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殓(第一部爱恨浮尘)》 楔子 岁月剪辑 你爱蓝,所以你常看着天。 你说,那里有许多海誓山盟的谎言,有许多难忘的伤感。 听着、看着、想着,你默然……耳边的微风渐渐飘散。 你的泪水,像一只漂泊的船, 没有方向的航行,没有目的的走远…… 被夕阳染红的血阳谷透着一股永远都无法擦去的血腥的味道,浓密的森林掩饰着许多永远也无法淡去的罪恶。冰冷的石洞中,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影子渐渐靠近一个囚笼,囚笼里是一个人族的王族官员,他已经疲惫不已了,蓬乱的头发散乱在肩上,黯淡的眼神不知该瞭望哪里…… “聪明的地球人,告诉我七色彩莲在什么地方。”黑影恐吓着他。 “哼哼……” 这一句轻蔑的声音让黑影愤怒不已。 “如果你要坚持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黑影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王族人是终究没有被吓到的,他嘴角微微一扬: “哼哼,你是骗不了我的。你是蓦然星球七彩国的人,你是想打开永生之门的阎魔君王,循着那远古的神话,你孜孜不倦。你不敢杀我,因为永生之门的眼睛在注视着你,你不敢,你永远也无法背叛,哈哈……” 王族人狂妄的笑声和话语让黑影惊慌失措,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你不要感到惊慌,我说的都是事实。”一个美丽的精灵族女孩儿对着一个人族的男孩儿说。 温馨的房间,还带着点点淡淡的馨香味道,这暖暖的色调好像跟这些话语统一不起来,男孩儿眼中显出了恐慌,女孩儿眼里泛着泪水。 “你……你不应该的……”男孩儿说。 “我愿意。”女孩儿很认真的说。 “可是……可是你不能为了我而……” 男孩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女孩儿性感的嘴唇已经贴住了他的嘴,那两片粉红的嘴唇好像就是一个爱情不灭的神话象征,他们在用行动挑战极限,只因为那年少悸动的热血和执着一生的牵绊。 男孩儿使劲的抱着女孩儿,生怕她会不小心掉落了下来,生怕她会被空中的微风刮伤,因为她饱受摧残的心灵已经颇多劳累,为了执着的信念,她忍受孤单,这宽大的胸怀和一生的温暖全部都属于她,而且毫不保留。 女孩儿晕倒了,她是带着笑靥晕倒的,带着幸福、还有微笑、还有男孩儿身上的淡淡体温…… “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一个高大的背影跪在冰冷的沙石上,他宽阔的脊背虽然威武却显得很寂寞,男人死死的抱着倒在地下的女人,任凭泪水浸染着衣服和土地。 薄薄的浓雾又渐渐升起,“奉化森林”的屠刀已经失去了记忆,飘飘洒洒的蒲公英,是风的眼泪,没有方向的漂泊,只为那下一次情感的宣泄、思绪的纷飞…… 倒下的人终究是倒下了,一段记忆的结束,一个童话的泯灭,是一段悲伤的开始,是一个悲剧的诞生…… “爸爸,你不要哭啊……”身旁的小女孩儿轻轻的为父亲擦拭着眼泪。 “女儿,父亲感到好冷,好孤单,我……”男人已经泪流满面。 “父亲,你还有女儿啊。”女孩儿温柔的投入父亲寂寞的怀抱。 是的,他还有女儿,一生之中为他而死去的三个女人怎能不让他心碎,好在,他还有自己的乖女儿,不是吗? “孩子,再叫父亲一声好吗?”这好像是一种奢求,一种延迟的期望。 “父亲,父亲……我的父亲……”一个男人,手握着“阴阳残柔剑”的另一半,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了仇恨的怒火,被夕阳染红的大地、被微风侵袭的树林、被仇恨填满的心胸,他愤怒了…… 男人背后的亡灵也露出了千年仇视的眼神。 “主人,我们不该再这样无休止的忍受了。” “我知道,我知道……” “主人,残柔剑‘在沸腾了,他将带领我们去见证血红的历史,一段让他们永远都不能忘记的血红的历史……” “我知道了……” 手中的剑滑落在地上,毫无声息的插入了土地里,他的眼神和背后亡灵的眼神望着同一个方向,同一个深邃的没有尽头的远方…… 他冷冷的注视着掉落在地上冰冷的“阴阳残柔剑”,血红的眼睛昭现出他的怒火,这只落入土地的剑,一只已经为了今天而等待了千年的复仇之剑,已经迫不及待了…… 在剑插入土地里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明白了,一切都可能会结束了,一段不该有的相逢,一段不该上演的闹剧,一个不该相信的童话…… 剑锋已经失去了勇士的魄力,他身披战甲,却难以动弹,胯下的“御龙战马”也疲惫不已,强韧的“冰蝉之茧”让他不得不眼睁睁的观望这眼前发生的一切。 王朝的土地上,衰草丛生,往昔的莺歌燕舞、鸟语花香已经离开了这片不被信任的土地,他的眼中没有过多的仇恨和怒火,可能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嘲笑,是对这个故事情节的荒谬回望…… 黑色长袍利用“火焰灵石”的温度融化了“冰之泪”,冰的眼泪铸成了一个巨大的水晶棺,一个冰冷而又充满黑暗的狭小空间,那里面有他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充满守望的眼神、一个布满哀怨的躯体…… 望着渐行渐远的冰殓,望着渐行渐远的思念,他懊悔自己的无能,他痛恨自己的任性,自己手中的残剑该斩向哪里?他也不知道…… 这或许是一个凄婉的结局,又或者是一个征程的开始…… 这片被血红的太阳染红的大地,这片被真诚消减的土地,这片被欲望消灭的东方国土,这片被爱之神若即若离的神圣之方…… 残剑音,断斜阳,游子几时归故乡。十三弦,倾云端,寂寞英雄几许烦。 闯过紫龙宝殿,踏过美玉金砖,走过狂沙大漠,路过冰雪山川。 夕阳残照的湖面,是勇士的脸, 一个我,一只剑,一片冷月,一片天…… 第一章 七色彩莲神秘失踪 “听说守护神看守的七色彩莲神秘的失踪了?” “是啊,王前几天发了很大的怒气。” “那守护神岂不是要遭到很重的惩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说着带着点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在大殿右边的守护神。 “谁说不是呢,不知道王今天召集我们来有什么事。” 正说着话,王到了。王坐在玉石宝座上,双眼凝视着朝臣们,一双黯淡的眼睛藏着道不出痛苦的忧伤,就这样他木然的凝望了许久。一双凄然的眼睛写满了忧伤。 “各位大臣,你们可能都知道了七色彩莲被盗的事情了吧。你们也应该知道七色彩莲的重要性,七色彩莲的被盗也不完全是守护神一个人的责任,在场的每个大臣都有责任。所以现在我想问问诸位大臣们,你们对这件事究竟有什么看法。” 诸大臣都是一身冷汗,这事明明就是守护神的失职,为什么又把大家都牵扯进来啊!没办法,王都这么说了,自己肯定要被算在内了。大臣们都是垂手而立,不敢说话。 “守护神,你说说你自己的想法吧。” 守护神欧蓝朵从七色彩莲失踪的那时候起就开始思索着这件事情,她觉得很奇怪,七色彩莲的失踪绝对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盗取七色彩莲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最关键的是:盗取七色彩莲而又没被自己所觉察到,这让守护神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守护神是与王族密室灵韵相通的,密室的任何动静都在守护神的掌控之中,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人能将七色彩莲偷走,实在是不可思议。而且……太多的意想不到,太多的匪夷所思。 “尊敬的王,七色彩莲的被盗的确是臣的严重失职,我愿意接受王的惩罚,这是我一时的大意所造成的。” “惩罚是肯定免不了的,现在我只是想知道盗取七色彩莲的人有什么目的,究竟是什么人盗取了她。这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王朝之殿,而且知道我们王族人的守护密室,你不觉得这些事情是一个平常的外人所决不能做到的吗?” “王说的极是,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按理说一般的人是不可能进入密室的。所以臣大胆猜测可能盗取七色彩莲的人熟知王朝之殿,而且对王族十分的了解。” “你是说……” “恩,臣猜测这个盗取七色彩莲的人有可能就是我们王族内部的人。” 说到这里,大殿中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提心吊胆的望着周围的人,以表示与自己没有关系,害怕大家顿时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 “那你能告诉我他盗取七色彩莲的目的是什么吗?” 守护神沉思了一下,显得面有难色。王深深的为七色彩莲的被盗而心痛,他曾想过马上对王朝的侍卫和守护神一起治罪,但是他最终还是没这样做。因为王自己心里知道,盗取七色彩莲的人绝对不是凡人,那个人也绝对不是王朝侍卫和守护神所能够阻挡的,即使他们发现了这个盗取七色彩莲的人,他们也是绝对阻止不了他的。但是这个人究竟为什么要盗取七色彩莲呢,而且他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究竟要隐藏什么呢? 第二章 苦恼的王在叹息 “诸位大臣有什么看法吗?” “臣以为,这个盗取七色彩莲的人极有可能是熟知王朝之殿的人,但究竟是不是王族内部的人,现在下这个结论还为时过早。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绝对是个极其厉害的人,而且他在故意隐藏自己的秘密,可能他还有一个更大的图谋。”冰月系族长建程说道。王点了点头。 “臣还以为,这个人在采取下一步更大图谋前来盗取七色彩莲,臣斗胆的说,这个举动一定跟……跟七色彩莲的……主人有关。”火龙系族长建绩补充道。 朝臣们顿时脸色铁青,心有所思。王也诧异的望着建绩,不敢相信这其中藏着的许多故事会跟七色彩莲的主人扯上关系。对啊,七色彩莲虽然是王族族人的圣物,但她对一般人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啊,难道这个人跟七色彩莲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吗? “你是说,这个盗取七色彩莲的人与七色彩莲的主人有某种关系吗?”王自言自语般的问道。 建绩点了点头。王的额头上顿时渗出了可见的汗珠,王默然: “不会的,不会的,这怎么可能,这盗取七色彩莲的贼怎么可能和这七色彩莲的主人扯上关系,你说他还有图谋,这图谋会是什么,他还想干什么?” 王神态惊慌而茫然,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扶着玉石宝座的手颤抖了一下,立起的身子也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再度坐了下来。 王站了起来,他愤怒的眼睛里写着的是无尽的哀伤。朝臣们可以清晰的听到他那双握紧的双手因骨骼而发出的声音,就在那一刹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剧烈声音穿透了大殿里每个朝臣的耳膜,玉石宝座被王那愤怒的手击的粉碎,那牢固又威武的玉石宝座顿时化作颗颗碎石掉落在大殿的各处。这一幕让大殿的所有朝臣都为之一震,不仅仅因为王发如此大的火,而大部分是因为王居然徒手击碎了这个重达1000多斤的玉石宝座,大家都没想到王在战争后的忧郁生活里,居然攻击力增加了这么多,着实让大臣们由心的赞叹这个年轻威武的王拥有着不可想象的力量,要不是王正在愤怒的话,大臣们惊奇的喝彩声肯定会脱口而出的。王黯淡的心被愤怒和恐惧所笼罩: “我身为一个王,居然连自己心爱的东西都没能好好的保护,我还当什么王啊。我深海发誓,不到找到七色彩莲的那一天,我深海在大殿上决不入座。” 望着大殿上被刚才自己的行为所惊讶的大臣们,王心里很是感到歉意,可是愤怒的怨气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想着被盗的七色彩莲,王的脸颊上又落下了晶莹的泪滴,他挥了挥手:“大家明天再来吧,今天就暂时到此为止吧!”他伤心的眼泪不仅为被盗的七色彩莲,更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身披战甲,手握战刀,脚跨“御龙战马”的勇士却在这突如其来的挑战中不知所措。 这天晚上,王又是独自一人望着天空发呆,希望望着的天空里可以给他想要的图画。漆黑的天空里除了斑斑点点的星星,还是斑斑点点的星星,连月亮都隐没在了厚厚的云层里。 “王,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守护神欧蓝朵来到了王的身旁。 “守护神,你今天在大殿上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所以我叫你来是想听听你想说什么。” 守护神暗暗佩服这个年轻的王居然有如此犀利的眼光,她在大殿上确实要说什么,但是她知道倘若敌人就隐藏在大殿里或者正在关注着大殿里的一举一动的话,这些话绝对会引起敌人的警觉,何况这些话也是她自己的猜测,万一让大臣们之间产生嫌隙的话,更是极大的错误,所以她刚要开启的嘴唇又合拢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怎么都被王观察的一清二楚。 “王,你眼光犀利,充满智慧,臣着实佩服。但是我想说的这些话也只是臣自己的看法,其中的奥妙还希望王能够为臣指点一二。” “恩,我明白。这次七色彩莲的被盗着实不能责怪任何人,当然你也包括在内。我在大殿上这么说,你知道只是掩人耳目罢了。你要知道,我们这次的敌人不是一般的凡人,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可以和他面对面的较量,所以他盗取七色彩莲的事就算你们去阻拦也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个人在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可能跟建绩说的才不多。”王说完又是一脸忧郁的望着深邃的夜空。 “王也认为这个盗取七色彩莲的人和七色彩莲的主人有某种关系吗?”守护神惊奇的发出感叹。 “我也不敢肯定,但从逻辑上来看,应该是这样”,王依然看着天空,一脸的忧郁,“你说说你想说的话吧,不管怎么样,能找的线索我们一样也不能放过。” “王记得3月22日晚上天空中出现的奇怪现象吗?” “你是说3月22日的那个晚上?” “对,就在七色彩莲被盗的前几天的晚上,天空里星星点点,没有云层的星空很明亮。可是那天晚上天空里有一个奇怪的飞行体在我们星球的上空疾驰而过,你注意到了吗?” 王模糊的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景:那天晚上,他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露天的玉石台上呆呆的望着天空,看着圆了又变缺了的月亮,天空里云层很少,月光冷冷的洒在王的身上。可是突然间,从东南方向的天空里顿时出现了一个移动速度极其快的飞行体,那飞行体在王头顶的高空疾驰而过,留下一条长长的轨迹。 “看到了啊,那是空中的天体飞行物啊,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啊,而且这些现象你也看的不止一两次了吧,应该不会感觉太惊奇吧?” “可是王王你注意看那飞行物身后的轨道了吗?那轨道在空中留下的是什么颜色?” 王隐约记得那飞行体身后的轨道不是一般的火焰气体的颜色,也不是纯粹的大气的颜色,好象颜色似乎有点花,看不太清楚。 “颜色我是没怎么看清楚,但好像跟一般的飞行体的轨迹颜色是不怎么一样,也许是云层或者月光的影响吧?”王诧异的看着守护神,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王,你不觉得那颜色是很多种颜色所重叠而成的吗,所以我们看起来会觉得很费劲,道不出那究竟是什么颜色?”守护神很是神秘的望着王。 王微微张开了嘴,随即又闭拢了来。很多种颜色重叠,很多种颜色重叠……王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所看到的轨迹仔细的琢磨着,慢慢的王的脸色黯淡了下来,面部肌肤有点抽搐,他的身体开始发抖,显得惊恐而又激动,他有些颤抖的望着守护神,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 “你是说……你的意思是……那颜色……是……是七彩色吗?”王惊恐而激动的问道。 守护神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个天体飞行体可能有很大的嫌疑,因为在七色彩莲被盗的前一天晚上他出现了,第二天傍晚七色彩莲就神奇的失踪了。而且臣以为这个盗取七色彩莲的人……从他飞行的轨迹颜色上推测,再加上建绩的推测……那么这个人很可能跟七色彩莲的主人有着某种关系。” 王如梦初醒般的瞪大了双眼,摇了摇充斥着愁绪的大脑。 看着如此恍惚的王,守护神不知道该做什么:“王,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还请王仔细斟酌。” “好,我知道了。这些话你跟谁都不要说,有什么消息通知我。就这样吧,我现在要好好的想一想,我现在脑子里一片茫然。” 送走了守护神的王更加陷入了一阵莫名的痛苦之中。他知道敌人是如此的强大,并且如此的神秘,他盗取七色彩莲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究竟跟七色彩莲的主人有没有关系?会是什么关系呢?我到哪儿去找这个人?他究竟潜伏在什么地方,我的身边,族人之中?他干的下一件事又会是什么?王的大脑中显得一片混乱,怎么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一阵冷风袭来,披风在空中疯狂的飞舞,一阵风又催促着王的眼泪流了下来,一滴泪被风带到了空中,飘落在战刀之上,王仰望着星空,忧郁的眼神同深邃的夜容和了。 一个茫然不知所措的孤儿,凭着远方一点模糊星光的召唤,忍耐着被冷风嘲笑的孩子走进了夜的怀抱,一颗疲惫的心暂时被黑夜所收留。 望着这凄美的夜晚,王不得不感慨过去。 第三章 王族与兽族的历史渊源 这是一个由王族人和兽族人共同“分享”的星球,历来王族人和兽族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经营着自己的生活,谁也说不上他们的祖先究竟是谁先来到这个星球开垦的,谁也道不出谁才应该是星球的主宰,他们就这样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也许以后也会这样继续生活…… 谁都不会忘记20年前那场王族人与兽族人血腥的战争,哎鸿遍野,明不了生,鲜血和仇恨充斥着人们整个的思想和大脑。为了成为星球的真正的正统,刀与剑的较量,人与兽的嘶杀,那是一个让人们永远也忘不了的红色岁月,人们忘不了那飘在风中让王伤心欲绝的彩色眼泪,人们忘不了那被鲜血和仇恨染红了的无辜小河,人们忘不了那时刻颤抖的送别和望眼欲穿的等待。 谁也不会想到那场让人心酸的战争究竟会持续多久,等待停止战争的双眼只能无辜的望向深邃的天空。他们不想让还在襁褓里的孩子就从此远离了亲人的呵护,他们不想让睡梦中被野蛮和武力所恐吓着的心再度流泪,他们不想让尔虞我诈的谎言再度划破彼此真诚的爱…… 可能是人们的心感动了上天,一个女人的死冷静了王族人与兽族人布满阴霾和血腥的大脑。王与兽王号令天下,这场疯狂的相互屠杀的游戏结束吧!王与兽王相约:今后和睦相处,大家以礼相待,忘掉过去,共同建造未来,让悲痛的历史永远的沉睡为历史吧!王咽下眼泪,抱着那不再盛开的微笑走下了烽火台,兽王拖着那疲惫的几乎快要崩溃的身躯也踏下了烽火台。似乎冷酷和带着一点离奇的平静的生活终于如愿以偿的回到了人们的身边,他们歌颂王,歌颂兽王,歌颂这看来还算太平的美好生活。 可谁又能知道到底是什么让王的内心战胜了那隐藏在他中的深深的怨,而放弃了英雄般的继续战斗啊!没有谁提起,也没有谁可以解答。因为王落下的眼泪,只有风儿能够记住,也许也只有那善解人意的风在时常安慰他受伤的灵魂,安慰这个曾经身披金甲脚跨御龙战马的战神,安慰这个内心比外表黯淡许多的多情种! 王族是这个星球上同兽族一样古老的族群,从王的上辈把王位交给他的那时起,年轻的王就得肩负起整个王族的兴衰,同样他们照样继承着长辈们流传下来的风俗习惯和族人制度。 现在的王族内依然分为两大骨干族类:冰族和火族。他们是构成王族的主干。王朝中的重要职位基本上都是由冰族人和火族人担任的。冰族分为三个不同的系族,他们是冰月系,寒霜系和水系,依据不同的声望和能力,他们分别坐享第一,第二和第三等的王朝威望;现在的冰月系族长为建程,妻子是上届王族之王的美丽女儿玲函,他们的长子就是建功;现在的寒爽系族长为科胧,妻子是念悦;其水系族长为马渊,妻子风鹭。火族则分为两大系,他们是火龙系和火蛇系,同样依据不同的声望和能力分别坐享第一和第二等的王朝威望;现在的火龙系族长为建绩,妻子是上届王的妹妹玲苛,他们的长子就是建业;其火蛇系族长为科朦,妻子念鹊,他们有个儿子叫科朗。 王朝内设的两位防御战神分别就由建程和建绩担任,各自有统率和训练兵卒的职权和责任;设三位冲锋将军分别由科胧,科朦,马渊担任,各自拥有单独用兵作战的权利以及战时临时的兵卒指挥权;星球美丽的守护神必须具备美丽端庄的美貌,大方高雅的气质,纯洁和善的心灵,智慧聪颖的敏捷,高深玄幻的法术和众望所归的声望,拥有这些美好事物的就是现在担任星球守护神的欧蓝朵,他的丈夫就是星球的神狱判官冷断,铁面无私,秉公诚挚,他是族人们心中的神圣天平,却是罪犯们的地狱锁链,他的冷酷和威严连兽族人都有所耳闻有所忌惮,人们结合他的长相送了他个外号——“白面玉龙”,他们爱情的结晶就是乖巧聪颖的女儿冷冉;还有个始终年轻不觉衰老的星球史官,号称“铁笔无痕”的历史记录者司马峻;占卜师占卜婆婆,她不爱说话,更不会多说话,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有多大年纪了,也没有人猜测的出她担任占卜师究竟多少年了,反正江山在变,河水在流,唯一没变过的就是这个面无表情的占卜婆婆;还有就是那个白胡子很长,手摇白色羽毛扇的太师傅,他专门负责给王族两大族五大系族族长的后人传授知识,据说他那把羽毛扇来头不小,那些羽毛的来历非同一般,这也是时时引起学生们关注的事儿之一了。 兽族人虽然说跟王族人有着大约相同的历史渊源,但毕竟他们是兽类,所以兽族人的族人制度显得松散和简单。百兽都由勇猛的兽王领导,各个不同的兽类由各自的统领统率,各个统领直接受兽王的领导,平时大家都是各自分散着生活,兽王也是单独的生活,只有三个时候是兽族人聚集的时候:一个是对外战争的时候,一个是兽王宣布下届兽王的大典的时候,另一个就是每年3月22日的百兽朝圣日,这一天分散在星球各个地方的兽族人都要集体赶向兽王的圣地西灵雪山,向兽王奉送自己的贡品和等待兽王宣布新一年的安排,这也是整个兽族人最兴奋和高兴的日子,整个兽族人的大融合会,在短短的7天时间里,野兽的兴奋号角填满了整个西灵雪山。 兽王享受如此的权利,当然位置是不容易得来的。兽王的争夺是纯粹的武力对抗,胜利者就是号令众兽的王,现在的兽王就是20年前那位曾经带领兽族人对抗王族人的兽族人眼里的英雄,他叫吉米鲁,是一只黑色的灵兽豹,他不仅有灵活的思维,而且有着不同兽类的情感。 头上有一只象征高贵和神圣的犀牛神角,一双冷峻的眼睛透露着凶猛和威严,背上是一对凤凰的金色翅膀,身披一条千年虎皮披风,手上握着的是用天空陨石所铸造的同时加入了万年海莲灵魂的威武之锏,这就是当年同王族作战时留给王族人至今还心有余悸的兽王形象。吉米鲁现在仍然是深居简出,他的妻子袅娜每天都要在黄昏的时候为他整理胸口那道伤口的血迹,他胸口的一条长长的刀伤就是当年与王族人的战争中留下的,可是在以后的每个黄昏十分伤口就会大量的流血。 战无不克的兽王被一个年轻的王族人留下了这条耻辱的伤痕,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凶悍的年轻人:都上戴着一顶金光耀眼的凤凰冠,本来充满善意的眼睛却被不相配的仇恨所填满,一张青春的脸上却写满了忧伤,身披白色的鱼鳞甲,淡淡的折射出一股让人心寒的冰气,背上披的是一件黄金战甲披风,腰上束的是白银腰带,双手各有个似乎被赋予了灵魂的充满灵动的玛瑙护腕,脚上穿的是一双鳄鱼战靴,手拿一把无坚不摧的镶了宝石的战刀,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胯下那匹让人视而胆寒的御龙战马…… 就在兽王应付般的对抗中,就在那个充满仇恨的刀舞动的隐没中,就在太阳西下的那道余光中,他被这年轻人在胸口上划了一刀,划了一条长长的刀痕,好快好迅速,兽王都来不及躲避。兽王惊呆了,不单单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受伤,其实是他真的还没遇到过战斗力如此强悍的王族人,更何况他他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王族人。血泊中一批批勇士倒下,呐喊中一批批勇士又冲上,最后的嘶杀被一声仿佛来自天籁的圣女之音而终结,很奇怪,大家同时听到了那个凄凉美丽充满善意的声音,大家同时放下了兵刃,一场如此浩荡的屠杀游戏就这样悄然的结束了…… 直到兽王和这个年轻人相互走上烽火台,发誓停止战争,号令众勇士停止嘶杀的那一刻,他才知道给自己刀痕的这个年轻人就是王族之王。兽王目送着这位有着英雄胆大丈夫气魄的年轻人抱着一个美丽的躯体走下烽火台,他目送着这位年轻的王,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第四章 未来之王痛斩巨龙 战争刚刚结束,各位王朝朝臣都各自忙着恢复各项事物,真的是一片狼籍,百废待兴…… 各项工作都由建程和建绩两位朝臣打理,只是战争后,威武的玉石宝座很久没有看到王的影子了。人们只晓得王在忙着一件很重要的事,可谁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年轻的王从战争之后,那洋溢青春的脸被一阵阵忧虑的神色所替代,也许坎坷真的会帮助一个人成长吧。王收敛了笑容,也同时收敛了久久没有拿起的刀锋。 据说在很多年前,王位的第一次确立是通过某种方式选出来的。王的祖先名叫段正,他拥有凶猛的战斗力和令人信服的领导力,在他的带领下,王族人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王死后,王族人便再次通过这种方式产生王位。现在的王就是英勇机智,充满热血的深海,他不仅有着卓越的领导能力和强悍的战斗能力,更让人们信服的是在他登上王位前,他驯服了让王族人一直以来谈“它”色变的巨龙,这正是因为这件事使得他最终成为了众望所归的王族之王。 那是深海还没登上王位的前几年,年轻的深海潇洒倜傥,骑着他父亲送给他的一匹白色马儿时常在山坡和森林里穿梭。可是有一天,天空里落下了许多星星点点的石头,一条红色的巨龙从天而降。巨龙来到星球上,肆无忌惮,经常神出鬼没般的在族人生活的地方穿行,它看到族人们看到它时的那种恐惧就觉得很满意。巨龙肆意破坏族人们的庄稼和牲口,毁坏森林和土地,有时它甚至会掠夺族人而吸干他们的血,族人们都不敢出门,害怕这个庞大的怪物会突然从天而降杀死自己。巨龙更加猖狂了,人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牲口被巨龙活活的吃掉,眼睁睁的看着房屋被巨龙所摧毁……王族的勇士们集合在一起,去寻找巨龙的影子,但是去的勇士终究都没有回来。神出鬼没的巨龙横行无阻,人们不知道它的行踪,不知道它下次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一批批的勇士有去无回,一天天的恐惧与日俱增。王也没办法,因为根本不知道庞大的家伙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出现。人们的神经一天天的紧张着,有的族人甚至害怕睡觉,他们害怕下一个被活活吃掉的就是自己,他们害怕这一睡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年轻的深海痛恨这条肆无忌惮,杀人如麻的巨龙,他发誓要生擒这条庞大的怪物。可是去哪儿寻找它呢?这却是一个难题。深海每天骑着他心爱的白马在村庄的各个地方来回的找着,深林里,小河旁,沼泽地里,巨石山上,只要它可能出现的地方深海就一定会去看看。终于,老天没有辜负深海的一片直着,就在深海随意的一瞥后,他看到了那个体形庞大的巨龙:那条巨龙正在巨石山旁,他在干什么?深海看清楚了,那家伙把抓来的族人放在稍小的石头上,正在血腥的吸着族人的血。巨石山其实是一块巨大的天体陨石,巨石山的顶端离地面少说也有400多米,周围的长度就不用算了,反正这么大的周长也没人算过。只见那巨龙移动着身躯,走向那条6米多宽的小河,它每走一步,地下就会留下它那罕见的大脚印,平时它都是飞在空中,谁会想到这大家伙会隐藏在这不算太隐秘的地方呢。它走路的声音简直就是无数块巨大的石头从空中掉到了地下般沉重而嘈杂,它跨过小河,走了几步,到了一小片树林旁,好家伙,它跟树的高度有的一拼啊,它尾巴横着一扫,十多根老树就这样被他弄倒了,它看着这些倒下的树仿佛挺兴奋的,于是伸出前掌轻轻的在一棵树上点了一下,那树顿时又倒了下来,它毁坏着族人们辛辛苦苦种下的树林却显得很兴奋,接着它张开了嘴,顿时一大片红色的火焰从它的喉咙直喷出来,这片树林完全就成为了一个火的海洋。那巨龙回头看了看几个惊慌的族人,族人们吓的都不敢呼吸,巨龙一只手抓住了几个族人又来到了火海这边,它把几个族人放在手掌里上下的颠簸,扔上去突然的把手拿开,等到这些人刚要落入火海的时候又伸手接住,这样来回的玩弄着他们。 这边深海看的气愤异常,深海听的到在巨龙手里的族人们撕心裂肺的恐惧声,一个小女孩子的哭声更是让人心痛不已,孩子被剧烈的恐吓着的心灵所表现出来的恐惧以及那因为害怕所留下的眼泪在巨龙眼里却是格外的好看,它很享受这眼前的情景。这一切,深海看在眼里,通彻身心,一滴滴眼泪从眼眶里肆意的流了出来,那是生命啊,就这样的被这庞大丑陋的野兽玩弄而取乐。可是敌人是如此的庞大,这远远超出了深海的想象,那家伙一脚下来就可以踩死七八个自己,还有它那巨大的尾巴一扫过来不死也伤,更恐怖的是它那嘴里红红的火舌,虽然自己是族人眼里的勇士,可是自己能打败这么庞大的巨龙吗?自己万一死了怎么办,或者也像族人一样被它玩弄在手中吗?干脆回去叫多点人来吧?想着想着,族人们以及那小女孩的沙哑的恐惧声从不远处一阵阵袭来,似乎在嘲笑这个曾经自己认为自己多么了不起的勇士呢。 深海下定了决心:好,不管我能不能打败这个怪物,至少我现在要尽力,不能让这怪物吓走了自己勇士的斗志。于是,他骑着马飞奔到了离巨龙不远的地方,也奇怪,这匹马好像没受到惊吓,退也不退一步,那自己就更不应该惧怕了,这样想了想,深海刚才还剧烈跳动的心总算平静了点。 “你这个大怪物,大笨蛋,把这些人给我放下,来给我战斗吧,蠢货!”深海这样骂道,一方面给自己打气,一方面他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那巨龙回头看了看这个渺小的人,好像很兴奋的样子,把手上的族人一抛,抛的老远,还好,他们都挂在了树上,没有被摔死,那巨龙好像对这个小人很感兴趣,可能它还是第一次碰到敢在自己面前叫嚣而不逃跑的人吧。 “你说什么,小矮子?你要我跟你战斗?”巨龙惊奇的问了句。 “没错,你个大傻瓜,只敢欺负那些没有还手能力的人。” “是吗?” “废话,因为你从不敢跟我们王族人的勇士战斗。” “那你们那些成群接队想要来抓我的傻瓜们难道不是你们的勇士吗?对了,他们不是勇士,是些只懂那么一点点攻击的小矮子,就像你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你放屁。你个庞大的傻瓜,像个白痴一样的欺负手无寸铁的人。简直就是个只陪给勇士提鞋的饭桶。”深海毫不示弱的回敬,刚才的恐惧无缘无故的也消失了。他看了看被抛在树上的族人们差不多都应该成功的逃走了,这才稍微放心了,只是自己要应付这么大个怪物,真的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你个小矮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小矮子骑了个傻不隆冬的马就想当勇士了,哈哈……好笑” 那白马听到了这些话,顿时前身仰起,前蹄抬了起来,一阵表示他愤怒的声音穿过巨龙的耳朵,白马怒目而视,周身好像笼罩了一层淡绿色的气体,摆出了随时战斗的姿势。那巨龙看到这白马的举动一怔,显然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一个小不点也敢在自己面前这样不恭敬的看着自己,确实还没碰到过。 “小杂种,有种你就和我战斗吧,老是在那里说有个屁用啊。还有你这个傻不隆冬的马,肯定也是个杂种。” 这匹白马是他父亲送给他的礼物,这个庞大的傻瓜说他是杂种?我是我妈妈的亲生儿子,这个庞大的傻瓜说我是杂种?愤怒的火焰在深海的身体里旋转翻腾,他不能容忍自己和自己心爱的马受到这种下流的侮辱。 “你这个十足的傻瓜,我要让你跪在你大爷面前说谁才是杂种。”话刚说完,深海展开他手中的那把战刀,这不是普通的战刀,刀刃是经过深海父亲亲自锻造出来的,材料选自大海深处的千年礁石,经过太阳光穿透数年而打造出来的,那是深海的父亲给自己儿子的一个惊奇的16岁生日礼物,从深海出生他就开始准备着这份特殊的礼物,16岁是族人们男子成年的年龄,一个战斗的武器是勇士所必须的,一个优秀的战斗武器更是成为一个优秀勇士的必备装备;而母亲亲自派人收集各种有着智慧和凶猛战斗力的灵兽的灵魂铸进了那个玉石里,这个有着神奇的精神力量和思维的玉石就是深海的外婆送给妈妈的16岁礼物,深海的母亲把这个铸入了数个灵兽灵魂的玉石镶嵌在了这把战刀上,从那时起,这把战刀就不再是一把普通的战刀了,他有灵魂和精神,他可以和主人一起成长,增加各种能力,也从那时起,这把战刀就和深海的身心连接在了一起,深海练出的那套“魔玉狂斩”更使得战刀和主人不可分离。 深海展开玉石战刀,“大傻瓜看刀”,深海双手紧握战刀,横空一披,一股巨大的怒气和着刀影直飞巨龙的胸口,来不及躲避的巨龙干脆就站在那里抵御,料想这小矮子不会有多大的攻击力,可是当刀影在距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它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冲击力直飞而来,巨龙感到不对,纵身飞起以躲避飞来的刀影,可已经来不及了,迅速猛烈的刀影像是长了眼睛般跟着巨龙的身体移动。巨龙一声惨痛的嚎叫像一阵飓风直扑深海和白马而来,稳健的白马不由的退了几步,悬在半空的巨龙来回的翻滚,一条巨大的尾巴被刀影整整齐齐的削了下来,一股如洪流般的血从巨龙的尾部直泻而下,染红了巨龙下边的土地。巨龙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显得惊恐,它凶残的眼神逼的深海的身体也痉挛了一下。巨龙忍着剧痛,一股强大的火焰迅速的向深海袭来,深海想让白马躲避,可白马动也不动,竟突然立了起来,差点把深海也掀翻了,火焰越来越近了,深海都完全可以感觉到火焰炽烈的温度,白马顿时站稳,滚滚而来的火焰完全被他吸到了肚子里,白马顿时全身变红,如一个火堆,深海和巨龙都愣住了,好像那巨龙比深海更不敢相信居然有这种事。巨龙见自己的看家本领没了用处,正准备逃走。白马回头对主人说:“主人,快用魔玉狂斩‘。”深海不知所措,他知道“魔玉狂斩”威力的确很大,但这次的敌人如此庞大,他害怕不能成功,而且“魔玉狂斩”是极消耗能量的,如果这次攻击不成功,那么等于就给了敌人战胜自己的机会。他还在犹豫,“主人,不要再犹豫了,你奋力攻击吧,我保证你可以将它杀死的,请相信我。”白马对深海说道。眼看着巨龙就快消失在视线里了,没有思考的余地了。深海纵身腾空,眼睛注视着战刀,用身体内的能量赋予战刀,一股浑圆的气流围绕着战刀在空中旋转,“傻瓜,看看我的魔玉狂斩’吧!”深海用尽能量要跟巨龙生死一拼,深海双手向前,战刀顺着主人的方向顿时飞驰而去,就在战刀刚刚飞出的时候,那浑身炽热的“红”马化作一股气流直入战刀体内,战刀顿时加快了飞驰的速度,在空中疾驰而过,留下一串幻影,所到之处仿佛空气都凝结了,空气在空中留下了一条战刀飞驰的轨道,战刀像是划破这浓重的空气层直飞巨龙而去。巨龙没想到身后会有如此压迫的气流追逐着自己而来,它回转过身来,准备躲避战刀的攻击。战刀飞的离巨龙紧了,顿时化作无数幻影,巨龙还以为眼花了,它愤怒的吐出了那炽烈的火焰,幻影在空中急速旋转,其飞驰的尾影形成一个大球把火焰挡在了外边,火焰遇到了阻碍就向四面八方直喷过去。巨龙一惊,刚要飞起来,战刀如雷电一样迅速的扑面而来,巨龙连忙伸开前面的双手,想护住眼睛,可当它知道战刀并没有攻击眼睛而转攻了其他地方的时候它已经倒在了地下了,庞大的身躯从空中横着掉了下来,树木被压倒了一大片,几块巨石也被巨龙的身躯砸的粉碎,尘埃四起,形成了一个蘑菇云直飞向天空,巨龙的身躯在地下压了个巨大的坑,算是它自己的坟墓吧,这短暂的十几秒时间里,一条如此庞大的巨龙就这样倒下了,还悬在半空深呼吸的深海也难以相信,不过疲惫的他已经很累了。原来,攻击巨龙眼睛的那个场景是个幻影,其实战刀是直直的奔着巨龙的胸口而去的,战刀以极其迅速的速度穿过巨龙的心脏和身体,出其不意的杀死了这作恶多端的巨龙。 战刀和白马回到主人身边的时候,深海已经疲惫不已。当族人们带着勇士赶来的时候,只看到白马身上疲惫的深海……王格外嘉奖了那匹白马,王把那巨龙的战斗力量和精神力量赐给了白马,白马同时具有了巨龙的各种属性,白马还得到一个黄金马铠,并赐名为“御龙战马”。王昭告天下,嘉奖深海单身斩巨龙的勇气和魄力。于是深海便成了族人们眼中的英雄,成为人们眼中的救世主,深海这个名字在王族人中流传开来,这个名字也不再陌生,这无疑也成为深海登上王位的一个有力的事实佐证,使得当时没有人有勇气站出来跟他争夺这个王的神圣之位,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将会面对的是这样一个众望所归的王。 第五章 神秘女孩儿与王的离奇邂逅 那时深海刚刚登上王位不久,每天王处理完朝中大事后便会与他的“御龙战马”一起去一片很安静的原始森林里揣摩和练习他的新刀法。王拥有的“魔御狂斩”虽然威力很大,通过幻化出的无数幻影让敌人难以防御,再通过强大的杀伤力攻击敌人,但是却很费体力和能量,难以长时间作战,所以他打算创出一套更为凶猛的,但却不会浪费太多的能量的新刀法,以适合长时间的作战。年轻聪明的王经过长时间的构思终于创出了一套这种适合长时间作战却不太伤体力和能量的刀法“暴龙斩”,这种刀法更为神奇和玄妙:通过人与刀的心灵相通,人赋予刀更为强大的勇士精神,以大大提高战刀的杀伤力,使得战刀和人的攻击更为流畅和神奇,战刀所到之处如暴风骤雨,雷电轰鸣,刀未到而让目标胆寒,形未动而让对手倍感压力,视线之内的敌人无一可以幸免战刀的攻击。王自从揣摩出了这套刀法后,就一直细心钻研,刻苦练习,他要让战刀和自己形成刀人合一的默契,更要让自己把“暴龙斩”练到完美的程度以发挥它真正的魅力。因为“暴龙斩”强大的攻击力和攻击范围,所以王选择了离人们很远的这一片原始森林里来练习自己的刀法。 这天,天气晴朗,碧空万里,一路上鸟语花香,蝶舞虫鸣,很是热闹。王 “暴龙斩”进展很快,自然也是心情舒畅。王依然在午后十分就骑上“御龙战马”飞奔到这片树林里来练习他的刀法。王的刀法变幻莫测,玄妙神奇,他和战刀已经拥有相当高的默契了,王手握着战刀在空中横空一斩,战刀像是被使了魔法般变的比原来大了许多倍,巨大的刀刃随着主人的心而动,随着主人的意念而攻击,银色的战刀在空中变的金光闪耀,璀璨夺目,疾速的刀锋像闪电般一晃而过,根本不会给敌人留下考虑考虑的时间,只见金色刀光闪耀之处,一大片树木应声而倒,巨石像水一样被凌空斩断,毫不拖泥带水,迅速果断,跟主人的意念合而为一。 王很是兴奋,人刀合一无坚而不摧,意念与行动合一瞬间而制敌,这正是王创这套刀法的初衷,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所练习的“暴龙斩”被自己和战刀天衣无缝的配合的巨大威力,他感到很是惬意。年轻的王脸上写满了快乐和骄傲,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坐上了神圣的王位,想到自己拥有强大的勇士战斗力,想到自己在王族人们心中崇高的地位,他心中说不出的愉悦,因为这其中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不容易啊。 心花怒放的王继续挥舞着战刀,他要尽情的享受着刀人合一的奇妙境界,他要尽情享受这神奇玄妙的战刀飞舞。又是一阵金光闪耀,宽阔的刀刃向着前方直奔而去。突然间,王看见前方不远处好象有什么颜色鲜艳的东西在晃动,他担心这战刀会伤到这个或者是兽或者是族人的生物,所以意念里一闪躲,手掌一挥,战刀顿时改变了方向,金光也随即改变了方向,但那东西好像显得特别惊慌似的,只是一阵胡乱的乱跑,王虽然移开了刀锋的攻击,但这生物不知道躲避,刀锋所带的尾部的巨大气流像一面巨大而强悍的盾牌把乱撞而来的生物挡住了。“啊!”随着一阵惨痛而惊恐的呼叫,这生物被强烈旋转的气流甩出了很远。王一听这声音立即吓的脸色惨白:“糟糕,这好像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应该是我们王族的族人吧。她不会就这么死了吧?”王自己在问自己,如果这样失手杀死了王族族人的话,他的内心会很不安,何况对方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可能还会影响他在族人们眼里的形象的。先不管那么多,过去看看吧,要是没死还可以救活啊,即便死了自己也不能就这样逃跑吧,这不但违背一个做勇士的道德,更加违背了自己王的英名。 王怀着忐忑不安的复杂心情骑着“御龙战马”飞驰而去。走近的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来被自己战刀所伤的这个生物真的是个女孩子,而且好像伤的很严重,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孩子没有勇士般的战斗力和防御力。但她究竟是不是王族人呢,这让王很是意外,因为这个女孩子的长相和装束跟自己的族人女孩子们有着很大的差异:这个女孩子的头发上端被盘了起来,束了一个很好看的七彩凤冠,两边有几束头发顺着耳朵垂到肩上,只是被刚才的气流所伤而显得有点凌乱了,额头上戴着一个七彩链,鼻子和嘴巴都特别的秀气,眼睛有点向内凹,脸庞虽然还带着些许惊慌的表情和泥土的秽迹,但也掩不了那红晕的色泽和秀气的姿态,脖子上系着一个有着七种颜色的珍珠项链,身材娇小玲珑,浑身上下的穿着颜色鲜丽夺目,衣裤看起来很轻很薄却显得特别好看,两个手腕上分别带有镶嵌了七种不同颜色玛瑙的水晶手链,总的看来她比王族的女孩子显得更加娇小,一看她华贵的装束和嫩白的肌肤就让人敢肯定她来自极其显赫的家族,而且拥有不一般的地位,但王不敢肯定她就一定是王族的族人,因为她与族人们有着太多的不同,但他又不敢说就一定不是王族人,因为这么多王族族人,他自己不会每一种族每一个人都见过吧,这让人很是疑惑。 还在发愣的王,伸出手指在女孩子的鼻子上探了探,顿时王显得脸色煞白,表情尴尬,全然不知所措:“糟糕,她没有了呼吸,我杀死了她,我杀死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吗?”王显得急促不安的自言自语,他一时没了注意,就那么呆呆的望着这个女孩子,望着这个因自己的战刀所伤的满身灰尘的女孩子发呆。 “王,她没有死。她的呼吸的确很微弱,但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的声音和身体皮肤所散发出来的热量。”这时候“御龙战马”对王说了句话。 “你怎么知道?”王很是诧异的回头望着战马。 “不要怀疑我的智商和判断好吗,我亲爱的王?不相信的话你听听她的心跳再摸摸她的体温就知道了。”战马上前几步,看着王调皮的说道。 王刚想把耳朵凑向这个女孩子的胸口听听她的心跳声,随即又迅速的抬起了头,回头望着战马:“她是女孩子我怎么好……怎么……可以这……这样啊?很不礼貌吧?” “那你摸摸她的皮肤吧,看看有没与温度。”战马嬉笑着看着王。 “你……你小子存心整我是吧?这还是不可以,人家是个女孩子,我不可以这样的。”王无辜的说道。 “那你又不相信我,那怎么办?” 王看了看女孩子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加上这匹“神马”的话,自己才将信将疑的相信这女孩子应该还活着。 “你说咱们怎么把她送到她父母的手里呢?又不知道她家在什么地方。”王迟疑道。 “你把别人打伤了,还敢送回去吗?肯定是先帮她治好伤再说了。等她醒了问问她不就知道她家在什么地方了吗。”战马回答着王。 “你个乌鸦嘴,我不是打伤她的,是误伤,知道吗?”王回头教训着战马,战马吐了吐舌头,嬉笑的看着王。 “那我们把她安排在哪儿养伤呢?”王问道。 “拉回你的宫殿里啊,环境好,恢复的就快嘛。” “不行,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我不想引起别人的风言风语的猜测。”王其实是害怕别人知道他误伤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而有损面子。 “对了,我们可以把她安排在前面不远的那个月牙湾里,那里有山有水,有鸟有鱼,环境也不错啊。” “你是说我们来的途中看到的那个美丽的水湾吗?”战马点了点头。 “那我马上派朝中的工匠去那儿修几间小房子,战马你说好不好?”王满脸喜悦的问着战马,其实他心里早就是这么想的了,问问战马的意见仅限于问问而已。王的心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和喜悦。 说完,王取下玉石战刀,随即王的左手伸到胸口处,手臂半弯,手掌向上展开,顿时体内一股暗暗的紫色气体从身体里满满的移到了左手上,慢慢的溢出手心,在手掌之上形成一股紫色的圆球气旋,然后气旋转移到右手手臂,再慢慢的进入到战刀的刀身,王随即握紧战刀在女孩子躺着的周围的土地里深深的划了一个圆圈,圆圈里顿时冒出了紫色的气流,上升到空中,周围的气流在上空聚合形成了一个半球形的紫色保护球,笼罩在女孩子的周围。王看了看这保护膜,随即笑了笑,仿佛很满意自己的这个杰作。 “好了,咱们赶快去叫工匠修房吧,抓紧时间啊战马,咱们快走。”王回头看了看女孩子叫了战马就飞奔而去。战马好像也特别卖力,风驰电掣般的向宫殿飞去。 第六章 神秘女孩儿入住月牙湾 王来到大殿:“来人啊,迅速传25位朝中工匠来。”不一会儿,25位工匠立即赶来了。等待王的吩咐。 “你们马上回去准备一下,跟我去个地方,我要修几间小房子。”王对工匠们说。工匠们听到了王的吩咐马上动身回去准备。 不一会儿工匠们就回到了大殿。 “你们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报告王,东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带头的一个工匠回答道。 “好,你们跟我来。” 只见王在前边带路,25名工匠骑着马跟随在王的身后,再后边就是六七辆马车紧紧的跟随着。 “好了,就是这里,你们就在这湖面上建造几间小房子。就像一般的人们居住的房子就可以了,切记不要修的太奢华,反正过一段时间就没用了。另外湖中的房子和湖畔之间不用修竹桥,你们弄一条小船就可以了。你们看看,有什么问题吗?”王把工匠们带到了月牙湾嘱咐道。 “报告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带头的工匠回答道。 “好,你们最好以最快的速度修好。你能给我个确定的期限吗?”王看了看带头的工匠。 “不出意外的话,一天时间足够了。”带头的工匠想争取表现,把工期说的短了一大半。 王满意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对工匠们嘱咐道:“我要在这里修炼仙术,需要格外的清净,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我,免的扰乱我的修行,你们懂吗?”王说完瞧瞧了所有的工匠们。 “臣等明白,回去之后一定保守秘密,绝不泄露半句。” “很好。等事成之后,你们个个都有赏。”听到这话,工匠们个个摩拳擦掌,动力十足。 “臣等为王办事,那是万大的荣幸,不敢奢求奖赏,让王满意就是做臣的最大心愿了。” 王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们开始吧。” “好,臣等这就开工。”带头的工匠说完就召集工匠们商量谋划,一会就热闹的开始动工了。虽然在湖中建造房子比在陆地上难了许多,但是工匠们个个都是干劲十足,毫不懈怠。工匠们为了博得王的高兴和履行一天的期限约定,自然是加班加点,紧锣密鼓的行动着。 王吩咐完工匠后又来到了受伤的女孩子这边,女孩子在王的保护气体下安然地躺着,王让“御龙战马”在女孩子身旁守护了一整夜,那“御龙战马”并不显得疲惫,始终是一付精神甚好的表情。看着依然处在昏迷状态的女孩子,王显得有点心情沉重,他在内心祈祷:但愿这女孩子不会伤的太重。随即王拿出从宫殿里带出的水袋,一点点的喂到女孩子的嘴里,看着女孩子微弱但渐渐稳定的气息,王至少还有点欣慰了。看着王抱着那女孩子喂水的情景,那“御龙战马”好像很是开心似的,在王和女孩子的周围,撒开蹄子小跑了起来,那姿态简直就像个手舞足蹈的孩子。 转眼一天过去了,王骑着“御龙战马”来到了“月牙湾”,工匠们早早的就在“月牙湾”的湖畔上等待王的验收了。 “工程都完了吗?”王开口问道。 “回王,所有工程都已齐备,请王验收。”带头的工匠回答。 王远远地看着立在“月牙湾”水中央的小房子:以绿竹为背景,上接蓝天白云,下触碧潭绿水,虽然显得古朴简陋,却也不失典雅和高贵,就外型来看简直就是巧夺天工的佳作。王在想:“朝中的工匠果然还算有点能耐,还不算太饭桶。” 工匠们恭恭敬敬地垂手而侍,等待王的检验。 王跨上“御龙战马”,战马纵身一跃,从南面的湖畔跃过湖水稳稳地落在了小屋的平台上。王下了马,望望周围的环境,果然是幽静纯美,设计恰倒好处。比起王朝之殿,更显得别有一番古朴的美感。王兴致勃勃地参观起这个小屋了。 整个小屋坐北朝南,便于采光。整体上是由三个小屋组成,成一个倒“品”字结构组合,三个小屋都是用上等的湘妃竹造就而成,所以进屋就给人一种柔美和舒适的感觉,甚是曼妙无比。最前面的一个小屋(以南为前面)显得格外明亮,因为它朝南而开,朝南的一面并无竹子为壁,而是一个圆形的竹拱门,所以采光的效果更强一些。这个小屋是进出必经之道,所以小屋的地面向南边延伸了一些,作为登船用的一个小平台,平台的左边水面突出的一个桩子是用来系小船的。小屋的东面竹壁下放置着一个小竹桌,桌子上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桌子旁边有一把竹子作的逍遥椅,坐在这椅子上一面品茶一面垂钓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小屋的西面竹壁下有一个大大的香炉,香炉内还冒着一屡屡青烟,想必是工匠们才放上不久,难得这些工匠们想的如此周到啊。走到里边,就分一西一东,也就是一左一右两个房间了,中间用两排竹子隔开,两个小门也紧靠在中间竹壁的两边,左进东屋,右跨西房,这设计还真是大胆特别。 王掀开帘子来到东边也就是右边的小竹屋里,比起外边的竹屋,这个小卧室就显得更为幽静了,窗子开在靠东的竹壁上,阳光肯定没有外边小屋那样充足,但对于卧室,这色调足够了。床就放在靠东的竹壁下,床是用山好的朱红色香檀而作的,檀木的阵阵香味想必会让人睡的更舒服,靠西的竹壁下放着一张竹桌,竹桌上放着一尊铜镜和一个烛台,烛火悠悠,静然而坐,手握圣贤之书,安然而诵,真是可觅得一种独特的雅境啊,王心里想着不禁抿嘴惬意而笑。王随即来到了左边的小屋里,这靠西的小竹屋比起另外两间小屋就显得格外幽暗,王怔了一下,进去了。屋子里没有直射而进的阳光,靠北面而开的窗子又极小,而且关闭着,王正在纳闷:这帮工匠们怎么弄个这么昏暗的房间。他突然瞥见了地面上一个小小的蒲团,王随即就知道了原因:因为先前王告诉工匠们他是要到这里来修行的,所以工匠们就精心的为他设计了这个幽静的所在。王显得释然,不禁一阵窃喜:差点冤枉了他们,更避免了自己露馅儿。王走到北面这个小窗前,小心地打开了竹窗,“月牙湾”的北面也是一样的美丽,水鸟低飞,鱼群畅游,真是另一番别致的景色。 对了,得赶快把那女孩子接过来,好让她早点康复起来,因为这块石头始终悬浮在王的心里放不下来。 王看完了小屋,于是跨上了“御龙战马”来到了湖畔,一个个紧张地充满疑虑的工匠们等待着王的评价,那心情,那眼神,如一个虔诚的教徒等待着圣灵降福一般激切。 “你们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回去之后我会重重有赏的,你们辛苦了。”王终于说话了。 工匠们个个这才如释重负般的吁了口气。 “只要王满意,作臣子的就高兴啦。”带头的工匠谦恭地说。 “好了,你们可以回朝了。记住我说过的话。” “是。臣等一定保守秘密,决不泄露半句。”带头的工匠知道王让他们保守这个秘密,于是很识相的说道。 王挥了挥手,满意地笑了笑,示意工匠们可以离开了。 送走了工匠们,王就准备去接女孩子了。他回头看了看这座具有另类风味的小屋:以竹林为背景,与天空和湖水自然接近,飞鸟游鱼,蓝天碧水,真是一处别致的所在。 第七章 想入非非的王 王与“御龙战马”迅速地来到女孩子这边,王扶起女孩子,与女她共坐在“御龙战马”上,战马兴奋地腾空而起,王把那女孩子抱上了战马的背,把她放在前边,王自己坐在靠后的位置,王右手抱着昏迷的女孩子,左手牵着马嚼绳,王双退一紧,战马平稳的飞了起来,向月牙湾奔去。 一路上,王一直牢牢的抱着这个昏迷的姑娘,生怕她摔了下去。那姑娘脑后没盘起的头发飘在空中,时不时的与王的脸相遇,王顿时感觉脸上一阵酥麻的感觉直渗入到骨髓,随后一阵淡淡的发香引起了王嗅觉的闪电般的感觉,那淡淡的发香随着血液仿佛直到肺腑。女孩子身上的衣物很单薄,王感觉的到女孩子那光滑白皙的肌肤与自己身体接触所产生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觉,好像他很需要这种温柔的感觉,那是一种王从未感受过的柔美,他想跟她贴的更近一点,再近一点……王没有经历过这种男女肌肤碰撞的感觉,他入梦的想象着,煞时他感觉自己的想法是如此的低级,简直是罪恶的,女孩子脸上那单纯的脸庞在王的眼中就像一个神圣的圣女般不可侵犯,他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再产生那些罪恶的意念。回过神来一会,他们也就到了月牙湾的湖畔了。 马纵身一跃,跨过湖面稳稳的落在竹屋前面的平台上。王把那女孩子抱了下来,肌肤接触的一刹那那种神秘的感觉仿佛又要占据他的大脑了,他轻轻的把她放在了东北面卧室的竹床上,生怕把她吵醒了,如果让她看到这一幕,王真的不知道该躲到什么地方藏起来呢。王给他轻轻的盖上了被子,看着这女孩子气息逐渐平稳,他长吁了一口气,真是不容易啊。王随后打了一竹筒水,拿毛巾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给女孩子擦着脸上的些许尘土,渐渐的,他终于看清楚了这张纯洁美丽的脸庞:一双又弯又细的眉毛像一对月亮挂在额头,一双微闭的双眼小巧而美丽,让人不由得会产生一种怜惜的感觉,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翘着,鼻子就像一颗娇小的珍珠,半月形的嘴楚楚动人,即使因为受伤而少了点红晕,这在王的眼中仿佛就是一个美丽的仙女,天生的尤物,上天的完美杰作啊,王从来没见到过如此美丽的让他如此着迷的女孩子,他顿时产生了一种想要得到的冲动,她也许比美丽的守护神还要美丽吧……“哎,自己在想些什么啊,这姑娘的伤都没好,自己却在想这些肮脏的念头,你打伤了别人,等着挨骂吧,还想去得到别人的美丽呢,能原谅你已经不错了。”王在心里狠狠的对自己这么说着。他时时从朝中太医处拿些补药给女孩子喂着吃,把珍珠粉和灵芝粉和着喂给她,甚至还亲自到湖上钓鱼熬成鱼汤喂女孩子喝,听说晚上和早晨的露珠特别纯净,对调节身体有极大的好处,王硬是在树林里从第一天傍晚站到第二天早上,把收集的不多的露珠盛起来喂给女孩子喝。王是竭尽全力,不知疲惫的照顾着她,有时因为她的一声轻微的咳嗽,在隔壁小屋里的王也会从梦中顿时醒来去给她盖盖被子,擦擦额头的汗滴,不知道是因为他对女孩子所造成的伤害而极度的愧疚,还是因为王对她的那份说不出的美妙感觉,反正王对她是格外的呵护,格外的怜惜,可能是两个原因都有吧,也有可能后者更为确切也说不定啊。 此后的日子里,王骑着“御龙战马”奔驰于王朝之殿与月牙湾之间。在王朝之殿,御厨们只是感觉王最近是不是饭量增加了这么多?多半是王练功太累所至吧;御医们也感觉王穿梭于御药房的频率高了很多,而且对药物有了很高的兴趣,也许是王需要补气,疗养之用吧。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尊敬的王正在为营救一个女孩子而如此乐此不疲呢! 第八章 王难道爱上了她(上)? 渐渐地,女孩子脸上的小伤慢慢愈合了,嘴唇微微有了点点红润,可以轻微地感觉到她的薄弱呼吸,王感到很欣慰,至少这表明女孩子的身体在慢慢地好起来。这一天,王用绸巾为女孩子清理着脸上药水的痕迹,一来女孩子脸上的伤渐渐好了,应该还她一张干净的面庞,万一她醒来看到自己如此蓬头垢面,那后果就……;二来王也真的好奇,他想看看这位女孩子的庐山真颜,男人嘛都好这口吧,古人有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王急切的盼望着女孩子早点醒来,因为她已经连续昏迷了很长时间了,但王又不敢想象她马上醒来的情景:自己怎么跟她解释这一切呢?她会恨我吗,还是一气之下就走掉了呢?如果她走掉的话,自己打内心里说是很舍不得的,所以王在这种有点矛盾的思绪里等待着女孩子的醒来,他甚至在梦中也曾在练习跟女孩子,他心中的美丽女神说的第一句话…… 王用绸巾慢慢地从额头为女孩子擦拭这脸庞,她看清楚了女孩子额头伤的链子,中间是一颗宝石,隐隐地反射出七彩的光,让人望而生畏。顺这脸颊,王小心地拿着绸巾,屏住了呼吸,用带点轻微颤抖的手,静静地擦拭这女孩子的脸。王心跳加剧了许多,就是当年大战恶龙时也没有如此的紧张啊,这是怎么了呢?他害怕擦着擦着,女孩子一双眼睛突然射向他,那场面,尴尬至极,可想而知。就在王小心翼翼的擦拭下,一张魅力纯真而又充满个性的脸庞如芙蓉出水般浮现在王的面前,一双微闭的双眸也如此可爱,王都不看多看一眼,她比族人稍高的鼻子显得高贵,一张虽不算红润的脸庞却也可以看到那不染纤尘的纯净,两片风情万种的嘴唇性感迷人,更是让王加速了心跳,小巧的下颚更衬托出她娇小可人的美丽…… 王深深地吞下了一口唾沫,他如痴如醉地飘然了起来,这是他从生下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奇妙的感觉,那感觉激烈而又显得遥远。十几年骑马射箭,舞刀斩麻,父亲从小就告诉过他别为了自己的儿女情长而影响了自己的人生之路,朦朦胧胧地他隐约明白父亲的意思,但在这一刻,这位钢铁勇士的铠甲和身体被女孩子的柔美所融化掉了,只剩下一颗不设防的心为这一刻而悸动不已。 此后,女孩子在王更加细心的照顾下一天天好了起来,脸颊上也图上了红润的色泽,呼吸变得匀称而有力了,心跳的节奏平稳起伏,这一切都让王激动不已,倒不是仅仅因为他把一位被自己曾经误伤的女孩子救活了,更重要的是他用自己的真诚细心爱护让一朵几于残败的花儿恢复了她本有的动人心魄的高贵和美丽,在她身上,王似乎想急切地追寻着什么。 一天午后,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而后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如注而下,疯狂的雨水激起湖面无数的水花,狂暴的风雨围绕着月牙湾,似乎想要吞噬它,狂风吹的竹屋“嘎嘎”作响,大雨击打的竹屋“啪啪”而响,这股疯狂的风雨交响乐刺穿了整个月牙湾。白昼顿时成了黑夜,女孩子的身体可能对这突如其来的恶劣天气变得很不适应,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御龙战马”从暴风骤雨的叫嚣声中分辨出了女孩子的轻微咳嗽声,于是嘶叫了起来,甚是慌张,这叫声惊动了西屋静坐的王,他立刻奔了过来,他想可能是战马受惊了吧。当他听到女孩子的咳嗽声时,迅速地窜进了东屋的卧室,看着渐渐剧烈咳嗽的她,王立刻慌张了起来。他拿过水来,小心翼翼地喂了点水给女孩子,然后为她盖好被子,让她平躺着,这样她的呼吸变的舒畅了起来,咳嗽声也稍微减少了些,王脑中一股紧绷的神经暂时舒缓了下,他长长的吁了口气。 第九章 王难道爱上了她(下)? 狂风骤雨终于在傍晚时停了下来,王照旧拿着热好的粥准备给女孩子喂食,然而当他坐在床沿的时候,他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女孩子的脸上显出了异常的红晕,而且好像全身滚烫似的,额头不断地渗出了汗珠。王用绸巾替她擦掉汗珠的时候,他感到女孩子额头的温度很高,毫无疑问,她发烧了,而且是有些严重的高烧。王这时真的慌了,他没有伺候过别人,更不知道如何去处理一个发高烧的病人,他想起以前父亲发高烧时母亲所做的样子,用绸巾沾了凉水拧干了然后贴在女孩子的额头上,但是一会儿后的事实告诉他:这是没用的。 没有退烧的药品根本降不了她的温度。情急之下,王跨上“御龙战马”急速回到王朝之殿,他秘密召来了一位御医,三更半夜,御医身上的腰带都还没系好就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王也不理会这些,只是问他些关于高烧的治疗方法,御医不敢多问原因,只是根据王所描述的状况加上自己的经验都一一回答了王所问的问题。在王朝之殿折腾了许久,王拿到御医给的药物后便迅速地冲向了月牙湾,并嘱咐这位御医不能泄露此事,否则处以腰斩,御医哪里还敢说话,只是使劲地点着笨拙的头,好在夜已经很深了,并没有多少人,王这才放心。御医被搞的郁闷至极,一觉醒来被王紧急召见,王问他答,忙乎了半天,根本就不知道所为何事,王还威胁自己不要泄露此事,能泄露什么?算了,他是王,也只有那么的了。 王从王朝之殿里带来了药丸,冰枕等物,并按着御医的大致吩咐忙开了,他把女孩子的头小心地捧了起来,把冰枕放上,并缓缓放下她的头,然后用温水送复药丸,温水一点点地渗入女孩子的嘴里,可叹王的一片耐心啊!最后王吧浸了凉水的绸巾轻轻地敷在她的额头上……王小心翼翼地侍候着,生怕自己的举动过于鲁莽,还好,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 终于,上天还算比较眷顾王的一片真情,女孩子发了一个晚上的烧终于渐渐的退了下来,王伸了伸懒腰,因为他实在太累了,从女孩子昨天晚上发高烧起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他担心会发生意外,又是用毛巾冷敷额头,又是给她盖被子,真是折腾死个人,累极了的王终于趴在小桌子上就睡着了。好在第二天醒来,女孩子的高烧已经退了很多了。王很是兴奋,因为在他的照顾下,女孩子的烧渐渐退了,这使他享受着一种不曾有过的成就感。 疲惫不堪的王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趴在床沿就睡着了,他还做了一个梦:女孩子的高烧退掉了,她走下了床,在小屋里转着,很兴奋地欣赏着这风景……第二天,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王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沾了起来,他伸手取下绸巾,摸了摸女孩子的额头: “御龙战马‘,她的高烧退了呀,她快好了。”王兴奋地叫了起来。他兴奋地端着水去喂女孩子喝,王的辛苦劳累总算没有白费,经过昨夜的这么一烧,女孩子今天却显得更为精神,伤痕早已消失了,脸颊和嘴唇红润而光泽,很是可爱,王不禁心花怒放,很是惬意。王拿着瓷碗高兴地喂这女孩子喝水,他专注地看着水一滴滴进入到女孩子的嘴里,却忽视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静静地注视这他。 王顿时不知道是该为这个女孩子的醒来高兴还是怎样,他顿时感觉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手脚无措,大脑里一片空白,就那样恍惚的坐在女孩子躺着的床边——在他清醒的状态下的话,他绝对会迅速的站起来,离这女孩子远远的——愣愣的不知道干什么,他承认:自己确实是慌乱的不知该怎么办了,但更因为自己实在不愿意站起来,心里确实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但他感觉这来自女孩子眼中的目光是充满善意的,所以他暂时没有选择躲避。王紧张的眼神和姑娘的眼神就那么相互的对视着,王很希望时空就定格在这一刻该多好,不用说什么,就这么对望着的感觉。就在这短暂的相互对望的几秒钟后,王最终还是被女孩子那尽管温柔的眼神所打败了,他迅速的站起了身,愣愣的问道: “头……头还痛吗?” 姑娘听了后缓了缓,随即轻轻的摇了摇头。王只是没话找话的一句随口话,没想到这女孩子居然答复了自己,顿时他觉得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紧张的脸部肌肉终于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特别高难度的微笑。 第十章 未知的身份 “你是谁?” “我是王啊,是……” 还在陶醉中的王顿时清醒了过来,第一反应使他迅速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站了起来,低头看着那双他不敢直视的眼睛和纯洁的眼神,这一刻沉默了许久。 “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嘛?”女孩子坐了起来,睁着水晶般的眼睛期盼这王的答复。 “因为……因为你受伤了,所以……”王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可不能直接告诉她是我误伤了她,万一她生气了就此走了,那就不好玩了。 “哦,所以你就把我带到这里救我,是吗?”女孩子天真地说道。 “嗯。”王像个受戒的教徒般虔诚地垂首听命,一个万人之王,身披铠甲的勇士居然在这女孩子面前显得如此紧张不知所措,这难道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王默然而答。 那孩子用那天真的双眸打量着这位年轻的“救命恩人”:一张清秀而充满豪气的脸显得如此亲切,他有一双又浓又密的眉毛,那长长的睫毛简直可以和女孩儿比比了,高高挺起的鼻梁显出他不同凡人的个性,一双吐露真言的嘴唇让人更觉得她的阳刚之气,他的耳朵比一般人的大了点,特别是那硕大的耳垂,他的头发被盘了起来,用一根银簪将头发串起,这装束好像跟自己映像里的男人打扮却又不同,却又道不出这不同在哪里,他的皮肤黑黄,显得矫健有力,身上一付看起来都重重的铠甲…… 沉默良久之后,王终于开口说话了:“姑娘现在的伤已痊愈了,能告诉我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尊父是谁,我好送你回去,你出来这么久了,他们肯定很想念你了。” 女孩子从一阵微笑后却变的茫然:“我的家,我的父母?我不知道我是从那儿来的,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记不起来了……”女孩子自言自语,疑惑地望着周围这有点陌生的地方,眼睛里涌满了欲出的泪水。 王吁了一口气:“至少女孩子不会就此离开自己了,但从她惊恐的表情上看,她好像很痛苦。” “好了好了,我们不想这些了,想不起以后再想吧,你身体好了就很好。” “嗯,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谢谢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女孩子又恢复了她天真活泼的脸。 王听了不禁暗暗欢喜,脸上挤出了一个微笑:“我到底告不告诉她呢?如果我说我是王族族人之王的话,她会怎么想呢?我又不能直接把她带回王朝之殿,那样的话才不至于让王朝之殿的朝臣们和族人们引起不必要的议论,可是她又怎么办呢?我绝对不能就这样把她扔下不管啊,说实在话,是男人都舍不得抛下这么一位娇美的女孩儿,可是她的身世和背景又无法知道,族人们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她啊,她的失忆很又可能就是我所造成的,所以我不能抛下她一个人啊!如果在以后人们知道她是被我所伤而我又丢下她不管的话,人们会怎么评价我啊!如果我不告诉她事实,拿我岂不是在刻意的欺骗她吗?当她知道了我是在欺骗她时,她会不会恨我呢?或者就一气之下就这么永远地离开了我呢?没有把误伤她的情况告诉她已经是很后悔的事了,现在又让我再去欺骗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又如何忍心呢?我该怎么办呢?”王犹豫不决,木然地毫无措施。 第十一章 女孩儿与王的正面对话(上) “我……我叫深海,是王族族人的首领,是王朝之殿的王,你叫我深海就可以了,那匹马就是我的好伙伴,叫御龙战马‘。”王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哦,你很喜欢那匹马儿吗?” 女孩子好奇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屋子外边那个小平台上站着的“御龙战马”。 “嗯。”王兴奋地点了点头,他很高兴女孩子对这匹爱马的注意,随即就显得疑惑不解了:她为什么对我所说的话表现的如此平淡呢?难道她知道我的底细,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吗?想着用怀疑的眼光瞧着女孩子,但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女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神;难道她没听清楚我说过我是王吗?这么安静没的可能听不清楚啊,难道在她的记忆里连王的概念也被抹掉了吗?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给她解不解释呢?算了,不知道也好。王想完暗笑。 “你……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吗?”王问道。 “我的名字?……不记得了,懒得去想了,反正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啊,始终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你叫深海,那我就叫……”她皱起了蛾眉,翘起小嘴唇,望着四周,期待着一个名字的诞生。 “就叫彩云吧,你看你额头上的宝石和手腕上的链子,还有衣服都是颜色绚丽,所以彩云听起来比较好听,也蛮配合你的特征的。”王很骄傲自己想出的这个名字。 “呵呵,好啊,那我就叫彩云吧。”女孩子兴奋地欣赏起这个名字来。 通过这番对话,王与彩云的距离拉近了许多,王也不再像先前那样紧张拘束了,彩云那纯洁美丽的心扉完全敞开,就像个毫不设防的孩子。 “你可以让我骑骑那匹马儿吗?”彩云问王。 “好啊。”王一边答应边琢磨着:就带她在这附近转转吧,去远了的话万一被族人们看见就不好玩了,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她吧,如果她是王族人就好了,可以带她直接回王族。 那“御龙战马”显得异常兴奋,载着王和彩云一路飞扬,彩云好像是个异域来客,对什么都十分好奇,她问那鱼儿为什么不到陆地上来,问那树木为什么一动也不动,她惊奇蝴蝶的翩翩起舞,她惊奇吃水中倒映的自己…… “海,你闻闻,这花儿的味道好香啊,我们可以把这香味带走吗?或者把它装起来,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随时都闻的到香味了。” 王只是一个无奈的笑:笨蛋啊,当然不能了,不过这想法倒是挺新鲜的。 “咦!你说这个有壳的小虫它要爬去哪儿啊?走的这么慢,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它想去的地方呢?”她嘟着嘴看着一只慢吞吞的蜗牛自言自语地发感慨。 “那是蜗牛,它只能爬这么慢啊。”王终于忍不住了。 “那我们帮帮它吧,它走的也太慢了呀。” “我们又不知道它要到哪里去,怎么帮它呀?”真是傻的可爱啊! 一时不知怎么是好,彩云盯着蜗牛问着:“蜗牛啊,你快告诉我你要去那儿啊,我们可以帮你啊。”彩云一脸的诚恳。 话刚说完,深海就是一阵狂笑,一只普通的蜗牛怎么可能听到你说话嘛,猪头。 那蜗牛好像没听见似的的理也不理:傻样儿,你是胆矾(注:胆矾的化学原子量是250)啊? 不过彩云那单纯的爱心着实让深海感到一阵感动,太单纯的女孩儿了,单纯的有点傻傻的。 “御龙战马”不一会儿就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山崖上了,从这里可以看见眼下一大片森林。 “你看那飞翔的鸟儿,她们飞的多么自由啊!”彩云说着伸开双臂学着鸟儿的样子。 “你想飞吗?” “嗯。” “那你闭上眼睛,我可以让你飞起来。” 彩云听话的闭上双眼,伸开双臂兴奋地等待着飞翔的时刻,她真的好羡慕那在空中自由飞翔的感觉,天空对于它,是如此空灵,如此亲切,如此眷恋。 第十二章 女孩儿与王的正面对话(下) 深海驾驭着“御龙战马”,战马轻轻地腾空一跃,跃过崖沿,在空中行走了起来。 彩云感到扑面而来风的味道和耳边风儿飘过的香味,就更加兴奋了,她学着鸟儿飞翔的样子,舞动着双臂:“哦,我们飞起来了吗?” “嗯,我们在天空中呢!” “呵呵,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可以啊,不过你可别害怕哟,我们飞的很高了。” “我才不怕呢……啊!怎么这么高啊?”彩云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深海和“御龙战马”在高空中如此的飞翔,不由得心虚了起来,她一头扎进了深海的胸口里,双手紧紧地抓住深海的衣服,看也不多看一眼。 “还说不怕呢,吓成这个样子,不过这小女子手劲还蛮大的,抓的我都痛了。”王不禁暗暗地笑了起来,“不用害怕,我们飞的很平稳啊,不会掉下去的,你看你周围又一群鸟儿在跟着你呢。” “我不,太高了啊。”她还是把头埋在深海的胸口里,抓的更紧了,深海不禁也皱了皱眉头:痛啊! “不怕啊,有我保护你,你不用怕的,你转过头去看看鸟儿吧,它们跟你一样在飞翔啊,它们都不怕,你还怕啊,不害羞。” 彩云听了深海的话,还是心有疑虑,慢慢地转过了头,她看见自己的周围有很多鸟儿跟自己一起飞舞,“御龙战马”飞的很稳,她也就不再害怕了。 “你看那边有一大片云,我们能坐在上边去吗?”彩云兴奋地望着深海,在她眼中,深海好像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了。 深海犹豫了下,随即又点了点头。云当然是不能去坐的,但深海不想扫了女孩子的兴,随即就用眼睛凝视着云层,他眼神凝聚着力量,这力量将周围的云层拉拢了来,慢慢凝聚,形成了一个大大的云团,云团之间一股很大的力量把云层之气聚合在了一起,这样漫散的云气就变得像地面一样平稳牢固。 彩云高兴的舞动着双手,靠近了云团,深海纵身跃了过去,他伸手把彩云从“御龙战马”的背上扶了下来,“御龙战马”随即也走了上来,彩云早就抛开了先前的胆怯,她高兴地走在软绵绵的云团上,又蹦又跳。 “这马儿真棒,还可以飞呢!”彩云说着轻轻地抚摸着“御龙战马”的头,兴奋地挥舞着双手,充满微笑的看着深海和战马。 “这有什么啊,我还会说话呢!”“御龙战马”暗暗地笑道。 这笑颜让深海不由得心生怜爱:这是一张多么纯真可爱的笑脸啊。 深海和彩云躺在洁白舒适的云团上看着鸟儿从周围飞过,看着远方那轮又圆又大的夕阳,渐渐隐去,“御龙战马”也懒洋洋的横躺着,靠着主人和彩云,相当满足的躺着。 “你觉得这里好玩吗?”深海问着彩云。 “恩,很好玩啊,我们以后经常去吧,好吗?”彩云期待的问着,还沉浸在那飞翔的感觉之中和坐在云团上俯瞰大地的愉悦中。 “哎!不晓得以后还又没有机会陪你去玩”王心里暗暗地想着。 “彩云,我要回王朝之殿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明天会给你送吃的来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王要赶回王朝之殿了。 “回王朝之殿?王朝之殿在哪儿啊?好玩吗,你带我一块儿去嘛。”彩云带着疑问向深海求得答案。 王面露难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看着彩云急切的向知道结果的脸,王又陷入了复杂的徘徊之中:我要如何告诉她我现在不能带她去王朝之殿呢?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去的王朝之殿意味着什么,该怎么办呢?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暂且把她留在这里了,这里比较安全,不会又什么危险,但怎样说服她一个人在这里住下来呢?总之我不可能在这里陪她吧?再说了,王朝之殿里可能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呢!哎,实在让人难以得出个折中的办法。 “那个地方很远很远,我担心一路上你经受不了劳累啊。”深海随机胡乱扯了个理由。 “我不怕劳累,有你在啊,你相信我啊。” “我……”深海还是面有忧色的看着彩云。 “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啊,我……我害怕。”彩云说完,眼眶里涌满了伤心的泪珠,她其实真的害怕深海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因为在她纯洁的心中,深海成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就是她心中的全部世界,如果深海就这样的离开了自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陌生的地方。 深海的心里也是心情复杂,很不好受。他走上前去为彩云擦拭着落下的泪珠,那粉色的泪珠折射出一种惹人怜爱的心酸。彩云用力地伸开双臂把深海抱住了,她牢牢地抱住他,好像拼命地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深海被这眼前的情景搞的很是慌张,他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如此的情境,一时慌了手脚,不知该做什么,只是木然地伸开双臂机械地把彩云拥入怀里,一时沉默着,乱七八糟的思绪成了一片空白的深蓝色天空,深海隐隐地感觉到彩那如一把尖锐刀锋的眼泪侵入他的衣服,慢慢渗透,甚至进入了他的肌肤和血液。 “彩云,你听我说,我回王朝之殿是要办理重要事情的,现在还不能带你去,如果时机一旦成熟的话,我就会带你去的,你相信我啊。我不会离开你的,再……再说,你这么漂亮,我又怎么舍得呢?”深海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句简直就像蜜蜂的振翅声般模糊,但这些话却非常清楚的一字一句地敲进彩云的耳膜里。 彩云破涕为笑,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是真的吗?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深海给了她一个相当坚定的微笑。 第十三章 一个可爱的梦 “海,你等等我啊,我都看不到你了。”彩云在云海里和深海追逐着。 “呵呵,你来追我啊,快点。”深海也乐此不疲地跑着。 突然,彩云在云海里迷路了,“海,你在哪儿啊?我看不到你啊,你快出来啊。”深海装着没听见,笑嘻嘻地作弄着彩云。“海,你快出来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啊?”彩云说着就哭泣了起来。 深海听见了火速出现在彩云的面前:“彩云,你不要哭啊,我在这儿啊,我不会不要你的,我只是想逗逗你嘛,不要哭了好吗?”深海心疼的一边替彩云擦着掉下来的彩色眼泪,一边耐心的解释着。彩云突然在云团里看见了深海,便不顾一切的奔到了他怀里,拼命的抓住深海,生怕他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破涕为笑的彩云一个劲的在深海的怀里享受着有所依靠的快乐:“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彩云说完用她那水晶般的眼睛默默的看着深海的双眸。 深海被这眼前的景象感到一阵阵惬意又有一阵阵感动,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玩笑会给彩云带来这么大的思想负担,他深深的自责的背后更多的是对彩云油然的怜惜和珍爱之情,听到彩云的话,深海心里又酸又甜,他用男人的有力臂膀把彩云紧紧的搂在怀里,给他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怀抱,他让彩云的身体紧紧的贴紧自己,用自己的温度和爱去驱赶彩云身上的些许颤抖,他用充满爱意的眼光看着抱在怀里的单纯可爱的精灵:“彩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的怀抱只为你一个人敞开,我会永远爱你的,永远!” 彩云感受着深海的温度,听着他发自肺腑的语言,彩云心里一阵阵欢乐和满足,抱着深海的手更加用力了,她幸福天真的眼眸和深海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深海感觉这一刻仿佛就在梦中一样,一切都这么幸福,都这么舒畅,阳光下彩云那红润的脸庞简直就是天使的容颜,深海用一双大大的手捧着彩云美丽的脸庞,深情的凝视着天使的容颜,彩云被深海火辣的目光看的早已害羞不已,脸庞被火辣的阳光灼射的隐隐发烫。 深海缓缓的低下了头,他个性的嘴唇在阳光下一步步接近着天使的脸庞,彩云害羞的脸没有移开,她闭着眼,微启朱唇,在这一刻,勇士与天使在阳光下分享着爱的滋润感觉,两颗年轻的心在这一刻都激动不已。 白云掩映间,两个身体拥抱的更紧了。 深海抚摸着彩云白嫩的皮肤,那肌肤是那么柔、那么美、那么滑,简直比那纯洁的白玉表面还富有魅力,深海用唇亲吻着彩云的脸颊、亲吻着她的头发和耳朵、亲吻着她的眼睛和脖子,深海明显感觉的到彩云的身体在这不曾感到过的神奇接触中有点颤抖。彩云用她那纤细的手感受着深海的头发,感受着深海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深海另类般的男人的香气,她感觉的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和阳刚的魅力,那是一种未曾感觉过的美妙和舒适。深海闻着彩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看着彩云娇柔的脸庞,心里油然升起了一股男人般强烈的占有欲,他想就这样紧紧的抱住彩云,守候在他的身旁,一生一世都不要分开,他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好让这种美妙的感觉持续永远。深海从小到大,骑马舞剑,很少有机会能够与女孩子接触,他从彩云身上感受到了不同一般的柔情,那是一种让人享受和满足的温柔,深海在那一刻真的忘记了这世界所有,眼前彩云的温柔就是他眼里的世界…… 突然,周围隐隐的白云迅速散开来了,一道强烈的七彩之光划破天空,那强烈的光线刺激着彩云和深海的眼睛,那七彩光又幻化成无数七彩的云团穿梭起来,一阵眩晕过后,深海怀抱里的彩云突然就不见了踪影,他开始慌乱了起来,于是四处狂奔的寻找着彩云的踪迹。“彩云,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啊,你是不是也在和我闹着玩呢?”深海大声的呼喊着,几次试探的呼喊都没有回应,深海才知道彩云真的不在这里了。蓦然回头,在那七彩光里,深海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彩云娇柔的容颜,她幸福的笑着,好像很高兴的朝着某个地方走去,头也不回的走去了。深海看着那若隐若现的彩云的背影,于是拼命的呼喊着:“彩云,你回来啊!彩云,你回来啊……”可是彩云好像真的没听见一样,还是容颜愉悦的朝七彩光里走了去,开心的走着,头也不回。深海顿时像个发了疯的野兽般朝七彩光的方向直奔而去,可是他怎么也触摸不到那七彩光,好像他和七彩光属于两个不同的空间,他伸手出去触摸的只是一层空气,而近在咫尺的彩云的背影却是如画面般浮现在空中,深海绝望的望着那头也不回的背影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他看着那背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七彩光的尽头……剩下的只是深海默然孤单的身影和一如既往的朵朵白云…… “王,神狱判官冷断求见。”王的侍卫通报道。 过了一会,侍卫见王没有反映,于是又重复了一遍:“王,神狱判官冷断求见。”这一次侍卫的声音大了一点。 又过了一会儿,王还是没有反映,侍卫担心是不是王在书房里出了什么事啊?因为王从昨天回到王朝之殿就不停的看着臣子们送上来的文案,侍卫怕他劳累过度,于是轻手轻脚的踱进了书房,眼前的情景简直让这个侍卫吃了一大惊啊:疲劳的王伏在文案桌上睡着了,王的眼睛边缘不时的在流泪,竟把垫在头下的御衣袖给浸湿了,侍卫不敢大声喧哗,他生怕吵醒了王,打扰他的休息;可看着这奇怪的情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大臣在外边等着求见,如果叫醒了王又打扰了王的休息,他实在太累了,应该让他多休息休息啊。侍卫彷徨不知所措,竟木然的呆立在那儿动也不动一下。就在侍卫彷徨发呆的时候,王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彩云,你在哪儿啊?彩云,彩云……” 第十四章 你是王族之王(上) 侍卫被王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王在朦胧中感觉好像回到了现实,眼前站着的不就是一个侍卫吗?我的天,原来是一场梦,梦醒后的王突然陷入了一阵失落的呆滞中,而那侍卫看着王,也就呆呆的陪着王发呆,王也好像置于无人之境般的想着自己的感受: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真是太奇怪了。 他想着纯洁可爱的彩云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很低级,竟然会在梦中有这么淫乱的想法和举动,他想着彩云天使般圣洁的眼眸,分明看的出从那圣洁的眼眸中放射出一种鄙夷的目光,他觉得自己在彩云圣洁的眼光中渐渐的变小,竟兀地消失了,他逃离着彩云的目光,想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藏起来,然而终究还是逃不出彩云的目光,他被那目光照的浑身通透,直接裸露的罪恶的心正在接受审判……想着想着他脸上一阵一阵的泛起红晕来,这红晕是一种不自然的红,红的中央还透着一点点灰色,尽管那边他正在被彩云圣洁的目光所审判着,但还是抵挡不住彩云那美丽温柔的形象,这边又开始享受的回味起与彩云在梦中交汇的美丽时刻,那是何等幸福的时刻啊,怀抱中拥着世界上最纯洁最美丽的心爱的女孩子,闻着她的发香,抚摸着她的白皙的皮肤,享受着她温柔的接触,在白云掩映间,他正在与他心中的天使享受着美好时刻,他回味彩云那性感而美丽的唇,那是来自圣洁的天使之吻,那种曼妙的感觉让他浑身酥麻,好想时间就定格在那一刻而永远的享受着。 哎,你是一个王啊,怎么突然冒出这么肮脏的想法?你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你是王族族人的威武之王,怎么在心里存着这么肮脏的想法呢?该停止了。心里这么想着,想控制着自己,想把那颗急速飞驰的心拉回来,但那心的惯性太大了,它受到远方一个强烈磁场的吸引最终还是以疾驰的速度飞奔而去,他心里只在回想在梦中的那个他重来没有体验过的玄妙时刻,即使在她鄙夷的目光的审判中,他还是留着一点光线去留意彩云那美丽的脸庞和身影,那强大的吸引力让人失去理智,让人呼吸急促,让人不能自拔,他的心里又突然涌起了一股想要占有的欲望之心,他眼里坚定的露出了肯定的目光。我是一个王,我应该有选择倾心爱慕的对象,我对她爱慕的心是真诚的啊,绝对没有丝毫的邪恶想法,那梦中的情景的确在心里有想过,但这也只能说明自己的内心里是极度的思恋她的啊,我以王的荣誉发誓我不是那种淫乱的人,我对我真诚的感情完全可以负责,我的确是喜欢她,这没有错吧?虽然在梦中的举动是有点非分之想了,但是那毕竟是梦,不能代表现实的我也这么随便和无耻,我只知道我是喜欢她的,这就足够了…… 这么想着想着,王的内心就渐渐的平息了下来,逐渐从被审判的地方缓缓站立了起来,迎合着彩云温柔纯洁的眼神,他不再觉得彩云的眼里放射着那鄙夷的眼神,而是一种爱慕的亲切的目光回应着他,他看到了很高兴的也与那目光交汇在一起,一阵呆呆的笑容又回到了王的脸上。他想到最后彩云被一道彩色的光拉走了去,彩云在七彩光里头也不回的高兴的走了,没有留恋的走向她想去的那个可能她要去的远方,把一个冷冷的背影留给了他,这冷冷的背影像是一道冰冷的墙,这道墙散发着让人难以承受的寒冷,让他浑身又感到格外的凄冷,王不禁觉得一阵莫名的寒噤,这道冰冷的墙把他阻挡着,并把他向一个冰冷的远方使劲的推动着,那背影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终究到模糊了,到朦胧了……王这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她究竟还是嫌我那粗俗的举动吧,或者是她根本就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我这里没有任何让她值得留恋的东西,你看她满脸幸福开心的朝着远方走去,头也不回的走去,留给我的终究只是一道冰冷的墙,我终究还是不能留住她的心,我所做的可能还没有让她倾心,仔细想想我真的有算的了什么呢?她的伤是你所造成的,你照顾她是应该的,现在有何苦要因此作为赢得她的爱的筹码呢? 你真的是个白痴啊,还是好好做你的王吧,收回自己妄想的不可能吧。 第十五章 你是王族之王(下) 王想着想着脸上一阵失落迷失的表情,倒是把站在附近的侍卫弄的莫名其妙,他注意着王奇怪的表情和神态,觉得他跟平时威武充满朝气的王有很大的差距,可能是因为他昨天太累的缘故吧,侍卫这么自我解释道。 从一阵失却美好的凄迷中慢慢的回过神来,他似乎有点湿润的眼睛里朦胧的看见那个侍卫正在默默的注视着自己,于是惊的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了一半,他看着侍卫突然觉得有点讨厌的感觉,恨不得让那侍卫马上消失,因为他以为自己刚才的所思所想可能被这个侍卫看的一清二楚了,他罪恶而又充满怪异的内心世界被揭开了,于是感到一阵阵的不安,脸上泛起了羞愧的神色同时又夹杂着点点愤怒的神色。那侍卫被搞慌乱了,因为他分明感觉出了王眼中不友善的目光正朝着自己射来,于是浑身踌躇起来,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不会是昨天晚上跟侍卫们斗蛐蛐被王知道了吧?他努力的想着自己的过失,又实在想不出个头绪来,于是一双无辜的眼神显出让人同情的目光,他慌张的等待着王的处罚。王突然看到侍卫那似乎也纯洁的目光中所折射出来的点点无奈和委屈,不就是刚才看着彩云远去的自己的眼神吗?王顿时觉得自己真是粗俗的很,自己胡乱的脾气竟乱发一气,忽而就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如此的可笑,他想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点也不像那个宽宏仁慈的王,于是在内疚中努力的使自己的面容恢复正常的神态,尽全力让自己的眼神充满王大度博爱的关爱,几次的努力终究还是无能为力,此时此刻的心情真的很难恢复他想得到的外部效果,就只能暂时委屈了这个侍卫了,希望自己的举动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王用一半清醒的余光看着那侍卫,侍卫眼里的委屈和恐惧依然还在,他突然可怜起这个侍卫来了,“伴君如伴虎”,也难为他了。那无奈充满委屈的眼神里他又多少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于是又黯然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脑子很乱,自己需要冷清的休息下,让朦胧的思绪停停,也好避开侍卫那伤感的眼神,给他点自由的时间去找回平静,如果让他继续看着我如此的眼神,恐怕他会更加受不了的,于是他缓缓的站了起来,似乎有点发颤的站了起来,紧张如此的侍卫也忘了过来扶了,就木然的呆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想回寝宫休息休息,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点不舒服,你自己回去休息吧,有事的话我会叫你的。”王终于用往常一贯温和的语气慢慢的挤出了这句话,刚说完就准备起身回寝宫了。 侍卫还是一动不动的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准备离开的王,刚才王的一句温和的话好像把他的心绪拉回来了点,于是也就恢复了一点理智和平静。 “还有什么事吗?”王很是费力的又挤出了一句话。 侍卫这才好像记起了神狱判官冷断要见王的事: “神狱判官冷断请求见王,说是要商量什么事。”听的出来,就这么几句话,这侍卫的呼吸也变得如此急促。 “神狱判官冷断?你告诉他我现在不能见他,让他明天来吧。”王想早点摆脱这个境地,好好回去安静一下,不想再思考任何事了,于是有点不耐烦了。 “他说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和王商量商量,他已经在王朝之殿等了近2个小时了。”侍卫也是一阵无奈,他也想早点逃开王的目光回去找他的朋友们舒舒服服的喝喝酒、斗斗蛐蛐,可他又不得不完成工作,于是顶着头皮冒出了几句话。 “重要的事?”王听到重要二字显然有点重视的感觉了,他害怕王族会出现什么大的状况,毕竟自己是王族族人之王,他的职责就是保卫和建设整个王族,所以还是比较温和的说道, “那你叫他下午4时来吧,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办,就这样了,你去吧。”说完也不等侍卫的反映如何,就径直出了御书房,早点找个安静的所在理理繁琐的头绪,他作为王族之王可不能这样昏昏顿顿的,但是又放不下自己内心的一块冷冷的画面:彩云毫不留恋的离开的背影无时无刻不浮现在他敏感的脑海里,真的是应了那句话: “英雄痴情胆 都付红颜尽纠缠“ 侍卫见王也这么说了也只能如此照办了,于是出来去告知神狱判官冷断,叫他下午4时再来。侍卫的心里也在纳闷:那个王做梦也在叫的彩云是何等人物,应该是女的吧,怎么又重来不曾听人说起呢?算了,没被王处罚已经不错了,想那么多干嘛呢?还是去找那些小子们斗蛐蛐吧。 第十六章 神狱判官的四件事 且说到了下午四时的时候,神狱判官冷断早早的等候在王朝之殿外,这边王也已恢复了常态,于是宣神狱判官冷断进殿。 “早晨,朕感到有些不适,加上练功有点劳累,以致神情恍惚,没有及时诏卿议事,希望没误到大事。” “回王,这几件事说重要也重要,还请王悉心指使。” 于是王诏退了身边的近臣。 “神狱判官请细细说来。” “臣今日来有四件事烦请王裁夺,这第一件:冰族各族长和火族各族长的后人今均已达到入学为教的年龄,臣等例行前例,烦请大王在开学仪式之上尊封太师傅,且给各位族长后人寄词以共勉。” “这件事好办,太师傅还是以前任太师傅为尊,卿等定下时期,到时候朕自会亲临。” “第二件事是前月17日,在王城以南、以北两片郊外,分别坠落两块巨大的天体飞行物。王城以南的石头刚硬无比、炽烈火热,王城以北的石头透明清澈、冷浚爽朗,臣等向占卜婆婆询问其兆,她说:世间众生皆存而有理,天坠二物乃王族定族之祥物,须王亲题其名,不负天公之美,你们须谨慎而为‘。后来臣等都说那两块天外坠洛的石头其热赤之难耐,其冰寒之难近,热遇物而融化、冰遇物而冻结,根本无法近距离接触,更何况题名其上呢。占卜婆婆说:你等通知王即可,王自有其法,你等无需多虑。’所以臣等前来禀告大王,烦请大王亲自赐名。” “这个好办,你等选定吉日,大家一起祭石题名。你把剩下的两件事也一并说给我听听。” “第三件事就是一个长期的话题了。现在是1月14日,再过三十天2月14日就是爱神的诞辰之日,例行前朝的规定,大王与众大臣都要前往王城以西的爱神祭坛上祭拜爱神,祈福降于众生,大王还要为新结合的夫妻宣读福文,以促进王族的和睦友爱。”王听完,顿时想起爱神,于是就很容易的回忆起那梦里的场景,很容易的想起了彩云了,于是王又渐渐开始沉浸在无边的想象里了,殿下站着的神狱判官冷断看着呆呆的王霎时莫名其妙,只是呆呆的看着王。 王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殿下站着的神狱判官正在看着自己时,还好他回过神来了: “这件事我记下了,卿说说第四件事吧。” 冷断不好多问,只好继续着自己的话题了: “这第四件事就是关于兽族的事了。” 说到这里,王松散的表情一下集中了起来,王族和兽族是这个星球上的两个大族,两个族之间的事一直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深海的高度集中的精神也应理所当然了。冷断看到突然一下紧张的王,慌忙的停了下来,等待王的指使。 “没什么,卿继续说吧。谈到兽族多少会有点戒备。” 冷断听了又继续说到: “每年的3月22日是兽族前往西灵雪山参拜兽王的日子,王族和兽族历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两族之间多少带有些许芥蒂,免不了某些王族族人和兽族人的相互摩擦,特别是行居没有定法的兽族人来说,他们的行动是要引起我们高度戒备的,而且西灵雪山和王族之界相距不是很远,所以臣已联合两位星球防御大臣建程和建绩共同谋划部署,以防万一。臣等描画了几条兽族人可能经过王族族界的路径,请王过目,并早日作出安排。” 王拿到神狱判官递上来的图纸顿时大惊,冷断等所描画的兽族人的路径中,就有一条是经过月牙湾的,彩云还住在月牙湾,这如何能让王放心呢,王看着看着皱了皱眉头。 原来,3月22日是兽族三大汇聚时期之一,期间来自星球各个部落的兽族族人都会赶至西灵雪山,欢聚一年一度的兽族族人大联欢,然而,兽族人是行居毫无定法的,而且其数量之庞大,以前的每年这段时候,来自四面八方的兽族人在前往西灵雪山的时候,踏过很多王族族人的地界,踏坏了很多庄稼和房屋,而且极易引起兽族人和王族人的争斗,所以针对这些情况,神狱判官冷断联合两位防御大臣商量要进行适当的防御措施,以免王族利益受损。 王很是慎重的听着冷断说完每一句话,然后同意的点了点头: “卿与两位防御大臣尽心尽力,朕代表族人们向你们致敬了。卿等要认真策划,以谋万无一失,不要让王族族人利益受损,同时也要保证不要侵犯兽族人的利益,大家和睦相待才是上礼。劳烦众爱卿了。” “为王族利益鞠躬尽瘁是臣等的职责,臣等一定尽心尽职,以达万无一失。大王真是心胸博大,仁慈豁达,此乃众生的福气。臣这就下去准备。” “劳烦众爱卿。” 神狱判官冷断随即下殿去准备筹划去了。听完这一大堆的事情,王感到一阵烦乱,这么多事情还是要一件一件做啊。就是不晓得彩云现在怎么样了。 王就这么乐此不疲的奔跑在月牙湾和王朝之殿之间,彩云在王的陪伴下也渐渐的熟悉了身边的环境,她好像生来就是这土地上的人似的,她爱这有山有水的土地,她爱这里的一花一草,当然还有照顾着她的深海。只是他对深海去的王朝之殿一直充满这好奇,就是不知道深海什么时候才可以带她去看看。其实,深海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 第十七章 御林书院迎来新客人(上) 1月18号这天,王同大臣们一道来到御林书院,为几大系族的族长们的后人宣布开学仪式。这里面包括了水月系族长的儿子建功、火龙系族长建绩的儿子建业、火蛇系族长科朦的儿子科朗,还有神狱判官冷断和守护神欧兰多的女儿冷冉。太师傅是德高望重的白胡子老头——孩子们都这么叫他,王为每一个孩子准备了一份礼物,并叮嘱他们一定要好好的跟着太师傅学习,因为王族的将来很可能就要他们中的人来继续担负。 一个小小的屋子里坐满了小孩儿。聆听一个老头儿在那里讲些什么。那老头儿就是王朝中的太师傅,下边这些学生就是王族两大族人五大系族的后人。听课好像并不是什么好差事,但这些小孩儿个个听的聚精会神,毫不倦怠。这老头儿一头的白发,披肩而下,身上不过一件极其普通的绿色长袍,唯一让人看的显眼的只有他右手大拇指上的一颗镶了6颗蓝色宝石的大戒指,不过看来好像戴了许多年了,但是目光相接让人倍感高贵无比,使人不禁产生又畏又敬的感觉;再有就是他手中那把让人倍感神秘的白色羽毛扇。羽毛扇本身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这老头儿每次一摇那扇子,许多希奇古怪的东西就应声而来,而且这老头儿从不放下,时时在手。让他的这些小徒弟们又感惊奇,又感神秘。徒弟们问了n次关于那戒指和扇子的事,这老头硬是n+1次的随便搪塞过去,也不正面回答。而且这些学生们大多都知道老先生那羽毛扇上的羽毛的来历不同一般,徒弟们对此一直好奇,也时时准备着趁老头儿不注意的时候好好观察观察这有点神秘的羽毛扇,可是老先生好像特别谨慎,学生们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 这天老头在讲关于驯服自然界兽类的事。学生们唧唧咂咂,很是兴奋。老头开口说:“你们是星球上王族高贵血统的后人,所以我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的学习,增强自己的能力,特别是想成为优秀的勇士,你们必须要有一个得力的帮手,这个帮手就是你所驯服的兽类,兽类的能力越强,驯服的成功几率就越低,所以这就得靠你们自己在平时好好的修为了。王现在的那匹”御龙战马“就是他年少的时候曾经击败过一只巨龙的精神力量与战马的合体。这里的每个优秀的王族勇士都有此技能,所以你们不仅要自己学好技能,而且要懂得如何运用兽类巧妙的同自己一同作战,并且要训练你的驯服兽达到或者接近你们自己同样的精神力量,这样我们的战斗力就会大大增加了。”学生们都知道他们英雄般的王的那匹“御龙战马”,威风凛凛,步伐矫健,简直就是和王天生的一对勇士搭档。学生们心中从小就对王产生了一种敬畏和向往的的感觉。 “老师”一个小胖子站起来问,“如果召唤兽达到或者接近了我们的精神力量后,万一他们不听我们的话那怎么办?”话声刚落,其它小孩儿都哈哈大笑,一个声音蹦出来: “驯服兽是咱们自己驯服而得来的,自然是听我们的话了,不然你那还算驯服它了吗?你还怕他还反了不成?跟你小胖子抢饭吃啊?” 话刚说完,又是一阵学生们的哄堂大笑,搞的小胖子是“面如桃花别样红”。老先生却立即纠正了大家的言语: “科朗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驯服兽虽然是我们自己的能力驯服而来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他们不是宠物,而是我们星球上王族勇士的一个得力的助手和同伴,所以驯服兽被我们驯服后也就会具有人的灵气,他们有自己的思维和判断以及精神力量和攻击力量,而不是说他们就是我们的奴隶。当然我想说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把驯服兽当成自己的奴隶,驯服后又不去训练和感化他,驯服兽就不会得到提高,相反他们的精神力量和攻击力量会逐渐减少,最终死在敌人的手下,也就是间接的离弃你了。这其中的关键就是要靠你们自己去好好训练和培养,你们内心的素质和情感以及精神状态都会影响到你的召唤兽的种种属性,只有你们自己用正确的方法去培养和感化你的驯服兽也就是你的同伴,他们才会得到与日俱增的提高,同时也才能拥有较高的能力同我们自身一起协同作战……” 学生们哦了一声,老先生还表扬了小胖子科朗一番。 那小胖子就是王族之一的火族人的后代,系火族第二把交椅火蛇系族长科朦的长子。他身形与众不同的“壮”,说是壮,也不怎么壮,只是比其它小孩长的“圆满”点而已,加上他憨厚老实,长着一付“蹂躏相”,大家玩笑称之为胖子,胖子开始还把别人给他的雅号顶回去,但“敌人”越来越多,最后是顶也不想顶了,就这么胡乱的叫了。外号叫多了,他也听的惯了,胖子也就自然是他了。到后来,要是谁叫他真名,连他自己都要出奇的看着你:“小样儿,你新来的啊?连我胖子的大号都没听过?” 第十八章 御林书院迎来新客人(中) 有一日老先生在讲“天书”,学生都觉得无聊,没的那变来变去的法子好玩,听这些文字调调不是天书是什么?而那胖子倒安逸,倒头就睡上了,想是梦见周公请他大餐呢,嘴巴啧啧有声,口水滔滔而下,梦里都笑出了声,这梦做的也真有水平。老先生一人还在滔滔不绝的大讲他的“天书”,而这胖子看来也摆开要大睡到没下学,老头不停讲天书就不醒的架势。坐在他前面的一个学生回头一看,暗笑不住。随即把一个小猪模样的泥娃娃放在胖子的课桌上,口里叽里咕噜一阵,食指轻轻朝着小猪一划,一道冷冷的蓝光飘进泥娃娃小猪的身体里,那小猪顿时就有了灵气,眼睛一眨,伸了个懒腰(倒有几分胖子的形象),随即跳了起来,屁股一摆一摆的动了起来,这小猪走到胖子横堆在桌子上的大脑袋旁,小嘴一撇,鼓足了劲,抡圆了小蹄就是一脚。哪知胖子睡力如此之好,他还以为可能是什么小虫子在扰他,随即手一挡,便把那小猪推下了桌子。小猪掉在地上顿时成了一堆零散的泥巴,先前的蓝光“唰”的下分散在到了空气里,好在老先生还沉迷在他的“”天书“里没发现这一幕。 这个学生气的嘴巴一嘟,非的好好收拾你这个胖子不可。这学生来回一转,马上又是一笑——?;可能有法子了。他招手问一个女同学借她的小蝴蝶一用,那女孩儿小心的递了过来,暗暗的笑了笑,大家都知道这位极其“调皮”的学生向来喜欢搞恶作剧,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招,都拭目以待看好戏呢,谁还去听那老先生的“天书”。这学生口里又是一阵叽里咕噜,又是一阵蓝色的冷光进入了小蝴蝶身上,那小蝴蝶顿时焕发出美丽的光圈,飞了起来,轻轻的落在胖子的肥耳朵上,蝴蝶扇了扇翅膀,突然学着人的声音轻轻的说:“胖子,吃饭拉!”那胖子一听吃饭顿时起身懒懒边伸懒腰边笑道:“终于可以吃饭拉。”顿时同学们哈哈大笑,有的前仰后合,有的揉着笑痛了的肚子,有的指着胖子笑的说不出话来。胖子醒了醒才知道被骗了,顿时脸上又是一个满堂红。除了一个学生神情默然,像在专心听课外,其它的学生早已是笑的死去活来。老先生被这一阵笑声给打断了,回头一看就知道又是哪个学生在作弄胖子了。老先生一静,学生们都收敛了笑容,不敢再那么放肆,但有的还是不能自控。老先生一看那飞着的蝴蝶就知道“主谋”是谁了,因为这个仙术才教不久,这么快学会的只有一个学生。老先生羽毛扇一挥,那蝴蝶顿时被老先生给拿下了。 “建功,又是你在作弄科朗(就是那个小胖子咯)吧?”老先生问道。原来作弄胖子的那个学生叫建功,他是王族之一的冰族的后人,系冰族第一把交椅冰月系族长建程的长子,虽然是冰族人,但从他的言谈举止里看的到他比一般的冰族族人有着更加蓬勃的活力和朝气。建功偷笑着点了点头。 “好,敢承认就好。下堂课的仙术技能就由你给大家讲了,反正你不是觉得自己学的挺好吗?没问题吧?”老先生说道。 “哦……”,建功只好胡乱答应了。 建功虽说平时调皮,动不动爱搞些恶作剧,但老先生对这个爱徒是格外喜爱,不仅因为他对自己的尊重和对学习的重视,而且这个调皮的学生聪明伶俐,学东西学的很快,老先生看着他仿佛就看到了一个将来优秀的王朝勇士。老先生爱徒弟,这个学生当然也就格外尊重这个老师了,所以建功对这位老先生是格外的尊重和爱戴。 那个沉默不苟言笑的学生叫建业,他是王族火族人的后人,是火族第一把交椅火龙系族长建绩的长子,建业虽然是火族人的后代,但是他有着比一般火族人更显得冷静和沉稳,显得深有城府。他学习极为认真,应该说看起来他比建功认真的多,在暗中他和建功都在学习上较劲,他也是唯一可以成为建功竞争对手的人,建业也深受老先生的喜爱,可他的学习效果却没有建功好,而且他学习一样新东西所花的时间比较长,但是好在他从来不轻易放弃,这点比建功好的就是他不会因为大起大落的胜利和失败而大喜大悲,这一点也是成为一个优秀的王朝勇士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只是建功外表显得更乐观点,建业外表显得更忧郁点。老先生有时候却在想,要是建功和建业这两个学生的优点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真是秒不可言啊。 课堂上借给建功蝴蝶的那个女孩儿叫冷冉,是冰族冰月系的后人,是守护神欧蓝朵和神狱判官冷断的女儿,其容貌融合了她父母的长处,小小年纪便看的出她内心的那种含而不露的高贵气质和超凡脱俗的美丽,在容貌上,她甚至超过了她母亲。无疑,她在将来一定会继承她母亲的职位,而且会做的更好的。这些在族人里早已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有人给了她个外号叫着“冷美人”。在冷冉的眼中,建功和建业两位哥哥都是她学习上的榜样。 第十九章 御林书院迎来新客人(下) “冉妹妹。”冷冉应声一看是建功,“建功哥哥”,冷冉笑着回答。建功笑着说:“美人儿,哥哥呆会儿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你跟我去吗?”冷冉和建功同是冰族冰月系的后人,加上长辈们的关系也很好,所以走的比别人更近些。建功比冷冉大一岁多,可是时时都装的是个十足的大哥哥形象,于是就称呼冷冉为“冉妹妹”。十四五岁的冷冉便显示出了她那不一般的美丽,加上族人给她的“冷美人”的称号,建功就时常叫她“美人”,开始的时候,冷冉听了还脸红一阵,但是听建功说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冷冉从小和建功、建业、科朗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绝对是百分之一万的确切。建功虽然比冉妹妹大一岁,但毕竟是个男孩子,调皮和秀逗的事时常不断,但族人们也不是瞎子,建功继承了他父亲刚毅的个性和铿锵的外表,加上他冰族王子的头衔绝对和我们将来的冰族美丽的守护神冷冉是一对绝配,族人们都这么认为,两家的长辈们也多多少少的就这么认为了。 建功很爱护这个美丽高雅的妹妹,只要她一不开心,他不论费多大的劲都要把她给逗笑了,有好吃的他也一定要叫上他亲爱的冉妹妹一起来分享。冉妹妹当然叫他“建功哥哥”了,每一次建功听了都是特别的舒心,她也很喜欢和这个俊俏而又顽皮的小哥哥在一起,他们一起分享喜悦和欢乐,一起担待那些不顺心的烦恼,一起给雪域神鸟唱歌,一起被老先生罚站…… 也许很多年后,这份纯真质朴的童年经历会是如何的一笔浪漫而又无价的回忆啊,就像我们自己的童年,以前的一件很小很小的事,长大后的我们在言谈中也会激动不已,就像品一杯淡淡的茶,带着心情去品,也会带出许多故事和思绪来——sorry,扯远了! 冷冉向来不懂拒绝,更不会拒绝建功哥哥的邀请,听了建功这么说就问:“什么地方啊?”言语之间流露出急切的盼望,因为建功每次带她出去玩绝对是尽兴而归的,建功在他眼中简直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勇士。 “嘿嘿,要哥哥带你去吗?”建功笑着问。 “恩。”冉妹妹点了点头。 “哥哥带你去是可以,不过还是老规矩哦,呵呵”,说着把脑袋凑到了冉妹妹的脸旁。 “啊?”冉妹妹脸红了一阵,随机哦了一声,就在建功的脸颊上亲亲的吻了下,在一阵轻轻的暗香浮动中,建功幸福的笑着,看着脸颊红润的冉妹妹又想开了:“我长大了一定要娶冉妹妹做妻子,我要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嘿嘿,我当然也就是最幸福的老公了。” 冉妹妹觉得和这个小哥哥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也许我们会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呢。每次冉妹妹的一个香吻就会勾起他这么许多遐想,完全沉浸在他自造的浪漫国度里去遨游了。 “冉妹妹,你以后会嫁给我,对吗?”建功问冷冉。 “恩。”冷冉坚定的点了点头,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晕。“那样的话,哥哥每天都可以带着你去不同的地方了。我们可以去爬高高的雪山,可以去看看深邃的大海里究竟有着什么……哇,好幸福的未来哦”建功憧憬着。 每次他们就这样重复着这带着稚气的海誓山盟。 哎,这小子每次带冉妹妹出去玩都来这招?不知道冉妹妹被他骗了多少个吻了,这臭小子,拿到我们现实来的话搞不好就是这种人:yboy(花花公子)。可是大部分男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当那么一回。 不过童贞的话语听起来似乎可笑但却发自真诚,花花世界里那再真诚的话语被人与人之间的隔膜一过滤,剩下的就都是逢场作戏的台词了。 第二十章 一夜春梦说前缘(上) 累了一天的王坐在书案旁,明天是去为两块天体陨石定名的时候了,他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然而时不时的又想起了彩云,想起她美丽的脸庞和肌肤来了,想着想着,竟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一阵遥远的歌声传进了深海的耳朵,深海好像从遥远的地方听到了彩云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他是绝对不会搞错的,他又是疑惑又是兴奋,疑惑的是彩云怎么会来到王朝之殿的呢,不会是“御龙战马”带她来的吧?兴奋的是……这个不说大家也知道了吧。 不管那么多,先去看看再说,他坚信那就是彩云。 他循着那声音一步步的靠近,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走到了哪里,王朝之殿的这些地方,他怎么从来都没来过呢?只是听的彩云的声音越来越近,王的脚步也越来越快的跟随而去,走过一片绚烂的花园,他看到了一条小溪,那声音就是从小溪那边传来的。王定了定神,那不是彩云吗?那就是彩云啊,他刚想喊,却又好像不敢相信似的睁大了眼睛,只是顿时王的脸上渐渐的红了起来。 原来彩云唱着歌,就是王听到的那声音,只是他听不懂那语言,只见彩云兴奋的朝着小溪走去,她穿着一身透明的白色绸缎做成的衣服,漂亮极了,王瞪大了眼睛,咽下一口口水。彩云走到了小溪旁,望着小溪里自己的容颜,莞尔一笑,她俯身触摸着冰冷的溪水,那溪水顿时变成了彩色的了,彩云高兴的再次抚摸着溪水,那清凉的感觉让她感到愉悦。 一阵微风吹过,吹着彩云身上的绸缎轻轻的飘着,细细的长发随着风的方向起舞,身体的曲线是那么分明、那么美丽,白皙的双臂给人一种想咬的冲动,就想水蜜桃般惹人喜爱。长发飘动,掩映着美丽的脸庞,神秘的让人冲动。细长的颈,把她显得格外高贵,胸前的美丽轮廓凹凸分明,像是上天的完美杰作,用性感一词去形容,是很贴切,然而对于她,却显得极为庸俗。美丽的腹部给人一种安详感,那里曾经是婴儿的故乡,是每个人的家,又怎么会不给人一种亲近感呢,就像妈妈一样,躺在那个地方入眠,温暖而舒适,绝对比席梦思舒服的多。修长的腿像丹顶鹤的足一样,天生的资本就让他们高人一等,白白的,柔柔的,给人一种遐想,让人冲动。 慢慢的,彩云退去了衣物,缓缓的走近小溪里。那背部臀部和腿部的连接,简直就是一件无懈可击的完美艺术品,臀部是女人的第二性感部位,也不能说就是第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究竟是胸部还是臀部,哪个部位是吸引男人的第一部位,很难说的,看有没有学者去研究下这个值得研究的美学问题。 深海从来没见过,真的,他从小到大,可能了除他小小的躯体从妈妈的子宫里出来,再走过妈妈的阴道来到这人世间;以及小时候喝妈妈的奶时吮吸妈妈的乳房的时候,他是从来没有这样赤裸的面对异性的身体的,可想而知这样的吸引力有多么的大,何况不远处的她是彩云呢!彩云隆起的两片臀部像是两片花瓣,顺着花瓣的那条缝隙,延续下去的是无数男人渴求的欲望之谷。那么吸引人,那么陶醉,深海完全感觉自己像是飘了起来,飘的好高…… 第二十一章 一夜春梦说前缘(下) 男人们是受不得刺激的,面对这样的诱惑,尤其是那样。所有男人对这种诱惑力的免疫力几乎为零,前提是正常男人。男人一受诱惑,脑袋里就有了想法,想法多了就带来了欲望,欲望就带来了冲动。受了这种刺激,男人下方的兄弟就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他的想法,从这一点来看,男人们的下体比他们的思想诚实的多,因为遮掩是没有用的,到了这份上,他是不会视而不见的,就像深海一样,那里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他越是想压抑,结果是越不能压抑,就变得更紧绷了,憋的他倒有点难受。 彩云在小溪里,愉悦的与溪水嬉戏,一群蝴蝶好像也被她的美丽所吸引般,围绕着她,在她的周围翩翩起舞,可能多半是雄性的——o(n_n)o…哈哈,深海在飘然之中恍惚了起来,不知不觉,不知道他怎么也赤身裸体的飘到了小溪里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身上一阵冰凉的感觉,更要命的是,他与小溪里的彩云面对着面,那尴尬可想而知。深海拼命的让自己下边的兄弟冷静点,可是无动于衷,他黝黑的皮肤仿佛与这河水不匹配,却显得突出,脸上布满了红晕,胸前的肌肉格外突出,像是两块大蛋糕,肌肉突出的手臂却无力的垂在水里,他木然的看着彩云天使般的脸,想要避开,身体却动不了,仿佛眼睛也动不了。 彩云看着深海,脸上一阵绯红,她缓缓的舒展开身体,让自己的上身醒目的展现在深海的面前。 深海被彩云的举动,搞的手足无措,很是含羞。但是那美丽怎么会让人逃避呢,拒绝美丽的人是绝对虚伪的人。彩云一双大大的带点凹陷的迷人眼睛温柔多情,还会说话,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细长的脖子还是那么高贵,胸部充满了肉感,特别是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让人有一种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的疯狂欲望,那条神秘的乳沟延伸过腹部,一直到那若隐若现的水里的肢体,深海差点流鼻血。 “深海,你喜欢吗?”这熟悉的彩云的声音打破了沉静。 深海木然的欣赏着眼前美丽的图画,点了点头。 就在深海还在木然的时候,他的嘴唇感到一阵清凉和馨香,一双很有肉感的嘴唇与自己的嘴唇合二为一、相互靠拢,一片玉舌轻轻的舔着他的嘴唇,深海感到浑身一颤,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油然而出。彩云与深海在小溪里相互拥吻,两片舌头互相纠缠,难舍难分,彩云嘴里的玉液充满了馨香,让人陶醉,让人反复体味。彩云的双手搂着深海的腰,深海感觉就像是两只柔软的海绵在抚摸自己,彩云的胸部轻轻的贴着深海的前胸,深海感到两块很有肉感的乳房在自己的胸部上接触,来回摩擦,那感觉就像电流般把他触到了一样。深海惯性似的伸出两只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彩云的腰,那感觉难以形容,他感觉就像抱着一个天使,一个来自天堂的美丽使者,他抚摸着彩云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背,来回的抚摸着,感到好满足:自己拥有王族之王的高贵地位,身边又有如此美丽的天使相伴,美女配英雄,这难道不是人生很惬意的事吗?这迷人的夜晚、这美丽的小溪、这难得的时刻,要是能让时空在这一刻定格,该多好! 缓缓的,彩云的嘴唇移到了深海的耳边,彩云的细微呼吸触着深海的耳朵,深海顿时感到浑身一个冷战,好像又被电到了一样,他闭着眼沉静在这美妙惬意的感觉之中…… “王。”深海恍惚的答应着。彩云抚摸着深海宽阔结实的胸膛,说着: “你我上世有缘,缘分未尽,遂今世你我继续前世姻缘。王……” 深海还在继续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可突然间,有人好像在遥远的地方催促他般。彩云最后说的话,他都完全听不见,只是看的见彩云激动的泪光中带着一股淡淡的笑靥,就随风而去了…… 一滴泪落在了深海的左边胸膛上。 一滴泪惊醒了王:原来是一场梦,一场他自己虚构的梦啊。但是王分明闻得到彩云留下的味道,身上还有她抚摸的感觉,嘴唇上还有她玉液的馨香……王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左边胸前,那滴彩云梦中的泪留下了一个美丽的彩色斑纹,在王的左边的胸前。只可惜他没有听到彩云走时所说的话,郁闷…… 他想着,不管族人和大臣们怎么想,我一定要把彩云从月牙湾接回来,他需要她啊,可是事实上绝不会那么简单,王感到很是愁闷,闷上加闷啊。 这个打扰我的可恶家伙,太可恶了……王总算从书案上醒过来了。王一脸不高兴的望着眼前朦胧的人。 “王,司马俊恭候多时。”一声宏亮的吓人的声音彻底让王清醒了。 第二十二章 王初次下定决心 王一听是史官司马俊,顿时心里一沉,加上那突如其来的洪钟般的吓了自己一跳的声音,就更觉着来气。原来,司马俊这人长的奇丑无比,特别是那张比普通人长很多的马脸,又黑又长,谁看着都不舒服,而且听说这人有一身丑脾气,逮着谁都敢骂、都敢说,而且有史必记,绝不改变。有人给了他个很贴切的外号叫“黑煞”,蛮像的哦?;。 “史官有什么事吗?”王有点不爽。 “今天是为两块天体陨石定名的时候了,希望王有所准备。” “这个我已有主意了,有劳爱卿费心。”王一脸的不快。 “另外,神狱判官和臣已经把百兽有可能涉及到王族领界的地方,做成了一张地图,请王过目。”说着,把一张地图递给了王。 王大概的看了看,涉及到的领界包括了血阳谷、峰林道和灵河等等。随着王又看了看,只见在血阳谷西北不远的地方有个月牙形状的图形,顿时感到万分疑惑和紧张,难道月牙湾也是百兽可能涉足的地方吗,岂不是彩云住的地方很危险?想到这里,王的内心又是担心又是焦虑,这使得他下了一半的决心要把彩云领回王朝之殿了。 “这上面离血阳谷不远的这个西北方向的月牙的地方是哪儿?” “回王,这里就是月牙湾。” 王感到一阵冷汗,不行,绝不能让彩云再继续待在那个地方了,王很担心啊。 司马俊走后,王内心极度复杂,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埋着头向占卜婆婆那里走去,王要询问有关天体陨石的事情。 占卜婆婆住的地方很偏僻,也很简陋。屋外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些杂花杂草,占卜婆婆屋里没有丫鬟仆人之类的,就她一个人守着这木屋。屋里很黑,蛛丝网到处都是,阴森恐怖一词来形容绝对适合。但是,占卜婆婆的屋里很整齐,东西摆放的也很有逻辑感,让人心情舒畅不少。 王拐了n个弯之后,来到了占卜婆婆时常待的那个木屋外。木屋是时常关着的,也没有谁看到占卜婆婆出来过,当然,也很少有人进去过,他们都说占卜婆婆的屋里阴森恐怖,有些吓人。那时候,刚刚登上王位的深海第一次来拜访占卜婆婆的时候就感到很是压抑,这地方都会有人住,他简直不敢相信。王静静的站在木屋外,敲了三下门。屋里没动静,王于是又敲了三下: “占卜婆婆,深海来拜访你老人家了。” 等了一会,屋里才传出了占卜婆婆的声音: “哦,是王啊。请王暂且等一等,我还有点小事,马上就完。” 王无奈,只好等着。王族之王们都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占卜婆婆是绝对不能惹的。每一届的王,包括族人都对占卜婆婆很尊敬,占卜婆婆的这个小木屋如果不得到她的允许,是绝对不能踏入半步的,即便你是尊贵的王,一切地位、名望在占卜婆婆这里都为零,在这个地方,她才是主人。 占卜婆婆的一小会儿让王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这时,门开了,“王请进,让您久等了。”占卜婆婆笑着说。 “不碍事,今天来打扰占卜婆婆的雅静,实属过意不去。” “王是为两块天体陨石定名的事情而来的吧?”占卜婆婆一边问着,一边抚弄着她的水银箱。 “是的,有劳占卜婆婆指点一二。我去看了两块天体陨石,果然是极其雄壮伟岸,只是正如神狱判官冷断所说”其热赤之难耐,其冰寒之难近“,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铸字其上?” 占卜婆婆不屑一顾的笑了笑: “大王当年痛斩巨龙的时候,英勇果断,为何如今却没了注意。两块天体陨石乃上天所赐灵物,是王族族人的两块圣石,刚坠入地,是需要勇力驯化的。大王的玉石战刀斩的了巨龙,不知大王会不会用战刀铸字呢?”说到这里,占卜婆婆又开始抚弄着她的水银箱了。 王这才焕然大悟,原来占卜婆婆的意思是叫他用那把玉石战刀铸字。玉石战刀是一把通灵宝刀,有极强的攻击力和很高的灵魂,特别是和主人默契的合二为一后,那力量和精神是让人羡慕死的。 “不知道大王所定的名字是什么,可容我观测观测?”占卜婆婆说。 “深海愚钝,有劳占卜婆婆斧正。赤石定名为”火焰灵石“,冰石定名为”冰之泪“。”说完,王等着占卜婆婆的话。 “好一个”冰之泪“,大王的这个名字的灵感是不是来自梦中?”占卜婆婆淡淡的笑了笑,望着深海。 深海一听到这里,脸红的不得了,那梦中的场景就像被占卜婆婆窥探到了一样,显得很不自在,符合似的点了点头。 “冰水相逢彩云泪,好一个”冰之泪“。”占卜婆婆自言自语的说道。 深海听了占卜婆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更是感到自己猥亵卑微,像是被看穿了灵魂一样,手足无措。深海想问些什么,却又总是不敢开口。 “今世续前缘,定誓冰河。王真的相信吗?”占卜婆婆收住了笑容,极其严肃的回头看了看恍惚的深海,要他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 第二十三章 占卜婆婆的忠告 王很是诧异,好像什么事情都被眼前这个奇怪的老太婆知道了,她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呢?哎,现在也只能求她帮忙了,想出一个两全的方法,让大家冷静乐意的接受陌生人彩云进入王朝之殿。 “实不相瞒,既然占卜婆婆问了,深海这就如实相告……” 深海把从认识彩云到两个人接触,和后来的梦((*^__^*),当然要省去某些细节了)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占卜婆婆。 “深海请求占卜婆婆给我一个方法,让族人们能够接受彩云。” “谢谢王对老太婆的信任,不过,你真的对这份感情寄予希望吗?” 王给了她一个很坚定的答复,他相信那就是爱情,那就是缘,他与彩云的第一次相遇就那么亲切、那么熟悉,陌生的人之间是不会有那么多的感觉的,他和彩云好像就是很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有说不完的话,有道不尽的默契。深海相信她就是自己心中的所爱的人,他要将这段爱情进行到低,就算这当中的路不好走,但是他下定了决心。 “你知道她是哪儿的人吗?” “这不重要。” “你知道她的父母的意见吗?” “我喜欢她,不需要别人给意见。” “那,你知道她也这么想吗?” “这些都重要,我只知道,我很需要她,需要她在我身边。我很爱她,这些就足够了。” 占卜婆婆听的出神,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么,王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听着老太婆这么说,深海感到一阵莫名的惊奇,没想到占卜婆婆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自己,他心里一阵激动。 “占卜婆婆也知道,王的妻子的选定是要通过王族大臣们的一直推荐才行,而且这个人必须是王族族人才可以,但是现在我不能给出任何证据去证明彩云就是王族族人,当然也不能否认她就不是,这是我头痛的问题;其次,更恼火的是3月22日前后,是兽族的百兽朝圣日,这期间来自星球各个地方的百兽都会朝西岭雪山进发,这段时间难免这些百兽会涉足王族的领界,这些领界就包括彩云现在所住的月牙湾,那样的话她就会很危险,所以我想把她带到王朝之殿,可是……” “可是你却不能找到一个理由和地方来完成这件事?” “恩。”占卜婆婆果然神秘,这些基本上都在她预料之中,“这也正是困扰我的地方,不知道占卜婆婆可以帮我吗?” 想来想去,占卜婆婆淡淡的笑了笑: “老臣就犯一次错误吧,看王对爱情这般执着,老臣很感动。这样吧,彩云的事就交给我来办,我把她领到我这里来,其余的事情就慢慢再说吧,不知王觉得怎么样呢?”说完又笑着看了看深海。 深海满脸的疑惑化为一阵惊奇,随后又是一阵喜悦,他万万都没想到一向很冷漠的占卜婆婆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深海笑着,像个腼腆的孩子。 “那真的很感谢占卜婆婆了,有劳了。我这就去接她过来。”说完,兴奋的王就准备走了。 “王,听老臣一句。你现在是王,做这些事情很不方便,就让老臣来做吧。” 王听到这里,感到有点为难: “彩云不认识你啊,万一她不……”王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白痴起来了,这些小事对于族人眼中无所不能的占卜婆婆来说会是难事吗?真的很白痴。 “老臣自由办法,请王放心吧。”占卜婆婆说道。 “那深海就把这件事交给你老人家了,谢谢占卜婆婆。” “老臣既然答应帮大王做这件事,还得麻烦王听老臣几句忠言。”占卜婆婆极为冷静而严肃的看着王的眼睛。 王笑了笑说:“没问题,请占卜婆婆说吧。” “王族现在有很多大事要等待王去做,王族面临着很多的挑战,大王身为王族之王,首先应该认真的处理王族要紧之事,切记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而耽误了正事。这边彩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深海牢记您老人家的话,请占卜婆婆放心。彩云的事就麻烦您了,深海就先告辞了。”说完,一脸兴奋的回大殿去了。 占卜婆婆叹了口气,抚弄着那水银箱,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老臣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王族,希望先王们不要责怪才好啊!” 第二十四章 丢失在冰河的鞋(上) 这一天下午,王要给两块天体陨石定名铸字,所以下学比往常早一点。 建功找到冷冉、建业和科朗商量去玩的事情。 “建业,待会我们去玩,你去吗?”建功一脸兴奋的问着。 “不了,我还有事呢。不是有你的冉妹妹吗?找我干嘛?”建业冷冷的笑了下,随机拿上东西就回去了。其实每次都是这样,建功邀请建业一起去玩,他多半会拒绝,只要有冷冉在,他就绝对不会去。 “科朗,待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不许说不去。”建功带点警告的挥了挥拳头,因为这招对科朗很管用。 “建功哥哥,今天不是我不去啊,我妈妈说今天要回去帮她整理东西,所以我可能去不了……下次我一定去。” “死胖子,说了等于没说。你去死吧,下回再说咯。”建功很是没趣,还好,有个始终不会拒绝他邀请的冉妹妹陪着他,建功才不至于郁闷了。 于是,建功叫上冷冉一块玩去了。 建功拉着冷冉走了很久来到了一条小河边,这条小河是从不远处一座巨大的冰山上流下来的。河水清澈见底,嫩绿的水草在水里摇摆,煞是好看,水里时不时的游过一群小鱼,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两位陌生的人。沿着小河弯弯的路径旁,是各种颜色的花儿,一群彩色的蝴蝶在空中你追我赶,打闹嬉戏。冷冉对这眼前的美丽景色感到欢快无比,兴奋的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四处瞧着,希望一下就望见整个森林。 一只漂亮的蝴蝶落在冷冉的肩头,轻轻的闻着冷冉身上散发的香气,冷冉静静的看着蝴蝶,她害怕一动身那蝴蝶就飞走了,远离同伴的蝴蝶扇了扇了翅膀又追逐同伴去了。冷冉兴奋的叫着建功: “建功哥哥,你看到了吗?刚才有只小蝴蝶停在我的肩上好久哦。” 建功笑着点了点头:“我想他肯定是男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冷冉还没回过神来,建功又说道:“所以他看到这么大个美人,他当然要停下了。”说完就笑了起来。 “建功哥哥”,冷冉脸红红的假装责备,“你每次都这么取笑我。” “没有啊,我说的是事实嘛。” “建功哥哥你等等我啊……” 不一会,建功指着远处那座巨大的冰山对冉妹妹说: “你看到那座山了吗?”冷冉点了点头。“我听大人们说这座山叫西灵雪山,是兽族的兽王吉米鲁的栖居地,他们还说这地方是王族和兽族的交界地,有危险。可我上次来过了,没什么危险,所以就带你来了,这里这么美,不来玩玩简直是可惜”。建功又说道: “冉妹妹,你看这条河里的水有什么不同吗?”冷冉看了看小河里的水,清澈透底,没什么不同啊,一脸的茫然。建功知道她不会看出什么不同的,于是笑了笑说: “你用手捧着水再使劲看看。” 冉妹妹知道这个小哥哥时常会给她做些恶作剧,她猜测这次肯定又是要作弄自己了,于是笑着摇了摇头。建功明白她是害怕自己又作弄她,于是自己走到小河边,双手捧了河水起来。正好一条鱼被建功捧到了手里,于是他兴奋的叫着: “冉妹妹快过来看啊。” 冉妹妹听见了,也跑了过来,一双大眼睛盯着建功手里的一捧河水,那小鱼也眨巴着眼睛一会儿看看建功,一会儿看看冷冉,“哇”,她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倒不是完全因为那条鱼, “建功哥哥,为什么这里的水是彩色的啊?这鱼的身上也有不同颜色的鳞甲啊,太好看了。” 建功看到她吃惊的表情,显得很是得意。 这时河里的一条大鱼游到了建功的脚边,它用尾巴拍打着建功没在水里的小腿,以便引起建功的注意。建功感到小腿有什么东西在碰自己,于是望了下来。“咦”,随着建功的一声惊奇的叫声,冷冉也同时望了下来。一条比建功手里大了n倍的一条鱼正在怒目的看着建功。 “呵呵,这条鱼真漂亮。”冷冉看着这条鼓着嘴的大鱼称赞说。 没想到那条鱼顿时回头看着冷冉,左鳍微微向下,眨了眨眼说了声“谢谢”,那派头就宛然一个绅士似的。冷冉和建功相视而笑。 那条鱼随即又鼓着嘴对着建功说道: “小子,把我的儿子放下来。”建功和冷冉都惊奇了一声:“你的儿子?”建功莫名其妙的看着这条鼓着腮帮子的鱼: “我手里的这个小家伙是你的儿子啊?”没等他说完,建功手里的小家伙跃了起来:“你才是小家伙呢。”随着就是一道美丽的弧线水注喷到了建功的脸上,还没等建功擦干脸上的水,那小鱼“哈哈”的跃入了水里,早躲在大鱼的背后了。看着建功的滑稽样,冷冉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建功被这小鱼作弄本来也没什么,只不过在这位美女面前让他出糗,那麻烦就大了。 “你”,建功看着河水里的两条鱼,气的没语言了。 “你什么你,你抓我儿子还有理了?”大鱼理直气壮的看着建功,一面护着小鱼。那小鱼好不示弱,做了个鬼脸,把嘴嘟的圆圆的瞧着建功。冷冉看着那小鱼的样儿笑的直不起腰来。 “你个小家伙”,建功气的马上弯下腰要逮那小鱼。谁知两条鱼迅速的游开了来,那小鱼回头又是个鬼脸,那大鱼也气的鼓着嘴:“你小子还不知错是吧?想打架是吗?”随即回头叫了声,一群鱼就“铺河盖水”的游了过来,可能是那鱼的什么叔叔,大姨,大哥,大嫂,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侄子,舅子……反正是他们家的一大路亲戚吧,团团围在了建功的周围。 第二十五章 丢失在冰河的鞋(下) 建功看着这个场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想到被一群小小的鱼给弄的没面子,这以后在冉妹妹面前哪有什么面子啊,随即看了看笑的那么投入的冷冉。 建功想了想,要把这些鱼给吓跑才行。于是双手伸在前胸,两个手掌相对,顿时一股冰冷的气流形成一个螺旋的形状来回凝聚,呆到气流的颜色越来越浓,双手顿时向两边划开,一个蓝色的魂灵顿时出现在建功的背后。冷冉惊奇的看着这个没多少活力的魂灵,散乱的头发遮住了整个脸,直到前胸,一身深蓝色的轻薄的外衣在空气里飘了起来,遮住了整个身体,双手像枯萎的柴杆,轻轻的垂在身边,手上伸出的那十个长长的指甲可很是让人害怕,双腿隐没在空气里,似有似无,整个身体漂浮在空中,跟在建功的背后,难道这个就是建功的驯服兽吗(虽然精神力量不太到火候)?可是怎么这么快他就可以驯服兽类了呢,未免也太快了点吧?那水里的鱼儿们早吓的直打哆嗦。 “哈哈,我要让他变条大鱼把你们这些小不隆冬的玩意儿给吃掉。”得意的建功吩咐着魂灵,瞧着这些被吓的哆嗦的鱼儿们甚是好笑。话还没完,那鱼儿们以闪电般的速度游的没了影儿。建功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冉妹妹,很是得意:“嘿嘿,今天我可够风光了吧。”随即伸开左手手掌,蓝色的魂灵顿时化作一股气体集成一束汇入了左手手掌,没入了体内。 这一切,冷冉看的甚是好奇。 “建功哥哥,那是你的驯服兽吗?”冷冉羡慕似的的看着建功。 “当然了,可惜还不怎么威风。好玩吧?”得意的建功瞧了瞧还在诧异中的冉妹妹。冷冉点了点头。随即她又兴奋的问建功: “建功哥哥,这河里的水为什么会是彩色的啊?这河水像冰一样晶莹凉爽,可是却不寒冷,哇,真的好奇妙哦。”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觉得好玩就带你来看看。”建功回答冷冉。反正那些东西跟我们没关系,不管了。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里的河水,其它的没我们的事儿。“建功说着又捧起了河水高兴的瞧过来瞧过去。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群火焰鸟飞到了他们周围,把建功和冷冉围在了中央。一只头上长着七根不同颜色的火焰鸟(这就是火焰神鸟,是火焰鸟的头头。火焰鸟是兽类中比较凶猛的兽类之一,普通的鸟要围绕太阳1年才可以吸取足够的能量化为凶猛的火焰鸟,而火焰神鸟更要长途跋涉到月球,在来回的飞行中锻炼出强韧的羽翼和攻击能)飞了出来,他展开巨大的翅膀,飞到了半空,红色的翅膀顿时像条宽阔的飘带延展开来,遮住了建功他们头顶的来自落山夕阳的一屡阳光,建功和冷冉顿时感到周身一阵阴冷,加上那巨大的扑打着的翅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煞是阴冷,一股冷气把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火焰神鸟盯着他们问着。 冷冉躲在建功的背后,不敢说一句话。建功也吓傻了,他没料到会出现眼前的突发事情。随即他笑了笑说:“我们只是觉得这里花儿树儿挺多的,就过来玩玩。顺便在那清澈的小河里玩了玩水,其它的没什么了。” 火焰神鸟听到他们玩了玩河里的水顿时紧张的看着建功:“你们玩水?这水又没什么特别的,你们玩什么?”说着瞧着建功。 建功心想:“这水被我发现了是彩色的水,难道这水里有什么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这些兽类问这些问题难道他们是害怕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吗?怎么上次来没碰到这些奇怪的鸟人?” 随即他机灵的笑了笑说:“这水有什么特别啊,就是觉得特别清澈,于是就和我妹妹来踩水了。如果这水不能踩的话,我们下次不来就是了。”火焰神鸟听了建功的话随即轻松了许多似的,马上又怒目道: “告诉你们,这里是你们王族和我们兽族交界的地方。你的父母没有告诉过你们吗?你们王族人和我们兽族人地界分明,这里危险的很,你们下次不许到这里来玩了,更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在这里除了什么问题,我们就不敢保证了。” 建功瞧着这些怒气冲冲的火焰鸟只好乖乖的点了点头。可他心里是一万个不服气:“等下次碰到你们鸟少的时候,我抓几只火焰鸟来放在火板上烤死你们。”随即在肚子里阴阴的笑着。这时候一只火焰鸟飞到大火焰神鸟旁悄悄的说了些什么,大火焰神鸟只是摇了摇头好像并不赞同。大火焰鸟转过头来对建功说: “这次就算了吧,下次可不许再来这里了。知道了吗?”建功点了点头,“你们走吧。” 听了这话建功赶快牵着冷冉的手转头就走。 “建功哥哥,我们的鞋被河水冲走了啊。”原来刚才一直被这群鸟恐吓着的冷冉看着河水涨了起来,把他们的鞋都给带走了,只是当时她被一群鸟人吓坏了,哪还敢在那个时候冒杂音呢。 建功也感到纳闷,但是也没办法,一群鸟人还在这里呢,没有被他们抓住就是万幸了,还要什么鞋啊。 “还不走?”领头的火焰神鸟生气似的咆哮了。 “冉妹妹,咱们走吧,鞋恐怕是找不到了。” 冉妹妹只好泪眼汪汪的跟着建功回去了。 第二十六章 迷失的孩子 王和大臣们准备妥当之后,前往王城一南一北的两个天体陨石的地方。 王骑上御龙战马,佩戴上玉龙战刀,一身戎装打扮。 那冰石果然寒气逼人、晶莹剔透,让人感到一身凛然正气,王骑在御龙战马上,用玉石战刀书“冰之泪”于其上,玉龙战刀所到之处冰绽地摇,凹陷的痕迹喷出一道冷光冲天而起;那赤石当真是炽热难耐、雄壮伟岸,让人顿生一阵霸气逼人的感觉,王书“火焰灵石”于其上,也是石绽地动,凹陷的痕迹处喷发出一股火焰,向空中冲起,顿时那火光像霞光一样映红了大地。 “冰之泪”被赐予冰族看管,“火焰灵石”被赐予火族看管,冰族冰月系族长建程和火族火龙系族长建绩当场领命,王吩咐两位族长,一定要细心照看。从此,“冰之泪”和“火焰灵石”被尊奉为两族的圣物,分别由两族负责管理。 长达4个小时的定名铸字仪式总算结束了,大臣们各自回家。 天已经很晚了,夕阳早就下了山,可是建功的父母和冷冉的父母却很着急,因为自己的孩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平时的话,这个时候,孩子们早就回到自己的家里了,可是建功和冷冉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难道出事了吗?”这个念头同时在建程和冷断的心里想起。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最近的时期,是百兽朝圣日的前期,百兽时常会涉足王族的地界,万一孩子要是被兽族人抓住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难道…… 事不宜迟,马上到王朝之殿大殿上奏明大王,请他定夺吧。于是建程和玲函,这边的冷断和欧蓝多一起风风火火的赶到大殿上。两家人不禁感到诧异,随后又都明白了,建功和冷冉经常一起玩,一个出了事另一个肯定也在一起。一个侍卫拦住了他们: “请问两位族长和守护神有什么事吗?王刚回来,吩咐若是没有非商量不可的事,就改天再谈。” 建程冷静的回复道:“麻烦李侍卫代我们通报王,我们有急事要马上见到王,事不宜迟,还希望李侍卫尽快通报王。” 侍卫听到这里,急忙到后殿说与王,王刚刚躺下,无奈又要上大殿了。 只见建程的妻子玲函有泪痕,王顿时感到或许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加上两位族长建程、建绩和守护神欧蓝多一起来,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愁云密布的,这可能还不是小事,王的困顿马上消失不见了,整顿整顿精神,急切的问道: “玲函,发生什么事了?快点告诉我,大王会为你解决的。” 玲函还在伤心之中,情绪很激动。“大王,是这么回事,臣等回到家中很久了,按照平时来说,这个时候孩子应该早就在家里了,可是我们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建功和冷冉究竟在哪里。加上这些日子是百兽前往西岭雪山朝拜兽王的日子,臣等担心孩子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臣等不敢自作主张,前来报告大王,请大王作主。” 这边玲函哭的开始抽搐了,那边欧蓝多也开始泛泪了。 “建功和冷冉下了学回家了吗?”王急切的问。 建功和冷断同时回答“没有”。 王一时也没了主张,此时天色已晚。王立刻叫侍卫进殿: “你吩咐众侍卫,火速传大臣们进殿,另外叫建绩的儿子建业和科朦的儿子科朗一同进殿,你们快点。” 不一会,王吩咐的众人都到齐了,王把建功和冷冉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大家,大臣们顿时议论纷纷,众说不一。小胖子科朗显得格外吃惊: “啊?下午下学的时候不是还看到他们了吗?怎么可能失踪了呢?” “建业、科朗,你们两个和建功、冷冉是很好的朋友,你们今天下午下学后见到他们了吗?”王问了问站在殿下的建业和科朗。 “回王,下了学,我就回家了,没有跟建功他们去玩,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建业慢条斯理的说完,显得格外冷静。 “大……大王,今天下午下学后,建功哥哥像平时一样来找我去玩,平时的话我肯定就和他一块去了,只是……只是,今天下午我妈妈说要我回去整理东西,所以就没和建功哥哥一起去玩。”小胖子有点哽咽,“后来,建功哥哥就和冷冉姐姐一块去玩了,平时都没事啊,怎么……怎么今天却失踪了啊?”话还没说完,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哭的很是伤心,科朦和念鹊看到孩子这般伤心,知道他们平时关系很好,孩子是为他们担心。 王听完两个孩子的回答,把眼睛向群臣扫视了一遍: “内务总管大臣欧忌听命。” 欧忌是欧蓝多的表哥,在王臣里担任王族总管大臣,负责安全、生活等。 “欧忌在” “你马上带领几队人马,出城四处搜查,在王城附近仔细找,他们小孩子家不会走的太远的,速去。”王急切的吩咐道。 这边欧忌自是吩咐众人分头寻找,只是心里怏怏不乐。 第二十七章 逆臣初起不平心 原来欧忌不满意现在的职务:王朝内务总管大臣,去他妈的,说着好听,总叫老子做些傻子都能做的事情,管理粮食仓库、传达时令,这些都是他妈的什么鸟事,老子不是只做这些鸟事的人,我呸。欧忌是欧蓝多的表哥,欧忌生性好强、浮想联翩,野心抱负也很大,从小时候起就跟着王朝之殿的师傅们学习,然后通过选拔、考试,最终正式进入了王朝之殿,那年他的文化意识成绩在当时排名第4,本以为可以一步登天,可还是让他从小总管做起,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才当上了王朝内务总管这鸟职,为王族做了这么久的牛马了,还是他妈的像慰安妇一样处理善后工作,这不是他娘的大材小用吗? 就在他郁闷的时候,他的表妹欧蓝多因为众人的举荐和她自身的美貌和气质被选为新一任的星球守护神,欧忌认为时来运转的机会到了,他大展宏图的机遇来了,可是没想到侄女欧蓝多的地位并没有为他带来些什么,还是像往常一样当他的“王朝内务总管大臣”,他怎么能不气?从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走进王朝之殿,对于他确实很不容易,然而就是以为他恃才傲物和狂放不羁的个性,使得很多大臣都不敢举荐他,甚至不愿意跟他接触,他也不愿意跟这些他认为是凡夫俗子的大臣们交往,所以欧忌难免会发出“自古英雄皆寂寞”、“生不逢时”的悲叹来。 就在他郁闷之中,今天又碰上这样的鸟事,就为了找两个小鬼,居然叫我这样一个王朝内务总管大臣亲自出马,王是不是有病?去他妈的,老子迟早辞职不干,老子可不愿意当一辈子的慰安妇,他们谁愿意当就谁当去,反正老子绝对不干。想着想着,他是越想越气,不料情绪过于激动、两腿一用力,胯下的马儿好像感到一阵惊慌似的,疯狂的奔跑起来,朝着一片大森林里冲去,欧忌被这眼前发了疯的马儿搞的很是惊慌,怎么叫都停不下来…… 搜寻队共有8支分队,其中的一只分队在路上碰到了扫兴而归的建功和冷冉,只是两人的鞋都已经掉了,很是狼狈。侍卫不敢怠慢,随即表明身份后火速将建功和冷冉送往王朝之殿的大殿上。 这边大殿上两家的父母都焦急万分,大殿上的朝臣们议论个不停,王也是焦急万分的在玉石宝座旁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望着大殿的门口。 “王,搜寻的侍卫们都回来了。” “宣。”王迫不及待的立即喊道。 只见侍卫们把建功和冷冉安然的带到了大殿上,冷冉的妈妈欧蓝多真是激动不已,泪水夺眶而出,两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看来看去,好像很多年没见似的,孩子啊,你们终于平安回来了,知不知道当父母的是多么担心你们的安全啊,孩子啊,你们终于又回来了!建程和冷断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大殿上的朝臣们也长长的出了口气,停止了议论,王看着两个小鬼安然无恙的归来,总算心里踏实了些: “怎么不见内务总管大臣欧忌,他不是领你们一块去的吗?”王这才发现内务总管大臣欧忌没有回来,“这是怎么回事?”王疑惑的问着大殿下的领头的7个侍卫。侍卫们相互凝视,半天没一句话。 “我在问你们话,你们没听见吗?” 原来8只分队各自搜寻不同的方向,他们约定找到两位孩子就发炮为号,众人就一起回来,其中一只是由欧忌带领的,所以这7个带头的侍卫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没人答话。 “大王,我们几个跟着内务总管大臣搜寻的途中,总管好像有什么心事,就让我们几个侍卫先去前边搜寻,他说他随后就来,可是总管却一直没有来,我们约定找到建功和冷冉就发炮为号,各自回王朝之殿,臣等以为总管可能看到发炮的讯息了,可能先回来了,可是……” “你说什么,他难道不懂得朝纲吗?”王怒气一下子就起来了,那声音像是一道震耳的炮响,震破了几个侍卫的耳膜般响亮。王朝大殿上一阵沉寂。 突然大家听到大殿外侍卫的声音:“内务总管大臣欧忌觐见。” 第二十八章 司马俊唇舌驳众臣 (上) 大家听到欧忌觐见,都纷纷回头。 原来那匹马被欧忌的一用力,过度疯狂的狂奔了很远,不知道跑了多久,马才停了下来,就在他恍惚的时候听到了侍卫们发炮的声响,于是又火速赶了回来,心情本来就郁闷的欧忌,才明白自己犯了极为严重的错误,所以心里更是牢骚满腹、气氛难当。欧忌自己知道违反了朝纲,他一路想到这个问题,就心情压抑不堪,反复斟酌该如何解释,可是一进大殿看到大臣们那一张张似乎幸灾乐祸的脸,他解释的心绪一点都没有了:“老子犯错就犯错了,有罪就要罚,编些无聊的借口有屁用,免得被这些畜生看笑话。深海你小子是王,我是臣,你要弄死我也行,老子绝不眨半点眉头”心一横,走进了大殿。 要知道,在这个星球上,战争是随时的事情,所以王和神狱判官冷断一起结合先王的法度制定了严格的朝纲军纪,没有一个过硬的制度,就不能在战争中取胜。王看重的就是集体观念和领导者的大局观念,特别是对于领导者,他要恪尽职守,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绝不能与他所领导的队伍分开,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有领导者和他所领导的队伍在一起,领导者必须与队伍人员密切联系、共同行动,队在人在、队亡人亡。而且王对每一个王族领导者都强调过这一点,严重的罪行可以判处凌迟处死,最轻的罪也是革职查办、军棍100的处罚,可谓是相当严重的了。欧忌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臣欧忌,违反朝纲、怠慢军纪,没有履行职责,罪该万死,臣请求王割去臣王朝内务总管大臣之职,严厉惩处,以儆效尤,臣绝无半点怨言。”欧忌跪倒在大殿上,以头触地,以至于流血。 王听到这里,怒气冲冲的火倒稍微消减了不少,毕竟欧忌是王朝中的老臣了,他辛苦半生,为王族做了不少事,在他管理的这些年里,安全事故降低到了最低,粮食衣物的储存供给没有半点怠慢,欧忌很有文采,经常与王在蓬莱阁对诗赋文,王很欣赏他的文采和口若悬河的谈话,说实话,王是很喜欢欧忌的,再加上他的表妹欧蓝多的关系,王又怎么忍心对一个辛苦半生为王族建设做出贡献的老臣治罪呢,但是他又要堵住众人的嘴巴,让别人不至于说三道四啊。王看到以头碰地来请罪的欧忌,忙起身下殿扶起他: “内务总管请起,你知道错了就好。你辛苦了半生,为王族做了不少事情,这些年王族的顺利发展离不开你的管理,这些大家都看的到的,人一生难免要犯点错误,知道错了改了就对了,你经营王族这么些年,有些人是非你而不能为的,而且在你的职位上你做的相当出色,这么多年,辛苦老陈相了。”说着泪流满面,在场的大臣们也无不心酸,“惩罚是免不了的,至于内务总管大臣的职位,你认为还有哪个人可以代替你做的呢?朕是不会削你的职的,除非你不愿意为王族服务了,除非你想离开朕的身边了。” “老臣何德何能,得大王如此爱戴,知遇之恩此生难保,臣愿意为王族、为大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完也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才进来时候的那种猖狂的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这一刻的眼泪确实是欧忌有感而发的。说老实话,在整个王朝之中,他跟王走的最近,只是很多人不知道而已,他也知道王很欣赏他的才华和能力,所以曾经很多次咨询他的意见,他与王在蓬莱阁对酒和诗,好不自在逍遥。他对王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仅仅是因为王的威武力量,更多的是来自王内心的世界感染了他,感到了他,他感谢王对他的知遇之恩,感谢王对他的信任和关照,所以也只有王的意见他才能听的进去。 何况今天在王朝大殿之上,当着众人的面,王又对一个违反了朝纲军纪的下臣说了这些话,如何能让他不感动,如何不让他老泪横流啊。大臣们也顿时为王的知人善任而暗暗佩服,这是一个优秀的王。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本来算得上是美满的了,可是一个响亮的声音又在大殿上响起来了,众人听那独特的声音都知道,他就是——史官司马俊。 事情越来越复杂,建功和冷冉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傻愣愣的不敢动。 “王如果按照这种处理方式来解决问题,请问王为何又要辛辛苦苦的同神狱判官一同制定严格的朝纲军纪呢,难道朝纲军纪只是用来约束老百姓和士兵们的吗,难道朝纲军纪因为一点点人情就变得一文不值了吗,难道王的一纸纪律只是用来作为摆设吗?赏罚分明这是法则,君无戏言这是准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起码的原则,难道王要做一个赏罚不明、不君不臣的王吗?难道王要做一个没有法则、没有准则、没有原则的王吗?如果原则在人情面前变得像狗屎一样龌龊的话,还要他做什么?如果一个领导者在人情面前就变得是非不分,我看,这样领导者实属是我们王族的悲哀、百姓的悲哀啊!” 司马俊说完,冷酷的笑出了声,很大的声。那冷酷的眼神直逼着王。 第二十九章 司马俊唇舌驳众臣 (下) “你……”王的热血沸腾了,他居然被司马俊这样辱骂,那充满怒气的眼神与司马俊的眼神对峙,王感到司马俊那眼神像阳光一样刺眼,自己终究是招架不住,在眼神的对峙中,他——王,输了。 看到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的王,司马俊顿时气势更胜。 “还有内务总管大臣欧忌,臣不像臣,如此小的事件上就能体现出你的疏忽和不称职,不遵守朝纲军纪,就是在藐视法律规定,至少是对自己的严重疏忽和极为不负责任,没有了战争就如此松懈,有了战争你拿什么去赢?小事如此何况大事?请问,江山社稷的重担又有谁敢再让你担负,你又能凭什么来证明你今后的所作所为?你今天的错误掩盖不了从前的功绩,同样,你从前的功绩也不能遮盖今天的错误,身为领导者,更是朝纲军纪的带头执行人,要维护军纪的威严,难道王的一句仁慈的话语就可以让你免受惩罚吗?作为下臣,面对大王的错误不直言指出,还肆意逢迎,你这样的大臣当的称职吗?”司马俊毫不客气的怒目而视。 “你说够了没有?”王觉得有点颜面受损,终于按乃不住了。 “大王是嫌臣罗嗦吗?如果大王觉得臣多嘴的话可以让我闭嘴。但是只要大王任命我为官一刻,我就要尽到做大臣的职责,如果大王不想听到这些不顺耳的话,大王可以马上革去我的职务,我司马俊马上不说半句意见,但只要我还在职一刻,我司马老匹夫就不容许你们这样胡来。”司马俊毫不示弱。 王气的咬牙切齿,怒气难当,深深的厌恶起这个人。 大殿上气氛异常,群臣都缄口不语,也就都不知觉的暗暗佩服起这个平时瞧见就讨厌的史官,但也都暗暗的担心起他来,面对大王,他面对的是大王啊。 站在一旁的内务总管欧忌尴尬不已,他不想让王颜面难堪,更不想因为自己而搞的整个大殿乌云密布,他终于开口了: “司马史官批评的很正确,王只是嫌我这把老骨头经受不住惩罚而已,老臣轻视纪律、违反朝纲,是我的失职;没有强烈认清自己的错误,而存在侥幸心理是我的无知,臣甘当受罚。” “那好办,只要你愿意接受处罚,证明你还没有愚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司马俊蔑视性的一笑深深的印在了欧忌的眼里。 欧忌刚刚还受感动的心一下就没了,他忍耐已久的怨气顿时又布满了大脑,嘴上是那么说,可是他心里却是百般怨愤:“当个史官如此放肆,大王你为什么不直接拿下问罪?看来你是个优柔寡断之人。司马老匹夫,老子跟你既无冤也无仇,你他妈的何苦死死相逼,人模狗样的主持纪律,你当你是天王老子了?老子今天死了则罢了,若是我不死,我欧忌要跟你没完。” 司马俊说完就看着神狱判官冷断:“那就请神狱判官定罪吧。” 冷断彷徨失措的应了一声,随即又感到了万般为难,事情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担心而引起,自己的女儿现在回来了,却又牵出了这么多事,神狱判官的断案一向是公平公正、不留情面的,“白面玉龙”的冷酷称号不是白来的,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因为自己为女儿的担心所造成的,所以一时是真的没了主张。只是痴痴的望这司马俊,以求他些许的宽容。 司马俊看到如此情形,也知道神狱判官在为难什么,他不表态也确实有他的难处,没办法,“坏人”的形象就让自己继续当下去吧。 “请问神狱判官,王当初跟你制定朝纲军纪是为了什么?” “为了护国安邦。”冷断听到这里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那好,既然神狱判官不好说,我就替他说。根据朝纲第77条规定和军纪第24条规定,内务总管总共有以下罪行:第一,玩忽职守;第二,畏罪狡辩。按照上边最轻的处罚来看,就是革职查办,罚军棍100.请问神狱判官冷断,在下说的可否属实?” “司马史官说的……说的……没问题。” 就在这白热化的局面下,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这声音的主人上了。 第三十章 未知的鞋 就在这白热化的时候,只听见大殿外侍卫通报:“巡逻组长柳城觐见。”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一件一件的事接踵而至,王无奈:“宣。” “巡逻组长柳城参见大王。” “请问柳组长有什么要事吗?”王问道。 众大臣都把目光聚焦在柳组长身上,看他一脸的汗就知道可能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还有就是他手里的一只鞋。 “报告王,臣等今日巡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还请王斟酌。王族与兽族向来以冰河为界,互不干涉,大家都知道百兽朝圣日就快到来了,百兽们的行动我们不得不提防。今天臣在冰河下游以北的王族土地上巡逻的时候发现了零星的兽族人的足迹,好像他们在步步涉足我们王族的土地。” 听到这里,王脸上一怔,大臣们也纷纷议论开来。 “而且最让臣等担心的是,今日在冰河下游的某个地方,臣等发现了这件东西。”说着,把手里的一只鞋展示给大家,“这只鞋肯定是王族人的鞋,看其尺码可能是个少年的鞋,臣等担心这有可能是兽族人……”柳城不禁压住了话。 大臣们听到这里更是议论不休,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王族族人们小心提防的时候,因为纪律散乱的百兽不会像王族有一个强大的管理机构,所以,百兽的行动很散乱、自由,其中某些兽族人很可能对王族人的安全构成威胁,往年有很多破坏庄家、践踏土地、袭击王族族人的事情发生,所以大家都显得有些紧张,可是今年却来的太早了点吧,这不还在2月上旬吗?何况兽王对百兽都有明文规定,不许他们涉足王族土地,更不能与王族族人发生任何纠纷,他们今天的举动未免太大胆了点吧? 王也在深思,这件事恐怕不会那么严重吧,这几十年都过去了,小事情确实发生过不少,但是像这样公开袭击王族族人的事情恐怕兽族人还没有这个胆子。不管怎么说,深海的地位和威望,兽族是有所耳闻、有所忌惮的,兽王都会给他点面子,哪有不怕死的兽族人敢这样公开给我难看。 大殿上又开始了这样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 “爸爸,爸爸……”建功在一旁小声的叫着建程。 “什么事啊建功,你没看到……” 建程顺着建功手指的方向看了下去,只见儿子的光脚,鞋却不见了,顿时惊讶的小声问建功:“怎么回事?”建程感觉这些事完全是由自己的儿子惹出来的,一晚上的忙碌就这么简单?这小子玩的晚了我们以为他失踪了,却劳烦大王出兵搜寻,却害得内务总管大臣欧忌违反军规,又牵出司马俊与王和大臣们的火热争论,现在一只神秘的鞋却是儿子的,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忙碌这么半天是为了什么?哎,连他自己也糊涂了。 于是建功把他和冷冉去冰河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包括遇到几个讨厌的鸟人和鞋的事情也说了。建程听了,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莫名其妙的故事,他都不知道怎么给大家交代,怎么说呢?看着争论的激动的场面和面有忧色的王,建程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大王,众大臣,请听小臣一言。” 王和大臣们的注意力一下子又转到了建程这里。于是建程就把建功的话整理了一遍说给了大家听,只是约略讲了下遇到几只鸟和掉鞋的事情。 站在大殿上的王、殿下的大臣们都无不惊讶、瞋目结舌的望着冷冉,再看看建功:就这么简单,这算什么事啊!大殿上一阵默然。 这时候冰族水系族长马渊笑了笑说:“既然两个孩子回来了,鞋也证明了是建功掉的了,也没什么大事情了,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吧。” 王还在发呆中,文武百官也都附和着赞同马渊的观点,是啊,这么折腾了好久了,两下结束了大家好回去休息了,累死了都。 “哼哼……都像你们那么想,可能王族就要遭殃了。”一阵夹杂这冷笑的声音从内务总管大臣欧忌的口里发了出来。 第三十一章 欧忌道出冰河之迷 众大臣一阵沉默,不耐烦的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有些心里还直埋怨。 本来是要打圆场的马渊,被搞的郁闷至极。 大王听到欧忌这么说,料想他可能发现了什么东西,而且是有关王族安全的秘密,而且如果他说的在理的话,将功赎罪也可免去今天的惩罚。 于是王开口问道:“那么依据总管的意思,你好像发现了些什么?” 就在欧忌刚要开口的时候,一阵刺人耳膜的讨厌声音又传进他耳朵里来了:“希望欧总管认真分析事情后能给大家一个合理负责的说法,可不要想依次契机来大放厥词、耸人听闻,以博取功劳来将功赎罪。”司马俊冷笑一声。 欧忌好像被说穿了心事似的满脸通红:“司马老匹夫,亏你作为史官,却只是不能学以致用,枉费圣贤书啊。贱臣今日豁出老脸了,我说的在不再理,大王和众位大臣可以鉴定,至于建功赎罪还是什么的,还是由神狱判官去裁决,也轮不上你司马老匹夫说三道四。”欧忌回敬道,冷眼瞥了下司马俊。 司马俊只是冷笑一声,并不回答什么。 “那就请欧总管细细道来。”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众大臣也是凝神的看着欧忌。 看着大家的表情,欧忌仿佛很有成就感似的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其实今天建功和冷冉的偶然事件却显得很有意义。根据老臣的几十年耳闻来看,建功和冷冉在冰河边见到的鸟并不是普通的鸟,他们是火焰鸟,而那只拥有彩色羽翼的巨型飞鸟很可能就是火焰神鸟。普通的鸟要围绕太阳一年以吸取能量才能成为火焰鸟,这其中很多鸟都不能坚持下来,而火焰神鸟则需要火焰鸟在通往月球的旅途中经受宇宙的锤炼然后安然归来后练成,火焰鸟的数量不多,而想成为火焰神鸟就更是难上加难,老夫有生之年还没有亲眼见过,火焰鸟的攻击力很强,而星球上若是有火焰神鸟的存在的话,他们的战斗力可以说是超乎我们的想象,老臣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说,所以具体有多强,老臣也没有发言的权利。兽族人里出现了这样一群攻击力强大的火焰鸟,不知他们会有什么行动。” 听到这里,大家都是紧张万分,有的说可能是真的,有的说可能只是欧忌的一面之词,众说不一。 就在这时候,欧忌灵光一动,转向建功和冷冉:“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把鞋子丢进了冰河里呢?” 冷冉把当时的事件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她至今也不知道,明明放在岸边好好的鞋子,怎么就像移动了似的跑到了河水旁,最终被水淹没而冲走了。而且,她还说了那水还是彩色的。 王一听到这里,顿时浑身一个冷战,没听错吧?冷冉说冰河里的水是彩色的?以前从来都没听说过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美妙的梦,他和彩云在冰河里…… “这就肯定了臣的第二个猜测了。鞋子确实是没有走路,一个明确的答案是:冰河涨水了,而且按照旧书上的记载来看,臣约略推测了一下,180年一个轮回的冰河大水可能就要来了,王族的土地可能很多要被淹没,所以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能像过去那样,让王族的百姓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被动的被水淹死,被大水吞没庄稼。请问巡逻组长,你有没有发现,冰河下游的水流速度比以前快了点?” 柳城仔细回想了下,确实是,于是点了点头。 大家还是将信将疑的对待欧忌的话,大家望着王,准备等待他的答复,可是王很木然的站在那里,一脸微笑似的却没有说话。半天才回过神来。当时时辰已经很晚了,王于是吩咐说: “欧总管说的在理,今天的惩罚暂时记着,明天早朝提前1个小时。请众大臣回去先休息,明日一早再入朝商议。”王其实还没完全从他的幻想中出来。 第三十二章 作王的女人(上) 那个难眠的夜晚对于王来说是如此的漫长……在梦中,他又在小溪的河边与彩云相遇,那美丽的脸庞、白皙的皮肤、诱人的红唇,还有那薄纱掩映下的凹凸神秘的身材,彩云那甜蜜的吻和温柔的话语…… 占卜婆婆没有忘记王对她的托付,那天她亲自来到了月牙湾。 彩云与王的见面每次都很短暂,因为这段时间对于王来说,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彩云也渐渐明白了王的含义:他要管理很多很多的事。好在,彩云在王的陪同下,在这几天时间里已经对月牙湾周围的环境比较适应了,她喜欢在那花花草草的土地上看看蝴蝶、闻闻花香,特别是喜欢王送给她的那只美丽的风筝,那天,她带着风筝在草地上放飞。 突然她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姑娘,帮帮我,我的腿歪了。姑娘……” 彩云回头一看,是个老婆婆,老婆婆就是占卜婆婆,她用了换装术变了个样子。这个老婆婆丑陋无比,脸上布满了皱纹,蓬乱的头发好像很久都没有洗了,仿佛还冒着一股难闻的烟,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有一股难闻的气体直扑彩云的鼻子,那老婆婆倒在了地上,表情痛苦的摸着那只被歪了的脚“哎哟……哎哟”的呻吟着,那双被时间风化了的模糊的眼睛带着一种哀求的目光打量着彩云:彩云的头发是盘起来的,前后留着披下来的几缕头发很是好看,一双清纯的眼睛写满了可爱,微微的凹陷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高高的鼻梁和一张性感的嘴唇,长长的脖子下边是她丰满的身体曲线,一身彩色的衣服衬托出她的高贵,修长的腿掩映在群摆里,果然是一个标致的美人,虽然不是王族族人的一贯长相,却显得别是一番美丽,难怪王对她是如此痴迷,哎,自古美女爱英雄,自古英雄爱美女,要是真能那样就好了。老婆婆边打量彩云、边呻吟着,也一边在心里赞叹着。 彩云看着受伤的老婆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去帮助她,可是深海的话语一下子就冲进了她的脑海里:“彩云,这个地方不是很安全,可是现在还不能把你带回王朝之殿。所以你要记住,尽量避免和别人的接触,特别是有些坏人,他们假装成老太婆、小孩子来博取你的同情心,然后就会对你造成伤害,所以,彩云你千万要避免和别人的接触,不要被坏人的善言所诱惑,切记。” 想到这里,彩云缓缓转过头,准备离开,然而老婆婆悲惨的叫声又让她于心不忍: “姑娘,你帮帮我啊,我的腿歪了,不能动了,姑娘,求求你帮帮我啊……”老婆婆的苦苦哀求的声音让彩云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彩云看着老婆婆肮脏的身体在抽搐着,于是她看着老婆婆轻轻的问: “老婆婆,你不是坏人吧?” 这一问,这老婆婆差点没笑出来: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呢?但随即她还是像强忍着伤痛似的摇了摇头:“姑娘,老婆婆绝不是坏人,你帮帮我啊,我现在脚痛的厉害……” 得到老婆婆的回答后,彩云好像吃了个定心丸似的,走到老婆婆身边,那老婆婆身上又脏又臭,彩云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她缓缓的用手搂着老婆婆的腰,那沾满尘土的破漏不堪的衣服,给彩云一种异样的感觉,算了,现在是帮助老婆婆的时候,不想那么多了,衣服和手脏了,待会洗洗就干净了,于是彩云扶着老婆婆对她说: “老婆婆,前边月牙湾就是我住的地方,我先扶你去我那个地方躺着吧,等深海哥哥来了的时候,他可以让你很快就好起来的,老婆婆你不要担心啊!” “姑娘就不怕本老太婆是坏人吗?”说着笑了笑望着彩云。 “啊?不会的啊!”彩云先是一怔,随后肯定的说着。 “你为什么知道我就不是坏人呢?” “因为……因为老婆婆您说过您不是坏人的啊,所以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彩云好像找了个很好的理由似的天真的向老婆婆笑了笑。 “哎,这傻丫头还真是天真啊!世上的人都说自己是好人,可是坏人还是那么多,这傻丫头真的是太痴了。”老婆婆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 “姑娘刚才口中所说的深海哥哥是你什么人啊?”老婆婆在彩云的搀扶下一步步的边走着,边聊了起来。 “是我……”彩云好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回答老婆婆,只是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她不知道用个什么词来解释她和深海的关系,虽然她心里有着一种对深海的爱慕,但是…… “你所说的大王,他是你的男人吗?”老婆婆紧逼这问道。 “王是我的男人?”彩云惊讶道,可是她还是一脸害羞的没有回答。 老婆婆知道彩云害羞,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在彩云小心的搀扶下,他们来到了月牙湾的湖边。 第三十三章 作王的女人(下) “老婆婆,湖中的小房子就是我住的地方了,您小心点,我们这就过去。”说着,彩云从怀来拿出了一件黑色的镶着金边的披风。 老婆婆心里一怔:这披风可不是一般的披风,那是神秘的“影子黑衣”,“影子黑衣”是通灵之物,拥有着无限的潜在的力量,可以配合主人随心所欲的进行瞬间移动,“影子黑衣”一旦和主人形成一种默契之后,它会给主人带来强大的辅助力量,随同主人作战,那还是一件无坚不摧的护身之物,这神秘的“影子黑衣”在星球上只有一件,而它的主人就是王,从先王到现在,一代代的沿袭下来,“影子黑衣”是每一届的王的随身必备之物,而现在它却在眼前这个王深深喜欢上的女孩子手里,老婆婆怎能不感到惊奇?而且先王的朝纲里对王有明确规定,“影子黑衣”是王的专属品,贴身之物,要是王与“影子黑衣”分离、或者“影子黑衣”丢失,神狱判官有权依据朝纲对王进行裁决、甚至是罢黜王的王位,史官必须对其进行完整的记录,载入史册……老婆婆不得不在心里为王捏了一把汗,还好,暂时还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老婆婆正想着,一群黑豹匆匆忙忙的从不远处的树林里奔着东方而去,那是去参加百兽朝圣日的兽族人,可是,今年的百兽为什么行动都比以往早许多呢?老婆婆暗暗的想着。 彩云把“影子黑衣”披在老婆婆和自己身上,一下子就从岸边来到了屋里。 “老婆婆,你就先躺在我的床上吧!”彩云很担心老婆婆的脚。 老婆婆看了看屋子里的小竹床:小巧精致,床上铺着一张很新的被子,色彩很是绚丽,轻轻的、柔柔的,还有一股馨香扑鼻而来。 “老婆婆我身上脏兮兮的,不忍心弄脏的姑娘的床,姑娘的好心老婆婆心领了,我就坐在这竹椅子上吧。” “没事的,老婆婆你躺在床上会舒服点的,弄脏了我洗洗就干净了,没事的。” 老婆婆执意不肯,彩云也无法,就扶着老婆婆坐在竹椅子上了。 “麻烦姑娘这么久了,还没请问姑娘芳名,年方几何,父母尚在啊,都有哪些亲人啊?”老婆婆说。 “我叫彩云,你叫我云儿就可以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多大。我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只有深海哥哥照顾我……”说着,彩云的眼圈变得红红的了。怎么能不伤感呢,一个陌生的世界里面对这陌生的环境,自己的命是深海捡回来的,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还好有深海的细心照顾和爱才给了她生活的勇气和乐趣,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还能不能活下去。老婆婆看着有些伤感的彩云,爱怜之心油然而生: “老太婆多嘴,触到了云儿姑娘的伤心事,都怪老太婆我这张嘴!” “老婆婆可别这么说,让您见笑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才……” “你是在想你的深海哥哥吧?”老婆婆顿时笑了笑望着云儿。 彩云害羞的低下了头,她又不可否认这是个事实,于是点了点头。 “那个深海哥哥对你很好吗?”老婆婆又继续追问道。 “恩。我生命垂危下,是深海哥哥及时救了我,还让我住在这里,我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这里对我简直就是个陌生的世界。可是深海哥哥陪着我,我才对着世界渐渐产生了兴趣,有了活下去的希望的。深海哥哥带我去看花儿和草儿,还带我骑马,我们还坐在白云上看朝霞,躺在草地上数星星,还去聆听泉水的声音……”彩云回忆着对老婆婆说道。 “这么说,你是很喜欢他了,对不对?”彩云害羞的不敢回答,老婆婆又继续问道:“云儿姑娘愿意作王的女人吗?” 老婆婆的眼神犀利的像把刀,逼得彩云招架不住,于是像招供似的点了点头。 “o(n_n)o…哈哈,深海这小子的确是好眼光,姑娘果然心底善良、美丽可爱,云儿姑娘作王的女人,是大王的福气啊。” 听到这里,彩云更加害羞了,可当她抬起头望着老婆婆时,顿时吓了一跳: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不是那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婆了,她戴着一个尖尖的蓝色帽子,浑身穿着一身黑色长袍,两腿打坐似的飘在了半空中,可是那脸上慈祥的眼神还是没有变。 占卜婆婆终于变回了原来的装束: “姑娘请不要害怕,我是王的近臣,是王朝之殿的占卜婆婆,今天特地按着大王的意愿来接姑娘去王朝之殿的,先前的举动是我试探姑娘而做的,请姑娘不要责怪才好。”说完,一脸慈祥的笑容望着彩云。 “啊?原来深海哥哥前几天给我说的那个来接我去王朝之殿的老婆婆就是你啊?”彩云顿时也笑着望着占卜婆婆。占卜婆婆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谈笑的过程中,只听的不远处有一群兽族人打斗的凶猛吼声,看来今天来的是恰到好处,再不来可能姑娘的性命安危就不保了,而且“影子黑衣”如果落入兽族人手里的话……想都不敢想的后果,算了,还是先走吧。 “云儿姑娘,请你闭上眼睛,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占卜婆婆吩咐道,随机双手朝着墙壁运气,顿时一扇门出现了,“我们走吧。” “占卜婆婆等等,我去拿风筝。”那风筝是深海送给她的,是王送给她的。 占卜婆婆和彩云顺着那道门,回到了王朝之殿。刚才月牙湾那边的兽族人的厮杀和打斗的声音更猛烈了。 第三十四章 王的吩咐 第二天一大早,王被侍卫从美梦中唤醒,今天的早朝比以往早了一个小时,因为有很多事等着大家商量,不容忽视。 朝臣们一大早就恭候在王朝大殿上,继续昨天的话题。 “经过一个晚上短暂的休息,今天又劳烦众位大臣这么早来大殿早朝,你们很辛苦,但是我想让大家明白一件事情,兽族人今年的诸多行径很异常,所以防御工作只能加强,绝对不能削弱。昨晚内务总管的话,不无道理,我们要重视问题,绝不能存在万一之类的侥幸心理,所以,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众大臣基本表示同意,就等待着王的安排了。 “臣等都无异议,请王吩咐吧。”防御战神建程说道。 “好。防御战神建功、建绩。” “臣在。”建功和建绩同时答应着。 “两位大臣要加大防御力度,特别是兽族人容易涉足王族地界的地方,按照你们策划的地图,严加管理,有什么问题要迅速告诉我。” “臣等听命。” “冲锋将军科胧、科朦。” “臣在。”科胧和科朦同时答应道。 “两位大臣要加强王朝之殿的守卫工作,并加强对冲锋营队的战斗训练,同时升任一批有潜力的将军,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臣等听命。” “水系族长马渊、内务总管欧忌、史官司马俊。” “臣在。” “你们三位在早朝结束后随我去冰河一趟。我们要实地考察一下,好做准备。” “臣等听命。” “守护神欧蓝多。” “臣在。” “王朝之殿的守护工作就全靠你了,王朝的守护密室特别重要,绝不能放进任何闲杂人等进入,更要消灭一切异族人的闯入。” “臣听命。” “太师傅今天来了吗?” “王族有要事商量,老臣何敢不来,老臣听命。”只见从人堆里走出一个老头。 王其实那么问,是因为太师傅有自主选择上不上早朝的权利,太师傅德高望重,受先王重用,他的智慧和能力让众人心服口服,但他又是一个平易近人的老头,所以大家都很尊敬他,他的一个重要职责就是负责给王族的官员子女上课,让他们逐渐掌握成为一个勇士和战士的资本。其他的事情若要找他商量,一般都是登门造访,即便是王。所以王会这么问了。 “太师傅德高望重,今天劳驾太师傅早朝,王过意不去。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王朝现在面临很多问题,还需要前辈指点一二。”王很谦卑的说道。“老臣愚钝,承蒙大王如此错爱,老臣肝脑涂地,竭尽忠胆以报大王的爱戴。” “有问题的话,我会亲自造访贵府的。只是当下,族长们的孩子们还在少年时期,他们将来肩负的担子很重,以后的很多事务都要他们去处理,所以太师傅绝不能心软,要严加督促,让他们在正位之前要有真本事才行。” 王顿了顿,表情很严肃,“毕竟他们要承担很多的责任。”说着,王一脸忧郁的表情好像若有所思。王的话其实不是说太师傅的教育出了什么问题,只是大家都知道太师傅是一个很放达的人,不拘小节、不重礼仪,而且溺爱孩子是出了名的,王是担心孩子们因为自己的地位而疏忽了学习,成不了像他们先辈和父亲一样的王朝真正的勇士。 太师傅顿时笑了笑,羽毛扇一摇:“大王放心,大王放心。”说完又o(n_n)o…哈哈大笑了起来。 严肃的气氛被太师傅的一阵大笑给搅黄了,其实也是好事,大家都绷着个脸,也怪累的(据科学报道,笑容有助于脸部肌肉运动,是防止老化的好方法)。王和众大臣默然,王也只好附和着笑了笑,心里想着:这太师傅真的是放达的有水平,不愧人们对他的评价,这老人确实不会感到什么是紧张。 这时候就有人不高兴了:“两朝老臣,一把年纪,如此严肃的气氛之中,公然大笑,你成何体统。”说这话的不是别人,就是司马老夫子o(n_n)o… 太师傅羽毛扇又是一摇:“老古董,老古董。”o(n_n)o… 众大臣顿时忍不住了,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王也受不了,也笑了起来。气得司马俊脸红脖子粗,胡须上翘心浮躁…… “好了,现在就请大家各尽所能、各尽职责吧。其他事情我会让守护神在以后的日子里通知大家,大家共同努力吧。”王说完,煽动性的鼓励大家。 众臣都挺叹服这个年纪轻轻的王的,处事果断、安排有术,而且很会知人善任,很会笼络人心,让你觉得你为王做事是一件很荣幸的事,再累都高兴。 “水系族长马渊、内务总管欧忌、史官司马俊随后陪同朕去冰河视察,其余众大臣可以退朝了,辛苦大家了。”王吩咐完毕。 一想到冰河,一想到冷冉口中的话,王不由得想起了彩云,不光是她梦中那性感、让人冲动的躯体,还有那不甚明了的所谓前世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