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倾城妃要和离》 第一章 初遇 传说在汤巫山得深处有一国家名为:“古月国,”古月国自从建国以来,都是以女子为尊,长权者当官者揭是女子,男子只能在家料理家务,端茶倒水 古月国有三位公主,只有大公主即刁蛮又习得一身武艺与医术,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 在这里男子没有资格习武,去学子监听学 但古月国有一男子却是例外他是“玄天国大皇子,南宫墨夜” 三个月前,因古月国大败玄天国。玄天国国主,南宫敬庭不得不听信淑贵妃得挑唆,把他和先皇后所生之子送往古月国为质 然而南宫国主贵妃,淑贵妃却不放心,淑贵妃孕育一子排行老三,所以淑贵妃一直都想除掉大皇子,让她的儿子当上太子。 在大皇子前往古月国得前一天,在古月国境内安排了大量人手埋伏,只为了取南宫墨夜性命,一来能嫁祸古月国,二来也为三皇子除去了一个眼中钉 当南宫墨夜一行人来到古月国境内得时候。就觉得不太对,总觉得一切来的太过于顺利,淑贵妃一向看不上自己,怎么会放过如此机会,可南宫墨夜却没有想到。自己却中了埋伏。 宫轿行至枫叶林得时候,南宫墨夜喊了一声自己的贴身侍卫暗影,让他去把暗藏在别处的人都除去,可却没有想到,是敌人的调虎离山。忽然从枫叶下窜出一个个刺客 刀刀杀招。要看着侍卫一个个得倒下。南宫墨夜提起旁边得绝尘剑就杀了出去。剑风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倒地,可一人怎能敌过刺客的百余人,眼看南宫墨夜身上添了一道道新痕,南宫墨夜忙拿出了响箭放了出去,便飞身上马。一路往古月国飞奔而去 黑衣人也紧跟其后,而南宫墨夜在骑上马得一瞬间,被黑衣人射了一箭。跑着跑着才发现有箭上毒。自己的意识着见模糊,自己不能死不能死,自己不能死,可却以然撑不住了,一下倒了下去,顺着倒了下去,滚落山坡下 被外出游厉归来的大公主白晴依所救,朦胧之中南宫墨夜只看见一女子蒙着面纱,瞪着一双灵动又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他“嘴里喊着公子公子,你醒醒你醒醒啊,快点他好像中毒了……”结果头一昏,晕了过去,白晴依见状。连忙喂了他一颗毒王丹,世上仅有二枚,一枚师傅给了她,一枚在她师兄,风无涯那。 吃了这丹药,以后就将百毒不侵,但后果就是失去内力与双目失明七日,七日之后便好了,这是师傅为她准备的,救人要紧。还一边招呼着侍女一起架着他躲了起来,带黑衣人离去才返回到官道上的驿站,等她们俩把这位公子抬进屋得时候。已经是满身像是被血侵染着一般,白晴依赶忙拿出随身的药箱替他诊治 拿出最好的伤药替他伤药包扎。拿毛巾替他净脸,却发现他长的真是俊美,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比师兄还俊美得男子,如今却见到了。英挺得鼻梁,深遂得眼眸, 等一切处理好以后。她便嘱咐侍女碧儿去买她写好的药,去熬着。她就守在他的床边。碧儿不甘心到“公主咱们快回宫吧,咱们救了他这就算仁至义尽了,干嘛您还要亲自照顾,公主咱们回去吧”白晴依见状冷着脸说到“我和你说的你都忘了么?身为医者哪有撇下病患自行先走的?下不为例,如有下次就别再跟着我了”碧儿不甘心到”奴婢知道了公主”白晴依到叫小姐,你先下去医馆抓药吧,这位公子虽然毒以解身上却有多处伤口,和箭伤,怕是晚上会高热,白晴依在他的床边守了一夜 这一夜南宫墨夜真的发烧了,白晴依命侍女送一盆冷水和冰块进来。便让侍女出去了 她一次次的给他换着冷毛巾,衣不解带得照顾他。头一次白晴依觉得原来一个男人能那么那么脆弱,像个孩子一样,满头大汗。满脸通红的,好像陷在什么梦魇之中一样 还真的让白晴依说对了,南宫墨夜梦见了七岁那年母后陪他读书写字,父皇在一旁眼神依恋得看着母后,画面一转,父皇在舞剑,母后在一旁看着,最后依谓在父皇怀里 可好景不长,他正在紫辰宫睡觉,睡到半夜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心里觉得很不安,就跑去了母后得凤仪宫! 走到凤仪宫,看见外面跪着一地得宫人,连忙跑了进去,看见母后衣衫不整得跪倒在地上!可不远处得地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不知死活得男人 南宫墨夜跑过去,跑到母后身边连行礼都忘了问“母后母后怎么了?怎么了了?母后你说话说话啊!”可皇后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见面前的一男一女,我的父皇和当今得淑妃娘娘,见母后不说话,南宫墨夜赶紧看向父皇问他“父皇母后怎么了?你快你快把她扶起来啊!父皇”可南宫国主只是暴怒又冷冷的说“皇儿你起来,这个女人不配做你的母后,她自己做了什么不堪的事你问问她自己” 南宫墨夜不敢置信得说“不会的父皇不会的,母后那么爱父皇怎么可能做背叛你得事怎么可能”他看向皇后希望她像父皇解释 可皇后只是对南宫墨夜说:“皇儿,我的好皇儿母后没有做过的事,母后不会承认,皇儿你要记得以后有了心爱之人,要给予一定的信任和坦诚,相信母后,这一切都是被奸人所害,”母后双眼含泪,脸上有说不尽得酸楚与痛苦,连声音里都透着绝望“小墨夜以后要好好学习治国管理之道,好好约束自己,懂得韬光养晦,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得道理,以后母后怕是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了”说完皇后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绝望而又解脱得表情,起身冲像了凤仪宫得宫柱之上 南宫墨夜疯了一样跑像母后,可她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温柔的叫她皇儿了! 南宫墨夜没有哭,只是爬在皇后的身上,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他的父皇淑妃,他要把他们的脸都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为他们报仇血恨,他永远记得父皇说的话“他说他的母后不配藏入皇陵,不配,让禁卫军把她拖出去随便找一处无人之地埋了”他的心里就恨得发狂, 他的眼睛里渐渐益满了恨意可一转眼,母后没有死,没有死就陪在他的身边,温柔的搂着他对他说“皇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母后才能安心,不要报仇不要”说着母后便不见了,不论他怎么喊怎么抓都抓不到也抓不住母后! 可现实中的白晴依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只是看见他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汗,嘴里却喊着“母后母后,你别走别走别走,皇儿以后听话别走”别走别走,眼角却有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就在白晴依要起身给他换毛巾的时候,南宫墨夜却突然抓住了白晴依得手腕,任凭白晴依怎么挣扎都没法睁开,他还受着伤又不忍在伤他,只能就此作罢 照看了一夜累的白晴依爬在床边睡着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南宫墨夜却醒了,发了疯是的把她推开了说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啊我的眼睛怎么了”你说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白晴依见状说到“公子公子别急,你受了伤中了毒,现在毒以解,你别担心在过几日你会自行恢复的公子,” 南宫墨夜听见一声悦耳轻灵得声音在耳边响起!情绪也跟着平复了下了,慢慢的坐在了床上问道“姑娘你是?是你救了我么?敢问姑娘芳名” 白晴依见状说到:“公子小女子救人是医者得本分,见到别人有难,怎可不施以援手?”公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南宫墨夜越来越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她的名讳,可姑娘不愿说他也不好多问! 转身白晴依走出了房门口说到“公子好生休息,我去看看公子的药,熬好了没,昨夜见公子一直未醒,也未曾服药”说完边提着裙摆下楼了 楼下侍女碧儿整坐在桌子上在那出神“因为她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 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就连公主喊她她都没有听见,知道白晴依拍了她一下,她才回回过神来。说到公主赎罪公主赎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这一下轮到白晴依不解了,她不过是想问问药还热着呢么?这丫头是怎么了? 想着白晴依问“碧儿药你可是熬好了?还热着?那位公子醒了,”碧儿见状连连称是,便带着白晴依去了厨房。 白晴依走到药炉跟前,把到倒出,把剩下的药渣交由碧儿处理她便回去了。 走到房门口用手敲了敲门问道“公子睡了么公子?小女子进来了公子。”药好了来喝药了公子,南宫墨夜说:进来,白晴依这才走进去 把药放到了桌子上,便出去准备早饭了 而南宫墨夜特别特别想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姓甚名谁,可奈何自己双眼不便,看不见她的容颜 他在心里暗暗想到,若她没有出阁,自己若由命回玄天国一定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得娶她过门,许她正妃之礼 第二章 宫前又遇 一转眼南宫墨夜得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每天白晴依都在她耳边讲她走过的国家!看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南宫墨夜也只是笑着听着 渐渐的南宫墨夜总是和白晴依去看月亮,看日出。 虽然他看不见。可是听她的形容,也觉得好美好美,好像一切就在眼前一样 不时总是在脑海里想象着她的样子,这样心地善良的女子,该是多么美丽动人 一转眼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南宫墨夜得伤结痂得地方。已经开始脱落了! 白晴依也在收拾行装准备回古月国得事。 因为她执意要外出游厉自己耽误了很多时日了,在加上救了那位不知是谁的公子 又耽搁了几天,白晴依决定要去和南宫墨夜辞行 白晴依走到南宫墨夜得房门口,却不知该如何说!局促间南宫墨夜出来了,他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可惜就是双眼缠着纱布影响美感! 南宫墨夜问道:“姑娘是你吗?请问姑娘,为何在在下得房门外,而不进去?” 白晴依见状说到:“公子我们主仆出来许久,家里人甚是思念,我们该启程回去了!” 南宫墨夜听了以后:“就特别特别紧张,他害怕再也见不到这位姑娘了,甚至,他还没看见她的模样”, 南宫墨夜飞快的从身上拿出一块司南佩 放到了白晴依得手里说到:“姑娘在下虽然没有看到姑娘得容貌。可姑娘得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若等我好了我定来寻你,”说完他一脸期盼的看着她。 希望得到同样的回答,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拿着司南佩转头走了, 南宫墨夜听见脚步声响起,忙喊到:“姑娘我叫南宫墨夜,南宫墨夜,你记住了一定要等我来寻你” 白晴依头也没回的回到自己房间,唤了一声碧儿,咱们收拾包袱启程回宫 碧儿听后一脸的不舍问道:小姐咱们救的那个公子还没好呢,咱们要不要等他好了再走 白晴依听了听回到:咱们救了他帮他医好了伤。 就算尽了医者得本分了,况且咱们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 难道 你想母君怪罪于你么? 碧儿一听。吓得一哆嗦脸色发白得跪了下去连连求饶 白晴依头也没抬得说行了,快去准备吧。 收拾完了我们好启程 这一天,白晴依走了,留下南宫墨夜一个人在这驿站里 他独自在外面站了好久好久 不一会他从腰间拿出响箭,发出了信号 若那些护送的使臣看见,便会寻来,南宫墨夜笑着想到:“等我伤好了一定去寻你” 南宫墨夜喊了一声:”暗影出来”! 只见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跪在了地上答道“公子有何吩咐” 南宫墨夜冷声说到:“去,好好查查救我那个姑娘得来历”,“还有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是否婚配” 还有本宫得司南佩在那姑娘那,只要找到司南佩就能找到那位姑娘! 暗影听了吓得浑身发抖说到:“公子,你怎么能把先皇后给你的司南佩给一个来历不明得人呢?那块司南佩可是证明了您的身份还有可以调动王城所有暗卫,为其所用”暗影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南宫墨夜打断了 “我要给谁是我的自由,什么时候主子得事也轮到你来过问了?” 暗影下的连忙跪在地上道:属下知错,是属下僭越了! 南宫墨夜摆了摆手说到快去查,另外给护送使臣一些线索,让他们快些过来 本宫还要进宫面见古月国国主 当护送使臣将天玄国大皇子护送到王城城门得时候,白晴依早以回到她的紫兰殿 国主正在同大臣们商议这古月国从来都是女子为尊,突然来一尊贵的男子要如何安排! 而且玄天国向来比古月国骁勇善战,若真的以举国之力来战,我国岂不是堪忧 兵部尚书严大人说到:“国主我国兵力不足,况且男儿不能带兵打仗。我国上下皆是女子,如果真打起来怕是死伤惨重”臣有一计不知可行与否,国主一听马上说到,说来听听爱卿有何高见! 严大人说到:“现下那南宫墨夜以来到我国为质,只要他在咱们这,我相信玄天国怎么可能弃他们的少主不顾?”不如这样 把咱们官家还未婚配得女子,一同陪大公主一起读书习武学习治国之道,一来可尽心服侍大公主,二来也可让大公主好好培养培养自己的可用之才 我们也可让南宫墨夜同公主一起去司天监学习, 还可以培养她们之间的感情。如若有一人能与南宫墨夜产生情感,我们就可顺水推舟的把南宫墨夜永远留在我古月国!不知国主意下如何? 还未等国主开口掌管霆卫得陈大人就不满的开口:“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严大人得提议,大公主乃是我国下一任储君。怎可与大臣之女混为一谈”还要认他南宫墨夜挑选?臣认为不妥,还请国主三思 严大人听后怒声回到:“难道陈大人有比严某还要好的计策么?再说这有何不妥?”若将来南宫墨夜继承了国主之位。 我们大公主便是王后。 陈大人气的说到你是为你得女儿筹谋吧,明知大公主无意参与政事纷争。还硬是要把大公主拉进来 国主看她们僵持不下得样子,扶了扶额头说到:“二位爱卿莫要在争了,此事容孤在想想在做定夺”如今是安排好南宫皇子得住处与使臣得觐见 自南宫墨夜到城门口得时候,便又丞相汪得钟带领一干臣子在宫门口接见 南宫墨夜一下轿便看见了为首的官员一脸嫌弃又不敢说的样子,说到:“微臣汪得钟拜见皇子殿下。殿下请随臣到驿馆处歇悉”稍后会有专人来请大皇子去勤政厅赴宴 来人带大皇子去驿站 说罢刚要转身离开,南宫墨夜拱手礼让道:“本宫出到此地,还有许多风土人情并未见到。还望大人海涵”让人带本宫到处走走可好? 晚上,沈蝶依,莫子轩和严心远坐在一起喝酒,沈蝶依提议我们三个可以创造出一款绝世好酒 我喝酒,心远酿酒,子轩董酒从今天起我们三个就叫酒鬼三人组。结果心远不同意,嫌这个名字太难听,莫子轩却说就叫这个吧这个挺好的 沈蝶依喜欢南宫墨夜的事情在学子监中传开,众人议论纷纷,见到沈蝶依总是躲闪不及,沈蝶依怕连累他想要退学 结果南宫墨夜说畏畏缩缩的还是你吗,从前怎么样,现在也怎么样,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课堂上,林博士点名,点到沈蝶依的时候,汪洛尘、严心远和莫子轩同时帮沈蝶依点到,气的博士扣了沈蝶依二十分 而此时的沈蝶依在集市卖酒遇到南宫墨夜,因为他们来这集市是为了看,这里得百姓是否在受人欺凌 对他说今天你来这,其实我能看得出来,你是因为担心他们 两人悄悄回到学子监被林博士发现,林博士正在那堵他们呢! 林博士要罚沈蝶依十分,因为他们帮沈蝶依辩解,汪洛尘、严心远心远和莫子轩各被扣十分,汪洛尘十分不服为什么只有我们扣分,南宫墨夜同样旷课为什么他不扣,你偏心, 林博士声称南宫墨夜提前向他告假了 南宫墨夜却说:“如果你要扣他们的分,也将我的一并扣了吧,我今日在集市上遇见沈蝶依,她正在跟小摊贩谈论宵禁之事,看有没有人在受欺凌看来也是回访,既然目的相同,惩戒自然也应该一样 林博士一听,决定都不扣分,沈蝶依一听不扣分很失落。 招财、进宝向吴助教禀报此事,吴助教把几人叫到一起,罚抄学子守则,南宫墨夜和沈蝶依加罚举水桶半个时辰, 沈蝶依不服气得说凭什么?林博士都不罚了他凭什么 南宫墨夜见状拉住了沈蝶依,用眼神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沈蝶依只好去举水桶 半个时辰已到,吴助教让南宫墨夜把水桶放下来, 可南宫墨夜并没有放下来,而是继续举着水桶,沈蝶依问他为什么 南宫墨夜说既然刚才沈蝶依已经听了自己的劝,没有引起更大的麻烦,我就一定会舍命陪君子,汪洛尘看沈蝶依受委屈心里暗暗发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一个时辰已到,沈蝶依虚弱的倒在地上。 南宫墨夜赶紧把沈蝶依抱回了宿舍,并找来医官为他诊治,晚上,汪洛尘给沈蝶依送饭菜,严心远和莫子轩也去看望沈蝶依, 沈蝶依从严心远口中得知是南宫墨夜抱自己回去的,很是吃惊 莫子轩把忘忧花磨成的草药给沈蝶依,告诉他哪里酸痛的话就摸一下吧,汪洛尘打开闻了一下说,看不出你平日除了喝酒之外,还喜欢女人家的花花草草,就又对沈蝶依说这是奇药,你要赶快用。 汪洛尘偷偷潜入吴助教的房间,把要药放进他的杯子里,第二天,吴助教嘴肿的跟香肠一样,众人看到纷纷大笑。 气的吴助教转头离开了, 重阳节,沈蝶依等人准备去登高,问南宫墨夜要不要去,南宫墨夜正要答应,祭酒过去告诉南宫墨夜有个人要见你, 南宫墨夜只能作罢,进屋一看原来是父亲身边得暗卫, 南宫墨夜问道,你怎么来了,暗卫行了礼到,主人问他进展怎么样了,南宫墨夜说自己还没有进展,还请父亲给自己点时间,他把重阳糕给南宫墨夜, 南宫墨夜不愿得接过,他只得离去, 原来是南宫墨夜得父亲身边得暗卫。潜伏在国月国,因玄天国国主很少露面。所以别人也不认识他身边得人,他便以幕僚得身份进去了学子监,以便提醒南宫墨夜, 沈蝶依发现一个信鸽,对汪洛尘说它可以传信,汪洛尘让她赶紧试试看 沈蝶依放出鸽子,只见它飞的越来越远,汪洛尘在后面追着它,沈蝶依不小心撞到了严心远,还把他画弄脏了,画上印出司南佩的样子 汪洛尘看着画,想起自己曾经好像在哪过司南佩的图案,连忙去找沈蝶依把这件事告诉她。 问沈蝶依这玉佩是从哪得来的,沈蝶依不语 南宫墨夜等人去喝酒,路上发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 在交易些什么,南宫墨夜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钱,饭馆中, 南宫墨夜说给你们看样东西,把铜钱仍在碗里,他们几人都无奈的说钱有啥好看的,真是!可沈蝶依却发现发出的声音跟平时的铜钱不一样, 南宫墨夜点头到正是如此,五人猜测会不会是恶钱,决定探查一番。 他们决定拿现在得钱去换钱问商贩,看看恶钱到底流通了多少,沈蝶依正在换钱,突然被人带走,到了集合的时间,南宫墨夜等人发现沈蝶依不见了,连忙去寻找, 南宫墨夜在找沈蝶依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在追着一名女子, 女子躲在南宫墨夜的身后提醒他洒茱萸粉,女子趁机逃走,幸好我溜得早,要是被这个臭豆腐发现了我不就死定了 刚说完南宫墨夜出现在女子身后,原来她是沈蝶依,南宫墨夜心想,沈蝶依想要解释,南宫墨夜缺说你一个男子居然穿女装,成何体统, 沈蝶依附和还不是因为活命逼不得已,不然不被追到了么 第三章 旧事重提 这时候兵部尚书严大人突然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到:“国主不知老臣的拙见,国主思量得如何了?” 是否决定让大公主带着一众官家公子皇子,陪南宫皇子一起去学子监读书 国主听后直扶额!说到爱卿此事我要询问一下依依得意思,若是她也觉得应该如此,那寡人便没有异议 说罢问到:“依依你觉得如何?” 白晴依见状只能走到殿前回到“母君儿臣觉得提议甚好”我国历来与别的国家不同。 这南宫皇子初来我古月国也不好意思亏待了他不是。 我古月国历来都是女子长权。男子只能在家料理家事!但古月国皇室却与众不同,历来都是男子可入学子监,女子不得入内学习,女子若学有专人来教授但南宫皇子身份最贵,可否 请母君承诺儿臣。 在古月国让南宫皇子成为那个例外。让他可以习武习字给他与之身份应有得尊荣 国主一听愣了一下“依依你这丫头。我还能亏待了南宫皇子不成,这才见一面怎么就着急为他得尊荣着急了?你害怕母君亏待了他么” 白晴依一听连忙跪了下去回到“母君恕罪,是儿臣不知轻重了” 可这话听在国主耳朵里只当她是春心萌动想护着那个别国皇子。本就有意撮合。何不成全 可听在南宫墨夜得耳朵里却不是一个意思了! 他心下一惊,这个大公主到底是何人。为什么着急为他赢得尊严,好像生怕他在这个以女子为尊得国家受什么奇耻大辱一样 早知道那日御花园一见才是初见 这是怎么回事,等宴席散去一定让暗影好好查一查这个大公主。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是情真意切还是另有企图 还真的好好查清楚 可当他看像白晴依得时候,她的脸上却无半点心虚之色,反而神色坦荡 大殿里一时间,交杯换盏好不热闹,有些未出阁得姑娘一脸娇羞得看着大皇子 有的跑去敬酒 则未娶妻得王孙公子都你一言我一语得和大公主说着话。 好像怕生怕她看不到似的 可她偏偏生的一副无所谓又慵懒得样 只是自顾自得喝着眼前得美酒,看着眼前得歌舞 也不附和,也不阻拦 就好像眼前这些人都不存在是的! 一时间大殿里皆是议论纷纷得话语。都希望能将自家女儿嫁给南宫皇子 说不定将来他若为王,她就是后呢 还能成就一为国家而和亲得美名。可惜谁都看的出来南宫皇子得眼神总是时不时得在看大公主 突然有一个身着绿色衣服凤公子喝多了,踉跄着走到公主身前俯身说到:“公公主,我喜欢你,你能嫁与我为为妻么”大公主回到“不能,公子还请回席”可他还是上前一步拽着公主的衣服。 吓得公主倒退一步拌在了身后得台阶上,眼看就要摔倒了!突然有一个人影拦腰抱住了公主。众人吓得一身冷汗。 虚惊一场,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不正是南宫皇子么 白晴依自己也吓得不轻,这若摔倒。当着文武百官得面,也太有失体统了! 幸好有人扶了一下才不至于落得摔倒在地得下场 白晴依一看是南宫皇子“赶忙起身说到,” 谢谢南宫皇子搭救,本公主铭记于心!若有用的着得地方。还请南宫皇子不要客气 南宫墨夜一听回到:“公主不必客气,以后我们就是同窗了,怎么可能看着公主受伤不施以援手呢?”说着连忙跪下了“是微臣唐突了公主,微臣罪该万死。国主赎罪,” 国主说到:“南宫皇子也是怕公主受伤,既然无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众位回去准备一下,然后陪皇子公主到司天监读书 众位王孙贵族皆起身回到:“遵旨” 很快宴席就告一段落了,白晴依任由侍女碧儿扶着往回走 可碧儿又怎么会是真心对她好呢,走过池塘边得时候,她不着痕迹的一推,险些把公主推到水里 幸好有栏杆栏了一下 这一幕公主没有察觉,只以为是自己今日在宴上喝了杯酒不胜酒力罢了 这一幕却落在了,一个青色衣删得公子眼里, 他是丞相汪得钟得独子“洋洛尘” 他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觉得这个宫女怕是有意而为之 目的可不只是想公主出丑那么简单,还真的好好查一查此人得来历 万万不能伤及公主和国主得安全 汪落尘叫来了下人交代了一下:“去查一下公主身边得那个丫鬟什么来历” 下人听完行礼转身离开 等南宫墨夜从殿里走出来四处寻找公主,可找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找到 只能作罢! 转身离开回到驿站,此行来到古月国,为的就是找到古月国得国防图,带时机成熟回到玄天国 给古月国重创,一切都需重长记忆 当白晴依回到紫兰殿以后并不知道大臣们找国主商议得事 大殿之上,严大人主张得就是不论是谁家得女儿,只要能够留住大皇子,让他在这里娶妻生子,他就没有理由再回玄天国 只要大皇子在这, 玄天国就不敢再起刀兵 大皇子来到学子监以后,看着前面坐着得一个男子颇为眼熟就坐了过去。问他叫什么他说叫沈蝶依 他坐了下来。 汪洛尘也坐在了白晴依得后面。 林府,林哲成正在看书,兄长走过去,我已是国主钦点的学子监助教了,如果你也能进入学子监的话,可要与我一起努力啊, 林哲成说父亲已经叮嘱过来,在学子监要与兄长相互照应,兄长让他好好读书,别辜负的父亲的期望啊。 兵部尚书得儿子严心远 让李将军帮忙打掩护,去学子监读书,因为父亲不允,希望他早日成亲。不想他去 这一天众学子来到学子监外准备考试 皇子南宫墨夜女扮男装得白晴依汪洛尘严心远和只爱拿着剑如宝贝得莫子轩 但进入学子监必须搜身检查。防止有人作弊或者女子混进来 化名为沈蝶依得白晴依。看到南宫墨夜,连忙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汪洛尘帮沈蝶依打掩护,让她成功的躲过了搜身。 祭酒和博士还有助教现在台前对众人说要想进入学子监必须通过考试,希望你们早日学有所成,报效国家成为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 随后 主考官宣布,考试的第一项为武考,武考为远程竞跑,前八十名可以继续返程,后二十名淘汰,武考名次和文考名次相结合,作为这次各位学子的最终成绩 若学子在考试过程中作弊,则取消考试资格,并处以十五日禁闭,沈蝶依对汪洛尘说我原本以为就考些诗词歌赋就行了, 没想到还考这些,汪洛尘让她不担心,有我在应付的过来,南宫墨夜在一旁说学子监考试,岂是由你们随随便便应付的。小心自己被淘汰 考试开始,所有人都往前冲,只有沈蝶依不紧不慢的,南宫墨夜和莫子轩很快就到达了考试敲章点, 考官们惊讶他们是跑来的吗,是飞来的吧,汪洛尘拉着沈依依拼命的往前跑,莫子轩和南宫墨夜分别以第一、第二名到达终点 严心远第四十八名,汪洛尘第六十名,沈蝶依第六十一名,沈蝶依听到后心里非常高兴因为她不想过了又 对汪洛尘说不要太难过,好好读书,武考结束,主考官说在这次武考过程中设置了一次隐藏考试 如搀扶老人,帮助孕妇,经过评判只有沈蝶依和汪洛尘通过了隐藏考试, 所以他们二人的武考成绩提前二十五名,汪洛尘听到非常开心,只有沈蝶依暗暗叫苦。怎么就过了呢,明明都够慢得了 第二场文考,考官把植物插在瓶子中,让考生作答,别人回答得都是什么鸿鹄之志。只有沈蝶依她在试卷上画了一株麦子 沈蝶依问汪洛尘什么时候会放榜,汪洛尘说最早也要三日后,沈蝶依听到后很开心。 时间到,主考官宣布今日的考试即刻发榜,沈蝶依惊讶对汪洛尘说你不是说三天吗,汪洛尘说自己是猜的, 沈蝶依到你可害死我了,为什么不知道你还要乱说可坏了 国主亲自监考,看到沈蝶依在考卷上只画了一颗麦子,当场质问她 沈蝶依解释对于百姓来说在意的只是每一餐能吃饱,每一季能丰收,所以在世人眼中再美的花草,在我的眼里都比不上能做面能磨粉,能酿酒的小麦,而且陛下今日带了花草来考场,作为考试的策论题,定是想警示我们这些学子们,我们应当想民所想,念民所念,不做漂亮的事,而做实在的事 国主听完说到,学子监文试的头名非沈蝶依莫属。孤期待你以后得表现 南宫墨夜,汪洛尘、莫子轩、严心远和沈蝶依都考进学子监。 学子监宿舍分配,因为是女子得关系,沈蝶依想要一个人住被拒, 林博士提醒学子们每个人只有一百分,学分扣完会被开除 沈蝶依决定从长计议,慢慢把学分扣没,不就会被开除了么?这么想来沈蝶依觉得真的很美好了,南宫墨夜和沈蝶依被分在一间。住甲房汪洛尘和林哲成住寅房 严心远和莫子轩住丑房 学子监给每个学生都发了一套衣服,让学子们拿回去换 房间内,南宫墨夜准备换衣服,沈蝶依让他先把衣服放床上 第四章 争锋相对 南宫墨夜都把上衣脱了 沈蝶依吓得直捂眼睛说到 一个男孩子成何体统,说了一大堆,不小心两人倒在床上 沈蝶依听见自己得心跳声害怕慌忙起身 沈蝶依急忙跑出去找汪洛尘。 汪洛尘以为南宫墨夜欺负沈蝶依了呢,就想要去找他算账, 被沈蝶依拦住,汪洛尘听到沈蝶依打喷嚏让她赶紧进去添件衣服, 可沈蝶依想要可以利用装病退学,便去找寄酒博士, 弄的一身脏污,说自己感染了病症,还是退学回家吧,不料被祭酒博士识破。 祭酒博士说既然沈学子病了那就应该叫太医来诊治, 沈蝶依一听害怕了说到:“祭酒博士我好了,我真的好了学生告退 在沈蝶依转身离开得时候祭酒博士心想到,和我玩这些把戏是不是太嫩了! 第二天,沈蝶依看到汪洛尘擅自改衣服,对他说要是让祭酒碰见你就完了,汪洛尘说学子监是规定要穿统一发的学子服,又没有规定不能改款,沈蝶依受到启发 也将衣服的袖子扯破。当他一走进学堂,别个看他的眼神甚是奇怪, 好好一件衣服扯得袖子都烂了可不是奇怪嘛! 学堂内,众人议论吴博士中规中矩,不容情被学子监称为黑面神, 这下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吴博士来了,第一节课便是,让学子们利用长勺喝到碗里的水,要求必须是握住勺柄末端,身体其他部位不可触碰水碗,谁先喝到水为胜者,这便是第一天要教你们的 莫子轩突发奇想,想要折断勺柄被吴博士拦住说:“想要喝到水折断勺柄可不能算啊!必须不能有任何损坏” 一转头又看到汪洛尘和沈蝶依坏了得衣服,说到:“沈蝶依和汪洛尘擅自修改学子服一人扣十分”。 不一会 南宫墨夜和沈蝶依同时站了起来,吴博士笑着问道,你们可是想到怎么能喝到水了? 他们俩同时答道这还不简单么?只是便宜了他!说完都别扭得转过头去不看对方 吴博士走过去让他们给大家展示一下, 只见他们俩一人拿起勺子舀了水,同时递给对方!这样不就都能喝到水又碰不到身体得任何部位了么!沈蝶依看南宫墨夜一直盯着自己看 气愤得把水洒在他的脸上,南宫墨夜气得说张嘴就说他只会都手,就如同莽夫一样,见两人吵架,吴博士大怒,一拍桌案表示你们来到学子监要学的第一课不是如何读书,而是团结互助,以后你们将会是朝堂的同僚,战场的战友,你们要一起为苍生谋福,为君主尽衷,更为重要的是你们中的许多人会成为彼此今身的挚友。 听到博士说的这样南宫墨夜和沈蝶依都低下了头不在言语 回到宿舍,汪洛尘给沈蝶依补衣服让林哲成帮忙,但是又觉得信不着他只好自己来。可是听隔壁又太安静不放心 汪洛尘觉得隔壁太过于安静,猜想是不是南宫墨夜欺负沈蝶依,拿着花瓶想要出去, 一想毕竟第一天,两个人在一起尴尬没有声音也是很正常,又一想万一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到时候就追悔莫及了,可是我这样冲进去万一没有什么事,沈蝶依会不会觉得我有窥视之嫌,林哲成看着汪洛尘的举动准备抱着被子上床睡。 而汪洛尘走了几圈纠结了一阵也睡下了! 严心远在房间外等莫子轩,看到南宫墨夜拿着被子出去,感叹学子监的学子还真是奇特,大半夜的不睡觉,拿着被子要去哪 心想莫子轩也应该不会回来了,就准备回去睡觉,此时的莫子轩正在屋顶喝酒。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漫天星辰,一脸落寞! 第二天,严心远醒来给自己算上一卦今日诸事顺利,准备去叫醒门口的南宫墨夜,却被从屋顶上跳下来的莫子轩吓了一跳, 明明是诸事不顺。还诸事都顺,真是又算错了,严心远想到 沈蝶依和南宫墨夜都不想共处一室,于是,沈蝶依想到只要谁晚归谁就搬去无崖殿睡,说完便走了 无论在哪里两人都针锋相对。 不是南宫墨夜看沈蝶依不顺眼,就是沈蝶依觉得他只会纸上谈兵 汪洛尘想捉弄南宫墨夜布下陷阱,准备了一大堆得竹子埋在地下,设了机关,只要有人过来就会发动机关,将人制服住 不料莫子轩却经过了这里,汪洛尘怕他走进陷阱,便走过去阻拦,谁知莫子轩一推,汪洛尘不断往后推,心想“坏了陷阱!这不是自己把自己算计了么!”, 可他却已经被竹子都固定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而莫子轩也摇了摇头转头走了,只留下汪洛尘在哪里嚎叫什么 直到沈蝶依因为和严心远路过才把他救下。 严心远爱吃肉,就挑着肉吃。汪洛尘和沈蝶依把自己的肉给他,严心远忙说谢谢谢谢。够了够了你们吃吧,还没说完就被南宫墨夜看到:“说到学子监是读书之地,你们在家里养成的陋习最好尽快改掉,听到他的话后引起沈蝶依不满,什么叫陋习,不过是爱吃肉罢了! 决定去厨房大展身手,要让南宫墨夜知道什么是厨艺。 不一会沈蝶依就端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得菜上来了,学子们吃到沈蝶依做的食物纷纷夸赞他, 说他做的好吃 可南宫墨夜却说用素菜做成肉的味道根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骗人的小把戏, 沈蝶依生日到:“你给我道歉,骄傲自大,不近人情,你父母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南宫墨夜让他住口,不许说自己的父亲,林子旭助教得知几人吵了起来赶过去, 因林子旭看他们不顺眼就想借机教训他们一下,没想到南宫墨夜决定一人承担责任,声称是自己带头闹事,不管其他人得事 沈蝶依看他自己出来承担责任。起身说到这是一场误会,都是我,是我带头闹事,是我先起得头, 可林助教根本不听他们得辩解说:“今日就是你们在学子监的最后一天,你们被开除了,”南宫墨夜说你根本无权开除学子,严心远也连忙说这是一个误会,在场的学子都可以作证 可林助教却说是有五人证明你所言的属实, 我便不罚你,若没有五人证明,除了你们三人,站出来的人一样受到惩罚,有谁愿意站出来 汪洛尘,和莫子轩出来作证,沈蝶依不想连累他们,变主动承担责任若是想要开除我自己走便是了 结果汪洛尘说到:“你们这些伪君子,刚刚吃蝶依做的饭菜得时候吃的那么开心,现在到好一个个不肯说实话” 沈蝶依一听就要去打他说到:“算了,有的人不愿惹麻烦,不出来作证就算了,不就是开除么我走就是了,但是你不可以冤枉其他人,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南宫墨夜一看不能让事情闹大,便拦腰抱住沈蝶依不许他在往前一步 学子们一看事情闹成这样 便纷纷出来作证, 林助教只能就此作罢,让他们好自为之。气的他头也不回得走了。 汪洛尘和沈蝶发现严心远每日拿着罗盘, 便问他真的会推演吗,严心远给汪洛尘算卦, 说道:“你今天会有艳遇,” 汪洛尘一听说到拉倒吧还艳遇呢,怎么了可能! 说完就提议要不要去凝香阁吃饭, 严心远看南宫墨夜路过,便上前去问南宫墨夜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南宫墨夜没好气的说“自己从来不会去那种地方。” 尚书的女儿韩玉儿,从小喜欢玉石,看到书房门没有关,打算进去看看鱼纹模板玉的成色,父亲警告她书房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踏进半步。 晚上沈蝶依、严心远和南宫墨夜来到凝香阁吃饭, 韩玉儿路过得时候看到沈蝶依身上的司南佩觉得很熟悉。 便跟着找那位戴玉佩得公子,当韩玉儿走近得时候,发现好俊俏得公子啊!竟然也忘了玉佩得事了,一转身竟被台阶拌倒了! 沈蝶依一看上前一步,抱住了要摔倒得韩玉儿 韩玉儿道了声谢脸红得问公子叫什么!沈蝶依说在下学子监学子沈蝶依! 韩玉儿便跑开了 汪洛尘看着这一幕说到:“严心远算得什么啊,什么叫我有艳遇,明明这是蝶依有艳遇好不好”一时间好不热闹 吃完饭,他们便都会自己房间了 课堂上,林助教向大家宣布,不久将会迎来一场聚会, 需要每人准备一份礼物,到时我会用抽签的方式让每位学子都得到一份惊喜 严心远问汪洛尘打算送什么礼物,汪洛尘想了想说自己要送的一定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礼物。 大家都各自去准备各自得礼物去了 聚会开始,众人开始抽礼物,汪洛尘抽到张振邦的礼物,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昆虫被吓了一跳, 沈蝶依说不就是昆虫标本吗,有什么好怕的, 汪洛尘说到:“拆礼物得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了” 严心远说礼物都是心意,不要挑肥拣瘦的,沈蝶依说他不是挑,他这是怕。 南宫墨夜抽到沈蝶依的礼物,打开里面的香包,咳了起来,一不小心就扔在了地上 沈蝶依看到礼物被仍在地上责问他:“你若不喜欢不收便是,扔在地上你干嘛?” 第五章 作证 南宫墨夜没说话只是咳得厉害 严心远把香包捡起来,说到我怀疑南宫墨夜有花粉症 然而,有人知道这点,便调换了礼物,故意让南宫墨夜抽到蝶依得礼物,然后激化他们之间得矛盾, 南宫墨夜点头说到自己从小就接触不了花粉, 一接触就会咳嗽,有时会起红疹 沈蝶依得知原因后向他道歉,他真的不知道有人会过敏。否则也不会用花粉做香囊! 到沈蝶依抽礼物了,居然是沈蝶依拿到南宫墨夜的礼物,里面是陶渊明诗集,翻开一看里面有一张春宫图, 吓得沈蝶依直接扔在了地上骂到:“南宫墨夜你无耻,不要脸,” 南宫墨夜看到很惊讶得说到“此图不是我的,” 有学子故意挑起事情说,春宫图都出现了,这是不是南宫学子对沈学子有意思啊!南宫墨夜听到一再澄清图不是他的 沈蝶依问南宫墨夜你当这是烟花之地么?什么杂乱不堪得东西都有! 还没等南宫墨夜说话严心远到认为南宫墨夜不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是有人在恶作剧吧,沈蝶依听严心远突然说这不是南宫墨夜弄的,就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便对着挑事得人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气的沈蝶依要冲上去揍他们。让他们说出事情,南宫墨夜却告诉她让她不要管自己的事! 转眼南宫墨夜等人在外面玩耍,不料宵禁时间到了城门都关了,几人只能在郊外待一夜,第二天,几人偷偷溜回学子监,被博士发现,博士问他们去了哪里, 结果他们几个人说的地方都不一样,博士只能罚他们打扫卫生。 沈蝶和南宫墨夜正在藏书阁打扫卫生, 不知怎么突然着火了, 眼看火势越来越蒙,没等南宫墨夜起身呢,沈蝶依就感觉快被呛过去了。 沈蝶依也起身四处找出口,可一根房梁被大火烧断了,砸向了沈蝶依,南宫墨夜见状飞身上前,替沈蝶依挡了一下,被房梁砸得闷哼一声 转头拿衣服放进水缸弄湿捂住口鼻,和沈蝶依从大火里冲了出来 南宫墨夜为了救沈蝶依受伤,林助教责怪他们,说什么美都是因为他们打扫不利。才导致得失火,要记过扣分处理 正好博士也在场说这也许事自然之力引起的火灾,此时莫要深究了。 现在沈学子与南宫学子都受了伤,还是回去好生养着吧! 说完转身离开了 房间内,南宫墨夜让沈蝶依给自己包扎, 可沈蝶依手忙脚乱,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更是不小心坐在南宫墨夜身上,沈蝶依心跳加速,连忙离开。 只留下南宫墨夜一个人傻愣愣得坐在那,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副娇羞得模样总是欲言又止这是为何?明明都是男子他害羞什么 第二天,林助教宣布几日后国子监学子,要与学子们举行一场袋棍球比赛,在这段期间暂停一切课程改为自修,以便参赛学子能够有足够的时间训练,为了公平期间,也希望各位学子都能够参与,南宫墨夜、严心远,沈蝶依,汪洛尘、白少谦,招财、进宝作为参赛队员。严心远对沈蝶依说你样样精通,袋棍球也应该不错吧 沈依依摇摇头说到“一窍不通”,汪洛尘觉得不公平,沈蝶依根本就不会袋棍球,沈蝶依说南宫墨夜身上的伤还没好,他也不能参加,可林助教却说我是希望给你们几个学子一个表现的机会,既然你们觉得不公平,把进宝换成莫子轩好了,我看平时你们几个关系很好,这样可以互相帮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沈蝶依刚想要拒绝,被南宫墨夜拦住,:“我的伤已无大碍,不碍事得,”林助教离开时提醒几人可要好好训练,千万不要给学子监丢脸。 众人轮流交沈蝶依如何打袋棍球,莫子轩负责训练沈蝶依,结束后,沈蝶依等人决定一起吃饭,问南宫墨夜要不要一起吃,南宫墨夜还是拒绝,我还要温习功课 第二天训练,发现莫子轩没有来,严心远说到放心吧,他经常不在宿舍住,而且第二日还能准时出现,”这时莫子轩出现了,说今日授课取消,说完离开,也没有去管众人差异得表情,沈蝶依看到南宫墨夜打袋棍球非常厉害,就问他:“南宫墨夜你能教我打袋棍球么?”南宫墨夜说:“教你可以,但是中途不能喊停,今日放松,明天开始正式训练”沈蝶依一听高兴坏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南宫墨夜便去喊沈蝶依起床, 结果沈蝶依居然不起,南宫墨夜喊到赶紧洗漱一下我去训练场等你,你要是不起来,就当你放弃了,沈蝶依一听刷得一下蹦起来了 这一天过的又累又充实也学会了一些技巧 训练结束后沈蝶依一下子吃了很多饭菜, 吃的大家伙目瞪口呆得,都不吃饭了就看着他吃,结果沈蝶依自己一个人吃了,十五碗米饭 由于吃了太多积食晚上肚子疼,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得, 南宫墨夜听到走过去帮她盖被子,睡梦中的沈蝶依揍了他一拳,第二天早上,南宫墨夜起来看见自己得一只熊猫眼,都是沈蝶依得杰作,结果沈蝶依醒了以后好像不记得这一拳全是他的杰作是的! 还嘲笑南宫墨夜今天妆容不错,能辟邪! 气的南宫墨夜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经过南宫墨夜的训练,沈蝶依袋棍球的技术越好越好,南宫墨夜被推选为袋棍球队长。 林助教得知后便去嘲讽他,还没等南宫墨夜开口,汪洛尘听到后不满的说到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学子监的助教,莫非是收了人家的好处,做了国子监的内应来为难我们不成,林助教碰了一鼻子灰走了 晚上沈地方依独自坐在外面,一个人望着星空出神。南宫墨夜走过去说到:“这些时日的训练辛苦你了,其实做人做事也不必太逞强,有时候要退一寸,” 沈蝶依说有些事我不想退,说完就让他早点去休息,这时林助教出现啦,南宫墨夜行了个礼什么话都没说就回到房中, 棍球比赛开始,双方队员上场,国子监队员不断的犯规。 国子监学子作弊,在沈蝶依跑开传球得时候使劲撞了一下沈蝶依,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得声音响起! 他们队得球进了,又得了一分 南宫墨夜和汪洛尘一看沈蝶依受伤了也顾不得什么比赛了,直接跑了过来 两队比分一样,最后一句定输赢, 最后一局莫子轩和南宫墨夜得到了很好的配合,传球射门。 赢得很漂亮 分数整整超了国子监七分 学子监队获胜,沈蝶依受伤,医工看到沈蝶依的腿上都是血,必须要把裤子剪开,沈地方依和汪洛尘连忙说不行,医工为难得说到:“膝盖和小腿都是小伤,可是这大腿处可能时候重伤,出血如此严重,我一时无能为力,” 沈蝶依偷偷在汪洛尘耳边说了几句,汪洛尘对众人说自己认识一个叫胡医的人,他有一道祖传的止血神药,我现在就去拿,你们在我回来之前谁都不要动。 南宫墨夜一直在床边照顾着沈蝶依,他总觉得不对劲。感觉沈蝶依很熟悉,而且他总是扭扭捏捏得像个女儿家一样,而且看到他脱衣服得反应也不对 南宫墨夜一想把手紧张的伸到了沈蝶依得领口,想要看一看沈蝶依是男是女。 眼看着就要碰见了,汪洛尘赶了回来,忙问道:“你干什么呢?这里没你得事了,蝶依这有我就行” 南宫墨夜只好出去了,可却被自己得想法吓到了,蝶依怎么可能是女的呢,一定是自己想错了一定是得 房间内,汪洛尘把众人赶走,赶紧给沈蝶依接好了错位得骨头。把药给了沈蝶依,问她自己能不能上药。她一个女儿家他给他上药多有不便。沈蝶依忙说到你出去吧,我可以的真的可以得,这时林哲成听说沈蝶依受伤了,边会家中区拿宫中的止血药去找沈蝶依,还没进去就在门口听到两人的对话, 原来沈蝶依是女儿身,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便去找莫子轩,问他如果你认识一个朋友她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办,莫子轩说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他人与你想象之中不同,并不是他人的错。 就像你我,难道就没有不能与人言说得秘密么 林哲成想了想,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便起身与莫子轩说自己要回去睡了 没过多久,南宫墨夜发现自己好像喜欢沈蝶依,就去问汪洛尘平时是怎么跟沈蝶依相处的, 汪洛尘认为他又惹沈蝶依生气了,气得冲过来拎起南宫墨夜得衣领就要打他,南宫墨夜只好解释到:“我只是看你平时跟她相处甚好,想知道你跟她的相处知道”汪洛尘听到生气的说:“那就是不要相处。” 南宫墨夜一听这也不靠谱啊!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只是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的呢! 南宫墨夜吓得一直都躲着沈蝶依。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南宫墨夜和严心远下棋,南宫墨夜心不在焉得,输了好几次而不自知!还频频下错子! 严心远问他在想什么,南宫墨夜连忙说我是在想自己的事情 严心远听到后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沈地方依还受了伤,害得大家都为她担心,希望蝶衣能赶紧好起来”心里却暗暗发誓,今后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千万不能在让她受伤了。 韩玉儿得知沈蝶依在袋棍球上受了很重的伤 就去找她 第六章 沈蝶依受伤 沈蝶依问她来做什么,韩玉儿把信给沈蝶依说到:“那次匆匆一别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沈学子能不能不要和玉儿这么客气!上次若不是公子,玉儿还不知要摔成什么样子!说完就要给她上药,沈蝶依连忙拒绝 这时汪洛尘等人出现见到韩玉儿说到:“原来是你,你不好好在凝香阁呆着,来我们学子监干嘛啊,韩玉儿却说自己在家中,听到沈学子受伤得消息,有些担心便来了这学子监! 沈蝶依见韩玉儿对自己有好感,不能当误人家姑娘,自己本就是女子,怎么能对另一女子寄已相思 便对韩玉儿说我已经有意中人了,我不能接受你,我喜欢的人就是南宫墨夜,说完走到南宫墨夜身旁,把南宫墨夜搂在了怀里! 高声说到:“承蒙小姐错爱,我实在无福承受”我无法接受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就算这是一段孽缘 韩玉儿哭着离开,沈蝶依松了一口气 可南宫墨夜心里却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沈蝶依居然说喜欢他居然说喜欢他 可沈蝶依却向他们解释刚刚你们也看到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不然韩玉儿还会纠缠不休,所以对不住各位了,尤其是南宫 对不起 可南宫墨夜得脸却黑了,原来这只是一场戏,原来他只是利用自己吓退韩玉儿而已,可笑自己居然当真了。 南宫墨夜失魂落魄得走了,满脑子都是沈蝶依。想到如果他是女子该多好,如果他是女子就好了 晚上,沈蝶依,莫子轩和严心远坐在一起喝酒,沈蝶依提议我们三个可以创造出一款绝世好酒 我喝酒,心远酿酒,子轩董酒从今天起我们三个就叫酒鬼三人组。结果心远不同意,嫌这个名字太难听,莫子轩却说就叫这个吧这个挺好的 沈蝶依喜欢南宫墨夜的事情在学子监中传开,众人议论纷纷,见到沈蝶依总是躲闪不及,沈蝶依怕连累他想要退学 结果南宫墨夜说畏畏缩缩的还是你吗,从前怎么样,现在也怎么样,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课堂上,林博士点名,点到沈蝶依的时候,汪洛尘、严心远和莫子轩同时帮沈蝶依点到,气的博士扣了沈蝶依二十分 而此时的沈蝶依在集市卖酒遇到南宫墨夜,因为他们来这集市是为了看,这里得百姓是否在受人欺凌 对他说今天你来这,其实我能看得出来,你是因为担心他们 两人悄悄回到学子监被林博士发现,林博士正在那堵他们呢! 林博士要罚沈蝶依十分,因为他们帮沈蝶依辩解,汪洛尘、严心远心远和莫子轩各被扣十分,汪洛尘十分不服为什么只有我们扣分,南宫墨夜同样旷课为什么他不扣,你偏心, 林博士声称南宫墨夜提前向他告假了 南宫墨夜却说:“如果你要扣他们的分,也将我的一并扣了吧,我今日在集市上遇见沈蝶依,她正在跟小摊贩谈论宵禁之事,看有没有人在受欺凌看来也是回访,既然目的相同,惩戒自然也应该一样 林博士一听,决定都不扣分,沈蝶依一听不扣分很失落。 招财、进宝向吴助教禀报此事,吴助教把几人叫到一起,罚抄学子守则,南宫墨夜和沈蝶依加罚举水桶半个时辰, 沈蝶依不服气得说凭什么?林博士都不罚了他凭什么 南宫墨夜见状拉住了沈蝶依,用眼神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沈蝶依只好去举水桶 半个时辰已到,吴助教让南宫墨夜把水桶放下来, 可南宫墨夜并没有放下来,而是继续举着水桶,沈蝶依问他为什么 南宫墨夜说既然刚才沈蝶依已经听了自己的劝,没有引起更大的麻烦,我就一定会舍命陪君子,汪洛尘看沈蝶依受委屈心里暗暗发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一个时辰已到,沈蝶依虚弱的倒在地上。 南宫墨夜赶紧把沈蝶依抱回了宿舍,并找来医官为他诊治,晚上,汪洛尘给沈蝶依送饭菜,严心远和莫子轩也去看望沈蝶依, 沈蝶依从严心远口中得知是南宫墨夜抱自己回去的,很是吃惊 莫子轩把忘忧花磨成的草药给沈蝶依,告诉他哪里酸痛的话就摸一下吧,汪洛尘打开闻了一下说,看不出你平日除了喝酒之外,还喜欢女人家的花花草草,就又对沈蝶依说这是奇药,你要赶快用。 汪洛尘偷偷潜入吴助教的房间,把要药放进他的杯子里,第二天,吴助教嘴肿的跟香肠一样,众人看到纷纷大笑。 气的吴助教转头离开了, 重阳节,沈蝶依等人准备去登高,问南宫墨夜要不要去,南宫墨夜正要答应,祭酒过去告诉南宫墨夜有个人要见你, 南宫墨夜只能作罢,进屋一看原来是父亲身边得暗卫, 南宫墨夜问道,你怎么来了,暗卫行了礼到,主人问他进展怎么样了,南宫墨夜说自己还没有进展,还请父亲给自己点时间,他把重阳糕给南宫墨夜, 南宫墨夜不愿得接过,他只得离去, 原来是南宫墨夜得父亲身边得暗卫。潜伏在国月国,因玄天国国主很少露面。所以别人也不认识他身边得人,他便以幕僚得身份进去了学子监,以便提醒南宫墨夜, 沈蝶依发现一个信鸽,对汪洛尘说它可以传信,汪洛尘让她赶紧试试看 沈蝶依放出鸽子,只见它飞的越来越远,汪洛尘在后面追着它,沈蝶依不小心撞到了严心远,还把他画弄脏了,画上印出司南佩的样子 汪洛尘看着画,想起自己曾经好像在哪过司南佩的图案,连忙去找沈蝶依把这件事告诉她。 问沈蝶依这玉佩是从哪得来的,沈蝶依不语 南宫墨夜等人去喝酒,路上发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 在交易些什么,南宫墨夜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钱,饭馆中, 南宫墨夜说给你们看样东西,把铜钱仍在碗里,他们几人都无奈的说钱有啥好看的,真是!可沈蝶依却发现发出的声音跟平时的铜钱不一样, 南宫墨夜点头到正是如此,五人猜测会不会是恶钱,决定探查一番。 他们决定拿现在得钱去换钱问商贩,看看恶钱到底流通了多少,沈蝶依正在换钱,突然被人带走,到了集合的时间,南宫墨夜等人发现沈蝶依不见了,连忙去寻找, 南宫墨夜在找沈蝶依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在追着一名女子, 女子躲在南宫墨夜的身后提醒他洒茱萸粉,女子趁机逃走,幸好我溜得早,要是被这个臭豆腐发现了我不就死定了 刚说完南宫墨夜出现在女子身后,原来她是沈蝶依,南宫墨夜心想,沈蝶依想要解释,南宫墨夜缺说你一个男子居然穿女装,成何体统, 沈蝶依附和还不是因为活命逼不得已,不然不被追到了么 南宫墨夜让她干净把衣服换了回学子监。 再回去的路上,南宫墨夜他们碰见有贼人在抢孩童,他们把孩童抢了回来,却没能抓住贼人,他们把孩子送回去得路上还听说附近有好多孩童丢失, 报官官府也不管 回去后,五人把各自换到的钱放在一起,居然恶钱居多,而且普通百姓根本分不出恶钱得区别。 南宫墨夜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人,背后一定有无法撼动的靠山,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 隔天,南宫墨夜潜入杂役中 找活干,被人蒙着眼睛带走。 南宫墨夜没有去上课,汪洛尘觉得他肯定是去花酒了, 严心远觉得杨子安不是行为放荡之人,一定有什么隐情, 谁都没有发现沈蝶依也不见了,沈蝶依心想:“我就是觉得他有问题,跟了他一路,”怕被他发现就偷偷躲在墙角,结果我一转身他就进那个院子了, 莫子轩让他们别胡思乱想了,南宫墨夜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计划。 南宫墨夜被带到郊外,到了一间院子里,发现果然是在制造黑钱, 打钱得工匠,模具,应有尽有 南宫墨夜发现他们好像再说什么时候。就在屋外偷听,屋内蒙面女子正在和大当家交易,原来蒙面女子就是凝香,南宫墨夜不小心碰到东西发出声音,凝香让大家当赶紧去找,宁可误杀也不能放过。 沈蝶依来到郊外找南宫墨夜也被带走, 蒙着眼睛站在院子里,结果蒙眼布还没摘下来,就感觉到有人撞了自己一下,自己伸手扶了他一下, 就听见有人说,让你跑,把他带走 沈蝶依得蒙眼布被摘下,见到了院中得南宫墨夜,他想也没想的大声的喊出他的名字:“南宫墨夜你怎么在这,”南宫墨夜感觉事情不妙要暴露了 于是拉起沈蝶依就跑,可却听见背后沈蝶依得声音说到:“拉错了拉错了,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南宫墨夜一回头发现拉的确是个不认识的人,在回头去找沈蝶依为时已晚 蝶依已经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了 制造恶钱得人喊到,把他们拿下 第七章 恶钱 两人被绑在破屋里。沈蝶依告诉南宫墨夜自己在来的路上留了面粉做标记,现在希望他们能顺着标记找到我们 南宫墨夜问沈蝶依如果你能活着出去最想干什么 还没等沈蝶依说话,南宫墨夜说:“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尝尝你做的饭”沈蝶依说到一定会的,便二只手握在一起在那解绳子 过了一会沈蝶依得绳子解开了 也解开了绑住南宫墨夜的绳索,两人溜出去, 此时汪洛尘见南宫墨夜和沈蝶依迟迟不归三人正在带人找沈蝶依 沿途见到了有面粉得痕迹,一路找了过来 终于沈蝶依和南宫墨夜见到了汪洛尘三人,南宫墨夜对他们说我们被关在一个破屋里,此事与恶钱案有关。 第二天,沈蝶依熬了鸡汤给南宫墨夜说到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了,怎么办,莫子轩说还能怎么办,官差已经搜查过山寨,恶钱早已被转移走,只留下一些铸币的工具和铁水,凝香把铸币工厂发生的事情告诉韩尚书,应该是沈蝶依和南宫墨夜,韩尚书责备她跟了我这么多年,做事还这么莽撞,你给我听好了,若是那个人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死一万次也无法赎罪,想办法转移朝廷的视线。 学子监内沈蝶依到处躲着南宫墨夜,南宫墨夜堵着她问她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嘛,你就打算一直躲着我吗 沈蝶依跟他道歉,若不是因为我没有搞清楚情况,打乱你原本的计划,你也不用如此苦恼了,南宫墨夜见状说自己没有因为这个生气。 林博士对南宫墨夜和沈蝶依说,在你们两位的努力下破获了长安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恶钱案,学分加五十,今后无论在学子监犯下什么事都可以免责一次,铸币厂的一个管理人员自杀了,此人在遗书当中写明是如何给蛇头提供铸币模板等相关情况,听完后南宫墨夜若有所思。 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也不会那么快就完事 韩玉儿收到沈蝶依被抓得消息,担心得紧。赶紧就来学子监看沈蝶依,对他说汪洛尘已经告诉她,他和南宫学子是假的了,对沈蝶依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可沈蝶依却觉得受之有愧连连拒绝, 韩玉儿一脸难过的跑了 沈蝶依生气的回到宿舍。 宿舍轮换期已到,沈蝶依心想一定要和汪洛尘分到一间,这样就能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结果出来居然和严心远一个房间 沈蝶依没办法只得把严心远叫到一旁,问能不能私下换宿舍,严心远觉得不妥,很容易被发现,沈蝶依说每天晚上熄灯之后,我和林哲成换一下,不会被发现的,严心远故意说你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沈蝶依一听只好作罢 到了出游那天,宫里来信,沈蝶依正在河边看信,突然韩玉儿过来了,吓得沈蝶依没拿稳,信掉进河中,沈蝶依跳入河里去捡, 韩玉儿连忙去找人帮忙,南宫墨夜要过去,可却被汪洛尘拦住,没办法脱身。严心远听到急忙去找沈蝶依, 走到河边却发现从水里冒出一女子,不是蝶依还能是谁,看到她全身湿透,又听到林助教的声音,让她赶紧藏起来 沈依依得知原来严心远是严大人得独子,看到杨助教离开后,沈蝶依对严心远说原来你是严大人得儿子啊你可瞒得我们好苦,严心远笑着说到你还是女子呢,你怎么不说瞒得我们好苦? 说完把自己的衣服给她让她披上 沈蝶依发现自己的司南佩不见了,就拉着汪洛尘去找,谁知道被严心远捡到了! 严心远把自己捡到的司南佩给她 沈蝶依把它别在腰间,还真别说要不是严心远在她从河里出来捡到了这块司南佩,还真不知道这是他的 南宫墨夜生气的问沈蝶依有什么用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吗?为什么独自一人去河边?还掉到了河里?沈蝶依说什么秘密,你别乱猜了,不过是去河边溜达溜达。不小心掉到河里了! 严心远看着沈蝶依的背影念到你的秘密我早已知晓,只是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啊。 学子监组织学子们踏青郊游,汪洛尘对沈蝶依说,郊游踏青之中有一项就是所有学子得到翠溪谷的溪水之中洗澡,沈蝶依惊讶到怎么办,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汪洛尘到我也不知道啊,若知道有这一项不早和你说了么? 汪洛尘提醒她千万要告诉别人你不会游泳。 郊游当日,韩玉儿去找沈蝶依,许多学子们都跳进河里洗澡,沈蝶依带着韩玉儿去另一边,问到韩小姐怎会出现在此?韩玉儿高兴的说到:“沈学子我是特意来找你得,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玉,我擅长雕刻玉石,你若是喜欢我这有图样,你挑一个,我给你做好不好?”沈蝶依一听连忙拒绝到:“韩姑娘谢谢你对沈某得好意,只是沈某不能领受!还望姑娘不要再对沈某有不该有的幻想”说完沈蝶依便先行离开了 谁知他刚走,韩玉儿为了追他掉到了河里! 沈蝶依管不了那么多只得跳进去救人 等南宫墨夜来的时候沈蝶依一身衣衫已经湿了,而韩玉儿吓得脸色煞白得坐在草地上 南宫墨夜见状说到:“ 你每次都这么大意能不 能好好保护自己”沈依依在杨子安耳边说:“我刚刚在水里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想的是你的事。我怎么会出事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南宫墨夜耳根子都红了 晚上沈蝶依请大家喝酒,大家都喝醉了,严心远送沈依依回去,刚把他放床上就听他说口渴,拿起水壶却发现没水了 便转身出去给他打水 南宫墨夜也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得往回走路过沈蝶依的宿舍,听到她的声音,情不自禁的走进去, 喝醉的沈蝶依看到南宫墨夜就说你别走,还拽着南宫墨夜得衣领说你就看不出我喜欢你吗,你就不知道么我对你的心思你都看不出来么? 南宫墨夜听后心跳加速连忙跑到外面, 走到井边拿起水桶用凉水浇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莫子轩回房间得时候却发现南宫墨夜睡在院子中,把他扛回去 沈蝶依得知南宫墨夜得了风寒,心生愧疚整天围在他身边嘘寒问暖。 给他煲汤,去食堂打饭,照顾他得起居生活 可南宫墨夜总是闷闷不乐得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当沈蝶依靠近他得时候。他总是躲闪不及 汪洛尘看到沈蝶依整天跟在南宫墨夜后面,问她是不是喜欢南宫墨夜,沈蝶依说根本就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这不可能! 严心远去找沈蝶依,说到我觉得你最近和南宫墨夜走的太近了,我担心你的秘密会被发现, 沈蝶依让他放心说到不会的,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严心远看到沈蝶依从身上拿下一块司南佩,觉得上面的花纹十分熟悉,像是宫廷的纹饰,问她从哪里来的, 沈蝶依不肯说,严心远也只好作罢 沈蝶依还交代严心远不要和别人说起他的这块司南佩! 严心远满口答应了 第二天,严心远请沈蝶依去酒楼吃饭,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沈蝶依看着严心远支支吾吾的说那你不说我就走了, 严心远说自己喜欢上一个女子,不知道如何向他表白 沈蝶依就说若是喜欢就应该大胆说出来。别等错过了在后悔莫及 严心远说到蝶依其实我喜欢刚要说喜欢你 沈蝶依转头看到南宫墨夜,视线都被南宫墨夜吸引过去,根本就没有听严心远在说什么,看到南宫墨夜和一个男的在说话,说了几句便咳嗽着走了出去,沈蝶依不放心边匆忙的追上去。 留下严心远一个人落寞得望着一桌子得菜,还有没能说出口得心意 汪洛尘走在集市上,看到韩玉儿正在教训一个小女孩,便过去对她说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娇蛮任性的小姐,没想到居然如此狠毒,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韩玉儿说不管你的事,走开, 说完韩玉儿就离开了 汪洛尘跟了上去, 听见管家和韩玉儿说,已经给了一大笔钱,也帮忙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原来小女孩是韩玉儿家的管家从市场上买回来的,以为她是个无依无靠自愿卖身的,没想到是个被拐来的孩子,但是家中自有规矩,只好找个理由赶她走 在为给她点钱帮她找到父母 汪洛尘知道错怪韩玉儿了便快步跟上她跟她道歉,韩玉儿说道歉就免了,不如你把这个送我吧!说完便从他身上拿走了一块冰晶。 气的汪洛尘在后面疯了一样得撵 也没能撵回来终究男女有别 厨房做的菜越来越难吃,沈蝶依主动去厨房给他们做几个菜, 才知道原来张大婶家的孩子丢了,张大婶回家之后再也没回来,说是现在整个人都有点疯癫!甚是可怜 回去后沈依依把这件事告诉南宫墨夜等人,南宫墨夜提议要不要我们去看看张大婶,顺便打探一下情况,众人同意。 来到张大婶家附近就看见附近原来繁华得街道变得萧条了起来, 再也不似以往得热闹 原来不只张大婶家得孩子丢了,有的商贩出来摆摊把孩子锁在家里,等商贩回家,孩子却不见了 现在没人敢出来摆摊了都把在家看孩子 生怕一不留神孩子就丢了 沈蝶依每天很早起床去厨房帮忙,回到宿舍后就累到不想动, 说到我要撑不下去了厨房又一直都没有找到新厨娘,真累啊! 严心远告诉她镇上有很多孩子丢了,许多人不敢出门上工怕回去孩子就不见了,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来应聘厨娘,沈蝶依若有所思。 南宫墨夜猜测孩子丢失的事情可能和恶钱案有关,便去铸钱工厂查找线索,南宫墨夜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以为是歹徒挥手揍了一拳,没想到转头一看居然是沈蝶依,沈蝶依捂着眼睛说到你干嘛!你怎么转头就打人 南宫墨夜连忙起身看沈蝶依得眼睛,都被他打青了 沈蝶依也觉得两起案件应该有关,便来看看,结果还没到地方就发现南宫墨夜在前面,他便没喊他谁知会被打 两人搜集一番后没有发现什么证据便离开了。 第八章 儿童失踪案 路上,南宫墨夜让沈蝶依不要在掺和这件事了,我怕你有危险,沈蝶依觉得上次是一个意外,我必须管你不明白没有父母的子他们会被欺负嘲笑,也许时间长了他们就忘了父母的样子,也会忘记回家的路 我不能眼看着孩子们被拐卖我坐视不管 南宫墨夜却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要管可以但沈蝶依必须答应自己一切都要经过他的同意,不能擅自行动,沈依依同意。 严心远、汪洛尘和莫子轩听到他们在调查儿童失踪案,申请加入,说多一个人多分力南宫墨夜同意啦,五人发现所有案发现场都汇聚在凝香阁,便分工寻找线索 南宫墨夜去打探官府最新的案件紧张情况,莫子轩去凝香阁看有没有可疑人员,汪洛尘去询问最近的奴仆线索,严心远继续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沈蝶依留在学子监,沈蝶依提议既然我们行动就要一起行动,别忘了别人都怎么称呼我们几个?他们管我们叫“学子监五子”。 沐浴房外,汪洛尘故意对众人说,自己准备买个七八岁左右的女童给未来孩子当书童 李密告诉汪洛尘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南宫墨夜去官府找张大人,被衙役赶走。五人聚集在一起,沈蝶依问你们都有进展吗,南宫墨夜觉得拐卖儿童的人可能跟官府已经串通好了,最近大家警惕性变得很高,没有人在丢孩子,莫子轩发现凝香阁的一个小厮每隔两日,午时三刻便会出门,经常出现在民居附近,汪洛尘称自己已经放出消息,李密已经上钩了。 汪洛尘在和李密说话得时候怕他不信便让韩玉儿假扮自己的未婚妻去见李密 李密见真有其人便让他放心,三天之内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很快,南宫墨夜和沈蝶依跟踪李密,发现他和小厮来到一间屋子里,汪洛尘和严心远劝汪老爷出兵,汪老爷觉得他们这是在胡闹,这不是小事,严心远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汪老爷,希望他伸出援手,汪老爷同意了 沈蝶依眼看着他们进去而没有办法,只得扮成女子去敲门声称自己的小猫走丢了想要进去找找 可歹徒不让,推搡之间。莫子轩和南宫墨夜把门踢开了,趁乱沈蝶依进去了,并放走了被绑架得孩子 当沈蝶依出来的时候两人和歹徒打了起来,她连忙躲了起来。可在他旁边得歹徒。二话没说便朝他踹了过去。 沈蝶依被踹飞了起来,南宫墨夜看到沈蝶依有危险连忙过去抱住了他, 当他们俩落地得时候,南宫墨夜才发现原来她是一个女子, 吓得南宫墨夜赶紧起来了,把沈蝶依也拽了起来。可脸上再也没有原来得坦然和淡定了,满脑子都是她是女子是女子,居然是女子! 汪洛尘和严心远不一会就带人赶到了,所有歹徒都被带走审问 沈蝶依觉得南宫墨夜已经发现自己的女儿身,悄悄问汪洛尘怎么办,汪洛尘说我们现在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听完沈蝶依又换回了男装 回到学子监后,沈蝶依翻来覆去得。怎么感觉怎么样别扭怎么了不得劲,南宫墨夜整天躲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何?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女子么?既然这样沈蝶依决定跟南宫墨夜坦白 想着沈蝶依就出了自己得房间去敲南宫墨夜得房门, 南宫墨夜开了门也是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也不管沈蝶依说什么就是不说话 南宫墨夜说你知不知女扮男装来学子监读书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是会被杀头得,你怎么如此糊涂? 沈蝶依说:“你会告发我么,”南宫墨夜道:“我不会告密,但是今后注意避嫌,” 沈蝶依觉得跟以前一样相处就好了,可南宫墨夜却冷着脸不说话。也不许沈蝶依靠近 沈蝶依呕气说到:“你干嘛躲我躲那么远?怎么我是哪你没看过?还是没摸过没抱过?” 南宫墨夜听着沈蝶依如此孟浪得话语不知该如何接话 脸都红到耳朵根了说到我不是不知道你是女子么 沈蝶依说到那你还是对我有好感对别人你怎不如此 南宫墨夜只能抿唇不语 这一天无意间提起自己曾和汪洛尘有婚约听母亲说,还没等沈蝶依说完,南宫墨夜便生气得赶沈蝶依走,让沈蝶依赶快走。沈蝶依刚想解释自己为什么女扮男装来学子监。 隔天南宫墨夜悄悄给沈蝶依是送糕点,没想到出门的时候正好被沈蝶依抓到 南宫墨夜说这是我给心远送的糕点,沈蝶依不信,说到你若是给我送得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得?我其实很想知道你是因为我犯了欺君之罪怕会连累到你,还是因为我扮成了男子,你生气才还没等沈蝶依说完 南宫墨夜赶紧用手捂住沈蝶依的嘴,沈蝶依咬了他的手一口,严心远明明不喜欢吃糕点,送给我的就直说。你个骗子 汪洛尘打算给莫子轩画舞剑的招数,结果没墨了,严心远说要是有可存墨的毛笔就好了,沈蝶依听到打算做一个能存墨的毛笔,拉着南宫墨夜去藏书阁看,看有没有能做出存墨得笔的方法 南宫墨夜他们到了藏书阁。也不知道哪块有,只好一本一本的看。 藏书阁中沈蝶依问南宫墨夜为什么一直躲着她,南宫墨夜说你和汪洛尘既然有了婚约,就更应该避嫌 此话一出气的沈蝶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沈蝶依深吸了口气告诉他自己来学子监就是不想嫁给他,否则为什么要来这?不过是为了拖延婚期罢了 南宫墨夜听到后很高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得答案 几天后,沈蝶依把做好可存墨的毛笔给严心远。沈蝶依又做了一个手摇机械扇,汪洛尘和严心远看到后很不解, 说这个东西谁摇不都会累?沈蝶依却说以后后我们五个人谁犯错就谁来摇它。 三公主去找韩尚书说到涂御史好像发现我私募府兵即将调查了,韩尚宫觉得涂御史病入膏肓不会对三公主有任何威胁,现在风声紧,没必要得话你我还是不要再见面为好,免得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抓住什么把柄。 三公主乃是国主得三女。一心想多得少主之位继承国主 三公主回到宫中,婢子说到涂御史已经在宫中等殿下了, 三公主进殿以后发现,涂御史行礼说到:“我发现三公主府兵的供给数额与人数明显不符,不知三公主意欲何为? 私自操练府兵这可是重罪,三公主说这定是有人想要诬陷我。还望涂御史查明还我清白! 涂御史走后,三公主写了一封信让人交给韩尚宫,送信之人被涂御史半路拦截,涂御史抓到三公主和韩尚宫勾结党羽的罪证,准备进宫半路被韩尚宫派人所杀。 追兵在发现涂御史尸体得同时也在追捕刺客 凝香带着信在路上被莫子轩拦住,打斗过程中,莫子轩割破了她的袖口,发现凝香就是小时候的师妹小柔, 小柔因为练剑划伤了手腕留下了疤 凝香趁他不注意逃走。羽林卫很快发现并截住凝香,莫子轩看不下去便飞身过去帮她解围帮住凝香逃走, 凝香特别疑惑他刚刚还截着她打。如今怎会帮她? 在打斗的过程中,莫子轩被刮了一刀在腹部 羽林卫一路跟踪受伤的血迹,来到学子监。 在门口祭酒拦着不让羽林卫搜查 莫子轩来到沈依依的浴房门口,发现她竟然是一个女子,沈蝶依一转头看见一个满身是血得男子居然是莫子轩,看到莫子轩受伤,问他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莫子轩说涂御史遇刺了,他们以为是我干的,追着我到这里。 羽林卫想要进学子监搜查,宋祭酒拦住说到:“堂堂尚艺馆岂能容你随意进入搜查,若无国主旨意任何人无权搜查学子监,羽林卫统领听完后去请圣旨,让手下围住学子监。 宋祭酒让林助教带人一间一间得搜查看到底有没有刺客, 汪洛尘打听到羽林卫怀疑刺客潜入我们学馆,沈蝶依和莫子轩现在还不知道在何处,几人听到非常担心连忙去找他们。 羽林卫很快就领导了圣旨回到学子监,汪洛尘到处都没有找到他们身影,南宫墨夜猜想他们肯定在后院, 他们到那就发现受伤的莫子轩和沈蝶依,莫子轩告诉他们自己没有杀人,请他们一定相信他,但是的确被余林卫所伤 沈蝶依帮莫子轩包扎,发现伤口太深了需要缝合才可以,眼看羽林卫就要搜查到宿舍了,莫子轩不想连累他们,想要逃走, 沈蝶依不允,严心远打算自己先去拦住羽林卫,可羽林卫执意要搜查宿舍,打开门发现一群人喝的烂醉, 脸上都贴着纸条,抱着酒瓶。林助教对他们说,严心远在门口拖延时间竟然是为了掩护你们这些人,每人各记大过一次扣五十学分。 原来在严心远出去得时候,莫子轩非要走。沈蝶依不允,没办法只得想到这个办法。赶紧七手八脚的给严心远穿好衣服, 从房中拿出酒倒在衣服后面,坐在桌子前,摆好酒坛子。帖上纸条,假装在划拳,而莫子轩则假装喝多了倒在南宫墨夜肩膀上 第二天,沈蝶依给莫子轩换药,莫子轩不习惯得说以后还是让南宫墨夜帮我换药吧 沈蝶依说是不是嫌我手重弄疼你了,南宫墨夜连忙说不是,只是特别感谢沈蝶依,沈蝶依说以后这种客气的话就不许说了,我说过我们是朋友,莫子轩却说我们不是朋友,是大恩不言谢的知己。 晚上,沈蝶依想若是自己拿到头名是不是就能和母君说解除和汪洛尘得婚约了? 这么一想更加肯定了沈蝶依拿第一得决心 第九章 无忧花之祸 韩尚宫去书房找韩玉儿发现她不在,在桌子上看到一个司南佩的雕刻雏形,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前朝风雨飘摇,太子带太子妃出逃,不料太子妃失踪,当时太子妃以身怀六甲,这块司南佩是当年太子得贴身之物 太子妃失踪以后到处都寻不到那司南佩 难道说是他的后人出现了么 韩玉儿去找沈蝶依,一进屋就说到:“听下人说羽林卫来搜查刺客,好担心你受伤沈公子你没事吧?” 沈蝶依听后回到:“我没事有劳姑娘费心”希望姑娘以后不要来学子监 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无法给你回应,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希望姑娘能觅得良缘,但沈某绝对不是良配 韩玉儿听后伤心的离开,汪洛尘正好回学子监看到韩玉儿心事重重,一脸得失落难过。心有不忍便带着她去凝香阁 想着姑娘家,看看歌舞吃吃喝喝会不会好点 谁曾想韩玉儿喝的大醉,拉着汪洛尘问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还哭着喊着问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在汪洛尘手足无措得时候凝香前去用香炉迷晕韩玉儿, 随后便说到我听闻前日有刺客潜入学子监,可有此事,汪洛尘回到学子监都是学子,无人受伤,也没有刺客,凝香心想难道那个人真的不是学子监之人么。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呢! 南宫墨夜和沈蝶依去涂府,假借吊唁为由,暗中寻找文书之类的证据, 南宫墨夜让沈蝶依在门口把风,南宫墨夜刚进涂御史的书房就看到一个黑衣人将里的香炉里的香灰拿走 南宫墨夜便悄悄躲在屋内屏风后等黑衣人走后,把剩余的香灰放进手帕里。 等南宫墨夜出来的时候,看见沈蝶依在那疑神疑鬼得四处乱看,觉得甚是好玩,便想逗逗她,便走到她身后,冷声呵到,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得 谁知吓得沈蝶依大喊南宫墨夜快走快走被发现了,一转头却发现,身后的不就是南宫墨夜么 气的沈蝶依上去就是一拳。 学子监中,南宫墨夜把在涂御史府遇到黑衣人这件事告诉他们,认为这人很可能与刺杀涂御史的凶手有关,沈蝶依觉得这香灰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然黑衣人怎么会在回去取香灰明显是为了毁灭证据 让我们无处查起 要是能知道这香灰是什么香料或许就能发现其中的端倪 汪洛尘听后觉得极有可能,便说自己在市集上认识一些胡医,说不定有办法能查出香灰的用料, 说汪洛尘便拿着些香灰走了,汪洛尘离开后,沈蝶依对南宫墨夜说汪洛尘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你为什么还心事重重的 南宫墨夜却觉得杀手不可能会给我们留下这么重要的线索,若他留下要么是在利用我们,要么她觉得我们拿到香灰也查不到任何东西,于是他们决定从涂御史府香料中下手。 两人来到涂府仓库,发现刺客已经早一步把香料都拿走了,南宫墨夜断定这香料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决定前去香料馆,沈蝶依不小心被书卷绊倒,摔在南宫墨夜身上, 南宫墨夜扶起沈蝶依。很是焦急得问,蝶依你有没有事,有没有摔疼?可有受伤?沈蝶依连忙起身说到:“不碍事。就是拌了一下,没事我们继续” 香料馆,老板对他们说提供香料的小厮经常去凝香阁找他的相好,沈蝶依一听便要去找小厮,不料香料馆老板却说小厮因为吃了什么东西过敏死了。 学子监,汪洛尘说香灰中的主要成分是安神熏香,不过这其中还掺杂了绝命散和忘忧花,相当于慢性毒药,而忘忧花在后山竹林中出现。 而汪洛尘说这无忧花乃是莫子轩所种 沈蝶依却否认到我相信莫子轩不会做出对不起我们得事,虽然他有自己的秘密,但绝对不会是他杀了涂御史 南宫墨夜一听也是 他们便去问莫子轩。 谁知莫子轩张口不提为何种无忧花 又为何被羽林卫所伤 他们谁问莫子轩都不愿开口 没有办法沈蝶依说你们先走吧,我和子轩说几句 沈蝶依坐到床边看着莫子轩说到:“我知道不是你,我们都知道,可是你是不是应该把原因告诉我们?别让我们虽然信你可证据都指向你。你是不是得为了自己做些什么。也让我们知道没有信错人?你曾说过我们是知己,所以你因何受伤,我不曾过问,因为我们相信你” 可如今不一样了,出了命案,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莫子轩带着沈蝶依来到后山种忘忧花的地方,看着满地得无忧花承认是因为思念故人而种的, 也说到那个故人是他得师妹, 因为当年他带着师妹出去玩,不小心将师妹弄丢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寻找她。无忧花是师妹最爱得花, 而师傅临终前。最大得心愿就是让他找到小柔师妹 沈蝶依让他不要太担心,真相不久就会水落石出得,而你和你的师妹。若是有缘终归再见,便打趣想不到你还如此痴情啊! 东国遣御使向大御发起挑战,两国比试,三年前国子监输给了遣御使,国主想让学子监学子应战。 学子监宿舍再次轮换,这次轮到沈蝶依和莫子轩分到一个宿舍了 从严心远那收拾收拾搬到了莫子轩那 晚上沈蝶依梦见南宫墨夜向自己表白,忍不住笑出声,莫子轩被笑声吵醒。睡不着就出去看星星 沈蝶依倒是一夜好眠。莫子轩就在屋顶坐了一宿 皇宫内,大内总管宣布两国比赛正式开始,比赛地点设在学子监内,共有五个项目比赛,每三日比试一场,每场比赛结束裁判当场评判输赢,学子监内,宋祭酒召集所有学子,选出合适的参赛人选,因一般习舞得都是女子,这可难住了众学子了,汪洛尘偏爱跳舞,决定参加舞蹈比赛, 沈蝶依厨艺了得,见有比赛厨艺,便主动报名自己参加厨艺比赛 严心远则报名参加了算学比赛 南宫墨夜和莫子轩则分别参加棋艺和箭术 林助教觉得这样太过于草率,毕竟关系到古月国的国威,不如在学子监内部举行比赛,由胜出者代表学子监出战 当林助教说完却无一人发言 学子监中没有人跟他们挑战,最后,他们五人被选为参赛选手。严心远笑着对汪洛尘说:“我以为你只会音律,没想到你还会舞蹈”真是令我等刮目相看啊! 汪洛尘说想当初我跟家里的舞姬天天在一起练习,怎么可能不会跳舞 刚说完就又反应过来沈蝶依在旁边,连忙说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跟她们见过了 说完赶忙说 我准备选择胡旋舞,我的赶紧去练习了。你们也抓紧啊 说完汪洛尘就一溜烟得没影了! 莫子轩问沈蝶依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把握,沈蝶依让他们不用担心,自己能应付,表面上这样说。心里却一点底没有! 南宫墨夜对沈蝶依说这次做菜不仅要好吃还要有好的寓意,而且要色香味俱全,才有可能获胜! 沈蝶依觉得很有道理。便去研究菜谱去了 而严心远则没日没夜得练习算学 天天窝在自己得房里里 相比之下南宫墨夜也是一样,同时下好几盘棋 而莫子轩就轻松多了不用练习就一个人窝在房顶喝酒边看着他们几个进进出出得忙碌着 五人都各自在为自己的比赛做准备,沈地方依在厨房中烦恼,不知要做什么,完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厨娘看到他在那唉声叹气的便让沈蝶依好好回去睡一觉,别愁眉苦脸饿,人生苦短,沈蝶依却因为厨娘得话突然受到启发。 韩玉儿得知学子监五子要参加比赛,就连忙跑出找沈蝶依,刚进学子监得门,就看到汪洛尘在院子里跳舞,还真是像模像样的,谁知道汪洛尘却不小心扭着脚了, 倒在了地上,韩玉儿去给他找医工,沈蝶依他们听到汪洛尘受伤了,便都赶了过来,医工告诉汪洛尘要好好休息,不可以在跳舞了,切记不可再用力,不然都会影响以后走路! 汪洛尘和医工道了声谢 医工离开以后南宫墨夜他们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摔倒?还摔得这么严重? 汪洛尘回到,原来跳胡旋舞是要加重腿部得力量。让腿部力量增加来带动舞裙,跳起来更加灵动飘逸 所以汪洛尘便在鞋子里加了钢板,因为太过沉重,在转圈得时候才会扭伤了腿 沈蝶依他们听了之后便都不想让汪洛尘在继续参加比赛了 博士也和他们几个想的一样,想要撤销汪洛尘的比赛资格,谁料汪洛尘执意要参赛 第十章 赢得比赛 博士问他医工说他继续比赛腿会影响以后得走路的,不后悔么? 谁料汪洛尘却说现在不去比赛自己才会后悔更何况结果怎样都未可知。怎么可以轻言放弃 韩玉儿在一旁为他求情,终于博士同意他继续参赛。 很快,第一场舞蹈比赛开始,汪洛尘跳的胡旋舞新奇潇洒,带着一股男儿应有得飒爽! 汪洛尘的舞蹈赢得众多掌声,可却因为前日得腿伤摔倒, 疼得汪洛尘汗顺着额头趟了下来,可他却没有放弃,依旧坚持着站了起来!学子监的学子们见他如此执着都为他加油鼓掌 汪洛尘勉强站起来继续表演,最后再次摔倒,被学子监得同窗抬了下去!最后东国遣御使团获胜。回到学子监后,沈蝶依安慰汪洛尘,你已经做的很多了,汪洛尘却觉得很对不起大家,没有赢得比赛还拖大家后腿了, 沈蝶依安慰道:“你自己很努力了。况且你如果不是想赢得比赛也不会把自己得腿练舞得时候摔伤,而且你做的很好了,接下来得就由我们来完成,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得,” 沈蝶依在厨房准备自己的菜式,南宫墨夜、严心远和莫子轩帮她准备新鲜的食材,林助教提醒沈蝶依东国美食最具有创意,你可不要轻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沈蝶依做了几道菜肴,可是为这些菜肴的名字发愁,让汪洛尘帮它们取个名字,无意间提起南宫墨夜,谁知道汪洛尘吃醋得说:“你就这么在意南宫墨夜吗,你还是去请教南宫墨夜吧,我不会起”沈蝶依觉得他奇奇怪怪得,可却说不出来哪怪! 南宫墨夜路过厨房看到桌子上的菜,给他们分别取了名字。 第二天,沈蝶依到厨房一看发现每道菜都已经有名字了,非常开心。 第二场厨艺比赛开始了, 沈蝶依做的是以酸甜苦辣咸五味而做成得五味菜! 而东国遣御史团做的菜却是生鱼侩 比赛时间到了,裁判却判处双方平局,众人觉得不公平,南宫墨夜站出来指出裁判的判断失误,厨艺比赛是制作本国的特色美食,而这生鱼侩却是由我古月国传至东国,生鱼侩中缺少色香味中的香,而且在我国每年都有一个月得禁渔期,因这个时节得鱼类都在产卵,现在正不是捕鱼的季节,经过裁判的商议,最后学子监获胜。 皇宫中,国主得知学子监厨艺比赛获胜了,公公说全靠沈蝶依得五味菜为学子监赢得了比赛,国主觉得沈蝶依不仅策论出众,想法也非常独特。是个可造之才 第三场算学比赛就要开始了,南宫墨夜说现在比赛一胜一负,算学比赛极为重要,严心远听后表示自己知道了让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拼尽全力。 韩尚书得知严心远要参加算学比赛,去找三公主,说如果这次严心远赢得了比赛,恐怕国主对他更器重,提议让严心远参加不料比赛,那学子监肯定会输,那么三公主可以卖东国一个人情,也增加了一个助力!三公主同意了! 晚上严心远正在准备算数比赛,忽然闯进一个人拿着匕首冲向严心远,幸好被出门得莫子轩及时出现,两人打斗过程中, 莫子轩不忍伤她,她却拿匕首刺了莫子轩一刀,凝香见莫子轩受伤,转头就要离开莫子轩见她要走便喊了一声小柔,凝香把解药给他说到不然你会有生命危险,匆忙离开。 沈蝶依照顾莫子轩,莫子轩给她讲自己和凝香的故事,我从小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被一个将军收养,没有什么朋友,直到有一天义父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后来我却不小心把她弄丢了,义父临走前让我找到小柔,这么多年了,我走遍了大漠黄沙,天南海北就是为了找到她,在我绝望了得时候。觉得再也找不到她了,可我发现她似乎就在我身边,可是她已不是当然的小柔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沈蝶依听到后,觉得她也许是有不得已苦衷。 第二天,算学比赛开始,双方势均力敌,东国人拿出一块糕点,让严心远切五刀分别给二十人使用,没一会严心远便把糕点切好了,轮到严心远出题,严心远给东国人出了一道数独题,东国人看着九宫格迟迟不下笔,最终时间到了,东国人输了。 东国选手对严心远说,在下有一道难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希望你能给你答案,严心远思很快给出了答案,东国选手输的心服口服。 国主听到严心远算出了整个东国人无法算出的题,非常高兴,三公主得知这件事,大骂韩尚书办事不利。 很快就要箭术比赛了,大家都担心莫子轩的伤势,莫子轩让大家放心,此时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会努力赢得比赛。凝香跪下韩尚书面前解释,韩尚书对凝香非常失望,如果不是我认识你还有些许的作用,我就让你下去陪涂御史,韩尚书走后,凝香黯然伤神,果然是你莫子轩,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可是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小柔了,我们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箭术比赛,东国选手往莫子轩受伤的地方打,莫子轩输了。南宫墨夜回到宿舍发现桌上有一封信还有一份糕点,原来是沈蝶依写的南宫墨夜,吃着糕点,看着信对棋艺比赛更加有信心。 第二天,棋艺比赛,两位选手蒙眼对弈,第一回合东国选手获胜,南宫墨夜知道对方棋艺不在自己之下,识破了对方的陷阱,又限制了对方的棋路,南宫墨夜获胜,严心远在旁边分析看来南宫墨夜上一步的战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就是下半部,博士说南宫墨夜先让对手轻松赢第一局,然后又故意掉入陷阱,让对方轻敌,后来一手回马枪赢回一句,让对手生气不止,接下来三盘东国选手处处受到牵制 东国遣御史气的摘下眼罩,走到棋盘面前,为什么会这样,南宫墨夜走过去,下棋不仅仅比的是棋艺的精湛,切莫心急求成,东国选手输的心服口服,如果有机会我们下次继续切磋,学子监获胜,沈蝶依激动的抱住南宫墨夜。 第十一章 从军 经过这次的比赛,遣御史输的心服口服,从今以后东国将永远臣服于古月国,并承诺永不在犯。 学子监内的学堂上,吴博士让学子们辩论战争两个字,学子们都觉得战争非常残酷 沈蝶依也说到战争害的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妻离子散,哀鸿遍野。真的太残酷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有战争 严心远觉得战争有的时候不是为了侵略,而是为了守护 莫子轩突然站起来,你们知道什么是战争,你们经历过战争吗,我古月国的将士们就是为了让更多人获得平稳的生活,才选择征战沙场,甚至有些人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卫这一切,为的就是让我们些人过上太平得日子 吴博士认为大家都说的很好,任何事都有两面性,我们不能从单一的角度上去思考。 为了庆祝打败东国使团,汪洛尘决定在学子监内举办一次庆祝会。 沈蝶依和莫子轩在集市上吃饭,发现长安来了很多难民,莫子轩感叹我义父在世边关在不太平,陀西国总想吞并古月国北边的几座小城,若我义父还在定会带我上阵杀敌。 学子们在庆祝时,沈蝶依没有看到莫子轩,便决定去宿舍找他,进屋一看屋里哪还有人,桌上只留下了莫子轩的一封信, 信里说,他决定去征战沙场,完成自己的使命。也完成义父临终得嘱托! 而这时莫子轩早以带着包袱。去了凝香阁,想在见凝香一面 可到了凝香阁,莫子轩只是坐在角落里喝酒,不停得喝酒,眼睛里全是凝香走来走去得身影,想开口叫住她,却又不知话应该如何说,该从何说起! 而凝香也用余光看莫子轩,她看他一坛一坛得喝酒。 心里难过的想哭,可却没有办法她和他早就不是一个世界得人了!她这双手沾满了无辜的人得鲜血!她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小柔了! 就这样莫子轩在楼下喝酒。凝香在楼上偷偷得看着! 直到凝香阁得人都走光了! 凝香才拿着一坛酒走到他得面前说到:“公子为何愁眉不展得一个人在我这凝香阁买醉?” 莫子轩听了心里苦得像黄连回到:“今天我就是来看看故人,看看她最近得生活,看一眼,谁知不知不觉竟到了这时候” 凝香回到:“公子何苦执着于过去?过去得就让它过去吧。珍惜当下不是更好” 莫子轩听她这么说忍不住问道:“姑娘可曾有过心爱之人?可曾感受过失去一个人得痛苦,我为了寻她走遍了大漠黄沙,看遍了山河银川,可就在我绝望了,我以为我这辈子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结果我却遇到了她。可她始终不愿认我,” 如今我就要走了我再来看她最后一眼 说完莫子轩就走了, 他转身离开得时候只听见凝香那句公子一路平安,却没有看见凝香转身离开得时候眼角得眼泪 沈蝶依把这件事告诉南宫墨夜等人, 他们听了以后决定去找莫子轩,几人在街上看到了他, 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自己走?沈蝶依等人也想要去,沈蝶依说学子监五子一个也不能少,南宫墨夜他们几个人不约而同的不同意沈蝶依去。 众学子向宋祭酒禀报想要参军,宋祭酒认为这件事必须要禀明陛下,国主不同意,不愿让他们去以身犯险!让学子们安心读书。学子们得知这件事,决定请命书,沈蝶依偷偷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国主看到后大怒,三公主知道请命书上有沈蝶依的名字,恳请母君同意他们的决定,皇帝终于同意。吴博士、林博士陪同学子们一起去战场,前一晚,学子们围在篝火旁边,汪洛尘提议我们来射覆如何,沈蝶依同意,我们来个新玩法,分为两队每次比赛派出两位学子参赛,输的人有惩罚,众人玩的非常开心,可偏偏莫子轩和沈蝶依输了,沈蝶依看到自己的惩罚是各喝一碗酒,感叹这也太简单了吧,一饮而尽。 下一局沈蝶依决定和南宫墨夜一组,南宫墨夜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说出来,两人输了,严心远想要帮他们选惩罚游戏,没想到惩罚却是是把队友当成自己的心爱之人表白 汪洛尘不同意,可其他人起哄,沈蝶依不服气的到。不就是个游戏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沈蝶依走到南宫墨夜身边拉起他的手, 南宫墨夜得心跳突然特别特别快。严心远看他们手拉手实在看不下去便以天色晚了为由,让其他人去休息 南宫墨夜想要和沈蝶依表白,沈蝶依却被汪洛尘拉走啦。第二天,学子监学子们出发去战场,休息时,汪洛尘问沈蝶依明日就要到军营了,忐忑吗,沈蝶依摇摇头,沈蝶依感觉南宫墨夜不太对劲,决定去看看,此时得南宫墨夜正拿着香囊,想起和沈蝶依的点点滴滴,不禁的留下眼泪,我居然还想跟你表白,可是你跟汪洛尘的婚约又怎么办,我已对你有情,你是否对我有意,沈蝶依看到南宫墨夜哭了,问他怎么了,南宫墨夜谎称被风沙迷了眼。 沈蝶依要给南宫墨夜吹吹,南宫墨夜往后躲了一下。不愿意让沈蝶依碰他,他现在心很乱。看见沈蝶依更乱了。可沈蝶依拽过南宫墨夜得衣领子就给南宫墨夜的眼睛吹了吹,又问他他们逼着你跟我表白,是不是生气了,南宫墨夜说自己没有生气,如果和你表白是真的呢我是是真的想和你表白呢,沈蝶依一听找借口跑开了。 来到军营,汪洛尘主动提议让自己和沈地方依住在一个帐篷,这样也省去不少麻烦!李将军同意,李将军并没有让学子监学子们参与训练,学子们决定去问李将军为何,李将军觉得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文弱书生,让你们穿上军装到军营来体验一下军营的生活,也就够了,难道说你们还要训练兵马,真刀真抢的上阵杀敌吗,学子们向李将军是申请加入军队训练,吴博士在一旁说,学子监学子对军营训练并未有基础,不同意,李将军思考片刻,你们学子监的学子编成一个独立队,由我来亲自训练,若有战事也由我来直接调度,但是要是你们当中有任何一个人受不了训练的强度,活着完成不了训练科目中途退出,那么你们这支独立队伍酒不能参加任何的战事。 学子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强度高的训练,尽管很累但他们都坚持了下去,吴博士感叹雏鹰不应该只待在暖巢里,应该让他们尝试飞向天空。不久传来战败的消息,李将军带着学子监学子们去战场,看着无辜受牵连的百姓,满地尸体,严心远看到莫子轩脸色不太好,问他怎么了,莫子轩说只是自己突然想到在战争里没有人是真正的赢家,有些人为了战争付出了一切,是我们这辈子都不知道的,学子们发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回到军营,学子们纷纷向李将军请求上战场,李将军觉得他们经验不足,实在太危险了,学子们再三请求,李将军说你们每个人有勇有谋,如果非要上战场那就要更加加强训练,应对未来的恶战。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沈蝶依向李将军提议我们应该进行真人演练,李将军同意, 谁先拿到旗帜为胜,把剪头拔掉用布缠上沾上面粉,二队谁身上有面粉就代表阵亡! 模拟演练很成功! 模拟演练沈蝶依拿到旗帜,而南宫墨夜还有最后一只箭,李将军对他们的表现非常满意,你们这个比赛不光是激发了单兵的作战斗志,同时又考验了团队的协作,汪洛尘看着沈蝶依说到为何我觉得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休息时,唯独不见严心远,此时的严心远正在一边上山采药,一边画地形图。晚上回来军营,看见沈蝶依站在自己帐篷的前面,问她怎么在这里,沈蝶依说自己想出来散散步。第二天,严心远利用沙石和草做了沙盘把飞狐峪的地形做了出来,南宫墨夜也设计了新的战争策略,莫子轩也改良了武器,李将军看到非常高兴,你们可真是后生可畏啊,我相信我们定能大获全胜。汪洛尘看着这样得沈蝶依自言自语太奇怪了,怎么会完全不一样 第十二章 胜利归来 飞狐古道遭到敌军偷袭学子监学子们想要出战,李将军不同意告诉学子们,在你们入伍之前陛下就下过旨意,让我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们每个人的生命安全,只能在军营里操练演戏,而不能上真正的战场,吴博士赞同学子们去参加战士,在南宫墨夜和沈蝶依的再三请求上,李将军终于同意了。 军营里,学子监学子和将军一起商量该如何战斗 南宫墨夜说陀西军并不了解飞狐峪的地形,我们可以利用飞狐峪的天然地理优势,以战鼓为号,将陀西军引入险要地带。 沈蝶依负责在栈道埋伏火雷团子,汪洛尘负责敲战鼓南宫墨夜和莫子轩负责前后包抄果然陀西军中计死伤惨重,李将军听到打了胜战非常高兴 南宫墨夜感叹可惜让陀西将军逃跑了,李将军下令让副将派人去飞狐峪活捉陀西将军, 到了吃饭得时候李将军发现沈蝶依不见了,严心远说她刚刚拿了一批新的火雷团子,说要去试试他的威力,南宫墨夜担心沈蝶依有危险,带着学子们连忙去找。 沈蝶依改良了火雷团子,引爆它,发现它的威力很大正准备告诉南宫墨夜等人,就看到一位夫人带着丫鬟被陀西人追,丫鬟为了保护夫人被陀西人杀。等陀西人离开后,走到丫鬟身边让她撑住,丫鬟临死前给她一个发簪救夫人,军营里,手下向李将军汇报西边的陀西军开始调动兵马,其他几处关隘未遭到陀西军的攻打,他们此时调动兵马非常可以,李将军让他时刻注意陀西军的动态。沈蝶依悄悄跟在陀西人后面,夜幕降临沈蝶依混入托西人中想要救出夫人,在陪他们跳舞时趁机扔出火雷团子逃走 不料被托西将军抓到,幸好南宫墨夜及时赶到,陀西将军用匕首放在沈蝶依脖子上,威胁杨子安只要你杀了自己我就杀了她,南宫墨夜想都没想就把匕首刺进胸膛里说到只要你放了她,沈蝶依故意提出你让我背对他,给他一个杀了我逃走的机会,他若杀了我,他就是一个杀死战友的小人,如果他没有那他就是一个好人,好人就让他留在地狱里做吧,陀西将军放松警惕,沈蝶依扔出烟雾,南宫墨夜拔下匕首杀死了陀西将军,看着受伤的南宫墨夜,沈蝶依心疼你怎么傻,你为什么答应他伤害你自己,南宫墨夜向沈蝶依表白到我没办法看到任何你伤害你,欺负你,长安街头一回顾我就输了,你误了我终身可要负责,沈蝶依流泪亲吻了南宫墨夜。 沈蝶依醒来后发现自己在营帐里,问莫子轩南宫墨夜在哪里,南宫墨夜得伤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莫子轩打断了她的话说到,南宫墨夜伤的比你重,现在还没醒,你也好好休息,陀西将军的残余部队已经投降了。 汪洛尘和严心远去看望沈蝶依,看到她还没醒,严心远连忙去找医工,汪洛尘在一旁说只要你醒过来我就不怪你了,我怪你私自参军,怪你不顾危险得救南宫墨夜,我怪你不顾自己得安危!但是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不计较了好不好,蝶依你醒醒。醒醒啊!沈蝶依突然坐了起来,原来她是故意的 她害怕汪洛尘还是在怪她。不愿理她,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学子监学子回到京城,许多人都站在门口欢迎他们, 国主设宴款待, 在进宫面见国主时,沈蝶依发现司南佩不见了,便和汪洛尘说了一声就跑回马车去找 刚走到马车里就看见落在地板上的司南佩。 赶紧就掖在了腰间,下了马车遇到了韩尚书。 沈蝶依赶紧拜见韩尚书 韩尚书刚要开口说话就看见了沈蝶依腰间的司南佩 韩尚书看到司南佩大惊失色,便趁说话得时间悄悄把沈蝶依身上的司南佩拿走。 沈蝶依丝毫没有察觉! 韩尚书把司南佩拿在手里仔细一看这可不就是。当年太子所贴身佩戴的玉佩吗? 看完转身把玉佩扔回了马车内,转身离开了 李将军和学子监学子们向皇上请罪,皇上没有责怪他们,而是当众给他们奖赐。宴会开始,沈蝶依习惯性得摸像腰间,因为事发突然,来不及将司南佩收起来! 往腰间一摸突然发现司南佩不见了,汪洛尘陪沈蝶依一起出去找。南宫墨夜看到两人急急忙忙问他们在干什么,沈蝶依却说没什么,只是有一点麻烦而已!沈蝶依和汪洛尘说过不要告诉任何人她有司南佩,所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回去路上,沈蝶依发现司南佩还在马车上,觉得很奇怪我明明已经把它拿出来了。因为碰见了韩尚书所以没有来得及把它收起来。可怎么会又在马车里呢。真是匪夷所思! 学子监内宋祭酒宣布给学子们放假三天,告诉他们三天后还有问答大赛,看看他们是不是光顾着贪功忘了学业了! 南宫墨夜正在看书,沈蝶依在一旁时不时的都他,随后两人开始玩成语接龙,沈蝶依先说我讨厌你,南宫墨夜无奈只好接下去,实不相瞒,我喜欢你,沈蝶依想让他再说一遍,谁知南宫墨夜装傻充愣,打闹时,南宫墨夜顺势将沈蝶依搂在怀疑,亲吻她,两人亲昵的举动被林哲成看到,南宫墨夜和沈蝶依找借口离开。 汪洛尘站在湖边思念沈蝶依,想起小时候的承诺自言自语到你让我把彩虹放在你的手中,可如今!你得心还是如此么? 韩玉儿走过去,汪洛尘拿走她手中的玻璃棱柱,韩玉儿问他要,他就是不给她 汪洛尘故意说只要你把天上的彩虹摘给我我就给你,韩玉儿看到玻璃棱柱射在汪洛尘的脸上,特别美于是让他把手给自己,汪洛尘看着手中折射出来的彩虹,终于明白原来彩虹一直都在自己手中,开心的抱起韩玉儿。 严心远从沈蝶依口中得知很喜欢风筝,决定亲手给她制作一个很大的风筝。晚上,学子监五子去烤肉,汪洛尘告诉沈地方依,我想通了过去的已经想通了,不管你到最后选的是谁,我都愿意成全!不会再让你在中间为难了! 严心远拿着制作的风筝想要和沈蝶依一起放,沈蝶依刚拿起风筝问严心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风筝的?还没等严心远回答就 听到汪洛尘说有流星,就跑过来拉着沈蝶依去看流星。 严心远看着沈蝶依远去得背影。突然感觉好像他和她之间注定了就是错过! 一如当初初见她是他卜得那个卦一样 有缘无分终离别 他拿着风筝自嘲得笑了笑 学子监又开始分宿舍,沈地方依和严心远又分在一间卧室,汪洛尘感叹到这都分了几次宿舍了,怎么我跟沈蝶依就是不能分在一起。 问答大赛开始,获胜者将获得书法大家的真迹一枚,学子们抢答,答对的得一枚鸡蛋。获得多者获胜!眼看着鸡蛋只剩下最后一枚了,林博士出最后一道题,两只手互相大力拍,是左手疼还是右手疼,沈蝶依和南宫墨夜突然把手握在一起,宋祭酒看到很欣慰的说我们比赛的目的不是一定要决出胜负,平和心态才最重要。韩尚书查到沈蝶依并不是沈家的血脉,猜想会不会是太子的遗孤,多年前,太子携家眷逃跑半路被二皇子截杀,当时太子妃已有身孕,下落不明,韩尚书发誓一定要为太子报仇。韩尚书让下人带沈地方依去酒楼见自己,故意问他司南佩从哪里来,沈蝶依说司南佩是自己很重要得人赠予,韩尚书想要把韩玉儿许配给沈蝶依。 第十三章 说出身份 沈蝶依声称自己配不上韩玉儿,借口离开。 沈蝶依想事情想的入神撞到汪洛尘 汪洛尘问她这么了,沈蝶依把韩尚书要把韩玉儿许配给自己的事情告诉他,韩尚书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韩尚书可是个老人精 他心里肯定有我们不知道什么的小算盘,想起自己还有事,匆忙离开。 沈蝶依觉得汪洛尘说的有道理,想起那天丢失司南佩的事情,南宫墨夜路过问她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沈蝶依又把韩尚书想把韩玉儿许配给他的事情告诉南宫墨夜,南宫墨夜也觉得此事有蹊跷,沈蝶依既不是望族。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韩尚书一向眼高于顶。怎会把他示若珍宝的女儿。 许配给沈蝶依一个前途未知之人呢!此事必有蹊跷便提醒她没事别乱跑。 汪洛尘和南宫墨夜都回家了,沈蝶依感叹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好想念母君他们,可惜我的身份,莫子轩见沈蝶依一人独自伤神,便走过去, 说要陪她喝酒,他出去买酒答应她给她买桃花酿和桂花糕。 南宫墨夜一回到家就问暗卫涂御史的案子,暗卫怀疑是韩尚书,南宫墨夜觉得这些案子都跟凝香阁有关。凝香阁在城中大名鼎鼎,朝中与之往来的官员和莫名而去的江湖人士不计其数,此案短期内并不是能解决,暗卫却让南宫墨夜别管了,继续在学子监好好学习,南宫墨夜却想要继续查下去,暗卫却提醒他查案的时候切不可一叶障目。 国主一切自有安排,时机到了少主自会知道 凝香阁的桃花酿每天只卖三百坛,等莫子轩到的时候已经都卖光了,莫子轩离开了,路上碰到南宫墨夜,莫子轩觉得凝香阁老板上的气味跟涂御史刺客身上的香味非常相似,两人打算先从凝香阁老板查起。 韩尚书让凝香重新制作恶钱,可是制作完的这些并不符合韩尚书的要求,这些恶钱都要经过张裕之手,韩尚书让凝香要么让张裕留钱,要么留命。 学子监开设剑术课,总成绩第一的可以面见圣上,临近毕业,沈蝶依努力学习剑术,只有面见母君才能在百官面前解除婚约! 汪洛尘的奶奶把他叫回家,想要见见孙媳妇,汪洛尘心里这悲哀在街上烦恼该找个什么样的人见奶奶,这时碰到韩玉儿,高兴得拉着她,便要她去见奶奶。沈蝶依发现自己剑练不好,感叹自己好差劲,莫子轩让她不要泄气,便开始给沈蝶依做示范,沈蝶依让他教自己剑术,莫子轩同意。 韩尚书把沈蝶依喊到府上,跟她说起和韩玉儿的婚事,沈蝶依拒绝,自己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蝶依的话让韩尚书更加确信了她的身份。因为曾经太子也说过如此得话。这一辈子只爱太子妃一人! 经过莫子轩的教导,沈蝶依的剑术有了明显的进步。两人喝酒时,沈蝶依问莫子轩剑不在手中而在心里、剑意是什么意思,莫子轩说这句话是师父说的,他也是我的义父,是我最重要的人,义父从小就对我期望很高,义父临走前希望我能找到小柔。南宫墨夜看到沈蝶依每天拼命的训练,还伤到自己,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在意分数,为了它可以连命都不要, 沈蝶依说拿第一才能进宫,才能让国主允诺一个承诺! 南宫墨夜问她她要的是什么,沈蝶依想到自己答应过汪洛尘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谎称想要好好参观皇宫,南宫墨夜不相信,问她是不是不相信自己了,沈蝶依让南宫墨夜别问了,自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南宫墨夜失落的离开原来她早就不信他了么 南宫墨夜在藏书阁发现当初不见的残缺纸条,想到应该是沈蝶依无意中放进了藏书阁,纸上面有张裕的名字,猜想会不会是剑谱。南宫墨夜便回京城暗卫住的府邸找他商议,无意中看到他启动暗格,等他走后,南宫墨夜走进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枚新恶钱。韩尚书约杨大人见面,韩尚书问为何要将全部恶钱作坊都关停,杨大人觉得现在风声太紧 ,韩尚书说当年你奉命追杀前太子的余党,为了讨好新主,你可是杀伐果断不留余地,可是却放走了太子妃。 南宫墨夜不由的猜想莫非父亲也是和陛下有所勾结,所以才对自己隐藏,所以才派暗卫来比么转头一想陛下多次对自己表达朝廷有官员勾结,为陛下才让我私下查案,所有案件都与父亲有什么关系。 南宫墨夜飞鸽传书想试探父亲,为了不打草惊蛇,问父亲当年前太子一事父亲可是知道些什么?谁知父亲得回信却是敷衍了几句,让他好好备好,争取靠出好成绩,准备为以后图谋! 南宫墨夜回信中问父亲,你这一生谨小慎微,可有过行差踏错的时候 南宫墨夜想了一下,南宫墨夜提醒父亲,若是做了错事可要及时悔改,这样才不会酿成大错,否则为时已晚,害人害己啊!玄天国国主坐在龙椅上,拿着书信语重心长的说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可是为时已晚。当年就不应该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如今在怎么做也无法回头 晚上,沈蝶依去找南宫墨夜,被拒之门外,南宫墨夜现在心里很乱,若不是父亲所为,身为人子竟然会怀疑自己的父亲,可若一切真的是父亲所为,我又如何面对他,面对自己。莫子轩在凝香阁屋顶上看到一位黑衣女子,下去跟她打斗,莫子轩发现小柔手腕上的胎记,确定凝香就是小柔,凝香告诉他小柔已经死了,自从我那日被带走,我们的人生就是两条路,如今重逢不过是一场意外,记住小时候的小柔,忘了今日的凝香。 莫子轩看着凝香说到,我怎么可能忘了你!曾经你得一切苦难皆是因我而起!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如今我已找到,我怎会放你走! 怎么会在让你去过那么刀口舔血的日子 沈蝶依看莫子轩最近几天心情不好,以为他是为了上次吵架的事生气,便去厨房为他亲手煮了面,南宫墨夜想要解释自己根本就没有因为那天那件事生气,沈蝶依无意间说出自己身在皇宫,在南宫墨夜的逼问下,沈蝶依不得已告诉他自己的身世,南宫墨夜现在终于知道她要进宫的原因。 回去的路上,沈蝶依碰到汪洛尘,汪洛尘得知沈地方依把全部真相都告诉了南宫墨夜,心里很生气,不过又想到小时候沈蝶依对自己说的话,既然被发现了,那就要被面对,如果在隐瞒的话就会伤到在乎的人,决定原谅沈蝶依。韩尚书去见三公主,告诉他张裕已经死了大公主即将毕业,如今还结识了南宫墨夜等人,屡立战功,深得民心,获得了学子监五子的称号,这些人今后可都是你的阻碍,既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把他们全都除掉,这些话都被门外的凝香听到。 学子监即将迎来毕业考试,汪洛尘感叹,我能在学子监认识大家,真是我一生的幸事!南宫墨夜走出课堂被沈地方依喊住,南宫墨夜直接走到沈蝶依身边,俯下身在沈蝶依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第十四章 从未出现 南宫墨夜在他耳边说到:“等着他,总有一天他会以十里红妆相迎” 次日国主邀请学子监众学子进宫 沈蝶依没想到母君会这么快让他们进宫,手足无措得 大殿之上沈蝶依低着头站在一边,听着母君的训斥! 低下是一群惊讶得不得了得一群人,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很沈蝶依竟然是女儿身,更加没有想到得却是,她居然是大公主白晴依!那个和汪洛尘有一纸婚约得白晴依 白晴依告罪到:“母君还不是你们非要我嫁给汪洛尘为妻!儿臣不愿才不得已想进入学子监,考得第一名,来像母君要一个承诺,解除婚约!” 国主听了气的说了句:“放肆!白晴依你身为我古月国公主竟然丝毫不知道收敛。竟然以女儿身进入学子监和一帮男子打打杀杀还上战场你可知罪?” 白晴依答道:“儿臣不知,母君要罚便罚反正我与汪洛尘得婚约必须解除!” 汪洛尘听着这话心里苦涩,可却也没有办法,谁让公主从来心怡得就不是他 汪洛尘只好上前行礼说到:“国主赎罪!不是公主不愿嫁于微臣,而是微臣实在不能娶了公主,因为微臣早就和韩尚书得千金韩玉儿私定终身了!” 并且微臣承诺这一辈子非她不娶。还望国主成全! 一切罪责微臣愿意领受还请国主不要责怪大公主。是微臣对不起她! 说完汪洛尘又朝白晴依拜了下去! 国主听后大怒。 让侍卫拖汪洛尘出去重打一百大板。在家闭门思过百日! 无令不得出 并且下旨取消了与白晴依得婚约 白晴依看着汪洛尘被拖走还想说写什么,还没等她开口就看见汪洛尘冲她摇了摇头,让她别冲动 汪洛尘被打得趴在床上起不来! 白晴依她们去看他 白晴依和他一声声说着对不起,汪洛尘说到傻瓜你不爱我,放你自由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而南宫墨夜接到父亲得书信。让他以回国侍疾,说他以卧床不起向南宫墨夜向国主上书要回玄天国! 南宫墨夜纠结不已!他舍不得白晴依。 可无奈父君病重只能选择回去 南宫墨夜去和白晴依告别,让她等他说他一定会回来娶她,让她做他的皇子妃,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相离 朝堂之上 国主和文武百官商议是否同意南宫墨夜上奏 韩尚书说到:“不可陛下不可放虎归山,一但大皇子回国,他日来犯我国疆土该当如何?” 林大人回到:“尚书大人此言差矣!父亲病重儿子回国侍疾有何不可为什么不能放他回去?” 为此众大臣议论纷纷,争议不断 国主大人听见大臣们说的答到:“好了,都别说了,寡人自由定夺” 次日国主身边得李公公便前去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玄天国大皇子,奉谨恭亲,秉重纯孝,文武秉重,特赐婚与大公主白晴依,结为连理!带大皇子回国以后择日完婚!”南宫墨夜听完高兴得不得了,本以为要去白晴依难上加难! 国主下的这一旨意太多人不解,为何要将大公主许配给他南宫墨夜,只有国主知道:“她曾派人调查过南宫墨夜”发现他对别人都一视同仁,唯独自己得大女儿,他怕是动了真心。当初在军营,为了她不惜自刎也要救她 如此不管到和地应该都能保护好白晴依才是。 又能化解二国纷争又能成全了有情人何乐而不为! 可谁又能想到,在南宫墨夜回去得第二个月!边境就传来了玄天国正在强加练兵,目的以不言而喻!为的就是我古月国得江山 古月国三十二年玄天国发兵,交战数月之后,举国动荡。 而南宫墨夜也没有在回来 相较于玄天国正在的强大,古月国显得尤为后力不济,连连败北。 古月国国主坐立不安,整个古月也显得十分混乱,生怕玄天国真的兵临城下,以古月国如今的实力根本无法抗衡。而且玄天国似乎早有打算,提前封锁了古月国和别国的联系,让他们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古月国宫内,一间雅致的庭院里,袅袅檀香醉人,清脆的琴声如珠落玉盘,绕梁而不绝。 淡淡的微风拂过,吹开了抚琴女子微垂的面容,肌肤白皙如雪,堪称绝美的面容上透着一股宁静,一双如九月秋水的眸子盛满月光,清澈纯净。 初春的天还有些微寒,三五株春桃悄然绽放,树梢上挂着的粉色蓓蕾虽不多,却已经尽显娇羞。 “公主,试试嫁衣吧。”一名名为秋棠的宫女穿着红色宫裙,站在女子身后好一会,才犹豫着开口。 青葱般的指尖忽然停歇,琴声戛然而止。 “天快亮了,送亲队伍已经在宫外等候了。”秋棠眼眶泛红,低声说着。 听到这话,女子的双肩分明一颤,而后起身,抬眸看着东方天际,眼里烟火明灭。 “他,没来么?”清甜的嗓音平淡中带着一丝惆怅,她手中握着一块温润的美玉,形似一个惟妙惟肖的麒麟,嫩黄色的色泽间,一个夜字隐隐浮现。 秋棠心里虽然不忍,可是仍说出了实话:“公主,别再等了,根本没有人拿着玉佩来提亲,如今古月国已经大乱,您若是不嫁,后果不堪设想。” 攥着玉佩的手越发紧了几分,她深吸一口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低声道:“上妆。” 秋棠用力的点头,立刻唤来了服侍的宫婢们忙碌起来。 一个时辰后,铜镜里映出了一张足以倾国的容颜,精致的妆容,华丽的装饰,将她映衬得如同壁画上走出来的天女。 “公主,您真美,玄天国皇子若是看到您的样子,一定会被迷的神魂颠倒。”秋棠脸上笑着,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可是心里却隐隐发酸。 天下谁人不知,白晴依公主在等良人归来,可始终未曾出现! 古月国连连战败,母君无奈只能让她去和亲!甚至连自己得夫君都没办法选择!此次古月国败北,和亲不过是缓兵之计,即便公主再美,只怕也不会得到多好的待遇。 无言以对,秋棠的话,她似乎没有听见,只是静静的坐着,握着手中的玉佩,多年前的画面仍旧清晰。那一日,她在枫叶林救下得男子,说会寻她,靠玉佩来寻她,可惜她没有等到 他临行前说过会回来娶她,许她十里红妆,她等他,他也没有在回来 从来他都不曾骗她为了她甚至不惜生命,可为什么要背弃誓言让她成为全京城得谈资 自那一日起,她便再也无法将他的容颜从脑海中挥去,那一句誓言也宛如刻在了心间一般,无法忘却。 几年后的今天,她即将出嫁,他却依然没有出现。 沉了双眸,她看着窗外渐渐明朗的天色,听着耳畔越来越清晰的乐声,她的手不自觉的颤抖,几乎握不住那块玉佩。 时辰到了,她即将踏上和亲之路。 “公主,走吧。” 红色的头纱模糊了视线,她木然的迈着步子,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跌落在随着步伐而宛如花开的裙摆上,消失不见。 宫门处,国主早已经等候多时,当见到盛装打扮的白晴依之时,都禁不住落了泪。 “女儿,拜别母君谢母君养育之恩教导之情!女儿此去不知归期,还望母君珍重。”行至他们跟前,白晴依跪行大礼。 国主慌忙将她扶起,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的容颜带着深深的悲凉:“母君,对不住你。” 眼泪夺眶而出,白晴依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开心一些,上翘了嘴角,她笑着道:“身为公主,这便是女儿的命。女儿走后,请母君,保重凤体。” 说完之后,她再次行大礼,这一次国主没有再阻拦,而且悄然抹去了眼角的泪。 锣鼓喧天,丝竹绕梁,送亲队伍出发了。 一路行至皇城外,街道两旁,百姓纷纷跪拜,激动山呼:“恭送公主。” 一声声“恭送公主”响彻了整个皇城。两日过去,长长的仪仗队伍在山道上蜿蜒而行,一路颠簸,众人都显得有些疲累。 临街一间酒楼二楼上,一身紫色长袍的男子神情冷漠,淡淡的看着窗下喧哗。 “这女子倒是真有影响力。”嘴角缓缓上翘,他的笑不达眼底,低沉的嗓音透着霜寒,让人摸不透思绪。 不知为何却烦躁的要命看着窗下女子一身嫁衣,总觉得她应该是为他而穿的,奈何他越想记起就什么都记不起来 当年只身回玄天国路遇伏击受了重伤!被救回去之后昏睡了半月有余,醒来之后前尘尽忘 尽管每每梦中都有个女子像他哭诉为何不来找她为何背弃誓言!他努力想看清那女子得模样可就是看不清,每每都睡不着一睡觉就是梦魇! 第十五章 和亲 他的身畔,一女子一身红衣,美艳不可方物,此刻也正冷漠的看着下方,半晌之后,询问道:“主上,听闻这个大公主聪慧过人,观星象,定乾坤,善医术,若是真让她嫁给了别人,恐怕....” “再聪明,也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男子无谓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红衣女子一怔,转头看着露出玩味笑容的男子,眉头微微蹙起。 按照主上的性子,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棋局里出现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可是,今日却.... “岚鸢,记住,不要妄图揣测我的心思。”笑容渐浓,可是他的眸光却更加的冰冷,俊美到无可挑剔的侧脸似蒙着霜寒。 红衣女子心头一颤,恭声道:“岚鸢知错了。” 马车内,白晴依听着耳畔一波一波的呼喊,眼眶发酸,抬起一只如玉的手臂,撩起了窗帘朝外望去,单薄的红纱在微风中微微掠起,露出了她如仙的姿容。 紫衣男子眸光微敛,回眸间竟刚好捕捉到了这一幕,看到那张脸的一刹那,他竟有些怔住了。 那双带泪的眸子,竟是如此似曾相识。 “主上....”见他失神,岚鸢轻声低唤。 回过神来,马车早已经走远,他收回思绪,重新恢复了冷漠:“既然古玄二国已经和亲,怕是会平静一阵子,咱们的计划也先搁置,等时机成熟的那一刻。” 岚鸢眼里划过一丝兴奋,点了点头道:“岚鸢知道了,那主上接下来的安排....” 眸光潋滟,紫衣男子抬眸看着天际,冷厉的嗓子似乎也柔和了几分:“我要找一个人。” 岚鸢立刻道:“主上要寻谁,岚鸢这就去办。” 笑着摇摇头,他眼里漫过一丝柔情,看的岚鸢一愣。 “我要找的人,必须由我亲自去,也只有我,才能找到她。”笑容淡淡却带着一丝极为难得的温暖,他悠然转身,朝着黑暗中走去。 他得记忆中总是有一个女子一双带泪得眸子声声的控诉。他一定要找到她 岚鸢木然转身,看着他颀长而挺拔的身影,素手下意识的抚上胸口,那里的频率不知何时,被悄然打乱。 随意的迈着步子,背对着阳光的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和白晴依一样晶莹剔透的玉佩,色泽碧绿温润,爱怜的摩挲,他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原来这块司南佩本是一对。当初受伤被恩人所救,他给了她一块,凭此玉佩去找她。曾想他失忆了再也难寻曾经得记忆了,只能一点一点从模糊得影子中去寻找 送亲队伍渐行渐远,当天擦黑之时,便已经出了古月国的国境。 靠在马车内,白晴依舒双手摩挲着那块玉佩,眼里满是柔情密布。 秋棠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地悄悄叹息一声,她的心思,她是清楚的。 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再无更改。 “公主,喝点水吧,这是咱们古月国的清泉水,到了玄天国,可就喝不上了。”秋棠将水囊里的水倒在玉杯里,递到了白晴依面前。 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白晴依小啜了一口,看着渐渐漆黑的天色问道:“还有多久,能到玄天国。” 秋棠想了想,道:“大约还需三日。” 白晴依点点头,不再说话,看着夜空中偶尔出现的几颗星星,下意识的推算着。 东方青龙星宿中,两颗尤为明亮的星星闪烁着,将周边的几颗小星星都掩盖了下去,它们一左一右恰巧形成龙头上双角之势。 这是角宿,乃斗杀之首冲,大凶也。 白晴依手中的玉杯悄然滑落,角宿寓意的,便是她的未来吗? 两日过去,长长的仪仗队伍在山道上蜿蜒而行,一路颠簸,众人都显得有些疲累。 天色渐渐擦黑,马车上点起了琉璃风灯,橙色的灯光随着颠簸而微微摇晃,在山道上忽明忽灭。 马车内,白晴依安静的坐着,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可是却掩饰不住她眉宇间的一丝担忧。秋棠撩起帘子朝外望了望,冷冷的山风灌入了脖子,引得她一阵颤栗。 “入夜了,公主,奴婢替您准备烤炉。”赶忙放下了帘子,秋棠转过头对着白晴依道。 轻轻摇摇头,白晴依神态有些疲累,只柔声道:“不必了。” 秋棠见她这般,心下明白,公主心里必定有心事。略微思量了片刻,她轻声问道:“公主是还挂念着那日所救得公子么?” 提到他,白晴依的眸光一动,沉默许久之后才轻轻舒了口气,道:“若是有缘,终会再见。只是近日夜观天象,心里始终不得安宁。” 秋棠面色微变,连忙问道:“公主可是看出了什么?咱们此行难道....” 还未等她说完,白晴依便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微微有些严厉:“不可问,不可说。” 秋棠面露担忧,却也不敢再多问,她知道,公主虽看起来柔弱可亲,可实际上性子十分倔强,她说不可说,那自己再三询问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可是心头又免不了有些担忧。 片刻之后,白晴依舒缓了眉头,素手撩起帘子看了看茂密漆黑的山林,呼吸着山里特有的沁凉空气,勉强将心头的担忧放下。 不管此去是福是祸,她都避无可避,只能面对,这便是宿命。 黑夜,越来越浓重,偶尔一阵山风呼啸而过,灌入了马车,带着淡淡的清香。虽说有些凉,但是却让人无法不喜欢这种感觉。 寂静的黑夜,除去了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叫声,便只有马车转动轱辘的声音,在黑夜里和成了一首催眠曲,让人昏昏欲睡。 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候,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从密林里传来。 一个圆乎乎的小球钻出了草丛,乌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映照着马车上的琉璃风灯,闪闪发亮。 忽然,它似乎发现了什么,皱了皱小鼻子,对着一辆最为华美的马车跑了过去。圆滚滚的身子在草丛间穿梭的极快,而后寻着一个机会,一下子从马车帘子内钻了进去。 而众人在几日的赶路中已然疲累,谁也没有注意到这短暂的一幕。 马车内,白晴依刚刚喝下了燕窝粥,正欲睡去,微眯的眼角忽而瞥见了一个白色的小球。 “啊....这是什么东西。”秋棠被这突然出现的小家伙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 白晴依坐起身子,看着那只有着一对贼溜溜的大眼睛的小家伙,仔细的打量了片刻,而后嘴角溢出了一丝笑意,低声道:“不必惊慌,不过是只山里的小狐狸,不会伤人的。” 秋棠这才放下了心来,也好奇的看着小白球,笑盈盈道:“细一看还真是可爱呢,毛绒绒的,在咱们宫里可没见过呢。” 小狐狸摆了摆可爱的小脑袋,大眼睛在马车内环视了一周,最后停顿在白晴依的身上,歪着头打量了半晌之后,嘴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朝着她走去。 白晴依对它似乎也极为喜爱,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将它身上沾着的草叶取下。 “公主,这狐狸也不知咬不咬人,咱们还是将它放回林子里去吧。”秋棠对它有些不放心,连忙道。 白晴依绽开一丝柔美的笑意,低声道:“白狐最为喜净,也最为怕人,今夜这般钻入了马车,必定有因。” 似乎听懂了它的话,那小狐狸歪着头摩挲着她的手掌,显得极为亲昵。 “你想跟着我?”有那么一瞬间,白晴依好像明白了它的意思,有些惊疑的开口。 小狐狸样子十分狡黠,胖乎乎的身子不过两只巴掌大小,只见它抬起头望着白晴依,大眼睛里写满了友善,随即它用头撞了撞白晴依的手。 疑惑的看着它,白晴依张开了手掌,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小狐狸舔了舔她的掌心,暖暖的痒痒的,而后,在柳云舒惊诧的目光中从嘴里吐出了一粒拇指大小的白色珠子,在有些昏暗的马车内熠熠生辉。 “这....这是什么?”秋棠捂着嘴惊呼,对这一幕十分不解。 白晴依先是惊愕,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好笑道:“这小狐狸倒真是聪慧,它想让我带着它,便用这粒宝作为最报酬。” 小狐狸吐出了珠子,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晃悠着胖乎乎的身子爬到了白晴依的软垫上趴了下去。 “狐狸,竟然懂得用金钱收买人心....”秋棠惊奇的感慨,满脸的难以置信。 看着手中的那粒宝珠,又看看那可爱的小狐狸,白晴依扑哧笑道:“狐狸是最聪慧,最通人性的。你若是真想跟着我,便跟着罢。” 秋棠蹲下身子,好奇的打量着小狐狸,询问道:“咱们真要带着它去玄天国皇宫吗?” 白晴依抚摸着小狐狸柔软的皮毛,柔声道:“它若喜欢,便由着它。它衔珠而来,身子又这般珠圆玉润,日后,便叫它玥儿吧。” 听到白晴依给自己取了名字,小狐狸似乎极为满意,移了移身子,亲昵的挨着她。 第十六章 怎奈旧人不识 玄天国,位于古月国得以南,地大物博,四季分明。 相较于古月国的霜寒,此时的玄天国早已是春花烂漫,气候宜人。 玄宫,占据了整个皇城的二分之一,金碧辉煌,蔚为壮观。夜色阑珊,烛火的光芒将整个宫殿照的灯火通明,放眼望去,尤为壮美。 璧还宫,玄宫内十分华美的一间宫殿。 殿内燃着番邦进贡的碧螺香,恬淡清新,宁静怡人。 斜风柔柔的吹入殿内,混合着香味,萦绕在鼻尖,让人只觉说不出的舒爽。铜镜前,一女子正端坐于前,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一直注视着镜中映出的另一道身影,柔情缱绻。 紫檀木梳轻轻的从头顶梳至发尾,柔软顺滑,乌黑的秀发穿过男子修长的手指,沾染了淡淡的发香。 几名宫婢静静的立在殿内,神态恭谨,就连呼吸都放柔了许多,面对这个浑身透着霸气的男子,她们只觉察到了无限的压力。即便他在面对她们主子的时候会显得格外温柔,可是那股冷厉的气息却依旧让人喘不过气。 一月前先皇病逝!又皇子南宫墨夜继承皇位,虽后宫佳丽三千。却从未真正碰过一人!都是用迷香造就与他欢好得假象! “皇上....”女子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好看的弧度。她伸出一只白净的手,轻轻握住了男子的手,眉眼间尽是柔情。 停下了动作,男子垂下眸,看着他们相握的手,俊美冷厉的面容放柔了几分,俯下身拥着女子的肩,柔声道:“情儿,你有心事?” 被唤作情儿的女子唇间露出一丝娇嗔,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心里涌起一丝甜蜜,可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轻轻蹙起了眉,低声道:“明日那古月国公主便要入宫,皇上今夜还在臣妾此处滞留,怕是不妥。” 听出了她话中的几许哀怨,男子经不住挑了挑眉,摩挲着女子情妃柔嫩的肩膀,淡淡道:“那情儿是认为朕应当前去准备一番,好迎接那公主?”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她毕竟是古月国公主,而且,是那天下闻名当年在战场大败敌军得白晴依。”情妃有些激动的转过身,抬起头看着他,语气有些哀怨。 若是别的女子入宫,她或许不惧,因为整个玄宫谁人不知,她穆情儿才是最得宠的妃子。玄皇对她言听计从,别的妃子平日里想见玄皇一面都难如登天,而此刻,玄皇正在温柔的替她梳发,仅这一点,便可看出她在玄皇心中的地位。 可是,对那白晴依,她也不得不忌惮,但不说她如何聪慧,便是她那名动天下的惊世美貌,便足以让任何女人嫉妒。 嘴角的笑带上了几分邪气,南宫墨夜低下头轻轻在女子柔美的眼睑上抚摸,那温柔的目光全然不似平日里杀伐果决的玄皇。 见他这般,情妃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觉得心里如同针扎一般难受,下意识的咬了咬唇,低声道:“皇上,又在想姐姐了?” 一听这话,南宫墨夜目中的柔情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剑眉微蹙,面容也冷淡了几分。 他自登基以来便后位虚待,只愿有一日能找到她,娶她为妻。但那也是雷点谁也不能触碰 情妃心底一颤,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慌忙起身跪在地上,委屈道:“情儿知错了,皇上原谅情儿吧。” 南宫墨夜俯视着情妃,眉头蹙的更紧了,片刻后淡淡道:“不早了,你先歇着吧。”说完后,他又转过身对着几个宫婢道:“好好照顾情妃。” 随即,便迈步准备离开。 “皇上....”情妃有些急了,心底暗骂自己愚蠢,竟然当着他的面提起了他的禁忌。她虽得宠,但是也心知肚明,玄皇对她宠溺,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只是因为她知道她和他心里得人有些许相似的眼睛,还有权倾朝野得父亲!那个他深爱的女人他总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停下了脚步,南宫墨夜没有转身,只淡漠道:“你放心,娶那古月国公主,不过是太后的懿旨,你在这璧还宫一日,朕便不会冷落你一日。” 脚步声渐渐走远,宫婢如喜将情妃从地上搀起,安慰道:“娘娘,您何必担心,皇上已经许诺不会冷落您的。” 听得这话,情妃脸上的怨色更浓,甩开如喜的手,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怒声喝道:“你懂什么,璧还宫,璧还宫.....他终究还是忘了她,忘不了她。” 话音落下,她怨毒的攥紧了手,心底暗暗发誓,无论是谁,都不能从她身边抢走南宫墨夜,不管是那个不知在哪得人,还是那个即将入宫的白晴依。 漫漫一夜过去,当白晴依再次睁开眼之时,送亲队伍已经进入了玄天皇都。 十里长街,人头攒动,道路两旁挤满了来看热闹的老百姓。对他们来说,嫁入玄天的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古玄两国终于不用再交战,他们也终于安定下来。 马车内,秋棠正仔细的给白晴依检查衣衫配饰,生怕有一丝纰漏。 抱着玥儿,白晴依轻轻撩起帘子一角往外看去,入目的景象是与古月国全然不同的建筑和民风。古月国天寒,子民多穿夹袄长袍,而玄天子民则多穿丝帛绢衫,色润轻薄,别有一番风味。 秋棠替她整理好了喜服,也撩起帘子望了望,只见那皇城中央一片气势恢宏的宫殿若隐若现,金碧辉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公主,就快到玄宫了。”眼底浮现一抹忧色,秋棠语气有些低沉道。 白晴依抚摸着玥儿柔滑的皮毛,目光平静而悠远,轻声附和:“是啊,到了....” 见她这般平静,秋棠心里反而愈加担忧起来,踏入玄宫,她们的生活便全然没了方向,若是命好,便安稳度日,若是有一点差池,只怕便会落得举步维艰。 张了张嘴,秋棠本想说什么,可是一见白晴依胸口隐隐露出的红绳,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公主心中想着的,仍旧还是那个许扎承诺得那个男子。 此刻她只能祈祷,玄皇并不如传说中那般霸道狠辣,能够与公主相敬如宾。 白晴依心中却并没有多做想法,一路上她或许还有些忐忑,有些担忧,可是眼看就到玄宫,她反而平静了下来,任耳畔锣鼓喧天,似乎都与她无关。 她的任务,只是嫁入玄天国,平息战乱。 此刻的玄宫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张灯结彩,红绸遍布,隆重之至。 怡兰轩,玄宫中少有的清净之地。这里种满了各种珍品香兰,色泽斑斓,幽香扑鼻。轩内,青木案旁,颀长的身影静静坐着,金色的长袍恰如其分的贴合着他的身躯,裁剪得当。 案上,一摞一摞的折子堆积着,他深邃的眸光一刻也没有从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上移开,时而蹙紧眉头,时而提笔勾勒,专注而入神,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隐隐流露出一股慑人的霸气。 “皇上,算算时辰,那白晴依公主怕是已入宫门,您看....”一旁伺候的太监刘玄静静守候多时,见他没有停下批阅奏章的意思,有些焦急的提醒。 南宫墨夜眉头越发蹙紧了一分,片刻之后,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淡淡道:“更衣。” 刘玄一听,面露喜色,慌忙唤来等候多时的宫婢走了进来。 看了看她们手中捧着的红色喜服,他眼底滑过一丝深深的不耐,但却顺从的换下了金色长袍。若不是太后下了懿旨不取古月,只寻晴依,他是断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扩张玄天国的机会。 承欢殿,早已为了这场婚事而布置妥当,精美华丽中透着丝丝庄严。 头盖红纱,白晴依在秋棠的搀扶下,跟随着引路的宫婢朝着承欢殿走去。一路上,迎接的宫婢太监无数,皆对这个名动天下的晴依公主好奇不已。 当亲眼见到她的时候,众人眼里都写满了惊叹。即便红纱遮面,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那一身从骨子里透出的风华和清雅便不是常人可有。 但见她轻垂羽睫,莲步姗姗,单单是行走在玉石台阶上,便已是构成了一副绝美的书画,清雅出尘,飘逸动人。 一步步走进承欢殿,白晴依呼吸明显快了一分,淡然如她,此刻也不能做到古井无波。微微颤抖着的指尖轻轻抚上胸口,温热的玉佩紧紧贴着肌肤,似乎也将记忆中的他更贴近了自己些,让她安心不少。 但是这股安定却没有持续多久,那沉着而坚定的脚步声响起之时,她的心,竟然莫名的加快了速度,睫毛微微扑动,看着那带着霸气和冷然的身影,怔怔的出神。 怎会和他如此相似,怎会一模一样,他不还是皇子么?怎会是皇上 “玄皇到,古玄二国结亲大礼,正式开始。” 第十七章 心如死灰 承欢殿,极尽奢华,白晴依挺着僵直的背,听着萦绕在耳畔庄严的钟鼓声,呼吸渐渐紊乱。 她的身畔站着陌生至极的他,明明隔的极近,可是却又仿佛隔了千万里,只让她感觉到了冷漠。 拜堂的过程冗杂而漫长,不消多时,她便已经有些辨不清方向和时辰。 头上的红纱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偶尔露出她如瓷般精致的下巴,映着鲜艳的红,分外惹眼。 “太后驾到....”临近傍晚,大礼即将结束,庄严而华丽的凤辇停在了承欢殿外。 整个承欢殿立刻陷入了寂静之中,钟鼓声,交谈声,通通安静了下来。听着那一行有些缓慢的脚步声,白晴依心里不禁有些好奇。 手上的红绸一松,白晴依下意识的垂目看去,只见玄皇转过身快步走向太后,口中道:“母后,您身子不适,怎不在宫中歇息。”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南宫墨夜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粗犷,反而低沉清晰,透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似曾相识 “今日是我儿大婚之日,为母的怎能不到,况且,哀家对这晴依公主可是好奇的紧啊。”太后语调含笑,在宫人和耀皇的搀扶下缓步走上了主座。她的声音很是温婉,若不是知晓她已年过四十,白晴依只怕会以为她不过双十年华。 白晴依虽然红纱遮面,但当太后从她身侧走过之时,她还是清楚的看见了太后艰难的行步,不由得心头一惊,随即行了跪拜大礼:“古月国国公主,晴依,见过太后娘娘。” 坐在主座上,太后嘴角含笑,一只涂满丹寇手轻轻了摆了摆,柔声道:“怎还叫太后,依儿日后便是哀家的儿媳,跟着夜儿叫哀家母后便是。” 白晴依微微抬头,透过薄纱看向太后,虽看不真切,但是却能感觉到她温暖的笑容,当即心头一暖,微笑道:“是,母后。” 听得她这么干脆的叫出母后二字,南宫墨夜的脸色明显深沉了几分,他冷冷的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晴依,嘴角勾起了不屑的弧度。 太后到来的小插曲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她便因为身体不适离开了承欢殿。 天色已擦黑,宫中点起了一串串红色的喜字灯笼,放眼望去,十分壮观。大礼便在这微红的光芒中落下了帷幕。 半个时辰后,喧嚣淡去,白晴依坐在冰冷却柔软的床畔,垂眸看着自己的足尖,思绪纷乱。 玉寰宫,玄皇赐予她的宫殿,便是她日后的栖身之所。 红烛暧暧,光影重重,房间里燃着宫里御用的欢喜香,香味清甜中透着妩媚,是皇帝临幸妃子时用来提高情欲的香料。 光影下,白晴依一身红裙,拖曳在地,柔软而纤细的腰肢投下了优美的剪影,分外迷人。 忽然,门外响起了稳健的脚步声,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门,开了,颀长的身影进入了屋内,淡淡的扫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可人儿,嘴角的不屑越加明显。 光影微微跳动了几下,映得南宫墨夜俊朗的面容忽明忽灭,淡漠的眸光将白晴依的紧张看的分明,笑意渐渐蔓延开来。 脚步声原来越近,白晴依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眉头微微蹙着,美眸中流转着一丝不安。 南宫墨夜随意的抬手,正欲揭去她头上的红纱,却被她偏转头躲了开。 手在半空僵了一会,他笑意更浓,挑了挑剑眉,淡漠道:“你怕朕?” 白晴依心下一紧,沉默了片刻,温柔软糯的嗓音响起:“玄皇崇高,臣妾不过是个弱质女流,自然是怕的。” 话音刚刚落下,她只觉得面上一凉,头上的红纱便已被南宫墨夜一把扯下。 把玩着手中带着余香的红纱,南宫墨夜一手钳住了白晴依光洁的下巴,缓缓道:“怕?你是怕嫁与朕,还是怕古月国一夜之间夷为平地?” 白晴依看着熟悉得人:“抖得像个筛子一样,瞬间就红了眼眶”问道:“墨夜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明明答应了你会来娶我,你为什么要背弃我们的誓言?” 南宫墨夜听着她的控诉就像梦里那般,焦躁难忍到:“公主莫不是怕来到这就失宠,想和本皇套近乎?可惜了朕不吃你那套”怕我灭了你古月国是么 面色一变,白晴依美眸含怒,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镇定道:“玄皇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必定不会更改。” 心里得痛却无以复加,为什么在他得眼中看不见一丝曾经得温柔,却满眼都是不屑,为什么会这样 见她这般镇定,南宫墨夜忽而来了兴致,他摩挲着她的下巴,凑近了脸仔细的打量着她的容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久闻晴依公主貌美若仙,天下间无出其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强烈的男子气息涌入鼻尖,白晴依面色微红,心里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空气里欢喜香越来越浓,适时的挑弄着她的心。 可他得心也不可否认得跳动了起来。他并未在那日城中之前见过她,为何她会那般伤心得与他控诉 灯影微微跳动,白晴依呼吸渐渐急促,酡红的面庞泛着醉人的光泽,一双美眸含着心痛薄怒直视着南宫墨夜俊朗冷厉的面容,虽嗔,却更显娇美。 南宫墨夜摩挲着她的下巴,嘴角的弧度微微上翘,眼底滑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盛传晴依公主天资聪绝乃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依朕看,不过尔尔。”视线游离在她的面庞,最后定格在她透亮的眸子中,南宫墨夜戏谑道。 薄唇轻启,她吐气如兰,心痛得不想开口却还是如刺猬一样还了回去软糯的嗓音甚是好听:“久闻玄皇果决独断,风姿卓绝,依臣妾看,亦不外如是。” 剑眉上挑,南宫墨夜指尖用力一抬,将她整张娇艳暴露在烛光下,玩味的目光停留在她泛着流光的红唇,笑意蔓延。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朕说话的女人。”语调微冷,他伸出拇指轻轻触碰她娇嫩的唇瓣,有一丝暧昧在流转。 “却也必定不是最后一个。”白晴依本是温婉内敛之人,可是偏偏遇到南宫墨夜后,却如何也无法保持淡然,听得他的话,便忍不住出言相对。怨他恨他为什么会像对陌生人一样对她。好像真的不认识她一般 微微一怔,南宫墨夜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这般胆大,面容虽冷,看着她伤心得眼心头却泛起一丝异样。 良辰美景当前,欢喜沉香入鼻,气氛在不知不觉间悄然转变。 南宫墨夜身子微微前倾,靠近了她几分,鼻间呼入的尽是她醉人的体香。白晴依眉头浅蹙,下意识的往后仰,南宫墨夜便又前倾一分,她越发紧张,便又躲。如此片刻,她便已躺在榻上,而他便倾着身子俯视着,笑意在眼底流转。 “怎么?迫不及待的躺下了?”戏谑开口,他的大手滑到了她的腰间,指尖拨弄着红色的腰带。 白晴依眼底一慌,慌忙便要起身,却被南宫墨夜倾身而下,将她牢牢压住。 “别动。”感受她的挣扎,他低声喝道。 蹙紧了眉头,白晴依面如火烧,假装不认识现在又这样,便气着咬着银牙道:“还请玄皇放开臣妾。” “放开你?”南宫墨夜笑出了声,笑声低磁而爽朗,“你既自称臣妾,便当知晓,身为臣妾该履行的义务。”说完之后,他干脆利落的扯下了她的腰带。 腰间一松,白晴依大惊失色,挣扎的越发厉害,慌忙道:“玄皇至高无上,必定不会勉强一个弱女子。” 听此言,南宫墨夜停下了动作,一手撑在她肩旁,冷厉的面容带着几许莫名的笑意:“若是勉强了又如何?” 被他的话噎住,南宫墨夜眉间带着怒气,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感觉一只温凉的大手滑入了腰间,引得她一阵战栗。 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她张口欲说什么,却见南宫墨夜动作精准而迅速的擭住了她的唇,滚烫炙热的吻来的太突然,她毫无防备,便被他尝尽了甘甜。 好一会,回过神来,她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更加得寸进尺的占了便宜,白晴依慌了神,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是却被他抓住机会更加贴紧了身子。 从未有过的炙热感觉蔓延了全身,白晴依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感受着他的吻,他的气息,她竟然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有些绝望的沉沦。 就在这个关头,她拼了命得推开了他,既然已经当她是陌生人又何必如此亲昵,南宫墨夜坐在床畔望着她,眼角带着一缕不屑的笑意。 似乎醒悟了什么,白晴依慌忙坐直身子,衣衫凌乱间露出了她如凝脂般的肌肤,面上滚烫,她慌忙整理。 见她这副模样,南宫墨夜只觉得心情大好,笑意更浓,讥讽道:“本以为晴依公主有多圣洁,原来和别的女人一般无二。” 这话让白晴依难堪到了极点,她眉头紧紧纠结,脸色白了白,谁面对心爱得人会有抵抗能力呢?尽管他好似不记得她了,可她依旧贪恋他的味道和怀抱!瞪了南宫墨夜一眼,却没有说话。 掸了掸衣衫,南宫墨夜面上带着一丝无趣,淡淡道:“怎么?委屈?” 深吸一口气,白晴依回看了他一眼,咬着唇瓣道:“不及耀皇委屈。” “哦?朕如何委屈了?”南宫墨夜忽而笑了,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犹豫了一下,白晴依镇定道:“玄皇若是身体不适,当乘早宣御医才是,切不可讳疾忌医。” 南宫墨夜毫无准备的听了这么一句,久久未回过神来,好半天才猛然清醒,这个女人是在暗示他身体不行,换句话说,是在讥讽他不举。 怒意涌上心头,他咬牙切齿道:“你敢说朕不举?” “是否不举,玄皇心中定比臣妾明了。”白晴依见他吃瘪,心里竟涌上一丝小喜悦,全然忘了这个男人是如何的霸道冷厉。 怒视着她,南宫墨夜心中如火烧,从未有过一个女人敢这样不将他放在眼里,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将她的清高和自以为是撕得粉碎。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不急在这一时。 白晴依看着他满面怒意,正思忖着如何化解,却见他面色很快沉着,全然看不出一丝怒气。 这样一来,白晴依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面对这样的南宫墨夜,她有些捉摸不透。她想过无数次重逢就是为想过他会不记得她了 就在她猜度之际,一只大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提,便让她离开了柔软的床榻。咚的一声,她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忍不住吃痛的轻叫了一声。 愤懑的抬头朝始作俑者看去,却见南宫墨夜悠然自得的靠在了床上,微眯着双眼淡笑道:“既然朕不举,那留你也无用,这床,朕便一人独占了。” 白晴依气闷,问道:“那敢问玄皇,臣妾今夜睡在何处?” 南宫墨夜懒懒的指了指屋内的一张八角桌,唇瓣微微动了动,“喏! 第十八章 相拥而眠 屁股上生生发疼,白晴依看着那张小巧的八角桌,保持了许久的镇定开始动摇。 这男人竟然如此没度量,但不说她是新入宫的妃嫔,须得处处安排妥当不能出了纰漏,就凭她一国公主的身份,就算住不了金屋玉床,可也不至于睡桌上啊,而且还是那只够她端坐其上的八角桌。他当真是不记得她了么 白晴依向来不甚在意这些身外俗物,可是好歹也是养尊处优被母君当做心头肉来疼爱的,可是到了这元宫,先是发现他是他却对她再无半点柔情,在被这玄皇冷嘲热讽,占尽便宜,这会又被赶下床,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 从地上站起来,她看着南宫墨夜悠然躺在床上闭目小憩的样子,恼怒的蹙了眉,可是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便想忍了下去,转身朝着八角桌走去。 南宫墨夜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目,但是却一直在仔细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丝毫不反抗的妥协,心里顿觉无趣,放松了身子躺着,再不理会。 在他的心底,虽不喜女人过分要强,可是却似乎更腻味了百依百顺毫无主张的女人,对于这个白晴依,他对她的兴趣却也到此为止了。 只是心里忍不住想要靠近她看见她这是为何 可是没过一会,他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掀了起来,凉风灌了进来,将他惊醒。 “大胆,何人如此放肆。”怒喝一声,他张开的眸如同深秋屋顶的寒霜,让人心底发凉。 白晴依扔下被角,宁静柔美的面容映着烛光,显得分外温柔,可是那秋水眸子里却隐隐带着一股倔强。只见她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美得炫目:“皇上,您似乎忘了一件事。” 南宫墨夜面上带着不耐,轻靠着床头,斜睨着她,冷声问道:“忘了何事?” “这里是玉寰宫,是您赐给臣妾的寝宫,按理说,这里便是臣妾的地方,这屋子,这床,这被子都属臣妾,既然如此,臣妾何有睡桌上之理?”白晴依语调轻柔,声音十分动听,可是却听得秦耀眼角一跳。 眼底滑过一抹阴郁,南宫墨夜望着她讥讽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玄宫都是朕的,更何况一个小小玉寰宫。” 听得这话,白晴依嘴角的笑反而更加浓郁,她看着秦耀,娓娓道:“原本以为玄皇定是说一不二,却不知,一座小小的宫殿赐予臣妾了,却还要重新霸占回去,可真让臣妾这个远来之人开了眼界。”白晴依说的虽平淡,可是话语里的讥讽却显而易见。 南宫墨夜面色瞬间变的极为深沉,整张脸沉的快要滴出水来。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试过任何一个女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说话,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挑战他的尊严。 这个白晴依,胆子未免太大了些。难道她以为离开了古月国,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吗?他必须让她明白,这里是玄天国,是他南宫墨夜的地方。 可是还不等他说什么,却见白晴依干脆利落的上了床,将被子折为窄窄的长条,随即看向南宫墨夜道:“今夜是臣妾与皇上的洞房花烛,这床理应是一人一半的,咱们便用这被条为界,一分为二,不可越界。” 说完之后,也不管南宫墨夜面色更显低沉,自顾自的将被子横在床中央,自己抱着一个枕头到了床尾,放下便睡。 南宫墨夜张着嘴,原本一大堆威风呵斥的话都被她这样的动作堵在了喉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 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许久,他忽而笑了,笑的十分明朗,若是让白晴依见到他这样的神情必然会讶然万分,有多久没见到他笑了,可惜她没有看见如此的笑容。 “有趣,这有趣。”许久之后,他喃喃自语,嘴角不自觉的上翘,却也没有反对白晴依的说法,自顾自的躺下,闻着那漂浮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女儿香,笑容更深。 夜深了,春雨仿佛也来应景,悄无声息的将清凉洒遍了整个皇城。 玉寰宫内,白晴依背对着秦耀,警惕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她深爱得男人,她到要看看是真的忘了她了么还是他早已移情别恋 可是等了许久,背后也没有传来半点动静。 到是南宫墨夜这一夜睡得极为舒坦,从没有过得,以前一躺下闭上眼就会梦魇,可不知为何在这个异国公主身边却睡得如此安稳 这几日白晴依已是疲累至极,很快便眼皮发沉,意识模糊了起来。 春雨洋洋洒洒,细密如丝,将整个夜色显得更加清冷,睡梦中,她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臂,清秀至极的眉头浅蹙着,略显单薄的身子在如此境况下更显得惹人生怜。 偶尔几声雨声敲打在窗案上,叮叮咚咚,让白晴依睡的更为不安稳。 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她睡意朦胧,抱着胳膊轻轻摩挲了几下,正欲睡去,一条温暖的手臂却忽然越过了“界限”搭在了她的手臂上。 突来的温暖让她清醒了几分,下意识的朝胳膊上看去,只见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正紧紧的挨着她,红色的长袖柔软的贴合着肌肤,软软的,暖暖的,竟然让她有些失神。 有多久未曾如此亲昵过了从他离开到再见总是争锋相对 看清了那只手,她眸光微敛,却从不知原来男人的手,竟也可以好看到如此地步。 忽而醒过神来,她慌忙推开了他的手臂,微微支起胳膊转过头看去,正欲开口,却发现后者早已睡熟,刚才的动作也不过是睡梦中所做,倒让她无话可说。 抿了抿唇,她重新躺下,却再也无法入眠。 从大礼到洞房,不过短短一日,她的身边却已多了一个男人,此刻夜深人静,两人仅仅隔了一条锦被,她甚至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檀香味,可是却似乎隔着无法跨越的隔阂,靠的再近,也终是陌生。 无声的叹息,她侧过身子,垂下眼睑,轻轻抚摸上胸口红绳上挂着的那块玉佩,心又不自觉的发酸。 相守到最后的,只有她一个人吗?为什么要忘了她为什么 就在她悲伤至极,那条不安分的手臂再次搭在了她的胳膊上,无奈的蹙蹙眉,她刚想伸手拂去他的手,却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立马羞红了脸,呼吸不自觉的加速,她低声斥道:“皇上,你越界了。” 南宫墨夜似乎还在熟睡,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几分,强烈的男子气息呼入鼻尖,让她更加心神不安。 “皇上....”努力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她不停的挣扎。 南宫墨夜手间不自觉的用了力,将她紧紧揽住,低沉的嗓音平添了几分温软:“别动,朕冷,再乱动,当心惹火上身。” 白晴依顿时僵住了身子,这才感觉到腰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因为她的扭动而更加坚挺,当即更是羞的无地自动,却再也不敢妄动。 “现在告诉朕,朕是否不举?”戏谑的低语,南宫墨夜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 “你....无耻...”白晴依面如火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张着嘴憋了半天,却也只说出一句大不敬的无耻来。而见她如此窘迫,南宫墨夜不由心情大好,之前的阴郁一扫而光。便不与她计较不敬之罪。 感受到对方老实的待在了怀里,南宫墨夜紧闭的眼角似乎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虽不喜白晴依,可是却也察觉到了她因为下雨而有些瑟瑟发抖状况,便也没多想将她拥入了怀中。至于为何会这样做,他没有深究,只当是对这个女人来了兴趣,对她好与不好,都不过是戏耍而已。 第十九章 嫌弃得眼 这一夜,春雨不知疲的下了一整夜,淅淅沥沥的声音一直在窗外萦绕。 白晴依被南宫墨夜禁锢在怀中,从开始的反抗到僵直,挺到后半夜却也抵不住眼皮的沉重,沉沉睡去,不久后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而南宫墨夜却彻夜未眠,美人在怀,他却没有动半分,不是不能,只是不愿。 这女人虽倔强让他火大,但是有一句话倒是说的极对,他堂堂玄皇,是断不会勉强一个女人的。 更和况这个女人还和记忆中得人那般相似 微微蹙眉,他低眸看着白晴依恬静的睡颜,晶莹剔透的肌肤,精致得无可挑剔的五官,在这样静谧而暧昧的情形下形成了致命的诱惑。 她身上的体香和空气中的欢喜香混合在一起,竟然让南宫墨夜有些把持不住。 暗骂一声,他唇线紧抿,眉宇间锁着一丝深深的不耐。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来,可是白晴依的话却回想在耳际,“玄皇必定不会勉强一个弱女子”。 “该死的,是哪个奴才点的欢喜香,朕定要斩了他。”无处发泄,他恨得牙痒痒,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 话音刚落下,却见怀里的白晴依有些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红唇微微张开,细小而优雅的弧度甚为优美,烛光下她的唇瓣仿佛花瓣一般娇嫩,淡淡的光泽流转,诱人到极致。 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分明是春寒的深夜,他却感觉到了三伏天的炎热。 轻声呓语,白晴依似乎睡的不太安慰,单薄的喜服在这样的深夜根本无法御寒,后背的怀抱此刻显得尤为温暖,她忍不住往后靠了靠,将身子和他贴得更加紧密。 这一下动作虽简单,可是却几乎要了南宫墨夜的命,这下可好,软玉温香抱满怀,让他更加难耐。 “女人,再乱动,可别怪朕不留情。”咬紧牙关,南宫墨夜额头沁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已到了忍耐的极限。 可是白晴依显然没有听到他这句低沉的警告,只见她摩挲了双臂,身子微微蜷缩,却更往后贴紧了一些,似乎正在努力的从南宫墨夜身上索取温暖。 呼吸入鼻尖的檀香越来越浓,睡梦中的白晴依也越加的安稳,似乎寻到了坚实的依靠。 皱紧了眉头,南宫墨夜低头看着紧紧贴着自己的娇躯,只觉得浑身如同火烧。 “该死的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低吼一声,他再也按耐不住,低头精准的擭住了白晴依微张的唇瓣。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玄皇高高在上不会勉强一个弱女子,什么床一分为二不许越界,此刻他都忘的干干净净,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她,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撩拨了他的女人。 #已屏蔽# 白晴依睡的正酣,突如起来的吻和抚摸让她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瞪大了双眼,她看着那双带着迷醉和冷芒的双眸,心底一寒,慌忙伸手去推开他。 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推得动南宫墨夜,她情急之下,张嘴欲喊,却被他抓住了机会,再舍不得放开。 “放开....放开我....”白晴依奋力挣扎,可是心底越是反抗,身体却越是不听使唤,在他的攻势下渐渐沦陷。 委屈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她放弃了挣扎,一双如同写满江南三月烟花的双眸此刻写满了绝望和无助。脑海里浮现出离开古月国国那一日,举国相送,母君含泪的双眸,还有他曾经得许诺,后来视她为陌生人眼里满是讽刺,她无力的垂下了手。 她到底在挣扎什么?既然嫁入玄天国,这便是她的命。即使他自己是他如陌路,也依旧是他不是么 来之时,她不是已经想透彻了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个关头,她却只觉得委屈,只觉得伤心。胸口上那块玉佩紧紧贴着肌肤,记忆如潮,迅速将她淹没。 忽然,南宫墨夜停下了动作,撑起身子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样子,眉头隆起,写满了不耐和厌恶。 “朕碰你,就让你这般难受吗?”南宫墨夜一把握住她的下巴,逼迫着他和自己对视,一字一顿的问道。 白晴依满面泪痕,双眼看着南宫墨夜,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虽然不记得自己了,可他还是那个让自己心动为自己舍命得人,他才是自己的夫。 “臣妾自踏入玄宫那一刻起,便是皇上的人,不管皇上如何对臣妾,都是应当。”她哽咽,几乎是强迫自己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谁料,南宫墨夜却并没有因为这句服软的话而放开她,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听着她的话突然心痛得要命,觉得她应该是笑魇如花而不是如今这样双眸含泪! 可他却讨厌那突如其来的怜惜,在这后宫即使再美在动人,都没有想碰一下得欲望。有的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能波动他得心弦 “朕的女人?”提升了语调,他双目含霜,那股慑人的霸气隐隐流露,他抬起她的下巴,将她一整张脸暴露在烛光下,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即便是哭花了妆,也丝毫不伤她的清雅和高贵。 可是偏偏就是这清雅和高贵刺中了南宫墨夜的尊严,一直以来,没有一个女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他的底线,他要她,便是给足了她恩惠,而她,却摆出这等自命清高的模样来回应他,顿时让他失去了全部兴趣。 白晴依看着秦耀冷厉的面容,下意识的咬咬唇,聪慧如她,怎会不知,此刻已彻底触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想做朕的女人?可惜,朕对你,没兴趣了。”松开了她的下巴,他从一旁拿起一条丝帕擦了擦手,眼底滑过一丝深深地厌嫌。 白晴依心头一疼,看着那带着嫌弃得眼喉头却发烫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南宫墨夜拿起了一旁早已备好的雪白锦帕,伸手从白晴依头上拔下一个金簪,毫不犹豫的扎破了手指,随即在白晴依震惊的目光中用力抹上了一道血印。 做完这一切,他将金簪和锦帕都随手扔在了地上,转身便要离去。 “皇上....”白晴依讶然,下意识的出声叫住了他。 顿住了脚步,南宫墨夜微微侧脸看了一眼白晴依,冷笑道:“你记住,这里是玄天,不是古月,收起你的自命清高和公主架子,或许,你会好过一点。” 说完之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听着房门被打开又被用力关上,白晴依双肩一颤,看着地上染红的锦帕怔怔出神。 第二十章 冷眼旁观 天色微明,凉风夹带着稀疏的雨丝不停歇,空气里沉沉浮浮的是湿润的花香,还有微微刺骨的寒。 璧还宫内,一阵阵声音不停的传出,光影摇晃间,恩爱缱绻。 在一个男人身下,情妃面红如桃,娇艳的如同三月枝头上初绽的红梅,媚眼如丝间写满了依恋和幸福。 今日是皇上与那白晴依的新婚之夜,她原本苦闷难捱,满心都是不安和气闷,可是谁料在黎明时分皇上竟然满面霜寒的来到了璧还宫,先是与她小酌几杯,便与她亲热起来,这让她的虚荣心与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皇上这般动情的与她在一起,必定是因为那白晴依容貌不及她,风情不及她,才让皇上对她毫无兴趣。 不然,为何皇上会抛下新婚的她,到了这璧还宫来。 想到此处,她便越加的兴奋,更加卖力的和男人在一起。 可南宫墨夜就坐在外间看着里面的人,看着情妃一声声得叫那人皇上 原来每次他来别的宫妃宫里都会事先准备好迷魂香, 如若有事他便会退出内间,到一切完事了,人为清醒之际在回到内间,假装临幸她得是他 南宫墨夜双眸紧闭,冰冷的唇线泛着冷冷的光泽, 看着穆情儿,可是他脑海里浮现的确是另一张面容。 她的一颦一笑似乎还在眼前,柔情蜜意似乎还在心头缠绕,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的清晰。 她总是一身红衣,娇艳如火,可是面容却清秀的宛如雨后百合,不带一丝瑕疵,每次见到她的笑容,即便有再多的烦恼也会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南宫墨夜你要记得回来,可为什么没有等到你为什么骗我,那句深埋在心底的话犹如一道刺,将他刺的生疼。 “夜.......”情到浓处,情妃难以自持的低唤着他的名讳,语调柔软,与当初的梦里得女子如出一撤。 心底一颤,南宫墨夜别开双眼不在看 不远处的这张脸,虽然和记忆中的眉目相似,却全然找不到梦里人儿得一丝清纯,娇艳的面容上满满的尽是欲望得贪婪。 “夜..怎么了?”情妃微眯着双眸,喘着粗气问道。 南宫墨夜心底一疼。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啊 紧接着南宫墨夜穿着寝衣迈了进去 目光宛如冬霜让情妃浑身一颤,立刻清醒了过来,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犯了怎么样的错误。 她竟然,竟然叫了他的名字。 暗骂自己无用,情妃换上了谄媚的笑容,宛如八爪鱼一般重新攀上了南宫墨夜的身子,暧昧的喷洒着热气道:“皇上,天色还早,咱们....” 不等她说完,南宫墨夜便一把拨开了她的手,斜睨着她,冰冷的唇吐着毫不留情的话:“记住,这后宫之中没有人能叫朕的名讳,即便是你。” 说完之后,他干脆利落的套上衣衫,转身便要离开。 听着他冰冷的话情妃心底升起一股隐隐的怒火,却不敢发作,又见他要走,慌忙要抱住他的胳膊,却被他的动作带的摔下了床,磕破了手肘。 “咚”的一声,情妃一下子坐在地上,一手捂着破了皮的手肘,眼眶里含着泪,委屈的看着南宫墨夜,啜泣道:“皇上,你从来不曾这般对待情儿,如今,这是为何?” 南宫墨夜听得她委屈的哭声,顿了顿脚步,冷声道:“你当真不知吗?” 双肩颤动,情妃被冻的瑟瑟发抖,含着泪道:“情儿不知。只是情儿也只是爱慕皇上啊!这么多年臣妾一直陪着皇上。为何皇上总要想着一个不可能得人呢.....” 听得她这番话,南宫墨夜冷着的心不由得有些发软,但是只要和心里沾边,他都无法忽视。 那是他的禁忌谁都不能触碰 “来人,请太医。情妃以下犯上禁足三日小惩大诫”沉默了片刻,他唤来了宫婢去请太医,神情虽仍旧冷着,但是语调却柔软了不少。 见他这般,情妃眼底滑过一丝得意,心底也更加发寒。 只要那个人在他心里一天,那他就永远不会冷落自己。而同样,只要他还想着她一天,自己也永无出头之日。 看着那颀长的背影,她暗暗握紧了拳,心底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让南宫墨夜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一定。 晨光熹微,薄雾间遍地水汽,一夜春雨后,遍地落花。 天色刚明,一位年过五旬的老嬷嬷便带着一行宫婢来到了玉寰宫。 房间内,秋棠正伺候白晴依洗漱,一听宫婢的通报,慌忙整理一番,将她们迎了进来。 那嬷嬷一进房间,脸上便堆上了讨好的笑容,只见她上上下下将白晴依打量了一番,满眼的惊艳,忙笑着道:“老奴给娘娘请安了,老奴是太后宫里的李嬷嬷,一直听太后夸赞娘娘您貌美聪慧,今日终于得见,要不是见到您真真的站在老奴面前,老奴只怕是会以为是看到了壁画上的天女呢。” 李嬷嬷说着笑着,也一边打量房间里的情况,目光瞄见了整整齐齐放在床上的那张喜帕,当即笑容更甚,看着白晴依的目光也越发的满意。 白晴依自然明白她在看什么,那是她一早便吩咐秋棠放在床榻上。 聪慧如她,早已料想到了太后会派人过来检查一番,这李嬷嬷这会来,为的怕就是这了吧。 她扬起一丝柔和的笑意,软糯清甜的嗓音柔柔道:“李嬷嬷,晴依正准备去太后宫里请安,却不想嬷嬷却先到了。” 她一笑,芳华怒放,似乎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不少。 面露惊艳,李嬷嬷心中暗道,她入宫几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人,当真是完美无瑕挑不出一点瑕疵来,甚至比情妃更加清纯如仙,让人一见便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感觉。 出神片刻,李嬷嬷回过神来,对着一旁的宫婢使了个眼色,那宫婢轻轻点头,便走到了床榻前,小心翼翼的将那方锦帕收进了锦盒中,又退回了李嬷嬷身边。 李嬷嬷见状,又转头笑看着白晴依道:“娘娘,太后吩咐了,今日皇上的册封便会到,您这几日也疲累了,今日就不必去请安了,明日再去也无妨。” 白晴依笑意更加柔和,她福了福身子道:“臣妾谢过太后。” 李嬷嬷慌忙将她扶起,言语中带着几许讨好道:“老奴定会将娘娘的孝心和谢意带给太后,还请娘娘在宫中静候册封,也早日为皇上添上一位小皇子。” 面色微微发红,白晴依又想到了昨夜里和南宫墨夜的亲热,当即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在萌芽,眼神也有些不自然。 李嬷嬷见了,权当她是羞涩了,当即也不再多说,行了礼便带着一行宫婢离开了玉寰宫。 待她们走后,玉寰宫内立刻变的冷清了下来。 重新坐回铜镜前,白晴依将头上沉重的装饰一一卸下,这是她为去拜见太后按照规矩打扮的,如今既然不去了,自然还是脱下,清清爽爽的好。 秋棠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一边替她拿下首饰,一边悄悄打量着她的神色。 但见她面色无异,坐在凳子上也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 白晴依见她疑惑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问道:“傻丫头,又在想什么?” 秋棠自小便在国主身边同公主一起长大,公主出嫁。国主不放心让她随侍白晴依左右,别人对她又是敬又是畏,她倒是格外的亲近,便红着脸道:“奴婢只是好奇,公主昨夜里和皇上....今日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脸色变的有些不自然,白晴依拿起檀木梳,心不在焉的梳理着秀发,道:“你这妮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玥儿呢,一夜不见,我有些想它了,抱来吧。” 秋棠又想到了今早白晴依衣衫面色酡红目光呆滞的模样,当即面如火烧,似乎看到了白晴依与南宫墨夜亲热的片段一般,羞涩的不成样子,听得白晴依的话,连忙道:“是,奴婢这就去。” 说完便匆匆跑出了房间。 待得她走后,白晴依放下了檀木梳,看着镜中映出自己脖颈间微红的吻痕,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抚摸上去,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滚烫。 蹙紧了眉头,她叹息一声,心底有些挣扎。她究竟是该认命,还是该继续等待 可终究他还是他,就算不记得了,她也要好好试试他,他就不信,那么久得朝夕相处,他没有一丝印象 第二十一章 册封 深宫暖阳,花香袭人,伫立阁楼放眼望去,整片玄宫尽收眼底,阳光下金碧辉煌得有些刺眼。 深吸一口带着淡淡暖意的花香,和风铺面,白晴依双眼因为刺眼的金光而微眯,整个人在阳光的照耀下近乎透明,单薄的让人心疼。 在这玉寰宫内,每一分一秒都似乎过的极为缓慢。 她仿佛可以感觉都到时间在发梢流过,不着痕迹,缓慢的让她害怕。 她的脚边,玥儿扭着胖乎乎的身子直打转,时不时的用头碰碰她的脚,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低头看了看身旁不安分的小家伙,白晴依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将它抱在怀里,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替它梳理着毛发,口中轻念叨:“玥儿,你看着深宫,美轮美奂,可是,却冷的让人心底发寒,寻不到一丝人烟味。” 玥儿好奇的看看她,又顺着她的目光望了望偌大的深宫,仿佛可以理解她的意思似的,亲昵的舔了舔她的手指,痒痒的感觉让白晴依忍不住轻笑起来,眉间的愁云悄然消失了几分。 就在这时候,秋棠和碧荷风风火火的跑上了阁楼。 “公主...公主...册封到了...”秋棠鼻尖沁满细汗,脸上努力挤出来的笑容极为不自然,让白晴依察觉到了什么。 她低眸略一思量,轻轻点头,便抱着玥儿和她们前去了玉寰宫前殿。 玉寰宫内,檀香袅袅,为数不多的几个宫婢立在一旁,场景显得极为沉静。 太监总管刘玄带着一行太监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到白晴依出现,众人眼底也满满的尽是惊艳,随即他便定了心神,高声道:“圣旨到。” 玉寰宫众人连忙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古月国公主白晴依温良贤淑,品貌端庄,今特封为白婕妤,赐白玉如意一对,绫罗彩绸百匹,红鸾钗凤一对....” 刘玄还在不停的说着赏赐,白晴依却再没有听进去。 白婕妤?她是古月国公主,他却并未封妃,只是点为婕妤,他心中定是为昨夜之事耿耿于怀吧。 嘴角划过一丝浅笑,白晴依接了旨,面上神色淡然,并没有一丝不愉。 “谢皇上恩宠。” 她嗓音好听至极,听得刘玄众人心头都是禁不住一荡,心中也纷纷疑惑,如此宛如画中仙的佳人,皇上为何却不见宠爱,而她堂堂一国公主,却只落得一个婕妤封号,为何却也这般淡然? 就连得玉寰宫内的众宫婢们也都面面相觑,小声的讨论起来。 本以为跟得了远嫁而来的公主,地位必然会跟着上涨,却没料得,却只跟了一个举足若轻的婕妤。 待得传召众人离开后,秋棠面露忧色,看着依然平静的白晴依,低声道:“公主,您不委屈吗?” 从碧荷手中接过玥儿,白晴依轻轻摇摇头,淡笑道:“这样,未必不是好事。” 同一时刻,白晴依被册封为婕妤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玄宫。 璧还宫内,情妃正在镜前梳妆打扮,一听得这个消息立刻绽开了笑容。 “哈哈,我当那晴依公主多大本事,到头来还不是被我稳稳压在脚下。”眼底带着胜利的喜色,她特意隆重的打扮了一番之后,唤来了如喜。 “请娘娘吩咐。”如喜手上还包着纱布,看着情妃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惧色。 情妃无谓的瞟了她一眼,吩咐道:“去,好好准备一些礼品,本宫要去好好会会那白婕妤。” 如喜慌忙点头,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皇后的落凤宫,惠妃的如欢殿,虞妃的思情轩都纷纷为此做出了反应。 她们或许不如情妃嚣张跋扈,但是却也都对白晴依的到来感到分外的压力,如今听得皇上只是封了她一个婕妤封号,心里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却也都更加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举世闻名,天下盛传,又是什么样的女人敢称天下第一美人。 午时刚过,白晴依随意用了一点清淡的小菜便打算小憩一番。 刚刚躺下,便听得碧荷通报皇后以及各位妃嫔到了。 坐起身子,白晴依将玥儿交给碧荷,自己思量一番,便坐到铜镜前,将头上本就不多的几件首饰卸下,只留一两件素雅清淡的装扮。 将粉色的裙摆整理妥当,她便带着秋棠出了房间。 前殿内,皇后和众妃嫔都已经坐定,正在品茶。 “听闻这晴依公主美若天仙,天下无出其右,今日倒是要让咱们姐妹们好好见识见识。”说话的人是虞妃,面容娇美,一身淡绿色的宫裙裁剪十分得体,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清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听得她的话,一旁的惠妃掩唇一笑,沉静却娴雅的面容带着一丝调侃,低声道:“妹妹这话可透着酸味。” 虞妃面色一红,娇滴滴的轻哼一声,随即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皇后,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道:“皇后姐姐才是咱们宫里最美的女子,那晴依公主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听到这话,惠妃又轻轻看了一眼皇后,笑而不语。 皇后苏芮兰正小口的品着香茶,听着她们将话说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嗓音中也带着丝丝威严道:“古月国公主白晴依,善医术,定乾坤,是个绝顶的聪明人,自然容貌也不是常人可比。” 虞妃听着这话不由得皱了皱鼻头,心中对皇后这番以退为进的说辞腹诽不已。 惠妃倒是平静的很,娴雅的外表,端庄的仪态,倒真是当得惠妃这个名头。 只是她们三人说话间透着微妙的关系,并且那眼神中,似乎也透着淡淡的不服,毕竟三人都有着显赫的家事和背景,谁也不输于谁。 皇后面目和善但却工于心计,手段狠毒。 惠妃貌似贤惠,但却精明果断,丝毫不输皇后。 虞妃最为单纯刁钻,家室却最为显赫,而且是太后亲外甥女,自然地位超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三人偶尔几句对话,便已将她们的个性显露无疑,也正好让刚到的白晴依听的真切,心下了然。 “臣妾给皇后娘娘,惠妃娘娘,虞妃娘娘请安了。”白晴依落落大方的走到了前殿,笑容和暖,如沐春风,顿时让三个互相较劲的女人愣了半晌。 好一会,她们都说不出话来,看着突然出现的白晴依,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风姿和清雅竟会让她们有些自惭形秽,再看她那张不着粉黛却美的惊心的容颜,心下更是升起了浓浓的嫉妒。 “起来吧,早就听闻晴依公主风华绝代,今日一见,真是让姐姐自愧不如。”首先说话的人是惠妃,她起身扶起行礼的白晴依,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心底嫉妒的快要发疯,表面却依旧保持着娴熟得体的姿态。 “惠妃姐姐过誉了。”白晴依淡淡一笑,礼貌的回应。 皇后瞟了一眼抢了先机的惠妃,轻轻吐了口气,放下了茶盏,对着白晴依道:“妹妹不必多礼,这几日舟车劳顿怕是极为辛苦,回头本宫派人送些补品来,好好给妹妹补补身子。” 听得这话,虞妃按耐不住了,站起来,颇为自得的道:“前些日子皇上送我的珍珠益气膏和玫瑰花露都还很多,我也让人给白婕妤送些来。” 皇后面色微变,似有不愉,不再开口。 惠妃眼底含着笑,将皇后和虞妃二人的暗地较劲当做好戏想看,也不插话,只是笑容越发的阴冷。 白晴依暗叹一声,还来不及说话,便听得守门宫人高声通报:“情妃娘娘到。” 一听情妃,皇后三人面色皆是一变,笑容也骤然散去。 虞妃更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不耐烦的嘟囔:“这是哪都少不了这个多话的女人,扫兴。” 白晴依朝殿门外看去,远远的边看到了一袭惹眼的红裙,还有一群低眉顺目的宫婢乖巧的跟着,排场甚至比皇后还大。 第二十二章 挑衅 玉寰宫前殿内,皇后惠妃以及虞妃都面色难看,纷纷坐下,端起茶盏品茶,只是再无了先前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几人严重都带着浓浓的愠色。 白晴依见那渐行渐近的一行人,又看看几人骤变的神色,当下便已经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了透彻。 颇为无奈的无声叹息,她迎上前去,柔声道:“给情妃娘娘请安了。” 情妃火红的裙摆拖曳在地,华丽的妆容精致得体,一身的装饰首饰也都名贵至极,整个人往那一站便透出了珠光宝气,气场甚是强大。 只见她嘴角含笑,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晴依,但见她容貌绝美,心里不免嫉妒万分,可是又见她装扮朴素,头上连几件像样的装饰也没有,又不由得多了几分得色。 整个玄宫,何人不知,她情妃乃是皇上的心头肉,任何好的首饰,好的物件都是头一个搬到璧还宫,让她情妃得先。就连皇后也比不得。 “不用拘礼了,今日本宫过来,就是来看看白婕妤。”笑意满满,她走近了几分,瞟了白晴依一眼,又往屋子里扫了一圈,这才发现皇后惠妃以及虞妃三人也在,笑容不由得更是加深了几分。 “哟,皇后姐姐,惠妃姐姐和虞妃妹妹也在啊,瞧我这眼神,怎的这会才见着各位,真是不好意思了。”她手执轻纱掩唇轻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眼神却满满的尽是挑衅。 皇后面色不愠,不温不火的开口:“妹妹尽得皇上恩宠,眼里只怕除了圣上,也见不得其他人了。” “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妹妹正打算找机会去给姐姐请安呢,没曾想却在才婕妤这里遇上了姐姐,姐姐近来可安好?皇上政务繁忙,怕是很久没去落凤宫了。”情妃倒是丝毫不惧皇后,走到一旁坐下,淡淡的说道。 皇后听得这话,面色越加难看,却也不好发作,冷哼了一声,不再搭话。 虞妃见状,也轻哼了一声,颇为不耐道:“今儿个出门没寻个好时辰,尽遇着不招人待见的人。” 情妃瞟了虞妃一眼,笑容不改,掩唇一笑道:“哟,虞妃妹妹今儿个似乎心情不佳,但是咱们可别忘了,今日是来看才婕妤的,有什么大小姐脾气,也都先收敛着,别在新人面前失了脸面。” “你...”虞妃一听,立马上了火,刚想反击,却被惠妃按住了手臂,轻声道:“情妃妹妹说的是,咱们啊,可别忘了正主。” 虞妃看了一眼惠妃,见她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不愿,却也不甘的点了点头,不再发作。 白晴依立在一旁,将她们的言行全看在了眼里,面上平静无波,心底却十分不耐,这些女人,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子,都不是善茬。 “白婕妤在这里谢过诸位姐姐厚爱,妹妹初入后宫,若有不和礼,不周到之处,还望诸位姐姐海涵。”白晴依温柔一笑,向着众人行礼。 情妃扫了她一眼,只觉得她的笑容分外碍眼,当下忍不住出声讥讽道:“妹妹这话说的,你可是古月国公主,出身高贵,言行举止自然是我们所比不得的,如何还让我们海涵呢?” 白晴依笑容不减,还未开口,便听得虞妃不服气道:“公主又如何,进了玄宫,都是皇上的女人,咱们之间也是得分大小尊卑的,这里毕竟是玄天,可不是古月。” 皇后扫了一眼一唱一和的两人,又换上了笑容,看着白晴依和善道:“妹妹出身高贵,礼仪举止各方面自然是无可挑剔,只是玄天与古月毕竟大不同,妹妹若有何不适应不习惯的地方,大可来找姐姐。” “妹妹谢过姐姐好意,日后少不得会叨扰姐姐的。”白晴依对着皇后行礼,恭敬的回应。 见她的反应,皇后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颇为挑衅的看了一眼情妃。 情妃冷哼了一声,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手腕上的百念佛珠,淡淡道:“皇后姐姐不愧是六宫之主,真有风范。” 皇后并不理睬她,而是小口的抿了一口香茶,姿态优雅。 情妃扫了一眼众人,随后又道:“如喜,将本宫准备的补品都拿出来,给白婕妤好好补补身子。我那璧还宫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些参茸燕窝的,皇上也是,明知本宫吃不了,还不停的送,这不收也不是,毕竟是皇上的心意不是?” 宫婢如喜慌忙领着一行宫婢将补品放下,又退回她的身后。 白晴依看了一眼那足足摆了十几个托盘的补品,轻轻抿了抿柔和的唇线,道:“妹妹多谢姐姐厚爱。” 虞妃望了一眼那些补品,轻哼了一声,眼里滑过一丝妒色,皇上对那情妃总是格外照顾,对她也不过是不至于冷落而已,而且还是看在太后的面上。 她天生性子直,心里不高兴面上就立刻表现出来了。 最为平静的恐怕还是惠妃和白晴依,前者是将心思都藏在了心里,后者是根本无心加入这几个女人之间的争斗。 时间过的很快,几个女人一台戏,一番言语间的暗斗之后,时辰也不早了。 情妃悠然起身,舒展了下身子,笑着道:“时辰不早了,本宫就先回宫了,今日皇上要到璧还宫用膳,要吃本宫亲手做的玫瑰酥呢。” 皇后惠妃以及虞妃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也没再搭话。 情妃见众人不理会自己,又走向白晴依,走到她身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以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妹妹日后可要多多费心伺候皇上,对了,今晨皇上从璧还宫离开之时,还提到妹妹呢,只是那神色可不大好看。” 说完,她清楚的看到了白晴依眼里划过的一丝不自然,笑容更甚,随即便招呼一众宫婢离去。 “哼,好大的排场,竟然不给皇后姐姐请安边走。”虞妃咬了咬唇,不满的低语。 皇后一听,面色发青,冷哼一声,道:“回宫,本宫改日再来看望妹妹。” “妹妹恭送皇后姐姐。”白晴依连忙行礼,随后送走了皇后一行人。 玉寰宫终于平静了下来,她颇为疲累的蹙了蹙眉头,心里暗暗思忖,这玄宫的日子果真不会好过,不管是得宠还是失意,都不会平静。 又看了看那满桌子的补品,她蹙眉道:“秋棠,将那些补品给宫婢们分了吧。” 秋棠正拿着一块血燕细看,一听这话,连忙点头,公主的性子她是最清楚的,她是素来不喜这些身外物的,更何况,这些还是别的妃嫔送来的,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给公主吃。 一日时光匆匆而过,春日的寒总是在夜幕降临时才悄然而至,凉风扫过,淡淡的寒意扑面而来。 掌灯时分,整个秦宫都仿佛笼罩在一片橙色的光晕中,暖光融融中,仿佛一片琉璃宫,美轮美奂。 坐在窗前,白晴依素手轻握一卷医书,借着灯光,一字一句的品味着。 玥儿不安分的在她的脚边打转,时不时的用头撞撞她的脚踝,极为乖巧的讨要宠爱。白晴依嘴角带着笑,不时的用手轻轻摸摸它的头,可是目光却从未从医书上移开半分。 秋棠在一旁整理床铺,见白晴依这般平静的看书,心里隐隐的担忧也暂且放下。 原本还担心公主因为被册封为婕妤之事会闷闷不乐,没曾想她却这般淡然,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夜幕下,整个秦宫显得分外安静,只有是不是的点点乐声从不远处传来,惊扰了夜的宁静。秋棠好奇的朝窗外看去,却只见一幢恢宏的宫殿分外惹眼,光影环绕。 那里正是璧还宫,整个玄宫内最为大气精美的宫殿,甚至连皇后的落凤宫都及不上。 扁了扁嘴,秋棠有些不甘的哼了一声,似乎在发泄着怨气。 从书中抬起头来,白晴依看了看夜色,无奈的摇摇头,合上了书卷,悠然起身微微舒展了下有些僵直的腿。 “秋棠,给玥儿找些蜜饯吃,我出去走走。”靠着窗栏,她深深吸了一口染着夜的魅惑的花香,轻声道。 秋棠慌忙放下了手中的活,道:“公主,您要去哪,奴婢也去。” 摆了摆手,白晴依一身粉色长裙微微晃动,姗姗莲步间,动作十分优美。只见她走至门前,轻声道:“放心,我不走远,就在花园里。” 秋棠本想跟去,但是也深知白晴依的倔强,也不敢再多说,只好抱了玥儿去了厨房。 走出玉寰宫,夜色中,整个玄宫仿佛无边无际,微凉的春风中,花香弥漫,让她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已经置身宫外,或密林,或花海,不再受禁锢,而是彻底的自由身。 只是他何时能记起他呢想到这,周身好像都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中一样 深吸一口气,她迈着碎小的步子,朝着黑暗深处走去。 夜色中,辨不清方向,她隐隐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气息,这种特别的清爽味道在空气中分外清晰。不知不觉间,她忍不住随着香味前去。 不知道走出了多远,她几乎辨不清回去的方向。许久之后,停在了一片暗紫色的花丛前,看着地上颜色暗沉的奇花,她不禁起了好奇心。 她此生最爱研习的便是医术与香术,一见到这陌生的花种,便下意识的开始在脑海里不停的搜索。 忽然,一声清亮悠扬的埙声响起,惊的她心底一颤。 抬眸望去,她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看花,却没发现这花海尽头竟然有着数间简单却雅致的木屋,那埙声便是从其中一间屋子传来。 埙,是一种奇特的乐器,圆圆小小的身子却能发出让人灵魂震颤的声音,悠扬,洒脱,飘逸,清净,这些词都无法形容她耳中所听到的曲子。 下意识的朝着木屋走去,裙摆被露水沾湿了也丝毫未觉。 行的近了,她才看清,那正中一间雅致的木屋中,一道修长的人影正轻倚在窗栏上,慵懒的随意的挽在脑后,偶尔几根不安分的发丝从额角垂下,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他十指如玉,白皙修长,在黑色的埙上懒懒的舞动,姿态竟美的让白晴依呼吸一滞。 略显昏暗的光影下,他的面容看不真切,只见那双眸子恍若星辰,恍若清泉,不沾染一丝杂质,让人一见便生出了特别的感觉。 白晴依听着耳畔的曲子,看着眼前神秘的男子,不知不觉间有些入了神。 进入玄宫不过短短两日,可是她却只感觉到了压抑与窒息,只有在此时,她才似乎得到了放松,就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忽然,埙声戛然而止,那慵懒的身影动了动,微微偏头的侧脸映照在光影下,美的挑不出一丝瑕疵。 四目相对,白晴依心底一颤,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警惕,危险以及让人窒息的寂寞。 男子眸光潋滟,静静的看着立在花海中的白晴依。暗紫色的花色和漫天的星辰此刻都成了她的衬托,将她的美一丝不差的展现在他的面前,竟让他有些移不开视线。 他是谁?为何有着这般落寞的眼神。 是她?没错,是她,除了她,天下间恐怕寻不出第二个有着这般清雅脱俗的姿容的女子。 “古月国公主,白晴依....”红唇流光,他倚在窗栏,嘴角微微上扬,仿若清泉般透亮的嗓音好听至极,一瞬间将失神的白晴依唤醒。 他知道她是谁? 眼里划过一丝震惊,她犹疑了片刻,轻启莲步,朝着木屋走去。 又一男主出现,亲们多多支持吧,本文绝对精彩,绝对不落俗套,喜欢的亲们请收藏,推荐,评论。 第二十三章 禁地中的男人 风,还在继续,拂过那片暗紫色的花海,扬起了一阵莫名的香,慵懒,淡漠。 行至窗栏出,白晴依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眉若远黛,眸若星辰,面若冠玉,唇若朱砂,那俊秀清逸姿态恍若谪仙,一颦一笑都堪称完美,深深的震撼了白晴依的心。 可更让她震惊的不是他如何俊美,而是那张脸不是别人,正是在洞房花烛夜狠狠的折磨了她的男人,玄皇!南宫墨夜! “皇上...”白晴依吃惊的低语,眼里满满的尽是难以置信与心痛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一个人的气质可以在一天之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黎明时分他从玉寰宫离去时的冷漠和霸气还有轻蔑,此刻还让白晴依心底发颤,可是不过一日,站在眼前的他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从霸气邪肆,化作了清逸脱俗的谪仙。 神秘男子听得她的低语,嘴角溢出一丝柔和的笑意,眼底的落寞一闪而逝:“皇上?” 抬眸仔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人,白晴依可以确信,这张脸的确和那玄皇一模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却若云泥之别。 “呵,你是这宫内,唯一一个会称我做皇上之人。”语调懒懒,他嗓音略显低沉,却依旧动听。 白晴依浅蹙娥眉,片刻后又释然一笑,轻声道:“我知道,你不是他。” 笑意渐浓,神秘男子仔细的打量着白晴依,清澈的眸光不带一丝杂质,只低语道:“若我便是呢?” “晴依眼拙,阁下虽和玄皇及其相似,可是眼神却完全不同。”白晴依温柔如水,说出的话让神秘男子笑的更开了。 白晴依心想,他虽与南宫墨夜长的一样,可无论怎么变他的气息是不会改变得,而这个男人他不是他 只见他把玩着手中的埙,淡淡道:“我许久没和人说话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白晴依,温和道:“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对视片刻,白晴依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感觉,没有多想,轻轻点了点头。 对于她的答应,神秘男子显得极为高兴,连眸子里的神采都明亮了几分。只见他站起身,走出了木屋,漫步在了星光下,一身白衣也染了露水,浸润了一片水渍。 他走到了白晴依身侧不远便停下,两人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只见他面上笑容显得有些孩子气,笑着道:“你可知,这是什么花?” 白晴依似乎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轻轻摇头答道:“不知,从未见过,这香味带着凉意,虽好闻,却透着一股冷漠。” 男子惊诧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欣慰笑道:“不愧是柳云舒,一眼就能看出这花的特殊来。” 白晴依莞尔一笑,看向男子的眼神却隐隐有些不安,虽然他刻意和自己保持了距离,可是她还是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浓药味,两人离的近了,她才更加清楚的看到他苍白的面色和微弱的呼吸。 他,是一个极其病重之人。 抿了抿唇瓣,她保持微笑,轻声道:“这花叫什么名?可以告诉我吗?” “忘情花。”垂下眼睑,男子的神色暗淡了几分,目光望向那大片的暗紫色花朵,显得极为悠远。 忘情花?白晴依心里默念着花名,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也看清了他眼底的落寞。虽然不过相识短短数分钟,但是她却对他一点也不排斥,尽管他和玄皇十分相似,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她对他产生的亲切感。 他的笑,似乎可以消融冰雪,似乎让这春夜的寒都渐渐消弭。 似乎察觉到了她眼神的变化,他扬起笑容,看着白晴依,许久之后,轻声道:“你和她,真像。” 那日南宫墨夜遇险他带人前去。在屋外正好看看一个女子蒙着面纱离开,一模一样得眼眸好像有无数想说却又没法说得话一样 她?白晴依潜意识了察觉到了什么,问道:“你说的是谁?” 摇摇头,他本想继续说话,却忽然急促呼吸起来,苍白的脸也越发潮红。 “你怎么了?”白晴依慌忙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担忧的问道。 靠近了她,白晴依这才感受到那股越加浓烈的药味,又见他剧烈咳嗽起来,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仔细的探脉。 很快,白晴依便蹙紧了眉头,眼底满是忧色。他的脉象沉沉浮浮接近虚无,孱弱的仿佛水上稻草,几乎是一个濒死之人。 “我...我没事....你...走....”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男子连忙甩开了她的手,蹒跚着后退几步,和她保持距离,态度冷淡了不少。 “你的病.....”白晴依欲言又止,眉头紧蹙,写满了担忧。 “不必管我....你走...”无力的摆摆手,他语调冷漠,甚至不愿再看白晴依一眼。 张了张嘴,白晴依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喉头似乎被堵住一般,说不出半个字。 “快走。”见她立在原地不动,他似乎动怒了,冷漠的低喝了一声,随即转身进了屋子。 听着屋内传来的咳嗽声,白晴依咬了咬红唇,转身朝着来时路走去。 离开了神秘的木屋,白晴依的心一直悬着没有放下来。 虽然两人认识时间很短,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一想到他神秘样子和病重的状况,她就忍不住担心起来。 她是一个聪慧之人。自然明白这男子的身份必定不一般。 他和南宫墨夜之间必然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如若不然,怎会有如此相似的容貌。他能够在后宫如此深居,必定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步子越来越急,白晴依抛开了对他身份的猜想,满心想着的是他的病。 如此虚无的脉象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果不及时医治,只怕他活不了多久。 一想到那个如同谪仙一般纯净清逸的男子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消逝,白晴依竟然会觉得微微心疼。就像见到南宫墨夜可他却不记得她了一样得难受,柔和的唇线紧抿着,她一心想着回去翻阅医术,一定要找出能够救治他的法子。 渐行渐快,好几次,她都险些被脚下的花草绊住摔倒,终于耗费了不少时间后才辗转回到了玉寰宫。 神色匆匆的走进宫内,她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沉静淡雅,快步走进了房间。 她没有注意到宫内极其安静,甚至没有注意到房间内那个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的男人。 屋内南宫墨夜黑着脸坐在桌前,紧蹙的眉宇间写满了不耐。 一见到白晴依回来,他眉头蹙的更紧,眼里的怒火一闪而逝。 白晴依一进屋便走向了书桌,拿起一本有一本的医术不停的翻阅,脑海里回想着神秘男子的脉象,手下动作越来越快,整个屋子只听见书页被翻动的声响,安静至极。 见她这般着急的翻阅医术,南宫墨夜眸光越加冷漠,刚毅的唇瓣轻启,冷声道:“白婕妤好兴致,深夜才回宫,可否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指尖一颤,白晴依回过头,这才看到南宫墨夜正坐在桌前冷冷的看着自己。 慌忙放下了医术,她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发髻,走向桌前,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臣妾只是一心翻阅医术,所以才忽略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挑了挑剑眉,南宫墨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淡淡道:“翻阅医术?怎么?白婕妤可是病了?” 对上他冰冷的眸,白晴依心底一颤,解释道:“臣妾无病,只是....只是臣妾自小便对医理十分感兴趣,所以才会....” 未等她说完南宫墨夜猛然起身,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肢。 一手轻抚着她娇嫩的面庞,他语调越发冷漠:“你可知道欺君罔上,是何等罪名?” 腰间传来振振你痛楚,白晴依忍不住蹙了眉头,低声道:“臣妾不敢...” “不敢?”南宫墨夜冷笑出声,眼神堪比冬月屋檐上霜寒一般,让白晴依浑身一颤。 他就宛如一头恶魔,总是给她致命的危险,而她却根本无法反抗。一个人当真能有如此变化么白晴依心想 “你当朕是傻子吗?”怒喝一声,他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用力抬起,对视着她带着水汽的眸子,他笑容冰冷骇人:“你去了禁地。” 禁地?白晴依心头一震,他说的是今夜那忘情花海? 见她蹙眉不语,南宫墨夜心里越发的不耐烦,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保持着一股清高的样子。可是刚才,她分明慌乱了,不过这慌乱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另一个人。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狂。 他是高高在上的玄皇,不管他要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 “皇上,臣妾确实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可是,臣妾不知,那里是禁地....”白晴依柔声解释,可是还未等她说完,便被南宫墨夜打断。 “你见过他了?”冷冷的开口,南宫墨夜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 咬了咬唇瓣,白晴依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白晴依怒极反笑:“你翻阅医术,为的就是他的病?” 白晴依抬眸和他对视,没有答话,眼神里却满满的尽是倔强。 见她不反驳,不解释,南宫墨夜心底的怒火猛的窜起,她是他的女人,可是却对他摆着这样一幅清高的冷面孔,而对只见过一面的那个人,竟然可以慌忙的寻求医治之法。 如此对比,他只觉自己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刺激,压低了嗓子在她耳畔低语:“你这么紧张他,可是动心了?朕告诉你,你是朕的女人,即便你死了,尸体也得留在朕的脚下。” 听得他如此霸道的话,白晴依有些忍无可忍,她深深呼吸,倔强道:“玄皇至高无上,在这玄宫,皇上要谁死,谁就得死,可是皇上你能控制一个人的身体,却永远控制不了她的心。” 这话就是一条导火索,一瞬间变让南宫墨夜所有的怒火倾泻而出,他暴怒的看着她的双眼,低吼道:“朕今日便让你知道,朕控不控制得了。” 说完,他一把将白晴依抱起,扔到了床上,打碎了灯盏,屋子里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白晴依下意识的后退,可是却只感觉一只大手,猛的撕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衫,惊的她惊叫了出声 第二十四章 强占 黑暗的房间内,若有若无的忘情花香还在飘散。 这更让暴怒的南宫墨夜无法平静。他用力的撕扯开了白晴依的衣衫,欺身而上,也不管她如何反抗,大手便攀上了她胸前的柔嫩。 白晴依羞的面色通红,眼泪在眼眶内不停的打转。 “放开我...”奋力挣扎,白晴依眉头紧紧的纠结,委屈的咬紧唇,却根本无法将他推开。 南宫墨夜何等高傲,他如何能忍受一个本该臣服在他脚下的女人用这般清高的姿态面对他,而后又用别样的柔情和关怀去对另一个男人。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巨大的刺激和耻辱。 “朕今日便要让你知道,身为朕的女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呼吸急促,他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裙,力道之大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白晴依几乎咬破了红唇,恨声道:“臣妾说过,臣妾是皇上的人,皇上做什么都是应当,只是皇上你永远也不会懂,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听着她依旧倔强的话,南宫墨夜怒火更盛,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噬咬。 “心?”冷笑一声,他扯下她最后一丝遮羞布,淡漠道:“你的心在何处不重要,因为朕不需要。” 此处以省略 躺在床榻上,白晴依黑发如瀑,沿着床沿滑落,温馨的香气在残存,却似乎失了温度,只剩下冰凉。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剧痛和一波波冲击,她绝望的闭上了眼。心痛得无以复加,他怎么变成如此模样了,以前那个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的人真的不见了么 素白的手指轻轻抚上胸口,紧紧的握住那块麒麟状的玉佩。 隐隐浮现的“夜”字在她的抚摸下轮廓更加清晰,却也更加刺痛了她的心。 你说过,你会回来,许我十里红妆,为什么你不肯回来!若你不是皇帝是不是我就要嫁于另一人?可如今我已经是你得人了,你得心又在何处?,而你真的一点一点都不记得了么? 你在当真不记得了还是故意羞辱? 委屈的哭泣出声,她心底满满的尽是苦涩。 南宫墨夜奋力的冲击着,可是眉头却越来越紧蹙,她绝美的面庞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道道泪痕也清晰可见,几不可闻的啜泣一直萦绕在耳际,一点一点啃噬着他的心。 冷哼一声,他更加用力的发泄着,一遍遍在心底告诫着自己,不可以被这个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所蒙骗,他要撕碎她的清高,撕碎她的骄傲。凭什么她总是一副高傲得模样 可是,他越是这样想,心里边越是萌发了一种难言的情绪,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缓,直至最后停了下来,只怔怔的看着她带泪的脸。 “朕.....弄痛你了?”紧蹙的眉头松缓了几分,看着她痛苦的脸他想说些什么,到嘴边,却只说出这样一句。 没有回应,白晴依握紧了胸前的玉佩,直到指节发白,也不肯松开,只有这样才让她觉得,曾经得他还在,还在自己得身边,不肯伤自己分毫得他还存在,现在这个人这么陌生可怕,原以为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是不忍伤她得 南宫墨夜有些不耐的吐了口郁气,心里对自己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而有些不忍的情绪所感到极度不耐烦。 他是厌恶她的,厌恶她的做作,厌恶她的清高,厌恶她的不知好歹。 可是,为什么此刻,见她在自己身下这般啜泣,这般绝望,他竟然有着想帮她擦去眼泪的冲动,好像记忆中得人就是应该如此这般惹人怜惜! 抬起手,犹豫了半响,最终他还是轻轻抚上了她的面庞,替她擦去泪痕。 “别碰我。”感受到他炙热的手,白晴依张开了双眸,满是雾气的美眸间写满了冷漠,推开了他的手,她声音倔强而坚决。 眉头再次蹙紧,南宫墨夜看着她的眸子,许久之后,沉声问道:“你当真如此抗拒朕?” 白晴依不答话,却也不愿多看南宫墨夜一眼,只将脸侧在一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眸光潋滟却深不见底。 怒意,酸意和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在心底密密麻麻的蔓延南宫墨夜神色渐渐铁青。 目光落在她松开了手的胸前,碧绿的玉佩映照着她白皙的肌肤而显得更加通透。借着微弱的月光,那个带着几丝霸气和飘逸的“夜”字清晰可见。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白晴依连忙伸手握紧了玉佩,紧紧的,不安的。 麒麟玉佩?这分明是男子佩戴之物,可是却被她贴身收藏。 夜? 这便是她心上人的名讳? 冷笑一声,他低下身子,冷声道:“你如此抗拒朕,是因为,心里有别人?” 流转眸光,她淡漠道:“臣妾的心在何处,皇上在乎吗?” 听得她如此的回答,南宫墨夜强压的怒意有些按耐不住,他怒声道:“放肆,你既入了玄宫,就是朕的女人,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 抬眸和他对视,南宫墨夜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皇上的心,又何曾在这玉寰宫?” 呼吸一滞,他沉默许久,最终抽身而出,翻身下床穿上衣衫,动作一气呵成。 看着他冰冷的背影,南宫墨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放松,又似紧张,又心痛让她有些心绪不宁。 “既然你心中有了别人...”临行之际南宫墨夜忽然开口,语调平静,察觉不出他的情绪。 白晴依心头一紧,他接下来定是要将自己打入冷宫,终身不见吧。虽然她才刚入宫,但是,或许这并不是最坏的结果。 “那么朕决定....”转过了神,他笑容如同恶魔:“不仅要了你的身子,连带你的心,朕也要一并强占。普天之下,凡是朕想要的东西,都必然会得到,不择手段。” 面色一白,白晴依看着他径直离去的身影,听着他霸道的话,她咬了咬薄唇,无力垂下头,软软的靠在床上,青丝垂散在地,轻轻拂动。 求支持,求推荐,求收藏,求留言,会努力文的 天色微明,一夜阑珊。 这一夜,白晴依的清白,高傲和坚持还有曾经对未来的美好都被南宫墨夜无情的撕碎。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 即便她从一开始便告诫了自己,为了古月嫁入玄天,她即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可是心底那份执着的约定却宛如一把巨大的枷锁,将她牢牢的锁住。 踏入玄宫的一步开始,她便为已经无法在坚守这个诺言而难过,没想到她嫁的是他,他欣喜若狂,他却视她为陌路 可是,心底仍旧会存在一点点小小的期盼,至少他不会狠心伤她,是不是代表他心里是有她的?可是这一夜,床榻上那鲜红刺目的梅花却在狠狠的提醒她,她连最后那点自信的资本也已经没有了。 他不惜伤她 内心的苦,她说不出口,全都化作了眼泪,迷蒙了视线。 当秋棠匆匆忙忙抛入房间的时候,眼中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白晴依衣不蔽体,浑身遍布或红或紫的欢爱痕迹,颓然的躺在床上,青丝凌乱,双眼红肿不堪,整个人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清逸洒脱,眼中的麻木和郁色浓重得让人心疼。 心里咯噔一下,秋棠心疼的喊道:“公主,怎么会这样...” 慌忙上前,她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轻轻拥着她还在颤抖的肩,鼻头不经意的发酸。 抱紧了她的身子,秋棠用衣袖轻轻的替她擦去泪痕,心里也一阵暗恼,夜里她见玄皇来了,便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玄皇不让她们任何人靠近,她虽担心,可是却不敢违背。 直到看到南宫墨夜面色铁青的离开,她才敢跑进内室。 感受到秋棠的担心,白晴依吸了吸鼻头,勉强收住了伤心,低声道:“秋棠,准备热水,我想沐浴。” 用力的点点头,秋棠悄悄抹了把泪,起身前去准备。她自小便伴在国君身旁,成为公主玩对她的性子和想法是极为了解的。今夜发生了什么,她不用问便已经知晓,只怕此刻,公主已经伤透了心吧。 半个时辰后,内室屏风后。 白晴依将自己深深的埋入热水中,心中凌乱的思绪随着水汽一点一点蒸发。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娇嫩芬芳,将她如玉的肌肤衬托的更加柔美。 那带着水珠的面容从睡眠浮现,宛如出水芙蓉,清透脱俗,美的让人窒息。 在水中泡了许久,她重重的舒出一口气,而后低头看向自己胸前那块玉佩,抿了抿唇瓣,却只能叹息一声。 不多时,秋棠推门而入,拿来了衣裙和首饰,隔着屏风道:“公主,刚才太后宫里的李嬷嬷来了,说是太后让您去一趟慈安殿。” “知道了。”平静的语调从屏风后传来,让人猜不透思绪,可是却更让秋棠担忧。 片刻后,白晴依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裙,暗红色的里衬外套这粉白色的薄纱,薄纱上的牡丹刺绣若隐若现,清雅秀丽。 微微潮湿的长发垂散在腰际,映照着她娇嫩的肌肤越加白皙。 坐在铜镜前,秋棠轻轻替她擦着长发,不时的偷看她镜中的神色,过了许久之后,忍不住宽慰道:“公主,自咱们离开古月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毕竟你与他又在一起了这不是好的开始吗” 听得这话,白晴依原本平静的眼神划过一丝波澜,却没有言语。 秋棠的话,让她努力维持的平静有着崩溃的迹象,她是那么的执着,他如何能不记得?如何能忘却? 停顿了片刻,秋棠蹲在她的身边,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红着眼眶道:“公主,奴婢知道您难受,可是如今您是白婕妤,是这偌大后宫的一分子,您即便不争不要,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古月考虑,为皇上国君考虑啊...” 指尖微微一颤,白晴依下意识的垂下了眼眸。 母君苍老年迈的容貌在心底浮现,离宫时百姓跪地送行的场景更是让她眼底泛酸。咬了咬单薄的唇瓣,她无力的叹息一声,轻声道:“上妆吧。” 听得此话,秋棠脸上划过喜色,重重的点点头,动作麻利的帮她打扮起来 第二十五章 粘着不放 春阳暖暖,晴空万里,放眼望去,湛蓝色的天空犹如一块无暇的蓝宝石,很是清澈。 迈出玉寰宫,白晴依沐浴在阳光下,抬眸看了一眼天际,微微眯了双眸,抑郁的心情略微舒缓了几分。微风扑面而来,满满的尽是醉人的花香。 秋棠和碧荷两人手中各拿一个锦盒,跟在她的身后,朝着慈安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春光明媚,暖风融融,让人好不惬意。 行至后花园之时,几声吵闹声传来,引得几人停下脚步,朝着声音来源处望去。 赏荷亭前,三个身穿华服年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正聚在一起,其中两个少年头插朱玉发钗,腰间系着上等的和田玉,细细长长的流苏坠配着华服,一看便知身份不低。 而另一少年,穿着绿色的锦服,发髻略显凌乱,清秀的面颊染了泥污,睁着大眼睛有些惧怕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 “九哥,老十四太不知好歹了,让他趴在地上给你当马骑,对他来说是多大的恩惠,他竟敢不从。”相貌极为漂亮的少年对着旁边比他高半个头的英俊少年说道。 被称作九哥的少年眉峰一挑,指着那面带惧色的少年斥道:“傻子,本皇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趴在地上给我当马骑,不然....今天本皇子非要揍你一顿不可。” “对,哥,你是皇子,是未来的王爷,谁敢不听你的话,第弟第一个不放过他。”矮小些的漂亮少年皱了皱鼻头,语调中带着一丝谄媚。 听了这话,高些的少年脸上明显多了一份傲气,更加气足的对着对面的少年吼道:“你难道没有听到本皇子的话吗?还不趴下?” 似乎被这两人吓坏了,穿着绿色锦服的少年后退了几分,小巧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脏兮兮的小脸红扑扑的,格外惹人怜爱。 “九哥,这傻子不怕你。”那一直撺掇的少年眼里带着盛气,继续撺掇。 “放肆,本皇子今天非要打的你满地找牙。”被他这么一激,高大些的少年顿时来了火气,想是平日里被宠得过了头,此刻也不管自己身份,抬起拳头就要揍那绿衣少年。 “住手。”忽然,一道软糯好听却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传来,两个要动粗的少年愣了愣,转头看向白晴依的方向。 白晴依娥眉浅蹙,快步上前,走到了三个孩子中间。 “你是何人?敢呵斥本皇子?”皇子南宫墨惜看着白晴依,见她清雅如仙,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薄怒,满脸的盛气竟然不知不觉收敛了几分。 一旁矮他半个头的十一皇子南宫墨锦看了一眼白晴依,对着九皇子南宫墨惜道:“我知道她是谁,她是刚入宫的白婕妤,不过一个小小的婕妤,竟然敢呵斥皇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眉头蹙的越发紧了些,白晴依看着面前这两个小小年纪便跋扈得不成样子的少年,语调也提升了几分道:“九皇子南宫墨惜,十一皇子南宫墨锦,两位都是皇子,身份尊贵,竟然在宫内随意欺辱弱小,若是告知皇上,不知皇上会作何想?” 原来他们都是先帝得子嗣,南宫墨夜得弟弟们 南宫墨惜一愣,面色一变,拉了拉一旁南宫墨锦的衣袖,给他递了个眼色,随即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藏在白晴依身后的少年,不甘道:“南宫墨离,你别得意,下次本皇子再收拾你。” 说完之后,两个孩子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无奈的摇摇头,白晴依转头看着一脸委屈的少年,见他面容清秀可爱,漆黑的大眼睛内带着水汽,略显清瘦的身子还有些发抖,一下子便动了恻隐之心,蹲下身,掏出香帕,轻轻替他擦拭脸上的泥污。 碧荷见状,低声对白晴依道:“婕妤,十四皇子是先帝已故芸妃的孩子,名唤南宫墨离,是个....是个痴儿。” 痴儿?白晴依手下动作一顿,无谓一笑,眼神越加温柔,随口问道:“我刚入宫,对很多人和事都不甚清楚,碧荷你且说说,九皇子,十一皇子,十四皇子都是何出处。” 碧荷点点头,看了看四周,悄声道:“婕妤,九皇子乃是贵妃所出,获得万千宠爱,所以个性娇贵霸道了些,那十一皇子乃是兰妃所生,甚为聪慧,连先帝都颇为喜欢,他和九皇子最为要好,日日都在一块。而十四皇子南宫墨离,是先帝最疼爱的孩子,因为他是皇后所生,和玄帝一母同胞,只是可惜了,自先皇后去后,他便成了痴儿,如今暂住在璧还宫,由情妃照顾。” “难怪....”低喃一声,白晴依底已经明了,南宫墨惜和南宫墨锦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有这样的背景,只是这十四皇子南宫墨离倒是显得可怜了些。 自小没了母妃照料,心智不全,只怕是处处受了不少委屈。 南宫墨离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犹如天女一般的白晴依,刚开始还有些惧怕,可是慢慢的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气息,觉得非常亲近,竟微微露出了笑容。 “笑了,婕妤,十四皇子对您笑了....”碧荷惊喜的叫出了声,难以置信道:“即便是对皇上,十四皇子也从未露过笑脸,今日却对婕妤这般亲近,如此看来,真是有缘。” 秋棠也露出了笑容,对南宫墨离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心疼不已。 南宫墨离看了几人一眼,最后把目光停在了秋棠手中的锦盒,像是闻到了其中飘出来的香味,轻轻舔了舔嘴唇。 白晴依亲昵一笑,对着秋棠道:“把那奶香桂花糕拿出来,给十四皇子尝尝。” 秋棠连忙打开了锦盒,蹲下身子,将锦盒递了过去,道:“十四皇子,您尝尝。” 南宫墨离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白晴依,见她笑容温和,这才大胆起来,有些脏的小手迫不及待的伸进了锦盒里,抓起一块色泽金黄的奶香桂花糕便往嘴里塞,颇有些狼吞虎咽的感觉。 “慢点吃,别噎着。白晴依扑哧一乐,眼中的爱怜更甚,轻轻帮他擦去嘴角的残渣。 大口的吃完一块,南宫墨离舔了舔手指,又看向锦盒,想再拿却又有些不敢。 白晴依见状,接过秋棠手中的锦盒,放在腿上,轻轻摸着南宫墨离的脸,柔声道:“饿了吧?吃吧,都给你。” 南宫墨离有些发怔的看着白晴依,而后露出了明朗的笑容,便不再犹豫,大口大口的吃着桂花糕,眼里闪耀着的满足和雀跃的光让白晴依心底一痛。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她暗道,这孩子,怕是饿极了,没有母妃,在这个明争暗斗的宫廷,他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慈安殿,位于整个玄宫的最深处,庄严而肃穆。 四周静谧安宁,除了偶有的几声鸟鸣,便只有殿内佛堂内传来的阵阵木鱼声。 不多时,门外候着的太监便高声通报:“白婕妤到.....” 殿内,太后正倚着软垫歇息,一听通报,扬起了笑意,对着下座的几人道:“总归是来了...” 几位佳丽互相看看,都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可是那脸色可都不怎么好看。 她们一早便来慈安殿请安,太后却执意要等那白婕妤。而这新入宫的白婕妤可不怎么识好歹,让她们可是一阵好等。 这几人分别是皇后,惠妃,虞妃,情妃,还有季贵人。 等候片刻后,一道淡粉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只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紧紧的拉着她的裙摆,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迈着碎步,白晴依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一直拉着自己裙摆的南宫墨离。 现在得太后正是当年得贵妃娘娘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盒奶香桂花糕竟然便让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紧紧粘着她不放,亲昵的仿佛认识一样,可实际上他们不过相识片刻。 秋棠和碧荷跟在她们身后,怜爱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无奈。 “臣妾白婕妤给太后,皇后娘娘和诸位姐姐们请安了。臣妾来迟,还请太后责罚。”白晴依走进殿内,福了身子,嗓音温软动人。 皇后几人虽已经见过她,但是今日白晴依特意打扮了一番,更显得光彩照人,那张足以倾倒众生的面容映在她们眼底,分外刺眼。 只见她们微微还礼,表面带着笑,眼里都带着浓浓的嫉妒。 太后淡淡扫了众人一眼,摆了摆手,笑着道:“无妨,无妨,白婕妤来的不晚,恰到时候。来,上前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白晴依淡淡一笑,上前了几步,南宫墨离也忙不迭的跟上了几步,紧紧的依偎在她的裙边。 情妃见状,蹙紧了眉头,压低了嗓音道:离儿,快来姐姐这里,快点。” 南宫墨离偷偷瞄了她一眼,随后惧怕的将头埋在白晴依的裙间,小小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太后看了南宫墨离一眼,笑着道:“这孩子,怎的白婕妤这般亲近?莫不是,也喜欢白婕妤这身清雅如仙的姿态?” 听得太后调笑的话,白晴依笑着道:“回太后,臣妾适才经过后花园,偶遇十四皇子,初次见面便觉得分外亲切,于是,便带着他一同来了慈安殿,给太后您请安。” 太后掩唇一笑,风韵犹存的面容上满满的尽是和蔼,她轻轻点了点头,对着南宫墨离招了招手道:“来,离儿,上母后这里来。” 南宫墨离缩了缩脖子,不敢上前,而是抬头看着白晴依。 太后愣了楞,随即也看向白晴依,目光虽平和,可是却似乎隐含着什么。 白晴依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情妃一怒而起,对着南宫墨离道:“离儿,你在干什么?母后叫你,还不上前?怎的学的这般没规矩?” 话音落下,太后蹙了蹙眉头,没有开口。 “呵呵,情妃姐姐别动怒,十四皇子是谁教的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你这话可问的不对啊。”虞妃逮着机会便和情妃抬杠,得意洋洋的说道。 情妃一怒,看着虞妃,刚欲发作,却又想到她和太后的关系,于是勉强压住了怒气,脸色发红道:“太后,是臣妾无能,教导无妨,还请太后责罚。” 太后叹息一声,也不怪罪,只淡淡道:“虞妃说的没错,对于离儿,情妃你可得好好上上心,他可是皇上的心头肉。” 情妃忙不迭的点头,答道:“臣妾知道,臣妾定当不负太后所托。” 太后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情妃点头入座,可藏在衣袖里的手却紧紧的扣住,眼底的恨意一闪而逝。 虞妃占了便宜,心情大好,笑容里带着胜利的光。皇后的惠妃都不曾插话,只是淡淡的看着这出戏,心里不知在打什么算盘。 最不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季贵人,只见她衣着平常,面容娇美,坐在一旁,始终面带微笑,看起来十分和善。 白晴依心念一转,知道此刻,怕是将这情妃给得罪了个彻底。可是她不在乎,只见她低下身子,轻轻摸着南宫墨离的脸,笑着道:“离儿乖,到母后那里去,听话。” 南宫墨离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晴依,皱了皱表鼻子,满脸的不舍,可是还是松开了小手,朝着太后走去。 眼里划过一丝光芒,太后伸手拥住南宫墨离亲昵道:“哎哟,哀家的小十四,这些日子可是瘦些了,都轻了呢。这小脸蛋也脏兮兮的,准是调皮捣蛋了。” 这话表面是在亲昵得和十四说话,可实际上却是给了情妃一个警告,更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而南宫墨离坐在太后怀里,微微有些挣扎,清秀的小脸上带着不安,一直看着白晴依。 太后自然有所察觉,不经意间也瞟了一眼白晴依。 白晴依眸光一动,偏开了头,却正好和情妃的眼神对了个正着,被她眼底的寒意冻的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