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传》 第一卷 第一章 “贞文!”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弟子在!”流上前一步。 “流,”苍老的声音再次回荡在空寂的大殿上,“哦,我应该叫你贞文,免得你又叫我老不死。” “哦,老不死啊,你还是躺着吧!”流说道,“免得你死了以后,这鬼道观就我一个人了。” “屁,你不是每天都在咒我死吗,免得我虐待你啊!我还记得你曾经用‘诅咒符’来诅咒我早点翘吗?你还会舍得我啊?” “靠,老不死啊,那都什么时候的屁事了,你都快要回到别人肚子里了,还记得那么清楚,咳,看来我还要受你一段苦啊。” “流啊,这次师父是真的不行了!” “那不是更好吗?哈哈,我岂不是自由了。你我的合约不就结束了吗?”流的眼睛闪闪了闪,手也握紧了老人干枯的手。 “哈,流,你也有弄错的时候啊!哈哈,哈哈,按合约你必须打败我;才能结束,而我现在是被时间打败的,哈哈,也就是说你一辈子都要听我的了。” “屁,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而且我当时才几岁啊,;靠!”流愤愤不平的叫道。 “流啊,你输了。算了,毕竟没什么时间了,我也没什么留给你了,就这把剑和这座道观了。我死了以后,就把我丢到忘山崖底下去,你把道观用结界封住,你这……” “屁,这什么话啊,好歹我给你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牛马,你就留了这破道观给我,你说得过去吗?不行,你必须用你的点金术,把这破道观变成全金的!”流的声音哽咽了,回忆着当初被师父蒙骗天下有点金术的事情。 “流啊,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自己的身世吗?那你就往东去吧,我是在那找到你的……”苍老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师父啊!”泪水不可避免的流了下来。 当师父的尸体抛下山崖,流望着那传说中曾经在几万年出现过佛光的山顶,又望了望几乎光秃的周秦山。 “师父啊,你为什么就抛下我一个人就跑了!!你就真的是怕我麻烦你吗?师父啊,我又该怎么办啊?” “对,师父说我的身世之迷还没解开。咳,但解开了,我又能怎么样啊,我的记忆当中没有什么亲人了,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我靠啊,算了,先往东方走走再说吧,一切等到那时再说吧。” 第一卷 第二章 周秦山下,小镇,人来人往。   这地方,流也不是第一次才来的,以前经常被那师父逼下山买酒买肉,当然用的大多是师父用点金术变的十足真金了,当然更离不开变身术了。不然第二次就要穿帮了。 哈,流摸了摸口袋,哈哈,还真是一个子也没有啊。唉,毕竟师父没把点金术教给他啊。 切!这老不死的,死前还留了一手啊!流开始愤愤不平了,流也明白这世界上根本就没什么点金术,一切不过是骗术和幻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切,怎么办呢?总得想个办法解决生理问题啊。没饭吃那是绝对不行的,何况吃和睡是流从小到大到的两个也是唯一的两个人生乐趣啊。 流始在街上晃悠。 靠,没办法了,只好先偷一笔救救急了,流正常的联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目标出现,一个长得比猪稍好的男子从一家酒楼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喃喃的说道:“靠,什么破酒店,狗日的,连三十年的女儿红也没有!!” 对,就是他了!流是蛮有眼光的。 “你干什么的,你没长眼啊,你啊!”流了他一下,妙手空空已然完成,于是还抢先说道。 “什么,我没长眼?!切,我就没长眼,小样的,你不服啊!”那胖子看来也不明白是他撞了流是流撞了他,就不甘示弱对着流吼道。 不好,师父的那一招出现问题了。靠,流记得师父以前就是这么做的,那次,师父一这么说,那个人还连忙道歉呢!靠什么跟什么嘛,流的脑袋很不平衡,说道“就是啊,我就是很不服啊,干嘛啊,死胖子你还能拿我怎么样啊。”流的脑袋记起了师父的另一句话:妈的,你拽,我比你更拽,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胖子木了,他可没想到这还有 比他更嚣张的人,血压利马上升,伸手向流推来:“靠,不服,我让你服 ! ” “是吗?”流很温柔的笑了,低声说道。 那胖子仿佛听到一种害怕的声音,得意地笑了。 但也不想想流什么人,跟那变态师父修道将近二十年,就那胖子,哈哈,没碰到流就利马倒飞出几十米。 啪的一声,胖子摔在了地上,他一抬头,摇了 摇头,“啊!怎么这么多星星啊!” “先生,你要点什么?”漂亮的女服务员殷勤的说道。哈,毕竟流的阔气不是白摆的,一进门,那十两银子岂是白花的! “先来一盘“东南西北”,在来俩瓶四十年的竹叶青,如果还有一百二十年的女儿红,那也来一瓶。”毕竟不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流很熟的。“您是本地人吗?怎么知道我店的特色菜和珍藏的酒呢?”服务员感觉着流那不该属于该地的贵族气质,好奇的问道。 “啊,我是第一次来!”流回答道,不过心里就开始嘀咕着:屁,想当年,我和师父招摇撞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打工呢?那一次,老不死变身成一个很出名的法师来到这小镇上,找到小镇上最房子最大最漂亮的一户人家,就说他家很不干净,有邪物,要做法事,那白痴居然相信了,接着老不死就乱来了一通,随便画了几张符,那户人家感激的不得了,不仅给了不少银子,还请俩人来这吃了一次,这可是师父生平的光辉事迹之一,你说我对这家酒楼熟吗?白痴!! “咳!”但师父毕竟不在了,流回过了神。 “先生,你还要点别的什么吗?”服务员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先不要了。”流楞了一下,又问道:“最近有什么船到东海去吗?” “先生。你难道不是刚从别的地方来的吗?”服务员一脸的惊诧。 “哦,我最近都在周秦山闲逛,有一段时间没下山了。” “你是说你在周秦山有些日子了?” “对啊,怎么拉了。” “你到底有没有骗我啊!你真的在周秦山呆了一段时间?” “对啊!”对漂亮服务员的惊讶流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周秦山对普通人来说是禁地,那上面不仅有各种猛兽,还有一些妖怪和希奇古怪的事物,普通人是不敢在上面呆的。 “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最近有没有船去东海啊!” “哦,对不起,”她的语气变得恭敬了很多,“哦,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江连续发生了几起不明原因的沉船事件,所有的船家都不敢出去了,即使是花都最大的船帮也不敢出去了,听说他们的帮主请了好几个厉害的法师调查此事,所以现在一般不会有船去东海了,即使有钱也办不到啊!” “哦,我知道了。”流坐了下来。 啊,该怎么办呢,毕竟从这只有俩条路往东去,一就是坐船,一就是徒步穿过周秦山,那起码要7个月的时间,周秦山不是开玩笑的辽阔啊,那可是绵延好几千里啊。不行啊,自己的御剑飞行只能飞几十公里,就功力耗尽,而且一天只能飞一次啊。 切,怎么办? 第一卷 第三章 “您好,先生,我可以坐你旁边吗?”轻柔的女声响了起来!   “随便。”流头也没抬,早就知道旁边已经没有空余的椅子了。 那人也要来一些饭菜,慢慢地吃着。 “唉,!”流光顾得想事,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先生,您为什么叹气啊?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上忙。”动听的女声再次响了起来。 流抬了抬头,呆了半会。 她的美丽是密不可测的。惊心动魄的,只有虚空的明月才可比拟,她年纪绝不过20,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她个性是非常的坚强,但却穿了一件男装,身上却又显出了英挺之气。流有点痴了,天底下居然真的有这等水平的美女啊! “先生!” “哦,你贵姓啊。”流的脸有点发烧了,连忙转移话题。 “小生姓周。” “小生?” “哦,被看穿了,但我确实是姓周啊。”美女的脸不禁红了。“那你呢?” “哦,我叫流,至于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啊!”流可是实话实说啊。 “先生,你真会说笑,你不知道你自己姓什么吗?” 流有一点被伤害的感觉,说道:“真的不骗你。” 可能感觉到流语气的变化,美女很轻柔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叫周仪静,是蛾眉派的弟子,法号玄静,你可以叫我静。刚才看见先生的古剑,知道先生也是一个修真之人,所以才出言搭茬,请问先生法号。” 流感到一种被尊敬的感觉,说道:“道号,我好象记得我师父说我应该叫贞文!” “没错,就是贞文!”流肯定的说。 “贞文!,你真是贞字辈的?!”玄静满脸的不信。 “怎么了,你不信!”流感觉自己非常受不了被玄静不相信的语气。 “无,水,贞,华,玄,寂,前辈高龄?”静想起许多修道之人,修为深的可以返童,任意改变形态,不禁肃然起敬。 “前辈?”流不禁问道,同时指了指自己。“哈哈,前辈,我才二十一岁啊,别把我叫得那么老啊!”流真的有点哭笑不得看着眼前正恭敬点头的静。 “二十一,什么啊,只比我大一岁啊?”在静的印象中,连华字辈的都已经七老八十的,眼前却出现了一个贞字辈的年轻人,静满脸的不解。 “不信?”流拿出师父给他的碟盘。 静把左手按上碟盘,输入功力,一会儿,就读出了里面的内容,不得不点头表示相信流的话。 半天,静终于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尴尬得笑了。 “前辈,您刚才为什么叹气啊?”静相信天底下应该没多少事能难倒贞字辈的高人。即使像流这样的高手! “小姐啊,求你别把我叫得那么老啊,你自己刚才也不是说我只比你大一岁啊!”流可不想眼前的美女把我当成老头! “那怎么能行呢?前辈。”静越来越恭敬。 “啊,我的天啊,哦,我叫你静,你叫我流算了。我快受不了。” “那合适吗?”静带着疑问。 “合适,再合适不过了。”流连忙表示赞同,害怕又被眼前的美女叫成了老头子。 “哦,流,你刚才为什么叹气啊!”静想起刚才的问题。 “哦,我想去东海,但现在没有船,我的御剑飞行之术还飞不了那么远的距离,我又懒得徒步穿越周秦山。” “飞剑?”静又开始惊讶了,毕竟飞剑是相当高的道术,一般要到剑仙级的道士才会,而到那个级别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没到那个级别。别又开始瞎猜了。”流连忙表态道。 “哦,”静想了想,说道:“你知道大江为什么不通船吗?” “不知道,我刚从周秦上下来,好久没下山了。” 静对流能在周秦山上修炼倒没什么惊讶,接着说道:“因为大江的中游一带,出现了一只魔兽,具有很高的智慧,按我估计是乙级,所以官府也没办法解决,又怕影响民心,所以叫地方帮会封锁了消息。” “乙级?”流也有点惊讶了。按书记载,魔兽和妖怪一般分为,天,地,甲,乙,丙,丁,子。七个等级,其中丙以上就具有相当高的智慧。但一般情况,丙级以上的妖怪和魔兽一般生活在阿修罗道里,而人道一般只有丙级以下的妖怪,而现在大讲却出现了乙级魔兽,真是让人费解! “到底怎么回事,人道会出现乙级魔兽?虽说阿修罗道和人道是相通的,但那些高级的妖怪根本就看不起我们人道的。”流不禁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官府当局已经请出好几个很有名的法师去处理了,但都有去无回,现在朝廷已经请出修真元老会的高手出动处理该事。” “元老会的高手?” “是的!”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既然现在出不去,就先在花都玩一玩了,哈哈,终于找到理由去花都了,哈!”流只好这么想了。 “流,以您的修为,为什么不去收服怪物,为民除害呢?”静以为天底下的道士都和她一样,修道就是为了斩妖除魔。“为民服务,小姐啊,你找错人了。我可不想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师傅只教别做没钱赚的事,何况还这么危险。 “你怎么能这样呢?”静的脸色一下自难看了起来。 “怎么拉,不行吗。”流可不是白痴,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活,即使是静这样的大美女也不行。 “先生,那你为什么学道啊?”静的语气明显带着火药味。 “怎么说呢,为什么。靠,我是被逼的,我本来就不想学啊。”流不禁感叹起失去的年华。 “被逼的?”静感到根本就摸不透流。 “是啊,我那老不死的师父逼我签下了不平等的合约。靠,我可是给他当牛当马当了二十年啊,就学那几下破招。我值得吗?”流又想起了那件事。 “老不死的师父!”静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尊师重道”的人。当时可以说天下没有几个人不想学道啊,但学道要讲机缘的,更不是想学就有的学的。 “流,那你真的要等到航道开了再去东海吗?”静有点不死心。 “当然,反正我别的没有就是有时间,再说了我还没过花都呢!”流还是老样子。 顿时,一切都静了下来。 第一卷 第四章 饭后,流和静走出了饭馆。   “怎么说呢,我现在要去游玩,身上的钱毕竟不够花啊,还必须去赚点钱,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工作推荐呢?”流发觉刚才那胖子的钱包并没什么油水,刚才那一顿就让钱包轻了一大半。 “说的也是,你刚才那顿花了七十多两。” “是吗?我真的花了七十多两,哈哈!”流呆了,他记得当时他吧钱包撇在桌子上叫服务员自己拿。没想到就花了那么多的钱。 “哈哈,我好厉害啊!”流有点得意忘形了,他记得自己花钱最多的一次也就二两。还是和师父打赌的时候赢的,不过后来被师父骗下山买了一大堆的酒肉,最终大部分都进了那老不死的肚子。流还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喝酒,没想到师父不在了,第一次花钱就远超以前的记录。 “靠!怎么搞的,才下山一天就不停地想到师父,怎么搞地!”流晃了晃脑袋。 无语,无目的,流开始乱逛。 “流,你真的打算到花都去吗?”一丝很诡异的笑容浮上了静的脸。流突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寒冷从头到脚的灌了下来。 “是啊!不然这一带没什么好地方去了,哪能有什么打算啊!”流回答到。 “我也不知道,算了,先走走再说吧!” “是吗!” “啊,流啊,刚才你说要去赚点钱,不知道你准备找什么样的事情做啊。”静回想起刚才的问题。 “哈哈,这个真的不大好说啊!”流的脸皮再厚也没到可以把盗窃说成是是正义的,又不大想在静这样的女孩面前丢人,“当然是最赚钱的行业了。” 说着流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说来那静也真的有点变态,居然也跟着闲逛。千年之后有人问她当时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流就一直跟着,她居然楞住了,半天才摇头说不知道啊。(真是天理何在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流也不再说话了。 “站住!狗崽子,站住!”此时的流已经逛进了一条人很多的大街,就听到这样的声音。 “站住,偷了老子的钱包还想溜?”流一听,不对劲啊,难道那胖子发现自己偷了他的钱包!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很快的冲了过来,流一看,笑了:原来是同道,手艺不高,居然被发现了‘“站住!”那追的喘息的声音不远了。 那孩子居然就笔直的朝他们冲了过来。 “啊,好清秀的小孩啊,好有劲的眼神啊!”一联串的印象涌上流的脑袋。 “放开我!放开我!”等流回过神来,那小孩已经被静一把逮着了,正拼命的挣扎,但怎么可能抵得过静那修道之人的手劲。 “哈,小静!你放了他吧。”流就那么说道。 小静?!静一时没反映过来,但手头却松了。那小孩一挣开就跑了。 “别跑!”静立马回过神来,但已经太晚了,正打算立马跑上去再次把他逮着。 “静算了!”流就那么一把将静来住了。 “算了?”静满脸愤怒的回过头来,望见了满脸“笑容”的流,眼中又一次充满了不解:难道他是一个幸灾乐祸的人? “站住!”追的人终于到了路口,但却摔了一交!那人迅速站了起来,满脸恶意的看着流。 那是一双让人很不爽的三角眼,让人一看,绝对不会想到看第二眼。 流的眼睛不由的闪过厌恶的神光。 那人大摇大摆的向流走来。 “靠,真是麻烦!”流小声得嘀咕着。 “靠,我操。你不长眼啊!妈的,你踩到我脚了,你知道吗!”流有开始故计重施! “流,不是你故意绊了人家一脚吗?”静扯了扯流的衣服,很低声地说道。 “你先别管,看好戏吧!”流很下流地对静笑了笑。 “什么,刚才是我踩到你了!”三角眼毕竟不是白痴,还是知道怎么回事,就吼着走了过来。 “啊,这位爷,您怎么能那么说呢!刚才明明是您撞了我才摔的,难看,现在我的脚都不听使唤了。”流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中带上了恐惧,好象很怕事的样子。 “是吗?要不要叫爷我帮你揉揉啊!”奸笑浮上了三角的脸。 “这位爷,那怎么好意思呢!”流更低声下气了。 “我看还是我给你揉揉好啊!”奸笑更盛 ,三角伸手捉向流的小腿,暗运“黑沙劲”想就此把流的小腿骨。 “这怎么好意思呢,怎么好意思呢!”流也笑了,鹿死谁手还不知呢! 三角的手终于握上了流的小腿,“啊”三角掺叫到,一阵触电的感觉从左手传到了全身,紧接着就发现全身的劲力正源源不断的流向左手,传到流的小腿上,一是魂飞魄丧! 没几下,三角的手就垂了下来,整个人瘫在了街上,满脸恐惧地看着流。 “啊!这位爷,你怎么了?”流友好的拍拍了三角的肩膀,三角就像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 “走吧!”流拍了拍手,满意的叹了口气。 静呆住了,满脸的疑问,不敢相信流居然是这样的人。 “走啊!”静的脚步终于还是跟了上去。“你也太过分了!”静说道。 “是吗?”流回答道,语气中有点冷淡,“那你看看周围啊!” “什么啊?”静看了看周围,旁边的人的眼中都冲满了怜悯,痛惜,好象就要发生什么不幸的事似的。 静越看越不对劲,因为那眼神似乎针对的不是三角而是他们俩! “怎么回事?”静此时又是满脸的不解。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是惹上麻烦了!” “什么啊,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啊!” “是吗?可你惹上我这个大麻烦了!” “你,麻烦?” “你不该和我在一起啊。” “哦!但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知道啊。”流还是满脸的不在乎。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静终于忍不住了,拉过一个路人问道。 “我什么也没看到?”路人满脸的恐惧,挣扎得甩开静,立马走人,好像有什么灾祸要降临似的。 “你——”静有点要抓狂了。 “你就别给别人找麻烦了,问了也白问!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流还是淡淡的说道,但谁也不知道他的脑袋转的是什么念头。 静有点转不过来,只好傻傻地跟着流。 转过几个路口,几个劲装大汉挡在了前面。 “朋友你是哪条道上的?” “哪条道上的?你不明知故问吗?”流应道。 “朋友,不要给你脸你不要!”带头的大汉已经怒火腾腾了。 “什么跟什么嘛,我就在这条道上,各位还专程在此道上等我,你不知道什么道,我一个外地人怎么可能知道啊!”流瞟了瞟旁边的静。 呵,静还是忍不住笑了,明知道不是时候,但还是忍不住了。 “你耍我,弟兄,给我上,让他看看我们黑沙帮的底力。”带头的终于被激怒了。 “哈,定!”流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上多了一张定身符,就那一下,那几个大汉就变成了石象。 “切,那老头子的定身符还不错嘛!”流自言自语地说道。记得当年,流自己做了一张定身符,对师父进行偷袭,一试用只将那老不死的下半身定住,当场就立马不师父的上半身一掌打到了半山腰。 静就更惊讶了,因为定身符一般是对单一的个体进行使用的,很少有定身符能对多人使用的,这不仅和定身符的质量有关,也和使用者的能力有关,而现在流居然简简单单地定住了七个大汉。 “唉!”又想起了师父,流不禁又叹了口气。 “快放开我们!”那个带头的大汉现在才知道碰上高手了,但还不知死活地叫喊着,毕竟定身术只对四肢有用,并不影响说话。 “是吗!”流趋前就立马给了每个人俩巴掌!,转过身来,手上就多了好几个钱包。 “你不是想知道我靠什么工作赚钱的吗,现在知道了吗?”流笑着对静说道。 “啊!”静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给我听好,这次是有美女在旁边,我不想对你们动粗,如果你还在乡里横行霸道的话,下次就不这么简单了。定身术一个时辰会自动解开,暂时就先让你们静一会吧!”说着流又踏步往前了。 静跺了跺脚,不知道是否应该跟上。但不到五秒,静还是跟上了。这一跟,代表着静与流的情缘开始运转了。 第一卷 第五章 “出来!”流对着一堵墙说道!   “什么出来啊!”流看了看墙,一脸的茫然。 “唉!你师父不知道为什么收你这样的笨徒弟!”流笑着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我哪里招你了,你这样说人家,我又哪里笨了?”静就是不服,心里却真的害怕自己又做了什么傻事。 “是吗”流也不说了,还是笑着盯着静看,就好像在观察一只稀有的动物。 静感到自己一下被看穿了,就好比什么也没穿站在了流的面前,什么也隐藏不住。 “出来吧,小兄弟!没必要再躲着我们了。”流又对墙说道。 就是刚才被静一下逮个正着的小孩,只见他红着脸,从墙的背后走了出来,眼中阴晴不定,似乎害怕什么,又似乎在决定什么?突然,猛一抬头,眼中射出一道坚毅的目光。 小孩走到流的面前,立马跪下,就开始磕头,嘴里叫到,“师父!请收下我吧!” “什么,师父?”流差点被吓死了,不会吧,刚被人叫前辈,现在却要是师父了,自己不会真的那么老吧!! “哈!”静终于受不了这样尴尬的局面,大声地笑了出来。 “靠,你笑什么,我若收他做徒弟,你又应该叫他什么?”新仇旧狠一起涌了上来。 静呆了,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道刚出现一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师叔祖辈的人,马上又来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师叔。 “师父!”小孩还是不停的磕头。 “小兄弟,你先别磕头了,你先起来,我可受不了你的大礼!”流劝道。 “师父,你若不收我,我就不起来!”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叫死皮赖脸。 “是吗?那我就不收你了。”流更绝了。 小孩缓缓的抬起头来,绝望的表情谁也看得出来,泪水已经控制不住了。 “流……”静有点不忍了。 “你起来!”流说道,“你那拜师的技术也太差了!”流也有点不忍,浑然忘了师父是很老的象征! 小孩就那么边擦泪水边起来。 “你为什么要拜师啊?”静轻柔得抚摩着那小孩的头,知道小孩看到流出手教训黑沙帮的几个小混混,认为流是个很厉害的高手。 “我要报仇,只要学了师父的本领,我就有力量报仇了!”小孩的语气随着高昂起来。“我的爸爸,妈妈,大哥一家人都被人杀了,姐姐也被人抓走了……”,小男孩的泪水更是连续不断。 “唉!”静有点不忍了,虽然自己也是孤儿,但毕竟没有经历啊样的人间惨剧,“那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谁吗?” 小孩摇了摇头。静呆住了,一直支撑小孩活到现在就是那复仇的信念,现在难得出现一个得到力量的机会,你叫他如何肯放过。 “流!”静叫了一声。 唉,即使静不说,流也明白自己会收他为徒的,同是孤儿的感觉就让他没办法离开那小孩,收徒的想法就更坚定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流问道。 “可乐”。小孩很小声的说到。 “啊,可乐,你能吃苦吗,你能随我浪迹天涯吗?”流问道。 “能,我一定能。”可乐想不道流会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先别高兴太早,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一旦快拥有的时候就最怕失去。 “恩,我的条件就是:你以后不要叫我师父,只能叫我大哥。虽然我是你师父,但我不想整天被人师父来师父去得叫,我还没那么老!”流就是怕别人说他老。 “是的,师父!” “笨蛋,我刚叫你答应我什么条件啊?”流真的吓坏了。 “啊,对不起,我太兴奋了,师父!”此语一出,可乐立马捂住嘴,心理后悔死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哈哈,哈哈。”静终于撑不住了。 “啪”流狠狠得敲了可乐的脑袋!“还下一次!” “哈哈,哈哈!”文静的女子笑起来也很夸张。 “唉!”没辙了,流连忙来个充耳不闻,说了声“走了!”就运起‘神行术’飞也似的跑了。 眼看师父飞快的离去,可乐急了! “还不快追!”静拍了拍可乐的肩膀。 可乐真的急了,连忙撒腿就跑“师父……哦……大哥!,等等我啊。” 静也展开神行术,不一会就追上流了,只剩下可乐远远的跟在后头大呼“大哥。 “流啊,恭喜你多了个好徒弟啊!”静由衷的感到高兴。 “是吗,你多了个师叔就那么高兴吗?”流心里是高兴,原以为自己将一直会是一个人,却没想到一下山就收了个徒弟,但嘴上却不饶人。 “我们是不是走太快了!”静发觉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是吗,我没感觉!”流的脚步更快了。 就这么一连十几二十天,流和静都用神行术在前面走,可乐在后面跑。七转八拐地跑到了东川的首府——花都附近,整整跑了将近一千里。 一路下来,静发觉流这人很不一样,处处出人意表,比方说,半夜三更把可乐扔到河里,或者把可乐一个人撇到山崖去,叫他自己下来,再不找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药给可乐吃,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叫可乐用体力跑了一千公里,却偏偏不教他道术。 这天,离花都就一百多公里,已经是晚上了,三人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 三个人找来木柴,准备点堆火过夜。 “可乐,想不想吃人参啊 !”流满脸是笑。 “人参!”可乐一呆,那可是好东西啊!但十几天的相处,可乐明白了什么叫便宜莫贪,尤其流笑得很好看的时候。 “啊,大哥,那还是你自己吃吧,我可乐能有您这样的大哥就已经很知足了!” 立刻一记马屁过去。 “靠,你什么意思啊,我昨晚跑了好几十里的路,才找到这么一棵人参,给你吃,居然说不要,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流的奸笑变成了愤怒。 “是吗?流!”静可不信在如此接近花都人烟又这么的稠密的地方,能找得到个头那么大的人参,除非那人参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哈,静毕竟不是白痴。 “当然,你也不想想我是水谁,别人找不到,不代表我也找不到。何况人参能跑,这么大的人参更是跑得快了。”流很了解静是怎么想的。 “那好吧,大哥!”可乐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接过了那株人参。 那可是一株有大拇指那么粗的人参,少说也活上百年了。 “直接吃,就像吃梨一样!”流催促道。 “天底下有这么吃人参的吗,尤其是那么好的人参,真是暴殄天物!”静很是不解。 没等流回答,可乐已经咬了一口说道:“啊,大哥,这人参好甜啊!” “甜的?”静呆了,世界上哪有甜的人参啊!竟急忙运功双目,什么啊,那也叫人参,明明就是‘千魅草’(注:千魅草,属性是火,味极甜美,巨毒,少量就可致死),静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了,静姐?”那株‘千魅草’就已经全进可乐的肚子。 “啊……”没等静回答,可乐就捂着肚子往地上到了。 流跳了过去,把可乐扶了起来,立即开始运功逼毒,半柱香才收功,但额头上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流伸手把了把可乐的脉,点了点头,说道:“还是有效果啊!” 静也上前,一把脉,点头说道:“以前的经脉郁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刚才可真是吓坏我了,千魅草不过像千魅草连我们这样的修道人也不敢轻易碰,你居然以毒攻毒,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哼,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啊,我会那么没分寸吗!”流发觉自己的手心也都是汗水。自从流收了可乐之后,俩人就发现可乐的经脉因为长期情绪的紧张和痛苦,以及生活条件的恶劣,经脉已经郁结到很严重的地步,即使俩人教他道术也不能延长其短暂的生命。所以俩人一直在找其他方法刺激他的经脉,驱除其中的阴生之气。所以流采用了这样的方法,用‘千魅草’无匹的热毒来打通经脉。但以毒攻毒时,药量实在很难控制,所以连流自己都没有把握,。最后采用这样的方法,和赌博没有任何的区别,又害怕静阻止,所以才将毒草变成人参 。 第二卷 第一章 翌日,三人终于到达了花都。毕竟是东川的首府,街上人来人往,小贩们到处兜售商品,这是一种欣欣向荣的景象。   三人那看这看,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到了地平线下了。三人于是就随便找了家客店住下。 “无聊啊,我好郁闷啊!”流不是那种可以停下的人,没事干就浑身发痒。 “什么,有什么好无聊的!”可乐真是不知道老大的心意啊,居然自找苦吃,问出那么愚蠢的话来。 “你小孩懂什么,我那叫郁闷,你还没有我那经历,明白什么啊?”流很无精打采。 “哦!”可乐感到有点委屈了,先不说师父收自己这么多天,一点本领也没教,就是自己几句关心的话师父也不当回事。 “该干点什么呢?”流自言自语道。 “哦,可乐,你先去睡觉,明天带你去传说中的四季万芳园玩去,可能以后我们要很久才能回东川了。” “是,大哥。” 当可乐人一转进房间,流的身影一闪,立刻消失在夜幕里。 四季万芳园传说曾经是一个仙女的家,包括春之圆,夏之园,秋之圆,以及东之园,一个小小的地方居然同时拥有四季的景象。 春之园,鸟语花香,阳光温暖,到处透露着生机。 夏之园,炎炎盛日,到处是绿色,充满着活力。 秋之园,硕果累累,金黄遍低,让人由然产生一种喜悦的感情。 冬之园,白雪飘飘,腊梅开放,那是一种肃然的严寒。 三人由秋之园转到了夏之园,就听到了: “救命啊,不要啊!”不远之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叫声。 “怎么回事啊?”静的侠义心肠又上来了。 “妈呀!我的静大小姐,你听这声音难道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吗?”流再一次对静的师父产生了怀疑。 “可乐啊,我带你去看看少儿不宜的事好吗?可能相当的精彩,不过,没我的吩咐,你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好戏就没你的份了,知道了吗?”流的话倒蛮清楚的。 就算可乐是流氓出身,毕竟还是小孩,脸皮薄点,被流这么一说,脸都红透了。 静的脸刷的也红了,说到这再也没有什么不明白了,毕竟也有二十岁了。 第二章 流带头朝声音发来处走去。   “不要啊!不要啊!”哭腔已经很明显了。 流一看,原来是俩个流氓少爷各带了几个家奴拦住俩个姑娘,试图非礼。 “什么不要啊,呵呵,你别喊了,你看你家小姐都不做声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啊,来,让大爷我和你家小姐亲热亲热!”一个身穿白衣的恶少说道。 “不要碰我家小姐,求你们了,俩位爷,求求你们了。”只见一个身穿婢子服色的女子挡在一个面蒙白纱的女子前面。那蒙面女子的身材是没的说了,好得不了,难怪会被俩恶少拦路劫色。 “哈哈,我不会碰的,我就摸摸,很轻的——”另一灰衣恶少说道。话是越来越下流了。 静已经按耐不住了,在其眼里没什么人比这更可恶的了,此等人渣就是该立马让他去见阎王了。 静站了起来,就被流拉住了。 “再等等!”流扯了扯静。 “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等什么?”静刻意压低的声音里,还能听出其中的怒火。 “你就听我的,在等等,反正那又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流望着天,说道。 “嘶”说话的时候,白衣恶少已经推开了那个婢女,扯破了蒙面女子的衣襟,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大哥!,不能再等了”可乐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已经惹祸上身了。 静满意地看了一眼可乐,毕竟有人和她有共同认识。 流又望了望天,眼睛闪过一丝不好琢磨的笑意。于是说道:“可乐啊,你当我徒弟也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让我看看你都学到了些什么啊。” “啊,老大啊,你可什么也没教我啊!” “是吗,我不管你学到了什么,我在这还得说一句,如果你不打倒那帮流氓,救出那俩个美女的话,我们的师徒的缘分就到这了,你好自为知,我现在先走了。”流越说越严肃,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说罢,就拉着静消失了。 “兄弟俩着有眼光啊!找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啊!”可乐缓缓的从俩个恶少的背后走了出来。 “哈哈,那是。”俩恶少得意的笑了起来,灰衣的说道:“小兄弟,你不是来英雄救美的吧!” “啊,这位大哥,你这是什么话啊,就我这斤两还不够你旁边的几位大哥,怎么敢多管闲事啊。”可乐毕竟不是白痴。 “哈哈,小弟不愧是个聪明人,和有自知之明啊!”白衣的说道。 “是啊,我哪敢啊,不过这个姑娘这么漂亮,连我年纪这么小,也都心动,不知俩位哪个要啊!”可乐想试试俩人的关系。 那俩姑娘一听这话,也不禁用眼睛在俩恶少脸上比来比去,似乎在选择什么似的。 “我看还是这位白衣的公子英俊一些,那姑娘和你蛮般配的啊。”可乐立马说道。 “有道理,这位小兄弟的话很有道理啊,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不然那个婢女就给你吧,我看她和你蛮般配的!哈哈,哈!”白衣恶少得意地对灰衣的说道。 “是吗,你什么意思!就你那摸样,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和驴差不多嘛!”灰衣的讽刺道,但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妒忌,已经有好几次,那白痴凭着比自己稍好点的容貌战了很多便宜,自己已经失利好几次了,不满的情绪爆发了出来。 “什么,你说我长得和驴差不多!!”白衣的脸立刻边成了猪肝色。 “那是事实,我又不是乱说!”灰衣的继续刺激到。 “你说什么,你也不想想你是谁,敢在我面前说话,你或得不耐烦了??”白衣的已经快要爆发了。 “怎么啊,说你又怎么样啊!哈,我怕你不成!” “妈的,狗娘养的,你真是不懂得得罪本少爷会怎么样,小的们给我上,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罗一少怕他不成!” 话没几句,俩帮人就干了起来,真是脑袋里面全长肌肉了。 片响,打斗就结束了,接着就轮到可乐上场了,落水的狗打起来真是过瘾,不一会,俩帮总共七八人,就没一个可以爬起来了,别以为可乐那一千里是白跑的,现在手上揍人还是相当有效果的。 第三章 “你干什么?”流和静没移出一百米,静就愤怒得甩开流的手。   “唉,真不知道你师父的眼睛长在哪了。看上你哪点,居然会收你为徒啊!”流感叹的摇了摇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静的脑袋似乎清醒了点。 “唉,这只能怪你师父啊!”流续倒! “你到底什么意思,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 “唉,好了,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婢女的手有什么不同啊!” 静呆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不就是五根指头嘛!” “白痴,我从没见过和你一样的白痴!”流狠狠地敲了一下静的脑勺。 “到底有什么特点啊?” “看来你真是用胸部想事情啊,中看不中用!哈!”流可得意了。 “你说什么!!”静的脸色都变青了。 “你有见过一个手臂那么晶莹雪白的婢女吗?你认为那种色泽是天生的吗?”流明白玩笑不能太过分,连忙转移话题。 “你是说那俩人是高手?”静明白过来了。 “是的,你难道没发现那蒙面女子的眼睛是一点慌乱也没有吗!” “说得也是,难怪我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明知道那俩人是高手,那你还叫可乐出手。你那不是摆明了在难为人吗?” “笨啊,一来我是想看看可乐有没有对付这局面的胆量和智慧,如果可乐够聪明的话,根本就不用花什么力气,二来我想看看那俩人到底有什么意图,我们不会就这么巧就在我们刚出来的时候就遇上这样的事吧?” 一会。 “差不多了,结束了。我们出去看看。” “你是怎么知道的?”静真的一直百自己当成了普通人。 “你就没耳朵吗!”流又敲了一下静的脑袋。 静终于聚功于耳,远处的声音马上清晰了起来。 “小爷,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静不禁佩服得看了眼流。 “小姐,不知刚才是否受到惊吓?”流倒真的很有风度! “师父,你可来了,我都快要尿裤子了。”可乐可不管旁边有没有美女在,开口就是粗话。 “是吗,刚才表现得不错,那白衣的脸被你踩了整整八脚啊,你可够得意的哦。不知道你又明白了什么,想想这问题,过会回答我。”流到是没什么在意,但眼中的赞赏的神色还是掩饰不了。 那蒙面的女子一听到流的话,手不由得颤了一下,她知道她明明侦察过附近,百米范围内有任何的动静都应该瞒不过她,但眼前的这俩个人居然能隐藏在她的气场中不被发觉,怎么能不让她惊讶呢。 “哦,先生刚才多亏了令徒,令徒真是智勇双全!”蒙面女子还是立刻恢复正常。 “是吗,他那伎俩很一般,只对脑袋里长肌肉的人起作用。”流淡淡的说道。 “先生真是风趣!”蒙面 女子回道。 “哦,是吗,还是你了解我,我也那么认为。小姐,不知在下能否冒昧问个问题?”流还是彬彬有礼。 “先生但问无妨!”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不过,姑娘,明人不说暗话,姑娘到底是哪路人?”流不客气了。 “先生此话怎讲?” “哦,姑娘的‘明霞紫气’该到了第四重了吧,居然能布下百米气场!不知道姑娘是东皇世家的哪位小姐啊!” “哦,先生的话真是让小女子费解,妾身是花都人氏,实在不知道什么东皇,什么紫气。” “是吗?那是在下冒昧了。”流又看了眼那女子,“那我们走吧。” 可乐和静连忙跟上。 第四章 “流,你问出些什么了?”静也听说过东皇世家的‘明霞紫气’,你是修真界中着名的绝学,此功分七从,前俩重是根基,当练成第三重时,人就会发生变化,出现‘仙化’的情景,男的变得异常的英俊,女的变得犹如仙女般漂亮,此功练到第三重就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当到了第四重‘紫气东来’时就可以算是一个顶尖高手了。   “哦,静先不用想了。哦,可乐,我刚才的问题你想到什么。” “大哥,我实在不知道你问什么啊!” “那么,我问你,当时你直接和那帮流氓打的话,你有胜算吗?” “没有!” “那我再问你,智慧和力量哪个重要啊!”流又问道。 “流,你又有什么见解啊,问那么小的小孩这样的问题,你有病啊!”静的直接反映真是快啊 “师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刚才如果我盲干的话,现在我只能躺在地上了。”可乐倒是老实。 “师父也没有什么新的见解,只是想让你知道,很多时候智慧可以达到比力量更好的效果,借用力量是很好,盲目的力量是完成不了什么气候的,所以总结一句话,那就是有空子钻的话就尽量钻,有便宜占的时候就尽量占!”流得意洋洋地说道。 “知道了,大哥。”可乐狠命的点头。啊,真是的,一颗纯洁的心又被玷污了,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流啊,先别走那么快啊!你到底对那姑娘知道什么了?”静的耐性很有限。 “哦,没什么,不过今天将有人给我们送礼来了,那倒是真的。” “送礼?”静一时没反映过来,“哦,你是说那姑娘会给我们送礼?” 三人刚回到客栈,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只见十几辆的马车停在门口,好几个人正忙着帮车上的东西。 流一踏进大门,掌柜的就差点把脸贴他的身上了,“先生,你可回来了!” “什么事啊?不是来叫我交房租的吧?” “哦,不,不!先生的帐早有人付了,以后先生在本店所有的服务都已经有人付了。” “啊,什么人那么大方啊?”流一点也不吃惊。 静和流、可乐已经呆住了,俩人不是没想到有人送礼,只是礼物也太多了。 “先生,今儿城主大人派人送来礼物,指明要送给先生,说先生今天帮了他大忙了。” “是吗?”流的口气还是很淡。 “是,是。这是礼单。” “那我先看看,不怎么好的话,你就帮我送回去给他们!” 静和可乐凑过来一看,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和田玉壁三块,龙眼珍珠三串,千年人参一株,还魂草一株,赤地石六块——谢仪金黄金五千两 静缓了口气说道:这下你可发了,别人八十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尤其其中的千魂草和赤地石,都是罕见的宝贝啊,可增长数十年的功力! 可乐的眼睛都直了,以他的想象力和是明白五千两黄金堆起来有多高。 “哎,太轻了!”流将礼单撇给掌柜的,说道:“帮我把礼物退回去,告诉他,礼物太少了,我不收!”说完转身回房了。 “太轻了?”静不好想象比这更重的礼物能是什么了。 “流,到底怎么了!”静看出了流有点异样。 “哦,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将自己卖给那些礼物啊!”流回道。 “你什么意思啊!”静答道。 第五章 “哦,现在从哪里开始呢?”流自言自语,“恩,娥眉的三十六路回风剑法不错,就这样了。” “可乐,到院子里来,现在我先交你一些入门工夫!” 当流舞完一遍剑法,就跟可乐说道:“现在你自己练了,我要去睡觉了。”说完就把他师父留给他的那把所谓的‘宝剑’但却锈迹斑斑的的东西扔给了可乐。 “啊,大哥,你刚才也太他妈地快了,我怎么能看得懂啊!”可乐可急了,刚才眼前除了一片剑花,什么也没有。“能不能慢点的来一次!” “不行,三天内你若学不会,我照样把你赶出师门!” “啊,大哥啊,你要赶我,你明说就是了,何必要为难我嘛!”现在的可乐也不简单了。 “哦,,我的话是算数的,你先过来一下。”可乐走向流。 流将一支手按在可乐头顶的白汇上,叫可乐尽量放松。“急!”流吼了一下,可乐就感到脑袋一凉,但腹部却热了起来,刚才的那些剑招似乎在脑海中不停的闪烁,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感人。 “啊!”旁观的静终于清醒过来了,刚才流所用的剑法,可以说是娥眉派的精华,而不是什么入门功夫啊,静感觉那剑法的招数似乎有什么不同,但又发现不了不同在哪,似乎多了一些什么。流使出时,可以看出他在这剑法上下了不少于几十年的苦功,但流不过21岁!并且此剑法是娥眉的不传之密,而娥眉的剑法分为地剑和和天剑,而且只有地剑修到一定的程度,师长们才会考虑是否传授天剑,而回风剑法是地剑中最高的剑法,不是能直接修炼的。想当年,她从入门到学习此剑法就花了俩年多的时间,这样师父已经说她是百年来的天才,因为一般人至少也要20年,才能过这坎。而流一出手就是回风剑法,并要可乐三天内完成,那已经不是叫难为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好了,可乐,三天后我来验收,不合格,那么呵呵。哦还有啊,你那自以为是的天才的师侄姐姐是娥眉派的‘高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 “什么,流,那不行的,此剑是我娥眉不外传的高强剑法,可乐不是我门派中人,所以——” “什么不可外传,我就会了,什么高强,不过你们地剑中的破烂。啊别那么想不开了,你能手可乐是外人吗?我也知道你不想可乐被我赶走吧,你是最疼可乐的了,所以别那么珍惜了!”流可谓是什么话也说得出口。 静看了一下可乐那双恳求的眼睛,只好闭口,眼睁睁地看着流进去睡觉。 “可乐,你先使一遍看看,记多少使多少,错了也没事。” 可乐依言使出。 “不可能,奇迹!”静越看越呆,可乐居然能将一至二十八路,几乎没什么错误地使了出来,最后八式,出路也不大。 “可乐,你是怎么做到的?”静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是事实。 “哦,刚才大哥在我的头顶拍了一下,我就感到师父的招数我的脑瓜子里已经有了,正不停地舞动。” 静的眼睛不禁有点湿了,她明白了:刚才流先用佛门的狮子吼使可乐的灵台变得清明,而后又用只有高僧才会的灌顶大法,将剑法印象和部分功力输入其体内,这样可乐是受益了,但流却受损大了,所以才叫自己代他教导可乐。 静呆了,天下居然有这么爱徒的师父。 “静姐。我使得怎么样了!”可乐对师父的三天之期还是有点怕,他知道师父不会赶他走,但他也不想让师父失望。 “可乐啊,你可真的找到好师父了!”静答非所问。 “哦,静姐,你想说什么啊?”可乐有点奇怪了。 “哦没什么,你迟早会知道的。”静接着说到“你使得很不错,前—— 日子一连很简单地过了三天,此中,流一直没出过房门,静是知道原因的,所以叫所有的人不要打扰他,就一直叫可乐专心练剑。那送礼的也很知情识趣,一直没来打扰。 第三天晚,可乐已经能从头到尾地使出三十六路回风剑法了。 流也出来了;“哦,应该是第三天了!”流伸了伸懒腰。 “什么话啊,你才睡了两天啊就睡过头了,连什么时候也不知道!”静想提醒流,眼前的可乐可是天才,因为能在三天内学会回风剑法,除了是奇迹,就什么也不是了。 “哦,是吗?”流看了眼得意的静,没精打采的说道。“好了,可乐,现在我要你把剑法从最后使到第一招,听清楚了吗,来倒着来,不会的话,你自己考虑一下有什么后果啊!” “啊,倒着来,师父你原先干什么不说啊?”可乐想到自己这三天都是按顺序来,从没想过变换顺序,现在要这样来,不是那么简单,不禁迟疑了,所以来了个拖字诀,脑袋里已经将招数从后想到头来了一遍。 “啊,可乐别拖了,再不来就当你不合格了!” “是,大哥!” 风起云涌,风风雨雨,风回路转——起先的几招确实不是很流畅,但越往后,就只见院子中一道剑影此起彼伏,沙尘飞扬了。但可乐却没有那流畅的感觉,他发现越练到前面的招术,身上就越疼那是一种灼烧的疼痛,招式很是一招一招的往下使,但可乐的脸却越来越红,咬牙的声音已经传出来了。 静是知道什么原因的:三天来,可乐都是按顺序来,在体内运行的真气按照一定的方向和一定的数量流动,几乎所有的武功招数使用的真气在一门武功中都是越往后越多,威力也随即增加(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以前的程咬金的前三招)好几次,静想叫可乐停下,但被流的眼神止住了。 ‘铛’的一声,剑掉到了地上,但可乐也将第一招使完了,随着剑掉落,可乐也往地上掉了。 流的眼睛精芒一闪,身体有若流星般地飞向可乐了,居然能在可乐碰地前,用手指点在了可乐的大椎穴上。 ‘砰’的一声,可乐终于结结实实地倒在地上了,他感觉到刚才胀痛炙热的经脉正有一股清凉之气流动,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的感觉。 此时静也走了过来,一把脉,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可乐现在的经脉比以前扩宽了三倍有余,已经可以开始修真了。静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也知道自己走了多少的弯路:回风三十六剑法的真气运行是很有规律的,前面的招数的威力小,但前面使用的真气不会因为一招的使完而就立刻消失,而是加在接下来的招数上,所以此剑法到后面的威力会越来越强,现在流叫可乐倒着来,就是叫他用最多的功力用在越前面的招数上,就好比长江的上游忽然变成了下游,但却用下游的水量去冲击整条河,所以全部的河道都变宽了,而流最后输入的真气是帮他稳固经脉,使其维持在扩大的状态。虽然一般的练法也可以阔宽经脉,但需要大量的练习和对真气的掌握,远远比不上此法的速度。而一般的人要从基本的武功练到能够修道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甚至一辈子也达不到这样的要求,而流从收徒到现在还不超过一个月,就将一个快死的小孩训练到这种境界,怎么能不叫人吃惊啊!静再次对流和流的师父产生敬佩之意 第三卷 第一章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三人到处游玩,游玩时对可乐接掺了,流不仅叫他背所有的行李,还不时的教他一些道术。晚上流就和可乐赌博,一连俩天可乐输得连裤子都要帮流洗。   这天晚上,流等人回带客栈,掌柜的立马上钱说:“先生,有人找您。”流也不感到有什么奇怪,就在掌柜的引导下来到了客栈的一间上房。 房内就站着俩个人,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子,和站在背后的一个威猛的老头。 “啊,先生回来了!”英俊的男子说道。 “不知阁下找在下有什么事啊!”流倒很直接啊! “我家主人为感谢高徒援手之义,想请先生到府上一叙,家中备下一些薄酒,很请先生光临。”不料,如此英俊不凡的男子仅仅是个管家啊。 “哦,”流伸了个懒腰,坐了下来,就举起桌上的茶杯,看了一眼,又放了下来,“你家主人真是客气啊!” “哪里,那也是应该的,但请先生前往一叙。” 那魁梧的老人颤微微得上前添茶,一看,茶水几乎没动,就又退下了。 “哦,我看我没必要去了。”流说道,“多给我徒弟点金子就可以了!” “哦,那好说,只要先生到府上,主人必定另有重谢的!”管家压根没想到这世界上还真有人一见面就要钱的。 “哎,真不知道你家主人怎么想的,自己武功那么高明,何必还要找我这样的无名小卒呢!”流淡淡得说道。 “难道先生认识我家主人?”管家并没什么惊奇。 “哈哈,你家主人就在此地啊!”流又看了眼旁边的老人。 “在哪!”管家真是厉害啊。 “哈哈,果然高明!”老人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脸上的皱纹也逐渐的消失了,不一刻,就变成了一个中年人!此时,管家已经站在了他家主人的后面。 “哦,过奖了!”流仍然无动于衷,言语冷淡。 “先生不必自谦,我于化能看上的人绝对不差,只不知道先生到花都有何贵干啊!”于化很轻描淡写。 “哦,我不过来这玩玩,顺道等船去东海。”流在不用说谎的时候一般不说谎。 “是吗?”于化额头一皱,也不知道对方是否说谎,不禁试探道,“不知道先生还能否帮我一个忙?” “阁下不知道是否在挖苦在下,以阁下‘千化功’七重厚的功力,还有花都第一世家的势力,还有什么事能难倒阁下呢?”流真是不给人面子。 “呵呵,先生的说笑啊,我哪能练到第七重啊!”于化的眼睛再次闪过精芒他四天前才达到此等境界,外界应没有什么人知道的,现在居然被眼前一个小子接连看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请先生这几天能留在客栈里,于某定有重谢!” “啊,我这人比较喜欢钱,相对于几天的自由,钱还是比较重要的。”流也不问对方为何要求他留在客栈里。 “这好说,先生尽管开口,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数目,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一堂堂花都第一世家的底子,此话一出,流可立刻成为一个大富翁。 “啊,阁下似乎没听完我的话啊!”流依然淡淡地说道,“我是很喜欢钱,但我也很不喜欢有人管我的事,把我关在一个地方!” “你什么意思,你刚才是在消遣老夫吗?”于化的声音已经有所变化了。 “在下哪有那样的胆量啊!”流依然平静。 “好!,走——”于化瞪着流,往外走。 “流,你刚才怎么了,得罪东川于家,以后在这里就寸步难行了!”静没想到流是那么的固执。 “哦,没事,现在他是有事求我们,怕他什么!” “他有事相求,不会真的就只叫我们呆在客栈里几天吧!”静问道。 “哦,也不他有求于我们,而是另有其人!”流答道。 “另有其人?” “是啊!”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刚才注意到没有,有人在旁边监视我们,而且我还好就一次刺激那个叫什么于化的人,他居然你一忍在忍,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事要我们帮忙,他应该不用受那样的气,唉,真不知道在这还有人能使得动这样的人物。” “说得也是。”静回想起刚才那时有时无的怪异感觉,不禁点头同意。 第二章 “先生,花都城主于老爷子有请。”掌柜的满脸是笑。   来拉,静和流相对一笑,也不说什么,就出去了。 不过这次大厅上多了一个人,赫然就是可乐救的那个蒙面女子。不过,这次奇怪的是此女坐着,而于化却像个保镖站在后面。 “先生,此次前来一是感谢另高徒的援手之义。”蒙面女子说道。 “哦,小姐真是很会开玩笑,以小姐的身手,一根手指都能对付那群白痴。”流应道。 “哪里,先生真是过奖了!”蒙面女子倒不否认,“二来我是有事请先生帮忙。” “哦,在下可否先问个问题。” “但问无妨!” “不知道于老前辈和姑娘什么关系?”流真得有点奇怪,说那于化像管家,但那神情又是那么地不像。 “哦,先生所料不错,小女子确实是东皇世家的人,于伯父曾经受过我家父一点小恩惠,于伯父一直念念不忘,所以一直以仆人自居,实际,于伯父也太客气了。”蒙面女子很真诚说道。 “哼!”于化倒没说什么,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点看着那女子。 “啊,原来是这样的。但不知姑娘需要在下帮什么忙啊?”流想像不到有什么事能难倒东皇世家与于家的组合。 “小女子想麻烦先生帮我送一样东西到我家中,交给我父亲。最进大江很不好走,而于伯父又有要事脱不了身,所以才来劳烦先生的!” “小姐你认为我会接这样的事吗?”流问道。 “先生一定听过我家特有的‘皇家之玉吧’,那将是先生这次行动的报酬,不知道先生是否满意!”蒙面女子像在讲一样无关紧要的东西。 ‘皇家之玉’静呆了,这可是由玉心做成,而玉心是修道和修佛之人梦寐以求的宝贝,按书记载,在玉心上打坐一天,相当于平常练功一个月,真的可以称得上无价之宝,但玉心这宝贝极少,现在全天下听说剩下不到7块了。 “价钱确实不错,不过我又不想成为天下第一高手,那东西拿来干什么啊!”流真是变态,但他却很明白‘便宜莫贪’对方能开出这样的价,相信路并不好走。 “先生到底要怎么才能帮我这个忙!”蒙面女子万万想不到流会拒绝,她本以为流不过就是一个价位高的工具罢了。 “我可以问一下,送的是什么东西呢?”静真地有点好奇了,运费那么高,那需要运的回是什么呢? “白痴,人家肯出这样的价钱,当然需要保密了!你居然还问人家!”流笑道。 静的脸刷的红了,差点要和流拼命,但一想也是,自己上问傻了。 “其实,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家父在一年前受伤,需要东川的‘九色花’才能治疗,所以我特地从家跑到这,几天前终于被我找到了一株,但是被一个仇家发现,所以要请先生给我们护航。” ‘九色花’,流也不禁咽了口口水,那可不是一般的宝贝啊,而是‘大陆十大珍草’排名老4的宝贝啊,相传此花有九朵花瓣,分别有不同的颜色,而且要三百多年才能长出一瓣,要边成九色,必须要有进三千的生长,所以这花具有无与伦比的灵气,一般人吃一瓣‘四色花’就能祛除百病,长命百岁。何况现在是九色花啊。 流摇了摇头,啊,真是头疼啊,能将东皇世家的老大打伤的人真不是一般的货色,自己能保证送到那吗?哈,自古难事铸造英雄。 “哦,我听说东皇世家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若姑娘肯摘下面纱,让在下一睹天颜,也许我会答应帮忙的!”流盯着蒙面女子说道。 “好胆!”于化的声音传了过来。 “先生,此话当真!”蒙面女子伸手制止道。 “哦,是吧!”流的语气有点冷淡了。 “那好吧!”蒙面女子伸手扯下了面纱。“小女子贱名东皇织秀!” 时间就在那一瞬间听住了,那重美是不应该出现在人世间的,但现在却出现了。 流哑了!似乎有点迷茫了。 可乐傻了,这真的是人吗? 于化木了。咳! 静呆了,太漂亮了! 半响,流终于说了一句话:“难怪现在那么多的女孩都改穿男装了!” 静的脸红了! “那么先生是答应了!”织秀问道。 流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又说道:“织秀姑娘不怕在下监守自盗吗!” “先生不会的,我知道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并且我也将和先生同行!”织秀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仅表示的是我的个人和小徒的意思,至于这位静姑娘是否愿意,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和他商量一下,在下先失陪了。”说完就离开了。 第三章 “静啊,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也跟来了?”流已经站在了甲板上了。   “哦,也没什么,我就要了五千两黄金!”静笑了笑。 “黄金,五千!!”流惊讶道。 “那可乐呢?” “哦,大哥——”可乐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哈哈,小色狼,到现在还没醒啊!” 哈,可乐的脸还是不够厚啊: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可乐一想到织秀姑娘就脸红。 “先生,前方就要出东川了。最近听说这一带很不平静,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应对的妙策呢!”织秀问道。 “哦,我不大了解情况。所以不知道。”流一脸的无所谓,“不过你可以问她。”流指了指静。 “静姑娘!”织秀推了推静。 “哦,我出来时,师父告诉我可能是湿生的乙级怪物在做怪。” “乙级?”织秀有点吃惊了。 “传说湿生的阿修罗道的怪物能够住于水穴口,朝遊虛空,暮归水宿,但由于其真身是属于畜生道,所以能力和智慧相对人来说也高不了多少。” “师父,你刚才说什么‘私生’是什么意思啊?”可乐对一般的知识还是不大清楚。 “哦,我们说的是六道中的阿修罗道,也就是我们经常所说的妖怪了,不过此道中的生物最早都是又其他五道的生物来的,但由于个生物的业因不同,在阿修罗道中,也处于不同的位置,《业因差別经》详细列出十项业因,包括身行微恶、口行微恶、意行微恶、起憍慢、起我慢、起增上慢、起大慢、起邪慢、起慢慢与迴诸善根。因业力的牽引,阿修罗可分为胎、卵、湿、化四生。卵生者身在鬼道,能以其威力,展现神通入空中;胎生者身在人道,投生的原因是原本在天道中,却由于降德而遭贬坠天;湿生者身在畜生道,住于水穴口,朝遊虛空,暮归水宿;化生者身在天道。投生此道,生活与寿命与天道无分别,但地位次于天道。过会我们就有可能碰见,一只湿生的妖怪,不过是乙级的!”流说道。 “大哥啊,你说什么我不大懂啊,不过,那乙级的妖怪厉害吗?”可乐又问道。 “没什么厉害,可乐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了。”流推了推旁边的可乐。 “是吗?”可乐倒真是可爱。 “哈哈,哈哈!”全场暴笑。 “啊,可乐,你真的该醒醒了!”静说道。 “哦!”可乐就是可乐。 “嘶,”流感到自己的剑略微动了一下,不一会居然感觉道剑的温度不段上升,“妈的,怎么搞的!”“报!”一个护卫级的人物跑了近来,“前方突然出现一个旋涡!” 那护卫的话没结束,流的那把破剑却飞了起来,利箭般地往外飞。 “什么啊,什么破剑啊,居然自己先跑了!”此时,流也感觉到有点不同寻常了。 静和织秀呆了呆,原本只是以为流在使用御剑之术,但一听,不对啊,流的剑是自己飞出去的。 “怎么回事?”静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这把破剑是我师父硬塞给我的,说是什么宝剑,可现在,它却自己先跑了,唉,还是先出去看看再说了!” 船的速度渐渐变小,似乎不需要什么时间就可以停下来了。而流的剑正自己悬在旋涡的正上方。 “不好!”流叫了一声,那船突然速度巨增,拼命地往旋涡冲过来。 船上的人都惊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静,流,织秀以及可乐腾空而起,定在水面之上,时日不长,可乐已经学会了悬空术。 “可乐,你们三个呆在这儿别动,我过去看看!”流已经飞向旋涡上方。 此时的那把破剑已经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了,剑身发出紫色火焰,显得很有气势。 流缓缓地伸出手,靠近剑柄,就在流握上剑柄的时候,触电般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一股不可抵御的力量从剑上传过来,拉扯着流往水里掉。 “扑通”流已经消失在旋涡里了。 “师父!”可乐大叫一声,冲了过去。 “慢着!”静拉住可乐,“还是我先下去看看在说!”运起‘水引术’,就往水里钻。 流掉进水里,连忙运起‘水引术’(一种能让人在水中呼吸的道术)。 第四章 此时的剑并没有因为在水里,剑身上的火焰而熄灭了,反而更盛了。流举起剑,缓缓地转过身来——一双绿幽幽的眼睛,长长的角,好长好长的身体,俩条触须左右摆动,粗大的四肢—— 流呆了,什么乙级怪物,眼前出现了化生的天级神兽,更是应该在传说中出现的——龙啊!   不过,此龙还没有显现出热闹形,身躯正不停着痛苦的抖动,似乎被什么困住。 此时,静也落下水了,正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 “唉!你的情报真是不准啊!,这也叫乙级怪物!”流摇了摇静,运功传音道。 “似乎有什么东西困住那家伙了!”静不理流的调侃。 那龙缓缓地转过头来。 “不好,快跑!”到流发觉龙已经发现他俩,利马拉了静就跑,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明白就是十个自己加起来也没的的和天级的神龙一拼,只好三十六,走为上了。 但他们似乎忘了,在水中有什么生物的速度可以比得上龙啊。 没办法了,流回身就是一剑,砍在了龙被上,只见火花四溅(在水中,这是剑身与龙鳞碰出了三昧真火),一看,龙是毫发无损啊。 啊!龙尾已经扫上流了,流一口气跌出了几十米。 流似乎晕了过去,倒在水底,一动也不动。 “水术*万物为冰”静见物理攻击不起作用,只好使用道术了,只见以静为起点,就像一巨大的爪子快速地抓向那条龙,眼见就要成功了,那龙伸出了巨大的爪子,就好象只轻轻一碰,那厚厚的冰摧枯拉朽的全粹了,丝毫不能挡住他分毫。 “不好!”静想起能生活在水里的龙一般是水属性的,水术自然对它没什么作用了,静想到这,立刻运起火术,以为水属性的会怕火,静催动真元,剑上就出现了青蓝色的光芒,静舞动宝剑,立时有五个青蓝色的火球向巨龙扑去,那是三昧真火,遇水不灭,反而更加剧烈。 “嘶!”火球灭了,不可能!静看清楚了,那龙居然是以火克火,也发出三昧真火,以火灭火,静万万没想到,那龙还能使用火术,居然同时具备水和火俩种完全不同的属性。 “砰!”一分神,龙尾又扫了上来,静就被打昏了。 那龙呆了呆,看了一眼静,就转身朝流走了过来。 距离一点一点的缩小,很快,龙头似乎就要撞上流了。 “哗啦!”龙不动了,只见龙被困在一大堆的石头里了。原来,流被龙尾撞倒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假装那样,而是在准备使用道术突袭。而现在那龙居然傻呼呼地自己冲了过来,现在被流的“土术——万岩束缚”给困住了,不过流也冒了相当大的险,因为此术虽然效果不错,但攻击具有很死的的方向,且准备很需要时间,所以极其容易被避开,流装昏了,就是想引诱龙自己送上门来。 “哈,哈哈!”流得意地笑了,兽就是兽(注意,在那些没有修炼到具有幻化身形的妖怪还不能归类到阿修罗道,还只能算在畜生道里),再神还是畜生加笨蛋,流移到静的身边,将静叫醒。 “现在应该怎么处理它!”静问到。 “算了,龙即使是幼龙,也具有很强的生命力,我们很难拿他怎么样!” “不行,它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绝对不能就那么算了!”静提醒道。 “说的也是,那就试试我师父所说的宝剑吧!”流点了点头,“‘剑决——乱水流云’。”那把破剑从地上飞了起来,快捷朝那龙斩去。 第五章 那龙似乎预感到有什么危险要到来了,死命地挣扎了俩下,就张看了巨大的嘴巴!   只见从龙的嘴里也飞出了一把剑,飞快地迎向流的那把破剑,俩把剑在水中战成了一团。 一会,战斗就停止了,破剑和那把龙剑悬浮在水中,龙剑不停得扰着那把破剑转,似乎在和破剑商量多么似的,一点也不像刚打过架似的,破剑似乎明白了什么,摇了摇,龙剑就飞快的再次冲向破剑,但破剑好像一点也不想反抗,还黑很欢迎似,“砰!”,俩把剑碰到了一起,没有刚才激战的火花,居然是俩剑合成了一把,此剑和以前的俩剑似乎很相同,但又似乎截然不一样。 “多谢主人救命之恩!”静和流完全被那刚才的事情吸引住了,居然没注意到背后多了一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转身,才发现地上跪着一个女人。 静和流再一次呆住了,流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下山就见到好几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先是静,接着是东皇织秀,现在眼前的女子给他的震撼绝不会低于前面的俩人,她就好比一朵天山上的雪莲,是那么的艳美。 “你是!”流有点说不出话了。 “主人,你不记得了吗,我还刚刚和你动过手呢!”美女答道。 “你和我刚交过手,你,你难道——”流望了眼刚才定住巨龙的地方,哪还有龙的影子啊。啊,天啊,龙女!天级化身妖怪!那是天人一样的存在啊!流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好使啊! “你真的是刚才的绿龙?”静终于醒了过来,但还是不相信眼前上事实。 “是的,主人!”美女很肯定地对流说道,“请主人先收回宝剑!” “哦,”流也有点纳闷了,但还是发出‘剑决’对宝剑进行呼唤。只见那‘火剑’缓缓得飞向流,流一握上剑柄,只感到有股火热的力量灌进身体,一会,身体就感觉到多了近百年的功力。 “恭喜主人成为‘赤龙剑’的主人。”美女答道。 “到底怎么回事!”流问道。 美女于是解释道:原来她原先是在阿修罗界跟随父母修行,其父和其木分别是传说中的青龙和朱雀(青龙是龙,朱雀是火凤!)俩大圣兽,所以她具有水和火俩种完全不同的属性,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父母打了起来,两败俱伤, 最后青龙将‘赤龙剑’的剑魂流在她体内,又把她扔到了大江里,接下来,青龙和朱雀到底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这几百年来,她借助‘赤龙剑’在大江里修行,从没做过什么坏事,但就最近一段时间,赤龙剑的剑魂变得很厉害,以至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反而被剑控制了,以至做了一些坏事。 “哦,难道我那把破剑就是什么赤龙剑的剑身?”流一直对师父说他那把锈迹斑斑的剑叫宝剑感到奇怪。 “是的,主人,以前可能剑身被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压制,连带剑魂的力量也被压制,但最近那压制的力量突然消失,所以我也没办法控制了,多亏了主人收服了宝剑,不燃我就要被剑吞噬了。”美女在次表示谢意。 最近才发生这样的事,流想到,难道以前一直是师父的力量压制宝剑,师父不在了,所以才发生变异。 “哦,那你以后怎么办?”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流想到整件事根本就不是那龙的错。 “主人,是你救了我,我又无家可归了,所以我只能跟着你了,再加上赤龙剑是我的一个真身,我也离不开它!”美女答道。 静刚才看了很久流的表情,又听了那么多,更知道了眼前的美女可怜的身世,哪还不知道整件事的来由,于是扯了扯流,说到:“她也够可怜了,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她的错,而应该是算在你和你师父头上,所以你不能抛弃她。”文字很具有威胁,但静的语气中满是恳求的意思。 流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先跟着我,以后你想离开就离开,想去找你父母就去找你父母。但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不是什么主仆关系,你以后就叫我大哥就行了,千万别叫我主人了!” “是的,主人!” “啊,你又叫错了!摁,你又叫什么名字啊!小妹。” “哦,小妹还没有名字,就请大哥帮我起一个吧!” “那好吧,我有个徒弟叫可乐,你就叫龙悦吧,你千万别要告诉他你是传说中才该出现的仙女啊!”流说道。 “谢谢大哥给我起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字!”龙悦有点害羞了。 静拉了一下流,低声说道:“你就那么一点水平了,起个那么俗气的名字!” “你知道什么啊,哈哈!”流得意地笑了,“好了,该是上去的时候了!” “喂,流你害不害臊啊,龙悦至少也有上千年的岁数了,你居然叫她叫你大哥?” “哈,你是不是也想叫啊,我不介意的!”说完,流带头冲上了水面。 “可乐,从现在开始,你又多了个姐姐了,以后你就叫龙悦叫龙姐姐,啊可乐,他是你姐姐,不要用你那色咪咪的眼睛看着他!”后半句,流故意提高了音量。 可乐的脸红得不得了了,咳,都怪龙悦太漂亮了,害得自己神不守舍,“知道了,大哥!” “不要那么不情愿嘛!”流说道,“如果你能使龙悦高兴,她一高兴,兴许会吻你一口啊,那你就发了!” “什么啊,大哥,你说什么啊!”可乐看了看旁边的人,头都快要低到胯下了。 “哈哈,你不信吗?白痴,你龙姐姐的口水可是天下少有的至宝啊!”流说道。 第四卷 第一章 “前面的几位等等啊!”流他们的背后传来了一句话。 “哎,怎么这么麻烦啊?”流明显感到有三股强得吓人的气场往自己迫来。 “啊,真的不对劲。”静毕竟也是一个道家高手,三股力量仍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至少有俩股明显比自己强。 “别急,现在是在大街上,应该没什么问题。”流说道。自从武汉下船后,流就叫所有人收敛气场,扮做普通人。“也许是为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刷!俩道人影冲到了龙乐面前。 “姑娘!请问有夫家没?”一个武士打扮的家伙,气喘吁吁地问道。 “还没!”龙悦茫然地摇了摇头。实在不懂这年头还有人第一次见面,连人都不认识就问别人这问题,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了他。 “还没!”那武士似乎得到了很出乎意料的答案,马上得意的看着旁边的这在喝酒的和尚。 “什么!”和尚把口里的酒全喷了出来,如果是平常的话,答话的女子不是赏耳光白眼以及‘变态’称号,就是遮脸逃跑,现在居然会出现一个那么认真回答问题的姑娘,并且还美若天仙! “那么请问姑娘能为我传宗接代吗?”武士接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那要问问我大哥!”龙悦很认真的答道。 “天哪!”武士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求证得向周围看了看,居然发现地上躺了好几个人。 “大哥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跌在地上了!”龙悦满脸的不解。 “没什么,我想问问你,你在认识我之前跟谁说过话吗?”流很认真的问道。 “哦,没有,大哥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人,‘你们’说的话我是跟一些在长江上坐船的人学的,难道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龙悦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哦,那你知道什么叫‘传宗接代’吗”可乐接着问道。 “不知道,难道是做什么坏事吗,你们为什么那么惊讶啊,如果是坏事的话,我就不做了。”可以说龙悦是一张白纸了。 “哦,那倒不是什么坏事,不过——” “如果那样的话,大哥,我能帮他吗?”龙悦没等流把话说完就续道。 “哈哈,哈哈——”和尚很大声的笑了起来,知道龙悦是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的‘小姑娘’,“那你知道什么叫‘生孩子’吗?” “那我知道,但孩子和传宗节代有什么关系啊?”龙悦已经有点意识到自己已经做了什么傻事,但还是死不悔改的问到。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坚持不住了。 “龙姐姐,生孩子和传宗接代是同一件事!”可乐意识到这笑话不能继续了。 “暂且不说这了,请问几位把我们拦下有什么事吗?”流盯着和尚,眼睛里的精芒一闪而过。 “阁下不用担心,我们俩人不是找你麻烦的,我是帮这位找人传宗接代的兄弟找老婆的,刚才我兄弟从后面看这位姑娘的身段极好,所以按捺不住色心——”和尚的眼睛亮了起来,就象一个小孩找到心爱的玩具。 “是吗,就你们俩吗?”刚才的三道气场现在只能感觉到其中的俩道了,另外一道居然能凭空消失,那气场的生命迹象也找不到了,流看了看了和尚,似乎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除了我们兄弟俩,难道还有其他人吗?”和尚看了看了周围,很是疑惑。 “哦,是吗?俩位是否可以先自我介绍一下,那样我对这位武士大哥也许能有点了解,才可以考虑是否能将自己的妹子嫁给你啊!”流的眼睛很自然地看着龙悦,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感情,虽然很淡。 “是吗?大哥,你不会骗我吧,在下姓将名川东,道号我师父好象没给我起,所以只有名字了,而这位秃驴好象叫什么东元。”川东很是兴奋,认真地答道。 “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在一起,已经就很不平常了,但居然还有一个忍道中的高手,这样的组合真是少有啊!”流的眼神还是没有离开龙悦,似乎在讲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忍道?不是说那一种道法已经失传将近四百年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人存在?”静对道学很是了解,知道很久以前,中华有一种修真法门叫“忍道”,此法门与现在的‘天行宗’很相似,多是很擅长藏踪隐迹,以及刺杀,但相传400年忍学大家‘天影’飞升之后,此法门就失传了。 “我的静小姐啊,你难道只对中土现在的法门了解吗,相传早在好几百年前,有很多道学高手去了海外一个叫什么‘东赢’的小岛,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一点消息也没有了,不过我可不信,那么多高手会全翘了!”想起以前师父告诉自己时那肯定的语气,流很是自信。 “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静点了点头。 “阁下真是让我们长见识了,我还不知道有这样的道门存在啊!”和尚东元晃了晃脑袋。 “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何必要掩饰呢?”流的眼睛终于转到了和尚的身上,众多人中,此和尚的功力是最难测的,“龙悦,你把你周围一个功力他们俩差不多的人找出来,问问他是否和这俩位高手有什么关系。”“是,大哥!”龙悦飞身后跳,来到了一个买菜老头子后面,“你!我大哥找你问话!” “姑娘,不知道你找我这老头子干什么呢?你家大哥为什么要找老头子我啊,难道小人得罪了什么人吗?”老头子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流发觉和尚和武士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的惊异,虽然立马就镇定下来,流已经知道找对人,其实他也是白担心,龙悦是天级神兽,对力量有天生的感知能力,何况还利用‘赤龙剑’修炼了数百年,怎么可能出错。 “相传‘忍术’里的变身术相当的厉害,不知道阁下能否让在下一睹尊颜!”流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老头子。 “哈哈,阁下不仅见闻广博,眼光也很厉害啊,另妹也相当的厉害啊,哈哈!在下塔近左名”言语中,老头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年纪不过三十的青年人,其英俊的程度可能真要让潘安宋玉退避了,如果换上女装的话,肯定是一个绝色美女,但可惜的是那么漂亮的脸的拥有者居然是男的。 东皇织秀扯了扯流,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担忧的神色。 流笑了笑,说道,“竟然阁下已经都现身,不知道能否告诉在下有何贵干啊,在下的妹妹确实是人间绝色,但还不至于要劳动三位一起前来啊!” “哈哈,这回你可真的错了,我们的首要任务确实是帮东元兄弟找个好老婆,哈哈,我的兄弟倒真的没说谎啊,哈哈!”和尚很认真的回答了。 “既然有首要任务,那就应该有次要任务了。不是吗!”可乐插嘴道。 “哈哈,这位小兄弟应该刚开始修真。但口头上还是相当的厉害啊!”和尚给自己灌了口酒。 “就算刚开始,也比你这说谎喝酒的秃驴厉害!”可乐最经不起被别人小看。 “可乐,不得无礼。”流连忙阻止道。 “不要介意,我就是一个酒肉和尚,小兄弟也没有说错,不要责备他了!”东元接道,“也没必要瞒你们,我们的次要任务是找几个搭档一起去参加今年在武当举行的‘道法大会’,今年规矩和以往有点不同,以前是一个人就可以参加了,今年居然必须要至少7人组队,就是一队最少7名队员,而我们只有三人,所以东元说出来找找看,所以大家就顺道出来了。” “哦,原来那样啊,不知你们是否已经找到搭档了?”静问道。 “还没!”东元人虽长的有点夸张,但言行举止却相当的幽雅。 流此时注意到,当东元说到道法大会时,静和织秀俩人的眼神都有点变化,就知道他们二人对他必有什么隐瞒。“听说今年的道法大会的报名时间已经快到了,三位为什么还不去武当,而还在这闲逛啊?”东皇织秀似乎对大会很了解。 “是啊,今年一定很热闹,不过我们的队员还没有找齐,也就没办法参加。”塔进左名回答道,“不知道阁下几位又有何贵干呢,讲实话,我很想请几位加盟,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啊!”说着,眼神已经转到了流的身上了。 静扯了扯流,示意叫流答应。但流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答应别人的事还没完成,怎么能中途跑去参加什么道法大会啊!即使去参加,等我们把事情完成了,也已经来不及了。我看还是算了,不过你想去参加的话,那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去,事情可以由我来办。” “那还是算了,事情还没办完,不能失信于人,再加上那三个人有也不了解,能不能相信也不知道?”静摇了摇头。 “三位真的是去参加道法大会吗,如果是的话,只要你们能帮我一个忙,我可以让他们和你门一起去,也可以帮你们报名?”东皇织秀说道。 “哈哈,这位应该是东皇世家的大小姐吧,不知道您为什么不呆在东海,而出现在这小地方,确实啊,如果你肯帮忙的话,确实可以参加啊,毕竟你父亲是此次大会的住办热闹之一!不过小姐需要我们办什么事,相信不会那么简单吧,如果还能多点好处的话,我兄弟三人可以考虑的。”东元这和尚真是不知道是怎么当的,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不知道三位先生需要什么样的价钱才肯帮我这个忙?”东皇织秀对身份被人轻易看破已经不感到惊奇了。 “也没什么,如果能先告诉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才能定出价钱的!”川东接着说道。 “哈哈,大小姐啊,你的身边已经有好几个高手了,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和尚续道,眼神却转到了流的身上。 东皇织秀求证似的看往流,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流看在眼里,点了点头,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护送东皇小姐以及她身上的‘九色花’到东海给她那受伤的老爹!” ‘九色花’!东皇家主受伤!一连串的惊人消息冲击着东元三人的脑袋。三人眼神一对,都点了点头。 “这下有趣了,既然阁下那么开诚布公,我就答应了,不过我兄弟是否另有要求,就要问问他们了!”塔进左名说道。 东皇织秀等人的眼睛都转到了剩下的俩人身上。 “哈哈,听说东皇世家的珍酿‘玉凝’闻名天下,我很早前就想尝尝了。哈哈,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能不答应呢?”和尚晃了一下酒壶。 “哈哈,听说织秀姑娘貌若天仙,如果此次任务完成,姑娘能否摘下面纱让在下一睹芳容。”川东续道。 “哈哈,还是你厉害啊,这要求合情合礼,我代东皇姑娘答应了,不过你这样感觉对得起我妹妹吗?”流已经忍不住了,居然有人和他提出同样的理由。 “大哥!”龙悦扯了扯流,脸已经红得不得了。 “啊,大哥,居然天底下还有和你差不多的变态啊!真是造物弄人啊!”可乐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了。 “哈哈,小兄弟,你大哥怎么了。”和尚倒有点好奇了。 “没什么,只不过这里有个人提出和川东师兄一样的要求!”静答道。 “哈哈!哈哈!”川东和流俩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谁?”龙悦喊了一声,流等人的眼睛都散过一丝惊异的神色。 第二章 “来不及了,不要追了!”流拉住正想往前冲的静,神色也变得凝重了很多,心想:旁边好几个高手在,还有修为不亚于度劫期高手的龙悦在,敌人居然能潜伏到那么近的地方才被发现,藏踪隐迹的功力似乎不亚于‘忍道’的塔进左名,而且能迅速从众多高手眼皮底下溜走。   “为什么不要追了?难道就眼睁睁得看着他跑了吗?”静又有点不理解了。 “没什么,追不上了!”东元的语气有点淡,刚答应别人就被人来个下马威,怎么能叫人舒服啊,但又不得不服对手,居然能在几息之内就将气息完全隐藏。 “算了,大家已经见识到此次跟我们作对的人的水平了,如果想退出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求大家不要把今天听到的消息传出去,免得我们增加不必要的敌人。”流口气立马变了个样,按他本来的性格,如果有便宜占的话,绝对不介意多拉几个人下水。 “我知道阁下想说什么了,不过既然我们已经答应了,就不怕有什么样的后果了。”左名回答到。 “哈哈,我还不想放弃东皇家的酒呢。哈哈,有趣。”东元晃了一下酒壶,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自然了。 “哈,真是有趣,难得有这么厉害的对手啊!”川东倒相当的单纯。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就请我们的东皇小姐带路吧,这里有他们的产业,我们可以先在这歇歇,明天直接去东海,以我们的速度,大约只要一天就可以道了,大师相信明天晚上你就可以喝上美酒了。”流也知道如果在说下去就等于落那几个人的面子啊。 “几位先生的大恩,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容小女子以后想办法报答,——” “这里不说话的地方,大小姐啊,那些话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啊,请先带我们去你那个可以歇脚的地方吧!”流笑了笑。 另外几人也知道这不是说废话的地方,都点了点头。 “哈哈,果然是个好地方,装饰典雅,果然世家的地方不是我们这些粗俗的人可以观赏的,不过这地方,哈哈,不说也罢!”流看了看周围,知道这地方是很安全的,易守难攻,这坐建筑就只有俩条进攻路线,一是从天上往下攻,一是那条唯一的上山的路,不过整坐建筑都处于阵法的保护,想攻进去肯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弊端就是一旦被包围的话,想突围的话也只有刚才的俩条,哈哈,不过能使流等人都无法突围的包围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形成的。 “好了,今天就请几位在这歇脚,明天一早就出发。”东皇织秀说道。 流向静使了使眼色,静就扯着龙悦带着织秀进房间了。 “可乐,你过来,这个给你。”流从身上掏出了一章符纸递给可乐。 “师父,这是什么啊,干嘛给我啊!”可乐很不解。 “没什么,这是隐身符,能让别人看不见你。好了,你过来。”流也懒得解释太多。 可乐依言上前,流的口里已经念出了口诀,可乐没走出第二步,就倒在了流的怀里,流马上将隐身符贴在了可乐的胸前。房子中立马少了一个人的气息。 “看来。兄弟相当疼爱这个徒弟啊。”东元现在也了解俩人的关系了,知道可乐是什么样的水平。 “是吗,我不过不想以后少一个能帮我洗衣服的人啊。”流看了看周围,就知道该把可乐撇在哪了。 “算了,不过等一下,让我做一件事。”东元走到流面前,双手持光明印法,口中已经开始大段的经文了,过了好一会才将“光明咒”加持在可乐身上,这样就能使一切不干净的东西也无法靠近可乐了。 “谢谢了,大和尚,改天我请你喝酒。”流也明白了东元的用意,感激得点了点头。 “啊,好无聊啊,为什么那么早就叫静小姐她们进房间啊,和你们几个大男人有什么意思啊!”半天没有动静,川东有点不耐烦了。 “别急,哈哈,马上就有你乐的了。”说话间,四人几乎同时感觉到有好几个人接近。 “哈哈,也晚了,我们去睡觉吧,兄弟,今天你守夜!”流拍了一下川东的肩膀,就和东元一起进另一个房间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川东打了个哈汽。 “不好!”一阵香气传来,川东来不及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倒在地上了。 三把利剑,以肉眼难以辨认的速度,飞向流等人的被铺,眼看就要刺穿了,三张被子突然立了起来,倒卷向那三把剑。 “不好,我们上当了。快撤退。”带头的喊了一声。 “哈哈,我看你们还是别退了,留在这么好的地方做客有什么不好啊”带头的转身一看,刚才躺在院子里的那个正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旁边的人全倒在地上了,那人明白自己已经输了,川东只要一发劲,他肯定又要从娘肚子里从新开始了。 “院子里有四个,这几个人水平还相当不错,刺杀很专业啊!”川东说着。 “定!”流飞快的跑到那被川东逮着的刺客旁边,可惜已经迟了,黑色的液体已经从口里流了出来。 “妈的!”川东飞身到院子里一看,原来只被自己制住的人全死了,并且死法都一样,就是服毒。川东有点气急败坏了,情不自禁地说起脏话了。 “算了,也很正常,这批人水平是不错,修真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不过和今天在街上碰到的那人比,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相信那人不会低估我们的,这些人不过是石子而已,相信过会第二批人会来的。”左名分析道。 “看来是这样了,我们索性就在这等吧,刚才的那些人能通过外面的阵法,肯定还有人接应的,”东元也很直接。 “不用等了,第二批客人已经来了。”流瞥了瞥屋顶。 “哈哈,你的水平还不错啊,居然能发现本少爷,那就请你留下‘九色花’,大爷我可以考虑一下饶了你们的小命。”一个脸色苍白得就象够有很都年没晒过太阳一样的白衣男子出现在屋顶。 “不是这个,这个水平也太差了!”川东摇了摇头,“你还是回家都喝点奶,再晒晒太阳,这样你可以活得久点。” “不要说了,又来了一个客人啊,这个和那白痴倒有点不一样了,不管过胭脂味太浓了,害得我一直再想他的‘贵性’,不过他手的那把剑应该能卖点钱。”四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好胆,你敢笑我堂堂龙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洪厚的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原来声音那么粗啊,我看还是算了,这样的人见不见也无所谓。”川东又摇了摇头。 “我说屋顶那小子,你想和那个龙君睁吗,不想的话,我劝你先走啊,免得过会龙君和你过不去啊,哈哈,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样的‘性趣’。”流的话真是见不得人啊。 “我呸,就他,哈哈,如果不是因为那把‘何碧’剑,他早就死了好 几次了,本少爷怕他什么啊。真是开玩笑。虽说那是一把好剑,不过听人说他本人连基本的御剑之术也不会”白脸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是吗,那就让你看看我的御剑术,看剑!”随着声音,一把剑身有若碧水的剑犹如离玄的利箭飞向屋顶,剑身带起的风将院子里的人的衣裳都吹了漂了 起来。 白脸小子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说答话了,连忙飞出自己的剑,手引剑决,但毕竟不是一个成次的,不一会,脸上已经冷汗不断了。 “我说小子啊,既然我的御剑术不行的话,你怎么说不出话了。”门口传来了龙君那恶心的声音。 “哈哈,看来这把剑是不错啊,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我正缺一把好剑,本来还以为要花点钱去买,没想想到今天居然有人送来,开来门口的那位龙君真是我的知心人啊。”流自言自语道。 “啊!”屋顶的那位终于撑不住了,连一句场面话也没留下就跑了。 剑示威似的飞向流等人,似乎告诉流他们说,你们不把东西留下,屋顶上的那个就是榜样。 “好剑,确实是好剑!”就在剑离流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流一把就捉住剑柄。 不好,等龙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时,连使了好几次引剑诀,但宝剑犹如掉到了无底洞里,一点反映都没有,仔细一看,流等人正在把玩那把剑。 “把剑还我!”龙君知道那把剑是自己的命根,失去了他,自己肯定没办法在到处是仇家的世间生活下去,于是来到流面前,居然厚颜无耻要流把收去的剑还他。 “流,对这种人不必要将什么情谊,他干了多少坏事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左名倒真的怕流把剑还给龙君。 “哈哈,还剑,真上搞笑,我要用他的血来洗清剑对他的仇恨!”只见亮光一闪,龙君就倒在地上了。 川东等三人面面相觑,均感觉没必要把龙君杀掉,感觉这一手流做得有点过分了。 “哈哈,正主儿终于来了,不过比把龙君变成你的式神进行偷袭也太小看我们了吧。”流对着空无一物的夜空说了一句。 “式神?”东元等人一听,连忙聚攻双目,才发现龙君的背上被贴了个小纸人,不过已经被砍成了俩半,才知道龙君不是流杀的,因为式神那样的道术只能用在死人身上。 “哈哈,看来我是低估你们了,不过我的目标也已经完成了,就在刚才你和把俩白痴玩的时候,我已经把这包围了,你们现在是绝对跑不了了。哈哈!”疯狂的笑声回荡在也空中。 “哈哈,我好怕怕啊,瞧你那小样的,连脸都不敢让人看的家伙,哈哈,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川东今天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居然会犯刚才那样的低级错误,以至有点羞恼成怒。 “小子,不要得寸进尺啊,就凭你也有资格与我见面吗?”空中的声音开始有点变调了。 “是吗?哈哈,我还真怕看见你啊,如果真得像这位仁兄所说,那我会做噩梦的,不看更好。”流的话更是刻薄,说话的同时,天视地听之术已经展开,不过只发现天上有一股气场所在,不过气场的主人却没办法定位,不过也知道什么所谓的包围不过是骗人的。 “小子,你找死啊!”话音刚落,就看见一把飞剑从空中突然出现,流星般地刺向流,那速度根本就不是刚才那龙君可以比的。 “看来还是有俩下子啊,不过比那叫什么龙君的家伙好不了多少啊!”流口头上说归说,但脸上却流露出凝重的神色,说话间,‘赤龙’已经飞出,正面迎上了那把飞剑。 ‘啪,啪’金属交击的声音不断得传来,‘赤龙’犹如破水而出的蛟龙,不断地砍向那把飞剑,不过那飞剑也不逊色,虽然被‘赤龙’压制,但并不是毫无抵抗力,不时地回砍几剑。 “大哥,你可以引发赤龙的三昧真火!”流的心中流过龙悦传来的信息,流的神色确毫无丝毫的变化。 剑在空中的交击还在继续,但流似乎有点支持不住了,开始大口的喘息,似乎快坚持不住了。 “哈哈,小子,现在许多厉害了吧!”空中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不过,此时‘赤龙’却突然加速冲向声音产生的地方,另一飞剑见势不妙立刻飞回想将‘赤龙’挡下,‘赤龙’的颜色突然改变,由原来的银白变成了碧绿色,狠狠得砍在了另一把飞剑上。 “啊!”的一声。天上掉下了一个白衣人,胸前血迹斑斑,“你够狠!”晃了好几下才勉强站住脚跟,接着那把剑也落到了地上,虽说流的剑并没有直接击在人身上,不过修真之人在控制剑的时候,是把全身的心力都放在了剑上,可以说剑就是自己的生命,一旦在交战的时候,剑一受损,人也要跟着受伤,其凶险程度丝毫不亚于直接握剑交战。 “是吗?我兄弟看来还不错啊,就你那小样,现在才出来,哈哈,接下来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德行了,哈!”川东说着就想过去把那人制住。 “慢着!”左名突然说道,“哈哈,既然又来了一个高手,怎么也想象刚才那位仁兄一样不想被人见吗!” “哈哈,我知道了,他俩肯定是兄弟,有同样的病,都见不得人,哈哈,肯定是这样的!”川东停下脚步。 “兄弟,怎么样了?”从刚才白衣人从天上掉下后,东元的手就一直按在流的后背上,真元之力不断的输入流的体内。原来刚才的交战中,流也被白衣人的反击以至气息不顺,一时连话也也说不了,如果是没有遇上‘赤龙’剑的他,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没事!”流说了一句。 “哈哈,我为什么不敢现身,我黑无常怕过什么人!”白衣人的后面出现一个一身都是黑衣的家伙。 “原来你是黑无常啊,那地上的那个难道是白无常?真是可惜啊,原来黑白无常就这种水平啊!”当黑衣人报出姓名的时候,东元等人都吃了一惊,黑白无常此二人已经成名将近百年,可以说比他们的爷爷年龄还大,其修为到了和体中期,是修真界很有名气的高手,更让他们吃惊的是,流居然能和其中一个打成平手。此时说话的是川东。“看来阁下是成名的高手,不同于我们这些小辈的高手,虽说以大欺小是不对,看来我们几个小辈是不行了,前辈应该让着我们点,你对付我们几个小辈肯定不是问题!”流又开始耍无赖了,明明自己能和其中一个匹敌,现在却要摆出一个四对一的局面。 “有道理!”看来东元等人也不是白痴,知道逞英雄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三人也跟着流拔出了武器,川动的棍,东元的酒壶,以及左名的手裹剑。 “哈哈,我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你们能通得过我们的包围!”说话间,黑无常抱起白无常飞身往外跳。 “大哥,我们真的被包围了,好像有很多人,其中有不少高手!”龙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以龙悦的修为,不用出门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流的声音也变得相当的沉重。 “看来外面的阵法已经被破坏了,来人居然能够在我和那白衣人打斗的那时间内把这‘齐化’阵法破坏,看来我们的麻烦很大了。”流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算了,就让他们攻近来吧!” “啊,不好,有邪气!”东元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第三章 “邪物!怎么会有邪物,是什么样的邪物啊?”川东有点急了。   “别太担心,就一些小东西,不过数量有点问题啊,刚才那俩白痴知道斗不过我们,又叫了好几个帮手啊,里面有几个还相当的不错啊,有一个居然想出用邪物来困住我们啊,不过啊,如果你们哪位仁兄会御剑飞行的话,请带上我师徒俩啊,到现在我还不会飞啊!”流摇着脑袋,似乎发生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心中已经在暗自揣度了,他明白如果被大量的小妖精,小邪物困住,虽说不会伤到自身,但一旦时间长了,必然会损耗功力,到时高手以来,除了投降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到时还要考虑对方是否会收自己这降兵了。 “欷欷!”爬行的声音已经传近来了,只见大量的蜈蚣啊,毒蛇啊,蝎子啊,还有很多说不上的名字的毒虫毒物犹如潮水一样的涌上来,虽说在流等人有真元护身,但被这些沾染有邪气的邪物咬上几口,那也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 “秃头啊,你是和尚啊,应该会什么辟邪咒啊,赶紧念啊,我最怕的就是这些小毛虫了。”川东叫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和尚爷爷还不会那什么辟邪咒啊!”东元一点紧张的神色也没有流露出来,看了一眼流,流的眼睛居然一点慌张的意思也没有,就知道流已经想到什么办法了,扯扯了流,说道:“兄弟啊,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办法就快点说出来啊,我们的真元不是在这白费的,外面已经被包围了,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想撑到天亮啊,那时候,就可进可退了。” “和尚老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对付邪物不是你们秃驴家的家传本领吗,你都没办法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不过大家应该都会装死吧,听说邪物只对活人的鲜血有兴趣啊,反正现在我们小姐的房间已经被阵法保护住了。”流微笑着,似乎身边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一样,一面却从身上取出四道灵符,念动咒语,四道灵符已经变成了四个人,居然和流他们长得一样,不过灵符毕竟是灵符,不可能和真人一样有其灵力和气场。 “别看了,快往这三个纸人身上加一口你们的灵气,加完后立即都隐藏起自己的气息,不要让外面那些白痴感觉到你们的气场。”流说的时候又从身上取出了四块灵石,口中不断地念出咒语,不一会就加在了刚才灵符所幻化的四个人偶身上了。此时,除了没有应有的性格,实在看不出它们和东元,流等四人的区别啊,不过四个虽有了气场,当还是一样,看不出分别。 “哈哈,果然有趣啊!”川东笑了笑跟着就往自己那纸人身上注入自己的气息,同时收起了自己的气息,只件人偶的气场立刻强了起来,而且和川东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了,这时候如果真的川东不说的话,就算是川东他妈加他师父也认不出他了。 “哈哈,果然厉害啊,我就从没想过用灵石制造纸人,这一招连高手都可以瞒过啊,不过我只知道灵石只能拿来制造宝物,为宝物本身提供能量,从没听过有这样的法术啊,不知道是哪个流派的?”左名隐身后就没停过问流。 “流派,我不知道啊,不过最早是我想出来的,我师父想了一会就使出了这一招,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流派。”流回忆着当年为了逃跑出去玩,避免被师父虐待,但又实在想不出办法,因为一般的替身术在高手面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所以流就以好学的理由从师父那学到了这一招,不过在此之前,在师父面前从没成功过一次,为此流还问了师父为什么他不用测试,就知道那是假的,师父的答案从来都是‘哈哈,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啊!’ “是吗?看来这法术是你师父自己创造的,你师父真不是普通的厉害啊!”左名适当得加了一句。 “哈哈,那是啊,连我都这么厉害了,我师父能不厉害吗?好了,川东啊,你去帮我抱那白痴徒弟,咱们一起进去和我们的大小姐聊聊天,这些邪物就让他们和我们的替身玩会,灵石的力量大约可以支持4个时辰,在那之前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开溜,我感觉很快就会有高手到来,那黑白俩白痴不过就是人家的小弟,自知不敌,肯定会叫人来的,哈哈,那些虫不过是拿来拖延时间的。”流瞥了瞥东皇织秀的房间,笑了笑。 “是啊,我发现跟着你很轻松啊!”东元也笑了笑。 “那是啊,哈哈,希望我们的东家大小姐还没睡着啊,打扰美人清梦会有天谴的,即使我们以后真的成了仙还是有其他仙女看不起咱的,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吗?川东兄啊!”流瞅了瞅川东,看着他扛着已经睡着的可乐,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哈哈,咱们的小姐还没有睡,外面已经这么吵了,相信织秀姑娘没那么容易睡,并且有三个姑娘在一起整能不唠唠女儿家的心事。”川东看了一眼流,眼中不经意的闪过了一丝的惊讶,自己的秘密没多少人看见,为什么流却会知道啊。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师父和天心流的一个长老很熟,所以啊,你的秘密我还知道一点,毕竟天心流的人已经很少了,要练那个流派的人都有点特别啊!”流还是语气很淡,似乎那秘密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也许真是那样吧,不过啊,敲门的事我不干啊,毕竟三更半夜的,男的去敲女的门会有闲话的,所以啊, 知道你什么意思啊,叫秃驴去,那就没什么闲话了。”川东似乎不想继续刚才那问题。 “哈哈,别说了,我来敲吧!”左名见问不出啥,也就不说什么了。 房间内。 “织秀姑娘啊,现在我们被人包围了,已经无路可走了,在过几时辰,对方的高手就要来了,那时候不知道对方会接受我们这样的降兵啊!”东元晃了一下脑袋,似乎面前没任何的危险。 “小姐啊,闲话少说了,你把我们带到这没有退路的地方,不要告诉我,这叫背水一战啊,我可不想在这等死啊,小姐,该把退路指出来,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有4个时辰的时间逃跑了,从这到东海,以我们的脚力,大约要十五个时辰,不过如果我们先跑的话,相信能追上的没多少人了!”流环顾了一下屋子,居然没发现地道,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了,还以为自己预估失败,只好出言测试。 “先生有发现地道吗?”东皇织秀满脸的笑容,似乎对流的表情很感兴趣。 “哈哈,不要告诉我没有啊,那叫我怎么办啊,大小姐啊,你不要吓唬我啊!”流的表情立刻恢复了。 “不说了,越早走越好啊,连黑白无常都不过是小卒子,过会来的高手,岂不可能出现和体后期的高手,不要告诉我还有可能出现剑仙级别的人物。”左名还跟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表面那么稳重的人居然会说出害怕的话。 流点了点头,也想到了左名的顾虑,毕竟敌人的实力从目前来看,就已经很强了,出现更厉害的对手的可能性还是相当的高,于是催促道:“小姐啊,该是出发的时候了,塔近先生的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四个时辰,在加上阵法被破坏,我们至少可以比敌人早走六七的时辰,如果那时候还能被追上的,除了剑仙级的高手,就不会有其他人了,不过啊,天下剑仙好象不多啊!” “那好吧,我们立刻走,幸好好有先生在外面布下的四个人偶,让我多出了四个时辰,原先我以为在这只能争取到一俩个时辰,现在好多了。”东皇织秀感觉到已经没有任何的危险了,笑容也多了很多。说吧,从怀中去出了一快镜子,对着屋顶,口中不断得念出咒语,不一会,镜子居然发出了一到橘黄色的光,照在了屋顶,又过了一会,地上就出现了一个地道。 “东皇世家果然厉害啊,连这么厉害的互锁也能设计的出来,地道的入口又用可以遮蔽真力的清平石铺盖,难怪刚才我们都找不到地道!”左名似乎对少见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又开始发表意见了。“你也不想想东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世家啊,这样的工程对他们来说算什么啊,不说那,我们还是快走吧!”流的心中居然无缘无故的闪过一丝的不安,明明没有任何的遗漏了,居然有这样的感觉,流晃了晃脑袋,就不想了。 晚风徐徐,太阳留下一点余辉就消失了,离天黑都不到半个时辰了。 流他们已经赶了将近12个时辰的路了,由于不停得使用神行术,大家都感觉有点累了。 途中,他们不断使用天视地听之术侦察是否有追兵,但却一直没有发现,眼看就要进入东海的地界了。 流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明显,总感觉危险正无时不刻的,但却发现不了什么,于是说道:“现在都快要到达目的地了,不过,我建议在这休息一会,大家打打坐,恢复点精神,反正我们比敌人领先六七个时辰,在这休息半个时辰肯定没有任何的问题。”说罢,流自己就立刻停了下来,也不理地有多脏,就坐了下来。 “先生,眼看就要到了,我看我们还是再加把劲赶回我家,那时先生想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东皇织秀眼看就要到了,实在不明白,流为什么要停下来,于是试探的说了一句。 但流似乎一点反映也没有,好象已经入定了。 “东皇姑娘,还是听我大哥的在这休息一会,反正耽误不了什么?”龙悦龙族的血统让她感应到了流的忧虑,所以就劝织秀听流的话。 “也是,都快到了,稍微休息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差那么一点时间。”东元虽然没感觉到什么危险,不过一直看着流,总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点问题,所以也跟着坐下,立刻就开始行功恢复功力。 川东等人也跟着坐了下来,静比较了解流,看到流那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所以不问什么就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半个时辰,对流来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东皇织秀就真是坐立不安了。 流睁开了眼,叫起大家又开始赶路。 走了不到一刻,流又忽然打出手势叫大家停了下来,对着天空说到:“天上的那位高手啊,还是下来吧,剑仙啊,我以前还没见过啊。能死在剑仙的手上也不错啊。” “左名啊,你的嘴还真是准啊,平常想象剑仙都难,现在居然来了一个,看来我们的麻烦大了。”东元说着话,却看着流。 流握了握手中的赤龙剑,向龙乐传递了看他手势出手的信息。 天上的那个人,也不说什么,就降落到了他们的面前了,只见那人浑身白衣,连脸上也绑了块白布。 “哈哈,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啊,难道以剑仙的修为还会怕我们几个,我可能连和体期都没到啊,怕灭不了我们的口吗?”流一见那白衣人就开始打击其信心。 “不会吧,我们几个有那么厉害吗,居然要让一个剑仙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布遮羞啊。”川东等人不是傻瓜,立刻明白流的策略,配合得相当的默契。 “不要告诉我,你还穿白色的内衣啊,你的遮羞布——”东元做和尚居然敢说出那样的话。 “哼!”白衣人哼了一下,眼睛却没有离开流的剑,感觉到流手中的那把剑似乎隐藏着十分强大的力量,不过流的剑原本就不是出自人界,所以白衣人认不出来,怕其中有什么古怪。 “哈哈,原来这真是一把宝剑啊,连剑仙都不敢惹啊,看来师父还真留了样宝贝给我啊!”流又摸了摸‘赤龙’,通知龙悦过会等他进攻的时候引动剑上的‘三昧真火’。 “哼,就你那把剑还奈何不了本坐,出手吧!不要那么多的废话,我看你们还是一起出手吧,免得过会还要出手几次。”白衣人接道。 “那好吧,毕竟你是剑仙,让让我们几个小辈也是正常的。”流还是相当的配合,“那我们就出手了。” 话尤未已。流和静的剑,东元的酒壶,川东的棍子,以及左名的手裹剑都飞向了白衣人,眼看就要打到他身上了,但白衣人还是一动也不动,似乎眼前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器一样。 说时快,那时快,流的‘赤龙’再一次从银白变成了碧绿,等白衣人反映过来已经太迟了,龙悦此时也看到了流叫她出手的手势了,于是跟着剑击出了一招。 “砰!”,“砰!”连续俩声劲气交击的声音,流他们五个都分别往后退了好几步,接着,龙悦和那白衣人分别吐出了一口血。 “上!”流急切的喊了一声,害怕龙悦被白衣人追击,就招呼其他人一起上了。 东元等人也知道没有时间惊讶剑仙的实力了,再一次全力出手。 白衣人又接了一招,又喷了一口血,终于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了。立刻遁地跑了,毕竟俩个龙悦的的同时攻击不是一般的剑仙能挡得下来,再加上东元流他们四人的攻击,他能在这样的情况还是只受伤而没有丧命,就可以看出实力有多横,更何况龙悦在他的反击之下也受了伤。 “龙悦,你没事吧!”流满脸的担忧,此时他将“赤龙”按在龙悦的背后,源源不断的输如内力,似乎内力一点也不值钱。 “大哥,我没事,不要给我输送功力了!”龙悦看着流满脸的冷汗,心疼的说道。流看到龙悦恢复正常脸色的脸,终于放下心,就开始自己行功,不一会,就站了起来。 “流兄弟啊,你怎么知道有敌人追上来!就叫我们休息啊?”左名回想起刚才那电闪般的交锋,知道如果没有那刚才半个时辰的休息,第一击肯定没有那效果,现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走吧,叫一个受伤的人等药会遭天谴的。”流可不想告诉他自己仅仅是有那感觉,如果那样的话,解释起来就更麻烦了,回头看了眼川东,问了一句:“你知道对方是谁吗?” “不知道,对方虽然可以隐瞒身份和声音,不过天下女性的剑仙不超过四个相信大小姐应该知道是谁,我可就不知道了。”川东居然能从那么厚重的男低音中判断出对方的性别。 “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女的,刚才我没有探测到他身上的任何能看出是女的气息!”静很是不解。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在流兄弟面前我几乎什么都被看穿了,我们天心流的功法有点特别,对女性有特别的感知能力,所以对方在我面前隐藏性别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倒是流兄弟的预感能力让我大吃一惊,如果没有那半时辰的休整,哈哈,现在咱们有的乐了。”川东拍了拍可乐的肩膀,“哈哈,你的运气相当的不错啊,虽然不知道你遇上流的时候是怎么过的,不过你肯定遇上一个好师父了!” “哈哈,那是,也不想想我是谁啊,碰上师父这样的高手不说,还能见到象叔叔这样的顶级高手,运气真是没的说啊,只要叔叔也教我几招,那我以后在高手面前就一定不会丢师父的脸了。”可乐毕竟跟了流一段时间了,哪还不知道占便宜。 “哈哈,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危险过后,连静也轻松起来了。 第四章 东海,东皇世家府邸。   花园。 “可乐啊,大哥我收你已经很久了,一直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现在也是到了该教你御剑之术的时候了,所以啊,师父送你一把比师父那把破剑卖相好点的剑。”流从背上取下那把从龙君那抢来的‘何碧’剑,缓缓的抽了出来,只见该剑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犹如一个千年的碧水寒潭,闪着令人感动的碧绿只色,“‘何碧’啊,你也寂寞可很多年了,真的不知道我的小弟是不是有缘人啊,你也睡了近千年了,难道还不寂寞吗?”流爱怜的抹拭了一下剑身,转身丢给了可乐。“可乐啊,这是给你的,记住要好好的待她,她不仅仅是一把剑,你好自为知。” 可乐接过宝剑,虽然不明白师父说的是什么话,但却感觉剑身上传来了一种熟悉和安慰的感觉,犹如有一条小溪从心中流过,一切的污秽一扫而空,只剩下一种说不出的宁静。 “喂,不要发呆了,这把剑是一把圣洁之剑,如果你将来用她来做了什么坏事,剑会变得暗淡无光,并且啊,这把剑是水属性的,配和大哥我接下来要教你的‘伊水诀’,相信你可以很快的学会御剑之术,你先过来,我先教你内功心法,你依样练习。”流敲了敲可乐的脑袋,脸上流露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之色。授完口诀,就叫可乐自己在花园中练习,自己转身进了大厅。 “哈哈,我看你的徒弟是个有缘人啊,真希望‘何碧’——哎,不说那了,你说啊,东皇家主自得到‘九色花’就立刻闭关了伤,到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哈哈,这里的生活真是不错啊,东皇家的酒还真是名不虚传啊,哈哈。”东元看到流进来,就晃了晃酒壶。 “你说还来得及嘛,‘道法大会’的报名时间就要截止了,我们还能干得上吗,这几天织秀姑娘也是一直不露面,真不知道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川东一脸的不耐烦,虽说东皇织秀的容貌给了他很大的震惊,但自己是想去参加大会的,现在居然在这浪费了整整四天的时间,以他的性格,只走来走去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是啊,流啊,”静也点了点头。 “你急什么啊,不要告诉我你这次是私自下山,目的就是为了参加那什么大会吧!”流看了看静那焦急的脸色,脸上立刻多了一丝的笑容。 “怎么会呢,我是奉师父的命令下山历练的,眼前的道法大会就是一个好机会,所以我才——”静的脸上浮上了一丝的红云,更是添加其秀色。 流的眼睛呆了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原来你也可以这样啊,啧啧,真是——,啧啧”“大哥啊,你明知道静姐脸皮薄,你还笑话人家,你看人家现在多不好意思啊!哦,脸红红的也挺好看的,有什么好笑。”龙悦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和静姐妹相称了,见到流在取笑静,就出来打抱不平了。 谁知道龙悦的话一出口,更是火上加油啊,静的脸更是一片通红了。 “哈哈,哈哈”周围的几个都笑了起来,连一直板着脸的左名也笑了起来。 “大哥,我又说错什么了?”龙悦看了看正笑得捧肚子的人,又看了看满脸通红的静,依旧找不出答案。 “你就别说了,还问啊!”静拉了拉龙悦,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啊!”龙悦的嘴很多时候还是比脑袋来得快点,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出口了,立时用手遮住嘴巴。 “哈哈,哈,流他们四人笑得更夸张了,龙悦看了看他们四个,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一脸歉疚的看着静,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了,不说那了,竟然阀主和织秀姑娘已经来了,就请进来!”左名对着门口说了一句。 那是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脸盘,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着一对犹如宝石般闪亮的眼睛,宽广的额头显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静中隐带着一股能打动任何人的忧郁表情,但又让人感到深邃得难以琢磨。东皇家主东皇明即使美若天仙的东皇织秀在其旁边,却仍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阀主既然来了,我们的任务应该也算完成了,现在也是该算算我们报酬的事情了,我的小妹已经很急了。”流的眼睛却没有离开东皇明的手,那是一双比汉白玉还要晶莹通透的手,但又具有汉白玉没有的一种生命力。 “小女已经和我说了,阁下几位的事情了,既然我女儿答应了,就不会食言的,不过现在报名已经截止了。”东皇明顿了顿。 “什么,已经截止了,那怎么办啊!”静终于急了。 “大家不要急,阀主虽说报名已经截止了,并没说没有办法让我们参加啊!”塔近左名插了一句。 “不错,”东皇明赞赏地看了一眼流,然后就一直把眼神定在了龙悦的身上,似乎对她相当有兴趣。“哈哈,很简单,我们东皇家是每届大会的裁判和东道主之一,所以我可以保荐一队以我东皇家的名义参加,不知道你们是否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如果参加的话,就必须是东皇家的人了?”川东问了一句。 “哦,可以那么说,但也不能那么说,你们是以东皇家的客卿的身份参加,完全没受我家的任何管束。”东皇织秀看着川东说了那么一句。 “既然不受你家的约束,那就简单了,反正我无所谓,只要没人管就可以了。哦,如果我们惨败的话,也没什么后果了。”东元灌了口酒。 “大师,你是代表鄙家出赛的,输了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以大师你们的实力,想赢你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织秀续道,言下之意就是说输了东皇家的名誉会受损,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输。 “哦,我不管那,如果我们赢了的话,荣誉也就归东皇家了,那么奖品该怎么分啊!”流一口理所当然会赢的样子,似乎从不考虑输了又有什么样的后果。 “至于如果你们赢得比赛,奖品我们绝对不要,并且我将另外给你一些奖励怎么样啊!”东皇明淡淡的语气再一次响了起来。 “哦,阀主真是大方啊,居然另外还给我们好处,真是感激不尽啊,不过最好现在就说出来,好让我们大家高兴一下啊。 “如果各位获胜的话,爹将给每人一颗由‘九色花’练成的‘缔清丹’。不知道各位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如果我们能满足的话,我们一定会为各位办到的。”织秀接着说了那么一句,似乎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缔清丹’!”静和左名都叫了出来,连东元和川东都张大了嘴巴,东皇家有俩样至宝,一就是修炼用的‘玉心’,一样就是‘缔清丹’,由于此丹是利用集天地灵气而成的‘九色花’练成,简单点说此丹不仅仅是疗伤的圣药,跟是能够增长功力的仙丹啊,只要服食一颗就可增长进百年的功力,是修真人梦寐以求的宝贝。 “阀主既然开出了如此优厚的条件,不知道是不是对我们另有什么要求啊?”流倒十分冷静。 “哦,也没什么,”东皇明很满意的环顾了一下所有人的表情,续道:“这次大会原本是规定至少要有7人组队才能参加,不过比较正规的队伍应该还要有俩替补,我想叫小女做为你们的替补来参加本次的大会,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疑义啊。” “哦,如果仅仅是那样的话,问问他们几个句可以了,我无所谓了。”流倒没什么反应。 东元他们三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就点了点头。 “哦,既然那样的话,我就先行一步,小女和你们将在明天出发,到了武当,小女将会带另领你们参加大会,如果没什么其他的问题,我就先行一步到武当为各位铺路了。”东皇明再一次环顾了下大家,见到流他们均摇了摇头,于是点头道,“那么,在此祝各位武运昌盛了,武当见!”言语未了,人就已经消失了。 “各位,那么接下来就要多加关照了,如果还有什么要求的请尽管说出来,家父现在已经赶往武当准备了,各位无须任何的担心,”东皇织秀看了看大家,续道,“如果没什么疑问和要求的,请各位作好明天出发的准备,小女子告退了。” “东皇家主真是一代宗师啊,处处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语的完美感觉啊!”静对东皇明的风度佩服得不得了。 “先不说那了,虽说我们以东皇家的身份参加,东皇家似乎对我们很有信心的样子,似乎比我们还要有信心,谁不知道这次大会可以说是高手如云啊,先不说如果我们输了,东皇家的声誉会大大受到影响,他居然给了我们那么大的甜头去参加此次的大会,真是让人想不通啊?”左名嘴碎的毛病再一次发作了。 “我想啊东皇家的声誉即使在我们输了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什么损伤,我们毕竟仅仅是东皇家的客卿的身份,在外人眼里并不能代表着东皇本家的实力,相反,如果我们侥幸得胜的话,别人会怎么想呢?更何况他下了那么大的本钱,我们能不尽力吗!”东元接道。 “那还用说啊,人人多会说,东皇家的客卿都这么厉害,那其本家的实力还用得着说吗!”川东点头分析道,旁边的静也跟着点头,认为就是那样。 “这可能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但还不至于让东皇家下那么大的本钱让我们参加啊!”东元继续分析道,另大家想起了东皇明刚才提起的‘缔清丹’。 一时,房内沉没了下来。 “流,你是怎么想的!”静实在想不出原因了,当先打破僵局。 “哈哈,大家不要那么看我,我怎么会知道啊,以东皇明的精明,肯定不会做什么亏本的生意的。既然大家都想不通的话,就不要想了。”流晃了晃脑袋,表示自己真的是不知道。 “也是,既然想不通的话就不用想了,反正迟早会知道的。”左名点了点头。 “就是啊,说那多无聊啊,刚才你说这次大会将有很多的高手参加,能不能简单点给我介绍一下啊,我现在连江湖的基本形式也不了解啊。”流转移了话题。 “哦,现在我们修真界主要的就是‘七派五流四道三宗俩地’,以及四大世家了,其他的小流派就很多了,但实力都不是很好,虽然都有些高手,不过要想派出7个以上的高手去参加,实在没什么希望,所以那些参赛的小帮派一般会采取强强联合的方法,不过啊,即使他们赢了,也有很大的麻烦啊。”东元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叹了一口气。 “哈哈,现在年轻一辈的高手也是相当多啊,最有名的有长白派的‘天池五子’,武当的‘灭魔七剑’,娥眉的‘花下三仙’,哦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静小妹也是娥眉的,不知道是哪位仙姑的门徒啊,是不是认识‘花下三仙’!”川东看了看静,发现静的脸色居然有点不愉快的神色。 “哦,我不认识她们!”静冷冷的答道。 “哦,刚才说的还有高手应该还有少林的‘伏魔八小’,哈哈,听人说这些高手都是达到了和体期,哈哈,其他大门派的高手也很多,比方华山的‘清明剑’谢凡,极乐的‘玉面才子’周安志,青海的‘青海双壁’。”川东看到静的脸色有点问题,连忙接着上面的话说了下去。 “不说那些名门正派的事,讲实话,哈哈,对他们我是一兴趣也没有,倒是对那些有趣的高手有兴趣,我师父跟我,他认识一个用‘西洋牌’的高手,一手用的是象我们骨牌的的纸牌,总共五十四张,哈哈,听说他那玩样还可以拿来赌钱算命啊!”流看到静的脸色有点缓和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明白危险期已经过了。 “那样的人物江湖上不是没有啊,尤其‘御剑’流的一个叫王奇的家伙居然使用‘色子’的,原本整个流派都是用剑的,居然出了个那么不伦不类的家伙,真是好笑,听说当初他选择这件武器的时候,被他师父骂了三天,差点被赶出师门,哈哈,不过这人的功夫相当的不错,我看不会比那‘天池五子’逊。”东元看了看流,脸上有一种很好奇的神色,接着问道“那种西洋牌你见过没有啊,我还真想见识一下那种宝物啊。” “哈哈,哈哈,我也见过,不过呢,哈哈”流的眼睛闪了闪。 “看来你也没见过,哈哈,不过啊,我感觉兵器的选择还是相当重要的,不管怎么说,还是符合自己性子的好啊,象我,想喝酒,妈的,带个葫芦不就挺方便的。虽然是个便宜货。”东元还是晃了晃酒壶,似乎他的选择确实是最好的。 “大师你真是开玩笑,如果我有‘金沙葫芦’的话,我也不想要我那把‘天清’啊,要不大师,我和你换换,虽说女孩子带着个酒葫芦会被人笑话,不过我看和你的葫芦一比,好象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样啊!”静怎么会不知道大家是不想看到她刚才的脸色,于是解下自己的配剑,就那么递给东元,另一只手就伸向了东元的葫芦。 “哈哈,我看还是算了,姑娘还是拿剑比较好看,我的葫芦我看是不适合姑娘你了,哎噢,静仙姑还是饶了我吧,不然大家的眼睛会把我吃了。”东元夸张的声音响了起来。 “哈哈,哈哈——” 第五章 武当,夜晚。   “哈哈,有东皇家的帮忙真是不错啊,有快马骑,到了武当还有上房住,哈哈,如果是我们自己来,现在我们还要看那胖道士的脸色啊,哈哈。”川东想起刚才那武当的接待的道士,一脸瞧不起人的样子,似乎天底下就他们武当最了不起,当东皇织秀一亮身份,立刻就变了脸。 “就是,亏他武当还是天下第一大派,门下弟子怎么一点修养也没有。”静想起刚才那道士对她出言不逊,立刻就是满肚子的气。 “我看算了,天下自以为是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何况人家还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流倒很看得开。 “好了,大家还是好好休息吧,比赛明天正式开始,毕竟我们来得迟。”东皇织秀开始劝大家不要继续那件事了。 “哈哈,也是,不过我听说,像你们东皇世家这样的世家可以不参加预赛,而直接进入前三十二。”东元问了一句。 “是的,不过不知道今年是不是也那样,如果是的话,明天我会来通知大家的。”东皇织秀施了施,就出去了。 第二天,正如东元所料,东皇家派人来说,由于今年的参赛的队伍相当的多,所以要举行初赛,不过,‘七派五流四道三宗俩地’,以及四大世家直接进入32强,由于三宗俩地均没有派人参加,而五大流派也只出了一个队伍,所以直接进前32的就有16对了,占了一半,而他们的比赛将在十天后开始。 于是 接下来的十天,东元等人便游览遍了武当,而可乐却没有时间去玩,流一直逼他修炼还威胁说:“可乐啊,这一次的比赛,你将是我们的首发啊,所以啊,你给我好好练,不然的话,哈哈,你自己看着办。”说完,留给可乐一大堆的口诀,自己就跟着去游览武当了。 武当的三潭、九泉、九井、九台、十池、十石、十一洞、二十四洞、三十六崖和七十二峰等,让流等人真是流连忘返。 十天的时间眨眼就过了,比赛终于到了。 流等人在东皇织秀的带领之下,来到了武当的主峰天柱峰上,只见各处已经摆好了十六个擂台。 从东皇织秀那得到了消息,大家知道了今天的对手是由高手自己组织的,不过能进入前32毕竟不是什么弱队。 流他们来到自己比赛的擂台所在,这时对手的一号选手已经站在了台面上了,那人长的相当的魁梧,古铜色的脸盘显示着那不寻常的经历,背上插着一把剑,不过,所有的一切,均不如他肩上那只威风凛凛,金光闪闪的猴子显眼,这只猴子有普通猴子的俩倍大,眼睛居然是红色的,显示着它的不平凡。 “此人叫‘金猿王’徐平,那只猴子是他的式神,相当的有名。”左名对江湖中的人物是相当的了解。 “哦,看来那猴子的身法可能相当的快,可以叫我的傻徒弟上了,”流说了一句,“可乐啊,原先我就是叫你当我们的首发出场,现在机会来了,不要给我丢人啊。”说着居然就那么把可乐丢到了擂台上了。 “流啊,对方可是元婴期的高手啊,流虽然进步神速,不过要叫他和元婴期的高手过招,也相当的危险的!”静对流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 “没什么,只要他够聪明,没事的!”流又看了看那叫徐平的,点了点头。 不过当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台上的气氛就紧张了起来。 徐平看着比自己要矮上一个脑袋的可乐,不禁笑了,“我说小子啊,我看你还是投降吧,哈哈,过会再求饶就没那么容易了。”说着还拍了拍肩上的金猿。 “哦,对不起啊,大叔啊,我也想下去啊,不过你那猴子叫我要留点面子给你啊!”可乐记着师父的每一句话,知道当对手失去冷静的时候,自己的胜算就可以增加,于是开口刺激对方。 “哈哈!”台下的人听到可乐骂那徐平连一只猴子也比不上,都笑了起来。 “小子,你找死啊!”徐平感到自己的脸正在发烫,要不是因为脸黑,现在都不知道红成什么模样了。 “大叔啊,我看我们还是少手废话了,你肩上的兄弟也有点急了,咱们还是快点吧,不然等下,你兄弟会对你发飚的!”可乐一看对方急了,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产生效果了,使对手失去了平常心,于是接着刺激他。 “小子,我要你好看!”徐平的眼睛都被气红了,手一挥,口中不断得念起了口诀,想起对方毕竟是四大世家的代表,虽然年纪小,还是不敢小看,所以一出手就用上了自己的绝招。此时只见那金猿犹如离铉的利剑,直扑可乐。 可是猴子快,可乐更快,众人只见可乐往旁一闪,猴子就已经扑空了。 “我说流啊,可乐用的是什么身法啊,居然能避得过元婴高手驱使的式神,有若流水,浮云一般,连绵不绝,无处不在,以可乐现在的功力还不能发挥出这身法的作用,此身法似乎比我蛾眉的‘穿云步’逊色啊。”静扯了扯流,眼中流露出了企求之色。 “也没什么,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好了讲实话,这套‘流水若云’也挺适合你的,你想学的话,我立刻就教,蛾眉的‘清心劲’运行这身法还是可以的。”流晃了晃脑袋,又点了点头,立刻将口诀用传音入密的方法讲给竟听,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台上的情形。而静已经沉迷在该功法的领悟中了。 此时,台上的情况已经相当的明了,那只猴子虽然速度奇快,但可乐诡异的身法却都能避开。猴子已经扑击了好多次,都开始喘气了,而可乐依然挥洒自如。 徐平发觉这样的攻击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于是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投进金猿的口中,那猴子身体暴长了一倍有余,身上的金毛都竖了起来,金光闪闪,眼睛更是发出了吓人的红光。 此时的金猿的速度不止提升了一倍有余,抓子带起的起劲更是吓人。但可乐却在这时候闭上了眼睛,此时的他在外人眼中犹如流水浮云一样,没有痕迹,犹如天仙下凡。而流却知道,可乐现在就好比一池波澜不惊的深渊,更可以说是一面镜子,一切外部的动静都一一反映在心中,从而身体自然而然的做出反应,而使那金猿犹若闪电般的快击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徐平的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的细汗,驱使式神原本就相当耗费真元,更何况是现在吃了激发潜能的丹药,号令起来更是吃力,眼看可乐居然闭上了眼睛,顿时心生一计。 “可乐,小心!”川东看见一把飞剑居然已经快要刺到了可乐的背后,害怕可乐的修为不够,不能发觉,于是叫了起来。 “川东啊,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这可乐可以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啊,短短一段时间的修为,居然快到了元婴初期,这种水平的偷袭根本就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东元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此时的可乐眼睛突然一睁,精光四射,往旁一闪,飞剑已经刺空,而可乐的飞剑指在了徐平的咽喉之上了。 当裁判宣布首场的胜利者是可乐的时候,可乐望着流眼中流露出的些许的赞许之意,不禁也开心的笑了,飘然下台。 流拍了拍可乐的肩膀,说道:“哦,这次的表现还可以,好好想想,把刚才的领悟再好好回顾一下。” 可乐回忆起刚才闭上眼睛的那中莫名的感觉,心中就犹如有一道清流流过。让他感动莫名。 “哎,静,该你上了!”裁判叫了好几次,但静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川东不禁有点急了,声音又高了起来。 “是吗?”静似乎并没有从川东的叫喊中清醒过来,就那么呆呆地走上了擂台。 “在下徐媚,不要因为刚才我的兄长败在了你们的手上,就认为自己稳赢不输了,我可不像他那么弱!”静的对手似乎在给自己壮胆,对方不仅仅刚刚打败了自己的哥哥,更是代表着实力强横的东皇世家。“是吗?”静更是变态,答非所问,但眼中的茫然之色却是有增无减。 “不要看不起人!”徐媚见敌手连正眼也不看她一下,原本还算可以的面容变得有点狰狞了,此时只见寒光一闪,,鞘中的利剑已经飞了出去。 静仍然沉浸在身法的领悟中,故仍然一脸的茫然,似乎根本就没有发觉危险立刻就要降临了。 “啊!”台下的人有的都闭上了眼睛,均不忍看见眼前的美女血溅当场,而左名更是拔出了手里剑,想抢前救人了。 说时快,那时快,静的眼睛一下子精茫暴长,众人只见她的身影一晃,徐媚的飞剑就已经落空了,而静的‘清流’已经搭在了徐媚的肩上了。 众人一片哗然,谁也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混仙女’居然连静的一招也接不下。 徐媚的脸一下子就变青了,想到自己是怎么败的都不知道,只好认输。 可乐看了看流,怀疑得问道:“大哥啊,静姐用的也是‘流水若云’身法吗?” “是啊,还是趁你刚才比赛时学的,虽然用的心法不是‘伊水诀’,但还是有很多的地方值得你学习啊!”流怕可乐会因为胜了一场而骄傲,不得不给他泼了点冷水。 可乐不禁吓了一跳,自己学了好几天的身法,静居然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内学会了,而且练到了自己不能比较的境界,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第三场是川东自己自告奋勇上的,对方上的是一个大汉。 简单点说,那大汉的手臂比川东的大腿还要粗上一圈,其他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天生神力的人。 “哈,我叫‘大力神’周辉,我可不象刚才那俩病猫似的那么弱,所以啊,我劝你还是投降吧,免得等下变成肉酱。” 手一挥,用的居然是一把铲子。 众人看了看周辉,和站在他对面的川东,居然没有感觉周辉在说大话,即使川东他们已经赢了俩局。 “哦,大哥啊,我知道你是高手,但也没必要把我说得和病猫一样啊。”川东看了看大汉手中的铲子,居然是黑色的,也不禁被吓了一跳,虽然说修炼到了元婴期,可以力拔千斤,但那铲子居然是用‘黑金’铸造,肯定不下千斤,而故老相传相同的大小的黑金会比铅重上二三十倍,所以一般很少有人用黑金铸造兵器,而那么大的铲子,怕和体期的高手用起来也不是很方便。 “那动手吧!”大汉周辉倒是相当的光明磊落,居然还通知了一声。 川东动也没动,一直扛在肩膀上的棍子现在居然成了拐杖。 “嗨!”周辉暴吼一声,冲了上来,手中的铲子当头砸了下来。 “啊!”当众人都以为川东要变成了肉酱,却发现周辉居然倒飞了出去。 “哈哈,力气相当不错,居然只飞出了六丈,哈哈,跟我比力气,哼哼!”川东耸了耸肩。 当裁判宣布这场是东皇世家胜利,很多人还是不相信刚才那一幕是真的。 第四场是左名上,而对方上迟疑了半天,最后派了一个叫罗建宾的福建高手,希望挽回点面子。 但左名却没有给对方任何的面子。罗建宾发现,当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就发觉对手消失了,自己连对方的任何气息也感觉不到,等到意识危险降临的时候,左名的手掌已经按在了自己的眉心穴上了,只好直接认输。 静看了看台上的情形,发现自己的眼睛也有点跟不上,流拍了拍静的脑袋,说道:“‘忍道’的身法不是那么简单,必须配备特殊的心法和呼吸方式,经过长年累月的修炼才能有这样的效果,相传三百年前,有个剑仙叫什么法玄的,居然败在一个比他低了俩个等级的和体期‘忍道’高手中,足见此种修炼法门的恐怖。” “哦!”静点了点头。 而旁边的众人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哼,‘忍术’不过一雕虫小技,有什么大不了的,碰上我们南宫世家,不过是一堆废物。”流的旁边传来了一个冷傲的声音,让人十分的不舒服,那声音继续道,“哈哈,今年的东皇世家似乎变得更加的胆小了,居然让外人代表参加这次大会,看来传言真有可能是对的!” “阁下是谁!”流想到温柔婉约的东皇织秀家门被辱,也不禁来气,于是声音也变得十分的恭谨。 而旁边了解他的静不禁头上冒出了冷汗。 “哼!”声音就那么消失了。 第六章 “他叫南宫傲,人如其名,不过手头上听说相当的硬,所以他有骄傲的资本。”左名似乎并没有因为南宫傲的话而感到生气,不过眼中却闪过了一道精芒。   “哦,多谢各位刚才的表现,刚才我看了一下报表原来我们明天的对手就是南宫世家,所以刚才南宫傲才会来看我们的比赛,想是在比赛前摸摸各位的底子。”东皇织秀的温柔的声音似乎抚慰了大家的不平。 “哦,也难怪!”川东的声音又高了起来,似乎就他一个人明白了织秀的话。 “也没什么,向来四大世家都是面和心不和,暗里不停的较劲,即使是我们东皇家也避不开这样的命运。”东皇织秀倒是相当的坦白,一点也不遮掩自己对这样情况的不满,接着说道;“而且寒家位居北方,依附的是北周的大司马杨坚,虽说我们修真界和俗世脱离得相当的远,但如果不依附俗世的力量,谁还能包住四大世家的地位啊。”今天的东皇织秀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说,但到了这也就打住了。 “哦,小女子失态了!”东皇织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明天还是这时候在这比赛,届时请各位准时到来,我就先行告退了,各位请自行回去休息,真是对不大家。”东皇织秀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眼中先是出现动摇的眼神,不过立刻又被一种坚定的目光所代替,但立刻在家将的护拥下离开了。 “哦,我说和尚啊,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到底那是什么意思?”流看着东元那深表理解的眼神,不禁就那么问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过那要从天下的形势说起,而且说起来话就长了,北周受禅于西魏,西魏分裂于北魏。东晋时代,北方五胡迭起,占地为王,逐鹿中原,互为盛衰。兵连祸结,战乱不止,先后经历十六国。这十六国是:一夏一蜀;前赵、后赵;前秦、后秦、西秦;前燕、后燕、南燕、北燕;前凉、后凉、南凉、北凉、西凉。司马氏眼见中原大乱,社稷危如累卵,只得隅居江南,以保半壁河山。 此时的北方十六国中,唯氐族前秦主符坚颇具雄才大略,东平燕,西灭蜀,北降凉,北方始得统一。朝政尚未稳定,好大喜功的符坚不顾朝臣谏阻,即统兵百万,倾国南向,意欲投鞭长江,一举灭晋。及淝水败北,前秦即刻土崩瓦解,群雄复起,北方又乱,前秦亦为后秦所代。时值鲜卑族人拓跋王圭雄起代地,经多年征战,建立了北魏王朝。此时晋室,祸起萧墙,八王乱政,藩镇掌权,后宋、齐、梁、陈次第立国,史称南朝,和北朝相对而称。南北对峙,互有杀伐,虽北强南弱,但谁也无法吞并对方。及北魏内乱,一朝两分,东西魏并立,此时的拓跋氏由盛而衰,名存实亡。之后,东魏为高氏所夺,以齐立国,史称北齐;西魏为宇文氏所夺,以周立国,史称北周。而今北周皇帝宇文阐年纪相当的小,朝中大权几乎全都握在了杨坚的手上,所以不时有人传言杨坚要废帝自立,看来并非是空穴来风啊,而今南朝皇帝陈书宝荒淫无道,迷恋女子张丽华,使得民不聊生,远比不上北方的,哈哈,如果杨坚真的当上皇帝的话,相信南征是再所难免的了,刚才正如大小姐所说,我们依附的是杨坚,而另外几大世家,其中在北方的还有依附塞外势力的梁家,听说现在的家主还有突厥人的血统,而南方的南宫和宋家都是依附南朝皇帝的,不过宋家表面上是服从朝廷,但暗里却自把自为,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四大世家表面上势均力敌,但我认为宋家的实力应该比较雄厚一些,而我们哈哈,东皇家应该是最有前途的,四大世家的暗斗已经很明显了,尤其是南方自认为是华夏的正统,一直看不起北方的世家,所以啊。哈哈,就是那样了。”东元似乎说的口渴了,又灌了口酒,但流却发现东元一讲到杨坚的名字就有点古怪的味道。 “你说我们这次代表东皇世家参赛,到底是好还是坏啊?”静爱追根刨底的老毛病又发作了。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表面上我们并没有吃到什亏,等比赛结束了,自然能看出东皇家有什么目的了。”流对想不通的事情一般都不细想。 众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柱峰。 “可乐啊,今天你还是首发,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过啊,哈哈,你大哥喜欢的是骨气不是傲气!”流看了看台上的南宫家派出的高手,只见其双目炯炯有神,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示出他那一身不凡的功力,而且原本英俊无匹的脸上却有数道伤痕,不过却没有让人反感,反而更添其豪放之英气,亦显示出他那身经百战,让人一见难忘,连流也不禁对其产生好感。 “是,大哥!”可乐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明白师父想说什么,于是一躬身,就那么跃上了擂台。 “小兄弟,在下南宫敬,昨天听兄长提起兄弟你力敌‘金猿王’徐平,真是深感佩服,所以呆会要请小侠手下留情!”虽说者不过是客套话,不过从南宫敬嘴中说出,却让人感觉到那是肺腑之言,一点也不造作。 可乐看着南宫敬大将的风度,已经深为折服,听了这话,更是好感大增,说道:“这位大哥不要太谦了,我大哥已经告诉我,说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所以还请南宫大哥手下留情才是真的。” 台下听了顿时一片哗然,一向以来,修真界是以实力说话的地方,但未经过比较,大家都是谁也不服谁,更不会一上场就承认不如对方。 “哦,是吗?”南宫敬瞟了眼台下的流,不禁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在这人的目光之下似乎什么也隐瞒不了。 “南宫大哥,虽说在下不是你的对手,但还是请您尽力一比,如果是输,输得再难看也不过是输,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乐很明白流让自己参加比赛的原因,所以很诚恳很认真的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南宫敬的眼中更是掩不住赞赏之意了,点了点头。反而率先拔出了剑,口中念念有词,眨眼间,原本银白的剑身转成了血红之色。 “血剑!”台下又是一片哗然,谁也想不到南宫敬一出手就是南宫本家的拿手绝技。 只有流等人明白南宫敬的意思,那是对对手的尊敬。 可乐也祭出了自己的‘何碧’,同时将功力催动到了九层,心想这样也许还有一拼!也不知道‘何碧’是因为在功力的激发,还是因为主人的心情的激动,一时碧光大盛,“破!”随着可乐的一声暴喝,‘何碧’犹若流星一般,直击南宫敬,而南宫敬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血剑’缓缓升起,速度看起来极慢,但可乐却清楚的感觉到南宫敬的慢可以破自己的快,但此时变招已经来不及了,可乐只好加急催发功力,希望能一击凑效。 “轰!”火花飞溅,俩剑撞了个正着。可乐感觉自己的胸口犹如雷捶,难受至及,跟是连退数步,才稳住身行。 而南宫敬仅仅上身晃了晃,却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任何的变化和受伤,不过他也相当的惊讶:此子修真可能一年也不到,虽然那把‘何碧’相当的强,但能挡下自己七层的功力而不受伤,仅仅就后退了几步。南宫敬感觉此子相当的有趣,眼中的赞许更是有增无减,于是手捏印式,‘血剑’缓缓的刺向了可乐。 表面上‘血剑‘的速度相当的慢,但可乐却感觉招回‘何碧’进行环护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催动身法闪避,同时也催动‘何碧’进行攻击。 台下的流等人,均点点了头,表示可乐的策略没错。 不过出忽意料,南宫敬也没有招回‘血剑’,居然也催动身法来闪避,此时台上出现奇景,只见俩人幻化出重重身影,不过在外人的眼中可乐显的比较飘逸,而南宫敬就有点诡异了。 此时,可乐感觉那把‘血剑’犹如跗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真元会先损耗完,到那时就只能直接认输了,也是驱动加速驱动‘何碧’,自己确突然向南宫敬撞去。 “不好!”流也吓了一跳,根本就没想到可乐会用出这一招,如果俩人的功力相差不远的话,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策略,不过现在—— “轰!”的一声,只见俩道身影撞在了一起,可乐感觉到一股巨力将自己往外推,胸口难受至及,一口血终于喷了出来,而身体也飞出了擂台。 此时的流已经飞身而出,在可乐没有落到地上的时候接住了,一把脉,顿时放下心来,原来南宫敬在最后关头把劲力收了回去,所以可乐除了喷了一口血外,几乎可以说是毫发无损,流此时不禁对南宫敬好感大增,抬头说道:“多谢阁下手下留情,这一场我们已经输了。”说完就抱着可乐跳回原处。 “大哥,可乐有事吗?”龙悦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简直把可乐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 “没事,更没有受伤,多亏了刚才南宫敬手下留情。”流答道。 “啪!”,“啪!”。连着俩声,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南宫敬获胜下台,居然被南宫傲和旁边的一女子各扇了一巴掌,而南宫敬还低着头,不住地道歉。 “废物,一个小孩也要耗上那么长时间啊!”南宫傲的口气相当的冷。 “对不起,少爷,不会有下次了。”南宫敬不住地道歉。 “还下次?!”刚才的那女子连声音也高了起来,不过说话间就飘身上了擂台。 “原来是南宫家的二小姐,南宫仪。听人说此女手头相当的硬,不过性格非常的不好,在江湖上有个‘辣娘子’的称号,刚才那南宫敬叫南宫傲少爷,看来不是本家的人啊,没想到南宫家的等级还是那么严啊!”东元好像在对天空说话。 “哦,是吗?不过过会那个南宫傲是我的,不要跟我抢!”流也知道川东等人不想对女子出手,于是向龙悦点了点头,示意她给那南宫仪一点颜色看看。 流是龙悦的主人,俩人心意相通,所以龙悦知道流对刚才的南宫敬相当的有好感,更对可乐手下留情,而现在南宫敬却受到这样的待遇,不禁气愤。 龙悦对流微一点头,也不见身行怎么动,人已经到了擂台之上了。 “啊,真是漂亮啊!”观众都被龙悦的绝世容颜震惊了,不时的发出感叹。 “哼!”南宫仪一看龙悦还没出手就出尽了风头,更是生气,原本可以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的面容变得有点狰狞,更带上了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对龙悦的绝世容颜更是嫉妒不已。没等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就祭出了‘血剑’。直刺龙悦的背部,想就此毁掉龙悦。 龙悦似乎什么也没发觉,依旧向着台下的观众,毫不吝啬地展示她的笑容。 南宫看那龙悦到现在还没正面对过她,更是生气,加在剑上的劲力也加到了十层。眼看剑就要刺中龙悦了,众人只看见眼前白光一闪,龙悦居然赤手拦下了‘血剑’。 观众们一时都吓住了,台下一片寂静,半响才传来了轰天的喝彩,谁不知道南宫家的‘血剑’的锋利是出了名的,而龙悦居然用俩跟手指夹注了剑锋。 在场的只有流明白,龙悦是‘天’级的化生神兽,比人世间崇拜的‘四圣兽’还要高上一个等级,不同的神兵利器对她是丝毫不起作用的。 南宫仪连续俩次催发内劲,但剑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龙悦对着南宫仪笑了笑,手指一转,天下闻名的南宫世家的‘血剑’就那么断了。断剑的同时,南宫仪也喷出了漫天的血花,倒在了台上。半响,那裁判才从刚才的震惊中醒来,宣布东皇家获胜。 龙悦飘然下了擂台,笑着对流说道:“没什么,她也没受什么伤,就当还刚才的人情吧!” “哦!”流点了点头。 “废物,来人啊,还不快点把台上的那废物抬下来!”南宫傲冷冷的声音再一响了起来,即使是自己的妹妹,输了,在他的心中就是废物。 “你说南宫傲会上了吗?”川东拉了拉旁边的左名,想得到答案。 “应该会上了,刚才南宫家一招就败了,对南宫家的声誉影响是相当大的。”左名对自己的答案也不是很肯定。 不过出忽意料,南宫家接着上台的是一个叫南宫添的人,此人天生威武,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样的人不能小视。而川东似乎对大个的人相当有好感,抢先上了擂台。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在川东的神力攻击之下,南宫添不到十招就败下阵来。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南宫傲的声音随着又一场的失败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南宫傲看到这样的情形,知道如果再输下去,南宫将会大失颜面,被江湖中人耻笑,知道必须自己出手挽回败局,于是纵身一跃到了擂台上。 此时,流才真正看清南宫傲,此人身形如同参天古松,俊拔不群,表面上文质彬彬,脸也长得相当的不错,真可以说是风度翩翩,可以是女孩心中的完美情人,不过眉目的深处却有一股很浓的戾气,让人感觉这人就象天上的老鹰一样,看别人就象看猎物一样,不过此人也是一奇才,以他那样的年纪居然已经修到了和体期,并且可能没经历过失败,所以语气也相当的拽。 “哦,看来该我上了!”流看了看那状若天神的南宫傲,摇了摇头,纵身一跳,也到了台上。 南宫傲看到流跳了上来,就看了一眼,居然就转过身来背对着流,对着裁判说:“可以了,直接开始吧!” “你可以出手了,我不怕别人在我的背后出手!”南宫傲的气势一下子上升了许多。 “哦,是吗?讲实话,你真是了解我啊,我最喜欢从背后偷袭人家,那样是相当的轻松!”流知道自从自己上了擂台,南宫傲就开始对他进行攻击了,想在气势上压倒自己,但又没发现自己的弱点,于是才转身,接着用言语打击,希望能动摇自己的信心。 流也没有出手,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好象根本就不在比试一样。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俩人还是一动也不动,台下的人原以为会出现一场龙争虎斗的恶战,但到现在俩人依然没有出手的意思,都有点不耐烦了,不禁鼓噪起来。 而流依然没有丝毫反应,好象参加比试的人不是他自己。 南宫傲仅有的一点耐性也随着观众的鼓噪也消失了,同时也明白自己要保持这样背对着流的姿势相当的累,再过一会有可能坚持不下去,于是脚上微动,想转过身来出手攻击。 说时快,那时快,就在南宫傲转身动作将要完成的时候,流动了,众人只听见“啪”的一声,接着就看见,南宫傲的脸红了。 而南宫傲只感觉到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才反应过来:“原本自己没转身,气势上面没有什么破绽,但转身的时候,真气流动,使气势上出现了破绽,环护减弱,而对手就是趁这一时机出手,并且一击就中!” “谢谢你刚才告诉我,可以在你的背后出招,讲实在话,我最喜欢趁人不备了。”流一副天下小人不如他小的模样,引来了台下一阵阵的笑声。 但人群中那些识货的人,都不禁为流刚才那一招喝彩,能在高手转身的瞬间找到破绽,并且采用最有效的方法进行攻击,不说攻击时身法的奇妙,单单那种对时机的把握,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得到的,看出此点的人,都不得不将流归结为最危险人物的一类。 随着台下的笑声,那南宫傲可能还没从刚才的一巴掌中清醒过来,也可能因为台下的笑声失去了理智,就犹如疯子一样,扑向流,掌上更是带起了强劲的掌风。 而流的眼中寒光一闪,众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台上已经停了下来,只见南宫傲面目惨白,而流的手掌已经按在了他的额头上了,只要劲力一吐,南宫傲恐怕又要从新从娘肚子里来过了。 南宫傲此时真可以说是万念具灰了,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输,而且输得那么惨,这么快,以往那想称霸江湖的雄心也不复存在了。 至此,裁判宣布该场是东皇世家获胜。 第五场是静上去的,不过此时,台上的南宫傲终于清醒过来,明白自己一方根本就没有胜算,直接投降了,所以裁判宣布东皇家不战而胜。 静正要走下擂台,远处传来了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噫,那不是静师妹吗?” 静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流等人大感惊讶,不禁回头望去。 第七章 “各位小姐是?”流看着几个身着白衣,清秀出众的美女正朝自己这方向走来。   “她们就是江湖新一代中最着名的高手——娥眉的‘花下三仙’,加上旁边的几人应该都是这次娥眉派的参赛者,领头的那位是‘花下三仙’的大姐玄华,左边的是老二玄云,右边是的叫玄楠。”东皇织秀低着声音告诉了流,自从看见流一招就挫败了南宫家着名的高手南宫傲的时候,她就没掩饰自己对流的好感。 “师妹!我师父不是严令不准你下山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参加了大会?”玄华似乎没看见旁边的人,直接就质问 静(玄静)。 “我!我!——”静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随即眼中又流露出了动摇的神色,终是没说出口。 “哼,我看是她是在娥眉呆不下去了,想跑下山去了!”旁边的玄云哼了一句。 “那也是,俗话有云:有其师必有其徒嘛,我看她和她那师父是一个样,准是也想做点败坏我们娥眉名声的事情!”旁边的玄楠更是火上加油。 “不是的,我师父绝对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当提到了师父,静的声音立刻高了起来。 “天底下有谁不知道华虹叛教而出,对那魔教中人投怀送抱,难道我有说错她吗?”想起师门曾今因此蒙羞,玄楠的声音不自觉的高了起来,“哼,真像师姐说的那样,有其师必有其徒!真不知道我们娥眉会出这样的败类!” “不,我师父不是那样的,绝对不是那样的——”静的声音越来越低,哽咽的声音更是明显,但她的话似乎不是对别人说的,而仅仅在不断的告诉自己,旁边的别的声音,和那些异样的眼光,她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忽然,静一跺脚,飞身向山下跑去。 流和东元交了交眼神,均是一种无奈,谁如果背负这样的过去谁会不伤心?流回头对龙悦说了一句,龙悦也转身追了去。 “哦,看来近年来,娥眉培养了很多败类啊!而且嘴上工夫都不错啊!”流的语气再一次的恭敬了起来,可乐一听,当场就吓了一跳,知道大哥真的是动怒了。 只见流接着说道:“看来娥眉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居然尽出败类,虽说都长得不错,哈哈,不过啊——” “哈哈!”旁边的一些人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流在说眼前的几个才是娥眉的败类。不过更多的人是手中捏了一把汗,实在不理解流会为那样的女子得罪整个娥眉派。 “阁下不要以为有东皇家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我娥眉,即使是东皇家主,谅也不敢对我娥眉如此无礼!”娥眉众人一听这话,脸都发青了,火暴的玄云回敬了一句。 “哦,我又不是什么东皇家主,当然不用对你们娥眉有礼了,我不过是东皇家的客窜客卿啊,不过啊,我还真是希望东皇家为我撑腰啊,不过对上娥眉啊,我看也不需要啊!”流说着自各的话,还不住地对着东皇织秀眨眼。而东皇织秀是又气又想笑,也就没说什么。 “大言不惭,你以为我们娥眉和南宫那样的没落世家一样吗?”玄楠毕竟年轻,说了一句不知轻重的话,旁边南宫家的人均怒目以视,而玄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在将来给自己的师门带来了多大的灾难。 流看了看旁边的众人,知道已经对方已经惹上了麻烦,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哦,是吗?我听说百多年前,魔教偷上娥眉,娥眉差点被灭了派,虽说最后用了‘七仙女’阵守了下来,但我听说魔教当时虽说攻打阵法失败,但我相信以百多年前的实力会怕你娥眉一个区区阵法,至于最后为什么撤退就不得而知了,哈哈,听说那一役,娥眉也损失不少啊,真不知道是谁没落啊!”左名在旁边插了一句,顿时引起旁边一片哗然,众人均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阁下到底是谁,居然对我娥眉知道得怎么清楚!”老大玄华也不禁吓了一跳,百多年前的那一场劫难,使得娥眉好手折损过半,绝学更是失传了很多,实力可以说是大损,娥眉为了保住七大派的地位,于是严密的封锁了这消息,所以即使的娥眉的弟子,也没几个人知道,虽说经过百来年的休养生息,但现在的娥眉确实比不上当年全盛时期了,不过玄华对左名知道这事才真正感觉到不解。 观众更是哗然,玄华的话不异于承认有这么一回事。 “哼,我看即使的娥眉的‘七仙女’阵也没什么大不了,比之地衣教的空空阵,麻无教的六和阵都不如啊!”川东向来对静抱有好感,感觉她被人欺负,简直就是不能容忍。 “阁下真是大言不惭!”玄难听到自己的门派被人说得如此的不堪,而且镇教绝技被说得还比不上江湖中下三烂的阵法,“刷”的就拔出了剑。 “师妹,住手!”玄华拦住了玄楠,说道:“既然阁下认为敝派的‘七仙女’如此不堪一击,不若我们来赌一把!” “赌什么?” “明天将是你东皇世家和我娥眉的比赛,只要你们能破了我们的‘七仙女’阵,我们就认输,破不了的话,你们就退出比赛如何,不知道你们有没这胆量啊?”玄华说道。 “哦,我好怕怕啊!”可乐向着那玄华她们扮了个鬼脸,引来旁边众人一片笑声,场上的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不过再场的人都已经认定东皇家不会接受的,看过了刚才的比赛,谁都认为东皇家的选手实力相当的强,而‘七仙女’阵号称娥眉绝技,连当年的魔教四大长老也没能攻破,想必东皇家不会舍易求难。 川东,左名,东元换了一下眼神,同时点了点头,东元对着流问道:“你怎么看?” 流看了看东元手中的棍子,对着东元笑了笑,又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意见,又指了指东皇织秀,要他去更东皇织秀说。 四个人的眼睛都集中到了东皇织秀身身上,东皇织秀的眼中先是流露出迟疑的神色,抬头看了看流他们四人期盼的眼神,想点头了,看了看玄华她们一副得意的样子,不禁又迟疑了一下。 “我说大小姐啊,你就答应吧!”川东有点急了,不禁催促道。 “那好吧,我们接受!”东皇织秀终于点了点头。 众人都流露出难以相信的眼神,而娥眉的众人都得意的笑了起来,仿佛已经是胜利了。 “流,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你去看看静吧,像我这样的和尚。说话没什么威力啊!”东元推了推流。 “什么,我去!你有没有搞错啊,你都没信心,难道我这样的小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啊。”流想起静那外柔内刚的性格,顿觉头疼。 “哈哈,既然你也承认你是小人了,那你肯定行的,帮我们把静找回来,她是一个好姑娘!”东元看着山腰漂浮的云雾,叹了口气,又灌了口酒。 龙悦指了指站在崖边的静,示意流过去。 “你是来可怜我的吗?”静看着流过来,就那么蹦出了一句话。 “哈,可怜你,那你就真的可怜了!”流的语气顿时严肃了起来! “那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啊,我在看好戏啊,再看一个不可怜的人装可怜!”流接了一句,“虽说装可怜也是女孩子的一种特权啊!” “切!”静被流不伦不类的一句刺激得笑了。 “哎呀,终于笑了,原本我也一点信心也没有!”流吁了一口气,“一个人没必要一直沉迷过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更何况是你师父的过去,又不是你的过去,再说了,我感觉你师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爱上一个魔教的人嘛!” “流,你不用安慰我了,道理我也懂,不过!”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会,说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只要我能回答得出来!” “做事需要理由吗?” “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应该这么问,做事需要的理由还是解释?哈哈,这问题我那变态师父也提起过,他说解释是给别人的,理由是给自己的,只要能说服自己,就尽管去做,我也是这么想的,没必要看别人怎么说啊!” 静看着流脸上流露出的缅怀的神色,知道钩起了流对逝去师父的怀念,但流说话时的神情和自信却在心中挥之不去了。 “大哥,我想以后跟着你,我想找到一个答案!”静说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你不回娥眉了?”流也没问静想找什么问题的答案。 “师父已经不在了,还能回去吗?”静的声音有点感伤了。 “哦,冲着你那句大哥,只要你不怕苦,我还能说什么呢,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走什么样的路!” “哦,我不怕!”静一急,脸更红了。 “喂,龙悦,你过来啊,你以后多了个小妹了,我知道以你的耳力,没什么听不见的吧,所以我没乱说吧!刚才静说以后要跟着你大哥我混了!”流转身大声得叫嚷起来。 “喂。流啊,你就不能正经点!不过话说回来了,我希望你们没答应去破她们的‘七仙女’,我知道师姐一定看得出不是你们的对手,肯定会激你们去破她们的阵法。”静一恢复平静,神智也清楚了。 “哈哈,看来相当的有趣啊!” “不要告诉我,你们真的答应了!” “是啊,不过,哈哈——流的脸上有挂起了玩世不恭的微笑。 “你们疯了,当年魔教四大长老,他们可都是度劫期的高手啊,也没能破解真阵法,难道你们以为自己有他们的功力!” “哈哈,那倒不是,不过我们中有一人肯定有办法的!鹿死谁手善未可知,看来参加比赛还是相当不错的,不仅好玩,奖品又不错,尤其那颗‘索魂珠’,哈哈,用来找人是相当的方便啊!”流一下子就转移了话题。 “流啊,既然你也知道了,就不有要说出来嘛!” “哈哈,除非你叫我大哥!” 第八章 相传,东汉时期,天上的玉帝之女七仙女爱上了人界的董永,在六位姐姐的帮助之下,私自下凡,与董永演绎了一场惊动三界的爱情故事,但是七仙女毕竟是仙,而董永毕竟是一凡人,西王母不能容忍自己的家出现违背天规的人,于是派下天兵天将下界捉拿七仙女。   虽说,此时董永已经在七仙女的帮助之下,修为更是到了度劫之期,但对上天界之人毕竟相差太远,而七仙女因久在凡尘,更为董永生下一女儿,功力大减,结果就不用说了,七仙女毕竟是西王母的女儿,被捉回天界,董永被打成重伤,修为大减,不过在七仙女的姐姐帮助之下,逃得一命,不过至此再无仙缘,但七仙女在被擒去之后,留下了一本秘籍,原想留给董永修炼,但由于董永此时已经没办法修习书上的种种密法,所以董永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女儿之上,更取名董天,希望女儿能在飞升之后找回七仙女。 而他的女儿果然不负所望,在短短的几十年内就度劫飞升。虽说此时,董永已经死了好多年,当女儿依然没忘记父亲的遗愿,到了天界见到了母亲,但七仙女此时因前违背天规,还在受惩罚,女儿看见母亲遭受种种磨难,一怒之下,大斥王母不是,但在天上,王母的尊严是不容任何羞辱的,董天被西王母缉拿,董天不服,与天界对抗,但毕竟实力有限,最后即将形神俱灭,于是写下了一本书,将它放在了娥眉山上,里面除了修真的方法外,更流下了一阵法,为了纪母亲,取名为‘七仙女’阵。 而自从娥眉得到了这本秘籍,实力大增,高手辈出,使人不得不相信那是天界的书,是天界的阵法。 而当年魔教偷上武当,最大原因也就是这本秘籍,当时魔教倾巢而出,虽然使娥眉好手折损过半,但最后碰上了‘七仙女’阵,魔教四个度劫期的高手齐上,仍是没办法攻破,最后只好杀纡而归。 “哈哈,看来这次有点麻烦了,毕竟盛名之下,哈哈!”川东站在阵中,不时的观察娥眉组阵的七人的变化。 “我说啊,蒋小弟啊,你得出什么结论了,虽说七个美女挺好看, 但她们手中的七把剑相当的麻烦啊!”流一闪身,避过了玄云刺过的一剑,虽说是避过了,但流自己也不禁捏了把冷汗,连感叹阵法厉害的时间也没有。 “你说什么,我可不是你小弟,我不比你小啊,现在连静都叫你大哥了,你还不知足啊!”川东把棍一横,同时挡住了玄华和娥眉另一高手的一剑,但却吃不住,俩人的劲力,后退了好几步,背也撞在了东元的背上,而东元也举手帮助川东挡住了背后的一剑。“看出什么了?”左名不断的转移位置,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没办法转到阵外。 而在外面的人看来,娥眉的七个人现在说是七位仙女那是一点也不夸张,只见七个身着白衣,貌若天仙的妙龄姑娘衣襟飞洒,好看归好看,威力更是强得不得了,阵法引起的剑罡已经波及到了擂台的边缘,看的人中功力弱者还不得不运起功力与之相抗。 “娥眉的‘七仙女’然是名不虚传啊,居然有如此威力,看来东皇家是自讨苦吃啊!” “那是啊,毕竟是天界的阵法,哪有那么容易破解啊,我看今年东皇家也就走到这了!” “看来是这样了!”观众们纷纷附和。 “静姐啊,你说大哥他们能破阵吗?”可乐看到了阵中的人脚步已经有点变慢了。 “可乐啊,你还不了解你大哥吗?”静看了看场上破阵的四人,想到流那自信的笑容,点了点头“你大哥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吗?” “那是!”可乐点了点头,立刻就恢复信心了,又说了一句:“静姐啊,什么我大哥,难道我大哥不也是你大哥吗,昨天还叫得那么亲切,哼!” “可乐,你在跟谁说话啊!”静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起昨天流避她在众人面前叫她大哥,最后居然一下自又多了三个大哥,连东元也不放过自己。 “哦,对不起,下次我不敢了!”可乐立刻换上了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还下次!” “左名啊,你分别向那玄华和那个鼻子上上有麻子的姑娘同时发一剑,而流你运足你的功力劈那玄云,和尚你就是挡住那个叫什么玄楠的!”半天了,川东终于想出了点什么,但又不敢确定,没办法之下只好叫几人同时出手。 左名的右手同时发出了俩手裹剑,快若闪电的飞向玄华以及另一姑娘,而流同时也劈出了一剑,而东元的葫芦更是直接接罩向了原先的目标。 火花四溅,当流他们发现原先设定的目标全部转换了,左名的俩手裹剑全部被玄云挡开了,而流的剑却被玄楠和另一女子接住了,更可怕的是东元的葫芦在三个女子的挡击之下,反而倒飞了回去,东元接住的时候,脚却在擂台上留下了一深深的印痕。 “哈哈,果然人界不会有什么天界的阵法,害得我担心了半天!”川东看到东元在地上留下的脚印,笑了起来。 “我说啊,你叫我们干这干那的,你自己应该要有点成果了,再这样下去,我真有点没信心了!”流和玄楠拼了一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哈哈,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是不是发现她们现在的劲力比刚才还强啊!哈哈”川东看着东元等人狼狈的样子,居然又笑了起来。 “我说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真是坐着不知道站着的累啊,我们已经攻击了很多次,你小子什么也没干,就在那傻站的!”左名怒喝道。 “哈哈,我说塔近兄弟啊,俗话说动脑更伤身啊,你也不想想啊,做兄弟的还能让你吃亏?”川东盯着一直没跟任何人交手的玄华,眼神中暴露出一种找到猎物的神色。 玄华感应到了川东的目光,心中突然产生了一股难以言语的危机感。 “我说你啊,既然已经找到,还叫我们忙呼什么啊,早点结束,我就可以去喝酒了,顺便还能帮你找老婆啊!”东元对越来越强劲的反击也感到了有点吃不消了。 “哈哈,也没什么,好吧,讲实话,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阵法,居然能将‘五行之力’和‘星辰之力’结合的如此完美,虽说她们阵法诡异,不过,哈哈,基本的还是五行和北斗阵,好了大家向我靠拢吧同时借点功力给我哦,哼,什么天界阵法!”,川东喊道。 流,东元,左名同时转身,将手搭在了川东的背上,输入功力,而川东将输入的功力导入的丹田,在里面运转了一圈,将其和自己的功力合并了在一起,经手臂直接加注入了棍子,此时棍身发生了变化,居然发出了赤眼的黄光,川东不待黄光大盛,就带着三人,飞向了玄华。 “不可能,不可能,不会真的有天机棍的!”玄华的眼中流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 “轰!”劲气四扬,人人都有一种山崩地裂的感觉。 “看来我对阵法的估计太高了点,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就不用让你们借功力给我了,搞得这么夸张!”川东看着四分五裂的擂台,和躺在不远之处的玄华她们,显然是受伤不清。 “啊,居然真的给破了!”旁边不知道谁那么喊了一句,众人均睁看了眼,一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静姐,大哥他们成功了,成功了!”可乐看着流等四人正站在已经裂开的擂台中央,高兴得欢呼起来。 “我就说嘛,流肯定会成功的!”静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阁下手中是传说中的天机棍吗?”玄华在其他人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川东的面前。 “哦,你也知道天机棍啊!不过你猜得没错,正是天机棍!” “先生真会说笑,向天机棍这种传说中的异宝,会有谁不知道啊!”阵法被破了之后,玄华的心境也发生了不少变化,连说话的口气都客气了许多。 “哇!”人群中不断的发出感叹之声,谁也想不到世界上真的有天机棍这样的神器。 相传,黄帝有个手下叫天机老人,修为可以说是惊动三界,虽说比不上黄帝等人,当相差也不会太远,此人尤其擅长列阵和破阵。 但有一次,黄帝和由嗤打战,由嗤请来了阵法高手,风婆和雷公,布下了迷天大阵,黄帝和他的队伍被困在了里面,虽说最后黄帝和天机老人制造出了指南车,但时间已经过了相当长,黄帝的士兵被饿死了相当的多,天机老人看到众多的战友死在了眼前,总认为是自己的责任,没能及早破解由嗤的阵法,伤心之下于是发愿要制造一个能破天下所有阵法的兵器,使自己的战友不再因此死去。 天机老人经过百多年的研究,终于发现几乎所有的阵法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借助外力来增强阵法的力量,而实际上能借助的外力就只有俩种,那就是‘五行之力’和‘星辰之力’,像天罡北斗阵借助的就是星辰之力,而武当的真武七劫阵和普通的五行阵借助的都是五行之力,但同一阵法几乎很难将俩种力量合并在一起,而破解阵法最彻底的办法就是破坏阵法对外力的吸取。后来受到自然界中龙卷风的启发,知道隔绝阵法对外力的吸收很难办到,但却可以采用一种更简单的办法,那就是把阵法借助的外力全部抢过来,吸收掉,就象龙卷风一样把外力吸走,那么阵法就破了,于是他制造出了‘天机棍’但世人更习惯将它叫做‘噬阵’,是天下所有阵法的克星。不过‘天机棍’还是有点问题,那就是要找到所谓的‘阵眼’之处,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但如果找不到的话,功力足够的话,也可以使用,但相当的耗费功力,所以川东才会叫流他们三不断的攻击阵法,自己在旁边观察,目的就是阵眼。 但‘七仙女’之所以能名闻天下,自然有它的特点,那就是川东所说,能将俩种外力结合,所以威力奇大。但俩种外力毕竟不是同一属性,所以需要一个人一直来平衡它,平衡的人不能受到任何的干扰,也就成了它的阵眼所在了。 “哈哈,你以后要小心了!”流拍了拍川东的肩膀。 “哼,如果不是你答应要去破那阵法,谁会知道天机棍在我手上啊!”川东似乎忘记是谁先答应的。 “哈哈,你是说我吗?” “哦!”川东突然想起是自己抢先请战的,脸立刻烧了起来。 “怀壁有罪啊!哈哈,不说那话了,讲时候,有人知道不是更合你意。”流又拍了拍川东的肩膀。 “也许!”川东点了点头。 “哈哈,不说那么遥远的事了,你还是先期待明天的比赛吧!” 第九章 流等人正准备去天柱峰的时 候,东皇织秀居然和大会的一个裁判联袂而来。   “各位,暂时请先缓一下,不过有个对你们而言不是好消息的消息!”东皇织秀看着无精打采的流,还有跃跃欲试的可乐。 “看来我的徒弟今天要失望了,不过姑娘能这么高兴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流捕捉到东皇织秀掩饰的喜色。 “各位,原本你们几天的对手,不知道为什么,在你们昨天的比赛一结束,居然和大会的评委会说有什么急事,都已经下山了。所以各位今天没有什么比赛了,而直接进入明天的决赛了,届时请各位再发神威!”旁边的裁判语气恭敬至级,毕竟对方是能破天下奇阵的人啊,心想那些人放弃半决赛肯定是自知不敌了。 “哈哈!哈哈!今天终于轮到我们看热闹了,而不是别人看我们耍宝了,可乐啊,不能参 加的话,看看也不错啊!”听到能放一天的假,流都不由的兴奋了起来,可不理旁边郁闷的可乐。 “那么,各位,今天就请自便了,想看比赛的话,就请和我一起上去吧!”东皇织秀被流说破后,也不在隐藏自己喜悦的情绪了,不管因为实力强还是因为运气好,能进入决赛的话,东皇家已经可以肯定不会丢什么脸,更何况还吓得一个队落荒而逃。 “哦,今天另一场半决赛是武当和少林之间展开的,俩大门派都可以说是高手如云啊,所以今天的比赛观看的人会比较多点!”那裁判指着天柱峰的人海,恭敬的解释道,“不过各位不用当心,在下已经准备好了观看的好位子,请随我来。” 东皇一行人跟着他来到观众席,正如他所说,这是一个观看的好位子,而旁边的人看见流等人过来,眼中都流露出恭敬或者嫉妒的复杂神色。 流和东元抬头看了看俩边参赛的选手,不由的相视一笑,东元道:“看来我们明天的对手将是少林了,唉,武当的实力确实是不弱,但终究比不上少林啊!“ “算了,我不看了,去找个地方睡一觉!”流打了个哈欠,以流的修为,即使半年不睡也不会困,为了找个理由跑人,居然连这话也说得出口。 “哦,我也有此意,不如我们一起下山,昨天被川东那小子吵了大半夜,所以啊!等等我啊!”东元也跑了。 翌日,天柱峰。 “那老头还真是默默唧唧的,都讲了快半个时辰了,累不累啊!”可乐望着台上的那所谓的大会主持者——少林掌门,已经不断的重复些什么发扬修真的精神啊,促进什么的发展之类没营养的话,实在受不了了,不由的发起了牢骚。“我看你就是笨啊,虽说人家老头子不容易,但人家好歹是有名的剑仙级的大师,再讲上七天七夜也没什么大不了了,你一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啊!”流耸了耸肩,就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台上那个号称修真界泰山北斗的人物,真希望他变成一个普通老头子,那现在的讲话肯定已经结束了。 “那么,这次大会的决赛就此开始吧,希望比赛的双方要发挥最好的水平!现在请决赛的俩支队伍上台。”老头终于吐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了。 “你说谁会赢啊?”台下的议论随着选手上台就开始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 “不过,我看还是少林的胜率会高出一线,人家毕竟是天下第一修真之地啊,不想想少林的剑仙就有好几个啊!” “屁,我看未必,人家又没有派剑仙参加比赛啊,我看还是东皇家会赢,你也不想想人家前天居然破了天下第一奇阵,那是什么样的实力啊!” “哈哈,我看还是少林厉害啊,你也不想想啊,少林已经连续得了好几次冠军了!那实力毕竟不是吹出来的,昨天,武当也败在他的手下了!” “靠,去去去,我说就是东皇世家赢,要不我们赌一把!” “赌就赌,谁怕谁啊!” 双方礼节性的介绍后,比赛终于开始了。 “可乐啊!加油啊!呵呵,大哥我老实告诉你吧,你是必输不可啊,人家大和尚不容易啊,可不像你的东元大哥啊,不过啊,你能接住他四招,我就很满意了。”可乐望着对手——少林八小中的老七慧宁,想起了流的话,也明白流说的不会错,但心中总有点不服气。 “大师请!”可乐学着江湖人做了个手势。 “施主尽管出手,不过小僧修为有限还请手下留情!”慧宁微笑着看着可乐,随和地说道。 “那么大师,后辈就不客气了。”可乐祭出了‘何碧’,一招‘江河日下’就往慧宁头上罩去,剑气纵横,似乎慧宁的所有退路都被堵住了。 “哈哈,确实不错!”慧宁的袖子一摆,所有的剑影均以不见,剑气更被卸在了俩边。 可乐手指一勾,‘何碧’犹如线牵一般,立刻由剑化成了棍,横扫慧宁的腰部。 “我说蒋兄弟啊,你就不能教点好看点的招式吗?”流看着可乐的应变之法,由衷地点了点头啊。 “我说流啊,你不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人家蒋大哥也不容易啊!”静居然在旁边打抱不平。 “哦,哦,还蒋大哥啊,哈哈,为什么就不叫我大哥啊,你也不想想啊,我可比你高出俩辈啊!”流不满意地撇了撇嘴。 “那好啊,我以后就叫您老前辈可以了吧!”静也不傻。 “那还是算了!”流这回真是苦了脸了。 此时,只见慧宁居然腾空跳了起来,剑就从其底下险险切过。 “有破绽!”一丝笑容浮上了脸,毕竟在空中借力不是那么简单,‘潜龙升天’,剑势变成了上劈,这时慧宁除了变换身法跃离那位置,就只能硬接这一招了。 “好!”慧宁喊了一声,在绝无可能的情况下,身体居然由平躺的姿势变成了站了起来,脚却踏在了‘何碧’上。 “原来是少林的‘一叶飘’,真是神乎奇迹啊!少林真是名不虚传啊!”台下的人看到这一绝技,均大呼过瘾。 但可乐就不感觉对方正只有一片叶子的重量,只觉犹如一座大山压了下来,‘何碧’差点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脸色刹那变得苍白,没想到那种情况下,自己还要受伤。可乐终于知道自己跟他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兵!”可乐的手势一变立刻结成手印,‘何碧’感应到主人的召唤,一时之下,绿光大盛,此时剑已经绕到了慧宁的背后,在可乐的召唤下,变成了倒刺,谁也想不到可乐在受伤只后还会施展出这样的招数。 慧宁的脸色也变了变,没想到自己得意之下,情况变成了这样,情急之下只好运劲往后直击。 “砰!”的一声,俩股劲气相击,“铛”一声,‘何碧‘已经掉到了地上,可乐紧接着也倒了下来。 流飞身上了台,一把脉知道对方是手下留情,可乐中的伤最多只要休息三天就可以好了,于是拱手说道:“多谢大师慈悲!” “阿弥陀佛!另徒真是奇才啊,阿弥陀佛!”慧宁又喧了个佛号就直接下去了。 第二场是蒋川东对八小的老四慧羽。 一上场,俩人就拉开架势比力气,蒋川东的‘天机棍’和慧羽的‘方便铲’就犹如俩道银光,晃来晃去。 “没想到少林也会出产这样的大力怪物啊!”流可是知道蒋川东那一棍的分量,换了是自己也不敢随意硬接,而现在的那个慧羽居然和硬挡硬封的方式来接,中间还不时的攻击出几招。 “好力气!”蒋川东笑着对慧羽赞赏道。 “你也是!”慧羽回敬了一句。 “是吗,如果你能接着住我的十三连击的话,就不用比了,我那时就认输!”蒋川东对对手是相当的满意。 “蒋先生的十三连击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东皇织秀听了台上了话,也不禁怀疑了。 “那我倒还真不知道,不过你们还没见识过他的另一面!哈哈!”东元又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口酒,脸上居然浮现出奸商才有的笑容。 “那看好了,我的连击开始了。” “来吧!” “嗨!”蒋川东的第一棍就是当头砸了下来。 “铛”慧羽举铲就接了下来。 “嗨!”第二棍还是当头砸了下来,不过川东加了点劲力。 “铛!”慧羽又一次轻松的接了下来。 “嗨!”第三棍还是当头砸了下来,川东又加了一分力。 第四棍,第五棍——一连十二棍都是同样的方式和位置出招,不过一棍比一棍有威势,旁人看到一棍下来擂台都要震动一下,而慧羽就像一个桩子,被钉下去,擂台上已经留下很深的脚印。 “嗨!”又是一声,蒋川东犹如君临天下,又是砸下了闪电般的一棍,谁都以为这一棍将是威霸无匹,而慧羽也很自然的举棒迎去。 “扑通!”谁也没有听到劲气交击的声音,只看见慧羽飞出了擂台。 “你作弊!”慧羽一脸不愤地爬了起来,叫了起来。 “我没骗你啊,我又没说我的十三连击里没有虚式,更没说我的棍实际上是双节棍啊!”川东笑着对着台下的慧羽说到。 “你!你——”慧羽红着脸说不出话了。 “师弟,这场是你输了,快点回来,不要再丢人了!”少林八小的老大慧心喊了一句,真怕自己的师弟又说出什么丢人的话来,虽说川东利用了人的心理,但这是正当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还可以说是妙招。 看着川东得意洋洋的下来,东元却发现流正不住地看着周围。 “怎么了,流兄弟!”东元传音问道。 “哦,也没什么,不过好象以下子来了很多的高手啊!”流也用传音的方式回答道。 “高手?”东元也吃了一惊,能被流称为高手的人肯定不是什么涣涣之辈。 “是啊,并且是各门各派的都有啊,好象其中有一个有着接近剑仙的水平,所以,比赛你先看着,我找个高点的地方看看。”流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那好吧!”东元一点了点头,流就很随意地走了出去。 “我靠啊,是什么人啊,能让如此多的高手保护啊!”流来到天柱峰的上的玉清殿的顶上,一看不仅吓了一跳,整整二十八个合体期的高手以一个奇妙的阵行排布着。 流仔细看了会,终于找到了那个几近剑仙的人,而那人旁边却是一个怎么看也不象是修真的人,再一看,那二十八人的位置可以说是堪称绝妙啊,只要那个普通人有什么接近,那二十八人可以随时拦截,和保护。 “比赛怎么样了?”东元的耳边响起了流的声音。 “哈哈,你终于回来了,现在是三比二,我们比他们领先一局,刚才要不是他们的老二用自残的方式催发功力的话,左名就不会输了,还有就是你妹妹龙悦倒是赢得很轻松啊,我看少林的和尚天天不是念经,而是看兵法啊,居然用田忌的方法对上了,不过我们现在有优势。你回来刚好,我还不知道叫谁上呢!静好象不想出手,而我毕竟是和尚,和尚打和尚不大好啊,所以先你上了。”东元看到流好比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也不问刚才流探到了什么,直接就把他往上一推。 少林看到流上了擂台,交了交耳,大师兄慧心站了起来。 流一看对方就知道,对手不是好惹的人,一双眼睛闪耀着智慧的眼光。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动招比试了,那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流好象在和朋友聊天一样。 “说的也是,不知道阁下有什么好主意啊!”慧心一眼就看出流和他的修为应该是在伯仲间,要过招的话,胜负也不过是五五之数,并且还极可能要负伤的。 “那就简单点吧,我们猜拳,谁先赢三局,就算谁赢!”流的嘴中又一次冒出了一句滑稽的话。 “可以,猜拳就猜拳,毕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慧心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什么,我还以为有一场精彩的比赛,没想到是猜拳!”台下一片起哄。 第一局,流拳头,慧心布。 第二局,流拳头,慧心剪刀。 第三局,流拳头,慧心剪刀。 第四局,流拳头,慧心布。 “哈哈,看来要比一局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这局还是出拳头!”流笑着看了看慧心,接着说道:“你会怎么出啊!” 台下的很多人就象看傻子一样看着流,哪有人猜拳的时候会提前告诉对方自己怎么出。 慧心看了看流,回想起刚才流出拳的情况,心想:我如果真的出布的话,他就只能是拳头,不过对方肯定不是那样倘诚的人,如果不是的话,他肯定就是诱导我出布,兵法有云实则虚之,那么肯定是对方是真而假之,故意那么说的!那么我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要出剪刀的话,获胜的机会就超过一半了,不输的可能性达到了三分之二! “那么我们开始吧!”流看着慧心抬起了头,就那么说了一句。 结果:流拳头,慧心剪刀! 当裁判宣布东皇家是冠军的时候,慧心才意识到自己不如流,毕竟刚才不仅仅是运气的较量。 流一下来,可乐就围了上来,问了一句:“为什么他会出剪刀啊!” “哈哈,因为他太聪明了!”流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多谢各位先生,这次我们东皇家能获胜,真是对你们感激不尽,奖品是在明天发放!现在家父想请各位说几句话,并实践在家中答应各位的事情!”东皇织秀的动人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东元和流换了换眼神,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 “哈哈,这回真是发了,流兄弟,静师妹,你们先挑,我们倒随便!”蒋川东一想起那丰厚的奖品,不禁想到奖品要怎么分,于是试探了一句 “哦,那倒不必,只要你们把锁魂珠留给静就可以了!”流答了一句。 “哦,那东西我们用不上,静如果想要的话就归她了!”左名相当爽快地答应了。 “哦,大哥啊,除了你们刚才说的锁魂珠,还有什么其他奖品吗!”可乐问了一句。 “哦,还有北海的‘天心铁’,这是练重兵器的最佳材料,相信川东兄弟比较想要,还有相传是‘忍派’的法宝的‘正光转’我想塔近兄弟想要,至于你那和尚大哥肯定看上了那本由俩百年前号称‘酒仙’的高手的酿酒秘本,不过那不仅仅是酿酒,实际也是一种炼丹的方法!” “流兄弟说地都没错,我兄弟三人就是为此而来,这三样宝贝在其他人眼中也许不是最好的,不过对我们而言却是至宝啊!”左名看着流很诚恳的说了出来。 “哈哈,我也不想要那些鬼东西啊,对我又没用啊,哈哈,还有就是一株可以让人增长功力的‘白沙草’,一只千年血猴,听说其血是一疗伤圣药,还有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听说可以拿来辟邪,我想可能是佛家的法器! 哈哈,讲实话,那么多人来参加比赛并是仅仅为了奖品,更主要的是为了扬名啊,天底下这样的舞台毕竟不多啊!”东元给自己灌了口酒,感慨地说道。 流点了点头,续道“现在先别急着说了 ,我们还是走快点,阀主还在等我们啊!” 第五卷 楔子 “我想阀主不会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找我们吧!”流接过水晶药瓶,看也没看就直接放到了怀里。   “那也不是,我想向你们引见一个人!”东皇明开门见山的说道,“那人对你们很感兴趣,说从没见过你们这样奇异的组合,所以才托我和各位说说。” “讲实在话啊,能托阀主办事的人天下应该没几个啊!”东元也有了点好奇。 “是啊,不过他对我有兴趣,不代表我对他有什么兴趣,如果他现在直接出来见我们的话,我们就算不想见,但至少也不会逃啊!”流感觉到刚才在天柱峰上那股接近剑仙的气息,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说的也是啊,这怎么像主人家的待客之道啊!”川东也感应到那股气息,不由的戒备了起来。 “好,好,真是好啊,好一个待客之道,本人听了也自感不对!” 众人转身望向门口,一人正缓步走了进来,含笑瞧着厅内的各个人。这人年纪大约在五十许问,身材修长,腰板笔直,上面蓄着一把刷子似的短须,清秀的脸上有种曾经历过长期艰苦岁月磨练出来的风霜感觉,这或者是由于他下眼睑出现的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以至致加强了感染力,双目则精光烁烁,深邃严肃得令人害怕,而脸上的笑容却融化了不少的寒意,形成一种特异的,引人的特别风格。 “在下杨坚!”那人很礼貌的对着个人施礼。 “皇上!你怎么直接进来了?”东皇明已经退到了杨坚的背后。 “皇帝,难道现在北朝的皇帝已经不是宇文阐?”静对朝中的事还有点了解,知道当今的皇帝还是一个小孩,并且是姓宇文的。 “当今已经没有北周了,北周皇帝在七天前效仿尧舜已经禅位了!各位最近都在武当,还不知道天下形式已经大变了。”东皇明解释道。 “哦,原来是那样啊!”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杨坚,你就是杨坚?”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大厅上响了起来,东元狠狠地灌了口酒,眼睛直盯着杨坚,那眼睛好红好红! 第五卷 第一章 “哦,大师认识我吗?”杨坚不解地看着东元,心中感到很奇怪,自己一点也没有回忆起哪里得罪过这么个和尚。   不待杨坚问完,东元已经出手了,平时装酒的葫芦变得有平常俩倍那么大,并且红光大盛,东元的手一指,“急!”葫芦好比流星一样砸向了杨坚。 当谁都以为杨坚要血溅当场的时候,“哄!”的一声,居然传来了劲气相击的声音,居然有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帮杨坚挡下了那一击。 “哇!”的一声,东元喷出了漫天的血花,连站都站不稳了。 此时人人才发现帮杨坚挡下这一击的居然是东皇家主——东皇明!不过,东皇明也不好受,心中暗叫厉害,暗骂自己低估了他。 东元的全力一击使他也受了不小的伤,脸色都转成了苍白,才知盛名之下无虚士,东皇明能有今天的声誉和地位,自然有他强横的实力所在了 “护驾!”东皇明趁着东元无力进行第二击的时候,喊了起来。顿时门外想起了很多急促的脚步声。 “走!”蒋川东和塔近左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东元,运起身法就往外冲,而流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很无意地已经转到了杨坚的旁边,顿时挡住了一大批的高手没办法行成合围之势,使得蒋川东三人能没多大阻力的情况下冲到了门外,杨坚的随从正要上前追的时候,左名一扬手,数十枚的手里剑飞射了出去,众随从只好停步接下,川东三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中。 “追!”随从中有人喊了一句,众人正想往外跑。 “算了!”杨坚打了个手势,众人就停了下来,不过却仍把流,静,龙悦以及可乐围在了中间,此时真是可以说是插翅难飞了。 “我说皇上啊,我们四个跟他们不熟,没必要也把我们抓起来吧!”流看了看周围的高手,知道如果和杨坚此时翻脸的话,必然吃亏,只好静观其变了,但却没有移动脚步,心想如果杨坚翻脸的话,就立刻劫持他当人质。 “你们退下!”东皇明说了一句,那些随从都退了出去。 “哦,原来是他,真是很像啊!”杨坚叹了口气,眼中尽是惋惜后悔。 “皇上想起了什么?”东皇明问了一句。 “没什么,想当年,朕南征北战的时候,做了很多对不起良心的事情啊,结下的仇家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有多少,现在碰上了也很正常,不过啊,你传令下去,叫你的部下不要去找刚才那三人的麻烦!”杨坚望着厅外的天空,想起了往事,说了那么一句。 “是,皇上!”东皇明必恭必敬地回答道。 “我看卿家刚才可能也受了点小伤,你可以下去休息了,这里不要你伺候了!”杨坚看了看东皇明还没恢复过来的脸色。 “但!”东皇明看了看流。 “不用担心了,联自有主见!”杨坚利目一扫流,自然流露出了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势。 东皇等人只好直接退了出去。 此时大厅上除了杨坚自己,就只剩流他们四人了。 “哈哈,看到你们,就想起联当年年轻的时候,哈哈,现在真是没的比了,要时间没时间,要精力没精力了,很多年轻时想干的事情都干不上了,所以啊,年轻人啊,趁着这时候多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免得到老的时候后悔啊!”杨坚看着流,不由的发起了感慨啊。 “皇上似乎有什么心事!不过啊,跟你说老实话,如果你给的好处够多的话,有些愿意帮的忙可以帮帮你。”流发觉杨坚已经没有任何的敌意,语气也变得相当随便了,于是转开了刚才的话题。 “哦,是吗,不过你的要求也太高了,我听东皇卿家说起他用‘玉心’这样的宝贝也请不动你啊,那样的宝贝连我也没有啊!”杨坚笑了笑,“我也没有像东皇织秀那样的美女啊!毕竟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并不能真的能归我这样的人间皇帝管啊!” “哦,是吗,不过我老实跟你说了,我大哥对什么银子啊,金子的还是相当感兴趣的!”可乐感觉真的皇帝一点也不可怕,更不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就那么脱口说了一句。 “哈哈,是吗?”杨坚看了看可乐,顿时生起一股爱怜之意,含笑点了点头,就将视线转到了流身上。 “可乐啊,很多事不要说出去,你也不想想皇帝有多英明,一看你大哥我,难道还不知道我贪财啊,用得着你多嘴吗!” “哈哈,哈哈!”流的话一出口,连一直绷着神经的静也放肆地笑了起来,而杨坚更是夸张地笑个不停。 “哈哈,联已经多年没这么开怀笑了,自从联在三十年前继承隋国公后,就没这么笑了,还要干许多不想干的事情,现在当了皇帝,更是如此了,更是笑不出来了!”杨坚摇了摇头,满脸又变成了苦笑。 “为什么会那样,皇帝不是天下最大的吗,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可乐一脸的不解。 “哈哈,你毕竟还小,天底下能笑得开心,玩得开心的皇帝都名声不错啊!”杨坚又摇了摇头,想起眼前的道道难题,又叹了口气,“现今,哈哈,联可以说是内焦外困,先不说那些不服我登上帝位的一些前朝王公大臣,就单单现在的北边,我边疆子民正不断地遭受着北方少数民族的欺压,尤其是突厥,现在的突厥大汗沙钵略取的是前朝的千金公主,居然以要为大周复国为由,在长城外集结了数十万的大军,想想塞外个族的剽悍之风,可以说是所过之处,再无乐土了,我中华子民又要遭受当年五胡乱华的局面了,哈哈,而我现在就为他们的入侵提供了一个理由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当初就不该接受你前任的禅让了!”可乐心直口快得说了一句,心想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做麻烦的事情呢,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可乐,你怎么能那么说话的,快跪下给皇上谢罪!”静扯了扯可乐,而可乐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可以诛自己九族的话。 “哈哈,心直口快,不过我相信这也是你的诚心之言,联不怪你,毕竟你不知道当黄袍加身的时候,也轮不到我做主了!讲实话,当皇帝真不是什么一件大好事!”杨坚示意静不要逼可乐谢罪啊。 “那真是一场灾难了!”流感觉到了杨坚的肺腑之言,知道杨坚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谎,受到杨坚情绪的感染,不由地发了一句感慨。 “是啊,想我中华原本是一泱泱大国,物资丰富,人口更是塞外民族的几百倍,如果现在是统一的情况之下就可以举全国之兵和突厥一战了,那样就胜算就高多了,但现今南朝皇帝昏晕无道,朝中之人更只会逢迎拍马,好大喜功,好无本事,更没有看到如果我大隋被灭,他陈朝也没办法生存了,居然还派兵拉我后腿啊!”杨坚真是痛心疾首地说道。 “哦,那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中国就真是危险了,老百姓真是又一次倒霉了!看来‘攘外先安内’还是有必要的。”流点了点头,知道情况已经相当的危急了,“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良策应对了吗?” “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攘外必先安内’,所以近期之内联将会对南朝用兵啊,毕竟战争这样的事情还是及早结束来得好。今天朕看到先生和他人对敌,居然能看清对方的心理,可见是一有勇有谋之辈啊,时此时期,正是先生这样的人发挥作用的时候。!”杨坚满脸期待地看着流,“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想想南朝的众多百姓真可以说是民不聊生了,这样下去,国力就要耗在无用之处了!”说到这,杨坚的声音高了起来,显地慷慨激昂。 “哈哈,皇上啊,话是没错,不过说到底就是叫我帮你干活了!陛下,您还真会说啊!不过,我又不会行军打仗,更没有什么其他才能供你使用了,哈哈,不要告诉我,你要我去刺杀那叫陈叔宝的吧?”流摇了摇头,“也不对,有陛下的众多高手,那哪用得着我这样的外人帮忙啊,不过,以陛下您的智慧,肯定也知道留着像陈叔宝那样的昏君,对您更是有利啊!如果说去刺杀突厥的可汗,相信叫我这水平的人去肯定没什么希望。所以啊,我实在看不出我能在哪方面帮得上你啊!” “你说的除了最后一点有点问题,其他都没错,说刺杀陈叔宝,那真就叫自找麻烦了,听说这昏君有个很用兵很厉害的弟弟,昏君一直怀疑弟弟会夺他的位,所以他弟弟被压得抬不起头,如果陈叔宝死了让他的弟弟上台,那就真有恶战打了,而刺杀突厥大汗那真是不大可能,不过连东皇卿家的弟弟率领大批高手但仍死在了突厥大营中后,所以现在更可以说是不可能了。讲实话,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先生如此说话,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先生身上有着一股入世之风,不像那些大派只知道修炼,而仅仅把一切归结到因果之后就避离尘世,我想如果像先生这样的人多出几个,天底下的邪魔妖怪,恶人也会少很多,百姓虽不能统统因此受惠,但也帮助了不少人啊,联是想让先生这样的人能去感染其他人,那样的话,百姓就会好得多啊!” “你叫我去影响别人啊,皇上啊,我哪有那样的能力啊!”流被杨坚的一顿狂表,脸都有点红了,但也知道杨坚的话是实话,如果那些大派高手真地像杨建所说的话,天下可以太平地多,“我真是怕皇上你了,在被你说下去,孔圣都可能比不上 我了,那时候我还能不乖乖听你的!你还是给我一个实际点的事情,如果我能帮得上的话,我就试试,被你说得如此厉害,我不帮你也说不过去了!” “哈哈,那么有请夫人进来!”杨坚大喊了一声。 “夫人?”流等人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还以为杨坚微服出访,还要带着自己的老婆,不由得面面相觑。 “哈哈,各位不要误会,我说的夫人是现在南朝的高凉郡夫人!” “皇上,您说的高凉郡夫人是不是那位在岭南有着‘圣母’之称的冼夫人!?”静一听这名字,也不由地肃然起敬。 “正是!”杨坚肯定地回答道。 “哦这位冼夫人是谁啊,能让你如此尊重啊!”流对静那么激烈的反映也不由地生出了好奇之心。 “冼夫人出生于阳西程村冼村,算是高凉人,大约在二十岁时与高凉太守冯宝结婚,婚后常和丈夫一起处理政事。后来,高州刺史李迁仕阴谋反叛,冼夫人用计从高凉郡治古城率众佯作献礼,往州府,出其不意击败了李迁仕,率兵到达赣石,与陈霸先会师。 陈永定二年,冯宝死,岭南越族各首领心怀异志,冼夫人忍着丧失之痛,劝服各越族首领。地方安定后,即派儿子冯仆率各首领往京城朝见,陈武帝感激冼夫人的支持,封冯仆为阳春太守。冼夫人偕冯仆往阳春任职,一住十余年。 陈太建二年,广州刺史欧阳纥反,冯仆在他权辖范围,他召冯仆往南海,挟之反叛。冼夫人接讯,率兵北上,会合陈师,击败欧阳纥,救出冯仆。陈封冯仆为石龙太守,封冼夫人为高凉郡夫人。 冼夫人一生维护着岭南各族的利益,以及他们与汉人的和平相处,使岭南一带成为了一个偏安地方,她不仅经常帮助平民药物,还常常开仓接济老百姓,现在应该有将近七十岁了,还经常翻山越岭,帮助岭南各族,更是不帮他们调解纠纷,单单这样,岭南一年不知道可以少死多少人啊,所以岭南人都称她是圣母啊!连我们娥眉的掌门和我师父也对她赞赏有加啊!”静想起以前师父跟自己讲冼夫人故事的时候,都一直鼓励自己向她学习。 “是啊,冼人不仅用兵如神,更是关心百姓。”杨坚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过为什么,她怎么会跑到皇上你这来,难道是皇上邀请的嘉宾!”流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哦,跟你说实话了,老夫人是来我这求助的,原本她是向南方的朝廷请求支援,但南朝哪把岭南人当人看,理也不理她,所以老夫人就拖着将近七十的身体,跑到了长安请求我的帮助!并且这是第二次了”杨坚答道。 “哦,那她是为什么来的?”流想不到这样的‘圣母’为什么要来这求敌人帮忙,但冼夫人的行为确实让流感动了,已经下定决心要帮她一把。 “哈哈能怎么样啊,当然是和妖魔那类有关了,原先我是派东皇明去的,但居然遇到一直想窃据岭南的宋家的截击,东皇明为了保护夫人还受了点伤,接下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讲实话,这次你们参加的事情都是东皇明一手安排的,都在我们计划之内,目标都是为了选择高手去,所以很对不起,真是利用了你们,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跟我说。”杨坚十分诚恳的说道。 “哈哈,话都说到这了,我还能怎么样,不过我不敢保证刚才几人保证会去,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相信你!” 这时,众人均抬起了头,期待着这位传说中的‘圣母’ 第五卷 第二章 该怎么形容呢,流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么一个普通的老太婆,居然能让杨坚,甚至连几乎不问世事的静推崇:白发斑斑,一对眼睛被眼皮半掩着,好像是已经失明,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一个佝偻老妇人,她身穿黑袍,外被白绸罩衫,前额耸突,两颊深陷,皮肤呈现着南方劳动妇女经常劳作结果的古铜之色,虽然年纪很大,但步履仍是相当的稳健。整个人却相当的瘦小,一副和普通老百姓没有任何区别的相貌。   但她接近的时候,流感到了不一样,那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阳光照在身上?又好像暖风拂过?更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之中?随着她的接近,流感觉自己越来越轻松,想冲过,冲到她的怀里去。 流不禁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眼杨坚,而杨坚却以一副理解的眼光回看着他,而旁边除了龙悦,静和可乐都已经呆住了。 “浴世佛光!”流以为冼夫人用了什么邪术,展开了‘天眼通’,居然发现,冼夫人身上笼罩一层圣洁的金光,更是大吃一惊,而传说身上能发这样光的人肯定是一个心地善良,毫无私心的人,一般只有一些修为相当高的和尚身上才会有! “我也听过这么个说法!”杨坚一点也没对流的反应感到奇怪。 “我说小杨啊,我托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冼夫人一进来就问了一句,但眼帘内两颗眸珠却在流等人的身上扫过。 被冼夫人的眼睛一扫,众人都感觉如同母亲看着儿子一样,想把一切都说出来,更感觉在她的眼光之下什么也隐瞒不住,但却被她的那句话吓了一跳! “小杨?”可乐第一脱口说了出来,而流等却将眼睛转移到了杨坚的身上。 “哦,说来也真是有点缘分,那时我微服在长安街头,在一面摊上吃面,看见夫人在那连吃了俩碗杂酱面,一聊之下,就认了夫人当义母了,哈哈,这件事还暂时不能在朝中公布!”杨坚看着冼夫人的眼光和普通人看母亲的眼光实在没有什么分别。 “娘啊,你自己问问他吧!”杨坚微笑得回答着。 “讲实话,这次比赛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了,你的表现确实不错,明儿跟我聊过之后,我也多多少少能看点什么出来,所以啊,这次真地要请先生帮老身解决这个问题了,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冼夫人眼睛直盯着流,似乎想在流的脸上找点什么。 “夫人啊,相信你也从我脸上得到答案了,不过啊,夫人不要对我太客气,那样我会更不好意思的!”流搓了搓手,就像个说错话的孩子。 “哦,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你刚才离开的朋友由你负责找回来,人多一点也好办事,至于什么事,等我们出发了再告诉你!不过我想问你一下,你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找到你的朋友,我想越快越好,早一天也可以少死很多人!”冼夫人叹了一口气,眼中更是遮掩不住一股浓浓的忧伤。 “夫人想早点出发,那就明天吧!”流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杨坚,“皇上应该不会为难我的朋友了吧!” “讲实话,那也是我的错啊,当年广宁王高孝珩确实是死在我的手上,子为父仇,也是孝啊!我还能拿他怎么样啊!哎,都过去了!”杨坚想起刚才东元的眼睛和那张脸又叹了口气,“你去跟他说,如果他有能力的话,尽量来找我报仇,现在仇人请她帮忙,讲实话,你尽力而为就是了。” “那么就是说皇上不追究刚才那件事了?”流凝功双眼,此时眼睛好像射出了俩道实质的光,可以说如果心存他念的人,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君无戏言!”杨坚对上了流的眼睛,一脸的坚决。 “那么,我想请夫人和我一起去吧,看见夫人相信我的朋友也会答应的!”流转身看着冼夫人,眼中更是流露出求肯的神色。 “如果老身能帮得上忙的话,我和你去一趟!”冼夫人爽快得回答道。 “那么,静,可乐,你就听皇上的安排去休息,我和龙悦一起出去找川东他们!而夫人,现在赶时间,就让小辈无礼一下,容我背你去,那样相信赶上他们还是比较快的!”流走到了冼夫人的面前,蹲了下来! “呵呵,也好!那就这样吧!小杨啊,其他的事情你稍微安排一下,如果顺利的话,我明天就走!”冼夫人点头对着杨坚说道! “好的!那么,流,希望我可以这么叫你!娘就拜托你了!”杨坚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么,龙悦,我们走吧!”流一点头,就展开了‘神行术’,一溜烟就消失了!而龙悦也跟着展开身法跑了出去。 “那么,静姑娘,你们有什么意见吗?”杨坚转身笑着看着静,似乎在看自己的女儿一样。 “哦,没什么,流答应了,我就答应了,帮冼夫人办事也是我的荣幸!”静被杨坚看得有点脸红了,不由得低下头。 “哦,原来是那样啊!”杨坚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睛就没有从静身上转移走,“联也有个女儿,现在大约也是你那样的年纪,当年嫁给了宣武皇帝,那时也是没有办法的,谁叫她长得和你一样漂亮,皇帝一开口,当时我还能说什么呢!朕现在是皇帝,更是篡了自己外甥的皇位啊,丽华啊,联知道联亏待了你,联对不起你啊!你不见联,联知道你恨我啊!但不要在那样对自己啊,不要那样——”说着说着,杨坚的注意力似乎转到了其他的地方,眼泪更是流了下来,人似乎也苍老了很多,再也不像一个意气风发的皇帝了。 “皇上,龙体要紧啊!”静看着杨坚,心中感到隐隐做痛,才知道杨坚并非如天下人所说把女儿当工具,更为了自己政治前途而毁了女儿一生,不由的安慰了一句。 “哦,对不起,联失态了,”杨坚举袖擦了擦泪,“你能答应联一个要求吗?” “皇上尽管吩咐,只要小女子能做得到的,一定为您做到!” “真的?”杨坚一脸的惊喜。 “真的!”静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能认我当你的义父吗?”杨坚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又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 “皇上真是开玩笑了!” “联没有开玩笑,你现在就当联不是皇帝,你能答应联这个要求吗!”杨坚一脸的求恳。 “皇上啊,你不是强人所难吗?小女子怎么担当得起啊,你是皇帝,又怎么能让别人不当你是皇帝呢?”静此时更是低下了头。 “静姐啊,你就答应皇上吧,再说了,有个皇帝当老子,多好啊,那是多好的靠山啊!”可乐真是中了流的毒中得太深了,和流这样的不良青年待不到半年,就已经表现出如此特质! “可乐啊,你说什么啊!”静脸更是像发了烧一样,但一抬头就看到杨坚一脸的期盼之色。 “爹!” ※ ※ ※ ※ ※ “哈哈,我知道能追上我们的就只有流兄弟你了!”东元躺在了地上,显然没有从刚才的负伤中恢复过来,“不知道流兄弟找我们干什么啊!”旁边的塔近左名已经把手伸进了衣带里,只要流一有什么不对劲的举动,就直接进行攻击。 “左名,流不是那样的人!”蒋川东按住了左名的手! “是啊,刚才要不是流帮我们挡住了一大批的高手,我们现在很可能都逃不出来啊!”东元咳嗽了一下,捂着胸口,喘着气接着说道,“但我不知道流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们啊!” “哈哈,是的,我是把你们卖了,不过是卖给她了!”流的眼神移到了冼夫人的身上,“不过啊,在卖你之前,我还想先帮你看看伤啊,你如果好点的话,也能卖个好价钱!” “哦,难怪!”东元点了点头,知道流什么意思了,他身上负有的佛家慈悲的功力更是让他感觉到了冼夫人人身上的‘裕世佛光’。 “那么,夫人你先在旁边休息一下,川东小弟你和塔进兄弟在旁边帮我护关,龙悦你过来,我们给东元兄弟疗伤!”流说道! 看着左名不情愿地离开,东元苦笑道,“对不起,我兄弟就是这样!” “不要对不起了,只要以后你能帮我酿点酒就可以了,你那本什么‘酒神秘籍’还没拿啊!”流的手搭在了东元的背后。 “哈哈,那也是啊!唉,真没想到东皇明的功力那么深厚,到现在我的元婴还是动弹不得,流你就不要太浪费功力了!”东元的脸因为笑地也变得有点红润了。 “哈哈,也许我一个人不行,但如果加上我妹妹的话,还有你那枚‘缔清丹’话,我就不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流也没想到东皇明那一反击,居然能伤到东元的元婴,但一看到龙悦,立刻又有了信心。 “说的也是,讲实话,我到现在还看不出龙姑娘的修为啊!” “好了,我们开始吧!” ※ ※ ※ ※ ※ 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动静。 左名有点急了,不停地走来走去! 俩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 这时连蒋川东都有点急了。 “你说大哥不会有事吧?”左名不知道是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你问我,我问谁啊,大哥的修炼方式跟我们根本就不一样,所以我们才没办法帮大哥疗伤!唉,希望以流的博识多才,能帮住我们了!”半天没动静,川冻的语气也不禁有点急了,但想起刚才自己对东元的伤势束手无策,还是懊悔不已。 “讲实话,我实在不了解大哥为什么对那个流那么信任!”左名还为刚才东元责备的眼光感到不高兴。 “不说那了,大哥的事大哥自己有分寸,他那样做,肯定有他那样的理由!”川东也有点不理解,不过想起东元的方式方法也就放下心来了。 “唉,那你说,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啊!” “也许大哥的伤比较重,需要多一点时间吧!”川东的语气也没有了刚才那么的肯定了。 “我说你啊,如果那个流真地对大哥不力,那大哥现在可以说是毫无举手之力啊!”左名虽不了解具体情况,但也知道东元的伤是相当的严重。 “现在进去不好,如果真地打扰他们行功的话,那就不妙了!”川东还是摇了摇头。 “那么我们就这么瞎等下去,如果——” “别说了,我们俩还是悄悄地进去看一下情况。”川东终于也动了心。 ※ ※ ※ ※ ※ “哈哈,那么夫人,这件事我就答应你了,不过还是要多谢谢夫人你的开导啊!”东元爽朗的声音从林中的深处不断地传出来,并且越来越近。 “大哥好了!大哥好了!”川东和左名一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声音都不又地喊了起来,就提起身法朝着声源跑去。 “夫人,容我介绍我的俩兄弟给您!”东元看到自己的俩兄弟跑了进来,指着说到,“前面的一个是我二弟蒋川东,后面是三弟塔进左名,他是东赢扶桑人。我说你们俩还不过来啊,这位夫人就是鼎鼎有名的高凉郡夫人,快点过来问好啊!” “哦是,夫人好!”川东和左名都鞠躬问好。 “哈哈,夫人啊,看来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了!”流的声音在东元的背后响了起来。 左名和川东都转身,发现流和龙悦的脸都有点苍白,不由地同时对着流鞠躬! “哈哈,你们这些孩子啊,真是的,好了,过去的就算过去了!”冼夫人笑着看着流他们。 “是,夫人!”流和东元异口同声地回答到。 “呵呵,那就好,你们也别一直夫人夫人的叫,就当老身占你们点便宜,你们就叫我奶奶吧!” “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东元和流相视地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惺惺相悉的笑啊,人生得一知己虽不是件容易事,但得到的话,那肯定是一件另人高兴的事情。 “那么,明天我和我兄弟再山下恭候奶奶,到时再听奶奶说故事!”东元说道。 第五卷 第三章 “虹,这次能跟我回我的部落吗,我已经离家很久了,很想回去看看!我想告诉我的族人,我娶到了天下最美丽的公主了!”一个英伟的男人搂着怀中的女子,温柔地说着话!   “回那,你的族人会认可你娶一个敌人的女儿吗?我们白越和黑越俩族结仇已经有数百年了,自从大神说我们不能共存到现在都快五百年了,不说你部落,单单我部落,当初你我成亲花费了多少工夫啊!”怀中的女子眼中流露出了无尽的忧郁! “没有什么问题,我有办法说服我的族人,即使再困难我也要试一试!”男人的身上升起了一股气势,一种敢于面对一切的气势,他是谁?因为他是黑越的下一任族长,黑越的第一勇士逆天! “不说那了,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女人好像在撒娇一样。 “什么好消息啊!”男人看着怀中女人那幸福的笑容,不禁有点得意了。 “你就要做父亲了!”女人羞答答地说道。 “是吗!啊,我就要当父亲了!,我就要当父亲了,哈哈,哈哈!”男人兴奋地抱着女人跳了起来,转了一圈又一圈! “你别那么激动,被人看见了,会被人笑话的!”女人倚在男人的怀里低声说着! “你怕什么?”逆天大声的回答道。 “你怎么还那么大声啊!”虹生气地说了一声! “好好好!我小声点还不行吗!”逆天拍了拍女人的背脊。 “你说我们该给孩子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呢!”虹靠在自己丈夫的怀中,看着那连绵起伏的丘陵,低声问道。 “怎么那么急啊,孩子还没升出来就想给孩子起名字了!”逆天笑了笑。 “我就要嘛!” “唉!”逆天摇了摇头! “我想给孩子起个比较像汉人的名字,男的就叫永超,女的就叫仪婷,你说好吗?”虹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好,只要你认为好就可以了!”逆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女人。 “哦,逆天,你闭上眼睛,我有一样礼物给你!”虹又娇声说道。 逆天闭上了眼睛,满脸的期待,似乎以为妻子又将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啊!”逆天掺叫了一声,原来自己最爱的妻子给自己的礼物就是一把插在他胸口上的匕首! “为什么?为什么!”逆天一把捏住了虹的脖子,吼着。 “为什么,哈哈,为什么,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一切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都是阴谋,我想要的是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哈哈,你真是傻瓜啊,到现在才知道,哈哈——”虹也有点疯狂地笑了起来,但眼泪却不受限制地流着! “算了,算了,原来是这样,算了!”逆天看着又哭又笑的妻子,放开了手,转身一步一步地走了,那匕首给他的痛还比不上妻子给他的痛的万分之一。 ※ ※ ※ ※ ※ “五百年的希望,五百年的祈祷! 神山的诅咒压在我们白越的身上, 五百年了! 五百年了,我们的英雄在神山的脚下留下了一堆堆的白骨! 五百年了 神山的诅咒依然存在,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大神啊! 请你告诉我! 告诉你的子民啊!” 大祭师跪在祭坛上,向着自己的族人诉说着自己白越一族的血泪史,坛下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但是除了大祭师的声音,就只剩下风声,和风中夹杂着的清脆的婴孩啼哭声,而那啼哭的婴孩却正在祭坛的供桌之上。 “今天,我们终于迎来了历史的一天,大神告诉我们只要用神圣的血液就可以换来以后的丰收,以后的幸福,我们白越一族就不用承担那可怕的疾病,那灾难了!”大祭师的声音也变得高昂了起来,他举起了双手,“我的族人们,让我们向我们的大神供上血液,让我们的大神祝福我们吧!” “呜呜!呜呜!”祭坛下的人欢呼了起来。 “那么,仪式开始吧!”大祭师大声地公布道。 台下的一个红衣的女子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迈上祭坛。所有的人都感觉世间都已经停了下来,就那女子在动! 那女人终于到了供桌的前面,在她的面前是一把匕首,一把雪亮的匕首。 婴孩还在啼哭,也许她并不知道下一刻的命运,仅仅是因为冷了?还是因为饿了? 女人缓缓地举起了匕首,那银白的匕首反射这落日的余辉,居然显得那么的亮丽! “啊!”女人闭上了眼睛,就把匕首往下一插! “拦住他!” “拦住他!” “绝不能让他跑了!” “绝不能让他带着婴儿跑了!” 祭坛下一片的混乱,大祭师大声的叫嚷着。 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的匕首仅仅插在了空桌上,空桌上的婴孩已经不在了。 女人一下子坐在了祭坛上,眼中只是一片的茫然,似乎台下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呆呆的看着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婴孩,像一个疯子一样,一点也不理会插在身上的刀剑,似乎不知道疼痛。最后那男子带着满身的血,终于骑上了一匹,跑了! “给我追!,”族长吼了起来,招呼族人上马去追,“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婴儿带回来!”说着就跑到了祭坛上,一把抓起了那女人的头发,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过去,似乎不知道打的是自己的女儿,“你不说已经把他杀了吗,怎么他还活着,还抢走了供品!” 那女人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也不说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 ※ ※ ※ ※ “奶奶,那个叫逆天的人逃掉了没有啊!”可乐望着冼夫人的脸低声问了一句! “唉,逃也不逃又有什么分别呢?也许这一切的一切终有他的夙命所在!”冼夫人叹了口气,看着火红的篝火,一时沉默了下来。 第五卷 第四章 十八年,   十八年, 简简单单的就过去了! “仪婷姐姐!” “仪婷姐姐,你回来拉!” “仪婷姐姐再教我们唱歌吧!”一群孩童围着一个手中提着花篮的姑娘,不停地叫嚷着! “不要急,你们先别吵,我这有一个花冠,如果谁最听话,我就给谁!”姑娘看着欢呼的小孩们,笑地那么幸福。但谁也想不到她就是当年刀下侥幸逃得一条命的仪婷! 十八年眨眼之间就过去了,当年袄褒中不停啼哭的婴孩现在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 迎着山坡送来的微风,一袭白纱的衣裙随风拂扬,说不出的和适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手上提着花篮,平添了她叁分温柔之气。 从着山坡往上看,快要消失的太阳刚好把最后的余挥披在了她的脸庞上,把她沐浴在温柔的余辉。份外强调了她有若锺天地灵气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 可以说即使见惯美女的人,也会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但她的“艳”却与别的艳不相同,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么自然的、无与伦比的真淳朴素的天生丽质。 纵使在这普普通痛的山坡上,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 她的美眸清丽如同一面明镜,似乎能永远保持着某一种神秘不可测的的平静。 可以说仪婷的这种异乎寻常,令人呼吸停止的美丽,不是能用俗世的语言来形容。 而不远的山坡上,却有俩个男子在看着她,俩人的眼光都是那么的温柔,仿佛仅仅看到这样的情景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谁也不想打破这样的沉默,眼前的一切在他们的眼中是不容亵渎的。 当落日的最后一道余辉也消失了,当夜幕笼罩了整片的的山区,当那动人的笑声也渐渐的远去。 “我们也没必要这样僵持下去了,就看明天的‘古尔邦’节上的比武大会上决一胜负,她应该属于胜利的一方,败的一方就当她的哥哥!”个子稍微矮点的一个少年抢先打破沉默。 “我看也只能这么办,公开比试肯定是不行了,这件事总要找个办法解决,而且是近早解决比较好,再拖下去,对谁都不好!”旁边的少年也点了点头,承认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么,明天在赛场见了!”俩少年点了点头,分别离去了。 这俩少年是谁?个高的一个叫扎古,用的是一柄砍山刀,个子稍小点的叫耶木,用的是一把短剑,俩人不仅仅是部族中数一数二的勇士,更是部族中罕见的美少年,族中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将心都系在他俩身上,但俩人都看上了族中的头号美女仪婷,并且和她的感情相当的好。 俩人原本兄弟一样的感情,也因为这出现了裂痕。 ※ ※ ※ ※ ※ “仪婷姐姐啊!我们一起去看比赛吧!”第二天,族中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盛大的‘古尔邦’节,族中沉浸在了一片喜庆的气氛中,小孩们更是拉着仪婷到处观看。 “好啊,不知道现在是谁和谁比啊!”仪婷开心地看着孩子们在眼前跳来跳去。 “哦,现在应该到了扎古大哥和耶木大哥比了!”较大的孩子抬头回答道,眼中更是了流露崇拜的神色。 “啊,是扎古大哥和耶木大哥啊!我们快点去看啊!”孩子们拉着仪婷就往寨中的中央擂台跑去。 “加油,加油!”越接进擂台,激烈的呐喊声更是此起彼伏,显示着比赛的激烈。 “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结束吧!这样比下去也不是办法!”扎古早就看见擂台远处的仪婷了,眼中更是流露出一股坚定的目光,心想自己这次一定要尽力,不然就永远得不到仪婷,而现在自己更和耶木过了上百招了,但还是得不出胜负。 “说的也是,这样比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我都尽出绝招吧!”耶木也很早就看见仪婷的那一袭白衣了,心想她不想看到任何的打斗,更不想看到自己和扎古刀剑相向,但现在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已经到了不能回头的地步了。 “那么我们都尽全力吧!”俩人点了点头! ※ ※ ※ ※ ※ “加油,加油!”台下的众人看到台上的俩位勇士各出奇招,真是精彩纷呈,更是呐喊了起来。 “不对!不对,他们不是应该这么比试的!”仪婷看着台上的俩位,渐渐看出了其中的不对,虽然自己不会武功,但经常和俩人呆在一起,对武功还是相当了解的,只见俩人招招夺命,毫无留情的样子,就感觉不对了,她知道俩人的感情一直不错,虽说不是亲兄弟,但俩人之间的感情绝不比亲兄弟差,但现在却是性命相博,知道其中必然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难道他们是为了我,是为了我才这么打斗的,”仪婷看着台上的俩人终于想到了点子上,她一直都知道俩人都喜欢她,但是自己也一直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自己更喜欢谁一些,三人一直没有把这一点说破,一直这么僵着,现在除了这个理由,仪婷实在想不出他俩为什么会这样了。 眼泪终于挂在了眼眶上了。 “比武是扎古胜!今年的我们的第一勇士是我们的扎古!”台上的族长举起了扎古的手,向着族人宣布道! 而耶木看着远处的仪婷,摇了摇头,终于明白自己是比上扎古了,想起最后一招,自己却临阵退缩,,没有和扎古拼命以至功亏一篑,但也知道扎古为了这一场的胜利,连命都不要了,更是显示出他不自己更爱着仪婷。 ※ ※ ※ ※ ※ 夜幕降临了!但寨子还是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 扎古闻着家家户户飘出来的菜香,心情也变得相当的好,这想着如何向仪婷告白,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仪婷住的小屋前。 “呜!不要,不要!”扎古突然听到了仪婷的声音,更是从小屋中传了出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永上了心头,扎古冲进了小屋! 俩道寒光一闪,扎古只感觉劲气扑面,俩把贼亮的砍刀就砍了下来,声势相当的吓人,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但扎古的勇士之名毕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腰一躬,脚一挪,俩把刀已经落到了空处,自己更是趁机拔出了刀。 “不要喊,你一喊,我就立刻杀了这女孩!”还没等扎古出手,一个女声已经传了过来。 扎古暗呼对手高明,知道这样一来,自己就没办法叫援兵了,想起当初仪婷为了静,请自己和耶木把房子盖在离最近的住户也有十来丈的地方,如果不高声呼叫,这里就算打翻了天也不会有人知道,那女子一句话下来,就让扎古陷入了为难之中。 “你们想怎么样?”扎古看着面前那个一手捂着仪婷嘴巴,另一手却持刀架在仪婷脖子上的蒙面大汉,冷冷地说到。 “哈哈,我看你进门的时候有俩下子,只要你能赢得了我手上的银刀,我就放了这个姑娘!”刚才说话的女子终于从暗中走了出来。 此时,扎古才看清楚对方,单看身材的话,肯定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绝佳的美女,但脸上却带着一副银制的面具,使人一点也看不出她的脸长着怎么样!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扎古看了看那女子,又说了一句。 “哦,那要看你的运气了,不过你不和我比的话,我们还是要带走这女孩,但如果你呼救的话,那女孩是必死无疑,你还是赌赌和我比试吧,这样如果我守信的话,你至少还有点机会!”面具女看着扎古,就好像看着陷阱里的猎物一样。 扎古的心中直冒寒气,心想正如那人所说,除了和她比试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的解决办法了,但想到自己如果能在比试中抓获这女子的话,那局面就有点不同了。 “看来你还想在比试中抓我当人质啊!不错啊,小伙子,办法相当得好啊,不过也要看你有没有那样的本事了!”面具女看着扎古宁重的眼神,又说了一句。 扎古感到自己握刀的手在颤抖,知道自己因为被对方看破了心中想法而信心动摇,心中更是生出了恐惧。 “那么我们动手吧,及早把你解决,我们也能及早离开这!”面具女抽出了自己的刀。 金属交击的声音传了过来,扎古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了过来,压地自己连气都转不过 来,他更没想到对手的臂力对自己书不逞多让,顿时信心全失,身体更是后退了好几步! “哈哈,我说小伙子啊,你们黑越也有你那样臂力的人啊,真是叫人喜欢啊,不过啊,你可以睡了!”面具女的身体如影随形地跟了上去,一指点了上去。 扎古只感到自己的所有的应变也不能用上,那一指已经点在了自己的昏睡穴上了。扎古缓缓地倒了下来。 ※ ※ ※ ※ “扎古,快醒醒!快醒醒!”扎古感到有人正抓住自己的衣襟,用力地摇自己,缓缓地挣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了脸焦急的耶木! “仪婷呢,仪婷呢!”耶木看着扎木睁开了眼睛了,就焦急地问到。 “是的,仪婷!”扎古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顿时坐了起来。 第五卷 第五章 “他们还没跑得太远!”扎古摸了摸地上的灰烬,感觉还有点余热,“可能他们由于不熟悉地形,虽然比我们早出发了一个晚上,但现在最多只能快我们半个时辰了,如果我们快点的话,应该能在中午前赶上他们!”   “看来是这样了!”耶木看着扎古阴沉的脸,知道他已经恨上了敌人,也恨上了自己,“这也不能全怪你,当时毕竟我们的防卫比较的空虚,敌人能把握好如此时机,肯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不要安慰我了,如果我能更强一点就好了!那女人真是厉害,表面上看很是文弱,但手头上的劲力不比我小啊!”扎古回忆起昨天的过招,还是深有感触,毕竟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耶木一听之下,也不禁悚然,因为以扎古的为人,能让他折服的人毕竟不多,甚至可以说现在是第一个。 “好了,从脚印的方向来看,他们确实是朝南去,这也是通网白越的最佳途径,正如大祭师所说,他们是白越的人!”耶木看着眼前杂乱的脚印,迅速就得出了判断。 “不对!”耶木又仔细得看了看地上的马蹄印,摇了摇头。“刚才我发现所有的马蹄印都比较深,尤其有一匹,明显比其他的来得更是明显,可见那匹马就是搭载仪婷的,但现在那个特征却消失了,你说怎么回事啊!”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跟踪错了!”扎古对耶木的判断从来都是信服,因为耶木曾在上千骑兵的马蹄印上找到指挥官的马蹄印,并能说出指挥官的特征!现在一听耶木这么说,不禁有点急了,自从这事上报给族长,族长立刻就叫俩人带了一队人马去追,但现在已经追了俩天俩夜了,居然在快要追上的时候,丢了目标,能不叫他急吗! “不急,那匹马还是跟着马群,但现在却成了一匹空马,可见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跟踪,所以分开了,其中的一个人带着仪婷走了另一条道!”似乎没什么事情可以让耶木着急,到了这时候还能做出这样的判断。 “那你说她会走哪条路啊,从这到白越的易山总共有三条路,除了刚才马队的那条,还有俩条路,一条是汉人的官道,还有一条是小路!你说啊!”着急之下,扎古已经有点不冷静了! “你先不要着急,让我们先看看地图啊!”耶木也有点急了,一旦判断错误,那么必然追不上了,那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地图一展开,扎古就发现小路会比官道快上半天,虽说小路难走,但想到那些人走得那么匆忙,还星夜赶路,必然是想早点回去,“我看是小路了。”扎古迅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你别急,走小路确实会快很多,而且我们的马肯定不能在小路上骑了,但要追上她以我们来说应该不是太困难,更何况她还带着一个人啊!但我总感觉不对啊,如果她能知道我们快追上,还会离开大队人马,带个累赘上路吗!”耶木总感觉不对,但自己的理由也不是很成立,如果那人是一个相当厉害的高手的话,带一个人跑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看了看官道,隐约感觉也不是。 “那我们还是分开追吧,这样的话我们俩人总有一个能追得上!”扎古看出了耶木的疑虑,于是提议道! “不行,如果那人真是你描述的那么厉害的话,当靠你我个人的功力还不行,如果他们中途还有接应的话,那么这次跟我们来的兄弟可能要死上大半了!”耶木摇了摇头,总感到不对劲,但却一直找不到原因,才叫大家不要分开。 “我看还是大家一起走官道,虽然我说不出理由,但我总感觉应该是这样的!”耶木看了看地图,最后还是决定走官道。 ※ ※ ※ ※ ※ “耶木大哥,我看以我们的马程,应该早就追上了,可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中途就碰到一辆马车,车上虽说是俩女的,但完全不是她们啊!真不明白汉人,居然喜欢这样的天气闷在一辆那样的车里啊!”追了半天,一个叫也赖的人有点不解了。 “耶木啊,你说我们会不会真的追错了呢?”扎古也感觉奇怪,他虽然对耶木的本事相当的信服,但追到了现在连个人影也没有,再怎么坚定的信心也要动摇了! “不应该的!”耶木的信心也开始动摇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判断会错,顿时脸都阴沉了下来啊。 “我说癞子啊,你懂什么啊,汉人的大家闺秀,哪能随便出门啊,听人家说,未出嫁的姑娘的身材被人多看几眼,也会被人笑话的,你说汉人奇不奇怪啊!,所以啊,癞子啊,你懂个屁!”也赖旁边的人说道! “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耶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叫了起来,“兄弟们,我们回去,应该就是那辆马车!” “耶木啊,你会不会搞错啊!”那俩人我们都看过了,根本就不是仪婷啊,如果被化了装的话,我也能从她的眼神中判断出来啊!”扎古回想起自己刚才看到俩人的样子时的失望。 “不说那了,你和我回去再看看!肯定是那样的,当时你那心急如焚的状态,哪能得出正确的判断啊!” ※ ※ ※ ※ ※ “车上的小姐能请下车一下吗,小姐的容貌刚才在在下的心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故想请俩位姑娘下来一叙,希望俩位姑娘能满足一下在下的心愿!”耶木一声令下,六十来人再一次把马车围在了中间,耶木和扎古都走到了马车的门前,彬彬有礼地问道!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拦路抢劫吗!?”架车的车夫对扎古等人去而复返感到非常的奇怪,更可以说是紧张,说起话来都有点结巴了! “阁下就不要隐藏,不过阁下能想到这办法确实是高明!不过,现在你被包围了,根本就没有机会了!”耶木不理车夫的话,冲着车门说道! “呵呵,果然不简单,你是不是黑越双壁中的耶木啊,确实你比另外一个厉害多了!”车中的声音和刚才的变得截然不同了,而车夫更是从座位下拿出了一把长鞭。 “没有用的,激怒我兄弟对你没有什么意义的,我看你还是尽早把人还我们!”耶木一把抓住一听那声音就抓狂了扎古,不想因此而让仪婷有什么伤害,也不想真的混战起来,自己的兄弟可能会有诸多的伤完,如果那女人真的有扎古描述的那么厉害的话,自己六十来人未必能拦得住,最后可能是俩败具伤! “呵呵,还是你聪明,现在还能考虑到人质和兄弟的安全啊,真是不简单!”车中的女子暗暗称道着耶木,心想此人日后必然是自己的大敌。 “你虽然是厉害,但我们现在有六十来人,你想带着一个人走,我相信这是不大可能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放人出来,那样的话,我保证我的兄弟不伤害你!”耶木接着说道。 “怎么能放她走!”扎古一听要放她走就来气,虽然昨天败在了那人的受伤,但是自己比赛比了一天,更事先分了心,想到那女的就算真的比自己厉害,自己也绝不能在俩招内落败,一念及此,扎古心中就来气,更何况对方是自己一族数百年来的仇敌,放她走简直就是放虎归山! “扎古,现在是仪婷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耶木可不想这样坏了事,转过头来,又说道,“我真的可以保证你可以安全离开了,毕竟现在你没机会了,俩败具伤我想也不是你想要的!” “呵呵,看来是这样了,不过啊,如果你能回答一我一个问题,也许我可以考虑你的提议。”那女子说了一句。 耶木点了点头,“什么问题!” “其实也很简单,你们是怎么识破我的,我的易容术应该没有破绽。”话音中显出了思考的成分。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啊,你的易容术是相当的高明,连眼神也可以变,可以说是毫无破绽,不过你却不能改变你俩的体形,毕竟改变那个的话,就显得有点问题了,你害怕我兄弟从你的体形,所以你选用了一个更简单的办法,就是藏在了马车里,这个方法原本是没错,但百密必有一疏,错就错在了这辆车上了!” “我的车有什么错啊!这可是和汉人公主的车一样啊!”那女子还是不解。 “其实很简单,我们岭南这一带相当的热,即使是汉人的马车也不会采用木制的全封闭的,而一般是纱布遮掩,那样的话,能遮阳,也通风,不过也因此车中人的体形在学过学过武功的人的眼里,仔细点还可以看得出的,而你为了消除这问题,用了这车,原本是没有错,但你车在我们的岭南一带毕竟很少啊!”耶木心想即使告诉对方也没什么损失,就实话实说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车中的女人感叹了一句,车中就传出了不停的笑声,“呵呵,你确实很聪明啊,看来我真要像你所说的,要落荒而逃了。” “只要你放出仪婷,在下一定不动您的一跟毫毛!” “呵呵,真是君子,真是聪明啊,不过啊,你还有一点没有想到啊!”车中的笑声更是欢快。 “那么请指教,”耶木和扎古感到有点不妥了,打手势叫大家一起靠了上去。 “哈哈,太迟了!”车中的人笑得更欢快了,没等他们靠上车,强大的劲力从头上压了下来,扎古和耶木一看,当场就呆住了,一只巨大的怪鸟悬停在马车的上方,那鸟个头大得吓人,翅膀一展开,几乎有三丈来宽,,翅膀每一扇动,就带起强大的风,扇得连扎古和耶木也感觉站不稳,犹为奇异的是那鸟的眼睛居然发着火一样的红光,鸟的背上更是驮了个奇怪的人,一身乱七八糟的图案(扎古等人不知道那就是中原中人一些道士穿的道士服),头上顶着一顶高冠,说不出地怪异。 “原来就只几个小子啊,我还以为天衣来了呢!”怪人很不屑的目光洒在了扎古和耶木身上了。 “天衣?你是谁?你认识我们的大祭师?”耶木和扎古被那怪鸟带起来的气劲压在外围,连说话都很困难了,但一听到对方说起了大祭师的名字,感到很奇怪,艰难地问了一句。 “哈哈,何止认识啊,还很熟啊!”怪人的声音更是有着无尽的恨意。 “呵呵,小伙子,知道我为什么和你那么多废话了吗,你以为从你们回来之后,我难道还想不出问题在哪吗,小孩子还真是天真啊!” “虹,怎么那么多废话,快点把孩子抱上来,早点回去准备仪式了,时间已经不多了!” “慢着,把仪婷给我留下,否则你们今天休想离开这!”扎古艰难地拔出了刀,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对手,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哼,就你,就算是天衣亲自来,他也不敢这样和老夫说话,即使是他也没有能力拦住干我想干的事情,今天老夫心情好,你们回去跟天衣说,仪式就要开始了,就在那天!” “仪式,什么仪式,和仪婷有什么关系?那天是哪天?”耶木艰难的问了一句。 仿佛山崩地裂一样,扎古他们只感到剧烈的震动,而后就失去了知觉,隐隐约约中,扎古和耶木听那了刚才你女声,“呵呵,不烦告诉你们吧!仪婷是我的——” 所有人都晕了过去。 第五卷 第六章 “看来这是天命啊!”天衣看着族中最杰出的俩青年耷拉着脑袋向他和族长汇报着任务失败,以及途中遇到的种种事情,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难道天命真的不可违吗,“这也不能怪你俩,如果是他的话,即使是我出手,也照样失败啊!”  “我早就说了,十八年前就不该留着她,那时候就把她杀了,现在就根本没有这样的麻烦!”族长恨恨不已,想起当初自己提议杀了仪婷那婴孩,但天衣却死命不肯,到现在却毫无办法! “杀她!你真的下得了手!她也是你的血脉啊,当初逆天浑身是血地跑了回来,向你交代了一切,最后终于撒手归去,他临终前是怎么嘱托你的,你难道真的想杀死自己唯一的孙女?”天衣看着族长的脸,想起以前的逆天,还有仪婷那张可爱的笑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唉!”族长叹了 口气。 “什么,你们说什么,你们说仪婷是族长的孙女,你们说你们想杀了仪婷!”扎古的头抬了起来,刚刚听到的一切实在让他太震惊了,一直以为是孤儿的仪婷居然是族长的孙女,而族长更说出了要杀了仪婷的事情,能叫扎古冷静吗!原本是充满敬意的眼神也变成了愤恨! “扎古,你是怎么和族长和大祭师说话的!”耶木扯了扯扎古,示意他冷静下来,但扎古也不明白,族长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孙女,而白越的人也要来抢仪婷,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冒了出来,但始终找不到答案。 “这是族里的事情,哪轮到你们这些黄毛小子知道!”族长喝了一句,想叫扎古和耶木退下去。 “什么,没关系,你说什么,没关系!我告诉你,只要是和仪婷有关的,就和我有关系!”扎古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更是吼了起来,好象眼前的根本就不什么族长! “扎古!”耶木又拉了拉扎古,想叫他冷静下来,但自己也知道现在的扎古已经根本没办法冷静了,除非仪婷在这里,唯一能拉回扎古那犟脾气的也只有仪婷。 “唉!”天衣也扯了扯族长,摇了摇头,扎古和仪婷之间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 “你们出去吧,这些事情不是你们知道了能解决的!唉!”天衣打了个手势,叫耶木拉扎古出去。 “你们不告诉我,我就不出去!”扎古根本就没想到这样和族长说话会被惩罚的,愤怒的心情让他想冲上去抓住族长的衣襟问个明白。但耶木已经紧紧抱住了他,生怕他一时冲动,干出什么事情来。 “唉!”天衣看着,耶木拖着不停挣扎的扎古出去了,又叹了口气,“唉,看来还是要尽尽人事啊!” “现在还有什么用啊,你也知道那人不好惹,现在更是学会了中原的道术,我们还有什么胜算啊!”族长摇了摇头,心想对方在十八年前就实力强横,现在就更不说了。 “所以我才说尽尽人事啊,不去做的话,我们黑越一族就连仅有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天衣看着族长,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族长抬头看着天衣。 “你绝对不能去,你去了,到灾难真的降临了,谁来保护族人啊!”天衣的眼睛对上了族长那双无神的眼睛,坚定地说到。 “唉!”族长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明白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还能怎么样啊,族人的生命才是第一位啊!族长点了点头。 “那么,我走了!” ※ ※ ※ ※ ※ “仪婷,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女的再一次带着银制的面具出现在了仪婷的身前,声音温柔到了极点。 “我怎么知道!”仪婷感到很奇怪,从头到尾她也没有看见那女人的真面貌,即使在马车上,她不带银制面具了,也给自己和她带了一层的人皮面具,现在居然无缘无故问起是否认识她,能不叫仪婷惊讶吗。 “也难怪,毕竟那时候你才出生几天,也不可能记得我!”面具女又摇了摇头。 “你说你认识我,你在我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了那你能告诉我,我的父亲和母亲是谁,你知道吗,知道的话请你告诉我!”仪婷一听对方说很早就认识了自己,不由地激动了起来,从懂事起,人人都告诉她,她是孤儿,从小看见别人的孩子扑在父母的怀中都让她羡慕不 已,虽然族里的人都对她非常的好,但她仍然希望能找到自己的父母,能拥有自己的父母。 “看来你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面具女叹了了口气,“那你过来看看我是谁吧!” 仪婷走了过去,盯着面具女。 面具女缓缓地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难道你是我娘!”仪婷感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冷地厉害,摇着头表示不相信。 “是的,我就是你娘,不用说别的,你和我长得太象了。”虹捋了捋额前的头发,肯定地说了一句。 “不,不可能的!”仪婷死命地摇着自己的头,一生下来,一直是无父无母,而且族人对自己又相当的好,仪婷一直把自己当成了黑越人,现在居然告诉她她身上有着白越的血统,你叫她如何相信。 “你也不用过于惊讶,但你也是黑越人,不过他们没告诉过你罢了!”虹似乎很满意仪婷的表现,又说了一句。 “那么我的父亲是黑越的人了,那他到哪里去了!”仪婷没有叫娘,只是简简单单的问了一句。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不然就不会那样了!”虹的眼中有了些许的缅怀的神色。 “还那么多废话干嘛啊,早点拉!”门外传来了一阵粗暴的声音。 “仪婷啊,该是告诉你一些事情的时候了!”虹的声音有点哽咽了。 ※ ※ ※ ※ ※ 神山! “该是停下来的时候了!”天衣拦在了前面,似乎眼前没有白越上百个的武士,而只有穿道袍的一个人,那亮晃晃的利剑似乎还比不上,那道人的一双手,“没有用的,那个神只是在骗你们啊!” “天衣啊,我说天衣啊,也许二十年前我会对你有所忌惮,但现在,你已经根本就不是我的目标了,让开吧,我不想老朋友死在我面前!”道人似乎很在意天衣,也不想和他动手。 “坎邪啊,该是住手的时候了,那个神明的话真的值得相信?”天衣还是好言相劝。 “哈哈,哈哈,哈哈!”坎邪的笑声变的非常的疯狂,“不相信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啊,早在五百年前,神山就抛弃了我们,还诅咒了我们,你说我们还能去相信他,现在我们的大神给了我们白越一族新的希望,难道你还要来阻止吗! ” “神山没有抛弃你们,更不会诅咒你们,你我都应该知道我们俩族的战争不可能是无上的神山挑起来的!神山对他所有的子民都一样啊,所以啊,你还是住手吧!”天衣还是好言相劝。 “哈哈,是吗,你所说的神山会看着自己的子民承受五百年的灾难吗,会看着自己的子民快要走上灭族的边缘吗?”坎虹回忆起族人数百年来所受的苦难,心中好比刀割一样,说话更是激动了起来,“现在大神给了我们这么一个机会,难道你真要阻止我们吗?” “坎邪啊,你说需要活人做供品的大神会是纯洁的吗?不要被迷惑了!”天衣在做最后的努力。 “我不管他纯洁不纯洁,只要我的族人可以免受灾难的话,我才不管那么多了!废话少说吧,要想我不这么干的话,就杀了我吧,不过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样的实力了!为了这一天,你不知道我失去了多少”坎邪一下子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的胸布。 那里居然明显的嵌了一道符纸,天衣知道的,中原有些道门,为了提升,经常会采用一种办法,就是牺牲自己灵魂来和恶魔换取灵力,而这样的道法经常需要强力的符纸来封住得到的力量,但这样的符纸对人来说几乎就是日月不停的人间地狱。 “这又何必呢!”天衣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也知道的,不过我们没必要再继续闲话了,出手吧!” “唉,二十年前,你我一战,胜负未分,现在你居然还学会了中原人的道术,看来这次我不是你的对手了。”天衣看着坎邪背后的剑,不由地叹了口气,心知中原道术相当的厉害,这次是讨不到好了。 “你既然已经知道,就不要拦我了,没有必要为此多死一个人!” “唉,不试试怎么行啊!”天衣终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口上就念起了咒语。 “不好!你们退!”坎邪一听那咒语就感觉不对了,知道对方在召唤旋风,但仔细一看,居然发现风的方向不对,攻击的不是自己,而是后面押运仪婷的武士,情急之下,不由的大喝了一声,同时自己也提起真元,在旋风前面形成气罡,希望能以此掩护后面的人躲避。 一挡之下,已经转为龙卷风的大风硬被从中间破了开来,但是余劲仍把后面的武士带得东倒西歪的,站都站不稳。 一击之下,俩人均感觉对方实力强横,修为深不可测。 看着天衣,原本信心十足的坎邪也有点动摇了,知道自己虽然进步很大,但面前的这人丝毫不比自己差。 而天衣更是惊讶,自己的旋风居然被对方一步不让的硬接了下来,还毫发无伤,不由得暗暗吃惊,更感到中原道术的奇妙,不过也看出了自己不是坎邪的对手。 “你们带着供品到迷雾森林去,把供品扔迷雾森林可以了,大神会自己来取的,你们急速给我下山。这人由我来对付。”坎邪先是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到了半空之中了,知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要打败象天衣这样的对手肯定不是一时半伙的事,于是就叫手下先行把供品送进去。 天衣笑着看着坎邪发出了命令,而那些武士迅速朝着山上雾气笼罩的森林跑去,居然笑了起来,“你们既然已经跟着来了,就给我赶紧追上去,能否抢回仪婷就靠你们了!不过,你们千万不要进迷雾森林!” “是!”天衣的背后数十丈远的地方站起了俩个人,居然就是扎古和耶木。 原来耶木把扎古拖出了房间,知道族长和大祭师是不会告诉自己什么了,但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于是就和扎古商议,决定暗中跟踪大祭师,而扎古一听之下,立刻就答应了,于是俩人一直尾随着天衣来到了这。 不是天衣没有发现他们,而是知道即使叫出了他们,叫他们回去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路就让他俩跟了下来。 眼看着,扎古和耶木就要追上了那些武士,坎邪暴喝一声,让过了一招,从天衣的旁边错身而过,就直接撇下了天衣,自己犹如流星一样向着扎古他们追去。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天衣一看之下,不由地有点着急了,立刻提起了身法追了上去。 但是越族的轻功怎么比得上中原的身法。就因为坎邪先起步了一点,就追不上了。 坎邪一把抓起了还昏迷的仪婷,急速就往迷雾森林跑去。 扎古和耶木一看之下,撇开了那些纠缠的武士,追了上去。 坎邪由于带了个人,速度也降了下来,眼看就要到了,但天衣也追了上来,并且一掌拍了上去,当坎邪居然没有躲避,硬生生地用背接了那么一掌,更借着掌力加速跌网迷雾森林。 “不好!”当天衣的那一掌印了上去,天衣就感觉不好了,知道坎邪自己为了完成仪式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再看坎邪更是加速跌往迷雾森林,情急之下,展开了身法,扑向了坎邪,想把他拉出来,但手一抓到坎邪的衣襟,居然拉不起来,自己也跟着跌进了森林。 扎古和耶木这时候才追了上来,看到三人都掉进了迷雾森林,想也不想也直接冲了进去。 “轰!”后面的武士感到了山居然开始震动了。 大山开始震动了,强烈的地震来了。 第五卷 第七章 沉默,一段长长的沉默,明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大家还是不相信。   冼夫人长长地叹一口气,接着说道:“那场地震过后,所有上山的人都没有回来,而白越的情况却变得更糟糕了,疾病比以前多了更多,几乎快到了灭族的地步,而黑越也跟着变糟了,灾害不断,双方都认为对方的行为触怒了神灵,于是俩族人打了好几场硬仗,双方都死伤不少。” 众人的脸上都显得有点苍白了,虽然冼夫人讲述得很简单,但大家的眼前都浮现出了死尸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 “现在双方在我调和之下,暂时停了下来,不过小点的冲突还是不断,俩边的人都要求我调查出神明到底怎么了?”冼夫人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的苦笑,想起现在的俩边还在苦斗不休,死伤无数,心中更是隐隐做痛,“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啊,怎么能调查到神明的事情啊,但为了避免更多的纷争,只好先答应了下来,无奈之下,我想起朝中的大法师,想去求助,却吃了闭门羹,朝廷中的人哪把岭南个族人当人看啊,我于是就只好跑到北边来碰碰运气了!”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岭南人叹的,还是因为朝中皇帝的昏晕无道叹的。 “奶奶啊,你刚才不是说黑越的族长还没有去吗?”东元似乎对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思维还是相当的清晰,一下子就抓到了要点。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地震过后不久,他就失踪了,我派了好几批人去找,但却一点线索也没有。并且派出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冼夫人看了看东元,眼中尽是无奈的神色。 “那现在迷雾森林所在的山怎么样了,派人调查了吗?”流想了想,提出了新的疑问。 “唉,原本我也以为能在山上调查出点什么,但是那山不知道为什么变成那样,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出来,包括一些很有名气的祭师也那样啊!所以我到现在还是束手无策!”冼夫人摇了摇头。 众人都不禁悚然,能让冼夫人这样的人物跑了数千里去求助,大家心中都知道不是一见容易的事情,但还是没有想到此行有如此的凶险。 “妈的,杨坚那皇帝还真会找人啊,居然就夸了我俩句,就把这样的事情丢给我啊,早知道的话,就应该叫他送我美女一百个,黄金一万两啊,怎么搞的,当时我怎么没跟他说呢,看来真是臭水沟里翻船了,想我流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流用极夸张的语气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众人也因为流的话而笑了出来,气氛顿时缓和了很多,大家的脸色也缓和了过来。 “好了,好了,大家还是先休息,明天还要赶路,今天叫川东小弟守夜了!”流看到大家都恢复了过来,也就放下了心。 “什么啊,流啊,我明明比你大啊,我怎么是你小弟啊!”川东一听流叫他小弟顿时急了。 “哈哈,哈哈!”众人又笑了起来。 “不说那了,把火烧大一点,别让奶奶冻着!”流又交代了一句,毕竟这几天不停的赶路,都是露宿在外,流怕冼夫人的身体撑不住,连东皇明送的丹药也给冼夫人吃了。 ※ ※ ※ ※ ※ “看来我们有点麻烦了,真不知道是哪路人要跟我们过不去啊!”当一行人穿过了福建,即将进入岭南的时候,左名首先发现了被人跟踪,并且一跟就是俩天。 “看来还真有点麻烦啊,跟踪的人水平相当不错啊,天下有这样本事的人应该有点名气啊!”流想到自己队伍中还有一个普通人的冼夫人,到了动起手来可能会吃点亏,不由得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你说他们今天晚上就会来吗!” “你问我我问谁啊,有没办法派人出去调查!”东元低声回答道,自俩天前发现有人跟踪之后,为了不让冼夫人担心,大家都刻意隐瞒了这件事,为防止冼夫人疑心,东元也不敢叫左名出去侦察。 “反正迟早都要遇上了的,早点解决更好,对方很可能是四大世家中的宋家。不若我们今天继续赶路,直接闯过去,到了夫人治下的高州,一切问题都没有了,不过这离高州不过俩百来里了,对方要想出手的话,今天应该是唯一的机会了。”流看着远方,看着到处起伏不定的丘陵,分析道。 “也是,夜晚时刻我们突围也很方便,不过这事要和夫人说吗?”东元想了想,也知道是道理,但指了指冼夫人。 “没必要告诉她,夫人一直叫我们连夜赶路,今天就直接听她的。”流摇了摇头,想起冼夫人一直忧虑的眼神,心中都有点疼,叹了口气,就不说了。 “不好,这雾有毒!”流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是无力,不由地喊了出来,但大家都像喝醉了一样,遥遥晃晃地倒了下来,流感觉自己也撑不住了跟着也失去了知觉。 “我还真以为是什么高手,还什么本次大会的冠军,哼,在我宋易的眼中不过是一群白痴。”模糊中亮起了一双眼睛,居然能在雾中闪亮,可见此人修为相当的高明,“稍微再等一下,过会雾就会散了,你们下去,把那些人都给我干掉,哈哈,还‘圣夫人’,现在起,岭南就是我们宋家的了。” “是!”旁边响起了整齐的回答,听声音应该是六个人。“好了,可以去了!”宋易看着雾越来越是稀薄,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喊了一句,自己跟着了下去,目标直扑流,心想连南宫傲这样的一人也一招落败,留着这样的人终究是个祸害。 俩丈,一丈,俩尺,一尺,宋易突然感觉到一股危机,一种冷酸酸的感觉直袭背上。 “哼!”宋易婚飞魄散,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声音。 说时快,那时快,一直躺在地上的流突然暴起,一掌直接击出,直袭宋易的胸口。 宋易知道变招肯定不行,如果被流一招印实的话,自己肯定不死也要受重伤,于是拼命地凝聚功力,双手往前平推,希望能够避过胸步要害。 但一个是蓄力而发,一个是临时变招,这中间的距离就不好说了。 “哇!”的一声,宋易喷出了漫天的血花,但毕竟用手阻了一下,躲过了胸部的要害,眼中尽是不可能的神色。 流也吐了口血,籍着那口血把宋衣击如自己体内的刚猛内劲带出。流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宋易那摇摇欲倒的身躯,知道那一击已经给了对方相当大的伤害,不过自己更是吃惊对方的修为,居然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避过要害,反击之下自己居然还受了点伤,可见对手至少达到了度劫期的修为。 “不要那样看着我们,这一切就是真的!”流看了看旁边,战斗大体上已经结束了,除了东元,龙悦和还没醒过来的冼夫人和可乐外,其他人都多多少少受了点山,心中不由地有点后怕,对方的实力实在是有点可怕。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你们中了我们的‘迷仙雾’,怎么可能还能凝聚功力!”宋易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吸到你们的迷药,就这么简单啊!”流一运功,发现自己的伤不是很重,但一想也就明了了:上次出了个东皇明这样的高手以至任务失败,这次肯定派出了更厉害的高手。 “没吸!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你们中了迷药倒下的!”宋易看着旁边站立的流他们,和躺在地上的自己的手下,心里明白除了流说的这样,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了,“那你们是什么看破我们的陷阱的,我们宋家的‘迷仙雾’无色无味,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不妨告诉你吧,虽然岭南天气偏热,一到了傍晚,丘陵从底部到半山腰均有可能有雾气,本来你们的陷阱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不过——” “不过什么?”宋易看到自家有名的迷药居然被破了,还是很想知道原因,情急之下,话就出来了。 “哈哈,哈哈,俗话说百密一疏,你看看我们的后面,再看看这边!”流笑了笑,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易一看,有看了看这边,顿时明白了:俩边的山差不多高,但对面的山上的雾还不到自己现在站的位置的高,而自己害怕迷雾的分量不够,所以多放了一些,而这迷雾不像普通的雾气那么容易飘散(如果那样的话,很多场合就根本用不了),所以堆积在了半山腰,以至从对面看,这边的雾气弥漫的高度明显要比那边来得高。 “阁下看来还真是聪明,我低估你了!”宋易看了看地上的手下,知道这次任务已经失败了,自己能否逃走也不知道。 “不好,拦住他!”流看着宋易半天不说话,脸色不由地一变,喊了出来。 “太迟了!”宋易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笑容,随着声音,已经跑出了老远了。 而此时,连身法最快的左名和龙悦也不过刚冲到自己的前面。 “不用追了,唉!”流暗骂自己大意,没有意识到对手在凝聚功力逃跑,不过对宋易还是相当的吃惊,没想到他在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想办法突围逃跑。 “看来我是中了和那扎古一样的计了。”流摇了摇头,看了看挂彩的人,“你们怎么样了?” “都没什么,都是轻伤,没想到宋家实力这么强悍啊,随便派出的几个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伤得了我们。”东元看了看自己的受伤的俩兄弟,心中仍有点后怕,如果没有流事先看破陷阱,正面冲突下吃的亏肯定要比这严重的多,“你怎么样了?” “哦,我没事!幸好你知道这舞仅仅是迷咬,不然我也不敢采用这样的方法。好了,今天我们就在这休息,生堆火,别让夫人冻着了,地上的几个就让他们走吧,以这些人的地位,也不会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说的也是。” 东元解开了地上几人的穴道,那六人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连回头看的勇气也没有。 ※ ※ ※ “奶奶啊,昨天睡得可好?”朝阳升起的时候,流看着挣看眼睛的冼夫人,微笑得问了一句。 “哦很好,看来昨天发生了一场好戏啊!”冼夫人看了看旁边的人,更何况蒋川东身上还带着彩,就意识到发生了一些事情。 “奶奶,也没什么,昨天来的几个小人已经打发了,不过事情看来还没解决,宋家的人为什么要您这样的人过不去啊!” “也没什么,宋家的人想做岭南王,我又在那块地方有点影响力。”冼夫人似乎不想继续这方面的问题,不过眼中尽是复杂的神色。 流看在眼里,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冼夫人不说,他也不问,继续说道,“我们中午就能到高州了,到了那,我想立刻就去调查,这几天跟奶奶学了那么多的越族话,相信我们可以自己行动了。” “说的也是,如果你们身体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也希望你们这么做。”冼夫人点了点头,看了看蒋川东受伤的手。 “说的也是,昨天晚上有点过火了,所以我想叫龙悦,可乐以及左名留在您府上休息,您看怎么样。”流看了看静,就知道她根本不会听自己的话,留下来。 东元一听连居然功力最高的龙悦也留了下来,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流怕宋家再袭击冼夫人所以留下了龙悦,然后叫善于藏踪隐迹的左名构成第二道防线。不由暗道流设想周到,于是示意左名不要反对。 冼夫人看了看流和东元的眼睛,似乎也明白他俩的意思,就点了点头。 第五卷 第八章 “也许这次的麻烦不小了!”流看了看眼前迷雾笼罩的森林,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森林涌出的阵阵寒气就已经让人感到寒冷了,而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先不说那啊,我们能不能进去也不知道啊!”蒋川东提起手向前探了探,居然传来了电击一样的感觉,“我看那所谓的大神似乎不大欢迎我们吧,居然设下了结界来招待我们啊!” “不对,这结界应该只对身上负有真元的人起作用,夫人曾说过,已经有好几批人进去了,但没有出来!”流摇了摇头,分析道,“有没有办法解除它,如果我结论没错的话,这结界对功力越高的人抗力也会越大,你有什么办法解除它吗?” 蒋川东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从感应到结界的时候,他就开始寻找结界的出路口,但观察到现在,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看来我们只好先压制自己的功力,到了里面,如果知道结界的界点在哪的话,就可以破坏了。” “看来只能这样了!”连精通阵法的川东也表示没办法的话,看来设置结界的人不什么平凡之辈了,无奈之下只好先同意了川东的意见。 四人都压制了自己的功力,一步一步得朝森林走去。 “这里的灵气真是旺盛,真是个修炼的好地方!那个大神也挺会选地方的。”没走几步,四人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平凡之处,森林内的灵气至少是平均的五倍以上,可以说是一个修炼的好地方,不过越往里,雾也越浓重,由于不能凝聚功力在眼睛上,大家都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背影。各人小心翼翼地跟着往前走。 “不对劲!”蒋川东感觉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灵气和普通的灵气有点不同了,居然毫无属性的灵气能让仍感到一种邪恶的信息,不由地大吃一惊,“不好,这是心之力!” “哈哈,现在才知道,不过太迟了!” ※ ※ ※ “流!东元大哥!川东大哥,你们那里去了!”静发现自己身前的背影全都消失了,不由得叫了起来,但却一点回响也没有。 雾渐渐地散去了,静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了一条笔直宽敞的大路上,更让自己吃惊的是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男子。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静不敢相信自己的变化,贵了下来,心想难道自己死了,死了又投胎了,并且是一个男儿身? “不可能!”静的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切是假的,即使自己死了,怎么可能有这么清晰的记忆!但一提聚功力,内息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怀疑起了眼前的一切和自己的一切。 “喂,我说黄海鹏啊,你又在发什么呆啊,难道又想偷懒!”旁边响起了一个粗重的声音。 黄海鹏?叫的是谁,难道是我,不,不可能的,自己不是那个名字,那个名字自己一点也没有印象!静感到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一样,不停地摇了起来,想叫眼前的一切都消失掉。 “喂,我说你啊,怎么还在摇头啊,东家已经等不急了,你这马车夫还不快去的话,我们就要被老爷骂了!” 静感觉自己的被人摇了一下,清醒了点,“你是叫我吗?” “我说你啊,今天有什么病吗,不是叫你还是叫谁啊,老爷叫的是车夫啊,你还不快去!”声音有点不耐烦了。 车夫,自己!静(这时候应该叫黄海鹏了)举起了自己的手,居然手上真的握着一根马鞭,双手更显示了由于常年赶车握鞭留下的老茧,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让黄海鹏感觉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恍惚中,黄海鹏朝前走了去。 “喂,不是那边,是另一边!”后边又响起了刚才的声音。 “哦,是吗”黄海鹏就像木偶一样转了个方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真实,但又是那样的真实,黄海鹏对眼前的一切已经失去了了解的勇气。 “怎么搞地,这个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模样!”后面又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 ※ ※ 时间流逝得是那么地快,从黄海鹏发现自己变身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黄海鹏发现自己居然能那么自然的挥动马鞭,那么娴熟地控车,原本以为自己还能在这里得到一些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证据,但让他失望了。 这里似乎每个人都认识他,并且都对他很好,主人也是一个很和蔼的人,眼前的一切似乎也很幸福。一个月过去了,黄海碰再也不会对眼前的事物惊讶了,也不会因被人叫‘海鹏’而迟疑了。 “喂,老爷叫你快点去,今天听说西村有个人生了急病,请老爷急速过去!”这样的声音黄海鹏一个月内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 “不想了,这样也不是不好!”黄海鹏摇了摇头,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告诉自己再想也是没有用的,“哦,我知道了!” “快点,快点!”老爷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老爷是一个医生,医术相当地不错,远近的人如果生点病都叫他去治疗,老爷的心肠也不错,家道也相当地不错,还有一辆俩马的马车。 “哦,我知道了!”黄海鹏点了点头,知道医者父母心,又是挥了挥马鞭。速度加快了很多。 “哦,老爷,下了这坡就快到了!” “哈哈,给我,给我!”前边传来了一群孩子的声音,想必是一群孩子在路旁玩点什么。 马车的速度是相当的快,但是眼前出现了一条岔道,一群孩子这在岔道上玩得不亦乐乎,原来是在玩丢沙包。 “你耍赖!”孩子中传出了这样的声音。 “ 哈哈,我耍什么啊,反正你丢出的沙包被我接住,就算我赢了。”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孩子大声的辩解道。 “哈哈,把沙包抢下来,不和你玩了!”一群孩子围了上去。 而手上握着沙包的孩子一见势头不好,居然就往官道上跑了上来,而其他的大多数孩子就冲了上来,试图想抓住那孩子。 “不好!”黄海鹏一看孩子们冲了上来,就知道不妙了,马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并且还是在下坡,根本就没办法停下来,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那冲上官道的六七个孩子要不被马踩死,要不就要被车撞死,唯一的办法就是转到旁边的岔道上去。 但是岔道上居然还有一个小孩!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黄海鹏的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手上也拉紧了缰绳,但是这样马车的速度依然没有减下多少。 “我该怎么办!”此时的黄海鹏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更没有考虑自己不属于这世界,脑袋里唯一盘旋的念头就是该怎么办,上了岔道的话,那岔道上一点错误也没犯的小孩就要因此而死,如果不改方向的话,那么官道上了那些小孩也难活命。 而那些小孩到意识自己危险的时候,都惊呆了,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该怎么办?”时间已经不容许黄海鹏想其他的办法了,眼看就要撞上了,黄海鹏一提缰绳,马车终于上了岔道。 热呼呼的液体撒在了脸上,马车是停了下来,但黄海鹏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停止了,脑袋是一片的模糊,连旁边孩子的惊呼也没听见。 “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车上的老爷立刻下车了,抱起了血泊中的孩子,一把脉,就摇了摇头。 “我杀人了,我杀了一个一点错误也没有的小孩了!”黄海鹏看着手上的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黄海鹏的脑袋里一直盘旋着这么一个念头。 “杀人犯,居然让没犯任何错误的孩子去死,真是一个没良心的人,真是一个坏人!” “是的,是一个坏人,这人的心简直就是黑的!”旁边已经围了一群人,所有的人都看着血泊中的孩子,但没有一个人想到避过一劫的六个孩子。“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掺啊,”失去孩子的父母正抱着孩子的尸体哭个不停。 “是的,我是个坏人,我是一个杀人犯,我杀了一个根本就不该死的小孩!”黄海鹏喃喃地说道,“那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海鹏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人群,似乎那些人不存在一样,自己就那么一步又一步朝着山上走去。 夕阳已经降下,仅仅留下了一片红霞,却又是那么的绚丽灿烂。 黄海鹏踉踉跄跄地往上爬着,似乎有什么目的地,但却唯一得靠近了悬崖。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为什么死的是那一点错误也没有的孩子,他是那么的无辜!”黄海鹏不住地在心里责备自己,心中那份苦又有谁知道呢,他抬起了头,那片艳红的晚霞似乎如同是那小孩的鲜血染成一般,在不住地述说着自己的痛苦。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黄海鹏喃喃自语道。 “哈哈,还怎么办,你杀了人了,杀了一个一点错误也没有犯过的小孩!”一个冰冷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中传了出来。 “谁,是谁?”黄海鹏高声地问道。 “不要管我是谁,先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吧?”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地响了起来。 “是的,我知道你是谁又有什么用,我杀了人,我杀了一个无辜的小孩!”黄海鹏低下了头,那中犯罪的感觉再一次占据了自己的大脑,哪还有什么心思却追究那声音来自哪! “我看你也够痛苦的了,你想到自己该怎么做了吗?”声音变地有点柔和了,不过依然是那么的冰冷刺骨。 “是的,我该怎么做,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黄海鹏又问起了自己。 “是的,你错了,你杀了一个无辜的小孩,杀人要偿命的!要偿命的!”冰冷的声音变地尖利了起来。 “是的,要偿命的,那我就把我的命偿还给他!”心中似乎亮起了一盏明灯,黄海鹏的眼中居然在这时候发出了异样的光彩。 “是的,你要偿命,你要去死!” “是的,我该死,我该死!”黄海鹏点了点头。 “那你就往前走吧,多走几步,你就可以解脱了!”冰冷的声音居然变地有点热切了。 黄海鹏似乎听到了鼓励一样,就那么一步一步地靠近了悬崖。 “不,你没有做错,你至少救了六七个小孩!”突然空中又传来了另一个急切的声音,似乎是那么的熟悉,但黄海鹏也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了。 “是吗?”黄海鹏犹豫了一下,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你还没做错,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这是那死去孩子父母的哭声,为什么死的是一个没有跑到官道上了孩子,他可是一点错也没有啊,你听听,你都做了些什么!”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地响了起来,伴随着这样声音的是远处那凄厉的哭喊! “是的,我为什么要选择让他去死,我有那样的理由吗?”黄海鹏的心中又犹豫了起来,脚步又开始往前一步一步地挪去,只要再跨出俩三步,就要掉下去了。 “对了,就是这样,再往前几步,一切都解脱了,再也没有这样的痛苦了!”冰冷的声音居然带上了一丝的兴奋。 对了,再走几步,一切都解脱了。 “不,你没有错,至少你还救了六个小孩啊!”另一个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那几个小孩该死,如果他们没有跑到官道上来,另一个无辜的小孩还会死吗!肯定不会的,他们也是帮凶!你想想啊,你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罪孽啊,你对得起他们的父母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变地尖利。 是的,我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我没良心,我没良心!黄海鹏在心中不停地责备着自己,脚步又开始往前移了,眼看就要到了—— “不,你没有错,你至少救了更多的生命!”另一个声音急切地响了起来! “难道救更多的生命就可以伤害其他无辜的生命吗?”冰冷的声音变地尖刻起来了。 “快停下来,不要往前走了,我想问你一下,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你将又是怎么样选择啊?”另一个声音变得有点迫切了。 “是的,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会怎么做!”脚步终于停了下来,黄海鹏再自己的心中问起了自己。是杀六个,还是一个? “不,我还会这么做,即使后悔一辈子!”黄海鹏吼了出来,泪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再也站不稳了,一下子跪在了悬崖边上! 世界变得混沌了,眼前的一切就从模糊变成了消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雾气散了点,静发现自己还是自己,刚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唯一留下的就是满脸的泪水! 第五卷 第九章 “快跑啊,怪物来了!”杂乱的声音响个不停,人们神色慌张地跑了出来,街上可以说是哭爹喊娘,鸡飞狗跳,一条街就像炸开了窝一样。   “什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蒋川东的脑袋是一团糨糊,自己刚才明明在迷雾森林里,就喊了一句,现在居然到了这,难道是进了这阵法?蒋川东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棍子,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毕竟无论在什么阵法中,‘天机棍’都是有反应的! 算了,先看看再说!蒋川东摇了摇脑袋,抛开了想不出的问题。 “快跑啊,怪物就要来了,不跑的话会被怪物吃掉的!”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怪物?什么怪物?”蒋川东摇了摇脑袋表示不明白,哪会有什么样的怪物会在大白天袭击一个街市! “快跑啊!不跑就来不及了!”那个好心人还是多说了一句,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蒋川东有点急了,说了半天就只知道有怪物来了,而别人居然叫自己快逃跑,想想不禁来了点脾气,蒋川东一把就逮着了一个从旁边跑过的人,抓了那人的前襟,川东问道:“到底什么怪物,到底怎么回事?” 被抓住的那人惊恐地他,不过可能是受了什么惊吓,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是一条巨大的蟒蛇,口能喷出毒雾,一口就能吞下俩个人啊,我们的邻乡被袭击了,已经死了好多人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跑到我们这里来了,就刚才一会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还有好几个小孩也被吃了!” “孽障!真是岂有此理!看我怎么收拾你!”蒋川东一听那怪物连小孩也不放过,不由的怒火中烧,连自己为什么会到这也不想了,气冲冲地就往怪物来的方向跑去。 “真是傻子!居然去送死!”那人一被松开了衣襟,连忙就跟着人群跑了,一回头居然看到蒋川东居然朝着怪物的方向跑去,心里就想这人不是疯了就是本身有病! ※ ※ ※ 蒋川东终于看见了眼前了怪物了,也不由的嘘了口冷气:眼前的这条怪蛇居然有十来丈长,比水桶要粗上俩三倍的身体居然包着一层诡异的绿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居然让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头居然还是三角形的,更奇怪的是头上居然还有俩个角。 当蒋川东的眼睛看到了那对角的时候,不由地再一次吃了一惊,故老相传蛇等妖物在修炼了一定时期后,或者吃了什么灵药后,修为大增,头上就会长出跟蛟龙一样的角,此时的怪物就不是人力可以抵挡的了,几乎可以说已经靠近了神物一级了。 那怪蛇似乎没注意蒋川东一样,尾巴一扫,旁边的屋子就倒了一大片,嘴里更是喷着黑色的雾气,那倒下的木头被那雾气一喷,都立刻腐朽了。 见到这样的怪物,蒋川东感觉到了自己的脚居然在颤抖。 蒋川东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让自己心中的那份恐惧停滞下来,心中就想那蛇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那就先给它来一棍。 心想着,功力也慢慢的凝聚了起来,蒋川东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那蛇,每一步都是精心考虑过的,都是选择怪蛇看不见的地方。 “嗨!”蒋川东爆喝一声,天机棍闪电般地砸向了那怪蛇的七存之处。 怪蛇似乎感觉到有人袭击,居然在棍即将砸到身体的时候,躯体微微地晃了一下,就避开了要害之处,而尾巴一扫,川东就飞出了好几十米。 蒋川东没落地的时候,天机棍一撑,终于站稳了,心中暗暗吃惊,自己那样的一个可以说至少有数千斤的力量,即使是开山劈石也没有任何的难度,原本以为即使没打在要害处,但至少也要让那怪蛇来点伤,现在眼前的怪蛇怎么看也不像有受到伤害。 蛇头摆了过来,怪蛇终于看见了偷袭自己的人,刚才的那一击虽然没使它受了什么伤,不过那样的力道还是让它感到非常的疼痛,从出来到现在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怪蛇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了,小小的人类居然敢打它的身体。 怪蛇脑袋一晃,一股黑色的烟雾直喷蒋川东。 “不好!”川东的脚一撑,避开了那毒雾,但耳边却听到了强劲的风声,知道那蛇的尾巴扫了过来,才知道自己中计了,情急之下只好全力一棍击出,想就此避过这一击。 “铛!”地一声,蒋川东感觉自己的棍子就想砸在了金属上,手都被震地发麻了,不过没有时间让他继续惊讶了,蛇尾虽然慢了许多但还是扫了下下,那股巨力将蒋川东抛上了半空。 “呼!”那怪蛇居然能在这时候向着空中的川东再一次喷出了毒气。 谁也想不到这畜生居然这么灵异至此,居然能设计出这样的三连击出来。 蒋川东一看到那蛇头转向了他,就知道不妙了,连忙转换体内的真气,居然在没地方借力的情况下向旁连翻了俩跟斗,险险避过了那毒雾,不过却多多少少也吸了点。 蒋川东感到有点眩晕,知道刚才的那一击已经受创不轻,现在居然还吸了点毒气。 此时的他连站也站不稳了,单膝跪在了地上,并且不停地喘气。 那蛇似乎已经把蒋川东看成了死物,不停地吞吐着自己那条火红的舌头。 怪蛇看了看一直不在攻击的川东,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就那么用自己的头直接撞向了川东,想一下子就把他给灭了。 眼看就要撞上了,蒋川东似乎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了。 一尺,俩寸! 蒋川东一下子抬起了头,脚一撑,居然就跳到了怪蛇的头上,天机棍就那么一扫。 “喀嚓!”俩声,怪蛇头上的一对角就那么断了,怪蛇痛得开始乱滚,尾巴也开始乱扫了,脑袋更是拼命的晃动,想把将川东从头上甩下来,身体所过之去,可以手片瓦不全了。 但此时的川东已经将自己的天机棍叉在了怪蛇的头上了,自己也拼命地握着自己的棍子,任由那怪蛇怎么甩也不松手。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蒋川东感觉到自己快不行的时候,蛇的摆动居然慢了下来,就那样,川东自己也晕了过去。 ※ ※ ※ “劈啪!劈啪!”鞭炮响个不停,街上一片喜庆的气氛。 蒋川东坐在了一个大红椅子上,六个人正抬着他在大街上走着,旁边的人一看到他来了,没有一个不翘起自己的拇指——真是一个勇士啊! 众人的目光没有一个不是充满着佩服和敬意,当那巨大的蛇头在众人的眼前抬过的时候,人人都惊叹了起来——面对这样的怪物需要下么样的勇气啊!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蒋川东无论走到哪,人们都在背后指着他说他是勇士,就是到了饭店,所有人都会站起来给他让座,老板都会亲自上来伺候着他,满口都是称赞。 一天又一天,蒋川东也习惯了这样的特殊待遇,也习惯了众人的目光,也习惯了众人的歌功颂扬。渐渐地,他学会了挑剔,学会了仗名欺人,也忘了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 那天,他来到了自己经常去的饭店,点上了自己喜欢的饭菜,靠着窗台,看着外面的人群。 “靠,这什么酒啊!这是给我喝的酒吗!”蒋川东刚给自己灌了口酒,就发现这酒比平常的好像差了点,不由得来了股无名的火气,就那么把酒壶砸在了桌子上,壶也倒了,里面的酒水撒了出来,撒到了旁边正在吃饭的许多人,但他没有看见,“老板,快来啊,你这是什么酒啊!你也敢拿出来给我喝,你就不怕我砸了你的破店啊!” “我说爷啊,店了七十年的女儿红已经被你喝完了,现在最好的就是这六十年的,爷啊,您就将就点吧!”老板连忙跑了出来,不停地陪不是。 “什么,没了?”蒋川东一听更是火起。 “爷啊,真是对不起啊,要不我给您来只烤鸡,刚出炉的,保证你会喜欢!”老板看着爆怒中的蒋川东,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我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杀了条蛇吗!有必要那么拽吗?”角落传来了一个声音。 “什么?”一听之下,蒋川东更是恼怒,转身一看: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家伙正在啃着馒头。 “老头,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蒋川东的看到那老头一身邋遢,居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问了话,居然还对自己不不理不睬,顿时气得直接跑到了老头的旁边,一把就把那老头提了起来,“我看你的几根骨头是不想要了!” “不好,看来要出人命了!”旁边的人都纷纷避到了俩边,害怕殃及池鱼。 “我说你啊,老头,快点给大爷我跪下求饶,我可能还会看在你年纪一大把的分上留你一条命!”蒋川东看着手上的老头,恶狠狠得说道,心想这老头一定会跪下求饶,并且吓得屁滚尿流,脸上不禁浮上了得意的笑容。 “我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给你跪下恐怕比较难办,不过你如果能抢到我手上的筷子,也许我会考虑一下你的建议!”那老头似乎没有看到蒋川东狰狞的表情,仍然是一脸的从容。 “什么,居然看不起我!”蒋川东一听,怒极而笑,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狂妄自大的老头,居然认为自己连他手上一双筷子也抢不过来,自己毕竟是一个杀死恐怖怪物的英雄,居然被人那么看不起,“好啊,不过,如我抢不过来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如果我抢了过来,你就从我的裤裆下穿过去,并且连说三次‘大爷,我错了!’。”蒋川东放下老头,从身上拔出了自己时常携带的匕首,狠狠地插在了桌子上。 “哦,我不要你死,不过一过会真抢不过来的话,就照着你对我的要求那样做就可以了。”老头整了整衣襟,面容平和的说了一句。 “你说那老头是不是有病啊,人家可是著名地勇士啊!”旁边的人看着老头均认为他是自不量力,更有人认为那是寻死。 “老头啊,我要出手了!” “可以了,你可以随时出手了!”老头到现在还没有正眼看过蒋川东一眼,说话还是语气淡淡的。 老头话一结束,蒋川东就是一招‘金猴抓物’一手化爪,快速地抓向老头上上的筷子,心想老头一把年纪了,速度肯定比不上自己,自己这一抓可以说是稳赢不输了。 “哈哈,馒头还是蘸酱好吃啊!”那老头的嘴巴砸吧砸吧的,不过馒头上的酱却滴在了衣裳了,但筷子也躲过了那一击。 蒋川东不由地大吃了一惊,不过立刻就安然了下来,心中更是认定老头能避过那一击纯粹是偶然,也不气馁,立刻爪化为掌,一手擒拿就出来了,迅若蛟龙一样缠向了老头抓筷的右手,速度和刚才的第一招简直就是不能相比。 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蒋川东的手快要碰到 筷子的时候,他发现目标丢了,所有的后着都使在了空处。而那老头依然满脸笑容地嚼着口中的馒头。 到了这时候蒋川东才意识到自己碰上了高手,知道自己靠单手是抢不过来的,顿时一手聚集功力直接攻向了老头的胸口,另一手仍是擒拿,目标是老头手上的筷子,心想老头一手是筷子,肯定不能变招回护,必然会因此而分心,那么手上的筷子自己就有机可趁了。 但事与愿违,老头不知道使用了什么身法,上身就那么一转,就避过了蒋川东右手的必杀一掌,而筷子却点在了蒋川东的左手之上。 蒋川东感到自己手如同被电击一样,酸麻无力。到了这时候蒋川东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了,虽然就那么简简单简地过了俩三招,川东已经明白自己和老头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万念俱灰下,蒋川东的脸一下子变地苍白,心中更是羞愧难当。 “什么勇士啊,连个老头的筷子也抢不过来!” “就上嘛,我现在还真怀疑那怪物是那人杀的吗!” “就是!就是!就他那德行!” 在众人的议论中,蒋川东的脸是白一阵黑一阵。 “快叫爷爷啊!”旁边的人已经很不满蒋川东的行为了,不由地鼓噪了起来。 不可能,叫我叫别人爷爷!蒋川东的心响起了这样的声音,是的就是死我也不会叫别人爷爷的向别人求饶的!他在心中喊道。 旁边的人看着蒋川东缓缓得举起了自己的匕首,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一抹。 “原来你的勇气就到这中程度啊!”老头冷冷地说了一句。 “什么,难道我死还要被你说啊!”川东愤怒地看着老头。 “是吗!那你去死吧!一个连面对自己失败的勇气也没有的人活着也没用!快点死啊。” 是啊,自己连面对失败的勇气也没有,能叫勇士吗!蒋川东在心中问自己。 “怎么还不去死啊,居然败在我这么一个老头的手上,哈哈,真是丢人啊!”老头看着蒋川东一点反应也没有地跪在了地板上,不由地有说了句,“哦,难道你不想死啊,那你快叫爷爷啊!快求饶啊!”老头的脸上浮现出了恐怖的笑容。 “爷爷!”一丝笑容浮上了蒋川东的脸,他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 眼前的一切又变地模糊了,所有的一切就像来时那么突然,消失地也那么突然啊,蒋川东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而流等三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我说啊,你打赌已经输了!就你那小样也能当神!”流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第五卷 第十章 当蒋川东刚喊到了“小心”,流便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到蒋川东喊到了“心之力”时就知道要糟了,只感觉眼前由白茫茫的变成了彻底的黑暗了。   “哈哈!”黑暗中响起了得意的声音。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边的笑声还没有停止,流也笑了起来,显得更是得意,“也不过这样的水平啊,有什么好得意的!” “咦?”黑暗中的声音充满的惊异,居然有人能那么快破阵而出。 “哈哈,咦什么咦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的阵法不过是一个二三流的小阵,我如果想破他还不容易!”流可不敢告诉他,自己在听了蒋川东的最后的一句话,及时地封闭了心灵,所以根本就没有现入阵中,考虑到连蒋川东这样的专家也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就直接陷入了阵法,肯定没那么简单,自己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打击那个躲在暗中家伙,更希望能从那家伙口中套出点什么。 “什么,你说二三流,小阵!”暗中的声音变得有点疯狂了,自己的举世无双的‘四魂阵法’居然被人说成是二三流的小阵,自己可以说是为了这阵法花费了无数的心力,为了加强阵法的力量自己更是用了一个强大的宝物,被人说成这样,能不叫他抓狂吗? “哦,难道不是什么小阵,而是什么破阵吗?一点名堂也没有的下三烂的东西还敢拿出来丢人?我看你是什么前途也没有了?”流一听那声音语气已经有所变化了,知道自己的策略已经成功了大半,于是不失时机地继续刺激道。 “你说什么,你居然敢说我的‘四魂大阵’下三烂,你你?你知道什么啊!”黑暗中的人被刺激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才不管你什么四馄五馄的,我听都没听过,哈哈,这样小阵拿来糊弄小孩也没有用啊!”对方越是着急,流就越是从容。 “无礼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四魂吗?满口的胡言乱语!”黑暗中的人喘了俩口气,终于有点平静下来了,虽然自己的信心深打击,看到流这样的狂样,不由地想在言语上打击一下对方,可惜的是他找错了人。 “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东啊!我想不过是一些小猫小狗也有的东西啊!”流在听到蒋川东说到心之力的时候,就知道这肯定跟心灵有关的东西。 “哦,四魂啊,也就是我们佛家讲的四德,‘善,忠,智,勇’,简单点说就是善良,忠诚,智慧以及勇敢这四种品质,按我们佛家的说法,这四样品质俱有强大的力量,而就是具有这样品质的人经常会发挥出难以想象的力量。”流发现自己旁边的东元也站了起来,就那么解释道。 “咦!”黑暗中的声音变地更是惊讶,不知道是因为东元知道什么是四魂,还是因为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内居然有俩个人破阵而出,不由得沉默了下来,暗中观察着俩个人。 “不过,我们知道心灵隐藏着强大的力量,但不管是我们佛家还是你们道门都没听说过能把这力量开发出来,而我们通常的迷魂阵法都是使用外力来引发我们心中黑暗一面的心之力,使我们丧失理智!不过这阵法居然能使用心之力来引发心中的幻象,看来不简单啊!”东元知道流想多了解阵法的秘密,所以不停地解释。 “嘿嘿,看来还是有识货的!”黑暗中的声音听到东元这么说,不由地再一次得意起来。 “屁,我还真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那样吗,不然我们俩能那么快就破阵而出吗,这阵法花的精力还比不上一个最简单的五行阵法啊,真是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啊,那话也出得了口啊,简直就是猪神!”流也知道阵法不是那么简单,但如果让那人继续得意下去实在不是流的风格。 “什么!你说我是猪神!”黑暗中的声音再一次变得急噪起来了。 “哦,那我更正,你不是猪神,你是神猪!可以了吧,俩者都有个神字,我看挺适合你的!”流已经再不停的观察着阵法,希望能将静和蒋川东从中救出来,但嘴巴上一点也饶人。 “哈哈,哈哈!”东元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知道无论流说的是猪神还是神猪都不是什么好话,更何况神猪再神也不过是猪! “哼!”黑暗中的声音也随着东元的笑声中变得冰冷了,看着流那闪烁不定的眼睛,“我说你啊,不用找了,你想找的东西就在我手上。要想破坏我这阵法,一就是能通过阵法的考验,二是能拿到我手上的‘四魂之珠’,不过我想即使是十个你也不可能。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一听到四魂之珠,流和东元大为震惊,也知道那是什么样宝物,那是吐蕃西藏的数代活佛在圆寂时留下的心灵结晶,传说它有感化恶魔,普渡众生的作用,更传说此物蕴涵着毁天灭地的强大力量,而这等宝物人们一直认为是不存在的,现在居然有这么个说法,不吃惊那才是怪摘了。 “哦是吗,真是那样吗,不过啊,我说神猪啊,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流看到东元眼中凝重的眼神,知道那人十之八久没说谎话。 “打什么赌啊,你们已经上我砧板上的鱼了,还打什么赌啊。”黑暗中响起了不屑的声音。 “即使是鱼,我想我们还有点摆的能力吧!我想你也不想被我们俩弄得一身腥吧!”流知道当前是争取时间,只要阵中另外俩人出来了,无论是逃跑还是拼命,机会都会大得多,“我就跟你赌,不要俩个时辰我的另俩朋友也能从你那小阵中出来,如果我们输了,我俩也不做抵抗,直接由你处置,不过如果我们赢的话,就让我们问几个问题,先醒一个的话,你就先回答我三个问题,那样我俩即使死,也是个明白鬼!” 那人沉默了一会,又仔细地看了看流和东元,知道流没有说什么假话,单单一个东元能那么早从阵中出来肯定实力不弱,而流更是他看不透的,全身上下也透出着神秘,硬拼之下,虽然自己有必胜的把握,于是说道“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呢?” “哈哈,你的宝物既然是从西藏那边来的,相信你可能和那有很大关系,我知道那的人很讲信诺的,而我们中原有句话叫‘君子一言,快马三鞭!’我就以我们的神灵立下誓言怎么样。”流的脸色变得十分的庄重威严,可以说任何看了都不会说他在说谎。 黑暗中的人想了想,不管流他们是赢还是输,这件事情自己都是赢家,而凭自己的眼光,阵中的俩人的修为还没那么深厚,没有东元那样的特殊心法,也不像流那么高深莫测,绝对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来,不过即使阵中的几个人真得出来,对方的力量和自己比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而如果流他们输了的话,遵守诺言,那自己可以省很多的工夫,再想起流刚才讥讽自己的阵法是下三烂,不禁来气,终于点了点头,“好吧!那你们立誓吧!” 流和东元看了看对方,都立下了一个狠毒得连一般人也不敢想象的毒誓来。对于流,他根本就不会相信神灵真的会给他个五雷轰顶,而在以前,流在自己的师父面前,经常一天就立了好几个这样的誓言来骗师父,虽然没什么成功的,但现在立这样的誓言,就不在话下了。而对于东元来说,那就更看得开了,什么‘妄言’这样的罪简直就什么也不是。 看着俩人立下了誓言,那人也就不说什么了。于是三人就在那等着静和川东醒来。 时间就是那么快的过去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 又过了办个时辰! “哈哈,看来是我赢了,时间都已经过得差不多了,我看你们还是及早死心,束手就擒吧!那样我会让你们死得相对痛快点!哈哈!”黑暗中的声音经过长时间的沉默,再一次响了起来。 “笑什么笑啊,还有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会输啊!”流也有点急了,时间过了大半了,静和蒋川东还是没没有从阵中出来,自己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对策! “讲实话,难道我还会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嘿嘿,实话告诉你,即使你拖延时间也是没有用的,想出办法对付我了吗?还是想等那俩人出来和我对阵啊!实话告诉你吧,在我的阵法中那俩人是不可能出来了,也只能永远沉迷在幻海和自责之中了!”黑暗中的人又说了一句。 “是吗,你还真是厉害啊!连这你也想得到啊!我没去想,你居然都帮我想到了,原来我这样做还有这么大的好处啊!”流暗呼那人厉害,自己的心思完全被识破了,不过也知道那人明知道自己这么想的哈还让自己这么做,不过是想打击流的信心,只要过会打赌他赢了,不仅可以让他胁持着胜利的气势,更是让流等生出他是不可战胜的心理,这样的话,收拾起来就简单得多了。 “哦,看来你还真是有信心啊!不过我看你的垃圾阵法就是垃圾啊,我才不信我会输了!”当看到东元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容,流又说了一句! “是吗?”黑暗中的声音实在不理解流哪里来的信心。 低低的哭泣声,在流和东元的背后响了起来,没错,那就是静的声音,流和东元一听之下,不由得一阵狂喜。 “哈哈,看来你的阵法不仅是垃圾,你的眼光也很有问题啊!”流得意了起来,又开始刺激那人。 “不可能的,就凭她是没那么简单就出阵的?到底怎么回事?”那人不知道是和流说话还是和自己说话,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很多。并且开始不停地查看着眼前这四个人。 流一看之下,知道这样下去,东元二次入阵就会被看出来了,不由得急了起来,“哈哈,你不要转移话题,按照我们刚才的协定,你要先回答我问题,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是那么没品吧,想赖帐啊!”情急之下,流想起了刚才的打赌,连忙说出来,希望引开那人的注意力。 “哼,你问吧!”黑暗中的声音再一次变得冰冷如骨。 “哦,那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到底是谁?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是神啊!”流想也没想就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哼,谁说我不是神!我是来自喜马拉雅山的狼神,哈哈,谁说我不神,即使是活佛看见我也要顶礼膜拜!”声音中充满了自负。 “哦,原来你还真是神啊,哈哈,那你为什么不呆在你自己的老家,跑到这来了,哈哈,看来你是被人绑来的,还神呢?”流一听之下,更是吃惊,居然连活佛也怕的高手那实力简直是没办法想象的。 “哼!”冰冷的感觉再一次充满了所有的空间,显然流的猜测没错。 “哦,那好吧,那你告诉我,所谓的‘神山’又是谁?”流也不想过分刺激那个人。 “哈哈,他?哈哈,现在没有他了,现在我就是他了,自五百年前,他的主人使用诡计将我封印在他的体内,哈哈以为他是我的天敌,就能永远的封住我,哈哈,没想不过五百年,封印就被我破了,他的身体也被我抢了,一条狗也敢和我做对,真是不自量力。哈哈,哈哈!”声音已经由冰冷变成一种彻底的疯狂。 “哦,是吗?看来你相当的厉害啊!”流听了半天还是没有搞清楚什么那所谓的‘神山’和那人是什么关系,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神山’的身体被抢了,“哦,算了,说了半天,我还不大了解你说什么,你先回答我下一个问题吧!正如我前面所说的,你为什么不在你说的什么山上,居然跑到这来了?” “那我也不了解,当初我被封印住了,那人带着这条狗来到了这,自己就消失了,哈哈也幸亏他消失了,不然的话,我也没办法这么快就跑出来了!哈哈!”黑暗中的人似乎丝毫也不掩饰自己对封印自己的人的恐惧和佩服。 “哈哈,你这样答了也等没答!要不你补偿我另一个问题!”流看了看东元和蒋川东,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而时间也已经不多了,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时间了,更是着急,只好想找个问题,希望能转移那人的注意力。 “哈哈,我不管,你的三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再过十息的时间,另一个人如果还没出来,你们就等着受死吧!哈哈!哈哈!”声音是那么的疯狂与变态。 第五卷 第十一章 “哈哈,哈哈!”背后响起了蒋川东豪放的笑声。  “我就说嘛,你那什么阵法不过是个垃圾,趁早还是扔了吧!这样的话,对你也有好处啊!哈哈,我没说错吧!”流那颗吊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下了,看着东元苍白的脸,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交给他来处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黑暗中的声音有点不正常了,变得相当的急噪。 “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破了个小阵吗!值得你大呼小叫地吗?哈哈,不过啊,愿赌服输,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吧!”听着黑暗中的那人就要抓狂的声音,流也害怕他会羞恼之下突然出手,于是这么搅起了局,希望能再拖延点时间,让功力耗费巨大的东元能恢复过来。 “哼!”黑暗中的人冷哼一声。 “看来你是不反对了,不过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是帅哥吗?能不能让我们看看阁下的尊容啊。这里雾还是相当的浓啊!”流考虑在这样的浓雾中,无论是打斗还是逃跑都是对自己一方不利的,又知道对方受不了激,所以再一次出言相探! “哈哈,我难道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好啊,就让你们看清楚了,毕竟你们和以前的那些笨蛋有点不一样,不过如果等下不能让我尽兴的话,哈哈,你们会死得很掺的!”说话间雾气渐渐散去,眼前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让流等人失望的是,眼前并不是一个满面横肉的恶汉,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此人表面上看将近三十来岁,可是他的眼神好充满了感情,又好像剔除了所有的情感,这样一种极端的矛盾对比令他散发着某种妖异的味道。他脸孔狭长,皮肤白嫩得像个女子,英俊得不得了,令人觉得他拥有异乎寻常的魅力,一身既不像汉族的服装也不像岭南越族的奇装异服更是显示着他的与众不同,而色调以灰色为主!不过所有的一切,均比不上嘴角上挂着的诡异莫测的微笑,任由流等人怎么观察,也看不出他的深浅。 “够了吧!”灰衣人似乎很满意大家的反应,提了一下自己的领襟,似乎很满意现在的造型。 “听你的话,那那个什么神山的家伙去哪了。”流心想如果那什么神山还在的话,以后的问题就好解决了,于是出言相询。 “哈哈,你说他啊,你眼前的我也就是他了。哼,区区一条狗也敢和我狼神争。”灰衣人的脸上不时的浮现上得意的笑容。 “哦,是这样啊,你们所谓的‘狼神’都有这么帅吗?不要告诉我,狼的眼睛也可以是黑色吧!”流盯着灰衣人那双炯炯有神,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想起自己那老不死的师父说过,无论‘修罗’一道的人修为如何得高,也摆脱不了自己本原也就是畜生的某些特点,比如狐狸精喝多了,会露出尾巴(九尾那类天狐例外,但仍有问题);牛妖发疯的时候头上的角就会显现出来,而狼妖就不一样了,那绿色的眼睛将会伴随他们终生,即使修为再高也没有用,虽然可以通过变身术等方法掩饰,但终究有蛛丝马迹,但眼前的这位自称狼神的家伙居然让人看不出来。 “看来你还是相当的细心啊!”灰衣人不禁对流注意了起来,心中更是认定流是这几个人中最厉害的一个,“反正你们都快要死了,告诉你们也没事,这具身体就是那条笨狗的,想当年这身体还是我的监狱啊,哈哈,现在是那家伙的了。” 强劲的劲力随着笑声不停地迸发出来,使流等人不得不提起功力来抵抗那疯狂的笑声。 而这样的笑声让流,东元四人更是吃惊不已,笑声中的劲力就可以看出对手的功力已经是超凡入圣,深不可测了,直到这时才知道麻烦大了,虽然‘修罗’一道存在借体之法,但那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用的,可以说用上这一招的话一般是在逃命的时候,放弃肉身,元神逃逸,然后借助其他的躯体‘复活’,但这样的过程几乎要损坏自己七层以上的功力,可以说和自杀的分别不是很大了,但眼前的这位,借用了其他人的躯体,还能发动强大的阵法和结界,功力深厚得让人难以想象。 “哦!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以前被你骗到这里的仪婷姑娘呢?不要告诉我,你一个借体的妖怪还能吃人啊!”流的语气还是相当的轻松,刚才和灰衣人聊天的时候,他发现除了自己,东元等三人的功力还差少许才恢复,现在问这问题不过是想争取一点时间给他们三回气。 “哼!即使你们恢复了功力又能怎么样啊,不过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吧!哈哈,不过可能过会你们连鬼的机会也没有!”灰衣人历经数千年的智慧不容小觑,一会就看穿了流的目的,但依然丝毫不惧。 言语中,雾气散去的范围扩大了十倍有余。 “啊!”四人都不由地惊骇了起来,即使四人都是见惯出奇场面的人了,依然被眼前诡异的情景骇住了,只见众人的四周树立着四根巨大的水晶,高可达到十来丈,可能需要俩个人才能合抱,虽然自然界中存在大水晶,但这四根大得也有点过分了,不过单单只有水晶的话四人还不至于如此的惊讶,但四根巨大的水晶中赫然都封印着一个人,四人之中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四人就像沉浸在梦乡之中,神态都很安详,脸现微笑。 流也被眼前的景象给骇住了,心神不由得一滞,忽然一股寒冷刺骨的劲气已经向自己袭来。高手过招岂容心神分散,到流意识到是那灰衣人出手偷袭的时候,已经太迟,情急之下,只好聚功于背,希望能换个只伤不死,但即使对此,流自己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啊!”静一声掺叫,身体带着余劲向着流倒飞了去,人更是喷出了漫天的血花了。 “哼!”灰衣人放下了手,知道偷袭的机会已经失去了,原本打算对他自己估摸不透的流先来一下,使其失去战斗力,但没想到中途被人破坏,不过他也是一个放得下的人,知道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就停下了手来。 东元和蒋川东从刚才的震惊中醒了过来,但却被眼前的这一幕个惊住了,想起自己和静相交虽不是很久,但俩人心中早把这秀外慧中的女子当成了自己亲人,现在看到静替流受了这么一掌,生死不明,顿时怒火中烧,俩人也不说什么,全力出手,顿时劲气交击的声音响了个不停。 “不!”男儿非是无泪啊!接住了静的身体,流的那颗心一下子落到了潭底,自己的真气一进入其体内,就知道静已经是没得救了,生机尽绝!当自己输入的真气停止的话,静的一生就要宣告结束了。 “静,无论如何你也要撑住!”流的手抵在了静的背上,拼命地往里输入真气,明知道已经是没有可能了,但流依然是没有停止。 “大哥!”静疴出了一口血,声音也连续了很多,苍白的脸上居然还能重新浮上一丝笑容,“看来我只能跟你跟到这了……”原本神光闪烁的眼睛就那么渐渐地黯淡了下去。 “不!”抱着静那越来越冷的身体,流依然没有放弃,依然不肯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手上的真气更是涌进那生机尽失的躯体。 ※ ※ ※ “不好!”在冼夫人府上的龙悦感到自己的道心跳个不停,几乎呈现出一种暴走的趋势,就知道与自己心心相连的主人——流出现问题了,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悦姐,你不舒服吗!”旁边的可乐人虽然小,但也看出了龙悦脸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哦,没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今天的护卫工作就交给你和左名了!”言由未已,龙悦已经消失在可乐的视野之中了。 ※ ※ ※ 从交手到现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东元和蒋川东已经联手和灰衣人过了三百来招了。越打俩人越是吃惊,且不说灰衣人出招诡异非常,让人防不胜防,单单那灰衣人招招劲气十足,就让俩人已经叫苦不堪了,劲气交击之下,俩人感到自己的元婴都震个不停,动荡不安,几百招下来,俩人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能坚持到现在纯粹是因为静被偷袭至死的怒气,但到了现在,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不好!”交手中的东元听到流居然一声掺叫,就意识不妙了,心神一分,立刻中了一掌,被击飞出了数丈,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力量继续了。 东元这一被放倒,原本就远非敌手的蒋川东也立刻中招到地不起了。 灰衣人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残忍,想上前在分别给俩人各补上一掌,送其下地狱,忽然敢到一股炙热的劲气击向自己的背后,只好一躬身避了开来,但也有点迟了,流的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了。 “啊!”灰衣人掺哼一声,虽说自己及时避过了要害,但那一掌仍是受创不轻,一转身,也不由得感到骇然。 此时流的身上居然亮起了绿光,身体还冒着烟,在烟火中,流的衣服纷纷脱落,不一会,就变得浑身裸露,原本神光精湛的眼睛也变得散乱,更隐隐透出一股诡异的红色。 灰衣人感到流的气势和刚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居然能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脸色不由得宁重了起来。 与流的眼睛一对,灰衣人感到自己简直被当成了死人,更是紧张。 而流也很奇怪,居然没有拔出自己的剑,大喝一声,就那么赤手空拳地扑向灰衣人,出手毫无章法。 但简简单单的一招,落入灰衣人的眼中感觉就不一样了,只感觉周围的温度不断地飚升,漫天的掌影往自己罩来。 “赫!”灰衣人低喝了一身,身子一矮,避过了那一掌,脚一撑,人已经转到了流的背后,就那么一掌击了下去。 但奇怪的是流居然对这一掌不避不闪,反手就是一拳,而灰衣人的一掌就那么结结实实印了下去,但也由于要躲避流的反手一击,那一掌没有打在背心上,而是打在了肩胛处了。 灰衣劲力可不是好受的,“卡擦”一声,流的肩胛骨就断了。 但流似乎没什么反应,仍是一招紧接着一招攻向灰衣人。 而灰衣人却吃惊不已,自己的一掌开山劈石都不成问题,但流却硬生生地接了下来,居然连一声掺哼也没有发出,而自己的手在接触对方的身体的时候,居然险些被烧伤,才明白自己是碰上了三昧真火了,顿时飘身后移,不与流硬碰硬,采用了游斗的方式。 这样一来,流接连挨了好几掌,嘴角更是流出了血,愤怒之下,出招更是狂乱! 灰衣看着流身上的破绽越来越多,顿时知道自己的战术是选对了,这样下去,对手不是重伤而死,也会力尽而完,心想之下,出招更是严密。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流的体力也渐渐流尽了,满身伤痕的他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身上的热气也越来越弱,眼中的红光更是减弱了许多。 灰衣人得意得笑了笑,知道对手再也不能坚持多久了,不过对流还是暗感钦佩,居然能瞬间爆发出这样的功力,还能跟自己比拼到现在。 忽然,流不知道怎么的,双手高举,不知道想出怎么样的招数。 哼,想叫我挨你的双手拳啊,灰衣人一看就知道对方想出什么样的招数了,灰衣哼了一声,满是不屑:如果是刚开始比拼,这样的招数由于速度很快,自己只能采用硬碰硬的方式,不过现在他那慢吞吞的速度,不异于把整个胸口让了出来。想到了这,灰衣人顿时就将全盛的功力提到了手掌上,想将流一掌毙在手上。 眼看那一掌就要击在了流的胸口上了,忽然,一直面目狰狞的的流嘴角居然浮出了一丝的笑意! 灰衣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但却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情急之下只好加速将那一掌击下。 声音响起,想是流的肋骨断了!笑容浮上了灰衣人的脸,他自信没有人可以在自己这样的一掌之下还能活命! 变化突生!流原本高举的双手已经放下,更用自己的右手紧紧地拉住了灰衣人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此时灰衣人才看清流的表情,那是在笑!那一丝的笑容似乎带着些许的怜悯,灰衣人已经明白自己刚才危机感的原因了——流的左手已经快速击向自己的小腹了。 “轰!”流蓄势已久的一掌终于结结实实地印在了灰衣人的小腹之上了。 此时,突有绿光一闪,一道光影从灰衣人的身上爆了出来,急速就消失在森林的深处了。 考试中,所以没有时间改了,请见谅! 第五卷 第十二章 眼前一片黑暗,似乎无穷无尽,更像一个庞大的黑洞,想将所有的事物都吞噬! 忽然,黑暗的边缘裂开了一条细缝,透射出了些许的光芒,是那么的模糊,又似乎是那么的温暖!流感觉旁边有人不停地呼唤着自己,就缓缓地真开了眼睛。 “大哥醒了!大哥醒了!”旁边响了带着哭呛的呼喊声,又是那么的熟悉。 眼前先是一片的模糊,但渐渐清晰了起来,首先印入流眼中的是可乐和龙悦喜极而泣的脸,紧接着的是几个朋友关切的脸,似乎一切都在了,但又感觉少了点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哦,我这是怎么了!大家——”流的声音嘎然而止,终于明白少了什么了,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流!也不用太担心,还没有到毫无办法的时候!”虽然相识的时间不是很长,仿若知己的东元已经知道流心中在想什么了。 “你说什么?难道静还有办法救?”闻言之下,流似乎忘记了自己是重伤在身,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是的!”东元肯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明确答复的流,又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似的,喃喃自语,“太好了,静还有救,还有救!” “静的事情一时半伙也急不来,还是请这位前辈看看你的伤势吧!讲实话,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了,连元婴也唤不醒,若不是这位前辈和龙悦姑娘不停地给你输入真元,以你的伤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唉!”东元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五天五夜对谁来说,都是不好熬的。 话犹未已,身材高大的蒋川东身后转出了一个灰衣人,赫然就是在迷雾森林中和流交手的那一位。 灰衣人径直走到了流的面前,没有像普通的医师那样采用‘望、闻、切、问’,而直接将一手掌按在了流的额头之上了,然后闭上了眼睛! “藏密灌察之法!”流大吃一惊,这种只有西藏吐蕃佛教密宗才有的无上道法居然在这给碰了,一般情况下,能用这一手法的人都是一些佛教的大德高僧,而面前的这位灰衣却平平常常,定睛一看,一股怒火就冲上了脑门,眼前的这位赫然就是将静打得魂飞魄丧的‘大神’,“是你!” “哦,是我,但也不是我!”灰衣人缓缓放下手,睁开了眼睛,蓦然眼中精光四射,但瞬及又收敛了起来,脸上更是浮上了充满歉意的笑容,又是那么真诚! “哦,神山前辈,我的大哥到底怎么样了?”可乐一看见灰衣人放下手,就问道。 流感受着神山那慈祥的佛力,眼中的敌意也慢慢的消融下来!看着流那逐渐柔和的眼神,神山点了点头,“唉,流施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对个人修为来说,更是因祸得福,突破了和体期的瓶颈,到了度劫初期,元婴经三昧真火的洗礼,更是精纯强悍了,以后的修炼可以说是事半功倍了!真是异数啊,你的身体居然能经得起三昧真火的考验啊!”神山的眼光渐渐有点变样,好象眼前这个人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原来当日,与那灰衣人(狼神)一战,静为流挡下了偷袭的一掌,以至差点魂飞魄丧,流伤心之下,居然道心失守,使得从前从‘赤龙’剑上得来的三昧真火失去了引导,爆发了出来,灌进了其的经脉,也使得他瞬间功力暴涨,居然能和那狼神有了一拼之力,最后更是将狼神的元神打出!而三昧真火号称红莲之火,能够烧尽六道中的所有之物,尤其对灵识一类的元体有极大的杀伤力,而当时所谓的大神就是元神依附在神山上,所以对流身上的三昧真火极其恐惧!不过有利自然有弊,修真之人辛苦修炼的元婴也属于这类范畴,最是经不起此类力量,其结果肯定是灰灰湮灭,但现在的流居然能承受了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意! 流看了看旁边众人那吃惊的表情,自己的脸却浮上了一丝的苦笑。当日道心失守之后,与那灰衣人过了几招,在那凌厉的攻击之下,自己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更是明白了自身的处境,知道如果这时候放弃使用三昧真火,结果是剩下的几人都要跟着死,而继续使用,那自己最后肯定连灰也没得留下,但权衡之下,还是继续使用三昧真火。当时真可以说是内外交困,外面要和灰衣人那样的高手过招,自己的体内还要不停地驱动元婴的力量和三昧真火对抗,真是随时都有下地狱的机会,但结果可能连下地狱的机会也没。而三昧真火岂是易与,几次拼击下来,相对于外面所谓的大神,三昧真火可以说只强不弱,没办法之下,流只好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体内,因此那大神攻击接连得手,不过三昧真火在大神的攻击之下,仿佛找到了一些宣泄的地方,也可以说又起到了护体伤敌的效果,不过大神的攻击也不简单,几下之后,流就明白即使有三昧真火的保护,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情急之下只好冒险一搏放开要害,引诱大神攻击,自己采用同归于尽的方法,几经试探,大神终于中计,试探地同时自己也被攻击了好几次,但最后一击终于将大神打跑了。 不过那几下,流也受损不小,功力更是几乎耗尽,体内的三昧顿时取得了上风,直扑元婴,当时流自己也认为要完了,想起静舍命为自己挡下的一掌,心中求生的欲望利马强了起来,全力和三昧真火拼了起来,交锋几次,流就发现自己的体内居然有一股力量隐然能与三昧真火相抗,神识一探,顿时大喜,自己因为‘赤龙’的关系,成了龙悦的主人,因此具有了龙悦的一些力量,龙悦因为父母的关系,具有水火双重的属性,因此自己的体内也有水火双重属性,可以说自己体内的三昧真火和能与三昧真火相对抗的癸水之晶是来自龙悦而不是‘赤龙’,一旦明白了过来,流开始尝试控制这股力量,不一会就能通过自己的功力来驱动这力量和经脉中的三昧真火对抗了。 自古水火不相容,流不断地驱动着天下水之结晶与火之精华对抗,但流自身的功力已经受损严重,抗击之下,功力更是飞快消去,眼看就要不支,背后传来了一股宏大的癸水之力,一会就把经脉中乱窜的三昧真火压了下去,流也因为元婴功力耗尽,昏睡了过去,元婴也进入了假死恢复状态。 祸兮,福之所倚,元婴被这俩中力量的洗礼,成长了不少,更是具备了水火俩种属性,全身的经脉被这俩强悍无匹的力量冲击,扩宽了数倍有于,可以说是做出了修真人梦寐以求的突破。 流看了看旁边疲怠的龙悦,顿时一切了然,当时的那股力量就是及时赶到的龙悦输入的,点了点头,说到,“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我想是龙悦救了我!” 众人也知道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都点了点头。 流搂了搂一直站在自己身前的龙悦,借着她的身体想站起来,一动之下,就感觉浑身剧痛无匹,只好放弃这个举动,看着神山问道,“我已经没什么事了,现在该告诉我这件事解决怎么样了,静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神山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是先说说那件事情的始末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布达拉宫脚下,有一年山洪暴发,大地上冰雪覆盖,瘟疫横行,人畜在饥寒交迫之时,忽见从天上下来许多身披袈裟,手摇禅铃的活佛。活佛的坐骑就是我的先祖——藏獒,活佛和藏獒的到来,解除了人们的病痛,使冰雪熔化,大地复苏。自那以后,藏民一提起藏獒,都对它敬佩无限,认为藏獒是天上派来的使者活佛的坐骑,是神犬,是牧民的保护神。虽然这传说未必是真实的,毕竟从我懂事到成为我主人的坐骑,都没有听说哪位活佛的坐骑是我们臧獒一族的,不过我们一直帮着牧民看管牲口,和高原上的狼族做战,可以说我们和狼是天生的敌人,因此藏民们对我们一族十分的尊重,香火十分的旺盛!” “你主人?”流等人对神山承认自己是‘修罗’一道的生灵时已经奇怪了,毕竟这一道的人都十分的高傲,由于本身具有不亚于天人的力量,根本就看不起人,而神山却甘愿回到下三道(按中国道教的说法,六道分成上三道和下三道,其中人,天人,修罗为上三道,地狱,饿鬼,畜生为下三道),现出原形给人当坐骑,足见神山的主人不简单。 第五章 第十三卷 “哦,我的主人!”神山叹了一口气,满脸的缅怀之情,眼中那股崇敬之情就是一个瞎子也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喇嘛,哦,也不应该那么说,他应该算一个异教徒,他法力无边,力量强大无匹。唉,还是先说说我自己吧,我的父亲原本是藏獒一族的族长,带领着族人和狼族作战,保护着藏族人,在那,我们被叫做‘狼的天敌’,就是普通没有人形的藏獒也能轻易对付三头普通的大狼,而我们这些人形的族人的力量就更不用说了,为此我们受到的人类的供品相当的多,香火旺盛。而狼族也为此和我们累世为敌,战争持续了几千年之久,俩族都死了很多人,但后来,狼族出了一个千年不见的奇才叫啸月,一身的修为,比之他们的族长不逞多让,和我的父亲几乎持平,在他的促动之下,我们俩族准备议和,结束那几千年的纷争。当时父亲得到这消息,高兴得连喝了好几坛的酒。双方约定只带一个随从,谈判那天,父亲只带了我一个去,大哥和二哥都留在了族中,唉,五百年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神山晃了晃脑袋,心中满是沧海桑田的感伤,“万万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圈套,狼族尽出高手,在半道上截击我们,而带头的就是那个啸月,围攻之下,父亲为我挡了一击,受了重伤,于是我护着父亲往回撤退。就当时而言,正常情况下,我挡不下啸月的三招。渐渐我们被逼到了绝地,当时我和父亲都想到了最后一招,使用裂体之法和他们同归于尽!” 神山的语气十分的平淡,但听的人都能透过他的语气想象到当时的战况是多么的残酷和血腥。 “就在那时,我的主人出现了,他并没用穿着喇嘛那种朱红的袈裟,而是穿着青色的粗布衣,表面上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一动起手,气势就完全不一样了,几招就把啸月压制了下来,不到十招,啸月就受了重伤,可以说我的主人的修为到了还璞归真的地步了,当时主人只要再来一招,啸月就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主人摇了摇头,手上慢了慢,那狡猾的啸月就趁此机会,企图元神出窍逃跑,但我的主人哪会给他机会,就从怀中取出一件麻布一样的法宝,一下子就把啸月的元婴裹住了。他看了看正在其中挣扎不停的啸月,叹了一口气,对我和我父亲说道“上天也有好生之德,啸月一身的修为也来之不易,杀之有违天和!”我就问如果不杀他,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继续作恶下去。主人点了点,问我是否愿意帮他看管啸月,同时跟着他修炼,当时我被我主人一身的修为震住了,哪还会不答应。于是主人又从怀中取出了‘四魂之珠’,然后把那宝物封印入我的体内,算是将啸月封印在了我的体内。当时,主人是这么想的,只要啸月在我的体内修炼,具备了‘四魂’就可以自己破封印而出,到那时候,他也不会再危害世间了,而我更认定那样的小人怎么可能具备‘善’这一魂,这样无疑啸月将永不得超生了。自那以后我就跟着我的主人修炼,一段时间后就和主人一起离开了西藏,来到这修炼,在主人的教诲之下,我在这干了点好事,这里的人就把我敬奉为神灵,而主人见我怀念高原,更是帮我起名为神山。依靠着‘四魂之珠’和主人的功法,我的功力也增长了不少,但在八百年前,主人说有急事,要出趟门,就把我留了下来看管洞府,可这一去,主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而我也边修炼边耐心地等待主人回来,顺带照拂着这一带的人。但,唉,五百年前我出了点问题!” “问题?”蒋川东有点反应不过来,修为那么高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出什么问题! “唉,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是一个半妖!”神山看了看众人疑惑的神色,又叹了口气。 半妖!众人的心再一次的抖动,这是一个禁忌的概念,半妖是人类与修罗中的人物结合的产物,虽然总体的特征是妖,毕竟妖怪的血会比人类的浓得多,但还具有相当多人类的特征。这样的生灵都聪明无比,而且男的都英俊无匹,女的都是罕见的美女。但他们却不容于修罗和人道,修罗一界是一个讲究血液的世界,而人类则视他们是山洪猛兽,他们由于具备了俩者的血液,具备杰出的修炼才能。但由于妖怪的血毕竟被冲淡了,所以有时候,他们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失去妖力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和正常的人类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过我的父亲是一个妖力杰出的妖怪,所以我身上的妖怪的血液会比普通的半妖要浓得多,基本上和妖怪没什么区别,在那之前我从没有变成人类的经历。但五百年前的一天,我突然失去可力量,虽然我身上还有根据主人功法修炼的功力,但相对而言,我可以说是一下子弱了很多,而啸月就是趁那个机会,凭借他那强悍的修为占据了我的身体,我的元神也被压制了下去,但是他的修为还是不能突破‘四魂之珠’,所以他不能完全控制我,也不能脱离迷雾森林。但那啸月却想出了这么办法,他知道自己是不能破除四魂的束缚,于是就借助外力来摆脱封印,他就在黑白俩越中寻找一些身上四魂力量杰出的人,依靠这些人的灵魂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他开始制造灾难,毕竟在危难之中才能比较看出人的本性。五百年了,可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五个人是他精挑了将近五百年的人,这五个人数世的转世都是他一手抄办的,目的仅仅是加强这四人的四魂之力。而什么神圣之血,都是幌子,而灵魂的力量必须在外界的激磁之下才能释放出无与伦比的力量(这里的说法有点问题,那就是有德的修佛之人就能随时释放灵魂的力量),于是他安排了无数的灾难和闹剧。到了不久前,机缘终于成熟,他就将那五人引到了迷雾森林之中,到那几人很快就明白了啸月的阴谋,竭力不被他利用,所以到你们进去和他交战,他也不过摆脱了封印的六成而已。不过你们也看得出,仅仅元神的六成力量就已经强到了那种程度,一旦他完全摆脱了,可以说你们口中的剑仙也不过是小菜,最后被流你的一击,他受伤不轻,我又一次占到了上风,他知道再不跑就永远没机会了,于是拼着耗尽本身修为,再次元神出逃。当时我刚控制身体,也无力动手,所以还是被他给跑了,不过凭他现在的修为连自保也有难度!” “哦,不过我很奇怪,他是怎么感应到别人身上的四魂的力量,又是如何地控制这几个人的转生,最难的是如何控制这几个人在后天的环境中不变坏,反而能使其四魂的力量得到增长啊?”流说出了众人的不解。 神山点了点头,向流射来了赞赏的目光,“你有这样的疑问,是因为不了解‘四魂之珠’的能力,这是佛家至高无上的宝物,不仅仅能感应人的灵魂,能净化灵魂,更能控制人的转生,他唯一要做的是让转生的人到好的环境,比如那个叫什么扎古的人被他转身到黑越第一勇士的家中,从小就在家里的教育下,更有自己良好的本质的底子,你说他那样的人能不勇敢吗?他更是给予这样的人种种考验让其增强灵魂的力量,扎古这孩子九岁就敢上山碰老虎了,而那老虎就是啸月安排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其他几个人也差不多了?”东元的眼中更是流露出骇然的神色,谁会想到自己会被人玩弄整整五百年啊! “是啊,仪婷的‘善’,扎古的‘勇’,耶木的‘智’,天衣和坎普的‘忠’,一切都被他用情这样东西串了起来啊。即使是敌人,但到现在我还佩服他的智谋啊!”神山探了口气。 众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无不为这样的敌人感到战栗! “大哥,前辈说一切都是用情串起来的,到底什么意思啊!”可乐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唉,那东西你迟早都回明白的,那是说不清的东西啊!”流看了看可乐求知欲极强的眼睛,也跟着叹了口气,“那现在黑白俩越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哈哈,这一次还真是亏了你的活宝小弟了,哈哈,在几万大军面前,转神弄鬼还真是有趣,先来个神龙显瑞!”东元说到这,眼睛不由地瞥了瞥龙悦,“再来个神山传舆,就什么都解决了。”东元摸了摸可乐的脑袋,想起几天之前几人苦思调解双方的办法,因为总不能将真实情况告诉他们,毕竟没有哪个民族会接受被愚弄了五百年的事实,最后,可乐暴出了这么一句,“一切就让神来解决吧!”于是有了,数万大军面前装神的举动,不过这样事情也解决了,毕竟民众都有惰性,有神灵指导当然什么都可以了。而黑越一族瘟疫不断,也仅是因为啸月在他们的水源中下了毒,神山让他们迁移以后,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看来是这样了。”流的眼神再一次暗淡了下来,“让我去看看静,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第六卷 第一章 躺在床上的静像睡着了,是那么的安详。如果不知道静已经被打得魂飞魄丧,真的只能认为她仅仅是睡着了。 “静!”流捋了捋静飘到前额的秀发,心不由得一痛,自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静喜欢自己,但因为自己的胆小,一直不敢做出应有的回应,当这一切都失去的时候,剩下的只有悔恨和歉疚了。 “别激动了!,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东元灌了一口酒,看了看沉睡中的静和肩膀微耸的流,自己的心也是一阵具痛,虽然自己是一个和尚,东元也想不到自己能在俩个认识不久的人身上倾注那么多的感情。 “是啊,大哥,先听听神山前辈是怎么说的,按他的意思静姐还有希望!”可乐望着自己自家破人亡后出现的最亲近的俩人,泪水怎么也抑制不住。 “你们也没必要那么难过啊,事情还是有办法解决的,不过我不知道你们将是怎么选择的,所以我一直等到你想过来,才跟你们说,看看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以我的密法,这样的情况即使再持续几年,我还是有办法救活她的!”神山瞧着流的背影,冷静地说道! “真的吗,到底有什么办法啊,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流犹如旋风一样转了过来,急切之下就抓住了神山的肩膀,眼睛血红地看着他! “你也不用那么用力啊,我的肩膀可受不了你那力道啊!”神山点了点头,微笑着回答道。 “对不起啊,我有点操之过急了!前辈请说。”流也平静了下来,知道眼前的这人得罪不得,这毕竟关系到静的生死。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我在检查这位叫静姑娘的时候,无意之下发现她并没有魂飞魄丧!”神山冷静地说到,“这位姑娘身上有一样宝物,在她受创之下保住了她的魂魄!” “你说什么!”东元等人都不由得一震,只要魂魄没有消散,利用道家的术法,就有办法让静复活。 “你说的是‘锁魂珠’!”流第一个反应了过来,顿时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是啊,没错,静姑娘身上有大会的奖品‘锁魂珠’,它最主要的作用就是锁住人的魂魄,其次才是拿来找人啊,我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啊!”蒋川东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骂自己傻了,不过在那样的情形下,谁又会注意这样的细节呢! “不过,既然前辈这么说,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来选择怎么啊!”流清醒过来,思路顿时清晰了过来啊! “是啊!”众人也有一些疑惑。 “唉,该怎么说呢!”神山叹了一口气,“啸月的那一掌实在是太厉害了,居然能蒋这姑娘已经成形的元婴打散了,散在了静姑娘的识海之中,如果用一般的还魂大法,确实可以救她的命,不过她一身的修为将就那么完了,而且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再重修了!” 众人的心中再一次堆满了乌云,想静那一身辛苦修来的功力就那么报废了,还要告诉她以后只能当一个普通人了,想想这样的事情天下能有几个人能接受,即使静自己能接受,但他们呢? “听前辈刚才的话,好象这其中还有办法挽救,请前辈明示!”东元回忆起刚才神山话。 “是的,是有办法!静姑娘的状态,只要能找到一味药,就可以挽回,而且其修为也能得到得到提高!唉,不过这药材明知道它哪里有,但要采到也太困难了,太危险了!”神山又叹了一口气! “前辈请说,到底是什么药草!”流可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只要能让静复活,让静没有遗憾,只要有办法,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前辈,凭我们几个人的身手,天底之下应该没多少地方去不得!”蒋川东并没有因为败在了啸月的手上而失去信心啊,不过也是,天底之下比他们强的人确实不是很多。 “川东!你说什么啊!以前辈的身手和眼光,能说出那样的话,必然有他的道理,须知天下到处都卧虎藏龙,能人无数!”东元的语气顿时冷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意其兄弟的话。 “蒋兄弟说的也是啊,你们的身手,确实是相当的不错,你们几个联合的力量甚至连我们那边的活佛也要避让其锋,不过那药只有一个地方有啊,是我们吐蕃西藏第一神秘的门派的后山啊,也就是我们那本土的教派苯波教的山门冈底斯山的冈仁波齐峰!”神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也许不应该告诉你们这些。” 东元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再也说不出话了。 “东元,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流注意到了东元脸色的变化,就明白东元知道一些事情,毕竟天下能让东元色变的事情很少,即使以前面对啸月这样的高手,也没有这样。 “唉,我明白前辈想要的是什么药材了,应该是红景天!”东元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脸色也缓和了很多啊! 神山也点了点头,表示他的推测没有错。 “红景天,这药材很普通啊,为什么只有那里有啊!”塔进左名对药材还是有一点了解的,毕竟这一年生的草本药材,可以说全国各地都有生产。 “唉,普通的红景天确实到处都有,即使药材铺里也很便宜,关键这里的红景天就有点不一样了,按我们汉语讲,叫圣地大花红景天,而藏语是叫‘苏罗马宝’,这种红景天只生长冈底斯山的冰峰之上啊,而且也不是什么一年生的草啊,这药材是数千年才能多长一俩片叶子啊!这宝草千年吸收灵气,其药效真的可以说是夺天地造化啊,如果真有这药材,静姑娘肯定有救了,其修为可能突破俩层啊,也像流那样进入度劫期!”东元解释道。 “那我们就去把它采来啊!”可乐还没有听出大家的语气都有点变化,一听还有这样的宝贝能不心动吗! “唉,你说我们不想吗,关键那个苯波教啊,按我派内典籍记载,里面只要外护法长老就有和活佛相近的修为啊,而在这十二外护法长老上,还有六名的内护法长老和根本不知道功力如何的教主啊!而活佛一般都有比我们所谓的剑仙只高不低的力量啊!传闻即使有点夸大,但也能看出其实力强大无匹。”东元现在可以说是满脸的苦笑啊! “唉,看来我还是不应该告诉你们啊!毕竟这也太难了!即使以你们联合的力量也不能在一个外护法长老的手上支撑上一顿饭时间啊!”神山又叹了一口气,在悔恨告诉他们这一切啊! 众人更是倒吸了一 口凉气啊,这样的教派的实力简直是不能想象的。 “我不管他们有多强,我一定要取到这什么红景天!如果不去试试看,那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谋事在人,如果有一点点的机会,我都要去看看!”流的眼睛亮了起来。 “也是啊,我们佛家在讲修行的时候,讲究的是不后悔,当初我决定告诉你们就是希望你做到不后悔!成事在天!”神山点了点头。 “也是,虽然他们实力那么强,但我们不一定要和他们硬拼,再坚固的城墙也有它的薄弱之处!”东元想了想,也就看开了,更明白去阻拦流可能比取药还要难! “神山前辈,静的这副躯体还能支持多久啊,要不要将其冰封起来,这次去取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取回来啊!”流想到了这个问题,立刻问了出来 。 “哎,这也是个问题,不过我已经在静姑娘的身上施下了结界,俩年内都应该没什么问题啊,原本也应该按你说的,将她冰封起来,不过苏罗马宝这味药最好能摘下来就服用,不然效果就会变得很差,所以你必须带着她一起入藏!”神山点头回答道。 “大哥啊,既然他们那么强,为什么我只听说过西藏只有佛教,只有活佛啊?”可乐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哦,话也不能那么说啊,就象我们中土,也有很多比剑仙还要强大的存在,没有机缘是看不到他们的,他们不会为了什么名而显露在世的,所以啊,很多你看不起眼的人可能都是强得不像话的存在啊,修炼本身也跟人的追求不一样而采取不同的方式。”流语重心长得说道,不过心中也升起了一种自己为什么修行的疑问,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毕竟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哦,大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可乐似懂非懂? “哦,我想现在就走,过会我会和奶奶说一下,不过不是我们什么时候走,而是就我走,由我带着静走。”流摇了摇头。 “流,你这什么意思啊!”蒋川东的脸沉了下来。 “川东!现在我们跟着去反而会拉流的后腿。我也知道流你的意思了,我不拦你,一切你自己小心!”东元拉住了就要冲上去拽住流衣领的川东。 “大哥,你怎么把我给我落下了?”可乐的声音都有点变了。 “大哥这次去,人少更容易成功,你也知道他们有多厉害了,大哥我那时候不能分心照顾你啊,你和龙悦留下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俩做,留在这你也能专心修炼啊!可乐啊,你也知道,奶奶对我们这么好,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由你来保护奶奶了,顺道你也可以在这里修炼,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你的龙姐姐!俩年内,我会回来的,如果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你自己看着办!”流少有得严肃了起来,抬头看了看一直沉默无语的龙悦,害怕对上龙悦那双快要哭出来的眼睛。 “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各位相信还有自己的事情想做,在此一别,如果真的还有缘分的话,相信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啊!”流对着东元等人点了点头,人一晃就不见了,连同静也带走了。 “那么,我们也去向奶奶告别了,龙姑娘,我们不在的时候,奶奶和可乐就靠你照顾了,我想以你的能力,除非宋家家主来,不然应该没什么意外了!”东元转身对着龙悦说道,“哦,可乐啊,我没什么可以交你的,我修的佛,不同于你们道家,不过无论修道还是修佛,关键好是修自己的那颗心,善待你手上的那把剑,她的经历也不是很好啊!能说的我都说了,我们在此一别,不要太担心你大哥,他可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话音一了,东元三人就消失不见了。 “姐姐,龙姐姐,别哭了,我相信大哥和静姐姐会平安回来的!不就是俩年吗?不就是俩年吗?不就是俩年吗……” 第六卷 第二章 虽然只是四月,四周生机泱泱依然挡不住当头的烈日,由粤入滇已经有好几天了,呈现在眼前的已经是岭南个族的母亲河了,那就是雅鲁藏布江了,沿江北上就可以到达吐蕃的西藏地区了。这几乎是一条没人走的路,一般情况下,人们会选择由川到青海,经过青海再到西藏,那里的地势比这条路好走得多得多,而这,面前没有任何现成的路可言,有的仅仅是茫茫的森林,湍急的流水,恐怖的野兽,以及神秘的沼泽,和数不胜数的毒虫,没有人会把自己往阎王爷那里送。 但这人迹罕至的地方上正飞跃着一道身影,数丈高的树木在他的眼前似乎不存在,仅仅是轻轻的一跃,就过去了,那人的眼中似乎没有任何的感情,但又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坚毅,脸上已经布满了疲惫,但那双眼睛却不时得射出惊人的光彩,那人就是流,告别众人后,流背起静,带着神山给的简单地图一直不眠不休地走到了这里。 “看来只能先走到这里了!”流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说还是在跟自己背后那沉睡的静说,连续的奔波,即使以流达到度劫期的修为,也已经到了真元耗尽的地步,考虑到进了森林可能会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出现,慎重起见,流也不得不停下来运功恢复功力。 轻轻得解下背上的静,自己也盘膝做了下来。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当流醒过来的时候,头上的烈日已经换成了满天的星目了。 “哦,已经这么迟了!”流转身看了背后依然紧闭着睫眉的静,叹了口气。 夜里的森林显得更加的阴森恐怖,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更是让人毛孔悚然,流提了提一直缚着静的缎带,一步一步得往前走。 “不好,有妖气!”流脑袋中闪过这么个念头,就马上失去了意识! “哦,你终于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流的旁边响了起来,“来自远方的客人,你为什么闯入我们的森林啊?” “哦,难道这森林是有主的?虽然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即使你是这的主人,但我仅仅是入过,也没有必要这样对我啊!”流挣扎了俩下,知道绑住自己的树藤带有很强的灵力,再怎么挣扎也是没有用的,不过看到旁边还静静躺着的静,又不由得舒了口气。 “话是那么说的,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就不一样了,以你度劫期的高深修为,居然会来我们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总要有一定的目的!”一个和刚才不一样的女音在上方响了起来。 流真是苦笑不得,明白对方是误会自己了,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真的是路过啊!我原先是从岭南过来的,我要到西藏吐蕃去,但从岭南重新折到四川,再经青海到那,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啊,我要去西藏找一种药救我的朋友啊,你也看见了,我旁边还躺着个人啊,救人如救火啊!” “不要再说谎了,你带着个死人,还说要救她,人死岂能复生!”上方的女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啊。 “谁说她是死人!谁说她是死人!”一直高度紧张的流终于火了,那一直压抑的怒火终于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但一直绑在身上那根树藤一下子绷得紧紧的。 “外面来的人啊,不要那么冲动啊,按照你们那的说法不是说,人的灵魂一旦离开了身体,就代表他不是人界的生灵了吗?”苍老的声音隐约具有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 “也不是,我的这一位朋友有点例外,她的魂魄还没有被引导到地府,而是被禁锢在一个地方,所以只要先把她的身体医好,就有办法救活她!”流也冷静了下来,凭自己已经跨入度劫期居然挣不脱一根树藤,再冲动的话也解决不了问题,于是很诚恳的把所有情况说了出来啊。 “哦,原来是那样啊,难怪我一直感应到另一个生灵的气息!原来还有这样的原由啊,对不起,外面来的朋友啊,我们误会你了,如果不是最近我们这也出了一点问题,我们也没必要那么紧张。”苍老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流感到身上的树藤也松了开来。 “对不起啊,在你们有事情的时候我还闯入你们的地方,真的很对不起,既然我们已经没什么误会,请问现在能否借道这到西藏啊!”流想到静是越快救活越好,急切想赶路。 “你想从这里过去我们是不反对,但这出了一点小问题,能不能过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不过我还是劝你回头,选另一条路进藏。”另一个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流一想,都走到这了,再回头,谁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拦住自己,倒不如继续下去。 “事情也很奇怪,就在百年前,我们森林的内部突然出现了一片迷雾,几乎笼罩了森林的整个中部,迷雾中经常有火光闪动,我们当中也有进去观察,但无一例外得死在了里面,最近那雾还在扩大,这样下去,我们的森林迟早也会完蛋的。很多的妖怪都已经离开了这里,但我们这些植物性的妖怪想搬家不是那么简单啊,象我这样,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苍老的声音带者不少的无奈,“我们原先以为你是外面那些邪恶的人,想趁火打劫,想夺取我们的东西,所以情急之下,只好得罪你了。” “你!难道你就是这棵大榕树!”流感受到榕树中透出来的灵动,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榕树也大得有点不象话了,可以说十几个人都抱不拢他的主干,其他的气生根数都数不过来,这棵榕树少说也活了几千年了,流明白地点了点头,毕竟对植物性的妖怪,修炼比叫困难,即使能转化成人形,但也一般不是把整个形体都变成人,除非体积相对小一些,而是一般利用身体的一部分分离幻化,通过本体和其联系以取得信息,但如果真的这么大的,想找一个容身之处确实都有点困难。 “现在你也了解了,我们留在这的总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啊!”榕树妖回答道,“刚才的那个叫碟花,她原本是长在我旁边的蝴蝶花,你可以叫我榕天,我能有今天也真是上天的恩赐,不过现在看来天也不会再照顾我们了。” “哦,我现在知道原因了,我现在想知道还有其他路绕过那片地方吗,你在这几千年了,应该有所了解?”流还没傻到一定要硬闯的程度。 “你如果早来十年就好了,最后的路在十年前被罩住了,现在我都不知道森林那边的朋友怎么样了,唉!”榕天叹口气,想说下去但又说不下去。 “按你的意思,除了回头和硬闯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流一听顿时急了,回头那要拖多长的时间啊,硬闯,又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毕竟现在不是就自己一个人,怀里还有一个生死未卜的静。 “客人啊,我看你还是回头吧,雾中好象有什么要爆发出来了,我们在这只能是挨一天算一天了,实在没办法的话,我们也只好离开这!”榕天很是诚恳。 “哦,但我没那时间,不管怎么样,我只能走下去了。”流谢绝了榕天的好意,毕竟回头路也未必好走。 “他想死就让他去死,我就不信有人能从红莲之火走过去,榕天你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啊!”蝶花对榕天的罗嗦有点不耐烦了。 “三昧真火?”流迟疑了一下,雾中怎么可能有三昧真火,如果真的是话,应该早就烧出来了,但百多年了,雾也仅仅扩散了几十倍,其中肯定另有原因,于是流问道,“你们怎么肯定那里面有三昧真火?” “那很简单,我们植物性的妖怪属性中以木为主要,而火可克木,我们对三昧真火有特别的感应。而且我们进到雾中探察的伙伴有的临死的时候还惨叫着三昧真火。”榕天回答道。 “我也是没办法了,不过能帮我一个忙吗?”流客气的问道。 “尽管说,如果能做得到的话,我尽力。”榕天极其客气。 “也没什么,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进去看一下,但我这位朋友我却不能带进去,我会在她的周围布置点阵法,但如果我在起七天内不能回来,请你将这张符烧了,以通知我其他的伙伴来救她!”流拿出龙悦给他的那张传信符,还在上面输入内容,并将身上其他用不到的东西也交给了榕天,而且更把锁灵珠,也给了榕天。 “好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客人,真的很危险,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榕天接过锁灵珠,感受着里面的生命波动,知道眼前这人已经非常信任自己,根本朋友托付给了他,激动了起来,但仍希望能劝服流另想办法。 “不了,请不要再叫我客人了,我叫流!流水的流!”说话间,流已经将阵法布置得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哦,流,那个,那个,你要小心!”榕天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只能眼看着流离自己而去。 “别想太多了,是他自己想去,如果这人真有福泽的话,相信他会没事的!哎,你担心也是白担心,再加上你才刚认识人家有必要这样吗!”蝶花也有点不解。 由于期末考试,所以改成每天晚十点半更新。谢谢支持! 第六卷 第三章 流进到雾里就发觉自己的手脚居然有点轻微的颤抖,才感觉这一次自己是玩大了。但流本身也是一个胆大的人,岂会知难而退。 已经往里走了将近俩个时辰了,按照流正常的走法肯定已经深入上俩百里了,按榕天给的情报,这已经走了将近三分之二的路程了,但还是什么也没碰上,更不说什么三昧真火了,仅仅是雾气越来越浓。 突然,流感觉到了前面有很强的灵力波动,似乎有修为很高的人在释放功力。 流小心地,慢慢地靠近着。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让人惊讶,一个无比巨大的绿色火球正在不断的扩张着,而旁边一个身穿青袍的人正在不断的释放功力,企图压缩火球,但似乎那人的功力比不过那三昧真火膨胀的力量,火球正慢慢地变大,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流还是看了出来。 不过那人似乎有一样法宝在隐隐克制着这火球,使其不至扩大得太快,而那样宝物在抵制火球的时候,不断得散发出雾气。 那火球也不是很简单,即使被那宝物罩住,但仍然不断有零散的三昧真火缢出,灼烧着周围,流很快就发现那灼烧的范围不是很大,仅仅是以那道袍人为中心的一里范围之内,不过那一里之内,除了那人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生灵了。 流整整观察了一个时辰,知道只要不冲进那片区域,不会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致命,忽然头上劲风已经压了下来。 流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能有人如此靠近偷袭他,足见其实力是如何的高。情急之下,只好就地一滚,避了开来。流抬头一看,原来偷袭自己的是一头大猿猴,说它大一点也不为过,普通的猿猴能有人那样的个头就很让人吃惊了,但眼前的这只整整有流三倍大,一身金了的毛不停得闪烁着。 “我还以为什么啊,原来仅仅是一只猴子,连人形也没有居然敢偷袭我!”看清楚后,流不由得松了口气,毕竟连人形也没有修成的妖怪实力再怎么强也不是自己这到了度劫期的人的对手,刚才被偷袭只能怪自己太注意眼前的情景了。 流拂了拂身上的泥土,跳了起来,左手一掌推出,角度刁钻古怪至极,那猴子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突然出手反击,一时没能躲避开来,于是那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那猿猴的肚子上。流这一掌说有万斤之力一点都不为过,常人受了这一下,肯定要从新从娘肚子里开始,身体更会变成肉浆了。 可那猿猴好象什么也没发生,好象仅仅被人瘙了一下痒左爪。不过猴子比是什么好脾气,左爪已经狠狠得拍向流,而流那一掌更没能推开它一步。 眼看这一下流又挨上了,但流却突然往前移了一步,从它的跨下滑了过去,堪堪避开了这一招。 到了这时候,流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这猴子,知道用平常的理论去衡量这东西实在是有问题,可以说这猴子具有不亚于大成期高手的功力,甚至能达到剑仙一级的水平,其身上所带有的妖力肯定不是一般妖怪可以比拟的,但却没有化为人形流却一点也不明白。 时间也不允许他想那么多了,流也知道普通的攻击对其没有任何的用处,只好拔出自己的‘赤龙’,企图利用赤龙的原本不具备的锋利和特殊攻击来处理它。 流右手捏起剑诀,赤龙就从背上离鞘而出,直刺那猿猴的眼睛。 猿猴看了看赤龙,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其厉害,居然伸出爪子去挡。 一丝笑意浮上了流的嘴角,就在那爪子就要碰上了赤龙的时候,流引发了剑上的三昧真火。 剑爪相击居然传来了金铁交击的声音,流的剑被硬生生地挡了下来,而那猿猴的另一爪子又一次伸向了流,似乎想将流抓成碎片。 流急忙向后跌退,又一次以毫厘之差躲了开来,不过脸上却渗出了冷汗,再也没有原先的从容之色了,定神一看,更是一惊,三昧真火居然一点作用也没有。 暗叹一声,流知道这猴子的实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抵挡了,明白这样的情况之下除了逃跑或叫援手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猴子似乎不想给流什么时间考虑,依然一抓接着一抓往流身上招呼。 流往右一散,再一次避开了它的爪子,几乎同时就提气顺着那个方向跑出,这时候可没什么时间再去考虑火里的那人的情况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要紧。 流很快,快得几乎让人的眼睛都跟不上了,不过那猴子却一点也不逊色,甚至可以说比流还要快。 没跑出几步,流就知道跟这猴子比速度简直就是找死,只好来了个九十度大转弯,想通过转弯来拉开其距离。 那猴子见到流转弯了,也跟着转了过来,又急速跟了上去,不过此时爪上却多了一样东西,流的眼睛是朝前的,凭着气息仅仅知道那猴子是越来越靠近自己,却不知道它的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银光一闪,猴子手上的东西急速飞向了流。 流感觉到背后有东西破空急速袭来,急忙又来了一次转弯,试图想就此避开。但那东西犹如具有灵性一样,如同跗骨之疽一样紧跟不放,流连换了好几个方向,依然紧跟在后。 银光终于末入了流的后背之中,流犹被闪电劈中一样,一个踉跄从树梢上跌了下来,就此一动也不动了。 猴子见流终于不动了,但仍小心翼翼地接近,到了伸手可及的地方,仍试探性地用爪子轻碰了几下,但流还是一动也不动,跟一个死人一样。 一会,猿猴终于放下心来,伸手将流夹在了跨下,然后大跨步朝刚才流看到的那火圈走去。 到了那火圈前,猿猴先向那一直在抑制火球的人笑了笑,而那人一看到猴子夹了个人,顿时脸色大变,眼中尽是绝望。 猴子缓缓地将流举了起来,想将流投入那火球之中。 可就在这时,只见红光一闪,猿猴却发出了一声惨叫,举起的手僵了。 原来,流一直在假装昏迷,到那猴子失去防范意识的时候,突然出招,将剑刺入了猿猴的肛门之中,直至抹柄。 猿猴一顿惨叫,大量的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但抓着流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一会猴子终于停止惨叫了,但眼中却流露出了一种狠决的神色。 “不好!”等流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的时候,那猴子已经带着他跳入的火球之中。 “好热!好热!”三昧真火的热度即使是仙人也忍受不了一会,更何况现在的流,极高的热度让流惨叫了起来。 一会,可能还不到半柱香时间,那不怕赤龙剑上三昧真火的猿猴也在火中消失了。而此时,流却发现自己仅仅是不能动,不能提起功力和感觉极热,但却没有消失。 “怎么会这样!”流想了起来,自己身体和元婴都曾受过三昧真火的试炼,故对三昧真火有着比其他人更高的抵抗力。但流也感觉到越来越热,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也会抵抗不住,最后和那猴子一样恢恢湮灭,什么也不剩下。但一时之下,怎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对了,我的赤龙呢?”流想起了原先插在猴子肛门里的宝剑,心想也许能利用赤龙劈开一条路,逃出火球。 心一动念,赤龙就飞到了自己的眼前,但看到眼前的赤龙,流也不由地有点吃惊,眼前的既不是以前那锈迹斑斑的破剑,也不是以前龙悦刚叫自己收服的样子,这时的赤龙,居然变成了绿色,绿得晶莹剔透,旁边的三昧真火正被源源不断得吸到剑里去,每多吸一分,就更绿一分。 看到这样的情形,流不由得一喜,毕竟眼前多了一丝生机,甚至可能多了条活路。流心中默念,让赤龙回到自己的手上。但赤龙一回到手上,流就发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好,赤龙能吸收的火力还是有限的,其容量和这的三昧真火比起来,就象一小溪和长江一样。流顿时急了,知道这样的结果自己仍然难逃一死,而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使用 赤龙,让其劈开火海。 忽然,流感觉到赤龙吸收的火力正被一丝一丝地送到自己的体内,虽然很轻微,但流还是感觉到了。流顿时狂喜,也记起了自己的身体也可以容纳三昧真火和癸水之晶这从龙悦身上得来的能力。 想到这,流顿时默默运功来吸收剑上的力量,但一吸之下,全身经脉犹如雷击一样,一股狂暴不受控制的力量,从虎口灌入,冲击其经脉,流再也忍受不住,一口血顿时喷了出来,但刚一出嘴唇就消失不见了。 流知道这力量完全不是自己能吸收的,再吸下去肯定会先暴体而死,情急之下想甩脱赤龙,但此时的赤龙跟他的手犹如强力的磁铁吸到铁块一样,任凭流怎么用力(实际上流现在也没什么力量了)也不肯脱手。 流感到自己的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涨,经脉越来越疼,一会终于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 第六卷 第四章 第四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流感觉到自己浑身暖洋洋的,犹如处在温水之中,但又没有丝毫的不安和不适,舒服得让人说不出话,舒服得更是让人动也不想动。“难道我已经死了吗?”流终于记起自己原先被那三昧真伙烧得失去了知觉,缓缓地睁开了眼,印入眼睛的是一片金色的光芒,但一点也不刺眼,反而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小子,你终于醒了!”旁边响起了一个很慈祥的声音。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死了没?”听到旁边的声音,流也逐渐的清醒过来,脑袋也开始了正常的运转,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冒了出来。 “哈哈,小子,你也问得太快,叫我怎么回答你啊,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过你现在没死!”慈祥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我死过一次,但现在却没死?我死过一次,但……”流重复了这句话好几遍,“难道是前辈让我复活的?” “话也不能那么说,应该说是我和你的那把赤龙剑让你复活的!” “前辈到底是何人,你现在在哪里?我为什么看不见你啊?还有为什么那么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流一时也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又一口气问了一大串的问题。 “我也没什么时间和你闲唠了,我叫斩天,哈哈,说好听点我就是你们所说的仙人,虽然天人再这一界很少出现的,但一百多年前,我却和修罗一界的魔君易皇在此一战,虽然那一战之前我被小人暗算,但那一战依然可以说得上我的颠峰之战,却没想到是我的最后一战!”斩天有点感慨得说着。 “那么是前辈你输了?”流对斩天的语气有点疑问。 “也不是,我和那易皇的修为也仅仅在伯仲之间,甚至能说我还比他略高一点,但我却很佩服他那股疯劲,最后居然敢利用自己引燃三昧真火与我同归于尽,不过他却不知道我手上有一法宝,名为天罩,能将其罩住,然后我就能慢慢想办法灭掉其火!” “哦,前辈的宝贝确实了得,居然能困住如此巨大的火球,仙家的宝物确实不是我们凡人能比较的!不过为什么没有其他的仙人来支援你。”流回忆起自己最先看到的情景,也大为感慨。 “唉,不说那了。”斩天似乎有难言之隐,“可我千算万算,却算漏了易皇养的宠物!” “宠物?”流又有不解了 。 “哈,他那宠物你也见过,还和它交过手啊!” “啊,你说的是那只巨大的猿猴!”流万万没有想到,实力那么强大的猿猴仅仅是人家的宠物,可以说当时如果自己不是耍诈,以及运气极好,居然认定那个地方是那猴子的弱点,可能不用斩天救,就已经完蛋了。 “哈哈,是啊!如果是平常,那样的小猴子根本就不在话下,我连手指不动也能对付。” 流也知道眼前此人并没有夸大,毕竟能抑制如此巨大威力的三昧真火的人肯定有着超凡的修为。 “但我当时却要全力应付易皇引发的三昧真火,别说手指动不了,就是想转转眼也很困难。如此巨大的火球稍微不慎得话,神州可以说再劫难逃了。虽然我动不了,不过由于我身上穿有护甲,那猴子也伤害我不得,但我却低估了那猴子,它见伤我不得,就在那火球上动脑筋了。它跟了易皇也有些年头了,对于三昧真火很是了解,知道最能使其猛烈的就是各种生灵的生命力和灵力,于是它就开始捕捉周围一些小妖精,将其投入火中,使得火球威力更加巨大。”斩天也不胜感慨,自己纵横一生,但最后居然败在了根本看不上眼的一只猴子手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哦,难怪当那猴子想将我投入火中时,前辈是一脸的绝望!”流终于回忆起跟自己说话的这个人是谁了。 “是啊,在你看到我时,我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原先即使我有罩天,但那易皇以其有着数万年修为的天妖之躯引发的火岂是易与,我与其对抗也极其吃力,更何况那猴子还不停抓一些妖怪投进去,能坚持到现在我已经很了不起了。”斩天也有点自得。 “哦,原来是这样的,但为什么那猴子只在雾中抓妖怪啊!”流有点不解了。 “哈哈,我的法器原先就是拿来限制妖怪的,只要在我的法器发出的雾中,妖怪是能进不能出,不过经过这些年的拼斗,罩天也发挥了自己的极限,为了控制不断扩大的火球,它也要在更大的区域能吸收灵气,而雾气笼罩的地方,就是其吸收灵气的区域。不过现在这宝贝也完蛋了。”斩天解释道。 “哦,事情原来是那样的!”流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后来你就来了,不过你的修为不高,居然能跑到火球附近才被那猴子发现真是难得,不过你也没有逃过那一劫,居然和那猴子一起进了火中,你都不知道,你俩一进去,火球变大了多少,当时我就认为神州是再劫难逃了,不过,一段时间之后,火球居然自己逐渐变小了,当时我可是大吃一惊,认为自己是有救了,但我仔细看了会,发现你能通过手上的剑吸收三昧真火,但你却支持不住三昧真火那毁天灭地的力量,眼看就要完蛋了,于是我只好也向那易皇学习了,现在终于把火灭下了!”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流已经听得有点泪流满面了,虽然斩天的语气轻松,但一个人能为拯救天下和自己不惜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升,那需要什么样的情怀和勇气。 “你也不要谢的太早了!我虽然能救下你的命,但你那一身的修为也差不多完蛋了!”斩天终于把目前的情况告诉了流。 流一听之下,动念运行体内真气,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机,一时失望了下来,不过却立刻释然,“前辈,能救下在下的命已经太感谢了,修为没了可以从新再来,即使不能重修,做个普通人也不错!得得失失何必计较那么多。” “哈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赤龙会选择你了!”斩天的话语中充满了兴奋。 “前辈认识那把剑?” “怎么不认识啊,对我们天人界和修罗界来说,那把剑可是有着特别的含义,不过现在和你说也是没用的,但你知道那把剑是我们上三界可以排名前十的神兵就可以了,不过现在那把剑还不是完全体,话我只能说到这了,剑的事以后你慢慢去了解!” “哦!” “哈哈,不过你也没有必要失望,虽然你失去原先的修为,但你的身躯和经脉经过这次的考验,可以说是得到了极大的强化,说你接近仙人之躯一点也不为过,虽然比之金刚不坏之身差了点,但却比人界最强的身体还要强上不少,可以说人界能伤害到这身体的东西几乎没有了。而且你的经脉如果开始重修的话,相信不用太长时间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不过那时的真元远远不是以前的可以比拟的。”斩天打了流一棍,又给了流一个枣。 “哦,是这样啊!”流却一点也不兴奋,自己马上就要带着静去西藏求药,想起西藏那神秘宗教的恐怖实力,如果自己的功力不恢复,静也等于跟着死了。 “哈哈,小子你听到这消息居然一点也不兴奋,不过我这还点对你凡人说是仙丹的东西,服下之后,能让你进入元婴期,其后你如果肯练我的功法的话,我也能传给你,我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了,不过还是希望自己能有个传人,不过你不想学的话也就算了,我实话告诉你,学我这功法,以后会有天大的麻烦,你最好考虑考虑!不过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快点决定。即使这功法消失了,也未必是什么坏事!”斩天似乎很后悔自己当初没收徒弟,想起自己一身傲视天下的修为居然没有传人,更是不甚感慨。 流想起斩天那伟大的情怀,没有半丝的犹豫,恭敬得跪了下来,说道“师父在上,请受礼!”,认认真真地磕了八个响头。“好,好好……”斩天的话有点哽咽了。 一会,流感觉到一团巨大的意识进入了自己的脑海,慢慢的扩散开来,斩天的修炼功法以及很多的回忆慢慢的和流的意识融合在了一起,最后一道金色的光芒也没入了流的体内,不过流却没怎么觉察到这一点。 “孩子,该和你说再见了,我在人界和仙界都有洞府,有时间你去看看,再见了!”斩天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师父!”流仰天长啸,以前的师父的徇徇教导,刚认不久就如此深情的师父都离自己而去,能不叫流伤心吗。斩天的回忆,以前师父的教诲交织在了一起,让流的感情一时澎湃不已! 半响,流终于平静了下来,有了斩天的部分回忆,抬头看了看天,嘴角居然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 “不好!”流想起了一见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多长的时间,交代榕天的事情会变得怎么样了。 第六卷 第五章 第五章  “流,你终于回来了!”当流回到和榕天相遇的地方时,只见榕天一脸的焦急,不停地东张西望,不过当看到流出现时,满脸的焦急化做了惊喜。 “怎么了,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流问道。 “没有,不过你整整离开这七天了,如果你稍微迟点的话,我就要把你的符纸烧了。没想到你真的能回来,到底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榕天的惊喜又化为了疑问。 “什么,你说我离开这已经整整七天了!?”流一天这话,不由一惊,而自己真正有意识的就是和斩天聊天以及来回赶路的几个时辰,毕竟上百里的路对流来说不需要浪费什么时间,尤其在失去功力之后回来,流发现自己的速度一点不比原先来的慢,上百里的奔跑居然也不感觉累,甚至连气都不喘。 “是的, 真的过了七天了!”榕天很严肃的说道,表示自己并没有骗他,“你到底在雾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你似乎变了很多,原先也许我还能猜估你的功力,但现在却完全看不透你了,身上散发的气势根本就不是以前能比的。” “哦,也没发生什么事?”流不想把斩天的事情告诉榕天,那解释起来是相当的麻烦。 “哦!”榕天知道流不想说,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不过,现在你们不用搬家了,那雾虽然短期内不会散尽,但肯定没有任何的危险了!这一点我是可以保证的!”流满脸笑容地回答道。 “真的吗?”榕天有点不相信传进耳朵的话。 “是的,是真的!”流再一次肯定地回答道。 “榕天,你也太天真了,那雾一点也没散,一个外人说的话你也信,也许他早就被雾里的魔鬼给迷惑了,想骗你进去送死!”旁边蝶花的声音又不冷不热的响了起来。 “蝶花,你说什么话啊,我相信流的,像这样的人是不会骗我们的!”榕天肯定的回答道。 “榕天,现在你也不用相信。不过我会在这再停留一天,我在里面遇到了点问题,需要在这静修一天,明天我就离开这入藏了,如果过了一天,那雾仍不见褪去的话,你可以认为我骗你!”流很冷静地说道。 “流,我相信你的!”榕天再一次肯定地回答道,“难道你受伤了吗?” “没有!就是有点小问题!” ※ ※ ※ 流先服下斩天给的仙丹,顿时感到一股澎湃的灵气在体内窜行,那浓厚的程度与东皇世家‘缔清丹’比的话,只能说缔清丹仅仅是一条没过脚背的小溪,而这丹药就象深不见底的大海。毕竟凡人的丹药和仙家的丹药不能相比,但流回忆起,这种丹药对斩天那样的人一点点作用也没有,仅仅只能当糖果消遣。 但仙家的丹药就是仙家的丹药,流一服下就感觉不对劲了,那种铺天盖地的灵气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自己吸收,心念一动,运功想引导灵气沿着斩天给的修炼功法‘傲天诀’上的路线游走,这样就能让灵气转成真元被全身吸收固化,也能将多余的灵气储藏在身体的每一部分,更能强化身体,也为以后的修炼提供了庞大的灵气源。 但事与愿违,那庞大无匹的的灵气犹如山洪爆发般奔腾释放,充塞着每一条的经脉,更像脱缰野马野马在体内横冲直撞,冲击他的五脏六腑,使其痛不欲生。即使以流俩次经三昧真火洗练的经脉和几近仙人的身躯也承受不住。 流也明白自己是操之过急了,虽然斩天没告诉自己这应该怎么服用,但自己这样一次性整瓶都吃了下去肯定是不对。但到这时候,即使明白也是没有用,庞大的灵气如果不得到压制,或者释放的话,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暴体而亡了。 情急之下,流只好先在丹田之中凝结出元婴了。在流的念力下,庞大的灵气终于有一部分化做真元流向了丹田,在丹田之中慢慢化做人形。但即使只是灵气的一部分,分量还是太大了,元婴在丹田中不断地被真元摧毁,一次又一次地变形,失败。 但流一点也不气馁,也一次又一次地在丹田之中再一凝结,由于不断的被摧毁,流也知道自己凝结的元婴强度不够,所以一次比一次更凝练的去凝结。 就这样,流的丹田成了个战场。流一次又一次的凝结,外围的真元一次又一次地摧毁,也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流终于凝结出了不被真元摧毁的元婴。 流一见元婴凝结成功,忍着全身经脉的剧烈疼痛,一丝一丝地将灵气化成的真元灌入到元婴之中,使其生长。 不过,灵气似乎也发现了这么个宣泄口,化做真元的速度越来越快,远远超出了流的灌输速度,于是丹田之中的真元再一次变得异常的猛烈,甚至比前面还要强上许多倍。 元婴不断地吸收着这些真元,不断地长大,没多长时间,就已经有三个拳头那么大了,比之以前流修炼到度劫期时也小不了多少。 流见元婴增长如此迅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元婴会自爆,到那时就谁也救不了自己了,肯定也是一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不过流此时一点办法也没有,体内的真元已经强得不受其控制了。 就在这时,以前流从没见过的情景发生了。丹田中那火红的元婴突然睁开了眼睛,流似乎还看到那眼中射出了惊人的光芒。元婴的手动了动,似乎在捏动剑诀,而就这样,体内就现出了一把碧绿的小剑,犹如小几号的赤龙,在那元婴地指挥之下,飞到了元婴的头顶,不断的旋转着,而旋转的结果将真元极度得压缩,然后灌入元婴顶门之中。流发现,那被压缩的真元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种气态,而是象一种粘稠的液体不断流进元婴的体内。 而此时的元婴也是满脸的紧张,一手不停的捏着剑诀,另一手则不停地打出连流自己也没看见过的印式。 流被自己体内的情景呆住了,自己从没听说过元婴能挣开眼睛,还能捏剑诀和印式。按照常识,元婴仅仅是修道之人练就的一种力量源泉,虽然是人形的,会随着人的修为的增长而成长,但从没有现在能拥有自己意识的情况。虽然如果修炼到了和体期的时候,修炼者可以将自己的神识和元婴相结合,元婴就具有了和自己一样的思维方法和记忆,不过身体之内也仅仅只有一个意识,元婴的任何举动,也是自身意识之下完成的。到了这时候,即使肉身被灭,只要元婴和附在上面的记忆和神识还在,就可以继续修炼,达到散仙的境界,而不存在死亡的问题。 但流现在还没将自己的神识和元婴结合,元婴居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能不叫流惊呆了吗?! 时间就在流的惊呆和不解中过去了,体内的真元都已经被那元婴吸收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真元也向平常一样,在经脉中循环不息,但此时经脉中流动的真元和往常有点不一样了,可以说现在流动的液体,而以前仅仅是稀薄的空气。 元婴头顶上的剑也慢慢地停了下来,最后隐了去。 流松了口气,知道至少现在已经不会死了,但想想到自己的元婴居然能无缘无故拥有意识,又不由地紧张了起来,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忽然脑海中传过一个信息,“不用担心,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根本就没有你我之分。不过现在你的力量还是远远不够,所以等时间到了,你会知道一切的,先跟你说到这,我又要接着睡了。”之后就没有任何的音信了。 流也知道这是元婴传给自己的信息,不由得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展开了内视大法,一看之下,更是一惊,那元婴已经闭上了眼睛,但脸上居然有一丝笑意,此时的元婴不像以前那样模糊透明,而就像红宝石雕刻而成,那么的有质感。并且此时的经脉更比以前强化了好几倍。 流一动念,真元的流动是那么地自然,流立刻明白自己不是到了元婴期,而是到了分神期。虽然比以前刚下山的和体期,以及借助龙悦到达的度劫期分别低了一个和俩个级别,但似乎带动的力量一点以前差(在这我稍微说明一下,按我们道家的划分,修炼就筑基、元婴、分神、合体、度劫、大乘这几个阶段了)。 一丝笑意浮上了嘴角,流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第六卷 第六章 流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体内那强悍无比但又让他舒服得说不出话的力量刺激得他想仰天长啸。但很快,流平静了下来,脸上也仅仅留下了淡淡的笑意,不过那一直注视着天空的眼睛却射出了惊人了光芒,而其中似乎夹杂着许多的感情,有怜悯,有鄙视,更可能有感动,谁也想象不出,仅仅是目光就能表现出这么多的感情。 半响,流终于低下了头,环顾了一下周围,更不由地大吃一惊,自己设的阵法已经被破得什么也不剩下了,自己犹如身处飓风过后的惨像中。 “不好,静的身体还在阵内!”流反应了过来,顿时心急如焚,更没有去考虑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但破坏的范围并不大,流一转身,所有的景象都一目了然,、就是没有看见静的身体,一种悔恨的心情更是从心中升了起来。 “静!”流再也忍不住一直按捺的感情,终于伏地哭了起来。 “流,你终于醒了,不用担心,你所说的那位静姑娘在我们这呢。”旁边响起了榕天熟悉的声音。 “不可能,在那样的力量摧残之下,没有东西可以剩下了!”流缓缓得抬头,脸上满不泪迹,心中的那股悔恨更不是语言所能表达出来,自己做事怎么就那么地不周全!? “流,难道我还骗你不成,你自己过来看看!”榕天的语气中满是真诚。 流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榕天那庞大的身躯之下,走得很慢很慢,似乎害怕早到一步的绝望,但榕天却没有骗他 。 此时的静依然像睡着了一样,靠着榕天的躯干是那么的安详和静谧。 流一直悬在心头的石头终于缓缓放了下来。 “三天前,你在那养伤,你没进去一会,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突然冒出了强大的灵气,那灵气的强烈程度到现在还让我害怕,当时我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贸然做出什么反应。但没几下,我就看见一把碧绿的剑护送着这姑娘从那灵气团中冲了出来,然后那剑把静姑娘放在我旁边,又冲回了灵气团之中,当时我被那情景吓住了,一时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是兄弟你在修炼上碰到了什么麻烦,所以也不敢做出什么反应。”榕天就好像在回忆着这三天内发生的事情。 “谢谢了,太谢谢了,幸好你帮我护着静,不然我真要后悔一辈子了。”流的感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不停地道着谢,他也明白是是赤龙救了静,但从榕天的语气中来看,也知道这几天榕天对自己的担心,心中的感激更是不可言语,“你说得没错,我在修炼中出了点问题,但不用再替我担心了,我的伤已经全好了,只不过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里面呆了整整三天。” “你也没事就好,讲实话,你又和三天之前点不一样了,虽然我说不出变化在哪里,但你似乎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让人更加看不透了!”榕天实在不明白流是怎么修炼了,只要稍微不见一会就有很大的变化。 “也没什么,只是我的功法与别人的有点不一样!”流看了看自己那变得晶莹剔透的手臂,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但怎么可能仅仅是不一样,斩天给他的功法叫‘傲天诀’是真正的仙家功法,怎么能是人界普通的功法可以比拟的。不过流不想继续这方面的话题,“那雾气变得怎么样了? “哦,说到这,流真的要谢谢你了,你是我们的福星啊!雾气已经散了将近百里了,剩下的也变得越来越稀薄了,看来我们真得不用为搬家发愁了!”榕天的声音充满了愉悦。 流看了看怀中的静,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耽搁了很长地时间,需要赶快赶路,“那么,榕天啊,我也要离开了,我在这耽搁的时间也太长了,需要马上入藏!” “流,你真要走了吗?”榕天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是的!”流肯定地回答道。 “那我送送你!”榕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没认识多久的人有那么多的依恋,“蝶花,流就要走了,我们一起送他到森林的边缘吧!” 这时,榕天的躯干下现出了俩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正拿着流的各样东西。流知道那男的也就是榕天,跟一个普通的青年一样,但让流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榕天的声音却一直那么苍老,而人却那么地年轻。 流将眼睛移到了那女的身上,不由地更是大吃一惊,眼前又是一个大美女,不过奇异的是其背上有一对跟蝴蝶翅膀形状一样,但却透明的翅膀。 三人一直朝着森林的西方前进,大约经过了三个时辰,终于穿过了雾区,到达了森林的另一边,一路上流和榕天有说有笑,而那美女却一直不开口。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你也送了我上百里了,接下来的路我要自己走了!”流接过自己的行李,看了看榕天,说道。 “流,你以后有机会,要在来我们这!”榕天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声音都有点哽咽。 流又瞥了瞥那位叫蝶花的美女,笑了笑,转身要走,但却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扯住了,再次回头,只见那一直沉默不语的美女正拉着自己,满脸通红,半天才蹦出一句话,“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但也谢谢你,为我们解决了危机。真的,回来的话,再来我们这坐坐,我们有一样礼物送给你。”话刚说完,蝶花就连忙转身,不过从她那耳朵的颜色来看,也知道她是害羞地说不下话了。 “哈哈,有缘的话,我们终会再见面的。”流朝榕天笑了笑,展开神行术。 ※ ※ ※ 流一出森林就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西藏了,举目望去,到处除了山就是山,一点人烟也没有,一股苍凉古老的感情刺激着流的每一根神经。 流记起了神山跟他描述的大体位置,以及自己的判断,当下就朝着西北方向挺进。一连好几天,流都没有碰上一个人影,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雪峰,眼中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一些牦牛和羚羊。 这天,已经是流入藏的第十七天了,这些天来,他都不停地赶路,累了就停下来打坐稍微休息一下,饿了仅仅是采了一些野菜,渴了也仅仅是塞了一些积雪。十几天了,流依然没有碰到一个人,更是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的确切位置,他知道自己迷路了。 晚上的藏边地区,是一个风雪暴虐的时候,流看了看眼前的情况,知道这样是不能继续赶路了,不然肯定会被风雪埋葬的,不管你的修为有多么地高。 流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先将背上的静轻轻地放了下来,然后自己也缓缓地做了下来,顺便打起坐来,想趁着休息的时间恢复一下几天来一直消耗的功力。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依然是一片的黑暗,风依然是那么的猛烈,雪照样是那么大,流摸了摸自己已经变了有点冰凉的手臂,虽然修为到了流这样的水平,身体对这样的寒冷已经一点也不惧怕了,但看着这样的情况,心中依然有着说不出的寒意。 “铛!铛!” “咚!咚!咚!” 流似乎听到了远方有了钟声和鼓声,但又那么的飘渺与虚无。流一听之下。连忙聚功双耳,这时,钟声和鼓声终于很明确地传入了耳中。 “有人!”入藏这么多天,流第一次脸上显出了笑容。 流连忙帮静批上衣裳,甚至将斩天流给自己的道袍也给静批上了,顶着风雪,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强风刮在身上,暴雪砸在了脸上,让流也感到有一丝丝的疼痛,但耳中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却让流感到了由衷的欢喜。 终于可以看见人。流已经闻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香气,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当流到达的时候,只见一整队的人,数目可能有几千。但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虔诚的表情,正一步一跪地朝着一个一个方向前进。 第六卷 第七章 眼前的人的膝上、掌上、肘上绑缚着结实的牛皮护垫,正用五体投地的方式跪趴着朝着某一个方向朝拜。这些人的眼中都透着泥土和飞尘,但那虔诚的表情和坚定的眼神却是让人吃惊,让人感觉到这不仅仅是一个过程。 流一顿狂喜,知道自己的运气又一次转好了,居然能碰上这些人。流以前那个老不死的师父不仅仅教了他说各个外族的语言文字,还留下了许多关于西藏这边的种种记载。 流稍微一回忆,立刻想现在已经是五月了,而且是马年,大约换算过来是藏历的四月分。按照师父留下的各种典籍记载,这些人应该是去冈仁波齐峰朝圣,也就是进行所谓的转山。 而据记载:转山是来自不同地方的朝圣者最常采用的方式。据说佛祖释迦牟尼的生肖属马,马年转山一圈相当于其他年份转山十三圈,且最为灵验,也更能积功德。所以每逢藏历马年,转山的朝圣者最多。在藏历四月十五日斋会之日转山,其功德远胜于平日,因为这天是释迦牟尼处胎,成道,涅磐之日。据说转一圈可以消除罪恶,而藏民一般以三圈为起点,转满吉祥的数字十三圈则获得转内道的资格。而转够一百零八圈保证立即升仙,完全洗脱你前生后世的罪孽。 流仔细一看,队伍之中有着相当多批着红色袈裟的和尚,他们比普通的人更加的虔诚,每跪拜一次,口中还似乎念着什么样的经文。但队伍之中,流却发现另外一些人,这些人有的是巫师打扮,有的很明显不是佛教之徒,头上裹着黑巾,但他们也跟随着跪拜,而且跪拜的方式和别人有着明显的不同。 流这时候暗自庆幸,虽然以前师父逼自己学各族语言的时候自己是拼命反抗,但这时候却真的派上了用场。流背着静也跟着跪了下来,靠近旁边的一个喇嘛,用藏语打过问候之后,谎称自己是中土的佛教徒,因先父临终遗命,要他来此朝圣好洗清身上的诸多罪孽。那喇嘛一听之下,顿时对流的虔诚之心大感钦佩,也对流推心置腹起来。他告诉流,这队伍是从拉萨那边出发的,到现在也已经走了将近千里,大约能在明天半晚到达冈仁波齐峰山下的塔钦,也就是转山的第一站,然后在那里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黎明开始转山,转山之后退到离神山(再藏语之中冈仁波齐峰,就是神圣之山的意思,所以再后面就都说神山了)二十来里的地方,也就是玛旁雍错湖,进行转湖仪式,最后就在那湖里沐浴,就完成了这一次的朝拜的任务了。 流一听之下,顿时心中盘算如果自己抢先去话,很可能引起其他的意外,跟着这队伍反而能更加安全地到达,主意一拿定下来,流也跟着朝拜起来了,虽然流认为成仙修道不是那么简单,但眼前的一切也深深地感动着流。 休息的时候,那喇嘛拿出了自己的食物招待流,藏族人的好客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表现得自然大方。 “大师!你的糍粑真的很好吃啊!”流可以说好多天都没有接近过正常人的食物了,吃着藏人的食品,让他赞不绝口。 那喇嘛听着流的话,西藏人特有的红通通的脸再一次浮出了笑容,“哈哈,如果好吃的话,那你就多吃点,我这还有很多啊。不过不要再叫我大师了,我也知道你们中土的人很习惯称出家的为大师,但我也仅仅是在这次朝圣不久前才出的家。你可以叫我孜拉。” “哦,孜拉,真的谢谢你了,我都好多天没吃过象样的东西了。”流明白如果拒绝藏人的要求是很没有礼貌,立刻也应承了下来,“我叫流!” “哦,流兄弟,听说你们中土文化博大精深,能不能给我讲点有趣的事情,在这样的旅途上也算少有的享受!”孜拉一听流改口这么叫他,顿时脸上堆起了更多的笑容。 “哦,好吧!”看着孜拉满脸的期望,流也不好拒绝,于是就检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说给孜拉听。 “哦,孜拉,我看我们的队伍中还有一些其他人,看起来不像是信仰我佛的!”流假装不经意瞥了瞥自己很早就发现的那些异样的人。 “哦,流不用去理他们,他们信仰的是黑教,叫什么苯波教,他们心中的神山和我们的神山是同一坐山,不过说法跟我们不一样,听我的师父说过他们在神山上有自己的寺院,是其信仰的神灵居住之地,但从来没有人找到过,只有他们的教徒一直说有。他们对佛不虔诚,我们不用理会他们。”孜拉说到他们的时候,言语中不仅仅包含着鄙视,甚至还有少许的敌意,“哦,我们还是继续刚才,再给我讲点中土的故事。 流一听之下,顿时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惊喜的心情让他没有注意到孜拉语气中的变化,于是点了点头,继续给他讲故事。 钟声和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队伍又开始前进了,队伍又变得安静肃穆了许多。 时间就在这虔诚的心境中过去,队伍终于到达了神山的脚下,到达了转山的第一站塔钦。到了这,人群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虽然这也仅仅是一个开始,但神山已经在眼前了,能不叫人激动吗?! 冈仁波齐峰高达数万尺,流也明白神山并非这一地区最高的山峰,但它峰顶终年冰雪覆盖,在阳光照耀下光芒四射,而其形状奇特而壮美,峰形似金字塔,山尖如刺,直插云天,四壁十分对称,与周围的山峰迥然不同。而且由南面望去可见到它著名的标志:自峰顶垂直而下的巨大冰槽与水平方向岩层构成的佛教万字符(佛教中精神力量的标志,仿佛意为佛法永存,代表着吉祥与护佑)。流也明白,那并不是什么佛陀留下的神迹,而仅仅是一种自然力量的造化,但也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慑住了,浑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处,要干什么。流也明白仅仅这样对神山的描述是远远不够的,只能在亲临神山深处后,用心灵去感知她的庄严、静穆和深邃;才能领略造物主赋予神山的瞬息变幻和亿万年的寂寥。她给流不仅是心灵上的震撼,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动和思绪。夜幕降临,与流相伴的是天籁,还有生命被征服的荒芜和寂静。 “流,醒醒啊!”孜拉推了推被眼前震慑得木然的流喊到。 “哦!”流终于缓了过来。 “流,扎西德勒(藏语吉祥如意)。”孜拉真诚地说道。 “扎西德勒。”听着孜拉真诚的祝福,流的心中感觉到阵阵的温暖,也真诚的祝福道。 “流,我们的运气真好,居然能看到山峰,听我师父说,神山的山峰一直被云雾笼罩着,只有有缘和有福气的人才能看见,看来我们这次会很顺利的。”孜拉指那清晰的山峰也跟着旁边的人兴奋了起来,毕竟能来朝圣已经就很不容易了,能看到这样的情景,兴奋一下也没有任何的过分。 “哦,是啊!”流不想打击孜拉的兴奋,不过叫流相信这样的说法确实有点困难,于是再一次投入了神山给的震撼之中。“不好!”一会,流发现身边那些异样的人都朝着一个方向消失了,顿时大吃一惊,自己一直都在注意这些人的行动,但由于刚才被景色吸引,才犯下了这样的错误,“孜拉,我先行一步去转山了!”言罢,就匆匆朝着那些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流,你还是等等,明天跟大家一起转吧,那样也很安全!”孜拉在背后喊道。但流却很快地消失了。 第六卷 第八章 不久,流就发现了那群头上扎着黑巾,打扮怪异的人。不过这时候,人群之中似乎多了不少人,有的手里拿着铃铛,有的拿着磬,一路都不停着敲打着。 流很快就感觉队伍之中多了好几个高手,大多都达到了分神期的修为,少数甚至有着和体期的功力,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流都看不出深浅的高手。流也明白,如果被这么一群高手围攻,肯定是必死无疑,于是连忙收敛起了功力,隐藏起气息,远远地跟着队伍。但那位高手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时眼中精光爆闪,朝着流的方向看了好几眼。幸好流隐藏得早,最后那人只是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是太过于敏感了。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将近午夜时分,虽然天上很少的星星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射在了那皑皑白雪上。路很是昏暗,但队伍却没有点起火把,似乎是怕惊动什么,不过前进的速度依然很快。 眼前忽然亮起了几个灯笼,把一个宏伟的寺院的轮廓显了出来。人群之中也发出了一阵低沉的欢呼。流看了看这和一般佛家寺院有点不同的建筑群,明白自己到了孜拉所说苯波教在这的老窝。 流看了看周围,人群正进入寺院当中,知道这时候是潜入的最好的时间,于是在自己的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翻过了围墙,朝其后院走去。 一进入,流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包围笼罩着这一片的建筑,但流也明白苯波教中高手如云,只要随便碰上一个什么护教的长老,自己的一切都要完蛋。 小心地绕过几个阵法,流终于到达了后院,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小路呈现在了眼前。流知道这就半妖神山告诉自己通往峰顶的路了。 “站住!”流一脚刚踏上去,被后就传来个声音,“阁下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那些喇嘛从中原请来的帮手吗?不过能绕过前面的几个阵法,看来你也不是一个无名之辈!”说的居然是字正腔圆的汉语。 流不由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服饰暴露了身份,但却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可一时之下不敢转过身来。流明白对方一现身,气势就罩住了自己整个人,其气势之强在流见过的人中没几个能比得上,也不得不提起功力相抵抗,仍难受不已,到了这时,流也明白自己是碰上了高手了,一个应付不小心,动手就在所难免了,“哦,我不是,我仅仅是从中原来这观光的,在山脚下看到你们的信徒居然趁夜上山,心中好奇所以跟着来了。” “哦,是吗,阁下的修为深厚,连我这护教第十一长老噶尔东米赤加也看不出你的深浅。象你这样的人会因为好奇就闯入我教的圣地!”那人一下就戳穿了流的谎话。 流一听之下,才知道自己碰上了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高手,流也明白凭自己现在分神期的修为,要和一个跟活佛剑仙水平相近的人动手,除了找死,就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但灵机一动,想起了这人的名,“阁下是一贵族,为什么要跟我这样的一个无名小卒过不去呢,我不过是想去峰顶看看风景啊!”流知道藏人一般是没有姓的,有姓的人肯定都是一些世家大族的人。 “哦,阁下对我藏人了解颇深啊!”那人听流这么一说,迟疑了一下。 “多谢阁下!”就在那人迟疑的瞬间地气势松懈,流迅疾提起功力朝前冲去。 “你耍我!”东米赤加明白自己中了流的诡计,让他有机可趁,顿时怒火中烧,一掌拍了出去,似乎想置流于死地。 流不敢回头,更不说和其过招了,运起流水若云的身法,东一窜,西一闪地朝前奔去。 东米赤加击出了好几掌,但都拍在了空处,卷气的雪花飘都飘到了半空,东米赤加也明白继续这样胡乱出招,肯定会被流那诡异的身法给闭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流,于是左手化掌为拳,狠狠地击在了流左边的空处,右手依然劈向流,想将流逼往右侧的悬崖。 流感觉到自己已经被那人的气势给罩住了,那一掌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避过,但更明白如果停下来接这一掌的话,可能就再也没有往上爬的机会了,于是运功于肩,身身接下了这一掌。流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气劲冲击着自己的经脉,自己比以前强了几倍的护体真气犹如虚设一样,那气劲直冲心脏,流感觉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不过借着这口血,那恐怖的气劲也被逼了出来,流更借着肩上的一掌,顺势往前跌逃而去。 东米赤加不禁骇然,自己那一掌,即使当今的活佛也不敢硬接,而眼前的人却能硬生生地受了,代价仅仅是一口血。东米赤加看着流渐渐远去的身影,知道是追不上了,半响,其震惊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一股诡异的笑意。 流更是对东米赤加功力暗感钦佩,居然能在离自己那么的远的距离使自己受伤,说其达到剑仙的水平真是一点也不为过,那样的功力比之中原任何一大派的宗师都只强不弱。 大约奔了十几里,流感觉到那人没有追来,心中正感到奇怪,毕竟以那惊人的功力以及他留在雪上的足迹和血气,肯定还有机会追上,居然轻易放弃。 流想通了这点,更是心惊,知道那人肯定对自己另有安排,只是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不过能让东米赤加都感觉有把握对付自己的东西肯定没那么简单。 流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阵憋闷,血气不顺,知道刚才所受的伤已经不受自己的功力压制,终于发作了。 在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东西,自己又受伤的情况之下,流只好停下来,盘膝坐下,希望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功力,那样的不管是后面可能的追兵还是前面那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都有应对的本钱。 天上正下着鹅毛一样的大雪,不一会,就把流留在雪上的足迹覆盖了,回复到了渺无人迹的初始状态。 不一会工夫,流已经进入了物我俩忘的境界,体内的真气运行不息,先前所受的伤也以奇迹一样的速度恢复着。原先斩天教给流的功法就是一种自然之法,所以流一直没有刻意去练习,功力也能以缓慢的速度增长。但现在受了伤,不得不使流停下。流也知道在这前途不可测的情况下,想再多也是没用的,反而摈弃了所有的杂念,进入空无所空,寂无所寂,神魂浑然一体的混沌太虚之境,深合道家无为之道。 雪越下越大,渐渐地将流包围了起来,就象一个巨大的大雪球。 随着流体内真气的运转,原先藏在全身各个细胞的灵气正以惊人速度化为真元和元精,和身体结合着,滋润着每一个细胞。而外面包着厚厚的雪,反而使灵气不外泻,这让流受益更多。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流终于‘醒’了过来,经脉涨痛不已,于是流很自然的一拳挥出。顿时雪团破裂,一个巨大的裂痕出现了眼前,震起的雪四处激射,在周围砸出一个个大坑,那挥发力量的畅快让流想仰天长啸。看着眼前的一切,流也不禁咂舌,这样的力量简直只有剑仙才能比拟。 流连忙展开内视大法,顿时心中又涌起了不做他求的狂喜,自己终于恢复到和体期的修为了,再也不是象先前那样毫无还手之力了。至此,斩天给他的仙丹完全被流吸收了,也为流后面的发展打下了更加坚实的基础。 “静,你再等等,我马上就让你醒过来!”流拍了背后的静,心中不停地默念着,抬头看了看那耸入云天的峰顶,一丝笑意挂上了流的嘴角。 风越刮越大,雪也越下。 忽然,流忽然感觉一种奇异的气息,一种说不出感觉的气息。流的心再一次绷紧了,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第六卷 第九章 风渐渐停了下来,但雪依然没有变小的迹象。流回头看了看,离自己不远的脚印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大多被大雪重新覆盖了。流又看了看前方,知道这样的天气即使是功聚双眼,也没能看出多远。流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到了时候,谁也明白根本就无所谓路了,仅仅只能向上,简单地向着更高的地方爬去。 在这样的天气下,你有再强的修为,有再好的身法也没用了,流的手用上了,再也不能用走这么幽雅的动词了,即使说了爬,流也是踉踉跄跄地。 感觉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变得相当的麻木,不过流依然感到有人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在观察着他。但流却没有发现那人在哪里观察他,流叹出了一口气,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想再多也是没有用的,所以索性不理那人,朝着山顶爬去。 又爬了几步,流立即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寒意,即使加快运功,也不能驱散多少。流抬了抬头,朦胧的深处似乎有一个一个绰绰约约的白衣女子,但怎么也看不清她的容貌。流的心再次一紧,知道东米赤加放过自己的后招终于来了。 “姑娘!”流索性趴在了雪上,把自己的脸埋入了雪中。积雪刺激着他的面部神经,冰凉的感觉也直接传到了流的脑海之中,让他保持着清醒。 女子听到流的呼叫,身体居然不由地一颤,然后慢慢地走向了流。 流听着那踏雪的声音渐渐靠近,抬起了头,终于看请了那人,但刹那间,心中又充满了震撼。 那是一位婀娜娉婷,动人至极的绝色美女,秀发上简简单单地扎了个长辫子,她皮肤晶莹雪白,气度超凡脱俗,配上那适合得不能再适合的白衣,让人感觉她就是深山绝峰的冰雪,使人难以接近,也许她并不是有意作态,但她那傲然不群,遗世独立的风采,那使人目眩般的冰雪一样的美女,令人只能仰首偷望,远远欣赏。 但让流震撼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她的那一双幽怨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似乎什么都有,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就像黑洞一样紧紧地吸引事物,似乎能容纳一切。 但流却从中看不出任何的内心,也许因为那是万花筒,是太多了,让人说不出来,也许那仅仅是一张白纸,什么也没有! “姑娘!”流再一次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人?”那女子摇了摇头,那冰雪般的脸流露出了些许的迟疑。 “哦,那姑娘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流把自己的手也埋在了雪中,让人看不出自己做了什么动作。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都叫我雪女!”那姑娘看了看那看不见的山底,说了这么一句。 流一听,肯定了对方是苯波教对付自己的人,心中就不住着盘旋着一个念头:自己能是她的对手吗? “你来这干什么啊,这里除了冰雪就是冰雪了,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来这了,不过他们也很少来这了,我记得上一次,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雪女看了看流趴着的滑稽像,面上又恢复了毫无表情的样子。 流看了看雪女,终于摇了摇头,把埋在雪中的手伸了出来,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面对这样的女孩,流想起了刚遇到自己的龙悦,也明白自己再怎么无耻也做不出偷袭的行为。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流对雪女说自己不是人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反而对雪女一直用那样的语气说他们更有好奇心。 “他们就是他们,他们是我见到的第一批人,他对我很好,讲了很多的故事给我听,说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还送了我一样东西。”雪女缓缓地说到。 “他们?他?”流实在不解雪女说话的逻辑,不过当雪女说到那个他时,流惊奇地发现她脸上居然带着一丝不可言语的表情。 “他们是俩兄弟,他是弟弟!”雪女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他送你什么礼物了?”流搓了搓手,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这样的女孩肯定不是什么凶恶的人。 雪女还没回答。 “叮,叮……”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飘渺虚无的铃声。 流正感奇怪,四处寻找铃声的出处,忽然感觉自己处在了风暴之中。 原先停下的风再一次狂暴了起来,不过现在变得象刀刃一样,其中更是夹杂着惊人的气劲,而无孔不入得攻向流。 流大吃一惊,原来脸部雪白无表情的雪女,现在的脸却变地狰狞恐怖,只见她伸手一指,漫天的风雪就象刀一样刺向他。 “摄魂铃?!”流回忆起了刚才的铃声,知道自己中计了,眼前的雪女已经成了对方的牵线傀儡了。 流刚避开一个风刃,另一个又来了,闪避了一会,流的衣服就被划破了好几处,有的地方都留出了雪。流终于明白东米赤加为什么放心放自己上来,雪女的实力根本就不比东米赤加差,甚至可以说更高一筹,其劲力之强也只有流下山碰到的那个剑仙可以比拟,但她的攻击方式却异常诡异,变化无穷,似乎可以从任何一个方向,任何一个角度发出风刃。 “嘶!”一声,流再一次被划中,为了避免自己背上的静被击中,流用自己的手硬接下了这一攻击,虽然静一直披着斩天留给流的战袍,从斩天给的回忆,这是一件防御很强的战袍,普通的物理和法术攻击几乎都没有任何的效果,但流没有实验过,总不能拿着静来挡那攻击。 流的手垂了下来,那强劲的风刃不仅仅划破了衣裳,更是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血不停地滴在了雪上,是那么地鲜明恐怖。 流知道再这样闪避下去不是办法,这样的结果肯定自己真元耗尽外加被切成肉片,如果不攻击的话,死的就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了。 看了看雪女,流的脑海中闪过了刚才她那温柔的一目,记起了雪女说的每一句话,“哦,礼物!”流的脑海顿时一亮。 流解下了背后的静,将其远远地抛开,然后拔出了赤龙,展开了身法,一边拼命地闪避着风刃,一边不停地靠近着雪女。 但越靠进,风刃越是密集,流犹如身处在千君万马的包围之中,无数的兵刃砍过来,这样的情况下,想不受伤是不可能的,流需要不停考虑用自己身体的哪一部分去挨,才能在受伤的前提下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一会,流几乎全身都被鲜血给染红了,但以此也换来了靠近雪女的机会。 这时候,俩个变成了近身战,掌来剑去。 流刚接了几招,就暗呼不妙,雪女的掌力雄宏无匹,每掌都有泰山压顶之势,根本没有外表给人的那种柔弱感觉。流每挡下一掌,胸口都有一种被被锤击的感觉,如果是换作刚上山的流,现在可能已经躺在地上了。 此时的流凭着自己那比同等境界的人宏厚不知几倍的真元,每一招都硬接硬挡,就象渔民惊涛骇浪,暴风骤雨的大海中求存,但流比之仍然要多出一样工作。 忽然,流发现雪女的身上飘过了一丝的红色,很细的红色,原来雪女的辫子上扎了一根红色的丝带。 雪女并没有注意到流眼神中的变化,依然一掌接着一掌拍出,让流挡地非常吃力。 忽然流闪过雪女的右手,腾空而起,闪电般落往她的背后,伸手抓向雪女的的辫子。但雪女的速度也不慢,紧跟着转身,一掌直拍流的胸口。 “砰!”流的肩膀左胸靠近肩膀处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喷出了漫天鲜血,人就像抛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但流却在着地前喊了一声,“雪女,醒醒!” 雪女迅若流星赶往流落地的地方,想给流再补上一掌。 风一吹,雪女的辫子散了开来,离流胸口不到三寸的一掌硬生生地听了下来。 风吹着雪女的头发飞扬了起来。 “真美!”流叹了口气,终于昏死了过去。 第六卷 第十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流缓缓地睁开了眼,看了看顶上,才知道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冰裤之中,唯一的颜色就是白。 流用自己的手,勉力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但肩膀,手臂,以及全身个处传来的剧痛让流也不由地呻吟了一声,他转了转身,就发现一直被自己包成一团的静正躺在旁边,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流慢慢的爬向静,当看着静那张犹如处于美梦中甜谧的脸时,一丝笑意再次挂上了他的嘴角。 “你醒了!”流听到了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是的,我醒了,谢谢你救了我,雪女!”流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雪女。 “谢我?”雪女的语气中带着不少的怀疑,“我伤了你,为什么你还要谢我,难道你的脑袋有问题吗?” “哦,可能吧,不过那并不是你的错。”流的语气淡淡,转过身来,但伤口的剧烈疼痛让流想展示点笑容也变得有点困难。 此时的雪女已经恢复到俩人初次相见的样子,不过原先的辫子已经解开了,披肩的长发随意地垂了下来,更体现出了一种雍懒华贵的气质。 “你真的很漂亮!”看着这样的雪女,流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随意地说出那么随意的话。 “这是你第二次说我漂亮了!”雪女的脸上浮出了淡淡的笑意,犹如春风拂过冰川,让人温暖了不少。 “哦,是吗?”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雪女依然站着,眼前的这个人让她实在搞不明白。 “哦,你可以叫我流,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也可以叫我大哥。”流尽量不敢动身体,但往日的洒脱还是回到了他的身上。 “呵呵!”雪女终于笑出声来了,“你才几岁啊,按你们人界的算法,你不过二十来岁,而我足够当你的曾曾曾曾祖母了,居然要我叫你大哥,真是笑死人了。 “哦,话也不能这么讲,我们人界最近流行一句老话,叫‘能者为哥’,所以我的话也没那么好笑!”听着雪女那动人的声音,流也不由地为刚才的玩笑尴尬了起来,不过他的脸皮也不是普通的薄。 “哦,流,真的对不起!”但雪女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回到了冷若冰霜的样子。 “那毕竟不是你的错,当时你也是身不由己,”流看着雪女眼中流出的淡淡的悲哀,心中也不由地一痛,知道雪女是因为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仅仅在欺骗她,利用她,流虽然到现在没被朋友出卖过,但也明白那样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来安慰雪女。 顿时,俩人都沉默了。 “雪女,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流首先打破了沉默,心想也许把伤痛亮出来可能会更早一点痊愈。 “哦!”雪女点了点头,“讲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说到这,雪女幽幽地叹了口气。 “哦,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你并不是我们六道中的人,更不是跨越轮回的佛神。”流老早就感觉到雪女的气息和自己见过的所有生物都有区别,但斩天的部分记忆给了他不少的知识,从斩天的记忆中,流知道世间有许多不是属于六道中的生物,也可以说是六道之间的生物,这些生物都是集天地灵气而生,虽然有善有恶,力量也有正有邪,但却都拥有强横的力量,他们不需要修炼,仅仅随着岁月的流逝功力就会自然的增长。流听着雪女的话,知道她为什么叹气,谁如果没有父母,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都会让人感伤的,“雪女,但你并不是没有父母的,你的父母就是天和地,你是他们孕育出来的,所以你并不需要感伤自己没有亲人,你的亲人一直在陪伴着你,即使这样,世界上还有许多和你一样的生命,他们也可以算你的亲人,兄弟姐妹。”流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很有语病,但还是说了出来。 “是吗?”雪女喃喃地说道,“也许是这样的,原来我还是有亲人的!” “是的,你有的!”流再一次肯定道。 “自从我有了意识,我就在这了,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在这多久了!我发现我能控制寒冷的力量,后来我也跑到过山下去,看过很多人,但那些人一见到我展示的力量就说我是妖怪,说我是魔鬼,就赶我走,于是我又回到了这里。大约四百年前,我一直在这睡觉,看着风雪。但那天,来了俩个人,也就是他们!”雪女现在说到他们的时候,脸上透露出来的冰冷似乎能将人冻着,再也没有了先前那些许的温柔。 “雪女啊,你没必要为那样的人而感到恨,那不值!”流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又顿了下来,流终于知道他们原来是苯波教的人。 “他们俩是去山顶的,但他们却闯进了这里,吵醒了我,于是我和他们打了一场。当时我的功力不如现在,而且他们俩和起来的功力一点也不比我差,千招下来,我就被打伤了,躺在了雪上,而他俩也受了重伤。当时,他们中的哥哥想冲过来给我补上一刀,但却被弟弟拉住了,于是俩人吵了起来。最后哥哥给了那弟弟一个耳光,就冲下山去了,弟弟捂着被煽红的脸对着我歉然地笑了笑,说他们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冒犯我的。他走了过来,还扶我起来,并给了我一枚丹药,吃了那之后,我的伤也好了一些,他看见我恢复些,就跟我道别下山了。自那以后,他来这好几次,在我受伤的那段时间,一直照顾着我,给我讲山下的趣事,而我则带他在山上游玩,虽然山上除了雪就是雪,但他说只要有我在,在哪里都不闷。但有一天,他问我山上他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去过,我就告诉他有个靠近峰顶的地方连我也进不去,他听我这么一说,就要我把地方指了出来,我也没想什么其他的,也就告诉了他,而第二天他就下山了。不久他又回来了,说要送我一样礼物,也就是那根红色的发带。虽然我并不喜欢红色,但依然天天把它绑在辫子上。但我却没有想到他在骗我。”雪女可能长久没说这么多话,一时之下话语变得有点琐屑。 流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一切过程,那俩兄弟纯粹是在利用雪女,所有的行为仅仅都是在演戏。而他们寻找的地方肯定就是自己寻找的苏罗马宝(汉译:圣地大花红景天)所在地,俩人利用她找到了地方还不够,反而利用摄魂术控制了雪女,让雪女帮他们看管宝物,而当时送给雪女的所谓的礼物仅仅是施展控制类法术的道具或媒介。 流也是在听到铃声的时候才想到了对方可能在使用摄魂术,而摄魂术一般需要俩个条件,一是施术者,二是和被施术者之间的某种联系,幸亏流想起了动手前雪女说的最后几句话,也就是那俩人中其中一个曾送给她一样礼物,就大胆的猜测所谓的礼物就是摄魂的道具。 流也明白雪女本身是没有错的,所以才一直不利用道法攻击,而是想办法取下那样东西。流见雪女一身白,肯定是非常喜欢白色,所以认定那红色的发带就是道具。而所有的一切,流都是凭空猜测,可以说他简直在赌博,但也被他赌对了。 “哦,那你能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里吗?”流问道。 “你怎么也想知道那地方,难道你也想骗我吗?”雪女的脸立刻变了,真是一朝被蛇咬,立刻怕草绳啊! “哦,我是真地想知道那地方。雪女,你知道我旁边躺着的这个姑娘是谁吗?”流一说到这,心中总是不由地一痛。 雪女缓缓地摇了摇头。 于是流开始讲述静和她相遇的事情,而讲述的同时,和静相处的每一幕都在流的脑海中闪过,半响,流终于讲完了,他自己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忽然听到了旁边低低的啜泣声。也许雪女最欠缺的就是感情,但她依然明白什么叫感动。 “对不起!”流低声说了一句。 “不,谢谢你!”雪女看了看流,又看了看旁边沉睡的静,然后点了点头,眼中更是射出了肯定的目光,“好的,流,我告诉你那地方在哪里,不过……” 第六卷 第十一章 眨眼之间,七天过去了,流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受了那么严重的外伤和内伤,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痊愈,都要归功于流那接近半仙的身躯。 “雪女,现在能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里了吗?”整整忍了七天,即使因为伤势未愈以及雪女相陪,但流那仅剩不多的耐性依然被消磨殆尽。到了第八天的早上,他终于再一次提出了这问题,“你说我伤好了就告诉,现在已经差不错了。” “唉!”雪女看了看流焦急的神色,叹了口气,“好的,我告诉你,但你到底能不能进去我却不敢保证。以我的功力,居然仅仅进了最外围的结界,就被挡在了外面,至于他们是怎么进去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事在人为!”流摇了摇头,也许以前他还可能相信真有神佛可以祈祷,但斩天留下的记忆却告诉他,一切只能靠自己,求人不如求己,“不过你能帮我照看静吗?” “这只是小事,不过你还是要小心!”雪女点了点头。 “哦,这个也给你,如果,或者说是万一我真的在一个月内出不来的话,请你帮我烧了这张符,这样我的朋友也会知道我失败了,会来这带走静的!”流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取出了龙悦给自己的符,交给了雪女。 “我知道我拦不住你,只好祝你一切顺利!不过你要记住一点你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现在你的命不仅仅是你的。”雪女接过之后,看了看流那坚毅的脸,又叹了口气,终于低声告诉流那地方的所在。 ※※※※※※※※※※※※※※※※※※※※※※※※※※※※ “砰!”流已经是第四次被弹出来了,狠狠地碰在坚比铁石的冰筷上,猛烈的撞击力让流也感到头昏脑涨。明明知道眼前是强力的结界,但依然找不到任何的办法破解,流明白这样的阵法即使有着剑仙一样的修为,想进去也照样不简单,难怪雪女也说她拿这一点办法也没有。 “怎么办?”透过那透明的结界,流依然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眼前几乎仅仅是一面透明的墙,除此之外,仅仅知道这肯定是另一个空间的入口,但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可以提供给流参考。 流绕着着仅仅不到一丈宽,高不过俩米的墙转了好几圈,甚至还试探着跳跃眼前的透明的墙,但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难道我就真的没有办法进去吗?”流叹了口气,颓然坐在了雪地上,“难道只有苯波教的人才知道入内的办法吗?”流想如果实在没办法进去的话,只好再一次潜入苯波教的基地,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线索可以提供,但想到苯波交仅仅一个外护法长老就很简单地把自己打成重伤,而那能知道这样秘密肯定是级别比这更高的人了,那样的对付得了吗?流一想到这,知道这样的情况即使叫龙悦来帮忙,依然不起任何作用,顿时心中一片凄凉。 叹了口气,流站了起来,拍了拍粘在身上的雪,朝雪女藏身的洞窟方向走去,既然还有其他办法可想,即使再难,流也要试试。 转身走出十来丈,流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了“嘶嘶”的叫声,流正感到奇怪,居然有其他生命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气场之内。流回过头来,就看到一只白色类似老鼠的东西正使劲地拖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枯树枝。 由于原先认定苯波的人一定会在入口设置一些报警的阵法,所以流一直隐蔽着气息。以至那白色的动物还没有发现流的存在,依然乐滋滋地啃着那根树枝。 原来是一只雪鼠!流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神经过敏了,这是生活在冰川中少数的几种动物之一,虽然少见,但也不见得珍奇。流摇了摇脑袋,没想到来了一只老鼠都让他想了半天,转身想走,但依然隐藏着自己的气息,他不想打扰老鼠进餐的乐趣。 走了几步,流顿住了,脑袋里面灵光一闪,一种难以言语的狂喜涌了上来,刚才明明没有这一只老鼠,而且即使有,雪鼠也很难生存在如此高的地方,那根树枝更不可能从着附近取到,唯一的解释就是那雪鼠是从里面出来的,既然能出来肯定有着进去的办法!流又转过身来,慢慢靠近那雪鼠。 雪鼠依然没有察觉到旁边有个人在观察自己,俩前肢捧着那枯枝,嘴不停地嚼着,而后肢却不停地在雪上刨着。 流盯着那雪鼠,好像那是一样绝世奇珍。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跟树枝终于都进了雪鼠的肚子,只见它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抬起头向着周围看了看,但依然没有看见已经施展了隐身术的流。然后,慢慢地走到了那透明的墙前面,就消失了。 “哈哈 ,哈哈!”空旷的地方即使流笑着这么大声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声,但流却高兴不已,狂叫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原来那结界有本身的意识,进去的方法大约有俩种,一是有着比结界更强的力量,那就可以强行进入,二是你放开一切强行进入的意识,进入自然之态,就象那雪鼠一样什么也不想就可以进去。 到了这时,流已经可以肯定,这不是人界的人可以布置的结界,但他依然没有想那么多,沉下心来,深深地吸了口气,进入了万念具无的练功境界,然后缓缓地朝那结界走了次。 这一次,流感觉自己是进到了一滩温水之中,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倍感舒服。流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于是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朝前走。 一会,那舒适的感觉不见,流感觉自己似乎置身在一个很是空旷的地方。于是睁了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大得不象话的由冰块修建而成的宫殿的外围的花园之中。 那宫殿的宏伟程度可以说不是人间任何帝皇的皇宫可以比拟的。 流朝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到宫殿之中透露出一种强大的气势,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但流走了大约一百来丈,就没有接着去靠近,因为他发现了宫殿之中透露出来的仙灵之气,足以将普通人的身躯压成馅饼,越是靠近宫殿,那仙灵之气是浓厚,在离那宫殿大约还有三十来丈的时候,流知道到继续走下去,自己十之八九也会受不了的。 于是流停了下来,看了看周围,心中更是震撼。这简直是一个宝贝的天堂,偌大的一个花园中长满了各种各样的灵草,而苏罗马宝仅仅是其中普通的一种,还有许多连流也不认识,但却散发着逼人的灵动,让人感觉这不是凡物。流抑制着心中的震撼,知道这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仙人留下的。 流慢慢地走向苏罗马宝,缓缓地摘下一枝,珍而重之地放入怀中。 “不好,”流暗叫一声,闪过了从背后而来的一掌。 “哼!”那人显然没有料到流居然能避开这一掌。 “阁下是谁!”流沉声问道,他知道那人如果能强行突破自己都无法突破的结界的话,更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离自己怎么近的地方,那么自己肯定不是其对手。 “哈哈,你也太不小心了!”那人得意的笑道。 流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因为过度的震惊和喜悦,居然忘了这是苯波教的地方,苯波教在如此重要的地方怎么能不设下一些机关呢? 流看了看那些灵草的周围,就发现了一些很不明显的报警装置,但只要有人一采那药材,肯定会发出警报。 “哈哈,看来你也是个聪明人!居然能走到了这。不过这地方呆着让人很不舒服,还是早点送你去见阎王吧!”毕竟仙灵之气只用仙人才能吸收,修真的人对此是害大于益,那人伸了身手,“你就留在这当肥料吧,先是你,然后是那吃里爬外的雪女,哼!”那人闷哼了一声,就一掌拍了出去。 那人的掌式似乎没有任何的惊人之处,但看在流的眼里,知道眼前之人的修为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程度,简简单单的一掌就逼得他避无可避,只能硬接下来。 “砰!”劲气相击的声音犹如金铁交鸣,流猛喷出了一口血,身体向着冰殿跌去,然后就没有声音。 而那人上身晃动了一下,然后吐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低估计流,居然能在反击之下让他也受了点伤。 “哼!”看了看模糊不清的仙灵之气,他认为现在的流肯定被庞大的仙灵之气压成了肉饼,以他自己的修为也仅仅只能到达离冰殿十多丈远的地方,再稍微往里肯定连自己也是有死无生,更何况是修为不如自己的流,再长长地吐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多呆下去,猛一跺脚就离开了。 第六卷 第十二章 流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绞动倒置一样,难受至极,深吸了口气,艰难用自己的手撑了起来了。 “我这是哪里?”流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伸手在胸口摸了摸,就感觉到衣服里藏着的苏罗马宝,顿时松了一口气,清醒了过来。记起自己是在采药的时候被苯波教的高手给发现,但却非其一招之敌,被其打到了冰殿之中。但对方为什么没有进来检查一下他是否真的死了,却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看了看外面,流想起了在药园中感觉到的强大的仙灵之气,顿时明白对方为什么没有追来,是冰殿救了他,在那外围强绝无匹的压力之中,即使他这几近半仙的强悍身躯也几乎承受不了,更何况对方仅仅是一修真之人,其身躯的强度连地仙的一半也没达到。但在冰殿之中反而没有外面那么强悍的仙气,到现在流终于可以肯定能有如此大手笔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仙人,至少要有着比天仙也要高上一筹的境界,也就是传说中的三清神仙。 从冰殿往外看,再也不是那仙气笼罩,朦胧的情景了。外面一目了然。映入流眼中的是一个庞大地花园,也许应该说是药园,其中的的奇花异草大多流听都没听说过,而且越是靠近冰殿的地方,长得越是奇特。 半响流终于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再摸了摸胸口那株来之不易的苏罗马宝,想起了那苯波教高手的话,知道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赶紧回去先通知雪女和救活静才是最重要的。 流一步一步缓缓往外走,知道一下子冲进那仙灵之气中,就好比直接冲向坚硬的石头,结果肯定不好受。 一步,俩步,流只要再跨出一步就可以出去进入药园了。 “砰!”流感觉到自己的头撞在了墙上,顿时明白这冰殿也有结界,流抬起手,缓缓地往前伸去,就触摸到了一堵有如实质的墙。 ※※※※※※※※※※※※※※※※※※※※※※※※※※※※※※※ 一会功夫,流就试尽了所有能破除或者能走出结界的办法,连刚从那雪鼠身上领悟的方法也用上,但依然没有效果。 到这时候,流终于明白这结界是能进不能出,沿着那冰殿的走廊,他不知道自己敲击了多少地方,但都没有任何的反应,看了看外面流连问候那神仙祖宗的心情也没有了,颓然坐倒在地上。 流知道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巨大透明的牢笼之中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脱离了死在那高手的手上结局,又被关进了这。 流摇了摇脑袋,坐了一会,站了起来,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是没办法,于是朝着冰殿的深处走去,想在里面找到一个可以离开这的办法。原先他不往里走,不是因为没有好奇心,而是救人心切,而且按流的性格来说,冰殿之中可能还有什么危险或者其他的变数,想到静,流只想急速离开这鬼地方,但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 流一步一步地朝前走,人更是小心翼翼,但一路上却没有碰到任何的机关,可他依然没有掉以轻心,毕竟自己是闯进了仙人的家中,有什么样的变故也是不为过的。 走了一会,流走进了一个高大的门,顿感觉眼前一宽,知道自己走到了一个巨大的殿堂之中,几根巨大冰柱撑起了冰殿。流抬头看了看,殿堂的正中有着一个和人间帝王很相似的龙椅和案几,不过却是由冰做成。 “请问有人吗?在下不慎误入贵地,请原谅!”流喊了起来,巨大的回音连流自己也感觉有点吃惊,但依然没有人回答。流转身想离开这大殿,毕竟这大殿大虽大,但有没有其他出入口,还是一目了然。 没走出几步,流就感觉到周围突然发生了变化。巨大的柱子消失不见了,流发现他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宝库当中。 “啊,有缘人啊,你能来到这相当不简单啊!”流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哦,晚辈误闯宝地真是对不起,请问能指示一条路让我出去吗?”流仿佛没有看见旁边的宝物,语气诚恳地说道。 “哈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人了,难得你能进来,就陪陪我吧,干什么那早离开啊,如果你肯留下来,这里的宝贝都是你的了。”声音再一次响,但说话者似乎没有理会流的意思,仍然自顾自地说。 “我说前辈啊,你是仙人啊,想去哪就去哪啊!也没必要留下我啊!”流苦笑道。 “哦,话虽然是这样,但我有不能离开的理由啊!你考虑一下啊,这里有着无数的宝物,比你拥有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啊!”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流看了看眼前无数灵光闪耀的宝物,知道那人所言非虚,但老不死的教导再一次在耳边响起,天下毕竟没有免费的午餐,“哦,我也知道这宝物好啊,但前辈还是自己留着吧,还请先告诉我离开的路!” “你看看你旁边的丹药啊,那是天界才有的七星金丹啊,如果你服用了,就能直接白日飞升了,还有这……”那人不断地诱惑着。 “难道前辈也不是此间的主人,而仅仅是跟我一样被困在这?”流灵光一动,暴出了这么一句。 “你找死!”那人的声音再也没有先前的好声好气了,仿佛被突然触怒了一样。 变化陡升,那人的话还没结束,流就感觉强烈的劲气正压顶而来。 眼前一黑,流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流再一次醒了过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先的大殿之中,反而像在一个女子的卧室中,躺着的床更是传来阵阵香气。 “公子终于醒了!”旁边响起了一个女音。 “我这是在哪里?”流发现自己原先的伤已经都好了,功力更是恢复如初,于是坐了起来,“我昏了多久?是姑娘救了我吗?我的伤是怎么好的?” “公子太心急了,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问题,叫我怎么回答?”那姑娘笑了出来。 “对不起!”流久经考验的脸居然承受不住那女子的一笑,破天荒地红了。 “不用担心,公子虽然仍在冰殿之中,但仅仅是昏迷了俩天,你外面的俩朋友也没什么事情,原先攻击你的那人再你的反击之下也受了点伤,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去找你外面的朋友的麻烦,至于你应该说是你自己和我一起救的。”那女子回答道。 “哦,前辈是仙人?”流感觉到了那女子周围的仙灵之气。 “哦,可以那么说!”那女子倒不否认这身份。 “哦,那仙女姐姐啊,你是这的主人吗?”流一听对方是仙人,一点也不吃惊,毕竟能在冰殿里面生活,只能是仙人,除此之外也就只有他这样有着变态般强悍身躯的人,但这样的身躯的凡人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哦,我不是此间的主人,我仅仅是她的婢女!”那女子回答道,“不过你为什么叫我仙女姐姐啊!” “哦,姑娘是仙人,自然是前辈了,人又长的那么漂亮,自然叫仙女姐姐了,难道还叫仙女婆婆!”流知道外面的情况还很安全,松了口气,顿时也不理对方是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几个等级的仙人,调侃了起来。 “呵呵!”那女子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不过你这样的人居然能通过小姐在此设的诱伥之阵,而且你身上还有那人的功法,这也许是天数!” “天数?哼,那是什么!”自从知道了斩天的经历,流已经不再相信神佛了。 “唉,你跟他真像,难怪他会选择你!”那女子看流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态,幽幽地叹出了口气。 “姑娘说的他到底是谁?还有那什么诱伥阵是我昏迷前的那件事吗?”流猜到那女子肯定认识斩天,但依然这么问道。 “是的,如果你取了其中的一件宝贝,你就永远出不来了,直到下一个人被你诱惑,你才能脱身,就像被老虎吃掉的人变成了伥鬼,必须帮老虎诱惑到另外一个人自己才能脱身一样。”那女子回答道,“至于公子身负斩天的傲天神决,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流顿时警觉了起来,内息运转,功力高度提聚了起来。毕竟他还记得斩天说过,修炼傲天决,如果被仙人知道了会有天大的麻烦。 “公子不用那样,我家小姐与他有着特别的渊源。”仙人怎么可能感应不到流的动作,但她依然一脸的轻松,“不然我也不会救你到这的。” 流听着那女子诚恳的语气,知道即使自己反抗也不可能是一个仙人的对手,顿时散去先前提聚的功力,“哦,那可以让我出去吗?” “对不起”那仙女满脸的歉意,“事实上我也没办法出去,更何况你的功力那么低。 “什么!”流一直以为对方是仙人,想送自己出去肯定只是小菜,但没想到对方也是笼中之鸟。 “我出不去,但不代表公子没办法出去,公子不要太心急,我讲给你听!” 第六卷 第十三章 “我叫花萤,小姐叫银月,原先是掌管冰雪的上三清天仙,一身修为在天界也赫赫有名,虽然比不上传你功法的斩天,但我想也仅相差一俩层次。原本小姐居住在天庭天瀚宫中,一次西王母大摆宴席,以犒劳讨伐修罗界中魔圣祁那的人,小姐就是在那第一次遇见了斩天。她被斩天那傲视天下的姿态给吸引住了,冰封数千年的心也动了。但在我的印象中,斩天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仅仅把我家小姐当做一个普通的朋友,小姐和他说过的话总共加起来不过二十句!”花萤说道。 “哦,是吗?”流因为拥有斩天的部分记忆,对银月这名字感觉特别的亲切,更可以说有种特别的牵挂,顿时对花萤的话也相信了七分。 “大约三百年前,小姐对斩天的感情更是见深,好几次偷偷去看他。但小姐却害怕被拒绝,一直不敢表白。唉,这也不能说都是我家小姐的错,当时天庭中谁不认为斩天是一个冷若冰霜,只知道力量的疯子。”花萤叹了口气,“但小姐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去表白。那一天,小姐穿着平时都很少穿的冰峰神纱,在兜帅宫的外围拦住了他。当时的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但小姐很高兴地回到了我的面前,但也没有跟我提起和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后就带着我回到这里!从那以后,小姐总是很开心地和我聊起他,聊起他的种种战绩。我想应该是斩天当时给了小姐什么承诺。” 花萤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大约一百年前,小姐得知天庭派他去讨伐魔君易皇,之后不久小姐跟我说她感觉到斩天可能遇上了麻烦,想跑出去找找看。但小姐却没能走出这冰殿,可恶的天庭居然派人在我们的家设置了五十年的三清结界,而那三清结界只有达到上三清水平的人才能破除,当时能达到这境界的仙人就没几个,除了几个老资格的神仙,也就只剩象斩天那样的天才了。小姐和我被困在了这里面,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五十年后,结界一解开,小姐就跑到了天庭去找斩天,但天庭的人却告诉她斩天和魔君易皇已经同归于尽了,小姐不信,她虽然魔君修为确实强横无匹,但肯定还是不能置斩天于死地。可小姐确实又找不到斩天,连他的一点气息都找不到。小姐回来后,在我的面前哭,一直喊着说‘他答应我的,他答应我的!’。”花荧停了下来,泪水正不停地流下来,“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她恢复了一些,居然叫我离开冰殿,说要封住冰殿,当时我以为她会寻短见,所以死活不答应,小姐见没办法赶我走,依然就把冰殿封住了,然后她居然用冰封大法将自己也封住了。冰封之前她告诉我,天下只有斩天的傲天诀的功力才能将她唤醒,也只有傲天神诀才能打开这的结界。到那时候,我才知道她还不相信斩天已经死了,还希望他来唤醒自己……” 花萤的眼睛已经微微见肿,“小姐真是傻,……” “你们都被天界骗了,而银月师娘的直觉没有错!”流听到这,心中一股难以言语的怒火腾腾然起,他终于明白斩天为什么说自己被小人暗算,更知道为什么天庭没有派人去救他。天庭的人不是不知道他被困,而是想要他死,甚至把想去就他的人都关了起来。 “师娘?我们被骗了!”花萤实在是不理解。 “我知道师父她答应银月什么事情,但师父当时确实没死。他仅仅在几个月前才死的,虽然不知道天界的人为什么要叫我师父死,不过他真的才刚死几个月。”流到了这时候已经对天庭彻底死心,原本以为天界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是个安宁祥和的世界,但没想到居然和人界没什么俩样,甚至比之更是恶心。 “什么,你说斩天才刚死不久!这不可能!”花萤依然表示不理解,“而小姐确实为他卦算过,卦象也是这么说,但小姐不相信,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从我师父给我记忆来看,上三清的神仙可以干扰修为比他低的人卦象,而师娘她应该知道点什么,所以不告诉,怕连累你!”流仔细地回忆着斩天给自己的记忆。 “可能真是这样!”花萤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她知道小姐一定自己一个人把所有的责任都背了起来。 “那能不能让我看看师娘,我也知道凭现在的我是唤不醒她的,不过我真想看看师父他到死依然还牵挂的人,想向她问一声好!”斩天遗留在脑海中的记忆,正一幕接着一幕在流的眼前闪过,关于银月的回忆更是在花萤的话刺激之下犹如潮水一样涌了上来,更是知道了斩天当初对银月的许诺。流长长的呼出了口气,想看看天底之下最至情至性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花萤看了看流,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点什么,看了一会,终于点头。 半响,俩人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当中除了一副冰棺材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棺里的人已经没有人世的语言可以描述了,说她是不食人烟的仙女,这是事实,说她美若天仙,而她原本就是天仙。 “师娘,弟子如今暂时无法让您醒过来,也没办法告诉你师父是如何冤死,但此仇不报,不共带天,即使他就是天!”流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就恭恭敬敬地在冰棺前面磕了九个响头,然后抬起头来,心中默念,连旁边的花萤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 俩人退出了那房间,在那里,谁也不想多说话,也许因为是太沉重了。 “哦,仙女姐姐啊,你不久前说只有身负傲天神诀才能破除结界而出,到底是什么意思,要到达什么样的程度。”流问道。 “不要叫我仙女姐姐,现在按照正常的习惯,你都已经是我的少主了!” “哦,既然那样的话,我就叫你姐姐了,你叫我流吧!”流知道仙女俩字很容易让花萤想到天界,更知道花萤现在对天界已经可以说是深恶痛绝。 “好吧,流。傲天神诀总共有十三层境界,你到第几层了?”花萤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流的叫法。 “哦,我已经到达第二层,也就是双星境,但我想突破该境界,进入地星境,相信没有十来年是不可能的。”流老实地回答到。 “这已经很难为你了,即使百年前,你师父花了将近千年的时间也仅仅是突破了第九层破天境,但却已经是三清的高手了,可以说是天界中修炼的一个传奇。傲天神诀也因为具有如此功能,你师父才会说修炼这功法会有很大的麻烦啊,想想谁不想要这样的功法!不过,想从这里出去,你只要有第四层自在境,相信就可以出去了。不过现在确实有点难度,但你如果能留这几年的话,当然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说姐姐啊,开什么玩笑啊,你也知道我外面有俩朋友在等我,其中一个更是要我抓紧时间去救,甚至还有人在千里之外等着我回去呢?”一听花萤那么说,流顿时露出了满脸的苦笑,“不过如果你有办法先帮我就活我外面的朋友,那样的话,即使我不出去,我也能再这多呆段时间。”流算了算,自己离开岭南到现在应该有九个月了,静现在到底变得怎么了也不知道。 “那我也没有办法啊!”花萤摇了摇头,“而且我手上的丹药最多能帮你提升一个境界,虽然外面有许多的灵草,但现在我却没办法出去采啊!” “哦,说到外面的草药,为什么你们任意让苯波教的人采啊!”流也知道苯波教能在这采药可不就一百年的历史,所以才这么问道。 “哦,苯波教教义很简单,他们信仰的是自然之神。在他们的教义之中有三百六十个神灵,而小姐就是这其中掌管冰雪的神灵,而且他们的主神也是小姐少有的几个朋友之一,所以小姐一直对他们照顾有加,任其采摘外围的药草,而那些东西对我们而言没有多大的用处啊。”花萤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的!”流点了点头,“不说那了,如果到了第四层的功力,也要怎样才能破开结界出去啊!” “只要你有第四层的功力,就可以在结界上划出一个细缝,我就能送你出去了。但如果你有斩天那样的水平,几乎可以一拳把整个结界破除,那样的话,小姐也会醒过来的。” “我说老姐啊,你怎么能把我跟那么变态的人比啊,他可是上三清的神仙啊,我还仅仅是一个修真的人啊!”流更是苦笑,“不过你是说用功力再上面划出细缝的话,如果我能让发出的劲力达到第四层的水平就可以了,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你没能达到第四层的境界,怎么能发出那种密度的力量啊!”花萤感觉到流语气中的亲切,即使被叫成老姐还很是高兴,知道流终于把她当自己人了。 “哦,那就有机会出去了,我的第一任老不死的师父曾经教了我一些小窍门,实际上是佛教的印式,能让全身功力集中在一个很小的范围之内,这样力量的密度就能提高几十倍,如果有第三层的功力,我想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流,你怎么那么说你的第一个师父啊,没大没小的!”花萤笑了出来,一直紧绷着的脸也舒展了不少,“好了,那你跟我来吧!” 第六卷 第十四章 俩人来到了一个冰室中,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俩个坐垫。花萤在其中一个上坐了下来,示意流坐在另一个上。 “流,我这丹药是小姐当年费劲心思练制而成,叫冰裂丹,原本仅仅适用于小姐和我这类修炼冰冷性质功力的人所用,后来小姐在其中加入了一种叫蓝芝的药物,这灵草有着比较强的火属性,能稍微缓和冰裂丹的寒属性,以便拿来送人。不过以你现在的功力服用,恐怕等会依然会有点难受!”花萤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药瓶,脸上带有少许的忧郁。 “我说老姐啊,我只就吃过一次师父给我的仙丹,他对我说那类仙丹对他而言仅仅只能当饭吃,而我一吃,就差点翘了,我才知道仙丹并不是能随便服用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我原先还想把怀里的那株苏罗马宝吃了,没想到时间过得稍微久,居然都变了样,幸好外面还有几株,不然我真要哭了!”流想起上次吃仙丹的经历,确实有点后怕,但眼前除了这条路,已经是没别的选择。 “呵呵,老弟啊,原来你师父也有失误的时候啊,他当饭吃的丹药连我都不敢随便吃啊,而你吃了居然还能站在我面前真是奇迹!不过也好,既然你已经吃过一次那样的仙丹,相信这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唉,流,仙丹虽然是好东西,但我不赞同你靠仙丹提升功力,毕竟如果没有那种对一层境界突破的体悟,对以后的修炼会有相当大的麻烦。但这一次实在是没办法了。”花萤看了看流,摇了摇头,但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那我开始了,请姐姐为我护法!”流取过花萤手上的药瓶,拔开瓶塞,就把丹药往嘴里送。 丹药一入口,流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似乎不仅仅能将他的五脏六腑冻住,更能将其经脉也冻住。按照上次的经验,流连忙开始行功,知道只有将那药力花去和吸收,不然再过一会就要成冰雕了。 花萤看着流那被雾气迷绕的身躯,和已经罩上了一层薄冰的脸,以及流脸上露出的痛苦神色,知道这丹药对流这样的修为还是太霸道了一点,不过她却不敢出手帮助其承受,否则肯定会让流的修炼大打折扣。 而流现在就感觉自己被扒光了所有的衣服,去除了护体真气,然后被扔在了一个冰窟之中,刺骨的寒意连他的牙齿都被冻住了。但流依然紧守着灵台的一丝清明,拼命地驱动体内的功力,好化解冰裂丹的寒性灵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流感觉自己的身体暖和了许多,那刺骨的寒意也减弱了不少,体内的真元不停地流动着,而让他惊奇的是原先火焰色的元婴居然变成了透明,而且隐隐透着蓝光,至此他知道自己就要突破第二层,进入第三层地星天了,连忙加紧运功。 外面的花萤发现流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散去,整个身体更是隐隐发出了蓝光,知道自己这新认的弟弟到了关键的突破时刻。 随着流功力的循环,元婴与真元的颜色越来越蓝,突然流感觉到自己的天庭要穴传来了一故庞大的真元,不断跟自己的真元融合在一起,不用看也知道花萤不惜损耗其自身的修为,将功力强行灌入体内。 流的心头顿时一热,但运功的速度一点也没停下来。 终于,流发现体内的寒气已经彻底散去,经脉中流动的真元也变成了深蓝之色,而那带着笑容的元婴更是散发着温柔迷人的蓝光。他知道已经功行圆满,于是深深地吸了口气,睁开了眼。 眼前的花萤额头满是汗水,眼中更是透露出一股疲倦,但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容。 “姐!”流感觉心头一酸,顿时说不出话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恢复了,不过得先恭喜你进入第三层境界了,你再展开内视,看看到底到达什么样的水平了。”花萤松了口气。 流一听,连忙展开了内视大法,居然发现自己从新修到度劫期,虽然傲天神诀是第三层,但也到了突破期,要进入第四层,可能只要几年的时间了。 “姐!”流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了,单单一声呼唤已经道出了所有的感情。 “不仅仅如此,原先你的体内有着很强的阳刚性功力,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地来的,那霸道的三昧真火对你以后的修炼会有很大的阻碍,虽然你体内还有另外的一股癸水的力量压抑着它,但相对弱了不少。长久下去,你肯定会被体内的红莲之火给吞了。但现在好了,在冰裂丹的作用之下,俩者已经中和还原成最本原的力量的,对你以后的修炼更是有着很大的帮助,而且使你能随时调用体内的俩种力量。”花萤点了点头,看着流激动的样子,“好了,你等我稍微调息一下,然后就用你的方法送你出去。” ※※※※※※※※※※※※※※※※※※※※※※※※※※※※ 俩人到了冰殿的走廊,看着外面庞大的药园。一时,俩人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一会你离开后,药园中的药草随你采摘,不过你要答应姐姐一件事情!”花萤说道。 “姐,你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力,但我不希望做出什么许诺,我怕我做不到!”流点了点头,想起了自己身上背负的种种责任。 “我也知道以后的一切都很难为你,但既然已经选择了你,而且也没办法改变了。不过你最好能在你达到你师父的水平前学会隐藏,按你的分析我们的敌人也太强大了,所以一切要小心,打不过就逃!”花萤想起以后流就要一个人面对敌人,怎么也放不下心。 “哈哈,姐啊,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最会的就是逃了!”流也知道花萤想叫自己答应什么事情了。 “那样就好!”花萤点了点头,“哦,还有一件事情。我知道苯波教的人得罪过你,虽然你的境界可能还比不上他们教中的一些人,但你现在的功力之厚连他们的教主也望尘莫及,你就不要再找他们麻烦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小姐曾经就对他们照顾有加。” “姐姐啊,你现在又不是一点也不了解我嘛,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啊!不过姐姐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离开这,师娘即使一个人在里面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在这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一想到花萤又要一个人呆在这巨大的牢笼之中,流也有点心疼。 “流,小姐一直都是一个人,如果连我也离开了,她会寂寞的,即使现在她还在沉睡之中,我也想陪在他身边!”花萤坚决地摇了摇头,“哦,你知道吗,你修炼的傲天神诀不是简单的修仙方法,而是我们天界中仅有的五种修神功法之一,你师父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才被别人陷害的,所以你一般不要在仙人面前暴露这种功法,虽然仙人在这一界非常地少,但也不是没有。所以你要小心!” “我知道了!” “哦,我忘了一件事情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取样东西给你!”花萤看了看外面的灵药,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跑进了殿中。 不一会,花萤出来了,递给流一枚戒指,“这是一个空的储物戒指,里面我就放了一个炼丹炉叫翟火炉,当年小姐也是随手检来的,我现在也用不上了。虽然不是什么极品的东西,但比人界可能都要好点,而这枚戒指和普通的储物戒指就不大一样了,由于里面有着强大的仙灵之气,所以你可以把外面摘来的药草放在里面而不担心失效了!” “姐,推辞的话,那我连做你弟弟的资格都没有了!”流点了点头,接过俩样礼物。他知道眼前俩样可都是仙器啊,但更知道在花萤前是推辞不掉的。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们开始吧!” 流点了点头,佛家的印式开始在体内运转,从最基本的金刚根本不动印转到了内缚印,又从内缚转到了外缚印。 此时强烈的蓝光从流的体内爆发了出来,“破!”流大喝一声,手印已经转到了宝瓶印,这时流的手上好象握着一把青色的小锥。 花萤看了看,知道流现在凝聚的功力已经达到了第四层的青色,于是向流点了点头,示意他在结界上刺出个小洞,而自己却念起了咒语。 流缓缓地将手上的锥子刺向结界,就感觉刺在了坚硬的石头上,每刺进一分,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而且越是往后越是苦难。流不由感叹布置结界的师娘的功力。 过了好一会,流终于感觉到自己把那墙给刺穿了,突然他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股气流,从那细小洞中冲了出来,然后狠狠地跌在了地上。 这次,庞大的仙灵之气并没有给流多大的难受,流知道他出来了,于是连忙转身,但却没有发现花萤,叹了口气,他知道花萤已经折返,回到了殿中,更知道她不想把这离别时的时间延长。 流摇了摇头,先摘了几株苏罗马宝,然后就象收垃圾一样把其他的灵草一股脑地往戒指中放,不一会,靠近冰殿的那些极品仙草被他收了一半。流看了看周围,停了下来,然后抬头凝望着冰殿,一种不可理解的感觉直冲流的脑门,流连忙转身就走,他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话,那串泪水将是止不住了,但止住了又能有什么意义! 但他却不知道冰殿之中的那人仍一直凝望着他。 第六卷 第十五章 从冰殿中出来,流就听到雪女冰窟的方向传来了剧烈的打斗之声,知道苯波教终于来找雪女的麻烦了,连忙隐藏起身形和气息,慢慢地靠近着。 这次来了三个人,有俩个流认识,一个是在山下碰到的东米赤加,一个是在冰殿外围偷袭他的神秘高手,还有一个流没见过,但那人流露出的气势一点也不前俩人差,甚至还要高出一筹,一副高手风范! 这时候跟雪女交手的人就是东米赤加和偷袭流的神秘高手,三人你来我往,拳来掌去,散发出的真元气劲更是卷起了漫天的飞雪。而剩余的一人仅仅背负着双手,悠闲自得在那欣赏,仿佛眼前的争斗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雪女已被压在了下风,那俩人似乎很明白雪女的弱点,知道其不擅长近身战。这时雪女擅长的风刃已经没办法发出来了,能做到的仅仅是见招拆招了,不过雪女的实力确实不凡,每每遇到危险的攻击,总能另出怪招,险险避过要害,但在那俩高手的夹击之下,情形还是相当的不乐观。 “我说你们俩,动作快点,不听话的东西还是早点解决好!”一直观看的那人看得有点不耐烦了,催促道。 夹击的俩人一听,顿时攻势更加凌厉,雪女一直支撑的少许优势顿时冰消瓦解,眼看就要被击倒在地。 流也知道不是观察下去的时候,如果雪女被打倒,那自己要面对这样的三个高手,相信也是有死无生。 “手下留人!”流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原先流是想偷袭地,但一想到在冰殿中袭击自己那人功力高强,想偷袭这样的人很有可能更是吃亏,毕竟修为到了那级数,偷袭已经变得不大可能了。 “怎么可能?”原先袭击流的人,看见流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再次出现自己的眼前,能不叫他吃惊,万万没想到远远不如他人居然能在那么强大的仙灵之气中活下来,心上一紧,那人的攻势顿时缓了缓。 “流!”就在那人攻势稍缓的瞬间,雪女已经跳出了俩人的夹击,来到了流的旁边,毕竟纯论修为的话,她要比夹击她的俩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要高出一线。 “东德玉松,到底怎么回事?”观看的那人更是一惊,以他的修为,离他一里的东西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但眼前这人居然能在他的面前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足见其修为至少也达到了自己那个级数。 “回禀教主,他就是闯入圣殿盗药之人,不过我已经将其一掌打入了冰殿之中,不过为什么没死,属下确实不知,还请教主恕罪!”东德玉松对着那人,恭谨地回答道。 那被称为教主的人更是一惊,他知道东德玉松的实力,也就仅仅比他低了一线,也知道连自己都不能太深入仙灵之气中,更不用说进入冰殿,顿时不由地对流警惕起来,“阁下到底何人,居然能从我们的圣殿中进出!” “我说教主大人啊,什么你们的圣殿啊!”流想起了临别之时,花萤交代自己的事情,所以尽量不与其发生争执,只不过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在这碰到苯波教的教主! “阁下不要太嚣张,虽然你功力深厚,但我们有三人,如果交手的话,吃亏肯定是你们。”教主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毕竟不知道冰殿之中什么东西使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有什么样的奇遇,贸然之下也不敢立即就和流动手。 流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自己加上雪女的力量还是会比其低上一线,“对不起,教主大人,你也应该知道那是你们信仰的三百六十位神灵中冰雪女神的家,而那的药草更是神灵的,你们能从中采得灵药也仅仅是神灵的恩惠!” 那教主一听,知道流所言非虚,能有实力住在仙灵之气如此庞大的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仙人。 “我想你也不想得罪我这你们神灵认可的客人吧!”流装做语重心长地说出了这么一句,相是提出了一个简单的意见。 那教主顿时心上一颤,顿时知道眼前的这人是个厉害人物,一下子就把握了局势。缓了口气,他知道眼前这人还是不要得罪得好,如果其真是冰雪之神的客人,那后果就很严重了,仅仅不让采药,就足够他头疼了,更何况跟一个如此强大的仙人作对,那简直就是找死。顿时语气变得客气了许多,不过他也不是一个轻率之人,“阁下怎么证明你是她的客人,而不是一个小偷!” “哦,我出来的时候,冰雪女神曾叫她的婢女花萤送了一样东西给我!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啊!”流从戒指中唤出了翟火炉。那翟火炉一出来,仙器所带有的强大的仙灵气息压地在场的人都感觉有点透不过气! “翟火炉,传说中的翟火炉!”那教主知道流所说非虚,毕竟仙器这东西如果不是仙人赠送,凭流的修为是收取不了,更何况花萤这名字在其教中典籍中有记载,教外的人是不知道有这么个神仙的,“在下原先不知道你是我们神灵的客人了,先前多有得罪,所以我对我们的行为对你致歉!”说着,单手护于胸前,深深得一躬。 流也知道这是藏人很高的礼节,连忙收回翟火炉,有样学样地回礼到。 “阁下既然是神灵的客人,如果有空的话,请到我们那坐坐,我们有很多东西需要请教于你!”那教主的语气更是变得异常的客气,知道能被神灵看上的人肯定不简单,现在攀上点关系,以后也好说话。 “阁下真是太客气了,如果真的有那缘分的话,后辈还要诸多的问题请教于您!在这能请教主大人先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流也很有礼貌地回答道。 “你但说无妨!”一派之主的气势显露无疑! “在下请您放过雪女!”流客气地说到。 教主的眼睛中神色变化了好几次,知道眼前的这人是得罪不得,不过他更明白如果放过雪女,对方等于欠自己一个人情,以后办事就更好说话了,权衡了一下,他也知道怎么办了,于是郑重的说道,“好,我答应你!” “那么教主大人,我还想叫你帮我看管我的翟火炉几天,在下在这还有点事情要解决,等在下下山的时候再向你所要。”流老早就发现了那教主对翟火炉流露出的的渴望,不过仙器已经认主了,即使抢下来也是没有用的,所以流仅仅说是借。 那人眼中流露出了真诚的感激,知道依靠这宝贝,以及以前采摘的药草,自己就能练出一直梦想的‘天地丹’,那样的话不说教中实力不仅仅会得到进一步的提升,而且自己白日飞升将不再是梦想了,“兄弟如此大礼,我葛尔也却之不恭,那我就在山下恭候兄弟大架了。” 流知道藏人非常注重感情,一旦认定对方是兄弟的话,即使为之赴汤蹈火也不为过,于是再一次唤出了翟火炉,还悄悄地把自己在靠近冰殿收集的极品仙草放了点进去,然后递给了葛尔。 葛尔接过翟火炉,对着流肯定得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转身带着其他俩人离开了 。 看着葛尔三人逐渐离去,流转身对着雪女笑了笑,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哦,幸好你回来得及时,不然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过现在还好,我不过受了点轻伤!”雪女对着流点了点头,“你已经进去快二十天了,我心急想跑到那入口看看,没想到半路上碰上了他们。也怪我大意,如果我不出来,他们想找到我也没那么简单,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位静姑娘很好!” “哦,雪女!”流知道雪女是担心自己,心情激动之下也说不出话了,于是从戒指中取出了一株苏罗马宝,“你先服下这药,相信伤会好点!” 雪女接过来,并没直接吃下去,反而看着流,“你在里面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有你为什么把那宝贝借给他们,难道你不怕他们把他抢走吗?” “哈哈,雪女啊,你一直都居住在山上,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是怎么看的,更不知道什么叫利用与被利用,唉,这些东西说起来很麻烦,你先服下这药,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说。”流看了看雪女,知道其对人性世故一点也不了解,轻微地摇了摇头。 而雪女也不再问什么了,直接服下了那苏罗马宝,就感觉全身的伤早就不翼而飞了,功力更是精进不少。 看着雪女渐渐好转的脸色,流点了点头,说道,“那现在我们去看看静吧!顺道请你帮我护法。” 第六卷 第十六章 流看着静躺在巨大冰块上的静,那恬静而略带着苍白的脸更是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圣洁。 他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从怀中取出了锁魂珠,这是一个透明的珠子,但中间却有着七彩斑斓的颜色,闪耀着祥和的光芒,在里面不停地转动,犹如一团不可分割的气体,那就是静的魂魄,“静,我马上让你醒过来!”流心中默念着。 流从戒指中唤出了苏罗马宝,那灵草一出来,雪女不算狭窄的洞窟顿时灵气充足,芳香四溢,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流点了点头,心中暗赞这不愧为有着数千年灵气,夺天地之造化的宝草。 流也知道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轻轻一捏喉咙,静的嘴巴就张开了一些,他将苏罗马宝放到了静的嘴巴里,让她含着。然后对着锁魂珠念起了咒语,那是以前静和他讨论锁魂珠用法的时候告诉他的,这咒语能让禁锢在珠子中魂魄释放出来。 但人的魂魄一旦来到了人界,就不能持久,要么被地狱的引者引回地狱,或者三魂六魄被玷污而成为饿鬼,还有一种更恐怖的就是魂飞魄散,什么也不剩下,到那时再想救人的话,即使有着比上三清神仙更强的修为,也是没办法的。 在流的咒语之下,锁魂珠逐渐亮了起来,里面七彩的气体转动得更加快了,似乎有种破珠而出的趋势。看到这情形,流知道自己的咒语没有出现什么,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紧接着,流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珠子上,口中念出了最后的咒语,这时只看见那团气体都聚集在了食指的指尖之上了。 流知道是时候了,提起自己的食指,那团气体被从锁魂珠中带了出来,紧紧地跟在了他的指尖上,流连忙将食指按在了静的脑袋的天灵之穴上,口中大喝一声,“去!” 至此法术到这里已经算结束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依然不敢把自己的手从静的身上移走,脸上更是一片紧张的神色。 静略带苍白的脸,慢慢地变得有点红润了,突然,流感觉到静的身体中传出了微弱但清晰的心跳之声,流知道自己终于成功了,缓缓地放下了自己的手,但依然注视着静。 过了一会,静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是眼睫也跟着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更是一片茫然,但一看到流,脸上居然立刻多了一份安心的神色,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问点什么,但却发现嘴里正含着点什么东西。 流点了点头,“现在什么也别问,先把嘴巴里的药吞下去,然后运功,把药力吸收,一切等你好了我都会告诉你的,现在不要着急!” 静点了点头,咀嚼了几下,就把嘴中的苏罗马宝吞了下去,然后在流的帮助之下,坐了起来,开始运功。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流都静静地看着静,忽然发现静的脸上透露出一种紧张恐惧的的神色,知道静借助灵草苏罗马宝,要开始突破和体期,进入度劫期,流知道每突破一个层次,总有这样和那样的考验,而现在的静肯定是碰上了心魔,也只有心魔能让人恐惧。 流知道如果不能成功度过这一节,以前的努力依然都白费了,一身的修为依然保不住,情急之下,流手上捏出了根本不动印,运起了金刚狮子吼,大叫一声,“静!” 吼叫刚过去一会,静脸上的恐惧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祥和满足的神色,流缓缓地吐出口气,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放下心来。 静猛然睁开了眼,一股摄人的精芒暴射而出。流点了点头,“恭喜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度劫期高手!” “流,这像你说的话吗?”静收起眼睛的光芒,功力大进的喜悦居然让她开起了流的玩笑。 “也是,真有点不像我!”流眨了眨眼睛。 “谢谢你!”静发现了流挂在了眼角的泪珠,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半响,俩人都默默地看着对方,这时候很多言语已经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哦,该给你介绍一下,我认识的一个人!”流对着静再一次点了点头,朝着洞口喊了一句,“雪女,我妹妹静想和你见见面!” “有人?”静度劫期的修为居然感觉不到周围有人的气息,顿时大吃一惊。 “不要大惊小怪的,雪女不属于六道中的人,她是天地之间最单纯的生命,你不是感觉不到她的气息,而是根本没认为那气息是一个人!不过,唉……”流解释道。 “真有六道只外的生命吗?”静听都没听过天下有这样的奇人异事。 “原先我仅仅在典籍上看到过,也不怎么相信,但见过了雪女,才感慨天地的造物真是让人惊奇啊!”流感慨道,“哦,谢谢你,雪女!” “流,静已经好了吗?”雪女关切地问道。 “多谢姐姐搭救之恩!”静连忙站了起来,对着雪女行起了中原的礼节,但说的却是汉语。 “流,她说什么啊,声音那么好听,但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啊!”雪女一直住在高原之上,即使下山,也很少与人交往,更不要说能听懂汉语了。 “哦,是我失误了!”流不由地笑了出来,对着静的脑袋展开了转识之法,将藏语的知识都传给了静。虽然这种方法能让人很快学会东西,但必须要有着度劫期的修为,才能对别人施展,但传导的知识也常常让接受者产生很多的问题,而且一段时间之后,传送的知识也会被忘记,所以仅仅只能当一种应时的工具,毕竟天下很少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哦,多谢姐姐的救命之恩!”这回静说的是藏语了。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流吧!”雪女看着静,很是欢喜。 “我说女人就是麻烦啊,为什么那么客气啊!扭扭捏捏地!”流看着雪女,心中也很是高兴。 静一听,脸顿时红了,白了眼流,知道流刚才为什么欲言,接着说道,“雪女,能不能收下我这个妹妹啊!” 流满意地超着静点了点头,心中更是暗赞其慧智兰心。 “流,我真的可以收她当我的妹妹吗?”雪女反而转身问流。 “哦,可以啊,不过那样的小妹收了,你以后会头疼的!” “流,哪有那样说人家的!姐姐,我们不理他!”静扯了扯雪女。 “我终于有妹妹了,我终于有一个妹妹了!”雪女看着眼前的静,原本一直苍白的脸也因为兴奋变成了绯红。 流知道雪女的心情,自一生下来,就没有任何的亲人朋友,而认识的人不是怕她就是骗她甚至利用她,而现在却出现了一个呼喊自己为姐姐的人,能不叫她兴奋吗。流朝着静点了点头,示意她对雪女更好一点。 “是的,姐姐,以后我就是你的妹妹了,你也不是一个人了!”静也有点动了情,不用流交代,就把雪女搂在了怀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雪女和静终于平静了下来,手拉着手坐在了一起,让流感觉自己像一个多余的人。 “雪女,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流想了想问到。 雪女摇了摇头,顿时脸色大变,“难道你们马上就要走了吗?” “是的!我们快要走了!”流知道自己的话很伤人,但这是实话,不得不出口,如果以后来个什么不辞而别,那更是伤人。 静看了看雪女,“姐,要不你和我们一起离开这,一起去中原,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雪女艰难地点了点头,“你们什么时候走。” 静扯了扯流,示意他不要太早离开。 流也明白,雪女舍不得这,静也舍不得这刚认识的姐姐,“我和静难得来一次西藏,很多地方我们还没去过,所以我们还想再转转,呆上一段时间,雪女,我想去你们藏人的神圣之湖,也是我们的传说中的西方瑶池玛旁雍错看看,我的一个朋友不知道现在转湖完没?”说到这,流想起了自己入藏遇到的孜拉,想起了藏人特有的豪放。 雪女看了看流和静,知道俩人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第七卷 第一章 当整个玛旁雍错猝不及防的跃进眼帘,流呆住了,说不出话来,那时候,总算知道天下真有什么叫“言有尽而意无穷”的事物了。 那是无法形容的蓝。天空好象是融化在湖水里的吧,更加的透彻玲珑。千年冰雪融化而来的湖水幽幽的,泛着冷玉般的晶莹,也带着些旷古的微凉气息。 第一眼看到,流就感觉自己已经像被玛旁雍错的灵气从头到脚的浸染过,身心俱是清清爽爽;第二眼再看,已是平心静气;到第三眼的时候,流开始祈祷时间可以走得慢一点,好让眼前的景色永远留住。 流心平气和看着阳光照进湖里,白色的鸟类在湖面滑翔,水色明澈如玉,光滑如丝。这种感觉真好,一些单纯明晰的味道在心里慢慢浸融开来,也许那叫做喜悦。世间一切在心中层层剥落,仿佛可以看到最本质的东西。流抬起头来,云天浩渺,眼前的湖水清亮和深沉,好象包容着这整个世界。让人感觉自己不是在人世间。 流跪了下来,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明悟,天地之下没有任何的力量比大自然更加伟大,更没有任何东西能和这样的造物比拟,就在这时他和天地融成了一体,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依照着某种特别的规律运转着,圣湖的灵气被一丝一丝地吸进了体内,转化为力量,而这种力量则不停得改造着他的躯体,让他更接近于自然,更加地完美,而体内的真元也变得越来越纯正,颜色越来越深,越是接近青色。 半响,流终于恢复了过来,缓缓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犹如变了个人,知道自己的修为又深了一层,也终于明白藏人为什么把这伟大的湖泊叫玛旁雍错(藏意为“不可战胜之湖”,印度圣雄甘地的骨灰就洒在了里面);在这里即使是再伟大的人物也要感慨自己的渺小。 “流,你终于醒过来了!”旁边的静说道,“你知道吗,你居然在这整整入定了一天一夜。” 流点了点头,也不由得一惊,自己仅仅感觉是刹那的事情,居然过了那么长的时间,“雪女,这回真的要谢谢你,居然能带我们到这么好的地方看湖!” “流,你错了,玛旁雍错不管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完美无缺的!”雪女那带着温柔看着湖水的神色,也是那么的动人。 “姐姐,那些人为什么沿着湖,每走一步就磕一次头!”静眺望着远方,指着远处的人问道。 “哦,静,那是藏人朝圣的一种仪式,他们先转冈仁波齐山峰,然后转这玛旁雍错,这湖不仅仅是佛家的圣地,也是苯波圣地,苯波教尊玛旁雍错为生命或命根湖,是生命之源,具有无穷财富和功德,称它为玛旁雍益措姆,即母亲怀抱之碧玉湖,认为用其沐浴能清净所有污垢,消除灾难恶缘,成就一切事业;转湖朝圣、饮用亦是功德无量。藏传佛教则认为,玛旁雍错是由于转轮王纽邦为解救广大贫苦百姓,挖坑倒的淘米水形成了湖泊。”流代为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静点了点头。 “我说俩位女士,我说了那么多,难道你们一点也不心动吗?”流的脸上加进了不少的笑容,但总给人一种邪邪的感觉,“你们俩不想进去洗洗吗?我保证不会偷看的,还会顺道帮你们把风!” 静和雪女互相之间看了看,也不由得心动,但俩人同时转身看着流,眼中满是不信任。 “喂!喂!我是那样的小人吗,你们那是什么眼光啊?”流有点急了。 “不,我们什么意思也没有,不过我们真的很相信你啊”静笑着回答道,同时向雪女打了个眼色,“不过你那么想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静的话还没说完,流就感觉自己的大椎穴一麻,顿时动弹不得,全身的功力也被禁锢起来,自己万万没有想到雪女和静是那么默契,“我说你们俩啊,就那么不信我吗?我看上去可真的是一个谦谦君子啊!” “哦,我也知道!但君子一样的小人我更害怕,所以暂时还是先委屈你一样啊!”静更是绝,“姐姐,你说我们怎么处理他!” “哦,我看把他扔到那边的湖水里去,那有石头挡着,他想看也看不了!”雪女向着四周看了看,指着不远处说道。 “雪女啊,你怎么能被这恶女迷惑啊,你那纯洁的心灵不会这样对我的,是吗?”流的眼神飘往了雪女,满是乞求之色。 “哼,我们是姐妹同心,”经过几天的相处,雪女早就知道流的恶劣性格,自己和静这几天不知道被其整了多少次,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又怎么能放过呢。 “好了,姐姐,我们不跟他废话了,趁早把他扔到那边去,这样我们也能早点下水去。”静望着那碧绿的湖水,满是期盼。 “喂,你们不能这样啊……”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浸在了水里,顿时苦笑不得,而旁边已经传来了雪女与静的嬉戏之声了。 过了一会,流就听见不远之处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知道雪女和静终于下水了。这时候,一丝邪恶的笑容又浮上流的脸,“哼!就这样也能阻止我偷看,你们俩也太小看我了!”想起俩人如此对带自己,顿时恨恨不已,心一动念,全身的功力已经开始冲击雪女设下的禁锢。但冲击之下,流也不禁在次佩服雪女的实力,居然能设下让他也感到麻烦的东西。但流一点也不气馁。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流感觉自己的功力一松,再一次在体内运转了起来,知道穴道已经解开了,正想想点办法吓吓静和雪女。 流向自己的周围看了看,正好有条大鱼游了过来,顿时有了主意。他使出了软劲,将那鱼给束缚住了,然后念起了傀儡诀,这是一种能将别人控制作为傀儡的一种方法,但对有很强意识和精神力的人是没有作用的,但现在用在这鱼身上是再简单不过了。流小心的控制着鱼朝着声音发来的方向游去,得意之下不禁笑了起来。 “喂,我说流啊,那么想看的话,我们姐妹不反对啊!”静的声音居然就从挡住流视线的石头背后传了出来,“我们马上去你那!” “不!”静和雪女只要再跨出一步,流就能看见了,但却听他惊呼一声,而且还闭上了眼睛。 “哈哈!哈哈!”雪女和静就在流的旁边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姐,我就不知道他没那个胆,但我没想到流居然会害怕得把眼睛都闭上了,哈哈!”静笑得都直不腰了。 “哈哈,我也没想到,他居然只想派条鱼过去吓唬吓唬咱们!”雪女也有点撑不住了,可以说自她出生以来,从没有这么笑过。 “我说俩位小姐啊,你们就真不怕我张开眼睛吗?”流不由得苦笑道,他万万想不到俩女居然胆大到敢这样跟他开玩笑。 “哈哈,那你张开啊,我好怕怕啊!”静学着流以往的语气说着。 “哈哈,静,你怎么什么人不学,居然学流的油腔滑调。哈哈,不过学得也不错!”雪女开怀得说着。 “我说你们啊,我真的要张开眼了,等下你们后悔就来不及了!”流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 “那你看啊!”静继续刺激着,从和流相遇以来自己都只有被玩的时候,难得现在有这么个机会。 “哼!你们以为我真不敢啊!”流威胁道! “哈哈,我好怕怕啊!”这回轮到雪女学流了。 流猛一睁眼,眼前的俩女,居然跟他一样,是穿着衣服下水的,而远处的声音仅仅是个幌子,这时候流才知道俩人知道禁锢不了他,所以就合谋耍了他一把,不然以雪女的实力,真正要禁锢流的话,相信流起码要花整天的时间才能动。 流看着俩人那透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俩女那曼妙无比的身材表露无疑,“这样也不错,我不感觉吃了什么大亏啊!哈哈!” 俩女也察觉到流那异样的目光,互相间看了看,顿时尖叫了起来,而同时朝外面跑去,知道自己刚才过于得意,而没注意到这情形。 “哈哈!”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放开身体泡在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