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地震之偷梁换柱》 第1章 开局地震，先收点利息 人生巅峰的何雨柱 1976夏，四九城！ 这日刚进入三伏天儿！ 夜里，酷热的风吹过，天空又布满沉云，仿佛泰山压顶一般让人透不出气，别说是人，就连蛐蛐都在四合院里乱窜，不知名的青蛙也藏在角落里呱呱直叫，太让人心烦。 直到彼时，天空突然发出一声“轰隆”，好像天公在发怒，紧接着大地开始摇晃，下一秒，房屋发出剧烈的抖动，砖头瓦片儿散落一地…… “地震啦，大家快跑啊~”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傻柱猛的从床上一跃而起，矫健的他迅速冲向门口，可就在此时，从门梁上方掉下一根木桩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脑门上。 “我日你大爷~” 你以为他死了？ 嗯， 他还真就死了。 不过他马上又复活了，但活着的人已经不再是傻柱，而是叫做夏峰。 “卧槽，什么情况啊！” 夏峰刚睁开眼就脑门疼的厉害，同时又感觉天塌地陷般眩晕，结合此时的场景，分明就是地震的节奏嘛，他意识到危险后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扶着门框便夺门而出。 刚冲到院子中，夏峰就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待看时，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脸慌张道， “柱子，你没事吧？” 柱子？谁他妈叫柱子，老子叫夏峰！ 等等，眼前这个老家伙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夏峰借着微弱的亮光仔细一瞧，我靠，这不是一大爷易中海嘛，情满四合院里的大禽兽，嘿嘿，大家都这么叫他，因为他喜欢道德绑架，而且总是忽悠傻柱那个大傻比——不对，下一秒，夏峰露出惊恐的眼神， “我是傻柱？” 易中海以为他被地震震傻了，脸上既无奈又同情。 看来是没错了，我竟然真的穿到情满四合院里了！ 夏峰简直欲哭无泪，没错，他是一个来自21世纪的“小产权”富二代，虽然是富二代，但他从来不会花天酒地，反而是努力勤奋的一步一步继承了家族财产，正当他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一觉醒来居然到了70年代的情满四合院，顿时想死的心都有。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救命啊！” “是秦淮茹家！”一大妈焦急的说道。 此时天地间的灾难更加激烈，院子里各种倒塌，人们乱作成一锅粥，尖叫声此起彼伏，易中海情急之下只能大声喊着， “出来，都快出来，快点！” “别乱，都站到院子中间来！” 这话好像没有太大作用，现场实在是太乱了，夏峰犹能感觉到大家的恐惧，他看着秦淮茹一家，正犹豫着要不要救！ 不救吧，可能会遭人谴责，毕竟那是几条人命！救吧，以后又是个麻烦，尤其是那个贾老太婆，简直就是个大蚂蟥，专门吸人精血，把人吸的干干净净，她要死了，那真是功德无量，对自己来说也算是积德行善。 这时夏峰脑门上又一疼，他这才想起来，傻柱刚才就是被砸死了，如果现在去救秦淮茹，万一再把自己搭进去怎么办？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还没过把瘾就死了，那多憋屈。 正当他准备放弃救人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系统正在激活……请等待……系统正在重置中……叮……系统启动完毕，请宿主赶紧绑定！” 啥？ 金手指吗？ 夏峰有些激动，他知道穿越人士都必备一个系统，好像很牛批，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子！ “宿主你还要不要系统？” “废话，宝贝能不要吗？”夏峰赶紧选择同意。 “叮，系统绑定完成，拜拜了您呐~” “不是，这就完了？” 夏峰有些傻眼，这他妈是个流氓系统吧，连个说明书都没留下，你让老子怎么用！ 坑啊！ 可是系统根本不听他的抱怨，直接跑路了。 “靠！” 没办法，夏峰只能自己的摸索，他把意识沉浸在识海深处，果然看到一个界面，上面写着“唯我独尊”几个大字，这大概是用户名，看上去很是霸气，等他点开图标，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任务， “俗话说的好，伸出你的手，扶助受灾群众朝前走……如今正值危难之际，请宿主赶紧救人！” 下面标注着，救出一个人奖励一百块钱，救出十个人还有特别贡献奖…… “救一个人才给一百块钱，这也太廉价了点，都赶不上市场的肉贵！” 夏峰，不对，现在是何雨柱了，现在时间紧迫，既然要救人，当然是选择距离近的，他看着秦淮茹家的房门，感觉还挺结实，估计一时半会应该出不了事，所以一咬牙就冲了进去！ “柱子，柱子，别进屋！”一大爷见状急忙大喊。 可惜晚了，何雨柱已经冲进贾家，此时秦淮茹正抱着贾张氏躲在桌子下面，她见何雨柱跑进来，立马哭喊道：“傻柱，傻柱，我们在这里！” 何雨柱二话不说拉起她们二人就往外跑，但贾张氏人老体胖拉着她很吃力，而且刚到门口的时候房子摇晃的更加厉害，贾张氏吓的嗷嗷乱叫，她不敢再往前走，生怕有砖头掉下来砸着她！ “你踏马老实点！” 何雨柱气的当即就对着贾张氏的老屁股狠踹一脚，顿时这老货就跌跌撞撞的摔到门外，并一路滚到院子里。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她是个女人嘛，现在又是危机时刻，所以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何雨住身上，整个人半吊着，这就给何雨住造成很大的压力。 由于地面摇晃的厉害，何雨住不得不加把劲，他这一用力不要紧，一只手直接扣在一只大白兔上，好软好舒服。 但是秦淮茹就不好了，她闷哼一声差点软在地上，好在何雨住及时抱住她，所以另只手嘛，嘿嘿！ 最后双管齐下，两人都安全的跑出来，总算脱离危险。秦淮茹赶紧从何雨柱怀里挣脱出来，想起刚才的一幕，她羞愤欲死。 但何雨住浑然不觉，这才哪到哪啊，顶多算是收点利息。 这时贾张氏突然哀嚎道：“槐花，我的花儿啊！” “啊！”秦淮茹尖叫一声，赶紧冲到后院去救人。 而何雨柱则跑到前院去，他可不想再替贾家人卖命。 前院的人都比较警觉，地震刚发时他们就跑出屋子，也就三大爷还顾着自己的小电视，这可把三大妈急坏了，阎解成胆小不敢进屋，还是何雨柱冲进去把三大爷给托出来…… 地震也就几分钟的事，但就在这几分钟里，不断有房屋倒塌，成堆的瓦片从房顶掉落，本来结实的木门木窗也在剧烈的晃动之中瞬间破烂~ 不多时，院子里都站满了人，大家都是从梦中惊醒，身上还穿着睡衣背心和大裤衩子，有拿着蒲扇的小老头，也有抱着孩子的娘们儿，但她们光知道哭，大人哭，小孩哭，整个院子就像一团乱麻~ 很快地震的余波过去，大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倾诉，看着自家倒塌的房屋都是痛心疾首！ 尤其是贾张氏，她家受损最严重，整个一面墙全部倒了，屋顶也好几个窟窿，而屋内的场景就更惨了，锅碗瓢盆的家伙什全被砸的稀巴烂！ “我的家没了啊，这可叫我怎么活啊！”贾张氏坐在地上干嚎。 “老嫂子，你先起来！”一大爷赶紧劝道。 但是没用，贾张氏就是一个滚刀肉，谁劝也不听，直到棒梗从后院跑过来！ “奶奶，你没事吧！” “我的大孙子唉！” 贾张氏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棒梗左看看右看看，确认他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奶奶，我妈呢？”棒梗问道。 “你妈去救你妹妹了，你快去看看！”贾张氏又催促道。 棒梗正要去，只见秦淮茹拉着两个年方二八的女孩子从后院走出来。 “妈，你们没事吧？” 秦淮茹搂着两个闺女说道：“妈没事，你傻叔呢？” 她口中的傻叔就是何雨住，简称傻柱，没想到被她吸血这么长时间，居然连个大名都不舍得叫，不愧是禽兽！ “我没看见啊！”棒梗四下看看没发现何雨住的身影。 “柱子到前院去帮忙了！”一大爷解释道。 易中海把大家伙召集到一起，然后数了数人头，好在中院的人都在，没出啥大事。 这时何雨住也从前院回来，一大爷急忙问：“柱子，前院怎么样了？” 何雨柱沉声道：“就二丫她们家闺女胳膊擦破点皮儿，其他没事！” “那就好！”一大爷抬头看了看天，他脸上顿时一沉，说道：“大灾之后必然要变天的，这要是下雨了大家都没地儿睡，更何况后面还不知道有没有余震，所以咱们得赶紧搭地震棚，不光咱们院里搭，其他院里也得搭，先把住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再说！” 第2章 十年变化，人也跟着变化 易中海满心期待着等大家回应，可众人都沉默不语，尤其是何雨柱，他还没有完成角色转变，对易中海的话也没放在心上，此时正在一旁发呆。 “柱子，想什么呢？赶紧的啊！”易中海以为自己还是一大爷，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顿呵斥。 “啊，您是叫我呐！”何雨柱装出后知后觉的样子。 这让易中海非常不满，他没好气道：“可不就是叫你嘛，赶紧去找木头，咱们得赶紧把地震棚搭起来，不然等下雨了又回不去屋，那可就傻眼了！” 易中海就是让何雨柱起个带头作用，他算看出来了，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都不愿意把自己藏的木头拿出来。 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何雨柱原本也不想动，可又一想，与其在这里面对这一帮人，还不如找个地方躲躲清静，顺便再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何雨柱走后，易中海又说道：“大伙都听好了啊，这会儿谁都不许进屋了，地震之后肯定有余震，等会儿各家老爷们儿都跟着柱子去搭地震棚，各家都有木头这我都知道，六九年挖防空洞的时候存下的，别舍不得都拿出来，听见没有？” 贾张氏知道自家没有木头，但又不想置身事外，她生怕自己占不到便宜，就舔着脸说道：“都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拿出来吧！” 秦淮茹动了动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们家确实没有木头，也怕这时候会有人计较，所以她就心虚的看向别处。 好在此时大家都在关心自己的安危，没有人去搭理她们一家。 作好了动员，众人纷纷行动起来，没一会儿人都走光了，现场只留下老贾家几个人在左顾右盼…… 如此折腾了一夜，大家齐心协力终于把地震棚搭好，各家各户又忙着铺床叠被。 而何雨柱则找机会出门溜达一圈，他头上还顶着一个大包，就先去街道卫生所买了一瓶红花油，想起二丫她们家闺女也受伤了，又要几卷纱布。 回来的路上，何雨柱看着胡同里无家可归的人群，他是既同情又无奈，再联想到自己的情况，最后只能叹息一声！ 既然已经穿越了，要想再回到2023年是不可能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是接受现实吧。虽然穿越了，但也得给自己找个奋斗目标，总不能只顾着怼禽兽吧。 目前的形势还是很严峻，但也属于黎明前的黑暗，只要再等上几年，夏国就会迎来新的曙光，也势必会掀起一波巨大的发展浪潮，到时候遍地是机会，遍地是黄金，闭着眼睛都能挣钱的…… 刚回到四合院，天上就下起瓢泼大雨，何雨柱赶紧躲进三大爷家的地震棚。 “傻柱，干嘛去了？”三大爷盯着何雨柱的口袋问。 “没干嘛，去街道拿了点药！” 大家这才看清，原来何雨柱头上有一个大青包，想必是昨儿晚上给砸的。 三大妈看了一眼，轻声说道：“擦点红花油就成！” 十年之间，大家都经历过不少事，也改变不少人，就连三大妈现在都是温声细语的，何雨柱都感觉脑门没那么疼了。 他走到二丫家旁，问大妮：“伤口还疼吗？” 大妮摇摇头道：“不疼了，何叔，你脑门都肿了，我给你揉揉吧！” 何雨柱笑道：“嗨，你何叔皮糙肉厚的，没事儿，我刚从卫生所回来，带了几卷纱布，让你妈给你缠上！” 他把东西掏出来，二丫赶紧站起来，她客气道：“他何叔，花多少钱我给你？” “什么钱不钱的，大家都一个院住着！”何雨柱摆摆手，然后冲进大雨中跑向后院。 在他走后，地震棚里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感觉何雨柱变了，可又说不出哪里变了，反正不太习惯现在的他。 尤其是三大爷，他眯着小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的易中海正和老贾家几个娘们儿胡吹，见何雨柱跑进来忙问道：“柱子，干嘛去了你？” “去卫生所拿点药！”何雨柱抖抖身上的雨水说道。 秦淮茹也往这边瞅瞅，但她没动，心里还在赌气。 昨天因为棒梗的事她跟何雨柱大吵一架，然后说了几句狠话，其中就有分手的意思，当然了，这只是要挟，她可不认为自己的做错了。 秦淮茹推推小当，示意她过去帮何雨柱擦药。小当一看就知道两人闹别扭了，不情不愿的走到何雨柱身边，苦着脸说：“傻叔，我给你擦药吧！” 谁知何雨柱摆摆手说：“不用，我身上都是臭汗！自己擦就行！” 小当的脾气也上来了，噘着嘴说道：“不让拉到，哼！” 何雨柱轻笑一声不说话，自顾自的擦着红花油，他了解姓贾的都是什么人品，没一个省油的灯。 易中海见状也猜出个大概，话说自从棒梗插队回来以后，他们家就没有消停过，只是不知道这回又因为什么。 你说柱子也是，忍忍不就过去了嘛，都是给人当爹的人了，也不知道大度点，过日子哪有不搁几嘴的。 “柱子，你打听没有，震中在哪啊！” 何雨柱正擦着红花油，就随口说道：“不知道，好像有人说是莹口、海城那一片吧！” 易中海诧异道：“不会吧，京都摇晃这么大，肯定离这儿不远！” 何雨柱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是唐山，但是赖得解释，现在国家正忙着救灾，咱可不能瞎说添乱。 “呵呵，也是！” “各院啊，都要搭这个地震棚，咱们也趁早——” 易中海正说着，棚子上方的油布突然破裂，一兜水就浇在秦淮茹身上，瞬间她就变成落汤鸡，因为她身上的衣服湿透，顿时丰满的身材就展露无遗，何雨柱差点笑出声，这回咱大老爷门儿一饱眼福了。 果然，有几个老汉默默咽了咽唾沫，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理解傻柱，为什么他会心甘情愿的被贾家吸血，原来福利在这儿藏着呢！真香！ 何雨柱也看的眼直，但是易中海用蒲扇敲他一下，瞬间就回神了。 “赶紧给她找件干衣服换上！”一大妈还在身边，易中海不敢偷窥。 等到雨停，大家伙又忙着起灶，然后由何雨柱掌勺，很快一锅香喷喷的大锅菜就出炉了，安排好人打饭，各家人都分到碗里，再往嘴里一嚼，哎妈呀，真香。 “你说这熬白菜啊，别人怎么就做不出这个味呢！” “还真是！” 众人吃的过瘾，所以毫不吝啬的夸奖。但是何雨柱却想快点摆脱他们，没办法，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大院生活。 早上系统签到，昨天一共获得350块钱的奖励，另外还有新人大礼包，除了技能学习之外，还有一个百十平方大小的储物空间让人惊喜。话说有了这个东西，以后再也不怕别个惦记自己个钱包，尤其是秦淮茹一家，再想吸血，没门。 对于四合院的剧情不用过多介绍，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十年间的变化，四合院也跟着变化，首先就是三个大爷的时代落幕了，现在统一归居委会管理，易中海再想道德绑架就没人给他好脸了。 聋老太太没能挺过来，她死后把房子留给了傻柱，何雨水嫁人之后，何家在四合院里拥有三套房子。不过棒梗插队回来以后，就和他两个妹妹一起搬到聋老太太的房里，棒梗跟着许大茂在电影院上班，小当进了纺织厂，而槐花还在上学，现在是高中，再过一年她也要毕业了。 秦淮茹差不多还是老样子，一直吊着傻柱，该拿还是拿，该骗还是骗，但就是不让傻柱碰她一下，理由是棒梗不同意两人在一起，所以她让傻柱继续等待。 倒是贾张氏这些被秦淮茹调教的老实不少，也许是年纪大了，害怕了，害怕秦淮茹不给她养老，所以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挑剔，甚至有时候还主动说好话，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当然了，这是对内，对外老贾还是那个老贾，除了不敢撒泼打滚之外，其余的毛病还在，尤其是说三道四这一方面，可谓是功力深厚，四合院里的谣言大部分都是从她嘴里跑出来的。 傻柱今年正好四十岁，由于他在食堂上班从来不缺嘴，所以脸上倒没有多大变化，不过现在灵魂不一样了，有系统在可以炼丹，到时候美容养颜丸来几颗，没准又能变成那个少年。 至于娄小娥，现在何雨柱倒没有多大期待，毕竟她离开这么多年一点信儿都没有，就算她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儿子，估计也接受不了她本人，没办法，鸟窝都被人掏了，也不知道是洋枪还是土炮，何雨柱感觉膈应，所以他打算开启新的人生，那就是努力挣钱，回头娶个空姐儿回来，岂不美哉？ 何雨柱正幻想着美好生活，抬头就看见三大爷一家狼狈的走进院里，一个个怀里都抱着东西，满脸的落魄，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我说老阎，怎么回事儿啊！”说话的还是老好人易中海。 三大爷委屈的摇摇头道：“我、我说不出口！” 但是有人看不下去了，一旁的李军气道：“怎么着？都到这会儿了，您还护犊子呢！一大爷，您不知道，刚才三大爷家那二小子，阎解放带着他媳妇，弟弟，妹妹，妹夫，这一大堆人，到前院二话没说就把地震棚的木头全拆走了！” “为什么？”易中海急忙问道。 “为什么？人家说了，这木头是人家的，想拆就拆，想拿就拿，拦都拦不住！” “这也太不像话了！” “是啊！” 众人越说，三大爷就越羞愧，这儿子是他养的，没想到现在竟是个白眼狼。 何雨柱没忍住“吭哧”笑了出来，顿时嘴里的饭喷洒一地！ “三大爷，后悔了吧，晚了，都说养儿防老，现在你瞧瞧，可不就防着你们老两口子嘛！” 这话真够损的，专往人心窝里捅，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就呵斥道：“柱子，你就少说两句吧！不能落井下石！” “怎么能叫落井下石呢，我这叫昭告天下，大家瞧见没有，这人呐不能太算计，算天算地最后倒把自己个儿给算进去了，三大爷就是典型！” 面对何雨柱的挖苦，三大爷也不敢反驳，毕竟是他教子无方，而且又言传身教，只能说所有的恶果都是他咎由自取，自个找难受，活该。 众人早就看不惯三大爷的做派，现在他落了难，都是冷笑连连，竟是没有一个人去同情他。 易中海黑着脸道：“笑什么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要不团结一致，怎么能渡过难关啊！” 不出意外，老好人又要发扬风格，果不其然，下一秒易中海就大方的建议，让中院里的人挤一挤，让前院的人住进来一部分，何雨柱看见还有二丫她们一家，也就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三大爷一家跟着秦淮茹去后院找许大茂，何雨柱知道她们肯定会无功而返！ 果然，没等一会儿，一行人又耷拉着脑袋回来了，没办法，大家只能再挤一挤，总不能让三大爷他们流落街头吧！ 第3章 灾后重建 一转眼三天过去，地震的余波也没有再来，大家都松了口气。 虽然如此，但地震所造成的破坏却是沉重的，远的不说，就轧钢厂在这次地震中受到的损失都难以估量，好几处房厂坍塌，有好多工人没来及跑都被困在废墟中，现在正组织抢救。 总的来说，这次地震是现象级灾难，上面指示要全力开展救助工作，各单根据实际情况来调整工作时间，所以轧钢厂召开紧急会议，讨论一番过后，最终决定放假半个月，好让工人们处理家中的事务。 不用上班，何雨柱也落得清闲，正好把房子收拾一下。 何家的三套房子，除老太太那屋一根大梁断了，其余两套都没有多大影响，简单修补一下就可以了。但是吧，何雨柱又想趁此机会改造改造主屋，原因无他，就是不让老贾家还心存幻想。 何雨柱打算把雨水那间小屋和主屋打通，当成一间卧室，而主屋则改成书房和客厅，就按照后现代的风格布局，没办法，现在的审美真是太差了，看上去乱糟糟的，没有一点观感。 还有家具什么的，何雨柱也打算换掉，既然风格都变了，再留着原先的家具就显得不伦不类。 现在何雨柱手里有八百多块钱，其中大部分是傻柱这些年的存款，是在墙缝中找到的，有人会问了，傻柱不是一直被秦淮茹吸血吗？怎么可能还会有存款？ 其实吧，此时两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秦淮茹是这样，傻柱到更是如此，他又不是真傻，只是一根筋而已，他虽然好色，但也是有底线的，最起码在和秦淮茹领结婚证之前他不会倾心付出，所以有点存款也很正常。 就在前几个月，小当看见三大爷家买电视，她嫉妒的不行，然后央求傻柱也买一台，所以第二天傻柱就把电视给买回来了，由此可见，他现在的财富是自由的。 除了现金还有一些票本和一些小零碎。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当初娄晓娥留下的白玉镯还在，傻柱保管的很仔细，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得出来他很用心，估计平时没少拿出来怀念，不过很可惜，此时的娄晓娥没准就在某个男人的怀抱里，所以傻柱注定是个悲剧。 想好就干，何雨柱按照原主的记忆来到东直门附近的罗家大院，这里住着何大清原先的故交罗海平，罗海平祖上是在营造处当差，跟何家祖上算是一个系统的，都是给皇家办事，只不过他们一个是厨子，一个是木匠。 何家跟罗家算得上是世交，自祖上那一辈起关系就不错，清朝撒花之后，所谓的御膳房和营造办自然也就解散了，起初这些人都聚在一处，虽然是各自谋生，但离的近大家能相互照应着，时局乱嘛，相互抱团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他们还是从事祖传的行当，何大清在一家酒楼当大厨，而罗海平则在在北弓匠营的木器房当伙计。 现在到了第三代，也就是何雨柱这一辈，两家人就很少来往了，尤其是在何大清跑路之后，两家的关系几乎要断绝，还是头几年里，罗海平的儿子罗小伟突然结婚，他们想请何雨柱过去掌勺，这才把关系从重新建立起来！ 如今赶上天灾，好多人家要收拾房子，而罗海平又是盘炕拾掇房子的高手，不找他找谁？ 罗家大院现在已经物是人非，被单位改造成了职工宿舍楼，何雨柱到的时候，罗海平正在院里刨木，看着像是在修补家具，而且是现代家具，何雨柱真替他惋惜，想当年这位老爷子可是专工明清家具的，现在竟拾掇些简单的桌椅板凳，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嘛。 “罗叔！” 见到是何雨柱来了，罗海平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忙手里的活，何雨柱也见怪不怪，咱这位老爷子就是这种脾气，不打爱说话，但一说话就能噎死人。 “何大哥，你怎么过来了？快进屋！”罗小伟在木料厂上班，今天他在家想必也是放假了，由此可见，他们厂里也损失严重。 何雨柱摆摆手笑道：“就在院里坐会儿吧！” 罗小伟也不强求，给何雨柱倒了一茶后就陪着他说话，“你那儿怎么样？没出啥事吧？”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罗小伟也猜出何雨柱的来意，肯定是家里的房子出了问题，要不然他来干什么。 何雨柱给人爷俩让了烟，就坐在小板凳上，他笑道：“没出啥事，唉，这场地震实在是太突然了，谁也没想到啊！” 罗小伟也感叹道：“可不是嘛，我们厂里的厂房全都塌了，听说还砸死了人，幸亏那天我休息，要不然——唉，想想都可怕！” 何雨柱一惊：“这么严重？” “都是老房子了，年久失修肯定是要出事的！”罗小伟叹息道。 其实京都的大部分老房子都应该修一修，甚至很多都成了危房，但是上面不支持，下面又没钱，所以就一直拖着，现在出事了，估计很多人都在后悔，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出了，只盼着这次他们能吸取教训吧。 这时老爷子突然问道：“柱子来是有事儿吧？” 倍儿地道的京腔儿京韵，何雨柱听着很舒服，他忙笑道：“嗯，我那房子虽然没出啥事，但我想借这个机会拾掇拾掇，您要不忙了就帮我看看，我也不懂！” 跟老爷子说话没必要客套，因为他最讨厌那些弯弯绕。 罗海平看看手里的活，然后用木锤敲了几下，最后又扔到一边儿，说道：“那成，现在就去吧，我这儿不忙！” 听完这话，罗小伟露出苦笑，谁说咱老爷子不忙？那是他不想动，这地震一出，来找他干活的人一大把，其中不乏一些有钱人家，但都被老爷子拒绝，谁劝也没用，给再多钱也不干，就是这德行。 “小伟也一起吧，反正你在家也没事，今天不干活，就是让罗叔过去看看，完了咱们一块吃个饭，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也挺想你们的！” 何雨柱想借此机会联络联络感情，话说两家人以前关系那么好，真不应该走到今天这一步。 罗小伟看看老爷子，见他没什么意见，也就同意了。何雨柱帮着把家伙什收拾一下，然后罗小伟骑着板车拉着两人回到四合院。 路上何雨柱又琢磨自己是不是也买辆自行车，因为轧钢厂在东直门外，距离真有点儿远，靠两条腿来回跑路确实很累的。 院里人都在忙着自家的房子，倒也没人在意何雨柱三人，进了屋子，何雨柱就跟罗海平说了他的想法， “罗叔，我想把这两间屋子打通，小屋就当卧室，这外面西间做书房，靠里就是客厅，然后再吊个顶，另外门窗也换了吧，至于家具什么的，我想整简单点儿，您看着办就成！” 罗海平是行家里手，何雨柱一说完他就明白了大概，随即拿出皮尺丈量一番，整体的装修方案差不多就出来了。老爷子说不用打隔断，直接把大门改成屏风，然后往西间一摆，这样看起来即宽敞又有意境。 何雨柱当然没有意见，这个工程又不大，家具要求也很简单，老爷子他们爷俩就给干了，就是砸墙起炕就需要找专业人士，毕竟他们爷两只是木匠。好在罗老爷子认识的人中有干泥瓦活的，打个招呼就能过来。 最后老爷子算了一下，这个工程干下来差不多要一百多块钱，当然了，家具除外，这自己人，老爷子肯定不会多要。另外就是工钱，虽然老爷子没说，那是看何大清的面子！ 但何雨柱不能占这个便宜，俗话说多条朋友多条路，他还想接着往下处，现在肯定不能装糊涂，那也太不会做人了。 “这样吧，罗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能因为我坏了您的规矩，我知道您是体量我，但我在轧钢厂上班，手里也不缺钱，又没个媳妇儿，所以您也崩替我省着！” 说完何雨柱就掏出三百块钱硬塞给老爷子，老爷子见他执意如此，也就不在娇情，原本老爷子想着，老何头不在家，自己应当照应着他家孩子，既然何雨柱都这样说了，看来他过的确实不错，所以也就不在唠叨了。 之后又商定了开工日期，何雨柱就拖着爷俩下馆子搓了一顿，完了分头回家。 但在回家路上何雨柱又碰见秦淮茹，现在她也忙着收拾房子，她家受损比较严重，好在有易中海这个老好人帮忙，他就建议秦淮茹从老家请几个泥瓦匠，这样即能省钱又能拉近彼此的关系！ 秦淮茹听从易中海的建议，所以就回老家一趟，刚回来就跟何雨柱走个碰头。 但秦淮茹故作高冷先一步走进院子，何雨柱在后面简直要笑死， “这娘们儿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走到后院，何雨柱看着老太太的房子，多少有点心疼，当然了，他不是替老太太心疼，而是心疼钱，因为修房子要花钱的，同时他又感觉让棒梗这个屎货住着，也有点心疼，没办法，好好的房子被他糟蹋了。 但现在历史遗留的问题竟被一场地震给解决了，房子塌了，棒梗和槐花自然也就不能住了，所以何雨柱打算晚点再修，修完就租出去，或者让给马华，这小子也结婚了，但是他们家里就三间房，又有五六口子人，住着肯定难受，俗说话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徒弟不错，对他忠心耿耿的，让他住正好合适。 第二天罗老爷子就着手干活，先是让泥瓦匠过来砸墙，砸完墙又起炕，完了就是刷大白吊顶，只用两天的时间就收拾过完了，没办法，他们人多，干活就是快。之后罗老爷子又把门窗换掉，等他做好的家具漆面干透之后再摆进来，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就连老爷子都发懵，心说，这是啥风格呢，看着怪怪的，但是吧，又感觉特别的合适，简直了。 修房子这段时间，何雨柱也没闲着，在系统打卡的同时他也学习不少技能，比如厨艺，系统按排的是虚拟世界，教学地点就是宫廷御膳房，老师不仅有何家老祖，而且还有其他菜系的大佬，不光八大菜系，很多私房菜也有教，你说牛不牛掰。 几节课下来，何雨柱又感觉自己的厨艺精进不少，但是中华餐饮博大精深，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学全的，这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所以他不敢骄傲自满，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还有很长，只能加油苦练，希望将来能成为大师级的人物。 时间过的很快，就在房子修好的时候，厂里通知明天开始上班，时间不变，还是早上七点，何雨柱收拾好心情就准备迎接明天的朝阳~ 第4章 谁算计谁 天刚擦亮，何雨柱就起来了，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充满现代感的装修，心情很好。东西早就归置完整，他从衣柜里抽出一件t恤穿上，然后抱着洗脸盆到院子里刷牙。 这时老贾家也有了动静，她们家的几个儿女都比较懒，也只有秦淮茹一直勤快，每天都是第一个起床，然后收拾屋子，又洗衣做饭，话说这个家如果没有她还真不成。 在水池旁跟何雨柱打一招面，两人都不说话，何雨柱是懒得动嘴，而秦淮茹则是高冷，她以为能轻松拿捏何雨柱，殊不知这人早就有“反骨”了。 等洗漱完，何雨柱头也不回的离开，秦淮茹在后面气的直跺脚。可她又不想低头，毕竟那天是她提出的分手，这回子再追上去的话，岂不没面子？ 回到屋里，简单弄两鸡蛋早饭就算解决了。以前的傻柱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但现在不成，何雨柱必须得吃两口，不然一天都打不起精神。临出门时他忽然想起昨晚上盘账，留在桌子上的钱票还没来得及收，就赶紧跑过去将钱票收到储物空间里，特别是娄晓娥的白玉镯，这是定情信物，可不能丢了。 老京城人都有早起的习惯，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活动，当他看到何雨柱身影诧异了一下，心说这小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哟，三大爷，溜早儿呢！”何雨柱先打招呼道。 “敢情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也够早的！”三大爷调侃道。 “嘿嘿，今时不同往日了，对了，您家里收拾完了吗？”何雨柱看着三大爷家门口一片狼藉又问：“呵，这是大工程啊这个！” 三大爷笑道：“呵呵，趁这工夫里外里修了一遍，柱子，听说你家房子也重新装修了是吧，改明儿让我瞜一眼，长长见识！” “嗨，跟您可不能比！”何雨柱指着地上一大堆砖头道：“三大爷，还剩这么多呐！赶紧卖了吧，净占地儿！” “那多可惜啊！”三大爷那么抠一人，肯定不舍得卖。 “怎么着？您留着还打算再盖一间啊！” 何雨柱是开玩笑，但是三大爷却眼睛一亮，貌似有了什么想法，他左右看看，见四周没人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您还真打算盖呀，不是，盖哪儿啊！？” 其实何雨柱也有加盖的想法，他没留厨房就是在等，没办法，在中院还有一个易中海，这老小子眼里可不揉沙子，倒不是怕他，而是加盖房子这事到底不占理，所以何雨柱在等院里其他人带头，所谓法不则众就是这个道理。 “地方这么大，总能盖一两间吧！” 三大爷明显也有想法，那就不谋而合了，何雨柱又笑道：“也是啊，想想前些天的地震，就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能盖一个永久性的地震棚，那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了！” “可不是嘛，柱子，你有什么想法？”三大爷也不傻，他也想让何雨柱带个头，就算他不带头，最起码两家一起盖，这样易中海就没话了。 “我能有什么想法？不过，三大爷，这盖地震棚总归好事对吧？” “那是肯定的！”三大爷点点头道。 “既然是好事，那咱也发扬一下风格呗，您受累去后院发动二大爷，兹要他一点头，我看这事儿就算成了！” 三大爷顿时恍然大悟，他兴奋道：“还是你脑子好使，我这就找他去！” 何雨柱来到巷子里，猛然看到胡同口厕所前正排着长队，本来他想顺道解决一下，不过看这架势，等排到他估计天都大亮了。 走到主路上，街道两旁已经有早点铺子开门，有卖油条豆汁的，有卖炒肝混沌的，这年代还是集体经济，大部分饭店都还挂着国营的招牌。人越来越多，车也越来越多，当然，这里说的是自行车，在这个年代，谁家要是有辆自行车那是很有面子的，你看三大爷就知道了。 从鼓楼大街到交道口，然后一直沿着东直门大街往前走，出了城门口再朝前一里地，就到了红星轧钢厂。 厂还是那个厂，但是工人却不一样，也许是没休息够，都无精打彩的样子，没有一点朝气。来到厨房，有老几位早到了，其中就有马华，他见到何雨柱立马就迎上来， “师父，您来了~” “家里怎么样？没出啥事吧？”何雨柱问道。 “没有，我们院里是新修的职工房，结实着呢！”马华笑道，同时他手上也不闲着，给何雨柱沏了一杯高沫，然后他拿着蒲扇开始摇摆。 瞧这徒弟当的，多有眼力劲，老太太那房子给他住就对了，衷心难得啊。 “那就好！” 不多时，大家都到了，进门就何师傅何师傅的招呼，何雨柱也都一一问候，毕竟地震这么动静，万一谁家出点事儿，他作为班长不得关心关心啊！ 职工们都没发现何雨柱身上的变化，要搁以前，傻柱可从来不会主动关心下属的，即使有事他顶多就听一耳朵，然后就爱谁谁了。这是性格使然，并不是他真的冷血，有困难了他还是会伸出援手，但就是嘴上臭，不会说话，所以经常好心办坏事，大家也都习惯了。 何雨柱端着茶缸摇晃一会，发现还是很烫，就放在一边等会再喝，他叫马华过来，问他道：“你们家还挤一起住呢？” 马华苦着说道：“可不是嘛，五六口子人忒挤点，师父，厂里啥时候给咱住房指标啊！” 柱房指标可不是谁都能拿到的，这要看个人贡献，还有就是工龄，当然了，也不是说你干的长就能分到房子，要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厂里那么多人，大家都在排队呢。 “想什么呢？”何雨柱没好气道：“即使有也轮不到咱爷们儿头上，你就别惦记了！” “我还以为您老手里有指标呢！”马华很失望。 “指标我是没有，但不代表没有房子啊！” “师父，您啥意思？”马华满脸的问号。 “你也知道，当年聋老太太走后，她把自己的房子留给了我，现在正好空出来，我寻思着让你们两口子搬进去住！惊不惊喜？”何雨柱调笑道。 “太惊喜了，师父！”马华激动不已，恨不能当场给何雨柱跪下。 “行了，你就不要激动了，房子虽然空着，但是在前些天地震中塌了一半，回头你找人修补修补，就算你们两口子交房租了！” “师父，我、我~”马华瞬间哽咽，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打住！老子最烦这个！赶紧干活去~”何雨柱最见不得人当面流眼泪，好像欺负他似的。 马华又哭又笑，这一刻，他感觉何雨柱比他爹都亲。 大家都埋头工作，而何雨柱还是照老样子，先在厨房里转悠一圈后，然后他又坐下了，其实他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首先就是不能改变太多，不然大家不习惯，他们不习惯就会产生怀疑，虽然不怕他们发现什么，但是吧，流言蜚语是免不了的。 再者呢，何雨柱也不想管太多，大家都是打工人，没必要去为难谁，都不容易，得过且过吧，只要他们不造反，睁一只眼闭一眼就行了。 十点钟左右，厨房里就变得不一样了，要开餐了嘛，所以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这也是这个时代的一大特色，就是干劲十足，偷懒归偷懒，但正事上不能马虎，何雨柱也是如此。 今天厂里有个会要开，领导指名要何雨柱拿勺，没办法，这个万人大厂虽然有不少大厨，但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就何雨柱一个，所以他也不敢再歇着了，趁这功夫，先找一下感觉，用大锅菜练练手，毕竟灵魂不一样了嘛，万一到时候抓瞎怎么办？ 他可没有前主那般自信。 起锅烧油，下入葱姜蒜，只听“嗞啦”一声，顿时一股香气扑鼻，何雨柱见此情形赶紧下菜，翻炒几下后，再倒入他的秘制调料，这是前主留下的，又翻炒几回，再用小火煨上十几分钟，一锅炖白菜就差不多了，然后装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 虽然没有什么花哨动作，但何雨柱那格外用心时的姿态，就已经俘获大部人的心，大家愣了好久没说话，他们已经沉醉其中。这也难怪，在经过系统培训之后，何雨柱的厨艺精进是一方面，更难能可贵的是心境上的提升，如果说之前的傻柱是行家，那么现在的何雨柱就是仅次于大师级的存在了。 大师当然要保持风度，何雨柱没理会众人，他继续炒菜，没过多久，一盆盆的佳肴被端走，就这样，他又收获了一波崇拜。 第5章 我和美女有个约会 十一点左右，午饭时间终于到了，厂里大喇叭开始传出激昂的音乐，接着乌央乌央的人群涌入食堂，然后自觉排起长队，一个个手里拿着饭盒或敲或打，在“美食”面前都显得迫不及待。 于海棠也是其中一个，不过她是个女的，自然不能和一帮大老爷们同流合污，还要保持淑女的风范。她这一队是排在何雨柱的窗口，没错，今天是何雨柱亲自打饭，原因就是他想体会一下“抖手”的感觉。 两个馒头，一份菜，这就是于海棠的食谱了。 “柱哥，多来点儿呗！”于海棠趴在窗口腻歪道。 “呵，吃这么多，就不怕发胖啊！”结了婚的于海棠已经具备人妻的韵味，再加上她大大咧咧的性格，特别像后现代女性的“奔放”，何雨柱自然要多瞧上两眼了。 看着满满的一大勺子烩菜，于海棠心情大好，她又腻道：“唉，哪天有时间了，咱俩聊会呗！”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会撩了吗？ 何雨柱感觉艳遇要来了，他坏笑道：“行啊！” “可说好了啊！”于海棠似嗔似怨，旁边人都差点沦陷。 “得嘞，忘不了！下一位~” 赶走于海棠，何雨柱也没心情打饭了，话说过过瘾就成了，真要从头忙到尾，那得多累的慌，这不符合傻柱的人设嘛，所以该偷懒就要偷懒。 今天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身影，一打听才知道，厂里要赶工期，她上夜班了。何雨柱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娘们现场“发挥”，到时候就说不清了。 等前面刚忙完，李主任就下达任务，让何雨柱准备一桌好菜，说要招待领导。这是大事不能耽误，何雨柱赶紧起锅开炒，大菜六盘，小菜四碟，外加一汤，整个十菜一汤凑了全乎，老李真够奢侈的。 当然，按照惯例何雨柱还要截胡一点，你可别小看这“一点”，在领导眼里可能只够塞牙缝，但在普通人眼中那就是大餐。何雨柱也不是真就在乎这一点，原因是他不想打破这个惯例而已，吃不吃，或者给谁吃再另说。 何雨柱也很用心做，虽然现在国家经济好不少，肉也不缺了，但领导吃饭得讲究，也不能全是肉，得荤素搭配才行。不多时，十菜一汤就做好了，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厨房里一片飘香，几个副厨都眼睛发直，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通马屁。 今天这些菜确实格外认真，但他没有飘飘然，为什么？还不是有求于人嘛。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傻柱了，人都变了，再接着混日子那多没劲？ 所以他要进步，不仅思想要进步，工作上也要进步，话说食堂主任至今都还空缺，何雨柱知道时间不多了，他想趁李主任倒台之前把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拿到手，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菜被端走，很快就上了桌，各位领导闻着味就食欲大动，在坐的都是吃货里的行家，当即就品头论足起来， “这个肉末茄子真好吃，香辣有度，一点儿也不腻！” “那算什么，你再尝尝这个回锅肉，色泽红亮，咸鲜微辣，略带回甜，厨师是个高人啊！” “要我说啊，还得是这个辣子鸡，麻辣爽口，咸鲜醇香，外焦里嫩~”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对李主任竖起大拇指，说什么厨师的水平都赶上国宴厨师的水平了，李主任听完感觉脸上倍儿有面子，这一刻何雨柱在他心中的地位越发深了。 俗话说，要想拿人的心，就得先拿人的胃，李主任在正治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深知其中的道理，说白了，就是吃好喝好拿捏好，事情就好办。 “呵呵，吃菜吃菜~”李主任谦虚的笑道。 …… 下午还有一顿职工餐，何雨柱也懒得回家，况且晚上他还有正事要忙，就在厂里转了转，熟悉熟悉厂里的情况。到五点左右，职工餐做好，等到全部忙完已经快六点了，何雨柱安排好收尾工作，就拉着马华走人。 “师傅，您怎么想起来弄季（一声）鸟儿（三声）了？” 季鸟儿也称金蝉，各地叫法不一样，有的地方叫“知了猴”，有的地方叫“结了猴”，还有地方叫什么“肉牛”、“结了龟”、“神仙”或“蝉龟”的，其实就是一种虫，破壳前躲在地底下，破壳后就是大家常见的知了，夏天树上不停在叫的就是它。 这可是个好东西，虽然它长的丑，但是营养价值极高，像什么蛋白质啊、钙铁锌啊，以及多种维生素和微量元素，对身体绝对有好处。 何雨柱想着，李主任大鱼大肉吃惯了，像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肯定没吃过，今天就让他开开眼界。 “想吃了呗，手电筒带了没？”何雨柱也赖得解释，说想走后门，那他这个师父的形象就全毁了。 “带着呢！” 马华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这是从食堂里面拿的，平常寻夜用，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着，因为之前没有夜班，也就是放假过节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两人要去的地方叫东坝子河，那里有一片林地，在左家庄的东北角。 路上听着知了叫，何雨柱不仅想起小时候在老家摸蝉的情形，现在都觉得好笑，记得当初他的日记总会写道，知了叫了，夏天到了。 这个开头一直用到他上初中，后来被老师发现，说你就不能改改吗？总是这一句我都看腻了。 何雨柱心说，你看腻了，但知了不腻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老师的话还是要听的，三好学生嘛，所以第二年他就把开头改了，改成，夏天到了，知了叫了。老师看完差点吐血。 这件事一度被传为笑谈，至今让人难忘，很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天塌刚黑儿，两人就已经收获不少，估摸着能有一斤多，也够盘菜了。又过了一会，他们就跟几个村子的小孩子碰到一起，小孩子弄这玩意是为了卖钱，卖蝉皮，听说能入药，城里不少药店都收，一块钱一斤的价格确实很有诱惑力，所以他们乐此不疲。 何雨柱一看天也不早了，就以蝉皮的价格向小孩子们收购几斤，完了他们又蹦又跳的回家，在他们眼中这一趟算是发了。 回到城里，又交待马华修房子的事后就分头走。但何雨柱没有回家，而是找到一个馆子，借用他们的厨房把蝉给加工一下，然后就来到李主任的住处。 这里是轧钢厂的职工楼，李主任长期住在这里，至于他为什么不回家，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敲了门，李主任正好在家，看见是何雨柱，他很意外。 “傻柱，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拍拍手中纸包，他笑道：“李主任，我给您弄了点好东西！” 李主任以为他是来送礼的，赶忙看看四周，发现没人，但他还是很紧张，毕竟做贼心虚嘛。 “你这不是胡闹嘛，万一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李主任警惕道。 虽然是责问，但以李主任的性格，送上门的礼是不会拒绝的。等把何雨柱拉进屋里，李主任猛然变脸道：“傻柱，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来这一套了？” 其实李主任最担心何雨柱也参与正治，因为他的关系太复杂，认识不少领导，如果让他靠的太近难免会出现什么问题。 看李主任面色不善，何雨柱赶紧陪笑道：“主任，您误会了，我说的好东西是这个！” 何雨柱打开油纸包，顿时一股浓香扑鼻，李主任咽了咽口水，不过当他看清里面的东西顿时又傻眼了， “这是什么？” 第6章 心想事成 “主任，这叫金蝉，可是好东西，大补的！”何雨柱找到一个盘子，把做好的蝉倒在里面，又给李主任拿双筷子让他尝尝。 但是李主任怕啊，蝉这东西的腿太多，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蜈蚣，再由蜈蚣联想到蛇，李主任被蛇咬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他现在的样子。 “傻柱，这东西能吃？”李主任将信将疑。 “绝对能吃！”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 但李主任还是不敢动筷子，无奈何雨柱只能先打个样。见他都吃了，李主任这才夹起一个放到嘴里，瞬间他眼睛亮了，然后忍不住下第二筷子，第三筷子…… “我没骗您吧？”何雨柱陪笑道。 李主任点点头，等他吃好就又打起官腔：“傻柱，你来是有事吧？” 他还记得当年因为秦淮茹，傻柱把他打了一顿，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他还是耿耿于怀。没办法，他这人就是记仇。 何雨柱可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害怕，因为这就是个把柄，李怀德还能把自己怎么着？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嗨，也不是什么大事！” 何雨柱早想好说辞，虽然食堂主任这位置不太重要，但是想上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送礼他不怕，但因为傻柱的人设在前，肯定不能像许大茂那样直接送钱，那样李主任还真不敢收。 所以只能另想他法，好在何雨柱知道剧情的发展，知道不久以后就要变天，透露点内幕消息还是可以的。李主任最怕什么？当然是红头文件了。 “这不前几天嘛！”何雨柱顿了顿，吊起李主任的好奇心后他又说道：“我到一个领导家里做饭，无意中又看到了红头文件！”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分量却很重，尤其是对李主任来说，他一个激灵坐直了，一脸慌张的问：“上面说什么？” 上次就是因为一份红头文件差点要了他的小命，所以这次他不敢大意，没准又是针对他的，果然又听何雨柱说道：“主任，你可能有麻烦了！” “轰”一下，仿佛晴天霹雳砸中李怀德，他倏地站起来，脸上大惊失色，急忙着住何雨柱问道：“傻柱，说具体点！” 见到事情和预想中的一样，何雨柱悄悄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李怀德不信，不过在这个年头，今天听到的风可能就是明天的雨，变化太快，谁都不敢大意。 但何雨柱却话锋一转：“您说咱们食堂是不是该有个主任了？” 一听这话，李怀德突然愣住，他看着何雨柱半天没有说话，仿佛才认识他一样，显得不可置信，傻柱这是想到食堂主任？ 他没在意何雨柱是不是要挟，因为他经历多了，也早就习惯了，大家不都是如此吗？他想的是这个交换到底值不值得，万一何雨柱的情报有误怎么办？那自己不是要吃亏？ 李怀德沉默不语，何雨柱也不着急催他，知道他是在衡量，当然，他也有可能怀疑，但前提是他赌不起，也输不起，这就是何雨柱的自信，李主任是一个真小人，就像曹操一样，他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 思考很久，李怀德终于下定决心，他沉声道：“是该有个主任了，傻柱，你有没有好的人选？” 这就是官面儿话，属于脱裤子放屁那一套，但还必须得讲，不然有损文化人的素养。相比之下，何雨柱就流氓多了。 “其实我是不想操这个心的，但是为了能更好的为您——不对，是为人民服务，我愿意当这个家，不辞辛苦，坚决拥护主任您，这么多年您一直在厂里任劳任怨，我们当下属的都看不去了，主任，您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这一点我要批评您了，得劳逸结合嘛！”一通马屁说的声情并茂。 李主任听完先是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这马屁听着舒服啊，关键太生动了！ “好你个傻柱，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真是的！” 何雨柱的突然转变让李怀德有点不适应，不过以前的傻柱就会贫嘴，他倒也没多想，全当他是开窍了，只是有点晚，但还算可造之才。 “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我来安排，你也别忘了自己的‘任务’！”李主任狠声道。 何雨柱明白，利益交换肯定要平等，不然人家凭什么让你上位？他想都没想就说道：“明白！” 这就相当于交投名状，李怀德见他知趣，轻轻点点头，然后就让何雨柱离开，不过在他离开前李怀德又突然说：“回头把这个、这个蝉，再弄一些来，味道很不错，我带回去让你嫂子也尝尝！” 这就想拉拢老子了？何雨柱满脸笑意！ “行~”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李主任家出来，何雨柱不慌不忙的往回走，他一边走一边想，心说有了这个食堂主任，那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先不说将来的发展，就是在四合院也是一大拿。 三个大爷下台了，现在谁官大谁说了算，比如盖地震棚吧，易中海再敢叨叨，老子就拿官威压他，还有秦淮茹，真想看看她上门巴结的样子，想和好？门也没有，除非她当场脱裤子。 是不是很龌龊？但何雨柱可不这么想，毕竟她吸血这么长时间，人许大茂仅凭三个馒头就能摸摸抱抱，更别提郭大撇子，没准两人都已经干过杖了，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呸”一口， “妈的，明明是个破烂货，还特么的装清高，合着就骗傻柱一个人呗。” 回到家里，秦淮茹果然还没睡，这娘们儿不是上夜班吗？难道消息有误？ 她透过窗户看见何雨柱，何雨柱当然也能看见她，倒不是何雨柱有多机警，而是按照剧情就是这样子，所以他忍不住一回头，两人就对眼了。 什么也没表示，何雨柱当即回屋，然后脱鞋上床，这一天虽然不累，但是心力交瘁，他也是第一次跟人打机锋，尤其是面对李怀德这个老狐狸，压力还是很大的，事后想想还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到位，比如察言观色，这关系到会不会做人，能不能当棋子的问题，所以还得学习啊！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何雨柱睡了一个美觉，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系统签到，他又获得十块钱，外加一桶油，还是非转基因的大牌子! 然后再按照提示上课，今天的课程有点多，不仅有厨艺学习，还有书法、绘画、音乐等，不过都是在虚拟世界，而且里面的时间和外界不一样，外界一天，系统就是一个月，所以不用担心时间不够用。 上课只需十几分钟而已，然后何雨柱起床洗漱，今天他不想做早饭，就到早点铺子买了些豆浆油条，这个年代的东西都是真材实料，绝对没有添加剂，一嘴下去“那叫一个地道！”^_^ 吃完早饭，何雨柱又沿着大路小跑，一是为了消食，同时又锻炼身体。 系统里教过“八极拳”，但这玩意儿杀伤力太强，轻易不敢施展，只能找个没人地儿偷偷的练！ 第7章 食堂主任 来到厂里，厨房依旧忙碌，好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也挺自觉，他们各管一摊打理的井井有条，何雨柱也乐得清闲。 “何师傅早啊~”众人纷纷打招呼。 “大家都早，呵呵！”何雨柱寒暄完毕就坐下来，反正这会子没他什么事儿。 马华还像往常一样，只要何雨柱来，他立马就沏上茶备着！ “师父，您喝茶！” “人找着了吗？” 何雨柱问的是修房子的事，他担心慢一步秦淮茹就自个动手了！ “找着了，不过师父，我听说您那房子秦师傅家用着，这会我要过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马华是怕何雨柱两头为难，厂里都传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要是因为房子的事闹掰，他心里会很内疚的。 “房子是我的，爱让谁住让谁住，她管的着嘛！” 马华听出点别的意思，他小心问道：“师父，您和秦师傅不会是——” “别猜了，我俩分了！” “啊？！” 马华傻眼，他没想到何雨柱都这岁数了，还这么任性，话说您老找一媳妇容易吗？怎么能说分就分呢？ “啊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又何必单恋一枝花？行了，忙你的去吧，我心里有数！”何雨柱不耐烦道。 马华前脚刚走，负责后勤的王副科长就来了， “何雨柱，上午有个会，李主任点名要你参加，九点，可别忘了啊！” “王科长等会！” 何雨柱拉着王副科长来到外面，先给他点上烟，然后笑道：“您给透露透露，李主任叫我过去到底啥事啊！” 王副科长其实已经知道，因为李主任早就和他通过气了，毕竟他是管后勤的，但是他这人和李主任一个德行，凡事都想拿点好处。 “这个嘛~” 王副科长眼神飘忽，明显是在暗示。何雨柱秒懂，他赶紧跑向厨房，不一会就又跑出来，但手里已经多出一个纸袋子。 “王科长，两个酱猪蹄，您拿回去尝尝！” 王副科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他笑道：“嘿嘿，你准备好请客吧！” 稳了，食堂主任的位置稳了。没想到李主任动作这么快，何雨柱有点激动，这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走后门，竟然真的办成了。 “科长慢走，回头我请您喝两杯！” …… 九点钟，何雨柱准时出现在会议室，他热络的和大家打招呼，看着众人一脸懵逼的样子，何雨柱心底笑出了声。 很快李主任也来了，罕见的冲何雨柱点点头，然后会议正式开始，首先讨论了复工以后出现问题，再就是设备的维修，地震中，很多设备都砸坏了，虽然修复过但也不敢保证没有问题。 接着又是一些其他的事情，何雨柱都不感兴趣，没办法，李主任不喜欢他参与正治，所以做人要有觉悟，不该掺和的就不要掺和，所以他干脆就小眯一会儿！ 果然，李主任看他这个样子暗自点头，心说，傻柱还挺聪明，知道分寸。 “下面我们来说一说这个食堂的问题……” 正题来了，何雨柱赶紧打起精神来。 “我建议由何雨柱同志来担任这个食堂主任，大家有什么意见，都说说吧！”李主任讲完看着下面的人，心想，如果谁敢出言反对，那这个人就不用干了。 李主任行事霸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在厂里他就是天，谁敢反对？只要他提出来的建议，大家配合就完事了。 “我看可以，何雨柱同志的能力毋庸置疑，这些年厂里的招待都靠他一个人，早该提上来了！” “就是，就是！” 见大家都不反对，李主任暗自点头，看来大家都是站他这一边的！ “何雨柱同志，现在请你讲两句吧！” 何雨柱立马站起来，他激动的说道：“感谢主任的赏识，也感谢大家的信任，我是个大老粗，不太会讲话，但我保证，会尽我所能来管理好食堂的工作，绝不给厂里拖后腿，更不会给主任拖后腿，我讲完了！” 这算什么？ 表衷心嘛？ 众人都面面相觑，但一看李主任脸上的笑意，大家忽然明白了什么！ 散会后，何雨柱回到厨房，开始他的主任工作。到了午饭时间，厂里的大喇叭再次响起，但这回广播不一样，添加了一则通知，内容是经厂办研究决定，即日起，何雨柱同志正式担任食堂主任，职称为后勤处总务科副科长，其主要负责第二食堂的日常工作以及招待（食堂小灶）工作，工资定为65元。 职称变了，行政工资也提高一个档次，虽然不多，但何雨柱也满足了，毕竟是走后门，还想要啥自行车？消息一经公布，全厂都炸锅了。尤其是厨房，大家都感觉像做梦一样，反应过来后赶紧表示祝贺。 何雨柱还是像往常一样和大家说话，不过语气却发生了一点变化，一种上位者的气息正在悄然滋生~ “李主任，我来向您报到！”何雨柱为李怀德开了小灶，并亲自端过来！ 这就是会做人的表现嘛！ 李主任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何副科长亲自来了啊！” 虽然不喜欢李主任，但面子上工作还是得做足了！ “嘿嘿，都靠李主任栽培！” “话不能这么说！其实你的水平我是知道的，这个食堂主任你完全可以胜任，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以后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感谢主任您的信任，我一定好好干……” 花花轿子人人抬，大家都不是傻子，互相利用罢了。但何雨柱却不敢大意，越是到关键时候越要小心谨慎，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满盘结束，所以这个度要如何把握，他正在思考中。 第8章 名场面要来了 干部，说好听了是领导，其实就是为人民服务，何雨柱虽然没啥经验，但他知道该怎么操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所以只要掌握好尺度，别失了公平就行。 工作上倒是没什么问题，平常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总不能当了领导就脱离群众吧！但是大锅菜不能再做了，毕竟大小也是个领导，整天围着灶台转像怎么回事？ 所以该放手就得学会放手，不然路走不长的。赵明亮一直都是副厨，能力不错，人品也还行，更难能可贵的他对谁都和和气气，这些年没见他跟谁红过脸，常话说的老好人就是他这样的人，何雨柱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赵师傅！” 赵明亮赶紧放下手里饭盒，跑过来笑道：“主任，您叫我？” 不愧是老好人，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停过，何雨柱都不忍再板着脸，可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总要烧一烧的。 “你今天炒的菜不错，就是土豆有些生了，你尝尝是不是有点涩？” 何雨柱还真不是无故找事，因为土豆里的淀粉含量比较高，夹生的吃下去人体不好消化，另外有一种叫做“龙葵素”的蛋白质，吃多了可能还会中毒。 赵明亮尝了一口，确实有一股腥涩味，顿时有些尴尬，也有些自责。 这一切，何雨柱都看在眼里，但他没有说出其中的危害，怕会吓住赵明亮。 “大锅受热慢，只要添足了水，你多炖一会，翻炒的时候再快一些，这样土豆块受热均匀，自然也就熟了！” 老赵今天炒的两盆菜确实因为土豆不熟，吃的人很少，眼看还剩下大半盆，何雨柱准备演示一番，他让人打开鼓风机，等火烧旺以后，将菜倒里面搅匀，再加几勺水和一些调料，然后把锅颠了几下出锅， “大家都过来尝尝！” 其实众人都知道，老赵今天炒的菜有问题，但是碍于面子没有点破，往常也是如此，就是担心拖班里的后腿。可谁也没想到何雨柱突然就当上了食堂主任，现在被他抓住把柄可就不好说了。 大家拿着筷子尝了一口，发现味道确实不一样了，软糯可口，好吃多了。 赵明亮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只能叹气道：“主任，今天我、我给班里抹黑了！” “是我学艺不精，我承认错误，主任，我——！” 老赵人实在，说着就要抽自己嘴巴，何雨柱赶紧拦住他，并严肃道：“赵师傅，一盆土豆而已，不至于这样，虽然我今天当了食堂主任，但也不会拿自个家人开刀，大家也别误会，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大家都注意点就成了！” 众人还在替赵明亮紧张，生怕何雨柱会揪住不放，但没想到他如此开明，顿时都像吃了蜜糖一样开心，心说傻柱还是那个傻柱，还当咱们是一家人，这就很好嘛！ “赵师傅，大锅菜是给职们吃的，以后可不能马虎了，这样，如果有啥问题不懂的就来问我，能教的我肯定教！”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这就是欲人之道，何雨柱有些小得意。 但厨房里的人谁不知道，除了他自己徒弟之外，从不轻易教人的，现在能有这个机会，老赵十分感动， “主任，承蒙您看的起我，但我、我这人很笨，学的慢，干脆这样得了，打今起我就叫您师父，我岁数大我知道，我不敢求您收我做徒弟，只求您让我这样称呼！” 说着赵明亮就要下跪，摆明了是要拜师。何雨柱总算见识到什么叫蹬鼻子上脸，他赶紧叫停， “打住，老赵，你这样就是在打我脸知道吗？” 何雨柱一脑门子黑线，你这哪是在拜师，简直要毁我。现在都是什么年代？还搞建国以前那一套，万一传出去影响多不好，没准刚到手的食堂主任也得给撸了。 “不是，主任，我、我是真心实意的啊！”老赵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何雨柱没好气道：“现在是新社会了，咱们工人阶级不搞这一套，你也别叫我师父，该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不能改，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真是比带一个团的都累，何雨柱首次感受到群众所带来的压力，他有点心烦，谁说当领导容易，稍不注意就掉坑里了。 其实关于收徒这事，何雨柱还真考虑过，别误会，他可不准备再收徒弟，而是想到原剧中有个反骨仔小胖子，感觉膈应，都说人心隔肚皮，这要是看不准称将来肯定是个麻烦，幸好现在这个小胖子还没有出现，不然整天看着他都能恶心死…… 第二食堂不用值夜班，忙完中午这一顿何雨柱就准备走人，不过在临走前他又交待大家把剩下的饭菜分了打包，这样做一是为了拉拢人心，二则又避免浪费，毕竟他现在是主任，如果剩饭剩菜太多了影响不好。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激动的狂呼，不怪他们这么激动，以前的何雨柱都只顾着自己，从来不替大家考虑，毕竟他是班长嘛，谁也不敢提意见。 但没想到他当上食堂主任以后会雨露均沾，简直喜出望外，甚至还有人觉得，要是何雨柱早点当这个食堂主任就好了，每天都能带点饭菜回家，估计做梦都要笑醒，没办法，前几年确实都缺粮食。 虽然大家很高兴，但何雨柱也不得不再泼一盆冷水，那就是剩菜可以拿，其他东西不能碰，要是被他发现决不轻绕。 众人都表示绝对不敢，笑话，现在有免费的谁还愿意冒险去偷啊，大家又不是傻子~ 最后何雨柱又特别交待赵明亮，让他做好收尾工作，这看似很平常的举动，大家也没在意，但赵明亮却品出不一般的味道~ …… 四合院有几家在轧钢厂上班，当他们知道何雨柱当了食堂主任，也都不淡定了，副科级的干部啊，工资高不说，关键是有排面，想想许大茂就知道，以后要是得罪了他，自己还能打着饭吗？ 所以当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感觉大家的态度都变了，每个人都很热情，像三大爷说：“哟，何主任下班了？” 言语之中尽是奉承。 二大爷：“傻柱，我早觉着你有出息，现在怎么着？让我说中了吧？”！ 就连易中海都罕见的夸奖道：“柱子，干的不错！” 这话说的，好像何雨柱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他易中海的功劳一样。 其他人也逢迎着说：“何主任呐，我这儿给您道喜啊，您现在可是咱们院里最大的干部了！” 四合院里议论纷纷，他们嘴上说着如何如何，但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恨不能何雨柱立马倒霉，嫉人有、笑人无，这就是四合院里的常态。 “师父，我感觉他们都笑的好假啊！”马华疑惑道。 何雨柱嗤笑道：“那就对了，等你在这院里住长了就知道，没一个省油的灯！” 进屋以后，马华又被里面的装修震惊了。 “师父，我记得您家原先不这样啊！”简单又不失美感的装修，马华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地震后我找人重新拾掇了一遍，可花了不少银子呢！” 马华啧啧嘴不敢想象，这得花多少钱啊！ 何雨柱找到老太太屋里的钥匙，就带着马华来到后院，瞧着塌一半的房子，马华露出苦笑，“师父，这也太严重了吧！” 打开房门，顿时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屋里更是一片狼藉，何雨柱瞧了两眼就不在看了。 “大梁完好，简单处理一下就行，房顶也好收拾，我算过了，花不了几个钱的！” 马华很是无语，师父是不是大手大脚惯了？根本不知道普通人家有多不容易！ “成，明天我就带人过来收拾！” 两人正准备离开时，大茂媳妇秦京茹突然冒出来了，“哟，傻柱，听说你当食堂主任了？” 何雨柱不想理她，这娘们儿一直闲散在家，十几年了都还没个工作，还好意思出来见人！ “傻柱，我跟你说话呢！” 见何雨柱径直离开，秦京茹气的直跺角，“呸”一口，骂道：“神气什么？什么副科长？还不是我家大茂剩下的，真好意思当！” 回到前院，马华就走了，他还要回去商量商量，毕竟修房子不是小事，钱的事好说，关键是房子损坏严重，有点超出他的想像，必须重新计划一下才行。 马华前脚刚走，易中海又登门了， “柱子，看这架势，你是要拾掇老太太的屋子？” “嗯，我徒弟家人口多，住不下，就让他收拾了！” 易中海什么想法，何雨柱门清，不就是想让秦淮茹家继续住嘛！所以他干脆挑明了，反正这个麻烦早晚都要解决的。 易中海果然急了！ “不是说好让棒梗他们住吗？怎么又让你徒弟过来了？那棒梗怎么办？槐花和小当怎么办？” 何雨柱也懒的废话，直接摆手道：“一大爷，房子是我的，我爱让谁住就让谁住！别人管不着！” 易中海被咽的说不出话，其实他也惦记着老太太的房子，不然他为什么对老太太那么孝顺？ 但人老太太精明，也早就看出易中海的心思，所以才把房子留给何雨柱，毕竟之前的傻柱在真心照顾她，不像易中海似的笑里藏刀，真以为老太太看不出来啊！ 但是易中海也没就此放弃，在老太太走后，他便有了新的计划，那就是让棒梗他们兄妹住进去，反正棒梗要为他养老的，而何雨柱又没个孩子，等和秦淮茹结婚以后，那这房子还不是棒梗的嘛！ 但是现在何雨柱突然让马华住进来了，瞬间打破易中海的计划，可他又不能强迫人家把房子让出来，毕竟这房子是经过街道认证过的，只能干着急。 “柱子，你不能这么办事啊，你想想，秦淮茹家也不容易，孩子那么多，况且他们都大了，再挤到一起住也不适合啊，再说你和秦淮茹的事情，咱大院里都知道，现在你闹这一出，秦淮茹会怎么想？她婆婆会怎么想？你们还想不想结婚了！”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易中海以为只要搬出秦淮茹，何雨柱肯定会低头，但是他想错了。 “一大爷，我和秦淮茹已经没事了，我俩分了，不信你问她去！” “啥、啥时候的事？”易中海傻眼！ 他隐约记起地震的时候两人就有点反常，好像是吵过架，谁也不搭理谁。 但易中海想着，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有啥矛盾也该解决了吧！可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分了，摆明就是不过了嘛！ 柱子要真和秦淮茹吹了，以后养老怎么办？ 不行，我得去找秦淮茹问问情况，不能光听柱子一个人说。 易中海匆匆离开。 何雨柱知道暴风雨要来了，就从空间里拿出来酒菜，准备补充一下体力，万一要打起来，没力气怎么行？ 第9章 婆媳间的对话 “傻柱当官了？” “你没听错吧？” 听到这个消息的贾张氏咕噜从炕上爬起来，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她太了解过去的何雨柱，要说他有本事吧，不假，但说破大天他也只是个厨子而已，厨子当官，听着就新鲜。 “他怎么能当官呢？是不是有人瞎传啊！” 你就不希望人家好是吧！秦淮茹不满的看着自己婆婆！ 贾张氏猛的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改口道：“不是，妈不是对傻柱有意见，我是感觉像做梦一样，有点太突然了！” 其实，何雨柱当官了，贾张氏应该高兴才对，因为将来他和秦淮茹结婚以后，自己就是官老爷的妈，出门也有面子。 但是话又说回来，以前她可没少给何雨柱添堵，这小子又是个混不吝，特爱记仇的人，如今他当官了，还认不认她这个“妈”？ 这可不好说！ 缝纫机前的秦淮茹只听不说话，其实她也没话说，羡慕吧，有点，不过她是为自己得意，毕竟何雨柱当官了，将来肯定能过好日子，棒梗他们也能跟着沾光！ 但是她又想起地震前天晚上跟何雨柱大吵一架，感觉生活又太苦涩，太捉弄人了。 说实话，棒梗现在能有个工作，秦淮茹打心眼里高兴，没办法，因为现在工作实在是太难找了，尤其是插队回来这一批人，他们没有户口，没有关系，而且还是在京都，就算是扫大街也有很多人争着抢着要。 所以别管谁办成的吧，秦淮茹都希望何雨柱能理解，毕竟棒梗也不是外人，孩子们都大了，还一口一个傻爸的叫着，傻柱，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秦淮茹以为哭两下，何雨柱就会心疼她，然后就不再提这档子事，可她没想到何雨柱的反应会那么大，就抓着许大茂说事，秦淮茹没办法，在她心里孩子最大，谁也超不过去，就算何雨柱也不行，最后她选择妥协！ 如此想着，秦淮茹默默流下泪水，贾张氏见状也担心起来，她悄悄下床，轻轻走到秦淮茹身边说道， “淮茹啊，妈能说两句吗？” 见秦淮茹不回应，贾张氏就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你记恨我，是我耽搁了你和傻柱的事，当初要不是我，也不至于生出后来这么多档子事！” 秦淮茹其实想反驳她两句，但想到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说也没什么意思，如今一家人过的挺好，没必要再生事端。 但是贾张氏却不这么认为，她感觉秦淮茹不说话，还是在记恨以前的事，如果她跟何雨柱联合起来收拾自己，就凭他现在的身份，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所以贾张氏怕了，她决定先卖惨，对秦淮茹哭诉道：“淮茹啊，妈今天想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妈知道你好，这么好的媳妇真是天下少有，所以我才不能放了你！” 秦淮茹听着不为所动，但她心里已经在嚎啕大哭，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贾张氏还在酝酿情绪！ “放了你，我找谁去啊！棒梗找谁去啊！为了我们贾家，委屈你了！” “我、我给你请罪了！” 贾张氏装模作样的要下跪，秦淮茹哪敢承受，这要传出去还不让人说闲话啊！ “妈，您这是干什么呀！” 贾张氏见状越发来劲，说什么也要磕两个头，不然她心里没底。 正巧这时易中海推门进来，他看见这一幕瞬间就懵逼了，什么情况啊？老贾怎么和媳妇下跪了？ “老骚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贾张氏也没想到易中海会突然过来，感觉丢人丢到家了，你说易中海也是，进门也不知道敲一声，真当自个家啊，没看我家都是女人，你也好意思！ “哎哟，我的不灵盖儿！” 贾张氏假装膝盖疼，易中海果然上当，本来他还想着是不是秦淮茹在家里虐待婆婆，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一大爷，过来有事啊！” 秦淮茹善于伪装，刚才她还哭的梨花带雨，但一眨眼的工夫，眼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微笑。 易中海愣了一下，又赶紧说道：“是柱子，他要收拾后院的屋子了！” 婆媳俩一听，这好事啊！ 原本秦淮茹是想自己修来着，毕竟给自己家孩子住，但是婆婆不同意，而且自家房子修完以后，也没有多少钱了，所以就一直等，等着何雨柱来修，谁让他钱多呢，完了她们好捡现成的。 想的倒挺美！ 易中海立马给她们当头一棒：“好什么好啊，柱子打算让他徒弟住了！” “什么？” 贾张氏尖叫一声，也不装了，倏地从炕上跳下来，跑到门口往何家瞅了两眼，就发狠道， “好你个傻柱，坏良心的，这就想始乱终弃了，那房子可是留给我家棒梗的，他凭什么让外人住？呸~” 一着急，贾张氏就暴露出本性，这把秦淮茹和易中海都看呆了！ 一个在想，婆婆果然还是从前那个婆婆！ 另一个在想，老骚子，你不腿疼吗？咋蹦这么高呢！ 但贾张氏完全没意识到，她还在想房子的事，这些年她把何雨柱的东西全当自己家的，想拿就拿，想丢就丢，早就已经习惯了。 现在主人要当家，她反而不习惯了。 “老骚子慎言！”易中海赶紧劝道！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贾张氏果然没变，易中海担心她在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样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秦淮茹也很心痛，她哀叹道：“房子是人家的，他让什么人住我们也管不着！” 贾张氏一听急了：“不是，淮茹，那棒梗怎么办？槐花和小档怎么办啊！” 自私的人只会想着自己，易中海也是这类人， “淮茹啊，你到底和柱子有什么矛盾？实在不行就坐下来好好谈谈，别因为房子影响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啊！”打蛇打七寸，易中海深知这个道理。 感情？ 我跟傻柱有吗？ 如果有，为什么他不理解？难道棒梗还比不上他跟许大茂之间的仇恨？秦淮茹惨笑一声不说话！ 贾张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可不想失去何雨柱这个“血馕”，吸好好的突然就“破”了，不适应啊！ “不是，淮茹，你去跟傻柱说说，是不是他当官就感觉自己了不起了，就连媳妇也不要了？” “妈，我跟傻柱还没结婚呢！”秦淮茹怒道。 这个婆婆太不是人了，眼看房子没了，瞬间就把自己卖掉，我就这么不值钱吗？ “我~” 贾张氏意识到说错话，立马求助易中海，“老易，你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事你得管啊！” 易中海苦笑道：“别提了，柱子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我找过他，但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贾张氏急忙问道。 易中海看了秦淮茹一眼，见她满脸苦涩，顿时咯噔一下，看来柱子说的是真的，两人真的分了。 “你还是问淮茹吧！”易中海无奈道。 这种事不好掺合，解铃还需系铃人，现在就看秦淮茹是什么态度。 “淮茹，你倒是说啊！” 秦淮茹是有苦说不出，但她也不想放弃到手的房子，为了孩子，她决定去找何雨柱谈谈。 秦淮茹一言不发的出门，然后径直朝何家走去。 贾张氏也赶紧跟上，不过她到院里就停下了，如果秦淮茹也没有办法，她就准备“献祭”自己…… 第10章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房门虚掩，但秦淮茹却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因为她知道何雨柱的气还没消，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没找自己。 大门是新的，寓意从新开始，这也正好对应何雨柱曾经说过的话， “从此我脱去枷锁，我要开始新的人生！” 你就这么急着想摆脱我吗？ 秦淮茹心如刀割。 “再不进来，我可锁门了啊！” 是何雨柱的声音，他早就料到秦淮茹会来，所以一直在等，等着秦淮茹的表演。 “吱~” 大门推开，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何雨柱的身影。但她却没来到及说话，人就被屋内的场景吸引住，不，应该说是震撼。 屋子还是那个屋子，但里面却变的不一样了，秦淮茹不禁呆住！ 这是什么装修？ 看着好舒服！ 洁白的墙壁，简单的家具，西间好像是书房，一大排的书柜看着就很高雅，虽然里面没有书。 还有东间，井字型的桌椅，如果摆上软垫子不就变成沙发了吗？ 对了，还有茶叽，这是什么料子做的？看着像大理石，花纹太好看了，如果自己天天坐在这里喝茶，那会是什么场景？ 想到此，秦淮茹就露出微笑，她又期待东小间卧室长什么样，床够不够大，结不结实…… “这娘儿有病吧！” 何雨柱看着发呆的秦淮茹，一时间找不出形容词，如果真要说，那就一个“骚”字。 “秦师傅，大驾光临啊，有事吧！”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轻声道：“傻柱~” “是因为房子的事？” 秦淮茹怔住，不知道如何开口，如果承认是为了房子才过来，那样就太势利了。 不过，既然何雨柱都已经挑明，秦淮茹也不再矜持，她哀求道：“傻柱，我求求你，别把棒梗赶出去好不好？”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演技真是一绝，一眨眼的工夫，脸上就挂满泪水，朦胧的眼睛里全是雾，要是以前的傻柱，肯定沦陷。 “还记得那天你说过的话吗？” 秦淮茹哭着摇头，她是想抵赖。 何雨柱笑道：“不记得了？那我替你回忆一下，当时你说，为了孩子可以不要自己的幸福，怎么着？现在后悔了？” “晚了，我告诉你！” “傻柱，你别为难我好吗？” 何雨柱怒斥道：“是我为难你？还是你在为难我？秦淮茹，你凭良心说话，这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对你们姓贾的怎么样？要钱给钱，要饭给饭，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们了？” “现在你为了棒梗把我抛弃了，你还算个人吗？是，棒梗是你的孩子，你应该为他着想，但是我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想逼着我跟你一起做出牺牲，凭什么呀，棒梗背地是叫我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一席话怼的秦淮茹说不出话来，就知道哭，但她不是为自己哭，也不是为何雨柱，而是为孩子们哭！ 在她心里，孩子的地位最重要，这一点永远也不能改变，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失去判断。 也许是自私了些，但是秦淮茹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样做，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生了。 “傻柱，我知道伤害了你，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棒梗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 “我体谅你，谁他妈体谅我啊，合着就你们家人重要，我就不重要是吧？” 何雨柱拍案而起，吓得秦淮茹心里哆嗦，她还从未见过何雨柱生这么大气，看样子恨不能杀了自己。 “傻柱，我、我、” 秦淮茹害怕了，害怕会失去何雨柱，但她更怕失去孩子！ “傻柱，我不求别的，现在我只想求你别让孩子们出去，最起码在你和别人结婚之前让他们先住着，行不行？” 这话已经说过两遍，要是以前的傻柱没准就心软答应了，但是现在的何雨柱，正愁没机会摆脱这一家子呢，哪里肯同意？ “秦淮茹，不只你为难，我也很为难啊，棒梗是你的孩子，马华他还是我徒弟呢！怎么着？只许你为了孩子，就不许我为自个徒弟啊，你真有脸说这话！” 秦淮茹见何雨柱死活不松口，就咬着牙说：“你是铁了心让我为难，傻柱，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人，算我秦淮茹看错你了！” “呜~” 秦淮茹哭着跑了~ “你他妈还哭，该哭的人是我才对，被你们一家吸血这么多年，如今还惦记着我的房子，告诉你们，做梦，想都别想！” 既然是吵架，自然要逼真一点，何雨柱追到门口骂道。 这下贾张氏再也忍不了，她跳着脚回骂道：“傻柱，你说谁吸血？你把话说清楚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谁急我说谁！” 赶走了秦淮茹，现在何雨柱一身轻松，他抱着胳膊靠在门边，又笑道：“我又没指名道姓，真是奇了怪了，还真有人捡屎盆子的！” 贾张氏简直要气疯掉，大骂道：“傻柱，你就不是人，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呸，你也配！” “我是癞蛤蟆，你儿媳妇又是什么？真是天鹅吗？我看不尽然吧！” 秦淮茹曾一度被称为“破鞋”，四合院里人都知道，虽然最后许大茂承认是他搞的鬼，但是影响已经造成了，只要她不搬走，这个骂名就一直跟着她，永远也摆脱不掉。 “你、你、你、” 贾张氏被气到吐血，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看就要晕倒，易中海赶紧扶住她，并对何雨柱斥责道：“柱子，你又发什么浑呐，赶紧过来道歉！” “我道什么歉？该道歉的人是秦淮茹！” 此时院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三大爷，三大爷他们全到了，就连秦京茹都搬个小板凳看的津津有味， “要是大茂在就好了，他肯定会很高兴！” 确实，只要贾家、何家的事，许大茂都很感兴趣，就算没事他也要制造点事不可。 只是很可惜，今天的名场面他不在，不然事情能闹的更大。 “大伙都听好了啊，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情，我和秦淮茹已经分了，别误会，是她先不要我的，没错，就是她抛弃我了，没办法，我傻呗， 这么多年一直付出，一点回报都没有！” “但我还是很感谢她的，因为她给了我自由！” “秦淮茹，谢谢你啊！” 何雨柱还煞有介事的朝秦淮茹深鞠一躬，这把她给剌激的浑身颤抖，然后哭着跑回屋里。 这时，贾张氏又清醒了，顿时一个绿鱼打挺，站起身后就四处乱串，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大家都来看啊，傻柱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快来人啊！” “东旭啊，我们活不下去了啊~” “……” 她完全豁出去了，今天非让何雨柱出洋相不可，他不是当官了吗？如果把这个罪名坐实，看他还怎么当！ 不一会儿，就惊动了前院、中院和后院，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场面更加热闹了。 但是何雨柱也不害怕，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贾张氏想闹就让她闹呗，反正丢人的是她。 “喊啊，继续喊啊，看看街道会不会抓你！” “柱子，你就少说两句吧！” 这是两家的家务事，易中海不好掺合，他也知道其中的原因，如果真让居委会知道了，没准还真把老贾给抓起来，所以他又劝贾张氏， “老嫂子，你也别闹了，真要街道来人，事儿就说不清楚了！” 贾张氏被人收拾过，原因就是她的“鬼神论”，动不动就搞封建迷信，不收拾她收拾谁？现在被易中海提醒，她也明白过来，刚才确实有点过！ 直到这时，看热闹的人依然不知道这两家人为什么吵架，现场只听贾张氏一个人嘎嘎乱叫，也没意思，他们都希望秦淮茹也加入，这样就更好看了。 但是秦淮茹有自知之明，她躲在屋里不肯出来，众人都有点失望。 “奶奶！” 小当回来了！ 贾张氏一看见孙女，底气瞬间又足了，她抓起小当的手就哭喊道：“小当啊，傻柱他欺负咱家，你可要替奶奶出头啊！” “啥？” 小当一头雾水，要说别人欺负她们，这话能信，但是何雨柱——傻爸，根本不可能的！ “傻爸，你怎么说？” 傻爸？ 呵呵，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 何雨柱笑道：“什么怎么说？我跟你妈的事掰了，你奶奶不同意！” 一听这话，贾张氏又开始咋呼，怒骂道：“傻柱你放屁，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淮茹这些年对你不好吗？合着你现在当官了，就看不上我们家了，还有没有天理——” 骂到痛处，贾张氏又将失言，不过这次她反应很快，及时把嘴收住了。 “不是，傻爸，到底是为什么呀？你跟我妈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就分了呢！” 小当实在不愿意相信，同时也不愿意接受，为什么？ 因为她的零花钱都是何雨柱给的，如果两人真分了，以后还管谁要钱去？没有人给她嘛！ 何雨柱懒得解释，他摆摆手道：“这事得问你妈，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说完就把门关起来，小当吃了个闭门羹。 贾张氏还想不依不饶，但是小当自尊心太强，她可不会惯着老贾。 “奶奶，咱们先回屋，别让大家看笑话了！” 贾张氏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不是来帮忙的，而是为了看笑话，顿时脸就黑了。 “先回屋吧！”易中海也劝道。 第11章 贾家人的算计 贾家人走了，但四周看热闹的人却不愿意离开，因为他们还没看够，一个个交头接耳，看架势非要讨论出个结果不可。 刘海中看不下去了，绷着脸道：“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没啥可看了，人自个家的事，咱们就别跟着掺合了！” “要我说啊，今天老嫂子有点糊涂！”三大爷接茬说道：“她也不想想，秦淮茹还没和傻柱结婚呢，这就要惦记人家的房子，不地道啊！” “谁说不是呢！” “不是吵架吗？怎么又扯到房子的事了？”有人不明白。 三大爷轻笑两声，摇头说道：“你还年轻，看不懂这里面的事，如果没有好处，贾老太跟谁闹过？”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想想也是，贾老太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今天她这反常的举动，里面肯定有猫腻，现在经过三大爷的析大家才明白，原来是为了房子啊！ 二大爷叹气道：“唉，贾嫂子确实有点冲动，她这一闹，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怕是要吹了！” “那不正好嘛，鸡飞蛋打！” “贾老太肯定后悔死了！”有人调侃道。 顿时一道锐利的目光扫过去，发现是易中海，那人便缩着脖子走了。有人带头了，众人才慢慢散去。 等人都走后，易中海又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眼里多少有点怒气，尤其是阎埠贵，他刚才说话都不负责，什么叫为了房子？柱子要和秦淮茹结婚了，他的房子不就是秦淮茹的吗？现在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老贾家的孩子就没地儿住了，还人民教师呢，一点觉悟都没有。 “老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阎埠贵有点心虚，但他还是说：“算了，他们家的事我也犯不着插嘴，走了走了！” 三大爷冲刘海中使个眼色，两人就一起走了。 …… 老贾家，秦淮茹还在抹眼泪，没办法，何雨柱的话实在是太伤人，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小当看着她哭，心里也挺难过，事情的经过她已经知道，说句公道话，她也觉得秦淮茹有点自私，但凡是住在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是对头，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现在倒好，为了哥哥，竟然同意他跟着许大茂，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这话小当不敢说出来，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也姓贾，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对错，家人都要站在一起，所以她只能说何雨柱的不对。 “妈，是我傻叔不对，你就别难过了！” “傻叔！” 贾张氏又怒了：“小当，你管那个忘恩负义的人叫叔？给他脸了是不是？” “奶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傻叔是不对，但您要说他忘恩负义那就太过了，您忘了，这些年咱家是怎么过来的？还不都是靠傻叔他接济我们吗？” 小当不愿意失去何雨柱这个“钱包”，自然也不希望两家人反目成仇，她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哪头轻、哪头重，别为了逞口舌之快，就丢掉免费的“血包”，那才是真的亏呢！ 贾张氏也都知道，但她可不认为何雨柱是白给的，要不是家里有个漂亮的儿媳妇，他会有那么好心？ “他骂我什么你没听见？屎盆子啊！”贾张氏一想到这个“绰号”，就感觉血压飙升。 小当都想笑，还别说，奶奶还真是个屎盆子，从小就向着大哥，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他一个人，完全看不见她两个孙女。 “不行，这事没完，傻柱要不过来道歉，我就上厂里告他去！”贾张氏发狠道。 “不能去！” 罕见的有三个声音！ 而且异口同声！ 小当和刚进门的易中海就不说了，就连秦淮茹也反对，贾张氏感觉自己成了鳖窝子，别提有多委屈。 “不是，你们别冲我啊！” 易中海叹口气道：“老嫂子，你别冲动，这本来就是件小事，如果你真闹到厂里，那就成死结了！” “是啊，奶奶，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您看我妈，她跟傻叔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您就忍心看着他们分开？再说了，傻叔现在是食堂主任了，那是干部，以后我还想调动工作呢，没有他可不成！”小当劝道。 “妈，这是我和傻柱两个人之间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能解决！” 秦淮茹也不想让何雨柱失去食堂主任的位置，因为这个位置对她们家而言，真是太重要了。 先不提能不能改善家里的生活，就拿三个孩子来说吧，小当在纺织厂干的不如意，现在正想换工作，槐花马上要毕业，将来也要找工作！ 还有棒梗，秦淮茹可不认为许大茂是真心帮忙，万一棒梗的工作也出现什么问题，那到头来还得依靠何雨柱这个大树。 所以这个家不能没有何雨柱，决不能再让婆婆把矛盾扩大。 “我、我、” 贾张氏也不傻，想想也就明白了，她只是气不过而已。 “都先冷静冷静，回头我再去找柱子谈谈！” 易中海见这一家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安慰两句人就走了。 “妈，您真的要上夜班吗？”小当懒散惯了，她可不想回家做饭，喜欢捡现成的。 贾张氏就更不说了，指望她做饭，那还不如让太阳从西边升起呢。 其实秦淮茹也不想上夜班，但这是厂里的决定，她也改变不了。 除非有人替她说话，比如何雨柱，他现在是食堂主任，打个招呼就能搞定！ 可如今两人都闹掰了，哪还有脸过去求他？ “先挺着吧，这一阵子赶产量，用不了多久的！” …… “咋没动静了？” 何雨柱趴在窗户边朝外看，发现人都走光了，不免有些失望，这还没有怼过瘾呢，还等着棒梗这个兔崽子，如果不教训他一顿，一身力气不白攒了嘛！ 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人老贾家不玩了，你爱咋咋滴！ …… 到了晚上，秦淮茹去上班，家里就剩下小当和贾张氏，趁此机会，小当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如此这般、那般，贾张氏听完眼光一闪，心里敞亮多了。 “不愧是我的孙女啊！” 小当听了有点脸红，又不是什么好事，值当您这么夸吗？ 没多久，槐花上晚自习回来了， “奶奶，我妈呢？” 小当和贾张氏对视一眼，两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妈上班去了，槐花，饭给你留锅里了，你先吃点，不用等你哥！” 槐花不疑有他，起身就从锅里拿出两个馒头和一碗粥， “姐，你和奶奶都吃过了？” 小当笑道：“嗯，我们都吃过了，对了，槐花，一会儿你去给傻叔送点，他可能还没吃饭！” 槐花一愣，说道：“姐，你怎么不去啊！” “傻叔不是喜欢你嘛！所以姐把这个机会留给你了！” “谁说的，傻叔对咱们家好，就像一家人，谁送不一样啊！” 虽然这样说，但槐花心中依然很高兴，因为何雨柱确实很疼她，小时候总给她买糖吃，就连姐姐和哥哥都不知道呢。 槐花端着一碗粥出门，小当和贾张氏赶紧躲在窗户根，然后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第12章 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 来到何家，槐花先敲了敲门，何雨柱还以为秦淮茹又来了，他就懒的动弹。 “傻叔，是我，槐花，开开门呀！” “吱”一声，门打开了，何雨柱发现真的是槐花！ 对于这个丫头，他还真没有什么恶感，原着中也是这样，不比小当有心计，这姑娘还是比较善良的。 “是槐花呀，这么晚了有事吗？” 何雨柱语气有点生硬，这就代表着距离，既然决定和贾家划清界线，那就不应该给他们留下一丝希望。 但是槐花压根就没听出来，一脚跨进门里，她还埋怨道：“没睡锁什么门呀！” 这时她还没注意屋里的装修，等何雨柱把大灯打开，这姑娘顿时也惊住了， “哇，这屋子真漂亮，傻叔，你什么时候装修的啊！” 槐花跑到西间，摸摸书柜，又摸摸书桌，还有桌子上面的小台灯，简直太可爱了，她喜欢的不行。 “傻叔，这台灯送我好不好？” 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贾家的人，还真遗传的好基因啊！ “送不了！” “为什么呀！”槐花不满道。 这逻辑好强大，不送还问为什么？何雨柱都无语了！ “别人送我的，意义重大，你就别想了！” 槐花“切”一声，丢下台灯又跑到东间，坐在长椅上又是滚又是躺的，像个疯丫头一样，何雨柱也很无奈。 “傻叔，你可真会享受！” 何雨柱笑道：“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享受吗？不然那么拼命干什么？” 槐花表示赞同，她也笑道：“傻叔，等我上班挣钱了，就给你买个沙垫，这样冬天坐着不冻‘屁股’！” 来了，来了，终于有人让老子有点生理反应了。 何雨柱嘿嘿两声，坏笑道：“没事，我这屋子暖和，冬天也不冻‘屁股’的！” “是吗？” 槐花不信，又跳到两边的木椅上来回磨蹭，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凉意。 “傻叔，你骗我，现在就可凉了！” “那你赶紧回家吧，别把你屁股冻着了！” “我不！” 槐花还没看够，她趁何雨柱分神的工夫，一溜烟闯进耳房的卧室，瞬间又被震撼住了。 “天呢，傻叔，这里面也太漂亮了吧，瞧瞧这床，还有床头柜，还有还有，梳妆镜也是新的，怎么这么大呀！” 何雨柱斜靠在门边，看着槐花在镜子前转呀转的，时不时还捋捋头发，真像一个即将出嫁的新娘！ “喜欢啊，等你结婚了，让人家也照着做一套不就完了嘛！” 槐花瞬间脸红:“哎呀，您说什么呀！” “哼，我不理你了！” 现在的人都经不起玩笑，尤其是小姑娘，把贞洁看的很重要，哪怕别人调侃一句也不行，所以槐花害羞的跑了。 长大后的槐花，在四合院里绝对的颜值担当，不论是相貌还是身材，真是没的说！ “啧啧，瞧瞧这身段，也不知道将来哪个死鬼会有这样的福气！妈的，便宜他了！” …… 槐花回到家里，小当立马就问：“傻叔表现怎么样？有没有生气？” 槐花被问一头雾水：“没有啊，傻叔为什么要生气呢？” 小当讪笑着不说话，不过她明白了，何雨柱既然让槐花进屋，那就说明有缓儿，所以这事要从长计议了。 贾张氏也难掩笑容，她感觉距离房子到手又进一步，只要何雨柱没有做绝，就证明还有希望，接下来就看两个孙女和儿媳妇怎么做了…… …… 夜班的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她还想着何雨柱白天的反应，感觉有些不对劲。照往常，两人也经常发生磕碰，但只要自己装装可怜，再求个绕，他的气也就消了。 可这回明显不同，虽然是因为棒梗的事，但秦淮茹觉得还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说话一点情面也不留，跟从前一比，简直判若两人，所以她才感觉何雨柱很不对劲。 但具体哪里变了，她又说不准，想着想着就分神了，手上一抖，把零件车坏了。 “秦淮茹，你想什么呢！” 组长像个幽灵一样，不知何时出现在秦淮茹的身后，把她吓一跳。 “要是不想干了，就趁早走人，别给拖我们大家的后腿！” 看到同事们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秦淮茹急忙把零件换掉，再重新上一个，然后低个头，不敢再看大家的眼神，尤其是组长，感觉她要杀人一样。 秦淮茹像鹌鹑，组长也拿她没办法，这一件小事也不至于开除她，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人虽然走了，但他的心还留在秦淮茹身上，没办法，这小寡妇保养的真不错，白白净净的，一看就肉多，个大。 都暗示她几回了，老子想“交流交流”，但这娘们一直在装聋作哑，真把自己当成贞洁烈妇了，就你那点破事厂里谁不知道？妈的，早晚老子要把你弄上床不可！ …… 第二天一早，马华就带人来收拾房子，何雨柱担心有人使坏，特批他两天假，让他在家好好盯着。 “师父，您喝茶！” 说话的是马华媳妇，名字叫魏红，一个标准的工人阶级形象，目前她在煤球厂上班，听说何雨柱给丈夫提供房子，她高兴坏了，非要跟来瞅一眼不可。 何雨柱接过茶杯笑道：“跟我就别客气了，都不是外人，以后咱们都一个院住着，少不了你们的照顾，到时候你可别嫌麻烦啊！” “我哪敢啊！”魏红害羞道。 “行了，你们忙吧，我也该去上班了！” 等何雨柱走后，魏红又在院里转了转，回头对马华说：“华子，这院可真大，人也多，肯定很热闹！” 人是挺多，但也复杂！ 马华想起何雨柱的交待，又赶紧提醒她，以后注意这个、小心那个，比如正在往这边偷窥的许大茂家媳妇~ 来到厂里，何雨柱先到厨房看了看，发现大家都是照常工作，他就放心了。抹身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食堂主任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自从老钱（以前的食堂主任）倒台之后，这里就一直空着，长时间没人，里面落不少灰，何雨柱找块摸布就打扫起来。 时间很快来到中午，到了开饭时间，何雨柱也拿着饭盒到食堂排队， “哟，何主任，您也来排队啊！”认识他的人调侃道。 何雨柱笑道：“呵呵，这叫觉悟懂不懂？” “哟，您还知道觉悟呢！” “哈哈！” 这些人是看不起何雨柱的，没办法，大家一直管叫他傻柱，觉得他就一傻子，这冷不丁的上位了，谁心里舒坦？ 都想取而代之。 何雨柱对此笑笑不语，人红事非多，他明白这个道理，这些人也许是故意的，但谁知道有没有人在背后怂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就让他们先嘚瑟吧，等风头过去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主任，您怎么也来排队啊！” 赵明亮的窗口前，他眼睛瞪老大，话说您都当主任了，交待一声不就行了嘛，还非要亲自过来，打我脸是不是？ “别废话，赶紧打饭！” 何雨柱黑着脸，赵明亮还真挺害怕！ “得咧！” 满满的一碗烩菜，光肉片就糊了一大层，看老赵的架势还想再添！ “主任，够吗？” 何雨柱真是哭笑不得：“行了，行了，你回头来我办公室一趟！” “得嘞！” 赵明亮顿时兴奋不已，好像是多光荣的事儿一样。 “这个老货~” 何雨柱不敢停留，因为大家的眼神都充满鄙视，丢人啊，他扔下一块钱就赶紧走了。 午饭过后，何雨柱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喝茶，没过一会儿，一身油渍的赵明亮就来报到。 “主任，我来了，这是找你的零钱！” 何雨柱看了一眼，摞下茶下杯，指了指桌前的凳子说道：“先坐吧！” 赵明亮以为是来接受批评的，但看何雨柱的样子，根本不像啊，一时间他糊涂了。 何雨柱给赵明亮倒了杯茶，然后递给他说道：“老赵啊，我准备把厨房交给你打理，怎么样？能干好吗？” “噗嗤”一声，赵明亮喷出一口茶水，他预想到何雨柱会给自己机会，但没想到这么快。 “不是，主任，你看我成吗？” 何雨柱盯着赵明亮看了几秒钟，然后笑道：““我看成，要不你先试试？” 其实赵明亮早就激动的不行，只是碍于面子装两下，没想到被何雨柱看穿了。 “那成，我就先试试，如果有什么地方我做的不到位，主任您尽管批评！”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何雨柱回到坐位上，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突然他脸色一变，异常严肃道：“我希望像今天中午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还有，以后不管是哪个领导来打饭，都给我一视同仁知道吗？” “知、知道！” 何雨柱像变了个人一样，语气很冷，赵明亮被吓住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谁要是有意见，就让他来找我好了！” “放心大担的干，我会罩着你的！” …… 从办公室出来，赵明亮感觉很苦涩，压力太大了！而且他确定何雨柱已经变了，变得像李主任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傻柱已不再是傻柱，可我还是我啊！”赵明亮叹口气道。 第13章 偶遇故人 第二食堂原本是独立的，以前有三个班组，不过李主任上台以后就做了调整，把三个班缩减成两个班，一班主要负责大食堂，而何雨柱所在的二班就比较特殊，大部分时间只做干部餐和招待，所以在食堂内部又隔出一间屋子，小招待这在这里吃，只有大招待才会去宴客厅。 当然了，二班也会做大锅菜，但是量比较少，像电视里演的其实算小场面，真正的大食堂不会是这样，轧钢厂有一万多人，每天又只做一顿饭，你可以想象到饭点时候是什么的场景，简直就是人山人海！ 干部和职工混在一起，自然有很多人看不惯了，这不是区别对待吗？凭什么呀！何雨柱也知道这样做不合理，可他也没办法啊，规矩是李主任定下的，别人敢说什么吗？肯定不敢了！ 之前的食堂主任老钱，就是因为跟李主任作对，被他下放到车间，现如今还在服役，估计只要李主任在一天，他都不可能翻身，你说惨不惨？ 如果放在头两年，何雨柱可能也会吸取老钱的教训，甘心当一个车马前卒。但现在不一样，马上就要变天了，他自然也不能落后，落后就要挨打的。 所以他的第二把火，就要拿这种“畸形的风气”开刀，李主任已经蹦跶不了几天了，拿他祭刀再合适不过。这样做不仅可以在新领导班子面前树立一个大公无私的形象，还能巩固食堂主任的位置，顺便再收获一波人心，一箭三雕，简直不要太划算…… 下午的工作很简单，先到厨房检查一圈，看看有没有安全隐患，说实话，这项检查已经很多年没有启动了，没办法，那个管后勤的王副科长，其实他还兼着食堂副主任，但他这人很懒，别说平时不过来，就算过来也是传达李主任的命令，完事就拍拍屁股走人，一秒钟也不愿意多待。 他是怕麻烦，为什么食堂一直没有主任？还不是李主任想独吞这里面的油水。要不然他也不会把何雨柱的权力收那么紧，就是担心东窗事发…… 检查完以后，就到各班走走，看看有什么遗漏没有，然后讲两句话表示鼓励，再把各班的出勤表报到人事部，关于采购的事不用何雨柱操心，李主任另有安排，所以他这一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下了班，何雨柱也没着急回家，新房装修完以后还没有采购生活用品，他打算趁这个时间去买。 来到百货商店，挑了几样床上用品，然后到服饰区又买了一件衬衣和一条裤子，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了，不能再吊儿郎当，总得改变一下形象不是吗？ 从百货大楼出来，对面就是新华书店，何雨柱一看时间还早，就想进去逛逛，家里的书柜也空着呢。 书店很小，但是种类却很多，想要的书基本都能买到。何雨柱也不挑，反正买书只是应景，随便什么书都行。 他挨着书架一路走过去，文学书拿几本，科技书拿几本，文艺方面也拿几本……最后来到食谱这一栏，发现看书的人还挺多，大部分还都是家庭妇女。 何雨柱想想算了，一个大男人看菜谱，别让人家看不起了。但他猛然看到一个少妇手中正拿着本《八大菜系实录》，顿时心就痒痒，二话不说就从少妇手中抢过来， “对不起，这本书我买了！” 少妇看着手中的书被抢，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喂，我还没看完呢！” “那就让管理员再拿一本呗，对不起了，我赶时间！” 少妇看到何雨柱提着大包小包的，也确实不太容易，就不想计较了，况且他又找到管理员身边说明了情况，顿时明白他可能是真赶时间。 “姓名！” 现如今买书虽然不要票了，但还是要登记。 “何雨柱！” “单位！” “红星轧钢厂！” “二十七本书，一共十五块一毛！” 何雨柱掏出两张大团结递给管理员，不过他有点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用系统奖励的现金，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好在管理员只看了一眼就开始找钱，说明这钱没有问题，以后可以大胆的花了，何雨柱松了口气。 那边的少妇听到“何雨柱”三个字，表情明显一怔，这名字好熟悉啊，何雨柱……等等，他不会是——， “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结完账正打算走人，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一转身，发现是刚才的少妇，以为她是反悔了，急忙对管理说道， “你好，就是这位女同志要看《八大菜系实录》，请你再给她拿一本！” 歉意的笑了笑，何雨柱就出门了。但少妇明显不想放过他，人又追到门外， “何雨柱同志，请等一下！” 不就是一本书嘛，至于的嘛！ 何雨柱只好停下，他笑道：“有什么问题吗？” 少妇也笑道：“你不认识我了？” 我该着认识你嘛，何雨柱很无语，虽然你长的好看点，但明显已经结过婚了，你不是老子的菜呀！ “是我呀，冉秋叶，你再好好想想！” 我靠，真的是冉老师嘿！ 话说你两个大辫子哪去了？现在的齐刘海可真难看，有点故意装嫩的感觉。 何雨柱摇头惋惜，想当年她差点就和傻柱走到一起，要不是秦淮茹从中作梗，没准现在孩子都该上初中了吧！ 真是造化弄人啊！ “真是挺巧的哈！” “呵呵，确实挺巧的！” 冉秋叶轻轻一笑，勾起人的无限向往，难道结过婚的女人都自带‘诱惑之光’？ 街上，夕阳耀眼，下班的人群和自行车大军组成一道壮观的景象。何雨柱与冉秋叶走向路边的花坛，最终在长椅上坐下。 “真是没想到啊，我们还能再见面！”冉秋叶感慨道。 “呵呵，是吧？！” 何雨柱就有点不自在，毕竟之前两人有过那么一段，就因为没成，才更加尴尬。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是你在看那本书！”他想转移话题，怨妇不能碰，麻烦。 “呵呵，没事，我也就随便翻翻，对了，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 你什么意思？ 瞧不起我是不是？ 何雨柱脸上笑的比哭还难看，狗日的，都怪秦淮茹，不然老子晚上抱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了。 冉秋叶意识到说错话，急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你脸红什么？ 明明就是惦记老子的身体！ “让你说中了，我还是一个人！你呢？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不通知我呢？” 这语气好像在吃醋，冉秋叶以为何雨柱对她余情未了，瞬间脸红，可下一秒， “瞧不起我的手艺是不是？” “啊？” “看看，让我说中了吧！” “没有，我不是——”冉秋叶急着要辩解！ 但何雨柱却坏笑道：“逗你玩呢，还真信啊！” 冉秋叶哭笑不得，这个人真的是一点没变，还像从前一样不着调。 “他对你好吗？” “谁？” “当然是你丈夫了！” “他、他死了！”冉秋叶悲戚道。 何雨柱惊呆了，下意识问道：“死了？那你不成了——” 寡妇！ 虽然没说，但是个人都听的出来。 冉秋叶幽怨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何雨柱默默擦了擦冷汗，妈的，又是一个寡妇，你说老何家的祖坟是不是埋错地方了，怎么总能碰见寡妇呢？ 据说老太爷当年就喜欢抢寡妇，但那是抢来做小，到了何大清，他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甘心做那白寡妇的裙下鬼，至死也风流。最后是傻柱，啥也不说了，遗传基因太强大，已经无力吐槽。 秦寡妇，冉寡妇，听说于海棠也离婚了，哎，真是流年不利啊！ “对不起啊！” 冉秋叶淡然道：“你又没说错，现在我就是寡妇！” 说到寡妇两个字，她目光深邃的看着何雨柱，因为她想起了秦淮茹，当年就是这个女人在搞破坏，要不然自己嫁个厨子也没啥不好的。 “对了，后天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干什么？” 何雨柱立马警惕起来，他可知道寡妇的“威力”，难不成冉老师也想霸王硬上弓？ “后天我家招待客人，我也不会做菜，所以就来书店看看菜谱，但没想到在这遇上你，放着你这样的活菜谱不用，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呵呵！” 敢情把老子当驴使唤了，嗷…… “我怕没有时间——后天什么时候？” 何雨柱本想拒绝，但是看冉秋叶一脸的失望，他有些不忍心，因为后天是星期天，拿这个当借口好像不太合适。 “中午，你十点过来就行！” 还好不是晚上，何雨柱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 就在这时，何雨柱又听见有人在喊他，而且还是个女人！ “傻柱！” 是于海棠，真不经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 “老于！” 离了婚的于海棠又多了一份野性，比冉秋叶还有味道。 “你朋友？”于海棠来到近前，才发现冉秋叶的存在。 “算是吧！”何雨柱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好，我叫于海棠，跟何主任在一个厂里上班！”老于还是很给面子，直接称呼何主任，太会说话了。 “你好，我叫冉秋叶！” 他已经当上主任了吗？冉秋叶顿时有些伤感。 今天是走桃花运还是怎么着？要么不来，一来就来一打，真特么邪性！ 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何雨柱发现她们都在审视对方，他心中一凛，敢情你们拿我当猎物了呗，姥姥的，自我感觉都挺好啊！ “老于，你来的正好，顺便捎我一段！” 于海棠骑有自行车，何雨柱把包挂在上面，并主动上驾驶位，于海棠见状乐呵呵的坐到后座，她冲冉秋叶摆摆手，两人就这样骑车走了。 落日的余辉将冉秋叶的身影拉的好长，她僵硬的手还摆在半空，一时间忘记放下~ …… 于海棠要去看四合院看她姐，也就是阎解成的媳妇于莉，所以到家就跟何雨柱分开走，一前一后是为了避嫌！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进来了，急忙上前问道：“何主任下班了？呵，这么多包看着挺沉，装的什么呀？” 三大爷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话说你管我拿什么呢！跟你有关系吗？真是吃饱了撑的！ “啥也不是，就几本书，回见了您那！” 说完直奔中院去了。 “傻柱也知道看书了？真新鲜，他一个厨子看的懂吗？嘿嘿，没准还要请教我这个老师，不行，我得在家等着，他要不拿点润口费，说什么也不能教他，就这么办！” 天还没黑，何雨柱先把包放到屋里，又来到后院，老太太屋里的东西全部清理出来摆在院子里，马华正在收拾。 “师父，您下班了！” 何雨柱“嗯”一声，就走到屋内瞅了一眼，大梁重新吊起，墙面也刷过了，还有两个师傅在忙，跟他们打个招呼人就出来了。 “师父，这些东西怎么办？” 地上是旧家具，但大部分都被砸坏了，完全不能用！ “扔了吧，留下着也没啥用！” 马华有些心疼，他感觉修一修还能使。 “师父，这个香案就断两条腿，肯定还能用，要不先留着吧？” 何雨柱知道这个香案，老太太生前一直在用，每到过节的时候，总会摆上一桌子点心，然后敬拜祖先牌位，可以说这个香案陪伴伴老太太渡过了一辈子。 “那就先留着，回头我找人修一下！” 这种老家具一般人修不了，还得请罗老爷子出马不可。 “哎呦，还挺沉呵！” 何雨柱没想到香案会这么重，用脚面抬了一下没动弹，估计能有一百多斤。 “呵呵，修房师傅说，老家具就这样，又沉又重！” 何雨柱浑身一震，别是什么名贵木料吧！ 听说黄花梨和紫檀木就很重，哪怕一小截都像铁一样。想到此，他赶紧拿起一条断腿打量起来，完全没注意里屋里两个修房师傅正朝他这边偷窥~ 第14章 和易中海盘盘道 何雨柱拿着断木打量了一会，除了有点淡淡的香味之外，感觉和枣木差不多，正当他准备扔掉的时候，忽然发现表面还有一层黑漆，用小指甲抠两下漆块就掉了，顿时露出里面的真容！ 深褐色的木纹条理非常清晰，虽然年代久远，但是油光还在，这要么就是黄花梨，要么就是檀木，具体是什么他暂时还不清楚，得让罗老爷子看了才知道。 黄花梨固然珍贵，但在这年代还真没啥特殊的，除四就那会儿就烧了不少，难怪要刷一层黑漆，估计是怕别人看出来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太干的，如果是她，啧啧，这工艺没得说，行家啊！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说道：“先搬到地窖里去吧！” “好！” 马华撸起袖子就干。 当两人准备抬走香案的时候，何雨柱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看，稍一回头，发现一个修房师傅神色慌乱的转身，瞬间他就明白了什么。 看来他们早发现了香案的秘密，只是没有点破，难道是想捡漏不成？ 嘿嘿，还好老子没扔掉，你们怕是要失望了！ 等他们走后，那两个修房师傅急忙冲到屋外，年纪大的满脸密云，虽然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但从他的眼中却折射出万分的不甘。 “师父，他也看出来了，怎么办？” 小年轻是徒弟，不像他师父那般沉稳，恨不能追上去抢。 “急什么？”师父轻轻呵斥一句，然后又问道：“你说他们抬到地窖里去了？” 师父年纪大，听不太真切！ 小徒弟急忙点头道：“对，应该就在那道门边上，来前儿我见过！” 师父听完沉默不语，思考良久才说：“先干活，完了再说！” 小徒弟眼睛一亮，他知道师父要‘踩点’了，这是暗语，别人听不出来，只有他们师徒二人知道，当即又得意起来。 “嘿嘿，得嘞~” …… 以前何大清在的时候，何家的地窖一直都是自己在用，不过在他跟白寡妇私奔后，秦淮茹也加入进来了，所以平时门就不锁门。地窖里没有灯，马华找根棍子把门顶住，趁着亮光二人把香案抬到下面。 何雨柱是第一次进来，轻轻扫了一眼就哑然失笑，这哪里是什么地窖，分明就是一个地下室嘛，虽然不大，但在后世也能值个一两百万。 地窖里面有两个架子，上面还残留几片白菜叶子，肯定是秦淮茹用完没有打扫。除此之外地上还堆放着一些破烂罐子，何雨柱用脚驱了一下，腾出一块地方，然后把香案放下。 “行了，你去忙吧，我把这里面打扫打扫！”何雨柱想把香案收到空间里，自然不能让马华看见。 “师父，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盯着吧，别让他们偷工减料！” 马华一愣，随即笑道：“那不能，他俩在我们南城一片是出名了的老实，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你知道个六啊，没听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吗？何雨柱相信自己的感觉，那师徒俩肯定有问题。 “小心点总没坏处，赶紧走吧！” “好吧！” 等马华走后，何雨柱就把香案收到空间里，然后他看着地上的瓶瓶罐罐，顿时心头一热，心想，要是能再发现一两古董的话，那就发了。 可扒拉了几下，发现都是一些现代工艺品，别说古董了，连民国时期的都算不上。 “姥姥的！” 何雨柱笑骂一声就回家了。 晚上简单做了一顿饭，吃完何雨柱就开始整理书架，刚把书摆上，易中海就来了， “一大爷有事？” 易中海瞧着屋里的装修，心中一热，想着等自己将老了，走不动了，但能在这屋里养老，那可真不错啊！ “没事就不能过来了？”易中海没好气道。 何雨柱笑了笑，扔下手里的活，走到长椅边坐下，顺便把腿搭在茶叽上，完全一副“二世祖”的做派，没办法，富二代嘛，逼格还是要有的！ 易中海看了多少有些不满意，他眉头一皱说道：“柱子，就不能正经点吗？把腿放下去！” “我没不正经啊！”何雨柱撇撇嘴说道：“一大爷，这是在我家好不好，怎么着，你还想限制我的自由啊！” “你~” 易中海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想不通，何雨柱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自从地震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秦淮茹冷淡也就算了，对自己也爱搭不理的，我招你惹你了！ 沉默了许久，易中海才又说道：“柱子，我知道你不想让棒梗跟着许大茂，秦淮茹其实也不愿意，但她也有自己的难处，你说棒梗插队回来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家待业，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你让他再不干，不合适啊！” “合不合适的，已经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一大爷，你要是说这事的话，咱爷两就别唠了！没劲~”何雨柱不耐烦道。 易中海瞪他一眼，完了又看看屋里装修，顿时就明白何雨柱的底气在哪里了，明摆着要换人嘛，敢情这么多年白折腾了？ “都在一个院住着，有啥事说不开的 ，柱子，你听我一句劝，别和秦淮茹置气，她也不容易，一个人带三孩子，你是一个男人，大度点，找她认个错不就完了嘛，以后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等棒梗出息了，他还能忘了你不成？” 说的轻巧，你愿意要领你家去啊！ 何雨柱活动活动双腿，易中海以为他听进去了，谁知他又换了个姿势，这把易中海气的啊！ “那可说不准，你没看棒梗他现在都不理我吗？呃，你让我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我贱不贱啊！”何雨柱戏谑道。 这话好像不太对味，我现在不就是贴柱子的冷屁股吗？合着他是在拐着弯骂我呢！ 明白过来的易中海，好险没气吐血！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你还真打算一辈子不和秦淮茹说话？就不和贾家来往了？抛开棒梗不谈，秦淮茹你得招呼吧，她对你的好你不会忘了吧？柱子，现在我不要求你别的，以后跟秦淮茹说话就行，这样两家人都有面子了，你说呢？”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无语的说道：“说的着嘛我，一大爷，你也崩劝我了，这事儿我已经想很清楚了，我跟秦淮茹就是有缘无份，以后她走她的阴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她不是盼着我结婚吗？我马上就结给她看！” “什么阴阳道，什么独木桥，我看你是在糊说八道！” 易中海算是看出来了，何雨柱这是在借题发挥，人秦淮茹哪点对不起你了，说不要人家就不要人家了？ 你们都要领证了，为这一点破事，至于嘛！ “我没糊说八道，你说我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干嘛非要娶个寡妇啊，大姑娘多的是，随便瞅瞅我都能挑花眼喽！” 易中海都被气笑了，什么黄花大小伙子，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娄小娥那事怎么说？ 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都四十了，除了寡妇要你，还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 何雨柱看易中海想要接话，马上又说道：“秦淮茹她一个寡妇，非要跟我一个大小伙子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体统，她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要让我将来的媳妇知道了，我脸往哪放？丢不丢人？” 这话有几分道理，易中海被怼的哑口无言。想当初，自己想接济一下秦淮茹也是偷偷摸摸的，更别提何雨柱他一个单身汉了。 易中海想了想，还是打算拿棒梗下手， “那咱不说秦淮茹了，棒梗是个好孩子，既然你不同意他跟着许大茂干，不如你给他找份工作，这样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你现在是食堂主任，要个名额应该不算难事吧！” 何雨柱一听这话，“噌”一下就站起来了，他气恼道：“凭什么？我又不是他爹！让我给棒梗找工作，你可真看的起我，轧钢厂又不是我开的，想让谁进去就让谁进去！一大爷，不是我说你，你已经退休了知道不？别再整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现在时代变了，你还是消停点好！” “时代再变，也不能脱离群众！” 第15章 意外收获 易中海明显不同意何雨柱的观点，毕竟当大爷当惯了，一天不说谁两句他就难受。 “人不能只顾着自己，那样太自私，时代变了不要紧，只要精神还在，咱就得讲奉献！” 何雨柱听完立马竖起大拇指，他不是夸奖，而是在嘲讽， “行，您觉悟高，我们都不如您，干脆这样，唐山还在救灾，我推荐您去当先锋，您去那里发扬风格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尚？” 易中海所谓的奉献只局限在四合院，或者说只局限于秦淮茹她们一家，让他走出这个院子发扬风格，嘿嘿，要他命一样！ 果然，易中海起身就走，他还真怕何雨柱胡来， “哼！” “一大爷，下次别空手来啊！” 把易中海怼了一顿，何雨柱心情大好，关上门以后，他就开始研究香案。 这是老物件肯定的，但具体哪个朝代就说不准了，可能是清代的东西，也可能是明代的，总的来说，不管是工艺还是颜色，或者漆面包浆都是超一流的存在。 因为保护的好，内里几乎没有磨损的痕迹，何雨柱更加确定这是个宝贝。 一般的香案都带有两个小抽屉，或是用来放祭品，或是放香炉，不过老太太平时都用来放食物点心，现在还有一些残渣。 何雨柱把抽屉抽出来放到地上，然后往里面打量，看看有没有暗格，古代人就是这样，好东西都藏在暗格里。 “砰砰”敲了两声，还真有回声。 何雨柱大喜，急忙找来手电筒仔细的观察。这一看不要紧，还真发现了机关。 在抽屉的空间内靠边上有一个露头的小木椽，用力一按，只听“嘎嘣”的一声，整个案面都跳了出来，好家伙，明晃晃、金灿灿，金元宝、银元宝各十对，还有一些首饰和两副字画，何雨柱都看傻眼了，好半天没有反应~ “哇擦擦，老子发财了，哈哈！”不敢大声笑，何雨柱憋的有些难受。 “老太太唉，您真是我的大贵人啊，孙子在这给您磕头了！” “砰砰”两下，他还真磕了，但是、这头磕的不亏啊！ 不管是金元宝还是银元宝，或者首饰字画，随便一样都价值不菲，而且元宝的样式都很古老、个大，一个至少也有几十两，单凭这一点就能多加五分！ “哈哈，还奋斗个鸟啊，直接躺平算了！” 把宝贝收到空间里，暗格顿时就空了，何雨柱想了想，就把走廊里没用完的沙子倒进去，刚好填满。 他这样是准备做个实验，试试那两个修房师傅到底是不是“偷儿”，万一真是偷儿，正好瓮中捉鳖，完了再立一功。 收拾完一切，何雨柱美美的躺在长椅上睡觉，什么？他怎么不躺到床上？ 呵呵，家里就一个大吊扇，再说长椅也凉快，毕竟槐花用屁股验证过，嘿嘿~ ……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下了早班，回来就到院里洗衣服，这是她一惯的操作，以前是为了吸引何雨柱的注意，嗯，现在也是，不过可惜，何雨柱还没起床。 没一会儿，棒梗就从后院出来，他现在在许大茂家住着，一方面是想跟着许大茂学技术，另一方面是受秦京茹的蛊惑，说什么拿他当亲儿子，呵呵，你们信吗？ “妈，您就别生气了！” 棒梗来到秦淮茹身边哀求道：“我不是跟小姨父学什么，我是打心眼里恨阎家人！” 原来地震的时候，阎解放带人把三大爷家地震棚给拆了，秦淮茹就带他们去找许大茂，想着有秦京茹这一层关系在，许大茂多少能给点面子！ 但是她想错了，许大茂根本不鸟她，这还不算完，这货还当大伙面挤怼人，不分彼此的怼，这下可好，面子没要到，还落一身不是。 阎家人当然不愿意了，阎解成气不过就骂了一句，也不是冲棒梗，但这时候棒梗正和许大茂腻的热呼，所以他先怒了，上来就冲阎解成一顿暴打。 其实这里面有别的事，当初要不是许大茂在背后怂恿，刘光天和阎解放也不会当着棒梗的面骂秦淮茹是破鞋，这搁谁、谁也忍不了啊。 但那时候棒梗还小，打不过只能吃亏，现在他人长大了，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你怎么不恨许大茂啊！” 秦淮茹看了看棒梗，又气恼道：“都是许大茂在背后使的坏！” 一听这话，棒梗就急了，他委屈道：“你能别老听傻柱瞎说吗？” “谁？” 秦淮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棒梗嘴里出来的，直勾勾的看着他。 棒梗心里发毛，急忙改口道：“傻叔——他跟小姨父有仇，都是他往小姨父头上安的罪名！”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刘光天和阎解放自己坦白的！” “妈，你怎么能听他们的话呢？他们的话也能信？打砸抢惯了，吵家吵的跟土匪似的，您都忘了，崩管怎么说，我一定要找机会弄他们！”棒梗发狠道。 “你别给我没事找事啊，我告诉！” 秦淮茹又不耐烦道：“你呀，赶紧从许大茂那搬出来！” “妈，搬出来我住哪啊，现在傻柱——叔，他那房子都不让咱家住了，您还对他这么客气呢！” 秦淮茹朝何家看了看，心中莫名的疼痛，最终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行了，妈，过了这阵子我自然就搬出来了，昨晚上我一休都没睡呢，电影院工作忙，您就体谅体谅我，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现在电影院都是晚上上班，棒梗打着哈欠就走了。 不多时，何雨柱起床，他眯着眼出来洗漱，不出意外又跟秦淮茹打一照面。 “傻柱！” “干嘛！” 一个声音温柔，一个声音粗爆，两极化的对垒，秦淮茹明显输了。 她眼中含着泪，好像多委屈似的。但你说这个女人吧，天生一副眉骨，哭都哭的让人心疼—— “憋回去！” “哦~~” 像公鸡打鸣的尾音，秦淮茹被吓到哭声拐弯。 何雨柱都想笑，但他可不愿意在这里纠缠，人来人往的，再让人误会，所以三两下就把脸洗了，然后急忙回屋。 院里剩下失魂落魄的秦淮茹，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何雨柱的态度分明是生人物近，不对，是让自己别再靠近！ 呜~ 傻柱，你对我真是太残忍了…… 何雨柱才刚到厂里，就被通知去会议室开会。会议是李主任主持，昨天他也到部里开会了，今天可能是传达精神。 果然， “都到了是吧，那就开始吧，首先我要传达一下指示精神……” 罗里吧嗦一大堆，何雨柱听的昏昏欲睡，但他也听明白了，这次会议的主题就是捐款，没听错，就是捐款，原因是唐山的灾情有些严重，据不完全统计，现在的遇难人数已经上升到了六位数！ 六位数啊，想想都觉得恐怖。另外，现场的破坏也极其严重的，可以说尽毁，就是一切都毁了，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你说有多惨吧。何雨柱记得有一部电影，主要讲就是这次地震，可惜他没看过。 现在灾区人民急缺物质，所以国家号召各单位伸出援手，向灾区人民献出一点爱心，钱和物都可以，当然了，主要还是捐物，像食物、衣服、鞋子什么！ “这次是任务，必须要完成，各车间，食堂，还有办室公，希望大家都踊跃参与！现在都表个态吧！” 现场有些吵杂，大家都在议论，何雨柱都想不明白了，不就是捐个款嘛，还犹豫啥，干就完了。 “主任说的对，只有万众一心，才能渡过这次难关，主任，我先打个样，我捐二十！” 捐款也是有讲究的，不是你想捐多少就捐多少，特别是在体制内，一定要有个度，不然你就是“特立独行”，这样的人注定走不远。 何雨柱参考三年灾害时候的标准，当时管理层的平均捐款额度就是二十块钱，现在生活好了，恐怕二十块只能打底！但是为了给高层留出操作空间，他只能出这么多。 至于私下里，其实何雨柱早就往灾区寄了两百块钱，而且是匿名，他虽然不算啥好人，但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同胞受苦受难而不管，否则真不配做一个炎黄子孙！ “好，何雨柱同志的觉悟很高，希望大家也能像他一样急积参与！” 李主任现在对何雨柱越看越满意，他不仅会说话，还会揣摩领导的意图，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嘛！ “我捐25！” “我捐27！” “我捐30！” “……” 现在场有一百多号人，最终统计捐款一共四千多块钱，很不少了，要是再算上普通职工人的话，哪怕每个人捐一块，那也有小两万呢！现在的两万块能相当于几十年后的两百万吧，要是全换成被褥的话，能拉十大卡车了。 散会后，何雨柱又到厨房宣传了一下，好在大家都识大体，最低都是两块钱起步，这让他很满意。两个班组四十三个人，一共捐款165块！ 第16章 买自行车了 不同与厂里，街道也在宣传这次善举，但是他们重点是要建立抗震救灾的后援队，比如倒茶送水、交接生活物资这一块，救人的工作交给咱们人民子弟兵，毕竟他们是专业的，但是后方也需要安置啊，所以就需要大量的人员来维持，这不街道的王主任就到四合院里来作动员了。 易中海作为曾经的一大爷，急忙把大家伙召集到一起，并带头捐了十块钱！ 二大爷对此笑笑不语，他可知道易中海的家底，这老货当年一个月工资有近百块钱，即使现在退休了，那也有相当于65%工资的退休金，如今你就只捐这么点？ 风格哪里去了？满嘴的仁义道德哪里去了？ 呸，伪君子！ “我捐二十！” 二大爷狠狠打了易中海的老脸！ 三大爷站边上看戏，他现在也有退休金，虽然没有易中海多，最终也拿出来十五块钱，得，易中海再次被打脸！ “嘿嘿~” 三大爷是小事装糊涂，大事也装糊涂，但是国家大事他可不糊涂，知道哪头轻哪头重，毕竟是人民教师，这觉悟就比易中海强多了。 有了三位大爷们带头，其他街坊邻居也都陆陆续续捐了款，有十块的，有五块的，多多少也是一份心意。 但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老贾家只出了一块钱，你没听错，她们一家现在有三个人上班，小当、棒梗以及秦淮茹，每个月至少有七八十块的收入，但是他们就捐一块钱，呵呵，是不是很讽刺？ 想当初，大伙看她家生活不容易，明里暗里的接济，甚至还搞过募捐，但是现在唐山地震情况那么严重，她家只捐一块钱，真特么没良心。 到现在，大伙估计也都看清了贾家人的真实面相吧，一个个都瞧不起他们，甚至有人横眉冷对，但秦淮茹和贾张氏就像没事人一样，该笑还是笑，这让大伙对她们更加不满意了。 捐款本就是个人自由，王主任也不能勉强，随后她又动员大家到受灾现场去帮护帮助，很可惜，响应者寥寥无几，就连平时好“发扬风格”的易中海都沉默了。 没办法，上次地震把他搞怕了，而且易中海很怕死，怕死的不明不白，要不然他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找人给他养老。 王主任对他的表现很失望，毕竟以前易中海都是“大公无私”、“乐于助人”的形象，但是现在他竟然退缩了，以至于她走出四合院的时候还摇头叹息，而这一幕恰巧被下班的何雨柱看见， “哟，王大妈，您忙着呢！” 见是何雨柱，熟人嘛！ 王主任也笑着打招呼道：“呵呵，何主任啊，啧啧，这当主任了就是不一样，有那味了嗨！” 您说的是气质吧？ 也难怪，这段时间何雨柱跟着系统学习传统国术，身体素质越来越好了，因为有活力嘛，看上去又年轻不少，再加上生活不再像过去那般邋遢，勤换衣服、勤洗澡，以至于整个人的变化都很大，别说，还真有些气质，这从冉秋叶的眼神中就能看的出来。 “是嘛，您不说我还没意识到！” “哈哈！” 王主任就像现代的居委会大妈，笑起来很有亲和力。 “王大妈，我看您从院里出来，这是有事？”何雨柱道出心中的疑惑。 “嗨，这不是嘛，上头要组织人员去唐山，我这是来做动员来了！” “效果如何？” 王大妈摇头苦笑，看来是不尽人意！ “一大爷他也没参与吗？” 提到易中海，王大妈不仅摇头，还苦笑，她肯定很失望吧。 想想也对，按照易中海以前的做派，像这种困难他应该是第一个站出来才对，结果他却选择了逃避。 想当鹌鹑？ 门也没有！ 何雨柱在王大妈耳边私语了一番，王大妈眼睛一亮，但她又感觉到不妥， “这不合适吧，柱子，去不去是个人自由，咱不能强求啊！” “您就放心吧，昨晚上一大爷还对我说，这人呢，不能只顾着自己，得发扬风格，他肯定是愿意的！” “柱子，你可别忽悠我啊！” “那不能！” 王大妈将信将疑的跟着何雨柱来到四合院，正好大家还没散去，三个大爷更是一个没少，何雨柱一看，不仅要笑出来，只要三大爷和二大爷敲敲边鼓，这下易中海想不去都不成了。 “一大爷，别着急走啊！” 易中海看见何雨柱和王大妈站在一起，就感觉没啥好事，想起昨晚上何雨柱的一句玩笑话，他心中一颤！ 果然，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一大爷，组织去唐山您怎么没报名啊，昨晚上你可说了，只要精神还在，就要讲奉献，现在机会来了，您不会是想要逃避吧？” 这话确实是易中海说的，但那是口号，喊喊就得了，怎么还跟我较真啊！ 何雨柱可不管他，悄悄给三大爷递个眼神，三大爷瞬间就明白了。 “唉，这像老易说的话，谁还不知道他啊，有困难就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现在唐山人民需要他，他肯定不会不管的，你说对吧，老易？” 老三，你闭嘴吧！ 这时二大爷也看出有点不对了，背后插刀，这事他拿手啊！ “老易，咱们院是精神文明院，你可要做出表率啊，要不是我身体不好，肯定冲到第一线了！” “是啊，一大爷，咱们院可都指着您呢！” 没想到秦京茹也横插一杠子，秦淮茹立马瞪她一眼，但这姐妹俩一直都不对付，秦京茹根本就没拿她当回事儿。 现在易中海成了攻击对象，估计他自己也没想到吧，呵呵，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易中海啊，你也有今天！ 这是所有被易中海道德绑架过的人的心声，现在易中海有多倒霉，他们就有多开心！ “老易同志，我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为了个人得失，而损坏了你们院里的招牌啊！” 得，王大妈一开口就是王炸，这回易中海想不去都不成了！ 易中海终于不再争辩，他算看出来了，这院里就没有一个盼他好的！ 何雨柱见事情已经成定局，当即又严肃道：“一大爷，替我向灾区人民带个好！” “给我也带个~” “还有我~” “……” 你们还是人嘛，易中海欲哭无泪。 由于时间紧迫，王主任统计好名单，然后就带着他们到集合点集合去了。 而现场的吃瓜群众皆是欢呼不已，没办法，易中海这个山大王终于被拿下，真是不容易啊！ “三大爷，干的漂亮啊！”何雨柱夸奖道。 三大爷奸笑道：“呵呵，老易这人吧，就是好面子，都是为人民为服，在那不一样呢，你说是吧！” “三大爷，盖地震棚的事可以进行了！” 三大爷估计还没想到这一层，经何雨柱提醒，顿时眼睛一亮， “对啊，呵呵，还是你小子脑子好使，这样，咱们好好计划计划！” 何雨柱摆摆手道：“我就不参与了，你和二大爷商量着来吧，回头告诉我一声就行！” 二大爷趁机说道：“这回老易惨了！” 何雨柱看他一眼，很是无语，您老不会说话就别开口，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你非要说出来，拉仇恨吗？ 三大爷也感觉二大爷是个猪队友，当即就不再理他。 二大爷自觉尴尬，就呸呸两下，说道：“我嘴臭，我嘴臭！” “行了，行了，你们忙吧！” 何雨柱还真不想跟他们两打交道，毕竟思想境界不一样。 他先是回家一趟，看看后院房子的进度，见没什么问题，就又出门逛逛，何雨柱还惦记着买辆自行车，话说明天要去冉老师家做饭，咋说也得弄个代步工具吧！ 老子可不想挤公交车。 当下自行车虽然普及了，但对普通老百姓而言，还是一种奢侈品。也就是在城里大家感觉不出来而已。 如今国产自行车也是五花八门，不再局限于中海和上津两个牌子。产量都很高，质量也还可以，但是何雨柱想买辆进口的，就是像以前那种凤头自行车，英国产的，他见人骑过，前轮上还有一个自发电的车灯，看着很拉风！ 不过现在只能买二手的，像东单、西四、北新桥和菜市口都有经营二手自行车业务的委托商行。 好在他比较幸运，北新桥的委托商行正好有几辆凤头自行车，何雨柱挑了一辆八层新的，花了九十多块钱，是不是很便宜？现在自行车都满大街了，自然就便宜了。 这辆凤头自行车是邮局内部处理的，所以车身和轮胎磨损都比较严重，何雨柱又来到胡同口的修车铺换上两条新车胎，花二十块钱，最后他看车座子也磨烂了，干脆一起换了得了，再加上别的零零碎碎，总共花了一百四十多块钱，都快相当于买辆新车了。 当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不出意外又收获一大波嫉妒的眼神，瞧瞧人家，有钱就是任性，把旧自行车翻成新的，脑子肯定有病。 秦淮茹当然也看见了，她也很羡慕，好像自从跟何雨柱吵架以后，他的日子就过的越来越洒脱，越来越有滋味，这让她心里很难受，这本来都是我的，我的…… 第17章 买了块表 八月二十六号，也就是周日，早上天空灰蒙蒙的，这让何雨柱误以为天还没亮透，可一看闹钟都快八点了，他赶紧起床，打开门一看，呵，这是要下雨的节奏啊！ “……从外蒙古国南下的一股较强冷空气，现在已经到达我国内蒙古、东北以及华北一带，预计将在明后两天持续影响我国大部分地区。今天气温有明显下降，并伴有五、六级大风，根据气象台预测，这次冷空气过后，黄河以南、淮河以北的气温将下降五到十度左右，请各单位做好防寒防冻的准备……”广播里的播音员正在报告着大风降瘟的消息。 天儿确实有点冷，但要说“防寒防冻”就太扯淡了，现在可是八月份啊，秋老虎还没来呢！ 何雨柱悻悻的关掉收音机，然后就着脸盆胡乱招呼两下，就算洗过脸了。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再把挎包找出来，又检查一下里面的调料，感觉没什么问题了，就把大门一锁，打算先出去逛逛。 昨天买自行车的时候，听他们经理说今天上午会到一批“新货”，何雨柱也想去捡捡漏。 来到北新桥的委托商行，里面已经有人在“趴柜台”了，也是等着捡漏的，但是他们以为的捡漏可不是像何雨柱来淘宝贝，而是购买一些生活用品，像旧衣服，旧鞋子、皮袄、被褥、茶壶、手表、自行车等等。 没办法，委托商行什么东西都卖，而且还不要票，所以谁家要是缺啥少啥的都会来这里淘换。当然了，大部分都是穷人，因为家里穷，买不起新的，就只能使唤旧物，不过谁要运气好了，也能淘换到接近全新的东西。 衣服鞋子什么的，何雨柱不缺，再说他也看不上，谁知道是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万一中招了，那多倒霉啊！ 早上“趴柜台”的以小孩子居多，经理一看他们就不是买主，也就懒的伺候。直到何雨柱走进来，经理才有了笑脸。 “何主任，您来了？” 太热情了，何雨柱都有点不适应！ “詹经理，我就是路过，随便看看！”何雨柱又笑道：“您该忙忙，不用招呼我！” “没事儿，早上清闲，对了，今天的货到了，您要有兴趣，我带您喽喽？”詹经理带着职业的假笑寒暄道。 何雨柱当然也看的出来，话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而已，还没到让人低三下四的地步。 “真是赶巧了，那我就喽一眼吧！”何雨柱客气道。 “得咧，您跟我来！” 这家委托商行规模很大，里外里有五间门面房，摆着柜台的三间是大厅，而另外两间则是仓库。何雨柱跟着詹经理来到里面，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清点新到的货物，地上杂七杂八的堆好几堆，甚至有些包裹还散发着异味，何雨柱都感觉呛鼻。 “旧东西就是这样，您别见怪！”詹经理苦笑道。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没什么，随后詹经理把清理好的货物一一打开，然后让他随便挑。但是何雨柱一看，全是锅碗瓢盆、电灯电泡以及一些用不上的东西，这还挑什么挑啊！ “算了，不看了！” 说着何雨柱就朝外走，他边走边说：“詹经理，我想买一块手表，你们这里有没有存货？昨天走的急，忘记问您了！” “有啊，就是不知道您喜欢哪一款？是国产的中海还是进口的劳力士？” 靠，还有劳利士，那必须来一块啊！ “先看看，先看看！” 二人回到大厅，詹经理就从柜台下面拿出几块旧表，虽然是旧表，但已经修补过，看上去像新的一样。 何雨柱搭眼一瞧，呵，江诗丹顿也有，真是太意外了。 “这块多少钱？”他指着江诗丹顿的旧表问。 “一百八！” 靠，二手的都这么贵？ 何雨柱大惊：“那这个劳利士呢？” “一百一！” 詹经理看何雨柱很吃惊，就笑道：“原先价格更高，只是近年来国产手表发展的太快，所以这些进口手表就没了市场，况且还是二手的，也就您来了，不然我都准备下架了，现在真是不好卖了！” 虽然何雨柱不了解市场，但他也明白，现在手表依旧是奢侈品，即使二手的也便宜不到哪去，也就是这些进口货吃了时代的亏，才没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行吧，我就拿这块劳利士吧！” 何雨柱心里清楚，别看这些表现在不值钱，但只要保存的好，再过几十年最少也能值个百八十万，所以这也算是捡漏了，总得不亏。 “那好，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又做成一笑生意，詹经理脸上都要笑出花来！这可是大主顾啊，可得伺候好了。 何雨柱这边正要结账，可是他一摸口袋（其实连着空间），发现钱不够了，只有一百块，还差十块钱，你说尴尬不尴尬！ “不好意思啊，詹经理，钱没带够，要不等下次再说吧，真是麻烦你了！” “……” 詹经理有些发蒙，合着我费半天口水，白伺候您了？ “别介啊！” 詹经理赶紧拦着，他怕下次就是遥遥无期，这种事见的多了， “您带了多少？如果差不离，我就给您了，看的出来您是真喜欢，现在要错过了，那多可惜啊！” 何雨柱心中一喜，敢情还能议价啊，我以为价格死的呢，你早说啊！ “就一百了，您要是觉的合适，您就给我，实在不行，我等两天也没关系的！” 砍价也是一门艺术，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既然有回旋的余地，何雨柱当然不客气了。 詹经理无奈苦笑，这就让人家拿捏住了…… 说实话，这个价格成本都不够，可是这几块表都快放一年多了，也没人买，更可气的是连问的人都没有。 “成，就这么说定了！”詹经理咬着牙说道。 …… 从委托商行出来，何雨柱心情大好，看着手腕上的劳利士，好像又回到穿越之前，这感觉真爽。 十点钟，他准时来到冉老师家，这里是学校教职工的家属院，有三层楼，冉老师家就在二楼，此时客人们已经到了，冉老师正忙着招呼。 “冉老师~” “何师傅，快进来吧！”冉秋叶很热情，好像对待回家的丈夫一样。 何雨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可不想和冉秋叶走太近，因为人家现在也是一个寡妇！ 老何家的家风不正，不能再跟寡妇纠缠不清了，所以他发誓一定要娶个“全乎人”回来，以正家风。 “你们聊，我先进去做饭了！”何雨柱打完招呼，就走进厨房！ 冉秋叶心中多少有点失望，本来她还想着借这个机会能跟何雨柱再促近一下彼此的友谊，成不成的先不说，把关系走着！ 可谁知何雨柱进门就给她一种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感觉，现场同学们不知道，可冉秋叶心里清楚啊，毕竟两人之前有过那么一段，虽然最后没成，但是现在机会不是又来了吗？ 你跟棒梗妈关系都能那么好，怎么就对我这么冷淡呢？ 想了想，冉秋叶有点想哭，她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丈夫死了，爹妈也不在了，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可到了晚上有多孤独，谁会明白呢！ 谁不想有个互相倾述的对象啊！ “秋叶，在想什么呢？” 冉秋叶急忙整理好情绪，她笑道：“没想什么，对了，你们还不知道，今天这位何师傅可是有名的大厨，他做的菜保证你们吃了还想吃！” “真的吗？”有人不相信。 “那是当然，我和他早就认识了，当年就是我介绍他给咱们老师家做菜的，连老师都对另眼相看呢！”冉秋叶好像在炫耀一般。 “那我得好好尝尝了，看看他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玄乎！” “你们就瞧好吧！” 冉秋叶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就走向厨房，她准备进去帮忙。 此刻她也想清楚了，自己的幸福就要勇敢的追求，就像当年秦淮茹说的那样，幸福就在你身边一定要抓住，不然后悔莫及。 “哟，冉老师，您怎么进来了！” 何雨柱很诧异，他以为冉秋叶会在外面招待客人，没想到她会进来。 “当你是给你打下手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看你做菜也是一种享受呢！”冉秋叶轻笑道。 享受？我看你是打算享福吧！ 这我可给不了你！ “对了，冉老师，等会做完饭我就走了，今天事情太多，真不能多待！对不住啊！” 做席的规矩是，厨师做完饭以后还要等着，等客人吃完，主要是怕中间再加菜。但是今天何雨柱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做完赶紧走人，真的，多待一秒都难受。 这就是不爱的表现。 冉秋叶一愣，她还想把何雨柱介绍给大家呢！ “那好吧，有事你就先忙，我一个人能应付！” 卖惨老子也不伺候！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低头做菜。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再没有一句交流。 没过多久，五六道菜就做好了，等菜上桌，何雨柱就起身告辞，没办法，一会儿客人吃好了，吃满意了，肯定又要夸奖，然后冉老师再借题发挥，那今天就真走不了了！ “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冉秋叶送到门外。 “跟我还客气呢，咱不是朋友嘛！” 何雨柱重点指出“朋友”两个字，他希望冉秋叶能明白，有的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的人也许一生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感情，并乐此不疲。 大家的路都还很长，而且很忙，没必要再纠结着不放，爱情是很美好，但那是刹那间的光彩，终将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回到四合院，竟然没看见三大爷的身影，何雨柱很纳闷，难道这老小子“又下岗了”。 四合院里有两道岗，第一道就是三大爷所在的前院，他总喜欢守在门口，然后看谁带着东西回来，就想方设法的占点便宜。 而这第二道岗就非秦淮茹莫属了，她站岗只为盯着何雨柱，盯着他手里的饭盒，啥也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不过现在两人都不在，何雨柱感觉世界清静多了。 就在这时，从后院传来吵闹声，听声音像许大茂，何雨柱急忙跑过去看，因为今天马华要搬家，担心他跟许大茂干起来！ 后院围着一大群人，马华果然在中间，他面对不光有许大茂，还有棒梗一家，此时正孤立无援。 第18章 又是名场面 “干嘛呢！” 何雨柱吆喝一声，大家自觉为他让出一条路。 马华一看何雨柱来了，差点哭出来：“师父！” “别怕，有我在！” 何雨柱拍拍马华的肩膀，示意他往后站。 “许大茂，又是你挑的头对吧！” “傻柱，我告诉你，别冤枉好人啊！” 许大茂终于登场了，不过他此时有点害怕，没办法，被何雨柱打怕了。 “院里就你一个坏人，不是你是谁，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雨柱佯装要动手，谁知棒梗却突然站到中间，并大言不惭的说道：“是我，你能怎么着吧！” 许大茂见有人撑腰，顿时胆子也大了，他躲在棒梗身后冲何雨柱龇牙道：“哎，你打不着！” 这个贱批！ 何雨柱看着棒梗讥笑道：“行啊，长能耐了！” “跟你比可差远了！” 棒梗丝毫不退让，并把头仰到天上，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棒梗，怎么跟你傻叔说话呢！”秦淮茹赶紧劝道：“傻柱，你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行啊，那说说吧，我徒弟哪里得罪你了！” 棒梗“哼”一声说道：“吵着我睡觉了！” “对，就是吵着我们睡觉了！”许大茂见缝插针，然后又趾高气扬的笑道：“傻柱，好好教教你徒弟，省得他不知道咱们院里的规矩！” “什么规矩？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柱反问一声，又向马华问道：“吃亏了没有？” 瞧这师父当的，多护犊子！ 马华不敢说，但是巍红却是急脾气，站起来指着棒梗说：“就是他打了华子两巴掌，现在脸都肿了！” 何雨柱顿时脸就黑了！ 棒梗更是嚣张道：“我就打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棒梗是在跟何雨柱较劲，心想当年要不是因为他，别人也不会骂我妈是破鞋！ 这个结藏在棒梗心中好多年了。 这时许大茂又拱火道：“棒梗，可能你还不知道，前天傻柱还骂你妈来着，可难听了，我听了都害臊！” 许大茂憋了这么久才说出来，就是在等这一刻，为了看贾家跟何家狗咬狗。 真是太过瘾了。 棒梗猛然盯着何雨柱，眼中喷火似的。 “许大茂，你闭嘴吧，怎么哪都有你啊！”秦淮茹担心越闹越大，就想拉着棒梗走人。 但是何雨柱哪能轻易放过他，敢打我徒弟，给你脸了是不是？ “你敢骂我妈，我打死你！”棒梗尖叫一声就挥拳冲向何雨柱。 何雨柱也在等这一刻，只见他动作更快，一巴掌呼在棒梗脸上，吧唧，他就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还不算完，只听何雨柱又问道：“哪只手打的？”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右手！” “啪！” 何雨柱又一脚踩在棒梗的右手上，棒梗瞬间疼的嗷嗷乱叫，这下贾家人疯了，贾张氏不要命的冲上来，然后拼命的想搬开何雨柱的脚，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踩死死的。 “啊~” 都说十指连心，说的一点没错，棒梗的手面上已经被磨出血了，疼的他脑门全是冷汗，嘴里也在大喊着， “疼啊，疼啊~” “傻柱，你快放开我孙子，快放开！”贾张氏哭不活了。 秦淮茹也在拉扯何雨柱，但是她根本就拉不动，嘴里就不停的求绕。 “傻柱，棒梗错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孩子小，不懂事，我给你陪不是了！” 何雨柱冷着脸反问道：“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干嘛去了！” “小子，你不是挺横吗？来呀，继续狂啊！” 许大茂目睹这一切，心里怕的要命，甚至双腿都在打颤！ 我的妈呀，傻柱还是这么猛，幸亏有棒梗这个憨货在前面顶着，要不然现在躺地上的应该就是我了。 他悄悄往人群里靠了靠，并把秦京茹推在前面档着，生怕何雨柱过来找他算账。 “傻柱，你个天杀的！快放开我大孙子！” “棒梗啊！” 棒梗也硬气，即使被何雨柱踩在脚下也不肯低头，他还蛮横道：“奶奶，别求他，有本事让他打死我！” “打死你？你也配，我还嫌脏了我的脚呢！” 说着，何雨柱便抬起大脚，贾张氏赶紧把棒梗从地上拉起来，并捂着他的右手小心吹着。但这样也减轻不了他的疼痛。 何雨柱打爽了，就拉着马华冲大伙说道：“这是我何雨柱的徒弟，以后就在这个院住了，谁要是敢欺负他，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许大茂！”何雨柱突然喊道。 许大茂吓一跳，他下意识就想逃，但是身后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推着他，不让他走。 眼看何雨柱一步步走过来，许大茂心里怕的要命，一边推着秦京茹，一边胆怯的问道： “干嘛！” “你傻柱，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可别胡来啊，我家大茂他又没惹你！”秦京茹倒是个好媳妇，敢在这时候站出来替许大茂说话。 “我又不打你，你怕什么！” “那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再往前走了啊！”许大茂根本就不信何雨柱的话。 “我是想问你听清楚了没，我刚才说的话！” 许大茂一愣道：“你说什么了？” 见何雨柱又要抬腿，许大茂急忙点头道：“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大家以后都是邻居，肯定要和谐才对，呵呵！” “这还差不多！” 吓唬完许大茂，何雨柱就带着马华两口回屋了。 棒梗朝着何雨柱的背景狠狠瞪了一眼，心中发誓这事没完。 可是手上的疼痛又让他感觉到恐惧，棒梗以为凭他现在实力，肯定能打过何雨柱，可没到一个回合自己就倒地上，真是太丢人了。 而此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他们一脸的鄙视和嘲笑，这下又把棒梗激怒了。 “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棒梗发完狠就被贾张氏扶着向中院走去。 刘光天、刘光福瞬间火大：“棒梗，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自己没本事打不过傻柱，拿我们来撒气，你当我们也好欺负啊！” “就是，别人好欺负，我们可不怕你，不就是看上人家的房子了嘛，怎么着？现在人不让你住了，心里不得劲了是吧！” 棒梗挣脱贾张氏的怀抱，掉头冲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过来。 “你们放屁！” 一头卷毛的棒梗，此时就像一只好斗的京巴，气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刘光福大笑道：“真让我说中了吧，你也不想想，傻柱凭什么把房子让给你，你们又和他是什么关系！” 说着刘光福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我差点忘了，破鞋找后爹，可惜人家看不上啊！” “哈哈！”刘光天笑的肆无忌惮。 “操你妈，老子今天打死你们！” 棒梗终于爆发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毫不退让，抡着拳头就迎了上去，并且嘴里还骂道：“小子，早看你不顺眼了，你竟然送上门来，老子也要打死你！” ”啊呀呀~ 吃瓜群众本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还有彩蛋，顿时又聚拢在一起。 “喔窝，又打起来喽~” “……” “……” 而屋内的何雨柱笑看着这一切，他一点也不想管，就棒梗那臭屁气，挨打是早晚的事。这两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别打了，快别打了！快来人把他们拉开呀！” 看着棒梗被压在底下，贾张氏急的直哭。 “我不活了啊，你们这些人要气死我呀！”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去，拉拉这个，拉不动，拉拉那个，也拉不动。 最后她竟然去找何雨柱了。 “傻柱，你快出来劝劝吧，棒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不能就这样看着他被人欺负吧！” 看着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泪，何雨柱恶心的要命。 “你找我没用啊，得去找人家长！” “二大爷！对，去找二大爷！” 秦淮茹匆匆跑开。 这时已经有人在拉架了，但是效果不大，因为三人都打红了眼，谁劝也没用！ “别打了，棒梗，你怎么就不听话啊！” 贾张氏坐在地不停的哀嚎，并不断的拍着大腿，看来是气的不轻。 直到二大爷出来，大家才合力把三个人拉开，但此时他们已经鼻青脸肿了，三个人都顶着一双大大的熊猫眼，眼神怒火丛生，都恨不能生撕了对方。 “打打打，就知道打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咳咳~” 老刘现在身体确实不好，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还不给我滚回家去！” “爸，是棒梗先动手的！” “难道我们就该着被他打吗？” 不亏是父子，这脾气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大爷更甚，直接抡起拐棍就要打人，刘光天和刘光福这才气呼呼的离开。 “谁让你们嘴那么臭，以后再满嘴喷粪，老子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把你们都打服为止！” 手上打不过，嘴上不饶人，这就是棒梗的一惯作风。 刘家兄弟瞬间怒火中烧，可是有二大爷看着，他们又不敢造次，反正这回挨打的是棒梗，兄弟两都感觉没有吃亏，哼哼两下就回屋了！ 众人一看热闹完了，就偷摸离开了。 “行了，架打完了，咱们也清静了！走，下馆子去，庆祝你们搬家！” 何雨柱笑着走出屋子~ 第19章 新任厂长 第二天，马华就如愿以偿的住进四合院，至于其他的，有何雨柱这个师父的罩着，估计再没人敢欺负他了。 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可就是一个闷葫芦，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的那种。被人打了也不知道还手，把何雨柱给气的啊，所以他在酒桌上狠狠教育了一顿，然后就让马华跟着他学功夫，话说没脾气不可怕，但是腰杆子一定硬，怎么硬？当然是靠拳头说话了。 棒梗为什么敢嚣张，还不是仗着小时候跟何雨柱学过打架，不然就凭他那小体格子，别说刘光天，就是“空虚公子”阎解成都能收拾他悲服的。 另外，那两个修房师房终究是没敢出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害怕了还是怎么着。反正见过何雨柱的狠辣之后，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工钱还是马华追着给他们的。 何雨柱想想都觉得可笑，心说就这个胆子还想“爬墙”，来再多人也不够看的。 厂里的工作依然是有条不紊的进行，李主任也是老样子，该吃吃，该喝喝，哪怕何雨柱有意无意的提醒，他还是置若罔闻的我行我素，美其名曰咱上面有人。 那还说什么呢，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都是命中注定了，就随他去吧，反正这人最后还是混的风生水起，应该藏有规避风险的手段吧。 系统照常签到，每天的奖励随之提高，功能也逐渐多了起来，比如现在空间就可以搞深加工了，何雨柱做过实验，把一只鸡扔进空间里，然后意念一动整只鸡就被分解完成，可谓是神速，有了这个功能以后做菜就省力多了。 除此之外，系统管家依然杳无音信，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怎么呼唤都没用，搞的何雨柱都想投诉他。不过经过长时间的摸索，何雨柱也对系统有了更深的认识。 原来这个系统最大的特点不是签到，也不是空间储存，而是未开放的系统商城，根据说明，这个商城可不得了，按照划分，商城一共有三个级别，分别是小世界、大世界和大千世界。 小世界类似于现在的淘宝，是按照何雨柱的人生轨迹，联通穿越前和穿越后的两个世界。商品可以交易，也可以互换，不过需要官方指定的交易方式，并且通过系统所兑换的虚拟货币来进行支付，不能用现实中的金钱来购买！ 小世界的开通需要很多钱，但具体数额还要等系统管家出现才能确定。 大世界就更牛掰了，据说升级之后可以跟其他穿越者进行交易，不分年代，不分国家，哪怕有人穿到侏罗纪时代也能进行交易，你说牛不牛吧！不过可惜的是，升级到这个档次需要的金钱已经不能用数字来形容，反正一后面有很多个零，何雨柱至今都没数完~ 至于大千世界，根本就是个迷，系统也没有过多介绍，只是象征性的描述一句话——神之领域，可以想象这是什么档次，话说能和神做交易，需要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估计这个世界上没有~ 以上所述最终解释权归系统所有，也就是说，需要什么条件只能由系统来判定，说明书上的内容并不是绝对的，也许真能和神做交易也说不定……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到立冬，天气也越来越装冷……所以李主任不出意外的下台走人了。（九月、十月比较特殊，这里就不写了，怕通不过） 新的领导班子进驻轧钢厂以后，立马开展整顿工作，之前跟着李主任混的全都清除掉，凡是被李主任打压过的人，经过讨论，一部分人官复原职，另一部分人因为到了退休年纪，最后算算工龄就让他们回家养老。 何雨柱当然也受到波及，谁让他是李主任提拔的人呢。不出意外他食堂主任的位置被撸了，不过考虑到影响，还是让他先代理食堂副主任，而正主任则是之前跟着扬厂长的刘干事来担任。 这都老熟人了，在扬厂长落难的时候，何雨柱没少关照他，时不时的弄点花生米，再搞点小酒，两人关系处的像忘年交一样。 有了这层关系，刘干事也对何雨柱客客气气的，一点架子没有，反而像哥俩一样。 何雨柱的工作也很简单，只负责管理二班和小灶，根本就没啥难度。现在不比从前，小灶开的很少，除非领导点名要求，否则都是马华上手。 按照新的规章制度杜绝铺张浪费，基本都是四菜一汤，花样也不多，就马华现在的水平足够应付了。 再说何雨柱也是真的不想伺候那帮孙子，自己又不是傻柱，谁管饭就跟谁走，不就是一个食堂主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啥也不干他也饿不着，要不是还没到时候，他也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四合院还是老样子，棒梗还住在许大茂家，跟着他放电影。秦淮茹运气好，现在从夜班转成白班，不过她跟何雨柱几乎没啥交流，即使走碰头也不讲话，可能觉得何雨柱找不到对象最后还会来找她，所以摆出一副爱谁谁的样子。 易中海也回来了，他在唐山一待就是一个半月，期间把老小子累的啊，像三孙子一样，回来时整个人瘦一大圈。 其实他就是被吓的，因为灾区每天都会清理出来很多尸体，老易同志又怕死，所以早晚都要吐一回，时间一长人能不瘦吗？ 另外，三大爷、二大爷以及何雨柱都加盖了地震棚，而且何雨柱还把耳房走廊和院墙之间的空地利用起来，盖了一间浴室，也可以当成卫生间，不过需要每天倒一次，毕竟没有化粪池，只能用木桶来代替…… 这天上午，何雨柱正在上班摸鱼，刘干事突然跑过来说， “何师傅，候厂长叫你过去一趟！” “行，我知道了！” 刘干事还要忙着收拢采购部门的事情，说完就走了。 不是已经淡过话了嘛，怎么还叫老子？何雨柱有点纳闷。 “师傅，不会出啥事儿吧？”马华一脸担心的问道。 “能出啥事？忙你的去吧！” 马华站着没走，何雨柱一看这是有事啊！ 果然， “师傅，小军他还想调回咱们班，你看这事……” 何雨柱一愣道：“谁？” “小军，就是之前的王小军，您应该知道的！” “那个小胖子？” 马华笑道：“呵呵，他是有点胖！” 原来当初李主任整顿食堂，缩编的时候把王小军调到了第一食堂，我说怎么没看见他呢。 但是这人绝不能要，小小年纪就有了反骨，将来肯定是个祸害。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老子都自身难保了，没工夫伺候他，爱上哪上哪！” 说完他把工服一脱，就去了厂长办公室。 来到厂办，候厂长正在和几名车间主任淡话，何雨柱敲了敲门进来，候厂长对着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候厂长有四十来岁，和大部分领导一样，也梳着背头，再加上长时间的正治熏陶，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和扬厂长不同，这位候厂长说起话来异常沉稳，眼神比较犀利，仿佛一切谎言都逃不过他的双眼，这种人比较可怕。 “好了，别的我不要求，但是工作上的情事一定不马虎，务必要把产量给我提上来，你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人了，对于一线要比我清楚，过去的事我不想追究，但是谁要敢托大家的后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几个车间主任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虽然他们不是李主任的狗腿子，但是这些年在他的手下当差，多少也沾染了一些陋习，比如消极怠工，比如阳奉阴违，没办法，人总是要生存的，如果连生存都保证不了，还淡什么清高，那不扯淡嘛！ “是是，我们一定急积改正，保证完成任务！” 等几个车间主任走后，候厂长才看向何雨柱，发现他正盯着墙上的山水画发呆，心下纳闷，这人不是个厨子吗，还懂字画？ 何雨柱是不懂，但正是因为不懂他才要看，话说老太太留下的两幅山水画跟墙上的差不多，可惜被烧成两截，不知道还值不值钱。 “怎么，你对字画也有研究！” 何雨柱笑道：“没有，就是好奇而已！” 其实他想问，这画多少钱买的？我也有两幅你要不要？ 给你打八折~ 由于候厂长是空降，这些天竟忙着整顿厂务的事情，难得有个人聊聊天，顿时他就来了兴致， “说说看，有啥想法，别拘谨嘛！” 这有啥可说的，老子又不懂。 “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一个厨子哪里会懂这些东西啊！”何雨柱苦笑道。 候厂长很失望，他还以为何雨柱能有啥好见解呢，不过想想也是，他一个厨子哪里会懂，能把菜炒好就不错了。 “何主任，你和大领导关系怎么样？” 第20章 你哥他不要我了 候厂长怎么知道我认识大领导？ 何雨柱很吃惊，难道说他也是大领导的人？看着不像啊，听说他是从冶金部直派下来的——明白了，大领导已经起复，好像还是冶金部的一把手，那就不奇怪了。 “其实也没啥关系，我不是会做菜嘛，当年大领导胃口不太好，扬厂长就把我推荐过去，后来去的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厂长，不会是大领导又让我过去做菜吧！”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厂里人都知道，没啥可隐瞒的。 候厂长见何雨柱眼神清澈，不像在撒谎，当即笑了笑说道：“真让你猜对了，这样，你准备一下，中午过去一趟，下午就不用来上班了！” “不扣工资？”何雨柱小心问道。 看他这副样子，候厂长哑然失笑道：“不扣！” “那成，您先忙，我先回去准备！” 候厂长笑了笑，就放何雨柱走了，关上门他又自语道：“这人做菜真有那么好吃吗？改天我一定尝尝！” 随后他又投入到工作当中。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何雨柱哼着小曲回到厨房，大家伙立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主任，新厂长有什么指示？” “主任，是不是让您官复原职？” “……” 何雨柱摆摆手道：“别瞎打听，都干活去，马上就要开饭了！” 他留下赵明亮，又向他交待道：“中午我要外派，厨房就交给你了，可别给我马虎啊！” “主任，我您还不放心啊！”老赵笑的无耻。 我是怕你得意忘形！ 原来经过何雨柱提议，赵明亮已经正式成为第二食堂二班班长了，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但是这人也有个缺点，就是好和稀泥。 但是现在环境变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混日子，啥事都按规章制度来，也正因为此，何雨柱才刻意提醒他两句，别因小失大。 …… 部委大院和部队大院一样，都坐落在西城区，但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建国后新建的大院太多，所以很多人又称这里是“新京都”，沿着西长安街，从公主坟开始，经玉泉路一直到西山，你会看到空军司令部、海军司令部、通信兵司令部、总后勤部、总参谋部、炮兵司令部、装甲兵司令部、工程兵司令部（现在是基建工程兵）、铁道兵司令部等。 这些大院戒备森严，高高的院墙内，食堂、礼堂、游泳池、服务社、医院卫生所、幼儿园，甚至小学、中学，一应俱全，和四九城内老京都生活不一样，处处都是现代建筑，文化差异非常明显，难怪人们会称呼这里是“新京都”了。 何雨柱来过几次部委大院，里面也非常大，转个来回最起码也要个把小时，好在他现在有代步工具，不然光靠两条腿能把人累死。 门口有站岗的，等他们确认之后就放何雨柱进去了。大领导家是在一处半坡地，得绕道两圈，由于是上坡，何雨柱干脆推着自行车走，没办法，实在骑不动。 走进院里，拨两下车铃铛，立马从屋里出来一个秘书，秘书还是那个秘书，姓赵，都熟人，何雨柱也不外道，笑着打起了招呼， “呵，赵秘书，真精神啊！” 赵秘书笑了笑说道：“何师傅，你可来了，领导都等着急了！” “是吗？今儿是什么菜单，不麻烦的话给我半个小时，一准能让领导吃上热乎菜！” “特简单，领导就想吃你做的面！” “吃面？”何雨柱愣道：“敢情还想着这一口呢！” 原来那几年当中，大领导被冷落了，天天没有胃口，最后把何雨柱叫过来帮忙，他到了一看，说，这还不简单嘛，一碗面的事儿。 果不其然，当大领导面对着一碗热腾腾的肉丝面，瞬间就来了食欲，就着腊八蒜，大口大口直呼过瘾。 所以从那天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只要大领导心烦，就肯定让何雨柱过来下肉丝面，不吃都睡不好觉。 “谁说不是呢！”赵秘书愁眉苦脸道：“咱别在这耗着了，赶紧做面去吧！” “得咧！” 一般人肯定认为不就是肉丝面嘛，说的那么玄乎。唉，真就不一样，下面也是有讲究的，首先得是手擀面，面上粘着糊儿，还不能太多，大多就成糊涂面了。 然后就是炒汤，这是何雨柱的拿手绝活，别人根本学不来，当初老太太也好这一口！ 最后滴上两滴香油，撒上葱花，一碗香喷喷的肉丝面就出锅了。赵秘书进来端走，他人还没到客厅，就听见大领导说， “嗯——是这味儿，这小子可算来了！” “领导，您吃面！” 大领导看着肉丝面很满意，他对赵秘书说道：“去把傻柱叫过来，这小子来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好！” 没过一会儿，何雨柱就来了。 “大领导，您好啊！” 大领导看见他，顿时就绷着脸说道：“哪里好了？” 得，领导这是在考咱呢。 何雨柱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全国人民一片天啊！您还不高兴啊！” 大领导顿时哈哈大笑：“行，有长劲了，我没白教育你！” 何雨柱一向不关心正治，但这不代表他不懂，况且现在又换了灵魂，还不得对症下药啊！ “最近工作怎么样？”大领导吃着面问道。 “嗨，就那样呗！” 大领导看何雨柱一眼，笑道：“跟我还藏着掖着？听说你的食堂主任被撸了？” 领导还挺关心咱嘛！ 何雨柱呵呵一笑道：“是我不爱干，我这人您也知道，太懒了，食堂事情又多，实在是应付不了！”说着不断摇头，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这可不成，动不动就撂挑子，还像小孩子一样，我怎么教育你的，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以你不仅要干，还要干出个样子来，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看看，咱傻柱也能进步嘛！” 何雨柱挠挠头道：“您批评的对，我一定努力改进，决不给您丢脸！” “这就对了嘛！” 你瞧，主任的位置又回来了！何雨柱暗自得意！ “一会儿先别着急走，陪我下下棋，正好今天休息，咱俩好好杀上几盘！” “得嘞，那我可不让着您啦！” 大领导立马瞪眼道：“呵，现在口气不小啊！小赵，把棋摆上！我今天非要戳戳你的锐气不可！” 何雨柱调皮道：“您走着！” “哼！” …… 秦淮茹今天请了病假，不过她是装出来的，原因是昨天下班的时候碰见何雨水了，两人一见面就聊的热乎，然后秦淮茹就把最近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何雨水听说家里房子重新装修过，说什么也要过来看看。 所以秦淮茹就在家里等着，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终于把何雨水给盼来了，她一进门，秦淮茹就开始大倒苦水， “雨水，你哥他不要我了！呜~” “秦姐，你先别哭啊，到底因为什么！”何雨水赶紧劝道。 秦淮茹哭着摇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把何雨水心里急的。 “是我哥变心了？不可能呀！” 秦淮茹还是摇头~ “那是为什么呀，秦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跟我哥吵架了？” 秦淮茹这才说哭诉道：“是拌了两句，可他也不能不要我啊，呜~” “你们为什么吵架？”何雨水想知道原因。 “还能为什么呀，棒梗死活要跟着许大茂放电影，我能有什么办法，劝他也不听，所以你哥就不愿意了，他还当着那么多人面骂我，可难听了，呜~” 秦淮茹越演越激动，抱着头就趴在桌子上痛哭。 但是何雨水却轻松的笑道：“我以为有多大事儿呢，秦姐，你放心，等我哥回来，我劝劝他，跟一个孩子较劲，他真好意思！” 秦淮茹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又装出一副可怜相，眼泪婆娑道：“雨水，还是你对我好，说真的，我现在就怕失去你哥，他一说不要我了，想死的心都有！” “放心吧，秦姐，我哥他离开你根本就玩不转！”何雨水又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他在外面找人，就我哥那臭脾气，那个女人能看上他啊，想当初于海棠，我非那么大劲的撮合，到最后，她宁愿嫁给一个二婚的也看不上我哥！” 秦淮茹依旧不放心，又哭道：“前些天，你哥又跟冉老师联系上了，我这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何雨水惊讶道：“不会吧，我听说冉老师已经结婚了呀，怎么可能还跟我哥纠缠不清呢，秦姐，多半是你误会了，我了解我哥，他绝不会干出这事儿的！” “反正我就是担心，你说我跟你哥能走到今天多不容易啊！” “秦姐，我哥这人吧，就是太轴了，以前总拿你当姐姐，我也是这样，心里都有一道坎儿，所以你得给他一点时间，等他回过味来，自然就回到你身边了！”何雨水担心的是贾张氏，有她在，秦淮茹就别想安安稳稳的出嫁。 秦淮茹委屈道：“我知道，不就是那些老理儿吗？我要是坚持，我婆婆拿我也没办法！我现在最乎的人是你，只要你不反对，我就敢和你哥在一起，再说了，我婆婆也想开了，她同意我跟你哥在一起，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哥，你说因为这点小事儿就闹脾气，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这下何雨水放心了，她笑道：“行，我都听明白了，回头我找哥说说去，都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雨水，你真好~”秦淮茹顿时心花怒放，脸上立马多云转睛。 …… 前院，易中海背着手来到三大爷家门口，看着他盖起的两间地震棚，脸色很难看， “我说三大爷，柱子他不懂事儿也就算了，可你跟二大爷就不能当个好榜样吗？也跟着瞎胡闹，这大院里都像你们这么盖的话，还像个四合院吗？！” 老易啊，你都不是一大爷了，现在还拿捏我呢？ “吃一堑长一智嘛！”三大爷没有被易中海吓唬住，打诨道：“你说到时候再震一下怎么办？” “你去过唐山应该也知道，八级，和你的级别一样，多吓人，所以我才盖这个地震棚，想着以后万一再震了，咱也不怕，这不有现成的嘛！” 一提唐山，易中海就反胃，老三，你故意的吧！ “那能一个样吗？” “这有什么不一样了？老易，什么也别说了，兹要二大爷和傻柱他们俩拆，我也跟着拆！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 易中海已经找过何雨柱，但是他像个泥鳅一样，滑溜的很，早上早走，晚上晚归，就是见不着人！ 这不就拿三大爷开刀了，谁让他是老末儿呢！ 易中海无奈说道：“我跟他说了，他那浑劲一上来还不如你呢！” 三大爷顿时白眼一翻说道：“那你就知道捡软柿子捏，你可真是~” 是个屁啊，你们就这么折腾吧，早晚有吃亏的时候。 易中海又看了看三爷，然后背着手走了。 …… 下午两点，何雨柱陪大领导下完棋，直接就回家了。刚打开门，何雨水突然从身后蹦出来， “你怎么来了？” “你不去看我，还不准我回娘家看看啊！”何雨水不满道。 何雨柱也确实把她给忘了，说实在的，这些年傻柱这妹子还真没什么存感，自从结婚以后就很少回来，此刻冷不丁的出现，还真令人意外。 看着这个便宜妹子，何雨柱大至也能猜出她来的目的，没准又是秦淮茹搞的鬼，因为按照正常剧情来说，这丫头的戏份是80年之后了。 果然，秦淮茹正往这边偷看，何雨柱轻轻一笑说道：“先进屋吧！” 第21章 忽悠何雨水 “小文那哥俩呢？” 何雨水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大的叫靳小文，今年三岁半，小的叫靳小天，今年刚刚满两岁，而她的丈夫则叫靳东华，是一个片儿警，但是你可别小看他，当年可是搞刑侦的，在几个大案要案中都有不俗的表现。 那时候正是他的事业上升期，眼看就要升副队长了，偏偏大风起兮，吧唧，也是屁股着地，被一撸到底，现在想想也挺可悲的。 “啊？” 何雨水还处于震惊之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没办法，屋里装修实在是太好看了。 “干嘛大惊小怪的，我问你孩子们呢！”何雨柱哭笑不得。 “在家呢，他们奶奶看着！” “现在不闹腾了吧！”何雨柱边说边领着她参观起来。 “都多大了，还闹腾？再过两年都送‘育红班去’！”（不知道育红班的自行搜索哦！） “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跟着咱爹练摊了！” 何雨水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你还好意思说呢，包子没卖出去几个，都被你偷吃了！” “没办法，谁让我吃不饱呢！”两人走到书柜前，何雨柱指着上面笑道：“这些都是你用过的课本，我一样也没扔，都搁这儿呢，那，这是一年级的，这是二年级的，这是……” 看着看着，何雨水就红了眼眶，她不禁起童年的时光，虽然那时候经常挨饿，但是哥哥总会想方设法的去弄吃的，有时候甚至还去要饭，冬天冻的瑟瑟发抖，夏天热到中暑，可他还是很乐观，总说，妹子别怕，只要哥还有一口气，就要把你养大…… “怎么还哭上了？”何雨柱急忙给妹子擦擦眼泪，但他心里在偷笑。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打感情牌，这又不是秦淮茹的专利，兴她卖惨还不许咱煽情啊。何雨柱就是要勾起雨水的回忆，让她知道谁才是亲人，别人说两句暖心的话就认她当姐，我还是你亲哥呢，就比不上她？ “哥~” “唉！”何雨柱暗喜，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行了，行了，都过去了，现在不过挺好的嘛，来来，这是罗老爷子亲自打的桌案，你瞧它多复古！” “真好看~”何雨水夸赞道。 “是吧？我现在天天练字，你看——” 说着，何雨柱把写的大字找出来，摆在雨水面前，她只看了一眼，就惊的捂住嘴巴，一脸的不敢相信， “哥，这是你写的？” “当然了，不相信？” 何雨水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太难以置信了，我哥以前连字都认不全，现在竟然会写毛笔字，而且写的就像字贴里一样，这不是见鬼了吗？ “那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天才！” 何雨柱抽出一张干净张，然后提起毛笔沾了沾墨水，接着大笔一挥写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很快十几个大字就跃然纸上，个个苍练劲有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书法大家的作品呢。 “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何雨柱得意的大笑起来。 何雨水急忙点点头，不过她这次是惊喜而不是惊讶，万万没想到啊，原来我哥才是家里的天才啊！ “哥，这幅字送我好不好？” 何雨水打算回家表起来，好让那个婆婆看看，我哥不光会做菜，还会写字，看她还敢不敢轻视我娘家，哼！ “行啊，要多少有多少！” 字先凉着，等墨干了再卷起来。 何雨柱又领着雨水来到卧室参观，这里以前是她的房间，不过旧模样已经没了，如今焕然一新，何雨水也很高兴， “哥，你弄这么大阵杖，是不是打算结婚了啊！”何雨水调侃道：“从实招来！” “那当然了，你哥我现在都四十了，再不结婚咱老何家都要绝后了！” “那秦姐——”何雨水犹豫一下还是打算说出来：“她、她怎么办？” “哥，你不会是真不要她了吧？” 其实在何雨水的心里，并不是要求何雨柱非秦淮茹不娶，否则她也不会去撮合于海棠。她是考虑到何雨柱年龄太大了，根本不好找对象，所以本着知根知底的想法，才同意他和秦淮茹走到一起的。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儿呢，你看啊，就因为棒梗的一句话，秦淮茹足足让我等了她八年，八年啊，人生有几个八年？是不是棒梗一天不松口，她秦淮茹就一直吊着我？那咱是不是太吃亏了？” “可是——” 何雨水还想替秦淮茹争辩一下，但是立马被何雨柱打断， “这样，一年，你再给我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之内我找不到媳妇儿，到时候再娶她也不迟，况且我都跟贾家闹崩了，还打了棒梗，他现在更不会同意我娶她妈的，想当年他因为一句话就恨了我八年，这一次还不知道恨多长时间，你总不能让我再等八年吧？所以大家都先冷静冷静，先处理手头的事情要紧，你说呢，雨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让我说啥？ 何雨水撇撇嘴，显然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仔细一想也对，秦淮茹想嫁人，不仅要过她婆婆那一关，还要过棒梗这一关，而且棒梗这一关可不好过，或者说根本就过不去，那样岂不是真让我们老何家绝后吗？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的！ “那好吧，如果我那边有合适人的话，也给你张罗张罗！” “那敢情好！”何雨柱又笑道：“所谓兄妹一心、齐力断金，雨水，你好好努力，将来我一定给娶个嫂子！” 何雨水：“……” 半个小时后，何雨水起身要走，何雨柱要送送她，这丫头死活不同意，四合院又不是别的地方，是我娘家，还用着你送啊。 不用说，这丫头肯定要去找秦淮茹的。 何雨柱猜的没错，雨水刚来到院子里，秦淮茹就已经站在门口等着，并且招手让她过去。 可是何雨水已经被洗脑，压根就不会听秦淮茹使唤，她就站在院子里没动，秦淮茹一看没辙，只能自己过来。 “雨水，你哥说什么了没有？” 看着秦淮茹，何雨水不知道从何说起，同时她也很想问问秦淮茹，如果说棒梗不同意你和我哥在一起，你会怎么办？是不是让他继续等着你？ 答案很明显，根本不需要猜。 “秦姐，我哥说会好好想想，所以你也不要担心了！” 秦淮茹心中一喜，叹道，果然是亲兄妹啊，份量就是不一样。 “那行，姐就先谢谢你了！” “跟我客气什么！秦姐，我就先走了，家还有两孩子呢！” “成，改天你把孩子们都带过来，大院里热闹！” “好呀！” 何雨水走了，秦淮茹满脸笑意，她觉得人生又将回到从前——傻柱，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第22章 官复原职 两天后，何雨柱官复原职，原来的刘干事则去了采购部，人家现在已经是副厂长了，负责统筹整个轧钢厂的采购工作，可谓是一步登天。 这次何雨柱的工作已不再是简单的管理食堂，而是权力进一步增加，食堂日常的采购也归他负责，这是刘副厂长特别要求的，说是看中他的“刚正不阿”。 何雨柱简直哭笑不得，心说老子什么都阿，就是刚正不阿。后来他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他勇于打击干部用餐“多吃多占”的坏风气让候厂长知道了，所以对他提出表扬，正巧采购部需要新的领导，刘副厂一看，那就别找了，让何主任顶上吧，反正他也了解这一块的工作。 我了解个屁啊，老子是见过猪跑，但是没见过猪以每秒八十迈的速度跑，你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可说什么也没用，刘副厂长就认准了何雨柱，而且候厂长也边上劝说，整的好像何雨柱故意拿捏似的。 何雨柱是真不想干，话说当一个食堂主任他不香吗？采购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这种日子谁特么想过？可是没办法，既然重担已经压下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采购的工作其实也很简单，统计好日常的耗材，然后让人去买就行了。可是吧，渠道又是一个问题，原先的几个负责人走的走，下放的下放，如今整个渠道甚至处于瘫痪的状态，如果不是后勤有人在支应着，工人都要饿肚子了。 所以说，有时候看着简单，但做起来却力不从心！ 这时何雨柱又想起了上一任食堂主任老钱，这位可是个能人，虽然管理工作做的不太到位，但是他的人际关系却很广泛，之前的采购工就是他一手抓的，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直到被李主任拿下，原因是没有给他回扣。 你说老钱多冤枉，你吃吃喝喝也就算了，还想伸手要钱，老子上哪给你弄去？ 是，采购油水多，业务员多多少少都会拿点，可人家拿的是辛苦费啊，该着他们拿。 话说你一个厂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凭什么要拿好处？ 所以矛盾就出现了，老钱被下放到第三车间第一组，也是全厂最苦最累的一组，何雨柱找到他的时候，这老小子正在卷轧钢，脸色通红，随时都有嗝屁的可能。 “哟，何大主任来了，怎么着？向我抖威风呢？” 老钱在任的时候，就跟何雨柱不太对付，没办法，何大厨人见人爱，嘴上又贫，大家都喜欢他，而老钱总是板着个脸，就像谁欠他二百块钱似的。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可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出来聊聊？” 说着，何雨柱就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老钱一看就眼馋的不行，话说自从他下车间以后，工资也降了，补助也没有了，平时买包烟的钱都不够，净捡别人的烟屁股，又苦又臭。 老钱哼哼两句，跟车间主任打了个招呼，就跟着何雨柱来到外面，两人点上烟就蹲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抽了起来。 “还是大前门好抽，真特么够劲！”老钱猛抽一口烟叹道。 “哪~” 何雨柱把一整包大前门都拍在老钱手上。 “别来这一套，有屁就放！”老钱愤然道。 何雨柱知道他心里憋屈，李主任下台了，新厂长也没调他回来的意思，而是又把何雨柱扶正了，老钱心里能高兴才怪。 “那我也不和你兜圈子，老钱，跟着我干吧！” 老钱乜他一眼，嘲讽道：“现在知道抓瞎了吧，嘿嘿，您何主任多大能耐啊，能瞧的上我？” 老小子脾气还挺大，不过情有可原，要怪就怪该死的李主任吧！ 何雨柱也不想废话，他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委任状塞到老钱手里，又继续说道， “现在都天下太平了，你还跟谁置气？干不干给个痛快话，我那正忙呢！” 老钱拿着委任状看了半天，突然笑道：“我没想到啊，第一个找上我的竟然是你，可我都是快要下岗的人了，还有啥用处呢！”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采购这一块交给你我放心，再说你以前就是干这个的，现在厂里上上下下都肃清了，这不正是你所盼望的吗？” 老钱摇头苦笑，是我盼望的不假，就是时间有点长，老子都快忘记曾经的状志是什么了！ “你把活都交给我了，那你干什么？” 何雨柱笑着站起身，他拍拍屁股说道：“我看着你就行！” “姥姥的！” 第二天，老钱走马上任，第一天就把食堂内部的弊端全部整理出来，并报告给何雨柱！ 何雨柱对老钱的工作态度表示很满意，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他只说了两个字，照办！ 除了采购的工作，何雨柱还把食堂的日常工作也交给老钱处理，毕竟人家有经验嘛，至于他自己，平常只要摆摆架子就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两人竟然把食堂打理的井井有序。 时光荏苒，一转眼就到了月底，要发工资了，大家都很激动，等忙完手头的工作就早早过去排队，一时间财务室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老钱在厨房转了一圈回到办公室，发现何雨柱还在这里，他诧异道：“你怎么没去领工资？” “急什么？早领晚领不都一样！” 何雨柱现在不缺钱了，每天签到都能获得十几二块，哪里看上这点工资呢？ 老钱笑道：“也是啊，你现在一个月七十六块五的工资 ，别人只有羡慕的份，不去也好，省的我也嫉妒！” 何雨柱怔住，他疑问道：“食堂主任的工资不是六十九块五吗？怎么突然多出七块钱？” “不会吧，这你都不知道？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处级待遇，是有补助的！” “我怎么不知道？” “新规定！”老钱自己倒杯茶，吸溜两口又说道：“行政处级（相当于调整之前的正科级），应该按照五级办事员发放补助，以前是两块五，现在翻倍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何雨柱“嗖”一下跑出办公室，然后直奔财务办公室。 老钱无奈笑道：“这小子~” 厂长办公室，候厂长正接待客人，突然发现何雨柱鬼头鬼脑的在门口乱?，心下纳闷，就问了一句， “有事儿？” “厂长，我现在啥级别？是科级还是处级？” 候厂长顿时哭笑不得，要不是有客人在，他就要发飙了， “你问人事去，我也不知道！” 其实他知道，级别是他定的能不知道嘛，他就是不想告诉何雨柱。 “得嘞，您忙，您忙！” 何雨柱走后，候厂长才对客人介绍道：“他就是何雨柱，大领导指明要让他做菜，要不是我抽不出时间来，还真想见识见识！” 客人也笑道：“过几天你不就见识到了嘛！” “哈哈，也是啊！” …… 何雨柱在人事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真是处级，话说不声不响的就给老子提到正处了，一点准备也没有啊！ “嘿嘿，老子现在也是处级干部了，光宗耀祖啊！” 来到财务室，依然有大批人在排队，但是何雨柱直接挤到了最前面， “领工资！” “哟，是何主任啊，呵呵，您稍等！” 这个办公室负责发资的是个小姑娘，人长的挺水灵，就是嘴角有一颗大痣，就因为太大，所以才失去美感，何雨柱暗道可惜。 “何主任，工资是七十六块五，您拿好喽！” 小姑娘嗓门太高，瞬间引起轰动， “哇，七十六块五！” “太羡慕了！” “何主任，请客呗！” 秦淮茹也站在人群中，她看着何雨柱数钱的样子，眼疾的要命，思肘道，现在傻柱一个月的工资就顶我们一大家子，要是再加上他捞外块挣的钱，妈呀，都有一百多了。 不行，老娘绝不能失去他，不然这一百多块钱就飞了…… 第23章 招待宴 俗话说“干冬湿年, 湿冬干年”，这说法一点也没错。 这不，刚进入腊月，第一场大雪就如期而至，到今天早上，持续了两天的雨雪还是没有一点要收敛的样子，整个四九城在茫茫的白雪之中增添了几分秀丽之美。 虽说瑞雪兆丰年是件好事，可对人们的出行却极为不便，远的不说，就四合院里，地上的雪没上冻，再加上人来人往的踩，全成了坑窝窝，深一脚浅一脚的，何雨柱都不想出门。可是没办法，生活还要继续，甭管如意不如意，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一大早，街道就有人来院里吆喝，说供销社新到一车大白菜，大伙赶紧去买，着急催的口气好像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似的。 过冬储存大白菜是四九城里的传统，再说冬天里也没什么别的蔬菜，将近半年的时间全指着大白菜过日子，所以每家每户几乎都要准备几百甚至上千斤。 何雨柱不想动，他喜欢冬天里睡懒觉，可是马华早早就去排队，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借来一辆板车，足足拉回来有一千多斤，何雨柱都看呆了。 “弄这么多吃的完吗？”他没经历过北方的冬天，根本就不知道生活的艰苦。 “嗨，就这我都担心不够吃呢！”马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 何雨柱很是无语，这个徒弟可真够实诚的。最后两个人一起把大白菜搬到走廊里晾着，等干了再弄到地窖里储存，不然容易坏。 趁着今天是周日，何雨柱准备把炕烧起来，原先他以为自己练了功夫，已经不畏寒冷，可谁想到北方的天儿会这么冷啊，零下好几度，这在南方是非常罕见的。 不但要烧炕，还有火炉也要点上，现在又没有空调，阴冷的屋内没点儿热气可不成。这么一算，光烧煤一个冬天都要好几吨。生炉子还要煤球，何雨柱可不想亲自动手，就拉着马华到城外去买现成的，虽然贵了一分钱，但省力气了。 就这样，足足忙了一天的时间，两个人总共拉了五吨煤以及八百块煤球，何雨柱给马华分了两吨煤和一半的煤球，而剩下的他自己留着用…… 小家小户都是如此，就更别提轧钢厂了，入冬后，老钱就开始大量采购萝卜、土豆、白菜和大葱，没办法，厂里人多，如果准备不充分可是要出问题的。 厂里有专门的储藏间，很大一个仓库，等蔬菜一到，全厂职工齐上阵，甚至候厂长都亲自带头，这下可热闹了，大家都干劲十足，玩笑着就把活干完了，然后食堂特意加个菜作来奖励，职工们吃的满嘴流油~ 现在物资供应很足，不再像头几年，大伙一看见肉就像狼爱上羊，吃起来没够。何雨柱一般从不开火，平时弄点肉啥的，都交给马华媳妇处理，有她在，也从没饿着这个师父。 不过何雨柱偶尔也会开开小灶，在家弄个小火锅，下里几片肉，就着小酒喝，再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京戏相声，别提有多舒坦。有时候他也在想，现在的生活其实也不错，不用愁房贷，不用愁彩礼，还不用愁吃喝，上哪找这种神仙日子？ 何雨柱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渐渐融入了这个时代。 这天上午，候厂长突然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说大领导有个招待宴，点名要他参加，何雨柱一听激动的要死，心想，老子何德何能敢和领导同席，哪怕是个处级干部也不够看啊。 果然，下一秒厂长又说只是让你过去做菜而已，千万别多想啊。 “妈的，白兴奋了！” 何雨柱瞬间郁闷至极，他怀疑厂长就是故意的！ 这次的招待宴有所不同，不是做一桌，而是五桌。估计是请一些高层吧，不过这不是何雨柱该操心的事，他只负责把菜做好就行了！ 鉴于工作量有所增加，何雨柱准备多带几个人，马华算一个，让他跟着见见世面，赵明亮白案做的不错，宴席不可能只有菜，面点和甜品同样也不能少，所以也算他一个。 川菜不像谭家菜那么复杂，只要材料充足，根本用不着准备什么，当场就能开干。马华和老赵都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紧张，不过看何雨柱都拿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两人也不再拘束，慢慢就进到状态了。 没过多久，赵秘书通知可以上菜了，何雨柱赶紧让大家准备起来。宴开五桌席，先走六道 凉菜，分别是“红油切鸡”、“夫妻肺片”、“花仁兔丁”、“泡椒凤爪”、“蒜泥白肉”、“蒜泥黄瓜”，客人们分酒茅台，喝上几轮后就开始上热菜，又是“鱼香肉丝”、“麻婆豆腐”、“回锅肉”、“水煮肉片”、“东坡肘子”、“香辣虾”、“大千干烧鱼”、“爆炒腰花”、“地三鲜”、“西芹炒百合”、“全鸡炖”、“八宝饭”，一道汤是“酸辣粉丝汤”，随后面点跟上，几种花式小样都是何雨柱现想出来的，不仅好看还好吃，客人都给出一致的好评。 忙了一天，招待宴终于结束了，诸位同志们都非常满意，纷纷夸赞厨师的手艺高超，这是他们吃过的最好、最正宗的川菜…… 大领导最后接见了何雨柱几人，何师傅就不用说了，老熟人，脸皮太厚，即使夸上天也不知道脸红。 但是赵明亮和马华就不行了，两个人激动的热泪盈眶，诅咒发誓道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为人民服务，某人听的直翻白眼~ 但某人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他这次的风头出的太大了，大到第二天就有人来厂里挖墙角，“何师傅，要不要到我们单位去上班呀！”“工资待遇您说了算”，接连几天，不停有人来找何雨柱做工作，不过都被他拒绝了，话说咱就是一个厨子，到哪不是做饭？到哪不是伺候人的？ 哦，去了你们就能让老子坐办公室？ 不现实嘛！ 第24章 特殊任务 候厂长对何雨柱的态度表示很满意，知道进退，这就是好同志嘛！他已经见识过何大厨的手艺，绝对是大师级的，话说这样的宝贝能让别人抢去吗？肯定不能啊，不然大领导都饶不了自己。最后他嘱咐何雨柱安心工作，厂里不会埋没人才的…… 都是场面话，何雨柱也没在意，反正再过几年他肯定是要离开的。 不知不觉中，天气越来越冷，距离春节也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腊八了~ 棒梗从乡下放电影回来，他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嘴里还叼着两斤大五花，就这样招摇过市般走回了家，一推门，正赶上吃饭。 小当忙接过棒梗嘴里的肉，惊奇道：“哥，你上哪发财去了？” “我这不是下乡放电影去了嘛，老乡特热情，临走时候说什么也让我带上，我拧不过他们，就拿回来了！”棒梗撒谎也不脸红。 贾张氏乐呵的接过鸡鸭，嘴里不停夸道：“我大孙子就是有本事，你瞧这只老母鸡，多肥啊！哎呦哎~”说着就出门安置去了。 一家人笑笑不语，都知道贾张氏是什么德行，肯定又藏起来了。 “妈，这是我这个月工资，您拿着！”棒梗掏出一沓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数了数，足足有三十五块五，顿时被吓住了。 “怎么这么多啊！”她担心棒梗跟着许大茂学坏了。 棒梗急忙解释说：“补助，妈，我现在是正式放映员了，有补助了！” 秦淮茹将信将疑，感觉棒梗没有说实话。 “怪不得小姨父过的那么滋润呢！原来油水这么大呀！”小当明白这里面肯定有事，一向口无遮拦的她立马道破其中的秘密。 难怪呢，秦淮茹好像也懂了。 “妈，这回你明白了吧，只要我学会这门手艺，走遍天下也不怕，我现在已经可以单独放电影了，谁也管不了我了！”棒梗嘚瑟道。 “那许大茂呢？”秦淮茹问道。 “妈，你别多想，他是我师父，我只是对他尊重而已！” 秦淮茹想了想没再说什么，她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棒梗的工作稳定了，以后这日子也算有盼头。 只是傻柱那边，唉，他怎么就不理解我呢！ 此时的何雨柱也在家里开起了小灶，照例还是火锅，羊肉是现切的，蔬菜也是新鲜的，因为有储存空间嘛，夏天他可藏了不少，就是为了冬天能改善改善伙食。 他正吃着呢，小当不敲门进来，何雨柱下意识的就想护食（主要是怕别人看见青菜起疑）。 “哟，您开小灶怎么也不叫我们啊！”小当撅着腚挤过来。 “谁教你这么没礼貌？进屋也不敲门，去去去，没你的份！”何雨柱忙把她挡一边。 小当不满意了，嘟着嘴说道：“瞧您，现在都对我不好了！” 妈蛋，好性感的香肠嘴，都快赶上舒淇了。 何雨柱翻个白眼道：“哎，算你说对了，以后你也甭来了！” “哼，亏我妈还让我们管你叫傻爸呢，一点也不领情！” “千万别，我可高攀不起，给别人养孩子，我没那么高尚！” “你——气死我了！” 小当万万没想到，何雨柱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气的直接转身离去。 何雨柱赶紧把门插起来，他担心这丫头去找易中海告状。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易中海就过来了， “柱子，开开门，是我！” 你算哪根葱啊！ 何雨柱伸个懒腰，打着哈欠道：“一大爷，天儿这么晚了，有啥事明天再说吧，我先睡了！” “啪”一声，何雨柱关了灯，屋里漆黑一片。 易中海站在门外涨红脸，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哼”一声，就往老贾家去了。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的出门，易中海又扑了个空…… 今天厂里有个任务，这不是嘛，要过年了，领导们的应酬也多了起来，像兄弟单位，关系单位，少不了要送礼。毕竟咱们国家是个人情社会，讲究礼尚往来，尤其是过节的时候，把送礼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往年的礼品都是从外面采购，李主任非常阔气，什么烟啊、酒的年年不断，年年换新。不过今年不一样了，上面要求节俭，但是怎么个节俭法，还有待商榷。 有人建议采购一些地方特产，比如南方的罐头，北方的糖果，要么就是本地的糕点啥的，包装做好看点，也能应付。但是有的人觉得这样做不太好，毕竟轧钢厂是个大企业，不说是龙头吧，但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就拿这便宜货搪塞，不够意思吧！ 就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就是在送什么样的档次上较真，候厂长也很头疼，今年由于唐山大灾，上面的经费不足，而厂里现在也没多少钱，根本就买不了什么好东西。但是呢，又不能不送，大家都送了，你不送，显得不尊重人。 就在这时候，何雨柱提出了建议，毕竟他是食堂主任嘛，说大不了咱们自己做，反正物资不缺了，搞点卤肉啥的，过年不都吃肉嘛，一举两得。 候厂长觉得这个建议不错，想到何雨柱是行家里手，所以就把这个任务交给去办，并要求办好，有啥要求只管提，厂里会尽量满足。 这能有啥要求？厨房现成的，肉也是现成的，无非就是增加点工作量嘛，小意思。 由于第一次改革，候厂长高重视，何雨柱肯定要好好配合，再说这可是个露脸的机会，所以他急忙召集几个大厨，开始加班加点的干。卤肉其实也很简单，配方是何雨柱亲自调的，有系统加持味道能更上一层楼。 经过几天的努力，卤肉终于出炉了，诱人的香气弥漫着整个轧钢厂，接下来就是包装，这是其他人的工作，何雨柱也不想操心，不过他也有事干，因为处理这些卤肉还剩下不少的边角料，别看是边角料，对普通人来说也是好东西。 这些东西依然是公家的东西，何雨柱也不敢私自送人（其实他偷偷藏了好多，公家的东西不漂白不漂！），所以又加工了一下做成职工餐，不出意外他又收获一大波好评。为此，候厂长还专门提出表扬，夸何雨柱心系同事，识大体，是个难得的好同志啊。 何师傅脸不红、心不跳的接受了，心说，做好事一定要留名啊，不然谁知道你在做好事呢！ 第25章 文艺演出 很快轧钢厂的卤肉礼盒就作好了，一个礼盒有三件，酱牛肉二斤，椒麻鸡一只，腊肉腊肠合起来一斤（外采），包装精美，看着就很上档次，高层领导都很满意，同时也对何雨柱的工作表示充分的肯定。 除了口头表扬，候厂长还特批给何雨柱两个礼盒作为奖励，毕竟是他加班加点做出来的嘛，这种不计得失的贡献就值得大家好好学习。 何雨柱也没谦虚，厂里既然给了，咱就拿着呗，虽然不缺这点儿东西，但厂长的好意不能不领情，否则他会怀疑你是不是偷拿了，不然说不过去啊！两个礼盒分别送给罗老爷子一个，他是何大清的老朋友，算是长辈，过去也挺关照兄妹两个的。 另一个则送给何大清的一个师弟，姓冯，叫华志，不过他们不是真正的同门之谊，而是大家都是川菜传人，本着闻道有先后原则，所以才以师兄弟相称。这在过去很正常，就比如古代的文人学子，如果大家学的是同一流派，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一个传承，那么以师兄弟相称也在情理之中了。 这次何雨柱没再忘记妹子，也给她送了一份，不过不是礼盒，毕竟礼盒是数的，如果凭空多出来一个难免会让人怀疑。所以何雨柱只能在其他东西上动手脚，比如酱牛肉，搞了三四多斤，还有下水什么的，少说也有几斤，这些东西不值钱，只要不太过份，就没人会注意…… 各位领导都把礼物送出去了，并满心期待的等着反馈，不出意外的是大家都很喜欢，尤其是那些个参加过大领导宴会的人，在得知是何雨柱亲自操刀后，纷纷打电话来问， “侯厂长啊，这个卤肉的味确实不错，特别是椒麻鸡，味道简直绝了，还有没有啊……” “黄主任，能不能……” 候厂长面对各种要求简直哭笑不得，他也没想到同志们的“热情”会这样高，可是没办法，现在都到年底了，上哪弄原材料去？就算有，时间也来不及了啊。厂里又不是没有别的事，大家都很忙的。 一般关系倒好应付，但是大佬们可不容易打发，这不，有一个军区的老首长也来了指示，都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何雨柱是川菜大师，非要让他过去做顿饭。说，老李都吃过了，老子还没吃，那多没面子啊。 这一听就知道是个难缠的主儿，候厂长没办法，只能按照指示让何雨柱去做菜。 不过何雨柱也没吃亏，回来的时候得到一箱茅台，这让他高兴坏了，专供啊，一箱就是十二瓶，太他妈划算了。但是老首长也有要求，就是隔段时间他都要去做顿饭，何雨柱一想，老首长出手这么大方，肯定不是小气人，如果多去几次是不是还有别的好处？嘿嘿，这得去啊，不去都对不起咱这张脸——厚颜无耻！ 很快就到了腊八，所有的节奏都加快了，何雨柱也是工作繁忙，今年是特殊的一年，为了迎接新的开始，提高职工们的积极性，轧钢厂就联合市宣传部、铁道文工团共同搞一台文艺晚会，时间就定在小年，届时会有不少领导出席，所以厂里要求食堂一定要做好这次的招待工作，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何雨柱也下了军令状（这时候流行），表示一定完成任务。可是转身他就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了，仿佛没听见一样。没办法，作为穿越人士，先天带有上帝视角，在普通人眼中很艰巨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是小菜一碟，别忘了，他如今可是大师级厨师，全京都数一数二的存在，能出现什么问题？ 现在让他头疼是这次文艺晚会节目，没听错，晚会不仅有文工团的演出，还有本厂职工们的参与，这叫大家齐欢乐，万众一心搞建设。要说这也是一件好事，与民同乐嘛，太常见了，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平时口号喊的震天响，真遇到事所有人竟都蔫了！ 就拿食堂来说，楞是没有一个人报名，其实大家也不是不敢，而是不知道上台演什么，话说咱都是大老粗，大字都不识几个能有什么才艺？总不能上台去做菜吧！ 食堂不是个例，其他车间都差不多，演出谁都喜欢看，可要让自己上台，呵呵，咱没那个胆子，也没那把式，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候厂长一看，这可不行啊，堂堂的轧钢厂，竟然连一个节目都拿不出来，多丢人。随即他表示，希望大家团结起来克服困难，方法总比困难多吧，所以都好好想想，千万不能让兄弟单位看扁了。 厂长的一番话，瞬间就把事情上升到集体荣誉，所有人都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何雨柱倒是不介意出出风头，可是他最近太忙了，不仅老首长家要去，大领导那边更是少不了，临近年关，他们的招待也多，没有何师傅撑场面还真不行…… 有道是光说不练假把式，任务下达到各个班组，大家也很积极，不过呢，这毕竟不是“比武大赛”（技能比赛），要的不是技术，而是才艺，才艺这玩意儿就是能唱能跳，谁会？要是学个蛤蟆蹦，那倒是不难，关键领导他不允许啊！ 食堂依然没有人报名，何雨柱也早就料到了，没办法，平均年龄都在四十岁，你让他们演啥玩意儿？大冬天溜孩子玩？早知道就把二大爷请来了，这个他在行，呵呵！ 最后还何雨柱自己报了个节目，心想大不了唱首歌应付应付就行了，反正重头戏是看文工团演出，轧钢厂就是一个陪衬而已，没人会在意的。 …… 腊八粥完喝，时间就像赶脚一样，越挤越不够用，这天何雨柱刚处理完老钱送过来的报表，食堂的案板张婶就来了， “主、主任，我找你有点事！” “张婶啊，快坐快坐，您跟我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何雨柱倒了杯茶递过去。 “主、主任，我不渴！”张婶有些紧张。 第26章 女汉子，于海棠 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何雨柱心里很是同情，张婶全名叫张翠花，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名字，可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却令人同情。 她今年四十五岁，年龄不算太大，可是她晚婚晚育，而且一生就是好几个，现在家中最小的孩子才两岁，最大的也才不到十岁，再加上一个中风的婆婆，动乱中死了丈夫，一下子就把这个家庭推向了深渊，原本生活就很艰苦，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每年都靠邻居和街道的救济才能度日，可以说是困难户中的困难户。 今年肃清以后有了新的政策，对于贫困家庭，厂里会给予一定的帮助，标准是二十块钱，外加一袋面，一斤肉，这对何雨柱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张翠花这样的家庭来说却能救命。 不过，厂里也有厂里的考核标准，不是你说自己穷就可以的，得调查了解，然后才能发放补助。 食堂内部的评选倒是出奇的一致，大家都觉得张婶家最困难，所以都把票投给了她。材料已经报上去了，前段时间何雨柱在忙礼品的事情，之后就把这事交给了老钱，现在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是为了补助的事吧！”何雨柱叹气道。 “嗯，主、主任，如果太麻烦的话，我、我看就算了吧！”张婶红了眼眶，但她是个坚强的女人，生生忍住了泪水。 “张婶，你先别着急，是咱的就得争取，等会老钱回来了，我问问他！” 正巧这时老钱拿着一沓票据进来，他一看见张婶，心里一突，暗道坏了，把她这事给忘了。 老钱急忙解释道：“主任，材料我已经递上去了，就是迟迟没有批复！” “问是什么原因了没有？”何雨柱沉声道。 老钱沉默不语，他是真的没时间问，年终要盘点，每天都要核对账目根本就脱不开身，再说了，这种事一般都是按规定处理，问与不问其实都是一样的结果。 但是何雨柱可不管这些，盯着老钱看了几秒钟，直到把老钱看的心里发毛，他才又问道：“知道卡在哪了吗？” “好像是团委那边！” 老钱又急忙说道：“要不我现在就去问问情况！” 何雨柱摆摆手道：“算了，这也是我的失误，还是我亲自去吧，张婶，你先回去，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你不要多想！” “那麻烦你了，主任！” 张翠花走后，老钱又小声说道：“我好像听说有的车间的补助已经发下来了！” 何雨柱对他翻个白眼，“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咱们也快了呢，就没在意！” “这样，我先去了解了解情况，回头咱们再商量商量该怎么办！”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这是关乎领导的信任问题，何雨柱也不得不重视。 团委不是独立的，隶属厂党委，和妇联一样的性质，也是一个重要部门，他们负责组织厂里的大小活动，像这次的文艺演出就是他们在主导，另外就是公共资源的管理和分配，比如补助金的申请和发放，也是在他们的管辖之内。 何雨柱来到团委办公室发现人还挺多，转念一想也对，演出要开始了，可不正忙的嘛。 这里的负责人叫孙敬意，是团委书记，也是四十出头，但看上去可比何雨柱老多了。可能是经常坐办公室的原因，整个人略显臃肿。 不过此时他正和人争吵，何雨柱感觉声音有点儿熟，走近一看，这不是于海棠嘛，性子还是那样泼辣。（这娘们现在可宣传科的副科长，牛逼吧！） “到底还需要多长时间，孙书记，您给个准话！”于海棠有点灼灼逼人。 孙敬意扶了扶眼镜框说道：“这个时间不好定，可长可短，总之等我们核实清楚以后，这个补助金肯定会发放的！” 这哪成？ 一点准信都没有，于海棠开始急了。 “半个月前我就递了资料，之后您又说已经开始审核，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定呢？” 孙敬意慢条斯理的答道：“厂里有厂里的规定，财务也有财务的制度，不是谁提交了资料就一定会通过，这需要一个过程，请于副科长理解嘛！” 说完，孙敬意就不再搭理于海棠，自顾自的低头看文件，这把于海棠给气的啊！心想，老娘都来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这样的回复，真是太欺负人了，你们等的起，贫困户等不起啊，他们还等着米下锅呢！ “呼！”于海棠深呼一口气，打算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 “孙书记，秦兰兰的家庭在我们科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可以打听打听，她现在每天只吃一顿饭，而且有时候还要省出来给她的弟弟妹妹们，你说多可怜，如果她这样的都不能评选贫困家庭，那什么样的才算是贫困家庭？” …… 于海棠认真又动情的解释着，奈何孙敬意根本不回应，就好像没事儿人一般。 面对这种软钉子的刁难，于海棠再也忍无可忍，加上前几次受到的冷落，心中的怒火再也克制不住，“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案上。 周围人都被吓了一跳，孙敬意甚至连钢笔都扔了。 何雨柱只感叹，这娘们儿真他妈虎啊！ “您这样配当一个领导吗？”于海棠大声喝问道，头上短发都随着这股气势站立起来。 太可怕了！ 何雨柱悄悄退到门外，怕引火烧身。 这下孙敬意也不干了，几十年了，还从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当面指责他，顿时就从抽屉里掏出公章摔在桌子上。 “既然你这样说，干脆你来干好了，公章给你，你来负责审批好了！”孙敬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于海棠也真是虎，二话不说就要走过去，何雨柱见状急忙进来拉住她， “老于，别做傻事！” 于海棠一看是何雨柱，瞬间委屈就上来了，“何主任，你来的正好，你给评评理，哪有这样的领导啊，光说话不办事，这不是欺负人嘛！” 铁打的女汉子现在也带着哭腔，瞧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何雨柱暗道，这事也怨你，你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呢，既然卡住了，肯定有原因，只是咱们都不知道罢了！连事情的本质都看不明白，这辈子也别想拿到名额。 “孙书记，不好意思，老于同志冲动了，不过她是对事不对人，您大人有大量别忘往心里去，我先劝劝她！” 孙敬意黑着脸点点头，何雨柱的面子还要给的，毕竟他现在是厂长面前的大红人嘛！ 最后，何雨柱把于海棠劝了出去，顺手还把孙敬意的办公桌整理好。 走出办公楼，于海棠再也禁不住哭了，大冬天的，嘴里的雾气一团一团的冒出来。 “老于啊，你还是太年轻啊！有些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何雨柱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劝道，话说在体制内混的就是人情事故，如果连这都不懂，那你就算白混了。 “那你说怎么办？再拖下去就过年了！” 此时于海棠也冷静下来，刚才确实有点冲动，如果不是何雨柱及时打圆场，后果肯定很严重。 “老何，谢谢你！” 何雨柱摆摆手道：“客气，不过你问我该怎么办，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看这事还得再商量商量，弄清楚人家为什么卡，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那你帮帮我呗，回头我请你下馆子！”清醒后的于海棠又开始算计了。 不过何雨柱根本不上当，他笑道：“呵呵，美人计对我没用，我想啃早就啃了，还等你送上门？” 于海棠笑骂道：“滚蛋，没个正经的！” “找你们科长吧，这事你使不上劲！” 何雨柱还是给出了建议，这段时间两人关系处的不错，俗话说帮人帮到底， 送佛到西天——天天下馆子。 于海棠也想通了，自己就是一个女人，虽然挂着副科长的头衔，但是有些事情还真得男人出面不可。不过她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当初可是打包票说这事肯定能办成，现在这个样子，回去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兰兰了。 “我知道了！” “你也别灰心，事在人为嘛，厂长不是说了嘛，方法总比困难多，我看好你哦！” “呵呵，傻柱，你变化太大了！”于海棠笑道。 何雨柱顿时大惊失色，怒道：“老于，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不然怎么知道我变——大了！” 于海棠瞬间脸红，要搁以前她肯定要骂何雨柱流氓，但是结过婚以后，发现这些嘴上占便宜人的其实还挺可爱的。 “就偷看了，你能怎么着吧！” 说完，于海棠笑着跑开了。 第27章 软磨硬泡 孙敬意这个人其实本质不坏，但是他太爱惜自己的羽毛，这一点和李达康非常相似，凡事都讲什么正治原则，可是呢，他又不如李达康的正治觉悟高，遇到棘手的事情就明哲保身，生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这一点又和孙连城比较相似，总的来说吧，这人就是一个平庸之辈。 何雨柱在楼下安静的抽完一根烟，然后收敛表情，转身上楼再次走进团委办公室。 “孙书记，还生气呢！” 孙敬意闻言抬起头，发现是何雨柱，他有些意外，轻声说道：“我已经习惯了！” 办公室里没有多余的凳子，何雨柱只好站着，他笑道：“于海棠这个人吧，我比较了解，有时候是鲁莽了点，但我向老人家保证，她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太一个筋，所以才一着急说错了话，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没事，都是为了工作！” 孙敬意听了何雨柱的话，心里好受了点，毕竟是厂长面前的红人，他都替于海棠道歉了，咱也不能不给面子。 “对对，都是为了工作嘛！”何雨柱陪笑道。 团委和厂办是两个不同的系统，谁也不感觉低谁一等，即使何雨柱现在的风头很大又怎么着，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既然到团委来了，是龙也得趴着。 孙敬意有些小得意，但是他藏的很好，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呵呵”笑了一声后，就不拿正眼看何雨柱了，自顾自的忙起来。 何雨柱早知道会这样，所以也不觉得意外，为了避免尴尬，他走到文件柜旁，开始整理起乱糟糟的文件。 孙敬意注意到何雨柱的举动，停下手中的钢笔皱了皱眉头，其实他很清楚何雨柱的来意，无非还是为了贫困户申请的名额罢了！可是何雨柱的做法却出人意料，他没有像于海棠那样大吵大闹，也没有一点食堂主任的架子，都搞不懂他想干什么。 何雨柱整理完书柜，看见地面还脏，二话不说就拿着扫把打扫起来。 孙敬意再也不敢托大了，这要传出去让厂长知道，堂堂的食堂主任放着正经工作不干，到团委当保洁员了。 “何主任，你这是干啥嘛！”孙书记一着急，乡音都飚出来了！ 敢情陕西人啊！何雨柱憨厚一笑，说道：“没事，孙书记，你忙你的，我不累！” “……” 孙敬意很是无语，心想我又没问你累不累，我是想问你到底要干啥！ 何雨柱没解释，依然在埋头苦干，整个办公室都笑作一团， “看来我们团委的地位提高了嘛，何主任都亲自过来打扫卫生！”有人调侃道。 孙敬意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心想，你愿意干就干吧，反正破坏原则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 何雨柱扫完地，又开始拖地，干着干着就到了饭点，孙敬意终于站起身要走， “何主任，我要去吃饭了！” 何雨柱一看表，还真是，他呵呵笑道：“我这就去通知食堂开饭！” 好嘛，大家都忘记他是食堂主任了！ “何主任真是太逗了！” “哈哈~” 孙书记也笑的无可奈何。 中午饭过后，大家都回到办公室，孙敬意屁股还没捂热，何雨柱也准点到了。 “孙书记，下午好啊！”何雨柱拎个小袋子，笑呵呵的打招呼。 “何主任，你怎么又来了！”孙敬意快要头疼死了！ “正好下午没事！”何雨柱笑道，有没有事只有他自己清楚，反正有老钱顶着呢！ 孙敬意脑门布满黑线，心说你不忙，可是我们还有好多工作要忙呢！ 不行，不能让他待下去了，已经有人开始说闲话了。 “这样，何主任，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你看地上很干净，这都是你的功劳，我们是不会忘记的——所以你该忙就忙去吧，正事要紧啊！”孙书记耐心劝道。 “嗨，我真不忙，再说了，上午只打扫了地面，柜子还没擦呢！”何雨柱边说边从袋子里掏出抹布，也不等孙敬意答应，扑上去就开始擦文件柜。 “哈哈~” 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又被逗笑了。 孙敬意摇头苦笑，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不过他也不打算管了，反正是你自己愿意干的，看你能坚持到啥时候。 何雨柱的动手能力还是很强的，干活也很有节奏，不急不燥，甚至有时候还会哼上两句，孙敬意都忍不住放下钢笔看着他。 不过看归看，架子还要继续端着。 何雨柱也不用别人招呼，累了就歇歇，渴了带的有茶缸，自己到水房打杯热水喝，闲时跟大家聊聊天，偶儿再讲个笑话，把大家逗的直乐，团委办公室从没像今天这么融洽过。 但是孙敬意心里就难受了，他看到何雨柱把家伙什都带过来了，这是准备打持久战啊。 这一下午何雨柱都耗在团委办公室，有些来这里办事的人看见他都很好奇。不过他也不在意，甚至有时候还主动上去帮忙，怎么说他也是个大学生啊，做一些报表还是很简单的。 办公室所有人都震惊了，心想，何主任他一个厨子不颠大勺，改行当会计了。 但是这一下午，孙敬意都是在痛苦中度过，他实在没想到何雨柱的业务能力会这么强，什么事情都能参合，而且还分析的头头是道，最后大家干脆不来问自己，都去请教他了，好像他才是团委书记一样。 孙书记顿时有了危机感，直到快下班的时候，他郑重的对何雨柱说道：“何主任，有啥话咱们就直说吧，关于贫困申请的事儿，我真是帮不上什么忙，一切都要按照厂里的规章制度办，当然了，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所以明天你也别过来了！” 何雨柱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孙书记，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这样，明天我再把柜子里面擦擦，可不能留下死角！” 说完，他一溜烟跑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孙敬意。 第28章 擦肩而过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仍然“闲来无事”，准时准点的来团委办公室报到，同事们看到他也都笑呵呵的招呼，话说有何主任在，大家工作起来都很开心。 何雨柱和孙敬意打完招呼，立马就投入到”保洁“的工作当中，那架势好像谁敢拦他就跟谁拼命似的。 “何主任，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难做啊！”孙敬意苦笑道。 “没事，孙书记，你该忙忙，不用管我！”何雨柱依然面带微笑。 “……” 孙敬意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又不敢得罪何雨柱，但也不想因此丢掉原则，真是两头为难。 “何主任，我听说今天厂里有招待，你就不担心食堂出问题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跟厂长请过假了，他也把招待推掉了！”何雨柱满不在乎道。 “嘶~” 孙敬意手一抖，茶水溅出一半，他无比震惊，何雨柱有这么大面子吗？厂长为了他竟然把招待都给推了！而此时他正在自己办公室里，那岂不是—— 我的天！厂长怕是对我不满意了！ 想到此，孙敬意吓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也顾不上什么原则不原则了，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啪”一下盖好公章，然后递给何雨柱， “拿去吧！” 何雨柱也没客气，直接拿在手里，然后笑道：“谢了，孙书记！” 他没立刻走，这样显得功利心太强，吃相太难看，所以继续干着手里的活，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 孙敬意见状暗自佩服起来，这人不仅懂的人情世故，还处理的游刃有余，人才啊！ 又忙到中午，何雨柱才结束这段难忘的保洁工作，他回到办公室就把张翠花叫了过来， “张婶，你的申请下来了，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就行了！”张翠花不识字。 “主任，我真是——”张婶激动的热泪盈眶！ 何雨柱又掏出十块钱说道：“这是我个人给你的，过年多买点肉，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补补营养！” “主任，这钱我不能要~”张婶急忙推辞。 “拿着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一家也不容易，过年添几件新衣裳，让孩子们高兴高兴！” 何雨柱没有多给，他知道救急不救穷的道理，天下穷人多了，自己又能救得了几个？说到底还是国家穷，如果国家富强了，穷人也就少了！ 张翠花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十块钱，她看着何雨柱满眼都是感激， “主任~” 何雨柱接受不了这种相处方式，就摆手道：“去找老钱吧！” 这老货应该会很喜欢。 下班后，何雨柱直接来到建国门外的冯记鱼行，这是冯华志家祖传的老铺，解放前就专门经营海鲜河鲜生意，也正因为此，何大清才结识的冯华志，谭家菜嘛，海鲜怎么能少得了呢？后来冯华志辞掉酒楼的工作，跟着他父亲专心打理自家鱼铺。再后来公私合营，冯记鱼行就加入了合作社，一直到今天生意都很不错， “冯叔！忙着呢！” 临近年关，冯记鱼行异常忙碌，来买海货的顾客人来人往，冯叔起正忙着招乎客人。 “柱了来啦！”冯叔笑着点点头，这位不像罗老爷子，他特别好客。 “嗯，今天妹子生日，我过来捡点虾，她爱吃这个！”何雨柱也笑道。 “那巧了，今儿早上刚从津门运过来的！” “是吗？”说着何雨柱蹲在池子边打量起来。 就在这时，旁边一位女士捡好虾正要起身，突然脚下一滑，顿时倒向何雨柱。 “哎哟哟，您悠着点啊！”由于惯性太大，就算何雨柱下盘很稳，也被撞到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女人赶紧道歉。 何雨柱扶她站起来，问道：“您没事吧！” 女人裹的很严实，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此刻眼中充满愧疚。 “真是不好意思啊！”女人的声音特别柔美，听完让人感觉心平气和。 何雨柱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本来他以为这就是个意外，哪知女人刚抬脚就痛的“嘶”一声，身体又向地上倒去。 何雨柱眼疾手快，再次把她扶住，“肯定是脚崴了，你站着别动！” “冯叔，有凳子没有，递我一个！” 冯叔急忙从屋里拿出一个小板凳递给他，何雨柱接过来后，就扶着女人走到旁边让她先坐下， “方便让我看看吗？” 女人很诧异：“你会看病？” 何雨柱顿时笑道：“大病还得上医院，我只是懂一点中医而已，推拿听说过吧？” 女人点点头表示知道。 “这样，我先给你揉揉，保证你能走路，然后你再买瓶红花油擦一擦，明天也就好差不多了！” “方便吗？”何雨柱指着女人的小脚问道。 “你试试吧！”说着女人把脚伸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捧着小脚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几个穴位之后，就照着‘溪穴按’了下去，“这里疼吗？” 女人点头道：“有一点！” 何雨柱又按‘商丘穴’：“这里呢？” “不疼！” 接下来是“昆仑穴”、“悬钟穴”以及“跗阳穴”，女人都说不疼。 其实她不但不疼，反而还挺享受，因为眼前这个人的按摩手法实在是太好了，很解压，她每天都要走不少路，每天都很疲惫，现在一按，竟然舒服的想要睡一觉，简直太美妙了。 女人正在陶醉之中，谁知道何雨柱突然用力一扭，瞬间把她疼的站立起来， “你干什么嘛呀！” 何雨柱笑着不语，而是指指女人的脚说道：“试试走两步！” 女人将信将疑，走完两步之后，果然没那么疼了！ “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办到的？”女人自己也是医生，不过她是西医，通常像这种扭伤，没有两三天的时间根本就好不了。 “其实也很简单，人体所有的经络都汇集在脚上，刚才你崴了一下，其实就是末梢神经受到挤压而产生的位移现象，对了，在西医上叫做软组织损伤！” 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你也知道？” “久病成良医嘛，多崴几次就有经验了！” “呵呵，看来你经常崴脚，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女人越发对何雨柱好奇了。 “厨师，颠大勺的！”何雨柱又笑道：“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说完何雨柱就去称两斤大虾，然后冲女人摆摆手就走了。 “真是个怪人！” 女人嘟囔一句，便走向自行车，她还特意跺跺脚，发现真是不疼了！ “中医博大精深啊！” “谢谢你，陌生人同志！” 第29章 老流氓，狐狸精 路过前门大街的时候，有一家老字号糖铺，何雨柱又进去称了两斤花生牛轧糖，拣两颗扔嘴里一尝，倍儿香甜，不愧是老手艺人…… 何雨水家住的是单位职工房，又俗称筒子楼，有五层，何雨柱上到二楼找到207号敲了敲门，“吱呀”一声，门打开了，雨水一脸的惊喜。 “哥，你怎么来了啊！” “你生日我能不来嘛！” “快进屋，小文，小天，你们看看谁来了？”何雨水冲两个孩子喊道。 “舅舅？”小文咬着手指头不太确定。 “对喽，我的大外甥！”何雨柱扑上去一手抱着一个：“猜猜舅舅给你们买啥好吃的？” “糖！”小文满眼小星星。 “真聪明！”何雨柱抱着小哥俩原地转了几圈，把他们逗的咯咯直笑。 “妈妈，我想吃糖！” 看见雨水把糖袋收到柜子里，小文急了，上去就拉住她的衣角哀求。 “藏（糖）~”小天也想吃，奈何他现在还表达不清楚，可怜巴巴的让人心疼。 “小文乖哦，你们现在不能吃太多糖，不然嘴里会长虫子的！”何雨水劝道，她担心孩子坏牙。 骗人！ 小哥俩顿时小嘴一嘟，随时都可能哭出来。何雨柱实在不忍心，就笑道：“拣两颗小点的吧，你看把小哥俩给馋的！” “你就惯着他们吧，早晚都把牙吃坏掉！”虽然这样说，雨水还是拣了两块塞进孩子嘴里。 小哥俩高兴坏了，蹦蹦跳跳的跑到床上去闹着玩去了。 “一块两块不打紧的，对了，靳东华呢？” “他呀，工作太忙，每天都很晚才回来！”何雨水笑道。 何雨柱点点头，看的出来这个妹子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只要她过的好就行，咱也不用担心了。至于吵不吵架，两口子哪有不逗嘴皮子的，只要别动手，那就是好同志。 “一个片儿警会那么忙？” “呵呵，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是丢鸡就是丢钱，反正有操不完的心！” “那确实辛苦！”何雨柱也听乐了，想当初许大茂家丢一只鸡都闹的大家不得安宁，更别说丢钱了，那还不得当大案子办啊！ 晚上，何雨柱亲自做了一桌好菜，有鱼有鸡有大虾，小文哥俩吃的满嘴流油，本来还想等靳东华回来跟他喝两杯，可是等到七点还没见他人，何雨柱就打算走了。 “对了，哥，我想起个事儿，听说秦姐帮你领工资了，真的假的？”临出门，何雨水又问了一句。 “有这回事儿，不过她只领了两个月，回头我想办法要回来就行了！”何雨柱满不在乎道。 “那就好！” 何雨水想了想又说道：“现在挣钱都不容易，你别总倒贴着，既然已经打算和秦姐不来往了，你就断干净点，别让她总缠着你！” 看来这个妹子还挺关心自己的嘛！ “放心吧，哥心里有数！” 何雨柱给妹子留下五十块钱就走了。 看着他背影，何雨水叹了口气，心想，我这傻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成个家啊！ 夜冷星寒，何雨柱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一觉睡到自然醒。早上系统照常签到，不同的是今天竟然多了六百块钱，何雨柱很是意外，等他到看到说明顿时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昨天做了几件好事，系统发放的特殊贡献奖，有帮助张翠花搞定贫困户名额，帮助于海棠保住副科长的职位，另个还有那个崴脚的女人，也许她们还有别的因果，系统没有列举出来， 看来以后要多做点好事，来钱太快了。现在何雨柱不再出去接私活，话说工资都涨到了快八十块，怎么着也够生活了，没必要再为赚那点小钱去冒险。 起床洗漱之后，他就去上班了。 今天厂里有个文艺节目筛选会，据说厂长都亲自参加，何雨柱开始想自己选什么节目才好。他之前打算唱歌，但是傻柱的先天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基本上算是五音不全，虽然他很喜欢音乐，奈何本身没有音乐天赋，就像那些所谓的乐评人，嘴里讲的头头是道，真要他们自个唱了，啊呀呀，啥玩意儿都不是。 既然歌曲不唱了，那就上才艺吧。可是选什么好呢？ 钢琴？ 不行，现场不可能有钢琴的！ 小提琴？ 也不行，这个太专业了，不符合常理。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民乐”（yue），也叫“国乐”，这可是咱们的传统文化，又是民族精神和气质的象征，别人肯定挑不出毛病。他准备演奏拉二胡，因为二胡简单，就两根弦，容易上手。再说跟着系统学习那么久，也该拿拉出来溜溜了。 打定注意后，何雨柱就来到职工俱乐部，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不过评选会还没有开始，大家都在各自练习，咿咿呀呀搞得的有模有样。 “傻柱！” 是于海棠，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啊！ “老于，你也有节目？”何雨柱笑着问道。 “那当然，别忘了我现在什么地方，如果没有一点才艺的话，那不丢人嘛！” 也对，宣传科嘛！ 说着两人来到一张乒乓球台旁，于海棠轻轻一跃就跳上台案，然后捏起兰花指，双腿一开，好像是红色娘子军里面的扮象，别说，还真有那个味。 “行啊，老于，风采不减当年啊！” “那是！” 于海棠得意的仰着头，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战士。 “不过就是脸黑点儿，腰粗点儿，胳膊像大腿一样，没别的毛病！”何雨柱调侃道。 “去去去，照你这么说老娘还剩下什么了！” 于海棠伸腿佯装要踢人，何雨柱笑着跑开。 “看样子是要跳舞啊，怎么样，有伴儿吗？如果没有，我这有现成的！” “没有我也不找你！” 于海棠突然伏下身子小声说道：“你个老流氓！” 何雨柱也不甘示弱，当即回敬道：“请我还不去呢，你个狐狸精！” “哈哈~” 于海棠顿时笑的前仰后合，周围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何雨柱见状赶紧走到团委那边去，他怕别人误以为自己在调戏妇女，那可就惨了。 “胆小鬼！”于海棠小声骂了一句。 第30章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没过多久，厂领导就来了，现场立即安静下来，然后团委有人站出来主持，报幕之后就是开始表演第一个节目，这是车间一个班组组成的“三句半”，有四个人，手里分别拿着不同的板手，他们一张嘴就是笑点， “各位观众和领导，兄弟姐妹和老表，欢迎你们都来到，哈啦少！” “哈哈~” 最后一句绕舌把大家逗的捧腹大笑。 “不错，真不错，职工们积极性很高啊！”候厂长也忍俊不禁。 三句半表演完，一群小姑娘匆忙跑上台，她们用身形摆出一朵向阳花，接着一人从中间站起来，然后唱道：“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 这是老电影《锦上添花》中的插曲，在这个年代非常流行，旋律轻快，郎朗上口，但是张嘴就是李谷一的唱法，再加上本身的条件有限，作为过来人的何雨柱实在是不敢恭维。 又过了几个节目，终于轮到何雨柱了，他不慌不忙的走上台，然后对着台下鞠了一躬，标准的绅士动作，又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何主任还挺洋气啊！” “这小子！”候厂长意外中又很无奈。 《赛马》是公认的二胡名曲，这首曲子以其磅礴的气势、热烈的气息、奔放的旋律而深受人们喜爱，无论是气宇轩昂的赛手，还是奔腾嘶鸣的骏马，都被二胡的旋律表现得惟妙惟肖。音乐在群马的嘶鸣声中展开，旋律粗犷奔放……由远到近清脆而富有弹性的跳弓，强弱分明的颤音，描绘了赛马盛况的情形，展现了一幅生动热烈的赛马场面…… 别误会，这些都没有，没错，何雨柱藏了一手，他不想出风头，只想凑个热闹而已。 但即使他藏着掖着，还是把一首《赛马》给拉完了，这就让人震惊了，话说咱何师傅藏的挺深啊，连二胡都会，而且拉的还算过的去，意外，太让人意外了。 候厂长也听过不少名家拉过这首曲子，虽然何雨柱不能跟他们相提并论，但是在厂里也算出类拔萃了。 你也不想想，轧钢厂，重工企业，都是力气活，但凡有点艺术细泡儿的都不可能来这里，文工团才是他们的奋斗目标。 但是今天何雨柱的表现真是太让人意外了，候厂长只想说，了不起，每天工作那么累，还有时间学习二胡陶冶情操，难得，真是难得啊…… 临近中午的时候，二十几个节目都表演完了，现场领导也给出最终意见，这次参加文艺晚会的有一车间的三句半《劳动人民真精神》，这个节目很接地气，不仅表现出劳动人民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而且苦中作乐搞生产，两头不耽误，所以这个节目必须得上。 另外几个节目分别是二车间表演的舞蹈歌曲《社员都是向阳花》、食堂的《赛马》、宣传科的《红色娘子军》以及团委的保留节目诗朗诵《新的赞歌》。 节目敲定以后，厂长再次鼓励大家，接下来要好好排练，争取在这次联合文艺晚会中大放异彩…… 没办法，为了集体荣誉，何雨柱只好硬着头皮上，本来他以为自己能躲过去，谁曾想职工们的品位这么低啊，连“瘸子马”也喜欢，真是重口味。 何雨柱不知道，他所谓的放水，其实无意中加入了不少现代元素，大家肯定好奇啊，都没听过，但又觉新颖，就像周杰棍的双杰伦，这就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玩现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有事没事就往职工俱乐跑，这里姑娘多啊，现在正忙着排练，穿的又少，小身段一扭一扭的特好看，虽然她们中大部分都是已婚妇女，但是对于一个当了四十年的老光棍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不知不觉中，小年很快就到了，考虑到天气的原因，厂里特意腾出来一个车间用来搭舞台。舞台搭好以后，文工团的小娘子们就匆匆忙忙赶过来排练。 何雨柱闲着没事老毛病又犯了，偷偷溜到后台去打探，因为听说要来一位花旦，而且还是有名的角儿，别人都把她夸上天了，不看一眼的话，实在对不起老光棍的称号。 但是意外总会发生，花旦还没有见到，就碰上有人出事了。 “琳琳，你怎么了？” 一个化了妆的姑娘晕倒在地上，任凭大家怎么呼喊都没有反应。 “琳琳，琳琳~” 光喊有个屁用？真是一帮棒槌！ 何雨柱隔着幕布喊道：“快送医务室去！”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抬着姑娘直奔厂医务室。 …… “大夫，大夫，有人晕到了，你快给看看！” 医务室里走出一位护士，她急忙招呼大家把人放在病床上，接着就是一系列的检查， “大夫，她怎么样了？”一位男同志看上去很着急。 护士看他一眼，心中猜测这位肯定又是一个护花使者，当即撇撇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低血糖，先打一针，等她醒了再弄点吃的就没事儿了！”说完她就去配药。 同事们都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这时一位叫秀梅的姑娘开口说道：“齐伟，你早上不是给琳琳带饭了吗？难道她没吃吗？” 齐伟摇摇头，叹气道：“没有，琳琳说晚上有演出，不想吃太多！” 秀梅对他翻个白眼：“这话你也信？难怪她看不上你了！” “不是，这跟我什么关系？是琳琳不愿意吃，我能有什么办法！”齐伟表示很委屈。 “吵什么吵？都安静点儿！” 护士拿着药走出来，扫了几人一眼，都没给他们好脸色。 “都出去，我要打针了！”现在打针都是打屁股，护士在保护病人的隐私。 打完针以后，没过多久，朱琳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眼前一片白，顿时又感觉一阵眩晕， “我这是怎么了？” “还怎么了？肚里缺食儿了呗！你可真行，为了演出连命都不要了！”秀梅没好气道。 “对了，演出！” 朱琳急着就要走，可是身子太虚弱，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 “还没开始呢，你着什么急啊，先去弄点吃的再说！” 几个人来到食堂，点名要吃饭，赵明亮可不敢作主，立马跑过来找何雨柱汇报。 “主任，咱收不收他们钱啊！” “不收你掏啊！”何雨柱说着就往外走！ 赵明亮跟在后头嘟囔道：“我掏的着嘛！” 很快两人就来到食堂，秀梅立马说道：“您就是主任吧，我们是文工团的演员，我同事早上没吃饭，有点低血糖，麻烦你能做碗饭吗？” “能啊，太能了，你们能到我们厂演出，是我们的荣幸！总不能让你们饿肚子上台表演吧！”何雨柱笑道。 这个食堂主任还挺说话的，秀梅对何雨柱好感倍增。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 “这样，你们先去我办公室坐一会儿吧，厨房烟熏雾绕的，对病人可不好！” 还挺细心！ 秀梅暗赞一声，拉着琳朱琳就走，同时还不忘对齐伟说道：“齐伟，这里有我就成了，你先回去排练吧！” 齐伟不想走，但是他的节目是重头戏，还真担心出什么问题。 “那我先走了！” 齐伟看了看朱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走了。 “琳琳，你发什么呆呢，齐伟都让我赶走了！” 朱琳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她没去关注齐伟，而是盯着何雨柱看， “是他！” 第31章 被惊艳到了 何雨柱很快就做好了一碗瘦肉粥，然后亲自端到办公室，此时两个姑娘正在里面打量着， “真想不到，这个办公室还挺不错的！” 秀梅是个闲不住的人，看看这边又瞧瞧那边，这个办公室不大，但却整理的井井有条，不像别的办公室里乱糟糟的。尤其是这个办公桌，擦的一尘不染，由此也可以看出坐在这里人有多么爱干净。 “这个食堂主任不简单啊！” “呵呵，从哪儿看出来他不简单了？” 朱琳轻笑一声说道，她又想起跟何雨柱相遇时的情景，这人自己说是厨师，还以为他是在饭店工作呢，原来是轧钢厂的食堂，而且还是个主任，难怪他说话做事都那么沉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时何雨柱笑着进来， “等着急了吧？呵呵，先喝碗粥对付一下，马上食堂就开饭了，你们再好好吃一顿！”他把粥碗放在朱琳的面前，自己也坐到一旁。 “哇，好香啊！”秀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办法，何大厨做的饭诱惑力太大。 “谢谢！”失琳客气道。 这声谢谢一语双关，可惜何大厨压根就没听出来！ “瞧你这扮相，演的什么角儿啊！”何雨柱笑问道。 “新京剧，我扮演一个丫鬟！” 朱琳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开始喝粥，刚吃一口她便眼睛一亮，真是太好吃了，瞬间胃口大开，不一会儿粥碗就见底了。 何雨柱早料到会这样，所以他也见怪不怪，如果大师连这点自信都没有的话，那还叫什么大师呢！ “京剧好呀，国粹，我有时候也会唱上两句！蓝脸的窦尔墩盗御马——就是荒腔走板不成调，哈哈！” 您唱的是京剧吗？两个姑娘都在偷笑！ “何主任，您唱的这是哪一段呀！”秀梅好奇道。 “脸谱啊，你没听过？” “听过是听过，不过跟您唱的不是一个味！” 这是说唱，你肯定没听过了！ 何雨柱笑道：“我给改了，新人新事新国家嘛，你们不也在搞新京剧嘛，呵呵！” “那您就唱全乎了呗，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朱琳也很期待，她感觉何雨柱唱的还挺不错的，只一句就让人过耳不忘。 “那我就献丑了，正好让你们两个专业人士指点指点！” 何雨柱清清嗓子，正要开口，突然电话响了，他赶紧接起来， “那位？厂长啊，您有什么指示！对对，在我这儿呢，人没事儿了，喝了一碗粥已经好多了，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招待，得嘞，您先忙！” 何主任讲话好好听哦！两个姑娘对视一眼，不禁都笑了！ 放下电话，何雨柱又笑道：“都把厂长给惊动了！” 朱琳急忙站身道歉：“真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嗨，都是兄弟单位，照顾好你们也是我们的责任嘛！” 秀梅看不下去了，她不满道：“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真娇情，琳琳，咱们也回去吧，别再耽误何主任工作了！” 朱琳其实想多待一会儿，因为“熟人”还没相认呢。不过既然闺蜜都这样说了，也不好意思拆她台！ “是该回去了，何主任，谢谢你！” 何雨柱摆摆手道：“没事儿！” …… 下午，广播站发出通知，文艺演出将在五点开始，何雨柱让厨房把晚上的招待餐提前做出来，然后放在蒸笼里热着，保证演出结束后大家都能吃上热乎菜。到了五点，职工们纷纷涌向演出车间，等领导们就位以后，演出才正式开始。 首先主持人报幕，并喊了一些激动人心的口号，职工们听的热血沸腾，接着就是领导上台致词，罗里吧嗦又一大堆，等到开始表演，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何雨柱都在后台听的昏昏欲睡。 第一组上台的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她们热情奔放，并把优美的舞姿展现的淋漓尽致，职工们纷纷站起来鼓掌喝彩。舞蹈结束又是一对二重唱，歌颂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又赢得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轧钢厂的节目也是可圈可点，比如三句半，轻松幽默，表演者搞笑功夫一流，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另外宣传科的《红色娘子军》几乎不输给文工团，伴随着激昂的音乐，瞬间给人以身临其境的感觉。 至于何雨柱的《赛马》，则排在文工团笛子独奏《扬鞭催马运粮忙》的后面，表演者正是那位朱琳的追求者齐伟，此人一上台就展现出非一般的才华，笛声轻快而动听，把丰收景象生动的表现出来，让大家仿佛置身在田间地头，和农民兄弟欢聚一堂。 “好~” 台下响起一阵激烈的掌声。 …… “何主任！” 何雨柱正看的起兴，突然身边多了一位大美女，正是卸了妆的朱琳。 他不禁瞪大双眼：“你是、朱琳同志？” “呵呵，认不出来了吧！” 朱琳的轻轻一笑，何雨柱瞬间想到一句诗——六宫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 天哪！ 她真是那个丑丫鬟？ 太难以置信了！ 话说你有这副倾城倾国的容颜，何至于演一个丫鬟呢！这不是自掉身价嘛！ “万万没想到啊，原来丑小鸭竟然是个白天鹅！”何雨柱由衷赞叹道。 朱琳长的确实非常漂亮，但也正因为她太漂亮了，所以身边经常有一大堆的爱慕者，让她不胜其烦。这些人无非都在觊觎自己的身体而已，谈不上真正的追求。但是，她却从何雨柱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亵渎，而是真诚的在赞美。 “何主任，谢谢你！” “你看看，又客气上了，不就是一碗粥嘛！”何雨柱笑道，心想身边有个大美女，还挺养眼的。 “咱们见过的，您忘了？那天在冯记鱼行你帮我按脚~！” “敢情那天是你啊！” 何雨柱又不淡定了，心里狂呼道，什么是缘分？这就是缘份啊！要是把眼前的大美女娶回家，老子做梦都要笑醒，什么秦淮茹，娄小娥，统统都见鬼去吧！ “嗯，那天你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向你道谢呢！”朱琳一脸的歉意，也挺真诚。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后面半句是，要不你就以身相许吧！ 嘿嘿！ 这时舞台上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下面有请何雨柱同志表演二胡独奏《赛马》，大家热烈欢迎！” 这下轮到朱琳震惊了，何主任不仅会做饭，懂中医，还会拉二胡，太了不起了！ “何主任，加油！”朱琳握着拳头用力挥了两下。 大美女真是太可爱了！为了她，老子豁出去好好浪一回。 “谢谢！” 说着何雨柱就往台上走去！ 看着台下乌央乌央的人头，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何雨柱定了定心神，准备站着表演。不过这次他不再应付了事，而是打算正儿八经的拉一首《赛马》，好让大美女看看，咱也是个能人…… “琳琳！” 齐伟发现朱琳正全神贯注盯着舞台上的人影，他皱了皱眉头。 “别说话！”朱琳轻轻呵斥他一句。 “我~” 齐伟心里难受极了…… 第32章 新版赛马 而此时的何雨柱突然转换音调，插入了一段众人都没听过的节奏，他越拉越快，越拉越投入，似乎整个人都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之中，两个八拍之后，旋律又变得猛烈起来，就像千军万马在奔腾，在咆哮，又像群蜂在战斗，在厮杀，所有人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终于，这首激情四射的赛马要结束了，何雨柱轻挑着琴弦发出一阵阵的马嘶声~ 台下人都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包括在坐的各位领导，都神情木讷的盯着台上的何雨柱，心中的震撼更是难以言表~ 一秒，两秒，直到主持人上台，大家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是激烈的鼓掌， “好听！” “太好听了~” “我都想哭了！” “呜，我已经哭了~” …… 何雨柱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因为他借用的是陈依妙版本的《赛马》，后段变换的是着名钢琴曲《野蜂飞舞》，虽然灵活性比不上马克西母，但也足够让现场的人为之疯狂！ 等何雨柱走下台来，朱琳还是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 “怎么样？” “啊~” 朱琳反应过来后一脸崇拜道：“太好听了，何主任，没想到你二胡拉的这么好！” “也就那样吧！” 齐伟不满朱琳对何雨柱的态度，当即泼了一盆冷水。 何雨柱也不在意，俗话说不遭人妒是庸才，这人笛子吹的是不错，就是太小肚鸡肠，老子还没展开攻势呢，你就受不了了，要是我追求美女还不得咬我啊！ “说的太对了，早知道我就不改编了！” 齐伟瞪大眼睛道：“这是你自己改编的？” “对啊，还是太平庸了，都入不了您的眼，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啊！” 说完，何雨柱笑着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齐伟和朱琳。 “这不可能！” 齐伟被打击的万箭穿心，他一向自诩天才，没想到在一个厨子面前丢了大人，实在接受不了。 朱琳没搭理他，心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别太放肆，没准哪天就被人灭了，今天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 一直到七点半，演出才圆满结束，领导上台与众演员握手，然后一并来到招待大厅，食堂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有鸡有鱼，闻着诱人的香味，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 随后厂长一挥手说道：“大家敞开了吃，都别客气！” 领导都发话了，众人也不再拘束，拿起碗筷就往嘴里划拉，不出意外又是一片叫好声。 “候厂长啊，你们食堂的饭菜真不错，不像我们单位，师傅能把菜炒熟就算不错了！”文工团的领导感叹道。 领导席的待遇和其他桌不同，都是由何雨柱亲自掌勺，候厂长感觉倍有面子，同时他又很庆幸轧钢厂有何雨柱这样的大师级厨师，有他在，从来都是别人羡慕的份。 “这是我们食堂主任亲自掌勺，自然就不一样了！” “是吗？那我倒想见识见识了！” “哈哈，你们已经见识过了，今天晚上拉《赛马》的就是他！” “什么？”文工团领导纷纷惊呼。 “候厂长，能不能把他也叫过来，我想当面向他请教请教！”这位也是一名二胡爱好者，话说今天何雨柱演奏基本颠覆了他对传统曲艺的观念，现在特别想快点见到他。 瞧瞧，这就是我们的何大师，无怪乎大领导都对他那么赏识，是真有才啊，听说他还会下围棋，啧啧，简直就是个大宝贝嘛！ 候厂长心里得意之极，立马就让秘书去叫人。 本来何雨柱都准备下班了，但是听到厂长在召唤，那还说什么呢，走着。 “厂长！” “来来来，何主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文工团的高副团长！” 何雨柱赶紧伸出手，“您好，您好！” 高副团长是个女同志，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保养的很不错，皮肤光滑有弹性。 “何主任很有才啊，拿起刀会做菜，放下刀又能拉二胡，我们团要是有您这样的大师就好了！” “哈哈，高团长当着我的面挖墙脚不太好吧！”候厂长调侃道。 “哈哈~” 众人大笑。 “何主任，你那首《赛马》拉的太好了，风格很激进，比传统的《赛马》多了几份狂放，我能问问，你是跟谁学的吗？” “嗨，就是自己瞎琢磨的！”何雨柱是在谦虚，但别人以为他不愿意透露。 “曲谱方便让我看看吗？” 何雨柱笑道：“还真不太方便，您别误会啊，都是我现编的，要是再让我拉一遍，没准又不一样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众人都是一阵唏嘘！ 不过那位二胡爱好者却不气馁，他准备改天带上录音设备再来一趟，让何雨柱现场拉一遍，能记多少是多少，如果这样好听的曲子不能流传下来，真是文艺界的一大损失。 另一边，朱琳他们桌上也都盯着何雨柱在打量，纷纷说他这个主任地位肯定不一般，你看厂长对他都这么客气。 齐伟则不屑一顾道：“地位再高，也只是个厨子而已！” “厨子怎么了？没听说过荒旱三年都饿不死厨子嘛，八大行之一，比我们小演员可强多了！”秀梅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 齐伟一脑门子黑线，这个秀梅真是太不给面子了，专门和我过不去。 “就是嘛，我觉得厨师挺好的，人家现在可是主任，工资比我们高多了！” “估计能有六十块钱！” “我看不止，新规定下来之后，所有的行政级别都往上提了，如果他之前是科级待遇的话，现在就是处级，肯定过七十了！” “哇，谁要是嫁给他就享福喽！” “琳琳，你不也喜欢做菜嘛，干脆拜他为师得了，他肯定乐意！” 听着同事们的八卦，朱琳脸色微红，笑骂道：“你们快别胡说了！” “哈哈，咱家琳琳害羞了！” 朱琳笑着去挠秀梅的咯吱窝，也趁机偷偷看向领导席，突然发现何雨柱不见了，心中好一阵失望~ 第33章 四合院里的小年记闻 “咚咚咚！” 一大早，何雨柱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啊，闹腾什么呀！” “柱子，是我，你一大妈！” “吱”一声，门打开了，还真是一大妈，何雨柱揉揉眼睛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大妈，有事儿啊！” “你赶紧上后院去看看，棒梗他们又打起来了！”一大妈急道。 “打就打呗！又死不了人！”何雨柱懒得过去，话说有棒梗在的地方，就没安生过。 “不是，柱子，你可不能不管啊，你一大爷也被他打了！” “啥玩意儿？” 何雨柱心里乐的不行，你们老俩口不是让棒梗给你们养老的嘛，怎么这会子又动上手了，哈哈！终于开始狗咬狗了！ “一大妈，你别着急，先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儿！” 一大妈见何雨柱没有出门的意思，心里那个急啊，当即就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何雨柱听完才恍然大悟！ 话说昨天小年，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回二大爷家吃饭，他们一进院才发现，二大爷竟然不声不响的盖了两间地震棚，顿时两兄弟就不淡定了。 自己辛辛苦苦工作，到头儿来还挤在单位分的一间破屋子里，可爹妈呢，人老了，也退休了，居然还占着四间大房，这不浪费嘛。 但是正房总共两间，由谁来住又成了问题，老大刘光齐在石门，现在家里就属刘光天这老二最大，他觉得应该自己来住。 这下老三刘光福又不愿意了，凭什么呀，现在都新社会了，还论资排辈呢，行不通了，人人平等的口号不是白喊的，见者有份懂不懂？ 最后两兄弟为两间房吵闹起来了，二大爷见状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悲呼自己怎么养出这些个白眼狼，当即他就拿起拐棍要打两个不孝顺的儿子。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生来会打洞，刘光天和刘光福从小就耳闻目染，根本就会不顾及老人的感受，当着二大爷的面就撕打起来，二大爷没招啊，只能气的不停大骂，这下又惹恼了两个儿子，他们从小可没少被二大爷打，现在还记真真的，一摸屁股都隐隐作痛，所以都没有给二大爷好脸色，说什么父母不兹儿女不孝，现在怎么着，说准了吧，报应啊！ 听听，这是当儿子们该说的话吗？就算父母有再多不是，但毕竟生了他们呀，好歹都养大了，怎么能说出这样诛心的话来。二大爷气的一口气没提上来瞬间晕死过去，一家人手忙脚乱的把二大爷送到了医院，幸好二大爷年轻时候身体强壮，要不然这次真就悬了。 这不一大早，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把二大爷从医院接回了家，易中海见到二大爷的惨状，顿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虽然他和二大爷经常不对付，但毕竟是同时代的人，这院里也就他和三大爷现在还能交流几句，年轻人谁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易中海都替二大爷不值，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最后竟成了狼崽仔？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当即又教训起两兄弟，甭管怎么着吧，刘光天和刘光福还算有一点人性，也感觉这次做的有点过份，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二大爷的责任。 最后出于同情，易中海找到金一堂的老李头（此人祖传治疗不孕不育，易中海没少从他手里拿药）开了副药方，说能镇痛去火，让刘光福拿去熬了。 熬药得用药锅吧，话说许大茂为了给秦京茹治疗不孕不育，经常去找老李头开药，所以这个药锅就一直在他屋里头没怎么动。 刘光福就去找许大茂拿药锅，意外碰到棒梗也在，两人正在包饺子，没工夫搭理刘光福，让他自己动手。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得一句，以前人有个规矩，药锅不能送，得自个儿拿，否则就不吉利，四九城的人都知道。可偏偏刘光福不信这个邪啊，非让许大茂拿给他，语气特冲，许大茂又不敢硬碰硬！ 但是棒梗却看不下去了，他感觉许大茂这个小姨夫挺仗义的，又是给他找工作，又让自己在他家睡觉，这份恩情报不完呢。所以他就和刘光福起了争执！ 要说刘光福也是嘴贱的很，说什么不好，偏偏又拿秦淮茹是破鞋的事儿来挑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棒梗瞬间大怒，当即两人便扭打在一起。许大茂又是一个看热闹不闲事儿大的人，他站边上不帮忙劝架也就算了，还一个劲怂恿棒梗往死里招呼，顺便再提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这下动静闹更大了，刘光天一看兄弟被人欺负，立马也冲了上去，这下好了，从单打独斗变成了二打一！眼看棒梗就要吃亏，许大茂赶紧上前帮忙，但是他可不敢对刘光天和刘光福下手，而是逮住刘光福媳妇儿一顿猛抽，这比较符合他的作风，话说打不过男人还打不过女人嘛！ 这时易中海闻声跑过来，他赶紧上前拉架，并把棒梗拉起来，易中海是担心他吃亏，毕竟刘光天和刘光福在二打一。殊不知此时棒梗已经占了上风，眼看就要把刘光天和刘光福给灭了，谁知道易中海突然蹦出来，心里那个气啊！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偷偷躲到了远处！） 本来事情到这也该结束了，毕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是，这又但是了，刘光福他就是嘴贱，又当着易中海面骂秦淮茹是破鞋，多大仇多大恨啊，就抓住这点破事不放！ 棒梗怒火再起，瞬间就来了一招野蛮冲撞，连带着易中海也被他推倒跌了一个狗吃屎，最后刘光福生生挨了棒梗一记窝心脚，三人又扭打在一起。 不久秦淮茹和贾张氏也跑过来，两人也开始劝架，可她们毕竟是女人，有力都没处使！所以秦淮茹便想到了何雨柱，要说这院里谁最能打架，还得是傻柱啊！ 所以一大妈就来找何雨柱了。 听完事情经过，何雨柱简直要笑大掉大牙，又是秦淮茹，又是破鞋的，你说这个梗怎么就过不去了呢，哈哈！ 来到后院，棒梗正骑在刘光福身上，何雨柱也没着急劝架，而是蹲在三人身旁，笑呵呵的说道：“打吧，使劲打，打输的进医院，打赢了坐牢！” 刘光天和刘光福闻言便停了下来，他们可不想进医院，也不想坐牢。棒梗也是一顿，其实他心里的怨气早没了，之所以挺到现在，完全是因为打上瘾了。 “哼，不用你管，再说连你一块打！” “敢威胁领导？大茂，快去报警！”何雨柱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棒梗，眼神中充满戏谑！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要报警，顿时吓坏了，蹲在地上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傻柱，今天这事儿压根就不怨棒梗，完全是他们自找的！”许大茂看出了何雨柱的阴谋，吓的不敢过来。 “谁是谁非，等警察来了自然查的清楚，许大茂，你不愿意去是不是也掺合了？到时候连你一块收拾！” 何雨柱当然知道谁对谁错，但他就是想把事情搅浑，然后把秦淮茹破鞋的罪名坐实，看她还敢不敢缠着自己。 “傻柱，你别冤枉好人啊，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许大茂自认清白，肯定是不想占包的。 “什么没关系，我看就有关系！” 何雨柱慢慢向许大茂走过去，他嘲讽道：“只要有你在，准没好事，把你逮住这个案子就破一半了！” “傻柱，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过来啊！”许大茂吓的直往后面出溜！ “没做亏心事你害怕什么？” “笑话，我许大茂怕过谁啊！” 刚说完，许大茂一转身，滋溜就窜回家里，就像兔子见了鹰，“咣当”把大门反扣起来。 “爷我不伺候了，你们爱咋咋滴！” 许大茂觉得安全了，又在屋里嘚瑟起来。 殊不知这正好中了何雨柱的圈套，他就是要逼走许大茂，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这样大家都会以为是棒梗挑事儿在先，毕竟他的名声都臭大街了。 还别说，没有了许大茂这个搅屎棍子，整个世界都清静多了。 最后，棒梗被贾张氏拉走，刘家兄弟也回家了，只有易中海还留在现场，本来他想跟何雨柱说两句话，但是何雨柱根本不想理他，而是来到马华家门口，此时马华的妹妹马玲正伸着头看热闹，何雨柱便轻轻敲了敲她头， “今天怎么没上学啊！” 马玲今年十四岁，但由于她上学比较晚，以至于现在还读初一，谁让家里穷呢！ “何叔叔，您忘了？我们都放寒假了！”马玲不满的回答道。 “呵呵，作业做完了吗？” 马玲得意道：“早就做完了！” “那我考考你，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会等于三？” “……” 马玲被难住了，她不禁好奇，一加一不是等于二吗？怎么会等于三呢？ 这不可能呀！ “回答不上来了吧！”这回轮到何雨柱傲娇了。 “那您知道吗？”马玲不服气道。 “我当然知道了，在算错的情况下嘛！哈哈~” 马玲傻眼，敢情是个脑筋急转弯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哼，不理你了！” …… 何雨柱回到家里洗了把脸，再把自行车推出来就准备去上班。可这时候易中海又溜达过来， “一大爷，有事儿？” 易中海看了看何雨柱，又瞅瞅秦淮茹家，最后叹气道：“柱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得朝前看不是吗？” 何雨柱笑道：“您这话说的真是太对了，我一直朝前看着呢，一大爷，您挡我路了！” 敢情是这么个朝前看啊！易中海气的没脾气！ “我说的是秦淮茹，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寻思着大家还在一起过，正好你们两家的关系也能缓和缓和，你说呢？” “我说——不怎么样！”何雨柱直接挤开易中海往前院走去。 “柱子，柱子！” 见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走掉，易中海简直气的要死。 …… 秦淮茹家里，经过贾张氏的一番“开导”，棒梗憋着一肚子气上班去了。 “不是我向着棒梗，这事真不能全懒他，这拿药锅是有规矩的，是有讲究的，一个药锅全院使，谁用谁自己去拿，这都传好几十年了，院里人谁不知道？你把药锅往回送，那不是咒人家得病嘛！你说那刘光福他不懂啊！” 秦淮茹听着默默流起了眼泪，她之所以伤心不是因为棒梗，而是何雨柱的态度， “傻柱一点没把孩子放在心上，你说我的孩子不就是他的孩子嘛，再说棒梗本来心里就有气，八年了，他心里要没气，能一句话都不松口吗？现在倒好，两人又结下梁子了，你说我这婚还怎么结！“ 贾张氏叹气道：“谁说不是呢，你们要是结婚了，就搬到后院去住，等棒梗房子有了，再娶个媳妇儿，然后生个大胖小子，多好呀！” 家里都这样了，您还惦记着房子呢！傻柱能不能同意还两说呢！想到此，秦淮茹哭的更厉害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哭了，咱想想办法！”贾张氏劝了劝又说道：“要不这样，我去找傻柱，给他赔个不是？” “没用的！” 秦淮茹无力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之前他们爷俩就动了手，我想着等过段时间能好起来，但是今天又出了这档子事，傻柱他能没有想法吗？再说了，棒梗还跟许大茂在一起呢，他们两要是不分开，傻柱心里的结永远也打不开！” “你说傻柱也是，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啊，棒梗好不容易找个工作，他就横档竖拦的，敢情他当领导了，就不管咱们家了！” 贾张氏又开始数落起何雨柱，在她心里永远只有棒梗，毕竟给老贾家传宗结代才是真正的大事。 但秦淮茹又何尝不是呢？自己又不能生，将来还不是要依靠棒梗吗？只有他过好了，这个家才算圆满，眼看房子即将到手，谁曾想中间会发生这么多意外！ “这事坏就坏在许大茂手里！不行，我得找他说理去！”说完，贾张氏就风风火火的冲后院去了。 看着她背影，秦淮茹竟然笑了！ 第34章 棒梗被开除了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谁啊，说话这么冲，哟，敢情是张大妈！” 从许大茂家出来三个人，秦京茹自不必说了，没想到二大爷此时也在。三个一看见贾张氏，都像看见苍蝇一般，个个都感觉恶心。 许大茂见贾张氏来者不善，好奇道：“干嘛呀这是？” “她还能干嘛，找碴来了呗！”秦京茹轻蔑道。 二大爷怕再发生矛盾，就好声劝道：“老嫂子，事儿都过去了，您回去吧！” 贾张氏没动。 秦京茹不耐烦了，“你看二大爷都发话了，你怎么还不懂事儿啊！” “一边去！跟你说不着！” 贾张氏最看不惯秦京茹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话说当初要不是秦淮茹好心把你从乡下带到城里，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给你脸了！ 许大茂这又好奇了：“那您这是唱的哪出啊！” 贾张氏质问道：“许大茂，你敢说棒梗打架这事不是你挑唆的？” 挑姥姥！ 许大茂瞬间怒了，指着贾张氏对二大爷诉苦道：“您都瞧见了吧，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合着就欺负我一人？柿子竟捡软的捏，二大爷，你说有这样人嘛！” “不是你是谁？” “棒梗得罪的人多了，谁知道他是冲谁啊！” 许大茂翻翻白眼又嚣张道：“张大妈，你别在这儿跟我犯横，当我不知道呢，是不是傻柱挑弄你来的？回去告诉他，我许大茂从来都没怕过事！” 贾张氏气极，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倒打一耙，这不影响我跟傻柱的“感情”嘛！ “许大茂，你别猖狂，有人会收拾你的！” 秦京茹不屑道：“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你个死丫头，从你来我们家第一天起，我就看你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真是个白眼狼！”贾张氏怒骂道。 “嗨，你还来劲了是吧！”秦京茹撸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贾张氏害怕了，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但她还是瞪着秦京茹，一脸的不服气。 “你个死老太婆，实话告诉你，四合院里最烦的就是你，也不照照镜子，整天装神弄鬼的，得亏没把你逮着，不然早送派出所了，还容你作到现在？”秦京茹把贾张氏一顿臭骂，感觉浑身舒坦。 “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姐把你从乡下带进城的！” “是，是我姐带我进城的，不然我也不会跟大茂结婚，但我不能感谢她一辈子吧？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别说我不爱搭理你们那一家子，说破大天去也是你们自己作的，你说是不是，二大爷！” “老嫂子，你就回去吧！”二大爷又劝道：“亲戚里道的让人看笑话！” 这话恶心谁呢？ 贾张氏猛碎一口道：“呸，我没有她这样的亲戚！” “你也配！”秦京茹回敬道。 “行了，行了，都听我一句劝！”二大爷走到中站拉开剑拔弩张的两人，又对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事情都过去了，我这都和许大茂化解开了，你就别再找碴了！” “谁找碴了，谁找碴了！” 秦京茹忍不住开始驱赶贾张氏：“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跟你这浪费口水，你知道现在自来水有多贵吗？” 这时秦淮茹从前头过来，她径直来到秦京茹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你想干嘛？”许大茂想替媳妇档一下，但看秦淮茹一脸怒火，瞬间又怂了。 “不干嘛！” 秦淮茹自动忽略许大茂，而是指着秦京茹骂道：“秦京茹，我告诉你，从今往后咱们一刀两断，我没有你这个亲戚！”说完她拉起贾张氏就走了。 “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跟我多稀罕你们家似的，呸！” 见秦淮茹走远，许大茂又挺直了腰板，他趾高气扬道：“瞧见了没有，这就是你姐的真实面相，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信呢，这回怎么着？吃亏了吧！” “我告诉你，断了就对了，就秦淮茹那名声，她除了会搞破鞋还能干什么？谁跟她站一起谁都臊得慌！” 秦京茹想想也是，当初明着是给自己介绍对象，但暗地里却对傻柱眉来眼去的，拿我当傻子，哼，到底谁傻还不一定呢。 “行了，崩费话了，赶紧把棒梗给我轰出电影院！” 许大茂顿时奸笑道：“嘿嘿，早防着他们这一手呢，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一直让棒梗干的都是临时工，没让他转证，一句话就把他踢了，其实我也早想这么干了，这小子竟敢背着我偷偷把老乡送的东西全拿自己家去，也就是看你面上，我没搭理他罢了！不然早让他滚蛋了！” “那就让他赶紧滚蛋，我一看见那头卷毛就犯恶心！”秦京茹佯装要吐。 真损，不过我喜欢！ 许大茂开心的笑道：“我也一样，二大爷，你有没有感觉？要不咱仨先吐一会儿？” 不亏是许大茂啊，真是坏到根儿上了！ “那什么，我家里还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 说完二大爷赶紧开溜，生怕多待一会就跟许大茂一样，这货的人格魅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 不到下午，棒梗就灰溜溜的回到家，贾张氏瞧见孙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就一阵阵的心疼。 “棒梗啊，你怎么这快就下班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你倒是说话呀，别让奶奶着急行吗？” 棒梗一声不吭的躺到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房顶，开始数起了椽子，一根，两根，三根……他妈的，好好的工作就这么了！ 这时易中海走了进来，他是看见棒梗下班了，想跟他打个招呼，但这小子就像丢了魂儿一样，说话也听不见，担心他出事才跟过来看看。 “棒梗咋回事啊，叫他也听不见，是不是遇着麻烦了？” “不知道啊，问他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干躺着，真是急死人了！”贾张氏还从没见过棒梗这样颓废过，就像割她肉一样，满眼都是心疼。 易中海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棒梗，棒梗也转过身，但此时他的眼里全是泪水，呜咽着说道：“一大爷，我工作丢了！” 易中海大惊失色：“好好的工作怎么丢了呢？你没找许大茂啊！” “找了，小姨父说没用，这是科长的决定，谁也改不了！”棒梗抱着枕头开始大哭起来。 贾张氏心里一沉，心想别再是因为早上的事吧，这可说不准，许大茂就是一个小人，比傻柱还记仇，他指定使坏了，不然棒梗这么努力，领导没理由开除他的。 易中海还不知道贾张氏去许大茂家“点炮”的事情，他便安慰棒梗说：“工作丢了就丢了吧，回头咱们再找，但是你得先振作起来，这要是让你妈看见了，她还不得担心你啊！” 这句话还挺管用，棒梗立马就不哭了。 “实在不行，就让傻柱去找你们领导说说情，他现在也是领导，领导和领导说话肯定管用！”贾张氏想出了一个注意。 易中海想了想，也感觉靠谱，现在能说上话的还真只有何雨柱一个人了。 “孩子在家待着也不是个事，我现在就去厂里找柱子！” 说着易中海就要走，但贾张氏又拦他一句道：“先去找淮茹，你们两个一起去，这样保险！”她是担心易中海一个人不够看，毕竟都退休了。 易中海点点头走了！ “棒梗，你得振作起来啊，咱们家将来可都指望你呢！” “我知道，奶奶！”棒梗见工作有希望恢复，人也精神了许多。 “好孩子，这就对了，奶奶这就给你煎个鸡蛋去，趁这时间先把身体养足了，才能好好工作！” “好！” …… 第35章 秦淮茹，还钱! 轧钢厂，易中海和门卫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往车间走去。 “易中海不都退休了嘛，他怎么来了？”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在技术大赛上出过不少风头，厂里很多人都知道认识他。 “可能有急事吧！” “等会儿他出来的时候，都盯仔细点儿！” “嘿嘿，明白！” “……” 十分钟后，易中海终于见到了秦淮茹，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易中海的到来让秦淮茹有些惊讶。 “棒梗出事了！” “什么？” 秦淮茹手一抖，零件又车坏了，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说话就去找车间主任请假。 好在易中海眼疾手快拦住了她，沉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工作丢了，电影院把他开除了！” 秦淮茹顿时一惊，她和贾张氏一样，瞬间就想到了早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可是打了秦京茹一巴掌，猜到她会报复，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说把棒梗开除就开除了，一点情面也不留。 “开除就开除吧，回头我再想想办法！”秦淮茹苦笑道。 你能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我打算让柱子去替棒梗说说情，咱们一起找他去！” 秦淮茹一愣道：“傻柱？他能帮上忙？” “他现在大小也是个官，而且又认识不少单位的领导，没准就会有认识的人呢！”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但一想到何雨柱的态度，秦淮茹又一阵苦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要是自己狠狠心，不让棒梗跟着许大茂，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傻柱还在和我置气，估计他不会帮忙的！”秦淮茹无奈道。 但是易中海却满不在乎，：“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气都该消了，再说棒梗是他看着长大的，总不能不管吧！” 秦淮茹想想也是，实在不行就只能打感情牌了，她坚信傻柱还是爱自己的，虽然之前闹点不愉快，但那属于内部矛盾，现在棒梗工作没了，属于外部矛盾，他这个当叔叔的——未来的爸爸不能不管！ “好！” 两人又商量了一番，然后才一起往食堂办公室走去。 此时的何雨柱还不知道麻烦即将来临，他正和老钱聊天打屁， “唉，太出名了也不好，走到哪都被人盯着，要什么签名，你说给还是不给？不给吧，人家说你目中无人，给吧，又怕她们多想，真是头疼啊！” 太凡尔赛了，老钱都想抽何雨柱两大嘴巴！ “你就嘚瑟吧，没准哪天就闹出绯闻了！” 老钱跟着何雨柱学了新词，他现学现卖，别说，还挺顺嘴，哈哈！ “那老子就来一个将计就计，正好捡个媳妇回家，嘿嘿！” 何雨柱大声笑道，殊不知此时秦淮茹就站在门外，她沉着脸推开办公室门，后面跟着易中海，两人都不太友好的样子。 老钱见状赶紧开溜，心说麻烦来了吧，让你小子嘴贱，嘿嘿！ 何雨柱很诧异，这两人怎么走一起了，难道他们有一腿？呵呵，要真那样就好了，老子不用再制造绯闻了。 “有事儿啊？” 秦淮茹未言先哭，这是她的一贯作风，不过考虑到影响，只能先挤两点泪水润润眼睛。 “傻柱，棒梗被开除了，你帮他去说说情吧！姐求你了！” 哈哈，大茂兄真是太给力！！ 何雨柱故作惊讶道：“棒梗被开除了？是不是他偷鸡摸狗被人抓住了？这小子从小手就不干净，说他他也不听，一大爷，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当初许大茂家丢鸡就是这小子干的，最后是秦淮茹求着我才把这个罪名安到我头上，害我赔人五块钱，秦淮茹，有这回事儿吧？” “傻柱——” 秦淮茹震惊的看着何雨柱，她万万没想到，都陈芝麻烂谷的事儿了，现在又拿出来讲，这让一大爷怎么看我？ 果不其然，易中海立马就看向秦淮茹，眼中透着怒气，当初自己可是扮演包公的，谁曾想这里面还有隐情，这不是打他的老脸吗？ “一大爷，你听我解释，棒梗是您看着长大的，他怎么可能去偷许大茂家鸡呢？”秦淮茹快要急哭了。 何雨柱见秦淮茹死不承认，就质问道：“那是谁偷的？” 秦淮茹死死的盯着何雨柱，眼中充满哀求，但是何雨柱就像没看见，他又继续说道：“要不咱们分析分析，谁最缺嘴，谁动机最大，谁和许大茂有仇，谁——！” “够了！” 易中海突然打断何雨柱的话，不能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反正这事已经错了，索性将错就错吧。 “柱子，我就问你一句，棒梗的事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还跟我叫上板了！ 何雨柱猛的一拍桌子，怒道：“棒梗从小偷我的，拿我的，现在长大了，还扬言要弄死我，一大爷，你说我该管还是不该管？秦淮茹，你怎么好意思来找我？我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来劲了！”他的声音太大，引来门外好多围观者。 秦淮茹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这些话是从何雨柱嘴里出来的，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他怎么一点也不顾用我的感受，呜~ 秦淮茹瞬间泪如雨下，哭着就要跑，但何雨柱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站住！” “柱子，差不多得了！”在厂里，易中海也不敢放肆，他开始劝和。 “一边呆着去，这哪有你说话的份！”何雨柱摆出一副主任架子，瞪了易中海一眼。 “你——” “傻柱！” 秦淮茹和易中海都被何雨柱身上的煞气惊住了。 “你叫我什么？有种再叫一遍！” 何雨柱瞬间把声音提高两个音节，传出去好远好远，整个走廊都是回音。 “何、何主任！”面对发疯似的何雨柱，秦淮茹怕了，不但她怕了，就连易中海大气都不敢喘。 见秦淮茹服软，何雨柱脸色好看了一些：“之前让你领我两个月工资，那是看你家困难，借你的，现在该还我了吧？” 围观群众顿时就不淡定了，纷纷言论起来， “我说呢，何主任怎么可能会看上秦淮茹呢？原来是在帮助她呀！” “何主任真是高风亮节，要搁我肯定不愿意！” “那是你觉悟低，好好跟何主任学着点儿！” “……” “……”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何雨柱心中偷笑，不过他脸上还是挂着一层寒霜， “别告诉我你手里没钱，我可听说了，在家又是鸡又是鸭的，瞧把日子过的，你们享受了，可我呢？整天勒着裤腰带过日子，这样吧，零头我也不要了，你就给八十吧，别想抵赖，如果明天我拿不到钱，就会上报，说你借钱不还，到时候就不单单是还不还钱的问题了，自己掂量着办！” 其实秦淮茹还想继续卖惨，但何雨柱早就料到她会这样，所以才拿话堵死，这下她不认也得认了。 “我、我知道了！”秦淮茹哭着回答一声，人就跑了。 易中海见状也赶紧追出去，不过他在出门前又看了看何雨柱，见他依然如此冷漠，无奈摇摇头也走了。 “都散了吧，散了吧！” 这时老钱又溜达回来，他把围观群众打发以后，便对何雨柱笑道， “这算不算绯闻？”老钱一脸的求知欲，就是有点猥琐。 何雨柱简直哭不笑不得，笑骂道：“滚一边儿去！” 第36章 棒梗无家可归 四合院。 易中海势如疾风般的冲入贾家，掀开门帘就喊道：“淮茹回来了没有？” 棒梗和贾张氏正悠闲的吃着鸡蛋，听了易中海的话都有些迟钝。 “一大爷，我妈不是在厂里吗？”棒梗吞咽着鸡蛋说道。 贾张氏更是满不在乎道：“是啊，老易，难道你没见着她？” “见是见着了，可是——”易中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可是什么？” 贾张氏惊喜道：“是不是傻柱同意替棒梗说情了？那真是太好了，棒梗啊，这回你可要好好工作知道吗？咱们家就指望你呢！” “我知道了，奶奶！”棒梗也高兴起来。 易中海蒙圈了，心说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还工作，你妈都不见了，你好意思坐这吃鸡蛋？ “唉，这就对了，快把鸡蛋吃了，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接着挣钱！”贾张氏眼睛都要笑没了。 “……” 易中海无语之极，他不禁感叹，不愧是老贾的家人啊，心里从来都只想着自己，一点也体会不到别人的难处，真替秦淮茹不值！ “棒梗，你妈真的没有回来？”易中海又郑重的问道。 “老易，你什么意思？” 贾张氏终于发现易中海不对了，棒梗也是一脸的问号， “一大爷，我妈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易中海有苦难言，什么叫跟我在一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是这样的，我跟淮茹从厂里出来，可是走着走着，就突然发现她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着，这才着急回来看看！” “什么？” 贾张氏和棒梗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一大爷，我妈到底怎么了？”棒梗急忙拽住易中海怒道：“她怎么会不见了呢？” 贾张氏也很着急：“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老易，你说话啊！” 易中海想了想，就把厂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贾张氏听完“噗通”一下蹲在地上，又像鬼上身一般，开始嗷嗷乱叫。 “这可叫我怎么活呀！” “……” 棒梗也被这个结果打击的喃喃自语：“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小，易中海说不难过那是假的，毕竟棒梗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小时候调皮了些，但长大后比其他孩子都懂事。况且将来还指着他养老，现在他工作没了，也就意味着他的人生也就完了，没有事业怎么娶妻生子？没有事业怎么养家糊口？ 唉，正如三大爷说过的一句，时也命也，棒梗这辈子怕是要多灾多难了！ “老嫂子，你先起来，咱们再合计合计，淮茹——” 易中海正劝着，秦淮茹突然出现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淮茹！” “妈！” 祖孙两个喜极而泣，他们还以为秦淮茹想不开寻了短见呢！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贾张氏真怕失去秦淮茹，如果秦淮茹要是没了，那这个家就全砸在她的身上，秦淮茹都顶不住，更别说她一个老太婆了。 “妈，你去哪儿了？我和奶奶都快担心死了！” “买菜去了，你们这是怎么了？”秦淮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突然离开给家里人造成多大的恐慌。 易中海此时也松了口气，又安慰道：“淮茹，今天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柱子他就是一时犯浑，回头我好好说说他！” 一听这话，秦淮茹的泪水又抑制不住了， “一大爷，我不怪他，是我想的太完美了，本来以为我们快要结婚了，替她领工资也是应该的，但没想到傻柱他会这么说我，我真是，真是——” “呜~” “妈，这回您看清楚了吧，傻柱他就是个混蛋！”棒梗愤恨道：“您还让我们管他叫爸，呸，他也配啊！” “棒梗，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埋怨道。 “都到这会子了，您还护着他呢！” “我~” 易中海见状赶紧站出来说和，“行了，棒梗，有些事你不懂，大人之间的问题你就别跟着掺合了，你妈知道轻重，她会处理好的！” “不是，一大爷！”棒梗又调转枪口对准易中海：“您喜欢傻柱，这不关我的事，但是傻柱敢欺负我妈，他就该打，你瞧着吧，早晚我都要弄他！” “棒梗！” 秦淮茹尖叫一声，哭的泣不成声。 “妈！您就别再管我了，我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处理问题，不就是个电影院的工作嘛，我也想清楚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们瞧好吧，我一定会找到一个工资又高又体面的工作，也让傻柱看看，没了他，小爷一样过的很好！” 棒梗的豪言壮语并没有打动家人，反而更担心他了！ 尤其是贾张氏，她心里最明白，这个家离开了傻柱，啥也不是，老早就靠他接济，如果没有他，那这个家现在会是什么模样真不敢想，如果没有秦淮茹这好媳妇吊着傻柱，人家早跑了，还能等到今天？ 所以关键还得看秦淮茹是怎么想的，她要是选择让步，那这个家基本上就完了。 “淮茹啊，真是苦了你了！” 贾张氏开始打感情牌，希望秦淮茹能以大局为重，能为这个家着想，最重要是为了棒梗的工作能好好考虑考虑。 易中海也唉声叹气道：“唉，你说柱子怎么就不听我话了呢！” “翅膀硬了呗！”棒梗碎一口道：“当领导就目中无人了，一大爷，您还是趁早歇了吧！” 易中海的心思，四合院里几乎人人皆知，棒梗当然也知道，他只是不想点破罢了！ “让谁歇了啊！”小当和槐花回家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妈，您哭了？” 秦淮茹赶紧擦擦泪水，她不想在孩子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妈没哭，就是眼里进沙子了！” 小当鬼精鬼精的，当然不相信，“哥，你是不是又惹妈生气了？从实招来！” 槐花倒是很懂事，她看气氛不太对劲，急忙拉着小当，不让她胡咧咧。 “你哥工作没了！”贾张氏到底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小当又咋呼道：“哥，你是不是得罪小姨父了？不然好好的工作怎么说没就没了啊！” “管谁叫姨父呢！”贾张氏不满道：“以后咱家没他们这种亲戚，呸，白眼狼！” “……” 小当吐了吐舌头，心知点着奶奶的火气了，赶紧把嘴闭上。 槐花见状就说道：“找我傻爸呀，他不是认识人多嘛，找他肯定管用！” “管用个屁！”贾张氏怒骂道：“他也是个白眼狼，亏你妈还给他洗衣服送饭，合着到头来又落一身不是，你说有他这样人嘛，真是个混蛋！” “奶奶，您是说傻叔？怎么？他不肯帮忙？”小当诧异道。 “岂止是不帮忙啊，还让咱家还钱呢，你说是不是白眼狼！” “不会吧~” 姐妹俩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傻叔不是喜欢我妈吗？他怎么会这么干？ 这不是自绝于人民，自绝老贾家嘛！ “回头我找他说说，竟敢这么对我妈，我饶不了他，哼！”小当赌气道。 “……” 傍晚，秦淮茹做好饭，一家人吃正香呢，秦京茹和许大茂两口子就找上门了。 “棒梗，棒梗！” “小姨，小姨父，你们这是~” 看着秦京茹和许大茂手里拎着自己的铺盖卷，棒梗傻眼了。 “棒梗，你别怨小姨，我们家地方太小，容不下你们家人！” “小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当和槐花也跑出来，显然也对秦京茹的话充满疑问！ “想知道啊，问你妈和你奶奶去！”秦京茹不客气的把棒梗的铺盖卷扔在地上。 “你们~”棒梗气极，赶紧从地上捡起来。 “小姨，小姨父，你们真是太绝情了！”槐花也开始不满，想想自家就两间房，现在要五个人挤在一起，多难受啊！ “我绝情？”秦京茹都被气笑了，“问问你妈她是怎么对我的，敢说我绝情，她比我绝情多了！” “就是！” 许大茂鼻孔朝天，完全没把贾家人放在眼里。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出来，她直勾勾的盯着秦京茹，完了又看看许大茂，最后怒道，“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把你带到城里来！” 秦京茹耻笑道：“呸，我才瞎了眼呢，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姐姐，胳膊肘往外拐，专坑自己人！” “你骂谁呢！”棒梗压一肚子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怎么着？想动手是吧！”许大茂一看事情不妙，赶紧扯着嗓门喊道：“大伙快来看啊，有人要打长辈了，大家都来看啊，外甥要打小姨父了~” “……” 这一下热闹了，邻居们正愁没地方消食呢，听到动静纷纷从家里跑了出来， “有好戏看了嘿！” “哟，大茂，这唱哪出啊！” “有啥事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就是啊，打赢了坐牢，打输了进医院！” “哈哈~” “……” 何雨柱怕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无意中说出来的话，现在竟然成了大家调侃的对象~ “秦京茹，你这个忘负义的东西！” “呸，你才忘恩负义呢，我好心好意的给棒梗找工作，你们不担不感谢，还跑到我家来打我，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大伙都来评评理，你们说有这样的人嘛！” 许大茂无疑是在拱火，棒梗本来就好冲动的人，听了这话那里能忍的住，挥起拳头就冲向许大茂。 秦京茹一看老公被打，赶紧上去帮忙，顿时就是二打一，秦淮茹瞬间也急了，拉住秦京茹就是一通猛抽， “哎呀，你们别打了，小姨！” “哥，小姨父！” 小当和槐花急的拉拉这个，又推推那个，一时间两家人闹的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候，何雨柱下班回来了，他看着闹正欢的一群人不禁笑道， “真热闹啊！” 三大爷一看是何雨柱，也笑道：“你回来的正好，还不上去帮忙！” “哎，这可不像您说的话，还人民教师呢，怎么能怂恿我打架呢！”何雨柱没动。 三大爷惊讶道：“你就不心疼？现在秦淮茹家可占下风！” “爱谁谁~” 三大爷竖起大拇指道：“行，你小子有种！” “……”此时易中海正忙着劝架，不然肯定要托何雨柱下水不可。 突然场中一声痛呼，原来是许大茂挨了棒梗一拳，疼的他龇牙咧嘴， “你小子真打啊！老子跟你拼了！” 可是不管用，许大茂还是被棒梗一脚踹翻在地，立马就老实了！ 再看秦京茹，她也好不到哪去，被秦淮茹揪着头发猛打， “今天我就替我姨好好教育教育你！忘恩负义的东西！” 秦京茹很惨，被打了不说，秦淮茹的口水也喷她一脸，恶心的不要不要的，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挣脱掉秦淮茹的魔掌骂道， “你说谁忘恩负义了，当初不是你给我开的假证明嘛！” “你还好意思说呢！” “……” 安静！ 全场安静！ “假的？” “原来是假的啊！” 这瓜真是太大了，群众纷纷表示咽不下去！ 何雨柱轻轻笑道：“好戏终于登场了！” 只见许大茂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把棒梗推到一边，此时他身上的怒气值已经飙升到临界点，足足有五颗星，棒梗也要让其三分。 “秦——京——茹！” 破空的尖叫声，让所有人都不禁打个冷战。 太可怕了！ 许大茂也有雄起的一天！ 秦京茹惊恐的看着许大茂，看着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脸色开始变的狰狞，她内心极度惊慌。 “大茂，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她的反抗注定是没用的！ 许大茂的一双手就像一把老虎钳，死死的抓着秦京茹。 “跟——我——回——家！” 易中海赶紧把两人分开，他怕许大茂做傻事儿！ “不，不，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秦京茹害怕极了，后退两步撒腿就跑，但是许大茂能轻易过她？显然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也奔着后院冲去…… 眼前的纷争结束了，但是另一场战争却刚刚开始，就是不知道秦京茹抗不抗揍，许大茂对付女可从不心兹手软，想想当初的娄小娥，那是何等的残暴，堂堂一个富家千金都被打成那样，更别提秦京茹她一个乡下丫头了。 “都散了吧，散了吧！” 随着三大爷一声吆喝，大家伙纷纷退场。 “一大爷！” 秦淮茹突然叫住易中海，她为难道：“棒梗没地方住了，能不能先到你家对付一晚上？” 易中海又往何家看了看，最后叹气道：“那成吧！” 第37章 夜半惊魂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冬天的雪说来就来，说下就下，只一个小时，四合院里就白茫茫一片了。 “阿嚏！” 后院的走廊下，有一个人影正蜷缩着，寒寒冬夜，她已经冻的瑟瑟发抖，此人正是被许大茂赶出家门的秦京茹。 “华子，华子！”听到动静的魏红急忙推了推熟睡的马华。 “干嘛呢，睡好好的！” “华子，门外好、好像有人在哭，还、还是个女人！”魏红紧张道。 “咯噔”一下，马华睡意全无，他侧耳倾听了一番，果然像是有人在哭，呜呜咽咽，凄凄惨惨，好不吓人！ “你出去看看！” “我不去，大半夜的多渗人啊！”马华胆小，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我就不去，看我也没用！” “瞧把你吓的！”巍红翻个白眼说道：“一个大男人还怕鬼？” “你不怕你去啊！” “我去就我去！” 巍红“哼”一声道：“现在都新社会了，什么妖魔鬼怪，就凭老娘的一身正气，也能让它灰飞烟灭！” 说着她便披上棉衣、打开灯，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挪去。等打开门，魏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雪好大、天好冷，她禁不住打个哆嗦。 “秦、秦京茹！” 看着头上已经落满雪花的秦京茹，巍红惊呆了！ “小、小红！”秦京茹艰难的喊出两个字，没办法，她的舌头已经快冻僵了！ 魏红急忙上去把衣服罩在秦京茹身上，然后拍拍她头顶的雪，心疼道：“大晚上的你不回家，猫这干嘛呀！” “许、许大茂他不要、要我了！” “阿嚏！”说着，秦京茹连打了几个喷嚏！ “进屋再说！”魏红赶紧把秦京茹拉进屋里。 “华子，快起来！” 马华起来一看是秦京茹，也是惊的目瞪口呆， “怎么了这是？” “还能怎么着，许大茂呗，把老婆赶出来了，亏他还是个男人，真该让你师父好好收拾他一顿，太不是东西了！”魏红边说边给给秦京茹倒杯热水。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把她领咱们家来了？” 马华是考虑到师父何雨柱跟许大茂之间的关系，所以怕被人说闲话，他不禁埋怨魏红道：“就算要帮忙，那也轮不到咱们呀，还有一大爷他们呢，对了，她姐不是秦淮茹嘛，找她去呀！” “别赶我走，别赶我走！”秦京茹现在就如惊弓之鸟，她不住的哀求道：“我姐她也不要我了，求求你们，别赶我走……” 说着，说着，人就晕过去了！ “秦京茹，秦京茹！”魏红急的不停的呼唤，可惜秦京茹一点反应也没有。 “现在好了吧，麻烦大了！”马华无奈道。 “能有什么麻烦啊！” 魏红把马玲叫起来，两人合力把秦京茹抬到床上，然后再给她盖上被子。秦京茹暂时温暖了，意识也渐渐恢复，不过嘴里还是说着胡话。 “别赶我走，别赶我走……” “好好好，不赶你走，快睡吧~”魏红不停安慰着秦京茹。 还别说，这句话比灵丹妙药都管用，秦京茹果然不闹腾了，不一会儿，人就睡熟了。 她是不闹腾了，但马华却又开始闹心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魏红知道马华在担心什么，许家跟何家有矛盾，这四合院里人都清楚，但话又说回来了，咱总不能看着人冻死在家门口吧，老话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也算是积德行善吧！ “你发什么愁啊，我又没说让她一直住下去！回头跟你师父解释一下，明儿一早，我就去找一大爷，他是这院里的老好人，不会不管的！” 媳妇都这样说了，马华还能说什么，只好同意了。 殊不知，“睡梦”中的秦京茹听完两人的谈话，默默流下了泪水。 …… 第二天一早，魏红便拉着秦京茹去找易中海了， “一大爷，事情就是这样，现在您说该怎么办吧！”说完，魏红同情的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可怜的，有没有？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一眼，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在往常，看秦淮茹的面子上，他们或许会收留秦京茹，但是现在嘛，两家人都断绝关系了，这忙不好帮啊！ 再说家里也没地方挤了，棒梗还在这里呢！ “这样吧，我去找秦淮茹商量商量，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想她不会不管的！”易中海说着就朝外走去。 而此时在何家，马华也向何雨柱坦白了一切，他本以为师父会大发雷霆，谁知何雨柱只是一笑而过。 “让她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房钱先付，另外，你媳妇儿不是说煤球厂正在招临时工嘛，让她给秦京茹报个名，有奖励的事儿咱可不能错过！” 秦京茹这个女人，怎么说呢，她就像一块白纸，而且胸大无脑，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但本质上不坏，秦淮茹说她忘恩负义，其实不然，真正忘恩负义的还是她秦淮茹。 秦京茹刚嫁给许大茂的时候，总会想办法接济贾家，但是老贾家人都贪得无厌，索求无度，这才把许大茂给逼急了，心说，照他们这么个吃法，就是金窝银窝也得给掏空不可，所以便断绝来往了。 至于给秦京茹找工作，其实是何雨柱看她可怜而已，一个乡下丫头，只身来到城里打拼也挺不容易的，再说了，她有了工作以后，也能振作起来继续跟许大茂战斗，何乐而不为呢？ 另一边，秦淮茹家就比较热闹了，易中海刚说明了情况，贾张氏就跳着脚骂道，“真是活该，这叫什么？报应，真是报应，呸！” 秦淮茹则动了恻隐之心，正如易中海说的那样，打断骨头连着筋，如果让老家人知道亲表妹受人欺负，而她这个当姐姐的不但不帮忙，还站一旁看笑话，多让人寒心啊！ “一大爷，我家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就算我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啊！” 易中海何尝不知道呢！ “唉！我看不如这样，就让秦京茹在柱子那屋先住着，我呢，再去劝劝许大茂，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别再因为没有孩子影响夫妻感情！” “一大爷，你去也没用，许大茂那人您还不知道嘛，犯起浑来六亲不认的主儿，得有强人治他才行，我看还是让傻柱去比较好！” 秦淮茹是想借这个机会看看何雨柱的反应，如果他同意，那就说明在他心里还是在乎自己的。 易中海想了想，也觉得秦淮茹的话说的有道理，要说这个院里谁能治得了许大茂，还真非何雨柱莫属了。 易中海走后，贾张氏又开始埋怨起秦淮茹了， “我说，淮茹啊，你真不应该管她，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秦淮茹苦笑不语，心说，如果我不管她，大家会怎么看我？傻柱会怎么看我？毕竟是亲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如果让傻柱误会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那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 “秦京茹，你跟许大茂之间有什么问题，我不想过问，但是你要在我这住，那就得掏房钱，也就是看你可怜，不然我都懒的管你！” 何雨柱的话冰冷之极，比四九城的天气还要刻骨三分，秦京茹禁不住打个冷战， “我知道！” 秦京茹急忙掏出仅有的二十块钱，这是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就是为了防止许大茂有一天会翻脸不认人。 何雨柱当然也不在乎这二十块钱，他就是要让秦京茹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 …… 秦京茹跟着魏红回到屋里，又忍不住大哭一场，毕竟这么多年夫妻，许大茂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就是养条狗养这么多年也该有感情了吧，但事实就是，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京茹，既然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就别难过了，许大茂不要你，那是他的损失！” 秦京茹痛哭道：“呜~，小红，你说我以后该怎么活啊！” 魏红想了想说道：“天无绝人之路，京茹啊，我们煤球厂现在正招临时工，就是活累点儿脏点儿，你要是愿意的话，今天我带你去报个名！” “我愿意！我愿意！” 秦京茹喜极而泣：“红姐，你真是我的大贵人，我、我给你磕头！” 说着她就要下跪，魏红哪见过这场面，赶紧把秦京茹扶起来， “京茹，你得振作起来，好让你男人瞧瞧，离开他你照样过的很好！” “嗯！” 秦京茹用力点了点头，这回她想好了，自己一定要混个模样出来，不能再让许大茂把自己看扁了。 第38章 准备过年 “柱子！” “一大爷，如果要说秦京茹的事儿，那您崩张嘴，这已经办完了！” 正要去上班的何雨柱又碰上易中海拦路，他不用猜都知道这老货想说什么，肯定是让自己去吓唬许大茂，瞧瞧这人多坏，难怪他生不出孩子，缺德带冒烟能生孩子那才怪了！ “别的事儿您自己掂量着办，我不想掺合！” 说完何雨柱就要走，谁知易中海又一把抓住他的自行车头， “那棒梗的事儿呢？这你总得管管吧，他现在没地方住了，你家又那么大房子，匀出一片地儿总不会难为你吧？” “我管得着嘛，一大爷，别说我和秦淮茹没成，就算成了，谁也别想霸占我家的房子！” “你这说的叫什么话！” 易中海又以长辈的姿态说教起来：“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将来等他结婚了还能忘了你？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 妈的，又来了！ 何雨柱翻个白眼道：“您风格高尚我自愧不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一大爷，那小子不是在您家住着嘛，您干嘛往外推啊，嫌麻烦？这可不像您呢！” “我什么时候往外推了？”易中海心虚道。 “那就让他继续住呗！您和一大妈又没有孩子，现在白捡一大孙子，偷着乐去吧您呐！”说完，何雨柱便挤开易中海，一路偷笑着去上班了。 但是易中海就难受了，因为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本来以为摆出长辈的架子就能轻松拿捏何雨柱，但谁知道他现在脑瓜子就像开了光一样，滑溜的很，根本不上当…… …… 春节越来越近了，家家户户也越发的忙碌起来，打扫房子、蒸包子、蒸馒头、杀鸡、宰鸭准备年货等等，整个四合院都进入了罕见的平静期。 就在腊月二十八这天，上面终于下发文件，说是春节放假三天，全国性的政策，不过考虑到生产问题，又要求各单位做好排班轮休…… 厂里顿时就炸锅了，职工们都欢呼雀跃，没办法，想想四人小组在的时候，不但不放假，除夕还要吃什么忆苦饭，这哪像人过的日子啊，现在好了，春节放假又能出去浪了！ 何雨柱有幸排在第一批，不过他没闲着，过年了嘛，总要有个新气象不是？他先到王府井买了一件皮夹克，又到裁缝铺订做了一条新裤子，原先的工装裤又肥又大，而且颜色不是藏蓝就是军绿，太单调了，所以他按照记忆让裁缝改了一条直筒裤，穿上后立马就变成大长腿，回头率杠杠的。 最后何雨柱才到理发店换了个发型，这年头非常讲究，说是过了大年三十就不兴剪头发，非要过了二月二才行，龙抬头嘛，图个吉利。 77年的春节是何雨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春节，很有纪念意义，所以放假第一天他也开始忙碌起来，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直奔东单菜市场，这可是四九城四大菜场之一，虽然今天是大年三十，但人流量依然不减，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分外热闹。 何雨柱在市场里面逛了大半天，才买了一只鸡、两条鱼以及三四斤羊肉，有人要问了，过年都不买猪肉吗？嘿嘿，有空间还怕没有肉吗？夏天的肉价可比过年时候便宜一毛钱呢！至于蔬菜，当然也不需要了，因为空间里也有，话说空间比冰箱还好使，并且永过不期。 出了菜市场，何雨柱又来到前门外那家糖果铺，买了两斤酥糖和几斤大白兔，一共花了九块五，虽然贵了点，但物有所值，这些都是给雨水家两个孩子准备的，因为大年初二他们都要回娘家。 过年了，海鲜当然也少不了，何雨柱又在冯记鱼铺买了三斤大虾，五斤海参，六斤鲍鱼，还有瑶柱、鱼翅以及各种海珍也都挑了一些，他准备好好做一顿谭家菜，因为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没做过谭家菜，说实话，真有点手痒。 “对了，还有春联！” 何雨柱都快到家了才想起来，又急急忙忙来到供销社买了一些红纸，往年都是三大爷润笔，今年他打算自己写。 进院之前，何雨柱就把海鲜之类的统统收到空间里，只在车上挂着一只鸡和两条鱼，这样看起来不那么扎眼。 “呵，东西可真不少啊！”三大爷不出意外的守在家门口，小眼睛咕噜咕噜的盯着过往每一个人。 何雨柱也真是醉了，你说这小老头也真是的，都这么多年了，还改不掉爱算计的臭毛病，大冷的天儿不在家好好歇着，真当自己是北极熊啊！ “哟，三大爷，还在这站岗呢，小心冻感冒了！”何雨柱调侃道。 “没事，你看穿的厚实着呢！”不亏是三大爷，脸皮能有城墙那么厚。 “那您忙着，我就先回了！”何雨柱也不愿意跟他在这逗闷子，你不怕冷老子还怕冻呢！ “着什么急啊，等我把话说完喽！”三大爷拦着何雨柱不让走，他笑眯眯道：“柱子，你看这院里的春联我都给写完了，现在就剩你家了，当然了，我不是在乎那几毛钱，大家都住一个院的，互相帮忙那不是应当应份嘛，你说是吧？” 何雨柱哑然失笑，敢情在这算计呢！ “三大爷，今年我自己写，就不麻烦您了，回见了您呐！”说完他就往中院去了， 再看三大爷，他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嘴里喃喃道， “傻柱会写毛笔字？不可能呀，他拉二胡我知道，可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写大字了呢！？这不是抢我饭碗嘛！” 三大爷瞬间有了危机感…… 第39章 特别介绍 进了中院，又看见秦淮茹站在水池旁洗衣服，要说这娘们儿也真够拼的，大冷的天，见水成冰，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她倒好，哪凉快往哪挤嘿！ 何雨柱都懒的看秦淮茹，自从那天他要回八十块钱后，就对贾家没过好脸，包括小当和槐花，虽然说是上一代的恩怨，但是这两丫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千方百计的替她们的妈妈找补，希望自己能回心转意，姥姥，好不容易才摆脱你一家子，还想指望咱吃回头草，做梦去吧！ 回到家，何雨柱就开始写春联。 春联也很有讲究，要搁以前肯定要写吉祥如意、福星高照什么的，盼个好兆头嘛！但是运动来过之后，一切都变了，好好的春联都变成了口号，什么努力奋斗搞生产，忘我忘家不忘国等等，其实都是假大空，没有一句是心里话。 如今时代又变了，四人小组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说是举国欢庆也不为过。所以嘛，春联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空炮，得讲究实际，咱老百姓最希望看到的是什么？当然是天下太平了。 想到此，何雨柱提笔就写道“风调雨顺年年大丰收，万事如意人人奔小康！”，横批则是“一年好过一年！”，哈哈，多带劲，这才是咱老百姓的心声嘛！接着又照这个模版写完几副，正屋一副，北屋一副，厨房一副，浴室一副，再加上“开门见喜”和“窗贴”也才不过百十来字，只用了二十分钟便写完了（征集四副，谁有好对子请踊跃报名哦！要符合当下社况！）。 何雨柱故意把字写的很平淡，因为他不想出风头，院里还有个阎老师，如果他字写太漂亮了，阎老师肯定嫉妒，背后少不了又要嚼舌根子，忒烦人！ 到厨房熬了一碗浆糊，何雨柱就开始贴春联了。 “字不错啊！” 易中海揣着手出现在何雨柱身后，这老小子最近心情很不错，也不知道棒梗使用了什么魔法，把他们老两口伺候笑眯眯的，总之现在都拿棒梗当亲孙子似的。 “我也是初学，跟三大爷可比不了！”何雨柱没有回头。 “你跟他比什么？三大爷他是老师，不过你也不错了，初学就能写成这样！”易中海夸奖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这老货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何雨柱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一大爷，有事儿吧？” “一点小事儿，柱子，我跟你说过的，今天晚上大家伙一起过，还像去年一样，人多热闹嘛！”易中海以为自己已经放低姿态，何雨柱肯定会同意，但是他想错了！ “巧了，今年过节我不爱凑热闹，就爱自个清静，一大爷，我这就不伺候了啊！” 说完，何雨柱就直奔后院去了。 “一大爷，傻柱答应了吗？”秦淮茹偷摸跑出来问。 易中海无奈的摇摇头：“我看今年就别指望他了，淮茹，你别往心里去，柱子心里有疙瘩，一时半会的解不开，你就多理解理解！” “都怪我，要是当初我不同意棒梗跟着许大茂，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儿！”秦淮茹伤心道。 易中海看着何家大门感慨道：“唉，生活嘛，总会有些磕磕绊绊，安心把这个年过去，也许明年柱子的心就回来了！” “但愿吧！” 秦淮茹感觉希望不大。 …… 华灯初上，马华就给何雨柱送饺子来了， “师父，过年好，徒弟给你拜年了！” 何雨柱笑着接受了马华的孝敬，然后赏他一个红包：“你们不是要回家嘛，怎么还没走呢！” 马华笑道：“这不是等着给您端饺子嘛，说真的，师父，您就跟我一块过去吧，你看家里就您一个人，多冷清啊！” 何雨柱也想走动走动，本来就没几个朋友，能和长辈聊聊天其实也挺好的，但是一想到当师父的去徒弟家过年，总感觉不太合适，话说咱又没到七老八十，用得着人照顾嘛！ “我就不过去了，替我向你妈拜个年，对了，这些年货你带上，特意给你准备的！”何雨柱把整理好的年货递给马华。 马华急忙推辞道：“师父，不用，家里都有！” “拿着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马华见推不掉，就只好收下了。 …… 何雨柱在家吃完饺子，就开始听广播，现在已经有了春节晚会，不过是通过电台播放的，没办法，电视还没有普及，老百姓只能在家听听广播。 六点左右，家家户户开始放鞭炮，瞬间就把过年的气氛推向高潮。何雨柱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提着挂一万响的炮仗来到院子里，这年头的炮仗都货真价实，燃线一点，噼里啪啦就开始炸，轰的人耳膜生疼。 炮放完了，何雨柱自个又拌了一盘牛肉和一盘花生米，再从空间拿出一瓶茅台就想小酌一杯，可是一个人喝酒真的很无聊，想了想，他准备把许大茂提溜过来。 想到就干，何雨柱来到后院，许大茂正在家看电视呢，他直接推门进去，反正没锁。 “傻柱，你来干嘛！” 许大茂看见何雨柱就像耗子见了猫，“噌”一下就躲远远的。 “瞧把你吓的，放心吧，今天我不打你，找你喝酒来了！” 何雨柱边说边拨弄着许大茂家的电视，小是小了点儿，但还是大品牌松下，national，牛逼吧，不愧是我茂哥，就是有本事。 “我没听错吧，你请我喝酒？”许大茂这才壮着胆子靠近。 “电视多少钱买的？回头也给我弄一台呗！”何雨柱调侃道。 “那——” 许大茂本想拒绝，但一看何雨柱玩味的眼神，顿时又怕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付过去再说。 “没问题呀，只要你出钱，这事儿就好办！” “行啊，就这么说定了！”何雨柱也不是真想要，就是给许大茂一个台阶下，话说他要有心理负担，这酒还怎么喝啊！ “走，喝酒去，就当哥哥我事先谢你了！” 说着，他就搂住许大茂的肩膀出门，直到走进何家，许大茂还是一脸的懵逼，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别愣着啊，拿杯子去！” “呃~”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等他看完屋里的装修，瞬间又伤心的一批，不禁感叹道，这特么才叫做家啊，我哪跟这一比，简直就像猪窝，泪~~ “行啊，傻柱，都喝上茅台了！”许大茂瞅见桌子上的酒瓶又不淡定了。 “还不是为了招待你嘛！特意买的！” 这话许大茂爱听，他的爱好不多，但是马屁一拍准喜欢。 “那敢情好，没想到今儿还能喝上茅台！” 别看许大茂平时总爱摆阔，但其实他的条件真一般，前些年虽然在厂里捞了不少外快，但是开销也大啊，他爹许富贵身体不好，常年得吃药，这要花钱吧！还有他自己，为了要孩子，几乎成了药罐子，还特么是赤脚医生开的中药，听说是他哥们儿，都不用猜，肯定坑他不少钱，你说这冤大头当的！ 酒倒上，何雨柱就开启话痨模式， “大茂啊，今天叫你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好好聊聊，你说咱们从小一块长大，每回不是我打你，就是你在背后使坏，最后谁也没落着好，何必呢，两败俱伤让别人看笑话，丢不丢人啊！” “谁让你动不动就要打人了，下手还没个准，忒狠，要不是你把我惹急了，我能在背后使坏嘛！” “得，哥先给你赔个不是，以后和平共处！” “这话我爱听，只要从今往后你不欺负我，那咱们还是好哥们儿！” “行，我保证不欺负你了，拿你当亲弟弟，先叫声哥来听听！” “哥——柱哥，怎么这么别扭啊！” “哈哈，来，走一个！” “嗞~”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就开始飘了， “我说，柱哥，咱们俩其实，都被秦淮茹给耍了，为什么呢？秦京茹，是她表妹，这没错吧，秦淮茹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你别跟我装傻，其实你心里特明白，对不对？她就是一个婊子，厂里谁不知道？两馒头就跟人进小仓库，你说还能干嘛，当然是干那事儿了，丢人，真特么丢人，恶心，真特么恶心！” “对，恶心，咱不提她了，接着喝~” “嗞~” 一杯喝完还有三杯，茅台没了上二锅头， “这味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就是茅台啊！” 何雨柱拿着二锅头在许大茂眼前?了?，最后直接灌进他嘴里，咕咚咕咚连灌几大口， “好、好酒……” 扶着许大茂来到后院，何雨柱拍了拍马华家门，喊道：“秦京茹，你老公喝多了，快点送他回家！” 秦京茹慌忙从屋里跑出来，一看醉的不成人样的许大茂，她满脸的心疼，这傻姑娘还念着许大茂呢。 “大茂，大茂！” “京茹，你回来了，有、有你真好！” 秦京茹都听哭了！ …… 其实何雨柱没喝多少，之所以拉上许大茂，就是为解闷罢了，不过茅台的劲真大，他刚躺炕上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零点零时零分， “丢丢丢~~” 一阵《西游记》的前奏把何雨柱从梦中惊醒！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这是系统的声音，还是那么贱。 何雨柱没好气道：“你特么还有脸出现？” “怎么了这是？怨气这么大，说，谁欺负你了，老子跟他没完！” “没人欺负我，就是有人要投诉你！” “靠，我招谁惹谁了，投诉我干嘛！”系统尖叫道。 “谁让你拍拍屁股走人了，也不介绍一下系统，有人对你不满了！” “这能怨我嘛，穿越者那么多，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啊！” “行了，行了，既然你出现了，赶紧说明下情况！”何雨柱翻个白眼道。 “说明什么呀，有什么好说明的！” “有人说开头的奖励不明不白，你给解释一下呗！” “解释个屁啊，那是对你的考验，如果你见死不救，那本系统算是看错人了，直接送你去轮回！” “卧槽！” “再飙脏话，小心送你轮回！” “收到，收到！”妈的，大意了！ 何雨柱赶紧说好话：“我错了，下次一定改，我向老人家保证！” “这才像样子嘛，下一个问题！” “那个炼丹是怎么回事？有读者要求让我修仙，嘿嘿，有没有功法来一本？” “我看你想吃屁，还想修仙？你有灵根吗？地球有灵气儿吗？哪凉快哪呆着去！” “那系统教的不是灵丹？” “都是些宫廷秘方罢了，顶多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算不上灵丹！” “八大菜系呢？” “九转大肠！回锅肉！白切鸡！盐水鸭！醉排骨！西湖醋鱼！一品锅！剁椒鱼头！这些你不都会嘛” “当然会呀！” “那不就得了，八大菜系全了！” “琴棋书画呢！” “这就没必要了吧，你钢琴多少级来着？” “这咱不吹，八级！”何雨柱得意道。 “那围棋就不用说了，傻柱本来就会，段位还挺高，前世你又练过毛笔字，速写也不错，琴棋书画不也全了嘛！” “关键读者不信呢！” “那我就没办法了，其实系统是根据穿越者重生前和重生后的能力而安排的培训，属于锦上添花，系统最大的功能是商城，这才是重中之重！”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个商城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开放呢？还有还有，绑定系统的时候说好升级会奖励造化丹一枚，心愿一个，这都有吧？” “呵呵，这正是我来的目的，不然你以为我很闲啊！” “废什么话，赶紧的！” “其实条件已经具备了，就看你有没有决心，现在我再向你确认一遍，你真的要开通商城吗？” “哎呀，真啰嗦，我确定要开通，您快点的吧！”何雨柱不耐烦道。 “那好，现在请闭眼！” 何雨柱很听话的闭上眼睛，下一秒他就浑身一震，感觉识海又扩大不少，等他睁开心眼时，顿时发现空间变大了，之前是两个篮球场，现在足足有二十个篮球场大小！ 再看系统界面，果然也不一样了，学习功能都集中一侧，而最中间就是偌大商城画面，这个画面和淘宝京东差不多，但目前的品类却很少，何雨柱看完说明才知道，敢情这个商城是有时间线的，比如在初始阶段，线上、线下是处于同一时期的，也就是说线下是77年，那么线上也是77年。 不过线上的时间线是可以改变的，那就是需要何雨柱所拥有的店铺达到一定的等级，升一级，时间线就前进一年，升一级，前进一年，以此类推。 但是别以为店铺升级很容易，就现在的基数来说，目前是0，需要达到1万交易卷才能晋级，而下一次就需要2万才能进晋，下下次就需要4万才能晋级，以递增模式逐级翻倍，所以越往后升级越艰难。 “特么的！”何雨柱气的破口大骂。 “唉，唉，又飙脏话了是吧？” “不好意思，说顺嘴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哼，念你初犯，这次不就不予追究了，如有再犯，小心轮回！” “……” “行了，事已办完，俺老孙去也！” 靠，系统不会是刚从西游世界回来吧！ 何雨柱把升级福袋先收起来，打算明天再享用，可当他整理小金库的时候，突然发现金元宝和银元宝都不见了， “不，不，不——”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 一片 苍茫…… 第40章 再次偶遇 大年初一的早上，天空又飘起了雪花，虽然不大，但是地面已经浮白一片了…… 何雨柱也被一阵阵的鞭炮声吵醒，此时正坐在床上发呆，他还在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感觉真像做了一场梦，还有那些金元宝和银元宝，这可是未来商业计划的启动资金啊，说没就没了，找谁说理去！ “唉~”他叹了一口气，打算接受现实。 看了看手中的福袋，何雨柱又来了精神，当初绑定系统的时候，说是会有一颗“造化丹”，可以改变人的体质，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想到此，他急忙拆开福袋，顿时有一道金光飘出来，再往里探去，果然发现一颗丹药，通体雪红，并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煞是迷人。 “咦，这个小东西是什么？” 何雨柱在福袋的边角落看见一粒黄豆大小的黑色物体，等他捏起来一看，瞬间傻眼了，居然特么是架钢琴，还是超迷你的！ 他欲哭无泪！ “系统你大爷的！” 等等，这不会是我许的愿望吧？ 何雨柱惊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可反应过来后，他就恨不得想抽自己两耳光，妈的，许什么愿不好，偏偏是架钢琴，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穿的，后悔啊！ 殊不知，这架钢琴正是他前世所梦寐以求的施坦威b211，价值两百多万，琴键子全是象牙的，贵的一批。由于当时系统催的比较急，何雨柱想都没想就默认了这个心愿，谁知竟然梦想成真了？ 早知道就换成小目标了！ 他嫌弃的把迷你钢琴扔到地上，下一秒，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小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再变大，两米多的琴体瞬间就把整个屋子填满了！ “靠！” 何雨柱赶紧把这个大家伙收到空间里，话说都是钱啊，行走的玛尼，这要是擦破点皮儿卖给谁去？ 此时座钟七点准时敲响，何雨柱这才准备起床，不过他先把造化丹服了，打算看看效果。 “咕噜！” 丹药顺着喉咙一滚而下，不一会儿，身体就开始发热，骨骼也在噼里啪啦作响，何雨柱吓一跳，赶紧来到穿衣镜前，他发现身体竟然长高了两三厘米，现在足有一米七八左右，再看脸上的轮廓，虽然大致模样没有改变，但是皮肤紧了，抬头纹不见了，脸上的痦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这就是老子的第二春啊！” 可没等他高兴太久，就感觉身上黏糊糊的，用手一搓，哎呀妈呀，好大一坨泥垢丸，放在鼻子下面闻闻，好臭，好恶心！ 正当何雨柱准备扔掉的时候，突然想起济公的灵丹妙药——“伸腿蹬眼丸”了，这要是给许大茂吃下去，能不能治好他的不孕不育之症？ “哈哈~” 他强忍着恶心连搓了十八丸，随后便扔进空间里，他准备找个机会咋弄一下许大茂，对了，还有易中海，也不知道这老货现在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出门接两桶水在炉子上烧着，等水开以后，何雨柱又提着水桶来到新盖的洗澡房，一番沐浴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 八点左右，四合院里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大年初一嘛，都忙着拜年呢，先是邻里邻居们，如今都不兴给压岁钱了，双方一见面，互道一声新年快乐就完事，顶多再客气两句，有空到家喝两杯啊，改明儿去逛庙会啊等等。 何雨柱没有去凑热闹，因为他不是傻柱嘛！想着明天要做谭家菜，他便在家开始准备。谭家菜又叫官府菜，一听这名字就很高大上，更不用说里面用到的全是什么海参啊，鲍鱼啊，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消费起的。 过去的达官贵人都很讲究，尤其在吃食上面，堪称登峰造极，而谭家菜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应运而生，听说谭宗浚与其儿子谭瑑青不惜重金礼聘京师的名厨，得其烹饪技艺，最终将粤菜与京菜相结合而自成一派，并命名为谭家菜，以“烧、炖、煨、烤、蒸”为主，而又“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这才是谭家菜的精髓所在。 制作谭家菜的过程非常麻烦，通常需要提前两三天做准备，慢工出细活嘛，但何雨柱考虑到明天只是家宴，象征性的做点就成了，没必要大非周章，等哪天真闲了再下火也不迟！ 把汤先吊上，他就出门拜年去了。先到东直门的罗老爷子家转了一圈，又到建国门的冯记鱼行坐一会儿，初一大家都忙，再说也不兴留饭，说了几句话就闪人了。 吃完中午饭，何雨柱在家闲不住，打算再出门逛逛。 出了安定门便来到地坛公园，这里庙会虽然没有了，但依旧很热闹，因为现在流行一个新词叫旅游，来这里逛的人不仅有本地人，还有很多外地来的游客，甚至还能看见几个外国友人，你说神奇不神奇！ 出了地坛公园，何雨柱又来到什刹海，不过来到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这里是年轻人的圣地，冰面上都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真是嫉妒的要死。 “妈的，老子也要找个媳妇儿！” 何雨柱不禁又想到了朱琳，话说这小姑娘真是水灵，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之前因为年龄问题，他感觉没有自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经过造化丹的改造，整个人都年轻十岁，三十岁找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算老牛吃嫩草吧！ 嘿嘿！ “呀，何主任，还真是你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秀梅拉着朱琳小跑到何雨柱跟前。 “敢情是你们啊！”何雨柱也笑着打招呼。 秀梅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突然惊讶道：“何主任，你好像变年轻了呀！” 眼还挺尖，老子都快把你忘了！ 何雨柱笑道：“主要是这身衣服衬的！”说着他抖抖身上的皮衣，好像真长精神似的。 两个姑娘顿时被逗的“呵呵”直笑。 “何主任，你这是要走吗？”朱琳比较矜持，毕竟是大家闺秀嘛！ “是啊，这里都是成双成对的，就我孤家寡人，不走干嘛！” 何雨柱故意表现出很失落的样子，并偷偷观察朱琳的反应，见她眼神有点害羞，何雨柱瞬间大喜，有门啊！ “呵呵，说的也对！” 没想到秀梅也有这样的感受，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正打算去吃饭呢！”何雨柱试探道：“对了，你们饿不饿？要不咱一起得了，我请客！” 秀梅一听就乐了：“好呀，我们也玩累了，肚子正好空着呢！” 朱琳则害羞的低下头，她感觉何雨柱好像是在问自己。 何雨柱见朱琳不反对，便大手一挥道：“那还说什么呢，走着！” 三人在新街口找到一家饭店，名叫粤味轩，看来是粤菜了，正合小姑娘的胃口。进去后，何雨柱发现里面还挺大，装修也不错，古色古香很有意境。 点完菜，三人就开始聊了起来，原来朱琳从小就爱好文艺，动乱中也被下放参加劳动，不过她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六九年考入了的某部队通讯兵文工团，曾在长安参加过地方组织的文艺演出，但那时的她并不出彩，毕竟不是专业演员嘛！ 后来要转业了，在家人的建议下，朱琳再次回到京都，目前在京都医学研究院工作，属于半工半读的性质，上次由铁道文工团组织的文艺演出，就是因为演员不够，秀梅才邀请朱琳过来临时救场，不过还是一个小配角，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惨不惨！ 没多久，菜就上齐了，何雨柱招呼两个姑娘赶紧吃，他自己则要了一瓶米酒喝，没办法，中午吃太胞，现在还没消化呢！ 朱琳看他一直喝酒，就劝道：“何主任，你也吃啊！” “嗨，人家是大厨，肯定看不上这里的饭菜了！”秀梅调侃道。 “那到不至于！”何雨柱笑着解释道：“其实我有个习惯，吃饭前喜欢喝点东西，在厂里就爱喝茶！” “要不再让服务员沏壶茉莉花？”朱琳体贴道。 “不用，米酒就挺好，像汽水似的！” “米酒也是酒啊，喝多了也伤胃！”秀梅反驳道。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何雨柱卖弄道：“在古代，酒真能当茶喝！为什么？度数低啊，像武松景阳冈连喝十八碗才醉，就算他一碗四两，那也有七斤，七斤啊，要换成二锅头，二郎早就喝死了！” “呵呵，没想到何主任这么懂酒啊！”秀梅冲朱琳眨眨眼睛，好像在传递什么信息！ 朱琳则是秀目微含，默默的吃着叉烧肉，时不时又看看何雨柱，发现他真的很有意思。 “算不上太懂吧，顶多了解一些，因为我是厨师嘛！” 秀梅起哄道：“那跟我们讲讲呗！” 唉，老子真不想装逼啊，要不是心上人在此，多待一会儿我就是狗！ “其实古代的酒啊，就是一碗绿色的小甜水而已！” “噗！”两个姑娘喷出一口大米饭。 秀梅更是瞪大眼睛问道：“绿色的小甜水？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古代的酒不仅是绿色的，而且很稠，这是因为那时候的蒸馏技术不行，提炼不出高纯度的白酒！” “那他们是怎么制酒的呢？”朱琳很好奇。 真是个好奇宝宝，太萌了，我好喜欢！ 何雨柱盯着朱琳看了两秒钟，姑娘立马含羞的低下头继续往嘴里扒饭，好像这样能掩饰尴尬。 “很简单啊，就是把酒曲、水、粮食放到密封的罐子里发酵发酵，最后撒一把石灰就是酒了，由于化学反应，颜色看起来是淡淡的绿色，唐代白居易不是有一首诗这样写的嘛，‘绿蚁新胚酒，红泥小火炉’，所以古代人都特别喜欢用绿蚁来形容酒的颜色！” “哇，何主任，你好历害呀！”秀梅崇拜道。 朱琳也配合着点点头，看的出来她是发自真心的。 何雨柱暗自得意，他继续说道：“为什么叫绿蚁呢？因为古代酒的表面会有一层密密麻麻的小酒渣！” 朱琳不解道：“酒渣？” “对，就是酒渣，提炼技术不行嘛，太落后，所以配合这个绿色，看起来就像是绿色的小蚂蚁！” “原来是这样啊！”朱琳恍然大悟，仿佛又学到了新知识。 “那多恶心啊！” 瞧瞧，秀梅的反差，正好衬托出朱琳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高贵，不亏是大教授（其父为理工大学教授）培养出来的人才，就是有气质。 何雨柱暗赞一声，继续说道：“你也可以选择不喝呀，‘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你看，李白喝的酒就是琥珀色的，纯度就是不一样，一般人都喝不起，不过李白是个富二代，‘五花马、千金裘’直接就去买了，你不服都不行！”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秀梅笑的东倒西歪，朱琳也好不到哪去。 这时隔壁桌的突然转过身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这位同志，你的见解很独特，佩服佩服！” 妈的，都有粉丝了！ 何雨柱客气道：“哪里，哪里！” “何主任，你接着讲呀，我们都没听过瘾呢！” 何雨柱看了看朱琳，见她也是一脸期待，便继续说道：“这就说到酒的第二个特点了，浑浊！” “浑浊？”隔壁桌又插嘴了，“难道李白喝的是浊酒？” “可以这么说吧！”何雨柱笑了笑，又说道：“因为陆游的诗就是这样描写的，‘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不仅是陆游，就连范仲淹也这样写过，‘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还有扬慎的‘一壶浊酒喜相逢’，由此可以得出，古代的酒大部分都是浑浊的！” “那古代就没有清酒吗？” “当然有了，但是‘金樽清酒斗十千啊’，这是什么概念？在那个物资奇缺的年代，无疑要比黄金都贵，你说一般人谁喝的起啊，所以都是宫廷御供，并且还要配上名贵的珍羞佳肴，‘玉盘珍羞直万钱’就是这个道理，要不然就算李白是富二代，他也喝不起！” “历害，真历害！” 隔壁桌同志激动的站起来就要跟何雨柱握手，“我是市电台记者李辉，今天有幸能听到您这样的高论，真是大开眼界！” “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何雨柱，幸会幸会！” 李辉敬佩道：“何同志，想必你一定对酒文化认识很深刻吧！” 老子对鸡尾酒倒是印象深刻！ “没有，没有，就是闲聊而已，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何雨柱心虚的直冒汗，一不溜神就装过头了。 “您就别谦虚了，有机会我一定要采访采访你！”李辉瞬间变成了小迷弟。 “呵呵，再说吧！” 第41章 要不带我去见见丈母娘? 出了粤味轩，三人沿着西四大街继续朝南走着，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时秀梅想起刚才的一幕，又忍不住调侃道：“哈哈，何主任，你怎么不答应李记者呢？他要真采访你，保准你能出名！” “算了吧，别到时候被我们厂长看到了，又该骂我不务正业！”何雨柱笑道。 “不会吧？”秀梅瞪着牛眼问道：“你可是主任呀！” “主任怎么了？没听过那句话嘛，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大好几级呢！”何雨柱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把两个姑娘逗的“咯咯”直笑。 “我们单位也是！”朱琳似乎被牵动了情绪，嘟着嘴说道：“一个科室里总共五个人，三个都是主任，还一个是副主任，就我一个白丁儿！” 何雨柱不禁笑道：“呵呵，那你可惨了！” 朱琳对他翻个白眼，然后假装生气道：“我都快愁死了，你还说风凉话？” “没有，没有，有时候苦中作乐也不失为一种、一种——” “一种什么？”两个姑娘不约而同的问道。 “当然是煎熬了，哈哈！” “……” 三人说笑着便来到了长安街，何雨柱又提议去天门广场转转，那里地方开阔，热闹非凡。两个姑娘当然没意见了，刚吃饱嘛，正好消消食儿。 一路上，秀梅就像长不大的孩子，走在前面又蹦又跳，朱琳则秀气的多，虽然她也很想放飞自我，但碍于何雨柱在场，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何雨柱忍不住偷偷观察这个既文静又漂亮的姑娘，怎么说呢，就像《红楼梦》里林妹妹第一次见到贾宝玉的感受：“好生奇怪，倒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何等眼熟！”，他自问也见识过不少美女，但像这种纯天然不含任何添加剂的却少之又少，要是真见过的话，应该对她有印象才是，可在脑海中百度一圈竟查无此人，真是太奇怪了！ 这时朱琳感觉到何雨柱的目光，侧过脸笑道：“在看什么？” 看什么？ 当然是看美女了！ 何雨柱不禁又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初见崔莺莺的场景：“只叫人眼花缭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在半天！”，这个念头刚起，曹植的《美女篇》立马接踵而来：“美女妖且闲，妖且闲……” “啊，没看什么！”反应迟钝的何雨柱急忙转移视线，一不溜神就看见朱琳头上有一片炮仗纸屑。 “别动！” 朱琳不明所以，只好站住脚静静的看着何雨柱，但是她的内心却很紧张，胸口“噗通，噗通”的直跳，好像心脏马上就要飞出来似的！ 但何雨柱又何尝不是呢，此时他手心里全是汗！朱琳的眼神就像一片灿烂又娇媚的花海，既令人陶醉，又令人向往！ “小纸屑！”何雨柱故作轻松道，这个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 谁知朱琳同样轻舒一口气，顿时两人又对眼了，然后便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那什么，秀梅跑哪去了？”该死的灯泡，需要她的时候不亮，不需要她的时候偏亮，这不是折磨人嘛！ 朱琳红着脸说道：“可能到前面去了！” “那咱们去找她吧！” “嗯~” 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就是现在人的爱情正确打开方式。 何雨柱稍快两步，替朱琳挡开过往的人群，朱琳则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此时她就像一只被保护的小鹿，时而开心偷笑，时而害羞的盯着男人的背影，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来到天门广场，一眼望去，真是人山人海，别说看景儿了，看人都看不住。 朱琳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下意识的就往何雨柱身边靠了靠。 “跟紧我，别走散了！” “嗯！” 说是这样说，但人流量实在是太猛了，就像倾泻的洪水，没走两步两人就被冲散了。 “朱琳，朱琳！” “何主任，我在这儿呢！”朱琳跳着脚冲何雨柱大喊！ 何雨柱奋力的向前方挤去，也不管大人还是小孩，统统拨到一边，此时他眼中只有那个姑娘。 就在他即将到达的时候，朱琳突然惊叫一声：“何主任！”，然后她又被带进人潮中，渐行渐远。 “靠！” 何雨柱见状只能使出浑身力气来了一招野蛮冲撞，瞬间就把拥挤的人群撕开一道裂缝，接着他势如破竹一般往前冲去，终于赶在朱琳消失前把她拽住， “没事吧？” “我没事！”朱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就好！这里人太多，我看咱们还是出去吧！”何雨柱很自然的拉起朱琳的小手，并没感觉到不妥。 朱琳俏脸微红，她试图挣了一下，但是何雨柱攥的太紧，根本抽不出来，又试了几下，还是如此，想想便放弃了。 “走吧！” 说完，何雨柱便一马当先在前开路，朱琳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短短的几十米，就好像跑了几里路，等他们挤出人群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何雨柱忍不住吐槽道：“我发誓再也不来了，真是找罪受！” “我也不来了，人太多了！”朱琳也附合道。 此时他们都没注意，两人的手还拉在一起呢。 “走吧，再往前走一段，人就少了！”何雨柱扭头便走。 这时朱琳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看两人的手，发现还扯在一起，她不禁又脸红了，不过在心头却感觉一阵阵的温暖，好想一辈子都让他牵着哟~ “嗯！” 又走了十几分钟，两人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东四街口，何雨柱扭头一看，前面就是协和医院，他不禁笑道：“再往前走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吧！” 朱琳抬头看了看，轻声说道：“嗯！” “其实咱两离的不远，我就住在南锣鼓巷！出门就是什刹海公园，平时老去，都不带买票的！” “呵呵！”朱琳轻笑道：“你一个大主任还总逃票啊！” “嗨，到不是剩那两毛钱，就是想找找年少时的感觉！” 说着何雨柱便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动作优雅的扔进嘴里，刚要点火的时候，突然发现朱琳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呵呵，习惯了！” “没事，我不介意，你抽你的！”朱琳大方道。 “算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说着，何雨柱又把烟塞进兜里，而后又想抓起朱琳的手，谁知姑娘一个躲闪跑开了。 妈的，大意了！ 反应过来的何雨柱顿时懊恼不已，对着右手就是一通猛抽。 而朱琳看着他搞怪的样子，笑的直不起来腰，何主任，不，何雨柱同志，他真是太有意思了，不仅博学多才，做事也和别人不同，好像和他在一起意外就永远不断，快乐也永无止境。 很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你真的四十岁了？”朱琳疑问道。 很显然，她对何雨柱有好感，但有好感又能如何？现实也是一个大问题，如果他真的四十岁了，家里肯定不会同意自己跟他在一起的，虽然她主张婚姻自由，但是真要嫁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说实话，不太能接受。 这算是一个考验吗？ 何雨柱想都没想就开始撒谎：“唉，这事儿说来话长，刚解放那会儿，城里不是搞房产登记嘛，好像有这么一条，说是年龄不到十五岁的，就不能单独拥有房产，我爸为了弄到房子，就把我的年龄虚报了！其实我是四七年生人”（撒谎，撒谎，是撒谎！） “那、那些人能信吗？”朱琳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隐秘。 “信呢，怎么不信？说来也巧，我从小就发育的快，因为我爸是厨子嘛，从来不缺油水，七八岁的时候就长到了一米三四，像个小大人似的，再加上经常和我爸出去练摊，嘴皮子能说会道的，一般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像我们院里有一个聋老太太，那会儿四合院里就我们两家，她总喊我，小大个，小大个，所以有时候我自己都以为我十七八了！” “哈哈，你这叫入戏太深！”朱琳笑道。 “要不都说我老成呢！”何雨柱对这个谎言很满意，反正老太太已经走了，何大清又不在，死无对证嘛！ “也正因为这样，什么事儿都看太透，感觉到世态炎凉，什么名啊、利啊、爱呀、恨的，都太俗，到死都是棺材板上一缕尘埃，你说就为这一缕尘埃而辛苦一辈子，到底值不值？” 朱琳被问懵了，心说，我哪知道值不值？我又没死过！不过她倒相信何雨柱说的是真话！ “五八年轧钢厂成立，四合院里又搬来很多邻居，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半大小子，不过他们都太虚伪，平时都不爱搭理他们，因为后院老太太讲过我小时候的糗事，所以大家又给我起个外号叫傻柱，其实他们才傻呢！”（参考冶金工业史，发现除了首钢，大部分炼钢厂都是在大练钢时代筹建的！） “呵呵，原来你有这么多故事啊！”朱琳调皮道。 “确实，有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从我爸走了以后，别误会，他没死，是跟一个寡妇跑了，他走了以后，家中只剩下我和妹妹，那段日子真的是太难了，既当爹又当妈，有时候甚至去要饭，为了生存嘛！ 后来我意识到总这样下去也不行，没手艺早晚会被饿死，虽然我会谭家菜，可那时候谭家菜已经没落了，再加上年纪小，根本没人要我。最后也是我运气好，碰上了一位大师，从他那里学到不少本事，后来被推荐到轧钢厂工作，这有了稳定的收入！” “那你恨你爸吗？” 何雨柱历声道：“恨啊，怎么不恨？他刚走那会儿，我都恨不能杀了他，你说哪有这样当父亲的，为了一个女人，还特么是个寡妇，撇下两个孩子拍屁股就跑了，简直禽兽不如！” 朱琳心疼的看着何雨柱，她想象不到这么多年这两兄妹是怎么过来的，要是换成自己，说不定早就崩溃了，难怪他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原来背后经历过如此悲惨的命运，真是太可怜了！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何雨柱非常乐观的笑了笑，他继续说道：“现在妹妹也出嫁了，我的任务满圆完成！” 朱琳下意识的问道：“那你自己呢？” 问完她就脸红了！ “我啊！” 何雨柱故作深沉的看了看天，而后盯着朱琳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是缘份，但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才发现，发现——” “你看你，总是把话说一半！” 朱琳气的跺了跺脚，她似乎知道何雨柱将要说什么，故而背过身去，可是等了半天也听不见回音，她便偷偷转过身子，顿时惊的捂住嘴巴~ 只见何雨柱手里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枝玫瑰花，花枝浪漫，花香怡人，朱琳瞬间湿了眼眶~ “我的人生清清楚楚，我的感觉明明白白，你，就是我这辈子要等的人~” 他又念诗了，他又念诗了，可是后半句—— “呀~” 朱琳羞得急忙捂住脸：“不理你了！” 说完她就要跑，可是想了想又感觉少点什么，对了，玫瑰花，这是送给我的！ 朱琳一把从何雨柱手中抢过来，又对着他的脚面狠踩两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何雨柱在后面哭笑不得，傻姑娘，你这是要跑到通州去吗？ “跑反了，家在这头呢！” 真是讨厌！ 朱琳看了看路牌，只好红着脸掉头，在路过何雨柱身边的时候，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要回家了，你别跟着我！” 嘿嘿，这是在暗示吗？ 何雨柱默默的追在后面。 朱琳虽然在前面走着，但还是想看看那个人到底跟没跟上，她偷偷回头一瞧， “呀！”被他发现了，好丢人！ “呀什么呀，赶紧走啊，一会儿赶上不二路汽车了！”何雨柱没好气道。 朱琳不服气道：“哼，要你管！” 二路汽车直达理工学院，在车上，何雨柱一直守护在朱琳的身边，没办法，人太多，怕别人揩油，好在这时候路上没什么车，不一会儿便到站了。 “我要回家了！” “嗯！” “我真的要回家了！” “要不带我去见见丈母娘？” “呸！” 朱琳害羞的跑了！ 第42章 小当，我电视机呢! “哼哼哼……” 朱琳手拿着玫瑰花在甬道上欢快的起舞，时而把花举过头顶，驻足欣赏，片刻后，她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好像这是一件极其愉快的事情，时而又放在鼻子下面深嗅，然后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这又是一坛美酒，令人回味悠长。 “何主任，何雨柱，傻柱，小大个，呵呵，怎么会这么多名字啊！” 想起那个深沉中又带着几分顽皮的男人，朱琳就忍不住想笑，还有他因为抓不到自己的手而懊恼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哈哈！” 今天的经历就像做了一场梦，一场期盼已久的梦，在梦中，他出现了，没有七彩祥云，也没有你侬我侬的场景，只有一句话，你就是我这辈子要等的人，是不是特简单？ 可是我好感动哦！ 回到家中，朱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当看到女儿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灿烂的笑容，顿时也被感染了，他笑道：“琳琳，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 朱琳急忙把玫瑰花藏在身后：“就不告诉你！”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朱爸爸调侃道，随即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鼻梁上的老花镜，然后认真的观察起这个宝贝女儿。 “哼，我就没打算藏！” 朱琳赌气般把花拿出来，然后在朱爸爸眼前?了?便得意的回到自己房间，动作麻利的找出一个玻璃瓶，再装满水，把玫瑰花往里面一插，她这才满意的拍拍手， “好看吧？” “大冷的天儿，哪来的玫瑰花？”朱父也挺好奇。 “你猜？” 朱爸爸笑笑不语，这还用猜吗？肯定是哪个青年送的呗，不过这人倒是挺有本事的，在冬天还能弄到玫瑰花，又开的这么鲜艳，就像刚摘下来的一样，够下本儿的啊！ 朱爸爸又看了看女儿，心道，丫头这是恋爱了呀，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子这么有福气，竟然被我闺女看上了，想当初给她介绍那么多青年才俊，个个年轻有为，可她愣是一个都没看上，今天倒好，出门溜达一圈，整个人的魂儿都丢了！ “家是哪的？多大了？长的怎么样？家里几口人呀？”毕竟是亲生女儿，就算朱爸爸再怎么开明，也想打听打听对方的底细。 朱琳被说中的心事，顿时羞得脸红：“呀，您说什么呢！” 这时朱妈妈突然回来了，进门就问：“聊什么呢？咦，琳琳，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感冒了？”她也是医生，总能在不经意间发现病人的症状，这是职业习惯。 “唉呀，不和你们说了！”朱琳甩甩手跑进房间去了。 朱妈妈一脸懵逼，她不解的问道：“老朱，琳琳她到底怎么了？ 朱爸爸朝桌子上的花瓶努努嘴道：“自己看吧，咱闺女——恋——爱——了！” “啊！” 朱妈妈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别说你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丫头嘴严实的很！” 朱妈妈一听就不乐意了：“那你就惯着她？不行，我得问问，这冷不丁的冒出一女婿来，有点不靠谱！” “琳琳，你出来，妈有话问你！”朱妈妈侧耳倾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朱琳则躲在屋里偷笑， “哎呀，说什么呀，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可是人家都想见丈母娘了，嘻嘻！ “家是哪的？多大了？长的怎么样？家里几口人呀？” “……”朱爸爸无语。 “哎呀，您别问了成吗？”朱琳在屋里用被子捂着头道：“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 “你这丫头！”朱妈妈狠狠的瞪了朱爸爸一眼，她埋怨道：“都是你惯的！” “……” 朱爸爸难受之极，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 且说何雨柱回到家烧了一锅热水，然后用毛巾擦擦身子，没办法，下午挤一身汗，再加上药效还没过，又从身上搓下来不少泥垢丸。 饭后躺在床上，何雨柱不禁又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朱琳那害羞的样子，好可爱有木有？还有她对待爱情的态度，也是出人意料，原本自己也不想冲动，因为时代不同嘛，大家都习惯慢慢培养感情。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朱琳竟然没有拒绝，她也没有扭捏，反而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不得不说她的思想真的很前卫，哪怕何雨柱是过来人，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再交流起来就方便多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被一股邪火憋醒，看看顶起的大帐篷，简直欲哭无泪，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对啊，爱情虽然蠢蠢欲动，但老子明明没做春梦啊，怎么会有生理反应呢？ 算了，弄不好又是药丸捣的鬼，还是起床跑步去吧！ 这时天刚蒙蒙亮，各家各户都还没起床，何雨柱先到厨房看了看高汤，见一切正常，便走出家门，不一会儿就来到什刹海公园，他轻车熟路的翻墙进去，然后活动活动手脚就开始慢跑！ 一圈，两圈……直到跑完十五圈，何雨柱才感觉体内的燥热逐渐消褪，得益于造化丹的神奇，现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他忍不住在原地跳了跳，好家伙，一蹦两米高，伸手就能够到树枝！ “哈哈，老子要去打篮球的话，姚明也要靠边站！” 何雨柱兴奋的上窜上跳，幸亏周围没有人，不然准以为是哪个动物园的猩猩跑出来了。 “嗷~” 最后一声长啸，气息异常浑厚，震的四周哗哗作响。 听到动静的公园管理员匆忙跑出来，站在远处吆喝道：“谁啊，谁在哪喊呢？有病吧！大清早的~” “你丫才有病呢！” “谁——你站住，别跑~” 傻逼才等你过来！ 何雨柱一个跳跃便溜之大吉了。 …… 初二，是女儿回娘家的日子，各家也开始准备起来，有蒯鸡蛋的，有挂果子的，反正是很热闹，整个四合院都是笑声一片！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比如后院的许大茂，自从年三十晚上他又睡了秦京茹，现在两人的感情又恢复到从前，但不同的是，今年秦京茹死活要回一躺娘家，原因是她找到工作了，虽然是个临时工，好歹也有工资不是？所以她想回村炫耀炫耀，许大茂没辙，拦也拦不住，扔给两块钱就让她自个看着办。 还有就是老贾家，今年由棒梗代替秦淮茹，虽然贾张氏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背地里却交待她的大孙子，说，到那以后可劲吃，一定要把带去的肉给吃回来，不然她心里难受。 何雨柱则在家里准备着午饭，考虑到还有两个小家伙，他特别制作了一道炸奶糕，外焦里嫩特别香甜，以至于小当和槐花闻着味就寻了过来， “哇，傻叔，这道菜叫什么呀，这么香！” 槐花还好，只动嘴不动手，但是小当就不行了，这妮子就是个小馋猫，口水都流出来了，她下手就要抓，何雨柱拿着漏勺就敲过去。 “别动，想吃回家让你妈做去！” “别啊，就让我尝一口！”小当哀求道。 何雨柱没好气道：“一口也没有，我这金贵着呢！” “傻叔！” 小当急眼了，她委屈道：“是我妈惹你，我又没惹你，让我吃一个又怎么了嘛！” 何雨柱对她翻个白眼，“跟你妈一个德行，都是白眼狼！” 槐花听不下去了，嘟着嘴说道：“傻叔，你别得理不饶人，我妈也是为了我哥呀，你非但不理解她，还处处为难她，你这个样子，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两在一起啊！” “就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当也附合道：“我看您还是去跟我妈道个歉吧，没准她就原谅你了！” 何雨柱算是看出来了，这两姐妹是合计好的，要东西吃是假，实则是为秦淮茹说情来了，可是你说情就说情吧，特么还倒打一耙！ “继续！” 姐妹两个心里明镜似的，见何雨柱没再反驳，都是一副胜卷在握的样子！ 槐花又劝道：“傻爸，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别看我妈外表坚强，其实心里特脆弱，你老这么欺负她，我妈能不生你的气吗？别人不知道，我和我姐最清楚，以前是我妈追着你跑，好不容易快走到一起了吧，你这边又不乐意了，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呀？要我说啊，你这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妈，所以你才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小当忍不住要给槐花点个赞，真是说到根儿上了！ 何雨柱不为所动：“继续！” “你看，让我说中了吧！” 槐花仿佛看穿了一切，接着她又埋怨道：“这么多年了，你主动为我妈做过什么呀？好好想想，没有吧？是，你总给我们家带饭，我们也很感激你，但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儿，感情是感情，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为一谈，你说对吧？” 对你个大头鬼，妈的，就上两天学，瞧把你能的，小嘴巴巴的，老子差点儿都信你了！ “那你说怎么办？”何雨柱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为我妈做点什么呀！你不能总是被动接受啊，感情是双方的，得让我妈知道你心里有她才行，你看现在是梯头挑子一头热，时间一长，我妈就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别到时候对你彻底失望了，后悔都来不及！” “就是，傻爸，你得赶紧行动起来，不然我妈的心真就凉了！”小当催促道。 凉了才好，直接送太平间！ “对了，我电视机呢？” 何雨柱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小当瞬间傻眼了。 “什么电视机？” “跟我装傻是吧！” 槐花一看，不好，话题要偏，她急忙纠正道：“现在不是说电视机的事儿，傻爸，你得重视起来，知道吗？” “重视什么呀？我都快结婚了！” 这下槐花也愣住了，喃喃道：“你跟谁结婚啊！” “那你管不着，反正不是你妈！”替别人养孩子，除非脑子秀逗了。 “出去，出去！” 何雨柱把姐妹两个推到门外：“小当，赶紧把电视机给我抱过来，我两外甥都没看过呢，就搁你家不动弹了！” “就不！”小当转身跑了。 “来劲了是吧！”何雨柱放下漏勺就往贾家走去。 “秦淮茹，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学会霸占别人东西了！” “说什么呢！”贾张氏走到门口叫道：“傻柱，你给我说清楚，谁霸占你东西了！” 何雨柱不想跟这个老妖婆浪费口水：“把电视机还我！” “什么电视机啊！”贾张氏开始装糊涂：“那不是送给我们家的吗？你还好意思要？” “你那只耳朵听到送给你们了？是小当硬抢走的，别废话，赶紧还给我！” “该不着，我告诉你，进了我家门，就是我家的东西，再想要门也没有！”贾张氏想耍无赖，毕竟一个电视机那么贵，好几百呢。 “不还是吧？” 何雨柱见状也不再废话，因为和老妖婆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呢，他直接冲进屋里，找到电视机抱起就走！ 小当急道：“傻爸，你这是干嘛呀！” “你说我干嘛，当然是拿回属于我东西了，好心借你看看，你倒好，竟赖着不还，这就是你们家的作风？”说完，何雨柱抬腿就走。 小当见拦不住，又跑去哀求秦淮茹，但秦淮茹全程像个死人一样，咬着嘴唇就是不说话。 “哎呀，我不活了呀，傻柱欺负人了！”贾张氏故意哀嚎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何雨柱看着她的丑态，差点没笑出声，就这样一个没见识的农村老妇女，心黑嘴臭不说，还整天想着怎么占便宜，真特么恶心！ 不过，她这招一直还挺好使，易中海听到动静立马就从家里跑出来， “柱子，你干嘛呢！” “不干嘛，就拿我电视机了！” “好好的，你拿他干什么？多大个人了，跟孩子抢东西，真好意思！”易中海没好气道。 “谁跟谁抢啊，我两外甥要来，给他们看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那也不用抱走啊，你让他们到秦淮茹家看又怎么了？” “一大爷，你老糊涂了吧，我自己家东西，干嘛往外跑？” “你……” 易中海自知理亏，张嘴说不出话来。 “一大爷，你要心疼她们，就自己掏钱给她们买呀，别不舍得，你不是好人嘛！”何雨柱呛了两句，头也不回的走进屋里。 易中海好险没被气死，我是想做好人，但事儿得你办啊！ 贾张氏还想挣扎一下，便对易中海哭诉道：“他一大爷，你可要给我作主啊！傻柱他不是人，送人东西还往回要，哪有这样的理儿啊！” “行了，老嫂子，事情经过我都知道，你家不占理儿，当初是小当抢着要去的，现在柱子要给他外甥看，没理由拦着！”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这话，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老娘都这样求你了，你倒好，轻描淡写的把我给打发了，话里话外又向着傻柱，呸，真不是个东西，亏得棒梗还叫你一声爷爷，良心让狗吃了？ “哼！” 看着贾张氏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一副欠揍的样子，易中海就像吃了苍蝇屎一样，简直恶心的要命，你说就这么个玩意儿，还整天算计别人？真当柱子他不敢收拾你啊！ 第43章 妹子回娘家 “舅舅~” 大外甥，靳小文跌跌撞撞的跑进中院，离老远就叫喊着。 “小文，你慢点儿跑！”何雨水抱着老二靳小天，走在后面提心吊胆的瞅着老大。 “小孩子就这样，多摔两回就知道疼了！” 说话的是三大爷，不用猜，他肯定又守在大门口了，真是逮谁薅谁，连回门的姑娘家都不放过。 何雨柱急忙从屋里走出来，一看见大外甥，那叫一个高兴，直接抱起来就扔到半空，好悬没把大人给吓死。 “咯咯咯~”小文却非常享受，不停的嚷嚷着：“我还要，我还要！” 何雨柱坏笑道：“那就再来一个？” “嗯！”小文既兴奋又紧张。 “得嘞！” 何雨柱用力一抛，小文便又飞到了半空，这小子激动的嗷嗷乱叫，瞬间吸引不少人过来。 小当和槐花自不必说了，姐妹俩争着抢着要去抱老二，可是小天对她们太陌生了，扭着身子就往妈妈怀里扎，谁也不让碰。 “太不给面子了！”小当气的双手插腰。 槐花见状便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然后递到小天面前?了?，逗着他说道：“让姐姐抱抱，姐姐给你糖吃！” 糖果的诱惑力很大，小天咬着手指头，正在考虑要不要接受，就在这时，何雨柱走了过来，他一手托着老大，又伸出一只手迎接老二。 “来，让舅舅抱！” 小天二话不说，举起两只小手就钻进舅舅的怀抱，相比糖果而言，他更想体验一把飞天的感觉。 何雨柱也没让小家伙失望，先把老大放地上，接着就把小家伙抛到了半空，不出意外又是一阵尖叫。 “咯咯~” 这下兄弟两个都满意了，而槐花则气的跺了跺脚。 “雨水来了！”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笑呵呵的跟何雨水打招呼。 雨水笑道：“秦姐，过年好啊！” “你也过年好！”秦淮茹敷衍一句，便又看向两个孩子。 “孩子在家没少闹腾吧？” 何雨水叹气道：“现在正是闹脾气的时候，一句话说不对就不理人了！” “都这样！”秦淮茹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棒梗小时候更不听话，男孩子就特别调皮！” 棒梗心术不正，他能跟我的孩子相提并论吗？ “可不是嘛！”何雨水淡淡的说道。 正说着，一大爷两口子也从家里出来了， “哟，雨水来啦！”一大妈拉着何雨水左瞧瞧右看看，仿佛才认识她一样。 “一大妈，过年好啊！” “好好，我和你大爷都好~”一大妈笑的眼都快睁不开了。 而易中海则走到两孩子身边，笑眯眯的问道：“还认识爷爷吗？” 他的面相有点凶，小文和小天吓的直往舅舅怀里钻，何雨柱笑着安慰着他们，并偷偷在哥两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话，而后小文就状着胆子对易中海说道：“爷、爷，过年好！” “好好！” 易中海高兴坏了，他看了看何雨柱，忍不住点点头，心说，还是柱子懂事啊，瞧把孩子教的，真可爱。 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恭喜发财，红包拿、拿来~”说完，小文怯生生的看着易中海。 “……” 易中海顿时一头黑线，刚还夸你呢，现在就伸手要钱了？ “哈哈~”院里的几个女人都被小文的话逗的大笑不止。 “小文真是太可爱了！”小当上来捏捏小文的脸蛋子，疼的小家伙龇牙咧嘴。 “嘛呢！”何雨柱毫不客气的打掉小当的咸猪手，他又对易中海笑道：“一大爷，孩子都开口了，你不会不给吧？” 还不是你小子暗中使坏，不然小家伙会说这话？ 易中海不情愿的从兜里摸出两毛钱，然后一人一张，两个小家伙高兴的手舞足蹈。 秦淮茹见妆也赶紧拿出两毛钱递给小哥俩，三大爷一看，别人都给了，咱可不能落下，就冲何主任的面子，这钱也得给啊！ “来，这是三大爷给的，拿着买糖吃吧！” “哟，三大爷，让您破费了啊！”何雨柱调侃道。 三大爷开始找补道：“这话说就外道了，都自己家人嘛，见面礼还是要给的！” “行，这情我领了！” 三大爷会心一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众人又说了会子话，便各自回家了，何雨柱也把两个孩子抱进屋，然后又从卧室拿出来两个小溜溜车，这是专门托罗老爷子订做的，他亲自设计，不过跟现代的溜溜车不一样，车身是纯实木的，因为没有塑料嘛！ 两个小家伙一看见溜溜车，小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没办法，现在压根就没什么儿童玩具，悲催的童年不是在这里打滚，就是在那里打滚，所以溜溜车的出现对于他们两个小孩子来说，就像新大路一样，立马就被吸引了。 小文和小天一人一辆，操作也很简单，何雨柱教他们两下，小哥俩就能上手了，顿时玩的不亦乐乎，你说能不高兴嘛，从此以后，自己也算有车一族了，就让小伙伴们羡慕去吧！ “哥，你从哪弄来的？” 何雨水也很新奇，毕竟都想自己的孩子能有个快乐的童年，但现实中没有这样的条件，不是钱不够，而是有钱都没地方买，像这种溜溜车，别说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我自己设计的，怎么样？”何雨柱炫耀道。 雨水听了既感动又自豪，她笑道：“你历害行了吧！” “呵呵！”何雨柱满意的笑了笑，又问道：“东华呢？他怎么不过来啊！” “他呀，运气不好，赶上春节值班！”雨水无奈道。 “他不是故意躲着我吧？” “哪能啊！真是值班！” “你就替他说话吧，早晚我要收拾他一顿！”何雨柱狠狠道。 雨水听了呵呵直笑，心说，这才像我哥嘛，人狠话不多，真是一点也没变！ 快到中午，两个小家伙也玩累了，一个个的直喊饿，何雨柱见状立马开饭，饿着谁也不能饿着外甥啊！ 饭菜很丰盛，有鱼，有海鲜，还有专门给孩子准备的甜点，这让何雨水又是一阵感动，心里直盼着大哥能快点找个对象，这样家里就能热闹点了。 吃完饭不久，妹子也要走了，何雨柱就把剩下的鱼和虾，还有准备好的回礼酱肉、果子等一并打包让她带着。 “哥，别放这么多，家里都有，留下你自己吃吧！”何雨水推辞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就别担心我了，对了，把这个也带上！”说着何雨柱便把小电视机也包了起来。 “不行，不行，这我不能要！太贵了，万一弄坏了我得心疼死！”这话不假，家里还有孩子呢，又是爱玩的时候，真要磕了碰了，修都没地方修去。 “坏了就坏了呗，大不了再买新的！”何雨柱无所谓道：“再说了，别人家都有，这小哥俩能不羡慕嘛，咱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你这是什么歪理啊！”何雨水很无语。 “这就是我的理，不讲道理的理，哈哈！”何雨柱抱起两个孩子就往外送。 何雨水大包小包的跟在后面，这时，秦淮茹趁机从家里跑出来， “雨水，你这就要走了吗？” “嗯，秦姐，你先忙着！” 何雨水知道秦淮茹想说什么，不就是想求自己替她说话吗？要在以前，没准她就同意了，但看到大哥离开秦淮茹以后，过的越来越滋润，越来越年轻了，照这样看的话，将来找个黄花大闺女也不是没希望，这不比娶个寡妇强吗？ “等等！” 秦淮茹拉着何雨水不让走，她等何雨柱的身影消失不见，眼泪瞬间又下来了：“雨水，你再帮帮姐吧！” 看着委屈巴巴的秦淮茹，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水突然想到一个词，矫情，没错，秦淮茹现在就特别矫情，我哥为什么生气难道你心里没数吗？原来还不觉得，现在一看，真是活该，就因为棒梗一句话，就让我哥等了八年，人生能有几个八年啊，你有孩子你不在乎，但我们老何家还光棍着呢！ “秦姐，不是我不想帮你，关键我哥他现在也不听我的啊，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管多了他也烦，以后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他自己都不着急，我怕什么呀！” “雨水，你要是不管，那就没人能管得了你哥了！”秦淮茹还想死缠烂打。 但是何雨水一看表，急忙说道：“秦姐，那先这么着，什么事儿等回头再说，我得赶紧走了！” “雨水，雨水！”秦淮茹在后面喊道。 何雨水全当没听见，等她走出院子，大门口已经停着一辆板车，何雨柱把两个孩子放到上面，然后问道：“秦淮茹又跟你说什么了？一个寡妇，以后别理她！” “哥，你真就不打算跟秦姐好了？”何雨水还是不放心。 “以前那是我抬举她，但她自己不知好歹！”何雨柱一边往车上装东西一边说道：“现在你哥我有第二春了！” “真的？”何雨水惊喜道：“动作够快的呀！” 何雨柱得意道：“嘿嘿，你就等着瞧好吧！” “哪人啊，长的俊不俊？多大了？” “你怎么像个大妈似的！”何雨柱翻个白眼道：“这么说吧，可着四九城，就没有再比她更俊的人了！” “吹牛！” “你还别不信，回头等我把人领家里来，到时候你肯定傻眼！” “那我等着，赶紧让她来！” “行了，赶紧上车吧！”何雨柱又递给车夫一根烟，笑道：“师傅，麻烦您到地儿上楼跑一躺，东西忒多，我妹子带着孩子不方便！” “得嘞！”车夫也是个爽快人，应承一声就出发了。 目送一家三口消失在胡同里，何雨柱这才回家…… 初二过完就该上班了，初三一大早，何雨柱就带着一身困意来到轧钢厂，话说他刚走进大门，就感觉浑身不舒坦，没办法，假期综合症犯了！ 新年伊始，少不了去给领导拜年，厂长，副厂长，还有熟悉的领导干部，崩管多大官吧，走动走动总没错，再过两年就改革开放了，到时候下海的人一大堆，没准谁运气好就赚的盆满钵满，你还别拿政策说事儿，别忘了，这里可是京都，有什么政策总会第一间响应，像什么高干子弟，关系户啊，人家就光明正大的干，你能怎么着？ 一句话，咱上面有人，再说了，大方针都定下了，谁还能改变不成？也就是地方上消息慢一点，胆子小一点，怕这怕哪，担心舆论导向，影响自己前途，殊不知正是他们的犹豫不绝，才错过了发展的大好时机。 何雨柱很庆幸自己生在京都，这里是全国信息中心，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能知道，这对以后的发展来说，能省不少弯路。 上班第一天，也是换班的开始，分批过年嘛，这是年前就定好的。何雨柱不知道车间是什么情况，但是厨房里的人该来的都来了，不过老钱这个股长轮休，他只能自己主持开工小会，大家也像他一样，都是无精打彩的样子，这也能理解，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年假，放纵一次也情有可原。 上午，厂长召集中层以上的干部开会，会议主题是，在新的一年里如何提高生产进度，改善生产方式，有效的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和标准，洋洋洒洒一大堆，何雨柱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至于他在干什么，当然是打盹了，不过他脑子并没有闲着，而是偷偷来到空间里，开始计划着在商城铺货。 系统要求，必须是他自己制作或者具有原创性的东西，否则不予上架，这就很扯淡了，何雨柱都无力吐槽，老子就会做菜，总不能在上面卖菜吧，这也太掉价了，况且卖菜又能挣几个钱？几毛一块的，都不够交税的！ 没错，在商城卖东西不仅要佣金，而且还要交税，你问交给谁？他也不知道，系统就是这么规定的，说是什么什么维护费，反正都是正常的支出，姥姥，30%的税，20%的佣金，一半的利润没了。 好在商城没有限制最低成交量否则就关店的无理要求，所以在时间上还来的及，只是卖什么东西好呢？何雨柱陷入了沉思，首先这个店肯定是要开的，不为别的，就为里面的东西，像鸡鸭鱼肉各种各样的食品，以及冰箱彩电洗衣机之类的大件物品，总之衣食住行全都有，就冲这，他也要好好经营这个网店不可。 对了，溜溜车，不行就先拿这个试试水，何雨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出现同款，如果有，那就见鬼了，因为一个平行世界只有一个穿越者，这是系统亲口保证过的，他没理由骗自己。 打定了注意，何雨柱准备下班以后就去找罗老爷子谈谈合作。 午饭前，大会终于结束了，接着就是干部大会餐，百十号人聚集在礼堂喝的昏天黑地，刚开始厂长书记在，大家都不放不开，可等他们一走，直接就开始群魔乱舞，那场面，何雨柱都无法形容，一句话，刚擒住了几个妖, 又降住了几个魔， 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嘿嘿~ 第44章 茅台酒票 下班以后，何雨柱便来到东直门，他把自己的想法跟罗老爷子讲了一遍，其中不乏有新的创意，当然了，真正用途肯定不能告诉他，只说过年时候朋友串门看见了溜溜车，羡慕的不行，然后托自己弄几辆。 老爷子表示没什么难度，只是眼下还在年里，有些木料和配件不好搞，大概齐要等出了正月才行，何雨柱说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其实何不柱不光想做溜溜车，还有一些小家具，像梳妆台啊，小台柜啊，毕竟有女朋友了嘛，这年代说话就可以结婚，早想着早准备，别到时候抓瞎。 除此之外，空间还藏着一架钢琴，何雨柱也打算弄出来摆上，反正一时半会子也卖不掉，这年代都穷的叮当响，谁有那闲钱去买钢琴呢，又不当吃不当穿的，纯属浪费嘛！ 再说了，咱家琳琳可是个文艺爱好者，又是新时代女性，话说有架钢琴不仅能陶冶情操，又能创造共同话题，等结婚以后还可以促进妻夫感情，你弹琴来我跳舞，简直不要太完美！ 但是怎么才能顺理成章的把钢琴弄出来，何雨柱想到一个点子，那就是狸猫换太子，先买一架旧的放家里，等邻居们习惯以后，再偷偷换掉。 其实根本就不用担心别人会议论，因为大院里很少有人串门，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就算要借东西，也是在门外候着，等主家拿出来，这是规矩。 不过秦淮茹是个例外，这寡妇很不要脸，常常不经主家同意就往人家里钻，也不看合不合适，全凭自己心意，要不说大家都烦她呢！ 何雨柱前段时间可没少往委托商店跑，除了北新桥的一家，像东单、西四以及菜市口，起初他也是瞎逛，因为不懂行走马观花似的，不过去的次数多了，也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当然了，跟行家还是不能比，但是这些都不要紧，因为委托商店里不卖假货，有钱就可以随意买买买，现在不像过去，干什么都是偷偷摸摸的，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挑，甚至有时候还可以砍价，就像当初何雨柱买劳利士一样。 北新桥的委托商店何雨柱去的次数最多，离的近嘛，一来二去就和詹经理混熟了，闲暇之余喝喝酒什么的，大家处的像哥们儿一样，再加上何雨柱出手阔绰，詹经理也很喜欢跟他打交道，所以当何雨柱提出想买一架钢琴的时候，二话不说拿起电话就开始摇人，不一会儿便打听到了，说是东单有一架解放前的旧琴，琴的主人因为成份问题被下放，家里人因为害怕受到牵连，就把这东西寄卖了。 何雨柱对成色没有要求，反正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所以他赶过去之后看了两眼就交钱拿货，然后找辆板车把琴拉回家了。 三大爷正坐在家门口晒太阳，这老货一看见钢琴立马就不淡定了， “柱子，你买的？” 何雨柱对他翻个白眼道：“不是我买的，难道是你买的？” “好家伙，真够下本的，但是钢琴可不比二胡啊，小心打水漂喽！”三大爷表示很心疼。 “那我也乐意，没听过那句话嘛，活到老学到老，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三大爷，你这心态且练呢！”说完，何雨柱便招呼着师傅往中院去了。 三大妈听到动静赶紧出来：“我听着像傻柱的声音，你跟他说啥了？” “傻柱不得了了啊！”三大爷羡慕道：“他竟然买了一架钢琴！” “钢琴是什么东西？” 三大爷看着三大妈很是无语：“没文化真可怕！” “德行！” 中院，贾张氏和棒梗也站在门口看着， “这大家伙是啥东西，看着还挺沉的！” “奶奶，这是钢琴，是用来弹的！”棒梗解释道。 “这东西贵吗？” “瞧着像旧的，怎么着也得一百多块钱吧！” “多少？” 贾张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百多块，新的更贵！” 棒梗也很羡慕，不过他不是羡慕钢琴，而是羡慕何雨柱能大手大脚的花钱，话说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工作，没工作就没钱，心里烦的要死。 “乖乖，一百多块啊，这要是换成肉那得有多少啊！”贾张氏痛惜万分：“傻柱这个败家玩意儿，买什么不好，偏买什么钢琴，这又不能吃，要是换成肉的话，咱们还能分点，真不是个东西！” 棒梗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原来他觉得离开何雨柱并没有什么，可真走到这一步才发现，家里还真是缺不了他，先不说他的工资吧，就每回带的饭菜也可以改善家里的生活，顿顿有肉吃，现在倒好，工资没了，饭菜也没了，老死不相往来，想占便宜都占不到。 “回头告诉你妈，让她去找傻柱，这没人管着都快把钱花完了！”贾张氏狠声道。 棒梗很是无语，我妈凭什么管人家？ 不过他到觉得奶奶的话很有道理，反正傻柱的钱也花不完，与其浪费真不如给自己家，至于其他的事情，想都别想！ …… 何雨柱在家指挥着把琴放好，赶紧掏出烟让了起来：“辛苦了，各位师傅！” 师傅们一看是中华，个个笑的合不拢嘴：“有事儿您说话！” 把师傅们送走，何雨柱开始测量距离，施坦威可比立式老琴长太多了，又笨又重，肯定得好好安置才行。 等到晚上，四合院里人就多了起来，话说有贾张氏这个长舌妇在，院里从来不缺少话题，经她一宣传，大家都知道何雨柱买钢琴了，纷纷跑过来看热闹，何雨柱也是来者不拒。 “何主任，给大家弹一首呗！” “就是啊，二胡都拉那么好，钢琴肯定也不在话下！” “……” 三大爷站在人群中笑笑不语，二胡是二胡，那才几根弦啊，简单容易，小孩子都能学会，但是钢琴可不一样，难度非常大，不是谁想学就能学的，他等着看何雨柱的笑话。 “那就献丑了！” 何雨柱活动活动关节，看着挺像回事儿的，大家也很期待，可下一秒，“嗡嗡~”的一阵乱弹，众人惊掉下巴，~ “钢琴是这样的弹法？” “声音也太刺耳了吧！” “就跟刮沙子一样，浑身起鸡皮疙瘩！” “……” 三大爷嘿嘿直乐，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傻柱要是会弹钢琴，母猪都能上树了。 “撒了，撒了~” 大家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就全走光了！ 何雨柱现在只想笑，因为大家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想不笑都不行！ …… 秦淮茹家里，一家人吃完饭后都不知该干什么，以前有个电视还能解解闷，现在只能大眼瞪小眼。 小当不甘心道：“我找傻叔去，让他再给咱家买一台电视！” “没用！”槐花抠着手指头道：“你以为他还是以前的傻叔啊，心早就变了！” “那你说怎么办？！” 小当实在不想再过穷日子了，自从何雨柱断菜断粮之后，不说吃糠咽菜那也差不多，就过年有几片肉，过完年不是白菜土豆，就是土豆白菜，都犯恶心！ “还能怎么办？等着呗，等哪天傻叔想开就好了！”槐花无所谓道。 小当心急道：“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你没听傻叔说嘛，他都快要结婚了，到时候咱妈怎么办？” 她不是真心替秦淮茹考虑，而是想到何雨柱一旦结婚，他的工资肯定要交给媳妇保管，这样自己就不能从他手里要钱了，想想都觉得难受。 “傻叔的话你也相信？”槐花笑道：“我看他就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姐，你也不想想，都四十岁的人了，谁愿意嫁给他呀！” “可他工资高呀，一个食堂主任，怎么着也有七八十块吧！” 贾张氏一听坐不住了，急忙拉住秦淮茹问：“傻柱的工资真有这么高？一个月七八十块，我说他怎么敢买钢琴呢！” 秦淮茹默默的流着眼泪：“他钱再多也跟咱家没关系了，他想结婚就去结好了！” “淮茹啊，你不可不要赌气！”贾张氏安慰道：“傻柱现在就能拿到七八十块，往后指不定还会更高呢！” 想到何雨柱要钱时的表情，秦淮茹痛苦的摇了摇头，走进里屋就上炕，然后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泣~ …… 初四，老首长从南方回来了，说是要招待客人，好像还挺重要，就让何雨柱过去掌勺，这可不能马虎，拿出看家本事做了八个菜一个汤，主宾吃的都很尽兴。这次老首长没留他说话，做完饭就让他回去了，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又塞给他一沓子票，何雨柱本来不想要，可一看是茅台酒票，乖乖，足足有二十多张！ 其实酒票并不新鲜，像二锅头，西凤等等，厂里每个月都会发，但是茅台酒票就很少见了，世面上一般弄不到，因为茅台酒票是专门向高层或者大院提供的，而且还要到指定的地方去买，像老首长家，虽然定例发放酒票，但是他喝酒根本就不用买，为啥？专供呗！ 来到指定地点，服务员还以为何雨柱是哪位首长的秘书，二话不说就搬出两箱茅台酒，加起来是24瓶，算上酒票总共收了84，一瓶合不到4块钱，是不是很便宜？百货大楼卖16（不要票），相比之下足足便宜了三分之二，简直赚大了。 回到家，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瓶，再配上酱牛肉，不要太享受了，尽兴之时，他随口吟道， 美酒花开春满壶， 吴姬起舞醉妆迟。 金刀剪起霜如雪， 玉指掺成浪似饴。 歌管楼台传蜡烛， 帘帷风雨卷蛛丝。 何时得向江边饮， 不把琼瑶累少年。 吟完一首不过瘾，再满上一杯，继续唱喝道：“美酒留人饮，贪眠畏夜长，不辞千日醉，却忆万年觞！” “真是好酒啊！” （想模仿李白，但是学的四不像，在此丢人了^……^） …… 正月十五之前，何雨柱几乎没闲着，今天不是这个领导请客，明天就是那个领导安排，忙的不可开交，不过他虽然忙，但是痛并快乐着，有好处嘛，如此混了半个月，家里都能开个小超市，话说有好东西就要学会分享，分享给谁？当然是咱家琳琳了。 元宵节这天，何雨柱老早就开溜，他提着一大堆吃食来到医学研究院门口，准备等媳妇下班。 朱琳在院里只是个分析员，工作虽然不累，但是跑的次数多，没办法，整个办公室就她一个人干活，其他人都像大爷一样，不是喝茶就是看报，要么请假在家，换谁心里都不好受，以至于到下班的时候，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叽的。 “琳、琳~” 何雨柱喊的有点难为情，毕竟顶着傻柱这张脸！ “你怎么来了？” 朱琳很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她想过好多次再相遇的情景，但唯独没想到何雨柱会跑过来找她。 “正好路过，想着你该下班了，就顺道来看看你，怎么样？工作累吗？” 看着何雨柱紧张的样子，朱琳好想笑。 “还行吧，就是腿有点酸！” 何雨柱试探道：“哪、找地方坐坐？” 想起这人学过推拿手法，朱琳想了想就同意了， “嗯！” 二人在什刹前海找了一处安静地方便坐了下来，何雨柱献宝似的又拿罐头又拿饼干，甚至还有一盒巧克力，把朱琳看的目瞪口呆。 “你这是把家搬来了吗？”朱琳打趣道。 “这才哪到哪啊，我要是搬家，整个前海都装不下！”商城里的东西无穷无尽，只要有钱，别说是前海了，就是再加上后海，西海估计都装不下。 “哈，竟吹牛！” 朱琳打开一袋饼干，拿起一片尝了尝，别说，还挺好吃的！ “你也吃啊！”她捏起一片饼干递到何雨柱面前。 这个动作不免有些亲近，所以朱琳又脸红了。 何雨柱大方的接过饼干扔进嘴里，咀嚼两下便皱眉道：“还是差点意思，回头我弄一烤箱，咱自己烤着吃，味道不比这强！” “那你有本事呗！”朱琳调侃道。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坑里了。 “嘿嘿，千万别夸，容易自满！” “哈哈~” 朱琳笑的东倒西歪。 第45章 终于约会了 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年轻人不就这点事儿嘛，朱琳的梦想是当一名演员，像薛菁华那样的舞蹈演员，当年的《红色娘子军》极其轰动，俘获多少女孩子的芳心，都盼望着能像薛菁华一样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宛如一只蜻蜓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飞呀飞！ 至于何雨柱，他的想法就很简单，这辈子吃喝不愁，娶个漂亮媳妇，再生俩孩子，人生就完美了！ 朱琳哑然失笑：“我有点看不懂你了！” “我？”何雨柱愣了。 “嗯！”朱琳点点头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另外一个人呢？” 她看出来了！ 不会吧，就因为老子没有梦想？ 太扯蛋了！ 何雨柱淡然道：“这么说，还有一个跟我长的很像的人喽？” “呵呵，就算有，心也不一样！” “那是，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男人汗颜。 “讨厌~”女人捂脸。 吃饱喝足，男人送女人回家，这时天空升起一朵灿烂的烟花，两人驻足观看，而后相视而笑， 男人说，孩子妈，你比这烟花还美丽！ 女人羞骂道，滚。 分别时，男人依依不舍，憋半天劲才说出一句话，我想抱抱你！ 女人很害臊，但是她并没有拒绝。 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感受到女人三十八度的温暖，男人哭了。 “我要娶你！” “那我等你！” “我现在就想见丈母娘！” “……” 这一夜，何雨柱失眠了，他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滚，脑海中全是朱琳的一颦一笑，耳边回荡着姑娘银玲般的笑声，真的像铃铛，每一个音节都那么清晰脆亮，让人心潮澎拜久久不能入睡，他太激动了，四十岁老男人兴奋的像个躁动的少年！ 朱琳回到家里也是如此，爸妈已经睡了，唯独她睡不着，就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开始图图画画，慢慢的形成一个轮廓，定睛一看，越来越像何雨柱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然后恶作剧般又给人像添加两道胡须，哈哈，叫你作怪…… 周六天公不作美，开始下起小雨，正好应了那句干冬湿年的谚语，来到厂里，何雨柱有些心不在焉，老钱以为他生病了，关心道：“不行就请假吧，别在这里难受了！” 什么跟什么呀，老子这是思春了。 “没事儿，就是昨晚上没睡好，缓缓就过来了！”何雨柱讪笑道，这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丢大人了。 老钱将信将疑：“你可别硬撑着，这里有我呢，真要不舒服，赶紧去看看，别耽误事儿！” “放心吧，我真没事儿！”老钱的关心让何雨柱很是汗颜：“对了，中午有招待吧，一会你去盯着，别再出乱子了！” 其实马华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这段时间何雨柱没少教导他，再加上秘制调料，足以应付小灶和招待，但是年轻人嘛，不免有些毛躁，看紧点对他有好处。 老钱走后，何雨柱盯着电话看了好久，想着要不要给朱琳打过去，问问她昨晚睡的好不好啊，早上吃饭了没啊，今天有雨别忘记带把伞，妈的，老子是不是太没出息了？ 不就是谈个恋爱嘛—— “嘟嘟~” 电话打通了。 “喂，请问你找谁？” 是朱琳的声音，何雨柱暗自窃喜：“就找你呗~” 是他！ 朱琳抿嘴笑了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不应该嘛！”何雨柱坏笑道：“明天有空没？” “干嘛~” “当然是出来玩了，在家多闷的慌啊！” 朱琳很是意动：“那你说去哪玩？” “看电影怎么样？我主要是怕明天还会下雨！” “不会！我听天气预报了，就今天有雨！” 天气预报能信？还不如我掐指一算呢！ “那你说咱干嘛，要不去故宫转转？估计你都看腻了，对了，好像有个音乐会，也不行，弄不到票，要不干脆去郊游吧，找地方钓钓鱼，这回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朱琳听着何雨柱啰啰嗦嗦的讲了一大堆，心里非常感动，试问哪个女人不想拥有浪漫的爱情呢，自己高中毕业就下乡劳动，那时候别说看电影了，就是偷偷唱首歌都是一种奢侈，所以何雨柱的每一个建议她都很喜欢。 “喂，喂，你在听吗？”得不到回音，何雨柱有点心慌。 “嗯，我在听，那、那你定好了！”朱琳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得亏现在办公室没人，否则被同事们看见，一准大跌眼镜。 “那我就安排上了！”何雨柱的语气很兴奋，朱琳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很高兴。 “嗯！” “那明天我去接你，对了，还有个事儿……” 两人就这样聊上了，特别自然，电话粥嘛，都是这样，小到生活点滴，大到国家大事，何雨柱讲的口沫横飞，他也不难受了，就连老钱无意中闯进来，都被他无情的赶走，唉，恋爱中的狗男女，真让人嫉妒！ 等何雨柱挂电话才发现快到中午了，敢情已经聊了两个多小时，他很内疚，公共资源啊，幸亏这时候不用交电话费，不然就聊破产了！ 活动活动手脚，何雨柱便来到厨房巡视，发现还有一锅菜没炒完，他就把赵明亮赶到一边去，撸起袖子亲自上阵，“噼里啪啦”一顿操作猛如虎，让人看的眼花缭乱，直到浑身上下出满汗，何雨柱才罢手，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大有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霸气。 他是很潇洒，但食堂里众人都呆住了，一个个的大眼瞪小眼，这是什么情况？平时何主任懒的像一只猪，赶都赶不动那种，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抢着干活，我不是在做梦吧？ 相比之下赵明亮就很难受，甚至他都想哭，老大，我没得罪你吧？ 不仅如此，前面职工们也是议论纷纷，这个说，今天这大烩菜好吃嘿，忒香，一盒不够啊，那个又接茬道，厨房那帮孙子是不是换人了？不行，我得多打点，带回家让媳妇尝尝。 像这种声音此起彼伏，大家你争我抢的，不一会儿，就把一盆大烩菜清空了…… 何雨柱还不知道食堂里的风波，他正盘算着明天要带什么东西，说是烤鱼，总不能光吃鱼吧，那也太没品了，再弄点羊肉，对了，空间里还有茄子青椒，也一并烤了，至于甜点嘛，现在做蛋糕不赶趟儿，等下回吧，等商城赚到钱了，买个烤箱做起来方便…… 说到赚钱，何雨柱就想起了溜溜车，话说这么长时间了，老爷子也该行动了吧！不行，得去看看。下班来到东直门，发现老爷子已经做好了两个，按照要求，分别是不同的造型，一种是坐的带小方向盘，另一种是站立的，类似在滑板上安装个手握扶把！ 何雨柱掂量了掂量，很敦实：“辛苦您了，罗叔！” “还有几辆后天就能做好！”老爷子不善言语，但他干起活来一点也不马虎。 “罗叔，这是五十块钱，您先拿着，不够我再添！”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没有让人白忙活一场的道理。 “多了，四十块就够，又不是多复杂的东西！”老爷子心里有数，该收多少就收多少，这可不是看何大清的面子，而是行里的规矩。 何雨柱默算了一下，八辆小车共四十块钱，一辆才合五块钱，很是不贵，就像这种溜溜车如果放到现代，一辆没有百十块钱都下不来。 “那您也留着，值当我孝敬您了！”前头两辆老爷子都没收钱，咱可不能不识好歹。 老爷子听完这话也不矫情，难得对着何雨柱笑了笑：“行，大清养了个好儿子！” 您可得了吧，就傻柱那逼样，还好儿子呢？坑爹还差不多，还特么坑的都是亲人朋友，活该他光棍一辈子。 回到家里，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把溜溜车上架，想着既然是平行的时间线，大家的生活水平应该都差不多，但是销售和采购又不一样，系统是不分国界的推广，也就是说国外也能看到这个商品，这就有点难办了，定价多少好呢？ 卖贵了吧，国人买不起，卖便宜了吧，浪费时间，商城里面的东西又让人心痒痒，话说这马上就要结婚了，彩电冰箱都还有没着落呢！ 何雨柱想了想，最后心一狠牙一咬，决定先卖外国人，姥姥的，都是资本家，就拿他们开刀吧，考虑到国际货币的问题，他把价格定在100美元，毕竟是新产品，这个价格非常合理，上架也很简单，系统自动配图，何雨柱只需确认价格以及产品介绍、使用说明就好了，其他的事情系统一律包办。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看着店铺还是太空荡了，寻思着要不要再搞些别的东西，话说系统教会不少秘方，不漂白不漂，像美容养颜的《芙蓉膏》，这是宫廷御药，专门向妃子们提供的，抹在脸上能美白还能祛斑、袪死皮，让肌肤焕发光彩。 还有一种叫《补天神造丸》，根据记载，此药有滋养元气、延年益寿之功效……像腰损劳累，纵欲过度，五心烦热，内虚骨蒸等等，服用之后很有奇效，毕竟是系统出品嘛，加精的，注定不凡。 一款专门为女人量身定做，另一款专门为男人排忧解难，不要太完美了，就冲里面治疗“肾虚”这一项，什么六味地黄丸啊，金匮肾气丸呢，五衍宗子丸啊，都靠边站，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做出来肯定会大卖的，不就那点事儿嘛，大家都懂的！ 想好了就干，何雨柱立马把药方照抄下来，然后归归类，这两个方子用不到什么名贵的药材，在京都就容易买到，出门到中药铺子转悠一圈，齐活，下一步就是熬制，但这是个慢活，不能太着急了。 星期天果然艳阳高照，何雨柱也心情大好，把自行车交给三大爷清洗，借用他的擦车手艺，连工带料五毛钱搞定，话说三大爷的技术真是没话说，就他那辆二手破车每天都会擦的锃明铮亮，就凭这一手绝活，改革开放后开个洗车店绝对可以。 “谢谢惠顾，下次还来啊！” 一大早就赚五毛钱，三大爷那叫一个兴奋。 今天秦淮茹也休息了，她看到何雨柱把自己拾掇的像去相亲一样，就莫名的心痛，我的好傻柱，你可是我的男人啊，怎么能跟别的女人约会呢！ 要不说女人直觉通常都很灵验呢，男人一旦学会打扮了，不用猜，肯定要去见哪个女人，因为只有女人才会再意这些外在的美。 “傻柱~” 秦淮茹站在院子里轻声呼唤，希望何雨柱能回到她的身边。 何雨柱理都没理她，径直朝大门走去。 见他这个态度，秦淮茹几乎要崩溃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妈，傻叔这是干什么去了？拾掇那么精神！”小当没心没肺的说道，全然没发现她妈已经哭成泪人了。 “他不会真要结婚了吧！” 小当难以置信，在她的印象中，何雨柱已经四十岁了，虽然这段时间看着年轻不少，但又能怎样？年龄是改不了的，所以只能娶她妈，而她妈也想嫁，家人也都是这个意思，但是照目前情况看来，到嘴的鸭子要飞了！ “不行，我去把他追回来！” 小当急匆匆的跑向大门口，可没过一会儿，她就耷拉着脑袋走回来， “妈，我没追上~” 秦淮茹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被小当扶住后，她捂着脸跑回家了。 另一边，朱琳没告诉何雨柱家在几号楼，他就在大门口等着，也许是心有灵犀，他刚到一会儿，朱琳就挎着小包出来了。 “等着急了吧！” “我也刚到，你吃早饭了没？”何雨柱害怕加装的后座不结实，特地用手按了按，还行，一点也不摇晃。 “我在家一般不吃早饭，因为没人做，呵呵！” 何雨柱惊呆了，不会这么惨吧？ 可一想到她妈妈也是医生，顿时就理解了，因为大夫都很忙，还真没有太多时间待在家里。 “正好我也没吃，西直门有一家早餐铺子，咱们先到那里对付一口！”说着递给朱琳一个暖手袋。 好贴心啊！ 朱琳很感动：“嗯！” “那咱走着！” 朱琳侧身坐到后座上，轻轻拽着何雨柱的衣角，她感觉特别温馨。 第46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其实理工大是在外城，属于海淀区，这里不仅有理工大，还有铁道学院，民族学院，农业科学院等等，整个一大学城。再往前走不远便是动物园，和现代一样，春节期间每个景点都是人山人海，老早就有人开始排队。 顺着西直门外大街来到平安里， 有一家老铺子，以前叫秦记早点，合营后改名为五星早餐店，幸亏只是改个名字，要是连师傅都换了，估计也没人再来了，毕竟都是冲着师傅的手艺去的嘛。 店里的包子特别有名，皮薄馅大，何雨柱不禁调侃道，这简真就是肉包皮嘛，太划算了，所以他一下要了五个，可惜朱琳的胃太小，吃完一个就感觉很饱了。 “喝点热水吧！”何雨柱赶紧从包里拿出自己带的保温壶，“新的，我没用过！” 朱琳脸红道：“不用不用，我不渴！”她不是嫌弃，而是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昵的动作有点难为情。 “蜂蜜水，特地为你熬的，尝尝！” 看着碗中泛起的琥珀光，朱琳到底没忍住尝了一口，稍微品品，顿时美目睁的好大，太好喝了，酸酸甜甜，就像自己的心情一样，呵呵！ 何雨柱打量着姑娘美美的样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我没骗你吧！” “呵呵！”朱琳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 等吃完早餐已经八点半，此时太阳高高挂起，暖风从脸上吹过，仿佛春天触手可及，二人迎着朝霞再次上路，然后直奔城外的六里屯。 六里屯因为距离东直门和朝阳门只有六里地而得名，这里不仅风景优美，而且水潭也多，是众多钓友们的打卡圣地，像三大爷，他就是这里的常客。 由于昨天刚下过雨的缘故，路面有些泥泞，二人不得不下车步行，可就算如此，朱琳也好几回都差点摔倒， “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先去探探路！” “嗯！” 何雨柱把朱琳安顿好，自己独自向前面走去，好在没走多远，就有一片空地，地面很瓷实，想必是被钓友们踩出来的，不是有那句话嘛，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 “感谢钓友们啊！” 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去接朱琳。 “找到好地方了？”朱琳俏皮的问道。 何雨柱跺跺脚，崴崴泥，接着说道：“找到了！就是这一段路有点难走，泥太多了！” “我不怕，当年在乡下，可比现在难走多了！” “那不行，万一你摔坏怎么办，我得心疼死！” “去~”朱琳羞涩不已。 “还是我背你过去吧！”说着何雨柱紧了紧鞋带。 朱琳红着脸嗔道：“这不好吧？再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呗！”何雨柱无所谓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呢！” 朱琳顿时不乐意了，悄目一瞪，傲娇的说道：“谁封建了？哼，背就背！” 说完她就爬到何雨柱背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好紧张有没有？ 哈哈，美人在背，老怀欣慰！ 何雨柱提提美人的大腿，感觉不到一点份量，他失笑道：“这么轻，以后得多吃点了！” “要你管~”朱琳在后面偷笑。 “走着！” 谁知刚迈第一步，两人就差一点摔倒，朱琳吓的双腿一紧，死死的贴在何雨柱身上， “你小心点儿~” “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中，坐好喽！” 一段路有三十几米，由于是浅坡，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滑倒，何雨柱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此时他突然想起一个场景，忍不住笑道：“这不成了猪八戒背媳妇儿了嘛！” “呸，谁是你媳妇儿了，好好走路！”朱琳抬起小手在何雨柱头上敲了一下，不过她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好好好，现在不是改天再娶也不迟，不过今天你得叫我一句好听的！”何雨柱坏笑道。 “我才不叫呢！”朱琳盯着何雨柱的后脑勺调皮道：“美的你~” “你叫不叫？” “不叫！” “真不叫？” “嗯！” “那我可撒手了！” 何雨柱把身子一斜，朱琳吓的不断求饶：“啊~，叫叫叫~” 还拿不住你，“现在叫吧！” 朱琳忸怩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咬着嘴唇犹豫了两下，才小声在何雨柱耳边轻轻喊了一句：“哥哥~” 轰隆…… 何雨柱顿时如遭雷击，天呢，我听到了什么？只感觉仙音软软，氤氲盈盈，不行，心要化了，太酥，太麻了~ “唉~~~” 有这一声哥哥，何雨柱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向前跑，把背上的朱琳吓的惊叫连连。 “啊——” 好在有惊无险，两人顺利的来到空地，朱琳跳下来就对着何雨柱施展一招情意绵绵拳，小手打在身上，老男人又顶不住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就打死我吧！”老男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但是美人最终没有狠下心来，她在何雨柱脑门上使劲搓了一下。 “快钓鱼去，我都饿了！” “唉~”老男人屁颠屁颠的跑去干活去了。 “呵呵~” 另一边，有对小情侣也来到近处，女生跳下自行车便望向远处，然后她深呼一口气，张开双臂呼唤道：“这里好美啊！” “我挑的地儿不错吧？”男青年坏笑道。 “韩春明，你还挺有眼光的嘛！” 韩春明得意道：“那是，别的咱不敢说，就在四九城，就没有我找不到的美景儿！” “夸你两句就上天了！”女青年对他翻个白眼，说着就往下坡走。 “苏萌，你慢点儿！”韩春明扔下自行车急忙跟上。 “这里有人了！” 看着前方升起的烟火，苏萌有点不高兴。 韩春明当然也看见了，不过他看的很开：“有人就有人呗，那么大地方，咱离远点儿不就行了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别挑了！” “那不行！”苏萌赖皮道：“有别人在，我放不开！” 你还想上天啊！ 韩春明安慰道：“那咱也不能把人家赶走啊，将就将就吧，回头我带你去老莫儿，这总可以了吧！” 苏萌这才满意：“算你识相！走吧！” 韩春明痛苦的摸了摸口袋，发现身上只有一块两毛五，顿时欲哭无泪，老莫儿吃上一顿得要十几块，我要收多少破烂儿啊！ 两人顺着何雨柱踩出来的脚印，小心翼翼的走到水潭边上，朱琳看见他们微微一笑，仿佛太阳花开，美不胜收，苏萌顿时嫉妒了。 “咱们去哪边吧！”指了指远处，苏萌一马当先跑过去。 韩春明对朱琳歉意的笑笑，然后也跟着跑了。 对于这对小年轻，朱琳当然没有放在心上，她静静的坐在小马扎上，托着下巴盯着何雨柱的背影，怎么看都怎么可爱。 “哇，又一条，中午可以吃大餐了！”何雨柱兴奋的冲上来，拿着一条鲫鱼在朱琳眼前?了?。 “都十二条了，应该够了吧！”朱琳担心吃不完浪费。 “那不钓了！”何雨柱把鱼竿往旁边一扔，开始埋锅造饭。 至于韩春明，此时他正抓耳挠腮，没办法，他没有鱼竿，手里只有一根棍子，这让苏萌气不打一处来， “韩春明，你说的钓鱼，就是用这个呀！”她一脸的嫌弃。 韩春明自信的笑道：“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手里有货不在嘴上，等着瞧好吧！” 苏萌见状失笑道：“要是钓不到鱼，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两口吵架，自然引起了何雨柱的目光，他问朱琳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看见呢！” “就刚才，你在河下边当然看不见了！”朱琳不在意的说道。 “呵呵，鱼都在中间，就凭他那一根烧火棍，中午怕是要饿肚子了！” 何雨柱开始从邮递包（一般都挂在自行车后面）里往外掏东西，先是一个折叠烤架，接着又是木炭，羊肉，青菜，调料，甚至还有一个小汤锅，这把朱琳看的目瞪口呆， “你这是百宝箱吗？怎么能装这么多东西！” “这才哪到哪啊！”说着，何雨柱又从挎包里拿出一瓶山楂罐头，“知道你爱吃这个！” 朱琳捧着罐头爱不释手：“那、那我先尝一个！”现在的女生对于水果基本没有抵抗力。 “别着急啊，这还有呢~”何雨柱又拿出来两个苹果，朱琳一把抢了过去。 “都是我的~” “行行，都是你的~” 话是这样说，朱琳还是把一个苹果递给何雨柱，而且还是最大的！ 瞧瞧，这媳妇儿多好，知道心疼人！ 收拾好一切，何雨柱便把木炭扔进火堆里，等烧透了，再拿出来放进烤架上，接着把处理好的鱼和提前腌制好的羊肉挂起来，没过多久，香味就飘出来了，芳香四溢，把朱琳馋的直流口水…… 苏萌在远处的看着这边吃的有滋有味，也默默咽了咽口水，她很羡慕，但很可惜，韩春明到现在连一条鱼也没有钓到，她气的捡起一块石头就往河里砸去，“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韩春明湿身了。 “韩春明，你再钓不着鱼，我可走了，真走了！” 何雨柱听到这个名字显明一愣，韩春明？听上去好熟悉啊，好像是哪部电视剧里面的人物，叫什么来着？ 对了，正阳门下！ 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他站起身望向河边，此时下边的人吆喝道：“马上，马上！” 还马上，等到猴年马月去吧！ 何雨柱捡起鱼竿走到河边，只见一个青年正死盯着鱼漂一动不动，还挺认真，他笑了笑说道：“用这个吧，你那棍子不行！” 青年转过身来，不是韩春明是谁？不过，现实和电视剧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本人要比朱亚文胖点，黑点儿。 韩春明咧嘴一笑：“是差点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便从何雨柱手里接过鱼竿，重新挂上鱼饵，然后用力一甩，直击水潭中央。 “你真的叫韩春明？”何雨柱还是想确认一下，如果真是韩春明，这人值得深交。 韩春明愣了愣，问道：“你认识我？” “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何雨柱笑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刚回城不久吧！” 下乡劳动过的人，脸上都有一个的特征，那就是显老，你看看棒梗，明明才十七八岁，可看上去就像二十五六的人了，都是被折磨的。 韩春明心中犯起了嘀咕，你看着也不比我大多少，“让你猜着了，去年回的城！” “找到工作了吗？” 何雨柱对正阳门下的剧情已经记不太清楚，只知道这货回城以后收过废品，喜欢收集古董，再后来发财了，又是跑外贸又是开公司的，反正做挺大的。 “有是有，不过，上不了台面！” 那就是收废品了，何雨柱笑了笑也不点破，男人嘛，都好面子。 “工作不分贵贱，只要自己舒坦就行！” 难道你也是同道中人——收废品的？ 韩春明笑道：“都聊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上班，是个厨子！” 我说呢，出门都带着家伙什，真是会享受啊！ 韩春明一脸羡慕道：“厨子好啊，吃喝不愁，不像我，每天风吹晒还挣不了几个钱，现在还拉饥荒呢！” “哈哈，我们厨房还要人，你要是愿意过来，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真的？” 韩春明不敢相信，自己走什么狗屎运了，随便碰上一个钓友就能安排工作，简直像做梦一样。 “一句话的事儿！”何雨柱自信道。 韩春明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在厂里总被人管着，我这人太野了，不太习惯！” 何雨柱也不勉强：“行吧，人各有志！” 说了几句话，何雨柱便站起身走了，韩春明看着他的背影，总感觉这人认识自己一样。 没过多久，有鱼上钩了，韩春明兴奋的向苏萌炫耀，但是人姑娘早就饿不行了，肚子呱呱乱叫， “现在才钓上来，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苏萌的臭脾气又来了。 韩春明抬头看看天，确实有点晚了，他不禁看向何雨柱，发现都吃完了，正准备走呢， “何大哥，你这炉子能不能借我使使！” 何雨柱笑道：“女朋友生气了吧？哈哈，拿去吧，回头还我就行，我家住在南锣鼓巷95号！” 韩春明很是感激：“得嘞，回头我给你洗干净了送去！” 何雨柱把木炭也留了下来，好人做到底嘛，不过他很反感苏萌的态度，动不动就耍脾气，生生把韩春明从青年拖到老年，话说千禧年都过了，两人还没结婚，简直比秦淮茹还要狗血！ 第47章 让子弹飞一会儿 回城的路上，听说三里屯有个小集市，何雨柱又载着朱琳前去逛了逛，集市上非常热闹，堪比小型的庙会，当然了，个人还是不允许卖东西，这是街道组织的，把小门小脸的店铺发动起来，再把摊子支到外面，让闲逛的人不用再往屋里面挤了。 集市上什么东西都有，像家里常用的簸箕、箩筐以及厨房的各种用具，古玩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在京都，如果没有这一行根本不叫集市 ，就指着它们长人气儿呢。 何雨柱见猎欣喜挑完一样又一样，朱琳看的很是心疼，哪有这样花钱的啊，一不溜神一百多块钱没有了。可是何雨柱根本不在乎，反正不要票可劲买呗，虽然价钱高点儿，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国营，就当是支援国家建设了。 朱琳见他这样，索性也不管了，爱咋咋地吧，只要他高兴就好。 路过卖衣服的摊子，朱琳看上一款围巾，试了试便爱不释手，何雨柱二话不说就掏钱，三种颜色各买一条，这让姑娘心里感觉暖暖的。 两人从集市这头一直逛到集市另一头，没办法，实在是太长了，整个一条主干道全占满了，又是回城的必经之路，你不逛都不行，所以等到回城的时候，车上挂的，怀里抱着，满满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进货来了。 分别时，二人依依不舍，经过一天的相处，彼此都感觉对方是生命中的另一半，尤其是朱琳，女人嘛，都比较感性，觉得爱情就是这样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一切都那么自然，所以她更多的是感动。 相比之下，何雨柱就理性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爱情？听听就行了，真要结婚了，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等呢，柴米油盐，整天围着灶台转，不是有那句话嘛，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稍不溜神，一切美好的憧憬全部葬送，完犊子，因为一句话就闹离婚的比比皆是，所以不得不防啊。 四合院，三大爷看着何雨柱大包小包的提溜一大堆，那叫一个羡慕啊，瞧瞧人家的日子过的，都赶上神仙了。 中院，易中海又和秦淮茹勾搭在一起，两人看见何雨柱回来了，下意识的就拉开一段距离，好像在避嫌，奶奶的，就你们偷干的那些破事儿，还当别人不知道呢。 何雨柱谁也没理，自顾自的往家走去。 “柱子，你等等！”易中海到底没忍住追了上来。 何雨柱简直无语之极，妈的，早晚老子要搬出去，整天就是那几句话，你们不烦，老子都听烦了。 “一大爷，有事儿？” 易中海见何雨柱语气不善，眉头一凝有些不高兴。 “你今儿干嘛去了！” 干你妈去了！ 简直无聊透顶，是不是老子上个厕所你都要打听打听啊！ “管的着吗？” 易中海脸一黑，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暴走似的。 “听说你要结婚了？” 何雨柱朝秦淮茹看了看，这娘们儿慌乱的把目光投向别处，就像没事儿人一样。 真贱！ “你猜对了，我就是要结婚了！” 易中海也看了看秦淮茹，沉声问道：“那淮茹她怎么办？人家等你这么时间了，总得给她一个交待吧！” 滚你妈屁的！ 何雨柱差点儿没忍住抽易中海一大嘴巴，话说四合院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你个老棒子揣着明白装糊涂，竟反咬一口，真特么缺德，活该你断子绝孙。 “我跟她交待什么？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是您耳朵不好使，还是我耳朵不好使？”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易中海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气急败坏道：“你，你……哪有你这么办事儿的！” “我办事儿怎么了？”何雨柱又冷笑道：“一大爷，我倒想问问你，我结婚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秦淮茹她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干嘛非要死乞白列的把我们往一块凑？我一个光棍，她一个寡妇，都过好好的，你非要档在中间横插一杠子，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了！” 易中海吓一跳，这罪名太大了，他接不住，“怎么说大家都住在一个院里，远亲不如近邻，我帮帮她怎么了？” “你想帮她我不反对，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婚姻大事你也想跟着掺合，这不合适吧，国家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您还想着老一套，怎么着，你跟国家有仇啊！” “你胡说什么~”易中海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一大爷，你都退休的人了，在家好好享福得了，别竟操心一些没用的，现在是新社会了，知道什么叫新社会嘛，那就是人人自由，人人平等，好好想想吧，别等哪一天作的退休金都没了，你再着急，那可就晚了！”说完，何雨柱便扬长而去。 傻柱竟然威胁我？ 易中海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何雨柱的身影，一双手捏成了拳头，可最终他也不敢打过去。 没错，他怕了，他怕的不是何雨柱的威胁，而是他的退休金，话说有好几十块呢，如果真没了，可真要哭死，他很爱钱，几乎爱到骨子里，不然他也不会拦截何大清寄来的抚养费。 别看何雨柱只是轻轻飘飘的一句，但却让易中海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他、他应该不知道抚养金的事儿吧？ “一大爷，一大爷~”耳边响起秦淮茹的呼唤。 “我没事，淮茹，你的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了，柱子已经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他了！”易中海像一个迟暮的雄狮，面对年轻狮王的撕咬，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有点累了，就先这样吧！” 看着易中海蹒跚的步伐，秦淮茹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的靠山倒了，以后在四合院里，恐怕就是孤木难支了。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 ……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轻轻往外面扫了一眼，他没有生气，真的，没必要和易中海这种人生气，如果一个人的价值观出现了问题，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因为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总认为他是对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其实就是自私罢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以为咱不知道抚养金的事，嘿嘿，别着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今天只是给他提个醒，有意思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到晚上，系统商城终于来信息了，何雨柱赶紧打开一看，发现两辆溜溜车全卖出去了，他很激动，因为这是第一笔交易，竟然成功了，虽然交易额度不大，但却是一个好的开端。 一辆溜溜车100美元，交完税和佣金，还结余50美元，按照二比一的汇率兑换成系统交易卷，也就是秘卷，还有25块，而升级门槛要达到1万才行，还得继续努力啊。 接下来秘方的事情就要提上日程，时间就是金钱嘛，好在空间现在有了深加工的能力，只要把药材筛选好，控制好配比，剩下的操作流程全都交给系统，只一个晚上，《芙蓉膏》就做好了20斤，《补天神造丸》三万六千粒，比六味地黄丸略大一些！ 但这东西的药劲可比六味地黄丸强大多了，按照方子上的医嘱，一次两粒就立马见效，可谓是居家良药，男人必备的神器，吃完以后再约小姐姐就不怕体力不支了，一夜七次？嘿嘿，小意思，小意思唉~ 下一步就是包装，首先就是《芙蓉膏》，何雨柱打算用小瓷瓶，毕竟是中成药嘛，如果用塑料袋那就太廉价了。瓷瓶也很好买到，现在的化妆品基本都是小瓷瓶，像友谊雪花膏，女人雪花膏，都是用的瓷瓶，也不是很大，大概能装25克左右，20斤就能装四百瓶！ 考虑到受众人群，何雨柱又把《芙蓉膏》列为两个档次，分别是尊贵型和普通型，尊贵型主要是针对西方欧美国家，特别加入“泥垢丸”了嘛，算是给他们的福利吧，话说有神泥加持的《芙蓉膏》要卖多少钱？ 怎么着也要100美元吧！ 100美元？ 这是成本，最起码要200美元起，还别嫌贵，就这还不打折，奇货可居的道理知道吗？你得把握客户的心理，愿意掏钱买《芙蓉膏》的人，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是100美元一瓶，还是200百美元一瓶，他要的是效果，是疗效，100美元和200美元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有钱人的口喊就是，不求最好的，只求最贵的，这是个很奇妙的心理。 至于《补天神造丸》，那就是一视同仁了，统一定价10美元一粒，买多少就看个人需要了，肾虚的多备点儿，免的到时候挂不上档。 三天后，一切搞定上架，何雨柱便坐等着消息，他很有自信，因为现在就是捡钱的时代，但凡是什么新科技就肯定有市场，所以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厂里一切照旧，何雨柱还和往常一样浑水摸鱼，反正他是一个食堂主任，和正治又不沾边，别人也懒得搭理他，只要把菜做好，让职工们不饿肚子就行了。 这天上午，保卫科突然打来电话，说厂门口有个漂亮姑娘找何主任，漂亮姑娘会是谁呢？肯定是咱家琳琳了。 何雨柱扔掉电话就冲出办公室，风风火火的来到厂门口，一道人影靠墙站着，不是朱琳是谁？ “你怎么来了？”何雨柱很激动。 姑娘把脸缩在围巾里偷笑。 “今天是我爸生日，你来我家做饭吧！”朱琳红着脸说道：“顺便让我爸妈看看你~” 我看后面才是重点吧！ 何雨柱笑了笑也不点破：“行，我马上就去请假，保证不耽误事儿！” “嗯！” 朱琳刚要走，何雨柱又叫住着她：“等会儿我去接你，先买菜再回家，你妈也挺忙的，咱就不让她操心了！” “嗯！”朱琳点点头，然后飞快的跑了。 现在姑娘动不动就害羞，可咋整啊！何雨柱满眼都是疼爱！ 可是等他转过头，好家伙，保卫处门口挤满了人头，就像饿极的鱼群嗷嗷待哺，一个个张大嘴巴，恨不能吞下两个鸡蛋， “怎么了各位，没见过女人啊！”何雨柱掏出中华烟，抽出一根后，就把剩下扔给保卫处的兄弟们。 “见过是见过，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何主任，你这得算铁树开花了吧？” “哈哈~” “你给我滚一边去！！”何雨柱笑骂道。 “哈哈~” 一个小伙子胆大，直接喊道：“何主任，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呵呵，行，都算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雨柱也不在乎多几个人。 “那可说好了！” “放心吧，少不你的，不过份子钱一个也不能跑啊！” “那必须啊~” “哈哈~” …… 何雨柱直接来到刘干事的办公室，不对，现在是副厂长了，虽然名义上还是主任的称呼，但行政级别已经是挂局了。（调整后，革委会还在） “刘主任，忙着呢！” “稀客啊~”刘干事笑着就要去倒茶，这是条件反射。 何雨柱赶紧拦住他：“您就别忙活了，我来就是和您请个假，今天中午有点急事儿！” “一天够吗？不行我给你多批两天！” 刘干事比较了解何雨柱，虽然他很懒，但是基本上没请过假，今天头一次张嘴，于公于私都要大方一点。 “够了够了！”刘干事太客气，何雨柱有点不习惯，“那我现在去人事写条子了！” “呵呵，去吧！” 看着何雨柱消失的身影，刘干事苦笑着摇摇头，他能从何雨柱身上感觉到距离感，就像正常的上下级关系，淡话也是例行公事，这太难受了，想想之前聊天打屁的日子，如今再也回不去了，说实话，挺怀念的！ 可又没办法，大领导把自己推到这个位置上，就难免会得罪很多人，监察委员会主任，呵呵，听上去就不近人情，做事难，做人更难，就连多年的老朋友都要离心离德了…… 第48章 见家长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和老钱交代一下，然后背起小包就颠儿了。 此时还不到十点，想到朱爸爸是皖北人，又特别喜欢吃油茶，嘴里常常念叨着，可惜京都没有卖的，所以何雨柱准备给他一个惊喜，他来到东单菜市场买了点千张、面筋、芝麻等，这些都是做油茶的材料。 从菜市场出来，就直奔医学研究院，何雨柱刚到大门口，就看见朱琳从实验大楼里走出来， “琳琳~” 朱琳小跑两步来到大门口，一张俏丽的小脸红扑扑的，“你这么快啊！” 何雨柱笑道：“马上就见家长了，咱不得积极一点嘛！” “呵呵~” 朱琳害羞的捶打何雨柱，随即便坐上自行车离开了。 这时看门老大爷从门卫室探出头，望着消失的二人，他忍不住笑道：“唉，我们院里的小花朵终于被人摘走了，嘿嘿，估计有不少男同志该睡不着觉喽~” 何雨柱又载着朱琳来到西单菜市场，买了鱼和肉以及几斤蔬菜后，就开始往家走。 眼看就到家门口了，何雨柱又忐忑起来。 “我有点紧张！” 朱琳轻笑了一声，打趣道：“担心我爸妈看不上你？” “那倒不是！” “坏了~” 朱琳吓一跳：“怎么了？” 何雨柱调整一下呼吸说道：“我、我忘记买礼物了~” 看着何雨柱连话都说不利索，朱琳既心疼又感动。 “没关系，我爸妈不在意这些的！” “那可不行，哪有第一次上门就空着手的！”何雨柱把菜兜递给朱琳，然后急匆匆下楼，一边跑一边喊：“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你慢着点儿~”朱琳爬在楼梯扶手上喊道。 “知道了！” 这里是生活区，供销点还是有的，不过里面没什么像样的东西，何雨柱随便挑了两盒果子酥，两斤糖，两瓶罐头和两瓶西凤酒，好事成双嘛。 看到何雨柱提着一大堆东西回来，朱琳失笑道：“有必要嘛，买这么多东西！” “当然有必要了，就这我还嫌少呐！”何雨柱定了定神说道：“开门吧！” 朱琳坏笑道：“现在有底气了？” “那是，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嘻嘻~” “吱~”一声，门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几张略带惊讶的脸，因为此时客厅里坐着三个中年男人，他们都看向何雨柱，笑的耐人寻味。 朱琳也没想到家里会有客人，她惊讶道：“徐叔叔，高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啊~”姓徐的中年男人打趣道，说完他又盯着何雨柱打量：“小伙子，真精神啊！” “嘿嘿~” 何雨柱在厂里偷摸换了一身中山装，看着确实精神。 “叔叔好！我叫何雨柱，是朱琳的男朋友！” “老朱，你找了个好女婿啊！”姓高的中年男人调侃道。 “呵呵~”朱爸爸不置可否，他审视着何雨柱，然后笑道：“听琳琳说你会做菜，今天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何雨柱赶紧接上话说道：“叔叔，你们先聊着，我到厨房收拾一下！” 说完，他就直奔厨房，没办法，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想好的说词一句也没派上用场，尬站着，真是有点难为情。 “还挺腼腆！”徐叔叔调侃道。 “咱家琳琳的眼光不错啊！”高叔叔也笑道。 “您说什么呀~”朱琳一下红了脸：“不理你们了~” 说完，她就跑进厨房。 “哈哈~” 厨房里，何雨柱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从朱爸爸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抵触，没错，他没看上自己，但是当着朋友面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难道就是因为我的出身？ 想想也对，人家是知识分子嘛，而且是根正苗红的知识分子，眼光高也是应该的，但是你不应该轻视咱们工人阶级啊！ “在想什么？” 朱琳轻轻推了一下何雨柱，把他从臆想中拉回现实。 姑娘的微笑让人心疼，何雨柱真的不想失去她。 唉，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等等看吧，等到正式谈话了再说，如果二老真看不上自己——， 老子就把生米煮成熟饭，爱咋咋滴~ “没什么！”何雨柱敷衍着说道：“对了，你妈什么时候下班！” 朱琳盯着何雨柱看了几秒钟，见他没什么异常，便放下心来，看了看表，发现已经11点了， “应该快了！” 刚说完，就听到客厅传来朱妈妈的声音， “老徐，老高，你们怎么过来了？”朱妈妈继续笑道：“中午别走了，陪老朱好好喝几杯！” “那一定的~” “我妈回来了~”朱琳惊喜道，她一步两步蹦哒出去，“妈，你下班了~” 看着女儿从厨房出来，朱妈妈很纳闷：“琳琳，你在厨房干什么？” “当然是做饭了，嘻嘻~” “哈，你会做饭，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朱妈妈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我不会做，但是有人会呀~”朱琳卖萌道。 “谁？不会是——”朱妈妈想到了什么，急忙来到厨房门口，正好跟何雨柱撞个对脸。 “阿姨，您好！” “你、你好！”朱妈妈有点呆滞，真是太突然了。 “阿姨，您先歇着，饭菜马上就好！”何雨柱淡然道。 “哦，好、好的！”朱妈妈慢慢转过身来，她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厨房，什么都明白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竟然学会先斩后奏了！ “你个死丫头，也不提前说一声，害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朱妈妈点了点朱琳的额头，埋怨道。 “人家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 惊喜？ 我看惊吓还差不多。 朱妈妈偷瞄着何雨柱，心想，还不错，高高大大的，很有男子气概，虽然长相一般，但是人看着很阳光，很精神，年轻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就做好了六个菜，一盆汤，汤是朱爸爸喜欢吃的油茶，今天没有米饭，也没有馒头，而是猪油烧饼（买的），一切都为迎合朱爸爸的口味，因为今天他最大嘛！ 众人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不禁都夸赞何雨柱的厨艺高超，这让朱琳很是自豪。 “真不错，比大饭店做的还好吃，小伙子，在哪学的手艺啊！”徐叔叔好奇道。 “不敢瞒您，我祖上就是厨子，家传的是潭家菜，后来跟着师父又学了川菜、鲁菜，其实我的水平也很一般，呵呵~” “就这还叫一般啊！”高叔叔羡慕道：“要是我们食堂的厨师都像你这样一般，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哈哈~” 众人都是感同身受，顿时大笑不止。 何雨柱起身为大家倒满酒，然后对着朱爸爸说道：“叔叔，今天是您的生日，我祝您身体健康，永远年轻！” “好好！” 朱爸爸跟何雨柱对饮一杯，然后笑道：“今天你做的油茶很不错，让我想起年轻那会儿，还是记忆中的味道，真是难为你了！” “您要是喜欢，我天天给您做！” “呵呵~”朱爸爸笑了笑，“听琳琳说你在轧钢厂上班？” 来了，来了，终于说到正题了， “对，红星轧钢厂，我现在是食堂主任，政策调整后，行政级别是副处级，每个月工资七十六块五！” “哟，比我还高呢！”徐叔叔震惊道。 “那可不能比！”何雨柱笑道：“您是大教授，光补贴都超过工资了！” “了解很清楚嘛！” “呵呵，都是道听途说，您别介意~”何雨柱感觉脑门出汗，这年代曝光人家工资是很不礼貌的，何况还是顶尖教授，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谁都可以打听的，比如钱老~ 朱妈妈见何雨柱有些紧张，便瞪了徐叔叔一眼，说道：“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瞧把孩子吓的，雨柱，别害怕！” 何雨柱很是感动，妈，你对我真好！ “来吃菜，咱不理他们！”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现在的朱妈妈就是典型的代表，她不停往何雨柱碗里夹菜。 “家里有几口人啊？”朱妈妈随口问道。 “我妈走的早，我爸也是一名厨师，不过，在我十几岁的时候，他又找了个对象，之后就跟着她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我一个人把妹妹养大，供她上学，现在已经嫁人了，日子过的还不错！” 可怜的孩子！ 朱妈妈心疼道：“那你们一定吃过不少苦吧！” “也没觉得有多苦吧，因为我是家中的顶梁柱嘛，那时候就一个信念，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让这个家散了，要不然真就成野孩子了，不过还好，我爸临走前给我们留下两间房，雨淋不着，风刮不着，就是有时候会饿肚子，呵呵，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何雨柱说的很轻松，但是众人却很动容，尤其是那句，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让家散了，听着都想哭，很难想象，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兄妹两个是怎么活下来的！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朱琳更是隐隐欲泣，尽管她已经知道了一切，但还是忍不住心疼，因为这个男人太苦了。 “做厨师很辛苦吧！” 朱爸爸轻声打破沉闷，此时他已经认可了何雨柱，因为看一个人不能全看外表，人品也很重要，之前是他不了解，所以才会担忧，现在明白了，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何雨柱还把妹妹养大，多么令人敬佩。 “还行吧，我们厂是八点半早班，工作也不累，没当食堂主任的时候我就很闲，一般炒菜做饭也用不到我，只有重要接待时，领导发话我才有活干！” “那确实很轻松啊！”徐叔叔笑道：“闲暇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呀！” “看看书，练练字什么的，我这人其实闲不住！” “看书、练字？”朱妈妈震惊了，“你什么文化程度？” “算是高小，不过这些年陪着我妹妹学习，也学到了不少东西，算是歪打正着吧，呵呵！”说完，何雨柱紧张的看着朱妈妈，生怕她会变脸。 “难得你能有这份毅力！”朱妈妈夸奖道。 还好还好，自己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何雨柱偷抹一把冷汗。 “那是，他二胡拉的可好了，就连铁道文工团的高团长都想挖走他呢！”朱琳骄傲道。 媳妇儿真棒，何雨柱默默点个赞！ “是吗？” 大家越发对何雨柱发奇了。 “呵呵，二胡其实很简单的！”何雨柱笑道：“就我那水平，在我们胡同口一分钟能听七段，真的没什么！” 见何雨柱拆台，朱琳立马表示不满：“还有围棋呢？你别说在胡同口也能下七段！” “死丫头，你到底哪头的？”朱妈妈对她翻个白眼。 “呵呵，这还没嫁过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徐叔叔玩笑道。 朱琳吐了吐舌头，好不可爱。 “一个厨子还会下围棋，真是闻所未闻，我今天算长见识了！”高叔叔也被折服。 “其实围棋和五子棋差不多，区别在于规则不一样，只要掌握了规则，学起来就简单多了！” 何雨柱不敢托大，毕竟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就像有人喜欢打牌，但有的人死活学不会。 在座的没有一个人会下围棋，但不妨碍他们的向往，围棋可是国粹啊！ “有机会我要向你请教请教！” “好了，好了，大家快吃饭吧，菜都凉了！”朱妈妈招呼道。 通过一番谈话，朱妈妈对何雨柱可谓是相当满意，他不仅重感情，对人生、对生活都有着清醒的认识，这一点非常重要，如果换成一个口尚乳臭的人，还真不放心把女儿托付给他！ 更为关键的是，何雨柱又是一个厨师，会做饭，爱文曲，这样女儿嫁过去之后，不仅吃喝不愁，两人还能聊到一起，非常好！ 看着朱妈妈和蔼可亲的微笑，何雨柱知道这关算是过了，心里也很高兴。 这时朱琳悄悄向他介绍，这位姓高的叔叔叫高战国，也是理工大学的一位教授，他和朱爸爸一样，都是物理系！ 至于姓徐的叔叔就更不得了了，他叫徐端颐，现在清华当教授，好像在主持一项重要研究和开发，今天来此目的就是遇到了难题，想着多年的老朋友了，就过来探讨探讨，毕竟以前朱爸爸也曾参与过。 “前期调整已经做完，首先，我们的思路是正确的，直接在半导体晶片上光刻集成电路的方法值得探索，我已经向部里打了报告，明确了对自动对准分步投影光刻机的理论阐述，下一步——” “光刻机！”何雨柱失声道。 第49章 咱们结婚吧! 一桌人都好奇的看着何雨柱，尤其是朱爸爸，想不通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雨柱，你知道光刻机？” 岂止是知道啊，简直如雷贯耳，光刻机，多大的名头啊，真正的高精尖科技，后世已经发展到3纳米了，大国们为此纷纷抢的头破血流！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国家大力开展自主研发，努力寻找突破口，试图摆脱技术上的封锁，这让以美利坚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感到不安，为了扼制我们，他们不惜在国际上发表威胁论，“个别国家不惜损友自肥，已经严重破坏国际经贸秩序！”，瞧瞧，他们终于害怕了！ 不过，光刻机的制造难度很大，哪怕以倾国之力，也才达到西方国家二十年前的水平，想想都觉得可悲可叹。 所以何雨柱听到“光刻机”三个字，显得异常激动，难道咱们国家现在就开始研究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简直不要太牛叉了。 “叔叔，我是在报纸上看的，听别人说这个东西能做出来电视机，收音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何雨柱冷汗直流，差一点就暴露了。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会心一笑。 “你这么说也对，因为电视机里面的集成电路就是靠光刻机制作出来的！”徐端颐解释道。 “真的啊！”何雨柱装出一副很震惊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了，以后所有的电器设备都会用到集成电路，这也是我们的研究方向，国外的技术封锁太厉害了，压的我们喘不过来气！”高叔叔悲痛道。 何雨柱不太了解历史，但他真心佩服老一辈们的艰苦奋斗的精神，他站起身后退一步，朝三个大教授鞠了一躬， “朱叔叔，徐叔叔，高叔叔，感谢你们的付出，没有你们，恐怕我们现在连收音机都听不上，我代表所有的华夏儿女感谢你们，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们国家会强大起来的，到那时候再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何雨柱说的情真意切，众人听的动容。 “你这孩子~” 朱妈妈连忙扶起何雨柱，此时她眼中尽是喜欢，瞧瞧我这个女婿，说的多好听~ “你瞎激动什么呀~”朱琳没好气道。 “我没有激动，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何雨柱严肃道：“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如果自身不强大起来，就要受别人欺负，我就看不惯西方人那副嘴脸，有什么呀，不就是比我们早发展几十年嘛，我们连原子弹都造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造的？” “说的好~” 朱叔叔拍案而起，对何雨柱赞赏道：“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有一身不服输的劲头，雨柱，之前是我小看你了，来，叔叔敬你一杯！” 何雨柱急忙端起酒杯，他说道：“以后等我有钱了，让您可劲砸，非要砸出个世界第一不可！” “那我可记住了！” “哈哈~” …… 这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徐叔叔和高叔叔也对何雨柱好感倍增，话说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了，不仅懂的多，还明白道理，要是人人都像他一样，国家富强指日可待啊！ 吃完饭，三位教授继续探讨着，朱妈妈到医院上班了，何雨柱把厨房收拾好，就拉着朱琳出来散步， “雨柱，我想去你家看看~”朱琳害羞道。 姑娘着急了，哈哈~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何雨柱坏笑道。 “那我要不要带点礼物啊！” “我家就我一个人，你给谁带礼物？” “那我也不能空着手去吧！” “行了，你人去我就很高兴了！” 何雨柱把朱琳按在车座上，然后飞一般的窜了出去，姑娘吓的紧紧抱住他的腰。 “你慢着点儿！” “嘿，开始占我便宜了啊！” “呸~” 朱琳咬着嘴唇，在何雨柱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哎呦呦，疼疼，我错了，我错了~” “哼，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说着又打一下。 “别打了，再打就歪了！” “谁让你使坏来着！” “我冤啊！” “喊冤也没用，今天衙门不上班~” “那惨了~” “呵呵~” 看着何雨柱吃瘪的样子，朱琳笑的很开心，在这一刻，她感觉非常幸福，同时又感到非常幸运，幸运遇上了一个对的人，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彼此相爱，永远都在一起，一起快乐，一起生活，一起奔向美好的明天…… 没过多久，鼓楼就出现在视野中，朱琳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急的大喊道：“快停下，快停下~” “怎么了？”何雨柱很纳闷。 朱琳笑着没说话，指了指前方说道：“你看那——” “那啊，鼓楼啊~” “哎呀，不是！”朱琳跺着脚说道：“再往前看~” “再往前？” 何雨柱被搞的莫名其妙，他放眼望去，除了人还是人，什么也没有嘛。 “前面有个电影院！”何雨柱笑道：“你是想看电影了？” 朱琳对他翻个白眼，气道：“真是个木头！” 说完她就朝前走去，也不理何雨柱！ 怎么了这是？ 何雨柱真被搞糊涂了。 “等等我~” 朱琳只顾往前走，一点也没有回头的意思，并且还偷笑着加快步子。 终于，她在一栋房子前站住，然后对着追上来的何雨柱笑道：“你看~” “看什么——街道办事处？你来这儿干嘛呀！”何雨柱真是无语之极。 朱琳好像没听他的牢骚，而是轻轻的说道：“雨柱，我们结婚吧！” 何雨柱瞬间呆住，脑海中不禁响起一段bgm， 哦！ my love， 咱们结婚吧！ 好想和你拥有一个家， 这一生， 最美的梦啊！ 有你陪伴我同闯天涯…… …… “琳琳，你、你说什么~”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结婚？他太想了，做梦都想，但是不是太草率了？都还没经过爸妈的同意就把证领了，老两口会怎么想？朋友会怎么想？ 他们会以为咱轻浮，太冲动，太不知道进退，毕竟婚姻大事，岂能这样儿戏？ 朱琳看着何雨柱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我说，咱——们——结——婚——吧！” “你、你是认真的？”何雨柱感觉口干舌燥。 “当然，难道你不想娶我？”朱琳有点生气。 “想啊，太想了！可是，可是——” 何雨柱是过来人，肯定要考虑全面一点：“可是爸妈那边怎么交代？咱们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证领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结婚是我们两人的事儿，他们管不着！”朱琳一副爱谁谁的表情。 “行，就算他们不反对，但是结婚还需要介绍信呢！”何雨柱真担心朱琳是头脑一热才下的决定，回头她后悔了，大家都跟着难受。 “嘻嘻，你看~”朱琳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来一封介绍信，她向何雨柱炫耀道：“我早开好了~” “……” 何雨柱傻眼，老子怎么感觉像是掉进陷阱里了，咱俩到底谁追谁啊！ “可是我的还没开呢！” “这不是街道办事处吗？等你开完证明，正好把结婚证一起领了！”朱琳笑的特别开心，好像阴谋得逞的样子。 作孽啊~ 现在何雨柱真是进退两难，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进去吧，意味着单身生涯从此结束，以后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活，有点突然。 不进去吧，又不太合适，话说人家姑娘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牺牲那么大，咱不能不识好歹。 “行吧，其实我也等着这一天呢！” “我也是！”朱琳很激动。 何雨柱笑着拉起她的手，一起走进街道办事处。 十几分钟后，等他们再出来时，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大红本子，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男，何雨柱，现年四十岁，女，朱琳，现年二十四岁，双方自愿结为夫妻，经审查……合乎规定，发给此证，京都市交道口街道办事处~ 这就结婚了？ 妈的，真像做梦一样！ 何雨柱直到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 “在想什么呢？”朱琳一脸幸福的问道。 “我在想——今天晚上你应该睡哪儿~”何雨柱坏笑道。 “去~” 朱琳大羞不已，她仰着脸问何雨柱：“我是你心目中的那个人吗？” “必须是啊！” 何雨柱直冒冷汗，女人啊，真让人琢磨不透，结婚前和结婚后简直判若两人！ 可千万别问什么你和你妈掉河里先救谁，那就太痛苦了。 “那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是的，从出生等到现在，也就是在幼儿园没碰见你，不然早把你娶回家了！” “讨厌，人家那时候还是个孩子！” “孩子怎么了？你命中注定是我的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何雨柱凶神恶煞的说道。 “嘻嘻~” 回到四合院，三大爷竟然不在，何雨柱松了一口气，没办法，条件反射，不过想想又觉得很可笑，有证了还怕他干什么，真是闲的！ “雨柱，你们院里怎么这么乱啊！”朱琳皱着眉头说道，她指的是地震棚。 “嗨，都想占便宜呗，我们这院里就没一个省油的灯，以后你就知道了！” “呵呵，听这话意思，你也盖了呗！” “嘿嘿，就两间，一间是厨房，一间是浴室加卫生间！” “卫生间？”朱琳瞪大眼睛问道。 “嗯，这一片就胡同口一个公共厕所，每天都要排很长的队，我嫌麻烦，就自己盖了一个！” “你可真懒~” “这不是懒，是讲卫生知道不？公共厕所那么臭，每次去都像过鬼门关一样，好悬没有熏死在里面！”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来到中院，何雨柱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倒霉娘们儿秦淮茹正在院里洗菜，三个人撞脸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身边站着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两人又是亲昵的分不开，她感觉有些窒息！ 傻柱，你还是离我而去了。 在这一刻，秦淮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痛苦万分，她默默收起东西，转身就进了屋。 这是什么情况？ 朱琳疑惑的看向何雨柱。 “不用管她，就我们院里一个寡妇，大伙都不愿意理她！” “哦~”朱琳被何雨柱拉着走进家门。 门刚打开，顿时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朱琳诧异的嗅了嗅，好奇的问道：“你在家里洒香水了？” 我又不是女人，洒香水干什么！ “没有，这是墨香！”何雨柱急忙解释道。 “墨香？” “对，前几天在委托商行买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香，早知道就少磨一点儿了！”何雨柱把灯打开，整个房间明亮了不少。 “呀，你这屋里真好看！”朱琳兴奋的在屋里转了一圈。 “太漂亮了，我很喜欢，雨柱，这些家具都在哪买的，我想给我爸妈也置办一套！” “买可买不到！”何雨柱倒了杯热水递给朱琳，他继续说道：“是我爸的一个朋友，干木匠的，这些家具都是他做的，我出设计！” “你还会设计？”朱琳不敢相信！ 自己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哦！ “这很难吗？”何雨柱的凡尔赛让朱琳难受香菇。 不过她又为何雨柱的才华感到自豪。 “咦，这是什么！”朱琳指着西间问道。 “钢琴！” “什么？” 朱琳再次惊的合不拢嘴，她急忙上前把布罩揭开，顿时露出一架干净、明晃晃的施坦威钢琴，好大，好有气势， “天呢，你从哪弄到这么大的钢琴！我只在音乐会上见过！太不可思议了！” 朱琳惊叹不已，她轻抚着钢琴面板，感觉就像有生命一般，脑海中仿佛有无数个音乐符号在跳跃，那样动听，那样柔美~ “嘿嘿，捡漏买的，你试试效果！” “我只会弹手风琴，钢琴没学过！”朱琳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儿，我教你~” “你还会弹钢琴？” 朱琳已经麻木了，自从进到这个家门，处处都是惊喜，不对，是惊吓，何雨柱好像无所不能似的，太匪夷所思了。 “我也才刚开始学，咱俩一起进步嘛！” 说着，何雨柱掀开琴盖，再从底部把凳子拉出来，然后开始弹奏，“当~当~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他弹出来的音阶就像失散多年兄弟，见面谁也不认识谁，但愣是把它们凑成一首简单的曲子，你说神奇不神奇？ 朱琳笑的东倒西歪。 何雨柱得意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哈哈，就这还不错呢，我一分钟能弹七段！” 第50章 探讨阿喔鹅 小两口在屋里卿卿我我，好不恩爱~ 相比之下，老贾家就是一片愁云，秦淮茹因为接受不了何雨柱带个女人回家，伤心的泪流满面。 贾张氏呢，说实话，她没有什么感觉，为啥？心机梗塞呗，老妖婆虽然贪恋何家的财产，但是吧，又不想自己的儿媳妇改换门庭，因为这里面牵涉到孙子孙女的名份问题，你说她要是嫁过去了，儿女们的称呼得改吧，以后就不能再叫叔了，得管何雨柱叫爸，正式的！ 奶奶个腿，听着忒别扭，孩子爸永远只有我家东旭一个人，这辈子也崩想改，让我的孙子孙女管傻柱叫爸爸，恶心，啊，tui~ 当然了，这是贾张氏的心里话，她不可能说出来，只是安慰道：“淮茹啊，你别难过，不就是一个小狐狸精嘛，不值当的！” “奶奶，这话你就在家里说说得了，今时不同往日，你要再胡说八道，万一被人举报咱家就完了，傻叔非得找你算账不可！”现在清算还没有结束，小当怕引火烧身。 “就是啊，奶奶，你老这样，以我们都不敢和人说话了！”槐花也担心道。 “不是，我说什么了呀！”贾张氏不满道：“我这儿不是正安慰你妈的嘛！” 姐妹两对视一眼，彼此都很无奈，分手是亲妈提出来的，这院里谁都知道，现在人家真结婚了，后悔也晚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也许只是相亲也说不准，我先去探探情况！”说着小当就像特务一样冲了出去。 院子里情悄悄的，小当有些害怕，不过一想到零花钱就要没了，便壮着胆子走到何家门口，侧耳在贴在门帘上，她听到屋里面有个女人在笑，轻轻的，柔柔的，像是软到骨子里的媚语。 呸，狐狸精~ “傻叔，你在家吗？” 傻叔？ 朱琳听到门外的喊声，皱了皱眉头，看的出来她很不高兴。 “这是秦淮茹的闺女！”何雨柱笑着解释道：“从小就没教养，跟谁都没大没小的，咱不用理她！” “嗯！” 朱琳听话的点点头，不过在心里，她已经对院里的邻居没有什么好感了。 “刚说到哪了？”何雨柱一拍额头说道：“对了，芙蓉膏，我拿给你看~” 他正要起身，小当又在门口叫喊道：“傻叔，你开开门呀，是我，小当！” 真特么烦人！ 要不是我媳妇儿还在，老子非把你办了不可！ 何雨柱悻悻说道：“还有完没完了，我正忙着呢，赶紧滚蛋~” “哎呀，我真的有事儿，你就让我进去吧！”小当在门外不依不饶。 “雨柱，你就让她进来吧，我倒想看看她想干什么！” 朱琳可不是冉秋叶，别看她长的很萌，但是在人情世故这一方面，别说小当了，就连秦淮茹来都不是个。 也不看看她混哪里的！ “好吧~” 何雨柱无奈只能开门！ 话说小当正撅着屁股趴在门缝偷看呢，谁知何雨柱猛的把门拉开，她一下子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就跪在朱琳的面前，瞬间四目相对，好不尴尬。 不用行这么大礼吧~ 朱琳憋着笑把小当拉起来，关心道：“没摔着吧！” “没、没事~”小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太丢人了。 “给你介绍一下！”何雨柱拉起朱琳的手，疼惜道：“这是我的爱人，朱琳，以后你得管她叫婶知道吗？” 婶？ 小当呆滞的看着朱琳，脑子开始短路，姐姐，你好漂亮啊，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等她反应过来后，又不禁苦笑，原本我以为是什么样的女人呢，这下倒好，仙女下凡尘，妈，你彻底没戏了。 朱琳红着脸打了何雨柱一下，她这是难为情，你想啊，从一个大姑娘直接升级当人家婶子了，就像突然有人开口管你叫妈，你能乐意吗？ 殊不知，在几年以后，还真有人管她叫妈，不过是后妈的妈，那场面，就别提了。 “有什么事说吧！” 何雨柱幸灾乐祸的看着小当，这妮子属于那种头发长见识短的一类，而且自命不凡，以为什么都懂似的， 其实吧，脑子里全是水，还特么是大粪水。 “我、我想干什么来着？”刚才一摔，直接把小当摔到失忆。 何雨柱都气笑了：“干嘛来了都不知道？那你干嘛来了，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 “呵呵~”这话真是太逗了，朱琳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哎呀，我想起来了！”小当咋呼一声道：“傻叔，你不是要结婚了嘛，我妈让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她好准备礼物！” 哼，谁说我笨，就是脑子转的慢点而已，小当暗自得意。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朱琳就抢先道：“大概就这几天吧，告诉你妈，让她别太破费，大家都是邻居，不用太客气，人到我们就很高兴了！” 穷人家能送什么礼物，大不了就是什么被子面，茶壶，脸盆之类的，她还真看不上眼，这不是嫌贫爱富，因为追求层次不一样。 “得嘞，我这就回话去！”小当高兴的走了。 “小姑娘挺可爱的嘛！” 何雨柱“切”一声道：“那是你没见过她气人的时候，能把人气死！” “呵呵，不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嘛，说的就好像你不气人一样！”朱琳嗔道。 “嘿嘿，还真不一样，咱那叫淘气，她们是作死，天壤之别！” “行了，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就在这时，门又响了， “又是谁啊~”敲门声不一样，何雨柱把门打开，顿时就看见一张皮猴的脸，“是你小子啊！” 来人正是韩春明，他是送炉子来了。 “没打搅你和嫂子吧！” “早着呢，快进来~”何雨柱把韩春明让到屋里：“怎么找着我家的？” 朱琳给韩春明倒杯水，她开始进入角色了。 “您崩客气了！”韩春明接过茶杯，又对何雨柱说道：“打前门儿问了一句，说你住中院，我还担心找错呢！” “一个炉子又不值什么钱，自己留着得了，还专门跑一趟！” “那不合规矩，老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得，这位也是一个难缠的主。 “哈哈，听这话意思，你还有别的事儿？”何雨柱坏笑道。 韩春明献媚道：“嘿嘿，让您猜着了，何大哥，那天你不是说你们厂的食堂还缺人吗？我正好有一哥们闲着，所以就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他叫什么名字？”何雨柱想看看是不是那个人。 韩春明一听有戏，急忙说道：“他叫李泽涛，今年22岁，之前在利达食品厂上班，人特勤快，也能干，很能吃苦，你肯定不会失望的！” 剧情一点儿也没变啊，何雨柱还担心他和韩春明的偶遇会让剧情偏离，看来自己多虑了。 “成，回头让他到厂里找我吧，这几天我要请假办婚礼，你让他晚点来~” “哎哟，那我这先恭喜了！”韩春明站起来拱拱手，这是老礼节！ “何大哥，不介意我来讨杯喜酒喝吧？” “行啊，不过你可不能空着手来啊,哈哈~” “得嘞！” 送走韩春明，何雨柱就准备送朱琳回家，别以为领完证就可以胡来，没那个，女神是不能亵渎的——就算要办，也得申请一下不是吗？ “爸，妈，我们回来了！”一进家门，朱琳就抱着朱妈妈不撒手。 媳妇儿真好，知道我怕挨打，立马就把丈母娘给架住了。 何雨柱擦一把冷汗，小心的说道：“爸，妈，我、我和琳琳，已经把、把证领了！” 说完，他静等着狂风暴雨！ 可令人意外的是，朱爸爸和朱妈妈异常平静，竟然什么也没说，他们只是心疼的看着女儿，很是不舍，当然了，也有不甘，但他们都知道朱琳的脾气，只要她决定好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朱爸爸摘下眼镜，对何雨柱温情的说道：“雨柱啊，我们就把闺女交给你了，不能让她受委屈，知道吗？琳琳性子倔，你多包容着她点，凡事商量着来，千万不要冲动！” “爸，妈，能和琳琳走到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何雨柱表现出来的真诚，让朱爸爸和朱妈妈很欣慰。 “琳琳，你这也结婚了，以后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了！”朱妈妈嘱咐道：“以后好好过日子，没事就回家看看，知道吗？” “妈~” 朱琳躲在朱妈妈怀里痛哭起来。 “好孩子~” 朱妈妈也跟着哭，她这一哭，朱爸爸瞬间来了感觉，他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 得，咱也跟着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何雨柱好不容易挤出两滴眼泪，但这两滴泪水就像两滴胶水，死死的粘在眼角上，就是不肯下来，这让他难受的啊~ 一家人哭了一场，心情都好了很多，接下来开始商量着结婚的细节，这方面二老是过来人，就让他们操心去吧。 何雨柱被朱琳拉进了闺房，闻着淡淡的清香，他有些沉迷，恍惚中好像看见自己的搂着姑娘，正在，正在——妈的，太不是人了，老子又不是牲口。 他使劲的摇摇头，这才摆脱心中的欲念，默默喊了一声，阿弥陀佛，顿时整个世界都明朗了。 但是，朱琳的眼睛就像会勾人似的，只听她说：“你怎么了？” 姑娘的声音太温柔了，何雨柱刚刚镇压下去的心魔又试图挣扎着，想要突破牢笼，突屏障，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会犯错误的！ 何雨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甩开目光说道：“那什么，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朱琳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轻笑道：“那我送你~” “不用，不用！”何雨柱赶紧拦住，他怕这一送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那好吧，你路上慢点儿~” “嗯！” 走出房间，何雨柱跟朱爸爸和朱妈妈告别：“爸，妈，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朱妈妈心疼道：“琳琳，快把大衣拿出来，雨柱穿这么少，别再冻着了！” 朱琳一听，飞快的冲进卧室，把大衣翻找出来，并亲自给何雨柱穿上，然后她满意的看了看，又笑着系上扣子，真像一个贤惠的好媳妇儿，不对，她现在已经是了。 等下楼来，何雨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没办法，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满脑子都是那些事儿，好像吃了春药似的。 “下雨了？” 何雨柱仰望着天空，顿时有几滴雨点打落在脸上，一阵冰冷寒刺骨，他忍不住打个哆嗦。 “特么的，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这老子怎么回家？” 何雨柱大骂着天公不作美，转身就要上楼，可抬头一看，朱琳正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一把雨伞，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咱们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心有灵犀！” “呵呵！” 姑娘二话不说钻进何雨柱怀里，小脑袋抵住他的胸膛，感觉到特别温暖。 姑娘，悠着点啊，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嘛！ 感受着朱琳柔软的身躯，何雨柱一把将她抱起，在原地转了几圈后，他把脸埋进姑娘的发间，然后轻声说道：“媳妇儿，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姑娘鼻子忽然酸了，她没有说话，只用行动表达了一切，双手死死的搂着男人的腰，这辈子都不想松开…… 雨越下越大，何雨柱越骑越快，朱琳坐在后座撑着伞，她将脸紧紧的贴在男人的后背，仿佛这一刻全世界都不存在了~ 家，似乎很遥远，又似乎近在眼前，在雨中显得那样模糊，又那样清晰，一路奔波，有情人终于回到了四合院，站在家门口，朱琳有些害怕了。 “雨柱~” “怎么了？” 看着男人关心的眼神，朱琳的心融化了。 “没什么，咱们回家吧！” 何雨柱替她捋了捋发线，一张微白的脸让人心疼！ 等进了家门，何雨柱赶紧倒上一盆热水，试了试水温还行，他就把朱琳那双冻的发红的小手按在盆里，朱琳感动的看着这一切，眼角微微泛红，这个男人太体贴了。 夜深了，该洗洗睡了，不过，睡前再讲个小故事，从前有两个人，一个叫干柴，一个叫烈火，他们拥抱在一起，也不知道都干了什么，不停发出喘息声，好像在念什么 a、o、e ，真是太奇怪了…… 第51章 参加高考 第二天一早，朱琳就被院里的惊叫声吵醒了，她往何雨柱怀里拱了拱，男人宽厚的胸膛就像世界上最安全的避风港，让人无比的安心。 “你醒了~” 等何雨柱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感觉怀里藏着一头小鹿，那么的可爱，等朱琳仰起头，一张小脸红的像个水蜜桃似的，老男人抱着就啃了一口， “真香~” “讨厌，都是口水~”小女人嗔道。 “谁让你秀色可餐呢！” 朱琳嫌弃的把脸上的口水擦掉，然后抹在何雨柱的胸膛，小手来回揉啊揉，一不小心竟揉成一个面团，粘粘的，她捏出来一看，顿时惊恐的瞪大双眼， “何——雨——柱！” 何雨柱一脸懵逼：“怎么了？” “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朱琳气的噌一下坐起来。 “昨儿刚洗的啊！” “骗谁呢，你看这是什么？” 朱琳一气之下就把泥团甩在何雨柱脸上，这还不解气，她又揪住何雨柱的耳朵使劲的拧啊拧，没办法，真是太恶心了，她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身上会这么脏，呜~ “坏了~” 何雨柱立马从被屋里爬起来，拿着泥团看了看，心里无比震惊，这特么不是泥垢丸嘛，敢情药劲还没过去——不对啊，这段时间身上明明没有分泌物了，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了呢，难道是—— 他下意识的看向朱琳，顿时一双牛眼瞪暴睁，我的天，好大，好圆，好馒头。 朱琳顺着他的眼神往下一看，立马羞的无地自容，赶紧拉起被子遮住风光，“呸，不要脸~” “别动~” “你想干什么？”朱琳吓的紧紧抓着被子。 何雨柱笑着抬起她的下巴，只见她的脖子上有几圈黑线缠绕着，用手一抠，他乐了，“还说我呢，你看这是什么~” “呀！” 朱琳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她不相信的摸了摸脖子，天啊，我身上怎么也这么脏，真是丢死人了！ “都是你，都是你~”她羞愤的捶打何雨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哈哈，这是好事！”何雨柱抓住朱琳的一双小手笑道：“阴阳相合，咱们脱胎换骨了~” “滚~” 朱琳直接把何雨柱蹬下炕。 何雨柱穿好衣服，又把朱琳盖严实了，才笑道：“我先去烧热水，等会咱俩洗个鸳鸯浴，肯定容光焕发~” “去死啊~”朱琳蒙着头不敢见人。 披上大衣，何雨柱拉开门，顿时一股寒意袭来，雨还在下，而且劲头十足，就像他此时的情绪，要不是有一身泥，说什么也要再打一针不可！ 等何雨柱走后，朱琳偷偷从被窝里出来，“噗呲”笑了一声，就赶紧起来穿衣服，然后再收拾床单，当她看见那一抹鲜红，顿时恨的咬牙切齿~ 正在院里接水的何雨柱莫名打个冷战。 等两人都洗漱过后，何雨柱便拿出芙蓉膏，朱琳打开闻了闻，一股幽香扑鼻，“这真是你自己的做的？” “是不是特崇拜？”何雨柱得意道。 “美的你~” 朱琳捻着指头把芙蓉膏抹在何雨柱脸上，她自己也擦了一些，顿时一阵清凉在脸上划过，朱琳照了照镜子，整张脸都水嫩水嫩的，心里美极了。 等两人臭美完了，何雨柱便出门买早餐，来到街口的早餐店要了两碗豆浆，五个包子，还特意让老板（就是经理）煮两鸡蛋，媳妇儿受伤了嘛，得给她补补身子。 “何主任，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说出来让大伙都乐乐！” 老板也是熟人，名叫方大龙，外号贼打听，就是什么事他都要打听打听，然后当成段子逗食客开心，见何雨柱一直笑的合不拢嘴，他就忍不住调侃道。 “老方，咱结婚了，恭喜我吧！” 老方正在捞油条，闻听何雨柱说自己结婚了，他手一抖，差点杵到油锅里，“你结婚了？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一点也没听你说起呢~” “刚领的证，过几天就办喜酒，到时候你得过来啊！”何雨柱笑道。 “哈哈，到时候我要好好宰你一顿！” 回到家，朱琳正坐在钢琴前面试音，叮叮当，叮叮当，她很快乐。 “别玩了，赶紧过来吃饭吧！”何雨柱把碗筷摆上，他又说道：“等会儿我去厂里请假，你在家等我，咱一起回爸妈那，你一晚上没回去，他们指不定有多着急呢！” “嗯！” 等吃完早餐，何雨柱急匆匆到厂里请了假，然后回来拉着朱琳就要回门，这时候，秦淮茹却突然登门了，抱着两床被子面，她平静的对何雨柱说道， “恭喜你啊，找到媳妇儿了！” 特么有病吧，哭丧着脸，你是来恭喜的吗？ 何雨柱冷着脸没说话，朱琳却笑道：“你就是秦师傅吧，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礼我们不能收！” 见秦淮茹脸色一变，朱琳又继续说道：“你别误会，我和雨柱不打算办婚礼，就像我爸我妈那样，平平淡淡才是真，再说了，你们家那么困难，还是把东西拿回去吧！” 碰见对手了啊！ 秦淮茹面露难色，说道：“就一点小心意，还是收下吧！” “秦师傅，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朱琳看了何雨柱一眼，埋怨道：“你倒是说话呀！” 何雨柱嘴角一抽，我说什么呀！ “行了，秦淮茹，你就别演戏了，实话告诉你，我家不缺你这点东西，赶紧拿走！”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何雨柱把话说的很难听。 “傻柱~”秦淮茹作势就要哭。 “你叫我什么？” 何雨柱脸上泛起一层寒霜，冷的可怕。 秦淮茹颤声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何、何主任！” 何雨柱哼了一声，对朱琳说道：“媳妇儿，咱们走吧！” “嗯！” 朱琳冲秦淮茹笑了笑，抱起何雨柱的胳膊走进雨中。 看着两人的背影，秦淮茹心如刀绞，咬着牙一言不发的回到家中，趴在炕上就痛哭起来。 贾张氏看她这个样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走出四合院，何雨柱问朱琳道：“媳妇儿，真不打算办喜酒了？” “嗯！” 朱琳追求的生活很简单，就两人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这样才最有意思。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办！” “可爸妈那边我怎么交代啊！” “交代什么？他们当初就没有办婚礼，现在不也过挺好的！” “时代不一样了嘛，老实说，你是不是心疼钱？” “哎呀，动不动就提钱，好像没钱就不能过日子一样！”朱琳嘟着嘴表示不屑。 “得，算我没说行了吧！”小媳妇脾气一上来，还挺唬人的。 看我回家告不告你状，哼！ 何雨柱如此想着便上了公交车。 回到朱琳家里，朱妈妈不在，只有朱爸爸一个人在家，他看见小两口进门，不禁摇头苦笑，真是儿大不由娘啊，说话就跟人跑了，一点也不考虑老人家受了受不了。 中午，朱妈妈回来吃饭，饭桌上一家人正吃高兴呢，朱琳突然就说不喜酒了，不出所料，老两口一听便齐刷刷的看向何雨柱， “爸，妈，你们别看我，不是我不想办，是琳琳她不让办！”何雨柱真是有口难辩。 那就不奇怪了，老两口对视一眼，然后选择默默吃饭。 不是，这什么情况！ 何雨柱傻眼了，爸，妈，你们不能这么惯女儿啊，会出问题的！ 朱琳示威似的向他递个眼神，看吧，他们听我的，不听你的！ 何雨柱郁闷至极，他还想着大家伙面前秀一把恩爱呢，这下倒好，计划全泡汤了。 下午，朱琳到单位也请了假，从单位出来，两人又到百货大楼买了糖果，婚礼可以不办，但是喜糖得发，象征甜甜蜜蜜嘛，这规矩可不能破，要不然不幸福。 到了晚上，何雨柱又开始讲故事，这一折腾就是大半夜，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但又乐此不疲，没办法，年轻人体力好。 厂里给了何雨柱七天的婚假，因为他是晚婚嘛，所以特殊照顾，第二天，他就带着朱琳去拜访大领导，人早说过，只要何雨柱结婚，一定要带上媳妇让他瞧瞧，这可不能失言，再说了，大领导也是长辈，长辈见晚辈那有不给见面礼的，还有老首长，也不能把他老人家落下了…… 晚上雨水一家人过来，当她看见亲哥给她娶了一个天仙似的嫂子，整个人都傻了，天呢，我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把一个大美女忽悠到手，太不可思议了。 新嫂子和小姑子一碰面，两人就有说不完的话，如此下去，自然而然就免不了扯到年龄问题，何雨柱担心暴露，便偷偷给何大清写了一封信，内容是这样的， “老东西，我结婚了，但是你先别急着高兴，你儿媳妇很漂亮，我为了留住她，就向她撒谎了，我说自己是四七年生人，这样一算，雨水就变成我姐了，这可不行，你得想想办法，不然我就让老何家绝后！” “这个混球！” 何大清收到信以后哭笑不得，老子就不说了，现在儿子也是个混蛋，为了女人简直不择手段，真是个小畜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何家不就是这样的传统嘛，嘿嘿！ 不就是改个年龄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雨水小时候一直跟着她妈在乡下生活，又没在四合院，为了老何家的香火，打死也不能承认！ 如此一想，何大清兴奋的手舞足蹈，回到家里就把白寡妇扔到床上，接下来就是不可描述的情节，那场面太残暴，让人不敢直视…… …… 新婚燕儿，蜜里调油，转眼七天假期便匆匆而过，等到上班，大家都发现何雨柱变了，不仅又年轻了许多，还总是乐呵呵的，而且下了班也不到处乱跑了，直接回家，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家里有什么宝贝似的。 可不是有宝贝嘛，金屋藏娇，朱琳为了学习钢琴，特地向单位请了长假，发誓一定要弹出一首经典名曲不可。 何雨柱见媳妇儿这么用功，他有些汗颜，所以等高考即将恢复的消息传出来后，立马就找到了奋斗目标——上大学，不仅要上大学，还要上名牌大学，清华。 光刻机，我来了！ “什么，你要参加高考？”候厂长喷出一口茶水，愣愣的看着何雨柱！ “对！”何雨柱自信道：“我感觉自己有‘学习’的天赋，所以不能浪费了！” 这特么算什么理由，学习也算天赋？ 真是活久见。 候厂长很无语：“你觉得你能行吗？” 他不是看不起何雨柱，你说一个厨子突然间要参加高考，就像老母猪扬言要爬树，特么天方夜谭一样！ “您是看不起我！” 候厂长吓一跳，急忙解释说：“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您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讲，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不行，这是在侮辱！” “……” 候厂长抹一把冷汗，无奈道：“我开，我给你开证明还不行吗？” 何雨柱顿时喜笑开颜：“您放心，我保证不耽误工作！” 等候厂长写完证明，他又交代何雨柱道：“总采那边可能要换人了，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刘主任不干了？”何雨柱很是诧异！ 其实换谁都一样，反正他就管着食堂，只要不掺和政治，混到退休一点问题没有。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候厂长在高考证明上盖了章，递给何雨柱道：“你去忙吧~” “得嘞！”何雨柱屁颠屁颠的走了。 等下了班，何雨柱先到书店买了一堆学习资料，高考已经断了十年，谁知道都会考些什么内容，所以准备充分一点总没错的。 回到家里，朱琳看着一摞子书，失笑道：“你还真要参加高考呀！” “那当然了，我也想像咱爸一样去造光刻机！” “你能看的懂吗？” 看的懂吗？老子当年也是211的高材生！ “这不是还有你嘛，朱老师~”说着何雨柱行了一个拜师礼。 朱琳咯咯直笑：“那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吧！” 何雨柱立马举手道：“老师，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 “你问吧！” 朱琳摆出一副老师的架子，好不严肃。 “一加一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等于四？” “……” 第52章 上夜校 时光匆匆如流水，转眼就到了清明，也就在这一天，高考恢复的传闻终于被证实，不过呢，因为停摆的时间太长，所以要专门召开一次会议讨论，好像定在八月份，又听说是邓大人亲自主持的，所有人都特别高兴，他老人家一上台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国家富强有希望啊！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说在京都干什么事情都有优势呢，住在天子脚下，上头放个屁，老百姓立马就能闻着味，各学校纷纷行动起来，偷偷办起了夜校，你看学校都是这个样子，就别说个人了，像三大爷，这次特别积极，听说学校的老师不够用要招编外，年龄又不限，工资每天五毛钱，还管一顿饭，三大爷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占了一个坑。 何雨柱也没闲着，马玲的学校不也开办补习班了嘛，他就报了名，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光在家里闭门造车是没用的。现在他跟马玲是同学了，时不时被小丫头片子拿来调侃，别提有多尴尬了。 何雨柱上的是夜课，从晚上六点到九点，在家吃过晚饭，他就开始了自己的求学之路，朱琳给他挂上小书包，乐乐呵呵的就出门了， “小呀么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 “当家的，你快来看，傻柱真去上学了嗨！”三大妈看着何雨柱渐行渐远背影有些震惊。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三大爷背着手从家里走出来，看着大门口他笑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学校里还有几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们连字都不认识就扬言要考大学，比傻柱还傻呢！” “这世道是怎么了？一天一个样儿，说变就变！”三大妈叹气道。 “谁知道呢！” 其实三大爷比谁都清楚，不就那些事儿嘛，你方唱罢我登台，争来争去，受苦的还是老百姓，不是有那句话嘛，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的一点也不假。 “你说傻叔是怎么想的呢，四十多岁的人了，不在家好好过日子，偏要参加高考，能玩的转嘛！”小当讽刺道。 槐花笑道：“傻子呗，他高小都没上完就出去卖包子了，还想上大学，我看他是做梦！” “呸！”贾张氏碎一口骂道：“做梦也轮不到他，整天就知道围着那个狐狸精打转，能有多大出息？” “……” 何雨柱可不知道自己成了四合院里八卦的榜首，此刻正悠哉悠哉的走着，不多时，他便来到了学校，教室里一片昏暗，每个人的课桌上都放着一盏小油灯，见此情景，何雨柱差点泪奔。 控制好情绪，他便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刚坐下不久，讲课老师就来了，学生们连忙站起来行礼， “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下！” 是不是很熟悉？ 何雨柱默默的打开课本，今天是正式上的第一节课，老师教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让大家知道，什么是主谓宾的语言结构，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人不知道主谓宾是什么，甚至有人说，主谓宾是姓主吗？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第53章 秀一秀肌肉 70年代的语文课本上内容很单调，为什么？通篇都是口号呗，所以你想，可劲想，贴上红皮纸简直就是什么语录，无聊的很。 老师讲了两篇，便让大家默诵十分钟，因为时间有限，所有人都比较珍惜，一个个紧盯着课本，一字一句的小声读着， “……没有这样一个核心，社会主义事业就不可能胜利！” “……应能领导无产阶级和革命群众对于阶级敌人进行战斗的朝气蓬勃的光明组织！” “……的话，水平最高，威信最大，力量最强，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 学生们一边默读，一边听老师讲解其中词句的含义，等大家都融会贯通了，他便转身去了隔壁房间，开始给b班的学生们讲课（分文理课）。 在坐的都是大龄青年，结婚生子的也不在少数，按理说这个时候都应该抱着媳妇儿热炕头了，如今竟要在教室里上课，很多人实不情愿，所以便松懈下来，有认识的说起了悄悄话，有的人干脆打起了瞌睡，比如何雨柱身旁的哥们，呼噜声已经开始了。 其实何雨柱也学不进去，一来是觉得太简单，二来是内容太政治化，学起来比较枯燥，可是钱都已经交了，总不能白白浪费吧，所以只能硬头皮把课文死背下来，得益于造化丹的神奇，他只默读了两遍就能熟记于胸了。 这时候老师回来了，何雨柱听见脚步声，赶紧踹了踹旁边正睡正香的哥们，这货一脸迷糊的看看四周，接着就混入朗读声中，他只张嘴，不出声，标准的学渣一枚。 由于是培训班，进程比较快，老师又把上两篇的重点侧划出来，接着就开始讲新内容，一篇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记诗》，“嬴氏乱天纪……高举寻吾契！”，诗与记珠联璧合，又相互独立，并无重复之感，此诗以诗人的口吻讲述桃花源中人民和平、安宁的生活，诗人以自己对当时社会现实的深切感受，突破了个人狭小的生活天地，从现实社会的政治黑暗、人民生活苦难出发，结合传说中的情形，描绘了一个与现实社会相对立自由、幸福的理想社会…… 第二篇是《珊瑚颂》，何雨柱记得有一首歌就叫这个名字，恰好他又会唱，看着文字，他不由自主的哼哼起来，“一树红花照碧海，一团火焰出水来，珊瑚树红春常在，风波浪里把花开，哎……” 七点半，老师让大家休息二十分钟，谁要是饿了渴了，可以趁这个时间吃点东西喝点水，好补充补体力，何雨柱带了些饼干，他虽然不饿，但是大家都吃上了，他也不能干看着吧。 这时身边传过来一个声音， “刚才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今天第一次上课就丢大人了！”旁边的的哥们冲何雨柱笑道。 “没事儿！”何雨柱轻轻说了一句，这哥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上穿着海蓝色外套，好像是某个大院里的标志。 “我叫伍海洋，你叫什么？” “何雨柱！” 伍海洋从书包里拿出来一盒肉罐头（特供），还有一个苹果，两张煎饼，何雨柱一看瞬间感觉手里的饼干不香了。 “嘿嘿，我媳妇儿准备的，你要不要尝尝？”伍海洋很热情。 “这不好吧！”嘴上说着不好，但何雨柱的手却很诚实。 当然了，他也不白吃人家的，就把饼干拿出来和伍海洋分享，这一比较，整个教室就属他们俩的伙食最好，别人均投来羡慕的目光，没办法，馒头咸菜实在咽不下去了。 通过聊天才知道，伍海洋是海军大院的人，今年二十七岁，刚结婚不久，他在家中排行老末儿，两个哥哥均在西北边戎效力，本来家中老爷子也想把他扔到军中去，可是这货说什么也不干，因为他懒散惯了，真要把他扔到军中去比杀了他还难受。 至于伍海洋为什么要参加培训班，他没说，何雨柱也没问，只知道他的目标是海军工学院，以此可以窥探一般，毕竟海军工学院可是从国防大学分离出来的，当年军工大学的最高学府，培养的不是军事人才就是政治人才，具有一定的保密性。 休息过后，课程继续，下半天教的是数学和政治，是同一个老师，可能教政治的都是这样，表情相当严肃，何雨柱也不敢大意，认真的记下笔记，这年代考试都具有一定的导向，不认真的话，很有可能会马失前蹄，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末了，又是背诵条例，郎朗的读书声四起，此时伍海洋早已哈气连天，同带着何雨柱也想打瞌睡。 好不容易熬到九点，终于要放学了，大家反而更有精神了， “何大哥，你住哪，我捎你一段！”伍海洋热情道。 “呵呵，我在北城，你在西城，咱们不顺路！” “成吧，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还以为伍海洋是骑自行车来的，哪知这货一出校门就钻进一辆吉普车，瞬间嫉妒到眼红，妈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回到家里，朱琳已经睡下，何雨柱轻手轻脚的洗漱一番后，便麻利的钻进被窝里，抱着发烫的娇躯，心里感觉特满足。 按照睡前习惯，他先把意识送进空间里，今天商城终于有成交量了，芙蓉膏售出七瓶，价值1400美元，神造丸成交单300单，价值3000美元，换算成秘卷就是1100符，照此下去，用不了几天店铺就可以升级了！ 有人担心这个兑换比例是不是太坑人了，其实吧，系统还是很讲公平的，因为在商城所采购的东西都是成本价，还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税，比如一台进口电视机，在成本价的基础上，批发价翻一倍，销售价翻一倍，出口价再翻一倍，这都多少钱了？ 但是在商城，只需要130符即可，是不是很便宜？当然了，这是综合汇率之后的价格，至于鸡鸭鱼肉就更不用说了，这不，何雨柱只用了两符钱就买到了十斤和牛肉，是不是很划算？ 其实最牛的是在商城买东西不需要票，要知道，现在还是计划经济时代，没有票，有再多钱也没用，当然了，你也可以买高价的，但这样一来，物价就不止翻了一倍，甚至好几倍，不划算嘛！ 之前何雨柱就是买的高价海鲜，现在想想都感觉特不值，可又没办法，手里没票啊，现在好了，有了商城的发财之路，他再也不用发愁了。 现在每个月的签到奖励也有三四千块钱，目前已经积累到两万多块了，所以何雨柱不缺现金，光工资就足够生活开销了，更别提还有商城这个大杀器的存在，他现在真正做到了财富自由……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照常上班，刚到厂里，老钱就过来诉苦， “你是不知道，这几天采购部都乱套了，从上到下大换血，远的不说，就咱们食堂那几个外采，五个人一下换了四个！” 何雨柱安慰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到哪都要烧一烧的，等改革结束就好了！” “道理我都懂！”老钱叹气道：“我主要是担心彭海那小子抗不住，他说新来的那些人老挤兑他，好几次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彭海，一个退伍的老兵，是老钱花很大力气才从肉联厂挖过来的，其主要负责食堂的肉制品供应，这一块油水很大，好在彭海的纪律性非常好，没有自食而肥，这也正是何雨柱看重他的原因。 “这么说，新来的已经抱团了？”何雨柱皱眉道。 “有这方面的苗头！”老钱实话实说，他是真没办法收拾那些人，只能寄希望在何雨柱身上。 “你就替彭海出头了？” 老钱想都没想就说道：“这些人不好好工作也就算了，还欺负同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呵呵，人之常情！”何雨柱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彭海平时工作怎么样？” “他很低调，工作也很认真，就是腿脚有点不方便，这你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经常被人嘲笑，虽然他嘴上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很难受！” 战场上留下来的创伤，没想到竟然被人拿来取笑，是不是很可悲？难怪老钱都看不下去了。 “他今天在不在厂里？” “在！” “你把他叫过来，我跟他谈谈！” “行吧！” 老钱出去了，没过一会儿，他就领着彭海进来，彭海属于那种人狠话不多的人，何雨柱默默点点头，他就喜欢这种硬汉。 “彭海啊，快坐快坐！”何雨柱亲自倒了杯茶。 “主任，您太客气了！”彭海急忙推辞道。 “都自己人，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何雨柱把彭海按在椅子上，又严肃道：“听说你在班里经常被人嘲笑，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彭海苦笑道：“开玩笑罢了，我没放在心上！” 何雨柱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开玩笑，他们敢嘲笑我兄弟，那就是嘲笑我，这样，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班长了，谁要是再敢笑你，就给我狠狠的收拾他！” 彭海傻眼，老钱也懵逼了，什么情况啊！ “主任，这不合适吧！” 何雨柱霸气道：“你的工作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按理说早就应该提上来了，要是谁不服气，就让他来找我好了！” “我、我、”彭海已经激动到结巴。 “行了，大家都是男人，给个痛快话，到底干不干？” “我干！” 彭海也是个果断人，他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要提拔他，但是当班长有五块钱的补助，别看只有五块钱，对于他们家来说无疑有很大的帮助，因为家里有病人，他太需要钱了。 “好样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这样！”何雨柱赞赏道：“好好干，将来还有股长，主任的位置等着你，我相信你能行的！” 拉拢一个人不能光靠嘴炮，得给人家实惠，还要画大饼，不然谁会给你卖命啊！ 老钱嘴角一抽，感觉屁股凉飕飕的，乌纱帽危险了啊！ “谢谢您的信任，我一定好好努力，绝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彭海一脸兴奋的走了。 彭海走后，老钱才问何雨柱道：“你真让这小子当班长？那些新人能服气吗？” 何雨柱轻笑道：“不服气又能怎么样？我敢打赌，没有一个敢到我这里告状！” “为什么？”老钱懵逼道。 “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人都是谁的关系户吗？呵呵，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卧槽，敢情你是拿彭海当成棋子了啊！ 够狠！ 不出何雨柱所料，没过两天，便相继有人找他谈话，首先就是新上任的外采主任胡峰祥，此人来历不详，只知道他是从其他单位调过来的，相貌平平无奇，说起话来总是笑呵呵的，做起事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越是这样的人就越要警惕，这是何雨柱对他的评价。 除了胡峰祥之外，还有厂办的高主任，工会的刘副主任，何雨柱都没想到能引出这么多大佬，只感叹道，会偷油的老鼠总是藏的最深啊！ 他表面上逢迎着，但回到办公室就把彭海叫过来大加赞赏，并夸他干的好，希望再接再厉，彭海又是感恩戴德般走了。 直到这一刻，何雨柱才从彭海的眼中看到了欲望，是对权力的欲望，估计他已经体会到当领导的滋味了，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 果不其然，三天后，彭海把一个同事给打了，老钱知道以后赶紧报告给何雨柱，而何雨柱全当没听见，还是该忙啥忙啥，一点也不在乎。 如此又过了几天，食堂采购小班级的矛盾越来越大，大到有人看不去直接告到候厂长办公室，何雨柱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挨批评，相互一见面又免不了吵来吵去，公说公有理，母说母有理！ 最后候厂长实在是听烦了，就选择各大五十打板，采购员裁掉两人，剩余两人罚款一个月工资，至于彭海，班长直接罢免，不过看在他是退伍老兵的份上（立过功），不予经济处罚，并让他带罪立功，承接裁掉两个人的业务，至此矛盾终于结束。 总归是占便宜了！ 何雨柱表示很满意，心想，有时候就得秀一秀肌肉，不然都把你当软柿子捏了。 第54章 棒梗被抓了? 其实对于厂里的政治斗争，何雨柱是真不想掺和，改革开放马上就开始了，不赶紧趁这时候积累资本，发掘人才，在厂里一直耗下去，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浪费生命就等于慢性自杀！ 根据历史走向，这些所谓的革命企业在将来都免不了被淘汰的命运，远的不说，就轧钢厂吧，距离市中心这么近，三环都已经在建了，四环还会远吗？估计等到搬迁之日，大概也就是解散之时…… 到了晚上，何雨柱照常去上课，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他发现万不能小觑这年代的知识面，因为没有可供参考的资料，大多考卷都是老师们结合自己的经验东一棒槌西一榔头的出题，简直没有一点规律可言，这让习惯刷题的何雨柱有点不太习惯。 不过好在这些题目的难度都不是很大，比如之前的高考试题中就有一道看拼音识字，而且还是五分题，问，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课外题），这个“降”字作何读音，这，这明明就是送分题嘛，但是当年的正确率竟然还不到百分之五，是不是很残酷？哈哈！ 半个月的模拟考试就在今天晚上举行，何雨柱刻好铅笔便翘目以待，等老师发完试卷，马上就投入到答题中，第一道题也不难，就是解析词语，五组词汇分别是“诽谤”、“踌躇”、“明火执仗”、“居心叵测”、“高瞻远瞩”，要求解析的同时还要注音， “so easy！”何雨柱拿着笔刷刷写上答案！ “什么嗖了？”同桌的伍海洋正在抓耳挠腮！ “卷子嗖了！” “嘿嘿~” “注意考场纪律，不许交头接耳！”老师走到何雨柱身边敲了敲桌子道。 何雨柱不再搭理伍海洋，专心致致的答题，不过很快他就被一道题给难住了，题面是这样的，给下面一段文言文加上标点符号，并翻译成现代文，“蚌方出曝而出其肉蚌合而箝其喙鹬曰今日不雨明日不雨即有死蚌蚌亦谓鹬曰今日不出明日不出即有死鹬两者不肯相舍渔者得而并禽之”。 这他妈没有背诵过啊，出自哪里？何雨柱皱眉思索着，看着像是在和谁讨论美食，孔子？不对，圣人不食肉糜，孟子？也不对，这老头宣仁义，不会见死不救，别说吃了，那会是谁呢？ 想来想去，何雨柱还是不得要领，最后没辙，只能搬出系统这个大杀器，找到古今图书一览，默念了开头，下一秒便出现一段对话，原来竟是鹬蚌相争的典故，姥姥的，真是太刁钻了，幸亏老子有系统，不然又丢十二分。 默默擦一把冷汗，何雨柱再也不敢掉以轻心，还好接下来不是选择题就是判断题，相对简单，做完这些以后，就剩最后一篇作文，这也是考卷的重头戏，高达四十分，题目是美好的一天！ 这，这，何雨柱又懵逼了，美好的一天？让老子从哪说起呢，洞房花烛夜？那天最美妙，嘿嘿，这要是写出来，估计老师都要忍不住打手枪了。 意淫了一会儿，何雨柱才正经写作，这没啥难度，“早上起来，我发现门前有一只蜗牛在爬，慢悠悠的步伐不禁让我想起一道儿歌，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这纯纯是在恶搞，但何雨柱感觉特别有意思，毕竟重活一次嘛，不放肆一下都对不起青春年华。 交完卷子，大家都在等着结果，因为班里只有十几个人，现场批改试卷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伍海洋看着老师严肃而认真的样子，他有点心慌， “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这回惨了，好些答案我都是瞎编的！”伍海洋欲哭无泪。 何雨柱好奇问了几个，结果可想而知，伍海洋真答的不着四六，这把他乐的呀，要不是顾及伍海洋的心情，他真想放声大笑，心说，你不是惨，你是惨不忍睹，连桃园三结义是谁都不知道，哈哈~ “刘备和曹操是亲戚关系！” 伍海洋愣道：“不对吧，我记得刘备和曹操是死对头啊！” “死对头不假，但也是真的亲戚关系，你看，刘备和张飞不是把兄弟嘛，张飞又娶了夏侯霸的堂妹，夏侯霸是夏侯渊的二儿子，夏侯渊的夫人是曹操的妻妹，就是曹操的连襟，所以，曹操是刘备结义兄弟张飞老婆二堂哥的大姨夫，也就是说，曹操是刘备的大姨夫！” 伍海洋听的瞠目结舌：“靠！真特么真乱！” “这才哪到哪啊，再往上数更乱！” “快说说，怎么个乱法！” 这货倒对八卦挺感兴趣啊！ 何雨柱笑道：“想当年，汉献帝的岳父伏完行刺曹操，但是未遂，惊醒的曹操便想要掌控汉献帝身边人，然后以外戚的身份执政，这在东汉时期非常流行，于是乎，他就把自己的三个女儿曹节、曹宪、曹华先后嫁给汉献帝，最后曹节成为了皇后，这么说来，汉献帝跟曹丕就是一辈的，后来曹丕登基，汉献帝又把他的两个女儿送给曹丕做妃嫔，汉献帝又成了曹丕的岳父，汉献帝又称刘备皇叔，你说刘备和曹操又是什么关系？嘿嘿~” 伍海洋感觉脑子转不来弯了，怔了半天只能一句“卧槽”行天下。 这时老师突然喊道：“何雨柱！” “有！” 何雨柱赶紧站起来。 “呵呵，不要紧张，坐下回答！”老师又笑道：“你的字写的很不错，还有你这篇作文也很有意思啊，既像一篇作文又像一首儿歌，你能给大家唱一唱吗？” 不好吧，当这么多人的面儿！ “那我就现丑了，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一首儿歌唱完，轻快的节奏让人禁不住想要鼓掌。 “别说，你唱的还挺好听的！”伍海洋点赞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哈哈~” 何雨柱的俏皮话把大家逗的直乐。 笑闹了一会儿，课堂气氛轻松不少，所以当老师公布成绩的时候，大家都笑呵呵的，也不在乎多少分数，只当图个高兴罢了。 不出意外，何雨柱拿到了第一名，要不是作文写的太随意，估计能拿满分。 “看不出来啊，回头教教我！”伍海洋轻捶了何雨柱一下，表示羡慕。 “知识的积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你得下苦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何雨柱说了一堆，也不知道伍海洋听进去了没有。 放学的时候突然刮起了大风，空气的湿度也很浓，看样子是要下雨的节奏，过两天就到谷雨了，还真是及时雨啊。 匆匆回到家里，前脚刚进门，天上就哗哗啦啦的下大了，豆子般大的雨滴打在房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让人感觉到心悸。 “回来了！”朱琳还没休息，今天她终于学会了经典名曲，致爱丽丝。 “得亏我快了一步，要不然就变成落汤鸡了！”何雨柱换上拖鞋准备洗脚。 “我明天要去上班了！”朱琳高兴道。 “练成了？” “嗯！我弹弹你听着！” 说着，朱琳便坐着到钢琴前面，她调整一下坐姿，随后一段优美的致爱丝便从琴箱里传了出来。 别说，小媳妇儿还真有音乐天赋，这才学了多久啊，就能把感情融入到音乐当中了，真了不起！ “好听，真好听！”何雨柱夸奖道。 “嘻嘻！” 朱琳开心的像个孩子，蹦蹦跳跳来到何雨柱身边，搂着他的脖子又照脸上啵了一口。 “嗯~真香！” 何雨柱先作陶醉状，然后一把抱起朱琳直奔卧室里去了………… ………………………… 第二天，雨一直下，两口子还没起床，就听到有人“咣咣咣”的砸门， “谁特么大清早的——是一大爷啊，您有事儿？” 不是易中海还能是谁？ 此时他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口，满脸焦急的神色：“柱子，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儿？”何雨柱都懒得听，转身便去洗脸。 易中海见何雨柱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棒梗被抓走了！” “什么？” 何雨柱瞬间来了兴趣，他笑道：“您别着急，慢慢说~” 听完易中海的讲述，何雨柱终算明白了一切，元宵节过后，秦淮茹不是给棒梗在街道找了一份工作嘛，就是扫大街，别看只是扫大街，也有好多人抢着干，要不是秦淮茹卖着老脸，易中海打辅助，这份工作还真轮不到棒梗的头上。 可是这小子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好好工作也就算了，还经常和路人发生矛盾，当然了，大部分都是别人找茬，但是棒梗是什么人？那臭屁气跟他爹一样一样儿的，再加上自卑感作祟，顿时就炸毛了，把人打了一顿不说，还跑了。 要他真是跑掉也就算了，公安抓不着人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但是棒梗这没脑子的竟然跑去参加什么知青聚会，参加就参加吧，还特么喝高了，最后在一个朋友家过的夜！ 要说他这个朋友也不是一般人，他爹是在特殊部门工作（特种制造厂），虽然官职不高，但却是非常重要的岗位，经常熬夜加班，就在昨天晚上，不是下大雨了嘛，他担心资料被雨淋坏了，就用牛皮包扎了起来，牛皮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包的是什么宝贝呢。 好巧不巧，棒梗就是这样以为的，他半夜起来撒尿，无意中就看见这个牛皮包了，由于扎的太结实，棒梗当场没有打开，便偷偷藏了起来，等天不亮他就走了，随行的当然还有那个牛皮包。 从朋友家出来，棒梗自信满满，感觉牛皮包里装的肯定是钱，就这个厚度最起码也有两三百块吧，嘿嘿，足够逍遥快活一阵子了，所以他打算远走高飞，没办法，在京都只能扫大街，换个环境没准就一飞冲天了呢！ 可是等他把牛皮割开以后，彻底傻眼了，什么跟什么嘛，一毛钱没有，竟是些看不懂的鬼划符，棒梗一气之下就把这些资料扔了，他没注意，这些资料都被雨水冲走流进了下水道…… 另一边，朋友爸爸早上起来发现资料不见了，那叫一个急啊，几乎把家里都翻遍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些资料可是机密文件啊，要是落到敌人手里，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匆匆来到单位向上级领导汇报了一切，上级领导一听立马就炸了，当即调集所有人马，并通知公安和驻守部队，来了一个大封锁！ 当然了，重点只在朋友家附近。 公安来到现场以后，经过仔细的勘察，得出结论是家贼干的，因为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家贼？怎么可能嘛，一家人都是经过组织审查过的，不可能出现问题。 那问题就来了，会是谁干的呢？ 最后朋友终于想起了棒梗，昨天晚上就他一个外人，而且这家伙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朋友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棒梗的身份说了出来。 那还等什么，抓人吧！ 话说棒梗被抓的时候正在吃早餐，油条还没咬一口呢，人就被解放军同志按在地上摩擦，先送他一副银手镯，然后就把他带回公安局了。 结果可想而知，局子里面戒备森严，同志们荷枪实弹把棒梗吓的不轻，当场招供…… 最后资料都找到了，虽然有些破烂不堪，好在是没丢。 但是棒梗就惨了，一个窃取国家情报、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实打实的，哐当就关进小黑屋里，然后通知家人，开始隔离审查，这不，秦淮茹一家都被带走了，听说贾张氏吓的当场尿裤子！ “一大爷，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说完，何雨柱就把大门关起来。 开玩笑，偷盗国家机密，不枪毙就算便宜他了，还特么营救，想什么呢！ “柱子，柱子！” 易中海喊了半天，何雨柱就是不开门，最后气哼哼的走了！ 第55章 贾张氏要疯了 “棒梗会偷盗国家机密？怎么可能嘛，借他两胆儿也不敢！”何雨柱嘀咕着走进卧室。 “棒梗犯罪了？”朱琳正在梳妆，她听见何雨柱话不禁美目圆睁。 “目前还不太清楚！”何雨柱淡淡的说道：“不过，这小子从小手就不干净，进去是早晚的事儿！” “估计秦师傅家都快急死了！”朱琳担心道。 “她着急有什么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何雨柱冷笑道：“要怪就怪她生了一个好儿子！” “唉……” 朱琳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干一些旁门左道，难怪大家都讨厌他呢！ 何雨柱简单弄了一顿早餐，吃完就送朱琳去上班，在路上他又叮嘱道：“这两天你先回爸妈那边住，我担心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没那么严重吧！”朱琳也害怕起来，毕竟现在还是特殊时期。 “你想啊，现在泄露的可是国家机密，一旦调查起来，连祖宗十八代都要问清楚，更别说我们这些邻居了，肯定要被问话的！” “那你怎么办？” “我不能离开！”何雨柱想了想又说道：“你别担心我，顶多就是问问情况，等事情明朗了我再接你回来！” 朱琳点点头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 不出何雨柱的意料，下午就有人到四合院里走访，打听着关于棒梗，不对，应该说是贾家人的情况，大家还能怎么办，都不想招惹是非，只能实话实说。 何雨柱作为曾经和贾家关系密切的老帮套，肯定要重点关注的，他也没有丝毫隐瞒，当即就把这些年棒梗干过的“好事儿”，一股脑都讲了出来，特别是偷花生米的桥段，说的那叫一个精彩，调查人员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落井下石…… 经过两天的调查，贾家人基本排除掉特务的嫌疑，当晚就被遣送回家了，也就是他们运气好，赶上了换届，如果四人小组还在，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至于棒梗，目前还没有下结论，毕竟他的主观意图是钱财，而不是窃取国家机密，现在人已经从分局移交给辖区派出所，估计一个盗窃罪是跑不掉的。 此时，易中海正守在派出所门口，他和派出所的顾铭亮所长比较熟，想借此打听打听情况。 其实两人的关系只是一般，连朋友都算不上，要不然易中海就不是在大门口，而是进去等了。 况且棒梗的事情太大，从专办到分局，再到派出所，层层盘问之下，易中海也是胆战心惊，他也怕引火烧身啊。 “老易，等着急了吧！”顾所长从里面走出来，工作上的压力让他感到疲惫，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 易中海急忙问道：“怎么样？” 顾所长为难道：“老易啊，咱们交情归交情，但工作是工作，所里有规定，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易中海点头道：“不该问的不问，但是棒梗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能不管啊！” 见顾所长沉思不语，易中海又追问道：“我知道你的难处，别的我也不打听，只告诉我棒梗最后怎么处理就成，好让他家里人有个准备！” “唉~” 顾所长叹口气道：“那好吧，棒梗触犯的有两件事，一是因为盗窃罪~“犹豫一下，继续说道：“其中涉及到国家安全，第二，他在插队其间破坏公共产财，给公社造了重大的经济损失……！” “这，这~” 易中海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时间惊的目瞪口呆。 “老易啊，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剩下的自己看着办吧！”顾所长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的天啊！ 易中海看着顾所长的背影，心里拔凉拔凉的。 我还指望着棒梗养老呢，现在倒好，他竟然折进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原先想着，只要柱子跟秦淮茹结婚，到了晚年也能老有所依，谁知最后两人竟然没成，因为这件事情，自己也跟柱子闹掰了，现在想想，真是不值啊！ 易中海失魂落魄的走到四合院，面对哭成泪泥的贾家人，他只感觉深深的心酸。 “一大爷！” 看见易中海回来，秦淮茹撑起虚弱不堪的身体跑到门外，一边跑，一边哭，泪水疯狂的往下掉。 想到棒梗，她更是悲伤到不能自已。 贾张氏看见易中海，就像看见了大孙子，大声哀嚎道：“我的棒梗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叫奶奶我怎么活啊！” “奶奶，你冷静点好不好！” 负责照顾贾张氏的小当，此刻无比的心烦意乱，因为棒梗的事，厂里已经把她除名了，本来就是学徒工，现在倒好，又成了待业青年。 但贾张氏却不管不顾继续喊道：“我的棒梗啊！” “棒梗~” “你快回来啊，奶奶在家等你呢！” “棒梗~” “……” 声音一遍比一遍凄厉，最后贾张氏哭的声嘶力竭，奄奄倒在小当的怀中。 “奶奶~”小当惊叫道。 槐花急着上去掐人中，“奶奶，奶奶~” 贾张氏没有一点反应。 但是秦淮茹全当没看见，而是拉着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有棒梗的消息没有？” 易中海叹气道：“我打听到了，棒梗犯的事儿不算小，一是因为……” 他把了解到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秦淮茹傻眼。 小当和槐花自不必说，姐妹两只感觉天旋地转，生活瞬间变成了灰色。 就在这时，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家棒梗是个好孩子，绝不可能去偷东西的！”贾张氏又从地上蹦起来，双眼喷火似的盯着易中海。 “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人要陷害我大孙子，我不活了啊！”说着贾张氏便冲出门外，大声嚎啕着，吸引不少邻居伸出头来看戏。 “奶奶……” “妈……” “老嫂子……” 一家人都感觉贾张氏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有点不太正常了。 “妈，你冷静冷静！”秦淮茹哭着劝道。 “啪”一声，她的好心换来的却是贾张氏无情的抽打。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家棒梗也不至于丢掉工作，要不是为了成全你跟傻柱，我也不会去找许大茂，说，是不是你在陷害我大孙子，快说！”此刻贾张氏宛如一条疯狗，真是逮谁咬谁。 秦淮茹哭红了眼睛，死死的咬着嘴唇。 我怎么会陷害自己的儿子呢！ 为了他，我不惜跟傻柱分手了！ 为了他，我不惜出卖身体换肉！ 为了他，我舍弃老脸去街道求人！ 作为母亲，我真的做到了一切能做的事，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奶奶，不许你这样说我妈！”槐花心疼的抱着秦淮茹。 易中海也看不下去了：“老嫂子，淮茹是棒梗的亲妈，你怎么能怀疑她呢！” “呸，易中海，你充当什么好人呢！”贾张氏恨声道。 “奶奶，您这干什么呀！” 小当急忙夹在当中，她可不能看着贾张氏把人都得罪光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我哥救出来，您就别胡闹了成吗？”槐花也劝道。 “我怎么成了胡闹了呢？”贾张氏语重心长的对槐花说道：“别信你妈的鬼话，她就是一个恶毒的人！” “奶奶！” 槐花气的站起来，二话不说就把贾张氏拖到屋里。 真是太丢人了！ 不说一起想办法救我哥，你还在坐在这里撒泼，撒泼有用吗？撒泼能把我哥救出来吗？ 奶奶真是老糊涂了！ “行了，都别看了，散了吧！” 易中海冲看热闹的邻居们喊了一声，又一把抓住想要偷偷溜走的何雨柱， “柱子，你留下来了，我有话对你说！” 何雨柱甩开易中海，小声嘟囔道：“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 易中海瞬间黑了脸。 “傻柱！”秦淮茹哀求道：“你救救我家棒梗吧，现在只有你能办到了，姐求求你了！” 何雨柱吓的躲出去老远：“求我还不如求老天爷呢！” “柱子，大家都是邻居，秦淮茹现在遇到麻烦了，你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等棒梗出来，他也会念你好的！”易中海又在打助攻了。 放屁，让那狗东西惦记上，老子就别想过好日子了。 “一大爷，我真的无能为力啊！”何雨柱无奈道。 “傻柱，不，何主任！”秦淮茹不愿意放弃，她跪在地上继续说道：“姐求求你了，只要把棒梗救出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当牛作马随你使唤！” 她是豁出去了，为了儿子，出卖身体又如何？ 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 “秦淮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何雨柱心有戚戚，得亏媳妇儿不在家，要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姐把自己给你，求你救救棒梗吧！”秦淮茹也乱了方寸，说话开始不着四六。 “放你妈的屁！” 何雨柱猛然呵斥道：“秦淮茹，老子以前是看你可怜才接济你的，你竟然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我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没想到养出一窝白眼狼！” “一大爷，你瞧见了吧，你也给秦淮茹送过东西吧，按照她的理论，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易中海“噌”一下涨红了脸：“你浑说什么！” 我喜欢她，她也得喜欢我啊！ 那是个漆黑的夜晚，如果我主动点，是不是就有可能—— 易中海瞬间打个激灵，暗自觉得羞愧，我怎么能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呢~ “所以啊，这很不正常，秦淮茹不仅歪曲我的好意，还倒打一耙，一大爷，也就看你的面子，我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但是我声明，她再敢朝我泼脏水，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何雨柱转身就走了。 “傻柱~” 无论秦淮茹怎么呼唤，何雨柱始终没有回头。 …… 后院， 秦京茹兴奋的跑回家里：“大茂，你听到了吗？贾张氏都快疯了！” “哎呀，听见了！”许大茂不耐烦的说道：“老子耳朵又不聋！” 这两天四合院发生的一切，许大茂都看在眼里，棒梗坐牢？死了才好，那一头卷毛，到现在想起来都犯恶心，妈的，这小子连我的钱也敢贪污，活该他！ 秦京茹激动道：“这回看我姐她怎么办，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呀，死贾老太婆不埋怨死她才怪！” “这你就不懂了吧！”许大茂看着电视分析道：“贾老太婆要死要活是假，给秦淮茹压力是真，她是在逼着秦淮茹去求傻柱！” “不会吧？”秦京茹不敢相信贾张氏会那么聪明。 “不会吧？”许大茂又反问道：“你以为她为什么在这时候提两人的婚事？还不是为了让傻柱站出来帮忙，实话告诉你，这一家人都精明着呢！” “那、傻柱真有那本事把棒梗弄出来？” “有，但是他不敢！”许大茂坚定道。 “为什么？”秦京茹迷糊了。 “你忘了，早前儿我和你说过的话？” “什么话？” “你真是猪脑子！”许大茂恨铁不成钢道：“当年我和傻柱一起到一个大领导家里办差，我放电影他做菜，结果我被人一脚踹了，却把傻柱留了下来，后来我听说，傻柱经常到大领导家做菜，关系应该不错，如果是他出手的话，没准真能把棒梗弄出来！” “当年娄小娥的父母能安然逃跑，我怀疑就是傻柱背后搞的鬼！” “不会吧，这人有那么大的能量？”秦京茹真是惊住了。 “此一时，彼一时喽！” 许大茂摇摇头不愿意多说，毕竟这里面牵涉的东西太多，太复杂，咱老百姓还是少打听的好。 …… 何雨柱在家吃过晚饭，然后背起书包准备去上课，还是学业更重要，其他的都是浮云。 来到教室，何雨柱发现又多了一些人，之前还不到二十个人，现在一下子多出一半，看来高考的诱惑力还真是大啊。 想想也是，只要考上大学，国家不仅包分配，每个月还有补助，进厂更是高规格对待，所以都想一步登天。 第56章 判了，八年! 有道是，前世种因，后世得果，棒梗用他短暂的人生演绎了什么叫做因果报应。 一个星期后，公检法所有的流程全部走完，对于棒梗的判决也传达到四合院，由于案件的特殊性，法庭没有公开审理。 “根据我国刑法第一百零二条、第二百六十四条、第二百七十五条，犯罪嫌疑人贾梗……综上所述，现对犯罪嫌疑人贾梗判决如下……数罪并罚……有期徒刑八年，并处罚金三千元，本判决立即生效……！” 传达人员把判决书交给易中海，并嘱咐他道尽快把罚金凑齐，不然的话对后面的减刑、假释都不利，如果确实有困难，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请延缓缴纳等等。 “八年？” 贾张氏听到这个结果，整个人都呆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后，突然尖叫一声“我的棒梗啊！”，接着“嘎嘣”一下，人便晕过去了。 “奶奶！” “奶奶！” 小当和槐花见状急忙跑过去查看，小当用手在贾张氏鼻子下面探了探，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八年啊！” 秦淮茹满脸煞白，她发出惨笑，慢慢的走进屋里，然后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泪。 “我的儿啊，是妈害了你，是妈害了你！” 易中海赶紧安慰道：“淮茹，你可不能倒下啊！” 秦淮茹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一直在喃喃自语。 易中海张了张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搁谁家孩子被判了八年心里都不好受，何况棒梗还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这时，听到动静的二大爷和三大爷赶了过来， “老易，什么情况？”三大爷急忙问道。 易中海叹气道：“棒梗判了八年！” “什么？” “八年？” 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敢相信，不是说盗窃罪吗？怎么会判这么重！八年啊，八年之后贾张氏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还被罚了三千块！” 呃~ 提到钱，二大爷和三大爷很识趣的闭上了嘴，他们都知道秦淮茹家穷的叮当响，别说是三千，估计三百块钱都拿不出来吧！ 那结果可想而知，找人借呗！ 易中海首当其冲，话说棒梗都改口他叫爷爷了，这钱得有他一份。 至于其他的，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决定，借钱？ 门也没有…… 似乎能猜到两人的心思，易中海朝他们看了一眼，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家都住在一个院里，帮帮忙怎么了？阎老抠，你有钱买电视，有钱盖地震棚，怎么就不能拿点钱出来救济救济秦淮茹家呢？ 还有你刘海中，工资我和差不多，但是觉悟怎么就不如我呢？ 还有柱子，秦淮茹家发生这么大的事，现在连人影都看不见，真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三千块啊，这么大一笔钱，就算秦淮茹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啊！ 一个苦女人，伺候完老的，又伺候小的，几十年如一日，没想到最后竟落个如此田地，唉…… 易中海表示惋惜。 二大爷表示同情。 三大爷表示无奈。 三个人三种心思，但谁也没有想起把贾张氏送到医院去，就任凭她躺在床上，像死猪一样，听天由命。 第57章 走进考场 77年是焕发春风的一年，魑魅魍魉没有了，各个行业都开始新的征程，工人们奋发图强，农民兄弟铆足了劲争高产，反正全国上下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高层领导欣慰的同时也很激动，毕竟风雨飘摇了数十年，终于在今天看到了光明，所以五一节这天，在天门广场举行了盛大的庆典活动。 何雨柱也带着朱琳去凑了热闹，不过由于人群太多，他们只能站远远的欢呼，跟着人群一起跳啊蹦啊的，甭提有多兴奋了。 五一是劳动人民的节日，各个单位都评选出了先进生产者，然后进行了表彰。很荣幸，何雨柱也在名单之上，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上榜，也许是把食堂管理的太好了，还是其他原因，总之是上榜了，这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之后开表彰大会，冶金部领导下来慰问，大领导还专门找何雨柱交谈了几句，叮嘱他不要骄傲自满，一定要再接再厉，工作中要发挥带头作用，为厂，为国家，为革命事业增砖添瓦。 一顶大高帽子砸下来，何雨柱还能说什么，肯定是听从领导教诲了，表表决心，继续努力工作就完事了。 四合院近期很平静，也许是因为棒梗的事情带给大家的冲击太大，所有人都老实不少，尤其是贾张氏，没有了孙子当靠山，如今也学会夹起尾巴作人了，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知道躲清静了。 秦淮茹似乎也放下了心事，从新投入到工作当中，没办法，小当失业了，槐花吧，本来是打算参加高考的，但棒梗的事情突然爆发，她的档案被相关部门带走调查，这一查不要紧，直接断送了她的前途，如今也是在家待业，这样一来，就只有秦淮茹一个人上班，还要养活三个吃闲饭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倒是系统商城的变化不小，350瓶芙蓉膏全部售罄，累计交易额达到了美元，兑换成商城秘卷就是3.5万符，已经满足店铺升级的条件。 神造丸的销量也非常惊人，累计售出一万七千多颗，按照一颗10美元的价格来计算，那就是17万美元，再兑换成秘卷，就是8.5万符，和芙蓉膏加在一起就是12万符，直接让店铺升到了四级，现在系统商城的时间线是1981年！ 81年是改开后的第三个年头，市场上出现了很多洋货，何雨柱在商城里面看的眼花缭乱，想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日国的彩电冰箱，美利坚的电脑汽车等等，都是高科技，但很可惜，现实世界还是77年，如果把这些东西弄回家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因为有一个办法可以实现，就是先从商城购买，然后在空间里进行拆解，再拿出来组装，这样别人就说不出什么了，比如一台彩电，现在流行木质外壳，这很简单，找罗老爷子打一套就完事了。 可是里面的电路又有点麻烦，毕竟何雨柱只是一个厨师，不是专业技术人员，这冷不丁搞出来一台彩电有点太突兀，所以得找一个借口才行！ 他想来想去，只能先考上大学再说，只要成为大学生，就算你造火箭别人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 到了十月份，传的沸沸扬扬的高考终于尘埃落定，经教育部研究决定，将12月16、17定为高考时间，原先的口号是“自愿报考、领导批准、严格考试、择优录取！”，不过老人家看了以后觉得不妥，担心有人借机阻挠，便删掉其中四个字，变成“自愿报考、严格考试、择优录取”，最大程度上放宽了报考条件，几乎可以说，人人都可以参加考试了。 何雨柱在第一时间就去报了名，不快不行啊，报道一出来，全城老百姓就像疯了一样，鲤鱼跃龙门的机会就在眼前，谁不想一步登天啊，话说夜校都在一夜之间挤爆了，最后被迫关门，足见人们有多疯狂吧！ 不仅是夜校，就连京都市内的各大书店、图书馆、废品收购站，但凡有书的地方，全都是人，就是为了能够买一套《数理化自学丛书》，这年代没有什么复习资料，全程依赖课本，所以这套丛书就成了大家功成名就的希望。 何雨柱因为有先见之明，早就弄到手了一套，而且还非常便宜，一本还不到五毛钱，毕竟这套资料曾被打压过，便宜也很正常。话说有了这套《数理化自学丛书》，再加上一个大学教授当导师，简直如虎添翼。 学习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考试的日子，这天早上，丈母娘特地早起给何雨柱煮了两个鸡蛋，这是希望他门门都能考一百分。 “谢谢妈！” 何雨柱很是感动，在朱琳家住了将近两个多月，其间丈母娘无时无刻的关怀让他感到了久违的母爱，忍不住就红了眼圈。 “你这孩子！”朱妈妈心疼道。 一家人吃完早饭，何雨柱便载着朱琳奔赴考场，朱琳为了他能安心的考试，还特意请了三天假！ 考试地点是在一所中学，等何雨柱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站满了人，三五成群的把大门堵的水泄不通。 “天呀，这么多人！”朱琳被惊呆了。 “高考都停十年了，人能不多嘛！”何雨柱停好车，便拉着朱琳去看公告栏，他想再确认一下考试科目。 “上午是语文，下午是数学！”朱琳看着公告栏念道。 第一天的考试都一样，不管是文科还是理科，到第二天才区分开，文科考的是政治加史地综合，而理科则考的是政治，物理，化学，三门。 当然了，还有一门外语加试，但这不是必考科目，只有报考相关专业的人才会考，而且成绩不计入总分。 何雨柱给朱琳紧了紧围巾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看把你急的！”朱琳笑道。 能不急吗？ 何雨柱今年刚满四十岁，正好符合招生条件（15~40岁），要是再等一年的话，只能改年龄了。 说话间，太阳慢慢升起来了，也许是紧张缘故，有很多人头上开始冒汗。 “什么时候开始啊！” “怎么还不开门啊！” “……” “……” 就在众人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学校大门终于打开了，大家一拥而进，然后开始寻找自己的考场。 何雨柱用力握住朱琳的小手，郑重道：“我进去了！” 像是战士在告别，朱琳也动容了。 “嗯，你慢慢写，千万不要着急，知道吗？” “我知道！” 说罢，何雨柱便毅然决然的走进考场，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的人生将彻底发生改变！ 朱琳盯着何雨柱的背影，默默的喊着加油：“老公，你能行的！” 第58章 这特么是高考试卷? 何雨柱拿着准考证找到自己的考场，教室门口正站着两位老师，他们这是在检查是否夹带小抄，查看非常简单，只要你没拿课本或者复习资料就成，不像在后现代，什么扫描仪啊，摄像头啊，好像查特务似的层层把关，唯恐你有一点点小动作。 这年代别说复习资料了，很多人连课本都没有找到，抄个锤子啊！ 陈旧的教室，破败的墙壁，还有被岁月腐蚀过不像样的课桌，仿佛都在诉说着这所学校的沧桑，历史的车轮在上面碾过，留下无数个“早”字，似乎在警醒后来人一定要努力向上，好好学习。 何雨柱一边偷笑着，一边把文具盒摆上，没办法，这种重温时光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不多时，“叮铃铃”的预备铃声响起，监考老师再次重申考场纪律，随后，有专门负责分发试卷的人进来，把封锁的试卷交给监考老师，双方交接完毕就开始发卷子，在确保每一个考生都拿到手后，随即便下令可以开始答题了~ 看着一行黑色大标题“1977年高等学校招生考试（京都市）语文试卷！” 这特么是高考试卷？ 何雨柱一脸的不敢相信，为什么？因为卷子上只有两道题，两道题啊，你敢相信吗？ 第一道是作文，80分，我在这战斗的一年里！ 第二道题则分为两个小题，总共20分， 第一小题是，在下面几段文字里，“~国的脊梁”是什么意思？“这一类的人们”和“一部分人”在当时各指的是什么人？鲁xun在文中批判了什么谬论，是怎样批判的？ 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国的脊梁。 这一类的人们，就是现在也何尝少呢？他们有确信，不自欺；他们在前赴后继地战斗，不过一面总在被摧残，被抹杀，消灭于黑暗中，不能为大家所知道罢了。 说~国人失掉了自信力，用以指一部分人则可，倘若加于全体，那简直是诬蔑。 《~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写于一九三四年九月。 （“~”代表“中”字） 何雨柱定睛一看，这也太简单了吧！ 当即铺好试卷就开始答题，笔走龙蛇，没几分钟就把这一小题答完了。 再看第二小题，把下面的文言文译成现代汉语：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这道题有点难度，何雨柱只知道“知己知彼”的典故，并不知道出处，没办法，只能请系统出马，稍一搜索，答案瞬间就出来了，原来竟是《孙子兵法·谋攻篇》，课本上压根就没有，真是太刁钻了。 匆匆把答案誊抄上，最后还有一道参考题，并注明（上面的题目全部做完，并认真检查后，可以做下面的参考题。参考题可以做，也可以不做。参考题的成绩不计入总分，不作为录取不录取的根据，只作为录取之后能否跳级的参考！）。 把下面的文言文译成现代汉语：“自西山道口径北，逾黄茅岭而下，有二道。其一西出，寻文无所得。其一少北而东，不过四十丈。土断而川分，有积石横当其垠。其上为睥睨梁欐之形。其旁出堡坞，有若门焉。窥之正黑。投以小石，洞然有水声。其响之激越，良久乃已。环之可上，望甚远。无土壤而生嘉树美箭，益奇而坚。其疏数偃仰，类智者所施设也。” 何雨柱感觉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出自哪里，但秉着不落空题的原则，他还是把答案写上，当然了，还是依靠系统。 搞定小题之后，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作文，《我在这战斗的一年里》，这没啥难度，深挖一下在过去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挑几件具有代表性的出来，先铺垫一下，再针对一下，接着煽情一下，最后歌颂一下，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简直不要太完美。 整理好思路，何雨柱就开始奋笔疾书，先打一篇草稿，然后再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错字或者犯忌讳的地方，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 接着便是誊抄，一字一句的认真写好每一笔，老话说的好，字如其面，就算文章写的再好，如果字写的太丑的话，不好意思，扣分，反之则能加分，这是经验之谈，何雨柱的体会非常深刻。 写完之后，看了看表，发现还不到十点，也就是说他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写完了！ 反观其他人，还在小心翼翼的答题，十分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毕竟都吃过苦，受过累，这样的机会来的太不容易了。 但是何雨柱的心态好，又检查一遍，见没什么问题了，就决定提前交卷。 监考老师估计都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提前交卷，太不知道珍惜了。 敢提前交卷的人，要么是天才，要么是蠢材。 但是何雨柱看上去一表人才的样子，不像是蠢材啊！ 两位老师从何雨柱手里接过试卷，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手好字，这行楷写的，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根本写不出来，行云流水一般，太漂亮了，这分明就是一张字帖嘛！ 再看文章，语句通顺，先扬后抑，而且引经据典，细细品读之后，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人才啊！” 许久之后，其中一位监考老师才发出感叹。 何雨柱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朱琳正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他心里非常感动！ 忍不住捧起她的小脸，疼爱道：“傻瓜，不是让你回家等我吗？” 朱琳傻笑道：“我就想看着你出来嘛！” 好傻，好可爱！ 何雨柱捏捏朱琳的小鼻头，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在自行车上，笑道：“回家喽！” 傻姑娘幸福的靠在何雨柱的后背上，轻轻搂住他的腰，一对神眷侣，好不恩爱！ 两人先到菜市场转了转，然后回到家里，朱爸爸和朱妈妈已经在等着了。 朱妈妈急切的问道：“雨柱，考的怎么样？” “还行，我估摸着能上80分！”何雨柱自信道。 “已经很不错了，你半路出家，能有这样的成绩足以自傲了！”朱爸爸也笑道。 中午饭后，何雨柱再次奔赴考场，这一次他没让朱琳陪着，现在可是大冬天啊，自己在教室都冻的腿脚发麻，别说在外头等了。 历来的数学考试都像是灾难，这次也不例外，当卷子发下来以后，好嘛，好多人都懵逼了，急的抓耳挠腮。 何雨柱则不然，在他眼中，这些能叫题吗？要是放在后世，顶多算初中水平，太一般了。 总共五道大题，每道20分，前两道是代数解析，又分五个小题，这没什么难度，何雨柱很快就把答案算出来了。 第三道是一道几何题，设ad是三角形abc高，在线段bc上取点e，使＜eac=＜bad，延长ae交三角形的外接圆于f点，求证，af是三角形外接圆的直径。 根椐字面解释，估计有人已经在脑海中绘制出图形了，是不是很熟悉？没错，这在后世只能算是练习题的标准，而现在竟然出现在高考试题当中，明摆着给咱送分嘛！ 第三道是关于x的二次方程，设个a值，估后求两个实数根，这也很简单，稍微一算，答案就出来了。第四道和第五道都是函数题，难度略有提升，但对何雨柱来说，也是分分钟钟的事。 但是吧，他不知道自己会的公式在这个年代有没有，所以还是借助了系统，参考之后，发现果然有所不同，当前课本上教的都只能算定义，是一个笼统的概念，根本没有多少能借的公式，想想钱老是怎么验算原子理论的，你就可以想像到，国内的数学水平有多低。 当然了，这是说的普通人，天才除外，像华老，付老等，但那毕竟是少数嘛，而且由于特殊时期，他们的研究成果都被当成了保护对象，并没有向大众开放，所以就导致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写好答案，再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后，何雨柱又提前交卷了。 第二天上午考的是政治，这基本等于白给，所以整个考场只听见哗哗哗的写字声，看来大家都很有心得嘛。 下午考的是物理和化学，许多人又泪奔了，没办法，大部分人都是从插队回来的，那些年里，别说化学，就是化肥也看不见啊，话说只有大粪，但总不能写上大粪是怎么发酵的吧？ 这一次，何雨柱熬到了最后，说实话，他的化学也是软肋，好在有系统辅助，不然也会像众人一样哭笑不得。 紧张了两天，高考终于是结束了，何雨柱感觉还不错，按照他的预估，总分至少350分以上，所以清华这波是稳了。 回到家里，免不了又是庆祝，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完一顿大餐，何雨柱就带着小媳妇儿回到了四合院。 久违的三大爷依然在大门口放风，见何雨柱回来了，那叫一个高兴， “柱子，这次考的如何？”三大爷笑问道。 “自我感觉良好，哈哈！” “得，金榜提名是没跑了，到时候你得请客啊！”三大爷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没得说！” 真要考上了确实值得高兴，在四合院摆一桌也没什么不好。 来到中院，秦淮茹不出意外的站在水池边上洗衣服，她见何雨柱两口子回来，便默默收起脸盆就回家了，平静的像一滩死水。 何雨柱呆了一下，随即说道：“媳妇儿，咱回家！” “嗯！” 朱琳高高兴兴的去开门了。 第59章 落北大手里了 高考结束后的第十天，街道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初选名单已经出来了，现张贴在居委会大院内的报刊栏…… 这时的何雨柱还在被窝里享受着美梦，突然就被朱琳揪着耳朵拉了起来，说是让他赶紧洗脸吃饭，别耽误去看成绩。 何雨柱简直哭笑不得，当事人都不着急，旁观者竟然这么卖力。他赖着不想起床，还想再睡一会，没办法，昨天晚上折腾的太久，现在浑身乏力啊。 但是朱琳可不再心疼他了，硬是把何雨柱从被窝里拽出来，瞬间一阵寒意袭来，何雨柱打个激灵，非常无奈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夫妻俩简单吃过早饭，朱琳便拉着懒男人匆匆向街道走去。在路上，何雨柱不停的打着哈欠，没办法，他真是太困了。 来到居委会，发现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在等着了，有人意气风发，也有人眉头紧锁，甚至有人跟何雨柱一样，无精打采的。 朱琳有些不安，她很担心何雨柱会落榜，所以紧紧的拉住他的手，想寻求一点安慰。 “别怕，该是咱们的谁也抢不走！”何雨柱轻声笑道。 他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朱琳立马就平静下来了。 没过多久，居委会的大门才缓缓打开，人们一涌而进，然后直奔后院，街道负责人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连忙维持着秩序。 朱琳也想跑过去，但被何雨柱拉住了，没办法，前面已经挤的水泄不通，还是等人少一点再过去，反正名次已经公布出来了，早看晚看都一样。 等了一会儿之后，人群依然没有散去的迹象，朱琳再也忍不住了，拉着何雨柱就向报刊栏走去。 但是人群贴的实在是太紧了，挤都挤不动，何雨柱也不想让老婆在里面难受，就一把抱起朱琳，让她从上面观看。 好在是贴的是大字报，朱琳一下就看清楚了， “何雨柱，理科第一名！”朱琳兴奋的喊道，不停弹蹬着小腿以示她的激动。 何雨柱有点不敢相信：“第一名？媳妇儿，你没看错吧？” “没错，就是第一名，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朱琳从何雨柱身上跳下来，高兴的像个孩子。 何雨柱也顾不上其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最前面，大字报上赫然写着，理科，何雨柱，第一名。 “我靠，真是第一名啊！” 从人堆里挤出来，何雨柱也是一脸的激动：“媳妇儿，我真考了第一名，哈哈~” “雨柱，你真厉害！”朱琳夸赞道。 “走，咱们填表去！” 这次高考采取的政策是，不公布标准答案，考试成绩也不通知本人，录取分数线更不会进行公示，而是由招生委员会根据全市的考试成绩和招生计划，按一定比例确定初选名单，然后被初选者参加体检，合格后还要通过政审，最后才是学校择优录取，过程相当复杂。 何雨柱在街道填了申请表，然后拿着证明去做体验，体验项目也很简单，测体重，量身高，检查是不是色盲，最后是抽血化验。 如此又过去了两天，结果一出来，何雨柱全部合格！ 接下来就是填报志愿，按照他预估的分数，第一志愿当然选择清华了，第二志愿是北大，第三志愿则是朱爸爸的建议，填的是华工科技大学，这所大学是在动乱时期从清华分列出去的，十年来也培养了不少科工人才。 （此时清华北大的教育体系并没有完全恢复，很多科系还处在停摆状态。） 市招生办， 五十几个来自各大高校的负责人在这里汇集，这次京都市内参加高考总人数达到了惊人的15万，就算刷掉两轮之后还有将近四万人，他们的招生压力也很大。 就拿清华来说，京都市定的分数线是320，但是达到这个分数线的人已经超过了三百个，而招生名额只有50个，怎么办？择优录取呗，反正现在又没有重点和非重点之分。 “咦，这个人的分数389，快接近满分了！” “何雨柱，年龄四十岁！”青华负责人看后摇了摇头，惋惜道：“他要是再年轻点就好了！” “你不要给我！” 北大负责人一把抢过何雨柱的志愿表，“啪”一声，很干脆的盖上大印，然后得意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年龄大点怎么了？年龄大的好管理！” 青华负责人傻眼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老白，你丫忒不地道了！” “晚了！”老白杨杨手中的表格，他笑道：“呵呵，389分啊，今年京都市的高考状元竟然落我们北大手里了，哈哈！” “……”青华负责人很是无语。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虽然这次高考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状元的名头还是能起到宣传作用的，百废待兴啊，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反正全国又不止一个高考状元。 如此一想，青华负责人的心情又好了很多。 何雨柱还不知道，他的大学生涯，就在两位负责人的玩笑当中发生了改变。 …… 时光匆匆，转眼又到了腊月，这是何雨柱穿越过来后的第二个冬天，天一冷，肯定又要买煤了，这次他学乖了，只买了一吨，加上去年没烧完的肯定够用。 一进入腊月门，何雨柱又开始忙碌起来，没办法，去年的麻椒鸡一炮而红，给许多领导都留下了的深刻的印象，所以今年纷纷打来电话询问，明里暗里就是希望能多做一点。 都是关系户，候厂长也不好薄了众人的面子，他就让秘书做了个记录，然后统一安排，但是一统计吧，不得了了，上上下下需要的竟然有800多盒，这得花多少钱啊！ 候厂长看的眼睛发直，心说，难道以前就是这样霍霍的？这怎么行，现在厂里正是缺钱的时候，哪里还有经费让你们吃吃喝喝！ 所以他顶住各方的压力，咬着牙批了400盒，高不高兴就这样了，爱咋咋滴！ 这一下，厂里的各级领导们就炸锅了，纷纷强调自己的关系如何如何重要，应该多分一些，最后大家为了一个礼盒，都快争破头了。 何雨柱可不会去管领导是怎么分配的，他只管做出来，反正他自己的那一份少不了就行。 腊八这一天，全国政策性调级的文件终于下发了，这也预示着清算工作全面结束。文件表明，所有企事业单位改回原来的建制，取消“主任”特级专权的现象，也就是说，ge委会从今以后就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 轧钢厂第一时间响应，从上到下来了一场整顿工作，远的不说，就何雨柱吧，他原先的工资是行政处级（从职ge委会，属虚衔，相当于2级办事员待遇），职称是总务科（后勤）正科级干部，调整后，他的行政级别调低，现在和职称一样，都是正科级，工资也变成了110.5（16级），加上岗位津贴，总共是117.5。 在过去，一个主任挂一大堆头衔，工资级别更是乱象横生，比如李怀德，他的行政工资已经超过了厅局级干部，直追省部副级，一个月三百多块，简直骇人听闻， 这就是专权专政的结果，还好如今都拨乱反正了。 第60章 加入组织 这次调级，朱琳的工资也有所提升，她原先只是一个科员，属于四级办事待遇，医学研究院本身就是学位制度，所以每个月49.5（大学生参加工作，22级）的工资，但是在调整后她也顺利转正了，工资提升到56元，再算上大学生补助15元，总共是71元。 何雨柱算了算，现在自家是双职工，一个月的合法收入是188.5，正常生活的话，像买粮食每个月十块钱就足够了，两个人能吃多少呢？油盐酱醋什么的，充其量花个三两块钱，至于日常用品牙膏肥皂毛巾之类的，就算换的勤一点，十块钱也顶天了，都爱干净嘛，现在有了洗澡间，那不得可劲造啊！ 除此之外还有衣服鞋子，这些在生活中也是必不可少的，朱琳喜欢文艺，乐于追求时尚，女人嘛，就得宠着。何雨柱就简单多了，一件t恤就能过一夏天，所以就照三十块钱消费又能咋滴。 如此一算，一个两口之家每个月至少需要五十多块钱才过的去，呵呵，是不是太奢靡了？ 像三大爷家，他们在过去一个月就三十块钱，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何雨柱都佩服的不行。当然了，后来儿女们都参加了工作，虽然都分出去单过了，但是在法律上他们还有赡养义务，所以每家每个月都孝敬三大爷两口子五块钱，加上他的退休金，这些年也攒了不少。 现在何雨柱有了系统商城，除了买衣服鞋子，偶尔再买些副食品装装样子，其他基本上花不到什么钱了，可以这么说，如今在四合院里，他们家是绝对的首富~ …… 腊八过后的第三天，京都下起了大雪，也就在这一天，何雨柱终于等来了大学通知书，邮递员直接送到了轧钢厂，等来到保卫科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职工，他们也参加了高考，但是有人兴奋，也有人失落，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残酷。 “何主任，你的信！”何雨柱接过信封，他有些不淡定了。 入学通知书非常简单，上面只写着市监督委员会转何雨柱同志收，经市招生委员会批准你入北大学校信息与工程学专业学习，请于1978年3月22日至25日，凭本通知书到学校报到。 下面是招生委员会以及学校的公章，另外还有几个注意事项：报到时需携带组织、户口和粮油关系，自备生活用品，一寸照片三张等等。 “怎么是北大呢！”何雨柱自语道：“明明第一志愿填的是清华啊！” 心理落差有点大。 倒不是觉得北大不好，而是觉得清华有熟人好办事，有徐大教授镇场子嘛，何雨柱的目标是中科院，本想着可以薅点羊毛，这下倒好，希望破灭了。 “大家快来看，何主任考上北大了！”有人眼尖，偷看了何雨柱的通知书，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 “真是的啊，何主任，你厉害啊！” “何主任，得请客啊！” “何主任，你可以带职上学了！” “……” “……” 得，这回想清静都难了，何雨柱哭笑不得。 果不其然，一个小时不到，全厂上上下下都知道他考上了北大，认识和不认识的，全都跑到食堂办公室来凑热闹，那场面就别提了，门槛都快被挤破了。 “何主任，给我们传授一下经验呗！” “就是啊，明年我也考一个去！” “哈哈！” “……” 何雨柱大笑道：“验验没有，忠告倒是有一句！” 众人一听，眼睛都亮了，忙问道：“何主任，你快说什么忠告！” “先回家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再说！” 众人一愣，随即便大笑起来， “哈哈！” “竟拿我们逗趣儿！” 这时电话响了，是厂长秘书打来的，让何雨柱到厂办一趟。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来到厂长办公室，不仅侯厂长在，匡书记也在，何雨柱赶紧打招呼道：“厂长，书记，叫我过来有事儿？” 两位大佬对视一眼，相继笑了几声，最后还是匡书记先开了口，他笑道：“何雨柱同志，你厉害呀，不声不响的就考上了大学！” “哪里哪里，主要是您二位领导的好！”何雨柱拍马屁道，他和这位大佬不熟，多少有点放不开。 “哈哈，你小子啊！” 候厂长在边上看的直乐：“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别拘束了，坐下说话！” 就等您这句话了！ 等何雨柱坐下，候厂长才正色道：“这次叫你过来，首先要祝贺你考上大学，你给咱们厂里争得了荣誉，这点值得表扬！” 何雨柱静等着下文。 只听候厂长又说道：“其二呢~” 说着，他看向匡书记，示意让他说。 “这其二啊！” 匡书记接过话茬，不怒自威道：“何雨柱同志，经过我们的考察，你已经符合入党的条件，所以我们研究决定，同意吸收你加入党组织，现在想听听你的意见！” 入党？ 何雨柱懵逼了，早不提，晚不提，非要等我考上大学了再提，几个意思啊，想套牢我？ 虽然说加入组织是一件光彩的事，但是吧，对以后的发展绝对有影响，最起码想当奸商的时候，再也不能为所欲为了。 算了，先应付过去再说吧，到毕业的时候，厂子还在不在都两说呢！ “感谢组织的信任，我没有意见！”他想了想又说道：“只是年后我就要去上学了，厂里的工作怕是顾不上了！” “只要你没意见就行！”候厂长拿出一张申请表，又对何雨柱说道：“你手下的那个股长，叫钱德发是吧，他工作怎么样？” 妈蛋，老钱要升官了！ “工作认真，态度积极，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何主任撒谎都不脸红。 “那就好，等你离开以后，就让他先代理你的工作吧！” “那带职上学，工资还发不发？”何雨柱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哈哈，早知道你会这么问！”候厂长又拿出一张表格说道：“放心吧，工资照发，轧钢厂还等着你们将来发扬光大呢！” 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等你毕业了还得回轧钢厂来搬砖。 奶奶的，我就知道是个套！ 何雨柱填好两张表格，又写了一封入党申请书，两位大佬从旁指导，洋洋洒洒写了将近三千字，接下来就等党部的政审以及外调，他的历史没有任何问题，社会关系也不复杂，除了一个不靠谱的爸爸以外，背景再简单不过了。 中午，厂办撰写了一篇稿子让广播站宣读，是专门表扬考上大学、大专以及中专的职工，希望大家勇于拼搏，到学校里再创佳绩，为轧钢厂增光添彩。 为了庆祝这一盛事，食堂特意加了一道菜——四喜丸子，喻义着人生四大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红颜，洞房花烛夜，久汉逢甘雨，厂里很多年轻人还都是单身，照此一说，简直不要太贴切了，哈哈~ 相比厂里的热闹，四合院也不遑多让，当何雨柱考上北大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敢相信， “傻柱考上大学了？” “太难以置信了！” “是不是弄错了，傻柱怎么就考上大学了，他还不如我呢！” “……” “呸，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我家东旭给你两窝头，早就饿死了，还考大学，下辈子吧！”贾张氏在屋里骂道。 槐花一脸羡慕！ 小当一脸嫉妒！ 寡妇一脸落寞！ 但是三个人又有一个共同的心理，那就是，这份荣耀原本是属于她们家的，都是傻爸，傻叔，傻柱，这个傻子，怎么就突然变聪明了呢？ 要搁以前多好，你拉帮套，我们一家吸你的血，其乐融融那多完美啊！ …… 院子里，三大爷追着何雨柱非让他请客，这是说好的，现在到兑现的时候了，三大爷比谁都积极。 “放心吧，三大爷，花生瓜子早备下了！”何雨柱从家里拿出一个袋子，对三大爷笑道：“劳您驾，到前后院招呼一声！” “得嘞！”三大爷屁颠屁颠的去喊人了。 不一会儿，闲人都聚齐在中院，有好事的还专门搬过来一张桌子，何雨柱把花生瓜子倒在上面，众邻居一轰而上，分分钟钟就被抢光了。 “柱子，恭喜你啊！”一大妈病好了，现在也出来凑个热闹。 何雨柱看了看站在远处的易中海，心里暗笑，这老货还挺矜持。 “谢谢您，一大妈，来吃糖！” “哎哟，够了够了，柱子！”一大妈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何雨柱一边和大家聊着天，一边观察着四周，冷不丁看见贾张氏鬼鬼祟祟的窜来窜去，最后捂着口袋逃回了家里，看样子收获不少，真是便宜这老东西了。 “傻叔，我想借你的书本看看！”槐花现在变的很腼腆，也不敢大声说话了。 何雨柱绷着脸问道：“你叫我什么？” 槐花意识到说错话，赶紧改口道：“何、何叔！” “嗯！” 何雨柱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直到把槐花看的心里发毛，才又说道：“书可以借给你，但是你要记得还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 这时小当不乐意了：“傻叔，咱们什么关系啊，几本破书瞧把你仔细的！” 她还是喜欢以前的傻柱，没办法，现在的何雨柱实在是太生分了，小当很不适应。 但是回应她的只两个字：“滚蛋！” “哼！” 小当气的跺跺脚跑了。 等朱琳下班回来，何雨柱便把入党的事情和她说了，朱琳本身就是党员，她当然没有意见了， “呵呵，以后咱们就是同志关系了！” 何雨柱嘴角一抽：“别闹，明明是夫妻关系，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第61章 故人来访 第二天，何雨柱两口子就到丈母娘家报喜去了，当朱妈妈知道女婿考上北大了，那叫一个高兴，恨不得让街坊四邻们都知道她有一个非常争气的女婿，然后整整一天，朱妈妈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何雨柱也向老丈人请教了专业问题，朱爸爸告诉他，现在是特殊时期，国家人才空虚，当然是要紧着急需的专业招生，并不是你想学什么专业就学什么专业。 得，看来是换不成专业了。 转眼又到了小年，今年的小年很特殊，竟然和星期天重合了，而且距离除夕也很近，只相差六天，所以家家户户都趁这个空档，开始忙着张罗年货，何主任当然也不能闲着了，他准备除夕和老丈人一起过，这个物资肯定要保障到位。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到处溜达，其实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因为东西都是从系统商城里买的。 话说年货这东西永远也买不够似的，看什么都想要，鸡鸭鱼肉，瓜果蔬菜，烟酒糖酥干果点心等等，大包小包的，何雨柱像进货一样往家里倒腾，估计整个四九城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奢侈的人了。 跑完第三趟回来，何雨柱在四合院门口遇见了熟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调往长安的孙秀梅，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位同事，而且都是大美女， “同志，我向您打听一下，何主任家是住在这院吗？” 三大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哪个何主任”直到他看见何雨柱进门才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后面那位吗？” 三大爷指着门口问道。 几个美女刷刷的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长相一般，但气质非凡的男人正笑吟吟的走过来，不正是何主任是谁？ “何主任~” 秀梅激动坏了。 “是你啊！”何雨柱笑道。 “可不就是我嘛！”秀梅假装生气道：“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把我们家琳琳骗到手的！” “呵呵~”一众美女跟着偷笑。 “什么叫骗啊，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了！”何雨柱调侃道。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跟几个大美女谈笑风生的，好不惬意，他也想加入其中，怎奈何雨柱根本不给他机会，说话间就领着一群美女进了中院。 三大爷独自站在寒风中遥望不舍。 来到中院，易中海两口子和秦淮茹娘仨正在搬大白菜，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的笑声，而且还是女人的笑声，等她们转过身来，顿时都傻眼了， 小当更是惊的合不拢嘴：“天呢，她们都好高啊！” 舞蹈演员能不高嘛，朱琳都1米67了！ 槐花眼睛也看直了：“她们穿的太好看了！” 羡慕吧，没辙，谁叫人家天生丽质呢！ 秦淮茹看了两眼，她也开始嫉妒了，没办法，女人天生就好争风吃醋。再看何雨柱，他走在女人堆里好不快乐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痛，傻柱，你太伤我心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一眼，都摇头表示无奈，现在的柱子是真的变了，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琳琳，快出来，你看谁来了！”何雨柱停在厨房门口喊了一声。 朱琳闻声走了出来，就看见秀梅和一帮同事在招手，瞬间高兴的手舞足蹈：“呀，秀梅，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朱琳和大家相拥在一起，开始一个个的辨认：“雪晶，兰香，红艳，秋纹，呵呵，都变了，我都快识不出你们了！” 雪晶笑道：“这话应该我们说才对吧！” “哈哈~” “快进屋，快进屋！”朱琳招呼着大家进门。 何雨柱赶紧拉住她问道：“怎么招待？在家吃还是下馆子？” “下什么馆子啊！”秀梅不客气道：“就在家吃呗，正好也让我们尝尝你何大主任的手艺！” “就是，就是！”众美女起哄道。 “呵呵，炒菜是不赶趟儿了，要不吃火锅吧，天儿冷，正好暖和暖和！” “我们可要吃肉啊！”兰香撒娇道。 “那必须的啊！”何雨柱大气回了一句，又对朱琳说道：“你去招呼她们吧！” “你自己能行吗？”朱琳担心何雨柱一个人忙不过来。 “没问题，咱们平时不也总吃嘛，你就放心吧！” “好吧！” 这时屋里面传来一阵阵惊呼， “哇，钢琴！” “哇，小提琴！” “哇，还有吉他！” “……” 何雨柱和朱琳相视苦笑，大多数人来家作客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爸妈也是，都好像没见过世面一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朱琳回到屋里，几个女人正玩的不亦乐乎，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琳琳，这么大的钢琴是从哪买的？”秋纹惊叹道。 “我也不知道，雨柱说是捡漏买的二手货！”三角钢琴虽然很少见，但并不稀奇，像大的饭店和宾馆里面都有，只是品牌不一样。 “运气太好了吧！”众人一阵羡慕。 可是羡慕也没用，因为她们买不起，就算是二手货，估计也得好几百块呢！ 大家玩闹一阵子，开始坐下来着聊天，秀梅拉着朱琳的手，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好像是什么宝贝似的。 “琳琳，你的皮肤真是太好了，用的是什么化妆品啊！” 红艳更是捏了捏朱琳的脸蛋子，惊奇道：“好嫩呀，感觉就像能捏出水似的！” “哈哈~” “我摸摸，我摸摸！” 几个女人像一群流氓似的，上下其手，这把朱琳搞的哭笑不得。 “呵呵，快别闹了，我说，我说！”朱琳害怕挠痒痒，直接逃开了，在里屋拿出来一瓶芙蓉膏说道：“自打结婚以后，我就没买过化妆品，一直在用这个！” “这是什么？” 第62章 我真是个吃货吗? 秀梅一把抢过芙蓉膏，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虽然其中还带着几分中药味，但这并不冲突，香气依然浓烈。 “雨柱说是用中药熬出来的，能美白养颜，开始我也不相信，但用了几次以后，我发现脸上的小黑斑不见了，呵呵，是不是很神奇？”朱琳美美的说道。 “太神奇了！” 众人都很震惊，话说能祛斑的化妆品不是没有，但大多都没有什么效果，说的天花乱坠，其实一点用也没用，花的全是冤枉钱。 “琳琳，你家还有没有，我要买一瓶！” “我也要，我也要！” “还有我~” “……” 朱琳无奈道：“我这也是最后一瓶了，真的！” “没了啊！” 美女们表示很失望，试问谁不爱美呢，在坐的虽然都是大美女，但谁脸上也不是一尘不染，或多或少都有两个斑点，每每照镜子的时候就很苦恼，眼看就有机会除掉它们了，可惜药没了！ 这时何雨柱端着一个铜火锅走了进来，笑问道：“什么没了呀？” “何主任，你再做一点芙蓉膏呗！” “就是啊，我们买！” 原来是这玩意儿啊！何雨柱暗笑，没想到媳妇儿这么快就把宝贝给暴露了，实在该打。 “行啊，不过你们得等！” “等到什么时候呀！” 为了美，女人们真是一刻都不想等。 “等到春暖花开呗！” 何雨柱一边倒碳一边笑道：“因为有些药材只有春天才有，你们急也没用！” 撒个小谎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物以稀为贵，好东西就得等。 “好吧！” 总归希望有了，女人们又开心起来。等何雨柱离开以后，她们又开始八卦， “琳琳，你们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有动静啊！”秀梅摸了摸朱琳的肚子笑道。 “我也不知道啊！”朱琳脸红了。 “嘻嘻，不会是他有问题吧！” “说什么呢！”朱琳笑骂道：“我们两个都检查过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就是你们不努力了呗！” “去去去~” “哈哈~” 一番了解之后，朱琳才知道，秀梅她们几个之所以能够回来，是因为她们都考上了京都电影学院，说实话，她很羡慕，因为文艺一直都是她的追求，但很可惜，当初被推荐到医学院半攻半读，如今想再考电影学院，只能等到毕业以后再说了。 很快，何雨柱就把配菜做齐了，牛肉三大盘，羊肉三大盘，毛肚三大盘，另外还有各种蔬菜，再配上秘制调料，比东来顺的还美味，女人们吃的大呼过瘾。 到了腊月二十九，厂里也准备放假，今年还是按照去年的政策轮休制，等领导们开完总结大会，何雨柱就到食堂安排值班人员，因为值班有补助嘛，很多人都愿留下，但事情总要讲个公平不是？所以去年留守的今年全部回家过年。 今年没有三十，二十九就是除夕，何雨柱在家贴好春联，又给马华留下一些年货，然后就载着朱琳回娘家去了。 一到娘家，两口子就开始忙活起来，没办法，朱妈妈还在值班，要等晚上才能回来。所以今天的工作量很大，不仅要蒸馒头，还有蒸包子和包饺子，另外素丸子，肉丸子也要炸一点，处理完这些，何雨柱就开始准备今晚上的年夜饭。 年夜饭不同于寻常，是一顿非常隆重又丰盛的晚餐，作为厨艺世家，又是厨艺大师，何雨柱当然要拿出看家本领来了，他精心准备了八个菜，三道川菜“宫保鸡丁”、“鱼香肉丝”、“夫妻肺片”，四道鲁菜是‘“葱烧海参”、“油泼豆莛”、“御带虾仁”、“葱爆羊肉”，最后是一道压轴大菜“极品佛跳墙”，没看错，就是“极品佛跳墙”。 原本何雨柱也不想如此铺张，这不系统商城开业了嘛，不漂白不漂，再说了，第一次在丈母娘家过年，你不得好好表现一下啊。 有人说，世界上处处是艺术，这话一点也不假，老朱父女俩不住的伸着头向厨房里张望，何雨柱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优美和谐，简直比艺术还艺术，活活给看饿了，忍不住吞咽口水。 “唉，唉，老朱同志，你可得矜持住，别丢了大教授的身份！”朱琳调侃道。 朱爸爸翻个白眼道：“还说我呢，你不是一样馋！” 吸溜~ “我不一样，我是他媳妇儿！” “得，这闺女算是白养了！”朱爸爸没好气道。 “哼~” 朱琳傲娇一声，屁颠屁颠的跳进厨房，她说是帮忙，其实就是想偷吃，没办法，“佛跳墙”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这道只听说过没见过的世界名菜，竟然出现在自家的厨房里，搁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嘿嘿，我就看看，绝对不吃！” 何雨柱都懒的理她，嘴上说着不吃，但手上小动作不断，话说半匡肉丸子已经没有了。 “出去，出去！” 朱琳被何雨柱无情的推到门外，然后她愤恨的扬起拳头以示威胁，但是一点用也没有，何雨柱就是不开门。 朱爸爸看到这一幕，顿时就乐开了花：“哈哈~” “笑什么笑，做好也没有你的份！” “……” 这还是亲闺女吗？ 天刚擦黑，朱妈妈下班回来了，刚好，何雨柱也从厨房里出来，一切都齐活了，就等开饭。 但是开饭前必须先放炮，这是规矩。老丈人把提前买的鞭炮拿出来，何雨柱就提着下楼，朱琳像个小尾巴在后面追着。 不多时，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响了起来，足足有一分钟，朱琳吓的直接往楼上窜。 “辞旧迎新，岁岁平安！”何雨柱喊了一声，就拉着朱琳给二老鞠了一躬，笑道：“爸妈，新年快乐！” “好好~” 朱妈妈红了眼眶，急忙从兜里拿出两个红包，女儿女婿一人一个。 祝福过后，一家人便开始了年夜饭，何雨柱把最后一道大菜“佛跳墙”憋在上桌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既然是美味佳肴，当然得配上美酒了，何雨柱又拿出一瓶专供茅台，先给朱爸爸倒上，再让两个女人以茶代酒，他举杯笑道：“这第一杯酒，先敬爸妈，祝您二老健康长寿……” 瞧瞧这女婿多会疼人，亲儿子也不过如此吧！ 老两口感动坏了，一个劲的说，“好好，都好……” “第二杯酒敬咱们全家，在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顺风顺水！” “好好，干杯……” 喝完酒才开始动筷子，朱琳像个小老鼠一样，不一会儿，就把嘴里填的满满当当，还不停的嘟囔着：“好吃，真好吃，海参鲍鱼是我的最爱……” “行行，都是你的~”朱妈妈溺爱的笑道。 “雨柱，你可不能惯着琳琳，你看她现在嘴有多刁！”朱爸爸嘴上说教着，可是手上动作一点也不慢。 朱妈妈品尝过之后，也发出感叹：“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菜了，雨柱，你真了不起，我们家琳琳能嫁给你，真是她的福气！” 朱琳听完不乐意了：“妈，看你说的，好像我就是个吃货一样！” “你不是吗？” 何雨柱，朱妈妈，朱爸爸三个人齐声问道。 “……”朱琳开始怀疑人生了，“我真的是吃货吗？” 第63章 死了才好呢 77年冬天和78年春天似乎有仇似的，从立春那天就开始下起小雪，本以为年下的时候会停止，可没想到竟然会越下越猛。 初一早上，广播就不间断的重复着，华北以及华东北部地区有大雪，局部暴雪……请广大市民做好防寒防冻的准备。 “看样子要来雪灾了！” 除夕晚上，何雨柱歇在丈母娘家，此时还在被窝里猫着，不是他懒，而是一大早就下楼放炮了，零晨一波，五点又一波，这一夜他都没怎么睡，竟守夜了。 “快起来了，初一不兴睡懒觉！” 朱琳突然把冰凉的小手伸进被窝里，贴在何雨柱的肚皮上，他“噌”一下就从被窝里窜了出来， “干嘛呢！”何雨柱瞪眼道。 “咯咯~” 朱琳站在床边痴痴傻乐。 这时客厅传来丈母娘的声音：“琳琳，你就让雨柱多睡一会吧，天还早呢！” “还早呢，都六点半了！” 朱琳不依不饶的拉扯被子，凉风飕飕的往被窝里灌，何雨柱睡意全无，这下只能起床了。 “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何雨柱偷看一眼客厅，嘴里发狠道。 朱琳笑着跑开：“你敢！” 等何雨柱洗过脸，一家人开始坐下吃饺子，外面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炮仗声，“咚咚咚”的，震的人耳朵发麻。 吃过早饭，何雨柱闲着没事，就捡了几个雷子下楼去放，此时楼下的积雪已经有小腿肚子深了，但是有几个孩子竟然冒着风雪在大院里追逐玩闹，好不快乐。 何雨柱羡慕不已：“美好的童年啊！” “咚咚咚~” 三个炸雷，顿时惊的雪花四溅，那几个孩子更是尖叫连连，何雨柱大笑着的跑上了楼。 今天是初一，按理说要到亲朋好家拜年的，但是雪下的太大，看来是去不成了，吃罢中午饭，两口子开始往四合院走。在路上，几乎见不到行人，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一片，仿佛天地已经融为一体。 次日，雪依然在下，而且厚度已经没过了膝盖，虽然还算不上雪灾，但对急于出行的人来说，却有着很大的困扰，初二可是回娘家的日子，照此下去，今年这个春节大家只能在猫在被窝里过了。 早起，何雨柱刚把炉子换上新煤便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妈蛋，又是易中海。 “柱子，贾张氏病了要送医院，你给搭把手！” 什么？老王八病了？ 死了才好呢！ “不行啊，一大爷，我今天还有事呢，你还是找别人吧！”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易中海急道：“我找了，阎解成，刘光天，他们都不愿意去！” 他们不愿意去你就跑过来找我？ 奶奶的！ 何雨柱翻个白眼道：“您老不会打救护车啊！” “打了，但是雪太大了，救护车也过不来！” “那就让她自求多福吧！” “柱子！”易中海黑着脸怒道：“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帮帮忙又怎么了？你现在怎么变的这样铁石心肠！” “我铁石心肠？” 何雨柱气极反笑：“一大爷，我们两家的情况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真好意思来找我！” 易中海当然知道了，但是在他眼中，贾家就算有天大的不是，那也是因为穷才造成的，所以大家都要理解理解！ “不都是过去的事了嘛！” “可在我这儿过不去！”何雨柱冷声道：“一大爷，以后凡是跟贾家有关系的事，你最好别来找我，免得大家都不愉快！” 说罢，他就进屋，“咣当”一声把门关上，易中海碰了一鼻子灰。 “柱子，柱子！” 无论易中海怎么喊，始终不见何雨柱答应，他气的拂袖离开。 贾家，老妖婆正躺在床上打着摆子，脸色潮红，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小当和槐花急的要命， “奶奶~” “奶奶~” 秦淮茹也没闲着，她不停的用热毛巾给贾张氏擦脸，但是一点用也没有，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人尽快送到医院， “柱子今天有事，他去不成了！”易中海进屋说道。 小当愤怒道：“什么？我奶奶都病成这样了，傻叔就一点不想管？” “我找他去！” “站住！”秦淮茹猛然喊道：“去也没用，他不会过来的！” “为什么呀？”小当和槐花都难以置信。 一瞬之间，许多往事涌上心头，秦淮茹心如刀绞：“你们别问那么多了，一大爷，医院怕是去不成了，还得麻烦您到卫生所跑一趟，让大夫过来看看吧！” 易中海叹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他可背不动贾张氏这头肥猪，半腿深的积雪，别说他一个老头子，就是换成一个壮小伙，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半个小时后，易中海请来了大夫，大夫在看了贾张氏的病情以后，当即便给出了诊断，这是风寒导致的高烧，然后引起的痉挛，如果治疗不及时的话，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说话间，他便开始配药，瓶瓶罐罐拿出来好几支，“砰砰”一敲，把药水吸到大针筒内，然后挤出里面的空气，对着贾张氏的屁股就扎了下去，小当和槐花吓的相拥在一起，没办法，针筒太大了，像是给兽医用的。 打完针没多久，贾张氏的高烧就退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的何雨柱正在家里做着烤肉，香气飘满整个院子，和贾家的一屋子福尔马林的味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媳妇儿，快吃，一会该凉了！” 他烤的是和牛，肉质肥瘦相间，一口下去，滋啦滋啦冒油。 “好吃！”朱琳吃的满眼放光。 “雨柱，贾张氏真有你说的那样十恶不赦吗？” “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雨柱吸溜一口茅台继续说道：“想当年，这老妖婆那可是无恶不作，无恶不欢，像搞封建迷信，大冬天的，半夜起什么灵堂，把院里的人都吓够呛！” “真的？”朱琳瞬间绷直身体，看来也被吓住了。 “千真万确！她还喜欢扎小人，讨厌谁就扎谁，趁你不注意就给你下诅咒，你说有多渗人吧！” “我的妈呀！”朱琳拍拍胸脯，惊魂未定道：“太可怕了，当年怎么不把她抓起来啊！” “抓了，能不抓嘛！71年的时候她就被人举报，关了好几个月呢，要不然现在能这么老实嘛！” “要我说，就不应该把她放出来！” “谁说不是呢！”何雨柱遗憾道：“但她这人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吃啥啥没够，劳改农场养不起啊，所以就把她放了！” “哈哈~” 想起贾张氏那肥胖的身躯，活脱脱一个人形鹌鹑，朱琳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第64章 逛街买衣服 到了初三，雪还在下，但势头已经小了许多，家家户户开始出来清理门前雪。院里好打扫，就那么大的地方，不一会儿，一个个的大雪堆起的满地都是。 十点左右，街道开始组织大扫除，南锣鼓巷一共有二十多条胡同，再加上主干道，工作量还是挺大的。好在人也多，大家一分工，就像当年开山挖河的劲头，不到中午，积雪就清理的差不多了。 路通了，出门也方便了，何雨柱在家做了一顿羊肉饺子，两口子吃完就出门逛街去了。他们沿着皇城根一路来到解放商场，刚一到，好家伙，商场里面已经人山人海了，看来人们都在家憋坏了。 拉着朱琳来到二楼，这里是卖衣服的专区，话说女人一到这里就走不动道儿了，看看这件，再瞧瞧那件，貌似都很喜欢。何主任是宠妻狂魔，只要媳妇儿喜欢的，一律买买买。 “同志，请把那件大衣取下来看看！”何雨柱指着一件灰色毛呢大衣说道。 营业员点了点头，然后用叉杆把大衣挑了下来，何雨柱接过来摸了摸料子，觉得还行，这年代没有科技与狠活，全都是纯手工制作，绝对保质保量。 “媳妇儿，你试试！” “雨柱，不用了，我有衣服穿！” 朱琳有点不好意思，她虽然爱美，但是爱的克制，只在经济能力允许的范围之内挑选，毕竟年前已经买过一件，如今再花钱，说实话，她有点心疼。 但是何雨柱二话不说就把朱琳的围巾取下，又让她把大衣脱掉：“哎呀，你就听我的吧，出来玩不消费，那还不如不出来呢！” “你别动！”朱琳一把揪住何雨柱的大手，脸红道：“我自己来！” 何雨柱顿时乐了，冲营业员笑道：“新媳妇儿害羞了！” 他不是在调侃，而是在点明立场，因为营业员看两人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太对了。 果然，营业员一听这话，顿时咧开大嘴笑了笑：“同志，你好福气啊，嫁了一个会疼媳妇儿的男人，要是我家的能像他一样，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朱琳羞答答的捶打何雨柱，但还是大方的说道：“那我就试试吧！” 营业员急忙把新衣服的衣扣解开递了过来。等朱琳把衣服换上，气质立马就不一样了，高高的个子，再加上完美的身材和颜值，瞬间吸引了不少男同志的目光。 营业员都忍不住赞道：“哎呀，真是太漂亮了，就像量身订做的一样！”说完她又冲何雨柱笑道：“同志，你真是好福气啊，眼光太毒了，你是从哪寻踅摸 （xué mo）的这么俊的姑娘啊！”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何雨柱得意的笑道：“同志，有没有女式腰带？” 营业员诧异道：“找腰带作什么？这么穿搭就已经很漂亮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找出来几个腰带，何雨柱挑了挑，拿着一个相对比较宽的束带给朱琳扎在腰间，时尚感瞬间就提高好几个档次。 “呀！”营业员惊呼道：“你还别说，这么一扎，感觉又不一样了，太好看了！” 现在可没有时尚这个词，营业员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满眼的羡慕。 朱琳照了照镜，也是喜欢的不行，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腰带就能改变一个风格，真是太意外了。 “行了，就它了！” 何雨柱接过票据确认了金额，掏出钱又递还给营业员，只见她盖完章又把票子往头顶的铁夹子上一绑，接着用力一甩，就顺着钢丝直奔收银台而去，这就是这个年代特殊的结账方式。 不一会儿，还是同样的方式找回了零钱，何雨柱把旧衣服用布袋子装好，就拉着朱琳往楼下去了。 …… : （关于前一章出现的福尔马林，这种不是那种泡尸体用的高纯度甲醛溶液，而是当时的小卫生所使用的一种特殊的消毒水，是由10-30%的甲醛水溶液，也就是稀释后的福尔马林，配上60-80%的乙醇，再混合其他试剂调和而成的消毒水，这个配方据说是某个赤脚医生发明的，不仅可以用来给注射器消毒，因为不是一次性的，通常是在来不及熏蒸的情况下才会用，除此之外还能清理各种烂疮和脓包，成本要比纯酒精低很多，而且效果还好，是乡村医生的不二选择。） 第65章 去吃老莫儿 从解放商场出来，何雨柱两口子已经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大堆，有布有点心以及各种小玩意，这是给雨水家两个小家伙预备的。当然了，老丈人和丈母娘的礼物也少不了，像鞋子袜子等，老两口不爱花哨，只能挑一些生活需要的东西…… 来到理工大学家属院，朱爸爸和朱妈妈都不在家，估计是串门去了。两口子看了看家里也不缺吃喝，就把礼物放下，然后留个字条就撒了。 “媳妇儿，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去老莫坐坐吧！”这年代没什么浪漫的方式，如果有，那只能是在老莫，也就是莫斯科西餐厅。 朱琳眼睛一亮道：“好呀！” 虽然现在的老莫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是里面的装修风格还是挺浪漫的。 “那咱走着~” 老莫儿，是京都人对莫斯科餐厅的爱称，位于西直门外大街，离动物园不远，就在展览馆旁边儿。这是一家俄式餐厅，开业于1954年，已经有二十多年历史了，是京都最早的西餐厅之一。 早前来这里吃饭还需要凭票进入，但在71年俄国厨师撒走以后，这个规矩就改了，开始对大众开放，不过即便如此，来这里消费的也不是一般人，因为东西贵呗！ 说起这家餐厅，还有不少趣事儿，其中最为搞笑的是这里经常丢东西。早先老莫儿不但盘、碗、杯子特别精致，而且餐刀和叉都是银质的，这儿要是说偷可能有点儿难听，反正隔三差五的就被“顺”走几套。 这还不算，最令人咋舌的事情是，连界壁儿的动物们都经常来“光顾”老莫的后厨，怎么回事呢？ 这是因为现在的动物园猴山还不是封闭式，就一孤零零的假山，猴子们特淘气，依仗自己灵活的身体借助墙头树干，然后总是跑到老莫的后厨偷东西，经常去老莫的人都知道，后厨是半地下，敞开的，谁有那眼神和身手能挡住猴子们的神功啊，所以它们屡屡得手。 另外就是“变革”以后，西厨不是撒走了嘛，好家伙，留下的全中餐师傅，他们不会做西餐啊，所以就把什么烧茄子、鸡蛋炒西红柿、熘肉片、蛋炒饭摆上了餐桌，西餐仅保留了糕点，毕竟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看一眼就差不多学会了，所以如今出现了不伦不类的“中餐西吃”特殊方式。 大门还是老样子，高逼格的旋转门，别看都已经快进入八十年代了，这玩意儿还是很稀罕的，四周的罗马柱无不彰显这里的气派。 走进大门便是很高的台阶，一层层爬上去才是正经用餐的大厅，高高的穹顶足足有七八米，华丽镀金的大吊灯，墙上挂着巨幅克里姆林宫油画，油画前有绿色的喷泉，四壁都是嫩绿色大理石，明亮的大玻璃长窗上垂着白色乔其纱和银灰色天鹅绒的窗帘。 餐厅顶上是松枝、松果和雪花组成的石膏花饰，中间四根大柱子上，包着铜片攒成的生气勃勃的鸟兽，看上去好不威猛。 “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啊！” 何雨柱感叹道，他是穿越过来的人，见过不少比这还要阔气的地方，但是别忘了，如今可是七十年代啊，你到大街上看看，人们都什么打扮，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就像做梦一样，那么虚幻。 “真漂亮！” 朱琳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她每一次来都感觉很震撼，就像前面说的，现实中的反差让人觉得如梦境一般，再配上餐厅里的播放着熟悉的毛子音乐《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一时间又飘飘然了。 现在老莫儿的生意很差，差到整个大厅都看不见几个人，当然了，服务员除外，她们见有客人来了，立马拿着菜单跑过来， “两位请这边来！”服务员引领着走到靠窗的小桌。 何雨柱和朱琳相对入座，然后便开始点餐：“菜单让我看一下！” 如今的菜单一目了然，因为全部变成了中文。好在西点有所保留，何雨柱要了“冷牛肉”、“冷火腿”、“冷盘牛舌”，甜点是一份“栗子蛋糕”，一份和沙琪玛类似的俄罗斯美食“恰克恰克”，最后是一份“布拉格蛋糕”，为什么只有冷盘和甜点？没办法，这里的热菜都中式化了，在西餐厅吃中餐，他别扭啊！ “就这么多吧，对了，再来一瓶葡萄酒！” 服务员认真记在本子上，然后笑道：“两位请稍等！”说完就到后厨下单去了。 “雨柱，是不是要的有点多啊！”朱琳担心吃不完。 “我还怕不够吃呢！”何雨柱笑道。 西餐厅的量不是一般的少，就像那份“冷盘牛舌”，估计都超不过十片，你说这玩意儿能吃饱吗？ “花了多少钱？” “五块钱吧，不算多！” 五块还不多啊，这可是普通人家一个星期的口粮呢。 朱琳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外面，她一向只听何雨柱的安排，这人花钱大手大脚的，一点也不知道心疼。 等了没多久，菜就上齐了，服务员见桌上全是冷菜，就建议道：“我们这里的‘油焖大虾’很不错，两位要不要点一份？” 好嘛，还真是大杂烩，把鲁菜都搬来了！ “那就来一份吧！”何雨柱大方道。 “好的！”服务员高高兴兴的走了。 “你还点啊！” “怕什么？吃不完打包就是了！” “……” 生活要有仪式感，何雨柱捏着手中的高脚杯，然后深情的对朱琳说道：“哦，亲爱的，谢谢你能嫁给我，树缠树绕树，永结同根树，相拥至耋耄，恩爱相不负，琳琳，我爱你~” 听着何雨柱深情的告白，朱琳一下子红了眼眶，这一切正是她所期盼的，一生一世一对人，天荒地老永不分。 “雨柱，我也爱你~” “祝我们永远都幸福！” “嗯！” 女人感动到流泪！ 浪漫或许不是必须的，但你不可否认，它确实能让生活充满激情，因为在感情的世界里，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需要一个爱的借口，一个爱的条件，一个爱的方程式，它可以是一朵玫瑰花，是一件漂亮的婚纱，当然也可以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不多，只需要三个字而已…… 第66章 新发型 愉快的假期很快结束，马上又要上班了。刚开工，何雨柱就忙的不可开交，这不是嘛，下个月他就要上学去了，厂里的工作得交接吧，首先就是人事那边的关系得外转，所有流程跑完都用了三四天，倒不是难办，而是有些东西太繁琐，尤其是在体制内，现在管理上虽然说步入了正轨，但是历史遗留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除的。 好在何雨柱在厂里的人缘很不错，事情交接的很顺利。老钱也正式代理食堂主任一职，股长则是由彭海代理，不过他只是负责采购，厨房的日常工作则交给了赵明亮，说实话，这两个人干的都不错，业绩都很突出，个人也知道上进，提干也是早晚的事儿，何雨柱只是提前做了而已。 这样安排也减轻了老钱的工作压力，毕竟他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也是再所难免的。 正月里，厂里基本上没什么活干，大家在吃吃喝喝中就过去了。 三月里，全国科学大会在京都召开，与会者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技术大佬，大家聚一起别提有多激动了。在会上明确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发展方向，这预示着我们国家开始走向科技强国的道路。 这个月还发生了许多大事，比如去年的高考，其中有很多人因为背景问题而无缘大学校园。其中有些人是清清白白的，主要是吃了文化的亏，所以纷纷给高层写信申诉，并且各大报纸也开始替他们说话，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见此情况，相关部门也很重视，开始重新研究策略，具体内容外人不得而知，但是有消息传出，多方人士均表示可以广开言路，不能阻碍知识人才的进步，所以针对去年的招生要重新评估，主要是考虑到那些分数够了却不能被录取的同学们。 果不其然，几天后，各大高校纷纷贴出了扩招走读生的公告，这一下全国都轰动了。 据统计，去年有近六百万人参加了高考，可最终录取的人数才二十万多一点，录取率实在是太低了。经过新一轮的扩招，把录取人数足足翻了一倍多，真是可喜可贺。 二月二这一天，也就是俗说的“龙抬头”，何雨柱到理发店做了一个新的发型，要开学了嘛，当然要拾掇的精神一点，这次他亲自设计，让理发师父递了一个飞机头造型，当然了，不是全飞，因为时代不允许，只是下短上长而已，顺便抹点发油，让头顶上发丝枝楞起来，看着非常骚气，再搭配着锃亮的皮夹克，走在大街上那回头率，差点引起交通瘫痪。 “何主任，您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刚进厨房，就听见李泽涛在那自怜道。 何雨柱大笑道：“不服你也去理一个啊！” “我倒是想，但是没那胆儿，回头我妈都不让进家门！” “哈哈，那就怪不了不别人了！”何雨柱玩笑了一句，又对大家说道：“明天我就不来了，工作已经交给了老钱，希望大家好好配合他，别给我捅娄子知道吗？” “何主任，你真的要走了啊！” “都还没处够呢！” “我们舍不得您走啊！” “……” “……” 看着一张张质朴的脸，何雨柱很是感动，大家相处一年多了，多少也有点感情了，这冷不丁要走了吧，还真有点舍不得。 “放心吧，我会经常回来看大家的，再说了，我是带职上学，理论上咱们还是同事，只要你们别把我忘了就成！” “哪能啊！” “那您要经常回来啊！” “……” 安抚了众人，何雨柱又对涛子说道：“春明最近在干什么呢？” “他还能干什么，收破烂呗！”提起这个好哥们，涛子一脸的崇拜。 “行，回头你把他喊出来一起坐坐！” “得嘞~” 对于韩春明，何雨柱还是很看重的，这小子不仅脑子灵活，路子又野，是个做销售的好材料，以后要是组装了电视交给他卖，肯定不愁销路。 到了饭点，何雨柱想着今天是自己在厂里上班的最后一天了，打算亲自到窗口打饭，好怀念一下过去的时光。 “哇，何主任，您这是大变活人啊！” “何主任，您这新发型是在哪个理发店剃的，回头我也整一下去！” “太好看了！” “……” 一时间，何主任的新发型变成了舆论的焦点，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有些女同志更是对着何主任连抛眉眼，那姿态就别提了，恨不得当场就要给他生个小猴子。 “我说，你们还打不打饭了！”何雨柱用勺子敲了敲菜盆喊道：“都把队排好了！” 也许是官当久了，身上染了一股官气，别说还挺有气势，职们立马就老实了，静静的等着排队。 人群中，秦淮茹默默的看着帅气的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当初差一点，就差一点儿啊，他就成了老娘的男人，一辈子吸不完的血包，但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竟然让他给溜了，心疼啊，太心疼了！ 终于轮到秦淮茹打饭了，但她还处在臆想当中，这下后面排队的人不乐意了， “秦师傅，你还打不打啊！” “就是啊，老站着不动，这不耽误事儿嘛！” 秦淮茹如梦方醒，抬头一看，何雨柱正在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让人心里好不难受。 我的傻柱~ “我、我打两个馒头，一盒白菜！” 第67章 终于开学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拿了两个馒头，打了一盒白菜递了过去。 秦淮茹接饭盒的时候故意蹭了一下何雨柱的大手，瞬间令她浑身一震，然后便不由自主的呢喃道：“傻柱——” 怎奈何雨柱压根没听见，而是直接喊道：“下一位！” “让让，让让！” 后面人把秦淮茹挤到了一边。 秦淮茹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伤害，迅速把饭盒收拾好，匆匆忙忙的跑了，回到车间，独自坐在机床上开始流起了眼泪。 等下午做完最后一顿职工餐，何雨柱就拎着一个小网兜下班了，里面装的是几样小菜，走在路上，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回到四合院，刚好碰到上完厕所回来的小当，她看何雨柱竟然拎着网兜，立马就上去抢了。 “傻叔，你还记挂着我呢！” 何雨柱把手一甩，小当瞬间扑了个空， “怎么哪都有你啊，一边玩儿去！” 说罢，他就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里，只见三大爷在家门口搭胳膊踢腿的，正锻炼呢， “三大爷，正练着呢！” “哟，大学生回来了！”三大爷调侃一句笑道：“又往家带菜了，少见啊！” 何雨柱提起网兜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小当，又对三大爷说道：“得，这又让您逮了，我也甭往家拿了，便宜您得了！” 三大爷瞬间就笑不出来了，怔怔的看着何雨柱，不敢置信道：“傻柱，你、你说什么？就把这菜给我了？” “可说呢，您到底要不要啊！” “要要，我哪能不要啊！”三大爷麻溜的接过网兜，那叫一个开心啊！ “都多少年了，头一次沾你的光，柱子，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 何雨柱一摆手道：“客气，咱不是邻居嘛！” “得嘞，有你这句话我这心里就有底了！”三大爷迫不及待的把饭盒打开瞧了一眼，顿时又惊的合不拢嘴：“哎呦喂，还是肘子，这话怎么说的！” “还说啥啊，回头别忘了把饭盒给我送家去！” “嘿嘿，那忘不了！” 小当馋的伸着头往盒饭里偷窥，鲜亮冒油的肘子肉让人看着直咽口水，可惜这不是给她的。 回到家里，朱琳已经下班了，正坐在钢琴前面练着呢，看见何雨柱回来，她立马跑过来迎接， “你回来了！” “嗯，今天把手续都办好了，明天我就不去上班了，在家等着开学！” “真的呀！” 朱琳开心坏了，毕竟何雨柱上了大学，两个人就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可以谈了。 晚上，何雨柱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又把后院的马华两口子以及马铃都叫过来热闹热闹。 第二天，何雨柱就闲了下来，距离开学还有几天的时间，他准备再炼一批丹药，因为系统商城里的商品早就卖完了，一直没有来得及上货。 这一次他打算主攻神造丸，这玩意儿制作起来要比芙蓉膏简单的多，目前市场已经是供不应求的状态，所以还得涨价，不但涨价，还要重新包装，分成小份，中份，大份，超大份，这样就能避免周期太长的问题了。 因为之前已经收集到了不少材料，何雨柱便只买了一些应季的中药便开始制作，流程也很简单，做好配比剩下的工作就交给系统。 几个呼吸之后成品就做好了，再用油纸包装好便开始上架，小份五粒装售价75美元，中份十粒装售价150美元，大份是一百粒售价1500美元，超大份则是三百粒售价4500美元。 何雨柱本以为大份和超大份会卖的很慢，但事实却正好相反，就这两种卖的最快，几乎上架的同时就被抢购一空，好像有人专门在蹲守一样。 这么多人肾虚吗？ 他感叹道：“看来还是做少了啊！” 这次总共制作了20万粒，只一眨眼的工夫就卖掉三分之二，这速度，都快赶上火箭的速度了。 销售额非常惊人，足足有两百三十多万美元，取个整数就算两百三十万吧，如果换成秘卷就是一百一十五万符，一下子就把商城升到八级，时间线已然变成了1985年，85年是什么的情况何雨柱不太清楚，但至少要比81年先进的多，国外就更不用说了，彩电冰箱估计早就普及了吧。 何雨柱看看余额，还剩下七万多符（升级消耗金币），足够日常开支了。芙蓉膏还要做几瓶，媳妇儿的朋友不多，就让她拿去送人情吧！ …… 休闲的时间转瞬即逝，今天是开学的日子，何雨柱在家换上一身青年式中山装，脚踩着锃亮的皮鞋，照照镜子感觉倍儿精神。 吃过早饭后，朱琳就上班去了，何雨柱在家等到八点也开始出发，推车锁门，转身发现易中海正在院里溜达。 这老货一看何雨柱打扮的如此俊朗，就像戏文里唱的奶油小生，顿时嘴角抽一抽。 “柱子，你干嘛去啊！” 你说这老东西也是，何雨柱几次三番的怼他，明显就是不待见他，还他妈总往身前凑，人至贱则无敌啊。 “你说我干嘛？当然是上学去了！” 上学就上学呗，至于说话这样冲嘛，真是的~ 易中海又搭话道：“那你好好学，到时候拿个奖状回来，咱邻居们脸上也有光！” 我拿不拿奖状关你们屁事儿啊！ 何雨柱没接话，他拍拍车座子，然后嚣张的往前院去了。 这时小当从家里跑出来，她盯着何雨柱的背影问易中海道：“一大爷，傻叔干嘛去了，穿那么精神！” “柱子上学去了！”易中海笑道：“小当啊，你工作的事情安排怎么样了？” “我啊！”小当泄气道：“就别提了，学校让我留在纺织厂当老师，一个月才23块钱，够干嘛的呀！” “先干着吧，等你哥的观察期过了就好了！” 原来棒梗被判刑之后就被秘密关押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没办法，谁让他接触过内部文件呢。虽然以他的文化程度不见得能看懂里面的内容，万一他记忆力好呢？嘴长在他身上，挡不住乱说啊。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把他单独隔离起来观察观察再说，等这项技术开公开以后再另作安排。 视线转到何雨柱这边，此时他已经来到了北大校园的门口，站在庄严典雅的大门前，两世为人的他还是激动了。 “大学生活啊，老子真的好期待！” （前一章因为涉及到了某些历史，删删减减无数次，有些句子可能没有逻辑，但是猜一猜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第68章 报到当天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校门口非常热闹，上头挂着巨大的红色横幅，写着热烈欢迎来莘莘学子们前来报到的标语，何雨柱不禁想起了前世上学的时候也是如此，只是环境变了，一个在金秋，一个初春，但是感觉还是那个感觉，充满了朝气蓬勃。 校内不远处设立的是新生接待点，一字排开足足有七八个，负责接待的是高届的工农兵学长和老师。 何雨柱没有行李，他带着前世的心态在校园里浪荡着，时不时还对新生们指指点点，弄的那些新生们还以为他是学长呢！ 他找到信息工程学的地方便开始排队，没办法，人多嘛，因为现在流行一个口号，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理课非常热门。 除此之外文哲类也差不多，就这两个地方的人多。 “你好，我叫向北，来自龙江市！”前面一位有着东北口音的同学跟何雨柱打招呼。 “幸会幸会，我是本地人，叫何雨柱！”说着，两人便像同志一样握了握手。 向北的手很粗糙，可能是干农活留下的，反观何雨柱，因为造化丹的神奇，他的皮肤越来越好了。 “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请多关照！” “大家互相关照，互相关照！”向北太客气了，搞的何雨柱很不适应。 “哇~，哇~” 这时队伍后面传来一阵孩子的哭闹声！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位农村打扮的妇女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行李，可能是行李太重了，以至于她不得不用大腿抵着，所以就失去了平衡，把怀里的孩子给惊醒了。 “小宝乖，不哭，不哭~” 这一幕把大家看的揪心，这位妈妈竟然是带着孩子来上学的。 何雨柱急忙走了过去， “我帮你拿行李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妇女有些慌乱。 她这一乱不要紧，手中的行李箱再也拿不住了，顿时掉落下来砸在她的脚面上，女人吃痛吸了一口冷气。 “你还是先哄哄孩子吧！” 何雨柱拿着行李径直朝前方走去，妇女哄了哄孩子，然后一脸不解的跟在他的后面，两人走到登记桌前， “老师，这位同学有些不方便，能不能先给她登记？” 接待老师愣了一下，先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女人，诧异道：“她也是来报到的？” 这把何雨柱给问懵了，“应该是吧？”说完他看向身后的女人，希望她给个说法。 “老、老师，我叫冷秋月，来自西北农场！” 冷秋月急忙翻找通知书，可是她抱着孩子实在为难，何雨柱见状只好替她抱着。 冷秋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打开行李箱开始乱翻，好家伙，箱子里面都是些什么呀，锅碗瓢盆奶水瓶，还有很多孩子的尿布，一股酸臭味散发出来，着实把大家给惊呆了。 冷秋月看了看众人的表情，瞬间感觉无地自容。 “对不起，熏着大家了！”说着，她急忙把通知书和介绍信递给接待老师。 老师接过去看了看没问题，就把冷秋月的名字登记在本子上，然后又对她说道：“冷秋月同学，你是准备带着孩子上学吗？” “我、我~” 冷秋月为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老师也很同情，但无奈的是学校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这样吧，你先回宿舍，等我把情况向学校反映一下再安排你！” “好、好的！” “这是你的入学凭证，拿着它去领宿舍钥匙饭票以及补贴！” 冷秋月急忙接住，“谢谢老师！” “不用客气！”老师笑了笑，又对身旁的女学生说道：“艾雅，你去帮帮她吧！” “嗯！” 不得不说，艾雅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而且身上还带着一种优雅的气质，太符合她这个名字了。 “把孩子给我吧！”艾雅走到何雨柱身边笑道。 “麻烦学姐了！” “学姐？” 艾雅一愣，随即失笑道：“以前我是学姐，但是现在留校了，你应该叫我老师才对！” 妈的，看走眼了。 “艾、艾老师，你好！” 艾雅笑了笑，随即便领着冷秋月到宿舍去了。 一段小插曲过后，何雨柱又回到队伍中，向北对他挤眉弄眼道：“艾老师真漂亮！” 艾老师的确漂亮，但她还是比不上我家琳琳！ “怎么？你有想法？” “没有，没有！”向北看了看前后左右，然后小声说道：“我已经结婚了！” 何雨柱笑道：“那巧了，我也结婚了！” 向北怔了怔，随即怀疑道：“你也结婚了？你多大了！” “你猜？” “我不猜，你肯定没我大！” 靠，这就开始排辈了，你想的倒美！ 等到两人把信息填完，向北顿时一脸的懵逼，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 “你真的已经四十岁了？” “你到底工是怎么保养的？” “你是不是吃了灵丹妙药了？” “……” 接待处距离男生宿舍差不多要走20分钟，这20分钟里，向北反反复复就这几个问题，扰的何雨柱不胜其烦。 “我到了，你进去吧！” 何雨柱把向北的行李扔给他，自己则走进宿管办，因为他要办理走读。 “老何，你不上来坐坐？” 宿舍在三楼，向北同志的行李有点多，他想拉何雨柱当免费的劳动力。 坐个屁啊，上去净听你逼叨，老子还要回家给媳妇做饭呢！ “回见了您呐！” 听到这句京腔儿，向北突然笑了，这位老何同志还真有点意思！ 快到中午的时候，何雨柱终于办完了走读，别看只是一纸证明，比在厂里还要麻烦，一会要找团委，一会又要找出粮办，最后还要到保卫科办一个出入证，等盖完章两条腿都快跑断了。 走在校园里，到处都是漂亮的女大学生，别说，质量都挺高的。谁说北大没有美女，那是你不善于发现罢了。 如今的大学生还是比较保守的，她们发现何雨柱那近乎侵略性的眼神，一个个吓的魂不附体，心说哪里盲流竟然敢到大学校园里浪荡，真是，真是，妈呀，他又偷窥了，咱赶紧撒吧！ “哈哈~” 何雨柱笑的肆无忌惮。 第69章 买房子了 回到家里，朱琳已经下班了，今天她们单位有领导视察，要不然就跟何雨柱一起了。 “没什么问题吧？” “我能有什么问题呀！”朱琳翻个白眼道：“真是的，我只是一个分析员而已，勾心斗角也轮不到我啊！” “也对啊，哈哈！”何雨柱不厚道的笑了。 “你呢，上大学是什么感觉？”朱琳羡慕道。 “没什么感觉！”何雨柱撇撇嘴道：“这一届的学生大部分都是之前插队的那一波人，个个面黄肌瘦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甚至还有带着孩子来上学的！” “真的？” “可不嘛！” 何雨柱当即就把早上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向朱琳讲了一遍，朱琳听完也是唏嘘不已，她插过队，当知道插队的苦了。 有的人感觉生活没有希望了，就在当地结婚生子，打算破罐子破摔，现在秩序恢复了，肯定有很多人后悔死了。 幸亏自己坚持下来了，要不然也和他们一样，成了默默无闻的农村妇女，想想都觉得后怕。 中午，何雨柱在家做了一顿猪脚饭，两口子美美的吃完，一个去上班，一个在家开始计划大学生活。 大学可不能白混，如今他是党员了，得好好利用这个身份才行，学校里的困难学生不是多嘛，像冷秋月，班敏霞等等，干脆借这个名头办一个校外兼职班，这年头兼职的可不少，秦淮茹以前就干过，从街道领一些杂活，干完结账，虽然工价很低，但好歹也是一份收入不是吗？ 有了这个兼职班不仅可以实现自主创业，更重要的是为以后打基础，现在是78年，马上就要改革开放了，时间紧迫啊！ 何雨柱起草了一个计划，先利用这个兼职班把公司建立起来，然后就可以拓展业务了，作为一个优秀的厨师，制作一些食品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吗？像什么沙琪玛以及各种辣条，简直不要太香了。后续再发掘几个专业人才搞科技，像收音机，电风扇，电视机，这不都是钱嘛。 忙了一下午，何雨柱制定了多条可行性计划，其中包括租房买房，购买设备等等，不要以为有外挂就可以高枕无忧，如果想要变现，还是得自力更生才行。 第二天是周日，不用去学校报到，因为这两天是开学日，根本没有课，顶多就是班级组织一下活动，没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 何雨柱趁这个时间去找韩春明玩去了。先叫上涛子，然后两人一起来到珠市口大街的华北戏院，说是在这里碰头，没办法，韩春明的工作特么是收破烂的，压根没有星期天。 等了半天，烟都抽完了半包，还不见韩春明的身影，何雨柱有点不耐烦了， “我说涛子，你到底通知他了没有啊！” “说、说了！我能不说嘛，春明可能有事儿给耽误了！”涛子朝望着胡同口说道。 “弄不好又去贴他的小女朋友了！” “你说的是苏萌啊！”涛子坏笑道：“呵呵，两人现在都不说话了！” 何雨柱顿时想八卦了：“快说说，什么情况啊！” “这不嘛，去年高考春明没有参加，苏萌她就不高兴了，后来又听说他现在是收破烂的，人当时就气炸了，说春明他不务正业，呵呵，你都不知道，骂的那真叫一个惨，春明都无地自容了！” 说起八卦，涛子比何雨柱还要兴奋，嘴里唾沫横飞，如果再给支上桌子，当场就可以说相声了。 “是嘛，哈哈！” “还有呢！” “快接着说啊！” 两人又点上一支烟，涛子才开始讲：“过年的时候，春明妈给春明介绍了一下对象，就是他乡下的二姨给张罗的，人都给领到家里了，等春明回家一看当场就吓跑了，后来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让苏萌给知道了，两人正闹别扭呢，现在倒好，老死不相往来了！” 何雨柱笑道：“那是他点儿背！” “谁说不是呢！” 正说着呢，只见韩春明踩着三轮车赶了过来， “嘿，等着急了吧！” “可不、不是嘛！”涛子对韩春明翻个白眼道：“太阳都快落山了你才来，这顿得你请了！” “必须的啊！”韩春明急忙赔笑道：“那咱走着吧！” 三个人在南新华街上找了一家饭馆，叫客来福，韩春明和涛子经常在这里小聚，餐馆很小，只有几张桌子，韩春明和经理熟，打了招呼点了两个菜就开吃了， “其实这几天我正琢磨着去找何大哥呢！” 何雨柱笑道：“那你怎么不去啊！” “这不是不好意思嘛！” “你小子啊，有什么事儿说吧！” “那我就说了啊，你们可别笑我！”韩春明为难道。 说完他又看向涛子，两人是哥们，谁还不了解谁啊，肯定和苏萌脱不了关系。 何雨柱当然也猜到了，笑道：“说说看！” “我想跟你学钢琴！” “噗！” 涛子到底还是没忍住，喷了桌花生米，他震惊的看着韩春明， “春、春明，你没发烧吧，钢琴多难啊，再说你都多大了，还学钢琴，你学的会嘛！” 什么是损友，涛子现在就是。 “去去去，我学钢琴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哪凉快哪呆着去！”韩春明笑骂一声又对何雨柱说道：“何大哥，这忙你得帮我啊！” 肯定是在知青聚会上受打击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行啊，不过你也得帮我一个小忙！” 见何雨柱同意了，韩春明喜笑颜开：“你说你说！” “我想租套房子，最好是在北郊市场那一块，你路子广，有时间帮我问一问！” 韩春明一听，猛的一拍大腿道：“这不是巧了嘛，昨天我到那边收东西，其中有一家人的房子正好空着，还是个套院，之前是什么勘测局的人在租，后来不知怎么就搬走了，老头想整租，但是没人出价，所以就一直空着！” 老子运气这么好吗？缺什么来什么！ “那我们吃完饭就去看看！” “没问题啊！” 等三人吃完饭，就匆匆赶往北城，出了安定门，再往前走不远就是小关北站，韩春明说的院子就在这里，看房老头是主家的亲戚，主家在动乱年代去了三线，听说已经在那边安家了，所以这套房子一直都在出租。 这年代整套院子出租，如果不是国家单位，很少有人租的起，何雨柱看了看格局，大致像一个两进的四合院，因为是民建，所以在规格上比较粗糙，前后一共有十二间房，前院八间，正房三间，左右各两前，挨着大门是一个通廊，也可算是一间。 后面一排总共四间房，这里过去好像是牛棚还是马棚的，老头也记不太清楚了，出租后就被改了职工宿舍。 看房老头见何雨柱点头认可，便笑道：“这套院子每个月十五块钱，按年交付！” 真是不便宜，一年将近二百块钱呢！不过这里的布局还是挺不错的。 韩春明也觉得贵，就劝何雨柱道：“何大哥，有点贵了，要不我们再看看？” “算了，就这儿吧，大叔，我想问问，你这房子卖不卖？” 买房肯定要比租房来的方便，何雨柱不想天天被打扰。 “你要买？” 老头惊疑不定，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害怕他是骗子。 “呵呵，大叔，我不是坏人，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现在也是北大的学生，我们学校有一些学生带着家眷实在是不方便，学校就想给他们找个安身之所，所以就派我来看看，这是我的学生证和工作证！” 老头接过来一看，还真是，那就难怪了，这年头，谁家有钱去买院子啊，要买也是某个单位。 “卖倒是可以卖，省的我再来回的看房子了，可这个价格嘛~” 可能是何雨柱的身份起到一定作用，老头也不敢乱说价格：“我家亲戚都在外地，之前他就说过，如果有人要买这个院子的话，一口价两千块钱，也就是看在你是国家职工，要不然我就直接要两千五了！” 嘿，那我是捡便宜了呗！ “两千块就两千块吧！”何雨柱断然说道。 “何大哥，你不再考虑考虑吗？”韩春明建议道：“其实城里也有不少空房子！” “算了，这里距离学校比较近，来往也方便！” 何雨柱又向老头说道：“大叔，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把钱带来咱们就去过户，说实话，我也不想再跑了！” “呵呵，理解理解！” 老头心领神会，他还以为何雨柱就是在为单位办事呢！ 第二天天一亮，何雨柱就带着两千块钱过来，和老头一起到房管所把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这是私人的院子，国家是允许交易的，再说何雨柱又是工作证，又是学生证的，工作人员压根就没有怀疑他。 拿着薄薄的纸片，这就是房产证了，一时间何雨柱感慨良多，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处房产就这样落户了，简直像做梦一样。 第70章 阴盛阳衰的班级 天儿还早，何雨柱就在院子的周围转了一圈，附近的房子都相隔很远，没办法，这地儿现在还是郊区，目前城市的发展方向主要是东西两城，南城和北城就像被遗弃的孩子，爹娘不疼，舅舅不爱的，有时候还嫌碍事儿呢！ 小院占地面积可不小，后面还有半亩菜地，加在一起的话，最起码得有1500平米，这还不算东西两侧的荒地，只要你愿意随便开发，反正现在又没人管。南面邻着西坝子河，相距也就二百多米吧，所以说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八点钟来到学校，同学们已经在班里集合了，当何雨柱进来的时候收获了不少诧异的目光，没办法，他的穿着打扮太有逼格了。 轻轻扫了一眼，何雨柱就发现班里竟然是女多男少，典型的阴盛阳衰，这在后世不要太幸福了！ “老何，老何！”向北坐在最后面朝何雨柱打招呼，等何雨柱坐过来他又笑道：“这两天干什么去了，也见不着你人影！” “来学校不也没什么事儿嘛！” 何雨柱很了解学校的情况，由于是刚刚改革，又招收了这么多学生，可以说校内的教育体系整个一瘫痪，就拿信息工程系来说吧，这是新开的科系，基本没有合适的老师来任教，班主任还是上一届留校的学生来担任的，就是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艾雅老师。 听说物理系更惨，因为之前有名望的教授老师，不是被下放就是被“请”走了，压根就凑不齐一套完整的教学课目，学生们都是靠课本自学，你说有多悲催吧。 当然了，学校也很着急，但是着急也没用，平f这事儿不是一般人能左右的，他们只能不停的申诉再申诉。 78年是特殊的一年，因为这一年将有两届新生入学，77级已经报到了，紧随其后便是78级，听说国家还在研究再次扩大招生，那到时候得有多少人？ 压力山大啊！ “这是童山，江南苏府人！”向北跟何雨柱介绍着几位同学：“蒋世超，汉中人，于自强，荆州人，洪戴振和李棋他们两来自中海！” 加上向北自己，再算上何雨柱，信息工程系满打满算就特么七个雄性，简直不要太牲口了。 “大家好，我叫何雨柱，本地人！”和几个人握了握手，这就算认识了。 七个人中，除了何雨柱和向北家的境还算不错，其他人都是一般家庭，这不用说，从他们的穿着就能看的出来，尤其是蒋世超，黑面蓬头，上身穿着一件粗布大褂，上面还打着两个补丁，像是刚从牛棚里出来一样，特别有乡土气息。 聊了一会儿，何雨柱的老毛病又犯了，顺手掏出一包华子就递让起来，向北和于自强都主动接过，这两人也是大烟炮。洪戴振犹豫了一下也接住了，只有李棋和童山表示拒绝，因为他们不会抽烟。 至于蒋世超，他都不知道烟是什么玩意儿，神奇吧！ “这、这里是教室，在教室抽烟不好吧！”李棋年龄最小，只有23岁，面对几个“老大哥”，他说话好像没有底气。 何雨柱猛的一拍额头笑道：“哎哟，瞧我这记性，走走走，咱们出去抽！” 四个人“轰隆隆”开始挪凳子，因为动静太大，立马就吸引前面的女同学纷纷回头，当看她们到何雨柱几个人手里都夹着烟，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都多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至死是少年，美人迟暮亦红颜！” “哈哈~” “……” 边角里，冷秋月低着头，发丝遮住了她整张脸，但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却偷偷望向出门的四人，嘴角泛起一丝可爱的笑容。 出了教室，何雨柱几个人在院子里的在树下开始吞云吐雾， “不愧是华子，真特么带劲！”向北玩命似的压了一大口，然后轻轻吐成烟圈，显得他多有本事一样。 “向哥，你慢点，好烟不经抽啊！”于自强转着眼睛看向何雨柱，希望他能多上几支。 “唰唰~” 几双眼睛都瞄了过来。 看着几个“小弟”满脸期待的样子，何雨柱笑着不说话，而是直接把半包华子扔了过去。 “嘿，何大哥就是大气！” 于自强马上抽出一支，正要点上，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娇喝：“喂，学校不允许抽烟！” 来人正是艾雅老师，她皱着眉头走过来，一把抢过于自强手中的烟盒，气冲冲道：“你们像什么样子啊，不知道学校不让抽烟吗？” “老师，大学也不让抽烟？”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他这是想钻社会的空子。 艾雅老师对他翻个白眼道：“何雨柱同学，谁告诉你大学可以抽烟了？” “就是没人说，所以才抽的呀！” “……” 这逻辑太强大了，向北几人都乐开了花。 艾雅老师无奈道：“行了，别臭贫了，你们现在是大学生了，就该有个大学生的样子，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允许再抽了！” “不抽了，我向老人家保证！”何雨柱坚定道。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把艾雅老师逗笑了，“行了，赶紧回班上去吧，一会开个班会！” “得嘞~” 几个人麻溜的跑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艾雅老师自语道：“唉，这一届学生肯定特难带！” 第71章 活着不易，大家都是负重前行 班会也没什么内容，就是说明了一下学校的现状，比如老师人手不够生活食宿等问题。当然了，还有对困难学生的帮扶，特别的那个叫冷秋月的同学，她不是带着孩子来上班嘛，其实那孩子根本不是她的，而是她姐姐的。 艾雅老师之所以澄清，就是不想让大家带着有色眼镜看她，她的遭遇很不幸，原本她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因为动乱的发生，一下子打破了宁静，因为背景问题，她们一家人又被划为那什么派，父母在牛棚里死去，之后姐妹两个便相依为命，后来知青下乡，她姐姐和一个城市青年好上了，但那时候不允许淡恋爱，所以两个人就偷偷摸摸的约会。 再后来她们家平f，姐妹两也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妹妹用功读书，姐姐下地干活，日子还算过的去。直到去年，姐姐和那个城市青年有了爱情的结晶，本以为生活幸福了，谁想到城市青年突然返城了，他这一走便杳无音信，而姐姐已经临盆在即，当爸爸的不在身边，你可以想象她有多悲伤吧！ 但令人悲伤的事情还在后面，没错，姐姐生产并不顺利，刚开始难产，后来孩子生下来了又大出血，当时医疗条件有限，根本来不及救治，还没等送到县医院，姐姐就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就这样，孩子的抚养任务压在了妹妹头上，她一边读书一边奶孩子，好在有村民的帮助，孩子没有被饿死，后来国家恢复高考，妹妹依然决然的报了名，因为这也是姐姐的梦想。 不出意外，妹妹考上了，而且考上了北大。可是上学总不能带着孩子去吧，所以有好心人愿意收养姐姐的孩子，但是妹妹死活不同意，没办法，这是姐姐的命根子，她不可能交给别人的，再说了，有孩子在身边就像姐姐在身边一样，妹妹觉得安心！ 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目前学校已经出面把孩子安置在学校里面的托儿所，冷秋月也能安下心来读书了…… 课目方面没什么安排，因为还要军训，对了，这年头不叫军训，应该叫学军，为期一个月（以前是三个月，而且是到部队上），信息工程系就一个班，总共还不到三十个人（77级新生总共还不到一千人）所以就和物理系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连，又分三个排，驻军派一位排长做新生连连长，三个班长做新生连排长。在学军之前，新生们还必须要到北大在旺乡的农场劳教一个月，这是传统，据说以前的工农兵学生要下乡干半年，所以说现在的新生们应该偷着乐去吧！ 不过何雨柱可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是走读，从家里到农场有将近二十公里的路程，每天天不亮就得从床上爬起来，晚上收工还要开什么总结大学，顺便学习某某思想，时间真是太赶了，不到半个月，他人就瘦了一大圈，这把朱琳心疼坏了。可是没办法，这是命令，任何人都不得缺席，请假想都不要想。 好在只是一个月，挺一挺也就过来了。学军相对简单点，不像过去又是越野又是打靶的，现在统统都不见了，只是象征性的做一些训练。 到了六一，大家终于又回到了课堂上，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所有人的心情都很轻松，当然了，学习也更加刻苦，一个个的埋头用功，大有两耳朵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劲头。 专业课还是基础入门，所以时间上很充裕，很多学生便开始自学其他课目，比如向北，这货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要去学英语，天天往外语系的课堂上跑，何雨柱都怀疑他是不是劈腿了。 其实何雨柱自己也想去旁听，但是吧，现在学校增设的科目实在是太少了，像音乐啊，美术啊，这些课程系统里面都有，他还真找不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了。 既然没什么东西可学，何雨柱便开始他的创业计划，首先把小院翻新一下，设计好图纸，然后便交给罗老爷子接手，他是行家又是熟人，装修这一块交他放心。 何雨柱把后面的菜地也利用起来，盖了一间厕所和一间水房，厕所是现代化厕所，蹲坑冲水的那种，因为屋后面连接的是一个化粪池。水房是用来供水的，这地方没通自来水，吃水全靠水井，还好之前住的是勘测局，当初打的比较深有五十多米。 接着便是线路的改造，这一点非常重要，想着以后可能会用到大功率设备，何雨柱把旧线路全部换掉，改成单线单路，因为老电线是一根火线零线全包，这样很不安全，也就普通住户能用，要是用作生产制造肯定是不行的。 除了这些，剩下的就是木工活，何雨柱就让老爷子看着办，反正不住人，也不用很讲究，过得去就行了。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七月，距离高考还有十几天的时间，这一次比去年还要热闹，报纸上说已经超过了六百万人次，想想都觉得恐怖。 七月没过几天，学校就开始放假了，不过离家远的都选择留校，因为一来一回的车费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学校有32块钱的经济补助，可发的不是现金啊，只能换成粮票打饭吃，所以很多人都不舍得花钱。 何雨柱见此情况，就向艾雅老师提出了让留校学生兼职赚钱的想法，艾雅老师当然没有意见了，她立马就向团委打了报告，团委也很快就同意了，并对何雨柱提出了表扬，希望他尽快落实这件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有学校给你撑腰呢！ 那还说什么呢，一切都是按照剧本来的，何雨柱得意之下，立马就去街道联系工作去了。 说来也巧，街道正好接了一批货，就是扎在麻布袋，这种麻袋可能很多人都没见过，就是用很粗的麻绳编织起来的，又重又刺儿，用手一摸特扎手，狠一点的都能见血。原厂没有封口机针，都是靠人工来缝合，也正因为太扎手了，工人们都不想干，所以就外包到街道上，那些没工作在家吃闲饭的人可不会嫌这个，咬着牙也愿意干。 何雨柱没敢多要，只领了一千个先试试，借了一辆板车运到小院，他就带着七个同学们开始忙了起来，一个麻袋一分钱，一千个就是十块钱，如果手脚麻利的话，一天也不少挣。 为了安全起见，何雨柱在系统上购买了十双胶皮手套，这样既不扎手又能防静电，还不勒手。虽然好用，但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手套太厚了，操作起来不太方便，比如拿针吧，一不溜神就掉地上了，忒麻烦。 好在大家慢慢都找到了窍门，一天下来，也缝了几百个，算是不小的进步吧。 第72章 又鸟的马户黑又脏 傍晚，何雨柱亲自做了一锅肉丝面，主要是为了鼓励大家要坚持下去，没办法，有人想打退堂鼓了！ 城里的工作看起来轻松，但是难就难在是流水线作业，进过厂肯定有所体会，过程非常枯燥，而且永远干不完似的，这对刚从乡下进城的人的来说很不习惯，在他们眼里其实还不如下地干活呢，最起码田野上的还有美丽的风景让人心情舒畅。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只要大家能坚持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能实现财富自由了！” 何雨柱喊了一句口号，几个同学也不再犹豫了，高高兴兴的把面吃完，便结伴回学校去了。 不过在临走前，冷秋月倒是对何雨柱说了声谢谢，声音像蚊子一样。 何雨柱笑道：“客气什么，大家都是同学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冷秋月的个子非常高，足足有一米七，但是身上却没有几两肉，刚开学那会儿她整个人黑不溜秋的，但是经过几个月的校园生活，就像蜕了皮一样，又白又嫩。 不过很可惜，这姐妹儿不爱说话，还总是低着头，可能是因为自卑吧，其实她人长的非常漂亮，只要稍微打扮打扮，绝对的校花级别！ 冷秋月红着脸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盯着地面，然后默默转身追上其他同学，但细心的何雨柱发现，她总是慢人一步，好像在自我孤立。 回到家里，何雨柱感觉有点冷清，没办法，媳妇儿出差了，院里派她到杭州一家研究所实习，为期三个月，主要是为了毕业前的论文作铺垫。 何雨柱先去冲了个澡，出来后便觉得神清气爽，但是夏天屋里很闷，他一时半会儿的也睡不着，就把留声机打开，然后坐在门口看星星。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 不一会儿，秦淮茹也从家里出来，她抱着一个脸盆，貌似又要洗衣服了，最近这娘们儿憔悴很多，儿子婆婆把她折腾够呛，可是没办法，谁让她命不好呢！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顿时两眼微红，心中有一股无法言语的委屈想要倾诉，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这让她更加悲痛。 突然，何雨柱毫无征兆的唱起了歌，歌声嘹亮，非常刺耳，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龙游险滩流落恶地，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尤其是最后一句，何雨柱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硬硬生生把前后院的人都吸引过来。 反观秦淮茹，就像遭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站在院子里，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那句“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这是在骂我脏吗？ 呜呜~ “何主任，再来一段呗，听着不过瘾啊！”有人开始起哄了。 何雨柱笑道：“想听啊？告诉你没了，哈哈！” “别介，大伙都还想听呢！” “就是啊！” 妈的，老子在骂秦淮茹，你们瞎凑什么热闹啊，难道你们也品出味儿来了？ 嘿嘿~ 何雨柱没理众人，拍拍屁股回屋睡觉去，大家一看乐子没了，也都转身走了。 唯独秦淮茹还在站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脸盆里的衣服发怔，她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比如跟许大茂钻小树林搂搂抱抱，和郭大撇子进小仓库亲亲哦哦等等，难道这些都被傻柱知道了吗？ 不，不可能，傻柱那么傻，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歌词犹在耳边响起，这让秦淮茹心乱如麻，她顿时也没心思洗了，急忙收拾收拾便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出门吃过早饭，又从街道领了一千个麻片儿，等他来到小院的时候，几个同学已经在等着了， “跟你们说了，不用来这么早，九点过来就成！” 何雨柱赶紧把大门开开，大伙儿帮着拉货师傅把货给卸下来，然后再搬到后院就开始忙了。 （不好意思，最近出差了，一忙就把这茬儿给忘了，「捂脸“_：」，这会儿刚到家，先码一章～） 第73章 金钱令人疯狂 有了昨天的经验，再加上何雨柱对操作流程的改进，七个女同学在一上午的时间就完成了五百个麻袋，相当于昨天一天的工作量，真是可喜可贺，大家更有干劲了。 中午，罗老爷子和他的一帮老哥们也赶了过来，他们拉着一个二手的储水罐，这是用来建水塔的，大伙把储水罐安装到水房，然后便开始挖沟埋自来水管，水管是何雨柱从商城买的，但借口是从轧钢厂弄的，谁也没有怀疑，毕竟他还顶着食堂主任的头衔呢！ 人多力量大，老伙计们干这一行太久了，经验相当丰富，不到一个小时就忙完了，井里吊的是一个小型潜水泵，通电后只听水管中传出“呲呲”的气爆声，大家知道水要上来了，顿时欢呼不已。 水的问题解决掉了，下一步就是内室的改造，比如做一些工作台，货架等等，何雨柱把提前准备好的草图拿了出来，老伙计们一看，都说太简单了，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那成，这儿就交给老几位了！”何雨柱拿出一条大前门散了散。 “哈哈，大侄子就是局气！” “没得说！” 老哥几个都是大烟鬼，手上拿着大前门，脸上都乐开了花。 罗老爷子笑道：“柱子，你该忙忙去吧，这儿有我呢！” “得嘞，有您在我一百个放心！” 趁着板车师傅还在，何雨柱就把做好的成品装车扎好，然后送到收购点，工作人员核对一下数量，见没有问题，就给他开了票。 何雨柱拿着票据回到街道支取了现金，一共十块零三毛，一个人平均分得1.47，虽然不多，但这也是大家的劳动成果嘛，同学们都很兴奋，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照此下去，一个月就能赚到四十多块钱，比校办工厂的工资还要高，真应了何组长的话，财富自由不是梦啊！ 有人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拿到钱更让人激动的事情了，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尤其是对那些急需要钱而又得不到钱的人来说，更能体会其中的焦虑感和满足感。 有了金钱的刺激，同学们纷纷要求增加工作量，没办法，她们已经尝到了甜头，都梦想着能一夜暴富，但是何雨柱很清醒，当然不能惯着她们，俗话说一口吃不成胖子，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暴富容易让人迷失心智，所以还是按部就班吧！ 一个星期后，等大家都熟练了，每天一千的工作量已经不能满足她们的需求，何雨柱才敢增加到一千五，就这她们也只用了三天就消化完了，简直太疯狂了，纷纷要求再加量。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能再申请五百，就是每天两千的量，这也是街道给的最高指标，没办法，活不能让你们全干了，别人也要养家糊口不是？ 话说七个人分两千，一个人还不到三百，简直不要太容易了，平均两分钟一个，一个小时三十个，就算三百个也就十个小时，从早上八点开始干，下午六点就结束了，天都还没黑呢，你说进度有多恐怖吧！ 她们的收入也从最开始的1.47变成现在的2.85，等满一个月，每个人手里都存了有七十多块钱，偷着乐去吧！ 经过一个月的磨合，同学们也都熟悉了流程，何雨柱就开始当甩手掌柜，没办法，他想媳妇儿了，话说每天围着几个女人打转，心志再坚硬的男人也经不住这样的诱惑，再说了，眼看假期都过快完了，那不得出去浪一圈啊！ 所以他就到厂里开了一封介绍信，当晚就买了火车票，然后直奔杭州而去，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第74章 时代的鸿沟 何雨柱买的是特快软座，京都至金陵至中海第13列次，说是特快，但沿途还要经过46个大小站点，听列车员讲小站不停大站停，长则二十分钟，短则五分钟，到中海以后再坐汽车到杭州，总路程将近1500公里，他是17点半上的车，如果不延误的话，需要22个小时，差不多快一天时间，有点折磨人。 火车上人很多，就像过节似的，人们拥挤的汗流浃背，其中还有不少人提着鸟笼，但里面装的却不是鸟而是鸡和鸭，加上天气炎热，车厢里充满了汗味儿和鸡粪味儿！ 何雨柱艰难的找到自己的座位，立马就打开窗户通风，简直太难受了。 旁边的一位大姐看着何雨柱笑道：“同志，你是第一次坐火车吧？” “让您说着了，我还真是头一回出远门！”何雨柱边说边撩开领口往里面灌风。 一听他的口音，大姐诧异道：“你是京都人？” 大姐脸上写满羡慕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何雨柱竟然感觉到非常自豪，真特么操蛋。 他点点头，然后岔开话题道：“你们是来旅游的吧？” 大姐爽朗一笑道：“可不是嘛，这次我们来京都就是为了瞻仰老人家的风采，顺便再看看京都的风景！” 这年代的人来京都就这一个目标，但何雨柱在京都却从来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之处，反正他一次都没去过。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这位大姐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讲起了她们的所见所闻，一会说天门广场的辽阔，一会又说故宫的雄伟等等，不时还让何雨柱进行补充，毕竟他是京都人嘛，肯定非常了解。 一个小时后，当火车在上津西站停靠的时候，大姐才停止了喋喋不休，她也就是困了，要不然且有的说呢！ 火车停靠了十分钟，然后再次出发，下一站要到德州停靠，其间有三四个小时，何雨柱也打算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雨柱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看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天刚蒙蒙亮，也就在这时候，火车减缓了速度，慢慢驶进一个站点——徐州。 这次停靠的时间比较长，有二十分钟，何雨柱打算下车买点东西吃，他伸了伸懒腰，才发现同座的夫妇竟然变成了两个大姑娘，真是太尴尬了。 车站内提供早餐，由工作人员推着小车售卖，都不用出站台，包子油条什么的都有，何雨柱用全国粮票买了几个包子，然后蹲在一边开吃，一边吃一边欣赏着过往的人群，三三两两的闷着头前行，他们也不交流，也许是太早了，大家还没倒过来，有点无精打采。 吃完包子，何雨柱又抽了支烟，然后上车向列车员要了一张全国地图，想看看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但是他悲催的发现自己在地图上只前进了十几厘米，按照火车的行驶轨迹，接下来还有十几个厘米，真是要了老命了。 不过往后的旅途也不会太寂寞，因为同座是两个姑娘嘛，通过交流得知，她们是同乡，一个叫佟娟，一个叫夏丽，两人都参加了今年的高考，而且还都考上了大学，因为中海有亲戚，所以她们打算投奔亲戚先适应一下环境…… 火车又奔波了七八小时后，终于抵达了中海，何雨柱和两个姑娘告了别转身就坐上前往杭州的公共汽车，此时已经三点钟了，如果不出意外，天黑前就能见到朱琳了。 第75章 旅途漫漫 说实在的，何雨柱还是高估了这年代的交通工具，别看汽车个头不小，但一点速度没有，和乌龟爬行差不多，都从中海汽车站发车半个小时了，竟然还没出中海地界儿，真是太墨迹了，就这，售票员还在不停的揽客，希望多拉两个人。 到达松江镇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总共才走了十几公里，你想想有多慢吧！ 好在司机只停留了几分钟，然后便加大油门直奔嘉兴，一路上，何雨柱欣赏着路景，路是乡村道路，连国道都算不上，坑坑洼洼的，好不颠簸，倒是两旁的绿树映衬着这个年代的生机勃勃，遇着村庄的时候，乡亲们站在路边冲车上乘客打招呼，显得很热情，何雨柱下意识的挥了挥手，搞的像领导视察一样。 汽车没在嘉兴停留，因为快五点了嘛，司机也要下班的，何雨柱在车上无所事事，就拿出相机随手拍了几张照片， 这是一家五口，也许是刚从亲戚家回来，急匆匆的，不过小孩子却注意到了汽车上的人，并好奇的看着何雨柱，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儿。 走过一段土路的时候，他又看见一个乡亲牵着两头小牛从地里回来，也随手拍下了， 不过由于光线问题，拍的比较模糊。 这张是售票员卖票的照片，这个人是从桐乡上车的，她正在找零钱。 周围人看何雨柱拿着相照机“卡卡”一阵拍，都羡慕的不行，尤其是后座一个小孩子，伸手就要拽他的相机，他妈妈赶紧往回拉，旁边的爷爷笑着打孩子的小手。 何雨柱随即抓拍了一张， 随着快门声响起，小孩子一脸的懵逼，何雨柱乐坏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因为陌生，小孩子不敢答话，但何雨柱一拿出糖果，孩子眼睛一亮，瞬间就流口水了，这把周围逗笑了。 “亮亮，快谢谢叔叔！”妈妈怂恿道。 “谢~谢~叔叔~” 童音非常稚嫩。 “不客气！” 小孩子害羞的直往妈妈怀里钻。 “哈哈~”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汽车已经驶进了杭州武林汽车站，此时刚刚六点半，幸好天还没黑。 何雨柱从车站出来，顿时就懵圈了，这该往哪走？他提着行李沿着街道走了一段，眼前便出现一个广场，打听之后才知道，那是展览馆，大门前有很多踩三轮的， 造型很奇特，但又让人觉得新颖，在京都拉客的都是板车，哪里像杭州这样还带棚子的，太高级了。 “同志，要用车吗？” 虽然拉车师傅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何雨柱还是听清楚了。 “师傅，到医科大学多少钱啊？” “那不远！”师傅热情的招呼道：“上来吧，两毛钱！” 说着就替何雨柱拿行李，这年代都是明码标价，因为是国营嘛，谁也不敢乱喊。 上车后，师傅便拉起了家常：“同志，到杭州干什么来了？” “师傅，我是从外地来探亲的！” “亲戚在这里工作？” “嗯，对了师傅，我恐怕要住一阵子，咱们这里有没有好点儿的宾馆啊！” “那当然有了，你想住什么样的？” “大一点儿，干净一点儿，住着就像家里一样！” “哈哈，你还挺挑剔！”师傅大笑道：“照你这要求，只能去西子宾馆了！” “一天多少钱？” “那里不要钱！” “不会吧！” “因为它不对外开放嘛！” “……”这不等于没说一样嘛！ “其实望湖宾馆也不错，挨着西湖，出门走几步就能到西湖看美景了，价格也不贵，一天也就一块五毛钱，主要是方便！” “那就去西湖宾馆吧，师傅，咱们先去登记，完了再去医科大学！” “那好吧！” 说完，师傅突然拐了个弯，从武林路绕进了一条小胡同，胡同也有名字，叫昌化路，走了一会儿便又上了环西大路，直着朝前走去，何雨柱看见了省物资局，十四中，织棉厂，最后在华侨饭店南边拐弯进了学士路，过了路口便是望湖宾馆，看着门头挺大，档次应该差不了。 何雨柱跳下车说道：“师傅，您稍等一会儿，等我登记完你再拉我去医科大学！” 谁知人师傅指向北边说道：“看见第二个路口了没有？你再往西走，别拐弯就到医科大学了，要不是武林路上修路，我就把你拉到地方了！” 我靠，这么近吗？ 何雨柱给了车钱，然后提着行李去登记，按照流程先出具介绍信，这年代不需要押金，因为你留下了信息根本就跑不了。这家宾馆确实不贵，但那是通铺或者多人间，大家拼着住一起要1.5，如果住单间是两块五，如果住套间那就是3.5，你别嫌贵，因为档次不一样，套间里有卫生间还有沙发和落地扇，床还是软的，主打一个享受。 那还说什么呢，何雨柱赶紧交了35块钱，他要住十天，服务员开了票就把何雨柱领到房间，门一打开，呵，还真是不一般啊，感觉像是到了九十年代，卫生间不仅有马桶还有洗澡盆， 当然了，沙发肯定是有的， 两双很有年代感的拖鞋很是复古。 “开水房在二楼，喝完了自己打，对了，食堂也在二楼，早饭七点，午饭十二点，晚饭五点，过时不候！” “……” 人家就是这么牛。 第76章 终见伊人 何雨柱简单把房间收拾了收拾，比如把床单被褥什么的，一股脑打包全扔进了空间，然后从商城购买一套崭新的，没办法，这年代的宾馆档次再高，也不能和后世相比，卫生根本没标准，只要服务员看着还能用，那就凑合吧，谁管你得不得病啊！ 再冲个凉水澡，换上一身新衣服，何雨柱就来到了医科大学。 刚到门口，他就被门卫拦住了， “同志，你找谁？” “大爷，我找一下朱琳，我是她爱人，是来探亲的！”说着，把介绍信给大爷看。 大爷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见他穿着体面，不像是坏人，顿时又笑道：“那你先稍等一会，我打个电话问问，估计这会应该下班了！” “好的！”何雨柱在门外等着。 没几分钟，大爷又出来说道：“真下班了，你进去找吧，招待所在东北角，顺着这条甬路直走到头就到了！” “得嘞，您先忙着！” 京都人特有的客气话，老大爷听着很新鲜，不自觉就笑了。 医科大学的规模并不大，何雨柱边走边看，这里面的建筑大部分还都是建国前的旧房，非常有年代感。 这所学校的历史一点也不比北大差，她从1911年建校到如今，为国家培养了不少医学人才，有的成为了教授专家，有的成为了医学院士傅士，享誉国内外。 对了，朱妈妈就是在这里毕业的。 医科大学的招待所是一个二层小楼，外面风格很像古时代的客栈，在门口，何雨柱向值班服务员说明了来意， “你找朱副主任？” 服务员很是诧异，她没想到漂亮的朱副主任竟然结婚了。 何雨柱暗喜，媳妇儿升官了？ 这金身没白镀啊！ “对，她在不在？” “2楼202，你上去看看吧！” 迈上二楼，何雨柱有些激动，毕竟分别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小媳妇变样了没有。 找到202，敲了敲门，屋里顿时传来了朝思暮想的声音， “谁啊！” “吱！”一声，门打开了。 “你好呀，朱副主任！”何雨柱调皮的说道。 朱琳愣了半天，然后狂喜道：“你怎么了？” “想你了呗！” 说着，何雨柱就想来一个拥抱，胳膊都架起来了，但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又多出一张女人脸，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此时正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妈的，太尴尬了。 女人笑道：“琳琳，这位是？” 朱琳害羞的介绍道：“他就是我爱人，何雨柱！” 女人又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他就是你念叨的人啊，嘻嘻，还不错嘛！” “何止不错啊，简直天生一对！”何雨柱笑道。 “哈哈~” 女人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顿时笑的花枝乱颤。 朱琳大囧，狠狠在何雨柱腰间掐了一把，可见老公吃痛的样子，她顿时又心疼了。 “来也不事先打个电话！” 朱琳心虚的把何雨柱拉进屋里，她是害怕这死人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到时候引起邻居们围观，那就太丢人了。 “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朱琳对他翻个白眼道：“惊吓还差不多！” 这时小虎牙妹作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李竹韵，是琳琳的室友！” “你好，你好！” 何雨柱热情的想去握手，谁知腰间又一阵疼痛，知道小媳妇儿吃醋了，无奈他只能放弃。 李竹韵当然也看出来了，不过作为女人她表示理解，因为没有那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当自己的面和另外一个女人拉拉扯扯，换谁都一样，所以她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给小两口制造二人世界。 灯泡一走，何主任再也忍不住，抱着媳妇儿就开始啃了起来， “唔唔~” 亲的人家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 良久之后，二人才不舍的分开，朱琳擦一把口水抹在何雨柱脸上，娇羞的瞪他一眼，随即整理着衣衫问道， “你来没带东西吗？” “带了，都在宾馆里放着呢！” 朱琳一听又气恼道：“住什么宾馆啊，真是的，你就不知道心疼钱！” “有什么可心疼的，到时候找厂里报销不就完了嘛！” 朱琳翻白眼道：“厂里能给你报？” “嘿嘿，那你就别管了，我有招儿！” 第77章 你瞅啥 从招待所出来，朱琳把钥匙交给值班服务员保管，并嘱咐她一定要转交给李竹韵。 走到门外，朱琳突然扬起胳膊拥天空，仿佛想要抓在手里，又一阵微风吹过，吹散她头上的发丝，连带着碎花裙也跟着翩翩起舞，好一出仙子下凡尘，何雨柱都看痴了。 “还好你是我媳妇儿，不然我都想耍流氓了！” “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再次让何老六神魂颠倒。 “我看你就是一个流氓！”朱琳低声调侃了一句，不过言语间却充满甜蜜。 何雨柱辩解道：“不对，流氓也分层次的，像我这样儿的，顶多算是‘青年改革家’！” “呸~”朱琳啐了一口，随即又翻起白眼：“真不要脸！” “有什么呀，有什么呀！”何雨柱不服道：“我也就改革你一人而已！” 朱琳瞬间红了耳根，对着何老六就上下其手：“你还说，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 两人戏笑着，追逐着，路过一片操场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男男女女一大堆，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那不是朱副主任嘛，她身边男的是谁？” “还那么亲密，关系肯定不一般！” “像两口子似的！” “……” 此时，场中一位抱着篮球的青年正紧盯着远处的朱琳，厚厚的眼镜后面是他不甘的眼神， “许清，你发什么呆呀！” 许清仿佛没听见队友的呼唤，扔掉手中的篮球从里到便向场边走去，而场边正坐着小虎牙妹李竹韵， “李竹韵，那个人是谁呀？” 虎牙妹一脸的懵逼，她站起来往远处看了一眼，然后笑道：“谁呀，谁呀，我怎么没看见啊！” 许清绷着脸说道：“别跟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什么人呀，真是的！ 李竹韵心中不满，戏谑看他一眼，才轻轻说道：“有本事自己问去啊，找我干嘛！” 许清瞪了瞪眼，冷声道：“去就去！” 说完，他快步跑开，李竹韵顿时傻眼了，她看着许清的背影叹道，这人有病吧，人家是两口子，你瞎打听什么！ 就在她愣神功夫，许清已经跑没影了！ “坏了！”李竹韵也追了上去。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此时许清已经拦住了何雨柱两人， “朱副主任，你要出去啊！” 朱琳一看是许清，便笑道：“是许主任啊，我爱人来看我了，陪他出去转转！” 爱人？ 许清心中一阵绞痛，你怎么能有爱人呢？就算有，也是我许清啊！他开始打量何雨柱，而何雨柱也正在看他，前者的眼神是不屑，后者的眼神则充满杀气， “你瞅啥？” 瞅你怎么了？ 不过这话许清没敢说出来，因为何雨柱的眼神太吓人了，仿佛有洞察一切的能力，把自己内裤都扒的一干二净。 “是这样的，朱副主任，今天的课题有一个重点，晚饭后我想和你探讨探讨！” 探讨你妈个*！ 没等朱琳开口，何雨柱就一把推开许清，嘴里骂道：“滚蛋！” “你……” 所谓大力出奇迹，许清瘦不啦叽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跌跌撞撞后退好几步，差一点摔倒。 “雨柱，你干嘛呀！”朱琳赶紧去扶许清。 她可能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这样暴躁，但作为男人，何雨柱一眼就看透了许清的本质，男人嘛，哪有什么风花雪月，无非是惦记人家的身体罢了。 他是过来人，所以决不允许别的人男对自己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如果有，那就把丫给灭了！ “我干嘛？当然是在收拾流氓了！” “……” 朱琳狠狠瞪他一眼，又对许清歉意道：“对不起，许主任，你没事吧？” 许清站直身体，阴沉的看向何雨柱，但嘴里却大方道：“我没事！” 妈的，你还装！ 何雨柱又欺身一步，吓的许清赶紧往后面缩！ 朱琳急忙拉住他：“哎呀，我求你了，就别给我找事儿了！” 怎么就找事儿了？ 老子这叫维护正义，为民除害！要不是我媳妇儿还要在这里求学，今天非把你屎打出来不可。 何雨柱冲许清露出猎人的微笑：“对不住，许禽兽——不对，许主任，刚才是我不留神，你别往心里去啊！” “……” 许清作为文化人，面对何雨柱直白的挖苦，都不知道该如何接招。 这时虎牙妹赶了过来， “琳琳，你们这是要出去啊！” 她的出现，总算给大家一个台阶下，朱琳连忙说道：“嗯，出去吃饭，小韵，晚上不用等我了！” “嘻嘻，我知道了！” 虎牙妹又对何雨柱笑道：“楼外楼的西湖醋鱼做的不错，琳琳一直想吃，可就是没时间，这回你可要满足她的愿望哦！” 嘿嘿，小妹妹有点东西啊！ 何雨柱看了许清一眼，又神神秘秘的说道：“醋鱼固然好吃，但还有更高级的！” 这下连朱琳都好奇了，她知道何雨柱的本事，难道还有惊喜不成？ “那是什么？” “爆炒月亮，清炖嫦娥！” “……” 许清无语。 朱琳大囧。 李竹韵笑的前仰后合。 等出了校门，朱琳才对何雨柱嗔道：“你别动不动就吃醋，许主任就是个工作狂，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你这样一闹，我还怎么在学院里混啊！” “该怎么混就怎么混呗，只要别鬼混就行！” “你说谁鬼混？” 朱琳气的双手插腰：“姓何的，有本事就别跑啊！” “有事你别追啊！” 第78章 开工了 楼外楼，是一家以杭帮菜为主的餐馆，她的历史也非常悠久，据说是在道光年间创建的，起初还不是这个名字，叫洪瑞堂，以店主的名字而命名，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店面，主要是将捕得西湖之中的鱼虾烹调成小菜食用。 洪瑞堂，他本身又是一位落第文人，很注重文化之道，他曾经给楼外楼立下一个规矩，凡是有文人墨客来店里就餐，如果肯留下诗画作品者，一律奉为上宾，而且所有消费都免单，此举吸引了不少文人雅士留驻楼外楼，许多社会名流相继光临楼外楼，同进也造就了西湖边上这栋两层小楼，风光一时无两。 六十年代初，楼外楼又重新装修过一次，使得原先的二层小木楼变成了如今的亭台楼宇，临街窗台换成了大块玻璃，开阔了视野，让顾客在就餐的同时还能欣赏西湖的美景。 两口子走进楼外楼，发现店里的客人并不多，服务员热情的上来打招呼， “同志，您是两位吗？” “对，麻烦给我们找个安静点儿的位置！” “好的，请跟我来！” 服务员头前儿带路上到二楼，见南座楼还空着，她就拉亮灯泡，把两口子引入靠窗的座位。 “同志，这是我们的菜单！” 何雨柱接过来看都没看就递给了朱琳，其实他吃什么都无所谓，主要是让媳妇儿吃好喝好。 朱琳拿着菜单看了看，发现价格都很贵，比如她心心念念的西湖醋鱼，一条竟然要一块五，不就是一条?鱼嘛，至于这么贵吗？ 还有叫花鸡，一份要三块五，我的妈呀，这一顿饭吃下来，那还不得十几块钱啊！ 何雨柱发现她的异样，就把菜单拿来一看，顿时就明白了，媳妇儿又心疼钱了， “周总，陈总都给他们打广告了，再贵咱也得吃！” 朱琳对他翻个白眼，气哼哼的不说话。 服务员见状赶紧解释起来，说西湖醋鱼有什么典故，叫化鸡又是什么典故，还有龙井虾仁，是用虎跑的泉水煮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物有所值。 但朱琳丝毫不买账，她还是觉得太贵了。 最后还是何雨柱点了几个菜，西湖醋鱼当然要有了，叫化鸡没点，主要平时鸡吃太多了，有点腻，除此之外还有特色东坡肉，龙井虾仁，宋宫虾脯，清炒一样，西湖莼菜汤一盆。 报完菜名，服务员马上就去催菜，她刚走，朱琳就用脚尖狠狠踩了何雨柱， “哎呦喂，又怎么了？” 朱琳瞪眼道：“你说怎么了？” “你不说我哪知道啊！”何雨柱感觉异常委屈。 “哼，以后不许你再说脏话了，连带我也跟着你受影响！” “这都哪跟哪啊！” “你还狡辩！” 朱琳气恼之下拍着桌面说道：“要不是你，我能说出那样的话？” “什么话？” “我、我怎么混——你还笑！” 何雨柱只剩下傻乐了，也难怪，谁让他动不动就口吐芬芳呢，种草天天挂在嘴边！ “我改，我指定改！” “哼~” 没多久，菜就上齐了，不得不说现在楼外楼的厨艺水平还是在线的，比如西湖醋鱼，虽然用的是草鱼，但一点土腥味也没有，服务员解释说这是因为抓捕到的草鱼全部会放在西湖边的草篓里面，饿上三天吐掉泥土气，现捞现吃，所以感觉很新鲜。 还有东坡肉，肥而不腻入口即滑，小媳妇儿顿时胃口大开，吃的那叫一个开心。 饭后，两口子沿着湖边散步，溜了溜食儿，八点左右才回到望湖宾馆，何雨柱向服务员出示了结婚证，朱琳也拿出工作证明，服务员核对一下见没什么问题就放二人上楼了。 房间已经被何雨柱打扫过，看着比较干净，尤其是卫生间，朱琳还是头一次见到有浴缸的，当即就想泡个澡，怎奈屋里还有个大活人，一时间有些放不开。 “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要不我们洗个鸳鸯浴？” “你滚啊！” 朱琳脸红不已，抱起何雨柱给她准备的洗漱用品就钻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轻轻的哼曲声，看来娇人很享受啊！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从旅行包里拿出来一个直发板，拉头发用的，还有一个袖珍半导体，并且佩戴有耳机，这都是在商城买的进口货，其实商城已经有随身听了，像索尼1979年发布的walkman tps-l2， 还有1981年发布的wm-2 是不是很飒？ 就这些产品哪怕放在后世也不过时，该死的科技感，小日子的工业水平真特么令人发指。 不过现实世界还是78年，何雨柱也不敢拿出来，毕竟没办法解释，只能一个人偷偷听了。 不多时，美人出浴，她羞羞答答的来到床前，满身的香气令人陶醉，尤其是那曼妙的身材，简直让人热血沸腾，何雨柱两眼发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抱着就是一顿狂啃， “你干嘛呀！” “你说我干嘛！” “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吗？先说说话，让我喘口气儿！” “不能，说的已经够多了，但凡多等一秒就是对‘它’的不尊重！” “你慢点儿，咯咯，还是让我自己来吧，你把这个都扯坏了，还有个暗扣呢！” “我讨厌这些繁文缛节——别动，现在是关键，不能分心，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呵呵，你就别费劲了！” “嘶啦”一声，女人停止了挣扎，静静的看着男人， “干嘛这么看着我，好像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似的！” “呸~” ……，……，…… 第79章 拍个小视频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口子多日不见，那么不得蜜里调油到深夜啊，等心满意足了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何雨柱从梦中醒来，他看着枕边的娇妻，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骄傲，想到前世，如果自己还活着，也许不愁吃喝，但要说娶一个像朱琳这样的媳妇儿，估计想都不敢想。 这年代姑娘的心思还很单纯，但凡她决定要嫁给你了，那就是奔着过日子去的，只要男人不犯原则性错误，大概率能白头到老，何其幸哉！ 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何雨柱下床拉开窗帘，顿时一抹阳光照射进来。 朱琳感觉到光度的变化，也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一张坏坏的脸贴在眼前，她伸出玉手在那张脸上抚摸一下，然后又轻轻移开，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揪住何雨柱的耳朵， 何雨柱连忙求饶道：“疼疼疼，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哼！” 小媳妇儿心中有气啊，谁让何主任昨天晚上折腾的太厉害呢，而且花样百出，真是羞死人了！ 夏日的清晨是最好的时光，不凉不热的最舒坦，等两人洗漱完毕，朱琳开始扎头发，她的发质很好，乌黑靓丽让人羡慕！ 但是吧，这年代没有护发素，当然了，这是说的国内，大多数姑娘还是用洗发膏，一盒一盒的那种，基本上就是去去油，等头发一干，就显得很粗糙，蓬松的像一朵蒲公英。 何雨柱拿着直发板走到卫生间，笑道：“媳妇儿，你看——” 朱琳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直发板，拉头发用的，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 何雨柱把她从卫生间拽出来按在椅子上，此时他变身成托尼老师，双手沾了些发油在朱琳的头上揉了揉，等直发板的温度合适了，才慢慢夹起一搓发丝，然后轻轻的拉直~ 朱琳闻到一股焦熏味儿，她担心道：“不会把头发烧坏了吧？” “不会，这是发油蒸发的味道，头发没事儿！” “那你认真点儿！” “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中！” 其实何雨柱也很忐忑，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用，因为时代的差距，就算国外的技术再发达，也比不上后世那样先进，他小心翼翼的操作，生怕会出现意外。 好在拉头不是什么技术活，来回两三次也就熟悉了！ 半个小时后，终于宣告结束，何雨柱也松了口气，打量了一番，还别说，效果真不错，就是媳妇儿的发量实在是太惊人，即使拉直了，还是显得特别的厚。 “去照照镜子！” 朱琳满怀期待的走到镜子前，刚一露头，立马惊喜的合不拢嘴，镜中的自己就像换了个人，真是美呆了！ “真好看！”她轻抚着秀发真是爱不释手。 “换身衣服，我给你拍张照片！” 何雨柱又拿出一个照相机，虽然样式很古老，但极具科技感，没办法，德国制造嘛，1958年蔡司依康生产的牛眼胶片相机， 其实商城还有很多品牌，但何雨柱只认蔡司，谁让人家专业呢！你别小看这个相机，在五六十年代它的售价相当于一辆甲壳虫汽车，尤其是中间的硒测光源大镜头，精度非常高，误差仅为0.001，真正的光学奇迹，还有光圈滚轮和测光联动调节，调焦手感丝滑的像吃德芙巧克力一样，简直就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你哪来的相机啊！” 朱琳也喜欢摄影，但是相机的价格实在是太贵了，即使国产相机也要好几百块，一般人真舍不得买！ “捡漏！” 朱琳翻个白眼道：“怎么好事全让你碰上了，我一回也碰不着！” “你平时又不去委托商行，那里好东西多着呢！” “好吧！” “赶紧去换衣服，我给你买了几件，试试合适不适！” 一听有新衣服，朱琳立马扔下相机就去翻旅行包，女人啊，真是不分年代，不过她挑了几挑，发现样式都太新颖了，根本不像国内的风格！ 可不是嘛，全是进口货！ “雨柱，这些衣服颜色是不是有点扎眼啊！”朱琳拿着一件大红条纹雪纺衫问道。 “这还扎眼啊！”何雨柱无语道：“广粤一带早流行了，也就是咱没出远门，快换上让我看看！” “哦！” 拉上窗帘，朱琳开始换衣服，上身是条纹雪纺衫，下身是白色长裙，要不说何主任的眼光毒辣呢，一挑一个准，几乎完美的搭配，人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好看吗？” 何雨柱都看呆了！ “好看，好看，老婆，你真美！” “嘻嘻~” 爱人的夸赞无疑是最让人高兴的，朱琳原地转了几圈，又去照了照镜子，她也感觉很漂亮！ “我给你拍张照，记录一下美好的青春！” “嗯！” 朱琳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绝美的容颜就像仙子下凡，她的一颦一笑，灵动的能摄人心魄。 何雨柱急忙找好角度，又调了调焦距，等捕捉到最美的刹那按下了快门， 一阵快门声过后，朱琳以为结束了，就想站起身，谁知何雨柱连声说道：“别动，还有呢！” “不是拍完了吗？” “照片是拍完了，可还有小视频呢！” “什么小视频？” 糟了，说漏嘴了！ 何雨柱解释道：“就是三十秒电影！”说着，他又从旅行包里翻出一台微型胶片摄影机，也就是小日子生产的雅西卡8mm胶片电影机， 没有手机的年代，只能用这个录小视频了，何雨柱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点子，幸好有系统在，才让他在这个年代找到一点归属感，不然真像被世界孤立了一样。 朱琳没见过，好奇的把玩着，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么小的东西，它真能拍电影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嘛，快摆个poss！” “什么？” 何雨柱真想抽自己两嘴巴，没办法，今天真是太兴奋了，下意识就暴露了穿越人士的身份。 “就是造型，你把自己想象成电影中的主角！” 妈呀，真要拍电影啊！ 朱琳有点心虚，“我能成吗？” “别怕，这不还有我的嘛！”何雨柱安慰道：“你听我的，别看镜头，自由发挥，这样，你在脑海中念一首诗，别管谁的，直管念就行了！” 朱琳很紧张，毕竟是拍电影，哪怕只有三十秒，那也是电影啊，所以她又激动又害怕，何雨柱说念一首诗，但脑海中一片空白，以前看过的在这一刻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何雨柱一看，这不行啊，小媳妇儿晕镜头了！ 无奈之下，他把电影机架在桌子上，上好发条，然后急忙跑到朱琳身边，抓起她的小手搭在肩膀上， “看着我！” “干什么？” “跳舞啊！” “不拍了？” “不拍了！” “哦！” 朱琳顿时放松下来，轻轻的把头埋在何雨柱的胸膛，两人一摇一晃转圈，直到电影机发出“咔”的一声，胶片拍完了！ “好了！” “什么好了？”朱琳疑问道。 “电影拍好了！” “都拍进去了？” “对啊，是不是很简单？” “哎呀，我都没准备呢！” 何雨柱点了点朱琳的额头道：“你呀，老是看镜头，能不紧张嘛，其实拍电影和拍照片都差不多的！” “人家第一次嘛！” “行，回头我写个剧本让你好好练练！” “你能写剧本？” “小看为夫了不是？别说写个剧本，就是拍大片我都不成问题！” “吹牛！” “等着瞧好吧！” “呵呵，大导演，你打算写什么剧本呀！” “白蛇传！” 第80章 媳妇儿的外挂 由于何雨柱这次带来的好玩意儿太多，又是照相机，又是摄影机的，还有一个便携式收音机，小巧玲珑的机身再搭配上头戴式耳机，高级的很，朱琳那里见过，顿时像个好奇宝宝，一会儿捣鼓捣鼓这个，一会儿捣鼓捣鼓那个，玩的那叫一个开心！ 何雨柱很无奈的喊道：“别玩了，下楼吃饭去！” “你去买回来吧，就在房间里吃！” 得，这是玩上瘾了！ 此时已经九点多了，宾馆里的食堂早结束了，何雨柱只能到大街上转转，好在早餐店都还开着，杭州小笼包买点儿，烧麦买点儿，最后再来两碗游埠豆浆齐活儿！ 吃完早饭，何雨柱提议到西湖游景儿去，但朱琳却说道：“中午带你去见个人！” “谁啊！” “一个老教授，姓林，曾经是我妈的老师，这次我能来杭州实习就是她老人家帮的忙！” 贵人啊，那得去看看！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要不要买点东西？” “不用，林教授她最不喜欢客套了！” “这不是我来了嘛，总不能叫我空着手去吧！” “那就买点水果吧！” 医科大学的家属楼坐落在校园的西北角，要想去过就得穿越整个校园，属实有点太绕了。 路上，朱琳跟何雨柱介绍着医科大学的人文历史，而何雨柱也看见校园里有不少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太，他们穿着朴素，面容严肃，偶尔交谈几句也像是在探讨着什么，表情特别专注。 “他们都是国家的宝藏啊！” 何雨柱指着远处的老头老太太对朱琳说道。 朱琳又好奇了：“你是怎么知道？” “嘿嘿，看气质呗！” “呵，你的切入点总和别人不一样！” “这是分人的，你在京都见过这样的人吗？我是说在你们卫生研究所！” 朱琳沉思了一下说道：“好像很少！” “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大部人都在混日子！” 朱琳顿时无语了，不过转念一想也对，别的不说，就拿自己的科室来讲吧，有几个人是认真做研究的？不是看报纸，就是喝茶聊天，都和机关单位没什么两样了，说是研究所，我看是在研究‘铁饭碗’还差不多！ “你看着吧，等以后市场经济开放了，那些人会更加没有节操，为了钱，他们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开放经济？什么意思？”朱琳听不太懂的样子。 妈的，又说走嘴了！ “就是改变现有的经济模式，从计划经济改变成市场经济，未来将不再是集体包干，而是变成由个体来承包的一种新的经济，这是现代社会的发展规律，国家只要做好宏观调控就可以了！” “天呢，那不乱套了嘛！” “放心吧，就算市场开放了，还有国家管着呢，肯定会有相应政策的！”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学校里教的？”朱琳又担心道：“雨柱，你说给我听听也就算了，可不能再往外乱说了，万一被人听见，后果不堪设想！” 说好听的叫市场经济，说不好听的，这不就是想走资本主义道路嘛，何雨柱，你危险了，你知道吗？ “安啦，我又不傻，肯定不会和别人讲的！” 看到何雨柱敷衍的样子，朱琳越发的担心了，原本以为他上大学以后可以增长见识，但谁想到他的思想却先发生了变化，多危险啊，早知道就不让他考大学了。 何雨柱当然知道媳妇儿在害怕什么，因为她经历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所以才会害怕，但现在时代要变了，老人家不日就要出国访问，这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改革开放马上就要到来了！ 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家属楼下，这是一栋三层的矮砖楼，墙壁上攀岩着一串串的牵牛花，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楼道里虽然破旧但很干净，扶手早已被抚摸的光滑无比。 林教授住在二楼，朱琳轻轻拉了拉门，“吱”一声就打开了， “老太太忘锁门了？”何雨柱小声问道。 朱琳摇了摇头道：“不是，林教授白天在家从来不锁门的，她是担心学生有问题，特地在给他们留门呢！” 何雨柱小声“哦”了一声，小事见风骨，不愧是大教授啊！ 林教授家是个两居室，装饰很普通，家具和楼房差不多，都很有年代感，当然了这是何雨柱的感受，朱琳肯定见怪不怪。 房间里书特别多，沙发上有，餐桌上也有，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人体骨架，分男女，虽然是假的，但还是挺渗人的，再加上老式风扇“哼唧唧”的声音，何雨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林教授~”朱琳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琳琳来了吗？” “嗯！” “你到书房来帮我抄一份报告，我眼睛有点看不清了！”书房传出林教授的声音，何雨柱一听，就判断出她是精神消耗太大说话有气无力。 “林教授就这样，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朱琳又对何雨柱叮嘱道：“你先等我们一会儿！”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何雨柱摆了摆手，然后走到陈列架前看着各种奖状和证书。 “喝，全都是国字头的，真牛逼！” 除了奖状和证书之外，还有一些镶着镜框的学术论文，有的还被翻译成了俄语，英语等，何雨柱越看越是咋舌，嘴里不停的发出“卧槽”“牛逼”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难怪朱妈妈要把闺女弄到杭州了，原来这里有捷径啊！” 老太太就相当于系统，有了她这个外挂，随便指导一下，媳妇儿的论文不就搞定了吗？ 嘿嘿，可得把老人家伺候好了。 正当何雨柱瞻仰林教授爱人合照的时候，朱琳从书房走出来了， “雨柱，你进来一下，林教授要见你！” “来了！” 尾随朱琳进到书房，抬眼就看见满头银丝的林教授，灰白的小衬衫罩着干瘦的身躯，但那一副不认输的傲骨却令人高山仰止，她戴着圆圆的小眼镜，此时正打量着何雨柱， “林教授，他就是我的爱人！” “您好，林教授，早听我妈说起过您，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对推动医学研究，为普通人能健健康康的生存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呵呵，你说的是我吗？” 林教授虽然严肃，但也是分人的，她对朱琳这个“小学生”，那可是相当喜欢，没办法，人长的漂亮走到哪都是加分项，何况她还这么努力。 朱琳瞪了一眼何雨柱，对林教授说道：“他啊，嘴可甜了，我妈现在都被他哄的找不着北了！” “什么叫我哄的啊，咱妈是被我的孝心感动了，林教授，不是我向您提意见啊，您老这么玩命工作可不行，咱得爱惜身体，劳逸结合知道吗？多少人都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您长命百岁，可是您呢，一点也不知道心疼我们，昨晚上是不是又熬夜了？” 朱琳听着何雨柱嘴里蹦出一连串的马屁，震惊的目瞪口呆，就连林教授都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人真太能白话了。 “琳琳，你爱人是干什么工作的？” 朱琳一怔，差点没反应过来：“他现在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何雨柱就抢答道：“报告领导，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是一枚永不疲倦的螺丝钉，哪里需要哪里钉——老太太，我肚子饿了，咱们中午吃什么呀？” “……”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朱琳翻白眼道：“今天给你个机会，干你的老本行去吧！” “得嘞，二位请好儿吧！”说完，何雨柱告退。 直到他消失在房里，林教授还迷糊着，“琳琳，你们在说什么啊？” 朱琳脸面一红：“我爱人他去做饭了，林教授，今天我们要厚着脸皮叨扰您一顿了！” “原来是这样，哈哈！” 林教授听不懂京都人的溜逗话儿，但等她明白过来后，又感觉特别有意思， “琳琳，你爱人他平时也这样吗？” “他啊，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你们的日子肯定特别有趣吧！” “呵呵，反正我感觉很幸福！” 林教授看着朱琳一脸幸福的样子，欣慰的同时也很羡慕，原本她自己也是如此幸福的，但岁月催人老，爱人已逝，留下的回忆只有那首共同吟唱的诗词，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慢慢读着，追忆当年的眼神……” “也不知道当我老了，雨柱还在不在我身边陪我读书~” 书房里，两个年代不同但性格相似的女人，一个在回忆浪漫的过去，一个在憧憬浪漫的未来！ 第81章 一路走好 女人一旦开启话痨模式，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朱琳绘声绘色的讲着四合院里的八卦，而老太太也不甘示弱，竟然爆出了民国时期的绯闻，比如徐志摩是怎么追林徽因，大文豪胡适又和哪个女人不清不楚，周树人当年多么风流等等。 我的天啊，周树人不就是鲁大师嘛，朱琳震惊的合不拢嘴。 “开饭喽！” 不知道说了多久，直到何雨柱声音响起，朱琳才扶着林教授走出书房。 老太太已经知道何雨柱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因为朱琳都把他给夸到天上去了，人间早已经没有对手。 但是百闻不如一见，当她看着餐桌上的几样东西——青菜绿油油的，鸡蛋黄澄澄的，还有自己常吃的干瘪的小咸菜，此时也是泛着油花，更别说那一盆小米粥了，热气中带着微甜，让人食欲大动。 何雨柱看到林教授眼中的惊讶，略带歉意说道：“老太太，今天先吃一顿清淡的涮涮肠胃，改天咱们吃螃蟹！” 大概已经知道他的为人，林教授也不客气的说道：“呵呵，那我可有口福了！” 说着她便径直坐到餐桌上，夹起青菜就吃了起来。 何雨柱还顺手招呼朱琳道：“坐坐坐，来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同学你千万别客气啊！” “德行！” 不出意外的，收获朱琳一对白眼。 吃饭时，老太太无比安静，很有大家闺秀的作派，朱琳呢，她也差不多，主要是气氛到了，又是一个女人，那不得有样学样啊！ 但何雨柱就比较闹腾了，一直想勾搭小媳妇儿聊天。 可朱琳此时也不想理他，自己好不容易架起来的人设，不能说崩就崩了。 何雨柱讨了个没趣，便自顾自的打开收音机，听着里面传出来昆曲儿，旁若无人的摇头晃脑，简直就和自己家里差不多。 林教授看着如此有趣的小两口，顿时哑然失笑，记得当初自己先生头一次上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不见外。 当然了，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放，还是有很多规矩的，但是吧，他那一副不羁作派偏偏得到父亲的喜欢，说大丈夫不拘小节什么的，如若他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两人大有结成忘年交的苗头。 吃完中午饭，老太太就要午休了，何雨柱收拾完厨房就拉着朱琳离开了。 八月的天依然烈日当头，尤其是在南方，炎热之中还带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让人有一种缺氧的感觉。 “雨柱！” 一脚踩在树荫下，走在后面的朱琳突然喊了一声。 “干嘛？” 何雨柱回头，他正在抽烟，在林教授家里憋好几个小时了。 “当我老了，你会怎么办？” “当你老了？” “嗯！” “那我也不年轻了啊！” 嘿嘿，有系统在，没准还能长生不老呢！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呀！” 朱琳气的跺了跺脚，她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女人嘛，都比较感性，想要浪漫嘛，所以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既然要回答，你就不能回答一个错误答案。 很显然，何雨柱回答错误。 “那你再问一遍吧！” “当我老了，你会怎么办？” “谁说的？” “我说的——哎呀，我就是打个比方！” “比方是我朋友，你为什么要打他？” “何雨柱，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那好，我也问问你，当我老了，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守在你身边了！” “所以啊，有你守着，我也干不了别的啊！” “那我不守着你，你就可以干别的了？” “我可没说！” 何雨柱心虚的往前走着。 “我看你就是这么想的，姓何的，你把话说清楚了！” 好嘛，本来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最后却演变成相爱相杀的戏码，何主任，你这是何苦呢！ 走了一路，挠了一路，等回到宾馆的时候，小媳妇儿依然气哼哼的，何主任无奈只好使出杀手锏，奋笔疾书写下一篇歌词，并当场谱了曲子，名字就叫《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 何雨柱用改造后的嗓音唱出这首歌的时候，朱琳当即就原谅了他，没办法，纯净润泽的歌声一出来，时间和空间都仿佛定住了一般，她沉静在音符的海洋中，那温暖、磁性的嗓音即便没有伴奏，也能在不浮华的细腻中，演绎出历经世事沧桑之后的温馨，十分的动人！ 看着男人那忧郁的眼神，小媳妇儿又一次沦陷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周一早上吃完早饭，朱琳要去院里请假，她想陪何雨柱多转转，难得来一次，好多景点连她自己都没去过呢，别到回去的时候再带着遗憾。 但是吧，老男人此时却不想走了， “媳妇儿，我想留下来陪你！” 朱琳眼睛一亮道：“骗人，那你上学怎么办？” 毕竟有爱人的陪伴，晚上不会太寂寞，这就是已婚女人的通病。 “嗨，今年招生比较多，再说教学也不齐，晚去两天不当紧的！” “那你也得给学校打个招呼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一会儿我给厂长打个电话，就说我在这边搞研究呢！”何雨柱大言不惭的说道。 朱琳以为他在吹牛，也就没放在心上，穿戴整齐就离开了。 何雨柱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下楼去，他已经想好借口，什么研究啊，不过是抄袭罢了，你问抄哪里的？当然是系统里面的，他本人又不搞科研，就算上学时候摆弄过不少小玩意儿，那顶多算个爱好，与发明不沾边。 管家早就说过，系统教学也是根据他所涉及到的知识面来锦上添花，并不是无所不能，所以就有了局限性，但即使这样也够用了，比如“无刷电励磁电机”的原理就很适合当下的发展，它的优点就不过多赘述了，死刑犯在临死前发明的“神器”，在后世影响了各个行业，放在当下绝对是尖端发明。 其实现如今已经有很多机电一体化电动机，像“永磁无刷直流电动机”，“晶闸管电动机”，“开关磁阻电动机”等等，都是采用老式结构再配以电子外控技术来实现的，注意是外控，并不是内置！ 大概是没人想到用霍尔传感器来代替吧，毕竟才从五十年代中期发明出来，外控件也是用非常简单的三极管，在效率和成本上就是节省了碳刷而已，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优点。 而所谓“永磁无刷电机”则是以转子为永磁体，永磁体容易消磁，而中学学过电生磁磁生电，通电线圈能产生磁场，那么用通电线圈完全可以代替永磁体，这叫做电励磁。 而无刷的意思是无换向器（也叫碳刷），对于单相由直流电直接驱动的电机，如果没有换向器，电机只能转半圈，那如何转另外半圈呢？ 好办，直流电正负极反接一下就好了，换向器就充当着改变供电极性的角色，但换向器寿命很短怎么办呢？ 用现代功率半导体电路，把直流电变成方向可变的交变电流就是了，这时候就用不到碳刷了，如图所示， 根据死刑犯的专利上说，这是一种成本低、效率高、节约材料并适用于大容量、高转速设备以及低转速力矩传动的电机！ 既然有这么多好处，国家又正好需要，那还想什么呢！ 李兄弟一路走好！ 第82章 贫穷限制了想象 何雨柱在服务台要了电话，总机很快就转到了候厂长办公室， “哪位？” 这声音，倍儿感亲切啊！ 何雨柱偷笑道：“厂长，最近可好啊！” 候厂长有点懵逼：“请问你是哪位？” 且不说何雨柱的声音已悄然改变，就是传输信号中让声音失真的状态，估计就连最亲近的人也听不出来是谁。 “我去，不会这么离谱吧！”何雨柱下意识的说道。 得，声音是没听出来，但从语气上已经知道是谁了，全厂也就何主任敢这么不着调。 电话那头，候厂长脑门上泛起一丝黑线，心说，都特么上大学了，还是一个大老粗，文化涵养都学哪去了？ “呵呵~” 发现服务台小姑娘幸灾乐祸的傻乐，何雨柱假装瞪眼，小声道：“笑什么笑，小孩子别偷听，转过去！” 小姑娘撇撇嘴，没有搭理他。 “那什么，厂长啊，现在忙不忙啊——” “有屁快放！” 候厂长到底没忍住，对着电话筒吼了一声，震的何雨柱差点把电话给甩出去。 这滑稽的一幕，把服务台小姑娘逗的笑弯了腰。 “呵呵，发这么大火干什么，真是的——” “你到底有没有事儿？” 候厂长有点不耐烦了，也难怪，谁让最近厂里没效益呢，所以着急上火了，溃疡都起三个，心里浮躁的很。 “有有有，我想请个假！”何雨柱也不敢调皮了。 候厂长一愣，说道：“你跑哪去了？” “杭州！” “你到杭州干嘛去了？” “当然是探亲了！”候厂长还想再问，但何雨柱却不给他机会：“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这边有一些心得，想要搞点研究！” 候厂长都听乐了，这大学才上几天啊，都学会搞研究了，真敢大言不惭啊！ “你想研究什么？” “当然是高科技了，这么说吧，如果我这个研究要是成功了，足以改变整个工业格局，应用的领域就更不用提了，上到航天，下到田间，都能用派上用场！” “说的悬乎，到底是什么研究？你说简短一点儿！” “无刷电励磁电机！” “什么电机？” 您老人家耳背吧，这都听不清楚。 无奈何雨柱又重复一遍：“是无——刷——电——励——磁——电——机，这回听清楚了吧？” “有什么用？” “……”何雨柱都无语了：“用处大了去了，现在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楚，等我把原型机做出来你就明白了！” “真的？” “那我还能骗您不成？如果这次实验成功，咱们轧钢厂以后就可以改行了！” 真敢说大话，谁给你的勇气？ 其实候厂长对何雨柱还是很期待的，毕竟他以高分考进了北大，就冲这份天赋异禀，没准真能搞出什么发明来。 可是呢，他入学的时间太短了，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真不希望他好高骛远，因为天才就是如此陨落的。 “那成，回头我给学校打个招呼，你小子要是敢忽悠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那你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还有别的事儿没有？” “有啊，让厂里准备准备，到时候给我开个表彰大会，大红花可不能少喽——喂喂，说挂就挂，真没礼貌！”何雨柱悻悻的放下电话。 “多少钱？” “一共22块钱！”服务员看了看表，淡定的说道。 “我去，这么贵？你抢钱啊！” 小姑娘不乐意了：“同志，请你放尊重点，我可不是你们厂长！” “这话说的！”何主任有点尴尬：“长途多少钱一分钟？” “两块钱一分钟！” “……” 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何雨柱拿出钱递过去，顺嘴说道：“别忘了开票啊，我可是要报销的！” 小姑娘冷笑道：“明白，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内行啊！ 从宾馆出来，何雨柱便到医学院门口等朱琳，可是几根烟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她人影，最后他看了看表，发现还不到八点，估计领导还没上班吧！ “先到机电公司看看去吧，既然要搞研究，没材料怎么行呢！” 省机公司就在不远处的狮虎桥，走两个路口就到了，也不用进大门，两旁就是机电配件商店，何雨柱走进去打量了一番，最后买了一个台扇上用的小型有刷电机，另外还有磁石、轴承和两节一号电池，总共花不到十块钱。 何雨柱买这些东西主要是为了票据，回去好交待嘛，有理有据的谁也挑不出毛病。 再次转到医科院，门卫大爷告诉他朱琳已经出来了，刚走没多大一会儿，现在追还能追的上。 那追什么追啊，她又能跑哪去呢？ …… “媳妇儿，你请几天假啊！” 何雨柱推开门，忽然发现屋里竟多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虎牙妹。 “你好呀，李竹韵同志！” 李竹韵连忙摘掉耳机笑道：“你也好，何大哥！” 何大哥？ 尼玛听着真新鲜！ “呵呵，没事儿，你接着听吧！” 虎牙妹红脸着又戴上耳机继续收听广播，没办法，头戴式耳机她也是第一次见，刚一听，可震撼了，就好像里面的人坐在眼前一样，那种触手可及又虚无缥缈的感觉，真是太神奇了。 “她怎么来了？”背着李竹韵，何雨柱小声问朱琳。 朱琳笑着解释道：“我们老师到附属医院做指导去了，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呢，所以大家都有时间玩了！” “好嘛，连请假都省了！” 看着何雨柱提着一包东西，朱琳又问道：“你买的这是什么啊！” “电机，研究用的！”何雨柱随口说道。 “你真要做研究啊！”朱琳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那必须的啊，咱吹出来的牛皮，就一定要实现不可！” 第83章 不会这么巧吧?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这是一句众人皆知的俚语，其主要是在形容江南的美景，实事也确实如此，八月的杭州绿意盎然，花映交互，宛如世间桃源，尤其是西湖一带，用何雨柱的话讲就是，真特么绿，绿的无法无天，真特么美，美的无边无际。 不过呢，游西湖最好的时候还得是烟雨天里，据说有一种朦胧的美，但是今天既没烟也没雨，当然了，也没有太阳，在遮云蔽日下闲走，也有一番陶醉。 岸边翠绿的柳丝舒卷飘忽，这就是着名的景点“柳浪闻莺”，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穿梭在其中，时而追逐，时而戏笑，好不快乐！ 何雨柱一路跟随，并用相机替她们留住刹那间的风华。 越过长桥，便又是雷峰夕照，望着山上那座布满沧桑的高塔，何雨柱感慨良多，雷峰塔啊，多么传奇的名字，白素贞，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哈哈~” 陷入臆想的何雨柱下意识大笑起来。 “你傻乐什么呢！”朱琳不明所以的问道。 何雨柱问道：“你们知道白蛇传的故事吗？” “知道啊，戏文里总唱，不过我们那里叫白娘子传说，讲的是一条白蛇修炼成人，但为了报恩，她留在人间，然后嫁给了恩人，又经历种种磨难，最终修成正果！”南方戏文多，故事也多，李竹韵作为南方人，她特别有发言权。 “对！” 何雨柱笑道：“那条白蛇就被压在这座雷峰塔的下面，但据说她得道之后，菩萨替她重塑金身，所以脱下的蛇身并没有带走，而是一直留在这里！” “都是传说罢了，你还真信啊！”朱琳调侃道。 “呵呵，我打算杜撰一下，改编成剧本，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新白娘子传奇》，到时候让你来演白蛇！” “好啊，琳琳姐长这么漂亮，她演绝对适合！”李竹韵兴奋道。 “得了吧，我就怕他写不出来！” “哈哈~” 两个女人笑弯了腰。 “小看人是不是？”何雨柱坏笑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写一首主题曲！” “你写啊！你要是能写出来我就敢演，谁怕谁啊！” “嗨，今天我非跟你较上劲了，谁拦我跟谁急！”说完，何雨柱就从挎包里拿出工作本和钢笔，然后靠在桥栏杆上开始酝酿。 “斗斗，啦啦，嗖嗖，西……斗斗，啦啦，嗖嗖，西……” “完了，何大哥变魔怔了！”李竹韵偷笑道。 “别理他，咱们到断桥上拍照去！” “要绕一大圈呢，何大哥怎么办？” 丢死人了！ 朱琳不情愿的拍拍正在沉思的何雨柱：“我们要去断桥了，你走不走啊！” 何雨柱压根就没抬头，随意的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德行，不管你了！” 两人走了没多久，何雨柱就把曲子抄好了，不仅有《青城山下白素贞》，还有《渡情》的曲子，再从商城买一个笛子，这下万事俱备，就差装逼了。 “船家~” 挥了挥手，刚行到岸边的木船便靠了过来，先从船上跳下来几个少年，等船空了，何雨柱才走上去，还没等他坐稳，就听岸边传来一声， “马云，带我们去净慈寺转转吧！” “那走吧！” 何雨柱“噌”一下站起来，看着少年们远去背影，他心中极为震撼，特么的，不会这么巧吧，老子竟然碰上杰克马？ 大佬啊，要不要追上去确认一下呢？ 纠结了一阵子，何雨柱心想，还是算了吧，老马现在才十几岁，能干什么？他距离成名还有十几年呢，到那时候再投资他也不晚！ 另一边，朱琳和李竹韵她们是沿着西湖十景的路线前进，南屏晚钟不到时候，被她们略过，三潭印月要搭船，何雨柱又不在，所以也被略过，从苏堤一路过来，走走停停，遇到好景儿便兴奋的拍几张照片，来到断桥残雪的时候，两人已经累的双腿发软。 就在这时，一艘游船慢慢靠近，何雨柱潇洒的站在船头，一手靠背，一手抚笛，等装的差不多了，才拿着笛子轻轻吹了起来， 轻灵婉转的笛声瞬间就吸引了不少人，朱琳和李竹韵闻声望去，妈呀，那人谁啊，看着好熟悉啊！ “是何大哥，他还会吹笛子啊，太好听了！”李竹韵拍手叫好。 等游船靠岸，何雨柱伸出双手迎接：“还愣着干嘛，赶紧上来吧！” “好呀，好呀！” 李竹韵一马当先跳上船，朱琳因为穿的是裙子，行动不便，只能让何雨柱接着。 两人站稳后，何雨柱就开始装逼了：“曲子怎么样？还过的去吧！” “岂止过的去啊，何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李竹韵表现的像个小迷妹一样。 “行了，你就别夸他了，一会他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自家男人的天赋朱琳可是知道的，二胡都能拉的那么出色，吹个笛子又算什么呢？ “何大哥，这真是你写的曲子吗？” “当然了！” “那叫什么名字啊！” “《青城山下白素贞》，是不是特有意境？” “嗯嗯！”李竹韵小鸡吃米似的不停的点头。 “你写的谱子呢，让我看看！”朱琳也很喜欢这首曲子，她已经想好了，等回去了，一定要用钢琴弹出来。 何雨柱把草稿拿出来，两个女人便一头扎到船仓里研究去了。 第84章 大明白 午前时分，太阳微微露头，游船过水泛起一层层的波光。 这年代的游船已经有了机械驱动，也不知道是哪个厂家生产的发动机，噪音特别大，三人坐在船仓里，说话都得咬耳朵。 朱琳受不了，皱着眉头说道：“还不如找个轻舟呢，雨柱，咱们还是上岸吧，再坐一会儿，我耳朵都要震聋了！” “行吧！” 何雨柱走到船尾，大声向船夫喊道：“师傅，在楼外楼前面停靠吧！” “什么？”船夫也大声回应道：“你说大声点！” 夹杂着俚语，何雨柱也听不太懂，他无奈的指着楼外楼的方向喊道：“在哪儿停，在哪儿停下！” “切~饭？” “切板？no，no，是吃饭！”何雨柱还怕船夫听不懂，特意压了压肚子，表示肚子饿了。 这滑稽的一幕把两个女人逗的大笑不止，李竹韵就不用说了，她“初来乍到”，根本不知道何主任还隐藏着多少幽默。 而朱琳女士则无语的摇摇头，她其实也特想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何雨柱在地方，总是有这么欢乐，话说自打和他结婚以后，这笑声就从来没断过，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有时候想生气你都找不到岔口。 看何雨柱比划半天也没说明白，李竹韵看不下去了， “何大哥，还是让我来吧！” “大爷估计耳朵背，普通话都听不懂！”何雨柱给自己找个台阶便回到船仓，又对朱琳笑道：“刚才上船的时候也没见这么费劲啊！” “呵呵~” 李竹韵偷笑一下，随即向船夫解释起来，这回船夫听明白的，原来那小伙子肚子饿了想吃饭，早说嘛！ 说着他还冲何雨柱做了一个吃面条的动作。 何雨柱感觉到莫大的屈辱，顿时把头埋在朱琳的怀里。 “我堂堂北大的高材生，这回丢人丢到家了！” “哈哈~” …… 中午的楼外楼显得格外热闹，为嘛？人多呗，别看现在是盛夏，但来这里旅游的人那真不是一般的多，西湖美景的名头多大啊，历史悠久，又是文人骚客喜欢扎堆的地方，谁不想来一睹风采呢！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座千年古刹“灵隐寺”，据说特别灵验，只要你诚心祈祷，就能心想事成，所以普通老百姓来这里就是为了祈福，虽然现在不兴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但是方法总比困难多，在周围转一转、看一看，估计也能沾点灵气儿，没准就能得偿所愿了呢？ 走进店里，一楼已经没有位置了，三人只好上到二楼，好在靠窗一排还有空座，何雨柱当先占到一个相对舒服的观景位，坐下就不想起来了。 点菜还是一如既往的流程，但朱琳却不想吃那道“西湖醋鱼”了，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吧，偶尔一尝还行，要吃第二嘴的话，那就有点难以下咽了！ 不明觉厉啊！ “那就吃点清淡的吧，来个凉拌海蜇，莼菜豆腐，再来个杭椒牛柳，东坡肉，虾仁不错，也来一个吧，对了，你们这里有海鱼没有？”何雨柱拿着菜单乱点一通道。 “有海鲈鱼，大黄花鱼，今天还有石斑鱼！” “那就蒸条石斑鱼吧，快点啊，肚子正饿呢！”何雨柱那二世祖的气势又上头了，都把李竹韵看懵了， “琳琳姐，何大哥都这么点菜吗？” 她心算了一下，一桌菜下来没有十块钱打不住，天呢，一顿饭就吃掉十块钱，这是什么家庭啊！ “有钱烧的呗！” 朱琳很了解自家男人，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了自己，这是他的原话，人活一世可不就是为了享受嘛，所以该吃吃、该喝喝，反正人生几十年，到死不吃够本了，都能死不瞑目。 李竹韵吐了吐舌头，像何雨柱这样的“大明白”，她还真是头一回见，太另类了。 第85章 无刷电机的改造 下午时候，三人又来到了灵隐寺，对于这座古刹，何雨柱了解的不多，但从来往的人群也可以看出，它传承的文化纵然是在动乱年代，也能屹立不倒，如今即使没有了香火，可沉重的沧桑也能让人们感受到那千年以来它所承载的历史和真相。 唆着冰棍，喝着气水，聊着走着，走着聊着，这年代的人都特能聊，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不像后世，一人一个手机一天就能打发了，多简单啊。 手机，电脑，一想到此，何雨柱就感觉到自己的格格不入，没办法，就算他适应了这个年代，但思想的机械性还是时刻提醒着他是过来人，过来人带着现代化的真菌去感染身边的人，像李竹韵，一天不到就从何雨柱身上学到了很多不属于这个年代的口语和动作。 直到夕阳西下，三人重游南屏晚钟，何雨柱用最后的胶卷完成了一张自拍合影，这一天也宣告结束。 回到宾馆，两口子一头栽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这一天下来，少说也走了几万步，爬山又涉水的，已经累的双腿发酸， “雨柱，咱们明天不去中海了行不行？”朱琳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嘟囔道，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何雨柱坐起来给她揉揉腿，轻笑道：“这就受不了啊，亏你头前儿还制定计划呢，照此下去，到明年也完成不了！” “哎呀~”被揭了短儿，朱琳顿时不乐意了，弹蹬着小腿开始撒泼：“计划赶不上变化嘛，又不是不去，晚一天去也行呀！” “行行，都依你还不行嘛！” 说完，何雨柱就去洗澡了，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竟然赤条条的，身上健硕的肌肉无不在展示着男人的雄风！ 朱琳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儿，又轻轻瞧了一眼，瞬间羞的捂脸：“你就不能穿上衣服吗？” “呵呵，都老夫老妻了，害那门子臊啊！” “去你的~”朱琳抓起床单盖在身上，红着脸躲在里面偷笑。 何雨柱坏笑一声，拿着一沓卫生纸放在床头，并轻轻拍了拍，朱琳听到动静探出半个脑袋，可一看床头放着卫生纸，顿时就明白了什么，一张脸红的像个大苹果，似笑非笑表情复杂到欲拒还迎，太勾人了！ “嘿嘿~” 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外面下起了小雨，微凉的风吹进屋子里，带走了昨天最后一丝闷热。 何雨柱的生物钟也在七点钟准时醒来，看了看表发现还早的很，他给媳妇儿拢拢秀发，随后轻轻起床去洗漱了。 等他买完早餐回来，媳妇儿也没睡醒，就独自坐在桌台前开始研究，按照系统里的图纸，先把它画出来，然后标上各种记号，别看只是一个小电机，其中涉及到的电路图也能画满好几张纸呢，等做好这一切，再从商城买些小零件，像霍尔元件、小电阻、小电容以及电路板、电源开关等等，这是要做控制电路用的。 准备工作做好以后，何雨柱三下五除二的把电机拆开，这个电机是有刷电机，之所以拆开是为了解其中的原理，毕竟头一次动手嘛！ 然后把零件归了归类，没用的先收起来，接着从商城买了一个进口无刷电机，比较之后记录下两者的差异，随即便开始改造，先绕转子线圈，一边绕一边计算，因为线束粗细不一样，又不能做太大的功率，所以必须要做到精确。 绕完了线圈再组装上，然后通过逆变器接上电源，转子一下就点亮了，能转，但启动的时候不太顺畅，这是因为没有连接控制电路，接着焊接霍尔元件，这玩意儿个头比较大，毕竟技术还不成熟嘛，可以理解的。 做好了导线，何雨柱便开始制作控制电路，这时候的电路板大部分都是预制的，不是后世常见的绿色电路板，而是棕色的上面面满密密麻麻的小孔，这是为了方便安装电子元件，等把对应的电子元件布置好，就可以从背面点锡，电路也是锡路。 其实这样做也有好处，那就是维修起来方便，没办法，现在可没有售后，像收音机吧，坏了也就坏了，除非自己会修，不然只能当摆件，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的人或多或少都懂的维修半导体，聪明的还能自己造，像矿石收音机，买不起的就找人做这种简易的，能省不少钱呢！ 控制电路也很简单，把几个电容作个整流桥，再用一个三极管连接霍尔元件，再做个电源开关，大致也就差不多了，可就在这时候，朱琳被锡焊的气味给熏醒了， “你干嘛呢！” 朱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何雨柱抬了抬头道：“正研究呢！” “你真做出来了呀！”朱琳趴在何雨柱肩膀上笑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 朱琳也感到骄傲，忍不住在何主任脸上“啵”了一口算是奖励，随后指着电路板问道：“这是什么？像个小虫子一样！” “这个是二极管，这个是三极管，这个是发光二极管……” “什么跟什么呀，一个也听不懂！”朱琳撇撇嘴去洗脸刷牙了。 “不懂可以学，唉，你别走啊~” “不学！” “……” 第86章 当爸爸了 下雨天人都容易变得懒惰，朱琳吃完两个包子后，就又到床上倒着去了，两眼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啥。 而何雨柱呢，此时正在兴头上，男人嘛，都懂的，再说无刷电机的原理本身并不复杂，复杂的是控制电路，如何实现平滑的运转才是最大的难题！ 不过有系统打辅助，所以这个难题也迎刃而解！ 可做完这一切，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智慧爆棚了，一个又一个的奇思妙想在脑海中闪现，比如做一个可调电源电路，用一个220v转24v的变压器连接一组整流桥和滤波电容，使交流电变成稳定的直流电，再用四个滤波电容加一个电感以及两个电位器焊接在电路板上，完了再一搭桥，一个简易的可调电源就做好了。 然后连接上无刷电机，完美实现了电压控制，转数随着电压的改变而改变，嘿嘿，这不就意味着可以造电动自行车了吗？ “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朱琳无语的偷笑。 “媳妇儿，等回京都了，我给你做一辆电动自行车，以后上班就不用脚蹬了！” “电动自行车？那是什么车啊！” “当然是电动车了！”何雨柱兴奋的蹦到床上，又自豪道：“新能源问世，以后交通工具要变革喽！” 朱琳盯着何雨柱脸崇拜道：“雨柱，你真厉害！” “嘿嘿，你才知道啊！” “呵呵，不要啊——” …… 中午，何雨柱买了一网兜大闸蟹到林教授家里吃饭，饭后林教授把朱琳留下传授衣钵，何雨柱待着无聊，就骑着老太太的自行车出门闲逛，杭州城也不大，他专挑中药铺子钻，没办法，练制《神造丸》的材料不能在商城里购买，不然就算是作弊，系统会没收的。 兜兜转转，何雨柱便来到了省图书馆，前面就是沙河，再走也没路了，他就打算往回走，可一抹身，正巧看见一公园里人影绰绰，这场景何雨柱非常熟悉，感情是黑市啊！ 南方的黑市和北方不同，这里的人几乎是正大光明的进行交易，根本不怕别人看见，何雨柱大为惊讶，这么牛掰吗？ 带着疑问，何雨柱推车走进公园，里面不大，一眼就能看见尽头，一条甬道两旁都是准备出货的小商贩，买主也有，但很少，估计是刚下过雨的缘故吧！ “要票吗？”刚走没两步，就有一个人上前询问。 “全国粮票有吗？” 那人一听何雨柱的口音，立马变得警惕起来：“你不是本地人？” 何雨柱摇摇头：“来杭州出差，票用完了，我这正发愁呢！” 那人打量着何雨柱，见他不像是便衣，也就放下心来。 “有全国粮票，一斤四毛，你是买还是换？” 何雨柱平时也没少逛黑市，当然知道里面的弯弯绕，顿时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一张大黑十买了二十斤全国粮票。 交易完成，他往里走了走，所见之处，有换鸡蛋的，有换大米的，当然了，其他副食品也有。 “妈蛋，看的老子心痒痒！” 何雨柱想着要不要卖点什么，之前他一门心思的想造电视机，可这玩意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出来的，还不如先从商城弄点收音机卖卖，套现嘛，多存点钱，好为改开之后作准备。 其实他手里现在已经有五六万的本钱了，因为签到也有钱拿，而且奖励随着宿主的成就也越来越多，只要坚持下去，相信在不久之后也能成百万富翁，但是吧，每天签到也挺麻烦的，好多回何雨柱都懒的打卡，要不然他现在的存款能更多。 找好一块空地，何雨柱扎下自行车，接着把后座上给老丈人买的龙井茶收进空间里，然后悄悄换成一台上海牌电子管收音机，商城采购价还不到三十块钱。 随着收音机打开，里面立马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嗒嘀嗒，嗒嘀嗒，小朋友们，小喇叭开始广播了！” 好嘛，这动静一出来，人们震惊不已，纷纷围上来观看，虽然现在已经是78年了，但收音机还是硬通货，就像这台上海牌电子管收音机，官方指导价一百三十五块，而且还要专门的购买凭票，别看这一张票，一般人想要弄到还真不容易。 根据去年统计的全国工人平均年收入270块钱来算，注意只是工人收入，每个月只有22块钱左右，小半年不吃不喝才能买的起一台上海牌电子管收音机，更何况还要票，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东西头一次出现在黑市上，难怪大家会震惊了。 这款收音外观非常精致，大单体嘛，放在家里很有排面，而且机身还是和缝纫机一样的耐磨装饰防火板，漂亮的木纹显得很高贵。 所以当收音机里面的声音传出来后，何雨柱身边就挤满了人。 有人颤抖着问道：“同志，你这收音机是准备卖吗？” 何雨柱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即笑道：“拿出来肯定是要卖的啊！” “多少钱？” 众人闻言都竖起了耳朵。 “百货商店要票一百二十五，我这不要票一百三，是不是很划算？” “没什么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大叔，你要买的话，可以当场试试，满意再给钱！” 百货大楼虽然便宜了十块钱，但那是要购买票，就是这一张票不知道难住了多少人，能来黑市闲逛的人多少也有些家底，当听到可以当场带走，立马就冲出来一个人喊道， “一百三，我要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卖给何雨柱全国粮票的小贩，也许他是看到了商机或者其他，付钱的时候显得急不可待，他这一付钱，观众就着急了，纷纷懊恼自己慢了一步，有不甘心的还问有没有货了。 “大家别着急，我家还有三台，等我回去拿货！” “快去快回啊，我们在这里等你！” 瞧瞧，人民多需要啊！ 那还等什么呢？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就冲出了公园，为了防止有人跟随，还特意绕了好几条街，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最后他拐进了一个大院，借口上个厕所，等再出来的时候，自行车后座上已经多了三个纸箱…… 出趟门，就净赚520，何雨柱心情大好，这可比签到有成就感，也很有意思。 回到林教授家，两人已经做好了饭菜，朱琳掌勺，虽然她的手艺比不上何雨柱，但做个家常菜也很容易的…… …… 接下来的几天，两口子在中海转了转，又到苏州待了两天，拍了不少照片和小视频，两人都很尽兴，尤其是朱琳，简直放飞自我了，所以等她上班的时候，百般的不情愿，没办法收心了。 媳妇儿上班后，何雨柱就在宾馆里搞研究，进一步完善无刷电机的应用，其间候厂长还打电话来，说是学校准备举办开学典礼，让他尽快回去，因为他在暑假期间搞的兼职小队赢得了校领导的一致肯定，特批他进入校团委班子，并打算安排他代表77届新生在开学典礼上发表讲话。 这不是扯的嘛，老子是为了谋私，并不是大公无私啊！ 何雨柱感觉心里有亏，就以无刷电机的研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为由，拒绝了校领导的好意，他主要是怕事儿多，麻烦。 候厂长拿他没办法，最后威胁说，如果到时候你拿不出研究成果，就把你发配到边疆去喂羊。 何雨柱表示呵呵呵，到时候别说发配，没准你还要求着老子抱大腿呢！ 时光荏苒，九月底，朱琳的实习期终于要结束了，毕业论文也在林教授的指导下写好，结业当天，学校给她举办了一场欢送会，大家相处的三个月当中，彼此都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比如李竹韵和朱琳，如今已经形同亲姐妹，关系好到不要不要的，分别时万分的不舍，哭的稀里哗啦，就连何雨柱都被她们的友谊深深的感动了。 收拾好行李，两口子准备明天回京！ 可就在当天晚上，小媳妇儿突然病了，不对，应该说是很乏力，精神恹恹的，但是两人都懂得医理，是不是病一眼就能瞧的出来，但朱琳就是感觉浑身没劲，同时还伴随着恶心，晚上吃了一点油腥就感觉要吐似的！ 这不，说着说着，她就跑到卫生间，然后趴在洗脸池上想吐吐不出来。 “哪里不舒服了？”何雨柱轻轻拍着朱琳的背，心疼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有点儿想吐，可能是这几天累着了吧！”朱琳缓了一会儿，脸色泛起一丝红晕。 何雨柱一看她这样子，就更加担心了，不过他灵光一闪，看过的电视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下一秒就开始狂喜， “媳妇儿，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不会吧？”联想到怀孕的症状，朱琳有点不敢相信。 “什么不会吧，肯定是怀孕了，电视剧都这么演的，哈哈，我要当爸爸了！”何雨柱兴奋的抱起朱琳就开始转圈。 “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哈哈！” “快别转了，我有点头晕！” “哎呦，对不起，我激动过头了！”何雨柱把头贴在朱琳的小腹上，认真的听了听，忽然惊呼道：“媳妇儿，我能感觉到咱孩子的心跳！” “去~” 朱琳大囧道：“这才多点儿时间啊，都还没成型呢！” 虽然这样说，但她感觉肚子里似乎还真有了动静，情不自禁的就想用手抚摸，脸上露出母性的微笑…… “嘿嘿~” 这一晚，两口子都失眠了。 稳妥起见，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带着朱琳到医院做了检查，回京的事儿给忘的一干二净，有什么事情能比孩子还要重要呢？ 很快检查结果就出来了，朱琳已经怀孕两个多月，由于她的身体素质太好，除了偶尔有点孕吐的感觉，也只是认为饭菜的问题，所以就没当回事儿。 至于例假，嗨，这年月，一般人都没往怀孕的事情上琢磨。 从医院里出来，朱琳就成了何雨柱的重点保护对象，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着碰着，但他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 “哎呀，你就别作怪了，让人看见多难为情啊！”朱琳实在受不了何雨柱如此呵护的样子，像哄小孩似的。 “谁爱看谁看，我才不管他们呢，我只关心我的大宝贝和小宝贝，嘿嘿，你说等会儿告诉咱妈的时候，她会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 当然是高兴了，朱琳想象着爸妈接电话时的样子，心里异常甜蜜。 两口子回到宾馆，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往京都挂了电话， “妈，琳琳怀孕了！” “哗”一下，朱妈妈脑袋嗡嗡的，颤声问道：“雨柱，你再说一遍，谁怀孕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小两口都结婚快一年了，一直没动静，哪个当妈的能不着急？老人的通病，都想抱孙子嘛。 但两人检查的结果显示一点问题也没，可就是怀不上，你说奇不奇怪，所以当她听说女儿怀孕了，顿时激动的想要流泪。 “妈，您闺女她怀孕了！”何雨柱高兴的和朱妈妈说道。 电话那头，朱妈妈声音有些哽咽：“好好好，怀孕了就好，这下妈就放心了！” “妈，您别哭啊，这是好事儿，您应该高兴才对！”何雨柱安慰道。 “妈知道，我就是高兴的，呜~” 何雨柱感觉丈母娘有些刹不住车了，赶紧把电话递给朱琳：“你哄哄老人家吧！” 朱琳对他翻翻白眼：“还不都怪你，咋咋呼呼的！” “妈~” “琳琳~” 母女两人煲起了电话粥，何雨柱偶尔想插两句，都被朱琳无情的推开，并美其名曰，女人间的谈话，男人少打听。 得，咱还是去准备点奶粉吧，火车上可没有牛奶，这营养一定得跟上，毕竟两张嘴呢，嘿嘿！ 如此想着，何雨柱屁颠屁颠的冲进了隔壁的供销社。 在宾馆又歇了一天，两口子才踏上归途，这次没有倒车，因为公共汽车太颠簸了，孕妇受不了，所以直接在杭州买的火车票，然后在中海站换乘，好在何雨柱买的卧铺，一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京都。 第87章 大变活人啊 傍晚，一列火车缓缓开进京都站，不久之后，何雨柱两口子便出现在站台上，小媳妇儿伸手想要拿行李，立马就被老男人拍开， “别动，我来！” “这么多呢，你拿的了吗？”朱琳看着大箱小袋的有些发愁，同时也有些内疚，因为其中大部分都是她的衣物。 “多大点儿事啊！”何雨柱坏笑道：“你现在可是咱家的功臣，以后只管貌美如花，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 朱琳无语之极，这一路上，何雨柱就和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上个厕所也要跟着，说是怕自己碰着，想拿着东西吧，又怕自己抻着，弄的她哭笑不得。 其实以她的性格和阅历，还真不觉得生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在过去，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是一边行军一边生孩子，和她们一比，自己又算的了什么呢？在外面或许别人不会说什么，可要是在家还这样，那别人就会说自己矫情了。 不过何雨柱的关心和体贴还是让她挺感动的，证明自己没有嫁错人，可就是他这样过分的保护，让自己很不适应，想拿话噎他吧，又不忍心，真是头疼死了。 “发什么愣啊，赶紧出站，没看天都快黑了吗？” “哦~” 朱琳跟在何雨柱身后，看着爱人负重的背影，顿时难受的想哭，因为她头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婆。 出了车站，广场内街停着不少板车，何雨柱一招手，立马围过来好几辆，其中还有一个熟脸，就是经常在南锣鼓巷转悠的王师傅，所以不出意外这趟活就归他了。 王师傅也是个话痨，路上不停的跟何雨柱胡侃着，虽然是胡侃，但何雨柱还是从中了解到近几个月内京都的变化，比如某某小区的落成，三环路上某段的合围，国家大事也有，比如老人家确定在近期内要出国访问，美利间要和我们建交等等。 关于建交的问题，何雨柱还是很关注的，因为这关系着国家经济的发展走向，别看日国很早就和我们建交，可在合作上并没有实质意义上的进展，很多关键技术都是因为美利间的站位不得不停止，或者说根本就不能成立，这也是为什么周总要在当年极力促成那场具有历史意义的小球转动了大球的“乒乓外交”，可以说“乒乓外交”推动了世界形势的发展。 现在如今要实行改开政策了，那咱们和美利间的关系肯定要巩固下来，不然一切都是空谈，没办法，谁让人家在国际上是龙头大哥呢，他要不点头的话，别国小弟根本就不敢冒然行动…… 没过多久，四合院就到了，王师傅帮着拿行李，刚走进前院，就碰上三大爷一家饭后在院里闲聊， “哟，三大爷，闲着呢哈！” 三大爷有点懵逼，心说你谁啊！ 这也难怪，天儿暗了嘛，三大爷上了年纪眼神不好使了，再说何雨柱的一身造型，不离近了看，还真瞧不出来，下面是他在杭州拍的艺术照， 不光人又年轻了许多，小西装这么一穿，看着倍儿精神，再一瞧，嗨，真有那洋派的味儿！ 还是阎解成的眼神好使，猛睁了几下便恍然大悟，“傻柱，是傻柱回来了！” 于莉震惊的合不拢嘴：“我的天啊，这变化也忒大了点，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何雨柱佯装生气了，冲阎解成笑骂道：“小仔儿，骂谁呢！” “嘿嘿，柱哥！”阎解成赶紧缩了缩脖子。 三大爷走到何雨柱跟前儿仔细打量着他，越看心里越难以置信，“啧啧”两下说道， “我说柱子，你这是大变活人啊！” 何雨柱边走边笑道：“哈哈，不是你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哎呀，你别贫了，快回家吧！”朱琳笑着推他一把，又对三大爷说道：“三大爷，你们先聊着！” “好好~” 三大爷回应了一声，随即便陷入呆滞，良久之后他喃喃道：“这个傻柱，跟我们不在一个层次喽！” 比起前院来，中院就比较冷清了，易中海家传出一大妈的咳嗽声，想必是老毛病又犯了，没办法，她身上的病根比较多，心脏病、气喘，对了，还有女人的妇科病，都让她一人得全了，话说她能坚持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至于老贾家，也是大门紧闭，秦淮茹也不站街了，而是在屋里坐台，这会儿指不定又想依靠谁呢！ 眼不见为净！ 何雨柱开了门，拉了灯，等王师傅把行李搬到屋里，他赶紧拿出一盒饼干送上，人家热心咱也要懂的感恩不是？ “那就谢谢您了？” “客气了不是？都街坊邻居的，有空常来坐坐！” “得咧，您先歇着！” “那您走好！” 送走了王师傅，何雨柱赶紧去烧水，两人在火车上让汗水浇的起了皮儿，这会儿正难受呢。 朱琳在里屋换了一身衣服，随手又把留声机打开，听着小情调儿，顿时感觉生活美美的。 殊不知，老贾家听到动静，齐整儿的趴在窗户根上往外探，贾张氏又喷粪道：“狐狸精又回来了？” “……” 小当，槐花，秦淮茹，都无语的看着她。 “看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她长那么漂亮不是狐狸精是什么？没看傻柱的魂儿都丢了！”贾张氏不知反省的说道。 “……”又是一阵无语。 好嘛，长的漂亮就是狐狸精，那照这么说，女人都得像您一样，丑的没人要才算正常是吧，合着您是把我们全给骂了！ 又看了一会，突然听到何雨柱喊道：“媳妇儿，水可以了！” 母女三人赶紧把头缩了回去，感觉像做贼一样，两个闺女倒没什么，可是秦淮茹脸上就有些不太自然了，毕竟她跟何雨柱有过那么一段，至今想起来都觉得万分可惜，如果当初自己能再坚持一下，或者再像当初破坏冉老师那样，说不定傻柱现在还是我的。 可惜啊，一步走错，步步皆错，现在自己人老色衰，傻柱肯定不会再回头了，唉，我这个命啊！ 秦淮茹失神的坐到缝纫机前，接着给棒梗缝制衣衫。 再说何雨柱两口子，他们洗漱一新后，就准备到爸妈家看看，毕竟离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情况，还是回去看看才能放心。 带了点米面，还有在杭州买的礼物，说话就出发了。 “雨柱，我怎么感觉院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呢！”路上，朱琳忍不住问道。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那、那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其实也很正常，咱们这个四合院可不像别人家那么和睦，个个都会算计，稍不留神就可能栽到坑里了，所以你多提防着也没错！” “呵呵，瞧你说的，结婚前你就给我打预防针，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谁敢欺负我啊！” “那是咱爷们儿的身份上去了，他们胆怯了，肯定不敢啊！”何雨柱扭头笑道：“你不知道以前，我一个人独战群禽，那场面你是没看到，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你还有这段历史呢！” “嗨，好汉不提当年勇，爷们儿现在可是文化人，以后要以德服人！” “得了吧你！”朱琳开心的笑道：“你老实交待，那个许清是不是你给打的？” “许清是谁？”何雨柱装糊涂道：“我怎么不知道呀！” 嘿嘿，那是一个午后，许清、许主任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就飞出一块砖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他脑门上，顿时血流如注，那场面，真叫一个血腥，如果不被人及时发现的话，可能都要挂了。 敢觊觎我的老婆，老子弄死你！ 第88章 粘人的何主任 “呯呯呯！” 朱琳每次回家都是通过暴力砸门来证明自己回来了，两个老人也早已经习惯，所以一听见这动静，条件反射的冲向门口，这下子门口就显得拥挤了， 朱妈妈气道：“你跟我抢什么？里边待着去！” “凭什么？”朱爸爸心生不满。 其实他在得知女儿怀孕之后，也是早也盼、晚也盼，希望她快些回来，谁让他当姥爷了呢，痛病，抱孙心切嘛！ 朱妈妈感觉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受到了挑战，当即对着朱爸爸厉目一瞪：“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让开~” “就不让！”朱爸爸为了即将到来的外孙，决定顽抗到底。 “好啊，真是反了天了——” 朱妈妈狠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传来亲切的呼唤：“爸，妈，干嘛呢，赶紧开门啊！” 老两口顿时也不闹了，立马换上一副笑脸，轻轻的打开门闩，“吱”一声，门打开了，外头站着的可不就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小公主嘛， “琳琳~” “雨柱~” 一份宠溺的母爱，一份慈祥的父爱，按说再正常不过了，但此时此刻，小两口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心里热呼呼的！ “爸，妈！”何雨柱真切的喊道。 “唉~，呵呵，还以为你们能在中秋节前回来呢！”朱妈妈拉着女儿往里面走。 而朱爸爸则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道：“不错不错，人又变精神了！” 谁知道这是不是一语双关，何雨柱只能“嘿嘿”笑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故作腼腆的进了屋。 一家人团聚，自然少不了嘘寒问暖，尤其是关于外孙的话题，这一唠就停不下来了，好像天下父母都是这样，在下一代的问题上显得极为上心，再说朱家就这一个闺女，那不得往死了疼啊。 “我的意思是让琳琳请假在家好好养着，可她说什么也不干！” 何雨柱开始诉苦了，毕竟他也是头一次当爸爸，有点过度紧张，反正现在手里也不缺钱，还上什么班呢，有什么能比孩子更重要的？再说了，这年代的工作是什么样大家都清楚，研究所又是天天和病毒打交道，万一磕着碰着了，受风一感染，完蛋了，后悔都来不及，所以还是家里待着安全，就算躺到二十一世纪自己也能养的起。 瞧瞧，这就是新青年的思维方式，可在当前的年代里，怀孕了就不上班，那得多娇惯啊，不得让人指着鼻子啐你？ 朱琳可丢不起那个人，她对何雨柱翻个白眼，无语的不想说话。 “还早，还早！”朱爸爸见姑爷这么疼媳妇儿，心里也很高兴，但女儿怀孕才两个月，现在请假确实有点早。 “其实雨柱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朱妈妈郑重说道：“分析工作我也干过，接触的病源体比较多，化验室又密不透风，对胎儿的影响确实很大！” “妈，还是您圣明！”何主任的马屁简直无处不在。 “呵呵，我话还没说完呢！”朱妈妈笑道：“分析岗位可以不待，但工作现在还不能停，你看，琳琳明年三月份就毕业了，能不能转为事业编制就看这段时间的考核，所以等编制稳下来再请假也不迟！” “对，到时候还有产假，咱直接休他个一年两载的，呵呵！” 何雨柱的小算盘打的叮当乱响，一年两载之后已经改开了吧，到时候还上什么班呀，干脆下海捞钱算了，嘿嘿！ “你闭嘴吧！” 朱琳真是受不了了，话说要让她在家待着什么也不干，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得得，现在咱家你最大，我闭嘴还不行嘛！”何雨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可怜巴巴的望向二老。 “呵呵~” 老两口含笑不语，但他们也表示同情，毕竟朱琳的性子摆在那，从小就特有思想，可不是谁想指挥就能指挥的，一想到二人在杭州的日子—— 朱爸爸和朱妈妈不禁对视一眼，指不定我这个女婿受了多少罪呢！ 最后经过商议，由朱妈妈出面到研究所替朱琳调动工作岗位，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她的能量和人脉最广，不过何雨柱也能起点作用，因为老首长家有一个闺女叫邱文玥，她就在协和医院当领导，虽然具体职务不得而知，但要是让她出面说说，估计也能办成。 第二天，朱琳早早就起来了，不顾何雨柱的反对就开始在客厅下腰踢腿，这就是她的晨练， “哎哟，我的姑奶奶，照你这么练的话，等咱孩子一出生就能上树了！”何雨柱小心翼翼的蹲在旁边伺候着，就像伺候老伄爷似的！ “呵呵，滚一边去！” 朱琳笑着把他推开，同时也没了继续练下去的兴致，谁让何主任太会搞怪了呢，随后她去洗脸刷牙，何主任还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唠叨着， “媳妇儿，不行你就在家休息吧，等十一假期过了，咱再去报到也不迟啊！” “不行，我一天也待不住！” “咱妈说让你今天去检查呢！” “来的及，等我交了论文就去！” “那我陪你去！” “哎呀，何雨柱，你现在特烦人知道嘛！” “我知道，可我不烦呀！” “……” 早餐，何雨柱做了点南瓜粥，朱琳简单喝了两口就往外推自行车，这下何雨柱可不惯着她了，拽着死活就是不松手，这要是摔了算谁的？ 不找倒霉嘛。 朱琳彻底没脾气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骑车送你！” “那、那走吧！” “下班我再去接你！” “打住，我坐公交车还不行嘛！” 不让骑自行车还可以理解，但要是天天上下班都让何雨柱接送，那还不让人笑话死啊，朱琳可没他那么厚的脸皮。 好在胡同口就有一个站点，四路公交车的路线北起地坛，正好路过朱琳的单位，也就六站吧，等把她安全送上车，何雨柱还在驻足观望，没办法，他是真的担心啊！ 第89章 你怎么不敢留长发呢? 别人是怎么当爸爸的何雨柱不太清楚，但他知道，绝对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孩子受到半点委屈，单位他是鞭长莫及，不过有朱妈妈这一层关系在，想必不会有什么麻烦，所以相比之下，四合院就成了他的主要防范对象！ 尤其是秦淮茹这个寡妇，娘儿们心黑啊，当初她为了破坏傻柱和冉老师，不惜埋汰自己，说什么两人早睡一块儿去了，啧啧，真特么不要脸，为了吸血，下贱到什么地步，所以不得不防啊！ 何雨柱没有着急走，而是转身又回到了四合院，因为他还有别的事儿要做，比如给林教授寄点腌菜什么的，这是回来前儿说好了的。 可是他刚进门就碰见三大爷火急火燎的往外冲，一不溜神就撞何主任怀里了， “哎哟，三大爷，干嘛呢这是！” 三大爷一抬头，愣愣的说道：“柱子，难道你也得到信儿了？” 何雨柱被搞的莫名奇妙，他失笑道：“这都哪跟哪儿啊！” “那你起这么早干嘛？” “我睡不着了不行吗？”何雨柱没好气道。 “那你快看看吧，咱们说话就吃不上菜了！”说着三大爷递给何雨柱一张报纸，折出来的一个版面特别醒目， 原来京都实行蔬菜统购包销政策，这对保证市民吃菜和稳定菜价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京都的蔬菜市场主要靠本地蔬菜产地供应，渠道少，蔬菜品种有限，上市季节性强，所以每年八九月份都是品种单调的淡季，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近两年这个问题愈发严重，甚至连续出现了“淡季菜荒”。 何雨柱记得他去杭州的之前看过一篇报道，说是淡季尚未到来，市区就出现了蔬菜脱销现象，菜场除了有些小白菜之外，像应季的黄瓜、茄子、西红柿已经很难见到。 每天上市的鲜菜由中旬的五六百万斤，一下子降到300万斤以下，除去损耗，市民每人每天还吃不上半斤菜叶，就这还是平均的结果，因为现实更加残酷，每天清早或傍晚，菜店门前群众都排着长队等候买菜，偶尔运来几筐茄子、豆角、冬瓜、小白菜等鲜菜，也是一抢而光。 “双职工”家庭犹为苦逼，因为没时间去排队买菜，有时一个星期也买不上一点新鲜蔬菜。 “还没缓过来呢！”何雨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有系统商城在手，所以从来没有为吃的东西犯过愁，可是普通老百姓就不一样了，生活中哪能不吃菜呢！ “可说呢，不行，我得走了，去晚了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看着三大爷风一般的跑出门外，那腿脚，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啊！ “不至于吧！”何雨柱被惊掉下巴。 何家菜窖里面摆放着三四个腌菜坛子，有腌黄瓜，腌豆角，泡椒以及酱豆，这是六月份才腌制的，不过时隔三四个月没打理，都不能吃了。 “有点儿浪费啊！” 何雨柱欲哭无泪，早知道就收到空间里了。不过好在还空间还有牛肉酱和香菇酱，从商城买了两个盐罐子装好，他就准备去邮局。 “柱子，你啥时候回来的？”易中海顶着两只黑眼圈从家里出来，可见一大妈的病把他折腾的不轻。 何雨柱不想跟他多说话，推起自行车就朝前院走。 “柱子，你先等一会儿！”易中海紧走两步追上何雨柱，表情严肃道：“所里允许探监了，秦淮茹她想去看看棒梗！” “那就去看呗！” “可所里也有要求，秦淮茹她们还不能直接见面，只能委托街道或者干部代行！” “然后呢？” “现在咱们院里就你一人是干部，所以秦淮茹想托你去看看棒梗，顺便再给他捎点东西！”易中海理所当然的认为何雨柱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奶奶的，老子就知道你没憋什么好屁！ “歇了吧您呢，我算哪门子干部啊！”何雨柱冷声道：“我看你们还是去找街道吧！” 易中海看何雨柱这么不近人情，当即怒道：“都是街坊邻居的，你帮帮忙又怎么了？” “这话说的好啊，都是街坊邻居的，一大爷，最近我想买个冰箱，你能不能借我两千块钱？” 刚提到钱，易中海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立马警惕起来：“好好的，你买冰箱干什么？” “你甭管那么多，就说借不借吧！”何雨柱坏笑着看向易中海，准备看他什么反应。 “我现在、”易中海突然急中生智道：“你一大妈还生着病，都正用钱的时候，我没钱借给你！” 嘿嘿，早料到你会这么说！ “你家存款那么多，借点钱都不愿意，那你怎么有脸向我开口呢？什么玩意儿！”何雨柱切一声准备离开。 “这是两码子事儿！” 易中海始终活在自己的世界，从来只有他要求别人的份，何雨柱这番操作显然触犯了他的底线，顿时气恼万分。 “得了吧，自私的人永远有自私的理由！” 何雨柱说着又倒退回来，他看着易中海的头顶笑道：“一大爷，跟您打听个事儿，你怎么不敢留长发呢？” 易中海直接愣住，“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 这时许大茂突然从后院出来了，贱兮兮说道：“这还用说嘛！一大爷头发太卷了呗，洋气的很嘞！” “哈哈，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何雨柱大笑着附和道：“好像棒梗也是一头卷毛哈，这就不奇怪了，一大爷，我终于明白您为什么处处为棒梗着想了，原来是有传承啊！” 易中海和许大茂同时怔住，不过许大茂脑子转的快，立马就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来，易中海呢，铁青着脸怒视着何雨柱，这谣言要是传出去的话，他的老脸可就要装进裤裆里了。 “柱子，你混蛋你！”易中海气的双眼喷火。 但这话何雨柱仿佛没听见，他和许大茂有说有笑的走向前院， “这回老棒子可有的受了！”许大茂奸笑道：“柱哥，得亏今天有你提醒，不然我都没意识到这个破绽！” “你许大茂谁啊，裤裆里思考人生的主儿，你要是能想到，那棒梗就是你下的种了！” “得了吧，你的可能性都比我大！” “信不信我把你虾线给挑喽？” “你就会冲我使用暴力，有本事冲秦淮茹去啊！” 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许大茂跨上自行车一溜烟跑了。 第90章 秦淮茹下跪求人 去了趟邮局，何雨柱对这个年代的邮递方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比如汇款吧，首先要有街道或者村委开的证明，然后才可以到邮局填票，当然了，有的地方也叫汇款单，比如大城市里面。 然后是以现金还是电传的方式，那就看个人的经济能力了，因为标价不一样，现金的话只需要几毛，而电传的话就需要一块到五块，这是根椐金额的大小而定，电传的方式又叫头寸拨付，就是你把钱交给邮局，接着邮局再通知收款地的邮局进行拨付，既高效又安全，难怪收费有点贵，物有所值嘛。 收款也是相当复杂，比如收款人在收到邮递员派送的汇款单后，不仅要带上身份证明、介绍信，还有个人印章，很小的那种，何雨柱也有一个，相当精致，然后才能到邮局凭汇款单才能取款。 当然了，如果是代取的话，还要组织证明，没有组织证明的，那就到单位开个人关系证明，就是为了避免有人私吞，所以有人说易中海贪污何大清寄来的抚养费，你是看不起何大清的智商啊，还是看不起国家的邮政机关啊，又或者是街道委员会的监督？ 想想都觉得可笑，街道人口随时都在统计，尤其刚建国的时候，那可是重点排查，为什么？不用想都知道，查特务呗，所以何雨柱两兄妹的情况街道不可能不知道，再说他们家的成份又没有问题，傻柱都说过祖上三代雇农，别管当初是怎么登记的（或许何大清找了关系），情况就是这个情况，街道有义务也有责任去关怀傻柱兄妹的生活，所以—— 好像扯远了，何雨柱寄完了两罐酱菜，就带着无刷电机的原型机来到轧钢厂，厂区没多大变化，就是西边靠近三环路的废渣区被推平了，也就是电视剧中的荒地，其实这里早有规划，但因为地块的归属权没有谈好，所以一直荡着，现在好了，荒地被推平了，证明城市的建设进一步加快，好现象啊！ 何雨柱来到厂办，然后直接闯进候厂长的办公室，“厂长？” 候厂长正在处理文件，一抬头，好嘛，大学生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 语气不善啊！ 何雨柱“嘿嘿”两声，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他把原型机摆在客桌上，然后拍了拍笑道：“好宝贝，您老打算怎么奖励我啊！” 候厂长半信半疑的走上前打量着，奇怪的造型，奇怪的电路，还有奇怪的开关，怎么看都像是闹着玩儿的。 “就这？”老候感觉被耍了。 “那还要怎样？您别看造型很粗糙，但功能很强大，不信我打开让您看看！” 候厂长也不说话，就看着何雨柱的操作，可下一秒，这个老六直接就把墙上的插座给拽了下来，别误会，他真不是有意的，只是用力过猛，谁知道墙线根本不牢靠，所以“噼里啪啦”的一直掉到办公室门口…… 何雨柱傻眼了，候厂长也傻眼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气的抬腿就要踢人，怎奈何雨柱见机的快，一闪身就跳到另一边，候厂长顿时踢了个空，踉跄一下还差点摔倒， “你给我站那！” “站哪儿——唉，厂长，我真不是有意的！” 办公室里呈现出一幕追人大战，候厂长转圈追，何主任转圈跑，一来二去，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这也就是何主任了，要换成他人，别说你敢跑，就是开句玩笑，候厂长都能用眼神杀死你！ 不过两人的关系之所以这样，还是得益于中间人——大领导，当初厂党委不是让何雨柱加入组织嘛，其实就是大领导的意思，他是这样想的，傻柱既然要当文化人，这个思想一定要栓住，他太了解傻柱了，别看他人叫傻柱，但是粘上毛他比谁都精，你看围棋都下那么溜，这像没有心机的人吗？ 所谓棋品见人品，他担心傻柱接受新文化之后，很可能会放飞自我，所以一定得把他拴紧点，不然容易出大乱子。 再者就是何雨柱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从外貌到气质，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大领导眼光何等毒辣，猜他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秉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原则，一定要把他绑在身边，不然心里不踏实啊！ 至此，何雨柱非常被动的加入到了大领导阵营，当然了，他个人也意识到这一点，不过他没有挣扎，因为挣扎也没用，之后思想受到监督，行动也受到监督，候厂长有事没事就找他谈心，这一来二去，两人倒成了忘年交一样。 知道为什么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敢找何雨柱麻烦吗？ 就是因为老侯的出镜率太高了，他经常来四合院里晃悠，你想啊，堂堂一个大厂长，来找一个相当于“离职”的食堂主任，这是什么概念，在古代相当于皇帝微服私访，不带这么吓人的吧？ 不过也有令人头疼的一面，那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认准了何雨柱的身份不一般，所以潜意识里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靠山，毕竟之前傻柱可是“很听话”的！ “说说吧，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原理！” 闪电五连鞭之后，两人都累了，此时已经瘫坐在沙发上。 “以您的知识储备，确定能听懂？”何主任还是死性不改，这不是找打嘛。 果不其然，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武林绝学使。 候厂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过，也许是压抑久了，这一通发泄之后，他的心情变得格外舒畅，拿起电话就给工程科打了过去，要求他们在十分钟内组织好专业技术人员，然后到会议室开会。 何雨柱不出意外充当了苦力，抱着原型机就跟着候厂长来到会议室，这里是工程部门专用的会议室，保密程度相当高，门口还有站岗的。 会议室里面已经聚集了十几位工程师和技术员，他们不明所以，候厂长倒也没着急解释，而是先阐述了厂里所面临的困境，如此……这样……，大家听了都沉默不语，试问谁不知道呢，可是轧钢厂目前已经转化成一个复合型工厂，不仅要生产螺纹钢，同时还要生产其他厂的零件任务，完全没有自主性，那研发还有什么意义？ 他们完全不知道，这就是改革的前兆啊！ 之后主要负责人拿着工程项目书，简要说明了近期内厂里出现的问题， 之后大家又开始讨论，何雨柱也不知道候厂长这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提无刷电机的事情，无奈他只能打起瞌睡，候厂长也不管他。 也不知迷糊了多久，等何雨柱再次睁开眼，发现天已经黑了，而会议呢，还特么没有结束，这就让人无语了。 “厂长，那什么，有加班费吗？”何主任恬不知耻的问道。 同事们听到何雨柱的话纷纷笑了起来，侯厂长白了他一眼，往讲台上指了指，何雨柱定睛一瞧，我靠，这是老子的原型机？ 好高大上的有没有？ 此时刘工程师正在黑板上画着电路，手里拿着的正是何雨柱做的原理图，显然他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奥妙，真是人才啊！ 何雨柱上前观看着临时搭建起来复合电路，他不得不佩服这年代的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组建好如此完整的应用布局，太特么牛逼了。 “不是，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啊！”何雨柱不乐意了。 “厂长说，你劳苦功高，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哈哈~” 什么劳苦功高，你们明摆着就是抢老子的功劳！ 候厂长笑着招手把何雨柱叫到了身边，“干的不错，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候厂长真给，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嘿”一声，大家都知道他要狮子大开口了！ 果不其然， “我要一张电视票，14寸的，还要一张冰箱票！” “哈，你可真敢要啊！” “嘿嘿，这不是我媳妇儿怀孕了嘛，电视是为了让她解闷，冰箱是防止半夜饿了没饭吃！” “没想到咱们何主任这么疼老婆呢！” “哈哈~” 众人起哄道。 “不应该嘛，那可是我孩子他妈，我不疼谁疼？真是的！”何雨柱又冲侯厂长献媚道：“厂长，我就这点要求，您不会拒绝我吧！” 有些票只要厂里开个条子就行，因为外贸这玩意儿不认发放的那种定额票，由于货源问题，只供给某些有突出贡献的人或高层。 当然了，你要有足够的外汇卷也行，不过这年代的外汇卷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一般人想弄也弄不到的，就算弄到了也会把你查的底朝天。 轧钢厂隶属部委直接管理，所以厂里开的条子能管用。 考虑到何雨柱这次的贡献巨大，候厂长也没矫情，回到办公室就给他批了条子，老六高兴的啊。 但片刻之后，候厂长又给他浇了一盆冷水，因为他研发的无刷电机真就像一场变革，市场前景无限大，候厂长深知靠厂里这几个人才，根本不足以开发出它的巨大潜力，所以要向大领导汇报，向部里汇报，甚至还有可能向国务院汇报！ 总之，这将是一次震惊世界的发明，所以一旦报告递交上去，那何雨柱作为发明人，他将要面对的什么，不用说，大家也明白了吧！ 不出意外的话，何主任的高光时刻马上就要来了。 “现在出名到底好不好呢？”何雨柱陷入了两难。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何雨柱肚子饿的呱呱叫，可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屋里传出一阵哭声，特么的，是秦淮茹！ 此时寡妇正跪在朱琳前面，朱琳被吓的不轻，她哪里过这场面啊，赶紧去拽秦淮茹， “秦师傅，你别这样，快起来啊！” 秦淮茹哭的泪流满面，倔强的就是不肯起来， “妹子，求求你，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家就棒梗这一个儿子，自从他被抓以后，他奶奶天天在家以泪洗面，你就当可怜可怜她行吗？你给傻柱说说，看在往日我们——大家邻居一场，想想办法让我们母子见上一面，姐求你了，姐给你磕头了！” 说着，“砰砰砰”连续给朱琳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后泪如泉奔，泣不成声。 朱琳毕竟年轻，再加上她不知道底层人生活的窘境，一时间有点发懵，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棒梗她是知道的，就算没有何雨柱的添油加醋，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她就知道这小孩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再加上平日里贾张氏的做派，动不动就阴阳怪气，那更有理由认为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结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秦淮茹看朱琳不为所动，就靠近她的身边，一把揪住她的裙子下摆， “我求你了妹子，真的，但凡我要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这样，都是要脸的人，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他奶奶，帮帮我们成吗？” 说实话，朱琳有些心软了，任谁看见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给人下跪，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她自己也是即将当妈的人了， “我——” 就在这时候，何雨柱黑着脸进屋，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秦淮茹，并寒声道：“秦淮茹，棒梗犯的是什么罪你心里没数吗？往重了说那就是叛国，特么枪毙他一百次都不为过，国家已经往开一面了，你还想让我去说情——滚！” “傻~柱——” 秦淮茹不敢相信何雨柱能说出这些话，真的，就算咱俩的事不成，可你也不能迁怒到孩子身上啊！ “不滚是吧？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到派出所揭发去，北海大盗当年可是干了不少人神共愤的事情，这要是捅出来的话，他这辈子都甭想出来了！” “傻柱，你——” 秦淮茹惊恐的从地上爬起来，她虽然知道何雨柱是在吓唬自己，但是她不敢赌，更不敢拿儿子的人生去赌，因为傻柱已经不是从前的傻柱了，他真敢六亲不认啊！ 朱琳看着秦淮茹跌跌撞撞冲了出去，惊讶的同时也有些不忍，便悄悄拉了拉何雨柱，但何雨柱却递给她一个温暖的眼神，夫妻同心，朱琳也就不再寻问了。 秦淮茹前脚刚跑，谁知易中海又找上门，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何雨柱就骂了他一句， “你也滚！” 说完，他“咣当”一下关上了家门。 第91章 我的痛，谁能理解啊 “雨柱，真的不能帮帮秦师傅吗？” 朱琳的母爱开始泛滥，其实这也不怪她，毕竟头一次见到底层人民的无奈，虽然说她也下过乡，但是在乡下，老百姓们的诉求真的不多，甚至可以说没有，为什么？挣工分就够他们忙活了，哪还有时间去思考别的东西呢？ 所以大家都说农民伯伯很可爱，呵呵！ “能帮也不能帮！”何雨柱把头贴在朱琳的小肚上听了一下，随即又笑着解释道：“这里面有事儿！” “呵呵，又搞怪！”朱琳轻轻揪住何主任的耳朵，把他头抬起来问道：“能有什么事儿啊！” “嗨，你不懂，打我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直觉就告诉我，可能有人在钓鱼！” “钓鱼？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 何雨柱坐到沙发上继续说道：“反正涉及到国家安全的问题，上面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事情太大了，所以我猜测可能就是缓兵之计，先让你放松警惕，然后看看是什么人去和他接触，接着再偷偷的调查，你说我要动用关系了，这不是把人给害了嘛！” “再说了，我跟贾家的关系充其量就是一邻居，甚至从某个层面上说是仇人也不为过，所以犯不着为了她们去浪费我自己的人情，我攒这些人情可不容易，以后有大用呢，现在要浪费在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身上，简直就是糟蹋！” 何雨柱也不是危言耸听，因为非常时期嘛，谁也不敢保证这里面没事，为了不让自家媳妇儿掺和到其中，即使没事也要煞有介事。 果然，朱琳吓一大跳，她原以为顶多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谁想到会这么复杂啊，联想到那十年，我的妈呀，真像一部谍战片。 还是雨柱想的远，看来这忙不能帮了，不，想都不要想了，真是太吓人了！ “你吃饭了没有？”朱琳知道了轻重，便开始转移话题。 “哎哟，差点忘了，都让秦寡妇给闹的，我都饿一天了！” “呵呵，你等着！” 晚上朱琳在家做了饭，本想等何雨柱回来一起吃，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人影，无奈只能自己先垫了垫，然后把剩下的给盖锅里了。 饭菜也很简单，一盘清炒小白菜，一盘麻婆豆腐，搭配着大米饭，何雨柱连干三大碗，幸亏朱琳知道他的饭量，不然啊，且有的饿呢！ 熄了灯，两人钻进被窝里，何雨柱这才想起来问朱琳检查的结果， “怎么样？是双胞胎还是三胞胎？” “呵呵，你想什么呢！现在可看不出来！”朱琳害羞的捶打何主任。 “不会吧，协和医院的仪器那么先进，这都看不出来？” 何雨柱不敢相信，在杭州的时候用的是国产的a超，效果很不好，只能确定是怀孕了，所以医生建议到京都作进一步检查，因为协和有先进的b超，可没想到协和也检查不出来！ 可又一想，他又释然了，毕竟现在是78年，就算有b超，顶多算起步阶段，跟后世可没法比。 “可能个人体质不一样吧，医生说过两周再去复查，到时候应该就能看出来了！” “好吧，那就再等两周，媳妇儿，我现在真想看看咱孩子长什么样！” “你想要男孩子还是女孩？”黑夜中，朱琳睁大双眼盯着何雨柱，担心他也像别人一样，重男轻女。 这是个送命题啊！ 得亏何主任是过来人，他想都没想就说道：“嗨，男孩女孩都一样，谁来了都是我的小宝贝儿，我往死里疼！” 对嘛，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 “雨柱，你真好！” 朱琳开心的扎进何主任怀里，脑袋一拱，何主任春心荡漾，开始上下其手…… “呵呵，你别闹，医生还说了，为了宝宝的健康，让我们以后禁、禁、” 那个字，朱琳不好意思说出来，哼唧一声，又打了何主任。 “禁欲？” “嗯！” “这不是要我命嘛！” “那我不管！” “就这一次好不好？” “不好！” “你再说一遍！” “你想干嘛——哎呀！” “你叫什么，现在难受的是我——” “呸~” 相比这边的欢乐，贾家就像蒙上了一层阴影，秦淮茹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她就披上外套悄悄来到院子里，看着璀璨的夜空，烦乱的心情才得以平静！ 可再一看老何家的房门，没来由的心口一阵疼痛！ 傻柱，你好狠的心啊！ 就在这时，易中海家的房门也突然打开，仿佛是约定好的一样，老绝户看见秦淮茹，他浑浊的眼神绽放出一丝光彩。 “淮茹~” “一大爷~” 然后寡妇开始诉苦，绝户忙着安慰，最后两人意见达成一致，由老绝户帮忙去街道求人，时间就定在明天中午…… 第二天，等朱琳上班以后，何雨柱便骑车来到他的小院，大门已经修整完毕，和南廊连成了一条线，旁边还加盖了一间房，看着像门卫室，其实这是给罗老爷子住的，虽然老爷子家是两居室，但是现在孙子孙女都长大了，再和他们挤在一间房里有点不好看，尽管儿子儿媳妇不说什么，可老爷子住的不得劲啊！ 所以聪明的何主任就主动提出来，说，老爷子，你要在家里实在闷的慌，就来我这院子住两天，这里天宽地阔空气好，有益于身心健康，您要住的高兴，我给你养老也行。 老爷子听了感动啊，心想，还是柱子懂我，可话又说回来了，柱子他是好心，可咱不能白住啊，所以得交房租！ 何雨柱哪能同意呢，且不说两家人的关系吧，就这院子老爷子忙前忙后的操了不少心，材料啊，人工啊，大部分都是看老爷子的面子上才来的，老伙计嘛，因为现在城市建设搞的如火如荼，根本就找不到几个泥瓦匠，所以说这人情欠大发了，住间房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再说了，院子周围空荡荡的，老爷子住这还能看个家，知根知底又放心，妥妥的好搭档啊！ 就这样，老爷子一边看家，一边建房，如今把小院修理的有模有样，外表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单位呢！ “老爷子，最近可好啊！” “柱子回来啦！” 罗老爷子忙开大门，他现在可跟过去不一样了，也许这样的环境才是他喜欢的，所以脸上的笑容也多起来了。 “呵呵，还成，你这一走三四个月，我就自作主张在西边空地上扩建了院墙，再过两天就能合起来了！” 何雨柱留下的建设资金足足有五千多，很大一笔钱，其实他当初就准备加盖来着，就是跟当地村委不熟悉，就想着等以后建立了关系再说！ 当然了，他这个计划也没有瞒着老爷子，毕竟他才是工程负责人嘛，所以老爷子通过自己的关系找到了村委，没想到还是熟人，这就更好说话了，反正是荒地，谁盖不是盖呢，别说就一片儿，就是把这几百亩承包了都没问题，创收嘛！ 老爷子带着何雨柱走到西边，好嘛，几个大叔大婶正忙的热火朝天， 远处是北郊煤球厂，想来这个冬天是不缺煤用了。 何雨柱上前跟老几位打招呼，都是老熟人了，先前盖后罩房、水房、厕所的也是他们，他赶紧掏出烟来让，这年代的人都很朴实，叼着烟，嘴一咧，特形象，就像看怀旧电影一样。 “大家辛苦了，中午咱们加菜，好好吃一顿！” “有肉吗？” “呵呵，管够！” “得嘞！”把式吆喝一声又笑道：“我说哥几个，咱都加把劲，主家这么赏脸，咱们可不能拉夸啊！” 这话说的，我又没嫌你们老，一天干不完，慢慢来不就行了。 过去都兴喊口号，像加把劲啊，努力干啊，挣了钱啊，娶婆姨啊，呵呵，也许这就是把式带班的方式吧，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 “老爷子，我那几个同学现在还来吗？” “来，比之前还要多呢，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不扎麻袋了！”老爷子边走边说道。 “不扎麻袋了？那她们现在干什么呢？” “包火柴盒，好像是你们学校给联系的，老师还来过呢！” “这活轻松，呵呵，学校出马，一个顶两，看来以后不用我跑腿了！” 何雨柱在院子里转了转，发现工作间堆满了纸皮，根本下不去脚，他就没进去。 转身又来到自己的工作间，操作台上摆放着一些工具，螺丝刀啊，电洛铁啊等等，对了，还有之前买的二手钢琴，这是让韩春明练习用的，没办法，施坦威太珍贵了，不可能让韩春明霍霍，所以只能让他来这里了。 琴身擦的很干净，看来那小子经常来啊，真特么有毅力。 “要不要去学校看看呢！”出了院子，何雨柱骑车上了三环路，看着西边他犹豫不决。 “算了，还是等国庆之后再去吧，反正也没几天了！” 中午，朱琳没有回家，可能有事给耽误了，何雨柱就来到街道，他想给研究所挂个电话，谁知却意外碰见秦淮茹和易中海，这两人，怎么说呢，此时就像三孙子似的！ 原来易中海找到王主任，劝说她帮忙去看看棒梗，说实话，王主任也不想去，因为当初棒梗的事情闹太大了，差点封锁整个街道，还以为抓特务呢，这把她吓的啊。 好在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但棒梗他偷盗的罪名可是实打实的，话说这小子从小就不老实，今天偷这家，明天偷那家，就像逛自己家一样，也就是看他年龄小，秦淮茹养家不容易，易中海又百般求情，要不然早就进去改造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他早进去倒好了，他进去了，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档子事，所以王主任无比闹心，说实话，秦寡妇这些年确实不容易，一个人要拉扯三个孩子，连带着一个爱作妖的婆婆，要换其他人，估计早就崩溃了。 可要体谅她吧，王主任自己也有难处，因为看守所可不是一般地方，尤其是在京都，严的不像话，根据秦淮茹所说，探监还要代理，真是闻所未闻，所以王主任就怀疑，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啊！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简单，可是她又想不通，真有点头疼。 这边易中海拍着胸脯保证，说只是探监，不可能有其他问题，再说了，上面已经明说可以探监，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 好吧，既然上头这样安排，或许是改了政策也说不定！ 最终王主任接受委托，带着秦淮茹准备好的衣物，一路忐忐忑忑来到了西郊看守所！ 高大的门墙，带刺的铁丝网，还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站岗，那凌厉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王主任颤抖的递上证明，士兵认真核对之后，见没问题就放她进去了。 王主任以为这样就算过关了，可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大的考验在等着她！ 接待室里，她独自一人坐着，四周安静的可怕，因为没有窗户，整个一密不透风，气氛特压抑，几乎快让人喘不过气来。 王主任环顾一圈才发现，这哪像接待室啊，简直就是审讯室嘛，好家伙，把我当成犯人了，这怎么话说的。 就在她即将凌乱的时候，终于有人出面了，是一个军官，手里拿着一沓资料，原来他们不露面是进行核实去了，上面记录的正是核实结果，王主任的身份也很干净，没有一丝污点。 军官在王主任对面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而王主任也不敢问，因为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她懂，所以故作镇定的与其对视。 几分钟之后，军官起身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哪怕点个头，眨个眼也行啊，都没有，严肃的像个死人，要知道，沉默最容易击溃一个人的内心，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太让人恐惧了。 好在自己挺住了！ 但王主任也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差使，老娘再也不来了。 随后又进来一个女兵，她倒挺温和的，随意跟王主任聊了两句，就把她带来的衣物给没收了，然后交给守卫，然后带王主任离开，然后就出现了王主任对着秦淮茹和易中海释放地狱之火，因为她太委屈了， 我的痛，谁能理解啊！ 第92章 可怜的贾东旭哦 一个绝户，一个寡妇，此时在王主任面前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屁孩，臊着个脸，那叫一个扭捏，你说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一次感受到班主任的训话，谁不脸红。 本以为碰不见熟人，让王主任说两句，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但好巧不巧的是让何雨柱给看见了，顿时六目相对，何雨柱先笑了出来，不过他没靠近，主要是怕这两人拉他垫背。 憋着笑走进值班室，拿起电话拨号，通过转接，很快朱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哪位？” “你干嘛呢，大中午也不知道回家！” 朱琳在电话那头笑道：“哎呀，这不是换岗了嘛，我这正交接呢！” “呵呵，咱妈动作够快的，什么岗位啊！” “在总务划价，挺轻松的！” “吃饭了吗？” “在食堂对付了一口，你吃了吗？” “这不等你的嘛！” “你别等我了，下班我早点回去，对了，你今天没去学校吗？” “没有，等十一过完再去！”何雨柱瞅见秦淮茹和易中海走了，笑一下又说道：“下班我去接你！” “哎呀，不用，这就两步路！” “别犟，就这么说定了！” 挂了电话，何雨柱找了个馆子吃饭，下午回到小院，把自己的工作间打扫了打扫，趁着人多，又把钢琴搬到厢房里。 现在后院的菜地也平整了，他想着要不要多盖几间房，反正买的砖够多，垒院墙的话根本用不完。 再说有了房子，还可以做食品加工，厂里每年不是要做礼品盒嘛，正好接过来，既能让学生们赚点外快，自己也能偷摸发展，简直不要太完美。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给罗老爷子讲了讲，老爷子说没问题，过冬之前肯定能盖好，还有灶台锅具什么的，老爷子一并揽过去。 忙完了才三点钟，何雨柱又到友谊商场的外贸柜台转了转，现在外贸这块还没有独立出去，等改开完，估计到时候就要凭证进入了，门口再挂一牌子，只接待外宾，闲人免进，别怀疑，咱们绝对能干出这事来。 家电区域有不少进口货，就拿冰箱来说吧，有德国的ge，本国的日立和东芝，容量分为110、130以及150的，价格也很贵，不用外汇卷的情况下，110l要2400块，130l的要3100，至于150l的，要5500，这价格，就算何雨柱有系统都望而却步，太特么贵了。 好在服务员也知道咱们国人的情况，所以连问都不问，鼻孔朝天头扭一边，就这样臊着你。 何雨柱看了都想抽丫的，瞧不起谁呢！ 最后他相中两个型号，日立一款110l的冰箱，绿色的， 14寸电视松下的， 记下型号之后，何雨柱便出了商场，然后在系统商城里搜索一番，两台家电的价格就出来了，冰箱只要450符，电视170符，相比现实中的价格，简直就像屠夫，太残暴了。 不过，便宜归便宜，怎么弄回家又成了麻烦事，毕竟是大件，冰箱又那么贵，该怎么解释呢？ 外人可以不用管他们，但是朱琳可不好胡弄啊，想当初傻柱买个12寸的电视秦淮茹都盘问半天，冰箱就更不用说了，什么家庭啊，就敢买冰箱，不过日子啦！ 平时花小钱大方无所谓，但真要把冰箱买回家去，任谁都不可能淡定的，更何况朱琳现在还怀着孕，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现在可不敢刺激她！ “唉，有钱都特么花不出去，真憋屈啊！” 何雨柱蹲在马路边发愁，他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算了，还是先搞定电视吧，晚上跟媳妇商量商量！” 在新华书店买了几本育儿方面的书，何雨柱就骑车来到研究所接朱琳下班，眼下正好是五点，单位也正好下班，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朱琳就挎着小包出来了， “怎么样？累不累？”何雨柱急忙上前问道。 “不累！”朱琳和同事打完招呼又问道：“不是让你别来了嘛，就两步路！” “我这不是心疼你嘛！”何雨柱扶好车，催促道：“快别说了，上车吧！” 朱琳翻着白眼很是无语，自己这个男人啊，处处跟别人不一样，说他会疼人吧，那是真会疼，可就是太爱表现了，显得特别黏糊，我又不是个公主，至于这样吗？ 多难为情啊！ 等坐上车，她又掐了何雨柱一下，没理由，就是想掐他，一边掐一边笑。 “别捣乱，骑着车呢！” “就掐，就掐~” 刚回到四合院，就看见许大茂跑出来，这货看见何雨柱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说哥哥唉，你是回来晚了，好戏没赶上啊！” 何雨柱疑惑道：“怎么茬啊？” “秦淮茹跟她婆婆打起来了，好家伙，头都破皮儿了！”许大茂夸张的说道。 何雨柱一听乐了：“好嘛，窝里斗，快说说，怎么打起来的？” 朱琳看他如此八卦，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先回家了！” “嫂子慢走哈！” 等朱琳消失不见，许大茂就开始了表演：“听说是因为易中海！” 这把何雨柱惊的目瞪口呆：“不会吧？” “我也不相信呢，可是大伙都这么说！”许大茂又贴近一点嘀咕道：“昨晚上有人看见他们偷偷私会了！” 卧槽，这么劲爆嘛！ 何雨柱大笑道：“唉哟，可怜的贾东旭哦，坟头的草肯定碧绿碧绿的！” “哈哈，还是你损！” 走进中院，果然听到老贾家在吵吵，贾张氏大骂秦淮茹不要脸，说她是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吃里扒外，都把老贾家的脸给丢尽了，说着好像又动手了，小当和槐花急的又喊又叫， “奶奶，您快松手，您别打我妈了！” “您这是干嘛呀，奶奶，您要打就打我吧，别打我妈了！” “呸，你问她配不配给你当妈！” “哎呀，我妈都流血了！” 对面易中海家也不平静，只听见一大妈在屋里嚎啕大哭，声声掉血，好不可怜。 第93章 好险啊 “哟，柱子回来啦！” 三大爷小眼一扫，立马就看见挤在人群边上的何雨柱，想这小子曾经跟贾易两家走的挺近，他就想调侃一下。 “柱子，你快去劝劝吧！” “就是，你和秦淮茹毕竟有过一段，你要不去的话，多不合适啊！” “可说呢~” “……” “……” 要不说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呢，看看这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呀，就没一个盼你好的。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谁说的，来来，站出来让我瞧瞧！” 这——， 现场没人敢站出来，别说现在何雨柱的身份，就算以前的傻柱，只要是黑了脸，估计也没谁敢当出头鸟，因为怕挨打。 何雨柱无视鸡飞狗跳的贾家，他扫了人群一眼，尤其是在三大爷和二大爷脸上停留了几秒，直到把两人看的心里发毛，才开口道， “别怪我没事先招呼，老子现在已经结婚了，谁要是敢在院里嚼舌头，别怪老子不客气！” 这话说的煞气很重，邻居们都噤若寒蝉，一时间院子里安静的可怕，何雨柱说到做到的性格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他还特记仇，就以他现在的身份，收拾大家还不跟玩儿似的啊！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低着头在地上找蚂蚁。 “都散了！” 何雨柱呵斥一句，大家纷纷作鸟兽壮，不到一分钟，人群走的干干净净。 回到家里，发现朱琳正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何雨柱暗叫不好，肯定是刚才在院里有人“递话”了，妈的，这帮人也真是贱，早晚挨个收拾了。 他换上一副笑脸问道：“媳妇儿，咱晚上吃什么呀！” 朱琳看着他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温柔之中带着杀气，好不吓人。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作业还没做呢！”何雨柱见势头不对，就想转移话题：“你说老师也真是的，都大学生了，还布置暑假作业，拿我们当小孩儿呢！” 朱琳一个没绷住差点笑出声，她意识到不对，又赶紧保持住严肃的表情，冷冷的说道：“你过来！” “不、不用了吧，有啥话就说呗！”老虎要发威了，何雨柱慢慢往门口靠靠：“我在这也能听见！” “我让你过来！”朱琳拍拍身边的坐垫威胁道。 “……” 何雨柱见躲不过去，只好答应道：“唉~” 此时他心里已经把邻居们骂了一遍。 等何雨柱坐下，朱琳又冷声道：“雨柱，你看着我的眼睛！” 何雨柱一扭三回头，有些不敢面对朱琳的眼神，虽然他曾经坦白过一些陈年旧事，但那都是避重就轻，而且还把秦淮茹形容为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是典型有奶便是娘的主。 都是善意的谎言，朱琳也大方的表示不再追究，因为有本事的男人就免不了会遭别的女人惦记，何况自己家男人还那么优秀！ 但邻居们的风言风语，今儿一句，明儿一句的，听多了也会产生疑心的。 “媳妇儿，咱不说历史的问题成吗？” 朱琳冷笑道：“我说了吗？” “……” 何主任郁闷无比。 “刚才挺威风啊！” “没有没有，在你面前我哪敢威风啊！”何雨柱苦笑道，随手就给朱琳按起了大腿。 但朱琳可不领情，一把拍掉何雨柱的魔掌，“你严肃点儿！” “我没不严肃啊！”何雨柱打算和稀泥：“你说你的，我按我的，两不耽误嘛！” 朱琳对他翻个白眼，碰上这样一个没皮没脸的家伙，想盘问的心思也没有了。 “以后不许你再搭理秦师——寡妇！” 女人到底是会吃醋的，朱琳也不例外。 “我向老人家保证，只要她敢靠近，我就一个巴掌招呼上！” “那倒不用，离她远点就行了！” “别啊，对付她这种没皮没脸的家伙，就得动真格的，要不然她不长记性，都说寡妇门前事非多，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总算体会到了！”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看你才是没皮没脸的家伙，哼！” 朱琳狠狠拧了一下何雨柱的脸皮才消气，有些事不是她不明白，而是她以先入为主的观念去看待这个四合院，当然是靠何雨柱的话为基础，然后慢慢去验证，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秦淮茹真是一个不太检点的女人，要不然今天这一关何雨柱可没这么容易过去。 好险啊！ 何雨柱松了口气，赶紧掏出电视票?了?：“媳妇儿，你看这是什么？” “是什么？”朱琳抢过去看了一眼，立马惊喜道：“电视票！” “进口的，14寸，你说咱买不买！” “买啊，当然要买了，你从哪弄的！” 何雨柱把在厂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朱琳听完看着他半天不说话，想起在杭州的点点滴滴，她在心底叹了口气，自己家男人还真是优秀啊，难怪秦寡妇老惦记着他，哼，雨柱只能是我的，谁敢抢我跟谁急！ ………… 当天晚上，秦淮茹家依然吵闹个没完，因为没有人劝架，折腾到大半夜，直到万籁俱寂才消停下来。 秦淮茹的头被贾张氏抓破，有小当和槐花护着，她才勉强躲过一劫。 而易中海家，一大妈也不和他争吵，因为性格使然，等她哭的没力气了，便开始冷战，这就是老实人最后的抵抗，完了两人分开睡，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至于睡不睡得着，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何雨柱送完朱琳回到四合院，没过多久，候厂长的秘书就找了过来，说让他去部里开会，那个部？当然是冶金部了，不光大领导要出席，听说还有很多专家。 何雨柱不敢耽搁，赶紧换上一身正式的衣服就跟着秘书来到部委办公大楼，原先部委的办公地是在中海里，因为所属国务院嘛，后来经过一系列的整合分化，便成了独立的办公地点。 大楼是新建的，位于海淀区，这里聚集着好几个部门，其中就有一个科技部，而这次会议也是在科技部举行，等上楼以后，何雨柱有专人带领，走进一个偌大的会议室，里面布局和现代的会议室差不多，中间是一个椭圆会议桌，茶杯和烟灰缸摆的整整齐齐，一看就特严肃。 何雨柱被安排在外圈的位置上，内圈主要是领导席，不过此时领导还没来，现场都是些技术骨干，大家互相交流着，时不时还记笔记，相比之下，何雨柱就显得格格不入，因为他什么也没带。 等了没多久，会议室的木门再次被推开，大领导当先走了进来，现场众人纷纷站起来鼓掌，不过何主任又慢了半拍，别人都停了，他还在那呱唧呱唧，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何主任老脸一红，立马把头缩了下去，这人丢的，稀里糊涂的。 “柱子！” “唉，大领导！”何雨柱苦着脸答应一声。 众人纷纷给他让路，并投以诧异的眼神，这人竟然和大领导认识，什么来头啊！ 第94章 旧房改造 “听说要你要当爸爸了？”大领导笑容可掬的问道。 “我们家终算是有后了！”何雨柱往后面看了一眼候厂长，没想到这老小子的嘴真够快的。 大领导哈哈一笑，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恭喜你啊！” “谢谢领导！” 此时不宜叙旧，大领导寒暄了两句，便让众人入座，何雨柱被调整坐在候厂长的身后。 “今天就一个议题，就是关于轧钢厂所研发出来的新型无刷电机，对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赶紧站起来，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毕竟大场面嘛！ “无刷电机的研发就是他带的头，去年何雨柱同志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入了北大，仅仅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有今天的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啊！！” 大家震惊的同时纷纷鼓掌。 纵然何雨柱脸皮再厚，此刻也有点无地自容，拿来主义也是有心理负担的。 “不敢不敢，主要是领导教育的好！” “希望你再接再厉，为国家，为人民多做贡献！” “我努力，我努力！” 何雨柱偷偷抹一把冷汗，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出风头了。 随后有专人把无刷电机的原型机搬进来，摆在后面供大家研究，此时的原型机已经被改造过，各种零件的补充让它看起来更像个电机了。 何雨柱作为发明人，当即为大家介绍起来：“其实原理很简单，就是通过传感器和集成电路来控制电机的运转，这三个叫做霍尔元件，相信大家都知道，不过我手头没有成品，就把三极管改造了一下，差不多能用，寿命可能不长，集成电路也是我自己改造的，这是电感，这是整流桥，转子和定子的磁场交互也有一些差别……” 何雨柱尽所能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讲了出来，毕竟不是专业人士，他也不敢讲太多，那就涉及到知识盲区了， “电子这方面我也是刚刚接触，还有很地方不足，还请各位前辈多多指导和批评！” “别这么说，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叫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不要太谦虚了！” “……” 众人卡卡一顿猛夸，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或许是看在大领导的面子也说不定。 何雨柱承受不住吹捧，便悄悄退出人群，本想躲个清静，谁知立马就被一个老教授给拉住了， “何同学，你好呀！” “您老是——？”何雨柱愣愣的问道。 “呵呵，我是北大科研小组的，你做的很好呀！”老教授笑起来就像一尊弥勒佛。 何雨柱赶紧握出手道：“老师您千万别夸，我也是刚入门而已，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呵呵，年轻人是该多锻炼，但你能勇敢担起大任，让我们这帮老家伙甚感欣慰啊，好好努力，国家的未来就要靠你们接力了！” “我一定努力！” 正说着，大领导也走了过来，“柱子，有没有兴趣参与后续的研发工作啊？” 何雨柱苦笑道：“大领导，您就别调侃我了，我什么水平您还不知道嘛！” “不懂可以学嘛，人多力量大，进步也快！”看的出来大领导是真的喜欢何雨柱，这样不遗余力的培养，老教授都惊呆了。 “不成，不成，我可不敢过去丢人！”何雨柱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他心里明白的很，别人捧是一回事，这要真刀真枪的干，那不就露馅了嘛。 “其实在学校也能进步，循序渐进让基础更扎实！”老教授开口为何雨柱解了围。 “哎哟，我差点忘了，你还在上学呢！”大领导一脸懊恼道：“那就不勉强你了，在学校好好学习，可不能逃课哟！” “呵呵，哪能啊！”何主任这话说的言不由衷。 一场会议足足开了一上午，何雨柱也顺利成为焦点，在坐的有不少国企的老总，有无线电厂，机械厂，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在他们眼中，像何雨柱这样的人才，那就应该放到更合适的岗位上，在轧钢厂能有什么出息呢！ 而老候看着被众星捧月的何雨柱，生怕他经受不住诱惑跟人跑掉，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宝贝，这要被人挖走，哭的心思都有了。 好在何雨柱守住了本心，没有在糖衣炮弹中迷失自我，老侯悬着的心也终于放进肚子里。 中午在部委食堂吃了一顿，一汤三菜，好酒招待，饭桌上的气氛很是融洽。 由于明天就是国庆，何雨柱在商场买了一面小国旗，回到家就挂在门口，准备迎接祖国的生日。 等到五点钟，何雨柱又准时守在研究所门口，他现在没心思干别的，就想守着老婆，等孩子出生以后，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想想都觉得幸福。 何雨柱正陶醉于未来畅想中的时候，朱琳已经站到了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 “蹲这想什么呢？” 何雨柱急忙把烟头踩灭，笑道：“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你了呗，中午我去开会了，你回家没有？” “去找我妈了！”说着，朱琳给何雨柱拍拍身上的灰尘。 “又去检查了？” “没有，就是去建档了！” “还是协和？” “嗯！” “成，那边我也有熟人，到时候咱弄个单间！” “想挺远的啊！” “必须的啊！”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南锣古巷，何雨柱在辉煌街角把车停了下来， “你停这干嘛呢，回家啊！”朱琳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看，这是咱家！” 朱琳对他翻个白眼道：“这我还能不知道嘛！” 何雨柱看着高高的院墙问道：“媳妇儿，我想把耳房翻建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好好的房子，你翻它干什么！” “主要是房间太小了，你说到时候等咱们孩子出生了，一看就么大的睡觉地方，那不得嫌他老子没本事啊！”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哈，你瞎说什么呢！”朱琳实在笑不活了，我这当妈的还没开始焦虑呢，这当爸的就开始操心了。 “你别笑，我是这样打算的！”何雨柱走到院墙根上丈量了几步，又继续说道：“把耳房盖的跟主房一样高，和天井连成一体，下面修个化粪池，这样再也不用倒粪桶了！” “什么是化粪池啊！”朱琳好奇的问道。 “就是一种污水处理技术，据说是外国人发明的，三段式，十年八年不用清理，很方便的！” “是吗？那倒是挺好的！”朱琳想了想又问道：“要花不少钱吧，雨柱，咱家存折上只有三千多块钱了，能够吗？” “我算过账了，砖头瓦片还是用现成的，主要是工钱，像拆墙拆顶的比较费事，大概要五六百块钱吧！” 其实要按照何雨柱的设计，不仅要翻建，还要铺地板，装暖气等等，五六百哪里够，他只是不想让朱琳担心钱的问题罢了。 “才五六百啊，那真不贵，你看着办吧！”朱琳想象着新房的样子，空间更大了，她心里也高兴。 有了朱琳的支持，当晚何雨柱就开始计划，现在京都市正在推行旧房、危房的改造，不过由于财政上面的不足，200万平方的改造面积只实施了不到五十分之一，你想想其中的难度有多大吧，所以市里就号召各区和街道，要发动群众积极参与进来，私有房产可以自行改造，公有房产可以集资，由此可以看出，上面对老百姓的生活还是很注重的。 现在国家经济正在复苏，每个地方都需要钱，而且还不是小钱，所以旧城改造方面就显得特别吃力，等改开以后，这种现象估计会更加明显，那么房改就避免不了，像公有房产可以私有化，等于变相和老百姓借钱，公租返还给房主，摆脱一部分压力，总得来说，有利有弊，都是为了发展嘛！ 第二天，全国人民放大假，祖国生日嘛，那不得好好乐呵乐呵。不过朱琳却意兴阑珊，刚起来又犯了困，何雨柱只好打消出门逛街的想法，选择在家陪老婆。 下午，等热闹平静下来，何雨柱就去找了街道王主任，他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王主任当即拍板，表示没问题，虽然何家老房不在危房之列，但是年限太长，也属于改造的范围，只不过要排在最后，那就等于没有结果，因为要排到猴年马月去了。 现在何雨柱自己提出来，也算替王主任完成了一点任务，她怎么能不高兴呢，立马就拿出申请表让何雨柱填上，并说两三天就能批下来，到时候就可以开工了。 第95章 青年帮扶小组合作社 国庆假期过后，何雨柱也该去学校报到了，朱琳早早替他准备好小书包，这就是这个年代学生的标配，你可什么都不带，但是小书包一定得背着，显得身份特殊。 “去吧，好好学习，给孩子做个好榜样！”说完，朱琳自己都笑了。 “我向老人家保证！”何雨柱贱贱的把脸一伸：“香一个再走！” 老男人表情有点猥琐。 “德行！” 朱琳撇撇嘴，纵然心里郁闷，但还是在老男人脸上波了一口，然后嫌弃的把他推出门外。 “我走了啊，在家没事别乱跑！” “走吧，走吧，磨磨唧唧的，我看你就是不想上学！” 今天朱琳下午班，何雨柱说要改造耳房，她打算把家里归整归整。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准备走，扭头看见易中海正要出门，立马笑道：“哟，一大爷，你终于舍得出来见人啦！” “……” 易中海心里那个气啊，瞪他一眼，转身又回屋了。 好巧不巧，老贾家也有动静，只见秦淮茹神情落寞的拿着小包出来，抬头一看，何雨柱正戏谑的看着她，顿时脸色一僵，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呸！” 何雨柱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推着自行车朝前院去了。 现在秦淮茹几乎成四合院的垃圾桶了，谁见着谁唾弃，这让她有苦难言，明明自己没做出格的事，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呢？ 别人可以不信，但傻柱你不应该不信啊！ 我是那种卖骚的人吗？ 呜~~ 来到学校，何雨柱发现人变多了，想想也对，78年高考招生数量足足翻了两倍，能不多嘛，听说明年后年还要把工农大学生全部转业，到时候可就热闹了。 等回到班上，大家对于消失已久的何大组长明显有些陌生了，齐刷刷的开始发愣，最后还是向北嗷嗷一声， “哎呦喂，这不是老何嘛，敢情你还知道回来啊！” 向北的一声高喊，当即唤醒同学们的记忆。 “何雨柱同学，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啊！” “哈哈！” “……” 女同学也学会调侃人了。 角落里，冷秋月睁大眼睛看着何雨柱，仿佛才认识他一般，还要重新刻画他的模样。 “大家好呀！” 何雨柱打着招呼来到后排，刚坐下，向北一屁股挪了过来：“干嘛去了，几个月都不见你人影！” “你不是回东北了嘛！”何雨柱看着他笑道。 “我早回来了，本来想找你玩呢，谁知道你不在家！”向北一脸的怨气。 “呵呵，我去杭州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我呢！”李棋也加入进来：“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嘛！” “我要知道你地址，就找你去了！” “那你现在记，松山镇小疙瘩村，去了就报我名字，肯定能找到我家！” “哈哈，行，下次一定去找你！” 正说高兴呢，艾雅老师走了进来，她现在已经是辅导员了，当看见何雨柱的时候，跟大家一个表情，愣了半天差点没认出来， “哟，何雨柱同学，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你把学校给忘了呢！” 何雨柱老脸一红道：“瞧您说的，忘了谁也不能忘记咱们美丽大方的艾雅老师，大家说是不是啊！” “嗷~~”向北捣乱性的发出怒吼，仿佛这是他心声。 “安静！” 艾雅老师敲了敲黑板，顺便瞪向北一眼，这货瞬间就老实了。 “何雨柱，你出来一下！” 何雨柱跟着艾雅老师来到她的办公室，又跟着坐下，就像进自己家似的，一点也不客气。 艾雅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红头文件：“你回来的正好，团委那边已经批准你加入了，中午去报个到！” “这、这、老师，我怕我能力不够啊！” 何雨柱是不想操那么多心，现在学生会不像后世那样全面，很多事情都是团委在主导，像联欢会、运动会、读书会等等，这要是接下，以后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艾雅老师估计也没见过像何雨柱这样“自谦”的人，那可是团委，不是学生会，别人千方百计想进都进不去，到你这好像要你命似的，要知道，有团委干部这个履历加持，毕业之后当个小领导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怎么就不知道轻重呢？ “学校这样考虑肯定是有道理的，你组织起来的那个帮扶小组，现在规模已经扩大到三十几人了，而且后续可能还会增加，希望你安排好这方面的工作！” 三十几人？ 小院能装下吗？ 何雨柱露出苦笑：“那好吧，这活我接了，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你还提要求？ 艾雅老师无语道：“说说看！” “学校能不能出个文件，师出要有名嘛，有了招牌显得正式些，要不然别人会以为是什么窝点呢，再让警察一锅端了！” 艾雅老师被逗笑了：“这个我向上面反应一下，你想取个什么名字？”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就叫北大青年帮扶小组合作社，你看怎么样？” 艾雅老师默念了几下，感觉这个名字很不错， “行，回头我打个报告上去！” “那刻牌子的费用怎么算？谁出啊！” “……” 艾雅老师忽然发现，何雨柱不像是个学生，倒像个资本家，太会算计了。 第96章 新房 中午，何雨柱去了团委办公室一趟，团委给他挂了个小组长的头衔，主要负责对贫困学生的帮扶工作，虽然这不是正式的官职，但要知道，现在的团委几乎和党组差不多，再加上何雨柱原本就是党员，只要他肯努力，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挂职锻炼了。 不过呢，何雨柱无意从政，自然也不会那么上心，在办公室敷衍了几句，转身就把任务分派给自己班上的团支书郝洁，他自己则当起了甩手掌柜。 由于之前兼职的人少，都是出一天工结一天账，何雨柱亲自发放，后来他要去杭州，就把这差事交给了冷秋月，这姑娘虽然不爱说话，但心很细，工作也认真，几个月下来，竟没有出现一点失误，再加上小院的建设资金也在她手里，而且账面做的非常清晰，所以何雨柱还打算让她充当块计，算是对她的一种锻炼吧。 两天后，团委正式下达了文件，同时也修正了何雨柱的建议，把《北大青年帮扶小组合作社》改为《北大青年帮扶合作社》，并由校领导亲笔题字，然后交给校办统一雕刻，为什么说统一呢？ 这是因为校领导觉得这个项目确实不错，不仅解决掉贫困学生的经济问题，还减轻了学校的财政压力，同时还能让学生得到锻炼，简直一举多得，如此好的项目值得大力推广，所以让学生会也照葫芦画瓢，每个系都搞个试点，看看效果如何。 何雨柱也早就猜到了，他看过艾雅老师所提交的报告，其中对工作地点、业务范围等等都有详细的说明，以小院目前的接纳能力，接收百十个贫困生就顶天了，学校那么多人，僧多粥少，所以开辟别的试点就在所难免了。 隔天，条牌就做好了，何雨柱把它领出来，然后往小院门口这么一挂，白底黑字，规格立马就不一样了，用老爷子的话说，小院变得神圣了，哈哈！ 目前兼职业务还是包火柴盒，虽然工价很低，但总算是有活干，郝洁负责排班，冷秋月负责结算，而何雨柱则去要账，要什么账？当然是要工资了，别以为现在的工钱很好要，也麻烦着呢，你要没熟人，那且有的等呢！ 好在何雨柱很清楚里面的弯弯绕，过来人嘛，无非就是吃吃喝喝，虽然不耻，但这就是人情世故啊！ 所幸他把路子都趟顺了，至于别的系能不能要到工钱，那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 与此同时，街道这边的重建申请也批下来了，没别的要求，就一点，那就是不要扰民，尽量做到无尘化建设，风季嘛，现在的京都几乎笼罩在一片尘海之中，城里城外的工地多达上百处，工程车一辆接一辆，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洒水车，千万别大惊小怪，五六十年代就已经有洒水车了。 何雨柱又把计划重新修改了一遍，不仅加盖的洗澡间要拆掉，还有耳房前面的抄手游廊也要拆掉，大概有三四个平方吧，这个地方一拆，就和易中海家的房子盖齐了。 其实天井的位置也不小，足足有十几个平方，靠院墙处还有一道垂花门，虽然不大，但也有两米宽，由于多年封闭，现在已经变成了夹道，堆放的都是些砖头瓦片。 耳房前面的地角线是和主房平行的，就是后墙相差了二米，何雨柱估算了一下，如果把这些闲置空间都利用起来的话，那么新房将增加二十几个平方，总体将近四十五平方，盖一个套间绰绰有余。 至于里面的布局，何雨柱征求过朱琳的意见，不过小媳妇对此一窍不通，就说，你看着办吧，无论盖成什么样她都不嫌弃。 瞧瞧，这么好的老婆上哪找去呢！ 方案定好以后，接下来就该罗老爷子忙活了，他到现场勘察了一番，并提出了一些建议，比如化粪池的大小、水管是走上面还是走下面等等，都是从实际考虑，毕竟何雨柱的想法太过抽象，老一辈理解不了。 何雨柱当然也懂，所以他也没过多要求，只要工期不要耽误就行了，最好是在下雪之前完工，老爷子说没问题，地基都是现成的，稍微夯一下就可以了，其他的也不费事。 既然没问题，那就开始干吧，何雨柱到轧钢厂借了一辆大卡车，把施工所用的家伙什从小院拉到四合院，接着就是沙子水泥等等，叮叮哐哐一趟接着一趟，这么大动静惹得邻居们争相打听， “哟，这是干嘛呢！” “看着像要修房子，傻柱这是发了呀！” “人家带职上大学，不用干活还有工资拿，你说呢！” “我要是有这个命就好喽！” “……” 就在邻居们的羡慕声中，翻建工作终于开始了…… 何雨柱这边也没闲着，他从商城采购了自来水管和暖气片，外加一个小锅炉，不过还要改造一下，不然厨房里面放不下。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时光荏苒，很快就到了立冬这天，四合院的重建工作也宣告结束，耳房和主房连成一体，卧室也焕然一新，由于是套间，下墙没有开窗，而是开到了房顶上，俗称老虎窗，采光特别好。内墙刷的大白，灯光是暖色的，卧室嘛，就要温馨一点，下面是木质地板，看上去很高大上，南套间是卫生间，装修几乎和现代风格差不多，有马桶、浴桶和花洒，别以为这些东西很先进，其实民国就已经出现了。 至于别的装饰，目前还没有，这要等朱琳回来让她设计，毕竟是女主人嘛，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新房完工，少不了有邻居们过来参观，何雨柱也不是来者不拒，看不顺眼的肯定不能放进来，比如易中海和贾张氏，这两个老货也想来凑一脚，可是他们没那个脸，只能站在院子里望眼欲穿。 大家参观过后，又是一阵阵的羡慕嫉妒恨，可是没招，谁让他们手里拮据呢，要不然也能像何雨柱一样，把家里拾掇的漂漂亮亮，日子过的也顺心不是？ 何雨柱可不管他们做何感想，当即就把朱琳接了回来，当小媳妇儿看着亮堂堂的新房，心里有着说不出喜欢，这床，这墙，这吊灯，还有别拘一格的卫生间，简直像做梦一样。 “雨柱，这也太好看了吧！” 朱琳忍不住在新床上打起了滚，没办法，软软的床垫实在是太舒服了。 何雨柱见状哭笑不得：“我说，咱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你现在已经是当妈的人了知道不？” “呵呵，我喜欢嘛！” 晚上，又把老丈人和丈母娘请了过来，老两口也对新房赞不绝口，直言这个女婿没有找错。 何雨柱做了一桌子好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有说有笑，如此和谐的一幕，恐怕再也找不出别家了。 第97章 冬旱 自打立冬以后，天气骤然下降，只一个晚上就落到零下去了。 人们开始换上厚厚的棉衣坐等着下雪，可左等右等的，别说下雪，星点雨水也没有，这把大伙给急的啊，尤其是咱农民伯伯，小麦因为缺水长的稀疏不堪，照此下去，明年肯定要抓瞎的。 这种情况明显就是旱灾了，上面很重视，立马组织人员向农村进行支援，不光企业要出力，各个学校，不管是小学还是中学，尤其是大学，更要积极响应共度难关。 要不说我们的国家多灾多难呢，眼看就要改开了，突然来这么一出，多揪心啊，所以老人家在出国之前作出特别指示，农业是立国之本，要不遗余力的进做好抢救工作…… 何雨柱也接到了任务，他带着整班人马到下关村进行支援，这个村子并不陌生，因为小院所在的位置就属于这个村子，在北郊，下关村属于大村子，由于紧靠城区，主要劳动力都到城里另谋出路了，以至于土地没有人耕种，荒废了好多。 下关村目前拥有耕地面积只有几百亩，虽然临近河道，但只靠留守的老弱病残肯定是不行的，就在村长一筹莫展的时候，何雨柱带着大队人马急时出现了，他不光带人来，还有两个潜水泵，大马力的那种，明面说是轧钢厂赞助的，其实是他从商城购买的。 老村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和大多数农民伯伯一样，有着淳朴的面孔，他领着何雨柱到田地里转了转，最后站在坝河的支流河堤上发愁道， “这个支流是季节性的，现在也断流了！” 何雨柱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原本想着只要带着潜水泵过来就能把问题解决，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河道断流，这属于天灾啊！ “村里有井吗？”何雨柱问道。 “有是有，不过都是吃水用的井，浅的很，经不起抽啊！”老村长为难的蹲在地上抽烟袋子。 “您别着急，咱慢慢想办法！”何雨柱安慰他道。 “还能有啥办法啊，再过几天，没准吃水井也干了，到时候只能出去要饭了！” “不至于，不至于！”何雨柱急忙开解道：“咱们村里就靠种地为生吗？” 他知道近郊的农村或多或少都有别的产业，比如南城和西城就有不少蔬菜暖棚和鱼塘，水资源丰富嘛，东城是工业区，可以提供就业岗位，只有北城他不太清楚。 “唉，以前村里有个散酒坊，往年人手充足的时候，收完粮食以后再酿成酒，然后卖给酒厂，这样抵公粮能便宜不少，每家还能落个块儿八毛的，只不过这几年城里大搞建设，年轻人不再愿意守着土地过日子，都跑城里去了！”老村长想到这件事情，脸上便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样啊！” 何雨柱突然有个想法，这要是把酒坊改成酒厂，就凭系统里面的配方，发展好了，不说超过茅台，至少也能媲美二锅头吧，嘿嘿！ “您能带我去看看吗？” “唉，都荒废两年了，想想我都觉得可惜！”老村长带何雨柱回到村子里。 刚进村，向北他们几个男生立马就围了上来，“怎么样？水源找到了吗？” 何雨柱苦笑道：“河里干了，恐怕得想别的办法了！” “干了？”李棋惊的目瞪口呆，他家在南方，那边从来都不缺水，他不敢想象河道干涸会是什么情形。 “我的天啊，这该怎么办啊！”一帮女同学纷纷惊呼道。 “大家别着急，我相信肯定会有办法的！” 何雨柱看着聚在一起的村民，只能先安慰一下，至于想什么办法，说实话，他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要么打井，要么去主河道引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但此时却有的村民开始不满了， “还大学生呢，我看跟咱们也没有什么区别嘛！” “别这么说，人家能来帮忙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了，他们又不会种地，解决不了也很正常的！” “就是啊，没看他们还带着潜水泵嘛，说明是真心实意的，可谁让咱们这河里没水呢！” “要怪就怪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 “……”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把一群大学生给臊的不行，可现实情况就是如此，虽然大家都是从地方上来的，可不是谁都会种地，再说了，每个地方的情况不一样，有河有井，那属于天时地利，没这两样，神仙来了也难救啊！ 见此情形，何雨柱也没心思再去看什么酒坊了，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大叔，我听您说往北有条清河，距离远吗？” 老村长愣道：“你打算从清河里面引水？那可远啊，有两三里地呢！” “两三里地，也就是一千五百多米！”何雨柱想了想，又问戴振友：“咱们带来的潜水泵是多大的？” “三千瓦！”戴振友脱口而出。 “这么大吗？”何雨柱买的时候也没在意，因为他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是苏国产品，大一点也很正常！”向北调侃道。 “关键是能不能把水送过来！” “只要有足够大的发电机，我想应该没有问题的！” “这样啊~” 何雨柱心里有了计较，随即安排道：“老戴，你和向北先去河道看看水位的落差，计算一下能输送多远的距离！” “好！”说完，两人转身就跑。 “李棋，咱俩回城去拉发电机，其他人原地待命！” 何雨柱和李棋坐上卡车就要离开，这时老村长跑过来问，“何队长，要不要我们帮忙？” “不用了，大叔，你让大伙准备好铁锹，到时候挖地沟用！” “那真是麻烦你们了！” “您这话说的就远了，我们也是吃大伙种的粮食长大，你们的困难就是我们的困难，出力也是分内的事！” 何雨柱的一番话把老村长感动的一塌糊涂，他赶紧让村民准备茶水馍馍，人家来帮忙，咱可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 轧钢厂是大型国企，平时应急的发电机足足有十几台，而且都是大马力，何雨柱把情况跟候厂长一说，他立马就批了条子，要不说现在的人都讲奉献精神呢，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可不是说着玩的，何雨柱不仅代表学校，也代表了工厂，态度肯定是要有的，所以候厂长又给何雨柱加派了一位技术员。 李棋头一次见识到何雨柱的影响力，要知道，轧钢厂在京都可是大企业啊，数一数二的，厂长少说也是厅级干部，没想到何老大竟然跟他如此亲近，这让李棋震惊的同时也膜拜不已， “何老大就是我的榜样啊！” ………… 再次回到下关村，向北和戴振友已经回来了，通过他们的计算，以现有潜水泵的压力完全可以把河水送过来，如果想要增加压力，那就把两台潜水泵串联起来，如此扬程更大。 接下来就好办了，几个男生外加一个技术员匆匆赶到清河边就开始忙活起来，改泵的改泵，铺管的铺管，一个小时后，发电机开始供电，随着“嗡”的一声，潜水泵开始发力，抽上来的河水顺着管道一路向南冲去，由于潜水泵经过改造，水压直至千米才有所减弱，但不影响输送。 管子这头下放到田间地沟，先从里面排出爆炸的空气，大家知道水要过来了，都屏住呼吸。 果然，没过一会儿，清澈的河水便缓缓流出，流量也慢慢变大，最后竟喷涌而出，众人瞬间就变得欢腾起来， “来水了，来水了！” “哇，何队长太厉害了！” “……” 第98章 老友记 水源问题得到解决，村民们都很高兴，老村长号召起来，大家纷纷挥起手中的铁锹，开始在地头疏通排水沟，这是预留好的，往年也是灌溉，只要稍微扒拉一下就可以了。 女同学们也加入到其中，也许是看到了田野上的风景，她们叽叽喳喳笑个不停。 何雨柱这边得到信号也露出笑容，说实话，学校让他担任小队长，压力还是挺大的，因为他也没有干过农活，跑跑业务还行，下地，呵呵，他根本就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好在队里有人懂得农业知识，要不然铁定出糗。 中午，村里招待了一顿饭菜，虽然只是些馍馍菜汤，但大家却吃的津津有味。 何雨柱趁这空隙和老村长来到村里的酒坊，几间大瓦房，还是土墙，四周堆的全是稻草，屋内也很简陋，尤其是发酵和蒸煮间，脏的一塌糊涂， “老村长，这、这里能酿酒吗？” 何雨柱不敢相信，如此简陋的作坊他们是如何酿酒的。 “你别看地方破，但要说酿酒，我们有祖传秘方！”老村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想想茅台女用脚踩曲，何雨柱立马就释然了。 “难怪酒厂会收你们酿的酒，原来如此啊，哈哈！” 何雨柱进去看了看，里面的家伙什虽然陈旧，都还能用。 “大叔，你们用粮食酿酒出酒率如何呀，一斤粮食能出多少酒？” “50度的话，四两左右吧，别看我们的出酒率很低，但酿出来的酒绝对香！”老村长自豪的说道。 “确实不多！”何雨柱默默盘算了一下，又问道：“今年还能做出来吗？” “今年怕是不成了，你不知道，酿酒最好的光景就是春秋两季，温度合适。出酒率也高！”老村长以为何雨柱只是单纯的想喝，当即笑道：“没想到你也喜欢酒，我家倒是还有几坛老酒，我都送给你！” “其实不是我想喝，而是我们厂每到年底的时候都会采购，我想既然你们能酿酒，到时候就从你们村里买，也算拉动地方经济了不是？”何大忽悠开始上线了。 老村长果然上当， “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就先谢谢你了，不过今年是不赶趟儿了，等明年吧，明年我指定给你们留着！” “那咱说好了，要是粮食不够的话，您就跟我说，咱上面有人！” 老村长一听乐了，敢情我这找了个靠山啊！ “那到时候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走走，到我家去，先把那几坛酒给你装车上，要是不够，村里还有，我张罗一下也能凑个百八十斤的！” “那我可不能白要，得给钱，咱都自己人了，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你看你，真这么客气，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什么也甭说，咱们这关系，对了，大叔，罗老爷子您认识吧？” “罗庆祥？” “对，老爷子现在是我们学校合作社的保卫科科长，就在小关站介别儿！” “哟，那咱这关系又近了，什么都别说了，到家喝两盅去，好让你尝尝我们酒坊的手艺！” “那我就叨扰了！” “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咱爷俩就是相见恨晚，以后有活忙了，你就言语一声，别的本事咱没有，放着一身蛮力你使不完！” “哈哈，您老当益壮啊！” 下午时候，田间的排水沟全部疏通完毕，同学们也累的够呛，何雨柱回城买了些苹果作为奖励，一人发一个，大家乐呵呵的坐车回学校了。 何雨柱走在最后，因为他还有事情要交待，晚上机器一定要安排人看守，不然容易丢的。 老村长也不敢大意，毕竟北郊太偏僻了，他亲自带人在清河边上搭起了小窝棚，并让人值班巡视送水管，都是公家的财产，这要是丢了，赔钱是小事，主要是丢不起人啊！ 晚上回到家，朱琳正躲在被窝看书，屋里有点冷，何雨柱摸了摸暖气片，竟然是凉的。 “炉子灭了？” 朱琳轻笑道：“我忘记关风门了，回来点了两次没点着！” 何雨柱改造的锅炉烧的煤球比平时大两倍，太小了不经耗。 “我去看看，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晚饭没吃~” 朱琳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何雨柱看了很是无语。 “你呀，炉子灭了就不吃饭了？出去买也行啊，可真是的，要是把孩子饿坏了你就不心疼？” “我当然心疼了，可是外面做的没你做的好吃嘛，再说了，孩子也喜欢吃你做的！” “……” 借口好强大，我竟然无力反驳。 第99章 开始搞事业 其实对于做饭，何雨柱也挺乐意的，毕竟是在家里，又没给外人做，但要说喜欢的话，那根本不可能，因为会做饭是一回事，想不想做又是一回事，主要是忒麻烦。 很多故事里动不动就是做一桌子好菜伺候着，那根本就是扯淡，大冬天儿的你做一个试试？楔不死你。 再一个就是何雨柱做饭动静太大，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厨呢，炸一葱花都比别人香，四合院屁大地儿，香味随风一散，整个院子都知道他在做饭，好不好吃的另说，关键是遭人嫉妒啊！ 何雨柱看了看炉子，煤球果然凉透透的，好在他早有准备，空间里放着好几块已经点燃的煤球，拿出来两块换上，没一会儿，锅炉里面的水温就上来了，调整好压力阀和齿轮泵，见一切都正常，他才开始做饭。 也不是啥好菜，白菜豆腐混着半斤羊肉一顿，一盆杀猪菜就出锅了，香飘四溢，要不说咱何主任是大师呢，饭菜刚一出锅，前后院的邻居们闻着味儿走出家门，纷纷伸着头往这边探望， “好香啊，今天这又吃什么呢！” “肯定是肉呗，什么菜少了肉他也不香啊！” “嘿嘿，是这个理儿！” “他家天天这么吃，也没见他吃穷啊！” “……” “……” 如今四合院里基本都是留守的老人，因为年轻人都分了房子出去单过了，老人嘛，闲着没事儿就爱打听，老何家这两个月又是盖房又是装修的，花钱如流水，搁谁谁不嫉妒啊！ 何雨柱也没藏着掖着，现在又不是前些年，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所以甭管谁问，干脆大方承认了，他们眼馋又能怎么样，吃不到嘴里也是干着急。 晚上，两口子吃美了，就着暖和劲儿钻进被窝里，何主任直往朱琳身上凑，朱琳看他如此忍不住笑了起来， “才憋几天啊，身上就躁的慌了？” “这是几天吗？你掰着指头算算，都三月了，往后还有小半年呢！”何雨柱说着话手上不太老实。 “哎呀，快别摸了，手凉！” “都封山育林了，还不让我占个山头？真是的！” 何主任浑话一出，朱琳羞个大红脸，没好气道：“滚一边去！” …… 由于气候的原因，这一场冬旱给北方老百姓带来了不小的损失，再加上西北风强盛，整个京都地区几乎都处于沙尘天气，让救援工作进度很慢~ 别的地方何雨柱不太清楚，但是下关村这一波旱情算是控制住了，老村长他们没日没夜的抽水送水，几天下来，几百亩庄家均得到了有效的灌溉，现在只等下雪，好保持土壤的底墒，只要不连着春旱，估计明年也能小丰收。 相比农业生产这一块，在轧钢厂眼中无疑就是小打小闹，此时他们正在计划生产无刷电机，没错，就是何雨柱地明的无刷电机，之前不是在部里开过会嘛，有关领导看中这相电机的市场，他们想把生产放到中海那边，所以便从中调和。 但是轧钢厂不同意啊，毕竟好的项目谁都眼红，如今自己人发明出来了，你让他们拱手相让，这不是在割他们的肉嘛，所以疼啊，再加上轧钢厂改制的问题，现在迫切需要开展新项目，所以无刷电机来的正是时候，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抢走了。 候厂长已经向部里打了报告，详细阐述了生产计划，大领导作为大家长，轧钢厂又是他的亲儿子，当爹的哪有不向着自己孩子的呢？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候厂长把这个项目列为重中之重，所以选址的时候视察了好几个地方，考虑到交通等因素，最后把无线电厂定在了顺义…… 进入腊月，大地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大雪连续下了四五天，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没办法，北方就是这样，要么不下，要么就下个痛快。 这天早上，何雨柱把朱琳送到单位，他转身就来到了轧钢厂，这不快过年了嘛，礼品盒的计划就要提上日程 ，往年都是何雨柱亲自上阵，谁让他有秘方呢。 但是今年不同了，79年的第一天，国家就正式宣布改开，同时也和美利坚建立了友好关系，这预示着什么？预示着市场经济的浪潮开始了，所以何雨柱也要为将来的发展做好谋划，而食品加工就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其实关于礼品盒的加工，候厂长是不会管的，因为他还有大事要忙，所以当何雨柱提出外加工的时候，候厂长立马就同意了，这样还能加强同学校的合作关系，毕竟厂里还要引进人才嘛。 有了候厂长的批示，何雨柱马上就开始活动起来，首先就是场地，这是现成的，就连锅灶都是现成的，然后就是联系纸盒厂，因为今年是特殊的一年，何雨柱想搞一个别开生面的礼盒，所以他亲自设计了一款，相较往年也没有大的改动，只是把封面换了一下，内衬增加一个凹槽，这是用来装酒的。 没错，何雨柱把老村长送的陈酒加工成了药酒，也没什么工艺，就是按照系统里面的配方制作了一款《合欢散》，功效比《神造丸》低几个档次，毕竟神造丸的材料要求比较苛刻，有些材料需要时令现摘，现在大冬可弄不到，所以只能退而求次了。 别以为《合欢散》是什么春药，其实不是的，虽然它也有滋阴壮阳的作用，但是效果不是很明显，主要功能是强身健体而已，至于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那就怪古人了，你说他们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起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名字，不该着让人误会嘛！ 为此，何雨柱专门订做了一批酒瓶，是参照“劲酒”的酒瓶设计的，然后把《合欢散》按一定比例兑里面，就成了改良版的劲酒，颜色类似黄酒，只是口味冲点，毕竟度数在那摆着呢。 礼盒主打的还是麻椒鸡，其次就是酱牛肉，何雨柱手上有侯厂长的批条，他让彭海去采购，等一切准备工作结束已经快小年了，事不宜迟，赶紧让郝洁安排好人手，当晚就开始加工起来。 第100章 义务教育得从娃娃抓起 由于晚上的工作量太大，何雨柱怕人手不够，冬天了嘛，尤其是到了晚上，温度都低到零下，忒冷，很多人都不愿意出来，所以他就对郝杰说，只要愿意来，今天的工资翻倍，翻多少？ 三倍！ 还不计件，平常大家伙干一天也就拿到块八毛的，但是今天翻三倍工资，也就是干一晚上就能拿到三块多钱，想想都令人疯狂，一天三块钱啊，那一个月岂不是能拿到近百块吗？ 天哟，我要发财喽！ 有了金钱的刺激，同学们也不嫌天气冷了，纷纷披上棉袄就去找郝杰报名，但很可惜，何雨柱只要十五个，就这他还是为了照顾大家伙，不然的话，七八个人就够了。 晚上六点多，来兼职的同学们都来到了小院门口，冷秋月负责登记，然后她按着何雨柱的交待领着大家进到后院，先搭好风棚，然后把几口大锅升起了火，先暖和暖和，等何雨柱来了再开始干活。 而此时的何雨柱正要出门，朱琳贴心的为他系好围巾， “早点回来！” 看着肚子越来越大的朱琳，何雨柱心疼坏了，他知道怀孕的压力很大，可又不能替朱琳分担，只能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媳妇儿，有你真好！” 说完又在朱琳的小嘴上轻轻“啵”了一口。 虽然朱琳已经习惯了这种亲昵动作，但她还是有点害羞，毕竟时代的差异摆在眼前，红着脸把头埋在何雨柱胸前。 “宝贝，我走了！” “嗯，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 朱琳目送何雨柱消失在院子里，她轻抚着肚子笑道：“小宝贝，咱们也去看电视喽！” 小院里，众人正在烤火取暖，向北和戴振友也在其中，老戴比较内向，闷葫芦似的蹲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有向北时不时的讲着笑话，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你怎么也来了？”何雨柱悄悄走了进来。 “当然是挣钱啦！”向北站起身就往何雨柱口袋里摸，可他什么也没摸着，不禁纳闷道：“华子呢？” “什么华子？我戒烟了！” “好好的，你戒什么烟啊，真是的！”向北失望的从自己兜里摸出大前门点上。 何雨柱没理他，这货就是来打酱油的。 这时冷秋月拿着登记本走过来说道：“何组长，实到15人！” 何雨柱轻轻扫了一眼便冲所有人说道：“今天的任务很重，我先跟大家伙说几句，工资想必你们都知道了，三倍，从今天晚上开始算，估计要三四天吧，订单交接完毕以后再发放，呵呵，跟着我干活的人都知道，工资这一块绝对有保障，所以新来的同学不要担心啊！” “下面我做一下安排，咱们院里总共有五口锅，两口用来退鸡毛，三个用来卤煮，鸡笼在后院，男生负责宰杀，女生负责拔毛，然后统一处理，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听清楚了！”众人回答道。 “那就开始忙吧！”何雨柱挥挥手，自己也向后院走去，他要教同学们杀鸡放血，这是个技术活，搞不好的话真的会影响口感。 向北急忙追了上来，他为难道：“老大，我胆小，见不得血，要不我还是去拔毛吧？” 何雨柱鄙视他道：“亏你还是个男人，白长七尺个！” “嘿嘿，那我去了啊！” 何雨柱无夸的点点头，向北屁颠屁颠扎进女人堆去了。 杀鸡的活看似简单，其实一点也不容易，好在这些鸡被送来的时候，已经饿了两天，本身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何雨柱手起刀落作起示范，几个男生也学的有模有样，毕竟是要命的事，小鸡就算再没力气，但本能的挣扎还是有的，扑腾扑腾也怪吓人的。 不过有了初一，再过十五就欢快多了，男生们都有些兴奋，没办法，他们越宰越上头，手起刀落，手起刀落，隐隐生出一股“大侠”的风范。 女生那边就简单多了，死鸡仔往滚水里一烫，再捞出来轻轻一薅鸡毛就掉了，三下五除二一只鸡就被扒的干干净净。 七点多的时候，三百多只鸡就出处理完毕，然后统一清除内脏，接着扔进锅里进行卤煮，各种配料是何雨柱提前配好的，只需要掌握好火候就行了。 趁着空档，何雨柱留几个人看火，他则带着其他人去灌酒，药酒也是提前兑好的，毕竟有药渣，还需要时间沉淀，先把清酒倒腾出来，然后再进行灌装。 至于封口机，这是从小酒厂借的，很简单的构造，套上瓶盖放在机器上压下去就可以了。本来商城有半自动的，但是由于太先进了，他不敢弄出来，想了想，还是等等再说。 一小瓶药酒差不多二两，八十斤能装四百瓶，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吧，四百瓶“劲酒”全部封装完毕，再贴上标签，就算大功告成了。 而此时第一锅的麻椒鸡火候也差不多了，赶紧捞出来晾着，然后再下第二锅，第三锅，一直忙到半夜十二点左右，三百只麻椒鸡全部出锅，只等明天进行包装了。 工作结束了，何雨柱把一些边角料分给大家，像卤鸡肝，卤鸡心啊，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拿给大伙开开荤，每个都包上一包，乐呵乐呵。 等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动作不敢太大，生怕会惊醒朱琳，孕妇都比较紧张嘛！ 他轻轻的打开门（暗锁），随着钥匙转动，“啪”一声，还是把朱琳给惊醒了， “你回来啦！” 何雨柱满脸歉意的说道：“都怪我，又把你吵醒了！” “呵呵，本来我也没睡踏实！”朱琳睡眼惺忪，看的出来她很困，但是眉头又藏着一股担忧，正是这一股担忧才令她睡不安心。 “怎么着，小家伙又闹腾了？”何雨柱把朱琳扶起来，她要小解。 “可不是嘛，你走后我又看了会电视，本来困了想睡，可刚一躺下，肚子里的小人就不乐意了，呵呵！” “小家伙不听话，该打！”何雨柱把脸贴在朱琳的肚子上，小声说道：“小宝贝，爸爸回来了，一会老实睡觉知道嘛，可不能再折腾你妈了！” “你说他能听到吗？” “肯定能听到啊——哎哟，我差点忘了，媳妇儿，改明儿咱们得进行胎教了，不能让小家伙太闲了！” “去你的，他才多大啊！” “没听过那句话嘛，义务教育得从娃娃抓起！” “……” 第101章 捞棒梗 第二天是周六，所有行业都要正常上班，学校也不例外，还是照常上课，只有周日才会休息一天。 白天一切照旧，等到了晚上，小院又开始忙了，今天晚上的任务主要是对麻椒鸡进行包装，也不是很麻烦，就用牛皮纸一包，再用纸绳捆几圈，然后塞进包装盒里就行了。 劲酒有一个单独的凹槽，轻轻卡在里面，等明天卤牛肉做好以后，这个礼盒就大功告成了。 包装的活很是轻松，十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就干完了，这时还不到八点钟，可是大伙都不愿意回学校，没办法，宿舍没有暖气啊，晚上同学们都是躲在被窝里自习，一床单薄的被子根本就不御寒，哪像小院这么暖和呢？ 所以工作结束以后，大家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课本，然后蹲在炉火旁温习了起来，就连向北这个捣蛋货都拿着英语课本念的津津有味~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说实话，他的内心有点小触动，虽然他穿越过来有几个年头了，但是吧，灵魂还是接纳不了现实的生活，没办法，生活环境实在是太差了，跟后世根本没法比，先不说空调啥的，就是温饱可能都没办法保障。 “妈蛋，老子要不要做点什么呢？” 何雨柱看着院子里还空着好多房间，突然心里有了想法，他转了一圈来到罗老爷子的房间，没想到老爷子他也没闲着，敲敲打打正在做小壁橱， “老爷子，还没睡呢？” “还早呢！”罗老爷子拿个小马扎递给何雨柱，他又笑道：“后院不忙了？” “忙完了！”何雨柱坐下后，看着眼前的小壁橱发出赞叹：“没的说，您老这手艺，可着四九城再找不出第二位了！” 老爷子风轻云淡的笑了一下，“不行了，老喽！” “您是老当益壮！” 何雨柱附和了两句开始说正事：“老爷子，是这么个事，我那些同学晚上干完活以后，可能会在这院里复习，您可不能知道，学校宿舍没有暖气，所以我就想啊，把咱院里的西边房整理出来让他们用，毕竟在屋里比在外面好看不是？” “那成啊，西边房都空着呢，明天我去寻摸几套桌椅板凳，晚上你的同学就能在屋里学习了！” “呵呵，我也是这个意思！”说着何雨柱就要拿钱。 罗老爷子赶紧拦住他道：“柱子，不用花钱的，都是学校多余的课桌，虽然有些旧了，但修一修还能用！” “真的？” 何雨柱将信将疑，他是怕老爷子自己往里垫钱，因为平整菜地的时候他就这么干过，用自己的钱买了十几袋水泥，虽然钱不多，但是吧，一个老人家手里能有多少钱呢，万一这事让他儿媳妇知道了，再闹的家庭不和，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事还是冷秋月告诉他的，要不然就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我还能骗你不成嘛！”老爷子有些哭笑不得：“你就放心吧，其实那些课桌都是在前些年被破坏的！” “那还挺可惜的！” “谁说不是呢！” …… 从老爷子屋里出来，何雨柱又朝西边房走去，这一排房有一半是新盖的，总共七间，每一间都有三十多平，非常的宽敞，毕竟要当操间用的，空间不太小了，到时候机器装不下。 走进其中一间，何雨柱看了看线路，开关灯罩都已经安装好了，他就从系统商城买了几个灯泡，搬来小木梯装上去，瞬间点亮，由于是进口货，亮度那是没得说。 九点多，同学们一看时间不早了，便结伴回学校，何雨柱把火封住后也开始往家走。 等回四合院的时候，大部分邻居都熄灯睡下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可当他走进中院的时候，忽然看见两道身影，何雨柱赶紧贴向墙边，然后探着头望了望，发现竟然是秦淮茹和易中海，难道这两人真搞到一起去了？ “不应该啊！” 就算秦淮茹已经徐娘半老了，但易中海一个糟老头子，她怎么下得去嘴啊！ “先观察观察！” 由于何雨柱穿的是黑色皮衣，往暗处一躲，你还别说，就像是隐身了一样，只要他不出声，就算你从他身边经过，估计也难以发现。 中院，易中海看了看四周，然后谨慎的从棉衣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秦淮茹说道：“淮茹啊，你找的那个人靠不靠谱啊，他真能把棒梗弄出来？你别再被人骗了” 秦淮茹缩了缩脖子，生无可恋的说道：“一大爷，我真是没有办法了，我妈天天在家念叨棒梗，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 易中海叹气道：“唉，想当初，你要是和柱子走到一起的话，没准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秦淮茹往何雨柱家看了看，有羡慕，有不舍，但最后她无奈的说道：“一大爷，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什么也不想了，只想棒梗能快点出来！” “你说这事闹的，唉！”易中海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要不明天再问问柱子，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准称！” “傻柱现在都不理我，不光是我，只要是我们家人，他都懒的看上一眼，您说我哪还有脸去找他啊！” 其实秦淮茹心里也犯嘀咕，郭大撇子说自己有关系能把棒梗弄出来，要不是“知根知底”的话，她也不会上心的。 “那我去找他！” 秦淮茹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等两人各自回家后，何雨柱才从暗处走出来，他没有听清两人的谈话，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秦淮茹又要作妖了，只是不知道目标是不是自己。 “妈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第102章 星期天的日常 第二天早上，由于是星期天，何雨柱在家睡了一个懒觉，加上屋里有暖气，这货就更不想起来了。 而朱琳却准时准点的起床，没办法，谁让她肚子里还装着一个小人呢，小家伙很不安份，每天早晨总想活动活动，有时候朱琳也很无奈，小家伙的精力如此旺盛，简直太反常了。 洗脸刷牙后，朱琳去熬了一锅米粥，再从罐子里捞上一碟小咸菜，今天的早餐就算搞定了，正想去叫醒何雨柱的时候，一大爷突然登门了， 朱琳诧异道：“易师父，您有事儿？” “那个、个，柱子在家没？” 面对文雅漂亮的朱琳，易中海有点不敢直视，因为他还存着一丝希望，希望何雨柱再和秦淮茹在一起，所以有些心虚。 “他还没起来呢，要不您过会儿再来？”朱琳客气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来？太不像话了，整天腻在温柔乡里也不怕把自己掏空了。 易中海摇摇头走了。 “谁啊~”何雨柱躲在被窝里问道。 “易师傅！”朱琳拿起何雨柱的衣服扔在床头，又笑道：“你还不起来啊！” “难得休息一天，让我再猫一会儿吧！” 朱琳没好气道：“快起来，你忘了今天要去我妈那了？” “我哪敢忘啊，不就是亲戚要过来嘛，看把你急的！”何雨柱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不过中午我不能在家吃饭了，那边要送牛肉过来，先把厂里的任务完成了！” “行吧，你把我送到就去忙吧！” 吃早饭的时候，何雨柱特意把门关起来，就是为了防止易中海再过来打扰，可当两口子要出门的时候，老家伙还是把他给堵住了。 “柱子，有个事想让你给拿个主意！”易中海把何雨柱拉到一边说道。 何雨柱很是嫌弃，“有事说事，别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易中海气极，难道我还能非礼你不成。 “是这么个事，秦淮茹找了找关系，说是能把棒梗弄出来，我感觉有点不靠谱，所以来问问你！” 靠，秦寡妇还有这关系？ 何雨柱心里犯起了嘀咕，他可不相信，就凭秦淮茹一个寡妇能找到多硬的有关系，八成是被骗了。 嘿嘿，不知道有没有被骗炮~ “一大爷，你问错人了，我现在是学生，而且还是三好学生，从来就不会走后门，拉关系，你还是找别人拿主意吧！” 你不走后门？ 马华分的房子哪来的？ 还不是靠你的关系，要不然他能排上号？ 易中海算是看出来了，何雨柱压根就不想帮忙，“柱子，大家都是邻居，应该互相——” “行了，行了，还是老一套，不道德绑架你不舒服是吧！”何雨柱翻了翻白眼，丢下易中海走了。 “你——” 这话何雨柱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起初易中海不知道什么意思，就向三大爷不耻下问，当他明白其中的含义后，心里那个气啊！ 我绑架谁了？ 我一直都是在响应号召，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再说了，贾东旭那是我徒弟，现在徒弟不在了，当师父的照顾照顾他的家人不是应当应份的嘛！ “一大爷，傻柱怎么说？”秦淮茹瞅准时机跑过了来。 易中海叹了口气：“唉，柱子是彻底变了！” 这还用你说？ 秦淮茹心里忧伤不已，傻柱早就变心了，要不然我生气的时候，他就应该哄我才对，老娘可是有夹子的！ 可是他怎么做的，竟然跑去跟别人结婚了。 男人呀，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喜新厌旧的主。 …… 路上，朱琳好奇的问道：“易中海找你什么事？” “他说秦淮茹找了关系，说是能把她儿子从牢里弄出来，哈哈，你说这不是白日做梦嘛！” 朱琳也笑了，不同的环境了解不同的人际关系，像秦淮茹这类人，只会关心柴米油盐，对于高层次的问题，那真是一窍不通。 “她可能是被人骗了吧！” “什么可能啊，百分之百是，就是不是知道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就敢行骗，胆子忒大了！”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朱琳无奈道。 来到理工家属院，正好碰见老两口下楼，何雨柱忙招呼道：“爸，妈，你们这是干嘛去啊！” 朱妈妈笑说：“我和你爸去车站接人，你们快上楼吧！” “这么早啊！”朱琳推了推何雨柱，“你陪咱爸一起去吧，反正你也不急这一会儿！” “雨柱今天有事情啊！”朱妈妈有些失望，她还指着女婿露一手给她长长脸呢！ 何雨柱赶紧解释道：“是厂里的任务！” “工作重要！”朱爸爸开口打圆场，“雨柱有事先去忙吧！” “不差这一会儿！” 何雨柱把礼物拿上楼，然后陪着朱爸爸去了火车站。 第103章 亲戚竟然是败类? 何雨柱陪着老丈人来到火车站，在大厅看了看时刻表，按理说这个时间点火车应该到站了才对，可他们在出站口左等右等就是看不见人， “爸，会不会时间搞错了啊！” 朱爸爸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发现时间没错啊，可是人怎么不出来呢？ “电报上说是这个点到啊！” 何雨柱又向出站口望了望，还是没有看到一家三口，最后无奈道：“不会是火车晚点了吧？” 这个年代火车晚点很正常，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比如天气，现在可是大冬天，听说豫东正下大雪，没准是因为这个给耽误了。 “爸，我去里面问问什么情况！”说完，何雨柱急忙跑进大厅的服务台， “同志，k3551次列车什么时候进站啊！” 服务台有三个姑娘，不过此时她们都忙的不可开交，没办法，信息不发达的年代，很多问题都得不到快速的解决， “这位同志，那边有时刻表，您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姑娘的一张嘴同时要应对好几个旅客，何雨柱也没觉得她在敷衍，理解万岁嘛， “我看过了，应该是八点半到，可现在都快九点了还没到，是不是火车晚点了啊！” 姑娘在回答完另一名旅客的问题后，才又对何雨柱说道：“对不起，我这太忙了，您再说一遍车次，我给你查一下！” “k3551！” “好的，您稍等！”说罢，姑娘赶紧拿起电话摇了出去，没一会儿便得到答复，k3551次列车果然因为积雪原因，晚点一个小时。 得，还要再等半个小时。 好在京都火车站里有暖气，坐在候车大厅里一点也感觉不到外面的冷，翁婿两人一边等人一边聊天，其间老丈人问起了何雨柱的学业。 何同学的老脸一红，说实话，他是没用心听讲的，你想啊，学校的课程太简单又太单一，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所以他这一年多来待在课堂里的时间真的屈指可数，不是在请假就是在请假的路上，谁让他带职上学呢！ 再加上又搞出来一个发明，厂里三天两头叫他去开会，你说能不去吗？不去的话，工资还想不想要了？ 所以得去啊！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特殊，有厂长亲自开的条子，学校也不敢拦着。 再说了，何雨柱学虽请假比较多，但是他的成绩却是有目共睹的，因为有系统加持嘛，所以他才敢如此浪荡……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的飞快，半个小时眨眼而过，当候车大厅响起k3551次列车进站的广播后，翁婿两个赶紧起身走向出站口，何雨柱还从服务台借来一块纸牌，上面写着某某某，他这样做其实是听到朱爸爸笑说，自己都记不清这家亲戚长什么样子了。 想想也是，这亲戚是娘家人，也就是朱妈妈那边的表亲，得有好些年没见了吧，别说朱爸爸记不太清，估计就算朱妈妈来了，她也认不出来。 列车一到站，出站口就开始热闹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你推我赶的像是在过年，还有大包小包背着，瞬间就把出站口围的水泄不通。 何雨柱正举着牌子冲出站口摇晃，这时一位长相清秀的小姑娘急匆匆的跑过来，她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过了几秒钟才怯生生的问， “请问您是来接张宝生的吗？” 当小姑娘问话的时候，朱爸爸也在打量着她，眼中惊疑不定， “你是小华吧？” “嗯！”张小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朱爸爸哈哈一笑，然后轻轻摸着她的头说：“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我都认不出你了！” 张小华惊喜不已：“姨、姨父！” “呵呵！”朱爸爸欣慰道：“你爸妈呢？” “他们还在后面排队呢！”张小华又转身跑向出站口，冲后面挥手喊道：“爸，妈，你们快点啊，我找到姨父了！” “来了，来了~”说话间，张宝生和他爱人走了出来。 何雨柱定睛一看，差点惊掉下巴，你们猜怎么着，这张宝生从面相上看，起码得有四十多岁了，就像没改造之前的傻柱，而且看着比傻柱还邋遢，国字脸上搭着一片厚厚的眼镜，看上去很斯文，可是在何雨柱眼里，总会联想到那两字——败类！ 原因就在他媳妇，我的天，小娘子好嫩啊，这女人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岁，此时她怀里还有一个包袱，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一个婴儿。 何雨柱有点懵逼，这特么什么组合啊！ …… “表哥！”张宝生有着浓浓的豫东口音。 朱爸爸应了一声，随即笑道：“宝生啊，一路上辛苦了吧！”说完他又看向抱着孩子的女人：“她就是芳?吧！” “是类！”张宝生碰了碰害羞的芳?：“快叫人啊！” “表、表哥~” 因为年龄上的差距，芳?叫的很难为情，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呵呵！”朱爸爸知道她很尴尬，忙把何雨柱拉过来介绍：“这是我女婿，雨柱，快帮你表舅拿行李！” 何雨柱很听话的叫了一声“表舅！”，舅妈这个词他没敢叫出口，他怕这个小女人吐血身亡。 “那你就是我表姐夫喽！”张小华冲何雨柱扮了个鬼脸，这位小姑娘今年十四岁，性格比较活泼。 “呵呵，算是吧！”何雨柱苦笑一声，又说道：“爸，咱们快回家吧，别把孩子冻着！” “对对，宝生啊，先回家再说！” 朱爸爸领着一家三口上了公交车，何雨柱没有跟着，他还有事要忙，中午彭海要送牛肉过来，就算不着急下锅，也得把账做好。 第104章 安排 从火车站出来，何雨柱又到供销社买了几包烟，烟是给彭海的，毕竟人家辛苦了嘛，每次都是亲自送货上门，还不得犒劳犒劳啊，以后用他的地方还多着呢。 来到北关小院，彭海已经到了，正和罗老爷子聊侃，见何雨柱过来，忙起身打招呼， “何主任！” 何雨柱压好自行车，走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跟我还客气啊！”说着，把烟拿出来塞进彭海的衣兜里。 “何主任，这、这~” 彭海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何雨柱对他有知遇之恩，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忙没帮多少就拿好处，心里很过意不去。 “都是兄弟，你就别矫情了！”说完，何雨柱扒上卡车看了看货。 “这些牛肉都是刚屠宰的，新鲜着呢！”对于肉联厂的关系，彭海有着绝对自信。 “确实不错！”何雨柱从车上跳下来，又指挥道：“把车开到后院吧，从小门卸货！” “得嘞~”彭海进到驾驶室，发动卡车向后院开了过去。 何雨柱和罗老爷子从大门进院，走半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走到南廊房下面，这里堆放着原来主家留下的一些家具，他对老爷子笑道， “老爷子，这几张床还能使吗？” 罗老爷子不明所以问道：“你要用？” “家里来了个亲戚，可能要暂住一阵子，快过年了，租房子不赶趟，住招待所又不划算，我想把他们安排在这里！” 何雨柱在火车站听老丈人说过，别看这张宝生其貌不扬，但人家可是文化工作者，原来他在中海文化局，由于工作突出，这不就给上调了，以后他就到文化部上班了。 可能会有人觉得不就是文化局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但你要知道，中海电影制片厂可就归文化局领导的，像报社、杂志社就更不用说了，现在你们还会觉得档次低吗？ 那些个电影明星，对了，现在她们也只是电影厂的职工，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位芳草姑娘没准就是这样羊入虎口的。 何雨柱并不在乎张宝生在哪里工作，因为大家不在一个系统，就算求人也求不到他头上去。但他们毕竟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肯定要麻烦老丈人和丈母娘吧。 老两口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他们一家人折腾，拖家带口的，时间长了难免会出现问题，所以要未雨绸缪。 另外，冷秋月已经跟何雨柱打过招呼，她的家没了，过年又没地方去，所以就想住在小院里，那到过年的时候，不得去看看她呀。 但是吧，毕竟是个女人，又带个孩子，别人不知道情况，怕再整误会了，要是张宝生一家住进来，过年的时候顺带看一看冷秋月，这样就合理多了。 “那我收拾收拾，没什么大问题！”老爷子笑了一声，其实他也希望有人住进来，这样就能有个伴，没事聊两句，不至于太寂寞。 七百多斤牛肉装了三个大麻袋，卸完之后，何雨柱赶紧打开，生怕会出现异味，还好现在是冬季，温度低到零下，天然的大冰箱保鲜功能很好。 临走前，又到隔壁屋看了看，这里放的都是半成品礼盒，倒不是担心丢，因为有老爷子看着，老头起夜的时候都会在院子里巡视一圈。 何雨柱怕的是老鼠，别以为冬天就没有老鼠，这年头的四害很严重的，所以当初收拾院子的时候，屋里地面都灌了水泥，门窗也都严丝合缝，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还好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最后锁上门就回家了。 此时的朱家正充满笑声，朱妈妈拉着久未见面的表兄弟嘘寒问暖，朱琳也和芳草有说有笑，一个是准妈妈，一个是初为人母，所以有很多共同话题要聊。 “呦呵，真热闹啊！”何雨柱提着一网兜水果走进家门。 “雨柱，你不忙了？” 朱妈妈很是诧异，不但是她，还有朱爸爸和朱琳，说实话，一家三口都希望何雨柱能在家里，没办法，这位太能活跃气氛了。 “再忙，表舅来了，我也得为他接风不是？”何雨柱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又接茬说道：“我都安排好了，中午全聚德，让表舅尝尝咱京都的地道风味！” 这下朱妈妈更开心了：“好好，雨柱，还是你想的周到！” 第105章 去吃全聚德 其实，对于这位突如其来的表舅，何雨柱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没办法，谁让人长的实在太“猥琐”了呢，虽然他不怎么说话，但是吧，那双藏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却透露着老奸巨猾。 不过，想想也对，这年头搞文化工作的有几个是心底纯洁的呢？别提什么年代不年代的，大家都是男人，何雨柱曾经混迹夜场多年，什么样的男人他没见过？ 一家人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时间马上就到十二点了，何雨柱看了看表，赶紧招呼众人道：“到饭点了，咱们走吧，今天是周末，人肯定特多！” 大家纷纷起身，但就在这时，一直躺在小舅妈怀里的“小表弟”却突然大哭起来，这下一家人都着急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朱妈妈立马上前关心道。 朱琳也心疼了，“可能是饿了吧？” 芳草的俏脸刷一下变得通红，其实她早就知道孩子饿了，但是大家一直在谈话，她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给孩子喂奶吧？ 朱妈妈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这位表弟媳妇肯定是抹不开面子，所以她悄悄给朱爸爸使了个眼色。 朱爸爸心领神会，当即对何雨柱，还有张宝生笑道：“咱们先下楼吧！” 何雨柱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也悄悄在朱琳耳边说道：“好好学学，明年用得着！” 朱琳大囧，笑骂道：“一边待着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一家人才坐上去前门的公交车，车上很是拥挤，何雨柱一直护在朱琳身边，没办法，她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到了前门大街的全聚德门口，呵，人还真特么多，不但人多，车也多，有人要问了，这年头有什么车啊。 一看你们就不经常穿越，对现实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是，这年代是没有私家车，但挡不住公车私用啊，京都是什么地方？高干家庭最不缺了，一个电话过去，什么伏尔加，拉达，国产的就更不用说了，最次都是212大吉普，你说牛不牛吧！ 齐刷刷的停一大排，何雨柱看了都直咋舌，不就是买个年货嘛，至于这么招摇吗？ 而此时全聚德门口也停了不少小轿车，让人非常羡慕，何雨柱忍不住嘀咕道：“真浮白啊！” 朱琳不明所以，就问他“你说什么呢？” 何雨柱就冲门口的小轿车眨了眨眼，朱琳立马就明白了，自家男人什么样德行她最清楚不过了，整个一愤青。 她担心何雨柱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赶紧用胳膊捅咕他两下， “你闭嘴，也不看看什么场合，别乱说话！” 何雨柱委屈道：“我不是没说嘛！” 朱琳冲他翻个白眼：“我还不知道你？我要不拦着，你准又说出来了！” “……” 好吧，这是事实。 何雨柱撇了撇嘴，也不再反驳，等大家都到齐了，就直奔店里去。 现如今的全聚德并不是只有烤鸭，就像老莫一样，也并不是只有西餐，都是经过改制的，中西交叉，古今结合，反正上面觉得什么好，那就卖什么，管你什么传承呢，只要能为经济做出贡献，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哪怕在烤鸭店里吃到红烧牛尾，你也别觉得奇怪，时代就是这么任性。 说起这道红烧牛尾啊，其实还有一段故事，这里就不赘述了，因为发生在十年间，今天主要讲一讲做这道菜师傅，没错，跟何雨柱有关系，当年他不是在鸿宾楼学过艺嘛，虽然时间不长，但进步神速，谁傻柱有天赋呢，厨艺世家嘛。 所以作为小师弟的何雨柱，深得师父的喜欢，那师父都喜欢的不得了，又是关门弟子，那师兄们不得照顾照顾啊！ 其中就有一位师兄，他如今在全聚德掌勺，姓包名权友，人特别好，见了面很是热情，一看何雨柱领着一大家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敢情是家宴啊，今天你就瞧好吧，师兄我肯定给你安排明白滴！” 何雨柱赶紧上前给包师兄递了两盒华子，嬉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你小子，现在也学会这一套了！”包师兄笑骂道。 “与时俱进嘛！” “行了，别在我这臭贫了，赶紧忙你的去吧！” “别忘了，鸭子全套啊！” “忘不了，还是磨磨唧唧的~” 包师兄是在七二年才从鸿宾楼调到全聚德，后面厨房也是大换血，除了保留原先烤鸭的师傅之外，如今都是他带出来的徒子徒孙，所以安排这点事儿都是小意思。 第106章 饭桌上的安排 没等多久，冷热拼炒就上了满满一桌，全聚德的看家菜一样都不缺，像芥末鸭掌、梅花鸭舌等等，其他菜系也少不了，像包师兄的拿手好菜红烧牛尾和九转大肠。 当然了，最后还是看家大菜持炉烤鸭，这是包师兄特意挑选的，搭配着精致的荷叶饼，现吃现片，别担多有滋味了。 朱妈妈看何雨柱安排的如此周到，一个劲的直点头，心说，这样优秀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 她当即笑道：“宝生啊，你马上就在京都工作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言语一声，千万别客气啊！” 朱妈妈的话音刚落，何雨柱心里就“咯噔”一下，他知道丈母娘是出于好心才说的客套话，这要是碰上像秦淮茹那样的亲戚，恐怕以后将永无宁日了。 “表舅是在文化部工作，听说那边福利贼好，待遇比我们轧钢厂还要高呢！”何雨柱又羡慕的说道：“琳琳，你不是想进演艺圈嘛，没准表舅他能帮上忙呢！” 张宝生客气的笑了笑，说道：“那我留意留意，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推荐琳琳！” “那敢情好，咱家琳琳条件这么优秀，她要是当了演员，电影百花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何雨柱得意的笑道。 “哈哈~” 众人都笑了。 听到自家男人这么夸赞自己，朱琳当然也高兴了，但她现在可没有心思想别的，首先她马上要当妈妈了，听说当演员可是有条件的，自己都生完孩子了，谁知道身材会不会走样，容貌会不会衰老等等，所以她没有信心。 再者呢，就是她的工作马上就要提档，等转正之后，肯定不能再像现在这样自由了，一边看孩子，一边还要工作，哪还有精力去想别的呢？ 在这个年代，保住铁饭碗比什么都重要，何况还有了孩子，所以更要想的长远一些。 饭桌上有说有笑，吃的很是尽兴，何雨柱作为厨艺大师，边吃边给大家讲着各种菜肴的特点和精髓，纵使张宝生是搞文化工作的，此刻也不是何大厨的对手，面对眼花缭乱的美食，再加上何雨柱幽默风趣的讲解，不知不觉就吃撑了。 “表舅，听说阿诗马回中海了？” “嗯，在中海治病！” “给她平反了吗？” “这、还在研究~” “还研究什么啊，她肯定是——”何雨柱越聊越上头，一不留神就要大舌头，朱琳见状赶紧拦住他， “雨柱，你不还有事情要说吗？”她见何雨柱呆萌着脸，就知道他喝多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房子，你不是给表舅找好房子了吗？”说完，朱琳悄悄掐他一下。 何雨柱吃痛，瞬间酒醒，看到大家询问的眼神，他马上解释说：“对对，我们学校有个扶助点，那里房子多，所以我向学校打了申请，就是不知道表舅愿不愿搬过去！” 朱妈妈原先是打算让张宝生一家住招待所，可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分到房子，时间一长，房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租房吧，眼下又是年关，很多外地的亲友都回来了，房子很是紧张，她正头疼呢，谁知何雨柱不声不响的就给办好了。 “是嘛！”朱妈妈满意的看着何雨柱问道：“雨柱，是哪一片的房子？” “在城外，小关北站那边！”何雨柱回答道。 “哟，那有点远啊！” “远是远了点，不过有我在，房租肯定要便宜不少！”何雨柱又对张宝生问道：“表舅，这事您定，您要觉得不合适，回头我再找找看，不过年前是不赶趟了！” 张宝生看了看芳草，见她没什么意见，就笑道：“远近都无所谓，只要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中，再说，城外安静一点，毕竟家里还有孩子，要是吵到别人，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孩子小嘛，免不了的！”见张宝生没有意见，朱妈妈也松了口气，“雨柱，你就看着安排吧，缺什么就跟妈说！” “妈，什么也不缺，都是现成的，让人收拾一下拎包就能住！” “好好，那你就辛苦点！” “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哈哈~” 因为有包师兄的关照，这顿饭只花了十块钱，简直便家到姥姥家了。 大家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都心照不宣的看了看何雨柱，仿佛对他的了解又多了一分。 第107章 易中海想求和 从全聚德出来，朱妈妈就建议随便走走，一来能消消食儿，二来也让张宝生一家领略一下京都的风采，毕竟是首都嘛，有好多令人向往的地方，比如纪念堂~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沿着前门大街向北走，此时何雨柱又充当起了导游，给大家介绍沿街道的建筑，比如这里以前是什么，那里又是什么，不远处就是琉璃厂等等！ 等大家走到大栅栏的时候，这里的人流量似乎达到了顶峰，简直人挤人、人挨人，熙熙攘攘的无处下脚，顿时风景全无，只剩下人头了。 如此走走转转，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小时，纪念碑瞻仰完了，本来还想去纪念堂，只可惜本周不开放，无奈只能打到回府，恰好此朱琳也感觉累了，大家便分开走，朱妈妈带着张宝生一家去了招待所，而何雨柱则护着朱琳回家休息。 回到四合院，邻居们三三两两的站在院子闲聊天，寒冬腊月的，她们也不怕冻着。 前院里，三大爷和三大妈正在团煤球，有人问了，怎么在腊月团呢？早干嘛去了，嘿嘿，没办法，谁让现在什么东西都是定量呢，他们又不像何雨柱有路子，每个月就那么点定量，赶晚了，还要等下一波，所以命苦啊。 “三大爷，忙着哈！” 三大爷一抬头，笑道：“柱子回来啦！” 何雨柱也笑着回道：“天气预报说过几天有雪，您可抓点紧喽！” “没事儿，屋里还有存货，续的上，续的上！”已经认清形势的三大爷对何雨柱那叫一客气。 “得，那您先忙着！”何雨柱哈哈两声便扶着朱琳往后院走去。 “唉唉，您走好！” 三大爷目送何雨柱两口子走远，嘴里又犯起嘀咕，“啧啧，真是傻人有傻福啊，要是当初傻柱还靠着秦淮茹的话，怕是他这辈子只能当绝户了！” 三大妈白他一眼：“说什么呢，赶紧起烙！” 三大爷无奈的摇摇头，他表示想不通，太想不通了，你说，当初秦淮茹她怎么就不穷追猛打呢，你看看傻柱现在过的日子，真叫一个香啊，而且还考上了大学，要等他毕业，那还不得更上一层楼啊，少说也要提到处级，现在的处级可不比之前，含金量高高的，绝对的高干…… 中院里，贾张氏罕见的出来见人了，她正拿着几片不知道从哪里捡的烂白菜叶子喂兔子呢，瞧见何雨柱两口子回来了，脸色顿时拉了下来，狠狠哼了一声，扭了扭肥胖的身躯转身回屋去了。 索性大伙都不待见她，碰上也只当是空气！ 何雨柱更是懒得瞅一眼，打开门，一股热气扑来，瞬间感觉暖洋洋的，何雨柱打来一盆热水给朱琳洗了洗脸，然后又伺候她躺下， “媳妇，我先去小院忙一会啊！” 朱琳确实困了，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她懒懒的说道：“去吧，你不用管我，等会马玲就放学了，有她陪着我呢！”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 “嗯！” 何雨柱给朱琳掖了掖被角，随即带上门出来，他到厨房换上一块新煤球，确保屋里的温度不会变，这才放下心来。 “柱子——” 易中海在家听着动静溜达到院子里，他也没别的事，就是想找何雨柱套套近乎，没办法，关于养老的问题，棒梗可能指望不上了，不过呢，何家马上就要有二代子孙了，一大妈就劝他好好思量思量，现在院里还有谁能比柱子更可靠！ 有吗？ 当然没有了！ 易中海又不傻，稍微一想便通透了，所以他才放下身段来求和，但是何雨柱压根就不想理他， “没空~” 何雨柱摞下一句，便急匆匆的走了。 “……” 第108章 春明练琴 何雨柱来到北关小院，还没进门，他就听到院里面热闹的很，有朗读声，有嬉笑声，甚至还有钢琴声，不用猜，肯定是韩春明过来了。 这小子啊，最近可是郁闷的很，苏萌那姑娘不是考上了北师大嘛，好家伙，进进出出的，整天跟跟韩春明不打照面，和他的一个发小打的很是热乎，就是那个程建军，这货人才啊，跟屁虫一样，真的像跟屁虫，只要有苏萌的地方，就必定有他的身影，也不怕被屁呛着。 程建军当然也喜欢苏萌，可是呢，他人长的磕碜点，苏萌可是颜值控，你说长这么丑他能喜欢吗？ 肯定不喜欢啊！ 不过程建军有一点做的很好，就是颜值方面不行，那就在说话办事上面下功夫，嘴上像抹了一层蜂蜜，整天把苏萌哄的可高兴了。 当然了，高兴归高兴，喜欢归喜欢，苏萌对程建军一点都不来电，但是拿他当枪使还是很好用的。 韩春明不是不上进嘛，去什么废品站上班，多丢人啊，刺激他一下也好，也让他知道，我苏萌喜欢的人可不能没有品味，别人男朋友要么在机关单位，要么就是在国企大厂，合着就我的男朋友竟然是一个收废品的。 哼！ 韩春明也知道苏萌的意思，但是他一没有背景，二没有技术，还是有“前科”的人，现在档案都是连环转，面试都通不过，能去哪里上班？ 没人敢要啊！ 就这收废品的工作，还是托了很多关系才进去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执着不肯离开，把轧钢厂食堂的工作让给了涛子，自己还在废品站混。 关于工作，何雨柱也劝过他，说实在不行的话，我跑跑关系，让你小子进轧钢厂得了。 韩春明很是感动，但是他这人吧，就是耐不住性子，喜欢跑，如果是外派业务员的话还行，要是坐班，那比杀了他还难受，当初在面包厂不就是嘛，待不住。 何雨柱还能说什么呢，由他去吧。 不过，一码归一码，工作上面韩春明可以不上心，但是在生活方面，尤其是爱情方面，那可是当人不让，用小肚鸡肠来形容他也不为过，有几次，何雨柱和涛子开了几句苏萌的玩笑，好家伙，当场就急眼了，扯着嗓子就要拼命似的。 这不，因为上次知青聚会上丢了面子，苏萌和程建军合伙在舞台上演绎了一出“双宿双飞”，最后还让韩春明叫爷，是可忍，孰不可忍，韩春明气坏了，回家后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学好钢琴。 后来他就碰到了何雨柱，但是何雨柱有自己的苦衷，因为他是穿越人士，实在不能表露太多，所以韩春明又去找别的老师。 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一个教音乐的老师，此人姓王，十年期间被下放了，韩春明找上门的时候他刚调回京都，由于生活所迫急需找一份工作，但是找工作谈何容易？ 回城的青年没有十万也有八万，都嗷嗷待哺的，恰好这个时候韩春明送上门了，学费十块钱，好家伙，整个一狮子大开口。 但是韩春明硬是咬牙答应了下来，十块钱还是跟何雨柱借的。 交了学费，王老师也很负责，再加上韩春明天赋不错，又肯努力，很快就学会了入门，像简单的《让我们荡起双桨》等等，弹的相当不错。 最近他又新学了一首《瑶族长鼓舞》选段，由于难度大，弹起来比较吃力，断断续续的就像羊拉屎一样，o(╯□╰)o 第109章 抓个壮丁 “嚯，这么用功啊！”何雨柱推开杂货屋的门笑道。 韩春明正陶醉于自己的创作中，何雨柱突然闯进来把他吓一大跳，随即惊魂未定的说道，“我说哥哥唉，人吓人要吓死人的啊！” 说完，他下意识的挠挠头，想以此掩盖自己制造出来的噪音。 何雨柱饶有兴致的笑道：“别不好意思，继续啊！” “别，就我这三两下都不够给您添笑儿的！”韩春明拍拍手表示不弹了，再弹下去不是献丑，那是真丑。 别看这货平时脸皮儿挺厚的，但技不如人的时候还真腼腆，用京都话说就是矫情起来了，嘿嘿！ 何雨柱见他罢工，也不再闹他，随即问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有什么章程没有啊！” 韩春明两手一摊，苦着脸说道：“有钱没钱照样过年，就我这薪水都不够还账的！” “不能吧！” 何雨柱狐疑的上前去掏他口袋，谁知竟空空如也，他不禁纳闷：“你这刚发完工资就一贫如洗了？” “嘿嘿，比脸还干净！” 何雨柱看他那贱样儿，瞬间就明白了，“说吧，你又淘换到什么好玩意儿了？” 韩春明这小子，烟酒不沾，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古董，可以说到了痴迷的程度，手里有钱准花在这上面，有时候宁愿负债也要搞，何雨柱都想不通，饭吃不上了还要搞什么古董，这不是有病嘛！ 听他说前段时间碰到一个收破烂儿的，用两馒头换了几本老书，哎呦，跟宝贝似的，东藏西藏的，想看一眼都不成。 “唉，别提了，学艺不精，被打了眼了~” “是吗？”何雨柱先是一愣，立马笑道：“哈哈，这是没脸见你师傅，躲到我这来了是吧！” “嘿嘿，您圣明！”韩春明连忙作揖，意思别让何雨柱朝外说，尤其是涛子，那可是个大嘴巴啊，要是让他知道了，笑话人不说，身边朋友都得知道不可。 “那我可不能让你闲着，碰巧我这还有活，你给搭把手！”这样的壮劳力可不好找啊！ “得，又让你给抓着了！” “那咱走着？” “走着！” “哈哈~” 来到院里，几个早来的同学看见何雨柱到了，纷纷放下手中的课本打招呼， “何组长，今天干什么？” “何组长，今天活多不多啊！” “……” 何雨柱没想到今天大伙这么积极，竟然下午都过来了，照往常的星期天，同学们都要在图书馆泡一天呢，没办法，那里有暖气，比猫在宿舍里暖和多了。 “今天的工作比较轻松，主要是卤牛肉，可能时间比较长，先处理一下生肉，下锅以后等着就是了！” 同学们一听都乐了，不忙的话就可以围在炉火旁看书了，太惬意了。 何雨柱看穿了大家的心思，他又笑道：“今天时间比较充裕，你们也不要围在锅边了，我给你们收拾出来了一间房，生的有炉子，等不忙了，你们就到屋里看书吧！” 同学们顿时欢呼一片， “太好了，谢谢何组长！” “……” 韩春明看到这场面，心里有点羡慕，难道这就是大学生活吗？想想自己，曾经也是有机会踏入大学校门的，但生生被自己给错过了。 接下来就开始忙活，烧火的烧火，把肉的把肉，等进展差不多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天儿也刚黑，何雨柱把事先配好的卤料下锅，然后再下牛肉，慢火微炖，不一会儿香气就飘散出来，直把大伙馋的流口水。 “行了，大伙看书去吧，我在这守着就行了！”卤牛肉要把握好火候，何雨柱不放心别人，只能自己看着，反正烧的是煤，瞧着火口就成。 “何组长，你一个人行吗？” “就是啊，我们留两个人帮您吧！” 组长干活，大家闲着，同学们都有点不好意思，要不说这个年代人的觉悟都高呢，这要是放在后世，没准话音刚落，人都跑没影了。 “没事，你们看书去吧！” 同学们看拗不过何雨柱，便一步三回头的进屋看书去了。最后只剩下冷秋月，她不为所动的坐在锅炉子边上，小心翼翼的拨弄着煤炭。 “秋月，你怎么不走啊，这有我看着就成！” 冷秋月笑着摇摇头，还是不为所动。 大家相处这么久了，何雨柱也知道她什么样的人，太孤僻，不大合群。 不过想想也对，就她的身世，有太多的不幸，长久以来给她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创伤，这种伤痛别人是无法体会的，所以何雨柱也不再劝她了。 “唉？韩春明呢，这小子什么时候跑了！”直到这时候，何雨柱才猛然发现韩春明不见了。 冷秋月闻声看了过来，“他六点走的！” 何雨柱一楞，“是吗？这小子，偷懒还真是一把好手啊！” “呵呵！” 第110章 小bug 冷秋月的笑声格外清脆，何雨柱忍不住多看她两眼，刚才清洗牛肉的时候，她一不小心把外袄的袖子弄湿了，此时正架着烤呢！ 脱掉外袄后，冷秋月只穿了一件打底的洋红色毛衣，还是紧身的，这身材，简直不要太完美了，是个男人都会燥动。 何雨柱急忙转移视线，他不敢再看，话说禁欲这么长时间了，多看一眼都会有犯罪的冲动。 想到表舅一家要过来住，他又到前院的厢房忙活去了。 新房里，罗老爷子还在加班加点的修床，这床是原房主留下来的，折了一根称和一条腿，老爷子重新用木板加固了一番，现在睡两个大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另外还有两个小衣柜，虽然也是旧的，但不影响使用。 “老爷子，天不早了，您赶紧去睡吧！”何雨柱帮着抬了一张课桌进屋。 老爷子把课桌摆正了，然后笑道：“回头刷遍漆，和新的一样！” “那今天就到这吧！” 老爷子拽掉罩袖，甩甩上面的灰尘，又瞅了瞅隔壁屋说道：“嘿，真够用功的！” “呵呵，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何雨柱也跟着笑道：“大家都是苦出身，不努力成嘛！” “我都没瞅见你看书，净瞎忙了~” “嗨，我的情况比较特殊，这是赶上了好时候，能混张文凭就不错了！” 老爷子突然正色道：“混也要混个明白，好几年呢，稀里糊涂过去了，那叫什么事儿啊！” 人活到了一定岁数，就开始珍惜时光，老爷子不想何雨柱浪费时光，所以想敲打敲打他。 但他不知道，何同学有外挂在身，学习进度早已经甩众人一大截了。 何雨柱没法解释，只好敷衍的说道：“我努力，您老赶紧休息吧！” 老爷子听的出来他在敷衍，可又没办法，谁让他没有文化呢，要是他念过书，肯定用那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来劝他了。 摇了摇头，老爷子回屋去了。 何雨柱也知道老爷子的意思，话说他真的在努力了，但是他的努力都是在看不见摸不着的系统里面，外人无从得知，当然就以为他是在混日子了。 “看来是自己过太舒坦了，这样一个小bug竟然都没想到！”何雨柱苦笑一声，“看来以后要学做三好学生了~” 无非就是拿个书本蒙人，这有什么难的。 快到十点的时候，卤肉终于要出锅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恰到好处，当打开锅盖的时候，香气瞬间弥漫到整个院子，所有人都馋的流口水。 还好大家的自控能力都比较强，知道这肉不能吃，强忍着口水把肉捞出来，完事散开晾着，这一晚上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冷秋月再次统计了人员名单，然后何雨柱把今天的工资发给大家，说好的日结，他也不能出尔反尔。 工作结束后，同学们结伴回学校，何雨柱锁上大门也回家了。 这个点，四合院里的人基本都休息了，何雨柱先到厨房看看炉子，见一切正常，他就洗把脸准备回屋睡觉，但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贾家传出来一阵阵的哭泣声，不用猜都知道，这特么是秦淮茹在哭。 “妈的，整天碰不着面，老子都快把这家人给忘了！” 可不嘛，现在院里的人年轻人都参加了工作，一两个月碰不着面的情况太常见了，听说小当和槐花现在都很少回来，她们住在宿舍，集体供暖，比在家里舒服多了。 进了家门，朱琳还没睡，正拿着本书看， “今天这么早回来啊，还以为你又要忙到十二点呢！” 何雨柱照例先贴在朱琳的小腹上听听孩子的动静，“收尾的活不多，明天就能交差了！” “怎么样，今晚上孩子没闹吧？” “没有，挺安静的！” 何雨柱突然乐了，“我说怎么着，就得给他点压力，明儿把我的课本念给他听，一准老实！” 朱琳白他一眼，“没个正形，对了，今天秦师傅也不知道怎么了，下班回来就一直哭，好像遇到什么事儿了！” “管她呢！”何雨柱不想知道，他无所谓道：“这家人没一天是安分的，以后她们家事就只当不知道就行了！” “我是觉得她怪可怜的！” “可怜的人多了，她算老几啊！”何雨柱脱掉衣服，麻溜的钻进被窝里，一把搂过朱琳，“今天我要占山为王！” “……” 第111章 许大茂的尿性 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早上，还真就变天了，阴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下雪似的，别说，天气预报还挺准的。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打着哈欠，他已经习惯了早起，今天是星期一，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礼盒的任务结束了，等厂里发酵发酵，没准下一波订单很快就来了，如果顺利的话，他的小作坊就算是盘活了。 当然了，根据现在的形势，盈利是不可能的，且要等到八零年才行，因为虽然开放了，但历史遗留的问题太多、太复杂，很多东西又不明朗，所以各方面都在观望。 再说他现在手里也不缺钱，这不，刚刚签到又得到几十块钱，都快富的流油了。 这就是目前尴尬的处境，有钱都没地方花，无奈啊！ 何雨柱接了一盆热水，开始洗脸刷牙，正捅咕着呢，突然听到后院传来许大茂的一声怒吼， “谁家有热水啊，水管上冻了~” 下一秒，四合院里便响起叮叮咣咣的声音，众人开始起床，接着走出家门，然后睡眼朦胧的问一句， “水管上冻了？” 再然后，就没音儿了，干嘛，等着呗，等着别人用热水把水管化开，自己好捡现成的。 话说他们就不着急嘛，嘿嘿，着急也没用，都不想浪费自家的热水，你想啊，热水都用完了，待会还怎么洗脸呢？ 这就是人性！ 如此这般的生活气息，即真实，又特么无聊，何雨柱都想笑，别地儿他不太知道，但就这个四合院，都来好几年了，还特么是这个熊样，貌似勾心斗角都集中在这个院里了。 “嘿，柱哥，早啊~”许大茂不请自来，他舔着脸扭到何雨柱跟前笑道：“猜着你家就有热水，哥们兑一点！” 何雨柱还是懒得理这货，没办法，许大茂这人，怎么说呢，你们是没接触过，但凡和他站一块堆，都会忍不住怼他一脸，因为在他这张脸上，时时刻刻都写着两个字——欠揍。 “真贱~” “嘿嘿~” 许大茂对此浑不在意：“要别人这么说我肯定不乐意，但柱哥您说，哥们心里暖和！” 何雨柱都无语死了，自从他和许大茂化干戈为玉帛之后，这货貌似转了性子，每次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亲哥一样，那叫一个热情啊。 其实他不知道，许大茂对以前的傻柱是既痛恨又崇拜！ 怎么说呢，痛恨是傻柱没事老揍他，他还没招，因为打不过嘛，但也正是因为打不过傻柱，所以他才崇拜，这就叫武力征服！ 你想啊，几十年如一日，傻柱那刚猛的身影已经深深刻在许大茂的脑子里了，突然有一天，你不打他，他还觉得不习惯，就像小时候跟高年级的学生混一样，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变化，证明越是心里脆弱的人越需要保护，许大茂就是这样的心理，从仇人转变成亲人，何雨柱已经成了他的安全依赖，一是怕再回到从前，但他更害怕失去现在得来不易的蜜月之期。 “谢啦~”许大茂心满意足了。 何雨柱看见他的贱样子腿就痒痒，所以抬脚就踹了过去！ 许大茂多机灵，一看不妙，撒丫就跑，等他过了月亮门又折返回来，冲何雨柱傻笑道， “唉，没打着~” “……” 第112章 邪火 许大茂前脚刚走，这边秦淮茹也从家里出来了，不过，当看见何雨柱站在水池边上，她脸色骤然一僵，浑身像触电似的一动不动，怔怔的看着那道身影，嘴唇颤抖的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下一秒，委屈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转呀转，转呀转的…… 想起这些天的遭遇，秦淮茹真想大哭一场，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那郭大撇子说什么有关系，肯定能把棒梗给弄出来，吹的天花乱坠，自己也满心欢喜的期待着，谁让她没有路子呢，何雨柱又愿意管，就这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她能不抓住吗？ 可是结果呢，等呀等，等的老娘失了身，破了财，最后连儿子的面都难得一见，昨天又得知，郭大撇子竟然被调走了！ 秦淮茹感觉天都快塌了！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郭大撇子给骗了！ 这天杀的，狗娘养的，你骗谁不好，为什么来捉弄我呢！ 难道我的命还不够苦吗？ 呜~ 秦淮茹死死的盯着何雨柱，心中有说不出痛苦与不甘！ 都怪你，傻柱，你要是还像从前一样，护着我，宠着我，就算帮不了我的忙，但我也不至于会上郭大撇子的当，都怨你，都怨你~ 傻柱，你就是个混蛋—— 何雨柱仿佛听到了秦淮茹的心声，用眼角轻轻扫她一眼，接着“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牙膏沫子，然后清了清口腔便转身回屋。 “傻柱——” 秦淮茹终究没忍住喊出了声，因为她太需要人倾诉了，而何雨柱就是她心目中最好的倾诉对象，尽管两人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无话不谈，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何雨柱能回心转意…… 但是何雨柱闻声猛的一个转身，抬手就把手里的茶缸朝秦淮茹扔了过去。 “你再叫一个试试~” 话音刚落，他丢出的茶缸也正中秦淮茹的额头，然后掉在地上像螺旋一样打转。 安静，绝对安静！ 就连刚走出家门的易中海都被这一幕给吓傻了，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搞不明白两人为何生这么大气，都动上手了。 要搁往常，易中海铁定要帮秦淮茹讨回公道不可，但此时嘛，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养老问题，可能最终还要落在何雨柱的身上，所以他不想得罪何雨柱。 “柱子，有话好好说嘛，不至于动手啊！”易中海开始劝和了。 何雨柱冷冷的看他一眼没说话。 反观秦淮茹，她依旧死死盯着何雨柱，眼中尽是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何雨柱竟然对她动手了！ 傻柱，你就这么恨我吗？ 傻柱，你就这么绝情吗？ 傻柱，你就不心疼我吗？ …… 易中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劝谁了，还好此时院里没有别人，不然的话真不好收场。他走到秦淮茹面前， “淮茹啊，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人要学会向前看，往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说完，易中海弯腰捡起何雨柱的茶缸，还细心的吹了吹上面的灰。 “柱子，你也别置气了，秦淮茹现在遇到困难了，心情不好，你也体谅体谅她！” 何雨柱没接易中海手中的茶缸，说实话，就刚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听见秦淮茹“呻吟着”喊自己，就特别、特别想揍她一顿，最好是脱裤子打屁股的那种，可能是邪火憋太久导致的吧。 烦，真特么烦！ 何雨柱转身回了屋，而易中海看了看手中的茶缸，最后摇了摇头，无奈的放在何家窗台上，然后出门倒尿壶去了。 至于秦淮茹，还在独自伤心呢，再加上额头上的疼痛，使得她低声哭了出来~ 第113章 泼脏水，立牌坊 “你跟人吵什么呢？”朱琳起床了，何雨柱赶紧去扶着她。 “哎呀，你看你，我自己能走！”朱琳笑着推开何雨柱：“显得我多矫情似的！”说完便上厕所去了。 “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何雨柱又到厨房接了一盆热水端进来，再把香皂毛巾准备好，嫣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这可把朱琳逗乐了， “唉，刚问你话呢，是不是跟人吵架了！” 何雨柱一看，好家伙，糊弄不过去了呀，这可咋整呢，要说自己跟秦淮茹吵起来了吧，小媳妇儿肯定要吃醋的，女人嘛，都是很敏感的，何况秦淮茹又是一个寡妇，寡妇门前事非多，谁愿意自个家男人跟一个寡妇纠缠不清呢！ 以前的风言风语朱琳可是知道的，她不想追究那是她大度，但并代表她心里没有芥蒂啊！ 何雨柱偷偷瞄着朱琳，后者正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神如刀，让人不寒而栗。 “伤风败俗啊，我都难以启齿~” 何雨柱准备给秦淮茹泼脏水，对了，还要把易中海拉下水，这老子小最近很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朱琳本来是想听听何雨柱怎么解释，毕竟涉及到秦淮茹，她也担心两人还有什么瓜葛，谁让自己男人太优秀呢！ 可是何雨柱的话反转太快，朱琳有点发懵：“什么难以启齿啊，你究竟看见什么了？” 何雨柱见媳妇儿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那叫一个得意，心说，秦淮茹啊，你可不要怪我，谁让你没事招惹老子呢！ 接着他又神秘兮兮的说道：“你是不知道，就刚才的那一幕，哎哟，我的天啊，简直禽兽不如啊！” 朱琳见何雨柱迟迟不肯说重点，急的直挠他的咯吱窝，“你快点说呀！” 看火候差不多了，何雨柱才贴近朱琳的耳边嘀咕道：“刚才啊，易中海和秦淮茹，如此……这般……又那什么……” 一番添油加醋的描述，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就像浮现在眼前一样，朱琳越听越震惊，越听越难以置信，小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不会吧，这可是大白天啊！” 何雨柱故作失望道：“要不说难以启齿啊，所以我立马制止了他们的亲密——无耻行为，要不然咱们整个四合院都跟着他们丢人！” 想到平时勤快的秦淮茹和严肃的易中海，朱琳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就算他们两人恬不知耻，但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什么，干出苟且之事来吧。 太违背常理了！ 可是你看何雨柱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也不像是在骗自己啊！ “你不相信？” “有点！” 嘿嘿，小媳妇儿不好忽悠啊！ 何雨柱瞅准时机又背刺一刀：“要说这事啊，他们两可是有前科的，这一点，咱们院里的二大爷最有发言权，他可是亲眼看见过两人在半夜私会过！” 朱琳顿时目瞪口呆，何雨柱连二大爷都搬出来了，那这两人百分之百有事了，只是她想不到，一向严肃的易中海都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人心太可怕了！ 何雨柱看朱琳愣愣的说不话来，就知道她已经相信了，嘿嘿，这回道德君子的丑恶面目，还有表里不一的白莲花，总算在朱琳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龌龊形象。 “吃饭了，吃饭了，眼不见心不烦，咱以后别理他们就成了！” 朱琳饱含深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接着又哼一声，然后闷闷不乐的走到正堂坐下吃饭，小米粥刚喝了两口，她突然揪住老男人的耳朵， “差点上你的当~” “我冤枉啊！” 听见何雨柱喊冤，朱琳就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的说道：“就你还喊冤，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酸了吧？” 我擦，女人的直觉都这么准吗？ 何雨柱真是欲哭无泪，“这话从哪说起啊，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朱琳看着何雨柱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真没有关系？” 有关系也不能承认啊！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有，我发誓！” 妈的，有机会，一定要把易中海和秦淮茹通奸的罪名坐实，不然小媳妇心里有疙瘩啊！ “哼，先信你这次，要再敢和她纠缠不清，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 朱琳又不傻，秦寡妇有事没事就朝自己家瞅，一个寡妇她瞅什么？ 还不是想男人了！ 想到这，朱琳一下羞红了脸，暗自“呸”了“呸”！ 第114章 再要一个吧 早饭过后，何雨柱准备准备去学校，而朱琳则请好了假在家休息，没办法，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冬天天冷又路滑，你说万一有个好歹的，对吧。 何雨柱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一再央求，朱琳这才向单位打了报告，好在她的职称考核已经结束，不然的话，过年还得加班呢。 有人说，为什么不请产假呢？ 不是不能请，而是这个年代的风气它不允许，劳动光荣嘛，根据七八年三月下的文件，妇女的产假由原先的42天提高到56天，剖腹产再另加3天，加起来一共59天，这算是一种福利了吧。 可话又说回来了，产假好请，领导也乐意你休息，都是国营单位嘛，因为你休息了，工资就停了，同时还不承担风险，何乐而不为呢？ 有人要问了，产假为何没有工资呢？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我们人口太多了，红利不足。照以前，妇女休产假是有工资的，除却工资外还有各项补助，比如免费产检，免费发放生活用品，像卫生纸啊，白糖等等，你往细了看不起眼，但要笼统起来那就是天文数字。 没办法，谁让我们人多呢，前几天的报纸上说，国家进一步推进计划生育政策，好像还以法律的形式纳入了先法，明确提出“提倡一对夫妇生育子女数最好一个，最多两个”，报告还列举了自建国以后人口的增长速度。 50年全国人口约为5.5亿，但到53年国家进行第一次人口普查的时候，其实全国人口已经突破6亿大关，到64年进行第二次人口普查，全国人口7.23亿，70年则上升为8.29亿，到74年的时候，全国人口正式突破9亿，经济压力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教员在国民经济计划的报告上明确批示，人口非控制不可…… 虽然后来也推出了一系列的政策，但收效甚微，估计此时的全国人口已经奔着10亿去了，所以十年刚一结束，人口问题立马就提了上来，国家开始大力推广计划生育，现在满大街都贴满了宣传口号， 不但如此，各单位也频频开会研究人口的增长，没办法，人口增长太快，企业首当其冲，就业压力空前绝后，现在好多地方都是一个岗位百人、甚至千人在抢，就像后世的人才市场，拥挤不堪…… “哎，压力山大啊！”何雨柱边走边叹气，恰巧被刚出门的三大家听个正着。 三大爷捧着笑脸贴上来：“嘿，柱子，上学去啊！” 何雨柱扭头看着三大爷满脸的褶皱，心想这老小子也不容易，都说养儿防老，谁知到头来竟养了一群白眼狼，真特么不值，当初你就应该呲墙上去。 “早啊，三大爷！”何雨柱突然想调侃一下三大爷，当即也换上一副笑脸，“廉颇尚能饭否？” 三大爷蒙圈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作为四合院里有名的文化人，三大爷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他不但知道，甚至出处典故都能给你讲的明明白白，但现在被何雨柱没来由的一问，他开始怀疑这句话的用意，难道是在说我？ 廉颇是老将，我现在是老师，而且是退休的老教师，嗯，柱子应该就是在说我，至于——尚能饭否，我本是教书匠，大概是问我还能不能教书育人？ 我当然能了！ 但是，不对，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这小子现在蔫坏，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肯定没憋好屁！ “行啊，柱子，文化见长啊！”三大爷猜到有坑，但不知道坑埋在哪里，所以猛的转移话题，由被动转为主动。 见这老货不上套，何雨柱有些失望，“也就长了三两，比您可差远了，对了，今年过年还是你们老两口子？” 此话一出，三大爷瞬间变得难受起来，自个孩子自个懂，老大阎解成，地震后换了一份新工作，并通过关系弄了一套房，自那以后就搬出去单过了，逢年过节都看不见人影。 老二阎解放和老三阎解旷，这两人做的更绝，地震后就再没露过面，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至于阎解娣，家中唯一的闺女，去年她嫁人后，就再没回过娘家。 都说儿孙多了是福，但照三大爷这样的，只能自求多福了。 “人少了好，清静~”三大爷言不由衷的叹道。 “好什么好，俗话说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我看你那几个儿子都是白眼狼！” 三大爷羞愧的低下头，他被戳到痛处，顿时欲哭无泪，何止是白眼狼啊，简直就是禽兽。 “您呐，也别难过，趁年轻抓紧再要一个吧！” “啊~” 三大爷猛的抬头，发现何雨柱已经消失不见，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你奶奶的~” 第115章 周一日常 如果说78年的关键词是混沌初开，那么79年则是“跃跃欲试”。 这是20世纪70年代的最后一年，也是热闹的一年，对外在国际上，我们正积极向美日等经济强国广泛地学习经验、寻求合作，而对内不管是国家举措还是民间氛围，都已经实实在在让人们感受到风气真的是要变了…… 何雨柱身处全国政治中心，尤其能感觉到京都时刻的变化，远的不说，就轧钢厂来讲，现在都是忙的连轴转，倒不是因为订单太多而忙，而是轧钢厂涉及到了搬迁，再加上细化、改革、拆分等一系列措施，整个厂区都笼罩在一片繁乱之中。 今天何雨柱来交接礼盒的任务，他也忙了一个星期，说实话，很累，创业真的很累，尽管有着上帝视角，但在现实中却是困难重重，由于环境的因素，无不谨小慎微的勾着。 侯厂长是见不着了，因为他现在到处跑，几乎脚不沾地，这边刚坐下，马上就有电话来催，这个会、那个会的，顺带提一句，侯厂长现在也升官了，轧钢厂不是拆分了嘛，据说要下辖十一个分厂，管理工作不好干，所以上面研究决定给老侯挂个兼职，好像是工业部什么办公室主任，让他一边抓生产，一边抓管理，而且是全国性的，可见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可他虽然忙，但还记着何雨柱曾经做出的贡献，毕竟发明了无刷电机嘛，贡献很突出，所以要表彰，要奖励，不过表彰就免了，何雨柱并不想出风头，再说了，他只是抛砖引玉，后续的开发工作还是工程部门来干，科技的提升，是一个缓慢积累的过程，所以这个表彰就变成了集体荣誉。 好在奖励很丰厚，有现金三百块，还有工业票、布票、粮票等等，加起来总价值超过七百，相当可观，所以名不名的随他去吧，在何雨柱眼中，什么名利，都不如给钱来的痛快。 何雨柱跟后勤打了个招呼，然后找到彭海，两人合计了一下拉货时间，接着就去学校了。 新的一周，新的起点，过去老师们总这样说，以前觉得陈词乏味，但对重活一世的何雨柱来说，他真心感受着每一处的变化，处处与众不同。 周一要进行升旗仪式，何雨柱先到团委报个到，然后拿着一周的任单回到班里，人还是那些个人，但精神面貌却大为不同，尤其是兼职的一部分同学，或许是他们拿到了工资，个个荣光焕发，谈笑风生。 至于其他同学嘛，想来家庭环境不错，再加上临近过年，脸上也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老何，你怎么才来啊！”向北一向嘴快，见何雨柱进来立马就招呼道。 “刚到厂里办点事！”何雨柱笑了笑又说：“对了，昨天怎么不见你人啊！” “嗨，别提了，我家老爷子突然来了，我这不忙着应付嘛！”向北一脸苦相。 向北说的老爷子并不是他爹，而是他爷爷，一位年逾七十的革命老兵，可能当兵的都这样，尤其是东北那嘎达，脾气相当霸道，一言不合就是拐棍伺候，老人家没什么文化，但他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的道理。 你还别说，向北看似不着调，但涉及到了原则问题，那是毫厘不让，这就是棍棒的效果。 “哟，老爷子来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啊，好让我也尽点地主之谊！”可能是受到老首长的影响，何雨柱真愿意和老兵的说话，无他，就是想听听他们讲讲那个激昂的年代。 向北也没拿何雨柱当外人，随口说道：“来不及了，老爷子是来授勋的，过今就回了！” 说起授勋，何雨柱还真有点印象，不过他也是从报纸上看的，说是国家每年都会给一些老兵颁发革命勋章，好像已经成为了传统，受勋的同时还要建档补助，各种福利一大堆，让别人眼红的不行。 “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吃嘛嘛香！” “嘿嘿，那就行，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好好孝敬吧！” “那必须的啊！” 说话间，外面响起运动员进行曲，这是集结号，同学们呼啦一下纷纷往外跑，像极了战士在冲锋，何雨柱不由得想起那句话， “为了……，向我开炮！” 第116章 顺利交接 记得八零后的人常说一句话，叫“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往往都带着一种自豪感和荣誉感，尤其是面对国旗的时候，显得特别庄重，因为他们从心底里觉得国旗是神圣的，国家是不可侵犯的…… 而此时此刻的何雨柱也产生了同样的共鸣，尽管他是一个九零后，但经过人生的重启，岁月的熏陶，当再次仰望对那面血红色旗帜的时候，几乎感动的流泪。 这不是矫情，就在刚刚列队的时候，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南方边境又开始乱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打仗，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打仗是要流血的！ 流谁的血？ 流的是军人的血，是先辈们的血，每当国难的时候，他们总是冲在第一线，用身体筑成一道长城，以此来保卫人民的安居乐业。 你说这样伟大的壮举，值不值流泪？ “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震耳欲聋的大合唱结束了，何雨柱饱含热泪的看着在半空中飘扬旗帜，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七九年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年份，是国家迈向新篇章的伊始，内忧外患复杂交错，想要发展，不是一般的难！ “要是系统商城有卖导弹就好了，咻咻……” …… 上午没有重要的课目，何雨柱就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中午回家吃了顿饭，回校的时候路过小院，他特意包了几斤卤肉，这是送给向北爷爷的，面是见不着了，但心意得到位，谁让向北和他关系铁呢。 再次混到下午放学，何雨柱便急冲冲赶到小院，彭海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别看这人腿脚不便，但他很守时，很守规矩，特别本份，可能是在军中养成的习惯吧，这份素养真的难得一见，这也是何雨柱看重他的原因。 “怎么不进院啊，外边多冷！”何雨柱停好自行车就上来散烟。 彭海带的几个小弟急忙接着，本以为就是普通的香烟，可等他们拿到手一看，好家伙，出手就是华子，心里不禁感叹道，瞧瞧，人家这才叫生活啊！ 而何雨柱发完一圈，直接把剩下的塞进彭海口袋里，几个小弟顿时羡慕的不行。 彭海笑了笑也没客气，因为何雨柱早就说过，以后咱哥俩别客气，你要客气我就会生气。 “来，哥几个，把床头柜抬下来！”彭海招呼一声，几个小弟手脚麻利的跳上卡车，随即抬着一个崭新的床头柜下来。 “何大哥，你瞧着怎么样？”彭海问道。 何雨柱摸了摸漆面，感觉还不错，虽然不是烤漆，但细腻程度也不亚于烤漆，现在都是人工打磨，工匠精神值得称赞。 “不错，不错，尤其是这面梳妆镜，大气！”何雨柱夸赞道。 “这是家具厂新设计的，百货大楼都还没供货呢！”要不说彭海的路子广呢，一般人真踅摸不到。 话表舅一家要住进来了，总不能啥都是旧的吧，总得有一样新的，这样显得咱重视他们。 何雨柱笑道：“哥几个受累给抬进去吧！” “得嘞~” 小弟们抽上了好烟，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哄笑着便进院了。 这边罗老爷子招呼着众人把床头柜摆好，然后蹲在地上便开始研究它的制作工艺，敲敲打打，不时又摇摇头，好像多不满意似的。 何雨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手艺人嘛，觉得什么都是自己做的更好。 他带着众人来到后院，打开库房开始搬货，一共三百八十套礼盒，忙了近半个小时，总算给打扫干净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何雨柱暗自松了口气，说实话，这次外包任务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别以为外包任务就那么好拿，如果没有候厂长力挺，如果自己没有立功，如果自己不专业，就算是外包，也不一定会落到他何雨柱手里，这里面的油水太多了。 好在顺顺利利的完成了，每一个礼盒都足斤足两，而且还有药酒的加持，想来厂里的领导也说不出什么来的。 尤其是没拖候厂长的后腿，何雨柱默默给自己点个赞。 第117章 借粮票 眼瞅着天就要黑了，何雨柱打扫了一下就准备回家，可就在这时候，韩春明悄然的出现在身后，他甩着胳膊猛的一拍何雨柱的肩膀，“嘿！” 何雨柱吓一大跳，锁门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一抖，“嘛呢，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瞧您这小胆儿吧，哈哈！”韩春明乐的大笑。 何雨柱没好气道：“你这时候过来干嘛，有事？” 韩春明顿时扭捏起来，他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可下一秒，脸上就布满了谄媚，“有点小事儿~”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心说，大晚上的你跟过来能是小事？ “说！” “您老手里有粮票没？哥们家里快揭不开锅了……” “停！” 韩春明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跟我这苦穷呢，当我不知道啊，你家不还有你大哥，二哥，二姐的嘛，怎么就让你一人养活了？” “这个，这个，那什么！”韩春明自感编不下去了，赶紧讨好说：“嘿嘿，您老还是这么圣明！” 瞧他这没出息的样，何雨柱都想踹他两脚，“想要多少？” 早上老子刚在厂里领了五十斤粮票，崭新崭新的，我都还没捂热乎呢，你就闻着味来了！ “二十斤顶够！” 其实这粮票也不是韩春明自己要用，就像何雨柱说的，他们家还有大哥，二哥在，根本轮不着他这个收破烂的来养家，谁还不了解除他呀，别说养家，他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他弄粮票也是为了一哥们，不对，应该说是姐们，就是当初在面包厂认识的，跟涛子一块，人叫蔡晓丽，关系都不错，毕竟一起投机倒把过（倒腾鸡蛋），这年代，不是信的过的人，你压根不敢合伙，就像人生三大铁，从此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这不前几天蔡晓丽的母亲突然生病了，好像是子宫肌瘤，刚做完手术，现在还搁医院躺着呢，她这一生病立马就把家底掏空了，吃喝都成了问题。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涛子好像就是蔡晓丽的舔狗，当他得知蔡妈生病以后，那家把他给急的，四处奔走借钱，亲儿子也就这样了。 当然了，韩春明也出了不少力，虽然他钱不多，但是人脉很广，他把所有关系都动用起来，所以蔡妈从住院到手术几乎没有阻碍，一切顺利的很。 现在危机解除，剩下的就是生活所需，吃喝拉撒你得准备着吧，再说快过年了，粮食白面肯定得有啊，那就要用到粮票了，所以韩春明就来找何雨柱。 “二十斤够吗？” 何雨柱也了解韩春明，这小子倒是经常借钱，有借有还，至今没有拖欠过，但他借粮票还是头一遭，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借，不过作为朋友，还是打算帮人帮到底，反正他手里也不缺粮票。 “够了，够了！” 韩春明也知道大嫂朱琳怀着孕，家里开销肯定很大，也不敢多要。 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一沓崭新的粮票，这是他求后勤特意给攒的，本来打算收藏呢。 抽出四张五块的递给韩春明，“不够再来找我！” 韩春明把粮票揣进兜里，嘿嘿一笑：“成！” ………… 回到四合院，马玲正在厨房里做饭，何雨柱走近看了一眼，夸赞道：“手艺不错嘛！” 马玲闻声从小窗户探出头，见是何雨柱，她灿烂一笑，“嘿嘿，主要是老师您教的好！” 嘿，小丫头嘴挺甜啊！ 何雨柱乐了，“马屁拍的不错，回头赏你一包粟子！” 马玲神色一僵，说道：“我不要，粟子吃多了上火，你看看，你看看！”马玲侧过脸指着她的脸颊，瘪着嘴：“起了三个痘痘，我都快要毁容啦！” 何雨柱凑近一看，还真是，“这不是毁容，你这叫美的冒泡！” 马玲眼睛一亮，心想，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明天班里谁要再说我就这样怼她，哈哈~ “嘿嘿~” 就在这时，何雨柱感觉有人拉扯他，一回头发现是小当，这妮子越来越骚气了，香肠嘴摸的油光增亮，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呦，不孝女舍得回来了！” 呸，你才不孝呢，我不就跟我妈吵了一架嘛，怎么都这么说我！ 小当脸色当即拉了下来了，沉声道：“借我十块钱！” 窝巢，当我是你爹啊，伸手就要钱！ “什么，什么！”何雨柱装做没听清，还特意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小当看穿了他的伪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又怒道：“你就说借不借吧！” 特么的，借钱都这么理直气壮，不愧是姓贾的，有其奶必有其孙啊！ “滚蛋~” “你，你~”小当要气疯了，手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长这么大都活狗身上去啦，天天乞白食，要不要脸啊！”何雨柱继续输出道。 小当毕竟是个女人，她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么臊啊，“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小当嗷了一嗓子，转身就跑了。 小当刚跑，东边槐花就追了上去，“姐，你上哪去啊！” 几秒后，姐妹俩个一前一后消失在院里。 “该！”马玲在小厨房里暗骂道，“什么玩意，真把自个当人了！” 话说，这个四合院里，姓贾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第118章 二弹指不适合你 小当姐俩这么一闹腾，整个院里都鸡飞狗跳的，不过没人去在乎她两人的死活，就值当一乐呵，反正吃饱肚了也没地消化。 这边何雨柱刚进了屋，就立马招来朱琳一顿埋怨，“我说你怎么又跟人吵起来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朱琳如今闲在家里，整天面对的都是些大妈们，什么流言蜚语、界别八卦啊，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这晚上好不容易安静了，谁知何雨柱一回来，又起波澜，真是又气又好笑，这人好像就跟贾家过不去似的，不吃哒几句心里就不舒坦。 “这可不怨我，人送上门找骂我能惯着？”何雨柱别的地方可以吃亏，但对贾家，绝不能够。 朱琳翻了翻白眼，两家的恩怨她已经知道，不过她感觉都已经过去式了，没必要再揪着不放，日子都自个过的，天天较劲累不累啊！ 再说这有思想和没思想的人天差地别，贾家纯属那种没有脑子的，她们思维行动全靠人性的本能，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你要跟她们站一水平线上，那不是拉低自己的档次嘛，这在朱琳的眼中，是一种可耻的行为。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身份，真是的！”朱琳见何雨柱还想反驳，假装怒道：“你快歇了吧，赶紧剩饭去！” 何雨柱有点委屈，不过看在小宝贝的面子上，他不打算争辩了。 没一会儿，三个菜一个汤就上了桌，虽然不是大鱼大肉，但每样都色香味俱全，比如这道麻婆豆腐，辛辣有度，咸淡适中，正合朱琳的口味，不得不说，马玲的厨艺天份比起她哥哥来，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何雨柱尝了一口便竖起了大拇指，“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啊！” 小马玲经受不住吹捧，顿时乐的眉开眼笑，“承让，承让！”她一脸的傻相，朱琳都看乐了。 “哎呦，不敢当，你已经出师了！” “真的吗？”马玲更找不着北了。 “放心大胆的去闯吧，只要打着我的旗号，没人会说你招摇撞骗的！” 马玲赶紧拱手笑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免了~” 随后师徒俩人相视大笑起来，朱琳看不下去了，“行了啊，每天都来这么一套，你们不烦我都烦了！” 当家的发话了，师徒两个赶紧收敛一下，不过人虽然老实了，但他们的眼神却在不停的互瞟，仿佛都在讲，嘿，说你呢！ 等两人都消停了，朱琳才又说道：“今天关老师过来了！” 何雨柱把认识的老师都过滤一遍，发现没有一位姓关的， “哪个学校的？” “是文工团的，你忘了，前几年你们厂里举办过文艺演出，关老师当时就是舞台监督！”想起往事，朱琳满脸柔情，正是因为那次演出的邂逅，她才跟何雨柱认识，最后走到了一起。 “哦，男的女的？” 朱琳没好气道：“男的！” 何雨柱完全没有印象，他这几年经历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多了，不可能面面俱到，更何况一男的，更不可能存档了。 不过团里那几个美女，他到是记忆尤新，秋纹，兰香，对了，还有个叫雪晶的，这个女人是御姐型的，丰满的身材，还有那双d字号大灯，秦淮茹在她面前都黯然无光，只是可惜啊，人家马上就要结婚了，啧啧，没结婚都辣么有味道，要是结了婚，嘿嘿~ 想着想着，某人下意识出了猥琐的笑容，可当他看见眼两双好奇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顿时心头一凛，特么的，又得意忘形了。 “你笑什么呢？”朱琳冷声问道。 但某人可不是吓大的，他很淡然的说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张大花脸~” 走别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朱琳果然脸红，每每想起那场演出，她都觉得无地自容，因为不是专业的，她扮的花旦屡屡出错，虽然都是小错，观众应该也看不出来，但在专业人士眼中，这可是大问题，所以事后高副团长就毫不客气的点评了…… “什么大花脸啊！”马玲好奇宝宝的似的。 朱琳立马瞪了一眼何雨柱，仿佛在说，你要敢讲出来，今儿晚上就别上床了。 何雨柱赶紧就坡下驴，“小孩子别乱打听~” 马玲委屈的想道，我哪里小了嘛，过了年我都十五了。 何雨柱才不去管她，再发育两年自然就会胡思乱想了，“说正事，王老师干嘛来了？” “是关老师！”朱琳翻翻白眼。 “对对，关老师，他干嘛来了？” “他想让你拉二胡！” 何雨柱傻眼，“拉二胡？赛马？” 朱琳点点头，“二十九大会堂有演出，关老师想把你改编的曲子录下来，然后让人演奏，不过他说最好你能亲自出马，时间紧嘛，排练也需要时间的，再说了，谁让你拉的那么好，所以他向团里推荐了你！” “你答应了？” “嗯！” “为什么？” “他们给入场票！”朱琳露出向往的神色。 也难怪，大会堂现在还没有对外开放，一般人想进都进不去，所以朱琳才不想错过样的机会，就算是何雨柱是穿越人士，他也想进去溜达溜达。 “那行吧，等会儿我找找感觉！” “师傅，你还会拉二胡？”马玲张着小嘴不敢相信。 “别说二胡，只要带弦儿的，我都弹——二指弹可不是白练的！” 马玲顿时崇拜不已，“哇，师傅你太厉害了，快教教我！” “不行，二弹指不适合你！” “那我就学一指弹吧！” 何雨柱恶汗，心说这门功夫更难练，只有白大侠那样功力深厚的人才能做到，一般人真的不行！ 第119章 两个小白 饭后，马玲在家收拾碗筷，而何雨柱则陪着朱琳出门散步，也没走多远，就在胡同口溜达溜达，毕竟大冬天嘛！ 临近年关了，街面上不时传来放炮的声音以及小孩的追逐嬉闹，让人看着好不快乐，不过虽然画面很美好，但是何雨柱眼里却有些落寞，原因是他想家了，没错，就是后世的家，尽管他一再告诉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但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那句话怎么说的，每逢佳节倍思亲，何况他还隔了两个世界。 “你发什么呆呀！”朱琳挎着何雨柱的胳膊，第一时间感受到爱人的异常。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的秘密注定不能说出来，哪怕是最亲最爱的人也不行，这也是他内心压抑的原因之一。 “不对，你指定有事！”朱琳不是花瓶，相反，她还是一个玲珑心，话说两人一起生活那么久，一个动作，一声眼神都能察觉出来不同。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朱琳贴心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压力啊，不用工作还有工资拿，多舒服！”何雨柱笑的言不由衷。 其实他还真有事，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一个是早上去厂里领粮票的时候，听后勤的王主任说，轧钢厂要改革，原先的人事制度可能也要变，不仅人事要变，工资制度也要变，据说是财政压力很大，但是怎么变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没有正式发文件。 当然了，这不是何雨柱所关心的，他在意的是，现在厂里有一种声音，说是那些带补助的外派、还有像何雨柱这样带资上学的人（这时流行带资进修，不过要有推荐和考核），我们累死累活到头来只能落个三瓜两枣，他们倒好，什么都不用干还有工资拿，恁什么？ 这不是薅厂里羊毛嘛！ 所以有好多人呼吁，取消他们的福利以此减轻轧钢厂的财政压力，说白了，都是为了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有心人还算了一笔账，说是能节药好几万，其中有夸大的成分，但经他们一算，好家伙，工人们更加不满了，纷纷要求给个说法不可。 何雨柱在不厂里，要不是王主任这么一说，他还不知道呢，当然了，他也不是在乎那三瓜两枣，他随便倒腾点什么都比工资多，但在这个年代，如果没有正经收入，那么对于整个家庭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你看看秦淮茹，看看易中海，对了，还有韩春明，就算自己装不在乎，可挡不住别人的指指点点。 朱琳原先想着，有何雨柱的工资在，就算她不上班，家里也不至于揭不开锅，何雨柱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千算万算，他们没有算到国家改革的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好像当头一刀，都不给人喘气的机会，所以该怎么解释呢？ 还有一个事，就是学校党委召开了一次会议，主题是国家改革需要人才，各行各业的人才，人才在哪里？当然在学校里了，所以各大高校首当其冲，这个论调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经过有关部门认真讨论过的，首先，77届和78届的大学生百分之九十都是来自基层，所以他们对于基层有着深刻的认识，这也免去了到岗之后的磨合，直接就可以上手。 二来是，这两届的考生基数太过庞大，以至于各地方学校的经济和管理压力巨大，更严重的是，一些师资力量薄弱的地方（据说有的老师还在牛棚里关着）根本组织不起来完整的教学体系，鉴于此情况，上层决定转移压力，那就是让这两届的学生提前毕业，然后到地方历练，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下何雨柱就很头疼了，他当初选择上学的原因其实就是为了躲清闲，本以为在学校混几年，毕业后趁着开放的政策再大捞一波，现在看来，他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计算赶不上变化啊！ 当官？ 自己还从来没想过，要不要问问大领导的意见呢，毕竟我是现在是他的人嘛， 就在何雨柱纠结的时候，朱琳心疼道：“雨柱，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看着爱人急着的脸庞，何雨柱忍不住轻抚了一下，然后叹息道：“我不累，媳妇，给你说件事！” 何雨柱只说了提前毕业的事情，关于工资他一字没提，这也没办法，朱琳现在怀着孕，说出来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朱琳听完也陷入了沉默，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按理说，提前毕业工作对家庭当然是好事了，况且还是进体制内，但是能在学校里继续深造，对个人的成长来说也很重要，尤其是像何雨柱这样半路出家的人，更需要知识来镀金。 其实无论何雨柱提不提前毕业，未来都不影响他的就业，因为现大学生可吃香了，再说有轧钢厂兜底，朱琳也不担心， “你呢，你未来的打算是什么？”朱琳的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讨论过这样的话题，平常除了油盐酱醋也没什么了。 可这不就是过日子嘛！ “哈哈，我感觉咱俩现在就像个小白！”何雨柱大笑道。 朱琳也笑，但她比较矜持，不像何雨柱那么夸张。 “什么是小白？” “呃，小白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别打，别打，说我自己呢！”何雨柱笑着躲开。 朱琳没好气道：“我看你就死性不改，早晚烂在这张嘴上！” “算了，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 “要不问问我爸我妈？”朱琳犹豫道：“他们经历的多，肯定比咱俩有主意！” “我听你的！” 何雨柱笑着答应了，他是无所谓，就算进体制内，凭他的关系，留在京城应该问题不大，只要不离开家，在哪混不是混呢？ “对了，北关那边我安排好了，明天接表舅一家过去，你来不来？” 朱琳想了想说道：“行啊，我看看你整天在忙什么！” 第120章 陆垚知马俐，日久见人心 第二天一大早，也不知谁喊了一声“下雪啦~”，瞬间就把何雨柱从梦中惊醒，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朱琳，悄悄穿好衣服出门。 果然，天空正飘着雪花，势头不大，就像三月的柳絮在飞舞，轻轻柔柔的。 何雨柱到厨房换了块煤球，再提点热水便开始洗漱，这时院里的邻居们也走出家门，互相问候着，何雨柱嘴里浸着牙膏沫子跟人打招呼， “走这么早祥子，不吃早饭啦！” 祥子一家住后罩房，也就是在许大茂家屋后一排，本来后罩房是有个小门直通后街的，但在十年中被封了起来，之后他们才改走前院，所以存在感极小。 “嗨，早都习惯了！” “那可不成啊！”何雨柱调侃道：“老话怎么说的，人是铁饭是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饭得吃啊！” 祥子大笑道：“等哪天咱爷们提干了，就把这习惯给添上！” 这话听着像是玩笑，可在何雨柱耳中感觉就是一种无奈，因为归根结底还是没钱，如果家家户户都有富裕，谁不想天天来上几根油条、喝上一碗豆浆呢？ 虽然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很多事就办不成，比如寡妇失节、父子成仇、兄弟反目等等，表面上的恩怨纠葛，但实际上都是因为钱。 你看这院里的邻居们，像三大爷家，他要是有钱还会那样算计吗？秦淮茹要是有钱她还会如此下贱吗？ 所以说，这人啊，无论到什么时候，没什么千万别没钱，所以何雨柱更加坚定了还是要搞钱的想法。 这时，易中海家的房门打开，易老头扶着一大妈走出家门，只听一大妈口中不停的咳嗽着，像是得了什么病，其实这也不奇怪，自从地震过后，一大妈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可能是吓的，再加上她本身就有心脏病，所以这药就没停过，隔三差五就往医院跑。 “哟，一大妈，您这是怎么了？”针对一大妈，何雨柱没有落井下石。 “咳咳~” 一大妈表情很难受，她一张嘴就是一口凉气，然后使劲咳嗽。 易中海很心疼的样子，他叹息道：“夜里着了寒，开始发烧了！” “一大爷，不是我说你啊，你看看你家屋里，总共没有两床被，还老拿大衣对付着，一大妈能不发烧嘛，我说你攒那些钱干嘛用呢，你不心疼自己忍着，可你总得替一大妈想想吧，她一个女人，身体又不好，吃喝没油水就算了，一床棉被你都不舍得买，亏着她还跟你过半辈子了，你良心过的去吗？” 正所谓杀人诛心，何雨柱噼里啪啦一顿数落，这些话就像一把把刀子，刀刀戳在易中海的心窝里，这让易中海气的脸红脖子粗， “哼，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何雨柱也不生气，笑道：“哎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大妈，你瞧见了没，一大爷心里压根就没你，说到底你一点不重要，我看你这些年算是白跟他过了！” 有道是，陆垚知马俐，日久见人心，一大妈作为当事人，日子过的怎么样她心里清楚的很，只是一辈子活在易中海的淫威之下，她早已没了反抗之心，说白了，就是认命了。 “咳咳咳咳~”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说一大爷呢？” 不知何时，秦淮茹来到跟前，她瞟了何雨柱一眼，然后麻利的扶着一大妈，又对着她额头摸了摸，接着皱眉道：“一大爷，不能再拖了，赶紧送医院吧！” 易中海冲何雨柱冷哼一声，心说，我本是要去的，谁知这小子突然跳了出来，本以为他能说几句好听话，谁曾想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竟给老子添堵。 看着三人即将离开，何雨柱又突然喊道：“一大妈，好好养病啊，实在不行就在医院住几天，反正一大爷有的是钱！” “扑哧~”正上台阶的易中海差点踩空。 而秦淮茹则一脸幽怨的看着何雨柱，貌似在说，就你话多。 …… 吃过早饭，何雨柱在胡同口叫了一辆板车，然后便载着朱琳赶往工学院的招待所，此时张宝生一家在招待所里正上演着一出鬼哭狼嚎， “哭哭，就知道哭，老子生你就是多余~”骂人的正是张宝生。 张宝生虽说是个文化人，但他也有个坏毛病，那就是爱喝酒，像大多数人一样，喝多了就喜欢发酒疯，此时的他刚从外面回来，说是吃早饭，其实他去喝酒了，喝早酒的人不是没有，但像张宝生这样的文化人喝早酒还真是不多见。 这不，刚进门就一通浑骂，也不知道他是真喝多还是假喝多，走路一摇一晃的，刚骂完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芳草正忙着哄孩子，他就冲张小华嚷道：“拉你爹起来！” 张小华看着面前的活爹，她眼中闪过一丝嫌弃，说实话，她真不想管，但这人总归是她亲爹，只好伸手去扶，但醉酒之人就像一头猪，死沉死沉的，她根本就拉不动。 “没用的东西，养你有何用？”张宝生不高兴了，重重打了闺女一巴掌。 醉鬼下手没轻重，打得张小华一个趔趄摔倒，芳草都吓了一跳，赶紧放下孩子去扶张小华。 谁知张宝生看见后更加生气，高声骂道：“又是一个没眼色的东西，不会先过来扶你丈夫啊~” 芳草也是担惊受怕，她扶起张小华后，又赶紧扭过来扶张宝生，但总归是慢了一步，顿时一个大耳光呼到脸上，芳草本就弱不禁风，立马像一片树叶扑倒一边。 而张宝生突然又魔怔了一般，猛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他这一哭惊天动地，瞬间把招待所的人吸引过来，纷纷张望问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如此丢人的一幕，张小华悲从心生，拉起芳草抱上孩子就朝外面走，但是芳草担心张宝生，脸上有些犹豫， “别管他，有力气骂人那就死不了！” 好像有道理，芳草不再犹豫，抱着孩子跟着张小华出了招待所。 第121章 原来是捧杀 雪花小小，北风轻轻，虽然不冷，可等何雨柱两口子来到工学院招待所的时候，身上还是凝了不少雪晶。 下了车，何雨柱让车夫在楼下等着，他则扶着朱琳上了二楼，刚出台阶，就听到有人说，“这是哪儿来的醉鬼，一大早就打媳妇玩儿，真特么长德行！” 另一人回道：“可说呢，估计是外地来的吧，咱地界儿可没有这号子人！” “那是，咱人可不会打娘们儿，忒掉价！” …… 何雨柱两口子面面相觑，听他们这话茬，说的该不会是表舅一家吧？那张宝生看着挺老实的，说他是醉鬼，也不像啊，那天接风的时候人可矜持了。 “走，过去看看！”何雨柱拍拍朱琳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 很快他们就来到207的门口，大门敞开着，只见张宝生正跪趴在床头，貌似睡着了，鼾声震天，何雨柱见了都直皱眉头！ 这也太没形象了吧，还文化人呢！ 随即，又是一股浓浓的酒味袭来，别说朱琳，何雨柱都感觉难受，不对，应该说是恶心，他也喝酒，但喝酒也分怎么喝，会喝酒的人往往一线喉，舌头一卷就进肚，而有人则会在嘴里嘣一下，然后再咽，所以嘴里全是酒味，如果口腔再不干净，那味道就别提了，就像泔水桶，忒恶心！ 而现在张宝生屋里就是这种味道，朱琳已经退到了远处，因为她实在忍不了了，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何雨柱实在心疼。 “我先送你回家吧，舅妈和小华都不在，估计她们是去爸妈那里了！” 朱琳强忍着恶心说道：“我没事，你先进去看看表舅，别再冻感冒了！” 何雨柱拿她没办法，转身便进了屋， “表舅，表舅~” 在何雨柱不停的呼喊下，张宝生悠悠转醒，见是表外甥来了，他咧嘴一笑，“雨柱过来了啦！” 喝，这味道，太特么上头了。 何雨柱屏住呼吸把张宝生提溜起来，然后扶到床上，“表舅啊，不是当小辈的说您，这一大早喝酒可不好，不光对身体不好，您忘了，家里还有孩子呢！” 也许是有外人在，张宝生强打着精神，可是何雨柱一提到孩子，他又破防了，眼一闭，嘴一撇，又委屈上了， “雨柱啊，你、你不知道，我，我让人给坑了！”说完，张宝生撕扯起了头发。 何雨柱怔住，这才来几天啊，就让人坑了，难道是仙人跳？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您心里这么不痛快？”何雨柱已经明白了，表舅这是借酒浇仇呢！ “我、我、局里……” 张宝生哭一声、哀一声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原来他是在中海文化局负责宣传工作，挂主任头衔，手里也有实权，可以说整个中海市的文化工作都要经过他手办，方方面面的。 这不十年刚一结束，就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化人来中海“指导学习”，接待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在了张宝生的头上，谁让他负责这一块的呢，要说接待工作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吃喝玩乐嘛，况且还是文化领域，说的冠冕堂皇一点也不为过。 所以张宝生天天带着乱七八糟的人到处参观，现场会开了一场又一场，本职又是搞文化的，讲起来绘声绘色，再加上来的人各级领导都有，时间一长，他难免有些膨胀，凭什么我只能是一个办公室主任，凭什么我不能当局长？ 老子要学历有学历，要成绩有成绩，凭什么不给我提干？ 有了这样的心思，张宝生就按耐不住了，他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宣传一下自己，提升自己的曝光率，好让上面的人重视，他张宝生做一个办公室主任太屈才。 果然，通过一番运作，中海的报纸上开始频频出现张宝生的名字，什么文化先驱、文学巨匠、七十年代的精神食粮……一时间，张宝生在中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后还上了新闻纪实，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张宝生是得意了，可他的同事们都黑了脸，奶奶的，好像所有成绩都是他张宝生一个人的，跟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太特么不要脸了。 所以有很多人不甘心，纷纷找领导诉苦，穿小鞋的也有，但他们不怕，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张宝生都跟大伙撕破脸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张宝生惹了众怒，谁都看他不顺眼！ 当然了，他自己是感觉不到的，因为当局着迷嘛，张宝生此时已被各种虚构的荣誉冲昏了头，牛批吹的自己的信了，所以他开始上窜下跳~ 终于有一天，上面传来消息，说张宝生同志“工作突出、成绩优秀”，所以部里决定调他到京都工作，虽然没有明确职位，但张宝生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因为他再也不用待在中海这个小地方了，京都才是他的舞台，在那里他能施展更大的抱负…… 可就在昨天，张宝生到部里报到，得到的回复竟然是让他到文化部下属的文化局下属的历史研究所下属的历史档案馆材料编辑部上班，太突然了，尤其是那一长串的下属下属，张宝生都懵逼了，这特么是几级单位啊！ 他欲哭无泪的回到招待所，家人看他黑着脸都没敢问，直到半夜，张宝生突然咆哮道“妈了个~，老子让人陷害了！” 至此，他全明白过来了，捧杀，绝对是捧杀，可为时已晚，他醒悟的太迟了，谁让他当时鬼迷了心窍呢！ 就这样，憋了整晚上，一大早，张宝生终于忍受不了才跑去借酒浇仇，他真是太憋屈了！ …… 何雨柱听完都不知道应该同情还是鄙视，同情吧，张宝生好像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真正错在哪里？鄙视吧，他好像又没资格，为什么？因为他是文化人，文化人不都心机重吗？怎么连这样低级的错误也能犯？ 长没长脑子，还办公室主任呢！ 不过再一想，他又表示理解，就像一个赌徒，当小打小闹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时候，突然看见有赢的希望便不顾一切压上全部身家，但他全然不知别人都等着收割呢，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啊！ 结果可想而知，他输的一败涂地，也是活该，官场上哪有单打独斗的？ 都是抱团好不好！ 第122章 哭错坟了 对于张宝生的遭遇，何雨柱不好评论，因为他是晚辈，至于张宝生工作上的事情，说实话，何雨柱都后悔来这一趟，为嘛，因为他不想听啊，要是等晚上或者明天张宝生清醒的时候再来，就算他再有委屈，至少不会当着表外甥的面说，一是他觉得太丢人，文化人嘛，都要面子，要不然早对家人说了。 再者，就是何雨柱的人际关系，在张宝生眼中他无非就是一个学生，而且是半路出家的能有多大能耐呢，别看他是本地土族，但就份量对于他的工作一点忙都帮不上，说了也是白说。 那为什么他还是说了呢？ 何雨柱猜测是张宝生临时起意，嗨，这不是喝了点酒嘛，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过来，所以干脆借着酒劲诉诉苦，因为他知道何雨柱一定会告诉朱爸爸和朱妈妈的，这也省的他清醒之后脸红，没办法，想当初满心憧憬的投奔而来，现在落的一地鸡毛，搁谁脸上都挂不住。 “妈蛋，这会变聪明了，早干嘛去了，跟自己人耍心眼，姥姥~” 何雨柱暗骂一声，随即又违心的安慰张宝生两句，然后就把房子的事情说了，好家伙，张宝生顿时又破防了， “雨柱，我没脸啊，我真没脸再待下去了~” 没脸偷着走啊，在我这儿哭啥~ 何雨柱只好又安慰道：“表舅，马上要过年了，你这时候回去不让人看笑话嘛！” 张宝生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这外甥，咋就不开窍呢，“你说怎么办，这要是让我表姐表姐夫知道了，那不更成笑话了吗，呜~” 靠，搁这点我呢！ 何雨柱真不想让老丈人和丈母娘卷进来，可他也知道避不开，就算他不传话，张宝生也会找上门的， “表舅啊，你别想太多，工作嘛，起起落落很正常，你看我以前还是个厨子呢，后来不也当食堂主任了？” 张宝生心中不屑，你一个厨子能跟我比？老子文化人好不好？ “这样，你上午先睡一觉，好好缓缓，我这儿先把行李拉过去~”何雨柱不想再废话，提起两个箱子就走，脚一勾把门也给带上。 而张宝生则呆呆的坐在屋子里，脸上醉意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万分沮丧，他不知道表外甥有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要是没听懂的话还要亲自去求表姐和表姐夫，这嘴怎么张啊！ …… “表舅怎么样了？”朱琳担心道。 “没事，就是喝多了，睡一觉就好，咱们先过去吧！” “真的没事？”朱琳不信，她太知道何雨柱了，永远报喜不报忧。 “有事也跟我们没关系，你就别问了！” 朱琳不走了，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说清楚啊！” “唉~”何雨柱叹息道：“就是工作上的事，表舅有点不太称心！” 朱琳惊喜道：“这么快就安排好了，什么工作？” “什么历史档案馆，属部里的，好像级别不是太高！”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部里的？”朱琳纳闷道：“不应该啊，市档案馆我也去过，人家正儿八经的局级单位，部里的只高不低！” “这么牛逼？” 何雨柱惊的爆了粗口，他实在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眼下全国单位都在整编改组，没准张宝生瞎猫碰上死耗子，抄上了。 朱琳白他一眼，“你可别小看档案馆，别地方我不知道，但市档案馆门口就有好多小轿车呢！” “靠！” 何雨柱忍不住再爆粗口，刚才没细想，现在他已经回过味来，市档案馆都那么牛逼，那国家级的呢？就算是处级单位也比地级要高吧，虽然不明白，但感觉就是这样，张宝生真是哭错坟了。 这时，朱琳猛的揪起何雨柱的耳朵骂道：“这死性改不了是吧？” “哎呦，疼疼！”何雨柱不停求饶。 朱琳“哼”一声才松开，她也很无奈，说多少回了，何雨柱就是改不了“臭嘴”的毛病，在家还好，这在大庭广众之下多丢人啊！ 而她不知道，这在后世有多么家常便饭！ 第123章 安家 招待所距离工学院家属院并不太远，几个拐弯就到了，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张小华和芳草此时正坐在家里。 朱妈妈今天是中班，见两口子过来真叫一个高兴，忙招呼道：“下着雪你们怎么过来了？”随即便拉着朱琳左瞧右看的，可见她有多么担心。 “老待在家里也闲的慌，这不雨柱给表舅安排好了房子，我也跟过去看看！”朱琳笑道。 “是吗？”朱妈妈没想到何雨柱动作这么快，她以为还要等几天呢。 “都收拾好了，我俩过来就是带表舅过去的！”何雨柱逗着襁褓中的小表弟说道。 朱妈妈很高兴，扭头问张小华，“你爸呢？” 张小华坐在沙发上没吭声，她知道家丑不能外扬，所以委屈的撇着嘴。 朱妈妈察觉到不对，忙又问她：“这是怎么了？刚才不好好的吗？”说完又看向芳草，“是不是住不习惯啊？” 芳草没有主见，不知道该不该说，主要张宝生很爱面子，把他老底揭出来后果很严重，更何况还是在亲戚面前！ 何雨柱和朱琳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这个看似和谐的家庭好像并没有那么和谐，背地里肯定有事。 “北边和南边不一样，温差比较大！”何雨柱忙接茬道：“不过住长了你们就习惯了！” 芳草轻轻“嗯”了一声，面露感激。 说话到九点，该聊的也都聊了，何雨柱就领着几人出发，不过在走之前，他单独和朱妈妈讲了关于张宝生工作的事情，都是挑着说的， “表舅没和家里人说，估计是张不开嘴，回头他要是过来，您劝劝他，京都不比地方，别好高骛远——往后时间还长着呢~”何雨柱想让老人家有个心里准备，即便要帮忙，也不急于一时。 朱妈妈明白何雨柱的意思，沉默了几秒后严肃道：“我知道了，既然你表舅没说，那咱们也别说！” “行，我听您的！” …… 等何雨柱下楼，发现雪竟然停了，他看了看天，笑骂道：“这是要憋大招啊！” “走吧！” 朱琳坐上何雨柱的自行车，张小华跟芳草抱着孩子坐板车，“小华，落下什么东西没有？要是落下了现在回去拿，省的再跑一趟！” 此时的张小华心情突变，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四处张望，“咯咯，不跑了，都在呢！” 就你爸不在~ 何雨柱没在说话，加把劲走在前头，不一会儿便上了西直门大街，再一路向北上三环，中间绕了两个弯，到处都在修路架桥，不绕不行，这样一来路有点远， “还没到啊！”半个小时后，张小华有点慌了，看向路边都是荒地。 “快了快了~” 过了北郊市场确实人烟稀少，这是由于北三环北边没有开发，所以看着荒凉，南边倒是有厂，有冒着热气的烟囱，证明还有点人气。 张小华紧张兮兮的，“我感觉要进村了~” 一句话逗乐众人。 骑车的板爷都忍俊不禁，打趣道：“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哈哈~” “其实京都这两年发展的很快，几乎一天一个样~”朱琳感叹道，自从她回京之后，生活范围就只在城里，而且还是老城区，所以感觉不到城市的变化。 何雨柱指着前方不远处说，“看见那儿没有，要建立交桥，比复兴门的还大，地基都打好了，就等打桩了~” 众人伸着脖子看，果然有好多大坑。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北苑路，这是安定门大街的延长线，至立水桥，路口是刚挂牌不久的结核病院，再往北走二里多路，就到了北关小院，门口挂着“北大青年帮扶合作社”的牌子， “到了~” 何雨柱结掉车钱便去叫门：“罗叔，罗叔~”可叫了半天没有回应。 “没有人吗？”朱琳在门口转了一圈过来问道。 “估计老头出去了~”说着，何雨柱摸出钥匙开门。 “哦~” 等进了院子，几个女人都感觉眼前一亮，地面竟然都是水泥的，还有墙面，都是刮的大白，好干净，一尘不染。 张小华本以为地方这么偏僻，环境肯定很差，可结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太整洁了，真是太喜欢了。 “怎么样，没叫你失望吧？” 张小华吐了吐舌头，好不可爱。 “走，带你们看看房间！” 何雨柱在西厢房打开一扇门，张小华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接着就发出尖叫，“呀，苹果台灯~” “漂亮吧？”这是何雨柱的恶搞之作，家里还有一个香蕉造型的~ “真漂亮，表姐夫，你在哪买的？”张小华是真喜欢，爱不释手的捧着。 何雨柱得意道：“买可买不到，这是我自己做的~” 当初这个灯罩做好以后，韩春明想要送给苏萌，何雨柱死活没答应，他对绿茶可没好感，送给她糟蹋粮食。 “你可真厉害~” 何雨柱很是受用，“行了，你们先收拾一下吧，一会儿我带你们参观参观~” “好啊！” 这时朱琳拽了拽何雨柱，小声问道：“院里有厕所没，我想上厕所！” “走，厕所在后院！”两人去了后院。 等他们走后，芳草担心的问道：“小华，你爸他怎么办啊？他能找到这里吗？要不我回去接他吧？”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可见她对张宝生还是很上心的，但是张小华这个没心没肺的却一点也不在乎，“放心吧，表姐夫会安排的，丢不了~” “可是……” “哎呀，我也要上厕所~”张小华窜出屋子，留下芳草独自苦笑。 这时，襁褓中的孩子突然哭了，芳草赶紧抱在怀里哄着，也许是饿了，她慢慢的解开衣扣……看着孩子满足的表情，芳草露出幸福的微笑。 …… 后院，等朱琳上完厕所，何雨柱领着她四处参观， “这是加工车间~” “这几口锅是卤肉用的~” “东夸是仓库，做好的半成品和成品都放在里面~” “西院我打算盖一个大的装配车间，到时候专门接大活！” “……” 听着何雨柱喋喋不休的讲着，朱琳感觉很好笑，“你以为这是自己家啊！” “真让你猜中了，这院子还真是咱家的！”何雨柱淡定的说着，不像是开玩笑。 朱琳直接愣住，抬手摸摸何雨柱的脑门，“没发烧啊，怎么说糊话呢！” “媳妇儿，真没骗你，这院儿真是咱家的，是我花两千块钱买的！” “你哪来的钱？” “我、我挣的外快！”某人心虚了。 朱琳怒道：“你还藏私房钱？” “我没藏——这事说来话长了！”何雨柱看看了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走走，去我办公室好好跟你说说！” “你还有办公室？”朱琳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何雨柱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这不是好听嘛，其实就是个工作室！” 朱琳冷笑道：“呵，你可真要面子！” “男人嘛！” “呸~” 来到前院，何雨柱朝芳草屋里看了看，没发现张小华的身影，便问道：“小华跑哪去了？” 芳草忙说，“她在隔壁屋看书！” 隔壁是为兼职学生提供的，有几张课桌，平时他们会带一些课本或者课外读物。 “这孩子还挺用功的，不过大学的课本她看的懂吗？”等何雨柱走进去一看，这妮子看的竟然是画本，“不好意思，打扰了！” “嘻嘻~”张小华无耻的笑着，她也知道偷看别人的东西不光荣。 第124章 交代 小院正堂屋被何雨柱改造成自己的工作室，原本是三间大瓦房，但此时里面却堆满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朱琳都凌乱了，真像一个废品站。 “这地儿还能下脚吗？” “嘿嘿，乱是乱了点，可都是宝贝啊！”何雨柱得意的说道。 朱琳翻着白眼往前迈了一步，脚刚落下，就听见一声的惨叫“咯~”，朱琳好险没被吓死，她赶紧把脚又缩回来，接着咆哮道，“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被朱琳踩鳖的“绝望战斗鸡”傻乐不止，看过爱情公寓的人都知道，这是曾小贤的耍贱至宝。 “别怕别怕，就是一玩具~” 何雨柱捡起战斗鸡，献宝似的递给朱琳，后者抓住便扔到门外，没好气道：“你多大个人了还玩这些！” “嗨，哪是我玩啊，这不给咱宝贝儿准备的嘛~”何雨柱把战斗鸡捡回来，拍拍上面的土，“做好长时间呢~” 一听给孩子的，朱琳也不恼了，接过战斗鸡把玩起来，何雨柱做的战斗鸡跟曾小贤的还不一样，因为没有磨具，他只能自己造，最后就造了个四不像，像鸡像鸭又像鹅，至于材料嘛，都是从系统商城买的成品，然后拆开溶掉再倒模，质地偏硬，所以声音听着比较闷。 玩了一会儿，朱琳也喜欢上了，笑说：“你不怕把他吓着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声的玩具最吸引人，你看商场卖音乐盒的柜台，小孩子是不是特别多？” 朱琳想起逛商场的情景，别说还真是这样，甭管男孩女孩，看见有声音的玩具就走不动道儿了。 “那你这个也太吓人了，你再改改，温柔一点，实在不行你让它唱歌~”说着，朱琳自己也笑了，鸡不打鸣改唱歌了，有点别扭。 “行，我让它唱《一分钱》” “呵呵~”朱琳坐在被何雨柱改造过的老板椅上笑了起来，“这椅子真舒服，就是样子比较怪，又是你的杰作吧？” “媳妇儿你真是慧眼如炬啊，我跟你说，就把这椅子——” 何雨柱正要表功，朱琳却不想听了，“别打岔，说说这院子吧，你是怎么买的，什么时候买的？” 何雨柱思考应该该怎么圆谎，肯定不能全部都交代了，不然无间道还怎么玩？ “这还要从你出差时候说起，那不正赶上高考嘛，学校就提前放假了，这一放假学生就没地方去了，课又没开多少，所以学校就想给他们找点事儿干，有人去了校办工厂，也有人下乡援建，可人实在太多了，最后没办法学校就号召我们自力更生， 嘿，我这不是党员嘛，肯定要做表率的，正巧我听街道王任说她那里有活，我就给组织起来了，不过活是有了，可在哪干呢？肯定不能在大街上干活吧？肯定得找一地儿，我就四处踅摸啊，唉，你别说，还真让我踅摸到了， 就是这个院子，本来人是要出租的，我顺嘴问了一句卖不卖，人还真打算卖，正愁找不着买主儿呢，我寻思着问了问价，也不高，才两千块钱，嘿嘿，其实人家是看我轧钢厂的面儿才给这价，不然且下不来呢~” “不是，你哪来的两千块钱？我怎么不知道呢？”朱琳不关心别的，就想知道何雨柱是从哪弄的钱，害怕他投机倒把。 “这就另一件事了，嗨，其实也是赶巧了，那天我不在家闲着——不对，我正在看书，街道王主任就找过来了，说她有一亲戚要弄酒席想请我去掌勺，这关系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嘿嘿，主要人主家给钱，三张席面给四十块呢，你说这钱咱能不挣吗？所以我就去了，谁曾想这一去坏菜了，主家很满意，当场又给我介绍几个活，其中两个还是领导，也不好拒绝，本以为做完这几个就歇了，可谁知道最后没完没了了，这个引荐，那个推崇，把我捧的下不来台，今儿个家宴，明儿喜请，最多时候一天转场三次，这把我累的啊， 对了，我还去了一趟丰泽园，好家伙，坐的全是领导，给价儿也高，中午晚上连轴转最后给了一百二，虽然累，但痛并快乐着，哈哈~” 何雨柱说的很轻松，可朱琳听着却满是心酸，因为何雨柱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媳妇儿，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会尽我所能的照顾好你，把你养的白白胖胖，让全国人民都羡慕你……” 本以为就是最平常的一句话，但事实证明，何雨柱真是这样做的，自打结婚以后，他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做好早饭候着，每天上班下班又接又送，风雨无阻，买东西从来不问价，只要自己看上了就买买买，你们说，这样体贴的男人天下又有几个？ 她很感动，所以对何雨柱之前的事一概不问，也不深究，问那么多干嘛呢，只要这个男人心里有她，爱她，疼她，这就够了。 “还有吗？”朱琳现在特别想听何雨柱说话，感觉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生动。 “每天都这样，我是不敢在京都待了，我就找你去了呗~” 敢情不是想我，是累了才去的杭州，男人呀~ 朱琳对何雨柱捣鼓的玩意儿没多大兴趣，坐了一会就催何雨柱去学校，然后她找芳草聊天去了。 中午几人在小院吃的饭，下午冷秋月来了一趟，因为张小华要跟她住在一起，有些东西还是要收拾一下的。 当朱琳得知冷秋月就是那个带孩子上学的人，顿时心疼的不得了，也不知道从哪说起的，反正两人手拉手聊个没完，无怪乎人说，同类人同类事，两个长的漂亮的女人算是找到共同话题了。 当晚，何雨柱又把张宝生带过来，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准备破罐破摔，又跟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搞的何雨柱都怀疑他是不是精神分裂。 第125章 名人出场 雪终于下大了，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小腿厚，早上气温低到零下，出门是真冷，可生活还得继续，无论喜悲总要过日子不是？ 何雨柱吃过早饭圈上围巾便去学校，临走时朱琳还不忘提醒他一句，说放学后一定要去趟歌舞团，别让关教授等着急了~ 就眼下的形势来讲，不光关教授着急，其实全国人民都在着急，自从去年三中全会提出改开政策以后，各行各业都在翘首以盼，尤其是农民兄弟，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改开的第一步就是从农村开始的，以联产承包责任制为切口，把小岗村作为了试点，随即拉开对内改开的大序幕…… 今天是腊月二十，后天就是小年，距离演出还有一个星期，时间确实很紧张，所以当何雨柱见到关教授的时候，小老头激动的快要哭了， “何主任，我得感谢你啊！”关教授握着何雨柱的手不停摇摆。 这是一位和蔼的老人，目光很真诚。 “您别客气，我也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能为他们献曲也是我光荣~”何雨柱微笑着点头，这几年他学到了很多，也成熟稳重许多。 “好好~”关教授又感慨道：“唉，你不知道，当初听到你那首赛马的时候，真是太震撼了，真没想到传统曲乐还能有这样的表现形式，了不起啊！” “不敢当，不敢当，我也是没事瞎琢磨~”剽窃无耻，但无比舒畅，嘿嘿。 关教授确很认真的说道：“你真是谦虚了，学无独径，自学成才更是难能可贵，再说真正的艺术都是来源于生活，像当年的华彦钧，你们都是有生活的人，所以才能创造出来如此震人心肺的曲子！” 他说的华彦钧就是瞎子阿炳，阿炳的一生异常坎坷，对生活有着深刻的体会，所以他创作了举世闻名的《二泉映月》，去年小泽征尔访华，初听此曲就下跪膜拜，“此曲只应跪着听”，可想而知对他造成的冲击有多大。 在二胡圈里，阿炳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说他是祖师爷都不为过。 何雨柱敬佩道：“ 我跟华老可不敢比，他才是真正的大师，我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唉，此生无缘一见，真是遗憾啊！” “是啊，幸亏当年发掘的及时，要不然就没今天的《二泉映月》了！” 关教授是真的遗憾，他仔细研究过阿炳，二泉映月虽然艺术成就极高，但他认为这并不一定就是阿炳的最高成就，也许还有别的佳作，可惜他走的太匆忙，只录了六首曲子，实在可惜啊…… 搞艺术的人都容易情绪化，关教授想着想着便开始走神了。 何雨柱心中疑惑，小老头想什么呢！ “关教授~” 关教授猛然清醒，讪笑道：“对不住，最近真是太忙了……” “理解，理解！” 这里确实很忙，由于时间紧迫，人人都在强化练习，非常刻苦…… 国家每逢节日都会组织演出，五一，十一还有春节，特别是春节，不仅会议多，演出也多，尤其是京都，大大小小的演出每天都在上演，所以怎么丰富演出节目就成了最大问题，总不能每场都演同一个节目吧？ 演员不够还有编外来凑，但节目可不能马虎，何况还是在大会堂里演出，更加不能掉以轻心，于是乎，领导责任制就出现了，每一个相关责任人都必须拿出两个节目，不管你是创作也好，推荐也罢，质量上不苛求，只要能保证演出正常进行就是大功一件。 关教授初来乍到，肯定要表现一番的，他主修的是传统音乐，然后被分配到了民乐团，关教授还是一位创作型人才，而且有着丰富的舞台经验，团里又让他在创编室作指导，能者多劳嘛！ 时间紧任务重，就算关教授能力再高，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作出来，艺术创作是需要灵感的，赶鸭子上架只能便秘。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想起两年前在第三轧钢厂的一场演出，何雨柱的一首赛马震撼全场，如果把他找来，这节目不就有了吗？ 于是关教授立即联系轧钢厂，问清楚何雨柱的住址后，就马不停蹄的登门造访，只可惜当时何雨柱不在家~ …… 又聊了一会儿，关教授突然问道：“在家还经常练吗？我说的是二胡~” 他去过何雨柱家，见过钢琴、吉他等乐器，不过朱琳却告诉他，这都是何雨柱在外面淘换来的，当看影儿，没碰过几回。 长时间不练容易手生，关教授必须确认一下， 何雨柱不知道他的想法，笑道：“还行吧，昨晚上拉了一段，感觉还在~”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关教授还是不放心，“要不咱到排练厅上手试试？你可能不知道，这次演出对我来说很重要，不能出岔子啊！” “成啊，有些地方我感觉还不是太连贯，正想请您指导指导呢！” “呵呵，那咱们互相学习！” 何雨柱发现关教授人真的很好，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大教授，按照歌舞团的的级别，怎么着也得是个局级待遇吧，可你看他就像个大家长，一点架子没有。 “对了，关教授，中午管饭吧，我可是空着肚子来的哦！”何雨柱玩笑道。 “哈哈，这你就放心吧，一准管饱！” 关教授感觉何雨柱挺有趣的，活还没干就想着吃了，当然这不是说他太务实，而是他的说话方式和行为举止都太特别了。 “你还别说，我们食堂有道红烧肉做的特别好，你一定要尝尝！” “那我可有口福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朝着排练厅走去，路上不停有人打招呼，当然都是冲着关教授，有人是礼貌，有人是尊敬，有人好像迫不得已，反正各不相同。 “为了配合这次演出，团里借调很多人！”关教授看出何雨柱的疑惑，笑着解释道：“不是团里人少，而是演出规模太大，从小年开始，每天一场，三十晚上两场，央视负责录影录像，我们主要负责统筹~” 还特么上电视，老子是不是要露脸了？ 何雨柱有点激动。 等到了排练厅，何雨柱立马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放眼望去，整个大厅里除了人就是人，非常拥挤，排戏的，飞舞的，还有吊嗓的，总之一个大杂烩。 “咱们团里就这一个排练厅吗？”他不敢想象在这里练习会是什么感受。 关教授笑道：“这是其中一个，主要安排一些既定的节目在这里练习！” 何雨柱顿时明白了，也就是说有的节目已经很成熟，不需要再排练了，让他们找找感觉罢了。 就在这时，一位领导模样的中年人站在场中央喊话，“三号区域停一停！” 一群正在练习舞蹈的小姑娘全部停下， “韩主任，为什么让我们停下啊！” “就是啊，我们才刚开始！” “这下好了，感觉没有了~” “……” 小姑娘们纷纷表达着不满。 韩主任挥手安抚大家，“别着急嘛，来来，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来总政的独唱演员李双河，相信你们应该都知道的！”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沸腾了， “真的是李双河，没想到他也来了~” “哎呀，我终于见到真人了~” “李双河同志，听说你要去广西慰问演出，给广西人民带好啊！” “……” 一大群人把李双河围在中间，恨不得把他撕碎，好在有韩主任极力的挡着才幸免于难。 何雨柱不禁想起后世追星的场面，有些唏嘘不已，他也追星，年轻人嘛，不过他不是脑残粉，更不会成为谁谁谁狗腿子。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李双河，瞧人家混的多么风光，羡慕啊~”何雨柱突然想这货也爱老牛吃嫩草，顿时又恶心的不行：“呸，人渣~” 第126章 家的感觉 “同志们好，大家辛苦了~”李双河亲切的跟大家握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领导下基层了呢！ 当然了，群众也很热，李双河虽然不是领导，但他的影响力很大，曾经跟随使团出国访问，还受邀出席了国际专访，是很多年轻人崇拜的对象。 忽然韩主任冲门摆了摆手，紧接着一支鼓乐队凭空出现，咚咚锵，咚咚锵，只见两个漂亮的小姑娘缓缓而来，她们手捧鲜花慢慢走到李双河面前， “欢迎您能在百忙之中来我们团里指导工作……”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围观群众纷纷拍手叫好 这、这、场面也太夸张了吧！何雨柱站外围都看傻眼了，他李双河只是一个演员而已，至于这么捧他吗？ 但人家李双河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还微笑着跟两个小姑娘握手，很有大领导的派头，再看那个韩主任，亦步亦趋的跟着李双河屁股后面，和宫里的大总管差不多了。 欢迎仪式结束了，李双河同志在韩主任陪同下去了别处，大厅又恢复之前的喧闹， “他不在这里排练吗？”何雨柱指的是李双河。 关教授苦笑道：“他是歌唱家，肯定要去歌唱队的！”没想到韩主任竟然把李双河给请来了，看来他对副团长的位置真是志在必得啊！ 这话听着好酸！ 何雨柱品出来一丝别的味道，“关教授，那咱们—— 关教授闻言默默转身，留给何雨柱一道落寞的身影。 “小老头被打击了~” 何雨柱有些同情他，不过想想也很无奈，在单位就是这样，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当年自己在轧钢厂不也是如此吗？ 民乐厅和创编室属于一体办公，中间只隔了一道序幕，关教授带何雨柱进来的时候，大家正在合奏，竟然还是他无比熟悉的《春节序曲》，新年气息扑面而来，一张张温馨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爸爸在写春联，妈妈在包饺子，窗外是响不停的鞭炮声，咚咚咚…… 呜呜，老子想妈妈了~ 合奏结束后，何雨柱第一个鼓掌，恨不得把手拍烂，他实在是太激动了，这是他穿越过来后第一次找到家的感觉，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这位谁啊~ 当他们看到关教授也在，大家赶紧站起来，指挥走到近前，看了一眼何雨柱，才对关教授说道：“关主任，您可算过来了，我这正找您呢！” “呵呵，有什么问题吗？”关教授微笑道。 指挥张嘴就诉苦，“缺人手啊，你看我们没有双簧管，没有大提琴，这些都是灵魂，没有了它们曲子就没有张力，您老给想想办法啊！” “现在哪个团的人手都很紧张啊！”关教授也很头疼，专业的就那么几个，哪个团愿意放人呢。 “这可怎么办？”指挥急的不行。 “这事儿先放放，回头我再想想办法！”说完，关教授拉着何雨柱介绍道，“这位何雨柱同志是我的故交，二胡拉的很好，今天我把他请过来录个节目，伟民，你让大家配合一下！” 能被关教授看重的人应该有两把刷子，李伟民开始打量何雨柱，“什么节目？” “赛马~”何雨柱接茬道：“不过是改编的赛马！” “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李伟民顿时来了兴趣，“拿一把二胡过来！” 话音刚落，立马有人递过来一把二胡，还是小叶紫檀的，李伟民笑道：“试试顺不顺手！” 何雨柱接过二胡掂了掂，确实很有份量，不愧是大团体，家伙什都这么牛批。 “那我就试试？” 关教授笑着点点头，并说道：“把开盘机搬出来，先录一遍！” 您对他这么有信心吗？ 李伟民顺势作请，何雨柱也就不再客气，迅速调整好坐姿，然后再定定音。 陈依妙版本的赛马融入了很多新的元素，所以也叫新赛马，是其父陈军通过自己对作品的理解，在后半部分融入大量的华彩与技巧，使得赛马从原本一匹奔驰的骏马，变成了一匹如同提速列车般飞驰的铁马，这也是适应时代变化所产生出对乐曲的不同理解，眼下正值改革开放，何雨柱感觉演奏此曲非常合适。 架子摆好了，开盘机也打开了，记录人员也悉数到位，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何雨柱反倒有些紧张了，他还是头一回在这么多专业人士面前吹拉弹唱，不紧张那是假话。 “那我就开始了？”何雨柱的声音有些发虚。 大家当然能看出来他的紧张，都莞尔一笑予以鼓励。 何雨柱见状暗自咬牙，妈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拉不好丢人的是关教授，老子怕个球。 “吱啦！”一声，乐声突起，一瞬间，众人都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真是太猛了，这调子起的，吓人啊。 前奏非常紧凑，比以往所听过的都要紧凑，就像雨点似的，噼里啪啦，大家感觉耳朵都快跟不上了，第二段变奏稍微平和，可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听到了马嘶声，一声，两声，三声，貌似在愤怒，在咆哮，异常激烈，突然节奏又变了，变得更加急促，而且百转千回，下一秒，音节就像暴风骤雨般出现，时而如注如写，时而又随风呼啸，又像群蜂在耳边嗡嗡作响，不行，脑袋要炸了， 就在这时，乐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陷入呆滞，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何雨柱，一双手都搓出了残影，这特么还是人吗？ 其实这都是系统的功劳，它让何雨柱的肌肉形成了记忆能力，即使他长时间不练也不会手生。 “可还行？” 眼看观众们都犯了傻，何雨柱竟不忍心打断他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过了几秒钟，也不知道先喊了一声好，大家顿时都清醒过来，然后纷纷鼓掌，李伟民更是上前握住何雨柱的手，激动到语无伦次， “高人，请受我一拜！”说着就要鞠躬。 何雨柱都懵了，怎么动不动就拜，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您别，我可承受不起！”何雨柱用力一托，李伟民想拜也弯不下腰了。 “不错，不错，好像又进步了！”这些人中，也就关教授头脑比较清醒，他时刻关注着开盘机的转动，生怕会出现什么故障。 “曲子已经录下来了，伟民，吃过饭你们就准备写谱吧，时间比较紧，都上点心！”何雨柱没让关教授失望，所以他也不敢浪费时间。 “行，不过还需要何同志的配合！”李伟民想趁机跟何雨柱切磋切磋。 何雨柱无所谓，反正下午没有课，混到晚饭都没问题的，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第127章 老首长的女儿 大型演出的流程非常繁琐，像节目的编排、灯光设计、还有服装道具等等，都是很重要的环节，关教授作为主管肯定要认真核对的，所以即使吃饭时候他也不忘记工作。 何雨柱从食堂打来一份红烧肉，一份炖白菜，外加五个馒头，一边陪着关教授加班，一边品鉴着歌舞团的饭菜，他是真闲， “这红烧肉真不错嘿，关教授，您不来两块？”做人不能太自私了，饭钱是人关教授出的，我吃肉他看着，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 “我就算了，年纪大了不能吃太油~”其实关教授也很馋，吃肉谁不喜欢呢，但人家是客，自己总不能跟客人抢食吃吧，这是道德问题。 “那真是太遗憾了，多好的肉啊！” 你小子故意的吧！ 关教授嘴角抽搐，他默默咽了咽口水，同时也为自己的口袋心疼，一份红烧肉（加大份）就花了他八毛钱，八毛钱呐，我能吃多少顿白菜豆腐啊！ 我不看，我不听，我要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何雨柱看他这个样子会心一笑，小老头我还不知道你，馋你，我就馋你， “吧唧吧唧，真好吃，肥而不腻，软烂可口，不错，真不错~”某人开启了吃播模式。 这特么谁能顶的住， “咕噜，咕噜~” 关教授感觉自己胃都要蹦出来了，太特么馋人了。 何雨柱的吃相完全就是大开大合，就像陈佩斯在慈禧面前啃肘子，那叫一个带劲，当然他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让关教授放下身段，人呀，亏待谁都不能亏待自己个儿。 “呀，就剩两块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身影倏地出现在何雨柱对面，没错，正是急不可待的关教授，此时他也不顾什么形象了，捧起饭盒就把最后两块红烧肉扒拉进嘴里，接着他一脸享受的尝味起来， “味道怎么样？” “嗯，好吃，好吃！”由于嘴里塞太满，关教授口齿不清的嘟囔道。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突然打开，韩主任一脸微笑的闯了进来，当他看到关教授的吃相时，顿时惊的合不拢嘴，我的天，这还是我认识的关教授吗？ 空气瞬间凝固，关教授一点一点回头，看见一脸呆滞的韩主任…… 想我关永海风风雨雨几十年……一生放荡不羁……才华横溢……为人师表……如今竟被两块红烧肉给毁灭了形象，关教授看着不请自来的韩主任，觉得生无可恋，其实能被红烧肉咽死也不失为一种体面…… 何雨柱看着四肢僵硬的关教授，既理解又同情，人嘛，都有尴尬的时候，没人发现都暗自庆幸，如果被人发现那就无地自容了，比如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我是受过训练的，再好笑也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何雨柱低头“库库”起来~ “这~”韩主任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立马说道：“我待会儿再来~” 他前脚走，后脚走廊就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办公室还有一个外人，而这个外人一点也不厚道，还在那独自“库库”，当他发现关教授的死亡凝视时突然脊背发凉，“那什么，我去上厕所~” 何雨柱逃也似的跑了。 “老子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关教授瘫坐在沙发上，顺便把没嚼完的红烧肉从嗓子眼抽出来又嚼了一遍…… …… 歌舞团，顾名思义载歌又载舞，是建国后成立的第一个国家级歌舞团，因为融合了很多民族特色，所以也叫民族歌舞团，这里汇集了很多文艺界的人才，像周巍峙、戴爱莲、霍希杨、金明、谷建芬等等，由他们创作出来的作品更是多到数不过来。 不过成就越高责任就越大，责任越大就需要更有能力的人来担，歌舞团发展今可不是只有一个总团，全国还有很多分团呢，现在部门都是垂直管理，所以哪怕只是一个分团团长都是争的头破血流。 还是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何况还是人才扎堆的地方。从韩主任和关教授的关系就能看出来，歌舞团其实也不是一团和气，他们两个都是如此，可想而知别地还有多少人在暗地里活动。 别人何雨柱可管不着，没那交情，但是关教授人真的很不错，一不贪财，二不恋权，只想一心一意的搞艺术，你说这样的人不帮你帮谁？ 所以就冲关老头的一份红烧，就值得老子推他一把。 打定主意后，何雨柱便来到排练厅，其实排练厅也分好多种，按级别论的话，之前何雨柱见到的只是最普通的，用来练习既定节目，而高级一点的则是留给正在创作或者保留节目的演员使用，这类演员通常都是团里的重要角色，给他们独处的空间也无可厚非。 再高级一点就是贵宾厅了，像李双河那样有身份有地位的演员才有资格享受，里面不仅配置齐全，而且还有服务人员端茶倒水，你羡慕不？ 何雨柱走马观花似转了一圈，他刚看到李双河站在那里“哼呀哈”的，心里酸的不行，而且配舞的全一水小姑娘，长的像白天鹅似的，要多水灵有多水灵，真是让他羡慕嫉妒恨。 “呸，人渣~”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何雨柱恨恨转身，一不留神就和一小姑娘撞个满怀，姑娘手里正端着热茶，茶水四溅，把姑娘烫的直叫唤， “哎呦，你这人怎么不看路呀！” 何雨柱正要道歉，可又感觉不对，因为这声音听着耳熟，他认真一瞧，嘿，还真是熟人， “你怎么在这儿呢？”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啊！”显然姑娘也认出了何雨柱，没好气道，“行啊你，业务又扩大了，做饭都做到中央歌舞团来了！” “不带这么挤兑啊！”要换作是一般人，何雨柱早撅回去了，哪能吃这瘪。 但是这姑娘他惹不起啊，人是邱老将军的女儿，你问邱老将军是谁？就是何雨柱常去的老首长家，在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面对国民党的百万大军，老首长带领战士们浴血奋战取得辉煌战绩，后来爬雪山、过草地，渡江战役胜利后，又跟随刘元帅挺进大西南……五五年受封上将军衔。 邱佩宁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不仅长的可爱而且漂亮，全家人都像宝贝似宠着，所以就造成了她今天“活泼叛逆”的性格。 “切，这就受不了啦！”邱佩宁调侃道。 “我又没招你惹你……” “你还没招我啊！”邱佩宁生气的伸出小手，“看看，这都是开水，现在红了一片，我还怎么上台啊！” “你要登台表演？”何雨柱惊讶道：“你不才刚毕业吗？” 邱佩宁不服道：“刚毕业怎么了？姑娘我喜欢谁也管不着！” 翅膀硬了是吧，管不了你了是吧，回头我就去告诉老首长，何雨柱幸灾乐祸的想道。 邱佩宁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眼睛一瞪，“不许告诉我爸，不然有你好看~” 你是妖精排来的吗？ 看着邱佩宁通红的小手，何雨柱有点愧疚，毕竟人家因为自己才受的伤，“对不住啊，要不我去给你买瓶红花药膏抹抹？” 邱佩宁绷着脸看着何雨柱，等了几秒钟见他没动，便忍不住笑道：“你倒是去啊~” “……”特么的，让一小姑娘给涮了！ 何雨柱正要走时，突然听到有人喊，“茶呢，怎么还没端过来！” 邱佩宁惊的原地一跳，嘴里叫道，“坏了，茶在我这儿呢——来了，来了！”说罢，她还不忘瞪何雨柱一眼，“回头再找你算账！” 切，何雨柱满不在乎的看天花板，还以为你真要登台表演呢，原来就一端茶倒水的！ 茶撒了，邱佩宁不可能端着空杯子走，只见她迅速闯进一间办公室，等再出来时，茶杯又满了， “库库……” “不许笑！” “我没笑啊！”何雨柱装无辜。 “你别跟着我，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赔我工伤吧！” “别啊，都自己人了，还赔什么赔~”曹贼的潜质主打一个厚颜无耻。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赶紧走，看你都烦~” “你行，赶我走是吧，以后炸鸡没有了！”邱佩宁特别爱吃何雨柱做的炸鸡，每次他去老道长家做饭，这丫头都会私开小灶。 果然，邱吃货一听立马变脸， “嘿嘿，炸鸡还是要有的！” “……” 第128章 他是个骚包 何雨柱没走远，而是躲到走廊尽头抽起了烟，他一边惆怅一边看着外面的雪景而感慨，雪是真白，白的让人睁不开眼，就像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一样，仿佛天堂和地狱，让人有种既超脱于世又无限沉沦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控制力稍微弱一点的人很可能就从这跳下去了，他不由想起某部电影中一句台词，昭仓不是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一直往前走，不要看往两边看，走过去就会融化在天地间…… 还好咱们何大厨的意志无比坚定，清醒后立马展天自我救赎，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 尽管何雨柱把声音压的很低，但走廊的回声实在是太大了，就像传声筒一样，瞬间传出去好远，顿时吸引不少人伸出头来张望， “这谁啊，声音好有磁性啊~” “他好像不是我们团里的人吧~” “关他谁呢，好听就完了~” “好听，真好听~” “……” “真的假的啊~” 邱佩宁也挤在人堆里，她很想上前一探究竟，一个厨子竟然还会唱歌，还特么这么好听，倒底是人是鬼~ 但作为事件中的主角，何雨柱却浑然不觉，他还沉浸在当初在学校混日子的幻觉中，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也许是何雨柱唱的太好听了，也或许是歌词写的太生动了，竟然引起大家的共鸣，继而跟着哼唱起来~ “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跟着希望在动……”何雨柱终于唱完了，但眼前的生活没有丝毫改变，依然物是人非。 “唉~” 他失落的转身，但下一秒就僵在原地，因为放眼望去，每个门洞都挤满了人头，就像一窝窝的土拨鼠，太吓人了， “你们——” “我们怎么了，这么多人给你捧场还不乐意啊！”有人起哄道。 “哈哈~” “嘿，哥们，再整一段呗，我们都没听过瘾嘿！” “……” 起哄的人很多，但何雨柱全然不惧，反正没人知道他是谁，怕个锤子啊，“那就再来一段？” “哎哟，等您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哈哈！” “嗯，我想想啊~”何雨柱一边走一边假装思考，他可不想被眼前这些人堵住，“有了！” “抬起头望一望，天与地两茫茫，心中会有一种思念叫做家乡……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把每个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坦荡是光，像男儿的胸膛，有无穷的力量如此的坚强！” 好听，有劲，有力量…… 虽然何雨柱只唱了一段，但架不住他全力以赴啊，改造过的嗓子你想吧，再加上走廊这个天然的渲染歌厅，声音折射后显得无比洪亮，甚至有些空灵，没有伴奏胜似伴奏，众人都被震撼到了，一个个呆立当场。 何雨柱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及时退到了楼梯口，然后他对众人笑道，“临别再送你们一段吧，省的你们晚上睡不着觉！” “……” 反应过来的人纷纷表示无语，不过想想也对，这样新奇又好听的歌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那你倒是唱啊！” 这么猴急，那就别怪老子整蛊你们了！ 何雨柱恶趣一笑，随即掐着兰花指，他粗腰一扭，清唱道：“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他竟然唱了一段反串，捏着嗓子甚至比李玉刚的还要邪魅…… “小生去了~”说罢，何雨柱撒腿就跑。 可刚上楼梯又发现方向不对，民乐厅在一楼呢，所以他又折返回来，还不忘和人打招呼，“对不起，跑错了！” 这才匆匆下楼。 “这人哪来的啊，真特么——” “可爱！” “哈哈~” …… 何雨柱冲进民乐厅，发现大家早已归位，一帮人正忙着对谱，李伟民见他过来了，忙笑道：“就等你了，咱们先排一遍吧！” “那就排呗，我老闲着也没劲！”何雨柱耸耸肩说道。 李伟民还不知道他在楼上闹出的风波，当即便指挥着众人开始排位。 这年代还没多少西洋乐器，配乐基本都是传统家伙什，像大鼓、琵琶、古筝等等，当然了，赛马主要突出的是二胡，琵琶和古筝不能出现，混声中它们容易喧宾夺主。 何雨柱看着手中的曲谱有些震惊，因为他“自创”的后半段已经被人谱写出来了，才多长时间啊，吃顿饭的功夫，这速度也没谁了，不得不说还是人家国宝级单位牛批，真是人才济济啊！ 殊不知，当团里几位教授初听他这首赛马的时候，心中的震惊一点也不亚于他，改编他们见多了，但是能改编的如此惊心动魄，恐怕也只有天才能做到了。 “好了，大家准备准备，咱们十分钟后开始！”初创往往是最难的，不仅要协调各种乐器的衔接，还要找出其中的不足，李伟民感觉压力很大。 其实何雨柱也好不到哪去，虽然他前世有过编曲的经验，但那仅限于乐队，而且是业余的，现在七八种乐器混合着来，跟特么交响乐似的，这怎么玩？ 所以还没开始，何雨柱就出虚汗了， “呵呵，别紧张！”李伟民安慰他道：“混乐就像是放羊，只要头羊不丢，羊群就不会丢，所以你放松心态就好！” 这比喻有意思。 “那我是头羊呗！”何雨柱感觉不那么紧张了。 李伟民也跟着笑，“对，你就是头羊，你不丢他们就不丢！” “那你是什么？羊倌？” 李伟民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我是羊倌！” “那你得手下留情，我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鞭打！” “哈哈~”众人也跟着笑了，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十分钟后，排练开始，初排节奏很慢，主要是相互磨合，何雨柱尽量控制着手速，因为他快别人就快，他慢别人就慢。 还好在坐的都是专业人士，第一遍很顺利的收官，当然了，其中的瑕疵还是有不少的，所以在结束后，他们又忙着寻找问题，好拾遗补缺， 这其中没何雨柱什么事，他就百无聊赖的拿起一沓空白的五线谱把玩起来，这是歌舞团自己网印的，估计刚出来不久，上面还留有墨香。 看着空白的五线谱，何雨柱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不为别的，就冲关教授那份红烧肉。 可是选那一类呢，要知道，系统里面教学模板海了去了，流行的，古典的，国内的，国外的，何雨柱犯了难，不过当他看见手中的二胡时心中立即有了答案。 “还是民乐吧，既然来到了民乐厅，就证明自己和民乐有缘，胡大师对不住了，笑傲江湖先借我用用哈~” 想到就干，何雨柱摸出一支钢笔就开始划拉起来，他书写的速度很快，抄答案能不快嘛，再说他写的全部都是简谱，因为画小蝌蚪实在太累。 民乐团使用的乐谱格式比较全面，每一张都包含了古筝、琵琶等乐器，这让何雨柱省了不少时间，他一张接着一张，别人都以为他在哪涂鸦画画。 可即便你是关教授请来的客人也不能这么浪费啊，真以为我们歌舞团稿纸不要钱啊！ 李伟民皱着眉头走过来，低头一看，发现何雨柱竟然在写谱，他心中好奇不已，关教授说这位是个厨子，怎么还懂这个？ “你还会写谱？” 何雨柱装作听不懂，“什么是写谱？” 李伟民没好气道，“那你这是在干吗？” “当然是写谱啊！” 你耍我~ 李伟民强压着怒火问道：“你不是不懂吗？” “我是不懂啊，所以我才要练嘛！”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受点熏陶回家不好交代啊！” 好吧，你的求知欲我算是领教了！ 因为何雨柱是客人，李伟民也不好说什么，但他不缺发泄对象，当即拿着指挥棒敲打起来，“别聊了，别聊了，开始排练了！” 众人赶紧坐好严阵以待。 何雨柱感觉李伟民在敲打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啦啦啦……又是一遍， 不得不说，专业人士的素养就是高，工作中绝不掺杂任何情绪，所以尽管何雨柱有几次转音失败，李伟民还是耐心的指导他。 但这并不能改变何雨柱继续“浪费”歌舞团的敲纸…… 周而复始，直到下午四点左右，排练终于告一段落，而何雨柱也已抄完七八首曲子，其中有胡伟立的几首《笑傲江湖》《市集》《偷功》《青天》《成长》等等，几乎把他一网打尽，另外还有宗次郎的《永远同在》以及《故乡的原风景》，看着厚厚的一摞，何雨柱充满成就感。 “李老师，多亏您的耐心指导，这一趟我算没白来！” 临走，何雨柱又装模作样的拉着李伟民不停感谢：“其实我这人特好学，就是没有名师指点，有时候竟自个瞎琢磨，今天呢，我浪费不少稿纸，但我也从中学到不少东西，最起码我知道了什么叫宫、商、角、徵、羽，所以才会心有所感乱写一通，您别见怪啊！” 你话都说这份上了，我还见什么怪啊，早已见怪不怪了。 李伟民笑道：“没事，没事，小何啊，不得不说，你对音乐这方面确实有很高的天赋，也很有灵性，不过光凭天赋是远远不够的，要想成为大师就得下苦功，所谓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正是这个道理！” “我懂，我懂，可我都这岁数了还来的及吗？” “活到老学到老嘛！” “那我真是受教了！”何雨柱赶紧奉上自己抄写的曲谱，真诚的说道：“李老师，这些就值当我今天交的作业，您给把把关！” 都是鬼画符，你让我怎么把关？ “这个嘛~”李伟民本能的想要拒绝，但当他看到何雨柱渴求的眼神，又感觉自己这样做太残忍。 对了，不还有关教授的嘛，人是他请来的，那善后工作也应该他来处理吧。 如此一想，李伟民脸上又和蔼几分，“行，交给我吧！” “那真是太感谢了！” 这边何雨柱刚走，李伟民就把他的“作业”交到关教授的办公室，关教授一听是何雨柱写的，顿时苦笑不得， “他真是闲的~” “谁说不是呢！”李伟民也跟着笑，“其实小何这人还是很不错的，有天赋，人也机灵，就是现在入行太晚了！” 关教授又何尝不知呢，要不是看何雨柱年龄太大，早就把他收入门下了。 “行了，就先放我这儿吧，回头他再我指导指导他！” 聊完闲话，两人又谈起了正事，还是关于人员配置的问题，下午关教授利用自己的关系从别的团里借调了几个，但这几个人还远远不够，缺口依然很大， “实在不行的话，就砍节目吧，把时间让出来给舞蹈队，只要不耽误演出，我们吃点亏也没什么！”关教授言语中透着无奈，他刚来，人际关系还没建好，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反正他对争团长的位置也不感兴趣。 李伟民很不甘心，“节目可以砍，但让给别人我心里不痛快！” 其实他到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当下的难题，那就是让何雨柱加演几场，以此来代替砍掉的节目，不过这样一来就很无耻了，别人会说民乐团小气，占着茅坑不拉屎。 其实骂几句倒也没什么，又不掉块肉，他主要担心关教授面子上下不来台，谁让人家是领导呢，领导更要团结，更要顾全大局…… “主任，你看如果让小何代替砍掉的节目怎么样？” 关教授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小何的赛马还从没在大众面前未出现过，所以即使在舞台上重复出现，别人也不会感觉审美疲劳的，何况还是不同场次、不同人群。 “哈哈，你这个提议很好呀！”问题解决，关教授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既然关教授都没意见，李伟民自然也很高兴，“那小何的工作——他原本就安排一场，如果加场他能愿意吗？” “小何的工作我来做，相信他会同意的的！”关教授笃定道。 这小子到哪都穿着一身皮衣，而且他还喜欢在人前抖面儿，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你说这样一个骚包，有出风头的机会他能错过？ 第129章 梦圆 等何雨柱回到家，晚饭已经做好了，当然还是马玲的功劳。 “回来真巧，饭刚做好，你先屋里暖和暖和！”朱琳正收拾碗筷，见何雨柱回来了，迎上来给他扫雪。 “这天儿越下越大，看样子没一个礼拜停不了了~”何雨柱身上的寒气太重，他怕沾到朱琳，独自走到暖气管边上搓手。 “那不又成灾了？” “没准儿！”何雨柱捏着一棵花生米扔进嘴里，继续说道：“上午我们学校开会了，说是提前放假，从小年一直到大年初五，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时候放假学生能回家吗？他们能买着票吗？要我说真不如不放，你说放假干嘛，来回一趟多不容易啊！” “呵呵，你管那么多干嘛，学校那么多领导呢，轮着你跟着操心啊！”朱琳不明白，为什么最近何雨柱总爱发牢骚。 “嗨，不是我爱管，我就觉得他们欠考虑，这年月火车票多难买啊，学生手里又没几个钱，来回折腾干嘛，就算能买着票，没准儿人还没到家假期就结束了~”何雨柱很是不忿的说着。 “那倒也是，就现在这天儿，来回都耽误在路上了~”朱琳对此深有体会。 天气好的情况下还要十天半拉月，眼下大雪纷飞的，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要再碰上什么事儿了，且有得等呢。 “小马玲呢？”吃饭时，何雨柱忽然发现少个人影。 “她来了一个同学，两人去后屋吃饭去了~” “男的女的？” 朱琳没好气道：“你说呢，当然是女同学了！” 呃， 老子好像管太多了，何雨柱赶紧低头扒饭。 吃完了饭，何雨柱照例在桌前练一会大字，接着又研究研究淘换来的古玩字画，这些东西不能说全是宝贝，但至少每一样都是真的。 当然了，他也有打眼的时候，委托商行肯定不卖假货，但柜台货源有限，而且真正的好东西都送博物馆了，谁敢卖给你啊。 何雨柱都是在黑市上的当，黑市鱼龙混杂，如果你没有一双慧眼，吃亏上当分分钟钟的事，而且黑市都不固定，就算吃了亏，你也找不着本主儿，所以只能认栽了。不过韩春明这小子真是行家里手，自从何雨柱认识了他，就再也没有打过眼…… …… 深夜，家家户户都进入了梦乡，但关教授还在挑灯夜战，办公室俨然已经变成他第二个家，在这里，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挥洒笔墨，一边听着留声机中传出来的优美曲调，一边把音符扒到纸上，这就是所谓的扒谱，然后重新定调编排，从而演绎出一首新的乐曲。 关教授毕竟年纪大了，身体早已不如从前，没多久他就感到力不从心了， “唉，不服老不行了~” 关教授给留声机重新换上一张唱片，然后便坐到沙发上休息，这时他恰巧看见何雨柱交上来的“作业”，就随手拿了几张看了起来。 你别说，何雨柱的“自创体”真的跟鬼画符差不多，把关教授看的直摇头，“呵呵，还没学会走路就开始跑了，他倒一点儿也不谦虚！”不过笑归笑，他还是认真看了一遍。 简谱简谱，就是简单易读，本来这谱子没什么难度，可是经过何雨柱加工后，竟然有些晦涩难懂——他竟然把五线谱中的一些符号拿来代替简谱中的符合，你说硌硬不硌硬？ 关教授无奈之下只好用红笔翻译过来，他还秉着“改作业”的心态把每个符号都标了注解，以便让何雨柱更好的理解，可是通篇改下来之后，关教授突然觉得这首曲子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怎么说呢，就是越看越像一首真正的曲子了， 这怎么可能呢，何雨柱明明什么都不懂，他怎么可能会写曲子！ “不行，我要试试！” 想到这里，关教授急忙去寻找乐器，噼里啪啦一番折腾之后，什么二胡、笛子、唢呐弄来一大堆，又联想到何雨柱是以二胡入行，所以他也从二胡开始， “啦啦啦……” 关教授一边对谱一边弹唱（对调），同时还不忘纠错，“不对不对，这里应该少个滑音……” “这里加个低音……” “这里再加个延音……” 也不知改了多少次，关教授终于感觉到满意了，不过好像用二胡演奏还差点意思，换个笛子试试吧。 为了达到最佳效果，他还特意换上了新的笛膜，等一切都准备好，关教授居然心跳加速起来，噗通、噗通…… 我要镇定，必须镇定，呼—— 下一秒，一首曲笛版的《故乡的原风景》就诞生了~ “滴啦啦滴……滴啦啦滴……” 笛声婉转悠扬，又随着寒风飘荡四方，不知有多少人在睡梦中惊醒，正要骂时，突然又惧怕这种哀伤，一时间思绪飞到那遥远的地方，小河清清流水……秋叶水中淌漾……皑皑白雪中有我思念的故乡……门前矗立的好像是我心爱的姑娘…… 一曲罢了，泪水已经模糊了关教授的眼眶，他死死的抓住那份乐谱，心脏仿佛要跳出心房……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真特么是个天才~” …… 但此时的何雨柱并不知道这边的情况，睡梦中，他和朱林来到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彼此凝望着对方，你的眼中有我，我的眼中有你，但下一秒突然转场，琼楼玉宇间有一处蜡烛红帐，美人卷珠帘，坐等爱人来暖床，呦呵，男人一个饿虎扑食，女人微微抵抗…… …… “啪~”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被一巴掌拍醒，懵逼的他一脸的懵逼，看向枕边人，“你干嘛呢~” 朱林红着脸怒道：“你说话不算数！” “我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啊！” “说好你不碰我的~” “可我真没碰你啊~” “你、你无赖！” “我怎么又无赖了？” “昨儿半夜你干嘛了？” “我没干嘛呀，我不睡觉的嘛！” “你真不记得了了？” “我记得什么呀！” 砰砰又给两巴掌， “我让你不记得，让你不记得，打死你……啊~”卧室突然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喘息声响起…… 吃过早饭，两口子即将分别，朱林脸上顶着红晕的给何雨柱系好围巾，并嘱咐道：“放学早点回家！” “嘿嘿，我懂，我懂~”何雨柱坏笑的捏捏小媳妇儿的鼻头。 “讨厌~” 走出家门，又正巧在前院遇见阎埠贵，老小子又清减不少，估计是被饿的，你说这老小子也是，儿女都不在身边了还抠搜成这样，不买肉也就算了，细粮也不舍买，这不跟自个过不去嘛， “早啊，三大爷！”何雨柱问候一声就匆匆走了，他还要赶公交车。 阎埠贵正撅着腚扫门前雪，回头也没看见有人， “谁啊~” “是傻柱！”三大妈探出头来，“我在屋里都听仔细了！” “你耳朵好使行了吧！”三大爷没好气道。 三大妈不敢顶嘴，哼一声又问道：“你说咱要不要看看一大妈去？她可住院两天了~” “看人不得拿东西吗？你有东西吗？”三大爷冷笑道：“咱院人都不着急去看，就你一人念着，显你有是吧？” “你急什么，我不就一说嘛！” “提都别提！”三大爷又警告三大妈，“你看傻柱怎么做的，他都没表态，咱就值当不知道，再说了，不还有秦淮茹在的嘛，她要演孝子贤孙咱都成全她，看她能落什么好！” 三大妈一想，也对啊，老易家和老贾家早过一块去了，凡事都还有秦淮茹呢，咱就别跟着瞎掺合了。 今天学校没有课，大部分都在上自习，由于学校已经公布要放寒假，所以很多学生都已经着急买火车票去了，不过还是有很多人选择留校，这年代学生都太穷了，除了吃饭连衣服都不舍得买，破补丁烂洞洞的比比皆是，你想想有多寒酸吧。 别人不说，就说蒋世超吧，这货是真会过日子，入学都一年了，衣服还是从前那件衣服，原先是两补丁，现在增加到六个，话说他跟着何雨柱也挣了不少钱，最起码有一二百了，可就是不舍得花，你问他钱都哪去了，他嘿嘿一笑，我寄回家了。 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而且家里还有七八口子人，全靠二亩三分的自留地养活，有人要问了，不是还有工分吗？要知道，工分都只能到年底才会结算，如果没有余粮又借不到，那就只能饿肚子了。 蒋世超曾经给何雨柱他们几个算过一笔账，就去年78年年底，他们家的工分是.5个，家里总共四个人出工，他爸，他妈，他姐，还有他自己，当年的分红工值一个10分，价值0.28元，换算成人民币一共是341.61，豪厘四舍五入不够给抹掉了，分得粮食小麦544斤，莜麦731斤，黍子91斤，谷子90斤，红豆14斤，芝麻2斤，各种水果357斤（折粮680斤），合计2152斤，自留地产出粮食730斤，前后加起来一共2882斤。 他们家一共七口人，蒋世超除了有个姐姐之外，还有两个妹妹（其中一个是姑姑家过继的）和一个弟弟，人均粮食411.7斤，这是收入，还有支出，产生队分配口粮2152斤折现兑付，每斤1毛一共是215.2元，麻油10斤一斤0.8元合计8元，各种蔬菜320斤一斤0.01元合计3.2元，羊肉15斤一斤0.33元合计4.95元，其他花费，像买生活用品之类的花费15元，总计246.35元。 收支相抵341.61减去246.35还结余95.26元，蒋世超又说这些都是账面数字，因为生产队根本就拿不出钱来分红，你问钱哪去了，他们也不知道，队里总有理由推脱，他们家上一年的分红还有100多块没给呢，所以除了基本的生活保障之外，他们家多数情况下都只靠自留地养活着。 有脑子有手艺的人还能挣点外快，但蒋世超他们家世世代代本本分分的农民就只能看天吃饭，所以即使在这样艰苦的生存条件下，他们还能把蒋世超培养成大学生，天知道他们受大罪啊，想想都觉得心酸。 有些人还问为何不食肉糜，次奥，没有十年脑血栓都说不出这些话来，真特么禽兽。 没多久，艾雅老师便来到班里统计留校人员名单，蒋世超第一个登记，没有一丝犹豫，其他人见状也陆陆续续写上自己名字，之后艾雅老师又提议道， “既然咱们班有这么多人不回家，不如到时候一起过年怎么样啊！” “那必须赞成啊！”何雨柱起哄道：“用自己带饭吗？” 艾雅老师笑道：“你要请大伙下馆子我也不拦着！” “行啊，我请客你掏钱，皆大欢喜嘛~” “哈哈~” 同学样都被逗笑了。 艾雅老师眉毛一挑，嗔道：“班里就数你最贫！”她虽不是京都人，但也知道京都人的片儿汤话杀伤力有多强，只要你敢接茬，不把你侃晕了就不算完。 “行了，这事我研究研究，回头咱们再说！” 何雨柱不想就这么算了，“别啊，要安排就提前商量好了，我时间可紧张！” 艾雅老师没好气道：“你都忙什么呀，假期这么长，什么事你办不完啊！” “哎哟 ，那可多了，走亲戚串门子啊，就像老师您，到时候不也得安排时间去见心上人吗？” 艾雅老师瞬间脸红，“你糊说什么呀，真是越说越没边了！” “我可没糊说，心上人谁啊，人生另一半儿，多重要啊，到时候你们两人再一拍即合，那还不直奔丈母娘家去啊，人生大事宜早不宜晚，晚了就剩黄花儿菜了！” “你才成黄花菜了呢！”艾雅老师羞的落荒而逃。 我还没开始就你躺下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何雨柱没过够嘴瘾，又把矛头对准蒋世超，“老蒋啊，我记得你有个姐姐对吧，有人家了吗？要不我给她牵个线儿吧，你看李棋怎么样？要不你认他当姐夫得了~” “……” 这不要脸的真是逮谁都侃，蒋世超都感觉自己要疯了。 第130章 老帽爱吟诗 有人怀念青春，有人怀念理想，也有人怀念曾经的事事非非，但不管你怀念什么，都将是成长之后因寂寞而产生的思想包袱，时光不复在，任何人的前途都不是无限的，也许在某一瞬间，我们都以为自己长大了，但其实我们从未长大，因为在生活面前我们始终是个孩子，还不懂得爱与被爱…… 何雨柱感叹学校真是一个让人多愁善感的好地方。 不久，李棋和于自强以及向北几个人买票回来，按说买到票应该高兴才对，可几人蔫了吧唧一副霜打了茄子似的，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们几个压根儿就没到火车站。 其实这事都怪向北，他们不一早就出门了嘛，也正是因为太早了，路上没有公交车，所以向北这个骚包就提议打一出租车（三蹦子），并扬言车费他全包。 能坐出租车当然最好了，李棋他们几个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但他们忽略了一点，打出租车是要排队的，京都几百万人，难道就他们几个有这种想法吗？显然不是。 他们等啊等，都快冻成冰雕了，结果出租车没到公交车却先到了，几人心中又怒又气，可他们又不敢走，这时候的出租车都是一对一，只要你预约了，那就必须坐，不坐还不行，你要敢放他鸽子立马告你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没办法，那只有接着等，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半个小时后，一辆三蹦子慢慢悠悠的出现了，虽然破点儿，好歹也是辆专车，向北他们几个怀着激动的心情上了车，李棋甚至还吟诗一首，风萧萧兮雪中送炭，壮士一去兮到西山， 有意境吗？有，舒坦吗？真舒坦！可正是他这两句诗，让人司机整误会了，以为几人改了目的地，当即掉转车头直奔西山而去，司机还纳闷呢，冰天雪地的你们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 兴奋的几人并没有注意方向，其实就算他们看了也没用，这时的郊区一片荒芜除了雪还是雪，一望无际，一望皆银——幸福使人晕头转向，几人在车上开始指指点点，当看见有四个轮子的轿车呼啸而过时，所有人都发出惊叹，牛，真特么牛，但这一声并不是夸奖，而是嘲讽，初中课本告诉我们，当两个参照物之间落差比较大的时候，要么是我快，要么是他快，显然此时轿车更快，所以三蹦子就像蜗牛。 蜗牛毕竟也是牛，虽然慢了点，至少它还在努力爬行，不过蜗牛毕竟又是蜗牛，即使它再努力也不过就二两油，所以当它爬到八里庄的时候挺不住趴窝了。 司机没招，只能去供销社打电话救援，等待的过程中，向北他们也终于意识到这不对啊，这特么是去火车站吗？斜对面就是玉渊潭公园，再往前走不就该上八宝山了吗？ 寒风中几人打个寒颤，相互对视一眼，接着撒丫就跑，爱谁谁吧~ 等司机回来，几人早跑没影了。 “哈哈~” 何雨柱听完乐不可支，“不是我说你们啊，上车前就没再确认一下？司机不说你们就不问了？” 有些老炮儿就是喜欢逗弄外地人和学生，人品好还成，要是遇上人品不好的，非宰你不可，你还别不乐意，荒郊野岭的你求谁去？别说现在下大雪，就是郎朗晴空也照样划拉你，拍婆子、喇华子，世道乱着呢！ “没有！”李棋还有些惊魂未定，“我以为电话里都说好了呢！” “看把你吓的！”向北不屑道：“咱们有三个人呢，怕他个鸟~” “得了吧，就数你跑的最快，我俩都追不上你~”于自强突刺一刀。 “谁让你们平时不早操呢，这回看出差别了吧！”向北无耻的笑着。 “行了，行了！”何雨柱挤眉弄眼道：“要不去宿舍来一局？”他说的是打牌，无聊时候几人都是靠这个打发时间，赌注是贴纸条。 “不去不去，我还要复习！”向北坚定的拒绝了。 “你俩呢？” 何雨柱又问李棋和于自强，自动忽略蒋世超。 “我们也要复习！”两人同样拒绝。 “中午我请客，加鸡腿~” 咕噜，三个人咽了咽口水，他们动心了。 “老何，你别这样，我们是来学习的……” “火车票我也包了~” “其实我倒觉适当的参加课外活动，不仅能愉悦身心，还能锻炼思维——”向北还要继续白话，只见蒋世超突然站起来问， “火车票能折现吗？” “……” “可以！”何雨柱搂着蒋世超的肩膀说，“不过你得做地主~” “嘿嘿~”向北几人不厚的笑了，而蒋世超则有种不好的预感。 …… 与此同时，关教授也来到北大校园，看着肃穆的铭牌他心中五味杂陈，何雨柱教给他的“作业”全部批改完成，不改不知道，一改吓一跳，每一首都是不世之作，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从未学过音乐的人第一次接触乐谱竟然能写下如此惊艳的曲子，除了天才两个字，关教授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形容了。 而如今天才就在这个大学校园里面，大学是培养人才的地方，人们常说，大学生，大学生，毕业之后官路亨通，想必天才也是这样想的吧，可惜了他的音乐天赋。 关教授很是遗憾，来到门卫处问道，“请问一下信息工程在哪个方向？” 门卫抬头看看他，又看看门口停的小汽车，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您找人是吧？” “对，找人！”关教授笑道。 “你受累、是哪个单位的？呵呵，您别见怪啊，咱都这规矩，谁来都得问清楚了” “我是中央歌舞团的！” “哟，那您是领导啊！”门卫老头赶紧起身，“您稍等，我这就打电话问问！” “麻烦你了！” “嗨，您客气了~” 门卫的效率很快，两句话就打听清楚了，“何雨柱同学在信息工程a班，您往前走两步，在花坛儿顺拐朝北两百米就到了，要不还是我带您过去吧！” 关教授最受不了别人太热情，急忙回绝，“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找到~” “嘿，那您走好喽，小心地滑~” “谢谢，谢谢！” 瞧人家这工作态度，是真好，再看自家歌舞团的，就像欠他钱似的，整天吊着个脸子！ 信息工程虽然不难找，但何雨柱可就难找了，班里没人，都说不知道他去哪了。其实吧，这是同学们在给何雨柱打掩护，谁让关教授穿着太正式了呢，而且还是个生脸蛋，都以为他是学校领导呢。 “要不你再等一会吧，饭点他肯定出现！” “那我等他！” 关教授的学生时代可没有这么多弯弯绕，他信以为真了。 第131章 天才无志向 六七十年代的学生宿舍很多都是男女混住，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方便管理，当然了，也不是说他们就住面对面，而是大家都在一栋楼上，毕竟男女有别嘛。 宿舍不仅有学生还有老师，没办法，现在还是分房制度，很多老师没有配额只能先和学生挤在一起。 所以当冷秋月出现在男生宿舍的时候也就见怪不怪了。 “冷秋月？你怎么上来了？”开门的是向北，这货浑身上下都贴满了纸条，就像穿了一身吉利服，着实把冷秋月吓一跳。 她急忙后退一步，“你、你是谁啊~” “我向北啊！”向北撩开脸上的纸条把脸露出来，“不信你看！” “……你、你怎么变这样了？”冷秋禁不住笑起来，都输成这样了还玩，意志真坚定。 向北无奈说：“嗨，输了呗！” “呵呵~” 这时，何雨柱从里面喊话，“嗨，冷同学，进来玩会儿啊！” 向北侧身一让，冷秋月的目光顿时就落在何雨柱和李棋他们脸上，发现竟没有一个干净的，都或多或少贴碰着纸条，太招人笑了。 “我、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嘛！”于自强笑着起哄。 “别理他们！”向北又问，“你上来有事啊！” 冷秋月点点头，“何队长，有人找你！” 何雨柱一愣，“找我？谁啊，男的女的，男的我可不见啊！” 在坐的男人都很无语，男的不见女的见，你贱不贱啊， “是个老人，他好像挺着急的！”冷秋月自动忽略几个男人的不怀好意。。 向北又重新坐下，“老何，不会是你爸来了吧？” “我老家儿早死了！”何雨柱终于起身，他把牌递给蒋世超，“真不是时候，可惜我这把好牌了，这局指定翻六家，悠着点儿，别总点炮儿！” “嗯！”蒋世超重重点了点头。 “你们玩吧，我下去一趟！” 何雨柱和冷秋月一起下楼， “你家小宝儿怎么样了？断奶了吗？” “早断了~”冷秋月笑着说。 “她没闹？” “刚开始会闹，之后慢慢就习惯了！” “呵呵，有什么困难就说，别跟我客气！”冷秋月现在属于何雨柱的半个账房，也算自己人了，该照顾还是要照顾一下的。 冷秋月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异常感激，“谢谢何队长，我现在挺好的！” 何雨柱笑了笑没再说话，提供帮助虽然只是情份，但多说了也矫情。 来到班上，何雨柱没见到来找他的人，不过有同学说那人在读报栏。 所谓读报栏，其实就是大字报，学校把一些上面的重要指示精神摘出来，然后重新抄录再贴到报刊栏或者墙壁上，像这样的地方不是学校独有，各大城市还有很多，甚至在农村也屡见不鲜，口号嘛，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何雨柱没想到来找他的人竟然是关教授，难道他发现自己隐藏的副本了？ 不会这么快吧？ “哟，怎么是您啊！” 关教授笑着说，“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没办法，主要是肩上的担子重！”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说道，“将来我要做社会主义接班人，就避免不了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空乏其身……” “……行拂乱其所为~”关教授看他实在呛的难受，顺嘴接了一句。 “感情您也知道啊！” “……”关教授看着比何同学还难受，我看你不像是来接班的，像是来捣蛋的。 其实何雨柱真把后面给忘了，这也不能怪他，主要是学东西太多太杂，梦里天天和系统打交道，知识都学乱了。 “您找我有事儿啊！” “呃……” 关教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来之前他还打了很多腹稿，什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实在不行威逼利诱等等，反正无论如何都要把何雨柱收归门下，毕竟天才难得一见嘛！ 可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关教授突然发现自己不配当人家师傅，北大什么样的老师没有啊，每一位都比自己强，而且专业！所谓德不配位，给一个天才当老师，最起码也要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艺术大师，别说自己不配，就算把歌舞团翻个底掉都找不出这样的人来。 “雨柱啊，你说老实话，你真的没有学过音乐吗？”关教授默默改变了称呼，既然收徒无望，倒不如做个忘年交的好。 看来小老头已经发现隐藏剧本了！ 何雨柱只好继续装下去，“没学过啊，怎么了，是不是我的水平太次了，您见谅，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还请您多指点指点！” “不不，你的天赋很好，真的很好！”关教授强忍着割爱之痛，继续说道：“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随意写下的曲谱其实每一首都是惊艳之作，以后必将成为经典！” “真的吗？”何雨柱‘喜出望外’，“您不是在哐我的吧？”他演的惟妙惟肖，把喜怒哀乐都集中在脸上了。 关教授要知道他这么会演戏，肯定把他推荐到中戏去， “我没哐你，这是真的，其实我也难以置信，毕竟你没有学过乐理！”关教授推心置腹道，“雨柱啊，你是一块璞玉，是个音乐奇才，我不希望你被埋没，如果你想朝这方面发展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会倾囊相授！” 捎带手的事儿还需要去钻研？关教授你不懂我啊！ “发展就算了，我也没多大志向，不过陶冶陶冶情操还是可以的！”何雨柱说这话就等于拒绝了。 关教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不失望那是假的，“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我也就不勉强你了，雨柱，我还有件小事想请你帮帮忙！” “您说您说，咱都自己人了，别跟我客气！” “本来我们团里有几个既定的节目，但是由于人手不足可能会被拿掉，所以我希望你能代替他们出场，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白帮这个忙，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关教授一脸诚恳，何雨柱实在不忍心拒绝，“成，这事儿我应下了，至于要求嘛，您能弄到火车票吗？” 第132章 小年纪事 几张火车票对关教授来说还真不算事，因为他大女儿正好在市交通局上班，这个部门75年才成立，原是交通部为了适应现代化经济发展，从而和铁道部、邮电部等进行拆分，各自业务独立，虽然直属还是交通部，但职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所以地级部门为了更好的区分都换了新名字，像邮政局、电业局、铁路局、交通局等等， 不过初次整合地方没有经验，很多业务还是存在冲突，比如运输调配和票务管理，京都就是一片混乱，其实也不单单是京都，各地方也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所以乱相必须要治理，治理就需要专业人才，然后就有了岗位置换，就是你到我这来我到你那去，关教授的女儿就是在这个时候通过岗位置换调入交通局，从而负责市区内的公共交通…… 华夏是一个人情社会，不论单位还是个人，都讲究个礼尚往来，何雨柱替关教授解决掉燃眉之急，他捎带手的搞几张火车还不是理所当然啊。 不过关教授还是觉得搞几张票太简单了，毕竟何雨柱帮了这么大的忙，他心里过意不去， “还有没有别的？你都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的肯定给你办！”怎么说自己也是中央歌舞团的领导，国宝级单位，就搞几张火车票实在有点大材小用。 “呃~”见他如此迫切，何雨柱竟然恍惚了，暗说到底谁求谁啊。 不过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自已没需求不代表别人没有，小院如今可闲着呢，本以为轧钢厂拿到礼盒后会替自己宣传宣传，可都过去几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是不满意？ 不满意你早说啊，让我在这浪费期待，何雨柱愤愤的想着，老侯真特么不给力，白瞎自己多给他送的两瓶壮阳酒了。 “到说这还真有一件小事儿！”何雨柱严肃起来。 看你这表情估计这事儿小不了，关教授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太上赶子了。 “你说说看！” 何雨柱还是装作沉思几秒，“是这样的，我们学校不是有很多家庭条件比较差的学生嘛，为了照顾他们，学校专门成立了的扶助点，我就是负责其中一个，平时找点儿零活打打零工什么的，还算过的去，可自从入冬以后他们就没活干了，生活再次陷入了拮据，今年学校又决定回复寒假制度，很多学生就是因为手里没钱买不到火车票所以都选择了留校，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关教授，如果您有办法就帮帮他们吧！” “这样啊~” 关教授心情有些沉重，他也关心政治，也知道当下所面临着什么，国家既然要改革，第一步必然是重置秩序，打破固有的思维方式，建立有效的管理制度和经济模式，可这些东西都是需要时间来研究论证的，所以大家不是没有活干，而是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干了，都在等，等什么，等上面的新指示，歌舞团也是这种情况。 不过他也是苦孩子出身，对这些困难学生的处境感同身受，所以这个忙关教授决定帮了， “这个没问题，正好我们团里还有些零活，明天你就带他们过来吧！” 何雨柱以为能拉点像轧钢厂那样的业务，谁曾想关教授直接给拦他团里去了， “明天来的及吗？用不用培训什么的？”演出的事最好别让同学们知道，不然等他们回头一传十十传百，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关教授不知道他的心思，笑道：“呵呵，都是些小活，舞台布置什么的，用不着培训！” 看来业务没希望了，外快也没了，好难受~ “那成，明天我就带他们过去！” 正事谈完了，关教授也该回去了，团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呢。 中午，何雨柱在食堂履行他的承诺，给向北几人都加了鸡腿，而且是一大盘，他觉得既然大方就不能抠搜，要不然怎么当老大？见老大如此大方，小弟们当然感激涕零，所以这顿饭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太香了，太好吃了，呜~ 下午，学校开始部属放假事谊，其实也没什么可布置的，课本就那几本，作业更谈不上，都特么大学生了，还布置什么寒假作业啊！到是生活上老师多有交待，比如回家的同学注意安全，到家的同学不要乱串等等，很贴心。 何雨柱把歌舞团兼职的事情向学校也作了汇报，不过考虑到关教授那边的压力，他建议只带自己班上的同学先过去，如果确实人手不足，到时候再从别的班级挑人。 学校当然没有意见了，肯定是谁的业务谁先接触啊，学校建立扶助点的初衷就是号召学生自力更生，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怎么培养大家的积极性，还谈什么自力更生，那不成空淡了吗？ 最后，团委领导让何雨柱负责联络，艾雅老师负责指挥，一个春节突击打工队就这样诞生了。 …… 腊月二十三，华夏的传统节日——小年正式来到，老话说，腊八喝粥，小年祭灶，所谓祭灶也就是祭灶神，关于灶神的来历说法不一，有人认为是炎帝、黄帝、祝融、宋无忌，也有人说是玉皇大帝派到人间考察民情的司命之神，还有人说灶神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对夫妻，反正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 而何雨柱更倾向于第三种，原因是三大爷曾经对他讲过一个小故事，话说王母娘娘带着一个女儿到人间体察民情，来到人间后，公主兴奋极了，样样都觉得那么新鲜有趣，于是求王母娘娘让她在人间多留一段时间，王母娘娘疼爱女儿，便同意了。 有一天，公主无意中闯进了一个替人烧火做饭的穷小伙子家里。公主与小伙子一见钟情，很快就私定终身，结为夫妻。可是过了一段时间，玉帝仍不见女儿回来，就派天兵天将到凡间寻找，当他听说公主已和凡人结为夫妻后非常生气，然后就罚公主留在人间，尝尽人间的辛酸。 王母娘娘听说后急忙为女儿求情，玉帝也不忍心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受太大的罪，便又改口说：“那小子不是整天忙着烧火吗？那就让他们在人间当灶王爷和灶王奶奶吧，看她知不知悔改！” 从此以后，小伙子和公主便成了“灶王爷”和“灶王奶奶”，灶王奶奶看到人间生活困苦，就经常找借口回娘家，偷偷给老百姓带一些东西回来，玉帝本来就对女儿下嫁很不满，知道这些后就更加恼火了，他一气之下就命令女儿和女婿每年只能在腊月二十三这天去一次天宫…… 其实祭拜这种事无所谓灵不灵，主要图个吉利，人嘛，都有不顺的时候，求个心理安慰也算一种精神寄托。 何雨柱想到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他也决定拜拜，求个平安幸福。 天刚亮，他就起床跑到厨房弄了一个小碗，然后抓一把冻土揉碎装进去，再插上三柱香，又摆了几块糕点，东西准备齐全了，正要磕头，何雨柱又发现没有灶王爷的画像，这事儿弄的~ 现买肯定是来不及了，系统商城又搜不到，就只能自己画了，他赶忙找来纸笔，按照记忆中的神仙图临摹了一张，这回真是鬼画符，上勾下挑很快就完成了， 话不多说，何雨柱当即贴好，整理好衣襟，然后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头，并且嘴里还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神仙不灵你最灵，保佑我的家人平平安安，保佑我的老婆顺顺利利的生产，男女不求只求健康……” 朱琳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说话，伸手一摸 ，何雨柱不知道跟哪里去了，披上衣服一看，他男人正在那跪着磕头呢， “呵呵，你拜谁呢？”朱琳不解，这画像这么潦草，看着也不像神仙啊。 “我也不知道，爱谁谁谁吧~”何雨柱很还光棍。 “呵呵，以前没见你这样啊，都上大学了，还信这一套呢，真有你的！”朱琳是新时代女性，自然对这些封建迷信嗤之以鼻。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当科学家登上一座高山之后，发现神学家早都坐在那里，换言之就是，科学的尽头其实就是神学，只不过殊途同归罢了！” “人家说过这话吗？”朱琳不相信，“不会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 “骗你干嘛，真的，不信你等几十年后再看，到时候人手一部照妖镜，不仅能隔空对话，还能送你回家！”滴滴打车为您服务，嘿嘿！ “我看你这学是白上了，越说越没边！” 朱琳毕竟还是这个时代的人，即使有些超前意识，也只局限于衣食住行，根本想象不到几十年后的科技有多么发达，无人驾驶，脑机接口，虚拟空间，任何一种放到现在都是神一样存在，你说不是神学是什么？ 何雨柱没办法解释，科技跟不上说什么都没用，说多了别人以为你是精神病。 “不说了，咱吃饭去！” 按照习俗，小年是要吃饺子的，何雨柱把煮好的饺子端上桌，转身又去放炮，这个没讲究，早放晚放都一样。 他把鞭炮拿出来挂在小厨房的墙角上，随手用烟头一点，引线哧哧作响，紧接着就噼里啪啦起来，炮声起，预示着新的一年来到了。 饭桌上，朱琳摆出两碟小咸菜，“快吃吧，吃完了你给爸妈送灶糖去！” 何雨柱吃了几口，看了她一眼，笑道，“饺子什么时候包的？怎么不等我回来啊！” “你整天忙的不着家，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朱琳知道何雨柱饭量大，特意从自己碗里拨几个饺子给他，“这是玲玲和面，我调的馅，怎么样，还行吧？” “岂止还行啊，都快赶上我了！” “呵呵，羊肉去寒，你要出门就多吃点！”朱琳又给何雨柱拨了几个。 小媳妇太会心疼人了~ “够了，够了，多的吃不了了！” 两口子吃过早饭，何雨柱把碗筷收拾了一下，便去北关小院接人，今天要去歌舞团报到，可不能迟到了。 18路公交车直通北关方向，由于是出城，车上人很少，何雨柱难得一次有了坐位，等他赶到小院的时候，艾雅老师她们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你们这么早啊，吃饭了没有？” 十二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虽然很拥挤，但很?和。 “我们都吃过了！”艾雅老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何雨柱，听说你媳妇快要生了，都不告诉我们一声，真够保密的！” 谁嘴这么碎啊， “你听谁说的？” “你表妹！” “这丫头，嘴也太快了！”何雨柱哭笑不得，“既然你们现在都知道了，我也没啥可瞒的了，等孩子满月的时候都来捧个场，好酒好菜绝对管够！” “我们就等你这句话呢！“ “哈哈~” 大家又聊了一会就准备动身，正事要紧。 中央歌舞团在德胜门靠内，距离小院还有五六公里，只能坐公交车过去了。 郊区的公交车来的很慢，等到快九点的时候才姗姗来迟，何雨柱付完车票，大家才排着队上车，这一看就知道是有组织的，售票员立时就紧张起来，不过紧张归紧张，她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只用眼神不停寻视何雨柱一行人。 好在一路上有惊无险，他们在安定门下车了，售票员很是松了口气。 到了安定门，就等于到了何雨柱的地盘，他不停给大家介绍沿途的风景建筑，各种历史曲故如数家珍，同学们都被他的博学给震惊了，就连艾雅老师都佩服不已。 “何队长，你干脆去当导游算了，懂的也太多了！” “我这算什么呀！”何雨柱指着前方笑道，“看着没，就胡同口那一群老头，随便拉出来一个就能把我灭了！” “真的假的啊！”同学们都难以相信，何队长都自叹不如，那群老头得牛成什么样啊。 第133章 终于上台了 歌舞团大院是五三年由棚户区改建而成，里面一共有三处建筑，包括职工宿舍、办公楼以及演出大礼堂，据说当时负责设计的设计师都是来自苏国，所以风格比较欧式化，一水的穹顶高窗，乍一看就像教堂一样。 同学们都第一次见，好奇之心溢于言表，左顾右盼的仿佛在看两个世界。 其实何雨柱第一次来也是这样，感觉冲击大，毕竟时代不一样嘛，不过他是穿越人士，见多了高楼大厦，这些建筑对他来说真没多大吸引力，顶多算是一种复古文化。 今天关教授不在，一早就去开会了，不过他临走之前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由总务科一位办事员出面，先把同学们的名字都统计下来，然后交给另一位同事，再由这位同事分配工作。 等了一会儿，舞蹈队过来领走两人，又等一会儿，歌唱队又领走两人，一来二去，人手竟然不够分了，最后一看艾雅老师长的不错，个头也高，正好队里还缺个报幕的，索性把她也领走了。 何雨柱还记得艾雅老师被领走时候的模样，就像黄世仁在抢喜儿，那个可怜相实在太好笑了。 中午，团里演出前的最后一次碰头会结束，也不知道关教授是怎么说服领导的，反正是把何雨柱的新赛马强行加入到既定的节目单中了，而且不是一场是五场，其中四场是取代原民乐团的既定节目，每一场都是节目单中前三，可想而知有多重要吧。 压力瞬间给到何雨柱身上，关教授语重心的长对他说，雨柱啊，你可一定要顶住啊，这次我们民乐团就看你的了。 我谢谢你啊~ 何雨柱差点气吐血，你们真是太看的起我了，排位前三啊，这么重要的位置竟然给我这样一个小人物，你们领导是疯了吗？妈蛋，不出意外还好，要是出了意外立马就在全国人民面前社死了，敢情丢人的不是你们对吧？ 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老子就不该帮这个忙…… 后悔是必然的，何雨柱现在想改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节目都定下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幸好他只排第三，还有缓冲的余地。 所谓临阵磨枪不利也光，一下午的时间，何雨柱都躲在民乐厅里强化练习，各位乐手也都积极的配合着，他们都是老演职人员了，不像何雨柱这么紧张。 …… 年底的会议有很多，总结会、讨论会、技术交流会以及各个行业的表彰大会等等，基本每个会议厅都闲不着，小年本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但是为了响应号召，他们还是从千里之外来到了京都，这一走就是个把月，会议从早开到晚，虽然吃喝不愁，但时间久了就难免会想家。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所以上面为了照顾这些人的思念情绪，每当赶上节日的时候，都会安排几场演出来当作安慰，不过在演出开始之前，通常还会安排一场晚宴，别误会，这种宴请不是国宴，标准不会像接待外宾那样隆重，充其量也就一顿家常便饭而已。 等大家吃饱喝足后，便依次来到演艺大厅，这里空间巨大，上下两层能同时容纳几千人观看，舞台也非常华丽，灯光一应俱全，舞台两边是通往后台的过道，此时各个团里的演职人员全部聚集在这里，何雨柱就是其中一个，他已经换上一身中山装，手拿把二胡，往人堆里那么一站，别说，还挺像回儿事的。 虽然看起来很帅，但此时何雨柱已经紧张到冒汗了，没办法，这里不是轧钢厂，也不是北大校园，周围全是陌生面孔，而且大家又不互相交流，一个比一个严肃，在这种气氛之下想不紧张都不行。 “哥们儿，第一次来这里吧！”这时后面一位帅哥突然搭话，他看何雨柱不停的抖腿，就知道紧张了。 “嗯，第一次来！”何雨柱苦笑道，“有点紧张~” “呵呵，看的出来！”帅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我第一次来比你还紧张，习惯就好了！” 这话我听多了，不还是照样哆嗦？ “哥们，你哪个团的？”难得有人搭讪，何雨柱想接着聊聊。 “我是中交响乐团，你呢？”帅哥问道。 老子要说是轧钢厂的，会不会受帅哥鄙视？ “我？中歌舞团的！” “哦~” 帅哥没有羡慕，而是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听说你们团要拆分了，有这回事吗？” “你听谁说的？谣传的吧！”何雨柱不是歌舞团的人，对团里的事一无所知，但如果歌舞团真的要拆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敢情你还不知道呢，我们团都传遍了！”帅哥有点幸灾乐祸，接着他小声说道，“最近你们团是不是经常有人请假？而且是长假，知道他们都去哪了吗？没错，都来我们团了，我们合唱队就有一个！” 什么是小人得志，眼前这位帅哥就是！ 难怪关教授说人手不够，敢情都跑了。 “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嘛！不错，从前你们是风光，但自从华夏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后，就是我们交响乐团的天下了，知道国际友人最喜欢什么吗？当然是现代音乐了，民族那一套早就不吃香了，也就在国内乐呵呵，在国际上压根就上不了台面！” 泥马，到国际上溜达一圈就不知道自己姓谁了！ 何雨柱很不理解，歌舞团再怎么说也是国家级单位，怎么在这些人眼中会如此不堪？即使没落了，也没必要踩乎吧，还一家人呢， “鲁迅不是说过嘛，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现代音乐不也是西方的民族文化吗？既然他们能传过来，为什么我们不能传过去呢？” 帅哥不以为然的笑道，“传过去也得有人听啊，没人听，传过去有什么用？” “文化传播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并不是一蹴而就，当初西方文化进入华夏的时候，同样也有很大阻力，但他们还是坚持下来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有恒心就没办不成的事儿！” 何雨柱有点气到了，没想到国门刚打开，有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崇洋媚外，难怪列总会说堡垒往往最先从内部攻破，难怪抗战要打八年，就是因为汉奸太多了。 帅哥无言以对，“我发现你这人挺轴的！” “不是我轴，如果一个人连对自己的国家都没信心，就别谈什么文化，因为他不配！”何雨柱冷声道。 “你说谁不配？” 帅哥怒了，自己竟然被一个拉二胡的鄙视了。 “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呀！” “你——”帅哥明明知道何雨柱在说自己，可他没证据。“就你拉个二胡也配谈文化？” 年轻人不讲武德，开始人身攻击了， “没文化真可怕！记住喽，我这叫胡琴，懂不？” “你——” 两次了，他竟然羞辱我两次，帅哥愤怒的像公牛，老子长这帅，走到哪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你一个拉二胡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打，好像打不过，我骂，又失身份，这可怎么办，心中恶气总要出的， 最后帅哥实在憋屈的很，就猛一跺脚，狠狠瞪何雨柱一眼，然后扭头不理他了，眼不见为净，跟这种没出过国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何雨柱被帅哥的扭捏惊呆了，没想到这货竟然是个伪娘，想到自己还被他摸过，立马躲瘟神一样朝前挤挤，别为了拌句嘴再传染什么病。 没多一会儿，演出就正式开始了，首先上场是一群身穿芭蕾舞裙的小姑娘，她们要表演的是天鹅舞，这种舞蹈在建国后非常流行，因为穿的少，所以很受大众欢迎，几乎成了舞蹈团必演节目。 不过西方舞蹈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衣着太暴露了，不符合华夏人的传统观念——含蓄之美，何况芭蕾舞还是把裤衩外穿，这不公然挑战男人的道德底线嘛。 底线在哪里，没人说的清楚，也没人敢说清楚，所以为了不扩大影响，节目必须要改，但是怎么改又成了难题，总不至于把整个舞蹈都取消吧？说实话，这么有观赏性的节目如果取消掉，着实有点太可惜了。 最后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把裤衩穿里边不就行了嘛。 真是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对啊，把裤衩穿里边不就成了，这样一来，既保留了舞蹈的观赏性又升华了教育意义，真特么是个天才。 于是乎，一种新的舞蹈形式——红色娘子军就出现了，一经推出就红遍大江南北，受到全国人民的喜爱，尤其是到了夏天，人们更是挤破脑袋往舞台下面钻，以便近距离的欣赏我们的女战士是如何在战斗中表演形体艺术的。 何雨柱给老首长做饭的时候，有幸也看过一回，他的直观感受是，小孩子要是不学坏，都对不起这样高雅的艺术…… 舞蹈节目一般都比较长，大概十五分钟后，首场演出结束，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说明演出非常成功。 第二场是女声合唱《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这是一首陕北民歌，曲调轻快而富有活力，演员们以率直真诚、朴素热情的歌声，唱出了陕北人的精神生命与黄土地的炽烈情怀，尤其是后半段的合唱部分，更让人有种置身大西北普天同庆的感觉，非常感人。 第三场轮到何雨柱登场，虽然他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但是听到报幕声，脑子还是“轰”的一下， “胆小就别上~”帅哥在身后讽刺了一句。 你奶奶的~ 何雨柱没有说话，因为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他整理好衣衫，握紧手里二胡，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缓缓走到舞台中央，由于是合奏，何雨柱先是朝观众鞠躬，然后又朝乐队鞠躬，指挥是李伟民，他递给何雨柱一个安慰的眼神，仿佛在说别怕，一切有我呢！ 那就一起加油吧！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才向李伟民点了点头。 下一秒音乐响起，只见何雨柱左手飞快的在琴杆上面滑动，右手配合着琴弓，把一首赛马呈现出万马奔腾气势，他不停变换技巧，快弓、跳弓、拨弦、颤音一个紧挨着一个，渐渐的，何雨柱仿佛找到感觉了，就是那种武侠小说中经常出现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在这一刻，他不再是何雨柱，而是一位驰骋疆场的将军，手持钢枪，不断的冲锋再冲锋，挑破敌人一个又一个胸膛，血和泪不断在战场上飞扬，惨叫吧，哀嚎吧，侵略就该是这种下场！ 什么叫做激情澎湃，观众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昔日的峥嵘岁月，那种高歌猛进势不可挡的劲头再一次迸发出来，每个人都紧握住拳头，恨不得下一秒就砸碎敌人的脑袋！ 这就是音乐的魅力，尤其是能产生共鸣的曲子，几乎能把所有人的心融化，感天动地惊世骇俗…… “这小子疯了吗？” 看着陷入忘我状态的何雨柱，李伟民吓出一身冷汗，排练时候不都说好了吗？一定要注意配合，千万不能着急，不能着急，反复叮嘱反复交待，现在特么全给忘了。 次奥， 李伟民大气都不敢喘，小心谨慎的指挥乐队紧追何雨柱的节奏。 终于来到最后一段，何雨柱就像着了魔一样，速度一再加快，加快，再加快，琴弦几乎都快要冒烟了。 观众震惊了，录相师也震惊了，鸡皮疙瘩起来一层又一层，寒意直逼天灵盖，仿佛灵魂要出窍，这、这特么还是人吗？ 几十秒后，表演结束，整个大厅变得异常安静，观众都陷入呆滞，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把这首传统乐曲演绎到如此高度，除了震撼还是震撼，恐怕此曲过后，当别人再提赛马的时候，估计会有人这样说，什么赛马，那是飙马好不好！ 直到何雨柱等人将要退场的时候，观众才反应过来，接着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并且经久不息， “轰轰轰~” 第134章 小人物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从舞台上下来，李伟民立马对何雨柱怒吼道，“啊，你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出了事谁来担这个责任？” 他是真被气着了，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依然心有余悸，幸亏没出事，真要出了事，所有人都要写检查，关教授可能会因此受处分。 “我担着行了吧！”何雨柱就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低着头还犟嘴。 李伟民被气笑了，“你担什么担？你担的起吗？” 这个真担不起~ “我说我不来，你非让我来！” “你、你——”李伟民手指着何雨柱，像是快喘不过气了。 扬琴手肖科萍赶紧上来安慰，“李老师，您别着急，别着急，小何他第一次上台没有经验，等习惯了就好了，！” 我还能等到那一天吗？ “呼~”李伟民顺了顺气，感觉好受了些，“演出前一说再说，千万要注意配合，你倒好，上台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拦都拦不住！” “嘿嘿，赛马赛马，不脱缰怎么能体现的出来呢！”何雨柱狡辩道。 “你、你看他，还挺会找理由！” 肖科萍轻轻打了何雨柱一下，“小何，你也真是的，你都不知道刚才有多悬，但凡出现一点失误，咱们整个节目就成笑话了！” “这不没出现失误嘛！”何雨柱也知道自己有点冒失，“我下次改还不成吗？” 李伟民瞪着眼没说话，显然他还在生气。 “对对对，下次改了就成了！”肖科萍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一关总算是过了，而且咱们还把这首赛马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我相信等过几天电视台播出以后，肯定能引起轰动！” 引起轰动是肯定的，尽管李伟民还在生气，但他又不得不承认，何雨柱的音乐天赋实在高的可怕，竟然在演出现场突破升华了，这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 “哼~” 虽然嘴上不说，但李伟民心中已经默认了。 “那我不就出名了？” 何雨柱还没做好当明星的准备，时代还没变，就算是明星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给国家打工？ “呵呵，那可没准儿！”肖科萍笑道，“怎么，都快要出名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呀！” 我高兴什么啊，又不多一毛钱实惠。 “我没有不高兴，就是有点不太习惯！”何雨柱没办法解释，顺口胡扯道：“我听说出名以后会有很多人给你写信，要是男的还好，这要是有女的，我怕我家那口子会吃醋！” “哈哈~”肖科萍忽然大笑起来。 所谓人红是非多，这种烦恼她也有过，当年她也算一位大美女了，出名之前追求者就络绎不绝，出名后就更不用提了，各种求爱信雪花似的从全国各地飞过来，内容极其不堪入目，因为这事还差点闹离婚。 所以她对何雨柱的话相当认同，只是没想到他现在就意识到了，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李伟民也是莞尔一笑，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又板着脸说，“这你不用担心，写信也是寄到我这里来！” 忘了，老子不是歌舞团的人。 “也对啊，到时候您大笔一挥，来个冒名顶替，以我的名义给全国的小姑娘作思想工作，高，实在是高，何某人甘拜下风！”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仿佛被说中心事，李伟民竟然脸红了，“你浑说什么，我是说寄也是寄到我们歌舞团来，再说，谁稀罕看你的破信，哼！” “那还不是一样嘛，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偷偷看也没人知道啊！” “我——你——” 李伟民终于发现了，跟何雨柱压根就没道理可讲，重重瞪他一眼，然后拂袖离去。 “看着没，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何雨柱对肖科萍笑道。 “你啊，都还没影儿的事，净扯些没用的！” 肖科萍开了开领口，之后又自顾自的拢起了秀发，刚才在台上一顿操作猛如虎，出一身汗不说，发型也乱的不像话。 都说结了婚的女人越发有魅力，这话一点没错，肖科萍虽然没有朱林长的漂亮，但她身上那种长期在艺术熏陶中所产生的独特气质，正好弥补了她颜值上的不足，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美感，特别吸引人，尤其是荷尔蒙比较旺盛的男人。 何雨柱默念一声买噶的，不敢再看，“这就完事了呗？” “再等儿吧，可能会有领导接见！” 肖科萍很熟悉这里面的流程，一般演出结束后都会有领导出现，不论京都还是地方，已经成了惯例，她不让何雨柱现在走，就是怕领导见不到人会不高兴。 “忒麻烦~” 说话间，又一个节目结束了，演员们依次退场，接着一群人出现涌入退场通道，他们稍做停留便匆匆离开，听着好像要赶别的场子，何雨柱默默感叹，可真够忙的。 “这场演出定多长间？” 何雨柱有点不想等了，今天是小年，朱林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三四个小时吧，有时候还要返场，没有准点儿，你有急事儿？”肖科萍淡淡的说道。 搁这演相声呢，还返场？ 何雨柱很无语，“有急事儿，你和老李说一声，领导我就不见了，忒忙，先走了啊！”话说一半时，他就开始朝外跑，“明天见！” “好吧，明天见！” 肖科萍对着何雨柱的背影摆了摆手，突然间她竟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 雪停了，天晴了，月亮居然也出来了，雪映月，月映雪，路灯就显得多余了。 何雨柱沿着皇城根一路小跑到景山公园，再从景山公园漫步到地安门大街，对面就是南锣鼓巷了。 虽然此时已经快八点了，但巷子口还是有不少小孩在放炮，放炮也就算了，还往过路人身上扔着玩，这特么不是皮的是什么？ 何雨柱可不惯着，揪住一个就是“砰砰”两下，其他孩子见状撒腿就跑，一点哥们儿情谊都不顾。 “小炮儿还有没有？” 被抓小孩子紧紧捂着口袋摇头，“没有了~” “没有你藏什么！” 何雨柱三下五除二把小孩口袋给掀个底掉，从中翻出了一把小炮，“这是什么？” 小孩无奈的翻个白眼，“明知故问，电光炮儿呗！” “呦呵，你还挺会拿腔儿！”何雨柱把小炮都装进自己腰包，“充公了~” “凭什么呀！”小孩子很不服气。 “凭什么？就凭我受了工伤——被你吓着了！” “行，我认栽了！” “这才对嘛，知错改错，下次长点记性！” “哼，我认栽是因为太小，你等我长大喽！” “等你长大怎么着啊！”何雨柱倏地把脸凑到小孩脸上，眼中散发着凶光。 小孩被吓的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切，就这点尿性，老子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呢！” 何雨柱摇摇头走了。 “哇~哇~” 第135章 突然亮剑 四合院， 何雨柱迫不及待的推开家门，“媳妇！我回来了！”，他话音未落，却意外看到秦淮茹竟然坐在自己家里，顿时眉头一皱，“秦淮茹，你来我家干什么？” 秦淮茹正和朱林说话，不知道何雨柱会突然回来，慌忙站起身，“傻——柱子，你回来了！” 她本能的想叫傻柱，但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又急忙改口。 何雨柱还是面无表情，又继续问道，“问你话呢，来我家干什么！” 他咄咄逼人的态度，着实把秦淮茹吓的不轻，“我、我——” “你什么你，一个寡妇半夜三更不在家睡觉，在院里乱串什么！” 何雨柱一边骂一边偷偷观察着朱林，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秦淮茹什么人，白莲花中的白莲花，想想她以前是怎么对傻柱的，小媳妇这么善良，要是被她蛊惑住了，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老话怎么说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所以哪怕今天再干一架，何雨柱也要把这波脏水泼到秦淮茹身上，一来是向朱林表明自己的态度，二来也让她看清楚秦淮茹到底是个什么样人。 “我、我没有~”秦淮茹难受极了。 她看着如陌生人一样的何雨柱，往事再次涌上心头，那时候的傻柱多好啊，又给我们家带饭，又给我们家钱花，为了我，他还把李主任给打了，为了我，他不惜放下身段冲贾张氏叫妈…… 傻柱，这些你都忘了吗？ “呜呜~”秦淮茹捂着嘴哭了起来。 卖惨一向都是她的拿手绝话，易中海已经被她哭晕了，现在就只剩下傻柱了，我一定要把他哭回来~ 但她想错了，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从前的傻柱了，他不仅没有感动，还暴跳如雷， “你特么的——” 骂完，何雨柱就要动手，朱林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拉住他，“雨柱，你干什么呀！你误会秦姐了！” 朱林挺着大肚子，何雨柱怕伤着她，就没有挣扎，任由她抱着， “你叫她什么？秦姐？” 何雨柱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朱林嘴里说出来的，自己和秦淮茹的那点破事儿她是知道的，以前不追究那是她思想觉悟高，但觉悟高并不代表没有芥蒂，这一点从她对贾家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好像防贼似的，生怕秦淮茹冷不丁祭出大凶器。 凶器一出，四合院里的男人没有几个能顶的住。 可今天是怎么了，小媳妇不仅没有把她拒之门外，反而挺热情，好的像姐妹一样，难以理解，实在是难以理解。 “对呀，我叫她秦姐怎么了？”朱林又走到秦淮茹身边，拍拍她的手笑道，“今天你是真误会她了！” 秦淮茹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哭的双肩颤抖，“朱大夫，是不我好，我不该来，都是我的错，呜~” 贱人！ 何雨柱看见这一幕，顿时气的嗔目切齿，要不是朱林还在，他恨不能和秦淮茹大战三百回合。 “你啊，太冲动了，都不听我解释！”朱林瞟何雨柱一眼，好像意有所指。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媳妇儿话里有话，夫妻生活久了，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什么意思，那咱就合伙欺负人吧， “解释什么呀，有什么好解释的！” 朱林没接何雨柱的话茬，而是先让秦淮茹重新坐好，然后才对她说，“咱们今天索性把话都说开了吧，秦姐，自从我嫁到这个院儿里来，就没少听人说你和雨柱之间的事情，起初他是看你们家困难，时不时的帮你们一把，时间久了，你难免会对他产生好感，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也能理解，如果当初你们真走到一起了，也就没我现在什么事儿了，对吧！” 秦淮茹没想到朱林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她都忘了哭了， “我、我——” “秦姐，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朱林严肃起来，气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秦淮茹立刻又把头埋到胸前~ “要是你们真走到一起也就算了，但是你们没有，至于为什么没有，我也问过雨柱，他对我说，其实他一直把你当个姐姐，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对吧，雨柱！” 我以为小媳妇要干什么呢，敢情是亮剑， “对对，就是这样的，秦淮茹就是一厢情愿，我是被逼的，被逼的！”何雨柱忙不迭的点头。 秦淮茹听到这话猛的看向何雨柱，眼神之绝望，后者都不忍心直视，赶紧把头甩到另一边。 真是太狗血了。 朱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秦淮茹果然还是对雨柱念念不忘，哼，今天就让你死了这份心。 “你看看你，要是当初说清楚多好，让秦姐误会了吧！”朱林又往秦淮茹身边靠了靠，“既然误会都说开了，那咱们也没必要再揪着不放，秦姐，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敢说不对吗？ 秦淮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要说她对何雨柱还心存幻想没有？那确实有，毕竟和他纠缠了七八年，即使没有感情也有亲情吧？可就在两人分开以后，他转脸就娶了别人，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当看到新媳妇上门时，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她是真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见过变心的，但是没见过变这么快的，都说养条狗还有感情呢，难道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吗？ 起初秦淮茹还以为何雨柱是为了气自己才这么做的，想等他回心转意，但慢慢她就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人家两口子真的过上了，你情我意好不幸福！ 瞬间，羡慕，嫉妒，怨恨，都集中在秦淮茹的心里生根发芽，她很想问问老天爷，凭什么，这幸福本应该属于我秦淮茹才对，你凭什么给别人，凭什么？ 然而天道是无情的，并没有给秦淮茹答案，就如那天晚上她给不了傻柱答案一样。 “凭什么你为了孩子就甘愿放弃我？” “凭什么你秦淮茹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子不干了，老子要过新生活！” 何雨柱的话如雷声般在秦淮茹耳边响起，是啊，都是我的错，是我把傻柱弄丢了，他再也回不来了…… 秦淮茹挥着泪水跑了，给何雨柱两口子留下一条落水狗的背影~ 第136章 事后诸葛 秦淮茹跑了，跑的很光棍，一点都不带留恋的，看来她是彻底死心了。 何雨柱默默松了口气，其实他对秦淮茹并没有多大仇恨，因为他不是傻柱，就凭看电视所产生的那点怒气，也不至于把人整的要死要活，这个年代像她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远的不说，就下关村吧，人老支书都说了，就他们一个村里就有两个拉帮套的主，而且是往死了拉那种，用鞭子抽都不带跑的，过的比驴还痛苦，为什么他们还忍着呢，就是为了活下去。 相比之下，傻柱的结局已经算是很好了，至少没有人逼他，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可能会有人说那还不是因为别人道德绑架，但有一说一啊，如果一个人活着，连一点主见都没有，那这人活着还有什么劲呢，不跟死人一样吗？ 你信不信，就傻柱那样的人，就算走出四合院，他的结局也不会好到哪去，所谓性格决定命运，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真特么说对了，但凡傻柱能正常一点就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做，比如馋寡妇的身子， 不错，秦淮茹的身材是特别性感，尤其是夏天的时候，每天都在上演制服诱惑，是个男人都对他垂涎三尺，可是别人想归想，看归看，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但傻柱就不一样了，每次他都借着懒得收拾屋子的名义，好让秦淮茹光明正大的进到自己房间，铺铺床叠叠被，洗洗裤衩洗洗睡，男人都知道，凡是被女人碰过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会留下点痕迹，比如香味，奶味，女人味等等，都会让男人想入非非，何况秦淮茹每天都这样，傻柱他能不产生别的想法吗？ 再说了，傻柱是懂女人的，甚至可以说有过研究，从他教马华什么是阿诗玛这一点就能看的出来，他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还有藏许大茂裤衩的事情，他都知道许大茂裤衩没了娄晓娥肯定会吃醋，难道就不明白自己让秦淮茹洗裤衩有多么荒唐吗？ 傻柱肯定是知道的，那个年代男女之间很多事情都是需要避讳的，比如易中海给秦淮茹送棒子面的时候，就是偷偷摸摸的，他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就是怕影响不好，不是担心秦淮茹会如何，而是怕自己担上和寡妇纠缠不清的罪名。 像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别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傻柱都堂而皇之的全给办了，要不怎么大家会说他是四合院里的混不吝呢，就因为他不是个正常人，他干的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干的事，别人都叫他傻柱，真以为是收一次假钱打出来的外号吗？ 且错了嘿，真正的原因是他太过于混蛋了，一言不合就打，不分青红皂白就敲人闷棍，还记得秦京茹不告而别那场戏吧，傻柱以为是三大爷干的，拿着棍子就找人拼命，就三大爷那小身板，这要一棍子下去还不当场一命呜呼了。 这可是多年的老邻居啊，平时斗个嘴下个拌都要掂量着来，毕竟一个院住着，闹大了都下不来台，可你要人命性质就变了，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下的去手啊！ 别以为傻柱不敢做，他真干的出来，他就是那种不计后果也要出口恶气的主，比如在食堂打李主任，按照正常人的逻辑，动手之前你是不是先问一声，毕竟人家是一位副局级干部，不管他干了什么，都要交给组织来处理，傻柱倒好，问都不问上来就打，就为了一个寡妇，还特么是一个刚偷过腥又转脸偷公家粮食的寡妇。 李主任都懵了，我特么调戏一个寡妇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就凭他是傻柱呗，他都没得手的东西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不打你打谁！ 英雄是相对的，如果傻柱只是为了打抱不平，那么他是英雄，但可惜他不是，他只是为了出口恶气，在傻柱的潜意识中，秦淮茹已经变成了他的禁脔，别人碰都不能碰！ 当然了，秦淮茹本人可能还没意识到，如果她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也许会选择沉默，也许会将计就计，但不论哪种结果，她都不会选择脱离傻柱的， 这个世上没有人平白无故对你好，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所以不管是秦淮茹还是从前的傻柱，其实都在互相索取，互相利用，只是有人得到了好处，有人没有得到好处罢了。 以上均属个人意见，不喜勿怪。 言归正传， “你心疼了？” “没有！” “那你叹什么气？” “我有叹气吗？” “你当然有，我都听见了，你叹气就证明你心虚了！” “绝对没有，是你听错了，我叹气不是因为秦淮茹，而是因为……” “因为什么？” “是因为她表错了对象！”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以为我是傻柱！” “那你是不是傻柱？” “我当然不是了！” “那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我就是我！” “你说这些重要吗？” “不重要！” “那你还说！” “我说是因为我想告诉你，现在的我只属于你，这辈子都属于你，就像鱼儿离不开水，我离不开你一样！” 朱林终于笑了，“吃饭！” 何雨柱默默把头顶的饺子碗拿下来，然后低头扒饭，感觉每个饺子都是那么的“香甜”。 “其实，今天秦淮茹是送我回家的！”饭桌上，朱林突然开口。 何雨柱愣了一下，“她为什么送你？你去哪了？” “一大妈回来了，我去看她了！” “她——没事吧！”何雨柱本想说她怎么还没死，这不是咒一大妈，因为按照剧情，她这时候也该杀青了。 “没多大事，烧退了，现在身子有点虚，医生说养养就好了！” 难道说因为我的到来引起了蝴蝶效应？ 何雨柱想了想，感觉应该是这样，毕竟他都把傻柱给代替了，主角都变了，剧情能不变吗？ 不过剧情虽然改变了，但是有些人物属性还在，就比如一大妈心脏病这事，原本她身体就不好，现在又虚了，难保不一命呜呼，她要是走了，易中海不就提前进入养老期了吗？ 不行，一大妈现在还不能死，她要死了，老易就没人管了，他还不得丧心病狂啊！ “一会我过去看看！” 朱林有些意外，“你不是顶看不上一大爷吗？” “嗨，两码事，一大妈是一大妈，易中海是易中海，我看不上易中海是因为他喜欢倚老卖老，但一大妈是无辜的，人当年没少照应我和雨水，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她！” 朱林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人呢，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恩负义。 “对了，刚刚我是空手去的，你要再去就提两盒果子，别让人说咱不懂礼儿！” “听你的！” 何雨柱无所谓，他送礼完全是看心情，心情不好，就算去大领导家都空着手，都特么穿越了，还不能照自己活一回吗？ 第137章 前因后果 这次一大妈之所以会生病，不仅仅只是因为发烧，其实还有心病，不对，应该说是怨气，是她对易中海还有贾家的怨气。 早年就不说了，那时候易中海还是院里的一大爷，照顾照顾生活窘迫的邻居也是应该的，那怕是对贾家多关心一点，一大妈也是支持的，毕竟他和贾东旭有着一层师徒关系，徒弟死了，家里顶梁柱没了，没人照应还真不成。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大妈慢慢发现，易中海和贾家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帮助，而是一种隐隐约约的不正当关系，尤其是在何雨柱和贾家断绝来往之后，这种关系就更加透明化了，几乎都快不背着人了，但凡只要贾家出点什么事儿，他易中海就是头一个冲过去嘘寒问暖，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别人笑话不笑话。 起初易中海的解释是，咱们两口子老了，又没有个孩子，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呢？老太太不在了，傻柱也不管我们了，将来只有靠棒梗给我们养老了。 对于这样的解释，一大妈即使不相信但也认同易中海的话，因为她自己不能生育，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可是再后来，棒梗因为偷盗国家机密文件突然进去了，还被判了八年，这下贾家慌了，易中海也慌了，因为所有的投资都打了水漂了！ 一大妈本以为易中海会就此打住，但是他并没有，而且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对此他还有另外有一套说词，就是棒梗虽然进去了，但八年之后他就出来了，所以咱们要趁这时候多照顾照顾秦淮茹和贾张氏，这样一来，等棒梗出来以后肯定会感激咱们的。 说的好听，棒梗没进去的时候也没见他念过谁的好儿，那就是一只白眼狼。 这时候，一大妈已经看的非常清楚了，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根本就不值得依靠，但她长期被易中海以没孩子为由进行道德绑架，即使再想反对也不敢当面说出来，还是任由易中海去折腾。 直到最近有一天，秦淮茹突然找上门说能把棒梗给救出来，易中海一听大喜过望，当即表示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救啊！ 但是救人哪有那么容易的，人家说了，救人是需要钱的，而且需要很多钱，钱从哪里来？贾家穷的叮铛响，何雨柱又不帮忙，难道去抢银行？ 话说都说到这份上了，易中海就算再傻也听明白秦淮茹什么意思了，不就是要钱嘛，为了将来老有所依，这钱我出了。 你好大方，咱们的家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凭什么秦淮茹一张嘴你就给了，万一她要遇上骗子怎么办？那不又打水漂了吗？ 本着吃一堑长一智的想法，一大妈想拦一句，但是易中海压根就不给她发表意见的机会，拿上存折就去银行把钱取出来交给秦淮茹，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因为这事，一大妈都气坏了，连躺床上好几天，她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总感觉秦淮茹靠不住，何况还是一个寡妇！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错，秦淮茹到底还是上当受骗了，几百块钱瞬间全没了。 这可是几百块钱啊，换成粮面够吃一辈子了。 一大妈欲哭无泪，夫妻本是同林鸟，为什么不听我一言呢？但凡易中海能听一句劝，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从那以后，一大妈就再没给过易中海好脸色。 再后来，秦淮茹可能是感觉对易中海的亏欠太大了，就提出两家合灶，就是两家人在一起吃饭，让她尽一尽孝心，弥补一下自己的鲁莽。 易中海听了很高兴，他对一大妈说，你看看，付出总会有回报的，秦淮茹还是有良心的。 但是一大妈对此冷笑置之，因为她已经把秦淮茹看透透的，这寡妇绝非什么善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指不定又在憋什么坏呢。 嘿嘿，一大妈果真是个预言家，又让她给猜中了，也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蛊惑易中海的，老小子有天突然对一大妈说，要不，咱把养老钱都交给秦淮茹吧，以后咱们也不用做饭了，就在她家吃，直到死为止。 一大妈听完惊的目瞪口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易中海，你特么是不是傻了？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听听秦淮茹说的是人话吗？把我们的养老钱都交给她，那咱们不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任她宰割了吗？还说什么在她家吃饭，啊呸，就贾张氏那个超级大饭桶，她能让咱们吃几口饭？ 别到时候人还没老死就先被她饿死了。 终于，一大妈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跟易中海大吵了一架，她把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全都发泄出来，她不停的哭，哭的昏天黑地，哭的撕心裂肺，因为她太难受了，难受自己为什么不能生个孩子，为什么会有妇科病，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啊~ 当天晚上，一大妈就发高烧了…… ………… 何雨柱提着两盒果子来到易中海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 “一奶奶，你好好养病，等病养好了，我带你到全聚德去吃烤鸭！” 这是小当的声音。 “一奶奶，这药是我妈亲手熬的，您快趁热喝了吧！” 这是槐花的声音。 何雨柱哑然失笑，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哪哪都少不了这两个小东西。 “哟，都在啊！”何雨柱推门进屋。 小当见他进来，当即兴奋的叫道，“傻爸！” “不孝女，你爸早死了！” 何雨柱怼了小当一句，顺手把果子放在桌子上，“一大妈，我来看您来喽！” 原本昏昏欲睡的一大妈，听到是何雨柱的声音，立马睁开双眼， “柱子，是柱子来了吗？” “是我，是我！” 何雨柱一撅屁股，把小当撞向一边，小当气的直跺脚。 “柱子啊~”一大妈拉着何雨柱的手开始哭，“大妈心里难受啊！” 怎么我一来就委屈上了呢？ 何雨柱很纳闷，“一大妈，不是什么大病，您啊，好好养着就行了，会好的啊！” 说话间，他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易中海，瞬间吓了一跳，几天不见，这老小子怎么老成这样了？ 第138章 让一大妈离婚 “一大爷，你没事儿吧！” 尽管何雨柱很鄙视易中海，但此时也有点同情他了，老小子头发几乎全白了，胡子也邋遢到满脸都是，再加上那件皱巴巴的棉袄，要是往大街上一杵，别人铁定以为他就是个乞丐。 易中海闷着头也不抬，低声叹了口气，貌似有千言万语，但他一句也说不出来。 见此情形，何雨柱不禁冷笑一声，真特么活该，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认分不清你我，放着自个老婆不管，天天朝寡妇家跑，真以为秦淮茹会给你们两口子养老啊，人家是想要你们的养老金，你个傻叉。 他看着抽泣的一大妈，又看看易中海，完了又瞟一眼小当和槐花，何雨柱忽然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你说要是一大妈和易中海离了婚会怎样呐？ 他专门研究过此时的婚姻法，说是婚姻法，其实更像是一部专门为妇女制定的保护法，为什么会这样讲呢，你看啊，按照正常逻辑，如果一对夫妻闹离婚，是不是应该先调查事实原因，然后再进行调解对吧？ 但此时不一样，假如真的有人要离婚的话，负责人会先质问男方有没有存在过错，有没有虐待行为，有没有生活作风问题等等，而关于女方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有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不正当关系，如果没有，那就没问题了，男方要负全部责任，括弧，包括女人不能生孩子，如果男方敢以此为借口提离婚，那不好意思，你这是歧视，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许大茂不敢和娄晓娥离婚了吧，不是因为娄晓娥娘家太厉害，而是法律他不允许啊，相信如果没有法律约束，这货早就把人一脚踹了，根本等不到大风刮起来。 女人的地位越高，离婚时对她就越有利，如果这时候一大妈提离婚，再加上自己的推波助澜，就算不能让易中海净身出户，至少能分到大部分财产，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下定这个决心。 想到此，何雨柱不由得再次看向一大妈，他越看越觉得心酸，心想，你忍了大半辈子了，是不是早就想换个活儿法了呢？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要是我每天都面对着邻居们的闲言碎语，估计早就崩溃了，非挨个捅了丫们不可。 “一大妈，你到底想不想离婚呢，如果不想你就摇摇头，如果想你就一动别动，好，你不动就证明你同意了，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何雨柱默默替一大妈拿了主意，心情瞬间好了很多，老易啊老易，是你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在后，呸，老子和你谈什么情谊，真是的。 “想什么呢？” 小当看何雨柱又是皱眉又是偷笑的，像魔怔了一样，便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别没大没小的啊，当心我揍你！”何雨柱很不客气的把小当手打一边。 他下手可狠，差点没把小当给拍哭了。 “傻叔，你这是干什么呀！”槐花赶紧把小当拉到身后，她知道何雨柱变了，但没想到他会变的这么不近人情，“我姐就是想逗逗你，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何雨柱斜她一眼，冷声道，“我没时间陪你们逗闷子，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小当听见这话立马不原意了，“你凭什么赶我们走啊？这是我一爷爷家，要走也是你走，对吧，槐花！” 槐花点点头表示同意，“就是，我妈让我们来照顾一奶奶的，你说了不算！” 这话正中何雨柱下怀，他不怒反笑，“好啊，看来我在这儿是多余了，我走，我走成了吧！” 何雨柱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端起桌子上的汤碗，偷偷往里面放入一颗泥垢丸，这可不是污垢，而是保命神药，他曾经用一只老母鸡做过实验，把它抹了脖子后没几分钟，老母鸡竟然又复活了，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 由于这东西太过逆天，何雨柱一直藏在空间里面，他本想等以后亲朋好友谁无可救药的时候，再拿出来，不过既然让一大妈赶上了，死马当活马医，有没有用先试试，注意哈，这东西没有副作用，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就是凑巧了，并不是拿她做人体实验…… “一大妈，来，把药喝了，喝了药好好睡一觉病就好了！” 何雨柱端着汤碗把药送到一大妈嘴边，但此时一大妈浑身无力，连头都抬不起来，他便对小当槐花喊道，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小当离的最近，下意识就要弯腰，可听到何雨柱说话的语气，她宁是站着没动，最后还是槐花小心翼翼把一大妈扶了半起，这才把药喂下去。 “一大妈，您好好养病啊，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何雨柱给一大妈揶了揶被角，然后起身就走，在这里多待一秒他都觉得难受。 易中海还想留他说说话，但见他走的如此干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其实易中海也知道，两人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天空湛蓝，阳光明媚，地上的雪开始融化，空气也变得格外清新，何雨柱在家吃过早饭，就去歌舞团报到了。 今天团里非常热闹，因为昨天晚上的演出实在是太成功了，不仅得到部分领导的会见，还接到了很多邀请，本来歌舞团正面临着拆分细化，这下好了，有了这些邀请，歌舞团就能走出困境，甚至重回巅峰都不是梦了。 早上，文化部领导也专门打电话表示祝贺，说节目很不错，搞艺术嘛，就是要不拘一格，要学会创新，要与时俱进跟上时代的步伐，那首赛马就是很好的表现嘛…… 民乐团从上到下都得到了表扬，何雨柱也不例外，由于他的突出贡献和特殊情况，团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奖励他，直接给钱吧，有点俗套，现在都在讲奉献，怎么能以金钱来衡量呢，再说了，给多少合适？给少了吧，人家觉得你小气，给多了吧，财务情况搁这摆着呢，囊中羞涩啊！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关教授说，要不咱就送他一箱可口可乐吧。 就这样，何雨柱有幸成为建国后第一批喝上可口可乐的人。 第139章 电台采访 四合院， 朱林在家尝了一口可乐，立时感到满嘴苦涩，不禁皱眉道，“这是什么味儿呀，真难喝！” “嘿嘿，没见识了吧！”何雨柱在一旁偷笑，“这是洋玩意儿，进口货，慢慢你就习惯了！” 其实可乐这玩意儿也没什么新奇的，因为华夏早在53年的时候就已经研制出来了——崂山可乐，最开始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做崂山汽水，一种比较符合华夏人口味的碳酸饮料，后来随着大批苏国人进入华夏，洋货洋名开始流行，为了紧跟国际形势，厂家就把名字给改成崂山可乐。 不过本地人还是喜欢叫崂山汽水，这样听着更贴切。 “就这？”朱林嫌弃道，“什么呀，味道这么苦，就像喝中药似的，我才不想习惯呢！” “很苦吗？” 说着，何雨柱也喝了一口，感觉味道确实有点苦，怪怪的，让人很不习惯，他不禁纳闷，难道现在的可口可乐跟后世不是一个配方吗？ “怎么样？你能习惯的了吗？”朱林幸灾乐祸的笑着。 “媳妇儿，我错了，习惯不了！” 何雨柱顿时明白了，难怪要奖励我一箱可乐，敢情是没人要的玩意儿啊！ “你啊~”朱林在他脑门上点了一指头，“别以为外国人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这里面有文化差异，他们习惯的不并代表咱们也能习惯，就像老莫儿，你看着牛排挺好是吧，但吃到嘴里也就那样，还半生不熟的，我都担心自己会拉肚子！” 这话把何雨柱都听乐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以前我还在鸿宾楼那会儿，老莫不是才刚开嘛，然后我一个师兄带着帮人就奔那去了，到那人服务员就问，先生，你点的牛排要几分熟啊，我师兄不懂这个，但他又不想在外国友人面前跌份儿，就指着隔壁桌人说，和他们一样，哈哈，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朱林仿佛已经猜到结果了，一直笑。 “怎么着？人服务员端上来的牛排竟然是三分熟的，带血水的那种，我师兄他们几个当场就傻了，这特么是给人吃的吗？” 朱林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生吃了呗！” “他们能吃的下去？” “吃不下去也要吃，谁让他们爱充大个呢，最后他们吃的满嘴都是血，回来路上还差点让巡街的片儿警给逮到局子里去，说怀疑他们吃人肉，哈哈~” 朱林笑的快喘不过气了，“所以说啊，这文化差异太大，真不是谁都能够习惯的！” “你说的对，这可乐咱不喝了！” 何雨柱又把可乐装进箱里，准备等到三十晚上做一盘可乐鸡翅。 …… 接下来的几天演出都很顺利，惊人的节目效果，不仅把歌舞团又重新推上文艺界头版，更让何雨柱也跟着风光一波，什么报社、电视台、广播台纷纷向他发出邀请，何雨柱也是来者不拒，因为在他看来，既然已经出名了，就别再慎着了，时代的窗口正慢慢打开，全面经济复苏指日可待，正好借此机会发展一下影响力，冲一冲改革开放的滔天巨浪。 二十八日晚，何雨柱如约走进京都广播电台，他今天要接受一次面对面交流，以现场直播的方式进行谈话，不过在节目开始前还要准备一下，毕竟是直播，有些问题还是要提前沟通好的。 “李编辑，咱们又见面了啊！” “哈哈，我可是期待已久啊！” 接待何雨柱的不是别人，正是两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李辉，当时他只是一个小记者，风向变后他就成了电台编辑，正是他通过报纸上的照片认出何雨柱，所以才有了这次采访。 两人亲切的握手， “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电台的主持人，方静方同志！”李辉指着他身边的一位女同志说道，“想必你也知道她吧！” “知道知道，方静同志嘛！”何雨柱与方静轻轻握了握手，又笑道，“我们院里有个老师，他常说一句话，叫闻其声而知其人，听您节目的时候我就在想，方同志肯定是个大美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啊！” “呵呵，您说笑了！”方静长相确实不错，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然穿着很朴素，但是难以掩盖她身上那股人妻的魅力，估计领导就是看中了她这一点，难怪人都说，你可质疑领导的能力，但永远不要质疑领导的眼光。 “都别站着了，坐下谈！”李辉把何雨柱让到客座上，又亲自给他倒杯水，似乎热情的有点过分。 方静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很好奇，就算这位爷有点名气，也不用着这样低三下四吧。 其实李辉可不是低三下四，他是真拿何雨柱当朋友了，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寻，当年在粤味轩的时候，他就想跟何雨柱把酒言欢了，只不过当时两人初次见面太生疏，没时间接触，这回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那还不得好好招待一下啊！ 不过此时不是聊闲的时候，还有正事要办，李辉先让导播给何雨柱讲了一下关于录制节目的要求和注意事项，细节有很多，等他熟悉后才开始讨论访谈的具体内容，这一点主要是方静负责沟通，看着美女搭档，何雨柱应对的很轻松。 “昨天我看了电视重播，你们的表演非常精彩，尤其是二十三日晚上那场演出，可以说震惊了所有人……”方静从七三年就开始在电台主持，当然口才和见识都早已练出来了。 “起初你只表演了一首赛马，已经令人叹为观止，后来几场又增添了新作品，比如《江湖侠情》《故乡梦语》这两首，我听说这些作品都是你创作出来的，这是真的吗？创作速度如此之快，能跟我说说你的灵感主要是从哪里来的吗？” 方静上来就问了一个刁钻的问题，很不好回答，要知道，一般创作人写一首曲子，如果没有足够的生活积累，是很难把其中含义表达出来的，即便最后完成了，也是和初衷大相径庭，然而何雨柱身上几乎看不到什么岁月沧桑，那么他是怎么办到呢？ 其实对于方静所提出的问题，何雨柱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他感觉最好的解释就是简单粗暴，老子就是个天才，你能怎么着吧！ 第140章 给全国听众讲故事 对于天才的定义，爱迪生曾经说过，天才就是九十九份汗水加一份灵感，如果按照这个的理论，三大爷觉得何雨柱就是在巧取豪夺，一个二傻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接二连三的得到好处，先是升了食堂主任，后又娶上娇妻，进而考上了大学，仔细想想，无论哪一样都不符合二傻子的人生轨迹，所以他认为，老天爷定是瞎了眼，自己辛辛苦苦半辈子，怒力了九十九份汗水，到头来竟然让傻柱占了最后那一份便宜，实在是太可恨了。 “扬瑞华，饺子煮好了没有？”三大爷蜷缩在椅子上喊道。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明天就是传统贴门联的日子，要在过去，他这时候应该准备好红纸笔墨，然后等着邻居们来写字，顺便再薅点羊毛，这已经成了四合院的规矩，可现在倒好，不仅规矩没了，人也跟着散了，整个四合院冷清的像个鬼宅一样。 “好了好了，马上端过去！”三大妈还是从前那个三妈，除了年纪长了一些，脾气什么的都没变化。 她在厨房里回应一声后，就把热腾腾的饺子从锅里捞出来，看着一个个圆滚滚的大饺子，三大妈喜笑颜开，心想，这顿饺子可来之不易啊，不行，我得先沾沾光！ 如此想着，她也顾不得饺子还是滚烫，捻起一个就往嘴里扔，好家伙，这热度，哎哟，我的妈?…… 几分钟后，三大妈终于把饺子端上桌，她装做没事人一样，“趁热吃吧，可香着呢！” “你没偷吃吧？”三大爷露出怀疑的目光。 这顿饺子是他砸了一天冰窟窿好不容易才换来的，这要是少吃一个，都能难受一整年。 “看你说的，我哪敢啊！”三大妈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毕竟这些年脸皮也不是白练的。 但是三大爷谁啊，粘上毛比比猴子都精的主儿，他岂能看不出来？不过现在他心里烦躁，也不想追究了，再说家里一共就剩两人，再跟自己老婆较真儿也没意思。 “吃吧，吃吧！”三大爷摆摆手说道。 “要不我去倒点儿醋？” 三大妈又提议道。 “醋不要钱啊！”三大爷好险没被气死，“就这样吧，你把收音机打开，听着新闻比沾醋有味儿！” “那倒也是！”三大妈表示同意。 这年头，吃饭可以不放油盐酱醋，但广播一定不能少，因为它真下饭。 三大妈刚把收音机打开，里面就传出来一段优美的陶笛声，接着便是主持人的开场白， “全国的听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方静，在这个……”按照惯例，方静先是向听众朋友们讲述了近日在京都所发生的新闻，比如某某单位取得了新成绩，某场会议讨论了什么内容等等，最后才把焦点切换到关于演出方面，这也是听众都比较关心的话题。 “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个人，这个人想必看过电视报道的听众都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在近日央视播出的春节联欢文艺演出中新赛马的创作者以及演奏者——何雨柱同志，今天我们把他请到了广播室，何雨柱同志，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听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是何雨柱……” “噗呲~” 正在漱口的三大爷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把一口带着浓浓饺子味的茶水喷到三大妈脸上， “这特么的还真是傻柱啊！” 三大妈也是惊的忘乎所以，“我、我没听错吧，傻柱他怎么跑到收音机里面去了？” 别怪她没见识，这么多年了，三大妈一直以为收音机之所以会发出声音，就是把人装到里面去了，就是神仙手段，尽管三大爷不停对她科普，但是三大妈就是不信，依然固执己见，所以三大爷常说，没文化真可怕，一直对她瞧不上眼。 广播间，何雨柱一手拿着演播稿，一边回忆着傻柱的前半生侃侃而谈， “我从小在胡同里长大，所以特别了解胡同文化，记得刚解放那会儿，我们胡同里还没住多少人，一帮孩子可着劲的撒欢，从这家儿串到那家儿，不是为了好玩，就图一新鲜，年纪小嘛，就是爱折腾，不过我跟别人不一样，折腾归折腾，但我知道自个要的是什么，那时候我以为自个很聪明，学什么都特别快，当然了，这只是我自个以为啊，别人都不知道，所以我就特别想让别人知道，这大概就是小孩儿的逆反心理吧， 终于有一天让我逮到了机会，记得那是个夏天的傍晚，我在家吃完饭出门溜达，突然听到有人在拉二胡，特别好听，于是就找了过去，到胡同口才发现，原来竟是个卖唱的，人挺老，但衣着光鲜，一看就是那种迫于生计不得已才出来换两钱儿花，我这人心软，看不了这个，再加上老头二胡拉得确实好听，我就回家偷了五千块钱给他，那会儿还是旧钱，搁现在差不多四五毛钱吧，人都说好心有好报，老头看我人这么小，还这么有爱心，就想着教我两招，起初我还以为是功夫呢，就是飞檐走壁那种，但到最后才发现，其实他想教我的就是如何拉二胡， 失望肯定会有的，但我也不是不懂事儿，别人教什么咱就学什么呗，接下来的几天里，老头除了卖唱之外就是教我拉二胡，他认真教，我也用心学，但我这人可能真是个天才，只学了两天就能上手，五天就把老头一身本事全学会，这可把我乐坏了，以为占了大便宜，回家就给我爸表演了一段，当我爸知道我偷拿五千块钱这事，他不仅没夸我还臭揍我一顿，大喊我是个傻子，傻不傻我心里没数吗？用五毛钱换一门手艺，多划算啊，你们说是不是？” 何雨柱把“故事”讲的非常引人入胜，别说收音机前的广大听众，就连方静他们几人都听入迷了， “呵呵，你要是能跟你爸商量一下，我想他就不会打你了！”方静笑着说道。 “没法商量，他就是那样人，有事儿没事儿总想揍我一顿，你说像我这样的小机灵鬼，别人爸妈疼都来不及呢，他倒好，真下的去手！” “哈哈~” 这一刻，全国听众都笑翻了。 第141章 吐槽 “既然你觉得自己很聪明，事实也证明你确实很聪明，那为什么最后又选择把二胡放弃了呢？” “其实我并没有放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不知道你们听说过那句话没有，叫无招胜有招，我不知道这句话谁说的，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说一个人进步到一定阶段，就可以做到手中无物而心中有物的境界！” “那时候的你就开始悟了？” “呵呵，说悟谈不上，毕竟年龄摆在那，我只是按照心中所想走自己的路而已，充其量算是一种天赋吧！” “你的天赋真可怕，难道你家里人一点都没发现你的不同寻常？” “发现并不等理解，因为在大人们的思维逻辑中，小孩永远是个小孩，是个乳臭未干一日三餐依然需要他们来提供的小人儿，他们不在乎你聪明不聪明，只在乎你听不听话，如果你很听话就算不聪明他们也会夸你是好孩子，相反，如果自做聪明一旦发表自己的意见那你就是不听话，是个捣蛋鬼，结果还是一顿揍！” “所以你就不和他们争了，就爱谁谁了，破罐破摔是这意思吗？” “多少有点儿，但不全是，人身都是肉长的嘛，天天挨揍我也很疼，都说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是撞一半就发现自个头不是铁打的，自动回头了！” “呵呵，你真聪明，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都是生活所迫，既然没人帮你，就只能自个救自个了！” 何雨柱和方静聊的热火朝天，不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话题，他都能轻松应对，甚至还时不时的发表一些新颖独特的观点，他这样做目的主要是为了营造新的人设，毕竟他不是傻柱，要想活出自己就一定要改变，前期铺垫那么多，也该到收网的时候了。 “那个，方主持！”导播看两人始终围绕何雨柱小时候的事情，有点忍不住了，“作品，谈一谈作品！”他又抬抬手腕，表示时间快到了。 方静立马清醒过来，不禁感到脸红，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听何雨柱讲故事就特别好奇，好奇他是怎样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想法，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别人都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竟然就知道追求人生目标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咳咳，何同志，我们谈一谈作品吧！”方静看看预备稿又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要改编这首赛马的？” “64年吧，我是从广播里听到这首曲子的，记得好像是什么“中海之春”的比赛，特别好听，但可能因为我当时的心境不一样，不知不觉就进行了二次创作！” “是环境引起的吗？” “可能吧，那时候我们院里经常开会，小到鸡毛蒜皮，大到国家大事，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其实我是挺不想参加的，因为老有人倚老卖老，处处与我为难，动不动就搞道德绑架那一套，最后我只能破财免灾，被他们一帮人占了便宜！” “所以你就想反抗？” “肯定啊，谁也不是傻子，我也不能被他们一直欺负是不是？但话又说回来了，仅凭我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他们一手遮天蒙蔽天眼，我就像窦娥一样冤屈状告无门，于是我就化悲愤为力量，把情绪都倾述到作品当中，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那——”方静还想继续发问，但是导播一个劲的摆手，让她不要在这些小事上过多纠缠，因为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方静很无奈，要不是时间有限，她真想进一步去挖掘何雨柱的内心世界，肯定非常精彩。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两人又谈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导播就开始重放那首《故乡梦语》（故乡的原风景），但由于重复录制的带子，效果不佳，最后便匆匆结束了这次谈话。 “哎呀，何雨柱同志，这次聊的很不尽兴，等哪天有机会了咱们继续聊！”告别时，方静热情的说道。 “成啊，只要您有时间，我是没问题的~”何雨柱也想多交个朋友，以后经济大开放，没准有用到谁的时候，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临走前，李辉又跟何雨柱约好改天一起吃饭，何雨柱同样也答应了，交朋友嘛，自然是越多越好。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何雨柱走到前院看了一眼三大爷家，他就莫名的想笑，也不知道这老小子有没有听广播，有没有气急败坏！ 要知道，在四合院倚老卖老的可不只有易中海，还有二大爷和三大爷，尤其是三大爷，整天一副老夫子的口气，满嘴的子乎者也，教育这个教育那个，骂人都不带脏字，所以他比易中海和二大爷更可气， 不过气归气，三大爷天生胆小，就算吃了亏，他也不敢打击报复搞人身攻击，在一这点上，就比易中海和二大爷强不少。 二大爷就不一样了，他纯属就是小人行径，在嘴上占不到便宜，背后立马给你下绊子使坏，所以他最可恨。 至于易中海，伪君子一个，最让人恶心，不过他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老子下一步就要收拾他，让他把何大清寄来的抚养费一分不少的都吐出来，如果有可能的话再让他从两年牢，和棒梗去做个伴，这样就很完美了…… 腊月二十九，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写对联，何雨柱早早起来，先是扫扫门口的雪，然后把准备好的对联拿出来，沾上浆糊挨个贴到门窗上。 贴完对联，他又把菜篮子拿出来，打算到东单菜市场买点年货，有人要问了，不是有系统吗，怎么还去逛菜市场呢！ 其实吧，逛菜市场只是一个借口，他主要是想看看眼下都有什么菜，以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bug！ 不仅要逛菜市场，还有百货商场也是何雨柱的重点关注对象，随着中美建交，中日友谊进一步加强，进口商品越来越多，不把它们弄清楚了，系统怎么变现呢，你们说是吧！ 第142章 演出取消 今天是除夕，晚上要吃团圆饭，所以出门采买的人特别多，每个商店门口都挤满了人头，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得，还是先撒吧，他骑上自行车晃晃悠悠又来到东单菜市场，没想到这里也是人满为患， “给我来三十斤猪肉~” “我要二十斤粉条~” “别挤啊，我先来的，同志，两根火腿肠~” “……” 每个人都举着钱和票叫嚷着，拼了命的往中间挤， 何雨柱被眼前的场景吓一跳，往年这时候人虽然也多，但是不乱，哪像现在，简直在哄抢，真是奇了怪了。 “大姐，今天人怎么这么多啊！”他拉住一位妇女问道。 “哟，敢情您还不知道呢？” “发生什么事儿了？” “嗨，这不是马上就要打仗了嘛，猎肉涨价了！” “不会吧，真要打仗啊！”何雨柱在学校听人讨论过这事，他一直以为那是谣言，压根没信。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看我买的这肉什么成色儿的？”大姐指着网兜里的大蹄膀问道。 “冻肉？” “这下明白了吧！” 大姐说完就跑了，留下何雨柱陷入沉思。 难道真要打仗了吗？冻肉属于战备物资，不是战备状态下，一般不会大规模出现在市场上面，看来谣言成真了。 不过就算开战了，何雨柱也不担心，五三年我军把麦克阿瑟打到自闭，六二年又把阿三打成缩头乌龟，所以说历史证明，华夏不是好欺负的，谁敢来犯，虽远必诛。 想到此，何雨柱心情好很多，接着又逛到西单菜市场，最后买到三条鱼，二十斤猪肉，十斤羊肉，还有蘑菇粉条之类的干货差不多二三十斤，自行车上挂的满满当当。 回到四合院之前，他又从系统商城买了一些饼干巧克力，这些东西百货商场都有卖，也不算太出格。 检查一遍没有问题之后，何雨柱才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三大爷阎埠贵还是照往常一样站在他家门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观察着进院的每一个人。 不得不佩服人家三大爷，他不愧是老师，真特么敬业，大冷的天也不怕冻着， “哟，三大爷，您还跟这儿站岗放哨呢，天儿冷，小心冻感冒喽！”何雨柱对三大爷调侃道。 “说什么呢，我是嫌屋里闷，出来透透气！”三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其实三大爷不想搭话，谁让何雨柱说他倚老卖老呢，可一看这小子的自行车上又是鱼又是肉的，心中那点不高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得，您继续放哨，我先回家去了！”何雨柱受不了阎埠贵的眼神，推着车就要往里走。 “哎哎，柱子，你先等会儿，听我说两句！”三大爷跑过来拦着何雨柱，“你看这个过年了，都要贴春联对吧，你家那份我已经写好了，咱们都一个院住着，互相帮忙还不是应当应份的嘛，你也别谢我，回头我给你送家去！”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你脸，还强买强卖了！ 何雨柱真是无语之极，“我说三大爷，你一早就没在院里瞧瞧？” 三大爷愣道，“瞧什么？” 何雨柱再次无语，“你现在说晚了，我家早贴上了！” 三大爷一听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你说现在怎么办？我都帮你家写好了~” 其实他压根就没写，不过不要紧，只要先把人先忽悠住，写几个字还不容易啊，他这样做也很无奈，没办法，谁让生意不景气呢，往年都是别人来求，现在形势变了，只好出此下策。 何雨柱没有上当，并直言不讳道，“你爱怎么办怎么办，我又没让你写，别再缠着我了，不然我到街道告你去！” 他虽然不差这几毛钱，但一想到被别人算计，就感觉很恶心。 三大爷吓的立马松开手，“你、你，我、我——” 这事要闹到街道去，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肯定跑不了。 何雨柱没理会痛苦的三大爷，推着自行车进入中院，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阵阵笑声，等他掀开门帘一看，原来是有客人了， “我当是谁呢，青青你怎么来了！”青青姑娘虽然是歌舞团的人，但她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杂，和邱佩宁差不多，端茶倒水跑跑腿。 “我来肯定是有事啊，那个情况有变，咱们今天晚上的演出取消了！” “取消了？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哇，我就是个跑腿的！”青青很委屈的说道。 看她这个样子，何雨柱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不过他也能猜出个大概，这么重要的演出说取消就取消，如果没有上面的指示，谁敢啊，所以为什么取消就不言而喻了——只有战争！ “对了，关主任还让我给你送几张电影票！”青青依依不舍的从兜里掏出几张电影票递。 何雨柱接过来一看，“小花？刘小庆主演的？” “嗯嗯！” 青青忙不迭的点点头，她也很想看，但苦于弄不到票，只能望洋兴叹。 刘小庆现在确实挺红的，今年轧钢厂发的挂历就是她和陈中，不过一想到几十年后那个喜欢装嫩扮嗲的老奶奶，何雨柱就特别想笑，一声“爹”差点把观众们送走，简直太恐怖了。 电影票想必是关教授补偿自己的，小老头还挺有心的，何雨柱有些感动。 “媳妇，演出取消了，要不咱们晚上去看电影？” 朱林摇摇头，“我不想去，在家看电视多好啊！”电影院里没有暖气，一场电影下来脚都能冻麻了，她才不去受那份罪呢。 其实何雨柱也不想去，没办法，一个现代人习惯了看巨幕高清，所以对现在的电影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看怎么别扭。 电影票总共四张，分两张给青青，不能让她白跑这一趟，剩下两张给马玲，让她带同学去看，现在的年轻人对看电影都有一种迷之崇拜，也不论电影质量好坏，只要能坐到电影院里，就感觉高人一等似的。 下午，老丈人和丈母娘过来，因为说好一起吃团圆饭的，朱妈妈想着张宝生一家，觉得他们住在城外有许多不便，就让何雨柱送点肉和菜过去，这没啥可说的，都是亲戚嘛。 何雨柱把炸好的鱼块、鸡块以及丸子等装了一大包给张宝生送过去，当然了，还有冷秋月姨甥两个，然后顺便给小院贴上对联，检查一下水管电线什么的他就回家了。 第143章 除夕夜 夜幕降临后，一年一度的团圆饭便开始了，何雨柱先在门口放了一挂鞭炮，这叫辞旧迎新，接着又在院里点燃一柱烟花，说是迎喜接福，小词儿整的一套一套的，可把朱妈妈乐的不行， “雨柱啊，饭都上桌了，你快别玩了！” “得嘞！”何雨柱把几个窜天猴扔给几个孩子，拍拍屁股回家了。 等他进了门，朱林就埋怨道，“多大个人了，跟孩子一块闹，丢不丢人啊！” “嗨，我这不是高兴嘛！”何雨柱满不在乎的笑着，“新年到，福气照，爸、妈，我这跟您二老拜年了，愿您二老笑口常开，好运连连！” “这孩子，就是嘴甜！” 朱妈妈高兴坏了，赶紧从兜里掏出来两个红包，给何雨柱和朱林一人一个，“妈也祝你们和和美美~” “得，我再祝咱们一家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行了，你还没完了~”朱林把何雨柱按在椅子上。 见夫妻两人如此恩爱，朱爸爸和朱妈妈心中很是欣慰。 …… 相比何家的欢乐，贾家就是一片愁云惨淡，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是在秦淮茹家过年，不过今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六个人围着三个菜大眼瞪小眼， 易中海想的是：淮茹好像又老了啊！ 一大妈想的是：秦淮茹你什么时候还钱啊！ 贾张氏想的是：呸，两个老东西，怎么还不是死啊！ 小当和槐花想的是：要是傻爸在这就好了，肯定给我们压岁钱！ 白莲花秦淮茹想的是：我的棒梗啊，你在里面过的怎么样啊，你傻叔他不要我们了，妈该怎么办啊！ 一声声的内心独白在饭桌上相互碰撞，相互试探，谁也不愿第一个开口说话。 有意思了嗨，别人家都是欢声笑语，唯独这里愁不开言，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最后还是易中海先受不了了，咳嗽两声说道， “先吃饭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他的话就像发号施令，贾张氏第一个伸手，夹起一块肥肉大口朵颐起来，接着小当和槐花姐俩也把目光瞄准了肥肉，而一大妈则象征性的吃了一个饺子就说吃饱了，然后起身回家。 秦淮茹看着一大妈离席，她并没有挽留，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暗道，贾易两家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隔阂一旦产生就很难消除掉，除非时光能倒流，让傻柱再回到自己身边，只是可能么？ …… 几家欢喜几家愁，何雨柱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过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过的很幸福，媳妇有了，孩子马上也要生了，家庭和睦，夫妻恩爱，夫复何求啊。 “今夜，我们辞别旧岁，华章谱新，过去的一年，我们守望相聚，砥砺前行，无论风霜雨雪，我们同心鼓舞，又一个春天，今夜，我们举国同庆，共同展望明天……”电视机中播放的央视春节特别节目，现在还没有春节晚会，所以只能截取一些大型演出时剪辑下来的片段，相声、舞蹈、歌曲应有尽有。 年夜饭过后，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看节目，喝着茶吃着花生瓜子聊天，正聊起劲呢，电视画面突然一转，赛马的节目出现了， “哎呀，怎么还有我的节目啊！” 何雨柱趴在电视跟前傻乐。 “还别说，就雨柱这身打扮舞台上一站，还真像个艺术家！”朱爸爸夸奖道。 “嘿嘿~” “曲子也好听，雨柱，家里这么多乐器你都会弹吗？”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女婿，朱妈妈也感到光荣。 “会是会一点儿，不过都不精通，也就二胡还凑合吧！” 何雨柱肯定不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就算家人也不行，才华这东西就跟钱一样，没有来历证明别人就会起疑心，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洗白白呢， “可惜这么好的钢琴，早知道我就让林林从小学它了~”朱妈妈惋惜道。 “我现在学也不晚啊！”朱林表示不服，“其实钢琴和手风琴差不多，我都能弹贝多芬的月光曲了！” 朱妈妈惊喜道：“真的吗？快弹给我们听听~” 何雨柱赶紧把坐垫翻出来，扶着朱林坐下，没办法，肚子太大行动不便。 朱林想了想又说：“大过年的，月光曲太压抑有点不太合适，还是给你们弹首致爱丽丝吧！” 这首曲子她练的最多，也最拿手。 “好好，弹什么妈都喜欢听！”朱妈妈一边说一边拍手鼓掌。 朱林竟有点不好意思了。 “媳妇加油~” 何雨柱站旁边起哄。 朱妈妈把他拉到身旁，“雨柱，你别捣乱，让林林好好弹！” 朱林调整一下坐姿便开始弹奏，致爱丽丝没什么难度，学钢琴的都知道这首曲子只是入门，朱林有手风琴的底子，进步很快，何雨柱给她的定位大概是业余组五级左右，毕竟有些东西是靠天赋的，比如乐感！ 当然了，勤能补拙，朱林能在一年之中达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这多亏家里有钢琴，随时都能上手，要是在外面学可没多少练习的机会。 一曲罢了，一家人纷纷鼓掌。 “钢琴和手风琴就是不一样，声音大气，听着让人感觉震撼啊！” 朱爸爸被钢琴的魅力所折服。 “这是咱林林弹的好！”朱妈妈伸手在琴键上划拉一下，钢琴立马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真好听，就像豆子似的，一粒儿一粒儿朝耳朵里砸！” “您形容的真好，妈，您当初不应该学医，您应该当作家！”何雨柱拍马屁道。 朱妈妈就吃他这一套，“照你这么说，我还真不自信了，呵呵~” 朱爸爸看不下去了，出言讥讽道，“得了吧，捧你两句就找不着北了，你真要当作家，还指不定往哪转呢！” “东西南北转，我高兴，你管得着嘛！” 得，老两口拌上嘴了，何雨柱和朱林只有偷笑的份，小辈插不上嘴啊！ 熬到十点左右，一家人便坚持不住了，把餐桌简单收拾一下分头休息，朱妈妈和朱林睡里间，朱爸爸在客厅搭一个行军床，何雨柱打地铺，屋里有暖气，感觉不到冷。 零点零分，正在酣睡的何雨柱突然听到一声“叮叮”，声音不大但直击灵魂，让他瞬间惊醒， 特么的，系统重启了~ 第144章 超级ai 系统隐藏在识海深处，那是一片鸿蒙世界，看不清真我，何雨柱触碰几次都被反弹回来，无奈只能选择放弃。好在只是重启，他没等多长时间，几个呼吸过后，识海突然明亮起来，紧接着好似拨云见雾般，系统终于露出真面目。 放眼望去，整个界面都焕然一新，图标变的更大更圆润，轻轻一拨，触感无比丝滑，什么ios在它面前都弱爆了。 这次更新，系统新增一个辅助工具，操作繁多，何雨柱研究好一阵子才搞明白，这哪是什么辅助工具啊，分明就是个超级ai嘛，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以后扒歌再也不用浪费脑子了，ai一扫什么都出来了，简直吊爆了。 除此之外，什么ai换脸，ai拷贝，ai数据分析，ai模块组建等等，应有尽有，真是懒人必备神器啊，有了这东西，还上什么大学啊，直接躺平就ok了。 何雨柱很激动，继续深入研究。 他随意点开一个人体透视功能，一具人体模型立马呈现，逼真程度就像克隆出来的一样，何雨柱顿时傻眼了，因为这具模型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次奥，老子有这么大尺寸吗？” 老男人苦笑捂脸，默默心疼朱林五秒钟。 所谓透视，不仅能看清人体脉络，甚至细胞组织也能观察到，这就很逆天了，比特么显微镜都好使。 “回头试试能不能观察别人！” 系统更新后，几大板块之间也增加了联动性，比如工作台（深加工），可与ai结合在一起，通过模块组建，能实现流水线作业，之前处理一只鸡需要好几步，现在有了ai直接一步到位，进去一只鸡，再出来就成大盘鸡了。 还有商城，店铺管理也不用再操心，ai能实现自动追踪，自动进行市场分析，然后自动调整售价，简直不要太省心。 最后是签到，何雨柱也不用天天打卡了，ai统统都给办了。 ai的强大毋庸置疑，内容包罗万象，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办不到的，不过时间有限，还有很多功能只有慢慢去探索，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全部都学会的。 何雨柱再次刷新界面，发现还有一个系统消息，他以为是管家的留言，结果打开一看，竟是什么唯我独尊系统运营周年大礼包，这话怎么说的，真是好事连连啊！ 大礼包还是以福袋的形式出现，里面包含一只乾坤袋，一本货币兑换票，乾坤袋想必大家都清楚，内有乾坤嘛，不仅可以用来装东西，还能用来装人，是不是很逆天？要是看谁不顺眼，嗖一下把他装进去，看你还嘚瑟不嘚瑟。 不过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何雨柱手里拿的只是低配版本，不论是装东西还是装人，都只能用三次，三次以后自动报废，估计是功能太强大，管家担心何雨柱乱来，所以才限制了次数。 货币兑换票总共一百张，每张额度十万，不分币种，也就是说可以把商城售卖的利润兑换成现实中的货币，可以是美元，也可以是越南盾，反正根据个人需要自行选择。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美元了，一张兑换票十万，一百张就是一千万，而且还是美元，何雨柱恨不能大笑几声，有了这些钱，老子以后还用奋斗吗？ 空间没什么变化，还是原来的样子，不过现在可以和ai进行互联，实现自动化填充，不得不说，ai真是太强悍了。 新系统，新格局，何雨柱沉浸其中不可自拔，他用ai创造出来很多小游戏，切水果连连看街头霸王等等，玩的不亦乐乎，直到被一股尿意憋醒，他才依依不舍的退出系统。 “游戏伤神啊！” 一夜没睡，何雨柱感觉特别疲惫，他起来朝卫生间走去，可走到一半突然记起丈母娘还在里间，没办法，只能去公共厕所了。 这时天刚蒙蒙亮，各家各户还都在睡梦之中，何雨柱不想吵醒老丈人，便轻手轻脚的出门，接着他就看见两道身影站在水池边，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何雨柱眼神好，看的一清二楚，秦淮茹在低声哭诉，易中海小声安慰，腻歪的好像两口子，妈蛋，真不要脸，有什么话不能等到白天再说，非要偷偷摸摸的，要说你俩没奸情，打死老子都不信。 他躲在廊柱后面，悄悄摸出乾坤袋，暗道，正好拿你们这对狗男女试试效果。 何雨柱想象着电视中的桥段，把乾坤袋对准备易中海和秦淮茹，然后默念一句口诀， “收~” 下一秒，诡异的事情出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直接凭空消失，我滴妈呀，两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太特么渗人了！ 即使何雨柱有心理准备，此刻也被吓的冷汗直流，难道这个世上真有鬼神不成？ 厕所他也不敢去了，哆哆嗦嗦就地解决，然后迅速回到屋里，蒙上被子才感觉安全一点！ 何雨柱躲在被窝里查看乾坤袋，发现两个人只是昏迷，并没有生命危险，他才松了口气，这要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让两人丢了性命，那罪过就大了，一辈子的心理负担，虽然自己和他们不对付，但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谋财害命这事他真干不出来，犯法的知道不？ 就在这时，存放在空间里的乾坤袋被ai指令一通扫描，两个人的身体模型很快就投放在大屏幕上， 看着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何雨柱不厚道的笑了， “原来一大爷这么小啊，难怪他生不出儿子，敢情都堵在门口了，哈哈！” 老男人没啥好看的，何雨柱把易中海的人体模型删除，只留下秦淮茹，不得不说，寡妇的资本真厚实，四十多岁的人了，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真是天赋异禀啊！ “咦，下面还有个钩子！” 何雨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赶紧切换透视窗口，仔细一瞧， “靠，原来是个节育环，都特么生锈了还不舍得取下来，这娘们真够拼的~” 第145章 拜年 有了ai的帮助，何雨柱把秦淮茹的人体模型翻来覆去研究好长时间，虽然有点无耻，但一想到傻柱被这娘们吸血大半辈子，心里那点负罪感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话说钱要不回来，还不能收点利息吗？自己占了傻柱的身体，怎么着也得替他完成心愿对吧，做人要厚道不是吗？ 当然了，相比傻柱的损失，这点利息压根弥补不了，所以呢，何雨柱肯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二人，毕竟有些账还要算，有些事要做个了结，至于怎么操作，那就要从长计议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大清早鞭炮声又响成一片，何雨柱本来就睡不着，这下好了，人又精神了，麻溜穿好衣服放开门炮去了。 一家人吃完饺子，朱爸爸和朱妈妈就提出要回家，大年初一嘛，肯定要串门子拜年的，这是老理儿不能丢，何雨柱拦不住，就给二老装上一大包年货，还有一大包吃食，这些东西顶到正月十五都有富余。 等把二老送上公交车，何雨柱也打算去大领导家看看，当然了，不只是单纯的看看，如果有机会他还想打听打听目前的政策，听说去年三中全会以后，有人就开始做生意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正好借这个机会摸摸底，早做准备早挣钱嘛！ 没过多久，马华来拜年，他还像往年一样，进门就跪下磕头，“师父过年好，师娘过年好，祝你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这徒弟真没白疼！ 何雨柱赶紧把他扶起来，“都新社会了，以后这套俗理就免了吧，怎么样，在分厂待着还习惯吧！” 自从轧钢厂拆分之后，马华就去了二分厂，当然还是负责食堂，何雨柱通过关系，把他推到食堂副主任的位置上，另外还给他分了房，所以马华打心眼里尊敬这个师父，要是没有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是个打杂的。 “都挺好的，师父，我真要谢谢您，要是没您照顾，我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呢！”马华说完便红了眼圈，其实他特别怀念之前在轧钢厂的时候，分厂虽然待遇不错，但人情味特别少，而且都很势利眼，想想他都觉得难受。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我是你师父，不照顾你照顾谁？你也老大不小了，孩子都两个了，还婆婆妈妈的，以后让我怎么带你啊！” 马华眼睛一亮，忙问道：“师父，您毕业之后要来我们分厂吗？” “那可说不准，所以你要好好干，不蒸馒头争口气，和同事们把关系搞好，别给我掉链子知道吗？” 这个傻徒弟，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太不自信。 “行，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干，绝不给您脸上抹黑！”马华郑重的说道。 马华来时提着两盒果子，朱林便给他回一盒巧克力，临走时，何雨柱又塞给他几瓶可口可乐， “拿回去让家里人尝尝，外面可买不到这玩意儿！” 马华看着可乐很激动，前几天他刚听人说过，那时他还羡慕呢，没想到师父家里就有，这回可有得炫耀了。 十点左右，朱林几个小姐妹也来给她拜年，几人聊了一会，有人提出去看庙会，何雨柱正好抽空去大领导家。 他没准备什么特别贵重的礼物，就是把之前留存的药酒拿出来两瓶，再包上一只叫花鸡就完事了，大领导没有别的嗜好，唯独对何雨柱的厨艺情有独钟。 部委大院去年重修过一次，大门、甬道和操场全都拓宽了，尤其是教员的雕像，现在已经换成大理石，阳光的照耀下，伟岸的身影不禁让人心生膜拜。 何雨柱手里有通行证，不用再打电话确认，岗哨只是看了两眼就放行了。他停好自行车又上了锁，不上锁不行啊，如果让大院里的子弟发现车没锁，肯定给你骑走，再想找回来根本不可能。 住宅区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前面几排是联排别墅，虽然看起来也很气派，不过跟独栋别墅比起来，私密性就没那么好了。 何雨柱边走边观察着，很快就来到大领导家门口，按了门铃，走出来一位保姆，她可能是新来的，不认识何雨柱， “请问你找谁？”保姆好奇的问道。 “你好，我叫何雨柱，来给大领导拜年的！”何雨柱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稍等一会儿，我进去问问！” “麻烦你了~” 几分钟后，大领导夫人亲自迎了出来， “哎哟，柱子，你可算来了，刚才大领导还念叨你呢，说傻柱他怎么还不来啊，是不是把我们忘了呀~” 随着大领导的起复高升，作为他的夫人唐阿姨自然也很高兴，心情好了，人就显得年轻起来， “瞧您说的，我就是把自个亲爹忘了，也不敢忘了您和大领导啊！”何雨柱没撒谎，要不是看在何大清还有用的份上，早就把他忘干净了。 “呵呵，你这孩子~” 唐阿姨早就知道何大清的存在，也知道他的为人，竟然因为一个寡妇连自己儿女都不要了，说实话，这种人真不如死了好。 “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来，快进来！”唐阿姨拉着何雨柱往院里走，他顺手把礼物递给小保姆。 “大领导，你快看看谁来了！” 大领导闻声从书房走出来，当看见是何雨柱，他还有点不敢相信，推了推眼镜确认没错，顿时高兴不已， “好你个傻柱子，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是不是把我们的约定忘了啊！” 当年因为政治因素，大领导不得不在家“休息”，那时候他心情低落，正好碰上傻柱这个怪胎，不仅饭做的好，棋艺也很高，所以起了爱才之心，之后两人便约定，每周来做一次饭，下一回棋，聊以解忧。 “您工作繁忙日理万机，我要是再来给您添乱，那不是和全国人民过不去嘛！” “好小子，看来大学没白上啊！”大领导拉何雨柱坐下，又关心起他的学业，“怎么样，课目难不难？和老师同学关系都搞好了吗？”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还行吧，我是半路出家，有些知识肯定跟不上，不过有老师和同学们的帮助，我有信心坚持到毕业！” “哈哈，看来你的要求也不高嘛！” “嗨，我就是一厨子，能上大学就已经很满足了，这还多亏国家的政策好，要不然我还在食堂炒菜呢！” “政策固然很好，但是个人的努力也很重要，你脑子灵活，聪明，这就是你的天赋，你要好好利用起来，千万不能妄自菲薄知道吗？” 大领导此时就像个家长一样，何雨柱感到特别温暖， “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 “走，咱爷俩先去杀一盘，让我看看你的棋艺进步没有！” “领导，您说反了吧！” “……” 第146章 这一趟来的太值了 “你们讨论的这种情况啊，太过偏激了！”大领导落下一枚黑子后继续说道，“要是人人都只想着个人利益，那市场经济不就乱套了，主观为自己，客观为别人，这不是掩耳盗铃嘛！” “您说的太对了，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主观利益全部为自己考虑，那么客观为别人就成了一种空话，大领导，我算是明白了，人与人的矛盾是永远不可能消失的，相反我们都要习惯这种普遍的存在！”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就很好啊，如果一个人把个人利益看的高于一切的话，那样社会就是一盘散沙，永远不可能进步的！”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大领导，改革开放以后，市场经济必定会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国家有没有相对应的政策约束呢，您看啊，就好比我要开个餐馆，有没有工商管理，有没有卫生标准，有没有劳动保护什么的，市场经济说白了就是人人都可以做生意，如果没有相应的规章制度，我想大概齐会乱套！” “当然有了，你放心吧，三中全会召开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草案，将来会根据市场的反馈再做相应调整的，怎么，你小子也想当一当改革开放的急先锋？” 大领导笑里藏针，貌似在说，你小子别有用心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何雨柱厚着脸皮说道， “嘿嘿，您还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想法，现在我们学校天天都在讨论这个话题，说这个市场经济到底有没有必要去搞，怎么搞，搞不定怎么办，如果搞好了，国家会不会再来一次公私合营，反正什么样的观点都有，我的想法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想要正确的答案，就必须亲身经历一番，正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将来我还打算把我个人体会当成毕业论文写，肯定特别精彩！” “呦呵，还挺有想法的嘛，不错，不错，你进步确实很大！”大领导点点头表示很欣慰，不管何雨柱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他积极向上，那就应该支持。 “您千万别夸，我会骄傲的！”何雨柱假装小得意，要符合人设嘛。 大领导莞尔一笑，感觉这是人之常情，毕竟取得好成绩了嘛，当然要骄傲，不然努力奋斗为了什么，还不是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嘛！ “柱子，开餐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要考虑好了！”大领导很严肃的说道，他不希望何雨柱后意气用事然后蒙头乱撞，这样不仅浪费时间，还浪费精力，到头来什么个人体会也得不到。 “嗨，不就是炒菜嘛，这我老本行啊！” “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啊！”大领导摇摇头，“咱部里也有自营的饭店，我建议你先到那边取取经，多学学人家的管理经验，然后再入手，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 得，大领导都这样说了，咱就别犟嘴了，他也是为咱着想不是？ “成，我听您安排~” 部里的饭店肯定小不了，管理服务啥的不用学，也不能学，现在国营餐馆哪有什么服务啊，整天一副爱吃不吃的吊样子，就这样的服务态度，放在三十年后早就特么倒闭了。 采购这一块倒是要好好研究研究，最好能挖几个人，开饭馆后勤是保障，总不能天天靠系统吧，那也太无能了。到时候把彭海招过来，让他管理这一块，至于厨师嘛，就马华吧，给他们一点股份，挣工资没啥意思，要干就干大点，以后还要开连锁店呢！ 人差不多齐了，服务员好办，学校兼职那么多，三班倒就行了，实在不行就晚上营业，然后车接车送，现在国内的情况是卖方市场，不怕没有生意。 最后就是选址了，回头问问韩春明，这货整天在四九城转，而后来也开了饭店，手里肯定有资源。 “对了，政策要求商业要正规，你还是先到工商局登个记，做个备案，以免到时候排不上队！”大领导又交代一句。 “工商局成立了吗？” 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这个消息，话说报纸那么多，看也看不过来呀。 “三中全会之后就成立了，只是没有公布，我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有些工作还需要完善！” 何雨柱有点激动，感觉自己这次真是来对了，要没这一趟，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可以办理营业执照了。 陪大领导下棋到中午，他的秘书忽然来报，说部里有个招待宴需要他出席，对于大领导来说，出席宴会也是一种工作，这很正常，谁让他是副国级呢，能休息半天就已经很不错了。 大领导走后，家里只剩下唐阿姨，何雨柱也不好独自离开，就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唐阿姨吃的津津有味，中间她还问起朱林的预产期在什么时候，何雨柱告诉她在六月份，唐阿姨算算日子，说七月份她要陪大领导南下疗养，正好有时间，到时候我们去你家坐坐。 何雨柱当然欢迎啊，他知道大领导没有孩子，万一到时候大领导看着孩子顺眼，没准再认个孙子孙女的，何家的靠山不就有了吗？哈哈，就是不认也不怕，到时候咱替孩子叫还不成嘛，反正这个爷爷奶奶他是准备赖上了。 何雨柱越想越上头，回家就把这个想法告诉朱林，朱林有忐忑， “雨柱，这样不好吧，人家是大领导，就咱家这条件，他们能看上吗？” 朱林并不反对，谁不想自己孩子的前途一片光明呢，大领导是副国级，他还不到七十，以后说不定还能再往上走走，天呢，那不直达天庭了吗？ 如此一想，朱琳惊的合不拢嘴，这买卖太划算了呀！ “你不了解，大领导不会在意这些的，他们那一代人注重的人品，如果一个人的品德不好，你就算再有本事，他们也瞧不上眼的，在他们眼里，思想的传承大过一切，你看我是他培养出来的，得算是一脉相承吧，那咱孩子认他当爷爷不就顺理成章了嘛！”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我总觉得有点高攀人家了！”朱林还是不敢想象，认一个副国级领导当干爷爷，听上去就像做梦一样。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了，八字都还没一撇呢，“看缘份吧，缘份到了，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 第147章 一大妈的怀疑 “柱子，柱子！” 下半晌，一大妈来敲何雨柱的家门，“看见你大爷了吗？” “一大爷？没看见啊！” 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没在家吗？不会是串门去了吧！” 看来易中海混的也不怎么样嘛，还有秦淮茹，两人都快消失一天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在乎他们，易中海就算了，他跟一大妈还在冷战，有情可原，但贾家按说不应该啊，秦淮茹不在家，饭都没人做，老肥猪她能受的了？ “串门这时候也该回来了啊！”一大妈神色有些紧张，虽然她和易中海有了隔阂，但终归还是一家人，毕竟这么多年夫妻了，没有感情也有亲情的。 “柱子，你大爷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那就要看老子心情了。 “不应该吧，一大爷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嘛，论嘴他从不吃亏，动手那就更不可能了，一个八级钳工谁敢惹他呢！” 何雨柱看着一大妈的脸色，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很愧疚，也许让她离婚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易中海虽然无耻，最起码他还算个依靠，要是一大妈真和他离了婚，那将来的日子怎么过？难不成像聋老太太那样，孤独终老？会不会太残忍了？ “可是我这心里总觉着要出事儿似的~” 一大妈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也难怪，她这一辈子都在围着易中海打转，就像毛驴拉磨，磨突然没了，毛驴当然会迷茫了。 “您就放心吧，这不天还早着嘛，您再等等，要是天黑一大爷还不回来，咱大伙帮着您找去~”何雨柱安慰道。 一大妈没有主见，只好点头答应， “柱子，秦淮茹今天好像也没在家，你说会不会——！” 一大妈突然打住，她脸上闪过一丝纠结，老易和秦淮茹会不会……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秦淮茹也不在家？那可真是巧了嗨！”何雨柱调侃道。 轻飘飘一句话，仿佛雷神之锤狠狠敲在一大妈心头，同时也击碎她最后一丝希望，老易啊，难道你真和秦淮茹私奔了吗？ 你怎么敢？ 你怎么能？ 你好狠的心啊！ 易中海啊易中海，这么多年了，你骗的我好苦啊！ 一大妈伤心之极，浑身都在颤抖，本来身体就虚弱的她此刻更是摇摇欲坠，何雨柱急忙扶住她， “一大妈，您没事吧？” 看着一大妈现在这个样子，他都不忍心装了，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网友投个票吧。 “我没事，柱子，你帮我盯着点吧，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会儿！”一大妈强撑着站好。 何雨柱点点头，“那成，我替您盯着，您别担心！” 一大妈感觉到何雨柱话里有话，不过她现在已经没心思再想别的了，只想好好睡一觉，希望醒来这只是一场梦。 送走一大妈，何雨柱转身就进入空间，看着躺在乾坤袋里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他感觉事态有点严重，毕竟是两个大活人啊，一时半会别人可能感觉不出来，但时间长了，别说家人，就是邻居都能发现问题的，如果等到晚上，他们还不出现，找又找不到，大伙肯定会报警的，公安一旦介入他们肯定会调查，就凭易中海的人品，估计没人会说他好话，这样一来—— 也不是不行哈，到时候再把易中海举报了，不能说他的作风问题，就说他贪污诈骗自己的抚养费，最好是联合别人一起，这样更有说服力，就算被别人知道了，老子也不怕，顶多被戴一个打击报复的帽子呗，只要能把钱要回来，谁在乎呢！ 到时候易中海的名声臭了，秦淮茹的名节没了，简直一箭双雕，当然，还有一大妈，如果她能给力一点，和易中海把婚离了，那就是一箭三雕，彻底解决四合院的禽兽问题，简直不要太完美。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要再做点准备，比如两人失踪一天到底去了哪里？回来身上总要带点痕迹吧，去郊外挖点泥土把他们伪装一下，这样证据不就有了嘛，嘿嘿，是真是假，让大伙猜去吧！ 何雨柱兴奋的骑上自行车，又到商店买了两瓶二锅头，便直奔北关小院去了。 改开春风吹满地，停滞十几年的庙会终于又回到老百姓的生活中，大型庙会此时还有待商榷，但是小集小会可真不少，从安定门一直到泔水桥，卖簸箕的、卖箩筐的、卖山货的，最多还是卖风筝，地上摆着树上挂着，造形特异令人眼花缭乱。 过了北三环，行人渐渐少了，何雨柱看见几个女人在路边放风筝，他仔细一瞧，嘿，不是别人，正是朱林和她的几个闺蜜，一个个大呼小叫跟疯了似的。 “我说怎么不回家呢，原来是在外边撒欢呢！” 朱林见何雨柱突然过来，她喜出望外，“你怎么来了？” “还说呢，在家等你半天不见人影，我能不出来看看嘛！” 何雨柱刚把自行车停好，朱林几个闺蜜呼啦全围上来了，然后异口同声喊道， “姐夫过年好！” 一群小妖精，真要人命啊！ “呵呵，你们也过年好！” 何雨柱一眼便认出雪晶姑娘，这位刚结婚不久，脸上还带着春意，估计她已经体会到夫妻生活的美妙了。 “雪还没化，你们也不怕冻着！” 何雨柱给朱林紧了紧围巾，然后悄悄躲在媳妇儿身后，没办法，现场就他一个男人，朱林不在还好，她在就不能靠太近，一个男人如果不知道哪头轻哪头重，那婚姻关系就长不了。 “怕什么，多穿点不就行了，你看我穿多少！”雪晶向来大方，一把撩开自己的风衣，露出里面厚厚的坎肩。 看个球啊，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开放吗？ 何雨柱直呼辣眼睛，“那什么，你们继续玩吧，媳妇儿，我去小院看看表舅，一会儿来接你回家！” “行，那你去吧！” 朱林一直站旁边“监视”着，她这几个闺蜜她最了解，别看她们表面像个淑女，其实背里浪的很嘞，所以为什么不带她们回家，就是担心何雨柱看多了心里会惦记，要是一般女人也就算了，比如秦淮茹，一点威胁都没有，但这几位不同啊，她们风华正茂又是搞文艺的，是多少男人仰慕的对象，能不防着点吗？ 第148章 恶人还需恶人磨 到晚上，四合院果然乱了，起因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同时消失，其实大家并不关心两人丢没丢，而是对他们为什么消失、这期间都干了什么比较感兴趣，没办法，这件事情太离奇也太巧合，巧合的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不怀疑都不行。 自古以来，人们最喜闻乐道的就是别人的八卦，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平头百姓，在信息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八卦俨然已经成为大家最好的消遣方式。 “报公安了没有？” “能没报嘛，早报过了！” “那现在怎么办？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没人！” “还能怎么办？等着呗，公安说了，两个大活人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肯定有先兆！” “什么先兆？难道说两人私奔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 “呸！”大家正在讨论易中海和秦淮茹消失的原因，贾张氏突然杀了过来，“一群挨天杀的，在背后嚼舌根也不怕遭报应！” “哎呀，你个死老太婆！”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对贾张氏怒骂道，“大伙好心好意帮着找人，你特么别不知道好歹啊！” 这话很许大茂，以他的性格，除了在何雨柱面前不敢造次，还没见他吃过别的人亏，就算没理他也要说出一番歪理不可。 贾张氏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往地上一蹲开始撒泼， “我不活了呀，我不活了呀，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东旭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就抛下我们走了啊，呜~”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有人站出来拉架才对，但是令人可笑的一幕发生了，大家都面无表情的看着，眼神中全是嘲讽和戏谑，竟然没一个人伸出援手！ 而此时贾张氏还在卖力的表演着，她就像一只公园里的猴子，行为动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哎呀，我不活了呀，不活了呀……” 贾张氏继续拍着大腿叫喊，奈何根本没有人在乎她，没办法，这就是因果报应啊，老东西在四合院里得罪的人太多，屁本事没有，嘴上还不积德，鬼才愿意和她玩呢。 这时街道王主任陪同两位公安同志走进院里，众人很有默契的和贾张氏拉开距离，齐刷刷后退几步，但贾张氏背对大门，没注意到公安的靠近，她以为大家都怕了，更加嚣张起来， “老天爷啊，你快出来主持公道吧……”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王主任吓的冷汗直流，急忙大喝一声，“住嘴，贾张氏，我看政府对你的改造还不够彻底！” 贾张氏猛一哆嗦，瞬间意识到不妙，好在她急中生智，凭借多年的经验，双眼一翻腿一蹬，在众目睽睽之下晕过去了~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邻居们心里门清，都对她的行为表示不耻，但又不得不佩服贾张氏的聪明，这要是被揪到派出所，没两个月劳教都出不来。 王主任也松了口气，她就担心贾张氏的口无遮拦，到时候连累大家都下不来台，整治她吧，无非还是教育，但贾张氏什么人啊，说白了就是旧社会的毒瘤，人又目不识丁，你对她教育那不是对牛弹琴嘛，关进去还要浪费口粮，这下好了，贾张氏能主动躺平，这让大家都有台阶下。 “现在什么情况，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王主任对众人问道。 “主任，我们可没闲着，都帮着找人呢，这不刚打外边回来！”何雨柱不在，许大茂当仁不让成为四合院里的发言人。 “怎么样？有消息吗？”问话的是公安。 众人摇摇头，齐声道，“没有！” “那个阎埠贵和刘海中呢？” 这两人曾经是院里的管事，王主任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他们还在外边找呢！” 眼看没什么线索，王主任便看向两位公安同志，她只是协同调查，具体还要看人家的办案流程。 两位同志低声交流了几句，“还是先到当事人家里了解了解情况再说吧！” 当事人有两个，一个是易中海，一个是秦淮茹，秦淮茹家里现在只有贾张氏，以她现在的“状况”，肯定问不出来了，所以只能从易中海家展开工作。 “大伙帮帮忙，先把贾张氏给抬到屋里去吧！”王主任虽然厌恶贾张氏，但就这么让她躺在地上也实在说不过去。 许大茂坏笑道，“嘿嘿，主任，您看我的，保证让这老婆子自个回家！” 这货突突跑到后院，不一会儿又突突回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截树杈，上面挑着一大坨鸡屎，腥臭腥臭的， “胡同老马说，治疗昏迷的人就喂她吃鸡屎，最好是隔夜的，又臭又辣，最有效果……” 听着许大茂的描述，所有人都无比恶心， “许大茂，你别胡来啊！”王主任笑骂道，即使她知道贾张氏在装，但你要喂鸡屎，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放心，我有分寸！”许大茂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步一步走向贾张氏。 人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尤其是装逼被揭发的时候，贾张氏无疑是最难受的，本来冰凉的地面已经让她痛苦不堪，谁知道许大茂还要再补一刀！ 让老娘吃鸡屎，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怎么不去死啊。 许大茂故意把脚底板在地上拖拉，这样能给贾张氏造成心里压力，果不其然，面对无知的恐惧，贾张氏越来越紧张，她越是紧张就越是担心，鸡屎啊，这要是喂到自己嘴里，那还不恶心死了。 所以她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瞬间看到许大茂那张狰狞的脸近在咫尺，心中一阵恶寒，吓的她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跳着脚跑回家去了。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以为谁家猪站起来跑了~” “哈哈~” 众人笑的合不拢嘴，就连王主任和两位公安同志都忍俊不禁…… …… 而此时，何雨柱和三大爷、二大爷以及小当槐花在四合院大门口汇合， “柱子，怎么样，人找着了吗？” 何雨柱摇摇头，表示没有， “你们呢？”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人都说没看见，这下麻烦了！”三大爷叹息道。 小当槐花一听这话，当场哭了起来，“怎么办呀，二大爷，三大爷，我妈不会丢了吧？” 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貌似心里都有个猜测，只是不好当孩子面说出来。 第149章 案情复杂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爱人不见了？”易中海家里，那位年长的公安问道。 一大妈有些胆怯，她不知所措的看向四周，二大爷和三大爷正站在门后，何雨柱倚靠在门框上，许大茂则站门口顶着帘子露出半个头，还有别的好事着时不时掀开帘子往屋里瞅，这些看热闹的人给她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公安同志出于职业习惯，他认真观察着一大妈的表情，“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们只是正常问话，了解下基本情况，所以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您老戴着大盖帽还让别人没压力？她没吓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何雨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这时另一位同志问道：“大妈，您别着急，再好好想想——您爱人昨天晚上在家吗？” 一大妈点点头， “在，老易从秦淮茹家回来还给我熬了中药，十点多我们才睡觉！” “我看屋里有两张床，你们分开睡的？是闹矛盾了吗？” “没有，我身体不好，从医院回来我们就分开睡，老易说这样方便照顾~” 一大妈也不是傻子，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真把易中海偷摸救济秦淮茹的事情交待了，这样就坐实谣言，自己的名声也跟着毁了。 但公安同志可不是吃素的，凭借多年的经验，很快就判断出一大妈说的言不由衷，不过他们并不打算深究，谁还没有点隐私呢，再说公共场合刨根问底也不合适啊！ “我听邻居们说，你家和对面贾家关系很好，经常走动，还借钱给她们是这样吗？” “嗯，是有这事，老易以前是院里的一大爷，他说大家都是邻居，应该互相帮助，这个家他说了算，他说帮就帮，我的意见根本不重要！”一大妈说着说着就委屈上了。 “是应该互相帮助，这是国家提倡的，齐心协力求发展嘛——她家还钱了吗？” “没有，不过秦淮茹说了，等以后发工资，每个月都还我们十块钱！” “对，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现在谁家都不容易——你爱人他上午在家吗？” “不在，我以为他去串门了，老易睡眠不好，每天都起大早，我没睡醒的时候他就已经起了！” “也就是说他可能在你还没睡醒的时候就出门了？” “这我真不知道，老易给我配的中药有安神的作用，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震惊不已，别人可能不太理解，但他作为穿越人士，什么样的剧情没看过，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不正是《毒夫》里面的桥段嘛，为了达到目的偷偷给妻子下安民药，当然现在还没有安眠药，但是中药的效果一点也不差，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特么的，老子全明白了，原剧情中易中海半夜给秦淮茹送粮食，事先肯定给一大妈喝药了，不然她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什么年代啊，大半夜和一个寡妇约会，但凡是个女人都会受不了的，没办法，这就是人性，即使一大妈再平庸再老实，她也不可能任由易不海胡作非为的，所以唯一解决的办法就只能让她陷入沉睡！ 易中海由于没孩子，经常和老中医打交道，弄点中药还不简单吗？这样一来事情真相就很清楚了，要么是易中海害怕一大妈知道后闹情绪，要么就是他还有别的目的，比如对秦淮茹产生了非分之想！ 靠，易中海这个人渣，看来收拾他真收拾对了，这回老子让他身败名裂！ 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公安同志又到秦淮茹家去了解情况，何雨柱没有跟着，但从贾张氏那哀嚎的猪叫声，想来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 很快，公安就作好了笔录，从贾家出来，他们低声商讨一下，认为当前最主要的工作还是找人，真要找不着人再考虑是不是例为刑事案件，毕竟当下刑事案件太多了，就去年一年，整个国家的犯罪率直线上升，光京都市内就侦破刑事案件多达千起，公安部统计全国案件更是多达二十几万，想想都觉得后怕！ “那就先这样吧，王主任，你们街道再发动发动群众，把搜索范围扩大一些，不要局限于鼓楼这一带！”公安同志合上工作本说道。 “行，回头我就通知大家！” 王主任回答道。 就在这时，何雨柱走了过来，举起右手低声说道，“同志，我要反映问题！”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就像地下工作者在对暗号，都把公安同志和王主任逗笑了， “哦，你要反映什么问题啊！” “我要举报！” “举报？”王主任心中一突，她听见这两个字就莫名的紧张，“柱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她担心何雨柱会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 “我没乱说，我就是要举报易中海！”何雨柱严肃的说道。 原来是易中海啊，王主任松了口气，还好不关我什么事！ 两位公安同志对视一眼，觉得案件越来越复杂了，“你要举报他什么？” “他贪污我的抚养费！”何雨柱早有准备，他把何大清寄来的信拿出来，狠狠的说道，“我爸来信说，他从58年开始，每个月都给我们兄妹寄来十五块钱，一直寄到64年10月，我算了一下，总共是6年零8个月，1200块钱，而易中海从来没对我们说过，他自己把这些钱给昧下了，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你爸为什么不寄给你们呢！” “那时候我们还小，我爸担心我会乱花，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所以就让他代收了，谁知道他隐瞒不报还一直欺骗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同志们啊，朗朗乾坤啊，五兴旗下啊，竟然出了这种败类，可狠呐！”何雨柱痛心疾首的说道。 公安同志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举报？” “其实我早就想了，但是我爸又说了，他说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要把人给举报了，万一他报复怎么办？我媳妇现在怀着孕，我是真怕啊，你说他都贪污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这样解释也有道理，两家交恶伺机报复这种事屡见不鲜，公安同志也表示理解， “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怕，当然怕了，但是我更怕这钱要不回来啊，谁知道易中海是不是拿钱跑了，我不敢赌啊，一千多块钱呢，能买多少肉啊！” 这个理由也说的通！ 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失踪案，没想到现在又扯出来一个经济案，根据现场群众的口供，貌似两个事人还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很可能是作风问题，真是一团乱麻啊！ 两位同志都感到头疼。 “明天你到所里，把事情说详细一点，方便我们立案！” “好好好，我一定配合！” 第150章 好戏上演 八点多，许大茂和几个邻居组了一个局，说是热闹热闹，其实他就是想八卦易中海和秦淮茹，他对易中海说不上有仇，但要说怨气肯定是免不了的，因为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经常不给他面子，说怼就怼一点余地都不留，还有就是十年期间，这货好不容易爬到副处的位置上，本以为能风光一把，谁知易中海依旧没有好脸色，还常常冷朝热疯，这特么谁能忍的了，要不是看他一大把年纪，许大茂真想搂草打兔子把易中海家也给抄了。 至于秦淮茹，那就真是冤家了，因为秦京茹的原因，许家和贾家成为连襟，看着像亲戚吧，但又因为秦淮茹的自以为是以及贾婆子的无理取闹，一度让两家的关系降到冰点，说老死不相往来也不为过，后来又因秦京茹假怀孕事件曝光，许大茂才发现秦淮茹不仅毫无廉耻还道德败坏，心里那个狠啊，姐妹两合伙欺骗自己十几年，你说对于这样一个女人，还有必要同情吗？ 呸，绝对不能，不仅不同情，许大茂还要落井下石报仇雪恨，所以他组局的目的就是想推波助澜，好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定性为乱搞男女关系，这样两人的名声就彻底臭大街了，想想都让人兴奋！ 何雨柱没有去，所谓说的越多破绽就越多，整件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这时候绝不能出什么纰漏，所以谨慎起见，还是少掺合为妙…… …… 初二这天是回门的日子，何雨柱早知会过雨水，让她赶到初四再来，没办法，现在他自己也结婚了，媳妇也要回娘家的，而且还是头年，肯定是这边比较重要啊。 一大早，何雨柱就把礼物装好，然后催促着朱林换上新衣服，这是脸面，说明小媳妇在夫家过的很好，回门能给父母长脸。 朱林其实不想换的，因为她现在身子太不方便了，眼下又是寒冬，来回换脱也容易感冒不是？但是何雨柱非要坚持，她也没办法，还好何雨柱给她订制了一套宽松的背带裤，呢绒的料子手感特别好，再加上毛呢外套、粉红的围巾、黑色的小皮鞋，别说，真挺时尚的，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刚刚的！ 来到丈母娘家，屋里已经很热闹了，有朱爸爸和朱妈妈相熟的朋友同事，还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邻居，另外表舅一家也在，像回门这种大事，怎么能没有亲戚呢？ “哟，瞧瞧咱们这位姑爷，真精神嗨！”何雨柱刚进门，就被一位邻居大妈抓住，上下打量一番，嘴里不停的念叨，“啧啧，精神，真精神，这身打扮——皮衣要不少钱吗？” 人靠衣服马靠鞍，打扮漂亮显英男，何雨柱深知这个年代衡量一表人才的标准，特地把皮衣擦的锃亮，又给皮鞋打了油，再加上他近一米八的个头，往人群中一站，还真是出类拔萃。 “也没多少，也就几十块钱吧！”何雨柱随意的说道。 “哟，这话说的真豪横！” “我瞧瞧，我瞧瞧！”又一位大妈在何雨柱身上摸摸，“料子真软，不像是国产的，倒像进口货！” “大妈，您还真识货！”何雨柱笑道，“这是我在友谊商店买的！” 排场该有还是得有，没办法，社会形态就是这样，人都有一颗攀比的心，如果你不压一头，别人会以为你是个怂包。 “那地方一般人可进不去，听说只接待外宾！” “可不是嘛，有回我打门前路过，一看门的死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想想我就来气！” 大妈们你一言我一语，成功把话题转移，不再纠结何雨柱的穿着打扮了， “吃糖，大伙吃糖！”何雨柱从包里抓一把大白兔散散，然后在张宝生身旁坐下，“表舅，你们来够早的啊！” “呵呵，也就比你们早几分钟！” 张宝生笑道，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小华呢，她怎么没来？” “这丫头，自从发现那几本小说，整个人像着了魔一样，喊都喊不动！”张宝生叹息道。 “哈哈，看来小华对文学比较感兴趣啊，所谓文体不分家，表舅，我看你不妨培养培养，没准咱家还能出一位大作家呢！” “等稳定下来再说吧，她现在还小，机会有的是！” 张宝生不太愿意让闺女朝文艺方向发展，文艺两个字听起来高大上，但其背后的复杂性常人是无法理解的，尤其是女性，很容易成为某些特权的依附品，张小华生的漂亮，他不希望女儿将来落得一个不好的名声。 “也是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何雨柱又客套几句，就去厨房给丈母娘打下手去了。 中午的席面很丰富，好酒好菜满满一大桌，又得益于何大厨的手艺，宾客吃的很是尽兴，丈母娘脸上感觉特有面子。 下午，两口子回到家，朱林突然犯困，躺床没一会人就睡着了，何雨柱没地方去，就拿着何大清的信和邮局开的证明来到街道派出所，然后把详细经过讲一遍，接着他又把大学生以及轧钢厂工程顾问的身份抬出来，其目的也是想给派出所施加压力，没办法，明天他就打算把两人放出来了，事态紧急，所以他希望派出所能重视起来，最好能并案处理，这样易中海就百口莫辩了。 第二天凌晨三点左右，朱林睡的正酣，何雨柱偷偷起来，他要干大事了，天时地利人和全齐了，就差主角登场了。 他披上衣服悄悄来到院里，猛烈的寒风冷的刺骨，何雨柱禁不住打个哆嗦，太特么冷了，黑夜中，他慢慢走到前院的通廊下，这里有一堆煤球，刚好可以避风，不至于把两人冻死。 接着他动动念头，两具身体赫然出现，正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此时两人还是昏迷状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何雨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迅速把两人摆好造形——秦淮茹依偎在易中海的怀里，而易中海紧紧拉着秦淮茹的手，好一对苦命鸳鸯啊！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又悄悄退走，仿佛从没出现过一样。 第151章 住嘴 “快来人啊，出大事了~” 一大早，三大爷就在院里大喊大叫，邻居们还以为他自行车又丢了，赶紧起床去当吃瓜群众。 不过等大伙来到案发现场，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这不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吗？” “两人怎么还抱一块了呢，这也太伤风败俗了吧？” “可不是嘛！” “……” 何雨柱在家自然也听到了，但他没急着出门，不是有那句话嘛，让子弹飞一会儿，现场肯定很劲爆，得给大家消化的时间嘛。 仅仅才过了几分钟，现场已经围的水泄不通，等何雨柱赶到的时候，发现人们只顾着吃瓜，竟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不得不说世态真是炎凉啊！ 当然了，也不能全归结于人性，人性固然自私，但平时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所作所为大家早就看不惯了，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可没少折腾大伙，动不动就搞什么捐款，你真要一碗水端平那也行啊，可你特么就照贾家一门救济，这不是偏心是什么？嘴上说的大公无私，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呸，两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不是，这什么情况啊，他们俩怎么抱一块了！” 何雨柱故作惊讶的问道，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花，他明明记得当时没把两人搂这么紧啊，怎么现在就难舍难分了呢？ 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天太冷的缘故，两人下意识的抱团取暖，这完全是人体的自然反应，扯不上什么动机，再说两人现在还没苏醒呢！ 何雨柱不禁怀疑，乾坤袋的副作用有这么大吗？都过四五个小时了，数九寒天都没把两冻醒，还好三大爷发现的早，这要搁在荒郊野外，还不把人冻死啊！ 看来以后要注意这个bug了！ “谁知道啊，我说两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呢，感情他们偷腥去了！” “嘿嘿，这回有乐子瞧了嗨！” “其实我早就觉得他们有一腿，苦于没证据，现在好了，大伙都明白了吧，易中海拼命维护秦淮茹，原来为的就是接近寡妇，呸，真不要脸！”许大茂继续拱火道，看着易中海那张老脸，他是真的出了口恶气。 “现在怎么办？报公安吗？”有人提议道。 “报，当然要报！”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人敢当众搞破鞋，这对咱们四合院来说，就是莫大的耻辱，三大爷，这里就你最大，你说该怎么办？” 三大爷还处于懵逼的状态，没办法，当他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抱一块的时候，整个三观都震碎了，自己和易中海搭班子那么多年，竟没发现他原来就是个衣冠禽兽，再联想到秦淮茹那一身肉，一瞬间，所有的嫉妒、不甘以及愤怒统统涌现出来，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对得起自个徒弟吗？你对得起一大妈吗？还有你对得起我吗？有好事都不知道分享，自己吃独食，活该你倒霉…… “三大爷，三大爷~” “啊，叫我呢！” 三大爷猛然惊醒，顿时有些难为情，因为他刚才差点就走火入魔了。 “可不叫您的嘛，现在怎么办？你老给个话啊！”许大茂催促道。 “不是，这事你别问我呀，我现在已经不是三大爷了，你们自个拿主意吧！”三大爷可不愿意当炮灰，现在儿女都不在身边，没人撑腰自然要低调一些。 这边正激烈的讨论着，何雨柱则不声不响的拿出相机咔咔一顿偷拍，这些都是证据啊，不说讹人吧，但是等棒梗出来后，他看见这些照片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找易中海拼命呢，嘿嘿，想想都觉得刺激。 “啪啪~” 何雨柱在易中海脸上猛抽两下，“一大爷，醒醒嗨！” 易中海没有反应。 “啪啪~” 又是两下，这回打的是秦淮茹，“秦淮茹，醒醒嗨！” 秦淮茹也没有反应。 围观群众表情抽搐，柱子，你确定不是在报复？ “怎么没看见一大妈和贾家人啊！”何雨柱环视一周，发现邻居们都到了，却唯独没有一大妈和贾家人的身影，也是够奇葩的。 “不知道，可能还不知道吧！” “呸，就贾家那德行，不到开饭都不会起床！” 众人想到贾张氏那张嘴脸，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 没过多久，许大茂便领着公安同志来到现场，由于这件案子太过离奇，派出所领导高度重视，所以接到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可当他们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造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岂止是伤风败俗啊，简直令人发指，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明目张胆的乱搞男女关系，至国法于何地，至道德于何地，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当然了，这只是臆想罢了，毕竟出这么大事肯定要考虑到影响的，正因为影响太大，弄不好会上天字号新闻，到时候所有人都跟着吃瓜落，所以难免有些情绪。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人弄醒再说，就这么看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公安同志很有经验，一把掐住两人的人中狠狠一按，易中海和秦淮茹很快就了反应，先是抖动一下，然后才悠悠转醒， “我这是在哪？” 易中海最先开口，他感觉脑袋昏沉，好像忘了很多东西似的。 “一大爷？” 秦淮茹也睁开双眼，一抬头，就看见易中海脸上的胡渣子，她甚至还纳闷，我这是在做梦吗？不对，我怎么靠他这么近？难道—— 秦淮茹下意识低头看一眼，顿时惊恐的发现，自己正躺在易中海的怀里， “啊——” 刺耳的尖叫不禁让众人打个冷战。 易中海当然也发现了异常，自己正在被人围观，眼前还站着几个公安，还有秦淮茹的尖叫，他猛的意识到什么，急忙松开双手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奈何他四肢冻僵血脉不通，趔蹶一下又砸在秦淮茹身上，两张嘴瞬间就亲一起， “我靠，这老东西还想霸王硬上弓——” “住嘴！” 公安和现场所有人一起喝道。 第152章 秦淮茹的倒推 “呜呜~” 被易中海嘴对嘴堵的喘不过气的秦淮茹拼命挣扎，虽然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易中海搂抱在一起，但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天大的灾难，万一处理不好自己就身败名裂了，当务之急该怎么解决呢，秦淮茹首先想到自己的身份，没错，她是一个女人，古往今来，女人天生就是弱者，而大部分人都会同情弱者，所以她要树立一个被欺负的对象，以博取大家的怜悯之心。 “一大爷，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得不说，秦淮茹脑子是真聪明，这一招果然有效，众人开始改变立场了， “易中海，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调戏人寡妇，还当这么多人面，我真特么想抽你~” 好不易容把易中海从秦淮茹身上拉开，大家立马对他展开攻击， “就是，揍丫挺的，太特么不要脸了！” “你说咱们院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败类！”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要把易中海生吞活剥了。 “老易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错你了！”三大爷比较含蓄，摇着头为自己的识人不明感到悲哀。 易中海有口难辩，只能不停向秦淮茹道歉， “淮茹，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反观秦淮茹，她死死的捂着领口，并一脸怨恨的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尽是凄惨和迷茫，把一个受害者形象演的活灵活现！ 你还别说，现场的群众以及公安同志都被她的表演迷惑住，甚至就连何雨柱都差点相信了。 寡妇好演技啊，不办学校真是可惜了！ 但生活从不缺搅屎棍，许大茂一看情况不妙，立马挺身而出， “听听，叫多亲热嘿，一大爷，你怕不是惦记秦淮茹已经很久了吧，估计做梦都在想人家吧，不然你能叫这么顺口？”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 易中海气的脑门充血，抬手就要打许大茂。 好在这货很机警，嗖一下就躲在公安同志身后，又探出半张脸对着易中海发狠。 真特贱啊！ 何雨柱很不厚道的笑了。 易中海彻底没招，蹲在地上一言不发，直到现在他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的记得，初一早上起来上厕所，然后看见秦淮茹在院里哭，自己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回娘家看看，可家里没有钱，婆婆又不同意，心里堵的睡不着，自己正要安慰她，突然感觉被人敲了闷棍，然后就—— 怎么就抱上了呢，想不通，我想不想通啊！ “砰砰！”易中海恨的用头撞墙，他实在是太憋屈了。 大家看着他的自残行为，出奇的没人制止，公安同志也选择冷眼旁观，因为在他们心中已经给易中海定了性，你看哈，秦淮茹是个女人，还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都免不了会动心，这是人之本能！ 易中海虽然年过半百，但从他的身体状况来看，很可能是欲求不足，所以才会铤而走险，至于手段嘛，那就太多了，迷药迷酒民间多的是，稍微懂点中医的人都能自配，结合易中海常年和老中医打交道，他们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是易中海计划好的，他先把秦淮茹迷晕，然后再把她弄到没人的地方，从而实施犯罪行为，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再以名节相要挟逼迫秦淮茹屈从，以此达到长期霸占的目的。 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易中海忽略了自己年龄的问题，他可能是打算悄无声息的回来，但是背着秦淮茹让他力不从心，所以到家门口的时候，两人都昏睡过去，以至于到最后被邻居发现，从而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易中海想以自残来掩盖他的犯罪事实，哼，想的倒挺美。 “别动！” 等易中海表演差不多，公安同志才把他按住，顺便再送他一副银手镯。 “你们要干什么？” 易中海内心慌的一批，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给自己戴手铐！ 但是公安同志可不惯着他，冷声道，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这句台词杀伤力太大，易中海瞬间就变哑巴了。 看到易中海被戴上扣子，秦淮茹暗自庆幸，如果不是她见机的快，下场可能和易中海一样。 “一大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秦淮茹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决定再推易中海一把，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也没有退路了，不如索性把易中海的罪名坐实，那自己欠他的钱也就不用还了。 易中海懵了，牛眼瞪的老大，“秦淮茹，你胡说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这么多年我可没少帮你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老易同志就算再傻，此时也明白了，自己被人陷害了啊！ 秦淮茹不愧是白莲花，她没接易中海的话茬，而是蜷缩在墙角，抱着膝盖不停的摇头哭泣，一副极其可怜的模样，实在让人同情不已。 但很快她又做出一个令现场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只见秦淮茹猛的站起身，然后直勾勾撞向走廊的柱子， “我不活了啊！” “快拦住她，快拦住她！”公安同志急忙喊道。 三大爷距离最近，他眼疾手快，把秦淮茹死死抱住， “秦淮茹，你别冲动，相信公安同志，他们会还你公道的！” “三大爷，你放开我，我没脸再活下去了，呜呜~” 秦淮茹也不是真心求死，三大爷一开口她就顺着台阶而下，并顺势软在三大爷怀中，虽然事从紧急，众人也没有多想，但是三大妈就不愿意了，她狠狠掐了一把三大爷，三大爷吃痛，立马松开双手，秦淮茹应声倒地。 “呜呜~” 秦淮茹这回是真哭了，没办法，头磕在地上了，疼的要命。 就在这时，贾张氏和小当槐花三人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妈！” “淮茹！” 小当和槐花把秦淮茹从地上扶起来，当看到她鼻青脸肿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 “妈，你怎么了啊！” 秦淮茹哭着直摇头，小当槐花焦急万分，她们姐俩年轻，很多事情还看不明白，但贾张氏人老成精，她先是看看秦淮茹，又看看易中海，再联想到两人消失这两天，瞬间明白了什么， “易中海，你个挨天杀的，你对我家淮茹做了什么！”说着，贾张氏就张牙舞爪的冲向易中海，然后使出九阴白骨爪在他脸上狠狠挠了几下。 易中海瞬间就变成了大花脸，一道道血印子阴森恐怖。 好在公安同志反应快，一把将贾张氏拽到旁边，才没让易中海受到二次伤害。 而人群外面，一大妈浑身颤抖的看着一切，仿佛心都要碎了…… 第153章 谁更惨 “老实点！” 易中海被关进了审讯室，也就是所谓的小海屋，不过他还没资格享受棒梗那样的待遇，站岗放哨一概没有，但即使这样，易中海也被吓到腿软。 “同志，你听我说，我真没有对她怎么样，真的，我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我怎么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呢，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们只相信证据！”公安同志冷笑道。 “同志，我有证据，我有证据！”易中海激动的想站起来说话，但被公安同志历目一瞪，立马又蹲在地上，“同志，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早上我起来上厕所，然后看见秦淮茹站院里哭，我就过去安慰她，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真的，当时就感觉有人在我头上敲了一闷棍，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虽然易中海讲的都是事实，但他的口述实在苍白之极，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公安同志呵斥道，“易中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不要试图狡辩，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同志，我没骗你，真的没骗你啊！”易中海急哭了。 “还没骗我，看看这是什么？”公安同志气的把一叠信件扔在桌上，又指着易中海怒道，“你身为院里的管事，竟然知法犯法，隐瞒事实真相，贪污别人的抚养费，你知道你犯的什么罪吗？” “啊~” 易中海如遭雷击，他没想到公安同志纠查的居然是这个问题，自己明明做的天衣无缝，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何大清回来了？ 不可能呀，他回来应该通知我一声啊！ 公安同志一看易中海的表情，就知道这件案子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果然不出所料，面对铁一般的事实，易中海再无半点勇气狡辩，倒豆子一样把如何骗取何大清以及何雨柱的信任，又如何瞒天过海把何大清寄来的钱转到自己名下等等，一桩桩一件件，公安同志都听的目瞪口呆，他真没想到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劳动楷模背后竟然如此鬼诈多端，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真应了那句话，利使心迷，色令智昏，如果秦淮茹的口供一旦成立，那等待易中海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活，他这辈子还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个未知数。 好在现在的医学水平有了很大的进步，秦淮茹将计就计的想法落空了，经过法医仔细检查之后，她并没有被奸污的迹象，甚至连强奸未遂的标准都达不到，因为她身上的衣衫很完整，本人又没受到外力伤害，所以综合判定秦淮茹只是被易中海迷晕而已，并未对她实施犯罪行为。 不过绑架也是一种罪，虽然罪不至死，但劳教几年肯定是免不了的。 派出所办案神速，很快就下了定论，易中海先是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别人的抚养费，后又绑架妇女（疑似）等等，数罪并罚，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念在他曾经参加过抗震救灾，又积极配合公安同志的调查以及向受害人赔偿道歉等行为，根据79年1月修订的《刑法》第67条之规定（对于被判处拘役、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犯罪分子，根据犯罪分子的犯罪情节和悔罪表现，认为适用缓刑确实不致再危害社会的，可以宣告缓刑）缓刑三年执行。 由于是新规，易中海除了需要接受人民的监督以及定期向街道和派出所报告自己的活动情况之外，还要限制人身自由、会客自由、交谈自由等等，另外还要学习道德、法律常识，以确保其改过自新并重新融入社会。 这个结果有点出乎何雨柱的预料，按照他的设想，易中海最起码要坐几年牢的，但很可惜，这老小子命好，赶上了改开，国家的刑法制度进一步完善，如果能提前一个月报复，易中海铁定就和棒梗作伴去了。 说不遗憾那肯定是假的，但何雨柱也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计划赶不上变化，就算他是穿越人士有些东西也不是他能左右的，比如意识形态，现在社会已经开始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闻风就是雨的年代了，所以要学会浅尝辄止，来日方长嘛。 不过他的收获也不少，不仅把何大清的钱要回来了，还让贾易两家反目成仇，这样的局面也挺不错的，以后秦淮茹就只能单刷了，其实单刷也刷不了多久，因为明年她就要退休了，由于是顶岗没有工龄，根据78年国务院批准的《关于工人退休、退职的暂行办法》，她只能拿到基本工资35%的退休金，还不到10块钱，简直不要太惨了！ 同样，易中海的退休金也受到影响，根据相关文件，他在服刑期间是没有退休金的，即使到刑满之日，他的退休金也要看原单位如何处理，发不发都可以，因为文件中没有明确办法，就算要发最高也不会超过原退休金的40%，比如易中海原来能拿60块钱的退休金，那么刑期结束后他最高只能拿到24块钱，相当于缩水了三分之二，比秦淮茹还惨。 其实从这个角度来看，何雨柱的报复计划已经成功了，秦淮茹不用说了，等她退休之后基本就是啃小，就凭小当和槐花两个人行事作风，到时候谁啃谁都还不一定呢。 易中海三年期间只能吃老本，虽然他养老金存的够多，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届时大量外汇涌进来，势必会出现通货膨胀，到时候一百块钱只能当五十块钱花，相当于资产缩水一半，你想想会是什么景象！ 穷点还好，挣多少花多少，可像易中海这样的存款大户就要遭殃了，电视剧中不也有嘛，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三人结伴去捡垃圾，为什么去捡垃圾，还不是国家为了应对国外货币涌入进行对冲发行货币，最后导致增发货币巨多，直接让过去老辈人存了几十年的钱全砸水里了！ 所以易中海的结局不外乎还是捡垃圾，只不过他这一次可能不只是捡垃圾了，可能还会要饭，所以他比秦淮茹更惨。 第154章 事后 一大妈最终还是选择了隐忍，毕竟她的性格就是如此，一没主见，二没孩子，大半辈子都和易中海捆绑在一起，说分开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何雨柱劝都没劝，如果一个人连自我救赎的意识都没有，你让别人怎么帮？弄不好最后还落个埋怨，何必自讨苦吃呢！ 但是拿到判决书的贾张氏就不好对付了，因为历史遗留的问题，她早就对易中海和一大妈心存不满了，早期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她自然不敢放肆，可随着易中海下台，老贾便开始蠢蠢欲动，先是在公开场合针对易中海，比如老太太的后事，贾张氏就指手划脚，她觉老太太死了，自己就成四合院的山大王，说谁敢不听呢！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事实证明，贾张氏比小鬼还特么难缠，这不判决书刚下来，她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院子里破口大骂，满嘴喷粪，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完全不顾及秦淮茹的名声， 或许在她心中，秦淮茹的名声早已经臭大街了吧，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儿子死后立马让秦淮茹把环装上，估计就是怕她不守妇道。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眼光是真毒，先有傻柱，后有易中海，听说秦淮茹在厂里还有几个相好的，呸，幸亏老娘早给你上了环，不然我家东旭的坟头上都长成大草原了。 所以现在趁着易中海事发，贾张氏就把这些年积攒的怨气一股脑全都发泄在他身上，当然了，老贾也不是混闹，因为易中海给的赔偿实在太少了，才五十块钱，够干嘛呀，儿媳妇牺牲这么大就值五十块钱？ 姥姥，将来棒梗出来了，他还要找工作娶媳妇，不都需要钱嘛，所以无论如何，这些钱都要易中海来出，谁让他“犯法”了呢！ 刚开始还有人劝，说你闹归闹，请不要影响邻居好不好，但贾张氏铁了心的要让易中海付出“沉重的代价”，谁来也不好使！ 众人没办法，只好求助于街道，王主任过来调解，说既然法院已经判了，易中海也得到相应的处罚，老贾你就不要再闹了！ 可贾张氏听不懂啊，人家是法盲，你对一个法盲谈法律，还不如对牛弹琴呢！ 就在王主任头疼的时候，一大妈冷着脸出来，说，贾张氏，秦淮茹欠我家的钱不要了，如果你再闹，先把钱还了再说！ 贾张氏傻眼，她千算万算唯独把秦淮茹欠钱这茬给忘了，其实她也不是忘了，毕竟几百块钱不是小数目怎么可能会忘记，只是在老贾的意识当中，易中海犯了事，自然而然就把债务给抵消了，这是她的一贯认知。 但谁曾想一大妈竟当众扒了出来，这下有点尴尬了，继续闹吧，法律上站不住脚，王主任也说了，像这种无理的要求法院是不予支持的，那怎么办，现在撒吧，多丢人啊！ 最后没办法，老贾同志再次发功，双眼一瞪腿一伸，又特么晕过去了…… 众人无语之极，果然是老流氓，这不要脸的功夫别人一百年都学不会！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易中海在家闭门思过，秦淮茹则照常上班，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得不说，她的内心是真强大。 …… 正月十五过后，北大校园迎来巨大变革，首先就是季先林教授荣任北大校长、北大南亚研究所所长，同时又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华夏外国文学会副会长等职务，其实季老很不情愿当这个校长，年龄大了嘛，眼下正值教育改革的重要关头，免不了要到各地考察研究，舟车劳顿力不从心啊！ 几位副校长也落实到位，由教育部领导出任，他们上任的第一天就宣布，信息工程合并到电子机械专业，而后统称电子信息工程，经济学院复立，金融与管理并入其中，新闻系全体剥离并入人民大学，新增法学院，恢复在十年中停摆的东方语言文学系以及生物学系、地质地理学系等几大学课！ 专业调整后，学生们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再也不像之前那样迷茫，一个个都对未来充满幻想，比如有个姓刘的同学，他自诩是个才子，深夜跑到未名湖畔嗷嗷乱叫，被纠察队当场抓住，以扰乱校园治安为由被关禁闭一个星期，并写下一万字检讨，后来他有感而发写了一篇小说，叫一句顶一万句…… 何雨柱这边没什么变化，依然平淡如水的混日子，到三月中旬，他收集好制作《神造丸》和《芙蓉膏》所需要的材料，便躲在小院里忙活，有了ai的加持，加工速度特别快，不到一天时间，就制成了200万百粒《神造丸》和150斤《芙蓉膏》。 剩下的就是包装，这次何雨柱想精益求精，把之前的油纸统统换成小瓷瓶，每瓶360粒，起售价3600美元，先期投放1500瓶，没办法，瓷器厂家不给力啊，总共发货2000个瓶子，还要空出500个用来装《芙蓉膏》。 《芙蓉膏》定价上涨到250美元一瓶，同时取消尊贵和普通分层，这是为了照顾欧美国家人的情绪，因为有人反应价格歧视，真特么矫情，嫌贵你别买啊！ 第155章 成为个体户 在ai界面设置好程序，系统自动开始操作，整个过程也很简单，简介说明自动贴合到商品首页，并智能配图加以宣传，最后是通过检测、盖章以及认证等等，最后一步点击确认完成上架，何雨柱看着崭新的页面感慨，这佣金不白花啊，太高大上了。 按照之前的经验，上架后肯定会有一波抢购，这次也不例外，何雨柱紧盯着大屏幕，很快他就发现有成交记录，并且不断增加，一单，两单……直到整个店铺售罄也才不过一分钟，简直就是神速！ 页面刷新后，销售额最终定格，《神造丸》五百四十万美元，《芙蓉膏》十二万五千美元，加起来总共是五百五十二万五千美元，何雨柱赶紧从乾坤袋里倒出兑换票，他把营业额全部兑换成现金，瞬间一沓一沓的美元从天而降，而后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看着巨额的财富，何雨柱不禁大笑起来， “哈哈，老子发财啦！” 可还没等他兴奋几秒钟，罗老爷子就跑过来敲门， “柱子，你没事吧？” 何雨柱心头一凛，暗道又得意忘形了，他连忙打开门，冲罗老爷子笑道，“我没事儿，就是刚才做了个梦，哈哈~” 罗老爷子也忍俊不禁，自从他住进这个院，就没少听见何雨柱的一惊一乍， “你啊，可真能折腾！” “嘿嘿，不折腾还叫年轻人吗？您就放心吧，老爷子，我好着呢！” 罗老爷子对其摇摇头，正要离去，他又转身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要改户口本那事，我找了找当年的老伙计，他们同意给你作保，不过我还是想劝劝你，年龄可以改，但你轧钢厂的工龄可就没了，你要想清楚！” 对于何雨柱的年龄问题，罗老爷子没有怀疑，他觉何大清给孩子改年龄太正常不过了，毕竟当年的制度太混乱，年龄大点就可以多占一间房子，谁都不想一家老小全挤在一间屋子里，有条件要改，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改，现在不也有很多人为了参加工作瞒报年龄吗？ 其实不止是工龄，其中牵扯到的更多，比如当规当章，弄不好会影响下一代！ 何雨柱想了想说， “工龄我倒无所谓，咱离退休还早着呢，慢慢熬呗，我担心的是现在不改等到人口普查的时候再改就麻烦了，如今国家一天一个样，各项制度越来越完善，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呢！” “那不还早的嘛，要等82年才开始，你着什么急啊，回家和媳妇商量商量再说吧！”罗老爷子没好气道。 商量肯定没戏，朱林早就说了，现在改年龄影响太大，牵一发而动全身，影响的不止是何雨柱一个人，将来孩子上户口都成问题。 但是何雨柱就是有个执念，他不想顶着傻柱的名头活一辈子， “那成吧，我再想想！” 既然大家都反对，何雨柱也打消改年龄的想法，他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听劝，如若不然，前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继承家业了。 “这就对了，你马上也要当爸爸了，凡事要认真想想，不能蛮干知道吗？”罗老爷子又笑道。 “嘿嘿，您不提这茬我都差点忘了，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咱呢，老爷子，我就不陪您聊了哈，得回家给媳妇儿煲汤去！”何雨柱把门锁上，蹬上自行车就跑。 “慢着点~” …… 四月初，京都市工商局正式挂牌，何雨柱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本以为这里会人山人海，但实际情况却是空无一人，当然了，工作人员除外，只是没有人来办理业务， “这位同志，你怎么了？”工作人员见何雨柱着急忙慌的样子，被吓到了。 怎么了，我急的呗， 何雨柱摆摆手，顺顺气才对工作人员说道，“那什么，我来领营业执照！” 原来是办业务的啊，工作人员虚惊一场， “请出示你的登记牌！” 所谓的登记牌其实就是个号码，上面盖着工商局临时办公的印章，何雨柱递给工作人员， “同志，你们挂牌有几天了吧，怎么会没人来呢？” “怎么，你不是人吗？”工作人员笑道。 麻蛋，比老子还嘴臭， 何雨柱脸皮抽搐，“当我没问，麻烦您利索点！” “哟，你着什么急啊，具体业务我都还没问呢！”工作人对何雨柱翻个白眼。 “那您倒是问啊！” “你的经营主体是什么？” “我要说个体户不丢人吧？” “不丢人，你也算支持我们的工作，是为改革开放做贡献，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那就行了，我要开个饭店，还要开个贸易公司，你这都给办吧！” “统统都办，只要你能想到，就没我们办不了的！”工作人员递给何雨柱一张表格，“法人，名称，经营范围，你要自个填！” 何雨柱早有预案，掏出钢笔就在上面写下，饭店名称——正阳楼，法人代表正阳商贸公司，地址前门大街，经营范围餐饮服务、食品流通、企业管理咨询、食品生产、食品销售等业务，他怕工作人员看不懂，又括弧阐述一下，主要有中式餐饮、西式餐饮、快餐、饮品、小吃等服务。 正阳商贸公司，法人代表朱林，地址南锣鼓巷95号院，经营范围包括但不局限于商品销售、进出口贸易、批发和分销、代理销售、投资与股权等等，还有细类比较繁琐，就不一一列举了！ 何雨柱足足花费一个半小时把他能想到的全都写上了，其中有好几处文字游戏，他不怕别人发现，因为现在没有比他更懂商业规则的人。 工作人员拿过去一看，顿时感觉到头疼， “怎么都这么多啊，你们都怎么想的，我们支持自由发展，但像你们这样异想天开，我们很难办的知道吗？” 何雨柱双手一摊笑道， “那没办法，你们没有具体规定，我们也怕啊，万一到时候来个突击检查，说这个不允许，那个不允许，我们不都白忙活了吗？” 工作人员苦笑着摇头，“人心不足蛇吞象，别以为生意就好做，资源都在国营手里，你们也就跟着喝点汤水而已！” “那您就甭管了，喝西北风我也愿意！” “有你吃亏的时候！”工作人员见劝不动何雨柱，索性也不管了，“商贸公司需要银本，你准备了吗？” 银本就是存折，相当于验资，这一套都是和香江人学，谁让咱们没经验呢！ “早准备好了！” 何雨柱把人民银行的存折拿出来，上面有五千块钱，不多也不少，相当于中产阶级工人四五年的工资。 一下子拿出来五千块钱，工作人员都震惊了，她不是没见过钱，但是拿五千钱打水漂的人何雨柱是头一个，难道改开真有前途吗，竟有这么多人都趋之若鹜！ 头一批登记的人基本都是有内幕的，工作人员也不好多问，她看了何雨柱一眼，便开始写牌照，现在没有打印机，只能用手写，细类肯定不能全照搬，空间太小真写不下，所以就有了备案，方便以后查询。 两张营业执照，盖完章便正式生效，编号分别为11*****035，11*****036，也就是说在何雨柱前面已经发放34张了，看来聪明人不止他一个啊！ 最后是税务登记证，工作人员告诉何雨柱，目前税务部门还没有独立出来，所以由工商局代为办理，同时作为过渡，针对新增个体户还将获得三年免税的政策扶持，甚至条件符合还可以申请贷款，看来为发展市场经济国家真是下了血本。 “工本费五毛！” 五毛？ 这也太便宜了吧！ 第156章 找房子 从工商局出来，何雨柱就琢磨着饭店开在什么地方合适，城里是不用想了，临街店铺全是国营的，人家压根就不对外出租，卖就更不可能了，那就只能去城外找了。 韩春明之前提过，东南郊外好像有个劲松小区即将落成，这个小区主要是为了解决通惠河以南各工厂27 万余名职工的居住问题，但由于定价过高，产权不集中导致广大职工认购不积极，再加上地处据说是满清贵族的坟冢，至使销售情况一塌糊涂，几乎没人愿意过去住。 另外北边还有个团结湖小区，那里没有认购限制，只要有钱就可以买，而且户型也比较大，以三居室为主，但是价格也不便宜，折算下来要400块一平，不过房子面积太大，一套差不多要4到5万元，所以买的人更少，先期160套住房都建成大半年了，销量还不足一成，你说惨不惨。 其实何雨柱也曾关注过住房问题，他和大多数人一样，认为现在弄几套房，将来就算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挤身亿万富翁之列，但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房子不是你想买就能买的！ 没错，国家是准备开发房地产，但国家同样也缺钱啊，没钱怎么盖房子呢，所以问题就来了，怎么搞钱呢，这时有人就提建议了，国家没钱不代表企业没钱啊，于是乎集资盖房的情况就出现了。 就比如劲松小区吧，产权涉及到三十几个单位，有北重、北内、北汽、北人、化设、化实、工业部、有机部、纺织部、市委市政府等等，这么多单位，如果遇到需要共同出资解决的问题，谁挑头儿、谁协调、怎么分配资金都是麻烦，尤其是工厂单位太多，分配比例肯定不均衡，所以就形现在的局面，配套设施没有、绿化没有、交通更谈不上，荒郊野外，能有一趟公共汽车就已经很不错了。 团结湖小区距离轧钢厂比较近，何雨柱就在周边转了转， 这是一期工程60栋其中交房的五栋，室内已经粉刷完毕，建筑结构也是高标准高质量，按理说像这么好的房子应该不愁卖才对，但事实正好相反，不仅没人买，连看房的都没几个，你说奇怪不奇怪！ 接着他又来到劲松路，道路两旁还在建设当中， 小区倒是很整洁，绿化也好，栽种的全是高大的柏树， 考虑到职工们的经济状况，这里多以二居室为主，单身宿舍也有，但是不多。 由于是现房，何雨柱直接就来到住房委员会打听情况，“同志，你好，我想问问，咱们小区的房子是对外开放吧？” “你要买房？”接待是个中年男人，打扮像个老师，他对何雨柱说道，“社会家庭可以购买，但必须是城市本地户口以及单位证明！” 好像规则都一样，何雨柱又问道，“户型有没有限制，比如我想买大点的，小区有三居室吗？” 接待估计头一回听见有人要买三居室，很是诧异，“有是有，不过价格比较高，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 “我轧钢厂的，隶属工业部，按理说我也有认购资格的！”何雨柱笑道。 “嗨，什么资格不资格的，现在只要有人买，我们就卖！” 这么痛快吗？ 何雨柱暗自窃喜，“那能让我看看户型吗？” “当然可以，你稍等一下，我去拿钥匙！” 半个月了，终于有人来看房了，接待有点激动，如果今天能成交，月底就有五块钱奖金，哈哈！ 小区面积很大，接待一边介绍里面的配套设施，一边旁敲侧击询问何雨柱今天能不能把房子定下，因为只要交完定金，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户型都是千篇一律，何雨柱也没抱太大希望，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三居室竟然有两个阳台，比团结湖还多一个，真是个小惊喜。 “何同志，你对房子还满意吗？” “还行吧，对了，像我们这样的社会家庭，到时候产权是归我们自己吧！” 不怪何雨柱会这样问，现在集资建房都怕将来没有归属，万一上面不高兴，说收回去就收回去了，告都没地方告，干吃哑巴亏。 “放心吧，针对这种情况，领导已经讨论过了，到时候会给你们发一张私有产权登记证，但有一点需要注意，就是不能在五年之内随意变卖！” 这年代自住还不够呢，谁会往外卖！ “现在已经可以产权登记了吗？”何雨柱有点震惊。 这时接待小声说道，“据小道消息，国家好像要落实私房政策，目前正在收集意见稿呢！” “真的假的？”何雨柱怀疑接待在撒谎。 “我也只是听说，不过按照眼下的发展，我觉得这事儿八成是真的，同志，你知道今年市里规划建设面积有多少平吗？” “多大？” 接待伸出两个手指！ “二万？” 接待摇摇头， “二十万？” 接待还是摇头，让何雨柱继续猜， “不会是两百万吧？” “只多不少，商品房会越来越多，住房改革就是个时间问题！”接待笃定的说道。 两百多万平方的建筑面积，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小区吧，到时候选择不就更多了吗？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何雨柱有些犹豫了，饭店都还没着落呢，就想解决员工的住宿问题，是不是太着急了？ “同志，我回家再商量商量！” 接待有点失望，不过他也能理解，毕竟买房是大事，几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肯定要和家人商量着来， “那成吧，等你们想好了就来找我，一定来找我啊！” 回到家，何雨柱把两张营业执照给朱林看，想听听她的意见， “雨柱，你怎么用我的名字啊！” “我不是当员嘛，身份不合适！”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我还是团员呢！” 朱林看着手中的营业执照，感觉很新奇，“有了这东西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了？” “那当然，以后像黑市什么的，就都不存在了！” “开饭店你有时间吗？别忘了，你还要上学呢！” “我这不正想的嘛，媳妇，要不等你生完孩子就辞职吧，在家当老板娘，专门管钱！” “去你的，说的好像我是个财迷一样！” 虽然这样说，但朱林还真的有点意动，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与其在单位坐冷板凳，真不如出来闯一闯。 …… 五月，朱林提前进入预产期，家人都跟着紧张起来，何雨柱更是跑前跑后的托关系找床位，忙的晕头转向。 何家都多少年都没添丁了，所有的东西全部从头准备，像小孩子的衣服袜子帽子被子褥子尿片子，对了还有奶瓶，零零总总一大堆，全新的还不行，比如这尿片子，必须用软和布，最好是用过的棉布，另外还有衣服也挺讲究的，说新生儿必须穿什么百衲衣，就是别人家孩子穿过的，说是好养活，反正是很麻烦。 何雨柱两世加起来头一回当爸爸，基本帮不上什么忙，都是雨水和朱妈妈俩人在忙活，他只负责起名，毕竟是孩子的亲爹嘛！ 名字他早想好了，男孩就叫正阳，何正阳，女孩就叫婉月，何婉月，其实没什么含义，就是感觉应该叫这个名字。 家人都没什么意见，现在起名字不像过去，文绉绉的，如今是新社会，不兴那一套了，起名都是什么什么国，什么什么民，正阳和婉月两个名字不俗不雅刚好。 名字刚定下，紧接着朱林就进了产房，这天正好是六一儿童节。 一群人聚在产房门口焦急的待待着，何雨柱坐不住，不停的转圈，像个没头苍蝇，看着都眼晕。 没过多久，产房门突然打开，邱佩宁的二姐邱淑华走出来，对何雨柱笑道， “恭喜啊，孩子生了，是对双胞胎，两个小人就像一对瓷娃娃，你可真有福气！” 天呐，双胞胎？ 真是喜从天降，所有人都跟着高兴起来， “我要进去看看——”何雨柱闷头就往房里闯， 邱淑华急忙拉住他， “放心吧，你媳妇好的很呐，一会儿就出来了……” 没过多久，朱林和两个孩子就被推出来，然后送进病房， “媳妇，累不累？” 何雨柱抓着朱林的手心疼道。 “雨柱，原先我以为生孩子特痛苦，可我都没什么感觉孩子就出来了！”朱林的气色很好，基本没什么影响。 “说明你体质好呗，先别说话了，休息一会儿啊！” 朱林摇摇头表示没事儿，“妈，宝宝在哪呢，我想看看！” 朱妈妈赶紧把孩子抱过来给朱林看， “瞧瞧我外孙和外孙女，就跟年画上的金童玉女一样，真喜庆！” “妈，我有点晕，谁是哥哥谁是妹妹啊！” “我抱的是哥哥吧？” 朱妈妈说道。 “不对，你抱的是妹妹！” 朱爸爸纠正道。 看着老两口争执起来，何雨柱和朱林幸福的笑了。 （全书完） 由于个人原因，中间断更过一段时间，数据拉垮了，本来想早点结束，可一想到国王就感觉挺对不住她的，为了给她一个幸福的结局，忙里偷闲更到现在。 感谢大大们的陪伴与支持，江湖有缘，咱们下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