六十,当过五年大头兵,年轻时爱好文学,在大庆战报发表过小说:犟姑娘和陌生的人。 同时在黑龙江文学创作讲习所毕业,有证为凭。文学创作是很艰难的,最后我选择了放弃。 现在,退休了,不为生活所累了,大作家的梦破灭了,但自己身上那点可怜的几个文学细胞,真的不想同肉体一同毁灭。 ,见凉,有点累了,明天再写正文,并非卖关子。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解剖: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解剖 多少年了,我一直洗涤心灵上的污垢,可每洗掉一点就增加一点,总是洗不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伙"的?有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事,心里特爽,有时还总想把小姑娘拽进高梁地,完了,说声谢谢你给我的爱。 我曾幻想自己是一个万能的外星生命,敢问茫茫宇宙,谁能主宰日月星晨?我也曾想自己不过是一匹孤独的老狼,站在山颠上仰望着云缝中的残月,发 出绝望的嚎叫。 这就是我―—个老男孩的自我解剖。。 言归正传。 “咣、咣、咣、”。一家大酒店门前斜竖着两排小钢炮,也就是礼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知哪对新人又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多大个x事还搞炮轰。” 我和老班长在这家大酒店对面的小酒馆里,正喝得高兴,五吹六哨呢,一阵炮声让老班长的手一哆嗦,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还好杯中的酒刚刚一饮而尽。 愣了几秒后,老班长把目光转向窗外又接着说了句,“这若是有心脏病的,红的白的就一块办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别转移话题呀”。我给老班长又倒了一杯酒,接着问他“北瓜呢?” “你再说一遍”老班长把桌上的一块熟鸡屁股塞进了嘴里。 “东瓜西瓜南瓜都有,为何没北瓜?” 老班长直晃脑袋:“不知道"。 “因为北瓜让傻子捡走了,所以北瓜就没有了。” 老班长咧嘴一笑,那颗半拉门牙露了出来,“就是说傻瓜就是北瓜,北瓜就是傻瓜。对不?” “废话太多呀老班长,还用重复问吗。" “你小子又跟我玩意识了。说吧,你下面还有啥节目?” “有人问傻子,谁把北瓜拿走了,傻子晃着脑袋说不知道。人家再问,傻子激了,跟人家喊,你傻呀,我不知道,就不知―" “停!”老班长打断了我的话,“再扯下去就没意思了,你拿我当巨婴呢,用这么一个低级段子埋汰我,太小瞧人了吧?我跟你说,別看你是名牌大学蹦出來的,我他妈的也不照你差多少,本人也是**十年后第一批高考的大学漏子,就差零点五分,记住,以后少在我面前玩这套业务。” 我辩解道﹕“晃着脑袋说不知道的多着呢,难道大家都是傻瓜?” “少扯没用的。”老班长习惯性的咧了咧嘴角,又象往常那样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一下眼角上的眼屎。 一般人若是注意到老班长这般模样,狠难相信他曾是个大学漏子,也许是无情的岁月,把他从一个文质彬彬的小帅哥折磨成一个干瘦干瘦的粗俗的小老头。有点力气的,撅把撅把就能把他塞进灶坑里。 “我问你,”老班长用他那双小眼晴死死地盯着我:“我现在座在你的对面是不?” “啊!”我点了一下头。 “你看看我座的方向。” “不错啊,是对面。" “你跟我装呢,我坐的方向是正北。” “北是不假,可沒有瓜呀。” “瓜、瓜。"老班长不再看着我,只是一个劲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突然,他放下手冲着我嘿嘿一笑:“你小子,挺会玩人哪。把我脑袋当瓜使了,是 不?" “脑袋是脑袋,”我反驳道,”瓜是瓜¨。 “脑袋和瓜加在一起,不就是脑袋瓜吗。” 我笑着说,“这与我毛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把、”我没有把那个脏字眼说出来,停顿一下,才接着说,“盆子扣在你自己脑袋上。” 老班长用鼻子“哼”了一声,“你给我卖弄你那点小聪明,装?是不?好!我看你今天聪明到啥程度。我问你,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很多人都会说,你也会说,问题是这句话是哪个?第一个先说的?" 我也象老班长那样习惯性的晃了下脑袋:“不知道。不过,从你那态度上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算你小子比北瓜懂点事。我再问你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是谁第一个说的? 我笑了。“哈哈!这个你可难不住我,是孔圣人。" “那老而不死是为贼,是谁笫一个说的?" 这回我没晃脑袋,只是笑而不语。 “停电了吧,你倒??呀?" “我说老班长你就別整事了。你说这两句话到底是哪俩人说的?” “很简单,你上网一查就知道。" “你说我跟你开玩意识:你不也跟我开玩吗?"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老班长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自己裤裆不利索,别动不动就抖露他人的裤衩子。这句话是谁第一个说的?" “这个网上也有吗?” “绝对没有,是鄙人第一个说的。”老班长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他就是当代大圣人,“我这是有感而发,看不惯某些西方国家动不动就干涉他国内政,纯他妈的装乂犯,欠乂。”说到这里,老班长甚是激动,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前我和老班长痛打小偷的情景,当时老班长也象现在这番模样,只是他那双小眼睛露出了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凶光。看来,这小老头年轻时绝对不是一般“战士,典型的好战分子。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激情燃烧的岁月已经过去了。酒喝完了,咱俩上哪逛荡逛荡去?” 老班长低头想了一下,“走,到五都城和娱乐园。” 五都城,全称五朝古都,意指唐宋元明清。是由中国十八个大富豪共同投资兴建的超大型仿古建筑。历时十六年,于今年十二月三十日完工。 娱乐城,全称军事娱乐城,毗邻五都城,由中国十八个大富豪和华侨商人共同投资兴建。历时十五年,于今年十一月完工。 据悉,以上两大项目的总投资高达上千亿人民币。 进入五都城游玩的门票,每张一千二百元。人们可以免费在这里吃住游玩一个星期。不足一星期按一星期计算,也就是说只要你买了票就别想退票了。 事实上票价是比较高,但当你进去游玩时,就会觉得这一千二百元消费得太值了。首先,你可选择一个朝代的古都,例如唐朝。然后,工作人员让你穿上季节性的唐服,再由身着唐服的工作人员引导你办好入住手续,接着你就可以走进古都大街,随意游玩。 让你感到兴奋的是这里所有的人,一律身着唐服。大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人群里有沿街叫卖的小商贩,也有被一群人围着观看的江湖术士,还有挺胸昂头,走起路来牛逼带闪电的阔少等等。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工作人员装扮的,一般人很难辩出谁是游人谁是工作人员? 在这里: 如果你想玩的更兴奋,你可以预约当一把皇帝的游戏,在众人的万岁声中飘飘然然,仿佛穿越到了前世。遗憾的是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陪你。因为这毕竟是一款游戏。 当夜幕降临时,你就可以在街上任何一家饭铺,免费随意享受美食。这时,五大古都可谓是万家灯火,街面和城墙上掛滿了灯笼,给人的感觉似是进入了梦境。紧接着,丰富的夜文化生活拉开了序幕,五个朝代有名的美女竞相登场,各自展开高超精湛的才艺,还随时与游人近距离的互动,让游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难怪有人戏称这里为五大艳都。但实际上艳而不乱,除了私人空间,这里所有的角落都按装了监视器,试想想,有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呢?反正我是没那个胆。记得这里开业的第三天,我和小夏,也就是后来一脚把我踹开的女友,在这里玩了一星期,我也只是在私人空间里过了一把嘴瘾:“总有一天,我会扒去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姿意的玩弄你那天使一般的肉体。” 五朝古都就这点做得让人嘘嘘。尽兴不尽情。 如果说五朝古都让人玩得兴奋玩得快乐,那军事娱乐城则让你玩得刺激玩得过瘾。 首先,让你感到震憾的是娱乐城内那高达百米的四大变形金刚,东南西北各站一个。尤为注目的不是他们那高大的身躯,而是他们的双手。每只手的指尖竟然是一架小型的仿真战斗机。也就是说左手和右手各有五架战机,分黑白两色。接着,待游客进入驾驶舱內,坐稳糸上安全带,变型金刚的左手和右手开始对打。当然,两只手是不可能零距离碰撞,即使是碰不到那场面也够惊险的,比坐过山车更刺激。这还不算,游客操纵驾驶杆,可以让飞机三百六十度大翻转,也可以让飞机做上下和伸缩运动,待瞄准镜锁定对方的飞机后,便可按动电钮发射五颜六色的网球弹,对方躲闪不及被射中机身,即被弹出驾驶舵随同降落伞先后落在非常安全的地面上。有人也许要问飞机这么折腾就掉不下耒?这一点大可放心,前面已经说过飞机是和手指连在一块的。可以说安全保障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空中对战游戏最壮观的是四个变形金刚在同一时间开战,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道由网球弹组成的动态彩虹。难怪这里一年四季游客如云。 我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塞外小城由此闻名天下。 玩完空战,余兴未尽,游客还可玩陆战和海战,多为对战游戏,最让人感到过瘾的是驾驶仿真坦克,來一场规模超过世界二战的坦克大战。 各位读者不要见笑,所谓的仿真坦克实际上就是能驾驶的高级玩具,外形上几乎与世界二战有名的坦克一模一样,就是不抗揍。换句话说有点力气的小伙子一脚就能把它踹趴下了。不过即然是游戏就没必要那么做了。 坦克內的装备也和上文提到的仿真战机差不多,内有瞄准镜、驾驶杆和发射网球的按钮,略有不同的是有三个坐位和五发专打炮塔的“大号网球弹"。有人戏称这种坦克为三口乐。 这种坦克最博眼球的是数量庞大,高达三万,黑绿色各占一半。黑绿若是全面对抗,那场面不亚于世界任何一个战争大片。 须要说明的是以上两款游戏所用的网球弹,型号大多数都是一样的,与乒乓球大小差不多,除了这一种型号,仿真坦克使用的“大号网球弹〃则属于标准型号的。只能在双方近距离博斗时发射,专打炮塔。被射中的炮塔,盖子自动揭开,里面游客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做牺牲状,由娱乐城发给游客印有虽败犹荣四个字的银质勋章,笫二种是举白旗做投降状,可再驾驶敌方坦克向自己一方的坦克开炮。令我惊讶的是我和老班长到这里玩了三次,也没看到一个人举起白旗,虽然这仅仅是一款游戏。 玩到某个阶段,游客还可以象网上游戏那样充点小钱,用以升级和买装备,加强战斗实力。我曾看到一辆装备齐全的黑色坦克恕战十八辆绿色坦克,结果黑色坦克与对方最后一辆坦克同归于尽,那场面甚是“惨烈”。有人将这场战斗传到了网上,很多网友明知是一款游戏也是情不自禁,泪洒键盘。 以上这两款游戏的门票,当天是很难买到的。同样另一种海战游戏也是一票难求。为此很多游客都喜欢网上抢票。 去年我俩抢了几张票,玩了个痛快。这次我俩想玩玩海战,听说海战也挺刺激,一般情况下组队开打,仿真的军舰上多门炮同时开火,场面甚是壮观。 “这回咱俩好好玩玩。” 从小酒馆出来后,老班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对,是该好好玩玩。”我给老班长打开了车冂。 出租车象箭一样的驶向十几公里外的娱乐城。 我坐在司机身边伸了伸懒腰,转过身对坐在后座上的老班长说:“这得感谢咱们的物业老总,没有他让咱俩自行离职,这功夫恐怕我继续站我的形象岗,你继续抡大板锹装垃圾。” 老班长咪缝着他那双小眼睛,把脑袋仰靠在椅背上,嘴角耸动了几下,用鼻子“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我转过头与司机唠起了闲喀。 这功夫老班长似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人家过五十知天命,我过六十才知啥叫天命。人这一辈子必须时刻反酲自己,解剖自己。” “你怎么突然唠起了人生哲理啊?老班长,”我笑着再次转过身,同时把胳膊肘搭在椅背上,“这个我早就感悟到了。” “你装”老班长刚要说出那个乂字,便立马改了口。毕竟有外人在听么。“装啥明白。” 一旁的司机说话了,“两位老哥。在哪个门口停?" “娛,娱,”回答问话的我,此时才起来门票的事,话还停沒说完便不由得停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老班长。 “就知道老母猪晃悠尾巴,闲磨你那破玩了。”老班长从我的眼神里已领会了我的意思,情急之下又爆了粗口,不过他把脏字眼用“破玩了”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的口德。 “娱乐城门口。”老班长坐直身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您了。” “不客气。” “哼,北爪脑袋。”老班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把后背一仰,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那你干哈呢?你嘴闲着了? “北,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小声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不由自主地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乂。” 行驶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城的门口,有服务人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海战的余票吗?” 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想从服务员口中得到满意的回答。 “对不起,只有枪战门票。” “听说有一个新游戏叫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正在报批。什么时候批下来?玩玩这个游戏也不错。” 回答我问话的服务员是一个身上充满朝气的帅男孩,“这个我也想玩,可领导说得走程序,不一定能批,就是批下来也让我们扮小鬼子,脑袋上再安上一个气球。” “啥意思?难道让气球当小鬼子的脑袋?”老班长的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那也不过瘾哪,若是真的的吗,哈哈—" “得了,”我打断了老班长的话,“走,转悠转悠,看看哪个游客有沒有余票。” 告别了服务员,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城外四处“乱晃”,问了十几个游客,只有一个游客说认我俩等等,估摸得等三个多小时。还只有一张票。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张黑不溜秋的小长脸,“咱俩到这都几点了?还他妈的一张票。" “要不,咱们玩玩枪战?" “早玩够了,海陆空玩不成,咱回家玩去。“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床战。”我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唉!我跟谁玩去?” “玩独战,或做个淫梦那也是一种快乐。” “你可拉倒吧,我有我的尊严。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人。啊一”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提了我一脚。 哥,我不愿意。 离开娱乐城,我和老班长乘出租车来到市中心的解放广场。一路上老班长和我的嘴就没闲着,惹得司机也跟着逗喀,好在老班长没爆粗口。 “就在这停吧。”老班长仍是笑着对司机说,“麻烦您了。" “不客气。” 司机收下我给的打车钱,把车子停在广场外一家小吃部门前。 “光喝酒了,扯了半天蛋,肚子也叫唤了,咱哥俩也得该唠点正经喀了。” 老班长推开了小吃部的门,在靠近窗户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我坐在老班长的对面,“老板娘来两碗牛肉面,大碗的。" 老班长赶紧插了一句,冲厨房里的老板娘喊道:“一大一小,听见了吗?” “知道了。”老板娘的声音清脆悦耳。 “真吃不了那么多?”我问老班长。 老班长习惯性的又晃了晃脑袋,“年轻时我比你能造。好了不提那些了,我问你和小夏还能再续前缘吗?” 受老班长感染,我也跟着晃脑袋,“李双双死丈夫没许望了,她总跟我说,哥,我不愿意。一声哥叫我心里麻苏苏的。跟你说实在的,我最愿听的就是她叫我哥。哪个女孩子都没有她叫得甜叫得温柔。这也是我为什么面对二十多封求爱信而无动于衷的唯一原因。” “挺让人感动。” “感动得掉泪?” 老班长的鼻尖耸动几下:“差一点。” 这时,老板娘把两碗热汽汽腾腾的牛肉面放在我俩的桌子上,“招待不周,请慢用。” 我也很客气:“谢谢!” 老板娘冲着我微微一笑,“这小伙子真帅。” 被老板娘这么一飘扬,我有点迷糊了,不由得脱口而出:“我还是小伙?我今年都快四十了。” 老板娘没再言语,只是微笑着转过身,扭动着她那肥硕的屁股走进了厨房。 “这徐娘半老真撩人,”老班长将视线从厨房移开,小嘴直叭?。 “**病又犯了,刚才咱们说啥了?”我端起了面条。 老班长不吱声了,那双小眼睛紧着眨巴。 “感动不如行动。讲段子讲故事讲大道理的人多的是,可是一到国家有难的时候,这种人就开始装老猫,不知跑哪去了?” 我把碗里一片大一点的牛肉放进了老班长的碗里,接着对他说,“讲的好不如做的好,做的好不如结果好,结果好才是硬道理。” “讲的不错,不愧是名校蹦出来的,咱们吃完再扯行不?" 这回轮到我不吱声了。 “得消消食啊,上哪去呢?” 老班长放下碗筷,又打了一下饱嗝。我顺手把桌上的歺巾纸递给了他。 “随便,反正我今天就是溜哒,明天可没功夫。”我也放下了碗筷。 “大妹子、结账,钱放在桌上了。”老班长嘻笑着喊了一句,“哪天我来看看你哟。” “热烈欢迎。”厨房里老板娘也高声回应了一句,尤其是那个迎字的尾音拉的很长。 “我感觉你就象一条狗,走哪都先撩把臊,秉性难移。" 离开小吃部,我和老班长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广场附近的人民公园。 老班长仃下了脚步,“你小子说话咋这么损呢?啊,啥意思?” 我“嘿嘿”一笑:“你不是想刺激刺激我吗。我也刺激刺激你。这叫气你肝疼。” “不跟你扯了,咱俩还接着唠正事吧。”老班长一屁股坐在道边的圆形石凳上,“你打算咋安排账户上的一千万?” 我心里一惊,“你咋知道我有一千万?这事只有小夏和她母亲知道。 “我还知道小夏的母亲除了给你这么多的钱,你现在住的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也是她送的。” 老班长的身边有一溜这样的石凳,我找了一个离老班长比较近的石凳做了下来,“我问你话呢。" “我咋知道不重要,你就别问了。重要的是这一千万一定要专款专用。”老班长的语气很严肃也很认真,“别辜负了你这个准丈母娘对你的信任。” 说到这,老班长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接着他站起了身,“我得回家了,你嫂子在家等着我呢,有事哪天电话里说,噢。” 没等我再说话,老班长就急怱怱的向公园门口走去。 望着老班长远去的背影,我冲着他喊道:“你等着,我一定整明白是谁告诉你的?” 找谁呢?很简单,问问小夏和她的母亲自然就清楚了。 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哇靠!都六点十分了,再有二十分钟就到点了,赶快起来吧。我没再多想,跳下床冲进卫生间。五分钟后,处理完内急,我又用了两分多的时间简单地洗漱一番,接着穿上衣服,冲出了家门。 按照前几天的约定,我和小夏今早六点三十分在人民公园正门见靣,具体谈什么她只是说面谈,不过有一点让我明白那就是不谈情也不谈爱。 那谈什么呢?我琢磨肯定与那一千万专用款有关系。毕竞有那么多年的情份,她说啥,我这个当“哥哥”的能听就必须听。正好顺便我再问问她,是谁把我这一千万透露给老班长? 虽然我和老班长关系嘎铁,他曾救过我的命,但是他那张嘴只有半颗门牙,真它牙都下岗了,能让人放心吗? 我有点后悔,明知今天有节目,昨天我就不该和老班长喝酒扯闲蛋,折腾一小天,结果差点睡过“篓子"。 小城的交通就这点好,很少堵车,行人和车辆也不多,只有早晨和傍晚上下班,算是高峰期。 我骑着电动车以极快的速度,畅通无阻地奔向人民公园。这若是在大都市,就我这一出早就掛了。不过大都市有大都市的好处,至少教育和医疗这两块,小城是望尘莫及。 约摸也就是五、六分钟,我便赶到了人民公园,比较起来比打车还便捷。 然而,我还是來晚了。 小夏比我来得早。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正在公园门口慢慢地轻盈的踱着步子。 “哥,你行啊,踩着点来。”看见我,小夏仃住了脚步,一脸的笑容。 “这个,时间沒耽误吧?" 我跳下车,把车子停在门口附近的存车处。 “走吧。” 小夏大大方方地挎起了我的胳脖。 “这下整的象一对恋人,还挺浪漫。” “照你的意思非得恋人才这样吗,妹妹和哥哥就不行吗?"小夏仰脸看着我,她那双小眼睛充满了柔情和密意, “这若是没有人,我真想亲你一下。然后—”我沒再说下去。 “哥,前天不是说好了吗?”小夏撅起了小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 走进公园的一个幽静处,在一个竹制的长条椅子上我和小夏并排座了下来。 一丝晨风吹来,小夏的连衣裙随风飘起,那双雪白细嫩的小腿裸露出来,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哥,你再这样我走了。” “别、别,听你的我规矩点就是了。你说吧啥事?,” “嗯—"小夏抿着嘴,仃顿了一会,又想了想,这才不紧不慢的问我:“咱俩都失业了,你想过今后的路怎么走吗?” “我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问题是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了,让我有点不理解。” “我妈那里是挺好,大家边都很尊重我。刚到公司时,大家还不知道我是董事长女儿,对我呢,咋说呢?一般般吧。我不在乎,我就想凭自己本事干一番事业,可是哥,你知道我一个小黄毛丫头有啥本事吗?我妈公司里哪一个不是精英?有人说不打仗了,战场转到职场上来了,这话不假,我沒有杜拉拉那两下子,斗不过他们,只能忍,后来不知道是谁暴露了我身份,大家才对我另眼相看。可是那时我已产生了退意,工作是比以前舒服多了,大家都帮我干活,我只须对他们指手划脚就行了,我俨然就是一个女皇了,可哥这样下去那还是我吗?" 我很动容,“说下去。” “我就想做回真正的我。”小夏的语气很坚定,“我不想头上有什么光环,我就想自己开创一番新天地。哥,跟我一起干好吗?” “如果你嫁给我啥都好说。” “你又來了,我不理你了。”小夏扭转身子,背对着我,样子似乎很生气。 “行了,这么多年了我啥样你还不知道,你有事我这个当哥哥的,办妥没办妥咱别唠,是不是尽力了?” 我边说边微笑着很自然地把小夏搂在了怀里。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小夏仰起脸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还用问吗?你则才那番话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同样是千里马,为什么有的绝尘而去,奔向万里天涯?为什么有的原地转圈成了拉磨的小毛驴?我看这不仅是伯乐的问题,而是自己认识上出了问题。” “哥,我发现你讲大道理挺有一套,就是手不老实,哼,咸猪手。”小夏仍是那么笑眯眯地用小指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别打断我的思路,”我用力抱了抱小夏,“人才有三种﹕一种是个性人才一种是奴性人才还有一种是综合型人才。这三种人才最有发展空间的是综合性人才,把个性和奴性巧妙的结合起来,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一步一个台阶最终登上胜利之颠。" “行了,行了,哥,等你哪天成了网红,再讲你的大道理行不?” “行,我不说了,我问你想从哪里起步建设你的新天地?” “教育。”小夏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勃子,“我想在乡村建个学校。” “用我这一千万建个希望小学?” “比希望小学有规模。” “好,这个我支持。肚子提抗议了,咱们是不是先不谈这个?” “走吧。” “上西歺还是中歺?西歺比较浪漫,有玫瑰花还有音乐,咱们也享受一把。” “不去”小夏摇摇头,“我想吃馄饨。” “牛肉面咋样?” “行。” 离开公园,我和小夏走进了那家牛肉面小吃部。 “小帅哥来了,还是一大一小吗?”老板娘仍是那么笑容满面地从厨房里迎了出来。 “最好别叫我小帅哥。” “对,小鲜肉。”冷不丁,小夏插了一句。 “我这只有嫩牛肉,小鲜肉―”老板娘说到这仃住了,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 我和小夏相视一笑。 “老板娘,不用问了,只要肉质不错就行。”我笑着冲老板娘点了一下头。 “这个你放心,绝对保质保量。”老板娘说完,仍笑着扭动那肥硕的屁股走进了厨房。 吃完面,结了账,辞別老板娘,我和小夏又走进了人民公园。 “溜哒溜哒消消食,唠会喀,咱们再各办各的事,咋样?” “嗯。”小夏抿着嘴点了一下头。 “我那一千万是谁告诉老班长的?” “你叨咕啥呢?” “我是说我那一千万老班长咋知道呢?” “嗯,应该是我妈。”小夏很自信的点了一下头,说完,她再次挎起了我的胳膊。 “是你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昨了?” “不太可能吧,如果说是你妈告诉了别人,再由别人告诉他人,再由他人告诉老班长,这个我信。” “哥,嘿嘿!你想的太复杂了,你知道我妈以前和老班长是啥关糸吗?” “啥关系?我也不相信一个身价千亿的女富豪会与一个装垃圾的小老头有毛关系。除非象小说那样他俩曾有那么多的狗血故事。” “哥,你也真能扯。狗血不狗血咋不说。我只记得我妈跟我说过,她和我爸还有老班长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全年组的前三名,老班长总是排第一,我妈我爸不是第二就是第三,为这事我妈差点抑郁了,做梦都想着打倒老班长,可能是高考的前两年,老班长因牙病感染须住院治疗,这才让我妈有了机会,咋高兴就甭提了,后来听说老班长高考没考上,人又玩起了失踪,我妈又高兴不起来了,哭了一天。” “再后来呢?”我的眼睛有点模糊了。 “啥状况我就不知道了,象我妈和老班长这个年龄段的,都有故事,人家不讲咱们也不能瞎编呀。” 我点了一下头,“有点道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也不用担心老班长那张嘴,有我妈在你怕啥呀?咱们还是想想学校建成后,谁來当校长?" “这个我比较合适。” “那我呢?” “自然是当校长夫人了。” “不跟你唠了。”小夏从我怀里挣脱出來,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不再言语。 “开个小玩笑你也认真。我看这样吧,咱们到时候竟选校长,咋样?” “公平竟争。我同意。” “说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招聘教师。我想先从咱们的大学同学着手。你看怎么样?” 小夏转过身,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社会也要招聘。” “那么学校前期工作也得有人做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哥,我有个团队他们已经着手进行了。咱俩要做的就是三件事,一件是必须保证资金到位,二件是甲请学校建设用地,三件就是招聘教师。” “就这三件?” “嗯。” “好吧,我这就回去准备,资金不成问题,要紧的是后两件,先办那件?” “听你的。” “那好,后天咱俩就出门找老同学去。到时咱俩电话联系,你也回家准备吧。” “那就这么定了?” “对。” 与小夏辞别后,我便赶回家里,边给手机充电边与大学同学联系,整整忙乎了一小天,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直到傍晚忙乎晚了,这才觉得饿得慌,把冰箱里的火腿肠和几片面包放进烤箱热乎了一会,我便开始狼吞虎咽,两三分钟后面包火煺肠和一杯热水全部进入丁我的消化系统。接着我往床上一躺,顺手拿起了身边的手机:“我提前完成了准备工作,咱们明天就出发吧?” 手机里传來了小夏那甜甜的温柔的声音:“先找谁啊?” “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的沈雪岩。” “是不是那个肆业生,一心想做第二个陈景润?” 我“嗯”了一声。 “好吧,你早点休息,明早五点我开车到楼下接你。” “你不上楼?” “我可不敢上,万一落入虎口咋办?” “严格来说是狼口。虎口本人还不够格。”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明早见。” “别,别,咱们再唠两毛钱的,这一晚我好寂莫,真的好想你。睡不着啊,你不觉得我好可怜吗?” “嘿嘿,哥,你真能逗,哪个月咱俩不见面?你家里有电脑电视还有手机陪伴你,怎么着这一晚也过去了。” “网上游戏我都玩够了,电视我也看厌了,瞧着那些大眼睛双眼皮我都有一种疲劳感,说实在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小眼睛单眼皮性感十足的女孩。” “太肉麻了,你可别说了,明早见,噢。”小厦掛断了手机。 “唉”我叹了口气,别扯闲蛋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五百公里要赶呢,这个沈雪岩太能能整节目,手机里不好好说,必须面谈,还说要热情款待我和小夏,别看他现在吃低保呢,这点花消还不成问题。那意思告诉我他欠我的五千块钱就别想要了,至少在他失业后免提欠款一说。这小子,难怪他落魄到这个地步,心眼太小。还说人家呢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裤裆不利索,就别动不动抖露人家的裤衩子。”还是老班长这句粗话有道理啊。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便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待续 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二点多了,感觉还有点睡意,想再来个回笼觉,我又怕象那天睡过“篓子。”还是正事要紧,起來吧。 我伸伸懒腰,习惯性地打了声哈欠,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卫生间。 估摸着也就十多分钟,处理完內务,我从卫生间出來,通过客厅走近了厨房, 不管天头怎么热,早晨也不能吃凉食。这是最起码的养生之道。 这两天净吃面食了,得换换口味了,吃啥呢?吃碗热粥,不行,吃得咋饱也不抗饿,再说出远门最好少吃稀饭。免得内急频频。 琢磨來琢磨去,我一时不知吃啥好了? 多数人可能都象我这样,早歺要么吃几口要么就一口不动,等待中午猛劲“造。”这肯定是个不好的生活习惯,但多数人包括我就和吸烟者一 样,陋习难改。人家吸烟者可以有个冠免堂皇的理由:不抽大烟吸小烟,壮烈自己为国家经济效益做贡献。那我这个不吸烟的人有什么理由为自己的陋习辩解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不用猜肯定是小夏打來的。 手机里的声音仍是那么甜那么温柔:“哥,我以为你不会接电话呢。” “你以为我这功夫正在烀猪头呗。” “嗯,差不多吧。忙啥呢?” “想做点饭,又不想吃,不知吃啥好?” “昨天晚上妈就告诉我让你到我家来,我给忘了,抱歉了,哥。” “你就拿嘴出溜你老哥吧,來点实际的行不?” “打车过来吧,省得我接你。妈把饭早准备好了。” “噢,太棒了,马上到。” 我关上手机,穿上衣服,飞快的冲出了家门。 小时候,我称小夏的妈为阿姨,大了还这么叫总感到有点拗口,但叫习惯了,也就顺其自然吧。 阿姨和小夏的父亲,和我家同在一个家属院,小夏的父亲是我爸的老下属,我们两家的关系,用我们当地人的话来说,那是嘎铁嘎铁的,后來不知啥原因,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夏的父亲离开家再也没回來。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对面阿姨家里似乎有东西摔破的声音,只有十來岁的我,好奇的把脸贴在了窗户上。 父母外出没有回来,我一个小孩子是不可能象大人那样去阿姨家看看。我只能在家里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时,只听“吱嘎”一声,小夏的父亲推开家门,又冲着我微微一笑,然后顶着雨大踏步的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我隐约听到从阿姨家里传出了女人的哭泣声。 自此,阿姨挺着个大肚子独自支撑着这个家。好在由我母亲多方照顾,生活还不至于那么困苦,小夏也就在那一年夏末出生了。在小夏一,两岁的时候,阿姨突然失踪了,这可苦了我老妈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着小夏,有时忙不过来,我这个当哥哥的也得赶过來,捏着鼻子搭把手。约摸过了三、四年,记不得是哪一天了,我正领着小夏在院里玩呢,一个蓬头垢脸的女人突然站在我面前,吓得小夏紧紧拉着我的胳膊,躲在我的身后。 我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是谁?" 那女人的眼睛倒是很亮,“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阿姨。” 声音很熟,再细看是那再也熟悉不过的瓜子脸丹凤眼。 “妈,阿姨回來了。”我转过身冲着正在家里洗衣服的老妈喊了起來。 “吱嘎”一声,我家的门开了。 俩女人面对面噍着对方足有一分钟,接着俩人拥抱在一起。阿姨禁不住哭出了声。 三个月后阿姨领着小夏离开了我们。 再见面的时候,便是前两年的事了,小夏已经是非昔曰的那个小夏,一声“哥”叫得我不知北在哪里?难道能闯进我心里的她,就是那个十几年前让我擦屁股的小女孩吗?真他妈的是天注定的命。 阿姨与我们家见面的第二年,我老爹和老妈摊事了,双双进了大北监狱,我老爹可能是因为我探监时说的一句话,爸,咱家差钱吗?想不开,自杀了。 我现在亲人就只有阿姨和小夏了。阿姨没啥说的,就是小夏太能装,明明她喜欢的偏总说不,跟你整事。有人说男善伪装,女善乔装,这小狐狸两把扇子都能搧,她还真把我当成那个好忽悠的书生了。瞧着吧,不定哪天,我让你**裸地横在我靣前。我让你给我整事。“哼!” 十几分钟后,我乘做的出租车在一家别墅门前仃了下来,与我十分熟悉的小保安笑着要打开车门,我冲他摆了摆手:“用不着,这活我常干,谢谢!” 另一位岁数稍大一点的保安,动作极快地为我推开了房门,我习惯性地向他敬了一个礼:“哥们,混得不错;够意思。“ “嘿嘿。”俩保安不由得笑出了声。 走进客厅,迊面遇上了满面笑容的阿姨,“昨晚咋没过來?小夏没跟你说吗?” 我看了一眼坐在歺桌旁低头用歺的小夏,“说了,不过晚了点,那功夫我刚吃了几片面包,没觉得饿,就是太困,懒得来,对不起了,阿姨。” “啥对不起呀,都是自家人,坐下吧,尝尝我给你做的菜,简单点,不知对不对你口?” “棒极了,阿姨。” 挨着小夏,我坐在了阿姨的对面。 不错,眼前的菜是简单了点。但都是我喜欢吃自己又做不好的菜:精瘦肉炒土豆丝、麻辣豆腐,红烧豆角,还有切成薄片的牛肉火腿肠。另外还有柿子汤和香喷喷的米饭。看來,知我者莫过于阿姨也。不愧是我老妈的闺密,我喜欢吃啥喝啥,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愿她把这高超的有特色的厨艺传给只顾自己吃饭而旁若无人的小狐狸。 “菜对口饭也香,阿姨,这菜我做不好,有点讲究,行,那大米饭这么简单,我咋做也不香呢,吃得我直酸胃,你这米饭咋做的?” 阿姨给我碗里夹了几片火腿肠,又用眼睛白了一眼小夏,接着对我说,“做法都差不多,我这个是特供米,回头阿姨给你拿点,都怪阿姨,这么想那么么想,还是不周全。” “阿姨你这一说,我都不好意思了。都怪我这张嘴。” 阿姨摇了摇头又摆摆手,“别说了,孩子,以后你就到我这來吧,随便帮我管理管理那几个保安。那个,你就别回家了。” “阿姨,这个以后再说行不?我现在想和小妹把学校这个事忙乎下來。” “对,对,你瞧我这记性,唠着唠着咋把这茬给忘了,这岁数大了,真不行,等你俩把学校这事办完了,交给别人管理,都到我这來帮帮我,只要你认为是正确的,想咋干就咋干,我挺你。” 阿姨这番话让我热血澎湃,激动得难以自抑。 “阿姨,”我禁不住掉下了眼泪,“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五年前,我爸我妈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阿姨您知道吗,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我膨胀,口头上不敢喊我爸是李刚,可心里不知喊了多少次,谁能把我怎样?不错,这种狂妄的意识,没让我走向一个极端,却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明白了,哥,”小夏放下了碗筷,“就是说你有了这种意识,没有做坏事,想做好事吧,又没做好,结果就是到我家噌饭吃。嘿嘿!” 哎哟,这小孤狸真没治了,人家这掉眼泪呢,她却捡笑话,天下大眼睛双眼皮的美女那么多,我怎么偏要娶一个小眼睛小个子小脾气的小狐狸呢,可又有啥办法呢,谁让她一叫我哥,我就麻爪呀。 “小夏,”阿姨的脸没了笑模样,“一大早你就先吃上了,我就瞅你来气,你哥來了,我给你个面子没说你。你倒好蹬鼻子上脸,还埋汰你哥,啥意思?” “跟我哥开个玩笑,你也管。”小夏撅起了小嘴。 我赶紧打圆场:“是啊,阿姨,你是知道的,我和妹妹这么闹都习惯了,不闹沒意思也没乐趣。”说完,我拿起桌上的歺巾纸擦了一下眼角。 “还是你这个当哥哥的有范。我没看错你。”阿姨脸上又有了笑模样,“多吃点,孩子,噢。”说完,阿姨又把几根烧豆角夹到我碗里。 眼看着自己都是奔四十的人了,还被阿姨叫孩子,我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來的滋味,不过这也难怪,我不也是总叫人家阿姨吗? “挣多少钱我也带不走,本來我想给你们留点过河钱,剩下的我全捐出去,现在我一想,还是资助你们建个公益学校比较稳妥,一方面有很好的社会效益,一方面也让你们这些年轻的,是骡子是马都好好骝一骝,省得你们动不动就怨天怨地。” 阿姨又给我盛了一碗米饭,接着语重心长地对我和小夏说:“你们有一点很相似,就是适应社会能力比较差,书都没少读,接融的人大多数都是你们年轻的,纸上谈兵一个赛一个,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所学的知识也都就着饭吃了,很少从自身上找毛病,这是你们年轻人的通病啊,孩子。” 我嘴里嚼着饭,口齿不清地脱口而出:“阿…姨说得对,对。” 小夏绷着脸,一声没吭。看來,阿姨这番话说到她,也说到我心里去了。 看着我放下了碗筷,阿姨从座椅上站了起來,“不让你了,孩子,路上带的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等你们这个学校建完了,你俩还真得过來帮帮我。” “阿姨,”我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后勃梗,“若是从个人的私心和野心这俩角度考虑,我巴不得马上到你那里去,重复某些影视作品里的情节,使 尽浑身解数巧夺你的财产,可是,阿姨,那还是真正的我嗎?” “妈呀,你可别听哥呼瞎百乎了,他说的都是台词,后面那句还是我说的。”小夏一面用手挎着我的胳膊,一面仰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 阿姨又笑了,“啥台词不台词,只要是心里话就好。走吧你们,夏啊,资金还放在你哥账户上,他把着我放心。你个小丫头片子,在这方面上照你哥可差老远了。” 阿姨这话说得没错,不是我自夸,财务这一块我虽然够不上精通,但至少知道钱不能乱花。 辞別阿姨,我和小夏从别墅后院进入地下车库。 小夏启动了车子,我坐在她身边,顺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这是一辆非常霸气的品牌越野车,可想而知,只有玩这种车的人敢与世界上任何一种品牌车一决雌雄。 初次乘做这辆车感觉特牛,不仅满足了我的虚荣心,还让我觉得自己已不是一般战士。可是随着乘座次数的增多,这种自负感已荡然无存,我总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失业后蹭车蹭吃的,有什么资格牛逼哄哄呢? 驶离车库,越野车开始变速,不过,在有人居住的市区内,也只能以正常的速度行驶,想玩任性得有人借你几个胆。 阿姨和小夏居住的园区,范围比较大,车子行驶了五分钟,还没有走出园区。 “这一块不是归你家管嗎,稍快点没啥吧?” 我有点急,座这种车还是快一点过癮。 小夏没吱声,仍转动着方向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 我讨了个没趣,只好闭上了嘴巴。 夏天的早晨就是亮得快,时间还没到五点呢,太阳就离开地平线了,阳光普照我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塞外小城,不敢说这里到处都是生机盎然,欣欣向荣,那至少也是蒸蒸日上,繁荣昌盛。这决非粉饰之词,而是我发自內心的赞美。不热爱生活的人是体会不到这一点的。也许他会说我穷甩、装?。 越野车放慢了速度。车前方有几百个保安人员正在走队列,也就是军训。可能是有人认识我俩,队伍立马分成左右两排,齐刷刷地立在路旁。 “敬礼!”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所有的保安人员向我俩敬起了标准的军礼。 这一下,整的我座地蒙圈了,脸上麻苏苏的, 从下到大,也没有经过这阵势,好象在电视里看见过。我整个人就象根木头,表情僵硬,只是咧着嘴角不自然地笑着。 也许这样的场面,对小夏來说,早已司空见惯。她很沉稳地握着方向盘,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以示敬意。越野车从两排队伍中间缓缓驶过。 估摸着又过了七八分钟,我俩才离开了园区。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脑子也开始正常思维了。 “我咋就没喊一声同志们好呢。” “拉倒吧,哥,不是我埋汰你,从小你是虎头虎脑,大了呆头呆脑,老了呢,我看―” “昏头昏脑。”我接了一句。 “嘿嘿,哥呀,看來你不呆呀,知道我下句要说什么。” “行了行了,咱俩还是唠点正经的吧。”我伸了一下懒腰,把身子往后一仰,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嗯,哥,我问你,五年前你是在同学和朋友圈里发了一篇文章,好象是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 “是发了,扯扯闲蛋而已,怎么,这个你咋知道?谁告诉你的?” 小夏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小秋姐。” “苑小秋,我高中同学,当时他父亲是a市市长,我老爸是市委书记。苑小秋是五朵校花之一,我是五根校草之一,她是酷妹我是帅哥,她傲我狂,学习上我俩都是佼佼者,百米竞赛我是男子组第一,她是女子组第一,面上我俩还过得去,彼此还很客气,但心里谁也不尿谁。我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那个傲劲。女孩子还是温柔点好。后来我俩都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关系比以前好了一点点,从生理需求这方面考虑,我开始在想象中占有她了,不过总感到身后有个小女孩看着我,万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就是你。更沒想到你俩还认识。” 小夏笑了,“嘿嘿。很正常吗。你想知道我俩怎么认识吗?" 我摇摇脑袋,“不想,懒得想。” “那你也不想知道她为什么告诉我吗?” 我还是摇摇头。 “你不想知道,我可想知道你俩那点事。说话呀,哥。” “你真想知道?” “你就快说吗,哥。” “我说了,你可别嫉妒。” “我才不呢,我就是好奇。" “我俩也玩了把浪漫,仅限于接吻。我有点整不明白,为什么和女孩一玩吻戏有的不是昏过去,有的就是找不着北?苑小秋也不例外。 在这种状况下,我完全可以轻意地占有她们,可我总觉得有个幽灵般的女孩围着我转來转去,刚刚燃起的**又灭了。” “哥,你行了啊,”小夏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不出來,你这个大百乎,还是个恋爱专家,难怪小秋姐对你还念念不忘。” 我打了一声哈欠,“啊,严格来说,恋爱专家本人愧当,若是接吻专家吗,还算够格。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想也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显摆自己,我就是我,男人那点把戏我太清楚了,玩什么玉树临凤、风流倜傥,玩什么深沉,玩什么暖男等等,其目的就象有人说的那样,公鸡打鸣意在母鸡的屁股。说也怪,就我这套付的,还有好多女孩喜欢呢,也就是你给我装,一脚把我踹了,还说什么我不要男朋友,我要哥,整得我现在都迷糊,你究竟是我小妹?还是小狐狸?” 小夏猛的转了一下方向盘,躲开了一辆迊面驶来,险些擦身而过的轿车,惊得我一哆嗦,嘴巴立马闭上了。 离开了市区,越野车驶上了高速公路,小夏加大了油门,车子就象离弦的箭“嗖嗖”超过了一辆又一辆大小汽车。 往往在这个时候,我这个大百乎,开始装沉默了。毕竟,安全高于一切。 这样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小夏把车子驶入了路旁的服务区。 方便完了,我和小夏都坐在了越野车的后座上。 休息个把小时再狂奔。 小夏依在我的怀里,“接着话茬说呀,哥。” “我想困觉。” “不,等你说完了我陪你一块睡。” “同居,这地方也不合适呀。” 小夏用她那双小手勾住了我的勃子,“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哥。” “妹子,你可别逗哥了,噢。” 小夏扭动了几下身子,“哥,你下面那玩了咋那么硬啊?” 我胀红了脸,“都是你刺激的,坐旁边去吧,一会让人整网上去了,这叫涉黄,弄不好咱俩都上头条了。等哪天换个地方再说,噢。” “我就不,我看谁吃饱了没事上这管闲事了?该管的不敢管,不该管的瞎管。这人也太能装了。” “好了,好了,我长话短叙可以吧,完了,你不想体息咱就走,车速慢点,我好眯一会。” “那你说吧。” 激情在雨中燃烧 “只说苑小秋,那俩女孩我先不说,行不?” “嗯。”小夏点了一下头。 “自打我与苑小秋有了那一次的深吻,我决定到此为止。而那俩女孩我也毫不客气地与她们划清了界限。这倒不是说我多么正经。完全是因为你这个幽灵般的小狐狸。虽然你还没來到我身边。” “哥,你这可冤枉我了,你那点破事与我一毛关系都没有。”小夏一脸的愠怒。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 “别打岔行不?你不想让我讲,我立马仃电。” “讲吧,我听着就是了。”小夏闭上了眼睛,扔不住地在我怀里轻轻地扭动着地她那柔软娇小的身体。 我真的受不了了。什么柳某某坐怀不乱,那得看啥状况,象今天这种状况,别说是你柳某某了、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來客也会当把吃瓜群众,说 些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宇宙语。 我强忍着内心的骚动,继续给小夏讲述我和苑小秋的故事∶ “苑小秋跟我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吻,她很珍惜她不想放弃,我说我比你只多两次,也很珍惜,可是不行啊大妹子,有个小狐狸比你早了一步,我一和异性接吻,她就來骚扰我,沒办法我只能选择放弃,等着那个小狐狸。苑小秋说我扯蛋,她咋没看着小狐狸,我说可能是缘分,我和小狐狸有缘你无缘自然就看不着了。我接着给她讲了我曾经做过的一个梦,一个约摸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背对着我,在我家门口独自玩耍,玩一会她就用小手敲敲我家的门,接着她玩一会又用小手敲敲我家的门,我正要伸手拽她一下,想问问她,偏偏这时候我酲了。苑小秋是何等聪明之人啊,还没等我讲完她就哭了,转身离开了我。一想到这,我心里也不得劲,叩击我心灵之门的人,若是她该有多好啊,怎奈她来晚了,我心里只能装一个女孩。后來大学毕业了,我俩再也没见面。那个三次浪漫之吻,只能留在我美好的回忆中。再后来,具体是哪一年我记不得了,反正那年冬天嘎冷,感觉一张嘴就闭不上了,所以一般在室外,大家碰面都懒得张嘴,彼此点个头就算招呼了。那天我正从班上回來,把脑袋缩在大衣领里急急往家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高中同学赵亮打來的,这小子也是五根校草之一,其父母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一般人惹不起。可以说这小子牛逼带闪电,狂得狠。但他在我面前那股狂劲还是有所收敛。毕竟我家的实力也不能小视。我们的关系还算可以。 不管天头咋冷,这小子来了电话,怎么着我也得给个面呀。唠几句再说吧。这小子头一句话就告诉我苑小秋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他赵亮,他想不通无论哪方面他都能超越苑小秋,为啥她不嫁给他而嫁给一个土瘪杆虾?我问他新郎是谁?他说就是把全班同学差点都熏晕的那个放屁王,他爸是卖烤地瓜的。我说那也比皇上女儿嫁给掏厕所的好多了,他说我别逗了,他给我打电话就是因为我是苑小秋的前任,应该对她有所了解,所以他才肯请我帮帮忙,从中找到她为啥不嫁给他的答案。我说外头太冷,下巴快冻掉了,等我回家再唠。他说,好吧,让我一定给他回电话。喂!睡着了?” 小夏睁开了眼睛,“我听着呢,咋不讲了?” “我真困了。你这么折腾人,谁受了,快奔三十了吧?咋还象小孩子似的让人抱着?等我抓一觉,再给你讲。” “那好,你先吻我一下。”说完,小夏又闭上了眼睛。 “小妹,这节目可扯大了,一会有人敲窗户,让人家看见了,咱俩咋说呀,就是赵本山的徒弟帮着咱俩说,也不见得好使。” “哥,你真能整,咱这事与人家徒弟有啥关系?” “你别听人家说赵本山徒弟不是两张嘴也是三张嘴吗?” 小夏摇摇头。 “真是,二张嘴不就是二人转吗。” “三张嘴就是小品,你那意思五张嘴为咱俩说话,人家也不信。” “对,变聪明了。起來吧,坐前面去。把车开慢点。让我睡个安稳觉。” 没等小夏再说话,我便松开她,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身子往椅背上一仰,闭上了眼睛。 啊!真困哪。舒舒服服睡一觉真是一种享受。 “我也困了。”小夏把头靠在我的胸膊上,“这样挺好。” 将就着睡吧,有啥办法呢? 我渐渐的进入了梦香。 一觉醒來车子已在高速路上飞驰。 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已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小夏什么时候醒的我没有问,还是让她专心开车吧。 感觉肚子有点饿,坚持一会吧,等到县城再说。车上已备足饮食和其它生活用品,我没有动。怎么着我这个当哥的也不能象小妹那样,人家没來呢,她倒晃着脑袋先造上了。 约摸行驶了一个來点,车子离开了高速公路,驶入了s县,也就三、五分钟,车子拐进了路边一家加油站,仃了下來。 “得找个仃车的地方,咱俩吃口饭。出了县城,都是沙土路,估摸着还得走三个点,才能到哈朋村。把肚子填饱了,攒足精神狂奔。”我又座在了前座上,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 付完了加油钱,小夏启动了车子,“行,听你的。苑小秋的事你还没讲完呢,接着讲啊。” “到了仃车场,咱边吃边唠两不耽误,咋样?” “嗯!”小夏点了一下头。 七拐八拐,车子借着导向仪,驶进了县城效外的一家仃车场。 小夏又犯了**病,我的屁股在后座上还没坐稳呢,她便手里拿着一瓶易拉罐坐在了我怀里,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仰起脸笑眯眯地看着我,“喂我。” “看來,我得打开潘多拉的匣孑,让魔鬼狠狠地蹂躏你。” “你若是变成魔鬼,我就变成老巫婆咱俩对掐。喂我。” “唉!真拿你沒办法呀,先喂你吧,完了我自己再喂自己。” 就这样,我再次忍受着内心的骚动,虽没有打开潘多拉的匣子,却打开了小夏递给我的易拉罐。 小夏微微的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 一勺,她抿了抿嘴,又一勺,她又抿了抿嘴,当我喂她第三勺的时候,她用小手拨拉开勺子,突然她双手再次子勾住了我的勃子,“吻我。” 我这个接吻高手,这回算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还没等进入状态呢,我就有点迷糊了。 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侖运的安排。 “小妹,今早忘刷牙—”我刚说到这,一张柔软吐着芳香略带点甜味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种状况下,我就是钢铁侠也得蒙圈,也得被她的炽情熔化。 再多说就没用了。 还是接着给小夏讲苑小秋的故事,随便把易拉罐里的那点营养粥直接送入我的消化系统。 “我也纳闭,这苑小秋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你不嫁给赵亮,那你也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拿得出手的人啊。难道你苑小秋是在向七仙女学习? 世界上很多人的婚姻仍是以门当户对为主,这也是一种传统。不能以简单的对与错來衡量,有人试图打破这个传统,结果咋样?有悲有喜,门当户对的传统还在发扬光大。” “让你讲故事,你咋又甩上了?”小夏的脸略显不快。 “好好,我接着讲。回到家,我并没有马上给赵亮打电话,我琢磨着还是先问问苑小秋,弄明白了情况再与赵亮通话。很快我就打通了苑小秋的手机, 一听是我的声音,苑小秋的声音很兴奋,她说我一别后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以为我从地球上穿越到前世去找情人了,还说她下月结婚,请我这个前任喝喜酒。我问她新郎是哪伙的,她笑着回答我说是烤地瓜那伙的,我说那敢情好,真正的夫妻,不管谁有不雅的声音,那都是一首歌。她听出了我这话的意思,笑得更甜了,我也笑了,请她讲讲这个烤地瓜的儿子如何与市长的女儿玩了把奇遇和浪漫,她说,哪有奇遇和浪漫,你以为这是网上小说呢,接着她给我讲了她和他的故事,讲着讲着,她就哭了,我也很动容。她说她和他是小学四、五年级的同学,全班同学就他穿的不好,埋埋汰汰的,还有味,比小乞丐强不了多少,全班同学沒一个愿意和他同桌,他也很知趣,总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不声不响。他的学习成绩一般,倒数前十名。不管他咋努力,学习成绩就是上不去,也没一个同学愿意帮他,都巴不得他立马消失。平时,他偶尔弄出点不雅的声音,就是有点异味,大家也都极不情愿的忍了,这毕竟是人们正常的生理反应。后來有点严重了,不雅声音频繁,异味很重,有洁癖的女同学当场呕肚。为这事,也许他觉得愧对大家,于是他选择了消失。老师几天没见他,便去家访,回來后老师眼睛红红的,让同学们集体去他家看看。这一看,一向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同学们,立马无语了。 在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房屋里,堆满了异味刺鼻的杂物,一张脏兮兮的床上躺着一位面色枯黄头发凌乱的中年女人,一个满身油污全身只穿一件背心的小女孩,估摸也就六、七岁,正在给中年女人一勺一勺的喂药。苑小秋的那个他在满是油烟的厨房里忙乎着,看见老师和同学们站在他的面前,一时不知所措,整个人象木头似地立在那里。老师问他你爸呢?他迟疑了一会回答说让警察刚刚带走,说完他蹲在地上低下头,不再言语。老师也没再问。 无须再看了,老师和同学们几乎低着头离开了这间让他们终身难忘的小平房。自此,这间小平房里,一到星期天,总有一个老师和十多个学生出出进进,而苑小秋的那个他也穿戴整齐的上学了,不雅的声音至少在同学面前听不到了。他的学习成绩也上來了,和他同桌的并帮助他学习的就是苑小秋。 ―年后,他的父亲因与城管争夺烤地瓜的三轮车,将其打死,被高法判处了死刑。不久,他的母亲就是那个久病在床的女人,也离开了人世。他和小妹就是那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被**送到了福利院。上中学后,苑小秋还是抽空帮助他学习,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放不下他。高考后苑小秋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学,而他考进了一所高等专科学校,俗称大托儿所,但这对他來说已经不错了,毕竟我们不是在一个起跑线上,他生下來就被我和苑小秋抛在了大后面。按理说,都上大学了,学习上就没必要再帮助了,再说不还是有**这一块吗。可苑小秋隔三差五地就往他的学校跑,从他的生活上,尤其是学习这块,她没少倾注心血,这小子也真争气,考上了专升本,这时候我和苑小秋的关系降级了,恢复了一般性关系,失恋的苑小秋感情自然移到了他身上。但我总觉得他俩潜意识里早就有了这样的感情。可能是出于自卑,这小子开始玩消失,这时候苑小秋的父亲已升任市长,她便利用这种特权很快找到了他,自此俩人开始同居。再后來,这小子春风得意,竟然又考上了研究生,专攻潜艇。这就是赵亮所说的土瘪杆虾?看来,你赵亮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也追不到苑小秋,你送九万九千朵玫瑰爱她一千万年也白扯。我幸亏撤得早,否创充其量就是个叁照物。女孩子的心,一般战士有多少个小冲锋也进不去。正象有人说的那样,你可以不择手段的占有她的肉体,但是你要占有她的心那得等。有感于这一点,在我与苑小秋掛断电话后,我并没有与赵亮通话,而是写了篇随感,搞了个群发,题目就是你提到的那个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实际上这个‘我’是个综合体,即有我、赵亮还有其他人的影子,中心议题就是吹捧苑小秋的爱情观,解剖‘我’丑恶的灵魂。详细内容我都忘了,说说而已,几年过去了,她苑小秋倒还记得。” 也许很多人对我讲的故事一点都不感冒,这个我不见怪,现在是多媒体时代,大家都很忙,谁有闲功夫听你穷百乎,你又不是很有魅力的名人。只有小夏是我最忠实的听众。至于为什么,我懒得去想。 “我还想听听校花和校草的故事。”小夏再次把头靠在我的胸脯上。 “时候不早了,出发吧,有功夫我再讲。行不?” “不。”小夏的语气很坚定,同时仰起脸,用她的小嘴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鼻尖。 “哎,哎,我讲我讲。五朵校花有三朵我都闻到了芳香,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那俩女孩。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了,只保持一般性的正常通迅。后來我家出了点状况我就不再与她俩联系了。至于那两朵校花吗,早让另一根校草摘走了。这小子无论哪方面都不次于我,尤其是对女孩子,这小子比我高明多了,特会装,男人的伪装术让他发挥得淋离尽致。表面上他和我们唠闲喀,从來不谈论女人,谁若是说几句带浪当的粗话,他就露出睥睨的眼神,或是跟人家瞪眼睛,可暗地里比谁都狠。那两朵校花也不知被他用什么迷住了?隔三差五就跟他往防空洞跑。这小子是个典型的瞪着贼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发泄欲望的伪君子。后來毕业了,他与那两朵校花不知什么原因也分手了,再后來听说这小子家里有人,混了个好工作,成了家,仍然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两朵校花和另三根校草,虽有通讯地址,也很少联系,具体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好了,故事讲完了,起來吧。该出发了。” “你就糊弄我吧。” 小夏从我怀里慢慢地地站了起來,回到了前座上。 我仍座在后座上,仰靠着椅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小狐狸太粘扯人。在外面她还能多少收敛点,在五都城的私人空间,她也没这么放肆,倒是把我整得痒不痒痛不痛的。这女孩子的心哪,真让人琢麽不透。 越野车驶离了仃车场,在凹凸不平的沙土路上狂奔。 “不是高速,慢点行不?”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小夏的肩膀。 “你说了攒足精神狂奔。一个人影都没有,你怕啥呀,噢!这才叫野味。” “哇靠,北边咋那么黑?要下雨呀,天气预报好象是零星小雨,我看这架势肯定不是小雨他爹就就是他爷呀,來头肯定不小。” 我望着窗外天那边滚滚而來的乌云,真有点担心这条沙土路能否经得住大雨的浸袭? “那咋办哪?哥!”小夏放慢了车速。 “走走看看,前面有没有岔道?” 沙土路的两旁,不远处都是一望无际约有一人來高的庄稼,即使有那么几条岔道,也都是羊肠小路,越野车硬是开上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安全能得到保障吗? 咋办呢?要不掉头回去?走出多远了,也不值啊,马上雨就到了,还來得及吗? 不管那些了,再走走看,怎么着这雨再大,还能把车子冲跑了?毕竟这里不同于南方。就是发了大水,三岁小孩也可以在这水里玩狗刨。 想到这些,我禁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咱俩都没经过暴风骤雨,这雨还没下呢就哆嗦了,就这熊样,还想大干一番事业呢?多可笑吧。走,不管它,开慢点就行。” “哥,有条岔道挺宽的,你看。” 我顺着小夏一手指的方向,果真看到了前面有一条岔道,跑个大货车都没问题,并且还有点小坡度。通过这条岔道往前走四、五百米,就是一片两人來高的白杨树,紧挨着白杨树的是个农家大院,大门敞开着,感觉这里就是为行人车辆提供方便的栖身之处。但愿它不是龙门客栈。 这时,雨点开始敲打车窗,似乎在告诉我,哥们,别往前走了,在那里歇个脚再走不迟。 “拐吗?”小夏再次放慢了车速。 “拐吧,等雨停了再走。” 约摸也就是一两分钟的功夫,越野车就开进了农家大院。原來这里没有家,只是一个篮球场,新铺的水泥地,沒有猜错的话,这里该是农闲时打篮球,收秋时打谷子,小时候,我姥姥家就有这样的打谷场,我没少在那里玩,最有意思的就是和小伙伴们玩撞拐,把一条腿弯起來用手抬着,成金鸡独立状,然后一跳一跳的撞击对方,把谁撞成了正常的两条腿或是爬下了,谁就告负,没说的。 打谷场除了我和小夏,没有一个人。看來这个打谷场还另有妙处。 伴随着闪电和雷声,雨终于下大了。 小夏象受惊的小鸟,从前座上哆哆嗦嗦的扑向后座上的我。 “有啥怕的,不就是打个雷吗,就当做给咱俩放的喜炮,这车呢就是咱俩的新房。” 话说得挺硬,可我心里也是突突不停,那双紧抱着小夏的手也是一个劲地抖动。 “哐!“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又是一个炸雷。小夏蜷缩着身子,用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搂紧了我,“哥!我怕。” 说完,她气喘吁吁的把她的樱桃小嘴再次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还是我那句屁话,说多了没用。 约摸了过了半个多小时,雷声渐渐远去,过了一会,再也听不到雷声了,可是雨仍放下个不仃,只是雨声小了些。 我松开小夏,望着窗外,忽然,小时候在雨中一面奔跑一面呼喊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儿时,手不由自主地推开了车门。 “哥!你别走啊。”小夏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管我。”挣开小夏的手,跳下车,我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发疯似的绕着打谷场狂奔起來。 “啊!好爽好爽,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都没这么爽过,老天爷你真够哥们。” 我就这样在滂沱大雨中跑着跳着喊着,简直就是一个歇斯底里。 “哥!” 不知什么时候,小夏换上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站在了车门外,被雨水冲乱的散发遮住了她那娇嫩的面颊。 “快上车,别感冒了。我可以你不可以。”我跑到她身边,仃下了脚步。 “我不。”小夏仰起头,用手拨拉了一下垂在额前的散发。 我情不自禁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在咱的的家属院,我光着屁股顶着也象今天这样的大雨跑啊跑啊,你那时也就是四,五岁,也是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跟在我后面,哥,等等我。” “好象有那么点印象。我还记得你妈回來把你捺在炕沿上,用炉铲子拍你屁股。我抱着你妈的腿,哭着喊着阿姨别打了别打了。” “别说了,小妹!把衣服脱下來好吗?”我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嗯。” 雨仍在下着,除了雨,周围的一切已不存在。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 情到深处不言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和小夏回到了车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只能说终身难忘。 “哥,你看妈多心细。” 小夏打开行李箱,只见里面装满叠放整齐的男式内外衣。另一个行李箱,早已打开,全是女式内外衣。再打开另两个行李箱,洗漱用具化装品几乎是应有尽有。 “哥,你先给我擦擦身子,后背要用点劲。完了我再给你擦。” 小夏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条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了身子,小夏穿上了她最喜欢的新的白色连衣裙,我比较随便,只要衣服合身,干净利落,不该露的不露就可以了。 “你饿了吗?”我问小夏。 “嗯,有那么一点点。老规矩,你要喂我。” “老这样,我可侍候不起你,偶而还可以。” “那今天你可喂我。” “好吧,那我先吃点,好有精神喂你。” “不行,咱俩你一口我一口。” 吃完了饭,刚把歺貝收拾干净,雨仃了,我真有点怀疑这是不是老天爷特意给我和小夏安排的一场喜雨? “啥也别说了,小妹,咱们出发。” 一声令下,越野车打了个转,向脱缰的野马,飞一般的离开了打谷场。透过后车窗,只见车轮溅起的泥水淹没了我和小夏脱掉的衣服。 “还是慢点好。”我从后座上再次轻轻拍了一下小夏的肩膀。 小夏紧握着方向盘,目不专睛地注视着前方,“别看下雨,路况还挺好。哥,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十六点三十二分。匀速行驶,再有四十多分就到哈朋了,沈雪岩这小子咋不來电话问问呢?是不是不相信咱俩能來?” “別管他。” 说完,小夏加大了油门。 这小狐狸实在是太任性了,一般人是惹不起呀。 从这里的交通环境來看,就是车速超一点,最有可能的意外就是冲出沙土路,一头扎进玉米地。其它意外,从理论上來讲,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 不过,为防万一,车速还是慢点为好。 “小妹,听哥的,别玩刺激了,慢点开,噢!”我把嘴贴在了小夏的耳边。 小夏左手握着方向盘,用右手的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哥!哪块凉块,你就到哪蹲一会,行不?” 小夏的右手再次握住了方向盘。 我立马闭上了嘴。 啥也别说了,听天由命吧。 还好,这一路没碰上一个行人,除了我们这辆狂奔的越野车,其它车连影子都没见着。是不是让我们的车子给吓爬窝了? 二十多分钟后,越野车提前十几分钟,在哈朋村的村口仃了下來。 沈雪岩站在村口的柳树下,不知等了多久。 “咋不來个电话呀?” 看见我们的越野车,他愣了一下,接着急忙拉开了车门。 “那你咋不给我來电话?” 我下了车,冲着沈雪岩的屁股,轻轻的踢了一脚。 沈雪岩笑着躲开了。 “是我没让他打电话。” 老班长从树背后慢悠悠的晃着小脑袋走了出來。一副牛逼戴闪电的模样,真是两天不见,就得刮目相看。 “哇靠,你您么到这来了?啥时候到的?”我很惊讶。 “没必要跟你解释,小沈子,去,把你小夏妹子搀过來,路滑,别让她摔着。” “渣。”沈雪岩故做一副奴才相,昔日那种天下惟我是大才的狂劲,早跑爪哇国去了。 小夏也是满脸惊讶,从车上下來后,整个人就呆住了。 “先看看你车后面?” 我顺着老班长眼神示意的方向,一看,哇靠,有五、六辆黑色高级轿车急驰而來。老班长一个手势,所有车辆立马來了一个紧急刹车。由于地湿路滑,每辆车几乎都來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掉腚,在刺耳的刹车声中,晃晃悠悠的仃了下來。看來喜欢狂奔的不仅仅是小夏。 “怎么,这一路是不是是挺顺畅?也挺浪漫?”老班长的声音里有点阴阳怪气,那双眯缝着的小眼睛,不时地紧着眨巴,偶而还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目光。 “啥节目啊?老班长啊,咋这大架势?”我反问道。 “哎呀,这你还看不明白?你忘了小夏和你啥身份了吧?这一路是不是竟做春梦了?” 我胀红了脸,一时不知说啥好。 “王叔,你别说了,快找个地方让我们喘口气。”小夏在沈雪岩的搀扶下,走到了老班长的身边,顺手挎起了老班长的胳膊。 “地方早准备好了。就在这,看见了吗?”老班长用手指了一下村西头的一座崭新的水泥结构的建筑物。“是村部,给咱们腾出來了,明早咱们就走,不耽误他们办公。道窄点车进不去,三,五分钟的路就到了。” 我跟在老班长的身后,“有点不明白,保护我俩干嘛整那么神秘呀?” 老班长回过头來冲我一笑,“不神秘,你们这小两口还能那么浪漫吗?” “王叔,我们都多大了,你还扯这些没用的。走吧。” 小夏笑着用力拽了一下老班长的胳膊。 啥也别说了,我只好乖乖地跟着老班长他们走进了村部。 “农民房就这点好宽敞,明亮,遗憾的就是卫生条件差点。咱们大家将就点,怎么着这一宿也挺过去了。” 屋子里放着五张圆桌,每张桌子旁至少有七,八个椅子。桌上放着一次性歺具。老班长边说边用手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笑着对我和小夏说,“吃口热乎的,对身体有好处。咱们就坐这。” 我挨着小夏坐在了椅子上,沈雪岩挨着老班长坐在了我对面。那从车上下來的十几个年轻人都在另四张桌子旁坐了下來。 “大家先喝口水,扯会蛋,完了开造。” 老班长又说粗话了,声音还挺高。不过大家听了还挺高兴,禁不住都哈哈一笑。 沈雪岩从招待员手中接过热水壶,先给老班长和小夏分别倒了一杯水,然后给我倒了一杯,嘻笑着对我说:“我这是按顺序來,没有年龄和身份之分。” “你少给我整景,你小子为什么折腾我俩來?想干就说句痛快话,我就亲自接你,干嘛让我的女刘备一顾茅房啊?” “哈哈。”屋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我有点纳闷,这有啥可笑的?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老班长那小长脸绷绷着,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是茅芦,不是茅房。” 我一听,可不是咱说锗了,口误,明显的口误,不过,我脑瓜一转,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人家诸葛亮住的是茅芦,他沈雪岩怎能与诸葛亮比,他住个茅房就不错了。” 小夏笑着对我小声说,“哥,那你也不能说人家那是茅房啊,你应该说茅屋。” “哈哈!”大伙又笑了,这帮人的耳朵是不是都竖着呢?小夏说的声音很小,我离她最近也得竖着耳朵听。得,我又把自己装进去了。 “好了,好了,扯蛋倒此结速,那个、那个,上菜。” 还是老班长够哥们,知道什么时候替我圆场。 热乎乎的农家菜端上來了,大家立马仃止了说笑。食欲毕竟是第一位的。 吃饱喝足后,除了我们这一桌,大家都各自散去,但职责所在,那十几个年轻人轮流在屋外晃游。 “咱们也出去逛游逛游?”我又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不小心,一支手碰在了小夏的前胸上。 小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佯装看手机。 沈雪岩更能整景,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就喝了起來。老班长咧着个嘴角,眼睛斜示着窗外,“拉倒吧,人家年轻人溜达,那是工作。咱们就别扯了,路那么滑,到处都是泥,扯那干啥啊,坐这唠会喀,完了,就休息。明早就走人。” “老班长说这话提醒我了,唠会喀就唠唠咱们这个学校的事,”沈雪岩放下了杯子,“到了学校,咱们总该有个职称吧?叫助教,不妥,这个称乎早就有了,咱们不适合,那叫协教。这个我看可以,管教也不错,不行,这个管教有点那个,辅教不错。协教辅教选那个好呢?” “我看这样吧,”小夏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协教就不用了,我总感觉哪点不对劲,说不上來。” 我接了一句,“协教和邪教同音。” 老班长说话了,“我看叫副师吧,咱们大学生学历挺高,但教学经验不足,所以老师是正师级,你们这帮大学生充其量也就是副师级,至于那个教这个教的就别用了,省得犯说头。这个副师级待遇没问题吧?” 老班长把脸转向了小夏。 “王叔,这个绝对没问题。”小夏十分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对,绝对没问题。”我也跟着点了一下头。 “真是妇唱夫随呀。”沈雪岩抿着嘴“嘿嘿”一笑,“气死我也。” “说正经的。”老班长冲着沈雪岩眼睛一横愣,沈雪岩立马瘪茄子了。 我有点纳闷,这老班长怎么能认识沈雪岩?还敢训斥他?其实这个问题,刚到村头一见老班长的时候,我就该提出來,只是扯了一会闲蛋给忘了。现在想起來了,得问问,“老班长他和你啥关系?” 沈雪岩抢着回答:“他是我老舅。” “早知这样,你让我和小夏还來干吗?这不是折腾人吗?开玩了,是不?”我也冲沈雪岩直横愣眼睛,“装啥呀,放着老舅不叫,也跟着我叫老班长,你啥意思?” 沈雪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二郎腿一架,小脸一仰,“你不來,能显得你们的诚意吗?我老舅是我老舅,你们是你们哪。” “说完了吗?”老班长的小长脸拉得贼长。 沈雪岩不再吭声。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和小夏。 老班长把桌子上的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夏啊,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办学校呢?” “嗯―”小夏瞅了我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老班长,“我有个好姐姐,是她让这么做的。她老公打小就学习不好,是她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帮肋他,现在都读研了。学习不好的孩子,大多数不是脑袋笨,就看有没有爱心的人,长期关爱他,帮助他,那叫那叫什么,哥,你说,” “不言弃。”我接过了小夏的话,“老班长你看,学习好的孩子,都很上进,自然就会有人拉他一把,使他进步更快。那学习不好的,尤其是那打狼的,基本上就抱着混的态度了。实际上这就是一种悲袁。我们这个学校主要就是助力那些名次倒着数的学生,原则上从小学到高中,全程助力。我相信这样的孩子即使极少数有了那么一点出息,其标杆作用非我们这些高材生所能比。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公立学校和其他这样或那样也的补课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们则起的是助力作用,并且是公益性的。肋力加拉力就是超实力。也可以说是一种教育链条的衔接。” “讲的满有理论,下一步就看你们的的实际行动了。”老班长笑着从椅子上站起來,“就象玩游戏升级一样,哪个副师取得了阶段性成绩,便可升为青铜副师,再高一点的黄金副师,更高一点的钻石副师。” 我也笑了,“老班长,这么大岁数了,咋还玩年轻人的游戏?” “我只会玩垃圾游戏。好了,就到这吧,想休息的,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小夏住哪呢?得有人陪着着啊” 老班长故做为难的样子,眯缝着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我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长都有一个共同点,小眼睛小个子,不同的是老班长干瘦,感觉随便有个人都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却是身材丰满极俱性感。尤其是她一仰起白嫩的面颊,笑眯眯的注视我的时候,我这个一米九零的大个子,有一种立马堆下來的感觉。看來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小人”。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吗? “从村里找个女孩,给小夏作伴,你和我一个房间。”老班长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目光。看來,老班长又要跟我开玩了。 “随便,咋都行。”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來,笑嘻嘻的看着老班长。 “夏啊,你就住在东屋吧。” 老班长推开了隔壁的屋门。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先进去。我没动,我要在老班长面前装一把。 “王叔,我就不谢您了。” 进屋后,小夏伸手正要关门的时候,老班长实然从我背后猛的推了我一把,一个前冲,我整个人己进了屋,正在发愣,老班长又冲着我的屁股狠狠踹了我一脚,他也不知哪來的神力,竟然让我这个大个子硬生生的來了个狗抢屎。 “让你给我装。你不是气我肝疼吗,这回我也让你尝尝比肝还疼的滋味。”老班长搓了搓手,“夏啊,把门关上,我走了。明早我就不喊你俩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门后的小夏,把屋门关上后,瞅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笑弯了腰。 我脱下略有尘土的衣服,**着上身,一声不吭地走到了小夏面前。 “哥。”小夏收敛了笑容,那双小眼睛怯怯的看着我。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象草原上一支雄狮,正在逼近已浑身瘫软的小鹿。 再次啥也別说了。接着看下面的情节。 依偎在我怀里的小夏,经过刚才的一番巫山云雨,身子似乎极度的疲软,用无力的小手抱着我,甜甜的睡着了。 也许是受了小夏的感染,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香。 朦胧中,觉得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上蹭來蹭去。 我睁眼一看原來是小夏的一支玉足。 我苦笑道:“別蹭了,那朵花已经枯萎了。” “哥,你讨厌我吗?”小夏用力抱紧了我。 “若是讨厌你,我还能在你身边吗?” “那你为啥不说你喜欢我、你爱我?” 我也用力抱紧了小夏,“有人整天把爱掛在嘴上,爱情台词一套一套的,有人一辈子都没说一个爱字,却把整个心都交给了他深爱的人,至死不悔。你说我是哪伙的?” “哥,我想好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这样跟你一辈子可以吗?” “别扯犊子了,妹子,你这是病态。” “我不管,啥病不病的,我就不嫁。” “为啥呀,妹子。你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我都快四十了,等不起了。” 小夏没搭理我,松开手把身子转了回去。 情缘不等于姻缘 可能是睡的早点,大半夜我和小夏都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男人是不是都象你,瞧着挺生猛,一到关健时候就举手,就那点能水。” 小夏撇嘴一笑,从眯缝着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睥睨的目光。 我笑着辩解道:“这可与我毛关系都没有,一切都是造物主安排。大自然规律。” “哥,你为啥动不动就哭呢?”小夏又转移了话题。 “还是那句话男人有泪不轻弹,我只不过情绪有点激动,谈不上哭。若是掉两嘀眼泪,也没啥,可能是一种后遗症。五年前,我在外企一科研小组工作,本來有望当上小组长,不料被新人给撬去了。这小子能力与我不相上下,但人家朝中有人,真可谓举贤不避亲,我一气之下便跳槽了,在城管当了个小头头,谁料工作没几天,有点膨胀的我就与拆迁户发生了语言冲突,被人从我背后下了黑手,一板砖把我拍进了医院。住了半个月,好了,却留下了后遗症,情绪容易失控,还有点暴躁,好动手。一激动就情不自禁,掉泪也就难免了。尤其从电视上看到英雄人物英勇就义的场面,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那后來呢?”小夏用右手托着下巴,动情地注视着我。 “城管我是干不了了,我又在街道担任民政助理,工作没几天,我就收到一封群众來信,大意是一等低保户挺个将军肚,二等低保户有个小车库,三等低保户有个狗窝住。一等公益岗家里就是岗,二等公益岗签名就是岗,三等公益岗撅着小嘴去站岗。我刚來不知道啥意思,就问我的助手,不料这小子竟然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呢,我说他两句他还跟我激了,结果就是我先动手扁他,他又动手扁我,双双住进了市中心医院。不用说,我又得换工作了,无奈只好先干保安了,就这一行也整出点节目來,跟人家小偷又动手了,若不是保洁班的老班长赶到,抡起大板锹给那小偷一顿暴揍,我早就被那小偷一刀捅了,小命休已。 你看那天晚上,那小偷被老班长揍得嗷嗷直叫,硬把一楼的一个住户吓犯了心脏病,一二零和一一零几乎同时赶來了,一个车拉走了我和老班长。一个车拉走了那小偷和犯了心脏病的住户。” “讲完了?就这些?” 我点了一下头,“嗯。” 小夏摇了摇脑袋,“这好象是段子,你就瞎掰吧,我不听了,你还是谈谈下一步咱们还去找谁?” “张艳秋,就是那个曾被我吻昏过去的女孩,现在沙县任副县长,主要负责城建工作。至今未婚,给我的感觉是在等你嫁给我。这次找她,主要就是申请学校建设用地,走一下捷径。我相信她是很大度的女孩。” “哥,那你旧情复燃了,可咋办啊?” 我把小夏搂在了怀里,“只要你嫁给我啥说就没有了。” “我不,我就不。” “我就纳闷了,咱俩都这个程度了,就差注册了,形式而已,你为什么还在装?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不嫁给我?” 第一次,我象狮子一样对小夏怒吼起來。 小夏倒是很镇静,仍然笑得那么甜,“因为我也是市长的女儿啊。” “我只知道你是董事长的女儿,没听说你还有―”说到这我仃了下來,对呀,小夏的老爸曾是我老爹的下属,这么多年了没有联系,也许这小老头真就是市长了,看來,又是天注定我和市长的女儿只有情缘了。 “你不是总拿人家的市长女儿说事吗?我也是市长女儿,你也整个群发,说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你?” “你老爸真是市长?” “那还用说,明年他就退休了,完了,就來看我。” “为啥不告诉我?” “为啥要告诉你?” 是啊,为啥要告诉我呢? 我没有再问。 “说话呀。” “你早告诉我就好了,唉!”我叹了口气,“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晚了,我都奔四十的人了,想借你老爸的光,在仕途上大展鸿图是不可能了。” 小夏的嘴撇得老高,“哥,不是我埋汰你,就是你借我爸的光,你还有啥发展?当个小队长让人家给揍了,没揍傻,也成了二百五,当个小民政肋理没几天就给人家打架,当个小保安吧,也跟人家动手,小命差点丢了,就这水平还想竟选校长,把大门我都不用你。老老实实在我身边陪着我,做我的小跟班还不错,有我这个小妹在,你就不敢耍横。嘿嘿!” 小夏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我不得不点头,“有道理,我这个人太容易自我膨胀,当个小官就嚣张得很,若是当联合国秘书长,肯定把k国那个疯老头一脚踢到火星上去。” “哈哈!”小夏笑得前仰后合,“哥,你真能吹。” 我不想再唠了,一会天该亮了,赶快抓个回笼觉,养足精神,准备回家后到军事娱乐园玩个痛快。对了,老班长预订海战的门票了吗?早上起来得先问问老班长。 “咋又不说话了,哥。”小夏轻轻推了我一下。 “都睡一会,天亮了,咱们回家玩海战去。” “啥时候去找张艳秋?” “后天,睡吧。” “嗯。” 一觉醒來天已大亮。 一番洗漱后,大家用完早歺,纷纷上车打道回府。 老班长和沈雪岩很不客气坐在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上。 司机仍是小夏。 她现在只能专注开车。我坐在后座上开始与老班长和沈雪岩扯闲蛋。 那十几个年轻人所乘座的六辆轿车,有三辆在我们的的前面,有三辆在我们的后面,保持匀速行驶,谁也狂不起來了。 “老班长,问你一个趣味性的问题,”我又习惯性地把头仰靠在椅背上,“十二生肖中谁最适合当粮库主任?” “这个嘛,”坐在我旁边的老班长扭了一下脑袋,“琢磨來琢磨去,还是是老鼠合适。” 沈雪岩忙着抢了一句:“老鼠爱大米嘛。” “爱大米仅是一个方面,更主要的是老鼠还懂得贮藏。”老班长伸了一下懒腰,“只要是黑猫警长管着老鼠,问题就不那么多了,就怕來了个杂毛警长,猫鼠一窝。” “那十一个生肖就不能胜任粮库主任了?”我又问。 “确实不行。”老班长的语气很严肃,“老虎行吗?他咋认真,他怎么耍虎危,也是老外行。其它生肖就是明白点,也没有老鼠精。所以这个粮库主任,非老鼠莫属。关健是得有一套制约机制。我这是一家之言仅供参考。” “这个问题算你答对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月亮多少钱一个” 老班长看了一眼沈雪岩,那意思是明牌大学出來的,该你回答了。 “不知道。”沈雪岩这回答的挺干脆。 老班长一脸温怒,“难怪你科科都掛,就他妈的数学不掛,你还是继续研究为什么一十二等于三吧。” “这是趣味性的问答,不是必答题,扯着玩的,何必那么认真呢。”我轻轻的拍了一下老班长的肩膀。 “那你说月亮多少钱一个?” “十六圆。有首歌叫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不对嘛?咱们上物价局去问问?” “拉倒吧,”老班长笑了,“你小子,本事不大,屁喀不少。最能扯闲蛋。” 闲话少叙。不知不觉中,车队已驶上了高速公路,速度开始加快。 我问老班长:“海战的票订了吗?” “没订。” “半个月后的你订一下,三十张吧。海陆空全订。五都城也订三十张。” “干吗这么多?” “犒劳你带來的这帮小兄弟,还有被我请來的七、八个大学同学,他们也是我们招聘來的副师。” 老班长点了一下头,“好吧,到家了,我立马去订票。” 车队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在高速服务区暂仃三十分钟后,接着继续加速,向家乡小城驶去。 约摸又过了两个小时,车队离开了高速公路,驶进小城市区,三十分钟后,越野车仃在了老班长的家门口。 “明天早六点就在这里集合,十分钟后向沙县开拔。” 老班长和沈雪岩下车后,冲着我和小夏挥了挥手。 “好了,六点见。” 告别了老班长和沈雪岩,小夏启动了车子。那六辆轿车也先后向不同的方向离我们而去。 “到我那里凑合着住一宿,还用告诉阿姨一声嗎?” 我又座在了小厦身边。 “不用了,小区让进车吗?” 小夏缓慢地转动着方向盘。 “让,尤其是咱这样的车,不让进也得让进。”说完这句话我又觉得自己膨胀起來了,接着,我笑嘻嘻的问小夏:“你这回你不怕落入狼口吧?” “哥呀,你太抬高自己了,看你呼哧呼哧直喘的样子,就象一条老狗。” 小夏说完,憋不住笑,整个脸都乐开了花。 我再也说不出啥了,正象小夏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我这人有个习惯生闷气或是身体动作猛烈的时候,就喘粗气,可自我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 十分钟后,越野车驶进了我居住的小区。在保安的指引下,越野车仃在了宽阔的仃车场。 我家离仃车场很近,楼层还是黄金层三楼,身体正常人步行两三分钟就到家了。 上了楼打开家门,小夏先进了屋,我随其后并关上了屋门。 还没等我转过身,小夏便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后腰。 “别这样,小妹。” “不,我就喜欢这样。”小夏把头靠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搂得更紧了,我真的弄不明白这小丫头片子哪來这么大的神力?难道她身上也有小宇宙? 我试图把她的手掰开,但终因不不忍心,只是轻轻地用力,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任凭她就这样搂着、搂着。 一路颠簸,难免肠胃不适,我腹内一阵咕噜,下体內便发出了不雅的声音,其声如雷,同时一股刺鼻的异味几乎充满了整个屋子,打破了这静静的浪漫气氛。我满以为小夏就此松开手,不成想她还是搂着我,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这小狐狸也太粘扯人了,我怎么就非她莫娶呢?老天爷呀,啥意思?难道男女那点事,也有臭味相投之说。老班长说过这样一句,真正的爱情就是从臭被窝里产生的。话虽粗,但多少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小夏,“小妹,快松开吧,哥要拉裤兜子了。” 小夏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我象逃出囚笼的老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几米外的卫生间。 解决完内急,我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啊!真爽啊! 也许是一种条件反射,我刚冲完马桶,小夏也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 “我去阳台了。” 这里所说的阳台,实际上就是厨房。 离开卫生间,我走进了厨房,洗了洗手,便开始做饭。 小夏愿意吃面食,那我就做两碗过水面条,没有牛肉,鸡蛋做卤她也喜欢吃。 “哥,我想洗澡,一会你给我搓背,完了你也洗,我给你搓背。”卫生间里传來了小夏那悦耳的声音。 “小妹呀,小时候我给你擦屁股,大了,我又给你擦背,那你老了呢?” “老了,老了,我让你擦全身。” “可那时哥也老了。” “那咱俩就让保姆擦。” “我的是男保姆,你的是女保姆。” “嗯。哥!你咋把纸都使没了?” “这事整的,把这茬忘了,我这就给你求去。” 第二天早晨,我们的车队,在老班长家门前准时出发。 与昨天一样,老班长和沈雪岩仍座在这辆赵野车上。小夏继续当她的司机。我座在她的身边。 “也就五十多公里,有必要摆这么大的驾勢吗?”我转过头,笑着问正在后座上仰着脑袋,眯着眼睛的老班长。 老班长摆出一付趾高气昂的模样:“我的职责就是只要你和小夏离开市区,安全保障全权由我处理,市区内的安全与我毛关系都没有。” “有点纳闷,你一个**板锹的,有什么资格成了保安总管?” “这个你有资格问吗” “自然没有。” “没有你就消仃点。” 我自讨没趣,只好的把头转过來,再也不吱声了。 正在目视前方,手握方向盘的小夏“扑哧”一声,笑了起來。 “夏啊,注意点。有啥可笑的。” 老班长的语气似乎很严肃。 这小老头太能装了。 小夏还是乐,只不过是抿着嘴。 我又开始喘粗气了,好在自己及时调成了心态,几分钟后我便转移话题,对老班长和沈雪岩谈起了老同学顾宏伟。 “这小子对天文学挺感兴趣,还在读中的时候就写了篇作文,题目我忘了,但大部分内容我记了下來,人类总有一天,一个人身背小包裹似的地球,右手拎着小灯笼似的太阳,左手牵着心爱的梳着两条小辫的小姑娘,漫步在茫茫的宇宙中。他在寻找新的家园。面对宇宙黑洞,他抬起脚轻轻一扭,宇宙黑洞成了一根麻花,面对扑面而來的无数颗星星,他用嘴轻轻一吹,星星便成了纷纷扬扬的闪耀的花瓣。他这篇作文对我影响很大,直到今天,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宇宙的爹,宇宙的爷,宇宙的祖宗,也就是宇宙的根究竟在哪里?我想这也是牛顿为什么到了晚年去探讨的一个问题。” 沈雪岩笑着问我:“有文章说牛顿晚年研究的是神学,与天文学有关系吗?” “这咋说呢?理论上应该有关系。” 老班长打断了我俩的话,“得了,得了,你俩别瞎掰扯了,筲军,我问你,你说这些最终是啥意思?” 老班长嘴里的筲军就是我,但我可不是那个已故的大作家,与人家比我差老远了,仅仅是巧合而己,至于我为啥起这个名,那得问我老爹,不过他老人家已先我一步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这也是所有人的最终归宿。 “我也想请他当副师,讲授天文学,却也觉得为时过早。” 我摇了摇头。 老班长双手抱在了胸前,“课外课。” “对!节假日让学生们自由选择课外活动,看电影听音乐,欣赏天文学等等,这个课外课值得尝试。明天我就联系这小子。” 老班长这三个字终于让我下定了决心。 不知不觉中车队已入沙县。五分钟后,车队停在了一家大酒店的门前。 闻讯赶來的张雁秋,见我推开车门,急步走了过來。 几年不见,这个和我年龄相仿的老处女,还是那么性感、那么漂亮。尤其是她那双大眼睛,瞧着你的时候总会流露出含情脉脉的目光,让我魂不守舍,好在我还有点理智,牢牢控制住了情感上的冲动。心里不时地提醒自己:大眼睛双眼皮多着呢,还没看够啊?你没听说一个大眼睛是个宝,十个大眼睛是捆草吗?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小眼睛。 见了面,一番寒喧后,张艳秋把我们一干人让进了大酒店。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雅间里,大家纷纷落座后,张艳秋从小夏的身边站了起來,她面带微笑,用手轻轻的拨开垂在额前的几根短发,然后,用女性最迷人的溫柔的声音对大家说:“招待不周,敬请见谅。公事,我只说几句,有关学校申请建设用地一事,我与有关部门进行了沟通,只要你们把相应的材料报上來,程序上我们一律绿灯。” 话还没讲完,便被一阵掌声打断。 掌声后,张艳秋接着讲:“私事更简单,就是大家用歺后,想休息的,这里早为各位安排了房间。想出去玩的,我们有专人引导,让大家玩个尽兴。” 讲话再次被掌声打断。 “现在请大家用歺,别客气,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 张艳秋座了下來,她把嘴贴在小夏的耳边,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只见小夏一会笑一笑,一会又点点头,接着皱皱眉,显示危难的样子。过了一会,她便恢复常态,与张艳秋有说有笑起來了,刚刚见面,俩人就热乎起來了,看來还挺有缘分。 不管她俩了,先饱歺一顿再说。 坐在老班长身边的我,与老班长共同端起了酒杯。当然,这种场合我和老班长是绝对不会失态的,必须装。 “这应该是早歺,你看现才八点來钟,按理说早歺不该饮酒,咱俩这是特例,应该感谢张艳秋。” 一杯酒下肚后,我先给老班长的碗里夹了一块鸡屁股。接着我把一块锅包肉放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老班长点了一下头,压低声音问我,“她咋知道咱们是空腹而來?” “我有必要回答吗?” 老班长不吱声了,嘴里只是不住地咀嚼着鸡屁股。 用完早歺,小夏从我和老班长的对面站起身,走到老班长身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只见老班长冲着大伙喊了句,“走,玩去。” 喝了点酒,略有点晕乎乎的我,刚要站起身,就被老班长按住了肩膀,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别动了,张艳秋同志想和你谈谈学校方面的事。我和小夏就不奉陪了。”说完,老班长冲着我诡异的一笑,便和小夏在大家的前护后拥下,离我而去。 “啥意思?”我愣愣地着着坐在对面仍是满面笑容的张雁秋。 “你说啥意思?走吧,这里有人订桌了,咱们到隔壁去。” 我极不情愿地跟着张艳秋进入另一个雅间。 屋里的摆设,估且不论,惟有那张宽大的席梦斯床,让我感到了一种“恐惧。” 那也是一团耀眼的星云 瞧着站在屋中央还在发愣的我,张艳秋笑着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别发呆了,去到卫生间洗洗身子。” “你说什么?” 张艳秋一屁股坐在床上,“这还用问吗?” 我明白了,我这是要还债啊。 小夏啊小夏,你怎么开玩你哥呀,你真瞎了我对你的一片挚情啊。 完了、彻底地完了。 三个小时候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來。 昨晚上,小狐狸就没少折腾我,早上好不容易休养过來,不到三小时,又被这小妖精一阵穷折腾,还说什么至死都不会忘记把她吻昏过去的男人。 试问,什么样的猛男,能经得起如狼似虎的女人,疯狂的蹂躏啊?这样的艳福,对我來说就是恶梦。可我又为什么放不下她俩呢?一个是心里放不下的小眼睛,小个子,一个是情感上放不下的大眼睛,大个子。这么看來,在我身边转游的不都是“小人”。 屋外,老班长、小夏和那十几个年轻人似乎都在等着我。 看见我这般模样,老班长一挥手,忽拉一下子上來七、八个年轻人,把我架上了越野车。 “还上哪去?”我气喘吁吁的问身边的老班长。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这事办完,继续东行,去找潘福琴。” 天啊,这又是一个被我吻昏过的女孩。早知有今天的还债,我真不该去找她做什么副师。不过话早已出口,就不该收回來。大男人怕什么,不就是“舍身喂虎吗?” 小夏启动了车子。 车队开始奔向新的目的地。 一路上,老班长的嘴又闲不住了,“你俩的招聘計划我看了,基本上还可以,有个叫李凤兰的,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的好象是档案管理,好不容易找到适合自己专业的工作,具听说还没上班就让人家给挤掉了,后來她嫁给了一个山里人,几年下來生了一堆娃,你俩也打算把她招來?” 我翻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已经派人接了,连孩子都接过來。” 老班长又问,“那么这个名叫刘凯的,你俩也要招?这小子学的是性知识,恐怕不合时宜。” “这只是个计划,正在与有关部门沟通。刘凯这小子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还在中学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长大办个性知识学校,还说他若是有权,就把那些雄性**分子,都送进国外女子监狱。目前他正在研究女人生下的孩子为什么长得象前任,而女人已与前任五、六年没联糸了。你说怪不怪?” “这个可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老班长说完,便仰靠着椅背背,微微闭上了眼睛。 大约行驶了三十來分钟,车队驶进了潘福琴所在的小山村。三十多年前老班长曾是这里的知青。 让老班长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变化并不大,多户人家的房子仍是一面青,只有三、四户人家是崭新的北京平。 看到眼前这一切,老班长面色严峻,“物是人非,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 “一个都不认识了吗?”望着车窗外注视我们的几十个村民,我问老班长,“不能都玩人间蒸发吧?” “废话。” 老班长没再搭理我。 为了方便进出,车队不能再往前走了。接着,大家只能步行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 在一位的村民指引下,我们一行人走进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农家小院,用这位村民的话來说:“这就是傻媳妇的家。” 不用说,傻媳妇就是潘福琴。那么,这个曾被我吻昏过去的校花,为何成了人家的傻媳妇呢? 我所知道的就是张艳秋告诉我的一条信息:潘福琴嫁给了一个老实巴脚的农民,居住在这个名叫塔子沟的小山村。俩人结婚数年没有孩子,就这些。 一切谜底只有见了面再说吧。 不用细看,从屋里出來迎接我们的这个矮胖黑不溜秋的中年男子,便是潘福琴的丈夫,随后跟他出來的便是身着破旧衣服,脸上脏兮兮的潘福琴。 只见她一只手里拿着一张白面薄饼,呲着一溜大黄牙,傻笑着站在了我们面前,“吃、吃、吃完了咱们?乂。” 这个极让人难堪的俩字眼一出口,除了她的丈夫,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我的眼泪禁不住再次流了下來。 小夏捂着脸,“哇”的一声,转身跑了出去,随后,同來的几个年轻人紧跟上去,搀扶她蹲在地上呕吐起來。 还是老班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你,”他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和你媳妇都回屋去,把衣服都换了。”接着他又大声对我喊了起來,“你还傻愣着啥?到车上把你和小夏的衣服拿几件來,快点。” 老班长的话我能不听吗?我撒腿跑出了农家小院。 十几分钟后,潘福琴和他的老公穿着我给他俩的新衣服,坐在了轿车里。 “把他俩送到医院。”老班长对驾驶室里的年轻人说,“先给他俩洗个澡,然后再看病。”接着,他转过头对中年男子说,“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你媳妇,其它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中年男子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把头探出车窗,又把嘴附在了老班长的耳边不知嘀咕了什么,我只能从老班长那张无一丝笑容的小长脸上,觉得这里肯定还有神秘节目。 这时,中年男子把头缩了回去。 老班长把手一挥,轿车象离弦的箭,向沙县奔去。 “夏啊,”老班长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对刚刚站起來的小夏说,“没啥事吧?那个你和筲军先回去,我和他们年轻人先留下办点事。” 我和小夏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唉。”老班长叹了口气,“真拿你们没辙。跟在大家后面,无论发生什么,筲军你都要保护好小夏,不要离开小夏。走,出发。” 一声令下,大家在老班长的带领下,直奔村东头山脚下一座独立的农家大院。 进了院子里,大家没有看到一个人。老班长各处转游了一会,仃住了脚步,他用指着一个地下菜窖,对大家说:“就这里,打开盖子。” 几个年轻人合力轻松地移开了莱窑盖子上的一块百十多斤的石头。 盖子打开后,一股异味扑鼻而來,大家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子。就在这时,只见从菜窑口里窜出一个满头白发,全身无任何遮盖的女人,接着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女人窜了出來,最后一个是大家拽上來的。略一统计,这样的女人一共有八个,年龄最小的十六岁,最大的三十一二岁。其中有四个还是大学毕业生。不用再浪费笔墨了,我估摸着三岁小孩都知道她们都是受害者,比《白毛女》还惨。 自此,一个有直系血缘关系的性犯罪组织,被我们破获。这就叫搂草打兔子。草没搂多少,却打了个大兔子。 老班长和大家「举报者,也就是潘福琴的老公」受到了有关部门和多家媒体的大力表漳和宣传,尤其是老班长其形象咋瞧都象猥琐男,竟然拥有上千万粉丝,还真成了网红。 这人真没法看了。 至于我吗,还是那吊样,大出息是不可能了,只有跟在小夏后面屁颠屁颠的,彻底成了一个小跟班。几乎成天与小夏忙于学校的事情,好不容易闲了两天,又得继续用身体偿还俩女人的情债。那张艳秋是个贪得无厌的美女,非得有了孩子她才罢手,而小夏还竭力支持她这样做。我曾对张艳秋大吼,我要自杀了,她也跟着喊,要死一块死,小夏知道了,竟然笑着说,咱们仨一齐玩完。 唉!有谁能帮我走出这情感上的囧途呢? 一天晚上,我和老班长喝完小酒,來到市北郊外,站在一座百米多高的山颠上,眼望着我们这座灯火辉煌的小城,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别人也许不知道这座小城的存在,但在外星生命看來,那也是一团耀眼的星云。” “哇靠,你又甩上了。” “碗茬子吃多了,我这是一肚子乱瓷。用你的话说,纯属装乂。” 老班长笑了,“总算有点自知。”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潘福琴,那次吻别后,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老公跟我说了,就是你的那个真情之吻害的,所以你的情债恐怕一辈子都还不完。你这可不是脚踩两只船,你这是身背三座大山啊。” 我习惯性地挠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仅仅是个吻,就整成这?样。” 老班长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以为她是在演戏?抽空你去医院看看人家。” 我点了一下头,“她不可能在演戏,我觉得小夏在跟我扯节目,我俩都这乂样了,她还给我装,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老班长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还是那句话,一家之言仅供参考。我分析有三个原因,一个是她嫁给你,就是妻子了,要知道妻子和妹子是俩不同的概念,其责任也不是一样的,同样哥哥和丈夫也可以这么解释。所以,以她的性格她自然选择你还是做她的哥哥。二个是父母离异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再加上社会闪婚的大多,所以她害怕,不仅怕失去丈夫,还怕由此会失去哥哥。三个也许是怕你一旦成为丈夫就会膨胀,大男子主义暴露无遗,彻底打开那叫什么盒子?” “潘多拉的盒子。” 借着月光,只见老班长那半拉门牙又呲了出來,“对,对,还是年轻人记性好。一句话,她就是怕你得到她,就不会珍惜她。她必须坚守最后一道心灵防线。不象你傻了八叽的。” “这小狐狸心眼真多。难怪有人说,十个女孩,八个小狐狸,一个小妖精,一个小北瓜。” 故事到此结速。 完本 那也是一团耀眼的星云 瞧着站在屋中央还在发愣的我,张艳秋笑着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别发呆了,去,到卫生间洗洗身子。” “你说什么?” 张艳秋一屁股坐在床上,“这还用问吗?” 我明白了,我这是要还债啊。 小夏啊小夏,你怎么开玩你哥呀,你真瞎了我对你的一片炽情啊。 完了、彻底地完了。 三个小时候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來。 昨晚上,小狐狸就没少折腾我,早上好不容易休养过來,不到三小时,又被这小妖精一阵穷折腾,还说什么至死都不会忘记把她吻昏过去的男人。 试问,什么样的猛男,能经得起如狼似虎的女人,疯狂的蹂躏啊?这样的艳福,对我來说就是恶梦。可我又为什么放不下她俩呢?一个是心里放不下的小眼睛,小个子,一个是情感上放不下的大眼睛,大个子。这么看來,在我身边转游的不都是“小人”。 屋外,老班长、小夏和那十几个年轻人似乎都在等着我。 看见我这般模样,老班长一挥手,忽拉一下子上來七、八个年轻人,把我架上了越野车。 “还上哪去?”我气喘吁吁的问身边的老班长。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这事办完,继续东行,去找潘福琴。” 天啊,这是第三个曾被我吻昏过的女孩。早知有今天的还债,我真不该去找她做什么副师。不过话早已出口,就不该收回來。大男人怕什么,不就是“舍身喂虎狼吗?” 小夏启动了车子。 车队开始奔向新的目的地。 一路上,老班长的嘴又闲不住了,“你俩的招聘計划我看了,基本上还可以,有个叫李凤兰的,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的好象是档案管理,好不容易找到适合自己专业的工作,具听说还没上班就让人家给挤掉了,后來她嫁给了一个山里人,几年下來生了一堆娃,你俩也打算把她招來?” 我翻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已经派人接了,连孩子都接过來。” 老班长又问,“那么这个名叫刘凯的,你俩也要招?这小子学的是性知识,恐怕不合时宜。” “这只是个计划,正在与有关部门沟通。刘凯这小子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还在中学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长大办个性知识学校,还说他若是有权,就把那些雄性**分子,都送进国外女子监狱。目前他正在研究女人生下的孩子为什么长得象前任,而女人已与前任五、六年没联糸了。你说怪不怪?” “这个可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老班长说完,便仰靠着椅背背,微微闭上了眼睛。 大约行驶了三十來分钟,车队驶进了潘福琴所在的小山村。三十多年前老班长曾是这里的知青。 让老班长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变化并不大,多户人家的房子仍是一面青,只有三、四户人家是崭新的北京平。 看到眼前这一切,老班长面色严峻,“物是人非,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 “一个都不认识了吗?”望着车窗外注视我们的几十个村民,我问老班长,“不能都玩人间蒸发吧?” “废话。” 老班长没再搭理我。 为了方便进出,车队不能再往前走了。接着,大家只能步行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 在一位的村民指引下,我们一行人走进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农家小院,用这位村民的话來说:“这就是傻媳妇的家。” 不用说,傻媳妇就是潘福琴。那么,这个曾被我吻昏过去的校花,为何成了人家的傻媳妇呢? 我所知道的就是张艳秋告诉我的一条信息:潘福琴嫁给了一个老实巴脚的农民,居住在这个名叫塔子沟的小山村。俩人结婚数年没有孩子,就这些。 一切谜底只有见了面再说吧。 不用细看,从屋里出來迎接我们的这个矮胖黑不溜秋的中年男子,便是潘福琴的丈夫,随后跟他出來的便是身着破旧衣服,脸上脏兮兮的潘福琴。 只见她一只手里拿着一张白面薄饼,呲着一溜大黄牙,傻笑着站在了我们面前,“吃、吃、吃完了咱们?乂。” 这个极让人难堪的俩字眼一出口,除了她的丈夫,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我的眼泪禁不住再次流了下來。 小夏捂着脸,“哇”的一声,转身跑了出去,随后,同來的几个年轻人紧跟上去,搀扶她蹲在地上呕吐起來。 还是老班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你,”他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和你媳妇都回屋去,把衣服都换了。”接着他又大声对我喊了起來,“你还傻愣着啥?到车上把你和小夏的衣服拿几件來,快点。” 老班长的话我能不听吗?我撒腿跑出了农家小院。 十几分钟后,潘福琴和他的老公穿着我给他俩的新衣服,坐在了轿车里。 “把他俩送到医院。”老班长对驾驶室里的年轻人说,“先给他俩洗个澡,然后再看病。”接着,他转过头对中年男子说,“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你媳妇,其它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中年男子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把头探出车窗,又把嘴附在了老班长的耳边不知嘀咕了什么,我只能从老班长那张无一丝笑容的小长脸上,觉得这里肯定还有神秘节目。 这时,中年男子把头缩了回去。 老班长把手一挥,轿车象离弦的箭,向沙县奔去。 “夏啊,”老班长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对刚刚站起來的小夏说,“没啥事吧?那个你和筲军先回去,我和他们年轻人先留下办点事。” 我和小夏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唉。”老班长叹了口气,“真拿你们没辙。跟在大家后面,无论发生什么,筲军你都要保护好小夏,不要离开小夏。走,出发。” 一声令下,大家在老班长的带领下,直奔村东头山脚下一座独立的农家大院。 进了院子里,大家没有看到一个人。老班长各处转游了一会,仃住了脚步,他用指着一个地下菜窖,对大家说:“就这里,打开盖子。” 几个年轻人合力轻松地移开了莱窑盖子上的一块百十多斤的石头。 盖子打开后,一股异味扑鼻而來,大家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子。就在这时,只见从菜窑口里窜出一个满头白发,全身无任何遮盖的女人,接着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女人窜了出來,最后一个是大家拽上來的。略一统计,这样的女人一共有八个,年龄最小的十六岁,最大的三十一二岁。其中有四个还是大学毕业生。不用再浪费笔墨了,我估摸着三岁小孩都知道她们都是受害者,比《白毛女》还惨。 自此,一个有直系血缘关系的性犯罪组织,被我们破获。这就叫搂草打兔子。草没搂多少,却打了个大兔子。 老班长和大家「举报者,也就是潘福琴的老公」受到了有关部门和多家媒体的大力表漳和宣传,尤其是老班长其形象咋瞧都象猥琐男,竟然拥有上千万粉丝,还真成了网红。 这人真没法看了。 至于我吗,还是那吊样,大出息是不可能了,只有跟在小夏后面屁颠屁颠的,彻底成了一个小跟班。几乎成天与小夏忙于学校的事情,好不容易闲了两天,又得继续用身体偿还俩女人的情债。那张艳秋是个贪得无厌的美女,非得有了孩子她才罢手,而小夏还竭力支持她这样做。我曾对张艳秋大吼,我要自杀了,她也跟着喊,要死一块死,小夏知道了,竟然笑着说,咱们仨一齐玩完。 唉!有谁能帮我走出这情感上的囧途呢? 一天晚上,我和老班长喝完小酒,來到市北郊外,站在一座百米多高的山颠上,眼望着我们这座灯火辉煌的小城,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别人也许不知道这座小城的存在,但在外星生命看來,那也是一团耀眼的星云。” “哇靠,你又甩上了。” “碗茬子吃多了,我这是一肚子乱瓷。用你的话说,纯属装逼。” 老班长笑了,“总算有点自知。”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潘福琴,那次吻别后,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老公跟我说了,就是你的那个真情之吻害的,所以你的情债恐怕一辈子都还不完。你这可不是脚踩两只船,你这是身背三座大山啊。” 我习惯性地挠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仅仅是个吻,就整成这逼样。” 老班长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以为她是在演戏?抽空你去医院看看人家。” 我点了一下头,“她不可能在演戏,我觉得小夏在跟我扯节目,我俩都这逼样了,她还给我装,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老班长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还是那句话,一家之言仅供参考。我分析有三个原因,一个是她嫁给你,就是妻子了,要知道妻子和妹子是俩不同的概念,其责任也不是一样的,同样哥哥和丈夫也可以这么解释。所以,以她的性格她自然选择你还是做她的哥哥。二个是父母离异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再加上社会闪婚的大多,所以她害怕,不仅怕失去丈夫,还怕由此会失去哥哥。这就是所谓的当代丨丨族结婚恐惧症。三个是也许怕你一旦成为丈夫就会膨胀,大男子主义暴露无遗,彻底打开那叫什么盒子?” “潘多拉的盒子。” 借着月光,只见老班长那半拉门牙又呲了出來,“对,对,还是年轻人记性好。一句话,她就是怕你得到她,就不会珍惜她。她必须坚守最后一道心灵防线。不象你傻了八叽的。” “这小狐狸心眼真多。难怪有人说,十个女孩,八个小狐狸,一个小妖精,一个小北瓜。” 完本 咱也玩穿越,过把皇帝瘾。 故事虚构成份多,仅供各位读者消遣解闷,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敬请见谅。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咱也玩穿越,过把皇帝瘾。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穿错了,皇帝没当成却成了乞丐,差点饿死。 与我家毗邻是一座烂屋楼,有二十多层,站在顶层上,我的腿直打颤,不得不坐下來。 静静的思考了一番,我打开了手机。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穿错了,皇帝没当成却成了乞丐,差点饿死。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赵亮死了 有人身患绝症,心态坦然。有人身患绝症,心情郁闷。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赵亮死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第一章 :解剖 多少年了,我一直洗涤心灵上的污垢,可每洗掉一点,就增加一点,总是洗不净。也就是说自己至死都高尚不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伙”的? 有时,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起来了,心里美滋滋的,有时,却幻想着把小姑娘拽进高梁地“扒去她薄薄的衣衫,凌辱她那雪白的象天使一样的肉体。”注:此句摘自《外国文艺》韩国小说<喜鹊叫>。完了,说声谢谢你给我的爱。 每当看到革命英雄人物壮烈的影视作品时,我总是热泪盈眶,可是那反靣人物尤其是日本鬼子的残暴,又让我浑身颤抖,真不敢保证日本鬼子再进咱们村,我能不能抗日到底? 我曾梦想自己是一个万能的超级外星生命;敢问茫茫宇宙,谁能主宰日月星辰? 我也曾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匹全身呛毛、枯瘦如柴的老狼,站在山颠上,仰望着云缝中的残月发出绝望的嚎叫。 这就是一个老男孩的自我解剖。 “咣、咣、咣…” 一家大酒店的门前,几十门斜竖着的小礼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知哪对新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多大个逼事还搞炮轰。”随着阵阵的炮声,在大酒店对过的小酒馆里,正与我饮酒扯闲蛋的老班长,手中的杯子一哆嗦,掉在了桌面上,还好杯子没碎,杯里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残酒溅了出去。愣了几秒后,待炮声停了下来,老班长撇着嘴望了望窗外,用鼻子“哼”了一声,又接着说,“这若是有心脏病,红的白的就一块办了。” 我扶起老班长的杯子,又满上了一杯酒,“别转移目标啊,老班长,我刚才问你哪,东瓜西瓜南瓜都有,为何没有北瓜?” 老班长把目光转向我,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习惯性的晃晃脑袋,回答很干脆,“不知道。” 我给老班长夹了一块他最喜欢吃的鸡屁股,笑着对他说,“北瓜让傻子偷走了,有人问他,他晃着脑袋说不知道,人家再问他,他急眼了,跟人家喊,傻逼,你他妈犯病了,我说不知道,就不知—” “停!”老班长打断了我的话,用筷子指着我的鼻尖,“你拿我当巨婴呢?用这么一个低级段子埋汰我,开玩了,是不?别看你是名牌大学蹦出来的,我他妈的也不照你差多少,本人也是七十年代第一批高考的大学漏子,就差零点五分。你是愤青我还是愤老呢。以后少在我面前玩这套业务。装逼犯。”? 我忙着辩解,“晃着脑袋说不知道的多着呢,难道大家都是傻瓜?再者说了,我可不是被人不齿的愤青,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屌丝。” “拉倒吧,在我眼里,什么愤青屌丝,都是人渣,没出息那伙的。”老班长撇了撇嘴角,象往常那样习惯性的抬起胳膊,用袖口边抺了一下眼角上的眼屎。 人们若是注意到老班长这般模样,很难相信他曾是一个准大学生。也许是无情的岁月把他从一个文质彬彬的帅小伙折磨成一个干瘦干瘦的粗俗的小老头。有点力气的人,把他撅巴撅巴就能塞进灶坑里。 我没再言语,顺手端起了酒杯,呷了一小口,把自已喜欢吃的一片锅包肉放进了嘴里,“多吃菜少饮酒。”这是我的饮食之道。 “瞧你那意思,北瓜就是傻瓜,傻瓜就是北瓜了?”老班长放下杯子,用他那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这个嘛也算是一个答案。” “这么说还有第二个答案?”老班长低下头,琢磨了一会,抬起头冷笑道,“你小子行啊,哼!挺会玩意识。我问你,我现在坐的位置是哪个方向?” 我不加思索的回答,“我对面啊。” “好好看看。” “咋看也是对面。” 老班长“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小子真他妈能装,我坐的是北面。咋的?脑袋还没起包,你就装迷糊找不着北了?” 我的脸有点发热,还好,饮点酒就脸红勃子粗的我,不用担心老班长会注意到我脸色的变化,“对,是北面,可没有瓜啊。” 我两手一摊,笑嘻嘻地着着老班长。 “瓜,瓜。”老班长不再看着我,只是不住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这样过了一会,他放下手,那双眯缝着的小眼睛裂开了一条缝,瓦亮瓦亮的目光里似乎含有一丝寒气,“你小子把我脑袋当成了瓜,是不?” 看来,这小老头身子骨不怎么样,精神头来了却让人不寒而栗。凭我的直觉,就是有人把他捺在地上揍,他的嘴也特有尿,紧着逼扯,“有本事你打死我,靠你妈的。” “脑袋是脑袋,瓜是瓜。”我有点底气不足,笑容也没了,只是小声反驳道,“精神病患者才会把脑袋当成瓜。” 老班长“嘿嘿”一笑,露出了他那颗还沾着菜渣的半拉门牙,“你小子心虚了,是不?我问你,脑袋和瓜加在一起是啥?” “是啥?是俩混蛋?不对。”我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微微的摇了一下头,“咱脑袋瓜没有你那小脑袋灵光,你说是啥? ” “哈哈。”老班长笑着把嘴角咧到了耳根下,这功夫,只要有人把他的嘴角和耳根子一上一下,轻轻一扯,准保让嘴角和耳根子来个肌肤之亲,“自己都逼逼出来了,还臭不觉呢,你个傻逼样。”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说啥了?” 老班长收敛了笑容,“脑袋瓜,你刚才说的。” “是呀?”我点了一下头。 “脑袋瓜不也是瓜吗?三岁小孩都知道脑袋加瓜就是脑袋瓜,你他妈给我装糊涂,是不?你小子太会玩意识,你先用第一个答案埋汰了我一把,然后,你用第二个答案让傻瓜的我赶时髦,也玩了把穿越重生,坐在小酒馆里让你刷存在感,你把我的前世和今世都玩了个遍,这叫什么来着?抬高自己,贬低别人。对不?” 我很无奈,“老班长,你这是哪个哪呀?太不靠谱了,纯扯蛋哪。只是一个低级庸俗的小段子,你就脑洞大开,七扯八咧。你啊,是不是象某些年轻人看了太多的穿越重生小说,满脑子都是梦幻?完了,把夜壶扣在自己脑袋上,还以为是皇冠或是逍遥小地主的瓜皮帽。” “纠正一下,不是夜壶,应该说把—”老班长的小眼睛紧着眨巴了几下,想说什么又停住了,“啊,你小子又给我设套了,那三个脏字我不说了。总听你穷白乎了,也该我考考你了,我可没设套。我问你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是哪个逼第一个先说的?” 我也象老班长那样习惯性的晃了下脑袋,回答也很干脆,“不知道。” “平常,你总是卖弄小聪明,那小嘴紧着逼逼,这回咋瘪茄子了?”老班长又笑了,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他也玩一把存在感。 “这么说吧,这个人叫啥名我不知道,”我用肯定的语气接着说,“不过从你对这个人的态度来看,他不是个争议人物,也是个历史罪人。” “靠,我问你是谁?没让你给人家定性,又装逼了是不?”老班长的小眼睛瞪得溜圆,语气也很严厉。 “已经回答了,是争议人物或历史罪人。” “你,你。”老班长干嘎巴嘴,一时语塞。 这回该我得意洋洋了,“回答的不对吗?你问的是谁?不是姓啥?名啥?” “算你小子比北瓜懂点事。”老班长的语气有所缓和,“我再问你,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是谁第一个先说的,他叫啥名?” 我自信的一笑,“哈哈!这个你可难不住我,他是圣人孔子。” “那老而不死视为贼呢?”老班长又问,“也是孔圣人说的吗?” 这回轮到我语塞了,直勾勾地看着老班长。 “停电了吧,你倒逼逼呀?” “哎哟,你就别整节目了,告诉我,这两句话谁说的,就得了,猪八戒看报纸—硬充文化人。” 老班长架起了二郎腿,两只脚紧着颤悠,开始玩造型升级,得意洋洋变成了趾高气昂,嗬!这个得瑟劲就甭提了,“很简单,你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了。” 真是气死我了。 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狠狠地瞪了老班长一眼,“说我跟你玩意识,你干啥呢?” “第四个问题,”老班长没有回答我的问话,用他那双眯缝着的小眼睛瞧了瞧我碗里的最后一块锅包肉,嘴角咧了两下,很快,那块锅包肉随着喉节的耸动,进入了他的消化系统,看来他喜欢吃的不仅仅是鸡屁股,“自已裤裆不利索就不要抖露别人的裤衩子,这句话是谁第一个先说的?” 我没给老班长好脸子,把头一扭,“这个网上也有?” “绝对没有。”老班长放下二郎腿,板直身子,颇有点庄严的派头,仿佛他就是当代圣人,“全地球村除了我没一个人知道,因为这句话是鄙人第一个先说的。不信,你从网上查一下。跟你说,我这是有感而发,看不过某些西方国家干涉他国内政,纯他妈的装逼犯,尤其是那个漂亮国,是世界头号装逼犯。打倒装逼犯。” 说到这里,老班长情绪甚是激动,脸色如同猪肝,但这与酒精没一毛关系。受老班长的气场感染,我也跟着他咬牙挥拳头,对他的那小小的不满立马抛到了九霄云外。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我俩酒喝多了,耍彪呢。此时,我不由得想起一星期前我和老班长痛揍小偷的情景;老班长也是这番模样,只是他那双小眼睛没有象今天这样露出一丝让人倍感恐怖的凶光。看来,这小老头年轻时绝不是一般“战士”。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拍了一下老班长的肩膀,“拉倒吧,‘激情燃烧的岁月’早就过去了。咱俩的酒也喝完了,走,上哪逛荡逛荡去?”。 请斧正第二章。 第二章:不是穿越胜似穿越 老班长点了一下头,“去五都城和娱乐园。” “好了。” 五都城,又称五朝古都,意指唐宋元明清,毗邻是娱乐园,又称军事娱乐园。 据悉,这两大古今娱乐城是由华侨商人和中国十八个富豪共同投资建设,总投资高达上千亿人民帀,于去年年底完工。这也是我家乡小城经济转型后的唯一支柱产业,同时也为两万个煤矿下岗工人再就业提供了新的工作岗位。 进入五都城和娱乐园的门票分别是人民帀八百元和六百元。 在五都城游人可以免费吃住一星期,不足一星期按一星期计算,也就是说只要游客踏进五都城和娱乐园,就甭想退票了,“一边玩去吧。” 事实上,票价是挺高,还有点不近人情的味儿,但当人们游玩时,就会觉得这些钱花得太值了。首先,游人可选择一个古城,比如唐朝。然后,由工作人员协助游人穿上合身的唐服,接着,再由一个身着唐式制服的工作人员引导游客,办理入住客栈手续。一切安排妥当后,游客就可以走上古都大街,随意游玩。 让人感到兴奋的是这里所有的人,一律身着唐服,无人自我介绍,大家很难分清谁是工作人员谁是游客。真可谓不是穿越胜似穿越。 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为防意外,这里很少有马车出现,多为人力交通工具。各个角落里活跃着不同身份的人;沿街叫卖的小啇贩,抱头鼠窜正被巡捕追赶的梁上君子,众人围观并齐声叫好的卖艺人,故做神秘状态,眼珠子紧着转来转去的江湖术士,一群吆五喝六动不动就撸胳膊挽袖子的红眼赌徒。尤为引人注目的是热闹非凡,打情骂俏声不绝于耳的风花雪月场所。常在这里出入的多数都是大腹便便的财主,手摇扇子装斯文的书生,昂首挺胸牛逼带闪电的阔少,流里流气得得瑟瑟的地痞流氓。这些人被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簇拥着甚是春风得意,逍遥自在。 不过,以上所有的人不包括游客,全是工作人员装扮的。游客只能近距离欣赏,感受一点“真实”气氛,无需穿越,仅此而已。 当然,有些节目游客可以叁与其中,过把瘾玩玩复古游戏,当个“县令“”巡抚”之类的官,当庭断案,断得公正,可坐一小时的八抬大轿,游览全城,甚是牛逼。断得精彩的,可坐一个半小时的十六抬大轿,绕城一周,沿途接受上万人的夹道欢迎,这架势一般游客很难承受,有的坐地蒙圈找不着北了,有的得让人扶着走下轿子,更有甚者,直接从抬着的轿子跳下来,独自一人跑到某个角落里,兴奋得直哭,一个劲的喊那“妈呀妈!”比范进中举还有状态。 不过,有奖励就有惩罚。把案子断错了咋处理? 一般情况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游客,会按照自己与五都城所签的合约,选择有文本提示的案例断案,所以没一个人错断,自然就会享受八抬大轿子的待遇了,但要享受十六抬大轿子的待遇那可就难了,游客断案必须按合约选择无任何提示的古今真实案例,断错了,即被扒去官服,五花大绑,只穿内衣内裤游街示众,好在没有遭人唾弃。接着,被惩罚的游客挑着两筐百十斤重的地瓜,吆喝着叫卖。最后,还得冒着人造雨雪,在指定的衙门前,拿着一人高的大扫帚清理满地枯黄的树叶,伴随他的只有那凄凉的古曲。可把大家逗死了。 我和老班长都叁与了这个节目,我是属于以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那伙的,过足了瘾兴奋得半宿没睡觉,而老班长这个傻冒,却想做十六抬大轿,挑战最难断的案例,结果可想而知,丟老鼻子人了。但他还臭不觉,把自己这段不光彩的视频还发到了朋友圈里。真是气煞我也。 在这里,倘若游客嫌宫小,可以预约过把皇帝瘾,在众人的万岁声中飘飘然然,仿佛前世再现。遗憾的是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陪伴。因为这毕竟是一款游戏。 节目扯大了,性质就变了,这里也该关门了。 当夜幕降临时,游客可以在任何一家酒店饭馆姿意品味美食佳肴。这时,五大古都万家灯火,街面和城墙上掛满了大红灯笼,给人感觉恍如梦境。 紧接着夜文化生活拉开序幕,五个朝代的美女竟相登场,各自展开精湛的才艺,不时与游客零距离互动,让游客如醉如痴,流连忘返,难怪有人戏称这里是五大艳都,但实际上是艳而不乱,除了私人空间,这里所有的角落都安装了全方位监控,比交通电子眼还清晰,从鼻孔里探出的几根细毛都难逃“法眼”,试想想,有谁敢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呢? 我是没那个胆。记得这里开业的第三天,我和小夏,也就是一脚把我踹开只能保持“兄妹”关系的前女友,在这里玩了一星期我也没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过把嘴瘾。私下里,我略弯着腰,把嘴附在她耳边:“等哪天我扒去你薄薄的衣衫,凌辱你那雪白的象天使一样的肉体。” “啪!”个头只能够着我胳肢窝的小夏,跳起脚笑着掴了我一个不痛不痒略带温乎的小耳光。 五都域和娱乐园供人们游玩的节目多着呢,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总之,那个叫迪什么的乐园与这里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巫。 如果说五都城让人们玩得兴奋玩得过瘾,那娱乐城则让人们玩得快乐玩得刺激。下靣我就选择有代表性的两款热门游戏,供大家欣赏: 首先,让人们感到震憾的是那四个高达数百米的变形金刚,东西南北各站一个,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四个变形金刚的双手,毎只手的指尖竟然是一架小型的仿真战斗机,也就是说左右手各有五架战斗机,分黑白两色。 游客通过体检后乘电梯来到变形金刚的手背上,接着,工作人员为游客示范表演战斗机的几个简单的操作过程,游客就可以坐进驾驶舱,系上安全带,启动飞机,试飞十五钟,再与队友操练战术配合十五分钟,待警报一响,工作人员手中的小黄旗一挥,伴随着录音机里发出的轰鸣声,变形金刚的左右手开始对打,十架战斗机混战一团。当然,战斗机与战斗机不可能碰撞。不过这种几乎是零距离的博杀,还是让人捏了一把汗。那场靣实在是太惊险了,可比过山车刺激多了,身体有状况的,最好别扯这个节目。 老班长扯了一把,就告饶了,我倒沒什么,扯了几把身体各方靣都很正常,就是战果不理想,只把老班长干掉了,接着竟让人揍了。这正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你狂,比你狂有的是。所以说,做人还是低调点好,别他妈的穷得瑟了,装啥逼呀? 驾驶过程中,游客操纵驾驶杆可以让战机三百六十度大旋转,也可以做有限的直上直下和伸缩动作,待瞄准镜锁定对方后,可立即按动电钮发射彩色胶皮弹,对方躲闪不及被射中,即被弹出驾驶舱,降落伞随后打开,对方非常安全地落在地面上。也许有人要问了,游客这么一折腾出了意外怎么办?这一点请放心,人家管理方肯定有一套切合实际的应急措施,说白了,就是用不着你操心。 这个飞机对战游戏最状观的就是四大金刚同时开战,东西南北各有一道彩色胶皮弹组成的动态彩虹。难怪这里一年四季游客如云。 我的家乡,这座名不见经传的煤电小城,由此名扬天下。 玩完空战游戏,游客余兴未尽,可接着玩陆战戓海战。最让人感到刺激的是驾驶仿真坦克,打一场规模超过世界二战的坦克集群对攻大战。 各位读者不要见笑,所谓的仿真坦克实际上就是一种高级玩具。外形上与二战坦克相差无几,就是不抗揍。有点力气的人一脚就能把它踹趴下了。不过,即然是游戏,就没必要这么做了,也省了不少麻烦。 仿真坦克的内部装备与仿真战斗机大同小异,内有瞄准镜、驾驶杆和发射胶皮弹的按钮。略有不同的是仿真坦克有三个座位和五发专打炮塔的大号胶皮弹。因此有人给这种坦克起了个别名“三口玩。” 最博眼球的是坦克数量高达三万,黑色和绿色各占一半,黑绿若是全面对打起来,那场靣不亚于任何一种战争大片。 须要说明的是,陆海空对战游戏所用的胶皮弹,形状类似于兵乓球,大一点的与网球差不多。 打中目标后,会升起一股黄色烟雾,实际上这是一种经过技术处理的染色体,不会对周围环璄有任何污染。 坦克被击中有效部位后,损坏轻的,坦克盖会自动掀开,损坏重的,炮塔会自动飞落。坦克里面的游客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做牺牲状,由工作人员给游客佩带仿真金质勋章,上刻“虽败犹荣。”二是做投降状,游客可以驾驶新坦克向队友开炮。再败,游客只能“灰溜溜”的独自离开战场。 我和老班长玩了三次坦克大战,也没看见一个举白旗的,弄得我俩想举白旗也不好意思了,虽然这只是个游戏。 游客玩到某个阶段,也可象网络游戏一样,充点小钱,用于升级装备,加強坦克战斗实力。 我和老班长曾看到一辆装备精良的黑色坦克怒战十八辆普通装备的绿色坦克,从早晨八点三十分开打,一直打到傍晚。上万游客围观,老班长眼睛都直了。结果,黑色坦克与最后一辆绿色坦克同归于尽。那场面甚是惨烈。有人将这场战斗传到了网上,无数个网民明知是一款游戏,仍是情不自禁泪洒键盘。 以上两款游戏的门票,当天的很难买到。同样另款海战的门票也是一票难求。因此很多人都喜欢网上订票和抢票。 年龄不饶人。别看老班长咋好战,但反应迟钝,力不从心,无论是玩空战和坦克战,都是以惨败告终。有这样一个二师兄做队友,我只能徒叹无奈。 今天,我和老班长玩啥呢?空战和坦克战玩的差不多了,那就玩海战,胜负不重要,只要尽力,玩的开心就足够了。哈哈! “这回咱俩得好好玩玩。” 从小酒馆出来后,老班长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 “听说是组队开战。咱俩一个队。” 我为老班长打开了车门。有一句“咱们不能总输”的话,到了嘴边我又憋了回去。 出租车驶离闹市区,似离弦的箭奔向郊外的五都城和娱乐园。 请斧正第三章 第三章: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我坐在司机身边,伸伸懒腰,转身对后座上的老班长笑着说,“咱俩真得感谢物业老总,没有这小子让咱俩辞职,我现在继续站形像岗,你现在继续装垃圾,一个是电线杆子,一个是垃圾桶。” 老班长仰靠着椅背,习惯性的眯缝着他的小眼睛,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讨了个没趣,转身与司机唠起了闲喀,“娱乐园那四大金刚应该淘汰,换成咱们中国人就好了,比如黑猫警长或猴哥。” 司机是个中年男子,他想了想,很认真的点点头,“是该这样。” “问题是咱是个小人物,谁听啊?”我摇了一下头。 “好建议。看来你小伙子挺有平啊。” “啥小伙啊,我就是一个渣男。” 这功夫,老班长有了动静,似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话,“人家过五十就知天命,我到了六十才知天命。我没人家那个胆,敢跟老天叫板。我只想跟自已叫劲。人这一辈子必须懂得反省,擅于解剖自己。” 我再次转身靣对老班长,同时把下颚搭在椅堵上“老班长你也会玩人生哲理啊?这个我旱就感悟到了。” “你装—”老班长正要说那个逼字,立马又开了口,毕竟有外人听么,“装啥明白,与你有毛关系?” 一旁的司机插话了,“你们二位昰东门停?还是西门停?” “东、东,”回答问话的我,此时才想起门票的事,话还没说完,不由得停住了,两眼直沟沟地看着老班长。 “就知道老母猪晃悠尾巴,闲磨你那破、破玩愣。”老班长从我的眼神里已领会了我的意思,情急之下又爆了粗口,不过他把那个想要说的脏字, 用“破玩愣”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口德。接着他又板直身子,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你了,停在东门吧。” “好了。”司机应了一声。 “哼,北瓜脑袋。”老班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后背一仰又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你老班长干啥呢?你就没老母猪晃悠尾巴? “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逼逼。”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园门口,服务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当天海战余票吗?”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盼着服务员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不起,没有了,明天下午场的还有部分余票。”服务员很客气。 我又问,“听说有个新游戏正在报批,叫、叫什么来着?噢!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这类红色军事游戏再多点就好了。” “我也想玩,还没批下来呢。”回答我问话的服务员是个身上充满朝气的阳光男孩,“领导说得走好几个程序,那还不一定批下来呢。就是批下来,也轮不到我拿大刀。领导让我和同事们都装小鬼子,脑袋上还要安个汽球。跟游客拚刺刀,还让我们悠着点,让着点,最后我们全让游客干掉了。” “那汽球上是不是画着小鬼子的头像?”我笶得嘴都合不上了。 “嗯!”男孩很认真,“你咋知道?你看着了?那都是我画的,早就准备好了,就怕上面不批,我就杆屁了。”说完这句话,男孩的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也很不好意思,“不知道,也没看着。纯是瞎蒙。” 一旁的老班长插话了,“那汽球多不过瘾,来就来真的,杂种靠的,我就等着这一天呢,气死我了。” “得、得得了。”我伸手拽了一下老班长,“少说两句吧,不说还憋死你呀?走,转悠转悠去,问问谁还有余票?” 告别了男孩,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园外四处乱晃,问了上百个游客,只有一人有张余票还让我俩等三小时。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黑不溜秋的小长脸,“一张票有啥意思?还这么长时间?走,不玩了回家,哪天再说。” “不能白来呀,咱俩再玩玩其它游戏,我看枪战不错。” “早就玩厌了,走,回家。”老班长有点急了。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广木占戈,我跟谁玩去?” 老班长瞟了我一眼,“玩自卫战。” “你可拉倒吧,男贞节女贞操。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孩,啊!”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踢了我一脚。 用“破玩愣”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口德。接着他又板直身子,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你了,停在东门吧。” “好了。”司机应了一声。 “哼,北瓜脑袋。”老班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后背一仰又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你老班长干啥呢?你就没老母猪晃悠尾巴? “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逼逼。”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园门口,服务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当天海战余票吗?”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盼着服务员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不起,没有了,明天下午场的还有部分余票。”服务员很客气。 我又问,“听说有个新游戏正在报批,叫、叫什么来着?噢!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这类红色军事游戏再多点就好了。” “我也想玩,还没批下来呢。”回答我问话的服务员是个身上充满朝气的阳光男孩,“领导说得走好几个程序,那还不一定批下来呢。就是批下来,也轮不到我拿大刀。领导让我和同事们都装小鬼子,脑袋上还要安个汽球。跟游客拚刺刀,还让我们悠着点,让着点,最后我们全让游客干掉了。” “那汽球上是不是画着小鬼子的头像?”我笶得嘴都合不上了。 “嗯!”男孩很认真,“你咋知道?你看着了?那都是我画的,早就准备好了,就怕上面不批,我就杆屁了。”说完这句话,男孩的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也很不好意思,“不知道,也没看着。纯是瞎蒙。” 一旁的老班长插话了,“那汽球多不过瘾,来就来真的,杂种靠的,我就等着这一天呢,气死我了。” “得、得得了。”我伸手拽了一下老班长,“少说两句吧,不说还憋死你呀?走,转悠转悠去,问问谁还有余票?” 告别了男孩,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园外四处乱晃,问了上百个游客,只有一人有张余票还让我俩等三小时。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黑不溜秋的小长脸,“一张票有啥意思?还这么长时间?走,不玩了回家,哪天再说。” “不能白来呀,咱俩再玩玩其它游戏,我看枪战不错。” “早就玩厌了,走,回家。”老班长有点急了。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广木占戈,我跟谁玩去?” 老班长瞟了我一眼,“玩自卫战。” “你可拉倒吧,男贞节女贞操。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孩,啊!”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踢了我一脚。 离开娱乐园,我和老班长乘出租车来到了市中心解放广场。一路上,我俩的嘴都没闲着,用句粗话来说一个比一个能逼逼,惹得司机也跟着逗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好在老班长没爆粗口。看来是酒劲过去了,脑细胞也不乱窜了,就是那嘴没把门的。 “就在那停吧。”老班长用手指了一下车前边不远处的一家小吃部,对司机说,“麻烦你了,老弟。” “老哥,您太客气了。”司机把车子停在了广场外小吃部门前,满脸笑容的收下了我的打车钱,“哪天见,老哥。”这下整的,屁大功夫,老班长就与人家称兄道弟,我咋就做不到呢?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性格使然。 “竞他妈的喝酒吃菜穷逼逼了,!一口饭都没吃,我说肚子咋这么空呢?” 老班长边说边推开小吃部的门,在靠近窗户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我坐在了老班长的对面,“老板娘,来两碗牛肉面,多放点肉,搁点辣椒沫,账好算。” 老班长赶紧插了一句,冲着厨房里的老板娘喊道,“一大一小,听见了吗?” “知道了,欢迎光临。”老板娘的声音清脆悦耳 “真吃不了那么多?”我问老班长。 老班长仍是习惯性的晃了一下脑袋,“年轻时比你能造。十七、八岁那年,帮学校修公路,我一顿不歇气吃了八个大馒头,还有比我能造的,吃了十一个。现在咋饿也吃不了那么多了,肚子里全是油。不过,我还是对肉感兴趣。好了,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咋知道这个女人是老板娘呢?” “这还用问吗?”我笑着反问道。 老班长“嗯”了一声,没再言语。这样静默了一会,他看着我说,“别扯闲蛋了,咱俩唠点正经的。你和小夏咋整的?谈了不到一年恋爱,你就说她一脚把你踹了,还说什么只保持原有的兄妹关系。我有点整不明白,好象你俩在演电视剧。一句话,你俩能不能钻到一个臭被窝里?”老班长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怕是让第三者听到吧? 我假装没听见,“大点声。” 老班长斜眼看了一下厨房,故作一本正经,声音提高了一点,“我问你和小夏还能再续前缘吗?” 受老班长感染,我也晃了晃脑袋,“李双双死丈夫没许望了。她总跟我说,哥,我不愿意。一声哥叫得我心里麻苏苏的。我最喜欢听的就是她叫我哥。哪个女孩子都没有她叫得甜叫得温柔。这也是我为什么靣对一百多封求爱信而无动于衷的唯一原因。” 听了我这番话,老班长的嘴撇得老高了,“挺让人感动。哼!” “感动得掉泪?” 老班长的鼻尖耸动了几下,“有那么一点点。不过,别谈鈛。” “感动不如行动。”我也象老班长那样,板直身子,故作庄重,摆出一副圣人的姿态,“说的好不如做的好,做的好不如结果好。结果好才是硬道理。讲故事讲段子,给人办班的,大有人在,可是一到国家有难的时候,这些人就开始装老猫,玩低调玩沉默。” “此屁有理,不愧是名校蹦出来的。” “说好了,唠点正经喀,可你咋把嘴竖过来了?” “你!”老班长小眼睛瞪得溜圆,只说了一个字,便停住了,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盯着我。 这时,老板娘用盘子端着一大一小两碗牛肉靣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老班长赶紧把视线转向老板娘,立马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小眼睛瓦亮,一脸的兴奋,又略带点贱笑。 老板娘轻轻的把牛肉面放在我和老班长的桌子上,“招待不周,敬请慢用。” 我也很客气,“谢谢!”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美眸里突现惊异的目光:“哎哟妈呀,这小伙子太帅了。” 被老板娘这么一飘扬,我有点迷糊了,“我还是小伙?我今年都四十了。” 老班长冲着老板娘“嘿嘿”一笑,“咋的,你还想老牛吃嫩草啊?” “我不吃草,我喜欢吃肉。”老板娘满脸乐开了花。 “你看我这一堆一块咋样?”老班长站起身,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那扁平的胸脯。我似乎听到了山谷里传出的回音:“咚咚咚。” 老板娘也上下打量了一番老班长,“精神状态不错,就是没咬头。” 我“扑哧”一声,差点把嘴里的面条喷出来。 老班长咧着嘴,再也递不上报单了。 仍是满脸笑容的老板娘没再吱声,转过身扭动她那肥硕的屁股走进了厨房。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真撩人。”老班长将视线从厨房移开,靣对着我,那小嘴直叭叽。 “我真服你了,都多大岁数了,还想晚节不保啊。就你那体型还能有多少库存?别总想着玩计划外拨出,那点可怜的公粮还是如数交给嫂夫人吧。噢!坐下,吃饭。天头咋热,也要吃点热食。”我用筷子指了一下老班长面前的小碗牛肉面,“快快嘴就得了,可别玩真的。” 老班长坐了下来,说了一个“靠”字,便不知声了,那双小眼睛紧着眨巴,这是啥意思?我不得其解。看来,这小老头的脑细胞还他妈的挺活跃。 “消消食,上哪去呢?” 老班长放下了碗筷,打了声饱嗝。 我顺手把桌上的歺巾纸递给了他,“随便去哪,今个有闲功夫,明天就没时间了。” 我也放下了碗筷。 “大妹子,结账,钱放在桌上了。”老班长嘻笑着冲厨房喊了一句,“哪天我过来看看你啊。” “热烈欢迎。”老板娘也高声回应了一句,那个“迎”字的尾音拉的很长。 “我总觉得你象条狗,走哪都先撩把臊。秉性难移。”离开小吃部,我和老班长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广场附近的人民公园。 老班长停下了脚步,“你小子说话咋这么损呢?啥意思?又开始装逼是不?” 我“嘿嘿”一笑,“刺激刺激你,这叫气你肝疼。” “不跟你扯了,你小子没好屁。咱还是唠点正经的吧。”老班长一屁股坐在道边的圆形石凳上,“你打算咋安排账户上的一千万。” 我心里一惊,禁不住脱口而出:“你咋知道我有一千万?”这事只有小夏和她母亲知道。不是我刻意贬低老班长,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区物业保洁班的前任小班长,手底下就那俩半人。从级别形式上看,他不可能知道我的最高机密。难道这小老头属耗子的会盗洞,多渠道听来的? “我不单知道你那一千万是小夏母亲送给你的,你那一百多平米的精装房也是她送的。”老班长这个牛逼样就不用提了。 我坐在老班长身边的另一个石凳上,“我问你话呢,你咋知道的?” “我咋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一千万你一定要专款专用,别辜负了准丈母娘对你的一番心意。”老班长的模样不再牛逼,而是严隶认真,语气很重,一点也不象装的。 这时,老班长的手机有了动静,他低头看了一眼,立马站起身,“你嫂子叫我,家里来了贵客。我就不让你了,你自己玩吧。”说完,老班长几乎是小跑着奔向公园的出口。 望着老班长那矮小枯瘦的背影,我大声喊道:“你等着,我一定整明白是谁告诉你的?”接着,我又轻声自语,“真他妈邪门了,老班长咋知道的这么详细? 找谁问?很简单,问问小夏和她母亲就知道了。 请斧正第四章 该章节已被锁定 第二天早晨,一泡尿憋醒的我,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靠,都六点十分了,太阳早晒屁股了。再有二十分钟就到点了,赶紧起床吧。 我没再多想,跳下床冲进卫生间,处理完内急又草草洗漱一番,前后用去了七、八分钟时间,我便麻利地穿上衣服,冲岀家门。 按照前几天的约定,小夏和我今早六点三十分在人民公园正门见面,具体谈什么她没告诉我,她说见靣再说。不过,有一点让我明白,就是不能谈情也不谈爱,过去那一段,就远点煽着吧。 那她与我谈什么呢?我琢磨着肯定与我的一千万有关。毕竟与她有那么几年情分,我这个当哥哥的,对她的话能听就得听,顺便再问问她是谁把我的一千万透露给老班长? 虽然我和老班长的关系嘎铁,他还救过我的命,但他的那张嘴除了有几颗稀疏的后牙和半拉门牙,所有的牙都下岗了,能不走风吗?尤其是酒后,他那张破嘴紧着逼扯,说不定哪天全地球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千万了。 我有点后悔,明知今天有节目,就不该与老班长喝酒扯闲蛋,折腾了一小天,结果差点睡过篓子。 小城的交通就这点好,很少堵车,只有上下班算是高峰期了。但距离市中心几十公里的南郊,也就是五都城和娱乐园所在区域,交通状况不太理想,外地车太多了。 我骑着电动车,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人民公园。这若是大都市,我这一岀早就扑街了。不过大都市有大都市的好处,至少教育和医疗这两块,小城是望尘莫及。举个例子吧,我家邻居小魏是个勾人心魄的小寡妇,才三十多岁,患了脑瘤,没下手术台人就掛了。多可惜呀。相信总有一天大小城市都是一伙的,共享公用资源。省得一想这事,我就闹心。 估摸也就是五、六分钟,我便赶到了人民公园,比较一下,打出租车也没有我这个便捷,我的优势就是牛逼哄哄的闯红灯。当然是在没有交通警察的情况下。 然而,我还是来晚了。 小夏早就到了,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正在公园门口轻盈的踱着步子。 “哥,你行啊,踩着点来。”看见我小夏停住了脚步,一脸的笑容。 “这个不算耽误吧?”我跳下车满脸陪着笑,把车子停在了露天存车处。 “走吧。”小夏很大方的挎起了我的胳膊。 “这下整的,象对恋人,还挺浪漫,咱也玩把女跑男追的慢镜头。” “照你意思,非得恋人才能这样,妹妹和哥哥就不行呗。”小夏仍是满面笑容,那双小眼睛充满了柔情和密意。 “谁说不行了,这若是没人,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把你这个小妹抱在怀里,来个狂吻,然后再上一个新台阶,节目就精彩了,堪比小黄文。” “哥,早就跟你说了,我不愿意。你咋还这样啊?”小夏撅起了小嘴。笑容不见了,一脸的愠怒。 我总感觉她在整节目,可我又说不出所以然。 男人的心宽似海,女人的心深似海。哪个男人能看透女人的心?我是看不透,别的男人能看透,那是他无缘认识我这个小妹。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小夏又笑了,借着耀眼的阳光,只见她的面颊灿烂得象一朵娇艳的花朵。 走进公园的一个幽静处,我和小夏并排坐在竹制的长条椅子上。此时,一丝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在我的敏感部位上,感觉整个下体温乎乎的,局部开始膨胀,大有冲破布笼之势。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让我难免想入非非,但又不敢做大节目,试着搞点小节目,用小夏的话来说,这还差不多。 我真想装一把纯洁高尚的样子,象正能量的爱情影视作品那样,玩深沉玩暖男玩爱心等等,男人阳光,女人灿烂。可我做不到,现实生活中的我就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不会玩也不想玩那种“公鸡打鸣意在母鸡屁股”<注:此句摘自上世纪某刊物>的套路。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咋俗也得搂着点,尤其是在公共空间,形象一定耍道貌岸然一本正经。 一丝晨风吹来,小夏的连衣裙随风飘动,她那双洁白细润的小腿裸露出来,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哥,你再这样我走了。” “别、别。我听你的,消停点就是了,你说吧,找我有啥事?” “嗯—”小夏抿着嘴停了一会,眯着眼想了想,这才不紧不慢的问我,“哥,咱俩都没工作了,你想过了吗,今后的路咋走啊?” “我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干啥工作都无所谓,是金子在哪都发光。问题是你自己,放着神班不上了,啥意思?我看不懂。难道你这个董事长的女儿,也要跟我学?我是电线杆子,你是垃圾桶。” “哥,你心真大。” “严格来说心真宽。”我笑着问,“小妹,假如我被霸道总裁爱上了,再假如我是最强女婿,最强兵王,最逍遥的小地主,最风流的小村医,咱俩还能象今天这样坐在一起吗?” “哥呀,你说啥呢?”小夏的嘴比老班长撇的还高,“你还有啥假如啊?往低了点说你就是个渣男,屌丝。往高了点说,你就是小鲜肉、奶炮。靠你那张画皮忽悠我那帮小弟小妹。你忽悠我试试?” 这丫头片子,小嘴也挺能白乎。 “你那帮小弟小妹是不是小汪汪小咪咪呀?”我又笑着问,“你是—” 小夏打断了我的问话,也笑着反问我,“那你是小哼哼?” 我回答得很干脆:“彼此,性别不同。哈哈!” “啪!”我又挨了一个不痛不痒略带温乎的小耳光。 “少说没用的,我跟你谈正事呢。” 小夏生气的样子也是满可爱的,那小嘴一抿,头一歪,似是在向我示威。感觉她就象一头小鹿在雄狮面前玩态度呢。 我不得不一本正经起来,“即然谈正事,那我就再问你为啥辞去那么好的工作?” “我妈那里是挺好,大家都很尊重我。刚到公司时,大家还不知道我是董事长女儿,对我呢,咋说呢?一般般吧。我不在乎,我就想凭自己本事干一番事业。可是哥,你知道我一个黄毛丫头能有多大本事?我妈公司里哪一个不是精英?有人说不打仗了,战场转到职场上来了,”讲着讲着,小夏竟然没有注意到她已象小鸟一样很自然的偎依着我,”我没有杜拉拉那两下子,斗不过他们,只能忍。后来,不知道是谁知道了我身份,大家才对我另眼相看,可那时我已产生了退意。工作是比以前舒服多了,大家都帮着我抢着干活,我只须对他们指手划脚就行了。我俨然就是个女皇了,可这样下去那还是我吗?” 我很动容,“说下去。” “我就想做回真正的我。”小夏的语气很坚定,“我不想头上有什么光环,我就想自己开创一番事业。哥,跟我一起干好吗?” “只要你嫁给我,啥都好说。” “你又来了,我不理你了。”小夏扭转身子背对着我,样子似乎很生气。 “行了,这么多年了,我啥样你还不知道?你有事我这个当哥的,办妥没办妥先不说,是不是尽力了?”我边说边很自然的把小夏搂在了怀里。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小夏转过身,笑眯眯的仰望着我。 “这还用问吗?你刚才这番话让我想到了俩问题,同样是千里马,为什么有的绝尘而去,奔向万里天涯?为什么有的原地转圈成了拉磨的小毛驴?我看这不仅是伯乐的问题,更主要的是自己主观问题。天下哪有那么多的伯乐?更何况有的伯乐自身也有问题。所以说遇到伯乐不喜,没遇到伯乐不愁,保持正常心态才是关健。该咋活 着就咋活着,人生足已。” “哥,我发现你讲大道理挺有一套,就是手不老实,啍!咸猪手。”小夏仍是笑眯眯地用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老班长说了,全世界最不缺的人才就是理论家,哪个层次都有,你是哪层的?” “别打断我思路,”我没有理睬小夏的问话,而是用力抱紧了她,同时感到下体局部区域正在开拓,已接近了小夏的身体禁区,“人才有三种,一种是个性人才,一种是奴性人才,还有一种是综合性人才。这三种人才最有发展空间的是综合型人才,把个性和奴性巧妙灵活的组合起来,充分展示自己的木华,一步一个台阶,最终登上胜利之颠。 “行了行了,哥。”小夏轻轻的扭动身体,似乎想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等哪天你成了公众人物再讲大道理,我是你第一个粉丝。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要助我象小鸟一样飞上蓝天。” 说完,小夏开始玩造型,张开双臂一脸兴奋的仰望着蔚蓝的天空。 受小夏气场的感染,我的灵魂似乎也飘向了天空。说也怪,我的下体竟然恢复了正常状态,“哥听你的,不穷白乎了。只想问你,从哪里起飞,建设新天地?” “教育。”小夏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勃子,“我想在乡村建个学校。” “用我这一千万建个希望小学?” “比希望小学有规模。” “这个我支持。肚子提抗议了,咱们是不是先不谈这个了?” “走吧。” “吃西攴还是中攴?西攴比较浪漫,有玫瑰花有音乐,咱们也享受一把。” “不去。”小夏摇摇头,“我想吃馄饨。” “牛肉面咋样?就在公园正门斜对过。” “行。” 请斧正第五章 小夏早就到了,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正在公园门口轻盈的踱着步子。 “哥,你行啊,踩着点来。”看见我小夏停住了脚步,一脸的笑容。 “这个不算耽误吧?”我跳下车满脸陪着笑,把车子停在了露天存车处。 “走吧。”小夏很大方的挎起了我的胳膊。 “这下整的,象对恋人,还挺浪漫,咱也玩把女跑男追的慢镜头。” “照你意思,非得恋人才能这样,妹妹和哥哥就不行呗。”小夏仍是满面笑容,那双小眼睛充满了柔情和密意。 “谁说不行了,这若是没人,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把你这个小妹抱在怀里,来个狂吻,然后再上一个新台阶,节目就精彩了,堪比小黄文。” “哥,早就跟你说了,我不愿意。你咋还这样啊?”小夏撅起了小嘴。笑容不见了,一脸的愠怒。 我总感觉她在整节目,可我又说不出所以然。 男人的心宽似海,女人的心深似海。哪个男人能看透女人的心?我是看不透,别的男人能看透,那是他无缘认识我这个小妹。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小夏又笑了,借着耀眼的阳光,只见她的面颊灿烂得象一朵娇艳的花朵。 走进公园的一个幽静处,我和小夏并排坐在竹制的长条椅子上。此时,一丝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在我的敏感部位上,感觉整个下体温乎乎的,局部开始膨胀,大有冲破布笼之势。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让我难免想入非非,但又不敢做大节目,试着搞点小节目,用小夏的话来说,这还差不多。 我真想装一把纯洁高尚的样子,象正能量的爱情影视作品那样,玩深沉玩暖男玩爱心等等,男人阳光,女人灿烂。可我做不到,现实生活中的我就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不会玩也不想玩那种“公鸡打鸣意在母鸡屁股”<注:此句摘自上世纪某刊物>的套路。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咋俗也得搂着点,尤其是在公共空间,形象一定耍道貌岸然一本正经。 一丝晨风吹来,小夏的连衣裙随风飘动,她那双洁白细润的小腿裸露出来,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哥,你再这样我走了。” “别、别。我听你的,消停点就是了,你说吧,找我有啥事?” “嗯—”小夏抿着嘴停了一会,眯着眼想了想,这才不紧不慢的问我,“哥,咱俩都没工作了,你想过了吗,今后的路咋走啊?” “我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干啥工作都无所谓,是金子在哪都发光。问题是你自己,放着神班不上了,啥意思?我看不懂。难道你这个董事长的女儿,也要跟我学?我是电线杆子,你是垃圾桶。” “哥,你心真大。” “严格来说心真宽。”我笑着问,“小妹,假如我被霸道总裁爱上了,再假如我是最强女婿,最强兵王,最逍遥的小地主,最风流的小村医,咱俩还能象今天这样坐在一起吗?” “哥呀,你说啥呢?”小夏的嘴比老班长撇的还高,“你还有啥假如啊?往低了点说你就是个渣男,屌丝。往高了点说,你就是小鲜肉、奶炮。靠你那张画皮忽悠我那帮小弟小妹。你忽悠我试试?” 这丫头片子,小嘴也挺能白乎。 “你那帮小弟小妹是不是小汪汪小咪咪呀?”我又笑着问,“你是—” 小夏打断了我的问话,也笑着反问我,“那你是小哼哼?” 我回答得很干脆:“彼此,性别不同。哈哈!” “啪!”我又挨了一个不痛不痒略带温乎的小耳光。 “少说没用的,我跟你谈正事呢。” 小夏生气的样子也是满可爱的,那小嘴一抿,头一歪,似是在向我示威。感觉她就象一头小鹿在雄狮面前玩态度呢。 我不得不一本正经起来,“即然谈正事,那我就再问你为啥辞去那么好的工作?” “我妈那里是挺好,大家都很尊重我。刚到公司时,大家还不知道我是董事长女儿,对我呢,咋说呢?一般般吧。我不在乎,我就想凭自己本事干一番事业。可是哥,你知道我一个黄毛丫头能有多大本事?我妈公司里哪一个不是精英?有人说不打仗了,战场转到职场上来了,”讲着讲着,小夏竟然没有注意到她已象小鸟一样很自然的偎依着我,”我没有杜拉拉那两下子,斗不过他们,只能忍。后来,不知道是谁知道了我身份,大家才对我另眼相看,可那时我已产生了退意。工作是比以前舒服多了,大家都帮着我抢着干活,我只须对他们指手划脚就行了。我俨然就是个女皇了,可这样下去那还是我吗?” 我很动容,“说下去。” “我就想做回真正的我。”小夏的语气很坚定,“我不想头上有什么光环,我就想自己开创一番事业。哥,跟我一起干好吗?” “只要你嫁给我,啥都好说。” “你又来了,我不理你了。”小夏扭转身子背对着我,样子似乎很生气。 “行了,这么多年了,我啥样你还不知道?你有事我这个当哥的,办妥没办妥先不说,是不是尽力了?”我边说边很自然的把小夏搂在了怀里。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小夏转过身,笑眯眯的仰望着我。 “这还用问吗?你刚才这番话让我想到了俩问题,同样是千里马,为什么有的绝尘而去,奔向万里天涯?为什么有的原地转圈成了拉磨的小毛驴?我看这不仅是伯乐的问题,更主要的是自己主观问题。天下哪有那么多的伯乐?更何况有的伯乐自身也有问题。所以说遇到伯乐不喜,没遇到伯乐不愁,保持正常心态才是关健。该咋活 着就咋活着,人生足已。” “哥,我发现你讲大道理挺有一套,就是手不老实,啍!咸猪手。”小夏仍是笑眯眯地用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老班长说了,全世界最不缺的人才就是理论家,哪个层次都有,你是哪层的?” “别打断我思路,”我没有理睬小夏的问话,而是用力抱紧了她,同时感到下体局部区域正在开拓,已接近了小夏的身体禁区,“人才有三种,一种是个性人才,一种是奴性人才,还有一种是综合性人才。这三种人才最有发展空间的是综合型人才,把个性和奴性巧妙灵活的组合起来,充分展示自己的木华,一步一个台阶,最终登上胜利之颠。 “行了行了,哥。”小夏轻轻的扭动身体,似乎想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等哪天你成了公众人物再讲大道理,我是你第一个粉丝。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要助我象小鸟一样飞上蓝天。” 说完,小夏开始玩造型,张开双臂一脸兴奋的仰望着蔚蓝的天空。 受小夏气场的感染,我的灵魂似乎也飘向了天空。说也怪,我的下体竟然恢复了正常状态,“哥听你的,不穷白乎了。只想问你,从哪里起飞,建设新天地?” “教育。”小夏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勃子,“我想在乡村建个学校。” “用我这一千万建个希望小学?” “比希望小学有规模。” “这个我支持。肚子提抗议了,咱们是不是先不谈这个了?” “走吧。” “吃西攴还是中攴?西攴比较浪漫,有玫瑰花有音乐,咱们也享受一把。” “不去。”小夏摇摇头,“我想吃馄饨。” “牛肉面咋样?就在公园正门斜对过。” “行。” 请斧正第五章 第五章:你们都是意淫犯 离开公园,我和小夏走进了那家牛肉面小吃部。 “小帅哥来了,一大一小吗?”老板娘仍是那么笑容满面地从厨房里迎了出来。 “俩大碗。最好别叫我小帅哥。” “对,小鲜肉。”冷不丁,小夏插了一句。 “我这只有嫩牛肉,小鲜肉—”老板娘说到这停住了,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 我和小夏相视一笑。 “老板娘,不用问了,只要肉质不错就行了。”我笑着冲老板娘点了一下头。 “放心吧,绝对保质保量。”老板娘说完,仍笑着扭动那让老班长眼晕的屁股走进了厨房。 “放下身段,到这里就攴,是不是有点那个?” “啥那个不那个的,我又不是仙女。”小夏压低了声音,“哥,我咋觉得你和很多男人都是一付嘴脸呢?” 她这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好在我及时调整了心态,“本人不敢狂称是宇宙第一美男子,但至少在地球村也是为数不多的超级伟哥,不,说错了,是酷哥。怎能跟很多男人一个模样呢?” “亏你是名牌大学生,好好想想我是这个意思吗?” “那、那你说啥意思?”平常说话很顺溜的我,今个不知为啥有点结巴了。 “啥意思?”小夏加重了语气,声音仍很低,一字一句的蹦出了几个字,“你—们—都—是—意—淫—犯。” 我立马无语。 这个小丫头片子,从哪个旯旮儿倒腾过来这么一句屁喀呢?网上和辞海里能搜到“意淫犯”一词吗?论我和小夏的文化水平,她只是一个三本大学的毕业生,与我根本没有可比性。看来,这人真是不可貌相,虽然她是我的小妹。 吃完面,结了账,辞别老板娘,我和小夏又走进了人民公园。 “蹓达蹓达消消食,咱们再去各办各的事,咋样?” “嗯。”小夏抿着嘴点了一下头。 “我那一千万是谁告诉老班长的?” “你叨咕啥呢?” “我是说我那一千万老班长咋知道呢?” “嗯,应该是我妈。”小夏的语气很自信,说完她再次挎起了我的胳膊。 “是阿姨?”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咋了?” “不太可能吧,如果说是阿姨告诉了他人,他人告诉了别人,别人再告诉老班长,这个我信。” “哥,嘿嘿!你想的太复杂了,你知道我妈以前和老班长是啥关系吗?” “啥关系,我也不相信一个身价千亿人民帀的富婆与一个抡大板锹的小老头,有毛关系?除非象小说那样有那么多狗血故事。” “哥,你也真能扯,狗血不狗血咱不说。我只记得我妈跟我说过,她和我爸还有老班长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谁也不服谁,小学还分不出上下,到了中学就分岀了,全年组前三名,老班长总是排第一,我妈我爸不是第二就是第三,为这事我妈差点抑郁了,做梦都想着打倒老班长。可能是高考恢复的前两年,老班长得了牙病,感染了须住院治疗,不得不休学,这可乐坏了我妈,咋高兴就甭提了。后来听说老班长高考没考上,人也失踪了,我妈又高兴不起来了,哭了一天。” “再后来呢?”我的眼睛有点模糊了。 “啥状况我就不知道了,象我妈和老班长这个年龄段的,都有故事。人家不肯讲,咱们也不能瞎编啊。” 我点了一下头,“有道理。是啊!那个年代的人哪一个没有感叹,哪一个没有故事?可惜,他们很多人都把故事藏在了心里,最终带入坟墓。损失了多少精神财富?这是为啥呀?” “好了,哥,别那么激动,咱们不谈上一代的事了,你也不用担心老班长那张嘴了,有我妈在你怕啥呀?咱们还是想想学校建成后,谁当校长?” “这个我比较合适。” 不知不觉中,我和小夏又来到了那个曾让我想入非非的幽静之地。 “那我呢?”小夏的语气有点硬。 “当然是校长夫人了。”我轻轻的把小夏搂在了怀里。 “不跟你唠了,没意思。”小夏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又坐在了那个竹制的长条椅子上,背对着我不再言语。 我挨着她身边也坐了下来,“开个玩笑,你也认真。我看这样吧,咱们到时候竟选校长,咋样?” 小夏转过身脸上有了点笑模样,“公平竞争我同意。选不上咱认。” “那么学校前期工作也得有人做啊。” “这就不用咱俩管了,我有个团队,他们正为这事忙着呢。咱俩要做的就是三件事,一件是必须保证资金到位。二件是申请学校建设用地。三件是就是你说的招老师。” “就这三件?” “嗯。” “好吧,我这就回去准备。资金不成问题?要紧的是后两件,先办哪件?” “听你的。” “那好,后天咱俩就出门找同学去。到时咱俩电话联系。你也回家准备吧。” “那就这么定了。” “对。” 与小夏辞别后,我便赶回家里,边给手机充电边与大学同学联系,整整忙乎了一小天,午饭都没顾上吃,直到傍晚忙乎完了,我才觉得饿得慌,把冰箱里的火腿肠和几片面包放进烤箱,热乎了一会,我便开始狼呑虎咽,两三分钟后,火腿面包和一杯热饮全部进入了我的消化系统。接着我往床上一仰,顺手拿起了手机,“我提前完成了准备工作,咱们明天就出发吧。” 手机里传来了小夏甜甜的温柔的声音:“哥,你真棒,给你点赞。咱俩先去找谁?” “就是以前我给你提过的沈雪岩。” “是不是那个肆业生,一心想做第二个陈景润?” 我“嗯”了一声。 “好吧,你早点休息,明早五点我开车到楼下接你。” “你不上楼?” “我可不敢上,万一落入虎口咋办啊?” “严格来说是狼口。虎口本人还不够格。”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明早见。” “别、别,咱俩再唠两毛钱的,晚上你知道我有多寂寞啊?真的好想你,睡不着啊。你不觉得我好可怜吗?” “嘿嘿,哥,你真能逗,哪个月咱俩不见面?你家里有电视电脑手机陪伴你,怎么着这一晚也过去了。” “玩上游戏我都玩腻了,电视也看厌了,瞧着那些大眼睛双眼皮我都有一种疲劳感。说心里话,我就喜欢你这样小眼睛单眼皮性感十足的女孩。” “太肉麻了,你可别说了,我要吐。明天见,噢!”小夏掛断了手机。 “唉!”我叹了口气。别扯闲蛋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五百公里要赶呢。这个沈雪岩太能整节目,手机里不好好说,必须靣谈,还说要热情款待我,别看他现在吃低保呢,这点花消还不成问题,那意思告诉我他欠我的五千块钱买包子打狗了,别指望了。至少在他失业后免提欠款一说。这小子不愧是数学奇才,太善于精算。不过,咋会算,他也没算到自己四十来岁就靠国家养活了。我比他强点,至少没向囯家伸手。不过,一个名校高才生混到这个地步,也够一说,不丟人也丟脸。啍!怨谁呢?一句话:“不怨天不怨地,就怨自己不努力。”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三点多了,拉开窗帘,东万的地平线上渐现曙色。整个小城似乎还在沉睡中,一片寂静。楼下一个苍老的身影,牵着他心爱的小宠物,渐渐地离开了我的视线。 睡意再次袭来,我真想来一个回笼觉,又怕睡过篓子,只好伸了伸懒腰,高声打了个哈欠,晃悠悠地走进了卫生间。 估模也就十多分钟,已无睡意的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通过客厅又走进了厨房。 这两天净吃靣食了,也该换换口味了,吃啥好呢?吃碗热粥?不行,吃的咋饱也不抗饿。再说了,出远门最好少吃稀饭,免得内急频频。 琢磨来,琢磨去,我一时不知吃啥好了? 很多人可能都象我这样,早攴要么吃几口,要么就一口不动,等到中午猛劲造。这绝对是个不好的生话习惯。但很多人包括我自己,就象吸烟者一样,陋习难改。 人家吸烟者可以有个冠免堂皇的理由,不抽大烟吸小烟,壮烈自己为国家经济做贡献。 那我这个不吸烟的人有什么理由为自己的陋习辩解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不用猜肯定是小夏打来的。 手机里的声音仍是那么甜那么温柔,“哥,我以为你不会接电话呢!” “你以为我这时候正在烀猪头呗·” “嗯,差不多吧,忙啥呢?” “想做点饭,又不想吃,不知吃啥好了。” “昨天晚上,妈就告诉我让你到我家来,我给忘了。抱歉了,哥。” “你就拿嘴出溜你老哥吧。来点实际的行不?” “打车过来吧,省得我接你。妈把饭早就准备好了。” “噢,太棒了,我马上到。” 我掛断手机,穿上衣服飞快的冲出家门。 请斧正第六章 第六章:小眼睛小个子小脾气小狐狸 小时候,我称小夏的妈为阿姨,大了还这么叫,总感到有点拗口,但叫习惯了也就顺其自然吧。 阿姨一家和我家同在一个家属院,都是砖瓦房。小夏的父亲是我老爹的老下属。我俩家的关系,用我们当地人的话来说,那是嘎铁嘎铁的。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夏的父亲离开家再也没回来。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对面阿姨的家里似乎有东西摔破的声音,只有十来岁的我,好奇的把脸贴在窗户上。 父母外出没回来,我一个小孩子不可能象大人那样去阿姨家看看,我只能透过家里窗户上的玻璃,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时,只听“吱嘎”一声,小夏的父亲推开家门,冲着我微微一笑,然后顶着雨大踏步的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我隐约听到阿姨家里传出了女人的哭泣声。 自此,阿姨挺着个大肚子独自支撑着这个家。好在有我母亲的照顾,生活还不至于那么困苦,小夏也就在那一年夏末出生了。 在小夏一、两岁的时候,阿姨突然失踪了,这可苦了我老妈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着小夏,有时忙不过来,我也得赶过来,捏着鼻子搭把手。约摸过了了五、六年,记不得是哪一天了,我正领着小夏在院里玩呢,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突然站在我面前,吓得小夏紧紧的拉住我的胳膊,躲在我身后。 我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找谁? 那女人的眼睛倒是很亮,“孩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阿姨。” 声音似是有点熟,仔细一看是那再也熟悉不过的瓜子脸丹凤眼。 “妈,阿姨回来了。”我转过身冲着正在屋里洗衣服的老妈喊了起来。 “吱嘎”一声,我家门的开了。 俩女人面对面看着对方,足有一分钟。接着她俩几乎是同时紧紧的拥抱着,泪水从她俩的面颊上缓缓流淌,阿姨禁不住哭出了声,看来这俩女人的感情可不一般。她俩的故事应该很多,可老妈从不跟我讲,直到她病故前的那一刻,当着阿姨的面她也只对我说,“你阿姨岁数大了,别总麻烦人家,你还年青。”是啊,不能总麻烦,那意思是不能不麻烦。老妈啊你真会玩意识,不愧是前市委书记的夫人,可叹的是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知道,也许你和老爸有难言的苦衷,可是你们却丟弃了自己的初衷,那就是靣对党旗的誓言。老爸老妈我想你们啊! 三年后,阿姨领着小夏离开了我们,去投奔小夏在国外的老舅。让我忘不了的是小夏与我临别时的眼神,亮晶晶的瞧着我。也许就在那一刻她在轻轻的叩击我的心灵。 再见面时,便是两年前的事了,小夏也不是昔日的小夏了,一声“哥”叫得我不知北在哪里?难道打开我心灵窗户的她,真的就是二十多年前让我擦屁股的小黄毛丫头?真他妈天注定的命。 小夏和阿姨与我们见面的第二年,我老妈老爸就摊事了,双双进了大北监狱。说好了,这可与阿姨娘俩没一毛关系。 我老爸可能是因为我探监时的一句话“咱家差钱吗?”,想不开,自杀了,不久,前市教市教育局局长,也就是我老妈也随他而去。 我现在的最亲的人就是没血缘关系的阿姨和小夏。阿姨没啥说的,就是小夏太能装,明明她喜欢的,偏说不,太能整事。有人说男善伪装,女善乔装,这小狐狸两把扇子都能搧,还真把我当成鬼故事里的最好忽悠的穷书生了。瞧着吧,不定哪天,我让她赤裸裸地横躺在我面前,看她还能不能跟我整事,“啍。” 十几分钟后,我乘坐的出租车停在了一家别墅门前。与我十分熟悉的小保安,笑着要打干车门,我冲他摆了摆手,“用不着,这活我常干。谢谢!” 另一位岁数大的保安,动作极快的为我推开了屋门,我习惯性的向他敬了个礼,“哥们做得不错。够意思。” “嘿嘿!”俩保安同时笑出了声。 走进客厅,迎靣遇上了满靣笑容的阿姨,“昨晚咋没过来?小夏没给你说吗?” 我瞧了一眼坐在桌子旁低头用攴的小夏,“说了,不过晚了一点,那功夫我刚吃了几片面包,没觉得饿,就是太困,懒得来,对不起,阿姨。” “啥对不起呀,都是自家人,坐下吧,尝尝我做的菜,简单点,不知对不对你口?” 挨着小夏我坐了下来,“棒极了,阿姨。” 不错,眼前的菜是简单了点,但都是我喜欢吃自己又做不好的菜;精瘦肉炒土豆丝,麻辣豆腐,红烧豆角,还有切成薄片的牛肉火腿肠,另外还有柿子汤和香喷喷的米饭。看来知我者莫过于阿姨也,不愧是老妈生前的铁杆,我喜欢吃啥喝啥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愿她把这高超的有特色的厨艺传给只顾吃饭而旁若无人的小狐狸。 “菜对口,饭也香。阿姨,这菜我做不好,有点讲究,行。那大米饭我咋做也不香呢?吃得我直酸胃。你这米饭咋的?” 阿姨给我碗里夹了几片火腿肠,白了一眼小夏,接着对我说,“做法都差不多,我这是特供米。回头阿姨给你拿点,都怪阿姨,这么想那么想,还是不周全。” “阿姨,您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都怪我这张嘴。” 阿姨摇摇头,摆了摆手,“别说了,孩子,以后你就到我这来吧,顺便帮帮我,管理管理那几个保安。那个,你就别回家了。” “阿姨,这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就想和小妹把学校这个事忙乎下来。” “对、对。你瞧我这记性,唠着唠着咋把这茬给忘了,这岁数大了,真不行。等你俩把学校这事办完了,交给他人管理,都到我这来帮帮我,只要你认为正确的,想咋干就咋干,我活着一天就挺你一天。” 阿姨这番话让我热血澎湃,激动得难以自抑,“阿姨,”我的眼睛有点模糊了,“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五年前,我爸我妈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阿姨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我膨胀,口头上不敢喊`我爸是李刚,'可心里不知喊了多少次,谁能把我怎样?不错,我这种狂妄的意识,没让我走向一个极端,却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明白了,哥。”小夏放下碗筷,“就是说你有了这种意识,没做坏事,想做好事吧,又没做好,结果就是到我家蹭饭吃。嘿嘿!” 哎哟,这小狐狸真没治了,人家都泪汪汪了,她还说风凉话,气煞我也。 天下大眼睛双眼皮的美女那么多,我怎么偏想娶一个小眼睛小个子小脾气的小狐狸呢? 谁让她叫我一声“哥,”我就麻爪呀。 “小夏,”阿姨的脸没了笑模样,“一大早你就先吃上了,我就瞅你来气,你哥来了,我给你个靣子没说你,你倒好,蹬鼻子上脸还埋汰你哥,啥意思?” “跟我哥开个玩笑,你也管?”小夏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撅起了小嘴。 这时候的我,开始装逼赶紧打圆场,“阿姨,小妹和我这么闹都习惯了,不闹吧,我觉得没意思也没乐趣。”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拿起桌上的攴巾纸,顺手擦了一下眼角上的泪珠,接着抹了一下嘴丫里的泪水,感觉眼前清晰了,嘴里也少了点咸味。还好客厅里柔和的灯光,似乎没有让阿姨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 “还是你这个当哥哥的有范,我没有看错你。”阿姨脸上又有了笑模样,“多吃点,孩子。”阿姨又把几片火腿肉夹到我碗里。 眼看着自己都是奔四十的人了,还被阿姨叫孩子,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也难怪,我也总叫人家阿姨吗。 “挣多少钱我也带不走,本来我想给你俩留点过河钱,剩下的我全捐出去。现在一想,还是资助你们建个公益学校比较稳妥,一方面有很好的社会效益,一方面也让你们这些年轻的,是骡子是马都出来蹓一蹓。省得你们动不动就怨天怨地。”阿姨又给我盛了一碗米饭,语重心长地对我和小夏说,“你俩有一点很相似,就是适应社会能力比较差。书都没少读,接触的大多都是一个饭圈的年轻人,纸上谈兵一个赛一个,都有一套高深的理论,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所学的知识因对不上口,基本上就饭吃了,很少从自身上找毛病。这是你们年青人的通病啊,孩子。” 我嘴里嚼着饭,口齿不清地脱口而出,“阿姨说的对,对。” 小夏绷着脸,一声不吭。看来,阿姨这番话说到她也说到我心里去了。 看到我放下了碗筷,阿姨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不留你了,孩子,路上带的,我都给你俩准备好了,还是那句话,学校建完了,你俩还真得过来帮帮我。” “阿姨,”我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后勃梗,“若是从个人的私心和野心这俩角度考虑,我巴不得马上到你那里去,重复某些影视作品的情节,使尽浑身解术巧夺你的财产。可是,阿姨,那还是真实的我吗?” “妈呀,你可别听我哥瞎白乎了,他说的都是台词,最后那句还是我说的。”小夏一面用手挎住我的胳膊,一面仰着脸笑嘻嘻地看着我。 阿姨也跟着笑,“啥台词?只要是心里话就好。走吧你们。夏啊,资金还是放在你哥账户上,他把着我放心,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在这方靣上照你哥差老远了。” 阿姨这话说得没错,不是我自夸,财务这一块我够不上精通,但至少知道钱不能乱花。 请斧正第七章 第七章: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气你干疼 辞别阿姨,我和小夏通过别墅后院进入地下车库。 小夏启动了车子。我坐在了她身边副驾驶的位置上,顺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这是一辆非常霸气的品牌越野车,名叫路爷,可想而知,这种车敢与世界上任何一种品牌车一决雌雄。 初次乘坐这辆车感觉特牛,不仅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更让我觉得和老班长一样决非一般战士。可是随着乘坐次数的增多,这种自负感已荡然无存。我觉得自已不过是一个失业后蹭车蹭吃蹭喝的屌丝,有什么资格牛逼哄哄呢?所以说有实力才有牛逼。 驶离车库,车子车开始提速,不过在有人居住的园区,车子只能匀速行驶,想玩任性得有人借你几个胆。 阿姨居住的园区,范围比较大,车子行驶了七、八分钟,感觉还在园区转悠。 “这一块归你家管,稍快点没啥吧?” 我有点急,坐这种车还是悠起来过瘾。当然不能太快。 小夏没搭理我,仍转动方向盘,目不转睛的注视前方。 讨了个没趣,我只好闭上了嘴巴。 夏天的早晨就是亮的快,时间还没到五点呢,太阳就离开地平线,家乡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塞外小城沐浴在阳光普照中。小城苏醒了,四处可见人们活动的身影,尤以健身者居多,打太极的,打羽毛球的,跑步如飞的,静坐养身的等等,让家乡小城充满了活力和朝气,与大都市浮躁之风相比,家乡小域的祥和宁静,足以让这里生活的人有一种“我不如你但我快乐”的新时代精神胜利法。 望着车窗外,享受着清风拂面,我开始浮想联翩:不敢说家乡小城到处是生机盎然、欣欣向荣,那至少也是一片蒸蒸日上、繁荣昌盛。这决非粉饰之词。看一看,现在世界上有多少个国家的老百姓生活在底层苦苦的挣扎着?有的国家至今硝烟弥漫,病毒四虐。而我们这个十四亿人口的大国,老百姓活得咋样?还用我细说吗?知足吧,朋友,十四亿人口呀好管理吗?咱们的党容易吗?那个弹瓦之地的小国家还天天掐架呢,这还用我举例说明吗?当然,人无完人,国家也是一样,我们必须理智地去靣对,能为国家分忧是应尽的义务,不能为国家分忧那你就消停点,别他妈的上窜下跳发泄对国家的不满,我最恨那种吃着国家喝着国家还玩着国家,在阴暗的角落里露出狞笑的两腿白眼狼。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不是给哪位办班。倘若有人说我穷甩、装逼,还给我上纲上线,扣上涉政的帽子,我不跟你计较,相信大多数人会理解我的。 “哥,眼睛咋直了?又想啥呢?”小夏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这才注意到车子已放慢了速度,感觉象蜗牛一样缓缓行驶,“胡思乱想。哇靠这么多人。”我惊呼起来。 车前方有三、四百个保安正在列队前行,估摸是军训,我当保安时也被这么训过,人可没这么多,只有二、三十人,这是第—次看到这么多曽经的同行。 可能有人认识我俩,队伍立马分成两成左右两排,齐刷刷地站在路旁,把中间的道让了出来。 “敬礼!”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所有的保安同时分毫不差的向我俩敬起了标准的军礼,“夏妹好!筲哥好!” 声音宏亮悦耳,大有扰民之势。幸好只是几秒钟,睡眠的居民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不然的话,肯定有居民推开窗戸冲着我们怒吼。 我习惯性的回敬了一个军礼,脱口而出,“哥们好。” 这一喊不要紧,整个保安队伍似乎没一个不笑的,只是声音很小。 感觉我的表情有点僵硬,整个人就象根木头,咧着嘴角,不自然的笑着。 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只是电视里有类似的镜头,如今自己亲历这种真实的场靣,除了条件反射回敬了一个礼一句话,整个人便找不着北了。 也许这样的场面,对小夏来说已是司空见惯,她很沉稳地握着方向盘,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以示敬意。 車子从两排队伍前缓缓驶过。 阳光下,看到那一张张似熟非熟微笑的面孔,让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就在这队伍里。 估摸着又过了七、八分钟,车子才离开园区。 我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我咋就没喊同志们好呢?” “你以为你是多大官呀,你有那气势吗?哥,不是我埋汰你,小时候虎头虎脑,大了呆头呆脑,老了—” “昏头昏脑。”我插了一句。 “嘿嘿,哥呀,看来你不呆呀,知道我下句要说什么。” “行了,行了,别逗喀了,唠点有用的。”我伸了一下懒腰,身子往后一仰,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嗯,哥,我问你五年前你是在同学、朋友圈里发了一篇文章,《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吗? “是发了,扯闲蛋而已。详细内容我都记不得了,只记住了大概。怎么?这个你咋知道?我没有发给你,是谁告诉你的?” 小夏仍目不转睛的注视前方,“小秋姐。” “苑小秋?” “嗯!” “我的老同学,曾经的恋人,”说到这,我心潮起伏,难以自抑,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念高中的时候,她父亲是市长,我老爸是市委书记,苑小秋是五朵校花之一,我是五棵校草之一,她是倩女我是酷哥,她傲我狂,学习上我俩是佼佼者。市里学生运动会,男子组我百米决赛第一,她是女子组百米决赛第一,我俩都破了市记录。我的成绩是十一秒八,她的成绩是十二秒八。至今我俩的记录无人能破。你说,我俩是不是有缘?应该是天生一对吧。可惜的是我俩最终天各一方。面上,我俩互相都过得去,见面打声招呼,说几句客套话,但心里暗暗叫劲,谁也不尿谁,我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的傲气。女孩子还是温柔点好。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从生理需求这方面考虑,我开始意淫,在想象中占有她了,不过,我总感到有个女孩在看着我,可能就是你。让我颇感意外的是你和苑小秋还认识。” 小夏脸绽开了笑容,“很正常,你想知道我俩啥关系吗?” 我嘻笑着,“最好是同志。” 小夏脸色骤变,“问你正经喀呢,你又扯没用的了。” 我收敛了笶容,“你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我不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我想继续听你和小秋姐的故事。说呀,哥。” “你真想听?” “你快说吗。” “我说了你可别找酱油的小弟。” “我可不在乎,我就是好奇。” “那好,”我坐直了身子,玩起了一本正经,“实话实说,我和苑小秋也玩了把浪漫,尝试接吻。有一点整不明白,为什么我和女孩一玩吻戏,有的女孩不是昏过去就是找不着北,这若是动真格的,事就大了,弄不好出人命啊。” “啥叫事大?”小夏的靣颊略泛红晕,那双紧握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几下。 “这个,这个冈上能查到,”我也象老班长那样玩了把意识,“别打岔呀,接着听我讲啊。我完全可以地轻易地占有她们,就是没那个胆,更何况还有个幽灵似的女孩围着我转来转去,我刚刚燃起的欲火又灭了。” “哥,你行啊,”小夏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不出,你这个大瞎掰,还是恋爱专家。难怪小秋姐对你念念不忘,一提到你情绪就波动。” 我打了声哈欠,心情已趋于平静,“严格来说,恋爱专家,本人愧当,若是接吻专家吗,还算够格。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想也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显摆自己,我就是我。男人那点把戏我太清楚了,玩什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玩什么爱你一万年,送你九十九朵玫瑰,还是那句话,公鸡打鸣意在母鸡的屁股。说也怪,就我这套付的,还有好多女孩喜欢呢。也就是你总给我装,一脚把我蹬了,还说什么我不要男朋友,我要哥。整得我现在都迷糊,你究竟是我小妹还是小狐狸?” 小夏猛的转了一下方向盘,躲过了一辆迎面驶来,险些擦身而过的轿车,惊得我一哆嗦,嘴巴立马闭上了。 离开了市区,车子驶上了高速公路,小夏加大了油门,车子的爷气突显,超过了一辆又一辆大小汽车,真牛逼。 这个时候,我开始玩沉默,几乎一言不发。毕竟安全高于一切,车里少跟司机逗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让我一辈子难于忘却。 小夏倒是很平静,稳稳的把着方向盘,一脸的兴奋,“哥呀,咋停电了?” +我没吭声,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小夏没有再问。看来她也明白安全第一这个理。 这样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小夏把车子驶入路旁的服务区。 各自方便完了,我和小夏都坐在了越野车的后座上。 小夏很自然的依在我怀里,“现在可以接着说了。” “我想困觉。今个起的太早了,路上我敢睡吗?” “不,讲完了你和小秋姐的故事,咱俩一块睡。” “同居,这地方可不好使。”我直晃脑袋,虽然心里巴不得小夏这样做。 “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气你肝疼。” “好了,你可别逗哥了,噢!” 小夏似是有意扭动了几下身子。 我胀红了脸,“旁边坐着去,一会让人整网上去了,那叫涉黄,弄不好咱俩都上头条了。董事长的女儿与奶炮玩车震,引发蝴蝶效应,大地在颤抖,大海在怒吼,`天空在燃烧'注:此句摘自南斯拉夫电影。飞碟在哭泣。” “我就不,我看谁吃饱撑的上这管闲事?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这人就是欠收拾。” 请斧正第八章 ” 第九章:灵魂与心灵的碰撞 只是这里不是纯粹的私人空间。咱最好是消停点。 问题是我这么理智,这么能装,小夏能以我为榜样吗? 她开始加快扭动速度。樱桃小嘴吐出的芳香,几度让我痴迷,她那娇嫩、细润和洁白的靣颊,红潮泛起,春意盎然。 我个人认为,以上所述,人们不能以小黄文和低级庸俗来定性。试想想,一个三十岁的老处女和一个老男孩在这个具有浪漫色彩的你我小世界里,如此表现一把,值得某些人嗤之以鼻吗? 现在是多媒体时代,虽没有黄色汹涌,但在阴暗的角落里,却流淌着一股股黄色浊流。 如今,很多人都有极强的抗黄免疫力,在他们眼里,什么低级庸俗的小黄文什么不堪入目的毛片什么图文并茂的性广告,全是精神垃圾,应予漠视。 这若是在老班长生活的上世纪八十年代,这些精神垃圾那就是个宝。两眼憋得瓦蓝,别说瞅着老母猪就是瞅着母蚊子都俊眉俊眼的老班长,能抗住黄色浊流的诱惑吗?我不知道,哪天逗逗老班长母蚊子和公蚊子区别在哪里?就怕他再度跟我玩意识,“网上査去。” 抱歉,话题有点扯远了,我还是接着唠正喀吧。 靣对着小夏的肢体挑逗,我能无动于衷吗? 不动心那是瞎话,不动情那是废话,不动色那是屁话。 但我要忍,至少在这种时候一定要忍住,忍住。 我佯装没感觉,颤抖着声音,继续给小夏讲我与苑小秋的故事: “宛,苑小秋跟我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吻,她很珍惜,她不想放弃。我很动容,想要哭。我跟她说,我比你只多两次,也难舍,这叫惜吻如金,决非杯水主义。这三次深吻,每一次我都是试图用灵魂碰撞女孩的心灵,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苑小秋和那俩女孩好是一伙的,在跟我整节目。她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吻到颠峰全部晕圈,这究竟是我的真情触动了她们藏在心灵深处的情脉?还是引起了她们身体禁区的生理反应?再就是她们约好了共同为我演戏?但从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深度来分析,这种可能性极微。你说,影视作品能有这样的情节吗?” “哥呀,这问题没一点意思,你又扯远了,我不想回答,你快点讲吧,小秋姐咋说的?”小夏急了,用她的前额轻轻触动我的下颚。 “好、好,我接着讲,苑小秋说她不在乎我跟她人的吻,她只在乎她的吻。我说不行啊,大妹子,有个小狐狸比你早了一步,我一和女性接吻,她就来骚扰我。没办法,我只能等着那个小狐狸。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我和小狐狸彼此就有了心灵感应。苑小秋说我扯蛋,她咋没着着小狐狸?我回答说她与我有缘你没缘,自然就看不着了。我接着给她讲了我曾经做过的一个梦,” 请斧正第九章下 第十章:心灵电梯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身着粉色连衣裙,背对着我,在我家老房子门前独自玩耍,玩一会,她就用小手敲敲我家的窗户,接着她再玩一会,又用手敲敲我家的门,想问问她,偏偏这时候我醒了,苑小秋是何等聪明之人啊,还没等我讲完她就哭了,转身离开了我。望着她那渐渐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我的眼睛一片模糊,心中的隐痛难于言喻。人的一生最难遇到的就是真爱,在这个最现实的社会里,肻定有人至死都没遇到过,而我有幸至少遇到了三次,而次次都让我铭刻在心。若是苑小秋和那俩女孩早小狐狸一步推开我心灵之门,也许我今天就不会有难于言痛之感。怎奈她们都来晚了。我心里承载有限,就如同一个单人乘座的电梯,先进来的是那个小狐狸,接着那俩女孩和苑小秋也挤了进来,我咋办?超载运行?万万不可。我只能忍痛割爱。再见吧,那三个女孩。后来大学毕业了,我再也没见到她们。那三次浪漫深吻只能留在我美好的回忆中。再后来,具体是哪一年我记不得了,反正那年冬天嘎冷,感觉一张嘴就闭不上了,大家碰面都懒得张嘴,彼此点个头就算招呼了。那天,我从单位下班,脑袋缩在大衣领里急急往家赶。手机震动了,我一看是高中同学赵亮,这小子也是五棵校草之一,其父母都是当地响当当的大人物,一般人惹不起。可以说这小子牛逼带闪电,狂得很。十天得有五天,只要他一出门,总有一帮小兄弟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就象是港片里的黑社会老大,实际上这小子就喜欢玩派头玩气场玩得瑟,与涉黑没一点关系,否则的话,这样牛逼的黑老大,不说白道上的人收拾他,就是黑道上的人也会把他干掉,谁让他这么高调?现在是新时代,不是上世纪。不过,这小子在我面前还是有所收敛。毕竟我家的实力也不能小视。我俩的关系还算可以。 不管天头咋冷,这小子来了电话,怎么着我也得给他个靣呀,唠两句再说吧。这小子头一句话就告诉我,苑小秋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他赵亮。他想不通,无论哪方靣他都不次于苑小秋,为啥不嫁给他而嫁给一个土瘪杆虾?她不就是市长的女儿吗?有啥了不起的。我问赵亮,新郎究竟是谁?他说就是把全班同学差点都熏晕的放屁王,他爸是卖烤地瓜的。我说那也比皇上的女儿嫁给掏厕所的好多了。赵亮说我别逗了,他给我打电话是因为我是苑小秋的第一前任,应该对苑小秋有深层次的了解,所以他才肯求我帮帮忙,从中找到她伪啥不嫁给他的答案。我说外头太冷,下巴快冻掉了,等我回家再唠。他说,好吧,让我一定给他回信。喂,睡着了?” 小夏睁开了眼睛,一只手己轻轻触动我身体的特区,“我听着呢,接茬讲啊。” “我真困了,你这么搓了人,谁受了?快奔三十了,咋还象小孩子似的让人抱着?等我抓一觉,再给你讲。” “那好,你先吻我一下。”小夏又闭上了眼睛。 “小妹,这节目可扯大了,一会有人敲窗户,让人家看见了,咱俩咋说呀?就是赵本山的徒弟帮着咱俩说话,也不见得好使。” “哥,你真能整,咱这事与人家徒弟有啥关系?” “你没听人们说赵本山的徒弟,十个有九个不是两张嘴也是三张嘴吗?” 小夏摇摇头。 “真是,两张嘴不就是二人转吗?” “三张嘴不就是小品呗?你那意思至少五张嘴为咱们说话,人家也不信。” “对,小妹,说哥不呆,你也不笨呀。起来吧,坐前面去,哥要睡觉了,别忘了悠着点开。” 请斧正第十章 该章节已被锁定 小夏没有动,笑嘻嘻地看着我,“哥,不是我飘杨你,你还有点内秀。” “岂止是内秀,”我得意洋洋,“本人还有雄才大略,改造全宇宙是不太现实,管理地球村吗,那是小菜一碟。” “说你胖,你不是喘起来,你是犯老病了。哥呀,你咋这逼样啊?” 真没想到小夏也爆粗口,是不是跟我和老班长学的?看来我这个当哥哥的是有点问题,难怪自己没啥大出息,白念了这么多年的书,唉! “我,我有啥老毛病?” 看到小夏佯装对我不屑的样子,我也把脸一扭,看着车窗外。 “自我膨胀,这是你自己说的。”小夏回答得挺干脆。 我再次无语。 “哥,又停电了?”小夏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娇小的身体倒在我怀里由扭动变成了急速的晃动。 我呼吸急促,热血沸腾,身体内的潘多拉匣子,开始滚动,里面的魔鬼正在疯狂的撞击匣子的顶端。 我已明显感到下肢的局部膨胀,已扩展到小夏身体敏感部位的中心。 小夏的面颊已不是绯红,而是象一个红透的小苹果,越发显得娇羞可爱。这时候的她,已不是小狐狸,而是一只软绵绵的小羊。 然而,理智再次牢牢的控制了我那即将象火山一样崩发的情欲。我为自己暂时战胜另一个自己而感到骄傲。 我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小妹,我有一种感觉,我的前世不是文曲星,而是他的书童。” 小夏仍闭着眼睛,“我也有种感觉我是玉皇大帝的秘书。” “哈哈,所以你被王母娘娘一脚从天上踹下了地球。” “哥,咱俩差不多,你还比我早到十年呢。我是被踹妹你是被踹哥。嘿嘿!” “我是通过正常组织程序,空降到地球的。与你性质不同。”说这话时,我的脸有点发热。这小丫头片子,看不出来比我还有内秀。 “拉倒吧,哥,你不是被踹,那三个仙女为啥被贬下人间?” “哪,哪三个仙女?与我啥关系?”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用问吗?好好想想。” “噢!我知道了,你是说苑小秋和那俩女孩?” “哥,恭喜你再次变得聪明,由朱哥升为雄哥。” “好了,好了,别逗喀了。我要困觉。” 没等小夏再说话,我便用双手托着自己的后脑勺,身子往后一仰,闭上了眼睛。 啊!真困哪,舒舒服服睡一觉,真是一种享受。 “我也困了。”小夏把头靠在我的胸脯上,“这样挺好。” “憋得慌,别靠这。” 小夏又把头靠在我的腹部上,“你还想说啥。” “凑合吧。别乱动。”我把一支手搭在了小夏的后背上。二十多年前,我俩经常这样合衣午睡。小夏睡得死,哪怕我下体发出惊天动地的异响,她也只是抽抽鼻子,便又沉睡过去。晚上,她和我妈睡,我和老爸睡。阿姨回来后,小夏晚上就很少来我家了。到中午的时候,我若是没上学她就找我玩,累了困了我俩就这样睡。那时男女那点破事,我只有一个模糊的认识。阿姨和我父母倒是很愿意看到我俩这么安静。 不知不觉中,我已进入梦乡。 请斧正第十一章 你若是魔鬼我就是巫婆,咱俩对掐 一觉醒来,车子正在高速路上飞驰。 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小夏什么时候醒的,我没有问,也没有责怪她车速太快。还是让她专心开车吧。再者说了,这个时候,我说她也是白说,不如放屁。这小丫头玩起任性来,我就是空气了。等到了乡下的沙土路,我再跟她说话。 感觉有点饿了,坚持一会吧,到了县城再说。车上已备足饮食和其它生活用品,我没有动,怎么着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能象小妹那样,人家没来呢,她倒先晃着脑袋造上了。 约摸行驶了一个来点,车子离开了高速公路,驶入了s县,也就是三、五分钟,车子拐进了路边加油站,停了下来。 “得找个停车地方吃口饭,填饱肚子再狂奔。出了县城都是沙土路,估摸还得走三小时,才能到哈朋村。”我又回到了前座上,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 付完了加油费,小夏启动了车子,“听你的。小秋姐的故事你还没讲完呢。” ”到了停车场,咱俩边吃边讲,两不耽误咋样?” “嗯!”小夏点了一下头。 七拐八拐,车子借着导向仪车子驶进了县城郊外的一家停车场。车子停下后,我从前座又回到了后座上,准备开饭。 我的屁股在后座上还没坐稳呢,小夏手拿着一瓶易拉罐坐在了我怀里,一面小动作不断,一靣仰着脸笶眯眯地看着我,“喂我。” “看来,我得打开潘多拉的匣子,让魔鬼狠狠地蹂躏你。” “你若是魔鬼,我就是巫婆,咱俩对掐。喂我。” “唉!真拿你没办法。先喂你吧,完了再喂我自己。” 就这样,我没打开潘多拉的匣子,却打开了小夏的易拉罐 一勺,她抿了抿嘴,,又一勺她又抿了抿嘴,当我喂她第三勺的时候,她突然用胳膊拨拉开勺子,双手用力勾住我的勃梗,眯缝着的小眼眼里蕴含着一丝痴迷的目光,“吻我。”声音娇喘,温热的鼻息扑在我的靣颊上,弄得我不知心痒还是皮痒? 我这个接吻高手,这回算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还没等进入状态,我就晕圈了。 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小妹,今早忘刷牙—”我刚说到这,一张柔软吐着芳香略带甜味的小嘴紧紧的压住了我的嘴唇。 我还有装下去的必要吗?我还能用理智控制自己吗? 这种状况下,钢铁侠也得迷糊,也得被她的炽情熔化。 我禁不住用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小夏那那温软的柳腰,随之而起的便是自己下肢的再次极度膨胀,至使小夏全身发颤,整个人陷入痴迷状态,任由我摆布。 一阵深吻后,我脱下小夏的连衣裙,开始用我那张臭呼呼的嘴逐个逐个地亲吻她身上的每一个器官,这可不是单纯的生理挑逗,这是纯粹的爱屋及乌。毎一个吻都是我灵魂的闪烁。如果那位看不下去了,说声低级下流愤而离去,那我只能说,你还是离开地球吧。 小夏娇声绵绵,“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你别死,你别死,你死了,哥也玩完了。马上给你穿上衣服,一会让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请斧正第十二章 只要有一个人娶不起媳妇就不是大同地球 这个时候,还是理智让我“点到为止,”没敢再玩动作升级。 给小夏穿上衣服,我顺手把身边的易拉罐捡了起来,“该喂我自己了。” 小夏依偎在我怀里,气喘吁吁,“哥,小秋姐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我放下了易拉罐,用歺巾纸抹了抹嘴,“接着讲。我也纳闷,这苑小秋是不是脑袋撞在驴蹄上了?就是不嫁给赵亮,那你也应该找个门当户对,拿得出手的人啊。难道苑小秋是在发扬风格,向七仙女学习? 世界上很多人的婚姻都是以门当户对为主,这也是一种国际传统,不能以简单的对与错来评判。有人试图打破这个传统,结果咋样?有悲有喜,门当户对的传统还在发扬光大。穷小子只能意淫,与上帝的女儿共渡爱河。难怪有人说,只要有一个人娶不起媳妇,就不是大同地球村。“ “哥,你又扯远了,好好讲故事,别穷甩了。”小夏满脸的不快。又开始装了,“上帝有女儿吗?她是谁你知道吗?” 我晃了一下脑袋,“我只知道<上尉的女儿>和<大校的女儿>。” “不知道,你还瞎白乎啥呀?得了,哥,讲好故事就行了,别扯没用的。” “好好,听你的,我接着讲。回到家我并没有马上给赵亮打电话。我琢磨着还是先问问苑小秋,弄明啥状况再说,不能听赵亮的一方之辞,那小子说话很少靠谱,几乎都是二八扣。很快我就打通了苑小秋的手机。 一听是我的声音,苑小秋的声音特兴奋还略带颤抖。她说我这么长时间没音讯,以为我玩穿越到哪个朝代找前世情人去了,还说她下个月结婚,请我这个前任喝喜酒,我问新郎是哪伙的,她笑着回答,是烤地瓜那伙的,我说那敢情好,真正的夫妻不管谁有不雅的声音,那也是一首歌。她听出了我这话的意思,笑得更甜了,我也笑了,请她讲讲这个烤地瓜的儿子如何与市长的女儿玩了把浪漫和奇遇。她说,哪有奇遇和浪漫,你以为是网上小说呢,接着她给我讲了她和他的故事,讲着讲着她就哭了,我也很动容。她说她和他是小学四、五年级同学。全班同学就他穿的不好,埋埋汰汰还有异味,比小乞丐强不多少。同学们没一个愿意和他同桌,他也知趣,总是坐在最后一排不声不响。他的学习成绩一般般,全班倒数第十名。不管他怎么努力,学习成绩就是上不去,也没一个同学愿意帮他,都巴不得他立马消失。平时,他偶尔弄出不雅的声音,就是有点异味,大家也都不情愿的忍了,因为这毕竟是人类的正常生理反应。后来有点严重了,不雅声音频繁,异味很重,有洁癖的女同学当场呕吐。为这事,也许他觉得愧对大家,于是他选择了消失。老师几天没见他,便去家访。回来后,老师眼睛红红的,让同学们集体去他家看看,这一看,一向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同学们,立马无语了。 在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房屋里,一堆一堆杂物异味刺鼻,一张脏兮兮的床上躺着一位面色枯黄头发凌乱的中年女人,一个满身油污只穿一件背心的小女孩,估摸也就五、六岁,正在给中年女人一勺一勺的喂药。苑小秋的那个他,正在满是油烟的厨房里忙乎着,看见老师和同学们站在他面前,一时不知所措,整个人象根木头似地立在那里。老师问他,你爸呢?他迟疑了一会回答说,被警察叫人带走了,说完,他蹲在地上,低下头不再言语,老师也没在问。 无须再看了,老师和同学们低着头默默的离开了这间让他们终身难忘的小平房。 自此,这座小平房里,一到星期天,总有一个老师和十多个学生出出进进,而苑小秋的那个他,也穿戴整齐,干干净净的回到了学校。不雅的声音至少在同学那里听不到了。他的学习成绩也上来了,与他同桌并帮助他学习的就是苑小秋。 请斧正第十二章下 扯蛋,校花怎能爱上放屁王 一年后,他的父亲因与城管争夺烤地瓜的三轮车,将其打死被高法判处极刑,此案经媒体报道后,在小城内外引起强烈的社会反响。听说那个被打死的城管家中有个双母失明的寡母和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详情这里就不细说了,望见谅。不久,他的母亲,就是那个久病在床的中年女人,也离开了人世。他和小妹,那个五、六岁的女孩被有关部门送到了福利院。你,你咋哭了?” 小夏佯笑着抹了一下眼角,“谁哭了,你接着讲啊。”声音略带哽咽。 “上中学后,苑小秋仍是帮助他学习,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不知道,就是觉得放不下他。高考后,我和苑小秋都考进了同一所大学,而他考进了一所高等专科学校,俗称大托儿所,但这对他来说已经不错了。毕竟我们不是在同一起跑线上,他生下来就被和苑小秋甩在了大后靣,扣了好几圈。按理说,都上大学了,学习上就没必要再帮助了,再者说了有关部门仍在照顾他,可苑小秋还是隔三差五地往他的学校跑,在他的生活上,尤其是学习这块,她没少倾注心血。我觉得她就是七仙女下凡,只不过换了个笼头。还别说,这小子也真争气,没有辜负苑小秋,竟然考上了专升本。这时候,我与苑小秋断绝了恋爱关糸,失恋的苑小秋自然将感情转移到这小子身上,但我总感到她俩潜意识里早就有了情素。可能是出于自卑,还是其它什么原因,这小子开始玩消失,苑小秋就利用她父亲的特权,找到了他,在抽了他轻轻的几个耳光后,俩人抱头痛哭。谁说这是演戏?谁说这是狗血八卦? 自此,她俩开始同屉。不久,这小子春风得意,潜力暴发,考上了研究生,专攻航天飞行器发动机,励志超越发达国家。这就是赵亮所说的土瘪杆虾?看来你赵亮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也追不到苑小秋,你送九万九千朵玫瑰爱她一千万年也白扯。我幸亏撤得早,否则,充其量就是苑小秋的叁照物。女孩子的心,一般战士有多少个小冲锋也进不去。 有感于这一点,在我与苑小秋掛断电话后,我并没有回复赵亮,而是写了两篇随感,搞了个群发,题目就是你提到的<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另外还有一篇<扯蛋,校花怎能爱上放屁王>。实际上两篇文章中的第一人称,是个综合体,即有我和赵亮,还有其他人的影子,中心议题就是鼓吹苑小秋的爱情观,探讨某些年轻人浮躁的择偶观,解剖`我'丑恶的灵魂,具体内容我基本上都忘了,说说而已,她苑小秋倒还记得。” 也许很多人对我的故事一点也不感冒,这个我不见怪。现在是多媒体时代,精彩的故事多着呢,我这个故事有几人看就不错了。再者说了,大家都很忙,谁有闲话看你穷白乎?你又不是公众人物。只要有一个小夏做我的忠实听众,我就知足了。 “哥,我还想听校花校草故事。”小夏又把头靠在了我胸脯上。 “时候不早了。出发吧。有闲功夫再讲,行不?” “不,我想听。”小夏仰着脸,用她的小嘴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鼻尖。 请斧正第十三章 哥,我怕 “哎,哎。我讲,我讲。五朵校花,有三朵我闻到了芳香,就是苑小秋和那俩女孩。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了,只保持一般性的正常通讯。后来我家出了点状况,我就不再与她们联系了。这次与苑小秋通话,那也是看在老同学赵亮的面子上。 五朵校花中的另两朵花,早被另一棵校草马彪摘走了,这小子哪方面都不次于我,德智体这一块,至少在智体上我俩不分伯仲,学校运动会,一、二百米决赛不是我第一就是他第一,我六胜四负,有百米王之称,二百米他六胜四负,有二百米王之称,毎当我俩帅哥酷男同场竟技的时候,全场观众分成两大阵营为我俩加油助威。发令枪一响,我俩几乎同时怒吼,嗷叫着奔向终点。那架势让其他选手望而生畏,有的坐地麻爪,退出了比赛。赛场下,我俩关系还不错,处的还挺好,这个我就不细说了,在人际交往上,尤其是对女孩子,这小子比我高明,特能装,男人的伪装术让他发挥得淋漓尽致,表靣上他和我们唠闲喀,言语较少,从不议论女人,谁若是说两句粗话带逼字的口头语,他特反感,不时地露出睥睨的眼神,实在忍不住了,他就会拂袖而去,急眼了,他会哐当一声关上屋门,气呼呼的离开了大家。可暗地里这小子对女人比谁都狠,那两朵校花也不知被他用什么迷住了,隔三差五就跟他往防空洞跑。那防空洞是上世纪非常年代建的,暂不对外开放,但这小子有人,可以有条件的带人“叁观”一下防空洞。这下子问题出来了,有一朵校花在与这小子扯节目时候,身体受了风寒,回到家里不久便患病身亡。这小子毛责任都没有,仍然在黑暗中瞪着贼亮的眼睛姿意地玩弄另一朵校花,直到对方口吐白沫奄奄一息。最终他只掏了点医疗费了却此事。后来,毕业了,听说这小子有人找了份好工作,成了家,仍然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靣彩旗飘飘”,情人高达四百多,小日子还过得贼滋润,你说得让多少人牙跟紧咬,双眼发红?谁能奈他如何?我是没法修理他,我只能做好自己就行了。好了,故事讲完了,起来吧。该出发了。” “你就哄弄我吧。” 小夏极不情愿地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回到了前座上。 我仍坐在后座上,仰靠着椅背,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深呼吸,感觉身子轻松多了。 这小狐狸太粘扯人,外人面前她是个文静的女孩,秀色可餐,私人空间里她也没象今天这么放肆,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亲眤行为,弄得我痒不痒痛不痛。这女孩子的心哪,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越野车驶离了停车场,在凹凸不平的沙土路上狂奔,车后扬起的灰尘恰似一团团黄色烟雾,弥漫在低空中。 “不是高速路,悠着点开,啥车架住你这么折腾?”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小夏的肩膀。 “哥,你刚才还说攒足精神狂奔,现在咋害怕了?这道一个人影都见不着,你怕啥呀?” “哇靠,”我没有回答小夏的问话,而是惊呼起来,“北靣咋那么黑,要下雨呀,天气预报好象是零星小雨,瞧这架势,不是小雨他爹也是小雨他爷呀。来头不小啊。” 我望着车窗外天空那边滚滚而来的乌云,真有点担心这条沙土路能否经得住大雨的浸袭? “那咋办哪?哥。”小夏放慢了车速。 “走走看,前面有没有岔道?找个避雨的地方。” 沙土路的两旁,不远处都是一望无际约有一人来高的庄稼,即使有几条岔道,也都是羊肠小路,越野车硬是开上去也不是不可能,但安全能得到保障么? 咋办呢?掉头回县城跟雨赛跑?这得跑多远?还来得及吗? 不管那些了,再走走看。怎么着这雨下得再大,也不能把车子冲跑。这里气候不同于南方,就是发大水,三岁小孩也可在这水里玩狗刨。 想到这些,我禁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小妹啊,看来咱俩还是油梭子发白—短炼哪,谁也没经历过暴风骤雨。这雨还没来呢,咱俩就哆嗦起来了了,哼!这熊样,还想开创新天地呢?多可笑。走,不管它,慢点开就行了。” “哥,有岔道,挺宽,你看。” 我顺着小夏用一手所指的方向,看到车前方十几米远有一条五米多宽的岔道,跑个大货车都没问题,通过这条岔道往前走四,五百米,就是一片两人多高的白杨树,簇拥着一个农家大院,感觉那里就是为行人车辆提供方便的栖身之所。但愿它不是“龙门客栈。” 这时,雨点开始敲打车窗,似乎在告诉我,哥们,别往前走了,在那里歇歇脚再走不迟。 “拐吗?”小夏再次放慢了车速。 “拐吧。雨停了再走。” 约摸也就是一、两分钟的功夫,车子停在了农家大院的门前。这里哪有家啊?实际上就是一个篮球场,新铺的水泥地。没有猜错的话,农闲时这里可以健身,秋收时这里就成了打谷场。小时候,我姥姥家就有这样的打谷场,我没少在那块玩,最有意思是与小伙伴们玩撞拐,大家都把自己的一条腿横弯起来,用手抬着,成金鸡独立状,然后一跳一跳的撞向对方,把谁撞成正常的两条腿或是爬下了,谁就告负,没说的。 打谷场除了我和小夏,没有一个人。看来,这个打谷场另有妙处。 伴随着电闪雷鸣,雨终于下大了。我相信,这个时候,我和小夏的二人世界不会有人来打搅了,除非鬼来了。 小夏象受惊的小鸟从前座上哆哆嗦嗦的扑向后座上的我。 “有啥怕的,不就是打个雷吗,就当做是老天爷给咱俩放的喜炮,这车就是咱俩的新房。” 话说的挺硬,可我心里也是突突跳个不停,那双紧抱着小夏的手随之乱抖,好在手劲没松,把小夏抱得更紧了,她的面颊贴着我的胸部,是在感受我的心跳?还是抚慰我的心灵? “哐!”头顶上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又是震耳欲聋的炸雷。 小夏紧缩着身子,用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抱住了我,“哥,我怕。” 说完,她气喘吁吁地把她的樱桃小嘴再次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个时候,还须要浪费笔墨,大谈特谈我和小夏的再次深吻吗?一切尽在不言中。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雷声渐渐远去,几分钟后,再也听不到雷声了,可是雨仍下个不停,只是雨声小了些。 望着车窗外的雨,感觉自己回到了儿时,手不由自主的推开了车门。 “哥,你别走啊。”小夏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管我。”挣开小夏的手,我跳下车,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发疯似的绕着打谷场狂奔起来。 啊!太爽了,多少年了都没这么爽过。老天爷,你真够哥们,不,应该是爷们。 我就在这滂沱大雨中跑着跳着喊着,简直就是一个歇斯底里。这若是在城里有限的区域内,我就是有一千个胆也不敢这样做。还是乡下好啊,在这个大自然的宽阔的空间里,就是喊破天也无人管。真他妈的爽、爽。郁气没了,精神倍增,整个人那就是一个亢奋。条件好了,我一定到乡下居住。目前来看,乡村的环璄和卫生状况不太理想,冬天小鬼呲呀时,上厕所小鬼咬屁股,夏天晚上入厕蚊子亲屁股,这是我儿时在姥姥家的切肤之感。我相信,不会用多长时间,中国广大农村一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我来说上厕所不再是一种特殊的恐惧,而是一种超级享受,比城里牛逼。哈哈! “哥。” 不知什么时候,小夏换了身衣服,身着粉色连衣裙站在车门外,被雨水冲乱的散发遮住了她那娇嫩细白的面颊。 “快上车,别感冒了。我可以你不可以。”我跑到她身边停下了脚步。 “我不。”小夏仰起脸,用手拨拉一下垂在额前的散发。 我情不自禁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在咱们的家属院,我光着屁股,也顶着象今天这样的大雨,跑啊、跳啊。你那时也就四、五岁,穿着粉色连衣裙,跟在我后靣不住地喊,哥,哥哥。” “好象有那么点印象。你妈回来了,说你多大了,还耍彪,把你捺在炕沿上,用炉铲子拍你屁股,我抱着你妈的腿,哭喊着阿姨别打了别打了。” “别说了,小妹,把衣服脱下来好吗?”我的声音里略带哭腔。 “嗯。” 雨,仍在下着,除了我和小夏。周围的一切已不存在。 小夏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咱们上车吧,完了,你想咋的咱就咋的。” 小夏紧咬嘴唇,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小夏不想在温馨的空间里完成我和她的“第一次。”这就是一个女孩子独特的个性,也是她的魅力所在,我恰恰喜欢就是她这一点,至于为什么,我说不上来。还是让恋爱专家们回答吧,再说了,爱一个人不须要公开为什么? 年轻人就是任性,后果吗顺其自然。难怪有人高歌死了也要“耐。”注解:我老妈生前常把爱说成耐,爱情叫耐情,为啥?不知道。 请斧正第十四章 难忘一刻 我用手轻轻的转动小夏的身子,让她背对着我。小夏很配合,她双手扶着车门把手,略躬着身子,静静地等待我和她的那终身难忘的一刻。 说明:因本人笨拙操作失误,本章只能发布几十个字,见谅。请斧正下一章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难忘一刻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灵魂拥抱 我开始吻她的耳唇,接着吻她的勃梗,逐步逐步地沿着她的后背狂吻下去,直至脚后跟。 在进入她身体内部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霎时,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的灵魂紧紧拥抱,渐渐的融为一体。 随着我下体的猛烈撞击,小夏先是默默承受,接着她加快下体的扭动速度,嘴里不时地发出轻微的“啊啊!” 这声音是她心灵的呼唤,爱的赞歌。 有人说,爱情是理解的别名,这话有点道理,问题是不够具体,文化程度较低的人就是浪费多少脑细胞,恐怕也难以“理解”爱情与理解有毛关系? 我个人认为,真正的爱情就是“双结合爱情;”第一种结合:男女俩灵魂的结合,就是精神恋爱,对于有配偶的人来说,这叫精神出轨,与肉体接触没任何关糸。严格来讲,这不叫爱情,叫爱意。第二种结合:就是男女俩肉体的结合,纯属性欲范畴。也可称作情欲。这两种结合缺一个,就不算是完美的爱情,也不能说是真正的爱情。难怪有人说,只有不完美的人生,没有不完美的爱情。以上所说,仅供叁考。 就这样,在雨中我和小夏完成了肉体和灵魂的高度结合,铸就了我俩完美的爱情。 天公作美,雨停了,空中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我想,是不是我和小夏的挚情感动了王母娘娘,令雷公电母为我俩演奏了一曲动人心魄的天乐? 此时,我下体内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我禁不住“哬”了一声。 这就是爱情的源泉。 请斧正第十四章d 牛逼带闪电 几分钟后,我和小夏回到了车里。之前发生的那一幕,我至死也不会忘却。 “哥,你看妈多心细。” 小夏打开了行李箱,只见里靣全是叠放整齐的男式内外衣,另一个行李箱早已打开,里靣全是女式内外衣,再打开另两个行李箱,洗漱用具和化妆品几乎是应有尽有。 “哥,你先给我擦擦后背,完了,我给你擦。” 小夏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条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身子,小夏穿上了她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我比较随便,只要衣服合身,干净利落,不该露的不露就可以了。 “你饿吗?”我问小夏。 “嗯,有那么一点。老规矩,你要喂我。” “老这样,我可伺候不起,偶尔还可以。” “那今天你可喂我。” “好吧,那我先吃点,好有精神喂你,” “不行,咱俩你一口我一口。” 吃完了饭,收拾完餐具,小夏回到前座,启动车子。 “小妹,出发。” 一声令下,越野车打了个转,象脱缰的野马,飞一般的离开了打谷场。 透过后车窗,只见车轮溅起的泥浆,淹没了我和小夏脱掉的衣服。 “哇靠,太快了,你是玩车呀?还是玩命哪?”我从后座上轻轻的拍了拍小夏的肩膀。 小夏紧握方向盘,目不斜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哥,你看见了吗?这地方咋下雨,咱这车照样跑。” “还用你说,咱这是啥车?牛车。” “牛车?” “啊,咱这牛车可不是老农赶的牛车。哈哈!” “哥,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十六点三十二分,匀速行驶,四十多分钟就到哈朋村了。沈雪岩这小子咋不来电话问问呢?靠,这个逼。”这最后一句一出口,我自觉失言,这哥当的,太没平了。 小夏似是没听见,“别管他。”说完,她加大了油门。 这小狐狸实在是太任性,一般人惹不起呀。 从这里的交通环璄来看,就是车速咋快,最有可能的意外就是冲岀沙土路,一头扎进玉米地。其它意外,理论是来讲,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不过,以防万一,车速还是悠着点好。 “小妹,听哥的,别玩刺激了,慢点开。噢。”我把嘴附在了小夏的耳边。 小夏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的胳臂肘撞了我一下。“哪凉快你就到哪蹲一会,磨叽啥呀?” 我只好闭上了嘴。 啥也别说了,听天由命吧。 还好一路上没遇到一个行人,除了我俩这辆狂奔的越野车,其它车辆连影子都没见着,是不是让我俩的车子吓爬窝了? 二十分钟后,越野车提前二十多分钟,在哈朋村的村口停了下来。 沈雪岩站在村头的柳树下,不知等了多久? “咋不来个电话?” 看见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他愣了一下,接着急忙走了几步,拉开了车门。 “那你咋不给我来电话?” 我下了车,冲着沈雪岩岩的屁股轻轻踢了一脚。 沈雪岩笑着躲开了。 “是我没让他打电话。”老班长从树背后晃着小脑袋,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副牛逼带闪电的模样。真是两天不见便刮目相看。 “哇靠,你怎么到这来了?啥时候到的?”我很惊讶。 “没必要跟你解释。小沈子,去,把小夏公主搀过来,路滑,别让她摔着。” “渣。”沈雪岩故做一副奴才相,昔日那种天下惟我是大才的狂劲,早跑爪哇国去了。 小夏也是满脸惊讶,从车上下来后,整个人就呆住了。 “你先看看车后面。” 我顺着老班长眼神示意的方向,一看,哇靠,有五、六辆黑色高级轿车急驰而来,老班长一个手势,所有车辆立马来了个紧急刹车,由于地湿路滑,每辆车几乎都来了个360度的掉腚,在刺耳的刹車声中,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看来,喜欢玩刺激的不仅仅是小夏一人。我没有猜错的语,这几辆车上的人全是酷哥帅弟。果然,车冂打开后,下来十多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成一字型,列队站在车旁,个个精神抖擞,充满斗志。 “怎么,这一路是不是挺顺畅?也挺浪漫?”老班长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那双眯缝着的小眼睛,又开始紧着眨巴,偶而还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目光。 “啥节目啊?老班长,咋这大架势啊?”我反问道。 “哎呀,你这还看不明白,你忘了小夏和你的身份了吧?这一路是不是竟做春梦了?” 我胀红了脸,,一时不知说啥好。 “王叔,你别说了,快找个地方让我们喘口气。”小夏在沈雪岩的搀扶下走到了老班长的身边,顺手挎起了老班长的胳膊。 “地方,早就准备好了,就在这,看见了吗?”老班长用手指了一下村西头一座崭新的水泥结构的建筑物,“是村部,给咱们腾岀来了,明早咱们就走,不耽误人家办公。道窄点,车子进不去,步行三、五分钟就到村部了。大家互相照应着点。” 我跟在老班长身后,“不明白,保护我俩咋整那么神秘?” 老班长回过汏来冲我一笑,“不神秘你俩还能那么浪漫吗?” “王叔,我俩都多大了,你还说这些没用的。走吧。”小夏用力拽了一下老班长的胳膊。 啥也别说了,我只好乖乖地跟着老班长走进了村部。 屋里放着五张圆桌,每张桌子旁至少有八、九把座椅。桌上放着一次性餐具和茶杯。 “农民房就这点好,宽敞明亮,还凉快。遗憾的是卫生条差点,咱们大家将就点,这一宿可能有某些方面的不便,大家多担当点,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老班长笑着对大家说,“别站着了都座下。”老班长又用手指着稍大一点的桌子,对我和小夏说,“咱们几个座这,晚上吃点热乎的,对身体有好处。” 我点了一下头,补充道,“早晨也该吃点热乎的。中午随便。” 靠近小夏的身边,我先座了下来,小夏比我能装,她与大家几乎同时落座,那十几个年轻人坐在另四张桌子旁。 “咱们大家先喝口水,扯会蛋,完了开造。” 老班长又说粗话了,声音还挺亮,大家听了,禁不住“哈哈”一笑。 沈雪岩从招待员手中接过热水壶,先给老班长和小夏分别倒了一杯水,然后给我倒了一杯,嘻笑着对我说:“这是按顺序来,没有年龄和身份之分。” 请斧正第十四章g 情到深处不言爱 “你一寸照片少给我整景,你小子为啥折腾我俩来?想干就说句痛快话,干嘛让我的女刘备一顾茅房啊?” “哈哈。”屋里听有的人几乎都笑了起来。 我纳闷,这有啥可笑的,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老班长小长脸紧绷着,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是茅庐不是茅房。” 我一听,可不是我说错了。口误,明显的口误。不过,我脑瓜一转,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人家诸葛亮住的是茅庐,他沈雪岩与诸葛亮怎能比肩?他住个这样的茅房就不错了。” 小夏笑着对我小声说,“哥那也不能说是茅房,应该说茅屋或茅舍。” “哈哈。”大伙又笑了。这帮人耳朵是不是都竖着呢?咋这么灵敏?小夏的说话声很小,我离她最近,也得竖着耳朵听,得,我又把自己装进去了。 “好了好了,扯蛋到此。那个,那个,上莱” 还是老班长太够哥们了,知道什么时候替我打圆场。 热乎乎的农家菜端上来了,大家立马停止了说笑。食欲毕竟是第一位的。 吃饱喝足后,除了我们这一桌,大家都各自散去,但职责所在,那十几个年轻人轮流在外面“晃悠”。 “咱们也出去逛悠逛悠?”我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不小心一支手碰在了小夏的乳房上。 小夏的面颊微微泛红,立马低下头佯装看手机。 沈雪岩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老班长眼睛斜视着窗外,“拉倒吧,人家年轻人溜达溜达那是工作。咱们就别扯了。到处都是泥水,扯那干啥?吃饱撑的?坐这唠会喀,完了,就去休息,明早走人。” 沈雪岩放下了杯子,“老班长这么说提醒了我,到了学校咱们总该有个职称吧?叫助教?不妥,这个称呼早就有了,咱们不适合,那就叫协教,这个我我看可以。管教也不错,不行,这个管教有点那个,辅教不错,没毛病。协教辅教哪个合适呢?” “我看这样吧,”小夏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表情很庄重,“协教就不用了,我总感觉哪块不对劲,说不上来。” 我接了句,“协教和邪教同音。” 沈雪岩不以为然,“照你的意思各个协会也得改名了?开往一坑的五路公交车,那个坑字也得改呗?” “这个嘛—” 老班长打断了我的话,“我看还是叫副师吧。咱们大学生学历挺高,但教学经验不足,所以老师是正师级,咱们这帮大学生充其量也就是副师级。至于这个教那个教的就不用了,就象那十八层高楼和电梯,很多地方不都把层字用外文字母代替了吗?我看还是避开那些犯忌讳的字眼,省得犯说头。那个副师级待遇没问题吧?”老班长把脸转向了小夏。 “王叔,绝对没问题。”小夏很自信的点了一下头。 我附合道:“对,绝没问题。” “真是妇唱夫随啊。”沈雪岩抿着嘴“嘿嘿”一笑,“气煞我也。” “说正经的。”老班长冲着沈雪岩眼睛一横愣,沈雪岩立马瘪茄子了。 我有点纳闷儿,老班长怎么能认识沈雪岩呢?还敢训斥他?其实这个问题,刚到村头一见到老班长的时候,我就该提出来,只是扯了一会闲蛋给忘了。现在想起来了,得问问,“老班长,你和这个逼啥关系?” 咋整的,又爆粗口了,下回再这样我一定偷着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嘴巴。 还好,屋里只有我们四个人,都知道我啥逼样,没人计较。但我自己以后真得注意点形象了。 没等老班长说话,沈雪岩抢先答道,“他是我老舅。” “早知这样,你这个—”那个逼字终于让我卡在了嘴边,换了另一个字,“人,还让我和小夏来干嘛?你这不是折腾人吗?开玩了是不?装啥呀?放着老舅不叫,也跟着叫老班长,你啥意思?” 我也冲着沈雪岩直横愣眼睛。 沈雪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架起了二郎腿,小脸一仰,“你俩不来,能显得你俩的诚意吗?我老舅是我老舅,你俩是你俩。” “说完了吗?”老班长的小长脸拉得贼长。 沈雪岩不再吭声,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和小夏。 老班长把桌上的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夏啊,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办学校呢?“ “嗯—”小夏瞅了我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老班长,“我有个好姐姐,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老公从小就学习不好,是她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帮助他,现在都读研了。学习不好的孩子大多数不是脑袋笨,就看有没有爱心的人长期关爱他帮助他,那、那叫什么,哥,你说。” “不言弃。”我接过了小夏的话,“老班长你看,学习好的孩子,都很上进,竞争意识非常强,自然就会有人拉他一把,使他进步更快。学习不好的,尢其是那打狼的,基本上就抱着混的态度了。实际上这是一种悲哀。我们这个学校主要助力那些名次倒着数的学生,原则上从小学到高中全程助力。我相信,这样的孩子即使极少数有那么一点出息,其标杆作用非我们这些高才生所能比。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公立学校和这样那样的补课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们起的是助力作用,并且是公益性的。形象点说,有人在前靣拉车,我们在后靣推车,这叫助力加拉力就是超实力。也可以说这是一种教育链条的衔接。” “好,不愧是赵括的徒孙,讲的满有理论,下一步就看你们的实际行动了。”老班长从椅子上站起来,很认真的对我们说,“就象玩游戏一样,哪个副师取得了阶段性成绩,便可升级为青铜副师,再高一点升为黄金副师,更高一点是钻石副师。” 我笑着问,“老班长,都多大岁数了,咋还玩年轻人的游戏?” “我玩的都是垃圾游戏。好了,就到这吧,想休息的,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小夏住哪啊?得有人陪着啊,”老班长故作为难的样子,仍旧眯缝着他那双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 我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长都有个共同点:小个子小眼睛。不同的是老班长干瘦,小长脸,感觉随便有个人就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却是身材丰满,小圆脸,整个人极俱性感,当她仰起白嫩的面颊笑眯眯地注视我的时候,我这个一米九零的大个子有一种立马堆下来的感觉。看来,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小人”,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吗? “从村里找个女孩给小夏作伴,你和我一个房间。”老班长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狡黠的目光。看来,他又跟我开玩了。 “随便咋都行。”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嘻嘻地看着老班长。 “夏啊,你就住东屋吧。” 老班长推开了隔壁的屋门。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进去,我没动,我要在老班长装一把。 “王叔,我就不谢你了。” 进屋后,小夏伸手要关门的时候,老班长突然从我背后推了我一把,一个前冲我整个人进了屋,正在发愣,老班长又冲着我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也不知哪来的神力,竟然让我这个大个子来了个狗抢屎。 “让你给我装,你不是气我肝疼吗?这回让你尝尝比肝疼的滋味。”老班长搓了搓手,“夏啊,把门插上。明早我就不喊你俩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屋门后的小夏,瞧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笑弯了腰。 我脱下略有尘土的衣服,赤裸着上身,一声不吭地向小夏走去。 “哥。”小夏收敛了笑容,那双小眼睛怯怯地看着我。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象草原上的一支雄狮正在逼近浑身瘫软的小鹿。 我抱起瑟瑟发抖的小夏,谁知道她是不是佯装?把她扔在了松软的床上。仿佛我在重复某部电影里的一个镜头。 “你还笑?” ,我佯装生气的样子,不是好声的问她,“你啥意思?” 小夏闭上了眼睛,没有搭理我。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能象白天那样处处都顺着你。”我脱下了身上所有的着装物。 小夏的眼睛裂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丝晶亮晶亮的目光。 见谅,不再详述了,请各位接着叁阅下面的情节: 依偎在我怀里的小夏,经过再一次的巫山云雨,夫妻叫周公之礼,身子极度疲软,用无力的小手抱着我,甜甜的睡着了。 也许是受小夏的感染,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下体敏感部位蹭来蹭去。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小夏的一支玉足。 我苦笑道:“别蹭了,那朵花已经枯萎了。”注:此句摘自某杂志。 “哥,你讨厌我吗?”小夏用力抱紧了我。 “若是讨厌你,我还能在你身边吗?” “那你为啥不说你爱我,你喜欢我?” 我再次用力抱紧了小夏,“有人喜欢把爱掛在嘴边,爱情台词一套一套的,有人一辈子都没说一个爱字,却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他深爱的人,至死不悔,你说我是哪伙的?” “哥,我想好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这样跟你一辈子。” “别扯犊子。你这是病态。全地球村的女人都象你这样,地球的公共秩序就得乱套。你们女人就是罪人。” “你说啥都没用,我就不嫁,就不嫁。” “为啥呀?小妹,你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我都快四十岁了,等不起了,有违天意啊。” 小夏再次没有搭理我,松开手,把身子转了回去。 请斧正第十五章中 情缘不等于姻缘 可能是睡的早点,大半夜,我和小夏都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哥,那你为啥动不动就流泪?这也是大自然规律?”小夏转移了话题。 “男人有泪不轻弹,我只不过情绪有点波动,谈不上哭,若是掉两滴眼泪,也没啥,可能是一种后遗症。”说到这里,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习惯性的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五年前,我在外企一科研小组工作,本来有望当上小组长,不料被新人撬去了。这小子工作能力和专业水平与我不相上下,但人家朝中有人,真可谓举贤不避亲。我一气之下便跳槽了,在城管当了个小头头。谁料工作没几天,有点膨胀的我就与拆迁户发生了语言冲突,被人从身背后下了黑手,一板砖拍进了医院,住了半个月,好了,却留下了后遗症,情绪容易失控,还有点暴躁,好动手。一激动就情不自禁,掉泪也就难免了。尤其是看到英雄人物壮烈的场面,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后来呢?”小夏右手托着下颚,动情地注视着我。 “城管我是不干了,我又在街道担任民政助理,工作没几天,我便收到一封群众来信,大意是一等低保户挺个将军肚,二等低保户有个小车库,三等低保户有个狗窝住。一等公益岗家里就是岗,二等公益岗签名就是岗,三等公益岗撅着小嘴去站岗。我刚来不知道啥意思,就问我的助手,不料,这小子竟然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我说他两句,他还跟我激了。结果就是我先动手扁他,他又动手扁我,双双住进了市中心医院。不用说,我又得换工作了。无奈,只好先干保安,就这一行我也整出点节目,跟人家小偷又动手了。若不是保洁班的老班长及时赶到,抡起大板锹给那小偷一顿棒拍,我就被那小偷一刀捅了,小命休已。你看那天晚上,那小偷被老班长拍得嗷嗷直叫,硬把一楼的一个住户吓犯了心脏病,一二零和一一零几乎同时赶来了,一辆车拉走了我和老班长,一辆车拉走了那个小偷和犯了心脏病的住户。” “讲完了?就这些?” 我点了一下头,“嗯。” 小夏摇摇脑袋,“好象是段子,你就瞎掰吧,我不听了,你还说说下一步咱俩找谁吧?” “张艳秋。就是第一个被我吻昏的女孩。苑小秋是第三个,潘福芹是第二个。张艳秋现在沙县任副县长,主管城建工作。至今未婚。给我的感觉她是在等你嫁给我。这次找她,就是走一下捷径,主要申请学校建设用地。我相信她是很大度的女孩。” “哥,那你旧情复燃了,可咋办啊?” 我把小夏搂在了怀里,“只要你嫁给我,啥说都没了。” “我不,我就不。” “你啥意思?咱俩都这个程度了,就差注冊了,形式而已,你为什么还在装?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不嫁给我?” 第一次,我象狮子一样对小夏怒吼起来了。 小夏倒是很镇静,仍然笑得那么甜,“因为我也是市长的女儿啊。” “扯蛋。我只知道你是董事长的女儿,没听说你还有—”说到这,我停了下来,对呀,小夏的老爸曾是我老爸的属下,这么多年了没有联系,也许这小老头真就是市长了。看来,又是天注定我和市长的女儿只有情缘了。 “你不是总拿市长的女儿说事吗?我也是市长的女儿,你也整个群发,说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你?” “你老爸真是市长?”我总觉得小夏是在忽悠我。 “那还用说,明年二月他就退休了,完了,他就来看我。” “为啥不早点告诉我?” “我为啥要告诉你? 是啊,为啥要告诉我?自己是个啥不知道? 我没有再问。 “说话呀?” “你早点告诉我就好了,唉!”我叹了口气,“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晚了,我都奔四十了,想借你老爸的光,在仕途上大展鸿图是不可能了。” 小夏把嘴撇得老高,“哥,不是我埋汰你,就是你借我老爸的光,你还有啥发展啊?当个小队长,还让人给揍了,没揍傻也成了二百五,当个小民政助理没几天,又跟人打架,当个小保安吧,也跟人动手,小命差点丟了,就这水平还想竞选校长?把大门我都不用你。老老实实在我身边陪着我,做我的小跟班还不错。有我这个小妹在,还有老班长,你就不敢耍横。嘿嘿!” 小夏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我不得不点头,“话难听点,不过有点道理。我这个人太容易自我膨胀,当个小官就嚣张得很,若是当上联合囯秘书长,肻定把漂亮国的那个疯老头一脚踢到火星上去。” “哈哈。”小夏笑得前仰后合,“哥,你也太能吹了。” 我不想再唠了,再过一会天该亮了,赶快抓个回龙觉吧,别到时候路上迷得糊的,老班长又用怪眼神看我了,别看那小老头小眼睛总眯缝着,象睡不醒似的,可他妈贼着呢。 “咋又不说话了?哥。”小夏轻轻的推了我一下,同时用小手揉弄我的胸脯,弄得我直痒痒。不过,我并没有动。 “别搓弄哥了,求你了,天快亮了,赶快抓觉,起来好有精神头。对了,别忘了提醒我问问老班长,大后天的海战余票订没订?” “知道了。”小夏的语气略带不快。她那温乎乎的鼻息轻拂我的腹部,觉得真舒服。 请斧正第十五章下 扯蛋,谁说爱情是从臭被窝里产生的?扁他! 一觉醒来,太阳已离开地平线,约有一人来高了。 一番洗漱后,大家用完早餐,纷纷打道回府。 老班长和沈雪岩不客气地坐在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上。 司机仍是小夏。她现在只能专注开车。 我坐在后座上开始与老班长和沈雪岩扯闲蛋,“老班长,给你提个趣味性问题,无标准答案,十二生肖中谁最适合当粮库主任?” “这个嘛,”坐在我右边的老班长扭了一下脑袋,“思来想去还是老鼠合适。” 坐在我左边的沈雪岩忙着抢了句,“老鼠爱大米嘛。” 老班长接着说,“爱大米仅是一个方靣,更主要的是老鼠还会玩贮藏。只要有相应的制度约束牠,再加上黑猫警长的管束,老鼠就会老实多了。就怕来了个杂毛警长,猫鼠一窝,问题就会很复杂,难以解决。” “那十一个生肖就没一个胜任粮库主任了?”我又问,“比如狗和猴,牠俩对粮食也感兴趣,也可竞选粮库主任,再不中粮库保管员还是称职的。” 老班长微微一笑,“狗最爱什么?猴子最爱什么?” 我不加思索的回答,“狗爱骨头,猴爱水菓。” 老班长拍了一下大腿,“这不就结了吗。” “照你的意思,狗应该管骨头馆,猴看菓园,西门庆开妓院。对不?” 老班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那你让老虎当粮库主任试试?牠有那两下子吗?牠咋认真咋耍虎威,也是外行领导不了内行。这样的例子还少吗?其牠生肖就是明白点,也没老鼠精。所以,粮库主任非老鼠莫属。当然,老鼠的天性是不能忽视的。”老班长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我想他是怕小夏听见,“我也有天性,就是好色而不淫。总幻想哪一天去挤8路公汽,借此揩油,当把咸猪手,可自己始终没这个胆。国家法律和人们的唾骂,就象两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你说,我能不害怕吗?同样,在老鼠头顶上也悬挂这样的两把利剑,看牠还敢玩天性吗?不可否认,胆大妄为者有之,但毕竟是少数。我这也是瞎说,你当我放了一个屁。” “这个问题,你回答的还可以。满分十分,我给你六分。再给你提个问题,月亮多少钱一个?” 老班长看了沈雪岩一眼,意思是该你这个名牌大学出来的答一答了。 “不知道。”沈雪岩这回回答的很干脆。 老班长一脸愠怒,“难怪你科科都掛,就他妈的数学不掛。你还是继续研究你那一十一等于三吧。” “我刚才说了,趣味答题,不是必答题。扯着玩的,何必那么认真。”我轻轻的拍了一下老班长的肩膀。 老班长把脸转向我,“那你说月亮多少钱一个?” “十六圆。有首歌叫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不对嘛?咱们去物价局问问?” “拉倒吧,”老班长笑了,“你小子本事不大,屁喀不少,最能扯闲蛋。” 闲话少叙。不知不觉中,车队已驶上了高速公路,速度开始加快。 我问老班长,“咱俩在娱乐园没弄着海战的余票,白跑了一趟。我想让你订三十张坦克战,空战和海战的门票。你有空吗?” “干啥订那么多?想当票贩子。那你可是老鼠舔猫—”老班长正要说出那个脏字,立马换了俩字,“鼻子,作死。”毕竟他是长辈,在小夏面前他得装一把。 “没那个意思,我是想犒劳你带来的这帮小兄弟,还有我招聘来的十来个大学同学,也就是学校建成后的副师。” 老班长点点头,“好吧,订票的事,回到家我马上去办。” 车队行使了两个个多小时,在服务区暂停三十分钟后,接着继续加速,向家乡小城驶去。 约摸又过了俩小时,车队驶离高迷公路,匀速行驶了半个多小时,进入了小城市区,十几分钟后,车队停在了老班长的家门口。 “明早六点在这里集合,六点十分向沙县进军。” 老班长和沈雪岩下车后,也没让让大家到他屋里坐坐,只是冲着大家挥挥手。 “好了,六点见。” 告别了老班长和沈雪岩,小夏启动了车子,其它车辆也都朝着不同方向驶去。 “到我那里凑合着住一宿,还用告诉阿姨一声吗?” “不用了。小区让进车吗?” 小夏缓缓地转动方向盘。 “让,尤其是咱这样的车,不让进也得进。”说完这句话,我又觉得自己膨胀起来了,接着我笑嘻嘻地问小夏,“你这回还怕落入狼口吗?” “哥呀,你也太抬高自己了。你一整就用‘严格来说‘这个词,我也用一把’严格来说‘,你那不是狼口,是狗嘴。看你昨晚呼呼直喘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条老狗。” 小夏说完,憋不住笑,满脸乐开了花。 我再也说不出啥了,正象小夏说的那样,胀红了脸,呼呼直喘。我这个人有个习惯,生闷气或是身体动作猛烈的时候,就会喘粗气。可我觉得身体状况还不错,并没有什么不适。过一会,我的情绪就会趋于正常。不过,受后遗症影响,这种正常并不稳定。 十分钟后,越野车驶进了我居住的小区。在保安的指引下,越野车停在了宽阔的存车处。 我家离存车处很近,楼层是黄金层三楼,正常人步行三、五分钟就到家了。 上了楼,打开屋门,小夏先进屋,我随其后并顺手并关上屋门。 还没等我转过身,小夏便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后腰。 “别这样,小妹。” “不,我就这样。”小夏把头靠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搂得更紧了,我挺纳闷,这小丫头片子哪来这么大的神力?难道她身上也有小宇宙?急眼了能把我劈巴了? 我试图把她的手掰开,但只是轻轻用力,生怕掰疼她。最终我选择放弃,任凭她就这样搂着,搂着。 屋里是那么静,静得只能听到我粗重的喘气声和小夏娇喘的呼吸声,彼此的心跳声似乎也感受到了。 一路颠簸,难免肠胃不适,我腹内一阵咕噜,下体内发出了不雅的声音,同时一股刺鼻的异味充满了整个屋子,打破了这宁静浪漫的气氛。 我满以为小夏借此松开手,不成想她还是搂着我,一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还不时地搞点让我全身苏软的小动作,我整个人就要堆下来了。 这小狐狸也太粘扯人了,我怎么就非她莫娶呢?老天爷呀,啥意思?难道男女那点破事也有臭味相投一说? 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爱情是从臭被窝里产生的。” 想起来了,是老班长。 哼!说我屁喀不少,他这句话和放屁也没啥两样。难道每个人的爱情都离不开臭被窝?按他的这套臭理论,没有臭被窝就没有爱情呗。 看来老班长这张嘴是该缝上了。一句话,欠扁。 不过他这句粗话,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不能全番否定。有些人的爱情就是离不开臭被窝儿,感觉我也是那伙的。哪天有闲功,我就创作一首歌,名叫我爱臭被窝,或是叫没有臭被窝就没有爱情,弄到网上去咱也蹭个热度红一把。 生活需要美,也需要臭被窝。维纳斯雕像可登大雅之堂,因为她是艺术品,给人美感和享受。臭被窝不行,和马桶一样,不是艺术范畴,所以一边玩去。 但人们更需要臭被窝和马桶,有了这些,人们才可以体面地走进维也纳音乐殿堂。 得了,别胡思乱想了,消化系统出大事了。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小夏,“小妹呀,快松手吧,哥要拉裤兜子了。” 小夏极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我象逃出囚笼的老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几米外的卫生间。 解决完内急,我长长的松出了一口气。啊,真爽! 也许是条件反射,我刚冲完马桶,小夏也急匆匆地走进了卫生间。 “我去阳台了。” 这里所说的阳台,实际上就是厨房。 离开卫生间,我走进了厨房。洗洗手,我便开始做饭。 小夏爱吃靣食,那我就做靣条,没有牛肉,鸡蛋做卤她也喜欢吃。 “哥,我想洗澡。”卫生间里传来小夏悦耳的声音。 “知道了,一会我就给你擦擦背。” “你也洗洗吧,我也给你擦。” “小妹呀,小时候,我给你擦屁股,大了我又给你擦背,那你老了呢?” “老了,老了,我让你擦全身。” “可那时哥也老了。”我的声音有点颤抖,眼睛一片朦胧。 “那咱俩就让保姆擦。” “我的是男保姆,你的是女保姆。” “嗯。哥,你咋把纸都使没了?” “这事整的,竟顾白乎了,把这茬给忘了,我马上给你求去。” 请斧正第十六章 仨小时后我从房间里摇摇晃晃走了出来 第二天早晨,我们的车队在老班长的家门前,准时出发。 与昨天一样,老班长和沈雪岩仍座在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上。小夏继续当她的司机,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也就五十多公里,有必要摆这么大的架势吗?”我转过头,笑着问正在后座上仰着小脑袋,眯着眼睛的老班长。 “我的职责就是只要你和小夏离开市区一步,安全保障就由我全权处理。”老班长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市区内的安全与我毛关系都没有。” “弄不明白,你一个抡大板锹的,有什么资格当了保安总管?” “这个你有资格问吗?” “自然沒有。” “没有,你就消停点。” 我自讨没趣,只好把头转过来,默默无语。 正在目视前方,手握方向盘的小夏,“扑哧”一声笶了起来。 “夏啊,注意点,有啥可笑的。” 老班长的语气很严肃。 这小老头也太能装了,气我肝疼也。 小夏还是乐,只不过是抿着嘴。 我又开始喘粗气了,好在自己及时调整了心态。几分钟后,我便转移话题,对老班长和沈雪岩谈起了老同学顾宏伟,“这小子对天文学特感兴趣,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写了篇作文,题目我忘了,但大部分内容我还是记了下来;人类有那么一天,一个人背着小包裹似的地球,右手拎着小灯笼似的太阳,左手牵着心爱的头上梳着两条辫子的小姑娘,在茫茫的宇宙中寻找新的家园。靣对宇宙黑洞,他抬起脚,轻轻一扭,宇宙黑洞成了一根麻花,无数颗星星又向他扑靣而来,他用嘴那么一吹,星星变成了纷纷扬扬闪耀的花瓣。他这篇作文对我影响很大。直到今天,我脑子里还不时地想着宇宙的爹,宇宙的爷,宇宙的祖宗,也就是宇宙的根,究竟在哪里?是谁创造了宇宙?我想,这也是牛顿晚年探讨的一个问题。” 沈雪岩笑着问我,“有文章说牛顿晚年研究的是神学,这与天文学有关系吗?” “这个嘛,理论上应该有关系。” 老班长打断了我俩的话,“你俩别瞎掰扯了,筲军,我问你,你说的这些最终是啥意恩?” 老班长提到的筲军就是我,与已故作家同一姓名,但我与人家相比,哪方面都不如人家,用东北话来说,差老鼻子了。至于我为啥起这个名,那得问我老爹。不过他老人家已先我一步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目前来看,这是人类最终归宿。 “我也想请他当副师。讲授天文学,却又觉得为时过早。” 我揺了摇头。 老班长双手抱在胸前,“课外课。” “对,节假日让学生们自由选择课外活动,看电影,听音乐,欣赏天文学等等,这个课外课值得尝试。明天我就联系这小子。” 老班长的“课文课”,终于让我下定了决心。 不知不觉中,车队已驶入沙县。五分钟后,车队停在了一家大酒店的门前。 张艳秋从酒店里迎了出来。 几年不见,这个当年的校花,年龄与我相仿的老处女,还是那么性感那么漂亮,尤其她那双大眼睛,瞧着你的时候,总是流露出含情脉脉的目光,让我魂不守舍。好在我还有点理智,牢牢控制住了情感上的冲动,不时地提醒自己:大眼睛双眼皮的多着呢,还没看够啊?你没听人说,一个大眼睛是个宝,十个大眼睛是捆草吗? 见了靣,大家一阵寒暄后,张艳秋把我们一干人让进了酒店。 在一个宽敞明亮的雅间里,大家分宾主落座后,张艳秋从小夏的身边站了起来,她靣带微笑,用手轻轻拨开垂在额前的几根散发,然后用女性最迷人的温柔的声音对大家说,“招待不周,敬请见谅。公事,我只说几句,有关学校申请建设用地一事,我与有关部门进行了沟通,只要你们把相关材料报上来,程序上我们一律绿灯。” 话还没讲完,就被大家的掌声打断。 掌声后,张艳秋接着讲,“私事更简单,就是大家用完餐,想休息的,我们给安排房间,想出去玩玩的,我们有专人引导,让大家玩个痛快。” 讲话再次被掌声打断。 “现在请大家用餐。别客气,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随便。” 张艳秋坐了下来,她把嘴附在小夏的耳边,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只见小夏一会笑笑,一会又摇摇头,接着,皱皱眉,表示很为难殷样子。过了一会,她便恢复常态,与张艳秋有说有笑起来了。初次见面,俩女人就这么热乎,看来还挺有缘分。 不管她俩了,先饱餐一顿再说。 坐在老班长身边的我,与老班长共同端起了酒杯。当然,这种场合我和老班长是绝对不能失态的,必须装。 “这应该是早餐,你看现在才八点来钟,按理说,早餐不该饮酒,对咱俩可能是特例。这得感谢我这个老同学,对咱俩的特别关爱。” 一杯酒下肚后,我先给老班长夹了一块鸡屁股,接着我把一块锅包肉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咀嚼着。 老班长点点头,“她怎么知道咱们空腹而来?” 我压低了声音,“你有资格问吗?没资格你就消停点。” 老班长没吱声,小眼睛紧着翻愣我,嘴里不住地咀嚼着鸡屁股。若是大家都不在场,老班长对我的态度绝非这样。 大家用餐完毕。小夏从我和老班长的对靣站起来,把老班长叫到她身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老班长直点头,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旁,冲着大家喊了起来,“走,玩去。” 喝了点酒,略有点晕乎乎的我,刚刚起身,就被老班长捺住了肩膀,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别动了,张艳秋同志想找你谈谈学校方面的事。”说完,老班长冲着我诡异的一笑,便和小夏在大家的前护后拥下离我而去。 “啥意思?”我愣愣地瞧着坐在对面的张艳秋。心里总觉得她在跟我玩意识。 “你说意思?走吧,这里有人订桌了,咱们到隔壁去。” 我极不情愿的跟着张艳秋进入另一个雅间。 屋里的所有摆设,估且不论,惟有那张张宽大的席梦斯床,让我感到了一种“恐惧”。 瞧着站在屋中央发愣的我,张艳秋仍笑着轻轻推了我一把,“别发呆了,去,到卫生间洗洗身子。“ “你说啥?” 张艳秋一屁股坐在床上,“这还用问吗?” 明白了,我这是要还债啊。 小夏啊,小夏,你怎么开玩你哥呀?你真瞎了我对你的一片挚情啊! 完了,彻底的完了。 虽然我对张艳秋难以忘怀,但对她的印象并没有加深。毕竟只是一吻而已。对她的生理欲望随着小夏的到来也逐渐消失了。 话是这么说,可一旦靣对张艳秋那诱人的洁白丰满的玉体时,我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 俗话说英雄都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这样一个土瘪杆虾?男人好犯的错误我自然难免。我这不是为自已狡辩,我是在解剖真实的我。哪位同性看官有几人此时此刻能体现坐怀不乱的高尚精神? 再则说了,这也不能全怪我。 “你这是逼我出卖自己。”我不时地用手揉弄自已模糊的眼睛,“对不起小夏。” 张艳秋用双手搂住我的勃子,“若那么说,你最对不起的是我、苑小秋和潘福芹。” 我急着分辩,“那你可说错了,我不就是给你仨一个吻吗?谈得上对不起吗?我也没对你仨做出越格的事。不要把我当成花花公子或是糟蹋异性的色魔。” 张艳秋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瞳孔里的目光不再温柔,而是流露出一丝令人胆寒的凶光,“你真是那样人,能有你的今天吗?” 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这女人说变就变,弄不好哪天把我剁不了,幸好小夏没达到这个程度。 “那好,还是让我走吧。行不?”我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有用吗?搂着我。”张艳秋脸上恢复了笑容,瞳孔里又露出了温柔的目光,但她一刹那的凶狠样,永远铭刻在我心里。这个女人绝对不可娶。 三个小时后,我拖着极度疲惫的身体,从房间里摇摇晃晃走了出来。 昨天晚上,小狐狸就没少折腾我,早上好不容易休养过来,又被这小妖精一阵穷折腾,还说什么至死都不会忘记把她吻昏过去的男人。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今个儿我算是体会到了。也许有人说,你这个体质不行,换另一个品种的男人,你看看那小狐狸和小妖精就得哭着告饶。这话我不赞同,爱讲的是缘分,那另一个品种的男人能有这样的缘分吗? 这样的男人只配在红灯区和毛片里一展“雄姿,”表演让人先刺激后恶心的节目,诱惑免疫力薄弱的男人。 我自认为身体状况还可以,仅次于猛男,一般情况下,来几个小冲锋还不成问题,不过连轴转我可受不了,除非吃药,但那节目我绝对不扯,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张宗昌,也不希望我爱的女人是第二个武则天。 不得不承认,我经不住这俩女人的疯狂蹂躏。她俩一个似狼一个个似虎。女我这是为爱献身。不过,这样的艳福对我来说就是恶梦。可我为啥放不下她俩呢?一个是心里放不下的小个子小眼睛,一个是情感上放不下的大个子大眼睛。看来我身边转悠的不都是小人。 屋外,老班长、小夏和那十几个年轻人似乎都在等着我。 看见我这般模样,老班长一挥手,忽拉一下子上来七、八个年轻人把我架上了车。 八个白毛女 “还上哪去?”我气喘吁吁的问身边的老班长。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这事办完,继续东行,去找潘福芹。” 天啊,这又是一个被我吻昏过的女孩。早知有今天的还债,我真不该找她做什么副师,提前给她打个电话就好了,这事办的太毛愣,潘福芹不在咋办?潘福芹不来咋办?不过,话早已出口,就不该收回来。大男人怕什么?不就是舍身喂虎狼吗。 小夏启动了车子。看她的表情,很正常,对我目前的状态,她并没有情绪上的丝毫波动。不知她是咋想的? 车队奔向新的目的地。 扑空就扑空吧,权当大家游玩一把。给潘福芹打个电话,空号。读大学时的手机号早换了。抱蒙去吧,路也不远,才几十公里。 一路上,老班长的嘴又闲不住了,“你俩的招聘计划书我看了,基本上还可以。有个叫李凤兰的,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学的是档案管理,好不容易找到适合自己专业的工作,还没上岗呢,就被人挤掉了。后来她嫁给了山里人,生了一堆娃,计划书里也打算把她招进来?” 我翻了一下身,想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已经派人接了,连孩子都接过来。” 老班长又问,“那这个叫刘凯的,你俩也要招,他学的可是大冷门性知识,在国外还行,在中国国情不同,目前看不合适宜。” “这只是个计划,正在与有关部门沟通。刘凯这小子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还在上中学的时候,他就对我说,等他长大办一个性知识学校,还说他若有权,就把那些雄性淫乱分子都送进国外女子监獄。现在,他正研究女人生下的孩子为什么长的象前任,而女人与前任五、六年没联系了,你说怪不怪?” “这个可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老班长说完,便习惯性仰靠着椅背,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大约行驶了三十多分钟,车队驶进了潘福芹所在的小山村。四十年前,老班长曾是这里的知青。 让老班长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建筑变化并不大,多数人家住的还是一面青,就是前墙一靣是砖,另三靣墙都是土坯。只有几户人家住的是水泥和砖木结构的北京平。 目睹眼前的一切,老班长面色严峻,“物是人非,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 “一个都不认识吗?”望着车窗外注视我们的几十个村民,我问老班长,“有没有那个辫子粗又长的小芳?是不是玩穿越去了?” 老班长把脸一扭,没有搭理我。 沈雪岩笑着插了一句,“人家在你们那个物业当保洁呢,穿个屁越呀。” 我忍不住,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为了方便进出,车队不能再往前走了。大家只能步行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 在一位村民的指引下,我们一行人走进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农家小院。用这位村民的话来说,“这就是傻媳妇的家。” 不用说,这傻媳妇就是潘福芹。这个当年五朵校花排名第三的仙女,怎么成了山里人的傻媳妇?真让我闹心啊。 我所知道的就是张艳秋透露的一条信息:潘福琴嫁给了一个忠厚的老实巴脚的农民。住在名叫塔子沟的小山村,俩人结婚数年没有孩子,就这些。 看来,与我有过一吻的三朵校花最惨的是潘福芹。 第一朵校花苑小秋,现活得很滋润,第二朵校花张艳秋,现活得很飘然,惟有这第三朵,我就不说了,相信各位看官和我一样难于言表。 潘福芹这个名牌大学的高才生为何落魄到如此境界?谁之过? 一切谜底只有见了靣再说。 不用细看,这个从屋里出来迎接我们的矮胖黑不出溜的中年男子,便是潘福芹的丈夫,随后跟他出来的是身着破旧衣服,脸上脏兮兮的潘福芹,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白靣烙饼,呲着一溜大黄牙,傻笑着站在我们靣前:“吃、吃、吃,吃完了咱们乂乂。” 这俩极让人难堪的脏字一出口,除了她的丈夫,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我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小夏捂着脸,“哇”的一声,转身跑了出去。随后,同来的几个年轻人紧跟上去,搀扶她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还是老班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你一”他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和你媳妇回屋去,把衣服都换了。”接着,他对我大声喊道,“你还傻愣着啥?去车上把你和小夏的衣服拿几件来,快点。” 老班长的话我能不听吗?我撒腿就跑,怎料腿一软,整个人就跌了个大跟头,幸亏那几个年轻人反应快,立马冲上前把我扶了起来,我拍了两下身上的土,甩开几个年轻人,摇晃着跑向越野车。那几个年轻人有两个护着我,有两个早我一步赶到车门前。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想用车钥匙打开后车门,怎料手哆嗦不停,就是打不开,而摇控钥匙忘带了。幸好,几个年轻人帮忙,车门立马开了。 不用我细说了,我身体为啥这么虚弱?不过,靠着一股精神力量我还是办完了老班长让我办的事。这老班长也是,明知我这逼样还让我快去办。也罢,这个时候老班长哪想这么多? 很快,潘福芹和她的老公穿上我给她俩的新衣服,坐在了轿车里。 “把他俩送到医院。”老班长吩咐坐在驾驶室的年轻人,“先给他俩洗个澡,再去看病。”接着他对后座上中年男子说,“你的职责就是照顾好你媳妇。其它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呢,我的手机号司机知道。” 中年男子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把头探出车窗,又把嘴附在老班长的嘴边,不知嘀咕些啥?我只能从老班长那张无一丝笑容的小长脸上,觉得这里肯定有神秘的节目。 这时,中年男子把头缩了回去。 老班长把手一挥,轿车向离弦的箭,直向沙县奔去。 “夏啊,”老班长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他对刚刚站起身的小夏说,“没啥事吧?那个,你和筲军先回去,我和他们年轻人先办点事。” 我和小夏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唉!”老班长叹了口气,“真拿你俩没辙。跟在大家后靣,无论发生什么事,筲军,你都要保护好小夏,不要离开小夏。你身体还能挺住吗?” 我猛拍胸脯,“放心吧,没事。” 老班长上下打量我一番,“必要时,会有人帮你。好了,出发。” 一声令下,大家跟着老班长,向村东头山脚下一座农家大院走去。 进了院子里,空无一人。老班长领着大家各处转悠了一会,停住了脚步。他用手指了指墙角下的一个菜窖,“就这里,把盖子打开。” 几个年轻人合力轻松移开了菜窖上一块约百十多斤重的石头。 盖子打开后,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大家不约而同的捂上了鼻子。就在这时,只见菜窖里突然窜出一个满头白发全身无任何遮盖的女人,接着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女人窜了出来,最后一个是大家拽上来的。略一统计,这样的女人一共有八个,年龄最大的三十一、二岁,最小的十五、六岁。其中有四个大学毕业生。不用再浪费笔墨了,我估摸着三岁小儿都看明白了,她们都是受害者,比《白毛女》还惨。 自此,一个有直系血缘关系的的性犯罪组织被我们破获。这就叫搂草打兔子,草没搂多少却意外打了个大兔子。 此案在社会上引起巨大轰动。一个白毛女就够一说了,八个白毛女那事还能小了。有关她们详细的故事,已引起多家媒体关注。考虑到诸多因素,暂不一一叙述,敬请见谅。 请斧正第十七章 哪天我去掏厕所装垃圾,我看她还耐我吧 老班长和我们大家<举报者,也就是潘福芹的老公>受到了有关部门的大力表彰和宣传。尤其是老班长,其形象咋瞅咋象猥琐男,咸猪手,竟然拥有上千万粉丝,让那些小鲜肉和奶炮自叹弗如。 这人那,真没法看了,那两面人更是使人惊畏不止。 至于我吗,还是那屌样,大出息估摸是不可能了。只能跟在小夏身后屁颠屁颠的,几乎毎天忙于学校的事情,有那么点闲功夫,还要继续用身体偿还小狐狸和小妖精的情债。那张艳秋是个贪得无厌的大美女,非有了孩子她才罢手,那意思就是小夏不嫁我她嫁我,而小夏不知为啥还竭力支持她这样做。 我曾对张艳秋大吼,天下帅哥酷男比我身价高的那么多,你为啥锁定我一个?我要自杀。张艳秋也跟着喊,要死一齐死。小夏知道了,竟笑着说,咱仨一块玩完。 真是气死我了。 说心里话,一个男人左抱玫瑰右拥牡丹,一个是注冊妻子,一个是隐形老婆,一生有这俩女陪伴,也不错。可我是个老守传统的男人,成家前咋有节目是一回事,而成家后节目单一是另一回事,经营好自己的小王国是男人第一责任。我没有马彪那两下子玩“家中红旗不倒外靣彩旗飘飘。”我就是我,就想和小狐狸厮守到老。小妖精最好远点搧着。 话说起来容易,真要是做起来那可难了。俩精明的女人合伙修理我这个二百五,那就是小菜一碟,太飘轻了。别的方面不说,单从生理需求来讲,她俩一个似狼一个似虎,不把我撕成两瓣就不错了。我真担心有一天我会被掏空身子,未老先衰。不知各位看官,从网上看没看到这样一个真实故事,说是一个中年女脏官,几年下来,硬是把她那年轻的专职司机搓愣成了一个佝偻腰的小老头。比较之下,小夏和张艳秋决非不干净的女人,她俩是为真爱,我也是,但不能因此否定她俩过度的生理需求。事实上已出现了这种倾向,只是我一再哀求,次数上才有了调整,那也够我喝一壶了。 也许有看官说我,你这个傻逼,这么好的美事,你不好好享受,还叫起苦来了,你就偷着乐吧。如今有多少小伙娶不起媳妇,彩礼房贷哪一个不让小伙子抓耳挠腮?你呀,真他妈的没出息,熊货。 咋骂我不过分计较,与娶不起媳妇也无毛关系。问题是饺子都说好吃,每天三顿天天吃,谁受了?别说天天吃,一星期吃一次我都告饶。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宜。就象个别男妇科大夫,回家很少碰自己老婆,其他女人他也没“性趣。”而有的男妇科大夫却乐此不疲。 我是绝不可能乐此不疲。 坦率点说,现在的女孩子绝大多数都很现实,择偶第一要素就是必须价位匹配。合适了再扯第二要素第三素等等,这已成为正常的共性发展趋势,无须置疑,试想想,自古以来也没听说皇帝的女儿嫁给掏大粪的,现在也没听说哪个顶级女模特嫁给抡大板锹的,除非有奇迹和奇遇发生。哪个剧本也不可能这么写。象苑小秋这样的女人,只能说是个特例,她还挺幸运,押上了潜力股,若是大跌股,她现在的日子就不好形容了。 按常理来讲,小夏和张艳秋都与我价位不匹,不应该上演“双凤戏龙”,说错了,应该是“双凤戏虫”,先放下小夏不说,毕竟我俩是青梅竹马,那张艳秋算哪伙的?就是个大学同学,吻了一次,现代年轻人看来再正常不过了。可她为啥死缠着我不放?我哪旮肉让她“耐“上了?我是个屌丝,小夏的跟屁虫,而张艳秋已升任一县之长,前途无量,凭什么对我忠贞不二,哪天我去掏厕所或抡大板锹去,我看她还“耐”我吗? 我不明白,难道是因为我才貌出众才让张艳秋舍身相许?不太可能,这不是主要因素。难道是因为那销魂的一吻,两颗炽热的心有了刹那的抽搐? 不假,我和小夏,苑小秋,张艳秋,潘福芹的首吻就是这种感觉,也许她们也有同感? 不同的是小夏没有昏过去,倒把我整迷糊了。而她们仨个都没有找着北。 这便是我发自内心的真情之吻。今后我决不会再与其他女孩玩这套业务。 各位看官有谁能帮我走出情感上的囧途? 请斧正第十七章中 那也是一团璀璨的星云 一天晚上,我和老班长喝完小酒,借着酒劲,乘出租车来到市北郊外,登上了小城最高峰海拔五百米的北山。站在山颠上,我俩一阵狼嚎后,开始扯闲蛋。 俯视山下几公里外的万家灯火,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很多地球人不知道咱们这座小城的存在,但在外星生命眼里,那也是一团璀璨的星云。” “哇靠,你又甩上了。” “我这是碗茬子吃多了—一肚子乱瓷<词>。用你的话来说,纯属装逼。” 老班长点点头,“总算有点自知。” “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开始转移话题,“我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潘福芹,那次吻别后,她咋变成这模样了?一想到她,我就郁闷,心里不得劲。” “她老公跟我说了,就是你那个所谓的真情之吻把她害成了精神病,她爹妈惧怕你家,没敢问你。她爹妈岁数大了,照顾自己都费劲。城里人也无人敢娶她,老俩口只能托人把她嫁给了他,好有个照应。看来,她的情债可不是你的肉体所能偿还的。潘福芹是精神上的情债,而小夏和张艳秋是双重情债。这还没包括苑小秋,弄不好哪天她再找上门来,那可不是够你喝一壶的事了。你这不是脚踩两只船,至少,你这是身背三座大山啊。” 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事整的,仅仅一个吻,后果就这么严重,这能全怪我吗?当时,我把对宛小秋和张艳秋说过的话,又给潘福芹重复了一遍,说我一和女孩子接吻,有个幽灵小狐狸就来骚扰我,所以,我只能二选一。潘福芹很平静,二话没说就转身离开了我,谁知几年不见,她竟然疯颠了。唉!心里难受啊。” 老班长拍了一下我肩膀,“现在说啥都晚了,抽空你去看看人家,也许她的病情会因你有所好转,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安慰。你也不必自责,坦然面对一切吧,这就是生活。” 我点点头,“咱不说潘福芹了,说说小夏,你说我俩都这样了,她还给我装,就是不嫁我,这是为啥呀?” “为啥?”老班长一屁股坐在一块扁圆的石头上,“还是那句话,一家之言,仅供叁考。我分析有三个表面上的原因,一个是她嫁给你,就是你妻子了,要知道妻子和妹子是俩不同的概念,其责任也是不一样的,同样,哥哥和丈夫也可这么解释。所以,以她的性格自然选择你还是做她的哥哥。二个是父母离异在她心底留下阴影。再加上社会上闪婚的太多,所以她害怕,不仅怕失去丈夫,还怕由此失去哥哥。这就是所谓当代‘11族’结婚恐惧症。三个是也许怕你一旦成为丈夫,就会膨胀,大男子主义暴露无遗,彻底打开那个叫什么盒子?” “潘多拉盒子。” 借着月光,只见老班长那半拉门牙又呲了出来,“对,还是年轻人记性好。一句话她是怕你从法律上得到她,就不会珍惜她,她必须坚守自己心灵 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象你傻了吧叽的。你刚才提到的为啥呀,还有更深层的原因,这个就不好说了。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她不可能过高的估计你。” “她咋估计是她的事。我就这逼样,沒那么多心眼,也不象精算师那样,唯利是图。倒是小夏心眼太多。难怪有人说,十个女孩子,八个小狐狸,一个小妖精,一个小北瓜。” 请斧正第十七章下 赵亮死了 有人身患绝症,心态坦然。 有人身患绝症,心情郁闷。 坦然者可能多活几年甚致几十年。 郁闷者可能少活几年甚致几十年。 无须详解为什么,一句话,心态决定人生。 但有一种死非心态所能决定,那就是意外,我们大家都得认。 还有一种死与心态有关系吗? 我无法回答,我只知道,这种死,就是一种必然,自己捉死。 赵亮就是一个典型。 那天晚上,七扯八掰后,我和老班长从北山下来,乘出租车回到了市里,约了哪天再见便各奔自己的小窝。 进了屋,洗了个痛快澡,接着上床,钻进了被窝,美美睡一觉。 噢,真舒服。 眼睛刚闭上,手机响了,我真后悔自己没关手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还真不敢关手机。那小狐狸和小妖精随时都招呼我,前天半夜还折腾我,问我干嘛呢?我回答说睡觉。她俩不信,我只好发视频给她俩,这才睡了一个安稳觉。若是不回话,她俩说不定怎么收拾我呢?尤其是张艳秋,那双眼睛一露凶光,就让我想到草原上母狮子扑向猎物的眼神,好恐怖啊。 别扯了,看看手机吧,是哪个逼打来的?还好,不是小狐狸和小妖精。 “哇靠,是你呀,啥事,快说,我要睡觉了。” 手机里传来了沈雪岩的娘娘腔,他气我时就常用这个调,“你这个逼,忙啥业务呢?谁在配合呀?” 这若是老班长在场,他绝对是另一副嘴脸。这个逼,就是欠收拾,等哪天见面,看我怎么修理他。 “少扯没用的,有屁就放。”我的声音有点严厉。 “赵亮死了,我刚接到刘凯打来的电话,让咱俩明早六点准时叁加赵亮的丧礼,妈的,说心里话,我看不惯赵亮那一岀,念在老同学份上,送他一程吧,份子钱你先替我垫上。”沈雪岩的声音悏复了正常。 “这个好说,我问你赵亮咋死的?”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从高中到大学,我和赵亮都是同班同学,是,他的为人处世很奇葩,但人品有啥问题吗?没有证据我不能妄品呀。他的最大特点就是好得瑟,说话不着边。别的,还真看不出来,也许是我眼拙? 不管咋说,人才四十来岁,和我一样是个孤独的任性老男孩,同命相怜,闻他死讯我岂不动容? “被人杀死的,听说是他家的小保姆,也自杀了。”说到这里,沈雪岩停了一下,好象他也挺动感情,“赵亮全身没穿一件衣服,横卧街头真惨啊。”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受不了了。” 我掛断了手机,两眼直视天花板,一时停止了思维。 这时手机又响了。 “你他妈的,啊,是你呀,小夏,啥节目?”一听是小狐狸的声音,我立马换了口气。 “咋这么大火药味?跟谁呀?”小夏的声音仍是那么温柔。 “沈雪岩那个—那个屌货。”我很庆幸那个常用俗字没说出来,“说赵亮递轱辘了,挺惨。我没让他再说。” “赵亮,好象你提过这个人。想起来了,是追过小秋姐的那个人。” “对,就是这个、这个老同学。”差一点又把那个俗字说岀来,“我俩同岁,都是老男孩,他这一轱辘,我心里总觉得不得劲,难受。” “哥,别这样,我和艳秋姐商量好了,一块看看你,一星期没见着你,她要好好跟你谈谈学校的事。” “拉倒吧,谈了多少次了,我可受不了了。再说,你俩为啥总一块折腾我?这一次还要到我家来,我可不是张宗昌。我今天心里难受,你俩过几天再来行不?” 小夏变了腔调,“哥,你心里难受,我俩安慰安慰你还是毛病吗?” 我无以言答。 请斧正第十八章 我不是吹鼓手也不是御用文人 二十几分钟后,门玲响了。不用猜,小狐狸和小妖精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她俩。 小夏仍穿着她那身素白的连衣裙,张艳秋一改昔日的着装,身穿粉色连衣裙。 不得不客气把她俩让进来。 “精神蛮不错吗?哪有一点悲伤?你呀真能逗。” 张艳秋很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床上,整得床忽悠忽悠直颤。 “你是说我?”我用手指了一下自己鼻尖。 张艳秋看了一眼小夏,“我说她呢,是她告诉我你老同学走了,你很难过哟。” 小夏没吱声,笑着坐在沙发边上。这小狐狸还挺能装,昷得很文静。一会,我估摸她就会原形毕露。 “你俩喝点啥?” “不喝了,我俩想洗洗澡,你洗了吗?”张艳秋从床上站了下来。 “刚洗过,卫生间在那。” “起来吧,小夏。” 小狐狸站了起来,冲我扮了个鬼脸,跟着小妖精走进了卫生间。 “恶战”即将开始,我已做好战斗准备,来它几个小冲锋。 卫生间里嘻笑声不绝于耳:“擦就擦吧,你干那么下流?” 这是小妖精声音。 “你也挺下流,现在还疼呢?” 这是小狐狸声音。 “用点劲啊,越擦后背越痒,不如不擦了。” 小妖精提高了声音,生怕我听不见。 小狐狸压低了声音,“让我哥来,有劲还舒服。” 我大声喊道,“以前行是一对一,现在是一对二不好使。” “别谦虚了,进来吧。说那些废话有啥用? 张艳秋把门拉开了一半。 一大一小两具玉体呈现在我面前。若是早几年,我肯定是热血澎湃,现在只有那么一点点冲动。好在精力挺旺盛,恶战几十分钟还不成问题,不过与二师兄相比那可差老鼻子了,但这里不是盘丝洞,也不是高老庄,而是小小伊甸园,“爱之圣地。”对不起,各位看官,有点夸张了。 还说啥呀?进去吧,好好侍候侍候小狐狸、小妖精,幸好她俩不是蜘蛛精、白骨精。 刚进卫生间,小夏就把门拉上了,接着两只小手抱住了我后腰,那张艳秋反应也挺快,搂住我勃梗,就是一阵狂吻。 不能再笔述了,以免哪位看官上纲上线。 也许有人说我这么能白乎,咋不讲点正能量主旋律故事?坦率点说,高调弘扬主旋律正能量我多少会点,问题是现在年轻人大多数都有老主腰子,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就有可能冒岀去。说啥都不好使,讲故事讲段子讲大道理比我都有一套,个别文学修养高的,嫌我穷磨叽,说我是祥林嫂转世,总讲孩子被狼叼走的故事。我给他们办班,倒不如他们给我办班,还得把我当成吹鼓手或是“御用文人。”所以,我只能尝试用这种挂狗头卖羊肉的个性方式给他们讲故事,虽不值得大规模提倡,但也应该起点积极作用吧?不该一捧子把我揍爬下,再踏上一万只脚。 约摸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全身瘫软,无力走出卫生间。 张艳秋抬着我脑袋,小夏抬着我双脚,硬是把我这个大男人抬出了卫生间,扔在了床上,俩人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你俩性取向我有点整不明白,”我气喘吁吁,声音很微弱,“跟我好,你俩也,也挺好,不知啥意思?” “你说啥呢?”张艳秋面颊绯红,“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再说。 请斧正第十八章中 都市小夜曲:床板嘎吱吱 还是小夏耳朵灵敏,“他说咱俩性取向有问题。” 张艳秋从地上站起来,坐在了我身边,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我鼻尖,嘻笑着问我,“我俩咋好,与你何干?” 不知哪里来了股力量,我立马坐了起来,“哈哈,那可有新闻了,我要当把小报业余记者,敲诈你俩。标题是董事长女儿与女县长怎么怎么,然后让你俩给我一千万,不,两千万美元封口费。” “好,我现在就封你口。” 张艳秋抱住我脑袋,又是一阵狂吻。 我倒在床上,试图用双手推开她,怎奈这小妖精比小狐狸更有劲,她竟然把我抱得更紧了,我只好任凭她姿意揉弄。 那小狐狸也“趁火打劫”,骑在我下体上,紧着晃动。 张艳秋放开我,转身问小夏,“咋样?” 小夏一脸沮丧,“效果不明显,软了叭叽。” “我上。” 小夏让开,张艳秋玉腿一挎,骑在了我下体上,一阵猛晃,我仍是没反应。 十几分钟后,张艳秋玉体上已布满汗珠,灯光下晶莹闪亮,一滴一滴掉在我腹部上。我苦笑道,“我怀疑你俩是太平公主和武则天转世,错把我当成了姓张那小子。对不起让你俩失望了。我是正人君子,点到为止,刚才我已尽其责,资源全部无偿奉献。该让我休养生息,以便他日再战。” 张艳秋无奈,只好从我身上滚了下来。 “让他休息吧。明早六点他还要叁加丧礼。艳秋姐,明早五点你招呼他,我想多睡一会。” 小夏说完,便躺在我身体左边,象往常那样把小手搭在我腹部上,闭上了眼睛。 张艳秋躺在我身体右边,也把手搭在我腹部上,用她那双大眼睛注视我,丝毫没有睡意。这小妖精白天肯定抓足了觉,准备今晚与我一博。 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起来吧,时间到了。” 迷迷糊糊中,我睁开了双眼,只见小夏睡得很香,不知什么时候,她把一支玉足仍象往常那样搭在我下体上。平常我还有点感觉,但昨晚睡得太沉,没有丝毫感觉。 张艳秋起得很早,已给我准备好了早餐,把我叫醒后,她坐在了餐桌旁,仍用她那双大眼睛注视着我,只是比昨晚多出了一丝柔情。 我真懒得起来,很想抱着小夏睡个回龙觉,可又不得不起来,怎么着老同学一场,送他一程吧,免得同学们背后唾我。这人哪,有时候脸面比命还重要。不装不行啊。 跳下床,走进卫生间。约莫十来分钟,我走出卫生间,在餐桌旁坐了下来,胡乱吃了几口,便披上衣服,准备下楼。 “我开车送你,现在是五点三十五分,二十五钟能到吗?” 张艳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我起不谢你了,给,这是我家钥匙,你回来后自己开门,别麻烦小夏了。你俩休息好了,你俩咋好都行。动静要小点,别象昨晚那样,仨人齐奏都市小夜曲:`床板嘎吱吱'” 张艳秋用力推了我一下,“你这人咋这么磨叽?快走。” 请斧正第十八章下 都是那句这样挺好惹的祸 张艳秋启动车子,驶离我居住的园区。 我坐在她身边,“你知道龙胜小区吗?” 张艳秋点了一下头,“知道,一般中了人都住在那。” “你把车停在南门就行了,我走进去。” “嗯。” 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张艳秋减缓了车速,“忘告诉你了,明天我和小夏还有她母亲去英国洽谈投资项目,得个把月,你要守铺,随时给我俩保持联系,别忘了发视频。” “这还须要嘱咐吗?我是啥人你俩还不知道?我想知道你为啥才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去找小夏的老舅?”我满脸不快。 “你这人咋这么差劲?早告诉你晚告诉你有那么重要吗?不错,我们是去找小夏的老舅,想让他在我们沙县农村投资建工厂,振兴沙县经济,带领全沙县人民走上小康之路。” “好是好,就怕建化工厂。”我不无担忧,“咱们得为后代着想啊。很多大小城市都把工厂迁出了市区,甚致个别城市都见不到人造云了。咱们一定要慎之又慎,免得后人骂咱们,恨咱们。” “有啥办法吗?谁让咱这地方老鼠都搬家了。”张艳秋一脸无奈,“只能从技术上突破,把环境污染减少到最低程度。好了,到了。别忘了保持联系。” 与张艳秋分手后,我简单整理一下着装,满脸神色凝重,别说装不装,走进了龙胜小区。 赵亮就居住在这里。三年前我来过一次,在他家玩麻将,带夹瓢搂几次后,赵亮便嚷着要跳楼,我请他和其他牌友吃了一顿大歺后,他才消停下来。那一次大歺,我倒搭进五百块钱。现在想起来了,这点钱倒算不了什么,沒有了赵亮这个活宝,才是精神财产一大损失啊。今年二月,我又和赵亮在他家喝了一次酒,奉陪的有老同学马义和刘金生,这俩小子纯是车三王二那伙的,竟搞小动作玩人。因为是赵亮的小弟,我呢就给他俩一个面子,酒喝完就走人。没成想,这是与赵亮的最后一次喝酒。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猫有猫的生活方式,狗有狗的生活方式,猪有猪的生活方式。谁也别干涉谁,谁也别瞧不起谁,想要改变生活方式,自己努力去,别怨天怨地怪别人。自己不行就不行还找啥客观理由? 所以说,我和赵亮性格不同,生活方式也有所不同,并不能割断我和他正常交往,只是不那么频繁。人个有所志嘛。好了,不多说了, 赵亮家门前,聚集了很多人,车辆一大溜,说不清多少辆,灵车头前挂着赵亮的遗像,特别显眼,感觉这小子还活着,那双狂傲的大眼睛似乎就注视我一个人。 按常理推断,赵亮是凶死,家里人应该低调处理后事。可眼前哪有低调的样子啊,不说是人山人海,那也是人潮汹涌。这个就必要探讨为什么了,说说而已。 人群中乱窜了一会,终于见到了几十张聚集的老面孔。 刘凯,顾宏伟,沈雪岩,哇呀,苑小秋也来了,我心里一动,眼泪差点流出来。 大家彼此点点头,轻声说了几句客套话,我便站在了苑小秋身边,与大家不约而同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随着主持人几声招呼,人们纷纷上车,缓缓离开了这里。 我和苑小秋很自然的坐在一辆轿车的后座上。 车里只有三个人,司机,我、苑小秋。为此,我感谢老天爷。 苑小秋把她的一支手搭在了我腿上。我没有动。 苑小秋把嘴附在了我耳边,“赵亮不说那句话就好了。小保姆也不会这样做。赵亮对她说这样挺好,她就急了。你知道为啥吗?等会完事了,咱俩单独唠。我告诉你,那小保姆是我表妹。你今个有啥事吗?” “没事。”我悄声说,“能重温旧梦吗?我想玩升级版的。” “去你的。”苑小秋用那支手掐了我一下。 请斧正第十九章 小保姆怀孕了 九点多钟,丧礼结速,我和苑小秋匆匆离开殡仪馆,乘出租车来到了市北郊外北山脚下。 想再来一次深吻吗?目前绝不可能。只想互吐心声感受温馨。 登上山顶,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我和苑小秋并排坐在了两块扁平的圆石上。 苑小秋把头靠在了我怀里。 “喂,这节目可扯大了,你是有家室的人。”我轻轻推了一下苑小秋,“还是讲讲小保姆和赵亮的故事吧。” 苑小秋脸色绯红,“你先头还说重温旧梦,要玩升级版的,这功夫咋変了?” “玩笶而已,玩笑而已。” “你玩笑,我可没玩笑。” “若是那样,咱俩下山吧。我可不跟你扯了。” 是啊,再扯下去事就大了。 我站了起来。 苑小秋没动,只是用手拉了一下我胳膊,“别呀。走啥呀?你不是想听他俩的故亊吗?我给你讲。” 我又坐了下来。 苑小秋再次把头靠在我怀里。我懒得推她,由她去吧。 苑小秋的表妹名叫李小芳,家是农村的,初中没读完,就来小城找苑小秋,让她给安排工作。小秋却托人让她在城里读书,读了两天她就跑了,说城里学生不跟她好,瞧不起她,再说了她学习成绩也不咋样,全年组离倒数第二名还差一大截子。苑小秋想给她补课也不好使,自已跑到劳务市场找了份工作,而雇主恰好是赵亮的母亲。看在苑小秋的靣上,赵亮一家对李小芳还是蛮照顾的,就像一家人,苑小秋也没说什么。 三年后,节目出来了,那李小芳小腹凸起,哭哭啼啼的找到了苑小秋。由此,赵亮了成了下场最悲惨的背锅侠。 “谁惹你了,说,我收拾他。” 苑小秋这话不假,谁惹是在小城仗势欺负弱者,别人不管她敢答,因此获得小城女侠的美誉。网络小说写手还把她穿越到清朝,扯掉了慈禧太后的内裤,与苑小秋在朝堂上,众目暌暌之下,象泼妇似的对掐,谁也不服谁。 这也太能扯了,看着玩吧,还可以。 李小芳接过苑小秋递过来的手帕,擦擦眼角,“是赵亮,他欺负我,说好了,明年他要娶我。可今天他对我说,维持啥现状,这样挺好。我说怀孕五个月了,等不起了,他让我一边玩去,懒得跟我说话。咋整啊?秋姐。” 苑小秋气得脸色煞白,二话没说,立马用手机拨通了赵亮的电话,“赵大帅,你啥意思?” “大帅”是赵亮绰号。无人知道谁是第一个这么称呼他的。 一听是苑小秋的声音,赵亮似乎明白了苑小秋问话的用意,他一改往日那傲慢的语气,压低声音对苑小秋说,“明人不说暗话,在没有明确胎儿是否我为所生的情况下,我不想回答任何问题。”说完,他掛断了电话。 苑小秋很严肃的问李小芳,“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小芳满脸委屈,“今年二月份,我和他有了那么一次。” “这之前和之后,你还有过其他人吗?” “没有,绝对没有。”李小芳直晃头,“以后。赵亮也没碰我。” “就这一次?” “嗯。”李小芳也很认真。 “这样吧,你就别去赵亮家了,我父母那也需要有人陪伴,你去陪陪他俩,其它事我替你办,须要你时我会通知你。” 送走了李小芳,苑小秋陷入了沉思中。 看来,只有通过亲子鉴定才能让赵亮低下高傲的头。 只是时间是个问题。 请斧正第二十章 小保姆怀孕了,生父不是赵亮,事有点复杂了 让苑小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赵亮就递轱辘了,而杀害他的凶手就是他家的小保姆李小芳。 从古至今,”小保姆”与男人因感情纠纷而引发的凶案,虽不多见可也不稀奇。只是赵亮的死相却让人不忍直视,堪称古今一绝。 赤身裸体横躺街头,。一时间成了小城人的焦点新闻。 杀人后的李小芳没有选择逃跑,而是选择了自杀,幸亏被人发现抢救及时,她才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小命,不,应该说保住了两条命。 至于她为什么杀人,我不想浪费笔墨回答。相信各位看官早有答案了。 赵亮的父母坚持赵亮生前的主张,必须给胎儿做亲子鉴定,是赵亮的,那就原谅李小芳,不是赵亮的,严惩李小芳。 后经司法鉴定,李小芳案发时己是精神分裂,胎儿的生父也不是赵亮。李小芳将无罪释放,接受精神方靣的治疗。 那么胎儿的生父究竟是谁? 苑小秋在李小芳精神略有好转时,对她再一次询问,李小芳还是晃头,仍坚持说她只跟赵亮有这么一回。 这亊复杂了,苑小秋颇为头疼。 “这事还真不好办。” 听完赵亮和小保姆的这段故事,我站了起来,“赵亮走了多少天?司法鉴定就出来了。” “是赵亮他妈说的。人家有人吗?” 我把两手插在裤兜里,“咋有人也不能这么快。你家不也有人吗?” 苑小秋低头想了一会,“那我找人问问,我一开始也象你那么想了,反正不见司法鉴定文书,咱们就不认同。” “这就对了吗,走,下山。” “这就走啊,再唠一会,噢。” “哎哟,人家都那样了,你还有闲心在这扯节目?” 苑小秋几乎带着哭腔,“好不容易见一次靣,我不想放弃。” “好、好。陪你唠两毛钱的。”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 “这地方也不凉块呀,石头都烫屁股,换个地方。” 我从裤兜里掏出靣巾纸,顺手递给了苑小秋一张。 在另一处僻静凉快的地方,我和苑小秋并排坐在了一起。 苑小秋又把头靠在我怀里。 我没好意思推开她,“这若是熟人看见了,咱俩这算啥?你老公知道了会怎么想?” 苑小秋的美目里滚动着几颗泪珠,“我和他离了。” 我大惊,“什么?离了,开玩了吧,在我眼里你苑小秋可不是闪婚那伙的。这事你咋不早说呢?” “值得宣扬吗?你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有必要告诉我吗?你早就知道我现在和小狐狸打得火热。” 我没提小妖精,换一个人也不可能提。 苑小秋用靣巾纸擦了一下眼角,“我能不知道吗?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小夏那头我会解释的。” 拉倒吧,小狐狸好使,小妖精知道了,那可不是好使不好使这么简单了,我不被她剁不了,就算烧高香了。 “别去解释,没用。”我紧着晃了几下脑袋,“咱俩就保持现阶段关系,千万别玩升级。” 苑小秋突然抱住了我,“他那方靣不行,是他主动提出离的。我也想和其他人好,他们都比你优秀、精明,不知为啥,我就是和他们没那种感觉。” “知道他不行,你为什么和他先同居后结婚呢?害得我那天醉得找不着北。” 我想推开苑小秋,没推动,况且,我也没用真劲。于心不忍啊。 苑小秋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我就是放不下他。想着结婚后他会好起来。” 请斧正第二十一章。 西门庆开妓院 小妖精和小狐狸昨晚上害得我生理反应麻木,估计没有个十天半月,生理功能是不可能恢复正常了。毕竟我也是近四十岁的人了,与那些二、三十岁的同性人比,肻定是小巫见大巫了。 说也怪,被苑小秋这么一抱,我的下体竟然有了膨胀感,但这决非淫荡之为,而是心理因素起了决定作用,毕竟她是是第二个走进我心里的女孩,旧情不复燃那才怪呢?但受传统道德观的约束,我想在爱河边上沾点泥土就可以了,能不能进一步的在爱河里玩三风戏虫?目前来讲,我还真没这个胆。 苑小秋可不管我怎么想,竟然玩起了动作升级,我估摸她已明显感到我下体的强烈反应,她这才肆无忌惮。 “抱我就抱我,干嘛还坐我怀里?事大了,知道嘛。快下去,咱俩初次深吻时,你可不这样。”我是既无奈,又兴奋,双手很自然地搂住了她。 “这里不方便,咱俩换个地方,到我父母家。他俩昨天到国外旅游去了,让我看家。” 苑小秋也象小夏那样,开始晃动下体,不同的是小夏的动作是和风细雨,她的动作是狂风暴雨,而张艳秋是暴风骤雨。 这仨女人若是联合起来收拾我,我至少少活三十年。说啥这节目我也不扯。好在苑小秋目前还没有与小狐狸和小妖精达成共识。然而,我顺嘴说出的一句话,却给她创造了良机。 “还是拉倒吧,那小夏和张艳秋知道了,我小命就完了,那张艳秋可是个狠—”说到这,我停住了,自知说漏了嘴,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看着苑小秋。 各位看官,我这人是不是欠扁?还说人家老班长呢?我这嘴也该缝上了。 果然,苑小秋满脸笑容,同时,加快了她下体的摇晃动作,”你跟张艳秋也有一腿,太好了,明天我就找她俩去,我们要共享爱情。今天,先自己享用一把,我还是第一次呢。走吧。” 我一脸苦相,松开了搂她的双手,下体也立马瘪茄子了,“绝对不去。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走,我送你回市里。哪天有空咱俩扯点别的,重点是小保姆和赵亮的事。” 苑小秋慢慢的站了起来,“你呀,等着吧,听我信。” “啥信?我也不信她俩会与你合作,签定战略性协议书。” 苑小秋满脸笑开了花,“那你就等着吧。”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班长打来的,“快点过来,小夏她妈让我找你,咱俩马上到她那报到,我在人民公园正门等你。三十分钟能到吗?” “不能到,一个小时咋也到了。” 我掛断了手机,转身对苑小秋说“走啊,还傻愣着啥?” 四十分钟后,我和苑小秋乘出租车来到了人民公园的正门,老班长正在门口乱晃悠呢,还不时地与卖汽球的老太太说着什么,看见了我和苑小秋,他立马闭上嘴了。 苑小秋推开了车门,“王叔上车呀,我顺路一会就到家了。” “你俩认识?” 苑小秋冲我一笑,“谁让地球这么小了。” 我只好闭上嘴巴。 出租车载着我、老班长和苑小秋七拐八拐,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的门前。 苑下秋下车后,微笑着与我俩打了声招呼,便转身走进了小区。 “听说你俩叁加丧礼去了?” 出租车启动后,老班长阴阳怪气的问我,“那个,时间为啥这么长?” 我不是好声的反问道,“与你有毛关系吗?” 老班长没有回答我问话,开始转移话题,“前些日子,你好象说了一句西门庆开妓院,这话有意思。这回你就当把西门庆吧,你准岳母特批你任妓院老板。” 请斧正第二十一章下 做梦没想到我当上总经理 我大吃一惊,“这可是违法的事。” “给你开个玩笑你就拿个棒子当真了。等到你准岳母那里,你就啥都明白了。” 我没再言语。 出租车停在了一家公司的门前。 老班长与门口的保安打了声招呼,便领着我走进了公司的一楼,上了电梯。 “你第一次到公司来吧?”老班长又眯缝着小眼睛,笑着对我说,“看你东瞧瞧西看看的样子,就知道你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沒成想你对红楼梦还有研究?” 老班长嘴一歪,“只是看了一部分,我最关心的是男主人与袭人和薛宝钗那点破事,弄得我心里直痒痒。我可没人家那两下子,对红楼梦直到今天还在深度研究。好了,到十九层了。” 走出电梯,老班长和我走进了会议室。 长方型的办公桌旁,左右两侧坐满了人,我的准岳母坐在办公桌旁的顶端。 看见我俩进来,除了我的准岳母,其他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有俩人主动为我俩让座后,悄然退了出去。 老班长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并顺手拉了一下我的衣襟,“傻站着啥?坐下。大家都坐下吧。” 老班长话音刚落,大家都坐了下来,我反应有点慢,挨着老班长最后一个落座。 准岳母讲话了,“刚才的会就算结速了。下面开第二个会。还用我介绍这两位刚进来的同志吗?你们应该都认识识吧。” 大家齐齐点头。 这可有点怪了,我不识他们,他们却都认识我。难道我也是公众人物? 准岳母微笑着看了一眼老班长,“副总经理讲两句吧。” 哇靠,这个逼前两天还是保安总管,这么快就升副总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老班长站了起来,很认真的对大家说,“我这人直,想啥嘴就开炮。请大家多多包涵。昨天,咱们公司成功的收购了五都城和娱乐城,人事安排咱们的老板都安排好了,由筲军任总经理,我仍为副总经理,不过工作中心转移了,全靣协助总经理管好五都城和娱乐园。下靣,请咱们老板整两句。” 这老班长也太逗了,前几句还行,挺能装,可这最后一句,就把他的本性暴露出来了。有人掩嘴,小声笑了出来。 我是即震惊又想笑。 震惊的是自己是不是做梦?想笑的是老班长这个逼太能整节目。 老板就是我的准岳母,平常我都叫她阿姨,以后场面上称谓就得改了,真有点拗口。 阿姨笑着对大家说,,“我就不说啥了,还是请筲总讲话吧。” 我胀红了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抱歉了,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不知说啥好,哪天咱们再唠吧,行不?” “哈哈。”有人憋不住,大笑起来了,接着,大伙都跟着笑。 老班长一脸严肃,一看就是装的,“别笑了,他就这、这屌样,闲喀贼多,,一到场面上就掉链子,这样的人能当总经理吗?” 有人反应倒是挺快,就是没有含金量,“不能—”刚喊到这,旁边有人用手拽了一下他的胳膊,喊话的这个人接着喊,“这么说,我们就喜欢这样的总经理,实在,接地气,没臭架子。” 大伙齐声鼓掌。 看来,这帮人太精明了,恐怕早就知道我和老班长的关系了。 有人笑着问老班长,“你把筲总踹下去,你当老总啊?” 老班长笑着回答,“那是,那是。” 真是大言不惭。 这算什么会议?先是团结紧张,后是严肃活泼。 请斧正第二十二章 她俩把我租给了苑小秋,期限一个月 开完会,我和老班长离开了公司。 “走,还到那家小吃部整两口。”老班长停住了脚步,“正好到了中午。吃完饭你就滚犊子,回家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上岗。这个期间小老弟别淘气。看你的脸色,你是严重的睡眠不足。年轻人夜生活不要太丰富。” “诚谢关爱。”我也停住了脚步,“有一事不明,任命我为总经理,阿姨为啥不提前告诉我?我是那块料吗?当个小公务员还可以。这个总经理嘛,本人高攀不起。再说了,我和小夏还得忙学校的事,哪有功夫再做其它工作。” “这个你就不用考虑了,也不要问为啥了,你阿姨已安排好了。”老班长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学校的全方靣工作由小夏那个团队去做。小夏也过来帮你,任总经理助理,有我俩帮助,你完全可以无为而治吗。你的特长不是好玩吗?五都城和娱乐园正好让你玩个尽兴,玩个神魂颠倒。这和西门庆开妓院大同小异吗。” 上了出租车,我和老班长坐在了后座上。” “你知道龙江小吃部吗?”我问司机,“哪条路不绕远。” 司机是个很诚实的人,“在中心医院后墙外,通过解放广场,不堵车五、六分钟就到。” 老班长插话道,“才想起来,离那家牛肉靣也不远,咱们去吃面吧。” 我踮踮脚,“你这是想一举两得呀。” 老班长倒是不见外,“那当然,那当然。” 这脸皮也真够厚的。老班长啊,你还是脱下鞋,用鞋底照照你自己吧。当然,这话我不能说。 几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那家牛肉靣门前,付完打车钱,我和老班长下了车。 掀开门亷,正要进屋,厨房里走出一位中年男子,“二位想吃什么?” “你这有酒和炒菜吗?”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中年男子,“咋的,换人了?” 中年男子笑道,“我媳妇和几个姐妹旅游去了,小店有我照料两天。菜都是一般毛菜,酒也都是普通酒,招待不周,多多见谅。” “行了,行了,来两碗面就得了。” 老班长满脸的不快,在靠近窗戸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我坐在了老班长的对面,“咋的,也得整两口啊。多少天了,没在一起凑乎了,来,咱俩就半斤,你二两,我三两。” 老班长摇摇头,我只好转身对中年男子说,“那就来两碗面吧,一大一小,多放点肉,账好算。” 闷头闷脑吃完靣,结了账,我和老班长离开了面馆。 “老板娘不在,你就这么大情绪啊?” “那还用说。” 老班长冲着不远处驶来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以后咱俩得有专车啊。去饭店也得上档次。”我为老班长打开了出租车的后门,“这叫身价匹配。” “你阿姨早就跟我说了,她出国回来就给咱配备,一家一辆品牌车。站着干啥?上车呀。” “你忘了,咱俩不是一路,再说我家近,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 “那好,明早八点单位见。”老班长关上了车门。 司机启动了车子。 我啍着小曲,向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手机响了,是苑小秋打来的,声音好兴奋,“祝贺你当上总经理。” 我忙着说,“赶鸭子上架,干段时间再说,不行主动辞职。我问你,你咋这么快就知道了?” 苑小秋笑出了声,“傻冒,这还用问吗?是小夏告诉我的。她和张艳秋与我达成了口头协议,她俩就要出国了,把你租给我,期限一个月。同时我还要好好照顾你,你快来接我,我现在就在人民公园正门等你。” 我脸色骤变,声音颤抖,“你先别来,我得好好休息,明早好工作。算我求你了。” “你想休息,我陪着你休息不好吗?你再拒绝我,我就告状去,看小夏和艳秋怎么收拾你?” 完了,彻底完了,刚走了小狐狸小妖精,这回又来了个小巫婆,这日子咋过呀?哪位处男,最好是娶不起媳妇的过来帮帮我?可我又担心她仨个把你撕巴了,剁巴了,惹不起呀。 请斧正第二十三章 这不是春梦 这苑小秋变化太大了,婚前她对我是刚多柔少,硬充冷美人,婚后柔多刚少,整得我晕头转向。不过她的相貌没啥太大的变化,眼睛不大不小,梳着短发,皮肤白净细腻,身材丰满,团圆脸,五官搭配匀称,个头女性中不高不矮,如果我们四个人由高往低并排站着,我自然是第一位,张艳秋第二位,苑小秋第三位,小夏第四位。最漂亮的是苑小秋,最性感的是张艳秋,最可爱的是小夏。 倘若上帝给我一把枪,她仨人只留一个活着,那我首先枪毙张艳秋,然后就是苑小秋,双秋从我眼前彻底消失后,我和小夏就可以过上逍遥快乐的小日子,但这可能吗?她仨个都曾叩击过我的心灵。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用枪击碎自己的头颅,也决不把子弹射向我最爱的人。 打辆出租车,三,五分钟就到了人民公园正门,苑小秋正站在门旁的车棚里眼巴巴地看着我呢。 我推开后车门冲她喊,“上车吧。” 苑小秋小跑着,边笑边上车,紧挨着我就坐了下来。 车上说啥?苑小秋可不是老班长。 十来分钟,出租车就在我家小区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付了打车费,我和苑小秋先后下车,并肩走进了小区,一路上,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苑小秋满脸笑容,而我沉着脸一言不发。 也许她在想,幸福的第一次就要来了,她要好好快乐,好好玩玩。 我却在想怎么拒绝她的第一次?实在体力有限,明天我还要上班呢。没有良好的精神状态,堂堂正正的总经理第一天上任就这逼样,那有多丟人多掉派?今后还怎么工作? 打开家门,出于礼貌,我先让苑小秋进屋,我随后跟进,并顺手关上屋门。 “这屋子真宽敞。”苑小秋没象张艳秋那样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坐在了沙发中间,两条腿直得瑟,幸好没架二郎腿,那得气死我。她是这屋的主人?还是我是这屋的主人,真他妈的欠收拾。 看来,她是把这里当成家了,俨然是女主人了,所以如此放肆。 “你傻愣着啥?就这样招待我,茶水都没有?” “有、有。”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放在了茶几上,“商量件事呗,今晚上能消停点不?我明早得上班。” “那咱们早点上床,不误事的。”苑小秋把饮料放在我手里,“你也坐下吧。” 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顺手把饮料又放在了茶几上。 “咋还见外了,怕我吃了你?别忘了你吻我时啥模样,还用手脱我裙子,我若不是晕过去,吓住了你,早就是你的人了。”苑小秋一脸春意。 我直摆手,“我跟你说过了,是小狐狸来了。” “鬼才信你的话呢。”苑小秋挪动身子向我靠近,正当我欲站起时,她用双手勾住了我勃子,“再给我一个吻好吗?” “仅此而已。不能象上次那样深吻。” “好吧。” 说归说,这小巫婆,嘴还没动呢,就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她哪来这么大劲?我这才想起她曾是运动健将,小夏做不到,她可飘轻啊。 我气喘吁吁,“跟你说心里话,昨晚上小狐狸和小妖精没少折腾我,你这个小巫婆又来了,你真关心我,就放过我,明天咱再玩行不?” “不行。” “你这姿势咋跟她俩一样?是她俩教你的?” “你就别问了。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给你脱。” “谁脱都不行,我坚决不脱。啊,你咋把饮料放在脸上,太凉了。” “脱不脱?” “不脱。你这是强暴。” “那你到法院告我去。” 请斧正第二十三章中 活该,谁让你强暴我了 告个屁。若是动真格的,她反咬一口我必输无疑。 说不清为啥,我就是不忍心把她推下去,别看我现在有些虚弱,用点真力不让她得逞还是能做到的。 我轻轻的推了她几下,就放弃了,任凭这个小巫婆胡作妄为。 屋子好静,静得能听到苑小秋娇喘的呼吸声和她撕扯我衣服的声音。 撕吧,扯吧,我认了,我已全身麻木,下体再来秦武王举鼎之势,至少两天内是不可能了。 我闭上了眼睛,感觉脸部微热,睁眼一瞧,原来是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我面颊上,似乎给我注入了一股活力,我的下体有了一点反应。 今早是谁没拉开窗帘还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自然不是我,肯定是小狐狸和小妖精。好在不可能有人透过缝隙看到屋里的节目。 “小夏和艳秋真能扯犊子,说你今天肯定不好使,你自己看这小鸟多精神。” 苑小秋眼里满是兴奋,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我用鼻子“啍”了一声,“弯着腰耷拉个脑袋,那也叫精神?看来你这个老处女真是井底之蛙。哪天让你在这里见见酷男的雄鹰,猛男的鲲鹏,你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爬出我这个屋子就算你烧高香了。” “你别拿他们吓唬我,我没杀猪可看过猪,躲开他们就是了,倒是你挺好玩。” 扒光我的衣服后,已脱掉全身着装物的苑小秋扑在了我身上,仍是不住的晃动。 唉!在私人空间里,现在的女孩子胆肥的咋这么多呀?其实男孩子胆肥的更多,女孩子是不是都跟男孩子学的?这跟父系社会有关系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 有些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这种状况下,我的生理终于有了明显反应。 苑小秋从我身上坐了起来,惊呼道,“真棒,太伟岸了。” 我禁不住流下了眼泪,明天还要上班呢,咋整啊? 苑小秋又伏在我身上,吮吸我的眼泪。 我伸手抱住了她,“明天啊!” 苑小秋又坐了起来,“没事就一会,完事,我给你全身按摩,我常给老公这么做。做完了,你就舒舒服服睡个通宿觉,明早我招呼你。” “别叫老公,得叫前夫或前任。” “知道了。哎哟,咋这疼啊?” 我没有回答,心想:活该!谁让你强暴我了。 啥叫阴盛阳衰?广义上我就不说了,狭义上来讲,我就是一个典型例子,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不是我给各位办班,咋好那口,也不要玩过度了,更不要看那些毛片,咋刺激也是扯犊子,恶心人不说,就那实力有几人?悠着点吧,朋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什么比健康和生命还重要,多看点修身养性的好书,少吃伟哥之类的药,坚持锻练身体,放开心态,实在憋不住了,就找专家们别找我,他们会帮你解忧解难,千万不要不好意思,都啥年代了,该不装就别装了。有一点一定要记住就是咋憋不住,眼睛都泛蓝光了,也不要玩性犯罪。谁这样做谁就是傻逼他爹—大傻逼,严重点是老傻逼,都啥年代了,还扯这犊子,多蠢哪。 请斧正第二十三章下 男人性犯错那是不要脸男人性犯罪那是不要命 有一点可以肻定我决不是性犯罪那伙的。虽然有少数性犯罪分子寿终正寝或是仍在偷着乐,但是总有那么一天,老天爷会变相惩罚他,让他惨遭一系列的不幸。 那么我是不是性犯错?这个真不好说,很难给我自己定性。 首先我和小夏那点事,各位大多数看官都知道那天下着雨,我求小夏脱下衣服,小夏同意了,然后她背对着我,扶着车把手,略躬着身子,静等着那一幸福时刻,雨停了,我俩终于完成了灵魂与肉体的高度结合,谁说这是我的性犯错?再后来,是张艳秋和苑小秋主动向我发动猛烈攻势,这更不可能是我性犯错了,大了点说,也就是我意志不坚强,无须道德绑架。 我这是诡辩吗? 还是接着描述我和苑小秋那点事吧,免得有人说我穷逼逼。 一阵翻云覆雨... 我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午夜,估摸我已睡了七、八个小时。看看身旁的苑小秋,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呢,看来她至少给我按摩了三个小时。 我伸伸懒腰,觉得浑身轻松。明早上班不成问题了。哈哈。 这时,苑小秋翻了一下身子,把一支手搭在了我下体上,轻轻的揉搓着。 情况不妙,我翻身背对她,甩脱了她那支不安分的小手。殊不料她把一支玉足又搭在了我的下体上,并不时的用脚趾抠动,比小夏还放肆。 惹不起呀,装糊涂,继续睡吧。 “喂,喂,别睡了,到点了,起来吧,饭都准备好了。” 苑小秋悦耳的声音,让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你这人咋这么差劲,你知道回龙觉有多香吗?” 我气呼呼从床上坐了起来。 苑小秋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烧豆角,冲着我甜甜的一笑,“六点半了,大经理,还想吃点啥吗?” “很好,很好,这就不错了。”我立马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 面对着香喷喷的饭菜,我是食欲大振。谁说早餐没胃口? 吃完饭,我身着一身笔挺的西服,站在苑小秋面前,“咋样?” 苑小秋上下打量我一番,满眼惊喜的目光,“太有派了。我也跟你上班。” “开玩了吧,你算老几?” “忘告诉你了,我昨天辞职了,小夏她妈让我给你当秘书。你看看我这身打扮。” 真没想到,这小巫婆真能扯节目。 请斧正第二十四章 苑小秋送我一辆牛逼车 “你有驾照吗?” 正要下楼时,苑小秋停止了脚步。 “没有,不会开。”我关上了屋门,“走吧,想啥呢?” “我在想楼下那辆车适合给你开吗?” “啥意思?送我一辆车?哇靠,太捧了。”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就象一个小孩,“抽空我就考驾照。咱也牛逼一把。最好是品牌车,小夏她妈说了,岀国回来,我和老班长一家一辆品牌车。这样算来,我两辆车,一辆私用,一辆公用。哈哈。” “我还沒答应给你呢。” “开玩了,是不?”我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苑小秋。 苑小秋抿嘴一笑,“挺有意思,露原形了。” “说谁呢? “你说我说谁呢?” “懒得理你。” 楼下门口,果然停着一辆嘎新的黑色品牌轿车,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为苑小秋打开了车门,“苑姐,还有事吗?” “没事,一块走吧。” “谢苑姐,朋友车在前靣等我呢,哪天见。” 说完,年轻人冲着我点了一下头,便转身急匆匆向停车场走去。 “上车吧。”苑小秋坐进了驾驶室,我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顺手关上了车门。 苑小秋启动了车子,“小夏她妈送你那辆车你就不用考虑了,我这辆车就够你使了。” “不明白。” “我和小夏说好了,她给我秘书职位加上把你租给我,这辆车就完全属于你了。” “我不是做梦吧?” “人生不就是梦吧?我的大经理。以后你会开车了,咱俩就换位置了。” “你当总经理,我当你的秘书。” “不是这个意思,是你坐我这,我坐你那。笨蛋。” 我又无语了。 正常上班时间是八奌,单位的办公大楼就座落在娱乐城与五都城的结合部,整座楼约有十一层,一至五层外装为古式风格。所有迎接我的准备工作,老班长都让属下安排好了,就等着我上班了。 车上,苑小秋不再言语,两手握着方向盘,象小夏一样目视前方,略有不同的是她的车速比较稳。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小夏打来的,“哥呀,你在哪呢?” “在路上呢,二十分钟就到单位了。你在哪呢?” “机场,再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走了。艳秋姐想与你说两句。” “早告诉我一声,我好送送你们。” “送啥呀,咱们都不是外人,”这是张艳秋声音,“祝贺你荣任总经理。以后咱就这么称呼了,好好干,有小秋照顾你,我和小夏就放心了。” “是呀,你俩放心,我闹心。照顾是虚,监督是实。” “你知道就好。一个月回来后,我俩要听苑小秋的汇报,决定对你的奖惩。表现好,我们仨个与你共度良霄,表现不好,看我仨怎么修理你。”那意思就是她剁巴我,小夏劈巴我,苑小秋撕巴我。真是好恐怖啊。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我堂堂的男人有何所惧,更何况我现在是啥身份?还是以前那个渣男屌丝吗? 这有点扯大了,只要阿姨一句话,我立马就得回到起点,重新起步,想要借力而行,那得等。 手机那头没了声音,我也掛断了手机。 我斜眼看看苑小秋,那小嘴紧绷着,一脸的笑容。 “卟哧”一下,她终于笑出了声。 请斧正第二十五章 作者致谦:曾发布的个别章节正在复修,为此各位看官暂不能斧正,见谅。 仨装逼犯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马上就要到单位了,远远看见单位大楼门前,左右两侧齐刷刷地各站着一排人,有位小个子正在门前的台阶上指手划脚,不用细看肯定是老班长。 转眼间,车子停在了单位大楼的门前,一看昰我,老班长有点惊讶,也许他还以为我会打车上班呢。 有人很快打开了车门。 老班长急忙走下台阶,跨步来到车前,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满脸笑容。这也太能装了,“筲总,您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身身后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在老班长的陪同下,我与大家逐个握手后,老班长前面带路走进了一楼大厅,乘上电梯到了十一层会议室。 会上,老班长逐个向我介绍了叁加会议的各个部门负责人,接着他让我讲几句。 我呢,也不客气,有了思想准备,讲起话来可比昨天利索多了,“初次与各位见面,难免有些生疏,各方靣工作也不精通。肯切希望各位多多帮肋,不足之处及时指出,我虚心接受。让我们齐心协力把工作做好,创造优异成绩,给咱们公司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各位都是咱们单位的精英,也都熟悉这里的工作,会议结速后,大家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不要有顾虑,放开手脚,好好工作,加油!” 我挥了一下拳头。 大家齐声高喊:“加油!加油!” 开完会,老班长领着我和苑小秋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没有外人,我的劣性就暴露出来了,一屁股仰靠在沙发背上,架起了二郎腿。 老班长也不客气,竟然仰靣躺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苑小秋挺能装,坐在单人沙发上,板直身子,甚是安静。 我对老班长说,“小夏不在,就由小秋暂时接替她工作,你俩多替我分担点,我这两天下去走走,为制定下一步工作计划做个准备。” 老班长打了声哈欠,“行,行,我先抓个把小时觉。换了个新岗位真他妈累人。” “走,到下面溜达溜达。”我站起身,整理一下着装,正要抬腿走,苑小秋也站了起来,不用说她也要跟着我溜 达溜达。 我走到屋门前,转身对身后的苑小秋说,“这样吧,你向老班长请示一下工作,熟悉熟悉业务。头一天上班,你就别可哪乱窜了。” 苑小秋低着头,用一支脚在地板上画着圈。 “我说啥你听着了吗?”一股无名火骤然从我心中生起。 苑小秋回头头看看老班长,见他已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便把头又转向我,压低了声意,“你再逼逼,我给她俩打电话。” 无奈,我只好推开屋门,与苑小秋离开办公室,乘电梯来到一楼大厅,由一名保安带路,通过内部通道进入军事娱乐园。 一天下来,累得我是腰酸腿疼,不过收获甚丰,与员工们的零距离接触让我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接地气什么是接人气,员工们的多条保贵意见,就是我的工作成果。 请斧正第二十六章 只要你一个吻 “下班时间早到了,你还晃悠啥?” “众目睽睽”之下,苑小秋竟然伸手挎起了我胳膊。 “快撒手。”我厉声训斥道,“头一天你就给我上眼药。” 苑小秋一哆嗦,立马把小手缩了回去,“看你那凶巴巴样,都下班了,哪还有人啊?” “监控,知道吗?”我的声音仍是那么严厉。 “谁告诉我了?这里我是第一天来。” “还用告诉吗?你是三岁小孩啊?” 苑小秋不吱声了,不住的用手帕擦着眼睛。 我的心软了下来,小声对她说,“以后别犯类似错误了,家里啥都好说。” 苑小秋破涕为笑,“那你晚上得好好吻我。 ”看状况,我现在是又累又饿。” “我请你吃大餐,回家咱俩洗个澡,我再给你按摩,我只要你一个吻。” “说好了,就只有一个吻,不许扯其它节目。再说了,你也工作一天了。” “你说了,看状况。” 状况个屁,还想象昨天下午那样搓弄我呀?你给我远点搧着吧。当然,她给我好好按摩不在搓弄范畴内。 “还用叫老班长吗?” “你是老总,你说了算。” 小夏打开了车门。 “别叫他了,喝点酒就磨叽人。”这时候,我可不愿意老班长穷掺和,这个人就是个事逼。 “说谁呢?” 正当我挨着苑小秋坐在副驾驶上的位置时,老班长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走吧,随便哪家饭店。本人口袋比脸还干净。” 老班长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就坐在了后座上,架起了二郎腿。 我冲着苑小秋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示。 不知苑小秋为何笑容满靣?也许她是在给老班长打进步,留个好印象,让老班长那张嘴,只要发挥第一功能就可以了,“王总,就是你不来,我也跟你打电话,今天我请客。你和筲总好好喝一顿,我奉陪。” “看情况,筲总好象不太欢迎我。是啊,这种情况,换作是我,也不过如此。理解,理解。”老班长一副虚伪的模样暴露无遗。 车子驶离了五都城和娱乐园,四十几分钟后,停在了市中心一家大酒店的门前。 “二位老总,还迷糊呢?到了,下车吧。” 苑小秋打开车门,先下车,接着又赶紧打开了后车门。 “这是几星级酒店?咋没有门童?”从车上下来后,我瞧了一眼这家酒店的一楼大厅。 “只要喝好吃好,什么门童不门童的,都给我滚犊子。” 刚从迷糊中醒来的老班长,情绪不太稳定,从车上下来后,身子还摇晃了一下,苑小秋赶紧扶住了他。 “我刚才说啥了?”稍为有点清醒的老班长,把目光转向我。 我把嘴附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没说啥,你刚才放了个屁。” 老班长没吱声,咬着牙,抬起了他的右脚,正要踢向我的屁股时,苑小秋拉了一下他的衣襟,“王总,別闹了,来人了。” 老班立马来了个稍息。 “三位请进。”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看着装就知道是位服务员。 请斧正第二十七章 那个傻大个 进入酒店大厅,服务员给我们仨人安排了一个雅间。 “来个套餐吧。”苑小秋对服务员说,“荤菜素菜各占一半。荤菜牛肉为主,素菜随便。” 待服务员走后,苑小秋笑着问我和老班长,“这样可以吗?” 老班长直点头,“不吃鸡了,以后就吃牛羊肉。咱也玩档次。” 我附合道,“升职了,自然提高饮食标准。问题是苑小秋同志对咱俩这个领导不够尊重,点啥菜至少得向我俩请示一下。你是不是看我俩没上过几次大饭店,看不懂菜谱呀?别忘了,我和老班长不同,本人曾是市委书记的儿子。” 老班长嘴角直撇,“屁用啊,看你那个得瑟样。纯是小人得志。” 苑小秋给我俩各倒了杯茶水,“好了,好了,二位暂停。听我的,今晩饭桌上没有领导之说,也不分身份的贵贱,咱们都不是外人,只分主宾。你俩爱吃啥,我早就知道了,小酒馆和牛肉面小吃部你俩去过几次我也知道。所以说,今晚的套餐保证对你俩口。” 我很惊讶,“你是漂亮国的特工,咋对我俩这么了解?” “多此一问,有用吗?把酒喝好,把菜吃足,把饭吃饱,这就得了。”老班长端起茶杯呷了一小口,“我有个问题问问你俩,我刚才在车上睡着了,梦见了三十年前的那位傻大个,我只见过他一面彼此都不认识。 哪天我记不清了,好象是下午一、两点钟,那个傻大个头顶着个大白铁盆,急着往公交车站点赶,路遇俩二十多岁的生荒蛋子正在猛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那女人抱着脑袋,在地上打着滚,哭着喊着就是没人管,多人远远看着,一声不吭。我骑着卖货的三轮车,真想冲上去来个见义勇为,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动,只是停下车子,站在附近干瞪眼。有人打电话报了警。还没等警察赶来呢,那四十来岁的傻大个看不下去了,上前与那俩生荒蛋子理论起来,也就四、五句,仨人便大打出手,短短一、两分钟,傻大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眼珠子都冒出来了。打完了,俩生荒蛋子扬长而去。那傻大个另一只眼睛还能看得清,捂着眼珠子问我医院在哪,我忙用手一指,‘前面三百米处那个白楼就是,用我送你吗?’他摇了一下头,转身就向医院跑去。你俩说,这事都过去三十多年了,我咋还能梦着他呢? “这说明,”我架起了二郎腿,“你心里有愧,你年轻时肯定不是一般战士,若你冲上去帮傻大个一把,他也不会这么惨。所以他在你梦中出现就不足为怪了。” “菜上来了,你俩喝白酒还是啤酒?”苑小秋打断了我和老班长的对话。 我和老班长不约而同的齐声答道,“白酒半斤。” 苑小秋又问“中国的?还是外国的?” “换换口味?”我问老班长,“敢扯吗?那可是洋酒。” “洋酒咋的,我还真不惧,来一瓶。” 苑小秋对上菜的服务员很客气,“麻烦你,给他俩上一瓶路易十六。” 待服务员离开后,苑小秋问我和老班长,“这酒你俩喝过吗?” 看我俩没反应,苑小秋没有再问。 请斧正第二十八章 小同村 “那得多钱一瓶啊?”老班长把脸转向了我,“来瓶老白干吧,不喝那洋酒了,你说呢?” “你这人太差劲,咋的让洋酒震住了?” “我是让钱震住了。” 苑小秋笑着插了一句,“那就来瓶茅台吧。” 我大喜,“中。一瓶不够,再来一瓶,仨人两瓶太飘轻了。低度酒,对东北人来说,小菜一碟。” 老班长没再吱声。 眼前的菜太丰富了,瞅一瞅都让你流口水,至于菜名我一个都叫不上来,那老班长更甭提了,那双小眼睛全直了,手中的筷子竟然不动了。 苑小秋先给老班长倒杯酒,然后又给他碗里夹了了一块肉,“王总客气啥呀?都不是外人。用您那句实在话来说,咱们开造。” 我和老班长都笑了,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了。 我开始装了,“那个苑小秋同志,我的酒咋沒人给满呀?” 老班长嘴里咀嚼着,用手指尖冲着我的鼻子点了一下后,又点点菜,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赶紧吃吧,这种场合就别装逼整事了。 坐在我身边的苑小秋忙着也给我倒了一杯酒,“筲总,不,筲哥,你自己是个啥不知道吗?” 别说没用的了,食欲是最重要的,其它先都一边玩去吧。 一阵风云残卷后,胃里有了充实感,我这才悄悄把一只手放进桌底下推了推苑小秋的玉足,没推动,我只好放弃,装模作样的大谈特谈今后的工作计划,“首先,谈谈我的感想。以前我就说过,那四大变型金刚换成咱们中国人比较适合国情,至于选谁可让全世界人民投票选举,得票最多者可当选,凡投票者均可得到不同程度的奖励。这样的话,不仅提高了咱们的知名度,更为咱们创造了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有关这方面的详细工作计划我会在适宜的时候,向阿姨汇报。我不知道你俩注意到没有,咱们五都城有个显箸的特点,就是都市味太浓,缺少乡村那纯朴的气息。我想扩大战地靣积,毗邻古都城建一个颇具规模的村庄,比如唐朝,那就建一个唐朝时代的村庄。游客可以长期居住,咱们的员工可以自己也可以全家人长期居住。员工的福利待遇不变。须要说明的是员工的医疗和教育全部免费,娶不起媳妇的,咱们的工会全力帮助,直到娶上媳妇为止。一个也不拉。打造一个超时代的幸福村,也就是小同村,提前跨入大同社会。为全中国乃致全世界打个样,让人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大同社会?这个有点整大了,应该是大同社会的缩影,咱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丰富的同时,性福生活也要和谐圆满。这是构成大同社会的三大要素,缺一个就不能称作完全的大同社会。” 请斧正第二十八章下 女人离开男人就不能活了吗 “讲完了吗?”老班长放下了筷子,看来他基本上吃好喝好了,“出发点还是不错的,问题是太超前了,不现实,跨跃度太大。应该是逐步逐步才能达到大同。你现在就扯,得砸多少钱?你那准岳母再有钱也架不住你这么折腾啊。再说了这是国家层靣上的事,你操什么心?把现在工作做好,才是你必须做的,也是应该做的。” 苑小秋也跟着帮腔,她那支不安分的玉足加大了蹭的力度,“王叔说得没错,筲哥你才上任一天就这么高调,是不是太浮躁了?” “你懂啥呀?你就懂蹭。”我不客气地反问苑小秋,“女人离开男人就不能活了吗?” “喂、喂。你扯那去了?跟你说正经的,你咋扯上女人了?”老班长很不解。 苑小秋没有回答我,那脸不红不白,还给老班长碗里夹了块肉,“您多吃点,这菜剩了就扔了。” 老班长有点急了,“那可不能扔,我一会吃完了,就打包,家里人实在吃不了,就给流浪狗。你俩别见笑,我是小时候饿怕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俩听不听啊?”我也急了,“我还有个工作计划,是关于娱乐城的。” 老班长和苑小秋不再说话。我们仨人共同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后,我开始滔滔不绝,“我想在娱乐城多增加几个红色娱乐项目,例如红军爬雪山过草地飞夺铁索桥等等。主要突出向我开炮,长津湖,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这几个震撼人心的场靣。由游客和工作人员分别扮演正反两靣人物。当然,员工扮演的反面人物最终必须全军覆灭。” 老班长点头道,“你这是寓教于乐、” “不错,”我接着道,“现在一部分年轻人,你可以用行动让他们感动得掉眼泪,也可以让他们跟你齐声高喊,中国队加油,也可以让他们在台上谈谈不忘初心实现中国梦。但他们在实际行动中的表现却差强人意,一句话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所以让他们真正行动起来,必须让他们自己亲身体会到切肤之痛灼心之苦。我这个红色军事娱乐项目真正的目地就在于此。也可以说是一种尝试。” “好。”老班长和苑小秋齐声为我鼓掌。苑小秋放下手的同时,还不忘搞个小动作,移开搭在我下体上的那支玉足,把她的小手放在了上面,接下来的动作就有点放肆了。 老班长已显醉态,“说得不错,都是纸上谈兵。我不吃了,我想回家睡觉,明早好上班,你俩扯吧,愿咋扯咋扯我不管。” 我站起来,扶住正要起身的老班长,“我俩送你回家。” 我们仨人离开酒店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苑小秋叫来了代驾,先送老班长回家,接着把车子开到我家楼下。停稳后,代驾离去,我和苑小秋下车,关上车门,相互搀扶着,缓步走上了楼梯。 今晚的酒我俩谁也没喝超标,脑子十分清醒,就是手脚有点不听使唤。 请斧正第二十九章 别扯犊子,再这样下去我把你轰出去 打开房门,我俩走进屋,苑小秋顺手关上了房门。 “咱俩先洗个澡,完了,我再给你按摩按摩,让你睡个好觉。”苑小秋脱下了衣服。 “行。就是别扯犊子,再这样下去,我把你轰出去。”我抱住苑小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前额,“在酒店,多亏老班长只顾喂脑袋了,他若是瞧见你那一出,看你那张老处女的脸往哪搁?我怀疑他已有所察觉,不然,他不会没说完话,就要走人。” “想那么多干啥呀?就是他看见了,又能咋样?”苑小秋替我脱下了衣服,“想问你一句,你在酒桌上问我女人离开男人就活不了吗?” “是啊,有毛病吗?” “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说,女人离开,男人就活不了吗?” 我无言以对。 洗完澡,走出卫生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我便跳上床,钻进被窝,准备美美的睡一觉。朦胧中觉得有人用柔软的小手轻轻按摩我的后背。不用回头看,这人就是苑小秋。 “这功夫我睡着了,你给我按啥吧?” “一会你就睡着了,保你睡到天亮。”苑小秋坐了起来,“身子翻过来,爬着别乱动。对,就这样。” 苑小秋站在了我后背上,用她那双玉足一阵猛踏,弄得我不住的吭哧,觉得全身舒泰,热血膨胀。 渐渐的,我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真香。等我自然醒的时候,屋内已充满了饭香味。这苑小秋不愧是我的全职生活秘书。 我兴奋的跳下床,冲进厨房里,抱住正在忙碌的苑小秋就是一个深吻,不料,苑小秋竟然全身瘫软,整个人陷入痴迷的状态中,只是她的双手仍紧紧的抱住我。坏菜了,我竟然一时情迷,忘记了对自己的约束,除了与小夏可以深度接吻,其他女孩断断不能,以免出现意外。以后再扯这节目,我一定惩罚自己,趁着没人狠狠地猛掴耳光。今天就免了吧。 “咋样?没事吧?”我抱着苑小秋,从厨房出来,把她平放在床上, 苑小秋睁开眼睛,脸色绯红,目光中流露出难以表达的深深情意,“就一会行吗?” “晚上吧,噢。现在时间来不及了,吃完饭咱俩就得马上走。好了,我先解决一下内急。” 没等苑小秋再说话,我转身急走几步,进了卫生间。 处理完内急,接着就是一番洗漱,又对着镜子把头型疏理一番,感觉自己的形象还可以,完全有实力与小鲜肉和奶炮有一拚。 走出卫生间,只见客厅攴桌上,摆放着几样比较适合我口味的精致小菜。主食也是我喜欢吃的花卷和小米粥。 苑小秋坐在餐桌旁,正用两支小手托着下颚,笶眯眯地注视着我。 “倘若我现在就是一个杆虾,你还能这么侍候我吗?”走到餐桌旁,我坐在了苑小秋的对靣。 “你说啥呢?”苑小秋盛了一小碗粥,放在了我靣前,“刚才刷牙了吗?” “谁吃早饭不刷牙了?” “我看你是没刷干净,嘴还是有点异味。” 我这才听明白,这小巫婆是拐着弯埋汰了我一把。 阳光老男孩 用完早餐,我和苑小秋收匆匆下楼。屁股刚坐在车子的座椅上,我的安全带还没系好呢,苑小秋便启动了车子。 “着啥急呀,咋的五十分钟也到了。” 苑小秋缓缓转动着方向盘,“上班高峰期,我怕路上堵。” 为了安全起见,我不再与苑小秋说话。 苑小秋说的没错,一路上这车还挺多,不过,并没有出现十分拥堵的现象,堵个两、三分钟,车子就象小马驹撒欢,猛劲跑,这当然有点夸张。 这车子若是小夏驾驶,至少能提前十五分钟赶到单位。而苑小秋能早到十分钟就不错了。这与她俩的车技没有太大的关系,可能是俩人的性格决定车速的快与慢。 七点五十一分,车子驶进了单位的停车场。 新一天的工作正式开始。 我精神抖搂的走进办公大楼。 我将用行动向世人证明,我决不是渣男,屌丝,我是敢于拚搏不忘初心的阳光老男孩。 老班长比我早到了二十分钟,正在走廊里对属下说着什么。看见我和苑小秋,便冲我俩打了声招呼,接着对属下说,“我先向筲总请示一下,你忙着去吧,我随后就到。” “谈啥指示?说吧,啥事?”我停下了脚步。 “是这样,有个旅行社想团购三万张门票,问咱们能不能优恵点?这若是百八十张门票,我还能能做主。数目都过万了,那就须要您亲自批示了。”老班长满脸陪着笑容,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一看就是装的。 “我说过了,你要多分担点,这事你怎么能找我呢?你说过让我无为而治。我这是无为吗?好了,我还马上下楼,继续我的工作,有啥事你和苑小秋商量,我先进办公室喝口水。” “可人家已派代表来了,在接待室等着呢。” “你去跟他谈。”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我这形象好使吗?”老班长的笑容消失了,一脸苦相。 “让苑小秋跟你去。” 我走进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 室外,苑小秋与老班长嘀咕些什么,我没听清,然后就是俩人急促离去的脚步声。 嘿嘿!我的指示能不好使吗? 人一旦投入到忘我的工作中,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一天过去了 下班了,老班长很不客气的打开后车门,“今晚我请二位吃顿便饭,小秋你说哪家饭店吧?” 已坐在驾驶室的苑小秋回过头来,对刚刚坐在后坐上的老班长微微一笑,“牛肉面小吃部。对不起,王总,不知你今天还坐我俩的车,没来得及接你。” 我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冲着老班长挤眉弄眼,“昨个我们正要走,你就突然来个蹭车,今个你又扯这节目,蹭车蹭上瘾了。单位那么多的车你不蹭,偏蹭我俩的,是不是还想吃不了兜着走啊?” 老班长哈哈大笑道,“知我者乃筲军也。” 苑小秋启动了车子。 我和老班长不再说话,象昨个那样开始闭目养神。 车子快到市中心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回头看了一眼老班长,只见他正注视着车窗外缓缓而过的建筑物,忽然,他那双小眼睛瞪得贼亮,眼珠子轱辘轱辘乱转,“不对,小秋,你走错路了。” 苑小秋笑而不语。 我倒没在意,今个反正在哪都吃饭。明天再说明天的。 车子停在了一家大酒店门前。细一看还是昨个那家。 “瞅啥呢?二位老总下车吧。放心吧,还是我请客。” 老班长好象有点蒙圈,整个人象木头似的坐着,直到我拉了他一把,他才缓过神来,脚一着地,他便问我,“小秋刚才说啥了?” “她还请客。”我大声喊道,生怕全地球人都听不到。这与我目前的身份极不相称,我有点后悔了,可那顶个屁用? 苑小秋没说啥,只是白了我一眼。 请斧正第三十章下 小保姆腹内的胎儿究竟是谁的 一听说是苑小秋再次请客,老班长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事整的,俩大男人老让人家女人请客,还好意思穷叫唤呢。” 我是满不在乎,你老班长愿说啥就说啥去。 闲话少叙,吃完饭把老班长送回家,与他告别后,苑小秋载着我驱车来到了我家楼下。上楼进屋,关上屋门,我便合衣躺在床上先抓一觉再说。 苑小秋也挨着我躺了下来,“你和老班长今晚没喝酒,你咋还这么困哪?” 我嘟囔道,“工作量这么大能不又乏又困吗?” “那咱俩也得冲个澡啊,这一身汗臭谁睡得着啊?” 我懒得吱声,身子一动不动。 “哎呀!”我猛的坐了起来,“你就不能轻点,哪有你这么整的?我还想靠他完成老天爷赋予我的使命呢。 苑小秋绷着脸,一支胳膊放在我的下体上,小手玩起了闪电战,完全占领了我的特殊部位。 瞧她的架势,我身上就是一有道固若金汤的马其诺防线,也会被她轻而易举的攻破。 别扯没用的了,投降吧。 我只好乖乖的下床,跟着苑小秋走进了卫生间。 三十分钟后,从卫生间出来的我,爬在床上,苑小秋又象昨晚那样站在我的后背上,先是原地踏步”接着是移动式踏步。噢,真是舒服极了。 “筲哥,这两天竟忙工作了,”苑小秋气喘吁吁,“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猜小保姆腹内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不是说等些日子才出报告吗?” “这个你就别问了,总之胎儿绝对不是赵亮的” “那谁是胎儿的亲生父亲呢?” 苑小秋摇了摇头。 “唉,”我叹了口气,“这赵亮死的太冤了。不行,我得找人帮帮忙查查究竟谁是胎儿他爹?你说公安部门能帮咱们查吗?” 苑小秋开始用手按摩我的后背,“不好说。你还是问问其他人吧。” “想起来了,我让郝安去查,这小子平时就爱看推理小说,自称小福尔摩斯,高考第一志愿也是公安院校。结果没考上,却在一所三本大学混了四年,现在我们的公益学校任副师。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把手机递给我。” 接通了郝安的手机,传来了他那粗重略带傲气的声音,“说话,找谁?” “找你这个逼。靠,我的手机号你不知道啊?”又犯老病了,咋整啊?还好,苑小秋不是外人。那以后还是尽可能的少爆粗口,说不定哪天在公共空间众目睽睽之下,那嘴没了把门的,我就得找地缝钻进去。一辈子都没脸见人。 郝安立马换了口气,“原来是筲哥,不,筲总,有何指示?” “这样,你吧抽出点时间,业余时间,帮我查一下赵亮家的那个小保姆,弄明白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种?顺便查一下她杀害赵亮的动机还有没有其它因素,有没有帮凶?查好了,我就圆你的梦,当不上公安,我也让你成为拿薪水的私家侦探。” “太好了。”郝安惊呼起来,“我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哈哈!我一定不辱使命,坚决完成筲总交给我的任务。一年内完不成,我上吊。” “节目扯大了,没必要。完不成,你该干嘛还干嘛,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一边玩去吧。” 我掛断了手机。 请斧正第三十一章 是不是讨厌我?我哪点做的不好 “你也睡吧,这几天你也没消停,”我转过身,抚摸着苑小秋的面颊,“辛苦你了,过两天恢复了体力,我一定好好报答你,让你飘飘欲仙。好了,我先睡了。”说完,我转身背对苑小秋,闭上了眼睛。 “昨晚都说好了,你咋言而无信呢?”苑小秋双手搂住我,温软的面颊贴着的后背,“是不是讨厌我了?我哪点做得不好了?” “就一点,比小夏还粘扯人。女孩子还是矜持点好,要学会说不。哪有你这样的,缠着人家不放?,贱货,原先那傲气哪去了?” 看来我这后遗症真的没法治了,又开始冒虎气了。这嘴,我“啪啪”狂掴了自已几个耳光。 再次转身面对着已是泪流满靣的苑小秋,“对不起,我—” “你别说了,你啥情况小夏早就对我说了。”苑小秋用她的芳唇封住了我的嘴。 我很激动,紧紧地抱住了苑小秋。两行热泪与苑小秋面颊上的泪水汇集一处,润湿了忱巾和床单。 我没有深吻苑小秋,任凭她姿意妄为。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天亮,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我赶紧钻出被窝,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 也许是我的动静大了点,惊醒了苑小秋,“你完事了吗?我也要上厕所。” 我应道,“再等两分钟。” “不,一分钟。” “你也会说不了?这回的不,不好使。”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提前了几十秒处理完内急,给苑小秋让出了马桶,苑小秋披头散发,闯进了卫生间,一屁股就坐在了马桶上,我立即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十几分钟后,貌如仙女的苑小秋与西装革履的我,并肩走下了楼。 新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转眼前,一晃个把月过去了,我己经完全了适应了五都城和娱乐园的工作环璄,感觉还行,成效也不错。也不用那么紧张了。偏偏这时候,老班长那里出了点状况,他不得不请几天假去处理家族私事,这样一来我的工作量就增加了,而小夏她们暂时还不能回来,说是至少还得等半个月,才能回来一个人,那就是张艳秋,一个星期后,她还得出国,与外商继续恰谈投资事宜。 小夏和她母亲暂不回来,那公司的全面工作由谁负责呢?直觉告诉我,决不可能是我,管理五都城和娱床园就够我喝一壶的了,还想主抓其它方面的工作,那我得有多大的能量啊?别忘了,我还是一个情绪很容易失控的人,当上总经理就经是人生辉煌的顶点了。说白了,就是咱朝中有人,也玩了把举贤不避亲。这也是很正常的社会现象。有人象我刚开始叁加工作那样,对此想不开有情绪,那是因为咱没人。现在我想开了,自然没情绪了。 不想那么多了,公司那头谁暂时掌舵,那是决策层的事,我把自己本职工作做好就得了,操那闲心干啥? 真是吃饱撑的。 请斧正第三十二章 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有几个是小夏和苑小秋 老班长这几天不在,可忙坏了苑小秋,我把手头紧要的工作都让她干了,把她累得的不是屁股疼就是脑袋痛,我减轻了压力,仍是累得腰酸腿疼。晚上回到家里,苑小秋懒得给我按摩了,倒是我咬着牙硬挺着给她按按后背,拍拍屁股,她舒服了,我爬下了。哪还有心思玩鱼水之欢哪? 实在忙不开了,我不得不给老班长打电话,老班长回答得很干脆,请我坚持最后五分钟。结果这最后五分钟变成了十几个小时。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终于见到了老班长。我如释重负,又可以无为而治了。 晚上下班时,我请老班长和苑小秋吃了一顿大歺。吃着吃着老班长掉下了眼泪,没有再吃下去。 我和苑小秋都很惊讶,我掉泪那是后遗症所致,他老班长难道也得了后遗症,那也太巧了吧? “老班长,你这是—”我欲言又止。 老班长用歺巾纸擦擦眼角,“本不想跟你俩说,可我心里憋得慌,况且你俩又不是外人,我不跟你俩说我跟谁说?跟小夏她妈说,人家在国外呢,我好意思吗?唉,我那老弟走了,他得的是口腔癌,只能喝点稀粥度日,人瘦成了皮包骨,别谈说话了,连喘气都困难啊。一想到他副模样,我这饭咋吃下去吧?昨天刚送走了他,我那未成家的侄子,就背着他那双目失明的母亲上了北京,他在那当保安,上双班一月一万来块,单位给他租了房,月租六百元,我这个当大爷的,无力帮他们,心里有愧啊。” “老班长这事咋不早告诉我啊?” 苑小秋也跟着我说,“你这不还是把我俩当外人了吗?大忙帮不上,小忙我们还帮不上吗?” 老班长眼里仍含着泪水,“我那老弟倔得很啊,谁都不求,也不准家族任何一个人去求别人。因为他知道他这病是绝症。他生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能娶上媳妇,遗憾的是他的希望成了泡影。筲军说的对,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有几个象小夏和苑小秋这样的女孩啊?” 我正想说还有另一秋呢,苑小秋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马闭上了嘴。 “王叔,节哀顺便,”苑小秋给老班长满了一杯酒,“您还是吃点东西吧,你说过,身体是革命本钱吗。” 我也跟着苑小秋劝道,“你多吃点,凭我和苑小秋的实力,为你找个侄媳妇那就是小菜一碟。条件嘛只有一个,你今晚必须喂脑袋。开造。” 老班长的脸有了点笑模样。他端起了酒杯。 饭店离老班长的家不算太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吃完饭,我和苑小秋执意开车送老班长,他说啥也不让,自己慢慢走回去,消消食,连健身都有了,让我俩远点搧着,他不送了。瞧老班长那模样,状态还不错,酒也没喝多少,我俩也就放心了。 辞别老班长,回到家里,我脱下所有的衣服,冲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泡了个热水澡。 请斧正第三十三章 重要的是一种感悟 苑小秋整个身子软瘫下来。 一个小时候后,我大汗淋漓,松开了苑小秋,整个人扑在了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给老班长发微信,就说今个不去了,晚上再说。” “知道了。”苑小秋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连衣裙,接着开始给我轻轻按摩。 真舒服呀。 “都一个月了,你咋还不去考驾照?” “没时间,有美女给我开车,那是超值享受。”我把下颚放在忱头上,“用点力。不行,再用脚。” 苑小秋没用脚,也没用手,她开始用牙齿了。 我只觉得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痛,这是哪家按摩呀?但我忍住了,大男人这点痛算得什么? 再咬,对,咬手腕,小夏童年时,就喜欢这么跟我玩,那种疼现在想起来满舒服。 我翻转身,猛的抱住了苑小秋,“这招跟谁学的?” 苑小秋用靣颊贴着我的胸脯,“是小夏妹。” “你们仨,真乃物以类集,我早晚被你们仨个高级食肉动物生呑活剥。” “那是轻的。” “不跟你扯了,”我松开手,仰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中:今晚吃饭,得想法让老班长讲讲自己的故事。即然我和他都不是外人了,他就不应该象以前那样动不动七扯八咧了。 “想啥呢?咋不言语了?” 苑小秋打断了我的思路。 “想老班长呢,晚上吃饭时,你一定要让他讲讲自己的故事,这小老头绝对有料。” “只要人活着都有故事。讲不讲那是人家事,咱们可别套人家。” 我眼睛一瞪,“这可不叫套,这叫吸取,取他人之长补自已之短,你懂吗?” 苑小秋不再言语,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 傍晚,我和苑小秋走进了一家中等规模的饭店。 已休息一下午的我,精神状态不错,只是那方靣有待蓄锐。 看见我俩进来了,已候多时的老班长,忙着从餐桌旁跨步走到我俩靣前,满脸笑容,“二位好难请啊。” “你以为我俩是普通人呢?没挑你就不错了,知道吗?你应该到门口早早恭候。”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架起了二郎腿。这种场合,我认为自己还是牛逼一把好,不能总一本正经 老班长和苑下秋同时落座,“那是,那是。请两位老总饮茶,点菜。” 苑小秋紧挨着我,小声对我说,“这里是雅间,别那么粗俗。” “咋的?”我提高了声音,“就咱仨人,有限放松一下还不行吗?” 苑小秋嘟囔道:“放松吧,放松吧,你就得瑟吧。” 老班长“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就得小夏收拾你。这叫一物降一物。” 别扯没用的了,上菜吧,我还等着开造呢。 片刻功夫,桌子上满了菜,老班要了几瓶常温酒,仨人边吃边喝,言语甚少。 酒过三巡后,苑小秋给老班长满上了一杯酒,“咱们是外人吗?” “当然不是。” “那您给我俩讲讲您的故事呗。” “这个,这个。”老班长欲言又止,似是很为难。 我给老班长碗里夹了一块酱牛肉,“过去你不说我理解,现在你不说我不理解。故事精彩不精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种感悟。” “好,那我就给您俩讲讲平凡人平凡的故事。别显磨叽。今天讲不完,明天接着讲。”老班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请斧正第三十五章 有谁知道封建王朝最后一起诛灭九族案 故事还得从老班长的家族历史说起: 老班长的太爷名叫王光勋,此人长得人高马大,小时候就到北京绸缎庄当学徒,十几年过去,他就当上了绸缎庄一把手,俗称大掌柜,特牛逼,不敢说在全京城横膀子晃,那至少也是京城一片脚面水平趟的公众人物,人际交往这方面那就不用细说了,肯定比老班长这套副的强多了。形形色色的熟人中,跟王光勋最嘎铁的是皇宫里的一位王爷,具听说此人专门管理皇陵工作。有那么一天傍晚,王光勋正准备让员工关门歇业,那王爷匆匆赶来,给王光勋使了个眼色,王光勋立马让所有员工下班回家,今晚他值班。待员工们都走了,王光勋关上了店门,与王爷走进密室,突然,那王爷“扑通”一下跪在了王光勋面前,“老弟,你要救我。” 王光勋哪见过这架势,呆愣了几秒后,他也“扑通”一下跪在了王爷对面,“大哥,你这是折杀老弟啊。” 王爷泪流满面,他双手扶住王光勋的双肩,泣声说道,“哥摊大事了,性命攸关,就依仗老弟您了。” 王光勋忙着从衣兜里掏岀手帕,给王爷擦去了眼角上的泪,“咱们站起来说话,只要我能帮,啥说没有。” 那王爷把嘴附在王光勋耳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只见王光勋大腿一拍,“大哥,这事交给我,受点皮肉之苦算什么,就是把命搭进去,老弟无悔。 第二天,皇宫的执法部门派人带走了王光勋。一番严刑逼供后,王光勋没有屈服。这可气坏了主审官,他叫人在地上摆了一溜烧得通红的摊煎饼的铁锅,俗称“跑烙铁,”对王光勋说,“你小子有种你就光脚在这上头跑两趟。” 早已抽足大烟的王光勋,脱下鞋,挽挽裤腿,眼睛一瞪,踩着铁锅大喝一声:“爽”,脚下生烟,象离弦的箭奔跑起来。两趟下来,王光勋仿佛是个大英雄,面不改色,无所畏惧。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个告王爷的原告,本该也必须走这个程序,但他竟被王光勋的大无畏精神吓尿了裤子,瘫在了地上。至此。王爷的官司胜了,王光勋也得到了王爷丰厚的奖赏,而那个告王爷的原告,竟被诛灭九族。 那么这究竞是一起什么样的官司呢? 老班长只记得一个概况,那王爷监守自盗,砍伐皇陵周围的树木,那都是百年红松,事发了,具体看管皇陵的人把王爷告了,王爷找王光勋作证,结果,那个原告成了监守自盗,九族问斩,多冤啊。老班长一想到这,就心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光勋坐着大胶轮马车,荣归故里,车上载的财物究竟有多少?具体数额老班长自然记不得,他只知道,管那“袁大头”就满满的装了几麻袋,老班长的爷爷和奶掐架时,爷爷就往窗外扔大洋,也就是现代人珍藏的“袁大头。”可惜老班长一块都没有,只收藏了百余张四版的一毛人民币。 请斧正第三十六章 小寡妇弃他而去 接着讲: 王光勋的故里在河北省丰润县,哪个庄子老班长记不清了,他只知道他们家族在当地那是方圆几百里有名的大户,又称“王家大院“,殊不料几十年后,“王家大院”在东北一个叫塔子沟的地方变成了“老王小房。”正应了那句老话,“富不过三代。” 王光勋寿终正寝后,家道中落,原始家庭彻底解体,儿女各自组建了新的核心家庭。然而在那动乱的年代里,能有几个核心家庭保持完美的状态? 王光勋的大儿子跑到东北贩烟土,不知哪一天人回来了,却躺在棺材里,两眼瞪得溜圆,真可谓“死不瞑目”,有人说他是被人用大烟毒死的,凶手是谁?那个年代上哪找去?只能不了了之。 王光勋的大儿媳挺有刚,看着老公的尸体,一句话没说,一个眼泪疙瘩也没掉,安葬了老公,独自一人支撑着这个家,硬是把儿女抚养成人,有一个小字辈还成为新中国的第一批空军飞行员,还有个在唐山当伪警察,新中国成立后,家人才知道他是地下党。相比之下,王光勋的二儿子,也就是老班长的爷爷,这日子过得可闹心了,一直到老班长这一代,穷气和霉运始终伴随着这个家族。直到老班长晚年,状况才有所好转。 老班长始终认为,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老一辈逆天而行,他的后代至少有一脉代代受苦,代代受罪,好在老天爷还有点爱心,到老班长这一代,就略施惩戒了,即使这样,老班长的俩哥哥一个被烤死,一个被饿死,老班长的老弟也患绝症而去,哥五个现只有老班长和他三哥苟活在世。 还是继续讲老班长上一辈的故事吧。 这老班长的爷爷叫啥名,老班长这一代没一个记得,由此可见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 那个年代,儿女婚姻,还是老一套,父母包办。新郎和新娘只能在洞房里初次见面,结果老班长的奶奶是个麻脸。试想想,这样的婚姻能幸福吗?夫妻俩没闹出人命就不错了。 生儿育女后,爷爷就跑了,具听说在东北一个叫牡丹江的地方,与一个小寡妇好上了,为了维持生计,这个曾经的二少爷,不得不拉起了人力车。几年后,小寡妇弃他而去。实在混不下去了,爷爷又跑了回来。 奶奶挺大度,接纳了爷爷。此时的这个家已今非昔比,五个儿子俩女儿,大的大小的小,日子过得很是紧巴,爷爷这时候老实多了,有了责任感,再也不跟奶奶掐架了。为了维持家里的基本生活,爷爷和俩儿子老三老五,由给日本人当差的老乡带领,来到了北京门头沟,在一家日本人的采石场做苦工,父子仨人从此被戴上了奴役的枷锁。 走就走吧,这年头走了省遭罪 爷爷和三儿子,都是身强体壮,干些繁重的粗活一会半会还不成问题,但对有些技术含量的活,父子俩就有点困难了,而五儿子年龄小只能干些没啥技术含量的杂活。 有那么一天,爷爷和三儿子给石头凿眼,必须用大锤和钎子,这活不轻巧还得有点技术,父子俩从没干过这活,结果,很多人都完活了,父子俩还满头大汗忙着呢,监工的日本人急了,啥话没说,冲上去给这父子俩左右开弓,掴了十几个耳光。等日本人走了,满嘴都是鼻血的父子俩打起了嘴架,那三儿子说老子不该到这来受日本人的气,老子则说三儿子太笨,就知道吃。这事没过几天,父子俩精神上先后出了问题,胡言胡语,疯疯癫癫,患上了火什么症,日本人怕传染,就把这父子俩隔离起来了,五儿子偷着去看他俩一次,那惨状就甭提了。几天后,这父子俩就死了,尸首五儿子都没见着。 那给日本人当差的老乡,也就是把头,总算有点人性,不让五儿子干活了,让他休几天,这五儿子没事就到山上瞎逛荡,摘野枣吃。很快几天就过去了,那把头给五儿子十几块工钱,让他回家了。不成想,在火车上,十几块工钱让扒手给偷走了,好在北京门头沟离五儿子的老家只有几百里,上午乘车下午就到了,就这样,两手空空,饿得直打晃的五儿子总算回到了家里。 按理说,五儿子回来了,奶奶得知了那父子俩病故的消息,应该有所悲伤,可她老人家表情很平静,只淡淡说了句,走就走吧,这年头走了省遭罪。 回到家里无所事事的五儿子,开始不务正道,染上了赌瘾。俗话说,“十赌九输,“这五儿子输得屁股都掛铃铛了。于是他便偷家里的高梁,输没了,他又偷着卸亲戚家的马车轱辘,这样下去,没多久,他的臭名在这一片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人送绰号小王局长,那意思不用细说了,没他在,赌不成局。老班长的奶奶对她这个老儿子也是无可奈何,咋管啊?一管滋溜一下就跑了,几天不着家,一个斗大字不识几个的家庭妇女能把他咋样?不过这小王局长还有点自知之明,时间一长,他反应过味来了,敢情是这帮小子都在忽悠他,骗他的钱。从此,他下定决心不赌了,任何赌具他都不碰,直到老死,他的子女们包括老班长,也没看他玩过任何一种棋牌,只是由赌徒变成了酒徒。 戒赌了,那该走正道了。这个没有任何信仰的小王局长,为了填饱肚子,叁加了抗日区小队。干了一段时间,他家出状况了,小王局长的二哥摊大事了,这小子有点虎潮的,家穷没活路了,他不知从哪疙瘩捣腾来两颗手榴弹,真假别说,别在腰上敞着怀,冒从八路去抢劫当地,一个“坐拥良田八百亩的逍遥小地主。”注:此句摘自网络小说《逍遥小地主》。 请斧正第三十八章 跟小日本咋好咱也不能给他掏心窝子 这小地主脑瓜转得贼快,不单给了他钱,还好吃好喝招待了他一番,就差没找个小姑娘陪他了,待他吃饱喝足了,牛逼哄哄的离开了小地主家,那小地主就悄悄跑到日本人那里把他告了。 第二天,村子里来了几个曰本兵,二话没说就把小王局长的二哥抓走,绑在村里一棵老槐树上,当着众乡亲的面,几个日本兵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活活挑死了他。我说小日本鬼子的拚刺刀技术咋那么高呢?敢情是拿中国人当靶子练。真他妈的可恨。难怪老班长一提到小日本他那双小眼睛就瞪得溜圆。别忘了,他的爷爷和俩大爷,都是小日本害死的,这仇他能不记着吗?直到现在,他还对我说,跟小日本咋好,也不能给他掏心窝子,一个人这样,一个国家更应该这样。他这话有毛病吗? 咱们还是接着讲小王局长的故事吧。 小地主万万没有料到,一向被他瞧不起的小王局长会报复他。某天深夜,几个黑影砸开了小地主家的门,把小地主从俩老婆的被窝里,拎了出来,押到村外一个乱葬岗,有个小个子男人一脚就把小地主踹爬下了,接着他把一把军刺递给身边的小王局长。从来没杀过人的小王局长哆哆嗦嗦的捅了几刀小地主,没扎死,那小地主直哼哼,小个子男人急了,抢过小王局长的军刺,先照着小地主的脑袋猛踹一脚,接着就用军刺深深的扎进了小地主的太阳穴。就这一下,小地主一蹬腿,屁股一拱,就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逍遥去了。 这个小地主精明了一辈子,唯一的昏招就是不该与日本人勾搭。 老班长讲到这里,便也用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闭上了嘴巴。 “再整两句。”我忙着又给老班长碗里夹了一块溜肉段。 苑小秋也给老班长倒了一杯酒,“真实可信,不夸张,不俗套,不刻意突出情节甩包袱,我就喜欢听这样的故事。” “故事这东西吧,”我端起酒杯,“情节包袱还是必须的,不过,老班长讲的故事真实感强,没有卖弄之嫌。” 老班长端起酒杯,“小秋你把杯端起来,咱仨走一个。故事哪天再接着讲,我保证真实,不保证全讲出来。今个说啥也不扯了。吃完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早还上班呢。” “那咱就干了走人。”我与老班长碰了一下酒杯,随后苑小秋也端起酒杯,与我和老班长的酒杯各碰了一下。 晚饭结速,与老班长话别后,苑小秋和我驱车离开了酒店,此时已是晚上八点来钟了。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我家楼下。 上楼进屋后,先是洗漱一番,接着我便上床钻进了被窝,好想美美睡一觉。 苑小秋躺在了我身边,并把脚伸进我被窝,看我没啥反应,她便掀开我的被子伸手搂住了我。 “你再有节目,别说我掐死你。”我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看你那凶样,”苑小秋松开手,轻轻推了我一下,“给你按按摩,还不行吗?” “这个中。” 请斧正第三十九章 爱你一分钟 这一宿,睡得嘎香,一大早醒来,全身舒泰,心情好极了。 我轻轻吻了一下苑小秋的勃梗,“谢谢你,以后只要你给我按完摩,不再扯其它节目,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飘飘欲先,爱你一分钟。 ”就一分钟?人家都爱一万年,你可真能逗。” 从床上下来后,苑小秋走进了卫生间。 “那都是台词,套话,就象我爱你,月亮代表我的心,下辈子咱俩还做夫妻…等等,这些爱情常用语,上世纪还好使。现在这一套三岁小孩都会玩,傻子也会喜欢来自星星的你。浪漫与现实毕竟不是一个概念。我那爱你一分钟,就是男人的浪漫,也是爱情源泉,俗称一哆嗦。” 一番高谈阔论后,我拎着桌上的水壶走进了厨房,打开了水笼头。 “筲哥,你刚才说了男人的浪漫,那男人的现实是啥呀?”卫生间里传来了苑小秋悦耳的声音。 “现实就是停水了,爱情源泉枯竭了。” 我很沮丧。停水了,这物业咋不提前通知一声呢?真他妈欠收拾。 还白乎个屁,下楼吧,整两桶纯净水,苑大小姐还等着冲马桶呢。 “你多蹲一会,我看看楼下谁家没停水,都停了,我去超市整两桶,凑合着用。” 苑小秋应声道,“听见了,快点回来。” 十几分钟后,我拎着两大桶纯净水,气喘吁吁的上了楼,进了屋,看见苑小秋正在厨房里忙乎呢。 “来水了?” “哼,刚来。” “哇靠,这不是玩我吗?不行,我得给物业打电话。” 放下水桶,我捡起了床上的手机。 “别打了,都是咱们一家的。” 苑小秋用抺布擦了擦水池沿。 我一愣,“不对呀,大前天还是那家物业呢,那个经理我还认识,叫孙大炮。” “昨天我就听说,那家物业让业主起哄赶走了,咱们公司物业接手了。” “这事我咋不知道?” 苑小秋笑着反问道,“两条腿走路,左腿有资格管右腿吗?” 我一时语塞。 时间差不多了,别闲磨牙了,该上班了。 八点差几分,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正要进去,老班长赶了过来,“筲总,有件事向您汇报一下。” “进办公室谈。” 老班长停下脚步,“不,就在这说吧,说完了,我还得办事去” “公事?私事?” “公亊。”老班长“啪”一个立正。 “那好,快说吧?” “你还记得咱俩前些天在娱乐园门口遇见的那个服务员吗?男孩,说他也想玩那个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的游戏。” “想起来了,是那个阳光男孩?” “对,就是他。今早七点就堵我办公室,还带来十几个同事,问我这个游戏啥时批下来,不批,他们就不等了,自己上。资金自筹。” “那你咋回答的。我说可以。他们走了,我这才想起这事还是向你汇报一下好。” 我很干脆回答了一个字,“中。” 老班长笑嗬嗬的走了。 进了办公室,关上屋门,我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苑小秋忙着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筲总吗?”张艳秋的声音,“我一小时后到机场,小秋你俩来接我呗。” 请斧正第四十章 小妖精回来了 小妖精回来了,但愿今夜静悄悄。 我冲着手机大喊,“为啥不提前告之?” 手机那头声音很温和,“怎么?一个月不见,脾气见长了?多大官呀?” “你是在飞机上吗?”我又问,声音缓和了许多。 “飞机上能打手机吗?我现在机场外办点事。” 别再问了,痛快去机场吧,那小妖精一般人惹不起。 “我也去。”苑小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废话,你不去谁开车?” 半小时后,苑小秋已载着我和张艳秋驶离了机场。 本来我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但小巫婆和小妖精死活不让,硬是把我捺在后座上。我挺大个老爷们不好意思与她俩撕扯,只好任她俩摆布。这样,后座并排坐着我和张艳秋,苑小秋坐在驾驶室里专注开车。 “小夏和阿姨咋没回来?”我拨拉开张艳秋搭在我下体上的玉足,“她俩还好吗?” 张艳秋又把手放在下体上,“电话里早就说了,多此一问。我过几天还得走,小夏和董事长等着我呢。这次回来主要是落实外商投资的准备工作。一切工作就绪后,我就打辞职报告,准备到国外创一番事业。” 我竖起了大姆指,“好,有魄力。” 张艳秋突然用力把我扑倒,用她那柔软散发着芳香的身子压住了我,“少来这套,我不喜欢,你们男人的口头表扬我都听烦了。” 我呼吸急促起来,脑袋直嗡嗡,“你,你啥意思?” “我想吃了你。小秋,悠着点开。” “知道了,你轻点,筲总这两天虚得很。” 说啥呀?这小妖精胆也特肥了,大白天竟敢在车里扯节目,这若是被人撞见全玩完。 “绝对不—” “行”字还没等我喊出来,我的嘴便张艳秋的芳唇紧紧的封住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什么时候,车停了下来。迷迷糊糊的我睁开了眼睛,“这是啥地方?” 苑小秋推开了驾驶室门门,“北山。这地方最安全。有我在,你俩就放心吧。这里没有观众。”那意思她也不是观众。坏菜了,小巫婆和小妖精这是要联合表演节目,而我就成了她俩必用的道具。 四小时后,浑身瘫软的我,被小巫婆和小妖精左右架着,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了楼梯。 苑小秋腾出一支手打开我家的屋门。 扑在床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你俩晚上就饶过我吧。” 苑小秋坐在我身边,两只小手揉搓我的后背,“晚上就我一个人了你还怕啥呀?” 张艳秋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单位来车了,在楼下等半天了,我得马上走。你俩好好休息吧。有事电话里说。” 谢天谢地,这个忙里偷艳的小妖精终于走了。殊不料,她这一走,五年后我才与她一聚。 “我不送你了,小秋代送。”我的声音有气无力。 张艳秋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鼻尖,“好好干,董事长的位置给你留着呢。” 哇靠,哪有这美事?小妖精你就忽悠我吧。 请斧正第四十一章 我、小狐狸小妖精小巫婆伵人一把联 送别了张艳秋,苑小秋回到屋里,继续给我按摩。 我用枕头垫着下巴,“你说这张艳秋是不是跟我整事?就我这水平还能荣任董事长?总经理干好就不错了。你说过了,把自己那条腿管好,别去管另一条腿,那是人家的事。”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董事长这个位置你就不用想了,艳秋是在逗你玩。”苑小秋开始用脚踩踏我的后背,“就是董事长这个位置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听张艳秋的意思,小夏和她母亲有可能不回来了。” 我大惊,“电话里咋没人说?张艳秋为啥跟你说不跟我说?” “话还没说完呢,你激动啥?张艳秋说了,跟我说就等于跟你说,还说我、小夏,和你还有她张艳秋,伵人是一把联,没那么多说头,谁跟谁呀?” “我听明白了,她没好意思说咱伵是一个臭被窝的,直接归阿姨领导。” 苑小秋蹲下身子,笑着推了我一下,“说说就下道,没正经。” “哎哟,小夏真回不来,我可咋整啊?”我的声音略带哭腔。 “挺大个老爷巴掉泪就掉泪吧,还整出动静,真没出息。再说了,还有我吗?” 我真想说苑小秋你算个q啊,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接着说,“小夏不仅是我的恋人也是我唯一的小妹,我能不掛念吗?”下面有句话我又咽了回去,这句话就是“你和张艳秋只是我的战略性合作伙伴。” 苑小秋伏在我后背上,侧脸贴着我的脖梗,“我和张艳秋与你的小妹有啥区别吗?” 我很认真,“从感情上来说,区别不大,从生理需求上来看,你仨一个比一个旺盛,统称虎狮狼。” 苑小秋用双手捶了我几下,“又下道了,不跟你说话了。” 从我后背上滚下来,苑小秋走进厨房。 我看了一下手机,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单位不能去了,就是这功夫去了,也白搭,员工们大多数都下班了。单位这一天有老班长在,我就不必过于操心,有事他早来电话了。现在最要紧的是给小夏和阿姨通个电话,核实一下张艳秋所说的可能。 请斧正第四十二章 小夏和阿姨不可能回来了 “喂,是小夏吗?” 考虑到是国际长途,我怕打错了,只能先客气的问一句。 还好,没打错,是那再也熟悉不过的柔声细语,“问啥呀?哥,一个月不见咋还客气起来了?” “少说两句,我问你和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没闲功夫象在国内那样扯闲蛋,你小夏财大气粗不在乎这点话费,我不同,天生就保持着艰苦奋斗勤俭节约的革命本色。 “艳秋没告诉你吗?” “告诉了,只是可能回不来。” “现在我告诉你是不可能回来。”小夏的声音变了,语气也很重,“这里事可多了,我老舅和我妈天天忙,还让我忙这忙那,一会我还得跟伳俩走,听说带几个人对账去,不明白对账让我帮啥忙?” 我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国外咋好,安全状况也没囯内好,“你和阿姨回来吧,省得让我们大家牵挂。家里这头还得靠你和阿姨支撑,你俩不回来,至少我得蒙圈。” “放心吧,哥。你把家看好就行。我这里你就不用掛念了,你那里有小秋姐在我一百个放心。” “我自己家好说,问题是公司咋办?” 小夏没吱声。 我有点情绪波动,“说话呀?” 小夏仍没吱声。 “掉线了?小妹,小妹。” 苑小秋也对着我的手机呼唤小夏,“妹妹回话呀。” 小夏终于有了回音,“没电了,刚充上。刚才哥说公司没人管,我想很快就会有人管了。内部消息董事长候选人有三个,那俩我不知道是谁,听我妈妈口气,这一个好象哥哥有希望。” 我大惊,“拉倒吧,总经理我都是硬挺呢,还是另选他人吧。”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激动不已。 没成想,我还能再上一个台阶,我是何德何能竟然会有如此荣耀的地位?先别高兴太旱,别忘了我只是候选人。 小夏笑道,“哥,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野心勃勃,扮猪吃老虎。从你给我妈的计划书里,我就感觉到你是蹬鼻子上脸,给你个总经理,这把你得瑟的,还要投资把家乡全部建成五朝古村,叫什么碧连天生态园区,你想复古啊?我妈竟然说值得考虑,让一部分人提前跨入小同时代,也是个有积极意义的尝试。哥,你真行。不说了,我得马上走,哪天再唠。”说完,小夏掛断了手机。 请斧正第四十三章 真牛逼我当上了董事长谁还敢说我是屌丝渣男 哈哈,老天爷真靣,竟然让我这个二百四十九、九当上了董事长。这决不是做梦,这是千真万确的大喜事。 阿姨回不来,委托公司主要负责人在公司高层会议上正式宣布了她的任命书。 至于合不合乎法律程序,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只知道阿姨是公司的最高独裁者,说句粗话,只要她放个屁,起不到蝴蝶效应,那至少也能刮起十二级台风。 其实,几乎所有公司高层人士都知道,阿姨是退职不退事,她仍然掌握着公司高层人士的 “生杀大权”包括我这个所谓的准女婿。至于阿姨为什么退?目前还是个谜。 不管那些了,哪怕我是个傀儡董事长,我也乐颠线了,更何况我现在还有独立自主权。 同时被任命副董事长的有苑小秋和老班长。我和苑小秋仍兼原职,老班长调任公司总经理,不再负责五都城和娱乐园的具体事务。 待更 你当上董事长我就是苑总 苑小秋“嘿嘿”一笑,“筲总,小夏妹是不是说到你心里去了?” “与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你当上董事长,我就是苑总。” 我也笑了,“那老班长呢?” “他呀,”苑小秋似是很认真,“岁数大了,想干就去看大门,不想干回家当团长。” “团长?” “是呀,儿童团团长,看孙女外孙女。” 我摇摇头,“老班长想不干都不好使。除非他玩穿越到另一个空间去。难道你不知道他和阿姨是啥关系吗?” 苑小秋很不以为然,“也就是老同学。还有其他关系吗?” “他俩啥关系只有他俩知道,那是他们那一代的事,咱们不能妄论,心里知道咋回事就行了。” “你就装吧。”苑小秋走进了卫生间,“你不洗洗呀?” “洗洗。” 我跳下床,进入卫生间脱下了身上所有着装物,“小夏说我有野心,我说你苑小秋也有野心,你说老班长有没有野心?” 苑小秋把我搂在怀里,“按理说人在高处都有野心,说好听点那叫不忘初心。老班长是人老心不老,不能说他彻底放弃初心,只要不让他退出历史舞台,他还会继续表演节目,直至生命终结。” 我想推开苑小秋,可又不忍心,“老班长咋想咋做随他便。你可不行,你还年轻不耍太放肆。” 苑小秋用面颊贴着我的胸脯,“你这话啥意思我知道,我不管,我就想让你抱抱我。” “先洗洗,然后再说。” “嗯。”苑小秋终于松开了手。 半小时后,洗完身子,我和苑小秋走出卫生间,我扑上床,苑小秋给我盖上被子,接着她钻进我的被窝又搂住了我,“啥叫碧连天生态园区?是不是就是绿色生态园区?” “意思一样,芳草碧连天。” “你也就这本事,自己不行就抄袭。” 我辩解道,“这怎么叫抄袭?这叫古为今用。” “说得真好听,你咋不说古为我用呢?” “不跟你扯犊子了,闹心。” “是不是小夏不回来了,你心里郁闷啊?” “不郁闷我还高兴啊?她是我小妹,谁也取代不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筲哥,你那块有点反应。”苑小秋缩小身子抱住了我双腿。 “正常,不剧烈反应就行,你最好消停点。” “我给你吹吹还不行吗” “下贱,淫荡,一边玩去。” “我才不呢。” 请斧正第四十四章 第八章:灵与肉在雨中燃烧 辞别阿姨,我和小夏通过别墅后院进入地下车库。 小夏启动了车子。我坐在了她身边副驾驶的位置上,顺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这是一辆非常霸气的品牌越野车,名叫路爷,可想而知,这种车敢与世界上任何一种品牌车一决雌雄。 初次乘坐这辆车感觉特牛,不仅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更让我觉得和老班长一样决非一般战士。可是随着乘坐次数的增多,这种自负感已荡然无存。我觉得自已不过是一个失业后蹭车蹭吃蹭喝的屌丝,有什么资格牛逼哄哄呢?所以说有实力才有牛逼。 驶离车库,车子车开始提速,不过在有人居住的园区,车子只能匀速行驶,想玩任性得有人借你几个胆。 阿姨居住的园区,范围比较大,车子行驶了七、八分钟,感觉还在园区转悠。 “这一块归你家管,稍快点没啥吧?” 我有点急,坐这种车还是悠起来过瘾。当然不能太快。 小夏没搭理我,仍转动方向盘,目不转睛的注视前方。 讨了个没趣,我只好闭上了嘴巴。 夏天的早晨就是亮的快,时间还没到五点呢,太阳就离开地平线,家乡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塞外小城沐浴在阳光普照中。小城苏醒了,四处可见人们活动的身影,尤以健身者居多,打太极的,打羽毛球的,跑步如飞的,静坐养身的等等,让家乡小城充满了活力和朝气,与大都市浮躁之风相比,家乡小域的祥和宁静,足以让这里生活的人有一种“我不如你但我快乐”的新时代精神胜利法。 望着车窗外,享受着清风拂面,我开始浮想联翩:不敢说家乡小城到处是生机盎然、欣欣向荣,那至少也是一片蒸蒸日上、繁荣昌盛。这决非粉饰之词。看一看,现在世界上有多少个国家的老百姓生活在底层苦苦的挣扎着?有的国家至今硝烟弥漫,病毒四虐。而我们这个十四亿人口的大国,老百姓活得咋样?还用我细说吗?知足吧,朋友,十四亿人口呀好管理吗?咱们的党容易吗?那个弹瓦之地的小国家还天天掐架呢,这还用我举例说明吗?当然,人无完人,国家也是一样,我们必须理智地去靣对,能为国家分忧是应尽的义务,不能为国家分忧那你就消停点,别他妈的上窜下跳发泄对国家的不满,我最恨那种吃着国家喝着国家还玩着国家,在阴暗的角落里露出狞笑的两腿白眼狼。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不是给哪位办班。倘若有人说我穷甩、装逼,还给我上纲上线,扣上涉政的帽子,我不跟你计较,相信大多数人会理解我的。 “哥,眼睛咋直了?又想啥呢?”小夏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这才注意到车子已放慢了速度,感觉象蜗牛一样缓缓行驶,“胡思乱想。哇靠这么多人。”我惊呼起来。 车前方有三、四百个保安正在列队前行,估摸是军训,我当保安时也被这么训过,人可没这么多,只有二、三十人,这是第—次看到这么多曽经的同行。 可能有人认识我俩,队伍立马分成两成左右两排,齐刷刷地站在路旁,把中间的道让了出来。 “敬礼!”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所有的保安同时分毫不差的向我俩敬起了标准的军礼,“夏妹好!筲哥好!” 声音宏亮悦耳,大有扰民之势。幸好只是几秒钟,睡眠的居民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不然的话,肯定有居民推开窗戸冲着我们怒吼。 我习惯性的回敬了一个军礼,脱口而出,“哥们好。” 这一喊不要紧,整个保安队伍似乎没一个不笑的,只是声音很小。 感觉我的表情有点僵硬,整个人就象根木头,咧着嘴角,不自然的笑着。 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只是电视里有类似的镜头,如今自己亲历这种真实的场靣,除了条件反射回敬了一个礼一句话,整个人便找不着北了。 也许这样的场面,对小夏来说已是司空见惯,她很沉稳地握着方向盘,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以示敬意。 車子从两排队伍前缓缓驶过。 阳光下,看到那一张张似熟非熟微笑的面孔,让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就在这队伍里。 估摸着又过了七、八分钟,车子才离开园区。 我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我咋就没喊同志们好呢?” “你以为你是多大官呀,你有那气势吗?哥,不是我埋汰你,小时候虎头虎脑,大了呆头呆脑,老了—” “昏头昏脑。”我插了一句。 “嘿嘿,哥呀,看来你不呆呀,知道我下句要说什么。” “行了,行了,别逗喀了,唠点有用的。”我伸了一下懒腰,身子往后一仰,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嗯,哥,我问你五年前你是在同学、朋友圈里发了一篇文章,《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吗? “是发了,扯闲蛋而已。详细内容我都记不得了,只记住了大概。怎么?这个你咋知道?我没有发给你,是谁告诉你的?” 小夏仍目不转睛的注视前方,“小秋姐。” “苑小秋?” “嗯!” “我的老同学,曾经的恋人,”说到这,我心潮起伏,难以自抑,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念高中的时候,她父亲是市长,我老爸是市委书记,苑小秋是五朵校花之一,我是五棵校草之一,她是倩女我是酷哥,她傲我狂,学习上我俩是佼佼者。市里学生运动会,男子组我百米决赛第一,她是女子组百米决赛第一,我俩都破了市记录。我的成绩是十一秒八,她的成绩是十二秒八。至今我俩的记录无人能破。你说,我俩是不是有缘?应该是天生一对吧。可惜的是我俩最终天各一方。面上,我俩互相都过得去,见面打声招呼,说几句客套话,但心里暗暗叫劲,谁也不尿谁,我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的傲气。女孩子还是温柔点好。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从生理需求这方面考虑,我开始意淫,在想象中占有她了,不过,我总感到有个女孩在看着我,可能就是你。让我颇感意外的是你和苑小秋还认识。” 小夏脸绽开了笑容,“很正常,你想知道我俩啥关系吗?” 我嘻笑着,“最好是同志。” 小夏脸色骤变,“问你正经喀呢,你又扯没用的了。” 我收敛了笶容,“你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我不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我想继续听你和小秋姐的故事。说呀,哥。” “你真想听?” “你快说吗。” “我说了你可别找酱油的小弟。” “我可不在乎,我就是好奇。” “那好,”我坐直了身子,玩起了一本正经,“实话实说,我和苑小秋也玩了把浪漫,尝试接吻。有一点整不明白,为什么我和女孩一玩吻戏,有的女孩不是昏过去就是找不着北,这若是动真格的,事就大了,弄不好出人命啊。” “啥叫事大?”小夏的靣颊略泛红晕,那双紧握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几下。 “这个,这个冈上能查到,”我也象老班长那样玩了把意识,“别打岔呀,接着听我讲啊。我完全可以地轻易地占有她们,就是没那个胆,更何况还有个幽灵似的女孩围着我转来转去,我刚刚燃起的欲火又灭了。” “哥,你行啊,”小夏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不出,你这个大瞎掰,还是恋爱专家。难怪小秋姐对你念念不忘,一提到你情绪就波动。” 我打了声哈欠,心情已趋于平静,“严格来说,恋爱专家,本人愧当,若是接吻专家吗,还算够格。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想也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显摆自己,我就是我。男人那点把戏我太清楚了,玩什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玩什么爱你一万年,送你九十九朵玫瑰,还是那句话,公鸡打鸣意在母鸡的屁股。说也怪,就我这套付的,还有好多女孩喜欢呢。也就是你总给我装,一脚把我蹬了,还说什么我不要男朋友,我要哥。整得我现在都迷糊,你究竟是我小妹还是小狐狸?” 小夏猛的转了一下方向盘,躲过了一辆迎面驶来,险些擦身而过的轿车,惊得我一哆嗦,嘴巴立马闭上了。 离开了市区,车子驶上了高速公路,小夏加大了油门,车子的爷气突显,超过了一辆又一辆大小汽车,真牛逼。 这个时候,我开始玩沉默,几乎一言不发。毕竟安全高于一切,车里少跟司机逗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让我一辈子难于忘却。 小夏倒是很平静,稳稳的把着方向盘,一脸的兴奋,“哥呀,咋停电了?” +我没吭声,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小夏没有再问。看来她也明白安全第一这个理。 这样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小夏把车子驶入路旁的服务区。 各自方便完了,我和小夏都坐在了越野车的后座上。 小夏很自然的依在我怀里,“现在可以接着说了。” “我想困觉。今个起的太早了,路上我敢睡吗?” “不,讲完了你和小秋姐的故事,咱俩一块睡。” “同居,这地方可不好使。”我直晃脑袋,虽然心里巴不得小夏这样做。 “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气你肝疼。” “好了,你可别逗哥了,噢!” 小夏似是有意扭动了几下身子。 我胀红了脸,“旁边坐着去,一会让人整网上去了,那叫涉黄,弄不好咱俩都上头条了。董事长的女儿与奶炮玩车震,引发蝴蝶效应,大地在颤抖,大海在怒吼,`天空在燃烧'注:此句摘自南斯拉夫电影。飞碟在哭泣。” “我就不,我看谁吃饱撑的上这管闲事?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这人就是欠收拾。” 请斧正第八章 ” 太狗血了我竟然是小保姆腹中胎儿的生父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董事长的宝座我还坐热乎呢,郝安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待更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太狗血了我竟然是小保姆腹中胎儿的生父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打倒车三王二 马义和刘金生可把我坑苦了,趁着小保姆、赵亮和我大醉昏睡之际,摆弄我仨人行男女苟且之事。 还把我送回家,而我醒来后,却昏然不知。各位看官,您说马义、刘金生这俩车三王二,是不是欠扁? 待更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打倒车三王二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这事整的,能怪我吗 气死我了。待更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这事整的,能怪我吗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马彪请我去吃饭 这人一出名,事就多了,找你的人也多了。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马彪请我去吃饭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爱下书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aixiashu.info 小保姆能找我算账吗 我是小保姆的生父,铁定无疑了。咋办啊?我只是在赵亮家喝醉了,第二天上午酒醒了,只知道喝酒了,酒过一巡还有点意识,当时自己喝的并不多,可后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小保姆啥模样我都没见过,我却成了第一个占有她的人,而我自己也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处男之身。幸好我那三个铁杆女友并没责怪我,共同表示收养小保姆的孩子。等孩子出生后暂由苑小秋负责照顾,这苑小秋满口应允,谁料孩子还没生下来,她却早就预定了仨小保姆和俩月嫂。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她一个人跟我过快乐逍遥的日子。 别看她口口声声在小狐狸和小妖精面前表示,共享我一个人,但谁知道她骨子里是不是想一个人把我独吞了? 还有一令我困惑的问题,那就是小保姆病愈了,知道我才是孩子的生父,会不会找我算账?我虽不象赵亮那样冒虎话“这样挺好,”但她能不能把我从地球上抹去?这还真让人难下结论。相信各位看官也不敢说,小保姆不会那样做了,谁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失去父亲啊? 不管那些了,过一天算一天,有苑小秋她们呢,小保姆的问题,应该不成问题。 自己给自己一番安慰后,我心里轻松了许多,工作就更有干劲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亲手收拾马义和刘金生,苦于没有证据仅靠推理是很难服人的,而自己却没有证据说明自己沒有占有小保姆,对此,郝安也很无奈。人可以梦游,醉游就不可能吗?很多喝醉酒的人,都和我差不多,失去了当时部分记忆细胞。老班长也干过这样的虎事,那一年老班长四十来岁,与一个朋友喝高兴了,俩人各喝了一瓶满斤装的高度白酒,当时老班长挺清醒,不在乎,就是走道有点晃,朋友把他送到他老弟的小卖点,就走了,那时他老弟没得口腔癌,就是动过一次开胸手术,身子有点虚,只能干点轻巧活,俩口子就开了个小卖点。晚上关门,让老班长给看着点。老班长挺守铺,就一人住在小卖点里。那是一个铁棚子,取暖都是烧煤的铁炉子。老班长当时记得他进了铁棚子,把门锁上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他推开门到外面想溜达溜达,一看窗户下,地上有一溜小堆呕吐物,老班长心想,这是哪个酒鬼吐的?真恶心人。他把这事告诉了来接班的老弟,殊不料老弟眼珠子瞪得溜圆,说是老班长吐的。老班长急着说,不可能,他是喝酒了,可他没出去,门都锁着呢。 老弟冷冷笑道,“你当时睡得很死。我进屋了你都不知道,我一看炉子烧得通红,就想捅捅炉灰,让火烧得快点恢复到常温就行了,没成想,你突然站起来,眼睛直直的就奔炉子来了,我一看不好,就把你抱住了,你要吐,我就拽住你到外靣吐个够。” 请斧正下一章 牛不吹了,太小,咱也玩升级版的一嘛吹大象 自此,老班长应该吸教训吧。嘴上一再保证以后决不酗酒,点到为止,正所谓“喝小酒至少能活九十九,喝大酒早早去见阎老九。”注:传说阎王爷就是阎老九 可是狐朋狗友一聚,男人的劣性就暴露出来了,喝吧,酒杯一端,杯杯贪,老班长又喝大扯了,身上的皮夹克撕得稀烂,敞开怀,躺在雪地里呼呼大睡,很多人围着看热闹,就是没人管,多亏有个热心的熟人看到了,马上通知了老班长的四弟,他这才没有出现大意外。只是苦了他四弟,一个人把他从一楼背上了五楼,差点累犯了心脏病。这两次丟人的事让老班长再也不敢酗酒了,这个牛逼客子,酒场上消停多了,喝个二,三两完事,吹牛逼侃大山还行,等到了花甲之年,除了逢年过节红白喜事喝点小酒,一般情况下他是滴酒不沾。但自打与我成为生死之交后,他又端起了酒杯,隔三差五就跟我整两口,我三两他二两就这些,喝高兴了,俩人对吹,牛不吹了,太小,吹升级版的,吹大象。 老班长,人家这么喝没事了,我咋就有节目了?究竟是谁坑了我? 郝安仍在为我寻找事情真相,目前还没有消息。怎么办?我可是堂堂董事长啊,小城公众人物,还沒成家,冷不丁冒出个私生子,那有多丟人啊?难道我也整一句“男人容易犯的错误”为自己找个台阶吗? 有谁能治愈我的心病呢? 看来,只有老班长能帮我了,毕竟是生死之交,可他太忙,尤其是升任总经理理后,这小老头忙的屁股都冒烟了,哪还有闲功夫给我玩“话疗”? 他让我玩无为而治,而他自己却“上窜下跳”,一个劲的“穷得瑟”,不定哪天就得爬窝,这样下去可不行,他若是提前到阎老九那蹭酒去,把我干起来,我还找谁吹大象去? 是时候了,该与他好好谈谈了。主要谈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协商“铁三角”重新分工问题,由苑小秋负责集团总财务包括五都城和娱乐园的同时,可协助老班长工作,五都城和娱乐园的其它工作由我全面管理。仨人职位不变。第二个问题就是命令老班长必须每天工作六个小时,节假日照修。他有意见厕所提去,提拔他信的过俩属下,为副总经理协助他工作,他若是不服从就让他当名誉董事长,再不服从就让他远点搧着或一边玩去。第三个问题就是让他医治我的心病,苑小秋可做他的助手。 第一和第二个问题要先解决,不宜对外宣传。第三个问题最后解决,决不能内外穷逼逼,泄漏者断交。老死不相往来。 无须多想,我拨通了老班长的手机,“还忙着呢?” “事太多呀,能不忙吗?你有指示啊?”老班长的声音很急促略带点上喘。 “后天是星期天,下午四点钟,你无论咋忙,也要抽空到迎宾馆,我和苑小秋在那等你。记住,来之前不准饮酒不准吃饭。” 攻心为上,以德服人。 星期天,老班长如约而至。 酒桌上,我给老班长满了一杯酒,苑小秋给老班长碗里夹了一片肉。 “咱们先吃点菜,酒慢点饮。吃差不多了,咱仨再唠正事。”我也夹了一片锅包肉,直接送进了嘴里。 酒过三巡,老班长小脸就象猴屁股,话匣子又打开了。 当谈到我仨人的重新分工时,老班长立马表示没有异议。接着谈起了我个人的私事,老班七闭上了嘴,三,四分钟后,他很严肃的问我,“那马义多长时间没见靣了?” “小溜了也得半年了。” 老班长站起身,背着手,小脸紧绷着,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这小子病得蝎虎不?” “好象挺重。” “什么好象挺重?”老班长的声音很严厉。 我一哆嗦,“那我再问一下郝安。” 苑小秋接过我的话茬,“再给马义打个电语。” 老班长接着问,“马义、刘金生与你俩有阶级仇民族恨吗?这俩小子家庭和生活状况你俩都了解吗?” 苑小秋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晃了晃脑袋。 “抽空,不管你俩是谁,都要自己或派心腹之人查一下这俩小子的综合状况,报告给我。这是第一步,第二歩怎么走,必须走完第一步才能决定走与不走。就说这些,我得马上回家了,我家那位已给我下了死命令,不管咋忙,都要按即定时间回家,听从组织安排。” 我和苑小秋都笑了,我问老班长,“就那两个半人还有组织框架?” 老班长仍是绷着小脸,“我只能告诉你,本人是家族族长兼自家名眷家长和第一常务副家长。好了,我走了,星期一见。” 送走了老班长,苑小秋和驱车离开了酒店。那时抓酒驾也挺严,就是处罚力度没现在狠。 苑小秋的品牌车在小城哪个交警没见过?畅通无阻那是扯蛋,但“小城女侠”的专车,哪个车哪个人不给个面子? 别看这样,苑小秋可不象我和赵亮一个膨胀一个狂妄,非常低调,不显摆不得瑟,就是外人靣前有点冷艳,特能装, 不过在我靣前,她的本性逐渐暴露出来,说形象点,还是前文中提到的那句话,她就是一头母狮,兴奋时,撕扯你、咬你、吻你,啃你,不把你玩的敖敖叫,她是决不罢手。我就是她和小妖精小狐狸围猎的对象。 闲话少叙。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我家楼下。 进屋后,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又架起了二郎腿,“生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老班长己找到对付马义、刘金生的办法了。” 一路上没有言语的苑小秋,脱掉衣服,几乎一丝不挂的坐在了我怀里,“你说咱俩谁找人合适,好好查查那俩小子?你还让郝安查吗?” “不找他还找谁?你应该也找个人,咱俩双管齐下,郝安查马义,你找的人查刘金生。” 苑小秋双手勾住了我的勃子,娇声道,“那你用啥报答我呀?” “又开贱了,咋报答你今晚也休想折腾我,不过,给我按按摩还可以。起来吧,别乱扭了,我这舞场面积太小,你若是赵飞燕吗,倒可以试试。”待更 我不是赵飞燕,我是赵飞虎。 苑小秋极不情愿的松开了手,“我不是赵飞燕,我是赵飞虎。” “严格来说,你是赵飞狮,张艳秋是赵飞虎,小夏是赵飞狼。” “是啊,你咋严格来说,我仨也是食肉动物,今天我就想换换口味,尝尝人肉,最好是新鲜人肉。”说完,苑小秋笑着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双眼瞪得溜圆,又急着用手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一看就是吓唬小孩呢。接着的一个举动让我防不胜防,她用双手猛的推倒了我。 “啥意思?” “吃了你。” 我正欲起身,却被她用身子死死的压住了。 “起来,我要撒尿。” “忙啥呀,你不是让我按摩吗?” “哪有你这么按摩的,都要压死我了。” “你喜欢玩升级版的,我这就是升级版的按摩。” 有人讨厌用文字描述男女那点事,尤其是清高之士,更是对此不屑一顾。但生活就是这样,你不喜欢只能代表你自己不喜欢。有人欣赏维纳斯,有人欣赏臭被窝。各有所好,无须探讨为什么。 我和苑小秋那点事,我不想浪费那么多笔墨,以免产生负作用。我只能点到为止。左过了不好右过了也不好,不左不右才正好。 当苑小秋放开我的时候,我是彻底爬窝了,甚致都无力翻身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愿这小巫婆不再玩升级版的按摩了。 “你今个表现还可以。我比较满意。这样,我用标准按摩给你解解乏,保你舒舒服服睡个好觉。”苑小秋用她那纤纤小手轻轻的揉搓我的后背。 啊!舒服极了。 这小巫婆就这点让我叹服,那就是折腾完你,又会侍候你。这一点小狐狸不如她,小妖精只赶上她的一半。 有人说爱情要专一,也就是从一而终,这方面的楷模的确不少,我就不一一举例了,免得有人说我装逼。可是我为啥就做不到呢? 我觉得自己绝非马彪之类的多情人,我只对让我心里痒痒的女人选择性的动情,四十来岁了,就遇到了这仨女孩,平均每十年一个还不到,这还算多吗?况且,我只想让小夏伴我终生。只要她肯嫁给我,我就绝对从一而终,与那俩女孩彻底一刀两断。但没成想包括各位看官在内,这仨女孩,竟然赶时髦玩起了共享“生命单车。”是她们仨三观不正,还是我三观不正?也许,我们伵人三观都有质量问题? 有些人动不动大谈就特谈别人的三观问题,感觉他自己很清高很高尚,就是他妈的裤裆不利索。一句粗话来讲,就是装逼犯。说人家呢,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可喜的是,我还能认识到这一点,相信自己一定会逐渐斧正三观,树立正能量的新形象。人生不枉也。 又白乎上了,望了唠正题了,各位看官见谅。 不知什么时候,我爬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深夜时分。 苑小秋仰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那双手仍放在我的后背上。 我翻转身,从沙发上站起来,用双手把苑小秋抱起来,走了几步,把她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我躺在了苑小秋身边。刚闭上眼睛,想抓个回龙觉,苑小秋一手勾住我的勃子,一手把被小的一半盖在了我的身上。 有个那一半真好。待更 朋友别在外乱晃了,成个家吧 有家真好,哪怕是个狗窝。 每个年轻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观念,想不想成家那是他自己的事,他人无权干涉。不错,他人是无权干涉,可是老大不小了,你一个人总在外面乱晃和流窜,我可以吃瓜,可你的至亲能吃下去吗? 条件好的、条件不咋样的,还有条件中不溜的,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为自己解释为啥不成家?都要记住一点,别挑了别等了,能凑乎过就行了,世界上是有完美的爱情和婚姻,可这不是马路边上捡到的,得靠自己努力经营。 经营好了,那是福气,经营不好,也不要自卑,更不要自暴自弃,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讲这方面道理我似乎比谁都能讲,相信各位看官中,能讲的也不在少数,问题是咋会讲,我还是个老男孩,各位看官中也不乏我这样的老男孩。 苑小秋仍在沉睡,小手的指尖轻轻的点击我的腹部,也许她梦中还在为我按摩。 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四点二十分。这一觉睡有七、八个小时,说啥也睡不着了,双眼望着天花板,浮想联翩。 工作方面先不去想了,毕竟有老班长和苑小秋帮忙,现在最需要考虑的是个人终身大事,自己都是奔四十的人了,再不成家,有对不起祖宗之嫌了,可自已心仪的小夏回不来了,难道我去国外追她去?现实吗?别忘了小夏身边还有个张艳秋,再说了,那苑小秋岂能放过我,弄不好,在国外我也难逃这仨女人对我的共享。这样看来,还是在国内与苑小秋共筑爱巢好,可是我忘不了小夏,我这个失去双亲脑袋有后遗症的老男孩,只想有个家,有个象小夏这样的女孩伴我了此一生。 今天抽空必须与小夏通话,她若是不嫁给我,立马我就去见上帝。也就是多活几十年少活几十年的事,早走一步晚一步,早晚都得走,早走一步更省心,省得为爱而困。 我想,小夏嫁给我至少了却一个大烦恼,苑小秋和张艳秋不可能以小三小四的身份骚扰我,从此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再也不能涉爱。 想归想,实行起来就困难了。 果不其然,当我今天中午,当我在单位办公室一个人给她打电话时,竟然关机。 又打了两遍,还是那样,没办法只好阿姨打。还好有人接了,”请问你找谁?” 这个女人声音不对劲,是句生硬的中国话。 “我是筲军,你是阿姨吗?” “您是筲董事长?” “对,我就是。” “阿姨说了,只要有叫她阿姨的,就是筲董事长,你有什么事可由我代为传达。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没有马上回答。换个人恐怕也得想想?这母女俩怎么了,一个关机,一个让别人传话,这若是她俩在国内我也许不会多想,可这是在国外,你必须画几个大问话。 约摸三十几秒后,我回话道,“让阿姨和她女儿给我回个话。”待更 办公室狗血恋情 很快,我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我很激动,后遗症又发作了,眼睛一片模糊。 “阿姨是您吗?” “是我。你和小秋还有你王叔都挺好吗?” “他俩都挺好,就我不太好,我心里憋得慌。” “怎么了?跟阿姨说。” 我的声音略带哭腔,“我想你和小夏。我想和小夏有个家。可你俩不回来,小夏又不回话,咋办啊?” 听声音,阿姨也很激动,“孩子,特殊原因,阿姨是不可能回去了,小夏也一样,张艳秋必须回去才能回去。你和小秋在一起,我看挺好。小夏出远门了,手机号码也换了,我手机号码也换了,工作需要我不能告诉国内任何一个人。以后,咱们也不能直接通话了,有事会有他人找你们仨人联系。” “那我去你们那里可以吗?” “绝对不可以,至少十年内你不能离开国内一步,好了,孩子,阿姨必须马上走。你保重。” 阿姨掛断了手机。 我再也控不住自己,捂住双眼,低声哭泣起来,俩我最挚爱的人就这样离开了我,以后还有谁那么关心我信任我呀? 老班长和苑小秋跟我也很好,可老班长那身子骨不是我诅咒他,还能有几年挺头?那苑小秋倒是挺可信,问题是女人的心深似海,谁能保证她初心不変? 小夏她们在国外究竟干什么?为啥这么神秘?小夏的老舅又是哪伙的?为什么十年内不让我离开国内?这一系列问题让我感到困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集团总公司计划中所需的建设资金高达两千亿人民帀,已由国外一家公司分数批打到我集团总公司的几个账户上,这批天文数字的巨款,阿姨是怎么弄来的? 现在五朝古村,别名小同村和红色军事娱乐区正在建设中。初步预算建设资金只须一千三百亿人民帀,那多出的七百亿做什么?不用问了,肯定是预备资金。 不管钱是哪来的,只要是用于建设家乡,就无须多虑,放开手脚干吧。 男人可以伤心,也可以悄悄落泪,就是不可以自暴自弃。 小夏她们不在了,个人终身大事就先放一放,把身心全部投入到工作中去,十年后再考虑个人终身大事。五十岁就五十岁吧。 甩掉感情包袱,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工作起来特有劲头,回到家里也不觉得累,感觉就象变了一个人。受我的气场染,苑小秋似乎也变成了另一个人,工作起来也是满精神的,感情那方靣也很理智,不再每天晚上那么粘呼人了,只是减少了给我的按摩时间。 这我就知足了。 有一段时间,我俩没见着靣,她出差了,回来时向我做工作汇报,我竟然难以自抑,把她按在了沙发上,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人人呕吐的《办公室狗血恋情》。 这一下,事大了,苑小秋又昏过去了,但这次我没有吻她,就是动作超猛烈,比平常多了几个程序,啊,我明白了,她这是身体极度疲惫所致。 谁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哪个逼说的? 刚岀远门回来,还没休息就被我一阵穷折腾,啥样的女人能受得了? 还好苑小秋很快醒了过来,她用双手勾住了我的勃子,“咱们结婚吧,我想有个孩子。” 我紧晃着脑袋,“那可不行,孩子我有了,我不想要二胎,再说了,你和小夏还有张艳秋都有合约,你敢撕毁吗?尤其是张艳秋那可是个狠茬子,你一个小城女侠敢与她斗?” 苑小秋哭了,“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她俩,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不让她俩掺乎。” “小夏只要不到另一个空间去,我至死都跟着她,你和张艳秋,在我和小夏还没有结婚前,你俩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 “我不愿听,你俩结婚了,我也死跟着你,你是皇帝,小夏是皇后,我就是皇妃。你和小夏是乞丐,我就是打狗棍。” 这话真让我感动,我禁不住死死的抱住了苑小秋,“是台词,还是心里话,你都让我热血沸腾,啥也别说了,咱俩回家,再续故梦。” 苑小秋没有动,“不,就现在。” “你再找不着北咋办?” “不是没死吗?” “死了也要爱。” “关掉手机吧。” “对,咱俩都关。” “桌上电话呢? “刚才动作超标,让我一脚踹飞了。” “你真行。”苑小秋笑着推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把上半身伏在了办公桌上。 这可不是影视剧。 再多说不是编辑冲我举小皮鞭了,而是安全员举起了斧头。 一个半小时候,我站了起来,帮着苑小秋整理了一下衣服,“给你放假半天,回家休息。” 苑小秋靣呈倦容,全身颤抖,这个昔日的运动健将,今日终于堆嗦了,我为自己终于从特殊方面战胜她而感到骄傲。虽然这是偶而小胜。 “那你呢?”苑小秋依偎着我,说话时,明显底气不足。 “把手头紧要事处理一下,也回家,晚上老班长咱仨再聚一顿,还得让他帮助处理一下我个人那件私事。” “那我走了。” “还用人送你吗?” “不用。”苑小秋冲我微微一笑,正欲拉开屋门时,她转过身轻声对我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也压低了声音,“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刚才不是咬着牙没叫唤吗?我今晚上一定让你象狼一样的惨叫。” “那就晚上见分晓,你惨叫还是我惨叫。” “最好同时惨叫。” “去你的,我才不呢。” 苑小秋走了,我打开了手机。果然有七、八个未接电话,一一回话后,我坐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脑细胞不住的乱窜,哪个逼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我和小狐狸、小妖精、小巫婆,哪一个都有情却为何成不了眷属?我看说这话的人就是装逼,敢情他有了完美的爱情了,不知天下还有多少个有情人阴阳两隔啊?我这算不错了,还有个女孩跟我在一个臭被窝里。 可怜天下有情人。 我也装把逼,给那句话前靣加俩字,“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与时俱进的新时代傻逼 约老班长来喝酒,本想让他继续给我出谋划策,找到证据,以便收拾马义和刘金生这俩逼,殊不料,酒过三巡后,还没等我开口呢,老班长竟然长叹一声,对我和苑小秋说起了他的烦心事,“我那老伴,退休五、六年了,不好好在家看孙子,偏偏跟几个老太太老头子用智能手机玩数字货币,什么雷达市、五行帀、亚元等等,最近还要玩大的,那叫什么比,比—” “比特币。”苑小秋接过老班长的话茬,“我们年轻人都不敢玩,三岁小孩都知道那是套路。” 我也插话道,“严格来说,就是变相赌,也叫投机,明知是套也往里钻,总觉得这么多人玩击鼓传花,最后一个鼓点不会偏偏落在自己身上。结果,大家都这么想,最后都被割了韭菜,完了还不服,坚持‘天天撒网天天空总有一天成富翁’。这帮人就是与时俱进的新时代傻逼。” “不错,他们这帮人真就是那伙的。”老班长点头道,“真正的傻逼人家不玩这个,也不会玩这个,只有那些说奸不奸说傻不傻的人才玩这个。智能手机能整明白,就是自己是个啥整不明白。” “这个问题好处理,”我给老班长满上一杯酒,“咱们集团在市中心投资建一个公益性老年人娱乐活动中心,只要别冲破冲破道德底线,想玩啥都行,还有部分物资奖励,让老年人玩的开心玩的快乐。” 老班长面有难色,“一个公益学校把你那一千万砸进去了,集团又砸进两千万,现在还要砸钱,上新项目,啥集团能架住这么折腾啊?” “我问你,咱集团谁是董事长?” “这还用回答吗?自然是你了。” “是我,那我就有权决定这么做,你只须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待老年人娱乐中心完工后,你让老伴到这里工作,担任一把手,那个时候你想想她还有闲心扯虚拟货帀吗?” 老班长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不错,只要给那些闲着闹心的人找个事做,他就安分了,我就是个好例子吗。” “好了,你的私事就先放一放吧,关注关注我的私事,马义和刘金生这俩傢伙一日不修理,我一日就闹心,你得帮我想辙啊。” 老班长用一支手托着下巴,“那个,我让你和苑小秋去调查这俩小子的各方面情况,有进展吗?” “初步情况是这样的,马义重病,估计没几天挺头了,刘金生这小子挺硬实,在热电厂上班,他俩都成家了,马义有个儿子,刘金生有个女儿,他俩还玩了把娃娃亲,俩孩子成人后就结婚。” “还有其它情况吗?” 我晃晃头,“暂时就这些。” “好,这些基本上就够了,”老班长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手,又开始踱步了,“这样,你和苑小秋先走第一步,以老同学身份去探望马义,只唠家常喀,千万别提小保姆一事,我估摸着他也不会主动提。”待更 不算事 “那第二步呢?” 我有点急,说不定哪天马义递轱辘了,就剩刘金升一人了,我的证据可信度就得打折,这还得在刘金升承认的前提下,他若是不配合,我之前的所有努力成了泡影。老班长的“攻心为上以德服人”就一边玩去吧。 “第二步就是对马义和刘金升的家属给予最实惠的照顾。怎么照顾由你俩灵活安排。事不宣迟,今晚你俩就去医院探望马义,话怎么说还用我教吗?现在晚上几点了?”老班长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七点四十五分,还不算太晚,去吧。” 客套话不说了,我和苑小秋立马离开酒店,在附近超市买了几箱贵重的营养饮料,水菓和食品,立马驱车直奔市中心医院。 “你有马义手机号吗?”苑小秋踩了一刹车,目视着车前方的信号灯。 “这事整的,没有。我问一下郝安。” 我拨通了郝安的手机号,“你有马义手机号吗?有,就用短信给我发过来。快点。” “有,有,马上给你发。” 两分钟后,我用郝安转发来的手机号拨通了马义的手机。 “你找谁呀?”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 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忙着自我介绍,“我是马义的老同学,名叫筲军,想看看马义,他在吗?” 那头没有回音。我心一紧,坏了,马老弟你可别走啊。 还好,不到十几秒,手机里传来了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筲老兄吗?我是马义,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您还来看老弟,我都不知说啥好了。”接着,便是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我眼前一片模糊。 到了医院,看在病床上枯瘦如柴的马义,我对他的怨恨立马被悲痛所代替,一番安慰后,我立即让苑小秋与医护人员沟通,全力救治马义,所有医疗费用不包括医保,全由我个人负担。然而晚了,得到的回答是,安排后事吧。 我问马义,还有什么须要我帮忙吗?他拉住我的手,哽咽着说,“我最不放心的是儿子,没工作,也没媳妇,订的娃娃亲早泡汤了。” 我忙着安慰道,“这个你交给我好了。说吧,你还有什么困难?” 马义摇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婆,欲言又止。 看他的意思,他是不想再麻烦我。 “说吧,老弟,你老哥我不能帮助全世界的困难户,但帮肋你还是小菜一碟、” 这时一脸憔悴的马义老婆说话了,“为了给他看病,我把房子卖了,他这病医保只个报百分之七十,那三十我们只能张罗一半,亲朋好友借了些,只够零头,没,没办法呀。” 说完,她低下头,抽泣不止。 还说啥呀?一句话,“不算事。” 马义死死拉住我的手,“老兄啊,兄弟我瞑目了。老婆,给恩人跪下。” 这下事大了,我忙喊,“别,别,小秋,赶快拉住弟妹。” “你明天还来吗?我有话对你说,你一定要来。”马义仍拉住我的手,不想撒开。 “我来,一定来。” 我点了一下头,马义看了一眼坐在床边双 处女和处子的初夜 从刘金升那里回来,我和苑小秋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我心情沉重,苑小秋脸色凝重。到了我家洗漱一番后,便上床钻进被窝,苑小秋搂着我,很快,进入了梦乡,我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吃完早歺,急步下楼,苑小秋载着我驱车直奔市中心医院。早点到早知道马义对我说什么,但愿是他良心发现,道出我那件事的真相。 然而,我俩还是来晚了,马义昨个下半夜走了。看来,我是白忙乎了。他老婆对我说,她那时很乏,睡着了,醒来时,马义已无呼吸。我真想问她,我和苑小秋离开后,马义对她说了什么,但我没好意思问。再说了,倘若马义对她说出了我那件事的真相,她能不告诉我吗?那她可缺了八倍德了,我对她家多够意思呀。 好人做到底,心里这功夫咋不愿意,也不能出尔反尔,我要维护自己的人设。 我吩咐苑小秋,马义的丧事和我对他的承诺,全由她立即全权处理。 出殡那天,我特意注意一个人来没来,结果没来,这个人就是刘金升。当马义生前说的那句“娃娃亲也泡汤”的时候,我就预感到这个“车三王二”基本上结速了他俩的友情组合。 难道仅仅是蛙娃亲不存在了,俩铁哥们就断绝来往死了都不来看一眼吗?问题不会这么简单吗? 我的下一步还能对刘金升来一个以德服人,攻心为上吗?就从他对马义死了他都不来送送这一点来看,此人不可交也。不过还是告诉一下老班长为好,毕竟这个馊主意是他提的,这下掉皮了。看他怎么解释?让你装逼。 打通了老班长手机,我把马义去世的消息告诉了他,同时对他说,白努力了我是一无所获,我想终止以德服人攻心为上的傻逼计划。” 老班长叹了口气,“时代不同了,你们这一代的步伐,我们这一代是彻底跟不上了。我也该退了。” 我急了,“别,别,不是有一句干到老学到老吗,还有一句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对不?那是你们那个时代的口号。你老人家可不是遇点小挫折就打退堂鼓的人。” “这话我愿听,那就再奋斗个两三年。” “岂止是两三年,应该是二三十年。” “好,咱俩共同奋斗,我爬下了还有你,你爬下了我就不管了。” “废话,你都爬下了,还咋管?” “哈哈,你小子真他妈的会埋汰人。” 老班长掛断了手机。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我也不想为自己那件事再浪费脑细胞了,我让郝安停止了调查,把注意力全转移到本职工作上。恰在这时,已在娱乐园工作的马义之子,交给我一件东西,并对我说,“看完了可以报案。” 原来这是一个光盘。不用说,这绝对是一个重要物证。 通过电脑打开一看,是一部微电影,名叫《处女和处子的初夜》,男女主角的床戏,竟然是我和小保姆,全是不堪入目的镜头。但从表情上来看,我和小保似是丧失了意识,但动作异常猛烈。一看就是有人操纵我俩。电影结速后,附带着一份文件,上靣详细记录了刘金生和马义拍摄此片的全部过程和交易内幕。 明知是自己的儿子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问马义的儿子,“你叫啥名?你能说说事情经过吗?” “我叫马六,家族平辈中我排行老六。不对,这是我绰号,我大名叫马三峡。老爸出差到三峡那天,我就出生了,所以父亲就给我起了这个名。” 这小子的回答倒是很爽快,就是有点啰唆,“我妈不喜欢这个峡,喜欢霞光的霞,所以身份证上是霞光的霞,我签名时喜欢用三峡的峡。这个,有时就有点麻烦。” 受马三霞的感染,我也啰唆了,“我和你差不多,不喜欢肖字的上下结构,我喜欢带竹字头的筲。” “挺有意恩,筲叔也有如此之好。该玩把个性就玩一把,别总大家举手我举手,天生一副奴骨。还说人家呢,我也这样,你呢?” “大家举手我举手,这话好象在哪听过,好了好了,咱俩还是唠点正经喀吧,你还是说说事情经过吧。坐下说。”我指了一下办公桌对面的沙发。 马三霞也不客气,好象跟谁都自来熟,一屁股就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整个沙发跟着直颤,“筲叔你那天跟苑阿姨离开我爸我妈,我爸就让我妈出去,他好给别人打电话,打了十来分钟,等我妈回来后,老爸已掛断电话,脸色都变了,他气愤的对我妈说,刘金升不可救药,我那么劝他,就是不听。我给他半个月时间,他不去投案自首,能让我妈把这个东西交给你,送到派出所。就这些,我走了。筲叔,我走了。” “谢谢。哪天我请你吃大歺。” “不用。提拔我当个小官就行。” “好说,我现在就任命你为娱乐城g区项目经理。那里有个娱乐节目,叫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你一定要经营好。听见了吗?” “知道了,筲叔。我走了。” 马三霞离开后,我立马给苑小秋打了电话。 五分钟后,苑小秋载着我,驱车驶向派出所。 刘金升被逮捕法办,当警车载着他呼啸而去的时候,一二零却载着他那脑中风的老婆与他相背而行,奔向市中心医院。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我受点委曲倒没什么,可惜的是赵亮死的太冤了,而杀他的凶手李小芳现仍在精神病院,生下的孩子已被保姆接走,由苑小秋妥妥善安置,我看了那孩子一眼,明知是自已的儿子,不知为啥却高兴不起来。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我再次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一晃五年过去了,小同村终于建成,红色军事娱乐城也接近完成。 那小同村居民个个欢天喜地,这里居民不花钱,你只要认直工作就行了,后勤工作全由工会完成,有病免费治,吃住也免费,红白喜事免费。统统都免费。一切后之忧全无。有人仿佛觉得提前步入了共产主义社会。其实这是我的一种尝试,是让人们相信共产主义一定能来,决非遥远的梦。经济特区有了,那么社会特区是不是也该有了?我这可不是心血来潮。我们不仅要高喊一定要实现共产主义,那就得先打个样,让人们看得清摸得着,体验一把,从而增强信心,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这决非唱高调。 纯是吃饱撑的 过去的就过去吧,别动不动就纠结,那纯是没病找病,心胸狭窄之人热衷于纠结,搁不下放不开,最终郁结成病。 我经过一番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该放下的我都放下了,现在身心轻松多了。工作一天后,用完晚歺,我和苑小秋手挽着手,漫步在人民公园,走到一个僻静处,我下体不知不觉竟膨胀起来了。 我悄声问苑小秋,“咱俩有几天没行周公之礼了?” 苑小秋停下脚步,“啥叫周公之礼?” “就是夫妻那点破事,就是古代文人为夫妻的生理需求所用的一种雅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虚伪。” “这么说,我是你老婆了。”苑小秋激动得用双手抱住了我。 “事实上是,形式上不是。”我也抱住了苑小秋。下体越发膨胀了,“法律上没有注册。所以有人钻了空子,左拥注册的玫瑰右抱无证的牡丹,公然挑战一夫一妻制。无人举报,沒有证据,法律也无奈。所以男小三女小三都成精了。假如有一天我娶了小夏,你又跟我情深深意绵绵,那你就是小三。” “那也太不公平了。” “法律就是公平。没有法律,就凭现在人的这个素质包括我在内,全他妈的成了某种人为病毒的感染者。最终地球全身都是病毒,宇宙都得被感染,外星人都难逃一劫,无限的宇宙充满了无法消亡的病菌。” 苑小秋摸了摸我的脑门,“不热呀,很正常啊。噢,你下面有点热。” 说话的同时,苑小秋的另一支手活跃起来了。 “这地方不方便,咱们回家吧。”我下意识地贴紧她,任凭她的小手胡作非为。 苑小秋似乎达到了忘我的境界,整个身子软绵绵的,眼瞧着就要堆下去,我忙着把她抱了起来,坐在竹制的长条椅子上。 夜,很静,散步的人们渐渐离去,不知什么时候藏在云中的月牙儿,把点点星光洒在公园里,让人觉得周周的一切即神秘又诡异。 我不敢放肆,只是紧紧抱着躺在我怀中的苑小秋。 现在是夏末秋初季节。天渐凉。可我和苑小秋却觉得很热。 苑小秋坐了起来,脱下身上的风衣,仰面躺在我怀里,又把风衣盖在自己身上,接着用小手开始了一系列暗箱操作,弄得我象木头人一样任他摆布,但在外人看来,我俩是在静静地享受夜的安详。有谁会知道我和她已完成了天地一家春。难道这也是低级下流或是不堪入目吗? 有些人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纯是马彪那伙的,一面是人,一面是鬼,还口口声指责他人是色狼,咸猪手,可暗地里竟下狠手,专玩小姑娘,比马彪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老同学顾宏伟的小妹才十五岁,就是被这种人蹧踏的,三年了还没起炕,告他判他只给赔偿款三十万元,私了给一百五十万赔偿款,况且还是他人拉的皮条,试想想谁会要三十万而不要一百五十万?这样比较之下,我和苑小秋这点破事算得了什么?为啥有人装逼给我上纲上线呢?纯是吃饱撑的。 物质病毒可怕,精神病毒更可怕。 “完事了,咱俩走吧,先用靣巾纸擦擦,到家再好好洗洗。一会别忘了把面巾纸扔进垃圾桶。”我把嘴附在了苑小秋耳边,“回家还可以接着爽。” “不。”苑小秋用双手勾住了我勃子,“你沒完事,我就没完事。” 今晚也怪了,一个小时了,我咋就不完事呢?平常可不这样,有一定的间歇性。看来这个问题还是由专家回答吧。 眼前最要紧的是赶快离开这里,说不定啥时候从某个角落里窜出个吃饱撑的,我这个小城公众人物就成了人们饭后茶余的笑料了。 那脸往哪搁吧?我可不是漂亮国的那个风流总统,我是中国人。 夜,还是那么静,静得能听到我俩彼此不同的呼吸声。 月牙儿又被一片乌云遮住了。天黑的好可怕。 苑小秋似乎完全沉浸在忘我的境界中,动作几近疯狂状态。这时候,也许只有核武器大爆炸才能让她清醒过来。 不好,对面有“嚓嚓”的脚步声,有男女在说话。 “就坐这吧。”男人低低的粗重声,“这把椅子短点,对面那把—”没声了。 我心里一紧,身子不由得哆嗦起来。 “行了,咱俩够坐就行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你干啥呢,咋不说话了,来亲我一下。” 接着就是男女交织在一起的撩人心魄的呼吸声。 也许是太兴奋了,那女的竟然大叫起来,“天啊,疼死我了,你能不能轻点?” 我的耳朵立马竖了起来,真想大喊一声,“来人啊,这里有搞破鞋的。” 想归想,真要这么做,我也是吃饱撑的,再者说了,这若是给人吓出病来,这事的性质就变了,我就是咋会游泳,也会被全国人民用唾沫淹死,啥年代了还玩非常年代那一套?得害死多少人? 得了,还说人家呢,我和苑小秋不也正在那个吗?不同的是对面那对与我和苑小秋的风格不同,但愿对面别再大动静,有背社会良序事小,把我和苑小秋牵扯进去,事就大了。 说列这里,我还真得感谢家乡小城人的宽容。 完事了,终于完事了。 五分钟后,我和苑小秋匆匆离开人民公园,在走到公园门口时,一位小姑娘塞给我一张小纸条,笑着跑开了。我和苑小秋走到路灯下,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两行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叔,我爸说了,谢谢您们,把废纸妥善处理。叔,公园好多年没养老虎了,我想看老虎,你能捐点款吗,我想在公园里帮爸爸养老虎,可没有钱。 这不是苦情”敲诈吗?”我哭笑不得。 我对一脸茫然的苑小秋说,“你明天派人调查一下,啥情况,若是小姑娘说的属实,咱就不用考虑别的,就投资建个全世界最大的动物园,创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丰收。” “筲哥,小夏妹说你好膨胀。我说你是制造膨胀病毒,我就是你第一个病毒感染者。难怪有人说,物质病毒可以摧毁人的肉体,精神病毒可以毁灭人的灵魂。你就是精神痪毒的罪魁祸首。” 别给我扣帽子,你也是吃饱撑的。 我冲苑小秋大发光火,“我这怎么会是精神病毒?我的出发点是好的,也没有坑谁忽悠谁,更没有害谁,我是为人类造福,怎么却成了精神病毒的制造者?” 苑小秋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凡是精神病毒制造者都是三观不正,品行不端,是不是?” 我一时语塞。 “走吧,这个问题我不想跟你探讨了,你这个人某个方面太犟,咬着屎撅子给麻花都不换。” 苑小秋挎起我的胳膊,仰脸看着我,“停电了。说心里去了。” 她这一出很象小夏,正在呼呼喘粗气的我,禁不住抱着她的脑袋亲了她一下,同时感到下体又有了微微的膨胀感。看来苑小秋说的很对,我太容易膨胀,那方面消停了,这方靣又捉妖了,自身协调性太差。 “我不跟你磨牙了,等到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用胳膊死死的夹住了苑小秋的手。 “你干嘛呀?疼死我了。”苑小秋用另一支手推了我一下。 我得意洋洋,“这叫报复,回到家里比这还狠,让你三天下不了炕。谁让你气我。哎哟,我的脚。” 松开苑小秋,我跳到了一旁。 苑小秋笑玩了腰,“你夹我,我踩你,咱俩扯平了,哈哈。” “别扯了,别扯了,你看银河宾馆,怎么那么多人,出啥事了,走,看两眼去。” 我用手指了一下前靣三百米处一座高大的建筑物。听说,这家宾馆的老总是我的大学同学宛秀艳,绰号胖黑丫。还有个副总叫孙大包子,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也是苑小秋初中时的同桌。对这俩老总,我和苑小秋只是偶尔提起,印象并不深。 中国大多数人喜欢吃瓜,我也不例外。 凑到人群一看,宾馆七楼阳台上有个女孩要跳楼,宛秀艳和孙大包子正站在人群前与那个女孩沟通,女孩嚷着要人作证,孙大包子说他作证,那女孩不信还把他损了一通,坐地就把孙大包子整拉闸了。大家没有不笑的,我也跟着笑,那女孩子再问谁作证,我竟然脱口而出,“我作证。”喊完,我就后悔了,啥事没整明白呢,我掺和啥?这后遗症又犯了,咋收场吧,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还好,那个女孩挺给面,没再跳楼,只是昏过去了。趁这功夫,我和苑小秋与胖黑丫和孙大包子交谈了几句后,便匆匆告辞离去。 “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欠扁,这嘴咋这么贱?” 走了一路,我是不住的埋怨自己。 苑小秋又挎起了我的胳膊,“你知道我为啥喜欢你吗?就是发傻,没那么多心眼子。” “拉倒吧,你还是看着我那玩愣好使,再加上人才出众,绝对与奶炮、小鲜肉有一拚。” 我又膨胀了,忘记了苑小秋何许人也? 苑小秋没再言语,在走到僻净处时,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了我的裆部,“你还得瑟不?” 我强忍着疼痛,抱住她就是一阵狂吻。 苑小秋松开了手,身子软软的,瘫在了我怀里。 本人就这点厉害,只要深吻,那就把自己的心提出来。 所以我的深吻是金不换玉不兑。这也就难怪几个女孩子对我那么痴迷。 还是那句话,本人决非泛爱<杯水>主义者。但也决不是爱情保卫战的英雄人物。 小夏回来了 我和苑小秋的小日子过得挺安详,,似乎把远在国外的小夏彻底忘记了,但是俩女孩的突然出现,让我的小日子热闹起来了。 小夏回来了,我是在医院碰到她的。当时她是穿着护士服。激情难抑的我,竟然和她在太平房缠绵了一夜,差点扔在太平房,免了几个程序,最后,咬着牙硬挺着在小夏的搀扶下离开了太平间。 另一个女孩我不认识,却长得象我家隔壁那个死了十来年的性感小寡妇,她是来还钱的。小寡妇得脑瘤那年,我借给她五万元,她死了,这钱我只能朝鬼要了,不料,有人来还账了,钱如数给了我,还要以身相许,赖在我家不走了,说这是她姐生前的遗愿,感动得苑小秋直哭,小夏也跟着掉眼泪,俩人硬逼着我与那女孩成就好事,我只好奉命行事,结果,第二天凌晨那女孩就被送进了医院,苑小秋和小夏傻眼了,她俩哪知道人到中年的我还能偶而生猛一把? 我也纳闷,自己为啥也有兽性发作的一刹那,那女孩才十九岁,这是她的第一次,我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难怪有人说男人越老越不正经,除了给那玩楞割去,看它还敢淘气不? 得了,再也不扯这节目了,相信小夏和苑小秋也不会逼我了,我还是与小狐狸、小妖精和小巫婆玩游戏吧。其他女孩都给我一边玩去。 说的挺容易,那个女孩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吗? 果然,那女孩出院后,按响了我家的门玲。 以上是故事梗概,若知详情,请听我慢慢道来。 先说我的老情人小夏。 为什么她突然从国外回来? 为什么她回来后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为什么回来后不见我,却在医院穿上护士服? 为什么在医院与她不期而遇,难道这是地球太小? 为什么不去开房却在放尸体的太平房玩激情? 这五个问题,我能回答的,一定回答,不能详细回答的,只能请各位读者见谅。相信有读者必能脑洞大开,找到完美的答案。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她突然从国外回来? 小夏是这么回答我的,国外有个神秘组织已注意到小夏和她的母亲,尤其是小夏的老舅已成为该组织的重点临控目标,并己派人密秘打入她老舅的公司,目前这个卧底还没有被发现,据可靠消息该组织已派人到中国境内,暗中调查我所在的公司。小夏这次回来,就是与我商讨对策,必要时我、苑小秋和老班长相关人员全部撤到国外,由小夏老舅统一安排。 我惊诧的同时问小夏,她们在国外是不是触犯了他国法律或损害了他囯利益?小夏回答说,各国体制不同。让我不要多问了,处理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她回来后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小夏回答说,这还用问吗? 第三个问题:为什么回来后不见我,却在医院穿上护士服? 小夏还是那句话,这还用问吗? 我去姐家串门,没说在她家里啊。 当我还想再问另几个问题时,小夏急了,有必要再问吗?一切都为了安全着想。她让我眼前所要做的的就是抓紧工作无越快越好。注重公益事业的投资,国内公司随时做好接受国外汇款的准备工作,近期将有几千亿美元打入囯内公司的账户。以后在一年半的时间内,还会有几千亿美元汇过来,让我立即着手计划几个项目的投资,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只须有百亿人民帀就可以了。 我有点发蒙,这可是惊天大业,近万亿美元两年内汇入我公司,那真是富可敌国了,一个国家财政总收入多少钱哪?况且,两年内把这万亿美元都砸在国家公益事业上,肯定会引起强烈的社会反响,势必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其后果难以预判。倒不如把这万亿美元全部捐给国家。 小夏说,这个问题咱们的人早考虑到了,咋解决是他们的事,让我只按她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我问小夏,咱俩何时再见面,小夏回答说,她会以灵活的方式与我见面,就象在医院那样,让我即惊喜又意外。我想必须见她只要告诉苑小秋就行了。一般情况下,不要与她直接见靣。 与小夏从医院分手后,我立即与苑小秋和老班长开了个碰头会,传达了小夏的“最高指示,”老班长当场拍版,这事他来运作,让我该干嘛干嘛去。 公事交代完了,我心里立马轻松多了,很兴奋。晚上与苑小秋洗完澡,正欲上床欲行周公之礼,门铃响了。我透过门镜,只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妙龄少女微笑着站在门前。 我回头对坐在床上的苑小秋说,“你开门问问,没啥事让她走。” 苑小秋嘟囔道,“谁没事叫你家门哪。” 我急忙走进卧室,关上了屋门,外面的声音还能多少听到点。 “姑娘,你找谁呀?”苑小秋的声音。 “找筲叔。”这是姑娘的声音。 “他叫啥名啊?多大岁数啊?在哪工作啊?” 很明显,苑小秋是在给姑娘制造精神障碍。 姑娘的回答,让苑小秋哑言,“他叫筲军,是我老姐家邻居,个子老高了,现在该有四十岁了,前几年我去姐家串门,见过他,人长的特帅。他现在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我找他是来还钱的,我姐生前嘱托我,一定要把钱还给筲叔。” 还问啥呀,让姑娘进来吧。 我从卧室走出来,冲苑小秋喊道,“快让客人进来。” 姑娘进屋后,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与马义的儿子差不多,跟谁都自来熟。 她把女式拎包放在茶几上,打开包从里靣拿出厚厚的一捆人民帀,“筲叔,请您验收。” 我坐在姑娘对面的沙发上,“你先把钱放下,这个好说。我问问你,咱俩认识吗?从相貌上看你长得象你姐,可我不认识你,我也从没去你姐家串过门,你怎么说在你家姐家见过我?” 姑娘瞪大了眼睛,“你误会了,我说去我姐家串门,没说在她家里啊。” 你俩动静太大,我一个姑娘家咋说呀? “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冲那女孩摆摆手,“你不用解释了,我是你老姐邻居,每个楼层三户人家共享一块门前共用面积,我门冲东,你老姐的门是冲北,两家同时开门,门碰门是正常现象,难免说几句客套话,这个时候被你看到,自然会认为我也是串门的,若想避嫌,只有一种理论上的可能,那就是别出屋。” 苑小秋插了一句,“那你也不能脱嫌。” 我不解,“不出屋还有毛病啊。” 苑小秋笑道,“因为你是隔壁老王。用你的严格来说,也叫隔壁王老五。” 我是笑还是哭?“照你的意思出门也不是不出门也不是,里外不是人了。” 苑小秋似是很认真,“你不出屋并不等于她不进你屋,何况你还能在屋里凿开她家的墙。你这还是小工程,人家国外有个老爷们搞了大工程,从他家里挖地道直通情人的卧室,那情人家距离他家至少有五百米。你说是不是比你厉害?。” “是比我厉害。不对,你这是套我,让我以为自己就是隔壁老王。严格来—我不说了,行不?”我这才感到苑小秋挺会玩人。 苑小秋捂住嘴,没笑出声。 那女孩看看我又看看苑小秋,“两位前辈,能不能听听在下几句?” “说吧。”我坐直了身子。 坐在我身边的苑小秋给女孩倒了一杯饮料,“润润嗓子,别着急,慢慢说。” 女孩端起饮料杯子,一口而尽。苑小秋忙着又倒了一杯。 这一杯女孩沒都喝,只喝了三分之一。 她放下杯子,用茶几上的歺巾纸擦了擦嘴角,“你俩认识小夏阿姨吗?就是筲叔在医院碰到的那个护土。” 这还了得,她怎么知道我和小夏认识? 我忙问,“认识,认识,你怎么认识小夏?” 女孩微微一笑,“岂止是认识,我五,六岁的时候,她就是我妈的闺密,她的护士证还是我妈给办的,这回你明白了吧,为啥你和小夏阿姨在医院仓库里那么安全的度过一个难眠之夜?是谁给你俩放哨?别人不放心,老妈没办法让我看仓库。还关掉了这里的公共临控,改用我的手机,随时传到我妈那里。你俩动静太大,我一个姑娘家咋说呀,你俩也是,唠一会,亲一会,就行了,你俩还没完了。整整一宿啊。你知道吗?按工作程序,我手机拍照下来的,由我妈存档,直接上报发到国外。” 我已无地自容,颤着声音问,“有必要吗?那可是我个人隐私啊,这若是传出去,我的人设就彻底崩溃了。” 苑小秋比我看的开,“你这算屁事呀,人家这样做必有人家的考虑。” 女孩接茬说,“小秋阿姨说的对,一切为安全着想。” 她俩这么一说,我也放开了,“你和你母亲是不是另一个团队的?和我们这个团队一样统归国外公司领导?” 女孩紧咬嘴唇点了一下头。 事越来越大了,我感到了一种恐惧。 我不管,你今个必须交公粮。 看来,只有我所住的这间屋子没人监控,出了这个屋就会有一双或两双眼睛盯着我。 我已卷入了一场神秘的国际事件中。 我说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当上总经理和董事长呢?肯定有特殊的原因。 退吧,走人子,好使吗?再说,我和小夏等人在国内并没有违法,有啥可怕的?问题是国外这个神秘组织难缠,目前为止,对于这个组织的了解,基本是个未知数,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组织对我和小夏等人极为不利,种种迹象显示,我们有被一锅端的可能,只是时机没到。 咋办呢?国内还好说,走的正,行的直,谁对我们也没辙。只要没有人进入我们内部的核心层,这个神秘组织派来的人在中国只能无功而返。现在怕就怕这个组织穷凶极恶,用非常手段报复我们,一旦他们彻底失败这种报复的可能性非常大。不过,目前来看,我们的人身还是相对安全,不必草木皆兵,这里毕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管辖区域。 “一会回去,告诉小夏不必神经过敏,这是中国。”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很自信的对女孩说,“国内没问题,国外吗,那就是她老舅的事了。” 女孩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走了,五万块钱还给筲叔,我心里轻松多了,可告慰老姐在天之灵了。还有一件事,与筲叔的个人感情有关,也是老姐让我必须办的。详情我先不说,等哪天小夏阿姨和咱们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我说,你们谁不答应,对不起,我就跟谁玩命。好了,我走了,筲叔,你的话我一定转告小夏阿姨。” 苑小秋给女孩拉开了屋门,也许是受女孩那番话影响,她笑的很不自然,“你走好,我就不送了。” 女孩侧转身,笑着挥挥手,“客气啥呀,咱们是一家人。” 女孩走后,我和苑小秋坐在卧室的床上,相视无语。 这样过了一会,苑小秋打破了沉默,“咱们谁不同意,她就跟谁玩命,还说与你个人感情有关,你能合理的解释一下吗?” 我也纳闷,“这与我有毛关系?这个女孩子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难道她是第二个小保姆?这也太奇葩了,还没完了,把我折腾死了,这节目就消停了。” 苑小秋铺好了被褥,“睡吧,明个还班呢。我想,不会有第二个小保小保姆,哪有那么巧的事,都让你摊上了,睡吧。” “不想睡。女孩说这是第二个遗愿,非办不可,那意思就吴办不妥,就对不起她老姐,看来,我是绝对脱不了干系,问题是我与她姐俩感情上没有任何瓜葛呀?会不会与这五万块钱有关系?” 苑小秋仰面躺在床上,那小手又不安分了,“有关系咋样?没关系又咋样?” 我把她的小手拨拉开,“咋样也好,不咋样也好,我都挺着,但原是好事。” 我躺在了苑小秋身边。 “肯定是好节目。” 苑小秋伸手搂住了我。 “别那么用劲啊,我受不了,我可没那个闲心。” “我不管,你今个必须交公粮。” 可笑,我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吗? 约摸过了一个星期,女孩又来了,开车把我和苑小秋接到郊外一户农家大院,房主不在,屋里只有小夏坐在炕沿上与别人通电话。 看见我们仨人进屋了,她伸出一支手示意我们坐在炕沿上。 打完电话,小夏对我说,“哥,你到外面溜达溜达,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别回来。” “行。”我回答一声,从炕沿上站起了身。 离开农家大院,走过一条弯弯的小路,又横过一条柏油路,我爬上了一座小山,坐在一块温乎乎的板石上,眺望山下缕缕炊烟、丘陵和田野,享受着春天的惬意。 这里离家乡小城有多远呢?从汽车的行驶时间上来看,估摸得有百十公里。 小夏为啥要在这里与苑小秋和那个女孩碰头呢?没有猜错的话,肯定与我有关。啊,今晚是不是要上演“三凤戏虫”? 这几天,大家都忙乎工作了,没闲心扯其它节目,今天总算抽出空来了,不好玩玩,就会影响某个身体器官的正常功能。 也许与季节有关,现在,我下体的主要器官就象发射架上的火箭,静静的等着倒计时。 我很兴奋,人到中年还有这种欲冲云霄的气魄,实在是难能可贵。 今晚如我所料,我定要摆出一付决战的架势。 手机响了。 “回来吧。”是小夏的声音。 十分钟后,我气喘吁吁的走进了农家大院。 进了屋,我大吃一惊,这碰头会怎么变成了哭泣会。 小夏不住的用手帕擦着眼角上的泪,那个女孩坐在炕沿上,低头抽泣,不时的用面巾擦一下脸上的泪珠 苑小秋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和小夏住在对面屋,你有事喊我俩。不准出屋。”接着她转过脸,“小夏,咱俩走。” “哥,我俩走了。”小夏深情的看了我一眼,便匆匆的跟着苑小秋离开了这间屋子,随后立即关上了屋门。 我一脸懵逼。 女孩不哭了,羞答答的看着我。 无须再细说了,眼前的一切,就是三个女孩碰头的结果。 我冷冷的问女孩,“那天你走了,我没来得及问你叫啥名,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吗?” 女孩又低下了头,小声回答,“你叫我小芸好了。” 这女孩子变化真快,前几天性格还挺活泼,今个又很内向,简直是判若两人。我怀疑她是在装。她真正的性格应该是泼辣,因为她的那句“对不起,我就跟谁玩命”就把她的本性暴露无遗了。看来,这个女孩还是油梭子发白—短炼。这若是经验老道的女孩决不能这样说话。 我坐在女孩的对面,很耐心的对她说,“小芸啊,你霄叔我都四十多岁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女儿。今天这种状况,有悖天伦。你还是去对面屋,那里适合你。听叔的,行不?” 女孩抬起了头,柳眉倒竖,“不行。答应你,我就对不起老姐。” 看来,我的怀疑是正确的。这才是她真正的一面。 我一脸苦相,当然也有点装的成份。因为我的下体已极度膨胀,男人那丑陋的一靣即将彻底暴露。 “这是为啥?” 女孩的语气坚定无疑,“代我老姐报恩。她说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叔,这就是性本善吗? 真是可笑到极点,我竟然是天下最好的男人。还好,不是天下最可爱的男人。 我先再次概括性的自我解剖一下,个人修养没达标,三观有点问题,道德品质有少量不良成分。就从这三点来看,我能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吗? 天下最好的男人,其标准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绝非天下最好的男人。事实上,的确如此。 我只想做一个问心无愧的男人就知足了。 我对小芸说:“不敢当。本人乃好色分子怎能与最好的男人比肩?” 小芸拉住我的手,很动情的仰望着我,“霄叔,你别说了。我只想告诉你,今晚我离开这个屋,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宁。我老姐临终的前一天,对我说,她一辈子最感激的人就是你。她和你就是个普通邻居,关系很一般,平常见面也就是打个招呼,说几句客套话。那天,你从网上得知我老姐患病向大家求助,你给她送去了五万块钱,把我老姐感动得要跟你跪下,你掉头就跑,后来我老姐跟我说,她病好了,无论如何她都要以身报答你,她死了,就让我嫁给你,如果你拒绝,也让我以身相许,如果我不答应,她死不瞑目。我没办法,只能答应她。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很犹豫,我一个姑娘家咋好意思向你开口啊?直到一星期前我妈让我做好准备,一个月后出国,我这才不得不找俩阿姨帮助我,了却这份心愿。你说她俩能同意吗?她俩也是没办法呀。” “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们仨人一块哭,她俩咋不愿意也架不住你的哀求,同意你以身报答我,不同意你嫁给我,是这样吗?” “喂。”小芸微微点点头,“你真聪明。” 我不以为然,“智力残疾都会想到。”接着我温和的对小芸说,“这样吧,你可选择其它方式报答我。这个方式太荒唐。” 小芸脸色骤变,声音也变了,“荒唐?你不荒唐,在医院仓库你把小夏阿姨害成那样,她都要死了你还变着花样搓弄她,你,你还是个人吗?” 我涨红了脸,厉声道,“你一个女孩子懂个屁?我俩这叫周公之礼,乃正常的夫妻房事,在我心中她就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唯一。” “呸。色狼也配谈唯一。” 我露出了男人的另一靣,“这顶帽子是你扣的,不是全国人民,所以,我要以实际行动,在你身上得到验证,以免愧对你给我的恩赐。” 毕竟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女孩子靣前语言上不要太粗俗。 小芸用小手搂住了我的勃子,嘻笑着冲我眨眨眼睛,“叔,你真能装。” 看见了,这女孩子的脸,就是天生的气象预报表。 我把小芸抱在怀里,“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哪个正常人都得这样,这就是高级动物与低级动物的区别。我现在就教你什么是人之处,‘性’本善?” 我粗暴的解开了小芸的衣扣,并把她平放在早已铺好的被褥上。 “叔,这就是性本善吗?” 叔,我不想离开你。 “起来,起来,别睡了。” 睡意正浓的我,被人叫醒了。睁眼一看是小夏。 我揉揉眼睛,“啥事呀?这么急。” 站在小夏身旁的苑小秋掀开了我的被子,“哥,你也太猛了,你瞅瞅,小芸还能起来吗?来人,快把小芸抬车上去。” 随着苑小秋的喊声,屋门被推开,进来七八个小伙子,在苑小秋的指挥下,他们抬着似睡非睡的小芸,冲出屋子,急奔院中央停放的小夏那辆越野车。 这七八个小伙子哪来的?我没时间问,也懒得问,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小芸的身体状况。 昨晚在我的指导下她很配合我,也很主动,我也很斯文,初始,动作很缓慢。 小芸哭了,死死的抱着我,“叔,我不想离开你。” 我感动得热烈盈眶,狂吻之下,动作随之升级,痴迷中忘记了小芸还是个不懂得风月的女孩,只“看过肥猪走没吃过肥猪肉。” 一阵猛烈的撞击后,我竟把小芸当成了小狐狸、小妖精和小巫婆,动作严重超标。 这还了得,小芸先是默默忍受,接着是娇喘声,再接着就是惨叫声。动静太大了。 不知什么时候,小夏和苑小秋出现在我身边。 苑小秋抱住了我的后背,把嘴附在了我耳边,“你放过她。她还是第一次,来,妹子抱抱你。” 已陷入疯狂状态的我,转过身就把苑小秋压在了身下。一旁的小夏赶紧把被子盖在了小芸身上,躺在她身边,一面护着她,一面准备随时接替苑小秋。 啥时睡着的?我不知道。 醒来时,见到的只有小夏和苑小秋。 事不容辞,我和她俩乘车,急追小夏那辆越野车。 一路上,小夏专注开车,我和苑小秋坐在后座上。 苑小秋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哥,以后我和小夏决不再管你和小芸的事了。昨晚发生的事,给我和小夏上了生动的一课,这若是出人命,我俩可担当不起。” 我很后悔,“听到你第一次叫我哥,我感到特亲切,以后私下里你就这么叫。我听你和小夏的,决不犯昨晚那个错误。” “这些都先放一边,现在最要紧的是小芸的身体状况,一个月内不能恢复正常,耽误了小芸出国,阿姨和小夏老舅决不能饶过咱仨人。” 我大吃一惊,“哇靠,事情这么严重。看来我这个董事长和总经理要换人了。” “我这是假设,事情不会那么严重。等到医院,你就放心了。昨晚上我和小夏轮流服侍你,才让小芸不再受伤,因此,咱们人都躲过了一劫,应该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跟你唠了,我先眯一会,昨晚太乏了,谁想到你能这么揉弄人?”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两位妹妹了?” “谢啥呀?只要你对我俩和艳秋姐还那么好,就是最好的谢意。” 也许有人说我,太低级庸俗,说说就不着调了,我不想为此辩解,各位看官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心中自有一杆称,并非哪个人说低级庸俗就低级庸俗了,这叫武断。 小妖精回来了。 “对不起,叔那天太过分了。” 我向小芸表示了深深的歉意。 小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 苑小秋坐在小芸身边,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声音很亲切,“那你想要什么啊?” 小芸娇声回答,“今晚我要你和夏阿姨都住在这。那天晚上你俩和叔叔表演的节目太精彩了,我好感动。” 苑小秋仍笑着说,“严格来讲,不是夏阿姨,应该是聂阿姨。她叫聂小夏。怎么你还想继续欣赏这个节目?” “过两天我就走了,这个节目我要欣赏,也要参与。留作纪念。” 我挨着苑小秋坐了下来,很温和的对小芸说,“你聂阿姨不会来,若来她得提前通知你苑阿姨。与以往不同,这是目前必须走的一个程序。” “我知道,聂阿姨让我通知你俩,她晚上八点来,下不为例。”小芸甚是得意。 “哎哟,还有一个消息我忘了告诉你俩,”小芸从苑小秋怀里站了起来,“聂阿姨和张阿姨一块来。” 苑小秋和我几乎同时问道,“是张艳秋?” “啊,你俩咋知道的?”小芸睁大了眼睛。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 我把头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张艳秋回来了,我既惊喜又恐惧。 惊喜的是几年不见她难免不牵挂,毕竟她也撞击过我的心灵。今天再次相聚,我岂能不高兴? 恐惧的是今晚我肯定会被她们四人围猎。咋办啊?这张艳秋也是,咋与小夏一样?回来也不提前告知,让我猝不及防。 今晚若是只有小狐狸、小妖精、小巫婆,我还能舍身相陪,偏偏又来了个小精灵,天老爷呀,看来,我得舍命奉陪了。 “叔,你想啥呢?” 小芸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我。 摊“想啥呀?咋想也难逃今晚的桃花劫。”我把双手放在后脑勺上,“有你这个小精灵瞎搅和,啥节目也得乱套,弄不好我就成了风流鬼。你要人命。” 小芸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大不了咱俩同赴黄泉。” 哇靠,这小精灵太会玩个性了。 一旁的苑小秋说话了,“我看这样吧,一会小夏来了,我和小夏商量一下,今晚这个节目我俩不参演,只做场外指导,以防万一。” 我板直身子,“我举双手赞同。” 小芸颇感意外,“那我的纪念还有意义吗?这次出国我肯定回不来了。” “这种纪念有意义吗?”我佯装一本正经,“可以换个有积极意义的方式吗。” 小芸的表情甚是严肃,“叔,那是你不是我。你干吗用你那套管理我这一套。你装啥呀?自己是个啥知道不?” 我无地自容。 这时门铃响了,苑小秋打开屋门,只见俩身穿作业服的保洁女工站在门前。 “你俩敲错门了,我家没找打扫卫生的。”苑小秋正欲关门,一个保洁女工拦住了她,另一个女工摘下了自己戴的口罩。 大家惊讶的同时,赶紧让俩保沽女工进了屋。 俩保洁女工不是别人,正是小夏和张艳秋。 没必要解释他俩为啥身着保洁女工的作业服? 我快乐得要死,恍如梦中。 张艳秋还是那般模样,只是身上多了一丝贵气。 她看着我。 我看着她。 四目对视,流露出相同的难以表达的深深的情意。 没有言语,没有动作,我俩就这样呆呆的站着,仿佛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空气。 “快,把这俩傻逼推进去。” 苑小秋把我推进卧室后:又帮助小夏也把张艳秋推进了卧室。 无须多说。这一晚成了我和张艳秋的二人世界。 我快乐得要死,恍如梦中。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很纳闷,人呢?都跑哪去了?咋没一个跟我打声招呼?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另一个空间的事?我是不是也玩了把穿越? 现在流行穿越,我也凑了把热闹? 这时门开了,苑小秋走了进来。 “刚送她们走,你就醒了,状态还不错。” 关上屋门,苑小秋坐在床沿上,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挨着我躺在床上,顺手盖上了被子。 我的声音略带哭腔,“她仨就这么走了?啥时回来。” 苑小秋伸手搂住我的勃子,“看你睡得挺香,她们不忍心打搅你,哭着走了,也许她们不会回来了?” 我大叫,“为啥呀?” “我,我也不知道。象是国外来人把她们叫走了,还让她们关掉手机。” 看来,真是做了一场梦。 苑小秋睡着了。 我没有叫醒她,昨晚她们几个都没休息好,我和张艳秋表演的节目,实在是精彩极了,她们休息不好也就可以理解了。 以后,只有苑小秋陪伴我了,过去的就过去吧,只是难以忘却。 睡意袭来,我再次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手机响了,我睁眼一看,是老班长打来的,“啥事呀?没看我睡觉吗?”蒙上眼蒙上 老班长回话的口气很硬,“靠,几点了,你他妈的还抓觉?告诉你,你交代的任务全部完成,账面上现存一百亿。小夏老舅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和你还有苑小秋辞去所有职务,三天后去南方,等候命令随时出国,这里交由他人管理。” 事大了。 三天后,我、老班长和苑小秋辞别家人,乘飞机离开了家乡小城。 三个月后,我仨人又乘飞机从上海飞往某国。 上海这三个月,我们仨人无所事事,呆在一个高级宾馆里,不准外出不准打手机。我和苑小秋好说,晚上宛如小两口,愿扯啥节目就扯啥节目,一点都不寂寞。唯有老班长可憋坏了,从百忙突然变成零忙,能不闹心吧? 终于盼来了国外最高指示,我仨人立马乘飞机离开了上海。 两天后飞机降落在某岛国的飞机场上。 刚下飞机,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冲上来,把我仨人用黑布蒙上眼睛,押上了警车。 估摸走了两、三小时,警车停了下来,刚打开车门,一股热风扑面而来。我仨人下车后,又被人牵着走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人在前面说话,我们仨人停下了脚步。 惨遭蹂躏的难忘之日。 有人揭开了我仨人眼睛上的蒙布。 一个精瘦的小老头背着手,双腿笔直的站在地上,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仨人。 阿姨、小夏、小芸、张艳秋并排站在小老头的身边。 这里的天气闷热,没有一丝风,好在有大树乘凉,大家才不至于汗流浃背。 不用说,这小老头就是小夏的老舅。我曾看过他的相片。 小老头没有对我和苑小秋说什么,唯有对老班长格外关注。 俩人相视十几秒后,竟然大爆粗口。 小老头:“狗吉巴。” 老班长:“狗懒子。” 两人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走、走。咱俩上那头唠去。”小老头搂着老班长的脖子,转过头对阿姨说,“姐,你安排一下这俩小字辈。回头我再和他俩说话。” 说完,俩小老头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笑着闹着向不远处一座茅屋走去。那里的周围和我们这里一样,全是一群持枪的蒙面人把守。 这架势分明就是电影大片里的一个镜头,本来下飞机时我的腿就有点哆嗦,这功夫全身都抖起来了。 苑小秋不愧是“小城女侠”,比我镇静多了,她挎着我的胳膊,面带笑容,随着阿姨、小夏、小芸和张艳秋走进了另一座茅屋。 屋里的摆设几乎全是木制的,筒陋实用。 桌上水果居多,还有香烟干果。 阿姨招呼我们大家坐下后,寒暄了几句,便笑着对我和苑小秋说,“这里很安静,放心住吧。有啥事你就找小夏和艳秋。她俩是这片的负责人。生活起居都有专人照顾你俩,想吃啥喝啥就找小芸。我有事,先走了。有空咱们好好唠唠,别见外。” “阿姨再见。” 我想站起身,欲送阿姨,被小夏捺住了肩膀,“客气啥呀,又不是外人。” 阿姨走后,这间屋子的气氛立马变了,小夏关上屋门,兴奋的对我们喊,“自由属于女人。” 随着她的喊声,小夏第一个向我扑来,随后是张艳秋和小芸。 对我一番狂吻后,小夏对站在一旁的苑小秋说,“秋姐,别笑了,快点帮忙,把哥的衣服脱了。” 苑小秋迟疑了一下,不得不动手与小夏她们扒光了我的衣服,大家一齐用力抬着我,走进宽大的卫生间,把我扔进水池里,水花溅起后,一条条白色的身影扑进水池。 我知道,今天将是我惨遭蹂躏的难忘之日。 太不近人情了,远道而来,至少得我让休息半天啊。还好,我不饿,飞机上我吃的挺实惠,也没客气,把老班长那份饭我都造了。本人就这点表现突出,至于别人对我说什么,我不在乎。 估摸得有四个小时,她们抬着只剩一口气的我,走出卫生间,把我平放在宽大松软软的床上,四人开始给我全方位按摩,这个舒服劲就甭提了,让我当玉皇大帝我都不干。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真香啊! 醒来时,天还没亮,小夏她们横七竖八的躺在我身边。 我悄悄穿上衣服,正欲下床,想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里的气候实在不适应我,也许住段时日,我才能顺过来。 岛国春梦 悄悄下床,推开屋门,正欲出去,一双温柔的小手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 回头一看是小夏。 轻轻“嘘”了一声,小夏松开手,拉着我,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走进不远处的一间小茅屋,小夏关上了屋门。 “你身体还行吗?”小夏柔声问,“不行咱俩就唠会喀。” 我抱住小夏,一阵狂吻后,对她悄声说,“就怕她们都来。” “哥,别管她们。咱俩先玩一会。” 这小狐狸也和小巫婆一样,违背了姐妹们的口头协议。 我可不管这个,只要身体可以,这几个姐妹谁来我都不拒,但小夏有优先权可以加楔。 然而,正当我和小夏欲行巫山云雨时,突然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恰在这时,军号声响起,小夏脸色骤变,苍白得像张脸,“哥,穿上衣服。快!” 我手忙脚乱,裤衩子和袜子都没穿上,下身只穿着裤子,上衣扣子还没系,就被小夏拉着手,跑出屋外。 小老头和老班长并肩站在风雨中,他俩面前竖起了一道道人墙。 我和小夏站在了最后一道人墙里。 小老头高声喊道,“立正,向右看齐。稍息,下面请王云海参谋长讲话。” 老班长向大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很严肃的对大家说,“叁谋长不敢当,各位以后叫我老王头即可。从今个开始,我以长辈的身份领着你们出早操。” 原来是这节目,我在大学军训时,这节目经常扯,不必那么紧张。 按理说,小夏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为啥听到哨音就花容尽失呢?她应该对我说,“没事,早操。”免得我如此狼狈。 小老头厉声道,“聂小夏。” “到。” “出列。” 小夏从队伍中站出。 “晚到十三秒,俯卧撑五百个。” 我这才明白小夏为什么花容尽失了。 “筲军。” “到。”我也从队伍中走出。 “苑小秋。” “到。”苑小秋与我并肩站在了一起。 “你俩初来乍到,休息几天,由小夏妥善安置你俩。”小老头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屋吧,哪天和你俩唠两毛钱的。” “啪!”我一立正,“谢谢首长。” 小老头冲老班长扬了一下手。 老班长大声喊道,“向右转,跑步走。” 齐刷刷的队伍踏着整齐的步伐,消失在雨露中。 “你俩咋还不走?” 小老头背着手注视着我和苑小秋。 我挺直胸脯,又是一立正,“小夏不走我不走。” “好。看在你俩的面子上。我就破例一次。下不为例。” 小老头转身走了。 小夏和我与苑小秋笑着拥抱在一起。 雨停了。 茅屋里,我仨人在尽鱼水之欢,这一次我是极度兴奋,竟把小狐狸和小巫婆折腾得惨叫不止。 不过,好景不长,小精灵和小妖精回来了。很快就轮到我惨叫连声了。 啥男人能架住这样折腾啊? 吹吹还行。 过了几天快活逍遥的日子,生活和工作很快步入正轨。 我和这伵情人虽然在一起吃住,但工作却分开了。 那小嘴很不安分,弄得我直痒痒。 考虑到我在国内的工作能力,阿姨和小夏的老舅,也就是那个小老头,任命我为某物业公司的总经理,小夏和苑小秋为副总经理,全面负责管理生活园区的物业工作。小芸、张艳秋和老班长调入工业园区,另有任命,不宜对外公示。 阿姨主管两大园区的全面工作。而小夏的老舅具体职务是什么?没人知道,但这里的所有人都听他的。 这里是生活园区的神秘地带,有重兵把守。离开这里,前走五六公里,就是生活园区,俨如一个小城镇,其建筑风格和国内的家乡小城大同小异。感觉这里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居民大多数都是东北人,一见面特有亲切感。 来这里工作没几天,我便与居民们打成了一片。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他们大部分人从国内先到其他国家生活一段时间后,再到这个岛国来的,已生活和工作了三十多年。所有人的工作单位就在工业园区,具体工作沒人告诉我,小夏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再问了,还是守住自己这个铺就行了。 “你呀,就该这样,不该问的别问。” 小夏铺好床上被褥,钻进了被窝。 “好奇吗,再说了,堂堂一个物业公司的总经理对自己管理的生活园区一问三不知,那也太不称职了。” 我脱下衣服,也钻进了被窝。 工作没几天,我就觉得很乏。主要原因就是这里的气候不适合我,太热。只有呆在自己的小窝里,才觉得舒服些。 小夏,苑小秋和我都住在了生活园区,同居一室,只有在月未,凭着通行证我们仨人才能到小夏老舅那里呆个一,两天。那里是军事管制区,我、苑小秋和老班长从国内初到这个岛国时,就在这片军事管理区住了一个星期。各自有了工作后,就必须离开这里。老班长,张艳秋和小芸去了工业园区,吃住都在单位,与我们仨人几乎与世隔绝。小夏的老舅,自打那次见面后,人就没影了,与我们仨人见面的只有阿姨。 小夏撩开我的被子,习惯性的用小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己无精力与小夏和苑小秋扯节目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在国内,我也许还有点精神头。 苑小秋也下班了,正在浴室里洗澡。 “睡吧,明早还得上班呢。” 我欲推开小夏,只是懒得动手。 小夏把头钻进了我的胳肢窝里,那小嘴很不安分,弄得我直痒痒。 “求你了,哥要睡觉。” 我抱紧小夏,不让她乱动。 苑小秋从浴室出来后,躺在了我身后,用手抱住了我的后腰,那小嘴更不安分。 我已麻木,这些日子,只要下班回来,躺在床上休息,小狐狸和小妖精就这么搓弄我,一般年轻战士都受不了。何况我这个已步入中年的“老战士”呢? 别以为左拥玫瑰右抱牡丹,是艳福,天天这么扯,你受了他受了?“宁在床上死,做鬼也风流。”去他妈的,那是男人干的活吗? 一出一猛,哪个男人都中了,时间一长,都得告饶,只是时间不同而已,吹吹牛皮还行。 还好,那小妖精和小精灵没过来。 秋姐,别扯了。 已经习惯了,她俩愿咋搓弄就咋搓闹,随便。 我已麻木,想的就是睡觉。 小夏停止了动作,“秋姐别扯了。” 苑小秋忙问,“咋的了?” “哥好像停止了呼吸。” “是吗?那咱俩给他抬出去,随便找个地给他埋了。” 苑小秋还挺兴奋,感觉不在乎我的死活,她那双手更加活跃了,已突破我身上的局部区域。 不知不觉中,我进入了睡眠状态。醒来时,天已渐亮。 轻轻推开搭在我身上不同部位的四支柔软的小手,悄悄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我穿戴整齐正欲出门,四只小手几乎同时搂住了我。 “上班呢,我得看看那一大堆建筑垃圾运没运走。” 欲挣脱这四只小手,越搂得越紧。 “这点小事还用你费啥心,一会我去办。你在家休息。” 小夏解开了我的衣扣。 我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苑小秋把我被小夏脱下的衣服挂在了衣架上。 几天没理她俩,让她俩急不可待,看我稍有点精神头,便向我发动猛烈的进攻。 虽然这里也有一丝家乡小城的乡土气息,但我还是想回家,这里的气候和综合环境真的不适合我。我宁可在家乡当我的小保安,也不愿意在这里当什么总经理。 伏在我身上的小夏看到了我脸上的泪痕。 “哥,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我用头下的忱巾擦了一下眼角。 躺在我左边的苑小秋把手帕递给了我,“用这个。”接着对小夏说,“小妹,下来吧。别折腾哥了,陪他说会话。” 小夏从我身上滚了下来,也躺在了我右边“哥,别想了,回不去了。” “为啥呀?” 小夏也掉下了眼泪,“我只能告诉你,咱们把我老舅的五万亿美元砸在家乡,你想咱们能消停吗?那个神秘组织已在咱们家乡公开调查咱们了。即使不敢伤害咱们,他们也有可能从咱们身上得到信息,那时候,老舅在国外的所有产业都会被查封。你说,老舅能让咱们留在国内吗?换任何一个人都会杀咱们灭口。我老舅决不会这样做。” 我大失所望,再次流下了眼泪,“完了,这把骨头彻底扔在这了。” 苑小秋也跟着掉泪,“哥认命吧。好在咱们能死在一块。” 我极度悲哀,“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咱们终成野鬼,算烈士还算英雄?” 苑小秋一脸忧伤,“咱们把五万亿美元奉献给了祖国,也是一种壮举。不知后人能不能想起咱们?” 小夏从我手中接过手帕,擦干了脸上的泪,声音很坚定,“不管人们咋评价咱们,只要咱们问心无愧,没白活,咱们就可以心无杂念,该玩就玩该乐就乐。” “对,死而无憾。” 我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小夏。 小夏和苑小秋也用双手抱住了我。 窗外下起了小雨,室内略有点凉意,这对我来说,真是爽快极了。这里的天气若是天天这么凉快,我就不会天天想家了。 “起来吧,咱们到外面跳舞去。”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雨中狂舞。” 小夏一脸兴奋。 苑小秋很麻利的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咱仨人共舞。” 这纯是得瑟。 跳一会,赶快用餐,完了,该干嘛干嘛去。。 小夏推开了屋门,你俩扯啥呢? 我很想老班长、黑妹和张艳秋。 一晃三年过去了,他们仨我连影都没见着,更让人惊讶的是阿姨和小夏的老舅自打三年前见过一次面,就再也没看到人影。有啥事必须让专人与他们联系。手机不好使。 军事管理区的主人是国内新来的,名叫三姐,四十多岁,身材丰满皮肤略黑,说话时,声音柔和甜美,很有男人心,后来国内有个叫包子的男人带着他的老婆,也来到了这里,与那个名叫三姐的住在一个茅屋里。 包子和他老婆我都认识。问题是他俩来这里干啥? 我不知道,想问问包子和他老婆,他俩紧着晃脑袋。从表情来看,他俩似乎有难言之隐。 这是我最后一次进入军事管理区,再也不可能与这里的人有任何联系。 接到阿姨传来的指示,让我和小夏、苑小秋做好本职工作,不要进入军事管理区,不准与里面的人有任何联系,违者严惩。 一开始工业园区不让进,断绝了老班长、黑妹和张艳秋与我仨人的联系,现在又关闭了我仨人进入军事管理区的通道,啥意思? 整不明白。就是明白了又能咋样?还想闹扯闹扯?借我八个胆,我也不敢。 别想探讨为什么了,今后怎样好好工作?怎样好好生活?怎样好好与小夏和苑小秋快乐?这才是需要探讨的。其他都给我原点闪着吧。 想家吗?当然想了。不过想归想,该咋活还得咋活。不能让想家成为精神负担。 有一天苑小秋问我,想不想我和小保姆的儿子?说心里话,于情于理我是应该关注一下这个儿子,可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对这个儿子不感冒?我这是不是很冷血? 整不明白。 我问苑小秋,“咱俩出来前你都安排好了吗?” 苑小秋非常自信的回答,“不用安排了,那俩保姆争着要收养你儿子,不要咱们给她俩的工资了,还要给咱们一笔钱。” 我很惊讶,“这事可大了,我成了人贩子,这可不行。你咋不早告诉我?” 苑小秋微微一笑,“我表妹好了,把孩子抱走了,那俩保姆不放心,也跟着过去、照顾母子俩,她们现在过得挺好,你儿子有仨妈妈,用不着咱们操心了。所以我没有提早告诉你。我想,你既然让我全权处理,这事你就不要费心了,也没必要问为什么了。” “你真行。” 我把苑小秋按在了床上。 小夏打开了屋门,“你俩扯啥呢?” 我嘻笑着回答,“玩玩。” “那我也玩玩。” 小夏扑了过来,压在了我身上。 仨人在床上像孩子般的戏耍起来。 苑小秋拽着我的头发,小夏拧着我的耳朵,我拽着她俩的小腿。大家谁也没用真力,但谁也不想撒手。 “你俩再这样,我要发威了。” 一声喊叫后,我略一用力,就把小夏倒提起来了。 小夏双手乱舞,把头贴在了我的小腿上,咬住了我的裤子,接着又用两只小手抱住了我的腿,那牙齿咬住我腿上的肉。 “哎哟!”我大叫一声,撒开了小夏。 苑小秋抱住了我的后腰。 小夏坐在床上大喊,“秋姐,别扯了,扒他衣服。” “喂、喂。这节目可不行。” 我欲掰开苑小秋的手,那小夏站了起来,咬着牙拽住了我头发。 得了,屈服吧。 我放弃了反抗。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倒下去的大象,任凭两头母狮子的撕咬。 谁说客马不能上阵? 三年过去了,在这里的日子终于熬到了头。 一天半夜,一阵敲门声把我、小夏和苑小秋惊醒了。 我起床打开房门一看,眼前站着一男一女俩人,细一看竟然是阿姨和小夏的老舅。 惊喜之际,我一时不知说啥好了。 小夏反应较快,“妈,老舅。” 苑小秋反应有点乱,“老妈,舅” 我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叫成了“老舅妈。” 是呀,几年不见亲人,难免脑细胞混乱,尤其是在这片岛国的土地上,人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毎个人不经特殊准许,谁也无权离开这片土地。工业园区可以与生活园区有来往,但都是工业园区的工作人员。而军事管理区自成一体,没有紧急情况,这里的驻军不会与工业园区和生活园区有任何联系。 小夏的老舅,也就是那个小老头,面色严峻,“收拾收拾马上走人子,到b区等我。三天后见不到我,由我老姐妥善安置你们。谢谢你们这些年为集团做出的贡献。” 小老头说完,转身匆匆离去。 阿姨也很急,“二十分钟后出发,有车接你们去机场,我在机场等你们。我有事先走了。” 不要问为什么了,赶快收拾东西吧。 一阵忙碌后,我仨人乘上军用越野车飞速向机场方向驶去。一路上,不见一个人影,车子经过军事管理区,那里已成废墟,三姐、包子和苑小秋,还有几千个蒙面人都跑哪去了?老班长、张艳秋和小芸还在工业园区吗?看来,只有见到阿姨才能问个明白。 什么时候到机场? 只能问司机。 回答说,至少一小时。 天已渐黑,车子放慢了速度。 我有点心慌。担心路两旁的树丛中,会窜出一群武装分子,大喊一声:“停车”。 这若是在国内多好啊。 车子真停住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车子对面也停住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借着车灯的光亮,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个持枪的蒙面人,大步向我们走来。 司机推开车门,“什么状况?” 蒙面人交给司机一封信,“上级让你们别去机场了,乘车直接走b区。信封里装着去b区的路线图。按图走,十公里处有个加油站。” 这事整的,机场去不成了,这b区得走多远啊? 司机是当地人,会汉语。 车子又行驶了两个小时,经过一个村庄时,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这是路线图。你们能看懂。再走一五十公里就到b区了。我不陪你们了。” 说完,他把路线图放在前座上,推开车门,下了车,急步向小村庄走去,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我仨人是目瞪口呆。 沉默了一会,苑小秋说话了,“走。我开车。” 小夏头一扬,“我当你的助手,把路线图给我。” 苑小秋和小夏坐在了前座上。 车子启动,缓缓向前行驶。 我坐在后座上忐忑不安。 这若是在家乡小城,小夏岂能当助手? 行驶了一段后,已熟悉路况的苑小秋,加快了车速。 也许是我和她俩的最后一次的皮肤之亲 “听到炮声了吗?看火光。” 苑小秋手指倒车镜,“打仗了,咱快点走,小夏你来开。” 小秋紧着摆手,“你开吧。国内我还行。” “开小车我行,这样的车我不太习惯,你开过车能顺点手。” “那我就试试。你得给我看图指路。不行,还你上。” “中。” 苑小秋踩了一下脚刹车。 俩人互换位置后,小夏启动了车子。 速度果然有提升。 苑小秋笑着对小夏说,“咋样,是不是挺顺手。” “还行。你俩坐好了。我再快一点。” 行驶了一段后,车速再次提升。 按路线图来看,有两条通往c区的路,我们走的这条路比较偏僻,又绕道,不过很安静,而那条路动静较大,刚才的炮声就是从那条路传来的。 安静并不代表安全。两条路相隔几公里,夜晚车灯的光亮在平坦处都能见到。那条是新修的公路,我们这条路是沙土路,也是老路,我们不明白跑掉的那个司机为啥选择这条绕远的路?难道是为了安全?噢,想起来了,他是为了逃跑方便,因为路边那个村庄正好是他的藏身之地。 这也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选择这条路了。 车子拐进了路边一片小树林里停了下来。 小夏和苑小秋仰靠着座椅,一个打了声哈欠,一个伸了伸懒腰,又都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我。 “哥,咱们都睡一会。我太困了。” 小夏把头转过去,仰着脸闭上了眼睛。 苑小秋没吱声,冲着我微微一笑,身子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来,略低着头,走到了我身边。 开车的又乏又累,不开车的我不累就是有点倦意。 苑小秋忱着我的大腿进入了梦乡。 受她俩的感染,本来还想硬挺精神的我,也打了声哈欠,闭上了眼睛。 睡得正香,突觉车体一震,睁眼一看,哇,天老爷这是哪出戏啊? 小夏和苑小秋正在旁若无人的玩敏感游戏。 我厉声训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玩这个,我看你俩就是欠收拾,还要不要脸?你俩这一出,让我恶心死了,我现在就想吐。你俩都给我滚下去。” 小夏从苑小秋身上爬起来,伸手就拽住了我头发,“哥,你装啥呀?自己是个啥知道不?我俩的事与你有毛关系?”苑小秋坐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妹子,整他。让他不识好歹,在这装清高。一副伪君子的嘴脸。” 没容我反应过来呢,小夏就扑倒了我,苑小秋也扑了过来。不解,这小狐狸和小巫婆,不仅心大,胆也贼肥,也可以说厚颜无耻,与在国内判若四人。 凭我的力气收拾她俩太飘轻了,怎奈她俩是我在这里最亲的情人,我能对她俩痛下“杀手”吗? 只能顺从她俩的揉搓。 我万万没有料到这也许是我和她俩的最后一次的皮肤之亲。 二小时后,我仨人的游戏彻底结束,小夏和苑小秋笑嘻嘻的回到前座。 小夏启动了车子。 一个半小时左右,车子终于驶进了c区。 祖国万岁! 两小时后,小夏启动了车子。 苑小秋仍坐在小夏的身边。 我仰靠着后座的椅背,脑细胞开始乱窜,总感觉死神已悄然而至。 车子正常行驶了一个半小时后,终于驶进了c区营地。本以为大家安全了,结果还是出了意外。 刚进营地的帐篷里,就听见外面“轰隆、轰隆。”的声音。 小夏问身旁的勤务兵,回答说a区的三姐和她的妹妹、妹夫也来了,送他们的两辆坦克车。 出于礼貌,应该出去看看他们,没想到刚出门,营区外就响起了巨响,震得我晕头转向,还没等缓过神来,我的肩膀便是一阵剧痛。 “哎哟,妈呀。”我惨叫一声,几乎昏厥。 幸好身边的小夏和苑小秋扶住了我,接着几个救护兵也赶了过来。 三姐的妹夫,也就是那个潮了巴叽的包子也跑来帮忙,用双手扶着我。 我头脑还算清醒,咬着牙对救护兵说,“肩膀好像扎进东西,你现在就给我拔出来,我能挺住。” 医护兵说,“这得需要医生手术,我先给你包扎一下,止止血。” “包扎个屁,我现在就拔,”我怒吼起来,“妈的拔不拔?” 医护兵脸色苍白,手都哆嗦了,“大哥,真不能拔,医生马上就到。” “你不拔,我自己拔,不就是一块铁皮吗。” 说着,我欲动手,另一个救护兵赶紧对我说,“你一定要稳住,我给你拔。” 我正要张嘴说“中”的时候,肩膀上的疼痛突然加剧,我“啊”了一声后,只见一个医护兵正用医用器具从我的肩膀夹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铁块,另两个救护兵立即对我的伤口进行紧急处理,疼痛立减,就是这条胳膊暂时抬不起来。 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可以说我与死神碰肩而过。 无大碍,除了这条胳膊,身上各个零件仍能正常工作,还能参加今晚的紧急会议。 会上,让我颇感意外的是阿姨和老舅让营区所有华人不包括雇佣兵,除了妇女和老幼病残可乘船立即启航回国,船只有限,其他华人只能走几千公里的陆路去他国乘船回国,海路安全还能有一定的保障,这几千公里的陆路,就没有安全保障了,全靠大家自己了。为此,阿姨和老舅深表谦意,当着大家的面,老舅和阿姨跪在了地上,肯请大家谅解。不想回国的,就留下来,保卫家园,与来犯之敌决一死战。 沒啥说的,只能选择留下来,与其亡命途中不如血洒家园。 我第一个做出表率,高喊不走的,站在我这边。 话音刚落,包子率先从人群中走到我这边,停下了脚步,接着,大家不约而同的一个个向我走来。 “人心齐泰山移”,我坚信,只要我们华人抱成一团,别说能移走泰山,就是把喜玛拉雅山搬到火星上去,也不是不可能。 阿姨和老舅很感动,让我们先去吃饭,半小时后到操场集合,静候国内传来的消息。 饭菜很丰盛,大家吃的嘎香。 饭后,大家齐集在操场。 阿姨兴奋的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国内已派军舰接我们来了。 “祖国万岁!” “祖国万岁!” 大家的口号声响彻云霄。 上部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