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蝶虞哀》 第一章 菩提泪 从前有个传说堪称唯美…… 她和她的伙伴们一样,一生都向往着光明。也就是后来古人说的“飞鹅扑火”吧!当她的身体和火光交融的那一瞬间,她并没有感到多么美好,而是流下一滴晶莹的泪。也许是那滴泪的悔恨看上去太让人心碎,也许是内心的渴望太诚恳了:她认为自己似乎不应该死在这小小的火光之下,也许她与别的飞蛾相比有太多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毫无生迹的在世上消失:不甘心在这小小的火光中化为灰烬:而正是这滴泪,又给了她希望,当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扑打最后一下翅膀的时候,夸父之神似乎看懂了她的想法,用神力再次给了她新的生命。 从此以后这只幸运的小飞蛾就跟在夸父的身边。这小家伙还真有仙缘。跟着夸父的这三百年里她很有灵性的修炼,只为了报答夸父的救命之恩和完成她心底的愿望,也是所有小飞蛾从不敢想的愿望——太阳,扑向最完美的太阳,一切光明的源泉!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开始看她翩翩飞舞:也不知何时开始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倩影舞姿:她的婀娜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动人,而他的专注神情在她的心里有是那么的爱恋:她喜欢用动人的舞姿取悦于他,她更喜欢他眼里只有她:但爱情滋生是那么的甜蜜,但飞蛾对愿望的追逐却从未有一天迷失…… 有一天,夸父看到小飞蛾安静的望着火辣辣的太阳,他似乎意识到了一切,但却不敢讲出来。因为他真的不能失去她,不能没有她,他只能每天呆呆的的望着她,而她还会呆呆的望着太阳。直到有一天小飞蛾在夸父睡午觉的时候,吻了他最后一下额头,悄悄的离开了他。离开了深爱她的夸父,离开了她最爱的夸父。追求那没有结果的——蛾毕生的梦想。此时的夸父早已知不能挽回什么,但还是不能放任心爱的人就这样离开自己,放弃他们的爱。就这样,小飞蛾追着那遥不可极的太阳,夸父追着那遥不可极的恋人,一刻也不曾停息。不知过了多久,当蛾终于和她的梦想—太阳,咫尺相望的那一瞬间,她也许才真正明白,她真正的愿望早在遇到夸父后,就全都变了…… 期望与夸父永远在一起:期望就是在为他跳起最后一只舞:期望就是在看他一眼:而所有的一切也就在这最后的一瞬间全都改变了——夸父倒下的那一瞬间——蛾消融的那一瞬间!夸父的身体变成了人类世界的土地和山河:飞蛾也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曾经拥有了的幸福和梦想,失去了夸父,失去了她这辈子的最爱! 她又流下一滴泪,也许这滴泪,依旧是诚恳、充满悔恨的!太阳之火熄灭了,小飞蛾的身体变成了地球另一个空间的土地和山河。她终于可以和夸父永久的融合在一起,这就是蛾最后的梦想与幸福!而这个空间的名字叫幻界! 有时候总认为得到了的还未得到,而没得到的已经得到。人有时不就是爱自欺欺人吗?同样的泪,一样的悔过。而不一样的是因为一滴泪得到了爱,又因为一滴泪失去了爱。不要用造化弄人来欺骗自己,只怪那份珍惜消失时,才知道爱有多美丽。 而这时似乎所有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别拿你的愚蠢挑战我的善良 几个小家伙,被一个大个子的叔叔开车送进了茂密的森林。一路上黑衣叔叔无语,因为他也正在担心着几个孩子里能不能有酋哥想要的人。这几个小家伙到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一会说说第一次坐车的感觉,一会抬头望望那车外希奇古怪的植物。 女孩却不和她们一样,死死的抓着男孩子的衣角用力的扯了扯,示意男孩靠过来。小声的说:“哥哥,我们要怎么办?真的会死吗?死是什么?”女孩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男孩拍拍胸脯看着天真的小妹妹很自信的说:“哥哥会保护你的,就算我死我也不回让你死的。妹妹拉紧我的手,哥哥永远不会放开你的手,你也不要放开哥哥的手哦!”男孩拉紧了她的手。她似乎不在害怕了。也和别的人一起看车窗外的风景。每次都是这样,男孩在女孩就永远不会担心。 想着想着车停了。 小家伙们都下了车,怀着满心的好奇,他们东看西看。在他们还在好奇眼前的一切时,车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走了。此时太阳的光透过茂密的树枝,稀疏的落在地上。当他们疲倦了饿了的时候,天色早已黑了下来,这时他们才发现黑黑的环境是那么的陌生。这个他们好奇的花花草草是那么的可怕。时不时远处传来狼的叫声,这时他们想找回去的路,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片黑夜和星星点点的月光! 此时男孩拉女孩的手更紧了,他似乎害怕这黑夜会让他失去她。 男孩用颤抖的声音说:“妹妹别怕,总会有办法的。” “哥哥,我不怕我不怕。有哥哥在我就不怕!”女孩心安的说。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其实怎么能不怕呢!这群孩子中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岁,最小的就是女孩了只有十岁,孩子挤成了一个团,不知什么时候不在害怕、不在发抖。睡的好熟,可能是真的累坏了、吓坏了。 天不知不觉就亮了,懒洋洋的太阳今天似乎起的格外的早,可能是怕这些孩子害怕吧! 男孩轻轻的拍了一下怀里的女孩:“妹妹,醒醒,没事了,天亮了,你饿不饿?哥哥给你去找吃的去。” “哦,哥哥我们还活着吗?” “当然了,傻瓜!” 男孩把女孩和这群人放在了一起,交代女孩不要乱走,就离开了。过了好久男孩还没有回来,女孩担心男孩的安全,此时那些人也都醒了。 最大的那个孩子说:“小不点你的护身符呢!”女孩诧异的望着那个孩子:“什么护身符?” “呵呵,就是你身边的那个小子啊!怎么了,他要是先跑了我们就把你丢在这,让狼来教训你!哈哈!”那个女孩笑的是那么邪恶。 “你胡说,我哥哥去给我找吃的了,一会就回来了。等他回来看你们怎么说。哼!”女孩还是依旧望着远方,她相信哥哥不会丢下她的,哥哥是最疼她的了。 过了好久男孩还是没有回来,女孩开始担心男孩的安全了,正在这时,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了什么熟悉的声音“救命啊!救命啊!”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奄奄一息其他的人似乎都知道了是男孩的声音,女孩的脑袋里嗡的一下,是哥哥,是哥哥的声音。 女孩情急之下就乞求别的孩子:“我求求你们了,带我去找我哥哥,他遇到危险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哥哥,救救我哥哥吧!我求求你们了!”没有一个人回应女孩的乞求。 女孩一下就跪了下去:“我求求你们好不好,你们可以把我丢在这,救救我哥哥吧!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了!”女孩的每一声乞求都是那么的歇斯底里,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碎。然而这诚恳的乞求换来的就是他们的冷眼旁观,这为了他哥哥的第一跪也是最后一跪,在这群人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也许只算是他们眼里的笑话! 呼救声停止了,乞求声也停止了!而那嘲笑声却在女孩的脑袋里徘徊不定!她擦掉了眼角的泪,她明白哥哥死了,她也知道了什么是死亡:它和那群冷血的人一样是那么的无情!她恨、她怨、她觉悟!恨那无情的同伴,恨现实的残酷!怨自己为什么那么脆弱、那么无能。悟出在这个世界没有同情,没有人能真正的帮住你,人不狠站不稳!以后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乞求,只有征服:没有泪水只有笑容:没有同情只有藐视:她在心里一边一边的告诉自己!既然改变不了,那就要让我成为主宰你们所有人的神! 这时一个大约八、九岁的男孩子说:“头,那这小妮子怎么办!” 那个被称为头的人说:“她吗?咱们就把她留在这里,这林子里野兽那么多,她活不太久了!这样咱们就有少了个累赘!”这个意见似乎让剩下的那群人很认可,之后有是一阵阵鬼笑。 但他们似乎也太小瞧这个有十岁的小女孩了。在女孩的心里早就知道他们的诡计了,而且我也有对付这群自以为聪明的笨蛋,我要让你们全都去给我哥哥陪葬,我不要让哥哥寂寞。 当他们刚要悄悄溜走的时候女孩喊到“我知道回去的路,谁愿意带上我,我就给他带路!”女孩的话似乎让她自己都相信了。难道骗人不是一定要骗自己么?如果自己都不信,又怎能去骗别人呢? 一个男孩说:“头,她说她知道回去的路,要不要带上她啊!” 那个头想了想说:“好,等咱们知道了路后在把她扔了,量她也不敢和咱们耍花招,那老子就宰了她!” “你真的知道回去的路吗?你要是骗我们你就死定了!”一个孩子威胁着女孩。 要是在以前女孩一定会哭着抓着哥哥的衣角,躲在哥哥身后!但现在哥哥没有了,泪水也要没有!“是的,来时我和哥哥一直在认路。”女孩坚定的说。 见女孩再次的肯定,他们也就信了女孩的话,带女孩一起上路,他们紧紧的跟在女孩后面。女孩根本不知道回去的路,于是她就带着他们在森林里面乱走。不知过了多久,那些孩子就累的不耐烦了。他们欺负女孩,便让女孩找吃的。女孩很快就答应了。她正愁着怎么能和他们分开一会呢!这是个机会,女孩离开了他们后不久就回来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吃的呢?”一个孩子抢先埋怨女孩。 女孩赶忙解释说:“我找到路了。快走吧!” 在森林里饶了好些天,他们早就又烦又饿了,听到这个好消息他们开心的不知该办怎么才好,完全不知这喜讯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样的危险! 他们一步也不离的跟着女孩,很快就到了森林的边缘。他们疯了一样的往对岸跑,完全没有看到脚下。结果除了最大的那个孩子抓住了崖边一棵很牢固的小树苗,其余的都掉到了仅有一米宽的崖下,而这个崖最绝妙的地方不是那一米宽的距离,而是崖下那数不尽的蛇,那几仗下的蛇海让掉下的人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个最大的孩子还是不放弃的用劲的抓着,这时他发现,树苗旁有一双让人不敢直视的野兽般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使他浑身一颤。 那个孩子一脸希望的看着女孩,开心的说:“快,快,拉我上去啊!” 女孩面无表情的说:“原来你也有这样一双会求人的眼睛啊!我都不知道啊!我为什么要拉你上去啊!你现在很舒服吧!”女孩边说边蹲了下了,拿起一块有点尖石头,不紧不慢的挖着那棵小树苗的根。 “你拉我上去吧!我认你当我老大好不好!我求你了!”男孩边说边哭。 “嘘,别哭!我问你你很怕掉下去吗?”女孩还是不紧不慢的挖着。 “啊!我不想死!我求你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能为你做,杀人放火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办到!”那个孩子还是哭个不停。此时的他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那个嘲笑别人的乞求,还企图把女孩丢掉的所谓的“头”。 “是吗?那你现在就帮我办一件事!”女孩用空动的眼神看着快要坚持不住的那个人。 “你说吧!”那个孩子一下就答应了。 “松开你的右手我告诉你一句话”女孩停止了挖树根。 那人很听话的松开了右手。“如果要让自己活的好点,就要让对手死的惨点,是你们选择让我这么对你们狠的,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女孩刚说完这句话,那个人就掉下去了和那棵苦命的小树苗一起!而女孩也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地上。 一切的一切就象一场梦一样。原来不是好好的吗?没事的时候就撒撒娇,不高兴的时候就哭给哥哥看。和哥哥在一起,为什么要来这呢!从此以后她世上消失了一双让人爱怜的眼睛,多了一双冰冷的双目。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变的坚强,不去相信任何人,对于挡她路的人没有一份仁慈。想着想着女孩的眼前出现了一只花蝴蝶! “原来是你啊!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用美丽的翅膀吸引我找到这里,我恐怕这辈子也找不到报仇的方法了。我也可能被他们害死,也就更找不到出口了!”女孩似乎认为这只蝴蝶就是他哥哥,否则怎么会这么有灵性的帮她呢!也许这是年幼的女孩相信的最后一个童话,也是第一个! 第三章 当苍天成为回忆 那只蝴蝶好象听到有人来了就飞走了。原来是那个黑衣叔叔。 那个叔叔显然很惊讶对她说:“真的是你啊!”之后他的嘴张的那么大。 女孩站起身很坦然的说:“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是的,小姐!”黑衣叔叔马上就变了称呼。 女孩上了车,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呆呆的望车窗外。就是在这个车上,哥哥告诉她不要放开他的手,而哥哥却丢下了她。同一辆车子,来时载的是快乐与无忧,回去的时候只有冰冷和藐视一切的心。她太累了,自从哥哥死后这些天她都没有睡过,身体也不在听话的摊在那里,眼皮也滑了下来,虽然她依旧很不放心,但在也坚持不住了,她毕竟也只是个孩子,只有十岁的孩子!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黑衣男子进了一栋很豪华的别墅。男人恭敬的敲了敲门进去了。 在屋里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抽着大雪茄,看着进门来的黑衣叔叔说:“阿谢这次不会又是一个都没有吧!” 阿谢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酋哥,这次真的有一个。” 一听到这么好的消息酋哥赶忙问:“是哪个?带进来!” “现在恐怕是不行,那小家伙累坏了,在车上没一会就睡着了。不过她是他们中最小的那个,就是上次问您说话是不是算话的那个小女孩!” “哦,是她啊!这小丫头还挺有本事的吗?阿谢啊!今天你和所有的兄弟们说我酋哥要给那女孩接风。哈哈!” “是,酋哥!”阿谢说完便出去了。因为他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要办,车上那小家伙也不知睡醒了没有。他回车里一看这小丫头还真能睡,阿谢把她抱到了一属于森林胜出者的房间,要知道这个房间酋哥准备了六年了,始终都没有人有能力住进来!看着这个熟睡中的小女孩,阿谢心里似乎有一种预感,这个小丫头会是他的少东家。真让人想象不出骨瘦如柴的她是怎么从茫茫原始森林里,面对野兽和伙伴们的撕杀逃脱的!就着一点阿谢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就算把他扔到那里面那么多的困难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活着出来。阿谢出去了,告诉大家今天酋哥请客的事。 女孩终于醒了,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有些不知所措,好漂亮的房子啊!好大、好豪华啊!她从来没进过这么好的房间,她在屋子里一遍一遍的看着这个象在梦里也不敢梦到的大房子。 这时门开了,近来两个女人,说是要帮女孩洗澡更衣。女孩没有反抗,接受了这两个人的帮忙。洗完澡不一会就有人来给她换衣服,然后把她那发霉了的衣服拿走了。女孩被镜中的自己给惊呆了,那个拥有白皙皮肤,大大眼睛,一身黑衣显得是那么的美丽。从没有想过自己是如此漂亮。但哥哥看不到了,也许在哥哥眼里,女孩什么时候都是最漂亮的。 这时阿谢也进来了:“小姐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酋哥请您出去呢!” 女孩茫然的望着阿谢:“谁是酋哥啊?” “就是那天您问他说话算不算数的那位先生。” “他是什么人,我现在在那?” “小姐就是酋哥要找的人啊!至于酋哥是什么人,一会您自己见到他在问他好了,你现在在的地方是你以后的家!” “你是说这是我以后的家吗?” “对” “……。” “小姐时间来不及了,酋哥不喜欢等人。” 女孩随阿谢来到了设宴的地方,是一个很豪华的大房子,里面有很多的人好象在围着一个人说些什么,有说有笑的。女孩心想能给我那么大房子的人一定很有钱或者很有势力,而中间的这个很象,女孩也很奇怪但心里似乎有一种感觉告诉自己他就是。 女孩还是问了问身边的阿谢“这个中间的就是酋哥了吧!” “对他就是,小姐好眼力啊!” 这时在人群中的酋哥似乎看到了他们,于是高兴的走过来。“原来就是你这小姑娘啊!哈哈,好!象我酋哥当年那股子劲了!”酋哥边说边拍拍女孩的肩。“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没有名字。”女孩直注视着酋哥的眼睛丝毫,而这眼神里的坚毅却一点也不也不狲色与酋哥这久经沙场目光。 “这么好的丫头怎么会没有名字呢!我给你起一个好不好啊!” “…………………” “小姐快点头啊!这是你的荣幸,快啊!” 女孩点了点头。 “叫什么好呢!恩…不如就叫天忆吧!让苍天成为回忆!” “好名字啊!”话音刚落就有人在人群中附和着。 “我酋哥今天还要和大家宣布一个消息,就是我要让天忆当我的干女儿!”酋哥边说边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底下的人也都在那里祝贺着。而女孩还在想从今以后我就有名字了:“天忆”虽然不太能理解这个名字的意思,但这个名字叫起来还算是舒服的了。 酋哥今天好象是特别开心,一脸的喜悦,所有人都没见到酋哥那么开心过,即使是当上大哥,即使是有了家庭,但今天却是那么的不一样。也许他们认为这个女孩的出现,但谁都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出现对酋哥有多重要。 天气很晴朗,那时的酋哥还只是一个帮派里的小古惑,闲暇是就在外面晒晒太阳。忽然在酋哥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着小道服的道士,这个小道士极力要给年轻是的酋哥补一挂,酋哥以为是江湖骗子就说:“滚滚滚离我远点,老子没钱施舍你。”只见那道士不慌不忙的说:“我不要你的钱,只是看你是个有缘人,所以想给你指点指点罢了!” 年轻的酋哥心想:又不是我费劲,他要是说的不对我就把他杀了,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你说” “我告诉你你以后的命运,也告诉你怎样把这个命走的最好。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道士停了停,看见酋哥点了头,又接着说:“以后你会成为众人中的佼佼者。”听到这句话酋哥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但再想发展就会很难。” “那大师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多供几个关二哥行吗?关二哥可是这到上的神啊!” “哈哈,不行啊!你不用供什么的,只要找到一个超于凡人的人来帮你打天下,你的顶峰就到了!” “那我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只要你用心找一定会找到的放心吧!” 话音刚落那个道士就不见了,酋哥傻了好一会,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在之后的这些年里酋哥真的就象道士说的成了大哥。但这个大哥的事业可不太亨通。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江湖上总是有很多事不近人意,但酋哥也没有放弃去找那道士说的那个人。直至有一天酋哥的烦恼让一个手下知道了,那个手下对酋哥说:“大哥,咱们要想找到那样一个人就得设置考验,考验经过了才是超于凡人的人啊!” “那你说怎么办?”酋哥心急的问。 “我听说有个原始森林很是凶险,不如咱们在街上找一些小乞丐让他们进去,谁能只身一人出来,那一定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是说小乞丐……” “对啊!乞丐比较满足吃饱了就行。从小就让他听命于您,以后才能对您忠心不二吗?” 提出这个建议后,很快酋哥就将这件事交给提出来的这个年轻的人去办。而这个人就是现在酋哥身边最信任的人——阿谢! 酋哥对着丫头的期望是不会低的。“丫头能从那里头活着出来,这就正明你有不寻与常人的胆量和智慧,我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过程,我就知道你是我要的结果。以后你就是我酋哥的干女儿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哈哈……可别叫我失望啊!” 天忆开心的点点头:“我不会叫干爹失望的!” 今晚的宴会通宵达旦,阿谢考虑天忆太疲倦就和酋哥请示后将天忆送回了住处。天忆一个人望着天上的星星,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知道这突然来的一切,她有了名字,有了好大的房子。但她在也不敢把什么事情都想的太过于简单了,那血淋淋的教训一次就够了!其实她多想回到从前,只想要哥哥回来她身边。但她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只能面对着更遥远的未来,那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未来! 从此以后天忆真的象酋哥说的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人敢违背她的意思。而酋哥对天忆是好到了刀刃上。彻底的培养天忆。射击、抬拳道、工夫:天忆也没有让酋哥失望! 第四章 血染骄傲 天忆似乎是天生的好底子,学什么都特别的快。一开始就能射到超准,这到是给所有人都下了一跳。以后的每一枪都正中人的眉心,看到天忆表现的这么好,酋哥越来越相信她就是道士说的那个能帮他打天下的人了。天忆每次练习是酋哥总会做在旁边看。 “先生,这次您等的人终于到了。你看小姐,好象丝毫看不出还是个三岁的孩童”阿谢一边看一边说。 “恩,这孩子的那一脸的傲气我喜欢,那一双傲视一切的目光我很欣赏,阿谢,我能发现这么好的人才你功不可没啊!。” “这是我应该的!” 在他们的谈话声刚要停止时,又一声枪响,只见一个真人倒了下去。酋哥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给天忆请来的射击老师。很多人都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酋哥向她招招手让她到他这边来。 “天怡,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老师啊?” 天忆以为酋哥会骂自己甚至打自己,没想到酋哥会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这个射击老师在世上已经没有价值了,我就把他杀了。”她回答的是那么的坦然。 “哦!好!天忆啊,以后把师傅打倒干爹有奖!”酋哥鼓励天忆,因为在这条道上,权威是用白骨堆起来的。 在没休息两天,酋哥就又给她找了另以个老师,教她工夫。这次酋哥开始就和天忆说:出师他就答应天忆一个礼物。 阿谢认为酋哥有些过急了“先生,她还小,您对她的期望太大了吧!也应该给她一点时间啊!” 酋哥一听这话就不高兴地说:“阿谢啊,我走过眼吗?这么多年来你是白跟着我了!” 其实就连酋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孩那来的那么大的信心。也许是那双让人畏惧的眼睛和道士的一席话。天忆真的没有让酋哥失望,两个月的时间就用工夫老师教她的本领把老师打成了重伤,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在有什么知觉了。 酋哥高兴的问:“天忆你想要什么啊!” 天忆早就想好了,听酋哥这样说后,拖口而出“我想要一只花蝴蝶”。 “为什么要一只花蝴蝶啊!” “您不是说过不喜欢问原因吗?” “好好好,我不问了!阿谢给她多抓点蝴蝶来。” “是,先生。” “我是说给我一个都是花的花园,花多了就会有蝴蝶来!” “阿谢,去给她办了。” “是,先生” 此时阿谢和酋哥的心里都在想:女孩子就是个女孩子,竟然要蝴蝶。只是他们都想错了,天忆要蝴蝶是为了那次在森林里救过她的花蝴蝶,而并不是为了和别的女孩一样玩。 属于天忆的花园终于种好了,里面什么花都有。整整一个园里,全部都是盛开的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极了。同时也如天忆的愿望引来了好多蝴蝶,虽然没有那一只。但天忆相信总有一天它会来的,顺着这鲜花的味道! 时间过的很快,明天就要过年了。往常这个时候天忆和哥哥在一起吃热乎乎的包子呢。可今年什么都有了,哥哥却没有了,天忆显得格外忧伤。 酋哥让阿谢把天忆带到他家去了!酋哥的家在偏僻的地方,车很快就停了,黑色的铁栅栏显得白白的别墅是那么的精雅。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佣人,刚一进到屋里面天忆似乎有些吃惊。这屋子里面象被玩具包围了一样。后来阿谢告诉她说:酋哥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个傻子,但因为酋哥的太太不能生育了,所以对这个傻儿子疼爱有佳。 在屋子里他身旁的那个很有气质的应该就是他夫人了。佣人把少爷带到了楼上的房间玩。女人见了天忆很开心,一会让她吃这个一会又吃那个。 “天忆这就是你干妈。” “干妈好。”天忆边说边坐到了沙发上。 女人简单的问了问天忆的情况,然后就带她上楼,给了她好多的新衣服。女人的热情让天忆很感动,除了哥哥对她最好的就是干爹一家了。这个新年里天忆很开心。看的出来干爹是那么的爱着干娘,爱着他的家。她也看出了一个黑道大哥的责任心。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误了天忆训练。那一年天忆六岁了,被酋哥送去美国了,走的时候干妈流下了眼泪。天忆进了一个很严紧的组织进行培训,也是组织里面最小的成员。外国的生活是让人不太习惯的,尤其是语言,天忆也是过了好多天才学会的那似鸟语的外国话。不得不承认她的智慧和适应的能力,真的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刚到的那会,那群人看天忆那么小就欺负她,但她们不知道天忆可不是一个她们就能吓的住的主。不到半个月,女人们在看到天忆的时候谁也不敢抬头了。而天忆的一个女教官因为是非不分让天忆打断了十二根肋骨。这些人在天忆的眼里就是个垃圾,真不明白酋哥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这种鬼地方。 美国总部有派了一个新的教官下来,这个人也许是天忆在美国见到最有用的人了。他也是她那么多老师中教给她最多东西的人。他很不一样,至少他不会乱咬人。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在训练的第一天和最后一天,他教给天忆的不只是技巧,还有毅力。他很佩服这个中国女孩,但他知道这个女孩总有一天会打败他。果然两年的时间天忆又出师了。 天忆在美国待的最后一天,有很多人围在空地上。中间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天忆一个就是她的教官。 “你知道吗,你是我的老师中活的最久的一个!” “我应该为教过你而骄傲吗?” “可以,虽然我很欣赏你,但我有我的规矩,我一定要打败我的所有老师,我很抱歉。” 两个人在中间打开了,这是一场精彩的单挑。天忆先出的手,每一招都能要了对方的命。教官停下来说:“是我小看你了”“老师你教了我那么多今天我有叫你一招把。切误自大!”说着女教官一个拳头就朝天忆打了过来,她一闪,一脚就踢在了女教官的下颚上。教官用手去抓天忆的右腿时候,被她脚上的闪灯强光刺瞎了双眼,然后天忆一下就将教官刚才要用却没有出的招式把教官扔到了几米外的空地。在场的没有人看清那是怎样的过程,因为那是教官没有教给他们的招式。她死在自己的绝活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第五章 血蝴蝶 酋哥若有所思的问:“阿谢啊!天忆去美国有两年了吧!也该回来了吧!” “是的,小姐今天该回来了!下午的飞机。” “这丫头去美国这两年他干妈总挂念她啊,直接把她接到我家去,我在家里给她接风!” “是,先生” “对了!阿谢啊,上次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拉!” “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找了三个孩子,您要见见他们吗?” “好,一会把他们带进来吧!” “先生,我希望你了解,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象小姐那么有潜力。” “这我知道了,但天忆也需要几个助手,不需要他们象她一样优秀,但一定要忠心,让他们从小跟在丫头身边才能更忠心啊!一心一意的为丫头卖命。这样天忆才会让我的椅子更牢固。” 下午天忆一下机就被阿谢他们接到了酋哥家,直到深夜才回到天忆自己住的地方。 还是回到自己的家好,天忆在花园里在月光下望着那么多美丽的蝴蝶,不知道哥哥死后过的好不好,她好想哥哥啊!如果现在哥哥就在身旁该多好啊!但幻想总归是幻想。现实依旧是现实! 这一天说不上是晴空万里,但也足以让人心情愉快。阿谢将给天忆选的三个孩子带去给酋哥看,酋哥在后花园的长椅上,似乎正和一个手下吩咐这什么。 “先生人带来了,一共三个,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做的好,你去安排一下他们的训练计划。” “你们几个过来吧!” 三个小家伙都有些害怕,不敢抬头看酋哥,酋哥打量一下说:“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三个小家伙谁也没有讲话,只是相互看看对方。 “我在问你们话呢!连话都不敢说还想干什么大事啊!” 被酋哥这样一问,其中的一个男孩开口了:“我叫阿易。”其他那两个小孩见他说了,也小声的说:“我叫阿古。”“我叫雪子” 酋哥用命令的口气说“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响啊!大点声在说一遍。” “我叫阿易” “我叫雪子” “我叫阿古”三个孩子响亮的回答了酋哥的问题。 酋哥接着又说:“以后你们好好的听命于你们的主人,不管她要你们干什么你们都要做到,记住你们的命是主人的。主人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主人要你们活,你们就能活。听见了吗?” 三个孩子也是街上的乞丐,有人能养着他们,他们就很开心了,所以酋哥的要求他们是可以做到的。但他们始终都没有听酋哥说他们的主人是谁,有一个刚要开口,他们就被带了出去。 “阿易你说咱们的主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啊?”雪子总是有很多的问题。 阿易也总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表情说:“我怎么知道。” 阿古插了一嘴道:“反正不会象咱们这样的人。” 阿古的话音刚落,远处天忆就和阿谢正朝着这个方向走。天忆不是那么喜欢要手下,她不明白,干爹是不相信她的能力还是关心她。但她猜想应该是关心她。毕竟象天忆这样身手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 阿谢看着这三个小家伙说:“从今以后她就是你们三个的主人,你们的使命就是辅助她,不让她遇到任何的危险。” 三个人惊呆了,这么一个年龄比他们还小的女孩子,是他们的主人?虽说她很漂亮,但在这条道上不是讲实力的吗?这小女孩是和别人不大一样,但除了相貌可人也没有太出奇的地方了,还有那傲视一切的目光。虽然一脸差异但最终还是没有发问。 “你们三个的情况我和小姐说过了,你们可以先谈谈,了解一下,为了以后配合默切。” “小姐您看这样行吗?”阿谢交代后还忘不了听听天忆的意见。 “好了,你去忙吧!”天忆又是冷冷的一句话,好象她除了哥哥和干妈温柔的说话,在也没对别人有一丝的笑脸。 三个人都好奇的看着天忆,阿易也一样,但他不是用好奇的眼光去看眼前的女孩而是用欣赏的心去看她。 “你们三个有谁不服气,做我手下的,可以站出来!” “……” “那好,以后你们就是我天忆的好兄弟了,如果你们做好了我交代好的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天忆学着酋哥说话的语气试探一下他们。 “是……” 其实,阿古和雪子心里真的很不服气,但当他们面对天忆的气势和那双不属于人类的眼神时,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天忆又何尝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呢。所以她想到了一个机会,让他们心服口服的跟在她身边,否则就是在听话也不是真心的。但让天忆不解的是叫阿易的男孩和她哥哥看她的眼神好象是一样的,让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也许是阿易会欣赏天忆,就象她哥哥一样吧! 酋哥的办公室。 酋哥吐了口烟圈说:“天忆啊,你的手下怎么样啊!” “还好。” “他们和你比你大不了几岁,也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所以有时可能不太听你的话啊!” “……” “干爹刚开始的时候和你一样,孩子要记住咱们这条路上,要让小弟替自己卖命除了要讲义气还有什么你知道吗?” “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之所以做老大,就是因为我比他们强。” “对,这样才能让他们替咱们卖命。那几个孩子一定会因为你是我干女儿,而把你想成纸老虎啊!” “请干爹给我任务!” “好,我果真没有看错人啊,有志气。” 从酋哥的办公室里出来天忆就知道她一定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她不在是当年的那个人由别人欺负的小女孩了。 浅雨酒吧门口。 这是天宇帮的地盘,酋哥给天忆的任务就是收了天宇帮。天宇帮说不上什么大帮派,但在这几个月发展的很快,常常不把酋哥的人放在眼里,还放话要取而代之。天忆只带了她的三个手下和酋哥给她的二十来个小弟。四辆面包车有序的排在了浅雨酒吧的门口。 “小姐,这可是天宇帮的老窝啊!里面至少也要有一百多个小弟啊!我们才二十个刚几个,而且还有三个孩子,这么做会不会太危险了?”阿古边开车边问。 天忆冷冷的说“要是怕的话,就不要下车,一会帮忙收尸。” 所有的人都没想到天忆会这么回答阿古的问话,虽说阿古问的话,天忆不爱听,但是她心里明白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今天是我帮干爹办的第一件事,不仅要成功,而且要做的漂亮。”天忆的眼里那狼一般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刹那间惊呆了车里所有的人,那冰般美丽的一张脸上居然会有那样嗜血的眼神。 天宇帮很快就发现了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很快就打了起来,天忆在车里看到了她的手下都很认真,至少这时她看到了她的手下并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但对方是大人,而且数目太多,有些让天忆的手下吃不消了。 瞬时间撕杀的人群中,有一个身穿黑衣,动作敏捷的个头不过一米五,手上带着用银丝编织的手套,靠近她身边的人很莫名的就倒下了,原来她手里有一个比保鲜膜还要薄的一米长的隐形刀。狼一样犀利的目光在血雨中穿梭。她就是天忆。望着天忆刀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流,手下们的斗志又来了,一各个又使出全身的力气拼了。 阿古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说:“大姐没想到我们终于赢了。” 望着那满地的尸体,和血淋淋的血海,天忆真的作到了,而且很完美,没有流下一个活口,手下有的只受了轻伤。 天忆用手里的刀在浅雨酒吧的门上刻了一只很大的蝴蝶,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刀上的惨血使整个蝴蝶成了红色。所有人都不明白天忆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把现场清理干净,免得多生事端。”说完这句话后天忆自言自语道:原来你最美的颜色是这样的,蝴蝶,蝴蝶,血蝴蝶! 在回去的路上,阿易他们虽说没怎么样,可还是被天忆吓了一身的冷汗,一句话也不敢讲。这样的场面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血流成河,真正的尸首分离。也许天忆不是一个人,她是一个魔。这时所有看到那场面的还活着的人,都在庆幸自己不是她的敌人,否则活着是一种奢望。 天忆这次很完美的完成了酋哥交代的任务。让酋哥很满意,而且当酋哥听说经过时也吃了一惊,他相信天忆不会让他失望,但没想到一个活口也没留,这可算的上是灭的彻底了。以往别人去平帮派都是把老大和不要命的小弟干掉,留下一部分投靠自己的人,而天忆什么也没留下,除了一个血蝴蝶。 第二天此事就传的沸沸扬扬的,血蝴蝶这个名字一夜间代替了死神撒旦。所有的帮派也都在暗地里打探这血蝴蝶到地是什么样的人,居然可以在一夜间无声无息的平了天宇帮一百来号人。没有人会相信是酋哥的干女儿,这个一米五不到的看上去弱不经风的天忆。但血蝴蝶这名字,有的人说她是魔,有的人则说她是神,更有人说她有三头六臂。道上的人没人知道她的真名是什么,但她在浅雨酒吧门上留下的那个血蝴蝶成为了她的象征。从此那个在众人心中神秘的天忆就这样踏上了黑社会。而她则成为了整个黑道的传奇和神话。 第六章 别用传说形容神 除了训练和杀人之外,天忆最爱的就是在她花园里的秋千上,闻着百花的香味,看着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她多想自己就是一只蝴蝶,没有烦恼的在花间翩翩起舞,可是那样一个世界似乎永远也不是属于她的。 阿易轻轻的坐在了秋千前的草地上象欣赏一样千年古董似的望着一头乌黑秀发倾泻到腰间的天忆说:“小姐,你知道,道上的人都怎样称呼你吗?” “……”天忆对这样的事不太感兴趣,所以只是转过头看着阿易。 阿易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的有些不太好意思,就转过脸来看飞舞的蝴蝶“血蝴蝶” “我喜欢这个名字!”天忆闭上了眼睛把脸朝着天空,暖暖的日光照在那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象小蝴蝶的翅膀一样安静的接受阳光的洗礼,骄傲的鼻子在她的脸上是那么的协调。为什么不管是在平天宇帮的她还是现在超于世俗的她,都那么让人心醉。 “阿易,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的眼神和某个人真的好象。” “是吗?” “可以送我一只蝴蝶吗?” “好啊!你也喜欢吗?” “对啊!我喜欢!” 天忆起身给阿易拿了一只金蝴蝶,送给了阿易。只有天忆知道阿易跟她哥哥看她的眼神是一样的,每次和阿易在一起时总是很安心、舒服。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酋哥的办公室。 “天忆啊,干爹又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去办!”酋哥笑呵呵的看着天忆。 “是,干爹。” “最近辕虎帮十分嚣张,你帮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消消他们的锐气。” “…………” “辕虎帮的老大,听说身手不错,不要轻敌啊!干爹现在给你的每一个任务都是锻炼你自己的机会。年轻人正是给自己铺路的时候,明白干爹对你的用心吧!” “是的,干爹。我会小心的。” 这次任务天忆只待了阿易他们三个人。在车上时天忆说:“阿易一会你在高处瞄准对方的老大,争取一枪就解决掉他。而阿古和雪子你们在车里等我,我们一起在下面,我到要看看这个帮派到地有多大的能耐。告诉家里的兄弟一声三十分钟后来收拾场子。” 阿易有些担心天忆“那你要小心啊!” 阿易的一句关心让天忆心里忽然涌来了久违的温暖。天忆骑了一辆黑色的摩托车走了。阿易他们刚到天忆交代的位置,就听到摩托的刹车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刺耳。对方好想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一拥而出,二百多人将天忆团团围住了。这阵势要是旁人早就吓死了,可不凑巧的是他们碰到了的是天忆。 天忆不紧不慢的戴上了银丝手套,拿起上次灭了天宇帮的隐形刀。伸直了握刀的手臂,象是在量什么距离一样。那群人知道这个小丫头不好对付,所以没人敢轻举妄动。天忆迅速的转了一个圈,当然在这个圈以内的人都倒在了地上。这就下的后面的人更不敢往上冲了。而此时阿易也按天忆的吩咐到了该到的地方,雪子和阿古也下了车,从外面往里杀,与天忆汇合。当对方一个个的倒下是天忆一下看到一个跟她哥哥几乎一样的一个男孩,她呆住了,认为这就是她哥哥。但一声枪想,那个男孩倒了下去,天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看着地上刚刚闭上眼睛的男孩,天忆不停的找是那里开的枪,最后目光落在了阿易的身上。天忆傻傻的愣在那里,就象又一次哥哥死在了她面前一样。辕虎帮的小弟一看老大死了,该跑的都跑了,而阿古和雪子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天忆,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追杀那群残兵败将了。天忆晕倒了。阿易也很奇怪,如果刚才不是他先开枪,那中枪的就是天忆了。 天忆昏睡了两天后终于醒了,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阿易、阿古、雪子他们三个人开心的望着她。 阿古抢先说:“大姐你可下醒了你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天忆揉了揉晕晕的头问:“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了?辕虎帮灭了吗?” 阿易刚要说,阿古有强着说到:“有几个逃生了。你一看到辕虎帮的老大被阿易用枪打死,你就晕倒了。” 雪子接着说:“就是啊。大姐你睡了两天,阿易两天都没有合眼,寸步不离的守在这,什么也不吃,连一口水都不喝。”看的出雪子很心疼阿易。 “那又怎样啊,你心疼啊!”阿古一听雪子那样说就气不打一处来,也许连阿古自己都知道这叫吃醋。 “你们先回去吧,我有话要和阿易讲。”天忆无力的说。 这两个欢喜冤家算是出去斗了,天忆望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阿易说:“我认错人了,把他当成了我哥哥。所以……” 第一次看到天忆是那么的无住,阿易好想紧紧的抱住眼前的这个女孩,告诉她,他可以保护她,即使有时候她并不需要。“你昏睡的时候一直都叫着哥哥、哥哥,我知道你怎么了,不要说太多。你身体不好,多休息吧!”阿易给天忆盖了盖被子刚要起身离开,天忆说:“对不起,谢谢你。”这一句话,天忆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她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阿易停了一下说:“别瞎想了,好好休息,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的话,就快些好起来,明天早上我来接你,陪我出去走走。”回过头对天忆笑了一下,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易就在天忆的花园里等了,阳光和往日一样的明媚。两个人沿着湖边走着,虽然没有一句话,但此时对他们俩个谁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我可以叫你忆吗?” “当然可以了,我发现我们两个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一个音忆和易。” “其实…………” 阿易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群人把他们两个围了起来。“这群来势汹汹,忆你要小心啊!” “我知道了,易你也一样啊!” 这时有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男人张口说到:“呦呦,快来看看,快来看看。这就是杀人不眨眼的血蝴蝶,我他妈以为是什么狠角呢!整了半天是个小丫头,这年头人就是爱瞎说,我他妈的就不信,就是这没断奶的小丫头是灭了天宇帮,平了辕虎帮的人。我当什么他妈大人物呢!害的老子找了这么多兄弟,这传出去,我还在道上怎么混啊!” 他这一番找死的话,刚一说完。天忆就说:“你不用担心了,你以后就不用在道上混了。”天忆眼里那犀利的目光又一次一闪而过。 “小丫头口气到不小,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小妮子,大爷我重重有赏。” 此话一出,那群不要命的就冲了上来,阿易寸步不离天忆的身边,害怕天忆受到一点点伤害。天忆戴上了银丝手套,晃了晃那至少有六十多圈的手镯说:“既然你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我就用我最好的武器了结你吧。你应该庆幸,除了你还没人死在这个上呢!” 天忆拉开如头发一样细的钢丝,邪邪的笑了一下,然后身手利落的解决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们。刚才说话的那人嘴巴都吓大了,他连在电视上都没见过这么快的速度就能将人头拿掉的。由于人太多了,前面倒下了还有一群又一群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那个说大话的头就消失了。当阿易发现他时,他正在不远处用枪瞄准天忆。阿易想也没想就扑到了天忆身上,阿易中弹了。天忆一下瘫坐在地上,把阿易的头抱在怀里说:“为什么要那么傻呢?为什么要替我挡枪?” 阿易的血不停的往外流,染红了天忆的衣服。“其实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你说我看你…看你的神情很象一个人,我想那那个人也一定是喜欢你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等我,等我把他们解决了我就带你回去,会没事的。”天忆的眼角多了一种叫泪的液体。 “忆,如果我死了,那让我住……住进你心里好……好吗?”阿易失血过多,原本刚毅的脸上多了些许苍白。他好象要拿什么似的,但没有力气了,刚把手放到口袋里就死了,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来的急和天忆说。 “不要,不要啊!不要抛下我,我不要你死,不是喜欢我吗?你活过来啊!活过来啊,活过来我们好好在一起。我们离开这好吗?不要离开啊!不要……”天忆那久违的泪水夺眶而出,喊到沙哑的嗓子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了,她似乎认为只要一直喊,大声的喊,就能换回阿易。天忆颤抖的放下怀里的阿易“你先在这等我一下,等我杀光他们我们就回家好吗?” 那群人,可恶的人,天忆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又拉开了那细细的钢丝。疯了一样的杀着,人头和血液就象下雨一样,一各个飞上去,又一各个落下去,而天忆就象不会疲惫一样的在这场特殊的雨中,隐藏内心深处,无人能读懂的伤。这一场面吓呆了,赶来的阿古和雪子。刚才开枪的那个人,在地上边爬边说:“她不是人,她不是人。”看样子是被天忆吓疯了。 不知到什么时候天忆停止了拉钢丝,摊在地上,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又把阿易抱到了怀里,也许是只有她自己和阿古、雪子以外还活着的时候吧。此时又有谁知道天忆的悲,天忆不明白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要离开她。是不喜欢她吗?不是啊,他们都说很喜欢她啊!但为什么有离开她呢!为什么总是要她自己一个人在人间承受着这撕心裂肺痛。承受着现实的残酷与无情。 “阿易……阿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雪子看到尸海中,在天忆的怀里躺的是阿易,不自主的跪在了地上。阿古也很伤心,只是一直守在雪子的身边,希望她不要太难过。 过了好久,天忆的泪都要干了。两眼无光的呆坐在那里,雪子也无力在去想如何收拾这群尸体了,阿古知道难过归难过,但这么多的尸体要是在不清理走,麻烦可就大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大姐你没事吧!我们回去吧,这要怎么办啊?要不我给总部打电话,让人来收。我们得先走,要不一会这人多了,就不好走了!” “把他们统统丢进湖里” “大姐,你说什么……把他们这么多……” “我说把他们丢进湖里,统统丢进去!丢进去……”天忆在也无力讲任何话了。 阿古见天忆的样子,是受的打击太大了。就自己给总部打了电话,说了情况,让车来把他们带走,因为现在天忆和雪子根本就走不了,在加上满身是血的尸体阿易。虽然把这么一大批的尸体丢进湖里很不妥当,但阿古还是不敢违背天忆的意思。天忆她们顺利的离开了现场的后五分钟,警察就来了,封锁了现场。并把此事列为了当地的大屠杀。一条湖里的景象,惨不忍睹。警方在国内下达了通缉令。 天忆的花园。 天忆和雪子、阿古三人,把死了的阿易要埋在天忆的花园里,天忆最爱的地方。 天忆坐在地上,看着毫无血色的阿易。似乎象想起什么一样的在阿易的身上找着。果然在阿易的口袋里找到了,阿易临死前要拿给天忆看的,就是那只金蝴蝶。原来天忆送给他的蝴蝶他一直都戴在身上。 天忆伸手摸了摸阿易的脸幽幽的说:“傻瓜,等我吧!等我把这世上该死的人全都杀了我就去找你好不好,你不要感到寂寞。如果无聊就让这只蝴蝶给你做伴好吗?” 旁边的雪子更是泣不成声,阿古也在心里为这先走的同伴而感到遗憾。 外面来了个小弟说:“小姐,酋哥有事找你。” “知道了” 酋哥办公室。 “你怎么可以这么草率?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现在恐怕全世界的人都快要知道你了。”酋哥边说边把今天各大媒体的报纸往桌上一扔。 “……” “你说现在要怎么办?这不象平时的你啊!” “就因为阿易吗?”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干爹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干女儿,那是说不管就不管的吗?” “……” “那群人是什么人啊?知道吗?” “是辕虎帮老大的哥哥他们……” “那他们怎么知道,你们会在湖边的?” “不知道” “除了你和阿易知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酋哥的这句话到是提醒了天忆,她和阿易要出去还有谁会知道呢?对了,是她。 “天忆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人了。” “没……没有啊!” “这件事闹的太大了,你在国内是待不下去了,你到美国避避风头吧!随便散散心,平静平静。” “谢谢干爹,那国内怎么办?” “国内有我呢,你放心的去吧!快点好起来,干爹这不能没有你啊!” “是……” 从酋哥那出来,天忆就把雪子找到了花园,阿易的坟前。 “是你对不对?” “大姐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现在就你和我两个人,你就说吧!为什么要这样?”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用在装下去了。”雪子直直的顶着天忆。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天忆很不理解为什么雪子要那样做,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啊!雪子也不会是奸细,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天忆知道这个答案只有雪子自己能给她,所以当她猜到是她时,也还是控制自己没有杀了她! “你是个聪明人,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天忆不知道这时该不该在和眼前这个人,说些什么,所以只有无语。 “呵……呵,血蝴蝶就是血蝴蝶,果然比一般人聪明。但你就是知道是我把你和阿易去湖边的行踪告诉那群人的,你也不会猜到为什么是吗?我说,就让我自己告诉你。”雪子不在看天忆,自己边往花园里走边自言自语,想必她也是内心很挣扎的。 “……”天忆又可怜她,又恨她,所以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跟着她。 “从我和阿易认识开始,我就好喜欢他,他对我很好,我认为他是喜欢我的直到你的出现,阿易的眼力就只有你的影子,在也不看我一眼。我一直告诉我自己,他对你好只是为了你是我们的大姐。但直到上次你病了,他一直守在你身边,一步也不离开。看他那心疼的样子就知道他爱上你了……不,他是可怜你……他不会爱上别人的,阿易是爱我的,只爱我一个。”雪子象疯了一样的冲着天忆大喊。这一句句的话,说的是那么的无奈与自欺。 “就因为这样吗?”这个理由当然天忆也猜到了,但她不知道,爱这个字可以让人变成这样。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阿易。是你害死阿易的,我要为他报仇。为什么……为什么……阿易要为了你去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雪子瘫坐在阿易的坟墓前,呆呆的望着一堆冰冷的土。 “雪子,别难过了,你的爱和阿易的爱都是我无法接受的。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我不会在相信任何人,是你们这群好兄弟让我又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当我们一起出生入死时,把命都交给过对方,为什么会到今天这样呢!”天忆真的好难过,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多么残忍的事都到了她的身上呢。 “现在你都知道了,杀了我啊!你不是从来都不会对对手心软的吗?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杀了我啊!” “为什么人总是追寻前面的东西呢!如果停下了,给自己一个回头看的时间就会发现,其实身后一直有一个最爱你的人,为你愿放弃生命。雪子,阿易是我们的好兄弟,你那样做实在是有为兄弟情谊,你自己割下一指,就当是象阿易赔罪了。我想泉下的他,也不会希望我们之间有谁在倒下。”天忆递给了雪子一把匕首,闭上了眼睛,把脸朝向了天空,也许这样可以平息一下她那破碎不堪的心。 雪子割断了自己的无名指,埋在了阿易的坟里。 事情太多了,那一河的尸体也许,一两年是不会有人忘却的。天忆去了美国,每个人都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但天忆通过这件事,知道了爱情的力量是那么的不可估量。也学会了在必要时,也要对身边的人多一份谅解。 而关于天忆的传说更是此起彼伏,“血蝴蝶”真的是有血在人们的心里留下了她的名字。但又怎么能用传说形容神话呢!一个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神话。 第七章 无心 时间真的是一个好的疗伤器啊!而且从不在幸福的那一秒多停留,也不在悲伤的那一刻多徘徊。一转眼四年过去了,岁月虽然不等人,但经它洗礼过的人们,都会有很大的变化。 “阿谢啊,这么多年了,天忆在美国怎么样啊!”酋哥重重的吐了一口烟圈。 “酋哥,小姐那边还好,但咱们这边就不太好了……” “是啊!……从天忆离开这以后,我这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龙门抢了咱们不少生意,听说龙门的少当家的可是狼子野心,下手狠的和小姐十分相似,前天收了咱们四个场子,杀了咱们十二个兄弟,伤了三十多个人,这笔帐咱们可是不能在忍了否则在道上也混不下去了。”阿谢提示性的对酋哥说。 “是啊,国内这几年也平静了这么多了,让天忆回来吧!” “是,先生。但这个龙门的事是等小姐回来在办,还是……” “天忆回来在说吧,先让他们吃点甜头,过不了多久我就连本带利的全都拿回来……” “先生,您没感觉天忆小姐狠的超出凡人了吗?我在道上的时间也不短了,小姐还是我见到和听说的第一人啊!” “别说是你了,我从小就在道上混,四十多年了,丫头还是第一人啊,我相信她不管怎么狠,也不会狠到我这。这孩子你们都不了解她,她是个知恩的人,好了出去吧!” 似乎什么黑暗势力都是在夜里暗暗争斗。 又是一个漫无边际的黑夜,几辆面包车又停在了一个酒吧的门口,酒吧里一样是往常的灯红酒绿,而酒吧外是那么的安静,这安静似乎在掩饰着即将要来到的轩然大波。 汹涌的海啸来临前,海面又何尝平静呢!一声短小又响亮的口哨划破了夜空,那一把把亮闪闪的片刀与月光媲美。又是一场黑社会的屠杀那几辆车上的人象洪水一样,一倾而出,他们的手臂上系着一条蓝丝带,酒吧里也好象是早有准备一样的迎战。这场命与命的撕杀说不上精彩到也叫血腥。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在那四辆车旁,又多了一辆白色的跑车,车上还有一个刘海盖着半边脸的年轻人一身黑色的着装,面无表情的坐在跑车的顶上观战。让人望而生畏,野兽一般的双目,那表情似乎和多年前……的表情一样。一样的傲、冰冷。 “阿古车上那小子是谁啊!”雪子问着正看的有滋有味的阿古。 “他你都不知道,那今天是谁来打咱们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了无心……” “恩,和咱们大姐一样,这是他到上的名字。真名叫了断,他手下一些人都叫他断爷,其实他没咱们大姐大几岁!了断这个人心狠手辣,据说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是因为心被他挖掉了。传说他刚生下来就不会哭,整个人都是冰冰的,天生的杀人魔,他父亲现在的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阿古对什么事好象都是很了解。 “他父亲是……?”雪子好象还是很茫然。 “这几年哪个帮派有资本这么嚣张的挑战咱们啊?” 经阿古的提示雪子恍然大悟“龙门!” “不过他的嚣张也快要停止了。”阿古眯了一下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车上的那个“了无心”。 “你是说……大姐要回来了。”雪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 “不是,要。而是,是。”阿古一下从三楼上跳到了地上,雪子也随着跳了下去,因为他们同时看到了一个人。皮肤和衣着成对比色的长发,女孩虽然不加任何的装饰,却依旧让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走。脸上失去了一愤稚气,浑身上下散发着性感女人的魅力。低胸的黑色贴身装,将那完美的曲线体现的淋漓尽致。而这个人的身上除了拥有不属于人间的美外,更是无法让人把眼前这个人和多年前的血蝴蝶联系在一起。如果非要说出一样她身上没有改变的,那也许是她那冰冷冷的双目。 两个野兽般的神情对在一起时,不是火花而是生命的较量。天忆的这分美是让了无心吃惊的,或者是欣赏。了断拍了三下手,开车走了。他的手下也象风一样的撤回了车里走了。 “大姐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雪子一下握住了依旧冰冷的手,天忆没有讲话,只是用手拍了拍阿古和雪子的肩膀嘴角露出了少有的笑容。阿古心想为着倾城一笑兄弟死也甘愿。 了断 而了断在回去的路上可是没那么开心,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断爷今天是为什么,战到一半就回来了,不过出现的黑衣女人可真是美的不真实。了断怕了,他第一次感到心的跳动,感觉到心在他的身体里是存在的。但这他寻找了这么久的感觉猛然的出现,还真让他受不了。 原来了断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过心跳,好象他的身体里从来就没有这个东西一样。小时了断问过一次母亲,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心跳,而所有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他母亲说:了断出生时难产,大夫刚要决定实行刨腹产,就有一道蓝光射进了屋内,那时你一下就从我的肚子里出来了,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个小福星,后来更有一个道士给你算了一挂,说你将助你父亲打下铁统江山。 是啊,后来了断在没问过这样的问题,他知道母亲不会骗他,但心跳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了断试过很多方法都不得体会,似乎心脏跟本就没有在他的身体里停留过。 渐渐的了断养成了杀人时挖出人的心脏。看着别人的心在自己的手里面还是不停的跳,而自己的心却从来没给过自己任何回应。为什么今天只是看看那个女人,心好象一下就有了生命一样,不停的在狂跳,还有一种说不请的感觉。好象这个自己只见过第一面的女人,心却好象几百年前就是她的了的一样。 了断想了好久还是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样的结果。刚进家门的了断就被闭苒看到了。 “怎么了断爷今天不顺利吗?” 了断坐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还在回忆刚才那段记忆,想找出个理由,推翻自己是因为看到那个女孩才感觉到心跳的事实。 “……” “那少爷您去洗澡吧!应该累了吧。” 闭苒是从小和了断一起长大的女孩,人很温柔体贴,又漂亮。而且从小她就服侍了断,了断每次洗澡、吃饭、衣物都是闭苒一手料理的,可以说她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了断的人了。了断有什么事都会对闭苒讲,因为每次闭苒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了断时,他都很坦然的告诉她,他的想法。甚至是没有心跳的这件事,惟独没有说遇到一个可以给他心跳的女孩的事。 “你回去睡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少爷,您没什么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不用了,闭苒去睡吧。”说完了断就自己上楼去了,她知道他一定有心事,他也知道她看出了他的心事,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万一只是幻觉岂不是让她空欢喜一场。 天忆 “哈哈,我的天忆长大了,也漂亮了。好……太好了”酋哥高兴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见到龙门的了无心了,这边的情况在路上阿古和雪子已经和我讲了个大概了。” “天忆啊,工作的事过几天在说吧,你干妈很想你啊,今天跟我回家吧,咱们一家人也好久没有聚过了。” “对了天忆啊,明天有个宴会你陪干爹去参加好。” “……但……” “知道你不想去,但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盛会吗?” “…………” “所有道上的人都想争着去的盛会,因为在那一天,有头有脸的大哥全都会到,而且每个大哥只能带自己最器重的手下去。说起来你也是在道上名声不小的人物了,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曾创下的神话。何不趁这次机会和他们见个面,对你以后的发展会有很大帮助的。” “…………”天忆从来都对这样的事不感兴趣。 “难道你不怕干爹遭人暗算吗?” “那好吧,我去。” “哈哈,好个天忆啊,我酋哥没看错人啊!” “…………” “带好特制的家伙,以防不备。” “是干爹,但没有防卫这么简单吧!” “还是我女儿了解我啊!”天忆和酋哥相视力而笑。其实天忆早就了解酋哥心里想的是什么,至于早到什么时候吗?也许是天忆第一次帮酋哥开始吧!但天忆始终也不明白,为什么干爹那么想要得到那么多虚名。他有别的大哥都没有的深爱他的老婆,虽说儿子愚笨,但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要那么多根本就不能和这种幸福相媲美的身外名气呢!也许她根本不是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因为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做眼前这些事,目的或者是目标,她什么也没有,但为什么总相是不能放弃一样呢!从她哥哥和阿易一个一个的离她而去,她在脑子里无数次的说:放弃吧,死了算了,就可以不用在为活人的痛而痛了。但每每到这时,总是会听到心里有一种声音说:天忆你可以选择怎样活,但就是不能放弃,放弃生命,活着就是你的使命,一个天大的使命。天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声音,总是徘徊在心头,但就是这样一个不知是那里传来的声音,让她一直伴着痛苦走到现在。到底又是怎样的天大的使命呢?却怎样也记不起来了。 第八章 笑问苍穹 一身粉红色的小礼服,波浪状的头发一泻到肩,礼服的后面露出了天忆那迷人的背部。光亮的粉红色,让人心颤的长发,修长的美腿如豆腐般嫩滑白皙。天忆这个名字似乎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在加上脸上淡淡的装容,更是让她妩媚到让人心碎,一举一动犹如蝶而翩翩起舞。 “这……这是谁啊?”阿古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我没看错吧,这是大姐啊?”雪子目不转睛的望着天忆。 也难怪他们两个认不出来,连天忆自己穿上干爹送来的这身礼服,都被镜子里的自己给惊呆了,这哪是平时的自己啊!即使不笑,即使那眼神里还是有人读不懂的深邃,一样可以让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男人都拜倒在血蝴蝶的脚下。 虽说天忆知道自己是不难看的,但现在这个自己还是不能让她完全接受。平时的天忆也一样漂亮,但一让人想到曾经能在几个小时内杀的尸体成河,谁还会把那个象死神撒旦一样的人,想的怎样美丽呢!而看到这么美丽有风情万种的女人,又有几个会想到血蝴蝶这个名字呢!一个都不会。然而这一切的不真实,一切的不可能,都在这个叫天忆的小女孩身上发生了,而且以后会更离奇。 雪子不禁又感叹到“大姐你太美了!” 此时的阿古还没合上嘴巴,一脸的花痴样。 连酋哥也是大吃一惊,没敢认人,只是看衣服象才敢把眼前这位美的不现实的女人,当做天忆。 “好一个天忆,不仅让苍天成为了回忆,还让历史上的美女消失的彻头彻尾啊!”酋哥连声感叹。 一路上酋哥光顾着夸奖天忆了,险些忘了这次来的计划。 “哎呀!酋哥真他妈的有福气啊,想车美人的,不知道大嫂知不知道:不知道大嫂知道了会怎样?”一个大约到五十岁的男人,顶着个西瓜肚子,边说边笑,小小的眼睛不停的乱转。接着又说:“大嫂该不会是带着那个傻儿子回乡下,成全你了吧啊!哈哈哈……哈!” 天忆刚要动手,教训这个男人,酋哥使了个脸色,示意天忆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误了全盘的计划。而天忆也是第一次看到酋哥,能忍的这一面。不过这个男人也不会在多活多久了,反正一会都是死,只会便宜他让他死的稍微难看一点而已。 “哈哈,阿宇,开玩笑了: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干女儿天忆,也就是你们听说的血蝴蝶。”酋哥此时声音洪亮及了,好象是平时的三倍那么大的声音,带满了炫耀。 众人听到后先是呆住了,在是议论纷纷。因为他们也无法想象这个美到无法形容的妩媚女人,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撒旦。他们也不敢把那样一个杀人工具和眼前着个娇美可人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大家都夸酋哥慧眼识英雄,酋哥洋洋得意的心情在脸上表露无疑。当然这份得意的精彩是晚会的最后。 一个男人的话霎时间就让全场安静的只能听见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你他妈说谁是血蝴蝶谁就是血蝴蝶啊!这世上谁不知道血蝴蝶六年前就消失了,我操!我和大家说……啊……血蝴蝶在我家刚给老子生了两个孩子,哈哈……我六年前就不相信,血蝴蝶这么一号人:林子大了什么他妈鸟都有,就算有在场的谁见过啊,怎么……还他妈想拿个名字来吓唬老子啊!……老子是被打大的,可不是被吓大的:你当今天来得都是三岁娃娃啊!哈哈……” 这个说话的人就是滥虎,以前也是大哥及的人物,后来这阵子生意和场子里都很失利,现在更是烂醉的在这里说着可以让他足足死上几百次的话。但他的话也引来了在场的议论,大家用怀疑的眼光看天忆和酋哥。 酋哥小声的对在也忍不下去的天忆说:“时候还没到。”天忆见状还是把持住了。但手上的青筋暗暗的爬上了那瘦瘦的手背。手脖上面的那个“手镯”似乎发出了嗜血的声音。 滥虎见没什么反映又道“看到了吧……传说中的血蝴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来没有一个敌人可以活着从她的手下回来:如果她是血蝴蝶那我就是血蝴蝶的丈夫,怎么样啊……哈哈,我什么话都说了,不是一样活的好好……” 话还没说完,天忆就在也不给他这个机会了。原来刚刚酋哥接到了信号,可以动手了,天忆也终于不用忍耐了。 天忆幽雅的拉开右手的腕上的,所有人都认为是装饰品的镯子。瞬间尸体应声倒地的声音让全场又一次的静下来。咚咚咚!刚才放声畅谈的人连最后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头就已经在地上弹了三四下了。狼般冰冷的目光和如此速度完美的手法,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身冷汗,也象所有人证明了她就是血蝴蝶。 “各位,你们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个对手能记住,血蝴蝶杀人时的样子吗?” “…………”在场的大哥们还在刚才的恐惧中有些不能接受。 “因为刚才那个人有一句话说对了,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出招,还能有机会见到她:为了以后没有寻仇和报复的,所以要斩草除根……明白吗?” “我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啊!” “……晚了……” 是啊,真的晚了,在他们决定今天来这参加晚会之前就晚了。酋哥说完了后,往后退了一步。天忆还是象六年前那样,只是速度更快了,更准了而已。酋哥早就交代过,他们都是大哥,让他们死在黑色神话的手里也算是对的起他们了。更何况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着这个百变女郎游戏人间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刚才还一个个叱诧风云的老大们,现在就象丧家犬一样的四处乱窜。 “三十四分钟二十六秒,你又快了。”酋哥看这表对天忆说。此时阿古和雪子也早就带小弟把外面的那群人都解决掉了,安心的在外面等待收拾现场呢! 天忆和酋哥出来了。天忆还是保持着刚从家里出来前的自然和轻松。“把所有的尸体统统埋好,不要露出马脚知道吗?”酋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手下的人,毕竟这次吞的是当地大部分帮派的大哥。如果有半点的走漏风声,那么将会成为让那些帮派群起而攻之。虽然现在酋哥有天忆在身边,但还是要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是这种大麻烦。 阿古和雪子更是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所以也是格外的小心谨慎。四十多个人悄悄的进入了,尸体满地的会场,半个多小时才完成任务。 天忆这件事办完后,并没有和酋哥一起回去,而是想在路上自己走走。一个夜空,一个月亮,一个天忆。就这样在黑夜,让月光拉长自己孤独的背影,没有人能明白的孤单,没有人能读懂的哀伤,没有人看了不心碎的背影。 “啪……啪……啪”从天忆的背后传来了不知名的掌声。 “是谁……”天忆警觉的问到,站在了原地没有回头。 “哈哈……血蝴蝶就是血蝴蝶啊!”了断从天忆的后面的黑夜里一步步的走了出来,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虽然看着了断表现的是那么的自然,实际上他的心正在当他每走向天忆一步就更强烈的跳动,有时候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该喜欢这心跳的感觉,还是该害怕这怪异的举动。 “是你……”天忆似乎知道是谁来了一样,虽然还是没回头,但已经猜到了。也许是因为没有人感这样在夜里跟着她,也许是那过于的傲慢,让她想到是他。但也许是第一次见他的感觉,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感觉,在次出现。 “果然配做我的对手,这场战斗因为你会变的更有趣的,总有一天你这个不败神话,会死在我的手上。”了断不知到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更不知道为什么杀过那么多的人,都没有让他眨一眨眼,为什么今天只是说了一下,就会感觉到心象是被人刀刺了一样。他开始讨厌这个感觉,更开始讨厌带给他这样感觉的天忆。他知道他必须要杀了她,停止他那愚蠢的心在去疼痛。 “呵……是吗?我也很久都没有对手了,可别让我失望啊!”天忆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容,让人看不懂的笑容。这份笑容是代表什么呢?是因为终于有个对手可以不让生活太无聊?还是为了他的话而不得不说出自己原本不是特别想说出的话呢?唉!好烦啊,天忆认为是自己太累了,才会瞎想的。否则怎么会把自己终归的敌人,不想当敌人呢!她为她愚蠢的想法而感到可笑,然后还是没有回头的走了。 了断望着那和他一样孤单的背影,那瘦瘦的身材,美丽娇人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也许是和他有着同样的哀伤,同样的寂寞,同样的……了断不敢在去想了。从看到天忆那时起,他发现自己经常会考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很奇怪的心跳。今天的血蝴蝶更是让了断用另一种眼光看另一面的她。不是以一个对手看杀手的眼光,而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 “酋哥,个大个帮派的探子都回来了,在大厅等您呢!”阿谢看着正在陪儿子玩水的酋哥。是啊!酋哥不管有多忙都会陪他的儿子玩,让他开心,也许这就是他唯一爱他妻子和儿子的最好表现。 “好了,你先去吧。……我马上就到。”看着此时的酋哥,真的想不到他会是呼风唤雨的大哥,更象一个好老公,好爸爸。 “各位都到齐了,哈哈……让大家久等了。”酋哥整理了一下,就马上出来了了,因为这是他等候很久的消息了。 “酋哥,现在个个帮派都乱的要命,他们都忙着选新的大哥。为了这个内乱似起。”一个小弟赶紧把自己的消息告诉给酋哥,希望得到酋哥进一步的赏识。 “好,这正是我要的,我终于等到了。”酋哥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似乎自己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你们现在就回去,在他们的内部散布:谁能平了杀死大个帮派的,才能当老大。否则谁也没有资格!”酋哥的眼里闪过那一道让人看不懂的光。 “但是大哥,那不是给咱们自己给卖了吗?”小弟们不太理解,为了怕完不成任务,所以还是问了不明白的问题。 “谁说是给咱们自己找麻烦,我这可是给咱们消灭一个最大的敌人,找了个最好的机会。这下子龙门可够忙上一阵子了,哈哈……” 经酋哥这么一说,小弟们也才明白,酋哥的意思。 过个不到一天,酋哥自己散布的消息,就又传到了酋哥自己的耳朵里。是龙门暗害的这么多帮派的大哥。 而这一消息在了断那里只是无聊人编的谎言而已。正好趁他们来的机会,消灭他们!但了断的父亲知道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后面有人故意这样的诬赖龙帮。而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这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了断的父亲为了此事可是想破了头皮,也找不到结果。但是有这么大野心想置龙门于死地的家伙,如若不除以后必定是龙门的一大对手。 第九章 冰山遇到冰山 “大姐,上次事,您放过了我,而且还能当我是兄弟信任,我还没能和您说声谢谢呢?要是大姐把那事说出去,我早就死了。……雪子这条命是大姐给的,以后甘愿为大姐出生入死决无半句怨言,请您相信我吧!”雪子跪在天忆的脚下。 “起来吧,雪子!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吗?我当初恨过你,甚至想杀了你,但你又有什么错呢?只不过爱的太深了而已。在说我身边的好兄弟就那么几个,要是为了已经死的,又要死更多的好兄弟,那我想阿易也不会同意的,不是吗?”天忆说的是真心话,阿易死后,她似乎明白了这个道理。 “谢谢大姐……我” “好了雪子,帮帮我把这些蝴蝶整理一下吧,她们都该有她们的位置,知道吗?” “好!” “……” “大姐,这个蝴蝶好漂亮啊!” 望着雪子手里的蝴蝶,天忆进入了深思!记得那是阿易死前,天忆送他的,阿易临死时还带在身上的口袋里,本来想把这个蝴蝶放在阿易的墓里的,但她实在是舍不得,因为她认为阿易会象哥哥一样,进入这只蝴蝶,待在自己的身边! “大姐你怎么了?” “……” “大姐……” “啊……” “大姐,这次你回来就不用走了吧!咱们还是等着龙门来找咱们的茬吗?咱们也不能总被动吧!”雪子一边帮天忆整理那成千上万只蝴蝶。 “我也知道,但了无心不是你和我想象的这么简单或者容易对付,他总是给我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天忆收回了刚才的回忆,望了望窗外缓缓的说。 “那如果了断和咱们扛上了呢?你会灭了他,还是会手下留情呢?”雪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只是话到嘴边就一下滑了出来。雪子看到了听到话后的天忆的脸色并不好看,于是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但这个问题却真的问倒了天忆,她到底是会杀了他,还是会……也许会手软?不对不会的。天忆被自己这一个想法吓坏了,赶紧在心里否认。我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杀了他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忆认为终于可以确认自己平静了,才发现雪子早以离开了,此时的月光正好照进屋子里,天忆喜欢这种感觉。“当然如果我有能力克服自己心里那怪异的感觉,我就会杀了他!”了无心可是不在天忆之下的,无论是战斗力和心计,还有那常人难达到的耐力。 也许他们在对方的心里,都是一道随时可以在脑袋里出现的特别的人,一道别人怎样也进不去的风景,即使这样的风景有时候是那么的孤独,又有时多了些神秘,有些让人心碎,也许还有几分着迷。 但世上的有些东西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震的人的内脏似乎都在跳跃。年轻人们在舞池里尽情的挥洒自己的热情,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身姿,似乎让自己完全堕落在这个没有现实社会的压力中。这一带是天忆的手下新收回来的底盘,本来天忆是不想来巡查的,但雪子和阿古那个热情的样子,就怎么也不好拒绝。如果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的话,那也许是因为这曾经是龙门的底盘。看来这回真是要扛上了。 天忆她们刚坐下不久,就有一个服务生端来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小姐这是那位先生请您的!”顺着服务生所指的方向,天忆笑了一下心想:了断难不成还不舍得把底盘让给她,这次本来是很隐秘的来的,连小弟都没带,只有阿古和雪子陪在身边,而了断就能这么轻易的就在这么嘈杂的人群中发现穿着一身黑衣的我。呵呵似乎会越来越有趣了。 了断看到天忆的微笑,先是愣了一下,马上举起酒杯向天忆在的方向示意一下,掩饰自己刚才失误的神情。了断也很奇怪的,为什么每次接近她或者是想到她的时候心就会拼命的跳,让这个平时感觉不到心跳的冰人,紧张了又紧张,还有一点点害怕。 天忆没有看出,了断神色的变化,只是一饮而进那傲视一切的目光此时又多了一丝让人说不清的迷离。了断笑了,露出了很少才会有的笑容那么自然,即使只能看到他一半的脸,却依旧可以让人幻想到他的容貌:那么冷冷的一张面孔上多了一丝笑容后,显的更让人难以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至少这一幕天忆没有错过,而且印在了心里和那个孤独的背影一起,载入了了无心和血蝴蝶的史册,一个他们两个都不知道的史册。 雪子小声的问阿古:“他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女人问题还真多啊!”阿古先是不耐烦的说,后来看雪子一脸的不高兴又补充到“不过我就是喜欢问题的女人”弄的雪子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下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阿古就开始喜欢雪子了,也许是从很小的时候,也许是当雪子还爱着阿易的时候:阿古的心里雪子是无人能代替的宝。 当一切处在和谐的时候,忽然来了个不知死活的老男人,遥遥晃晃的走到天忆的身边,满口酒味的说:“小姐好漂亮啊,和我跳歌舞怎么样啊?多……多少钱都行,大爷我有的是钱,有的是钱!”边说还手舞足蹈的用肮脏的手碰天忆的肩膀。天忆刚要出手,发现这个至少有180多斤的老男人,似乎被什么人一拳打倒在地上,至少滑了好几米远。慌乱后天忆发现是了无心,出手替自己收拾了这个蠢货。但了断似乎是没有停手的意思,用右手掐住他的喉咙,本来就涨红的脸上更是红的可以比上房上的灯还要明显,男人挣扎但没有效果。 “放开他,我不用你帮我。” “我可不是帮你,我只是看不惯而已!”了断真是不太理解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想的,要是别的女人有男人帮她们出头会高兴的要死,而她还这么不领情,也许这样她才是血蝴蝶,独一无二的血蝴蝶。 “你这样做让我很不爽,我也用不着你管我的闲事,我自己的事,喜欢自己来,不愿欠你人情。”天忆边说边用左手去抓了断的右手,了断的右手上马上就有血迹从雪白的肌肤下印了上来。天忆没给了断还手的机会,马上抬脚,准备用后脚的钢针去刺了断,逼了断放手。了断想在不收手就真的要和这位佳人动手了,一个闪身躲开了,毕竟他不想和她动手,至少现在不想,就算他知道他和她的一战是避免不了的。“血蝴蝶就是血蝴蝶,想让我看看你的身手也不急于一时啊!这就是最读妇人心吗?”了断似乎有意去挑逗天忆。 但就算天忆这个名字忍的了,血蝴蝶这个名字也忍不了。很快天忆开始全面进攻。天忆依旧带上那个象征着撒旦的银丝手套,拉开了锋利的钢丝手镯。刚刚让人震颤的音乐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停止了,阿古和雪子只能站在一旁在心里给他们的大姐加油,因为这个时候天忆是不会让他们帮忙的。 了断可是不敢小看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能在一个小时不到,杀死那么多道上大哥的女人。此时酒劲早就吓没了的老男人,见情势有利刚要逃跑,就人头落地了。现场一片尖叫和骚动。 阿古见状忙喊道:“谁他妈还敢在说一句废话,就和那人一样。”这句话不长,但很有分量,整个迪厅里鸦雀无声。 “我说过了,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用不着别人担心。”天忆傲慢的说。 “呵!等有一天你能来杀了我,在这么嚣张吧!”了断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痛,第一次的心跳、心痛全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了断收回了内心的感叹,转身离开了,他真的舍不得伤到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怜惜一个根本就不稀罕我怜惜的人,想着想着了断只得在心里苦笑。 “你最好在你活着的时候看清楚,我血蝴蝶的本事,因为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天忆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尤的酸了一阵。她分明就看到了断举起那醉汉时的愤怒和听她说完那一席话颤抖的背影。即使一秒,一秒的颤抖,一秒的愤怒,也给天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为什么呢?我们是总归会开战的敌人,为什么他要那样的?遇到了了断之后天忆认为自己的思想越来越古怪了。 第十章 成不了现实的希望 “断儿!去那了这么晚!”了断的父亲也就是龙门的大哥,早就在了断的别墅里面等待多时了。 “累了,出去喝了点酒。”了断坐在了沙发上。 “哈哈,我的儿子也会累啊!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听,不管你多顽强你都是我儿子。”了断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一番话出自父亲之口。 “断儿,你回来了,妈妈帮你把楼上的帘子换掉了,不要总用黑颜色的。”了断的母亲从楼上走下来。了断心想这两位老家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这些是都不会过问的。 “断儿啊!其实妈妈就是想,你也长大了,是不是应该找个女孩子好好照顾你了。” “我不是有毕苒吗?她照顾的很好,在说这么多年我习惯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我是说你也该找个老婆了,如果你喜欢毕苒,那你娶她吧,让她以后就可以在你身边照顾你了!我也就放心了。” “…………”了断陷入沉思。 “不要总把自己放在尸体的颠峰上,关在黑暗里。妈妈宁可你不这么能干,只想让你和别的孩子一样。”妈妈的脸上流下了心疼的泪。 “…………”了断看到母亲的泪,才从思路中解脱出来。 “母亲,人见到什么人时最容易心跳加速。” “喜欢的人啊!你有这样的人了?”妈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 “没有,问问而已。” “……”妈妈的最后笑颜也被了断个扼杀了。 其实就算是龙门的大哥也没有办法搞定儿子的倔脾气。记得有一次了断惹了大祸,父亲打他,打折了7根棒子,4根肋骨。他也没掉一滴眼泪,没求过一句饶:只是咬牙停着:在了断成长的18年里,这二人费劲心思也不能让这唯一的儿子到阳光下面来。也许连了断的母亲都忘了儿子那半边脸是什么样子的,就更何况是心了呢!本以为可以给儿子找一个老婆,也许会改变什么,那知了断的反映更是淡然。 “少爷,老爷和太太走了,洗澡吧!”毕苒走过来拍拍了断的肩膀。毕苒总是最贴心的服侍着他,就像个姐姐。但这只是了断自己的想法,他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他每次出去其实身后都有一个爱他的女人默默的望着远去的奔驰影子,用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幸福的说“记得要早些回来哦!”“要注意安全哦!”“断……我爱你”他也没有发现那个女人每次看他的充满了无尽的忧伤和幸福,也许他早就在这种眼神中习惯了:习惯到忽略了棕色的眼神里到底在诉说着什么。 最近龙门又有了紧张的气氛,从南非来的货已经到了,听说是一个千年文明于希腊的圣石,这次任务成功直接就可以提升龙门在整个黑道里的势力。虽说消息绝对封锁,但也不可马虎:因此这次任务重要所以了断亲自去接货。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一条肥鱼不可能酋哥就这样的悄悄的放弃,当然经过思考酋哥未免节外生枝还是派他最把握的人手了。酋哥深知如果这次要是让龙门顺利的拿到圣石,那他前面的工夫就全都白费了:不仅如此,这个强大的对手会超出酋哥的极限,所以成败在此一举,酋哥希望天忆不会让他失望,毕竟这次压上了全部。鬼都知道如果这次败了,龙门的势力迅速增长,到时候要是了断在查出上次陷害龙门杀害各帮老大的幕后黑手就是酋哥,那么一切的战争就真的要结束了。 “干爹你确定今天货到吗?”天忆问酋哥。 “是,在原始森林三百米。” “…………” “这次要做漂亮,不要在惹出不必要的事端。”酋哥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浓浓的烟草味缭绕在整个屋子里。 “是,我知道了!”天忆点了一下头走了出去。第一次忐忑不安,是因为知道这次任务的严峻性?还是知道这次是真的要和了断扛上了?也许她自己都不清楚想不想和了断决斗,怕谁死在谁的手里?天忆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从哥哥死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不能对敌人手软,那样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每次平定帮派天忆都好不留情的不留下一个活着的。但了断真的是敌人吗? 阳光还是象往常一样,照耀在每一片土地上,温暖着万物:但有太阳的地方就一定没有阴谋吗?就一定没有黑暗的东西在慢慢滋生吗?恐怕不是的,因为他们在过一会就要开始交易了。 天忆也早就静静的等着和了断的最后一战了。一身黑衣,和往常一样,只是头发稍稍的多了些弯痕,无形中为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增色不少妩媚,似乎就象是嗜血的蝙蝠一样,在树上悠闲的休息。 此时远处开来了两辆车,车到了交易的地点就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车里下来了八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各个身材魁梧,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不一会另一辆车里出来了一个男人,他白皙的皮肤象是还未经过任何染料污染的白纸,狼一样霸道的目光不会输给那八个大汉。他抖了一下衣服,从黑色的奔驰跑车里拎出两个皮箱子,看样子是带了不少钱。他转身那顺手关车门的动作如果当时记录下来,一定比明星的海报卖的还要火,实在是帅的似乎用任何一个词都会破坏他原有的“味道”。 躲在不远处的天忆视线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了断,当她忽然发觉自己异常的举动时,就傻傻的笑了一下,样子就象是有了暗恋对象的平凡的花季少女,如若非要说出一点不一样的吗?那就是那份傲视群香的美让人望而止步。 黑道交易是很小心的,尤其是这次东西十分贵重,那八个大汉可是不敢大意,想必他们在来之前就听说过眼前站的不过二十的小伙子不能小看,万一货被撬了,那他们八个的命也陪不起啊!所以他们小心翼翼的盯着了断。 “验货吧!”了断边说边将一个箱子扔了过去。箱子被一个穿灰色衣服的男人接住,打开后验了一下想其他的七个人点了点头。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袋子,丢给了了断。天忆知道那就是圣石,但现在还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如果此时冒然出手,一个了断就够她应付的了,还有八个那么魁梧的大汉。万一他们争斗时有人渔翁得利,那岂不是得不常失。天忆只好等他们其中的一方拿到圣石才能动手,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 了断看到袋子里的东西后,脸上在一瞬间露出了笑容,也许别人没注意,但天忆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了断随手将另一箱钱也扔了过去,依旧是上次那个男人接住的,检验完后。上车离开了。 “真是君子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天忆从树上下来了。 “哈哈,我还在想你也该来了。”了断将那个装圣石的蓝袋子放进了黑色外衣的贴身口袋里。 “怎么心情这么好在这看野生动物!” “彼此彼此吧!只是让鼎鼎大名的天忆小姐在树上挂了这么久,我还真是余心不忍啊!哈哈……”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上面!” “那有怎么样!” “…………”她有些惊讶,她怎么可能返这么低级的错误让对手发现呢!既然早发现了,也没有表现出来,又是为什么呢? “不要用把那么惊讶的表情写在脸上吧!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啊?我是怎么发现你的,你就不好奇吗?”了断望着几次都没能好好端详的脸,为什么每次看她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少废话,既然对我的来意都知道了,那就快给我,免得我不客气。” “还是那么大的口气吗?是不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所以才会这么嚣张!” 天忆没有理会了断的话,了断好象没有要罢手的意思。他从来都不多话,从来不开玩笑,甚至从来不会给对手多一秒的喘息的机会,这么无情的他,当面对她时竟有些象个孩子。 两双刀锋一样随时能将人撕碎的目光相聚的时候,还会那傲视一切的神态吗? “既然知道我的来意,还能让我活到现在这可不是你断爷的作风啊!”天忆摆明了就是想让了断难看,这一点凡是看到天忆一脸的神色就一清二楚了。 “好个嘴叼的丫头,今天看你是真的想败在我的手上才能,乖乖听话!”了断的看天忆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挑逗。 即使天忆看到他的时候他总是用头发掩着半张脸,但那黑如绸缎的发丝可是丝毫掩饰不住那张帅气的脸。天忆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男人。更可恶的是为什么这个漂亮的男人竟然我的对手:如果要是整张脸我想会是…… “看够了没有啊?”了断的用纤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黝黑的刘海,坏笑道“怎么,别爱上我这张脸,否则我会很得意的!…… 天忆下意识的发现自己竟然看了这个男人这么久,内心十分尴尬,还经了断那么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告诉你,等我杀了你,你的这些话就对鬼说去吧!” “既然要打,那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我不想,你好象也不能拿我怎样!”了断象是累了一样的坐在了一棵枯萎的树桩上。 “少废话,快说!”天忆不耐烦的问,心想这个男人还真罗嗦,这到是没听阿古说起过的。 “如果我们谁输了,就答应那个人三件事好吗?”了断的眼里好象没有了刚才的挑逗,而是多了一丝认真,话语中又带了些乞求的味道。 这到是又让天忆陷入了沉思!不过经天忆一想也好,如果打过他可以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圣石,而且还能剩下两件事。天忆虽然对了断不是太了解,但她也知道他应该是一个说话算话的男人“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话音刚落天忆就拿出了自己一年多没有用过的那把曾经杀敌无数的阴形刀。看到的亮丽程度可是没人相信她是一把刀。如果让外人看天忆用的是光来杀人,但了断早就闻名过这把嗜血无数的刀。 一道带有悲鸣的刀光瞬间向着了断这边飞过。了断不禁心里暗自庆幸,如果不是在白天这么簿如翼的利刀和这么快的速度,恐怕就是这工夫在精进的人,也不是能轻易的就能活命的。看来眼前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分量,这女撒旦的名字可不是盖的。但了断象来有男撒旦这么个绰号,谁又知道当最好的盾碰到最好的矛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收尾呢! 了断微微的露出了那罕见的招牌笑容,一个转身躲开了要命的刀锋。“就这么恨我么?真是最毒妇人心呀!”了断故意做出叹息状。 “如果你不那么多话,也许我会考虑是否手下留情给你留个全尸”天忆准备下一次的进攻。 “把在这世界上唯一敢欣赏你的男性杀了,你就不怕这辈子都没有知己么?”了断更是变本加厉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了断就是喜欢气她,看到她生气好可爱。 “混蛋……”天忆的脸一下就红到了颈部,真是别有一翻风味的美人。 但这一轮的进攻可是就不那么让了断赏心悦目了。又是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了断又是一个转身,只是一直躲着天忆的进攻,而丝毫没有出手的迹象。天忆更是怒到了极限,那么就不要怪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最毒妇人心吧! 顺着了断的转过,天忆的左手里的白粉可就让这个帅气的撒旦不那么好应付了,一下就从树上掉了下来。显然了断的眼睛被白粉迷住了,看到他那略显狼狈的样子,天忆不知不觉的笑了出来。 刚才了断为了能让天忆对他的进攻有所难度,特意把打斗的地点由地面转移到了树上。可没想到自己却遭到了坠树的这一残幕,早知道刚才不跑的那么高了,这摔下来要是一般人,不死也差不多残废了,但了断这个名字可是撒旦的象征,又怎么会轻易的让这摔伤就能要了他的半条命呢!到是天忆的暗箭让他防不胜防啊,不禁让了断的好好想个法子,否则这小丫头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是我高看你了,没想到血蝴蝶竟是这么样赢对手的。” “别管是什么手段,能赢的了你的就是好手段。” “哈哈……” “笑什么,快把圣石交出来,我兴许会放过你。” “你别在缠着我了,你知道这石头有多重要,我不可能给一个想要杀我的人:快走吧,我放了你。”为什么我们是对手?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两个人又打起来了。不,应该说是两个传说的对决。真是一场很让人养眼的决斗。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候,了断一下抓住了天忆要踢出去的脚,脸上依旧是那让人着迷的傲慢。 “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天忆说完便按了一下食指上面的戒指,被了断抓住的那个脚上的鞋子忽然穿出一个大约有四厘米的钢针,逃脱了了断的手,直奔了断的太阳穴。要知道这个时候了断看不见,根本就躲不开,必死无疑。但就在一切如天忆所料的时候,天忆的钢针离了断太阳穴只有一毫米的距离,一切都停止了…… 天忆忽然间就闪了神一样的,放下了脚,没想到就在刚着地面的时候,没躲过森林的野兽夹子。天忆的脚上瞬间就流出了很多血,夹子正好夹到了脚部的踝骨,痛的天忆轻叫了一声。如今这二人都打不动了,也都受了伤纷纷摊坐在地上……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了断的心里莫名的疼了好久,他猜到天忆伤的不轻,在加上断断续续的听到天忆轻轻的呻吟的声音,虽然她极力的掩饰着那呻吟的声音,但了断知道身边这个女人正在为了那所谓的面子,疼也不敢大声的叫出来。“你的脚没事了吧?” “没事,你呢?”天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不由主的关心起自己的敌人来了,太可笑了,对!太可笑了……哈哈哈…… “早知道会是这样,刚才不要那么固执该多好,你和我可能现在都在家了。”了断躺在了地上,稀疏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美的让人心寒。 “我知道你不用我帮你什么,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了断话刚说到一半天忆赶忙紧张的问:“你想怎样……?” “喂,我那有想怎么样啊!看你脸色惨白,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我就是想帮你把你脚上的夹子拿下来,否则一会你就要失血过多先挂掉了。” “你明明看不到的呀?那怎么知道我的脸色不好?又怎么知道我流了很多的血?又怎么会知道我……”天忆脸上先是一惊,然后取而代之的就又是疼痛带给她的抽搐。 “因为我还有一只眼睛可以看到啊!”了断说着就将刘海下面的眼睛露给天忆看,但天忆看的又岂止是那只幽深的眼睛,那是一张不差于天忆的一张接近于完美的脸,天忆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美的太不真实了。 “……” “喂,不要看了,虽然本少爷的这张脸迄今只有你见过完整,但也不至于可以当麻醉剂吧!”原来就在刚才了断就把天忆脚踝上的夹子拿了下来,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还知道包扎伤口。不过一说话可就不那么招人喜欢了,要是不说话该多好啊!被他那一说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赶紧把目光投到别的地方去,怕他看到我的害羞的样子。 “啊!……啊!”汗珠一滴一滴的从天忆的脸上滑下。 “疼就叫出来吧!这就你和我两个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何必把自己武装的那么坚强?” “啊!你轻点,在怎么样我也是女孩子啊!”了断的手上一用力,天忆在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叫出来。 天忆想虽然他是劲敌,但也不能太过分,毕竟他还帮她把包扎伤口呢!“ “你的眼睛不要紧吧?”天忆小心翼翼的问。 “现在想起来关心我了,那刚刚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了断用手轻轻的摸着受伤的眼睛。 “你别动,就当我还你的人情。”天忆一点点的靠近了断,用手轻轻的将他的眼睛张开,这才发现,了断受伤的那只眼睛被药粉弄得红红的,天忆不经意间有点心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了断,好长好翘的睫毛,一个大男人的皮肤似乎和自己的好像是一样的细腻。刚毅的脸颊,为这有点女性化的脸上增加了恰到好处的男人味。虽然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却是让人那么心痛,让人看一眼就不由自主的走进了他的世界:想了解他,呵护他,虽然他们之间的谈话不多,但天忆知道他和她有一样的孤单,而且一样在隐藏着脆弱:突然有一种念头陪他面对孤单,面对脆弱:但一切都是太不现实,太不具有可能性了。 “你非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吗?”了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吓的天忆脸热的厉害:即使这么暗,但是想在这么白皙的脸上看出红晕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天忆赶忙掩饰这份羞怯回道:“我哪有,眼睛都这样了还乱看什么啊!还是伤不够重,你少自恋了,臭屁什么!” 了断望着此时脸红的可爱的天忆,心里在想这下可真是被她给打败了,心不停的乱跳,没有一分钟低调。 “你望了我还有一只眼睛啊!”了断说着便把被头发挡住的那边脸的头发重新弄了一下。此时天忆第一次毫不回避的用目光凝视着这张深沉又俊俏的脸。 “虽然你把我的这只眼睛搞成这个样子,但我还是要感谢你,给我留下了这只:否则我又怎么会看到那么美的画面。”了断说着话的时候是那么的认真,眼里好像只容的下天忆自己。 “你这个臭小子在说什么……”天忆还没说完话,就感觉一双容软的唇压了过来,那么进的呼吸:那么温柔的舌:那么坚实的怀抱。天忆醉了,沉醉在这莫名的感觉中,闭上了刚刚惊讶的眼睛,没有反抗,慢慢的迎合他。其实连天忆都不太清楚会怕他死,就在刚刚她的脚要是以用力他就会死在她的脚下,但她还是下不去手。 了断也为这种被征服的感觉,而不解。好像明明之中就又一条线把他和她的人生安排在了一起,好像很久以前无心跳的寂寞都在等待遇到她后在开始爆发。在上几分钟也许他还不太肯定天忆是否想让自己真的死掉,所以刚才他拿性命做了赌注:但他好像赢了,赢得了他最想知道的心意。越来越在乎她了,在乎到想要占有她,让她只属于他自己。要知道他只正眼看过他妈妈,别的女孩子他是那么的不屑。如今她一在的和自己作对,却还是忍不住的想接近她呵护她。去……爱她。也许这就是爱吧!那神情的一吻,让血蝴蝶放下了太多的坚强,放下了太多的任务,只作了一个男人怀里的金丝雀:作了一回平凡的小女人。陶醉在这连她自己都不知会温暖多久的怀里。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被视为神话的两个人:被视为死对头的两个人:两个孤单、冰冷、傲视一切的两个人:就这样无意间被对方吸引,不知不觉间给了彼此隐藏在心底的那份爱。 …… “你的脚还痛吗?”了断的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你的眼也还好吧!”天忆依旧低着头,深怕脸上的幸福会消失在黑夜。 “你……”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字,又同时无语。 “你饿了吧?我去找点吃的,不要乱走,天亮我们在找回去的路。”了断拍了拍天忆的肩膀,就起身要走。被天忆从后面一下抱住了腰际“不要去,不要把我自己留在这。”了断感觉得到她背后的这个女人在抽泣,虽然他不知道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会让被猎夹夹到骨头都不会掉眼泪的女人,如此畏惧。了断转过身来把天忆抱到怀里轻轻的用手拍着她的头,安慰着此时象怕黑的小女孩一样发抖的天忆。 “不要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不饿真的不饿:我们就静静的带在这里,等天亮好不好!”颤抖的声音略带祈求的语调:眼泪还在眼里不停的打转:那个似乎需要人保护的天忆,霎那间让了断茫然了。这真的是平时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血蝴蝶吗?原来她也可以如此温柔:原来她也有需要人呵护的一面:原来坚强的外表下一样也有着一颗伤痕垒垒的心。不对,这是平时的我么?可以任一个女人在我怀里流泪默许她的一切条件:发自内心的为她心碎:不想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她就象是他以前的至宝,又从新回到他身边一样。 森林的早晨空气格外的新鲜,晶莹的露珠在嫩绿的草叶上绽放光彩:鸟儿一声一声的问候着一夜不见的朋友。 了断早就醒了,一动也不敢动的望着怀里这张此刻只属于他的,她那美丽的超出现实的脸,似乎又有一丝的疲倦,还有一丝痛苦。是啊!伤得那么重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她还真是坚强。他深怕一个小动作就会惊醒了他的公主,因为他知道等他的公主醒来,昨天会象梦一样的过去。因为现实中,他们相隔的太遥远了,背负的包袱太重了。 而天忆此时也早就醒了,她知道天亮了,但却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知道,她和他只有这一晚的甜蜜回忆,以后就在也不会有什么了。他们在现实中都有无法逾越的界线。 其实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明明只有一张透明的纸,可世人却认为那是一扇无法打开的铁门。 时间分分秒秒的溜走,天忆不得不睁开眼睛从那美丽的梦中醒来:从那温暖的怀里离开。 “你醒了!”了断将原本抱着她的胳膊收的更紧了,深怕一个不小心她就溜掉了。了断又低下了头吻了天忆的额头,那淡淡的香味在次让了断陶醉。那深情的动作又让天忆从容的跌进了爱河!但她必须清醒,她不舍的拿开了给了她一夜安全感的手,站了起来“我们该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天忆深深的吮吸了这记录她和他痕迹的空气,这样她就该满足了,又还敢有什么奢望呢? “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你叫什么名字?”对啊!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血蝴蝶。” “我说的是真正的名字。” “我为什么告诉你?” “因为我想记住它。”了断的声音是声音是那么诚恳。 “呵,还是忘了吧!这是个让人倒霉的名字。” “如果我说这个名字是我的幸福呢!”了断认真的看着天忆。 “我们快点找出路吧!天黑之前要离开这里。”天忆开始逃避这双眼睛,因为她怕了:怕这认真的表情:怕这让她心脏狂跳不止的话语:怕自己会在不经意间冒出和了断一样的想法:怕会爱上这个她永远也爱不了的人。也许最怕的是失去,因为每当她的身边人的心意她刚刚领悟的时候,都是一段恶梦的开始。哥哥是:阿易是:这该死的爱会让她身边的人全部都离开她。有时候她认为自己是个诅咒,只属于黑暗的诅咒。 两个人就这样在森林里找了一天,但仍没有出路。傍晚,火堆旁边,火焰隐约的照亮着两个人的神情,依旧是无语的望着火苗出神,了断打破了沉静。 “我看看你的脚。”了断不等天忆的同意就将天忆脚上的布打开了“里面都化脓了,必须要赶快找到出路,否则伤口发炎可能脚就保不住了。” 看着了断紧张的神情,天忆的心里暖洋洋的,似乎脚踝那疼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缓缓的说“你知道么,我以前曾经来过这个林子。” “……”了断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天忆往下说。 “当时我很小,被我义父,也就是酋哥从一群名不见经传的小乞丐中发现了,当时除了我之外还有七八个乞丐,其中有一个就是我的小哥哥。他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他乞讨一天老天送给他的礼物。不太让人相信是吧!” 了断笑了笑没有讲话,怕打断她的故事。 “那时候我才八岁,哥哥十岁,我很相信哥哥的话,不过现在看来我知道我哥哥骗了我,我不可能是天上掉下 第十一章 问今生 “天忆,你现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点菜。” 天忆乖乖的点点头。不一会一桌子的菜就全上来了,两天都没吃东西的二人看到这么多能吃的东西胃口就来了。 “我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天忆现在很满足,就想小时候一样。 了断淡淡的笑了一下“不会是因为我吧!” “你这个人,想法还真多呀!”天忆看着表情天真的了断,开心极了。 “因为我两天没吃饭了。” “你为什么总打击我,哄哄我不行吗?”天忆的回答让自作多情的了断帅气的脸上大增红晕。其实也许真的是和了断在一起才会又这么多幸福的感觉。真正爱的人,无须太多的语言,有时候一个眼神也会让对方心领神会: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就可以让平静的心涟漪繁繁了。 酒足饭饱后,两人就准备会到帮里了,这两天都失踪帮里肯定不会安生的。当他们走在路上时,一个离他们不远处有个占卜师傅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你信命吗?”了断问天忆。 “不信,我就信我自己。”其实天忆多想不相信自己啊! “二位为何如此执着,不如坐下来听老头子我说两句。” “我们没有什么要占卜的。” “你这小丫头可不是凡尘人。”老者边说边摸着胡子笑。 “……” “所以不在凡人列啊!” “你说吧,我听听。”天忆还真想听听他后面会说什么,要是胡说八道的话,就杀了他。 “相生相克。”老者还是不停的笑。 “……”难道他说的是我和了断么? “命就是命,由不得你不信。从那里来得就注定要回那里去:命系千魂,终有一失。”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天忆看不透这个想一团雾一样得老先生。 “姑娘有些事别求结果,否则苦了自己啊!”老者得眼里闪过一丝悲悯之色。 “先生你接着说。”天忆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相信别人话得人,但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 “姑娘你一生中有两种人男人出现,当然二者有一个共通点,就是爱你可以到疯狂的地步,甚至是失去自己:一种是爱你,但必须要杀了你:一种是爱你,但会为你而死。”老者叹气道。 天忆深深的陷入了深思,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的一生最终都不能象一个平凡的女人那样拥有一段始终如一的爱情:难道我最终都得不到一段有结果的爱么?杀我!为我而死!从小就是这样啊!从天忆的眼里闪过一丝默然。“那我算是她生命中的那种男人?”了断知道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是他生命中的男人,因为他已经爱她爱到无法自拔了。 “年轻人你自己比我更清楚你想做她生命中的那种人。”老者又笑了。 在了断的心里似乎真的是早就有了答案。为她死!如果让他自己选他会毫不犹豫的选为她死而不是杀了她。 这时候一道强光冲了过来,所有人都用手捂着眼睛。一会就又恢复了平静,了断发现天忆和那个老先生都不见了。 第十二章 那是个怎样的秘密 时光穿梭,幻界那两片羽翼早已成为了生命。而且吸取日月精华,法力无边。一个叫鸢:一个叫虞: 他们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用对方的法力制约着对方。鸢很爱虞,但虞却总是冷冷淡淡的。也许是鸢的爱让人无法接受!也许是因为虞不喜欢爱上黑暗的鸢!他们的功力相等,但鸢还是有些怕虞:因为净化时虞的身体里有一颗鸢没有的泪宝石。这颗宝石最终会让人拥有一切,成为万物的主宰。但虞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她和鸢从小一起长大,孤独的时候一起流泪,高兴的时候一起欢呼:是很不容易才能成长到今天的,她不想因为权力而失去鸢这个从小到大的朋友。鸢虽然霸道,但也因此不敢太过残暴。 记得三千年前,鸢和虞才刚刚开始成长的时候,就发现未来世神碑上写着“相生相克、唯泪独明”这八个大字。虞现在想想那神碑还真是具有强大的魔力,居然能预知未来。可以用简单的四个字就说出了鸢和虞的命运,但后半句是什么意思呢?又预示着什么呢?几千年了虞和鸢始终都参详不透。 “还有一天就是洗礼未来世神碑的日子了。”鸢的眼里总是有太多的鬼魅。 “……”虞没有理会鸢的话,还是默不作声的呆呆的望着秋落的黄叶。 但该来的还是得来,红色祥云在天空游离,千万彩蝶翩翩起舞:这景象就是幻界繁华的象征,因为这是个蝶的故土。 “这样的场面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出现。”鸢邪邪的笑着。 “当然了。”今天的虞特别的漂亮,她的存在似乎让万蝶尽失色。 “如果你是我的,我或许可以为了你保持着今天的景象。”虞的美丽总是能让鸢这个追求完美的人满足。 “鸢,放弃吧!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应该把这个世界统治的更好,而不是想着改变美好。” “除了你的美貌:你有太多都让我不满意了,知道么?”鸢用一只手指挑起虞那张象征完美的脸。 祭司的圣坛到了,两个人下了蝶翼,来到了未来世圣碑前。 “我要统治世界!我要你!我要所有的人都折服与我,因为只有我才是这世界万物的主宰。”鸢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站在他身边的虞一个人听到。 祭司开始了,两个人用法力洗礼着未来世圣碑的尘埃。就在那一霎那间虞和鸢的圣灵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拉近了黑洞。他们的躯体晕了过去,这一场面吓坏了幻界的族人,他们将虞和鸢的躯体抬回了幻异窟,也就是幻界的宫殿、富丽堂皇、构造别致。别听它的名字怪,但那是整个幻界生命的之根的所在地。 此时鸢和虞的灵,在黑洞里摸索,找寻出路。黑暗让这里静的让人有些发慌,但鸢似乎很能适应。“ “前面有东西在发光,过去看看。”鸢拉着虞的手。 “好。” 两个人走进一看原来是未来世圣碑。 “这里怎么回有未来世圣碑。”虞不解的问,不过看样子鸢也不知道原因。 未来世圣碑上还是当年的字“相生相克、唯泪独明” 鸢看到这字象发狂了一样的喊到“为什么对我那么不公平,在这个世界同时有我们,而你为什么就注定是王,而我却得不到我想要得那一切。” “别这样鸢,谁是王根本没什么的,我们是好朋友,是我们一起走到现在:不管命运让谁当这个王,我都不想改变现状,你知道么?” “哈哈!朋友!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么?” “没有。” “哈哈!所有的人都爱我的模样:唯独我爱的你,对我毫无感觉。” “我们是朋友。” “我不想听。啊!”此时的鸢早就听不进虞的任何一句话了,他发狂一样的攻击虞,虞没有办法只能还手:但在黑暗空间里虞不是鸢的对手。被鸢用法力封住动弹不得。鸢用“吸灵瓶”吸取了虞的法灵也得到了。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幻世的躯体上,看着在也不会醒来的虞,鸢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就命人把虞的尸体放到了“冰凌”去了,把虞这一世的肉身封冻起来。也许鸢还是舍不得这么完美地躯壳。 但鸢没有象他预想的那样轻松的接掌王位,王位上象被失了魔法一样的让人无法靠近。鸢本想毁掉虞的法灵,但未来世圣碑上的前四个字是“相生相克”所以虞要是法灵也死了,那恐怕鸢也会消失的。但他已经不能在让虞回到从前了,那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 这件事苦恼了鸢好久,但后来他还是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鸢把法灵里的泪宝石提取了出来,把虞的法灵放进了转世钟里。鸢只能这样做了,虽然不是治标的办法,但总可以缓解一下眼前的危机啊! 可怜的虞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到了另一个人家。这家是幻世里的大户人家。而虞的到来又让他们始料未及。当然他们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漂亮的小女婴来抚养,病不知道虞的上一世是他们心里崇高的女王。但那些可怕的画面还是在虞的脑海里徘徊。这一世的虞依旧是一个惹人喜欢的宝宝,但在虞降临这个家不久,家里的大人就全都死了。后来更有人把虞当成是魔鬼一样的诅咒看待。虞成了让人唾弃的小孩。这一切的一切当然都是鸢搞得鬼了,他就是不能让虞顺利的成长,否则这一世的虞还是会和他抗衡的,即使这时的虞没有了泪宝石。 鸢用至高无上的泪宝石大开了幻世之门,把虞和泪宝石分着丢出了幻世。这样鸢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从今往后在也没有人干涉他把幻世打造成只属于黑暗的世界了。起初鸢并没有想把泪宝石也丢掉,但泪宝石逐步的减退黑暗的魔力,鸢意识到他驾驭不了在虞的法灵里净化了上千年的泪宝石,但也不能让它等着虞长大,在来与它为敌啊!他只能选择这个冒险但又两全其美的办法! 第十三章 逻辑 “这是什么地方?天啊!我这是在那啊?”天忆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宝贝,难道你都忘了么?”突然有一张邪邪的脸颊紧贴了过来,吓的天忆直往后躲。 天忆的头好疼,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和了断在一个老先生那里听他讲我的命,突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还做了那么奇怪的梦。这到底是在那啊!天忆站起来,发现自己没触碰到一样东西,关于这个地方的回忆就蜂拥而至。 虞,我曾经的名字叫虞……我曾是这里的女王……刚刚那个就是鸢……那就是说我真的象那个老先生说的那样回到我原来的地方了么:那么我哥哥曾经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骗我玩的了:那么泪宝石才是开启幻世的钥匙,我是怎么进来的呢?天忆突然感觉背上好痒啊!痒的让人无法忍受,她刚想脱下衣服看看到底怎么了,鸢一下又闯了进来一把就将天忆身上的衣服撕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展翅欲的发出幽蓝光芒的蝴蝶。 “你想干什么?” 鸢用食指挑起天忆的下巴,“你最好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鸢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天忆感觉背上疼的象被拔掉一层一样的,原来鸢真的把天忆背后的那展翅的幽蓝蝴蝶活活的撕了下来“虽然这一世的你依旧让我沉醉,但我不能让它在你的背上出现,那样所有的人就会发现你的存在,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天忆疼的满头大汗,她把嘴唇都咬出血了,刹那间血腥的味道在天忆的嘴里和整个屋子里蔓延,让人窒息的血型与恐慌。 也许再也见不到了断了吧!鸢走后天忆只能一个人在金子锻造的笼子里呻吟。 鸢看着自己手里那血淋淋的人皮蝶图,邪邪的大笑“我怎么就忘了,虞背部的蝶图了呢!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法力所在了,也是她唯一证实她是女王的凭证了,只有这个东西消失了,她就只能当我笼子里的蝶了。哈哈……”鸢用他一半的法力打开了,只能用泪宝石才能打开的幻异之门,把蝶图丢到了人间。 …… “断爷,我把洗澡水给您放好了,您可以去洗了。”毕苒望着发呆的了断说道。自从断爷从消失两天后回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不说话,也不过问帮里的事情。 “啊!”毕苒好像看到了什么一样的吓的花容失色。 “怎么了。”了断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对面的墙壁上有一张类似于人皮的蝶图。了断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是什么?怎么会在这出现?为什么从天忆消失后我总是有奇怪的想法,现在看到这个人皮图心又跳成这个样子。难道这是天忆……天忆出事了……了断的脑袋第一反映就是天忆肯定出事了,否则他的心不可能如此慌乱。了断走到墙边,把那幅图拿了下来,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漩涡把他卷入到了另一个世界,连毕苒的喊叫声也逐渐的消失了。 “了断,了断……你醒醒啊!”天忆已经快要没有力气说话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了断能进来幻世,为什么手里拿着鸢在她身上拿走的蝶图,但在临死前还能看到了断真是一种幸福,也许这就该知足了。 “天忆……我这……我们这是在那?”了断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脸色苍白的天忆。 “了断,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天忆用无力的手抚摸着了断拿刚毅的脸颊。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这是那里?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了断把天忆的手握在手心里,看着拿血淋淋的背,让他的心碎了又碎。 天忆一五一十的把那传奇性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全都告诉了了断。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打败这个叫鸢的人么?他到底有多强大?”了断小心翼翼的将毫无力气的天忆抱在怀里,深怕弄疼她!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打败我。”远处传来了一句冰冷的话。 “他来了,你快走:他会杀了你的,我没有任何法力了,根本保护不了你。”天忆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能把了断推回人间。 “不,我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成全你们。”鸢用法力准备要杀死这两个情意浓浓、难舍难分的人。就当他们准备死在一起的时候,奇迹出现了。有一股强大的蓝光将鸢的法力阻挡在外,。 “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泪宝石在你身体里。”鸢吃惊的看着了断。 “不会的,你只是个凡人,怎么会有泪宝石呢!”天忆看着了断不敢相信。 “你说错了,我没什么泪宝石,只有一颗爱着她的心。”了断丝毫不畏惧这强大的敌人。 这时候又一个奇迹出现了,蝶图又从新回到了天忆的背上,就像上次脚受伤一样,没有一丝的疤痕。不过这蝶图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蓝色光芒,射的鸢睁不开眼睛。只有了断看到了他的天忆的变化。在强光的保护下天忆的身体上退去了血迹斑斑的衣服,出现了淡蓝色的联体长裙,后面整整把那展翅飞翔的蝴蝶裸露在外面:美丽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不过好像没有任何一个画家,能画的出这么完美地美人。 “哈哈……虞。最终你还是回到从前的你了。”鸢看着由天忆蜕变后的虞。 “我们是那么要好的朋友,你就为了一文不值的权力,费尽心机的害我对吗?” “我不想听你说那些,我已经没有路了:曾经的你在光明区也只能和我打成平手,更何况是现在的你,你拿什么跟我斗。”鸢不知悔改的说道。 “鸢,难道你忘了蛹都是怎么变得强大漂亮的么,都是先破茧而后成碟的:如果说当初的我是蛹,你给的打击就是束缚我的茧,那么经历了那么多挫折的我现在才是碟,说起来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变的如此强大。该是你反省的时候了,我要为整个族人讨个说法。”虞用法力将鸢彻底的封锁在了炼狱,鸢死了,永世都没又翻身的机会了。 “断,我做到了,我终于胜利了。”天忆脸色苍白的倒在了断的怀里。 “你别骗我了,为什么要杀了他,杀了他,你不是也要死么?”了断把天忆抱在怀里,疼惜的让天忆依偎在他怀里。 “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会动用黑暗光阴吸尽所有族人的灵魂来和我拼死一战的:他们是无辜的。”天忆此刻只想依偎在了断的怀里,因为她知道以后就在也没有机会了,她必须到炼狱去了。 “你好傻啊!”了断抱着怀里下一秒就有可能失去的真爱,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敌不过他怀里这个脆弱而又貌可倾城的女人。 “答应我帮我照顾我的族人,这是我的使命。”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答应我,好好活着。”天忆用近乎于干枯的手指在一次抚摩那张俊美的无可挑剔的脸。 “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断把怀里的天忆放开,双手紧紧的抓着天忆逐渐干枯的肩膀。 “那颗宝石就在我的身体里是不是。”了断目不转睛的盯着天忆。 “不……不是的……”天忆赶紧否认,害怕了断在往下问下去。 “那我为什么能来到这个空间?为什么每次你一接近我就会伤口愈合?为什么在刚才的第一道蓝光是从我的心脏那里发出来的?为什么啊?回答我!”了断发现他手里的天忆正在一点点的失去颜色。 “……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好不好,好不好?”天忆乞求的哭喊道。 “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把那可宝石拿出来,拿出来我们就不用分开了。”了断还是紧紧的盯着天忆,真的怕她死掉:就这样在他面前死掉。 “那是你的心脏,它没了,你会死的:你拥有泪宝石就可以好好帮我照顾我的子民了:活下去,给我一个为我爱的人付出的机会好么?” 了断紧紧的把天忆抱在怀里“天忆,你知道么,从认识你到现在有一句话一直都好想和你说,但都没机会好诉你:我……我爱你: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你了:我的一生就是为你而活的!……知道么:当那个老先生说你生命中的两种人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情愿要做一个为你而死的人,那样我就不会因为失去你而流泪了:……虽然在森林那天我没把那颗圣石给你,但今天我把我的心给你了,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好好的活着,就当我陪在你身边:你真的好美,尤其是今天……”泪宝石从了断的身体里出来了,融进了天忆的身体里,因为未来世圣碑的最后一句是“唯泪独明”如果虞和鸢有一个真的要死的,那么另一个可以把法灵寄生在泪宝石里,继续统治幻世。 “为什么啊!为什么连一个……为爱的人付出的机会都不给肯我,为什么啊?……了断你知道么?你真的好自私,为什么要让我尝试失去你的痛苦:上天为什么对我那么不公平?……傻瓜,为什么要爱上我?为什么啊?断,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啊……不要……我不要你离开我……求求你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只要你……断……我还没来的及说爱你……” 好象就是从那以后,美丽的巅峰就成了孤寂!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