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蛇血,我怎么还蜕皮》 深夜来人 这是华氏医药集团位于偏远山区的一家小乡镇医院,说这里是个镇,其实连一般的村落都不如,一共就几十户人家。 我——孙杨就是这家十里八村堂堂有名中医医院的院长助理,同时兼着药材采购员、男护士、清洁工、煎药工、伙夫、会计、出纳…… 说它是个医院实在夸大,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只有伍老院长,而伍老院长年岁已大,他原是县城中医院的一个大夫,退休后才应聘来了小镇,他老人家除了白日里坐堂望闻切诊、再者来了卖药材的帮我把把质量关外,其它事情一概不管不问。 不要以为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其实我是正八经的京城人士,今年23,五年前高考落榜直接当了兵,今年刚退役老妈就托关系把我弄进了如日中天的华氏医药集团。 本来我是在集团下属的一家中药制药厂工作,可不久前英雄救了回美——把药厂索经理调戏女员工的好事给坏掉,老家伙一怒之下把我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收购药材,还美其名曰下基层锻炼。 他的阴谋诡计早被我识穿,这是一箭双雕之计,要么我服从命令下乡吃苦受累,要么就收拾铺盖打道回家,两条选择都是要把我从他眼前踢开,免得再碍他好事。 当时我就想炒他鱿鱼辞职,可架不住老妈一再的劝说,最后只能妥协。 因为华氏医药集团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公司,在国家五百强企业中,他名列第五,经营着庞大的药厂和医疗器械厂,同时在全国各地还有上千家华氏联锁医院。 我虽然没有学过医,但老妈说医药公司里并不是所有员工都是医生,在这样的大企业里工作,将来出人头地的机会肯定要大些,如此一来找媳妇的成功机率也会高些。 也怪不得老妈老爸这么想,我们祖上三代单传,到我这里还是一根独苗,继承孙家香火的重任当仁不让的落在我肩上。想我小时还曾信誓旦旦的对老妈保证,长大了一定找一堆媳妇回家专门生小孩子,可现在被贬到这春风不渡的山区里,还找一堆媳妇呢,平常能看到个母的就不错了。 我很纳闷公司为何要在这荒僻之地设个小中医院,就算要收购药材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住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一点事情的原由,原来此处山区盛产的各种药材中,有味名叫扎破脚的野药材是这里的独产。 我只知道这味药材是总公司特别指定收购,还有个代号叫sb,为啥起这么个傻比名字我就不知道了,药材收回去又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些都属于总公司的机密,我一个小小职工根本无权得知。 刚来时候伍院长还和我同吃同住,闷的时候唠上两句磕,可一个月前他老人家跟镇上一个孤寡老太太好上了,不久饭都不回来吃,两个周前竟然晚上连觉都不回来睡了!说是走路不安全,这才多远的路啊,净为自己的风流找借口。 这下可好,医院里转着圈的八间大房子,到了夜晚就我一人,有时候这里还经常停电,碰上刮风下雨吓得我趴在被子都不敢出来,可偏偏今年的雨下得特别频繁。 伍院长今天随来小镇拉药材的拖拉机去了县城,他有几个几十年没有见面的老同学,不久前给他来信约好今天到县城聚一聚,因为交通不方便晚上就不回来了。 饭后我检查了一遍门户便早早上了床,随手从铺下找了本小说看起来,这些书都是我托来拉药材的司机从城里捎来的,幸好有它们不然我更是闷得要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一个大闪电,接着是一声惊雷,15w的小电灯啪地一下灭了。你说下雨就下吧还带着刮风闪电,只要打雷这灯一准灭,这不故意吓人吗。哎,在部队上练了五年胆,就练成这个熊样,真是让人笑话。 还好我早有准备,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火柴将煤油灯点着。外面起了风,门窗的密封又不是很好,吹得豆大的火苗左右摇摆,看着心里就起毛。 轰,又是一声惊雷,接着外面就稀里哗啦落下雨点,一股阴风吹进来扑地一下把煤油灯给吹灭了,我一来有点害怕,二来懒得动身去点,索性把被子一蒙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砰砰砰,忽然传来微弱的敲门声,虽然微弱可在风声雨声中听起来却是那么刺耳,我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伍院长这会儿在县城肯定不能回来,这么大的风雨哪会有人来医院,那门外会是谁,莫非是……。 还没等我再往下联想,门外哗啦一声,接着就没有了动静。这么在被窝干趴着不是个事儿,我点着煤油灯壮着胆下了床,趴在门缝朝外喊了声:“谁啊!” 门外没人应声,不好,难道说是半夜鬼敲门,可我也没干什么亏心事啊,不管了,死就死吧,我一手举着灯,一手开了门。 呼地一阵风夹着雨点把我手里的煤油灯又给吹灭了,雨下得正急,门外黑呼呼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灯灭了又没有发现什么情况,这让我心里虚的很,转身就想关门上床猫着去。 脚裸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吓得我头发根根倒竖,差点没把煤油灯给摔出去,伸脚就想去踢抓我的‘东西’。 突然地下一声虚弱的声音道:“医生你行行好,快救救我妹妹,她发高烧。” 我本以为像故事里碰到了鬼拦脚,却没想到原来是一个女病人倒在门口,刚才我根本没有留意满是雨水的地下,原来敲门后的哗啦声是她摔倒在地上。 虽说现在夜不算十分晚,可这天气实在太坏,又是刮风又是下雨,怎么挑这么个时间来看病,再说伍院长从来不出趟差,今天去了县城就让她俩给赶上了。 风太大开着门我根本点不着煤油灯,再说人家病人在外面淋雨怎着也要先顾她们,我随手把煤油灯放到一边,伸手就去扶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只见我屋门口的地上一前一后躺着两人,闪电时间太短了两人啥样子根本没看清,不过位置却是瞧得清清楚楚,我抱起后面的那个妹妹赶紧进了房中,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后又返身去帮那个姐姐的忙。 很显然姐姐是拼尽了自己的力气才把妹妹背到医院来,不然也不会到了门口突然虚脱倒了下来。二人都进了屋我立刻关紧房门,接着就摸到火柴点亮了煤油灯。 “这种天气为何还要来医院,不能等明天吗?再说伍院长他今天去了县城晚上还没回来啊。”我对姐姐解释道。 姐姐颤抖着对我道:“傍晚时候我妹妹突然发高烧,我们村又没有赤脚医生,我只好背着她来镇上,伍院长不在这可怎么办,我妹妹刚才又淋了雨,会不会加重病情啊,你不也是大夫吗,你快给她看看啊,求求你了,求求你快救救我妹妹,我俩从小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她的。” 刚才在门口我把衣服也全淋透了,一阵小风吹来不由的打了一个大冷战。还救人呢,搞不好自己也要大病一场。 我对那姐姐道:“我可不是医生,只不过是个打杂记帐的收购员,平常只负责医院里鸡毛蒜皮的事儿,治病哪行呢,我看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姐姐突然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求求你了,这周围三十里就这么一家医院,你让我再上哪里想办法,我妹妹不过是感冒发烧,你跟在伍院长身边这么长时间,一定有办法给她退烧的,求求你,只要你治好我妹妹的病,你让我干什么都成,做牛做马做你老婆我都心甘情愿,求求你了大夫。” 她这一跪把我的心都跪碎了,我最不见不得这场面,赶紧扶她道:“我也是刚来没多长时间,这里又没有西药,中药治疗成不成我没有把握。” 姐姐看了一眼床上因为高烧昏迷不醒的妹妹道:“治好了我妹妹我们终生感激你,治不好那是我们的命运,我们谁也不怨。” 这要是在县城或者是我京城的家里,随便找几片退烧药片给她吃应该就能解决问题,可这个山区却是我见过最偏僻最落后的地方,周围除了我们这个小医院,再找医院就要去三十多里外的大镇。 这三十里可不是城里走马路,山路难行况且又没有得力交通工具,这种天气想去那家医院根本不可能。再说看躺在床上妹妹的脸色,只怕烧的不轻,转院耽搁了时间烧坏脑子也有可能。 今晚这病号我不接也得接了,虽说我没学过医,可这段时间的打杂工作没白干,不就是个发高烧吗,想办法给她退烧不就行了。 临抱佛脚 说干就干,我吩咐姐姐道:“赶紧先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这么穿在身上会加重病情,我这里有几套干衣服还有毛巾,你给她擦一擦身子把衣服换上,我去药房找点药,很快就会回来。” 姐姐接过我递过去的衣服感激地道:“谢谢你了大夫。” 我有些局促地摆手道:“别叫我大夫,你还是喊我名字好了,我叫孙杨。” 姐姐说,我叫赵芬,我妹妹叫赵芳。” 赵芬这半带苦楚的微微一笑差点把我看呆了,灯光虽然昏暗但她的容貌却在这刻让我看了个一清二楚,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整个一超级卡通娃娃。 光顾着看赵芬一转身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还好她在忙着脱妹妹的衣服根本没有留意我的丑态,我随手抓起门后的一把雨伞冲出房间。 在药房里翻了一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粒西药片都没有找到,一来这里进西药非常不方便,另一个主要原因,伍院长这老家伙太怪僻,治病不喜欢用西药,大小症状他必用中药治疗,所以这里从来没有过西药片。 不过我记得前段时间也有个感冒的病人,伍院长给他打了一针自制注射液,然后又让我用生姜大葱食盐混着捣成糊,给病人擦全身发汗,病人一觉醒来烧就退了,当时我还对伍院长说没想到生姜大葱有这等妙用,那今天我也试试这个法子。 生姜大葱和食盐在我屋中就有,现在就要找那针注射液了,伍院长的药箱放在桌子上,我打开翻了一下,找到了注射器,还找到了几个密封的小玻璃瓶,上面贴着标签。 一瓶写着复方柴胡注射液,一瓶写着马齿苋注射液,最后一瓶写着癫痫灵注射液,后一瓶肯定不会是治伤风感冒的,柴胡和马齿苋都是无毒的中草药,马齿苋能治拉肚子,这点常识幸好我还了解,那肯定是复方柴胡注射液了。 找了块油布把药箱包好,冒着风雨我又回到卧室,赵芬立刻从里面开门迎出来,“怎么样孙大哥,找到药了吗?我妹妹的身体比来的时候还要烫,她会不会有事啊。” 我把药箱放到桌上,从里面翻出一支体温表,递给赵芬道:“快先给她量一下体温,我这就准备给她打针。” 学着伍院长的样子,我先用夹子从消毒盒里夹出一个针头,呵呵,这里条件确实落后,连一次性注射器都没有。 把针头镶在注射器上后,开始从玻璃瓶中抽注射液,应该抽几毫升我没数,估摸着针筒里的药水和平常自己所见的差不多就停了下来,然后学着医生的样子把针筒里的空气排净。 不一会儿赵芬把体温表抽了回来,我对着小煤油灯仔细看了一下,妈呀,四十多度,这可不得了,再烧下去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死也要落个脑痴呆,要赶紧给她退烧。 从小到大我让人打过的针不计其数,可给别人打针这却是头一次。捏着针筒端着煤油灯来到床前,不待研究怎么下手,却被床上躺着的人吓了一大跳。 之前一直没有看清赵芳的脸,而此刻她的脸恰好朝外,灯光又在近前,这一见之下我以为自己见了鬼,这张脸分明是刚才和我说话的赵芬! 赵芬怎么会这么快又躺到床上了呢,为什么我一点没有察觉,一回身却见赵芬怯怯的站在我身后,昏暗的灯光照着她那张孩子般的脸庞,跟床上这张一对比,除了脸色略有些不同外,两人分明一模一样。 世上哪有这么像的两人,我心底竟然升起个荒唐的念头,这。。。。。。 “怎么了孙大哥,”赵芬见我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又看看床上的人,便问我道。 我哆嗦着问道:“她,她,她是你妹妹?你们是双胞胎吗?” 赵芬道:“是啊,她是我妹妹,可我们不是双胞胎,我今年20岁,可我妹妹才14岁呢。” “才,才14岁,不会吧,你们有什么事儿可别骗我。”不是双胞胎还这么像,我心里更毛了。 赵芬着急地道:“没有啊赵大哥,我真的没骗你,我妹妹确实是14岁,可能是她发育的过早过快,跟我的样子又一模一样,不熟悉的人都不相信的。” 看着赵芬楚楚动人的样子,我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顿,是不是窝在这里精神都快出问题了,疑神疑鬼的,连狐狸精这事都能想出来,还是赶紧打针吧,待会儿还要捣药糊给她擦拭全身呢。 “这个,这个,你帮你妹妹脱下裤子吧,我要给她打针了。”我有些脸红地对赵芬道。 “噢,”赵芬边答应边爬到炕上,赵芳穿着我的一套棉料睡衣睡裤,裤子是弹力带的那种,赵芬伸手就把它脱了下来。 估摸着以前别人给我打针时候的位置,用酒精药棉擦了擦赵芳的屁股,咬着牙将针头一下插进赵芳的身体里,可能我的技术确实不行,烧迷糊的赵芳竟然喊了一声疼,接着身体就要扭动。 我赶紧对赵芬道:“快按住她,千万别动我还没有把药推进去呢。” 推快了我怕病人疼,推慢了又怕针头老这么扎着她也受不了,出了我一身大汗总算把这针药搞定,拔出针头后长长吐了口气,当医生要都像我这样非累死不可。 “好了,赵芬同志,你去烧水,我捣点药糊一会儿你给她擦下身子,然后让她发汗,出过汗后这病应该就没有大问题了。” 上次那个病号跟赵芳的病情一模一样,伍院长就这么鼓捣一番把人家治好了,难道说我照葫芦画瓢还能不行? “真的!谢谢你,我就知道你行的,太感谢你了,你真是个好医生。” 让赵芬一夸我挺不好意思的,边剥大葱边对正烧火的赵芬道:“你别喊我医生,这要让伍院长回来听到会笑掉他仅剩的几颗牙。” 赵芬往灶膛里扔了块柴对我道:“我还叫你孙大哥吧,你也别叫我什么同志,叫我小芬行吗?” 她叫小芬,那妹妹就叫小芳,没有想到我这知识青年下乡还真碰到了小芳,不过她没扎辫子,头发仅仅披肩而已,“小芬同志,不不不,小芬,我看你赶紧换身衣服吧,不然明天你妹妹病好了你该病倒了。” 赵芬道:“都快干了,不要紧吧,你不也湿透了都没有换。” 我起身道:“我是男人体质当然要比你们好,我还有一套睡衣在床上你换上吧,我先出去,换好了喊我。” 赵芬一把拉住我道:“别出去,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你背过脸去就行了,难道我还能不相信你吗?” 哎,这不考验我的定力吗,赵芬倒是相信我,可我不相信自己。听着背后换衣服的声音,就像有只小虫子在挠我的心,从我来到这里一共见过几个异性? 伍院长的相好算一个,她岁数不小,有六十岁了吧;邻村有个脸上长大疙瘩的老太太来看过病,也是五十多了;八里外有个村子的新媳妇来看过一回病,那是年轻的一个26,不过她那样子,说实话还不如伍院长相好的六十岁老太呢。 现在可到好,风雨之夜一下来一对姐妹花,还是超级可爱漂亮的那种。 夜行寻女 还别说土方法真能治病,早上伍院长来的时候赵芳的烧已经退到三十八度,人也清醒过来。伍院长给她把了把脉,又开了些治疗药巩固一下效果,让赵芳在这里住一晚,如果高烧不反复就可以出院了。 赵芬真的很贤慧,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子,她不但帮我把医院里里外外的卫生收拾一番,还主动承担起做饭的事情。人家做的饭菜味道就是好,比我和伍院的水平简直是天上地下。 吃过午饭赵芬说要回家拿东西,可她这一走直到傍晚也没有回来。妹妹赵芳着了急,害怕姐姐可能走黑松林那条近路,据这里老人讲,那片一望无际的大松林中有怪兽,人牲进去很少能活着出来。 我听到这里吓了一跳,对赵芳道:“不会吧,你姐又不傻,她还会不知道那条路有危险?” 赵芳道:“可那条路离我们村子最近啊,再说也不是要从黑松林中穿过,只是从它旁边经过而已,所以我们村子的人到小镇一般都走那条路。” 望着赵芳焦急变色的小脸,我最终下了决心。 赵芳知道我要去找她姐姐,感动的好久无言,“孙大哥,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昨晚你救了我的命,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感谢,现在姐姐却又出了事儿,我和姐姐从小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只要你能把姐姐安全的找回来,让我做牛做马做你老婆都行……” 姐妹俩怎么说话一个口气,昨晚赵芬说我要是救了赵芳,她愿意做牛做马做我老婆,现在她妹妹为了姐姐又说了同样的话,我若是幸运的把赵芬找回来,那姐妹俩岂不是要同时嫁给我,呵……呵……呵……呵…… “孙大哥,孙大哥,你笑什么呢?” 我擦了擦嘴角掩饰道:“没,没什么,小芳妹子,伍院长晚上不在这里住,你一人睡觉时一定要把门插好,更不许到处乱跑,你姐那里有我去找,你安心在医院等就是了,千万不要把她找回来你又不见了。” 赵芳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孙大哥,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只是你自己也要千万小心,我给你讲一讲去桃花村的路。” 桃花村?真是好名字,村美人更美,单看这姐妹俩就可以知道了。这回英雄救美说什么也要成功。 我去院里找了把砍柴的刀,白天伍院长又从县城给我捎回一枝强光充电手电,这刻正好用上。 这时候天色已经大黑,我开了手电和赵芳道别后向山里出发。走了一里多羊肠小道我才发觉自己肚子饿的很,竟然没有吃晚饭!哪怕走的时候随身带点凉馒头也好,可我这丢三拉四的人腰里插着一把柴刀就跑了出来,真是想要救美想疯了。 今晚没有阴天没有下雨,可阵阵小秋风还是有的,翻过一座山又走了不久眼前出现一段岔道,据赵芳讲,走右边是去桃花村的正常路线,不过这条路绕了一个非常大的圈子,远的很,只怕要下半夜才能到桃花村;而左边那条则是走黑松林,近的很,不出问题一个小时便会到达桃花村。 赵芬最有可能走的就是左边这条路,虽然黑松林有传说中的怪兽,可我要救人关键时候该拼命就得拼命啊,不然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人家对我倾心。 黑松林真是名符其实的黑,我用强光手电照过去竟然还是黑幽幽的一片,一阵风吹来只听林中唰啦啦直响,还好这条路虽然靠着黑松林,但只是贴边走,要真是从松林中穿过,那得要了我命。 我边走边扯着嗓子喊:“赵芬!你在不在这里啊!赵芬!你要掉进哪个坑坑洞洞里就赶紧吱一声啊!” 这么喊一来给自己壮壮胆,二来要是赵芬真在这附近,她听到我的喊话也该出点声音指示我一下,可嗓子喊哑了也没一点回应,倒是这所谓的强光手电的光却越来越暗。 黑松林这段路走了有一半的时候,手电光终于成了小煤油灯,再过了一会儿则彻底熄灭了。这不害人吗,关键时候没电了,什么破手电啊,对了,买回来根本没有充过电,天哪,这可怎么办。 原本有光的时候这路就不好走,路面上净是些名叫扎破脚的怪植物,没叶子只长着一个尖尖硬硬的头,露出地面两厘米左右,胶底鞋踩上去一不小心就会捅透鞋底扎进脚板。 现在手电彻底灭了,虽说还有点月光可以借用,但基本上跟闭着眼走路也差不多,每走一步都要仔细小心。 我就说嘛,英雄那能那么容易当,美那能那么容易救,孙杨呀孙杨,我看你是被色鬼迷了心窍,巴不得让这姐妹俩对你心存感激,无以为报下再以身相许,可就算你这么想,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虽然你当过兵,可就那点三脚猫功夫,真要出来个怪物还不一口把你吞了啊。 越走我心里越没底,开始还大呼小叫的喊几声,到后来只顾着低头四处找路,哪还顾得喊叫,当我再次抬起头看前方的时候,竟然意外的发现了两盏灯笼! 上帝保佑,阿米托佛,莫非是赵芬或者是她村里的人也顺着路找出来了?大喜之下我边喊边加快了步伐,就连脚底被刺得生疼的感觉都轻了许多。 哪知道这两个灯笼听到我喊叫非但没有任何响应,反而离开小道向黑松林去了,这是搞什么吗,难不成赵芬想考验我的胆量,不能啊,看她的外表没有这么多心计呀。 如果不是赵芬或者是她村里的人,那还有谁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里赶路呢,就算他赶路也不能向那片黑松林去呀,万一真有怪兽岂不是危险。 不行,我要阻止他,就算这事跟救美无关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送死。边想我边尾随着那两盏灯笼也进了黑松林。 本来像我这种受无产阶级革命思想教育的战士是不应该相信鬼神的,可实话实说我是家里独子,从小受爸妈的宠惯,胆子一向不大,现在这荒山野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松林内,两腿不受控制的直打颤。 偏偏可恨的是那两盏灯笼进了黑松林,又领着我走了不多久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四周黑呼呼全是树木,风一吹怪声连响,极度恐惧下我想调头走出松林,在撞了几根树杆后终于发觉自己迷路了。天哪,我丧失了方向感,现在哪个方向是回头路我都搞不清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心里可算明白了,刚才的那两盏灯笼根本不是桃花村出来的人,它们肯定是传说中的鬼火,把我引到这里面就等着怪兽出来开烛光晚餐了。 可怜我二十三岁的大好年华,连个mm的手都没有拉过就要烟消云散了, 忽然背后一阵阴风,我回头一看,妈的,那两个灯笼什么时候挂到树顶上了!还真是神出鬼没啊,我管你什么孤魂野鬼的,老子跟你拼了。 我爬起来正待抽出柴刀上前跟那两团鬼火拼命,大概那两团鬼火也察觉出我的意图,它想来个先下手为强,忽地一下朝我头顶扑过来。 它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得我连眼都没来得急眨,只觉得眼前一黑鼻中腥臭味大盛,从头到脚突然间像被包进了软绵绵的大焖罐中,还来不及多想脑子一疼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有了知觉是被痛醒,只觉得身体像要被勒成几段,肺部几乎喘不过气来,也许再晚醒来一分钟憋也把我憋死了。幸好两只手还能活动,胡乱一摸身上却是缠着一段比人还粗的条状物,还滑不溜湫散发着腥味,感觉表面有点像鱼鳞。 这应该还是在黑松林中,由于树枝的遮挡,那点月光根本透不下来,我无法分辨缠住我的是什么玩意,其实也没时间分辨了,再不反抗人就要挂了。 想起随身带的那把柴刀,一摸还被勒在腰上,真他妈幸运,怪物缠住我的时候刀刃幸好不朝向我身体,不然还不被自己给捅死啊。 这家伙勒得我虽然紧,可我被逼急了一发狠还是把柴刀抽了出来,这时候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挤出来,顾不得再想别的,举刀就往死里砍! 人在生死悠关的时候发出的力量是可怕的,我估摸着自己这一刀就算那家伙是铜皮铁骨也得被我砍掉一层。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刀砍在它身上竟然没出现想像中的血肉横飞,而是虎口传来剧痛,手再也握不住那把被反弹回来的柴刀,任凭它呼啸着从我耳边飞出去。 这家伙皮这么硬,竟然不怕刀砍!不过大概它也吃了痛,夹着我嗖嗖向前飞蹿,可怜我手头没了武器,给它几拳也伤不着它半分,只能随着它向松林深处而去。 夜黑也无法计算又跑出多远,只是感觉身体突然下沉,再也没有那些枝枝丫丫的树枝划我,随手乱摸了几下却抓到一把泥土,不好这狗杂种要把我带到它地下的窝里去! 我虽然急破了脑袋却也想不出应对之策,只怕今晚真要给它做宵夜了,苍天啊大神啊,谁来救救我呀。 当我将天上管事的几位大神从头念了一遍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丝亮光,虽然微弱但在这乌七麻黑的地洞里却像是大海里的明灯,给我心头带来希望。 怪兽卷着我冲向那盏明灯,借着透过来的点点光线,我总算把这个怪物看清了,我地妈来,这分明是条超级粗的大蟒蛇,一开始我一定是让它给吞下去了,大概我骨头太硬硌着它胃了,所以很快把我吐了出来,原本它是想重新回遍锅弄碎了再吃,没想到我命硬又及时醒过来,刚才那一刀一定把它砍痛了,现在它想回家搬救兵,希望这洞里蛇母蛇子别太多啊。 巨蟒的速度很快,转眼到了光源之地,原来那点光亮是一块发着绿光的石头,这块奇怪的石头摆在一处十分空旷的地下大厅内,借着绿光我还看到石头旁边躺着一个女人,她脸朝下也不知状况,怪哉,难道说大蟒蛇的媳妇是个女人?她应该不会喜欢吃人肉吧? 大蟒蛇回到自己家里胆气又壮了些,刚才被我砍了一下的疼痛劲大概也已经过了,只见它身子一盘把我缠得更紧,接着张开血盆大嘴对着我头又冲下来。 我快被急疯了,再被它吞进去就不一定会好运到再被吐出来,可手里什么武器也没有,怎么能伤到不怕刀砍的它。 情急下我把头一低,对着蛇身子一口咬下去,好腥,真他妈恶心人。骂人话说狗急了跳墙,狗急了咬人,我也顾不得讲究自己身份,这一口绝对一点没给它留情面。 “啊!”我突然大叫一声,蟒蛇原本摸起来还算光滑柔软的身体,被我一咬之下突然间变得又硬又结实,差点没把我满口牙给硌飞了。 怪不得刚才的柴刀都被磕飞,原来这家伙有这么一层保护,那我今天岂不是死定了? 我伤不了它,可它却对我毫不客气,张着大嘴又要再次吞我,慌乱下我见这蛇的‘脖子’下方有一处皮白白的地方,因为这里颜色与众不同,所以看起来是如此的显眼,为什么那个地方是白的呢,莫非那里皮薄肉嫩?所以才白? 还不待我想出个一二,眼前一黑我知道自己的头是被它给吞下去了,管不得多想,五指凝力朝着记忆中那处不一样的地方捅了过去。 感觉噗嗤一下,五指插进了蛇肉里!靠,莫非这条蛇跟练铁布衫一样也有个死门?天可怜我,让我无意中破了它的罩门,一定是刚才那番祈祷起作用了。 大蟒蛇剧痛下一甩脖子把我的头又吐了出来,而且终于松开了一直卷着我的身体,可这时候我却不想放开它了,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只怕我现在一松手让它重新占回上风,那我会死得更惨。 吸干蛇血 邢来也没有让他失望,一个助跑,两脚蹬踏到旁边的机器上,用力纵身一跃,跳到半空之中。 “不是,今天暂时住在这里。”钱浅利索的打开车门下来,走到中药铺门口去叫门。 知道慕容柒柒是故意气她,西门碧落越发生气,贝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嘴唇都咬出血来。 钱浅再一次睁开眼,躺在集体宿舍的上下铺上,她先抬起头看看周围的环境,没人!刚好接受记忆。 章皇后怒目看着太子妃,正要发火,姚心萝两眼发黑,人就瘫倒了下去。 孟越嘉道:“因为你催眠不到位,我的表带一直在勒我的手腕,提醒我该醒了。”她说完亮了亮戴在手腕上的手表。 “尤空,守在这里,谁也不许进来。”司空轩琅说完便推开了门。 站在窗口的男子虽然一直望外眺望,不过对于面具忍者的一举一动都了然于心。 郑氏到底不敢逆婆婆之意,只能应了声是,和两个弟媳一起退了出去。 问心走在这片燥热的世界里,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渐渐的,充斥在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的灼热感开始作用在问心的精神意志上。 就在刚刚,才收到那落霞谷谷主战败刀无悔的消息,可这转眼功夫,没想到下一个就论到了自己。清风城主叹息时。 夏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还真是被吓死了,万一真是梅子想不开出了事,那他非被西坪村人骂死不可。 “好,停吧!”斜刘海满意的拔下了电脑上的插线,看来调试工作已经完毕。 我不得不忆起一千年前,与夫君相约饮鸠时的情景,那时,我跟如今一模一样,芳龄二十,风姿正绰约,素颜已绝色,一袭红裙为君悦。那日寒风若刀,西山的梅花暗香渺渺,白得惨烈,红得凄切。 其中不止是国术协会的几位理事,就连华武佣兵团的高层,都没有缺席。 “叶少,我也同意这么做,一旦我们先有所动作,就会彻底处于下风。”旁边,周强也在第一时间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翌日清晨,丁兆坤早早地便起了床,换上件还算气派的衣服,便径直出了家门,往村口的方向走去。 此刻红雾正浓,还有那半空中的血月,竹节棍上手印的共鸣,虽然我并不觉得现在是寻找线索的好时机,可是看到高宇和高靓靓动身,我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钱多多奉了吕玄的“法旨”,来到了他的廉租房,看到了二狗子、柱子、闻疯子三人,把吕玄的意思传达到了,才松了口气。 而那匹马此刻已是仰头长嘶,过后看着卫七郎眼睛眨了眨,竟然通灵般透出一种怀念之情,撒开四蹄,竟是好像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一般,自己走上前来围着卫七郎打转,马尾巴也是扫来扫去。 古圣地地球上,联邦最高议会第一次毫无声息地、静悄悄地召开了,没有对外进行任何的提前声明与告知。 看着冷玄尘暗沉的脸,林兮杳突然间又来了兴致,支着下巴继续吧啦吧啦。 邓克林沉默片刻之后,就赌咒发誓地说,高明我告诉你,我说真的不知道,你信吗?如果我说假话,出门就让车撞死! 高明听了这话顿时放了心,黄总几乎从来不出席任何宴请,也不给任何人面子。只要他不去,苏菡也自然就不会去了。于是就说那好,你们自己商量吧。 此等天崩开局,你上来给我搞个主线任务,啥奖励都没有就让我完成? 【一更送上,阿帅先去洗洗,晚上有二更,但是要超过12点了。大家明天起来再看吧!别熬夜了……熬夜对身体不好。 战斗完全都进入了他自己的节奏和套路之中,这对于夏音来说可谓是个相当不好的消息了。 江寒的举动无疑让司城君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可是她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青衣嬷嬷艰难抬头,眸中含泪,“四贝勒爷,求您放过奴才的家里人。”张口狠狠一压,嘴角流淌出血迹,片刻便没了生息。 叶倾眉头微皱,这几人和显庆帝的妃嫔们又是不同,虽然高昊从未宠幸过她们,却依然如刺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平时看不到,可若是动一动,却也会疼。 封良就觉得少爷是真的抱着离开的决心了,可他仍旧坚持要把少爷带到国外,给他进行最后一次手术,也许就出现了奇迹呢? “一个星期吧,如果一个星期我对你还是没有感觉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她说着,认真的瞧着他。 冷汗顺着额头落在脖子上,他翻身从床上坐起,黛色长袍松垮地滑在腰间,他的手掌按在一片泥沙上,诧异地低头望去,却见自己床上撒落好些泥沙——谁穿着鞋踩过他的床? “肯定没有的事儿,他们那是去叫人,走的急了点儿。”李沉渊面不改色的说瞎话。 姜毓秀眼眶微热,心中盈满感动;在修仙界,师傅会教导她一切本领,甚至是教她如何在修仙界更加肆意的活下去,却不会这般为了满足她的一丁点想头不惜付出一切。 “既然是沉舟亲自炼制的培元膏,我们就收下;要是其他东西我们两个老东西可不收,没得让你这丫头养成胡乱花钱的习惯。”李开明笑眯了眼。 “是,夫人。”屋里几个丫环重新去做各自的差事,香芹亲自去给双至准备早饭。 首次蜕变 “他可见到了莲儿?”李子萧两颊凹陷,如同经历了一场大病,恹恹地躺在塌上,手中却还握着那块儿破成两半儿的帕子,那半朵雪莲花依然闪着隐隐的蓝光。 胡车儿大怒,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缺口之处,大力挥动手中的狼牙棒,便有三名军士,硬生生的被击飞出去。 “儿臣从来没有忤逆过父皇的旨意,一直为我大成竭忠尽力,不敢有半点私心,只求江山稳固!”说到动情处,志泽不禁声音哽咽。 “对不住了!圆圆!”看着圆圆远去的身影,雪荷不禁在心中又补充了一句才往里屋走去。 见到支援到来,追在后面的几个police顿时就来了精神,大声冲着警车里的同行喊道。 关羽丹凤眼圆睁,扶着城墙的垛口,往薄雾里看去,只见屋中仿佛有千万的魔鬼一般,黑漆漆的,往下邳城靠近。 翌日,安苡宁是被噩梦惊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想要起身上洗手间,却发现蓝静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走廊上空无一人,只剩下我高跟鞋的声音,铛铛铛响个不停,放佛被扩大了一倍般,人还没走到门口,回声先过去了。 现在,她知道什么叫黑白颠倒了,居然说的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被他吼喊了一嗓子的贾张氏,兔子一样的蹿回了自己家,三下五除二的把屋门给关了一个严实。 “黑金匕首!”李玄宗立刻调整自己的身体,他正好躲避了这一次的攻击。 而是秦淮茹家的生活水平与四合院里面的那些邻居们算是持平了,顿顿窝窝头和白菜粥。 大家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个个都目瞪口呆、大吃一惊:谁也不知道这个道教的高人什么时候也曾经仔细研究过佛教的要旨。 “这便要问那人了,他是受何人指使,才会跋山涉水来我豫都杀害一个与他无关的妃子。但祖母你放心,我不会罗织构陷他人,到时我会查出实情。”温叶庭愤懑回道。 城中五户酿酒人家也都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家酒坊全部卖给了刘天浩,拿了刘天浩的支付给他们的大量铜钱,改投他业去了! “华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陆苍在电话里询问着。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掌控了。才第一个地点,他们就遇到了麻烦。刚刚跟颜渊联系,他那边的情况也和他差不多。 这事一爆出立刻就引起咸鱼高层重视,封杀了国服最美妲己,并且火速出了公告声明。。 “不,一定有方法阻止!”千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这周围的地形。 反正睿王花的钱,也是王府的。而王府的钱,可是她赚回来的,铺子田产什么的都是她在打理。 开玩笑,如果摩尼教妖人逃去潭州,这仗岂不是要打得旷日持久,而王道思和背嵬军又不可能长期呆在湖南。一旦收复襄阳之战打响,摩尼教在背后给江汉老家来上一记,那可要命了。 “启帆,你忘了我们的目标了吗,先等着,一切等发布会结束再说!”顾绵安抚,目光不经意对上顾瑶的,却见她对她挑衅一笑,顾绵心里微凉,顾瑶,你以为这一次你能赢吗? 楼下,厉祁深本就颀长挺括的身躯,昂藏进沙发中,占据了整个长形的沙发g。 可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嗡嗡声盖住了整个战场的喧嚣。抬头一看,惊得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刹主说了,要活的!”蓝鸢突然高喝一声,再度朝早早攻了过去。 这等道行神通尚属他们第一次见到,不禁心中生出对于大道的向往,不过此时面对鸿钧道祖,一众准圣大神通者只有敬畏。 闻言,尹梦离柳眉深蹙,深深的低下了头,或许,正如韩牧凡所说的那样,萧魂和尹梦离之间,最缺少的就是沟通。 “霍师侄解释得在理,而本长老也是有这样觉悟,一切都是为万乾宗,若是宗主还无法实行,本长老却还有一个折衷的办法,就是万乾宗再驱除供奉长老之后,再招收一名供奉长老不就行了。 青莲大道虽然神威无量,可太上老君毕竟是太清圣人三尸化身之一,其可让太清圣人面皮尽失!故而只有将自己一身道行显化而出,拼死与青莲道人一战。 而这情况正是两人所需要的,配合着东方啸的真气,分别向两侧闪开。看到眼前出现的机会,东方啸怎能放弃,元神加速,向外冲去,几个闪烁就逃出了包围圈。 环顾之间,叶逸目光转向,却是沿着山壁延伸的方向,向着远方的山谷森林望了起来。 江东羽轻笑一声,也不在意,拿出凤仙酿坐在一旁,大口喝着,大雪冲没长河商会,但长河的周围有符阵,自然不会被冲散,但雪崩越来越大,长河商会的额头渐渐出现汗水。 添个女友 经过伍院长的治疗赵芳的感冒已经全好了,反倒是赵芬,躲在屋洗过澡后就再没出来过,午饭的时候我见她还在炕上睡觉,赵芳还不准我打扰她。幸好晚饭的时候她醒来了,不然我真要担心死了,女孩子就是受不得惊吓,莫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吃过晚饭赵芬收拾碗筷,赵芳却道:“姐,我去药房看书去,今天我见伍院长在那里摆着好多书,在房间闷了一天太无聊了,我会看到九点再回来,不到九点你们别喊我,喊我也不回来哦。” 赵芳边说边朝我直眨眼,什么意思,莫非她在暗示给我和赵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哎呀,上午赵芳不是还说要嫁给我吗,怎么这会儿却给姐姐创造起机会来了,从理论上来讲,她们也算情敌吧,想不通。 赵芬并没有留意到妹妹的小动作,边刷碗边道:“去吧,记得把门关好了,别看书的时候走了神,放进什么猫猫狗狗的把药房搞乱了。” 屋里就剩我和赵芬,气氛有些尴尬起来,赵芬默默地刷着碗,我在她身边转了几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赵芬刷完碗筷边擦手便道:“孙大哥,你教我写字好吗?我也想和芳芳那样能自己看书。” 好了总算找到个话题,我道:“你和芳芳都没有上学吗?我看镇上那所小学确实没几个学生,一个老师教全校。” 赵芬点了点头:“我爸妈去世的早,家里经济条件不允许,所以我没有上过学,只会一些算术和写自己的名字,芳芳跟着村里一个上学的玩伴识了不少字,自己看书问题不大。” 如果我不是亲自来到山区亲眼见到了这里的情况,赵芬向我说的这些话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山区因为交通相当不便,再加上这里除了山还是山,缺少必要的耕地,很多人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更不用说奢望去上学了。 赵芬到炕边放铺盖,见我有些愣,接着道:“孙大哥是不是觉得这里的生活很不可思议。你们城里人一个月的消费都抵过我们这里一个家庭一年的收入,之前你们公司没在这里收药材,我们平常日连个零花钱都没有,现在闲时还可以挖些药材换点钱贴补一下家用。对了,有个问题我们一直不明白,据一些老人讲,那种土名叫扎破脚的植物根本没有任何药用价值,你们公司收回去做什么呀。” 我摇了摇头道:“这个问题我比你还疑惑啊,据我所知这种奇怪药材根本没有进制药厂,而是直接进入了总公司的药品实验室,大概它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赵芬点了点头道:“嗯,这些秘密也许我不应该过问的,我们还是写字吧,哥哥冷吗?” 赵芬接着道:“如果冷的话我们上床写字吧,晚饭时候烧了不少柴火炕正热着呢。” 我高兴都来不及,正在愁没办法把她骗上床呢,这不是送上门的好事吗,“好啊,我拿笔和本子。” 赵芬靠墙壁坐里边,我则坐在外边,两人间还有着些许距离,展开被子盖住两人的大腿,然后把本子放在被子上。此处省略一万字。。。。。。 砰砰砰,“孙大哥,姐,门诊那边有个人晕倒了,快去看看吧。” 有人晕倒了,那我还真不能不管,回头对床上的赵芬道:“你别出来了,我出去看看情况。” 赵芬点了点头,“小心点,处理不了就去找伍院长,反正他离这边很近。” 两人很快进了门诊,只见一个长头发的女病人趴在门诊桌上,也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 赵芳道:“她本来晕倒在门外,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扶进来的。” 我搬起病人的头探了探她的呼吸,还好呼吸正常,要是她挂在这里被家人找来就麻烦了。 “芳芳,治病我不拿手,你看着她,我马上去叫伍院长回来。” 病人忽然动弹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刚才搬弄过她头的原因,只听她微弱地道:“我没病,是饿晕了,你们行行好就给我点吃的吧。” 什么,她是饿的,这里虽然说贫穷落后,可还没有听说谁饿晕过呀,不过听她的口音倒像是京城人,难道来这里游玩迷路了? 赵芳道:“房里有剩饭要不我去拿。” 我看了看冷冷清清地门诊室道:“你扶她回后院吧,这里挺冷清的,还是后面暖和些。”,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赵芬则扶着她趴到我背上。 如果她不是一头长发我还真不一定把她当个女孩子,整个一太平公主、飞机场。 赵芬见我背回一个女孩子急忙下床问道:“怎么回事儿?” 我随口道:“她饿晕了,找几个馒头给她治疗一下。” 背上的病人忽然道:“谁说我晕了,我这不清醒着吗。 好家伙还挑起我语病来了,我不怀好气地把她放到床上道:“说饿晕的是你自己,既然你不晕那我看也不用治疗了,诊断费我们也不要了,一会儿您请便吧。” “你还是不是医生,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我现在饿得头昏眼花,你就算打发叫化子也不会如此吝啬吧,听你的口音我们可能还是老乡,怎么会这么狠毒地把我往门外推呢。” 见我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赵芬悄悄捏着我的手道:“哥,她是个女孩子呢,别计较了,你去生火熬些粥吧,她都饿到这样可不能上去就吃馒头。” 看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大概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我再跟她计较未免太小家子气,于是不再说话去灶膛生火熬粥了。 那个女孩子躺到热炕上好像缓过一口气,嘴再也闲不住,我看她根本就不饿,饿晕的人能有这么多话? “两位妹妹真漂亮,双胞胎吧,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能不能借手机给我一用,我急着跟家里联系呀,都出来一个多月,爸妈准是急坏了。” 赵芳摇了摇头道:“手机?我们哪里有啊,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 我开了箱子从里面摸出带来的手机,随手扔到床上,道:“芳芳,送给你了,拿着玩吧。” 女孩子见到手机呼地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一把抢了过来,看她行动的利落劲,谁又敢说她饿晕了。 “啊!怎么会这样,坏蛋!你就是个无赖!明知道没有信号还要拿出来骗我!让我空欢喜一场。”女孩子开了机鼓捣好一阵子终于生气地道。 我得意地道:“谁说我要骗你的,我要送给赵芳玩,你偏偏要抢,这可不怨我。” 女孩子转头不理我,而是对赵芬道:“妹妹,那你们这里有没有座机电话呢,我真的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我。” “有,”赵芬道:“在三十里外大镇上的邮局有一部公用电话,我们这里人有事都是去那里。” “我这是不是穿越到了原始社会,谁来救救我呀!”女孩子说完扑通倒在了床上。 “嗯真香,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香甜的米粥,还有这咸菜,比我吃过的海参鲍鱼可口多了……,再给我来一碗粥,咸菜还有吗?再切一盘行不行呀,我跑了一天路真是饿坏了,要不是刚才看到前面屋里亮着灯,我现在不定饿死在哪儿了呢。” 看着那个女孩子的香甜吃相,我都忍不住要喝一碗粥吃几块咸菜。人说饿了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蜜不甜,果然是这样。 “对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妍梦,是个大学生,一个月前跟爸妈吵了几句嘴,一气之下我就离家出走了,后来被一个坏女人给拐骗到大山里,卖给了两个男人做老婆,亏他们想得出来,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做两个男人的老婆……。” 赵芳插话道:“其实这种事在我们这里并不稀奇,我们村就有一对兄弟娶了一个老婆呢,主要是家里太穷娶两个根本不可能。” 我差点晕倒,大千世界真是什么事儿也有啊,只听说有一个男人两个老婆的,一个真正的老婆,一个是情人;一个老婆两个男人的事还是第一回见,关键是这两个男是互相知情的,绿帽子明晃晃地戴在头上这都什么事呀。 方妍梦继续道:“幸亏我至死不从,他们便把我关在一间小黑屋里,今天中午趁他们不备我偷偷跑了出来,可这里转来转去除了山还是山,我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你们能不能帮帮我,明天带我去大镇上给家里打电话呀。” 赵芬赵芳心肠最好,两人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你放心吧,明天哥哥要去大镇,让他带着你一起去,到时候你就可以给家里打电话了。” 方妍梦道:“你们叫我梦梦吧,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喊,喂,老乡,明天带我一起去好吗?” 我把头一转不搭理方妍梦,赵芳笑道:“孙大哥不叫喂,他叫孙杨。” 方妍梦语调突然一变,又娇又嗲:“孙杨哥哥,你行行好明天带我一起去大镇打电话好吗?等你有机会去京城我一定好好谢谢你,你想吃什么我就带你去吃什么,你想玩什么我就带你去玩什么,要月亮我去摘月亮要星星我去摘星星……” “行了,你别甜言蜜语了,”我打断方妍梦的话道:“带你去也行,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凌晨两点我们就动身,这里没有公交也没有出租,三十里的山路全部要靠步行,如果我自己的话天亮就会到了,带上你可能要八九点钟吧,这还是以你路上不停下休息计算出来的。” 方妍梦眉头大皱,赵芳在一边道:“梦梦姐,我看你的身体很虚弱,不适合长途跋涉,要不你把电话号码告诉哥哥,让他代你跟家里说一声好了。” 方妍梦吱吱唔唔,“这个,这个吗,我看还是算了,反正一个月都过去了,不差这几天,还是等我身体恢复一下再说吧,我被关在小黑屋里一个多周,身体都跨掉了,再跟他去走三十里山路,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打电话的事情过几天再说吧。” 这样最好,我还不想带她呢,从一见面开始她就找我碴,我真不愿长时间和她单独相处。 “吃饱了,”方妍梦喝完第四碗粥抚着自己的肚子道。 我在一边小声道:“睡觉前喝这么多粥小心半夜起床上厕所,我们这里可没有抽水马桶,要上厕所去门外。” 方妍梦嘻嘻一笑:“我要去的时候一定会喊你一声,两人一起还可以做个伴啊。妹妹们,你们看我这身上脏兮兮的,能不能洗个澡换件衣服呀。” 赵芬道:“行,我给你打水,不过衣服只能穿孙大哥的,我的这身衣服还是他的呢。” 方妍梦道:“无所谓,漂亮的女孩子穿什么衣服都漂亮。孙杨同学,你不觉得自己要回避一下吗,我要洗澡哎。” 我边走出房间心里边想,‘漂亮的女孩子穿什么衣服都漂亮’她这是说赵芬呢还是说她自己,哼,就她那飞机场能漂亮到哪儿去。 闲着没事我趁着一点月光拿了把铁锹去后面的菜地挖坑去,那张蛇皮和蛇珠我嘱咐赵芬收好了,可那块会发绿光的石头我总怕它有辐射,不敢放在身边太久了,这块菜地离我们住的地方距离足够远,我再深挖一个坑,然后用几个铁盒子把它套起来,这样应该不会出问题了吧。 把绿石头埋好后我估摸着方妍梦应该洗完澡了,便回房间去。赵芳高兴地给我开门道:“哥哥,你看这个人是谁。” 这屋里还能有谁,除了赵芬赵芳就是那个方妍梦呗,我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哎呀,这个女孩子好精致,圆圆亮晶晶的眼睛,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小嘴。 她的每一个部位看起来都是那么精致得惹人怜爱,娇巧的五官配上她稚嫩的胸部倒是挺吻合,如果她胸部像赵芬赵芳那样,与五官的比例就会失调,整个人看起来会失去那份和谐感,怪不得她说漂亮的女孩子穿什么衣服都漂亮,原来人家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赵芳见我看呆了,推了我一把:“哥哥,认出她是谁了吗,我和姐姐都差点没认出她来,好小巧的女孩子哦。” 方妍梦有些羞涩地对赵芳道:“芳芳别夸我了,其实你俩才是天使配魔鬼身材呢,我都羡慕的要死。” 我不由自主地念叨出声:“各有特色,不分上下。 我的失态让三个女孩子娇笑到一起。赵芬道:“今晚睡觉怎么安排。” 三个女孩子挤一张床肯定不行,我道:“我去病房睡,大家都早早休息吧。” 出了房间还听到身后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就连一向不善言语的赵芬都参与了讨论,哼,方妍梦还说身体虚弱,她的精神头可挺大呀。 买卖人口 砰砰砰,听到外面敲门,走到院子里只见外面火把晃动,人声狗声稀里轰隆,搞什么鬼,又来病号了? “伍院长!伍院长!”外面有人在高声喊。我急忙应声跑到门诊室前,一看,好家伙这怎么个个拿着棍棒,带着狼狗,好像要来拼命。 “三更半夜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这是医院不是比武场,请你们注意安静。”我没有好气地对领头一个男子道。 领头男子道:“你是谁?伍院长呢,我们来找个人,请伍院长出来说话。” 看来这些人应该就是附近村的村民,不过伍院长又不是警察,找人应该找警察才对,“对不起,伍院长晚上不在这里住,你们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我是他的助手。” 领头男子身边一个样子跟他有几分相像的男子道:“哥,别跟他废话,放狼狗进去找准能找到。” 领头男子摆了摆手,对我道:“我敬你是医生也不瞒你,我们刚娶的媳妇跑丢了,我们哥俩就是来找她的,狼狗闻着味找到了你们门前,如果她是被你们医院收留了,那我们兄弟俩先说声谢谢,请你把她交给我们。” “你们媳妇丢了应该去派出所报案啊,怎么来医院找呢,真是对不住,我没看见什么媳妇来这里。” 那个弟弟发火了,张口就骂:“我操,你是不是看我们媳妇长的漂亮自己吞了,看你长的一副小白脸样,这种事准干得出来。我告诉你在这片山区还没有人敢得罪我们孙家的人,你再罗嗦我直接把医院给砸了!” 山里人的凶狠恶斗我是早就听说过,他们可不像昨天晚上的大蟒蛇,这么一堆人要是呼啦啦一起涌上来,我就算长八只手也未必对付得了。 当哥哥的很是客气,他对我道:“我弟弟就这脾气,你不必在意,我想我们的媳妇一定是偷偷溜进了你们医院,而你们又一时间没有察觉,这样吧,我们自己进去找一找,找不到我们马上离开,找到了我们也绝不多做停留。” 我哪敢让他们进去找。“不好吧,这毕竟是医院,有病人在里面休息治疗呢,影响到他们的病情我没法向伍院长和病人家属交待呀。” “孙大哥!她真的在这里!你们快来呀!”后院突然有个男声大喊。 不好,有人趁着我们说话的空儿绕到后院去了,我担心赵芬赵芳的安全,什么话不说撒腿就向后院跑去。 孙老二在后面骂道:“就知道你个小白脸没安好心,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咱们冲进去啊。” 我一着急上前一把抓起瘦高个男子,用力甩了出去,只听半空中一声‘啊’,好久才听后院的小菜园里扑通一声。我只是想把他甩开别再晃门了,该不会是用力过度那个家伙飞过房顶掉在小菜园里了吧。 众村民愣住了,虽然打着火把可他们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只是眼前一闪,瘦高个就没了,虽然那声‘啊’和扑通声他们也听到了,可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那是刚才站在门口的瘦高个发出来的。 我往门口一站,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态,“你们谁也不准进这个房间,我老婆在里面睡觉呢,她……她……她没穿衣服,你们这些男人都离得远一点。” 一直给村民领路的大狼狗突然对着房内汪汪叫起来,孙老二对哥哥道:“哥,那个女娃子一定在里面,我们冲进房里把她找出来,你别犹豫了,他是医生又怎么地了,大不了我们以后多走路去大镇上的医院看病,她可值近三千块钱啊,你不会就这么便宜这个小白脸吧。” 孙老大无奈地点了点头,孙老二一挥手里的棒子对身后众村民道:“大家一起冲进去啊,回头我们哥俩请大家吃八大碗。” “啊!”村民们举着棒子一窝蜂的向我冲过来,那架势就算一架坦克拦路也让他们给踩扁了。 这下可大事不妙了,可还不待我掉头跑路,一根棒子已经戳到我胸前。 虽然我没有临危不惧、临危不乱的大无畏精神,可经过部队的五年训练,一些本能反应还是有的。 伸手一把抓住棒子随手向外就甩,不待看清这个家伙什么情况,其余的棒子接二连三的戳到,我只能随手抓住接二连三的往外甩。 孙老大和孙老二没有看过《黑客帝国》,也没有看过《功夫》,当他们看到火把照映下的天空中人体乱飞,两人都傻眼了。直到噼里啪啦落了一地人他们才算回过神来。 “哥,这小子肯定会妖术,我们放狗去咬他!”孙老二道。 我已经由刚开始的恐惧变到现在的惊喜万分,没想到我现在力气竟然如此之大,随便轻轻一甩,一个一百多斤的汉子被我扔到半空,莫非我现在是神仙护体?不对,难道是蛇仙护体? 胆子壮了我还会怕区区一条狼狗?那条半人高的大狼狗呲着牙还没扑到一半,被我一瞪眼吓得呜呜一声钻去墙角躲着了,妈的,蛇仙都敢欺负,我看一眼就把你吓得那熊样,还狼狗呢,猫狗吧。 “虎子上,虎子快上,咬他,狠狠地咬他啊!”孙老二气得过去伸脚就踢,大狼狗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任凭主人怎么踢它就是趴着不动窝,连叫唤都不敢。 我感觉自己的气势更大了,比万夫来的人更多也是莫敌,“你们谁还不服尽管上,我老婆绝对不许你们碰一下,看都不行。” 孙老大和孙老二面面相觑,两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人多不顶事,竟然让人家像扔皮球似的摔的爬不起身,现在就算再多加上他俩只怕也于事无补。 我正得意,忽听身后房内尖锐的女声“啊!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谁进去了?着急下我呼地撞开房门冲进屋内。屋内有灯光看得很清,原来是被我扔到屋后菜园的那个瘦高个,他竟然没被摔死,大概落到那片白菜地里了,刚才趁着前面混乱从后墙捅开玻璃窗钻进屋内。 我上前一把抓住瘦高个正待把他提到门口扔到院子里,却见孙老大和孙老二以及几个从地上爬起的村民涌进屋里。 “是她,她果然在这里!你个小白脸,竟然说屋里是你老婆,还没有穿衣服,难道说这三个都是你老婆!她们怎么不都光着身子!”孙老二扯着嗓子对我吼道。 虽然就目前场上形势来看,这伙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自己的谎言被当场揭破,从理论上来讲我站不住脚,于是一时间没有了话语去反驳。 三个女孩子当然是非常害怕,挤着都站到了我身后,我扔开瘦高个,对孙老二道:“没错这三个都是我老婆,她们光不光身子你们管不着,就算光也不能让你们看,我们要睡觉了,你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孙老二冷哼一声道:“出去?哼,不要以为你力气大会点妖法就可以只手遮天,告诉你,这十里八乡的我们才是老大,把那个贱婆娘还给我们,以后我们见了面还是朋友,不然拼着今晚落个残废我也要讨回公道。” 这话说的真有意思,我只手遮天?他们要讨回个公道?这他妈都什么世道,怎么还有这种人。 我冷冷地道:“我只说一遍,请你们出去,这里已经不再欢迎你们。” 孙老大一直默不作声,从外表看起来好像人品还不错,谁知道我的话还未落他突然发难,由于我们俩站的位置非常的近,他的动作又是迅速,我防备不及被他一棒子砸在头上。 “孙大哥!孙杨!”三个女孩子拉着我的胳膊急切地叫出声,她们大概以为我挨了这一棒不是脑浆迸流也要变成个植物人。 ‘啪’地一声过后,我摸了摸头顶,一点儿血迹也没有,也不痛也不晕,不过孙老大的棒子好像断了!我什么时候练过铁头功啊,自己也被突然出现的神功吓坏了,竟然忘记讨回挨的这一棒。 孙老大和孙老二愣愣地看着断成两截的棒子,短短的时间里不知道二人脑中转了几百个念头,终于孙老大下定决心扔掉手中的半截棒子,对我道:“好小子,我服了你了,这个婆娘我们兄弟让给你了,不过她是我们花了两千八百块钱买回来的,你想要她必须要补偿我们的损失。” 又收一女 看到躺在身下的柔媚人儿,庄万古自然不再客气,一晌贪欢,只是这是闺房私话,却不再多提。 “本王也如此以为。只是西妃那时到魏王宫无意中探听到些事情,阳天的生母与道尊系属同门,且感情极佳。 听到秦始皇说是秦爽,何慧连忙把东西收拾一下,特别是茶几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个随手而做的试验还需要一段时间,在地洞不远处找到一块巨石,几下清理掉上面缠绕的藤蔓,无敌在上面坐了下来,等待着试验的结果。 突然之间,道金光从一侧看台处闪现,然后飞速地朝高台处扑来。 那日李松从天南不死火山回来后,便将一切与云霄说了个清楚,因此云霄倒是知道地府生了何事。 鹏人老成精,自然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只是如今帝师钟的威力发挥不出百分之一,只能收人困人,拿来杀人就有点勉强了,更何况是杀像西王母这样的宗师级高手,除非是自己完全将帝师钟炼化,不然绝对没有一点可能。 楚轩再三犹豫之下向着路口处的身影走去。控制着脸部肌肉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要去拍鬼魂的肩膀。当手指触碰到鬼魂的身体时楚轩眼前的鬼魂就像水中月一样消失了。 “你怎么钱二生回来的?”第五瑶冷漠地开口问,鲜红色的血沿着剑刃滴落在地,滴答滴答。 电话内仍传出黑仔的声音,可是江城策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被这则新闻吸引了去。 叶凡叹道:“太自信并非好事,就算十大家世中的一个任由我们出手,我们亦未必可灭得了他们,再说十大世家同气联枝,一损具损,一荣具荣,在没有同时对付十大世家的实力,谁敢冒然向他们出手。 “好。”马擎多星人震惊的看着面前熟悉的怪兽,心中多了几分敬意。 现在除了吃东西,她也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来消除这种忽然而至的尴尬才好。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寒看着妻子离开的背影,多少感觉有些不那么对劲,可是出于对妻子的信任,南宫寒选择了沉默。 一切看似合理,其实却暗藏杀机。何清凡与古熏衣虽说强大,可是真正凭借他们的力量还不足以够剿灭其他联盟。只能够说,一切表面的背后,都隐藏了很多的血与泪。想要成功,就必须付出些什么,抓住一些什么。 齐玄易炼制仙丹,因为有太阳真火,朱雀火焰,加上红莲业火都是炼制丹药的火焰。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借助了宝物之便利。若是在这万灵火山之中还能得到一两朵极品灵火,也是极为不错的。 普通人努力一辈子,能混到方休的狱卒编制,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神色一动,也不去追究话的真假。陈浮生沉默了,望着近在眼前的仙山,又忌惮望向黄泉海,不由得叹息。这黄泉海的威名可是响彻剑魂大陆的,意味着死亡,进入黄泉,就连灵魂也会被磨灭,无法进入轮回。 冉落雪走到了王恩水的身边,将手附在了他的头顶上,一股灵力流出,解除了王恩水的灵震。 两人驱车赶往忠烈庙,燕神武拍了拍袁珊宝的肩膀,对他略微点一点头,然后跟了出去。 这边更衣室是吵翻了天,另一边更衣室里,则是其乐洋洋的吹着暖风机,却掉这一身冰冷的寒气。辰龙则换了身干净的球服,坐在椅子上,喝着补充体能的饮料。 走进屋子后,便闻到那股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不过好在也闻到过了,瞬间就缓了过来朝着宝师傅看去。 陈丹青看到霍寰那震惊额眼神,更是难受,她知道霍寰的身份,早已知道两人立场不同,又有什么可能相爱相守。她默默地流下眼泪,只能是咬住下唇,不让自己说出一句哀求的话。 沈云悠听着他的话,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她一直没想明白,宸儿这孩子,怎么就能不害怕赵玉。 收回心思,陆尘又开始在四周打量起来,这病房不大,但设施还是很齐全的,对面的墙角还有电视。 此时,他们终于感觉到伊成杰已经被击杀了。因为,当伊成庆抱起伊成杰的时候,已经感受不到伊成杰身上的生命气息。 “不洗行不行?”,杜月笙压根也没看到他们往里面倒过哪怕一丁点热水。 一声响动,泥泞的沼泽地突然出现在日本忍者团队前方,忍者们看着脚下的泥沼,他们的行军速度直接被影响。后面的人连声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木晚晴一个哆嗦,没想到邓飞扬如此谨慎,在偏僻的南郊也安排了士兵。 "那你们正一天道修习轻功吗?"这么一说,浮云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用过轻功,就连方才进入衙门,也是雨翩翩把他抓进来的。 “怎么,就凭这么点力气,还想学着杀人,你也太高估了自己了吧。”只见邢月的脸此时堪比来自地狱的恶魔,脸上挂满了邪邪的笑容。 “普通朋友?”六人都是皱眉,浑身的气息涌动,他们自然知道兰诗雨日后的命运,已经是注定了她的结果。 这四个身影正是那几只四不像。他们在亶爰山吃了败仗,血红也被真火烧成了灰烬。 说完,陆映泉便将折子收好,离开了云瑶的房间,出了合欢殿,趁着中午的暑热还没过,外面没什么人的时候,又悄悄回到了长明宫。 “独——孤——夜!”这三个字被梵音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从嘴里蹦了出来,像一道沉郁顿挫的琴声打在了刘爽的心口上,独孤夜!居然是他!刘爽的心猛的一抽,像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往下挖一样,生硬的疼。 接着,魔主并右手食中二指如剑,在那石面上运指如飞,就见石屑纷飞中,几个大字一蹴而就。然后甩手一扔,石块化作一条白线朝着黑衣老者直飞了过去。 诡异照片 赵芬也是满脸爱慕的笑意,默默地在一边注视着我。方妍梦将那张纸条小心地折了折放在贴身口袋中。我怕她说我心存不轨也就没问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谢谢你了孙杨,这张收据由我保存你没意见吧?你放心,等我走的时候你把帐号告诉我,我回去一定会报答你。” 我轻轻放开赵芳,对方妍梦道:“算了吧,有机会回到京城请我吃顿饭好了,天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去病房睡了,早上不必喊我吃饭,天不亮我就会出发。” 去大镇取款和购物都很顺利,下午四点多钟我就背着一个特大袋子赶回了医院,赵芬赵芳和方妍梦迎到门口,三人盯着我身后说不出话来。 “这位小姐是萧楚楚,我在大镇上碰到的,她是个记者兼摄影师,说要到桃花村写生我便把她一起带了回来。” 赵芳在一边低声地道:“哼,准是看人家漂亮又动歪心思了,家里三个还不够看的呀。” 我心里那个冤哪,我跟萧楚楚是在邮局无意碰到的,当时她正在跟工作人员打听去桃花村的路,我想到自己顺路就多说了一句话,中午出发的时候她便跟在我身后,路上我见她体力不支便主动帮她背了两个包,其它的事情是一点也没有啊。 萧楚楚虽然路上很沉默,但这刻却非常主动热情的跟三女打招呼:“大家好,我今晚可以借住一宿明天再去桃花村吗?” 谁会拒绝一个漂亮女孩子的要求呢,赵芳边帮萧楚楚拿包边道:“萧姐姐你要去我们村干什么呀?这个季节并没有桃花,如果你是去看桃花的话一定要春天才行。” 萧楚楚惊奇地道:“你是桃花村的?哎呀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向导呢,你能带我去你们村吗,我可以付给你报酬。” 赵芳犹豫地看向我,我道:“我只答应把萧小姐带到小镇上来,剩下的事情要由她自己解决,你知道我白天要收购药材没有时间的,再说你姐刚出过事,我暂时不想你们回家去。” 赵芳歉意的对萧楚楚笑了笑,“没办法萧姐姐,去我们村的路很不好走,哥哥不放心我们回去。” 萧楚楚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展开笑颜,道:“没关系,我们先不提这件事儿,晚上你们能请我吃饭吗,我好想尝一尝山里的风味。” 方妍梦也吵吵道:“是啊,昨晚我喝过的粥好香,还有咸菜丝特好吃,今晚能再做一盘吗?” 赵芬微笑道:“没问题,不过大家要一起动手呀,这样感觉会更好。” 三个女孩子想把我买回来的东西一起抬到屋里再细看,谁知道憋红了脸三人也没把我背回来的大袋子抬动。 方妍梦对三人道:“别管了,有人自然会拿进屋,我们做饭去。” 在大镇上我将自己所有积蓄全取了出来,然后钻进镇上的商店、铺面好一通采购,当然也没忘了把买方妍梦的两千三百块钱预留出来,等到了出发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要带的东西太多了。 有位老板免费送了我一条装粮食的特大号袋子,我将所有物品一股脑划拉进去,然后抗在肩上走回了三十里路,幸亏我现在力气够大,不然到明天早上也未必能赶回来。 晚饭前孙老二来取钱,二十三张rmb他点了有十多分钟,每一张又反过来复过去的检验,从昨晚哥俩的仔细劲也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两千八块钱可能确实是他们大半辈子的积蓄,如果我硬赖着不给他们只怕非要了哥俩老命不可。 看着孙老二兴高采烈拿着钱走了,我心头也有些不舍,毕竟那是我辛辛苦苦赚回来的,虽然说捡便宜买了个挺精致的女孩子回来,不过我知道她才不会听我的呢,再说了人家也答应还我的钱哪。 等坐到饭桌前吃晚饭的时候,四个女孩子已经熟得像一家人了,萧楚楚还给排了排年纪,她23岁以大姐自居,方妍梦21岁,赵芬20岁,赵芳14岁。初听到赵芳的年纪,萧楚楚和方妍梦的表现与我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有点怀疑萧楚楚来这里的目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记者为什么要到深山里搞写生,要知道别看稀松平常的山林,真要出危险照样要人性命,我又不是没经历过,萧楚楚的年龄不是小孩子,绝不会一时兴起才来到这里。 就在几天前我的房间里到了晚上还是一片冷清,可如今……赵芳的活泼好动和姐姐真是有天壤之别,而方妍梦跟赵芳又最对脾气,两人闹起来简直不分上下,加上萧楚楚不时的在旁边‘煽风点火’,屋里笑声嬉闹声不断。 吃过晚饭四人跑到原来我的床上聊天,我原本想拉着赵芬出去走一走,顺便把自己特意买给她的一堆东西秀一秀,可方妍梦和萧楚楚一左一右拉着赵芬胳膊就是不让她起身,虽然赵芳很明白我心中所想,可她也只能干着急,在一边连连使眼色安慰我。 萧楚楚忽然语调一变认真地道:“妹妹们,难得我们四人投缘,我也不瞒你,其实我这次来山区,准确点来说是去桃花村调查一张照片的真相。” 方妍梦对什么都感兴趣,她紧追着问道:“一张照片的真相?楚楚姐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呀,别吊我们胃口好不好。” 萧楚楚拿过自己的包,边打开找东西边对赵芬道:“我有一张摄于你们桃花村的照片,可能照片里的人你应该认识,在这里你看一看。” 赵芬接过照片,赵芳和方妍梦一左右趴在身后一同观看。方妍梦看了一眼道:“一张黑白老照片,大概是某一家的全家福吧,有什么真相可调查呀。” 赵芬细看了一番道:“应该是张氏家族的全家福,照片时间确实不短了,最前排坐着的四个老人一个也不在了,后排的壮汉现在也年老体衰,只有被老人们抱在身前的这几个娃子正是青年大好时候。” 萧楚楚笑着道:“妹妹们难道没有一个人看出这张照片有何不妥之处?” “不妥之处?”三女孩子表情很是惊讶,纷纷低头又把照片细看一番。 方妍梦正反两面都细端量,甚至对着灯光又左右观察,还用鼻子闻了闻味道,最后下判断道:“上面没有血迹,没有异常味道,也找不出有什么密码图案,有何不妥?莫非像一些秘密文件需要用特殊的显影药水?” 萧楚楚呵呵直笑:“没那么复杂,要看照片的画面,仔细点看,我看你们谁能找出不寻常的地方来,孙杨你也来呀,别一人在下面干站着,多无聊呀。” 现在才想起喊我,哼,如果不是为了能和赵芬坐在一起,我才不稀得上去呢。其实这本来是我的房间我的床,现在可到好搞得我像客人她们像主人。 赵芬一侧身,在她和妹妹之间给我让出一块地方来。我贴着赵芬坐下,顺便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照片,一张黑白老照片,颜色泛黄。 照片的背景是一棵开满桃花的古桃树,摄影师镜头抓拍的很及时,将纷飞的落花全摄入照片中,给整张照片增加一种蒙蒙胧胧的美感,如果是一张彩色照片那就更漂亮了。 照片是三排人,第一排是被抱在腿上还有夹在身前的五个孩子,第二排是四位年老垂暮的老人,最后一排是五个壮年汉子,表面来看确实没发现异常之处。 “怎么样,孙大哥可看出什么?”赵芬问我道。 方妍梦一把抢过照片道:“孙杨论力气还行,这些考验眼力的问题未必比得过我们女孩子。” “才不是呢,”赵芳反驳道:“孙大哥一定会找出萧姐姐所说的异常之处,我相信他。” 方妍梦将照片塞进我手里道:“孙杨,你行啊,使了什么手段把姐妹俩骗得对你死心塌地,你老实交待京城还有几个女朋友,是不是混不下去了才来这偏僻山区。” “方妍梦!我警告你,从理论上来说你现在是我花钱买回来的,我对你拥有绝对的支配权利,我命令你以后不准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和污陷。” 赵芬在背后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腰,嗔怪道:“孙大哥,梦梦姐跟你开玩笑呢。” 方妍梦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精致的像水晶一样的小嘴微微嘟着,看的我心脏突突乱跳,真有点后悔刚才对她发了火。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怎么会因为她长得精致动人而失去自己的原则,生气就生气吧,我还是仔细看看照片,千万莫让赵芳失望才好。 萧楚楚见我在仔细观察,又提醒道:“好好看一看不符合常规的地方,这张照片是三十年前一位迷路的摄影师拍下的,绝对没有经过任何艺术加工,我来这里就是想查明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张诡异的照片。” 诡异的照片?突然背后有种凉飕飕的感觉,莫非这里面哪一个是当时已经死去的人?不可能啊,如果是这个原因萧楚楚不可能考我们眼力,我们又事前不知道谁已经不在世。 咦,照片最左边的两人似乎不妥,站在最后排的男子右手分明是贴着自己裤线垂直摆放,可他身前老者右肩膀上为何还有一只手!难道是他身后男子的左手或者是男子旁边另一个人的右手? 可再一细端量,这种假设不可能成立,无论从哪个位置来看,身后两个男子都不可能将自己的胳膊呈如此姿势摆放在老头右肩膀上,除非他们的手臂是拆卸式。 可如果他们的手臂都不是拆卸式的呢?那就是说这张照片中莫名其妙多了一只手!鬼手?幽冥鬼爪?越想我越觉得背后凉风阵阵,特别我的位置还靠着窗户,外面黑乎乎一片,谁知道黑暗中会有什么东西。 “芬芬,这家人有戴假肢的吗?好奇怪哦,这里多了一只手。”我指给赵芬看,希望她能给个肯定的答复。 赵芬的手原本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腿上,结果按照我的指点看了看照片后,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她是想从我这里获取一丝安全感,可她提前又不跟我打招呼,本来我正在胡思乱想中,她的手从我身后突然搭到我腰上,差点没把我吓得跳起来。 神秘之手 赵芬的话音也有点颤:“没,没有啊,我从来没听说我们村里有人佩戴假肢,这只手真的很突兀,好像,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方妍梦一把抢过去道:“我看看,”赵芳也凑在她跟前,两人瞅了一眼脸色都是一变,“鬼……鬼……鬼手。” 不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似乎空气都变了味道,只听窗外呼呼地几声风响,不知道是飞虫还是什么东西在玻璃窗上留下吱吱地刺耳声,赵芬呀地一声钻进我怀里,方妍梦不甘落后也往我怀里钻,赵芬本来就在我身边身子一歪直接抱住我。 我不敢替自己吹嘘,其实我的胆子很小,即便是五年的部队生活也没有把我的胆量练大,可美女当前我怎么会露出自己的胆怯,再说就算我想钻别人的怀抱也要有人让我钻呀。 我壮胆似的哈哈笑道:“看你们一个个吓成什么样了,不就是多了一只手吗,还是在照片上,又不是我们这里突然多了一只手。” 萧楚楚在一边道:“你们害怕是正常的,我第一次见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也是头皮发麻,感觉浑身发冷,不过这张照片还有一处地方你们再找一找。” 有了这个做提示,我很快将另一处地方找了出来,在照片的右边,两个老头并排坐,明明应该是四条腿才对,可怎么是五条腿,在两人腿的中间清晰地显示着第五条腿,无论后面那排人腿有多长,都不可能保持站立姿势不变又将腿伸到两老者中间来。 这回谁也不说那是只鬼脚,免得吓着自己,可大家心里又都明白,多出来的那只手和脚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鬼手鬼脚,那就是碎尸案留下来的物件。 方妍梦身体似乎在发抖,“芳、芳芳,你别一人独霸着孙杨,让点地方给我,我可是他买回来的人,万一吓出问题来他可要负责任,你也不想让你孙大哥赔钱吧。” 萧楚楚掩嘴笑:“你们怎么都这么胆小呀,那只是一张照片而已,我跟你们说,不排除是光线和镜头快门造成的虚像,或者是地磁以及某种突发电流层造成的物理幻觉,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那又有谁真正见到过抓到过呢?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个世界上有鬼,所谓的鬼怪都是空穴来风演绎出来的事儿。梦梦,你都大三的学生了怎么也迷信这些。” 赵芳侧了侧身子给方妍梦让出点空间,两人一左一右靠在我怀中,又拉上被子盖住身体只露出个头来,确认一切安全后,方妍梦才道:“楚楚姐,我们这是借机会跟孙杨亲近呢。女孩子就是要娇贵一些,不然男孩子不会喜欢的,他们都喜欢做强者,我们要给他们表现机会不是。” 萧楚楚撅着嘴道:“净给自己找理由,害怕都不敢说出来,白白便宜他了。” 我哪有心思听她们拌嘴,肩上是赵芬,左拥右抱的是赵芳和方妍梦,赵芬倒也罢了,毕竟我俩的关系也算亲密了,可赵芳、方妍梦和我却算一清二白呀,现在二女靠在我怀中我哪还有心思去害怕。 赵芳身上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她留在我被上的味道一样,让人闻起精神特别放松,而她姐姐赵芬身上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闻到这种香味。方妍梦没有赵芳的那种淡淡清香,但她身上也有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不算很特别但闻起来很舒服很容易让人浮想连篇。 萧楚楚大概看不惯我们四人的亲密状态,嘴里酸溜溜地道:“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表现那我就给你们讲个鬼故事,多给你们创造一下接触的机会,这件事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虽然我不信鬼信之说,但这件事确实是没有办法解释。” “好啊,楚楚姐快讲吧。”方妍梦和赵芳异口同声地道,两人明明害怕还偏偏爱听。 萧楚楚用低沉的声音讲道:“我读大学的时候曾住过一段时间的集体宿舍,有一个周末晚上舍友们都出去玩了,只留下我一人在宿舍上网,后来我觉得头有点晕就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后却发现有个长发披肩,身穿一件很独特长袖衫的女孩子坐在我的电脑前。 我很奇怪,一是没有听到敲门声,而且我们寝室的门是反锁着的;二是我们的寝室是三楼,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不可能爬窗进来;三是我们舍友的朋友我基本全认识,可她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个。 我便问她你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她不说话不理我还是那么静静地坐着,眼睛瞅着我的电脑屏幕整个身体像僵硬一般。这个时候我也有些害怕了,周末公寓楼里人不多,她万一要是有恶意,我喊救命都未必有人听到。于是我便先吓她,我说你要是不说就赶紧出去,不然我就喊保安了。 可她依旧不理我,我在旁边无意中瞅了一下她的眼神,冷漠,她的眼睛中全是让人不寒而立的冷漠,这种眼神我从来没有在活人的眼睛中看到过,她的皮肤惨白,开始我还以为是皮肤好的原因,这个时候细看才知道,那是一种让人恶心的白,就像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的尸体。” 用萧楚楚刚才的话说是不寒而立,这个家伙讲什么鬼故事,这不故意给我添麻烦吗,我心里怕的要命,却还要拿出男人的勇气来支持身上的三个女孩子,她们可到好,听到紧张的地方尽管往我怀里缩,我往哪儿缩呀,再缩就缩到窗外去了,外面乌漆麻黑的,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出来一个萧楚楚口中的神秘女子呀,她要是往我面前一坐,什么话不说,只用空洞冷漠的眼睛看着我,我准会吓晕过去。 “你们知道我是不相信鬼怪的,可这个时候我突然生出一种这个女孩子根本不是人的念头,就算她是人也不可能是活人。我越想越不敢再待下去,趁着她还没有发难我想赶紧跑出寝室到楼下喊保安。 拉开门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去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忽然她抬起了头,对着我惨然一笑,她的眼睛像是一对鱼泡,鼓鼓涨涨的,突兀在惨白的脸上,接下来更奇怪的事发生,女孩子的身体越来越白,越来越淡,不一会儿的功夫电脑桌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她竟然在我眼前凭空消失了!可她对我那惨然的一笑却像一幅鬼画印在我脑中,一头披肩长发,一对突兀鼓涨毫无人气的眼珠,惨白的像用福尔马林泡过的皮肤,现在想起来就像在眼前,从那以后好久我都不敢自己独处,晚上更不敢去看黑呼隆咚的窗外,好像那个女孩子会站在窗外贴着玻璃看着我一般。” 本来赵芬也像我这样背对着窗户,不知何时她已经悄悄挤在赵芳和方妍梦中间,结果现在只剩我自己还留在窗口前,萧楚楚这鬼丫头偏偏讲什么会站在窗外贴着玻璃看,这不明摆着吓我吗,我看这个故事分明是她编出来吓我们的。 听到这里赵芳忍不住出言问道:“萧姐姐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呀?” 方妍梦道:“是啊,你故意吓我们,今晚都不敢睡觉了,孙杨你别去病房了,今晚留下来大家挤一挤,只留我们四个女孩子在这里我实在害怕。” 萧楚楚故意看了我一眼,又接着道:“后来我把那个女孩子的样子跟舍友形容了一下,大家都说不认识她,可就在那事件不久后我在学校论坛中无意发现一张老帖,里面带有一张照片,赫然就是那天我见到的女孩子,她的那件独特长袖衫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我读过帖子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子曾住我们现在的宿舍,她被男朋友无情抛弃后,一个漆黑的夜里就这么神秘死在电脑前,而我那天摆放电脑的位置恰好是她当时死去时的位置!” 我干笑了几声打破沉默的恐惧道:“这个女孩子好恐怖,不知道待会你们上厕所会不会再碰到她,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讲,小心她正站在窗外贴着玻璃窗看你们……。” 还不待我说完灯忽然闪了闪接着灭掉了,怪事,难道它也知道配合气氛?突然屋外天空一道闪光,原来又要下雨了,怪不得停电。今年的气候还真是反常,这个季节雷雨交加真不多见。 我怀抱着三个女孩子背对着窗户,而萧梦梦则坐在我前方面对着窗户,她突然指着我身后的玻璃窗急促地说不出话来,脸上满是恐慌的神情。 这个女人太有做演员的天份了,表演简直是细致入微活灵活现,不去竞争奥斯卡大奖实在可惜。 萧楚楚声音结结巴巴:“窗玻璃上有只手!” 不管她说的真假,我还是条件反射的回头去看,哗又是一个闪电,将屋外照得一片明亮,就在紧挨着我后背的窗玻璃外,赫然印着一只黑乎乎毛茸茸的人手型东西! 我地妈来,真是怕啥来啥,还真出来鬼手了!闪电亮光的时间非常短暂,不待分辨清楚窗外马上又暗下来,赵芬赵芳方妍梦正在我前怀中她们没有看到窗外的人手型怪物,但屋里诡异的气氛却吓着她们了,一时间谁也不敢再出声。 哗又是一个闪电,这次再看向窗外,那只毛茸茸的怪手已经没有了,空荡荡的窗台上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东西。萧楚楚恐惧的眼神看向我,似乎在向我求证刚才是不是她看花了眼。 我知道刚才那里绝对是有不明物体,可它就在两个闪电间隔的短短时间里又消失了,极度恐惧下我的脑子反而清醒起来,做为一个男子汉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不应该逃避恐惧,更何况我现在力大无穷,还怕它做甚,于是放开怀里的三个女孩子,迅速起身下床,拿起今天刚买回来的强光手电奔出屋子。 天空已经落下豆大的雨点,打得人脸生疼。我三两步跑到窗台前,强光手电照射下没有发现任何痕迹能证明某物体刚才在窗台上停留过,再细察看地面的痕迹,由于最近多雨泥地面松软异常,可看过了周围几米的范围除了我的脚印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雨这个时候已经越下越大,我无法到周围仔细查找,再者四周黑乎乎一片,又是雷又雨我自己心底也开始发虚,只能先回房里再说。 物理武器 四个女孩子蒙着被子挤在一起,听到我回来终于可以将头伸出被子喘口气。方妍梦道:“你俩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搞得我们是鸡犬不宁,现在我的心还咚咚直跳。”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手型物体,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道:“大概是只飞鸟吧,让雷电一吓撞在玻璃上,反正停电了,不如大家早早休息,我走了,你们关好门。” 赵芳探出头来急忙道:“别,孙大哥,你别走,我们害怕,特别是靠窗的这张床我们更是不敢睡了。” 方妍梦道:“孙杨你睡这里,我们四人挤一挤那张床,你留在这里保护我们吧。 萧楚楚也道:“是啊孙杨,我们相信你,你就别走了,大家挤一挤也成。”不知道刚才不怕鬼怪又会讲鬼故事的萧楚楚哪儿去了,现在她也知道害怕了? 说实话让我一人回病房那边睡确实也有些怕,不过在这里守着四个大美人睡,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住诱惑,可是顶不住也要顶啊,她们可是四个人哪,搞不好别群起把我弄残废了。 寂静很容易让人去想刚才吓人的事儿,所以刚一躺下方妍梦就道:“你们发没发觉今年雨下得特别多特别频,是不是有些地方又要抗洪抢险啦。” 萧楚楚道:“是啊,全国大部分地区都是持续降雨,很多地方发了水灾,个别地方水灾相当严重。从我国有气象记录以来,这个秋天的雨水是最多的一年。气象专家正在研究这个问题,有人说这是厄尔尼诺现象,受反常海洋季风影响,也有的人不以为然说是正常的气候现象,也有人根据降雨具有很大的区域选择性,说这是星国对我们大龙国使用的一种地球物理武器。” 赵芳好奇地问道:“楚楚姐,什么是地球物理武器呀。” 方妍梦也道:“是啊楚楚姐,你说的这个名词好新奇,连我这个大学生都不是很明白,反正外面风呀雨呀的睡不着,你就给我们好好上一课吧。” 萧楚楚道:“理论上地球物理武器这一词还没有准确的定义,大致上来说这种武器的作用对象是我们的地圈,这其中包括岩石圈、水圈、近地大气层、臭氧层、电离层、磁层、地球外层宇宙空间,它是以改变自然环境进尔引发灾害对人类施加致命性影响。 我举个例子给你们说明一下,古罗马人在迦太基人肥沃的土地上洒盐,结果致使迦太基的农业遭到完全破坏,最后灭亡;古希腊人利用镜子聚焦阳光烧毁敌方船只,这都应该称得上地球物理武器的应用。 我们再就实际情况说一下,要使降水猛增进尔导致洪水泛滥,可以向大气中排放各种化学活性成分和悬浮微粒,或者利用超高频电磁辐射和热流的作用来实现这一目的,根据国外媒体资料显示,对于‘天气气候武器’这一研究星国一直居于领先地位。 其实对于‘无线电技术武器’星国的研究也是十分领先,其位于阿拉斯加、斯堪的那维亚半岛、格陵兰岛的新‘haarp’高能无线电技术装置三个组成一个回路,互相影响,对地球的电离层影响力十分巨大。我上面说的两种武器都属于地球物理武器的范畴。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这里的降雨就是星国施用地球物理武器引起的,毕竟我们目前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个问题。 地球物理武器不像其它武器以直接方式作用于军队、装备和设施,它在应用上有很多负面影响,在一般的情况下这种武器对于进攻方和防御方作用是完全一样的。 关于局部性地球物理武器的研究,在当前世界还是个难题! 方妍梦道:“楚楚姐这话听得我好心酸,难道你已经老了,也就是大学刚毕业而已,你懂这么多难道你就不能为国家做点贡献?” 萧楚楚道:“我学的专业是新闻摄影,与物理研究不挂边。” 方妍梦道:“我学的是企业管理金融管理,对物理化学更是不懂。” 萧楚楚道:“那就把希望寄托在赵芬赵芳身上。” 赵芬道:“楚楚姐讲的这些我们都是第一次听到,我和妹妹没有上过学,只怕要令你们失望了。” “哦,”萧楚楚叹息了一声。 我想起昨晚教赵芬写字时她的学习能力,虽然她的文化底子全无,可只要给她机会和时间,将来的成绩一定不会输于正常大学生。 我既然喜欢她,而她也接受了我的感情,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给她创造这个学会机会,让她真正的发挥出自己的潜力。 “芬芬芳芳你俩不必担心,我会带你们回城里上学读书,萧大姐不是说这个地球物理武器很厉害么,以后你们就研究这个,而且一定要搞出个成果来,让别人看看咱们偏远山区照样出高科技人才!” 赵芳兴奋的道:“孙大哥,你说话要算话哦,我们不会令你失望的。” 赵芬道:“孙大哥,你的好意我们都知道,只是上学要花多少钱哪,我看还是算了吧。” 方妍梦道:“是啊,孙杨你一个月才赚多少钱,而培养两个大学生一个月又要多少钱,再说你还有父母还有自己的生活需要花费,这些问题你都考虑过没有,单纯,你是被爱情迷昏了眼。” 让方妍梦正说中我的担心之处,我一时气急道:“实在没钱就把你卖掉,怎么也值个几十万吧。” 哼,不过方妍梦不知道的是我还有一张神奇的蛇皮,还有一堆不知道值不值钱的蛇珍珠,这些东西等回到京城后找个买主出了手,要供给姐妹俩上学还不绰绰有余,到时候一定让姓方的丫头好看。 方妍梦也不生气,呵呵笑道:“你舍得吗,我的好哥哥。” 黑暗中想像着方妍梦此刻亦嗔亦幻的表情,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波动,她要真属于我,有人出钱买我舍得卖吗,哎,我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 “孙杨你多大了?”萧楚楚突然问道。 “二十三啊。” “几月生日?” “八月。” “我也二十三,不过我是十月生日,你明明比我大为什么要叫我大姐,是不是我真的很老。” “……”女人真是小心眼,我只是听她刚才说话很带沧桑感才随口喊了声萧大姐,在这个问题上我还是莫跟她计较了。 萧楚楚倒也没再跟我较真儿,她忽然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们大龙国真的很需要高科技人才,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一个国家若想强盛,必须依靠科技来推动经济和军事的发展,只有经济和军事强大了,我们才不会惧怕任何国家的挑衅,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才能屹立于世界之林,我们才可以自豪地对世界说我们是龙的传人。” 我当过五年兵自然明白高科技对部队发展的重要性,说起来我也是个愤青,对于小鸟国和明岛以及东南亚一些鸟屎都不算的国家对我国的伤害更是咬牙切齿。 “既然萧小姐有如此的想法为何不去报考军校,为国家、为军队做出自己的贡献呢?”我对萧楚楚道。 萧楚楚意兴阑珊:“我爸不让我考,说我一个女孩子舞刀弄枪将来会嫁不出来,其实我知道他打的鬼主意,不就是想让我接他的班吗。” 方妍梦有感而发道:“你们以为我能好到哪里去吗,从小到大我的每一步都是爸妈给我安排好的,我自己想做点什么他们都会紧张的不得了,要么怕我学坏了,要么怕我耽误时间,我感觉自己人生一点希望都没有,活着也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每天吃饭睡觉上学回家,等到哪天生命结束时再回首一下人生,可能连大街上叫化子活得都不如。” 萧楚楚道:“我这次出来已经打定主意,玩不痛快绝不回去,天天待在电视台守着那些人烦都烦死我了,所以出来的时候我谁也没有告诉,手机什么的更是没带,让我爸找都找不到我。” 我靠,这个家伙说来调查灵异照片,原来只是个幌子,她根本是想出来玩而已! 方妍梦更是兴奋的道:“我原本还想给我爸打个电话呢,现在让你这么一提醒还是算了吧,等我在这里玩够了再说,让他们在家好好反醒一下吧。” 两人越谈越投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鸡毛蒜皮国家大事金融军事无所不有,我和赵芬赵芳也插不上什么话,越听越困,最后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去桃花村 你们哪一个发发善心帮我背一下东西不行啊?”我对走在前面四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不满地道。 方妍梦回头笑,“我的好大哥,我们可都是女孩子哎,你有点男人风度好不好,这么重的包你舍得让我们背吗?再说了昨天你回来时背的包比这重多了,也不见你让萧姐姐帮你忙。” 四人女人一台戏,就连赵芬都不帮我说话,只是和妹妹一起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明媚阳光下两张可爱的娃娃脸别提有多可人。 早上起床后四人像商量好了似的,不停地对我磨来磨去,要求都一致,让我陪她们去桃花村,虽然四人的目的各不相同,但目标是一致的,所以站在一条战线是早晚的事。 赵芬想回家看看情况,萧楚楚是想去调查照片,方妍梦只是好玩,就算去别的地方她也会跟着吵吵,赵芳则是希望我去她家里做客认路。 我不想去搞什么无聊的照片调查,因为昨晚萧楚楚说的好,鬼怪的事没有人能拿出确切证据来证明,去多半也是白去,就像昨晚窗玻璃上的人手,到现在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可几个女孩子打定主意要把我带走,最终采用迂回战术,上午伍院长来到医院她们就把伍院长攻破了,最后伍院长都对我道,他帮我收购药材,让我安心的去桃花村,毕竟只让四个女孩子走那十几里山路实在不安全。 路上经过黑松林的时候我很想进林中再找一下那个蛇洞,上次还跟伍院长说把蛇肉蛇骨捎给他呢,怎奈赵芬赵芳死活不让我进去,毕竟那次差点就丢了两条人命,能避开还是避开的好。 黑松林这条路果然非常近,十点多钟的时候众人就到了桃花村外。这里的地形是两山夹一谷,两山呈东西走向,谷口朝东,几十户人家的房屋傍山而建,分布在谷的左右两边,谷底还有一条流量不大的小溪,水质清澈,鱼虾活跃。 山谷的入口处是一处平坦的冲积地,上面栽满了桃树,不过这个季节桃叶都快落光了,当然没有桃花可看。地势随着走近村子变得有些陡峭,就在村口正中一棵巨大的桃树迎面而立,小溪在这里绕开桃树巨大的势力范围,分两边绕路而过,最后又汇成一条。 方妍梦和萧楚楚兴奋的像小绵羊进了青草地,东掐个枝西摘个叶什么都新鲜,不过实话实说我也有同感,虽然已经在山里住了一些时日,可像这里这般山清水秀的地方还是第一次看到,怪不得赵芬赵芳长得如此可爱,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嘛。 走到大桃树下赵芬指着桃树道:“这就是照片上的那棵桃树。” 此言一出众人均感觉凉意阵阵,不由得回想起昨晚的事儿,萧楚楚拿起挂在胸前的数码相机道:“我先照一张看看。” 众人便给她让开位置,让她对着大桃树换着角度照了个够,然后大家紧张的盯着屏幕,等着萧楚楚调出刚才的照片查看。 还好还好,并没有出现‘多余’的东西,众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萧楚楚又道:“大家过来呈三排站好,我再照一张看看。” 还呈三排站好,算上她我们一共就五个人,怎么站啊。最后赵芬赵芳在前我在中间,方妍梦则在我身后的左侧,这丫头嘴里还念念叨叨:“孙杨你肩膀上千万别突然冒出只手来啊,就像你和楚楚姐昨晚看到的那只。” 方妍梦的话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棵大桃树算不上古怪,可我总感觉有点事情放不下,似乎旁边有双眼睛透过另一个空间在死盯着我们一般。 我对方妍梦道:“你也小心自己别变成三条腿啊,虽然说这样走路会更稳固些,可我怕这样你会卖不出好价,到最后让我赔钱啊。” 萧楚楚没理我们俩的斗嘴,按下快门连续照了几张。事实又证明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一切还是正常。 这台数码相机绝对是专业级的高级货,方妍梦微微嘟起的粉嫩小嘴,赵芬赵芳白里透着红的可爱娃娃脸,看得我别提有多心动。 萧楚楚道:“你们再站好,我用普通胶卷相机再照一次,时间过去的太久,我也没法找到原来那架相机,大体差不多就行,反正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于此,关键是大家要玩的痛快。” 方妍梦蹦着高道:“我坚决支持楚楚姐的提议,赶紧照吧,照完了到芬芬、芳芳家里玩去。” 胶卷相机不可能立刻查看效果,萧楚楚照罢众人便在赵芬赵芳的带领下,沿着古桃树右边的小路进了山谷右边的小村落。 赵芬边走边指着山谷左边的小村落对大家道:“张氏一大家族就住在对面的地方,我们这边基本是杂姓散居,平常没事我们这边的人都很少去那边。” 赵芬家是一座三间的石头屋,房顶用茅草做的遮盖,屋里又矮又暗,中间一间是厨房两边是卧室,环视一下整个屋内,除了一点简单的生活用具,基本再看不到其它的东西。 赵芬对大家道:“山里条件差,不能跟城里和小镇比,请大家见谅。” 难以想像这十几年如此清苦的日子赵芬赵芳是如何渡过,我把赵芬拉到一边激动地道:“赵芬,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生活如此困难,这次走的时候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以后再也不用回来,我就算拼着卖尽自己这身骨头也不会让你们继续在这里受苦。” 赵芬低着头哽咽道:“孙大哥,我们住惯了没什么的,你的关心芬芬都感受到了,谢谢你。” 我霸道地摆手道:“不行,这事儿我说了算,最起码你和芳芳也要随我住到小镇上,你们都要去上学,等把基础打得差不多了再去城里更深入的学习。” 赵芳道:“姐,你就答应孙大哥吧,如果你真的感激孙大哥就应该努力帮赵大哥实现愿望。” 我自己都不解地问赵芳道:“啥愿望啊?” 赵芳认真地道:“研究那种很厉害的地球物理武器呀,昨晚孙大哥刚说过的这会儿就忘啦。” 虽然这个目标有点太过于伟大,不过我只能给她们加油不能给她们泄气呀,“是啊芬芬,我自己笨都没有考上大学,你和芳芳非常聪明,现在听我的安排将来成了著名科学家我也跟着沾光不是。” 赵芬点了点头,“我和芳芳都听孙大哥的,一定会去努力,只怕我们太笨会让孙大哥失望。” “只要你们努力了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会高兴。” 方妍梦在一边道:“孙杨,你这个人挺有意思,如果不是我心慕中早有了未来男朋友的形象,可能我也会试着去喜欢你。” 我嬉皮笑脸地道:“你不可以喜欢我的。” 方妍梦道:“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嘛,你看芬芬幸福的样子,我都羡慕她了。” “不是这个原因,你是我买回来的,顶多算个女仆怎么可以喜欢我,你只要做好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就行。” 方妍梦追着要来打我,赵芳拉住她问道:“梦梦姐说说你心慕中男朋友应该是什么样的。” 方妍梦示威地冲我挥了挥拳头,然后不再理我,“我男朋友应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不需要他有多么帅家族背景多么高,但最起码的一条,他必须能为我牺牲自己的性命,还要有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精神,当他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要温柔的像只小绵羊,当他面对敌人的时候要像饿了几天的猛虎,一声长啸就可以把敌人吓得屁滚屎流,他可以没有钱可不能没有志向,将来他要是一位经济巨人、政治巨人、军事巨人,他一抬手可以决定敌人的生死,他的一句话可以左右一个国家的命运……” 我赶紧对方妍梦做了个stop的手势,“我说方小姐,这青天大白日的你做什么美梦呢,我看你别找人做男朋友了,赶紧打个电话问问玉皇大帝和如来佛祖肯不肯收你做老婆,耶酥也成,做不成大的有小妾的位置你也将就着些,毕竟你的要求普通的神都难以达到。” 方妍梦咬着牙挥起拳头:“孙杨!……” 热情村长 午饭时间很快到来,赵芬家里没有多少粮食,幸好我们是有备而来,食物带的足够饭菜倒也丰盛。值得一提的是赵芬晒制的山野菜,味道别提多香了,吃得我们三人连连竖大拇指,特别是方妍梦大呼这次被拐卖的值,如果留在京城这么好吃的野菜根本不可能吃到。 下午四个女孩子收拾了一下家,然后赵芬赵芳又带着我们在北村熟悉了一下环境,一共十八户人家,村长李铁牛也在这边住。 说是村长可自从他上任到现在,两年间一共就去过一次大镇上的乡政府开会,乡政府财政紧张,两年间也没有给他开过一分钱工资,这村长说起来有点名不符实。 李铁牛四十多岁,身体壮得像头牛,为人十分友善。他老婆死了多年膝下也没有孩子,在山上有几亩薄田,可这几年降雨不正常,不是旱就是涝,靠着这些田根本维持不了温饱。 李铁牛除了像普通村民闲时挖点药材外,还经常去深山里打猎,在这周围他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猎手,家里养着一只半人高的凶猛大猎狗,还有一支总是随身携带擦得乌黑发亮的土枪。 赵芬家里只有两铺床,我只能到外面借宿,而村长李铁牛家正是最佳选择。赵芬把情况一说,李铁牛很是痛快,马上把家里一床新铺盖给我搬了出来。 村长家不像赵芬只有三间房子,他除了三间比赵芬家要高要坚固的大房子外,还有两间东厢房,不过东厢房锁着门关着窗,平常的吃睡都在正房中。 三间正房的布局和赵芬家里一样,中间一间是厨房,两边都是卧室,要出入正房的唯一通路就是厨房中的那扇门。 原本我们想晚上在赵芬家里吃晚饭,然后我只身过来睡觉,可村长非常热情,非留我们晚上在他家里吃饭,而且理由凿凿。 “我是一村之长,桃花村几年不来个客人,现在来了你们这几位城里的贵客,怎么说我这做村长的也要表示一下欢迎之意,都别走了,我这就做饭去,没有山珍海味,可山里的饭菜都是环保无污染,保证新鲜。” 嘿嘿,看来这位村长思想还挺先进,我们几人一合计,觉得不好意思抚了村长盛情,便派我回去拿些吃食和礼物带过来,她们则帮着村长下厨忙活。 没多久一碗碗香喷喷的饭菜上桌了,这里没有盘子,盛菜都是大磁碗。村长从一个泥坛中倒出几碗浅紫色的液体。 “这是我自己酿的山葡萄酒,大家都尝一尝,小孙你要陪我多喝一些。” 我只得陪他来几碗,还别说,这山葡萄酒香甜可口,酒精的味道很淡,喝起来像饮料。 桌上有盘野味挺招方妍梦的筷子,吸引下我也夹了一块尝了尝,这是块风干腊制切成片的肉,从外表看难以知晓是什么肉,味道上与猪肉有很大区别,但是口感却比猪肉要香,有一种山间野花野菜的感觉,倒符合野味这一名词的外表含义。 “村长,这什么肉,味道不错,只是这肉丝形状很是奇怪,不像是野猪野鹿什么的。”我边吃边问村长道。 村长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仿佛满有深意地道:“山里的少见野物,没什么名字,大家尽管放心吃好了。” 方妍梦边吃边道:“吃你的吧,还怕是人肉不成,就算真是人肉又能怎样,难得有机会尝一尝,胆小鬼。” 村长脸色一变,对方妍梦道:“小姑娘倒是好胆量,这真要是人肉只怕你吐都来不及吧。” 方妍梦嘿嘿一笑,举碗邀我干杯,我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这些山葡萄酒原来劲道在后头,喝多了也会醉人。 “你自己喝吧,我不喝了,又是吃肉又是喝酒,你小心胖成猪。” 方妍梦不高兴地道:“不用你管,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再说我怎么吃也不会发胖的。” 饭后四个女孩子相伴着回家,而我留在村长家里睡觉,两人各自一个房间。我由于不知深浅酒喝得多了些,这刻头痛头晕的要命,匆匆换上睡衣倒在床上就迷糊过去。 也不知道睡到夜里几点,我被渴醒了,想到厨房找点水喝,迷迷糊糊下了床隔着纸糊的窗户却隐隐约约见外面的东厢中亮着光。 按道理说这里应该没有小偷之类的人物,一来人口稀小,二来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可值得偷,再说村长家里还有条大猎狗呢,再进一步说有小偷带着灯出来偷东西的吗,这么说东厢房中应该是村长自己。 这么晚了他不睡觉去东厢房干什么,白天那个东厢房关的严严实实,这在这个小村里实属少见,根本没有小偷,或者说根本没有东西可偷,防什么呀。莫非东厢房里有什么秘密不成?不行我要去看一看,万一这个家伙表面一派和善,暗地里搞什么小动作怎么办。 做下决定后我悄悄摸到厨房,开了厨房通外面的房门就待进院子,突然一声低低的咆哮声,坏了,是村长的大猎狗,他要是叫起来村长非发现我不可。 我脑子里突然出现前天晚上孙老二的狼狗被我吓退的事儿, 我提了提精神,眼睛唰地瞪成铜铃般,目光对着村长的大猎狗猛烈扫射过去,香蕉他个巴辣,那条半人高的大猎狗连吭声都没有吭声,竟然真的灰溜溜钻到墙根趴着去了。 我的神啊,明天我一定找面镜子好好看看自己的眼睛,怎么狗见了都害怕呢,这要以后失业了,找几条麻袋专门去乡下偷狗到城里卖,岂不是发大了。 这片山区果真是不简单,神秘之事层出不穷,搞得我现在也是神经兮兮,突然间神力无比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可现在狗为什么怕我呢,以后会不会发展到人都怕我。呵呵,眼睛一瞪索经理会不会吓的把自己的经理位置都让给我。 还是别胡思乱想了,趁着大猎狗这会儿还老实,赶紧去东厢房观察一番。蹑手蹑脚走到了东厢房,门是关着的,我不敢去推开条缝,唯恐让村长听到声音误会了我,窗户上糊着厚厚的窗纸,只能隐约透出丝灯光。 看过武侠剧的都知道,沾着唾液往窗户纸上一戳,万事ok。我如法炮制,不过却多了个心眼,把洞戳在一处十分不显眼的位置,免得明天村长发现窗户纸破了个洞会怀疑到我头上。 我撅着屁股对着戳开的洞洞看进去,因为里面有灯光,我很快就看清了状况,随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地妈来,村长李铁牛拿着把刀正在切一条干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