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秦帝国之倾国倾城》 戏中穿越(1) “公子,这万万不可啊,刚才蒙大人也劝公子不要轻生,‘请复请,复请而后死,未暮也。’请公子三思。”边念着剧本,心里纳闷:“这扶苏是不是傻了啊?只凭一个诏书就自杀,要知道‘生命诚可贵’啊。” 哈,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秦倾城,16岁,现在正是暑假,我跟着一个剧组演《大秦帝国扶苏传》饰演扶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刚说的是台词,别看我才16岁喔,我可是在大赛上拿过“最佳新人奖”的叻。好了,言归正传。 “倾城,倾城。”导演急促的喊声传入耳际。 我匆忙跑过去,“导演叔叔,您叫我啊?” “倾城,这个拿去,是你的戏服,刚刚叫人拿过来的,去穿穿看合不合身。”导演说着递给我一套衣服。 “蒽,好。”我笑着接过戏服,打量了一番。 “喔,还有,剧本背的怎么样了?明天一早就要开拍了。”导演和蔼地说。 “正背着呢。” “那你不要忙到太晚啊,怎么说来这之前你父母也交代过我要好好照顾你,不要让你太累的。”导演说着脸上挂起一个关切的微笑。 “蒽,那导演叔叔,我去试试这衣服了。”我笑着回到自己的小帐篷里。 “挖,这戏服刚好合身耶~~”对着大大的镜子,里里外外照了一遍,“可是这戏服都没有那些唐朝的戏服好看,哎,不想那么多了,背剧本要紧。”突然间想到正事,拿起剧本,“刚才是背到哪了?噢,在这里,公子请三思……” 不知背了多久,已有些困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里,似乎看见了一场古代的战争,随后被一个不识趣的人拍醒。 “唉,姑娘,醒醒,这路边怎睡得?”一个富有雌性的男声轻声响起。 “公子,这万万不可呀,刚才蒙大人也劝公子不要轻生,‘请复请,复请而后死,未暮也。’请公子三思……”说的梦话也是剧本,真敬业…… 听着我模糊不清的言辞,他奇异地打量着我:“她……不,应该不会,看她的打扮,应该是哪个富人家的丫鬟吧,不会是婉儿,她还一直说什么“公子,公子”的看来是父皇的政策太过苛刻,百姓生活的一天不如一天了,我也曾劝过父皇,可他却是不听,哎……” 也许是被人盯久了会有丝怪异的感觉,我猛地睁开朦胧的双眼,直直盯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倒把他吓了一跳,真有种诈尸的感觉,而且……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不一般。 他迅速恢复平静,温和的笑了笑,“姑娘,你醒了啊?” 姑娘?他比我还敬业?不能输给他,揉了揉眼,坐起身,“敢问公子是何人?这是何地?”哈哈,和我比敬业,乖乖认输回家找妈妈吧。 “在下扶苏。”说着施了一礼,“此地是塞外。” “塞外我知道,可他还说他是扶苏?那个lz?哈,乱吹了不是?虽然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比那个饰演扶苏的更帅些,更有些王者的高贵气质,但饰演扶苏的那个演员我还是见过几面的,绝对不长这样。”我研究起他来了…… 戏中穿越(2) “姑娘,姑娘,你还好吧?”见我呆呆的看着他,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哎呀,老兄,你也这么敬业啊?”说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跟他称兄道弟起来,“小哥呀,看你长的也还可以,你是导演叔叔新招过来的吧?想不到也和我一样敬业,来,我们要好好探讨一番了。” 他正不解的看着我,身后一群像是侍卫的人便冲了上来,用戟顶着我的脖子,我赶忙拿开手。 “唉唉唉,你们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要坐牢,你们是怎么没经过我允许就擅自进入我的帐篷的?”何况我的帐篷还装不下这么多人……呃?我的帐篷?往四周望了望,我的帐篷呢?啊,一定是他们在恶作剧,想耍我拉。 他示意那些侍卫把戟拿开,他们还真听话……“姑娘,这是路边,何来的帐篷?”这个自称扶苏的很疑惑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导演叔叔呢?一定是他叫你们这样做的,对不对?不要玩了啦,一切都被我看破了。”我笑着四下望,可四周除了侍卫打扮的人,还是侍卫打扮的人,我吐…… “姑娘你说什么?在下着实不解。”他实在不懂这女子到底怎么了。 我有些警惕,神秘兮兮地说:“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在下扶苏。”他很有耐心地说。 “扶苏?”迅速在脑海中回忆,“那现在是什么朝代?” “正是大秦。”他更加不解。 “是多少年?”我心里非常震惊,这不会就是人们口中,小说里常常出现的穿越吧?但是我只是背剧本,背着背着睡着了而已,穿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过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在耍我也不得而知,这到底? “秦皇三十二年。”他再次很有耐心地说。 秦皇三十二年?应该就是公元前215年,但是没说扶苏多少岁啊,完了,那他5年后不就要die了吗?(历史记载秦始皇三十七年也就是前210年冬,秦始皇行至沙丘不幸病逝,赵高、李斯、胡亥篡改遗诏,将复苏和蒙恬赐死,我正在背的剧本就是那一段呢。“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多大?” “在下一十七(甲类,他才17岁啊?在现代还是个未成年人,再过五年就死了,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大帅哥啊!哎呀,想什么呢,演戏而已嘛……)姑娘呢?怎会在此地?姑娘叫什么?” “小女子秦倾城,比公子小一岁,至于怎么会在这里……哎呀,其他的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哈哈,我和他来个装失忆。 他叹了口气,又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点点头,摇摇头,真不知道他想干嘛。 “喂,你看够了没有啊?” 他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喔,姑娘是无处可去吧?不如随我们一起去蒙将军府上?姑娘意下如何?” 历史上说扶苏宽厚仁义,爱民如子,果不其然,遇上了他老天还真是待我不薄,可是我没理由会穿越啊,还是谨慎点,到时候被耍了都不知道。半信半疑地说了声:“好。” 原来这儿真是古代 “啊?到了?”我跳下马,仔细观察着这将军府,和戏里那个将军服一点也不一样啊,怎么这的人都这么陌生,还有,演戏没个摄像头?这将军府的不同,我会睡在路边,每个人都演的那么逼真……脑袋中迅速两个字:穿越。不是把?难道我真的像许多小说中写的一样穿越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前因后果都还没弄明白呢。 我突然唰的一下哭起来了,“导演叔叔,你出来,你快出来啊,别和我开玩笑了,这样很恐怖的啊。”我算然已经是个16岁的女生了,但遇到这样的事,还真是坚强不起来。 多么希望导演能在这时候从人群里钻出来,面带调皮地说:“倾城,你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啊,好了好了,叔叔不和你开玩笑了。” 可是身边确是扶苏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了?为何哭泣?” 他的声音是个晴天霹雳,把我劈的遍体鳞伤,直道:“完了完了,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爸,妈,我好想你们,你们如果在我身旁就好了,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女儿想回家,呜~~”我哭的越来越伤心。 扶苏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知道我说想回家,急忙安慰道:“姑娘想回家?请告诉在家姑娘家住何处,我好让人送姑娘回家。” 回家?笑话,超光速他做得到么? 我含泪望向他,哽咽道:“迟了,一切都迟了,我回不去了。” “为何会回不去?姑娘请放心,在下说可以一定可以的,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在下好帮姑娘寻亲。” “你刚才不是问过我的名字么?”我没好气地说,这扶苏怎么这么健忘? “在下真是失礼,刚只顾着打量姑娘,却不曾在意。”他有丝抱歉地说。 “我叫秦倾城,另外……你不必帮我寻亲了,你寻也是寻不到的。”我失落的说,自哭自的去。 “倾城?倾城?”他若有所思的念着我的名字。 “干嘛?”没好气地说,没看到人家在哭么?还用这种语气喊我。 “喔,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觉得姑娘的名字有些奇异,在……”说道一半被我生生截断,“奇异?你的名字才奇异呢。”(我都这么惨了,都不安慰一下,还说风凉话,他还是不是人啊?)说着怒气冲冲的大步踏进将军府。 一直呆在旁边呆呆看着我们的蒙恬对扶苏恭敬地说道:“公子,这丫头这般无礼,我看啊,你也别跟她客气了,将她打发走得了。” “蒙将军,我知道你的好意,但将她打发走,她又能去哪?她只是一个受了刺激的可怜人而已。”扶苏轻叹,“而且她……” “哎,我实不及公子仁慈,这是这姑娘有些太不识抬举了。”蒙恬有些惭愧的说。 扶苏只是轻笑,“我倒觉得这姑娘十分有趣,不仅来历奇异,说话怪异,连名字也是那么的让人琢磨不透,她们倒是像极了,可却是两种性格的人,你派人去查查她的底细吧。”他进府,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诺。”蒙恬恭敬的回答,可以看出,他十分敬佩这个才17岁的扶苏。 ———————————————————————————————————————————— 亲们多多支持~~~ 梦回故乡 这一忙,便是一天,我都累瘫了,不过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给我整理干净了,正对着我的劳动成果傻笑时,一个丫鬟端着菜进来了,温婉的笑着说:“姑娘,吃饭了,等等我再给你送热水和干净的衣物过来,姑娘好沐浴更衣。”说着把饭菜放到了桌上,轻盈的走了出去。 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对她的背影高喊:“谢谢你了~” 她转头,微微一笑。 吃饭时,睡意便更弄了,脸几度栽进饭里,看来,我的脸也饿了呢。 泡着合适温度的水,看着水上的花瓣发呆,我可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喔,头靠在了桶壁上,我竟这样睡着了?我是有多困喔? 不巧,这时某人走了过来,正着我呢,突然往木桶里一看,倒吓了一跳:“她,应该不是,她不会这样的,不过她……”眉头微蹙,步步沉重的走过来,替我弄掉脸上“吃”的饭。 “咦?我回来了么?怎么这是现代的街上?”我好奇地往四处瞧,”每个人影都是那么的熟悉,感情都在耍我呢,我就说嘛,瞧,这不是好好的?得意着,身边的场景倏地换成了家里。 爸、妈还有那个导演叔叔都面色沉重的坐在沙发上,我悄悄走过去。 “秦晟哥,玉娴嫂,我到处找遍了倾城,甚至都找到了附近的其他剧组,可终究是毫无结果,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们。”导演说着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 爸妈只是沉默不语,除了沉默,他们还能说什么? 我不愿瞧见他们那憔悴,满面泪痕的脸,跑到他们面前高喊:“爸,妈,城儿在这,城儿在这啊,你们别伤心了!”焦急的泪水从眼中滑落。 “我好像听到了城儿的声音。”果然是有母子连心之说,妈妈肯定中略带疑惑地四处望。 “你怕是想城儿想疯了吧?”爸爸叹息,蓄了满眼的泪又顿时爆发。在我心里,父亲是何等伟大的人物,自打出生以来,他给我的印象,除了严肃,还是严肃,如有有一天见他掉了一滴眼泪,都可以上新闻头条,他竟为了我,不知哭了多少回。 “爸妈,城儿回来了,你们看我一眼啊,我就在你们面前。”我狂吼,咆哮着,怕是聋子也听见了吧? “不是,我真的听到了,她说她就在我们面前!”妈妈一抹眼泪,欣喜地叫道,“可是我们看不见她,我的确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爸爸试探地问:“城儿,你还好吗?你去哪了?” 为什么这么问?我是真的穿越了吧?顾不得想那么多,连忙道:“爸妈不用为女儿担心,城儿过得很好,我只是去了另一个时空,无法与你们相见,城儿好想你们啊!”泪更加放肆的流着。 “城儿说她过得很好,只是去了另一个时空,不能与我们相见,可是,这是什么意思?”妈妈急急说道。若不是亲眼所见,真叫我难以相信,妈妈平常做事都是井井有条,不紧不慢的淑女风范,今天着实令我一惊。 了无牵绊 “会不会就是电视剧上演的穿越?”导演一惊,瞳孔瞬时放大。 “穿越?”爸妈不可思议的齐声道,穿越他们也有所耳闻,是速度要超过光速,回到了过去,可他们的女儿怎么就穿越了? “是穿越,女儿穿越到了秦朝,遇到了老好人扶苏,所以女儿过得很好,请爸妈放心。”我哽咽道。 “城儿说她穿越到了秦朝,还遇到了扶苏,所以过的很好,叫我们别担心。”妈妈好像松了一口气。 “城儿,你没事就好,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爸爸关切地说。这可是我听他说过的第一句有点温度的话,他可是一向对我都颇为严厉的。 “我知道,爸,妈,女儿真的好舍不得你们,但女儿不可能一直都留在这里,还请你们珍重!”眼含热泪,最后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便被一种莫名的引力吸走了,最后便陷入昏厥。 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还是这一古色古香的屋子,但身旁多了个人影,模糊不清。见我醒了,他欣喜道:“秦姑娘,你醒了啊?你可是昏睡了好些日子,要不是有半仙道空帮你招魂,恐怕你现在都醒不了。” “又是哪个该死的bt打扰我和父母团聚,好不容易才回家一次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我现在也不必为他们担心了,因为他们知道了我过得很好,这就够了。”想着唇边浮出一抹笑容,视线也渐渐清晰起来,但笑容瞬时僵住往被窝里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下我应该是在沐浴才对,怎么现在已经穿好衣物躺在床上了? 扶苏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忙道:“姑娘放心,你身上的衣物是我叫丫鬟帮你换上的。” “那也不行!你不知道我有洁癖的喔。”我戏谑地说。 “洁、洁癖?”扶苏的脸颊上顿时升起两片红晕。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啦,你不是应该在咸阳的么?怎么在边塞?”我知道他快要死的时候实在边塞,怎么现在就在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应该在咸阳?”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你是皇子,不在咸阳在哪啊?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当我白痴啊。”我好笑的说。 “也……也是啦。”他眼眸的光闪逐渐黯淡,沉睫不语。 “喂,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样和不合乎礼仪哟,太不礼貌了。” 他眼眸中倏然升起一簇火光,“都是那该千刀万剐的燕人卢生,他自称认识仙人羡门子高,父皇闻之大喜,便派卢生去求子高,那卢生说已见到子高,还说秦将要亡在姓胡的手里,并暗示胡人就是匈奴,父王这才派我和蒙将军来北伐,还要广征农兵,修筑长城,我看啊,他就是想报亡国之恨,想挖空我们大秦。” “本来就是。”我一字一句,肯定而愤怒。不过,说的还真是有那么点准的,姓胡的不指的就是胡亥么?不过是他们会错意了而已。 他诧异的看着我,许久,才道:“姑娘昏迷了这么久,一定也饿了吧?我去叫人弄些饭菜来。”走了出去。 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昏迷了这么久,不会都是这个傻二在照顾我的把?”想着不觉面红耳赤,呆呆傻笑。 温柔细心的扶苏(1) 不知过了多久,扶苏端着一碗香喷喷的肉羹进来了。 “挖,好香耶~~~”我全身上下就数鼻子最灵了。 扶苏轻笑,走了过来,将肉羹递给我。 “不要,我要你喂!”我略带撒娇地说。 (话外音:小作:“呀,呀,呀,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样难缠的吖。”女主:“现在你知道了吧。”观众1:“我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干呢。”观众2:“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观众3:“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观众4:正装作无聊的哼歌。) “这、不太好吧?”扶苏面带难色。 “喂,我就要你喂。”继续撒娇道,要知道,我可是凭着自己年纪小,经常和一起演戏的导演和演员们撒娇玩的,哈哈。 他脸黑了下去,额角滑下三根黑线,这姑娘,还会撒娇啊?无奈,坐在床边,用汤匙舀了一点,白烟正呼呼地向上蹿,他微微蹙起眉,小心翼翼地吹着那匙中的肉羹。 我仔细的研究者他这个举动,别吓我啊,一个大男人这么细心?傻愣愣的看着他。 他注意到我眼中的一丝惊讶,好奇道:“怎么了吗?” 蓦地晃过神来,“没、没什么,啊。”张开嘴。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扶苏,他倒还真认真。 他轻笑着喂我,一口,再一口…… “你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他温柔的声音倏地响起。 “你都没和我说你的故事,我干嘛和你说我的故事。”这扶苏还挺有趣的,要说他会傻到别人要他自杀就自杀,打死他我都不信。 “没有,只是觉得你和我的一个故有有几分相似才问的,既然姑娘想听我的故事,那我就说给姑娘听吧。(喂,拜托,谁说是我想听啊?)我的父皇你应该知道吧?我不否认他很伟大,因为他的功绩各个都令我赞叹,可现在……他只顾找什么长生不老药,亲信小人,耗费国力,我也曾劝过父皇,可父皇确是不听,可怜了百姓啊……我还有个交情甚好的弟弟,胡亥,他待我可算尊敬,每次见我都很亲切,我俩关系是皇子中最好的了。”说着,黯淡的眸中闪过一丝欣慰。 “人总是会变的,现在以礼相待,将来或许就会骨肉相残。”他、还真傻…… “噢?是吗?我倒不这样认为,现在说说姑娘的故事吧。” “不要老是姑娘前姑娘后的,叫我城儿就行了,我的故事,呵,你想听哪段呢?” “姑……城儿,那你就说说你的家乡吧。” “我的家乡?好挖,在我的家乡呢,没有重男轻女之说,人人平等,百姓也可以当家做主,没有皇帝,没有专制,我还在学……书孰读书,放假的时候也会和戏班演演戏之类的,总之在我的家乡,身边的人都非常疼我,但是我的家乡离这非常遥远,可以说我永远也会不去了。”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滴回忆。 温柔细心的扶苏(2) “城儿,别伤心了,你每次说到你家乡的一切都会哭,我倒还挺喜欢你家乡的,你真的回不去了吗?”扶苏疑惑地问。 “真的,回不去了……”我声音渐渐低沉。 “你家乡很好,没有帝王,没有专制,没有战乱,虽然有时候我也这样想过,但这却是不可能的。”他眼底划过一丝绝望。 “呵。”冷笑一声,擦干泪,佯装坚强道:“我不应该轻易掉眼泪的,怎么说我也不小了,再这么爱哭就让人笑话了,坚强,一定要坚强,我才不是爱哭鬼,不是!”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不听话的泪水还是从眼眶里溢了出来,我真的、真的还不够坚强。 他放下碗,有力的手将我搂入怀中,轻声安抚道:“哭吧,但是你答应我,就哭这一次,以后由我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你伤心,难过,除非我死了。”扶苏的语气很轻。 我含泪看向他,奇怪,扶苏怎么会说这样一番话?难不成对我有意思?可是从他那严峻的表情中,我又觉得他在沉思着什么,“你、你什么意思?” “城儿,从今以后让我来保护你把,用来弥补……”他声音逐渐低沉下去。 我可以听到清晰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扑通,扑通……”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警惕地问:“你娶过亲没?娶了亲的我可不要。”史书上没有说他的妻子是谁。 他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尚未娶亲。” “那就好,五年之后,如果你还活着,我就嫁给你。”我有些调皮的眨眨眼。 “我当然会活着,因为我还要保护你,不过为何要五年之后?” 当然要五年之后咯,不然你如果死了,我不就守寡了?我年纪轻轻就守寡啊?命也太苦了点吧?不过也不能直说,想了想道:“这五年就用来考验你啊,会不会娶别的女子,如果没有那我就嫁你咯。”我玩味道。 “那可不好说,说不准我父皇看我年纪都那么大了,赐给我几十个几百个怎么办?” “你敢娶?!”我激动地跳了起来。 “呵呵,看把你给急的,你和我那个故交真是两种性格的人,她很淑女,你却……”扶苏察觉到自己说得过的,忙转移话题,“我会等你五年的,就算父皇赐给我几十个几百个我也不会要,我就要你这个。” 这是扶苏吗?他情话也可以说的这么肉麻?不过……我对他也不是没感觉的,毕竟他对我很好。“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哪点?我又刁蛮,又任性的。”我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是吗?我也不知道喜欢你哪点,反正看见你就有种想保护你的冲动,或许是那种熟悉感。” “是吗?” “蒽。”他说着在我的额上浅浅一吻,“早些睡吧,我也回房了。”便走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我呆了许久,熄了灯。 门口的人望月轻叹,“这样对她,公平吗?” 出征 公元前215年,始皇受卢生蒙蔽,派大将蒙恬率军三十万,北征匈奴,少年时的扶苏,生具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因此在政见上,经常与暴君秦始皇背道而驰,始皇却偏执地认为这是扶苏性格软弱所致,于是下旨让扶苏随助蒙恬抵御匈奴,希望借此培养出一个刚毅果敢的扶苏。 “城儿,醒了吗?我有些事要和你说。”门边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迅速穿好衣物,打开门,睁着腥松的睡眼,懒声问道:“什么事啊?” “我们今日便要出征了,想是已来了多日,蒙将军今天突然告诉我的,这段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神色有些担心,身上的铠甲却是冰凉冰凉的。 “出征?这么快?”睡意立刻没了一半,瞠大眼望着他,没想到这么快,公元前215年他们要北征匈奴,这点历史,我是知道的。 “什么这么快?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征讨?”他诧异的看着我。 “不,当然不知道,你们要去哪征讨啊?”差点忘了。。。女流之辈是不可能会知道这些事的,除非是敌国奸细。 “匈奴,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府里上下我也吩咐过要好好照顾你了,你啊,别像我想的废寝忘食了。”扶苏戏谑道。 “喂,拜托,谁想你想的废寝忘食啊,我才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想你呢。”这扶苏原来也有这样一面啊。 扶苏似乎想起了什么,发着呆,眼中还有隐隐泪花。 “公,公子,你怎么了?”我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喔,没。”他转过身,“我走了,你要保重。” “唉~~放心吧,你一定要把那个匈奴打得落花流水。”我冲着他离去的背影,高喊道。 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居然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心中默念:扶苏,我等你回来。 “公子,怎么去那么久?我们快起程吧。”蒙恬催促道。 “启程。”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我已走到府门口,看着他和大军的离去,心里突然有些凄凉,是因为他将来会死在这么? “姑娘似乎很舍不得扶苏公子。”声音从身后响起,我转过头,“你是……是蒙夫人吧?” 她轻笑着走上前,莲步款款,“我也比姑娘大不了多少岁,叫我小莲姐就好。”她脸上露出婉嫕的笑,格外温和。 “蒽,小莲姐,那你叫我城儿好了,可是小莲姐,蒙将军出征的时候你不会想他或担心他么?” 她轻轻摇了摇头,“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他这样,我现在都不会那么担心了,就算他死在了疆场,我也会很淡定,因为大丈夫,为国效力,死在疆场也是很荣幸的,你说呢?” 我点点头,她看的还真开,一点也不担心这么年纪轻轻就守寡,太深明大义了,不愧是蒙夫人…… 念扶苏(1) 板着手指数日子,他去了多少天……我居然也会想他? 搬了张凳子,坐在府门口,晒着和煦的阳光,念着远征的恋人,可真谓是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城儿,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肩膀突然被人一拍,魂从九霄云外飞了回来。 “原来是小莲姐啊。”一惊的心瞬时平静下来。 “城儿,你发什么呆啊?”小莲姐微笑着,那微笑,真比蒙娜丽莎的还神秘。 “没,没发呆啊,我在看风景。” “噢?看风景?”她摇了摇头,“你八成是又在想扶苏公子了吧?”她打趣道。 “才没叻,谁想他了。”我的脸不由得发烫。 她见我这模样,笑靥更浓,“城儿,不必害臊,既然你这么喜欢扶苏公子,我也看得出来扶苏公子对你颇有好感,你们为何不早些成婚呢?” “这……要等五年之后。”我有些羞涩道。 “五年之后?”她瞳孔瞬时放大,差点吐血,“为何要等五年之后?”在古代,14岁出嫁都不足为奇,一般女子20还未出嫁的大都是嫁不出去的。 “呃,我……喔,想起来了,我想写一首诗,小莲姐,请你代笔好吗?” 她也明白了我的心思,爽快的答应了。 她将我带进书房,准备好笔墨竹简,道:“你说吧。” “题为《蒹葭》。” “蒽。”她奋笔疾书,动作格外娴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 “城儿好文采。”她看着那诗,赞不绝口。 也不是我作的……“夸奖夸奖……小莲姐,我们去逛街把?我好友没逛街了,呆在家里都快发霉了。” “逛街?”她不解道。 “就是到街上去走走。” “好,不然你天天都呆在家里,还真没什么事做。”她将已经干了的竹简卷好交到我手上,“保存好吧,等扶苏公子回来了再给他。” “蒽。”放入衣袖,二人齐齐走出书房。 “小莲姐,街上好热闹。”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路边叫卖的小贩,没想到我竟然能亲身经历。 她继续保持着那标准淑女式的微笑。不觉走到了一个摊边。 “姑娘,你看,我这玉多好,买一个吧。” “有那么好吗?”我拿起玉,瞧了瞧,觉得也不会太好吧。 那小贩变本加厉道:“当然有了,姑娘你看啊,这块玉佩可是经过精雕细琢而成的,看起来多么漂亮。” 她依旧面不改色,在我耳边低语:“这是块假玉。” 我就说嘛……就看着不舒服,“算了,这么好的玉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最小贩说完,扔下玉走了。原来不只现代有赝品,连古代都有人造假。 念扶苏(2) 走着走着,不觉到了一个算命的摊上,秦朝也有人算命啊?这些没本事专出来招摇撞骗的骗子。正经过时,我瞥了这老骗子一眼,他却突然开口了:“姑娘为何走得如此匆忙?何不算上一卦?” 他还来自讨没趣,对于他这种人,我说话可是很刻薄的,“我总觉得这里有些阴霾与晦气,很是不干净,还是不宜久留的好。” 他一笑,“姑娘真是说笑,这光天化日,何来的阴霾与晦气?” 有没有羞耻心啊?骂他还笑?无奈道:“实不相瞒,阴霾与晦气都是从先生身上散发的。”这回说得够明白了把?看他还笑得出来。 他更是大笑,“姑娘真有趣,出口便伤人,难道姑娘不想知道自己思念的人现在如何,不想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儿的么?” 扶苏一定没事我知道,可是他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我的来历,古代真有这种活神仙吗?我们半信半疑的坐下,“我是如何来的?你倒是说说看啊。” 他轻笑:“缘渡姑娘来,一切皆是命。” “我不要听什么拐弯抹角的话,有话直说。”愠怒道。 “姑娘无需着急,请写下你的名字,待我帮姑娘一测。”他说着把笔墨竹简递给我。 “他如果知道我的来历,就应该知道我不会写古代的字吧,好吧,我写现代的字给你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神。”想着便在竹简上缓缓写下:“秦倾城。” 他摸了摸长长的胡须,言语中略带深意:“秦倾城,倾国倾城。” 什么?他认得我的字?他到底是什么人? 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又道:“姑娘不必惊讶,如果有缘,以后我们定还会再见面,不过那可是几年后了,到时候真相都可大白。” “也包括我为什么会来到这?”我急切地问。 “天机不可泄露,姑娘请回吧。” 什么嘛,这么快就下逐客令?我呆呆的走出了几步,小莲姐也追了上来,将一个竹简递给我,“城儿,这是刚才那位先生叫我给你的,你打开看看吧。” 我慌忙打开竹简,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现代的简体字:“历史发展,一切皆定,五年之后,真相自知。”他什么意思?他怎么会写这种字?他到底是谁?急忙回头,那人早已消失不见。 “城儿,你看得懂这上面写的什么吗?我怎么看不懂?”小莲姐看着竹简,纳闷道。 “喔,小莲姐,其实这是我家乡的字,我想刚才那位先生一定是我的老乡,肚子好饿,我们去酒楼吃点东西把。” “蒽。” 没意识早已被人盯上。 到了酒楼,点了几个小菜。 “城儿,你绝不觉得头有点晕晕的?”小莲姐摸着头,有些虚弱的说。 “晕……小莲姐,被你这么一说,倒真是有点……晕啊……”我使劲的摇着头,“难道是给人下……”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人质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清醒,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环顾四周,是一个很陌生的帐篷,想动却动不了,仔细一看,原来我正和小莲姐绑在一起,她却仍是昏迷。 一个女子突然走了进来,我仔细打量着她,她的衣着很奇特,年纪尚轻,算是一个边关美女,“你是谁?带我们来这干嘛?这又是哪?”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呵,不用怕,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因为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我是匈奴的公主,这里是我们的军营。”她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你带我们来这干嘛?”我愤懑地看着她还不忘狠狠地瞪她几眼,如果我没猜错,我们会被当做人质来要挟扶苏和蒙恬,这样下三滥的奸计他们也用,真是厚颜无耻。 她阴险的笑靥更加浓厚,“姑娘应该也是个聪明人,想必不用我说,姑娘也已心知肚明了吧?” “是,但你觉得就凭我们可以要挟得了秦军?两军交战就是要真刀真枪地打,耍这些奸计又算得了什么?”不知哪来的火气,我对她怒吼道。 “呵,这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可保我匈奴便好。”她脸上扬起一丝不屑的笑。 “呵呵,单纯。”我嘴角衔起一丝冷笑,似是嘲讽。 她丝毫不理睬我,拍了拍手,一盘盘的牛肉,羊肉便端了上来,她帮我们解开了绳子,冷声道:“这是你们的晚饭,我可不想送两具尸体给秦兵,我警告你们,别耍花招,也别想逃,这里到处是我的人,你们是逃不出去的,明日随我一起上阵。”随即走了。 不一会儿,小莲姐也醒了,只是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原先粉嫩的唇也已苍白干裂,只是微微翕动着,仿佛在说些什么,可我却听不到。 下意识的倒了一杯水,给她喝下,她才缓过气,又给她吃了些东西她才有了些力气,“小莲姐,小莲姐你还好吗?”我焦急地问。 她缓缓点了点头。 虽然我现在很有精力了,可她却依然面色憔悴,我忙大喊道:“有没有人啊?快来人!那个匈奴公主,你快来啊,小莲姐快不行了!” 没过多久,她便带了一位像是随行大夫的匆匆进来了。二话不说,那人迅速给小莲姐把脉,倏地,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 “怎么样了?”我和那匈奴公主异口同声道。 “禀公主,此人怀有身孕,需好生调养。”他恭敬地说。 “身孕?”我非常惊愕,又是一阵惊喜,看着她的肚子,全然忘了我们正身陷敌营。 “身孕?”那匈奴公主也是一惊,随后脸上呈现出阴邪的笑,“这样,甚好,我本还担心是否要挟得了秦军,现在看来,希望甚大,哈哈……,来人。”话音刚落,便进来了两个侍卫,“公主有何吩咐?” “加派人手,你们可要严加看管和仔细照顾她们,若有半点闪失,我唯你们是问。”她严肃的语气中略带欣喜。 “诺。” 她摸了摸小莲姐的肚子,笑道:“来的真是时候,随后便走了。 我这才从惊喜中回过神来,什么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准这个时候…… 中毒 夜深了,我坐在床边,看着已经睡着了的小莲姐,心中直叫苦,本来想趁乱把她一起带走,谁料……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历史是不可能为了我而改写,也不可能因为我而改写,那么,我们明天会死么?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活着,明天无论怎么样,一定要逃出去,对,这也许才是真正的历史,反正这场战争秦国一定不会输,那我应该怎么做?老天……谁来帮帮我? 正在此时,一个人走了进来,披肩的长发十分凌乱,衣着也非常怪异,让人无法猜透他的身份。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下那个匈奴公主不是吩咐过要侍卫严加守卫的吗?那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他和蔼一笑,轻声道:“在下正是特来帮姑娘解围的。” “解围?就你啊?”我不禁觉得好笑,就这样的一个人说帮我解围。 “在下道空是也。” 什么?他就是把我的魂招回来的那个半仙道空?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似乎明白我想说什么,他淡淡说:“在下只是会些招魂之术,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什么?还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的魂是在几千年以后的现代耶。。。我惊骇的目光直直的射向他,“你能毫不让人察觉的来到这里,而且还能明白我心中所想,怎能让我不大惊小怪?” 他只是和蔼的在我耳边道:“姑娘明日只需……”言毕,将匕首交到我手上,却又在顷刻间不见。 我惊醒,原来刚才那一切都是梦,又往手上一瞧,吓了一跳,那匕首正在我手上。他的确是个很神奇的人物。 我呆呆的四下望,心中的惶恐油然而生,明天像他说的那样,我真的会没事吗? 一大早,两军便交战了,他们毫不客气的将我们押到前面,奇怪的是果真和那半仙道空所说的一样,没有将我们五花大绑。 “哈哈,秦军莫急,可有时间见见两个人?”匈奴公主阴险的笑道。 “贼女,罗嗦什么,开战吧。”蒙恬高喊。 “还是看看好,免得后悔。”她嘴角闪过一丝阴魅的笑,一拍手,我们便被推倒了她旁边。 “夫人?” “城儿?” 扶苏和蒙恬皆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们。 小莲姐脸上万分担忧,多半是担心她的孩子,我浅浅一笑,将藏于腰间的匕首网这个匈奴公主的脖子上一架,双手一扣便挟持住了她,将小莲姐挡在我身后。 敌军更是一惊,想上来擒住我。 “都不许动,否则你们的公主必死无疑。”我恐吓道,现在她成了人质。 她用“我真是小看了你”的目光紧盯着我。 我步步退后,他们也不敢跟过来,只是望着我咬牙切齿。 到了两军中间,我放开了她,“你可以回去了,我不会让你一直到秦营的,那样你一定没有好结果。”和小莲姐走回了秦营。 在几乎可以触碰到扶苏时,突然眼前一黑,摔入一个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便失去了知觉。 匈奴公主在原地看着我,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对扶苏高喊:“扶苏公子,她只是中了点小小的毒,这便是挟持本公主的后果,你看看她右手手腕上的伤吧,3日后若没有解药,恐怕,哈哈哈……你想救她的话就来我们军营求我吧,或许本公主一时高兴将解药给你了呢。”言毕,便撤了军。 扶苏深深瞪了她一眼,将我手腕抬起,伤口的周围已经紫了一块,而且紫色仍在继续蔓延。 苏醒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四周是一片的寂静,右手臂已经不那么痛了,也已包扎好了,艰难的爬起身,又无力的摔了下去。 “城儿,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惊喜的语气中夹杂着半分哽咽。 “蒽。”声音已是无力,小的不能再小了。 “太好了,你醒了就好。”扶苏一兴奋,将我拥入怀中,却不慎…… 只听“哎哟”一声惨叫。 “对不起,城儿,我碰到你手了,你已经够痛了,我一定又弄疼你了吧?都是我,都是我不好。”他忙轻轻放下我,自责的捶着胸口。 “不,现在好多了。”强抑着痛,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城儿,那下……明明很痛吧?你为何不叫出来呢?叫出来兴许会更好一些,为何压在心里?”他疼惜的看着我,颤抖的手轻抚我的脸颊。 “因为、人要坚强啊,我告诉你,有个人叫关羽,他也是受了剑伤,而且毒深入骨,在刮骨疗伤的过程中,他眉头皱都不皱一下,依旧像正常人一样和别人下棋……”渐渐缄默,还有,现在我穿越了,很多事都需要坚强,因为没有亲人在身边,大小姐脾气也该改改了。 “关羽?关羽是何人?我怎么没听说过?”扶苏疑惑,想想自己也算饱读诗书,可关羽,他却不知有这号人物。 “他是我家乡的一位很伟大的人,公子,我有些饿了。” “喔。”他突然恍然大悟,“我这就去拿些吃的东西来,你乖乖等着。”他宠溺的看了看我,松了口气,径直走出了营。 “城儿,你好些了吗?”小莲姐走了进来,蒙恬也紧随其后。 “好些了,多谢小莲姐关心。”我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谢什么?城儿,你大病初愈,应该多吃些东西补补身子,只是这是军营,没有什么上等的补品。”她正沉思着,突然眼前一亮,对蒙恬道:“夫君,你去打些野味来吧。” 蒙恬脸一黑,“夫人,这是战场,哪有野味可打?” 我忙说道:“这个,不用麻烦了,调养几日便好了,小莲姐,倒是你,有身孕得多加小心了。” 说完一片寂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久,蒙恬眼眸中一丝诧异,看着小莲姐,吞吐道:“夫,夫人,你……”什么?他还不知道? “夫君,前些日子我忘了告诉你。”她脸上有些羞涩之意,粉红的脸颊更是楚楚动人,“若不是城儿,恐怕我和孩子都再难与你相聚了。” 蒙恬脸上有些懊恼的神色,愧疚地对我道:“多谢秦姑娘,当初我还误认为姑娘是细作,处处防着你,现在想来,真是惭愧。” “将军不必自责,其实你那样实属正常,我能理解。”天啊,这是从蒙恬口中说出来的话? “秦姑娘,若不嫌弃,我愿与姑娘结义,从此便是一家人了。”他的眼中尽是赞赏。 “好。”想都不想,满口答应,和蒙恬结拜?这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 这本更的……确实是有点慢……小作会努力的,大家喜欢的话就收藏吧,也多送点票票给霜儿咯~~不会很贪心吧,嘿嘿,知道不会啦,谢谢大家~~ 报仇 经过几日的调养,我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性格一向顽皮,嫉恶如仇,有仇必报的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那个公主。 “城儿,都这么晚了,找我何事?”见我进来,扶苏放下手中的书,笑着走了过来,宠溺地从身后环住我的腰。 “唉,我还没嫁你,明目张胆的轻薄我啊!”我调侃道。 他轻笑,“那你便早些嫁我把。” 挖!原来扶苏也有这样一面,戏谑道:“那就不等五年之后了。” 他眼睛一亮,“当真?” 我的笑靥更浓,“等十年之后把。” 他的笑容顿时僵住。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我严肃的转身道。 “正事?”他不解。 “我想去找那个公主报仇,我一向都是有仇必报,现在她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一定要去好好捉弄她一番。”说着,嘴角扬起丝阴鸷的笑,脸色也十分阴沉。 他也笑道:“是啊,她把你害的这么痛苦,真该好好教训一番。” “你应该是会点武功的吧?”我试探性的问。 他浅笑:“放心吧。” 快速换好夜行衣,向敌营奔去。 寂静的夜,皎洁的月,只见两个黑色身影闪过。 到了敌营,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士兵们不是醉的醉,就是睡的睡,原来匈奴的那些兵都这样的。。。不输才怪嘛。 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那个匈奴公主的营帐,周围的士兵也是睡的比死猪还死。 “城儿,你进去吧,我,恐怕有些不便。”扶苏蓦地止住了步伐。 古人就是这样,处处拘束,“哎,那也好,你把风把,我回去告诉你发生了什么趣事。”偷笑着走进去,径直走向床边。 看着正在熟睡的匈奴公主,我还真是有点伤脑筋,我该怎么捉弄她好呢?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我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麻绳,当然声音非常小,终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我动作非常轻的将她手脚与床的四角绑在了一起,虽然她有烦躁的动几下,却并无醒的意思。 接着,我又找到一块布,将她嘴给堵上了,接下来就…… 她终于感觉到了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睁开泛着层层睡意的双眸。已无睡意了,惊恐万状的盯着我,想喊却喊不出声,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人。 这使的我格外兴奋,“看我怎么整你。”想着,眸中尽是阴险,色迷迷的抬起她的下颚。 她都傻了,怎么也想不到平时骄傲,蛮横的她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含泪望着我,在她看来,我是一个将要强占她身的男人,真是把我乐坏了。 为了更好玩,我便蒙上了她的双眼,这样,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可以开始我的邪恶计划了。 (话外音:小作:“喂,大姐,你,你不会是gl把?”女主:“才不是,我可是个心理正常的女生。”众人:“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呃,接下来该怎么办?叫我吻她?我下不去嘴啊……算了,扒她几件衣服就算了。”想着,便撕扯着她的衣襟,她挣扎着,可我绑的实在严实,无论怎么挣都挣脱不开。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会被她发现我不是男人,便随手找到一根木棒,将她打晕,现在可以放心的撕她衣服了。 许久后,看着撕得精光了,才解开绳子,给她盖上一层被子,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叫帐外的扶苏弄些动物血来,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没多久,他便盛了一碗血给我,办事真是效率。 将血倒于床上,“她醒来一定吓一跳,今夜保证是她最难忘的一个夜晚。”想着,嘴角噙着丝阴险的笑,得意地走出营帐。 “城儿,好了吗?我们走吧。”扶苏幸灾乐祸的笑着,原来他也和我一样调皮,只是在外人面前不显露出来而已。 我摆了个“ok”的手势,拉着他鬼鬼祟祟的跑出了敌营。 斥逐匈奴,盼君早归 几日后。 “真奇怪,敌军这几日就像销声匿迹了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难不成有自知之名,知道我大秦的厉害,所以撤军了?”吃饭时,蒙恬还不忘谈论下军事,真是有够敬业的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饭喷了出来,还给呛到,这叫一个极为不雅。 扶苏也忍不住笑,但没我这么夸张,边轻拍我的背。 蒙恬和小莲姐更是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我们。 “城儿,你还好吧?”小莲姐从没见过有女子这样的,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勉强止住了咳嗽,可笑意依然掩盖不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不是更好,不费一兵一卒,就可直接收复河南地(即河套以南地区)” 众人眼中皆闪过一丝异样,我的观点,真是太对了…… “义妹主意甚好,待明日便可收复河南地了,真是上天庇佑。”蒙恬兴奋地说。 什么上天庇佑?明明就是我的功劳嘛…… 收复河南地以后,还要进一步斥逐匈奴,第二年(公元前214年)进一步斥逐匈奴。秦自榆中(在今甘肃兰州以东,但有异说)向北,在黄河以东,阴山以南的地区设置三十四县,并在黄河的一段地区因河筑塞。 “公子,你们要去斥逐匈奴,我和小莲姐就回家了,我们毕竟是女人嘛,何况小莲姐还有身孕,要人照顾,而且,我也有些愧见那匈奴公主了,我是不是有些过分?那样叫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见人呢?所以请你见到她时向她说明真实情况吧。”我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扶苏轻笑,放下手中的书,走过来,抬起我的下颚,调侃道:“怎么了?城儿也知道错啊?” 我面泛微红,有些羞涩,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他突然将唇贴向我的唇,这一举动让我有些措手不及,青涩的迎合着他的吻,他的鼻息温温热。 “呃,这就算是,离别前的一个吻把,还有这个。”红着脸,从衣袖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竹简,上面是那首《蒹葭》,放到他手上,便飞一般的跑了。 他笑的格外灿烂,打开竹简,有意无意地读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 ———————————————————————————————————————————— 为什么写到吻的时候小作会这样一笔带过,原因是那些吻的细节描写,亲们应该都司空见惯了,所以小作想给大家一个不一样的。 万事开头难,虽然小作的文没有那么多的读者看,但是有这么多亲们的支持足够了,小作依然感觉心暖暖的,因为并不是专制作家,小作或许连业余写手都不算吧,只是个新手而已,所以人气并不是很高,但小作会继续努力,写出让亲们更满意的文,也会继续努力,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不过应该很遥远把,呵呵。小作相信,终有一天,也会遇到自己的伯乐的。。 昔孟姜女,只是传说 几个月后,扶苏与蒙恬也回来了,小莲姐的肚子已大了许多。 “城儿,这次回来,我又不能陪你多久了,再过几天,便要去筑长城了。”扶苏走进我的房内,看着正在研究小篆的我,面色沉重道。 “喔。”我放下手中的竹简,略有几分寒意,“你听说过孟姜女的故事吗?” “孟姜女?” “是的,传说她和她的丈夫范喜良在成亲之日,新郎新娘即将拜堂之时,突然从门外进了几个衙役,一拥而上把范喜良抓走了。原来因为当时有个暴君在全国抽调大批民夫去修筑长城,日日夜夜的干活,民夫们被累死的,饿死的不计其数,为了加快工程速度,他们又到处抓民夫补充,范喜良被发配去充当修长城的民夫了。”我眼眸十分黯淡,因为这个故事的结局,真的叫人同情。 “那后来呢?”扶苏似乎也有些兴趣了。 “后来。”我冷冷一笑,“过了一年,眼看范喜良杳无音讯,急得孟姜女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决定千里迢迢去找丈夫。她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找到了修长城的地方,一打听才知道,为修长城死了很多人,而孟姜女的丈夫范喜良早就累死了,并被埋在长城下,尸骨都找不到了。这一消息如晴天霹雳,孟姜女顿时就伤心地恸哭起来,哭得惊天动地,天昏地暗,眼看长城一段段倒塌,她哭到哪便倒到哪,足足有八百里长,这下监工们可急坏了,急忙去报告正来巡查工程的那个暴君,暴君去见孟姜女询问原因。哪知一见孟姜女后,便被她的美貌迷住了,非要封她为‘正宫娘娘’。孟姜女自是不愿,但还是压住心中怒火,灵机一动,就将计就计的非要那暴君答应她三个条件才当‘正宫娘娘’。第一,找到范喜良的尸体。第二,为他举行国葬。第三,要暴君为范喜良披麻戴孝,打幡送葬。为了得到美貌的孟姜女,暴君硬着头皮答应了。孟姜女戴着孝拜了为筑长城而死的丈夫的坟墓后,夙愿已偿,面对着滚滚的渤海,纵身一跃,投海自尽了。”我蓄了满眼的泪落了下来,为什么讲别人的故事也会流泪?只怪这个故事太凄凉。 扶苏眼眸中也沁出泪来,专注地听着我讲,许久道:“此情,天地可鉴。” 们忽然被推开,乍一看,却是那个匈奴公主,她什么时候来的?她、还敢来? “你们在说什么故事?” “你来干嘛?”扶苏冷冷道。 “我干嘛不能来?反正再过不了多久,我们便成亲了不是?”她嘴角浮出一丝阴邪的笑。 “成亲?”我蓦地一惊,原来扶苏的妻子就是她! “是啊,怎么?他没和你说么?” 我用犀利的目光直视扶苏的眼眸,想要一个解释,他只是沉默不语,把头撇向另一边。 “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质问道。 他依旧不语。 “昔孟姜女,只是传说。”凄凉的几个字出了口,我跑了出去。扶苏他连解释也不给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和你说成亲前不要来找我的吗?”扶苏仇视着她。 “我来找你很正常啊。”她得逞地邪笑着。 “毁了,一切都被你毁了!我好不容易才再见到她你知道吗?我等了几年了。”扶苏转身,不再理她。 ———————————————————————————————————————————— 抱歉喔,更得更慢了……因为《星月·神话》开始打稿,小作一定要写出一本成功的文,所以会去向编辑们请教,也会去看别人的好文,只为了写出自己的一本好书,小作会继续努力的,谢谢亲们。 初遇胡亥 心痛模糊了意识,道路旁的树叶沙沙响,狂风大作,呵,连天也在嘲笑我。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泪流了多少,不知心碎了几回,不知想昏了几次,终于停在一棵大树旁,低头哭泣,蓦地指天怒骂:“苍天!我没有惹过你!也没有怨过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泪又“刷”的流了出来,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我已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我原来在现代每天都是那么的开心,快乐,为什么到了古代这个破地方,笑容少了,泪腺却更发达了?天空闪过一丝白光,顿时变得昏暗,狂风怒号着,豆大的雨滴从黯淡的巨大屏障落下,伴随着刺耳的沙沙声,“呵,连天也不能容我了。”嘴角衔起一丝冷笑,更添几分凄凉,雨水和泪水掺杂在一起,一滴滴下落。 突然被人一拉,摔如一个温暖而结实的胸膛,身后的树随即燃起熊熊烈火。是扶苏吗?不,这绝对不是扶苏,这是一个陌生的怀抱,陌生的气息。 含泪抬起眼眸,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浓黑的剑眉下那深邃的眼眸正看着我,仿佛有许多的谜。 他松开手,看着湿淋淋的我,微微蹙眉,将伞递给我,解下衣衫,为我披上。 “公子,你是……?我们认识吗?”我好奇道,原来古代也有好人。 他作揖:“在下胡亥,前来找兄长,那姑娘呢?为何会在此哭泣?为何怒骂上天?”他的眼眸深邃的叫人猜不出他的心。 “我叫秦……不,苏忘,至于其他的,我已经记不起了。”看到他,我心里有些毛毛的,他是胡亥?他可是很残暴的,最好说话也小心谨慎点。 “苏忘?好奇怪的名字。”他眸光一闪,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你当真记不起了?”他有些疑惑。 “是的,该忘得就是要忘了,不是吗?不然会很痛苦的。”我黯淡的眼眸中掺杂着绝望与凄凉。 他也尽收眼底,不继续追问下去,转而问道:“姑娘可有家人?在下送姑娘回家如何?” 我轻轻摇头,“不必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语气是淡淡的,正如我的心,已经彻底绝望,有的只是淡然。 他轻叹,“既然姑娘无处可去,便随在下一同去找兄长可否?” 我的心蓦地漏跳一拍,轻摇头,“不必了,多谢公子好意。” “怎么了?姑娘是担心这世道不好,容不下姑娘?那姑娘是多虑了,在下的兄长为人宽厚,待人和善,不会难为姑娘的。”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可是,我真的只想离开他,越远越好,虽然已经做好了他会有妻子的思想准备,但如果真的叫我和别人同侍一夫,我真的做不到,或许是现代思想观念太强的原因吧。如果我离开了他,他或许还会像平常一样生活,也或许会到处找我,但是我离开了他,我还能去哪?但是我真的不想再痛下去了,如果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我能受得了嚒?或许时间一久,我便可以淡忘他。 趁我发呆之际,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拉着我去向那熟悉的地方。 苏忘 “怎么了?干嘛不进去,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胡亥有丝疑惑。 又回到这里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能使我想到他,那个曾经深深爱过和恨过的人,现在我却不敢见到他……是怕伤心吧? 见我呆滞的模样,胡亥唇角浮出一丝微笑,将我拉了进去。 “大哥,大哥。”胡亥进了院子就直叫道,显然不知道扶苏在哪里。 “是二殿下来了吧?扶苏公子出去找……”蒙恬闻声从房内走出来,说到一半便瞠大双眸,紧盯着我,跟见了鬼一般,许久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义,义妹!” (注:因为扶苏经常在民间,和百姓较为亲密,所以大家都唤他公子,而胡亥却一直呆在深宫里,和百姓较为疏远,所以大家都唤他殿下) “义妹?”胡亥看着我,不解。 心猛地一跳,但很快却平静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佯装陌生道:“将军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他拉过胡亥,悄声问:“殿下在哪碰上她的?她叫什么?” “我实在树林里碰到她的,她叫苏忘,将军可认识她?” “苏忘。”他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道:“看来真是臣打战打累了,认错了人。”蒙恬就是蒙恬,这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既然这样,就请蒙将军快快准备两间空房吧。”胡亥看着湿淋淋的我,催促道。 “诺,现成的就有一个空房,而且已经打扫好了,但还有几间只因殿下来的匆忙,尚未打扫。” “你快带她去那间打扫好了的,我自去找一间没打扫的,还有,快去叫丫鬟准备热水,她全身透湿透了,如果再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这,恐怕不太好。”蒙恬面有难色,但却掺杂丝欣喜。 “怎么了?”湖海有些不耐烦。 “那间空房是扶苏公子喜欢的一位姑娘所住,只是昨日突然离开了,扶苏公子才匆忙去寻她,若公子回来知道了,恐怕不好。”蒙恬似有言外之意,看我的目光有些异样。 “人既然都走了,那就让她住下吧,大哥那边,我会去和他说的,你快带她去吧,真染上风寒就不好了。”胡亥忙催促道。 “诺。” 这公主、真是败给她 关好门,解开衣襟,坐在大木桶里,一股暖流顿时涌上心头,是水;紧接着是一抹凄凉,是他。我回来了,又该怎样面对他?连蒙恬都认得出是我,何况是他!难道真的要我看这他们成亲?看着他们恩爱?谁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住在城儿的屋子里,蒙将军,你别拦着我。”门边响起熟悉的音色,是他回来了! 我不知所措,静静看着水面上的花瓣,呆滞地听着门外的动静,他可千万别在这时候进来呀! 门倏地被用力推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屏风被人用力往旁边一推,便见到了一张我极度想从脑海中抹去却总也抹不去的面孔,他全身都湿漉漉的。 看到我时,扶苏呆了一瞬,紧蹙的双眉也渐渐舒展,眸中原有的怒火也已烟消云散,欣喜道:“城儿,你回来了?” 他们古人怎么见到我在沐浴还不回避呢?他是有多急着想见我啊? 我忙钻入水中,只露出个人头,急切道:“我才不是什么城儿,你还不出去?淫贼!” 他居然不顾我骂他,肯定道:“你明明就是城儿!我知道是我的不对,我没有履行答应你的诺言,可是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我不是,我不是你所说的城儿,我叫苏……”没等我说完,他的手托住我的后脑,唇覆了上来,把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唇舌之间,他的气息仿佛在告诉我,他有多想我。 为什么?他为什么还要来伤害我?难道还嫌伤我伤得不够深?我奋力在他唇上一咬,似乎把所有对他的气都发泄了。 他松开手,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瓣,将那抹殷红咽入肚中,有些错愕的看着我。 我的脸色已经煞白,尽管水是温热的,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凉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城儿,我是苏忘。” “苏忘?”他笑的凄然:“好一个苏忘,你就那么想忘了我吗?” 他的话字字刺中了那个难以弥合的伤口,血越流越凶,钻心般的疼。扶苏,不是我想忘了你,而是忘了你便不会这么痛苦了,你懂吗? 浮出一丝笑意,确实苦涩的,“公子真是说笑了,名字是父母所赐,怎么说我想忘了公子呢?我又与公子素不相识。”这笑,是那么的真,真到连我自己都以为可以忘了他;可它又是那么的假,假到连泪水都成了笑脸。 “素不相识,呵,对呀,素不相识。”他眸中有隐隐泪光,却还是笑着,神思恍惚的走了出去。 泪水终究还是溢出了眼眶,和温热的水融合在了一起,眼泪也是热的,我的心却泛起丝丝凉意,爱情到底是哭还是甜? 穿好衣物坐在床上,泪水依旧留着,仿佛永远也不会流尽,或许等到某一天泪水流尽了,心也就死了。 一个身影缓缓走过来,“挺伤心的吧?看你哭的满脸都是泪痕。”她满脸都是得逞的笑,十分刺眼。 我仰头冷撇她一眼,不语。 “干嘛不说话啊?在生我的气吗?”她调侃道。 我眼中燃起两簇怒火,狠狠瞪着她道:“你现在满意了吧?他要和你成亲了,既然这样,你何必来挖苦我呢?” 她轻笑,却略带几分寒意,“你以为本公主对他有兴趣吗?我孟姜才不会看上他那种性格的人呢,我喜欢的人是又狠又有霸气的,他在我看来,不过是懦弱。” “那你为何要与他成亲?”我愤懑道。 她面上扫过一丝阴鸷,“你知道你们那样戏弄我,害我伤心了多久吗?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孟姜。” 我转而凄婉一笑,“仇你的确报了,看到我们弄成这样你还不够么?” “不够!”她愠怒道:“我还要你看着我与他成亲,我与他亲密,我与他……” “够了!”我愤恨地站起来,狠狠瞪着她,“你说完了没?说完了就请你出去!” 她扬起一丝得意的笑,转身走了出去。 我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这公主,实在太不可理喻了! 酒后吐真言 “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上无半点血色?”不知何时,胡亥已站在我身旁,轻声问道。 “这亭子真是个好地方,既可以看风景,又可以发呆。”我冷声说道,默默看着湖里的鱼儿游来游去,互相嬉戏。 “姑娘有何心事?如不见外,可否告知在下?” 我看着他,沉默片刻道:“有酒吗?” 似乎是我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然,他蓦地一惊,“酒?” “是的,现在只有酒才能减轻我的痛苦。”我深吸一口气。 “我这就去拿。” 过了一会儿,他让几个仆人抱了好几坛来,桌上堆满了就放在地上。 虽然知道不会喝酒,但就是不会喝才能一醉方休,如果一醉解千愁,我的心便不再痛了。 我拿起沉甸甸的一坛酒,揭去红布,直往嘴里灌,尽是苦涩,正如我的心。 他注视着我许久,扔下杯子,“我陪你。”便也拿起一坛酒。 心苦,酒也苦。一坛酒一饮而尽,将坛子一扔,踉跄地坐回凳子上,又开了一坛,望着他,凄凉道:“扶苏,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在乎你?” 他丢下手中的酒,深邃的眸子紧盯着我,但却不发一语。 我黯淡的眼眸,浮出一丝凄楚的笑,“扶苏,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伤心过,你可知道自打遇见你以来,我哭过多少回,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你答应过我的承诺,看来是无法兑现。我很抱歉,我无法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更不喜欢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本以为五年之后,我可以笑着做你的新娘,可现在想来,我是不是好傻?你是秦皇长子,是不可能只娶一妻,虽然你最后会死,但我希望陪葬的那个人只有我,看来我的希望这么快就破灭了。” 胡亥缄默不语,他还能说些什么?原来我心中深爱着他大哥,他却毫不知情。 “那个公主明明不爱你,她明明是为了报仇才要嫁你,明明是为了来伤害我,难道你不明白吗?”话毕,又灌上一坛酒。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泪悄然落下,已止不住。微风吹拂着,带来丝丝凉意。 “苏忘,你别这样。”他立马夺过我的酒坛,严肃的语气透露着疼惜。 “我不是苏忘!”高声冲他吼道:“我是秦倾城,你的城儿啊!” 他眼中皆是惊愕,半天不语。 “城儿。”扶苏的声音突然想起,一只手强有力的把我搂入怀中,“城儿,你的痛,你的苦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他的泪在我脸上绽开。 胡亥眼中的恨意已被痛楚占了半分,悻然转身走了,却望见不远处的孟姜,握紧拳头,向她走去。 因为、我爱你 “你为什么这么做?”胡亥狠声质问,眼眸中的几缕寒意使孟姜不禁打了个寒战。 “为什么?你知道她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孟姜没被他的冷漠吓倒,迎上话。 “走,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胡亥的手狠狠揪住她的手臂向别处走,仿佛要扭断般。 “轻点,很痛啊。”孟姜无奈,或许她玩的的确有些过火。 一棵大树下,阳光透进星星点点,微风吹过,十分凉爽,可尽管是这样的环境下,他的心里还是十分燥热,眼中的火光,清晰可见。 “你要和我谈什么?”孟姜冷语道,似乎一点也不惧怕胡亥。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胡亥的话听似平静,实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为什么,只是恨她罢了。”她依然冷言冷语,完全不理会这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火红的印子呈现在孟姜的脸上。他怒吼道:“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伤害她。” 孟姜看着他额上暴跳的青筋,那厌恶的眸光,嘴角不经意衔起一丝冷笑,似是自嘲。 “你笑什么?只要我和父皇说让我和你赐婚,你认为你还有什么办法吗?别以为我不会这样做,我胡亥说到做到,等着瞧吧。”言毕,愤懑而去。 孟姜突然摸着火辣辣的半边脸,笑的更是苦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你真的不认得我了,我是那个默默喜欢了你十年的小百灵啊,这个称呼还是你给我起的,你真的不记得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喜欢那个女人,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你还为了那个女人要娶我?我爱了你十年,你却喜欢上别的女人,呵呵……”她讪笑道,水雾朦胧了双眼,微风带来的凉气,竟然这么冷! 第二天,已不见了孟姜,胡亥也要走了。 “二弟,你才刚没来多久便要走了吗?”马厩内,复苏挽留着。 “是啊,大哥,我有些话,借一步说。” 两人站在不远处。 “大哥,你要好好照顾秦姑娘,他是个好女子。至于那贼女的事,你不必担心,我会帮你处理。” “莫非二弟有什么好主意?”复苏眼眸一亮,欣然道。 他佯装笑意,“只要我回宫叫父皇赐婚予我和那贼女,你们不就……” “不就可以安心的在一切?”他极力不想让我知道,终究还是被我听到了,走上前去,看着他黯淡的眼眸和冰冷的脸,心里莫名扯痛,或许只是觉得他可怜。 他一震,凄然一笑,“这样,不好么?” “甚好,甚好,告诉我为什么?不要和我说只是因为你喜欢她。”我目光紧盯着他的眸子,此刻却不再深邃,而是一潭清泉般的澄澈。 他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犹如和煦的春风拂过心田,“因为、我爱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保重。”话毕,上了马便绝尘而去。 那五个字依旧在耳边回荡,虽然我早感觉到了,但或许是他亲口说出的,才更有震慑力。 “城儿,其实我早知道……”复苏温柔的开口,驱走了空气中的冷意。 “我也早知道了。”打断他,嘴角微微上扬,更多的却是悲哀,“他不该遇到我的,天意弄人,这全是天的错!”忽的,心里不安起来,“他以后真的会害扶苏吗?如果是因为我……” 扶苏轻搂着我,此时无声胜有声。 分娩(1) 秦始皇三十三年(前214年),秦把战国时燕、赵、秦三国长城修复并连接起来,筑成西起临洮(今甘肃岷县),东起辽东的古代世界伟大工程之一的万里长城,用来保护北方农业区域。接着,秦又徙民几万家于河套。这对于边地的开垦和边疆的加强起了积极作用。 “城儿,我们此去修长城,不知要去多久,你可要好生照顾自己呀。”府门口,复苏深情款款地凝视我许久。 “我会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咳。”蒙恬酸道:“好了好了,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切,义兄,要不是因为小莲姐有了身孕,不宜走动,说不定你们比我们还酸呢,那就不是鸡皮疙瘩掉一地,而是牙掉一地了。”我调侃道。 蒙恬被我这样一说,脸上泛着微红。 扶苏轻笑,不顾及这是在大庭广众,在我额上浅浅一吻,道:“我们真的走了,记得想我。” 啥?记得想他?这书呆子也会这样说啊。不及思索,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道:“你也要想我!” 这下蒙恬差点连胃酸都吐了出来,催促道:“好了好了,没完没了的,义妹,我们真走了,我夫人你得多加照看了,多谢,后会有期。”拉着扶苏上了马。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丝凄凉涌上心头:长城又有什么用?照样敌不过少数民族的入侵,又何苦耗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最后苦的了,只是老百姓。 几日后。 我端着酸梅,轻步走进小莲姐的房间,她正躺在床上小憩,但还是察觉到我来了。 “城儿,这些天,多亏有你照顾啊。”她似乎要起身。 我赶忙将酸梅置于桌上,上前扶着她到桌旁,“哪儿的话,照顾你是我的责任,蒙恬义兄可是交代过要好好照顾你的。”说着情不自禁地往她肚子上一摸,笑道:“现在我唯一盼望的,就是这孩子早些出生,好让我当个姑姑,小莲姐,你有没想过这孩子是男还是女啊?” “听天由命呗。” 听天由命?她还真想得开…… “城儿,我好些日子没出去了,呆在屋里闷得慌,陪我在院内走走吧。” “小莲姐,这……好吗?” “可以的。” 我小心搀扶着她,走向院中。 春风拂过,心里一阵暖意。“小莲姐,今天天气真不错。”转头望向她,她面色苍白,汗也涔涔而下,唇无半点血色,“小莲姐,你这是怎么了?”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不会是要…… “城,城儿,羊,羊水破了。”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来的,喘息也十分急促。 “羊,羊水破了?”我一阵痉挛,虽没有生孩子的经历,也不是医生护士,但这我还是懂的,羊水破了就代表要分娩了,现在我该怎么办?急得眼泪也逼了出来,大吼道:“救命啊,快来人啊!小莲姐要生了!死下人都到哪去了?快出来,再不出来看我不挖了你们的心,掏了你们的肺,拆了你们的骨,喝了你们的血!快来人!再不来一个都别想活命,快……”我简直是疯了般狂吼,心里想的是她千万不能有事,虽然这种办法有些极端。 还好那些下人来得及时,将她抬入房中,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 没办法,或许是因为天生就具有较强的幽默感,写文总不会一直都写的很悲伤,其实霜儿想多写点悲的,那样就不会整篇文都是喜而乏味了,但是,就是下不去手啊…… 蒙毅保镖(1) 紧张兮兮的在门外走去,我的心早已是七上八下,乱的不可开交,可以清楚的听到屋内小莲姐凄惨的呻吟声,却无法进去,因为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丫鬟仆人不是把我当杀人魔,就是把我当神经病,门外还站了十几个仆人胆怯的盯着我,时刻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我的天,真是欲哭无泪,跳进银河我也洗不清了啊。 直到听到“哇”的一声,久悬的心才放了下来,正往里冲,十几个仆人将我拦下。 真是气到极点,冲他们直吼:“干嘛啊,都生了还不让我进?找扁还是找死?全部都闪开,我去看看是男是女。” 想不到我的话杀伤力这么大,威力直逼张飞了,他们都傻傻的看着我,任凭我进屋也没一个人阻止,早知道,我应该早点吼的才对啊。 “小莲姐,你真是辛苦了,你还好吧?”我突然进屋,将稳婆和丫鬟们吓了一跳,抱着孩子直哆嗦。 “是男是女啊?”我兴奋的问。 稳婆忙道:“是是是是是是是……是一男一女,龙凤胎。” 我得意的点头笑了笑:“那很好,很不错。”突然望向床边,急忙跑过去,“小莲姐,你还好吗?你……你……”她该不会难产死了吧?思绪一滞,心乱如麻,冲她们吼道:“你们谁干的?小莲姐怎么会死?快说是谁?我要她的命!” (注:为什么没有去看那两个孩子,因为女主对小孩子没有太大的兴趣) 稳婆站不住了,脚软似的跪下来,颤抖道:“夫……夫人只……只是昏迷,过……过一会儿就……就醒。”她的脸上已无血色。 我探了探小莲姐的鼻息,终于平静道:“甚好,甚好。” 稳婆长吁了一口气,随即倒在了地上。 真是的,我有那么恐怖吗?不是吧?那两个小孩不都不哭不闹的吗? (话外音:小作:“我拜托大姐,你下次先调查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再发癫啊,很吓人的耶!”女主(委屈):“知道了啦,下次不会了。”(转而怒色)“你给我说清楚,谁发癫了?谁,谁谁谁发癫了啊?”小作:“当我没说,当我没说。”众人(抬头):“今天天气不错啊。”) 我摸了摸小莲姐苍白的脸颊,门口便闯进来一个男人,我有些惊讶,呆愣愣的看着他。 他看了看脸色煞白倒在地上的稳婆和铁青着脸在一旁哆嗦的几个丫鬟,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 挖,这什么世道?我一没招他,二没惹他,他干嘛一见我就掐啊?我又不是恐龙,又不会吃了他,干嘛对我这么残忍啊?我用力拍打着他的手,挣扎着。我可怜的脖子…… 他鼓足了劲,力气更加大了些,似乎一定要把我置之死地。 ———————————————————————————————————————————— 我都有点更不下去了,或许因为开始写新文的关系,觉得现在写的实在是太烂了。。 蒙毅保镖(2) 在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认为要命丧他手之时,一个救命的声音响起:“叔叔,且慢。”虽然声音极其细小,让人有些听不清,但却能让他听到,立马扔下我,关切地问:“嫂嫂,你醒了?” 小莲姐轻轻点头,声音小得如蚊声,“她是令兄的义妹,不是恶人。” 他诧异的看着我,我也打量着他,这个人就是蒙毅? “你……你!”我们异口同声,又同时缄了口。 “你什么你,你先说。”我紧张兮兮的看着他,这个bt+脑袋被小花踢过的大草包,不要又突然要谋杀我! “你……你不是杀人魔啊?”他双目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谁……谁谁谁杀人魔啊,我几时杀过人?我看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魔吧?”我也瞪着他,我成杀人魔了?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互瞪许久,终于,似来自天堂的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局面。 “城儿,我想看看我的孩子,帮我报过来可以嚒?”小莲姐声音极其微弱,不这么安静是听不出来的。 “要哪一个?男孩还是女孩?”懒得理这个蒙毅,转而对小莲姐温柔道。 或许因为兴奋,她再度昏迷。 “小莲姐,小莲姐……”我轻摇着她,无语,这样就昏了啊?转头对蒙毅说:“小莲姐怕是太兴奋,生完孩子又太虚弱了,我去炖点补品来,保镖,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全然不顾他一脸错愕的表情。 保镖?什么东西啊? “补品来咯~”许久后,我端着一碗参汤进来了。 小莲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有两个小宝宝睡在她身旁,我似乎看到了母爱的光芒。 “小莲姐,你吃着,我和这位仁兄先出去了。”我特地强调“仁兄”二字,在蒙毅还没反应过来时,将他硬拽了出来。 “为什么把我拉出来啊?”噢~这个反应迟钝的家伙终于有点反应了。 “小莲姐要休息啊。”随口说道,其实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就……嘿嘿,“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我都无聊死了。” “喔,是因为嫂嫂有了身孕,大哥又去出征了,让我来照顾嫂嫂。”他回答得十分老实,“那你怎么是大哥的义妹?可是我听下人说你是个杀人魔啊,而且还会吃人?” 这傻大个,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我实在忍不住了,极为不雅的笑了起来,直到笑没气才缓缓道:“是哟,我是杀人魔,你要小心我吃了你,哈哈哈……你这个傻大个,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有没点主见啊?我跟你说实情好了,那时候是因为小莲姐要生了,身边有没有下人,我一时激动才会说什么吃肉喝血扒皮拆骨的话,他们还真当真,处处防着我,真是一群lz,笑死我了……” “lz?”他不解。 “对,就像你这样吧。”笑容突然僵住,阴沉着脸:“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那样对我,打算怎么补偿我呢?”实际心里在偷笑,哈哈,终于绕回正题了。 (话外音:小作:“阴险,原来你早有预谋!”女主(故作委屈):“不要这样说人家了啦。”) “补偿?”他都没搞清楚状况。 笑容更添邪魅,阴沉着脸,眼似闪着金光,“你要从今天起当我的保镖,直到……蒽,直到你要走为止。” “保镖是……” “就是要从现在起,时时刻刻保护我,懂不?”坏笑在脸上蔓延。 “那,那我还是现在就走吧。”他连忙道。 “不行!我知道你现在回去也是无聊,你一个大男人可不能耍赖!”我连忙拦住他。 (小作(汗颜):“貌似在耍赖的是你吧……”女主:“再说我打你pp!”) 打死他也不再惹这丫头了 “蒙毅保镖,你快点啊,一个大男人走路还没我快?你以为你是什么大家闺秀,还学人家莲步款款啊?”大街上,我扯开嗓子朝很后面的他喊道:“你这样还怎么当我的保镖啊?” 他歪歪扭扭地走着,好不容易探出个头,大喘道:“你,你知道你买多了少东西吗?一大早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叫我干体力活。”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手上几大箱子,两肩扛着几个包袱,就连脖子上还吊了些首饰,像极一个搬运工,差点没笑死我,知道惹我的后果有多严重了吧?我有些尴尬的笑笑,“嘿嘿,那你把东西先拿回府,我在这等你好了。” “什么?让我拿回府再来帮你拿?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你下人!”如果他可以晕,他保证马上就晕,这丫头,简直不是人! “知道,保镖嘛。”我漫不经心看向别处。 (话外音:小作:“你还知道人家是你保镖啊?”女主:“难得遇上这个傻大个,当然得好好利用下咯,嘿嘿。”) “别这样整我了,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你赔礼道歉,那时的确是我冲动了点,但你也不能钻空子啊。”他停在我面前,喘息略微急促,但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将脸凑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道:“不、可、能!” 他直接崩溃,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目光呆滞的看着我,仿佛在想他以后…… 其实,我只整他这一次就够了,因为……这傻大个好玩嘛,哈哈。 “快喔,我在这等你。”我双手环抱,就这样站着,话里满是调戏的味道。 “我!”他有神的眼死死瞪着我,我似乎看到了一簇火光正在燃烧,就差扔开所有东西狂扁我一顿了。 “怎么了?”我也回瞪着他,而且目光也是超凶恶,超狠毒的那一种。想和我比谁的眼睛大吗? “我回府了,你小心点,不要到时候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他特地加重了最后几个字,怒不可遏,但又没地发泄,只得转头,无奈地走了。 “放心,保镖,我会等你的!”我笑的这叫一个灿烂,冲他高喊。 在原地站着等,坐着等,蹲着等,还是不见蒙毅来的踪影。 “这个蒙毅,该死的,他不会不来了吧?”我小声抱怨,“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又来回走了几步,“不行,他再不来我就去找他算账,可恶!”便快步向回走。 突然,恍然大悟般,“傻啊我,回去找他干嘛?自己玩不更痛快?,反正也不缺银子对不?这主意不错。”便暗自得意,走进附近的一家茶楼。 ———————————————————————————————————————————— 好想继续更下去,没时间呐,哎哎,还有电视没看完,嘿嘿,抱歉咯~~~最近小作信心大增,多谢亲们支持啦~~喜欢的也送点票票吧!(小作可怜兮兮的表情) 巧遇王离 “哇靠,满座,我晕!”一进茶楼,看着车水马龙,水泄不通的人,我不能控制就大喊出来了,全场目光嗖嗖射向我,我赶忙赔笑道:“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继续,打扰了。”迅速溜到身旁一张座位上坐下,因为这桌只坐了一个人。 刚一坐下,小二便小跑过来,客气道:“姑娘换一桌可否?这桌……恐有不便。”他面露难色。 “干嘛要换?难道我这个位置有人?” “那倒不是,只是这位公子的要求。”小二说着看了看我对面的那个男的。 我看向他,俊朗的脸,脱俗的气质,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略显不凡的气质。可是,他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喝茶?好吧,既然他都无所谓了,那我有什么所谓?对小二笑道:“无妨,无妨,这位公子都没说什么,你还说这么多干嘛?快上一壶好茶来!” “咳咳咳。”很显然, 他被我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给呛到了。 “公……子。”小二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摆了摆手,小二便走了。 “不错嘛,兄台,你和这小二混的挺熟嘛……”我戏谑道。 他顿了顿,将茶杯放下,才缓缓道:“从没见过女子像姑娘这样的,姑娘可真特别。” 他用优雅的动作和语气说我特别?是在贬低我吗?我白了他一眼,“总比某些人啊,装优雅好。” “装优雅?呵,姑娘说话也很有趣,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在下好认识认识。”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我。 “秦倾城,兄台呢?”我向他轻挑眉道,这么快就称兄道弟上了…… “倾城……在下王离,今日在这遇见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啊。”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呵呵,哪里哪里,小女子真是九生有幸。”我冷笑道,我还给他来个平方,够宽宏大量的了吧?等等,他刚说他叫什么?王离?莫不是王翦之孙,王贲之子,生卒年不详,前208年死于项羽之手的那个王离?年龄倒是好小,原来他是个短命鬼啊。 他没有我料想的那么惊讶,而是给了我一个big smile,“既然这样,那我们便就此结拜?姑娘多大了?” 什么?既然这样?他脸皮可是有够厚的啊,古人不是都很谦虚的吗?这家伙还真特别。“17。” 他眼前突然一亮,“在下比姑娘大两岁,那姑娘以后便可称呼在下为义兄,我便称呼姑娘为义妹。” 我都快被他搞晕了,我还没同意呢!他发展怎么这么快?不过他才19啊?历史记载上说他前208年会死,那不是就再过6年,他才25岁而已啊,真是有些可惜了,不然怎么说天妒英才呢?怎么我遇到的都是短命鬼啊?耸耸肩道:“随便你。”端起小二早已上好的茶,细品了一小口,真是不错,这小二办事怎么偷偷摸摸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什么时候上的茶,我怎么不知道? (话外音:小作:“拜托大姐,是你聊天聊得太投入了,还冤枉人家小二。”女主(仔细回忆):“有吗?好像没有吧?不信你问问观众。”众人(向上看):“哎哟,今天天气不错喔。”(实际在下暴雨)小作:“蒽,是不错~”) “唉~,别害臊嘛,快给大爷们唱一曲啊。”一个刺耳的男声传入耳际。 ———————————————————————————————————————————— 晚上再更哈,大家,抱歉咯~《天师钟馗》系列实在是太好看了,小作忍不住继续看下去。。对不住拉。 阴魂不散的孟姜 “快啊,唱啊。”众人起哄,使本来一切都很平静的茶楼顿时乱哄哄的。 “什么情况?”我好奇地将头转向声音的发源地,可是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群人的背影。 “我们过去看看吧,义妹?”他站起身,拉起我向人海中“挤”去。 啥?义妹?这么快就叫上了?他还真是……不拘小节,容易相处,不过,他也有点太不拘小节了吧?我还没答应当他义妹叻! “吓!”我捂着嘴,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位女子,她是,孟姜! 她也瞧见了我,脸上仍是平静无波,眼神中似乎在向我求救。后又看见在我身旁的王离,嘴角不经意间轻扬了一秒,转瞬即逝,剩下的,只是那楚楚可怜的神情。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她第一次,所以难免有些紧张,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请多多包涵。”茶楼老板向众人作揖边赔笑道。什么第一次喔?搞得跟什么样的。 “你怎么了?干嘛心神不定的?”王离在我耳边轻声打趣着。 “没,没事。”晃过神来,她到底是谁?孟姜可是匈奴的公主啊,怎么可能在这里卖艺呢?但她确实像…… “看着小姑娘长的也算动人,不如给本大爷做个小妾怎么样啊?哈哈哈……”那为首的男人抬起她的下颚,调侃道。 “你干嘛,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我拍掉他的手,愤懑道。最见不得这种人了,先不管她是不是孟姜,这不平,我是打定了。 “哟,看来大爷我今天运气不错,一箭双雕啊,你也跟着爷吧,爷会好好待你们的,哈哈。”他大笑道。 太无耻了!看着他,我都不知道心里吐了几次,骂了几回,真是有够恶心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tmd,你还真敢想,你是想shi吧?”我满是怒火的眼睛狠狠瞪着他。 “哟,挺有性格的啊,爷就喜欢你这样的。”他的笑靥越发的浓,调戏的味道越来越重,朝我抱来。 我嘴角露出一丝阴魅的笑,跟我来?他还嫩了点吧?我在现代可是一向以刁蛮著称的。 只听得“哎哟”一声,他倒地直叫,在地上打着滚,嘴里不住骂道:“你个贱人,竟然敢踢我要害,我等等要你好看!哎哟,疼死我了。” 我笑意更浓,蹲下身,戏谑道:“我可是个母老虎,你还敢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喔。”握起拳头,正准备落向他脸上,被一只手拦下。 ———————————————————————————————————————————— 抱歉哈,说了昨天晚上更,但临时在忙签约协议,所以耽误了……所以早上小作放弃了看《天师钟馗》系列的时间,来给亲们更文,可以原谅吧?小作已经决定和都市言情小说的编辑签约叻,祝贺下吧,呼呼~ 还有啊,小作今天可能又没什么时间更了,哎,下午要看协议,还要去买礼物,今天是我发小生日啊!晚上还要帮她过生日,小作也很想快点更啊!!见谅,见谅哈! 小奴 “算了,他是赵高的人。”王离在我耳边轻声说。 “赵高的人怎么了?打的就是他赵高的人。”而且后来害扶苏的赵高他就是主谋,这更让我心中怒焰直升。 他听到我这么说,忙冲着和他一伙的人喊:“都愣着干什么?快把我扶起来啊。”那一伙人愣了许久,终于七手八脚地把他扶了起来,离开了茶楼,当然走的时候还不忘抛下一句话:“你给我记住,最好不要让我再遇到你,否则我定将你大卸八块。” 我刚才的举动有那么夸张吗?电视上对付色狼不都是这样的啊? 安静了好一会儿,其余旁观者终于各干各的去了。 “多谢两位出手相助。”那女子面带微笑,向我们施了一礼。 “哎呀,这没什么啦,我这人就好这一口。”我自得的拍拍胸脯。 “我们回桌上再详谈吧。”王离稳重的声音响起。 “蒽。”令我想不到的是,王离居然也会忌讳赵高的人…… “姑娘你叫什么?家住何处?为何会一个人在这里?可还有家人?今年多大?……”一坐下,我就像调差人口似的问了她一大堆的问题(貌似调查人口也没这么仔细),因为确实好奇她为什么长得和孟姜一模一样了。 王离面色阴沉,额下布满黑线,“你有必要一次问这么多问题吗?” “好吧,那你一个一个回答,你叫什么?” 她定了定神,缓缓道:“奴家叫小奴。” “噢?小奴?好特别的名字,为什么要叫小奴啊?”我好奇道。 (话外音:小作:“人家叫小奴你也有意见了?”女主:“老师说不懂就要问,要不耻下问嘛。”众人:“你还真够不耻的……”) “因为奴家命贱,很小的时候便被卖到一户人家当丫鬟,后来终于获得了自由身,正寻亲之时,得知亲人不是因为苛政而亡就是被征去筑长城,所以便来到了这儿,幸得茶楼老板收留,在这卖艺。”她凄然道,用袖子拭了拭泪。 “是挺可怜的。”我同情的看着她。 她突然跪在地上,水眸中泪光闪闪,向我磕头道:“小奴现在可是走投无路了,那些人下次再来一定不会放过小奴的,请公子姑娘行行好,让小奴随着你们吧,小奴什么都会干的。”似是哀求。 “呃,这个……”我和王离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须臾,我扶起她,“姑娘不必担忧,你且回去收拾行李,我们好上路。”在摸到她手的那一刹那,我明白到了什么,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丝轻笑。 正当我们离开茶楼,打道回府之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哎呀!”我倏地大叫。 “怎么了?” “我忘记回家的路了。”我抱歉的抓了抓头。 王离汗颜,“那你住哪呢?” “将军府。” “将军府?我恰好也受我父亲之托去找蒙将军,既然大家都顺路,就一起去吧。”王离刚踏出一步,蓦地也“哎呀”一声。 我汗颜,“大哥,你干嘛也学我一惊一乍的啊?” 王离摸头,尴尬的笑笑:“那个,我刚来,也不识路。” 我晕,谁能给我一个锤子,我好想砸昏他喔!(砸昏他有什么用?) “不妨事,不妨事,我们可以坐马车。”关键时刻还是小奴最镇定。 “噢,对。”脑袋不好用的两人赞同道。可恶,那个蒙毅竟敢丢下我自己跑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大姐,我错了 略带矜持地进了府,真是冤家路窄,蒙毅正在湖边散步,悠闲自得呢。 “蒙毅!”看他这样,我直接火冒三丈,毫不顾及形象地冲了过去,剩下身后不知所措的两人。 蒙毅闻声,猛地转过头,跟见了鬼般撒腿就跑。 “站住!你给我站住!”我紧追不舍,忽的露出一丝诡鄂的笑。 “我才不站……啊~~”只听“扑通”一声,水面泛起了大大的波浪。 我得意地跑向岸边,对着水中的人大喊:“叫声‘大姐饶命’我就救你上来。” 他却似如鱼得水般在水中游得正欢,笑道:“我才不上去呢,我要先游个痛快。” “好啊,我看你还能撑多久。”毕竟,人不可能在水里泡太久的嘛。他顶多游一天,耗吧,慢慢耗。 半个时辰后…… 我蹲在岸边,朝水中的人大喊:“你还要游吗?” 他悠闲道:“难得有机会。” “好吧,你游吧,游死你,哼!”我没好气地朝他叫道。 一个时辰后…… 我坐在草丛里,十分没耐心的又问:“游够了没?” “很舒服啊~”他额上已大汗淋漓,面色虚弱,仍是逞强道。 掩面一笑,“那你继续吧。”看他这样一定坚持不了多久了。 “义妹,恩人。”循声望去,是王离和小奴来了。 “蒽?有什么事吗?” “没,只是想和你说声我们都安顿好了,你在这干嘛呢?” “喏。”我指了指湖里。 “没有鱼啊。”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哈哈哈。”笑得正欢,突然僵住,“什么?你没看到人?”我急忙往湖里一看,果然不见蒙毅那家伙踪影,八成是受不了了。 “快快,王离义兄,你快跳下水去就他,我就知道他撑不了多久,还不承认。” 几分钟后…… “快快快,就放这,接下来要进行施救。” “施救?”两人头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眼中那抹阴鸷直直射向王离,嘴角边带着坏笑,在他耳边低语了一会儿。 王离捂紧嘴,猛地摇头。 “喂,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这就你一个男的,难道还要我们女生做吗?好义兄,你就牺牲一下咯,再说了,蒙毅也不算很丑吧,你也不吃亏啊。” 王离无奈,只得硬着头皮…… “扑。”蒙毅总算有点知觉了,水从口中吐出,眼睛也缓缓睁开,“我这是……”这是他醒来以后第一句话啊?连声谢谢都不说,真想宰了他! “你醒了啊?”我双手环抱,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王离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手依旧捂着嘴。 小奴抿嘴轻笑。 蒙毅忙起身,准备脚底抹油了。 我揪着他的头发,阴险道:“保镖啊,难道你不想知道你是怎么醒的嚒?” 他得知想逃跑的诡计被我识破以后,傻笑道:“呵呵,这个我还真有些好奇。” “是我的好哥们王离帮了你唷,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呢?”笑靥愈发的浓,调侃道。 “以身相许?”蒙毅似乎还没弄懂什么状况。 “是啊,人家王离为了救你可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呢。”我目光扫向王离。 “他为什么捂着嘴?他……” “呃,这个要怎么说呢?他刚才就是一直往你嘴里吹起,你才醒过来的。”我倒是若无其事地说。 “啊?什么?”这吓了他一大跳。,“我可没有断袖之癖啊。” “人家王离也没有。” “挖,大姐,我错了你也不能趁人之危吧?”蒙毅眼里,泪花在跳动着。 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蒙毅哭了耶~~ “认错了就好,也不枉我们王离救你,你一个人好好反省吧。”说着,三人离开了。 蒙毅瞬时石化,天啊,她连安慰他都不安慰一下啊?有没有良心啊?他真是欲哭无泪。 孟姜与小奴 夜深了,明月散发着微弱的光,洒在静谧的大地上。 “恩人,你怎么来了?”小奴惊讶的看着我,但这神情却有些怪异。 “不用叫我恩人的,我来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我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问题?请问吧。”她也坐下。 “你是从小就被卖到别人家当丫鬟的吗?” 她点了点头,表情中掺杂着一丝忧郁。 “可是我不觉得你是个丫鬟命,我可是会相面的。”我试探地问。 她平静的笑了笑,“噢?那姑娘相下我的面,看下我是什么命。” “你是公主命。”我嘴角划过一丝阴鸷。 “哈哈哈,姑娘真是爱说笑,我哪有那个福气?” “是吗?”我抓起她的手。唉?奇怪怎么着双手突然变得这么粗糙?而我上次摸过的是那么细腻,难道是我上次的感觉错了? “姑娘这是……?” “喔喔,我看看你的手相。” 她缩回手,“小奴天生是个奴才命,姑娘何必一次次的戏弄小奴呢?” “好吧,就当我打扰了,告辞。” 到了自己的屋子,还是无法想通这个问题,难道是我多疑了?她不是孟姜? 她缓缓解下手上的假皮,“还好我早有准备,她还真是不能小看。”走到窗边,看着月光,“胡亥,我回来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慢慢回想起十年前…… “糊涂蛋,你看这朵花好漂亮喔。” 男孩摘下花,为她戴上:“小百灵,这朵花很配你。” 女孩掩面一笑,“真的吗?那糊涂蛋喜欢小百灵吗?” “当然了,小百灵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是吗?”她失落的低下头,只是最好的朋友…… 不久后…… “糊涂蛋,我要走了耶。”小女孩不舍的看着小男孩。 “走?走去哪啊?” “父亲说要带我回家了,他说家里有点要事。” “蒽,那等我长大了,我就去找你。” “糊涂蛋,我还要问你。” “问什么?” “糊涂蛋喜欢小百灵吗?” “当然喜欢了,小百灵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同样的答案,她走了…… “胡亥,难道你只有把我当过朋友吗?”她苦笑,泪水滑落两颊,到底是苦还是甜? ————————————————————————————————————————————原来没打算写这章的,硬写出来了,真是不容易…… 还好有亲们的支持,小作才能继续走下去,在此谢过,等这两本发完了,要继续发《星月·神话》了,如果暑假发不完那就上学的时候发,我想我应该是写文写上瘾了,呵呵~ 下一章就要去找扶苏了,好期待…… 千里寻扶苏(1) “城儿,你真的要去找扶苏公子吗?”临行前,小莲姐紧握着我的手,不舍道。 “蒽,小莲姐,放心啦,有这么一大帮人呢,倒是你,刚生完孩子要多多注意身体啊。” “对了,这封书信帮我带给你义兄,天气渐凉了,你们要多注意些,别染上了风寒。”小莲姐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 “蒽,保重。” 众人跳上马(小奴坐王离的马上),绝尘而去。 出了城门,我深吸一口气,“古代的空气真是新鲜,纯空气,没有半分化学杂志,我要好好呼吸一下。” “你又说的什么鬼话?”蒙毅没好气的说。 王离和小奴在一旁偷笑。 “我在说,保镖啊,我们什么时候到长城啊?”我有些同情他了,被我硬拉来做保镖。 (话外音:小作:“你也会同情人的啊?”女主(挽起袖子):“你什么意思啊?”小作:“女生不可以这么粗鲁的哟,不然嫁不出去的。”女主:“再说我扁你!”某学者:“根据阿基米德原理,两人可能……”小作and女主(一人伸出一脚将他踹飞):“去!”某学者(被踢飞后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根据阿基米德原理,女生不可以这么粗鲁的!”女主(脸上布满黑线)and小作(头上插满黑线):“别迷恋阿基米德,阿基米德只是个传说。”) “快的话,酉时(17~19时)就能到。”蒙毅头也不回,眼睛直直注视着前方。 我暗自偷笑,我玩的或许是有些过火了,他都懒得理我了……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作:“哟,你还会不好意思啊?”女主(抓狂):“你要出来几次才罢休啊?”某学者(镜片碎了一块):“根据阿基米德原理……”小作和女主(再次很有默契的一人给一脚):“去你的阿基米德。”) “保镖啊,你说这路上会不会遇到强盗山贼什么的啊?” 他起先很反感我叫他保镖,但叫久了,他也就无所谓了。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所以啊,你要小心了,他们专找的就是你这种弱女子。” 我是弱女子?好哇,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谁来打劫。 (小作:“喂,有你在顶个p用啊?”女主:“大姐,我拜托你别再出来了咯。”小作:“提高一下知名度咯~。”某学者(身上几处伤痕):“根……根据阿基米德原理……”小作和女主(再再次很有默契地一人给一脚):“我这就送你去见阿基米德。”) 赶了许久的路,肚子也不由得叫了起来,看来已经到中午了,于是我们便停在一棵大树下,边乘凉,边吃干粮。 一伙人突然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眉头微皱,“唉,麻烦让一下,挡着我看风景了。” ———————————————————————————————————————————— 添了这么多的话外音,或许有些读者很反感,但小作只是想搞笑一下咯,见谅哈~~ 千里寻扶苏(2) “想看风景是吗?跟本大爷回山寨看,那儿可美了。”一个彪形大汉狰狞地笑着,五官纠在一起,写满了不怀好意。 “你们是做什么吃的?”蒙毅,王离和小奴汗如雨下,这不用问也应该知道是山贼把? “做什么吃的?”一个贼眉鼠眼,像是军师模样的人奸笑,“呵呵,当然是专吃你们这些路人的咯,快把身上的所有财务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将干粮丢在一边,双手叉腰,哼哼,放狠话?我也会啊。朝他们吼道:“要钱没有,劫色吧!” 我这一句话杀伤力真大,把他们听的一怔一怔的,他们还真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蒙毅,王离和小奴皆铁青着脸,嘴角抽动着,好雷人! 蓦地反应过来,“不对,劫色没有,要钱……也没有!” 他们在仔细分析和讨论过我这句话没说错后,几个人才带着刀冲了上来。 “都小心点,别伤了我的压寨夫人,喔,当然还有二夫人。”那彪形大汉咧开嘴,奸佞地笑着。 “保镖,义兄,上!”我指挥着。 蒙毅和王离白了我一眼,赤手空拳将他们一个个击败在地。 “挖,保镖和义兄都好帅喔!”我尖叫道。 他们无语地看向我,意为:拜托,低调点,好伐? 那彪形大汉接着冲向蒙毅,这个,我还真没把握,毕竟身材…… 蒙毅三五下轻松地将他打翻在地,我一阵阵嘲讽,“原来他那一身不是肌肉,是肥肉啊。” 他的精神还真是和小强一样顽强,愤愤爬起来,继续奔向蒙毅。 许久后…… “喂,小强寨主,我劝你放弃吧,你都起不来了。”我苦口婆心的劝说这个老顽固。 他用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可最终还是倒了下去。 我轻摇着头,对蒙毅道:“保镖,真赞。” 众人上马,又经过了几个时辰的路程,终于到了离长城不远处。 空气中传来搬运重物的声音和嘲杂的人声。 “保镖,我们快到了喔。”我没开眼笑的对蒙毅道。 我的笑在他看来尤为刺眼,他闷哼一声。 一旁的王离和小奴偷笑着,他们看来,好戏即将上演。 “好拉拉,保镖,好保镖别生气咯咯,都到拉拉。”我故意说得可爱一点,想引他发笑。 他真是枉费了我一番心意,依旧爱理不理。 “好保镖,别这样喏。”我娇声道,向他抛了个媚眼。 他打了个冷战,把头撇向别处。 哇靠,美人计都不管用?我倒! 没过多久,便看到了长城和正在劳动的人民的身影。 “快点,快点!”监工毫不留情地将鞭子挥向他们脚边。 “哎哟。”一个人摔倒了,其他人正准备去扶。 “都干自己的活去,不要管他。” 迫于监工手上的鞭子,众人无奈,只得面带怒色,各干各的去。 “老东西,你给我起来。”监工怒骂道,鞭子无情地落向他…… 千里寻扶苏(3)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将鞭子死死扯住,他也用力向回扯,我再用力拉。 “你哪来的?再不快放手,我连你一块打。”监工恶气生生。 “放手就放手了。”我悠哉道。 手倏地一松,让用力过猛的他来不及反应,向后退了足足有三四米,摔倒在地。 (话外音:小作:“不错嘛,智商还挺高。”女主(得意扬眉):“那还要你说。”某学者:“根据阿基米德原理……”(左右看了看一脸坏笑的我们)“我还是自己走吧。”两人(对视一眼,齐点头):“他这次还挺识相的嘛。”) “老爷爷,您没事吧?”我扶起他。 “姑娘,什么老爷爷?我才三十。”他无语的看着我。 “呃……”不想说话了,我的眼睛……难道出什么问题了? “哈哈哈……”蒙毅再也憋不住了,爆发出来。 狠狠瞪着他,他也很识相的止住了笑。 监工气熏熏的爬起来,舞动着鞭子朝我打来。 蒙毅一挥手便将鞭子夺过,在众人都傻眼的情况下,监工已经挨了两鞭。 “发什么呆啊,快走。”蒙毅催促道,我们立即清醒过来。 “这边,将军,就是他们扰乱秩序。”另一个监工将蒙恬带了过来。 “义妹,你们怎么来了?这两位是……” 蒙毅无奈地摆摆手。 “义兄,王离是来找你的。” “那你呢?”蒙恬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义妹是想扶苏公子了吧?还不远万里赶来,公子见了一定很感动。” “义兄!”脸,滚烫滚烫。 “好了,走吧。”蒙恬眼中流露出的调侃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走啦,蒙毅,你发什么呆?” “喔,走,走。”他痴痴地走到前面。 “这家伙怎么怪怪的?”我小声嘟哝着跟在蒙恬后面。 监工们看傻了,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哇,不是吧?义兄,你们生活条件这么烂喔?”我瞪大眼,看着眼前那和周围帐篷差不多的帐篷,“你们不是应该住得更高档嚒?怎么都是清一色的?” “义妹,你怎么老是说这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啊?”很明白,蒙恬他完全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她应该是说为什么你们住的和那些民工一样。”蒙毅冷冷开口。可恶,抢我台词,还摆一张臭脸,如果可以,我真想痛扁他一顿,不过,不愧是保镖嘛,这么深奥的句子他都能理解,还是孺子可教的。 蒙恬露出一副苦相:“哎,这可多拜扶苏公子所赐啊。” “义兄,你得了吧,这个苦脸还真够憋人的。” “好了,你朋友就交给我照顾了,公子就在里面,看到你来了应该会很……呵呵。” “呵呵。”我冷笑,从衣袖中取出小莲姐的那封书信,“别笑我,这是小莲姐要我给你的,酸你的去吧。”大步踏向帐中。 “留一手。”蒙恬将书信藏入盔甲中,“唉,蒙毅,你去哪儿啊?和我走啦。”话毕,带着众人离开。 “胡亥不在吗?”孟姜置疑地看着其他帐篷,“难道我白来了?” 血肉筑长城 缓缓进入帐篷,“挖,这么勤奋,还在看竹简?哈哈,我来个谎报军情。”眼珠一动,将声音变粗,焦虑道:“禀公子,有个叫孟姜女的把长城哭倒了。” “蒽,哭倒了……”扶苏将竹简再摊开了一些。 “什么嘛!根本没有认真听人家说话!”被忽视中…… “蒽?哭倒了?”他猛地抬起头(挖,兴奋得热泪盈眶喔,他终于知道我的存在了!),“城儿。”他放下竹简,跑了过来,双手紧搂着我。 “喂,太随便了吧?”有点违心的说。 他搂的更紧了些。 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的让你搂个够好了。 次日。 “死扶苏,原来你就是这样偷懒的啊!”挖,那个扶苏啊,书呆子一个,把头埋在书里,读死他算了! “城儿,你自己去看好吗?我还有许多东西要看,就快……” “看看看,看死你算了,哼!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说罢,冲了出去。 “死扶苏,臭扶苏,烂扶苏,我踩死你!”脚重重的踏在地上。 (话外音:小作:“哎呀呀,真是可怜啊。”女主(可怜兮兮的眼神):“是喔,我好可怜内……”小作:“真是可怜了那地啊,被你这样无情的糟蹋。”女主:“什么嘛,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啊——”一声惨叫。 我抬起头,正迎上蒙毅那犀利的眼眸。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直到他用极沉重的语气说:“喂,你还打算踩着我多久?” 我赶忙把脚移开,“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脚放哪不好,偏偏放这里。” 蒙毅更是瞪大了眼看着我。 “干嘛把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大啊?我是怪兽会吃了你吗?”我义正言辞,仿佛真理一般。 他闭了闭眼,长长呼了一口气,仿佛在说:“小样,这我就暂时不和你计较了。”转而温柔道:“姑娘这是要去哪?” 吓!这是那个蒙毅吗?还是他有什么阴谋?不过凭他这智商,有阴谋?不太实际……“我去看长城是怎么筑起来的,你去吗?” “那场面你也要看?你不怕?” “很恐怖吗?” 他拉起我的手,快步走向工地。 “啧啧啧,不是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这些大石头靠的居然只有人力!”我目光定格在那一块块大石头上。 “呵,可是我觉得筑这长城,只是徒劳,它能抵挡得了什么呢?”蒙毅深吸了一口气。 我注视着他许久,刚才那番话,真是他讲的嚒?“保镖,真是可惜你没去当个政治家。”我打趣道。 他眼中掠过隐隐笑意,“小心!”他用力将我一拉,一根圆木滚了过去,好险! “啊!”有人被大石块压死了,这真是个随时都可能有丧失生命的危险地方。 呃……更尴尬的是,蒙毅正搂着我。 动作僵持了一下,立马分开。 “呃,这里很危险,我们还是回去吧。”讨厌!脸不要发烫了啦。 “蒽。” 回咸阳 第二年(始皇三十四年即前213年),扶苏终于决定回咸阳了,我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义兄,我们走了,你要多保重,还有,我这些朋友们你要多多照顾了,还有,保镖啊,在宫里的日子是不需要你拉,我会想你的喔,有空常来看我……”我仿佛在交代遗言般。 “好好好。” “还有啊……” “还有什么?”众人异口同声。 “后,后会有期。”我是被吓到了,第一次觉得我好啰嗦。 扶苏没有说太多话,似是在思索什么。 骑着马走了,这仿佛是我们两个在旅行,但是身后跟着的护卫队将我生生拉回现实。 “今天的扶苏……好奇怪,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撇过头,正看见他那严峻的神情,“公子,怎么了吗?有什么心事?” 他只是神思恍惚地应了声:“没,没事。”又呆呆望着前方,不语。 “奇怪,他是不是中邪了?”想着眼珠一转,有了! 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用力的指向他,并念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快现身,嘛密嘛密……”食指和中指不断对着他画圈。 他突然转过头,“城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帮你驱鬼啊。”说着,还不停画圈。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常,笑了笑,“城儿,你真幼稚,这种三岁小孩都会玩的游戏你也玩?不如我么来赛马,如何?” “赛马?”我诧异的看着他,难道我那招真的起作用了啊? “驾。”他的马飞奔出去,“快点咯,城儿,你反应怎么这么迟钝?”他向后高喊。 “驾!”我追上前去,“你才反应迟钝呢,今天我要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女强人,哈哈。”我说着,也挥舞着鞭子,绝尘而去。 几天后,我们到了咸阳的皇宫,一回来,扶苏就去见他父亲秦始皇了,而我只能呆在他宫里。 门边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忙转过头,“胡,胡亥!” 他嘴角微扬,缓缓走了过来,“秦姑娘,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这样,甚好,甚好。” “可是,有什么事吗?”我好奇的看着他。 “姑娘难道不想去四处参观一下吗?呆在屋里难道不嫌闷得慌?” “呵呵,还好还好,你多虑了。”我很不自然的露出个笑容。 “走吧,因为大哥回来了,所以父皇大摆筵席,我觉得你也该去。”他脸上已经没有任何余温了,剩下的,只是冰冷。 算了,该来的还是来了,虽然难免尴尬,顺其自然吧,我跟了上去。 “挖,真是有够奢侈的。”我环视四周,两只眼睛恐怕都不够看,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能建造出这样富丽堂皇的宫殿,那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啊?“太壮观了吧?” “喜欢吗?我保证以后它会更壮观。”胡亥笑了笑。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冷声说。当我没学过历史啊? 越华丽,越危险(1) 走了许久,他竟一语不发。 “胡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请讲。” “有一个皇子,他很想继承皇位,可他有个不论什么都在他之上的哥哥,于是他便篡夺了皇位,又随便找了个罪名杀了他哥哥,后来,因为他很残暴,国家不出几年便灭亡了,你说他这么做对不对啊?” “当然不对,这种杀父弑兄的事他也做得出来?他还能安心的继承皇位吗?简直禽兽不如。” “呵呵。”我真是苦笑不得,他在骂他自己啊!竟然他知道那样做禽兽不如,为什么还要那样做?我不明白。 “笑什么?本来嘛。”他又继续说,“这种人啊,真该……” 殿内,扶苏脸上尽是担忧之色,时不时朝殿外张望。 “苏儿,不舒服吗?”嬴政关心地问道。 “孩儿无恙,父皇。” “参见父皇。”胡亥径直走上前,跪下行礼。 我赶忙找了个最近的位置坐下,这些礼节我可不会。 “免礼,坐吧。” “挖,这菜色只能用丰富来形容吧?” “姑娘还真是想什么说什么。”胡亥笑着摇了摇头。 扶苏很不安的看着我,脸色也是铁青铁青的。 “以臣愚见,今百姓安定,陛下应效法古代,恢复分封制,以加强皇权统治。” “咦,在这能这样说……他是淳于越吧?”我悄声问胡亥。 “姑娘如何得知?” “猜,猜的。” “猜的?”他更是不解。 “听他们说啦。” “非也,非也,西周是因分封,才导致国人暴动,西周灭亡。而你们这些儒生,借古非今,祸乱百姓,理应当诛,陛下,臣以为这些都是儒生读书所致,陛下应下焚书令,以告天下。” “喂,那个是李斯吧?这厮,早看他不爽了,人家儒生读书碍着他什么了,有必要这样嚒?”不知为什么,有种想为儒生讨回公道的冲动,便冲了出去。 “丞相大人,你当真如此痛恨儒生嚒?儒生哪招你惹你了?”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懂甚?来人,轰出去。”李斯目露凶光。 “且慢,朕想听她说说。”嬴政看向我。 “陛下,此人甚像南越公主虞婉,恐是想干我朝政,以复越。”赵高道。 “有理,来人,下狱。” “且慢,父皇,南越已降怎可反焉?此女乃儿收留之可怜人,并非南越公主虞婉,请父皇明鉴。” “苏儿,你还年轻,处事不深,恐受人蒙蔽。” “可是父皇,孩儿也……”胡亥见情况不妙,忙道。 “亥儿,你也不知人心险恶啊。” “父皇,儿臣喜欢她,想娶她。”扶苏别无他法,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这个……” “陛下,这万万不可啊,如果她真是南越公主,我大秦岂不……” 越华丽,越危险(2) “苏儿,若是一般女子,为父替你高兴,可唯独她不行,来人,下狱。”他轻叹。 “是。”几个侍卫将我带了下去。 “喂,干嘛啊!你们在说什么?放开我!”尽管我用尽全力在嘶吼着,也没人应我。 扶苏与胡亥对视一眼,十分无奈。 监牢。 “喂,干嘛管着我?开门!开门啊!”我向牢外大喊,边踢着门,可是没人理我。 “别喊了,没人救你的。”几个女子缓缓走过来。 “你们是谁?”我紧惕的看着她们。 “我们是谁?呵,别装了,虞婉公主,你回来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扶苏皇兄吗?”走在最前面的女子面露凶光。 天啊,这个看起来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怎么让人觉得如此可怕?“你,你说什么?”我已有些嗫嚅了。 “哼,用不了几天,父皇便会将你处死,等着吧。”她唇边那一线阴鸷的弧度似乎在暗示着我什么,“我们走。” 天啊,那是一个女生会说的话吗?我呆坐在地上,是否生在帝王家就能把一个小女生该有的思想扭曲成一个成熟女人的思想,如果是这样,那我求永远也不要生在帝王家。 “在想什么呢?” “吓!你是谁?”我看着他。 “我是皇子衡榆,公主难道不认得我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不是那个什么公主,告诉我,虞婉是谁?” “虞婉公主,你不知道么?真的假的?”他的笑容格外阴沉。 “少说废话,快告诉我!”我朝他吼道。 “虞婉是南越的公主,大哥以前很喜欢她,没想到她竟是卧底,她想帮南越灭掉我大秦,最后事情败露,她也逃了,是大哥放走的。如果你不是她,那么就是因为你长得很像她大哥才看上你,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吗?哈哈,不过是个替身而已。”他大笑而去。 什么?我是替身?我才不相信,我是谁,我可是秦倾城耶,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的替身。我无力的坐在地上,扶苏,他是真的对我好么?还是…… “父皇,孩儿不胜酒力,先行告退。”胡亥行了个礼。 “好吧,那皇儿先回去歇着把。” “诺。”他退出殿外,将殿外大臣的鞋子踢得横七竖八,心想:“这些个大臣,个个不清楚,鞋居然还摆这么整齐,看我不踢你个乱七八糟再去看倾城,将来大哥继承皇位,我一定要大哥将你们这帮无用之人斩尽杀绝,特别是那个李斯,我要你不得好死。” “怎么了?虞婉公主。”“你滚,别叫我虞婉公主,我现在没时间理你,你还想嘲笑我什么吗?你们够了没有?你快给我滚!” “开牢门。”她吩咐狱卒,笑容依旧挂在嘴边。 牢门打开了,她走进来,“啧,真脏,你还是第一个和我说滚的人啊,知道后果是什么吗?”她提起手,一个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疼了,或许是心已冷,什么伤都没知觉了,“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公主,只是一个死囚而已,还摆什么臭架子?来人,绑起来,用刑!” 越华丽,越危险(3) 我已经不想再反抗什么了,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真的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虞婉公主,你瞧,这么多刑具,你要哪一种呢?对了,好像还不能对你用什么大刑,那就抽你几鞭子,让你长长记性,下次说话,最好小心,我应该是有这个权利的吧?”她说着,拿起鞭子朝我挥来。 我早已麻木,连身上都没有任何知觉,任由她抽打着。 “干嘛不说话?也不喊?是嫌太轻了吗?好吧,那我们来个简单点的。”她阴险的笑着,拿起一把刀,“黑京面怎么样?女子应该都怕不是吗?你想想啊,如果我在你这细嫩的脸蛋上刺上个字,你还有脸去见我大哥吗?求饶吧,或许我能网开一面,把字刺小点。” “你会不得好死的。”我斜睨着她。 “呵,是吗?我倒觉得你会死的比我更惨,刺什么字好呢?你说在你这漂亮的脸蛋上刺个‘丑’字好不好啊?”她将刀子更加贴近我的脸。 “姙夕,你在做什么?”胡亥快步走过来,“啪”的一个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二哥,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刀落在地上,她捂着脸,不服气看着胡亥的眼中泛着隐隐泪光。 “滚,如果你以后再这样对她,我会加倍的偿还给你。”胡亥此时像极一只发狂了的狮子,模样骇人。 “哼!”她哭着跑了出去。 “倾城,你还好吗?她有没对你怎样?”他急忙上前帮我解开绳子,扶着我。 “你也走!你也是喜欢那个叫什么虞婉的公主的吧?你也是把我当成了她的替身了对吧?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咆哮着,真不知哪来的力气使命挣脱着他。 “我不放,不放!”他加大了手的力度,将我紧紧搂住,不顾我奋力的拍打。 泪,悄然溢出眼眶,从脸上滑落。 “大哥喜欢的是谁我不管,可我喜欢的是你,秦倾城!”他的泪也在脸上流淌着,“倾城,你痛吗?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你的伤?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你所受的所有苦!” “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所有人,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连扶苏对我也只是把我当做另一个人,看来,我还真是不讨人喜欢呢,呵呵呵。”我自嘲地挣脱开他,缓缓坐下。 “倾城,你别这样,你真的很好,真的。”胡亥坐到我身旁。 “你是皇子,坐在这不嫌脏吗?”我冷声道。 “和倾城坐在一起怎么会脏?” “好了,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先走吧。”说实话,看着此时的他,我真的很感动,我真的不能相信以后他会杀了扶苏,他是这么单纯,善良。 “那你的伤……” “没事,只是些皮外伤,又没什么。” “不行,我去请求父皇放你出去,我不要看着你受委屈,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好好照顾她,任何人也不能再打扰她了,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你们也休想活命。”他对狱卒冷声说道。 “诺。” 和亲 “唉,你听说了吗?蒙将军带着一个女子来了,说能救她。” “怎么可能,陛下的命令岂是说变就能变的?况且连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没有办法,这……” “就是啊。” 几个狱卒私语道。 “什么?蒙恬带小莲姐来救我?他脑袋是被驴给夹了还是被门给踢了(反串一下)啊?”我想想都觉得好笑,但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 “参见陛下,愿陛下万万岁。” “平身吧,蒙毅啊,那女子是……” “禀陛下,她是匈奴公主,有要事要与陛下商议。” “噢?” “微臣先行告退。”蒙毅缓缓退了出来。 “城儿。”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际。 “你来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我背过身,漠然道。 “城儿,你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他焦灼道。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错在不该无法自拔的爱上你,让我这么痛苦。现在,我过得很好,所以,请不要再来干涉我的一切,也不要来见我,好吗?我想忘掉过去的一切,忘掉你!”我似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的一样,泪无法止住下落,不是说好了不哭的吗? “城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会伤心?你为什么要忘掉我?”他走了进来,狱卒早已走了。“城儿,你哭了。”他用手拭去我脸上的泪。 我别过脸,冷嘲道:“这不用扶苏公子你费心,我只是一个死囚而已,您帮我擦泪还脏了您的手,我一个卧底,哪用得着您亲自审问啊?” “城儿,虞婉的事……你都知道了?”扶苏凝眸看向我。 “呵,我倒还要多谢扶苏公子您把我和一位高贵的公主比到一起。” “城儿,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我是真的爱你,你不是她的替身啊。” “公子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走了。”我的话同我的心一样冰凉冰凉。 “城儿。”他紧拥着我,仿佛再大的力气也无法推开他。 “啊。”我的伤口,鲜红的血,开始溢出。 “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扶苏赶忙松开手,关切地问。 我的伤口,无论是身上的,还是心上的,汩汩的血液正在溢出,疼痛难忍。 “城儿,你到底怎么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犀利的眸子直视我,模样十分凶狠,“告诉我,是不是谁对你用过刑?” 我轻摇头,牙齿紧紧咬着唇,生生忍住疼痛,也忍住快要下落的泪。 “告诉我是谁!”他这个样子我从没见过。 “我没事,公子何必为一个死囚操心,这牢里很脏,公子身份尊贵,还是请回吧。” “我一定要查出是谁!”扶苏冲了出去。 “这牢房,怎么还漏雨啊?我的脸都湿了,怎么雨还越下越大……”哽咽着,蜷起身,要哭,就大哭一场,哭完了,就把一切都忘了吧? 殿上。 “这是好事啊,那去把亥儿叫来。”嬴政有丝喜色。 “儿臣,参见父皇。”胡亥行礼。 “亥儿,你在啊?方才公主说要与我大秦联姻,和平解决大秦与匈奴的问题,匈奴愿向我大秦称臣,公主指定与你成亲,你意下如何?” “儿臣恳请父皇答应儿臣一件事。” “噢?何事?说来听听。” “儿臣恳请父皇放了狱中那名女子。”胡亥看向嬴政。 “陛下,放了那名女子换来匈奴大国的称臣很值得啊。”赵高悄声在他耳边说。 “好吧,传朕的命令,放了她。” “谢父皇。” 带我走(1) “姑娘,你可以出狱了。”狱卒打开了牢门。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听说是为了救你,与匈奴公主联姻,哎,又不知是哪位殿下如此待你。”他轻叹。 “联姻?”我急忙奔出牢房,“是扶苏吗?是他为了我和匈奴公主成亲吗?不,我得尽快找到他。” “哎哟,谁撞我?”被来人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抬眼望去,“胡亥,蒙毅,孟姜,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胡亥扶起我。 “是我带她来救你的,胡亥殿下他答应了和亲,所以你才被放了出来。”蒙毅看了看胡亥,再看向我,“你们应该还有话要说,我们先走了。” 他和孟姜走后,胡亥关切道:“倾城,你好点了吗?伤口还疼吗?” “还疼吗?”我看向他,“你认为呢?你为我牺牲这么多我能不疼吗?我受不起,胡亥,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又不能为你做什么。” 他嘴角扬起一个阳光般的微笑,“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我只要看着你平安出狱,看着你幸福就够了。” 在眼中打转的泪珠终于化成两行清泪,扯开嗓子朝他吼道:“笨蛋,你都不会为自己想想吗?我负了你又没规定你不能负我,你知道这样我有多内疚,多自责嚒?”推开他,我转身离去,已迷失了方向。胡亥,你就是因为太单纯后来才给赵高骗的你懂不懂?不知跑了多久,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正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物,那些伤口也不再那么痛了。我缓缓坐了起来,门忽然开了,“城儿,你醒了?!”扶苏将药放在桌上,忙过来扶我。 “别碰我!公子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我冷声道。 “城儿,别闹了,你身上都是伤,快告诉我,到底是谁?!”他的眼眸如鹰般锐利,直直的盯着我,语气中略带几分愤怒。 我转过头,不愿见到他那骇人的目光。 “城儿。”他强有力的手将我紧搂在怀中,“我扶苏发誓,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再也不让你受半点苦了,你怎样才肯理我?”似是在恳求。 “叫蒙毅来。”冷瞥他一眼,我的话依旧冰凉冰凉。 “城儿,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好,我去找蒙毅来,桌上的药,你记得要吃。”扶苏轻叹,走了出去。 泪默默流出眼眶,“扶苏,都是你!自从遇到你以后,我越来越爱哭了!” 带我走(2) “秦姑娘,找我什么事?”蒙毅快步走进来。 我将药放下,“蒙毅,带我走好吗?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带我去南方吧,离这越远越好。”我黯淡的眼望向他。 “你确定要走吗?我劝姑娘三思,免得后悔。”他语重心长:“姑娘许是赌一时之气,就这样走了,姑娘怕是会后悔。” “蒙毅,我想过了,我已经决定走了,所以才找你,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 他知道我现在很正经,没有和他开玩笑,因为我叫他蒙毅了,“好吧,那我们明日启程,姑娘先……” “明日?为什么要明日?不行,就现在,现在就要走,越远越好!最好谁都不知道,我们要悄悄离开。” “那走吧。”他拉着我走了出去。 咸阳宫内,十分热闹,宫女宦官都忙着张灯结彩,秦始皇嬴政也下令大赦天下,“呵,这场面,是要大婚了吗?” “如果不是,或许我们还没办法走,路上我再和你细说好了。”蒙毅加快了步伐。 “哟,这不是蒙将军吗?久仰大名啊,咦?你带这帝国细作赶着去哪呢?” 循声望去,一女子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她的眼睛仿佛是要吃人般。 “呵,原来是兰安公主,公主请让开好吗?微臣有些急事。”蒙毅十分客气的说。 “蒙将军这是急着去哪呢?该不会是想私放死囚吧?”她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 “兰安公主请别为难微臣?”蒙毅面露难色。 “为难?呵,我哪敢为难你蒙大将军啊?”她眼中邪光一闪,“我只是提醒将军,仅此而已。” “那就多谢兰安公主了。”他行过礼,拉起我,“走。” “唉。”她将我拦下,“走?我可没说过要让她走。” “那公主你……” “把她交给我。”她不屑地扫了蒙毅一眼。 “公主请别任性好吗?” “任性?我就是不让她走,怎样?”她的笑靥更添几分阴霾。 “兰安。”一个声音从她身旁不远处传来,喝住了她。 “二,二哥。”她似乎吓了一跳,缓缓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胡亥,“二哥,你怎么会在这?宫里不是很忙吗?” “我倒要问你,兰安,你怎么会在这?”胡亥走上前来。 “二哥,那我先去忙了。”话毕,和宫女宦官匆匆走了。 “还是我带你出宫吧,省得有些人刁难你们。”胡亥看向我,眸中是满满的深情,“可是,你真的决定要走吗?真的不后悔?”“兰安公主,她只有十六七岁而已对吗?”我凝视着他,不回答那个问题。 “十六。”他明白我的意思。 “我比她大两岁啊,难道身在宫廷里长在帝王家的他们,心都一定要这么狠吗?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难以置信,她才十六而已啊。”我喟叹。 胡亥沉睫不语,若有所思,许久才缓缓道:“走吧,我送你们出宫。” 这样,我离开了那个既华丽但又同样危险的皇宫。它的金碧辉煌,只是外表,一旦外表被撕去,剩下的只有冷漠与丑恶。 畅谈 “秦姑娘,你敢说你没后悔吗?一路上你都是闷闷不乐的。”牵着马,蒙毅担忧的看着我。 “什么?我是在想问题,你说那个孟姜怎么会来啊?” “不是吧,你还没发现啊?你没发现她就是那个小奴吗?” “不是啊,我原来也这样怀疑,但后面我有证实他就是小奴,不是孟姜啊。” “证实?你怎么证实的?”蒙毅有点想笑。 “她的手很粗糙啊,公主的手是不会那么粗糙的。” “难道不能贴个假皮什么的?你怎么这么笨喔?”他大笑。 “不许说我笨!”我怒视他,“对喔,难怪我上次摸她的手的时候很细嫩。” 蒙毅轻摇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不过,我真的有一件事情很不明白。” “什么?问吧。” “你为什么要离开呢?难道就仅仅是因为秦皇陛下把你误当成了南越公主吗?”他不解的看向我。 “呵,当然不是了。”我望向天空,“保镖,你知道的,我很喜欢扶苏。可你知到吗?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只是一个替身,替身而已。呵呵,多么可笑啊!我秦倾城,从小身边的人就都很疼我,都把我当宝,他还是第一个这样对我的人,如果说最后他死了,那也是他活该,我绝对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对,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我讪笑着,泪不自觉地湿了满眼,“今天的风真大,沙子又进眼睛了。” “秦姑娘,你很伤心吧?”蒙毅眼中似有光闪,如一潭清水一样清澈,透明,闪着柔和的光泽。 “伤心?呵,别开玩笑了,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我为谁伤心啊?为他吗?他不配!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一丝也无看,哈哈……一丝也无……”泪水不断涌出,我居然也可以笑着流泪? “是,我不配,秦姑娘,多谢你今天点醒了我,我终于明白了这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真是不好意思,还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心里深深一震,缓缓转过身,扶苏的身体在颤抖着,他那双伤痛后冷冽的眼睛直视着我,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公子,你们之间有很深的误会,需要……” “误会?呵,蒙毅,你别再帮她说话了,刚才那番话,她说的真是对极了,我差点都想给她赏钱了,呵呵。”他冷声笑道。 “够了,你说完了没?你生在帝王家了不起吗?给赏钱?你凭什么就高人一等?好了,我也不想和你说那么多,你要说什么就说,说完你可以滚了。”我怒视他,他凭什么这样说?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扶苏,扶苏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他僵硬的嘴角扯出一丝弧度,也是冰冷的,“我们走。”他真的和那大队人马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扶苏,其实你和我解释的话,我会跟你回去的。”抚上凉飕飕的心,脚一软,摔坐在地。可是,天空,依旧晴朗;鸟儿,依旧歌唱。 它们都不懂人,好讽刺。 追杀 “保镖,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什么时候才停啊?”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好几日了,快到夏天,天气也渐渐闷热,何况这里还是南方。 “你不是说越南越好吗?快了,前面就到吴中了,要歇到那再歇,这荒山野岭的不安全。”他突然停下,“吁——” “吁——什么事啊?干嘛停下?” 他指了指前面,:“拦路者谁?” “哼,总算找到你们了,弟兄们,上!”那黑衣男子一吼,又不知从哪奔出了几名黑衣男子,个个戴着黑色面巾,直逼我和蒙毅。 蒙毅跳下马,护着我,赤手空拳与他们搏斗。 “保镖加油!”没办法,我又不会武功,,也没学过跆拳道空手道那些的…… 忽然一个黑衣人将我从马上拉下,紧接着刀就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蒙毅见状,赶忙冲上来。 他威胁道:“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你们是谁的手下?”蒙毅佯装镇定道。 “这个,等跟我们回去后,你自会知道,现在,我要你自废右手,快点!”他示意另一个黑衣人将刀丢在蒙毅面前。 “不可以,蒙毅,你可是武将,别听他们的。”我目光紧紧锁定他,千万不要! “快点,是你的手重要还是她的命重要你自己选。”黑衣人咄咄逼人。 “你的手重要,蒙毅,放心,他们不会杀我的。” 蒙毅缓缓捡起地上的刀…… “蒙毅,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 忽然这黑衣人倒地了,蒙毅随即挥刀向其余人砍去,一个年轻小伙也杀将出来。 那些黑衣人四下逃窜,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蒙毅和那人一齐跑了过来。 “秦姑娘,你没受伤吧?”蒙毅关切道。 “没有。”我双手抱拳,向那位不知名的小伙行了一礼,“多谢壮士相救。” “像!太像了!”他看着我,感叹道。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太像了?” “失礼,失礼,在下项籍,今日在这里遇到两位也是缘分,交个朋友吧。” “你是项羽?!哎呀,久仰久仰了,多谢救命之恩啊!”我忙抓着他的手,直握。 “姑娘你……认识在下?”他无语。 “听说过,听说过,连你都不知道还怎么混啊?”我仔细打量着他,他也才19岁啊?项羽年轻的时候长得还真不赖嘛! 他真是摸不着头脑,自己好像也不怎么有名望吧?华夏三根黑线,“姑娘,手……” “喔,喔,sorry,sorry哈。”我赶忙松手。 “啊?姑娘说什么可?” “没,没什么。”我擦了擦汗,这一激动的,连英文都出来了。 蒙毅汗了半天,捡起地上一块牌子。 “一定是扶苏。”我斩钉截铁的说。 “不,这是丞相府的牌子,这么说,是李斯派人来抓我们回去?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蒙毅看向我。 “别看我,我可不知道,那老狐狸,我又和他不熟。” “好了好了,两位,要不到在下府上暂住些时日吧,我府上应该比较安全。”项羽提议。 “蒽,那就这样好了,呃,那个,叫你大哥不介意吧?”我尴尬的看着项羽,如果他拒绝那可就丢脸了…… “哈哈,不会,姑娘就做我妹妹了吧,哈哈。”他爽朗的笑了起来。对喔,看来是我多虑了,他这人这么爽快,怎么会不答应? 虞姬 虞婉 “来,大家干了这杯。”项羽举起酒杯,“为我义妹和蒙兄接风。” 我周围打量了一番,或许很多人也都是他的门客或兄弟。 “相公。”一个女子莲步款款地走了出来。她肌肤若雪,眉如烟柳,目如星光璀璨,婷颊凤眼,樱桃小嘴,婉嫕动人,一笑倾城,如画般美丽。 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无言以出,蒙毅更是惊异的看着我,“喂,那是你同胞姐妹嚒?” 我咧开嘴冷冷笑道:“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冷’。” “来,我向众位介绍,这是在下的爱妻,虞姬,他与我义妹的长相确是有几分相似。”项羽说着看向我。 虞姬向我微微一笑,更显楚楚动人,宛如天仙一般。 “真的耶,怎么会有这等巧事?” “她们是不是同胞姐妹?” 其他人四下讨论开了。 “有那么像吗?我怎么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是呗,她那么淑女,我可学不来。”我悄声问蒙毅。 “呵呵呵。”蒙毅皮笑肉不笑。 “我爱妻说趁兴为众人献舞一支,大家欢迎啊,哈哈。” 响起热烈的掌声。 她在殿上翩翩起舞,动作十分轻柔,惹人怜爱,连我这个女子都有些心动了。 “喂,你没事吗?再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蒙毅阴沉着脸,悄声在我耳边道。 “太,太美了。” “真受不了你,你可是女子啊。”蒙毅无奈,不再理会我。 曲终,舞止,她轻轻倚身,神情含蓄,羞涩而去。 “唉,你还在发呆?人都走了,别看了,再笑,再笑口水就出来了。”蒙毅小声提醒我。 “哎,真是太美了,我好像也喜欢上她了。”我微眯起眼,感叹道。 “啊?”蒙毅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没病吧?” “或许已经有了,相思病。”我回味道。 “我看是神经病。”蒙毅一脸阴沉。 “好了啦,开玩笑的啦,别当真,别当真。” 不过……扶苏这几天有派人搜查我的下落吗?哎呀,想这个干嘛?不过……到底有没有啊? 翌日。 “这花园景色真不错。”蒙毅和项羽混去了,我一个人在花园里欣赏景色,悠然自得。 “姑娘好生自在。”妙音入耳,犹如天籁。 我转过身,一丝喜悦莫名涌上心头,莞尔一笑,“嫂子,有事吗?” 她微微一笑,看的人春心荡漾,“没有,只是听相公说姑娘你与我有几分相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姑娘是哪里人呢?”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舒服,她真的是一个标准淑女,跟她说话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嘛,我一个女的都被陶醉了,“我是从咸阳来的。” “噢?咸阳?姑娘多大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再看时,则如一汪清泉,水波荡漾。 “十八了,嫂子呢?” “与你同岁。”她脸上挂一个标准的淑女式微笑,粉颊若霞,“听相公说,你们被人追杀,多亏相公出手相救。” “是啊,大哥很仗义,真的多亏了他,不过我不明白李斯为什么要追杀我们,说不定是扶苏指使的。”我愤懑道。 “扶苏?他不会的。”她轻笑,可笑中,却有几分凄凉之意,水眸中似也泛着隐隐泪光。 “为什么不会?我觉得他就是假仁假义,还不如胡亥呢。”越说他越气。 “看来姑娘对扶苏公子成见颇深,但是姑娘你知道吗?曾经,我在皇宫做卧底,后来被发现了,多亏扶苏公子冒险将我救了出来。”她脸上挂丝幸福的笑。 这个故事……我好像在哪听过……“啊?!”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难不成,你就是那个虞婉公主?” “姑娘怎么知道的?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你不是喜欢扶苏吗?怎么嫁给大哥了?” “那只是美人计。”她苦笑。 我哑口无言,她都能把感情控制的那样好,为什么我……不能? “好了,不说这个了,姑娘在宫中一定发生了许多趣事吧?可否和我说说?” “好啊,嫂子,我和你说啊,我……” 被抓 君来客栈。 “蒙毅,你就先回宫吧,你也可以经常来看我,记住,到了宫里,只说把我送到咸阳外就不知道我去哪里了,他如果不信,问这几天你都在哪里,你说回去看你大哥了。” “知道啦,这种事就不用你强调了,那我回宫了,我会时常来看你的,自己多多保重。” “蒽。” 咸阳宫内。 “蒙毅,听说你回来了,城儿呢?” “禀公子,属下只把秦姑娘送到咸阳城外,她就自己走了,还吩咐属下不许跟着她。” “嚄?是吗?”扶苏挑眉,“那些几天你在哪呢?” “属下回去找大哥了,那边的军务还有些事要和大哥商谈。” “好了,我走了。”扶苏轻笑,走出殿,长廊上,他望着远方,默叹,“倾城,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既然你回咸阳了,那就好找了,我一定要找到你,和你当面说清楚。” 客栈外。 “就是这,给我围起来。” 掌柜缓缓走出来,“官爷,他就住在楼上。” “呵呵,很好,这是奖赏你的。”赵高给了他点赏钱。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掌柜笑的跟朵花似的。 “进去。” 门忽然被推开,我定睛一看,怎么会是赵高?他怎么找到我的? “公子,你认识侯卢二生吗?” “不,不认识。”他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可是有人说他们议论陛下的那天是你劝阻的,你还叫他们逃。”他走了过来。 “是,是我又怎么样?” “呵呵,很好,带走。”他脸色突变。 “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犯了什么罪?放开我!” 大牢,我又回来了…… “掌柜的,楼上那位公子呢?” “你是说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公子吗?他被官兵抓了。” “被抓了?为什么?”蒙毅手紧紧握拳。 “因为上次议论陛下的事啊。”掌柜漫不经心道:“这种事,谁会参与啊,除非是……” 蒙毅急忙跑回宫。 咸阳宫内。 “公子,公子,不好了!”蒙毅急忙跑到扶苏面前。 “蒙毅,何事慌慌张张的?” “公子,秦姑娘她,秦姑娘她……”蒙毅上气不接下气。 “城儿怎么了?快说啊!”扶苏猛抓他衣襟。 “秦姑娘她被官兵抓了。” “何事被抓?” “因为议论陛下之事。” 扶苏急忙冲出殿。 “挖,这么多人,都是被抓来的啊。” 赵高打量着我,“我看你怎么这么面熟?” “那一定是你认错人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被他发现我,他会怎么对付我啊? “走。” 大牢啊……我又要呆多久呢? 居心叵测 殿内。 “父王,儿臣有事起奏。”扶苏屈膝跪下。 “苏儿有何事启奏?”嬴政挥手,其余奏乐舞蹈之人退去。 “父皇,儿臣认为天下初定,远方黔首未集,诸生皆诵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绳之,恐天下不安,还望父皇三思,放了牢中那些儒生。” “苏儿啊,他们议论朕,理当受罚,你别再为他们求情了。” “可是父皇……” “好了,退下吧。” “诺。”扶苏轻叹,缓缓退出大殿。 “这下该如何是好?我该怎么救城儿呢?对,去找赵高,他一定有办法。” “扶苏公子在说什么?什么微臣一定有办法?”赵高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赵大人,实不相瞒,其实你狱中抓错了一人。” “噢?抓错了一人?敢问是何人?” “大人见过她,秦倾城。” 狱中。 “完了完了完了,我不会就死在这了吧?天啊,想不到我会卷进这焚书坑儒的事件里,更想不到的是,我会死在焚书坑儒这件事上。”我默叹,早知道,就不去帮那几个人了,落到如此下场。 “大人。”正要行礼。 他手一挥,“打开牢门。” “诺。”牢门被打开。 “怎么了啊?”我奇怪的看着牢门,干嘛打开?不怕我逃啊? “秦倾城出来?” “他要找我干嘛?一定有阴谋,我才不理他呢。”我躲在一旁,暗暗看着他。 “秦倾城,是扶苏公子让我来找你的,你可以大胆的出来,我可见过你,你也躲不了,你就是我从客栈抓来的那位,难怪我看你那么眼熟。” “是扶苏,那就更不能出去!”我暗想。 “你不出来的话,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吧?我再问一遍,你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好了好了,出来就出来了。”我惶惶走到他面前。 他一抹得意,“甚好,带走,” “喂,等等,你们要带我去哪?” “大人,这,恐怕不太好。”狱卒面带男色。 “你别担心陛下不会怪罪于你,她是我抓错的人。” “这……” “放心好了,天塌下来有我赵高顶着,没你什么事的。” “诺。” 我被他们带出牢房。 “喂,这不是去扶苏那的路啊,你要带我去哪?” 他嘴角一勾,一抹阴险的笑,“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喂,放开我,放开我!……” 阴谋 密室内,我被绑在柱子上。 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我抬起头,瞳孔瞬时放大,怎么是他?! “呵呵,怎么是你啊?这回栽在我手里,看你还能怎么样?”他奸佞地笑着,五官纠在一起的样子丑陋万分。 “你,你想怎么样?干嘛绑着我,放开我!”尽管心中很害怕,我还是怒视着他。 “放开你,万一你逃了怎么办?想知道我想怎么样吗?上次你在茶楼坏本大爷好事,今天,本大爷……”他说着笑靥更浓,缓缓走过来。 “赵高呢?我要见赵高。”我想这样让他不再靠近我。 “我义父他上早朝去了,现在这里就我一个人,不对,是就我们两个人。”他眯起眼,手指触着我的脸。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再碰我,我就像上次一样踢你!” “你不说还好,既然你说了,那大爷就非得要你不可,哈哈”他的唇正要扑上来,便被一声喝住。 “澈儿,你在干什么?”赵高愤怒地走上前。 “义,义父。”他收回笑容,低下头,规矩地走到赵高面前,“义父,上次就是她在茶楼给了孩儿一脚。” “那你刚才想干什么?”他厉声喝问。 “孩儿只不过想给她些教训。” “混账!”赵高挥起手,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到他脸上,“小不忍则乱大谋,还好我来得及时。” “义父。”他捂着脸,样子十分温驯,“那义父打算将她……” “现在扶苏公子也因为多次劝谏,惹怒了陛下,被派到上郡蒙恬的大军中锻炼,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他看着我,阴险的笑着。 “什么下手的好时机?你们到底想干嘛?”我怒视他。 “上次二殿下喝醉酒的时候和我说了一个名叫秦倾城的女子,我想应该就是你吧?”他微眯起眼。 “不,不是我。” “呵,少装了,他还说你喜欢的是扶苏公子,是这样的吗?” “不是,我早就不喜欢扶苏了。” 他轻笑,“是吗?你不说实话也没关系,反正我都知道,而且别忘了,那次在大殿上我也见过你。” “你,你到底想干嘛?”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现在应该很恨扶苏公子对吗?” “对,我很恨他,我很恨他把我当做替身。” “报仇的时候到了。”他眼中闪着阴邪的光。 “报仇?” “对,我会和陛下讲,你只要乖乖嫁给二殿下,扶苏公子一定会很伤心,那样不就弥补他对你的亏欠了吗?” “不,这不是我要的报仇方式,何况我也没想过要报仇。” “你再仔细想想,这对你也不是没有好处,如果扶苏公子是真的爱你,他就会在大婚的时候带你逃走,这样可以测测他到底有多爱你,不是很好吗?” “你这样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再让我想一想吧。”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姑娘要好好想想。”话毕,他们走出了密室。 “义父,我们接下来……” “看她的决定,反正这次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我会跟陛下说的,到时候,我们就看好戏吧,哈哈。” “还是义父足智多谋,孩儿受教了。” 大婚(1) “父皇,儿臣请求您收回成命,取消大婚!”扶苏跪在大殿外,一脸严峻。 殿内。 “启禀陛下,扶苏公子正跪在殿外。”一位宦官道。 “噢?难不成苏儿也喜欢赵高的妹妹。” “禀陛下,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朕已经把赵高他妹妹许配给亥儿了啊,朕说过的话,不能反悔,他要跪,那就让他跪着好了。” 殿外。 “父皇,儿臣恳求您!”扶苏拳头紧握,重重的捶到地上,思绪涌动着…… “扶苏公子,扶苏公子,不好了!”蒙毅急忙冲进营帐。 “蒙将军,何事如此慌张?”他放下手中的竹简。 “二,二殿下他要大婚了。” “那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的?”扶苏轻笑,看蒙毅这紧张的样子,真是有失大将风范。 “是和秦姑娘成婚。” 他笑容瞬时僵住,“什么?和城儿?”他急忙冲出帐外,骑上自己的马,绝尘而去…… “我来得太迟了,城儿,是我对不起你……” 新房内。 胡亥满意地看着宫女和宦官们布置着新房,回想起…… “这不是赵大人吗?找我什么事啊?”胡亥有些傲慢地看着他。 “胡亥公子,在下是有事要与公子商量。” “噢?什么事啊?”他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秦倾城姑娘胡亥公子可认识吧?” 胡亥心里猛地一紧,抓着他的领口,“难道她在你手上,她如果有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赵高微微眯起眼,“公子莫急嘛,微臣可不敢对她怎么样。” 他松开手,“谅你也不敢,你想说什么?” “胡亥公子,你很喜欢秦姑娘对吗?” “对啊。” “胡亥公子,如果微臣说我有办法让你和秦姑娘成亲的话……” “不可能的啦,她根本不喜欢我。”胡亥眼底划过一丝悲哀。 “公子就知道秦姑娘她对您没有意思?秦姑娘她现在可是恨透了扶苏,她反倒感激您对她的好,她说她愿意和您成亲。” “此言当真?”胡亥惊喜地问。 “当真,而且微臣已经和陛下说过了,陛下说看您的意思,您愿意不愿意啊?” “我这就去见父皇。”他迈着愉快的步子,走出殿外…… 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倾城,你终于要和我成亲了。” 屋子内。 我静静地看着床上的新娘服,又转望镜中的自己,镜里的人一点也不像我,她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一张脸无半点血色,记忆被勾起…… “秦姑娘,你考虑的如何了?”赵高缓缓走进密室。 “我想好了,我和你合作,可是万一我真的嫁给胡亥的话怎么办?” “放心,我了解扶苏公子,他一定会去救你的,如果他没去救你,那就说明他爱的并不是你,胡亥公子又那么喜欢你,你就嫁给胡亥公子其实也不是不好。” “我欠胡亥的,的确很多,行,那就这样了。”我得意一笑,扶苏,我相信你…… 大婚(2) 起风了,刚才晴朗的天,很快便被乌云覆盖,昏暗暗的,雨点从灰色的天空中打下,沙沙沙的声音使原本寂静的大地多了一些声响。 他抬起头,看着天,冷笑,“天难道也想考验我吗?” 一把伞出现在视线里,他奇异地望去,“是你啊。” 孟姜摇了摇头,“都下雨了,你还要跪着吗?” “我要求父皇收回成命,你不是很喜欢胡亥吗?难道你就不想说什么?” “你还记得当初,胡亥为什么要娶我?”她顿了顿,“他就是为了秦姑娘才娶我,我猜他如果能娶到秦姑娘,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我。” “那你没有什么话要说么?” “我能说什么?这辈子,嫁给他是我就最大的心愿,尽管他对我冷冰冰的,尽管他酒后把我当做秦姑娘,我都无怨无悔,因为我爱他。” “你太傻了,可是城儿喜欢的明明不是胡亥啊。” “我觉得秦姑娘好像变了一个人,如果是平常的她,一定想方设法逃走,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其实是这样的……” 赵府内。 “唉,知道吗?扶苏公子还跪在大殿外,请求陛下收回成命呢。” “不是吧?下这么大的雨他还跪着啊,真可怜,那陛下怎么说?” “陛下当然不准了,君无戏言嘛,就是可怜了扶苏公子啊。” “嘘!我们换个地方说。” 门外传来的对话,使我异常惊讶。 “这么下雨天的他也不怕淋出病来啊?不行,我得去看看。”想着,拿上伞,推开门…… “秦姑娘这是急着去哪呢?”赵高缓缓走向我。 “这么下雨天的,扶苏他在雨里会淋出病的,我要去帮他送伞。” 侍卫拦下。 “干嘛,闪开!” “秦姑娘,明天可就是大婚的日子了,你现在去见扶苏公子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扶苏现在在淋雨,等下染上了风寒怎么办,我要去见他!” “姑娘心里,还不放不下扶苏公子,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姑娘,派几个侍卫保护姑娘总行了吧?” “随便啦。”我推开他们的手,向皇宫的方向冲去。 大殿外。 “事情就是这样的。” “噢,雨越下越大了,我们快走吧。” “你走吧,我还要跪着。” “那你继续跪着吧,你跪死了陛下也不会取消婚约的,就让你淋的清醒点。”孟姜走开了。 “呵呵,我的确要淋得清醒点。” 宫门口。 “你们干嘛拦着我?”我恶狠狠地看着宫门口的守卫。 “你可有令牌?” “是赵高赵大人让她进宫的。”后面的侍卫说道。 “原来是赵大人,那就进来吧。” 雨点重重的打在他身上,他终于闭上沉重的双眼,倒在地上。 “早点这样最好,拗脾气。”孟姜找来几个宦官,将他抬走了。 “扶苏是跪在哪个殿外啊?”偌大的皇宫,我上上下下跑遍了,就是没看到扶苏。 “秦姑娘,会不会是看雨下这么大,已经走了。”身后的侍卫说道。 “走了?!”我止住脚步,伞顿时掉落在地。 大婚(3) “秦姑娘回来了?伞可送到了?”赵高看到我回来,走上前问道。 我失魂落魄地踱会房内,紧关房门,泪默然而下,“原来他对我的爱是经不住风雨的!扶苏,我看穿你了!” 扶苏宫内。 “大夫,扶苏公子的病……” “他因为淋雨,加上体质本来也不是很好,所以染上了风寒,他怎么一点也不注意下自己的身体?” “大夫,那接下来……” “我会给他开几幅药,要按时给他吃。” “谢谢大夫。”孟姜把大夫送走。 “扶苏啊扶苏,你这又是何苦呢?有时候我真的恨不能理解你和胡亥,为什么你们都那么爱她,她真的有那么好吗?为什么你们为了她什么都可以牺牲?”孟姜讪笑,拧了块湿布给他换上。 窗外的雨依旧“沙沙”下着。 孟姜走后,赵高走了进来,想到了了什么,“难怪那丫头那时候是那种样子。”轻轻走到扶苏床边 “城儿,城儿,不要嫁给二弟,不要嫁给二弟。”他摇着头,额上渗出的汗也是滚烫的。 赵高缓缓坐在床边,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 “城儿不要!”扶苏惊醒。 “扶苏公子如此着急着秦姑娘啊?”赵高打趣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没好气地说,这个赵高,他恨透了。 “我是来和公子说一声,明天秦姑娘就要和二公子举行婚礼了,到时候您如果敢干涉的话……” “怎么样?”扶苏看着他,一点也不惧怕。 “您如果敢干涉的话,我可以保证秦姑娘会被陛下处死。” “你凭什么保证?”扶苏心里忐忑不安,他知道,赵高说的话,他父皇一定会言听计从。 “我赵高,说到做到,您应该知道陛下对微臣有多信任吧?” “知,知道。” “所以啊,微臣劝你,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如果公子实在看不下去的话,可以在城外随便找一家酒楼,去那里喝个一醉方休,来解闷,哈哈哈。”他站起身,得意地走出屋子。 扶苏彻底瘫倒在床上,他该怎么办? “义父,怎么样了?” “放心吧,明天扶苏公子绝对不会干涉婚礼的进行,到时候,等生米煮成熟饭,扶苏公子和胡亥公子就会为了这个女人不择手段,到时候……” “还是义父高明,哈哈哈……” 乌云消散,太阳从云朵里钻了出来,是雨过天晴了吗? ———————————————————————————————————————————— 《最遥远の距离》今天完结,这几天专心写这本咯~~还有《星月·神话》目前打稿中,8月份就和大家见面了,喜欢的亲们一定要多多支持,谢咯~ 大婚(4) 残阳如血,染红了天际,夕阳一步步逼近山头。 丫鬟们正在帮我梳妆,看着镜中的这张脸,我真的好陌生,她的脸十分冷漠。 “姑娘这样真漂亮,二殿下看到了一定魂都没了。”一个丫鬟羡慕道。 “可惜我们这些做丫头的就没有姑娘这么好命了。”一个丫鬟拿起红盖头,给我盖上。 “花轿来了。”喜娘带着浓浓的笑走进来,将我缓缓扶出屋子。 君来客栈。 “小二,再来一壶酒。” “公子,你喝的会不会有点太多了?”小二好心地规劝。 “少废话,上酒。” “是,是。”小二忙送上酒。 他刚拿起酒,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酒壶,他向来人一看,“你,你来干嘛?” 孟姜缓缓坐下,“你病还没好,别喝了。” “你管我?”他用力抢过酒壶。 “你以为我就不苦吗?我的苦又有谁能看到?折磨自己又能怎么样呢?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吗?别傻了,扶苏,你这样喝,伤的是你自己,她看不到的。”孟姜叹道。 扶苏灌了好几大口。 “你如果真的那么爱她,为什么不去抢她回来,而在这里喝闷酒?”她刺激道。 他将酒壶重重摔到地上,全场霎时一片静谧。 “赵高说如果我这样,她就得死,你以为我不想带她走吗?” 孟姜无言以对。 胡亥宫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夕阳缓缓落下山,夜幕降临。 君来客栈。 “别喝了。”孟姜抢过他手中的酒壶。 “我,我……”眼前一黑,倒在了桌上。 “醉了,醉了好,醉了你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孟姜站起身,“小二,将他抬到一间客房,这是给你的赏钱。” 安顿好扶苏后,她走下楼,打算回宫。 “吓!”她看到我之后,瞳孔瞬时放大,“你,你怎么会在这?” “胡亥放了我,我要赶快逃出咸阳。” “扶苏刚才喝醉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去看他干嘛?”我冷冷地说。 “他可是为了你!”孟姜冲我怒吼道。 “为了我?那我成亲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去阻拦?” “那是因为赵高,赵高说如果他去的话,你就死定了。” “好吧,就算这个是理由,那么他昨天不是跪在殿外吗?为什么一点大风大雨就退缩了呢?” “你知道当时的情形吗?下那么大的雨他还跪着,直到染上风寒晕了过去,这些你都知道?” “什么?”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带我去找他。” 看着床上已经喝到烂醉的扶苏,心狠狠一抽,手轻抚上他的脸颊,当时…… 胡亥走进房,挑开我的红盖头。 “看来,你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我注定是只能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罢了,你走吧。” 我看着胡亥,他的眼眸中是满满的哀伤,我站起身,“胡亥,谢谢你能这么体谅我……” 解释 第二天清晨。 他看到坐在旁边的我,吓了一跳,不确定的拍了拍我,“城,城儿。” “烦人,一大清早就打扰人家睡觉。”我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 “城儿,真的是你。”他紧紧将我抱住。 “哎呀,干嘛啊。”我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结果却是。。。差点被抱得喘不过气,“喂,喂,下手轻点,我都快没气了。” “喔,喔。”他这才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城儿,你不是和我二弟成亲嚒?怎么……” “干嘛啊,我逃婚你不爽啦。”我戏谑道。 “没有,只是好奇。” “是胡亥放了我,昨天……” “你出去吧。”孟姜走进房,看到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宫女坐在桌旁正瑟瑟发抖,轻声说道。 “诺,奴婢告退。”她慌忙站起身。 “等下,以后不要奴婢前奴婢后的了,你现在是二殿下的小妾。” “诺,妾身退下了。”她慌忙走了出去。 她走到床边,看到喝得烂醉的胡亥,心里深深扯痛,“爱她爱到成全她,你可以当情痴了,看来你对她的爱已经和我对你的不相上下了。”她轻轻坐在床边,抚摸着他的脸颊,“如果你能有一点点对她那样对我该有多好。”泪水悄悄滑落。 客栈内。 “原来是这样,看来二弟对你,用情至深。”他微微叹息。 “那你呢?”我看向他。 “我用情更深。” “切,你怎么也学会耍嘴皮子了啊?”我站起身。 “唉。”他也想站起来,可头昏昏沉沉的又倒了下去。 “喂,没事吧?”我忍不住大笑,第一次看扶苏这样摔倒,他一定很丢脸。 “没事,没事。”他缓缓坐起来。 “好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和我说清楚,虞婉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和虞婉,你更喜欢哪一个?” “虞婉,她是我那时很喜欢的女子,她很淑女,但却是奸细,她在利用我,可是,自从那次从路边遇到你之后,我当时是很惊讶,我以为你就是虞婉,如果不是怎么会这么像,但是后来,我发现你们虽然相貌相似,可性格却是天差地别,你总是古灵精怪地做一些平常人不做的事,虞婉可不会,或许是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更喜欢的是你。” “真的啊?”我看着他的目光有些羞涩,他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原来这个书呆子也有开窍的一天,总算不枉我这么辛辛苦苦地教导他。 (话外音:小作:“喂,什么不枉你这么辛辛苦苦地教导他?你教导他什么了啊?”女主:“可多了。”众人:“你又不是他娘。”) 两人紧紧相拥。 赵府。 “可恶,我的计划居然就被搞砸了,看来,我还真不能小看他们对那丫头的感情啊。” “义父,那我们下一步……” “静观其变吧。” 赐死 两年后。 秦始皇三十七年(前210)冬,秦始皇巡行天下,行至沙丘时不幸病逝。 “扶苏,你父皇死了,我知道你很伤心,其实我也很伤心。”因为我知道你也要死了,这最后一句句,我还是没说出口。 他继续对着灵位,看得出神。 “扶苏,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好吗?现在是关系到危及存亡的时刻,我不想你有事。” 他还是没有理我。 “难道你还想继承皇位,有后宫三千?既然这样,那么我走。” “城儿,你放心吧,我会记得当初答应你的话,只是我父皇死了,我只是用这最后一点点时间继续陪陪父皇。” “我们快走吧,再晚点就更危险,我不想看你有事。”我发誓,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他有事。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反正快走就是了。”我拉着他,迅速走出房门。 “圣旨到。”一个宦官走到院子里高声喊道。 我们走到院子,屈膝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扶苏在边疆和蒙恬屯兵期间,有为人不孝,士卒多耗,无尺寸之功,上书直言诽谤等之重罪,现命其自行了断,钦此。” “接旨。”扶苏颤抖的手接着圣旨。 “什么?这不可以,我要见胡亥!我要见胡亥!他怎么可以这样做?”我站起身,却被侍卫牢牢押住。 “不识抬举,陛下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扶苏公子,皇命难为啊。” “多谢提醒,我知道。” “我们走。”他仰起头,高傲的走了出去。 “扶苏,不要,这不可以,这不是真正的圣旨,这是假的,我们都知道陛下已经死了,这是赵高自己写的,目的就是要将你赐死,你千万不可以……”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蒙恬冲了进来,“公子,听说胡亥要赐你死罪,可是真的?”他看到圣旨后,赶忙拦住他,“公子,这不可以,这全是赵高的阴谋,陛下怎么可能会下这种圣旨?请复请,复请而后死,未暮也。” “蒙将军,父而赐子死,尚安复请,蒙将军请回。” “公子。”他焦急地看着扶苏。 “请回吧。” “哎。”蒙毅跺了一脚,不甘愿的离开了。 “公子,这万万不可啊,刚才蒙大人也劝公子不要轻生,‘请复请,复请而后死,未暮也。’请公子三思。”心里暗自纳闷,这不是我的台词嚒?我居然在这派上用场了。 “呵呵。”他轻笑,走回房去。 “禀殿下,扶苏公子已经自尽。”一个宦官禀报道。 他嘴角弯出一丝弧度,眼角有泪在缓缓溢出。 ———————————————————————————————————————————— 不是结局,还没完呢。 归隐山林 “臭扶苏,想不到你演技这么好,害我白担心了这么久!连我都给你骗了!”郊外一白衣女子骑在马上,对她身旁的男子吼道。 男子轻笑,“当然要演得逼真点了,不然哪能和你这么悠闲自在地在这里骑马啊。”回想起当时…… “大哥,父皇,父皇他驾鹤西去了。”胡亥匆匆忙忙地找到扶苏。 “什么?父皇父皇他……”他头一沉,险些栽倒地上。 “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他站稳脚步,“二弟,我请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大哥尽管说。” “是这样的,城儿她不喜欢我有后宫三千,但是那个皇帝没有呢?所以我们……” “喂,发什么呆啊?”白衣女子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有,我是在想我们将来啊。” “讨厌了你扶苏。”女子羞涩地撇过头。 “哈哈,城儿是在害羞吗?你害羞的样子更可爱。” “切,少取笑我!小心我扁你了!”女子说着举起拳头。 “挖,不是吧,我可是为了你连皇位都不要了,你还要打我啊?太狠了吧?” “谁叫你欠扁来着?看招!” “呵呵呵,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不远处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我转过头,是那个算命的神仙!“下次再和你算账,我先过去下,等等我。”说完,我跳下马,向那个老者走去。 “姑娘可还认得老夫?” “认得认得,我好有好多事都要向先生请教呢。” 他止住我的话,“我知道姑娘想知道什么但是恕在下不能相告。” “那你来这干什么的?” “我是来解姑娘心中最大的谜。”他捋了捋长长的胡须。 “噢?什么最大的谜?”我来了兴趣。 “难道姑娘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 “是噢,为什么啊?” “因为姑娘相貌和虞姬相似。” “就因为这个?”我不敢相信,不会这么简单吧? “从头说来,还是老夫的不是。”他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 “你的不是?”我疑惑,他有什么不是的? “其实老夫是天上的月老,只因一次喝醉了,不小心把你的红线和扶苏的穿在了一起,可是你们一个在现代,一个在古代,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让姑娘来到古代。” “噢,原来就是你这个白胡子醉鬼干的好事咯。”我说着狠狠地拉起他的胡子,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你……” 他紧密双眼,“姑娘息怒,姑娘息怒,老夫也知道错了。” “你……你做的真是太好了。”我放开他,大笑道。 他长呼了一口气,“姑娘不怪我就好了,老夫走了。”他走向远处,直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走回去,上马,“我们走吧。”心情大好。 “城儿,那是谁啊?” “那是我家乡的一个亲戚,不远万里来找我回去,但是我说不回去,他就走了啊。” “喔,那我们继续赶路吧。” “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事。” “什么事啊?” “揍你啊。”我说着挥起拳头。 “救命啊。”他挥鞭,绝尘而去。 “站住,别想逃!”我也挥鞭,向他追去。 ———————————————————————————————————————————— 这也不是结局啦~~不过是有点像结局喔。。 此情,天地可鉴 至死不渝 三年后。 “扶苏,你要不要去咸阳。”看到他在写字,我脸色凝重地说。 他依旧悠闲地挥着笔,头也不抬,“既然我们都归隐山林,不问世事了,为何还要去咸阳那个是非之地?” “你一点也不知道,大秦要亡了。” 他的手停住,笔瞬间滑落,他忽然又轻笑着捡起笔,“怎么会?我大秦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亡的?” “我说的是真的,听说胡亥广征天下美女,还加重了劳役赋税,百姓民不聊生……” “不可能,我二弟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呢?我绝不相信。”扶苏猛地摇头。 “我也不相信,所以我想问你要不要去咸阳找胡亥,问明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包袱我都准备好了。” “走。”他毫不迟疑的拉上我。 咸阳宫内。 “陛下,你也逃吧,好多宫女妃子都逃了。”孟姜苦苦哀求着坐在大殿上的胡亥。 “我不走,大秦是被我害成这样的,我要留下来。” “陛下,大秦气数已尽,我们……” “胡说,谁说大秦气数已尽的?” “陛下,你不走,我也不走,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孟姜缓缓走到胡亥面前。 “你走啊,这是我自愿留下的,你不用陪着我,你也逃吧。”胡亥推开她。 “不要,我要陪着你,小百灵和糊涂蛋要永远在一起。”她的泪缓缓从眼角流出,可心里却是甜的。 “你是……小百灵?”胡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是,还记得吗?我曾经问过你两次喜不喜欢我,你都说喜欢,因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可是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没有把你当做朋友看,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 “对不起,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默默喜欢着我,默默关心着我,我却不知道,我真的很笨,我真的是个糊涂蛋。”他的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脸颊,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其实我都不怪你,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因为能在你身边。” “这是我上次为了秦姑娘打你的地方,还疼吗?”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右脸,满是愧疚。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已经不疼了,我现在才发现,这样也可以很幸福。” 他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小百灵,我以后再也不会负你了。”他的泪打湿了她的衣襟。 她笑了,泪水滑落两颊,是甜的。 “应该快到咸阳城门口了吧?”我问道。“是啊,到处都有四处逃窜的人们,我们找一个问一下现在的情况。”扶苏跳下马,找到了一位逃荒的女子。 “请问咸阳城内发生了什么事啊?” “别去啦,刘邦的大军就要来了,我是刚从皇宫里逃出来的。”那女子大喘着粗气。 “噢?那你知道现在陛下怎么样了吗?” “陛下啊,怕是凶多吉少了,我要赶快逃命了,不说了。”她慌忙跑走了。 “喂,喂。”扶苏失魂落魄地走过来,不发一语。 “扶苏,难道你没发现那个女子……”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缓缓开口。 “那个女子怎么了?” “她的眼睛和我有几分相似,而且,一路上,我也看到过好多这样的女子……” “这么说,广征天下美女的事……” “应该可以这样说。” 两人深深叹了口气。 无题 在回去的路上,又重新遇到了项羽,大家聚了一餐,扶苏也和虞姬见了面,他们都为对方而高兴。 晚上,大家坐在草丛上,看着美丽的夜空,无限的惆怅。 “这夜空,真的好美啊。”躺在草地上,我感叹道。 “是啊,的确很美。”扶苏轻轻闭上双眼。 夜空中,在那满天的繁星下,我似乎看见了胡亥和孟姜那幸福的笑脸,他们,在对我微笑。 全本完。 ———————————————————————————————————————————— 特别增加:《星月·神话》开头片段。 “星月。”他坚定地看着她。 “天辰。”她也坚定地看着他。 “你会后悔吗?”她水眸中柔情似水,却有隐隐泪光。 “只要能永生永世和星月在一起,无怨无悔。”他的眸中,坚定而温柔。 她紧握着他的手,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在地,“我,愿化为天空中最亮的星,点亮我生命的光芒,为迷途的人照亮一片光明。我的泪化作流星雨,为人们达成愿望。”他们齐声道,周围一片亮光,他们的身体自下而上,化成两缕青烟,却依然微笑着。蓦地,两缕青烟变成两点光亮,升入沉寂而空洞的天空,化作两颗最亮的星。 他,轻笑着,将自己永远封入了寒冰。 这本已经完结了,《星月·神话》可能要提早发布了……亲们多多支持哈!! 另外,本来想这本多写点字的,可是写到后面才发现,前面的写得太简练,后面的就没有剧情可写了,哎,真是好失败…… 小作今天就到学校注册了,可怜啊,这么早。。 ———————————————————————————————————————————— 你给予的温柔像片云 倒映在忘情的湖心 若能倒回 还会不会 将青丝换一生青灯随 一念无悔 几番曲折也是醉 情到深处才懂你的伤悲 西去的路很远 过往的是云烟 谁留住恍然间才发现 寻寻觅觅不能忘记 我们曾经说好那个约定 当时的月明 悠悠一片云 忘不掉这一份情 歌曲:《曾经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