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后娘带着反派继子们杀疯了》 第一章什么狗屁剧情通通去死 床上的女子眉头紧皱,似是陷入了极致的痛苦中,额头大颗的汗珠滚落,捏紧拳头挣扎着,倏然睁开眼睛,眸中寒光一闪,带着凛然和杀意。 她死了又活了,穿进了一本架空朝代的女主文里,变成了书里的恶毒女配安宁郡主邹蓉。 安宁郡主乃镇北侯府遗孤,镇北侯府满门忠烈,只剩下安宁郡主一人,从小被太后抚养长大,娇纵跋扈,连宫里的公主都避让她三分,却恋爱脑的喜欢上丧偶的鳏夫宁远侯周远泽,利用手段嫁给了周远泽当续弦。 周远泽是书中的男二,一直爱慕着女主谢婉,哪怕女主嫁给了他的亲弟弟,他仍旧默默守护着女主,对自己的妻儿冷淡至极不管不顾,却在暗地里给谢婉各种帮助,但凡谢婉有要求,无不满足。 安宁郡主恼怒、愤恨,嫉妒的发狂,没少因此和周远泽争吵,用尽一切手段为难女主,找女主的麻烦。 女主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于是许了赶考借住在宁国侯府的表哥张威不少好处和前程,让张威玷污了安宁郡主。 事发后,张威被女主给灭了口,可却让安宁郡主有了身孕。有这样的把柄,安宁郡主彻底被女主拿捏在了手里,更被镇北侯府的人当成耻辱作践,痛苦不堪,绝望至极,最后难产,嫁妆和那块被皇帝忌惮的兵符都落到了周远泽手中,成了女主后来最大的助力。 周远泽刚开始倒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可后来查到这件事情和女主有关,不但没有替安宁郡主做主,还替女主扫了尾,冷眼看着安宁郡主被侯府众人作践的不成样子也不曾干预,从头到尾只是冷眼旁观。 “郡主,我恋慕你许久,您这样神仙般的人物,镇北侯不懂得珍惜,往后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眼见着张威朝她扑过来 狗逼玩意儿! 都是些不做人的东西,邹蓉被恶心的杀意泛滥,起身一脚对着扑过来的张威踹过去,抽出床头挂着的宝剑,手起剑落…… 谢婉带着镇北侯府一干人闯进来抓奸,看到的就是这血腥残忍的一幕 张威一声惨叫,捂着不停在流血的下半身,那染着血丑陋的命根子就那么掉落在不远处,十分的辣眼睛 邹蓉用白色的绢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剑上面的鲜血,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什么不长眼的东西,也敢肖想本郡主。” 并非她不想杀了张威,只是张威到底有功名在身,杀了容易,但得处理后续的麻烦,何况让张威死了这件事情就过去,实在便宜了谢婉,倒不如留着这狗东西。 没了命根子,身体有残缺的人是不能参加科考的,她虽然不知道谢婉许诺了张威什么,但张威落得这样的下场,功名没了希望,肯定会咬死谢婉不松口的。 “夭寿哟。”镇北侯府老夫人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捂着胸口,却不敢指责半句这个她平时十分看不上,随意呼来喝去的儿媳妇 “嫂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表哥他不是这样的人?何况他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们之间不会发生了什么吧?”谢婉白着一张脸,一副白莲花柔弱模样,仿佛刚刚带着大家来捉奸的人不是她,说出来的却是诛心的话 到这时候了,谢婉还想攀扯邹蓉,败坏她的名声 大家闻言都探究的看向邹蓉,郡主这般生气都动手了,莫非张威得逞了? 邹蓉连解释都懒得,直接给了谢婉两个响亮耳光:“嘴这么脏,本郡主就给你洗洗嘴。” 谢婉脸都被打肿了,半个字都不敢再多说,邹蓉这个毒妇越发的肆无忌惮了,侯爷不在,没人拦着她发疯 邹蓉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谢婉再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也怕拳头,原主蠢归蠢,但没少让谢婉吃苦头,谢婉才生了这样一条毒计。 扫了一眼外头的奴仆 为了今天的计划,谢婉特地央着老夫人在府里头举办了一场酒宴,宴会上,原主被女主多激了几句,便喝多了。 原主的心腹嬷嬷和丫鬟都被支走了,守在门外的都是镇北侯府的人,被收买了放个男人进来是很容易的事 啧,原主这脑子实在是不太行,这都能被骗,是不是蠢? “今日值守的奴才都有哪些?” 邹蓉厉声喝道,几个婆子丫鬟站出来跪在地上,大约是被邹蓉今天这般杀神的模样吓到了,倒是难得的老实,平日里这些奴仆仗着是周远泽身边的人,都没把邹蓉这个主母放在眼里,言语间并不怎么恭敬 “侯爷分派奴才们替二夫人办事,这才疏忽让人误闯了进来,请郡主恕罪!” 为首的是周远泽的奶嬷嬷,在侯府地位很不一般,以往安宁郡主看在她是周远泽信任的人,十分的礼遇敬重,赵嬷嬷非但没有半分感激,还越发的看不起邹蓉这个倒贴上门的主母,反倒是在谢婉面前献殷勤表忠心。 谢婉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站出来:“大嫂,确实是我有事求了大哥,让赵嬷嬷来给我帮个忙,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不比邹蓉这个毒妇身份高贵,她好容易才把赵嬷嬷笼络过来,赵嬷嬷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助力,她不能失去 邹蓉瞥了一眼谢婉,往常只要谢婉这么说,原主怕惹周远泽不高兴就退让了,她看得出来谢婉提到周远泽的时候那份笃定和得意 “是吗?”邹蓉语气轻轻一提,然后冲着谢婉恶劣一笑, “既然如此,拉出去杖毙!” 屋外,躲在外头偷偷围观里头情形的三兄弟,本来觉得后娘今天注定要吃个闷亏,听到这句杖毙,眼睛都亮了,以往这个看起来嚣张跋扈的后娘,只要遇到他们那渣爹的事情,就会秒怂。 “我没听错吧,后娘今天怎么这么硬气了。” “要说后娘的身份,就连咱父亲都能揍,偏偏长了个不灵光的脑子,只晓得横冲直撞挑战父亲的底线,倒是没少在二房那个贱妇那里吃亏。” 第二章 最忠实的狗腿子 “不奇怪,谢婉那个贱妇手段多得很,仗着有父亲撑腰,就连咱们也不是对手。” “后娘没脑子,父亲又好到哪儿去了,看着精明,谢婉说什么他都信。” “父亲是被猪油蒙了心了,谢婉那个贱妇害死了母亲,迟早我杀了谢婉这个贱妇为母亲报仇,让谢婉生的那对小贱种尝尝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儿。” 三兄弟大的已经十三岁,小的今年八岁,说起谢婉都是咬牙切齿,分外的厌恶和仇恨 “这事儿咱们兄弟慢慢谋划,倒是今天这事儿,你们说后娘这么蠢,能斗得过谢婉么?。” “难,就连这几个刁奴,后娘都未必能打杀得了。” 三兄弟话音刚落 老夫人胸口起伏,脸色发青,指着邹蓉:“邹氏,你要做什么?侯府的奴才岂容你随意打杀!何况赵嬷嬷还是老大的奶嬷嬷,连老大都对她敬重几分,你就不怕老大他休了你。” 对着这个平日里看不上原主,一心偏向女主的老夫人,邹蓉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奶嬷嬷又如何,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才,还不给本郡主动手!” 侯府的奴才都看老夫人和谢婉的眼色行事,半点没有要听她这个主母命令的意思。 三兄弟见状,只觉果然如此 侯府下人不听自己这个主母的命令,邹蓉一点都不意外,手里的剑还没放下,一个漂亮的回旋,地上一排奴才就跟砍瓜菜一样,全都被利剑封了喉,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中用的奴才,这点小事还需要本郡主动手,留你们何用?” 邹蓉轻飘飘的一句话,其他奴才全都跪在了地上,生怕下一个被郡主处置的是他们 赵嬷嬷的儿子是府里头的侍卫,见亲娘被郡主杀了,拿着刀冲上来,邹蓉似是未察觉一般 “郡主小心!” 金嬷嬷和素锦知道上当了,急忙回了清雅苑,就看到这呲目欲裂的一幕,恨不能扑上去挡住,却已经来不及,赵嬷嬷儿子的刀眼看就要落在邹蓉身上 邹蓉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反手一剑,赵嬷嬷的儿子动作生生的定在了那儿 剑利索的抽回来,溅了一地的血,所有人都惊呆了。 老夫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的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邹蓉见老夫人晕了,连眉毛都没抬一下,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老夫人身边的奴才:“愣着做什么?老夫人被二夫人气晕了过去,还不把老夫人抬回去休息。” 连赵嬷嬷都被嘎了,老夫人身边的奴才看着邹蓉跟个煞星一样,回话都哆哆嗦嗦的,哪里敢有半点违逆,几人一起抬着老夫人飞快的消失了。 谢婉看疯子一样看着邹蓉,跟着老夫人一起离开,出门的时候有些腿软,差点摔了一下 至于张威,谁也顾不上他,见安宁郡主搭理的意思,忍着剧痛捂着下身屁滚尿流的跟在他们后头出了清雅苑 他原本还想讨一个公道,失去了命根子就不再是男人,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心里恨得想要从安宁郡主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哪怕不能真的把安宁郡主如何,最起码能坏了安宁郡主的名声,有表妹撑腰,安宁郡主肯定不会好过。 可看到安宁郡主如此狠辣,一出手就是几条人命,张威只恨自己怎么听信了表妹的话,招惹上这样一个煞神,巴不得立刻从原地消失,哪里还敢有别的念头,安宁郡主简直就是个恶魔疯批! 邹蓉看着这些人的怂样,嗤笑了一声,这么点小场面吓成这样,以后本郡主在的每一日,你们都颤抖吧! 金嬷嬷和素锦看着自家郡主无事,喜极而泣 “郡主,都怪老奴不察,着了他们的道了,请郡主责罚!” 金嬷嬷嬷嬷一脸的自责和愧疚,一想到自家郡主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心疼的不行,恨不能自刎谢罪了。 邹蓉看着金嬷嬷和她的贴身大丫鬟素锦,书里头,这是安宁郡主最忠实的狗腿子,帮着她为非作歹,根本没什么是非观,只要她一声令下,什么恶毒的事情都敢做。 妥妥的恶奴,不过,她喜欢! “今天的事情你们确实该罚,不过说到底是本郡主大意了,何况咱们得人手太少,才让他们钻了空子,暂且把这错处记着,以后将功折罪。” “郡主,老奴以后定当更加谨慎。不过有句话知道知道不当说,却还是得劝劝您,老奴知道您在意侯爷的想法,可这满府的奴才一点也没把您这个主母放在眼里,您还是得把王爷给您留下的奴才和侍卫带进府来,咱们自己的人才可靠。” 之前怕侯爷不高兴,还呵斥过她,可这次的事情,金嬷嬷越发觉得郡主在侯府太不安全了 “就这么办吧。” 就算金嬷嬷不提,邹蓉原也打算这么做的,安宁郡主虽然是个遗孤,但她死去的父兄底下却有不少忠仆,只是周远泽不喜,她才没有把人带进府里来,只带了金嬷嬷和素锦。 金嬷嬷以为这一次郡主也同样不会答应,讶异的一瞬,立马喜笑颜开的去安排 “郡主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保证来府里伺候的都是最忠心最能干的奴才。” 金嬷嬷的办事效率极高,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二十名奴仆就由素锦领着,跪在了邹蓉面前“郡主,老奴思忖着郡主您手里还握着那个东西,不好太过招摇,宫里那位之前对王爷世子颇为忌惮,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到底那令牌还窝您手里,还是别太招眼为好。您看这些奴才虽然不多,但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一个顶十个。若是真有什么事,咱们临时调人手也来得及。” “嬷嬷思虑的很周全,咱们该疯的时候得疯,该低调的时候也得低调。” 邹蓉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金嬷嬷这个“老恶奴”带着下边精神奕奕的一帮恶奴,够她这个疯批郡主在侯府耍威风为所欲为了。 “既然人手有了,金嬷嬷,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该换的人都换了,以后这清雅苑只能有一个声音!若是再有任何差池,金嬷嬷,届时本郡主就要拿你问罪了。” 第三章 这女人疯魔了 让所有人下去,邹蓉在房间内找到一个暗格,里头放着的赫然是一块金黄色的令牌。 原主这么多年做的最对的事情,便是这些年任由皇帝如何哄骗,都没有把令牌交出来,虽然这里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原主想要留着令牌追思逝去的家人,但不管为的什么,令牌在手里,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别看太后皇上面上有多宠爱原主,一则是为了做给大祁朝臣和百姓看的,毕竟镇北王府满门忠烈,全都为了保卫家国死在了战场上,皇上无论如何也得做出样子来,善待镇北王府的遗孤,再来就是为了这块令牌了。 这令牌在原主手里没起到什么作用,但却是掌管着五万兵马的兵符,有了这个,以后她再怎么猖狂,只要不越过皇帝的底线,皇帝都会对她忍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前提是皇帝没有感觉到威胁。 摸索着手里的令牌,邹蓉想到了她曾经在国外特训的那段生涯,格外怀念。 这五万精兵在她手里将会是一把所向披靡的钢刀 --------- “郡主!郡主不好了,侯爷回来了!” 外头是下人慌慌张张的声音 周远泽来清雅苑找麻烦下人不是第一次见了,以前为着二夫人的事情,没少来找郡主兴师问罪,但侯爷这样暴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可见是气急了 “郡主,侯爷这次不同以往,奴婢瞅着侯爷这般,怕是不能善了了。” 金嬷嬷担心的看着邹蓉 邹蓉气定神闲:“慌什么,把本郡主的鞭子取来?” “啊,郡主您?” 金嬷嬷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素锦已经麻利的把乌金鞭取出递到邹蓉手里,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以前那个肆意飞扬的郡主又要回来了 周远泽气势汹汹的闯进来,见邹蓉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茶,他过来了也不理会,额头青筋迸现,怒目圆睁,眉毛拧到了一起 “邹蓉,你这个贱妇,难道我没有警告过你,既然你非得嫁进我宁国侯府,就安分守己好好待着。你今天都做了什么?不但做出那样的丑事,还欺负婉婉,杀了赵嬷嬷他们,把母亲给气晕了过去,就你这样的恶行,已经犯了七出之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 周远泽一通责骂,等着邹蓉伏低做小跟他道歉,以往每次他只要发怒,邹蓉就不敢再闹,何况这次的事情这么严重,不然他也不至于提起要休妻。 他刚刚已经去过仁泽堂了,母亲被气的到现在还没醒来,婉婉被欺负的不成样子,眼眶都是通红的,哪怕是被邹蓉这样针对,还巴巴的替邹蓉这个毒妇说话,让他不要为难邹蓉。 婉婉太善良,但这一次的事情不一样,性质太严重了太恶劣了,他非让邹蓉跪下在母亲和阿婉面前磕头认错,再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天,才能让邹蓉这个恶妇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休了我,你有这能耐和胆量么?”邹蓉翻了个白眼,要是周远泽有这个胆量违抗圣旨,就没原主什么事儿了 “贱人,原来这就是你的依仗,莫非以为本侯当真奈何不得你,你今天若是不跪在母亲和婉婉面前道歉,我纵然不休了你,也有的苦头给你吃,这儿是宁国侯府!” 周远泽气势越发吓人,朝着邹蓉碾压过来 这嘴巴不干不净的, “放肆!叫谁贱人!” 邹蓉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一鞭子就抽在了周远泽的身上。 这鞭子还是原主及笄礼的时候,皇帝赏赐的,原主到底是镇北王府的血脉,继承了父兄骨子里的基因,从小喜欢舞刀弄棒,后来喜欢上了周远泽,怕周远泽嫌弃她粗鲁,这些东西都收了起来。 “你个毒妇,居然敢打我?!” 周远泽万万没想到邹蓉会对他动手,这女人疯魔了不成 “为什么不敢打你,我可是正一品的皇固伦郡主,你不过是正二品的宁国侯,论阶品我比你高,论起皇上的宠爱就更不用说,就凭你对我不恭不敬,还敢辱骂本郡主,本郡主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邹蓉说着又是几鞭子过去 不过这一次周远泽有了防备,他不只是武将,还是大祁威名赫赫的宁远侯,即便此刻身上受了不轻的伤,也并不把邹容这点花拳绣腿放在眼里。 “就你学了那么点皮毛,还敢在本侯面前卖弄,邹蓉,你当真是越发……” 周远泽这话还没说完,鞭子已经落在了身上,明明他已经避开了,虽然因为身上的伤速度慢了一些,身形并不慢,可那鞭子像长了眼睛一样,如影随形,加了特制材料的乌金鞭打在身上,那样的力道,饶是周远泽一个硬汉也痛的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啧,周远泽,你个废物,你不是很厉害?以往仗着本郡主喜欢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瞎逼逼的厉害,本郡主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尊卑贵贱,叫你嘴贱!” 邹蓉可不是原主,会的就是一些花拳绣腿,好看而已,她这身本事是用血汗拼命磨练出来的,是用来杀人的,这么多年她融合各家武艺之长,连令人闻风丧胆的兵王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便现在实力没有恢复,给周远泽一顿好鞭子还是能做到的。 周远泽身上有伤? 她当然知道,不就是为了替谢婉在外头的姘头,男主靳王铲除异己,对方不仅是太子的亲信,还是皇上宠爱的外甥,本领亦不俗,周远泽虽然将对方打成重伤昏迷不醒,自己也没落得了好。 什么不趁人之危这样的品质,邹蓉是没有的,她只知道趁你病要你命! 周远泽的命暂时要不了,那就好好出一口恶气先,把周远泽从重伤打成病危 周远泽被邹蓉一顿鞭子抽的,人都懵了,若是他没受伤,非得好好教训邹蓉,偏生这时候身上的伤口裂开,不宜和这个疯妇硬来 “邹蓉,你别忘了,你是我宁国侯府的媳妇,是我周远泽的夫人,你既嫁给了我,就应该懂得尊夫重道的道理,你要反了天不成!” 第四章 太凶残了 那意思,邹蓉纵然贵为皇固伦郡主,身份尊贵,但既然嫁到了宁国侯府,就应该以夫为尊,这是时下的礼教观念,原主以前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周远泽不这么说还好,听到这话,邹蓉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死渣男,什么狗屁礼教,这个时候还不忘pua她,想给她洗脑,她今天不打他个半死,她就不是疯批邹! 疯批邹是以前在国外特训的时候,战友们给她取的外号。 在一众狠人里独独就她一个女人能留下,还被一众疯子们给取了这样一个外号,又怎是一个疯子能形容的。 “就属你脸大,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夫人,这么多年,你何曾有护着我的时候,倒是时时刻刻庇护着谢婉那个贱人。还尊夫重道,笑死人了,你和自己亲弟媳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时候,何尝在乎过礼教伦常!” “邹蓉,你别污蔑婉婉,我和婉婉之间清清白白的,是你自己思想龌龊,把我们之间想的这么不堪。啊,你这个毒妇!” “我龌龊,我不堪,打死你个狗逼玩意儿,死渣男。” 等到邹蓉发泄完停下鞭子,看着周远泽半死不活一副凄惨的模样,邹蓉觉得心底的那股郁气又消减了不少,果然,与其自己憋屈,不如发疯。 把鞭子丢给身后的素锦:“虽然你这个死渣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有句话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毒妇没错,以后慢慢消受吧。” 邹蓉说这话的时候笑颜如花,还施舍似的拍了拍周远泽的肩膀,仿佛毒妇这两个字不是骂人,而是十分光荣的事情 周远泽被侍卫扶回去 “侯爷,属下立刻去请太医。”南风看自家侯爷被夫人打成这样,又气又急,果然安宁郡主就是个毒妇,半点比不上温婉善良的二夫人 “回来!我身上的伤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太医一过来便瞒不住了,你悄悄的找个信得过的大夫过来。” 周远泽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又重了几分,被邹蓉那个疯妇这一顿鞭子,本来六分的伤变成了八分,若是不好好调养,很可能伤了根基,三个月内是不能动武了。 想到这儿,周远泽神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邹蓉,我不会放过你的!” 清雅苑 “郡主,这一次侯爷似乎伤得很重,是不是有些过了?” 金嬷嬷看自己主子终于有了镇北王府的风骨,心里既高兴得意,又忍不住担心 “是啊郡主,奴婢虽然觉得痛快,可侯爷伤成这样,若是进宫去告状,太后和皇上也未必会护着您。” “放心,他不敢。” 邹蓉勾了勾唇,若不是如此,她下手不会这么重,就是笃定了周远泽不敢,不敢叫人知道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只能吃这个暗亏。 若是皇上知道周远泽干的好事,怕是要龙颜震怒,他这个宁国侯也就到头了。 不然周远泽没受伤,现在的她还真不是周远泽的对手。毕竟是书中的男二,总是有些能耐的。 金嬷嬷和素锦听自家郡主这么说,也就安心了,虽然不知道郡主为何如此笃定,但现在的郡主,让她们莫名的信服有安全感 等到再次把人打发出去,邹蓉把藏在暗格的令牌拿出来。 不比原主心大,这样要紧的东西放在暗格里邹蓉是不放心的,随着带着吧,又稍嫌麻烦,若是她和其他穿越女一样,也有个空间就好了。 这么想着,邹蓉脑中白光一现,忽然置身于一低调却不失奢华的房子中 天,这不是她在现代的别墅吗,居然也跟着她一起穿越过来了。 邹蓉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惊喜。 这一处别墅不是家里的产业,是她个人置下的私宅,里头都是她个人私藏,从各类她喜欢的武器,还有冷兵器,书籍,还有粮食储备等等,她这些年挣的,全都花在了这里边。 既然有了别墅空间,邹蓉把令牌和原主父兄留下的紧要之物都给收进了空间里。 一夜好眠,邹蓉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醒来了。 这是她的生物钟,常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到了点就要起来锻炼两个小时,这样才能保持身体的强度和灵敏度不下降。 不说男二迟早有伤养好,实力恢复的时候,谢婉作为书中女主能耐不小,招揽了不少帮手。 在邹蓉看来,实力才是硬道理 任何依仗,都不如自己有实力来的稳当安心 “郡主,您怎么这么一大早的就起来了?” 以往安宁郡主都是要辰时或者快到巳时才起来,今儿破天荒的起这么早 “以后我每天都早起锻炼一个时辰,这身体素质还是太弱了,昨天不过是抽了周远泽一顿鞭子就手酸,这样下去可不行。” 金嬷嬷和素锦想起郡主昨天那个狠劲,嘴角抽了抽,她们做梦都希望有一天她们的郡主能够醒悟,周远泽这样的男人不值得郡主这般真心对待,可没想到郡主有一天果然醒悟了,性子却是往这样彪悍的方向发展 就昨天郡主那大发神威还不够强么,再继续练下去,她们都怕哪一天侯爷会被郡主给打死了 这样岂不是太凶残了,不好不好 不过如果侯爷真的被郡主打死了,她们会帮着郡主挖坑,把侯爷给埋了的。 这么想着,素锦手脚麻利的替自家主子换上武场的训练服 “郡主,您如今的武艺是越发好了,想来王爷王妃和世子他们在地下知道郡主您这么长进,一定会为郡主您高兴的。” “父王母妃还有哥哥们肯定会为我高兴,不过侯府的人从今往后怕是要不高兴了。” 金嬷嬷看着自家主子又露出那宛如恶魔一般的笑容,不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和害怕,反而与有荣焉,跟打了鸡血一样,精气神都不一样了,随时准备着跟主子一起上“战场”,惯来严肃的老脸上不自觉的跟着带出几分阴狠的笑容,看着十分瘆人。 到了练武场,发现她的三个便宜继子也在,邹蓉挑了挑眉 第五章 母老虎太可怕了 三兄弟身上都被汗水浸湿,显然是早就过来,最少练了一个时辰 “啧,倒是能吃苦的。” 见到她走过去,三兄弟都是防备的神情,手里拿着的兵器藏在了身后,不想让邹蓉知道他们在偷偷的练武,以往这演武场,除了父亲,并不会有人过来,没想到今天后娘居然来了演武场。 对于这个只懂得横冲直撞没什么脑子的后娘,他们虽然不喜,倒也没有多大的仇恨,说到底后娘虽然对他们不好,没少打罚他们,但后娘都是一视同仁,对这府里的孩子都是一个态度。 尤其后娘针对谢婉那个毒妇,对他们来说是好事,毕竟他们现在太弱小了,没办法杀了那个毒妇为母亲报仇。 他们的母亲就是被谢婉这个毒妇给害死的,当年母亲虽然病的重,但不是没有机会治好,偏偏谢婉这个毒妇和父亲勾勾搭搭,母亲一气之下,病情更加严重了,神医那儿一颗救命药丸也被谢婉抢了去。 他们甚至怀疑,母亲每日的汤药里也被谢婉做了手脚,不然短短时间不至于到那般地步,只可惜母亲身边的人都给谢婉给清除了,他们没办法证实。 若说父亲之前还只是不重视他们三兄弟不闻不问,自打母亲没了,谢婉在父亲面前挑唆的,父亲倒是把他们三个亲生儿子当做仇人一般,打骂还是轻的,甚至有几次他们被谢婉暗害。 后娘嫁进侯府,和谢婉斗个天翻地覆,他们才有了喘息的空间。 相比后娘克扣他们的月例和伙食,动辄打骂,这些低端的手段,谢婉一动手就要他们的命。 告到父亲那儿,父亲却说他们是污蔑谢婉,又狠狠地打了他们一顿,扬言要把他们赶出去。 以前祖母还会维护他们一二,自打谢婉的那对龙凤胎出生,他们连这唯一的庇护也没有了,在府里头举步维艰,连下人都不把他们当回事。 他们偷偷习武,就是为了增强实力,将来有能力为娘亲报仇,若是让后娘知道了…… “藏什么,这跟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本郡主又不是瞎的,何况就你们这三个弱鸡,本郡主还不屑对付你们。” 三兄弟听得邹蓉这话,神情都不大好看带着怒气,虽然他们不想让后娘防备对付他们,但这样被后娘看不起,他们当然不爽 “你看不起我们,还不是在二夫人手底下吃亏,所以光有武功也没用,得有脑子才成!”周琛是大哥,挡在两个弟弟面前,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情嘲讽继母 邹蓉却没有生气,啧了一声:“激将法对我没用,何况以后你们就会知道光有武功有没有用,就比如你们爹,昨儿被我抽了一顿躺在床上,便是老实了,有时候比的就是拳头大!” 邹蓉这么说着,故意甩了几鞭子 三兄弟虽然腰还挺着,有点子骨气在身上,脸色却有些泛白,毕竟继母昨日才杀过人的,万一疯劲一上来,把他们也给杀了 “对本郡主这个继母不恭不敬,你们都到一边扎马步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听得邹蓉这话,周恪脸色阴沉,眼底似乎氤氲着什么 小家伙戾气还挺重,邹蓉却似没察觉一般,罚了他们之后,自顾自的练起武来 等到邹蓉离开,三兄弟才双腿颤抖,齐齐跌在地上,他们今天本来就练了这么久,刚刚硬挺着,才没有在那个疯女人面前出丑,心里却把仇给记下了。 从练武场上回来,邹蓉全身都湿透了,让丫鬟伺候着洗漱出来,宫里头就来人了,传她入宫 金嬷嬷想到昨天的事情,这时候宫里来人,未必是好事:“郡主,侯爷莫非还敢去告您的御状?” 邹蓉闻言嘲讽一笑:“啧,就他做的那些事情,遮掩尚且还不及,哪里敢往宫里统。嬷嬷,你去替我打听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金嬷嬷点头,送了太后宫中的太监出去,回来的时候就带着确定的消息,告状的并非周远泽,而是老夫人,老夫人眼看着这看不上的儿媳妇不但在她面前如此嚣张,杀了赵嬷嬷等人,还打了她儿子,叫她如何能忍,便一桩告到了宫里。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儿子其实受了严重的内伤,还是因为不能叫人知道的原因。 周远泽受伤的缘由,就只有靳王和女主知道,连自己母亲也瞒了。 周远泽知道老夫人进宫告状,已经晚了,顶着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进了宫。 皇上纵然是宠爱安宁郡主,可看着自己臣子如此凄惨的模样,也不忍心了,立刻把安宁公主召进了宫中问话 太后宫中的太监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小声的提点:“这一次闹得有些不像话,侯爷成了那样,太后和皇上也不好袒护太过,嬷嬷您提醒郡主这次好生认个错,不然太后娘娘和皇上怕要责罚郡主了。” 金嬷嬷接受到这么大的信息量,又加塞了一张银票到公公袖中,心里暗骂周远泽不要脸,这么个大男人,打不赢自家郡主居然还小家子气的宫里告状,一边又替自家郡主担心 “郡主,太后娘娘和皇上虽然宠爱您,可到底侯爷是朝廷命官,被您打成这样,就算为了给朝臣一个交代,也得给出个态度来,您去了宫里,万不可太过强势,那些个大臣们迂腐的很。您好生的认个错,想来太后娘娘和皇上也不会过分的苛责您,千万别顶着来。” 金嬷嬷千叮咛万嘱咐,若是之前她倒不担心,郡主爱重侯爷,一遇到侯爷的事情态度就软了几分,宫里太后还怒其不争,堂堂郡主怎的如此没有脾气,可现在自家郡主性格大反转,虽然她们做奴才的看着高兴,但确实有些违背礼教 邹蓉把金嬷嬷的话听在耳中,嘴角噙着冷笑 “嬷嬷放心,本郡主自然知晓该怎么做,不会缀了镇北王府的名头的。” 邹蓉这么说着,把昨日鞭打宁国侯的乌金鞭堂而皇之的别在腰间 金嬷嬷见自家郡主这般,更加不放心了,但愿郡主别冲动才好,之前郡主就是因为冲动吃了不少亏。 跟着一路进宫,金嬷嬷心里愁坏了,直到到了太后宫中,看到宁国侯那张因为被鞭子抽了伤痕满面,青青紫紫,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猪头脸。 饶是担心,金嬷嬷还是在心里呔了一声,差点没笑出来,仍旧是那张神色严肃的老脸,可眼底的笑意却暴露了她。 邹蓉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看着周远泽那张可怖的猪头脸,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哈,周远泽,你这张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简直有碍观瞻,又怎么好跑进宫来污了太后和皇上的眼。” 邹蓉此话一出,在场不少人眼底氤氲着笑意,尤其是平日里看不惯周远泽这么傲气和嚣张的王丞相和兵部尚书,家有母老虎太可怕了 “放肆!安宁你怎可对宁国侯如此残暴!” 第六章 这还得了 “安宁见过皇上。” 邹蓉被皇帝指责并不慌张,不疾不徐的上前给皇帝行了个礼,看了这一圈人,热闹的 虽是在太后宫中,但因着这事儿闹得大,又涉及朝廷重臣,太后并不好处置,着人请了皇帝 皇帝正在上书房商议朝政,上书房十多位重臣都在 听说安宁郡主将宁国侯打了个半死,这还得了! 他们早就听说安宁郡主刁蛮的名声,但那好歹只是骄横一些,毕竟安宁郡主出身满门忠烈的镇北侯府,朝臣们对她的容忍度还是要高一些,但上升殴打身为朝廷重臣的夫君,那就不是一回事了,简直骇人听闻 尤其是监察御史郑大人,为人最是古板,一开口就是礼教纲常,连宫里的妃子公主他都敢弹劾 当即就表示要跟着皇帝过来,想要讨伐安宁郡主一番 安宁郡主这是乱了纲常,这还得了 要是不压制住这股不正的歪风,以后人人都跟安宁郡主学,那还了得,绝对不能让安宁郡主带坏了风气。 “安宁,你婆母状告你殴打夫君,把宁国侯打的伤重不起,可有此事?”皇帝的声音越发威严,脸色不大好看,他正和朝臣商议正事,却被找来处理这种荒唐的事情 “回皇上,殴打宁国侯确有此事,但把他伤重不起就是不实之言了。”邹蓉瞥了脸上青紫交加肿胀的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神色的周远泽一眼,慢悠悠的回了皇上的话 周老夫人看邹蓉有恃无恐的样子,气的脸色紫胀,她今天要是不让邹蓉这个毒妇狠狠地得个教训,以后宁国侯府岂不成了这毒妇的天下,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即便是太后和皇上,也不好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偏袒安宁郡主的 “皇上太后,你们看到了,安宁郡主她自己也承认了对夫君动手,态度态度这般嚣张,毫无悔悟之心。由此可知,平日里臣妇一家子怎么受她的欺凌,臣妇恳请皇上与太后娘娘,为臣妇主持公道!” “臣请皇上为宁国侯做主,严惩安宁郡主!” “皇上,这历朝历代,也没听说女子敢殴打丈夫的,这简直骇人听闻,皇上一定要严惩安宁郡主,以杀这股不正之风。” “皇上,安宁郡主嚣张跋扈,殴打夫君,败坏风气,理当严惩!” …… 邹蓉站在那儿也不辩驳,目光凛冽地扫了一眼这些臣子跪了过半都是参她的,这些人她都记住了,以后她会一一回报的 “安宁,你还有何话说?” 天启帝十分的头疼,这丫头就不能少给他惹些事,虽然人是他故意惯坏的,但安宁这作为也太离谱了,若是他不处置,这些臣子和谏官的参她的奏折怕是会跟雪花一样飘到他的御案上。 “皇上,周远泽他该打!” 邹蓉此话一出,场面立刻沸腾了 谁也不敢相信安宁郡主居然敢如此嚣张,就算安宁郡主此刻忏悔认错,也应该严惩,这、这,当着皇上这般猖狂,如何了得! “安宁郡主,到了此刻你居然没有半点悔意,你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刘丞相此话一出,这件事情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天启帝看向邹蓉的神色有些莫测 到底是朝中宰辅,百官第一人,刘丞相当真了解皇帝,帝王的猜忌之心从来不会少,何况邹蓉是镇北王府唯一的遗孤,手里还握着掌管五万精兵的兵符。 杀人诛心 他奶奶的,这糟老头,倒是个挑拨人心的好手 邹蓉不知道原主之前怎么得罪这刘丞相了,居然这么狠,书里头这老头儿却对女主另眼相看,后来没少给女主帮忙 啧,这样一个人,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十分的碍她的眼了 “刘丞相,帽子不要乱扣,我便是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也不敢不把皇上和太后放在眼里。我从小乃是太后和皇上抚养长大,在我心里是把皇上当成亲兄一样,这世上没有再亲的人。” 邹蓉这么说完,知道这时候要是再不给个解释,怕是皇帝也不好维护她,何况皇帝想不想维护她还好说 毕竟才穿越到这里,她还没来得及和皇帝培养感情 “皇上,臣妹打周远泽,是因为周远泽他不把您放在眼里,他该打!” “这话怎么说?” 比起周远泽,天启帝对邹蓉的信任还是要多一些的,何况安宁这个性子,从来就是直来直去,没什么心眼,既然这么说,必有缘由。 “皇上,臣妹承认当初自己眼瞎,看上了周远泽,可皇上您圣旨已下,周远泽他既然接了圣旨,看在皇上的份上,即便不对臣妹好些,最起码做到相敬如宾。” “莫非周远泽?” “臣妹今天也顾不得丢脸了。” 邹蓉这么说着,将袖子撸起,露出洁白细嫩的藕臂,上面一点嫣红十分的醒目刺眼。 “安宁郡主和宁国侯成婚已经三年,安宁郡主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邹蓉红了眼眶看着皇帝,却倔强的死死不肯滴出一滴眼泪来,偏偏是这模样,天启帝见了都有些不忍。 安宁是委屈坏了 “皇兄,今日臣妹这般不是要给皇兄您丢脸,只是想叫皇兄您知道,有些人看起来忠心耿耿,实则并不把皇兄您放在眼里。” “我儿只是不喜欢你而已,难道这也是罪过。” 周老夫人到底只是个寻常的内宅妇人,不懂政治,之前因着周远泽的缘故,整个宁国侯府对邹蓉都很轻慢,这态度养成了习惯,老夫人下意识就没把邹蓉当回事。 但天启帝听着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安宁好歹是个皇家郡主,还是正一品的皇固伦郡主,安宁侯府不管是周老夫人还是周远泽,对安宁郡主不曾有半点尊重,这就是打皇家的脸。 刘丞相听了周老夫人这话,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沉默了,眸色深深的看了周远泽一眼 也有蠢的,站出来附和周老夫人的话 正是威远侯府的李老夫人,和周老夫人原是隔着房的表亲,素日里李老夫人没少在外头编排安宁郡主的不是。 今日进宫来,原是因着威远侯府没落了,拼着老脸来向太后求个恩典,赶上这一桩事情,心里正十分同情周老夫人。 “本就是安宁郡主非要嫁进宁国侯府,这倒也不怪宁国侯。” “这么说来,倒是朕的错了。” 天启帝此话一出,莫说李老夫人,满屋子除了太后,全都跪下了 第七章 无脑忠君党 “臣、臣妇不敢!” 跪了一地的人请罪 “宁远侯,你自己说,朕把安宁嫁给你一个带着孩子鳏夫,莫非还委屈了你。” “臣不敢,臣死罪!” 周远泽这会子十分后悔没有拦着母亲,他原本确实心里很不舒畅,一时没有拦着,再来也是嫌自己这副样子丢人,因此一直存在感极低的站在那儿,不发一句。 邹蓉在心里冷笑,若是被为难的是谢婉,周远泽早就冲上来护着,任由事态发展,不过也是想让她被为难出口气,这会子倒是惶恐了,还有他担惊受怕的。 “皇上,臣妹还是那句话,天下人都可能有错,皇上是没错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是天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邹蓉这时候一套粗暴的天子最大的言论一出口,天启帝当然是不认同的态度,本来阴沉的脸色却和缓了许多,眼底还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愉悦。 天子也是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但谁又敢反驳邹蓉的话 “安宁,朕不是是非不明的昏君,只要是恳切中肯的谏言,朕会采纳。” 被皇帝反驳是邹蓉意料之中,她只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她就是无脑忠君党。 “皇上,您还是这样的睿智英明。”邹蓉十分谄媚的夸赞 “你呀,别以为嘴甜会哄人朕就不和你计较了,宁远侯这样待你是他不对,但你怎么也不该对宁远侯下这么重的手,把人打成了什么样子?” 邹蓉能听出来,天启帝这时候的态度比起一开始缓和了许多 她的攻略方向是没错的,只要皇上站在她这边,就算有责罚也不会太重,何况她可不是进宫来领罚的,而是来趁周远泽之危,再狠狠的踩他一脚。 想到书中安宁郡主的悲惨的一生,邹蓉发誓她不玩死周远泽和谢婉这对渣男贱女,就绝不离开宁国侯府! “皇上英明,不管如何,安宁郡主把身为她夫君的宁国侯打成重伤,便是有违纲常,这天下哪里有做妻子的责打丈夫的道理,简直无法无天,天下女子若都学了安宁郡主这般,岂不是乱了套了。” 监察御史郑成跪在地上昂着头说道 武死战文死谏,他既然是谏官,就不可能看着安宁郡主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不理。 “郑大人,本郡主虽然佩服你的正直和胆识,但作为监察御史,更重要的难道不是明察秋毫,从事实出发,不然一味的乱谏言乱弹劾,又成何体统了?朝堂不是菜市场,随便指个人一通责难就能证明本事,那是泼妇骂街。” 邹蓉这话一出,郑成气的脸色涨红,他堂堂朝廷命官,却被安宁郡主比作泼妇骂街,太侮辱人了 “安宁郡主,宁国侯这一身的伤站在这儿,大家都看到了,事实俱在,还有宁国侯府老夫人亲自告发你把宁国侯打成重伤,这哪一桩不是事实俱在,不是你狡辩就有用的。” 邹蓉闻言却是勾唇一笑 “我们宁国侯府这位老夫人,素来看不惯我这个皇上钦赐的儿媳妇,每每在人前编排,我这个惹人厌的是皇上硬塞进宁国侯府的,脸皮厚得很,她从来瞧不上,这事儿只要稍稍去求证,便能知道真假。郑大人以为老夫人的话可信?” 这事儿邹蓉还真不怕查,她这个好婆婆,年轻的时候被丈夫宠,老了的时候被儿子宠着,所以浑然不记得脖子上长了颗脑子是用来思考的,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 心里有多鄙视原主,在外头也不藏着 “这……” 郑大人哑口了 莫说天启帝,就是太后听得这话,脸色都有些阴沉 “问谁,也不如问宁国侯这位当事人。”邹蓉这么说着,走到周远泽面前 “周远泽,你这脸上的伤是我用鞭子抽的不假,那是因为你打了皇上的脸,谁敢打皇上的脸,我安宁第一个打他的脸,就这么几鞭子我还觉得不解气呢。至于你母亲说的,你被我打成了重伤,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我可不认。” 邹蓉说完朝皇上一跪,跪的十分丝滑 “皇上,为了证明臣妹的清白,臣妹恳请您派太医院最好的太医给宁国侯验伤,是否如老夫人所说,便能真相大白。” “皇上,不必了!” 邹蓉话音才落,周远泽立刻便阻止道,眼底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慌张 “安宁郡主这个主意不错,宁国侯你何故阻拦?” 周老夫人也不明白儿子怎么这时候还护着安宁郡主这贱人了:“阿泽,你……” “母亲,您别胡闹了,这是在宫中,当着皇上的面,你岂可随口就污蔑安宁,她好歹是您儿媳妇!” 周老夫人一懵,她明明听府里的下人说了,儿子伤得很重,还请了仁心堂的大夫过来,这才气不过进宫告状 这件事情,没有人比宁国侯自己更有发言权了 “宁国侯,朕希望你说的是实话,若是查实,朕并不会偏袒安宁郡主,一定重罚,为你做主。” 一听查实这两个,周远泽瞳孔一缩,邹蓉在一旁看着好戏 “臣不敢蒙骗皇上,臣确实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安宁郡主纵然会些武艺,但臣乃武将,安宁郡主又怎么可能伤的了臣,母亲是爱子心切,才一时昏了头。” 周老夫人原本是为儿子进宫的,没想到到最后,反而是自己儿子拆了她的台,以后她的名声也都尽毁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若是安宁都能将你打成重伤,朕要你这个宁国侯有何用。” 周远泽听天启帝这话松了一口气,虽然有些对不住母亲,可比起让太医过来验伤暴露之后可能带来的风险,他只能这么做,母亲也确实糊涂了,这样进宫来告状,居然事先不跟他打个招呼。 邹蓉见周远泽这一番表演,挑了挑眉:“宁国侯,以后当男人要有点担当,莫要非等到这时候才来澄清,看着你母亲和大家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 周远泽心里不是不憋屈恼火,尤其是邹蓉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可转头对上邹蓉了然的眼神,心里惊疑不定。 第八章 这是个狠人 这不可能,邹蓉不可能知道的,只是误打误撞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皇上,不说宁国侯一家如此慢待安宁郡主,是对皇家的藐视和不敬,便是周老夫人这一不高兴就敢进宫来诬告皇家郡主,此风亦不可长!” 一直沉默不语的副相林墨白这时候忽然站出来为邹蓉说话,一袭普通的紫色官服却更衬得他丰神俊朗,风度翩翩。 书中对林墨白的提及并不多,但每每提及这个年轻的副相,都是用了不少赞誉之词,可见作者对他的偏爱。这也是女主努力想要巴结而没能成功的人。后来更是代替刘丞相的位置,成了大祁最年轻的丞相,位高权重。 邹蓉却从作者对林墨白不多的提及中,看出这位年轻的副相绝对不是表面那般清风明月,就凭他不过而立之年便能坐到副相的位置,还有能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便知这是个狠人。 只是不知道林墨白是出于什么心思,居然会出手帮她 书中林墨白从来没有偏帮过任何一边,不管是太子或是哪位皇子,还是其他人,站着中立的立场,手里的权柄却越来越大,到后来,就是皇帝也得看他脸色。 天启帝对林墨白尤为欣赏,何况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偏向 比起虽然冲动暴力,但却处处维护他这个皇帝威仪的安宁郡主,宁国侯周远泽让他很失望。 “今日之事,安宁虽然冲动,但也是宁国侯行事不端在先。至于宁国侯府周王氏,身为婆母不慈,诬告皇家郡主,若不惩戒岂不助长了歪风?传朕旨意,褫夺周王氏二品诰命夫人的封号,以后无召不得入宫。” 周老夫人听得皇上的决定,人已经瘫软的跪倒在地,不明白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邹蓉勾了勾唇,这个结果她还算满意,以后周老夫人没了诰命身份,不但不能随意进宫,怕是要没脸出门了,更不能在她面前摆婆婆的谱,以后周老夫人只不过是个庶人而已。 “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办了。” 天启帝这么说完,见安宁郡主一脸孺慕和崇拜的看着他,如小时候那般,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呀,以后做事情不要那么冲动,多想想后果。” “皇上,安宁不后悔,就算会受罚,但以后谁还敢跟皇上作对,打皇上您的脸,安宁照样用鞭子抽他的脸,就算那个人是臣妹的夫君也不例外!” 林墨白看着邹蓉这般别出心裁的拍天启帝马屁,这位安宁郡主似乎是开窍了,比起从前大不相同,但一个人真能有这么大的变化?有意思。 “你呀!” 天启帝无奈的指了指邹蓉,也没说好不好,只让他们都退下了 回到府里,不说周老夫人怎么呼天抢地,周远泽也是脸色阴沉,看着邹蓉的目光越发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杀意 “周远泽,我给你一个忠告,若是杀不死一个人,就不要轻易露出杀意。不然我看到你这欠揍的样子,会忍不住替皇上好好管教你的。”邹蓉这么说着,手里的鞭子扬了扬,脸上都是恣意地笑容 周老夫人看邹蓉这么嚣张,却不敢多说什么,邹蓉现在疯的连丈夫都敢打,一不高兴把她这个婆母打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 等到邹蓉离开了,周老夫人才指着邹蓉的背影:“这个恶妇,迟早会早报应的,皇上怎么那么糊涂,就听了这个恶妇的话了。” “母亲,您怎么敢非议皇上,皇上今日为的什么夺了您的诰命,您难道不记得了?” “阿泽,邹蓉那毒妇居然敢打你,我实在气不过,才想着进宫请太后主持公道。可阿泽,你今日怎么帮着邹蓉,若不是如此,我的诰命也不会没了,邹蓉她岂敢这么嚣张!” “母亲,我还没问您,您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进了宫,差点惹了大祸,以后万不可自作主张。” 到底是自己亲儿子,周老夫人刚开始确实生气,现在想来:“阿泽,你这伤?” “并非只是因为邹蓉,她还没有这样的本事,这事儿以后万不可再提,若是让圣上知道,这宁国侯府都要保不住。” 周远泽知道自己母亲是什么秉性,到现在仍旧说的模棱两可 周老夫人捂着嘴连连点头,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次差点闯了大祸了 “可阿泽,邹蓉这毒妇,难道就任由她这样下去,这一家子人被她作践的。”周老夫人到现在也气的牙痒痒 周远泽脸色阴沉:“今日皇上不知道有没有起疑心,咱们暂且忍耐,迟早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谢婉打从周远泽进宫,就一直提着心,周远泽一回来,立刻就找了过去 “大哥,你怎么样了?” “放心,我还能撑得住,只是暂时怕是做不了什么了。” 谢婉懂周远泽的意思,现如今正是争斗激烈的时候,少了一个周远泽,靳王殿下就少了不少助力,尤其是这次进宫,若是被皇上发现,谢婉不敢想象后果。 “大哥,你没事就好,我没想到大嫂她居然能对你下这样的手,还好这一次有惊无险。” 宫中的事情,已经有靖王的人跟谢婉通了气 “邹蓉这个毒妇倒是得意,若不是这一次我身上有伤不能暴露,绝对不是这样的结果!” “可我怎么觉得她似乎是知道了你身上的伤,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嚣张?” 谢婉仔细思索,怎么都觉得宫中那一出,邹蓉是笃定了周远泽手上才敢这么做。 周远泽点头:“我也奇怪,若不是如此,邹蓉这个毒妇岂敢让太医来验伤,只是她又怎么可能知道?或许只是巧合,她若是有这个脑子,就不是被皇帝惯坏了的草包郡主了!” “就算这样,我也舍不得大哥你受这样的委屈,何况若是这样发展下去,府里头怕是……” “你放心,等我的伤好了,自然有收拾这个毒妇的时候,就她那点花拳绣腿,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这次是受了伤。” 第九章 靳王府花宴 周远泽不愿意相信谢婉是真的有本事,只把原因归到自己受了伤行动不灵敏 “大哥,你好好养伤。” 谢婉从周远泽这儿出来,让人去给靳王送了信,周远泽这个废物,暂时是没办法对付邹蓉了,但她看不得邹蓉这么嚣张。 不多久,靳王就传了消息过来 “夫人,靳王让您放心,他已经安排了好戏,会好好给安宁郡主一个教训,让您等着看好戏呢。” 谢婉勾了勾唇,带着几分狠意:“安宁郡主再如何也不过是个郡主而已,本来还想着是颗不错的妻子,既然不受控制,那就没必要存在了!” 第二天早上,邹蓉仍旧是去演武练习 周琛三兄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大约是觉得邹蓉没真的把他们怎么样,又或者是试探,邹蓉到演武场的时候,三兄弟还在。 “怎么,没人教你们礼数?本郡主虽然也不是很乐意,但你们好歹得叫我一声母亲,连请安都不会吗?” 邹蓉斜睨他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三兄弟不情不愿的过来请了安 “啧,做这副样子给谁看?既然没人好好教你们,本郡主也不白担了你们这一句母亲,都给本郡主到那边蹲马步去,还是一样的规矩,本郡主没有离开前不许起来!” 周琛还好,到底年纪大些,沉得住气,周恪年纪小,闻言恨不能上前跟邹蓉理论 “我知道你们气不过,那又如何?现在这宁国侯府本郡主最大,就连你们那好父亲都得在本郡主面前都得老实挨打,何况你们这小崽子,老老实实的给本郡主蹲马步去!” “来人,你们替本郡主盯着他们,本郡主离开之前不许他们起来。” 这一次,周琛三兄弟仍旧是累的在邹蓉离开之后跌坐在地 “这个毒妇,她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们,明天我们还去演武场,以后都去!” “对,我们还要去,我们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的!” 邹蓉暗地里让人盯着,知道这三兄弟的反应,笑了笑 “郡主,这三个小崽子真是不识好歹,郡主您要是收拾他们还不简单的事儿,不过是他们一点教训而已,要老奴说这三个小崽子有股狠劲儿,郡主您得防着点。” “本郡主还就喜欢他们这股子狠劲,他们若真有本事只管放马过来,本宫倒是很期待,不过现在的他们太弱了。” 邹蓉能在这三兄弟身上,找到自己曾经的影子 金嬷嬷看自己郡主饶有兴趣的样子,也跟着笑了,只要郡主高兴,便先放过那几个小崽子,给郡主逗逗乐子,这安宁侯府忒没意思,别闷坏郡主了。 大约因着宫中的事情,这一次宁国侯府不光是奴才,连主子都老实了,没人敢来邹蓉面前显眼 “郡主,这是靳王府送来的帖子,靳王妃过几日要举办一个花宴,届时京中权贵都会参加,靳王妃请郡主您务必赏脸。” 邹蓉接过帖子 “啧,这是要给本郡主摆鸿门宴呀。” 才在宫中打了周远泽一众人的脸,谢婉这就忍不住了,邹蓉不相信这个时候靳王妃举办花宴会和谢婉没关系,要知道安宁郡主和靳王妃可没什么交情,过去靳王妃就算举办什么宴会,也不曾给安宁郡主发过帖子。 金嬷嬷一听立刻就紧张起来 毕竟这是靳王妃,不是一般人,若是针对他们郡主 “郡主,要说您和靳王妃并没有什么过节,靳王妃为何针对您?若是如此,这宴会咱们不去也罢。” “去,怎么不去,正好本郡主无聊,倒想看看谢婉给本郡主准备了什么惊喜。” 不过是个靳王妃花宴,她邹蓉还不放在眼里,再如何也不过是那些手段罢了。 再来她也想去会一会这位靳王殿下,既然是谢婉设下的陷阱,这位靳王殿下那日肯定是在的。 靳王隐藏的好,皇上现在对靳王这个好儿子还是很满意的,用他平衡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对靳王很是看重,但若是皇上一旦知道靳王的野心和实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大,靳王以后的日子还会不会这么好过就说不准了。 他们这位好皇上,疑心可是重的很 “郡主,您的意思这事儿还和谢婉那个贱人有关系?” “嬷嬷,你可别小看了谢婉,咱们这位二夫人不光是把周远泽迷得晕头转向,英明神武的靳王殿下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呢,还不光如此,所以以后嬷嬷你给我盯着点谢婉,有什么消息立刻报与我。” “郡主放心,老奴晓得了,一定把那个贱人给盯得死死的。”金嬷嬷神色中透出几分谨慎和阴狠,她一定会把谢婉这个贱人盯得死死地,居然敢算计她家郡主 “记住,得了什么消息不要擅作主张,谢婉远比你想象的要狡猾,只管把新消息报给本郡主,本郡主自有计较。” 邹蓉知道金嬷嬷忠心没什么问题,就怕太忠心了,瞒着她动手,谢婉既然是女主,可不是一个金嬷嬷能对付得了的 “老奴明白!” 到了花宴那日,邹蓉一身红衣,打扮的十分明艳张扬 安宁郡主的容貌就适合这样明艳张扬的打扮,她生来就是一朵人间富贵花,只是之前周远泽不喜,喜欢希望谢婉这款清新高雅的,原主学着谢婉的样子打扮,不但没有模仿成功,反而失去了自己的特色。 “郡主,您现在这样打扮才好看呢,怕是要把宴会上的贵夫人和小姐们都给比下去了。” 邹蓉勾了勾唇,自有一股魅惑与高贵,看着从府里出来,显然也是要去参加花宴的谢婉 谢婉如今倒是学了乖,见到邹蓉,十分自觉的过来行礼 邹蓉没有让谢婉起来的意思,任由谢婉跪在地上,反而明知故问:“二夫人这是也要去参加靳王妃的花宴?” 谢婉知道邹蓉是故意要折辱她,以往谢婉还会顾忌周远泽,面上不敢十分为难她,现在邹蓉这个毒妇越发肆无忌惮了,心里恨得咬牙,面上却是恭敬的回道:“是呢,妾身有幸得靳王妃邀请。” 第十章 宴无好宴 “啧,靳王妃也不知道是什么眼光,你这等身份去参加花宴,也不怕辱没了一众贵客。” 邹蓉奚落了谢婉几句,才吩咐车夫出发 谢婉被婢女搀扶着起来,脸上都是阴郁:“邹蓉,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天生高贵又如何,就你这样没脑子的,迟早……” 婢女见谢婉这样阴毒的神色不敢说话 旁人都说二夫人温婉贤淑,体贴下人,只有她在二夫人身边伺候才知道,二夫人手段有多么毒辣 “走吧,出发,咱们去靳王府看好戏去。” 只消片刻,谢婉就恢复了情绪,今天这场花宴可是她特意为邹蓉准备的,算是给邹蓉的回礼了 邹蓉到靳王府的时候,不少贵夫人和小姐都到了,就连宫中几位公主也被靳王妃邀请过来 靳王现在权势日盛,几乎可以和太子比肩,靳王妃的花宴大家自然都来赏脸 邹蓉前几日才在宫中出了风头,这会子来参加花宴,倒是引来不少目光 “哟,安宁郡主真是光彩照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宁郡主婚后生活幸福。” 说话的是三公主,三公主的生母乃贤妃,之前和原主很不对付,其实说来没有别的矛盾,就是纯粹的看不惯。 贤妃也算得宠了,可安宁郡主在宫中的待遇却比她这个公主还要好,每每不把她这个真公主放在眼里,三公主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可不是,也不知道宁国侯怎么想的,安宁郡主怎么说也是个大美人,怎么就这么入不得宁国侯的眼,到现在还是个……” 户部尚书嫡女周玲玲说到这儿故意捂住了嘴 “哎呀,对不住了,安宁公主见谅,臣女嘴快,没有别的意思。” 邹蓉冷笑一声,直接把鞭子拿在了手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周玲玲:“周大小姐,嘴贱也是有办法治的,尚书大人没好好教你,本郡主不介意代劳。” 周玲玲倒是还想嘴犟,不过看到邹蓉手里头那根鞭子,就想到连宁国侯都被安宁郡主打的面目全非,她还是不以身试鞭了,乖觉的闭上了嘴。 在场不少贵女,本来也都想来奚落邹蓉几句,讨公主的欢心,同样也是怕了邹蓉手里的这根鞭子。 靳王妃脸色不大好看,在她看来安宁郡主这是挑战她的权威 不说她本来就身份尊贵,自从靳王身份水涨船高,她被捧的更是觉得比其他王妃公主还高人一等,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邹蓉 “安宁郡主,这是我靳王府,你今天是来赴宴的,拿着鞭子是不是不太合适,莫非不把我靳王府放在眼里?” 靳王妃不愧是靳王妃,光是气势就和其他人不同,哪怕是三公主也比不得 在场的人都看笑话一样看着邹蓉,等着她在靳王妃面前吃瘪 莫非安宁郡主还敢在靳王妃面前嚣张 “靳王妃好大的架子,靳王是一品亲王,我亦是皇上封的一品皇固伦郡主,不比靳王差什么,虽然靳王是亲生的,可皇上待我可比亲生的还好。今日宴会是你靳王妃上门送帖子请本郡主来,本郡主看在皇上的面子赏脸,既然你不欢迎,本郡主离开便是!” 想让她看靳王妃的脸色,邹蓉表示不奉陪 说着当真转身就要离开 还想给她来下马威,靳王妃怕是打错了算盘 靳王妃也没想到安宁郡主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 今天她把安宁郡主请过来是王爷的意思,有目的在的,怎么能眼看着安宁郡主就这么走了,王爷问起来她也不好交代 “安宁郡主又何必这么大的脾气,本王妃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希望这宴会上大家闹起来伤了和气。” 大家都没想到安宁郡主几句话,反倒是靳王妃先低了头缓和气氛 “靳王妃,若是我带别的倒也罢了,你这儿到底是靳王妃,可这鞭子是皇上所赐,连进皇宫我都带着,偏你靳王府倒比皇宫高贵了?” 邹蓉可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对着靳王妃又是一阵怼,怼的靳王妃脸色青了又白,说不出话来 “安宁郡主慎言,本王妃绝无此意,你要带着鞭子,本王妃不阻拦便是。” “靳王妃这话说的,好像还是我的过错了。” “安宁,不得无礼,即便品阶相同,她好歹比你痴长一些,你多少还是要给些尊重!” 靳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十分威仪的说道,对着邹蓉说话的语气,似乎是把邹蓉当成了不懂事的小辈一般,带着几分呵斥 旁人或许会敬靳王几分,邹蓉却是连靳王的面子也不给,这威风八面的吓唬谁,怼完了靳王妃继续怼靳王:“靳王殿下越发威风了,你们还想以大欺小不成?!” “我从来没听说,请客上门却挑剔客人的道理,都说宴无好宴,莫非你们这给我摆的是鸿门宴?” 靳王脸色有些发黑,就算这是摆的鸿门宴,让安宁郡主这样说出来,真要发生点什么,怕是要惹来非议了。 这个安宁,什么时候居然有这样的脑子 “安宁,你不要瞎说,枉费皇嫂一番心意请你来参加宴会,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话的是和靳王一母同胞的四公主,也是女主谢婉以后的好闺蜜,见到哥哥嫂子被气成这样,站出来说话,看着邹蓉的目光厌恶无比,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到底如何未可知,但你们这一开宴就想给我下马威,这么多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孤女却是事实,我父王泉下有知,知道了指不定得多心疼,没爹的娃呀,当真可怜。” 邹蓉从来不讲武德,她过世的老父亲最管用了,她就得搬出来,毕竟这是靳王府,不拿点底牌出来,吃亏的就是自己 邹蓉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靳王纵然心里再气,也要以大局为重,不然真落下一个欺负镇北王府遗孤的名声,对他有害无益。 “四妹,瞎说什么,倒让安宁给误会了。” 靳王说着,朝邹容作了个揖:“安宁,今天是本王的不是了,没有招待周全,让你受了委屈,还请你多多包涵。” 靳王亲自道了歉,邹蓉这才勉为其难的收回了离开的脚步,踏足靳王府 第十一章 俗套的戏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靳王要是让她在靳王府出什么事情,不说舆论,必然会遭到陛下的斥责 就是陛下也担不起这个欺负镇北王府遗孤的骂名 当年镇北王府可是人丁兴旺,把满门拼尽了,才护卫住大祁江山,保得大祁百姓安宁,如今只剩下一个安宁郡主 不然安宁郡主跋扈了这么多年,连公主都欺负,为什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镇北王府功劳大的,足够让安宁郡主横行,只要安宁郡主不犯滔天大罪都能横行,到头来却给女主做了嫁妆 邹蓉这么想着,就见谢婉被靳王府的人十分客气的请进来,去接人的还是靳王妃身边的大丫鬟 啧,这待遇,女主果然不一样 就不知道靳王妃是真的这么大度呢。 邹蓉的目光,谢婉注意到了,昂起头被靳王妃的大丫鬟伺候着,显然有些得意 入了宴席,京城最时兴的戏班子在台上表演,邹蓉看着台上表演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倒是很受大家的喜欢,不过这时候可没有这样的传说,据说这是戏班子的老板自编的。 还有几出最近受各家贵夫人喜欢的大戏,也都是出自吉祥戏班这位十分有才华的老板之手。 戏班子的幕后老板,自然是谢婉了。 看谢婉脸上那自得的笑容,如果不知道这是她套用后人的,邹蓉也会有点佩服的。 “大家尽可尝一尝,这是江南运过来水果,新鲜着,一路上用冰运过来的,寻常吃不着的。” 大家看着桌案上的新鲜水果 这个季节有水果不稀罕,可这丛江南运过来的那就不一样了,不说这水果本身的价值,光就这运费就十分的昂贵,还有水果的保存。 现在天气炎热,一路上得用多少冰,这都不敢算。 靳王果然是实力非凡,便是太子府,也未必能把宴席办的这样好 更别说桌上的菜色,看着都像是京城最火爆的天香阁的菜品,莫非是把天香阁的大厨都给请到靳王府来了。 要知道,天香阁因为味道好,又需要定制,现如今去吃饭,都得排半个月才能排到了。 更别说天香阁消费之高,一桌少也得百来两银子,越是这样,请客的人觉得越体面。 “宁姐姐,你看那谢婉得意的,要论豪富,谁比得上宁姐姐你,整个镇北王府都被姐姐您继承了,偏她倒是做着经商这样的下等事,反把尾巴翘上了天!” 邹蓉看着坐到自己一旁的,原来是六公主熙悦,熙悦是公主中唯一一个和原主关系好的。 只因为那时候容妃还不受宠,熙悦一个小公主被人欺负,安宁公主站出来保护了小小的熙悦,熙悦从此就成了原主的跟屁虫,后来容妃受宠,还是原主带来的机缘。 容妃那个人,从来都不爱和任何人亲近,哪怕是安宁郡主也不例外,以前原主只觉得容妃性格怪异,可邹蓉却心知容妃是个聪明人。 要是容妃真不喜欢原主,就不会纵着熙悦跟在原主后头,后来原主几次闯祸,其实是容妃替她扫的尾。 不过后来原主嫁了人,反倒和六公主关系远了。 “熙悦,你今天也来凑热闹了?” 邹蓉看着六公主,难得态度不错,原主除了镇北王府留下的人脉,难得有几个真心对她的人,熙悦就是一个。 后来原主死了,熙悦还到宁国侯府来闹了一场,只是女主身后的是靳王,六公主亦奈何不了,到底她只是个公主。 “嘻嘻,我听说宁姐姐你今天也会来,就来凑凑热闹,母妃也同意了,还让我提醒宁姐姐您前几日才出了风头,要小心一些。” “多谢娘娘的好意,我会仔细着的。” “我就说了,母妃就是面冷心热,她其实很关心宁姐姐的。” 两人说着话,忽听得一阵掌声,原来是谢婉自上台去,弹了一段不同凡响的曲子,引来不少的喝彩声 邹蓉看去,喝彩的多是靖王那边的王孙公子,各个面露异彩,便是靳王,也面露欣赏之色,贵夫人和小姐们,也有不少欣赏点头的。 这样的宴会,少不得有些节目安排,贵女夫人们也能借此一展才华,博个好名声 六公主见状眉头一皱:“谢婉也就会这些博人眼球的手段了,我刚刚听着琴音也就尚可,不过是曲谱新颖而已。” “好!周二夫人当真是个妙人,能弹奏出这样的曲子,让我等惊为天人!” 陈王世子也是谢婉的追捧对象,痴迷的看着台上的谢婉,一边鼓掌,一边大声称赞 “婉婉愧不敢当,要说弹古筝弹得好,其实大嫂比我更厉害呢,听说还是宫里头最厉害的琴师教的。” “这个贱人,明知道宁姐姐你不擅长这些,却非要这么说,这样明目张胆的给你挖坑,宁姐姐,你看我上去好好教训她一顿!” 见六公主气愤不已,邹蓉把人给拉住了 今天谢婉搭台子唱了一台好戏,本来是想把她给套在里面,现在换成了这样不入流的戏码,大约是带着即便不能让她出事,也奚落她一番出气的想法。 靳王妃闻言便是笑看着邹蓉:“安宁,要说父皇如此宠爱你,给你找了不少好老师,今日可否为大家弹奏一曲?也让大家见识一下安宁郡主的风采。” 这种俗套的戏码,邹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偏偏谢婉得意的神情还乐在其中 “安宁还会弹曲子,若是如此,我倒是想要听听。” 淮安太妃一直都没有出声,闻言却是十分感兴趣 大家其实都没想到今天淮安太妃能来,这位老太妃年纪大了,平时轻易不肯不出门,今日却兴致很高的来了靳王府。 靳王妃原本也只是礼貌性的发了个帖子 淮安太妃一开口,就是六公主都用担心的眼神看了一眼邹蓉,淮安太妃出来的少,平日里对外界的消息也不关心,大约还真以为安宁姐姐曲子弹的很好呢。 淮安太妃和镇北王府从前相交莫逆,不可能故意为难安宁姐姐的。 这下可好了,安宁姐姐弹也不是,不弹也不是 第十二章 淮安太妃 靳王妃好整以暇的看着邹蓉 安宁郡主架子这般大,不把她放在眼里,莫不成还不把淮安太妃放在眼里 淮南王府的权势且不说,淮安太妃的辈分在这儿,太后都不能不当回事,何况是安宁郡主 安宁郡主若是当真狂妄到了这个地步,不用她对付,朝中弹劾她的人大有人在,更会得罪淮安王府 可就安宁郡主这个草包,让她弹古筝,怕是比吟诗作对还要难 据说教安宁郡主琴技的师傅,被安宁郡主气的,发誓再也不再教学生了 “安宁,你来。” 淮安太妃朝邹蓉伸手 饶是嚣张跋扈的邹蓉,也不能不把淮安太妃当回事,何况镇北王府和淮安太妃的渊源 “太妃。” 邹蓉倒不觉得勉强,顺从的来到淮安太妃的身边 “小安宁,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这么高一点,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 淮安太妃比划着,动作有些迟缓,脸上却带着平时没有的欢喜,混浊的眼中也有光了 明明前年年宴会上才见过的,老太妃现在记忆衰退,时而记得时而不记得,倒是引的邹蓉有几分伤感,哄着淮安太妃:“安宁长大了太妃您高不高兴?” “高兴呢,小安宁长大了,可以嫁人了。” “可惜嫁的是个中山狼,太妃您可得为安宁撑腰,不能让安宁受了委屈。” “那当然,谁敢欺负我们安宁,本太妃第一个不答应,一定让人拿鞭子好好的抽他!” 淮安太妃说这话不是没有缘由,当初安宁郡主的母亲就擅长使鞭,所以皇上才会给安宁郡主赐了一根乌金鞭。 说来是从前的往事,在场的人却少有知道的 听得淮安太妃的话,嘴角都没忍住抽了抽 宁国侯娶了这么个媳妇有点可怜 淮安王妃看着老太妃高兴,清淡的面容上也带出了几分笑意 “看母妃说的,安宁可是镇北王府的掌珠,都不用您出手,太后和皇上也不能看着安宁被欺负。” 老太妃年纪大了,人糊涂,已经不知道外边的事情了,淮安王妃却是很清楚 何况安宁郡主鞭打自己夫君的事情还闹到了宫中,传的沸沸扬扬的,鲜少有不知道的 谢婉看着邹蓉和老太妃之间的互动有些碍眼,这话题扯远的有些了,她绝对不会看着邹蓉躲过去的 一个眼色,就有人为谢婉冲锋陷阵 “安宁郡主,太妃想听你弹的曲子呢,莫非你连太妃都不看在眼里了?” 拿着淮安太妃当幌子,倒是好大的胆子,淮安王妃清淡的扫了一眼陈王世子 陈王也算个聪明人,怎么生个儿子是棒槌,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当了枪使 淮安太妃这会子想起来:“安宁啊,他们说你弹的曲子好听,快给我弹一首,我也想我们安宁的琴技,是不是比你母亲当年还厉害?” “太妃,您喜欢听什么呢?” “刚刚那首曲子不好听,软绵绵的,靡靡之音,半点比不上你母亲,更比不上我们安宁,我们安宁青出于蓝,肯定比你母亲弹的还要好听。” 老太妃话里十分的嫌弃,谢婉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被这样嫌弃 若说她比不过当年的镇北王妃,谢婉倒也不觉得辱没,毕竟镇北王妃当初是何等的惊才艳艳,可邹蓉不过一个草包,淮安太妃当真是老糊涂了。 大家听了这话,脸上的神情也都有些精彩 更有人等着看安宁郡主的笑话,老太妃在淮王府久不出来,还不知道安宁郡主除了吃喝玩乐,其实就是个草包,哪里比得上谢婉半点 靳王妃掩唇笑道:“太妃您说的准没错,安宁郡主可愿意为太妃弹奏一曲?” 听得靳王妃这话,淮安王妃眼底闪过一抹冷然 大家听了靳王妃这话,都等着安宁郡主的回答 若是安宁郡主承认自己不会弹,今日的事情传扬出去,还不只是安宁郡主不学无术,更会成为一个笑话。 但若是安宁郡主答应了上台弹奏,就凭安宁郡主的琴技,更要贻笑大方了 “臣妇比不得大嫂,让太妃见笑了,这就把地方让给大嫂。” 谢婉这么说着,眸子里闪过一抹隐晦的笑意 虽然淮安太妃这个老太婆讨厌得很,不过今天这事儿,要不是淮安太妃,邹蓉推脱掉最多落个不学无术,而现在,邹蓉不管是拒绝还是答应,都会成为整个大祁的笑柄的。 邹蓉哪里看不出来谢婉这些心思 所以有时候套路低端俗套不重要,管用就行,如果她是原来的邹蓉,还真没法破局。 “既然大家都这么期待,本郡主就勉为其难弹一曲好了。” 邹蓉娇娆的笑道,却没有立刻上台,而是看向靳王妃 “靳王妃,本郡主素来不出手,但既然出手了,你这琴还不配本郡主出手。” 邹蓉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在拖延时间 靳王府的琴哪里有差的,刚刚周二夫人就用她高超的琴技弹了一曲, “安宁郡主,这琴周二夫人弹得,你怎么就弹不得,分明是拖延时间,你要是弹不了,大大方方承认了,不然只会更丢人。” 陈王世子一脸幸灾乐祸 大家看着陈王世子这也太勇了,也不怕安宁郡主恼羞成怒抽他一顿 “周二夫人是什么身份?本郡主是什么身份?和她共用一把古琴,岂不是辱没了本郡主。何况这样的琴,音色欠佳,又怎么能发挥本郡主高超的技艺。” 这话说的太猖狂了一些,也是明晃晃的打谢婉的脸 靳王妃倒也十分配合:“既然安宁有这样的要求,本王妃岂能不满足。来人去把本王妃那把焦尾古琴给取来。” “焦尾古琴!” 众人轻吸了一口气 安宁郡主也配弹焦尾古琴,别是把琴弄坏了 懂琴的人脸上俱是露出了心疼 “王妃三思,这可是绝世名琴。” 话虽然说的隐晦,但意思谁都明白 靳王妃勾了勾唇,既然安宁郡主要作妖,她当然要成全,把当世最好的琴拿出来 焦尾古琴取来,邹蓉才施施然起身 第十三章 一曲惊四座 邹蓉坐下,却没有立刻抚琴,而是试了一个音后才看向靳王妃 “王妃今日设宴,还唱了这样一出好戏,把本郡主也拉进来一起唱戏,合该有所表示才对。” 大家这时候目光都在邹蓉身上,都等着看邹蓉要怎么收场 邹蓉这样的表现,理所应当的被大家认为是故意拖延时间,靳王妃也是同样的想法 不过既然焦尾古琴都拿了出来,到这个份上了,就算是唱戏,也要继续唱下去 “安宁郡主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 靳王妃不着急,不论安宁郡主提什么条件,今天想要退缩是不可能了 还从没有人能把她这个靳王妃不放在眼里,安宁郡主也一样,何况还有王爷的吩咐,这样一点小事她都做不好,王爷该怪罪了。 “这样玩多没意思,本郡主也从来不喜欢让人摆布,既然你们想拉着我一起来唱戏,不如玩一场大的,我们来对赌如何?” “对赌?” “我若是弹得比谢婉要好,这把焦尾古琴靳王妃就得割爱赠与我!” 安宁郡主这话一出,全场一阵哗然,都在惊愕阿宁郡主脸皮如此之厚,居然打焦尾古琴的主意。 焦尾古琴可是靳王妃的陪嫁,堪称无价之宝 连靳王妃脸色也变了变,虽然知道安宁郡主不学无术,琴技无可和谢婉比较,但焦尾古琴的价值,她平日里是舍不得用的,却被安宁郡主打了主意,安宁郡主真是好大脸。 “安宁郡主,你可知道这焦尾古琴的价值,你能弹上一弹,都是靳王妃大气,居然还想要打焦尾古琴的主意,还要不要脸了?” 这会子靳王陪着太子走过来,也是看到这一幕,随同他们一起的,还有副相林墨白。 “这场子是靳王妃摆的,非得拉本郡主下水,本郡主的身份,难不成由得你们摆布,当成戏台上的戏子一般,让你们看戏,我看是靳王妃好大脸吧。” 邹蓉这么说着,看见靳王随同太子走过来:“靳王,王妃今天这般处处为难,靳王你到底是何意?莫非是因为靳王你和谢婉私交好,想要替谢婉出气?” 大家听得邹蓉这话莫名,靖王和周二夫人私交好? 这里头信息量太大 靳王差点变了脸色:“安宁,休要胡言,本王只是欣赏周二夫人的才华,并无其他。” 邹蓉却没有说话,只是笑笑,转而看向靳王妃:“王妃确实大气有容人之量,怎么样,要不要和我打这个赌。” 靳王妃忍着气:“既然是对赌,那么安宁郡主你的赌注是什么?” “我若是弹得比不上谢婉,便我把我母妃的温庄庄子送给王妃,怎么样,这样的赌注还算公平吧?” 镇北王妃留下的温泉庄子,那不就是惊鸿别院,那里头一步一景,是镇北王特地精心为镇北王妃打造的,居然被安宁郡主拿来当成赌注,当真是个败家的纨绔。 焦尾古琴虽然也是无价之宝,可比起惊鸿别院,那不是价值高的不是一点半点 靳王妃也没想到,邹蓉会拿惊鸿别院来当做赌注 就凭邹蓉这个底气,她已经开始怀疑,邹蓉莫非是有什么底牌,可她明明之前听过安宁郡主弹琴,莫说和谢婉相比,就是比一般的闺阁小姐也还要不如 “靳王妃,你就说赌不赌吧?” 邹蓉没有给靳王妃很多考虑的时间 “若是不赌,本郡主可不愿意当个戏子被人观赏,自去淮安王府,弹与太妃一人听便是。”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好,既然安宁郡主都舍得把惊鸿别院拿出来,本王妃又岂能舍不得一把古琴。不过安宁郡主,既然是赌约,那我们都得立下字据,这样才公平是不是?” 靳王妃心里一阵喜意,惊鸿别院她之前早就想进去看看,可安宁郡主这混不吝居然连她的面子都不给,若是安宁郡主把惊鸿别院输给了她…… 不过安宁郡主的名声她是听过的,骄横跋扈没脑子,虽说没传出安宁郡主不守信用,但安宁郡主明明琴技不好,还敢打赌,打的怕就是她不敢对赌,或者不认账的主意。 闻言,邹蓉脸上果然露出了几分难色 “靳王妃莫非是信不过我安宁,本郡主说话算话,绝不赖账。” “既如此,立下字据又何妨?” 林墨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出来,脸上带着笑意说道,似乎是为靳王妃说话 邹蓉对上林墨白那深不见底的目光,显然是看透了她的目的,都是往年的老狐狸,林墨白这一次两次的帮她,到底是有什么意图? 这么想着,邹蓉面上却似负气一般:“立字据就立字据,靳王妃,既然立下了字据,我要是赢了你可别耍赖。” 靳王妃都被安宁郡主气笑了 “安宁郡主也莫要小瞧了本王妃,若是安宁郡主你真的赢了,本王妃让人亲自捧着这把焦尾古琴送到宁国侯府。” “好,一言为定!” 这边靳王府好生热闹,因为这一场对赌,把气氛又推向了另外一个高潮 ---------- “快说,后来如何了?” 天启帝听得饶有兴趣,虽然他都有些猜到结果,但安宁这样的表现,说不得还真有什么底牌。 这丫头到底是镇北王两口子的亲生女儿,或许真的有天赋呢 虽然之前把师傅气的够呛,但天赋摆在这儿,他记得安宁那时候为了讨宁国侯欢喜特地去学了不少东西。 要说宁国侯一个鳏夫,能娶安宁这样的,还一心一意为他着想,实在是难得的福气,可惜宁国侯不是不识好歹。 想到宁国侯那日的表现,天启帝眯了眯眼睛,这个宁国侯,看来并非像表面那么忠心。 “皇上,您想不到,安宁郡主一曲精忠报国,把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谁都以为安宁郡主肯定弹不出什么好听的曲子,这下可打了不少人的脸。淮安太妃一直赞叹,安宁郡主不愧是镇北王妃的女儿,没有辱没了镇北王妃的名头。” “镇北王妃那样的风采,哪里是安宁比得上的,这一次安宁倒是出息了一回,没有给她丢脸。” “安宁郡主一曲惊四座,以后再也没人敢笑郡主不学无术了。” 李公公又把靳王府发生的一切,细细的说了 天启帝听了这话,却没多高兴,反而是露出几分沉思 第十四章 高下立现 “靳王和周二夫人居然和周二夫人有来往?这事儿倒越来越有意思了。” 天启帝不是第一次听说谢婉的名字,宁国侯放着好好的皇固伦郡主在一旁不理会,反倒是对隔房的弟媳十分照顾。 现在这个谢婉又和靳王牵扯到一起,让他不多想都不行。 若这个谢婉是个绝色,那么搅弄在男人之间,就是不守妇道。 若不然…… 宁国侯以前是坚定的忠君党,太子和靳王哪头都不站,所以天启帝很放心,但现在看来,宁国侯并不是老实之人。 “宁国侯府那边的暗哨为何从未有消息报上来?” 这些事情宁国侯府闹得不可开交,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报上来,天启帝对暗哨的能力有所怀疑 “皇上,宁国侯为人谨慎,何况郡主嫁入宁国侯府,宁国侯怕是你早有防备,暗哨很难探得到有用的消息。” 天启帝闻言,眸色越发深沉,好一个靳王,好一个宁国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这样的把戏。 ------ 却说邹蓉弹完一曲,眉头皱了皱,不甚满意 原主琴技不好,但对她来说,琴棋书画这些只是基本的技能而已,尤其那时候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这也是一种手段。 到底有些时候没弹琴,生疏了一些,不过焦尾古琴确实不同凡响,这样的好东西,既然靳王妃舍得拿出来,那她就笑纳了。 “好!” “没想到安宁还有这样高超的琴技,以往倒是本太子小看你了。” 太子第一个站出来表扬,肯定了邹蓉的琴技 靳王面上看着倒是还好,也点头肯定:“安宁的琴技确实让人让人出乎意料的好,让本王想起那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安宁也让本王刮目相看。” “那太子殿下觉得,臣女比起谢婉的琴技如何?” “周二夫人的琴技倒也不错,但比起安宁你来,周二夫人的琴声只能称得上是琴技高超,而安宁你的琴声中已经含着几分道韵。” 这都不在一个层次上了,高下立现 太子都这么说了,在场不管是谁,就算心里再有想法,也不会去反驳太子的话 何况但凡懂音律的人,都能听得出来,这其中的差距。 就是谢婉自己,听到邹蓉琴音响起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输了 “那本郡主就要谢谢靳王妃了,这焦尾古琴确实非同凡响,能够让本郡主有一展琴技的兴致。” 靳王妃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明明安宁郡主是个草包不是么,为什么琴技如此高超,她已经答应了对赌,还签下了字据,便是想找理由赖也赖不了。 这本来是为安宁郡主设下的限制,没想到反用在了自己身上 “安宁郡主有这样的琴技,本王妃输得心服口服,明日就把古琴派人送去府上。” 既然输了,靳王妃知道无可推脱,面子上还是表现的很好看的,但既然她失去的东西,安宁郡主也别想得到 “就不劳烦靳王妃了,这是本郡主的战利品,本郡主要亲自带回去,多谢王妃割爱!” 邹蓉似是算到了靳王妃的想法一般,金嬷嬷立刻会意,将古琴抱上站在邹蓉身后,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上写满的都是得意。 靳王妃这下是真的笑不出来了,气没处发,扫了一眼站在那儿跟鹌鹑似的谢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没用的东西! 从靳王府出来,邹蓉遇见林墨白也刚好出来 邹蓉本来没打算和林墨白说什么 她和林墨白从来没什么交情,何况这个男人城府太深,让她下意识的觉得危险,即便这两次林墨白似乎都是帮了她,但邹蓉从不相信这世上有无端的善意,谁知道林墨白谋算的什么。 “安宁郡主今日好风采。” 邹蓉没想到高冷的林墨白,此时忽然开头,愣了一瞬:“多谢林丞相夸赞,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本郡主还要谢谢丞相两次出言相帮。” 这样的人,邹蓉虽然没有因为他的举动生出感激,但也不想得罪,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 “墨白和镇北王府有几分渊源,郡主乃镇北王府后人,墨白若能帮得上的绝不推辞!” “那就多谢丞相了。” 邹蓉一脸感激不尽,心里呵呵了两声 信你个鬼! 似林墨白这等将权术玩弄在股掌间的野心之辈,所谓的几分渊源实则没多少可信度,若是真的,书中原主那样的遭遇,也不见林墨白出手。 “不知道为何,本相总觉得郡主变了许多,倒和从前不似一个人了。” 林墨白话含深意的说完,也不等邹蓉回答,径直上了马车,留给邹蓉一个背影 邹蓉浑身一震 自打她穿到这本书里,便是金嬷嬷这些身边人,从来没怀疑过什么 林墨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想要做什么? 邹蓉眼中冷意闪过 林墨白这样的人,她不愿意与之为敌,但若是林墨白敢算计她,那她不介意和林墨白交一交手 回到宁国侯府,邹蓉就见周远泽等在了她院子门口 不过大约是之前有了教训,周远泽这次虽然是怒气满面,好歹在见到她的时候压制住了 “邹蓉,我有话对你说。” 周远泽说完这话,目光落在金嬷嬷抱着的焦尾古琴上 “长话短说,本郡主今天赴宴累了,想早些歇息。” 以前每次都是邹蓉找上门来,想要和他多说说话,现在他亲自过来,邹蓉这般态度,周远泽心里气怒不已,不过想到自己实力没恢复,奈何邹蓉不得,到底是耐着性子 “这焦尾古琴是靳王妃的嫁妆,你拿着不合适,让人把古琴还回去吧。” 邹蓉嗤笑一声:“这是本郡主的战利品,赢回来的,凭什么要还回去?” “我知道这是你赢回来的,但到底那是靳王妃,咱们不好得罪。何况王妃就是玩笑话,你怎可当真了,这焦尾古琴是天下第一的名琴,做人太贪婪不好!” “我就是这么贪婪,所以这焦尾古琴既然到了我手中,还回去是不可能了。至于得罪靳王妃,呵呵,你觉得本郡主在意?” 邹蓉说完直接回了房,把周远泽关在外头 第十五章 闭门羹 周远泽气的跳脚,恨不能冲进去好好教训邹蓉一顿,但现在的清雅苑早不是当初的清雅苑,他想要闯进去都做不到,清雅苑的奴才,都是从镇北王府抽调来的。 “邹蓉,你给我等着!” 周远泽狠狠地瞪了一眼清雅苑的方向,才转身离开了 谢婉是晚一步回来的,一回来就秘密的去见了周远泽 “大哥,怎么样了,大嫂可愿意把焦尾古琴还给靳王妃?” 因着这焦尾古琴,连带的靳王妃现在对她很不待见,她为今天的宴会做了这么多,不管是宴会上的戏班子,还是从江南运过来的水果,都花了不少心思。 刚开始靳王妃还是很满意的,直到她输掉了焦尾古琴,靳王妃把一切的过错都怪到了她的身上。 她心里憋屈,又不能和靳王妃计较 她目前还得罪不起靳王妃,毕竟她在靳王心中的分量还是作用,都还不足以让她站稳脚跟。 “邹蓉这个恶妇,既贪婪又没有远见,想要让她把焦尾古琴还回去根本不可能!” 听到周远泽这话,邹蓉眼底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嫌弃,眉头皱起 “大哥,大嫂的脾气你也知道,你多哄着她一些,总归你们是夫妻。” “婉婉,你不知道,邹蓉她和从前不同了既然她不愿意,我们没必要去她那儿自讨没趣,倒不如搜罗过一把古琴。” 周远泽没说他在邹蓉那儿吃了闭门羹,连清雅苑都没能进得去,这是很丢人的事情,只是含糊的说道 古琴又岂是这么好搜罗的,何况即使是搜罗到了好的古琴,只要不是天下第一的焦尾琴,就不可能让靳王妃满意。 但谢婉看周远泽这个态度,知道这事儿不可为,只能是离开自己想办法。 “大哥,你好好养伤,王妃那儿,我会想办法的,总归要让她满意。” 谢婉到底还是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思来想去,最终一咬牙,把名下一间生意十分火爆的铺子转给了靳王妃。 靳王妃虽然仍旧不是很满意,不过这铺子到底也算弥补了她心里的几分愤怒。 ------ “郡主,刚刚打探到的消息,二夫人把一间旺铺送给了靳王妃。” 金嬷嬷把谢婉盯得死死地,但凡有什么动向,立刻就过来禀报 邹蓉听得谢婉把这么值钱的一间铺子送给了靳王妃,一点都不意外。要论魄力,谢婉还是有的,毕竟是女主,做生意的手段了得,财大气粗。 后来谢婉把生意越做越大,更是成了靳王府的钱袋子,掌着大祁三分之一的生意。 那时候,连成为新皇的靳王,都待谢婉要客气三分,谢婉虽然不是皇后,比皇后还要威风呢。 可现在的谢婉,远不如后世 毕竟她现在还没死呢,手里头的产业没落到谢婉手里,谢婉的本钱有限,即便生意手段再了得,底蕴是要靠慢慢积累起来的。 “我记得我有好几间铺子也是在京城繁华地带。” “郡主是想要做生意了?” 金嬷嬷以为自家主子想要和谢婉较劲 “虽然我镇北王府底蕴深厚,可钱总是不嫌多的,何况生意总不能让谢婉那贱人都做了去,我就是看不得她威风。” 邹蓉想着手里头的那五万精兵,军费就是一大笔,而且还不是一次性,年年都要的,当然这比支出并不从她这儿出,想来是镇北王另有安排。 但将来这些精兵在她手里要变成一支铁骑,装备的费用比起现在的军费还要昂贵许多,多的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就算她有镇北王府留下的财富,也总有用完的时候。 “要说二夫人的铺子,老奴倒是记得郡主之前将不少生意和庄子都交给了侯爷打理,若是郡主自己要做生意,不妨问问侯爷,把生意收回来一些。” 金嬷嬷给邹蓉出主意 “都有哪些生意和庄子交给了侯爷,把单子列出来给我看看。” 邹蓉知道原主把不少生意铺面还有庄子交给了周远泽打理 周远泽对原主嫌弃的不行,连碰都不曾碰过原主,但是对原主给的生意铺面还有庄子,却是照单全收。 这个渣男 邹蓉其实知道,谢婉现在做的生意,怕是其中就有她的贡献在。 毕竟邹蓉开的天香阁,那可是在京大街最好的位置,这个位置的铺子,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周远泽都没这个能耐。 “郡主放心,当初您把生意交给侯爷的时候,老奴瞧着侯爷待您不上心,就多留了一个心眼,都给记着呢。” 金嬷嬷说着,把抄录出的单子给邹蓉拿了过来 邹蓉看着单子上的生意,铺子和庄子,越看心里越是冒火 虽然知道原主是恋爱脑,可这把自己的嫁妆这样一下就贡献出去大半,就半点不心疼吗? “郡主,既然您现在也看不上侯爷,不如把这些生意和产业都给要回来,这可是您的嫁妆,侯爷他要是霸占,您就告到皇上那儿去。” 金嬷嬷觑着邹蓉的脸色,在一旁挑拨 邹蓉合上单子,对上金嬷嬷跃跃欲试的神色,摇了摇头 “当初把这些东西送出去简单,要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铺面和庄子还好说,但这些生意,交出去这么久,周远泽肯定早换上了他自己的人,更别说有些生意落到了谢婉手里,谢婉多么就精明一个人。” 至于去皇上那儿告状,邹蓉想都没想,皇上对她只是面子情,不是真的维护,除非必要,她是不愿意去消耗这份情分的。 “这,总不能让他们白白占便宜,难道咱们就没了办法?” 金嬷嬷气恼不已,当初她劝过郡主的,可郡主满心满眼只有侯爷,根本不听劝,好在她留了个心眼,有些契书推说找不到,但也只留下了一些 “这事儿我自有计较,不管能不能要回来,总归不会便宜了周远泽和谢婉那对贱人。” 想到那天靳王妃举办的花宴,邹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金嬷嬷,你先去把我的嫁妆单子全部整理出来,要详细的。还有单子上的这些生意和产业,原本的收益和价值,都仔仔细细的列出来。” 第十六章 不能留了 她邹蓉的东西,什么时候能让人独占了去? 除非她自己愿意给,否则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金嬷嬷是个忠仆,但忠的只有安宁郡主,对周远泽老早就防着了。 这会子邹蓉让金嬷嬷把嫁妆单子和给出去的生意产业列出来,金嬷嬷两天都不到,就把明细单子全都列了出来 “去把侯爷请过来。” “郡主,您不是说侯爷不会轻易把这些生意和产业还回来?” “全部还回来不可能,不过可以讲讲价钱,让他先还个一半,总归能要回来多少是多少?” 自打上次闹了一场,邹蓉就没有主动过,这一次派人来请他,周远泽以为邹蓉终于是忍不住服软了 “不去。” “侯爷,是郡主请您过去?” “那又如何,若是她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休想本侯过去见她!” 金嬷嬷看着宁国侯的目光有些奇异 侯爷莫非是被郡主打坏了脑子,想什么呢,还想郡主来给他服软道歉,这是想屁吃吧! “侯爷,郡主脾气最近不大好,您还是别惹她生气了,不然郡主一生气,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金嬷嬷没说自家主子是为什么请宁国侯去,怕周远泽推脱 周远泽被金嬷嬷这么一威胁,脸色难看的,不过倒还真跟着金嬷嬷过去了 金嬷嬷心里越发瞧不起,想着侯爷就是个欠教训的,好的不听,非得给点颜色才晓得厉害,以前郡主就是太给侯爷脸了。 邹蓉躺在那儿吃着葡萄,就见周远泽臭着一张脸进来,跟吃了粪一样 “你寻本侯过来所为何事?”周远泽背着手,一副不是很想理会邹蓉的样子 邹蓉不晓得周远泽又作什么妖,不过周远泽怎么想的她懒得理会 “近来本郡主闲来无事,想着从前交给你打理的那些产业,本郡主要自己打理。” 没想到邹蓉叫他过来是为了这个,周远泽脸色都变了:“邹蓉,这生意是你自己要交给我打理的,现在你又要收回去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懂人话吗?” “邹蓉,这是戏耍我吗?没有你这样的!” “不管是为了什么,本郡主收回自己的产业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现在你这般态度,莫非是你存心不良,想要侵吞本郡主的产业不成?” “你当我是什么人?!” “不是就好,那可是本郡主的嫁妆,你若是敢这么做,不说本郡主不答应,就是外头的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 周远泽听得这话,很想把这些东西都甩到邹蓉的脸上 可想到被他交到谢婉手里的那些铺子和产业,当时只是想着谢婉在做买卖上有天赋,所以让谢婉帮忙打理。 后来牵扯到靳王,靳王那边需要的钱财数目大…… 这些事情是不能告诉邹蓉的,那些产业和铺子不可能马上收回来,但周远泽看邹蓉这个样子,若是他不能把那些生意和产业交还给邹蓉,这事儿没完。 现在这女人越发难说话,谁知道她会发什么疯 “把产业和生意交还给你没问题,但这需要时间。” “好,我等着,千万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本郡主就照着单子自己去收了!” 周远泽脸色难看的进了清雅苑,出来的时候,脸色更难看了 “郡主,老奴觉着侯爷这人,您不能对他太好,不然蹬鼻子上脸的。”金嬷嬷越琢磨越是这个道理,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见主子目光扫过来,金嬷嬷自知失言 “老奴该死!” 邹蓉嘴角勾了勾:“不,你说的有道理,有的人就是这么欠。” 周远泽拿着邹蓉整理出来的单子,直接就到了谢婉这边 谢婉正心疼自己把位置这么好一间铺子送给了靳王妃,听得下人禀报周远泽过来了。 “大哥,您找我有事?” “你看看这个。” “这不是……,大哥,难道是大嫂她?” “邹蓉她不知道发什么疯,今天把我叫过去,想要把之前交给我的生意和铺子庄子都要回去。” “可大哥,你知道的,这些已经有部分在靳王手里,又怎么可能再还回去。” 谢婉心里气的很,周远泽真是个废物,连一个邹蓉都拿捏不住 “所以我才来和你商量,邹蓉现在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我想先把部分生意和铺子还回去,不然邹蓉要是真的闹起来,怕不好收场。” “大哥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大嫂那边大哥您先拖延一些时间,其他的我来安排。” 谢婉这么说着,眼中闪过狠意 到她手里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再还回去,邹蓉是真的不能留了 不过周远泽这个废物,心还不够狠,这事儿还得她来办 “把这个交给靳王。” 谢婉有种预感,邹蓉不能留了,不然会成她最大的阻碍。 “郡主,您猜的没错,谢婉那贱人果然给靳王府传了消息。” “奴才看谢婉那贱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说不定已经起了歹毒的心思。”金嬷嬷一张老脸上都是担心 “这不奇怪,我要是死了,我的一切就都落到了周远泽手里。” “郡主,您最近可小心些。” “无妨,本郡主倒要看看他们有几分能耐。” 邹蓉不是自负,但她自己有武艺在身,还有别墅空间这样的底牌,哪怕是靳王出手,最起码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这些天早上去演武场,她不是白练的,能感觉到身体越发契合了,用不了多久,身体的强度就能达到前世那般 得亏原主本身也有练武的底子,不然她想要恢复到以前的强度不那么容易。 倒是周琛三兄弟,这些天每天都会出现在演武场,哪怕是被她虐的想哭,可第二天还是能坚持下来,让人有些刮目相看。 这性子真有点像她,她从前也是这样,从来不肯服输。 就是一直不喜欢三兄弟的金嬷嬷,看着他们的样子也没忍住说了句可怜见的。 “郡主,他们到底还是孩子,这是不是有些折腾的太厉害了?” 邹蓉看他们三兄弟是练武的苗子,才用了些心思,想要练出真功夫,就他们自己这么瞎练能练出什么来。 不过这些看在侯府的人眼里,倒成了她虐待周琛三兄弟。 “你这个毒妇!有什么冲着我来,三弟还小,若是有个好歹,我非跟你拼命!” 周琛看着周贺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样子,恨不能跟邹蓉拼命。 第十七章 不够资格 邹蓉也不解释,看着周琛恨得不行的样子笑容恶劣 “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别人生气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弱呢?” 当初她也恨得牙痒痒,教官就这么说的,她现在也终于体会到这样的恶趣味了,实在是让人心情很愉悦。 身体素质想要突破和提高,就必须是不断地突破极限,而这个过程显然是不容易的 “你这个坏女人,你比希望那个贱人还可恶!”周恪也指着邹蓉骂道 平时他们还有所顾及,不敢得罪狠了邹蓉,可现在看周贺都快被邹蓉折腾死了,哪里还管这些 “你们爹就叫我恶妇,你们不知道吗?” “他不是我们爹,我们没有这样的爹。安宁郡主,我们无冤无仇的,您何必把矛头对准我们三兄弟,谢婉那个贱人才是你的仇人,她勾引我爹。我们合作对付谢婉怎么样?” “这个时候了,还知道动脑子,不错。不过这一招对我没用,就你们这么弱,还不够资格和我合作。” 周琛三兄弟咬牙切齿 “怎么,有感觉被我羞辱到是吗?” “那又如何,弱者是没有资格和发言权的!” 看着周贺几乎要晕过去了,邹蓉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们 谢婉听说周琛三兄弟被邹蓉折腾成这样,嘴角勾了勾 不管是周琛三兄弟,还是邹蓉,都是她厌恶的存在,不过邹蓉既然做了这样的好事,她并不介意替邹蓉宣传一番 一时间,京城里都到处传的都是邹蓉这个恶毒继母的恶劣行径。 “郡主,二夫人散播您的谣言,真的不用管吗?您的名声都被二夫人给败坏了。” 邹蓉半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有人需要名声,一个好的名声能事半功倍,而她恰巧是不需要的 人越是有缺点,才越能让人放心,尤其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最近宁国侯府本就引人注目,邹蓉虐待继子的消息传出去 立刻就有御史台的人弹劾邹蓉,御案上压了不少奏折,都是弹劾邹蓉的 天启帝都压了下来 “你看看这丫头,就不能给朕省点心。” “安宁郡主想来是玩心太重,若真想害人,多得是见不得人的手段,这样反倒说明郡主磊落。”李公公笑说道 天启帝叹了一口气:“安宁这性子是改不了了,丁点儿的事情,闹得这满城风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安宁郡主不拘小节,想来也不在意,何况这不是还有陛下您护着,总不会让安宁郡主受委屈。” “你个老东西,倒是会给朕找麻烦,不过安宁是镇北王府唯一留下的血脉,朕还真不能不管。” “皇上您就是慈悲心肠,怪不得安宁郡主死心塌地的,一心都要维护皇上您。” “安宁从小就在太后身边养着,朕也没少看顾她,她不向着朕向着谁?”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李公公这么说着,转头让人给金嬷嬷递了个消息 金嬷嬷拿着消息禀报了邹蓉 “郡主,御史台那些御史也是吃饱了撑的,朝中的事情不管,总盯着您做什么?好在皇上还是向着的,把奏折压了下来。” 邹蓉勾了勾唇,原主从小也不是这么大胆的,这性子不就是皇上特意养的 次次干了坏事被压下来,胆子就越来越大,名声也越来越差 “所以你去告诉那三个小崽子,明天早上还是得按时去演武场,莫要扫了本郡主的兴致。” 金嬷嬷心里有些同情被郡主折腾的周琛三兄弟,但对邹蓉的话一点都不打折扣的吩咐下去了,还叮嘱下人,务必要把周琛三兄弟带到演武场。 郡主难得有兴致,大家就都得陪着 邹蓉又把一个药方给了金嬷嬷 “按着这个抓药,以后他们早上去了演武场之后,就给他们安排上药浴,不然就他们现在这样,经不起几次折腾,平白败坏了本郡主的额兴致。” 这个药方是邹蓉之前用过的,强劲筋骨洗精伐髓,这只是初期用的,药效不强,倒是很适合周琛三兄弟。 “郡主您放心,老奴一定办好了,指定不能让他们出事!” 金嬷嬷可不管周琛三兄弟的死活,但自家郡主的名声已经都差了,不能再背上了人命,那就不一样了,这也是李公公提点的。 “这是独家配方,内容要保密。” 邹蓉说着,想到什么:“我记得我名下就有一家药铺的,你去给周远泽传话,这药铺的契书让他即刻送过来,本郡主要有用。” 别的铺子不说,这药铺邹蓉一定要拿在手里,她手里头五万精兵,以后不管是被服粮食,还是草药,供给都得掌握在自己手里。 只不过是一家药铺,周远泽没有耽搁,不多久就让人把铺子的契书送到了邹蓉面前。 谢婉神色阴郁,周远泽派人来拿,说明了缘由,她不能不给,让人立刻去药铺传了话 “邹蓉这个毒妇,以为把契书拿过去了,这铺子就拿到了手里,太天真了,现在药铺都是我的人,铺子的进货渠道也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做生意可不是她想的那么容易。” 邹蓉拿到契书,嘴角勾了勾,周远泽现在倒是乖觉 “金嬷嬷,我记得你小儿子有些武艺在身上,也机灵。” “那孽障,不比得他两个哥哥,心野着,不大服管教,不过好在有一点,对郡主忠心耿耿,老奴之前一些事情都是吩咐他去做的,倒比他两个哥哥还要利落。” 邹蓉当然是知道金嬷嬷这个儿子 金嬷嬷自己忠心,把三个儿子和儿媳妇也培养成了忠奴,对原主忠心不二,书里头哪怕是杀人放火,只要安宁郡主一声吩咐,他们没有不敢干的 不过要论机灵和胆识,金嬷嬷这个三儿子又更强些,是个能干大事的,也够狠,有闯劲 “金嬷嬷,你让人去把你家老三叫进来,本郡主有事要吩咐他。” 金嬷嬷见邹蓉愿意重用她这不着调的儿子,当然高兴,不过又有些担心 “郡主,老三到底不比老大和老二稳重,若是有重要的事情,不如吩咐老大和老二,老奴怕老三她误了郡主您的事儿。” 邹蓉没有因为金嬷嬷的话改变主意 不多久,金三就跪在邹蓉面前 第十八章 传扬的恶名 从邹蓉这儿,金三找到了从未有过的信任和倚重 哪怕是自己亲娘,从小都更看重大哥和二哥,觉得他的性格跳脱不稳重,成不了事儿 既然郡主愿意信任他,他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负郡主所托 这会子金三内心雄心壮志,誓要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邹蓉嘴角勾了勾,她看中的就是金三这股劲儿,她知金三不是空有信心,也有这个潜力和本事,只要给金三足够的舞台。 “金三,我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但开药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何况是让你从谢婉那儿把药铺接过来,这难度就更大了,谢婉不但不可能帮你,只会想方设法的阻挠你。” “郡主,奴才明白,二夫人见不得您好,更不愿意把药铺还回来肯定会从中作梗。但只要郡主愿意把药铺全权交给奴才来打理,奴才有这个信心。” 金三脸上全都是跃跃欲试 不是这样有难度的事情,又怎么能体现出他的能力,他对药铺的流程心里有数,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当然,也是他背靠的主子能给他足够的底气 “好,那我把这药铺全权交给你来打理,至于人手,我也会给你配备,你可从镇北王府里选人,我并不给你指定,具体要什么人都是你自己挑。” “谢主子信任。” 金三拿到药铺管理权的第一时间,去镇北王府点了人,一刀切将药铺的人全都清了出去,换成了自己人。 谢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把手里正端着的茶杯给摔了个粉碎 “邹蓉这个贱人,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可铺子里的人都被安宁郡主换了,咱们的人根本插不上手。” “铺子的事情插不上手,但供货商的渠道掌握在我手里,想当初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稳定了货源,这里头的水深着,邹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有的是她吃亏的时候!” “主子,奴才这就去联系供货商,不让他们给郡主供货。” “不,咱们不但要让药商供货,还要给他们多多的供货,你这样…… ------- 邹蓉不管金三怎么去做,给了足够的支持,不只是银子,另外又从空间别墅里拿了不少现成的药丸。 这些药丸是她在现代的时候,华国最权威的一位老中医为她制作的 尤其是伤药,邹蓉以前经常出任务用得到,老中医特地为她配了伤药,用的都是十分珍贵的药材。 又还有邹蓉自己在药店买的云南白药和各类的备用药,别墅空间里头有独立的药房,原本是为了方便,现在倒是成了邹蓉的另外一个底牌。 “这些?” “这些药我不能告诉你哪儿来的,上边都写了用途,效果绝对很好,不是一般的药丸可比的,是咱们药铺的一张底牌。” 邹蓉很明白,药铺想要有竞争力,好的坐堂大夫是一个,另外就是卖的药了。 不同的药铺,哪怕药材的品类相同,但炮制药材的工艺不一样,药材的药效也会不一样。 成品药就更显示一个药铺的实力 金三拿着这些药很惊喜:“郡主,您放心,奴才明白怎么做。” 有了这些,他要是还不能经营好药铺,那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只是郡主,这些药就只这些,还是以后也能供应?” 邹蓉听得金三这话,果然选金三没错 “以后都能定时供应,当然,是限量的。” 她发现一点,别墅空间里的东西用完了会自动填充,不过每天只能取用十次,同样的东西取了十次,就只能等第二天才有了。 这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她现在也是有金手指的人 “这些药数量不多,以后药铺里头限量供应,每个人只能买一份,买多了再多银子都不卖,但价格也固定了,订了就不能再改,这些药不为了谋暴利,只作为药铺打出名气,也是为了替百姓谋福,所以价格不能太高。” 邹蓉说完这些话,金三看向邹蓉的目光就更加佩服了。 “郡主放心,您定下的规矩,奴才绝对不敢违背,一定按着您的意思去办。” 金三心里清楚,这一点其实是有难度的,那些有权势的人家,有的是办法把东西买到,他还得多加一些条件,才能把药用在真正需要的人身上,尤其是普通百姓,他保证不了全部,最起码一半用在百姓身上 那些个手段他见过多了心里都清楚 外人都说郡主恶毒,其实郡主才是心地最善良的。 “我把意思告诉你,具体怎么操作你自己决定。这些药虽然只能限量供应,但我手里头有不少药方,你可以物色一个隐秘的地方作为药厂,不光生产成品药,还是为了炮制药材。” “我让人去各大药铺买过药材,因为炮制工艺的缘故,哪怕是最好的,药材的药性也发挥到了三分之一,以后我们更多过的收生药材,收回来自己炮制。” “郡主,若是能做到这些,京城的各大药铺都不能和咱们药铺比肩了。” 金三原本雄心壮志,知道要把药铺做到最大是很难的,但现在有了郡主给的这些,难度就直线下降。 “我也不妨跟你透个底,咱们的药铺,除了供应给百姓,以后还要供应给自己的军队,所以不怕量大,但药铺的所有人一定要忠心,还有药厂那边,所以我们宁可慢些,不能为了图速度给自己造成隐患。” “是,奴才记住了。” 金三深刻明白这一点的重要,尤其是药厂那边,药方是最珍贵的东西,不知道多少人费了心思想要得到。 邹蓉说着,把一本药方给了金三。 “你尽量去买一些懂医药方面的奴才,但这些人肯定不多,更多的还是要靠你自己去培养。” 邹蓉是从现代来的,但用起奴才来很顺手,这是每个时代的规则制度,她到了这个朝代,既然是幸运的成了上层,自然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买回来的奴才,比起现代的工人强多了,任劳任怨,也不敢背叛。 “这些奴才的待遇给的高一些,也不要让他们过度劳累,我还是那句话,欲速则不达。” “郡主,这些奴才都记住了。不过这些日子郡主您还要小心一些,奴才打探到的消息,二夫人动作不小,不但串通了药材供应商,想要给奴才下套子,说不得还会打郡主您的主意。二夫人在外的手段,一向是十分的毒辣。” “这一点本郡主会注意,你消息倒是灵通?” “不怕郡主您笑话,奴才懂些偏门的东西,路子比其他人广,所以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消息。” 和金三商量了药铺的事情,邹蓉越发觉得把药铺交给金三打理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不过连金三都知道谢婉想要对她动手了,可见她是真的把谢婉给逼急了,也可见原主之前交给周远泽打理的生意和产业,多半都落入了谢婉手中。 “金嬷嬷,你去一趟周远泽那儿,催一催,问他什么时候把本郡主的嫁妆给还回来。” 金嬷嬷领了命,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去了周远泽那儿 “侯爷,这又过去这么多时候了,郡主让奴才问问您,什么时候能把郡主的嫁妆还回来?” 金嬷嬷说完,也不待周远泽回答 “侯爷您也知道,郡主的脾气越发不好了,这嫁妆是郡主从镇北王府带来的,任何人敢侵占,别说皇上,就是大祁的百姓都不会答应。” “本侯说过,收回产业需要时间。” “还希望侯爷尽快,不要让郡主久等了,否则侯府上下又要鸡犬不宁了。” 金嬷嬷现在知道怎么对付这位宁远侯,好似是要把自己主子从前受的气都讨回来 周远泽气的,伤口又崩裂了一次 “郡主,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围猎时间,今年您也在陪驾的单子上。” “皇上什么时候也不会忘了咱家郡主,何况咱们郡主善骑射,一定在围场大放光彩。”素锦眼睛都亮了,郡主在马上涉猎的时候,是最威风的时候,连皇上都夸赞郡主有乃父之风。 邹蓉却若有所思 这一次的围猎,书中谢婉是得尽了好处,还捞了一个对太后的救命之恩。 围猎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刺客混了进来,据说是白莲教的余孽,对太后和皇上展开刺杀,谢婉挡在太后面前,替太后挡了一刀,当时情况十分危险,差点连命都没了。 太后十分感念谢婉,为此没少封赏谢婉 皇上孝顺太后,还给谢婉封了诰命。 邹蓉并不认为这一次的刺杀是巧合,呵呵,谢婉可不是真的有什么奉献精神的人,就不知道是事先得到了消息,还是和匪徒勾结了。 不过这一次有她在,谢婉的算盘只会落空。 “是啊,每年围猎都是最热闹的时候,今年这次怕是尤其热闹。” 很快便到了围猎这一天,金嬷嬷和素锦早把邹蓉的骑装给准备好了,邹蓉一身红色的骑装,显得更加的娇艳明媚,把一众贵女家眷全给比了下去。 有了最近在京城传扬的恶名,这一次,倒是没几个人敢来主动挑衅邹蓉 之前虽然原主名声也不好,但名声还不够恶不够狠,现在就冲着邹蓉腰间的那根鞭子,任何人想要挑衅都得好好衡量 “郡主,二夫人脸皮真厚,也跟着侯爷来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凭她也配!” 素锦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过来和邹蓉禀报,脸上愤愤不平,侯爷当真是猪油蒙了心,对自家郡主不管不顾,倒是可着劲的对二夫人献殷勤,嘘寒问暖的。 邹蓉一点都不意外,谢婉要是不来,又如何谋好处。 虽然谢婉本来不够身份,但好歹也是宁国侯府的人,算是家眷的范围了,又有靳王这个姘头。 到了围场,邹蓉先去了太后的帐篷,向太后问了安 “安宁,看你这样子倒是精神了不少,倒叫哀家看了欣慰。” 太后知道京城最近有不少传闻,都是安宁郡主虐待继子的,却没有过问的意思 “多谢太后关怀,安宁最近确实过得不错。” 邹蓉陪着太后说了几句话,太子妃靳王妃一众皇亲贵眷都陆续过来,都是来给太后问安 看到邹蓉也在这儿,靳王妃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想到什么倒是嘴角微勾,带着两分凉凉的笑意 “安宁,你倒是个孝顺的,赶在我们前头来给太后请安来了。” 太子妃笑看着邹蓉,十分亲热的样子,拉着邹蓉说话 对于太子妃,邹蓉观感还算不错,最起码她现在和太子妃没什么冲突,甚至她站在靳王敌对的一边,对太子是有利的。 但她没打算和太子站一个阵营,因此对着太子妃的亲热,她只是维持了几分面子情,没有要过深交往的意思 “这一次的围猎,安宁可要好好表现,我们都等着看了。” 当着太后的面,靳王妃也是场面人,心里不管对邹蓉怎么想,面上也是不错的 邹蓉这会子却在观察太后身边的人,书中刺杀太后遇险,必定是身边出了漏子 太后到底年纪大了,又赶了这么久的路,说了一会子话就觉得乏了,把大家打发了出来 从太后这儿出来,邹蓉才回到帐篷,就听到一个欢快的声音,金嬷嬷笑盈盈的站在一旁,并不阻止 “安宁,许久不见,你现在的样子才有了从前的风采!” 入眼是一个穿着素雅的女子,和邹蓉完全不是一样的风格,目带笑意的看着邹蓉走进来 “江姐姐,你什么时候回京了,居然也不给个消息给我。” 邹蓉一见到来人,就知道是谁了,这是书里头唯一对原主真心的朋友,只可惜命运多舛,没什么好下场。 “我也是前日才到的,还没来得及好好安顿,就赶到了围场,这不先就赶来见你了。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听了不少传闻,心里担心的很,宁国侯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居然敢这么对你!不过今天亲眼看到你,我就放心许多了。” 第十九章 危机感与直觉 上辈子这个时候,江书瑶并没有进京,过了几个月才回来,是为了夫家的事情谋划,没在京城待多久就回了江州。 明明是健健康康一个人,可来年的时候却忽然没了 后来江书瑶的贴身丫鬟拼死送了一封信回来,原主才知道江书瑶是被自己的丈夫毒害,想要替江书瑶报仇,可原主当时处境不好,没过多久自己也没了。 原主死之前交代了身边人,让人去给江家送信。 但江书瑶婆家人和谢婉有牵扯,这信被谢婉给拦了下来。 想到这儿,邹蓉心里生出一股戾气。 看到这会子还好端端站在面前的江书瑶,邹蓉心里那股戾气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多谢江姐姐挂念,过去我被猪油蒙了心,看上周远泽这么个东西,好在现在及时醒悟,凡事都看开,日子就好过了。怎么说我也是皇上亲封的皇固伦郡主,又有父王母妃的遗泽在,只有我让人受气的时候。” 江书瑶看着邹蓉这般,相信邹蓉是真的看开了 “这样真好,从前我总想劝你,可你一门心思只有宁国侯,我说什么你也不能听进去,凭你的身份,就是皇上和太后都照拂你三分,你就该是那个飞扬跋扈的安宁郡主才对!”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说起来,江姐姐,我还没问你,你嫁到江州的日子如何,夫家对你可还好?“ 邹蓉说完,不等江书瑶回答,又道:“江姐姐,我也就你这么个知心的姐姐,你有什么别瞒着我,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旁人不好说,对着我却不用有所顾忌。” 江书瑶闻言一愣,随即才露出几分苦笑:“也没什么好不好的,我和他是家族联姻,左不过互相尊重,各自谋划。” “江姐姐,若真是如此,以你的胸襟和能耐,日子该过得很好才对,可我看你面带忧愁,分明是有事,是不是那赵景淮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 邹蓉知道江书瑶不是蠢人,就看江书瑶对赵景淮的事情知道几分。 “我也不瞒你,赵景淮有一表妹,和他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不过是他为了家族利益的联姻对象,我嫁入他们家才知道,赵景淮和那表妹已经有了一个一岁的儿子。” “既然如此,江姐姐你是怎么打算的?虽然咱们大祁不兴和离,但赵家有亏于先,再来赵景淮的为人,我怕将来有一天他把你害了。” 邹蓉几乎断定,赵景淮就是为了让江书瑶给他那表妹腾位置,才下毒害了江书瑶。 “这倒不至于。” 江书瑶话虽这么说,语气却有些迟疑 “江姐姐,男人狠心的时候,比你想的还要狠心,多留点心吧。” 邹蓉只是提醒江书瑶,让江书瑶多一些防范,没有再多说,待她把证据拿到手里,自然有说话的时候,原主就这么一个真心朋友,她会替原主保住的。 “知道你好我就放心了,我还得去安排一些事情,咱们回头再聚。” “好,江姐姐你多注意安全。” 邹蓉让人把江书瑶送了出去,刺客的事情,她虽然担心江书瑶被波及,但这事儿不能和任何人提及,毕竟是书里头发生的,她也没法解释 她是个自私的人,先考虑的只会是自己的利益,就算江书瑶也不能让她暴露自己陷入危险当中 她替原主去做一些事情的前提,都是在能保证自己的利益和安全的前提下 努力回想书中的情节,邹蓉越琢磨,越觉得刺客这事儿蹊跷,很可能不是谢婉提前知道,根本就算是她谋划的一切,就为了进入贵人眼中,捞个天大的功劳。 “让咱们的暗地里盯着谢婉的一举一动,不管她做任何事情,都来禀报了给我。记住,是任何事情!” 在围场监视谢婉其他人或许做不到,但邹蓉继承了镇北王府的人脉,只要想谢婉的一举一动瞒不过她。 一直到了第二天围猎,谢婉那边没什么动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邹蓉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安宁,过来!” 邹蓉才到了猎场,就听到上首天启帝一脸慈和朝她招手 “安宁见过皇上,皇上今日看起来兴致不错,可是要亲自下场?” 书中,天启帝这一次的围猎就亲自下了场,何况天启帝这时候已经换上了骑装,明显是做好了准备 “哈哈哈,还是安宁了解朕,许久没有活泛筋骨,朕今日倒是技痒了。” “想当年,皇上可是亲自率领数十万大军击退来犯外敌,要论英勇,谁又能与您相比,安宁今日可要跟着皇上您,好好瞻仰一番您的风采!” “当年,朕与你父王母妃一同并肩作战,如今他们已经不在了,你就跟着朕,以后自有朕护着你。” “皇上说错了,以后由安宁护卫您才对,安宁要继承父王和母妃的遗志,为陛下尽忠!” 邹蓉一脸激昂,仿佛立刻就要为天启帝去冲锋陷阵一般 邹蓉不介意在任何时候表现她对天启帝的忠心 天启帝对邹蓉这一番表白果然很满意:“哈哈,好,不愧是镇北王府的后人,这份忠心就不是旁人可比的。” 林墨白这时候也换好了骑装,站在臣子一列,见得这一幕,目光落在邹蓉身上,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分明是看穿了邹蓉的用意 邹蓉正好就和林墨白的目光对上,林墨白那目光里说不清是讥讽还是了然,让她心里无端的生出一些恼火来 这个林墨白,实在太让人讨厌了! 太子和靳王这时候过来 “父皇,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只等您一声吩咐,立刻便能开始围猎。” “好,今日的彩头,谁赢得了头筹,朕便把曾经跟随朕上战场的宝剑赐给谁!” 天启帝一声令下,宣布围猎开始,便骑马带着一众人冲进了围场,声势浩大,惊的林中鸟兽纷纷逃窜 邹蓉骑马不紧不慢的跟着天启帝,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浑身警惕着 虽然书中前几天围猎是正常进行,可她心里总有一种危机感,这种直觉,上辈子在执行任务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过几次,每次都应验了 第二十章 出了纰漏 两天过去,一切都很正常,邹蓉都要以为是她的直觉出错了,直到金嬷嬷伺候她穿上骑装 “素锦,这衣裳有谁碰过?” 衣裳上的气味很淡,几乎让人闻不出来,邹蓉还是发现了不对 她本来就嗅觉灵敏,穿越到这里后,对气味更加敏感了。 “这,郡主您的衣物都是奴婢打理的,不曾让旁人经手。” 素锦还没反应过来,金嬷嬷在一旁立刻就变了脸色,到底是积年有经验的老嬷嬷,见识的手段多 “素锦,这衣裳被人动了手脚,你仔细想一想?” 素锦反应过来,脸色都白了 “奴婢该死!” “现在不是你认错的时候,仔细想一想,都有那些人可能碰触到本郡主的衣裳?” 邹蓉仔细闻了闻,眼中锐利一闪而过 这衣裳上的香味,是用来吸引动物猛兽的催情香,人闻着不太敏感,但动物一旦闻了,立时就会发狂冲过来 这山林里的猛兽何其多,若是穿着这样一件衣裳进了林子打猎,可想而知是什么后果 邹蓉自己也就算了,但她这两天都是跟着皇上 哪怕这衣裳是被别人动了手脚,自己也是受害者,可一旦连累了皇上,一个罪名仍是跑不脱的 可见这背后设计之人心思有多狠毒,这是奔着置她于死地的目的去的 见素锦跪在那儿思索,邹蓉看向金嬷嬷 “嬷嬷,你把我另外的骑装也拿过来。” 她来围场,自然不可能只准备一套骑装,金嬷嬷准备了好几套备用的 金嬷嬷闻言立刻会意,把骑装拿过来 邹蓉都检查了,只有一套她不喜欢压箱底,其他的全被动了手脚 这下邹蓉脸色有些难看了,这说明什么,对方心思缜密,再来就是她身边不安全,能被人把几套骑装全动了手脚,不可能是外头的人趁机下手,绝对是内部出了问题 金嬷嬷一张老脸黑沉黑沉的,相比之下,素锦则是脸色苍白 “金嬷嬷素锦,你们就不用跟我过去了,务必留在这儿查清楚那个内鬼是谁,我不希望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金嬷嬷想说什么 “金嬷嬷,我信任素锦,这事儿不会是她,你们再仔细想想,到底是哪儿出了纰漏?还有,我所有的东西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多出来。” 书里头,素锦为了原主豁出去性命,邹蓉没有怀疑素锦的理由 素锦原本还是脸色苍白的跪在那儿,以为自己完了,却没想到主子走之前会吩咐这么几句话,心里感动不已 “郡主,您放心,奴婢一定会把这个动手脚的人抓出来!” 素锦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 她若是不把这个人找出来,就对不起郡主对她的信任,也没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这个人真该死! 邹蓉耽搁了一阵,急匆匆的来到猎场,这时候大家都到了,气氛十分的热闹高涨,毕竟这是最后两天了,正是竞争最激烈的时候 台子上太后正和皇上说着话,脸上都是笑容,旁边还站着太子妃和晋王妃,殷勤的服侍着 邹蓉目光闪了闪,书中的变故,就在今天了 不到中午时分,刺客就会出现,皇上和太后被刺杀,谢婉挺身而出 邹蓉扫了一圈,果然看到前两天没出现的谢婉,这时候正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这就更加验证了,谢婉是早知道这场刺杀会发生的 “安宁,你怎么站在这儿发呆呢?” 邹蓉听到身后传来江书瑶的声音 “江姐姐,我有种预感,今日的狩猎怕是不会那么顺利,一早我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骑装被人做了手脚,怕是有人要忍耐不住搞事情,为了安全,你别去偏僻的地方,最好是跟在太后身边。” 江书瑶闻言脸上都是担心,想要问什么,这时候有人走过来,只好打住了,嘱咐邹蓉:“安宁,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记住我的话,跟在太后身边!” 邹蓉自己不可能留在太后身边的,她要去参加狩猎,得跟着皇上,不过太后这边,邹蓉已经做了安排,谢婉想要捞这个救驾之功是不可能了,邹蓉还给谢婉留了一份大礼。 谢婉她不急着表现还好,若是急着表现,呵呵呵 虽然这样做确实有些缺德,可她本来就是个恶妇,恶毒是应该的,当然是怎么坑的谢婉更惨怎么来 只可惜谢婉是女主,一下想坑死她是不可能,只能慢慢的消磨掉谢婉的女主运势 “安宁,朕看你这样子倒像是成竹在胸,虽然你这几天表现不错,可要想拿到彩头就没那么容易了,朕那么多儿子和臣子,哪一个都不是吃素的。” 天启帝这么说着,又看向林墨白: “林爱卿,朕看你平时斯文儒雅,骑射倒是很不错,今日你就好好和安宁郡主较量一下,莫要给朕丢了脸!” “微臣定不辱使命!” 听得林墨白这话,邹蓉嗤笑了一声,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林丞相莫要过度自信,且等着看好了!” 虽然知道今天会出事,可邹蓉还是受不得这口气,林墨白这家伙天生就是来克她的 到了时间,刺客果然掐着点就出现了 邹蓉心里了然,面上却是十分惊慌,连忙护卫在天启帝面前 “快,护驾!” 刺客一出现,场面就混乱了起来,打作了一团 这些刺客的身手很不错,不多久,天启帝身边的侍卫就折了不少,又是在这样的深山大林里。 “皇上,你们先离开!我在这儿拦着刺客!” 邹蓉对着天启帝急急地道,现在正是她表演的好时候,她一直紧紧的跟在皇帝身边,就是为了这一刻展现自己的忠心 再多的花言巧语,不如真真实实的替皇上挡一刀 看着邹蓉一个人独自苦苦支撑,这时候已经挨了好几下,衣裳上都是血迹,天启帝没有意气用事,被林墨白护着离开,走之前目光深深的看了邹蓉一眼,那里头多少是有些感动的 “皇上,您快走!” 邹蓉说这话的时候,那一脸的决绝,她都觉得自己可以去拿奥斯卡奖了 第二十一章 丞相管的太宽 邹蓉这浮夸的演技,林墨白离开的时候饱含深意的看了邹蓉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邹蓉能从林墨白的眼神中看出几分嫌弃来 这么想着,邹蓉没忍住瞪了林墨白一眼 “皇上,这边!” 林墨白带着天启帝从另外一边离开,留下邹蓉一人面对数十名刺客 天启帝一走,邹蓉看着围攻她的刺客,眼神都变了,带着几分兴奋和嗜血 自打来到这地方,书里头原主给她带来的憋屈感,让她一直压抑着,好久没有痛快的杀一场了! 这些刺客并没有去追杀天启帝的意思,把邹蓉围了起来。 “安宁郡主,我们主子说了,既然你不想安安分分的活着,那就送你去地府报道。”为首的刺客桀桀怪笑 邹蓉舔了舔唇角的鲜血 “啧,口气真大,很少有人敢跟我说这样的话,上一次说这种话的人,坟头的草已经长了几尺深了。” 砍瓜菜一样解决了十来名刺客,邹蓉从别墅空间拿了一瓶化尸水毁尸灭迹,才慢悠悠的跟上了林墨白他们。 走了十来分钟,邹蓉听到林子里野兽嘶吼的声音 这动静,邹蓉想到了早上被撒了药粉的骑装,上前去查探 原来是林墨白带着天启帝往这边逃开刺客的追上,却没想到撞到了被野兽攻击的太子。 这些野兽不知道为何跟发了疯一样,朝着太子乱窜撞过来,后来被侍卫一阵砍杀,更是疯了一样无差别攻击 皇帝这倒霉催的,邹蓉躲在暗处,看着皇帝狼狈的样子,没有要上前去救驾的意思 尤其是看着林墨白,平日里这厮惯是会装优雅,在野兽的冲击下难得的狼狈,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爽 直到靳王带着人从远处来救驾 这时候天启帝这边到了十分危急的时候,野兽越来越多,杀也杀不完,却还从山林深处冲出来一头猛虎,猛虎直冲着天启帝而去 “皇上小心!” 抢在正要舍身救驾的靳王前面,邹蓉扑在天启帝身上,替天启帝挡下了老虎的致命一击 后背被老虎咬得鲜血淋漓,甚至被撕下一块肉来,再加上之前的伤口,剧痛之下,邹蓉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上也被全鲜血浸染。 天启帝看着这一幕瞠目欲裂 老虎被林墨白用刀砍死倒在地上,邹蓉几乎是同时倒下,被离得最近的天启帝接住 “安宁!” 天启帝顾不得任何,把邹蓉一把抱了起来 “快,快传太医,朕不允许安宁有事!” 若说之前天启帝只是愧疚,这时候更多了几分震撼和感动 被人以性命相护,这个人还是他之前满心防备,故意要养废的晚辈,迎面而来的愧疚感,让天启帝很是失态 “太医!太医!” 邹蓉这时候痛到了极致,脑子却异常的清醒,这样的痛苦给她一种别样的快感,尤其看到靳王急忙跑过来救驾,却因为晚了那么一两步就被截胡,那错愕的样子,真心痛快! “父皇,您还好吧,可有受伤?!” 救命之恩是搞不到了,靳王只能是凑上来献殷勤,对天启帝表关心 “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安宁替朕挡了大虫的攻击,闪开!” 天启帝一边抱着邹蓉往营地方向跑 这时候太医气喘吁吁的赶过来,被天启帝厉声吩咐:“快,替朕看看安宁,一定不能让她出事,不然朕要了你的脑袋!” 太医好容易赶过来,听到这话,看到被天启帝抱着血人一样的安宁郡主,腿差点一软 邹蓉吃下了一颗药,这时候脑子已经开始有些犯迷糊,听到天启帝这话,只觉得太医这活儿绝对是高危行业,不过她肯定是死不了的。 上辈子她全身十多处枪伤,还有两处在要害,浑身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好的地方,照样也挺过来了。 她这样遗祸千年的祸害,主打一个命硬。 今天这点不过是小伤,痛是痛了点,可她喜欢这种痛到极致的感觉,为了把这救命之恩坐实了,才从空间拿了使人看起来重伤快死的药服下。 她并不小看这个朝代的太医,虽然古代的医疗技术比不上现在,却也有扁鹊华佗这样的大医,一把脉就露馅了。 太医一把脉,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如何?” 天启帝这时候把所有的权衡放在一边,是真心对邹蓉有几分疼爱,这样一个满心依赖自己的小姑娘,为了自己命都搭进去了。 “皇上,安宁郡主伤的太重了,不说身上有这么多处伤口,就是大虫咬在郡主身上的一下,只差一分就伤在了要害上,郡主又失血过多,若是能挨过这两日,郡主尚且有一丝生机。” 天启帝心一沉 “朕不管这许多,安宁一定要救回来!” “臣一定尽力救治安宁郡主。” 太医觉得自己这条老命有些悬了,安宁郡主这样的情况,他实在是没有把握,但帝王的吩咐他只能听从,希望安宁郡主命硬一些 “皇上,太后遇刺了。” 这边天启帝还没缓过来,就听到太后那边也出了事情,连忙带着一众人赶到太后那儿 “母后,您受惊了。” 天启帝赶到的时候,刺客已经被拿下了,天启帝过来安慰太后 “哀家没事儿,倒是皇上,听说你出事了,哀家甚是担心。” 太后这时候顾不得自己,更担心的是天启帝,见到天启帝好端端的站在面前,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今日确实惊险,朕险些丧身虎口,是安宁挡在朕面前,替朕受了一灾。” 太后听天启帝这么说,目光落到后头的担架上,刚刚她就看到了躺在那儿的邹蓉,这会子听到邹蓉是为了天启帝受的伤,才多了几分担心和关注。 “没想到安宁这孩子居然有这样的忠心,皇帝你没白疼她。” “安宁平日里虽然鲁莽骄横些,倒是一心想着朕,比起那些平日里满口忠义仁孝的,要强上不知道多少。” 天启帝这话意有所指,当时太子也在现场,自顾尚且不及,但有了对比,天启帝想法就不同了 安宁当时为了拖延刺客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在危急时候过来救驾,挡在他面前 “既然是好孩子,以后咱们多护着她几分便也罢了,到底也是个可怜的。” “希望朕还有这个机会,安宁的情况,太医说若是这两天不能醒来,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太后这时候才有些动容 “皇帝你也别太担心,太医院的太医们必然会尽心尽力,哀家相信安宁福大命大,会醒过来的。” 天启帝点了点头,让人把邹蓉送回去,太医一并跟过去,让人严查这次刺客的事情 “母后,儿子先送您回营帐。” 太后点了点头,这么一遭,她确实有些吃不大消,目光扫了一圈,落在跪在地上的谢婉身上,露出几分不满和嫌弃 “皇帝,以后围猎带来的家眷,也得好好筛选,不是什么人都能近前伺候的。” 天启帝闻言也看到了跪在那儿战战兢兢的谢婉,知道必然是发生了什么让太后不愉快的事情,倒是记下了,回头再来问 看着太后走远,谢婉绷着的那条神经松开,瘫坐在了地上 她实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她是去救太后,可不知道怎么的,扑上去的时候被绊了一下,反倒挡了太后的路,救命之恩没捞着,事后反倒被太后斥责了,差点就被降罪。 天启帝这时候从太后处回来,也在询问事情的经过 “那位便是周家的二夫人,刺客出现,这位周二夫人很激动,大约是想要在太后面前表现才冲过去,可惜弄巧成拙,差点害得太后被刺客刺伤,还是赵夫人机灵,及时用椅子挡住了刺客的攻击,才护了太后没有受伤。” “安宁之前和宁国侯闹得厉害便是因着这女子?” “正是,听说宁国侯对这位周二夫人很是照拂,这位周二夫人在做生意上很有一套,连靳王爷也很欣赏这位周二夫人。” “该死的东西,仗着几分聪明,倒是想上天了!” 天启帝最见不得这等心机深重的女子,对谢婉的印象更差了 “皇上,可要处置了这周二夫人。” “先放着吧,若是这会子处置了,倒显得是皇家人气度不够。再来这叫谢婉的女子,确实有些奇异之处。” 天启帝想起暗卫报上来的消息,神色明暗不定 邹蓉睡了两天才醒来,一醒来就看到眼睛肿的跟核桃一般的金嬷嬷和素锦 为了事情逼真,她没跟她们打过招呼,倒是把她们吓坏了 “郡主,您醒了?” “太好了,郡主醒了,快让太医过来。” 邹蓉睡久了有些迷糊,见到林墨白跟在太医后边进来,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林墨白,你怎么在这儿?” 邹蓉对林墨白的不待见,一点都不掩饰 林墨白眼中的担心褪去:“皇上担心郡主,命我过来多照看一些,郡主似是对墨白有些成见?” “哪里的事儿,林丞相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着林丞相贵人事忙,怎么能为这点小事耽搁,林丞相你只管忙去,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邹蓉这么说着,还假笑了几句 “郡主以后别这样笑了,真丑!” “你说什么?!” 邹蓉听得这话,要不是身体不方便,鞭子已经过去了 居然说一个女人丑 这绝对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以后对着墨白,郡主不想笑就不笑,大可不必勉强自己,墨白并不想郡主做违心之事。” 林墨白说完,并没有再理会邹蓉,看向太医 “替郡主看看伤如何了?” 太医替邹蓉把了脉,又让医女替邹蓉细细检查了 “郡主身体底子不错,这一次挺过来,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剩下的只需好好调养身体,必能恢复如初。” 听得太医的话,林墨白点了点头 “皇上若是知道这个消息应当很欣慰,你们去复命吧。” 林墨白打发了太医,看向在一旁伺候的金嬷嬷和素锦 “你们也出去吧。” 明明是邹蓉的奴才,林墨白却当着邹蓉的面发号施令,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倒是带着几分丞相大人的气势和威压 金嬷嬷和素锦有些被林墨白的气势镇住,却没忘了自己主子是谁,看了一眼邹蓉,在邹蓉的默许下退了出去 “林丞相是有什么话对我说?” 邹蓉以为林墨白特地把人打发出去,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郡主以后行事莫要再这般鲁莽了,即便郡主自己不在乎,可也想想地底下的镇北王和王妃,镇北王府就留下你这么颗独苗。” “林丞相想说的就是这个?” 邹蓉眉头皱起 “丞相管的太宽了,这条命首先是我自己的,何况我镇北王府的事情就不牢丞相你来操心。” “墨白曾经说过,和镇北王府有几分渊源,受人所托,不管郡主你愿不愿意,你的事情墨白管定了。” 邹蓉之前就觉得林墨白这个人很奇怪,现在听得这话,更是疑惑不已 “受人所托,受什么人所托,你说的渊源又是什么?” “这些墨白不能相告,但墨白不希望看到郡主以后再把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 林墨白这话说的,让邹蓉越发的堵心,什么都不肯说,还妄想插手她的事情 “林墨白,你这是耍我玩吗?你以为我邹蓉是什么人,别给我玩故弄玄虚的那一套,谁知道你藏的什么心思,若是你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你的话我还能考虑,若不然,以后我的事儿你少管!” 看着邹蓉反感叛逆的样子,林墨白眼中带着些许无奈,甚至还有些看似是宠溺和纵容的东西 “郡主,有些话墨白并非不想说,而是不能说,郡主只需明白,墨白不会做对郡主不利的事情。” “那林丞相就请吧,本郡主这儿不欢迎你!” 林墨白叹了口气:“墨白还是那句话,郡主以后想要干什么,墨白不干涉,但不能再做这般危险的事情,拿性命做赌注,不然墨白不会看着不管,到时就顾不得郡主的意愿了!” 说到这话的时候,林墨白语气里分明带了几分严厉和不容置疑 语气够大的 邹蓉听到这话,身体里的叛逆因子全都出来了 第二十二章 这个暴脾气 也是气的 邹蓉这脾气,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受不得人管。 何况林墨白跟她非亲非故,甚至林墨白话里头的话有几分真假邹蓉都无从分辨 这个人城府太深,或者是说这些故意来迷惑她的 邹蓉只能暂时相信林墨白对她是没有恶意的,但这不是林墨白能在她面前放肆的理由 “林丞相,我还是那句话,不要管的太宽,若是有一天我知道你在欺瞒戏弄我,我会让你知道惹了我邹蓉是什么后果!” 这一刻,邹蓉不掩饰自己的本性,眼中带着嗜血疯狂,神色冰冷的看着林墨白 林墨白怔愣了瞬间,眼中闪过很多东西 “你这个倔强的性子,真是……” 林墨白仍旧是那个坏毛病,话说到一般就打住了,让邹蓉听得憋气:“林丞相请吧,以后没什么事儿咱们最好别打交道了,我这个人脾气不大好,要是没忍住给了林丞相几鞭子,那就不大好了。” 把林墨白这个讨人厌的赶出去,邹蓉才气顺了些,就听到金嬷嬷禀报周远泽来了 “让他滚!” 邹蓉这会子没耐心理会周远泽 金嬷嬷却没有立刻推下去,脸上带着些犹豫 “金嬷嬷,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别这么吞吞吐吐的,可是周远泽这厮又做了什么好事?” “郡主英明,侯爷其实昨天一早就来了围场,结果先去了二夫人儿,听说二夫人被吓着了发烧,侯爷一直照顾二夫人到现在才过来。” 金嬷嬷语气中带着愤懑 “郡主,侯爷怎么也占着您夫婿的身份,这样公然去关心二夫人,把郡主您放在哪儿了?郡主您虽说现在看不上侯爷这样的了,可也不能惯了他毛病,做人夫婿,就该守着做人夫婿的本分。” 邹蓉听着金嬷嬷这挑剔的话,本来心里还有的气反倒消了,有些好笑 金嬷嬷也不知道怎的,似乎是哪一日起打开了开关,对周远泽的态度朝着某个不可言喻的方向发展,比她还要苛刻挑剔。 “金嬷嬷你说的有道理,那就让他在外头守着吧,怎么说本郡主也昏迷了两天,他去对着自己的弟媳献殷勤,确实说不过去。” 邹蓉这么吩咐,金嬷嬷一改刚刚的愤懑,一脸斗志的走了出去 邹蓉都能想象到,周远泽会被气成什么样子 却说天启帝这边,听得太医禀报邹蓉醒了很是高兴,后有听说林墨白被安宁郡主赶了出来 “这丫头,墨白怎么惹着她了,就这样把人赶出来?” 原本天启帝也是随口一声吩咐,那天邹蓉遇险的时候,林墨白也在,才顺口嘱咐了一句,让林墨白多照看两分,毕竟邹蓉的情况危急,他又没把宫中女眷带出来。 “听说是林丞相哪句话说的不合郡主的意,两人拌了几句嘴,郡主一生气就把人赶出来了。”李公公呵呵笑道,有些幸灾乐祸 “墨白是个脾气好的,怎么能和安宁拌嘴,多半是安宁又使小性子了,这个暴脾气。” 本来也是情急之下,才让林墨白照应几分,听得这个小插曲,天启帝好笑的摇了摇头 围猎本就到了尾声,又出了刺客的事情,天启帝吩咐拔营回宫,邹蓉则是回了宁国侯府。 才回到清雅苑,邹蓉就瞥见藏在不远处三个缩头缩尾的周琛三兄弟 “啧,用不着探头探脑的,本郡主福大命大还没死呢,你们白高兴一场了!” 周琛三兄弟听得邹蓉出事,并没有想的高兴 他们本就聪明 虽然一开始很恨后娘,可就短短这么些天,他们已经察觉到身体的变化 或许后娘并不是他们想的这么坏 “我们没有高兴!”三兄弟说完就跑了 金嬷嬷琢磨三兄弟话里的意思 “郡主,老奴琢磨着怎么觉得这三个倒是比他们爹有良心。” “啧,难不成歹竹出好笋了?” 邹蓉慵懒的躺在担架上,脸上似笑非笑,一双凤眼微微眯起,说不出是不是真的高兴 “瞅着倒是比他们爹有骨气,没那么贱皮子。” “嗯,他们爹是挺贱的。” 这会子周远泽正在为谢婉鞍前马后的。 就不知道谢婉这次是不是真的吓着了 毕竟差点害了太后,最起码面上是要被吓着 到底是女主,皇上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居然没有处置谢婉,邹蓉倒也不可惜 有了这一次,谢婉不可能像书中一样借太后的光 “郡主,赵夫人过来看你了。” 江书瑶带了不少补品过来,一脸担心的看着邹蓉 “安宁,那日知道你受伤,我就想来看你,可当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们一干人等都不得随意走动,后来皇上派了人守着你,谁都不得进,听到你醒了的消息,我才放心一些。” “让你担心了。” “这次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可得好好养着。只可惜我明日就要启程回江州,不能常来看你。” “我身体底子好,这点伤不算什么。你这么急着回江州,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州那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左不过十天的功夫,就来了四五封信来催,倒似出了什么大事,我在京城的事也办的差不多,这就得回去了。只是时间匆忙,倒不能和你好好相聚一回。” 邹蓉心里有些猜测,但这时候倒不好拦着,何况拦得了一时,江书瑶迟早还是得回江州 “你可记住我的话,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来个信,凡事多警惕,男人心狠起来,是你不能想象的。” 邹蓉心里担心,少不得多嘱咐几句 江书瑶离开,邹蓉自己不好去,让金嬷嬷去送了。 “派人去江州那边盯着,有什么事情及时报与我。” 派了两个暗卫过去,邹蓉心安了一些。 养伤的日子甚是无聊,邹蓉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只几天就闲不住了,想要去练武场 金嬷嬷和素锦死活拦着 “郡主,您这次伤的这么重,可不敢去演武场,伤口裂了怎么好?” “本郡主的身体自己知道,不过是皮外伤,没那么矫情!” 看着一堆人跪在自己跟前,邹蓉脸上全是无奈 “这是闹的什么?!” 天启帝从外头进来 第二十三章 容妃的提醒 “皇上,您快劝劝郡主,郡主非得去演武场练武,这怎么能行!” 天启帝闻言脸沉了下来:“胡闹!” “安宁,当时你回府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朕的,不然朕也不能放你自己回来,若是这么着,你现在就随朕回宫去。” “皇上,您也知道,我打小就比别的孩子皮实,这次虽然伤的不轻,可已经躺了好几天,我都好的差不多了,再这样躺下去,我都觉得自己快生锈了,还不如去演武场活动活动筋骨。” “瞎说,太医说了,你这伤非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个六七成,哪里就能去演武场。” “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对我来说,去了演武场精神好了,伤才能好的快。” 邹蓉这么说着,上去抱住天启帝的胳膊,一点都不害臊的撒娇 连几位公主对天启帝都不敢这么亲近,邹蓉这般,天启帝是受用的 越到了高位越孤独,是天子也是寡人,寻常人拥有的亲情,在帝王身上反而很难得 不管是皇后妃嫔或者皇子公主,对他们而言,天启帝首先是皇帝,才是另外一层身份,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这是歪理,你这丫头仗着宁国侯府没人能管得了你,瞎胡来,朕可不能由着你。” 天启帝说着看向金嬷嬷 “替郡主收拾收拾,郡主去宫中住一段时间,待身体好转再回来。” 金嬷嬷连忙喜的应声 虽说她不喜欢进宫,宫里头约束,不如在宁国侯府逍遥自在,但现在情形不一样,郡主主意大,府里头没有能管得了的人,还得是进宫,有皇上镇着才行。 “皇上,臣妹就不进宫了,您也知道臣妹这脾气,有时候不大能忍得住,就别进宫讨人嫌了。” 天启帝听得这话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还知道自己讨人嫌了,是长进了。 “没人让你忍着,有朕在,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你在宫中住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不是横着走。” “以前是不懂事……” “行了,找再多的理由,你还是得跟朕进宫。” 天启帝说一不二,一声吩咐,立刻就把邹蓉打包带进了宫中。 周远泽得到消息,知道圣驾到了,急忙赶来见驾,结果到了清雅苑,皇上已经带着安宁郡主回宫了。 邹蓉是真的不大想进宫,倒没想到今天天启帝会忽然来宁国侯府,非得把她带进宫 有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横竖她受了伤,哪怕在宁国侯府,想要做点什么也会被拦着,索性进宫祸害旁人,给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 宫里这样的是非地,从来不怕没有热闹 邹蓉在宫中有常住的宫殿,进宫之前天启帝吩咐了,等他们进宫的时候已经打扫收拾好 才安顿下来,太后宫中就来了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还有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亲自过来问候 “太后的意思,郡主您现在身上有伤,不用急着去问安,好好养伤是正经。” 不多久,邹蓉被皇上带回宫,还要在宫中住一段时间的消息就传开了,原主之前在宫中可以说是万人嫌,除了容妃和六公主,各宫几乎都被原主得罪光了,但这次邹蓉怎么都是为皇上受的伤,各宫少不得还要来探望 邹蓉都能想到大家心里有多么不情愿 “郡主,如今咱们情况不同,宫中的娘娘和公主们还是少得罪为好。” 金嬷嬷从长远考虑,她早看出来太后和皇上不是真心疼爱郡主,这一次郡主豁出命去,才换来皇上一些怜惜,但也不多。 郡主这脾气,比起从前更加喜怒无常了 “嬷嬷不必担心,既然皇上接我进宫来,自然会护着我。” “郡主……” 金嬷嬷有些无奈 邹蓉知道金嬷嬷是什么想法,为了她这个主子也是操碎心了 “嬷嬷,你想想,宫中这些娘娘公主的,我该得罪的早得罪了,现在再来维护关系也迟了,倒不如活的自在些,我又不图什么,横竖只只听皇上的。” 金嬷嬷听得自家主子这么说确实是这个道理 “还是郡主您想的明白,老奴这是瞎操心了。” “皇上对我好着呢,我不喜欢那假惺惺的一套,更不打算卷入党争当中,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邹蓉这么说,目光若有若无的扫了屋外一眼 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相信这个谎言是真的 “郡主,容妃娘娘和六公主来看您了。” 宫人话音才落,就听到六公主的声音 “安宁,你这次可吓死我了!” “容妃娘娘,六公主!” 邹蓉对容妃和六公主母女还是很尊敬的,给容妃行了一个晚辈礼,被容妃给扶住了 “不用客套,你这次也太冲动了些,还好是吉人天相。” 容妃脸上难得带着一些关心 “是啊,安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围猎,怎么还有刺客出来?听说是白莲教的余孽,太吓人了。” 六公主对于其中的内情一点不知,真当只是刺客 “应当是有内鬼,不然刺客不能把情形摸的这么清楚,具体内情我也不知,想来皇上一定会查清楚的。” 容妃没待多久,以让邹蓉好好休息为理由,把六公主也给带走了,六公主虽然不情愿,可还是更担心邹蓉的身体 “那安宁你好好养伤,我回头再来看你。” 六公主恋恋不舍的跟着容妃走了 邹蓉看着手里的纸条 刚刚容妃过来扶她的时候,就把字条塞给了她,想来是知道在宫中,她身边都是天启帝的耳目,有些话不方便说 打开字条,邹蓉看着上头的内容,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凤藻宫 “母妃,我忍不下这口气,安宁那个贱人,这会肯定更得意了。” “她到底救了你父皇,现在你父皇正是看重她的时候,你莫要做什么,惹了你父皇生气。” “她一个郡主而已,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是镇北王府最后一点血脉,太后和你父皇尚且顾及,要给天下人做个样子。你虽然是公主,可这宫里有多少公主,这个道理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听不进去,非要和她较什么劲,何况她那疯劲,迟早会把自己给作死的。” “母妃放心,我不会明面上做什么,让父皇不高兴,但安宁那个贱人她也休想那么自在!” 第二十四章 升级版绿茶 “郡主,他们太过分了,怎么敢?!” 素锦怒气冲冲的进来告状,对上邹蓉淡然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郡主恕罪,奴婢冲动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郡主,您想要喝猪肚玉兰片炖鸡汤,奴婢一早就和御膳房那边说好了,御膳厨房那边明明答应的好好的,把汤炖上了,结果刚刚奴婢过去汤却被人给端走了。” “御膳厨房有这个胆子?” 邹蓉眉头轻挑,不觉得御膳厨房的人有这个胆子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子,御膳厨房这边就更加,不会愿意冒着得罪她的风险 “御膳厨房那边的人倒是乖觉,一直道歉,说是没留神才让人把汤给端走了,谁信呢!” “那到底是谁端走了汤?” 邹蓉从里头嗅到了浓浓的阴谋的味道,若是原主的脾气,这会子肯定已经大闹御膳厨房了 “这,奴婢问了御膳厨房的人,他们语焉不详的,总说不明白。” 若不是御膳厨房的人说话闪闪烁烁的,素锦也不会认为是御膳厨房那边故意的 “说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说不明白,素锦,你别忙着生气,仔细去问清楚了,这汤到底是谁端走的。” 邹蓉好看的凤眸危险的眯了眯,这事儿若不是陷阱,她邹蓉就把名字倒着写 只是这宫中,她要避让的人并不多 素锦意识到自己差点闯祸,脸色发白,若是因为她,给郡主添了麻烦,那就罪该万死 金嬷嬷脸色严肃:“素锦,你也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这是宫中,不是宁国侯府,以后行事谨慎些,若是给郡主惹了麻烦,我第一个就不饶你!” “郡主,奴婢这就去问清楚。” 等素锦回来,脸上的气愤已经不见,甚至带着几分惶恐 “郡主,奴婢问清楚了,这汤是程姑娘身边的大丫鬟端去的。太后大约是在围场受了惊,这几日身子不舒爽,不太能吃下东西,程姑娘担心太后的身体,才让身边的大丫鬟把汤端去服侍太后喝了。” “程青青?” 邹蓉提起这个名字,声音有些飘忽悠远,书中有提过这个人 程青青是太后的亲侄女儿,原本是太后接到宫里养着的,因为小时候和原主闹脾气,把原主推进池子里差点没命,皇上震怒,第一次没顾及太后,把人给送走了。 可想而知,太后心里怎么会高兴,这些年对邹蓉都是客气有余,面子上做的好看,不曾真正的喜欢 这一次邹蓉为了皇上伤的这么重,太后不过是打发个嬷嬷过来探望,药材倒是送了许多,却不曾亲自来过一回 “郡主,没想到太后娘娘把程小姐接来京了。” 素锦一直跟在邹蓉身边,自然知道自家郡主从小和这位程小姐不对付 书里头并没有这个情节,虽然不知道为了程青青为何这个时候回来,但邹蓉有种预感,这个程青青绝对来者不善 换成她,同样也会记这个仇。 “这程小姐太阴险了,居然来这一招,汤是太后用了,若是我们真的不知情去闹了,太后心里还指不定怎么想!” 素锦这次真的长记性了,说起来后怕不已 “这事儿说不好是谁的主意,程青青肯定是故意的,但背后未必没有推手,你家郡主我在宫里头仇人多着。” 程青青刚回来,手未伸不进御膳房,御膳房的厨子故意语焉不详,肯定是哪位娘娘的手笔。 “郡主,老奴一定查清楚。” 金嬷嬷神色恨恨的,郡主不过在宫中住些时间养伤,就有人这样针对陷害郡主,这个仇记下了 “是该查清楚,总得知道是谁这么恨我,才好报复不是。” 邹蓉并没有生气,但她这儿,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被人陷害不还手,绝对不是她的风格。 “郡主,程小姐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程青青一身青色衣裳,眉目清秀,气若幽兰,格外的清丽可人,可以说是谢婉的升级版了。 但比起谢婉这个草根出身,程青青出身是钟鸣鼎食的谢家,还是太后的嫡亲外甥女,当年但凡她下手的人不是邹蓉,换了个人都不会有事儿。 “青青见过安宁郡主。” 小时候的程青青脸上尚且有对邹蓉的气愤和不屑,现在是修炼出来了,完全看不出内心是什么想法 “多年不见,程小姐倒叫本郡主认不出来了。” 邹蓉似笑非笑,目光就这么直直的打量过去,看着程青青 “多年不见,郡主仍旧是风华绝代,倒是让青青好生羡慕。” “程小姐说笑了,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哪里比得上程小姐有太后的疼爱。” 程青青听得这话,颇有些阴阳怪气的,却只是淡然一笑:“想来郡主是误会青青了,今日青青来,一是代表太后探望郡主,希望郡主早日康复。二则,青青是来给郡主道个歉。” “程小姐是说当年推我下水的事情,这么多年,我早不生气了,何况当年皇上为我做了主,本郡主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邹蓉故意曲解程青青的意思,说起当年的事情,主打就是一个膈应程青青 不管程青青的外功修炼的有多好,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程青青面上倒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了,浅笑盈盈:“青青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后来受了教训,明白是自己做错了,不过郡主说得对,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青青要道歉是为了今天早上御膳厨房的事情。青青担心太后的身体,没有弄清楚汤是郡主要的,就擅自把汤给太后送过去了,还望郡主原谅青青的鲁莽。” “程小姐这说的是哪里话,本郡主从小也是太后看顾长大的,若是知道太后喜欢,只有双手奉上的道理。” “这么说郡主不会生青青的气了?” “当然,程小姐代替本郡主照顾太后,本郡主感激还来不及,若不是受了伤,都恨不能亲自去照顾太后。” 邹蓉这么说着,看向金嬷嬷:“嬷嬷,我记得前儿皇上才赏了一只翡翠鎏金钗环,赏给程小姐,算是谢程小姐替我照顾太后的辛劳。” 她是皇固伦郡主,程青青再是太后侄女,也没有诰命在身,一个赏字,告诉程青青身份有别 第二十五章 给你脸了 程青青笑盈盈的接了赏赐,转头出了邹蓉这儿,脸上的笑容褪去,神情冷然 “郡主,老奴看这程小姐倒是长进了不少,可惜遇上了郡主您,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照样能稳稳的压着她!” 金嬷嬷看着自家郡主和程小姐那番撕扯,郡主是稳占上风 “郡主,您真坏,奴婢看到那程小姐,一出咱们这儿就变了脸色,让她得意,居然还想陷害郡主您!”素锦解气的说道 邹蓉嘴角勾了勾:“这位背靠着太后,这次回来指不定是找你们郡主我报仇来了。” “郡主,那您可得小心着点。” “怕什么,虱子多了不愁,若他们真的有本事就弄死我,你们家郡主我最怕的不是仇人多,是无聊。” 说起来,谢婉虽然是书里头的女主,但在邹蓉这儿简直弱爆了,现在来了个升级版的绿茶程青青,她很期待程青青的表现。 “郡主,御膳房那个厨子,是凤藻宫那边授意的。” 这事儿并不难查,金嬷嬷很快就查了出来 “德妃呀,很好!素锦,拿上本郡主的鞭子,本宫要去凤藻宫里坐一坐。” “郡主,咱们就这样打上门去?可咱们没有证据。” 素锦有些担心,那可是德妃,靳王的生母,如今在皇上面前很有脸面 金嬷嬷虽然查到了那厨子是德妃的人,但并没有证据能证明,德妃想必也是笃定了这一点,觉得郡主就算知道了也拿她无可奈何 “没有证据又如何,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证据的!” 邹蓉手里拿着鞭子,坐着轿撵一路到了招摇的到了凤藻宫 宫中消息都快 邹蓉还没有到凤藻宫,满宫都知道了消息,等着看这一场热闹 “啧,德妃也怪冲动的,去惹这个煞星做什么?” “德妃是靳王的生母,靳王现在受皇上重用,德妃在皇上面前得脸,可不就不把安宁郡主放在眼里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安宁郡主可不是个会看脸色知轻重的,这样找过去,不知道谁能占得上风。” “德妃可是个厉害的,连皇后都尚且要顾忌三分,安宁郡主未必能讨得了好。” 六公主在宫里也听说了消息,急得不行 “母妃,我怕安宁会吃亏,我得去给安宁助阵去。” 容妃脸上同样有些担忧,却不许六公主出去:“你这样的急性子,就算去了又有何用,帮不上安宁的忙,我看现在安宁长进了,说不得有她自己的打算。” “母妃,真的吗?” “我们除了等着也没有别的办法,再怎么说安宁是被皇上带进宫来养伤的,皇上会护着她的。” 各宫都收到了消息,凤藻宫中,德妃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母妃,安宁郡主也太猖狂了,她没有证据,居然敢来向您兴师问罪,就不怕碰了一鼻子的灰。”四公主冷笑说道 德妃把玩着下头刚敬上来的玉如意 “她是被皇上宠的没了分寸,本宫这次就好好教教她规矩!” 安宁郡主之前就娇纵跋扈,她只看着,可这一回,安宁郡主与靳王府作对,坏他们的事儿,她就不能忍了,少不得给安宁郡主一个教训 这边,邹蓉已经到了凤藻宫 凤藻宫这边的得了德妃的命令,谁也没搭理邹蓉,都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 邹蓉看着宫人这个态度,冷笑一声,也不问德妃 “去,把那个叫碧莹的宫女给本郡主找出来!” 邹蓉一声吩咐,金嬷嬷气势汹汹的带着人找到碧莹,揪住她的头发压她跪在邹蓉面前 “听说就是你去御膳房使坏,想要给本郡主使袢子?” 碧莹是德妃身边的贴身宫女,经常给德妃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这次到底是谁去御膳厨房吩咐的邹蓉不知道,但这不重要,她说是碧莹,那就是碧莹。 今天她就是来打德妃的脸的 “安宁郡主,您说话要有证据,奴婢虽然只是宫女,身份卑微,可也不能由得您随意污蔑。” 碧莹到底是德妃身边的大宫女,那气势和一般宫女都不一样,对着邹蓉的责问,不但没有害怕,还昂着头争辩 素锦看着碧莹,又是一个没见识过她家郡主厉害的蠢货 啪啪两下 邹蓉手里头的鞭子还没动,素锦已经冲了上去,朝着碧莹脸上就是两巴掌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敢跟我家郡主犟嘴,给你脸了!” 邹蓉看着素锦那凶恶的样子,嘴角勾了勾,这气势有了,身手嘛,还得好好锻炼一下 “你们,你们不讲道理。” 碧莹实在没想到他们主仆是这么个路数,准备了许多应对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道理?本郡主的话就是道理,你一个奴才对着本郡主用这等语气说话,莫非以为本郡主奈何你不得?” 邹蓉上前,素锦自觉的退在了邹蓉身后 “安宁郡主,奴婢即便是宫女,也是德妃娘娘的大宫女,若是郡主认为奴婢做错了,德妃娘娘会处罚奴婢,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郡主您莫非要坏了宫规?” “倒是个嘴硬的奴才!” 邹蓉看着碧莹这时候了还想给她下套,这般不知死活 “本郡主不是后宫的人,自然不懂什么宫规,只知道你胆敢到御膳厨房做手脚,挑拨本郡主和太后的关系,这口气怎么也得出了!” 邹蓉说完,也不给碧莹辩驳的机会,几鞭子抽上去,痛的碧莹连狡辩的话都忘了 “住手!” 德妃本来是在殿里等着邹蓉,想要趁此压压她的气势,知道外头闹成这样,不得不带着人出来 “给本宫住手!” 德妃对着邹蓉气怒的喝道 可惜邹蓉根本没有理会德妃,由得德妃在那儿气红了眼也只当听不见,好好的给了碧莹一顿鞭子,把碧莹抽的皮开肉绽,围观的奴才们都吓得白了脸,才停了手 “放肆!安宁,你还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德妃娘娘,话这么说吧,本来是想给你脸的,可你非得来寻本郡主的晦气,莫非在德妃娘娘眼里,本郡主就是好欺负的人不成?!” 第二十六章 先撩着贱 “安宁郡主,你说话是要讲证据的,若是你有证据,不用你动手,本宫自发落了这奴婢,但若是没有证据,本宫这凤藻宫也不是这么好进的。” “怎么的,德妃娘娘这是想不认账了?” “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安宁郡主不能强行往本宫的头上算吧。” “可德妃娘娘您分明做了呀,本郡主让人查了,就是您身边的奴婢碧莹伙同御膳厨房的小李子,故意挑拨是非,想要让本郡主去御膳厨房闹起来,让太后误会。” “证据呢?” “德妃你就是认定了这一点,觉得本郡主拿不出证据,才敢做这等下作的事情对吗?” 德妃没有回答,但脸上的得意却间接的回答了邹蓉 “可惜了,德妃你这一招用在别人身上或许可以,但想要用这一招对付本郡主,那可不行,本郡主就不是能吃闷亏的人。” 邹蓉这么说着,看向地上的碧莹 “金嬷嬷,把这贱婢送去慎刑司,本郡主就不信,到了慎刑司,这贱婢还能这么嘴硬。” 金嬷嬷闻言阴狠一笑:“是,郡主,老奴这就把这贱婢送过去。您放心,到了慎刑司,就没有不吐口的,这贱婢做了什么一定能一五一十的审出来。” 金嬷嬷说着,揪着地上被打的不成样子的碧莹去往外走 碧莹这时候已经被打的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哀哀求饶 德妃确实没想到邹蓉会是这样的路数,没有任何证据就要把碧莹送去慎刑司 这算什么,明晃晃的打她的脸 分明是违犯宫规 宫里没谁会这么做,但安宁郡主也说了,她不是宫中人 “来人,给本宫拦住。今天若是没有本宫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出凤藻宫!” 德妃不能让人这么打她的脸,她现在才是占理的那头,即便是皇上过问,她也不惧的。 “好样的,那今天本郡主就看看谁敢拦着!” 没有这样的武力值,她也不会没有证据就闯凤藻宫,就是打定了主意要闹一场 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闹了这一场,以后但凡谁敢在背后给她下黑手,都要好好想一想,承不承担得起她报复的后果 邹蓉手里握着鞭子,威风凛凛的走在最前头 若是金嬷嬷,他们当然拦着 但安宁郡主,宫人谁敢动手,若是伤了安宁郡主,不说安宁郡主会怎么报复,陛下就不会饶了他们 这么多年安宁郡主横行宫中,谁又敢管,还不是有皇上撑腰 何况这次安宁郡主回宫小住,是因为给陛下挡了刀 邹蓉不畏惧动手,德妃宫中还没有能拦得住她的人,不过她倒要看看,谁又敢跟她动手! “安宁,你要是今日敢这么做,本宫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德妃娘娘,今天本郡主过来,就是不想与你善罢甘休。莫要用你那不可理喻的目光看着本郡主,事情是你挑起来的,德妃娘娘大约没听过一句话,先撩着贱!” “安宁,你居然敢骂本宫?!” “德妃娘娘,本郡主可没骂你,本宫骂的是那个挑起事端的人。本郡主还以为是碧莹这个贱婢背着主子干的好事,所以这不是碧莹干的,是德妃娘娘你授意的?” “安宁,你别太过分,我母妃根本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气坏了母妃,你可担当不起!” 四公主早就气不过了,这会子冲出来,指着邹蓉 “你们母女俩可真有意思,道理不是谁声音大就在谁那边。行了,本郡主也懒得跟你们这不讲道理的掰扯,还急着把碧莹送去慎刑司。” 邹蓉今天来闹凤藻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懒得和这母女俩打嘴炮,与其在这磨嘴皮子,不如把碧莹送到慎刑司去 这碧莹还知道不少德妃的阴私,一旦进了慎刑司找出什么来,那就有意思了 没看到德妃都急眼了 “这是反了天了,快给本宫拦住!” “这凤藻宫好生热闹,安宁,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不早不晚,这时候出现在凤藻宫门口,脸上神情严肃,但眼底却带着几分笑意,显然心情不错 “回皇后娘娘,臣妹要把这挑拨离间的贱婢送到慎刑司,证明臣妹说的都是实话。” 这个逻辑,虽然是很不讲道理,但听起来似乎又有些道理 “安宁,这不合规矩。” 皇后到底是皇后,虽然这几年德妃越发猖狂,大有和她这个皇后别苗头的意思,但也不能真的坐视不理 “皇后娘娘,臣妹知道这不合规矩,但若是您下令把碧莹送去慎刑司,不就合规矩了。您是皇后,这后宫一众宫人本就归您管辖,碧莹这贱婢对臣妹不恭不敬,言语挑衅,皇后娘娘您这样处置也算公道。何况说起来,不过一个奴婢,若是能证明臣妹的清白,也算是她的用处了。” 皇后几乎都要被说服了,安宁郡主这歪理讲得真有道理 这会子各宫主位娘娘也都跟着皇后一起过来,看德妃的热闹 听到这话,真真是长了见识 原来道理还能这么来讲的 德妃这下可倒了大霉了,谁不知道碧莹是德妃的心腹,若是碧莹真进了慎刑司,那可不是打脸那么简单,一旦碧莹说出些什么,德妃得脱层皮。 以前还只觉得安宁郡主骄横,可这回,安宁郡主是直接冲着德妃的要害去的 “以后咱们还是对安宁郡主客气些。” “可不是,安宁郡主出宫这几年,原以为被挫了锐气,不成气候了,没想到杀伤力越发大了。” “安宁郡主也是被宁国侯给刺激的,手段越发毒辣偏激,德妃这下倒霉喽。” “德妃这几年风光的不行,总算是踩到铁板。” 德妃确实慌了,碧莹绝对不能送去慎刑司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安宁郡主这般作为,不把宫规放在眼里,没有证据就要污蔑臣妾,若是人人都和她这般还了得。” “是啊,母后,安宁郡主实在太无法无天了,没有任何证据,冲进凤藻宫就动手,不只是不把母妃放在眼里,也没有把您和父皇放在眼里。” 第二十七章明晃晃的偏袒 “德妃娘娘,本郡主可没骂你,本宫骂的是那个挑起事端的人。本郡主还以为是碧莹这个贱婢背着主子干的好事,所以这不是碧莹干的,是德妃娘娘你授意的?” “安宁,你别太过分,我母妃根本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气坏了母妃,你可担当不起!” 四公主早就气不过了,这会子冲出来,指着邹蓉 “你们母女俩可真有意思,道理不是谁声音大就在谁那边。行了,本郡主也懒得跟你们这不讲道理的掰扯,还急着把碧莹送去慎刑司。” 邹蓉今天来闹凤藻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懒得和这母女俩打嘴炮,与其在这磨嘴皮子,不如把碧莹送到慎刑司去 这碧莹还知道不少德妃的阴私,一旦进了慎刑司找出什么来,那就有意思了 没看到德妃都急眼了 “这是反了天了,快给本宫拦住!” “这凤藻宫好生热闹,安宁,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不早不晚,这时候出现在凤藻宫门口,脸上神情严肃,但眼底却带着几分笑意,显然心情不错 “回皇后娘娘,臣妹要把这挑拨离间的贱婢送到慎刑司,证明臣妹说的都是实话。” 这个逻辑,虽然是很不讲道理,但听起来似乎又有些道理 “安宁,这不合规矩。” 皇后到底是皇后,虽然这几年德妃越发猖狂,大有和她这个皇后别苗头的意思,但也不能真的坐视不理 “皇后娘娘,臣妹知道这不合规矩,但若是您下令把碧莹送去慎刑司,不就合规矩了。您是皇后,这后宫一众宫人本就归您管辖,碧莹这贱婢对臣妹不恭不敬,言语挑衅,皇后娘娘您这样处置也算公道。何况说起来,不过一个奴婢,若是能证明臣妹的清白,也算是她的用处了。” 皇后几乎都要被说服了,安宁郡主这歪理讲得真有道理 这会子各宫主位娘娘也都跟着皇后一起过来,看德妃的热闹 听到这话,真真是长了见识 原来道理还能这么来讲的 德妃这下可倒了大霉了,谁不知道碧莹是德妃的心腹,若是碧莹真进了慎刑司,那可不是打脸那么简单,一旦碧莹说出些什么,德妃得脱层皮。 以前还只觉得安宁郡主骄横,可这回,安宁郡主是直接冲着德妃的要害去的 “以后咱们还是对安宁郡主客气些。” “可不是,安宁郡主出宫这几年,原以为被挫了锐气,不成气候了,没想到杀伤力越发大了。” “安宁郡主也是被宁国侯给刺激的,手段越发毒辣偏激,德妃这下倒霉喽。” “德妃这几年风光的不行,总算是踩到铁板。” 德妃确实慌了,碧莹绝对不能送去慎刑司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安宁郡主这般作为,不把宫规放在眼里,没有证据就要污蔑臣妾,若是人人都和她这般还了得。” “母后,安宁郡主实在太无法无天了,没有任何证据,冲进凤藻宫就动手,不只是不把母妃放在眼里,也没有把您和父皇放在眼里。” 第二十八章 “行了,都闹什么!安宁总归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们,也不见她去别宫找麻烦,可见你们还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皇后这一开口,就是明晃晃的偏袒邹蓉了 “皇后娘娘,您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臣妾知道平日里做的有不周全的地方,娘娘对臣妾有偏见,可您是皇后呀,若是今天安宁郡主这般作为都能被容忍,往后宫里还有 当大家都在为武家兄弟求情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像是得看到了曙光。 可以通过造父之月,掌控虚空,当年在越骆之乡,表演过得手抓八字封号大号、团球挂空,就是造父之月的能力展现。 结合在二战后的种种事迹,他初步认定卢克-卡维尔,五角大楼最年轻的中将,像是一个投机分子。 夜晚的天空格外平静,可以看到微微发白的白云,被黑夜一点点晕染着,偶尔可见一点点斑驳的光亮。 她还记得,那日在未央宫,明妃怒意上心,本想撕毁瞳秋的那幅关于娄忘瑾成婚之日的画作时,之汐:民间流传一段佳话,娘娘还在魏国时。。。 唐施一进去会堂,望眼过去满是人,唐施不想引人注目在靠后找了个位置坐下,津津有味听他们八卦讨论。 薛仁贵随着李承乾一路前行,冯孝约在到门外的时候,便被李承乾给支使出去。 如果不是林冲作保,怕是连一个月都走不出去,就得成了某个大妖的盘中餐。 唐如熙乖乖的跟着厉净泽走进病房,脸上保持刚才的尴尬笑容,看上去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如此冰冷的话,从唐如熙的嘴里说出来,着实让厉时璟有些受伤。 掌柜的这番话说的倒也真切,实在是这玉佩也值这个价。“好,看在掌柜的面子上,就一百二十万金币吧。”已经比开始的价格省了三十万金币,萧轻轻还是挺高兴的。 “太子府?”阿离低头沉思,此时,他根本不知道去何处为她寻药,更不知道,能去寻什么药。 也许,正如同张正义所说的,这幕后有着更大的阴谋吧,而且和自己在英雄本色酒吧的任务有一定的联系。 “在想什么呢?”逍天凌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温柔气息,星儿喜欢他的温柔,但无论如何,对他爱不起来。 暗卫早已派了一辆马车候在外面,惑雪抱着啼哭不止的凝儿上了车,帝陌凌也跟了上去。 清辉得意洋洋的道:“我会功夫。”虽然很粗浅,但来这么一下足够了。 林飞戏谑一笑,又是身影一闪,人再次出现的时候,赫然出现在成武义的背后。 李承乾揽下了所有责任,把计划捉弄钱欢,派人去唤八尾忧希,下春药的事情全部抗下,李二严惩了李承乾,把他交给了长孙,如今的皇后娘娘可是让他们几人万分惧怕的角色。那是相当的暴力。 一股另外的黑祖气从三公子身上泛起,与此同时,那位九变祖魔武者身上也泛起黑祖气,一刹那,三公子和九变祖魔的武者位置调换。 这样说,一是他南风本身就是那种帮忙帮到底的人,二是,若不消灭魔族,他可能得不到剩下的一半刀魂。 感受着整个屋子因为那巨大的关门声而产生的震动,苦笑了一下,沈重山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地滚去客房准备休息。 “祁御医,陛下性命无忧吧?”陈七水焦急的问道,面色担心无比,眼泪不断的滴落着。 第二十九章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得知邹蓉这样嚣张的闯进凤藻宫,不但没有事情,德妃反而道了歉,并且连皇上都斥责了德妃,程青青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主子,是真的,安宁郡主不走寻常路,又有皇上撑腰,以后宫里再没人敢随意找安宁郡主的麻烦了。” “没想到她倒是比从前长进了,可那又如何……” 街上已经十分安静,只有微风吹着巷口的灯笼轻轻摆动,灯影摇晃。 在场的可都是国内有头有脸的球员,不说多牛逼,至少在国内相当滋润。 不过现在他没有这方面的阻碍了,至少在实力层面上来说,还真没有人敢说他些什么。 这是因为高山的体魄强健,战斗力很牛,他是广南大地上出了名的拳王,也是一个从特种部队下来的老兵。 此人身着黑衣,身材瘦削,颧骨突出,走路轻飘飘的,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为了能让其他人高看自己一眼,等到时候自己用这个身份去拜访其他道门的同门,他们也要另眼相看。 可确实不大,东西二十米,南北四十米,最深的地方也就四米多。 陈安之无奈摇头:“那就要看苏木是不是一个有原则的好演员了,反正之前张怀谋给他夸上天,说他戏品也好。 各项检查折腾到中午,叶千看着手头的体检结论,本来从药厂裸辞的傲气瞬间被打散。 弹着点在哪儿,爆炸范围是多大,王东一清二楚,他的战斗力会百分之一百发挥出来。 这时北美的很多高层和特殊部门,把目光和调查的焦点集中在毛熊身上。 霍阑川已经把泡脚桶抱到她身边,闻言拆包装的手停顿了一下,扭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所以华夏队能够走到蕞后,并蕞终夺冠,运气占了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我这能有什么工作?要不是我哥压着,这破班我是一天都不想上了。”沈诺呸了一声。 沈诺没理她,她用年轻保安的手机再次拨通了沈淮的号码,这次那边响起了嘟嘟的连线声。 那房子,他们老沈家也没少出钱出力,木头都是他们出的,沈国强兄弟俩也去干了几天活。 方重阳被送到医院,第二天才回来,进门就看到张斌从南可盈房间出来,差点又被气晕过去。 他知道,这不是闹鬼,一定是其他有特殊能力的玩家,开始联系自己了。 看到江生陷入大长老和两条蛇的包围,吴开天第一时间要上前帮忙。 江生已经将郑当舞的所有视频全部删除,不想让郑当舞的遭遇被任何人知道。 “不过是侥幸所得,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灵儿对此不置可否。 望着这一切,鬼影的眼珠已是滴溜溜乱转,不过随即却是又再次面现喜色。 等会儿还要为晚饭和住宿的事儿忙活呢!想到这儿,孙元起叹了一口气。 “姚宝来率领禁卫军第四标近两千人马投诚?我们刚亮出飞机,禁卫军便后撤,随后姚宝来就投降。皙子,这里面是否有诈?”孙元起惊疑不定地问道。 只是,这边何军等人刚刚拿出缴获的砍刀还没来得及动手,却是忽然听到“嗖的一声”。只见卫紫手的砍刀,已经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扔了出去。 那教官果然是一个雷厉风行被之人。说完后,就马上转身就跑出来了那部队的门口。 第三十章 “不要,嗯、啊……” 梦里头沉沉浮浮,陆绵绵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被一个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怎么也推不开,她快要被折腾死了 再次醒来,看着被子里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面青青紫紫的,简直被折腾的惨不忍睹 也是原主这身皮子太过白皙幼嫩,哪里禁得起男人那般粗鲁的对待 原来这不是梦,竟 莹柳天君也明白此种道理,立即听出了林城的弦外之音,抬了下眼皮见燧人香没有反对立即出去安排此事。 “混蛋,敢伤我老婆!”另一个蛇尾人身的家伙红着眼睛朝苏浩然扑了上来。 “我感染了瘟疫病毒。”凯瑟琳侧头同时看到了张阳,苦笑了一下虚弱的说道。 “呸……”何沛媛恨不得把吉他重重放进箱子里,但还是没牵连无辜,关上箱子后又转左转右看脚下似乎检查卫生,有舞蹈基础身姿轻盈。 他虽然催动丹田之中的九阳真火阻止反抗,却徒劳无功,最后不得不意守丹田,保存最后一块阵地。 方荡现在极缺混沌之力,但他此时脆弱如纸一般,根本就没有余力去寻找混沌之力,甚至连回返洪洞世界的力量都没有。 师妃暄的‘玉’指一番,同样无影无踪,下一刻抵在独孤凤的掌心,使独孤凤原本势在必得的一抓彻底落空。 那人顿时如遭雷噬,身不由己的飞了出去,“轰”的一声,一头砸在了原本的桌子上,顿时桌子翻到,碟儿碗儿碎了一地。 宏星这边,年会推到腊月十五去了,还有安卓的专辑筹备工作必须在年前全部敲定,年后上班就直接进棚的。 十三微微一转身,便多了过去,王觉早已预料到了结果,直接就冲了上去,手掌之中似乎多出了一些白色粉末,同时一道术法手印射出,就见到一个透明光刀出现。 这一大批灵草及深海奇珍,以他自身的修为却是用处不大,当时是想作为他那几名记名弟子开设的商铺交易的储存资源。 黑夜所带来的是宁静与深沉,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梆子声响,还有更加敏锐的感知。 自嘲的摇了摇头,骆天伸出纤细的手指对着自己的眼眉轻轻一摘,睫毛轻颤中,手上已经多了一朵樱花。带着缺口的先端在风中一动一动,终究再次飘到周围的樱林中,红白相间,说不出的烂漫下,如云似霞。 夜色已深,李府的仆人不断的在城内四处寻找着每一家客栈,惊醒了不少的修炼的人。 好像空中有一团无形的粘稠之物,将此二件宝甲防御凝光生生压制,其原有的强大威能,更是无法施展触发。 胖子和我走近后,胖子捡起来看,是一个成“d”形的东西,只是有一头偏窄,感觉好像很眼熟。 阎罗站在台下,神色凝重的看着擂台之上,周围的师兄弟也都求助般的看着他,犹豫了半天之后,便要狠心走在擂台之上时,忽然脸色变得惊喜起来,转瞬即逝,手中不知为何出现了一物,身旁的师兄弟全都没有发现。 看到这一幕的乔里姆仿佛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从桌子中央抓起一只土豆便跑向外面。 陈锋的笑容突然僵持住,惊虹剑“嗡嗡”的的剧烈颤抖起来,陈锋也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一股令他几乎要窒息的气息。 加上所有人都有心灵网络,随时都可以直接和其他人交流任何信息,也不存在无法互相理解的状况。 第三十一章 危机转机 “这是危机也是转机,纵然其他药铺没有插手,但都在看着呢,咱们必须得好好的做成这单生意,哪怕知道这是特地给我们挖的陷阱,诚信是一个行商者最基本的素养,哪怕再有手段,这是基石,你要记住这一点。” “郡主的教诲,奴才记住了!” “至于药材,既然他们给咱们特地设了这样一个圈套,短时间内你是不可能 苏槿夕虽给北堂琴歌和夜幽尧用了御毒的药,但那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温志辉能听见朱升源手指头探试斧头刃的“吱吱”声,心中又是一个激灵。 苏槿夕和妖兽下棋,刚开始的时候苏槿夕急于结束,比较聒噪,但是越到后面,尤其是第七盘棋以后,明显所有的心虚已经完全陷入了其中,已经进入了疯魔的状态。 接着,苏槿夕的身子随着凌潇郡主的身体,直直地朝着擂台下面的碧湖坠落了下去。 涂镇山心中想着,寻思自己眼下不能跟王国伦他们见面;先把关将军的情况打问清楚再说。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夏川秀月感觉自己,似乎对眼前的男人有些心动。 苏卿寒听完这些话以后,一双眼睛里面满是担忧和愤怒,苏染染身体里面的毒素,现在根本就没有解药,而且,他甚至都不知道苏染染是什么时候让这种毒素进入身体里的。 顾安星这下更加好奇了,苏御澈的背影好像就是这样的,而且甩扫把的动作,为什么她觉得好man。 “有什么纠结的地方你们尽管跟我说,说不通也可以让我去跟大家说。”卢正义说道。 两位长辈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心中很是惊叹,一路上也是非常惊喜的看着这一切。 事情太过紧急,严峥已经在他权限范围内做出了最全面的安排了。 这绝对没有夸大其词,往年烽火集团的酒会,凡是参加了连家家宴的,哪个不是一飞冲天,走向世界? 见到叶夏回到自己位置上,所过之处所有观众都无法抑制地尖叫,好在都克制着没有什么极端举动,叶夏坐在观众席上,被叶修和陌西保护在中间,隔绝了周围所有的视线。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认可让前些天低沉的安然重拾信心,也重拾了曾今的阳光开朗。 叶修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带笑的调侃回应了张新杰一句,被笑的青年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看起来像是要睡一会。 每一道菜肴摆盘都相当精致。因为每一道菜也都不曾动过,这便又激起了安然拍照的想法,特色美食必须记录下来,不然总觉得亏了什么。 叶修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羽绒服口袋,叶夏这才放下心来,又粲然一笑,安安心心地跟在叶修的旁边向前走。 所以,传染病什么的,早在取出心脏之前就已经做过了测试,并传给了这边,他们根本不需要二道检查。 只要想到这,叶夏就又想到了结局时候美队选择的‘自杀’,他竟然觉得自己不该来到现代世界,选择了和自己的初恋一场舞后,终此一生。 顾行煜不仅是王爷还是将军,他的军队全都在这里,若是真的敢光明正大的给顾行煜给抓住,没准第二天这县衙都能被军队给砸了。 刘也一直在犹豫,要不然早就告诉我了。这时候见我这话底气十足,也开始坚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第三十二章 “皇上,这,臣妹实在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还好,还好这批药材被及时发现问题,没有流出去,不然臣妹岂不是成了大罪人。”邹蓉一脸后怕 天启帝冷哼一声 “胆敢用这种手段枉顾人命,让人即刻去查,一旦查出是什么人干的,决不轻饶!” 若只是一般的行商手段,天启帝最多私下帮一帮邹蓉,但这已经危及 宋良行完礼,准备悄无声息退下,刚迈出步伐,就听到身后传来皇帝雄厚的声音。 苏茵从手腕上退下来一个镯子,水蓝色的质地,红粉的雕花,玲珑剔透,一看就是极好的成色,钟星月迟疑,但是苏茵自然不容她拒绝,当下拉着她的手套在了手腕上。 沈木白的表情有几分呆滞,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看着手中的糖葫芦,开始认真思考被下毒的可能性。 皇正君近些日子在皇宫内做了不少事情,安插了不少眼线,对东宫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清楚。 而且,在他身上,还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让他们心惊的强大气息,远超出他们的想象,足以可见,他们所察觉到的所谓实力,恐怕远远不是他真正的实力。 所有的一切因为天崩,而出现了残骸断壁的景象,裂出的口子如同深渊一般,稍有不慎,就能掉下去。 “玉世子,我们走吧。”花颜的眼眶刷的红了,鼻尖一酸,她不想在人前哭,也不想去质问花瑾宇。 洪高德皇帝在位二十四年,他励精图治,知人善任,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洪帝日渐衰老,越来越想念失去的大皇子,终于病倒了。 千辞一眼就看到了最上面一张试卷上的90分,科目是物理,满分一百。 而且也看到那帕子里裹着的是一只杈,到也没有特别的,才转身招呼众人上车。 那澎湃汹涌的狂暴浪潮在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将一切的吞噬覆盖。 戴邦的强大,他已经深有体会了,以他的实力,想要杀自己,真的如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 元娘不敢应声,看了兰梅一眼,才走到徐氏旁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兰梅是下人,则坐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正是冯妈一家。 林风想了想,顿时就有些茫然了,就在林风茫然之际,裤带子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林风有些纳闷,这个时候,会是谁给自己打电话呢? 一时间。天龙城。飘亚两大主城的安全呗挤了个爆满。所有的人出现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朝着传送阵跑去。而后传送至岩石城。 “你要看着他们继续圈养人类,不断的灭杀掉这里‘武神’以上的人吗?”紫宝说话的语气重了些,当初造就北疆皇室的未来强者,他们可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不用自己催促就一心一意的和大魔作对。 从这句话不难看出,这真阴险对做官的理解深入,到达什么样的程度。 冰瑶说出此话之时,那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羞意,虽然长久的思念化成了无比的痛恨,可是当恨过去了之后,而且把心中的那股纠结吐了出来,心中也好受了许多,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与冰思长得极像的男子。 “冰川行动”的主角自然是各国派出进行穿越的人选,大家根据为此次行动出力的多少各自拿到了相对满意的名额。 夏丹宁从厨房端着佳肴走进房门,将门轻轻的推了进来,望若琳明白,这一天总会来的,她毕竟是自己的亲姑姑,是父亲的亲妹妹。 第三十三章 在天启帝这儿过了一道,剩下就是邹蓉和太医令的事情了 太医令把邹蓉请到太医局,又聊了一阵,说的无非是关于医药方面的问题。 邹蓉出宫的时候,太医令的意思,很快就能把药材整理好,让她带回去 “还要请周大人帮个忙,不要透露这批药材是借给本郡主的,运出宫的时候也请大人费点心,不要走漏了风声。 那人纵马横枪,杀了过了,虎子闻言也是勃然大怒,原本我是来救人的,你居然说我是流寇?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虎子也是爆发了,哪怕是手中只有一个木棍,他也是全然不惧。 二哥摇了摇头,没有跟他们多做解释,提着装满钞票的皮包就走了。 他发出狂怒而无奈的声音,不算如何努力,那块巨石的压力都让他不能动弹。 说话间,他们已经追出城外,可还是没有发现陈寄凡等人的身影,狗剩觉得很奇怪,因为按照陈寄凡身上的禁制指示,他们三个应该是走的这条路出城的。 偷偷的向外一张望。发现是守洞的半蛇人回来了。不过好像屁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坐在地上睡觉。那长长的蛇尾巴也静静的拖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打架的日子,一起来我就暗示自己下午就要打了,今天一定要打出水平,想着就在脑海里面把我自己的大爆肚以及大砍腿在脑海之中又想了几遍,就差没有去大表哥的器材室去练练了。 他们必须要赶在楚蒹葭打电话来之前,将苏婶救出来,那才是最安全的。 他完全相信如果这个角落站满人,空间也会带着他移动,不能往后,那就会上升。 媚儿见青娥吃的起劲,便也捻起一个,放进嘴里,当酸甜的果汁触及舌头上的味蕾时,不禁轻轻蹙了蹙眉。 原本在酒厂的任务环节就是让嘉宾干活,动手参与酒坊制作,因此原本的员工人数自然不会多。 华善承的号在医院是非常吃香的,每天固定的号数,满了就没有了。 陆言刚冲上来,赵乾坤便出手了,一个强大的领域,以惊人的速度弥漫而出,将陆言笼罩在其中。 这头醒狮和封子龄他们一样,踏上了擎天柱,代表着他们已经超过了寻常的醒狮团队。 商子牧没有反驳老爷子的话,因为心里,他也想,倒是自动忽略了那些不可能。 阿迪娜这个电灯泡,假装听不见的转开脸,四顾望望,就看到了对面的秦宗枭。 许云勤本来也没有指望在这里一下子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但确实自己又渴又饿了,吃不上一顿热饭,喝口热水也很不错。 在两个糟糕无比的选择面前,选择了其中那个似乎更加糟糕的选项? 这个情况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几十个近百个,终于有人感觉到了不对劲,开始在网上吐槽了起来。 随着第三军团在全宇宙的沉寂,无论是何种形态的异形,都陆续归入杜瓦的麾下,重创了主宇宙的大混乱,就此落下了帷幕。 “你不会也要写诗,想进这闺房吧?”沈博凌见她的表情,便脸色一变,来这青楼便已经够过份了,她竟还要去抢花魁,还想去人家的闺房,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她还真是什么事都敢想。 于是自那以后这也成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不过在前世她虽然坚持到了最后,也成为组织里最好的杀手之一,可却一直没有机会做这种事。 第三十四章 镇北王府满门忠烈,就只剩安宁郡主这一条血脉,哪怕是废了,只要安宁郡主能安安稳稳的活着,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欣慰 他会替主子默默守着少主 皇帝多疑,当年对镇北王府就诸多猜忌,若不是如此,镇北王府当初也不会那么惨烈,只是这些事情少主并不知情,在少主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他都不会提及。 即便提 许多烨虽然很是懊悔,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用出阎魔刀的真实能力,不过在他看到可以造成这样的空间分裂效果后,心情却有着说不出的舒爽。 看来探查鬼星城只能在白天,而且到夜晚来临前,必须找到适合藏身的地方。 北辰听了哥哥的话,一下子明白了。修身之术不光是道法典籍,其实它正是世间万物的信仰,所有事情解决的思路。 这一眼梁溪倒是看明白了,感情是说她靠关系进来的,和她通过七年的努力成为清洁者是不一样的。 为了不让幻鱼锁影响对白玉的采血,上船后黑老鬼就会亲自把白玉手上的幻鱼锁给取掉,直到他要下船之时,才会叫人重新给他套上。 怕给人房里弄脏了,李富这些老实人都没敢进屋,愣是在后院坐在地上等到现在。 毕竟连赢三场的概率是很低很低的,鬼牙自然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就像同时掷出三次正面朝上的硬币的概率一样。 “那么,回去签合同吧!”回到外滩十八号之后,安德鲁马上让法务起草了合同,林楼看过之后修改了两个细节,然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咋,不住那还想住咱中间不成?我跟你说丽娜,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家强现在的爹娘也不是以前的,你没看他们那不讲理的样!”就这样的公婆,丽娜将来嫁过去肯定得受欺负。 马俊恍然,忍着疼跑进厕所,谁知道黑漆漆的,他一时没注意被他沙发绊倒,摔了下去。 一句话把两人给噎死了,不过叶星说的很对,拥有者烈火道者的几乎所有宝藏的他,一般的道境强者的东西,他哪里能看的上? 然而李言听不懂,但卡萨所却是听懂了,他冷冷一哼,似是有些不屑的样子,同样也说出了一串李言听不懂的话,而后便见那些生灵勃然大怒,萧瑟的杀气从虚空弥漫而出。 就在那个时候,凡尘看到了她,凡尘当时,竟然毫不犹豫的,就跳进了水里面,抱着杨心,非常艰难的,将杨心救了上来。 “哼,难怪木风那么嚣张,原来是有真传弟子罩着,看来以后不能对付木风了,否则他告状的话,吃亏的还是我们!”李同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告诫李然。 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秦羽白天还颇为虚弱絮乱的气息,现在已经是平稳悠长,甚至变得越来越强横起来。 虎山挣扎着从碎石堆中爬起来,用已经分开的双刀拄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不过,这倒是一个好地方,在这地方,我又可以练级了。”随后,凡尘又想到。 对手杨猛如名字一般,显得很是魁梧,看上去十七八岁,却足足有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加上身体比较壮,倒是显得很有威慑力,至少吕枫外表比起来是这样。 若是有一些团结的殿堂,那么可就多了,十数万人团结在一起,所过之处无不是碾压。 第三十五章 “郡主,您的想法很好,但纸上谈兵容易,要组建这样一只特战队,不说培养起来很难,光是花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也未必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易叔叔,我既然提出来,自然是有了把握和想法,至于组建这支队伍所需要的银子,都由我自己负责。” 郡主能拿出组建特战队的银子,易刚是相信的,虽然当初镇北王 要到达那里,沿途需要一刻不断的划船,然后还要注意把漏水舀出去。 他脸色黑乎乎的,伸手就要去拉扯宋琉璃,一边伸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与此同时,吴总带着两个儿子匆匆的走了出去,拐到一旁无人的角落,他这才满脸扭曲的怒吼了一声,神情间满是狰狞。 就连姜诗锦都觉得自己很扫兴,但关祺好像却不计较这些,甚至还连声感谢。 金光与蓝炁剧烈地交织在了一起,荡起一圈无形的冲击波,将周围的道具全部掀飞。 朴不成整个身体都飞上了空中,这才非常舒展的高高抬起一条腿,用一个非常危险的下劈动作,向着岳峰的后脑劈去。 之前坐骑山羊的羊奶已经被具有提升鲜奶品质和营养的果汁牛奶给强化了一次,到了顶级的品质。 一剑斩落楚源的箭矢之后,古其峰立刻操控自己的九柄飞剑,连成一片,向楚源斩杀过去。 哪怕只是现在,他也觉得胸口发堵,嗓子眼发甜,好悬没有吐出一口老血。 “秦副局长,你既然能给牛接生,也会给猪接生,为什么就不能给人接生?你能,你一定能给人接生,秦副局长,我求求您,我给您跪下了!”荷花说着,就要下跪。 “怕什么,王大暴露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不要担心,你留意陈拖的一举一动。”陈虎还是那么自信,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郭行云比神枫还要吃惊。本来他以为神枫再怎么厉害,也不可你能是他的对手,现在却发现神枫内力不在他之下,分明已达一流水准。这一发现不但让他吃惊,同时也让他兴奋不已。 兰溪本想发个撒娇的表情,后来一想他说不定是个太监,就放弃了,还是套套他的话吧。 皇后那里明天早上谢恩并领赏就成了,现在要等的是望帝的赠品,看他当时动心地样子,赠品一定很丰厚很特别吧? 如今,他终于理解那些万剑山的弟子,为何见到御剑飞行的师兄时,会那么的羡慕。 加入海贼团…西蒙此时心里很是不平静,有股气囤积在胸膛,他也分辨不出那是什么。 岚炎缓缓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胸膛处的宽厚剑身,感受着不断流失的生命,一脸不可置信,眸子里那名为震撼的光芒在不停的跳动着,越发明亮。 饶是主要势力在新世界中端海域的红发,在这一场引发所有势力,史无前例的战役中也没得选择,恰巧海军在新世界中置放下的支部几乎都是在新世界无边无际的海域中端,所以红发成了和这些支部抗战的最佳对象。 杜恒从水池子里湿淋淋地爬出来,也是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他虽然也是战士,但狮虎搏命,他这种狐狸是没有话语权的。 谁不知道花下田能想什么办法,不过,花上雪却也有了自己的决定。 现在可是分秒必争呢,打败了眼前的家伙,应该抓紧时间等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继续推进。 第三十六章 若是特战队由郡主培养,能学会这样的杀招,哪怕只是几招,易刚能想象这支队伍会有多强,心中涌起强烈的兴奋和欣慰 若是主子泉下有知,知道少主这么出息,该多么高兴 镇北军,复兴有望了 有这样的少主子,他可以预见镇北军或许不只于过去的辉煌,会走上更鼎盛的一个未来 “易叔叔,您现在可放下 带着华国国旗的十几架飞机,从天空的最边缘,朝着军区的方向开过来。 两人一同进入众生之地,看着四周的一切,石松真的难以想象,眼前这方世界,居然会是一个只创建了半年的世界。 佣人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地盯着权谨,眼中满是激动与惊艳。 这扇子乃是他褪掉的羽毛收集起来,以自身法力祭炼而成,威力不俗。 就好像青龙星系这次,如果只有一名极界强者坐镇,那恐怕这些外神根本连躲都不用躲,直接就杀上门去了。 顾凉翎自和她见面后,还没有见过她这般模样,笑了笑,也就由着她去了。 就连怎么讨她欢心,他都想好具体的方法了,就等着今天见面了。 “可别为了她了,你都逼得她自杀了!”权谨言词直戳中年男子的心窝。 要是换成嫣儿这种缺心眼儿的,绝对不是陈晓的对手,估计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帮人家数钱。 上到圣者,下到普通弟子,凡是阴圣宗的人,都一个不留,伴随着燃灯古圣这话,一股杀伐之气也是自其体内弥散而出,可以想象,这场大战一旦爆发,整个阴圣宗之内会是一片什么样的景象,那时候必然是血流成河。 不过齐云并未被他们所迷惑,当初他是齐王之子时,如日中天,帝都之中的青年才俊,谁不对他点头哈腰,但他一被齐王冷落,除了陈宇飞和赵四海外,谁都与他疏远。 “你确实铁血得让人敬佩。”尤孟想的这句话,没有明显的褒和贬。 不管这个方法怎么样,我们都等临床试验的结果和报告出来之后,再去考虑这个问题。 “这事儿,咱们不必多说什么,随她去吧,我懒得跟她纠缠。”我叹气。 木卫一有些无奈的对着插着腰的皇如此说道,要是被那些狂热的子民知道皇的现状,一定会崩溃的吧。 啪!齐云向前走出一步,发出清脆的响声,算是告诉刘邙可以开始了。 当然了,因为遇到了尤孟想,醋谭这一辈子,也就只能有这么一次直接而干脆的机会。 十点,纪曼柔打扮妥当后,付夫人家的车子来接她出去相亲会面。 有风将她的头发如丝如缕的吹起,花璇玑的肩膀不断颤抖着,好似一片秋日的枯叶,萧瑟的让人不住怜惜。 “我在仙门修行多年,对外界之事不是很了解,还请各位师兄指点,这俗世劫到底是何来历。”齐云虚心请教,在西乾时,他多次听闻俗世劫,毫无疑问与江州四国之间的战争有关。 原本看着眼前的人,都觉得是个好说话的人,最多就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当初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如今都会变成最甜蜜的怀恋。想在特别的日子表达对另一半最真切的爱意,不如举办一次结婚纪念典礼吧。 “虽然我当初是这么说,可是你要知道这头金乌生前不凡,修为不知道达到了什么境界,你即便是成功将他炼化成了你的化身,你觉得你驾驭的了他吗?”玉帝说的是良心话。 第三十七章 和袁野抬杠的少年倒是有些能耐的,并不是嘴上厉害,功夫很扎实,百招之后,袁野就已经落了下风。 没有出于邹蓉的意料,袁野被打下了擂台。 被打下来,袁野气闷的一拳砸在地上,对上邹蓉关心的目光,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别担心,我没事,只是这一次怕是无缘进特战队了。” 邹蓉看着袁野失落 而圣尊也是因为感受到季君月出手的力量中所带着的毁灭性,丝毫不敢大意,这一全力回击,两个骇人的力量碰撞,带来的自然是颠覆一切的毁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容墨风算是体会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 “先谢谢老板娘,不过,今天我们哥几个还真没时间了,因为还要买些东西急回山呢,下午客人就陆续的到了,这是十块大洋,算做订钱,咱就把时间定了下,就后面下午二点吧,好不好?”李雄看着老板娘认真的说道。 龙皇目光淡淡地扫视了一下四方,旋即也是一步迈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尼雅,旋即赞赏地笑道。 愚人节,到了晚上才想起来,不知大家今天有无遭遇善意玩笑,呵呵。 “好,等哪天王大哥在家,我一定来找姐姐你。”既然拿了这么多钱财,猛子不好意思再叫嫂子了。 “刀口太深了,而且崔敏姐流血过多,反应有点迟钝了,怕是……”卫生员为难的看着猛子又看看杨娟说道。 可是他的脸怎么这么苍白,那双温润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瘦骨嶙峋,她忍不住拿过那双手,指肚轻轻地碰触凸起的骨头,那过于苍白的肌肤,透出底下青‘色’的血管。 老吞痛苦地在天劫内挣扎怒吼,庞大的身躯被天劫电蟒砸的血肉横飞,连续度两次天劫,却是很吃力,到了第八道天劫,老吞已经被砸得失去了反抗能力了,浑身气息暴动不稳。 “刘司令,这是我们的一点体会,也不一定全对,实战的时候结合着用。义勇军也在摸索着。”猛子客气道。 “那就别愣着了,赶紧继续训练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把夏冷请来的哟,机会难得。”冷雪霜回道。 与田伯光不同的是,田伯光总是在疯狂作死的边缘试探,而他则是安安稳稳的,无忧无虑。 “你的意思是……我冯家的祖坟是被你一鞠躬给拜倒崩塌的?”仙人老祖嘴角猛抽着问道。 “在我的地盘,没有我的允许,你出不了剑。”莫弃语气很慢,就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怕我这位朋友有危险,事不宜迟,你先送我出去”王波在心中和昊天交流道。 明寒对这方面神经还是很大条的,他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丑,有五官有四肢,身体健康活波乱跳。 阿军在林氏集团,身手一流,那也是很出名的,曾经阿军一怒之下,直接将一个不长眼的保安,一拳打的躺在医院住了三个月。 沈柠摇摇头,她不怎么信这个东西,所以认为人死了就是死了,不会有上辈子的。 三人的打扮,一看就是村里出来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买得起车的样子。 而这一场不对等的搏斗,似乎出现了不可逆转的良机,或者说,这个准大魂师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他安稳的坐在比特儿的身上。 菲莉茜雅回答的也很是干脆,反正最后结果你没有吃亏,过程不满就不满点呗。 第三十八章 “好你个狂妄的小子,小爷这么多年,除了安宁郡主,还没见过比小爷更嚣张的,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 台下看着这两少年的对决 “江世子这是在说大话吧,就这样的纨绔二世祖,难道手底下能有什么真功夫。” “这倒未必,毕竟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公子哥儿,底蕴深厚,和咱们不一样,打小就有名师教授,就 40分钟后,大量的战舰在离岸2海里就对台湾岛上的倭军进行火力打击。以战舰上巨大的火力瞬间碾压倭军。 “呯”的一声,房间的大门被踹开了,妈咪一脸的着急,一脸的尴尬,沒有拦住一帮气势汹汹的家伙。 蓝雨恣意横行,不听劝阻,而且行动之间越来越是粗鲁,千芊心中恼怒,双手使出几分力道向蓝雨的胸前一推。 灵秀轩门前,施湘夏带着两个弟子正守着,天光才亮,就见仙游宫前殿的方向急匆匆跑来一人,等跑的进了才看清原来是叶天瑶。 村子里的夜晚十分的安静,除了偶尔的鸡鸣和狗叫以外,周围安静的有些可怕。 “妈,”听母亲这么一说,张亚东那是一脸的着急,一脸的尴尬,但是一想到自己给周芷兰的承诺之后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借口。 “不用了!”花弄月立刻阻止了杨二叔,这样没有结果的事还是别做了,“或许他也早记不得我们了,或许他现在活得很好,我们还是别再打扰他了。”他便活在我的心中,永远在。 低低的嗲有磁性的笑声从鹿晗的喉中溢出,他再次低头把月璃吻住,把他所有的话堵入腹中。 既然提出来了,再不高兴,义王也是不能提一句反驳的话,毕竟要是让人知道王妃进府那么久,一直都被架空权力的,这会让大司马府的人怎么想? 他最怕的,就是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她的贤惠很让他惊悚,就如同一年多前,她要离开他那时侯,没有哭,也没有闹。 “参见太子殿下!”见君卿华这么在皓皓明月之下,众人注视之,便如此毫无顾忌的神情吻在公主唇间,他们老脸一红,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那他们这些老者都觉得羞人的一幕。 安易进来的时候就看他陆辰皓像石像一般巍然不动,他的眉头顿时一跳。 “姐姐高抬,妹妹初来乍到的,见二公子的面都比不上姐姐的次数多,要说和二弟谈论诗赋,姐姐下次和二弟相约时记得带上花泣见识见识。”花泣懒懒的看了庄暮因一眼,耍赖谁不会?泼脏水谁不会? 程黎平点点头,突然弯腰把田梓橙抱了起来。田梓橙叫了两声,催促程黎平把她放下。程黎平吻了吻田梓橙的额头,却见田梓橙下来之后纵身一跃,竟然趴在了程黎平的背上。 秦先生现在还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他们还这么冲?西门傲世是那么好惹的?纵算秦先生这边还没彻底搞定,但是他随手收拾你们两个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夙帝似乎沉思了会儿,又交待了些她需要注意的几点,之后就离开了。 但是,都城好歹有规矩,而如今她们就好比进入了一个三不管地带。 而司徒月,绝不相信只是出生于普普通通家庭的刘洋,能够做到这一点。 每一个‘刺’,都对主家忠心耿耿,随时都能为了主家付出一切。 粉红诱人的指甲让百毒门门主知道,桃色计划已然泡汤,正常的柴凤音凭他现在重伤在身是亲近不成的。 第三十九章 “江世子也是个特立独行的,世人都当他只是个纨绔,可在属下看来,倒是个有家国情怀的人。” “江世子当初进镇北军的原因是因为镇北军曾经的辉煌,崇拜主子和王妃,非要进镇北军来当个小兵,到底安南侯府曾经和王爷有几分矫情,属下推辞不得。” “原来是这样,这小子倒不是个真正的纨绔,有他爹几分风范。” 萧飞这几天也没上他的课,让他非常的不满。因为萧飞考试成绩差,会影响他评上高级教师。 而十三寨,满打满算只有四名先天强者,这样的比试,就和过家家一般,必赢。 说完,木克队长竟然一招手,带着一众士兵逃也似的沿着街道跑到街口,然后迅速消失陈锋的目光中,去报告给城主应该是真的,可他还敢不敢出现就没人知道了。 天曲力等级达到皇者之后,想要再次提升哪怕是一段,其中的难度,甚至比之前面难上几倍。 也许这是所有爱喝酒的人经常来的一套。心情好了,喝点酒,说是庆祝;心情不好了,整点酒,说是泄。到头来,不管心情好还是差,就是为了个酒。 她知道,能通过重重苛刻条件,在今天进入珍珠号的客人,都是身价千万以上的大富豪,而这些人,也正是博彩船以后的主要客人们。 惹火的躯体之上,该凹的地方不会多出一分,该凸的部位绝不少去半点,绝对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尤物。 对于城池中央所布置的传送阵,绝大部分赤炎族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在陈锋的吩咐下,一些知情的人也都在暂时保密。 蒋骁龙的双脚猛然踏在伏牛山山顶之上,顿时发出巨大的轰鸣之声。 老爷子脸皮气得直发抖,眼中充斥杀意的盯着眼前的任傀,整个身躯都在忍不住的颤抖着。 一路狂奔出八九百米,英雄体质的赵定国都忍不住有些轻微的气喘起来。 “新城草创,军中粗人弄不出什么高山流水之声。我让他们随便热闹热闹,望二位兄弟莫怪却禺慢客!”阿史那却禺微笑着,语调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客气。 “猛男副帮主,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人都通过考验,以后不用再参加训练了吧?”一个玩家兴冲冲的问道。 他从黑暗中大步向他们走来,巨大的猎犬牙牙跟在后面。海格带着他巨大的石弓,肩上挂着装得满满的箭筒。 画面里,露娜把手中的弯刀猛的插进地表,然后她周围的大地突然凹了下去,杨飞羽五人全部被拉到刘宇的身旁。 “附离是苏啜部的福星!”苏啜附离笑着举杯相和。自从附离和银狼出现在苏啜部,这个来自异族少年就遮盖了所有人的光芒。人们提起附离,几乎已经忘记了他这个族长的弟弟拥有同样的名字。 他带着疑惑,连忙跑到了警察局,当他进入警察局的时候,见到这些全副武装的警察,气的吹胡子。 连他老妈询问他到底娶几个也回答不出来,被他老妈狠狠的收拾了一下,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老谢一家也过来了,而且似乎对自己的成见没以前大了。 段明玉一身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当中,却见赵犨提着两坛酒正站在段明玉的虎皮椅之前。 一旦发现哪个常常爆发蝗灾的城池周围又有蝗虫出没,立刻让所有的农民做好准备,提前应对。 第四十章 邹蓉是有压力的,养镇北军那是一笔多大的花费,她手里现在的产业是支撑不起的,何况她手里的产业虽然拿回了一大半,但都是些不值钱的。 话说出去,邹蓉虽是一时冲动,可她最敬佩的都是军人,何况镇北军中,都是铮铮铁骨的汉子,作为少主,怎么能让他们过这样的苦日子。 要说挣钱,谢婉后来能称之为靳王的钱袋 四爷听罢,将茶水灌倒自己嘴里,在祁玉目瞪口呆中,缓缓低下头。 他这话说的谦虚了。瞧他给牌子的模样,再瞧一旁王宽宽的神情,也知道这牌子有多珍贵。只不过五行灵鬼都已经不是五行灵鬼了,阵令再珍贵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看材质也不是什么值钱的金属,她要来干什么。 我是被很嘈杂的声音吵醒的,好像很多人在屋里走动,偶尔还附有某人的怒吼。我头疼欲裂,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噪音。想发出声音,却觉得嗓子疼的不得了。睁开眼睛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我一挥手就把它摔到地上。 王兵顿时不再言语,看了一眼凤倾心,又看了一眼高寿,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一路向前专业保镖公司是西林省内首屈一指的安保集团,据说许多退伍的军人都会选择进入他们公司,成为他们公司的一名成员。 “……”胃里还有些不舒服,那种有些撑,但是又饿的有舒服两种矛盾的感觉杂糅一起,怪异的很,撑着手臂要站起来。 彼得·帕克之所以趁着假期出来打黑工,是因为想要分担梅姨的生活负担,不能再给梅姨添加没必要的烦恼了,绝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就是蜘蛛侠。 王建平的确没有想到凤倾心会有如此一问,先是一怔,而后缓缓笑开,眼角上岁月的痕迹也被笑意堆起,颇显老道。 房子里满满都是温情的回忆,孟凉凉不想卖掉也不会卖掉。学费之外的花销,便都靠她自己来挣。 话说,现在又不是原时空,新艺城打得嘉禾邵氏抵挡不住,破天荒的联合上映都没能扛过新艺城的时候,至于这么急迫吗? “我们左护卫五千六百人编制,有多少见任,多少带俸?”朱平槿问郑安民道。 王朝阳保宁兵变,若乱兵抢完保宁城又选择南下,顺庆府在嘉陵江西岸的两个县南充和西充首当其冲,难免不受池鱼之祸。如今朱平槿率军平叛来到顺庆,那些官绅自然长出了一口气。 接着,林雨鸣又提出了一些不太满意的问题,比如有的业务人员没有进取精神,被甲方拒绝几次,就心灰意冷,还有的业务员自暴自弃,没定下项目不说,还散步一些消极的情绪。 “就这么说定了,你睡吧。”朱秀琴不由分说,把房门带关走了。 “有禄无禄都成害。”熊荆观点和他截然相反。能成官吏必是奸民,他们既然可以给楚国大王带路,那也可以给秦国大王带路,关键是有官可做。 “你母后乃一国之母,自要与我儿同甘苦。”赵妃很自然的说道。 所以元素生物上阶对于下阶拥有天然强大威压,极少发生越阶战斗。 “这么繁华的地儿请我吃饭,不怕下了楼就被卫红袍的人砍死了?别怀疑,他手底敢玩命的人不少。”走进咖啡厅,赵成栋一脸的笑意。 纲手看了一眼伴月的背影,倒也没说什么,抬头看了看天色,确实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纲手也向着千手家走去。 第四十一章 邹蓉早知道谢婉会按耐不住,没想到第二天去郊外的路上就遇到了刺客的截杀 看来谢婉是真的恨毒了她 “安宁郡主,怪只怪你太嚣张,惹了不该惹的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邹蓉只带了两个侍卫,黑衣人却足有二十个人,这样的阵仗,势在必得想要取她性命 对着这么多黑衣人,邹蓉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意 倪多事心中慌乱,接连喝了数口河水,水流好似经过好几处陡峭的石壁,落下时甚是迅捷,他想要说话,苦在口中闭塞,一张嘴便即有河水从口中灌入,当下只好闭口不言。 “清妍,我不是那个意思。”看到赵清妍生气,钱育路急忙解释。 他们两视死如归的精神深深感动了世人,连死也要死在一起的举动,更是让很多人又重新相信爱情了。已经分手了的很多都已经开始复合了,没分手的就更加恩爱了。 易轩见劫匪已经四散,水系化身又已俘获五人,直接驾驭飞舟浮出水面,悄悄收回化身,嘱咐麻浦一起采下不少坚韧水草编成绳索将五名劫匪牢牢捆好,挂在飞舟之后,慢慢驶回山浠岛。 “我也可以免费透露你一个消息,若是没有错的话,你来自修界,一年后可能有大劫!”老猿见陈凡答应下来,转而继续说道。 眼前乃是一道深不可测的空间峡谷,周围的虚空在激烈的动荡,罡风阵阵,各种凄厉的声响乱成一片。 四散而出的火焰会同龙帝天逼回的火焰,重又倒卷而出,龙帝天一声冷笑,晃动三尖两刃刀,想将那些攻过来的火焰同时卷上兵刃,哪知忽觉右臂一寒,从三尖两刃刀上传来一股摄人心魄的寒意。 唐枫一脸玩味,首耳医科大学的确在亚太的确算得上是有些名气,但是在全球医科大学之中却连前百都进不去。 林正影也略微有点尴尬,用杨边同款的幽怨表情看着欧阳凌风,脸上写满同款的控诉:能靠谱一点吗? 对于舒然和江心这种有钱人来说,一千块钱根本不算是什么,她们随便买双鞋都得两三千块,随便买件衣服都少不了一两千,随便买点玩具啥的,都得几千上万。 “这是一把中品灵器,在地球的修真界来说,也是一件珍宝,你先拿去防身,就你现在的修为,还发挥不出来灵器的威力,对战的时候也先不要拿出来。”林天把剑递给徐鹏。 给右一下了令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不出差错狄宝宝便命右二把她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下去然后她就熄灯睡觉了。 正在这时,杨国安的电话响了,他拿出电话刚喊了一声“喂!”表情就僵在哪里。 雪衣听了顿时几欲吐血,这王八蛋太无耻了,举起巴掌一掌朝着陈龙拍去,陈龙被夏天打了几次,又有夏天在一旁,他根本不敢动手,雪衣含恨出手,丝毫不留情,被她一掌拍向了墙壁之上。 金药士见叶羽冲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霍地手上的那尊药鼎红光大绽,向着叶羽直飞过来。 听了这话,楚天雄如同五雷轰顶,瘫在哪里,双手捂着头,老半天没有说话。 碰巧灵感突发,顺嘴回了句:“我知道,生命在于不动。”紧接着就听见她掩面遁走的声音。欧耶,又赢了。 “看够了吗?觉得我的长相可以吗?比起东方毅和艾瑞克,是不是还行呢?”怀少站了起來,慢慢地踱步走到洛依璇的面前。 第四十二章 京城出现瘟疫,人人自危 疫症在古代代表的是大灾难 太医院也无法研究出有效的方法祛除病患,眼看着事态越发严重,一个不好,甚至有灭国的危险 这时候是身为女主的谢婉站出来,拿出了有效能够控制疫情的药方,据说这药方是她翻遍了古籍医书,然后通过自己不断的实践找出来的办法。 为此谢婉得到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出不去了!”艾美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三人被困在了这段隧道里,开始歇斯底里地哭闹起来。 蓝多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然后很刻意地看了眼一直被晾在一旁的诸葛建国,撇开眼神等着暂停时间的结束。 棠儿的灵识已经恢复了一些,比她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好了很多,至少,那些可怜的灵识已经不用再在死亡线上挣扎了,但是——她现在只有还在天殿时的力量的不到二十分之一。 “我打他也很容易得分的,好不好!”张瑞凡气呼呼地指了指正朝这边跑过来的冯陆泽说道。 陈清如脸上表情不变,可她手上已经有了动作,又是一个嘴巴,还是打在那脸上。 瑾瑜:已经坚持七八年了,至少能坚持到退休。我每天都在挑战自己,别再说我无所事事哟。说我无所事事,将会误导观众。你记住了吗? 也只有大先生的人才能又如此气势,也只有大先生每次来接柳青青是这副架势。 洛林身后的蒙面大汉仍然保持着投掷的姿势,脸上却同样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撼之色。 我稍微一想,也只得硬着头皮接话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赔!说吧,要多少?”那木薇薇见我强装镇静,冷笑一声,伸出五根玉指,我一愣:“五百万,这么多?”哪知她不屑地“切”了一声,又把手翻了一翻。 第二道保险就是上楼之后,询问在电梯口接待的服务员,她能入驻总统套房,只要旁交侧击的问两句,找出两人的房间更不难。 白麟也挣扎着从木易随意扔在旁边的迷彩包里爬出来大大的喘了几口气。 一行人最后选了另一个店来聚会,但是,确然,因为这个事情,心情很受影响。 平时他就算再怎么早熟,可是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也许咱们可以通过其他方式结束这场无所谓的斗争!”毗湿奴仿佛并不在意面前的墨阳和卡宾两人。揉着仿佛有些发酸的胳膊,缓缓说。 “你们祖上的墓地,还有那缕残魂,是我家师的手段,要不然,你的那位祖上,很难再见到你。”男子开口。 “昨天剩下的我倒了,有新的为什么不吃?”再说了,也没剩多少。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也吃了一些,这是沈凌枫第一次吃昨天剩下来的东西。他连怎么热都不知道。 厉明涵打量了一下她那如玉的锁骨,他也觉得,这里缺了装饰品。 “没事,自己人!”在短暂的有节奏的敲门声后,计明威微微松了口气,这是刚才跟两名派出去的风系异能者商量好的敲门暗号。 制服男子蒙西大声喊道,气氛也在这一刻仿佛达到了高潮,所有人,都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只能那么跟着他,一路到了马场边上,山脚的地方,他才个勒绳子停了下来。 分头行事,让铁尚做内应,这是在三人进古武界之前便商量好的。 第四十三章 把一家人安置在庄子上,邹蓉问起了江南的情况 “我看你们一家子倒不似一般的百姓,像是出自诗书之家,怎么也落得这般田地,江南的灾情当真如此严重了吗?” “回郡主,小人赵清,并非出自诗书之家,不过家里世代行医,倒是读过不少书,但更多的是医书。” 邹蓉有些意外,她现在正在建药厂,便碰上这一 男人只知道她温柔可爱亲切,却从来不知道她从头到脚的保养需要多少钱,那些衣服又花费多少。 江浩打量着这位青年,面色虽然稚嫩却已经有了威严,眼中透露着不可动摇的自信,气质斐然。 “你确定么艾格?”唐克斯闻言赶忙冲了过来,一把按住艾格的胳膊。 程普将孙坚的帅旗更换为了刘表的帅旗高举,身上的红衣巾也全部更换。 “你不怕别人认出我,尽管喧哗。”声音还是一贯的冷沉,与刚刚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没有射门的角度,但皮球至少要在身前,才会有那么一丝破门的希望,现在皮球落在了身后还怎么玩? 这个表姐没名没分,在他家做免费保姆免费船伴,等孩子大了,她也老了,不需要她了就一脚踹了。 “什么狗屁银子,没味道。老子不稀罕。”白阳吃完银子,狞笑开口,然后抓起盛鸡的盘子,直接咬了一口。 江问重新拾起地上的鱼竿,沉思不语,陶儿看了眼周围,静悄悄的坐到了江问的身边,撑着头看着河流发呆。 他之前在围脖上发过一次,将礼物放到一起,棒棒糖每次都是穆谨送的,一直没变。 刘岱一脸不敢相信,按照眼前情况,黄巾军不该撤军才对。只要乘胜追击,在攻城几日,或许这奉高城都要沦陷。 现在,莫名不得不心下苦笑。此时自己的战斗力,差不多和控火的不良神父史提尔一个水平。 “现在我就在跟你们讲理,我的人哭了一个,倒了一个,今天要不给我一个说法,你们就都留下来吧!”王铭眼神不善的看着对方。 蔺俊龙毕竟是一流剑术名家,未出袭前,早已失声夺人,一出手,就要人无可闪躲。 “临时有点事情,记得照顾你的那个护士吗?我和她认识,刚刚她遇到了些事,才解决完,就顺便上来看看你!”对于这个他没有隐瞒,已经骗了一次,对于其他事情他没必要隐瞒,也不能再欺骗她。 上一次李智和奥尔夫硬撼的结果,是李智吐血而逃。然而这一次,李智却已经获得了和奥尔夫不相上下的实力。而且,他还练成了白金霸体,奥尔夫的白鸟裂天爪再也别想轻易震伤他了。 因为昨晚的意外,王铭走的时候,史玉环没来机场送!只是打了几个电话,恋恋不舍的跟王铭告别。 南宫世家的人都是久经阵仗,一听那嚎叫,便知南宫庄很难活命了。 清晨一早醒来,是陆霆琛将我搂在怀里的,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很是惊讶的皱了皱眉头。 傅闻夺:“还行,再来几次你应该就能抓到感觉了。”说着,他没有松开唐陌的手,继续握着,打算再射一枪。 宁雪金望着她的神色变幻,唇角的弧度扩大。他哪里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呢? 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对辛夷撒谎,或许为了给辛夷留下好印象,谁都不愿意让昔日的同学知道自己刚才和一个男生在游戏里大战了三百回合。 第四十四章 邹蓉这段时间的座位,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最起码这个点邹蓉敲开宫门,天启帝没有怪罪,而是认定邹蓉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皇上,确实有天大的事情,臣妹不得不立刻进宫来禀报。” “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邹蓉面色这么凝重,天启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上,今日臣妹去郊外打猎,回来 那种存在,内劲黄金十阶巅峰,肉身极限升华完美,只差领悟神魂,就可以彻底超凡。 萧凌怎么可能会给它们机会,他随即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了洞口,从一名特警手里夺过了一把枪,回身连着又是一阵点射,顷刻之间,整个场面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让蝙蝠意外的是,关于萧凌,穆良魁反馈给他的情况基本属实,并没有隐瞒什么。 听到声音后,独狼身躯一震,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慕清霄的身影,经历过三亚的事情后,他早就将后者当成了不能得罪的人物。 他们费劲千辛万苦,通过各种审核,成为集团的一份子,自然希望集团越来越兴盛。 不过当他看到打头的车时,不禁撇了撇嘴道:“嗨,真没劲,只不过是一辆国产的老红旗而已。 “和尚,孔志强的人让你们偷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思考的萧凌忽然道。 只不过,也不是人人都是聪明人,这边的李天霸就没听明白,此时十分纳闷的问道。 不管龙珠值多少积分的问题,就算超额了也能不兑换,先把龙珠搞到手再说。 也许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偌大的房间被沉默压得竟然有些逼仄。 “不喜欢。”沈墨尘淡淡地瞥了一眼她盘子里的食物,都是一些甜食,没有一样是自己喜欢的。 “你是指端王不是陛下的孩子?”卓一澜直接挑开了这一层面纱。 她以为,靳源疼爱她,就代表着她在靳源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代表着不管她犯什么错误,靳源都会原谅她。 “将军!”“祖将军!”抵抗到现在,残留的江东士卒已是不多了,唯余得几十人而已,早已被西凉铁骑围将成一处,他们见到祖茂身首两离,俱悲愤的呼叫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不是谢氏集团的总裁了,他也没什么众所周知的名头,说出口,就让人知道他是谁。 她当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只能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当成一个梦想,一点一点去靠近。 “忠义人者,荀攸也!”宋时江可不同意荀攸的自称,立马反驳道。 经过好几年的锻炼,唐欢的刺绣技术有了长足的进步,以前绣出来的鸳鸯连鸭子都不像。现在绣出来的鸳鸯,好歹有点像长得丑点的鸭子了。 面对周围那一双双炙热的目光,苏落神色一直都淡淡的,就仿佛周围的热闹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凹槽上此时摆放着一张李牧从未见过的卡牌,这卡牌给他的感觉和那神秘的黑卡很像,因为……这张卡牌是一张灰卡。 “娘的,果然是反贼,还想刺杀本特派员?这单一定要上报天皇抄他家才行。”钱周港不放弃任何一个能打击敌人的机会。能把这东久迩宫稔彦说成十恶不赦,那就更好了。 “陆浅淑,你无需再演!今日,不会有人来救你!你所对我做的,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浅音神色冷厉的看着痛苦的陆浅淑喊道。 第四十五章 邹蓉这一趟进宫,天亮的时候才出宫 她只负责把消息给到天启帝,剩下的事情便和她不相干 “郡主,这忙了一夜的,快歇一歇吧。”金嬷嬷心疼的看着邹蓉 邹蓉摇了摇头:“事情是报上去了,但现在这时候歇不得,江南的情况比我想的还要严重。” 把金三叫过来 “药厂建的怎么样了?” 如今卫家百废待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早晚会恢复当年的荣光!不过这都是需要时间的!但如今大陆的形势,光靠他们卫家,可支撑不了多久,这也是他们心中顾虑的的主要原因。 这四人皆是一身紫色长袍,一看到他们的衣服就能想起史炎子炎龙谷激战的唐门之人,这四人确实是唐门的人,而且都是唐门之中的高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离开了唐门,投到了这四王爷的门下,为他做事。 “另外,袁世凯那边的唐绍仪来电,想要与您会面”林涛继续汇报道。 当他铿锵的声音在天地间响起的时候,连空中那轰然巨响的天雷都为之振动。 费良言刚气喘吁吁的爬到顶楼,就听到师意的尖叫声。费良言担心急了,可是费良言根本不知道是哪个房间,于是费良言开始一个房间一个的寻找。 “德国的邀请应当是礼节性的,不会有什么合作项目,不过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想他们应当不会全部拒绝的,德国的潜艇一定要暗中多购买几艘,花不了多少钱,最好再聘请几位潜艇教官”陈宁回应道。 最令云峰双眼瞪大的是,这一日,娃娃竟然拿了一个大坛子,打开之后,云峰差点没吓的扔出去。 “协统,您说这国防军哪来的那么多的钱,养这么多的军队,还有那么一支庞大的海军”唐继尧问道。 也不知道这东西放了多久了,上面灵气稀薄,不过好像没坏的样子。 这样高流量的档期,如果不是非常有人气的艺人,或者大制作的影片是根本排不上的。 换上干净的睡衣,最上和人一边用毛巾擦着正滴着水珠的黑色碎发,回到了客厅。 两年的时间,水月也算是接纳了自己在音忍村的身份,所以此刻他已经不想逃跑了。 现在他们两口子是越看大少爷越喜欢,个儿高,长相俊,又是个名震北部的富二代。 牛头精怪闻言瞬间理解,身边同伴死去时很正常的事情,这位仙家坐在这里伤感了一天,应当是感情很深的朋友吧。 她甚至还记得当时那个身影说的每句话,但就是想不起那身影的模样,也记不起他的名字。 翌日,天刚蒙蒙亮,那赵云琦还在床上做着美梦,未想已被人堵住嘴巴,从衾枕中拖出,塞进马车,待城门一开,便随着出城的车流被送出了京城。 朝阳的光芒穿过树叶间的缝隙,从窗户直直的照射进来,洒在容灵的脸上,让本就迷迷糊糊刚刚苏醒的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住这突然照进来的光芒。 刚刚乔远扣住方嫣脖颈时,他的确感受到了杀意,可乔远说的话语,却又更像是忠告,而且这忠告的确在理。 有了甘宁亲自加入,江海庄众士在对战之中的优势显得更加明显,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之后,蛟龙军一队士卒已然尽数被击落水中。 就在这时,林龙眉头一挑,趁他病要他命,再次使出叠浪掌,掌掌相叠,宛如巨浪,瞬间拍向辉无敌。 第四十六章 邹蓉看神经病看一样看着周远泽,她好好的不自己施粥,却要去谢婉的粥棚一起,还要买粮食送过去,让谢婉赚尽名声,她又图什么? “周远泽,是你觉得我脑子有病呢,还是你自己脑子有病,我有粮食不能自己去施粥,要送去给谢婉,让她赚了好名声,我又图什么?” “邹蓉,你想问题能不能这么势利,这样的时候,江 又走了一段路后,她停下来,竖耳聆听,隐隐听到草丛里有“悉悉嗦嗦”的声音。 “跟上去看看。”向天赐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之后,连忙跟上了向薇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容家翻脸不认帐不成?我家显儿就是被容家的二爷给害死的,若是你们不给个交代,我是绝不会罢休的。”傅大夫人本就生的严肃,此时两道眉毛一竖,越发的凌厉。 谭天可是林动的兄弟,所以听着林动的语气及分析着林动话里的意思,谭天立刻发现,林动虽然在说任盈儿,可是对任盈儿的怀疑并没有那么深,甚至还在为任盈儿的情况担心。 毛乐言有些颓败地坐在椅子上,想起身陷地牢的庆王,她的心便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着一般的难受。 怎么?难道他还有些其他的心思不成?贺兰瑶追着龙绍炎进入了房间,眉目间一片威胁之意。 原本这位郡主的婚期就定在了今年的十月,上一回安氏进宫,还随口提过一句。 “那好,你帮我做件事,做成之后,我自会在皇祖母面前替你说话,到时候你就不用住在这鬼地方,连取暖的炭都弄不到几担,还得我二皇兄格外照顾。”尽管四周无人,甘然还是将声音压得极低,面色也十分郑重。 恰逢今日知县正在府里,那卫兵本来是想让守卫通报一声的。可不知他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就自己直勾勾的撞开了那个知县府的门。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李子孝见杨莎妮一直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摸了摸侧脸。 重重的跪在师傅面前,师傅的大恩不知道怎样才能偿还,身体不好年事已高还给自己传授功法,这份恩情确实太大了。 她真的是难以启齿,先不论这里有那么多的宾客,即便沒有,只老夫人与瑞王妃都在场,她都沒勇气继续往下说,二夫人真的会剥了她的皮的。 张韵涵不敢再想下去,脸已经羞涩的通红通红,样子也更加显得萝莉可爱了。 不管车夫是怎么想的,神行无忌付过车资后就直接下车了,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无极城留不得了。 不过,兽雄能当上兽人的族长,修为绝对不是盖的。狂暴的兽气从身上爆发而出,喷向沈君,几股狂暴的兽气封锁沈君的退路。 待叶蓁与程静娴走至宫门外,叶府马车早就停在那,叶蓁便与程静娴点头告别,上了马车,迎着叶容的怨恨嫉妒眼神,面不改色的仍旧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当天晚上,杨嘉画吃了自从被解雇以来最好吃的一餐饭。千期月看着他的样子,笑得开怀,他看着她,心里的悸动越来越强烈,掺杂着不知所从来的安定感,他吃得很幸福。 槐桑看了陆明一眼,把收魂壶放到刘军手中。刘军收好,长枪出手,想要洞穿陆明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槐桑用妖力卷起陆明,逃。 第四十七章 “夫人,奴才明白了,一定好好替安宁郡主宣扬宣扬她的所作所为。” “去吧,我倒要看看安宁郡主在本夫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将来面对那些灾民的责难,要如何应对?” 谢婉对江南的情况了解不少,灾民正在陆陆续续的进京,那么多灾民,一旦邹蓉被围攻,到时候碍于民怨,就是皇上也维护不得 “还是夫人您聪 十几匹梦魇马,同时狂奔,威势惊天,看他们的速度,根本没有在城门前要停下来的意思。 “哼,叶姐你是没有看到,姓李的就是一个禽兽!”白子玉咬着牙,气呼呼地说道。 “穿好衣服,跪过来。”周天凌乖巧地点了下头,穿好了衣服,跪在了我的脚下,抓住我的腿,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凝视了几眼我的裤子,才抬起头,盯着她脸蛋上我留下的红手印,虽然手心还有些痒,但却忍住没有打下去。 “刘牢之怎会轻易地就相信安公?别忘了,玄帅的前车之鉴可是近在眼前的!”卫阶难以相信地问道。 要知道,吕布是三国公认的第一猛将,被称为武神的存在,打遍天下无敌手,令无数人闻风丧胆。 所以,神仙丙这样说,根本就是为了放松自己的警惕,然后赶在自己面前接任务。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绑架我中心的人?!还不速速放手,以免自误!”何贞华一踏入王思雅的办公室就感觉到莫名的精神威压来临,他冷喝一声,精神迸射而出。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拼了这条命都要去尝试!”独尊深邃的眸子一瞪,盯着项羽,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越往前飞,还能够明显看得见一些石楼建筑,但是早已残垣断壁了,倒的倒、塌的塌,这种石楼是建造在血泉之上的桥上的,一座接着一座,好像是血泉的水坝一般。 他们在聊天频道,发出各种支持李长林的言论,所有人都是彻底的为之振奋起来。 说的是如果父母依旧健在,就不要乱跑出去,出去的话也是要告诉去了什么地方。 它心里想什么杨天是不知,他正手持昊天镜破解一道又一道挡在身前的禁制屏障。 如果说王品灵药和大量灵石让那些得到悬赏消息的海族修士起贪心,那么巨鲸皇族的友好则是令那些海族修士疯狂起来。 “那时!那时!纳兰公子何等风采,你若不来,便是沙漠里的黑风怪也休想动你分毫!”眼前男子让钱帮主颇为忌惮,行事一向骄横的他说话也不免客气了许多。 毕竟,她跟唐行远在一块的时候,就算他说有哥哥,也不知道名字。 两人像是见鬼了一般,他们并没有去收集过主子的资料,可是这位九皇子在资料中,就是一位不苟言笑,怎么说都不笑的那种,如今活生生的人坐在他们面前,这感觉真是有些不真实,他还冲着主子在笑,两人关系定是很好。 但是让封云有些惊讶的是,陈鼎居然忍者恶臭对尸体做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耗时足有半个时辰。 比赛开始前,依旧是大卫和海瑟薇在解说。本场比赛之前,这俩解说必须要将本场比赛的规则讲解地明明白白。如果观众看比赛体验不好,大家真的会退票。 钱彬被撵下去写牌子,钱楚把能洗的东西都塞洗衣机里洗,其他东西搬出去晒。 少年轻摇着折扇,微风吹拂着垂在脸颊上的长发,俊朗的面孔看不出任何表情,深沉的眸子如星辰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