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也弱鸡》 第一章 我是天道 我是一个非常不平凡的人。 又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憋屈的人。 因为我是天道。 呵呵,别认为作为天道是一个好事。 虽然本人作为天道驾临在万物之上。 但是在我之上又有一群人。 他们…是神。 天道这种东西掌管世间万物一切,只要我想,让谁生谁生,让谁死谁就死。命格这种东西我也能随便变更,比如说一个人生来注定生在大富人家享受的命,我也能轻轻松松让他做什么都不成。山川河流这种东西成与灭更是在我一念之间。 但是… 唯独,有一些人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们… 是天命之子。 世间万物唯独天命之子不在我的掌控,之中,因为他们命中注定要成神。但是这天命之子。是什么天命的,又是怎么命的。从古至今,无一人知晓。这些天命之子成神之前道还好。但是成神之后。我就非常憋屈了。 因为…我打不过他们啊… 我的武力,或者说我的能力,都是在于一个规则。在除了天命之子以外的那些人,我有移山倒海之能。但是对上天命之子,我就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没什么区别了。最多是我能永生不死,容颜不老。最关键的是这些天命之子成神之后多半看我不顺眼。毕竟么他们成神之前的那些家人朋友早就死了。 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把这笔帐算到我头上啊啊啊啊? 呵呵,因为我是个弱鸡,弱鸡没有人权。 我作为天道还有一个职责,那就是要维持人生最基本的稳定和阴阳均衡。也就是说,如果某处发了洪水死伤太多,我要去解决,如果某处产生了传染病,我要去清理,如果某处重男轻女太厉害,阴阳不平衡,也是我的事… 我太难了啊啊啊啊啊啊 都是那些成了神的天命之子成天什么也不干,就知道教训人和分派任务。世人却很崇拜和尊敬他们。到是我干的最多,得到的最少。无知的凡人还搞了好多编排我的话。什么“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还有一些胆大包天的凡人说什么“天道不公,我自灭天。”真的是气熬我也。 这不是我刚搞定了凡间的鬼魂作祟。迈着小步子上了仙京,远远地来了一位金甲的将军,我连忙弓身向他施了一礼:“铜陵君。” 他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道:“玉皇大帝正找你,快玉皇大殿找大帝去罢。” 我心里是100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劳资又犯了什么错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叫我啊啊啊啊。 我大步来到玉皇大殿,甩袖跪下:“玉皇大帝。” 他微微抬眼,漫不经心的一点头,道:“天道,凡间有一国,名倾安。都城中似乎出现了带着记忆转生的凡人,你是怎么协助太阴真君掌管冥府的?” 我擦我擦我擦我擦??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大的事儿了?我不就下了个凡怎么就出了这么大个岔子?而且出了这事责任最大的不是太阴真君吗?为什么先来骂我? 我抹抹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微笑着道:“不瞒大帝,小人前些时日下凡处理大庾岭活鬼一事,历经数日,委实不知此事。”这事不赖我啊啊啊啊。 “天道,有能者,必多劳,人间大事何只千千万,不必多言。” 我擦我擦我擦我擦,不理我诉苦。我硬着头皮道:“君上…” “不必多言。”玉皇大帝不听我叨唠了。“不如你此去倾安,将功折过。” 玛德玛德玛德玛德老子哪里有过?过在哪?将功折过?过在哪?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看玉皇大帝似乎没有听我说话的意思。只好默默地滚了下去。 我这个人呢,在天界的地位很特殊。按理说,我没有任何的官职,甚至不算一个神仙,但是呢,由于我身份特殊,在除了天命之子之外几乎都是无敌的存在。所以呢,很多很多的任务交给我来做都是最好的。于是呢,我也做了很多很多的任务。但是,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弱鸡。我的能力只有在凡界才能显出用途。在那些神仙眼中,我的力量没比一个凡人大多少。他们一根指头都能把我摁死。所以呢,他们多多少少都是有点看不起我的。但是呢,他们又离不开我。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 两张推荐票加更一章~ 第二章 太阴真君 我站在了太阴真君的冥府门前,微笑着对那小童道:“本人是仙京派下的官史,前来求见太阴真君。” 那小童斜眼看了看我一眼,问道:“你这人真的是仙京的人?怎么一点法力波动都没有,看着跟凡人差不了多少。” 我嘴角抽了抽,小屁孩一语命中要害啊,但是我决定装个逼。显示下劳资仙京人的身份我微笑着打了个响指,冥府门侧的一棵大槐树就变成了柳树。 那小童一下子炸了:“你有病啊你,我们那棵大槐树可是仙槐,而且柳属阳槐属阴,柳树是在仙京上种的,槐树才是在?府前种的!快快快,把我们的仙槐还回来。别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要造反!” 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擦?一棵树竟然有这么多讲究。完了我装逼装大发了。我硬着头皮变了好几次,变得原来根本不一样。我只好让那一小块地方的时光倒流。才把那棵什么仙槐给弄回来。耽误了半天功夫,我漫步来到冥府后殿。发现… 发现太阴真君和十殿冥王都满身酒气醉倒一地。 太阴真君还勉强爬起来,半靠着桌子。拿起一杯酒。伏在桌面上,嚅嚅道:“你们…都喝啊……怎么,怎么…不喝了?” 我在殿外叹了口气,呵呵,为什么会有带着记忆转生的凡人?这就是原因。 我累死累活把太阴真君搬到榻上,又和小童一起给冥王们灌醒酒汤。又忙活半天… 我站在了一处极为繁华的城池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筹莫展。 那个什么狗屁玉皇大帝就告诉我带着记忆转生的凡人在倾安国都城之中,但是一座城池那么大他在哪里啊啊啊啊啊 我只好在都城之中不停乱晃,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金光差点晃瞎了我的眼。 我眯起眼睛,看着天上掉下来一个散发着金光的不明物体,那个东西狠狠的砸到了倾安都城的城墙上。轰隆一声,城墙塌了半边。 我来不及细想,控制着那些碎瓦砖石重新组成一堵城墙。城中的百姓只听城墙那边轰隆一声巨响,回头观瞧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却灰头土脸站在城墙下,架着刚刚从天上坠落在地的雨师,“雨师大人啊,您要下凡为什么不从天路走啊,您摔成这样差点被凡人看见可怎么办…” 雨师更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只好现形,架着雨师向城内走去。 我作为天道,一般的凡人是看不到我的。也看不到神仙,但是成神前后的天选之子是能看得到我的。而且只要我想,也可以让凡人看得到我。现在雨师从天上滚落下来,他贵为天神之身不会有什么大事。所以我无需上仙京为他治伤,而且他这个样子急匆匆下凡到倾安估计是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不如我带着他化成凡人在城中暂时安顿下来,一边寻找那带着记忆转生的凡人一边等雨师醒来。 我随便化了个白衣小道士的形,到城中找到了一家酒馆,要了一间房。把雨师大人安顿好便下了楼,向一个伙计打听:“哎,这位兄弟,咱们这儿最近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儿啊?” 那伙计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这位道长啊,咱们这地方最近可不太平啊。不知你说的是哪一种的奇怪的事儿?” 我连忙跟他套套近乎:“哪一种的都可以啊,就是类似于那种借尸还魂死而复生一场大病突然性情大变的之类的。或者是有的小孩出生就聪慧异常那种。” 伙计一下子兴致高涨起来:“哎,这位道长,还真是被你给说中了,这一件事儿啊,就发在我们酒馆里,我们酒馆的东家有个儿子一出生就是个傻的。” 我也来了兴趣。“之后呢?” 那伙计压着嗓子阴沉沉的道:“今年刚好是他六岁那年,他原来痴痴傻傻,见人就笑,连自己吃饭都不会。可是在他六岁生日一过,忽然就沉默寡言起来。关键是这种沉默寡言并不是痴傻之人的沉默寡言,还…怎么说呢?有一一股世外高人的风范,成天都背着手走来走去。” 两张推荐票加更一章~ 第三章 世外高人?我呸 “连走来走去都是背着手的,张口闭口就是嫌弃吃的不好,住的不好。我们东家已经去找了不少的高僧道士,都一听证状就不肯来了。最后一个请的道士说了一句他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夺,夺舍了,好像是这么说吧。我们这些小人物也不清楚。叫我们不要管他,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东家和夫人。为了这事儿,一夜之间都好像老了不少呢…” 我在心中智障一般的(划掉)无声的大笑,这真是那个什么山重水复疑无路…呸呸,好像不太对。踏破铁鞋无觅处…来得全不费工夫。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按照天京的效率,从发现这个重大的失误到我下凡,六天时间是最可能的。估计这个人是喝的孟婆汤不够,过了六年回想起来前世的事情。嘻嘻,我不愧是天道,运气怎么那么好呢? 这时候那个伙计突然拉拉拉我的袖子兴奋的一指门口:“唉、对对对,就是他,我们小东家,他来啦。” 我抬头一看,又一阵堪比太阳光的夺目耀眼的金光刺的我眼睛微微发疼,我的心中无限循环着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若要论天选之子成神前跟凡人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他们身边笼罩着一层金色的灵光。这层灵光普通的凡人是看不见的。只有凡间极少数的提高修为高深的道士和本天道才能看见。而这阵夺目刺眼的金光…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元始天王盘古氏的灵光才能有这么夺目,耀眼,连玉皇大帝的灵光都没有这么亮啊…… 骚年啊,你究竟是谁… 为什么要到风间来欺负我这个弱小又无助的天道啊…… 然后我直接给跪了。 没错,我一干什么都不懂的凡人面前。给他们的“东家从小脑子有问题的傻儿子”跪下了…… 我到80,000,000年后还记得他们当时的神情有多么无助多么诡异多么吃惊… 我低着头一点也不感动,啊呸,一动都不敢动,跪在地上道:“小…生见过大人。” 其实我一点都不明白,我到底应该自称什么,别人都自称小仙,可是我不是神仙啊。于是我在仙京混这么久,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自称什么。 那个看起来不到六岁稚气未消的小孩儿背着手缓缓走到我面前,微微抬起下巴,好跟跪着的我平视(划掉)缓缓地道:“好啊,过了这么久,仙京终于想起本座了。” 我虽然非常想问一句,你谁呀,但是我明智的选择不问。 只见那小孩儿背一只手在我前面走了一圈,唰的一声把手中的折扇打开,轻轻一摇,如果这个举动不是一个六岁小孩儿做出来的。那想必非常风雅。我心中正在忐忑的胡思乱想,只见那小孩碰的一声,把手中的折扇狠狠的一摔。大喝道:“你们知不知道凡间的饭菜有多难吃,本座吃了这么久,都快疯了。” 劳资是脑子坏了才会认为他风雅。 他继续吼道:“还有你,你脑子是坏掉了吗?还不赶紧把这些凡人的记忆清除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孩大吼大叫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奶凶奶凶的。 然后… 我忍不住伸出了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然后… 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擦,我脑子是坏掉了吗,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我大脑中一片空白,脑中无限循环播放着周杰伦的《此生已过》… 我为了逃离这个尴尬的现场,火速把那些人这一段的记忆给清除了。清除了之后我像个智障一样,对他们微笑着道:“你们好啊…” 然后… 太尴尬了… 真的太尴尬了… 我真想一巴掌把我自己拍晕… 我一向是个行动派。 没错,我,天道,为了不那么尴尬,一巴掌把自己拍晕了…… 我睁开了眼,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是一张特别眼熟的木塌,然后我发现我身边躺了一个人… 我擦,老夫的晚节啊…… 然后我发现在我身边躺着的是之前昏迷过去的雨师,我们也都穿得整整齐齐的才松了一口气。 我坐起身来,看到之前那个小孩儿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间中的一个椅子上,因为腿太短,够不到地,只能踩到椅子的横杠上。我拼命忍住了那声呼之欲出的大笑,只见他轻刮杯中茶叶,喝了一口才道:“仙京就派了你们两个(智障)来欢迎本座?” 两张推荐票加更一章~ 第四章 元始天尊?骗鬼呢? 我虽然很想说一句“您老人家尊姓大名呀?仙京压根不知道您搁这儿呢。您说您好好地跑到凡间来夺舍凡人干啥啊”但是聪明的我选择不说。 那个小孩儿自椅子上坐起,背着一只手,一手把一把折扇平举在胸前,轻摇折扇,一派风雅,微微抬头,遥望窗外虚无的天际,瞳中一派看破红尘的怅惘ng)与历经千世的沧桑…啊呸呸呸呸呸我只是戏精附体了。 我站起身来,抱拳道:“不瞒大人,仙京一众并不知大人贵踵(踪迹行程的意思)误以为有凡人带前生记忆转生,小…人此行是奉中央玉皇大帝之命来处理此事,却不曾想冲撞了大人。”我心中一边七上八下一边问候了他的祖宗18代,这个傻逼还认为有人回来迎接他,可是看天上的样子,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要不是我知道胡说八道迟早瞒不住,真希望他一辈子就认为我们是天上来迎接他的。呵呵,希望他听了这句话之后不会用一根手指头把我摁死。 我心中也在猜测着这个人的来历,听他的话说,他似乎是天上一个极富盛名的神仙,那他是谁呢?整个仙京,很牛逼,又隐世不出到消失到凡间,别人也不知道的大人物还真不少,又名太上道君的灵宝天尊,又名太上老君的道德天尊,世北方北极中天紫微大帝,玉清真王南方南极长生大帝,还有东方东极青华大帝太乙救苦天尊…… 这…太多了吧,天上那些大人物不仅人数多还个个名字贼长,又是这个名,又是那个号的,真tm费劲…… 我心里正胡思乱想,他描了我一眼,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本座是何人?”他又把头转了回去,意味深长的笑道:“本座,乃浮黎,浮黎元始天尊。” 我…我,擦? 我脑海中像…一颗炮弹爆炸了一样,我知道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是我大脑中一片空白,真的想不出别的比喻了。因为… 元始天尊? 他怎么可能是元始天尊? 元始天尊怎么可以这个亚子?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个逼 浮黎元始天尊,那可是一代的传奇人物。若是细细论来,他好像还跟我是兄弟… 扯远了… 话说,在天地混沌末分的时候,宇宙之中有三团混沌精华,一团,是元始天王盘古氏,他最先成形,开天辟地,这自不用说。而这第团,就是元始天尊,浮黎。 浮黎元始天尊,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收集四散的混沌之气,造出山川河流,水火陆地,造出了一片大地。在那个时候,大地还没有生机,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一场大战。 那究竟是一场大战,还是一场爆炸还是别的什么已经无从查证。反正,就从那件事结束过后,由于声势太过浩大,引得天崩地裂。大陆碎裂,成了很多很多碎片。 又过了不知多少年,雨水滋润大地,大地渐渐变得欣欣向荣,出现一派生机,走兽、鸟禽、花草、树木、猿猴、虾蟹、游鱼、还有人,都出现在了这支离破碎的大陆之中。 人类和动物植物日复一日的生活在这世界上,他们的生气和烟火气粘染到剩下的最后一团混沌精华上,那就是我,天道,有了神智,诞生了。 我诞生之后,从来没有见过浮黎元始天尊,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天选之子的存在。 我很慌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天上悠悠飞下来了一只白鹭。 那白鹭口吐人言,告诉我不要慌张,天选之子注定成神,不用管他们之类。 传达完信息,才化作一阵轻烟,随风而去。原来那不过是一道法术而已。 白鹭消失后,天上悠悠掉下来一根洁白的羽毛,上面写了两个娟秀的字:“浮黎” 你喵:(不要在意是怎么写的,那不重要!细节不重要!) 所以,在我的心中,浮黎元始天尊的形象是高大的,清高的,所以,你丫要是告诉我,元始天尊是我眼前这个叫我傻逼,还抱怨吃的不好的小屁孩。我会用我的超级无敌钢铁爪把你扇成猪头。 可是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 事实,你总是那么无情。 话说除了浮黎、盘古之外有那么亮的灵光的人真的没有了。 人生,就像一场故事。 还是特么的一场极为狗血的故事。 呵呵。 我的心中无限循环播放着朱建华的《人生如梦》 你喵:大家如果要问为什么天道打不过盘古和元始天尊,因为那两位都是很大的一团混沌精华化成的,天道只是剩下来的一小团。而且天道牛逼的原因是因为他有混沌这个属性,而那两位也是从混沌之中诞生的,所以呢,他就打不过那两位。详细见后文。 第五章 死逼 咒你丫全家 我就这么呆呆的,茫然的,两眼放空的,两眼发直的,悲伤的,世界观崩塌的,魂飞天外的,魂飞魄散的,心中麻麻麻逼的…那些词都不足以形容我当时心情的绝望,加起来也不行…呸呸呸,停停停。反正我就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由衷的感觉到世界观的一点点崩塌, 元始天尊瞄了我一眼,皱皱眉头:“这孩子莫不是傻了?” 我继续面无表情,我现在的心情,就是你们都想象一下,你发现,你最喜欢的高冷女神,其实是一个抽烟的40岁抠脚大叔装扮的,你的心情。 呵呵,我的心情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正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呸,从天上摔下来的雨师悠悠醒了过来,他一看到我就连忙急匆匆抓住我的袖子。“天道,你不用去找那个凡人了,因为那根本不是…” 随后,他余光一瞟,看到了背着手一脸高深样的元始天尊,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没错,高贵的一代神仙,天选之子,雨师大人,看到元始天尊,被吓昏了… 没错,人元始天尊就是这么叼 和元始天尊同为混沌精华之身的本天道感觉受到了冒犯。 元始天尊摸了摸自己的脸:“本座长得有这么帅吗?看把他帅的都昏过去了。” 我:…… 好在他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话题一转,提起了我最不想让他提起的那件事:“呵,本座长得这么帅,你也敢捏本座的脸。” emmmm…… 我偷偷瞄着他的表情,嗯,看他这表情,这语调,应该没有生气。 我决定拍个马屁“是天尊您长得太帅,小人实在忍不住,才情不自禁。求天尊恕罪。” 虽然我觉得他看上去挺满意的,但是他却凉凉的道:“要本座恕罪,也可以,有一个条件。” 我心惊胆颤问道:“什么?” 他挑眉一笑,我心中顿时一突,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他挑眉笑道:“把我送到九十九重天就可以了。” 我心头一凉,暗暗叫苦。 要知道,世间分九重天,一十一重天到四十四重天是冥府,五十五重天最大,是凡间,六十六重天到九十九重天是天界,仙京就是设在六十六重天的,要我把他送到九十九重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累的慌啊 每一重天与每一重天有天路,每一重天的天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阶,每阶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级,一共就是九千九百九十八万零一级台阶,从五十五重天到九十九重天有四重天,一共就是三亿九千九百九十二万零四级台阶… 太可怕了。 仙京之所以设在六十六重天,其实就是为了照顾下凡的仙人,即使这样,下凡的任务还是没有人愿意干,仙人们下凡一般都懒得从天路走,一般都直接跳下去… 跳下去一般只要不头着地就没什么事,最多像雨师那样昏几天而已…… 可是,从凡间向上走,还得爬楼梯… 天路被誉为史上十大酷刑之一。 一一一一一(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五十五重天,天路,入口。 我愁眉苦脸对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金灿灿的台阶,由衷后悔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去管什么“带记忆转生的凡人”。 我再回头一看,元始天尊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箩筐里懒洋洋地瞄了我一眼,道:“快点啊。” 我硬把那句呼之欲出的“你丫没腿不会自己走”咽了下去。 没办法,谁叫我自己手欠呢。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背起了元始天尊,向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走去。 没走多一会儿,我似乎觉得台阶上远远有一个红色的身影,飞速向下飘着,我眯起眼睛正要仔细观看,就见那个人隔着老远喊了一句:“前辈!” 那声音清清亮亮的,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我回头看看,后面没有人。 我又听见那个女孩子喊“天道前辈!” 我瞬间老泪纵横,天哪,我居然也有被别人叫前辈的一天。 之前说过,因为我打不过别人…咳咳,好吧,别人一只手能把我给捏死,所以尽管我的年纪是他们的多少倍,还是从来没有人叫过我前辈,今天突然有人叫我前辈了,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呸呸呸呸呸,非常开心。 第六章 除夕,这什么鬼 我伸长了脖子正要去看那么有眼光的人是谁,她已经到了我面前。 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女孩,在那个年纪,个子算是挺高的了。她黑漆漆的眼睛十分灵动,黑黑的头发却突兀的用一根红色细绳扎起,分成两个小辫子。脸上还有两个大大的酒窝,看起来十分灵巧可爱。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灵光,可见,是一位小神仙。 “天道前辈。”她气都没喘均“我,我是西王母王母娘娘座下玉女除夕…” “等等,先等一下。”我觉得很有必要再一句:“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她脸色有点发黑:“除夕。”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这名字是王母娘娘赐的。” 我像个智障一样呵呵的笑:“啊…这名字挺好的…节哀…” 她脸色又黑了黑,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跟我废话,语速飞快地道:“天道前辈,由于玉皇大帝与天京众仙商议后发现,之前下派给您的任务定性出现了严重的失误,此事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冥府的忽殊导致凡人带着记忆转生,而是…(此处省略好多字)本人与雨师大人下凡来通知前辈(给前辈收尸),因事态紧急,故此雨师大人先行一步,自六十六重天跳下,不知前辈是否与雨师大人聚首。”(其实其他的仙人不知道小孩儿是浮黎,只是猜测有大能夺舍) 我被她珠连炮一般的话轰炸了一通,有点蒙,下意识道:“啊,你说什…” 她脸色黑的都能滴出水来,但还是强撑笑容,道:“天道前辈,由于玉皇大帝与天京众仙商议后发…” 眼见她就要再重复一遍,我连忙打断:“等下,不是,我不是没听到,我听明白了…” (不光他俩尴尬,本喵写着也挺尴尬的) 正在我们俩费劲的交流的时候,被我扔到一边的浮黎元始天尊,悠悠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从箩筐中站起来,幽幽道:“你们是不记得本座还在这里吗?” 除夕反应快,直接跪到了地上:“小仙除夕拜见上神。” 我经过几日的相处渐渐的摸清了元始天尊的脾气,也不那么惧怕他了,我对除夕道:“除…夕啊,这位上神…”我回头看了看元始天尊的脸色,见毫无异色才继续说道:“这位上神这幅身子行动不便,托我带他回到九十九重天,即然玉帝派你来帮助在下,那就劳烦你帮我带着这位上神一同上九十九重天罢。” 除夕抬头望了望那一眼看不到边的天路,眼中一行泪水滚滚而下……啊呸呸呸呸呸,除夕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扯出不自然的笑,道:“前辈啊,小仙资质愚钝,不堪当此重任,还请前辈另请高明……”话还没说完,她一溜烟就向上消失了。呵,本天道大人不屑于跟小孩子计较…好吧,她是天选之子,我追不上她… 我只好认命地背起浮黎元始天尊,没想到他这具身体看着年纪小,却死沉死沉的,我走了一会儿便不行了,摘下箩筐休息一会儿,我戳了戳天路的台阶,擦擦擦擦擦擦擦,白玉的?我伏下身认真查看,天哪天哪天哪天哪,真的是白玉的…我在心中感慨一番天京的财大气粗,旁边的元始天尊似乎看出了心中所想,撇撇嘴道:“别那么丢人,不就是玉的吗,信不信本座直接变出这点的十倍,给你铺个大马路。” 我嘴角抽了抽,脑海里跳出了言情小说里的桥段。 霸总:“呵,女人,他一小块破宝石(其实有一大块)算什么,我能给你比他好一万倍的宝石用来擦屁股……”啊呸呸呸呸呸呸呸,用宝石擦屁股肯定很硌得慌……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元始天尊看着我表情阴晴不定的,忽然来了一句:“你在想什么呢?”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我在想用宝石擦屁股…” 顿时 尴尬 大眼瞪小眼 我不用活了 呵呵 呵呵呵呵 太尴尬了… 呵呵呵呵 哈 (你喵:今天更的比较少,sorry了,今天写来写去不满意,删了整3000字,你喵一点存稿都没了,第一次卡文,改来改去都不满意,唉。求书评,求安慰,给你喵点动力吧) 第七章 好尴尬,劳资尴尬癌已犯 太尴尬了 太tm尴尬了 劳资进退维谷不知所措进退两难惊慌失措骑虎难下不尴不尬不上不下哭笑不得手足无措左右为难啼笑皆非半间不界万般无奈手忙脚乱…… 一句话 就是太尴尬 呵 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 ……… 以上的宝塔形句子在我脑海中无限循环。 我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也许是因为我太过尴尬导致大脑死机了吧。我就默默地蹲下去,默默的用一根手指头在台阶上挖坑。 却殊不知一旁的浮黎元始天尊内心:我擦,他蹲下去了,他蹲下去了!他不会现场拉…好尝试用宝石/玉,擦…吧……我擦我擦我擦我擦,不不不不不我不擦我不擦!我是元始天尊!我要高冷! 我已经在台阶上挖出了一个浅浅的小洞,洞,接下来,就是钻进去了,我由于太过尴尬,大脑死机,正在思考那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为什么钻不进去,为什么钻不进去? “咳咳。”元始天尊咳嗽了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我们都默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我背起他,继续走。 一一一一一一一(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 谁在吃饭的时候看到这章,谁喷饭了。 一一一一一(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路上无话,五日后。 我看着面前去而复返的除夕,无奈道:“你咋回来了?” 她脸色黑的可以,不过我在面前她的脸色好像从来没好过…呸,她沉着脸道:“此次前来非我本意,浮黎元始天尊降下法旨…” “等等。”我想确认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除夕按捺住想翻白眼的欲望,道:“浮黎元始天尊降下法旨,要您带着这位上神去六十六重天前去参拜…” 我去?我回头看了看瞪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状的元始天尊,真实的感受到世界观的再次崩塌,难道劳资舔了这么久的上神是个假的?阿西吧! 我嘴角抽了抽,其实最令我悲伤的不是他有可能是假的,而是劳资以经快走到八重天了,现在还得下去…… 我问过元始天尊,他表示无所谓,愿意跟我下去给“那个冒充他的王八0点颜色看看” 我也不是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元始天尊”是不是假的,假就假吧,那么亮的灵光总不会差的。我努力(的舔狗)总不会白费,不管他是谁,回头他在玉帝面前跟我说两句好话,我说不定就…(此处省略少女式流口水幻想10,000字。) 一一一一一(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两日后,六十六重天外 我长出了一口气,把死沉死沉的箩筐扔到地上,看着面前流光溢彩的漩涡,对负着手,一脸高深的元始天尊没好气道:“终于到了。” 他表情高深莫测:“其实吧…”他卖了个关子“你是天道,你可以随便变出个螺马之类,不用自己爬那么高的楼梯。” 我心中恨极“你(丫)怎么不早说?” 他呵呵了一句,没有回答。 要去见“天尊”喽喂…我胡思乱想。嘻,不管这个是假的,那个是真的,还是这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都有一场好戏看…嘻嘻(手动吐舌) 我怀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激动心情,跟着一脸严肃的除夕踏进了漩涡。 一阵天旋地转,我踏进了仙京。 六十六重天没有昼夜之分,处处是金光,流光华转,明亮更胜白昼,金玉为砖,香焚宝鼎,花插金瓶,仙乐声声,光彩更胜琉璃。 除夕一脸庄正,见人躬手问好,与我们擦肩而过的大大小小五十余名神仙,她竟然全部都认得,并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和法号,道号。元始天尊到是目不斜视,其他人看我们带着个六岁的小儿上仙京,大为惊讶,似乎想问缘由,但欲言又止,不知为何。本大人也是很头痛。 我们先去拜见了玉皇大帝,他看见我,一上来就来了一句:“天道,你指甲该剪了。” 我扯出一个笑容:“大帝真是明察秋毫。” 一片死寂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我抽动了下面皮,道:“不知浮黎元始天尊现在何处,我等前去拜会。” 第八章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们在玉皇天殿耽误了没多久,玉皇大帝问了我们几句话,便把我们引入后殿,后殿中有一个华华丽的单向一次性传送漩涡,我顿时老泪纵横,天路那么远,仙京都舍不得建一个,“元始天尊”土豪啊。 玉皇大帝似乎也这么想,脸色不太好看。不耐的一摆手,我和小元始天尊鱼贯而入。 又一阵天旋地转,我们站定,我不由瞪大了眼睛。 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而是一个少年,眉清目秀,身穿一领青衣,飘飘然的仿佛不染尘埃,一头长发却是雪白,映着明眸皓齿,眉心还点着一颗朱砂痣。全无俗态。 一看到这人,不禁有一股想跪地膜拜的冲动,我跪下,叩首道:“小人天道见过元始天尊。” 我在心中想着:看看,看看,这才有元始天尊的范儿,我捡回来那个小的…呵呵了 回头再看小“元始天尊”,他竟是双膝一软,晕倒在地。 我看到元始天尊一手虚抬,小“元始天尊”便漂浮在了空中,元始天尊朱唇轻抿,轻叹了一声:“你这又是何必。”他虽是少年模样,但声音却显得十分年迈。 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又见元始天尊掌心传出一道金光,光中还夹带着深邃的符文,金光绕着小“元始天尊”转了两转,随后便隐入身中,消失不见。 小“元始天尊”软绵绵落在地上。元始天尊叹了口气,唤道:“天道。” 我急忙低头:“小人在。” 他的神色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倦“你可知,此是何人?” 我伏首道:“不知。” 他微微抬头,道:“罢了,你也不必知道。”他停顿良久,又道:“我已经抹去他的记忆,他现在,就是一普通的六岁小儿,你与他认个师徒罢。”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面前的一切已经渐渐模糊,最后归为虚无。我和小“元始天尊”又出现在玉皇天殿里。只有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就叫他…凡谷罢。” 我心中是老泪纵横啊,怎么回事?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徒弟?这个傻瓜怎么会成了我徒弟?还有他到底是不是元始天尊?那他怎么会有那么亮的灵光?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骂人。 我想揍人。 元始天尊,你回来,把这些都跟我说清楚了我就不打你。 还有 徒弟? 他是…我的徒弟? 擦 幸好元始天尊消除了他的记忆。 不过他到底是不是元始天尊? 他不是元始天尊他是谁? 如果他是一个很有名望的人,元始天尊怎么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把他的记忆消除了?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 我的头好大。 那能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呗。 那最紧要的事儿是… 徒弟… 我看着凡谷闭着的大眼睛,如扇子似的长长的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均匀平和,小脸蛋上红扑扑的。眉毛的颜色极浅,仿佛只是两个暗暗的斑。我见过别家的小神兽,眉毛就是这样。圆嘟嘟,软嫩嫩的包子脸让人看了想捏一把。白嫩嫩的手臂如同玉雕的藕,小小的五指攥成拳头。好… 可爱啊 我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徒弟似乎也不错。 不过想到他那性子我又收心了。 这个时候,除夕走了进来,看着晕倒的 (感谢,感谢青田遗志青田大大给本书投的第一张推荐票。) 第九章 母爱泛滥啊啊啊啊啊 (感谢,感谢鸟儿三号投的推荐票) 除夕一看晕到的凡谷,面皮抽了抽。似乎想进来。但还是站到殿门外,试探性的问:“呃,天道前辈,元始天尊他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我便把发生的事情讲给她。 她说此事可大可小,要向几位上神禀报,便急匆匆地出了门。出门之前还给我留下了一句。“恭喜天道前辈喜得贵徒。” 我在风中凌乱。 我抱着还在晕着的凡谷,走出了玉皇天殿,却突然看到殿门的一角下有一只小小的红蚂蚁,一条腿上缠绕着红色的丝绳,估计是从千虫君府上逃出来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我问它:“你是找不到回蚁窝的路了吗?” 它灵智未开,不明所以。 我对它道:“你别急,我帮你问问别人。” 正在这时,旁边急匆匆爬过一只硕大的黑蚂蚁,我问道:“你…你都怎样回蚁窝?” 它奇怪道:“带…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 正在这个时候,留着一脸大胡子的千虫君找了过来,把两只蚂蚁收到袖中。还神色奇怪的瞄了我一眼,随后便匆匆走掉。我不明所以,摸摸自己的脸,没有什么脏东西啊。 正在这时,我听到几声小声的嘀咕,还夹杂了几个熟悉的名字,连忙侧耳细听。 越听… 画风越不对。 为什么那些个傻笔会认为凡谷是除夕和我的儿子? 她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儿子吗? 啊呸呸呸重点错了。 我能跟她私通吗? 我真想把那些小声嘀咕的王八〇儿揪出来揍一顿。 算了,算了,天道大人不屑于与你们逼逼。 我认真的想了想现在应该干嘛。 天京好像没我的事儿了。 我站在六十六重天的边缘,凝神、吸气、跳下去! 我感受到风在我耳边呼啸,眼前的色彩逐渐由金碧辉煌,转为青山绿水。一片草地,在我的意念控制下变成一片黄沙。我…重重的着地。 幸好沙子够厚。 我看了看怀中的凡谷,仍然还在熟睡。毫发无伤。 那就好。 我抱着凡谷,向凡间的一片深山中走去。 我为什么要下凡来呢,因为我要是留在六十六重天,绝对有接二连三的麻烦找上门来。不光别的,光是凡谷的来历就够我喝一壶的了。我怎么办,跟每个人都实话实说吗?而且每一个新飞升成仙的神仙,都会来找我复活他们的父亲母亲哥哥弟弟姐姐妹妹老婆小老婆青梅竹马朋友…飞升的时间比较久的神仙都知道我的性格。毕竟神仙为人时的亲戚那么多,都复活了,那还有没有天理了,怎么说得过去。不过还是有一些人抱着精诚所至金石未开的想法,天天来烦我,所以我一般都不在仙京长留。 我走进深山,觅了一处宽阔的空地,一座小茅屋便拔地而起。作为天道也就这点好处了。 我看着熟睡中的凡古,已经开始想象将来他长大成人,飞升成仙。吊打玉皇大帝,为师父我出头的时候了。 这时候,凡谷悠悠转醒,糯糯的叫了一声:“师父。” 我心中一惊:“你认得我?” 凡谷眨眨大眼晴:“认得,你是我师父。” 我好想给元始天尊下跪,真周到啊,把记忆都给我弄好了。 我看着小小的一团,心中母爱泛滥…啊呸呸呸呸呸师情泛滥 我和颜悦色地道:“你饿了吗?要不要为师去弄点吃的。” 他开心地笑了一下,声音软软的:“好啊,谢谢师父啦。” 他那一笑,笑得我心都化了。我脑子里无限循环着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也笑容满面地忙前忙后。 锅灶有了,我开始认真思考我要做什么。又想起之前听九天玄女说小孩子都爱吃甜的,便凭空化出几样食材。简简单单做了一道杏芝露(一种老北京的甜食),又想起来应该有一道主菜,炒了个白菜豆腐腐竹干。凡谷懂事,也跟着我忙前忙后。一会递个东西,一会儿端个碗。一声声师傅叫的我心都醉了。 不一会儿,两道菜都端了上来,杏芝露散发着一股芝麻杏仁的独特香味,黑白双拼,凡谷还调皮的在上面拉出几朵花。豆腐和腐竹浸在红艳艳的红油中 第十章 看我们这愉快的小生活 这道菜放的盐不多,入口不咸,先是一股微辣的鲜味,待一会儿便是红油特有的滋味:舌尖微微发麻。白菜炒的火候微微过了,有点发软。老抽、料酒的颜色把白菜的鲜绿染成暗竭,却显得更有食欲了。豆腐无论怎样做都是白生生的,但是沾了几点鲜红的红油,再显出炒熟的豆腐特有的黄豆色和清香,那可是诱人的紧。腐竹放的不多,由于提前泡的时间太长,稍微有些烂了,不少腐竹化整为零,直接成了碎屑,也是可惜。 凡谷几乎一刻不停的往嘴里塞着菜,腮帮子鼓鼓的,越发显得可爱。我笑着给他夹菜,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特别舒畅,精神特别足,特别有干劲。 但是我突然发现凡谷很爱吃那盘豆腐腐竹炒白菜,而不怎么碰那碗杏芝露,笑着问道:“怎么,不爱吃这个?”随即把一勺吹凉了递到他嘴边。凡谷听话的吃了下去,但随即眨巴着湿湿的大眼睛,微微低着头,神情颇有些委屈,又欲言又止,吱呜道:“师父…”他手中的小勺子不安的刮着碗底:“弟子…弟子不爱吃甜的…” 什么营养均衡,不娇不惯早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看着凡谷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我不由感慨一句“美色惑人”。 我摸摸他的头:“没事,不爱吃咱不吃了。”他乖巧的笑了一下,把一块白嫩嫩的豆腐递到我嘴边,声音奶奶的“师父,你也吃。” 我之前还想着凡谷成了我徒弟,我可以报之前爬天梯之仇,现在这个想法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都是他的笑脸,没办法,谁叫人这么可爱呢。 我一口把那块豆腐咬了下去,便托着腮帮子看他吃东西。他吃的很快,丝毫没有吃相。樱桃样的小嘴沾满了红油,红润润更像樱桃了,如果真有一颗这样的樱桃,想毕…非常好吃。 饭后,我正刷碗,听到凡谷喊我:“师父,师父!” 我回过头道:“慢点跑,别摔着。” 他兴冲冲冲到我面前,宝贝的把手张开,兴奋道:“师父,你看!” 我认真观瞧,他的手里有一只蜗牛一只蚱蜢,我摸了摸他的头“真棒。”又忽然想起考验一下他,问道:“那你知道这两只那只是节肢动物吗?” “当然知道啊。”凡谷毫不犹豫“是蚱蜢!” 这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擦了擦手,把他举起来,捏了捏他的小脸蛋:“真聪明,你是怎么区分的?” 他指着蚱蜢,理直气壮地道:“这只蚱蜢少了一条腿,明显是被截肢了。” …… 我叹了口气,“没事,慢慢来。” 我一边刷着碗,一边想我有什么能教给凡谷的,这么细细一盘算,我发现我自己真…没用。 既不会炼丹,也不会兵器锻造,也不常用什么仙法。什么矛锤弓弩鞭剑斧戟棒杈更是一样都不会。 我很为凡谷无量的前途担忧。 想来想去,只觉得凡谷应该还不会写字,就先教他读书识字罢。 当夜,月明星稀 我和凡谷坐在书桌旁,正在写字,我发现他年纪虽然尚浅,但字里行间却透露一股傲然天下,俯瞰苍生之意。要知道,字如随人心,不光是骄兵必败,作为神仙要体恤苍生,心系天下。凡谷字中透出来的那种霸气,却令我不寒而栗。我一直努力想要纠正,却没有多少作用。毕竟,字如其人,要想改变字,先要改变人。 凡谷把笔放下,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师父,很晚了。不写了好不好。” “不行。”我狠下心来“今天都说好了抄一遍《道德经》,谁叫你今天白天贪玩,不好好好写字。何况如今未到掌灯,何来的晚这一说?” 凡谷眨巴着委屈巴巴的大眼睛,拖长了音叫我:“师父~” 哎,他也知道他一撒娇我就没有办法了。我叹了口气,抱起凡谷,让他坐在我的腿上,拿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写起了《道德经》。 凡谷的笔迹霸气十足,我的笔记相对柔和一点,明明两个人写的字都不差,但是合在一起却七扭八歪。我不厌其烦地纠正他的字迹,这么磕磕绊绊,时间倒是过得也快,未到掌灯时分,一篇道德经便抄完了。我们两人洗漱后各回房间。 我刚合上眼没多一会儿,门外响起糯糯的一声:“师父。” 我十分费劲地从塌上爬起来,强打精神瞪起惺忪睡眼把门打开,凡谷抱着比他还大的被子和枕头,正站在门外,他的声音软软的:“师父…晚上太黑了,屋子太大了,我睡不着…我害怕。” 我十分无奈,道:“你已满六周岁,再与为师同塌而眠成何体统。” “可是…可是我真的害怕啊…”他托长了音,叫了一声:“师父~” “好了好了,睡吧睡吧。”我对他的撒娇丝毫没有抵抗力:“一起睡吧。” “谢谢师父。”他乖巧的应了。乐颠颠跑去铺床。我便去把灯熄了,凡谷看到我把灯吹灭,忽然来了一句:“师父,你把灯吹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看过的一本书。” 我甚为欣喜:“什么书?” 他答道:“《鬼吹灯》” ……… 我沉着脸道:“以后不许再看这种书了。” 他乖巧的应道:“弟子受教了。” (感谢,感谢山河与我无关山河大大的推荐票~一道豆腐腐竹炒白菜送你下饭~) 第十一章 怎么回事?(挖坑) 那天晩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漫步在小巷里,两边并不高大的白桦挡住了阳光,却独留几点金钱似的光斑投在泥石路上,金斑在砖石缝中跳跃,像极了在五线谱上跳跃的金声音符。金烂烂一片,恍若星河。风虽然引得树影婆娑,但未曾激起半点尘土,那边不知那户人家晒着的薄被,也被风逗得轻轻摇拽,旁边的盆花也沙沙的笑了。 我很快就经过了那条小巷,去了哪里,怎么去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似乎走了很长很长时间,经过了很多很多地方,过了很久很久的时间,我似乎已经胡子拉碴,很老很老,几乎走不动了。我又回到了那条小巷。 我正经过小巷、白桦树把金灿灿的阳光挡了大半,独留几点金斑投在地上随树影颤动,晃眼的很。风起,一阵沙沙声伴着受惊的鸟鸣响起,投射在地上的千万点光斑也相互辉映,斑驳的在眼前乱晃,刺得眼痛。光斑落到了不知谁人晾晒的薄被上,明明素净的薄被却被染上花俏艳丽的花纹。风引得旁的盆花也沙沙的响,讽着被染成花面的薄被…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看着还在安然熟睡的凡谷,心中才稍稍安定一些。我以手扶额,怎么会这样? 要知道,神的梦,一般都会有预示性,而我做的这个梦,两次经过小巷,心境竟截然不同,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以后会变成那样一个满口怨言,戴着有色眼镜看东西的人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管将来怎样,一切随缘罢。 又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凡谷,长出了一口气,正准备再次躺下。突然,心脏猛的一震。 我捂紧了心口,只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心悖,并不是痛,而是心脏剧烈的一震,仿佛要从心口中跳出来。心脏跳动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一跳却格外的沉重,好像临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这种感觉只有一刹那,转眼间便恢复了正常。我像溺水者浮出水面似的大口大口喘气,明明只是一刹那,但是我的冷汗却湿透了半襟。我把手放在心口,我的心脏还在沉稳有力地跳动。其实说实话,我作为天道,就算心脏不跳了也没什么大事。但是之前的那一下,我感受到了我的生命。 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一下,能轻易地要了我的命。 这是怎么回事? 我作为天道,不老不死,不生不灭,更不会生病,那怎么会这样? 凡谷被我吵醒了,睡眼朦胧坐起身来,一只手支起半边身子,问道:“师父,怎么了啊。” 我定了定心神,道:“无事,快些歇下吧。” 凡谷张着小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即又躺下。我也躺下,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 再次睁眼,天已大明,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在凡谷熟睡的小脸上。我下了地,简单洗漱了便为凡谷做早饭,鸡蛋在锅中滋滋的响,阳光明媚,一片岁月静好。 视角转移,一十一重天 一十一重天,是地狱。 地狱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永远是一轮血色明月高挂在天空正中,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映衬着下面的尸山血海。一股血腥气和腐尸味令人几欲作呕,哀号声、求饶声、忏悔声还有鞭嗒声充斥着这片血色地狱。 一位黑衣男子行于这片尸山血海,虽然走的急,但是长长的披风和衣襟却没有染上半点污浊,一旁正在鞭嗒行刑的黑衣人都冲他躬身,道:“大人。” 黑衣男子却理也不理,匆匆走自己的路,那些黑衣人也好像习惯了,见怪不怪,继续做自己的事。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双腿被削掉。她满脸痛苦,扭曲的在地上爬行,双腿的伤口已经生了蛆,浑身溃烂,她抬头一看,看到了前面的黑衣男子,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往了他的衣角,绝望的叫道:“大人,大人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啊,我不会再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旁边的黑衣人齐齐跪下,“恕属下办事不利,大人受惊了…” “哦?”黑衣男子玩味的笑道,他缓缓蹲下,问那位妇人:“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呀,我不该嫉妒我丈夫的青梅竹马,我不该把她推下悬崖导致她双腿残废。我不该啊,我错了,我知错了啊…大人,大人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啊…” “知错了…”黑衣男子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那就去死吧。” 老妇人愣了一下,随即身形慢慢变淡,灰飞烟灭。 旁边的黑衣人齐齐叩首,不敢出声。黑衣男子从容地把剑拔出来,削掉了那片被老夫人弄脏的衣角, 其实,那些黑衣人都知道。老妇人最大的错,就是弄脏了他的衣服。 今天我看了一篇关于网络小说写作的文章,突然发现我前面写的那些文字一个坑都没有。我十分害怕各位弃文,于是我开始挖了。三个大坑是不是十分的深。十分的调人胃口。 第十二章 画风不太对 黑衣男子杀了老妇,曈中血色更甚,隐隐有癫狂之意,他喃喃的道:“办事不力,那便都去死吧……” 忽然,他面前的虚空凭空出现一道裂缝,缝隙中射出道道耀眼金光,一位白衣男子自虚空中踏出,一道灵光隐入黑衣男子身体,他的双眼便渐渐恢复清明。白衣男子皱起眉头,犹豫道:“冷彦,你的心性…” 冷彦苦笑道:“白泽,果然,我不论走到哪里,你都能找到。” “可是…” “不必多说。”冷彦轻叹了一口气。“天罚台我上了,百世轮回我受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抬起头,直视着白泽的眼睛“而现在,我已投向九黎。我们,早已相互敌对。” 白泽长叹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 再抬头,冷彦已渐行渐远,而白泽的身影,也慢慢变淡,消失在原地。 言归正传 五十五重天,凡间。 时光如流水,转眼间,一年已过。 我斜靠着墙壁,看着面前的少年,种树… 没错,种树。 我和凡谷在凡间这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种树。 为什么要种树呢 让我们来回忆下种树的流程 第一步,就是挖坑。 挖坑好啊,挖一个坑,体力、耐力、耐心、工具熟练程度、连带智力就锻炼了。 第二步,把树放进去。 树有好多根,还沉,不好放啊,又锻练一遍体力耐力耐心和智力。 第三步,填土。 土多沉啊,坑越大,要填的土越多,又锻练一遍体力耐力耐心。 第四步,浇水。 水也沉啊,一不留神还容易洒的到处都是,还是锻炼一遍体力耐力智力。 而且种树还能绿化环境,减少水土流失,净化空气,生成氧气和地下水…利人利己。 多好啊。 于是我们下界一年,走遍大江南北,走到哪儿,哪儿就留下了一棵棵的树。 造好林,植好树,公民人人有义务。 门前院后种棵树,造福大家你我他。 今天的树种完,我们便到不远村里的一处破庙中安顿。 倒不是我不想随便盖个房子住住,而是要低调。 谦虚是福对不对? 凡谷和我到了一家破败的土地庙,这块儿的土地爷不知道跑哪去了,正好便宜了我和凡谷。 刚进土地庙,我感觉不对。 土地爷的庙,再小,他也是个神的庙。别的不说,至少神像,应该有一团淡淡的灵光吧。而这里,却没有。 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黑气。 鬼气。 我仔细辨别,这鬼气虽然浓,但是不含怨念。应该是一各鬼使的鬼气。 而且,级别还不低。 至少是个无常。 我皱紧了眉头,冥府的人怎么会来凡间? 难道是为了拘魂? 不对啊,现在拘魂这种小事,已经不需要无常出动了,而且鬼使拘魂,都是用将死之人的死气连接四十四重天和五十五重天,一次性直达,根本不用进什么土地庙。 而且如果有鬼在这附近,我应该是不会不知道的啊。 除非… 有人帮助他掩盖了鬼气。 我眉头皱得越发越紧了,这样一个级别不低的鬼使,出入凡间,还竟然身边跟着能人异士掩盖鬼气,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太阴真君又喝醉了? 我再次仔细辨别。 我发现,那丝丝鬼气又混入了一些神的气息。 神,竟然和鬼厮混在一起了? 我再次认真观察,那丝神的气息很亮,可以看出来必定一位仙京的上神,恐怕地位仅在玉皇大帝之下。但是又极淡,好像… 被贬下凡了一样。 天哪… 我这是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么…… 要知道,被贬的神杀心一起报复苍生可是常见的事儿啊…… 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万一那个贬神发现我们发现了他就完蛋了。 我抬头唤道:“凡谷?” 房中空空荡荡的,没有凡谷的身影。 我心中一紧,在房里房外寻找凡谷,一边还唤着:“凡谷?你在哪里?不要玩了,快出来。” 四周都没有看到他,我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完了。 既然那个被贬神曾经来过这里,那谁知道他会不会在这四周设置什么迷阵,万一凡谷不慎陷入了呢? 呵呵,这个世界还是充满恶意的。 妈的。 我心中暗骂。 我又绕回了屋内。突然发现,供台上的土地爷像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 那土地爷像剧烈的颤抖,双目竟顺着脸颊流下早已干涸的血泪。脸上慈祥和善的微笑变成了尖厉的诡笑,还传出几声尖锐的笑声,“嘻嘻,嘻嘻嘻,嘻嘻。” (凡谷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元始天尊?凡谷究竟是谁?天道为什么会有一阵心悖?他为什么会做那个梦?冷彦和白泽究竟有怎样的爱恨情仇?敬请期待) 第十三章 完了,闹大发了,假戏成真了 脸上慈祥和善的微笑变成了尖厉的诡笑,还传出几声尖锐的笑声,“嘻嘻,嘻嘻嘻,嘻嘻,师父你被我吓到了吧。” 我狠狠一把把凡谷从神像后面揪出来,捏了捏他的脸:“你…可真是,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着急。” 我抬手一指:“那道血泪你怎么弄的?” 凡谷一脸茫然:“什,什么血泪?” “就是那…”我抬头一看,瞬间惊的不作声了,因为我看到,那土地爷的神像,双目顺着脸颊两侧早已干涸的血迹,流下了新的血泪! 我暗骂一声,对凡谷道:“愣什么,快走!”又见他还呆呆站在原地,我一把抄起他,极速向门外退去,可是,那门无风自动,“呯”的一声关上了! 土地爷像双目流下的血泪原本只是一行,如今却变成了宽宽的一道,顺着脸颊流下脖子,小小的神台已经积了两片血迹,顺着神台又流到了地上。地上的血迹随着神像双目血泪的不断渗出,也不断扩大,但是却渐渐扭曲,组成一幅图案。 那是一只动物。 它的头颈像狮,身子如马,狐尾豹爪,长长的鬃毛垂到胸前,十分威武。它的脸也像狮,但双眼却是妖媚的狐眼,向上挑起。 我微微皱眉,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这只神兽。 血迹组成了神兽,神兽所在的地砖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随即分开,露出了一道黑漆漆的地道。地道阴森森的,墙壁镶嵌的几颗夜明珠非但不能减轻黑暗,反而显得更加诡异了。 我十分淡定的一脚把门踹开,走了出去。 对滴,我把门踹开,走了出去。 啥?你问我为啥不下去。 我傻吗? 我找死吗? 好奇心害死猫懂不懂? 做人要低调,要沉稳,要理智,有木有? 啥?你问我为什么能把门踹开? 我把门踹开很奇怪吗? 那扇门有没有显示出什么我不能把他踹开的原因? 对不对? 当务之急是赶紧上天京报信。 但是,重天之隔,我只能从天路走。 掐指一算,从天路到天京最快速度至少也要三天半,会不会晚了? 不管那么多了,尽快吧。 与此同时,六十六重天,天京。 天京,永远的金碧辉煌,永远的彩乐华章,但在僻静的一偶,两位须发皆白,精神抖擞的老者正对坐下棋。晶莹剔透的白子、黑子折射出灿烂的光,恍若星河,相互辉映。倒不失为一处美景。 其中一青衫老者悠悠然抚须道:“此局已定矣。”随即轻轻落下一子,竟是一子定局。 旁边的白衫老者却不为所动,拿起一旁的茶杯,刮了刮浮在上面的茶叶。饮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道:“三千载春秋已过,此局,确该定矣。”随即落下一子,竟与其他棋相互照应,组成一个圈子。 青衫老者半晌才冷冷地道:“好,好。你这一出兵临城下,围魏救赵,用的好。” 白衫老者以手抚须,朗笑道:“可惜你这些年阅尽棋谱何止亿万,却被我以这等拙劣的小伎俩取胜,道是好笑得很。” 青衫老者愤愤把一把流光溢彩的小伞扔到白衫老者面前:“这把玲珑琉璃伞先交与你保管,他日我定当夺回。” 白衫老者笑呵呵道:“尽管放心,若有他日,我绝不与你赌这把伞。” 青衫老者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白衫老者却话锋一转,对青衫老者道:“这盘棋下完,那人间几个小娃娃?” 青衫老者冷哼一声,道:“你还不知道天尊的安排罢,那一个小娃娃,可不是普通的小娃娃,由不得你玩。” 白衫老者来了兴致,问道:“哦,那是谁?” 青衫老者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白衫老老顿时面色大变。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就在天京的这么会工夫,我已经到了六十六重天,再次站到了天京 第十四章 天柱倒了 我来到天京的大门前,长长出了一口气。 累的晃啊。 整整三天三夜零半天,我一直都在爬楼梯。而且我因为放心不下凡谷,把他也带上去了,而他没走两步,就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撒娇。 于是…我只好把他背起来了。 呵呵,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我抬步来到玉皇大殿,殿门两侧的金甲武士便把我挡住了。 我皮笑肉不笑:“各位大哥行行好吧,我有要事向玉皇大帝禀报。” “没有召旨者不得入内。”好无情。 “我真的有要事禀报……” “没有召旨者不得入内。”他又重复了一遍。 咋办咩? 等等,我看到了什么? 救星! 雨师脸上满满的大写的嫌弃,自殿内走出,对金甲武士道:“玉皇大帝确是召见此人,我可担保此人绝非不轨之人。” 金甲武士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噢耶!雨师大人万岁! 我随着雨师进了大殿。 外殿中空无一人,雨师在殿外停下,咬牙切齿地道:“你还知道上来。” 我有些蒙:“什么啊。” 他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闷闷的道:“不翁山要倒了。” 一句话,如雷贯耳,我顿时感觉五雷轰顶,被劈的外焦里嫩。 要知道,从古至今,天地一直是由三个柱子支撑的,分别是不翁山、不倚山、不邑山。但是,传说在上古时代,天地是由四根柱子支撑的。剩下那一根柱子,就是不周山。 但是,这不周山,却倒了! 在上古时代,天地初开,大地还是一个整体的时候,发生了一场大战,或是爆炸,谁知道呢。但是,重点是,这场大战不仅把大地震成了碎片,还把不周山给撞倒了! 于是,天塌了半边。 也就是因为天塌了半边,所以才有日月星辰轮回交换,也才有月亮盈缺。 可是,你告诉我,不翁山也要倒了? 原来,就只有三根柱子支撑着天地,又倒一根,就只剩两根了。 而且再好好想想,原来用四根柱子才能支撑起来的重量,现在用两根柱子支撑,那还能支撑的长远吗? 浩劫,这是天大的浩劫。 要是天塌了… 生灵涂炭这都是轻的。 雨师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三根柱子支撑成了天地太久太久,已经腐朽不堪了,全靠着众仙以扶桑木补之才能支撑到现在,不翁山将倒,不倚山、不邑山怕是也支撑不了多久,这可…唉。” 我也叹了口气“不翁山若倒,天会立刻塌么?” “那倒是不会。”雨师揉了揉眉心“但是,重天之分将不复存在。” “什么?”我大惊。 “没错。”雨师神色疲倦至极“若是不翁山塌了,各重天将合并。冥界那些等级低的鬼使怕是抵挡不住生人血肉的诱惑,到时候…只怕是生灵涂炭。” “而且,”他瞄了我一眼“你没有发现天京这“一天”的变化很大,发生的事情很多吗?”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变化确实…挺大的…” “唉……”他又叹了口气“错也不在你,只怕是你不知道,由于不翁山将倒,九重天震动,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早已不复存在。” “什么?”我大惊,合着我整整一年没有在天京出现,还是在这种关头。 “对,你完了。”如果是以前他必定嘲讽我两句,而他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情,只是闷闷的道:“现在倒处都一团乱,只怕是人间也不太平。太阴真君被调到不翁山一带,用神力维持着不翁山暂时不倒,冥府无人镇守,好多鬼使都不拘魂了,到处乱窜,搞得人心惶惶…罢了,不提这些事了。” 雨师按了按太阳穴,又道:“玉皇大帝正在后殿议事,此番你上界,怕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了罢。” 我叹了口气,道:“的确。”随即把在凡间土地庙中发生的事娓娓道来:“估计,是凡谷摇动神像触发机关,才使得地下暗道浮现。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雨师听后皱紧了眉头:“照你这么说,无常竟然和贬神联合起来了,这可不是小事。但是天庭百年来并没有把哪位神仙贬下凡间,难不成是哪位上一甲子被贬的上神?” 我摇了摇头:“神仙被贬后已是凡人之身,不到百年必然轮回一次,轮回后失去记忆,被贬时所受的天雷会对魂魄也造成伤害,轮回之后也多半痴傻,短命。又如何能与无常打上交道。” “那倒是怪了。”雨师又叹了一口气。他向后殿中望望,道:“玉皇大帝暂时事毕,正召你进去,自求多福罢。” 我心中忐忑,进了后殿。 (感谢,感谢山河与我无关。山河大大都给投了三张推荐票拉)铺垫的差不多了,要开始搞事情了,搞事情了。 第十五章 我要去送死了,节哀顺变 我忐忑不安进了后殿,后殿中正是一脸威严的玉皇大帝。他一看我,立刻笑脸如花儿一样的绽放……我承认,这个比喻不太恰当… 玉皇大帝满脸的笑容,无比亲切地拉着我:“天道啊,你辛苦了。来来来,坐坐坐。”说着,还把我按到一张椅子上,转身还给我倒了杯茶,我双手捧着茶杯,心中无比惊恐,黄鼠狼给鸡拜年也没有这个拜法吧。我起来就要往地上跪:“玉皇大帝圣明,何故对小人如此礼待,小人不胜惶恐…” “天道啊,你辛苦了。”玉皇大帝扶住了我,亲切笑道:“你在天京也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封号,也没有府邸,你想要什么封号,齐天大圣也可以…” 我的小心脏确确实实被雷到了,我哆哆嗦嗦地道:“小人无功不受禄…玉皇大帝圣明,如此礼待小人担当不起…”玉皇大帝莫不是练功走火入魔,脑子坏掉了? 玉皇大帝笑咪咪看着我:“天道啊,不瞒你说,的确有一件事儿拜托你。” 呵呵,我就说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好事。 “不知你知不知道不翁山即将倒的事?”玉皇大帝正了正神色。 “自然是知道的。”我提心吊胆应道。 “不翁山倒,可能非自然现象。”玉皇大帝叹了口气。 “什么?”我大惊。竟然会有人做出如此无脑,且莫名其妙的事。世界毁灭了对个人有什么好处? “不管怎么说,那天柱也是上古遗留下来的神物。”玉皇大帝又叹了口气“虽然到现在已经腐朽不堪,但是经过推算,山倒至少也得八千甲子之后,而如今却提前了这么久,必是有外力介入。” “那是谁?”我问道。 玉皇大帝眉头微皱道:“问题正是在这里。世间邪教千千万。有能力和理由做出这种事的也不在少数。” 我也有些迷惑:“那大帝,您到底让我做什么,只要在下可以做到,定当义不容辞。” 玉皇大帝面上浮现出阴谋得逞的奸笑:“天道啊。等着就是你这句话。你可知,此事嫌疑最大者是谁?” 我心中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不知。” “是、九、黎。”玉皇大帝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九黎?我听说过。九黎部落是凡间的一个极大的组织,部落中能人异士极多。但是素来不反抗天京,天京也便听之认之。九黎部落向来安分守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有些疑惑,问道:“为什么是九黎?” 玉皇大帝一脸高深道:“天机不可泄露。” ……你有事求我还不跟我说明白了… 我叹了口气:“那大帝,您需要在下做什么?在下定当义不容辞。” 呵呵,我倒是不想义不容辞,可是如果此时我说一句在下不堪当此重用,估计以后都不用在天京混了。 玉皇大帝道:“你知不知九黎部落有一样特殊的东西一八卦镜。” 我真诚地答道:“不知。” 玉皇大帝叹了口气,道:“这八卦镜,能照出世间万物一切事物的真身,自然也能分辨出来一个人是不是天选之子,而整个天京,只有你身上没有灵光。所以,就劳烦你去九黎部落当个卧底,看一看不翁山之事是否是他们搞的鬼,又是什么目的。” 我心中只想把玉皇大帝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这明明是送死好不好?我还没活够啊。 我扯出一个笑容:“玉皇大帝…” “不要说了,我都懂的,你这为国为民宁愿牺牲自己的精神,真是无比伟大。”玉皇大帝打断我的话。他把我向后一推,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云里雾里感受到了脚踩到了实地。 emmmm? 我看着玉皇大帝往我手里塞的小纸条,大意是怕我反悔,直接见了一个传送漩涡把我传送到了九黎部落内部,给我安排了一个假身份,是首领底下最弱的一个新来的,还没有身份的小兵,今天就是验证身份的日子。让我好好表现,不负众望之类的。 我现在只想揍玉皇大帝。 在地上画个圈圈诅咒你。 我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 我转过身来,我背后是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神情淡漠冷酷,周深气场仿佛能冻死人,有一股肃杀之意。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灵光,看来是自己人。 “额,你好啊。”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跟他说话就显得我很脑残“我也是天京的卧底,以后额,多多关照。” 我只想自己扇自己一巴掌,为什么我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说出来那句话,万一隔墙有耳怎么办? 他抬眸看了看我,声音有些嘶哑:“仙京的人?” “对啊。”我有些莫名其妙。 他却转移了话题,问道:“从古至今,一直有一句诗句:是山花烂漫时,唯独这第一个字一直不能确定。最是、更是、又是、种种皆不相同。无数文人墨客都猜测过这第一个字究竟是什么。你说,这第一个字是什么?” 我想了想,肯定的道:“醉是山花烂漫时。” 他神色缓和了一点,道:“对的好,对的妙。”随后一言不发抬步走了。我感到很疑惑,不是玉皇大帝让他在这里等着我的吗? (各位,本书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要开始搞事情辽~渐渐的这本书节奏会变快,会少一些吃饭,睡觉的形容。也开始虐了,也开始拯救世界了……(毕竟主角么,都是用来拯救世界的)前面挖的坑很快就会填上,偷偷剧透一点点,我这本书既然是写道家天庭的,那能不写女娲、共工、盘古、后羿他们这些人吗?三清怎么可能只剩下一个?宇宙中真的只有三团混沌精华吗?这本书格局、框架之大,现在丝毫没有体现出来呢。慢热文,敬请期待。) 第十六章 卧底去了,这死送的可还行?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是玉皇大帝让他在这里等着我的吗? 我看了看手中的小纸条,今天下午便是新加入的小兵领取身份的仪式了。这仪式便是验证一下小兵的身份,看看是不是天京的卧底,然后再每人发个牌牌,防止有人冒充。再大吃一顿,算是欢迎宴了。 我抬步往集合的地点走去。 集合地点闹哄哄的,人妖混杂,还有一个胡子拉喳的老道,估计是几年没洗澡了,长胡子里尽是死蜘蛛,几里开外便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味。 一个兽首人身的蟾蜍精嘎嘎怪笑两声,大嘴一张:“嘎嘎,好久没吃人肉了,牙根直痒痒。那臭道士,我看你那颗头,大小正和我的嘴,借我吃吃?” 我在一旁差点没吐出来,这样的头也能吃的下去。 老道嘿嘿笑了两声:“这年头,有胆吃我的不多了,那就让我吃了你吧。” 老道闪到蟾蜍精身后,一只手鬼魅般的扣上了蟾蜍精的头,咔吧一声,蟾蜍精滑腻腻的头颅便四分五裂,流出白花花的脑浆,老道士一手拿着一块颅骨的碎片,陶醉的咪着眼睛舔着上面的脑浆。不少的浊物沾到了他一缕一缕的胡须上。 我一阵反胃。 老道舔着舔着,身体缓缓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臭虫,口器煽动,咔嚓咔嚓嚼着蟾蜍精的颅骨。 我感觉一阵恶心,强忍没吐出来,难道我以后要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日头渐渐中移。这时候,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来到这里,发表了一通欢迎和讲了一通各种规矩的讲话,念叨的我眼皮直往下坠。好不容易听完了,他们带着我们,进入了一处宽阔的大厅。 日头渐渐中移,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把我们带到一处宽阔的大厅之中,大厅之中火灯火通 明,人头涌动,多数是些奇人异士,似乎是这一批次才开始招妖精的。我看了看主座,座上 坐着一位十分魁梧的汉子,身上肌肉一块块隆起,满脸的胡渣,显得十分凶蛮。想必便是九黎部落的首领蚩尤了。我随着人流坐在了大厅之中的一些椅子上,大厅的最中间是一块暗红色的帷幔,遮着什么东西。 我四下张望,看到之前见过的黑衣男子站在蚩尤身后,冰冷的眼瞳半闭,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我感到有些奇怪,能立在蚩尤身后,在部落中地位一定不低,天京有了一个这样的卧底,干嘛还叫我来?还为什么没跟我说? 这时候,暗红的幕布缓缓升起,露出后面的一面大镜子。那镜子足有一人多高,华丽至极,金边镶嵌着各种宝石。镜面却是一片朦胧。想来便是那据说能照出世间万物的八卦镜了。明明万无一失的事,我心中却颇有些忐忑。 一位老头开始挨个叫名字,叫到的便上前去镜子前照一照。我自然也知道我现在身份的名字, 但这名字可真起的不怎么样… “范统。”我看到老头嘴角抽了下。 我连忙答道:“在。” 四周坐着的人群一阵哄笑。蚩尤一手微微下压,人群立刻安静下来。我心脏砰砰直跳,走 上前来,坐在镜子对面的一把椅子上。镜子上的图案渐渐变化,映出了我的身影。 欧耶,成功啦 老头不漫经心的一点头,嘴里念叨着:“姓名,范统。族类,人族…” 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个木牌牌,正要递给我,只见大厅门外响起一声清脆的女声:“等 一下!这个人有问题!不要给他!” 我心肝儿都一颤,这是…露馅了?不应该啊? 这时候,门外急匆匆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是… 除!夕! 我我我我… 去? 我的小心肝可经不起这种惊吓。 合着… 除夕是九黎部落在天京的卧底? 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咋成谍战剧了? emmmmmm……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我该咋办捏… 难道本天道大人就这样光辉地为了中国共产主义的事业…啊呸呸呸呸。为了苍生,为了人民, 壮烈捐躯于此地了吗? 再次emmmmmm… 不行,我是天道大人,一定会有转折的! 然鹅,我所期待的转折它并没有到来。 我被扔进了大牢。 我心中只想把除夕暴揍一顿。 一个大好前途的青年你为啥要当 卧底? 卧底没前途滳有木有? 当然,我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我也是个卧底。 可是这不一样啊。 我是正义滴。 她是邪恶滴。 呵呵呵… 我这句话有点中二啊…… 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也许是因为我太紧张了吧…… 我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除夕她…是个卧底? 呵呵呵呵呵呵呵…… 正所谓人心难测。 我这算不算身逢绝境啊。 不管怎样,这也是一种人生资历,老来谈资。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的对不对? 我想像着我对我的重重重重重孙子吹牛:“想当初,你祖爷爷我,曾经被关进九黎大牢中,受尽严刑拷打,宁死不屈,为了党和国家…啊呸呸呸呸呸,为了苍生,无论威逼还是利诱,绝不背判我们伟大的玉皇大帝和天京…” 啊呸呸呸呸呸,我在想啥…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牢门吱一呀一一声打开了。 我凝神正待看来者何人,只见那个黑影忽的一下闪到了我的身边。只听咔吧一声脆响,一阵剧痛袭来,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我睁开双眼,只觉得脚腕一阵一阵的疼,疼得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我回头望望,只见脚裸处血肉模糊,整个关节都被捏碎了,这都什么人,手劲那么大… 我想想自己也真是悲剧,干啥啥不行。来卧个底吧,连一天都没撑住,就tm被抓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凡谷的小脸。 小谷啊,你师父我要为国捐躯了,你一定要牢记历史,好好学习,为师父我报仇啊…… 明明是煽情的话,为什么我说出来那么逗比。 呵呵 话说回来之前我见过的那个黑衣冷面男同行怎么没有来给我送送行。 好逮最后一面了嘛。 第十七章 除夕的故事 我抬头一看,除夕正站在我面前,苦笑着看着我。我脚腕一抽一抽疼,苦笑道:这还带严刑拷打的。” 除夕也苦笑了一下:“天道前辈,此事并非我意,说实在的,若不是我出面,您老人家现在就真的在被严刑拷打了。” 我叹了口气:“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拷打谁都有用,就拷打我没有用。我这样不问世事一问三不知的,是真的啥都不知道,一定还没你知道的多。” “那我自然是知道的。”除夕道:“不然您还能好端端的在这里?” “话说…”我四下张望:“这里是哪啊。” 除夕警替地道:“不告诉你。” “不至于的。”我苦笑一声,“反正我也跑不了。” 除夕淡定道:“那是自然。” 不要那么直接好不好。 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跑也跑不了,所幸给除夕做思想工作,万一她能投敌…啊呸,弃暗投明,多好。 我语重心长的道:“除夕啊,你说你,有这么光明的大好前途,为九黎部落这种天怒人怨,三观不正的势力买命,多浪费,不如你改邪归正,弃暗投明。玉皇大帝王母娘娘都那么大度(才怪)一定会原谅你的…” “天道前辈。”除夕打断了我的话“你明知道说这些没用,为什么还要说呢?” 我有些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因为无聊想说点话算么。 “前辈。”除夕忽然叫了我一声:“你说,我这个玉女当的合格吗?” “合格啊。”我?然道“当然合格了。玉女明明是个闲职,你却到处跑来跑去忙着忙那,我觉得王母娘娘也没你干得多。天京那么多神仙,你差不多把他们的名号都记住了,逢人就叫,性格又好,品行又好,当然合格了。” 讲真我真没有拍她马屁,我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除夕的神色却有些狰狞:“是吗…是吗?那为什么我做的最多得到的却最少啊……” 我深表同情:“了解,了解。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不!你不懂!”除夕突然咆哮了起来,她的双眼发红,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仿佛脱力了似的缓缓抱头蹲下,喃喃道:“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理解过我…没有一个人明白我的心意…没有一个人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一个人关心我做过了什么…” “多少次了…多少次了…” 她静静待了一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她突然把头抬了起来,惨笑道:“前辈,你可知道,这玉女之位,我是如何坐上的么?” 我皱紧眉头回忆:“好像…听说过只言片语,前任玉女青稞好像是…” “没错。”除夕无不嘲讽地笑了笑“每任金童、玉女八千年轮换一次,而前任玉女青稞没有做满八千年便被“奸人”所害。”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那奸人…就是我啊……” 啥?我听到了啥? 前任玉女青稞…是被除夕害死的?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怎…怎么会? “为什么啊……”我下意识问道:“玉女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位置,以你的能力,坐一个更好的位置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杀青稞啊?还是说你与她有什么私仇?” “没有。”除夕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罢了。前辈,今天是我失态了。已经说的够多了,您就安心的呆在这里吧。” 除夕走了,我还是久久的愣在那里。 怎么会? 除夕在我心目中,一直都待人谦和有礼,不卑不亢,做什么事都有条有理,又勤奋踏实肯干。就连她将我告发我在心中对她也没有半点怨气。毕竟,在其位,谋其事。各为其主罢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杀青稞? 为了坐上玉女之位吗? 可是,要插入天京内部,玉女这个职位,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等等… 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想法。 我使劲一拍我的脑袋。 想啥呢。 不可能是这样的。 太狗血了。 绝对不可能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罔顾人伦。 绝对不可能。 我是压下了心中的想法。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个十分密闭的房间,四周严实极了,没有一个通风口。除夕刚刚怎么出去的我也没看清。这里也没有一点光源。不过我毕竟没有那么没用,视物还不成问题。 我往地上一坐。 好无聊 真的好无聊。 这里面没有一点东西,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是一个空空的长方形。 我无聊的玩起了自己的头发。 我给自己两边扎了个麻花辫。 好像不对称。 我又扎了一遍。 然后,用这两个麻花辫在脑后结了个蝴蝶结。 我开心的像个疯子。 有的时候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然后我才想起来,我的脚他碎了。 说来奇怪,忘记了这事的时候不疼,想起来之后才觉得疼。 越想越疼 呲牙咧嘴那种 我发现好像十分严重。 整个关节的骨头都碎了。 这都什么人啊,下手真狠。 emmmmm…… (我只想提一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误会过,就是我发现我前面的章节都没有明确指出,天道他是男的…) 第十八章 怎么逃出来我也不知道 好无聊 好无聊 好无聊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过去。 我感觉至少过了三年。 不、五年。 我突然发现,不知道哪里似乎有一点光线。 我仔细分辨,似乎是我的衣兜,里面透出淡淡的光线。 我把衣兜翻开一看,里面正是玉皇大帝塞给我的那张小纸条。我把上面的字都读完记下后就随手把它揣到衣兜里,随后压根就把这事忘到脑后去了。 而现在那张小纸条上原有的字迹早已消失,上面有几个新的金色的小字:天道,你哪边如何? 我真要喜极而泣了。 噢耶,玉皇大帝万岁! 我心中一万点开心,但是… 我发现。 我没有笔墨。 那怎么给玉帝回话? emmmm. 然后… 我脑子一抽。 想到了一句名言: 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 正好。 我之前走过草丛,衣服上店了不少枯枝败叶。我找出一根最硬的小树枝,把它一头弄尖,令一头打了个孔,然后… 然后… 揪下来一根我的头发,穿过小树枝,打了个结。 没错,这就是我想到的办法。 我四不四很聪明? 我拿着小树枝,轻轻扎破小纸条,在上面歪歪扭扭绣出了两个字:玉帝 玉皇大帝似乎立刻就看到了,小纸条上出现几个字:天道,你还好么,没被发现吧。你哪边怎么样了? 我费了好大劲,才又绣上了三个字:我不好。 纸条上又浮现几个字: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么。是你被发现了吗?不应该啊 我歪歪扭扭,揪了好多头发才又绣了几个字:除夕是卧底,我在大牢里 那边却没有回信,似乎是玉皇大帝明白了我的意思去找除夕去了。 我继续无聊。 真的好无聊。 我现在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 我觉得至少过了五年。 但是我身上未枯的草叶告诉我,过的时间不多于三个小时。 度日如年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了来,只见小纸条上又出现了一行新的字迹:师父! 我喜出望外,绣上两个字:凡谷? 师父,我在。你去哪里了,他们都说你可能回不来了…师傅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几个金光闪闪的字又冒出。 我一边诅咒那些咒我回不来的人,一边安慰凡谷:没事,别信,是胡说八道,会回来的。 那…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纸条上几个小字冒出。 我咋知道…我在心中逼逼,又绣上两个字:尽快。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凡谷聊着,但是过了不久那边就没有回音了。想必是凡古走了。我又开始无所事事地打起瞌睡来。 我几乎已经睡着了。 咋办,应该怎么逃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了这事纠结好久了,他究竟该怎么逃出来,现在这个情况好绝。我也不知道他该怎么逃出来…好纠结,好纠结,真的想不出来,他该怎么逃出来了。能想出来他怎么逃出来的大大私聊我。qq号见个人简介。 继第十八章 我睡着了。 又醒了。 之后郁闷了。 除夕正站在我面前,看到我醒来,把手中的我的小纸条冲我晃了晃。 …… 我脑子抽了没有把小纸条收好。 我现在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呵 除夕翻来覆去地看着那张小纸条,面色阴晴不定。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喃喃道:“不对啊…” 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转折? 我凑上去一看。 哇嘎嘎嘎。 我真想当时给玉皇大帝下跪来表示我对他的崇敬。 玉皇大帝万岁! 因为我看到那张小纸条上已经是空白一片,就是一片普普通通的宣纸,边角还沾了一点泥土。 我老泪纵横啊。 除夕把那张小纸条翻过来翻过去还扯了扯,捣鼓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得把小纸条捏在手里,黑着脸道:“前辈,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不要想着别的。” “放心,我在这里住着挺开心的。”我十分肯定的道,就算我要跑路也不能让你知道啊。 “那,我就把这个拿走了。”除夕冲我挑了挑眉。“我就不信整个部落没有人能看出来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面皮不可觉查的抽动了下,惨笑道“没事,你喜欢便拿走吧,反正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 “好吧,没事儿了。”除夕随手把那片小纸条扔到一边,便突兀地消失不见。 我赶紧把小纸条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土,只见后面幽幽响起一声:“这果然是重要的的东西。” 我手一抖,吓得小纸条都差点掉了,回头一看,除夕正阴森森地站在我背后。 我面皮抽了抽,摸了摸鼻子,尬笑道:“小孩子不要神出鬼没的,不好。” 除夕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把小纸条抢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小瓶子,蘸了一点点里面的水,轻轻滴到小纸条上。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忽然,除夕如拿着烫手山芋似的,一把把那张小纸条扔到地上,面部表情十分诡异:“没想到…前辈你有这种…癖好。其实到是也没什么。” 我心中一阵疑惑,怎么了吗? 转眼再看,除夕已经消失不见。 我拿起小纸条一看,面皮抽了抽。 那上面…竟然是两个人影。 我去… 我再仔细一看。 那两个人竟然是…两个男子。 妈…的… 玉皇大帝我恨你。 可怜老夫一世清名啊…… 就这么毁了… 天为证,地作鉴,我真的没有龙阳之好。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虽然我承认玉皇大帝这招金蝉脱壳还挺管用的。 但是…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郁闷了。 这回真真实实的郁闷了。 气死我了。 第十九章 花同明他就是个sb 我好气。 我已经开始在心里想,如果我有朝一日能出去,该怎么暴揍玉皇大帝? 呵呵,这也永远只能在心里想了。 小纸条上,原来的图案早已不见,又见几个新的字冒出:天道,我们已经决定好了,赶早不赶晚。今日午时三刻,救你出来。 ???决定好了?这就决定好了?怎么救?不跟我说一声?现在什么时候了?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他们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我满肚子的疑问,慢吞吞回了几个字:如何知道上哪儿救? 纸条上又出现几个字:忘了跟你说了,那张小纸条有定位功能。 ……… 纸条上又补充了几个字:很贵的,别弄丢了。 ……… 花同明是一个神仙。 一个很牛逼的神仙。 想当年,他还只是花同明的时候,读了几年书,中了个秀才,便没有了后话。在镇上帮人抄抄书,写写字,到也能糊口。不到而立之年,娶了个媳妇,置办了块地。本来,花秀才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可惜,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那天,镇上的一个朋友托人送了块腊肉。花秀才怕老婆偷吃,便把腊肉均均分成三十二块,便出门了。傍晚回家却发现三十二块腊肉个个都小了一圈。花秀才哭笑不得,往椅背上一靠,送了妻子花王氏一首诗: 出兵三十二,回家十六双 一个都不少,个个受刀伤。 随后,一片电闪雷鸣之中,花秀才飞升了。 他本是天选之子,飞升也是理所应当。 就是…这个契机…… 那时,时代尚古,天上没有几个神仙。花秀才就是其中一个。 他成神后,隐了原本的名姓,号玉皇大帝。 没错,玉皇大帝本名便是花同明。世人皆知玉皇大帝严正迂腐,却不知… 他就是个闷骚。 就这样,过了几年,其妻花王氏也飞升成了神,便是王母娘娘。 时光变迁,沧海桑田。这几个人渐渐的发展成了现在的天京。直到那天,玉皇大帝发现不翁山要倒。 由于种种原因,他几乎能肯定这是九黎部落搞的鬼。 但是还要确认一下。 于是他派了天道潜入调查。 没想到天道他那么没用。 啥都没调查出来就被抓了,还被关起来了。 啊,不是,调查出来了除夕是卧底这事对天京很有帮助。 可是人被关起来了不能不救。 至于周密计划、保证安全,那是不可能滴 人间不值得 所以他想出了个好办法。 他叫来了雷公、电母。 打算用一个最简单直接又有效的办法。 力劈华山。 直接降一道雷把那什么监狱劈得四分五裂就玩事儿了。 多好。 至于天道的安全,呵呵,不在人玉帝考虑范围内。 而且他忘了一件事。 原本他想的是夜长梦多,越快越好。所以他把时间定在了午时三刻,但是他忘了告诉天道,现在已经午时二刻了。 呵呵。 我仍然被蒙在鼓里。 正费劲的问玉皇大帝具体安排,忽然感觉面前明亮如白昼。 正午十二点那种。 一道足以晃瞎人眼的闪光在我面前炸开。 接着,就是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响动。 然后,我感到四周的墙壁结构四散,飞沙走石。 妈的。 我总算明白玉皇大帝打算怎么救我了。 还不如不救,远离世事纠纷,红尘嚣攘。 第二十章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我总算明白玉皇大帝打算怎么救我了。 还不如不救,远离世事纠纷,红尘嚣攘。 这回,别到时候人没救出来反被被雷劈死了。 劳资还没活够。 还没抱孙子呢。 四周的墙壁被雷劈开,火星四溅,我才看出来这墙壁真够厚,至少有1米那么厚。屋顶半塌,直直的向我砸去。若是平时,我定能躲过,但是现在…我不是脚稞骨受伤了么… 好郁闷啊。 我暗骂一声,急急向后退去,终是慢了半拍,没有躲过,你一块巨大的石块砸中了我的小腿。 呵呵,我这条腿真是…多病多灾。 我被那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往下一带,差点趴在地上。一阵清脆的响声伴着剧痛,我的一条腿被压在石块底下,就在这个尴尬的当口,一块比之前那块还要大的石块朝我头顶砸来。 吾命休矣 第二天全部的仙人都会知道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有神会被石头砸死。 被石头砸死的神… 古今中外只怕是仅此一家。 这死法…真太丢脸了吧。 事到如今,死到临头,我也是醉了。 正在我打算闭上眼睛安详的与这美好的世界告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像鬼魂一样悠悠荡到了我身边。即将砸到我头的那个石块,就…消失了…… 消失了… 这算不算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那个身影看到我,似乎想拉我起来。又看到压到我腿的那块石头,似乎做了什么动作,压到我腿的那块石头也…消失了…… ……… 我从没听说过天庭的哪位上神有这个功能啊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位大神他走路。 不像“走”路。 像“飘”路。 天色很黑,灰尘很厚,我也看不太清。 但是… 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 比方说,为什么我看不到他的五官? 几天没做眼保健操该戴眼镜了? 不太对 确实不太对 正在我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着火了。 正天干物燥,你一道雷劈下来能不着火吗? 郁闷死了。 难道我躲过了被石头砸死的命运,反而要被火给烧死? 这死法更寒掺了。 我有点郁闷。 不,不是有点儿,是特别。 一条腿都被石头砸断了,怎么跑 正在我心中独自郁闷的时候,我的大脑顿时死机。 原因,我被抱了起来。 感觉好尬哦 好吧,其实尬的人也只有我自己。 大男人,腿折了抱一下咋滴啦。 为啥我还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直到我被抱着出了火海,我的大脑才开机。 废墟前是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几个人吵吵嚷嚷的似乎在吵架,我听到雨师那格外突兀的声音“怎么想的,你们都是怎么想的,天雷引的火那可是三味真火,人要是烧死在里面了怎么办!怎么办?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都是什么事儿啊?” 突然,一阵寂静。 鸦雀无声。 只有火苗噼哩啪啦在空中燃烧的声音。 火光映着那拨人的脸,我能看到他们的嘴角,同时抽动了一下。 ……… 我明白了。 除夕,我恨除夕。 更恨玉皇大帝。 一定是除夕看到了玉皇大帝的那张欠揍的小纸条,出去胡说八道无中生有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了。 仙京别的不敢说,这种流言蜚语的流传速度绝对快过流水。 … 我感觉我面皮有些僵硬。 再看看抱着我的那位大神,小声逼逼:“那啥…能先把我放下来么……” ………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我放了下来,看我站立不稳还扶了我一下,随后消失不见…… 是我不在的时候仙京起了什么新潮流吗?都那么喜欢玩化作清风消失不见…… 我和那拨人深情对望,默默无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呸呸呸。 良久。 我先打破了沉默。 我轻咳一声,问道:“不知,刚刚救我那位是哪路上神。” …… 又是一阵沉寂。 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雨师默默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身影。 凡谷? 不过凡谷现在状态好像不太对…他好像,晕倒了? 第二十一章 老牛吃嫩草?可以死了 凡谷? 不过凡谷现在状态好像不太对…他好像,晕倒了? 我心下一紧,眼皮无意识跳动了几下,快步走到凡谷身边,扶起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正这时四周响起了一阵窸窣的人声,雨师和玉皇大帝对视一眼,从袖中掏出一张金箔纸往地下一甩,便出来一个漩涡。他急急道:“此地离九黎本部不远,话不多说,先走为妙。” 我们鱼贯而入,再入眼,便是金光璀璨的仙京。雨师引着我进了后殿,关上门才长出一口气。 我有些蒙,抱着昏迷不醒的凡谷犹豫着问道:“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雨师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总之,说来话长。” “那便长话短说。”我无奈道。 “你知道,这人是谁吗?”雨师指了指凡谷。 我心一提,:“是…是谁?” 雨师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 ……… “总之,就是你这个小徒弟眼看着你就要被烧死了,想冲进去救你,我们当然不能让他进去,回头你没事儿他烧死了,怎么办。所以就拉着他,然后他一着急魂儿进去了,身子留在外面了。”雨师声音毫无感情波澜的平铺直叙道。 ……… 良久 我咬牙切齿道:“那可是三味真火,三味真火。你们就这样让他进去了,进去了?” 雨师耸耸肩:“他现在不是也没事儿吗?” … 这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接。 雨师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对你这个小徒弟,可真是关爱至深啊。”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咋了?” “嗞嗞。”雨师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沉痛道:“才七岁啊。你怎么下的了手。这真是…老牛吃嫩草啊……” “闭嘴!”我恨的牙直痒痒:“你丫……” “没事儿的。”雨师颇为真诚道“古有花千骨白子画终成眷侣,现有洛冰河沈清秋相守一生…” “给我闭嘴!”雨师一弯腰,躲过了我扔过去的茶杯。茶杯重重落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却没有碎。我更来气了,雨师见我举杯又要再砸,连忙端正态度,咳嗽两声,道:“先说正事。” 我依言放下茶杯,没好气道:“有话快说。” 雨师严肃的指了指凡古:“他,不简单。” …本天道大人教出来的徒弟能差么,不敢说别的,种树能力决对杠杠滴。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耐道。 “你应该也明白。”雨师正了正神色,道:“三味真火,可焚尽天下万物,至阳刚,对阴性的魂魄犹其有杀伤力。而你这小徒弟…魂魄出窍,到三位真火里转了一圈啥事没有。其特殊性可见一斑。” 我自然也知道凡古没有什么大事,不然我怎么还能同雨师在这里谈笑风生。我也叹口气,将如何收凡古为徒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雨师听后,面皮抽了抽,“那你的意思…是他一开始认为自己是元始天尊?” 我叹了口气:“的确,他那样子不似作假。” “然后…另外一个元始天尊把他的记忆消除了?”雨师有些犹豫的道。 “的确,那位元始天尊更像真的。”我揉了揉眉心。 “那这件事…最大的可能不就是你的小徒弟就是元始天尊,然后他的一个仇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他变小了,然后把他扔到凡间,却不曾想元始天尊恢复了记忆。遇到你这个憨憨,又把他弄到了天京。然后那个仇家只好假扮元始天尊。把元始天尊的记忆清除让他和你一起幸福快乐,不问世事的生活。再也威胁不到仇家,你是我这么想对不对。”雨师的眼神里大写这两个明晃晃的八卦二字。 … 您这想象力真丰富。 不过这么想好像挺有道理。 如果是元始天尊,别说到三味真火里过一圈。当温泉泡也没事。 就是… 为啥心里莫名有点失落。 我长长出一口气,揉揉眉心,道:“那合着我带了半天娃,却是一场空。” “就你这。”雨师白了我一眼:“你在下界把人当苦力种了一年树,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我呵呵两声,急忙转移话题:“那他现在是…” 雨师道:“他魂魄离体救你,” 第二十二章 我呵呵两声,急忙转移话题:“那他现在是…” 雨师道:“他魂魄离体救你,魂魄复位时出了些小问题,不时便可复位,醒来。” “那…醒来之后?”我问道。 “若是他醒来后,毫无丝毫异样倒也好办。若是他想起来什么,或是,做了别的什么事。”雨师看着我的眼晴,一字一句地道:“那你们,就只好私奔了。” … “你,给,我,等,着。”我只想把雨师大卸八块,不,五马分尸。 雨师尬笑两声,又重新坐好,一本正经道:“说正事。” 我翻了个白眼:“有话直说。” “他现在不是正昏迷么?就让他在这里养着。醒来之后观察观察。若是无异他便继续做你的小徒弟。若是有异…”雨师卖了个关子。 我提心吊胆问道:“有异如何?” 雨师耸耸肩:“若是有异,以他的能耐,估计整个天京都无人可奈何的了他。到时候他爱上哪去上哪去,爱怎么地怎么地。” “那你们不怕他是个匪类。醒来之后灭掉整个天京?”我直视着的眼睛。 他又耸耸肩:“那能怎么办?匪类能怎么办?真魂进三味真火都点事没有,难道把他关到老君的炼丹炉里练上个七七四十九天?练出个孙悟空第二?那不如趁早抱大腿,该抱抱了,听天由命,爱咋咋地。” … 仙京打的这一手好算盘真是噼哩啪啦直响。 “好吧,你们牛。”我往椅子背上一靠,抬头看着屋顶。 “对了,还有件事。”雨师打了个哈气。“上回你不是说你在凡间看见了个地下室吗?” “的确,那件事是挺奇怪的,后来怎么样了?”我问道。 “问题就在这里。后来怎么样了?鬼知道?”雨师又打了个哈欠。 …“那你的意思是…”我颇为艰难道:“你们压根没派人去查?” “现在这时候哪有闲人。”雨师叹了口气:“人人都忙的焦头烂额的,这种没大规模死人的事儿,都叫小事。” …我艰难的道:“那你的意思是?” 雨师郑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解铃还须系铃人。” 系铃人,我算哪门子的系铃人?这时候跟我有什么关系? “在下才疏学浅,不堪重任,请另请高明。”爱咋咋滴,反正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不,你要自信。”雨师认真的道:“你说,一加一等于几?” “二啊。”我有些茫然。 “啊,这道题我第一次算的时候算错了,我以为等于三了。你一次就算对了,真棒。这说明你很聪明。正好,上吧。”雨师还添了一句:“乖。” ………你才怪,你们全家都怪。 第二十二章 蟠桃会上群仙宴 雨师还添了一句:“乖。” ………你才乖,你们全家都乖。 “哪,那个图腾…是什么你知道吗?”我想起来之前将获得鲜血凝成的四足兽,突然心中一阵毛骨悚然。 “不知道,或者说,压根没有认真想过。”雨师慢悠悠的道。 …你知不知道这么说话很容易挨打。 “好吧,那什么时候走。”我长叹一声。 “今天是个好日子。”雨师挑了挑眉。 “我可还是个伤号。”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那又如何。”他把一个小瓷瓶递给我:“乖,吃了,然后。下去。” …我顺从的接过小瓷瓶,把里面一颗黑溜溜的丹药吞了下去。口齿不清的道:“我要是死在下面,你记得多给我烧点纸。”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为人民利益而死是你的荣幸。” “那你咋不去。”我瞪了他一眼。 他尬笑两声:“时辰不早了,走吧走吧。” …好吧。我找了一处差不多是哪座庙所在的地点。凝神吸气正准备跳下去。忽然听到一个声音:“等等等等一下。” 我回头看了一眼急匆匆跑过来的雨师:“又咋滴了。” “我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气都没喘均,便急匆匆地道。 “什么事儿?”我有些无奈。 “蟠桃会。”他急匆匆的道。 “蟠桃会?”我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吗?” “你傻啊。”雨师白了我一眼:“蟠桃会上群仙宴,群仙汇聚,为王母娘娘祝寿。” ……“现在形势这么严峻,你们还有心思办这个。”我打了个哈欠。 “今年不同以往。”他道:“现在兵分数路,人到处都是。而且没有士气,简直就是一盘散沙,也容易被宵小趁虚而入,这就非常需要一场大会鼓舞士气,重新分派人数,并且验明正身。这蟠桃会不就是现成的吗?” “那倒是。”我打了个哈欠:“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真是傻了。”他摇摇头:“你也要去啊。” “啥…啥?”我一愣:“我不是假的啊。我是真的,天道。” …雨师面皮抽了抽,叹道:“完了,这孩子真被石头砸傻了。” ………“好吧。”我揉了揉眉心:“那蟠桃会什么时候开始?” 雨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应该,已经开始了。准确的说,蟠桃会是在三个时辰(6个小时)前开始的。” ……… 瑶池仙境,端的是一派金碧辉煌。排排金桌上尽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味佳肴。身姿婀娜的仙娥穿梭其中。好一派人间盛景。 但在这人间盛景之中,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聚于此地。多半还都埋头在山一样的卷轴文书中。唯有一人趴在桌子上…补觉。 我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几乎要睡着了,说是三时辰前开始,但是显然我们还是到早了。现在的局势之严峻,还真不是说说看的。 第二十三章 阴差阳错,阳差阴错 说是三时辰前开始,但是显然我还是到早了。现在的局势之严峻,还真不是说说看的。雨师见这里压根没几个人就连忙跑路了,说是人间淮水大旱,要去降雨。我到算是个闲人趴在这儿打打瞌睡。 正要睡着之际,忽然听到背后有个人拍我的肩膀:“哎,兄弟。”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 “兄弟,别睡了,帮个忙呗。”背后是一位身着青衣,眼袋黑眼圈大的能铺满半张脸的青年。他不由分说便把大一堆卷轴放到我的面前,满脸倦色道:“兄弟看你也没什么事儿,能不能帮我把这些归纳整理一下,我已经整整半年没有睡过觉了,我觉得再这么下去,即便我是神仙也会猝死的。”他说着顺势往桌子上一靠,竟然…秒睡了。 …好吧。 我尝试着放翻开面前那些山一样的卷轴,没看两眼便头疼了起来,里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字迹,似乎是天京一位小神仙下界除妖的报告。写的不仅前言不搭后语,还轻重不分,能形容当天遇到的农家姑娘形容半天,但那妖兽具体的长相却乱七八糟,“似虎非虎似马非马似狐非狐”那到底是什么鬼?日期杂乱,还到处一块儿一块儿污迹。真的是…令人头疼。 我以后写报告一定要认真,别的不说,整理的人就够苦逼的。 我正费劲巴拉的整理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手一顿。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 那青年小仙给我的卷轴当中,最底码着一本仿若一堵墙般厚实的书籍。 吸引我的却不是那本书惊人的厚度。 而是…他的封面。 封面上画着一只四足兽。 它的头颈像狮,身子如马,狐尾豹爪,长长的鬃毛垂到胸前,十分威武。它的脸也像狮,但双眼却是妖媚的狐眼,向上挑起。 我颤抖着手翻开那本书。 那是一本《淮南子·觅冥训》。 书籍的封面底下写了两个小小的字“白泽“” 我在索引中找到了名为“白泽-瑞应神”的那一章。 一千二百零八页。 我翻开了一千二百零八页。 《开元占经》卷一一六引《瑞应神》云:“玉帝巡于东海,白泽出,达知万物之精,以戒子民。《云笈七签·轩辕本纪》记载,“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见白泽神君。言之,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 这白泽神君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晓鸡毛蒜皮。通过去,晓未来。曾应玉帝所求作鬼神图鉴,内有万一千五百二十种鬼神。 而这白泽神君的本体,便是神兽白泽。 天下唯一一位神兽白泽。 并且他的本体,便是我于五十五重天土地庙中见到的鲜血图案。 很不寻常。 非常不寻常。 试问,哪位神君会在凡间那么一个小破地方修建一个那么隐蔽的地下室呢。 不正常。 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等等,不对劲。 太不对了。 我记得之前四周的声音是嘈杂的,不说人来人往也应该算是吵吵嚷嚷,而现在却是安静的,安静的一丝风都没有。 我看了在我旁边睡着的,那位青衣青年,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我仔细观察,他好像…太安静了。 别说鼾声,连一丝呼吸声都听不到。 原来说说笑笑的仙娥也不知去了哪里。四周安静的可怕。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第二十三章 幻境 我的第一反应是,立马把桌子给掀了。 很明显,这个世界他丫根本不是个真的。 是个幻境。 而且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幻境。 这跟本跟真的差不多好么,我连我自己什么时候陷入的都不知道。 要是脑子楞点的人,估计到天荒地老也发现不了。 真是见鬼了。 这事真是比白天见鬼还…不可思议。 要知道我现在人可是在天京,哪路妖魔鬼怪敢上天京搞幻境。 除非我现在还在九黎大牢里,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 我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排除出去。 我还没有这么迟钝吧。 我使劲一脚把桌子踹翻,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谁?” 我的声音穿出去很远,却没有听到回音。 我咬咬牙,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把这个什劳子玩意儿给破了。 我记得之前听人说过…额,听谁说的已经忘了。反正大意就是,幻境和幻境里的东西都是布境之人,在自己的脑海里构造的,只要把幻镜中的一切东西都给砸烂了,也就能出去了。布境之人也差不多成傻子了。 当然,我不用这么偏激,只要我砸了一部分东西,那位不知姓名的仁兄应该会妥协。 毕竟,无论要干啥,也得在不变成傻子的前提下。 当然,我的心地还是善良的,我决定给这位仁兄最后一个机会。我大喊道:“你这个藏头露尾的鼠辈,你这个大逆不道,罔顾人伦的###(不堪入耳自动屏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要是不麻利儿的滚出来就开砸了。” 四周仍静悄悄的,没有一丝风。一旁的一颗柳树却无风自动,轻轻摇拽。 我捋起袖子,麻利儿的。 正待我打算大砸特砸一通的时候。我忽地从桌子上爬起来。 感觉有点茫然。 不知道刚刚那一趟是幻境还是梦境。 我抓了抓头皮。 感觉有点烦。 我突然想到,梦境,也是幻境的一种,只不过,梦境里面的人也是布境人而已。 我又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想啥呢?搞哲学呢? 我踏下心来,当务之急便是看看现在我是不是仍然在幻境里。 忽然我感觉后面有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想啥呢?” 我回头一看,正是雨师一脸嫌弃的翻白眼瞧着我。 ……这回没错了,只要不是脑回路格外清奇的人都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雨师私下居然是这个样子。 我把之前那青年递给我的一堆卷轴还有我压根没添两个字的归纳通通塞到雨师怀里:“加油,努力。” 雨师看了看怀里那山一样高的卷轴,面皮抽了抽:“还是不是兄弟?” 我干脆利落的道:“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 我俩相对无言,他抱着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正要离开,我忽然发觉一件事… “等等等等一下。”我连忙拦住雨,几乎语无伦次的道:“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再看一眼。” “又咋底了。”雨师颇为无奈道。 “等一下给我看一眼”我急匆匆 第二十四章 白泽 “又咋底了。”雨师颇为无奈道。 “等一下,给我看一眼。”我急匆匆的道。 雨师端着那一堆卷轴,我急匆匆地从中挑出一本最厚的,看了看封面,手一颤,差点没拿住。 “咋了?”雨诗十分怪异的瞧了我一眼,接过那本《淮南子·觅冥训》随手翻了几页,问道:“不就是一本淮南子,有什么问题…” 书停留在封面,我不动了,他也不动了。 一片死寂。 寂静声中,雨师喃喃道:“你丫……不是在逗我玩吧……” 我道:“我用你的生命发誓,绝对没有。” …… 雨师简明扼要的道:“此事非同小可,白泽神君一向嫉恶如仇,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们先上报玉皇大帝,若是那人间地下室真的与白泽神君有关系,那这事就已经不是我们该管的了。” “的确。”我答道。 我们两人正抬步要走,雨师却忽然停下,若有所思地回头看看。他看着那位正打着震天响的呼噜的熊猫眼青年,指了指怀中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卷轴:“这些,他给你的?” 我点点头:“人家半年没睡觉了,看我闲着,请我帮个忙。怎么了吗?” “没什么。”雨师道:“呵呵。这算不算来得全不费工夫,你是不是还要好好感谢感谢人家。”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音调颇为阴阳怪气。 我揉揉眉心,道:“感谢啥?要不是他,也没有这么多破事儿。回头咱俩被白泽神君灭口了怎么办?” “行了。”他加快了脚步:“人家可是多少年以前的上古的上神,你搁这儿比比他,估计死无全尸。” 我有些无语,这个话题不是他挑起来的么。紧接着快步跟上他的脚步。 至于蟠桃会,看看现在这个人数,洗洗睡吧。 边走边说,我们很快来到了玉皇天殿。玉皇天殿的砖瓦没人来打扫,都有点儿落灰了,但是门槛却是那么的一尘不染。光看这场景,就能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这大殿里进进出出。 我探头往里望望,发现里面有许多的人,刷刷点点的写着什么东西,或者看着面前的东西愁眉不展。而最前方坐着一位白胡子的小老头。 我回头问雨师:“这是?” 他淡定的说:“玉皇大帝为了提高群仙的工作效率,把他们都聚到一处了。” ………我发现我去九黎部落转了一圈真是个英明的决定。 雨师往里走了几步,回头望望停留在原地的我,问道:“怎么不走?” 我尬笑两声:“算了,你先进吧。” 雨师疑惑地摇摇头,不发一言进了大殿。 我之所以不想进去。 是因为。 里面坐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头我见过。 而且还不仅仅是见过这么简单。 那个老头,是我儿子。 咳咳 我的意思是他自称是我儿子。 并且在我面前哭着跪了三天三夜,求我收他做儿子。 说来话长。 这个老头,没有飞升成仙前,有一个小老婆。 小老婆长得如花似玉,但是非常不幸,没到39,得了病,死了。 只留下两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孩子。 原本这是一段令人唏嘘不已的悲情故事。 但是小老婆得的是花柳病才死的。 而老头没得花柳病。 而那两个孩子被另外36房小妾抚养的白白胖胖的。 加上上面那三句话,这就不是一段悲情故事了。 那老头…真是…年少有为。 他飞升之前,足足有一位正妻,36房小妾,108个小老婆。 这还只是因为老头有强迫症,喜欢12的倍数的原因。 不然还能更多。 于是,老头飞升之后,封官:月老。 月老从飞升,到回过味儿,再到封官典结束,然后在累死累活从天路下到五十五重天,他那一众老婆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于是乎,他像everything的新飞升的神仙一样,跑来求我复活他那堆老婆。那叫一个泣涕零如雨,要不是他老婆实在太多,我都要感动哭了。 呵呵。 我是自然不能答应。 毕竟天上神仙那么多,个个神仙为人时的亲戚朋友也那么多,都复活了,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月老大概是抱着精诚所至金石未开的想法,连跪着叫爸爸的事都干出来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事实证明,他和他的老婆们还不是真爱。 当然,是真爱也没用。 然后,自然而然的,, 第二十三章 天崩地裂,这回是真的了 事实证明,他和他的老婆们还不是真爱。 当然,是真爱也没用。 然后,自然而然的,每次我们俩一碰面就一阵尴尬。 特别尴尬那种。 当然了,我跟大部分神仙见面都这么尴尬。 往事休提,书归正文。 我站在门口等雨师,一边翻着手中那本《淮南子·览冥训》。这位白泽神君却乎是口碑颇佳,曾经编写了一本鬼神图鉴,包罗万象,相当于天上人间的百科全书。性格和善,法力高强,血统尊贵,总之,非常的厉害。 我暗自松了口气,这样的上神应该不会在人间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不过看见刚才雨师那有些怪异的表情,我有些疑惑,再一看这本淮南子,写毕于二百三十甲子前。 那还有个什么鸟用?谁知道这二百三十多甲子发生了什么事。 我无奈合上书。开始在记忆中搜索这位神君。 回忆了半天,我发现我好像都没有听说过这位神君。 不应该啊 在《淮南子》里面,人可是风华绝代,名垂青史那种。 我揉了揉眉头。 这些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 想这些,想的我脑仁儿直疼。 不过我还是很乐观的,只要这事儿和白泽神君那种阶层的人扯上关系,那应该就没我事儿了。 然而我在看了看里面低头奋笔疾书的那堆人…还不如有我事儿呢。 要好好珍惜当下的时光。 发着发着呆,我又想起了刚刚做的那个“梦”。 应该是梦吧,天京不可能有什么妖魔鬼怪的。 就是做这个梦有点奇怪。 我正昏昏沉沉的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远处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响声。 有点像什么东西的爆炸声,又有点像重物落地的声音。 一时间,顿时黄沙漫天,天际之上全是有大有小的灰尘土石。四周飞沙走石,一片混沌。四周华美的宫廷庙宇纷纷坍塌。大地震动,地裂了。一道道仿佛直达地底的深渠沟践黑洞洞的,好像真的没有尽头。天际之上的黄沙逐渐浑浊,变成了好像是火山灰似的东西。滚滚黑烟像张牙舞爪的恶魔,扑向一片狼藉的天上人间。 怎么个回事?我立马就想明白了。这估计…是不翁山倒了! 地一阵摇晃,我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到一旁足有两米宽的裂缝中。旁边一块人头太小的石头在我身边落下,若是再有毫厘之差,我估计就脑浆迸裂了。 四周一片惊慌之声,笔墨纸砚翻滚的声音络绎不绝。我心中是大写的完蛋,想着雨师之前说过的一句话:那三根巨柱支撑成了天地太久太久,已经腐朽不堪了,全靠着众仙以扶桑木补之才能支撑到现在,不翁山一倒,不倚山、不邑山怕是也支撑不了多久…况且若是不翁山塌了,各重天将合并。冥界那些等级低的鬼使怕是抵挡不住生人血肉的诱惑,到时候…只怕是生灵涂炭。” 我去…这生灵涂炭还真不是盖的。 我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句脏话。 自从认识凡谷之后,我已经很少骂脏话了,现在这情况却令我跳脚。 天地还在剧烈的震动着,咆哮着的火山灰也越来越近了。天上黑烟滚滚,几乎可以用乌云密布这个词来形容,但现在天上的那些家伙却比乌云可怕一万倍。我倒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火山灰?难道不翁山不尽塌了,还喷发了? …不翁山喷发那画面太惨,不敢想象。 现在不是追究画面惨不惨的问题。天上那么多火山灰,明年的pm2.5值容易超标…停停停。 这不仅仅是pm2.5的问题了。 要知道,如果火山灰被人吸入,会累积在鼻腔气管中,诱发哮喘病、心脏病、肺病、呼吸道疾病…… 咳咳,好像又跑题了。 火山灰这种东西,只要量达到了,一瞬间就能把处在灰尘中的人呛死。还能瞬间定住人临死前的形态,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完美的表留下来,栩栩如生。再过些日子,火山灰壳子里面的躯体开始腐烂,直到腐烂成一具白骨。白骨再慢慢萎缩,或者被老鼠当作磨牙的零食吃掉。便只剩下那火山灰组成的外壳了,然后这个外壳便能当作一种绝世的、精美的、艺术品,流芳百世、永存不朽、万古长存。 如果这么说,合着被火山灰呛死也挺好的哈。 呸呸呸呸,闭嘴吧。 要是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变成了这种艺术品,那艺术品就没人欣赏了,多可惜。 所以。赶紧活下来吧。 希望我能做观赏艺术品的那个人,而不是被观赏的那个人。 (今天,我突然发现我预估的字数不太准。我原来估的是26万,现在我潸然回首,15万差不多了。(摊手)) 第二十四章 又双叒神灵降世了 所以,赶紧活命吧。 希望我能做观赏艺术品的那个人,而不是被观赏的那个人。 正当我下定决心最高速度,拨腿就跑能跑多远跑多远,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的时候。一层薄如蝉翼的泛着七彩华光,像泡泡似的光幕,把那滚滚黑烟同下面的世界隔绝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遥远的天际上似乎有一个异常醒目的白点。 太阳黑子? 我眯起眼睛,十分费劲的想看清光幕和白点是从哪里来的。 不,不是太阳黑子。太阳黑子顾名思义,但是黑的一个点。而这个点是白的。 这时候,后面不知道谁递给我了一把望远镜,我也从善如流的,没有半分都不自然的接了过来,向天空中望去。 这下能看清楚了,半空中是一位宛如谪仙的人,衣袂翩翩,雪白的袍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隔了半片天,能看出这人眉眼显得温和,他向一片狼藉的地下望去时。表情非但没有什么变化,眉梢眼角似乎还带了几分笑意。而这笑意却仿佛像假面一般固定在脸上。仿佛无论什么事,他也能够如此云淡风轻。什么人,都无法让他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 我正举着望远镜,看半空中那位大神,忽然看到有一个地方不对劲。 我手里这望远镜哪儿来的? ……… 我回头一看,身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黑衣青年。他正双手抱胸,显得十分懒散地看着天上的场景。 ………“兄弟,你的。”我把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他。同时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么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这个望远镜。 那个人看了看我手中的望远镜,一副淡漠的样子。没有说话。 “你的啊。”我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尴尬。 那人终于动了动,抬起眼皮,道:“不用了” “什么不用?”我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有。”他不知道从哪又掏出来一把一模一样的。 ……我忽然感觉有些迷惑。 迷惑收回地给他望远镜的手,又迷惑的同他一起仰望星空。 我特么真是有病。 只见天上那白衣人一挥衣袖,天上那一层流光华转的光幕便急剧收缩,把天上那遮天蔽日的火山灰… 尽数驱散。 这都是什么人…好厉害的样子。 至于大地,在光幕出现的那时候就不震动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说好的生灵涂炭、万物灭绝呢? 我回头看看在我身后的那位黑衣青年,他仍然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丝毫不意外这样的结局。却收敛了一些懒散的感觉,专注地望着天际。 我随着他的视线望向天际,天气上那个白人…已然…凭空消失。 ………大佬的世界咱不懂。 我回头一看,那黑衣青年也消失了。 ………这个世界很大很大,脑子有问题的那么多,有不懂的很正常。 现在四周都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金砖玉瓦的碎片。残壁断槛随处可见。我不禁想着五十五重天那些凡人不知道被吓成了什么样。却又想起来之前雨师说的一句话:“况且若是不翁山塌了,各重天将合并。冥界那些等级低的鬼使怕是抵挡不住生人血肉的诱惑,到时候…” 我去,难道各重天真的已经合并了? 天… 忽然有一股骂娘的冲动。 (顺便提一句黑衣青年出场过三次,白衣大佬也出场过三次。并且他的名字一直在你们眼皮下晃。来来来,猜一下他们都是谁。猜对有奖。) 第二十五章 情况比想象中严重多了 我也楞了一下,慢而又慢的指了一下前面那堆废墟:“大概、大概是被压在下面了吧。” ……… 我只得和他一起去翻那堆废墟。 谁料,我们翻遍了整堆破烂,里面什么鸟都没有。 我一边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跟着他翻这堆破烂,不管底下有没有人,都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啊。 同时我也有些奇怪,我之前还眼睁睁地看着里面一堆大活人,怎么现在都没有了? 白日见鬼咩? 就算有鬼,也不至于让一大群神仙怎么无缘无故消失了啊。 “小兄弟。”我回头看了看还在认真翻着破烂儿的那位兄弟:“我能问一下你来这儿找玉皇天殿是为什么吗?” “前辈你恐怕不知道。”他道:“其实,不翁山什么时候塌,玉皇大帝他们是知道的。” “所以?”我问道。 “所以大帝与王母早已在二十二重天坐镇后方,好纵观全局。” ……… 这叫个屁的纵观全局坐填后方,这明明是跑路好不好。 “既然他们知道不翁山坍塌的时间。那他们为什么不告知群仙,好一起“坐镇后方”?”我有些疑惑,问道。 “如果提前告知群仙,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答道:“一听说不翁山即将坍塌,群仙必会恐慌不已,甚至举家迁移。和这完全是不必要的。当下最重要的就是稳定人心,以保证一切工作的正常进行。” ……… 合着你的言下之意就是,不翁山塌了就塌了,反正都是神仙,也死不了人。工作正常进行最重要。 “那现在的情况是…” “前辈你看。”他一指我们脚下的这堆废墟:“此地原本于六十六重天,凡间有个俗语: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不翁山倒,自然也是从上自下。六十六重天都这个样子了,九十九重天到七十七重天早已化为齑粉。” ………我不由得一阵沉痛。 他接着道:“幸好白泽神君英明神勇,于前六十六重天拦下不翁山产生的碎石沙…” “等等等等一下。”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连忙拦下他的话头:“你说什么,谁?”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疑惑:“白泽神君啊,他可是流芳千古的上神,前辈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是不是,白泽神君我知道。”我急忙道:“你是说,之前天上那位上神是白泽神君?” “那是自然。”他有些异样的瞅了我一眼:“有如此通天彻地之能的上神,从古至今,除了白泽神君又有谁?” …看来我消息严重落后啊。我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压根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 第二十六章 这就有点尴尬了 …看来我消息严重落后啊。我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压根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 他接着说道:“想当年,这白泽神君也算是风华绝代的一代高人。只可惜…出了这裆子事儿…”他卖了个关子。 “什么事儿?”我的好奇心立刻就被勾起来了。 他却摇摇头:“孔子说了,背后语人是非是对他人的大不敬。不可言传,不可言传。” 那你的意思是…只可意会么…… 我接着翻着那堆废墟,一边想着这位小兄弟将来一定前途无量,他刚刚那几句话,可谓是字字如叽,完美的避开了我的问题。不过既然他不说,那估计是有什么私密之事。我问的确实是有些唐突了。 我脑子一抽,忽然想出了一个可能,记得雨师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今年不同以往。现在兵分数路,人到处都是。而且没有士气,简直就是一盘散沙,也容易被宵小趁虚而入,这就非常需要一场大会鼓舞士气,重新分派人数,并且验明正身。” 趁虚而入…我天…我怎么越看我旁边这位小兄弟越不像正经人呢? 我看那位小兄弟逻辑严密字字珠玑句句有理。一看就不是平凡人。而天庭,一般有点本事的神仙一般我都见过,并且给我的印象大部分都不输月老… 整个天京,估计就属我儿子多,还个个都有本事。能让我当个送子大仙真的是可惜了。 咳咳咳,扯远了。 总之,我越看这位小兄弟,这位小兄弟越像个暗桩。 我倒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无奈,咱是有集体荣誉感的人。 呵呵,荣誉感个鬼。我就是不想找骂而已 总而言之,我决定,豁出去了。 用雨师的话来说,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 但是我显然觉得他这句话像放某气体排泄物一样。 咳咳。 书归正文。 我犹豫再三,仍然问道:“我看小兄弟你天资聪慧,实在是天纵奇才。不知道哪方高人能教导出小兄弟这样的英才?”我决定先套近乎加套话。 他仍然滴水不漏的笑着:“英才着实不敢当,在下也就是一届碌碌无为的草民而已。” ………我怎么觉得我们这段对话,特别像凡间的朝堂之上,那堆奸臣之间互相扯皮,明争暗斗。 我决定硬着头皮说下去:“那这位小兄弟,你说,为什么这堆废墟下面没有人呢?”我又换了个套路,绕了个大圈子拐着弯的问。 “废墟下面没有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又是标准的微笑脸。“” ……你别说还真是,废墟下面没有人的确是个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 我有些抓狂。 我想想我真的是脑残。 跟谁扯不好,非得跟这位小兄弟扯。已这位小兄弟的心思谨密,估计一秒看破我心中的那点儿弯弯绕绕。 不过… 撕破脸是不可能滴。 这辈子都不可能滴。 集体荣誉感搞搞就行了,毕竟咱不是龙傲天,用不着拯救世界对不? 也不是每个龙傲天都拯救世界的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又扯远了。 总之,我得为我的生命安全着想,群体利益什么的都去一边儿去吧。 我一阵尬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兄弟你可真逗。” 他也习惯性地笑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没有。” 第二十六章 我倒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无奈,咱是有集体荣誉感的人。 呵呵,荣誉感个鬼。我就是不想找骂而已 总而言之,我决定,豁出去了。 用雨师的话来说,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 但是我显然觉得他这句话像放某气体排泄物一样。 咳咳。 书归正文。 我犹豫再三,仍然问道:“我看小兄弟你天资聪慧,实在是天纵奇才。不知道哪方高人能教导出小兄弟这样的英才?”我决定先套近乎加套话。 他仍然滴水不漏的笑着:“英才着实不敢当,在下也就是一届碌碌无为的草民而已。” ………我怎么觉得我们这段对话,特别像凡间的朝堂之上,那堆奸臣之间互相扯皮,明争暗斗。 我决定硬着头皮说下去:“那这位小兄弟,你说,为什么这堆废墟下面没有人呢?”我又换了个套路,绕了个大圈子拐着弯的问。 “废墟下面没有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又是标准的微笑脸。 ……你别说还真是,废墟下面没有人的确是个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 我有些抓狂。 我想想我真的是脑残。 跟谁扯不好,非得跟这位小兄弟扯。已这位小兄弟的心思谨密,估计一秒看破我心中的那点儿弯弯绕绕。 不过… 撕破脸是不可能滴。 这辈子都不可能滴。 集体荣誉感搞搞就行了,毕竟咱不是龙傲天,用不着拯救世界对不? 也不是每个龙傲天都拯救世界的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又扯远了。 总之,我得为我的生命安全着想,群体利益什么的都去一边儿去吧。 我一阵尬笑:“哈哈哈,小兄弟你可真逗。” 他也习惯性地笑笑:“哈哈哈。没有没有。”接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对着镜头道:“看正版,请到纵横中文网!(比心)” 当务之急是,额,我想想… 当务之急是赶快逃离现场。 免得被灭口。 我绞尽脑汁、挖空心思,也只想到了一个非常老土的借口。 我十分真诚的道:“小兄弟,我妈叫我吃饭了,我得赶紧回去吃饭。先走了,不送。” 我正打算以光速逃离现场,只见那位小兄弟长长出了一口气,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本子,刷刷点点在上面写了几笔,叹道:“好了,你合格了。” 合格?我的大脑还在蒙逼中。什么意思? 他看到我迷惑的样子,向我解释道:“其实我本是王母娘娘坐下金童腊八,由于近日天京经常有各方的暗桩趁乱插入天京内部。必须要对天京内部人员逐个排查。”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道。 “大部分各方卧底在遇到疑以他方卧底的时候,一定会不惜一切揭发对方。目前还无法揣测这是一什么心理。许是为了在天京获得信任,好根深蒂固吧。”他说道:“反而像天道前辈这样的…正确人员。遇到危险的可疑之人。反而会…咳咳。” 我几乎想冲他翻白眼,这位小朋友你是脑残么…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还觉得他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 呸呸呸一点道理都没有好不好。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其实,我对咱们这个集体,咱们这个组织,还是十分忠诚、十分把伟大的天京,把伟大的天京领袖玉皇大帝放在心上的…” “前辈,你对天京呕心沥血的一片苦心,我懂。”他十分委婉地打断了我随时能再扯八万字的逼逼:“您看看我这张名单,我还有628位上神没有走访,回见。” …正所谓,脚步匆匆、行色忙忙。说的就是现在的天京人。 第二十六章 我莫不是个二傻子 我倒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无奈,咱是有集体荣誉感的人。 呵呵,荣誉感个鬼。我就是不想找骂而已 总而言之,我决定,豁出去了。 用雨师的话来说,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 但是我显然觉得他这句话像放某气体排泄物一样。 咳咳。 书归正文。 我犹豫再三,仍然问道:“我看小兄弟你天资聪慧,实在是天纵奇才。不知道哪方高人能教导出小兄弟这样的英才?”我决定先套近乎加套话。 他仍然滴水不漏的笑着:“英才着实不敢当,在下也就是一届碌碌无为的草民而已。” ………我怎么觉得我们这段对话,特别像凡间的朝堂之上,那堆奸臣之间互相扯皮,明争暗斗。 我决定硬着头皮说下去:“那这位小兄弟,你说,为什么这堆废墟下面没有人呢?”我又换了个套路,绕了个大圈子拐着弯的问。 “废墟下面没有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又是标准的微笑脸。 ……你别说还真是,废墟下面没有人的确是个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 我有些抓狂。 我想想我真的是脑残。 跟谁扯不好,非得跟这位小兄弟扯。已这位小兄弟的心思谨密,估计一秒看破我心中的那点儿弯弯绕绕。 不过… 撕破脸是不可能滴。 这辈子都不可能滴。 集体荣誉感搞搞就行了,毕竟咱不是龙傲天,用不着拯救世界对不? 也不是每个龙傲天都拯救世界的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又扯远了。 总之,我得为我的生命安全着想,群体利益什么的都去一边儿去吧。 我一阵尬笑:“哈哈哈,小兄弟你可真逗。” 他也习惯性地笑笑:“哈哈哈。没有没有。”接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对着镜头道:“看正版,请到纵横中文网!(比心)” 当务之急是,额,我想想… 当务之急是赶快逃离现场。 免得被灭口。 我绞尽脑汁、挖空心思,也只想到了一个非常老土的借口。 我十分真诚的道:“小兄弟,我妈叫我吃饭了,我得赶紧回去吃饭。先走了,不送。” 我正打算以光速逃离现场,只见那位小兄弟长长出了一口气,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本子,刷刷点点在上面写了几笔,叹道:“好了,你合格了。” 合格?我的大脑还在蒙逼中。什么意思? 他看到我迷惑的样子,向我解释道:“其实我本是王母娘娘坐下金童腊八,由于近日天京经常有各方的暗桩趁乱插入天京内部。必须要对天京内部人员逐个排查。”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道。 “大部分各方卧底在遇到疑以他方卧底的时候,一定会不惜一切揭发对方。目前还无法揣测这是一什么心理。许是为了在天京获得信任,好根深蒂固吧。”他说道:“反而像天道前辈这样的…正确人员。遇到危险的可疑之人。反而会…咳咳。” 我几乎想冲他翻白眼,这位小朋友你是脑残么…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还觉得他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 呸呸呸一点道理都没有好不好。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其实,我对咱们这个集体,咱们这个组织,还是十分忠诚、十分把伟大的天京,把伟大的天京领袖玉皇大帝放在心上的…” “前辈,你对天京呕心沥血的一片苦心,我懂。”他十分委婉地打断了我随时能再扯八万字的逼逼:“您看看我这张名单,我还有628位上神没有走访,回见。” …,脚步匆匆、行色忙忙。说的就是现在的天京人。 唉,现在的年轻人。 我原地楞了一会儿,才发现我还有一个疑惑没有解答。 我去,那原来玉皇天殿里的那些人都去哪儿了? 好郁闷呢。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腊八为了测试我故意弄走的,好像没有必要吧,我也没有这么大的牌面啊。 脑阔疼。 我又怔了一会,感觉有些手无足措。 怎么说呢?感觉无从下手。 我现在该干啥?我可以干啥? 忽然,我背后一凉。 一个形如鬼魅的身影,似乎是从地下钻出来的一般,悄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我身后。 “啊!”我被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差点没跌坐在地上。而我身后的… 正是…雨师。 我真的被他吓倒了,一手按着还在一跳一跳的眉头,一手指着他道:“来来来,给你三句话的时间解释,解释完了我保证不打死你…”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对我使着眼色。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你是眼睛不舒服吗?为什么你眼神那么奇怪?” 他眼睛不乱瞟了,只是默默地捂住了脸。脸上是大写醒目的“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很快找到了他如此反常的原因。 随即我也默默捂住了脸。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不过,不远处,是…我儿子,还有一堆生熟面孔。 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她二姑爷家了。 捂脸中,不想抬头。 忽然想骂娘。 算了算了,不骂不骂。 不出我所料, 第二十七章 不明白,这辈子都不可能明白 算了算了,不骂不骂。 本来也没有多尴尬,但是因为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呆着,反而尴尬起来了。 非常尴尬那种。 我只好笑了笑,先起了个头:“各位好啊,好久不见了。” 为啥子我感觉更尴尬了。 幸好的是我这句巨尴尬的话,没有让目前的事态变得更尴尬。 人群中,一位中年的黄袍男人点头哈腰的站出来,笑着道:“我们本都是一条道上的人。闹得这么不愉快,多不好。各位散了散了。” 人群这才有些骚动。相熟的人们互相交头接耳。气氛也不那么剑拨弥涨了,我才出了一口气,低声问身旁的雨师:“到底怎么回事,你为啥,不提醒我后面有人。” 他非常咬牙切齿的冲我翻了个白眼狠狠道:“我有没提醒你吗?我明明提醒了,是你自个傻。傻!” “你就翻两了个白眼谁能懂。”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眼睛进沙子还是怎么了...” “我天,你连这都能看错,真不知道你这么活过的这些年...” “行了行了行了。”我有些心虚的打断了话:“和为贵和为贵。” “好吧好吧”他似乎有些抓狂的挠了挠头皮:“对了,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什么什么常识?”我问道。 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这座玉皇天殿啊,能够成为天京的议事大殿是有原因的。它的结构非常巧妙。地板下,有一个暗厢。这个暗厢顶部和地板中间有一段不窄的空隙。空隙中放一个十分沉重的金属球。而这金属球四周放置着一些类似于弹簧的压力感应器。所以每当大地出现剧烈摇晃的情况。金属球也滚动。触发压力感应器。随后地板便会带着地板上的人和物缓缓下沉。下沉时会撞上暗厢两侧的装置。装置触发大殿墙壁中的机关。引导大殿的两侧墙壁落下。而这落下的墙壁并不是我们看到的方形墙壁,而是有一边是两边相互吻合的不规则曲线。墙壁落下时正好让两面合二为一,形成一个平面的厢顶。也保护了暗厢里的人和物。” 我听的似懂非懂,问道:“那这暗厢怎么打开?” “其实。”他解释道:“暗厢顶部与地板的空隙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平面,而是有一定非常非常微小的漩涡状坡度的。当震动停止的时候,金属球就会非常缓慢地回到漩涡的中心,也就是原来呆的地方。而那漩涡的中心也放置着这样一个压感器。当金属球回落的时候,自动触发机关。暗厢的顶部也就是原来的大殿墙壁便会上打开。因为那颗金属球的重量十分的沉重,所以无论是上面堆积了多少沙烁,他都能打开。这也是这个装置令人拍案叫绝的地方。” “够复杂的。不过那当初建这座大殿的时候,肯定没有考虑什么,不翁山塌不塌的问题吧。六十六重天又不会地震,那为什么费这么大劲弄这么精巧的东西?”听着他说的话,我颇有些如坠云雾的感觉。也不管明不明白了,扯起另一个话题问道。 我知道这章字数少,明天一定会补上的,并且,明天也更新。 第二十八章 叫爸爸 听着他说的话,我颇有些如坠云雾的感觉。也不管明不明白了,扯起另一个问题问道 “别提了。”他愤恨道:“当年要盖大殿的时候,天京的人还不多。玉皇大帝嫌麻烦,直接把为人间的皇上修建皇宫的那一批工匠拉到天上来。让他们照着皇宫修一个差不多的就行。六十六重天没有地震,凡间可有啊。那帮工匠也是二楞子。硬是费了半天功夫给搞了一个这么个玩意出来。费工夫不说还费材料。要知道那些材料都可贵的呢。玉皇大帝知道这事儿之后,那可是气得火冒三丈,你是没见过那场面,嗞嗞,可真是…但没办法啊,只好把那帮工匠训了一顿出气又给踹回凡间去了。” “还有这事。”我十分想笑但又憋住了。随后便端正了态度问:“之前,就是不翁山塌之前,你好像是要进殿,向玉皇大帝禀报,白泽的那堆事吧。” “的确。不过我刚走进殿里,连个屁都没来得及放,然后这个什么诡异的装置就已经把我们都扔到地窖里面了。”他好像还心有余悸似的拍了拍衣服:“那什么鬼地窖几千年没人打扫了,里面的灰都可以用来腌松花蛋了。不不,用他腌松花蛋都是抬举他了。要是什么地方着火,只要把这堆废土往上浇,什么火都灭了。比干粉灭火器还好使。” “行了?”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这还算好的了,这么长时间没人用怎么不什么地方失灵把你们关在里面一年半载。” “这么一想,心里到是舒坦多了。”他好像泄气似的出了一口气。“没有最坏,只有更坏对不。” “可以了。”我道:“我在问你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什么问题?有话就说。”他有些奇怪,翻着白眼问道。 我十分严肃的道:“那个白泽神君究竟是干嘛的?” 他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我:“还能干嘛?就,那些事儿啊。” “那他是不是很牛逼。”我问。 “当然了,他不牛逼,谁牛逼。”雨师看我的眼神更像看白痴了。 “牛逼到能把不翁山坍塌引起的震动和灰尘都给解决?” 这下,他到是实实在在的吃惊了。瞪着跟青蛙似的眼睛问我:“你说,不翁山塌这事儿是白泽神君解决的?” 这下子,我感到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得意道:“当然了,不然那么大一座天柱都塌了,怎么能这么点动静还这么会儿就玩事儿了。”又想到能说过雨师的机会不多,又嘲讽了一句:“你还老说我没常识,我看,你没常识才对。” “确实啊。”没想到雨师被我怼了丝毫不恼,反而买了个关子:“嗞嗞,要不是他出了那件事儿,到现在一定还是名扬四海威震八方的上神…” 我的好奇心马上就被勾引起来了:“说说说,快点说他出了什么事?” 只见雨师玩味的笑道:“不可言传,不可言传。” ???阳谋啊,这是赤裸裸的阳谋啊,这是打击报复啊。 我咬牙切齿的道:“怎么样你才能说?” 他勾勾手指:“叫爸爸。” …我有一股把他暴揍一顿的冲动。 随后,真诚地叫了一句:“爸爸。” 咳咳,反正比这更丢脸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可以说了吧。”我冲他一摊手。他也楞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我真的会叫他爸爸。随即反应过来。 第二十九章 这师弟都什么鬼 “可以说了吧。”我冲他一摊手。他也楞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我真的会叫他爸爸。随即反应过来,用一种又想笑,又强力忍住,又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望着我。如果他此时正在吃饭,那他想必已经喷饭了。 “叫都叫了,快说。”我又不耐烦地向他一摊手。 雨师用一种非常复杂的语调说道:“我真后悔没有拿个录音机…不,录像机,把你刚刚那句话录下来。” “别废话了,快说。”我道。 “好吧。”雨师道“想当年,这位白泽神君,可谓是名扬四海威震八方。古今往来第一大神。但是吧,就在这个节骨眼,白泽神君和他师弟,闹了一个非常严重的矛盾。” “什么矛盾能这么严重?”我问道。 “要说这些事儿啊,在当时在天京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幸好这事儿没坐实,要是坐实了,白泽神君和他师弟估计得直接处死。当然,前提是有一个人能打得过白泽神君。”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他们不是还有个师傅吗?他们的师傅是谁啊,连他们的师傅都打不过白澤神君了吗?” 雨师一拍大腿,提高了声音道:“对,这问题就在这里。从古到今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师傅是谁。”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了白泽神君号通古今,晓未来。传说知道世界上…不不,反正就是所有的事儿。然后我才反应过来,我脑子怕是逗秀了吧。白泽神君和白泽神君是一个人啊。他当然知道。就算他不通古今晓未来他也知道。并且他不想说他也不说。 默默把脑子里一堆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去。我说道:“你能不能快点说,他俩到底有什么矛盾。跟那个师傅又有什么关系?” “行行行,我不是说了吗?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个不管是子虚乌有还是什么玩意儿的师傅上。”雨师用一种吓唬小孩再不睡觉就会有大灰狼吃掉他的语气道:“反正就是有这么一天,白泽神君他师弟突然说是白泽神君杀了他俩师傅!” ……“这也够狗血的。”我抽了抽面皮,道。 雨师十分异样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非常的…有戏剧性颠覆三观并且让人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吗?” “这有啥戏剧性,还颠覆三观?”我不屑道:“你一出生就在天京,是没见过啥叫大场面。在凡间,别说欺师灭祖了,连杀了爹和娘乱.伦的都有。” ……雨师听了我这句话脸色极为复杂,半响才艰难地道:“这种人,你快安排他去死。” “得了吧。”我一个白眼翻过去:“这样的人那么多,一个一个的安排得安排到什么时候,反正等他死了,冥界自有定论。” 雨师听到我说这样的人那么多的时候,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随既道:“我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凡间有那么多人骂你了。” 我翻个白眼道:“你接着说啊,后来怎么样了。说的详细点。” 他一只手按了按还在不断抽动的眼皮,道:“那天正好是王母娘娘三百一十四岁的诞辰。群仙自然举办了蟠桃会。那时候白泽神君还没有退隐。正坐在主位。要提一句的是,由于白泽神君的师弟性格孤僻。往年的蟠桃会,他的师弟都不来参加,本来那一年也是如此。宴会中进行到一半,他的小师弟却突然窜了上来…” “咳咳咳等一下等一下。”我问道:“他的师弟…性格孤僻?怎么个孤僻法儿啊。” 推荐一本好书:《皮囊》 第三十章 “咳咳咳等一下等一下。”我有些不解,忙问道:“他的师弟…性格孤僻?怎么个孤僻法儿啊。” “反正就是那个孤僻法儿呗。”他道:“白泽神君的师弟啊,非常的…就是那种,你往他面前一站,如果他下一秒把你凌迟了的话一点都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我问道:“那他有没有凌迟过,往他面前一站那种的人啊。” “那到是没有。”雨师道:“他只不过把一个路人五马分尸,剩下的躯体挂在太阳底下晒了七七四十九天而已。这不算凌迟吧。” …我无奈道:“这哪叫性格孤僻,这明明叫神经病加暴力狂好不好。” 雨师叹了口气道:“所有人都这么觉得,但是更奇怪的一点来了。” “怎么奇怪?”我问道 “大家都知道,白泽神君的那位师弟对他的态度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恶劣了。但是她对他师弟可以说,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百般纵容迁就。好像真的…有什么事儿亏欠他了一样。就比如说…杀了他们俩的师傅。而他师弟的名字,就叫做,冷,彦。” (现在让我们乘坐时光机,启动不算回忆杀的回忆杀,回到过去看看这两位的爱恨情仇吧。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觉得让上面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么一直唠嗑,等他俩把这么大一件事唠完了估计大家应该也摔手机了。) 不知多少万年前,不知什么地方。一个又一个青碧的小山丘连绵成片,遥远的望不到边。上面如茵的绿草整齐的好像用尺子比着修剪过一样。小草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如果不细看,这绝对是一派宜人的景色。 然而,在一个小丘的背后,一抹刺眼的红色撞破了这片宜人风景。 一匹黑马的尸体侧躺在地面上,腹部开膛破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汩汩流淌,里面的心脏还在抽动着,但瞳孔早已缩成一个小点。就在这匹黑马的旁边,一个满身血迹的黑衣人半跪在它身边。 我用我的生命发誓,明天一定?全这章 第三十章 黑衣人 “咳咳咳等一下等一下。”我有些不解,忙问道:“他的师弟…性格孤僻?怎么个孤僻法儿啊。” “反正就是那个孤僻法儿呗。”他道:“白泽神君的师弟啊,非常的…就是那种,你往他面前一站,如果他下一秒把你凌迟了的话一点都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我问道:“那他有没有凌迟过,往他面前一站那种的人啊。” “那到是没有。”雨师道:“他只不过把一个路人五马分尸,剩下的躯体挂在太阳底下晒了七七四十九天而已。这不算凌迟吧。” …我无奈道:“这哪叫性格孤僻,这明明叫神经病加暴力狂好不好。” 雨师叹了口气道:“所有人都这么觉得,但是更奇怪的一点来了。” “怎么奇怪?”我问道 “大家都知道,白泽神君的那位师弟对他的态度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恶劣了。但是她对他师弟可以说,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百般纵容迁就。好像真的…有什么事儿亏欠他了一样。就比如说…杀了他们俩的师傅。而他师弟的名字,就叫做,冷,彦。” (现在让我们乘坐时光机,启动不算回忆杀的回忆杀,回到过去看看这两位的爱恨情仇吧。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觉得让上面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么一直唠嗑,等他俩把这么大一件事唠完了估计大家应该也摔手机了。) 不知多少万年前,不知什么地方。一个又一个青碧的小山丘连绵成片,遥远的望不到边。上面如茵的绿草整齐的好像用尺子比着修剪过一样。小草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如果不细看,这绝对是一派宜人的景色。 然而,在一个小丘的背后,一抹刺眼的红色撞破了这片宜人风景。 一匹黑马的尸体侧躺在地面上,腹部开膛破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汩汩流淌,里面的心脏还在抽动着,但瞳孔早已缩成一个小点。 就在这匹黑马的旁边,一个黑衣人半跪在它身边。 黑衣人满手满脸的马血,正用手指沾着马血在草地上绘制着些许玄妙的图案。他的笑的扭曲,眼曈中一派痴狂之意,满身血迹的样子简直是一个…疯子。 黑衣人不顾马的尸身还在微微痉挛,直接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割断了它的颈动脉。褐红的血液流出,只见黑衣人几下画好一个扭曲的符号,随既站起,用手中的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割。鲜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符号的中间。血液中的几丝金色,也随着血液的流动隐隐浸入了地下。 然而,就在一瞬间,地上用血液绘制的符纹忽然大放金光。金光由点到面,渐渐凝聚成了一个金色的漩涡。黑衣人似乎见怪不怪,只是他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癫狂了起来。 黑衣人微微俯下身,欠身钻入了漩涡一竟然诡异的消失不见。 有句古话说过,生死各安天命。有的时候,确实是生死祸福只在一瞬间。就比如丁天二。 丁天二此人,一辈子平平凡凡。从小到大既无天灾,也无人祸。就这样平安健康长到了40多岁。按照正常的生活的轨迹,娶了个媳妇,生了几个孩子。家庭和睦,邻里和谐。攒钱买了辆马车,也买了两匹老马。拉拉车做个车夫也能养家糊口,还有闲钱打打麻将。他本该这样一直安逸的生活下去,谁知,世事难料。 这天,正当午时,烈日正当头。丁天二估摸着这时候估计不会有客,打算到郊外的树林里小憩一会儿。躺在车厢里还没合眼,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丁天二心中一喜:有客上门。连忙翻身下车。只见树林里面的一个满身血迹的黑衣人走出。他心中一惊,还没有喊出声,只觉颈脖一凉,瞬间毙命。 他死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我的《异世崛起传奇》还没有更完。 咳咳,刚刚那句话显示错误,重来。 他死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我可是刚刚跟隔壁老王约了打麻将,就这么死了,我好不甘心啊。 咳咳咳咳,刚刚那句话也显示错误,再重来。 他死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我死了,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啊? 这回对了。 第三十一章 他死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我死了,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啊? 这回对了。 黑衣人看了看手中的滴血未沾的刀,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动作。只见一把剑光亮的剑尖直指他的喉咙,与他微微突起的喉结仅有毫厘之差。 他面前是一位衣?飘舞的白衣人,手持一把银剑。剑长约三尺二,宽约半指,银亮的剑身上,清晰的映衬着磨砂的纹路。银色的剑柄上,飘扬着寸余长的白绫。剑身之上镶嵌着银灰色的两个古朴晦涩的字“齉?”。 白衣人看了看地上丁天二的尸体,眉头一皱,对黑衣人厉声道:“这人,是你杀的?” 黑衣人被锋利的剑尖指着脖颈,却丝毫没有害怕,不屑冷哼道:“这还用问?” “你…你这个孽障!”白衣人厉声道,握剑的手气的微微发抖。 而黑衣人却丝毫没有愧疚,轻声道:“好啊好啊,孽障是吧,有种你杀了我呀,杀了我这个孽障吧。”他不顾白衣人手中的剑,不退反进,一步一步逼近白衣人。几乎轻不可闻的道:“杀了,我这个,受诅咒的人吧。” “咣当”一声,白衣人的剑落地。他几乎浑身栗抖,随着黑衣人的逼近,他也一步一步后退。脑海中满是黑衣人的那句话: 受诅咒的人… 受…诅咒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 白衣人双眼发木,直楞楞的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黑衣人看到白衣人的反应,也不作声,只是冷笑的看着他。白衣人深深喘了几次气,重新站好,颤声道:“你,给我回去。” “怎么,不杀我了?”黑衣人双手抱胸,笑着看着白衣人的眼睛。 白衣人捡起地上的剑,逼着自己直视对方的眼睛,剑尖挑起,直逼黑衣人心脏:“现在,给我回去。快!” (明天?上,明天?上,明天一定补上。) 第三十章 … 他死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我死了,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啊? 这回对了。 黑衣人看了看手中的滴血未沾的刀,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动作。只见一把剑光亮的剑尖直指他的喉咙,与他微微突起的喉结仅有毫厘之差。 他面前是一位衣?飘舞的白衣人,手持一把银剑。剑长约三尺二,宽约半指,银亮的剑身上,清晰的映衬着磨砂的纹路。银色的剑柄上,飘扬着寸余长的白绫。剑身之上镶嵌着银灰色的两个古朴晦涩的字“齉?”。 白衣人看了看地上丁天二的尸体,眉头一皱,对黑衣人厉声道:“这人,是你杀的?” 黑衣人被锋利的剑尖指着脖颈,却丝毫没有害怕,不屑冷哼道:“这还用问?” “你…你这个孽障!”白衣人厉声道,握剑的手气的微微发抖。 而黑衣人却丝毫没有愧疚,轻声道:“好啊好啊,孽障是吧,有种你杀了我呀,杀了我这个孽障吧。”他不顾白衣人手中的剑,不退反进,一步一步逼近白衣人。几乎轻不可闻的道:“杀了,我这个,受诅咒的人吧。” “咣当”一声,白衣人的剑落地。他几乎浑身栗抖,随着黑衣人的逼近,他也一步一步后退。脑海中满是黑衣人的那句话: 受诅咒的人… 受…诅咒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 白衣人双眼发木,直楞楞的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黑衣人看到白衣人的反应,也不作声,只是冷笑的看着他。白衣人深深喘了几次气,重新站好,颤声道:“你,给我回去。” “怎么,不杀我了?”黑衣人双手抱胸,笑着看着白衣人的眼睛。 白衣人捡起地上的剑,逼着自己直视对方的眼睛,剑尖挑起,直逼黑衣人心脏:“现在,给我回去。快!” “如果我不呢。”黑衣人邪笑道。 白衣人却没有答话,目光一凝,望向身后,随即他一个手刀便劈向黑衣人的脖颈。黑衣人闷哼一声,眼前一黑正要软软倒地。白衣人却伸手一揽,扶住了他。随即望向身后。 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三五个身着官服,满身酒气熏人的小吏互相搀扶着走来。其中一位醉的最厉害的小吏迷迷糊糊地大声道:“我,我,我可是…科举的榜眼!被…被圣上,钦点成,成,兵部尚书!我,我…” “老,老哥啊。”旁边一位醉得不那么厉害的小吏道:“当,当今,的兵部,尚书。不,不是邓,不,耿,耿大人吗,邓,不,耿大人不是,已经,于今年上半年,在,在眉山,战,战死了啊…” “我,我五岁,就会,会写诗…”那位小吏侊若未闻, 第三十一章 “我,我五岁,就会,会,七步成诗…”那位小吏侊若未闻,在空中豪迈一挥手臂:“十,十岁就,就…” 他一个站立不稳,身子歪向一边,余光瞟到了一旁的小树林的场景。顿时一惊,三分酒醒了七分,喝下的酒全变作了冷汗冒了出来,惊叫道:“啊啊啊啊!!!死人了啊啊!” 旁边的几人也随之转头一看,随即惊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因为,他们看到,在小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一位身着麻布衣裳的中年人死状惨烈,倒在地上! 而就在那具瘆人的尸体旁边的白衣人,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事不关己一般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远处的人们忙忙碌碌,几个仵作来到这里翻看着丁天二的尸体。许多围在这里看热闹的闲杂人,纷纷被赶了出去。但他们却好像没有看到白衣人一般,任由他站在这片闹哄哄的土地上。 这时候,地上的尸体渐渐飘出一个虚影,丁天二虚幻的身影缓缓飘起,颇有些茫然的四下环顾一周,便对一旁的白衣人深深俯首:“大人。” “嗯。”白衣人的声音沉稳威严,丝毫没有波澜。好像刚刚从来没有失态一般。他微微抬眼,说道:“被无故杀死,你可有怨言?” “小人不敢。”丁天二恭敬道:“小人区区一届草民。能见过大人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何来怨言一说。” “既如此。”白衣人平静的道:“那你便去下面报道吧。” “是。”丁天二答道。随后欲言又止的犹豫道:“大人,那小人的妻儿…” 白衣人淡淡道:“本官会照拂的。” 丁天二眉眼露出一抹喜色,有些激动的应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下去罢。” “是。”丁天二喜道。随后,空中渐渐幻化出一个黑色的漩涡,随着漩涡的转动,丁天二二的身影也缓缓地变淡,直至虚无。 执念已了,往事如烟。 丁天二的生命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他留着些什么痕迹呢?他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他赤裸裸地来到这个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吧…… 咳咳咳咳咳。只是作者皮了一下。皮一下,皮一下……还有我曾经说过的,放假了我一定多多更新。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放暑假不等于放假,更等于不上课… 超级超级超级干货,保证你直不起腰来 “是。”丁天二喜道。随后,空中渐渐幻化出一个黑色的漩涡,随着漩涡的转动,丁天二二的身影也缓缓地变淡,直至虚无。 丁天二去了,白衣人却无意识微微揉了揉他的眼轮匝肌,又捏了捏他的降眉间肌。提上唇肌和他的下唇方肌一提,带动他的颏肌和颧小肌,让他的表面皮层形成几抹纹路。 好吧,好吧,好吧,作者决定不接着这么下去了 现在开启讲故事模式。 从前有一对师兄弟。 这对师兄弟感情十分好。 师弟生了一种奇怪的病。就快要死了。 师兄听说把他们的师傅杀了,就能让师弟好了。 于是师兄把师傅杀了。 当然要经过内心的各种挣扎。 后来发现是遥言。 遥言!!!! 再后来师弟的病居然莫名其妙的就自个好了。 自个好了!!!! 求这对兄弟的心理阴影面积。 后来,他俩反目成仇。 至于前面写的诅咒什么的,别管,别问,作者错了。 作者给大家磕头了。 第三十一章 五味汤+废话 他俩反目成仇了。 而师弟,受到的刺激太大,直接疯了。 就像上文看到的那样。 由于他被剧烈的刺激和悲痛蒙蔽了双眼。他意识不到很多事。 包括师兄本来是为了他才杀了师傅,也包括师傅死了,师兄心里的悲哀,一点也不少于他。 只是师兄成熟一点而已。 他恨师兄。 已经恨到开始疯狂的利用师兄对他的愧疚来刺激师兄,他知道师兄心系苍生,也只要一有机会就疯狂杀人。 师兄没办法,只好把他关了起来。 但是,防不胜防。 可怕的一天终于来了。 那一天,师弟跑了,下到凡间,在凡间掀起腥风血雨。几十万人被无故杀死。 天京众仙纷纷上书他的师兄。要求处死师弟。 师兄自然不愿,凭着自己的威势硬是把此事强压了下来。 他看着横尸遍野的大地,还有满庭非议的众仙,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呢? 这件事过后,师弟反倒冷静了下来。 师弟对师兄说,我想到凡间转转。 师兄诧异地看着他。 师弟又说了一遍,我想到凡间转转。 师兄愣了好久,才说,好。 师弟到了凡间。 他没有杀人,而是加入了一个素来与天京做对的邪教组织。九黎部落。 然而,这次的做对,也不再是恨了。 而是一种…闹别扭的心态 他已经知道,错,不在师兄。 但是这别扭,千万年都不可能闹完。 即便是心中真的不怪了,但是这件事,也是扎在两人胸中的一根刺,如梗在喉。不管怎样,也不复当初。 他并不是真正的忠心于九黎部落啊。也并不是真正的恨师兄啊。 所以他看到傻了吧唧的天道来卧底的时候。没有拆穿,因为他那句子实在是对的妙。 也所以,在不翁山坍塌的时候,他去看了一眼。 隔着半片天的距离,两人目光没有相接,却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师弟,你可安好。 师兄,你可知晓,我早已不怪你了啊。 好啦,好啦,这个副本终于进行完了,作者突然有一种完结了的轻松感。并且作者居然觉得作者这个应该大概可能估计也许或许可能写得还不错…吧。 大家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师兄是白泽,师弟是冷彥。 还有,没错,做主角在九黎部落遇到了那个黑衣男子就是冷彥,并且脑残的主角还傻乎乎地,以为他也是天京的人。作者都替主角着急。 还有再后来递给主角望远镜的也是冷彦。 上面的还有一些背景没有交代清楚,作者来说一下,白泽之所以隐退,就是因为这件事。毕竟你保住了一个杀了那么多人的大魔王,你还怎么安心呆在这个天京之主的位置上,你好意思吗? 再说一下这件事发生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见证这件事的老仙人故事发生的现在都是德高望重的上仙。没时间八卦这件事儿,所以这件事传到现在都已经变得花样百出。什么?你问作者有多花样百出?就大概是那种白泽神君有龙阳之好。并且他的后宫佳丽三千多,其中的一位杀了一堆人,然后白泽神君挺身而出保住爱人… 所以事实的真相早已…没了。主角也不会知道,所以各位应该感谢作者给你们开展这么宏伟的副本…(请原谅我说的各位这个词语,虽然我有几个读者我心里也有点逼数。) 再提一下白泽神君和冷彦都是很牛逼的人物,比玉皇大帝牛逼。如果弄个排行榜的话,世界上所有的人中。最牛的是白泽神君,蛮尤和冷彦并列第二。 当然了,蛮尤在故事发展到的这个阶段,他还没有这么牛,后来有一个因素让他和冷彦并列第二了,现在还比不过。什么因素不细说。 最后说一下新书名的事,弱鸡天道的沙雕日常…等一下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灵感。似鸽天道的沙雕日常怎么样?等一下我先跟责编说一下… 咳咳咳咳咳作者回来了,接着说。弱鸡天道的沙雕日常这个书名是责编起的。本人感觉有点…额,不尽人意。好吧,责编爸爸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还有就是这章废话太多,所以今天… 所以今天… 不会更新。 什么?你还指望以我的尿性会再更。我先看一下存稿箱,嗯…大纲,然后…没了。 呵呵 第三十二章 忘了… (看过上一章的可能说发重了,但是这回我给中间插了好多,务必不要跳过) 画面转回正常时间。 在六十六重天的天京,我和一堆乱七八糟吵吵嚷嚷的神仙,站在…一片废墟之上。 平时那些自诩清高的神仙们,此时彻底抛开什么风度了。开始尽情的的八卦。远处还似乎爆发了一声,十人以上参与的哈哈大笑。 这个道理就像很多中学生在开学之前,总会去网吧同通一场宵。毕竟开学了就不能通宵了。之前通宵是看想不想通宵,等开学了,就真的是能不能通宵的问题了。 对这些神仙来说也是一样,不翁山倒了就倒了,但后续的事情和处理,多么关键,多么重要。应急资源调度、应急信息处理、应急舆情引导、应急资金分配,信息获知… 这些破烂事都指着这群中流砥柱呢。 总之,此时此刻,再不开心一会儿,等做缩头乌龟的玉皇大帝回来把烂摊子一分,他就真的想八卦也八卦不了了。 何其难受,何其痛苦。 所以快点抓紧最后的时间享受人生在世的乐趣吧,年轻人。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天边降下一片…五彩祥云。 祥云上站着……一面镜子 用站这个词似乎不太恰当哈。 但是也没有别的词语可以形容了。因为那面镜子…就是站在天上! 准确的说,它也有两条腿。 那是两条细细的金丝,仿佛混然天成一般,没入脚下的祥云。 这面镜子可不一般。 它可是大名鼎鼎的“明镜高悬”。 关于它,还有一个十分曲折的故事。 在凡间,有一位可以称得上是圣人的人。 他,的名字叫做包青天。 包青天包大人为官清廉,公私分明,秉公执法,爱民如子。 而就在他任职的衙门的朱漆大门的正上方,就挂着一面镜子。意喻明镜高悬,一切罪恶都无所遁形。 包青天包大人纵然功名盖世,可惜只是凡人之身,终究逃不过这生老病死。 包青天大人死了。但是他的镜子还一直挂在衙门上。 就这么一直挂了几百年,镜子…成精了。 说好的建国之后不准成精呢? 反正,不管怎么样,它成精了,不仅成精了,还成神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镜。 记得他成神的那一天,人形从镜面中爬出来的姿势,妖娆极了。 这就是后来各种灵异小说中,从镜子里爬出来的女鬼,的开山鼻祖。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被玉皇大帝勒令,以后不许再化成人形。 见证那一幕的所有人,包括玉皇大帝,都有了心理阴影。 一开始,玉皇大帝想给他穿双小鞋。毕竟看着他成神的的玉皇大帝,钻进桌子底下的姿势比明镜高悬还要分外妖娆。 于是,大名鼎鼎的明镜高悬,就成了王母娘娘的梳妆镜。 然鹅,有这么一天晚上,明镜高悬实在忍不住,手脚并用想到外面透透气。 把起夜的王母娘娘,吓得差点心肌梗塞。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都全身发冷,手发抖,胸闷不适。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老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能得罪人到这份上也是厉害了。 后来他就突然不见了,据说是被碎尸万段了。 而现在,居然又突然出现了。 很明显,估计是玉皇大帝怕余震,派他来当马前卒。 祥云缓缓的飘到了低空,纸张仿佛有嘴巴般的一张一合。尖锐的声音被传遍了全场: “要坚持以新时代思想为指导,坚定信心,以实际行动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统筹推进常态化防控和防震减灾各项工作,为确保完成决战决胜脱贫攻坚目标任务、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提供坚强的地震安全保障…” ……开头就是一大堆长篇大论的废话。 大部分的人都放弃了听这往好了说是高深,往坏了说是13都用没有的废话,开始纷纷交头接耳。而那张纸也不管不顾。毕竟在座的都是活了上万年,人老成精的人物,该懂的,自然都懂。至于战斗动员啥的,您用脚趾头想一想。真的有用吗? 废话还没有说完,我打了个哈欠。无聊的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在地上画圈圈了。正这时,旁边的已经开始在地上画圈圈的雨师捅了捅我:“亲,你似乎忘记了个非常重要的事。” 我不明所以,茫然道:“什么重要的事儿?” “我们要把民众就业、民生、粮食安全放在重要位置,对加强地震灾害防御,提高应急救援和防灾减灾能力,是对我们极大的鼓舞和鞭策。我们要坚决贯彻落实会议部署要求,扎实推进新时代防震减灾事业改革发展…” 他咬牙切齿的道:“sb你怕是忘了,我孙子了…” 此话一出,我顿时秒懂。我确实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啊… 他的意思就是,因为我之前叫他爸爸,所以我是他儿子,然后我的儿子… 不只能是凡谷吗? tmd凡古还静静的躺在大殿的后殿里面。也不知道大殿塌了,有没有把他砸死…他他虽然是天选之子,但可还没成神呢…… “加强洪涝、火灾、地震等灾害防御,做好气象服务,提高应急救援和防灾减灾能力,将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以“为人民谋幸福为国家谋复兴”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保持定力、攻坚克难…” 我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无力地抬起一只手,颤颤巍巍的道:“你那个什么,金属球那完意儿没有把他弄到地下室里吗……” “当,当时,那些工匠只修了前半部分,工程就被叫停了…后殿没有修…” “我…kao!” “统筹推进防震减灾工作,不断破除体制机制障碍,提高科技创新支撑能力,科学谋划防震减灾规划,全面推动新时代防震减灾事业现代化建设,努力提高地震灾害风险防范能力,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第三十三章 “努力提高地震灾害风险防范能力,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上面的明镜高悬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心中则是@/,…¥^%{*%#、_《……… 雨师却说道:“但是…”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问道:“但是什么?” 他慢吞吞若有所思的道:“天选之子应该有气运加身,一座大殿,塌了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我长出一口气:“太好了…你怎么不早说,吓死…” “但是…” “又但是?但是什么?” “这种气运的原理大概就是说,天选之子是六十六重天的物种,质量高于凡间,所以在凡间才会很…幸运。而在六十六重天,质量都一样,所以这所谓的气运也就无从谈起了。” “我乄丷f、~|%亠……”我刚要拍案而起,虽然现在没有案可拍…但是意思是对的。随后我听到他又说了一句:“但是…” 我差点儿一口气没喘出来背过气去。“又…但是什么?” 他摸着下巴道:“还记不记得他躺着那口棺材…咳咳咳,床。那张床也不是普通的床,应该很厉害的,总之应该能自动保护他。” “我…怎么不早说…” “但是…” 我这下子真的是背过气去了,咬牙愤愤道:“您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把话说完?这样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对老年人心理承受能力坚持不住的好不好?” “先听我说。”他一只手虚压,道:“但是那口棺材…床,只有在预先设定好的状态下才会启动,而现在没有人给他上发条,所以他只是一口普通的棺材……” “我…”我算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几欲吐血,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接下来没有,但是了吧……” “但是……”几乎就在我出声的同时,雨师的声音也响起。我心中…满是刷屏式的我*****… 把天京公务员揍一顿犯法吗?在线等,挺急的。 我们在底下什么反应没人管。还上的明镜高悬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加强洪涝、火灾、地震等灾害防御,做好气象服务,提高应急救援和防灾减灾能力,将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以“保持人民安定,香火原源不断”为核心的天京保持高度一致,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保持定力、攻坚克难的主旨。” “好了,依照玉皇大帝的法旨,以上的任务就交给天道。相信他一定能不负众望,满载而归……” “我去…”我的大脑还处在濒临气死的混沌状态中,便站了起来,下一个神经病的傻子一样问道:“明,明大人,你都说了啥…哦,我的意思是您说的什么我没听清…咳咳咳不对。我的意思是…有些地方我还有不明确的点,您能不能再重申一遍…” 我看到镜子表面的光闪了闪。几乎能感觉到明镜高悬的内心想法‘这么多的话我再重复一遍,老子怎么重复怎么重复怎么重复,老子刚才说半天,你压根都没听对不对对不对,虽然老师也觉得玉皇大帝有点过分,但是你还得简直像个神经病一样,这是公共场和公共场合好不好,请您注意一下影响好否?在以后万一外交你要是像这样一样智障可怎么办,有你这样的智障。这简直是丢了我们天京的脸啊,我能不能把你暴揍一顿,能不能能不能?” 随后明镜高悬面无表情…不,他连面都没有…总之,不管他的内心戏多丰富,他仍然干巴巴的念道:“要坚持以新时代思想为指导,坚定信心,以实际行动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统筹推进常态化防控和防震减灾各项工作,为确保完成决战决胜脱贫攻坚目标任务、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提供坚强的地震安全保障…” 没办法,他这些年是认识到了什么叫比夏桀、帝辛(纣王的真名)还要暴君的暴君… 怕了怕了。 “不不不。”我两只手在空中比划着想要明确的表述出我的意思:“明大人,您能不能…总结一下?” 此言一出,我顿时后悔。我难道真的被气得失去了理智?竟然说出如此脑残+找抽的话…… 经过科学研究表明。一切错误都是雨师的。都是他的都是他的。至于科学是谁,怎么研究的,我怎么知道呢? 第三十三章 丁天二出场 经过科学研究表明。一切错误都是雨师的。都是他的都是他的。至于科学是谁,怎么研究的,我怎么知道呢? 明镜高悬顿了顿,非常简略的道:“安抚民众情绪,维持社会稳定。尽最大努力消除此事带来的后续影响。” what? whatareyousay? 回车… 这tm… 还有别的吗? 不…我的意思是… 整个凡间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工作吗?一共不就是这些工作吗? 这…无限度压榨劳动力啊,这是在打击报复,打击报复啊 我勉强开口:“那啥,明大人啊…” “帝皇之意言出法随。”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确:老子就是个传话的你跟我逼逼啥呀,你有种找玉皇大帝逼逼去啊,老子倒是巴不得你给他添点堵,看他到时候会不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哦不应该比他会把你的剩余价值压榨完了再碎尸万段。 好吧,没事老子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顺其自然吧。 两侧是血红的灯笼。 灯笼之下,是黑沉沉的房屋,笼罩着如雾如霭的阴风。房屋之中,一双双燃烧着碧绿鬼火的眼睛全部看向一个小角落。整条街道上没有一个活人,也幸好没有一个活人。 就在此刻,一栋占地千米的三层建筑灯光亮了起来。 那是一栋十分高大阔气的小楼,白砖木门。大门正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刻着纤秀仿佛曼珠沙华的的字迹:东风客栈。明明街上没有一个人,那扇木门.....却诡异地......开了。 刷拉拉......街道上阴风怒号,吹的方屋上所有招牌笔直朝着东方飘来。 一个幽暗的小角落,一个漆黑的人影若有若无,仿若幽灵地狱里的厉鬼。只见他森森的自言自语:“玉皇大帝老子靠你丫全家啊!” 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打了一个冷战,补充了一句:“算了吧……容易肾虚…罪过罪过…” 靓仔两句话,驱散了作者花费300字建立起来的幽暗气氛… “不气不气。”我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秃噜秃噜毛,气不着…世界如此美好,我怎能如此暴躁…等等?你怎么来了?” 就在我离开原地的一秒钟。又一个身影头冲下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脸与大地亲密接触…… 哦……这片大地好可怜……不到五分钟接受如此残酷的摧残…… 过了半分钟,人影还没有动静。我把手在他上方晃了晃:“死了?” “你丫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话音未落,人影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怒吼道:“黄天厚土在上,老子这辈子做了什么孽,遇到这样一个傻叉。把老子给气死……” “等等等等,什么傻叉,谁能把你给气死我我一定带上重礼感谢他…” “还能是什么傻叉?除了玉皇老儿还有谁?他丫的真的是欠揍……” “停停停停一下。”我一手虚压:“虽然我非常同意玉皇大帝他就是个欠揍的傻叉,但是你能不能慢点说,比如说就从你为什么下来还是头朝地开始说?” “我为什么下来?还不是因为玉皇大帝!你刚一走就说到我,把我给气得,恨不得,直接把玉皇大帝…” “停停停停停。”我道:“从头说从头说。娓娓道来懂不懂。你先说明镜高悬都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降雨的事。” “这不就是你的事?” “但是,不一样了!”雨师咬牙切齿:“按原来,我只管下雨,下多少,在哪下都有部门跟我说一声,我光下雨就行。但现在…” “现在…是怎么样?”我问道。 “现在…那两个部门都直接解散了,人员发配到其他部门进行另外的工作,也就是说,下多少,在哪下都得给我自个看着办!看着办!” “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你也有这种时候啊。不容易不容易。终于有我看你热闹的时候了…” “这也是我下来找你的原因。”他长叹一声:“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下过几次界,我哪知道什么地方该下雨,什么地方不该下雨啊……这人间的事儿就数你最熟悉。来来来,你跟我说一下什么地方缺水…” what?我这是又来了个活?亲我现在跟你绝交还来得及吗? 随后,我们看到了那陈门洞大开的小楼。 确认一下眼神, 第三十四章 丁天二出场(二) 随后,我们看到了那陈门洞大开的小楼。 确认一下眼神,是好兄弟。 我们同时看向那所客栈。 破。 太破了。 东风客栈几个大字,仅仅有几丝浅浅的痕迹,处于这条街最偏僻的角落,旁边就是大片田地树林,整栋旅店没有一个房间有灯光,仅仅两层丝毫不温馨,反而招牌歪了,也没有其他光源,看起来和要倒闭没区别。 “有人吗?”雨师前身趴在柜台上,用力敲了敲:“老板呢?住店。” 没人回答。 整个旅店安静地如同坟墓。 灯光昏黄,楼道黄昏 话音未落,一盏昏黄的提灯仿佛突然出现一般亮起。 就在我们身边,距离雨师不到一米远,灯光下,一张苍白的脸,长着一小撮山羊胡子,目光有些泛红,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这老头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怎么呼吸声都没有!不......不止呼吸声,其它人该有的声音,比如坐在椅子上动动身体,他也没有! 他,就像一具会动的尸体,静静地坐在这里,等着每一个自愿进入的客人。 雨师无动于衷,以一种有些兴奋的微笑,意味不明的看着老者。 老者没有说话。 这是一个大约七十岁左右的老者,头发已经完全白了,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邃的痕迹。皱纹极深。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眼睛钉子一样看着两人。 十秒后,他的声音才沙哑响起:“这里,不住人。” “其它店都满了。”我无所谓笑着道。 老者忽然笑了,露出一排黄黑色的牙齿,声音如同猫抓玻璃,难听无比:“你,真的要住?” 我俩同时点了点头。 “201。”老者说完这句话,顿了顿。 为啥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老者颤颤巍巍的提起灯笼,眯起眼睛站起来,一一照着我们的脸。绿豆大的眼珠微微眯起,布满蜘蛛网般的血丝和血斑,眼皮一张一闭,微微颤抖。像是被烧过的一样,一块深一块浅,红白相间。 老者还在深深打算着我们,雨师却转头问我:“兄弟,咱俩赶时间,是不是得快点?” 我十分遗憾道:“刚刚到最精彩的部分,我可还没玩够…”话音未落,只见惊天动的一样巨响,老者如同流星般入木三分,镶入灰扑扑的墙壁。接着只见雨师大吼一声:“老子代表月亮消灭你!” “等等等等。”我看到这副场景丝毫没有违和感的道:“我不是主角吗?代表代表月亮消灭反派不是我的事儿吗?老子可是复仇者联盟的迪迦奥特曼…” “等等等等等一下。”雨师一手虚压:“先不说奥特曼是不是复仇者联盟的,但是这本不是东方玄幻吗?怎么好像混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管他乱不乱入,作者高兴就好…”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读者,读者爸爸的心情!” “你也不想想有读者吗?这本书有读者这种生物吗?” 旁边的老者弱弱抬起了一只爪:“各位爷啊,好歹我也是个千年厉鬼,能不能不要这么被无视…” 我俩异口同声道:“被无视是你的荣幸。” 不过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们。我们停止住自嗨的心与嘴…端坐在旁边布满灰尘的藤椅上。 看着重新严肃 第三十五章 不过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们。我们停止住自嗨的心与嘴…端坐在旁边布满灰尘的藤椅上。 看着重新严肃起来的气氛,我甚感满意。 之所以会发生刚刚那些事情,原因很明显,面前这位老者…他是一只鬼。 这就是事实呗,至于我俩是怎么看出来的…这样一一解释起来虽然能水不少字数,但是未免太过麻烦… 看着面前这只鬼,我简直开心的快要笑出声来了。 原因也很明显,不爽的时候出来一个弱小可以来欺凌一番出出气呗…… 在天上受气,在地下装逼。 窝里横听说过有没有? 关键是这装逼装得还名正言顺,大义凛然。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能放过? 来来来,先让我把你揍一顿好放松放松心情。 就在这时,雨师眉头一皱,忽然说道:“先别动,我有话要问。” “你.....“您只管问!”话音未落,老者砰一个响头撞在地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官…” “您的敌人就是小鬼的敌人!从此,只有复仇者联盟的丁天二,没有颜族的丁天二!”“其实你可以考虑下壮烈的…” 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墙头草,光这两句话,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背后的人都说出来了有木有…… “大人!”丁天二抬起头的时候,苍老的面容上堆满了谄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小鬼愿为君分忧!责无旁贷!死是复仇者联盟的鬼,投胎了也是复仇者联盟的人!” 这特么.....叛节得如此干脆......不太好揍啊..... “等一等。”雨师转头问道:“这个颜族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听说过?” 看他的神色都已经准备好了我马上脱口而出,不知道没听说过这是什么三连问 我也从善如流的接道:“这个颜族的话说来还挺有名的,祖上曾经出过一位飞升的天选之子。现在怎么样了的,我倒是不知道。但是他还是凡间一个有名的大族。受先祖护佑,还曾经有两支旁系血脉成过一代帝王,一股直系血脉成过帝后。到现在仍然香火鼎盛……” “stop停停停。”雨师手掌拍了拍太师椅的把手:“说重点说重点。不管怎么样,这个家族还有没有沟通地界的实力?” “按理说…是没有的。” “那如果不按理说呢?” “其实咱俩是不是给气糊涂了……根本没有必要跟这儿瞎猜胡蒙…直接问前头那个…谁,不就完事儿了…” “额,也是哈…” 结束掉我们智障一样毫无意义的对话。我们同时转头看向丁天二。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支笔,正在一张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 “你…在干啥?”我问道。 他马不停蹄地一边写一边回道:“小人先拟订一下谈话大纲。为了更好更高效帮助两位大人…不,不是帮助,为大人排忧解难是小人应尽的义务!小人身份何等低微怎能劳烦您二位大人大驾,怎能占用二位大人的时间!您二位大人如此礼贤下士,事事亲力亲为。一定深得民心!迟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闭嘴!”我俩二人齐声道。然后同时对视一眼。 心中咯噔一下。 完了… 刚刚丁天二那句话太逾越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 怎么怎么能随便说呢? 幸好现在天上忙得很,没人管事,不然我俩就惨了… 而且虽然天上忙得很,但是…有没有人管事儿也不一定啊… 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旁边雨师的肩膀:“兄弟,交给你了。” 接着,残忍的,决绝地,走出了门外。 第三十五章 丁天二出场(三) 不过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们。我们停止住自嗨的心与嘴…端坐在旁边布满灰尘的藤椅上。 看着重新严肃起来的气氛,我甚感满意。 之所以会发生刚刚那些事情,原因很明显,面前这位老者…他是一只鬼。 这就是事实呗,至于我俩是怎么看出来的…这样一一解释起来虽然能水不少字数,但是未免太过麻烦… 看着面前这只鬼,我简直开心的快要笑出声来了。 原因也很明显,不爽的时候出来一个弱小可以来欺凌一番出出气呗…… 在天上受气,在地下装逼。 窝里横听说过有没有? 关键是这装逼装得还名正言顺,大义凛然。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能放过? 来来来,先让我把你揍一顿好放松放松心情。 就在这时,雨师眉头一皱,忽然说道:“先别动,我有话要问。” “你.....“您只管问!”话音未落,老者砰一个响头撞在地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官…” “您的敌人就是小鬼的敌人!从此,只有复仇者联盟的丁天二,没有颜族的丁天二!”“其实你可以考虑下壮烈的…” 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墙头草,光这两句话,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背后的人都说出来了有木有…… “大人!”丁天二抬起头的时候,苍老的面容上堆满了谄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小鬼愿为君分忧!责无旁贷!死是复仇者联盟的鬼,投胎了也是复仇者联盟的人!” 这特么.....叛节得如此干脆......不太好揍啊..... “等一等。”雨师转头问道:“这个颜族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听说过?” 看他的神色都已经准备好了我马上脱口而出,不知道没听说过这是什么三连问 我也从善如流的接道:“这个颜族的话说来还挺有名的,祖上曾经出过一位飞升的天选之子。现在怎么样了的,我倒是不知道。但是他还是凡间一个有名的大族。受先祖护佑,还曾经有两支旁系血脉成过一代帝王,一股直系血脉成过帝后。到现在仍然香火鼎盛……” “stop停停停。”雨师手掌拍了拍太师椅的把手:“说重点说重点。不管怎么样,这个家族还有没有沟通地界的实力?” “按理说…是没有的。” “那如果不按理说呢?” “其实咱俩是不是给气糊涂了……根本没有必要跟这儿瞎猜胡蒙…直接问前头那个…谁,不就完事儿了…” “额,也是哈…” 结束掉我们智障一样毫无意义的对话。我们同时转头看向丁天二。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支笔,正在一张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 “你…在干啥?”我问道。 他马不停蹄地一边写一边回道:“小人先拟订一下谈话大纲。为了更好更高效帮助两位大人…不,不是帮助,为大人排忧解难是小人应尽的义务!小人身份何等低微怎能劳烦您二位大人大驾,怎能占用二位大人的时间!您二位大人如此礼贤下士,事事亲力亲为。一定深得民心!迟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闭嘴!”我俩二人齐声道。然后同时对视一眼。 心中咯噔一下。 完了… 刚刚丁天二那句话太逾越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 怎么怎么能随便说呢? 幸好现在天上忙得很,没人管事,不然我俩就惨了… 而且虽然天上忙得很,但是…有没有人管事儿也不一定啊… 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旁边雨师的肩膀:“兄弟,交给你了。” 接着,残忍的,决绝地,走出了门外。 据说,有一种定律,叫墨菲定律。 大概就是说,当你十分担心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那件事就大概率会发生。 简称,怕什么来什么。 这条定律显然是十分准确的。因为我刚刚踏出房门,望向苍穹…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除了… 一个深褐色的什么东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变大。 接着,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重重落在我脚前。 仅仅毫厘之差,我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银瓶乍破水浆迸那种。 感觉用这句诗形容那个场景…挺毁经典的… 白居易知道了估计得气死… 我俯身去看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裹,约莫有四五个苹果大小,上面猩红色的加粗字体分外醒目。 上书:“本包裹由定位接收人的位置后直接派送,一切砸伤擦伤概不负责。” 厉害,有中国邮政的气质。 我把那个包裹拿起来,放手里边掂了掂,别看个不小,可却轻飘飘的。一摇晃,就能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滚来滚去。 我拿着包裹,想打开,又有些不敢打开。 显而易见,我非常害怕我一打开包裹,里就传来一声打雷一般的大吼:你是怎么搞的!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怎么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不不不不!你没有脸!你不配有脸!下去一趟都能出这么大的差错!你造反啊,你要造反啊,你造个鬼啊! 第三十六章 丁天二出场(四) 你没有脸!你不配有脸!下去一趟都能出这么大的差错!你造反啊,你要造反啊,你造个鬼啊!就你丫这13样,如果你敢造,猪能成仙!哦不不不,把猪与你相提并论是对天蓬元帅的侮辱!/八丷"(“一@…” so,我在翻来覆去检查过上面没有什么炸弹之类的之后,便拎着包裹迈近了门槛。 门内还是方才的场景,只不过过那个丁什么什么嘴角多了块青而已。雨师则翘着二郎腿靠在太师椅,看我进来,也不睬我,只是拿着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纸笔,懒洋洋问道:“姓名,籍贯。” 我挑帘进门,问道:“这是干啥呢?” 他回道:“先走个流程,省的玉皇老儿他们还以为咱俩勾结冥界,意图谋反。” 当然,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尤其是在那个丁什么什么语出惊人之后… 丁天二到机灵,一听雨师说什么“玉皇老儿他们”“勾结冥界”“意图谋反”之类,便已然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不敢多言,恭敬道:“小人丁天二,生于戌申年甲午月,卒于辛寅。祖籍扬州,后搬迁至……” 听着他说的话,冥冥中我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抓不住。随后… 我猛然一惊,闪电般渡至丁天二身前,问道:“你说你叫什么?”不及他回答,我便瞪眼紧紧追问:“你叫什么?” 他战战兢兢回道:“小,小人丁天二…” 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what… 我脑海中无限循环播放着孙亦宣的《虚拟》… 你是我未曾拥有无法捕捉的亲昵…我却有你的吻你的痕你的心…… 虽然这首歌和此情此景没什么联系,但是我仍然无限循环中… 看着瞬间呆住的我,雨师诧异的放下笔问道:“怎么了吗?” 我转过头来,喃喃道:“这不科学…也不玄学…” “怎么了?”雨师索性直接站起,围我绕了两圈,抬手一摸我额头:“没发烧啊…” “现在不是发不发烧的问题。”我渡步至丁天二身前,目光炯炯:“你…真的是丁天二?” 丁天二似乎有些吓到了,如履薄冰道:“小人,小人…正是…” “好了。”我颇为兴奋的转过身来,一拍身后雨师的肩膀:“好了,这下子真的好了,以后咱俩名垂青史不是梦!” 他似乎有些迷惑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到是给个准话,打哑迷算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个千古难题!”他话音未落,我便紧紧道:“当年,丁天二此人魂火正旺,按生死簿记载,丁天二本应卒于庾子年,享年八十三岁,善终。这是天数,无论如何,任何力量任何方法都无法更改。但是,他却于辛寅年初八,三盏火全熄,死了!” “什,什么?”雨师不禁障目接舌,?然道:“这,这不可能!阴司录决不会出错,并且正如你说,生死簿定下之事,决非凡人可以更改!难不成是哪位下界的神仙或贬神私犯禁忌?” “这也不可能。”我摇头肯定道:“任何下凡的神仙都或贬神是登录在册的,当年丁天二死后,居然连魂魄也招不到!玉帝知晓后震怒,差人将那些散仙游神纷纷叫上天京盘问,甚至将那些本就一问三不知的土地都稍带上了。结果各路神仙自然是一脸茫然。什么都查不到,此事自然就耽搁下了。” “但是。”我转头直视丁天二道:“现在丁天二的魂魄竟然又出现了!此事绝对非同凡响!试问什么样的“凡人”违能抗天命擅自增减寿数,并且魂魄尚存,但让天京各路神仙毫无察觉!” “并且。”我收回目光渡步道:“那件事发生是在辛寅年,距今已有几十甲子。试问除了鬼仙,什么样的魂魄能存在一两千年而不烟消云散?” “照你这么说,此事到也真是疑云重重。”雨师打了个哈欠道:“所以…” “所以…”我也意味深长的道。而角落里丁天二的身子抖的也越发厉害了。 “所以此事到此为止。丁天二你该干啥干啥去吧,记得别开什么店了,怪吓人的。”最后由雨师拍了板。至于原因,我俩自然都知道… 别说还有点丢脸…… 原因很简单,丁天二大佬干了这么多这么惊人的事情,估计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他本身就是个超级大佬,搁这儿装萌装可怜逗我俩玩呢…… 第二种,他背后有一个超级大佬,一直在帮助他扶持他…也许那位大佬今天睡过头了……没有发现他亲爱的被我俩折.磨了一晚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 至于什么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都是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保命最重要,咸鱼总能苟到最后… 集体荣誉感什么的不存在的… 所以,我俩十分亲切友好的问候了仍在战战兢兢的丁天二,随即渡步出了门外。 门槛一出,我俩强撑起来的笑脸立 、 所以,我俩十分亲切友好的问候了仍在战战兢兢的丁天二,随即渡步出了门外。 门槛一出,我俩强撑起来的笑脸立马垮下。雨师苦丧着脸道:“也不知道咱俩这进去一趟是干啥的,难不成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吗……”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身影掠过身侧草丛,丁天二跪伏于我二人面前,咬牙道:“二位大人留步!”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丁天二,心中猛然一跳,心中忐忑,面上显不显我也不知道… 我腆脸晒笑道:“大人是万万不敢当,请问兄弟有什么事吗?”瞅瞅,瞅瞅,自从想出以上那些可能性之后,连称呼都变了…直接从那个谁上升到了兄弟… 丁天二听到我如此叫他,面皮也僵了僵。颇有些欲言又止,随既咬了咬嘴唇道:“二位大人,小人无论生前死后均是一介草民,平平无奇。自知命比草薄。虽己微薄之力不足一提,但仍愿为大人以及…”他顿了顿,并没有把“天京”那个词说出口:“小人愿为大人作马前卒,效尽己所能,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余生。” 他这番话说的也是十分委婉了。意思很明显,我知道我自己是个弱鸡打不过你,现在我被你发现了,我也很怕怕啊,我也知道。凡人增减寿数是件大事,如果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你。能不能给我条活路,就像他说的那样“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余生。” 我咬了咬牙,就算我们已经脱出凡人的范畴了,但是仍有七情六欲,而这中最厉害的,便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真欲。就如现在这般,一个迷题 第三十七章 承上启下 所以,我俩十分亲切友好的问候了仍在战战兢兢的丁天二,随即渡步出了门外。 门槛一出,我俩强撑起来的笑脸立马垮下。雨师苦丧着脸道:“也不知道咱俩这进去一趟是干啥的,难不成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吗……”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身影掠过身侧草丛,丁天二跪伏于我二人面前,咬牙道:“二位大人留步!”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丁天二,心中猛然一跳,心中忐忑,面上显不显我也不知道… 我腆脸晒笑道:“大人是万万不敢当,请问兄弟有什么事吗?”瞅瞅,瞅瞅,自从想出以上那些可能性之后,连称呼都变了…直接从那个谁上升到了兄弟… 丁天二听到我如此叫他,面皮也僵了僵。颇有些欲言又止,随既咬了咬嘴唇道:“二位大人,小人无论生前死后均是一介草民,平平无奇。自知命比草薄。虽己微薄之力不足一提,但仍愿为大人以及…”他顿了顿,并没有把“天京”那个词说出口:“小人愿为大人作马前卒,效尽己所能,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余生。” 他这番话说的也是十分委婉了。意思很明显,我知道我自己是个弱鸡打不过你,现在我被你发现了,我也很怕怕啊,我也知道。凡人增减寿数是件大事,如果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你。能不能给我条活路,就像他说的那样“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余生。” 我咬了咬牙,就算我们已经脱出凡人的范畴了,但是仍有七情六欲,而这中最厉害的,便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真欲。就如现在这般,一个迷题如同半裸的美娇娘般半掩半露,迷题的答案就近在咫尺,但是… 不能知道! 某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一但被卷进旋涡,的确能离中心越来越近,但是… 旋涡的中心,也往往是最危险的地方。 并且,一些事,一但被卷进去了,再要脱身,可就难了。 这份投名状,不能接! 我和雨师对视一眼,心中了然,我们是又想到一处去了… 雨师清了清喉咙,尽量委婉道:“丁兄弟一心向正道之心我等了然,实为当今一大幸事但…”他顿了顿,又道:“额,一但有兄弟你可以胜任的,在下必定至此告知。” 这番话说的也是更加的委婉了,言下之意便是说,我们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一但有可以胜任的,必定至此告知。”告知个大头鬼,空位这种东西,雨师想让它有,它就有,想没有,它一万年都不可能有…… 我俩相互对了个眼神,消失在原地,独留丁天二在风中凌乱。 几千里外,一个闹市中的无人僻静角落,两道颇狼狈的身影一瞬出现。 “好了。”我十分郁闷道:“咱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可真是令人迷惑啊……接你之前没说完的那句话,咱们还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来着……哎,对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各奔东西了,省的玉皇老儿说我们私结营党…什么什么?等等等等?完了完了!我tm……忘了玉皇大帝了!” 雨师疑惑道:“怎么了?这玉皇老儿又怎么了?” 我叹道:“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出门时,只觉天际上一点金光由远及近…”随后便把之后发生之事娓娓道来,“所以方才走的时候太匆忙,我竟把那包裹落进了丁天二开的那什么旅店内,忘记捎上它了。”随后又分析道:“不过,我估摸着,那包裹里面想料也就是些训斥之言辞,大概也没啥大用。落便落吧,再返回去拿未免诸多不便。” 当然,我必然是不知这包裹中是何物,才会做出此决定。如果知道的话,就是拿棍子打着,也必定要回去抢那玩意,可惜这只是后话。 雨师也应道:“确是确是,想那玉皇大帝平时便嗦嗦叨叨,注重形式主义。照你说这包裹,平平无奇又是被如此对待,想科里面也没什么有用之物。回头去取确实太过麻烦。不如就此罢了。” 我二人拍定主意,都决定就此分肠道鞅。我展开一张地图,在上面画出数个圆圈。道:“这边是兰溪,东部地区十分干旱,需要少量多次循环渐进的长时间降雨…蕲水也是,清泉寺那边数道泉眼已经干涸,好多河床都晒裂了,也需要大量雨水…”如此说了半天,我二人便一拍两散。雨师上天京复命。 在天上许久,望着吵吵嚷嚷的大街与来来往往的人群,我还真有些许不习惯。人们丝毫不知道他们差点一齐归天,仍然守着祖祖代代生活的轨迹忙碌。当然,人群中必然也多出一些平时没有的声音:“诶,你们听说了吗?据说。” 第三十八章 天雷劈狗(一) 雨师自回天京复命,我自顾自的在一片闹市中游荡。几十天过去,凡间还是那个样儿,人们忙忙碌碌,丝毫不知他们就在半天前经历过一场灭族的大灾。 当然,人群之中也多出些许往日没有的声音:“唉,你家有个亲戚是汴河的吧,怎么样了没出什么事吧?”“哦你说的是之前那场地动吧,我还没消息我也担心死了”“唉兄弟,我家原来也是汴洲那边的,前几天那地摇晃的,可吓人拉!也就是我们离汴河中游远,不然…滋滋,可说不定就…”“唉如今这是个什么世道啊,汴洲东听说还有沙尘暴,蝗灾,这遮天蔽日的连朝庭都没法儿了。”“害,这就是命…老天都干啥使的啊……” 我在一旁不禁摸了摸鼻子,地动和沙尘暴还说的过去,蝗灾啥的都是什么鬼东西…话说光这蝗灾这事儿,我要解决就得跑好几趟,先找千虫君盖个章,再去凡类生物管制部要个印,还得去天命司问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点屁事跑几十个部门… 天京如此腐败,凡间怎能没有灾… 暗自决定了继续咸鱼到底,我决定去汴洲一趟。 原因格外的简单,听了这么几句话,似乎就汴洲灾情严重,虽然我向来没什么责任感使命感,但是往严重的地方跑,不是能显得我好像,很努力似的…… 去之前必定要了解些在凡人们眼中的情况,两眼一摸黑终为不智。我站定,向身边的一位看似很闲的老农问道:“这位兄弟,话说这汴河…有什么事情发生?为什么旁人均纷纷议论?” 那老农异样的看了我一眼,慢悠悠道:“汴河与镐京相距甚远,详细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边似乎发生了一些极为严重的天灾。地动,沙尘暴,洪水夹着泥石流。洪水过后,又是干旱,听说那边可谓是横尸遍野啊。”他分外感慨的叹了口气。又摇头道:“这如今,都是什么世道啊…而且也不止是汴河,汴河只是灾难的中心,他那方向几乎大半个国界都一片狼藉啊……” 我也跟着叹了几口气,向老农谢道:“多谢老伯伯慷慨解惑。” 那老农看着我渐渐远去的身影,被垂下的眼皮遮住大半的眼睛闪出几点精光,弯曲的脊梁骨仿佛也一瞬间直了起来。布满老年斑的脸扯出一个几乎有些猥琐的笑容,搓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嘿嘿…有意思…有意思……老夫活了多少万年…都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事儿了…” 但旁边的行人却仿佛没有听到老农堪称诡异的自言自语一般,自顾自地干着自己该做的事。 眼前画面骤转,我来到了汴河。 那“老伯”说的果然不错,汴河果然一片狼籍,地上全是破碎的建筑,太阳火辣辣照着寸草无生的大地,某些地方上还染着仿佛是鲜血的东西。侥是习惯了作壁上观,置若罔闻的我,此时也颇有些唏嘘不已。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废墟下,似乎有活物! 我虽然不是个神仙,但是本质上也差不了多少。我的感觉自然是不会出错,于是我便连忙手忙脚乱的刨石头。说是刨石头,但是我自然不用普通人那么费力。不一会儿便把一个满身鲜血的老者从一根房梁下抱了出来。 老者意识不清,嘴唇干裂。世上似乎还有多处骨折。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把他刨了出来,声音呕哑嘲哳,喃喃道:“水……” 我连忙整了些水,给他灌了下去。有我在,他自然死不了。过了不一会儿便悠悠转醒。醒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孙子……儿媳……都在里面……” 如果他的孙子儿媳还活着,我不可能感觉不到,安抚道:“老人家…您节哀。” 那老人听闻此言,一下子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手上青筋突起,微微颤抖。恳求道:“公,公子…我儿子老伴都死的早……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啊……求,求求您……” 话音未落,他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我深深叹息一声,把他平放在一片阴凉之中。我来过,就算他一直这么躺一个月,他也死不了。如果他醒了,也只觉得自己扒开废墟逃了出去。 我闭上眼睛,观察四周方圆百里。废墟下有不少人和家畜,活下来的却很少。在这片地方,我一共就出了一对40来岁的中年夫妻,一个半大的少年。一位老妪,以及一个50多岁的老光棍。还有一头猪。 以及… 一,一只神犬! 这时一只未满半周岁的小土狗,被卡在一片砖瓦之中瑟瑟发抖。周身淡淡的灵光印证着…它…是一只…天选之狗! 我心中郁闷,最近怎么老碰上这种准神仙了…… 可是见到了,总不能当没看见吧…… 看他这个样儿,就是有再大的气运,他也够呛自个儿从眼下的困境中解决出来。 于是我稍稍帮了他一把。 把他从几块砖头形成的夹角中解放了出来。 随后抬步就要走。 它一步一步的跟在我身后,瞪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怯生生的望着我。 我非常想把它像那些凡人一样搞晕了,随便扔在哪儿。但是…他是天选之子,我不能下手。 我就这样瞪着它。 它就这样瞪着我。 第三十八章 天雷劈狗(二) 看谁的气势先压倒谁? 于是…我输了。 谁叫他的眼睛太大了…… 还黑漆漆的… 水灵灵的… 我率先叹了口气,一边揉头一边道:“所以你到底要咋滴。” 他目前还是一只平凡的狗,听不懂我说的话。只是垂下来的耳廓抖了抖。微微歪头。黑漆漆的小鼻子抽了抽,皱出几道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只觉得小土狗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变得更加水汪汪的了。 我挠了挠头皮,有些狂躁的道:“你要干哪样?” 它支楞着的的小胡子抖了抖,微微低头。 “你低个毛头。”我叹了口气,把它抱起来。 他真的是很瘦小,我一只手都能将将把他托起来。 一靠近,就能闻到它身上有一股狗的味道。 那种刚刚被太阳晒干的被子的气息,再加上一些泥土的气味。 不太好闻,但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刚刚长出的圆吨吨的指甲紧张的挠着我的手心,又不敢太用力,手心痒痒的。 “好吧。”我叹息一声。“你爱咋滴咋滴,先说一声,就算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管你。” 它听不懂我说的话,却感到分外的安心,就在我想要把它放到地下的时候,它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我的食指。 舌头湿润润的,还微微发烫。 我又叹了一口气:“你这么可爱,容易被天打五雷轰……” 话音未落,只见天上一道紫色天雷劈下,直直劈中面前小土狗的天灵盖。小土狗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呜呼哀哉。 “什么?怎么回事?”我大惊失色。要知道紫色天雷可是天京专用的,执行天罚的武器。我面前这条小土狗,虽然是个准神仙,但看这样子,别说冒犯天京了,估计上头的,都不知道底下有这么只狗!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就算要执行天罚,也不会轻易动用紫色天雷。难道是天罚司出岔子了? 那也不应该呀,就算现在天上再乱,这种拿管刑罚的部门也不可能出什么问题啊。 我白思不得其解,非常想上天京问一问。但是算了一下路程和现在凡间的局势,还是算了吧…… 狗子啊,你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可悲,可叹,可惜,可怜。 但是如要我就这样放下此事,终是有些不甘心的。而我也没有什么能联系上面的方法。 就很难… 别人都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我是上一趟青天难于过蜀道… 摇头复叹几声,我暂时把上天问问的想法压下。毕竟那只是一只狗,一只狗… 而我殊不知天京已然是乱作一团。火苗乱窜,人人惊叫之声不绝于耳。一位金盔金甲的将领正对着四散的兵卒大喊着:“快救火!天罚司如果走水,所有的天雷都会引爆!” 天京自乱自的,我独自在凡间郁闷。而然,没郁闷多久,我又遇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事情。 我从一片废墟当中挖出来一位奄奄一息的小妇人,怀中还紧紧抱着一个早己死去的男婴。 这位妇人和男婴不禁让我想起之前那位老人。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他的儿媳与孙子,但我也是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将小妇人运至之前放老人的树荫下。但是…就在我来到那片位置的时候,却发现…树荫下,俨然是空无一人! 这就很奇怪了,按照那老人的伤势,决不应该如此快就能自己行走! 此事决非平常! 那老人…究竟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 最关键的是,我明明运用了一些(详细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小小的方法来给他治伤,我都没有发现他…不是凡人! 试想一下,如果这样的人物想要加害于我,我何尝有可能幸免于难! 细细想来,也是令人不寒而栗…… 我被惊的头上冒了一头冷汗,努嘴望向四周,四周还是如同方才一样,万赖俱静。太阳烤的四周景致仿佛融化。 我眯眼再看,也没什么不对的事情。 虽然我心中早已打上了十二分的警惕。但面上不显,仍然笑呵呵的去给旁边的小妇人喂水。同时也检查了检查,这妇人和小儿皆是凡人。 如此这般,我高高悬挂起来的心才总算往下放了放。继续东奔西走,挖出活着在家来不少人。 估摸着日头正当正午,我估摸着再挖出来人人太多便去别处看看。缓缓渡步至一片曾经繁华的市集中。市集也十分荒废,但总算看到了点儿人烟。说是市集,现在早成了灾民集中营。不过令我奇怪的便是这种地方居然没有凡间的朝廷人驻扎? 并且…我又发现,这些灾民,竟然在祭拜着什么东西! 我凑近观瞧,他们正祭拜着一面大旗,上面写一个大字“玖”。 大字龙飞凤舞,似乎还带着些许设计感,料子精致结实。这样的大旗…决对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更不要说让这些人祭拜! 再说了…凡人不是应该信仰天京吗,这面大旗…又是什么鬼! 所以…这是…邪教? 我又冒了一头的冷汗,别说,现在这种时候,要发展邪教,还真是个最好的时候… 不翁山倒了,它这庞大的后遗症就十分的要命。一些有心之人完全可以说成是神仙的失职。从而…让人民不再信仰天京,转投他教。 如果信徒丢失会发现什么,天京没试过,也不敢试。 我十分怛忧上面的的能不能认识到世情的严重性,随既释然。必竟连我都能想到这一层,天上那帮老家伙也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的啊…… 第三十九章 在下拿坡里黄 我十分怛忧上面的的能不能认识到世情的严重性,随既释然。必竟连我都能想到这一层,天上那帮老家伙也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的啊…… 也不知道上头是什么打算… 我打个哈欠,将心中忐忑压下,继续投入勤奋而无用的工作当中… 当夜,月明星稀。 我忙活了几乎一整天,虽然根本无甚大用,但找了夜晚还是觉得自己可以立地羽化升天。走路都顺拐打漂儿。 眼下这环境,客栈啥的也别指望了。我随便找个地方搞了个临时住处。 迫不及待的便要躺下,只感觉一旁的开阔地传来一阵吉为喜庆热闹的敲锣打鼓之声,道道泛着幽绿的红芒透过密麻麻的树叶,照射在布满腐叶的草地上。 我拨开树叶观察,眼前的景象却骤然让我太惊失色! 面前是一顶小轿,紫色珠帘从矫顶一泻流下,淡黄色的窗布随风摆动。小轿崭新,被四个纸扎人抬着。纸扎人周身惨白,两腮抺朱砂。我只听见敲敲打打的声音,却看不到乐匠,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最前方有一个纸美人,头上馆着流云鬟,身上穿着青色细纹纸的衣裳,手中还提着一盏灯笼。脸上两团鲜红发艳的腮红让她显得分外诡异。 纸美人走到途中,忽然站定。身后四个纸人也随即停下。纸美人若有所感般,以一种分外诡异的方式转过头来。头颅转了有将近90度,身子却丝毫没动。他就这样,慢慢地,直楞楞地,僵硬的,看向我所在的方向。 藏在树后的我不禁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向身后望去。身后空荡荡一片,安静得堪称寂静。 再转过头来,我面前俨然有一面惨白的脸庞! 毫无颜色的面部,高挑的细眉中间缀着一点朱砂。艳红的两腮,只一个小点的朱唇,丹凤三角眼高高挑起。 正是那纸美人! 一张如此诡异的面孔如此突兀地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吓一跳。我定了定心神,微笑道:“敢问姑娘有什么事吗?” 纸美人一动不动,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仿佛再仔细观察我一般。 这样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她分外僵硬地把脸从我眼前收回。颤颤巍巍的一福身:“大人好…奴婢的主子邀您去坐坐……” 声音尖锐,仿佛三龄小儿,却又说不出的诡异。 我硬着头皮思考,我这是又双叒得罪了哪位大神。 结论是貌似还真不少…… 说实在的,这种驱使纸扎人的方法我还真知道。 名叫“点绛唇”。 这种邪术,是用施术者的指尖血给纸人唇部点绛,纸人会行动说话,有自己的微弱意识。 这邪术是以施术者精气为引,以纸人为媒介,造出既对主人言听计从,又有自己的意识的纸仆人。 这虽然听起来不难,但却对施术者要求极高。一般都是凡间修为极高的道士和尚,或者千年大妖,才得已使出此术。 能一下子驱使五个纸人,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应该没有… 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或东西,除了神仙之外应该没有… 这tm的,人间最近是抽了什么疯… 我脑子还在急速的运转中,冲纸美人微微一笑道:“虽然不知姑娘主家是谁,但贵人相邀,岂敢不从。” 说出上面一句话的时候,我也是真的跟除夕附体了一般,演技爆棚啊。 说实话,我现在真想赶紧早点脚底抹油溜了。毕竟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嘛…… 但是吧,原因非常简单。 能驱使五个纸人的人,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那主人是个非常厉害的凡间人物。但是这种人物不论怎么厉害,都打不过我哈哈哈… 如果是这种可能的话,我当然要去。 第二种就是,那主人是个神仙。但是这种人无论怎么弱鸡,我都打不过哈哈哈… 如果是这种可能的话,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自己去还是个比较明智的选择……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去。所幸,现在我就去。 多好。 于是乎,我坐上了那盏轿子。 说实话,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怎么坐过轿子。坐在轿里只觉得四周晃晃悠悠。但我没有动。他们让我坐轿子的原因显而易见,肯定是怕我知道了去不管哪里的路径。因此,当约莫半柱香后,我自轿子上下来之后,只觉的胃中翻江倒海,头晕眼花,四肢乏力。 面前似乎是一栋高高的宅院,我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发现我似乎还在凡间…并且在苏杭一带! 我心中窃喜,看来这八成是第一种情况了…如此判断之后,我腰杆都挺直了许多。 自然是不能掉以轻心。我继续观察前面这大宅。 现在正值午夜,前面的房间挂出了几盏灯笼。灯笼长长的金色穗子无风自动。雕饰着四方神兽的屋檐高挑,整栋宅子,威严气派。四周万籁俱寂。 我看着四个纸扎人把小轿抬走,便被那纸美人引着入了宅子。 面前朱漆大门推开,纸美人却驻足门外。一手意示我向里走。从门外看,门内俨然是一片清清冷冷的景象。月光照在里面杂七杂八的建筑上,没有丝毫波澜。 我犹豫了几秒钟便迈步跨进了门槛。 门槛还没有跨过,眼前画面急急骤转。当我一步踩实的时候,眼前哪有那么小院子。我俨然正在处于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之中,面前还有几位身着长衫,年龄不等的人。 心中虽惊,我仍然笑着对面几人问候道:“在下见过几位。” 一位深蓝长衫的瘦高男人笑道:“在下群青,见过先生。” 褐色长衫道:“在下熟褐,见过先生。” 灰红长衫道:“在下赭石,见过先生。” 橙色长衫道:“在下桔黄,见过先生。” 灰蓝长衫道:“在下蟹灰,见过先生。” 黄灰长衫道:“在下米驼,见过先生。” 米色长衫道:“在下拿波里黄,见过先生。” 第三十九章 (帝王青金)王多余 我颇为失礼的愣了愣,接着满脸尬笑的,向最后没来得及开口的黑色长衫人问道: “那…您的名字是,普兰加深红?” 黑色长衫笑道:“在下乌漆麻黑。” ………… 甚好甚好。 此名琅琅上口,清新俊逸又超凡脱俗,钟灵毓秀又不失大气…… 我观察着他们。 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他们,竟然都是凡人! 并且是那种最平凡,手无缚鸡之力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人。 这就很奇怪了啊,难道他们还不是正主?那几个纸人,究竟出自哪个的手笔? 本人身为天上地下最靓的崽·天道,自然有牛的地方,比如说…… 面前这几个平凡人,在我面前,宛如浮云尔。 毫不夸张的说,这些普通人,我别说他们的姓名,籍贯,就是他们去年的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知道。 自然也别说他们最近都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儿。 但是,却就当我以一种解释起来非常麻烦的方式,探查他们最近几天的行程时,却发现他们的前因与后事时,却发现他们的前事,是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仿佛他们是在我踏进这首殿堂的时候,才存在于世上的。 这,这跟本不可能! 肯定是有哪位大能施法,混淆视听。 心里惊得很,我却已经与他们几人在厅中落座。 乌漆麻黑手冲拿波里黄使了个眼色,他便站起身来,微笑道:“不知这位大人,有没有听说过十二次和二十八宿。” 我依稀好像记得一些,但是一看便知他必定是有话要说。所以道:“不知。” 拿坡里黄微笑道:“您不知道也是正常。 人们为了说明日月五星的运行和节气的变换,把黄道附近一周天按照由西向东的方向分为星纪、玄枵(xiao)等十二等分,叫做十二次。 每次都有二十八宿中的某些星宿作为标志,例如星纪有斗牛两宿,玄枵有女虚危三宿,余皆仿此。 但是十二次是等分的,而二十八宿的广狭不一,所以十二次各次的起讫(qi)界限不能和宿与宿的分界一致,换句话说,有些宿是跨属于相邻的两个次的。下表就说明了这种情况。” 说着,他抬起手来,空中便多了一个表格:(如果排版不正确,可以尝试调整字体大小) 十二次二十八宿 1.星纪斗牛女 2.玄枵女虚危 3.诹訾(zouzi)危室壁奎 4.降娄奎娄胃 5.大梁胃昴毕 6.实沈毕觜参井 7.鹑(chun)首井鬼柳 8.鹑火柳星张 9.鹑尾张翼轸 10.寿星轮角亢氐 11.大火氐房心尾 12.析木尾箕斗 “我们创立的十二次主要有两种用途:第一,用来指示一年四季太阳所在的位置,以说明节气的变换,例如说太阳在星纪中交冬至,在玄枵中交大寒,等等。” “第二,用来说明岁星每年运行所到的位置,并据以纪年,例如说某年“岁在星纪”。次年,“岁在玄枵”等等。” “而这运行规律,也是有迹可循的。比如说今年是戊戌年,随机一个属木星(分别是:井鬼柳,柳星张,奎娄胃)与随机一个属火星(分别有:斗牛女,氐房心尾)与随机一个属金星(分别有:毕觜参井,女虚危),必定会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而岁星,在戊戌年,一定会运转到这三颗星星形成的等边三角形,的最中心。” “这是千百年来的定律,绝对不会出错。” “然而在今年这个戊戌年,形成等边三角形的却不是木,火,金,三星!” “而是轮角亢氐,斗牛女,氐房心尾三星。” “这三星,属性分别是,水,火,火。” “五行本就相生相克,而这水火两个属性是相克的最厉害的属性。” “这种天象奇观,在我等有生之年全部没有见过。这种天象绝对是超乎常理,会产生什么后果……难说。” “虽然这种天象极为罕见,但是历史上也曾经出现过一次。在《天观杂谈》中有载: 戊戌初八,一水二火相对,岁星之气加于一身,花同明举霞飞升。曰:帝王青金之象。 也就是说,这种在戊戌年间,一水星,二火星形成等边三角的天象,会使岁星的气息加加诸于一个人身上,使那个人成神飞升。这种天象就叫做帝王青金。 而上一次的幸运儿,是一个叫花同明的人。 而这一次的幸运儿,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名字就叫做 王,多,余。” 。 我点了点头,微笑着掩饰他前半部分的话,我压根儿一个字没听懂。但这也不妨碍,我理解他说的话。只见拿坡里黄又道:“此次请大人来,部分也是为了请教一下,请问您知道现在的天京有没有花同明这个人,他又跟普通的神仙有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我仔仔细细在我的脑海中搜索了一遍,有万分认真的,再想了一遍,但是这个名字,我丝毫没有任何的印象。就连那些一个个飞升的神仙中,都似乎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于是我皱眉道:“这…这件事情也真是怪得很……在我的印象中,完全没有这个人。但是……” 我忽然发觉,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谁提起过。 那是什么时候已经不大记得清了,只记得好像是一年王母娘娘的寿诞,我因为睡过头了,寿宴都开始了才急急忙忙赶到。还记得寿宴上歌舞升平,也端的是一派盛景。 我因为来晚了,总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猫着腰偷偷溜到后排我的位置上。端起手边的美酒刚刚饮了一口,便…不由得楞住了。 很显然,因为我拿错杯子了…… 拿的不是我这个座位上,倒好的的满满的一杯瑶池特产花里醉,而是旁边那个人的五加皮三骰酒。 其实拿错杯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最关键的是,花里醉虽然也算是好酒,但是价格比较低,也算是物美价廉那一类的。不然也不会在王母娘娘寿宴上,免费供人享用。而这五加皮三骰酒,怎么说呢……也算是千金难求了…… 这五加皮三骰酒,制作工艺极其复杂繁琐,乃是老君坊独家冠名制作,几乎是有钱也买不到那种。价格几乎堪比太上老君亲自练的金丹了…… 总之,这半杯酒,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我十分心惊胆战地去看我旁边那位兄台的脸色。只见他先是楞了一下,面皮黑的如同锅底。一阵青一阵白。随即猛然拍案而起,怒吼道:“老子容易吗老子在地下晃悠好几年他妈的玉皇老头一不给加官晋爵二不赏金银财宝就他妈给我这一杯破水还他妈被你喝了。。。。。。” 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到后来我居然和这位兄台成了最好的朋友。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后发生的事情。 我自知理亏,不敢多言又赔不起。只好一边陪着笑脸一边想快速逃离现场。这时候我余光看到了宴会的最前方,一个大大的光幕上,有三个耀眼的大字: 花,同,明。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瑶池宴会上的一个非常有趣的活动了。这个活动,就叫做,花名。 瑶池有一个花名库,里面收了大大小小各路神仙的名字。每当举办了什么宴会,都会把花名库拿出来,让在场的神仙,随机抽取一个名字。如果哪位神仙抽取的名字,正好是他的本名。就有机会得到王母娘娘的赏赐。 而为了显得热闹一点,每次要会举办宴会抽取花名的时候,都会在最前方摆一个大大的光幕,神仙们一个一个轮流去上面出抽,抽到的花名都会投影在光幕之上。 而我余光瞄到的,正是“花同明”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姓多少比较罕见,所以这个名字也在我心中也留下了一点印象。 由于时间太过久远,我已经不大记得清楚了。更不知道抽到这个花名的是哪位,以及这个花同明究竟是谁。 我把这些事情如实告诉了哪些长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