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钞能力》
1、绝望
蓝星，平行时空。
汉东省，江城市，英华教育江城分公司。
林晓光去年从江城科技大学毕业，7月份加入英华教育，经过笔试面试，成为一名英语辅导老师。
英华主要做一对一，一节课收费八百，他上一节课能拿一百，一个月上二十二天班，四十五节课，加上底薪、全勤奖、房补、饭补、交通补，一个月下来妥妥月入9k，这工资已经不少了。
因此，他很珍惜。
但是，今年不行了，做线下辅导的死了一大批，转型快的，做起了在线教育，搞直播网课。
英华教育也转型做在线教育，但这跟他无关，有资格去直播网课的，都是毕业于清北985的老师，211甚至都很勉强，除非211硕士，资格不够的人，都被放假了，他一个双非一本就被放假了。
正月放假，到现在五月底，他还在被休假中。
直到最近，公司看不到线下辅导暑假有复课的希望，教育部门也没有类似的通知，终于，总部hr总监宣布大裁员，先裁实习生、然后是二本、下来是一本、最后是绩效a等以下的。
很不幸的，林晓光就属于被裁的范围。
四个月假期，工资只有三千底薪，其他什么也没有，他撑了四个月，准备迎接美好的暑假。
公司也撑了四个月，准备迎接美好的暑假，但是没有利好消息，看不到明天，真的撑不下去了，没有减薪，没有优化，直接就是大裁员。
他其实相当理解公司，如果他是老板，也会这样做，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是打工的，被裁的是他啊。
“林哥，很抱歉，这是公司的决定，我作为hr，只能执行上级部门的决定，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祝你尽快找到一份好工作。”hr小姐姐温馨一脸歉意。
对于裁员，林晓光很理解，毕竟经济形势比较严峻，教育行业大环境不好，但是，他工作好歹马上一年了，要一份经济补偿，一个月的工资，没问题吧？
想着，他问：“那经济补偿呢？”
迎着他的目光，温馨低下头，很快复而抬起，道：“林哥，实在很抱歉，没有补偿。”
“what？”他瞪大眼睛。
“林哥，你在上班时间做了与工作无关的事情，违反公司规定，所以没有补偿。”温馨挤出一丝笑脸，解释着。
林晓光气笑了：“工作无关的事？你指的是？”
“玩手机！”
“上课时间，我从不看手机，有电话打过来我也是拒接，课下，别的老师，谁不玩手机？”
“小光，我现在是跟你在说话，不是别人，有什么事，别牵扯到别人身上，就事论事，说自己，好吗？”温馨皱了皱眉。
林晓光握紧拳头，又松开，深吸一口气。
谁说不打女人，他现在看到温馨这张可恶的脸，就想来一个耳光，平时他还对她挺有好感的，现在只觉得她可恶。
但理智告诉他，这事与她无关，她只是执行公司的决定，而且，打了人，事情弄大，补偿要不来，说不定他还要被行政拘留，不值得。
“你说我上班时间玩手机，我玩什么了？回复工作消息，写钉钉周报？这些也算玩手机？”
“小光，有监控的，你平时喜欢玩王者，谁不知道？”
此刻，林晓光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接到温馨的电话，还说是公司效益不佳，需要对他进行调岗，他从老家坐火车回来，一下火车立马来公司，然后才知道特么是裁员。
他深吸一口气，说声抱歉，然后扭头就走。
温馨在后面追问：“林哥，辞职申请你还没填呢！离职证明你不要了？”
“我现在没心情。”
他甩下这句话，一步也没停留，转身出门。
就在这时，女友林茜电话打过来：“小光，我在你公司楼下，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出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他今天坐车回江城这事，林茜确实知道，不过她家在郊区，距离这么远，这会儿过来找他，不知道是什么事？听说话语气这么平淡，不会是分手吧？
“刚被裁员，又遭遇分手，小说都不会这么写，我想多了。”林晓光摇头失笑。
出了公司，大厦外的广场上，林茜撑着一把伞，站在风雨中。
她身材高挑，五官姣好，皮肤白皙，上身简单的格子衬衣，下身淡蓝色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运动鞋，头发随意披散下来，穿着打扮极为清爽简约。
“茜茜！”他连忙走过去。
因为特殊的原因，两地分居，好几个月没见，他确实有点想念。
“别，我爸在呢。”林茜打掉他的咸猪手，指了指一旁，路边停着的一辆suv。
去年圣诞节才确定关系，到目前为止，他还真没见过老丈人，拱了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菜，此刻面对他，还真有些底气不足。
他讪讪一笑，放下手，道：“干嘛站在这？叔叔也是，咱们找个地先坐坐。”
“不用了。”林茜眼睛微红，看着他，又低下头，最后又抬头看着他，轻咬嘴唇，道：“小光，这段时间，我仔细想过了，那个圣诞夜，我有点冲动了，很仓促地确定了关系，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思考，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林晓光愣住了。
“所以我们分手吧，这也是我爸的意思。”
“等等，不对，不是这样的。”林晓光一把抓住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是不是？”
“小光，何必把话说破呢？”林茜有些无奈。
他沉默了一下，才道：“茜茜，告诉我，你是喜欢上别人了，还是……”
“都不是。”林茜摇摇头，叹口气：“坦白说，直到今年我才发现，外面打拼太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家，我不想朝九晚五甚至九九六，我不想蜗居，我真的很累了，不想奋斗了，我要回家继承家业。”
“继承家业？”
“我爸以前是个厨子，开了家饭馆，后来村里的房子、土地还有镇上的铺子都被拆迁了，最近开了家酒楼，我要回去打理生意。”
“好吧……”林晓光苦笑，他还是到今天才知道人家是拆二代。
他一个被裁员的打工族，连下顿饭在哪吃都不知道，现在有什么理由叫人家跟自己同甘共苦？
林茜看着他的脸，道：“小光，希望你以后好好的，找到一个更好的，适合你的，能和你一起奋斗的人，再见！”
说完，她把伞塞给林晓光，转身小跑着离开。
林晓光愣愣地看着她走远，上了suv副驾，关闭车门，驾驶位上的中年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动汽车，走了。
他浑身都没有了力气，雨伞从手里掉落，豆大的雨水顿时打在他脸上。
没多久，他就被淋成了落汤鸡，狼狈不堪。
正在这时，温馨下班出来，刚好看到他失魂落魄的站着，她嘴唇翕动了下，移开目光，转身向一旁走过。
林晓光傻傻地站着，浑身冰凉，内心发寒。
就在这时，他脑海里响起一道空灵的声音：【叮：您的创业系统已上线，希望宿主天天学习好好创业，祝您生活愉快！】
“……”
话音刚落，他脑子里多了一个信息面板。
【创业者等级：lv0】
【创业项目：暂无】
【投资者：暂无】
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林晓光并没有很难接受，相反他甚至无语望苍天：“我等了二十二年了，你特么怎么才来？”
接着，他看了下，等级为0，意味着目前没有一个项目，也没有投资者青睐。
创业项目一栏，有不少选项，a：社交（如whatsapp、weixin）【难度ssss级】。
我去，国内前有weixin后有qq，国外也有whatsapp和facebook，这纯粹死路一条，这特么谁能做起来？
继续往下看，b：电商（如亚马逊、阿里巴巴）【难度ssss级】。
电商鹅厂一直在做，半死不活的，后来就打包卖给了狗厂，它都不行，就别说别人了，也只是狗厂和拼夕夕，才在围追堵截下，才走出一条小路，国外就更不说了。
下来，c：操作系统（如微软、谷歌、苹果）【难度ssss级】。
看到这，他都无力吐槽了，这种事情，还真是异想天开啊，不过也有人在做，那就是菊厂，但那可是菊厂，人家有个技术和财力，他有个屁？
最后，d：芯片（如英特尔、三星、高通）【难度sssss级】。
看到这，他自闭了。
还真是难度5s级，芯片这种事，郭嘉都办不到，他一个小小的创业者，毛都没有，要不还是做梦吧，梦里能办到。
【恭喜宿主，获得新手礼包，请查收。】
话音刚落，有短信发过来，他看了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您尾号9527的卡于5月31日12:21网上银行转入1000000元，余额1013140.10元。【工商银行】”
【宿主十分钟内还没决定好创业项目，系统开始随机选择……】
【恭喜宿主，第一个创业项目，是a，社交。】
【kpi：一年以内，全球注册用户10亿，活跃用户7亿，达成有奖励，失败后短3cm，提前完成有额外奖励。】
林晓光顿时绝望了。
国内有qq、weixin、探探、陌陌、米聊，国外有whatsapp、facebook、skype、viber、kik，上有巨头下有独角兽，强敌环伺竞争激烈，地狱模式，这特么要死啊。
太难了。
……
2、微讯网络
“小光，你是不是傻？站在雨里干嘛？”
高晨撑着一把雨伞，大步流星走过来：“不就是失业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哥还不是一样，至于像你这样要死要活？”
走到跟前，他把雨伞往前一伸，遮住他头上的雨。
看到他，林晓光苦笑：“大哥，我不只是失业，还有失恋啊！”
他只是性格内敛，对周遭的人和事都比较淡漠，不是很在意，但轮到自己，失业加失恋，怎么会不心痛，只是表面看起来不严重罢了。
当然，发生了系统这档子事，他对失业加失恋，没有那么在意了，心痛的感觉也少了很多。
“是吗？”高晨递过来一包纸巾：“那有什么大不了的，世界那么大，你得往前看，恭喜你，先加入失业者联盟，又成为单身贵族，走吧，多大点事，看你这么悲催的份上，今天我请你吃饭，撸串，走起！”
林晓光笑一下，接过纸巾，撑开林茜给的雨伞，擦了擦脸上头上的雨水，然后一块离开。
两人各撑着一把伞，并肩走在街道上，很快抵达一家串串店。
二人找个座位坐下，等三鲜和微辣的鸳鸯锅上来，然后分工合作，一个去拿菜和肉，一个去调蘸酱。
他二人算是臭味相投，大学一个寝室的，去年毕业后通过英华全国校招被录用，最后分配到江东大区，他是汉西省的，后者是草原人，他们工作之余，经常去外面吃饭，都喜欢吃辣，都喜欢吃肉。
林晓光没拿别的菜，牛肉卷和羊肉卷拿了几盘子回来。
高晨把蘸酱弄好放在桌上，又过去拿几瓶啤酒。
回来后，鸳鸯锅已经烧开，熟练地下着肉卷，他随口问：“晨哥，现在失业了，准备干啥？”
“不准备干啥，准备休息……”高晨打开啤酒瓶盖，随口道：“在外拼搏一年，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准备四处玩玩，不过看今年这情况国外去不了，所以就打算在国内转转。”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啊？”他笑了下：“去哪？”
他倒完两杯啤酒，吃着肉，随口道：“约个妹子，一路向西看洱海，一路向北看极光，去江南看小桥流水，去安西看长河落日，去东海看惊涛拍岸……”
“你有钱？”
“我没钱。”高晨笑着，又补充一句：“但我老爹有钱。”
“别说你也是富二代？”
“我确实不是富二代，我家就养了一些羊，只不过数量有点多，有几千头。”
林晓光自闭了，翻个白眼，道：“我觉得，你还是别奋斗了，回家继承家业吧，你爸操持那么大的牧场也不容易，你去帮他。”
“唉，我十几年寒窗苦读，要还是回去放羊，那这书就白念了……”高晨叹口气。
这话貌似有点道理。
“你呢？准备做啥？”他举起杯子。
林晓光碰了下，才漫不经心道：“我还没想好，不过可能会创业。”
“啥？”高晨惊得啤酒都喷了：“创业？”
“嗯。”他点点头。
“是不是被失业加分手刺激的？没发烧吧？脑子瓦特了？”高晨手伸过来，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林晓光没好气打掉他的手：“滚滚滚，我没发烧，只是随便说说。”
高晨松一口气：“我说呢！”
吃过饭，就此分开，他就回了出租屋。
这四个月，没人住，白白交着房租，两室一厅的整租屋，月租金两千五，一万块就这样浪费了。
进了出租屋，他一看，林茜的东西，果然都被搬走了，门口鞋架上的鞋子不见了，她睡的次卧直接空了，客厅的抱枕也带走了，还有卫生间的化妆品，一扫而空。
只有手里这把天堂伞还是她的。
外面中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天空灰蒙蒙的，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把自己扔回床上，头脑放空，什么都不想。
然后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他点一份外卖，吃过之后，便开始发呆。
房间里安静地可怕，窗外夜色深沉。
刚睡过一觉，他脑子异常清醒，然后开始思索起来，到底要不要创业？
创业肯定是要的，从打工者变为资本家，谁不喜欢？俗话说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以前没那个本事，还想做纯情男，才找了一个女朋友，还想着过几年结婚呢，谁知道人家把他甩了。
他现在认识到了，男人手中不可一日无钱，不然，就是悲剧的下场，有了钱有了资本，不管是玩纯情，还是做渣男，都能游刃有余。
而有了钱，什么样的妹子追不到？
以前心心念念的一些人，比如网红兔子牙小姐姐，自从看了《小了白了兔》的视频后，他就沦陷了，脸蛋漂亮笑容甜美声音温柔，晚上梦里都是她。
还有模特顾欣怡，自从看了推女神她的空姐写真后，他就心动了，漂亮的脸，苗条的身段，白嫩光滑的肌肤，勾人的眼神，至今忘不了。
还有演员陈瑶，以前他对萝莉没什么感觉，直到看了《无心法师》，见了魔女萝莉岳绮罗，他就爱了，这样的小丫头谁不喜欢。
还有诺澜，小哪吒，邱莹莹，神仙姐姐，还有结衣酱，少女允儿，等等，还有很多……
所以，为了以后出则嫩模，入则明星的潇洒生活，他也要创业，成为一方大佬，但是要不要做社交，这就值得考究了。
做熟人社交就会和weixin竞争，那就是怼鹅厂了。
南山必胜客，行业百草枯，模仿与借鉴，都成为一种本能，成为成功的经验，在各个领域一直沿用至今，勇往直前，从不言败。
weixin国内一手遮天，国外半死不活，可见其实并没有核心竞争力，国内也不过是靠着垄断和霸权，才有了对待国内友商重拳出击的底气，然而面对国外却唯唯诺诺，都不像一个巨头，也是没谁了。
他想到这，摇摇头：“算了算了，那我勉为其难，就做熟人社交好了，胜天半子祁同伟，以后，我就叫替天行道林晓光。”
此刻即将直面鹅厂，他突然有种维护正义与秩序的感觉，一下子有了动力。
当下他连忙起床，去书写创业策划案。
首先，注册一家公司，因为是互联网企业，就需要确定公司名称和域名，然后再去查这二者是否冲撞或被抢注。
至于有限责任制还是股份有限制，考虑到后者对注册资金有需求，而且对于创业来说，有限责任制是比较适合创业的企业类型，大部分的投融资方案、vie架构等都是基于有限责任公司进行设计，所以就选择前者。
据他所知，目前鹅厂依然是有限责任公司。
下来是域名，或者说即时通讯软件的名字，他想了很多，tt、腾信、飞讯，上网一查，都有了，想着要不要收购，一看注册资金上千万，顿时就没了任何想法。
最后他取了个微讯。
app叫微讯，域名则叫。
他查了下，域名已经被注册，不过并没有公司使用，目前在一个叫牛金强的人手里，需要去收购。
至于公司名字，当然取名叫微讯网络，注册资金一百万。
他手里刚好就这么多钱，当然现在是认缴制，写多一点也没关系，不过考虑到公司以后万一破产，欠下上亿的债务，注册资金一百万，他就只需要承担一百万的债务，要是注册资金是一千万，那当然得承担一千万。
所以这个不是越多越好。
到这一步，确定公司类型、名称、注册资本、股东及出资比例后，就可以去工商局现场或线上提交核名申请。
但是，有限责任制股东人数也有限制，至少2名，至多50名。
所以他一个人是不够的，还需要另找一个人，但这个人出资占股不能多，一万块，占据1%的股份就好，没有投票权，不影响公司的决策，也不参与经营，做个工具人就好。
“找谁呢？”
记得有人说过，不要与好友合伙做生意，所以就只能找关系一般的，普通朋友又不会随随便便拿一万块出来随他玩，真当一万块不是钱啊。
最后他想到几个人，班上据说是富二代、拆二代的家伙，于是一一发消息过去：“在吗？我小光，不是骗子，我想创业，做熟人社交，类似weixin，个人已经筹集到一百万，成立有限责任公司需要两名股东，我之外还缺一个，不用出资多少，一万块，象征性的，因为注册资金是一百万，所以即便欠下巨额债务，也只需要股东承担相应出资部分……”
之后他又把做一个工具人的要求，详细说明，然后发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人发来消息：“做熟人社交？你脑袋被驴踢了啊！”
反正关系一般，他也就懒得解释，继续刷新，等待消息。
后面几个人，果然都不看好，委婉劝他做别的，倒是有一人说可以给钱，不过她想参与经营，试试创业是什么感觉，于是便被他排除了。
“难道不行？我只能找八十岁的爷爷？”林晓光摸着下巴。
这时，一则消息回复过来：“这是你要的一万块，还需要其他文件和证明材料是吧？明天上午10点coco见。”
紧接着，一万块就转过来。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林晓光反应不及，看到微信备注写着韩大小姐，顿时了然。
……
3、瑞银idj资本
韩大小姐人叫韩夏，韩城人，班上一号风云人物，家里有钱，人又长得漂亮，不知道是多少科大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对于漂亮的女人，大多数男人都是喜欢的，林晓光也不能免俗。
不过以前可望不可即，只是想想而已，现在不同了，他也想试一下，找个千金大小姐做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一种体验。
“好的，非常感谢。”他想着那张精致的脸，回复过去。
“没什么，创业者都值得尊敬，我只是支持一下同学，你别多想，我有喜欢的人了，林同学，你是一个好人，但我们不合适。”韩夏立刻回复过来。
“what？”林晓光愣了，韩大小姐会读心术？
过了好一阵，他才反应过来，这位韩大小姐脑回路清奇，可能是追求者众多吧，怕他误会了，所以想趁早让他死心。
但她这话，他却不怎么相信，就算有喜欢的人了又如何？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就算结婚了又如何，想当初曹贼平生最爱人妻啊。
他笑了下，回过去：“适合不适合，只有在一起了才知道。”
不等那边发作，他又发出去一段话：“哈哈，开玩笑的，我也有喜欢的人了。”
“林晓光，这种玩笑可不好笑！”
他没有再招惹，又发出去：“天色已晚，我也要休息了，晚安，明天见！”
然后他就睡了。
次日一早，他起床后，又开始忙活，把一些需要用到的材料准备好，然后才去科大门口的coco咖啡厅。
今天周一，可能上班的人多，堵车，所以他迟到了。
走进咖啡厅，一眼就看到韩夏。
她今天穿着陈瑶同款，水蓝色的裙色映衬的肌肤雪白粉嫩，无袖的裙子露出浑圆纤细如白藕一般的胳膊，裙身上的花鸟小鹿刺绣显得有些俏皮，蓬蓬裙看起来格外超仙，而v领露出的小片雪白，又有了一层诱惑的味道。
容貌姣好，五官端正，妆容精致，肌肤白里透红，微卷的栗色长发倾泻着，红唇分外娇艳，极具视觉冲击力。
目光在她胸前停顿了下，然后很快收回。
即便恨不得扒开她的衣服，但表面上，他却很正经，甚至就像得道高僧，视眼前的红粉佳人为骷髅，不是一般的能装。
“韩大小姐，今天很漂亮了呢，又是一个元气满满的美少女。”坐下之后，他笑着称赞一句。
韩夏一直在玩手机，等他出声才发现，听着他这些溢美之词，虽说都听惯了，不过却永远都不会腻，此刻抿嘴一笑，矜持道：“林晓光，你比以前会说话多了。”
以前，那是对你没想法，现在不同了，林晓光暗笑了下。
她上下打量着他，笑道：“老同学，真的好久不见了，看来你混得不错，都赚了一百万了。”
“别取笑我了，和你不能比。”
“想什么呢？”韩夏白他一眼：“我们几代人的努力，你寒窗苦读十几年，就想比过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林晓光暗想，说的也是，顿时无言以对。
“下来怎么办？你说，我做，该签字的签字，该按手印的按手印，该复印的复印，抓紧时间，我还要去忙呢。”韩夏放下手机，雷厉风行。
林晓光有些无奈，还想多待一会儿时间呢，心里这么想，面上他却爽快答应：“行。”
接下来，又是一阵忙活，签完各种材料，再三确认无误，没什么遗漏，韩夏才跟他道别：“林晓光，我还有事，回见，有事再聊。”
说完，不待他回话，她就起身离开。
“回见！”林晓光笑着挥挥手，盯着她妙曼的身姿，看着她小屁股一扭一扭地，一步一步走远，到了咖啡厅外，更是开着一辆玛莎拉蒂走了。
胸有点小，屁股也有点小，不过无所谓了，小也有小的好处。
“只是，开超跑的富家千金，估计没个上亿的身价，怕是拿不下来，看来攻略韩大小姐之路，是任重而道远啊。”
他叹口气，不过下一刻，变得信心百倍，这样才有挑战性，不然勾勾手指就爬上他的床，未免也太没有挑战性，拿下之后更没有成就感。
笑了下，看到手里的文件，林晓光当下就去代办注册公司。
自己跑手续太麻烦了，找中介可以轻松搞定，省时省力，只要花点小钱钱就行。
从中介公司出来，他找到牛金强的联系方式，然后联系这个人准备买域名，经过艰难的讨价还价，三天之后，最终以五万块的价格达成交易。
域名价格，高则几十万，低则两百块，五万块，不算低了。
与此同时，工商局审批通过，他去代办注册公司交了剩余尾款，拿到营业执照正副本，然后去公安局刻章，拿到公司公章、财务章、合同章、法人代表章、发票章，到这一步，公司注册完成。
他刚走出大楼，耳旁响起久违的电子声。
【恭喜宿主，该项目已达到第一阶段，公司注册完成，获得奖励种子轮投资，idj资本，投资100万美元，获得5%的股权。】
啥？公司注册好，拿到域名，就有投资人？
林晓光有些懵。
移动端、pc端、网页版都没上线，就特么估值两千万美元？
还有，这个idj资本，怎么知道微讯网络的？
再者，还没确定的事，怎么就知道人idj资本投资100万美元占据5%的股权，不应该是双方见面后举行谈判，经过唇枪舌战后才决定的吗？
这个idj资本，一看就是idg的山寨货，不会是假的吧？
林晓光思考着，上网查了下资料，结果发现，这个idj资本注册地在苏黎世，是一家瑞银创投资本，四天前才成立，注册资金一亿美元，目前还未投资任何一家公司，也就是说，微讯网络是第一个。
“系统，idj资本，不会是你的工具人吧？”
没有回答，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又或者是默认，最后他索性不管了。
管它真的假的，种子轮看创意，可能人家觉得这创意不错，反正有人送钱就行，眼下有了投资人，有了这个3f，朋友亲人和傻子，以及冤大头，他可以豁出去干了。
于是他决定租赁顶级写字楼，招聘业内顶尖人才。
手续下来的当天，他便对着营业执照拍了个照，重要信息打码后，然后在旁边配上一行文字：“公司注册完成，事业起航，目标熟人社交，下一步，租赁写字楼、招聘人才，努力，奋斗！”
最后发到朋友圈里。
作为一个低调的人，他很少发朋友圈。
不过经过失业、失恋，以及系统的三重刺激，他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以后不再低调下去了，要高调起来。
而且，这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在这么多人面前宣示创业，为了以后不被人嘲笑，他也得全力以赴，就当做是一种鞭策。
发出去之后，他再看朋友圈，高晨携美乌镇一日游，戴着一副蛤蟆镜，迈着两只大长腿，一副韩国欧巴的架势，身边一个肤白貌美的妹子，网红脸，黑长直，各种秀恩爱秀姿势，终于觉得不那么刺眼了。
“你可以炫耀，我也能分享啊。”
接着，他又去逼乎注册了机构号，同时关联个人账号，给自己加上微讯网络ceo的头衔，然后提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人在江城，刚注册好公司，准备做熟人社交，打破巨头的垄断，各位高材生们，如果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可以提出来，如果对这方面感兴趣，可以交流一下，最后欢迎一切有志于此的人，加入我们，共创美好未来，让这个世界变得不一样。”
这算是一个问题帖加招聘贴，网友的智慧不容小觑，而逼乎里真的有技术大牛，要是能学到一招半式，邀请到一两位技术极客，那他真是赚大了。
问题发出去，他就不管了。
时间临近中午，他就去做饭了，煮了一锅米，正切菜时，有人打电话进来。
是林茜。
他按下免提，懒洋洋喂了一声。
“你怎么去创业了？你哪来的钱？有这钱付个首付，再找份工作，慢慢还房贷，先安一个家，这不好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你觉得你自己有能力创业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叮叮咣咣切菜。
“喂？你在听吗？说话！”
他放下菜刀，按下结束通话，整个世界顿时清净了。
安静了没有几秒之后，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他看着手机，有种想要把它扔进水池的冲动，深吸一口气，他拿起手机，按动手指，直接拒接，然后把她拉进黑名单。
这下，终于再次安静了。
他刚才心情还挺好，现在听她七嘴八舌说了一长串，顿时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
他看下已经开始保温的米饭，再看下切的七零八落的蔬菜，已经没有了任何炒菜的动力，摇摇头：“算了，点外卖吧。”
点了一个单子，等待的时间，有一条weixin消息发过来，是韩夏的。
“加油！”
然后就没有了。
他笑了笑，回复过去：“谢谢！”
等了许久，并没有消息再回复过来，他摇头一笑。
现在的他，虽然有心追人家，但当然不会去当女神的舔狗，也不会嘘寒问暖，他想掌握主动权，眼下就不能太主动，得让对方主动才行。
“慢慢来吧。”
……
4、我想借钱
林晓光回过头，结果发现大学班级群和寝室群里早炸了，一个个都在谈论或艾特他。
去年毕业后，班上参加工作的人其实不多，多数都在考研考公，没有工作，当然也就没有钱，生活费只能靠家里，今年形势这么严峻，四分之三的应届毕业生都找不到工作，他们也很着急啊。
所以，此刻林晓光这么任性不差钱，那得是有多拉仇恨，满满的。
英语班就他和高晨两个男生，其他五十号人都是女生，班级群里这帮女生叽叽喳喳的，而且还烦，他们寝室六个男生，关系很铁，所以他不理会班级群艾特他的无数妹子，打开寝室群看起来。
“老林牛逼！”
“厉害了我的哥，做熟人社交，真头铁啊！”
“默默地问一下，林哥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是被包养了么？求带我，我不想奋斗了。”
“我刚失业，大佬求包养！”
怎么都这么逗比呢，林晓光被逗笑了。
这时，又有一个电话打过来，他一看，发现是辅导员，连忙接起。
毕业都一年了，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此刻刘辅导员突然打电话，八成就是因为他刚才把创业这事发了朋友圈。
“喂，辅导员！”
“小光啊，听说你在创业，具体做什么啊？”
林晓光上的江科大外国语学院英语1班，辅导员人叫刘念念，人很年轻，才29，硕士毕业就留校当了辅导员，带了他四年，很尽心尽责，挺好一个人。
他简单说了下。
刘念念听罢，果然不看好，劝道：“小光，创业这事啊，还是得慎重一点。”
他笑了。
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哪轮得到他来，早就被别人做成了，就是因为困难，地狱模式，才显得更有挑战性不是，虽然kpi失败，还要变短，即便他天赋异禀，也撑不住一次次变短，但为了幸福生活，只能拼了。
摇摇头，他笑道：“辅导员，您别说了，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不管怎样，我都要试一试，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唉……”刘念念叹口气，却不再劝了，只是感叹年轻真好。
“小光，作为你的老师，我由衷地希望你能走得更远。”她话题一转，又道：“是这样的，大学生创业有优惠政策，贷款、免税，优惠不少，改天你来学校一趟，我跟你细说，你申请一下，很快就能通过。”
还有这种好事？林晓光笑了下：“好的，老师，我这两天一定过来。”
“嗯，我有个高中同学，是学计算机的，后来去了猫厂工作，很久没联系了，我先联系一下，等有结果了，再介绍你跟他认识。”
他真诚地道谢：“好的，谢谢老师。”
事情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看着手机，他突然笑了，原来这就是人脉啊，如果没有今天这一出，辅导员不打这通电话，他哪里会有机会和猫厂员工认识，29岁左右的员工，最起码也得技术主管，p6级的高级研发工程师。
他有些唏嘘。
六度分隔理论下，通过一个中间人，他一个互联网行业的无名之辈，也可以与阿狸员工发生联系，再有几个人，估计就是杰克马本人了。
这一个电话，果然很值，不虚此行。
贷款就是个鸡肋，顶多几十万，一百万美元投资马上到了，又不缺这点钱，免税却很实在，体量小就是小钱钱，体量大那可是天文数字，如果再有创业孵化基金，就更好了，学校和区里可不差钱，再加上技术大牛的指导与交流，这个电话还真是成果斐然。
寝室群里一个个艾特他，吵得人心烦，他看了下，开始打字回复。
回复张政：“政哥啊，我也只是被裁员之后，走投无路，才去创业的，真不算牛逼，牛逼的是人家晨哥，被裁之后，竟然带着妹子去全国各地浪了。”
张政是西北人，去年毕业后考上了省高检，混得挺不错。
接着回复包大海：“头铁不头铁，怼了才知道，字节跳动张壹鸣就是我的榜样。”
包大海是江城本地人，拆二代出身，毕业后回家继承家业，当了收租大佬，三天两头换女票，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滋润。
“666，老林这比装的有点溜。”余俊辉回复过来。
他笑了下，接着回复余俊辉：“至于钱，很简单，我胃口不好，医生告诉我只能吃软饭，所以我找了个白富美。”
余俊辉是中原人，去年毕业后也回老家了，目前开了家网店，在帮家里卖茶叶，生意还行。
最后，林晓光沉思一下，回复室友方楠：“找个时间，约个饭，咱俩聊聊。”
方楠是隔壁湖东省的，江东最穷的一个省，他家在农村，相当穷，学的是行政管理，毕业后去了江城市政集团，做行政，待遇还算不错，女领导很器重他，不过工作任务很重，而且还酒局多，喝酒都喝吐血三回了。
干得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失业了？
室友来他公司打工，他除了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处理室友加员工关系之外，看今年生活这么不容易，要真能帮人一把，他也无所谓了，谁还没有困难的时候。
“好。”方楠回复过来。
不在江城的余俊辉和张政见状，只能表示羡慕，隔得太远，连撸串都办不到。
给室友回复完消息，接着聊天打屁一阵，然后他就准备退出weixin。
这时，他看到章倩给他发了一串消息：“小光，好久不见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能出来陪我说说话么？”
靠！
林晓光有些惊讶。
章倩是江城师范大学的，是林茜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室友，这人家境尚可，据说父母都是公务员，不过她有些嫌贫爱富，对他很看不上眼。
以前他追求林茜的时候，她不知道说了多少风凉话，确定关系后，据林茜透露，她说了很多他的坏话，蹿腾着林茜把他甩了，像她一样找个富二代男友，怎么现在这是？
“陪你说说话，不会陪着陪着说到床上去了吧？”
他倒是有心报复一下，不过想让他像舔狗一样屁颠屁颠跑过去伺候，你想多了吧？
就在他准备回消息的时候，想到一点，他立刻停下。
这事还有待商榷，章倩是交过几个富二代男友的，据说还与包大海有过一腿，这种人眼里只有钱，不过一百万身家的人，江城太多了，有一套房子的就是，如果章倩看他有了一百万，就准备爬上他的床，未免有些太廉价了。
这女人，有些小聪明，会不会是圈套？
林晓光这么一想，立刻警觉起来，不动声色，直接把章倩给删除好友。
吃过饭后，他睡了个午觉，下午起来，打开电脑，在网上挑选写字楼，最后选中高新区创业园的。
只要投资一到，公司发展步入快车道，员工数量会变得很多，就需要一个比较大的办公场地，而创业园有20000平待租的写字楼，日租金2.6块，甲级写字楼，押一付三。
暂时没钱，只能退而求其次，租旁边面积小一点的，以后搬家也容易。
最后，他在旁边选了一个，条件差不多，月租7.8万，精装修，十楼一整层，面积1000平，可容纳近300个工位，有八部三菱电梯，其他一应设施俱全，最重要的是可以直接入驻办公。
找到招商热线，他打过去，约好看房的时间，当下就过去。
到了一看，呦，还不错，采购一批电脑办好宽带，就能直接工作，经过讨价还价之后，对方降价到7万一月，在两个月的免租期上加了一个月，然后他找了个律师，确定合同无误后，他才签订合同，付过去28万。
到这一步，系统发放的新手礼包，100万rmb，他用掉了34万，还剩66万，都在微讯网络银行基本户里。
租下写字楼，他又拍下几幅照片，发到朋友圈，并且定位了地点。
回去的路上，坐在出租车里，他看着陆续的点赞和评论，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刚回到出租屋，他正准备做饭，有人打电话过来。
他一看，呦，竟然是苏茉。
苏茉是班上的同学，人长得眉清目秀的，气质清纯，有种江南女孩独有的秀气，性格文静，这妹子学习尚可，目前在考研，大学四年他甚少接触，关系不咸不淡，不知道找他什么事？
“喂？”
“林晓光，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急事想找你。”苏茉声音清澈。
林晓光眉毛一挑，该不会是和章倩一样吧？
“我准备做饭。”
“我真的有急事。”她急得快哭了。
“什么急事？”
苏茉沉默一下，才道：“我想借钱。”
“借多少？”
“嗯，五千，一万五，七千，一万二，九千，一万二，总共六万。”
“这么多？”林晓光小吃一惊。
“不行的话，三万就可以。”苏茉急忙道。
“你怎么借了这么多钱？”
“为了生活。”
林晓光有些疑惑，一个考研的大学生，日常生活而已，需要借这么多钱吗？
“你在哪？”
“我在我租的公寓，江都嘉园56栋27楼01号。”
“好。”
林晓光当下起身出门，拦一辆出租车过去，直奔江都嘉园，进入小区，抵达楼门口，进电梯，半分钟后到达2701。
他敲了下门，门下一刻被打开，眼睛通红的苏茉顿时扑向他。
“我去？这怎么回事？”
……
5、我想和你谈恋爱
一见面就投怀送抱，让林晓光吃了一惊。
温香软玉在怀，感受着柔软的身体与惊人的弧度，这份触觉，让他怦然心动。
但是，不能再这样抱下去了，不然就要出事了，可是，为什么不想推开呢？为什么就是想多抱一阵？应该是我想给她一点温暖和关怀，所以才不得不这样牺牲自己的身体。
我真是一个好人啊。
就这样抱着，林晓光个子还算高，有一米八三，苏茉个子有点矮，还不到一米六五，此刻抱着，就像个布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苏茉抱着，突然间就开始哭了，一开始还只是无语凝噎，默默流泪，后来就低声抽泣，再到最后，变为声泪俱下。
林晓光肩膀上湿了一大片。
感受着从温暖到冰凉，他渐渐动了恻隐之心。
就这样抱着她，他走进屋子，这一走动，苏茉顿时被惊醒，挣扎起来。
他将人放下，苏茉站在地上，看着他，这才醒悟过来，急得脸色羞红，有些手足无措，道：“真不好意思，抱歉，我出丑了。”
“没什么，谁都有承受不住而崩溃的时候。”林晓光温和地笑着。
苏茉勉强笑了下，没有说话。
她坐在沙发上，好一阵才收拾好情绪，看着他，道：“林晓光，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真的不想开口借钱，但我真的没办法了。”
“究竟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气，她道：“我其实是个网文写手，去年毕业后，我没有去工作，而是租了这套房子，以考研为名，全职在家写小说。”
有前面的事做铺垫，现在听到这个，林晓光也不觉得多吃惊，只是惊讶还是有的。
同班同学里，竟然有网文写手？大学四年可从来不知道。
苏茉扫视着房子，继续说道：“这套房子，两室一厅，月租两千五，去年六月我和一个朋友合租，每人出一半，租的时候押一付三，付了一万，我手里没钱，就借了借呗的六千，分期三月归还。”
“然后我安心写小说，结果第一本成绩太差，扑街了，稿费才几百块，三个月后，为了还钱，我找美团借了七千。”
“……”
“到最后，攒下六万块的债务，每月的5号要还美团，9号要还花呗，13号要还白条金条，18号要还翼支付，24号要还秋贝，27号要还借呗，我都是分三期，一个月的还债流水，都有三万多。”
“其实，要不是今年借贷收紧，而我多头贷款，旧的平台借不了还要还，新的平台过不了审核，不然还能周转一下的。”
“今天五号，要还美团的五千，最后一天，不然就逾期了，会上征信的，我真的没办法了。”
林晓光默默地听着，心里满是震惊。
他怎么也想不到，苏茉的执念竟然这么深，为了小说能精品，每月稿费过万，不断地太监，不断地开新书，没钱就借债度日，从借呗、金条、秋贝、美团、翼支付，还有白条取现，这些还算正规的平台上借了五万，钱滚钱利滚利，到现在差不多要还六万。
这五万块，就是一年的开销。
前六个月房租7500，第七个月室友搬走，房子她一个人住，后六个月交了15000的房租，总共22500。
她自己做饭吃，平时也很少买衣服鞋子化妆品，生活费一月1500，一年18000。
买了个超薄本做码字用，花了六千，手机丢了，换了一个，花了三千，网费什么的一年一千，10000块没了。
加起来，刚好五万。
“你好歹一个一本大学生，随便跟我一样，找家教育机构当老师，一个月也得有好几千了吧？为什么一心写小说？”
苏茉眼含热泪：“一入网文深似海，从此打工是路人。”
“我真的热爱这份事业，就像一辈子安安静静地写文，而且，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人心妥测，职场勾心斗角，我真的很讨厌。”
林晓光也是佩服她。
她竟然可以宅到这份程度，十天半月都不出门，意情期间更是连续三个月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快隐居了。
“为什么不找你爸妈？”
苏茉沉默下来，心情变得很低落，又有眼泪流出来，抽泣着，道：“我没脸见我爸妈，而且，我怕被我爸打死。”
沉默半晌，林晓光叹口气，又问：“为什么想到找我借钱？”
她抬起头，脸上梨花带雨，泪眼朦胧，认真地看着他：“因为你有钱，而且……你是个好人……”
“好人？”
又被发了一张好人卡。
“最重要的是……”她鼓起勇气看着他，眼神有些羞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依然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火辣而温柔，明眸似水，轻启樱唇，道：“其实，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飞速低下头去。
“啥？”林晓光一愣，这算啥？表白吗？
很早就注意到了，为什么现在才说，可怜他大学单身了四年。
林晓光有些犹疑，不知道是该相信这番说辞，还是该怀疑，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麻烦啊，有女孩子喜欢你，还要思考她是为了你的钱，还是为了你的人，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穷人就没有这些烦恼了，只要被妹子看上，那一定是冲着人来的。
“还是做穷人好啊！”他不由感叹。
想到有钱，他还有些疑惑，苏茉长相并不差，再加上清纯的气质，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科大僧多肉少，以她这种姿色，不是没有富二代追求过，她想有钱，挑个有钱的追求者与之交往，钱还不是手到擒来，就算不想这样，也能找人借钱啊，相信只要她开口，没有几个男人会拒绝。
为什么偏偏找他？他也有些犹疑，难道我真这么有魅力？
“把你手机给我。”
“给。”苏茉瞪着无辜的眼睛，毫无保留，把手机递过来。
林晓光打开各个借贷平台，四下看了看，看到上面确实借了这么多钱，最后默然，把手机还给她。
竟然没有说谎。
“行，六万是吧，我给你，你现在就把钱还了。”
“真的？”苏茉还有些不相信。
“真的。”
仿佛听到天籁之音，她喜极而泣，激动得不能自己，手足无措：“林晓光，真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不过你放心，你的钱，我很快会还给你的。”
不知道怎么感谢？肉偿行么？林晓光邪恶地想着，很想这么问她。
“多久？”
“啊？”她瞪着无辜的眼睛，眼珠一转，顿时醒悟过来：“我还要三个月才能拿到稿费，现在新书刚上推荐，成绩好坏还不知道……”
“一年，我只给你一年时间，不过不用每月都还，明年的今天，六月五号，你把这六万块还了就行。”
林晓光认真而严肃地看着她。
“啊？好，好的，好的，太感谢了。”苏茉不知道该鞠躬还是怎么感谢。
“别，有很多女孩子借了贷款，不堪压力，最后自杀了，我只是不希望风华正茂的你，也做出这样的事。”他脸色一缓，一边盯着她说着，一边打开网银，登陆企业账号，给自己的个人户头里转了十万，然后又登陆支付宝，把钱转给她。
银行处理很快，没多长时间，苏茉就看到六万块转过来。
“我肯定不会自杀的。”她对着他甜甜一笑，然后操作手机，三下五除二，把所有的欠款都还了。
看到借款额度都是满的，没有要还的账单，她顿时无债一身轻，彻底地轻松了。
苏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脸色微红，道：“林晓光，我想谈个恋爱。”
想谈就谈，问我干什么？莫名其妙，林晓光翻个白眼。
“……”
见他这个样子，苏茉意识到他没听懂，于是再次开口：“林晓光，我想和你谈恋爱。”
“what？”他有些吃惊，被表白了？
“你不会是想报恩吧？或者说，你认为，做了我女朋友，就不用还钱了，我告诉你，你想得美，我有女朋友，我们不合适。”林晓光义正言辞，想赖账，你怕是在想屁吃。
苏茉小嘴微张，猛然醒悟过来，连连摇头，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会赖账的。”
“我真的想和你谈恋爱。”
林晓光松一口气，问：“为什么这么说？”
苏茉沉默了一下，才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一年时间，我都是一个人，365个日日夜夜，99%的时间里，我都宅在房子里，你不会知道，一个人，到底有多孤独，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她需要一份安全感，一个人，真的很累。”
“我也想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失落的时候，他可以安慰我，高兴的时候，我可以分享喜悦，我想感受到被爱、被喜欢、被关怀的感觉。”
“林晓光，我能和你谈恋爱吗？”
林晓光不知道说啥了，一个人长时间独处，真的会憋出毛病，脑子都可能会出问题。
苏茉忽然想到一点，追问：“对了，你和林茜，还在一起吗？”
“分了。”他下意识回答。
“那就没问题了。”她脸上绽放出笑容，笑靥如花，看着他的眼睛，深情道：“林晓光，做我男朋友吧。”
林晓光思考着，刚刚分手，现在就要进入一段新的恋情吗？
……
6、一夜鱼龙舞
有句话说，治愈失恋最好的药，就是开始一段新恋情。
此刻，林晓光认真的打量着苏茉这张脸。
大眼睛漆黑清澈，秀气的眉毛不画而黑，柔软粉嫩的唇不点而赤，娇俏玲珑的小瑶鼻挺立着，一张樱桃小嘴甚是可人，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可破的粉脸，端的是脸蛋美丽绝伦，气质清纯可人。
此刻，她还深情地看着他，明眸似水，眼含秋波。
那眼神里极为火辣，同时还有认真和倔强，祈求与渴盼并存，显得有些卑微可怜。
林晓光心软了，女孩子开口对男生表白，真的很不容易。
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否负责到底，而且女孩子还很麻烦，他思考了下，准备让她知难而退。
于是，他忽然一笑：“行，谈恋爱也不是不可以。”
“啊？”见他答应，苏茉顿时喜出望外。
“但我还有几个条件。”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她连连点头。
全都答应？不会吧，林晓光有种不妙的感觉，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继续下去了，于是面色一肃，娓娓道来。
“谈恋爱可以，但是要约法三章，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不能打扰我工作、应酬以及社交，不准偷看手机、查weixin、翻短信等等，不准向别人透露我们的关系，不准到微博朋友圈秀恩爱，不准找什么纪念日，我玩游戏的时候不能打扰我……”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完了有些口渴，苏茉见状立即去一旁的冰箱里，给他拿一瓶纯净水过来。
“都行，我都行的，都没问题，我答应。”她一坐下，连忙点头答应。
这都答应了？
林晓光无奈，既然这样，那他就只能勉为其难，和她谈恋爱了。
叹口气，看着眼神无辜的苏茉，他突然笑出声。
笑声是会传染的，他笑了，苏茉也跟着笑了，看着他吃吃的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笑出来，一颗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溢出，然后滑落脸颊，滴在木地板上，一滴一滴，很快地上就湿了一大片。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林晓光看着她，心里突然有些心疼。
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哭呢，看得人好不心疼，只想抱在怀里怜惜。
“你为什么要哭？”
“我是开心，激动，兴奋，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以后我就不是一个人了。”苏茉流着泪，却依然痴痴地笑着。
这个时候，林晓光还能说啥呢，只能给她以拥抱。
他站起身搂过去，苏茉张开双手，扑向他，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就这样过了好一阵，林晓光突然出声：“苏茉，时间太晚了，我要走了。”
“别说话，吻我！”她昂起头，一张樱桃小嘴凑上来。
他顿时就被堵住，没法说话了。
这一夜，醉了。
窗外已是深夜，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粉色交织缠绕在深沉的夜色间。
次日，林晓光醒来，就感觉到身上一片温暖柔软与滑腻，睁开眼，就看到苏茉还在沉沉睡着，趴在他的胸口，整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条腿压着他的大腿，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
也是缠人的紧。
他小心翼翼移开她的身体，轻轻翻身起床，悄悄穿衣穿鞋，只是看到床上星星点点的落红，眼神有些复杂。
“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才十一点多，窗外阳光正好，暴雨过后，空气新鲜，泥土潮湿，万物滋润茁壮生长，树上鸟语，花丛中虫鸣，奏着欢快的合奏曲，阳台上的百合盛情地绽放，纯白的花瓣，嫩黄的花蕊，无一不美好。
昨天那身衣服没法穿了，林晓光只穿了个裤头，就去厨房做饭。
没办法，昨晚折腾太久，消耗完最后的精力，凌晨四点才睡，现在肚子里早空了，饿得慌。
也只是饿，其他方面，好在年富力壮，恢复得快，不至于身体被掏空。
苏茉果然自己在做饭，冰箱里一应蔬菜齐全，电饭煲什么的都有，米面油盐酱醋茶无一不缺，林晓光四下一看，就有了想法，开始做饭。
两个人的饭，不用多少，三菜一汤就行。
于是，大半个小时过后，一锅米煮熟，一个番茄炒蛋做好，一个青椒土豆丝炒好，一个刀拍黄瓜的凉菜调好，一个紫菜汤烧好。
看着这些菜，林晓光满意地笑了，还不错。
这时，身后一副柔软的身体贴上来，紧贴住他的后背，搂住他的腰。
“林晓光，你为什么这么好？”
“不好，难道渣，你才开心？”他转过身，捧着她的脸，笑着。
苏茉摇头：“只是感觉很不真实。”
“爱情如梦似幻，大概就是不真实的，让人漂浮在云间，沉沉浮浮，享受高潮与低谷。”林晓光笑了下，挂了下她可爱的琼鼻：“别多想了，吃饭吧。”
“好。”她甜蜜地笑了。
接下来吃饭的时候，又是一阵深情与甜蜜，真是甜到发鼾，蜜到沉醉。
洗碗的时候，依然如此，她洗碗，他就在身后闹，这边挠一下，那边亲一下，左手捏一下，右手摸一下，玩的好不开心。
终于洗完，她身体发软，打掉他作怪的手：“别闹了！”
“好。”占到便宜，他见好就收。
今天周六，难得有时间休息，他不准备工作，于是给自己放假了。
一方面，创业虽好，可不要废寝忘食呦，外面都说996是福报，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您996，我就975，我钱多，我烧得慌，怎么了，碍着您了？您不爽，可以打我啊。
不加班，从ceo开始做起，由他带头执行。
他就要做一个反传统的创业者。
下班时间，说不加班就不加班，周末休假期间，不管领导还是同事，谁也别想联系到我，我只想尽情地休息，肆意地娱乐，我的时间我做主，工作什么的，别烦我。
另一方面，此刻正是恋奸情热之时，年轻男女，谁不想腻在一块，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温柔乡英雄冢，他也逃脱不了啊。
“下午我们去玩吧。”林晓光飞速亲一下她的脸，然后赶在她嗔怪之前，连忙躲开。
“不行啊。”苏茉嘟着嘴，有些为难，祈求地看着他：“今天要码字。”
“不能请假吗？”
“当然可以请假，不过现在正在上推荐，必须稳定更新，而且还有书友的打赏，我承诺了要加更的，承诺的事一定要做到，不然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书友？”苏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那行吧，你码字。”林晓光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没有为难她。
“你真好！”苏茉有些欣喜，踮起脚尖，飞速在他嘴唇亲一下，只有短短一瞬间，如蜻蜓点水一般。
“你去忙吧。”
“那你怎么办？”她看着他光溜溜的身体，衣服都没法穿了，肯定不能出去了。
“我看小说啊，我还是起点高v呢。”林晓光笑了下。
“那好吧，你先看小说，等我码完一章，我去给你买几件衣服回来，然后晚上我们出去吃，可以吗？”苏茉仰着头，征询他的意见。
“行。”
“那好。”苏茉展颜一笑，然后匆匆离开，拿到笔记本后，就双腿盘在沙发上，开始码字。
林晓光有些好奇她写的什么小说，凑过去看，她立刻发觉，合上电脑。
“你写的什么小说？”
“能不说么？”苏茉有些羞耻，昨晚更羞耻的事情都做了，但是把她的小说，展示在熟悉的人面前，相比起来，好像比她赤果在他面前让他欣赏，还要更羞耻一些。
“不行，说了要坦诚相待。”他严肃地摇头。
她紧咬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这招对我没用。”
僵持好一段时间，苏茉无奈，终于开口：“你去起点搜苏小茉，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话，她飞速低下头去，不敢抬头。
林晓光笑了下，打开起点就开始搜索。
然后就找到一本书，出乎意料的是，不是女频，而是男频，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写的是历史类型，书名叫《天夏长安》。
他打开看了下，发现书只有五万字，才十七章的样子，目前正在历史分类签约作者新书榜第七。
至于总榜，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他没管这些，加入书架，先投13张推荐票，然后打开看起来。
五万字，一字一句，十多分钟他就看完，然后，就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
主角就叫李长安，他是蓝星人，穿越到一个架空历史世界，王朝名大夏，当今在位的是神武天皇，年号天夏，时值天夏五十一年，神武天皇垂垂老矣，诸子九龙夺嫡，边疆动荡不安，朝堂党同伐异，赶考士子李长安，就此踏入天京长安。
小说背景宏大，情节引人入胜，文笔老道，感情细腻，只是进度比较慢，属于慢热类型，文比较平淡，并非当下的主流爽文。
看了这本书，林晓光才知道，她为什么会连续扑街。
慢热文需要精心雕琢，码字的时候，更需要心平气和，而她背负的债务太多，压力太大，心浮气躁，这样怎么能写出好文？就算写出来，成绩稍不如意，就患得患失，没法坚持下去，怎么能成功？
他看着正全神贯注码字的苏茉，叹口气：姑娘，你这本书，多半要扑街啊。
……
7、磨人的小妖精
林晓光回过头，默默换个账号，登录他平时拿来喷人的那个13级普通会员小号，然后给里面充值一千块，十万点币，拿其中的一万点币投资这本书，再拿一万点币，直接打赏过去。
最后，还写了一个长评的支持，发送上去。
然后又换回看书的高v会员账号，看起了最近追的一本书《我真没有钞能力》。
两个小时后，苏茉码完一章发上去，长舒一口气，伸一把懒腰，这才放下笔记本，拿出手机，打开起点app，看起了刚发出去的新章节，开始修改错别字。
十分钟后，她逐字逐句看完，修改结束，看一眼分类签约榜，看到排名竟然上升一级，便有些兴奋。
再一看粉丝榜，七个粉丝，比昨天多了一个，而且，多的这个还是个舵主。
“不会是他吧？”她看一眼正看书入迷的林晓光。
她溜过去，趴在沙发后，伸长脖子一看，发现他在看另外一本都市小说，顿时扁扁嘴，接着，她看到他发评论，他的昵称是“哥哥我宣你”，而不是打赏一万点币的“天不生我赵日天，喷道万古长如夜”，终于死心了。
这个臭男人，一点都不支持她。
“小光，你先安心待着，我去给你买衣服，你等我啊！”
“行，你去吧，我衣服穿多大码，身体多大尺寸，你知道的不能再清楚，就不用我说了，早去早回。”林晓光头也没抬。
苏茉羞愤欲死，没敢争辩，赶紧溜了。
过了一阵，她才买来一件t恤，一件衬衣，一件五分裤，一件七分裤，以及一条内裤，t恤和衬衣一个大一号，一个小一号，五分裤和七分裤也一样，一个宽松一点，一个紧一点。
林晓光试了下，才换上格子衬衣和卡其色五分裤。
“这两件小了，你还是退了吧，我看你对我衣服穿多大还不知道，要不再熟悉一下我的身体？”他坏坏地笑着。
“不要！”苏茉连连摇头。
“那就先饶了你。”
他又想到一事，道：“对了，我在外面还租了房子，也一个人住，次卧还空着，是你搬过去呢，还是我搬过来？”
“这么快？”苏茉有些吃惊，迟疑着。
“你搬不搬？”
见她没有表态，林晓光便大手一挥：“那我搬过来，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我现在就去搬家。”
然后他就出门走了。
“……”苏茉无奈，叹口气。
挨到傍晚，林晓光把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都搬过来，其他的，没用的扔了，有用的，先寄存在那，房子合同还有三个月到期，立刻又找不到下家，只能慢慢等了。
搬到新家，他就堂而皇之，和苏茉住在一起。
然后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便开始了。
俗话说温柔乡，英雄冢，同居了一天半，林晓光简直乐不思蜀。
周一早上，一觉醒来，他并没有动，依然搂着苏茉，享受着片刻的温存，然后她先忍不住了，红着脸，轻哼着：“你去上班吧，别作怪了。”
“……”他没说话，手上的动作继续。
“球球你了，别捉弄我了，你去上班好不好？”苏茉祈求地看着他。
“叫哥哥，叫了我就去。”
“哥哥……”苏茉腻腻地哼了一声。
“哎，我的好妹妹！”他长长地应了一声，拉长尾音。
想起那个和他不对付的妹妹林曦，再听听这声音，林晓光顿时心里都酥了，真有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念头。
“你该去上班了……”她又腻腻地喊了一声。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无奈了，这时还能说啥呢，只好伸手在她粉臀上拍一巴掌，然后才起身穿衣去洗漱。
吃过爱心早点之后，叫了一辆滴滴，二人来个吻别，他这才去公司。
车上，他注册一个企业版，十多分钟后，车子在高新区创业园门口停下，他下车步行，路过菊厂研究所、鹅厂江城分公司、猫厂汉东总部，最后才抵达数字大厦c座，上十楼，打开u型锁。
公司还是那个样子，前台光秃秃的，背景墙上一个logo都没有，办公区内只有桌椅，其余啥都没有，包括办公点难，想喝口水连饮水机都找不到。
琐碎的事情很多，都需要行政来处理，得尽快招人。
招人的话，全公司三百号人，难道要他挨个面试，那还不得累死。
“诸葛亮事无巨细必躬亲，最后把自己给累死，我可不能重蹈他的覆辙，创业归创业，只要把握好战略大方向就行，其他的，找到好的执行者就行。”
林晓光前思后想，便决定了，当甩手掌柜。
甩手掌柜，说的讲究一点，就是黄老之道和无为而治，这并不是那么不靠谱，武帝刘彻能够北伐匈奴，靠的就是尚黄老之道崇无为而治的文帝景帝几十年休养生息，攒下的基业。
他现在也想这样，无为而治。
对于管理企业，他并没有专业的知识，所以只能学习借鉴，联翔虽然是美帝良心，不过它的管理三要素，他还是很认同的。
建班子、定战略、带队伍。
最前面的是建班子，所以他先准备招聘管理岗，这些各部门经理中，又以hr经理、行政经理、财务经理优先，这样可以尽快入职，维持公司运转。
hr可以辅助他进行招聘，行政负责采购办公用品，财务则管钱。
招聘之前，要设计职级与薪资体系。
参考鹅厂、猫厂和其他巨头独角兽，他依次将各类人才，分为技术岗t与非技术岗n两类，鹅厂是t、p、m、s四族，熊厂和鹅厂一样也是四类，猫厂是m、p两种，微讯的这两种，类似猫厂，不过也有不同，没有管理岗。
中低层，其实并不需要区分出管理岗，至于高层，顶着一个总监、副总裁、首席官的名头，谁都知道谁是管理岗。
tn两个岗，目前暂设六级，一级最低月薪12k，年16薪，二级月薪24k，年18薪，三级36k，年20薪，四级48k，年22薪，五级就是年薪制，两百万起步，至于六级，年薪加期权。
最低一级的t1和n1，基本工资5k，绩效奖金4k，房补、餐补共2k，全勤奖1k，上下班出行报销，周末双休，八小时工作制，六险二金。
应届毕业生，一万二的月薪近二十万的年薪，在江城这个地界，今年这个经济形势，算是不错了。
整整一天，他才把职级薪资体系完成，然后在各大招聘平台注册公司账号，之后就以微讯网络ceo的名义开始招聘。
“招聘hr、行政、财务、开发、运营、市场、商务、客服、媒体各类人才，总共300名，要求：学历不限，专业对口，工作经验不限，感兴趣即可；福利待遇：975工作制，即周末双休，周内朝九晚七，反对996或007福报，反对加班，同时每季度有一周假期，每年20天年假，带薪休假，福利多多……”
发出去后，他又打开逼乎，准备在这上面发一个。
结果发现，逼乎官方对他微讯网络ceo的头衔已认证通过，但他之前发出去的那个发言，却被以内容不符合规范为由，给删除了。
发言没了，倒是有不少人给他发了许多私信，有冷嘲热讽的，有精神支持的，但并没有人流露出想要过来的意向。
可能也觉得微讯网络前途未卜。
这让他有些失望，他的魅力，还是不如人家马老师啊。
人家当年光靠人格魅力，吸引了跨国投行高管蔡重信，毅然而然加入猫厂，放弃五百万软妹币的年薪，跟随马老师，每月领取500块的工资。
他差太远了。
“咱有系统，再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个天选之人，难道蔡重信真是穿越者？”
回过头，他看着逼乎，轻笑一声：“还删我的发言，下次，要不找机会把你收购了，要不自己做一个问答社区。”
逼乎不让他发，他索性就不发了，不仅不发，连app也被卸载了，然后就去下载微博，登录以前的账号，修改昵称，简介写上微讯网络ceo，然后又去认证大v。
末了，又把招聘公告发一遍。
一整天就做了这点事，他忽然感觉应该找个助理分担一下，于是又在招聘平台以及微博，发上ceo助理招聘公告。
ceo助理，他定为n3级，年薪72w，要求年轻女性，五官端正，气质出众，不限学历，不限专业，有三年以上工作经验就行，其他一应待遇，都与其他人看齐。
做完这些，离七点不远了，他就准备下班。
这时，有人敲门。
他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身着笔挺西装，膀大腰圆，脑袋大脖子粗，顶着一个大光头的白人，站在玻璃门旁。
“打扰了，请问这是微讯网络吗？”来人用英语问。
“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idj资本ceo格拉夫，您就是微讯网络ceo林晓光先生是吧？”
林晓光顿时脸上浮现笑容，种子轮投资，终于到了啊。
“是的，我是林晓光，格拉夫先生你好。”
二人握了下手，他邀请对方走进去，格拉夫审视着办公区，暗自点头。
幸好之前林晓光找了保洁公司，办公区有人打扫，倒不至于一片脏乱差，同时幸好找了桶装水公司，注册了账号，买了饮水机，订了水，此刻有人上门，倒不至于一杯水都没有。
二人落座，他倒给对方一杯水。
……
8、1230000美元
格拉夫看起来不像个创投资本ceo，倒像一个杀猪的屠夫，也只是一身得体的商务正装，才显得有点像投资从业者。
“格拉夫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他客气地笑了下。
对他这个本科英语，考过英语专四，还教授高中生一年英语的人来说，用英语跟老外交谈很容易，唯一的问题就是瑞士人70%说德语，但谁知道格拉夫英语不错。
“林，我也是。”格拉夫哈哈一笑，摆摆手：“不说这些了，我们言归正传，100万美元的投资，5%的股权，你是否认同？”
这肯定认同啊。
公司刚刚成立，就估值2000万美元，这多酸爽。
“当然，我很认同，格拉夫先生你很有眼光，相信这笔投资，会给你带来至少两万倍的回报。”林晓光笑容灿烂，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对方，仔细地审视着，看格拉夫不是生化人之类的，不然为什么idj资本这么像系统专门为他量身订做的工具人？
两万倍的回报，也就会说，微讯网络未来会成为市值至少4000亿美元的巨头。
目前国内，市值上4000亿美元的，也就只有猫厂和鹅厂了。
他的意思，是说微讯会成为第三个巨头。
听到他这么不靠谱的话，卫瑛不由翻个白眼，4000亿，你还真敢想，先做成独角兽再说吧。
格拉夫却没有感到浮夸，一点怀疑也没有，笑容灿烂：“哈哈，我也是坚信微讯网络会成为下一个鹅厂，要不然，idj才不会大老远跑来投资。”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尽快签约，ok？”
当然ok啦，林晓光求之不得。
但是，签约涉及股权变动，股东不能不在场，于是他便给韩夏打个电话，告知一声。
“种子轮投资？瑞银创投idj资本，100万美元？占股5%？”韩夏有些惊讶，随即点头：“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到。”
来的路上，她还是很疑惑，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无心之举，怎么就有回报了？
之前拿了一万rmb，占据1%的股份，现在价值20万美元，整整翻了140倍，无心插柳柳成荫，难道自己有投资天赋？或者说林晓光这个项目还真有前途？
这一刻，她也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到了办公场地，她看着漂亮的写字楼，布置的井然有序，员工有条不紊地工作，也是暗暗点头，不说别的，光看这个，就有几分做正经事的样子。
到了会客室，林晓光朝格拉夫，介绍一下韩夏：“这是财务投资股东。”
“你好。”她与格拉夫打个招呼，这才开始会谈。
像很多天使投资人一样，格拉夫并没有过多纠缠，核心的条款，100万美元占股5%，这一点确定，剩下的，其余条件都很优厚，于是种子轮投资协议出炉。
股权分配方案，期权池预留10%，idj资本获得5%。
两大股东，林晓光和韩夏，之前分别占股99%和1%，此次融资，按比例释放股权，一共15%，前者释放14.85%，后者释放0.15%。
他也是这样准备的，但是韩夏似乎有不同意见。
她摇摇头：“我想追加20万美元投资。”
“……”
格拉夫笑了下，微笑看着二人。
林晓光有些莫名其妙，姑娘，之前说好的，你只是过来凑人数的，怎么现在要下场玩了？
“不好意思，格拉夫先生，我希望会议可以暂停一下。”
“没问题，请便！”
歉意一笑，随即他拉过韩夏，走出办公室，才没好气问：“韩大小姐，之前你说好的，那一万块就当打了水漂，怎么现在变了？”
“我改主意了，不行啊？再说追加投资，融到的钱更多了，你不开心？”韩夏饶有兴致地笑着。
似乎说的也是。
100万美元，变成120万美元，虽然只多了一点点，但蚊子肉也是肉啊，他看着身着一字肩露背装的韩夏，锁骨精致，后背光滑，就是露的太多，轻笑一声：“行，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别穿这种露太多的衣服，风尘味太重，和站街女没什么区别，不适合你。”
韩夏眼神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打量好一阵，看得他颇不自在，最后才点头：“好，我答应你。”
“那就这样安排，这次融资，10%还是期权池，5%idj资本，按比例释放，然后我再出售1%给你，这20万美元我套现，用以改善我的生活，最后我83.15%，你1.85%，你的投票权委托我代持，ok？”
“那我干脆出23万美元，凑一个整数的了，你转让我1.15%，加起来我就是2%，不好吗？”韩夏眨巴着大眼睛看他。
0.15%的股权，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下他就点头：“也行。”
达成一致，他们重新回到会客室，把这个方案跟格拉夫解释了下，然后等待着他的意见。
谁料，他竟然没反对。
“不管是追加投资，还是创始人套现改善生活，我都很同意，现在可以签约了吧”
好吧，这也太爽快了。
于是新的股权分配方案出炉，林晓光个人83%，期权池10%，idj资本5%，韩夏2%。
同时实行ab股双重股权制，a：b为1：10的比例，林晓光个人的一股，拥有10股的投票权，出资股东一股只有一股投票权，另外期权池10%的股权，由他代持，投票权也在他手里，最后的投票权比例为932：5。
没有所谓的防稀释条款和一票否决权，也没有派驻财务或企业战略及投融资顾问，常规的保护条款、增资扩股条款、股权激励管理层分红，这些当然是有的。
没有签投资框架协议，没有做尽职调查，直接签约。
一份融资协议，他与idj资本签署，一份股权出售协议，他与韩夏签署。
条件很优厚。
到这一步，林晓光更加确定，格拉夫就是个工具人。
结束之后，格拉夫就以公务繁忙为由，匆匆赶往机场，直接回苏黎世。
至于100万美元，需要等idj资本的法务，确定这份协议没有问题，然后钱才会在一个工作日内打过来，经汇率转换后变为rmb到账，这都需要流程。
韩夏的20万美元就容易多了，签署完协议，她打个电话，按照实时汇率，1419840rmb就转过来。
林晓光看着手机收到的工银到账提示，摇头一笑。
“第一次见这么多钱，什么感想？”
格拉夫一走，就只剩下二人，韩夏看着他，露出笑意，忍不住问一声。
“没什么感想，就是这钱赚得有点太快了。”他小小装了个逼。
韩夏甚是赞同，点点头，叹口气：“我也搞不懂这些老外怎么想的，竟然觉得你这创意比较靠谱，我也是疯了，还追加了20万刀。”
“后悔了？”
“后悔倒不至于，我就是好奇，weixin垄断了社交市场，微讯怎么出头？”
“要不约个饭，饭桌上我慢慢给你讲？”
察觉出他的小心思，韩夏抿嘴一笑：“不用了，现在多说无益，还是让我有种期待感吧，到时候我再看你会出什么招，你好好创业，就这样，我走了，拜拜！”
说着，她便飘然离去。
试探性地邀请就直接被拒绝，这小妞，太不给机会了吧。
林晓光看着她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袅袅婷婷，身材妙曼，婀娜多姿，有种把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的冲动。
“算了，来日方长。”
这事做完，眼看着就要天黑，他也就回家了。
回到家时，苏茉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正如一个贤妻良母，林晓光瞬间就被幸福包围，还是苏茉好，知道给他做饭，不像韩夏，约顿饭都不给机会。
晚上吃过饭后，两人闹了一阵，挨到九点，苏茉又去码字了。
林晓光以一个葛优瘫的姿势，瘫在沙发上看小说，开始看《天夏长安》今日份更新的两章。
不得不说，自从没有债务压力后，苏茉不再心浮气躁，变得气定神闲，现在更新的章节里面，主角颇有种风轻云淡从容不迫的姿态，比以前好了很多，章节水准稳重有升，阅读的时候比感觉更舒服了。
看完小说，他投十三张推荐票过去，接着又切换账号，登录喷人小号，又投三张推荐票上去，然后打赏一万点币。
这几天，他每天晚上都要看这本小说，每晚也都会打赏，到今天，累计打赏四万点币，已经获得掌门头衔，目前排粉丝榜第一。
经过他不断砸钱，《天夏长安》在历史分类签约作者新书榜排名不断上升，目前已经排第四。
然而，这一届的签约榜大神辈出。
排名第三的一本书《大明最狠暴君》，作者是lv5，都有五个盟主了。
第二是《南宋第一狠人》，作者也是lv5，九个盟主。
至于排名第一的，《大汉卫国舅》，作者是一名大神，有十三个盟主，其中一个还是白银大盟。
林晓光有些不服气：“这届作者太霸道，欺负我女票啊？”
这可不行。
他算了下，砸到分类榜第一，最起码得23个盟主，两万三千块才行。
手里刚刚有了钱，还是一百四十万，这哪忍得住，当下怒冲三万块，然后分三次全部打赏出去。
过了段时间，榜单更新之后，他再一看，不禁乐了，天夏长安终于从历史分类签约榜第四，一下跃居第一，力压大汉卫国舅一头。
不仅如此，在签约总榜，也拔得头筹，将一众lv5、大神乃至白金，挑落马下。
……
9、卫瑛
总算拿到第一，林晓光心里稍微舒坦点了。
不过，他对这些作者们，其实有些愧疚，但没办法啦，身为男朋友，肯定要帮女票的啊，为了女票都能两肋插兄弟两刀，是个人，都会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的，他也不例外。
这么一想，他瞬间就没有了任何心理负担。
“各位大神，抱歉了，我女票一个新人，新书期真的很重要，等各位小说上架，我再还各位一个白银大盟，等公司上市，我再还一个黄金总盟，如果各位的作品适合改编，到时候还一个ip改编版权费，对不住啊。”
回过头，他看着苏茉，有些发愁。
平时他都是打赏一百块，今天怒砸三万块，说不定就会引起她的怀疑。
于是他想了想，动手写了一篇评论，道：“其实我本名不叫赵日天，我叫李长安，本书主角和我的名字一样，性格也差不多，简直大爱，今天是个小高潮，看得人欲罢不能，三百万点币支持一波。”
发出去之后，他又切换账号，看起了别的小说，《我真没想重生啊》。
晚上十一点，苏茉码字结束，今日份的新章节上传，修改完错别字后，去了书评区，随意一瞥，然后愣住了。
“啥？竟然有人打赏白银大盟？还一连三次？”
她有些不信，打开粉丝榜，果然看到赵日天打赏了三百万点。
白银大盟啊，想她写书三载，连个盟主都没有，这一下不仅有了盟主，而且还是三白银大盟，怎么不令人激动。
不过激动之余，她想到后果，又有些发愁。
这几天，打赏一个舵主，她加更一章，每天都在加更，现在打赏一个三白银大盟，这是要加更三百章的节奏啊，这谁撑得住？
“要死要死要死！”
“怎么了？”林晓光关心地看过来。
苏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刚刚有人给我打赏了三个白银大盟，按照我的承诺，我要加更三百章，我哪有这么多的存稿？”
“那就慢慢码呗。”
林晓光笑了笑：“起点不是很多作者都欠账吗？你记着以后慢慢补，只要说到做到，读者们还是会理解你的。”
一百章啊，这都三十万字了，一个月估计苏茉都码不出来，现在要一天全部加更完，这太不现实了，而且还是新书期，三十万字更新上去，一下都能上架了，这肯定得慢慢来啊。
苏茉一想，说的也是，只好这样了。
于是她又发一个单章出去，感谢了下赵日天，不对，感谢了下李长安，然后又解释了下新书期不能更新太多，所以这次先暂时加更十章。
单章发出去之后，她就把存稿里面的十个章节，在四分钟内全部上传上去。
这事做完，就睡了。
晚上躺在床上，林晓光窸窸窣窣脱衣服，忽然道：“小茉，那个叫李长安的，给你打赏了一万块，我这个男朋友，不打赏一点，似乎都说不过去，要不我给你盟一个？”
“不要。”苏茉摇头：“打赏分成我们作者只能分一半，别浪费那个钱。”
“那好吧……”
“……？”
臭男人，原来只是客气一下啊，太敷衍了吧，她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那今天大姨妈来了，等下不给他了。
早上，林晓光照常去上班。
到了公司，刚坐下，泡了杯枸杞茶，这时有人敲门。
他循声望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位姑娘，顿时眼前一亮。
这姑娘五官立体眉目分明，笔挺的一字眉下，是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鼻梁高挺，嘴唇柔软饱满，香腮微晕，这些其实还不算啥，令他侧目的是，这姑娘英气逼人却又不失美貌，气场十足，很有女强人的潜质。
她有一头如墨般的及肩黑发，纯白色的t恤搭配碎花半身裙，以及一双凉高跟，露出白嫩的小脚，有种别致的美感。
娇滴滴的女孩子见多了，这样的女生挺少见，他不禁怦然心动。
“请问，这里是微讯网络吗？”
“是的，你是？”
“我来应聘ceo助理，我叫卫瑛，请问您是微讯网络ceo林晓光先生吗？”
林晓光顿时笑了：“我就是，请进。”
同样是会客室，双方落座之后，他给她倒了一杯水。
“谢谢！”卫瑛抿嘴一笑。
清澈的眼睛注视着对方，盯着她英气逼人的脸，他笑着问：“为什么会来微讯？”
她笑容得体，自信道：“因为975工作制，或者说反996或007，反加班，反福报，我认为这才是有人文关怀的企业，这样的企业家，才值得我追随。”
林晓光笑了，不得不说被人称赞的感觉真爽，而且还是一个大美女。
她这一手，确实挠到了他的痒处。
说了那么多，反996或007，不就是为了证明，他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龙不一样，是企业家中的一股清流，而微讯更是一家有爱心的企业，不是别的那种妖艳贱货可比。
他矜持地笑了下，看着她的简历。
卫瑛，苏省理科状元，17岁考入清华经管院工商管理专业，在校期间曾去港大做交换生，第二学位金融学，大四实习去了鹅厂做行政实习生，毕业后赴美留学，22岁沃顿商学院硕士毕业，然后进入stripe担任行政经理助理，这是一家网络支付公司，坐标旧金山，是去年全球互联网企业独角兽榜第十。
工作三年后，她辞职回国，进入互联网企业一百强的当当，担任董事长办公室主任助理，董事长是个很有名的女人。
当当挺有名，去年女方赶走男方，夫妻双方撕逼大战，今年男方夺权，上演了一出好戏。
那段时间，吃瓜网友看戏看得都眼花缭乱了。
不说这些，今年卫瑛27岁，很年轻，只有三家公司的任职履历，鹅厂一年，stripe三年，当当两年，做的都是行政类工作，所属的公司一个是社交，一个是支付，一个是电商。
从公司体量而言，她任职的公司，鹅厂市值40000亿港元，stripe估值2000亿rmb，当当100亿rmb，一个比一个差。
但是她担任的职位，却一个比一个高。
由此可见，她并不在乎履历是否漂亮，是否是大公司出身，她更在意的是能否展现自己的能力，实现人生价值。
现在职场普遍有一种风气，追捧大公司，出身巨头的员工鄙视独角兽的，独角兽鄙视初创企业，卫瑛不唯大公司论，林晓光说实话还真有些欣赏。
她对小公司没有偏见，能来微讯，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对她的任职履历，他很满意，思索了下，盯着她精致的脸，突然道：“冒昧地问一个私人问题，卫小姐你有男朋友吗？”
卫瑛眉头微皱，这个ceo，不会是见色起意了吧？
“是这样的。”林晓光见她似乎误会了，便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道：“我作为ceo，是一个未婚男性，我在想，如果你担任ceo助理，这会不会引起你男朋友的误解？”
听到这，卫瑛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她盯着他，眼神清澈，似乎不像是在说谎，思索一下，便回答：“不会。”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林晓光盯着她追问：“你确定？”
“确定，我目前单身。”
然后他便笑了，点点头，问：“卫小姐，你对ceo助理的薪资待遇，还有别的要求么？”
“没有，年薪72w，我很满意。”
他点点头，看着简历，直接道：“试用期半年，这段时间内薪资按照80%发放，如果可以，现在办理入职手续，马上开始工作，可以吧？”
“啊？”卫瑛有些意外。
“有问题吗？”他面色一肃，认真地看着她：“公司初创，事情比较多，采购、招聘，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如果你确定要入职，马上就要开始工作。”
这么快？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卫瑛有些犹豫。
微讯作为一个初创公司，能忽悠到一个人才就是一个，管那么多作甚，这要是等她回去，详细一思考，说不定觉得公司社交项目不靠谱，微讯没有前途，就不来了。
反正有一个月试用期，能力不行，还可以退嘛，而且她人又看着比较养眼，所以就她了。
这是林晓光的打算。
“有问题吗？”他居高临下盯着她，再问了一声。
卫瑛脑子里有些乱，节奏完全被打乱了，她根本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不按套路出牌，始料未及，猝不及防。
摇摇头，抛开那些繁杂的思绪，她道：“975，不加班，要写在合同里，必须遵守，你要保证。”
“可以，我可以保证。”他直接答应。
接下来，他注册钉钉企业号，分别搭建总裁办、hr、行政、财务、开发、运营、策划、商务、媒体、客服等几大部门，然后给她办理入职登记，审批之后，把后者拉入总裁办小群，和公司大群中。
看到群里面只有孤零零的两个人，一个他，再一个就是自己，卫瑛有种上当的感觉。
会不会太不慎重了？她思考着。
做完后，他道：“劳动合同等hr入职之后再签署吧，对了，卫瑛，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知道人应该信守承诺，不会因为没签劳动合同，所以跑了吧？”
卫瑛脑子里确实闪过这个念头，此刻被他说出来，强忍着心虚，摇摇头：“不会！”
“那就好。”他笑了。
……
10、温水煮青蛙
接下来，林晓光便开始布置工作，把招聘的事交给卫瑛。
同时，他道：“hr、行政、财务，这些社招就可以，其他的，开发部门优先，这个，开发经理我准备招猎头，最好能把鹅厂t3级的技术工程师、p3级的产品经理挖过来，定为微讯的t3级，我准备引入竞争机制，组建两个开发团队，哪个组的产品最先上线，哪个负责人提t4级。”
挖鹅厂？卫瑛震惊，不过随后一想，也不觉得奇怪了，鹅厂擅长社交，社招找一个技术强人不容易，挖人似乎是最快也是最好、最合适的办法。
“好的，我知道了。”
她并不觉得有难度，鹅厂的t3.1和p3级员工，薪酬不会超过50w，而微讯有72w，薪资上已经占据很大优势，更别说还是975工作制。
最最重要的是，两个月左右时间，产品上线，提到t4级，立马就是百万年薪。
几十万年薪到上百万，看似差距不大，但这实际上却是职业生涯中一个巨大的飞跃，跨过去海阔天空，跨不过去就慢慢熬，熬不过去就进icu。
接下来，有卫瑛接手工作，林晓光总算解脱了。
两个人并没有去ceo办公室，而都在公共办公区坐着，隔了一个工位，一人对着一个笔记本忙活。
他有时不经意间侧头，瞥见卫瑛全神贯注工作，有种专注认真的美，忽然觉得创业，也不算那么枯燥无聊且乏味了。
她人漂亮又有气质，给这个单调的办公区，都增添一种生动的颜色，变得舒服惬意起来。
中午的时候，idj资本的100万美元到账，他把找个好消息告诉后者，她顿时信心大增，有创投资本做背书，看来微讯网络还是有前途的。
红袖添香，佳人相伴，这样的情况下，一天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卫瑛虽然在忙，不过也盯着这个，看他是否言行一致，反对加班。
结果七点不到，他就准备走人。
“工作是忙不完的，明天的事情明天做，下班吧。”他灿烂地笑着。
“好。”她也开始收拾东西。
锁了门，二人一块离开，电梯里，卫瑛突然问：“万一非工作时间，发生一些如程序崩溃类似的事情，怎么解决？”
电梯抵达一楼，林晓光出来，随口道：“正常的朝九晚七之外，还有晚班和早班，有留守人员，相信一般的问题可以解决。”
她追问：“不一般的问题呢？”
“那只能工作日解决了，反正加班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加班，除非员工工作积极到即便公司罚款也要加班的程度，但真到那种情况，公司又怎么可能让敬业的员工们受委屈？”
卫瑛顿时笑了，还以为他是一根筋，现在看来很会变通。
二人一块走出数字大厦，道个别就此分开，然后她上了白色宝马，徐徐开出来，结果在创业园门口，遇到步行走出来的林晓光。
犹豫一下，她缓缓停车，降下车窗，询问：“林总，您没有开车么？要不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谢谢。”林晓光笑着摆摆手：“我打车就行。”
他虽然很想与她深入地交流一下，不过今天第一次见面，还是留个好印象比较重要，明星都需要打造人设，他一个企业家更需要，维持一个不好色、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形象很重要，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说着，他走出门，拦一辆出租车。
见状，卫瑛只得作罢，不过心里却对他生出一丝好感。
能够主动与女下属保持距离，这算洁身自好，而且他一个创业者，连代步车都没有，可见很勤俭节约，应该是把所有的积蓄都投入到创业中来了。
她忽然生出一丝敬意。
下午下班后，林晓光回到家，看到苏茉，顿时眼前一亮。
一袭仕女汉服，上身交领右衽月白上衣，下身齐腰粉色襦裙，衣服上的花绣显得颇为清韵别致，额前留着稀疏的空气刘海，乌黑的长发盘成发髻，两缕头发垂在胸前，多了一层俏皮可爱的味道，脸部画着淡妆，嘴唇娇艳，秀眉黛黑，好一个清丽佳人。
苏茉盈盈笑着，做了个万福：“夫君，妾身伺候你用膳。”
这谁顶得住啊？要死要死要死。
白天工作一天，和卫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时刻刻都在刺激着他，不能怪他定力不够，实在是女妖精太诱人，眼下苏茉这种汉服诱惑，谁还忍得住？
“娘子，夫君我来了，来，咱们享受下敦伦之乐，鱼水之欢。”他冲过去，一把将其扛在肩上，就往卧室里冲。
前天晚上看那个古装剧时，他提了一嘴，那谁古装扮相挺不错，然后苏茉就给记住了，打算给他个惊喜，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性急。
她拍着他的后背，小声求饶：“别，先吃饭，吃完饭，我今晚不码字了，咱们再那个，好不好？”
也是，饥肠辘辘，先填饱肚子再说，到时候也有力气耕耘不是。
“行，那先吃饭。”
吃过饭后，洗了个澡，然后就滚到了床上。
又是一番折腾。
早上，吃过爱心早点，林晓光照常去上班。
有了卫瑛的加入，公司事务进度大大加快，进展神速。
他们昨天商量了下公司的logo，今天早上，她联系的装潢公司就到了，开始安装设计好的logo，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微讯网络，weithone，中英文标识，就挂在前台背景墙上，现在看起来总算正规许多。
同时，联系的办公器材公司，也搬过来一台打印机，和其他a4纸、墨盒等东西，总算能打印文件了。
期间，她昨天发布的行政前台招聘，今早也有人过来面试。
看人形象好，气质佳，还是双非一本中文系应届毕业生，就敲定了这位叫汤圆的小姑娘。
据传今年就业形势很严峻，应届毕业生中75%的都没有找到工作，然而数字概念，总是没有实际来的清晰，连双非一本都来争夺月薪12k的前台职位，林晓光看得暗暗摇头，然后审批通过入职登记。
中午，三个人去附近的饭店吃顿工作餐，回来后休息一阵，两点继续工作。
“林总，这是最近投递简历，hr、行政、财务经理的面试者，我现在准备审核，您有没有特别指示？”卫瑛请示工作。
林晓光看了下这一排排简历，最后道：“pass掉用qq邮箱的，简历上不写真名的，没有照片的，期望薪酬高于职级体系上规定的，以后筛选简历的时候，都要加上这四个条件。”
他说的是加上，而不是按照这四个执行，卫瑛当然理解他的意思，当下点头。
“好的。”
请示完工作，她就去忙了，颇为雷厉风行。
林晓光暗暗点头，不得不说卫瑛这个助理很合格，也很敬业，现在有她辅助工作，他一下子轻松多了，许多小事都不用理会。
下午，卫瑛陆续发出去面试邀请，约定明天早上八点半开始面试。
考虑到明天来的，有很大可能会成为公司的中层管理，为了不至于自己的第一印象太差，于是林晓光决定去购买几套稍微上档次一点的商务西装。
然后，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就叫卫瑛出去购物。
“啊？”卫瑛忙得有点昏头，闻言有些愣，当即脱口而出：“陪ceo去买衣服，也属于助理的工作职责范围吗？”
“似乎不是。”
“那……”
那你还叫我去？
卫瑛有种不妙的想法，他不会在接触了两天之后，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一点点试探了吧？
“这是秘书的职责，但谁让你没有给我招聘到秘书呢，所以现在只好你自己顶上了。”林晓光笑了下，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倒也是，不过，她问：“林总，秘书明天就过来面试，明天再去买行不行？”
“明天要面试hr、行政、财务经理，你确定你自己可以搞定，不用我出面，或者，告诉面试者，面试推迟到后天？”林晓光淡淡地笑着，但话语已经有些严肃。
卫瑛心中一滞。
她一个n3级的ceo助理，面试者应聘的也是n3级的经理，大家都是同一级别，而且她一个ceo助理，连这些事都不让ceo插手，你这是要行董卓之事么？
她深吸一口气，点头：“好。”
林晓光笑了。
出门的时候，他看了下行政前台汤圆，笑道：“晚上我们不回来了，七点一到，你自己就下班吧。”
“好的，林总。”汤圆甜甜一笑。
卫瑛脸上一黑，这话什么意思，听起来好像怪怪的，就好像一块出门去那啥似的？
他不是故意的吧？
等他们一块出门，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汤圆长舒一口气：“林总，卫助理，真的气场好强大，好怕怕啊！”
下一瞬，她突然笑了，坏坏地笑着：“晚上不回来了？这该不会有事吧？”
“我好想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下楼之后，林晓光上了卫瑛的车，然后一块去银泰。
到了商场，之后买衣服时，她脸上挂着平静的笑容，心里却不爽到了极点，忍着火气，挤出笑脸帮他挑选衣服，然后还有领带，以及裤腰带、皮鞋和袜子，直到内裤的时候，终于不干了。
“林总，下来你自己去吧，我不方便。”
“行。”
林晓光笑了下，试探也是有底线的，温水煮青蛙，过犹不及。
……
11、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次日，hr、行政、财务经理，以及秘书的面试，分四批次分别进行。
为了节省时间，选择的是群面，林晓光自己做面试主官，卫瑛副主官，不过这次面试，全程都由后者来主持，也就是结束时，他才会问一些话。
整整两天，就这样面试，一轮一轮筛选，经过慎重地考虑之后，最终选定三个人，给她们发去offer。
同时，秘书的面试也有结果了，敲定一个人发去offer。
周一上午九点，四位面试者，同时过来入职，没有一个人放鸽子。
办理完入职后，各自进入自己的角色，开始工作，行政去采购电脑等办公用品，财务接手公司银行基本户，hr开始大规模招人。
三个部门都有了负责人，公司果然变得井然有序。
周二这天，hr经理陈姗姗，把经过面试审核后的入职名单报过来。
林晓光翻看着，看到上面一个名字，有些意外。
“温馨？”
六月的天很热，空调一直呼呼的吹，可冷气却没能让温馨凉爽下来。
她坐卧不宁，心里急得不行，因为在等待面试结果。
继公司大规模裁员，教学部辞退低于211本科学历的老师之后，其他部门包括hr、行政、财务、公关、客服、教务，也开始进行裁员。
总部在裁，各地分公司分校也在裁，一些教学点都在裁撤和合并。
很不幸的，她就在被裁的范围。
之前，她接到分公司hr总监的指示，刚以hr专员的身份，把其他部门的同事，一个个以各种方式，让他们放弃辞退补偿，主动离职，两天后，她就被总监亲自谈话，让她主动离职。
那一刹那，她完全懵了。
这算啥？让她把那些脏活累活得罪人的活，全部干完，没了任何利用价值，然后再把她一脚踢开？
兔死狗烹。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职场真的可以翻脸无情到这种程度，想她之前还那么拼死拼活工作，一转眼换来的就是这种待遇，这是何等的讽刺。
她下意识地想到仲裁。
但是，明天就要还花呗，十五号就要交一个季度的房租，必须得尽快找到下一份工作，不然谁知道仲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有了工作，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到时候再仲裁也不迟。
因而，她开始寻找下家，满世界的搜索新公司寻找新职位，结果还真给找到一个。
虽然是家创业公司，不过福利待遇很，hr专员都有12k月薪，像她以前在英华，撑死一个月才7k，这家公司待遇这么好，必须要试一下。
于是她投了简历，还写了封很诚恳的求职信。
等待了三天，杳无音信，她都快绝望了，这天终于发来面试邀请。
她兴冲冲换上花五千大洋买的职业套裙，收拾打扮一番，才去现场面试，到了一看，人头攒动，面试的人不是一般的多。
等了一会儿，面试开始，因为是群面，大家都做自我介绍，听着听着，她心都凉了。
三个hr专员的职位，十五个人在抢，80%的淘汰率，学历最低的都是双非一本，应届生占了七成，她唯一的优势，就是有一年的工作经验，但有工作经验的有四个人，她是唯一一个双非一本。
也就是说，她并不占优势。
面试结束，她便陷入忐忑不安中，虽然面试表现很好，但别人也很优秀啊，万一其他方面都差不多，最后看起了学历，那她铁定就会被淘汰。
ceo办公室里，林晓光坐在宽大舒服的老板椅后，翻看着陈姗姗报上来的名单。
看到温馨的简历，上面写着已离职，他顿时笑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林总，面试的有十五个，我依次打了分，您觉得谁比较合适？”陈姗姗抬头挺胸，平视着他。
林晓光看着名字对应一栏的分数，hr部门准备招收三名hr专员，很不幸的，温馨总分排第四，不出意外的话，她这次要落选了。
他嘴角浮现一抹微笑，看向后者：“有没有想过，有的面试者不光面试了这，还面试了其他公司，到时候人数不足三个，怎么办？继续再招？”
陈姗姗长发披肩，略微做了烫染处理，上身一件米白色v领长袖衬衫，下身一件纯黑色套裙，脚上踩着一双凉高跟，职场丽人范十足，再加上颜值不低，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
“时间来得及，就继续招聘，时间来不及，就给排后面的人发offer。”
他思考着，直接决定：“太麻烦了，这样吧，给四个人发offer，到时候看谁不来。”
陈姗姗挑挑眉：“如果四个都来了？”
“那就四个都要了，公司很大，多一个不多。”
“好的。”
出门的时候，陈姗姗盯着名单上的温馨，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从三个增加到四个，而不是五个或六个，这个人运气这么好？
温馨接到入职邀请后，激动地不行，立刻就给闺蜜报个喜，然后当天下午就来入职。
办理完入职手续之后，签署了劳动合同，她这才知道预计招收三名，临时增加了一名，也是就是自己。
竟然这么幸运？她有些晕乎乎的，还没收拾好情绪，就开始工作。
“温馨，这是hr面行政部面试情况汇总，部门面的已经送过去了，你现在给林总送过去。”陈姗姗不着痕迹地审视着温馨，真不知道她有何过人之处。
“好的。”温馨拿着文件，走向ceo办公室。
听说ceo很年轻，而且很帅，她确实有些好奇，究竟长什么样，不过她更多的还是紧张，长这么大，参加工作一年，还是第一次直面ceo，自己刚刚入职，毕竟还在试用期，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犯错，然后被ceo亲自开掉。
ceo办公室是一个套房，外面是辅助办公区，里面还有一个套间，是休息室。
经过辅助办公区时，她与漂亮的秘书点头示意，算是打个招呼，才走向ceo助理办公桌，请示道：“卫助理，这是hr面行政部面试情况汇总，陈经理让我送给林总……”
伸手看了下，卫瑛才点头：“进去吧。”
温馨道声谢，抿嘴一笑，才袅袅婷婷走过去，轻轻敲门，喊道：“林总！”
卫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背影，hr专员从三个变成四个，增加了一个温馨，她也有点好奇，这里面是不是有故事？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听到声音，林晓光就知道是谁，不过依然没有抬头，仍旧看着文件。
“进来！”
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好像哪听过，但温馨一时间想不起来。
她走过去，道：“林总，这是hr面行政部面试情况汇总，我们部门的陈经理让我给您送过来。”
“知道了，放下吧。”林晓光头也没抬。
近距离接触，温馨脑子里灵光乍现，这不是那个林……
没听见她走路的声音，他抬起头，平静地笑着，看着她，道：“还有什么事吗？”
“啊？”看到他的脸，猜测变为现实，温馨被吓了一跳，一瞬间面无血色。
“你不是？”
“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林晓光笑容和煦，盯着她，又重复一遍。
温馨差一点就要说出他的名字，听着这声不是命令的指示，她内心一凛，但这三个字憋在嗓子眼，终于无力喊出来，盯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沉默了几秒钟，她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好，我这就出去。”
然后她便强颜欢笑转身，失魂落魄出门离开。
温馨头脑发懵，一路走过来，周围很多人注意到她不对劲，脸色苍白无力，三个同事，以及领导陈姗姗都注意到了，可都没有一个人主动询问她什么情况。
能通过面试进入这里的，没有一个笨人，她现在这种情况，里面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不常规的事情。
温馨的心很冷，环视四周，越发觉得，职场就是个吃人的妖魔之域。
他肯定是林晓光，刚才还说是幸运，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羞辱，他们从那天起，就已经成为仇人了，现在哪有这么好心？
“我是不是应该走？”
今天已经八号了，明天就要还花呗，五千多块，先可以最低还款，等英华的工资发了再全款还了，然后十五号还有一万块的房租，到时候可以找借呗凑，不过借的钱还是要还，12k月薪的工作却不好找。
何止是不好找，以她的简历，往年7k的工作都不好找，5k的工作还不少，但今年，5k的工作都很多人抢，而且用人单位的hr只是在招聘，却不录用。
今年的情况，绝大多数单位，宁愿要985，也不要211，更不要双非一本。
至于这份12k的工作，某种程度上，她其实是不够格，但是失去这个机会，要找到下一份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而且月薪绝对比7k低，能有5k都烧高香了。
“真要走么？”
陈姗姗递过来一份文件：“温馨，这是行政部面试通过的人，你去发offer。”
“哦！”她猛然惊醒，下意识点头答应：“好的。”
寄过文件时，她看了下四周，所有人都忙着，不是打电话就是筛选简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发呆的。
“愣着干什么？快做啊。”新同事张佳莹碰了下她的胳膊。
“哦，好。”
她拿起电话，拨打过去：“喂您好，请问是沈依依沈小姐吗？我是微讯网络的hr温馨……”
……
12、我为什么要创业?
hr部门全力运转，于是三个部门的员工很快配齐，公司初步走上正轨，下一步就是搭建开发部门，这事中最最重要的，就是挖两个技术大牛过来，卫瑛已经找了猎头，不过猎头还没有消息传来。
可见鹅厂的技术大牛并不好挖。
ceo办公室里，林晓光正在嘱咐陈姗姗：“新入职的员工，从hr部门开始，行政、财务其次，通知他们，取得同意，做一份背景调查。”
“好的。”
他想了想，又道：“卫助理和夏秘书也要做。”
“好。”
周四这天，猎头终于来了消息，确定两位人选，不过一个来自鹅厂，一个来自猫厂，与计划中的有出入。
次日，林晓光在公司会客室，与两位技术大牛见面。
这二人，一个叫庄玄，是云北理科状元，清华毕业，前鹅厂员工，11年前后，加入蓉城团队做weixin项目，结果以一月之差，输给了羊城张晓龙团队，之后，他又加入陌陌团队，yy团队，钉钉团队，一直在做社交。
另一个，叫徐国伟，广南省理科榜眼，浙大毕业，14年加入鹅厂weixin团队，六年时间，从t1.2的本科生，升至目前的t3.1资深工程师。
庄玄来微讯的理由很简单，他不服输。
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九年前蓉城weixin项目失败，自那以后，他发誓要做一款不下于weixin的产品，能不能打破垄断先不说，至少用户体验上，绝对不能比weixin差。
至于徐国伟，以二十七岁的年龄，身居t3.1资深工程师，他现在职业瓶颈到了，又不是weixin羊城团队老员工出身，待在鹅厂目前很难升上去，而跳槽是实现职业生涯跃迁最好的办法，正好有猎头上门，去见一见也无妨。
就这两个候选人，没有其他人，林晓光也算省去一份力。
作为选择困难症患者，他最讨厌的就是挑人，尤其是候选人都很优秀，这就很难选择了。
见面之前，他仔细地看了下猎头出具的二人的信息资料，熟记于心，做到知己知彼，然后才与二人一起见面。
按理说应该分开见，不过考虑到节省时间，所以就放一起。
会客室里，他做了下自我介绍，然后又详细介绍了下公司，最后才说起创业做微讯的初衷：“我为什么要创业？”
二人面面相觑。
他停顿一下，摊开手，继续说道：“企业层面，现在的互联网圈不健康，巨头压迫独角兽，独角兽压迫创业企业，垄断、降维打击、不正当竞争，风气败坏，员工层面，公司压榨员工，平时996，生病icu，这正常吗？”
沉默好一阵时间，庄玄才道：“确实不正常，不过大环境如此，个人的力量没法改变。”
林晓光掷地有声：“微讯就是要做互联网圈的一股清流，我真诚地希望二位能够与我并肩作战，创造一家伟大的公司，改变互联网圈的生态，重塑开放、平等、协作、快速、分享的互联网精神，逐步改变程序猿，改变所有互联网从业者的困境。”
“这很难。”庄玄摇摇头。
“难也要做，所有的伟大都是起源于渺小，做了可能会失败，但是不做，一定不会成功。”
“两位都是人杰，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精力不足知识落后，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会崭露头角，逐渐取代各位的位置，资本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到时候除了被裁，别无他路，我真诚地希望二位能够冷静地思考一下。”
“为什么不亲手缔造一家有良心，有爱心有关怀的企业呢？”他认真地看着二人。
“有一首写在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的诗，是这样说的，他们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对于沉默的大多数而言，他们真的希望有救世主出现，而我们就要做救世主。”
庄玄埋头深思，沉默好一会儿，才盯着他，道：“资本都是逐利的，屠龙者，总有一天，会变成恶龙。”
“我绝对不会变为恶龙，不过现在说再多，都是口说无凭，只能让时间来见证。”
“做产品不能光靠一腔热血，米聊曾经来势汹汹，如今也没了消息，猫厂一直在做社交，也只是孵化出了个钉钉，你觉得，你哪方面比较有优势？”庄玄开始谈实质性的问题。
“社交项目失败，他们还有主营业务，而我一无所有。”
“他们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而我有，他们是尽人事听天命，而我只能全力以赴，甚至破釜沉舟。”林晓光态度坚定。
庄玄又问：“做这个需要很多的钱，推广注定是烧钱大战，你准备了多少钱？”
“100万rmb，以及，已到账的100万美元种子轮投资，还有，等团队就位，产品上线，天十来轮投资就到了，最起码也有5000万美元，这一点我可以保证，项目不会缺钱，公司只缺负责这个项目的技术极客。”
“嗯。”徐国伟比较年轻，听了许久，终于没忍住，开口道：“或许可以尝试一下，不过微讯面世，肯定会遭到巨头的打压，唯一的问题就是，只有撑过去了，才能谈理想，不然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
林晓光点点头：“是的，确实是这样，所以我现在诚挚地邀请二位，加入微讯。”
“我这个人信奉一个道理，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你们负责产品，钱的事，我来，让我们一起开创一个社交帝国，ok？”
他的话并没有多热血，不过二人还是感受到了真诚。
选择是双向的，所以二人都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都说回去考虑一下。
只是徐国伟离开前，忍不住问：“两个团队pk，失败的那个团队，到时候怎么办？全部解散？”
“当然不会。”林晓光摇头，笑容和煦：“公司还会给这个团队一个机会，还有另一个项目准备上马，不过同样也是两个团队pk，如果这次pk还是失败，那不好意思了，团队只能解散。”
“好的，谢谢。”
庄玄和徐国伟先后离开，林晓光回到办公室，正好陈姗姗带着温馨，把全公司员工的背景调查送过来，目前二十多号人，每个人都有几张，加起来也是厚厚的一沓。
有陈姗姗在，温馨想问他一些问题，都不敢开口。
“所以，这几个人，在面试时有隐瞒或者欺骗？”他审视着背景调查资料，二十多号人，只有三个有问题，好在都是基层员工，经理层都没问题。
“是的。”
“诚信问题很重要，在这上面犯错，不可原谅，结算工资，然后全部开了。”
“好的。”
温馨一旁听着，不由内心一凛。
继续翻看着，卫瑛没问题，翻到秘书的时候，林晓光忍不住皱眉：“夏秘书怎么回事？”
“她初入职场，没有从业经验，我们只有去学校查访，就调查到这些。”
人长得很漂亮，可惜，据调查，同时交着几个男朋友，而且还跟学校的外教，以及留学生有那么一点流言蜚语，林晓光信奉无风不起浪，因而看到她的详细资料，瞬间就有些厌恶。
同时交着几个男朋友还能说是渣女，与多名老外关系混乱，那可就真是自甘堕落了。
这种人留在公司，太膈应了，看着都不舒服，太影响心情了。
“还有这个夏秘书，也开了。”
“好的。”
他想了下，继续道：“全面清查公司员工，与老外有牵扯，私生活泛滥的，一律清除，另外以后招聘时务必加上这两点，注意严格保密，别传出去。”
陈姗姗虽然感觉有些任性，不过谁让他是ceo呢，便只能答应：“好的。”
汇报完工作，二人就出去了，临走前他叫陈姗姗把袁芳叫进来。
袁芳进来的时候，他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袁经理，公司准备开掉一几个人，你注意点，别让她们闹事，有事就找保安，解决不了的找警察，别让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
“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他就走了，准备回家。
辅助办公区，秘书工位上，夏琳琳听到自己没有通过试用期，不禁懵了。
15号入职，今天19号，刚刚上了五天班，她自信这几天没有犯任何错，而且她个人感觉，林总对她比较满意，因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她想到一点，顿时脸色一白，背景调查，一定是这样。
失去这份工作没什么，她又不是奔着月薪来的，主要是林总年轻多金，100万美元，想想都让人高潮。
林总刚走，他每天出行都是打的，现在追出去应该还能追上，想着她连忙起身离开，进电梯，下楼，到外面时，果然看到他正走向园区大门。
继续追，抵达门口时，他刚刚上了一辆出租车。
到门口，她连忙招手，拦过一辆车，上车后，她道：“师傅，我有急事，找前面上出租车的那个人，您帮我追一下，谢谢！”说着递过去一张百元大钞。
看在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份上，司机师傅没有拒绝，说一声坐好了，便发动车子追去。
这一路追，追到小区门口才停下，她下车后连忙小步追过去。
“林总，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
13、上热搜了?
夏琳琳跑累了，差点跪在他面前。
林晓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真不知道挺漂亮一小姑娘，还是211，公务员家庭，会做出这么自甘堕落的事。
“要不给你的老外男朋友们打个电话过来，当面对质一下！”
听到这，夏琳琳脸色一白。
看到他脸上的讥诮嘲讽，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些怨愤，顿时破口大骂：“是又怎么样，他们就是比你们强大，垃圾！臭屌丝！真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啊，我再下贱，也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林晓光从来没有这么厌恶一个人，真应该把这人的嘴脸放到网上，让网友看看，她有多恶心。
她应该被网络暴力到身败名裂。
“我不打女人，但你让我恶心，打你我怕脏了我二手，在我还没有动手之前，滚！”
看到他挥起巴掌，一米八出头的个子，身体并不消瘦，相反还因为经常健身，比较强壮，之前她还有些迷恋，现在她真有些惧怕，他这具身体的一巴掌，不是她能承受起的。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
“你等着，我迟早要你好看！”放下这句狠话，她深吸一口气，才转身离开。
家里，苏茉最近心情不错。
一方面是小说，可能是新书挠到李长安这位土豪书友的痛点了，他豪的不要不要的，白银大盟会有app全站通告，同时还有一个加入书架可以抽奖的活动，连续三次，足足增加九万收藏，傲视同期所有白金和大神。
一号到七号是第一次推荐，是pc端新书精选，也就是个蚊子腿。
与她同时上推荐的其余三位，一个是《大汉卫国舅》的作者，是一个大神，一个是lv5，一个是lv4，就她最弱是lv1。
果然，这一周，她是最后一名，只增加三百收藏。
第二周，编辑可怜她，给了她一个人气连载推荐，可能是同期竞争者都是lv1，再加上周一李长安打赏三百万点币，app全站通告三次，所以这一周效果还不错，增加了九万收藏，同期排第一。
第三周，这次编辑给力太多了，直接让她上了分类强推。
开始之前，她心里还有些担忧，会不会在一众白金大神面前，露出水货的真面目，然而谁料到李长安又打赏一个百万点币，趁着这股东风，收藏顿时起飞，直接增加三万，依然是推荐效果第一。
今天是来站短的日子。
两点她刷新着网页，来了一条站短，结果一看，这次更给力，是首页六频。
有生以来，第一次进首页，她真是激动得不得了。
现在已经有十三万收藏，字数才十二万，预计二十五万字上架，照这样下去的话，她还会有四五个推荐，最终收藏应该能破十五万，以五十比一的收订比算，都3000均订了，精品可期啊。
写小说这么多年，第一次距离精品这么近，月入过万不是梦想。
开心之余，她也有点无奈，一个舵主一万点加更一章，盟主十章，白银大盟一百章，现在都攒下四百章了，才加更十章，何时才能还清啊。
想想，她都感觉压力山大。
不过即便这样，这本小说的成绩，都让她感到兴奋。
另一方面，恋爱，就让她感受到幸福了。
所以她才每天变着花样讨他开心。
这不，今天刚买的女仆装到了，虽然有些羞耻，不过是他心心念念好久，所以她还是忍着羞意，穿上这身蕾丝网袜清纯女仆装。
回到家时，林晓光仍然有些不爽，还真是羊肉没吃到，徒惹一身骚，不过幸好没吃。
扮作女仆的苏茉见状，立刻关心地问：“怎么啦？”
她今天的装扮，再次让他眼前一亮，顿时有些蠢蠢欲动，但是心情不佳，感觉有点勉强，做这种事最需要的就是情境，因而便有些惫懒，也不急着开始，只是准备吃饭。
“没事，就是被人气到了。”马上要吃饭了，他并不想说这么倒人胃口的事，准备敷衍过去。
但她却想给他安慰，于是再三追问。
无奈，林晓光便说了，听完之后，苏茉果然被恶心得不行，直接去卫生间吐了。
回来后，她感叹着：“我以前听说有的女生，怎么怎么烂，但现实中遇到，还是第一次，刷新三观啊！”
提起这事，他仍然觉得恶心：“不说这个了，咱们专心吃饭。”
“好。”
晚饭之后，林晓光心情不佳，而且刚吃过饭不想动，所以没有做运动，便瘫在沙发上看小说，进了签约总榜一看，呦，应该是新书期结束，书给下榜了，倒是出现在了打赏总榜，不过并不在第一位。
人心情不好时，就会有种肆意花钱宣泄的冲动。
于是他便充值十万块，打赏一千万点币，黄金总盟到手，看到天夏长安出现在打赏总榜第一，他心里总算舒坦了。
这时，他发现之前有人给他发了私信，打开一看，是苏小茉。
她主要说感谢抬爱，唯恐让书友失望，对不起这份打赏如何如何，还请他们不要破费了，到时候能给个全订，都心满意足，云云。
看着私信，他笑了，小姑娘还挺单纯。
这时，又有私信发过来，他点开一看，是个昵称叫神盟的人发过来的，很简单一句话，兄弟进群，群里都是起点的黄金总盟，进来聊聊，群号***。
闲来无事，觉得有趣，他便申请加入，填写了验证消息之后发送过去，没等多长时间，那边就审批通过。
加进群，他先把群昵称改为喷神赵日天，然后一看，发现这群里竟然有近一千人，也是暗暗咂舌：“起点这么多黄金总盟？一个人打赏十万，加起来也都一个亿了吧？也是牛逼。”
进群，就有人让他爆照，想了下，他便把那天格拉夫来时拍的照片，选了一张比较完美的，直接发出去。
他西装革履的，身边有老外，还有美女，看着就很有精英范。
“兄弟，在哪发大财啊？”群主龙傲天问。
“搞互联网的。”
“北上广深？”江别鹤问。
“江城。”
“江城有什么大的互联网企业吗？”
“微讯网络，小公司，刚拿到种子轮投资，100万美元，不值一提。”
在座的各位都是土豪，都是不差钱的主，他这么一说，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直接问：“做什么项目？说来听听，要是听着有前途，我投100万过去。”
“微讯，做的是熟人社交，对标weixin，有胆量就来投？”
他这话一出口，即便是土豪群，也被震惊的不行。
“头铁！”
“牛逼！牛逼！在下佩服之极！”
“666！”
“这比装的。”
聊天打屁一阵，没有一个人再提投资的事，他轻笑一声，找个由头撤了。
次日周六，又是休假的一天。
白天他尽量不待在房间，因为和苏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作怪使坏，然后就闹到床上去了，年轻人身体好没啥，主要是这事耽误她码字，所以他不敢多待，只能去外面。
早上起来后，二人去小区外的健身房跑步，回来吃点东西，然后她待房间码字，他出去溜达。
中午，他睡了个午觉，两点多的时候，被电话吵醒。
接起一看，是方楠，不打电话他还忘了，和这孙子之前约过，找个时间聊聊。
“喂？”
“卧槽，光哥，你去看微博，有人搞你，都上热搜了，赶紧想想怎么灭火。”电话一接通，方楠那边立刻急冲冲说道。
“啥？”林晓光有些懵。
“你去看，点微讯网络ceo林晓光歧视女性。”
他点开微博，打开热搜榜，果然就看到这个标题排在热度第十位。
点开一看，一个叫‘爱你的琳’的人，以第一人称视角，写下她通过面试后入职，成为微讯网络ceo林晓光的专职秘书，结果还不到一周，就被以能力不过关没通过试用期的名义给开掉，实质上却是因为其与外教和留学生有过接触。
涉及到外教与留学生，这可都是热点话题，不知怎么的，昨晚八点发的微博，经过一夜发酵，竟然引爆舆论。
不仅如此，他个人的微博账号，还被网友翻出来了，同时还包括他的个人信息。
大量网友在他招聘贴下评论。
好坏参半，男网友有人支持，也有不少人反对，至于女网友，几乎是清一色的骂声。
有生以来第一次上热搜，他原以为会是因为微讯这款产品上线，谁料到是以这种方式，而且还是被夏琳琳这个垃圾引起的，真是有种踩到狗屎的感觉。
全网谩骂他不在乎，主要是官方的态度，这很重要。
过了一会儿，方楠又打电话过来：“光哥，现在怎么办？你说，我能做什么？”
“你现在忙不忙，不忙的话，来江湖渔家，咱俩坐坐。”
“好，我马上过来。”
林晓光看了下苏茉，她还沉浸在码字中，他说出去一趟，她挥挥手，然后他才出门，去江科大旁边的江湖渔家。
到了之后，他点一份万州烤鱼，一份刀拍黄瓜，一份毛豆。
方楠很快过来，二人边吃边聊。
他急得不行：“光哥，你说这事咋办？”
“我感觉夏琳琳还有后手，让子弹飞一会儿，再说吧。”他不慌不忙，颇有些从容不迫。
“光哥，你不急？还是有对策？”
“对策肯定有，只不过我担心放出来，会没法收尾。”
……
14、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等听他说完反制措施，方楠倒是放心了，却被惊得目瞪口呆。
“卧槽，这女人，也太贱了吧？”
“谁说不是呢？”
方楠转念一想，顿时嘿嘿一笑：“光哥，这个夏琳琳很漂亮吧，你之前是不是对她有想法？”
“没，真没。”
“别装了。”他猥琐地笑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说没想法，我信了你的邪？”
提起夏琳琳，林晓光就觉得恶心，万一真发生点什么，想起数不清的同道中人，真有种日了狗的感觉，摇摇头：“不说这个了，你找到工作没？”
“唉，哪有那么容易啊。”提起工作，方楠顿时满脸愁容。
“要不我给你支条路？”
“你说。”方楠放下筷子，洗耳恭听。
“第一个，来我公司上班，你学的是行政管理，我给你留一个行政专员的位子，月薪12k，年薪192k，第二个，我借你一笔钱，20万，你去创业，随便你做什么都行，这笔钱也不要你还，就当做财务投资，我就做一个投资人。”
他随口吃着毛豆，问：“怎么样？”
方楠深思起来，寄人篱下，当然不会比自己出去闯更强，但是出去闯更难预料，他看着林晓光：“光哥，要是这20万，亏了怎么办？”
“亏了就亏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林晓光风轻云淡地说着：“同时证明了一点，你不适合创业，我以后就不用再出钱投资你了。”
“那我回去好好想想。”
“行。”
有了两条路可选，方楠心里的石头顿时放下了。
之后继续边吃边聊，过了一会儿，林晓光手机铃声想起，打开一看，竟然是韩夏，当即接通，惫懒地喊了一声：“喂？”
电话那头，韩夏泡在浴缸里，懒洋洋道：“林晓光，你粗大事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被一个贱人咬了一口。”
于是他把夏琳琳的事，又跟韩夏说了一遍，末了嘴角一勾，才道：“韩大小姐，你这么替我着急，是不是关心我啊？”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被我投资的人会这么菜鸡，连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既然你有能力解决，那我放心了，挂了，拜拜。”韩夏哼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看到通话已结束，林晓光轻笑一声。
方楠竖着耳朵听，那声韩大小姐，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当下便问：“光哥，你勾搭上了韩大小姐？隐藏的够深啊？”
“医生说过，我胃口不好，只能吃软饭，所以我就不想努力了，最后找了她。”
“牛逼。”
方楠大写的一个服字，末了又说：“我也不想努力了，光哥，你要是认识一些富婆，能给我介绍一个，以后就是我亲哥，不管你让我干啥，我都认了。”
“行，只要你能豁得出去。”林晓光被逗笑了。
过了一阵，他又接到几个电话，有室友打过来的，当下便叫他们过来，来江湖渔家一叙。
也有班上同学的，对于女生，就不好叫她们过来撸串了，只好解释一遍，让她们放心。
不得不说这创业之后，他的魅力直线上涨，以前没怎么接触过的女生，时不时的发消息打电话，一副同学情谊很深的样子。
除了班上同学，公司的人，卫瑛，还有陈姗姗三人也打电话过来，显然对这件事情也很关注，毕竟这件事涉及到整个公司。
他说了应对之策后，她们才放心。
刚退出钉钉，又有电话打过来，他拿起一看，发现是妹妹林曦，不禁有些惊讶，看来消息真的传得很快。
“喂？”
“林晓光，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林曦像个小辣椒一样先声夺人。
他和林曦同父异母，打小就不对付，此刻听到这话也不觉得奇怪，只不过还是要反驳：“歧视女性，这我没有，也不敢，不过歧视与老外关系密切的女大学生，这我敢认，而且我确实歧视这种人。”
林曦一听，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要是心里没有一点龌龊的想法，你会招那么漂亮的女秘书？”
“林晓光，你真的很色啊。”
“……”现在还有人和他没大没小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个便宜妹妹了，林晓光有时候也有些头疼，毕竟哥哥不能跟妹妹说话太流氓。
“不说这个了，你色不色，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哪来的钱去创业？我爸可不会给你钱，你妈也没那么多钱给你，而且你还获得了投资，真是难以置信，你不像是做大事的人。”林曦一脸鄙视。
“我找了富婆，她看我长得帅身体又好，还被我伺候舒坦了，她一高兴就投资我，不行啊？”林晓光翻个白眼。
“人至贱则无敌，林晓光，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说着，她便挂断电话。
回到家，苏茉还在码字，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林晓光又看一会儿小说，等她码完字更新结束，便一起去洗鸳鸯澡，然后浴室里顿时响起快活的声音。
次日下午，午睡醒来，他正准备出门，又有电话打过来。
“光哥，夏琳琳又爆料了，说你对她心怀不轨，几次想对她潜规则，但她誓死不从……”
方楠飞快地说着，有些着急：“上次的‘微讯网络ceo林晓光歧视女性’已经排名热搜榜第三了，新的爆料‘微讯网络ceo林晓光潜规则女秘书’，也上涨到第十，光哥我现在有点躁了，要不咱出手吧。”
夏琳琳果然再度出手。
林晓光说不着急是假的，不过他觉得现在反制，仍然时机未到，或者说舆论发酵的时间还不够长。
一件舆论焦点，前期被黑的越惨的人，后期真相水落石出，一反转，吃瓜网友都会因为愧疚而产生补偿心理，会加倍对被冤枉的人进行补偿，以前的伤害越深，后期的补偿越多，所以现在他被黑的还不够，还要继续黑一段时间。
夏琳琳一个普通人，即便找了水军，顶多花个几十万。
他不一样，这件事是微讯网络的公事，公司有着七百多万rmb现金，身为资本方，想要改变舆论，太简单了。
“楠哥，先不急，再让子弹飞一会儿，我感觉夏琳琳还有后手。”接着，林晓光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
方楠这才稍微松口气。
晚上吃饭时，消息终于传进林妈秦蓉蓉耳朵里，打电话过来询问。
“小光，网上说的那个人，是你吗？”
他很小的时候，林妈林爸就离婚了，之后很快又各自重组家庭，他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因而对父母的感情很稀疏。
此刻闻言，他点了点头：“是我，歧视与老外关系密切的女大学生，想潜规则女秘书，都是我，不过我还没出手，她背调没通过，就被辞退了。”
“你怎么跟你爸一个德性？净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秦蓉蓉有些生气。
林爸林应龙，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公司，没多久就与同事出来创业，他和秦蓉蓉是大学同学，创业期间相爱结婚，创业成功后，不久他就出轨女秘书，还生下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就是林曦。
然后女秘书小三上位，原配秦蓉蓉离婚，事情就是这样。
“妈，那你有没有想过，林曦她妈为什么能绑住我爸的心，而您就不行呢？”
“林晓光！！！”秦蓉蓉顿时火了。
“妈，对不起，刺激到您了，不过您以前没有管过我，现在也请别管我，好吗？”林晓光不咸不淡回一句。
秦蓉蓉深吸一口气，温声道：“大人之间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还小，不懂，我虽然不是一个尽职的母亲，不过无论如何我都是你妈，你是我儿子，我不想你出事，我希望你好好的，这次的事情，你能解决吗？要不要我找人？”
“不用了，妈，公司现金很多，舆论嘛，不就是水军，论砸钱，他们砸不过我的。”他摇摇头。
“那公司是怎么一回事？你哪来的一百万？哪来的投资人？”
“一百万，我和一个富家千金谈恋爱，她爸给我的分手费，至于投资人，也是她爸给我找的。”
对于有富家千金看上林晓光，秦蓉蓉并不觉得意外，毕竟林应龙就是个美男子，她也是响当当的大美女，儿子继承了他二人的优秀基因，相貌俊秀帅气，有女孩子喜欢很正常。
不过，他对待感情，太随意了，这都怪以前，唉，造孽啊。
“小光，富家千金都过去了，我就不说了，你现在有喜欢的女孩子吗？有的话，带来让妈妈看一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准备结婚了，如果没有，我介绍女孩子，你们认识一下好不好？”
“好的，妈。”他这次倒是没有拒绝。
“那行。”他总算乖了一次，秦蓉蓉脸上露出笑容。
林妈打电话过来，林晓光还想着林爸会不会打电话，结果他想多了，林应龙对他不闻不问。
次日周一，他去公司上班。
进了公司，窃窃私语顿时停下，全场寂静，不少人都用余光打量着他，微讯网络和他可是全网焦点，议论纷纷，想不知道都不行。
办公室里，他刚坐下，卫瑛便敲门进来：“林总，庄玄和徐国伟都答应了，等下就过来入职。”
舆论发酵两天，周一刚上班，就有这种好消息，林晓光精神为之一振。
……
15、律师函警告
庄玄和徐国伟入职之后，林晓光立刻组织开个会。
“现在外面都流行人设，不仅明星要，企业家也需要，在我看来，一个公司更需要，微讯网络就需要打造一种反传统的人设，怎么反传统？就是与鹅厂、猫厂市面上的互联网企业不一样，特立独行，别具一格，这样才能引起外界的广泛关注。”
“但我希望不仅仅是人设，不是戴一个面具，而是真心实地这样去做。”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二人，显得有些压迫性。
“微讯这个熟人社交产品，也要反传统，它不需要像weixin那样，拥有太多繁琐的功能，它需要遵循极简主义，干净，整洁，简约，流畅。”
“具体而言，只要核心的信息、通讯录、发现和我就够，支付跟上，朋友圈押后，发现页面做一个微讯公益，与蚂蚁森林类似，但又不同，支付则是邀请注册机制，邀请朋友注册后经过实名认证，可以获得现金，直接提现。”
“只要移动端ios版本和安卓版本，不要pc端和网页版，多长时间可以搞定？”
“100个人，加班一个月，不加班两个月。”徐国伟没忍住，最先开口。
“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八小时工作制，必须践行，倒是可以三班倒，不过你们作为开发负责人，就会比较累。”
“给我200人，一个月时间搞定。”庄玄伸出手指。
“好，那就给你们一个月。”林晓光直接决定下来，笑着道：“从现在开始，你们需要什么样的人才，不管是谁，都可以跟我说，我让hr去挖去找，同时你们需要什么样的计算机、服务器，不管哪种配置，跟我说，我让行政去采购，只要你们提出的，我一定做到。”
庄玄和徐国伟都笑了，有他这句话，他们就放心了。
后者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微讯的推广，一个就是公益，一个是现金，这样做的话，资金压力会很大，林总，据我了解，公司目前只有700万现金，有那么多的钱烧吗？”
“开发是你们的事，拉投资是我的事，你们只要把产品做好就行，剩下的，我负责。”林晓光自信一笑，有系统这个外挂，不愁没人送钱。
“好。”二人这才放心。
会议结束，林晓光想了想，林总这个称呼，还是不够平等，互联网企业，鹅厂有波尼马，猫厂有杰克马，熊厂有罗宾李，他也不能落后。
不过取外文名有崇洋媚外之嫌，那就取中文昵称吧，就像逍遥子一样。
于是他琢磨一番后，选择行者孙大圣作为昵称，寓意孙悟空，做一个大闹天宫的猴子。
于是他发出去一封通告，要求每一位员工，以后喊他昵称就行。
过了一会儿，陈姗姗推门进来，自然而然的喊了一声大圣，才道：“新的秘书经过两轮面试之后，我们选定了几个，你看什么时候最终决定一下。”
“我现在全网被骂，还有人跳火坑？”林晓光有些惊讶。
“任何时候，都不缺少奋力向上爬的人，而且还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自从你被非议之后，公司被曝光，投简历的人更多了。”
“好吧……”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果说之前应聘秘书的女孩子，没抱着接近他的想法，那么此后的，无一例外全都目的不纯，之前还能说是选秘书，之后则更直接，就是选美。
谁漂亮谁上。
他还有些奇怪，陈姗姗的反应，未免也太平淡了，就好像后宫之中给皇帝选妃的女官一样，一点也没有不适。
“姗姗你不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我只是一名hr，对外招聘就是我的职责，其他的，不是我能考虑的。”陈姗姗表情恬淡。
正说着，卫瑛敲门进来，道：“大圣，我建议秘书招聘延后，等这次风波结束了再说，另外，我觉得我们需要尽快配齐媒体部，好应对当下的舆论。”
“可以，给我打个报告。”
“报告在这。”
果然是雷厉风行，精干麻利的一比。
他阅读完之后，签字盖章，然后写下批示，转hr部门执行，接着把文件交给陈姗姗：“hr部门最近事情多，人员不够可以继续招。”
“好的。”
有了庄玄和徐国伟的加入，二人入职之后，一方面将各自需要的硬件支持报上去，另一方面开始组建团队，大规模招人，于是微讯网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迅速壮大，员工人数飞速增多。
微讯网络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周三，经过猎头的推荐，林晓光同一位中传硕士出身的公关经理见面，聊了一阵，于是公司媒体部，即公共部门，迎来一位掌门人。
这人叫乔子染，央视出身，还去过人民网。
林晓光选中她，就是因为她有官方背景，与官媒的关系不一般。
在国内做互联网，你可以同时与微博、逼乎乃至鹅厂猫厂交恶，但是只要抱上官媒的大腿，谁都不能拿你怎么样，但要是恶了官媒，那铁定完蛋。
乔子染上任第一天，就迅速招人充实媒体部。
周五，林晓光去公司上班。
刚到数字大厦门口，就被几个记者拦住，话筒直接塞到嘴边：“林总，请问您对歧视女性怎么解释？”
“林总，请问你是否如夏小姐所说，潜规则女秘书？”
“林总，微讯网络涉足熟人社交，是谁给您的勇气？您不怕让投资人血本无归吗？”
“林总，反996或007，您可以谈谈您具体的看法吗？”
林晓光脸上笑嘻嘻，心中妈卖批，这些记者平日里来都不来江城，一有点屁大的消息，就跟闻着腥味的鲨鱼一样寻过来，甩都甩不开。
“不好意思，公司准备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发布会上，将对上述问题一并解释，至于目前，很抱歉，无可奉告。”他笑容和煦，保持着风度，在镜头下说完，然后给保安使个眼色。
新招聘的退伍兵立刻围过来，避开他和一帮记者，护送他进入电梯。
林晓光上楼，进入公司，无视许多异样的眼神，进入会议室。
会议室里，媒体部员工齐聚，乔子染站在白板前，准备把媒体部上下忙碌一天，网上关于他和微讯网络的热点新闻，全部搜集整合到一起后，向他做一个简单的汇报。
“大圣，目前你歧视女性的新闻，已经上升至榜单第一位。”
“潜规则女秘书，则上升至第五位。”
“此外，微讯网络涉足熟人社交，目前位于第九。”
“微讯网络反996或007，目前位于十三。”
“夏琳琳控诉林晓光，目前排名十七。”
“下面一直到五十，总共将近四分之一，都是与公司有关的新闻，这不正常，有资本力量在推动，不止是夏琳琳的水军。”
会议室里，林晓光盯着投影，托夏琳琳的福，现在网上都吵翻天了，不管是谩骂还是赞扬，他和微讯网络都出名了。
这时，会议室里媒体专员元欣举手，拿着手机，说道：“就在刚才，夏琳琳又在微博上爆料……”
她欲言又止，迟疑地看着几人。
“说了什么？”
“说了……”她支支吾吾。
乔子染雷厉风行，直接点开“爱你的琳”，就看到她最新的爆料，标题“林晓光公司后宫团”，下面还附上了人名和职位，卫瑛排第一位，被他封为皇后，下来是陈姗姗，封为皇贵妃，何思皇妃，连新入职的乔子染也不例外，是皇妃，甚至连袁芳这个短发假小子也不放过，还被封为昭仪，下面连一些漂亮的行政前台都有职位，比如汤圆，封为婕妤。
简直一网打尽，但凡公司有点姿色的人，都上了名单。
这种消息，难怪元欣不敢说出来，没看到乔子柒已经脸色发黑了吗？
林晓光也是气笑了，夏琳琳现在抹黑他，已经到了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没有一点事实依据，只会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欲让其灭亡，先让其疯狂，这场闹剧是时候结束了。”
乔子染脸色一肃，问：“是执行a预案，还是b预案，还是一并执行？”
他摇摇头：“造谣诽谤是要坐牢的，先律师函警告，然后准备新闻发布会，今天周五，新闻发布会就定在周一吧。”
“好的。”乔子染点点头，又问：“这期间，我们什么都不做，任由舆论发酵？”
“律师函就够了，她不懂法，她爸总懂法吧？”
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于是等“林晓光公司后宫团”爬上热搜后，接着“微讯网络律师函”紧随其后，在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成为舆论焦点。
林晓光有些庆幸，外面都吵翻天了，公司人心有点浮躁，但依然稳定地运行着。
而最最令他安心的是，苏茉似乎一点都不知情，依然沉迷于创作中。
休息了两天，周一上午，公司行政部和媒体部，就开始筹备新闻发布会，鉴于这次是公司在公众面前第一次亮相，所以租用五星级酒店的会议室。
发布会下午三点举行。
上午十点，办公室里，林晓光看着卫瑛给他准备的发言稿，耳旁突然响起久违的电子合成声。
【恭喜宿主，该项目已达到第二阶段，开发团队组建完毕，获得奖励天使轮投资，顶峰基金，投资1000万美元，获得5%的股权。】
……
16、新闻发布会
终于来了啊。
系统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
记得之前，他刚注册好公司，就获得种子轮投资，而现在，团队组建完毕，天使轮投资就到了，创投圈有句话，种子轮看创意，天使轮看团队，系统果然严格按照这个来执行。
什么是种子轮？没有团队，只有创意，1-2个创始人，要一笔钱，帮助公司启动。
什么是天使轮？团队基本有了，大概3-5人，做了一段时间，产品马上要demo了，可以内部看到。
但微讯的体量，显然超出一般创业公司。
1000万美元的融资即将到账，林晓光顿时感觉自己腰杆更硬了，直接把袁芳叫来，让她去楼上空置的1000平米写字楼租下，这样就有600个工位，又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了。
下午三点，新闻发布会在希尔顿酒店准时召开。
林晓光准备放大招。
对于舆论，他有不一样的看法。
舆论有两面性，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损人利己，用不好会伤己。
有的时候，即便全网谩骂，但依然能提升微讯网络的知名度，不花费一分钱，微讯这款社交产品就出名了，这种好事，如果有，请多来几个。
更何况，前面背负了骂名，后面也该到反转的时候了，只要真相水落石出，微讯网络又能收到一波好感，何乐而不为？
对于夏琳琳的三个爆料，第一个，歧视女性的这个，他其实不怎么在意，因为只要戳穿她的真面目，即便被一些女拳警告，他也能赢得大量男网友的支持。
至于第二个，潜规则女秘书，这个还算事吗？现在哪个私企老板没有和漂亮女秘书没有一点故事？
微讯网络是一家公司，不是行政机关，女秘书这种事，又不违法，公务员还能说是违纪，他一个私企老板，想以这种道德约束对付他，一点用都没有，顶多引起一些女拳的痛恨和厌恶，以及男同胞的嫉妒，别的就没啥了。
至于第三个，后宫团，这就更搞笑了。
其实他刚看到这个，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男人对于这样的绯闻，都不会拒绝，因为绯闻，当事人的关系变得不再单纯，都会有一点不自然，时间一久，可能会不清不楚，乃至变成暧昧，万一之后擦出火花，当事人在一起了，他们还得感谢这些绯闻。
捕风捉影的事，除了道德方面有亏，法律层面又有个屁事。
不过涉及到公司不少女性，他却不能不顾忌她们的态度，必须摆出一副很重视的样子，得让她们安心。
当然，更不能坐实荒淫无度的控诉，毕竟他什么都没有做，女朋友更是只有苏茉一个。
这次新闻发布会，他做了许多准备，订制一套西装，不过一个月后才能提货，因而便去银泰的纪梵希专卖店，购买一套比较合身的宝蓝色西服，价格一万多大洋，还算便宜。
当三点的分针划过，他，袁芳，和乔子染，一块步入会场，进入发布会主席台落座。
从进去的那一刻起，便不断谋杀着菲林，此起彼伏的咔嚓声响起，灯光闪耀镜头追踪，噪杂的人群顿时变得沸腾起来。
林晓光注视着会议室内满满的记者，顿时笑了。
有这么多人，看来关注这波热点的人不少，也好，就让记者们去传播，让网友们看看，夏琳琳到底是什么样的烂货。
新闻发布会由袁芳主持，由乔子染代表微讯网络作答。
当袁芳宣布发布会就此开始后，新浪新闻的记者，抢先把话筒递到面前，问：“林晓光先生，关于歧视女性，你怎么解释？”
这场新闻发布会，是全程直播。
不光新浪、腾讯新闻，还包括微讯网络自己，公司开发部这几天氪肝，做了个官方网站出来，上面同样有直播。
林晓光笑了下，道：“歧视女性，这个帽子太大，我不敢，也不会，毕竟我妈是女性，我妹妹也是女性，全公司很多一部分员工都是女性，说歧视，这是对我个人的造谣和诽谤，公司已经发出律师函警告。”
台下微微骚动了一下，鹅厂新闻的记者抓住机会，问：“林晓光先生，贵公司歧视与外教或留学生有过接触的女大学生应聘者，你是否承认？”
全场都盯着他看。
他摇摇头：“不能说是歧视，也不是针对所有人，只能说是微讯网络不认同夏琳琳小姐的社交观。”
他这等于变相承认，顿时全场都激动了。
鹅厂新闻的记者本来就没安好心，有意将事情闹大，于是追问：“夏琳琳只是正常的与外教和留学生接触，微讯网络不认同学生间的国际交流？”
这个大帽子，林晓光可不敢戴，笑了下，道：“做背调时，hr去了夏琳琳小姐母校进行查访，我们有充足的证据显示，夏琳琳小姐与外教和留学生的接触，已经超出人与人之间正常的国际交流范围，也越过一个女孩子自尊自爱的底线，更违背了国人一贯朴素而坚持的伦理道德。”
全场顿时哗然。
他虽然一个字都没有说，夏琳琳涉及与老外的duoren运动，但坊间早有传闻，记者们更是消息灵通之辈，怎能会不知道。
南都日报的记者追问：“林晓光先生，贵公司是否掌握了明确的证据，不然造谣诽谤可是要坐牢的。”
“公司收到匿名网友邮寄来的视频，不过考虑到一旦视频被公布，这样会对夏琳琳小姐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不准备公布，在此我向夏小姐道歉，公司辞退的方式，可能有些粗暴，这场闹剧引发这么长时间的热议，是时候结束了，希望双方可以握手言和。”
“在此我诚挚地向公众道歉，浪费了公共资源，为表示歉意，微讯网络将捐赠出100万rmb，设立慈善基金，开展慈善事业。”
“接下来，我将与天使投资人顶峰基金举行会谈，此次事件的后续问题，记者朋友们可以向我方乔经理提问。”
“很抱歉，先走一步。”
他一口气说完，便闭嘴不说，深鞠一躬，然后直接离场。
发布会后面的事情，交由乔子染一手处理，诸多记者依次提问，她有礼有节有理有据，一一驳斥网上的造谣与诽谤，同时大方的承认微讯网络涉足熟人社交，以及反996或007，反福报和反加班等新闻。
发布会还未结束，林晓光在上面的发言，便轰动全网。
这一次，不再是全网谩骂，几乎清一色的男网友，都在支持他，同时一大批女网友，也改变阵营，转而支持起他来，毕竟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而一直在关注新闻发布会的夏琳琳，看到他堂而皇之把真相说出来，不由惊呆了：“他怎么敢？”
在她看来，这毕竟涉及到外教与留学生，只要他稍稍顾忌一点国家对外教和留学生的相关政策，都不会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但谁料他一点都不惧，甚至可以说肆无忌惮。
到后面，当她听到还有视频时，整个人都懵了。
“为什么会有视频？”
发布会一结束，方楠的电话就打过来：“光哥，干得漂亮，终于把这个贱人的真面目曝光了，只是没有视频，广大网友们意犹未尽啊，要不视频你发给我，我四下观摩观摩。”
“滚蛋！”
这场闹剧动静足够大，不少人以为林晓光摊上事了，会像上次万达山大宣讲会一样，遭受严厉的谴责，但其实并没有，舆论都是朝着夏琳琳去的。
这就是媒体部的策略，反击只针对夏琳琳一人，不涉及她的母校江城师大，更不涉及国家对外教与留学生的相关政策。
舆论层面，公司也花费大量的资金，有意引导。
夏琳琳一个人，怎么能通手握资金的资本相提并论，被打压是迟早的事。
果然，针对这次事件，江师大没有出声，国家有关部门更未出声，而网上更是对夏琳琳一片骂声，网友们过足了吃瓜的瘾。
周二傍晚，方楠约林晓光见面，在江湖渔家一叙，包大海听到消息，也寻过来。
“光哥，我想了好一阵，觉得啊，还是背靠大树好挣钱，你们微讯不是开发出来要推广吗？要不这样，我开一个推广公司，不做别的，就专门给你们推广微讯，不管是微博、逼乎、贴吧，还是论坛，有人的地方，我就组织人去发帖，让他们注册微讯，怎么样？”
方楠期待地看着他。
这主意似乎不错，林晓光点头：“行，你先去注册公司，组织人手，等我天使轮投资到账，就和你签单子，不过公司会对你的推广效果做分析统计，具体你得和公司商务部的人去谈。”
只要他一个老板点头，基本上就不会问题了，方楠顿时轻松下来：“行。”
一旁包大海听得也有些艳羡，似乎这门生意有的做，想了想，也有些跃跃欲试：“光哥，小南，要不我也投一百万进去？”
“大海，你就不像个做事的人，还是别掺和了，好好玩你的女大学生吧，楠哥，你觉得呢？”
包大海进来，还有自己啥事？方楠当然不想让他进来，顿时连连摇头。
见状，包大海顿时蔫了，他刷着抖音，忽然叫道：“夏琳琳涉事视频，被曝光了，光哥，你真牛逼。”
啥？林晓光有些懵。
……
17、猪队友，神助攻，舆论反转
自己手里根本没什么视频，就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用来诈夏琳琳和媒体的，但是现在怎么会有流传视频出来？
他拿过包大海的手机，定睛一看。
卧槽，真是辣眼睛啊，尺度不是一般的大，还真是和公司hr查访的一模一样。
再往前一翻，好吧，这个老外，果然是约泡高手，抖音上全部是搭讪、接吻的视频，应该还有啪啪啪的，但应该被404了。
夏琳琳不是叫嚣着拿出证据吗？这算啥？猪队友？打脸？
这下她烂货的名声，可以坐实了。
同时，他和微讯网络被造谣诽谤，也算水落石出了。
旁边，方楠也搜到视频，顿时啧啧有声：“这妹子人挺贱的，不过说实话，身材不错，皮肤蛮白……”
一边品头论足，他一边还不忘给室友发福利，直接分享链接到群里面。
那几个禽兽顿时被炸出来，各自去看。
包大海伸长脖子看得很累，终于把手机一把夺过去，嚷嚷道：“小光你自己没手机吗？你自己去看。”
看一眼林晓光都觉得恶心，更没什么兴趣。
然而群里余俊辉打开链接时，却发现视频已经被404，先他一步的张政倒是看到，还给下载了，一个人在那嘚瑟。
“抖音这速度挺快的，我还没下载呢！”方楠怅然若失。
“这么大的尺度，能发出来，留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了不起了，你就知足吧，我敢肯定，审核这条视频的这个审核，估计要被开了。”林晓光没好气道。
果然，却说那边，抖音有些焦头烂额，半个小时才发现播放量飞速猛增，然后果断屏蔽。
但已经晚了，视频被上百万人看到，已经被传出去了。
网上主流渠道视频被和谐，其他乱七八糟的网站却都留下来了，全国网友都欣赏到了夏琳琳淫荡的一面。
不止如此，视频没法登上新闻平台，但截图却发上去了，于是引起更大的轰动，沸沸扬扬，轰动全网。
一天之后，老外up主发现这则视频被抖音官方和谐，一怒之下，便发到了外网上，顿时连国外都注意到了，舆论有蔓延之势，铺天盖地的谩骂侮辱，朝着女主汹涌而来。
到这一步，夏琳琳顿时哑口无言，连微博账号也给注销了。
她或许怎么也没能想到，有过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泡友，竟然转手就将她出卖了，还只是为了博取一些关注。
这老外，果然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之前还在网上叫嚣着要起诉微讯网络，必须赔精神损失费给自家女儿的夏父夏母，瞬间不说话了，看到媒体记者更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舆论彻底反转，到这一步，没有人再认为微讯网络在这件事情中有错误。
相反，还认为他们做的很对。
夏琳琳自作孽不可活，本来想着报复他，谁料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自己搞的身败名裂，林晓光心情不知道有多舒畅，说起来，他此刻还真想感谢那个老外，真是神助攻啊。
晚上，因为高兴，他和苏茉去旋转餐厅来个烛光晚餐，然后二人没回家，直接去酒店开房。
运动结束，洗个鸳鸯澡后，他抽着事后烟，刷起了微博。
自从上次新闻发布会后，他的粉丝飞速增加，目前已经有五百万，而且还在持续上涨当中，他之前发表的招聘广告下，也有了十多万条评论和转发。
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正面的，有羡慕微讯网络975不加班福利待遇好想来上班的，有支持微讯怼一波鹅厂weixin的，有为微讯网络义正言辞开掉夏琳琳这种人而拍手称快的，有为微讯网络拿100万现金设立慈善基金点赞支持的……
当然也有反面的，比如女拳和圣母婊，在为与老外交流而张目……
还有一些中间言论，质疑微讯能否打破weixin的垄断，羡慕微讯网络种子轮100万美元投资，希望微讯网络975不加班可以引起圈内公司效仿，也有人疑惑他一个普通家庭怎么能拿出100万rmb来创业，还有人想不通微讯网络才获得700万rmb投资就拿100万出来设立慈善基金这可以获得投资人允许……
还有人持阴谋论，老外爆料的那个视频，会不会是微讯网络指使他曝光的，但这种人淹没在了人潮中，并未引起广泛关注。
等等，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刷了一阵，找了几个人回复一下，他就去看小说了。
上周《天夏长安》获得首页六频推荐，这一周获得了首页编辑推荐，看书的人越来越多了，也有喜欢这本书的大佬，给苏茉打赏了盟主，还是一个白银盟，不过黄金盟暂时就他一个。
目前这本书已经达到十五万字，收藏上涨到十七万，目前在起点潜力榜排行第一，力压一众白金大神。
距离上架还有十万字，大概三周时间，往多了算还有三个推荐，估计收藏能破二十万，就是不知道上架时，会有多少订阅，希望不会很惨。
次日一早，他吃完早餐后去上班。
进了办公室，随后陈姗姗跟着进来：“大圣，现在夏琳琳的事情解决了，但你这边秘书还空缺着，我们准备了几个人选，你什么时候看一下？”
林晓光笑了下：“先把简历给我，我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好的。”她把文件递给他。
倒上一杯茶，坐在老板椅上，他开始翻看起秘书候选人的简历。
俗话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他对未来这个秘书，还是很期待的，一定要肤白貌美大长腿才行。
艾可，江城师范大学应届毕业生，艺术学院，舞蹈专业，三围数据分别是90、62、91，还拍过个人写真，上面附了照片。
林晓光越看，越觉得不大对劲。
我找的是秘书，怎么弄得跟选美一样，选秘书需要看三围看写真吗？还舞蹈专业的，你的意思是身体柔韧性很好？把她排第一位，你几个意思？
他觉得，陈姗姗可能会错了意。
不过，还是很心动啊，妹子长得很娇俏可人，一米七的个子，八十多公分的大长腿，看着很养眼。
想了下，他直接把电话打过去：“姗姗，这次的候选人，你确定没有问题？经得住调查，不会像夏琳琳那样？”
“三个候选人，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最后才通过审核的，我确定没有问题。”陈姗姗深吸一口气，要不是之前出过夏琳琳那样的事，这次她直接想回答一句，我是专业的。
“好。”林晓光脸上露出笑容，没问题就好。
就在这时，卫瑛敲门进来，身后跟着行政专员沈依依。
卫瑛道：“大圣，刚刚顶峰基金的人打电话过来，说他们上午十一点到。”然后看着沈依依，道：“依依，对吧？你现在把刚才接的电话，他们说的话，完整地复述一遍。”
沈依依偷眼瞧了瞧林晓光，被他正好看到，顿时脸上一红，强忍着羞意，一本正经用英语复述一遍刚才的话。
林晓光听着不禁笑了。
“nice！那就这样吧，行政部准备接待，另外组织一个融资发布会，可以跟顶峰那边沟通好，通知媒体，下午确定之后，3点准时召开。”
“好的。”
他一发话，大家都行动起来。
上一次，idj资本的人过来，为了不丢失国格，林晓光硬是没有与idj联系，更没有派人去接，最后格拉夫一个人孤零零地跑过来，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这次显然不一样，他准备大操大办，办的敞亮点。
于是行政部忙碌起来。
不到两个小时，就准备了横幅、充气拱门，以及花篮。
这三样东西，写字楼门口三样都要，公司前台只要横幅和花篮就行，其他的，则买了一下鲜花，以及糖果，还有香槟，做庆祝之用。
大楼门口，经过与物业协商之后，得到允许，于是东西才放好，横幅上面用中文写着：“欢迎瑞银创投资本顶峰基金莅临微讯网络考察指导”，充气拱门上也写着：“欢迎瑞银顶峰基金ceo霍夫曼先生莅临微讯网络考察指导”。
反正老外看不懂，而且这根本就是给媒体和友商看的，毕竟圈子就这么大，创业园区内就有鹅厂江城分公司，猫厂汉东总部，菊厂研究院。
还有两个横幅准备好了，只等着天使轮投资签约后就挂上去，一个上面写着：“恭贺顶峰基金以1000万美元获得微讯网络5%的股权”，另一个上面写着：“热烈庆祝微讯网络估值超2亿美元。”
顶峰基金的人，赴华投资，当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坐国际航班，他们是搭乘公务机。
上午十点，一行人下飞机，袁芳已经准备好，租赁两辆车，一辆奔驰c级四座公司自用，一辆奔驰v级七座商务车接送客人，将一行人接走。
都是四五十万的车，没有打肿脸充胖子。
上午十一点，一行人准时进入园区，抵达数字基地c座。
林晓光穿着那一身宝蓝色的纪梵希，西装革履，收拾得人模狗样的，站在拱门前，迎接投资人。
他没有去机场迎接，一方面老外不在乎这些虚礼，一方面他不想太过谦卑，顾客是上帝都不一定对，天使投资人又不是爸爸，何必如此？
“霍夫曼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他笑容灿烂，朝为首一人主动伸出手。
……
18、估值2亿?还是美元?
旁边拿过校园摄影大赛的业余资深摄影师，沈依依拿着单反拍下这一幕。
1000万美元的天使轮投资啊，哪个公司有这种高起点，估计都顶的上别的创业公司的b轮或c轮了，公司可真厉害。
把人接进去之后，林晓光打了个电话，叫韩夏过来。
接到电话时，韩夏正在自家别墅室外浴池旁，美美地晒着日光浴，早晨的阳光是如此的柔和，抚摸在人身体肌肤上时，是如此的温暖舒服。
“不是吧？这么快就有天使投资人上门？”她不是一般的惊讶。
“公司团队超过三百人了，而且还在飞速上涨中，项目已经开工，种子轮投创意，天使轮投团队，这很正常。”林晓光解释一下。
“那我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韩夏便飞速赶来，风驰电掣，雷厉风行。
记者，他给格拉夫打电话，通知一声。
“林，我这边估计赶不到，这样吧，到时候视频会议，具体再说，ok？”
“好的。”
上一次是种子轮投资，idj资本只有格拉夫一个人过来，这次天使轮显然要正式许多，除了首席执行官霍夫曼以外，首席财务官也到了，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典型欧洲白人，叫琳娜，还有首席法务官，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精英，叫施密特。
再加上剩下两名随从，和一个保镖，一共六个人。
韩夏拿着包包走进微讯网络，刚一进门，就被行政前台汤圆拦住：“不好意思，女士，请问……”
“我是联合创始人，林晓光没有跟你们说过么？”她朝着两个小姑娘微微一笑，随即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走进办公区。
“啊？”汤圆和黄奕萱对视一眼，有些惊奇，公司竟然还有联合创始人？
只是，这个联合创始人，未免也太漂亮了吧？
她是大圣什么人？
韩夏进来的时候，投资会谈才刚开始。
看到她，林晓光顿时眼前一亮，今天的韩夏，没有像上次那样，穿很漏的衣服，可能是考虑到即将中午，太阳毒辣，所以穿着还相当保守，米白色的长袖衬衣加淡卡其色修身九分裤，以及一双珍珠色高跟鞋，只露出漂亮好看的手，和细长白嫩的脚脖子，以及精致的锁骨和天鹅颈一般的脖颈。
头发没怎么打理，还是栗色的微卷长发，梳了偏锋，斜挂在胸前，有一种成熟魅惑风。
只要不漏，他就满意了，妆容成熟些也没啥，反正人年轻就行。
他嘴角噙着笑容，不着痕迹抓住她的手臂，笑容和煦走过去：“来，韩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顶峰基金的ceo霍夫曼……”
互相认识一下，略作寒暄，会谈这才开始。
林晓光原以为今天韩夏还会追加投资，谁料完全没有。
估计是这次涉及的资金太庞大了，1%的股权，就要200万美元，也就是1400万人民币，韩夏这个富婆也有些吃力。
idj资本也没有追加投资。
至于股权分配方案，顶峰基金出资1000万美元，占股5%，其余股东成比例释放，林晓光释放4.15%，期权池释放0.5%，idj资本释放0.25%，韩夏释放0.1%，凑成5%。
与此同时，他个人再主动拿出5%的股权，放进期权池中。
古代有守财奴，他却反其道而行之，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便把5%的股权，相当于1000万美元无偿赠送给员工，高风亮节，让现场所有人深感动容。
霍夫曼直接起身，伸手和他拥抱了一下：“林，我相信有你这样的ceo，微讯网络的员工们应该感到荣幸，我坚信懂得共赢才能走得更远，看来你和我是不谋而合，我对微讯网络更有信心了。”
“谢谢。”林晓光矜持一笑：“我始终认为，微讯网络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全体员工所有，我由衷地希望他们可以在这实现人生理想，实现财务自由。”
旁边的卫瑛、陈姗姗、袁芳、何思、庄玄、徐国伟等人，也有些感动。
这样的老板真的不多见啊，1000万美元，说放弃就放弃了，说转让给员工就转让给他们了。
韩夏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晓光，不知怎么的，这一刻她竟然觉得他有些帅气，真是魅力四射。
期权池安置妥当，林晓光又盯着霍夫曼，道：“在估值2亿美元融资1000万的基础上，我还有一个要求，贵方答应或者拒绝，都不影响我们此次合作，我希望出售1%的股权，改善一下我个人的生活。”
“毕竟我一个ceo，连江城一套房子，一辆车子都没有，未免有点说不过去，而且还影响公司形象。”
霍夫曼笑了下，直接点头：“可以，人们积极投入创业，不就是为了改善生活，我非常赞同一点，这个要求很合理，这样吧，这1%的股权，我们顶峰基金接手。”
“感谢！”
于是乎，最后的持股比例出炉，林晓光72.85%，期权池14.5%，顶峰基金6%，idj资本4.75%，韩夏1.9%。
投票权分别为他744.9，顶峰基金6，idj资本4.75。
其他的，和idj资本种子轮投资差不多，唯一多了一项，搭建vie架构。
林晓光在英属开曼群岛注册设立个人独资控制的biv公司——零度控股；零度控股+期权池biv公司+韩夏biv公司，以及idj资本和顶峰基金，联合出资成立开曼微讯，持股比例并无变化，再由企业创始人、联合创始人、管理层以及风投方共同控制的离岸公司开曼微讯，100%持股港城微讯，港城微讯再在内地设立一个全资子公司——微讯中国wfoe（即外商独资公司），然后微讯中国再与江城微讯签订一系列协议。
通过这些协议，母公司开曼微讯最终控制内资公司江城微讯。
这便是大致框架，剩下的具体细节，由双方法务负责完善，这也是此行顶峰基金首席法务官过来的原因。
协议签署，款项并不会第一时间打过来，还要经过审核确定无误才行。
但是已经可以召开融资发布会了。
下午两点五十，被通知后的江城各媒体，以及国内各大媒体，齐聚希尔顿大酒店。
三点钟，发布会正式召开。
袁芳作为主持人，全盘主持这次发布会，由卫瑛代表微讯网络，上台宣布消息，微讯网络获得顶峰基金1000万美元天使轮投资，估值2亿美元，释放5%的股权。
台下顿时震惊了。
卧槽，微讯网络自注册起，到今天为止，还不到一个月吧，从市值100万人民币，增加到14亿人民币，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膨胀1400倍，太魔幻了吧？
现在创业，投资这么好拿了吗？还是说投资人人傻钱多好骗？
新浪新闻的人在下面窃窃私语：“种子轮100万美元还能理解，不过估值2000万美元就有点不现实了，熟人社交早就被玩烂了，这个创意不值钱，也不知道林晓光怎么忽悠到投资人的？”
“对啊，这次估值2亿美元更魔幻，听起来就像在做梦。”
鹅厂新闻的人对视一眼，有些凝重。
“估值2亿美元，1000万美元融资，超过7000万rmb，感觉来势汹汹啊，弄不好又是一个米聊，国内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不把weixin拉下马誓不罢休？”
“就当看笑话吧，反正我不觉得微讯有成功的可能性，网上那么多人叫嚣着卸载qq卸载weixin，最后还不是口嫌体正直，米聊半死不活的，微讯我估计也一样，一个跳梁小丑罢了，现在跳得欢，以后死得快，走着瞧吧。”
“说得对，走着瞧。”
猫厂系uc的人笑了：“继钉钉之后，又一个产品，发起冲击weixin之路，鹅厂还是这么霸道不得人心啊，这一个个前赴后继的，越来越有好戏看了，我真觉得，马总或许应该投资一下这个微讯，就算不能打破weixin的垄断，能变成这一个米聊，这笔投资也算赚到了。”
旁边同事摇头：“就冲他前不久的反996反福报言论，他就惹到马总了，现在还想投资，做梦吧？”
“我就没见过这么头铁的人，做熟人社交，摆明了跟鹅厂斗，你跟鹅厂斗也就罢了，还说什么反996反福报，这不是明摆着针对马总吗？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不知道拉一派打一派，相反还四面树敌，也是没谁了。”
台上，卫瑛宣布完此次融资的大概，就退到一旁。
接下来，由林晓光代表微讯，和顶峰基金ceo霍夫曼，两个人在镜头下签署投资协议。
签下名字后，二人一起举起，宣示给公众和媒体。
相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咔咔咔的，主席台一片闪烁，不断谋杀着菲林。
发布会进入尾声，最后卫瑛宣布一个消息：“微讯产品将于7月22日上午9时准时内测，倒计时20天，不删档，至于内测资格，可在微讯官网weixun获取，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然后发布会到此结束。
结束后第一时间，各大平台记者和摄影师，立即将图片视频和稿件发给公司，没多长时间，各大平台关于微讯天使轮投资的新闻，全网同时发布。
uc：“震惊，史上最年轻十亿富翁林晓光，成功秘诀竟然是……”
鹅厂新闻：“某不知名创业公司，获得天使轮1000万美元投资，进军熟人社交领域，专家坦言，此举为鸡蛋碰石头，必败无疑。”
新浪新闻：“天使轮估值2亿美元，史无前例，绝无仅有……”
……
19、那就劈个叉吧
网上的舆论发酵，林晓光并没有理会，因为这是好事，可以扩大微讯的知名度。
次日，顶峰基金的1200万美元，分两批，先后打到公司银行基本户，以及他的银行私人账号。
因为公司有了财务，这次便把上次出售股份获得23万美元时漏的个人所得税给补上了，加上这次总共223万美元，两次的税扣完，还剩1250万rmb。
有了这笔钱，他心心念念的湖景别墅，以及超跑，终于可以入手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秘书人选要确定下来。
买房买车，这些不就是秘书做的事吗？让他一个ceo去跟销售讨价还价，也太没有逼格了。
面试就定在今天上午。
三个候选人，艾可坐在中间c位，其余二人分坐两旁，都是一身的职业套裙，裁剪得体，露出曼妙的身材，三个人都画了淡妆，没人素颜出镜，在职场就不能不化妆，不过要淡浓相宜。
不过初一见面，林晓光就提出一个要求，道：“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去洗手间卸妆，如果对此有异议，可以直接退出。”
“温馨，你去盯着她们执行。”
“好的。”
三个人四下一看，迟疑了下，然后纷纷起身去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等温馨过来说都卸妆完毕，林晓光才出去，开始第二个环节。
平时都很漂亮的人，卸了妆，底子好的人表现还行，甚至让人眼前一亮，底子差的人，大到脸部轮廓，小到脸上的瑕疵，比如雀斑，都清晰可见。
他直接pass掉左边这位，然后审视着其余二人，问：“对豪宅，超跑，游艇，私人飞机，古董，红酒，西餐，有了解吗？”
右边这位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不解地看着她。
她有些脸红，道：“红酒、西餐、豪宅、超跑有了解，其他的，了解不多，不过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学习相关知识，以便您所需。”
他点点头，不置可否，又看向一旁的艾可，迄今为止，她表现最好。
艾可看到竞争者的表现，顿时更有信心，当即落落大方地看着他，道：“我兴趣比较杂，了解的都不深，不过都有了解，如果您有要求，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深入了解，以便更好地履行秘书的职责，为您更好地服务。”
凑不要脸，连服务都说出来了，一旁听着的温馨心里暗骂。
“ok！”林晓光点点头。
他沉思着，静静地打量着三人，目光依次从三人的脸、脖颈、锁骨、胸、腰肢、臀、腿划过，看得三人有些紧张。
最后，他突兀出声：“会劈叉么？”
啊？别说是艾可三人，就连温馨也有些错愕，这是什么鬼要求？
突然她想到一点，顿时脸一红，忍不住心里轻啐一声：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会的，会的。”左边的妹子连连点头。
艾可看一眼他，又看一眼身旁的竞争者，跟着点头。
“会就劈个叉吧。”
“好。”
左边妹子起身，然后才发现穿着套裙，劈叉不大方便，迟疑了一下，看向他：“衣服不太方便。”
“不方便是吧？可以。”他笑了下，看向艾可：“你呢，也不方便？”
气氛有些微妙，沉默几秒，艾可笑了下，然后站起身，把套裙抹到腰间，露出底下的安全裤，然后当场来个一字马，大小腿没有一丝缝隙，严密的与地面贴在一起，身体柔韧性果然很好。
林晓光露出笑容，点点头。
见状，左边的妹子顿时有些后悔，真应该豁出去的，10亿rmb身价的钻石王老五啊，竟然让自己给撞上了，可惜没有抓住机会。
温馨心情就更复杂了，亲眼看着他一步步崛起，可惜自己不够漂亮。
到此面试彻底结束，开始下一项，体检。
这是应有之意，计划好的，体检，除了检查有没有疾病，身体是否健康以外，还有心理测试，检查心理是否健康，以及，检查其是否为chunv。
温馨一想起这个，就感觉有些羞耻，林晓光你真是太过分了。
下午，办公室里，温馨和艾可还没有从医院回来，林晓光已经拿到第一手的资料，数据、文字和图片。
体检可以检测出chunv膜是否完整，但依然存在事后修补的可能，所以还有其他辅助的项目，多项结合严格检查，人可以说谎，不过身体无法骗人。
记得相术中说过，从体面相可以辨别，一个人是不是chunv，是否贞淫。
之前在夏琳琳身上，他就没有注意这些，结果找了一个烂人，这次需要严格注意。
他几乎不用怀疑，这位秘书未来绝对会跟自己发生关系，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chunv呢？
男人都是有chunv情结的，有的地方，真的很在意。
人体有八个部位，可以通过这八个部位辨别出是否是chunv，头发、眼睛、脸颊、手臂、胸部、腰部、臀部和腿部，有几个部位比较容易看出来。
头发比较青涩，缺少非常的光泽，比较随意，不加修饰。
瞳孔清澈透明，周围是纯天蓝色的天幕，仿佛正在拉开，对世界充满好奇。
下颚靠近脖颈处常因天气热而会泛出淡淡的红晕，星星点点，白里透红，煞是好看，这叫“处女晕”。
胸部，这个完全要脱了衣服才能检查出来。
还有腿部，修长的腿让人着迷，看大腿根闭合时有没有缝隙。
此外还可以通过体态、眼神、眼尾纹和肌肤面相来看，其是女人还是女孩，眼光毒辣经验丰富的媒婆或妇人可以一眼看穿，例如西厢记里莺莺与张生偷情后，老夫人马上就察觉莺莺的仪态与以前不同。
可能面相也会失真，所以就需要医学去检测，两相结合，严密检查。
这几位候选人，都自称大学里一直单身，背调时也实地去摸底调查过，暂时没有找到不实之处，至于高中，这就很难预料了，当然也没法去调查，不过身体却没法说谎。
艾可结束体检时，大致猜到女医生对自己做了什么检查项目，羞涩之余，却没有愤怒。
在她想来，这完全可以理解，谁让前任夏琳琳出了那么大的问题呢？更何况有这些证据，岂不是更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更难能可贵。
结束之后，从医院回来，办理好入职手续，在一众女同事的眼神中，艾可敲响ceo办公室的门，得到允许推门进来后，局促地站在办公桌前。
林晓光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小姑娘都被他看光了，虽然现在穿着衣服，但他依然随时能想象出，她没穿衣服是什么样子。
摇摇头，驱散脑子里不健康的画面，他看着艾可，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专职秘书，明天周六，原本应该休假，不过我需要尽快购置房产和车子，房子600万的预算，车子400万，优先是独栋湖景别墅，下来是复式湖景房，车子是超跑，尽快做一个方案给我。”
“好的。”艾可暗暗咂舌，却连忙记住，房子，独栋湖景别墅或复式湖景房，车子，超跑，预算，1000万。
“你只有两天时间，周一我就要去看房看车。”
“好的。”
一天时间，还真是很紧张啊，看来总裁大人也不是拿她来当花瓶。
周五这一天就这么结束了，又是一周过去，都创业第五周了，从22号开始开发微讯，到今天，十个工作日，十二天时间过去了，还有十八天时间产品内测。
晚上，回到家，吃过饭后，苏茉去码字，林晓光依然躺在沙发上看小说。
码字结束后，关灯睡觉。
然后苏茉说起今天下午两点，起点来了站短消息。
“你不知道我有多激动，有史以来，第一次上三江，我太高兴了，码字三年，无数次申请，就这一次申请通过，我好开心，嗯呐，别说话，吻我。”
林晓光只能用她喜欢的方式，表达他感同身受的欢呼雀跃。
然后，激烈运动的时候，他脑子里，不由浮现出艾可青春而富有活力的身体，他感觉这样对不起苏茉，但画面总是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爱爱时想起别的女人，这算啥？心理出轨还是精神出轨？
结束之后，他怜爱地抚摸着苏茉，柔声道：“你知道的，我获得了天使轮1000万美元投资，出售了1%的股权，拿到一千多万现金，我们换个大房子好不好？”
“好啊。”苏茉喘着气，她精神尚在云端飘浮，神经元处在一片愉悦之中，理智仍然没有归位，想也没想直接答应。
周末，外面太热，两天都宅在家里吹空调。
周一上午，他正常去上班，下午和苏茉一块去看房。
江城是围三缺一的格局，东、南、西三面环山，只有北面比邻长江，城外东面有龙台山，南面是云岭山，西面是天幕山，城中还有青山，以及青湖。
青山下青湖旁有座千年古刹青云寺。
江城最早的富人区就在这，依山傍水，环境优雅，当然价格也不菲，其位于市中心，周边都是商业区，早已开发殆尽，自从04年青山青湖被开辟为景区后，这里的山景湖景独栋别墅数量便固定下来，只有72栋。
每一栋都是十亿起价，与京城四合院有的一拼。
林晓光就有一个梦想，有生之年在青山青湖买一栋别墅，现在依然只能看看。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啊！”
……
20、豪宅和超跑
林晓光并不苛刻，留给艾可的时间很宽裕。
青山青湖的房子，暂时没那个能力，只能退而求其次，选龙湖或者江山湖的。
江城是千湖之城，青湖位于市中心，不过龙湖离得稍近，江山湖就有些远了，同样的，三个湖所在的区定位不同，青湖是核心商业区，龙湖是文教区，江湖是高新技术区。
之前他和林茜，以及现在和苏茉住的小区，江都家园，就在龙湖。
若是想住的地方离上班的地点比较近，可以选江山湖的房子，不过考虑到龙湖这大学多，漂亮的小姐姐更多，所以最终他还是选了龙湖。
拿着艾可给的资料，他开着公司租的那辆奔驰c级，拉上苏茉，一块去看房。
艾可已经跟售楼部的人接触过，房子了解的差不多了，价格也谈了一个数，剩下的，她倒是想过来亲自处理，但有苏茉在，林晓光为了避免引火烧身，只好让她退场。
于是迎来她一波幽怨的眼神。
下午三点，他载着苏茉，准时抵达销售中心。
“林先生，您好。”女销售经理郑莉莉笑意盈盈，微微欠身行礼。
“你好。”
他平静地笑了下，牵着苏茉的手，停在楼盘前。
这个名叫龙湖壹号的湖景房，由江城本地大开发商龙华地产开发，龙华地产实力颇强，不过知名度不显，因为主做中高档地产，比较低调，但实力仅次于万、恒、绿、碧等全国大公司。
龙湖壹号是高档住宅，这里销售中心的女销售，也比普通商品住宅的更漂亮，更具气质。
墙上的公告栏上有讲，十多个女销售，谁是江大的，谁是南大的，谁是复旦的，谁是浙大的，谁是武大的，一目了然，都是高学历，而且还很漂亮，身材高挑，气质姣好。
这年头，卖别墅没有一个211学历，人家都不要你。
“林先生，这是之前看过的房子，现在可以去看房吗？”郑莉莉递过来一本宣传册。
旁边几个年轻漂亮的女销售，看着郎才女貌的二人，有些羡慕，却站在一边，没有人敢上前。
白手起家，用了一个月时间，身价从一百万突破至十亿，十足的金龟婿，可惜名花有主了，想想就觉得好可惜。
“好。”林晓光点点头。
再次上车，一路沿着环湖路开过去，路旁的法国梧桐迎风飘扬。
龙湖壹号的房，分为小高层和洋房，小高层面积260-360平米之间，价格2万起，至于洋房，价格2.5万起，面积360-500平米之间。
林晓光只有1250万，不可能全部拿来购房，这点钱想买一套大湖景别墅，比较勉强。
而要是买小的，显得小家子气。
“要不就买复式小高层得了，别墅等下次融资再买，反正也就一两个月的事。”
龙湖壹号挺不错的，非毛坯房，拎包入职，龙湖属于3a级景区，小区旁就有龙湖公园，小区内设施期权，图书馆、室内运动场、电影院等一应俱全，旁边不远处是万科高尔夫球场，闲暇时余可以去玩球。
郑莉莉介绍着：“20公里环湖车道、600米私家环湖步道、1800米专属半山步道及2000平绿地面积，无论出行或居家，山间散步或草地瑜伽，都可享受与大自然的零距离接触。”
“外庭阳光设计，把更多美景与阳光引入室内，打造低碳绿色社区，以及高附赠空间，从阳光中庭到阳台再到超级露台等，赠送50平米空间。”
“现代简约式的装修风格，以简为主、动静分明、舒适温馨，营造纯粹、自然、实用、时尚的气质、浪漫的情调，空间的解构和重组，线形流动的变化，舒适与美观并存，强烈的动静对比，摒弃传统的陈俗与浮华，构成现代简约的氛围。”
说的挺溜的，这口才，不愧是专业级销售。
林晓光点点头，不置可否，看向一旁：“小茉，你喜欢吗？”
“啊？我随便。”
苏茉没有太大的感觉，男票一夜之间身价剧增突破十亿，比起这个，眼前的房子就没有多震撼了。
至于喜欢，当然是有的，高兴也有，不过却没有一起奋斗、一起买房，那种浓重的参与感和成就感，毕竟这套房是他全款购买，她一分钱都不用出，其实想出也没钱。
就好像是在旁观别人的成功。
感觉到自己情绪不对，她又连忙补充一句：“挺好的，我很喜欢。”
郑莉莉很羡慕苏茉，年纪轻轻，就有这样一个多才多亿的男友，她何德何能，一个看起来比较单纯的小姑娘，比她手底下那群销售差多了，却能慧眼识金，投资了潜力股，现在变成真钻石王老五。
林晓光笑了下，既然苏茉喜欢，那就这样吧。
他也懒得再挑了。
“就这套房，全款购买，等下找个人去我公司签合同。”他直接做出决定。
郑莉莉顿时脸上浮现喜色，卖高档住宅，真的是平时不开张，开张吃三月，这套房360平，2万一平，总价720万，作为经理她可以提10个点，也就是1%，72000。
这收入，顶的上不少人的月薪了。
“林总，全款购买，可以打95折，而且对您的话，我们燕总特意交代过，可以打9折。”
今年的楼市，普遍在打折促销，720万就是促销价，再打9折，648万，足足便宜了七十多万，这个数字不上不下，据林晓光估计，至少还有五十万的降价空间。
不过他懒得讨价还价了，就这样吧。
“行。”
离开龙湖壹号，他又去买车。
他不怎么懂车，不过买车有别人懂就行了，艾可给他做了几个方案，400万，也就只能买辆入门级超跑，兰博基尼的huracan、法拉利488pistaspider和f8spider、宾利欧陆gt、迈凯伦720s、阿斯顿马丁vanquish等。
兰博基尼小牛不是敞篷车，不过车开起来比较舒适，裸车355万，购车税30万，保险10万，总计396万。
至于宾利欧陆gt，这车外形老气，很不炫酷，还是算了吧。
迈凯伦这个品牌没听过，阿斯顿马丁还是2017年款的，2019款没车。
最后他选了敞篷车，法拉利488和f8，这两辆车，488是不折不扣的v8旗舰，f8是前者的内敛舒适版，前者百公里加速2.85秒，后者2.9秒，前者落地价501万，后者444万，前者汽油机，后者新能源。
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动力方式。
林晓光总觉得电动技术还不太成熟，于是最后选了一辆红色的488，裸车450万，购车税40万，车险12万，最后付款502万。
4s店的一众姑娘们，倒是认出他的身份来，毕竟江城没什么本土互联网企业，他如今也算颇具名气，不过销售经理却没有打折优惠，整个江城就这一家经销商，人家牛气的不行。
到此，他这一天总共花去1150万，刚好还剩100万。
没有现车，骏意需要到魔都调车过来，三天就能到，10号他可以过来提车。
下午六点，二人带着不多的东西，搬离江都嘉园。
看着这个生活了一年多的小区，苏茉有些触景生情，叹口气：“终于还是要搬走了啊！”
对于新家，龙湖壹号的复式，她并没有因为房子更好，而显得多高兴，相反她甚至不想离开江都嘉园，毕竟这是自己与他第一次那个过的地方，而且同居这么久，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欢愉的痕迹与记忆，不可磨灭，无法忘怀。
习惯了，也有感情了。
在这里，她交房租，他住，她才感觉心安，感觉他才属于自己。
但是现在要去他的地盘，总感觉是寄人篱下。
林晓光牵着她柔软的手，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你要是喜欢，要不这样，我和房东联系一下，过段时间把它买下来。”
苏茉顿时眼睛一亮：“好啊！”
但是下一刻，她有些沮丧：“可是我没钱呀！”
“你的小说不是要上架了吗？一入精品，月入过万不是梦想，攒个一年，凑个十来万，我再出十来万，首付的钱就有了，剩下我们再慢慢还房贷。”
林晓光并没有说他一力承担。
今天他感觉到了，之前两人相处的时候还好，现在一个冉冉升起的互联网新星，一个背负着债务的宅女写手，身份的鸿沟越来越大，她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听他这样说，苏茉林叔浮现出笑容：“好啊！那就说定了，我们一起还房贷。”
心事了结，她顿时轻松许多，一步三回头，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小区，上车坐上副驾驶位，最后看一眼生活了一年的家，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奔驰c级开到龙湖壹号，林晓光停下车，给郑莉莉打个电话。
不到一分钟，身着职业套裙的女销售走出来，到他跟前，甜甜一笑，道：“林总，我叫陈昕，我带您过去吧，您初次入住，我给您讲解一下。”
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向一旁的苏茉。
苏茉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天真无邪一笑：“好呀！”
陈昕打开后车门，就此上车。
到了9栋10a号，陈昕先拿出钥匙打开门，指着房间的布局和设施，道：“林总，我来给您介绍下……”
所谓新家，拎包入住，一切都是崭新的。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阳台，最后到卧室，一一介绍完毕。
差不多的时候，陈昕才告辞离开。
林晓光看着手里的纸条，上面写着电话，不由嘴角一勾。
……
没有系统消息提示，打开qq阅读才发现少了一章
没有系统消息提示，打开qq阅读才发现少了一章，第二章被屏蔽了。
第二章发书时通过审核，今天才被吞，估计是被人举报了。
有的人，真的很缺德啊。
大致应该是以下第2和3段有问题。
1.做社交就会和weixin竞争，那就是怼鹅厂了。
2.南山必胜客，行业百草枯，模仿与跟随，山寨与侵权，都成为一种本能，成为成功的经验，在各个领域一直沿用至今，勇往直前，从不言败。
3.不管是跨省抓捕与诉讼的维权方式，还是3q大战艰难的决定，以及行业公敌从狗日的到没有梦想，加上不氪金就别想变强，最后到正版白嫖免费阅读枪手写作，这般骚操作，真是亮瞎了钛合金狗眼。
4.“算了算了，胜天半子祁同伟，那我勉为其难，就做社交好了，以后，我就叫替天行道林晓光。”
21、院长有请
苏茉的心情变了，笔下故事里的主角心情也跟着变了。
这一天，跟男主李长安互相怀有好感的女主，夏浅雪身份泄露，他才知道夏姑娘原来是大夏皇室的十七公主，得知双方巨大的身份鸿沟，还被仰慕公主的国公世子羞辱之后，他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以足够尊贵的身份，来迎娶公主。
晚上林晓光看到最新的章节后，也是哭笑不得，看来苏小茉很要强。
于是他便充值一万块，打赏一个白银盟。
次日早上，他去公司上班，刚刚处理完公务，便接到辅导员刘念念的电话。
“小光，你说好的，来我办公室，怎么不见人呢？”
他这才想起，把这事竟然抛在脑后，当下连连道歉：“对不住，辅导员，最近太忙，我给忘了……”
“行了，我也知道，前不久的事确实闹得挺大的，你现在过来吧。”
“现在？”
“对，就是现在，院长在等你……”
林晓光有些惊讶，顿时连忙答应：“好的，好的，我马上过来。”
“行，那你赶快，别让院长久等。”
挂断电话，他想了下，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引出外院院长这条大鱼。
汉城本土诞生的互联网企业，有斗鱼，海豚浏览器，搜房网，猿辅导，尚德机构，pptv，风行网，小红书，等等。
宁城本土诞生的互联网企业，有苏宁，途牛，扇贝，欧朋，西祠胡同，等等。
杭城的更多，最大的猫厂，以及其他有很多。
江城就比较差了，it环境不如以上几大城市，可能是国企央企比较多，商业气氛不太浓厚，导致城市创新活力不足，竟然没什么比较出名的互联网企业，虽然鹅厂猫厂菊厂都在本地有汉东总部、江城分公司、研究中心，但并非本土企业。
微讯网络的出现，似乎要填补这层空白，而且创始人还并不是出自一向比较强势江大，也不是稍逊一筹的汉东大学，更不是211江城理工大，而是双非一本江城科技大。
今年新一届的高考马上就要拉开序幕了，招生工作很重要。
学校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互联网行业的知名人物，当然要大力宣传一下，吸引更优秀的学生报考，学校硬实力已经不逊于某些211，可就是软实力，或者说宣传的还不够啊，没有代表性人物。
万一微讯网络成功，江科大也会大大的露脸一波。
昨天，高新区创业园的管委会主任，不是带着一大帮人，来公司上门调研来了吗？这还是第一次，也算是创业园表达态度吧。
前思后想，他算是明白了，笑了下，便开着公务车去学校。
江大坐落于青山上，汉东大学位于青湖边，江理在龙湖边，还有江师大，以及江科大这个双非一本。
占地面积有近四千亩，校园相当大。
江科大是理工科大学，有二十个二级学院，然而文科才七个，管理学院比较出名，经济学院还算可以，外院就比较差了，只有四个本科专业，英语、法语、德语和翻译。
英语系的学生，毕业要么去当老师，要么去当翻译，要么当公务员，别无他路。
创业的，还真不多，尤其是搞互联网的，他应该是第一个。
到了办公室跟前，他敲敲门，然后推开，就见公共办公室里，刘念念正坐在工位上，对学妹说一些事情，看到他，顿时挥挥手：“小光你过来！”
他走进去，跟不时看过来的其他老师打个招呼，然后才走到刘念念跟前：“辅导员好。”
“田甜你先等一下，我找你学长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好吧？”
“好的，老师。”田甜点点头，然后眼都不眨地盯着他。
初次见面，萍水相逢，林晓光笑了下，看着田甜，说声学妹好，田甜羞涩一笑，连忙喊一声学长好。
他嘴角一勾，这才转身跟着辅导员出来。
路上，刘念念就嘱咐开了：“大学生创业扶持政策的事，院里现在对你一路开绿灯，不过申请文件还是要过硬，不能糊弄。”
“好的。”
“进去说话时斟酌着点，别傻乎乎的，多听少看少说话，记住了？”
“记住了。”林晓光这时自然悉听尊便。
转眼间，就上了三楼，到了院长办公室，刘念念敲敲门，等里面传来一声进来，才道：“盛院长，林晓光同学到了。”
“赶紧进来，别在外面站着了。”
盛院长很年轻，看相貌年轻时挺漂亮，就是现在，也是一身的少妇熟女风情，看年龄不超过三十五，保养得体，优雅依旧。
二人进去，盛院长连忙起身，先让二人坐下，然后给倒两杯水过来。
“林晓光同学，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有过来，今天我只好亲自邀请你了。”盛岚在对面坐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打趣道。
“院长，真的很抱歉，最近太忙了。”
她笑着摆摆手：“我知道，也能理解，这次请你过来呢，是这样的，林同学，关于工作上，你有没有什么问题，学校和院里能帮你解决？”
这句话的意思很丰富，学校和院里能解决的问题，你就说，解决不了的，你别说。
林晓光是这样理解的。
他左思右想，还真没啥问题，最后笑着摇头：“创业园区各项工作做的很到位，暂时还真没遇到啥问题。”
“真没有？”盛岚笑了下，意有所指。
那件事上不得台面，林晓光真没脸说出来，连连摇头：“真没有。”
“那就好！”
寒暄一阵，盛岚又道：“林同学，你毕业一年了，有没有兴趣读研？”
读研，这林晓光还真没想过。
说实话，他就是个吃不了太多苦的性子，眼下这样的生活，就很惬意舒适，既然现在过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离开舒适区，去过苦逼的生活。
研究僧，伤不起啊。
“工作比较忙，可能没时间，过段时间，我还想注册一个公司的，到时候就更忙了。”他笑着婉拒。
盛岚顿时眼前一亮：“新公司什么业务？”
“应该是电商吧。”
一旁听着的刘念念有些无语，你这是要上天啊，现在就在和鹅厂怼，过段时间还要和猫厂拼，你这是要把巨头都得罪死的节奏啊，年轻人怎么这么不自量力呢，先做好一样不行么？
盛岚也听得暗暗摇头，年轻人有点膨胀了啊。
又聊了下，最后她说起下半年十月份，学院大四学生即将实习的事。
林晓光闻弦歌而知雅，当下表态：“院长，微讯网络是互联网企业，不是教育公司或者翻译公司，不过还是需要大量的实习生，如果学弟学妹们考虑以后转职，做行政、运营、市场、商务、客服、媒体，我倒是双手欢迎，有多少收多少。”
盛岚很满意：“行，那就说定了，我要替这帮孩子感谢你这个学长，不过我可要帮他们问一下，具体什么待遇呢？”
“这您放心，外面的实习生最高月薪3k，微讯网络4k，福利待遇与正式员工看齐。”
“那我就放心了。”
盛岚更满意了，当下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这是申请书，你认真写一下，周五拿给我，可以吧？”
林晓光一看是大学生创业扶持政策，当下点头说好。
“对了小光，如果你有需要贷款，或者其他问题，可以打我电话，或者直接来找我，学院这边，一定会想方设法给你解决。”
“好的，谢谢院长。”
从办公室出来，他又跟刘念念聊一阵，便告辞，下楼准备离开。
到了车跟前，刚准备上车，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学长，等一下，我有事找你。”
他回过头，就看到田甜小步追过来。
“学妹！”
田甜到了他跟前，喘着气，抬头仰视着他，道：“学长，我下学期大四，想去您的公司实习，不知道可以吗？”
五官姣好，脸蛋秀美，气质清纯，微栗色头发扎了个丸子头，小脑袋一翘一翘的，上身纯白的t恤，下身淡蓝色的牛仔背带裤，脚上踩着一双回力帆布鞋，显得双腿细长而笔直，腰部的轮廓很好的体现出来，一身的青春气息，活泼可爱十足。
那脸蛋，白里透红，粉扑扑的，看得人想咬一口。
此刻，她睁着大大的眼睛，仰着头，期盼地看着他，一脸希冀。
林晓光都有些不忍拒绝。
笑了下，他问：“学妹你学的是英语？”
“嗯嗯。”田甜连连点头：“我专六过了，托福雅思也都考了，不过国外留学政策收紧，打算先实习一段时间，而微讯网络待遇非常好，最重要的是，您是我的偶像……”
好吧，被好看的学妹称赞，林晓光心情愉悦几分。
“你想去哪个部门？行政？市场？”
听这话的意思，她顿时一喜：“我还没想好，学长你能推荐一个吗？”
“嗯……那你来总裁办吧，不过来了得遵守制度。”
“学长，太感谢您了，对了，我现在能去公司参观一下么？”
“可以啊，上车。”
到了公司，林晓光便把田甜扔给卫瑛去调教，然后就不管了，在学校他是可亲可敬的学长，在公司，他可是不折不扣的ceo，不会围着一个人转。
周四，艾可突然发现，网上所有关于微讯网络，和他的新闻，全部被撤下。
“大圣，这是要封杀我们啊？”
……
22、打破巨头的封杀
连艾可都看出来了，别说林晓光。
事实上，他不知道的是，关于他和微讯的新闻，微博很早就得到传话，全部撤下。
但是，微博正要操作时，恰巧爆出夏琳琳事件，这件事当时无论怎么看，对微讯网络和林晓光个人都是负面新闻，可以将人和公司彻底打入深渊的那种。
于是微博便没有阻止，任其发酵，甚至推波助澜。
毕竟热搜榜每一个热点都是钱，微讯没有掏钱，热搜榜岂是说上就能上的，免费给微讯网络和林晓光做宣传，想多了吧，微博从来就不是慈善机构。
但是谁能想到事件还会有反转？
真相水落石出，舆论轰动，想压也压不下去了，正好微讯又召开融资发布会，1000万美元天使轮投资，估值2亿美元，这个消息又将舆论推上另一波高潮，热度持久不下，经过几天的热议之后，才慢慢回落。
就在这时，微博第三大股东，鹅厂派人传话，全部撤下微讯的新闻。
于是林晓光现在看到，微博上没有了任何关于微讯的新闻，鹅厂新闻更没有，再加上网易新闻，搜狐新闻，uc，头条，知乎，豆瓣，全网一下全部没有了。
他其实相当理解鹅厂的做法，毕竟现在微讯的每一次曝光，都意味着增加许多潜在用户，这是在动摇weixin的根基。
没有人傻到会坐视竞争者坐大。
但是他却没料到打压会来的这么快，而且还是直接粗暴的封杀，反应未免过激。
不过人家招子都亮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坐以待毙，得应战，得反击，打破巨头的封锁，走出一条光明大道来。
再好的产品，没有宣传，没有人知道，就只能等死。
酒香也怕巷子深。
互联网时代，营销为王，宣传推广，是任何一款产品的必由之路，而且还是重中之重，没有曝光，没有新闻，等于被全世界孤立、遗弃和放逐，真到那一步，还玩个屁啊。
负面新闻也胜过没有新闻。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次日一早，他组织公司几大高管开会。
会议室里，新上任的市场经理廖长庆，商务经理蒋梦婕，加上行政经理袁芳，人资经理陈姗姗，财务经理何思，媒体经理乔子染，以及开发部副经理庄玄，开发部副经理徐国伟，ceo助理卫瑛，十多人济济一堂。
除了运营和客服还空缺着，剩下的高管都在，林晓光一一扫视着众人，道：“我先对各部门工作做一个补充说明。”
“开发部只需要对产品负责，运营部对用户负责，市场部对变现和盈利负责，商务部与友商对接，客服部做用户反馈，媒体部负责公司形象维护。”
“但是，全球注册用户不突破10亿，活跃用户没达到7亿之前，不考虑变现和盈利，所以市场部只需要负责宣传和推广，做出各种方案，务必在产品上线前，让绝大多数网友都知道微讯，前期可以保持低热度，后期发力，大规模全维度铺天盖地宣传推广。”
“商务部去跟友商谈，鹅厂系的新闻平台不用管，只管猫厂、头条、微博，以及其他平台，这些鹅厂无法一手遮天，砸多少钱也要谈下来，务必打破他们的封锁。”
“好的。”蒋梦婕点头，有他这句话，那她就放心了，可以放手施为。
看着沉思的廖长庆，林晓光嘱咐道：“市场部任务比较重，前期打一个低限度低维度的宣传战，示敌以弱，声势搞得小一点，谨防巨头再次打压，这个度你自己把握，后期就不用忍耐了，无限火力，全面反击。”
“至于现在，尽快做几个方案出来。”
“ok！”廖长庆郑重点头。
蒋梦婕和廖长庆，都是融资发布会后，主动上门应聘，人都很年轻，不超过27岁，都是c9联盟高校出身，一个复旦，一个南大，都有大厂工作经验，一个菊厂，一个熊厂，而且同样是反996反加班的拥护者。
不得不说，靠着反996反加班宣言，林晓光在圈内有了不少拥趸，有了不低的影响力。
会议结束，各部门都行动起来，应对当前巨头的封杀。
周六，又到休息时间。
一早上起来，去外面的环湖路跑个步，回来吃了顿早餐，苏茉洗碗的时候，他依靠着墙壁，暗想要不要雇佣一个保姆或者家政。
360平的房间面积并不小，打扫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需要一个家政。
一日三餐，他二人毕竟不是专业厨师，只会那么几个菜，翻来覆去，都快吃腻了，也需要一个保姆。
于是他暗暗做下决定。
正看着苏茉系着围裙忙活，忽然她转过身，面露征询地看着他，道：“哥，你知道的，我下周是首页强推，估计下下周就要上架，我想回趟家，待几天就回来，然后专心码字。”
回娘家啊。
“我和你一块去吧，反正我也没事。”
“啊？”苏茉有些惊讶，随即面露难色：“你还是别去了，我爸要是知道我没好好复习，还谈了恋爱，会打死我的。”
“不会吧？你爸这么严厉？”
“真的，他高中不让我谈恋爱，大学也不让，很严格的。”
“那好吧，我等下送你去坐车……”
上午十点，林晓光开着车把人送到高铁站，然后便独自回来。
偌大的房间，没有别人，就他一个人，显得空荡荡的，苏茉不在，感觉浑身都不自在，看小说也觉得没啥意思，便玩起了坦克世界，打了一阵游戏，队友太坑，导致连跪十把，气得他大骂智障。
中午简单对付一顿，下午午休睡醒，又玩一阵游戏，但是依然连跪。
他一怒之下不玩了，索性打开虎牙直播，看起了灿比的直播。
看主播连跪，比连胜有意思多了，他心情也舒畅了，高兴之下，充了五千块，送出一个藏宝图。
他很少给主播刷礼物，这次算是把以前欠的给还上了。
不能白嫖是不是？
不过他对别人可没有那么大气，天夏长安这本书上，粗略一算，他都花了大几万块了，灿比只有五千，更无法相比。
“感谢洛克菲勒的藏宝图，感谢这位大兄弟！”灿比的感谢一如既往地的一本正经中带着贱贱的味道。
又看了一阵，门铃响了，他走过去一瞧，发现是陈昕。
“林总您好，是这样的，我们物业公司，定期会做业主回馈活动，这一期呢，是一些演唱会、音乐会、舞台剧、相声演出的门票……”
林晓光就有点奇怪，问：“你之前不是下销售中心么？怎么现在到物业这了？”
陈昕撩了下耳旁的头发，露出姣好的侧脸和小巧的耳朵，浅浅一笑：“林总，销售工作不好做，不是所有的客户都像您一样彬彬有礼，考虑到做后勤会好一点，所以我才从销售中心离职……”
她当然不会说，这是蓄谋已久。
那天，按照正常情况，她把钥匙交付与他，事情就算完成，但是她并没有，相反还趁着这个机会，跟着去了家里，待了足足半个小时。
期间，虽然没有收获什么明显的信号，不过把纸条成功地送出去了，也算是小有收获。
这相当不容易。
这个交付钥匙的机会，是她缠着经理郑莉莉，允了不少好处，才拿到的，不然销售中心那么多妖艳贱货，一个个的都眼巴巴地盯着，凭什么不是别人？
纸条送出去，她等了几天，却没有接到电话和短信。
终于，她等不下去了。
还是不想放弃这个钻石王老五，不过销售中心以后很少有接触他的机会，物业才比较多一点，于是她决定，从销售中心离职，去物业公司上班。
当天办好手续，今天恰巧看到他一个人，她便试探着上门。
客户回馈活动当然是真的，不过整个龙湖壹号那么多业主，为什么偏偏上门来他家呢？
不会像他这样彬彬有礼？意思是别人是衣冠禽兽，唯独自己彬彬有礼咯？林晓光多少猜到她心里一点想法，笑了下：“那你进来吧！”
“好的。”
“我不大喜欢林总这个称呼，以后叫我林哥吧。”
听这话的意思，以后，还有林哥，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陈昕有些欣喜，不由浮想联翩，连忙点头：“好的，林哥。”
她一身职业装，白色的女士衬衣，黑色的套裙，裁剪得体，修身紧致，露出姣好的身材，下身套裙贴身，露出浑圆的轮廓，曼妙的曲线。
林晓光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她跟着走过来，到电视前俯身弯腰，将门票放在柜子上。
可能是角度问题，他坐在这个位置，就看到她臀部朝着自己。
惊鸿一瞥，便看到内里白色之物。
“噗……”正喝着水，他被这一幕惊得不轻，一口水喷出。
陈昕当然不是无意之举，听到后面的动静，顿时就知道被看到了，连忙转身，佯装关心：“啊？林哥，呛着了，我来帮你擦擦。”
说着，她抽几张纸巾，到他跟前，弯腰俯身，按住他的胸膛，开始在t恤上擦拭起来。
他任由她擦完，没有阻止，但气氛并未升温，擦了好一阵时间，没有后续故事发生，陈昕有些可惜，但不得不结束这番动作。
就这两招，就想勾引他？妹纸你还是太嫩，他嘴角一勾。
“陈昕，走，陪我去钓鱼。”
……
23、倒计时十天
钓鱼之前，因为没有钓具，两人去外面购买，回来之后，就真的开始钓鱼了，然后一钓就是两天，什么都没做，只在期间随便聊天而已。
说钓鱼，就真的是钓鱼，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做。
周日傍晚，陈昕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湖岸边时，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是我不够漂亮，还是他是真的狗？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竟然无动于衷？”
好吧，主要是林晓光有他的考虑。
就如艾可，如果他想，他随时可以把她吃了，但他并没有，上床这件事情，如果只是单纯的泄欲，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古人讲阴阳交融，灵肉结合，身心合一，方能体会到此间玄妙之处。
老子云，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他也觉得，情欲之事，情在前欲在后，敦伦之乐，多多少少，还是得有感情的基础，不然那就成了人形自走兽，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
人还是要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晚上，一个人随便吃了点饭，回来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突然有点想念苏小茉，于是电话打过去。
铃声响了好久，电话才被接起。
“喂！”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躲着什么人。
“小茉，你怎么没回来？”
“小光，我想再待几天，过两天再回来。”
“……”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啊，早上千万记得吃早餐，不然你又会胃痛了，另外晚上别吃太多，药在床头柜里，还有衣服我都洗了，别忘了换……”
“知道了，啰嗦。”
电话挂断，他躺在床上，看着宽大的床，突然感觉寂寞难耐。
叫陈昕过来？算了吧，这两天刚把她戏耍一阵。
那叫艾可？有点晚了吧？而且，万一留下头发，以及其他痕迹什么的，被发现，那就有点糟糕了。
他打开weixin，更新了条朋友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没过多长时间，有人点赞，他一看，才发现是陈昕，接又有一条她的评论：“我也是哦！”
他摇摇头。
这时，有消息发过来，他退出朋友圈，返回weixin界面一看，是陈昕给他发了消息，一张很惹火的图片，秀色可餐，极尽诱惑。
他一下坐起。
然后又有更多图片发过来，摆着各种姿势，各种挑逗魅惑的眼神。
林晓光笑了下，关上手机，重新躺回床上。
刚才他还真有走肾的想法，不过关键时刻，给刹住了，陈昕是什么样一个人，平时私生活怎么样，有没有滥交，身上有没有艾滋，这些都不知道，还是得慎重。
躺在床上，依然心绪难平。
接着，他就打坦克世界，以此转移注意力，游戏开始没多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便消失得一干二净，然后聚精会神开始打炮。
“女人都是异端，游戏才是正道，4005，给老子开炮。”
周一，他路上买份豆浆油条，然后去4s店提车。
牌照下来，他有驾照，直接开着就出了门，没有轰大油门，安静地开在街道上，一路向着创业园区开过去。
车子停在楼下车位，倒是引起不少人的围观，有些人更是拿出手机自拍起来。
回到办公室，艾可跟着进来，他坐下之后就嘱咐她去办一件事：“艾可，给我找个保姆或者家政，负责一日三餐，以及打扫房间，不用多年轻，三十多岁的阿姨就行，也不用多漂亮，五官端正就行。”
“好的。”
“市场部的宣传方案做出来了吗？”
“做出来了，在这。”艾可把一叠文件递给他。
林晓光翻开一看，到现在距离内测还剩十天时间，这十天中有两天是周末，所以就还剩八天，八天时间，廖长庆做了两个宣传方案，前四天一个，后四天一个。
第一个，是针对日前的100万rmb慈善金，做个宣传专题。
方案中规中矩，挑不出什么毛病，不过就是有点小家子气，还有借慈善炒作之嫌，不过要是顾忌这顾忌那，还是别做事了，不做不错，也没人骂。
第二个，以反996和反加班为噱头，举办多场招聘活动，做个宣传专题。
这个就蛮不错的，一下子高大上许多，既宣传了公司，又宣传了产品，不过廖长庆能有这个胆量去怼猫厂，怼他的前老板，也是让他微微惊讶。
“艾可，你叫廖经理过来一下。”
“好的。”艾可扭着小屁股，踩着高跟鞋，噔噔出去了。
很快的，廖长庆敲开门进来：“大圣！”
“是这样的，第一个方案，100万慈善金增加到1100万，具体项目，古天乐小学就很不错，我们公司也可以去做，重点在国家贫困县进行，名字就叫做微讯爱心小学，简称微爱小学，慈善基金名字就叫做微爱基金，两个月内，把这笔钱花出去。”
“1100万？”廖长庆有些吃惊，公司刚刚融到7000万rmb，光一个慈善就花去这么多？
“就是1100万，等产品上线，下一波投资很快就到了，不要太吝啬。”
“好。”
以前网上看到他豪掷百万做公益，还没个直观的感受，现在豪掷千万，廖长庆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他的魄力。
“第二个方案，就按你说的，另外再追加三百万的预算，务必把阵势闹大一点。”
“好。”
“另外我还有个想法，公司要积极引导，让网友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所以我准备再加一个并不单独是宣传推广的方案，众筹创业。”
“众筹创业？”廖长庆联想起不久前的一件事。
“对，鹅厂无道，天下苦秦久矣，相信有很多的网友，都期待着另一款社交产品面世，打破weixin的垄断，众筹创业，可以让网友主动参与进来，而不是作为旁观者，众筹到的钱，可以作为风投基金，然后投资公司，获得相应股权，下一轮投资时直接变现，回馈给网友。”
廖长庆听着不由眼前一亮。
之前一项众筹创业，筹集五十万，因为事涉鹅厂，圈内引起的轰动不小，换做是怼weixin的话，有十万人参与，众筹个1000万rmb应该不难，这笔钱能占股目前2亿美元估值的0.71%。
下一波投资，保守估值翻八倍计算，每个众筹参与者投资进来的钱，可以翻八倍。
八倍的回报率，就问哪个基金可以达到？
第一轮十万人参与，众筹1000万，如果开启第二轮众筹，估计随随便便都能破百万，筹钱上亿，这样一来热度就有了，不用微讯去推波助澜，网友都会持续关注。
真是一石二鸟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好的方案？
“好的，大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众筹20号正式上线，要操作好，别触及非法集资，资金不设上限，也没有下限，一块钱就能投资，另外再发出通告，万一创业失败，这笔众筹金，保底返还给网友。”
“好的。”
三个方案，微爱小学公益项目、反996反加班招聘活动、以及众筹创业，就这样决定下来。
次日一早，活动正式开始。
蒋梦婕通过砸钱，打通非鹅厂系的媒体后，同一时间，微讯官网，微讯官方微博，微讯官方抖音、快手账号，微讯官方头条号，微讯官方uc大鱼号，几大平台同时发布消息。
“微讯网络将在西部七省，52个国家级贫困县中，选出第一批十一个县，投入1100万rmb，开展公益项目，一期项目暂定为捐建爱心学校，命名为微爱小学。”
与此同时，这十一个县的官方媒体，也在网上发布消息。
林晓光并不觉得宣传公益项目，是打着慈善的旗号行炒作之实，有的人习惯于只做不说，但照样被黑的很惨，可宣传一下有什么坏事呢？如果能引起更多的人关注，影响更多的人投入到公益慈善事业当中，被骂是炒作，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勇士，从来不惧流言蜚语。
上午十一点，龙湖壹号家中，他与艾可找的保姆见了下，然后直接确定下来。
保姆叫樊莲子，也是汉西省的，农村人出身，三十四五岁年纪，皮肤挺白，相貌清秀，颜值一般，只能说是耐看，很有亲和力，相处起来挺舒服。
他很满意。
太过漂亮那就不好了，保姆和主人发生关系的，他也听说过不少，万一他把持不住，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苏茉岂不是会失望。
“莲姐，我这个人不喜欢加班，平时我9点上班，7点左右起床，8点半您把早餐做好，12点中饭做好，晚上8点晚饭做好，9点您就可以下班了，如果不回来吃饭，我会提前给您告知，其他时间，只要把家务做完，您随时可以走，不需要一整天都待在这。”
林晓光看着有些拘谨的樊莲子，问：“可以吧？”
“好的，谢谢老板！”
“不用叫我老板，您比我年龄大，这样吧，以后叫我小光就行，不必客气。”
“好的，小光！”
微讯两轮投资，融资1100万美元，即7788万rmb，却拿出其中的七分之一，1100万rmb去做慈善，不管是炒作还是别的，创业公司敢这么造的，就微讯一个。
新闻发出去后，加上水军推波助澜，顿时引起网友热议，好坏参半，说炒作的有，拍手叫好的也有。
反正微讯的目的达到了。
周四，第二波宣传来袭，陈姗姗登陆职来职往，汉东卫视、爱奇艺联动播出。
……
24、食肉动物
陈姗姗的表现，一如既往的优秀。
身为一个高材生，又身为一个新兴公司的高管，再加上还是一名美女，自一上台，就赢得了全场嘉宾和观众的广泛关注，再加上人情商高会说话，对待求职者比较宽厚，同时针对工作环境吐槽犀利，最后赢得一众网友的热捧。
“微讯对入职的员工要求很低，有无经验不重要，只要专业对口，热爱这份事业，就有很大的机会加入微讯。”
“微讯很有宽容心，允许员工犯错，我们并不会把犯错作为绩效考核之一，但是允许也是有限度的，犯错可以，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但不能犯罪。”
“微讯真的做到了975不加班，公司初创，事务繁忙，但迄今为止，依然没有过加班，每到下午七点，大圣第一个走，剩下的人如果十分钟内还没下班，就会被记录为加班，财务会做罚款处理。”
“同时，只要工作任务完成，小伙伴们就可以选择回家，并不需要必须遵循8小时工作制，微讯崇尚更有效率的工作。”
“身为ceo，大圣带头执行，非工作时间，没有给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一个高管，打电话发微信，同时即便工作上有事，他也从不回电话微信。”
“大圣最近在策划一个行动，开放式办公，撤销包括ceo在内所有的独立办公室，与员工一起待在格子间办公。”
陈姗姗的这些发言，塑造了一个以人为本尊重员工，福利待遇超级好的企业形象，同时还将ceo林晓光平易近人，任性傲娇，特立独行的一面展现出来，加上有水军推波助澜，不出意外的，微讯别人家的企业，林晓光别人家的ceo，在网上火了，引起许多求职者的热议，然后就此扩散到其他群体中。
电视节目播放的时候，微讯网络在几大高校召开专场招聘会，这些新闻也在不断刷屏。
周六，苏茉依然没有回来，湖边的栈桥上，林晓光坐在小马扎上，悠哉悠哉地钓鱼。
旁边陈昕百无聊赖。
“陈昕，你知道吗？钓鱼是一件非常需要耐心的事，急不得，只要耐心，鱼儿绝对会上钩，只不过，可能上钩的并不是你想钓的那个。”
陈昕不由翻个白眼，我倒是想钓你，但你不上钩啊，我有什么办法？
这几天晚上，她时不时发给他一些很惹火的照片，但他好像没收到一样，无动于衷，倒是今天早上，一大早的，就主动约自己跑步，做运动。
她还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谁料跑步结束，还是钓鱼。
钓鱼钓鱼，上周周六周末连钓两天，她都腻歪了，现在还钓，钓就钓吧，也就一半吊子水平，又钓不上来鱼。
真心很无趣。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反省凡心损梵行……”
手机铃声响起，林晓光看了下，发现是秦蓉蓉打过来的，便接起：“喂，妈！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秦蓉蓉呛了他一声，又道：“好久不见了，你今天回来吧，中午相个亲，晚上一起吃个饭。”
相亲啊，他想起来就有些头痛：“要不还是算了。”
“算什么算，你上次跟我答应了的，林晓光你要出尔反尔吗？”秦蓉蓉的声音提高了几个音调，显而易见的有些不满。
“行行行，我来。”
秦蓉蓉这才满意：“你赶快过来，时间地址我发给你，别让人家姑娘久等。”
“好。”
电话挂断，林晓光扭头看着陈昕，沉默了。
陈昕很有眼力劲，一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有事，当下主动开口：“林哥，你有事是吧？那你去忙吧，我没事的。”
“行。”他笑了下，然后就走了。
他竟然连一句抱歉，失陪的话都没有，就这么走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陈昕突然有种无力感，目标是这样的直男癌晚期患者，不知道现在付出的时间和精力，究竟值不值？
明明知道我的心思，却一点都不主动，难道是让我主动？陈昕秀眉微蹙。
林晓光回到房子，换一身衣服，然后拿着车钥匙，随即开车离开。
江城离林城不远，两百公里出头，高速不到三小时就能到，超跑当然不能上高速，所以他是开着公司的公务车奔驰过去。
临近十二点时，终于抵达林城，最后在步行街塞纳河法餐厅前停下。
他走进去，按照秦蓉蓉说的，找到定好的14号位子坐下。
刚坐下，他抬起头，看清楚对方的脸，瞬间愣住，对方看到他，也有些错愕。
“原来是你？”
“没错，是我，暖暖，好久不见。”他笑了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妈也太不靠谱了，相亲就相亲吧，把她丈夫的女儿介绍给他，这不合适吧？
秦蓉蓉和林应龙都是林城人，离婚后，她再婚的丈夫，是她高中老同学，一个叫安建平的警察，安建平也是二婚，和前妻育有一个女儿，叫安暖，再婚后，二人生了个男孩，叫安杰。
林晓光和安暖其实没啥关系，只不过二人有个共同的弟弟。
一个同父异母，一个同母异父。
这种关系，就如同家有儿女中的刘星和夏雪。
“小光，我也没想到是你。”安暖也从失神中回过神，低头抿嘴一笑。
他二人小时候见过面，不过不经常，后来也有一点联系，上大学后就很少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双方的关系又很尴尬。
此刻，林晓光大概能摸清楚一点秦蓉蓉的想法，她也许是不想便宜外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才把安暖介绍给他认识，这要是能促成，他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称呼安建平为爸，安暖也可以不用那么尴尬的喊她为妈。
多好啊，两全其美，彻底成了一家人。
不过，他叹口气，老妈还是想的太简单，安建平应当不会同意女儿嫁给妻子和前夫的儿子。
“我也没想到。”他笑了下，盯着她，问：“你吃什么？”
“我自己点吧。”安暖微微一笑，翻开菜单。
初次见面，刚开始，她表现的尚可，之后，便有些不想太靠近，想保持距离，察觉这番心思，林晓光也是为之一乐。
他笑了下，对侍应生说道：“一份巴斯克式烩鸡，一份法式油封鸭腿，一份牛排，十成熟。”
侍应生是个老外，听得懂中文，于是提醒了下：“先生，牛排没有十成熟的。”
“我不吃带血的牛排，没有十成熟的，就算了。”
“好的。”
侍应生一走，两人便陷入尴尬中，不知道说啥，安暖想了下，道：“你自信多了，像以前，不会提出这种有些过分的要求，而现在，内心强大，有恃无恐。”
“有能力的人，改变世界，没能力的人，遵循规则。”
“规则是社会运行的基石，遵循规则，不好吗？”安暖静静地看着他。
“我说的规则，是指陈旧腐烂的规则，就比如，西餐厅吃牛排，一定要吃没熟带血丝的？不能吃十成熟的？还有去星巴克喝咖啡，明明是大杯中杯小杯，偏让顾客接受超大杯大杯中杯，我为什么要接受这种强加给人的东西？他们不是说顾客是上帝么？”林晓光看着她，平静地说着。
安暖低头抿嘴一笑。
苏茉和安暖都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温婉柔媚，不过各有不同，苏茉是内外皆柔，而安暖外柔内刚，性格上二人不同，相貌上也是一样。
苏茉是鹅蛋脸，像个古典美人，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气质。
安暖长着一张初恋脸，脸型小巧，面部骨骼特征柔和，皮肤白嫩，下巴精致小巧，但是不尖，还有点圆润，脸比较小，面部线条柔和，气质沉静，就如邻家女孩，初见只觉得相貌姣好，但没什么奇特之处，可越看越耐看。
此刻，她一身无袖雪纺连衣裙，相对保守却有简洁大气的圆领设计，纯白色的水溶绣花蕾丝款，加上几乎是素颜的淡妆，干净自然，一头如墨的黑长直，更映衬的气质清纯。
美好的事物，总是令人赏心悦目，安暖也不例外，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秀色可餐。
菜上来，林晓光一盘鸡、一盘鸭和一盘牛肉，分量不轻，让安暖侧目不已：“这么多，你能吃下？为什么不吃菜呢？”
“男人嘛，胃口比较好，而我又无肉不欢。”
无肉不欢，这个词可能有什么歧义，安暖脸色微红，低下头小口吃菜，言行举止颇为淑女。
“你和我同一年大学毕业的，现在在做什么？”
“嗯，去年在一家旅游网站当博主，写点文章，今年没法去国外，就在国内转转。”说到这，她叹口气：“我是打工的，不像你，今年收入减少很多。”
果然是带有书卷气的女生，腹有诗书气自华，才女一枚呢。
收入减少？要不我养你啊。
“微讯最近很出名啊，我都申请了内测。”
“还行吧，主要是一直在做宣传推广。”他轻描淡写简单说下，然后又笑：“谢谢你的支持，我会努力的。”
安暖好看的眼眸眨了眨，抿嘴一笑。
之后又聊了一阵，他盘子里的肉都吃得一干二净，她盘子里的水果沙拉也吃的差不多，休息一会，便结束这顿饭。
至于买单，当然是他来。
出门之后，他取车，她站在路边等。
一辆车开过来，驶过水坑，她来不及躲避，林晓光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一个旋转。
“小心！”
……
25、那些年最好的我们
柏油马路上水坑里的污水，没有溅到安暖，倒是贱了林晓光半身。
他倒是没啥感觉，只顾感受着手中的纤细滑腻和柔软，看着她略有些受惊的脸，长睫毛扑闪，鬼使神差般说了句：“盈盈可握，暖暖，你的腰还是这样……”
刹那间，安暖顿时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低眉垂眼，声若蚊蝇：“放开我。”
“好！”
双脚重新落地，安暖压下刚刚飞扬起来的裙角，看着头也不回远去的车，顿时皱皱眉。
“没事。”林晓光并不恨那辆车，相反还有些感谢，创造了这次机会。
安暖撩了下秀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贱了半身的污水，自己似乎躲过了，但也溅上了一点，纯白的裙子上很显眼。
她有洁癖的，林晓光知道，想了下，便道：“去商场吧，换一套衣服。”
“好。”安暖直接答应。
车开过来，她上了副驾驶位，举止淑女，动作优雅，气质沉静，让他不得不赞一声。
林城不大，常住人口三百余万，gdp两千余亿，只顶的上七分之一个江城，五分之一个安城，人口少经济差，不过大型购物商场还是不少，里面高档服装更是不缺。
他开着车一路过去，看着似曾相识的城市，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儿时，在这座城市的点点滴滴。
安暖小声介绍着：“这些年，林城几乎没什么变化，解放路和人民路，每上任一届领导都要翻修，市一中的新校区修好了，老校区卖给了城关中学，最大的城中村朝阳寨进入棚改倒计时……”
林晓光安静地听着，时不时插嘴问一下。
过了下，他沉默着，突然开口：“我现在突然想重返十七岁。”
“为什么？”安暖怔怔地看着他。
“因为，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那时的我们，是最好的我们。”林晓光停下车，侧头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柔和，目光沉静，笑容和煦。
安暖心神一颤，长睫毛眨了眨，有些慌乱，胸口也有些闷，喘不过气来。
“啪！”她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林晓光看着她逃也似的冲进商场，嘴角浮现一抹微笑，不急不缓下车，锁好车门，跟上她。
明亮的商场专柜间，他看着她挑选衣服，虽然陪伴女人购物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不过如果是换做一个让人喜欢的女人，那结果自然不同，举止动作，表情神态，一颦一笑，轻嗔薄怒，都美好至极，让人赏心悦目。
烦，当然不会，他甚至想一直这样陪她逛下去。
leerboor专柜，安暖换上一款纯白色连衣裙，棉纶材质显得衣服颇为轻便透气舒适，纯色无图案水溶绣花风，给人一种纯白无瑕却又妩媚多姿的感觉，高腰型收腰修身设计，显得腰肢纤细身材修长，五分荷叶袖下露出莲藕般的玉臂，裙摆堪堪遮住膝盖，下面小腿细长白嫩，同样白色的凉高跟上一双点缀着红色指甲的小脚，又带着些异样的魅惑之意。
整身装扮略有些保守，肌肤外露相当有限，更多的将美丽包裹在衣服下，可谓含而不露，内敛又含蓄，美的惊心动魄，
一头如墨的黑长直，加一顶蕾丝宽边遮阳帽，玲珑剔透的耳朵下没有吊坠，修长的天鹅颈下也没有项链，显得纯粹简单之余，不带一丝烟火气息。
真是独具风情，令人怦然心动。
看着她在试衣镜前风姿绰约，林晓光发自内心的感叹一声：“好漂亮！”
女为悦己者容，虽然这身衣服不是穿给他看的，但安暖听到之后，嘴角上扬，抿嘴一笑，显然心情很愉悦。
“就这件吧。”
“小姐，你男朋友很有眼光呢，这是例柏专柜名品，夏季上市的新款。”专柜妹纸很羡慕，就这件不足一千克重的连衣裙，价值八千大洋，是她一个多月的工资。
安暖听到，微微低头，脸有些热。
“我来付吧，许久不见，就当做见面礼，你知道的，我现在勉强算是个资本家，不差钱。”林晓光掏出瑞银金卡递给专柜小妹。
妹纸也算见多识广了，但外资银行的卡还是第一次见，有些犹疑：“先生，这应该刷不了。”
“可以的，这是国内储蓄卡。”
他并没有说谎，虽然卡是瑞银的，但国内目前已经有两家瑞银支行，一个位于京城华贸，另一个在申城，属于瑞士银行中国有限公司，是瑞银集团ubsag全资子公司。
托霍夫曼的福，他这张储蓄金卡是瑞银申城支行员工主动联系他，给他办理的，至于信用黑金卡，还在办理中。
专柜小妹试了下，发现还真能刷。
新的连衣裙买了，安暖直接换上，也并未推脱他来付款，不过出了女装专柜，却拉着他走进男装专区，似乎准备给他买衣服。
林晓光并未阻止，由着她来。
安暖想找到一家高档男装店，但是寻遍商场，也没有找到一家有衣服价格不低于八千的，甚至连六千的都没有，最高只到五千。
最后，她挑选了一套法帝旗轻奢薄款韩版西服，以及一套杰登逊七分袖修身薄款休闲套装。
加起来，同样刚好八千出头。
“别拒绝，让我付款，好么？”安暖眨巴着大眼睛，俏生生看着他。
不就是不想占便宜吗？他索性答应：“行。”
换上衣服，付完款，她上下打量着他，俏皮地笑了：“衣服还不错，现在，我们扯平了。”
林晓光觉得她更可爱了。
不过，扯平是扯平了，两清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两清。
和漂亮的女人相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买完衣服，差不多快四点了，逛街还是有点累的，接着二人去喝杯下午茶，吃点甜品，眼看着快到下班时分，这才准备回家。
当然不是林晓光的家，而是秦蓉蓉、安建平和安杰的家。
起身之后，准备开车时，却被一个小女孩拦住：“哥哥，给女朋友姐姐，送一束玫瑰花吧？”
小女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林晓光扭头一看安暖，她也有些手足无措，见他看过来，瞬间转过头去。
“好。”他笑了下，买了一只玫瑰花。
小女孩走之后，他伸手把花递给她，安暖没有接，有些抗拒：“小光，你别这样……”
“给个面子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就站在原地，做出伸手递花的姿势，见她始终不接，他笑了下，道：“你不会是想要我单膝跪地，把花送你，你才接吧？”
安暖轻咬嘴唇，低眉垂眼，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嗔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这才伸手接过。
林晓光瞬间笑了，嘴角上扬，显得心情颇为愉悦。
然后方才回家。
安建平很早的时候就是警察，现在应该升职，当了小领导，家住在林城富人区，同样是一个小高层复式。
他开着车过去，在楼下停车，随即二人联袂而入。
“姨，我和小光，回来了。”
秦蓉蓉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声音后出来一瞧，见安暖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手里还有一束玫瑰花，顿时有些狐疑，这年轻人这么进展神速的吗？不会做什么去了吧？
她的眼神，安暖秒懂，瞬间有些羞意：“姨，衣服弄脏了，就重新买了一身。”
“好好好，我知道。”秦蓉蓉欣慰一笑。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林晓光在旁边暗自发笑。
“小光，你俩自便，等我做饭。”秦蓉蓉递给他一个挺能耐的眼神，眨眨眼，使个眼色，立马回厨房去了。
现在干啥？
没了旁人，安暖忽然局促起来，气氛似乎有些暧昧，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俩人转身望去，就看到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块进来。
这便是安建平和安杰。
安杰看到林晓光，有些错愕，随即吐了吐舌头。
刚刚和儿子打完篮球，安建平心情还挺不错，看到女儿心情更好，只不过注意到旁边是林晓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旋即平静地笑了下：“来了啊，来了先坐，准备吃饭。”
虽然不大喜欢，但他依然保持着风度。
安暖在安建平进来的那一刹那，瞬间把手里的玫瑰花藏到身后，不过被眼尖的安杰看到，立刻叫道：“姐，你手里拿的什么？”
安建平瞬间看过来。
“原来是玫瑰花啊。”搞怪的安杰走到一旁，看到之后立刻大呼小叫：“姐，谁送的啊？这是不是说，我马上就有姐夫了？”
安建平眉毛一皱，狐疑地看下林晓光，脸色发黑。
安暖瞪了安杰一眼，有些恼火。
林晓光不可能让安暖独自承受安爸的压力，便笑了下，解释道：“有个暖暖的追求者送的，人长得挺帅，还挺有才华。”
安建平还以为另有其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姐，这个追求者是谁啊？”安杰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追问。
安暖却知道林晓光嘴里的这人是他，暗暗瞪他一眼，然后没好气朝弟弟翻个白眼：“你与其有时间好奇这些问题，还不如向爸解释下，顾紫萱是谁？”
“姐！”安杰瞬间蔫了，看到安爸不善的眼神，暗叫后悔，不应该这么嚣张的。
晚饭是五个人一起吃。
林晓光吃得没滋没味，五个人中，安杰对他态度尚可，安建平不咸不淡，秦蓉蓉不能表现太过，安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以免引起注意。
这顿饭相当无趣。
吃过饭后，家里有客房，便留宿下来。
次日又玩一天。
周日一早，他便开着车返回江城，今天内测倒计时两天，同时众筹创业上线，不知道会有多少网友支持微讯。
……
25、女朋友姐姐
柏油马路上水坑里的污水，没有溅到安暖，倒是贱了林晓光半身。
他倒是没啥感觉，只顾感受着手中的纤细滑腻和柔软，看着她略有些受惊的脸，长睫毛扑闪，鬼使神差般说道：“盈盈可握，暖暖，你的腰还是这样……”
刹那间，安暖顿时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低眉垂眼，声若蚊蝇：“放开我。”
“好！”
双脚重新落地，安暖压下刚刚飞扬起来的裙角，看着头也不回远去的车，顿时皱皱眉。
“没事。”林晓光并不恨那辆车，相反还有些感谢，创造了这次机会。
安暖撩了下秀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贱了半身的污水，自己似乎躲过了，但也溅上了一点，纯白的裙子上很显眼。
她有洁癖的，林晓光知道，想了下，便道：“去商场吧，换一套衣服。”
“好。”安暖直接答应。
车开过来，她上了副驾驶位，举止淑女，动作优雅，气质沉静，让他不得不赞一声。
林城不大，常住人口三百余万，gdp两千余亿，只顶的上七分之一个江城，五分之一个安城，人口少经济差，不过大型购物商场还是不少，里面高档服装更是不缺。
他开着车一路过去，看着似曾相识的城市，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儿时，在这座城市的点点滴滴。
安暖小声介绍着：“这些年，林城几乎没什么变化，解放路和人民路，每上任一届领导都要翻修，市一中的新校区修好了，老校区卖给了城关中学，最大的城中村朝阳寨进入棚改倒计时，林汉路美食城和小吃街不见了……”
林晓光安静地听着，时不时插嘴问一下。
平静而追忆的诉说，似乎将二人带回儿时斑驳的岁月，带进发黄老照片似的记忆中。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银泰，二人下车，并肩走入商场。
明亮的商场专柜间，他看着她挑选衣服，虽然陪伴女人购物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不过如果是换做一个让人喜欢的女人，那结果自然不同，举止动作，表情神态，一颦一笑，轻嗔薄怒，都美好至极，让人赏心悦目。
烦，当然不会，他甚至想一直这样陪她逛下去。
leerboor专柜，安暖换上一款纯白色连衣裙，棉纶材质显得衣服颇为轻便透气舒适，纯色无图案水溶绣花风，给人一种纯白无瑕却又妩媚多姿的感觉，高腰型收腰修身设计，显得腰肢纤细身材修长，五分荷叶袖下露出莲藕般的玉臂，裙摆堪堪遮住膝盖，下面小腿细长白嫩，同样白色的凉高跟上一双点缀着红色指甲的小脚，又带着些异样的魅惑之意。
整身装扮略有些保守，肌肤外露相当有限，更多的将美丽包裹在衣服下，可谓含而不露，内敛又含蓄，美的惊心动魄，
一头如墨的黑长直，加一顶蕾丝宽边遮阳帽，玲珑剔透的耳朵下没有吊坠，修长的天鹅颈下也没有项链，显得纯粹简单之余，不带一丝烟火气息。
真是独具风情，令人怦然心动。
看着她在试衣镜前风姿绰约，林晓光发自内心的感叹一声：“好漂亮！”
女为悦己者容，虽然这身衣服不是穿给他看的，但安暖听到之后，嘴角上扬，抿嘴一笑，显然心情很愉悦。
“就这件吧。”
“小姐，你男朋友很有眼光呢，这是例柏专柜名品，夏季上市的新款。”专柜妹纸很羡慕，就这件不足一千克重的连衣裙，价值八千大洋，是她一个多月的工资。
安暖听到，微微低头，脸有些热。
“我来付吧，许久不见，就当做见面礼，你知道的，我现在勉强算是个资本家，不差钱。”林晓光掏出瑞银金卡递给专柜小妹。
妹纸也算见多识广了，但外资银行的卡还是第一次见，有些犹疑：“先生，这应该刷不了。”
“可以的，这是国内储蓄卡。”
他并没有说谎，虽然卡是瑞银的，但国内目前已经有两家瑞银支行，一个位于京城华贸，另一个在申城，属于瑞士银行中国有限公司，是瑞银集团ubsag全资子公司。
托霍夫曼的福，他这张储蓄金卡是瑞银申城支行员工主动联系他，给他办理的，至于信用黑金卡，还在办理中。
专柜小妹试了下，发现还真能刷。
新的连衣裙买了，安暖直接换上，也并未推脱他来付款，不过出了女装专柜，却拉着他走进男装专区，似乎准备给他买衣服。
林晓光并未阻止，由着她来。
安暖想找到一家高档男装店，但是寻遍商场，也没有找到一家有衣服价格不低于八千的，甚至连六千的都没有，最高只到五千。
最后，她挑选了一套法帝旗轻奢薄款韩版西服，以及一套杰登逊七分袖修身薄款休闲套装。
加起来，同样刚好八千出头。
“别拒绝，让我付款，好么？”安暖眨巴着大眼睛，俏生生看着他。
不就是不想占便宜吗？他索性答应：“行。”
换上衣服，付完款，她上下打量着他，俏皮地笑了：“衣服还不错，现在我们扯平了。”
林晓光觉得她更可爱了。
不过，扯平是扯平了，两清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两清。
和漂亮的女人相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买完衣服，差不多快四点了，逛街还是有点累的，接着二人去喝杯下午茶，吃点甜品，眼看着快到下班时分，这才准备回家。
当然不是林晓光的家，而是秦蓉蓉、安建平和安杰的家。
起身之后，准备开车时，却被一个小女孩拦住：“哥哥，给女朋友姐姐，送一束玫瑰花吧？”
小女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林晓光扭头一看安暖，她也有些手足无措，见他看过来，瞬间转过头去。
“好。”他笑了下，买了一只玫瑰花。
小女孩走之后，他伸手把花递过去，侧头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柔和，目光沉静，笑容和煦。
安暖心神一颤，长睫毛眨了眨，有些慌乱，胸口也有些闷，喘不过气来。
她没有接，有些抗拒：“小光，你别这样……”
“给个面子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就站在原地，做出伸手递花的姿势，见她始终不接，他笑了下，道：“你不会是想要我单膝跪地，把花送你，你才接吧？”
安暖轻咬嘴唇，低眉垂眼，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嗔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这才伸手接过。
林晓光瞬间笑了，嘴角上扬，显得心情颇为愉悦。
然后方才回家。
安建平很早的时候就是警察，现在应该升职，当了小领导，家住在林城富人区，同样是一个小高层复式。
他开着车过去，在楼下停车，随即二人联袂而入。
“姨，我和小光，回来了。”
秦蓉蓉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声音后出来一瞧，见安暖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手里还有一束玫瑰花，顿时有些狐疑，这年轻人这么进展神速的吗？不会做什么去了吧？
她的眼神，安暖秒懂，瞬间有些羞意：“姨，衣服弄脏了，就重新买了一身。”
“好好好，我知道。”秦蓉蓉欣慰一笑。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林晓光在旁边暗自发笑。
“小光，你俩自便，等我做饭。”秦蓉蓉递给他一个挺能耐的眼神，眨眨眼，使个眼色，立马回厨房去了。
现在干啥？
没了旁人，安暖忽然局促起来，气氛似乎有些暧昧，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俩人转身望去，就看到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块进来。
这便是安建平和安杰。
安杰看到林晓光，有些错愕，随即吐了吐舌头。
刚刚和儿子打完篮球，安建平心情还挺不错，看到女儿心情更好，只不过注意到旁边是林晓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旋即平静地笑了下：“来了啊，来了先坐，准备吃饭。”
虽然不大喜欢，但他依然保持着风度。
安暖在安建平进来的那一刹那，瞬间把手里的玫瑰花藏到身后，不过被眼尖的安杰看到，立刻叫道：“姐，你手里拿的什么？”
安建平瞬间看过来。
“原来是玫瑰花啊。”搞怪的安杰走到一旁，看到之后立刻大呼小叫：“姐，谁送的啊？这是不是说，我马上就有姐夫了？”
安建平眉毛一皱，狐疑地看下林晓光，脸色发黑。
安暖瞪了安杰一眼，有些恼火。
林晓光不可能让安暖独自承受安爸的压力，便笑了下，解释道：“有个暖暖的追求者送的，人长得挺帅，还挺有才华。”
安建平还以为另有其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姐，这个追求者是谁啊？”安杰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追问。
安暖却知道林晓光嘴里的这人是他，暗暗瞪他一眼，然后没好气朝弟弟翻个白眼：“你与其有时间好奇这些问题，还不如向爸解释下，顾紫萱是谁？”
“姐！”安杰瞬间蔫了，看到安爸不善的眼神，暗叫后悔，不应该这么嚣张的。
晚饭是五个人一起吃。
林晓光吃得没滋没味，五个人中，安杰对他态度尚可，安建平不咸不淡，秦蓉蓉不能表现太过，安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以免引起注意。
这顿饭相当无趣。
吃过饭后，家里有客房，便留宿下来。
次日又玩一天。
周日一早，他便开着车返回江城，今天内测倒计时两天，同时众筹创业上线，不知道会有多少网友支持微讯。
……
26、五十万人内测
根据既定计划。
微讯的众筹创业项目，与上午十点正式开放。
并没有去国内任何一家众筹平台，只在微讯官网上发布了消息，同时站内众筹创业站点同步上线，并开放注册。
上午十一点，ceo助理卫瑛、行政经理袁芳和媒体经理乔子染，在希尔顿酒店举行新闻发布会，宣布这次众筹创业项目，同时预先安排好的水军，则开始在网上推波助澜。
随着新闻被顶上热搜。
于此同时，林晓光站在大屏幕前，看着上面参与人数，突然刷新之后，从刺眼的“0”，变为“1”，金额从“0”，变为“10000”。
这个众筹创业网站，是庄玄下面的一个负责人用几天时间做的。
陈一舟指着屏幕，拿起遥控器按了下往右边的键，屏幕上页面随之滑动，体现出第一个众筹参与者的资料，因为现在都是实名认证，所以个人信息可以展现出来，眼下上面写着，xxx，汉东省江城人，年龄24，昵称weixin不得好死。
看的二人为之一乐。
陈一舟笑：“国内不喜欢weixin的人大有人在，不要看大家一直在用，只不过那是因为没得选，只要有了替代品，相信有很多人都会下载，不敢说十个人里面有一个，一百个人里面一个还是有的，这样一来最起码上千万的人。”
林晓光也点点头，不过随即摇头：“目标放大一点，一千万太容易达到，先定一个小目标，就一亿注册用户。”
陈一舟是挖来的运营经理，中科大毕业，鹅厂weixin团队出身，是运营方面的资深专家，这次被挖过来负责微讯运营，其kpi考核的要求并不涉及注册用户数量，只包含留住多少用户，创造多少活跃用户。
注册用户数量，是市场部的工作范畴。
旁边廖长庆心中苦笑，暗中翻个白眼，不过面上却一本正经道：“一亿注册用户，我们市场部全体上下很有信心，只要宣传推广资金到位，两个月就能达到。”
两个月一亿注册用户，看似很多，实则平均下来，每天不过新增166万而已。
廖长庆油滑的很，这个目标想要达到，其实并不难。
林晓光笑了下，并未指出他的滑头，看着屏幕，上面说话这段时间，众筹参与人数已经突破十人，众筹累计金额，也达到15400。
“有信心就好。”他不置可否。
旁边陈一舟盯着屏幕，道：“上千万不喜欢weixin的用户，往低了算，这一千万人里面一百人只出一个，掏一百块参与众筹，咱们都能筹集到上千万资金了，现在看来十个人就筹集到一万五，平均每个人都有一千五。”
“这样下来，大约能筹集1.5亿rmb。”
他很乐观，林晓光却不这样看，这年头大多数年轻人不存款，而众筹创业的目标人群，正是这些年轻人，没存款，想要掏出1000块去支持创业，真的很不现实，能有100块都很不错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话，打击陈一舟的自信心。
这一天，他就待在公司，持续关注筹资情况，截止下午七点下班前，最后的实时数据显示，有三万人参与这次众筹，共筹集300万资金，基本上符合公司前期的预测和计划。
次日继续。
随着新闻的持续发酵，微讯众筹创业的消息，被更多人得知，便有更多对垄断和霸权不满的人，加入到众筹项目中来，这一天截至目前，有三万人参与众筹，筹集资金300万左右。
下午两点，几乎同时完成微讯开发封装测试的庄玄和徐国伟，坐在会议室。
会议室里，全公司经理级高管，济济一堂。
既然时间不分上下，那么就只有在用户体验上做出比较了。
林晓光坐在长条桌前方，看着几位高管，说道：“我们现在扫码下载，然后进行现场测试，可以随意发言，两个小时之后，经过投票表决，选出相对较好的一款，在坐的一共十二个人，一人一票，我两票，没问题吧？”
开发部的庄玄和徐国伟，以及其他八个部门的经理，加上卫瑛和他，正好十二个。
“没问题。”庄玄和徐国伟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最关键的他二人没意见，其他人更没有意见。
“测试现在开始！”
林晓光先下载好庄玄主导开发的app，安装之后打开，然后以手机号进行注册，还有实名认证，接着现场面对面建群，将包括庄玄、徐国伟在内的其余十一人，拉进群中，然后分别加好友，各种测试起来。
目前的app，功能相当简陋，个人通讯，打字、语音消息，语音、视频通话，这些基础的可以实现，更高级的位置、红包、和转账功能也有，不过还需获得相应的资质。
其他的，首页置顶的微讯新闻栏目，倒是让他眼前一亮。
之前鹅厂对微讯的全网封杀，就是因为微讯没有自己的新闻渠道，也没有同一阵营的新闻平台，只能用钱去砸非鹅厂系的新闻端，好在最后花了钱，砸出来一条路。
以后有了自己的新闻渠道，就不用这样再看眼色了。
除了微讯新闻，林晓光之前提到的微讯公益，就在app的发现页面顶上，当点击进入后，新的页面出现，上面显现出用户活跃时长，6分钟，相应的活跃公益金也展现出来，0.1元。
一个小时一块钱。
微讯公益测试结束，他继续测试下一环节，邀请注册。
考虑到weixin会在朋友圈屏蔽微讯的邀请注册链接，所以微讯的注册形式有几种，一种是weixin内流转的“微”口令，一种是短信内流转的邀请注册链接，还有支付宝和其他app的。
眼下微讯还没上线，邀请注册链接也没有被weixin屏蔽，他索性就在weixin上面，给苏茉、安暖、韩夏等人发送邀请注册链接。
这时有弹窗显示：“您是第一个邀请xxx注册微讯的人，对方打开您发送的链接下载注册后，您将获得10元rmb。”
林晓光看着不由点头，邀请注册，肯定会出现多人邀请一个这样的情况出现，如果不做出说明，这10块钱给谁，就会得罪其他人，提前说明正好解决这些麻烦。
不一会儿，苏茉接受邀请，下载注册，然后他支付界面，零钱显示“10元”。
同时她的好友申请发送过来。
他选择同意，加上好友后，发过去消息：“苏小茉，这一周的首页大封推很不错呦，加油！”
后台监测平台已经在运行，他只好忍住不去撩骚，说一下冠冕堂皇的话。
“谢谢哥哥，编辑说了，我24号上架，争取上架爆发一下，多更几章，过两天再回去，你耐心等等，好吗？”
林晓光能想象到苏小茉说这番话时，一副弱气的样子，心中无奈，还还能说啥呢，只能同意：“嗯，照顾好自己，码字也要适当，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好的呢，哥哥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退出聊天，韩夏还没有接受邀请，安暖更没有，倒是陈昕可能比较无聊，注册好了，还加他为好友。
他通过之后，对方立刻发来消息：“这就是你开发的app？”
“嗯。”
“比weixin要简洁多了，貌似挺不错的，你现在在干嘛？”
换做以往，撩骚的时候，林晓光肯定会说：“我正在干”，这会儿后台在监测，当然不会做出这等有失形象的事，当即回答：“在上班啊。”
“嘻嘻，发你几个刚拍的图片。”
陈昕除了发能让人流鼻血的个人自拍，就没啥了，他刚要阻止，下一刻图片就发过来，画面显示是一双黑色裤袜的美腿。
好在不涉黄，监测后台没有发出警告。
他担心陈昕会变本加厉，发出更大尺度的图片来，随即直接将她删除好友。
四十多分钟后，庄玄主导开发的app测试结束，开始测试徐国伟的，同样的操作，一个小时后，这番测试才算结束。
举手表决之前，六份开发组测试文件送过来。
一份是庄玄团队对己方开发的app测试结果，一份是他们对徐国伟团队app测试结果，一份是徐国伟团队对己方开发的app测试结果，一份是他们对竞争者庄玄团队app测试结果，最后两份，是公共团队对两款app测试结果。
很公平，避免了内部操作的空间。
林晓光将六份文件一一审阅，然后下发给各部门经理观看，开始有人议论。
“庄玄稳妥，bug最少，运行稳定，徐国伟好胜心太强，增加了许多繁杂的功能，相应的bug最多，是前者的四倍，运行过程中发生过一次崩溃。”
“的确是，贪多嚼不烂，现阶段不需要功能太复杂。”
不一会儿，举手表决开始。
一共十二个人，林晓光还没有投票，下面的十一个人，已经有了答案，庄玄团队七票，徐国伟团队四票，不消说，不用他投票，结果已出来。
庄玄松面色如常，还是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
徐国伟叹口气，有些失落。
林晓光起身，走向徐国伟，将一份项目计划书递过去：“辛苦了，这是新的项目，由你自己决定，休息一段时间，还是马上开始。”
“好的。”
随即，林晓光看向庄玄，笑道：“恭喜你，庄玄，我们的开发部经理。”
庄玄终于露出笑意。
周三，上午十点，微讯正式开启内测。
二十天前，微讯开始内测资格申请，截至目前，有50万人申请，同时获得资格。
……
27、单日500万注册
根据一项数据研究，有60%左右的人，有50-100个weixin好友，25%的人，有不超过50个weixin好友，10%的人，有超过100个weixin好友。
这份数据，是一家不知名的研究机构出具的。
为了验证这份数据的真实性，林晓光特意让公司行政部上街去做调查问卷，最后发现，情况大体属实，平均下来，每个人约有75个weixin好友。
这个数字并不多。
想想看，一个金字塔结构的社会，15岁以上35岁以下的年轻人，人数几乎是最多的，这个年龄阶段的人，都上过小学初中，绝大多数上过稿高中，其中想当一部分上过大学，四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五十位左右的同学，再加上亲戚朋友或同事，人数绝对超过三百。
75个weixin好友，这个数字其实还相对较少。
根据分析，应该是年龄高于40岁以上的人群，拉低了weixin好友的平均值。
不过拉低就拉低吧，这个平均值还是比较作数的。
平均一个人有75个weixin好友，也就意味着，这波推广，一个人理论上平均能够发出去75分邀请注册链接，如果这些好友全部注册，理论上他能获得750块钱。
但是，他怎么能保证，没有别人，给这些weixin好友发送邀请注册链接呢？
所以，某种意义上讲，这次的邀请注册活动宣传推广做得越好，让越多的人的人知道，以致行动起来去主动宣传推广，最后每个人通过做活动拿到的钱，只会越来越被平均的越低。
理论上，当全国十四亿人，有1/2的人参与这次活动，每人可以拿到10块钱，1/4的人就是30块，1/8的人就是70块，1/16的人就是150块……
获得内测资格的人有50万，但是真正实际去下载的，可能没这么多。
宣传推广活动一旦实施，会有大量的人涌入，考虑到公司现金储备只有6000万，也就是说如果有600万人平均每人邀请一个用户注册，这笔钱就会消耗殆尽，同样的，300万人平均每人邀请2个，100万人平均邀请6个，50万人平均邀请12个……
相应的，微讯会有1200万注册用户、900万、700万、650万、610万，无限趋趋近于600万这个数字。
对于公司来讲，当然是利益最大化。
将10元的邀请注册奖金，减半至5元，公司最少可以获得1200万用户，再减半至2.5元，最少可以获得2400万注册用户。
这还只是邀请注册奖金，还有活跃时长公益金，这笔钱也要兑换。
所以，6000万现金根本不够花。
考虑到这一点，内测开始前，市场部经理廖长庆主动申请调低邀请注册奖金，降低至5块，听他说完一长串的理由，林晓光也就从善如流，答应了。
然后庄玄组织人，在一个小时内，修改代码，最后重新上传至官网。
十点一到，内测正式开始。
根本不用再宣传推广，因为前期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宣传，不管是全国网友，还是weixin米聊等友商们，都在关注着微讯这次内测。
毕竟内测表现好，意味着公测也会如出一辙，内测表现差，公测则会受很大影响。
因而，内测就决定了，微讯是否能成为千万级用户的巨头。
十点一过，为防止错过内测，微讯后台统一向获得内测资格申请的网友，发送手机短信，提示上官网下载app。
流量监测后台，显而易见的，开始有数据出现，每秒刷新一下，就会增加上百人，这是完成注册以及通过实名认证的用户，先期为了避免刺激到支付宝的神经，微讯不强制用户绑定银行卡，只不过奖金提现时，仍然需要绑定。
一分钟一过，注册用户上万。
十点多，苏茉早就醒了，正在电脑前码字，不过她今天却码不进去，因为男友公司产品上线，产品初次亮相，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以后的表现，决定着男友这次创业能否成功，她也不能不关注。
此刻，她将邀请注册链接，群发给weixin好友之后，想到一些问题，便发生消息过来：“哥哥，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次活动肯定有人褥羊毛，你怎么办？”
林晓光看到消息，不由笑了。
苏茉都能想到，他会想不到？还有市场部的人会想不到？
早做好准备了。
首先，每个人不管用多少个手机号，都只能注册一个微讯账号，这样一来，就避免了一人多号的情况，十四亿人，顶多就十四亿个账号。
其次，邀请注册链接有发送上限，总共不超过100人，也就是说一个人顶多可以邀请一百个好友，顶多褥500块羊毛。
最后，一个人可以注销微讯账号，也可以重新注册，不过二次注册，就没有邀请注册奖金了。
同时，监测后台，会对部分操作频繁的人进行重点标记。
一连串操作下来，就算褥羊毛，他也得给微讯推广新用户，不然拿不到这笔钱，而且，即便新用户注册之后不使用，只不过产生一些僵尸号而已，以后还是会使用，毕竟每个人就这一个账号。
林晓光这么一说，苏茉当即就懂了。
回过头，五分钟过去，流量依然在飙升，注册用户突破5万。
今天估计是热闹的一天，很多人，他的亲朋好友，都在关注这事，下载注册微讯后的第一时间，给他发来消息，说微讯这款产品如何如何，哪里需要改进，哪里值得表扬，等等，又问他注册情况如何，有多少用户，等等。
不涉及机密的，他一并告知。
韩夏也用微讯发来消息：“不错不错，加油，我给我的朋友推荐了，现在已经拿到六十多块钱了，这钱有点少啊。”
“大小姐，这个活动，相当于花5块买一个用户，6000万的预算，只能买1200万用户，我也想更大的优惠力度，但是没钱啊，要不你追加1亿投资？”林晓光翻个白眼。
“你想得美，要有一个亿，我自己去创业了。”
“不说了，拜拜了，我正在做瑜伽。”
然后她就下线了。
林晓光看向流量监测后台，十分钟过去，已经有了十万人注册，这个速度，可以说是爆表，平均每秒有166人注册成功。
半个小时后，微讯注册达到顶峰，累计40万人注册。
1个小时，70万人注册，已经超出获得内测资格的50万人数，根据数据显示，这70万注册用户中，只有不到10万是内测资格用户。
2个小时，截至下班前，20万内测资格用户注册，70万邀请用户注册，累计达到100万。
两个小时100万，这个成绩不可谓不好，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截止晚上凌晨，总共14个小时，将会有700万用户。
到那时，内测早已名不副实，变为公测。
好吧……
这个成绩，市场部的员工很激动，宣传推广，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做，这份成绩有他们一半的功劳。
运营部也很兴奋，没有用户，部门便形同虚设，有了用户，他们才有了存在的价值。
还有开发部，也很自豪，这是他们做出的产品啊。
12点下班，但是很多员工都与有荣焉，待在工位上不走，互相讨论着今天产品上线的开门红，产品有崛起的希望，公司又不倒闭的可能，他们也更有前途和未来不是，至于吃饭，很简单，点外卖啊。
林晓光也不例外，他也叫了外卖，吃过饭后，又来到流浪检测后台前。
陈一舟也在这盯着。
现在十二点四十，之前十二点过后，注册又迎来一波高潮，现在有30万内测资格用户注册，100万邀请用户注册，累计130万，四十分钟上涨30万。
“服务器没问题吧？”他问。
陈一舟道：“可以的，大圣，我们找的是华为云，华为团队为我们专属定制的，一千万用户同一时间段进行视频通话，这种每秒上亿级别访问的流量高峰都没问题。”
林晓光点点头。
前期没有多少资金，只能将更多的钱放在宣传推广上，等后面有了宽裕的资金，再说自建服务器这种话吧，好钢用到在刀刃上。
至于选谁作为云服务器供应商，也是有讲究的。
这个领域，综合来看，阿里云发展最早，也最强，华为云其次，腾讯云再次，下来是小鸟云。
微讯中包含有银行卡，未来还会有支付数据，这一点会和猫厂竞争，所以数据当然不会存进阿里云服务器中，腾讯云更不可能了，林晓光个人比较欣赏菊厂，正好华为云江城团队主动找上门，于是最后就选了这个。
下午继续。
在微讯注册用户向200万迈进时，微讯众筹也有好消息，参与人数向着七万人迈进，累计资金也超过650万，数字是相当的漂亮。
傍晚七点下班前，微讯注册用户达到300万。
晚上，运营部陈一舟的副手，以及市场部廖长庆的副手，以及客服部新上任经理薛媛的副手，留守公司，密切关注新用户注册，整体运营，以及用户反馈情况。
林晓光晚上吃过饭后，与秦蓉蓉视频聊天十分钟，说了一会儿话，又陆续和几个好友聊了聊，再加上苏茉，陈昕。
临睡前，看下，刷一阵兔子牙小姐姐的抖音，然后就睡了。
凌晨零点，廖长庆发来消息：“大圣，截至目前，微讯注册用户，累计突破500万。”
次日一早，林晓光去公司后，就命人将这则消息发布出去，顿时引起轰动。
……
28、来势汹汹，如火如荼
uc新闻：“震惊！单日500万用户注册，竟是它……”
新浪热搜：“内测变公测，微讯单日500万用户注册，weixin迎来史前大敌？”
今日头条：“微讯单日500万用户注册的背后，预示着一个千万级用户的社交巨头，熟人社交领域weixin或将迎来最大的挑战者。”
腾讯新闻：“百度向腾讯出售爱奇艺，视频领域，腾讯或将一统天下。”
南都新闻：“2500万rmb购买500万用户，创业公司微讯的疯狂撒币行为，它还能支撑多久？”
林晓光叫媒体部将消息放出去后，瞬间几大新闻平台便做出应对，简短的时间，新鲜的新闻报道便出炉，早上刚刚上班的网友们吃着瓜，消息顿时刷屏。
与此同时，微讯注册用户，飞速向700万迈进。
每一分每一秒，流量监控后台，都显示着注册用户数量在飞速上涨中，速度比昨天大大加快，几乎达到300人每秒，可见全网轰动，不下于一次千万预算的大营销。
十点一到，注册用户正式突破600万，他又让乔子染放出消息。
现在正是新闻火爆，很有必要添一把火，让微讯越烧越旺，让更多的人知道，并且自发去注册。
“大圣，就在刚才，weixin屏蔽了我们的官网，现在分享之后仍然可以显示链接，不过打开的时候，却会被提示经过多名用户举报是骚扰信息，已经进行封锁处理。”十点过去没多久，媒体部的元欣就跑过来汇报。
林晓光笑了，这只企鹅，经过昨天一整天的放任自流之后，今天看到新闻，终于坐不住了，终于挥动封杀大棒。
不封杀才怪，不过偷了600万用户，他很满足。
“老庄，开始第一个预备方案吧。”
庄玄点头说好，随即开发部准备的第一个预案，正式上线。
这时，全国的网友也发现weixin屏蔽了微讯官网，一时间纷纷破口大骂，有些人索性复制官网链接，直接打来浏览器去官网下载，有些人又试了一下，发现可以可以直接跳转，索性选择跳转去微讯官网。
为了应对weixin的流氓手段，微讯准备了多个预案，链接跳转这才是第一个。
一小时后，当注册用户达到670万时，元欣再次发现，这次weixin直接屏蔽了邀请注册链接，无论是向好友分享，还是向weixin群，或者朋友圈，分享出去的链接是空白的，点进去没反应。
weixin加强了对微讯的封杀，手段更进一步，越来越强硬了。
与此同时，全国网友也发现了这些，顿时大骂鹅厂霸道，现在连官网链接也找不到了，只能去浏览器搜索了。
还好微讯给了熊厂广告费，百度搜索微讯时，显示的第一个网站，就是官网。
微讯这边，开发部团队，在邀请链接被屏蔽之后，第二个预案启动，无限虚拟链接正式上线。
无限虚拟链接经过特殊的区块链算法加工，非常具有隐蔽性和迷惑性，可以绕过weixin的关键字屏蔽机制，这完全是两个团队技术的对决，除非短时间内weixin团队破解算法，找出相应的解决方案，再予以屏蔽，不然无限虚拟链接会在weixin内部畅通无阻。
当然，weixin也可以手动操作一个个去屏蔽，不过无限虚拟链接是随机生成的，数量极为庞大，要手动一个个屏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结束。
但是这个虚拟链接是一次性的，跳转过去就失效，下一次更不会被启用。
也就是说，屏蔽了也没用。
于是全国的网友们发现，在微讯app进行分享注册链接时，发送到weixin内的，变成了一段非常复杂的链接。
点进去之后，等待了一两秒钟，这才跳转到微讯官网。
微讯这边，流量监测后台，刚才被屏蔽官网之后，流量呈直线下跌，注册用户下降80%以上，无限虚拟链接上线后，流量恢复到之前的90%。
一减一增，让林晓光见识到weixin的恐怖能量。
这一次，过了很长时间，weixin那边都没有什么反应，可能是正在寻求解决方案。
二十分钟后，微讯注册正式突破700万。
又过去四十分钟，截止中午下班前，注册用户突破750万，weixin依然没有反应。
林晓光拍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才满脸笑容，道：“大家早上辛苦了，想吃外卖的，行政部的小姐姐订了外卖，可以自己去拿，想去外面吃的，记得开发票，回来报销，三十元以内哦。”
“大圣万岁！”
回到办公室，艾可订的饭菜也到了，他正吃着，有电话打过来，一看，竟然是方楠，便随手接通。
“光哥，烧钱推广如火如荼，公司这边没钱了。”
方楠最后还是决定去创业，毕竟给人打工，还是给室友打工，哪有自己当老板来得爽，于是便拿着钱注册了公司，学校里找了几个同学，然后招兵买马，最后组建了这家名为方星数据，实为水军的流量供应商。
二十万，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林晓光也算满足了。
“行，我给你再转20万过去。”说着，他打开手机银行，给方楠从私人账号转过去20万。
方楠很快收到：“好，我收到了。”
“现在是紧要关头，三天时间，务必把这20万花完，维持住这波热议。”
“好，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电话挂断，他吃着艾可买的叉烧煲仔饭，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静悄悄的，突然有人敲门：“大圣，楼下有记者过来，搜狐新闻的，想要采访您，您看？”
“让你们经理乔子染去吧。”
“好的。”
早上精神持续紧绷，聚精会神，还是有点累的，吃过饭，休息室有床，他索性去趟一下。
下午两点，重新上班。
中午12点后至下午2点之间，是一波流量小高峰，截至目前注册用户数930万，距离1000万这个数值已经很近了，还需要大约一个小时就能达到。
他盯着流量监控后台，忍不住心潮澎湃。
这时，乔子染匆匆走过来，道：“就在刚才，鹅厂weixin官方宣布，鉴于微讯涉及大量抄袭与侵权，weixin决定全方位封杀微讯，同时，已经寄过来律师函，控诉微讯抄袭和侵权。”
旁边听到的人不由笑了。
林晓光也是忍俊不禁，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流氓的鹅厂，现在也这么重视知识产权了吗？有一天竟然也会以这个名义指责他人？真是没谁了。
这应该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笑过之后，乔子染问：“大圣，我们应该怎么回应？”
林晓光刚准备要说不予理会，突然想到一点，停下来，扭头问庄玄：“三葬，你说微讯，跟weixin到底有多像？”
庄玄不好回答，毕竟微讯的产品设计，就是借鉴weixin的。
想了下，他最终下定决心，道：“鹅厂是巨头，现阶段，我们不能这样太肆无忌惮，还是要顾忌一点，这样吧，考虑做一次大的改版，至少从表面上，让微讯无可指摘。”
“weixin是四个分页面，一个weixin，一个通讯录，一个发现，一个我，我们改为三个，将weixin与通讯录整合到一起，改为通讯，发现页面改为社交，我改为我的，你考虑一下，看是否可行？”他盯着庄玄。
“好的。”庄玄点点头。
“我认真的思考了下，weixin的功能太繁琐了，朋友圈、微信支付、公众号、小程序，太复杂了，微讯是做熟人社交，保留通讯好友和社交好友圈就行，其他的，我们都不要了，就做一款纯粹的通讯社交平台，极简主义，我们一定要和weixin区分开来。”
他又道：“微讯新闻退出来，做独立app，未必避免刺激到友商，可以考虑换一个名字，叫今日热闻之类的。”
“微讯支付也退出来，只保留零钱余额显示，也做独立app，同样换一个名字，叫支付通。”
他看着庄玄，说道：“打开微讯，第一眼就是通讯，上面显示最近的聊天对象，点击中间的社交，便直接进入朋友圈，点击我的，下面第一个微讯公益，第二个微讯慈善，公益和慈善分开，第三个支付，分页面再点击直接跳转app，再下来依次是今日热闻，以及扫一扫、摇一摇、附近的人，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知道了。”
“徐国伟正在做微讯版美团，即生活派，做出来后加入到支付下面。”
“好。”
“我可能不是一个好的产品经理，你们具体研究一下，看是否可行。”林晓光并未强制，相反为了怕自己头脑一热做出错误决策，给与下面很大自主权。
“我会慎重考虑。”
就在这时，运营部的陈一舟快步走过来，汇报道：“大圣，就在刚才，我们的官网遭受了黑客攻击，第一波大规模访问的试探性攻击已经结束了，下一波很快就要到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联系华为云江城团队和360安全江城团队，给予我方一些指导建议。”
黑客攻击啊，这就是互联网竞争的常态吗？林晓光惊讶之余，也是大开眼界，不过他并不怕，因为之前考虑到会有恶意行为，所以攻防专家团队里并不少。
但安防领域360无疑是强者，云服务器也需要华为团队。
“可以。”他索性答应。
陈一舟去布置了。
林晓光暗想，为了应对这些攻击行为，或许应该独立组建一个安防部。
……
29、马上没钱了
下午三点，微讯注册量正式突破1000万大关，从昨天上午十点上线，距离现在，才29个小时而已。
这个消息，让全公司的人兴奋不已。
昨天14个小时，注册用户突破500万，今天15个小时，注册用户增加500万，其中6个小时还是在半夜，这段时间只增长100万。
林晓光也很激动，因为久违的电子合成声再一次响起。
【恭喜宿主，该项目已达到第三阶段，产品上线，注册数据开门红，获得奖励a轮投资，idj资本，投资1亿美元，获得5%的股权。】
不错不错，这就估值上20亿美元了，有了这1亿美元，就能继续烧钱了。
来得真及时啊，账面上的钱不多了。
正激动的时候，华为云江城团队派来的专家到了，林晓光与之见了个面。
回到办公室，他让乔子染把这个消息放出去，进一步引发舆论关注，随后市场部的廖长庆进来，汇报道：“大圣，6000万的推广预算，4800万已经出去了，还剩1200万，按这个情况下去，再有两个小时，这笔钱就没了。”
what？只能撑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以后，不追加新的预算，微讯就只能违约了？
说好的分享注册成功一人5块钱，微讯没钱兑现？
“众筹创业集资多少了？”
“900万，今天早上新闻发出去后，流量猛增，众筹金飞速增加，不出意外的话，下午下班前，就能突破1000万。”
“这笔钱，加上1100万公益金，应该才花出去一点点，先挪用一下。”
“大圣！”廖长庆急了，拆东墙补西墙，前者还能借用，后者挪用的话，后面怎么还回来？
林晓光摆摆手，跟他解释了下：“种子轮投资的idj资本，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他们对我们产品上线的数据很满意，准备开启a轮融资，融资有上亿美元，我们有钱了，所以你放心。”
听罢，廖长庆这才松一口气，烧钱大战，最怕的就是银子见底。
“有了这3000万，应该可以维持到晚上了。”
估计格拉夫明天中午左右就能到，这3000万不够，最起码还要3000万，才能维持到明天中午，想了下，他拿出手机，给江科大外院院长盛岚电话打过去。
那边很快接通：“喂？”
“院长您好，我是林晓光，打扰了。”
“小光啊，还没祝贺你，今天产品上线，开门红啊！”盛岚爽朗地笑着，可见心情很不错。
林晓光腼腆地笑：“上线效果，确实有点出乎意料，不过正是这样，推广的预算晚上就会见底，a轮风投明天中午才能过来，这段时间，估计还要3000万的资金压阵，我这急得都火烧眉毛了。”
盛岚听到这话，顿时笑了。
好歹是个聪明人，她哪能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笑了下：“贷款是吧？行，那你过来，我约江城银行的龙湖分行的人见一面，地址我等下发你短信。”
“好的，谢谢院长。”
挂断电话，林晓光松一口气，贷款这事有希望了。
随后，他便收拾东西，出门下楼，开着公司的奔驰公务车，直接去江科大。
路上，他收到盛岚发来的短信，随即向见面地点赶过去。
很短的时间，他抵达目的地，一个相对很私密的茶餐厅，进去之后，报上包厢的名称，随即他被服务员带到包厢门口，敲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去，这才看到里面两个女人。
一个是盛岚，另一个比较眼生，不过看着年龄都在35左右。
倒是很年轻。
今天的盛岚一身白色女士小西服，一头长发披散着，另一位一身黑色女士小西服，头发挽起，妆容精致，一股干练的气质扑面而来。
“路上没有堵车吧？”盛岚朝他一笑，随即介绍道：“这位是江城银行龙湖分行副行长，翟虹，我大学同学。”
他连忙上前，问好：“翟行长您好，我林晓光。”
盛岚一个江科大外院院长，级别是正处，翟虹作为城商行二级分行副行长，主管龙湖这个区的的江城银行业务，这行政登记，也是正处。
流弊啊，年纪轻轻，不到35，就这么厉害。
“不用介绍，我知道你，最近风头很盛嘛？”翟虹笑了下，伸出手和他握了下。
他腼腆一笑：“院长，翟行长，我其实是个低调的人，最近新闻这么多，是配合公司宣传，毕竟微讯目前没有新闻渠道，想要让微讯有更多的曝光机会，我这个ceo，不能不亲自上阵啊！”
盛岚抿嘴一笑，翟虹也乐了。
虽然林晓光有求于人，但他并不心急，中国人讲究含蓄，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般话题都是由浅及深，此刻也不例外，谁都没有提贷款的事，只是围绕微讯，随便聊起来。
他也顺水推舟，跟二人说了注册用户破1000万的事。
盛岚眼中异彩连连。
倒是翟虹，旁观者清，还保持着特有的冷静。
过了一会儿，听他说起贷款今天晚上就要到账时，翟虹不禁摇摇头：“按照程序，这种3000万级别的贷款业务，放贷部会对贷款公司进行为时一天的调查审核，考察其是否具备还款能力，时间有点紧，而且还款情况未知啊。”
林晓光皱了下眉：“照这么说，今天是拿不到贷款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你能找到信誉度高的担保方，几个小时款项就能下来。”
好吧，这么短的时间，他哪里去找担保方？他又认识哪个担保方？
“翟行长，没有其他办法了？”
“只有这个了。”
磨了下，还是没能让其松口，林晓光有些失望，便找个理由，主动告辞。
出了门，上车后，思忖着，他拿出手机，直接给韩夏打过去。
接通之后，他没有废话，直接开口：“韩大小姐，明天最迟下午就会有a轮风投上门，投资额1亿美元，不过公司账目上的资金，只能维持到今晚凌晨0点，我需要3000万，不然公司就破产了。”
大下午的，韩夏正在喝下午茶，气氛安静而舒缓。
听到他一开口就是要钱，还张口就是3000万，她不禁气乐了：“这么短的时间，我上哪去给你找3000万？”
“没钱的话，那这样吧，我去联系江城银行准备贷款，估计要担保方，你家的家族企业能不能给我做担保？”要钱不成，林晓光退而求其次。
已经拒绝了一次，韩夏不大好意思拒绝第二次了，毕竟微讯也有她的一份子。
“我帮你问问，不过你别抱什么希望，天南集团涉足的都是实体行业，互联网企业的估值太虚，而微讯的估值更虚，除非微讯有固定资产。”她叹口气。
“明天的a轮融资，都不能让他们放心吗？我又不会跑！”
韩夏被惹得有些烦闷：“你是不会跑，但是谁知道a轮融资究竟能不能过来，一旦没有按时到，微讯撑不过去完蛋，也就是几天的事情。”
“好吧，那就拜托你了……”林晓光叹口气，只能这样了。
挂断电话，回到公司，360安全江城团队的安防专家到了，见了个面后，他回到办公室，一边等待韩夏消息的时候，一边开始联系民间借贷。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希望也不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还是得找条后路。
包大海就是江城当地人，还是拆迁户，他不认识高利贷，他爸总认识，于是林晓光拨通他的电话打过去：“大海，我现在急缺一笔资金周转，只用一天，4000万就够，你帮我问一下，看谁能提供！”
“都缺钱到这种程度了吗？”包大海有些吃惊，看微讯来势汹汹，谁会想到竟然没钱了。
“明天投资人就到，就十多个小时，推广活动不能停，不然微讯上升的势头就会被打断。”林晓光也有些心累，涉及到钱的事，是最麻烦的。
“好，我帮你问问。”包大海直接点头。
“大哥，咱们兄弟几年的交情，小弟我能否功成名就，就看这一次了，拜托了。”他打了下感情牌。
“放心，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电话挂断，他常常吐出一口浊气，直接闭上眼睛，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艾可端着茶走进来，看他心情似乎不大好，轻轻放下茶杯，悄悄走过去，走到椅子后，伸出书，给他按摩起太阳穴来。
冰凉的触觉接触皮肤，他精神稍稍振作了一下。
公司的财务状况，别说weixin友商们，就是互联网从业者，只凭借网上的融资新闻，都能看出个大概，两轮总计7700万的融资，现在花了多少钱，都能粗略算出来，公司员工基本上对此也很清楚。
林晓光去筹钱的事，很多人都看在眼里，艾可更不例外。
按摩着太阳穴，好一阵时间，他才感觉精神户舒缓一点，不那么紧张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他连忙接起：“喂，韩夏，有结果了？”
对面沉默了一下，这才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天南集团不能做你的担保人。”
林晓光的心沉下去，果然还是不行，还得靠民间借贷。
“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我真的很努力的去说服了，但是我人微言轻，集团里又没有任职，叔伯阿姨们想给我这个面子，可是只能遵照规定办事。”韩夏的声音有些低落。
“我知道了。”他准备挂断电话。
“但是，别的方式行吗？企业间过桥贷款，利息也不高。”
……
30、利益共同体
“企业资金拆借？”林晓光眼前一亮。
做担保人，这可是透支自身的信誉度，资金拆借就不一样了，直接当债主，银行的贷款利息并不高，一年期4.35%，资金拆借利息就高多了，10-24%之间，还是比较靠谱的。
“利息多少？”
“年息10%，日息2.7?，我知道你缺钱，天南集团可以给你提供5000万的额度。”
3000万变5000万？倒是不错，话说资金还是宽裕一点比较好。
他算了下，8000万，维持两天时间，5000万，维持一天半应该没问题，等到新的融资到账，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如果这笔钱不够，那就再去找民间借贷。
当下他便回复过去：“可以，拆借三天，没问题吧？”
“没问题。”韩夏也松口气。
“麻烦你了。”
韩夏笑了笑：“没事，我也是股东嘛，这样吧，天南集团很快有人会找你去谈，有事你call我，拜拜了。”
“拜拜。”
电话挂断，艾可看到他表情舒缓了不少，笑了下，试探道：“筹集到资金了？”
“嗯。”他心情不错，点点头。
“我就知道，您一定没问题的。”艾可闻言，顿时有些小激动。
他笑了下，没有再开口，埋头处理公务。
等了一会儿，天南集团的人就来了，他组织公司的财务、法务，组成拆借团队，去跟天南集团的人谈具体条款，经过一个小时商谈，资金拆借合同出炉，双方签字，互换合同之后，天南集团的人便走了。
又过一会儿，何思敲门进来：“大圣，5000万一分不少，已经到账。”
“好。”他点点头：“这笔钱，留1000万，剩下的，全部拨到宣传推广专项基金中，让市场部火力全开，放开了打。”
“好的。”
下午七点下班前，林晓光最后看一眼流量监测后台。
还不错，今天微讯一直是网上话题热点，各种新闻不断刷屏，热度居高不下，导致越来越多的网友注意到微讯，也因此更多的人，怀着好奇和占便宜的心思，去下载注册。
截至目前，注册用户突破1500万，增长速度越快了。
下班回到龙湖壹号时，路上撞见陈昕，后者正穿着运动衣，沿着湖边的小路上跑步，看到他的车大老远开过来，顿时停下，站住脚，朝他挥挥手。
他降低速度，奔驰慢慢停在旁边：“兴致不错啊！”
一身粉色的运动衣，微弹的涤纶面料颇为柔软合体，臀部和腿部与衣服贴合在一起，呈现出完美的曲线，热裤下身着高弹性防晒袜的大腿，笔直且圆润修长，煞是好看，防风外套内工字健身背心紧绷，衬托出略微高耸的胸部，下面小腹平坦，腰部纤细，一览无余。
头上戴着同样粉色的空顶遮阳帽，头发梳成简单的马尾，看着颇为清爽阳光。
停下来，陈昕微微喘着气，躬了躬身，胸口的春色一闪而过，这才直起腰，目光火辣看着他：“恭喜你啊，你马上要成功了。”
“谢谢。”
“下次见到你，你估计就是独角兽的掌门人了吧？”
对这个问题，林晓光不想多说，目前说成功，说独角兽，为时尚早，因为资金链一断裂，微讯马上就会倒闭。
他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一遍，最后注意到她脚上的白色运动鞋，没看出什么牌子，笑了下，问：“你穿的这是足力健吗？看起来挺不错的样子，我也去给我妈买一双。”
她登时脸色一滞，这个臭男人，就喜欢时不时损她。
心思电转，刹那间，她随口反驳，笑眯眯道：“对，就是足力健，我跟他们的店长认识，你想买多大码的，我帮你去买，然后直接送货上门，交给阿姨，可好？”
拿见家长威胁我？他笑了下：“行，我给你个尺码，给你个地址，你有胆子你就送过去？”
“嘻嘻，开玩笑的啦。”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这就认输了？无趣。
他摇摇头，发动汽车，挥挥手，直接走：“你慢慢跑步吧，今天很累了，明天见！”
看到他没有丝毫留恋，陈昕有些郁闷：“臭男人！”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之后，林晓光开着公务车去公司，进了写字楼，便直奔流量监测后台，去了一看，注册用户1800万，还不错。
看一眼之后，他便回了办公室。
庄玄很快敲门进来：“大圣，我昨天仔细思考了一下，目前而言，weixin已不再是单纯的通讯社交app，它已经成为生活平台，我们只做单纯的通讯社交，就算有十亿注册用户，活跃用户也绝不会很高，这样一来融资时估值就会降低很多。”
“现阶段，我们或许可以只做单纯的通讯社交，但是未来，我们必定也要走上平台化这条路，所以我在想，我们能不能开发两个版本，一个简洁版，一个标准版。”
庄玄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面露期待。
林晓光陷入沉思，庄玄说的很可行，有的人就是不喜欢weixin有太多复杂的功能，造成app占用内存过大，时不时就要清理手机，虽然现在手机内存越来越大。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我们推出两个版本，weixin也跟着学习，那是我们怎么办？”
庄玄昨晚思考到很晚，这一点当然有注意。
“现阶段，我们遵循极简主义，只推广简洁版，做差异化经营，就算weixin注意到，他也不可能放弃现有的成果，全力推行简洁版，因为简洁版会损害到标准版的利益，所以我们的简洁版就能逐步发展壮大。”
他的眼睛熠熠生辉：“而等到微讯简洁版注册用户达5亿，甚至更多的时候，我们再顺势推出标准版，直接与weixin对标，虎口夺食。”
林晓光稍一想，顿时觉得这主意还不错。
weixin盈利当然不是靠通讯社交业务，是靠平台上的各种支付场景，现阶段微讯只做社交，weixin会很痛，但是还有饭吃，就不会全力反击，但要是真到抢饭吃那一步，那可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争。
“行，就按你说的办。”
庄玄得到满意的结果，这便告辞，出去之后，便立即展开简洁版app开发。
林晓光继续待在办公室，处理公务。
昨天公司开始招聘安防专家，面试了几个人，今天入职，他看下面试情况汇总，最后直接在入职申请上签字。
忙活到十点半的时候，有好消息传来。
可能是眼看着微讯有突破weixin封杀的可能，有崛起的希望，众筹金增长飞快，截至目前，已有1300万。
与此同时，idj资本的人马上抵达江城江北机场，一行十三个人，比顶峰基金上次来的人还多，行政部收到消息，随即连忙去布置，准备接待。
林晓光同时给顶峰基金ceo霍夫曼打个电话，通报一声。
后者没时间过来，倒是副总裁维克多正巧在申城，会出席a轮融资洽谈。
十一点，飞机降落在江北机场，四十多分钟后，车队才开抵创业园数字大厦。
林晓光亲自做陪，带着格拉夫，到公司转一转，看一下忙碌的员工，专业的硬件配置，整洁的工作环境，感受下火热的工作气氛，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
格拉夫很满意：“不错，井然有序，井井有条，比我第一次来之前，进步太多了。”
他矜持地笑了下：“目前公司已经走上正轨，产品上线后，越来越多的优秀的人才，一个个加入到公司，目前十大部门，配置完善，人才济济，但我们的招聘活动并未停止，一直在继续，因为公司体量在飞速增大。”
“是的，我也有所耳闻，据传言，微讯是下一个独角兽，还是社交领域的独角兽。”格拉夫笑了下。
“我相信，有了a轮融资，微讯的发展，将更上一层楼。”
“是的，我对此深信不疑。”
中午，双方高层去附近一家酒店简单吃个饭，下午三点之前，维克多和韩夏赶到，会谈这才开始，四方人济济一堂，面对而坐，颇为正式。
“lin，估值16亿美元，5%的股权，8000万美元融资，你意下如何？”格拉夫开门见山。
在坐的人，都齐齐看着林晓光。
林晓光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欣喜，随即摇摇头，在众人的不解之中，开口道：“格拉夫，维克多，韩夏，请原谅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what？”
他点头示意，随即负责微讯众筹的袁芳，把一叠文件递给几人。
格拉夫翻看着文件，若有所思。
“截至目前，微讯有注册用户2300万，但是这还不够，微讯要想在weixin的垄断下走出一条路来，我们必须与用户缔结为利益共同体。”林晓光认真地看着几人。
“什么意思？”维克多追问。
“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将用户绑上微讯的战车，他们将与微讯共进退。”
林晓光目光灼灼：“截至目前，微讯一期众筹已结束，吸纳资金1666万，有近20万的人参与，这20万人每人平均付出83.3块钱，毫不犹豫地说，这20万众筹参与者就是微讯的死忠粉，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为了这83.3块钱，他们也得帮微讯做宣传推广，而不是weixin。”
“所以，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支持微讯参与众筹，我准备给一期众筹参与者给予回报，新注册的微讯众筹创业资本，独投pre-a轮，估值6亿美元，怎么样？”
……
31、他是一个高尚的人
“是的，我这个人，崇尚共赢！”林晓光笑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这话一出口，在座的不少人脸色微变，心思各异。
沉默好一会儿，格拉夫才道：“事实上，按你所说，pre-a轮微众创投独投，给予众筹者3倍回报，这对我们并没有什么损失，反倒是微讯网络，如果没有pre-a轮，这笔钱，应该是你们的，这等于把本来是你们的钱，给了众筹者。”
格拉夫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
a轮融资，idj出资8000万或9000万美元，占股5%，微讯网络融到8000万或9000万，如果加上pre-a轮，占股0.4%的微众创投退出，这部分股权以640万或720万美元的价格，转售idj资本。
同时，pre-a轮还会成比例稀释股权，虽然合起来只有0.4%，林晓光个人释放0.2914%，期权池0.058%，顶峰基金0.024%，idj资本0.019，韩夏0.0076%。
没有pre-a轮，这笔钱就是微讯网络的。
加上pre-a轮，对投资人没什么影响，有影响是公司，本来能融资8000万或9000万美元，现在只能融7360万或8280万美元。
稀释倒没什么，毕竟股权相应升值了三倍。
“微讯损失一点没关系，我们就是要充分让利给每一个众筹者，让他们感受到公司对他们的热忱，微讯虽然注册量节节攀升，但我并不认为，活跃用户会有多少，微讯真正的支持者，是众筹参与者。”
林晓光眼睛熠熠生辉：“想想看，一期众筹三倍回报，等a轮融资发布会之后，我们同时宣布二期众筹开始，三倍回报，那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参与进来？”
“就我个人而言，并不在乎这笔钱，我在乎的是这么多人，他们才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微讯。”
“毕竟，微讯倒了，他们的众筹投资，等于失败。”
“啪！啪！啪！”格拉夫面露赞许，率先鼓起掌来，接着维克多也耸耸肩，跟着伸出手鼓掌，于是引得其他人都开始鼓掌，掌声响彻会议室。
“不得不说，lin，你成功的说服我了。”格拉夫双手一摊。
林晓光笑容和煦，有些无奈：“现阶段，创业已经不是单纯靠砸钱，靠抄袭，就能打赢巨头的时候了，我们这些挑战权威的人，如果不能另辟蹊径，抓住用户的心，再繁华的景色，也只是镜花水月。”
“你很冷静！”
老外面前，不需要谦虚，他点点头：“我一直很冷静。”
“那就好，微讯需要一个冷静的ceo，带领全公司前进。”格拉夫点点头，又盯着他：“ok，你说的18亿美元估值，9000万融资，我同意了，那么这次，你是否也要套现呢？”
“是的，我想出售1%的股权，用以改善我的生活。”林晓光很诚实地点点头。
“可以，亲爱的lin，你现在是亿万富翁，虽然只是纸面上的，但是确实有必要，将它实现创业者不是非要一直清贫下去，你完全可以展现你的财富。”格拉夫对此很赞同。
“谢谢！”
核心条款谈结束，接下来事情就简单许多。
pre-a轮结束，估值6亿美元，则持股比例为，林晓光个人72.5586%，期权池14.442%，顶峰基金5.976%，idj资本4.731%，韩夏1.8924%，微众创投0.4%。
然后开启a轮融资，估值18亿美元，融资9000万美元，各家成比例释放5%的股权。
同时林晓光个人再出售1%的股权，微众创投出售稀释后的0.02%。
于是，持股比例出炉，林晓光68.29076%，期权池13.7199%，idj资本10.51445%，顶峰基金5.6772%，韩夏1.79778%。
这时，林晓光提议，凑个整数。
他个人给期权池赠送0.0801%，注意是赠送，免费的，其他的，他再出售给idj资本0.08555%，同时出售给顶峰基金0.0228%，还有出售给韩夏0.00222%。
这个提议，idj资本无异议，顶峰基金也表示没问题，然而韩夏却表示拿不出近三千万rmb。
于是林晓光看在这次她帮忙筹集资金的份上，借钱给她。
最终，最后的持股比例出炉，林晓光个人占股68.2%，期权池13.8%，idj资本10.6%，顶峰基金5.7%，韩夏1.8%。
林晓光个人总共转让1.23577%，赠送0.0801%，套现155707020rmb，即一亿五千万多。
其中韩夏需要支付的27972000rmb，他借给对方，用以购入这笔股权。
核心条款达成，林晓光、idj资本格拉夫、顶峰基金维克多，还有韩夏，都皆大欢喜。
微讯网络管理层也都很高兴，一方面公司市值从天使轮后的2亿美元，到现在18亿美元，翻了九倍，另一方面，期权池增加了一千多万，虽然少，但也能看出，林晓光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具体的细节，几方法务继续详谈。
整个投融资会议，开到五点，随后在林晓光的邀请下，各方欣然接受新闻发布会的邀请。
六点，希尔顿大酒店，pre-a轮、a轮融资暨微讯众筹发布会正式开始。
会场上，各大新闻平台，新浪、腾讯、南都、澎湃，乃至江城官媒，都齐齐到场，整个会场济济一堂，记者满座。
主席台，公司形象发言人，媒体部经理乔子染，代表微讯网络发言。
首先，她盯着台下的众人，自信骄傲的同时，矜持地笑着，道：“截至目前，微讯注册用户，已达到2500万。”
台下顿时引起轰动，周三上午10点开始公测，到现在才56个小时，2500万注册用户，这个速度，太恐怖了，照这样下去，只要10天，注册用户就会突破一亿。
不少人都看向鹅厂新闻的记者。
如果微讯公司没有说谎的话，那weixin可是遭遇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挑战者了。
鹅厂新闻记者有些懵逼：“啥？”
乔子染宣布完这个消息，下面立刻就有记者举手提问，她点了几个人，依次回答完问题，才继续宣布第二个消息。
“就在刚刚，我们与idj资本、巅峰基金就a轮融资达成共识，鉴于目前产品上线数据亮眼，此次融资微讯网络估值18亿美元，融资9000万美元，最后的持股比例，依次为……”
宣布完之后，再次引起全场震荡，18亿美元，这次可以说是距离独角兽只差一步之遥了。
上次的独角兽之说，只不过是戏称而已，现在可谓是准独角兽，真金十足，毕竟通过了专业的投行认可。
融资9000万美元，即63亿rmb，天使轮融到7000万rmb，微讯就烧出了2500万注册用户，现在有了上次9倍的现金，如果weixin不加以制衡，这次可以轻轻松松砸出10亿用户出来。
b轮融资，估计微讯就会成为社交领域仅次于weixin的巨头。
weixin还真是遇上了平生大敌。
有记者眼尖，发现林晓光个人持股，从之前的72.85%，减少到现在的68.2%，但是身价从10.199亿rmb，增长到目前的85.932亿，增长八倍多。
而且，有数学比较好的，一眼就看出来数字不对，当下提问：“乔子染小姐，贵公司创始人林晓光先生，这次是否有套现？”
“是的，有。”乔子染没有隐瞒：“出售1.23%的股权，获得相应1.5亿多rmb。”
下面顿时引起轰动。
“创始人也需要改善生活，请媒体不必过多解读，下一位！”
接连回答几个问题后，乔子染又宣布第三个新闻：“微讯众筹创业基金，截止下午三点，一期筹资1696万rmb，到此一期众筹结束，公司以一期众筹成立微众创投基金，估值6亿美元，独投pre-a轮，占股0.4%。”
“a轮之后，微众创投0.4%的股权，被稀释为0.02%，出售给瑞银创投idj资本，获得相应5090万rmb，这笔钱，下个工作日，将会返回给众筹参与者。”
唰！
现场的记者不少人直接站起来，啥？还有这种操作，微讯主动让利，才几天的功夫，就获利三倍，这特么赚钱比抢钱还快。
乔子染五十台下的反应，继续道：“同时，微讯众筹创业基金，开始二期众筹。”
发布会的三个大新闻宣布结束，她站在台上，回答了下记者的问题，差不多的时候，林晓光上台，接着把idj资本的格拉夫，顶峰基金的维克多，以及期权池代表庄玄，还有微讯众筹创业代表，一个江城本地人路仁嘉，请上台，签字拍照，合影留念。
韩夏以不想出名为由，拒绝了这次公开亮相的机会。
没有她，也无关大概，太少的几个人依次发表投融资感言，先是格拉夫。
“对于投资人来说，投资一家成熟的巨头公司，它带来的利润有限，翻倍更是不可能的，而相比起投资巨头，idj和我，更青睐创业公司，他们更年轻，年轻意味着无限可能，种子轮我投入100万美元占股5%，我相信有一天，即便经过许多次稀释，它都能给我带来上万倍的回报率。”
卧槽，台下的记者震惊了。
5%的股权，上万倍的回报率，以七轮融资算，稀释七次，平均每次稀释5%算，这5%的股权将会被稀释到3.5%左右，上万倍回报，意味着这部分股权至少值100亿美元，也就是说，格拉夫的意思，微讯市值会达到3000亿美元。
卧了个大槽。
下意识的，他们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随即一想，一旦微讯有了十亿注册用户，三千亿市值，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格拉夫发言结束，维克多上台，爽朗一笑，随即开口：“顶峰基金和我，都很看好林晓光先生，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无私的人，一个脱离了积极趣味的人，我相信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带来微讯走向成功。”
……
32、会所半日游
新闻发布会结束，而全网引发的轰动这才开始。
目前为止，微讯自身的6000万，加上1100万公益金没有动用的部分，还有1696万众筹金，以及天南集团提供的5000万资金拆借，加起来，足足1.37亿，但这笔钱，也所剩无几了。
将近1.25亿就在这56个小时内烧完。
还好，格拉夫为人比较热忱，虽然a轮投资协议还要拿回去审核，但他却让财务先打1000万美元，倒是解了微讯燃眉之急。
林晓光松口气。
晚上，他没有回龙湖壹号，因为包大海、方楠还有结束旅游的高晨，叫他出来撸串。
老地方，江科大校园北门外的江湖人家。
到了之后，看他西装革履的，都是名牌货，穿着打扮很精致，来的时候还开了奔驰，挺人模狗样的，高晨顿时起哄：“呦，真心不错，混出来了。”
他找了个位子坐下，方楠伸手摸了摸，嬉皮笑脸道：“沾沾百亿富豪的财气。”
“采访一下，成为百亿富翁，有什么感觉？”
林晓光看着装腔作势的高晨，一本正经回答：“没什么感觉，我这个人，对钱没有概念，从来没有碰过钱，我对钱没有兴趣……”
他还没说完，三个人就乐了，拳头砸过来：“装逼，叫你装逼……”
很少这么没有拘束地闹了。
闹过一阵，开始点菜，林晓光点了牛羊肉串大腰子和韭菜，准备好好补一补，因为今天苏茉的小说上架，她过两天就要回来了。
看到他点的都是这些东西，高晨暧昧地笑了笑：“是不是今天晚上有活动？”
他嘿嘿一笑，不说话。
不得不说，工作了一天后，吃着串串，喝着啤酒，跟好友聊天打屁，再瞅瞅附近的美女，实在是平生一大快事，这滋味，别提多舒爽了，一整日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过了会儿，包大海忍不住说起发布会上的事来，瞅着他，道：“小光，五天，翻三倍的回报，我现在上船的话，多久才能兑现？”
几个人都看着他，林晓光没说话。
包大海不见他回答，再三追问，他这才漫不经心道：“你们都知道，pre-a轮，表面上不影响投资人的利益，影响的是公司，公司等于是送钱给众筹参与者，少了这5000万，相应的，这场宣传推广活动，预算将大大减少，最后将导致注册用户减少1000万。”
“间接的，投资人的利益也会受损，更别说公司了。”
他看着包大海，道：“所以我这么做，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受到的压力很大，上次五天翻三倍的回报，这次估计很难出现了，这次只融资到5.8亿，半个月估计就烧光了，b轮融资估计会在半个月后，我不知道公司和投资人是否能答应pre-b轮，如果可以，那应该就是在半个月后，至于3倍回报，我也很难保证……”
“怎么，你也想投资？”
“废话，这种送钱的机会，谁不想投资？我也想。”高晨旁边听着，没好气翻个白眼。
包大海看不到保证，尽管很心动，但心里也虚，他真怕室友把自己糊弄了。
“不过你放心，微讯坐拥2500万用户，不说一定能干掉weixin，按现在这个势头，一个独角兽还是稳稳当当的，不会骗你的钱，3倍回报我不敢保证，不过保底不赔，我可是对全国人民做过承诺的，你放心。”
“哥几个，走一个！”
碰了下杯，喝了口酒，林晓光打开起点读书，开始看起起苏茉的小说来。
今天中午12点，小说就上架了，他中午那会儿正陪格拉夫等人吃饭，没啥时间，也就没有关注，现在才得空。
不得不说，今天小说上架，苏茉很拼，一口气更新十章，然后每隔一小时更新一章，截至目前，都更新17章了，多少订阅他不知道，不过推荐票排在本周第46位，目前已经有9752票，月票低一点，排257名，目前已经有986票，即将上千，粉丝榜已经有超过十万人。
点击全订之后，他默默看起来。
高晨吃着肉，随口道：“既然小光都说了保本，那我打算投个十万块，不奢求多赚，小赚一笔就行。”
方楠自然羡慕的很，不过他手里没钱，想了想，便问：“光哥，我觉得吧，3倍这次可能有点悬，不过2倍应该还是有的，我想去外面借钱，不管是信用卡套现，还是借呗金条什么的，都整上，搞一个二十万出来。”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拼了。”
他这么豪气干云，连林晓光都有些诧异：“方星数据还不够你忙的？”
“这不是躺着赚钱吗？分散投资，试一试也无妨。”
“行。”看他这么头铁，林晓光也不多说了，反正送钱而已，给谁送不是送。
看到高晨和方楠都下注了，包大海终于忍不住了：“我家钱不多，不过100万还是能拿出来的，不过我来之前啊，有不少熟人托我问你，光哥，这真能保本？”
林晓光闻言，顿时停止看书，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大海，咱们兄弟几个面前，我就不说面子上的话了，跟你说，众筹创业，我只在乎每一个拿全身不多的积蓄，出来支持微讯的人，拿几百上千过万，我最喜欢，至于像一些土豪，眼都不眨就能砸一千万，但是他会尽力去帮微讯做宣传推广吗？”
“不会。”
他摇摇头：“所以，我不在乎什么土豪，我只在乎中下层工薪阶层，只有他们才会真心实意的支持微讯。”
“你这些熟人，应该都是拆迁户，所以，你们想不想投资，我真的不是很看重，相信能带来回报，就去做，不相信，那算了，我做的不是公募，是众筹。”
包大海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也不再问了。
过了一会儿，方楠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便不再顾忌，喝得有点上头，回忆起了青春。
“想想大学四年，我特么挺傻逼的，有个女生追我，我竟然拒绝了，现在她要是站我面前，我绝对上她。”
大学四年，毕业之后，高晨也想通了：“玩什么柏拉图？那都是狗屁，吃到肉才是真的。”
说到这，包大海难免有些得意：“想当初啊，你笑海哥死的早，海哥笑你日的少，怎么样，要不今晚会所嫩模走起？林大老板，你请还是我请？”
“我来吧。”
包大海是会所的常客，今天兴致颇高，高晨最近一年，约的妹子不少，也就只有方楠，不过现在也看开了，至于林晓光，骨子里就很浪荡，当下四人达成一致，就此过去。
喝了酒，索性叫辆代驾，又叫一个滴滴，四个人这才一路去会所。
江城的会所不少，传说中的天上人间当然没有，不过有个天国王朝，名字取得相当霸气，装修也是富丽堂皇相当豪华。
不过想进去，还得出示会员卡，这个包大海有，至于其他人，会员可以带进去。
进去之后，方楠便看花了眼。
身着女仆装的，日式水手服的，衬衣百褶裙的，办公ol装的，中式旗袍的，圣诞服的，空姐服的，护士服的，足球宝贝服的，汉服的，游戏cos装的，京剧花旦服的，各式各样的服装，各式各样的打扮，看得人眼花缭乱。
“老板好！”
不得不说，这个天国王朝，透露着一股俗劲，但是够爽够直接，也够震撼。
几十个人站起面前，娇滴滴地齐声喊老板好，有的抛着媚眼，有的赤裸裸勾引，有的故作清纯，有的欲拒还迎，什么冰山女神，什么可爱萝莉，什么性感女仆，什么清纯校花，什么妩媚空姐，什么优雅千金，什么高贵公主，应有尽有。
衣服半露不露，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挺立的胸部，深邃的沟壑，吃了不少腰子和韭菜，看得人那叫一个基尔硬邦邦。
会所嘛，不像发廊，人家要节省时间接客，因而进去了就是干，这里不一样，各种才艺表演。
宽阔的包厢里，四人一人挑选了两位作陪。
林晓光选了一个空姐，穿着南航枚粉红色空姐服，看长相有点像顾欣怡的一位。
另一位，则就是可爱萝莉了，婴儿肥，双马尾，穿着日式水手服，看起来挺清纯，不过也只是看起来罢了，会所的还想清纯？得了吧。
林晓光坐在沙发上，看着可爱萝莉，笑道：“从现在起，你叫我哥哥。”
“哥哥，哥哥！”萝莉当即呆萌地喊了两声。
“不错不错！”
他很满意，又看向一旁的空姐：“从现在起，你叫我先生。”
端庄典雅的空姐当即屈膝行了个礼，手上托盘里的葡萄端过来，在他身旁坐下：“先生，这是您要的葡萄，我来喂您吃吧！”
“不错，悟性挺高！”他眯了下眼睛，有些赞赏。
一直在会所待到十一点，硬得厉害，但他始终没有在这里发泄，高晨三人都去房间了，他索性抽身离开。
回到龙湖壹号，他喝得有点多，有些醉意，掏出钥匙开门，钥匙硬是塞不到孔里。
“这什么破别墅？连密码锁都没有。”
“林哥，我来吧！”
他有些纳闷，回头看去，却见陈昕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钥匙，一下塞进去，就把门打开了，然后扶着他进去：“林哥，你这喝了多少啊？”
进去之后，门关上，林晓光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后者，顶在墙上。
……
33、进击的苏小茉
次日一早，林晓光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手指下意识动了下，听到一声嘤咛，顿时愣住了。
再一看，看到搂着他的腰，依偎在他身旁，不着寸缕的人，陈昕，更是有些吃惊。
记忆断片了，但是还能想起来一点，就是开门时的那一幕。
“靠！”
他还以为这只是个旖旎的梦，梦里一个女人，时而是苏茉，时而是安暖，时而是卫瑛，时而是艾可，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是最不可能的陈昕。
打心底起，他就没想过要睡她。
“好烦啊，一不小心，就失身了。”他有些烦躁。
这时，陈昕悠悠转醒，看到他，顿时抿嘴一笑：“醒了？”
“嗯。”他冷淡的点点头，然后起身穿衣，但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丢哪去了，最后只得在衣柜里另找一套睡袍，穿上之后，哗啦一声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便倾泻进来。
“呀！”陈昕叫了一声，捂住胸部。
林晓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回身看去，就看到她肌肤雪白，目光停留一两秒，随即看向洁白的床单，上面朵朵落红，顿时皱皱眉。
陈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些羞意，连忙拿被子遮住身体，动作太大，可能是牵动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哎呀！”
他看到她这幅装腔作势的样子，摇摇头：“别装了。”
“我装什么了？”陈昕一脸无辜。
“高中早恋，大学谈过两任男朋友，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别装处女，行不？”
陈昕呆了下，瞬间僵住，低下头，脸上的笑容消失，过了片刻，复而抬起，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你调查过我，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高中我虽然早恋，但是从没有逾矩，大学虽然有过男朋友，但一个是长期饭票，另一个才是喜欢过的，而我也只与他发生过关系。”
“所以呢？这些落红，什么意思？”
“我知道瞒不过你，也没想过要瞒你。”她摇摇头，看着一朵朵落红，突然有些害羞：“男人不都有处女情结吗？虽然我没有了，但为了满足你，我去医院修复了。”
“谁知道你那么厉害，折腾到半夜四点多，我全身都散架了，疼得厉害。”
说这些话时，她一脸羞意。
女人啊，女人，张无忌他妈还真说的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摇摇头，他道：“衣服穿上吧，出来，我们谈谈！”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去客厅。
“好。”
出来一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昨天12点小说上架的，马上就24小时了，林晓光知道有24小时均订这么一回事，之前没能支持苏茉，现在还有最后一段时间。
于是他直接打开起点读书，充值十万块，又打赏一个黄金盟过去。
接着，想了下，他打开qq群神盟，发个88888块的红包，口令写上“苏小茉《天夏长安》上架，麻烦诸位大佬支持一波。”
然后红包发出去。
群里水群的人不少，刚发出去，里面就有几十号人领了，这么大一个红包，把管理员等人都炸出来了。
“你是林晓光，苏小茉是你女票？”管理员神盟问。
他在这个群里爆过照，自从微讯登上新闻后，他的个人信息随即曝光，群成员基本上都知道群里的“赵日天”就是微讯ceo林晓光。
因而，他爽快地承认：“没错，我就是。”
虽然早已知道，但此刻他亲口承认，一众群友们还是被震惊得不要不要的。
“666！”
“牛逼！牛逼！”
“大佬啊，这才是大佬啊有木有？”
表情包，666，不断刷的飞起，看得林晓光一乐，在座的诸位，都是起点打赏过黄金总盟的人物，十万块随手就花出去了，可见平时并不差钱，但谁能想到，他们一个比一个逗比。
至于他们说的这些，他并未在意，网上随便开下玩笑，叫你大佬，你以为真就是大佬了？
别逗了，场面话都听不懂？
他笑了笑：“惭愧惭愧，时无英雄，使我这个竖子成名，见笑了。”
发出去后，他接着又发过去一段话：“苏小茉是我女朋友，我们之前就在一起了，她在起点写小说，我很支持，各位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看一下，感觉写的可以，推荐、月票支持一下，如果书很对口味，正好手里有闲钱，顺便再打赏一下，林晓光在这里感谢大家了。”
“谢谢，真的，谢谢大家的支持！”
他刚发过去，神盟第一个回复：“没说的，微讯众筹我也参加了的，投了200万，赚了600万，钱周一才到账，今天大老板在这，我第一个支持，黄金总盟走起！”
林晓光吃了一惊，还真没想到群里竟然有人也参与众筹了。
接着，下面也有人刷：“我钱少，投了50万，赚了150万，没说的，跟上神大的节奏，支持一波，黄金盟走起！”
下面还有人也在刷，一千多人的大群，消息刷屏的很快。
见群友这么支持，他当即打上去一段话：“谢谢，谢谢大家，小弟无以为报，这样吧，我看时间组个局，大佬们如果有空，可以来江城，我请客，会所一条龙走起。”
“666，大佬牛逼，我人就在江城，随时等你的一条龙……”
“必须的，没时间也得有时间……”
水了好一阵，看陈昕穿好衣服出来，他告个罪，跟群友们说一声，便撤了。
陈昕一本正经坐在他面前。
林晓光盯着她，从头到脚打量，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衬衣，里面似乎是真空上阵，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大长腿就这么光溜溜的展现在他面前，很是肆无忌惮。
他皱皱眉：“你自己没有衣服么？为什么要穿我的？”
陈昕嗔怪地瞪他一眼：“你还说呢，我的衣服不是被你撕坏了，就是弄脏不能穿了，不穿你的，我穿谁的？”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不说这个了。
他摇摇头，盯着她：“说吧，你想要什么？说个数！”
陈昕双腿交叠了下，调整整了下坐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承认，我之前接近你是有目的，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或者说，我对你动心了，我想要你这个人，我想要和你谈恋爱，以及，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所以我，什么都不要……”她摇摇头，眼睛直视着他，目光坚定。
俗话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从来都不是问题，不能用钱解决的，那才叫问题。
就如眼下，陈昕什么都不要，林晓光才觉得麻烦。
“什么都不要？那就是什么都想要。”他看着她，嘴角翘起，讥讽道：“你是想要微讯的股份吧？”
陈昕脸色复杂，却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没想这么多，我现在很明确的一点，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是的，我承认，我喜欢上你了。”
“喜欢？”林晓光乐了。
笑了下，他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想清楚，你自己到底要什么，有答案了跟我说，至于现在……”他起身走向浴室：“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走吧……”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要……”
他懒得搭理，继续往前，头也不回地走。
“我没衣服怎么回去？”
“你自己想办法！”
洗完澡出来，陈昕已经走了，林晓光把笔记本拿过来，靠在沙发上，进入，打开首页封推《天夏长安》这本书，然后下拉翻到粉丝排行榜点进去，粉丝总榜前500的书友展现在面前。
赵日天排名第一，以三十一万块打赏，3100万粉丝积分，排名第一，遥遥领先。
接着，龙傲天以二十万块打赏，2000万粉丝积分，排名第二，紧随其后。
下来，是1100万粉丝积分的神盟，排名第三。
再下来是江别鹤，也是1100万粉丝积分，排名第四。
他看得暗暗吃惊，没想到神盟的大佬们这么给力，继续往下拉，一直到第101位粉丝时，粉丝积分才从1000万级，骤然下降至100万级，一直拉到底，排名第500的粉丝，粉丝积分依然是100万。
“卧槽，别人都是百盟争霸，我家苏小茉一百黄金盟，五百白银盟，也是厉害了，估计这阵势，怕是前无古人，打破记录了。”
这时，他手机响起，接过一看，说曹操曹操就到，正是苏小茉。
“苏苏，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上精品？”
“哥哥，精品上了，昨天晚上凌晨入睡前，均订就已经达到3000了，那会儿我给你打电话，你应该睡了，手机没人接。”苏茉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林晓光擦一下虚汗，昨晚那会儿，他正在滚床单呢，惭愧惭愧。
“现在均订多少了？”
“我60万收藏上架，这些收藏几乎全是白银盟打赏时全站广播加书架抽奖做活动得到的，可以说虚的很，铁粉并不多，不过好在昨天还是入精品了，虽然收订比是可怜的200：1，几乎是全网最低的。”
她顿了下，有些庆幸：“好在就在刚刚，12点到达之前，均订刚好破万。”
林晓光松了口气，随即有些欣慰，苏茉没有辜负他这番支持。
“哥哥，我知道自始至终，都是你在砸钱帮我上各种榜单做推广，我很感动，现在雏鹰起飞，接下来，你别浪费钱了，好吗？我想用事实证明，林晓光的女朋友，不是一无是处……”
……
34、微讯的几点改动建议
苏茉知道，林晓光一直在砸钱打赏，帮这本书上各种榜单，做推广。
林晓光也知道，她知道他在打赏这事。
有些事情，一两天还能瞒住，时间一长，任谁都会产生怀疑，他却不知道，苏茉还真没有怀疑，只不过是，有读者在书评区、龙空论坛，张贴出神盟群赵日天的发言，以及他的爆照后，苏小茉是土豪女票的消息，才传遍网文圈。
后来，连她的责编都旁敲侧击问她，她这才觉得不对劲。
直到看到照片，她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他，只是暗暗将这件事情放在心底，然后更加努力地去码字，等待上架的那一刻，证明她不是个花瓶，她的书，不是一无是处。
均订，证明了这本书还是有观赏性的，万订，则证明这本书相当有实力。
更多的，她也不敢期待，甚至幻想，因为她纯粹是一介新人。
不敢奢求一飞冲天。
至于林晓光，这么多天，苏茉都待在老家，不回来，他当然有所察觉，此刻闻言，也只是沉默一下，才点点头，笑道：“起点竞争那么大，新人想要出头，太难了，不忍心看你失望，所以才帮你，现在有了知名度，你放心，以后我任你去飞。”
苏茉听到后，开心之余，很是感动：“小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嗯，任你去飞可以，你什么时候回来？”他笑了下，盯着空荡荡的房间，看了下时间，正是中午，可厨房里没有女主人，顿时柔声道：“我想你了，而且，它也想你了。”
猝不及防的开车，想起那些旖旎的事，苏茉脸颊绯红，双眸氤氲，腻声道：“再给我三天，就三天，好吗？”
“行，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她顿时松口气。
接着又煲了一会儿电话粥，有何思的电话打进来，他挂断苏茉的电话，接通何思。
“大圣，a轮融资，剩下的6360万美元，已经到账了，同时，您个人出售的股权，除韩小姐需要偿还的借款28254517rmb，剩下的129025143rmb已到账，财务正在做个税扣除，很快将打到您的卡上。”
不得不说，工具人做的挺到位，周六都不休息，都还记得把钱打过来。
林晓光心情顿时变得很好：“好的，知道了，辛苦了。”
“不辛苦，您还有其他嘱咐吗？”何思笑了下，问。
“天南集团的资金拆借，早点还了，晚一天就多一天的利息，剩下的就没啥了，对了，你转告袁芳一声，把数字大厦e座20000平的写字楼租下来，公司要大规模扩张了。”想了下，他又嘱咐一句。
“好的。”
通话结束后，他没有给保姆樊莲子打电话，而是自己动手做饭。
好久没吃泡面了，他煮了一桶老坛酸菜，煮好后发到朋友圈和新浪微博，然后就此开吃。
不一会儿，苏茉打来视频：“你胃不好，别吃泡面了。”
“女主人不在，没人给我做饭，我也没办法啊。”他懒洋洋地吃着面。
“你可以去外面吃啊！”
“外面太麻烦，再说，谁知道卫不卫生健不健康。”
“泡面就卫生健康了？”
他被怼得哑口无言，于是保持沉默，但泡面仍然继续吃。
“你就故意气我吧，行，我下午就回来，你等着，回来了我给你做饭吃。”苏茉不禁咬牙切齿。
林晓光顿时笑了。
我家苏小茉哪一点都好，最讨人喜欢的，就是会心疼人。
“好啊，我等你，娘子。”
苏茉顿时就知道上当了，可又不能反悔，当下嘟着嘴，道：“不说了，乖，好好去外面吃顿饭，我下午就回来，等我，么么哒！”
“么么哒！”
视频刚结束，又有一个人打进来，他一看，才知道是秦蓉蓉。
“妈，啥事？”
“泡面少吃一点，你现在又不缺钱，对自己好一点，实在不想自己做饭，可以请一个保姆嘛？为什么要吃不健康的食品呢？下午你没地儿可去的话，回来吧，我做粉蒸肉给你吃。”秦蓉蓉开启了宝妈模式。
“粉蒸肉啊！”想起这个，林晓光还真有些馋了。
不过回林城要三个小时，苏茉下午就到了，很显然他留在家等苏茉的话，粉蒸肉就吃不到了，同样的他回林城的话，苏茉就见不到了。
好难选择啊。
纠结一番之后，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女友：“妈，算了，我下午有事，粉蒸肉我去外面吃就可以了，改天再回去。”
“不来了？行吧。”秦蓉蓉有些失望。
与老妈聊了一阵，他吃完泡面，有不少人评论了刚才的动态，其中韩夏评论道：“震惊，微讯公司ceo竟然不用自家产品微讯，改用微信。”
他这才想起这一茬，连忙把动态删了，同时祈祷不会有人截屏。
打开微讯，他同样发一条动态出去。
这算是他微讯的第一条动态。
过了一会儿，韩夏很快又评论：“震惊，微讯ceo竟然吃老坛酸菜加火腿，太奢侈了……”
他笑了下，准备回复，这时韩夏发过来消息：“刚刚入账一亿五，吃泡面，也太节约了吧，给你100块，出去买点好吃的。（偷笑）”
接着，100块转账发过来。
“100块就想打发我？不行，你可是欠我近三千万呢。”
“知道啦，不用你催，我正在四处筹钱，不跟你聊了，我要出门去借钱了，拜拜……”
然后她就下线了。
林晓光笑了下，回过头，把垃圾一收拾，正准备睡觉时，又接到高晨的电话。
“我去，你也太不靠谱了吧？说好不见不散，结果你竟然溜了，把我们仨扔在这，说吧，这事怎么办？大海和小南都在等你的答复。”
“昨天真不好意思，有点急事，这样吧，改天再向你们赔罪，现在，撸串走起，老地方见。”
“行，这还差不多。”
去撸串之前，他给保姆樊莲子打个电话，叫她把房间仔细打扫一遍，卧室的床单被套全部换一套新的，务必不留下包括头发、体液等等任何一丝痕迹，然后才开车出门。
傍晚七点，林晓光吃了不少大腰子和韭菜，这才去高铁站接苏茉，然后便直奔国际会展中心的旋转餐厅，开始今晚的烛光晚餐。
结束之后，自然是回家。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今天晚上，不用说，注定是夜无眠。
次日，二人腻歪了一整天。
周一，才不得不结束这种放浪形骸的生活，他去公司上班，苏茉待在家安心码字。
一大早，从早上九点开始，财务部便疯狂忙碌起来，因为今天是一期众筹金回馈到账的日子，一共5090万rmb，需要给20万众筹参与者打过去，这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财务部很忙，市场部也没闲着。
每邀请一人完成注册可拿到5块现金，和微讯众筹创业二期众筹开始，以及5天破5000万注册量，三个宣传推广活动同步展开，整个部门全力运转，推动注册量进一步增加。
当然，注册量增加的背后，少不了运营部的全体同仁，乃至华为云和360安全团队的帮助。
不管是飞速增加的访问，还是超常规高频率网络攻击，微讯运营团队始终坚持了下来，并未能在巨大的冲击下崩溃。
与此同时，开发部也在紧锣密鼓忙碌着，准备改版后的微讯。
办公室里，林晓光在处理日常事务。
“大圣，开发、运营、市场、安防以及法务，都需要大量人才，这是各部门提交上来的招聘计划，您看一下。”陈姗姗拿过来一沓文件。
他简单一翻，顿时头大，直接挥手：“公司在大规模扩张中，不管是多少人，来了都不缺活干，所以抓紧时间去招聘，千万别在员工这方面掉链子，成了阻碍公司进步的因素，记住，浪费时间就是犯罪，我们拥有试错成本，宁可犯错，也不能犯罪。”
“好的，我知道了。”陈姗姗内心一凛。
陈姗姗一走，不一会儿，庄玄和徐国伟联袂而入：“大圣！”
“有事就说。”
“是这样的，微讯一直在想同weixin区分出来，显得别具一格，受您提出的生活派这款美团类app的启发，产品方面想对微讯和微讯内的内置跳转app，做一个小幅度的改动。”庄玄看着他，试探道。
“什么改动？”林晓光有些好奇。
“微讯新闻或今日热闻，我们想改名为新闻派，微讯公益，改为公益派，慈善改为慈善派，支付改为支付派或者金融派，以后微讯可能会做视频、音乐、外卖、单车等一系列产品，拓宽微讯产品矩阵，就不需要费心思想名字了，后面加个派就行。”庄玄有些兴奋。
林晓光放下笔，有些不理解。
在他看来，名字的改动，影响说大，也不会很大，为什么庄玄执着于这件事？
“必须要改名字？”
“不止是产品要改名字，我们甚至觉得，微讯这个产品，乃至于微讯这个公司，为了同微信和腾讯区分开，显得我们不是山寨和抄袭，也有必要改名字。”庄玄认真地看着他。
林晓光笑了，好嘛，这是要推翻全部。
“你们想改什么？”
“微讯可以改名为壹派，爱派，或者派派，pp，壹派的意思，世界起源于一，爱派之意，我们是有爱一派，派派对标钉钉，pp对标qq，大圣，你觉得怎么样？”
……
35、七小时破亿
开发部的意见，林晓光不能不尊重，于是他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叫行政部，针对微讯是否要改名，到底是微讯好听，还是壹派或者爱派好听，等等，去做一个问卷调查，公司目前近600名员工，每个人都要针对这事发表意见。
“问卷调查今天下午七点下班之前结束，明天就按照结果开始执行，改版后的微讯，必须尽快更新版本。”
“好的。”袁芳欣然领命，然后立马就去做这事。
接下来，林晓光又给庄玄交代几个任务：“咱们好歹是互联网企业，你知道数据的重要性，所以当前，开发部要尽快为公司做一个办公系统出来，我不想公司的数据放在钉钉上，暴露在猫厂面前，多长时间可以做好？”
庄玄想了下，这事还真拖不得，于是道：“今天周一，一周时间，周五下午系统上线。”
“行。”他很满意，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庄玄和徐国伟一走，没过多长时间，市场部的廖长庆进来：“大圣，这是部门新一期准备的宣传推广方案，您看一下。”
林晓光接过，开始看起了厚厚的文件。
廖长庆一边解释道：“截至目前，weixin已经在各个渠道，彻底封杀微讯，不管是链接还是文字，现在weixin内部，只有涉及微讯的，什么都不能发布出去，所以除了现有的邀请注册活动，部门考虑增加别的活动，比如注册领5元现金。”
“除了在新闻平台，部门考虑多平台推广，在浏览器、长视频、短视频，以及手机端内置软件商店内，各平台，只要能打广告的，都打广告。”
weixin彻底封杀微讯，林晓光并不感到意外，5000万的注册用户体量，weixin要是还能坐得住，这才叫怪事。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无限虚拟链接破解，这速度真够快的，鹅厂的技术实力还真不弱。
至于封杀，毛毛雨啦，某种程度上而言，封杀就像毛衣战一样，新常态而已。
“邀请注册领现金，和注册领现金，公司每个用户都要付出5元的成本，前者帮我们节省了二次宣传推广环节，后者二次宣传推广只能靠打广告，两个方案的结果也有不同，后者效果肯定比不上前者，不过眼下只能这样了。”
廖长庆很无奈，这是他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如果二期众筹，参与者是一期众筹人数的十倍，甚至更多，靠200万，甚至更多的人自发去帮微讯做宣传推广，我想效果会更好。”
林晓光想了下，weixin这次的封杀，势必要对微讯造成很大影响，可以想象的，新增注册用户断崖下跌。
没了weixin端，就只有依靠短信端，还有其他平台了。
想着他便做出决定：“行，那就等今天的二期众筹数据出炉，到时候情况好，打广告的力度就可以小一点，节省一点钱，好钢用在刀刃上。”
“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晓光在等待二期众筹数据出炉，外界也在期待着，微讯众筹创业二期活动表现如何。
从早上九点开始，陆续有众筹参与者，收到3倍的众筹回馈金。
与此同时，他叫方楠在网上放出去一则消息，根据微讯内部人士透露，公司定于15天之内开启b轮融资，由此推断，a+轮会在b轮融资前一天进行，保守估计，b轮融资数据亮眼，估值会是a轮的8倍左右，也就是说，二期众筹，保守都有2倍回报。
然后这则新闻，在方星数据的推动下，慢慢开始在网上发酵。
有些事情，微讯官方还真不能做的太出格，不过借别人的口，把真实情况散布出去，让吃瓜群众看到众筹有搞头，一个个参与进来，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好在林晓光不坑人，保底不陪，好则三倍，这么好的投资机会，上哪找去？
下午，他看了下小说。
这两天小说不是刚上架么？苏茉更新量很大，上架第一天怒更34章，昨天也有10章，故事情节进展的很快，他都要花出不少的时间来看。
看完书，照常去书评区，他看了下，不禁皱皱眉。
可能是小说数据亮眼，也可能是很多人看不惯苏小茉背后有金主支持，书评区很乱，说这种怪话的都有，苏小茉在抓紧时间码字，抽不出时间来删帖，于是整个书评区被搞的乌烟瘴气的，让很多不明真相的书友，也跟着纷纷站队。
看到这么多负面评价，甚至升级到人身攻击，林晓光有些真是火大，想了下，当下把艾可叫进来。
“大圣，您找我。”艾可有些期期艾艾。
最近，她有些失望，本以为老板是个色中恶魔，谁料到她想岔了，入职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没正眼瞧过自己，平时只是吩咐自己去做一些常规的事情，至于她期待的小暧昧，甚至更进一步，一件都没有发生。
这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难道是我不够漂亮，还是暗示的不够明显？
林晓光不会知道小秘书想了这么多，直接吩咐她：“你去下载一个起点读书，然后找一本叫《天夏长安》的书，打赏一个盟主，再申请加入运营团队，把书评区、章评好好整顿一下，该删的删了，该禁言的禁言，懂了么？”
艾可听罢，微微一愣，随即连忙醒悟过来。
还好，她也是起点小书虫一枚，虽然是起点女生的读者，不过对他说的这事，并不陌生，当下点头：“好的。”
想了下，她又试探道：“大圣，您是这本书的粉丝？”
他点点头：“不光如此，作者还是我女朋友，以后你帮她打理书评区。”
“哦，好的。”
艾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亲口承认有女朋友，自己心里就有些失落，来之前她就没想这么多，但是来了以后，还是忍不住开始有所期待，但是现在，果然听到了不想听到的答案。
她心情有些低落，从办公室走出来，回到工位上。
下午七点结束前，卫瑛走进办公室，向他汇报：“大圣，截止目前，微讯24小时新增注册用户500万，对比此前5天内的平均值，降幅达到50%以上。”
鹅厂出手，果然不凡，微讯注册速度骤降50%。
按照原来的估计，微讯此次融资到6.3亿rmb，其中5000万资金拆借要还，1100万公益金要扣除，5090万是支付给微众创投的，剩下还有5.24亿。
这笔钱5块钱换一个用户，可以换到1亿多，按平均每天新增1000万计算，10天就烧完了。
但是现在，增速减半，烧完这5亿估计要20天了。
其实这个速度，每天新增500万注册用户，已经很快了，多少人求之不得，林晓光现在觉得少，只是因为前期增速高，期望阈值提高了而已，现在500万的速度，才是正常的。
20天增加一亿注册用户，猫厂羡慕还来不及。
卫瑛看他眉头微皱，笑了下，劝解道：“大圣，前期鹅厂没有发力，这才造成注册速度虚高，现在进入封杀新常态，500万的速度已经很高了，您应该高兴才是。”
“好吧……”林晓光笑了下，自己看来还真是得陇望蜀了。
“微讯众筹二期活动第一天的数据也出来了，大圣，你猜有多少？”卫瑛笑意盈盈看着他。
他眉毛一挑，看着她职业套裙包裹着的翘臀，有种想要打屁屁的冲动，你是屁股痒了吧，竟然让我猜？最讨厌有人这样了，你猜我猜不猜？
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时间过长，卫瑛顿时收敛，微微转身，让他看不到翘臀，这才正色道：“不跟你开玩笑了，早上10点上线，截至目前7个小时，筹集资金一个亿，参与人数11万。”
“多少？”林晓光吃了一惊。
二期众筹也太火爆了吧，一期五天时间，才筹资1696万，二期七小时就破亿？
卫瑛复述了一遍，又道：“在财务部全体同仁的努力下，一期众筹回馈金下午三点发放完毕，根据财务统计，一期众筹20万参与者，有超过50%的都参与二期众筹，也就是10万人，这部分筹资5000万，剩下的5000万，是由新加入的1万参与者筹集。”
50%的一期参与者，加入二期众筹，手里2500万回馈金，投入200%，即5000万，这个数字值得考究，说明相当多的众筹者支持微讯。
至于1万新增二期众筹者，筹资5000万，平均每人投入5000，这就更值得探究了。
林晓光兴奋之余，不免感到疑惑：“为什么二期留存率这么低，才50%？”
“我想，应该是一期众筹者正在筹集更多的资金，同时打算等待几天，在a+轮投资开始前夕参与进来。”
他点点头，表示认同。
接着，他又想到一个问题，七小时破亿，这要是十五天下去，筹集资金超过45个亿，盘子太大，idj资本和顶峰基金都吃不下怎么办？
保底不亏本，这当然是说说而已，他要真是原价返还，这些众筹者估计会把他撕了。
最起码，2倍回馈，是必须的。
45个亿，1倍6.36亿，2倍12.7亿美元，a+轮融资估值以a轮18亿估值的3倍计算，就是54亿美元，6.36亿可以占到11.7%的股份，b轮融资估值以a+轮54亿估值的2倍计算，都有108亿，这12.7亿美元，11.7%的股份，光出售能吃下就不错了。
但到那时，b轮融资还融个屁？一分钱都融不到，光给众筹者做回馈了。
……
36、微讯众筹涉嫌非法集资?
次日一早，林晓光拿到问卷调查的结果。
公司60%的人，相较微讯，更喜欢壹派这个名字，而爱派的喜欢程度则在75%以上，只有极少数的人表示，不是微讯更好听，而是这两个字已经有了知名度，现在更改名称，得不偿失。
他顿时有些失望，看来自己真不擅长取名。
失望归失望，他却从善如流，当即召开一场公司经理级会议，会上讨论了三个议题，第一个自然是微讯和微讯下属产品全部改名，开发部需要紧急修改代码，第二个，则是对微讯创业众筹做出限制，限制参与金最高是110万，限制众筹活动为期三天，第三个，砍掉注册领现金活动，继续开展邀请注册领现金活动，并且在多个平台进行宣传。
会议结束，上午十一点，于希尔顿酒店，再次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二期众筹第一天筹资情况，同时宣布微讯众筹活动限时限金。
新闻消息传出去后，顿时引起网上一片热议。
今日头条：“震撼，7小时筹资破亿，众筹创业的春天，就要来临了吗？”
新浪新闻：“史上最年轻独角兽微讯，二期众筹震撼上演。”
uc新闻：“震惊，7小时赚到1个亿，这家创业公司的赚钱秘诀，竟然是……”
腾讯新闻：“昨日，腾讯以大股东身份，向爱奇艺注资10亿美元，用于购置影视版权，消息传出，受利好影响，爱奇艺股价上涨10%，每股突破32.65美元，截至目前爱奇艺市值达240亿美元。”
南都新闻：“7小时筹资破亿，警惕非法集资。”
各大新闻平台，一贯延续了各自的风格，uc新闻震惊体一如以往，腾讯不给微讯一点出境的机会，极力宣传自家产品爱奇艺，南都开启冷嘲热讽模式。
不说新闻端的表现，下面网友的评论，则更有意思。
我是王大锤：“我擦，7小时1个亿，现在的网友都这么有钱了吗？不是说全国6亿人平均月收入只有1000吗？”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楼上的，我也是月收入1000的一员，一期众筹我参与了，投了100块，昨天给我返还了300，然后我直接后悔了，早知道的话，全部身家我都会投进去，这不，二期众筹开始，我在各大平台借了20万，准备赚个20万回来。”
我爱lyx：“楼上的，你真牛逼，敢贷款众筹，你就不怕微讯这次表现差强人意，然后众筹血本无归？”
飞腾科技李一飞：“我是一个企业家，我也参与了众筹，不过比20万还要多，加起来有200万，楼上的发言，我可以回答，上一次有个朋友也这么劝我，导致我与30万失之交臂，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错过了。”
国泰君安大太君：“顶楼上，我是一家金融机构的员工，悄悄告诉你们，公司斥资1000万，参与这次众筹，没说的，就是看好微讯。”
江城胖哥：“666，羡慕，像我这种混吃等死的咸鱼，只能把家里这套商品房抵押了，贷个100万，去赚一笔。”
风轻云淡：“不说了，今天一过，还有最后一天，我得赶紧去借钱了。”
新闻发布会之后，陆续有人打电话过来，询问林晓光消息是否属实。
他当然回答是真的。
秦蓉蓉也打电话过来：“小光，7小时1个亿，我心里有些虚，这么多钱，赔了可怎么办，到时候那么多人上门来讨债？你什么时候能还清？”
虽然林妈是关心他，但林晓光还是有些烦。
忍耐着，他心平气和回答：“妈，您放心，不会的，投资人和我签署了协议，一旦这笔钱赔了，他们会帮我出这笔钱，我唯一需要付出的，不过是股份而已，就算创业失败，我顶多承担100万的连带责任，而我的个人财产，已经有一个多亿了。”
秦蓉蓉的担心，哪能那么容易被说服。
林晓光接着详细解释了一下，最后才转移话题：“对了，妈，暖暖在家吗？”
听到他问暖暖，秦蓉蓉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笑容：“小光，你是不是，对暖暖有感觉？”
他当然不会承认：“没呢，妈，你别多想，我就随口一问。”
要真是不关心，哪会在她面前问，秦蓉蓉当下更认定他对安暖有想法，往旁边走了走，看着安暖的房间，小声道：“她这几天准备去外面玩，你要是不能过来的话，我让她给你带点东西，你们顺便见一面。”
“额……”
林晓光下意识就准备拒绝，但是随后一想，就没有反对。
“行吧。”
“那就好。”秦蓉蓉顿时喜笑开颜。
“你都老大不小的了，抓紧时间结婚，生个小孩，趁着年轻，我还能给你带孙子，要是结婚的晚，估计就带不动了。”
林晓光听罢，忍不住泼冷水：“妈，就算要结婚，也不会是跟暖暖。”
“你知道我们这算是什么身份吗？”
秦蓉蓉愣了，随即反问：“又没有血缘关系，还能有什么身份？难道不能结婚？”
“从血缘关系的角度来讲，这个当然没有问题，是可以结婚的。”
林晓光顿了下，接着又道：“但是，我们这种关系，被称为拟制血亲，准血亲或者法定血亲，而且还是直系三代以内，婚姻法规定了，无论这种拟制直系血亲关系是否解除，从伦理要求和法律精神上来看，都应属于禁止结婚的范围。”
“啥？”秦蓉蓉听到不能结婚，有些懵：“你这都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妈，我咨询了专业律师，你放心，不会有假。”
听完，秦蓉蓉顿时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忙道：“不对，你要是对暖暖没什么想法，你会特意去咨询律师？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没有，我不是，别乱说。”
林晓光看了下办公室，幸好艾可等人都不在。
秦蓉蓉一副知道了的样子，点点头：“行行行，我不乱说，这事先放下，你什么时候有空，再仔细商量下，我感觉不大对，我明明见过几对像你们这样的，都结婚了，也没啥事。”
“行，以后再说吧……”他有些心累。
聊了好一阵，秦蓉蓉才准备挂断电话，临结束前，才道：“小光，你舅舅他们也在问这事，你跟我老实交代，究竟靠不靠谱？靠谱的话，他们想借钱投进去赚一笔。”
看来消息还真是穿的很广啊，连亲戚都知道了。
林晓光感叹这波发布会做得值，随即点头：“妈，你放心，自家亲戚，就算我少赚，也不能让他们少赚，放心告诉他们，这事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把消息传出去，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认。”
“你放心，不会卖了你的。”
电话挂断，这时卫瑛敲门，进来之后，没说话，先把电视打开了：“大圣，你看看这个……”
他抬头一看，是一个爱奇艺新推出的一款录播式访谈节目，一个年轻靓丽的主持人，一个温文尔雅的教授，二人正在谈论微讯二期众筹7小时筹资破亿的事。
“麻教授您好，关于某创业公司，众筹7小时筹资破亿，您怎么看？”一身得体办公套裙的女主持人，笑意盈盈看着教授。
教授四十岁左右，戴着一副眼镜，一身得体的西装，气质儒雅，很是让人信服。
麻教授微微一笑，迎上镜头，道：“这家创业公司，自始至终，我都在关注，不得不说，作为创业公司，他们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从事熟人社交，首先方向就选错了，在weixin这个巨头面前，没有人可以成功。”
女主持人显然做足了功课，当即反问：“那钉钉呢？”
麻教授脸色一僵，随即一笑，道：“钉钉的定位与微信不同，它是办公通讯软件，社交的一个细分领域，鹅厂花那么大力气推广，不成功都对不起十多年的付出。”
他说完，趁主持人还没提问，接着说道：“他们这家创业公司，不止是太狂妄，而且还不知道轻重，作为创业公司，我首先认为，应该先练好内功，然后再慢慢推广，但是看他们，做了什么，撒币，大撒币！”
“撒币这种行为，不是互联网企业常用的推广手法么？”女主持人并不一味的应和。
正在观看视频的网友，都知道她说的是weixin红包推广。
麻教授对她的提问并不意外，直接回答：“撒币行为，真的很愚蠢，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公司，比如猫厂和鹅厂，原来越成熟，他们之后就很少再有这种撒币行为。”
“看来是创业有风险，撒币需谨慎。”女主持人捧了一句，随即转移话题：“那麻教授，您对众筹7小时破亿怎么看？”
“很简单，众筹有风险，筹资需谨慎，我为什么这样说，因为这家创业公司采取的众筹模式，涉嫌诱导行为，某种程度上而言，很像非法集资，在此我提议，监管部门应该规范一下众筹杨业，对这类以众筹为名，以非法集资为实的行为，进行重点打击。”
屏幕上，麻教授义正言辞，正义凛然。
看到这，卫瑛暂停视频播放，回过头，看向林晓光：“大圣，你怎么看？”
他笑了：“反正微讯众筹合法合规，法律上挑不出一点毛病来，所以，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不用理会这些宵小。”
……
37、爱派不缺投资人
微讯二期众筹，说限时3天，就限时3天，多一分一秒都不行。
于是，周四早上十二点，二期众筹正式结束，微讯众筹官网，页面上显示，最终参与人数200万人，最终筹集资金22.9亿，两个数字永远定格。
林晓光对这个数字比较满意。
22.9亿rmb，换算成美元，是3.24亿，a+轮融资估值以a轮估值3倍算，就是54亿，2.24亿可以占到54亿的6%，对比一期众筹0.4%的股权，这个份额不少了。
不过好在占股不多，各家投资人还能接受。
集资数字他比较满意，但速度方面，却让他吃了一惊。
之前7小时破亿，按这个速度来算，3天顶多筹资10亿，但是最终筹资数额却翻了一倍，参与人数上，更是翻了九倍，可见增加有多迅猛。
众筹就是变着花样，给微讯支持者送钱。
因而，他宁愿把这些钱送给个人，也不愿意这笔钱进了金融机构的口袋。
根据业内传闻，金融机构对微讯众筹普遍看好，有三成以上机构，参与了这次众筹，虽然每个人限额100万，但是他们总能找到规避的办法，最后投个几百上千万，试试水。
这22.9亿中，林晓光保守估计，有5个亿，都是金融机构的钱。
不过他没什么办法，这又不能实地考察每个众筹者，是不是拿的自己的钱，而不是把账号借给别人用。
微讯二期众筹，就在一片火热中结束。
与此同时，改版后的微讯，不对，应该叫做爱派，在一片瞩目中低调更新。
内测1.0版本，结果变成了公测，2.0版本就搁置下来，这次更新的就是2.0版本，用户第一时间更新之后，发现爱派几乎做了颠覆性的改动，彻底与weixin做了切割。
习惯了weixin的人，一开始还有些不大习惯爱派，然后简单玩了下，却发现爱派更容易上手。
没有那么多繁琐的功能，对崇尚简约的人来说，简直是一个福音。
于是很多微讯的支持者，都去网上发评论，以示支持。
请叫我女王大人：“微讯果然和某些妖艳贱货不同，他们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去，看看weixin十二宫格，看看支付宝密密麻麻的窗口，真的很不舒服。”
小确幸：“我也是，微讯目前两大功能，一个是消息，另一个是好友圈，剩下的公益和慈善等小功能，都是点缀。”
我叫赵日天：“楼上二位，微讯改名了，现在叫爱派，微讯公司也改名了，叫壹派……”
小白：“改名无所谓，只要产品好就行，这次我为微讯的更新点个赞，非常不错，对小白玩家很友善……”
我叫赵日天：“楼上的，知道微讯为什么要改名么？”
杭城吴彦祖：“当然知道，不就是之前被鹅厂说涉嫌抄袭和侵权，所以彻底切割……”
赵日天：“知道为什么要改这名吗？”
吴彦祖：“不知道。”
赵日天：“我来告诉你，壹派公司这次出了多款产品，包括新更新的爱派，以及之前的微讯新闻，现在的新闻派，之前的微讯支付，现在的金融派，还有新上线的生活派，壹派公司开始拓展爱派的产品矩阵了。”
青青园中葵：“楼上，这些产品，还是去微讯官网下载吗？”
锄禾日当午：“同问！”
赵日天：“微讯官网，不对，爱派官网可以下载，各大手机软件商店，如华为市场，小米市场，等等，都可以下载。”
林晓光看着评论，不由笑了，不用说，这个赵日天，肯定是方星数据的人。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下，发现是韩夏，便直接接起：“喂，韩大小姐，你钱筹集到了？”
“嗯，钱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你过来，咱们见一面。”
这近三千万，他并没有收到，可能是正在做个税扣除处理，必要的程序嘛，少不了的。
“打过来了就好。”他点点头，又有些好奇：“见面，见什么面？想我了？”
很反常的，这次韩夏没有反驳，甚至没有怒斥他想多了，竟然直截了当爽快地承认：“对啊，想你了，你过来吧，还是coco，我在这等你。”
她的声音很温柔，和平时很不像，林晓光瞬间有些怀疑，这里面有阴谋。
“好啊，你等我。”
他爽快地答应了，怕什么？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当下，他便起身，出了办公室，离开公司，下楼开车，直奔江科大北门外的coco咖啡厅。
到了目的地，他进去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今天的韩夏，又是另一副装扮，一身棕色西装，内搭一件白t恤，叫上一双黑色的短靴，搭配长款黑色堆堆袜，凸显姣好的身材，纤细笔直白嫩光洁的大长腿外露，再加上一头如墨的黑长直，妆容精致估值，红唇娇艳，显得性感十足，很是撩人。
“韩大小姐，你现在还单身么？”一坐下，他便开口调笑。
韩夏表情平淡，瞥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林晓光，你现在真的是膨胀了。”
“不膨胀，没办法啊，换谁都得膨胀，我这已经算好的了。”他叹口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表情带着些许自得。
说真的，他又不是没见过一夜暴富，小人得志，是什么样子，说真的，他现在手握一亿多现金，还没组织一个海天盛筵，召集一帮嫩模玩耍，他都佩服自己。
“别开玩笑了，跟你说正事呢！”
韩夏脸色一正，盯着他，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启a+轮融资？”
“二期众筹已经结束，当然是在这28.59亿花光之前，b轮融资开启之前，上次不就是这样么？”林晓光挑挑眉，今天韩大小姐主动约他，有点蹊跷，别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这样啊……”
她默默算起来，按照56小时烧掉1.25亿，砸出2500万用户计算，这28.59亿烧光，大概要用53天，照这样算，a+轮融资，最起码也得在50天后，当然，如果他加大宣传推广的力度，这笔钱更早花光，b轮融资提前，相应的a+轮也会提前。
林晓光见她陷入沉思，虽然不知道所为何事，但想来不外乎利益二字。
有人主动找上门，既然如此，他索性稳坐钓鱼台。
“这个卡布奇诺不错，小女生就喜欢这个，要不要给你点一杯？”
韩夏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恶，明知道自己有事，却不主动询问，这让她怎么开得了口？
“我喝蓝山。”
林晓光要了杯蓝山过来，给自己要了一杯卡布奇诺，侍应生端过来之后，他尝了下，发现还不如泡了枸杞的开水好喝。
“韩大小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军训那会儿……”
不主动询问也就罢了，现在还把话题拉的更远，韩夏心里生着闷气，随口问：“那会儿怎么啦？”
“军训那会儿，班上就我们俩个男生，其他的都是女生，你不知道，当时我都看花了眼，然后有个女生嘲笑我，说那看他那猪哥样，当时我就把她记住了，你知道她是谁吗？”林晓光笑眯眯看着她。
五年前这么一段小时，韩夏早忘了，但眼下却隐约猜到答案，应该是自己，可她却没回答，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像捧哏似的追问：“谁啊？”
“你不知道？”他有些吃惊。
她当然不会承认，当下反驳：“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你还问我？”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啊，所以我才问你啊，当时好歹你也在现场，说不定你就知道。”林晓光一脸无辜。
“……”韩夏愣愣地看着他，呆了几秒，突然有些火大，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眉头紧皱，瞪着他，这个臭男人，竟然捉弄她，谁给他的勇气？
沉默对视好一阵时间，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的郁气，缓缓道：“说正事，天南集团想参与a+轮融资，资金不少于一个亿。”
终于开口了，早说嘛，何必绕这么一个大弯子，林晓光笑了下。
但是，一个亿的资金，他如何会放在眼里，更何况，a+轮融资就是给众筹者的福利，别的机构想分蛋糕，麻烦你有多远滚多远。
最讨厌这些锦上添花雪上加霜者了，遇到危机的时候，都躲得远远的，眼看微讯将要起飞，一个个来凑热闹了。
“a+轮融资不行，它是微众创投，不对，它是改名后的爱派众筹创业投资基金独投，任何机构或个人，都没法参与进去。”林晓光摇摇头，说罢又补充道：“不过，看在上次天南集团资金拆借的份上，b轮融资，可以给它一个名额。”
“相信爱派会成功，就可以投入进来，不相信就算了，其实爱派真的不缺投资人。”
这时，手机铃声想起，他一看是卫瑛打过来的，便直接接起。
“大圣，猫厂钉钉副总裁杨猛到访，已经到江城了，他想跟您见一面。”
“啥？”他不由一愣。
微讯一日千里，滕迅坐不住了，于是下大了封杀令，现在，阿狸的人都坐不住了，他们肯定不会封杀，那么这次过来，是什么目的？
全资收购，还是，只当一个投资人？
“您现在在哪？他大概一个小时后到达，公司没有对等接待的人，只能由您出面。”
“好，让他等等，我会过来的。”
挂断电话，林晓光看着韩夏，笑了：“爱派真不缺投资人，你看，猫厂的人都到了。”
……
38、猫厂的大手笔
林晓光一走，韩夏便陷入了沉思。
秀眉微蹙，两只手绞在一起，颇为纠结，过了许久，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离开咖啡厅，开着车，直接回家。
在公司ceo办公室的会客区，林晓光见到杨猛。
这位钉钉副总裁，不同于程序猿永远的格子衬衣，也不同于商务精英永远的西装领带，他穿着一身休闲服，上身淡蓝色的休闲衬衣，下身淡灰色休闲裤，这身装扮，不那么正式，但也不过分居家。
同样的，对外表示的意义也很不同寻常，虽然是为公事，但穿着休闲，就留下了余地，也就是说，这次可能只是一个礼节性的拜访，是过来为某个目的做试探。
并没有打算，在今天下午，就谈成什么，收购、融资或者其他。
当然，也不意味着不会谈成什么，毕竟他过来是带着某种动机，不可能空手而归。
不光他这一身穿着很合适，而且，他一个三亿用户的公司副总裁，来见几千万用户的公司ceo，公司体量不对等，级别也不对等，但两方面一增一减，差不多刚好合适。
还有，钉钉副总裁这个身份很合适，钉钉做办公社交，派派做熟人社交，纵观猫厂内部，淘宝、支付宝、天猫、阿狸云等等，这些从事的都不是社交，因而都不适合，毕竟钉钉与派派才有共同语言。
再者，以派派目前的体量，猫厂也不好派更高层的人过来。
第一次接触嘛，杰克马兴冲冲跑来壹派，那像什么话？他一个几千亿美刀企业的掌门来，此刻来壹派，也太屈尊了，同样，被媒体注意到，被鹅厂注意到，又会怎么解读？再者，第一次接触没有成果，这让他脸色往拿摆？
因此，不止是杰克马不能来，很多猫厂高层都不能来，最后寻遍整个公司，发现钉钉副总是最合适的。
于是，就挑了杨猛这个大好人。
一瞬间，林晓光想了很多，然后盯着杨总，照例开始了商业互吹，笑眯眯道喜：“杨总您好，因为这次意情，钉钉生生从微信上咬下3亿用户，恭喜恭喜啊。”
杨猛本以为他是个愣头青，但没想到见了面，为人处世这么老道，稍微一愣，脸上笑容更甚，也笑道：“不敢居功，不敢居功，钉钉用户破亿用了近三年，六年才拿下三亿用户，还是派派更厉害，五天破五千万，现在估计有七千万了吧？”
派派7月22号上线，五天用户突破五千万，平均单日1000万。
上一周结束后，这一周开始，weixin以及鹅厂彻底封杀无限虚拟链接，然后派派新增注册速度骤降50%，平均单日500万。
二期众筹周二召开新闻发布会后，派派单日注册量小幅度上涨一波，达到单日700万。
今天刚结束，因此，派派注册用户数，差不多就是7000万。
这个数字，不止是估算出来的，而且还有大数据统计和分析，永远不要小瞧了猫厂鹅厂这些巨头，他们或许不知道具体到个位数的数字，但大致在几千万哪个层级，几乎是门清儿。
林晓光笑了下，爽快地承认了：“对，即将破7000万。”
杨猛眉目一跳，虽然早就知道这个数字，但此刻他直接承认，还是让他有种超现实的感觉，这才九天时间，就突破七千万了？
“恭喜，恭喜！”
此刻，他不知道是啥滋味，钉钉破亿用了近三年，派派破亿，估计就是20天的事，这差距，太大了。
钉钉团队，难道真就比派派团队差吗？他不信。
但为什么结果会天差地别？
想来，其中一个原因，钉钉和qq、微信根本就不是直接竞争关系，甚至是不同的领域，钉钉是企业级市场，属于saasim范畴，而qq、微信则是生活社交，相比于谁都能注册的爱派，企业级产品钉钉推广起来就难多了。
另一个，爱派大撒币，也是钉钉不能比的。
可即便知道这些，他心里仍然有些吃味，这届年轻人，太特么生猛了，完全不按节奏，不按套路出牌，横空出世，然后石破天惊，谁都猝不及防，一转眼，熟人社交市场就要变天了。
他最近一会在思考，爱派为什么能够这么快崛起，一个初创企业，为什么能够从微信手中咬下这么多肉？
他想了很久，才得到答案。
爱派能够崛起，固然大部分是撒币行为，但也少不了这样一个事实，现实生活中，真的有很多人不喜欢weixin，或者说，不喜欢weixin什么都往里面填充，而且自身又行事极为霸道嚣张。
所以才有了爱派的成功。
但为什么是壹派这个初创企业，而不是鹅厂，他也想明白了。
许多年前，鹅厂和猫厂在各个领域大打出手，经过一系列的竞争之后，发现双方非但没能在双方固有领域占据更多的市场，相反，这些领域的市场份额还在降低，而且还涌现出许多独角兽出来。
巨头竞争，战争旷日持久，投入不计其数，最后结果令人失望，损失也不计其数。
自那之后，双方约定，不进入对方核心领域。
比如，鹅厂不做电商，便把自家旗下的经营惨淡的拍拍，卖给了狗厂，同样的，猫厂不做社交，在支付宝白领日记上线，结果被狂批，之后便不再将支付宝社交化。
至于为什么不是米厂这类有一定资本企业，而是初创公司，他也想通了。
米厂做社交，并未尽全力去推广，因为他们有主营业务，社交某种程度上算是副业，成功了是意外之喜，失败了也不会多沮丧，毕竟有鹅厂在前面拦路，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为什么米厂没有全力推广？
很简单，米厂有手机这个主营业务，而社交就是鹅厂的主营业务，他要是全力推广，动社交这块奶酪，鹅厂不会坐视不理，同样可以进入手机领域，扶持一家公司，和米厂打擂台，虽然这种可能性极低，但鹅厂财大气粗，一切皆有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比较有资本的企业，从来不去触碰熟人社交的原因，因为触怒鹅厂的后果，真的很严重。
同样的，有鹅厂这座大山拦在前面，创业公司更不敢进入熟人社交这块领域。
最后造成了，除了weixin，没人做这块。
但是谁料到派派出现了。
此刻，不光是猫厂有些懵，想必米厂也有些难以理解，为什么派派会这么容易成功，同样的，鹅厂内部或许更难以置信？护城墙这就被攻破了？
林晓光看着心情复杂的杨猛，不不由一笑。
杨总很年轻，人长得相貌堂堂，很具有亲和力，不过看外表，就知道他是那种比较温和的性格，一点也不像一个商界精英，相反，就像一个没有秃顶的理工男博士后，时时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一杯茶喝完，他拿起紫砂壶，给杨总添一杯，然后直接开门见山。
“杨总，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相信，您今天过来，不是为了找我闲聊，我虽然很想与您这种商界前辈多多交流，但您的时间很宝贵，我不能太自私。”
“您还是直接说吧，这次过来，是为收购，还是投资？”
杨猛正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引入话题，没料到他单刀直入，一时间有些愣。
笑了下，他端起茶杯，轻轻一抿，放下之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后者，问：“林总就这么肯定，我这次过来，是为了收购或投资？”
“不然呢？”
见他一副认定的样子，杨猛摇头失笑，随即也不准备再绕弯子，索性直接开口：“全资收购，不管多少钱，你应该不会同意吧？”
“当然。”
林晓光毫不犹豫地点头：“派派是我的心血，不做到几千亿美元市值，我不会放手。”
他很自信，丝毫不怀疑派派会达到这种层级。
杨猛哑然失笑，原本准备直接询问，但想了下，决定换一个思路，于是道：“那么战略投资，或者财务投资，选择权给你，你认为哪个好？”
把皮球踢给自己，林晓光略有些意外，随即直接接受，并且问：“接受猫厂的战略投资，意味着派派将要站队，站队我并不怕，因为自始至终，壹派就与鹅厂站在了对立面，但是我想问，猫厂能给派派带来什么？”
杨猛笑眯眯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淘宝，天猫，支付宝，uc，微博，高德，饿了么，滴滴，飞猪，优酷，虾米，书旗，等，所有渠道的一级流量入口。”
这话一出，空气顿时凝固了。
林晓光也有些吃惊，万万没想到，猫厂的魄力或这么大，几乎是不遗余力地帮助派派去推广，这些渠道加起来几十亿用户，虽然大部分都重复了，但阵容不是一般豪华，威力更不可小觑。
猫厂的扶持力度如此之大，超出他的想象。
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嘭嘭的，没错，他心动了，若不是派派没有流量入口，至于一直花费巨资打广告？
但是，随即，他心中又升起一丝警惕。
猫厂这么好的条件，别说是饿了么，就是滴滴，也从来没有享受过，条件太好，也意味着，猫厂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
他瞬间冷静下来，这蛋糕里面带着刺，恐怕消化不了。
轻笑一声，他看着杨猛，道：“壹派成立不到两个月，我今年才二十二，都很年轻，恐怕会辜负贵司的信任啊。”
……
39、谁和你是一家人?
杨猛笑了下：“林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并不是。”林晓光摇摇头，笑道：“俗话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在想，阿狸付出这么多，到底需要什么，才能获得满足？而爱派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刚好可以满足阿狸所求？”
这句话一出口，杨猛瞬间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很理智的人。
当下，换做任何一家创业公司，听到这样的条件，估计还以为是在做梦，就算是真的，晚上做梦也能被笑醒，但他显然不一样，并没有因为猫厂抛出的橄榄枝，而沾沾自喜，相反颇为冷静。
有这样一个ceo，爱派能走到今天，显然不止是运气好而已。
在此之前，他一致觉得，爱派，或者说林晓光，运气真的很好，只凭一个要做熟人社交的概念，种子轮就有外国资本上门。
要知道，当他后来知道这件事时，整个人都傻了。
老外是钱多烧的慌吗？国内熟人社交领域，是什么样一个行情，全国人民都知道吧？明知道爱派没啥希望，还赶着趟来送钱，这不是石乐志吗？
但老外一个个都是人精，绝不会失心疯。
因此，当后来爱派做越做大，越来越多的投资人和资金上门，证明熟人社交并不是不能做，他这才对那些老外佩服起来。
不得不说，投资领域，他们真的牛，光凭一个概念，就能锁定这么一家公司。
最后还成功了。
经历过一系列的转变之后，他不敢再小瞧爱派，小瞧林晓光。
此刻，面对极为冷静的他，杨猛甚至都不感到意外，创始人兼ceo要是一无是处，爱派也就不会这么成功了，显而易见的，他并不草包，甚至可以说，在某写方面，他已经比市面上的绝大多数创业者还要优秀。
能在猫厂这么大的扶持礼包面前，不心动的人，全世界绝无仅有。
但是听他的口气，似乎真要拒绝。
这怎么可以，阿狸千里迢迢从杭城过来，他一个三亿用户的公司副总裁亲自上门，若是直接被一个小小的创业公司所拒绝，那以后别人怎么看阿狸，怎么看马总，怎么看他？
马总不要面子，他不要面子的。
想了想，他觉得，林晓光可能还是太年轻，不知道阿狸系的这番支持，力度究竟有多大？
深吸一口气，杨猛认真地看着他，道：“你可能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流量入口，包含阿狸系绝大多数产品，加起来总用户上百亿，在此之前，没有一家公司，能够得到我们这么大的扶持，甚至自家公司，也没有。”
“爱派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
“这件事关系到爱派能否在社交领域占据一席之地，我认为，您应该考虑清楚，而不是这么仓促的下决定。”
林晓光笑了，提起紫砂壶，又给他续一杯茶。
接着，他才看着杨猛，道：“上百亿用户的产品，听起来很吓人，其实，全都是重复的，贵公司用户最多的一款产品，支付宝，注册用户10个亿，至于一级流量入口，作用也没有多大，饿了么、口碑，一直在一级流量入口，但效果又有多明显？”
不言而喻的，饿了么虽然是08年注册的，比10年注册的美团还要早两年，猫厂自从收购饿了么之后，与美团打擂台，但是结果呢？
几年的一级流量入口过去了，背靠猫厂的饿了么，只取得了外卖行业30%左右的市场份额。
美团是60%左右。
从这方面来看，支付宝，甚至阿狸系的一级流量入口，作用并没有那么大。
由此可见，打铁还要自身硬，自身不硬，烂泥扶不上墙。
相反，微信的九宫格入口，十二宫格入口，那才叫牛逼，看看上过九宫格的，先后有谁，京东、唯品会、滴滴、摩拜，以及拼多多、美团点评、同程艺龙、蘑菇街，等等。
光京东、滴滴、拼多多、美团，这四大产品，就能看出微信的流量入口到底有多恐怖。
如果可以，林晓光宁愿今天来的，是张晓龙派来的人，说实话，比起阿狸的流量入口，他更垂涎滕迅的。
可惜，爱派自一出世，就注定了站在weixin的对立面。
“人生啊，就是这样的无奈。”
听到他这番答案，杨猛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能保持冷静了，确实，有饿了么前车之鉴，任谁都会觉得阿狸系的流量入口不怎么样，但就算是这样，放眼全国，又有哪个创业者，能拒绝这种诱惑？
阿狸的橄榄枝，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接的。
想了下，他最后劝道：“诚然，猫厂的流量入口，确实比不上鹅厂，不过有一点，获得猫厂的支持，至少互联网舆论阵地，就不再是鹅厂说了算，我相信你也看到了这一点，不然也不会做自己的新闻平台。”
话说到这，林晓光终于给出答案：“所以说，我个人还是倾向于和贵公司合作的。”
杨猛有过很暂短的愣神，其后才反应过来，他之前这番说辞，并非是要拒绝，而是讨价还价，将猫厂的条件贬低一番，好为爱派牟利。
好吧，还真是小瞧他了，他心里无奈笑了。
喝一口茶，长长吐出一口气，他直接问：“那说说吧，怎么合作？”
“移动端，支付宝的流量入口，pc端，淘宝的流量入口，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需要，为此，爱派能付出的，只有b轮融资一个名额，不少于3%的股权。”林晓光盯着他，轻描淡写说道。
这句话一出口，杨猛愣的不是一点两点。
前者也就罢了，后者，什么意思，两款产品的流量入口，换来的，只是一个财务投资的机会，股权才3%，打发叫花子呢？
他有些气笑了，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自信？
林晓光看他似乎有些怒意，当下摆摆手：“杨总，请谅解，我这并不是在羞辱您，是这样的，a+轮融资已经开始倒计时，估值差不多是在54亿美元左右，至于b轮融资，最低估值，也有108亿。”
见他脸色稍霁，他接着说道：“投资人已经与我联系了，多则一个月，少则二十天，就会正式开启b轮融资。”
“此次融资，涉及资金过大，3%的股权，最低价值3.24亿美元，这笔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猫厂财大气粗，这点钱肯定不放在眼里，但话又说回来了，猫厂家大业大，花钱的地方也多，管理层未必愿意付出更多的资金，去赌爱派的未来？”
“您说是不？”林晓光笑容和煦，看着他。
他这番褒奖，让杨猛心里舒坦了不少，后者一笑：“那我还谢谢你替我们家管理层考虑了。”
林晓光恬不知耻，摆摆手，一副自己不丝毫居功自傲的的样子：“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鹅厂面前，咱们是战友，是一家人。”
杨猛这下要被他的无耻给气到了。
谁和你是一家人。
……
40、改变推广策略
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不可能当场做决定。
林晓光有这个权限，杨猛却没有。
因此，发现他不可能再退让后，杨猛也便结束了这场交谈，离开爱派直接回杭城。
杨猛一走，林晓光便召开各部门经理，开了个管理层会议。
十多人济济一堂，包括新成立的安防部的经理雷大奇，一个被猎头挖来的360安全的一位资深安全工程师。
一一扫视着众人，见他们都对杨猛来访比较好奇，于是他将刚才跟杨猛的谈的情况，跟经理们简单说了一下，最后道：“对于此事，你们怎么看？”
他都定了调子，两个流量入口，换取一个b轮融资的名额。
对于这个已确定的事实，谁也没有去推翻，廖长庆对此深表赞同：“猫厂的全产品流量入口，听起来很唬人，但其实效果没那么好，连weixin九宫格的一半都比不上，我觉得我们这样应对，已经非常不错了。”
“要知道，融资等于起码翻三倍的回报，这种赚钱的机会，不是谁能有的，想上船的人多得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船票。”
这话说得很对，许多人不由点头，连雷大奇也一副确实如此的样子。
既然没有异议，林晓光便结束这个话题，说起了另一件事：“现在派派新增注册速度放缓，差不多每天只有500万左右，不知道大家对这个速度满不满意，反正我是不满意的。”
ceo不满意，问题很严重。
在坐的，所有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是都没有比较好的法子，而宣传推广这块，是市场部在做，因此纷纷看向廖长庆。
廖长庆此刻，压力山大，深吸一口气，直接认错：“是我们市场部的工作没有做好。”
林晓光笑了：“我并没有批评的意思，事实上，大家做得很好，我很满意，但是大家有没有发现，派派的每日新增注册数，在不断的降低，我个人认为，天花板到了，所以我们要改变打法。”
“天花板？改变打法？”廖长庆一愣，然后埋头思索起来。
“生活派上线，但是目前，里面有什么功能呢？外卖没有，打车没有，骑车没有，很多都没有，目前只有一个收付款、火车票机票、电影演出，功能太单一，像外卖美食、酒店住宿、休闲玩乐、旅游旅行，这些都要线下团队去推广。”
他看着廖长庆，道：“所以，是时候组建一个线下推广团队了，或许不只是一个。”
“生活派团队，负责向餐饮商家、酒店住宿商家、休闲玩乐商家、景区商家推广生活派，派派团队，负责向当地社区的大妈等自由时间比较多的人去推广派派。”
前者好理解，后者怎么是找大妈？雷大奇不大理解。
不光他不理解，其他人也不理解。
见状，林晓光便解释道：“派派的推广，我的计划里，准备和众筹结合起来，我们的团队，在每一个地级市要找到许多位代理人，让他们去主动推广爱派，怎么主动？”
“很简单，每一位发展一定数目用户的代理人，可以获得爱派众筹三期的参与资格，发展人数越多，她个人拥有的参与额度就越高，我们假定最高发展1万人，可以获得100万的众筹参与额度，想想看，一个市上千号代理人，全国各地几十上百万代理人，一个人发展1000人，都有10个亿了。”
“最高1万人，按照一个月算，每天300个，这很多吗？就站在路边请人下载注册派派，这很累吗？”
“一个月，100万变200万，甚至300万？这钱谁不想赚？”
在坐的都不是傻子，刹那间就想到这么做的好处。
廖长庆眼睛越来越亮，道：“我们之前还在想怎么筛选众筹参与人，把那些褥羊毛的金融机构赶出去，却发现很难，要是改成以推广派派换取众筹资格，技术上做好区分，线下审核，这就容易多了。”
“问题完美解决。”
“确实。”陈一舟也大点其头：“三期众筹，全部的名额，我们都可以给代理人，如果之前的众筹参与者有意见，凭什么他们没有这个资格？”
“可以，你也可以成为代理人，去像大妈一样，站在路边请人下载注册派派，如果工作忙学习忙没有时间，那也行，花几千块雇一个人代替自己，这总可以吧？获利那么多，几千块的人力成本，毛毛雨啦。”
“二期众筹有大量的投机者进来，相比起二期，一期的众筹者就纯粹多了，只是单纯的支持派派，我们可以考虑给予不同期的参与者，获得稍稍高于代理人的福利待遇，比如一期参与者，发展1000个人，就可以获得100万参与额度，二期参与者发展3300个人，就能获得100万参与额度，等等……”
廖长庆等陈一舟说完，又道：“也有一点，路人凭什么要去注册派派，我觉得，我们可以举办一个活动，注册获得五元现金。”
“不多不少，就5块钱，对有些人不多，对很多人却不少，5块钱，还能买个煎饼果子呢。”
“我个人认为，还是挺具有诱惑力的。”
在坐的许多人不有都笑了，乔子染为人开朗活泼，当下道：“沙师弟，江城的煎饼果子5块买不到，要6块。”
不大不小开了个玩笑，会议室里笑成一团，她也跟着笑了下，随即收起笑意：“我个人觉得，以后的获客成本越来越大，之前可以1.25亿砸出来2500万用户，以后就不可能了，成本翻倍是显而易见的。”
“我认为，邀请注册获得5元现金，这个活动还有必要继续下去。”
“2倍或3倍的众筹回报，这个是长远利益，代理人只能看到，却不能吃到，我们有必要以邀请注册1人获得5元的现金，作为短期利益，作为动力，驱使代理人去发展用户。”
“1个人5元，10000人，5万块，我觉得不少了。”
林晓光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庄玄，问：“技术上，可以区分清楚，谁是谁发展的用户，并且能够直观的体现出来，让代理人信服，避免出现错误，可以吧？”
“当然可以，这是小事一桩，一个代理人一个专属邀请码就可以。”庄玄神态轻松。
到底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这么多在坐的聪明人，三言两语，就把林晓光一个比较简陋的计划，给补充完善，最后形成决议，明天实施。
不过在实施之前，还是那句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先把团队给搭建好了再说。
……
41、坦克世界
周五，市场部开始加大规模招人，组建线下推广管理团队。
全国当然是分为七大区，在几个中心城市，建立大区市场部，然后依次在各省，设立分部，在各地级市，建立支部，等等。
事情交给他们，林晓光一到周六，就休假了。
早上起床，吃了早餐之后，随即沿着龙湖跑步，溜达一圈，然后才回来。
苏茉也就只能抽出这点时间，陪他跑步，接下来就要疯狂码字了，没人陪他玩，他就自己玩，打开坦克世界，然后直接叫高晨和方楠，准备三个人组团打炮。
高晨结束旅游之后，回到他那个出租屋，反正家里有矿，也不着急找工作，最近很闲。
方楠平时很忙，不过周六日学习林晓光的不加班政策，自己也不加班，这会儿正在睡觉，听到他呼唤，连忙起床。
打开游戏，开了yy语音，上线之后，他就撤了：“你们先玩，我刷个牙先。”
“懒人屎尿多。”高晨笑骂一句，回过头又问：“a+轮融资什么时候开始？我那二三十万，啥事能到账？我准备换台电脑，1.0版本更新之后，这电脑配置就不够看了。”
“放心吧，不会很久。”不是当面，林晓光也没有说具体时间，事实上，他也不知道a+轮融资具体在哪天，因为等b轮融资时间敲定，才能确定。
随即他又补充一句：“不过你放心，360这个新东家上台，1.0版本最起码还要一段时间，绝对会在a+轮融资之后。”
坦克世界很早之前，就一直定死的9.22版本，死活不更新了，外服都不知道更新到多少了，国服就像被遗忘了一般，然后终于在今年，坦克世界易手，似乎是换了空中网的代理权，或者直接收购空中网什么的，反正游戏就到了360手里。
新东家一上台，就有个好消息，1.0版本要更新了。
这事搞得，前几个月开始，林晓光就念念不忘，前几天360安全团队在公司时，他还找人问了下，谁知道一点消息也没有。
一听到还要一段时间，高晨颇为郁闷：“靠，等得花都谢了。”
忽然，他突发奇想：“壹派这么有钱，要不，啥时候把代理权给拿过来，甚至把wargaming给收购了，外服那么多活动，二雷只知道氪金，太不要脸了，不知道360上台是什么样？”
林晓光选择一辆4005，然后组队进入游戏。
看到是马利诺夫卡这张地图，标准模式，出生在了下方，等待30秒倒计时期间，他想了下，随口道：“游戏以后会做的，不过现在不考虑，最起码等派派有五亿注册用户再说。”
不止是这样，虽然他心里很想把坦克世界代理权拿过来，但是考虑到运营方换成了360，而360一向在怼滕迅，某种意义上讲，壹派和360是盟友，为了当下的合作，他都不能破坏二者的关系。
只能忍一忍了。
高晨点了点头，算了下，十天七千万用户计算，最起码就要七十天。
“视频呢？壹派什么时候做？现在会员费15块不算多，但三个平台加起来就多了，而且有时候说一个月不看就不看，这一个月50块不是就浪费了，哦，忘了，鹅厂把爱奇艺收购了，接下来还剩一个优酷，鹅厂这是要统一影视端啊，你不准备准备？”
30秒等待时间结束，林晓光双击r键自动前进，4005去0线的土堆后面。
“爱派肯定要拓宽自己的产品矩阵，影视端重中之重，当然不能放过，不过做影视，其他的都是小钱，电影电视剧的版权费用才是大头，长安十二时辰知道吧？48集的电视剧，单集1220万，全部剧集的独家网络播放权5.8个亿，一年多少部片子？这些积攒下来得有几千部吧？这谁买的起？”
对壹派这些初创公司来说，优爱腾独家买断的片子，以后别想了，咬牙掏出的钱，只能买一些没有独家买断的，和新近拍出来的片子。
高晨以前知道这事，平时不以为然，此刻切身处地一想，还真被吓了一跳。
“卧槽，一部电视剧6个亿，小鲜肉的片酬也没有1个亿吧，电视剧要真这么赚钱？我都想叫我爸把牧场卖了，开一个影视公司，那还不是天上掉金子，再要是能顺便玩玩潜规则，我的人生就无悔了。”
“啥潜规则？”方楠终于洗完脸，回到电脑面前。
“女明星啊。”
林晓光跟他解释了一下，后者大为意动，叫道：“上次去的天国王朝，还真不错，这种地方都这么好，女明星的滋味，估计都爽翻天了，我还真想试一试。”
说到这，他想到一点，道：“小光，话说你都近百亿身价，现金都有一个多亿了，没试试女明星？”
男人在一块，话题不是女人就是钱。
林晓光不以为意，随口一笑，回身看了下苏茉，正在认真地码字，当下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道：“我崛起的速度太快，还没人带我去那个圈子，连江城都没出去过，没那么机会。”
“江大艺术学院不是就有个人吗？那个叫啥姜蓝的校花，不是前不久还演了部青春题材的电影吗？”
听方楠这么一说，林晓光倒是想起这个姜蓝来。
这位姜蓝，不是武大黄灿灿那种，也不是南航陈都灵那样的，倒是和吴倩比较像。
高晨也想起来，不禁跃跃欲试，道：“这部片子拍完之后，电影没法上映，听说她目前在学校里，你不是买了辆法拉利488吗？过去试一下，说不定就能约一波。”
约不约的，林晓光倒是没啥想法，不过以前听人说妹子看到跑车就迈不动腿，叫上车后想干啥就能干啥，倒是挺好奇，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
不过他一个独角兽ceo，还是网上一大号名人，这种事太low，还是算了。
他这样拒绝，方楠听到后眼珠一转，随即有了主意：“这样吧，你要是觉得丢脸，那你一旁看着，我开你的车过去，咱们试一试，怎么样？”
高晨也挺喜欢玩闹的，当下拍手叫好：“这主意不错，我双手赞成。”
“这样吧，遵循民主，少数服从多数，同意的请说支持！”
方楠当然支持，高晨更是一样，林晓光有心拒绝，可一比二，只能无奈点头：“行，随你们折腾，只要不让我露面，在网上丢脸就行。”
眼下有了更好玩的，谁还躲在房间玩游戏，当下方楠就怂恿道：“你俩不是完蛋了吗？走走走，现在就走。”
“我这就起身，咱在哪见？”
林晓光无奈：“跑车只能坐俩人，你们过来吧，我再开辆别的车去。”
“够意思！马上来。”
……
42、朋友妻不可欺
“苏苏啊，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中饭你自己吃啊，别等我。”林晓光穿上衣服，戴了顶棒球帽，就准备出门。
苏茉停了下，看向他，笑着点点头：“嗯，忙完早点回家啊！”
“肯定的。”他走过去，捧着苏小茉的脸，亲一下她娇嫩的嘴唇，然后笑笑，挥挥手，这才带着车钥匙出门。
过了一阵，高晨还没到，方楠就到了。
“这就是你新买的房子啊，还以为是个独栋别墅，没想到是这种，里面怎么样？”说着，他就往上走，似乎准备进去瞧瞧。
苏茉在家，她不喜欢人打扰，林晓光也不想恋情曝光，因此不打算让方楠进去，直接拦住：“没啥，挺普通的房子，没什么好看的，别进去了，等老高吧，他马上就过来了。”
方楠顿时明悟，嘿嘿一笑：“有情况啊，金屋藏娇。”
他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走吧，车在那。”
方楠顿时眼前一亮，当即朝着法拉利488走过去，大红色的车身喷漆，看着就很张扬，再加上跑车别致的造型，不禁让人心潮澎湃，忍不住道：“妈的，等我有钱了，一定也买一辆。”
人总是对没有的东西，比较追捧，而一旦拥有之后，兴趣反而降下来。
林晓光现在就是这样。
他现在完全提不起来对开跑车的兴趣，平时周内上班，也是开公司的公务车奔驰代步，开法拉利上班，太奢侈了，也太搞掉了，不符合他对自己的定位，至于周末，跑车开出去，中规中矩地开，完全体现不出车的性能，稍稍出格一点试试车，马上就规章了，这要是被人看到后传到网上，不利于他的形象维护。
总之，各方面的原因，他现在不大喜欢开跑车。
等了一阵，高晨还没来，给二人打了个电话：“我被堵在了青湖这块，过不去，你们过来吧，我在旁边青湖四路同济医院这等你们。”
“行。”
当下，他开着奔驰，方楠开着跑车，从停车位开出。
顺着导航，找了条车流量相对较少的路线，一路开过去，抵达同济医院公交站牌前，然后栽上高晨，三人这才一前一后过去。
高晨上了他的车，打量着内饰，道：“这辆奔驰45多少钱入手的？”
“不知道，4s电应该要60万，公司买的话，优惠和抵税下来，40万左右吧。”他随口答着，然后调转方向，向着青山开过去。
“牛逼！”
高晨竖起一根大拇指，又道：“我也想入手一辆，不过最低都要60万，看来要等到三期众筹结束，才能提车了。”
“要不我借钱给你？”
“不用，花自己的钱买车，才有成就感，花别人的，有啥意思？”
林晓光笑了。
这时，江大到了，他并不停车，直接开进去，路过停车杆时停一下，拿一个临时停车证，这才继续上路，后面方楠开着跑车跟进来。
这会儿算是暑假，但江大并没有封校，依然有很多本科生、硕士生，等，待在学校里。
就是不知道姜校花在不在。
“你说的那个姜蓝，住在哪栋女生宿舍？”林晓光打开派派发了串语音给方楠。
“东区5栋403，跟我来。”
回答这么干净利率，连人家住哪个寝室都知道，高晨和林晓光有些惊讶，这孙子看来念着姜蓝，不是一天两天了，整个就一粉丝加痴汉啊。
“走吧。”
方楠似乎对江大校园很熟，没开几分钟，就抵达东5楼下。
林晓光远远停在一旁，准备观望一下。
高晨则不然，从包里掏出一款相机，然后盯准方楠和跑车的方向，聚焦镜头，开始拍起来。
跑车开到宿舍门外面，方楠看他们躲得远远的，这会儿也有些慌：“你们不过来吗？”
“小南，请开始你的表演，我们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放心，冲吧，我们会支援你的……”林晓光和高晨二人哈哈大笑。
方楠其实是属于闷骚的性格，换平常，他不知道胆子有多小，最近当了老板，抱上爱派的大腿，又赚了钱，整个人都膨胀了，若是换以前，还真不会像今天这样。
眼看两个孙子躲在后面，他这会儿骑虎难下，想了下，不就是约妹纸吗？怕个毛线？出了事有林晓光兜底。
“好，你们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
“哈哈……”二人乐不可支。
女生宿舍楼下停了辆跑车，进出的女生，都不由被这辆张扬的法拉利吸引，然后盯着驾驶位的方楠上下打量。
车内的方楠，看一位女生要进来，连忙招手：“小姐姐，小姐姐，麻烦过来一下！”
那个妹纸还以为要约她，心里有些小窃喜，但仍然落落大方走过来，撩了下头发：“小哥哥，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小姐姐，麻烦请叫一下，403宿舍的姜蓝，谢谢！”
靠！妹纸顿时脸色一僵，然后拉下脸，一甩头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两个，三个……
方楠找了很多小姐姐，但没有一个人帮他喊人的。
姜蓝是谁，江城别的大学，估计还有人不知道，但江大，应该是众所周知，既然知道，但仍然没有一个帮他叫人的，也不知道这些小姐姐是出于嫉妒，还是打算当护花使者，反正搞不懂。
十分钟过去，方楠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高晨忍不住点醒他：“小南，既然没有人喊她，那这样吧，你换一个人，看有没有人上车？”
方楠似乎较上劲了：“不行，我今天非得见到姜蓝不可。”
“好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依然没有结果。
高晨等得有些无聊。
但就在这时，方楠竟然开门下车，从车里出来，直朝一位准备进宿舍楼的妹纸走去。
“快过来看！”高晨喊了他一声。
林晓光起身看去，就见方楠和那个妹纸正在说话，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侧脸，不过依然能看到，妹纸长得挺漂亮，看侧脸似乎与姜蓝有几分相似。
“看样子，她不在宿舍，在外面啊！”高晨喃喃自语。
高晨有相机，隔大老远能看清，林晓光啥都没有，于是打开华为p40的相机，也跟着看起来。
视线里，方楠不知道说了啥，然后二人看到，姜蓝竟然上车了。
以前听人说，娱乐圈的几线明星，很容易张开腿爬上床，以前还觉得姜蓝长相可人，气质清纯，对她挺有好感的，现在嘛，林晓光和高晨都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三观尽碎，心里蛮不是滋味。
姜蓝上车，随即方楠将车掉头，缓缓开出。
就在这时，林晓光三人派派群收到他一条消息：“漫咖青湖店见，你们先，我后面。”
幸好是咖啡厅，不是酒店之类的，不然跟上去还真挺尴尬的，二人对视一眼，笑了下，随即他启动车子，打着方向盘，开出去。
出了江大，沿着崇文路，很快在一栋高等写字楼前停下。
进了漫咖店，找了个位子坐下，他点一杯卡布奇诺，高晨点一杯摩卡，然后等待着，相顾无言。
突然，高晨问：“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祝福他们。”林晓光有些意兴阑珊。
“你不想？”
“想什么？”他反问。
“妹纸不错，不想上一把？”
他笑了：“朋友妻不可欺，她是小南凭本事约上的，我何必横刀夺爱？”
高晨一本正经道：“啥叫横刀夺爱？你要是有心，小南未必不乐意，甚至欢迎还来不及。”
林晓光四下一想，顿时想到他说的是啥，有点嫌恶：“靠，你太重口味了，我可不想和你们做同道中人。”
说话间，方楠到了，停下车，然后带着姜蓝，一同走进咖啡厅。
进来之后，往这边一看，出乎意料的，没有做旁边的位置，而是直接来这一桌，方南坐在他身旁左侧，姜蓝坐在他左侧，右侧就是高晨。
形成林晓光面对见姜蓝的格局。
“这是我两个朋友，他叫老高，他叫丁丁，老高，丁丁，认识下，姜蓝。”方楠互相介绍了下。
“你好。”高晨一本正经打个招呼。
林晓光戴着帽子，淡淡朝她一笑，随即避过头去。
他现在好说也是网上一个名人，时不时就有人撞破他的身份，此刻他还真怕被姜蓝认出来，那样双方谁都尴尬。
好在她反应平淡，似乎并没有认出来。
然后开始闲聊。
基本上是方楠问，姜蓝回答，问的都是一些娱乐圈的事，高晨对此也挺有兴趣，也参与进去，聊起来，于是只剩下林晓光，一个人默默地玩手机。
过了会儿，方楠声称去洗手间，然后出去了。
于是剩下高晨和姜蓝聊。
又过一阵，高晨说肚子疼，去上卫生间，也走了。
林晓光看一下姜蓝，朝她点头一笑，然后自顾自坐一边玩手机。
姜蓝也朝他抿嘴一笑。
过了好久，二人都没有回来，他这才隐隐感觉到不对劲，这俩人就算掉坑里，这会儿也该被救出来了吧？
于是他直接发消息询问：“你俩人呢？”
方楠很快回过来：“小光，对不住，我没能把姜蓝约出来，最后还是打了你的旗号，她才过来的，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虽然我也喜欢她，但是人家看不上我，我只能忍痛割爱了，接下来，看你了，加油！”
“小光，加油，车里有套套，注意点，另外还有相机，别忘了拍，兄弟们的福利啊，别忘了。”高晨紧随其后发来消息。
“靠！”
……
43、谁放谁鸽子?
“丁丁，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演员姜蓝。”姜蓝盈盈一笑。
林晓光有些尴尬，既然都知道他的身份了，现在还特意提出他的昵称，这不是在说自己刚才不够光明磊落吗？
但尴尬只是一瞬间的事，最近在看厚黑学的他，很坦荡地笑着：“姜蓝同学，你好，我是林晓光，刚才的事，不好意思了。”
“嗯，我能理解，毕竟你是一个名人。”姜蓝抿嘴一笑。
和屏幕上扮演的角色不同，现实中的姜蓝，固然落落大方，但并不像穿越者女侠那样大大咧咧，和任何男性都能当朋友做哥们，现实中的她，似乎是属于性格比较温婉的类型，同时还有点女生特有的狡黠。
脸蛋精致不着粉黛，额头光洁皮肤白皙，脑后的黑发梳成丸子头，t恤和背带裤显得有些可爱，一双大长腿直接展现在人面前。
这幅装扮，小清新之余，又夹杂着些许的小诱惑。
林晓光知道她是奔着自己来的，目的并不单纯，所以也就不那么正经，盯着她的脸打量着，同时看着她的t恤胸前的轮廓，眼神带着些许的放肆，笑容带着一些调戏的味道，看着她，道：“虽然我就在隔壁不远处的江科大，但是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和隔壁大学的女神校花坐在一个桌上。”
嗯，接下来还会上一张床，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姜蓝款款一笑：“我也没料到，有朝一日，我会和隔壁大学的学长，新近互联网企业独角兽掌门人一块聊天。”
好吧，二人商业互吹起来。
吹完之后，二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笑，笑过之后，彼此之间一点陌生被驱散，关系稍稍近了那么一点点。
“我记得，你多多少少也拍过几部片子了，应该不缺钱，怎么穿着，完全是一副小女生的打扮，看起来很接地气，完全不像明星。”
姜蓝抿嘴一笑：“明星也是普通人，发哥经常自己骑单车去买菜，黄渤经常坐地铁出行，既然离开片场，那就是一个普通人，何必高高在上呢？在学校，我就喜欢穿的简单一些。”
这句话，看着真不像她这个小女生说出来的。
要不就是真的天真无邪，要不就是境界深厚，要不就是真的高级婊。
林晓光笑了。
这会儿时间，姜蓝在这待了片刻，已经有人认出她来，频频看着这边不住打量，他有些烦，想了下，道：“我们出去吧，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聊。”
姜蓝正有此意，当即甜甜一笑，点头：“好的。”
出去之后，奔驰还在，不过他不打算开，直接上了法拉利，邀请后者上车，姜蓝更不会拒绝，欣然答应。
上车之后，林晓光发动汽车，然后掉头离开。
路上，接下来去哪，他不禁犹豫起来，要说直接点的话，当然是去酒店，不过大白天的，有点太急色了，要不去游乐园，坐坐过山车，旋转木马，去鬼屋溜达一圈，还是去青山巷小吃一条街，吃长沙臭豆腐，西疆羊肉串，还是别的？
要是能看电影，当然可以去，不过电影院至今没开门。
他没想出答案，于是直接问：“你想去哪？”
“去龙台寺吧。”
林晓光有些讶异，侧头看她一眼。
江城是个沿江城市，被三座大山环绕，东边龙台，南边云岭，西边天幕，北边是长江，这三座大山海拔不低，都在一千米以上。
她所说的龙台寺，就坐落于龙台山上。
江城境内两座千年古刹，青山寺位于城区，最是香火鼎盛，龙台寺位置偏僻，不过往来香客也是众多，青山寺以青湖而闻名，这龙台寺则不然，有999级天梯，上达天梯则升龙台，与鲤鱼跃龙门可以相提并论。
但那999级天梯，岂是那么容易上的？
这一级天梯，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楼梯，一级49公分，近乎半米的高度，爬上去颇为吃力，要花好几个小时。
林晓光迟疑了。
这要是上去，再下来，腿都软了，今天晚上还搞个毛啊。
“为什么想去龙台寺？”
“我遇到了一件比较烦恼的事情，想找佛祖倾诉一下。”姜蓝看着前方，睫毛忽闪忽闪。
姑娘，你找贫僧倾诉，也是可以的，贫僧法号无天，也是佛祖。
林晓光想了下，算了，还是去龙台山吧，以他的体质，想上山也颇费力气，他不相信，姜蓝真有那个毅力，爬上山去。
“好。”
法拉利开出城区，一直到郊外，最后才在龙台山山脚停下。
买门票时，姜蓝侧头看他一眼，笑道：“你要是不想上去，我可以一个人的。”
林晓光总感觉她好像在说，你要是身体不行，就别上去了，这几乎等于嘲笑，身为一个男人，这怎么可以忍？
但他不是那种被女生稍稍一激，就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于是他笑了下：“好，那你自己上去吧，旁边有家酒店，我在那等你。”
姜蓝小嘴微张，显然没料到他竟然不准备上去，惊讶了几秒钟之后，看了下酒店的方向，这才点点头：“行，那你等着吧。”
于是，她买了一张门票，然后走到检票口前，回头看他：“我上去了？”
“嗯。”林晓光笑着点点头。
接着，她转过身，一步一步向999级的天梯走去。
然后，他也转过身，回到车上，开着直奔酒店，过去之后，开一间大床房，这才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看起小说。
12点一过，有些饿了，姜蓝没给他发消息，他便自顾自叫一份外卖。
吃过之后，睡了一觉，醒来两点多，仍然没有回信，他继续看小说，转眼间就是几个小时过去，天都黑了，仍然不见姜蓝的踪影，发消息也不回。
他这才醒悟：“靠，被放鸽子了。”
现在还能干啥？当然是回家，明天再找她算账。
当下他就出门退房，开着车直接回家，路上时，出乎意料的，姜蓝打来电话：“林晓光，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一直没有注意到你发给我的消息，刚刚朋友来接我，我才把手机给充上，你现在在哪？”
林晓光已经没有了耐心，懒得听她解释：“我现在回了城区，马上要订希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我给你发个地址和房间号，你自己看着办。”
“啊？太晚了，我让我朋友陪我过去，好吗？”
“你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
“行，那你们快过来。”
电话挂断，林晓光冷笑一声，直接回龙湖壹号。
……
44、女人啊
晚上，回到家，林晓光吃了点剩饭，然后躺在沙发上，打开派派开始聊天。
苏茉在码字，倒也无暇注意这边。
他点开姜蓝的派派，打过去几个字：“你们啥时候到？”
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道：“我们正在交道口这，这里堵车了，过去还要一段距离，麻烦你稍微等一下。”
“快点。”
接下来，他过几分钟就催一下，不是我澡都洗完了，都是一样三个人斗地主的扑克牌都买了，就是等着等着一局王者荣耀都结束了，等等。
但姜蓝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不是路过药店去买了点东西，就是路过成人用品店买了点啥，等等。
林晓光耐心地等待着，从9点一直等到11点，姜蓝还在以各种理由推脱。
直到最后一次，他发出质问后，对方直接不回消息了。
到这，傻子都明白，她原本就是准备耍他的。
当然，他也抱着耍她的心思。
但是，好吧，自从上了第一个当之后，第二个当他远远避开，她本以为他急色到利令智昏，连第二个圈套也会跳进去，但显然不知道他没上当。
今天白天第一局，林晓光输了。
至于第二局，这一局平了。
不过他依然有些郁闷，这特么叫什么事？好好的一个约泡活动，被搞成这样，这妹子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竟然糊弄他，不知道他是独角兽掌门人吗？
思索着，他给方楠发过去一段消息：“找一下上次的私家侦探，调查一下姜蓝这人。”
方楠这会儿正和高晨二人坐在酒吧聊天，本以为他今晚会度过一个奇妙的夜晚，收到消息也是愣了下：“怎么了这是？”
“别提了，被耍了。”林晓光三言两句解释清楚。
方楠看到后忍俊不禁：“林大少也有失手的时候啊？不过，话说回来，姜蓝听牛掰啊，敢戏耍咱们的独角兽掌门人？”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找人去调查。”
“好嘞。”
次日一早，林晓光继续用派派联系姜蓝，质问她昨晚为何没来，但消息发出去后，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中午，方楠找的私家侦探也发来消息，说姜蓝人已经不在包括女生宿舍在内的江大校园。
好吧，这女人竟然直接消失了。
周一一早，回到公司后，林晓光找个技术员，将姜蓝的派派账号活跃记录调出来，接过一看，这小妞周六晚上11点，就退出派派，再没有上线过，而此后这边后台根本没有读取到一点数据，也就是说，这小妞把派派app卸载了。
他们只加过派派，没了派派这个唯一的联系方式，就算是失去联系了。
好在派派是他的公司，注册派派的唯一方式就是手机号，因此他得到她的手机号码，然后直接打过去，听到一遍又一遍的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这时候，他才知道，姜蓝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提前做了应对手段，比如，拦截所有陌生号码来电。
然后包括他以内的所有陌生号码就打不进去了。
最近他一直顺风顺水的，连鹅厂在他手下都栽了大跟头，被人摆了这么一道，他心绪难平，处理完公务，依然在想这事。
不经意间，他看到上个月绩效考核文件上的名字，温馨，不由心中一动。
“艾可，通知一下温馨，叫她进来。”
“好的。”
温馨接到艾可的传话后，有些意外，但也没想那么多，毕竟这段时间林晓光都很安分，从没有为难过自己，见面也时不时会有，但表现一直很正常，似乎成为大佬之后，已经忘掉了过去那段往事。
“大圣！”她站在门外，敲了下门。
“进来。”
壹派对员工着装并没有强制性要求，不过身在职场，而且还是女性，都不会穿的太邋遢，太不正式，温馨对这个工作机会很珍惜，因而花了不少钱，添置一些比较昂贵的职业装。
今天，她就穿着白色衬衣和黑色套裙，简洁干练之余，不失端庄优雅，人又年轻靓丽，看着颇为赏心悦目。
林晓光笑容和煦，看着她袅袅婷婷走进来。
“帮我冲一杯咖啡。”
“好的。”温馨没有多想，只以为找她过来有正事，只是顺便要她帮忙冲杯咖啡。
她接过杯子，走向办公室内的咖啡机。
林晓光的视线跟随着她，看着她走路时翘臀一扭一扭，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
他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这边看，时间一长，温馨便有感觉到，她一开始没有多想，比较林晓光很正经，只是有些莫名其妙，难免胡思乱想，是不是今天的穿着搭配不大对？
咖啡豆研磨完，煮好之后，她端过来，放在桌上。
“大圣，你的咖啡。”
“好的，谢谢。”他伸手去接，但右手在空中转了一个弯，直朝对方的手而去，下一刻，一只柔软细腻的手，便被他抓在手里。
变故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温馨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他抓住。
“啊？”她小嘴微张，有些吃惊：“大圣，你？”
“叫我小光，以前你不就是这样喊我的，怎么现在反而生疏了？”林晓光捏着手，摩挲着，感受着每一位女孩子不同的柔软与细腻。
温馨本来挣扎着要把手挣脱，听到这句话，愣了下，然后被他抓得更紧。
听他提起过去，下意识的，她以为他要追究过去那件事，顿时气势一下弱了：“之前，在英华教育，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
林晓光笑了：“你没错，是我错了，要不是你把我扫地出门，我又怎么能下定决心，出来创业呢？”
他没有一点要怪罪的意思，温馨也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她还是心虚。
“不，不管你有没有出来创业，我那样做就是错了。”
好吧，她一心非要认错，他也不好再阻拦，于是笑笑：“行，既然你非要这么认为，那就按你说的办，既然你错了，那你怎么补偿我这个受害者？”
“嗯？”他戏谑地笑着，抓着她的手，捏遍每一根骨节。
刚才自从被抓住手后，温馨只来得及解释之前的事，一时间还没有顾忌到这个问题，眼下这时才发现，他的行为到底有多过分？
她脸一红，就想斥责他，但碍于身份，只是红着脸，挣扎着，小声道：“你先放开我。”
“你说，你怎么补偿我，你说了，我要是满意，也就松手了。”
温馨听罢，手上挣扎的动作顿时小了，想了下，才试探道：“我请你吃饭？”
“一顿饭就想打发我？”
闻言，她不禁皱皱眉，有些为难。
他去年7月份加入英华教育，5月底辞退时，入职顶多11个月，离一年不到，给予不长的话，差不多是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是9k+，如果他说的补偿是指这一方面，她豁出去，请吃一顿大餐，差不多应该可以了。
毕竟按理说应该补偿他的，是英华教育，而不是她一个hr。
但是，显然他说的补偿不仅仅包括这个，还有其他像精神损失费，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是为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
温馨咬着嘴唇，低眉垂眼，索性放弃挣扎，手任由他抓着，只是心里有些小委屈，声音微微颤抖，道：“那你说，你想我怎么解决？”
要不就肉偿吧？林晓光几乎欲脱口而出。
但他多少还保持着理智，更顾忌着形象，一边思索着，一边认真地打量着她，看她怯生生的，睫毛忽闪忽闪，不敢与他对视，似乎有些忐忑不安，心里就有些想笑。
忽然，灵光一闪，他有了答案，道：“休息室有点乱，我想休息，你去整理一下，床也要收拾。”
“好的。”温馨松一口气，也没理会这件事是秘书甚至家政的活，并不在hr的工作范围之内，连忙答应。
当下，她用力把手抽出，匆忙往里面走。
林晓光看着她的背影，忽然笑了。
她过去收拾休息室，他也起身，跟着走过去，看她收拾房间，整理床铺，弯腰俯身时，更是露出浑圆的翘臀，完美的水滴形，饱满挺翘，曲线极为漂亮。
他就倚着门框欣赏着。
等她把床收拾好，他直接把门一关，衬衣一脱，直接躺在床上，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后者。
关门，脱衬衣，躺床上，这一连串动作很快，只是一瞬间的事，反应过来，温馨看着他戏谑的笑容，看到他赤膊着上身，当下更是对他的动机明悟几分。
她脸上顿时红云升起，脸色发烫，犹如发烧。
林晓光轻笑一声，翻转身体，趴在床上，道：“昨晚运动量比较大，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帮我按摩一下！”
温馨迟疑了，到底是真按摩，还是假按摩？
要是真按摩，叫艾可这个秘书过来岂不正好，要是假按摩，那他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他趴在床上，等了一阵，不见她的手过来，顿时笑容一收，回头看她：“你不是说要补偿我么？按个摩都不行？还是说，你不会？”
“我不会。”
“简单按一下，不是很费事，稍微用点力就行。”
温馨站着没有动。
林晓光皱了下眉，正准备说啥，这时手机响起，他拿过一看，发现是盛院长打过来的，当下不急不缓接起：“喂，院长。”
“小光是吧，你来学校一趟，科大投资集团找你有事……”
……
45、都想上船?
“科大投资集团？”
林晓光一愣，随即连忙道马上过来，回过头来，盛院长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他看了下温馨，后者有些局促不安，但这会儿听到他要出去，顿时却松一口气，不那么紧张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咚咚咚！”
“谁？”
“大圣，是我。”艾可道。
门外，自从温馨进去之后，她一直在关注，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出来，而以往绝对不会这样，她顿时感觉到有问题，里面绝对发生了什么，她很想上前去查看一下，但又怕被他责骂，于是便找了个由头，抱着一份文件过去。
办公室半开着，稍稍探头，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没人，她顿时大急，这里面没人，那只能在小套间里的休息室了。
休息室就是用来睡觉的，他二人在里面干嘛？
自从当上ceo秘书之后，艾可就认定自己是他的人了，那么她就有责任，不让或者避免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近他。
但是现在，真的有妖艳贱货敢以身试法。
“我该怎么办？打扰到他，他不高兴，那就死定了，但是就温馨那样的货色，她能做的事，我也能做啊？”
艾可陷入了两难。
过了许久，她都没有听到声音，这时突然办公室电话响起，她顿时眼前一亮，连忙上前轻轻敲门。
“进来吧！”
艾可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看到床上的林晓光，正在穿衣服，旁边温馨站着，颇为局促不安，注意到她进来，四目相对，眼神里充满小委屈。
她瞬间就觉得，就这幅眼神，便有几分勾人，果然不愧能将大圣吸引到啊。
不然不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面无表情地看一眼后者，她走上前，道：“大圣，外面有个电话，一直在响。”
“好的，知道了。”
林晓光突然觉得蛮有趣的，虽然本来这次应该会发生点什么，但被盛院长打断，现在艾可又来这么一遭，温馨不算被抓现行，也有理说不清，更好玩了。
真是个小机灵鬼，他对艾可更满意了。
穿上衣服出去，他去外面接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壹派网络。”
“林晓光吗？我是韩冬，韩夏哥哥，咱们见一面。”
what？
他有一瞬间的愣神，不知道为什么这号人会来找他，迟疑了一两秒，才问：“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想追我妹吗？我可以帮你。”
靠！这算啥？别人都是卖女求荣，你这是卖妹求荣，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哥哥，真替韩夏感到悲哀。
“算了吧，我要追她，我自己会想办法。”说着，林晓光就准备挂断电话。
见他油盐不进，对面的韩冬也很无奈，只得抛出重磅炸弹：“等一下，其实不独独是这事，天南集团想投资壹派网络，b轮投资，咱们可以谈谈。”
不是a+轮啊？既然是b轮，谁的钱不是钱，他就答应下来：“行，晚上见吧，下午我有事。”
“好。”韩冬瞬间松口气。
挂断电话，林晓光收拾一下，然后直接出门，楼下开了奔驰，直奔江科大。
还是上次那个办公室，他站在门口敲了下门，“咚咚咚”，里面传来清冷的一声“请进！”。
“院长，我来了。”他进去先问声好。
“坐吧。”盛岚看到是他，当下起身，走过来，盯着一旁一人，介绍道：“这是科大投资的创投负责人兰澜，科大工商管理毕业，是你的学姐，认识一下。”
林晓光转向一旁，看向沙发上端坐的一人。
一袭宝蓝色英伦风女士西装，并不是套裙，而是彻彻底底的西装。
星空蓝的色彩将深邃冷静的气质彰显而出，戗驳领设计气势磅礴颇有正式感，白色搭扣如耀眼星辰点缀其间，将女性的浪漫柔情与阳刚糅合展现，吸烟装风格带着浓重的个人气息，精致的西装搭配高跟，彰显气场身份和性格，复古感和女人味相得益彰，显得自信随心优雅干练。
服装是宝蓝色，皮肤是白里透红，红唇艳丽，秀发金黄，色彩感分明，没有一种是重复的，很具有视觉冲击力。
“学姐你好！”他笑容和煦，主动伸出手。
“你好，学弟。”兰澜欣然一笑。
今天这一遭，本来就不是盛岚自己的事，当下一笑，主动告退：“你们聊吧，我出去一趟。”
“岚姐你慢走。”兰澜起身相送。
盛岚一走，兰澜重新坐下，看向林晓光，笑道：“我应该叫你林晓光，还是大圣？”
“这话什么意思？”他挑挑眉。
“田甜是我表妹，谢谢你，没有让人欺负她。”
她这么一说，林晓光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她说这话，幸好，自己也没有欺负田甜，不然今天她就不会是说这句话了。
“她是我学妹，应该的。”
兰澜抿嘴一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道：“我陆续听田甜提起过，微讯，不对，现在已经改名叫派派了，它是如何如何好，我本身就是负责投资这块，所以关注了一下，发现壹派还是很有潜力的。”
“怎么样？让科大投资加入进来，投一笔钱，助力派派起飞？”
林晓光笑了，最近这是怎么了，天南集团想投资，猫厂想上车，现在科大投资也坐不住了，这是排着队给他送钱啊。
“学姐，你想怎么投？a+轮还是b轮？”
兰澜人很年轻，才三十出头，能坐上创投部门负责人的位子，可见是家世背景与聪明才智并存，两样都不少，同时情商颇高，他这句话一出，就让她听出别的意思。
“科大投资只能投b轮？”
“bingo！”林晓光打个响指，笑道：“二期众筹，你也知道，筹集22.9亿资金，3.24亿美元，体量太大了，所以a+轮是壹众创投独投，估值54亿美元，占股6%，b轮融资，将以至少2倍返还，也就是估值108亿。”
“这个价位，科大投资要是有兴趣，看在母校的份上，我送你们一张船票。”
他现在是派派数据亮眼，而且不缺投资人，口气真的很大。
兰澜见过嚣张的管理层，但没见过这样嚣张的，搞得好像科大投资是占他便宜，非要投资他，赶着送上门一样。
她心里有些郁闷，但面上还是笑道：“小光，你很有信心啊。”
“当然有信心啦，上一周周四上午，天南集团就派人跟我说，想投资壹派，然后下午，阿狸钉钉副总裁也来找我，说阿狸想投资壹派，然后今天，就在刚才，我天使投资人顶峰基金，也打电话过来，b轮融资，他们有优先权。”
他一脸无奈，看着对方：“投资人很多，互联网行业的巨头有，实体行业的龙头也有，国外专业的创投资本也有，壹派真不缺投资人。”
这比装的，太过分了，兰澜都不想看到他这张可恶的脸了。
林晓光还在继续说着：“要不这样，我准备另外注册一家公司，主做电子商务，天使投资人已经有了，不过，看在科大是我母校的份上，你们就做一个种子轮投资人吧，钱不用多，100万美元就够，我可以直接做主，给你们5%的原始股，怎么样？”
听到这，兰澜面色一抽，真以为派派可以成功，怼了鹅厂一把，现在还以为能复制这个神话，再怼猫厂一把？
膨胀也得注意程度吧？
“学弟，一心不能二用，你还会先把派派做好。”兰澜笑了下，问：“那b轮融资，你是怎么考虑的？”
“很简单啊，估值最少2倍，最多3倍，也就是108亿美元，到162亿美元之间，按照中间值算就是135亿美元，释放5%到10%的股权，就以中间值7.5%计算，需要融资10.125亿美元。”
林晓光笑意一收，一本正经看着她，道：“船票嘛？我一碗水端平，大家都有一张，至于能拿多少钱瓜分这释放的7.5%的股权，以及壹众创投稀释后的5.55%，就看你们自己有多大手笔，多大魄力，或者说，有多相信我可以赚钱，派派表现优秀了。”
“顺便提醒一句，上车早的人，已经赚翻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10.125亿美元获得这7.5%的股权，再加上收购壹众创投手里的5.55%，加起来13.05%，总共17.6175亿美元，124.5亿多rmb，就算只拿十分之一，也有12.4亿，这不是一笔小钱。
科大投资也算实力雄厚了，是高校最早进入投资行业的，但这笔钱仍然不是一笔小数目。
而兰澜呢，简单一算，按照135亿美元估值，照这么说，壹派估值就有954亿rmb，天哪，壹派从创办至今，也不过两个月而已，从100万rmb，变为954亿，增值近乎十万倍，也太变态了吧。
看着侃侃而谈的林晓光，她不得不感叹，他已经不是科大投资可以轻视的了。
对林晓光而言，科大投资想上船，可以，但你得遵循我的规则，认可估值和融资方案，否则，一概免谈。
而科大投资显然对估值和融资，以及回报率还有疑惑。
既然有疑惑，那你们回去以后慢慢想吧，他并不负责答疑解惑，投资这种事，本来就是担风险的，哪有只赚不赔的道理？
接下来，又聊一阵，始终不能达成一致。
眼看快到中午，盛岚这才施施然回来，看到二人相谈甚欢，不由笑了：“都中午了，去吃饭吧，边吃边聊。”
兰澜正有此意，当下林晓光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校门外找了家相对私密的餐厅，点餐完毕，盛岚看着他，笑道：“小光，距离开学还有不到一个月了，你准备一下，院里有意让你在今年的新生开学典礼上，作为校友代表发言。”
……
46、女明星
作为校友代表发言？
林晓光一愣，自己这么快，就成为外院校友牌面了吗？不过，去参加新生开学典礼也未尝不可，抽几个小时就可以。
他笑了下：“院长，这肯定是我的荣幸啊！”
“不过，我才毕业一年，年纪轻轻，而且就创办了一家公司，资历有限，外院能人辈出，我就太不够看了，愿意我当然是愿意的，就怕把事情搞砸，耽误院里啊！”
他这话说的很漂亮，既表达了渴望的心情，又暗中捧了外语学院一把。
这种场面话，盛岚早就听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心情愉悦之余，也感到好笑起来。
“小小年纪，说话老气横秋的。”
她小小开了个玩笑，才道：“放心吧，只要你不掉链子，就不会耽误院里。”
“那我就放心了。”林晓光嘿嘿一笑。
吃过饭后，三人各自撤离。
他回到公司，待了一阵，七点准时下班，到了楼下，正准备上车，突然有人喊他的名字。
“林晓光？”
他回身看去，一辆炫酷的黄色兰博基尼大牛停在一旁，车上一个打着耳钉，染着金发，一身纪梵希，颇有些潇洒不羁的俊朗青年，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名字就是他喊的。
“你是？”他挑挑眉。
“韩冬，早上跟你打过电话。”青年笑了下。
他这才恍然。
“你的法拉利呢？买了怎么不开出来？走吧，晚上聊聊。”韩冬并不盛气凌人，相反还很和善，不过林晓光可不觉得他对任何人都这样平易近人，这分明是跟着他能赚钱，所以态度才这么好。
“好啊，聊就聊，我回家取下车。”他笑了下，这才上车，然后发动奔驰窜出。
韩冬摇头一笑，也发动兰博基尼跟在后面。
一路开着奔驰，回到家，林晓光上楼，跟苏茉说了声今晚有事，自己吃，别等他，然后换上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这才出门下路。
到了外面，二人加上派派，上车之后，边开车边聊天。
车上，韩冬打趣道：“你都有一亿五千万现金了，怎么不买栋豪宅，就住这么一栋房子？跟你的身份地位不符吧？”
其实，自从上次a轮融资后，林晓光就想换了，但是，他这人还是有点懒的，换一个新的环境，又要适应，再说这栋房子又不错，要换更高档的，住起来可能反而不大舒服，所以就搁置了。
但韩冬面前，他没这么回答，只是说：“我崛起太快了，房子一直跟不上我的身价，我也没办法！”
这逼装的，听得韩冬翻个白眼。
虽然不大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装逼，但那是针对普通人，比自己更牛的人装逼，他除了不大喜欢，不大适应，也就不能说别的了，毕竟你牛逼才能装逼，更牛逼的人才更有资格装逼，不牛逼就只能看别人装逼。
而林晓光，无疑已经有了可以装逼的资格，超越绝大多数同龄人，甚至比他们这些富二代更有资格。
现金1.5亿，身价近百亿，高富帅固然有钱，可那都是父辈的钱，不是自己的，别看他们各个穿的光鲜亮丽，跑车也也一个比一个豪华，身边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但这些几乎就是他们全部的身价了。
跑车是老爹老妈买的，平时零花钱少得可怜，月月都是精光，这年头，高富帅自己也没有余粮。
显而易见的，林晓光比起他们，就不知道多牛叉了。
白手起家，一个多亿现金，财产所有权和使用权，单拎出来，哪一项都吊打他们。
不过，也就在其他方面，他还能依靠长久以来的经验，比试一下后者，比如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之一，私人俱乐部。
“跟紧了，别走丢啊！”他嘴角一勾。
“放心。”
林晓光见他提起速度，也不紧不慢跟上，好在速度并不快，依然在限速之下，不会违规什么的，只不过这家伙比较高调，油门轰得那叫一个大，让街道两旁的路人为之侧目。
街上一辆兰博基尼大牛跑前面，一辆法拉利488跟后面，也是让车迷们大饱眼福，艳羡不已。
开过笔直的大道，街巷中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万豪广场前。
林晓光一看，我去，可以啊，门前这一排车子，齐刷刷的跑车，有一两辆不是，也是迈巴赫和悍马之类的。
“跟我来吧，she，江城一帮富二代联合主办的俱乐部，外面那些夜店比起这个差得很远，你不知道，明星都是这里的常客，火箭少女知道吗？里面那个谁，就在跟赵公子玩，进去了，你也可以挑一个，不过记住啊，要装斯文禽兽。”
韩冬走过来，一把拦住他的肩膀，带着他往里走去，边走边说着里面的道道。
林晓光笑了下，递出一个我懂的笑容，随即问：“明星都有谁啊？”
“不知道。”韩冬摇摇头：“这得看她们啥时候比较闲，不过人多，随时都有人，外面眼巴巴想进来的多得是，管她呢，这就像巧克力，打开才知道是什么口味，见了不就知道了，对吧？”
“不错，貌似有点道理。”林晓光笑了。
几步的距离，走到门前，有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看守，韩冬逃出一张卡，亮了下，随即在旁边屏幕前一刷，门打开，这才走进去。
“今晚一玩，等下给你一张卡，最尊贵的，你放心。”
“行。”
进去之后，果然空间很大，别有洞天，综合了多种风格，不过相对来说，并不是豪放型的，比较和清吧比较像，路过一排桌椅，他往旁一看，这帮人竟然在打游戏，里面还有两个妹子，一个赫然就是那啥啥上戏校花，还有个是撕葱前女友。
林晓光想起一人，随即问道：“韩冬，这里女明星不少，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姜蓝的，这里来过没？”
这句话一出，韩冬瞬间停住脚步，然后看着他：“你看上她了？”
“说好了约的，摆了我一道。”
“啥？”韩冬一愣，醒悟过来，随即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林晓光顿时有些莫名其妙。
“可能是你太急色，才会被耍，实话跟你说吧，姜蓝背景不浅，你要是真心喜欢，没报着玩的心思，想追就去追，虽然机会不大，但试一试未必不可，要是没想着负责任，那还是算了，那小姑娘，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韩冬摇摇头，难得一本正经。
“小姑娘背景很深？”
“嗯，她爸，江城市，常务副市长，市委常委，知道了吧？”
这么牛叉？林晓光吃了一惊，随即又感觉不大对劲：“不对吧，市里的这位，我记得好像江。”
“姜蓝随她妈妈的姓，姓姜。”
到这，他彻底明白了，到底谁是谁这么大胆子，敢耍他这个新近崛起的独角兽掌门而，原来人家是背景深厚，有恃无恐啊。
“不说这个了，跟我来。”
林晓光无意识地跟着他走，心里还在想姜蓝这事。
这时，前面有几位妹纸转过拐角，迎面走来，看到韩冬眼睛就是一亮：“韩大少，好久不见，hallo！”打个招呼后，又看到身旁的林晓光，当即一笑，问：“这位看着眼生啊，何方神圣？”
“壹派ceo，林晓光。”
林晓光盯着人群中的一人，没料到小哪吒竟然在这，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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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说实话，相比起1977这本书，钞能力作者菌无疑要用心很多，但是推荐效果不理想，心态崩了。
这本书证实作者菌不擅长写神豪文，而且书里一直怼滕迅也注定不会再有推荐。
所以，割了。很抱歉。以后专心写1977，不开新书了，目前字数85万，均订1200，继续写，慢慢写，只要不和谐，最起码写到200万字以上，再完本。
就这样，抱歉，另外谢谢这段时间以来的陪伴。
《我真没有钞能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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