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冬松》 第1章 套子里的人 当我再次回到高中，已不是学子身份，虽说母校是我奋斗三年，照亮我走向人生另一个转折点的灯塔，但是临走时心里却没有一丁点留恋，包括那学子湖探头的鱼，教学楼上醒目的“奋斗青春，读书育人”，以及我所在教室门上“万水千山凭虎跃，五湖四海任龙腾”黑板上“相约十年，归来仍是年”……夏季的晌午，赤日当头，行走在校园，我宛若蚂蚁身临砂锅之中，内心燥热难耐；风被周围几所教学楼挡的很严，闷热，烦躁，走到学子路尽头，迎面的风好似掐着喉咙阻碍着我前行，迈过去，风向转变，袭背而来驱赶着我离开…… 走出校门，我看着手里的录取通知书，普通二本，这就是拼尽全力才能拿的果实，肉少核大，至少有大学可以上，幻想着可以继续躺平，漫无目的的走着，手机震动把我从一个丧尸行为拉回成一个正常人，瞅一眼微信电话是赵艾。 “喂，有事吗，有事别找我，没事别烦我。”我很是利落地表明自己为人处事风格。 “看优购超市。”赵艾便是挂掉了电话。 距离学校八十米处有一个优购超市，旁边还有很多超市，百货超市，三味书屋等等，不过很多学生最爱去优购超市，大多是老板养的一只宠物猫，很是听话，不怕生，品种金渐成。 我向优购超市走去，赵艾拿着雪糕在门口向我挥挥手，王志宇买了一只冰棒递了过来。王志宇高中一年半的同桌，和赵艾目前是情侣关系，我们都是高中同学。 赵艾和我算是青梅竹马，小学在一起上学，初中七八年级分班分开了，九年级分班分在一起，高中高一分在一起，文理分科，理科又在一起……高一时，我的性格让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课除去上厕所，就是睡觉，随缘融入班级，而赵艾学习性格阳光开朗，对谁都很热情，很多时候都是她帮我讲题，准确来说我去求她帮我讲题，报酬就是回家车费我来报销，她不会她就去请教其他学习好的同学，我不一样，她不会我肯定不会，一起回家时多次劝我积极融入班级，我都是口头上答应，记得高二下学期快结束了，我才加入班级qq群…… 王志宇喜欢赵艾，刚开始过去是自由选择座位，他就是看上了赵艾的颜值，厚着脸皮坐在了她旁边。作为旁观人来讲，赵艾颜值还是很高的，丹凤眼，瓜子脸，脖颈修长，皮肤白皙，尤其是她那阳光开朗的性格使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对于其他男生来说很是吸引，她向我炫耀过的有六位同学追过她，两位本班，另一个是也是我一年半同桌方小乐，四位其他班级。 王志宇和赵艾能走在一起，可能就是得归于王志宇的脸皮，还有那句“近水楼台先得月”，拼命学习，按成绩选座位就坐赵艾附近，我这样的孤僻之人都看得出来，赵艾拒绝过很多次，不过三年时间软磨硬泡，他们最终在一起，不知为啥当时知道这个消息，我有些失落，可能失去赵艾这个好朋友，还是有点妒嫉王志宇这么好的命…… 看来一个人优秀起来，在任何事中包括爱情没有主动权，但是结果是会让他（她）满意的。 “你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王志宇背着吉他看向我。 “别管他，一天到晚都这副德行，从小看到大的，习惯了。”赵艾又抢过王志宇递给我的冰棒，“他不配吃，野猪品不了细糠。” “虽然说我是这副德行，但是口头上骂人的词汇我还是很丰富的。”我走向冰柜又买了一根冰棍，在超市里和他们一起蹭个空调。 “你好厉害呀，那你怎么会说去给叔叔骗一个儿媳妇回去。”赵艾有些不依不饶接着向我输出。 “不是王志宇在旁边，我肯定揍你，从小到大，被我揍哭过好多回了。”我付完钱在旁边吃着冰棒降降温，顺便平息一下怼不过赵艾的怒火。 “好了好了，别吵了等杨欣婷拿完通知书出来，咱们去沙县吃饭。”王志宇立刻出来打个圆场…… 杨欣婷是赵艾闺蜜，她俩高三在外面在一起合租，共同学习，一起被河师大录取，相同的专业，他们第一批志愿先下来，杨欣婷去了郑州玩今天才回来拿，凑巧今天第二批录取通知书下来。王志宇比较优秀去了郑州大学，对于河南来说考出去很难，今年一共一百万学子高考，最终二十几万人上大学。若不是疫情扩招，可能还是更少。当然这并不是他们几个考上一本，给我考上二本找个理由。他们总是给我扣上各种帽子，但是我并没有“阿q精神”，我的大学在河师大旁边几里处的工科学院。 快十一点，杨欣婷拿着通知书走进超市买了一瓶水，便向沙县走去，他们三个话题多，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 生活中的一些废话就是无聊所产生，以至于高中三年谈论很多话题又被在他们三个用来活跃氛围，莎士比亚曾经说过“凡是过往，皆为序章”，所以我很少后悔某件事，因为后悔一词就是否定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子川，你怎么一直在后面走着。”杨欣婷挽着赵艾的手回首望着我。 赵艾立刻拉着杨欣婷向前走“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他在做自己的英雄，我们不方便打扰。” “为什么先生的话，总被你变相讽刺在我身上。”我也是懒得计较，快步跟了上去。 “对了，想起一篇课文上的小说，《装在套子里的人》”赵艾一脸坏相的望着我。 《装在套子里的人》契诃夫的代表作，别里科夫这一形象成为因循守旧、害怕新生事物的典型，“套中人”我瞬间知道了赵艾的意思，真狠，学以致用。 几人反应过来，也是大笑起来。 我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第一次希望着有人发消息给我，化解此时的尴尬，与我玩的好的几人几乎都在这里…… 赵艾眸光射向我的手机：“报警吗，刚刚玩笑开过了，你揍我吧。” 我目光看向王志宇：“一丘之貉，我好歹还是你同桌，你一点都不带帮的，旁边看着就算了，还一边嘲笑，释放十万加的精神攻击。” 杨欣婷拉了拉赵艾胳膊：“你这次形容，确实过分了，子川你们从小玩到大的，别介意。” 我自己内心感觉还好，到后面想了想，甚至感觉形容还是很恰到好处的，不过我还是乐意接触新事物的，毕竟我性格最向往之处便是自由…… “没事，我就是看看时间，走快点，吃完饭就该各奔东西。” 第2章 各奔东西 对于我所说的各奔东西，王志宇确是不赞同：“什么各奔东西，我在郑州，你们三个在新乡，我们很容易相聚的，顶多坐俩小时车，再说你们三个抱团取暖，我最先隔离在外。” “子川应该最先隔离我们，他现在巴不得我们吃完散伙饭，”杨欣婷把目光看向我身上，“手机拿出来，加个微信。” “啊，你是个棒槌吗，咱们相处快一年，我与欣婷出去合租的时候，你不也是在我旁边租房吗，晚自习几乎都是一起回去，你怎么还没有她的联系方式。”赵艾语气充满斥责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 “这个，那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最先想到这个理由搪塞过去，拿出手机打开扫一扫加上杨欣婷的微信。 “你不会还没有她qq吧，套子里的人。”赵艾看向我，眼光好似吐火，她竟然有些不相信我的人际关系就是这样的狭隘。 赵艾抢过我的手机，看了我微信好友，除去家里人亲戚老师，就几个初中和高中同学，她都认识，qq上面就是少了几位老师。 “不愧是装在套子里的人，我真羡慕你圈子里竟然这么—干净。”赵艾语气把“干净”俩字加重音调有些贬义。 我隐隐约约感到里面的嘲讽之意，可能是我太过敏感，也或是赵艾与我算青梅竹马，她的语义我都了解。 \"快进去，沙县到啦，赶紧搓一顿。\"王志宇拉着她们赶紧进去。 外面的炙热，让我们进入沙县犹如落入海底，我愿一直沉沦下去，沙县里的空气几乎能托起我们几个脱水的身体。 王志宇拿着吉他坐在靠墙角的位置，因为他和赵艾是情侣，所以我对面坐着的是杨欣婷，她的容颜丝毫不逊色于赵艾的，她还比较文静，在我心里作比较的话杨欣婷更甚一筹，并不是赵艾挖苦我消耗我的好感，相反好感方面我还是倾向于赵艾，毕竟她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她的为人我很清楚。 “子川，你对面是我这个美女习惯吗？”杨欣婷笑着调侃道。 “首先美的定义没有边界，其次鲜花需要绿叶衬托，你说你是美女我认可。”我开始埋头玩手机，毕竟这个时候手机就是我缓解氛围的工具。 “吃饭不想骂你，欣婷你看看想吃什么，四喜丸子，爆炒鸡丁……”赵艾和杨欣婷拿着菜单圈圈画画，完全忽略对面两位大活人。 一锅三菜加一汤，与学校食堂对比无疑是丰盛的，赵艾和杨欣婷笑着对专业展望未来，王志宇对自己计算机专业很有信心以后闯出一片天地，带着赵艾游山玩水，没问到我身上，我就是沉默，言多必失，避免和赵艾斗嘴…… 这个世界从不缺乏鸿鹄之志的人，施展开来会是困难的，性格，实力，机遇，人际关系都是必要的，甚至有时还得求助于天，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古有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忍常人不忍，方成常人不成，今有邓稼先，王淦昌，程开甲，于敏等元勋隐姓埋名筑国墙，钱老回国，国家高层出面，飞行员换回，国家强大都是先辈用血肉铸就出来的…… “咱们吃完饭到教室再看一眼吧，以后说不定就是永别。”赵艾用纸巾擦了擦嘴说道。 “吃的差不多，现在就去吧，多玩一会儿，拍拍校园。”王志宇附和道。 “大中午的等会儿吧，去网吧凉快一会儿。”我看向外面沥青路上冒起的青烟提出见解。 “等到四点吧。” “可以可以。” …… 网吧开了两台机子，看电影，还没到三点半被赵艾和杨欣婷俩人给赶到教室去了，受不了网吧里面烟味。一路上数落我，提的什么鬼主意去网吧乘凉，全是二手烟还有屁和脚气…… 酷暑，保安室里的大叔也不想出来，直接放行，可能是高中三年已经认识，也可能是早上拿录取通知书面熟，亦或是我们四个在学校掀不起大浪造成不了危害…… 推开教室门，他们三人坐到自己高中时的座位，拿出手机拍下高中三年。 “走的东西留不住，装睡的人叫不醒，我一会和方小乐吃晚饭，先失陪了。”我准备离开。 “邀过来，一起留念留念。”王志宇说道。 “他吃完饭有事，我和他关系最好，我过去陪他。” 赵艾一把拉住我：“等会儿，先别走时间还早，一会在和你以前同桌会面，先给我们几个拍照留念，反正你不喜欢出现在相片里。” 我只是不喜欢出现在黑白相片里，不过这种场景也无所谓了，方小乐我另一年半同桌，我和他的关系更比王志宇好点，毕竟一开始我先认识方小乐。 “先等等，志宇有吉他，他奏乐，我们几个唱歌。”杨欣婷说着拿出手机准备录像。 “你不是着急走吗，唱首歌放你离开。”赵艾把主意打在我身上。 “别刁难子川，他陪我们录像就可以了。”王志宇帮我拦下攻势。 “这么会藏吗，一年半的同桌都不知道你会唱歌，你们都被他骗了，他唱歌很好听。”赵艾在一旁解释道。 “子川，都要离开了，献唱一首不过分吧。”杨欣婷把手机摄像对向我。 我也是服了赵艾这个老六，整个班级知道我唱歌还不错的就她和方小乐，不过这个氛围下不去卖命唱一首，他们不会放我离开的，估计王志宇第一个不同意，班级预备合唱歌声我几乎不唱要么老师来了吼几嗓子滥竽充数，毕竟他还是真的不知道我唱歌怎么样。 “说好的，我唱完就走。”我走向讲台，观众很少可以放的开王志宇在一旁先调试吉他。 “会唱陈鸿宇的《理想三巡》吗？”杨欣婷问道。 “会，志宇准备好了吗？” 王志宇比了一个ok手势，我回忆一下歌词开始唱：“雨后有车驶来，驶过暮色苍白，旧铁皮往南开，恋人已不在，收听浓烟下的诗歌电台，不动情的咳嗽，至少看起来，归途也还可爱……就老去吧 孤独别醒来……再无谓的感慨，以为明白，梦倒塌的地方，今已爬满青苔。” 杨欣婷和赵艾鼓起掌声，“你唱歌很好听，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样。”杨欣婷在一旁赞美道，“还好录下来了，以后可以常拿出看看。” 听见杨欣婷的赞美我也是有点放不开：“别发班级群里和朋友圈就行。” 赵艾看着杨欣婷手机里的录像：“你好棒棒哦，再唱一首，不然我发群里。” “你，你讲点道理。”我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的笑场了，“还有别阴阳我。” 不过时间确实还早，再唱一首就再唱一首。“再唱一首《安和桥》。”我打开手机翻着歌词，有些记忆里流逝的差不多了。 “你还会唱这歌吗？”杨欣婷有些疑惑的看向我。 “好的作品不会因为毒品而被埋没，毒品也不会因为才华而被谅解。”我回道。 赵艾和王志宇向我竖起大拇指表示赞成，赵艾把手机伴奏打开营造氛围，杨欣婷把摄像对向我。 “让我再看你一遍从南到北，像是被五环路蒙住的双眼，请你再讲一遍关于那天抱着盒子的姑娘和擦汗的男人，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代替梦想的也只能是勉为其难，我知道，吹过的牛逼也会随青春一笑了之让我困在城市里纪念……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样回不来我已不会再对谁满怀期待，我知道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太多遗憾所以，你好！再见！”最后的试了一下高音，没想到还能拉上去。 “好了吗？”我看向他们几个，得到ok手势后：“那再见！” “去学校了，喊你出来唱歌撑场面一定要来。”杨欣婷向我喊道。 “好，一定。”我离开教室，此后应该是各奔东西。 第3章 复读 沙县小吃对面是兰州拉面馆，看到方小乐的电瓶车，不过他应该在隔壁烧烤店里，车子放在俩家中间处，不会影响俩家生意。 将近四点半的街道上，客流量还是很少，卖馍饼的商贩开始驾驶三轮车出去吆喝，最西边的菜市场也能听见卖饼声。 走进烧烤店，方小乐坐在冰柜旁边，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坐在方小乐对面，看着他满脸愁容，把玩着车钥匙上面的挂件，似乎找不到开场引子半晌说道：“看吃啥，我请客。” 拿过烧烤单，我点了一道茄子，几串烤肉面筋加火腿肠，方小乐又在这数量上加了几串。 “等我一下，一会儿回来。”方小乐拿着钥匙出去。 估计是去菜市场买凉菜，约莫过了十分钟，方小乐拿了三道菜走了进来，花生，半只烤鸭，凉菜，出去又进来拿了六瓶啤酒，硬塞在胳膊里，不过看着很是潇洒。 “破费了，这多不好意思。”我感到一会儿是场硬仗要打，接过方小乐手上的酒，估计要睡大街丢人。 “来陪哥们，今天不醉不归。”方小乐直接咬开瓶盖，先灌了起来。 “有什么打算，你不是会喝酒的人。”我拿起酒瓶和他碰到。 “你知道我第一志愿滑档了，后面二三志愿也滑了。”方小乐拿起羊肉串咬了一口，“我打算复读一年。”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第一志愿如果滑档的话，后面几个好的学校也会滑档，到后面最不好的学校录取（相对而言）不过有的专业调剂，也会有好学校录取。不过他死脑筋不可调剂，有意向的专业却没有好的学校。 “我给不出好的方案，每年都有复读的学生，今年高考过了百万，明年更多，你竞争压力会更大，河南学子，能走则走。”我只能按照今年高考形式，给他提出建议。 “我比他们多读一年书，再战一年，”方小乐又说道，“听说赵艾和王志宇在一起了？” 对于方小乐对赵艾的情愫，赵艾跟我说过，当时赵艾学习为主拒绝了所有追求者，他和王志宇在一起也是在一起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差不多是上周的事，我没有对方小乐道明这件事，看来他知道了，消息传得很快，这也是下午我邀他去教室一起留念，他婉拒的根本原因。 “是的，乐你走出去会遇见更好的，大学姑娘多，优秀的也多。”我还是劝着方小乐不要复读，“高考只是一个转折点，你还可以考研是不是？” 方小乐喝完手上一瓶酒，又咬开一瓶:“那我那学校真能遇见赵艾那样的吗，不用劝了，我复读定了，来干！” 高考是一个筛选机器，根据成绩划分档次，进入不同的学校，虽说学习决定不了一个人的品德优劣，但是学习好大多数都容易相处的来，这个还真不能打包票说方小乐能遇见赵艾那种优秀的。 “今晚就敬你复读的勇气吧。”我举瓶迎了上去。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方小乐脸色已经通红。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回道。 “别开玩笑，你比谁都清醒，你就是缺乏肢体表达的能力罢了。” “长久计划真没有，还是上大学再规划。” “我认为你应该先锻炼一下为人处世，提高一下你的情商。” “我情商还不够，别语言一针见血，只是缺少伯乐好吧。” “急了急了，上帝给你打开门，你把门堵死，上帝给你开窗，你把窗焊死，我感觉如果你主动一点赵艾会和你在一起。” “瞎说什么，她最多把我当成她哥，我和她都是独生子女，又是邻居算青梅竹马。”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喜欢你。”方小乐眸光凝聚我的眼睛，想洞穿我的想法。 我有些回避方小乐的眼神，直接断口道：“你直觉不对，可能是她对我的愧疚感作祟让你们误解了。” “啥愧疚感，真的不骗你，在班里三年，我感觉她暗示过你很多回。” 突然间感到自己说多了话，过去的都过去了，拿起啤酒示意方小乐一起碰杯：“没啥，她暗示个锤子，今天过来拿通知书还数落我，说多了来喝。” …… 当干完最后一瓶酒，我现在只想趴着，脑袋感觉胀疼，方小乐还是比较好的，他只是上脸，意识是清醒着，走到外面看着老板在忙碌烧烤，客人也是很快坐满了屋内。 我被方小乐搀扶着走出门外，在电瓶车处看见了赵艾。 “乐，好久不见！”赵艾先是向方小乐打招呼。 “好久不见，赵艾。”方小乐回应一声，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把话题引下去和我互相搀扶着看向赵艾，表情有些尴尬。 “我和子川先回去，以后再聚。”赵艾语气听不出情绪波动。 我支开方小乐，时间是不早了该回去，不然打车麻烦，这个普通的小集市，嘀嘀打车还没有普及，现在的状态除了头痛，其余还好。 “现在打不到车，住我那里吧，我家就在这附近。”方小乐对我和赵艾说道。 “我就是等他一起回家的，不然就麻烦王志宇送我回去。”赵艾走过来对着我小腿踢了一下,“你怎么不喝死过去，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 方小乐在一旁讪笑：“我车借你们用吧，我家在附近，你们都知道，那有缘再会。” “不用，前面车站应该还有车。”赵艾婉拒了方小乐。 牌匾上的霓虹灯虽是彩色，但是映照在方小乐身上确是显出一点遗憾，他比他脚下的影子更懂沉默。 “他也喝不少不方便骑，咱们用吧，明天我有时间还过去。”我对于使用方小乐的车还是比较认同的，如果赵艾不等我的话，我估计是在方小乐家休息，我和赵艾家离着约莫十里路，但是眼前这种情况，借用方小乐的车是最优解。 赵艾拿过方小乐的车钥匙，启动车驶向方小乐面前。 方小乐有些惘然的看向赵艾：“我是乐，不是子川，子川在那。”方小乐用手指向我。 “我知道，你别晕在路上了，上来。”赵艾解释道。 “不用，我能回去……”方小乐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我要骂人了，大老爷们，磨磨唧唧。”赵艾有些不愉悦的说道。 方小乐拧不过赵艾的强势，被赵艾送了回去。我在路灯下找个显眼的位置站着，防止被我这样喝醉酒的人给撞死……赵艾为人处事比我强的太多，性格和能力确实能折服很多异性，优秀的如明星璀璨，和我对比之下更为突出…… “酒鬼，上来。”赵艾把车停在我面前，一脸鄙夷的看向我。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坐了上去，顺势抱住赵艾的腰，贴靠在她的后背上，一股清香在鼻尖袭来，然后“砰！”头很痛感觉是被削了一下。 “你有病呀，耍流氓。”赵艾侧转过来脸如喝醉了酒似的红热，一巴掌欲呼过来却定格在半空中。 我松开手，如小丑一般，这儿一巴掌打的我清醒许多，先理一下思路，想到了去方小乐家休息，乐来接我，喝醉了搞忘是要和赵艾一起回家，闹了这么一出。 “对不起，我以我名誉担保，刚刚是把你当作乐，所以才那么随和。”我举起双手做出投降手势。 赵艾放下手，启动电瓶车载着我回去。中途我不敢与赵艾有任何肢体上接触，直到一垃圾箱处窜出的野猫令赵艾急刹车，我与她后背相撞，双手都不敢碰她加上头痛失去思考能力从车上没坐稳甩了出去，准确来说是滑落下来。 赵艾急忙支好车，扶起我检查身体状况，还好除了灰尘，皮肤也没有划伤。 “看到前面的垃圾箱没，下次再喝成这样，把你扔那里。”赵艾愤愤的道。 “哦！”刚刚那一下急刹，现在撞得胸口闷，清醒了不少，不想斗嘴，“赶紧回去，洗洗睡……” 赵艾这次开的比较慢，离开人烟处，周围空旷田野掀起的风夹杂着稻香，旁边的野草跳起了华尔兹，赵艾愉悦的哼着李荣浩的歌曲《爸爸妈妈》，而我被这风吹的想吐。 “停下我想吐。”我捂着嘴巴说道。 “别闹，前面是乱葬岗。” “快点停下!” 赵艾停下车，我捂着嘴的手拿开转身向路边吐起来，一阵翻腾过后，顺势用手捡起地上的黄纸擦擦手上的半成品消化物看向眼前地点，一阵晕眩，我靠！还真是乱葬岗。 第4章 打开的人脉 赵艾拿手机灯光照向我，看着我手中的黄纸：“别碰我，离我远点，手上拿着脏东西。” “乱说话，一会儿脏东西找你。”我示意赵艾往后面坐，我来开车。 赵艾警惕的看向周围，她胆子还是比较小的，乱葬岗旁边有一片湖泊，清晰的听见鱼跃出湖面的水声，吐过之后，头几乎也不痛了，思绪理得很清，应该不会开车把她带入湖中。 “刚好，我有点冷，你来开。”赵艾又打了一个哆嗦。 “声音变小了，是害怕吗。”我开着车继续往家的方向驶去。 “你后背对着我，我掐死你。”赵艾开始上手。 “别动，看后视镜。” “我掐死你……” 把赵艾送回家时，要不是跟我在一起，估计她会挨骂，毕竟我也算是被她爷爷奶奶看着长大的。我爷奶去世的早，我又是独生子，父亲压力大，高一时父母便一起出去做生意，我一个月回家一次，回家第一顿都在赵艾家吃，有时过节赵艾还会送过来水果之类的，父亲每年回来会给她爷爷一条烟和几瓶好酒作为感谢。 把电瓶车停在院子里充电，便开始洗澡，把衣服丢在洗衣机里，就开始睡去……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我脸上，昨晚睡觉忘记拉窗帘，起身便能见到这种丁达尔效应所营造的惬意，便开始洗漱…… 晾晒衣服之后，开始烧开水煮面条，奖励自己一个鸡蛋，潦草吃完饭洗完锅碗之后便是九点多。 打开手机，微信上面弹出很多条消息，点进去之后又有几位好友请求，熟悉的名字都是班级同学，不对我怎么会有班级微信群，翻到群消息最上面，赵艾临时创建的一个班级群，后面同学之间相互邀请几乎都在里面，嗯？怎么会有视频，赵艾发的啥？ 丢人丢大发了，赵艾把我昨天唱歌的视频发在了群里，我记得我唱第二首歌时特意强调过不要把视频发在班级群里……她还是发了，心里莫名的难受，感觉赵艾很任性，往下面翻阅同学很多都是赞美，赵艾回到\"相处三年，子川真心的想和大家做朋友，献唱俩首歌给大家以后相互照应，大家相互加个好友，我这个弟比较内向腼腆，大家主动点哈。\" 还有其他同学回到“可以可以，就冲这献唱俩首歌我要好好了解他。” …… 回想一下，这是赵艾想要给我拓展人脉，高中三年到头来连个交流方式都没有，简单加过同学好友之后，“你好，我是谢子川。” “你好，我是……” 都是客套话走个流程，除了班里几个赵艾的亲信问我是不是她弟，我得狡辩一下，我比她大，那只是玩笑话。虽说我个人在班级上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不代表我腼腆内向，至少与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交流障碍，我只是觉得有些事能简则简，还有同学与同学之间，走的太近会顾及相互之间的感受，有些事便会为对方强加在自己身上，也就是用“义气”一词来修饰，像赵艾这样很多时候都会为我考虑，就会滋生麻烦事，关系非常好的，向我这样的，心里更不会对她有一点感激，相反我当时第一触感是要骂她…… 院子是铁栅栏，因为院子里有母亲栽培的罗汉松，上面缠绕着母亲上香求来的红色缎带，恍惚间，好像回到小时候，冬天的大雪给罗汉松套上了发色，希望它能招来松鼠，骗赵艾一起在旁边守候着，后来长大了才知道松鼠喜欢红松。 “吃饭没？”赵艾走了进来。 “吃了。”我进屋去给她拿了一把竹椅。 “先别进去，把这些吃了。”赵艾把两根油条扔了过来。 我接过之后便从屋里拿来竹椅，看见赵艾坐在了我的位置。 “什么事，让大小姐光临寒舍。”我问道。 “你是榆木脑袋吗？” “嗯？怎么回事，怨气这么大，昨天我真的喝醉了，把你当成乐了。” 赵艾听到这俏脸一红，“你还敢提这事，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跟班里我那些好朋友怎么聊天的？” “问好啊！”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这不会找你告状了吧。” “你就不能夸夸别人，别人主动了，你就这样跟别人聊天，以后有求于人家，你开口难道不会感到隔阂吗？多大的人了，这还让教？” “不是这哪跟哪，我夸他们才感到隔阂，这不是有你吗，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事。” “滚，谁愿意帮你。”赵艾把头别了过去。 人情世故，我还是喜欢简单粗暴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再清楚“天下熙熙，皆为利兮；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不触及法律，便无事难办，一切皆水到渠成。 “今天下午把车票定好了，去杭州父母那里，收拾一下把车还给乐，再麻烦乐给我送到火车站”我对着赵艾说道。 “前几天不是才回来吗，这么快就走？”赵艾又问道：“你去那边打暑假工有没有遇到好玩的事。” “你别笑话我，给你讲一个好玩的事。” “我不笑，你慢慢讲。” 在高考完，简单聚会之后，便启程去了杭州萧山父母那里，根据boss直聘找了一个手机电子厂上班，中介给我上了一课，首先和中介联系去了面试地点，线上谈好的价钱21套路每小时后来改为18每小时，我想着一天工作八小时，也是一笔巨款，又妥协了。接着步入中介的套路，首先卖我一张移动电子卡100，美其名曰和移动联动，只有这张卡可以收到打过来的工资，还可以随时查询，流量150g话费50每月返还10元持续五个月，之后拍照签合同，照片30，住宿免费，被子一床租金50，俩床100，然后还有体检120，疫情期间理解，可是身上打车后不够霍霍了，找父亲要钱，父亲说换工作是被中介骗了，最后只要回住宿被子100元……简单明了给赵艾陈述了一遍。 我叹了一口气，仿佛发生在昨天，中介这一通操作真给我上了一课。“叔叔婶婶怎么说?”赵艾语气略带忧郁，可能是对我遭遇感到同情。 “我爸又加上那个中介说找工作，然后骂了他一顿删除加拉黑。” “哈哈哈，真符合叔叔的作风。”赵艾心情好了不少。 我没告诉她，当时是交了体检费然后打车去体检，没车费了，当时下着雨站在车站旁边向父亲打电话要钱，得知被骗不然……那天淋淋落下的雨，冲刷掉一位青少年的纯真…… “后来你干什么兼职？” “一家超市收银员。” “累吗，一天干几个小时？” “还好，能坚持，早上十点晚上十点，中间加起来休息三个小时。” “今天中午去我家吃饭，吃那么多次，不差这一次。”赵艾看向我。 “太麻烦了，我收拾完东西，街上吃点就行。”我婉拒了赵艾的请求。 “那你这次去干什么？” “我母亲给我找了一个穿着玩偶工作服，招揽客人的工作。” “还不错，至少没去啃老。” “我比你强，你不是在家啃老吗。” “我要考驾照，怎么算啃老，那提前把告别的话说了，拜拜。” “拜拜！” 赵艾起身走向罗汉松，折了一点松针：“你这次可以如愿的装在套子里，恭喜你!” 我脸一黑：“滚蛋！” …… 第5章 撕开 收拾完屋里，检查电器，煤气以及窗户，收拾好行李，时间已是中午十二点，关好门再看一眼老家，骑车赶往方小乐家，顺便中途吃顿饭。 方小乐给我送进车站，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话语，我鼓励他好好学习，他开玩笑让我多交朋友，拓展人脉，明年说不定过去的时候好乘我风…… 卢梭说过“人们都喜欢探听别人的生活，却不想改善自己的生活”好吧，我得做出改变，至少听不见音乐，不能说跳舞的人是疯子，看不到色彩，不能断定世界就一种颜色。 到达杭州已是九点，地铁还没停，便挤着地铁去萧山机场，出地铁口看见母亲拿着伞在一旁等着，夏季的杭州多雨，水空氤氲，似刚下了一场来平定这座城市的燥热。 “妈，我在这！”我上去挥手引起母亲的注意。 “川，行李箱给我，饭做好了，走回去吃饭。”母亲微笑的回道。 “我自己可以拿，走回去。”我跟着母亲向这个城市的家走去。 父亲在这边租了一家门店，开了一家小超市，抽不开身，母亲在一家蛋糕店上班，下班时间相对早些 ，租的房子就在附近小区。 回到家里，母亲又把饭菜热了一遍，我便洗了个澡，房子感觉很小不到七十平方，不过房租却到两三千，父母时常因为一些小事争吵，生活就是一地鸡毛…… 洗完澡后便坐下吃饭，时不时打量着屋里的摆设，不浪费任何一寸空间。 母亲在我旁边坐下：“回去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子？” “没有。”我虽然语气平淡展现表面平静，但是内心却很慌张。 “赵艾怎么样？” 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急忙回道：“妈，别开玩笑，她有喜欢的男生，他们在一起了。” 母亲叹了一口气：“我看着你俩长大，我见过和认识的就她一个，你性格怎么变化这么大，小时候那么活泼，哎，现在我和你爸就一个心愿了。” “我才几岁，还早呢！” “以后赵艾当奶奶了，你还光着。” 听到这话我不会反驳，毕竟我现在的心态估计承认这就是现实。 “不说这个，明天我就去工作。”我赶紧转移话题。 “玩几天，那边店长不急，我先把她微信推给你，你们明天聊。” “好……” …… 十二点半左右，父亲才回来，我没睡着，便聊了几句关于生活，父亲一直叮嘱我不要和大学同学起矛盾，以后出来都是兄弟，互相帮助扶持一下，当然不惹事不代表怕事，父母不在身边口头上可以吃亏，身体上不能吃亏，说给我报了一个散打格斗训练班，我和母亲也是感到哭笑不得…… 躺在床上，看见店长同意了我的好友请求。 “你好，我明天可以去上班吗?”我抱着试探性发了过去，希望店长还没有睡着。 “有杭州本地健康证吗，这边是餐饮行业”店长也是秒回 “有的，上次来的时候办理好了” “工作时间早上十一点到下午两点半，下午六点半到八点半，一天六小时，时薪二十，上六休一” “好的” “明天早半小时过来，教你工作内容，地点印象城四楼……” 父亲给我报的训练班在附近体育馆，距离上班地点有些远，除去工作休息天全天训练，每天下午三点半到五点半训练俩小时，生活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十点我便到达“蛙趣火锅店”，店面挂着很多青蛙玩偶和气球，店长（秦倩）开始检查火锅店卫生以及电器保证今天顺利营业，店长忙的差不多然后给我介绍本店餐饮文化，没给我画大饼，知道我干一个月就跑路，很简单明了的交待我的工作任务，工作期间穿青蛙套或者倒霉熊站在店门口吸引客人并宣传本店特色餐饮文化，向路过的行人发送宣传单…… 简单签了工作合同，店长给我工作服准备今天的工作，刚开始感觉放不开，第一次邀请客人，被拒绝时，我真想从这四楼跳下去，多拒绝几次也就感觉那样，穿着青蛙套装，没人认识我，该干啥干啥，人不都是戴着面具活着吗。 到了两点半，该下班了，店长走过来笑着问我：“感觉怎么样？” “感觉不好的话，也已经适应了，”我感觉说这话又有些不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适合我。” “那就是你这尊大佛，住这小庙掉了身份是吗。” 还好有上午工作训练，不然这个时候我真不知道怎么接话：“说啥话，我进去出来镶一身金，抬高身价。” 店长和旁边的同事都笑了，前厅服务员小陈笑着说：“小川，你还不如夸店长几句，她给你涨薪资。” “店长，你真好看！” “你应该学过《变色龙》这篇文章，不用我来解释其中意思了吧” “没学过，说的都是实话。”我赶紧打卡下班走人，一群老狐狸，我怎么可能说过他们，被卖了我还得给他们数钱，挖坑我就跳，主打真诚…… 骑着共享单车来到散打格斗训练班，跟教练简单认识之后，开始了魔鬼训练，五点半回家吃饭，吃完就去上班，这一天可给我累成狗了，不对狗看家睡觉可没有这么累…… 对于父母所做的一切，我都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母亲清楚我性格，又怕我放不开，给我找了一份兼职来锻炼，父亲知道初中我和别人打架没打过，怕我去大学吃亏，大城市必须有自保能力，父亲都没有打过我，却被小混混揍了几次，我什么性格，作为父母的最清楚，我知道母亲找校长理论过，换来小混混和他们家长的道歉，但是之后过几天又被打了一顿，忍气吞声之后再没被打过，最后一次没有对任何人讲…… 也可能就那次校园霸凌造就我现在的性格以及避事作风，这些年过去了，跟陌生人交流，我还是抱有一定的戒心，因为第一次就被几个小混混骗到宿舍帮忙开锁，关在宿舍里挨几人揍，而我那时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们。 “人善被人欺”一句话当它发展为俗语时，那就是前人给后人总结的智慧，我得做出改变，撕开那套子…… 第6章 卖花的姑娘 在父母身边的这些日子对我来说很好，至少父母每天关心我，关心到我不想离开他们身边，一天三顿饭能祛除工作和训练的劳累，有时人就应该知足常乐，得之坦然，失之淡然，与亲人在一起，吃饱冻不着便是幸福……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母亲的生日快到了，开始筹划给母亲买个礼物，深思熟虑之后买花朵康乃馨，然后怎么在一星期之内凑齐八十元是个问题…… 早上去往印象城上班的途中，看见干湿垃圾那个仓库，废弃饮料瓶很多，目前来看只能拾荒，捡破烂来挣点外块，可是我不觉得自己有捡破烂那个勇气，那只能思考其他路子去挣现金。 回到“蛙趣火锅店”看见厨房整理食材，废弃箱子很多，狠下决心，干这行了，戴个口罩垃圾桶我翻定了，趁着还没有上班的时间我就赶紧跑去跟店长商议一下。 “我们秦姐人美心善温柔体贴又大方，我有个不情之请。”这些天的相处，我也是放开了不少。 “嗯？说人话。”店长略微蹙眉回想着我是不是又犯错。 “说实话，我想给我妈买一份生日礼物，然后靠自己挣现金，但是现在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我打上咱们那个废弃纸箱子的主意，能否给我拿去卖了。” “我直接提前预支点钱给你不就行了，这么辛苦。” “这店是你开的啊，资金随便动，后面多麻烦。”我开玩笑的回道。 “小川，秦姐还是我们老板，就是她开的，还有一位投资方是她表哥。”小陈在我旁边调侃道。 “听我狡辩，哎？不对？那我不用征求秦姐的意见了，秦姐不缺那点钱。” “缺，非常缺。”店长笑道。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抢还是你当作没看见。” “道歉！”店长语言霎时蛮横起来。 “对不起！”我故作姿态的挤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秦姐，别逗他了，小川直接拿吧，卖给下面那位老爷爷，就是干湿垃圾那里。”小陈笑道。 “谢谢陈哥，谢谢秦姐，那我准备准备去工作了。” …… 秦倩给人的印象，性格强势拿捏人性，但是一点老板的架子都没有，与我们融为一片，可能这就是员工工资低但是不愿辞职的原因吧，如果用花来形容的话，就是那带刺的玫瑰。 下午两点半简单打过招呼后，便收拾好废弃纸箱赶往楼下干湿垃圾仓库，大爷头顶霜雪但是面色红润显得神采奕奕。 “大爷您好，这边废弃纸箱和饮料瓶您帮我算一下价钱。”我笑脸迎了过去。 “好嘞，稍等儿，我这边清理完垃圾桶过来。”大爷用水管冲刷垃圾桶，哼着小调，很是惬意…… 简单算过之后五元钱，看来晚上下班得带口罩翻垃圾桶，回去吃饭吃完训练……来到训练班，看着很多学员都是饮用矿泉水，省的我去翻阅垃圾箱。 走时虽然脸皮厚了不少，但是看见训练伙伴和教练一脸惘然的看向我，还是感到难为情，不是吹捧自己，以我这个年龄段在众目睽睽之下扛着一大口袋废弃瓶子走出去便超越同龄人百分之九十人。 “诸位，没事我便回去吃饭上班了，拜拜！” 我头也不回的逃离了，吃饭时教练发来了消息“子川，你没钱吃饭了吗” “王哥你误会了，我是攒钱给母亲生日买礼物” “好兄弟，加油，不够我借你一点” “谢谢王哥，我预算方面是够的” “遇到困难直接找我，你父亲跟我说过你的情况” “啊？我老爸怎么什么都说，好吧” 发了一个捂脸笑表情便结束了聊天，吃完饭赶紧下去把那废弃瓶子带给大爷换成现金，路上翻阅垃圾桶还不到五个瓶子，看来以后就两边跑了，大爷看我带来很多瓶子也是高兴跟我打招呼。 “孩子，现在像你这么懂事的很少见。” “不是生活所迫吗，谁会跟自己过不去。”我笑着回应道。 “哈哈，七块钱拿好。” “谢谢大爷！” …… 晚上到我下班，店里生意比较惨淡，也就是没有多少饮料瓶，餐饮这一行，除了节假日和双休，每周都会有几天生意出奇的惨，排除那些大品牌外婆家，海底捞之类。 看来得带好口罩出去翻垃圾桶了，下班后拿着几个瓶子到大爷那换取一块钱，蚂蚁再小也是肉存着，印象城附近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几个瓶子，很累，很烦，人的目的没达到就会带动情绪，情绪会影响一个人做出有力的判断，转了很久才想到训练班，打开手机向教练发微信。 “王哥，下班了吗” “没有，是不是过来收集瓶子” 我发了一个腼腆表情包回道：“是的” “哈哈，帮你收集好了，过来拿吧” “谢谢王哥” 半小时来回一趟，共享单车快被我蹬冒烟了，父母一人一辆电动车上班用，而我就来玩一个月，所以我的交通工具以共享单车为主，从大爷那里换取了八元，一天额外收入二十一元，照这个预算下去还有多的，便从前面停车的地方走去。 “您好，能买一束花吗？”一位身穿浅蓝色上衣的女孩拿一束花站在我面前。 “叫的是我吗?”在我印象中几乎没有人会来打扰我，发传单的人都不会把传单递给我，看一眼我的气质就知道我没有什么消费能力，这种情况下我得确认一下。 女孩腼腆的很，整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保持礼貌距离：“是你啊，需要这束花吗，最后一束玫瑰花很美的。” “好，多少钱？”我同意，并不是她的容貌，相反她戴着口罩根本不知容颜，更不是她称呼我为帅哥。 “十元一束，微信还是支付宝帅哥。” “啊，这么贵，我半天白干了。”我也是直接吐槽道。 “这都是比市场价还低，帅哥你以前给女朋友买花可比这贵多了。” “谁眼瞎了看得上我，我还单着。”半个月的兼职使我性格发生很大转变，若是以前估计会好面子不还价直接当冤种买了。 “就一束花回去给母亲，母亲是不是也开心吗，十元不贵啦！” 这说到我的心坎上了，我不再犹豫买下一束“现金十元。” “啊？”女孩震惊一下，接过一张五元和五个硬币：“帅哥要不支付宝或者微信吧。” “这是我这一天辛辛苦苦捡废品的钱，还被你黑去一半。”我突然想到她卖花，应该会帮我挑选出更好的康乃馨，便请求道：“你好，能不能帮我挑选一些康乃馨。” “骗谁呀你捡废品，啊不好意思，花卖完了，我下班了，明天见，拜拜！”女孩取下手腕上的皮筋扎了一个马尾，便背着书包潇洒的离开了，留下我一脸错愕。 生活如此潇洒，我想到了陈哥说给店长的玩笑话，如果有一天我实现了经济自由，我绝不会让自己的鞋子站在这油污的地板上，它要踏遍山水，给中国大好河山，世界名胜古迹留下签名，潇洒快活过一生……至少这位卖花的女孩给我留下洒脱的身影…… 第7章 白捡了一天 回到家里，看见母亲正在做饭，早上和中午吃饭都是母亲事先做好的，我上班下班回来都是热一下就行了，父亲饭是母亲上班给带过去，也算方便，父母是严厉禁止我吃外卖，外面的没有自己做的健康，我便把花放在母亲手机边，便去洗澡。 “川，这束玫瑰花是你买的吗？”母亲向我问道。 “是的，辛苦老妈照顾这个家。” “傻孩子，乱花什么钱。”母亲笑着把花揣在手中，看了很久，便从厨房找来一个瓶子，装了一些水并加了一点点盐，放在餐桌上，为这顿晚宴增加一份色彩。 贤妻和健康是一个男人最宝贵的财富，所以我没有给我父亲准备礼物。晚饭后我便躺在床上玩微信，看着以前同学生活写照。 先打开方小乐朋友圈，最后一条动态是高中大门照片，配的文案是——立志高远，脚踏实地；全力以赴，夺取胜利。看着赵艾他们的评论都是鼓励加油之类的，点了一个赞便退出看朋友圈这几天的内容，王志宇发的都是关于赵艾的，一起看电影之类的实属无聊,杨欣婷是美食，赵艾没啥发着家里帮爷奶除草的图片…… “套子里的人，还没睡吗，是被子裹得睡不着吗”赵艾发来了消息。 “额，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睡” “刚刚看你点赞了” “啊，你真是闲的” “能陪我聊聊吗” “怎么了” “算了，你就是一个棒槌，懂个锤子，早点睡吧” “莫名其妙”后面便是和赵艾斗图以失败结束，她朋友圈广，表情包积累多，斗不过不丢人，刷会儿抖音就去睡觉。 早上吃完饭，走到店里换好工作服准备上班，才发现今天休息，来都来了便把店里昨天理货的废弃箱子拿到下面卖，昨天用脑过度，今天傻掉了，走的时候被店长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我并配字盗窃现场，赶紧撤退，这老魔头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 去训练班，给王哥带了一瓶红牛以感谢昨天的帮助，虽说带了一瓶红牛，训练的时候该苦还是苦，唉，都是命苦…… 训练完一身汗味，拿着一大口袋瓶子便赶往印象城，虽说可以去附近变卖，以前店里的废品之类都是送给大爷的感谢他帮店里预留垃圾桶（有的店多拿垃圾桶，去的慢的就会抢不到，当然有些店铺会自己买），被我过来截胡了，后面捡到废弃瓶子都会到他那里卖，大爷人很好。 停好自行车，提着一大袋瓶子向仓库走去，一眼便看见昨天那位卖花的女孩，黑色t恤，休闲裤，运动鞋，背着书包，书包半开着里面还有几束郁金香和玫瑰，商场保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她在这周围卖花，估计只要不进入商场就行。 她身子一转便注意到了我，她好像往后面退了一步，不知道是震惊还是保持距离，亦或是发现了我的消费能力不是她推销的顾客，又转身向其他行人推销花朵。 卖完瓶子后，算了一下今天的收入二十五元比昨天还高，去找卖花的女孩商议一下送给母亲的康乃馨，找了半天发现她在停共享单车的地方站着，不知在思考什么，很快便注意到我的到来。 “干啥呢，骗我钱良心发现正在内疚自责。”我笑着问道。 “帅哥，我这还有三束郁金香，微信还是支付宝。”女孩戴着口罩露出狡黠的大眼睛看向我。 “额，这么会做生意。”我也只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是，买一朵吧，帅哥。” 我黑着脸：“别喊我帅哥，叫我谢子川就好。” “为啥？”女孩疑惑的道。 “会影响我的判断能力。” 女孩轻笑出声：“你这什么逻辑。” “我来找你是因为请你帮我挑选一些品质好的康乃馨，我妈生日快到了，我想送她一份礼物。”我尽量控制自己表情，露出真诚的微笑，不要想着昨天被坑的钱，半个多月与顾客交流，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女孩的单纯，找她帮忙总比去花店遇见第二个秦姐，被坑的帮她处理烂货还感谢她就得不偿失，而她卖花一定知道不少花的知识。 “你捡废品就是给你母亲凑买花钱？” “美女能帮鄙人这个忙吗？” “这个看你表现。”女孩眼生瞅了瞅手上的三束花又清理嗓子干咳几声。 屮，看走眼了，天下乌鸦一样黑，心里暗骂一句奸商：“我身上现金就二十五，微信支付宝没多少钱，而且我母亲下周生日，我预留买花钱是八十。” “够了够了，我姐就是开的花店，我能给你挑好的。”女孩笑着说道，“交钱吧。” 心里头在滴血，还是含泪买下了这三束花，一天白干了……女孩接过钱，清点一番：“还差五元。” “就二十五，没有多的，”我看了看她：“实在不行，你等我去捡几个瓶子抵押。” 女孩也是笑出了声：“好啊，这是我微信，扫过来。” 我看了一下不是收款码，是个人名片码，简单交流之后我还是取得了她的信任，扫了过去：“姑娘，给个备注呗。” “柯芬，芬芳的芬，明天晚上七点过来帮我卖花，卖出去一支提成俩元。” “我明天八点半才下班，不对我卖出去一束就提成两元，你卖出去提成不是更多。” “爱干不干，给你口饭吃，还指指点点。”柯芬整理仪容，乌黑的亮发扎起高马尾：“下班了，给我打个电话会合然后再出去卖花。” “好，明天见！”我准备扫码骑车离开，便想到柯芬姐姐是开花店的，跑向前去拦住柯芬：“等等！” “干啥，这里人多准备撕票吗？”柯芬往后退了几步保持距离。 “我不会保养花，再说你不可能每天都会把花卖完，这花放你那里明天帮忙一起卖了。” “我戴着口罩就能闻到你身上的汗味，这花要不了了，你现在自己找顾客给卖了吧。”柯芬转身离开。 “明天卖了这三束，我收二十行了吧” “不行，一束花成本是五元，你收十五。”柯芬笑着回道。 “这你都坑我，那你得保证你给我挑的康乃馨质量得有保障。” “一码归一码，那我会保证，没什么事我走了，有事微信联系。” 是啊，我有她微信，看来独来独往久了做事风格得变换一下,我挥了挥手：“拜拜!” “拜拜！” 第8章 卖花 回家后，母亲还在做饭，我原本是想让母亲闻一下我身上是否汗味很重，至少我没闻到异味，对于柯芬戴着口罩所说的话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在意，不过回头一想，我是要证明什么吗，因为她的美貌吗，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洗完澡后，想起加上了她的微信，吃饭时便翻阅着她的朋友圈，母亲给父亲送饭去了，家里剩我一人，所以我才吃饭时玩手机，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她的自拍照，在我印象中如果一个女孩子很好看的话就会发几张图片在朋友圈里，并不是自恋，这是自信，自信的人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例如赵艾就有很多自拍，丝毫不在意我的嘲讽。 不过这也勾起了我对她容貌的想象，一个人的外貌，眼睛占有很高的评分，她的眼睛很美……算了，睡不着出去散散步吧，最后去了父亲的小超市里聊聊家常，父母对我这些日子的改变一直看在眼里，我是因为什么而改变，可能是父母在身边，可能是中介给我上了一课，可能是踏出废弃瓶子那一步，无形的外套丢掉了…… 次日，下班卖完废品赚的外快仅仅只有二十元，我环顾四周没有看见柯芬的身影，便拨向了她的电话，嗯？怎么挂了？我又拨了过去。“这么一位大活人，你看不见吗？” 我看着柯芬今天的打扮，确实认不出来，头发挑染了一些，银灰渐变，蓝色连衣裙很美，“咱俩才认识两天，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不打电话找你，怎么找你。” “狡辩，”柯芬把口罩摘掉笑着看向我：“这下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了吧。” 柯芬脸上妆容很淡，这是她骨子里的自信，清秀绝俗，莹白细腻的肌肤很美，很快便把把口罩戴上：“我看见你卖完废品走到这，一点都不注意我，现在一直盯着我看你礼貌吗。” “这个那个，我真没认出你，不然怎么会给你打电话，你说是不是。” “干活，别磨叽，今天带来四十束花朵还剩十束，不是留给你的，我早就下班了。”柯芬撇了撇嘴，“我进商场逛会儿，收款码也给你，卖完了给我打电话。” “好。”我接过收款码和书包，开始向周围行人推销花朵，凭借着改良版的招客用语，在经过多人拒绝之后也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快九点半了，赶紧拨打电话给柯芬：“喂，我这边卖完了你在哪？” “你看共享单车那里，真慢要是我的话早就卖完了。”柯芬抱怨道。 “你长这么好看，谁好意思拒绝，我能卖完就很不错了。”刚说完话，柯芬便挂掉了电话，看来确实拖延她回家的时间了，心情估计不好。 来到车旁，发现柯芬在旁边蹲着，“你真慢，真后悔拉你干这个，我教你说好话，对着情侣劝导一试一个准。”柯芬拿回书包和收款码。 “我请你喝杯奶茶怎么样，缓解一下你的情绪。”我笑着回道。 柯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我原本想克扣你工钱的，看你这么识趣的份上，四十微信上转给你了，再见!” “那再见！”看着柯芬转过来的四十我也是毫不犹豫的收下了，毕竟这里面也是我的血汗钱，我回过去一个消息， “谢谢老板！” “谢你个头”柯芬秒回，看来怨气不小。 “哈哈，明天还要带我卖花，我会快点卖完的” “九点之后卖不完，你得给买下” “好好，卖不完的我全要” “别站在那了回家吃饭吧” 我看向前面的柯芬在等红绿灯，这个城市遇见这位如花般绚烂的女孩真好……扫码骑车向家里前进……杭州的夜景与星辰交相辉映，城市里打拼的人和生活扳手腕，意气风发的少年勇往直前，目标——搞钱，三天总收入六十算很好的开头。 吃完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便向赵艾发消息问问她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睡了吗” “睡了”赵艾回道。 “家里最近怎么样” “还好，如果聊不下去的话不要尬聊” “好，晚安” “你个棒槌”之后赵艾便是发了几张斗图羞辱我一番便结束聊天，可能是我没回应她的斗图，毕竟我知道我和她斗图上的差距，不会自找没趣。距离母亲的生日还有五天，明天得加把劲…… 十点半我赶去上班，店长秦倩乐呵呵的看向我：“昨天晚上到哪偷腥了？” “什么偷腥，”我一脸雾水，“秦姐你在说什么？” “给你看张照片。”店长把她的苹果十三拍摄的图片给我看，我的天拍的什么，刚好是我交给柯芬书包和收款码的照片。 “生活所迫，赚点外快。”我解释道。 “逗你玩的，给你放松放松，这个店差不多是你第二个家吧，别把自己忙的太累，上完班还要训练，”店长收起手机，“不闲聊了，上班吧。” “收到！”穿好青蛙工作服去“拉客”给工作上点强度…… 老规矩忙完工作卖完废品，开始联系柯芬卖花：“喂，你在哪，我工作完了。” “我今天休息，早点回去吧！”柯芬的语气很是柔和。 “好，拜拜！”我挂掉了电话，想着是啊，我上六休一，她也得休息，今天看来早点回去，走到自行车那里看见柯芬站着，身材高挑，头发银灰渐变戴着口罩是她无疑了。 “诶，你不是今天休息吗?”我疑惑的问道，又想了想是不是刚刚出来没有注意到她。 “一天就卖这两三小时的花，还休息啥。”柯芬愤愤的道。 “一天三十朵花，利润150，俩三小时完成目标，我的天，钱到你手这么好赚。” “想什么呢你，照你这么想抢银行的不如过来卖花，今天顾客没买几束，跟我来换个地方卖。”柯芬把书包甩给我带着我向前面走去到一辆小的电瓶车旁边停下来。 “确实没卖几束花，书包有点沉。”我看向柯芬，柯芬给我一个眼神自己体会打开电动车。 “上来，我骑车你叫卖。” “感情我就是喇叭呗！” “今天生意不好，我特意回去骑车，不想跟你啰嗦，上来赶紧走，早点卖完早点下班。” “好。”我坐上柯芬的车，少女身上的果香很是令人陶醉，发丝随风飘动打在我的脸上，干活叫卖花朵声，引得柯芬呵呵笑。我们沿着飞虹路和民和路去商务中心，哪里人多去哪里，一个多小时也是卖完了。 “辛苦了，我送你回去吧。”柯芬说道。 我看向前面的共享单车：“不用了，怕引起误会，我自己回去。” “你以为我真送你回去呀，客套话，明天见！” 我讪讪一笑挥挥手告别，最后提成二十，去除今天卖废品的钱已经够了，感谢这位卖花的姑娘，愿你如这星辰耀眼烂漫。 第9章 母亲生日 这周就这样平平无奇的过去了，上班训练卖花，每天都过的很充实，但是略微感到疲惫，躺在床上有些颓唐，母亲的生日快到来了…… 下班后，我没有拿着废弃瓶子去卖，这几天已经筹备了很多额外资金，完全够买花的，所以直接找到了柯芬，她拿着一大捧康乃馨站在自行车旁边，向我挥了挥手，我快步跑了过去，康乃馨上面还装饰了一些电子彩灯，还有生日贺卡“生日快乐！”，锦上添花很美。 “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我从柯芬手上接过花朵。 “嗯？怎么不给现金了？给你打个折，八十八元。” “好，我现在把现金找给你。”我开始从裤子口袋里找钱。 “找个锤子，微信红包发过来，大直男。”柯芬看向手机，“今天不是周六周日，怎么不休息陪你母亲去玩玩。” “我妈不在意自己的生日，我不知道去哪里玩，她要上班，我就来上班了。”我抬头看了看天，下雨后的天空，乌云藏起了星星，母亲藏起了岁月，星星会璀璨留下光芒，岁月会消逝留下皱纹…… “你今天不卖花吗？”我看向柯芬。 “不卖了，以后都不卖了。” “为什么？” “钱攒够了，玩几天，然后回家准备准备上学。” “你在哪上学？” 柯芬咂了咂舌吐槽到：“你是不是很少跟异性交流啊，有啥说啥，钱我收到了，没事就此别过，以后咱们估计见不到了，拜拜。” “等一下，柯芬谢谢你，再见。” “慢着，送你一个礼物，向日葵，看你很是阳光开朗。”柯芬打开书包拿出一朵向日葵。 “谢谢，现在有时间吗，我请你喝杯奶茶吧。”我接过向日葵。 柯芬深吸一口气：“改掉你这工作语气，以后请朋友喝水之类的，别询问，直接带过去，木纳脑袋，自己去喝吧，我赶时间。” “好吧，拜拜！”我有些郁闷，女生都这样吗，刚刚不还是好好的，现在……好敏感，算了，回家给母亲一个惊喜。 回家后，母亲一如既往的还在做饭，家里摆件并没有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而被整理过，我先把花藏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拿出来，活跃一下氛围，赶紧去洗澡…… “妈，你先吃饭，我去阳台收一下衣服。” “一会儿再收，先吃饭。” 我跑去阳台，把洗衣机上面的康乃馨抱了过来，“妈转身，看一下。” “干啥，吃饭来——”母亲身子微转，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妈辛苦了，生日快乐！”说完这话我看到母亲眼角略微有些红润。 “傻孩子，乱花钱，有这钱买啥吃的不好。”母亲轻声嗔怪我，但是接过康乃馨的时候却小心翼翼，生怕折损了这花，母亲笑的如这花般温暖，有点可惜就是老爹不在身旁。 “钱花在刀刃上，这些年我都没有送过你啥东西，今年出来让你们操了不少心，便买了这几朵花送给你。” “傻孩子，你和你爸健康就是我生日上最好最大的礼物。” 听到这话我鼻子很酸，心里很是温暖，这几天捡废品卖花都值了，但是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坐下让母亲吃饭，饭菜凉了伤胃…… 吃完饭，母亲便拿着事先准备好的饭菜给父亲送过去，我便躺在了床上玩手机，柯芬发来了消息。 “怎么样，我挑的花你母亲喜欢吗” “喜欢，感谢柯大小姐的付出” “你就不能找到其他词夸我一下”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滚”可能是感到我太过敷衍，后面我道歉她也没有回我消息。 过了一会儿，赵艾发过来了消息“你啥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自己心里确实没数，并不是敷衍赵艾。 “你的档案袋不拿了吗，你不上大学了” “你不会帮我代拿一下” “你钱怎么不让我代你花，这个性质不一样，得自己亲自去拿，还不能拆封” “好吧”我心情很好不想跟赵艾斗嘴，又发过去二十红包。 “二十买我跟你聊天” “不，买我清净” “滚”赵艾收下了红包，还骂了我一句，可能我真的不会聊天，这个美好的夜里，又换来一位女生的嫌弃…… “川，睡了没？”父亲走进我的卧室，看我玩手机便打开了灯。 我坐起身来：“怎么了，爸，这么早就下班了。” “你小子买花给你妈，你妈吵着要我去买戒指，都是你惹的祸。”父亲板着脸，“我没买，赶紧出来劝劝你妈。” “哦，好。”我起身出去，并没有看见母亲的不悦，相反桌子上多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父母笑着看向我。 “给你买的，快开学了。”父亲点起一根烟在旁边坐着，“打开看看性能怎么样。” “现在商场不都是关门了吗？哪里还有卖的？”我疑惑的问道。 “你爸是开小店的，肯定会认识旁边卖电子产品的，有钱谁不会赚。”母亲笑着说道。 “那妈，老爸给你买戒指没？” “买了。”母亲从盒子里取出一枚小巧精致的金戒指，很是喜爱，展现一下便收了回去，母亲很是喜欢。 “没买，把你电脑拿去当了，这电脑可以买好几枚戒指。”父亲说道。 “啊？那戒指是假货吗。” “你小子皮痒了欠教育。”父亲说完起身向阳台走去，似乎想看看今晚的星空，可是今晚的星空早已被乌云遮住，但是这座城市的烟火却照亮着我们一家，母亲也是走向阳台陪着父亲，我便拿着电脑回到卧室，开始敲弄…… 到最后母亲的生日，受益方确实我，虽说父母一定会给我买电脑，今天只不过是因为康乃馨砍掉了这个时间段，但是看见电脑对我看来说还是很喜爱的，毕竟通知书发下来的时候，朋友圈里的王志宇便开始展现他的游戏本，赵艾也有电脑，不过她没有跟我炫耀过……打开属于自己的电脑，联想游戏本，父母竟然没给我买学习本，可能电脑配置方面除了电池游戏本都比学习本要好些，今晚估计是个难眠的夜…… 第10章 回家 转眼间，我来这边快一个月了，明天去店里上完最后一天班，结了工资就要准备回家了，想想还是有些怀念店长，陈哥…… 早上来到店里，店长正在对账，查看流水，陈哥正在上班忙碌着检查卫生过会儿营业，我准备去更衣室换工作服，店长喊住了我：“今天干完是不是不干了？” “是的，以后有时间会来玩的.”我挤了个虚伪的笑脸，尽量隐藏一下内心的喜悦，谁喜欢上班啊！谁喜欢跟老狐狸打交道！要不是工资被她掐着，高低诋毁她几句。 “心里是不是乐开了花。”店长笑着说道。 “小川现在不敢流露出来，你现在把他工资给结了，应该会指着你鼻子骂。”陈哥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着大实话。 “小陈，你这个月可是迟到好几次，换别的老板不是扣工资，就是劝退，我是对你太好了是吗？”店长眸子透露逼人的火气，对陈哥工作态度上的问题是不能容忍。 “这不是秦姐慧眼识才，把我留下来了，为了表达我的工作态度，我现在去工作，不碍你眼。”陈哥拍了一顿彩虹屁之后去后厨检查工作。 “小川，中午下班签一下离职合同，然后我把你工资给结一下。” “好，那我就先去换衣服工作了。” 店长摆摆手：“去吧去吧。” 母亲过完生日到现在，我一直没看见柯芬，她很潇洒说不卖花就不卖花，换做是我的话肯定会一直卖下去，利润很大我有点眼红，有点想念，毕竟说话还是挺投机的。 两点半下班后，店长拿着合同在餐桌上示意我过去，看着上面的离职合同，要离开了，我没有太多的情绪，还是那句话对于喜欢的东西变成了工作都会放下热情甚至生出反感，何况我对于这个工作谈不上喜欢，还是要感谢这份工作完善了我的性格。 “四千块钱我是转你卡里还是支付宝里。”店长拿起手机看着我。 “支付宝吧，诶！四千这么多，不是三千六左右吗。”对于多的钱我是有些疑惑，兼职是没有绩效的，这点我还是了解的。 “其余几百，给你买东西吃，我这边包吃住，你没有在我店里吃一顿饭吧。”店长看向我，我一时间竟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还要训练吗，在哪里吃都一样。” “给你的补贴拿着，不缺那几百，矫情支付宝打开。” “谢谢秦姐！”我打开支付宝收款码，看着一个月的薪资，有些兴奋。 “明年暑假记得过来玩，不嫌弃的话接着过来兼职。”店长伸了个懒腰，有些疲倦的趴在桌子上。 “一定，明年过来还投奔你，我先回去了。” “不留下来吃顿饭吗，后厨员工餐好了。” “不了，你先休息吧拜拜！” “嗯。” 陈哥看店里没生意，便跑到楼顶抽烟去了，道别的话晚上再说，反正还有他的微信。走出商场，回家跟母亲炫耀一下一个月的劳动成果。 “这些钱，你先当预留金，后面遇到什么情况第一时间用钱的话拿出用，每个月我和你爸会把生活费打过去。”母亲在沙发上刷着手机，这个时间段她和父亲都吃过饭了，我的饭菜在微波炉里回来加热就可以了。 “没事，我可以留着当几个月的生活费。”我在一边吃着饭。 “你下午还过去练习散打吗？”母亲又问道。 “不去了，昨天是最后一天，王教练人很好。” “那是不是没学到真本事。” “学到了，真动手不会吃亏的。”我拉着腔调说这句话，不仅彰显我的自信同时也是让母亲放心。 “我和你爸不在你身边，别人骂你几句就忍着不会掉一块肉，打你的话就狠狠打回去，小时候校园霸凌导致你性格缺陷，这个月看你变化很大，我和你爸很高兴。” “没事，现在啥年代，还打架，报警就好。” “技多不压身，咱们不惹事不代表咱们怕事。”母亲放下手机看向我，“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吧，后几天的票没了，就明天还有票。” “想留你多玩几天，但是最近假期要结束了，家长带着孩子回去确实抢不到票，晚上去超市想吃什么自己拿。” “好，下班就过去瞅瞅。” …… 一天不去训练，精力没地方使，下午上班我是出奇的卖命，见到行人就介绍本店餐饮文化间接也是拉了不少客人，陈哥请我喝了一杯奶茶被店长看见了，软磨硬泡全店的人都蹭上了一杯，最后被店长报销了，名声被陈哥赚了。 最后一天班，杭州竟然没下雨，霓虹灯指引我回家的路，繁星点缀夜的美梦……可能是太兴奋了，忘记去父亲那里，回家母亲没有做饭，正在跟父亲打电话，最后商议一下去七零一七吃的饭，对比一下还是母亲做的饭好吃。 晚上回去，父母又是给我讲了一遍通天大道理，哎，还不能表现得不耐烦，他们唱东我唱西，可能只有孩子在父母面前才有小脾气吧，毕竟这个社会不会惯着任何人。 早上，拿着行李箱背着书包前往城站坐火车，时间似流星转瞬即逝，这样就踏上回家的路，我坐在候车室里感慨着这一个月的点点滴滴……“子川，你是谢子川吗？”眼前女孩一袭白衣，干净优雅，短发戴着眼镜，我疯狂翻找着脑海中的记忆她是谁，声音如此耳熟。 “我是谢子川，你是？”我一时间想不起这个人，便尴尬的挠挠头。 女孩打开手机拨了拨电话，我手机震动起来，来电人显示柯芬，我不知为何很是高兴：“喂，你好有事吗？” “有事，我站在你面前。”柯芬挂断了手机。 “不好意思，你戴眼镜和口罩，头发又剪短，我真的认不出来。”我急忙解释道。 柯芬坐在旁边，行李放在身前：“你家在哪里？” 估计她也是意识到，换个人估计都认不出来没有追究比赵艾讲理，有可能我和她不是太熟，没那个必要开这个玩笑。我回道：“回信阳老家拿档案袋要为开学做准备。诶！你不是说要开学了吗，今天才走。” “我就不能玩几天，我一直以为你在这杭州上学，那你大学在哪上？” “新乡。” “嗯。”柯芬说完便沉默玩手机，长久的宁静不知道怎么打破。 我看向超市便有了小心思：“你渴吗？我去给你买瓶水。” 柯芬停下手机看向我，我想了想说的话便换种方式问道;“我渴了要买水，你是要牛奶还是矿泉水。” 柯芬轻笑出声：“记性不错，不用了我有水，你看一下你的车一会儿需不需要检票。” 听到这我有些惊讶便说道：“咱们估计会是一辆火车。” “我下一站转高铁。” “好吧，你到哪下车。” 柯芬取出耳机带了上去：“我们会再见的，拜拜，我要检票了。”没有明确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挥了挥手：“拜拜！”目送着这位卖花的女孩离开…… 下了信阳火车站，打了出租车回去已是下午六点，罗汉松我回来啦。 第11章 变故 清晨，被门外敲门声吵醒，看了看时间六点半，不用想就是赵艾那个傻子，我出去打开院子大门看见赵艾端来一盆包子，起床的怨气积累出来的气势瞬间就软了下来。 我转过身去用双手扒拉着脸硬捏一个笑脸：“大小姐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装，你接着装，包子昨天我奶包的早上下多了趁热吃吧。”赵艾把一盘包子递到我手上，毫不客气的走了进去，端来椅子坐在罗汉松旁边。 “你先玩，我去洗漱。”，跑进去俩分钟不到便端出椅子坐在赵艾旁边，一盆包子放在我俩中间：“你应该还没吃过吧。” “吃过了，没几个包子，你全吃了，然后赶往学校拿档案袋。” “你语气有些僵硬，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吃着包子看向赵艾，她有事就挂在脸上，不会藏着或许不会对我藏着。 “我想问你，我们一起考上了高中，前期你成绩还可以，后面就怎么考上了二本，叔叔婶婶怎么看待你的。” “初中知识靠点小聪明就行了，高中那些厚积薄发的同学不是我这种靠小聪明就能比得了的，再说疫情期间没好好学吗，很正常我爸妈没怎么说。” “你很踏实，子川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件事影响你。”赵艾看向我，一股无形的气势透过她的瞳孔映射我的脑海想看穿我要想的。 “初中那件事怎么会影响我高中。”我回道，“包子很好吃，你奶奶手艺真好。” “我说的是高中，乐复读前一天告诉我了。” “什么——什么跟什么？他骗你，这就是前几周你骂我的理由，今天过去不给乐买零食，造我谣还想吃我的没门。”我假装愤愤不平的样子。 “今天我也过去，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赵艾八成是被我唬住了，毕竟在她的印象中我对她没有秘密可言。 初中我们一起考了过去，理科一共十四个班级，尖子班理科四个班，我和赵艾都在一班，我初中遭受校园暴力，高中时还遭受了校园暴力，不过高中就一次，初中和高中本质上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对于这件事我一直都是藏在心里，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并不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就是看透了事情的本质，过于追究的话伤害的就是自己。给施暴者的惩罚，呵呵——这就是一个笑话，钱到位，礼品到位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怎样圆去这个谎言，对于赵艾，我对她的情感很特殊应该算是亲妹妹吧，反正我是不能容忍别人欺负她。高一上学期快结束了，黄虎在高中的狐朋狗友在我宿舍围堵了我，以大男子主义思想，一个人的事一个人解决，找我出去解决问题，最后去了后街拳脚相向，乐回去的晚（方小乐家在学校旁边）路过后街看见我和他们撕扯，抄起后街小道里面的木棍打了过去，手里有东西，对骂几句便回去了，这件事就我俩知道，打人者知道，不过我没有上告老师，是因为有一位施暴者被乐用棍子在头部敲击多次，怕给乐找麻烦事，我皮厚吃点亏没事，他们更不可能告诉老师，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包子吃完了，大小姐，这盘子你在我屋里洗了吧，回去给你奶奶留个好的印象。”我笑的有些谄媚。 赵艾咂了咂舌，拿起盘子向厨房走去，我拿起扫把清理院子里的落叶…… 回到学校，领取完档案袋，找到乐复读班级，鸿志一班（学校为复读学子特意设立班级，理科鸿志，文科励志）我趁着下课把乐找了出来，在走道上，把买的零食递给乐向他使了使眼色，赵艾一把拉过我，又从乐手中抢过零食。 “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和子川特意给你买的零食，你不会欺骗我们几个的吧。”赵艾似笑非笑的问道。 “哈？什么？”乐搓了搓手看向我。 “没啥，她问你答就可以了。”我只能求乐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句话，就是半个月前你跟我讲的子川是不是在高一被黄虎打了。”赵艾语气平淡，听不出感情色彩，一改往日调皮泼辣模样。 “是的啊，怎么了？”乐目光瞥向我。 寄喽！奶茶估计也解决不了这件事，我拿过赵艾手中的零食递给乐：“我和她先走了，努力加油好好奋斗。” “拜拜！”…… 出校门竟然是如此通畅，向以往体育课想出去玩，保安真是尽职尽责，苍蝇都不让出去，更别提我们这些学生，如今是上课时间却能出去吗，只不过我的身份已不算是这座高中的学子,更离奇的是我以为赵艾会向我大发脾气，结果她一路安安静静，哼着小曲走出校园。 “走，我知道风亨新出了一款果茶很好喝。”我把档案袋递给赵艾，去旁边赶着小电驴，赵艾没有拒绝，我不知道我刚刚在担心什么，或者对一个人的审视，处于什么立场，出于什么角度。早知道这样，就大大方方承认呗…… 来到风亨奶茶店，快十点的太阳已是炙热，“你好，两杯新出的荔枝果茶，一杯多冰，一杯少冰。”我看向门口的冰淇凌，追问道：“再加俩香草冰淇凌，一共多少？” “你好，一共28元。”店员拿出收款码，我扫了过去，接过冰淇凌，走向赵艾。 “给，降降温。”我调侃道。 “你一点都不想解释一下吗。”赵艾瞥向我 被她这么瞅着，我确实有点挂不住面子：\"先吃，回去再给你慢慢解释。\" “砰！”一个可乐易拉罐丢在了我身上，可乐水溅射在衬衫上留下污秽，我转着脑袋看向周围确认是谁丢的。 “谢子川，不用看了，我丢的，垃圾就应该和垃圾在一块。”一个人影慢悠悠的向我靠近，更应该说是向赵艾靠近。 “黄虎，我看你更是垃圾。”赵艾向走过来的黄虎说着，“有一种动物，欺软怕硬，恃强凌弱，又想向在意的人表示一下自己的本事，却不过是出丑狼藉罢了。” 黄虎装作没听见赵艾的话，坐向赵艾对面：“都是初中同学，一见面就恶语相向，并不好吧。” 赵艾起身换个桌子坐了下来，懒得搭理他。我看向一旁的可乐易拉罐捡起来，手里把玩一会儿，趁黄虎不注意重重的向黄虎头上砸了过去。 第12章 冲突 黄虎坐那玩着手机，清脆之声响起，易拉罐弹射很远，这东西砸的不痛，只不过他羞辱我，我也要羞辱回去。黄虎看向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起身抄起椅子向我冲了过来，我拿起赵艾面前的椅子迎了过去，真要打起来，你不找人，我即使没练过也打的过你，黄虎你真把你自己当回事了。 奶茶店里的店员走了出来拦住了黄虎，赵艾急忙把我牵住，黄虎怒不可遏一股非要把我吃了不可的架势：“拿出手机，孙子你别跑，看我不弄死你。”店员连忙把做好的果茶送了过来，示意我和赵艾赶紧离开。 换作以前的我一定会赶紧离开，不过今天我真的不会离开。看着黄虎在一旁歪歪叽叽说半天挂了电话示意我等着，在这期间赵艾一直拉着我离开，不过凹不过我力气大，无奈的在一旁拿出手机准备报警，我给拦了下来：“别急，这几年的账我和他得清理清理，你就一旁准备看戏。” 过了几分钟一位烫染小青年骑着小摩托过来，细看之下好像高一揍我的有他，身材比我好点，穿着拖鞋有些放荡不羁，点起一根烟走向黄虎：“人在哪？” 黄虎看人到了就打足底气走了过来，“孙子，刚刚不是特别狂妄吗，现在接着狂啊。” 我先观察到来的这个小青年，“不是黄虎你怎么混成这个破样，初中打我联合外班好十多个人啊，高一最少也是六个吧，怎么现在就来了一个，看来没几个会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啊，我要是你夹着尾巴逃了，要打我是吗，我不会还手，我报警，打多少钱的赶紧。” “削你我一个人就行了。”黄虎开始上脚踹我，不过被他旁边的那位小青年拦了下来。我看这种情况怕事还出来找事，黄虎就跟初中一样，以自我为中心，虚荣心太强，交往久了肯定会厌烦他的，初中三年我谁不观察就观察他，为了防止他突然揍我一顿。 现在黄虎喊过来这位就是他目前所能找到的帮手，还不想把事情搞大，那事情就容易多了，小青年走上前来，点起一根烟：“跟我这个朋友道歉。” 半天就搞了这么一个乌龙，心里有点失望，转身拉着一旁赵艾准备离开，黄虎一脚踹了过来，我一个侧身躲过，看向黄虎：“如果单挑的话，我能揍得你找不到南北，狗仗人势。” 黄虎满嘴脏话给我家族谱翻了个遍，手开始扇向我的脸，我怎么缠上这么个狗东西，我后侧一步躲过这个巴掌用鞋尖向他膝盖骨踢了过去，他一个踉跄转身跪在赵艾面前，此举引得在场众人畅怀大笑，旁边那位小青年见事态不妙，挥拳向我打来，我没注意一拳砸在我的头上。 紧接着又是一拳，我抬手挡住，小腿发力，一个寸拳打到他的咽喉，瞬息头上的剧烈肿胀痛感传至大脑皮层，眼光有些晕眩，这小子下手有点狠，不过我这一下也不轻，先不管脑袋的膨胀，我看着他双手捂着喉咙调整呼吸， 一脚往他的头部踩去，他蜷缩在地挨了两脚，第三脚还没踩过去，被店员和赵艾把我拉了过来。 我挣脱她俩，跑向黄虎，一不做二不休，要打就打个尽兴，黄虎看我奔向他，直接就跑，没有一丁点犹豫，我也懒得追，看向蜷缩在地的那位小青年，实际上刚刚这几下确实有些重我清醒之后有些后怕，担心把他打坏了。 我看向他：“你起来吧，黄虎跑了，这是我跟他的事，高中三年明事理我还分的清，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小青年整理一下仪容，坐在风亨奶茶店等位椅子上，不知在思考什么。 赵艾看向他，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青年回了句滚。赵艾又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通过这件事知道一个人心，挨几下值了。” 我拉着赵艾，示意他别说了，看向我那没有开封发的奶茶，打开喝上一口爽，更爽的是黄虎在我这里终于吃了一顿瘪，不过这件事的最大受罚人不是他，略微有些遗憾，拉着赵艾离开 “我叫夏俊，你叫谢子川，我认识你，今天的这笔账我迟早会还回去的。”小青年叫唤着。 妈的，看来没削够他，我一直强调自己不是一位好人，我都打算离开了，还过来说算账，转身回去：“别迟早还回来了，现在都快中午了，早晚出事，来现在练练。” 店员看我又折身回来，反过来劝小青年离开。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反转的令我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得强装镇定。 夏俊挪了挪身子，要迎合我来打一架，不过店员却大声叫：”还让不让人做生意，在动手就要报警，谁也别好过。“ 夏俊和我的气势都软了下去。 店员一看场面可控，开口道：“你和另一人的事和这个小年轻没多大关系，他打你了，你不也打回去了，现在正直夏天，人少，要是人多了，对我这边生意造成影响，你们也是不是得喷，还有，我不报警，旁边看热闹的会不报警。” 这番话说的我有些动容。赵艾又过来拉扯我离开。 “谢子川，你微信给我，过几天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一架，就咱俩人。”夏俊向我喊道。 “可以，随时奉陪！”我打开手机微信名片，示意他过来扫。 赵艾说道：“加我微信，别你俩一会儿骂上了，算了我不想和你这样的人认识。” 这句话说的夏俊嘴角轻微抽搐，不过我在一旁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加上微信，我们便各自离开了…… 回家途中赵艾问我和黄虎之间的瓜葛，初中结仇到现在，不过我打夏俊那些举动让赵艾有些害怕，她也就是调侃几句不再说了…… 午饭，我也是厚着脸皮在赵艾家吃饭，哎，回家到现在还没有收到夏俊的约架信息，如果不再打架的话，那么这件事就此掀过，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不定哪天还要求着人家帮忙，真是没心眼，黄虎那样的人还跟他混。 第十三章 大学 在以后的几天，我开始搜寻学校开学的需要准备的东西以及和我同一学校的人，加上高中学校的表白墙一直没找到和我是同一大学的同学，最后在赵艾的建议下去了大学官网以及官方微博超话上面加上了一位热心的学长…… “你好我是大一新生” “你好学弟，这是我qq号7767*****先加上，我邀你进大一新生群，你可以在那里面找到和你同一转业的朋友” “好，谢谢学长” …… 一顿客套话之后，我莫名奇妙的进入新生群，看着群里发的消息也是哭笑不得，禁言中，管理员发着广告，哎！又被上了一课…… 算了，就等班里成员组织好拉我，我相信这个专业里面不缺乏热情的人，好麻烦，简单的事情没有头绪就是不简单…… “你什么时候开学”柯芬发来了消息。 “再过两天”我又回到“你开学了吗” “开了，今天刚到校，不聊了出去看看校园” “好，拜拜” 赵艾明天开学，我后天开学，现在问她需不需要送她去车站。 “晚上要我送你去车站吗” “不用”冷冰冰的俩字浇灭了我的热情…… 第二天，我去医院重新做核酸，疫情防控还是很有必要的，别上个大学把自己上进去了，医院核酸窗口人流不少但是井然有序，窗口那位染着黄色头发的小青年很是眼熟，定睛一看，冤家路窄是夏俊，他做完核酸，走了出去不知道是否注意到了我。 做完核酸，清点今天需要的食材，在超市好巧不巧又遇见夏俊，他正在挑选苹果，果蔬类在一块区域，我喜欢吃胡萝卜，后背相撞，转身瞅眼是谁，好家伙是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此别过，看来上次下手有点狠…… 回家后，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炙热的阳光令罗汉松的针叶舒展开来，试图散热……吃完饭，就躺下休息，毕竟生活中不能实现的事情，我还不能做梦来实现吗，人是要清醒的有趣，也要梦的有趣。 晚上，看到赵艾发来消息“我坐上车了” “车上信号不好，休息休息，明早去学校再聊”我回道。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又发了几个闭嘴的表情包。 琢磨不透这人的心思，不想让我说话，又过来给我发消息，算了，我问问王志宇最近怎么样了。 “开学了没有” “？？？你没看我发的朋友圈吗”王志宇立刻回应道。 这说的我有些尴尬，“最近回来，有些忙，没在意看”同时我打开了他的朋友圈，不愧是211级别的大学，开学都这么卷，王志宇怼着郑州大学的大门拍了张自拍，是我问的有些唐突了。 “你现在在那边习惯吗” “很好，新的环境，新的伙伴，我已经适应这边生活节奏，跟高中就不是一个档位的，大学很轻松，潇洒自如，最主要就是身边都是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恭喜恭喜，你的人生又甩开我这样装在套子里的人，日后必定风光无限” “嗯？你好像变得有些开朗，开窍了”王志宇又发了一个搞笑的表情包熊猫烧香，求神拜佛。 “瞎说，我一直这样” “啥时候开学” “明天” …… 时间转瞬即逝，我也是开始踏上了求学的道路，有点侮辱求学这俩字，对于大学我还是满怀期待的，从进入车站到出新乡站，一路上并没有特别吸引人的视角，大家都带着口罩，傍晚的火车掀起旅人疲劳风衣，一些旅人假寐，一些旅人向我这样安静的看着手机…… 出车站，河工安排校车来接，这让我对学校有良好的印象。不过对于人满才发车加上坐了一夜的车略感些疲劳，我自己叫了出租车来到河工的北校门。 还是在疫情期间，外车不准进入校园，看着学校北门装扮，与高中相比还是大学更胜一筹。 有些学长当志愿者帮我搬行李，换做以往，我肯定是自己来做，不过现在身心疲惫也不再客套，看到自己学院的横条，我也是在学长的带领下，进入宿舍。 宿舍没有特别显眼的设备，我是最后一位来到这书舍的成员，谢别学长，我也开始向室友简单的介绍自己。 “各位兄弟好，我叫谢子川，以后多多关照。” “我叫田阔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大学四年相处，也需要仰仗各位帮帮忙。” 田阔挠了挠脑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叫袁海歌，海洋的海，歌曲的歌，他们还比较腼腆，由我来一一介绍，这位是于衍嘉，这位是高志，那位是武轩。” 武轩笑着回应：“你床铺在那边，我们哥几个昨天就过来了，在家里待着无聊。” “学校不是不让早来吗？” “你说你是大二的不就可以了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于衍嘉笑着说道。 “疫情防范这么严，这不合适吧。” “你怎么这么老实，票好抢吗？你自己去过哪里自己不知道吗，这周边又没有疫情，再说过来还会隔离俩周，学校想的比谁都周到，不用担心。”高志耐着性子给我解释道。 “厉害，学校管理确实厉害。” “帮忙收拾行李，子川站着半天，亏待别人不能亏待自家兄弟。”田阔过来帮我收拾行李。 我连忙摆摆手不用，“我自己东西有布局的，我有些困，我先睡会儿，有啥事喊我一声。” 几分钟之后，床铺整理好，宿舍里还没有接好热水，我就冷水草草结束洗漱，夏去秋来的天气，冷水不至于会把我干趴下。 躺在床铺上闭上眼眸，脑海中映射出高中奋笔疾书的样子，不管好坏也是画上了句号。交谈中室友人品很好，不错大学生活开始…… 年轻人就是要有本领，头脑清醒，精力饱满，还要意志坚定，秉性善良。大学也能毁掉一个人，杭州店长秦姐跟我说过，大学是温水煮青蛙，要时刻记住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该学学，该玩玩，人不能说啥都不会，至少得有一技之长。 第14章 食堂笑话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头胀痛的厉害，如同上次夏俊一拳砸下去一样，该不是被他打坏了吧，转身再躺会儿。 田阔见我醒来推了推我：“别睡了，再睡晚上睡不着，留着体力抢银行吗，吃饭去。” “头胀痛的有些厉害，我再歇会儿。”我晕乎乎的回道。 “我也没吃饭，你吃什么，我顺便也给你带一份。”田阔拉着高志一起往门外走去。 “等一下！”我迅速起身下床，肢体有些控制不住险些摔倒，“我还要买一些盆洗衣服用，一起去吧。” “你微信多少，我先加你然后进群，以后方便办事。”高志说道。 “我扫你，他们几位呢？”我打开手机加上了高志微信。 “疫情防止人口密集，他们帮我们领教材，然后我们一会儿吃完饭问问他们需要买一些什么用品。”田阔细心解释道。 …… 整理好仪容，戴好口罩，来到食堂开始今天第一顿用餐，食堂一楼没有什么比较醒目的餐口，不过有一家超市和一家蛋糕店，简单吃了点炒饭。 “谢子川，高志，看那边那位排队的那位穿白色休闲服的女生，长得是不是很俊俏。”田阔小声嘀咕着并用用眼睛示意方向，食堂人来人往，他很是注意形象。 高志微微转头瞥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子，一直盯着那位女生。我看他们视野方向，有些诧异，至于吗，我放下筷子，转身瞅一眼：“气质上面感觉确实好看，皮肤白皙，容颜带口罩不予评价，不过网络上你们应该看的很多吧不至于一直盯着别人看。”我压着嗓子说道。 “线上哪有线下美，线上都是科技，线下遇见不能错过，谁帮我把微信给要到我就给他买一瓶可乐。”田阔笑出了声，不过并没有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谢哥，川哥，帮我也要一个，大学不谈恋爱哪叫上大学。”高志转过身来用眼神示意我过去，“我一瓶红牛。” 田阔说道：“我一周水费，帮我要一下。” 我打开手机，给他们看了看手机微信好友数量，三十多位，去除宿舍五位，父母，同事高中几位同学，我的社交范围遇见的就只有柯芬一位。 高志撇撇嘴：“啊，我以为你交友很广的，这不锻炼的机会来了，再不去人家就买完饭离开了。” 受不住他俩嘴炮攻击，我下意识的用手擦了擦嘴，被田阔一把拽住，递过纸巾示意我把手给擦擦，去给别人留一个好的印象。 我看那位女生买完饭准备离开，我疾步向前：“打扰一下，我能加你微信吗，我想和你认识一下。” 女生把打包好的饭放在胸前，犹豫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转身离开，没有任何话语交流。 愣是我假期拾废品，也没有过此景尴尬，细想也感觉没什么，但是周身血液在脸庞上交汇，火辣辣的热，身体有些僵硬的走回田阔他们那里。 “看你这不好意思的模样，看来没要到。”高志有些悻悻地道。 “没事，辛苦了，我一会儿还给你买水，可乐红牛喝哪个。”田阔收拾着桌面。 “没啥，就是以后再遇见她会不会特别尴尬。”我感到难堪可能是向田阔他们证明什么，到头来闹了一场笑话，不过都没当回事，心里也是舒畅了许多…… 歇过这个小插曲，吃完便去超市，超市人有些多我买完所需用品，到旁边蜜雪冰城坐着，田阔高志要帮他们买一些用品，由于刚刚我的问题，他俩把这事给包办了。 我想着他俩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各位那么辛苦，我去前台点了六杯厚芋泥奶茶芋圆版打包，我坐在等位椅子上刷起视频…… “厚芋泥奶茶芋圆版一杯，少冰谢谢。” “不好意思，美女卖完了，那位帅哥点了六杯，换其他口味的吧。”店员小哥又挥了挥手示意我过来，“帅哥，你的六杯六杯厚芋泥奶茶芋圆版做好了。” 我起身过去，嗯看服装，这不是刚刚那位女生吗，她也注意到了我，跟店员说：“谢谢，我下次再来。”准备离开。 “我这六杯，你不嫌弃喝一杯吧。”我喊住她。 她身子顿了顿说道：“支付宝收款码打开。” “不用，算我请你的。” “那我不要了。” “给给，打开了打开了。”她做事风格有些像赵艾。 见我收到了钱，道声谢便离开了，这真的和赵艾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看她走远，便向店员小哥又要了杯珍珠奶茶…… 买完东西回到宿舍，边喝边整理书本，代班给我们班群发消息下午七点钉钉开会。呼！大学看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会议开完就强调两件事，一个是疫情期间注意防范，第二个是为了同学们更好的安排学习时间下周一开始为期俩周的军训。 宿舍几位吃完饭，打开电脑，打游戏的打游戏，刷视频的刷视频，可能没有高中那时候的紧迫感，宿舍营造出一股怠慢松懈的氛围，令人精神沉迷…… 周日晚上演练了一波，周一开始正式军训，教官是学长，学校卫兵团的，对我们这些学弟学妹没有一丁点情分可言。 第一天晚上回去，我们六个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电脑都没有打开安安静静的休息，累，小腿间的血液循环不开来，第二天酸疼，不过好在暑假工训练过现在不至于像田阔那样龇牙咧嘴的叫疼。 周二，休息期间做游戏选中我，对于同学像开学食堂事件，我还是选择做俯卧撑三十，逃过去向其他专业军训女生要微信，感到诧异，整活就是让人社会性死亡是吧，有个倒霉蛋子选择去要微信，被别人当面说手机没拿给婉拒，不对她手上刷视频的那个手机是谁的，这应该是算是直接拒绝。还好他们至少有语言上的交流，不像我 …… 周四在高志一顿骚操作求神拜佛之下下起了大雨，北边操场没有遮雨棚，便解散回宿舍休息，高志在我们几位的调侃间坐实了雨神的外号。 在军训完后，我们结伴去学校图书馆那边摘石榴，给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分色彩，单调的军训加点音符…… 第15章 又没认出我 两周军训在彩排一遍后便结束了，顺便一起开了一个开学典礼来欢迎我们这届学子，欢迎个锤子，军训说句实话除去导员就没有几位领导过来视察，每次熄灯之后，我们便会给领导扣上一个“懒王”帽子。 军训完，学校也是放开封闭式管理，不过不能出省，只能在市里活动。大一的课程也是索然无味，对于刚刚军训完的我们来讲，确是难得的放松。 捱过这次军训，宿舍也是充满了活力，田阔打完英雄联盟开始规划这周六周日去哪玩，看看导航上面没有啥特别突出的景点，最后也是决定先熟悉周围的环境。 “这周周六周日学校文苑操场有社团活动？”武轩翻阅学校表白墙评论。 “那是晚上的活动，早上谁起的来，下午玩完再过来。” “我看周围有一个平原博物馆，咱们周六去那里怎么样。”我提出建议，看看当地文化特色 ，博物馆是不二之选。 “周日去吧，周六去外面搓一顿，到宝龙放肆一番。”袁海歌说道，打开窗户，“屋里空调开的有味，透透气。” “你是火影打不过别人，被摸头了吧，现在是不是处于红温状态。”于衍嘉毫不客气的撕毁海歌的伪装。 “我也要透透气，顺便看看操场上面有没有好看的学姐。”高志跑过去，略显胖态的身体一碰海歌便把他挤在一旁，双眼直勾勾的看向操场上的谁谁谁并在一旁点评谁谁好看…… “别叫大声，给我们宿舍丢脸。”田阔拉走高志，“我看看……” …… 大一刚开始的课程算不上难度，唯一有难度的是高等数学，不过我数学物理是比较好的，这些小场面我还是撑得住，唯一感到遗憾的是大学竟然还有晚自习，早上还要跑操，不过我们几个都不去，学生会也拿我们几个没办法，导员也懒得找我们谈话，只要不逃课不闯祸就行，还是导员好。 周六，开学延迟加上军训完，天气已是转秋，是去游玩的好天气。我们几位八点便在学校北门平原路上等公交，除了我他们几位穿的比新郎还俊俏，就是简单出去吃一顿，没必要这么隆重，搞得我在宿舍一二十天见的不是他们本人。 “子川，你就这样穿着朴素。”高志笑呵呵的看向我，挺直身躯，给周围同校女生留点好的印象。 “咋，你有想法。”我看着他不断用手摆弄着头发，“别弄了，自然比这帅多了，吃顿饭又不是去相亲。” “你懂什么，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能给母校丢人，形象很重要。”高志回道。 田阔摆摆手，示意公交车来了，陆续上车……今天的空气质量不是很好，以前工业发展留下的诟病，不像老家的清晨令人氤氲旖旎，还好戴着口罩也能将就。 逛个商场并没有像刘姥姥进贾府那般模样，娱乐方式我们几位也是难以招架，思来逛去走进了一家火锅店“后火锅”店里装饰偏适安逸氛围。 我们刚好是最后一桌，不用等位，看着角落里的空桌子，我还是很满意，一会要是吃相难看也不会有人在意。 点好套餐，都开始把玩手机，外面的世界终究没有抖音上的精彩，亦或是抖音上的网红比较美观…… 火锅很快便上了过来，荤菜相继上桌，“别玩手机了，吃菜，吃完玩。”海歌动起筷子夹着牛肉涮煮起来。 “吃，别玩了，一会儿没有啦。”我应声附和道，不知为何看着这些食材却没有食欲。 一桌子又开始聊起了自己高中时期的丰功伟绩，吹嘘个不停…… 吃完饭后，清楚了解室友几位的趣事以及外号，高志——情圣，田阔——田螺，他们三位没有，我是打死也不会跟他们讲我的外号——装在套子里的人，以高中内向便含糊过去，手机微信好友就是铁证，少的可怜…… “我吃的有些腻，我想去买杯茶饮。”我看向商场指示牌寻找茶饮位置，高志与我一起，田阔他们几位感觉没啥可看的，出宝龙到旁边一家台球室打起台球。 “你好，来杯雪顶咖啡。”田阔看着，“没吃过这种冰激凌，点个尝尝，你喝啥我请你。” “谢谢，我不客气，我喝经典拿铁。” 店员小哥看着眼前的单子说道：“您好，你这边还需等一会，我这边还需要把外卖的几杯先做好，五分钟，稍等一会儿，您可以先在一旁玩会手机。” 我有些疲倦坐在旁边的等位椅上，田阔的冰激凌很快便好，我的还需等会儿，小问题，看着逛商场的大学生穿着精致，整个商场在我眼中他们如同模特走秀，而我就是观众，说不定我在一旁更能衬托她们的美。 “请往那边坐坐，谢谢。” “哦，好。”我机械般的应声道，丝毫没在意旁边这两位女大学生。 田阔用手臂碰了碰我，并在微信上给我发来消息，“你旁边那位很美，再帮一下忙” “我不就是在旁边吗，你微信上面给我发啥消息。”我侧过身子看向田阔，搞什么乌龙。 叮，手机震动一下，“别那么大声，我是求你去要微信” 我人都麻了，还要我去丢人，我回道“不去” 肩膀上面莫名其妙有一只手按着，我转过头来，心里疑惑这女大学生这么自来熟：“你好，有什么事吗。” 这位身穿白色卫衣的女生倾斜一下脑袋，“嗯？你再重复一下你在说什么。”她旁边那位穿着牛仔外套的女生也是疑惑的看向她。 “你好，有——啥事吗？”我对她自来熟的模样有些熟悉，但是脑海里出现的名字就是赵艾，但她明显不是赵艾。 “好好，我有事，我要看下你的微信。”女生简单用手梳理一下头发，看着我的手机。 “可以可以，加他微信。”田阔把我手机打开微信递送过去，这殷勤献的我有些错愕。 她没接看着微信二维码名片，笑出声来：“你还没认出我是谁。” 我拿过手机：“没有，额，我不知道。” 穿牛仔外套的那位女生看着她更是困惑：“柯芬，这是你以前同学。” 柯芬，杭州一起卖花的那位女孩，不是，这么巧，我看向她气质方面确实差不多，但是头发挑染了部分，我真的认不出来，对于她，我想以后没意外不会再见面，结果戏剧性的是，我和她在同一个市里上大学。 “抱歉，我想起来了。”我也只能尴尬的整理口罩：“戴着口罩，头发又挑染一部分，我相貌平平怎敢看你，即使认出来是你，我也不敢上去打扰你。”先找一堆理由搪塞过去。 “我知道，你又没认出我，第三次了，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是真服你。” 田阔拉了拉我小声嘀咕道：“你小子艳福不浅。” “瞎扯，我哪能想起来是她。”我想找个机会撤离，她和赵艾情商一样，高的吓人，想要你难堪有的是法子。 “212号经典拿铁好了。” “我茶饮做好要去拿，后会有期。”我看向她俩，然后示意田阔离开。 “等一下！”柯芬顿了顿说道：“你是对我有意见吗？” 第16章 带你去玩 “啊，你说什么胡话，我对你会有什么意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的问题搞得有些诧异。 柯芬取过红枣奶茶走过来看向我：“请你，刚刚是不是把你搞得很是尴尬。” “别这样，你现在搞得我很是尴尬，再说我有喝的，”我看向她接着说道，“别在意，我脸皮厚，怎么会尴尬，你不是不知道我，杭州我还敢捡废品。” “子川，你是真流弊，我的天啊，你真能放下身段去捡废品。”田阔看向我眼神充满了敬佩。 “啊，你条件这么辛苦吗。”柯芬旁边那位女生说道。 “不是，戴着口罩谁认识你，赚点生活费，不偷不抢就不寒碜，再说谁的世界会关注我啊，闲人一位，可有可无，没有我的舞台。” 柯芬笑了起来对旁边那位女生说道：“哟，说话还上升高度了，你知道吗，他捡废品的钱全被我黑来了。” “你怎么这么坏，我看错你了。”女生故意柯芬拉开距离。 “所以我刚刚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柯芬立刻向旁边那位女生解释道。 想到这，我那是一个惨，不过还好，便向柯芬解释我要离开的原因：“我还有四位室友在台球室，我这边买完奶茶就去汇合，所以刚刚要先行离开。” “柯芬刚好我们也要去那里玩，和你这位朋友一起去吧。”女生跑过来拉住柯芬示意一起过去。 “注意措词，把们去掉。”柯芬又看向我：“真没有意见？” “有意见，太有意见啦。” “有意见保留。” “我叫田阔，很高兴认识你们。”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李雅也很高兴认识你们……” …… 球台室风格偏暗，由于我不会台球，连规则都不熟悉，所以在一旁休息看着他们玩闹，时间在这一刻显得极其缓慢，扣手机来消磨时光…… “我有点渴，跟我一起出去买水。”柯芬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那边有自动贩卖机，自己去买。”我看向她。 柯芬举起手想打我，却被我躲了过去，“别激动，我请客，我现在就出去。” “不渴，出去透气，我打不过他们。我不玩他们六人三桌刚好，我和李雅说了，回去的时候发消息。”柯芬走出室外，我拿着外套随即走了出去。 “你有啥想吃的不，我给你买。”柯芬看着旁边的小吃摊。 “刚吃完又喝完，吃不下去，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得小心行事。 柯芬递给我钥匙，上面有懒洋洋吊坠，手指指向前面一堆电瓶车：“靠近人行道，车把上面有灰太狼吊坠，帮忙赶出来后带我回学校。” “嗯？回学校干嘛？” “带你去玩。” 看着停车那边人头攒动，她估计不想挤进去，嫌麻烦让我过去代劳，算了，懒洋洋去找灰太狼给灰太狼送温暖看着钥匙上的吊坠，一眼可以看出配套的灰太狼吊坠，色泽光亮看起来像是刚买的。 “我带你吗？”我把车赶出来，看向柯芬。 “废话，去香香学院。”柯芬坐在后面，香香学院坐落于我学校的南方，相距不到两公里，我还是知道地址，轻车熟路的赶过去…… 由于戴着口罩，我骑着电瓶车直接进去，然后换成柯芬骑，我说我在校门口等她，她说她拿东西不方便随后一起到她宿舍楼下。 一会见她拿过来一个背包，应该是美术工具收纳包，我走向前伸手帮忙拿着：“你是艺术生？” “不是，我的专业是会计。”柯芬也是毫不客气把包递送到我的手上。 “那这是你加的社团吗。”我骑着车带着她向校门驶去。 “也不是，个人爱好，要是找不到话题不用聊的这么尴尬，你可以自己讲讲你初中高中趣事，我还是很乐意听的。” “等一下，我还是多问一句，你大几？” “大二，你开车带我去定国湖。” “我建议在你学校旁边那杏林湖坐着绘画更好。” “大哥来往车辆多，全是烟尘。” “哦，我比你小。” “滚……” 定国湖坐落于我学校的北边二里左右，骑过去花费二十分钟，车停好，陪着柯芬走到一处亭子里，柯芬打开包，固定好画板开始绘画，“你先到旁边逛逛，我不习惯我绘画的时候，别人一旁观摩，我不是专业的，讨厌别人指指点点。” “那是认知层次越低的人，反驳欲越强，找存在感。” 柯芬放下手中的笔：“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固步自封，你不想逛的话，帮我削一下笔。” “好……” 削完笔，看着闲的无聊，望着风抚摸着树叶，手机也没多少电，起身周围转转，让风也来抚摸抚摸我，看着静谧的湖水倒映着天空，给我的感觉是我在倒立着俯视苍穹，我沿着路转转悠悠走到了“渔人码头”点了两杯饮品和一点小吃带回柯芬那里。 “累了吧，休息会儿，我买了些吃的。”我把吃的放在旁边长椅上，饮品递了过去。 “谢谢，多少钱。”柯芬拿着后笑的有些灿烂，应该是画作完成的很满意，我是不会幻想有人会对我笑的这么烂漫。 “不用那么客气，我请你。”我示意柯芬到长椅那边坐下吃点小吃。 “这不好吧，我没事挖苦你，你还不介意给我买吃的，你手机拿过来我搜索一下画纸，我怕被软件厂检，我看看你手机上面价格。” “给，没多少电了，密码”我掏出身上手机递了过去。 柯芬拿过手机，又给我：“我看你微信花费四十二，我发给你了，别发过来。” “不行，这些又不是我一个人吃，你手机给我，我转回去。”我伸手上前想抢过柯芬的手机，把钱转回去，她把事理得很清，我有些介意。 “干嘛，动手吗。我体育课可是女子防身术。”柯芬拿着茶饮指向我，“别动，再动我可就把奶茶挤过去。” “这对我来说算原则性问题，暑假你帮我凑钱买花对我来说帮助很大，买这是我请你感谢你的好意，又变成你请我，让我感到自己有些不知好歹。” “哈哈哈，你这说什么话，我是谢谢你陪我过来玩，小钱而已，你要是过意不去，请我去你学校里面吃一顿。”柯芬笑道。 “你画完了吗？我带你去我学校，今天晚上我学校还开社团，去逛逛看看我学校的。” “我刚刚问了一下李雅，她还在那边玩台球瘾真大不用管她，我先收拾一下画具，等吃完就过去。” “我帮你收拾。” “不用，你一会儿帮我把包拿着就行……” 第17章 社团 吃完小转一会儿，回到学校太阳早已西下，文苑操场社团音乐也是响彻半个校园，可能也是高考后的青春…… “先去文苑餐厅吃饭怎么样？”我看向柯芬，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柯芬眸光看向前面食堂问道：“你宿舍几楼？” “三楼，怎么，我那边女生进不去。” “脏的要命，谁去，你先把这包放你宿舍，不可能你一直背着吧。” “哦哦，那你先在食堂门口等我。” “快去吧。” …… 放完包后，和柯芬去文苑三楼吃饭，因为只有文苑三楼的装修比较好看，色调柔和同时价位也是普遍比楼下高，带她过来也是表达我的谢意。 “我带了充电宝过来，手机需要充电吗？”我们点的是汤面，坐在偏僻的角落里防止人来人往碰着影响食欲。 “嗯，不用我手机还有五十多电量，你自己用吧。”柯芬看着窗口的装饰，“你们学校食堂没有我学校的好看，不过食品摆盘不错。” “那口味怎么样？” “还行，偏淡，就是量少。” “啊，那我一会儿再点一份。” “不用，吃的饱，那会儿刚吃完小吃，不饿。” 我们简单闲聊一番，一起吐槽高中食堂油大盐多，上高中吐槽初中食堂，大学吐槽高中，那以后工作了会不会吐槽大学食堂，人都是在成长，所见所闻以及所感都会有所变化。 柯芬突然把头凑过来，小声问道：“这旁边有厕所吗？” “操场那边有厕所，很干净？” “你进去女厕所？怎么知道它干净。” “瞎说什么，男厕所就很干净，我是比较而言。”突然间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是和赵艾差不多的性子，不按套路出牌。 “你一会儿回去帮我拿个口罩。” “好……” …… 在等待柯芬期间，打开微信问问田阔他们现在在哪，“干饭圈”（我宿舍群名）——“你们，回来没” “没有，去香香学院吃完饭，又过去打台球”高志回了消息。 “行吧”草草结束聊天正打算关掉微信，赵艾打来了电话。 我接过电话：“喂，怎么啦？”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棒槌，你买电瓶车没？” “没有。” “这边有驾校报考，报名送电瓶车，欣婷已经报考过了，你俩之间相互照应一下，你也过去呗。” “就这事你打电话，发消息就行。” “不是，这边名额有限，我的意思是，你最好现在就去报名，开学报考就很多人，早去早享受。” 柯芬走了出来，“额，我现在有事去不了，明天过去吧，你先把地址发过来。”我挥挥手向柯芬表示自己的位置。 “行吧，你先忙，我把地址发过去，挂了拜拜！”不等我说再见，赵艾已挂断电话。 “咱们先看看社团然后去华恩城那边逛逛怎么样？”柯芬问道。 “好，那你有什么可以推荐的社团吗？”我问道。 柯芬在前面走着：“没有，不建议你入社团，有时间可以做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练练书法，打打球，看书提升自己，兼职，实在不行打游戏呗，大一时间有很多，你可以先提升自己的眼界。”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柯芬会建议我先提升眼界，我努力回想起我和她在一起所做的事，突出不了我的见识顶多可以看出我的为人。 “为什么，我所观有些狭隘吗？” “嗯，这个问题你问问你自己吧。”柯芬用手指向前方棋社，“会下象棋吗？” “象棋，围棋，国际象棋都会一点。”我说道，目前缓解时间的方式下棋是很好的方法。 “那下国际象棋，我擅长这个。” 棋社，由于很多同学不会下国际象棋，所以这个棋盘是有很多空缺的位置，我拿着黑棋礼貌的问句：“请！” 兵e4,兵e5,马3，马6……（国际象棋走法位置介绍）时间过了二十分钟，经过三局对局，看来柯芬棋艺比我高许多，若不是最后一局手下留情让我一个皇后，我是不会赢的，结果就是三连败，可能是她故意让我赢得吧，缓解我的尴尬亦或是照顾我的自尊心。 “多谢手下留情！”我站着有些腿酸，“去那边舞蹈社看她们跳舞吧。” “嗯？你一天天想什么来，转一圈出去玩。”柯芬看向那边舞蹈社，“你看她们穿的凉快你去看吧。” “不好意思，把你当兄弟，转一圈就去华恩城玩。” …… 社团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各把各的特色显露出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过说句实话，我挺想看那边舞蹈社的那位学姐，跳的很好，或许是迷恋上她的容貌，以至于刚刚随口就表达自己的心思让柯芬一起去看，好在她没怎么在意。 “就开学这段时间好玩，后面这操场会冷清不少。”柯芬拿出钥匙:“出去玩吧，再过会儿我该回去了。” “等下，我去把你的包拿下来。”我没等柯芬有所回应便转身回往宿舍楼跑去。 田阔，高志他们还没有回来，我拿过包便往下面跑，看见柯芬正停着车在楼下等待着，路灯照在她的身上使我有一阵恍惚，感觉回到暑假一起卖花的那些时光…… “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柯芬见我下来，把车停好坐在后面示意我开。 我回道：“是不是想着一起合作卖花的那周。” “不是，我想的是你会不会又认不出我。” 我只能尴尬的笑笑回避这个话题，甩过学校的路灯便来到华恩城这边小吃街。我看着周围闪烁的霓虹灯融入人群闪烁着青春色，繁星不在天空在此处…… “我想吃关东煮，陪我买一些。”柯芬看向旁边的小吃。 “还吃什么我帮你买，喝的需要什么？” “那边的莲子粥吧，看起来很不错，你去买莲子粥，我去买关东煮。”柯芬指着树那边的小摊说道。 我应声下来过去等待着，很快我们便在一处偏僻的小桌坐了下来，“我对那些球社感兴趣，足球社踢个名次各科成绩不挂就可以保证大学顺利毕业，我有些心动。”我开口道。 “然后呢，是考研还是工作。” “不知道，这个我目前暂时还没有思考过。” 柯芬看向一旁的摊贩忙碌沉默许久：“听听我的看法，普通二本最好的建议就是考研，知识和技术都是和这个社会抗争的本钱。” 我不语，不知该如何反驳。 柯芬继续说道：“你才大一对这些想的不周全，你想想疫情期间你的自制力强吗，很多产业受损，小摊经济兴起，这个社会饿不死人，但是勤劳和吃苦也不一定能让一个家庭摆脱经济困扰，人要的越多就越累，这不是人性的贪婪是社会的趋势。” “如果有人愿意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怎么办？” 第18章 自己的船舵 “你的意思是你想安于现状，困于家里几亩地，一颗种子种下去你连给它浇水的能力就没有吗？亦或是你假期捡废品时就知道这一个方法去赚外快？”柯芬说的有些激动。 我不知道为何柯芬突然间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我看向柯芬，可能她感觉自己突然间有些失态便也沉默下去。我开口说道：“捡废品那我真的是没有时间，兼职还有去学习防身术，时间让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为什么学防身术，你人高马大的？” “太老实被人揍过。”我轻描淡写的说着。 柯芬没有多问：“大一时间多，我想你在你空闲的时候干点有意义的事，对于我自己来说，我非常讨厌看别人脸色行事，所以我的性格有些强硬。” 我缓解氛围笑了几声：“没感觉出来，我交往的朋友少。” “早就看出来了。” “嗯？这怎么看的出来。” “你缺少语言表达能力，但是心思缜密，还有你自己感觉你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装在套子里？” “那是什么？”柯芬疑惑看向我。 我看向她，可能地方教育不同，亦或是旁边没有人拿这个说梗：“高中课文里的小说《装在套子里的人》契诃夫的代表作。” 柯芬迟疑了一会，笑出声来，莲子粥呛着吐向一边：“等会儿，我缓一下，你怎么拿这么难堪的词汇来形容自己。” “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也是邻居，她给我起的外号，听多了，也就顺从，还行，形容的很恰当。” “这有些过分，你没有给他起外号吗？”柯芬有些愤愤不平的道。 “没有。” “她是女生吧？” “嗯，是的，先别说这，听你讲这么多，你是有计划的人，你想干什么，我闲的要命，看看我能不能给你帮上什么忙。” “我目前没有什么计划，先筹备资金，我想你在你学校宿舍里买俩个打印机接私活，赚一些外快。”柯芬看向我接着说道，“打印机不是大功率电器，不会有安全隐患，你可以和你宿舍里面商量好，后面拉人免费配送，只要价格低包送上门，客流量肯定不会少，然后拉起群，群里人数到位再接一些广告费用，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听到这些我对柯芬头脑有些赞叹，这是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头脑，我承认她说我眼界有些狭隘，说的我甚是心动，恨不得回去立刻购买打印机，“那你筹够资金干啥？”我问道。 “后面的事后面再说，一步一个脚印先把眼前事做好，不要好高骛远，时候不早喽，吃完送我回去，这件事你做不做？” “做，肯定做，这比收废品强多了，自己当老板，掌握自己的船舵。” “愿你我驶向理想港湾。”柯芬笑着，心情很好，看起来很美很美…… 我们学校间隔特别近，送柯芬回去之后拗不过她，硬是把车让给我骑，回去后把车停在文苑那边充电，九点多操场上的社团已经关闭，不过还是有很多情侣在操场上散步，看着某些在偏僻角落抱着吭的情侣站在我的角度无疑是大一新生眼中最亮的风景，毕竟我盯着看许久…… 大概快到十点半，他们五位才回来。田阔递过来一瓶水到我面前：“请你的。” “有事说事吧。” “你能把柯芬的微信推给我不？” 说到这事，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些抗拒，试探性的问道：“干啥？” “就认识认识，你们不是情侣关系就推给我吧，帮帮我吧。”田阔挤出一个笑脸讨好我。 “李雅的微信你怎么不要？”我问道。 “被高志抢过去了，我没那个胆量。” “生人面前唯唯诺诺，不——给。” “刚开始她坐你旁边时，我就对她有好感。” 我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看脸吗？” “不是，都快待在一起三周了，哥们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就是想认识认识一下，结果都是未知性的，怎么你喜欢她？” 突如其来的问题使我也有些失态：“没有，就是感觉一位好女孩被你惦记着不怎么舒服。” “你什么意思，开始人身攻击。” “算了推给你，成不成看你。”我把柯芬的微信推给田阔，他才停止对我的骚扰。后面我对宿舍打印机这件事表达自己的意见与看法分享给室友，结果是好的全部赞同，一起商议如何施行直至熄灯后，我们开始洗漱…… 躺在床上我在思考着怎样才能使客流量加大，“子川子川，你没把柯芬的微信推错？”田阔走到我的床铺前。 我打开微信看人物名片：“没有啊你看，怎么啦。”我把手机递给田阔看。 “你给她发消息，看看她能收到不。” 我思来想去不知说什么问了句“休息了没” 不到一分钟柯芬便回了消息“没有，有什么事” 看着柯芬回了消息田阔跑到上铺沉默着，高志率先笑出声并说道：“她是没加田阔微信。” 听到这我们也是反应过来这个夜晚只有田阔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我回向柯芬“没事就是问问你明天啥时候有时间，我把车给你送过去” “到时候再说吧” “等下，明天陪我去驾校吧” “好，几点去接你” “九点……” 结束与柯芬聊天的话题，宿舍里的热闹还在进行中，都是好兄弟我也加入宿舍一打五阵容，田阔一人舌战我们五人，这个夜很长很长…… 打印工作分配一下，我出资买了俩小米打印机和a4试纸，后期我们一起宣传，他们占主力，配送时间段为中午十二点到两点，下午六点半到九点，田阔比较积极他主动请缨，可能是刚刚言语上的调侃让他想远离我们，后面谁有时间谁送，毕竟这是这里面最累的活。我主负责打印，与顾客交接，劳动比例分成，我占三成，他们一人一成后面谁劳动多谁再多拿一成，若没有就留下两成应对买纸和特殊情况。 我开始幻想着直至梦境，我梦见家里的罗汉松旁边坐着一位女孩，看不清脸庞，熟悉又陌生，她对着罗汉松唱的歌曲想象是为我而唱，天籁之音让落下的松针回到树枝上，天气也逐渐变得炽热，好似由秋转夏，我有些沉迷其中并试着跟寻她的节奏去哼几嗓子却发现说不出话，我惊恐大吼发现嘴吧无法张开，情绪紊乱的撕扯着衣服挤压着咽喉直到醒来…… 第19章 好巧不巧 我醒来大口呼吸着，起身平坐看着袁海歌他们望向我，可能是我刚刚动作太大，田阔在我上铺伸着脑袋：“哥，你别吓我啊，你别想不开。” 我拍了拍头，起身去打水喝，咽喉有些痒并回道：“没事没事，做了噩梦而已。” 高志起床跟随我一起出去，我拿着水卡和杯子被高志一把抢了过去，嘱咐我先回去休息。我不会和他客气，示意温水就好。 坐在床上，我难以想象我会做梦并伴随着肢体动作，田阔从上铺走了下来与我保持距离，坐在了武轩的床上：“你不会晚上梦游吧，你枕头下面没有剪刀之类的钝器吧。” “没有，怎么会，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大吼大叫起来。”我没有告诉他们梦境的内容，就简单概括说梦见丧尸掐我…… 由于我的动作各位也没有心思再睡下去，润了润嗓子，手机上面便来了杨欣婷的消息。 “醒了没，九点一起去驾校看看” 我没有立刻回杨欣婷的消息，我先去洗漱并想着怎么回拒她。 “不好意思啊，今天我有约，改天过去吧” “赵艾昨天不是跟你交待过了” “我朋友的车在我这，我需要把车送过去给她用” “她？好吧” “不好意思”我回道并不在意杨欣婷强调的“她”。 “没事”……结束完与杨欣婷的对话，我看向手机是八点还很早，田阔给我带来了早餐，一边吃着一边给柯芬发消息——“起来了没” 消息对面的人没有动静，袁海歌，武轩，于衍嘉他们三个计划去平原博物馆，田阔高志和李雅加她的一位室友去打台球，田阔以为李雅的那位室友是柯芬，所以跟了过去，我看在他给我带早餐的份上就不要扑灭他的美好幻想，万一对面又是一位美女，以他的尿性估计就会去要微信，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对我来说更好……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柯芬发来了消息：“哦，刚醒你现在过来接我吧，我估计一会儿就可以忙完” “ok”我和室友简单告别之后便离开宿舍，不过却被田阔拉住：“子川，你和谁一起出去玩？” 我看向他那肉乎乎的脸想着他的外号“田螺”还是告诉他实话：“柯芬，今天和她去驾校看看。” “好，能不能去驾校帮我要几位好看的女生微信。”田阔松开了我的手。 我呼出一口气，他还是这样我随口说道：“柯芬在旁边，我哪敢。” “嗯？好吧能帮就帮，不然我就缠着她。” “好好好，我给你找，我脸皮不是脸皮。”我也是被田阔突然间的耍赖逗笑了。 “说话算话……” 拖了一会儿到柯芬宿舍楼下刚好九点，看见她在楼下等位椅子上坐着，我脱下口罩立刻挥挥手打招呼，柯芬走了出来盯着我说道：“有事吗？” 嗯？又认错人了？她的头发和气质很像柯芬我有些尴尬的戴上口罩：“对不起，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我认错人了？” 柯芬拿出手机在我面前发了句消息“棒槌”有些熟悉的词汇轰击我的脑海“我认出你，这次是你不想承认。” “吃了没。”柯芬不想与我纠缠这个问题。 “吃了，我们直接过去？”我看着她今天穿的休闲运动装，感到她的心情很是惬意。 “我没有，咱们去食堂买杯豆浆，再过去……” 去驾校的路上是柯芬骑车，我在后面坐着，同时也向她问出我心中一直以来最大的疑惑关于她的头发——时不时挑染部分，柯芬给出的回答是有白头发，不想全染，对称挑染部分保持美观，宿舍买了很多可以自己动手，我说不染也不会影响你的颜值，然后柯芬不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们便一直沉默直到去“乐意帮”驾校…… 驾校没有我想象中的“宏伟”，有些“违和”三面环树，场地很大，但是有些陈旧的房屋建设在一旁充实风景。 柯芬带我去报名处找教练负责练车，目光扫了一下，屋里人不多，我便在一旁休息把玩着手机。 “棒槌，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着声音有些熟悉看向旁边那位女生，瞳孔不自觉收缩起来：“赵艾！好巧不巧你怎么在这？” “是——啊，好巧不巧，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赵艾有些强势的问道。 我用手机指向柯芬：“和她一起来的。” 赵艾看向柯芬，感觉有些疑惑我的人际关系，便走到柯芬旁边打量着柯芬小声说了一句让我手机差点丢出去的话：“你是谢子川的女朋友吗？” “嗯？”柯芬目光看向赵艾：“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说那个棒槌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桃花运，不是我就放心了。”赵艾又说道，“我是她同村的邻居，不知他有没有向你提起过，刚刚有些唐突了，不好意思。” “哦，没事，你们先聊，我出去练车四十分钟。”柯芬便走了出去。 我看向赵艾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陪室友柏良和欣婷她俩过来练车，我没事过来看看。” “不是刚报名，科一没考，直接练习科二？”我不解看向赵艾。 “没人练，你不练，再说你考虑怎么样，要不要在这边报名？” “报名吧，就这边。” “是因为刚刚那位女生吗？” “是的。”对于赵艾的调侃，我直接承认比较好。 “我以为你是为了电动车。”赵艾沉默一会儿，“我出去看看柏良欣婷练的怎么样，你自己在里面玩吧。” 我看着屋里还有其他报名成员，便起身过向这里面的工作人员询问价位：“你好，这边团购可以加我一位吗？” “可以可以，你先过来看看这边价位。”工作人员一边说着一边把价位单子递了过来，“我们这边非常人性化，有三个价位分别对应普通班，vip班，vip电车班……” 不愧是宣传人员说的我天花乱坠，“他报那个vip电车班，电车不要，从里面在减五百，价格定在2000怎么样？”柯芬走了过来向我解释道，“电车是二手翻新的大一骑不到大四，自己重新买个新的。” “你不是在练车？还没有四十分钟吧。”我望向柯芬。 柯芬拿着事先备好的保温杯喝了几口说道：“练车坐的腿酸过来看看。” “这不好吧，要不2100，我这边还回不了本。”工作人员说道。 “我就是2000报的，你说回不了本，那算了子川你去大学城那边驾校报到，他们那边还是室内练车。”柯芬说着便拉着我准备出去。 “等等，我少吃点折扣，2000可以来签字。”工作人员急忙喊住我们，“来加个微信，我叫李力说不定后面就是你的教练。” “我叫谢子川……”微信加上并签完字，李力教练见我们交完钱后便安排去体检，柯芬接着去室外练车…… 体检完回来时间已是十一点，走进休息室看见柯芬和赵艾她们交谈甚欢，我有些不禁感叹她们的社交能力与情商。 赵艾挤了挤嗓子喊着：“帅哥，需要花吗？” 我装傻充愣在一旁照相录入信息，还好捡了几天废品，不然脸红到脖根。 赵艾不依不饶接着调侃道：“谢大帅哥，需要花吗？十元一束。” “你别太过分，你要是闲的慌去找王志宇，别烦我。”我录完信息便走了过来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落寞，她们之间不是刚见面怎么就把我的信息交换这么透彻，我感觉好似一个透明的人处在这个休息室里，一眼洞穿…… ‘“呦呦，说两句还气了。”赵艾整理衣服拉着柯芬，“走，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谢谢，我还有一些话要与子川交流，你们先去吃饭吧。”柯芬委婉的拒绝。 你真是我的救星，不然一起吃饭，我小时候的事都能被她给抖出来，我看向赵艾她们：“赵艾杨欣婷，你们先慢慢聊，我和柯芬先走一步。” 呼——，好巧不巧怎么会遇见赵艾，不知道为啥我竟然有种要逃的感觉…… 第20章 带你干票大的 柯芬带着我去往大学城，中午过往的车辆中我被柯芬带着显得格格不入，“要不我下来你来带我吧？”柯芬减慢车速准备停车。 “不用那么麻烦，说实话我感到你好细心。”我怕柯芬误会就继续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感到你各方面观察很细致，然后很能照顾他人情绪。” “哦，是吗，该不会是今天赵艾说的你不开心，问题的出发点是我讲和你第一次见面的事情。”柯芬停下车等红绿灯。 “我怎么会生气，好长时间没见面除了她怼我，没人怼我，我想要个清净。” “诶，她有男朋友是吧。” “是的，怎么啦。” “和她交谈，她很优秀，她男朋友应该也很优秀，不然以她的眼光不可能看上他。” 听到这不知道是我心里那莫名的攀比心，还是那一丢丢自尊心感到脸上有股灼热感，人们都是趋于美好事物，不然就没有“趋吉避凶”这个词，我竟然会感到因为学历而自卑…… “嗯，你怎么啦，你不会喜欢赵艾吧，她很美。”柯芬见我沉默接着说道。 我急忙解释道：“没有，她男朋友是郑大的，赵艾和杨欣婷是河师大的，我们几个里面就我考的最差，有些落差感。” “那我是不是也差。” “没有，你目标明确，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真不知道自己要干么，以后出来就是汉字‘人’中的那一捺的一大部分人，支撑上一‘撇’的少数人上人。” 柯芬减慢车速，笑出声：“你怎么给自己定位那么清楚，你高中老师没说过‘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这类话吗？” “说过，不过我认为这类都是鸡汤，不全方面的认识自己，不知道自己是社会这座梯子的第几阶，很多大学不过是延缓大多数人失业的教育机构罢了。” “停停，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朋友这么少，还有外号是‘装在套子里的人’，话说你为什么这么成熟。” “被‘社会’毒打过。” “啊就是因为捡废品，还是惦记我卖你那几束花。” “不是你误会了，就是字面意思。”我简单回想一下过往……车便停了下来，“这么快就到了。” 柯芬停下车伸个懒腰并示意我去把车摆正，然后对周围一个标志性建筑拍了下照片，“你有什么想推荐的餐馆？”柯芬问道。 “我第一次来这，不知道哪家好吃。” “那跟我来吧。”柯芬在前面走着，大学城并没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不过情侣是真的多，旁边交汇三所大学，但是却不是大学生首选玩的地方，很快柯芬带我走进一家餐馆“泡泡鸡”。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在等菜期间防止无聊我试探性的开口道。 “说吧。” “你有男朋友吗？” “你感觉我有吗？” “你这么优秀感觉有，但是咱俩又在一起出来感觉没有。” “有的话就不会和你出来，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柯芬停顿一会儿，“哦，昨天晚上加我那个你推荐的？” 问题的提出人是我，话不过五句回答问题的人便是我，我便尴尬的打开手机看下时间还是承认吧：“你认识，他说想认识你，就通过我找你要微信。” “哦，那今天与我出来干什么，不会就是找我问个明白吧。” “没有的事，我就是简单的还车，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看向一边的服务员上来了菜赶紧转移话题，“这石锅鸡，石锅鱼看起来色泽不错，饿了先吃饭。” “吃饭不影响回答我的问题。” 我怎么又感到柯芬与赵艾的相同之处，我能说什么说我好像对她有依赖性亦或是欣赏？我配吗？可是得知她没有男朋友，我又感到些放松……但是她的性格很强势与我有些相悖，便回道：“田阔让我出来要微信，不过不是你的，是其他好看女生的。” “嗯？为什么要让你干这种苦差事？” “因为我社交能力弱，出来锻炼锻炼。” “这是什么理由，喜欢自己去要，不会你开学还找其他女生要过微信吧。” “要过一次在食堂，不过被拒绝了。” “哈哈哈，活该，你自己看看你像好好跟人交流的模样吗。” “像，怎么不像。”有些渴我便去拿两瓶水，递给柯芬一瓶，“你是不是该回答我你为什么没有男朋友？你这么优秀的人不应该啊。” “首先我是会计专业，一班三十多人男生才四人，其次我不喜欢那些理想主义的，再次班级里要是看脸好看的比比皆是，我容貌比较一般。” “那你能不能推荐一位好看的给我回去交差。” “滚，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吃完饭后，柯芬带着我去市中心广场看着周日放假的小学生玩笑嬉闹， 童年就是这么美妙，没有一丁点压力，“子川，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柯芬拿出手机拍向他们。 “像他们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吗？” “不是，我现在不也是无忧无虑的活着，我想成为一位画家。” “你跟我讲过的规划可不是这样的，你的专业也不会允许你这样。” “谁说大学生毕业就得干他的本专业的活，梦想和工作是两码事，人活着就得有野心和欲望，不然那就是一具空壳。” “你竟然也会讲这样的话，我认为现在这个社会多元化，不会饿死人，但是努力不一定能出人头地。” “对，胆识格局都是，人脉更重要，可是我讨厌这个世界的阿谀奉承，所谓的人际关系，不过是压榨认识的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努力是不会背叛自己，虽然梦想会背叛，这个世界既不温柔，也不正确。看着阳光照射在柯芬发身上，她是不是我梦中的那位女孩。 我的内心有一些悸动：“我好像对你有一些好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喜欢。”我又把话锋一转“应该不是吧，可能更多的是敬佩。”说完后面的那句话心里更多感觉是依赖性。 “嗯？”柯芬看向我，“我不想被你这种人盯着看。” “对不起，我唐突了。”我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我感觉你的话我有些听不懂？” “不知道。”我便在一旁沉默，同时审视自己，“我可能是一个人太久了，对我有些好，我便倾心所待，赵艾跟我讲过‘温柔的人，温柔以待’我知道，那只是温柔，对我温柔的人对别人也同样温柔。不过，没人会讨厌温柔。” 柯芬取下口罩，深吸一口气看向我：“我对你是比其他人好点，可能是卖花的时候你对我唯唯诺诺吧，让我感到自己有些话语权，还有就是说不上来的舒适感，我这人有时特别容易满足，我不是在套你话，你懂吗？还有我算不上温柔，我认为温柔是谎言，所以我喜欢和你这类人交流。” 我有些听不懂柯芬所说的话，沉默并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我有些死板吗？那我是不是算你最好的朋友那一档次。” “不算吧。”柯芬很干净利落的回答，“咱俩做个约定吧，你先把昨天我说的那件事这学期内做好，我带你干个大工程，反正大一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大概做成什么样子。”我得有个明确目标。 “考核的标准我来定，你身上钱够吗，我带你去买电动车……” 第21章 招客 买完电动车，我和柯芬去宝龙逛了一会儿便回学校。晚上回来看田阔高兴的模样，看来是加上柯芬那位室友，而且那位室友的颜值肯定不错，不然田阔就会找我麻烦，毕竟我没有给他要到微信，晚上粗略计算身上的资金除去买车花销还有四千多一点，开学母亲给了我五千，回家那段时间开销，开学花费还好，接下来就是等打印机到来，先在学校捞一笔。 周二，收到打印机和a4纸，便开始打印宣传单，毕竟得有大学生买账，我的计划就是先建立qq和微信打印群，把价格和免费的配送时间段给标志出来，免费配送时间段中午和晚上，要考虑室友的休息，后面我也加入配送时间段六个人轮流一天，周日是他们五个人轮流，对于多劳多得的是安排其他事物比例来分配利润。 我们几位打印很多宣传单交叉在学校的男寝中，这几天打印群断断续续进入两百多人，一天的营收不到十元，看来把打印机的陈本收回来有些困难…… 周五上完早八，身心疲惫的我们趴在床上一起考虑如何让生意好起来。我眼睛盯着上铺：“田螺——田阔大少爷，想想怎么揽客，别给徐茜（柯芬的室友，周日与田阔一起打球认识的）发消息，一天到晚骚扰人家，懂不懂距离产生美。” 田阔转身招来床板吱呀吱呀的响：“你别羡慕我，谁不知道你向柯芬表白被拒绝，你给我们几位上压力帮你干这个，你去找情圣（高志的外号）出主意。” “田螺你怎么说话的，刚开学又没有多少人需要打印文件，这人少应该是正常现象，我们要的是把信息路和性价比给宣传到位，再说有些人就是喜欢商业街那个，我们新来的能有什么办法，一次便宜一毛钱别人又看不上这点蚊子腿。” 袁海歌补充道：“我觉得可以向教学楼和厕所贴上宣传单，这样估计会招来很多大学生。” “算了，给其他同学和工人师傅清洁上压力，这条pass掉。”武轩急忙说道。 于衍嘉起身看向我：“诶，咱们可以和一些商家联动，只要别人买它商品有优惠免费到我们这边打印文件纸张控制在五张以内。” “你真是个大聪明，交给你办了。”田阔在上铺说道。 “你说话注意点啊，别让我加到徐茜微信，不然我绝对诽谤你。”于衍嘉和田阔之间相互斗嘴，为这死气沉沉的宿舍注入一些活力…… 对于于衍嘉的提议，我觉得可行，老板没理由拒绝，毕竟商品方面他没有吃亏，我们也没有多大牺牲，相反对于我们招来客人才是重中之重。 撸起袖子加油干，中午吃完饭，打印好的宣传单交给一些商业街的老板，希望他们帮衬帮衬，除了打印机那条商业街没去，其余逛遍了，我们不能明目张胆的过去抢他生意，不过这一天的客流量还是很少。 我想向柯芬寻求点意见，不过为了那一丢丢自尊我还是向赵艾寻求帮助，我打开手机微信向赵艾发送消息“你知道怎么揽客吗” “你把衣服脱光去食堂就可以了，那边人多还怕没有客人” “？？？我说的是正经事，别开玩笑” “你上来就问怎么揽客，揽什么客” “我买两台打印机，然后就是你懂的想回本，但是人很少，我想你鬼点子多，不是主意多，帮我想一个呗” “爱莫能助”赵艾果断拒绝。 “你能想象手机对面有一位人，她心是石头做的吗” “哦，我想起来你经常说的一句话——有事别找我，没事别烦我”便没了动静。 我盯着手机愣神很久，我好像没招惹到她吧，“我请你喝奶茶”我果断发过去二十元红包。 过了一小会儿赵艾发过来消息“收你的钱脏手，怎么可能找不到客人？你们班级组织团建，你脸皮放厚点，直接介绍自己的生意，每周操场上都有不少班级在一起组织游戏，你不会去宣传一下。” “额，有没有那种不失体面的做法” “你都这样了，你又不怕别人拒绝，勇敢点没人认识你” “好，请你喝奶茶的红包收了吧” “不要”后面又是在赵艾一顿表情包的轰炸下结束话题。 我把赵艾的意见与田阔他们交流，田阔，高志明天有约看来苦力活是我们四个人干了，我们几位相视一笑…… 这个晚上失眠了，期望值太高对应的是欲望是贪婪，我要的是办好这件事还是想向柯芬证明我的能力，心烦，听着田阔的呼噜声如雷贯耳更烦。我起身出卧室把买的电竞椅拿到阳台打开纱窗，望着这片夜色，心里却是更烦，新乡的空气质量不是很好，没有月亮，城市的远光灯也显得沉闷，照不到尽头，我又怎么能看到尽头…… 早上睡觉由于阻碍田阔高志他们洗漱，我便被他们叫醒去床上睡觉。对于我睡阳台，他们也是见怪不怪，我睡眠比较浅，阳台空气流动快，而且隔绝大多数杂音，很适合我休息，醒来眼睛有些疼痛，并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直至中午被袁海歌喊去食堂吃饭。 等待打饭期间，我看着手机微信收到很多消息，嗯？柯芬和赵艾早上都给我发消息，睡着了没看见，还好问题不是很大都是问我去不去驾校练车。我表达自己歉意之后便说目前正在食堂打饭，顺便拍了我正在等位的窗口，证明我没有欺骗她们。 “你知道吗，赵艾在我旁边，她好厉害，驾照都拿到手了”柯芬回来消息。 “她闲的慌，咱不跟她比” “棒槌，你不闲的慌” 听这语气八成是赵艾在一边回复的，反应一下柯芬刚刚提示过，“哦，我闲的很” “不聊了，我今天和她们再一起吃饭，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玩吧，下午练车没多少人，我们都在这边” “好，我看情况吧” “嗯嗯” …… 第22章 你不配你也是 等到晚上，看着操场上汇聚很多同学，生意来了，暗自打个气便开始向操场上的行人推销打印优惠，袁海歌他们去与商业街的老板谈协议…… 太阳东升西落，这周就匆忙结束，周一开始，群里开始炸开，微信qq好友申请也是络绎不绝估计是私法给我，回去开始忙着打印，对于一份报告我看着名字沉默许久——夏俊，回想着开学前去超市遇见过他，看来有时候不是巧合，这份报告我是不会特意去送，委屈武轩，周一归他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晚上去除优惠和成本也是小赚四十，主要是今天一下子接收四个班级报告打印活，这是很好的开端。 看来周一是特例，后面几天客流量就下降不少，最少保底也比上周强，qq打印群里人数也慢慢涨到了五百多，不过目前却没有商家来找我打广告，我说实话就是想黑他一笔，毕竟目前还没有回本，听说这个广告费不少，而且有人买的话还有提成。 周六晚上我们几位一起出去吃了顿火锅当然把柯芬和她俩室友约了出来，由于宝龙那里火锅店多人位没有，便开了三桌，我和柯芬是去两人桌，高志田阔和李雅徐茜她们一起，剩下的三位凑一桌。 “当老板的滋味怎么样？”柯芬向我问道。 “我没那架子，我的评价不如当保安，说话欠一点被业主揍一顿，躺地上赚的更多。” “说正经事，累不累？” “不累，对了你们宿舍为什么不干这事？” 由于我没几位桌子离得近，说话都听得见被李雅打断：“干过就三天，没干了。”接着被柯芬清理一下嗓子给结束了。 “为什么？”我感到这是一个好主意而且轻松赚钱的法子为什么就干了三天。 “过去就过去吧，小事。”柯芬挑选几个香菇下进锅里，不想聊这个话题。 “我来说，就是看柯芬好欺负，她买打印机的功率是比不上吹风机，然后女生宿舍一用大功率电器就会断电，说巧不巧前两天没事就第三天一直断电，然后学校表白墙有同学就是开骂，我不想说是谁把她买打印机的事和微信挂表白墙让她背锅，后面宿舍阿姨给柯芬的打印机给收了，后面几天不也是断电，柯芬平白无故遭受几天谩骂。”徐茜不顾柯芬眼神直接道出实情。 “要我说就是那——”李雅接着补充道。 “行了！”柯芬声音有些大，引来周围人的目光，“说了过去就过去了，往事就不要提。” “谢子川你真得对柯芬好点，她以前一头乌黑的头发遭遇那件事之后白了不少。”徐茜目光看向我透露一些我不知道的信息。 听到柯芬平白无故遭受这样打击换成我这样脸皮厚的都不好受，何况她一个女孩。我不会安慰他人，对于柯芬我也只能不提这件事，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事，我往锅里添一些羊肉“多吃点，有我在以后想干什么跟我讲就好。我闲人一个。” 柯芬把脸颊旁边头发往后整理，夹起涮好的羊肉蘸一下麻酱：“看我干嘛，吃啊，我又没在意，头发白了是身体原因，又不是那事，没她俩说的那么夸张。” “吃吃……”后面聊些日常，吃完她们几人又是去打台球，我把柯芬送了回去约定明天早上去陪她练车…… 洗漱完手机一阵震动，我以为是柯芬发来消息急忙打开一看是杨欣婷发来的消息“子川，休息没” “明天有约了，不去其他地方玩”我下意思发了这句话。 杨欣婷发了三个白眼，然后回道“赵艾今天从郑州回来到现在心情很不好” “事先声明，我好几天没给她发消息了，不是我惹的” 又是三个白眼，“我知道不是你的事，你去问问赵艾啥事，她不跟我们讲，你和她从小到大的，你去问问她” “行，我问问” 先理一下问题，去郑州无非就是找王志宇，不对赵艾找他干啥，不应该是王志宇找她吗？我先在大脑里面组织一下语言，防止一会儿刹不住把赵艾搞哭了。 “今天怎么闷闷不乐，是不是和王志宇闹矛盾了” 手机那边没了动静，看来赵艾现在就是不高兴，连骂我的心情都没有。 “你怎么了，回句话，别吓我，我一会儿去你学校找你” 约莫过了两分钟，赵艾回来消息“好” “现在快熄灯了，明天去找你吧”我有些不情愿的回道。 “果然，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怎么了，这直接开骂” “就是骂你，你自己说过来找我” “这不是套你话吗，你不回消息，怎么听说你一直愁眉苦脸” “没啥，就是和王志宇分开了” “为什么，有话就不能好好商量吗” 手机那边又是沉默许久“你认为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他优秀，有责任心，还有脸皮很厚比我还厚” “责任心？搞笑，你知道吗他在学校还谈了一个” “怎么可能？？？”对于赵艾的消息，我先是质疑再是是震惊，因为我知道王志宇非常喜欢赵艾，怎么可能去找其他人，所以我下意识认为赵艾说的是气话。 “信不信由你，考入郑州大学班里又不止他一个，我今天去郑大就是认证这个事实，被我抓个正着，你真了解他吗”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心里刺痒如蚂蚁过心但是愤怒已经不能让我正常打字，走到阳台我直接给赵艾拨电话：“喂，你先别生气慢慢讲。” “你知道他怎么处理这件事吗？” “怎么处理？” “我先抓住他，他跟他旁边那位女生说不认识我，我气的给他当场打微信电话，他没接，我让他对证把微信打开，你猜怎么着，他用另一个号，拉着那位女生离开说我是疯子，旁边那么多人看着我无理取闹。” 听到这，内心宛若那揉过的纸团一般杂乱，我现在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把王志宇暴打一顿，声音强制柔和问道：“后面呢？” “他说‘你不是本校的吧’再不离开别说我找人赶你，我能怎么办，他怎么会那么了解我，我不想跟他扯就离去了”赵艾心平气和的概括完这件事，她的语言越是平静，我越是感到愤怒，为赵艾感到不值。 “好，你先喝杯水吧，我先挂了，这边熄灯了，有点影响室友休息。” “你别跟他吵，他不配——”手机被我挂断，我关上纱窗，拨向王志宇微信电话，不通，又拨一遍还是不通。 屮，我一拳砸向旁边的门，室友都看向我，问我怎么了？我摇头没事，不接，我拨向王志宇手机电话，一直不通，来回打了很多次，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通了。 “你个王八蛋干的是人事！”我直接破口大骂。 王志宇声音缓慢：“哦，我就知道你为赵艾的事而来。” 听到王志宇毫不在意的语气，我更是愤怒，面部的滚烫让我声音也是抬高不少：“怎么，你高中三年喜欢她是装的，你还建立小号，你心机不错，王金凤是你妈教你不少计谋。” “讲完了吗，要不听听我讲。” “有屁放。” “你认为我是你的兄弟吗？” “今天以后不是，之前一直都是。” “是兄弟？当时晚上我从书社买书出来路过沙县，你抱了赵艾一下，你到现在都没跟我讲，我更不可能去问她，来解释一下。” 我的气势瞬间软了下来：“那次是我我喝醉了，我以为她是方小乐，赵艾不也是在我头上炫了一下你没看见吗？” “我没看见！”手机那边王志宇咆哮道，“他妈的，我到现在都没抱过她，牵她手都得求着，我放低姿态求着她？这边这位气质容貌都不输她，脾气还比她好，是你你会选择她吗？” “我会，这不是你找其他人的理由，不负责任的人说什么都是辩解。” “好好——好，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好你去找她谈，你俩青梅竹马，你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反正现在除了赵艾关心你，没人会在意你，你去和她谈，她什么事都跟你讲。你就装在你那个套子里面，装吧。” “你他妈说的什么畜牲话，我真是小看你了，约个地点我打死你。”语言上的交锋我讨不到一丝便宜。 “搞笑，你也就这点能耐。” 王志宇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我对着手机大声吼叫着，田阔立马跑过来看看我是怎么了，我摆摆手示意他回去。 “你听着王志宇，像你这样的渣子认清自己的定位远离赵艾对她来讲是件好事，你他妈从今以后别说她是你前女友，你不配！” “你也是，对于装在套子里的人不配与我交谈。”王志宇挂断电话，我接着打过去手机无法接通被他拉黑了。 这狗东西真?恶心人。 第23章 他没有你重要 这个夜晚我又是拿着电竞椅子在阳台休息，赵艾我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曾经对于我有这么好的朋友班级里大多数男生都是羡慕的，不过听说我俩从小玩到大算是青梅竹马，也就认可她旁边有我这位格格不入的人。王志宇品格兼优，也抵挡不住现实的诱惑，权衡利弊之后，他喜欢的不是赵艾，而是那股虚荣，认识一个人简单，看清一个人好难好难，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 早上睡得很沉很沉以至于田阔他们洗漱都没有吵醒我，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动我才醒来，打开手机一看柯芬的好几个未接电话，看着时间九点半，坏了迟到半小时，立刻给柯芬打电话，未接估计是在练车，如果生气的话以柯芬的性子对于我这种不守信的人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简单洗漱之后赶紧下楼骑车过去，越忙越出事，跑到车旁边发现钥匙没拿，赶紧倒回去又是浪费不少时间。 出校门对于赵艾和王志宇的事，我心里还是存在隔阂，又加上失约柯芬的事，我电动车骑得很快，对于前面突然停下的黑色轿车我没反应过来，急忙刹车右转，可是还是刮蹭到了对方。 车上下来的车主是一位女人，妆容很淡，看了与我车相刮蹭的地方掉了一点漆。然后与我对视着，我知道是我的错误，细想一下她停下来的时候是打了右转指示灯。“对不起，这全是我的责任，多少钱我会进行赔偿。” “你没事吧，还有你是工学院的学生吗？” 我警惕的看向她，是不是要把我犯错报告给辅导员，便急忙否认她：“没事，我不是，刚好路过这里。” 女车主用手擦拭刮蹭的地方，用手丈量一下约莫十厘米，看向我：“应该是你车篓划的，你打开手机看看红旗hs5补漆需要多少钱。” 打开手机进行搜索，柯芬打来了电话，练车四十分钟过了，现在情况特殊，我只能先给挂掉。“搜索一番后价格是一百到二百不等，我愿意赔偿二百怎么样？” “呦，怪有责任心来，你真不是工学院的学生？” “不是。”我还是否认。 “你要是是的话，我可以不让你赔偿。”女车主说道。 “真不是，姐手机拿出来我转给你。” “转五十吧，我有车险。” 我表达歉意以及感谢之后便离开这里，今天出门就得看黄历，赶到驾校打电话给柯芬，柯芬挥挥手在车棚下面休息，赵艾也在这里。 “棒槌，你真是好样的，从不失约的你竟然失约了。”赵艾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柯芬也是看向我想听我解释。 “我先道歉可以吗？”我声音有些羸弱。 “可以，我不接受。”柯芬冷冰冰的说道，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你先听我狡辩，昨天我与我以前最好的朋友决裂了，你应该知道我朋友很少，所以失去一位对我来说是有点打击，睡得很晚，早上打电话真的没有听到，我醒来立刻打了过去。” “那刚刚你挂我的电话几个意思。” 我打开微信付款记录给柯芬看，柯芬把头扭了过去不想听我解释，我眼神示意赵艾都是你的事，赵艾也懒得搭理我。 “我早上过去走的急，把别人车给划了，这是付款记录，那会正在商讨赔偿金额问题。” “给别人车给划了至少赔偿一百吧。”赵艾在旁边提出质疑。 “她有车险。”我解释道。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赵艾跟我讲了，你失约八成就是跟王志宇吵架了，吵赢了没。”柯芬语气缓和不少。 “没有，说不过他。” “意料之中，”赵艾接着说道，“这棒槌就是对自己人很会说，一到关键时候词穷陌路怼不过别人，说不定昨天晚上就他一个人大吼大叫，手机那边心平气和的听着他讲。” “你说的我可是不爱听啊，我昨天可是为了你才过去骂他，我哪知道他是这种人。”我接着补充道，“谁说他没大吼大叫，一起犬吠。” 柯芬笑出声：“哪有这样形容的，好了等欣婷练完车我们就去吃饭，上次没在一起吃饭是因为我感到你太优秀了，有些距离今天相处发现你人很好。” “那是，我心情也不错就棒槌请客，谁让他迟到的。”赵艾挽着柯芬的胳膊笑着说道。 还好问题不大虚惊一场，我悻悻的道：“可以，一会儿别宰我就行，我身上刚支出五十。” …… 中午吃完饭后，柯芬回学院休息，杨欣婷也单独回去，只留下我和赵艾，她有一些话要问我，我便把她带到渔人码头前面秋千那里休息，顺便回达一下她所要问的问题。 “你现在应该没有骗我的必要，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暑假回来之后你跟变一个人似的，所以我要问的你不要有所隐瞒。”赵艾语气有些沉重，很认真的向我问道。 “你说吧。” “首先，初中我们一起回去，我被黄虎骚扰，你替我解围然后他打不过你，后面他找人打了你几次。” “一次，你们都知道，我直接告诉我爸妈了。” “我想听你说实话。”赵艾语气有些激动。 “你先让我想想，我这次不会骗你，没那个必要。”说完我们之间便保持着沉默，同时我也在回想那段霸凌往事。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所为，厕所那次我没吃多少亏，谁打我我打不过也要打回去，那次我说按着一个人打，那个人我不认识。” “还有呢？” “后面双方家长会面，然后过一周去宿舍，路过高年级宿舍，被高年级学生喊过去帮忙修床铺，然后被一个人把我头蒙着按在床上打了一顿。”说到这，如果我要是再遇见他们几个，我肯定会把这些挨得拳脚加倍奉还。 后面我挣脱出来，身体剧烈疼痛，嗓子传来一股腥甜味被我咽了下去，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实在忍不住吐了，他们才停手，不知道是不是吓到停手，我想大声呼救，但是看着旁边有个人拿着铁棍威胁我不要告诉老师这件事从此以后就算了，要不然即使不上了也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一瘸一拐地走出这个恶魔之地，拿棍的那个我这辈子忘不了，后面这些我没与赵艾讲，就是简单概括被揍了一顿，安慰她有被子不很，可能是为了男人心里那一点点自尊，我那几天都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顿打让我判若两人…… “后面他们没有找你麻烦，就是黄虎花钱找高年级小混混打你。” “八九不离十，后面他没有找我麻烦。”我若无其事的说着。 “高中，黄虎找过你几次麻烦，还有夏俊找过你几次。” “一次，不知他发什么神经又来找我麻烦，乐为我解的围，就这一次动手，后面见面如你所见他就是嘴皮子功夫。” “真一次？听说他高中打了不少架，受害者没你？”赵艾放轻语气问道。 “真就这一次，咋，你这么想让我挨打。”我有些无奈的道。 “没有。”赵艾语气缓和不少。 “没事过去就过去吧，我现在不也是好好的。”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补偿你，你的一次外向换来这么多年的内向，对不起。” “不是你的事，谁让你这么优秀还这么好看，还有我在你家吃那么多饭为你挨打心里好受多了。” “那是高中才到我家吃饭，而且那才几次。” “一样一样，问题不大。”我嘻嘻哈哈的说道。 “我都没打过你，以后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赵艾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打过我，很多次。” “什么时候。” “最近的一次，在我头上炫了一下，很疼很疼。” “你还敢提！”赵艾从秋千上跳下来在我肩膀上重重来了一拳。 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落印在赵艾的浅蓝色的衣服上像极了一只只蝴蝶，我看着这个灵动的女孩：“王志宇那事，你不生气啦！” “不生气，他没你重要。” 第24章 晦气 挨了赵艾一拳听到赵艾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有些愣神，反应半天装模作样从秋千上下来蹲在地上表示很疼，不过赵艾懒得搭理我，因为我没有表演天赋。按照赵艾的脾气，不至于生气一天啥事没有了吧，我便保证道：“以后同学班级聚会，我一定揭穿他的嘴脸。” 赵艾咂了咂舌，盯着我：“有些话，我感到他说的很对，分开对他，对我都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必要迁就，是我有些无理取闹。” “啊，这才多长时间就开始帮他说话。”我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比自己被黑心中介骗了还难受。 赵艾感到我的情绪变化，我这人情绪就在脸上，眉宇间的信息都能被她捕捉到：“没什么这是客观来讲，实话，你比他重要，但是对你我应该更多的是愧疚吧。”赵艾说完把头侧转过去。 “那事，当事人都说没事你还在意什么。”我笑呵呵的道，心情舒缓很多。 “行了，送我回去休息吧。”赵艾拉着我离开。 送赵艾回学校原本想去她的学校观光一下，可是手机电话被宿舍几人来回打爆了，得知领导查寝让我回去把打印机给收拾收拾…… “我回来刚到楼下，别打了情圣。”我停好车往宿舍赶去。 来到宿舍门外，听不到屋子里的吵闹声，看来出问题了，我不会成为大一新生里面点名批评的人吧？走进外屋，看到我的位置上坐着我的辅导员，把玩着我的两台打印机，看的我额头显露黑线，不过还是强装镇定，熟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佛，我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马导员，你怎么有闲情雅致光临寒舍。” “我听说学校最近电费走的有些厉害，上面给我下指令让我严查宿舍有没有大功率电器。”马导员打开手机看下时间。 “我宿舍没有，你看那打印机上面是符合标准，而且咱们书院没有断过电，所以我们宿舍合格。”马导员这番话确实吓到我，不过我更怕他收了我两台打印机，因为我怕还没有回本。 “你买它干啥。”马导员懒得与我周旋。 看着马导员心情不错看来没啥事，虚惊一场。暗自捏了把汗，那颗悬着的心可以死了，哦不是，是可以放下了。 “大一没事，我就发现这是个商机，所以赚点外快。”我老实交代，如果马导员要是没收的话我就极力拉扯能保一台是一台。 “我要没收，上级领导要来检查宿舍看到你这个，领导怎么想。” “不能，领导来了我直接把它藏衣柜里用衣服遮掩。” “那还不快点，我知道你的衣柜吗？来，别客气，我来帮你拿。” 听到这我立刻收拾打印机，手忙脚乱的拿进卧室的衣柜里。收拾完后尴尬的对着马导员笑笑。“我就知道导员不会为难我。” “赶紧把地板清洁清洁，要是没事就去当核酸志愿者，反正你们几个有的是时间。”马导员看着宿舍整理的差不多就准备离开。 “导员慢走，下次来给你准备华子。”高志看导员好说话就开了个玩笑，也就是这个玩笑导致导员又把我们宿舍严查了一遍——找烟和打火机。 摆平马导员之后，宿舍恢复往日的生机如菜市场般躁乱，我躺在床上冥想着这件事该如何发展，看不到未来，上限很低，算了到后面若是没有接到广告就需要再拓展一个业务。 操场上的喧嚣声逐渐变大，醒来已是五点半，整理一下仪容仪表开门准备去吃饭，一位体态胖乎乎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堵在门口，“不好意思，让一下我去吃饭。” “你先让一下，领导检查宿舍。”熟悉的声音从门的左边传来，一看是马导员，今天就不适合出门，怎么这些倒霉的事尽让我遇见。 “哦哦，”我让开身位，“欢迎领导过来检查。” 嗯？我靠，他们五个全跑了，我一人留在宿舍应付领导，心里暗骂他们一群鸡贼，便嬉皮笑脸的恭迎各位领导。 两位领导，一胖一瘦，还有就是马导员和这个书院的院长。哎，无非就是走个流程，疫情期间加强防控。后面几位领导被马导员领进卧室，看着床铺整洁，上面没有电器，几位领导夸耀我们宿舍卫生。 不过接下来马导员的动作可是给我吓个半死，马导员走到我的衣柜面前打开：“同学，你这衣服怪收拾的怪整洁。” “哈哈哈，没有。”我只能尴尬的笑着。 胖领导过去瞅了一眼：“同学你没有带厚衣服吗，这天气说转凉就转凉。” 我刚要接话被马导员打断：“应该是在这衣服下面吧，我掀开看看。” “没有在那里，在我行李箱里。”我赶紧回道，但是我又不能阻止马导员，不然就是露出马脚，好在虚惊一场，马导员就是给我开个玩笑，没掀开遮挡打印机的衣服，关上柜子门。卧室里转悠一圈，走了。 送这几位瘟神离开，关门时马导员给我一句唇语“活该”。 哎！我的天啊我是知道这个辅导员的脾气，然后我也礼貌的回了句唇语“滚”急忙关上宿舍门，这顿饭不吃也罢，让田阔帮我带一份吧。 一个人在宿舍里说不出的痛快，很舒服，很惬意，打开微信简单说一下领导来的事然后委屈情圣给我带一份炒米回来。 自娱自乐到快六点二十，手机qq电话响了起来，打开一看对方挂了。 我回道“你好，什么事？” “不好意思同学，我这边辩论稿忘记拿了，你能不能帮我再打印一份，我私发给你过，你看看上面的聊天记录” “你怎么会忘带，我这边目前缺人手不好送啊” “我给我室友拿的，她出去忘带了” 她，看来是女生，如果高志在的话，他肯定愿意送。我回道“额，我不好办，我得看宿舍，宿舍来领导检查，他们都出去玩，就我一个人在宿舍，你应该能理解吧” “我加钱，送过来多给十元跑路费” 我并不是一个趁火打劫的人，她愿意加钱看来这辩论稿对她很重要，我还是有个问题“你手机上面不是有电子版的吗” “你不是说了来领导吗？拿手机辩论美观吗” “那拿稿子也不合适啊，还有你现在是不是在玩手机不怕领导看见吗” “我求你了，大哥帮个忙，还没到六点半呢，没上课” “好好，正常价位，不需要配送费，教室报一下” “教一c区203，你过来我会举手示意，我坐在第二排右边有个空位置” “好的” “谢谢，非常感谢” 我翻阅上面的聊天记录找到她的辩论稿，拿出打印机，插好电很快便打印好，便急忙开门准备在上课前给她送过去，田阔的坏毛病不正常开门，一脚踹了过来，还好他收住了力，不然就得开席，但是他为了扶稳我另一只手上拿的盒饭（炒米）直接盖在我身上还好有包装袋洒落一点。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门后面” “没事，田螺，你先收拾一下，我去送个辩论稿很快回来。”我简单拍了拍大腿那个脚印，匆忙下楼骑上电动车一气呵成赶了过去。 第25章 南巧雯 路上我是不敢开的太快，以今天这个运势估计还会出事，车停在教一c区楼下，马不停蹄的赶往203教室。推开教室门，嗯这位教师有些眼熟，不对这不是早刮蹭她的红旗hs5的那位车主吗？我靠她是这学校的导师，还有她没事停在道路旁边干嘛，算了不重要了，由于我的突然闯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这位导师也是认出了我，毕竟衣服啥都没有换，我扫视第二排空缺位置，立刻把辩论稿递送过去。 “谢谢，速度真快。”女生双手接过辩论稿。 “好，没事我离开了，拜拜！”烫手山芋甩掉之后转身离开。 突然一只手拽住我的胳膊，我转头一看是这位导师，我以为她要找我的麻烦，结果递给我黑板擦：“同学把黑板擦一下。” 想拒绝又感到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干起累活。导师在我身边捡起粉笔头轻声说道：“有领导擦完去下面坐着。” 我有点欲哭无泪，多一节课，我想逃却逃不掉。不过我有点佩服这位导师的情商，这随机应变的能力是真的强，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成为这个大学的授课讲师。 擦完黑板便哭丧个脸走到第二排那个空位置坐下。旁边那位女生小声嘀咕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们导师不让我离开，说后面有领导，给他们印象不好。” “哦，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命苦。” “好，同学们！下面我们开始上课，这节课是辩论赛，主题是《网络对大学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先介绍一下主持人……” 无聊的辩论赛开始，我的思想也开始翱翔九天。“诶，到我了你先出来一下。”女生用手推向我示意我起身。 “哦哦，不好意思。”我尴尬的让开身位。 听着女生为正方一辩，名字是南巧雯，她的父母好有文采，名字是我目前所观最雅致的一个。后面等她辩论结束这节课也是结束了，我起身准备离开，导师走了过来：“坐下，后面领导还没离开。” “我不是这个班级的学生。” “我知道，你说过你不是工学院的学生。”导师笑呵呵的看向我。 听到这话，我也是有些尴尬，早上划了她的车死活不承认是工学院的学生，不过好在她并不在意。 “坐这，凑个人数。”导师没再搭理我，走到后面和领导谈笑风生。 “你认识我们毛概（大学生对大学书本《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的简称）老师吗？”南巧雯走过来问道。 我起身，待她坐下小声嘀咕道：“额，我说早上见过一面算认识吗？” “那她过来跟你讲什么？” “你看我为什么还在这？” “对不起！” “没事，命苦！”说到这我的肚子也是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咕咕——，我用手把头埋在桌子上，不想让南巧雯看到自己的窘迫。 “你没吃饭吗？”南巧雯靠向我的耳边问道，“还是不舒服。” 我叹了口气回道：“没有，命苦，别问了。” “一会儿放学，我请你去食堂吃饭。” “不用那么麻烦，我饭被室友带回来放桌子上。” “啊，那回去不就凉了，你不用那么客气，就当给你跑路费，这样我的心里也平衡些。” 讲了这么多，我抬头看向南巧雯：“嗯，我们是不是见过？” 南巧雯旁边的那位女生笑道：“怎么才发现她是大美女，还有你的搭讪方式是不是太老土。” “嗯？”南巧雯疑惑的看向我，“你没有认出我吗？你刚刚进来我一眼就认出你。” 我有些尴尬的整理口罩：“对不起，给个提示。” 南巧雯旁边那位女生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你们还真的认识？” “你真不认识我？食堂，奶茶。”南巧雯提示我两个词语并取下口罩看向我说了句唇语“微信” “哦！”我拍了下脑袋，“脑壳最近昏沉抱歉。”南巧雯给我保全面子，没有向旁边她的伙伴声明拒绝我加她微信那件事，死去的回忆充斥我的脑海，不安与尴尬的情绪贯穿我的心脏…… 上课铃声响起，辩论赛接着举行，南巧雯打开手机微信二维码：“加上吧！以后估计还需要你帮忙。” 我打开微信扫了过去……细理一下，学校就这么大，而我干的副业打印，遇见她也是见怪不怪。回想一下南巧雯的容貌，眸子明净清澈，整体清雅灵秀，我便转头看向南巧雯，这时她已经把口罩给戴上，对，就是食堂那个女生…… 手机微信响了一下，我急忙打开调为静音，看消息是南巧雯发来的“老看我干嘛，没见过吗” 我此时不知回些什么，只知道耳朵很热，尴尬的转过去，听着讲台上的几位同学辩论，南巧雯轻笑一声便保持安静。 夜色加重，外面的音乐响了起来，终于放学了。 我准备离开，南巧雯抓住我：“先别走，毛概老师那会儿小声跟我说找你有事放学把你抓住。” “嗯？有啥事？” “不知道，不然我也不会问你是不是认识她。” 南巧雯又补充道：“你是大一的吧。” “是的。”都在一个学校，这些就没必要遮掩。 “你等毛概老师和后面几位领导还有听课的离开和她交谈，我也不知道她找你什么事，她大二讲师应该和你没啥冲突，难道认为你以前一直都在逃课？要挂你科？” 我坐了下来，等待她的审判并示意南巧雯可以先和她的伙伴离开。 过了几分钟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力度一般，没有赵艾掐的疼，转头一看：“你好，有啥事吗？” “没啥事，手机打开，把钱退给你。”导师打开手机准备转账。 听到这话无疑是一股暖流充沛我那饱受敲打的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没必要退给我。”我对于她的这个举动很是感激，但是有错就得罚，这个我认！ “装什么呢，什么场面我没见过，你想要就不要故作姿态，早上听见赔偿五十你的眼睛都能出卖你，不知道你的嘴角是怎么压住不笑场。”这毛概老师毫不遮掩的说出我的内心。 算了，她都这么说，我打开手机支付宝收款码给她。 “你还真收啊！一点男子气度都没有。” 我不好意思的收了回去，我看着她说道：“你要干啥直接说吧。”我敞开心态，来吧，弄死我吧。 “没啥，钱转给你了，以后开车小心点，那么大一辆车，没瞅见？还有你态度好一点，说不定大二的时候我就是你毛概讲师。”她讲完摆摆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收回这五十，嘿嘿嘿！我的心里快乐不少，早上这五十开始，晚上这五十结束。 第26章 新业务 回到宿舍后，看见哥几位都在宿舍，又见他们打游戏算了晚上睡觉再寒暄。不对，我的饭呢？我看着桌子上连油的痕迹都没有。又仔细翻找一番没有：“田螺，我的炒米呢？” “你还没有吃饭？我以为你和柯芬出去吃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给解决了。” “由于领导在，我被老师拉下来凑人数听课。诶，不是，你不是吃过了吗？” “我后面见你没回来，我想着你说‘让我收拾’我理解我自己吃。” 我拍手鼓掌：“你是真的厉害，没事，我现在去食堂买饭。”我急忙跑了下去，不然按照这个气势估计得去超市买桶面…… 一楼还有胡辣汤和饼卖，其余窗口几乎都关了或者在清理。我过去排队等候着。 “你骑车骑这么快，就是过来吃饭，你不是说你室友给你带饭了吗？” 听着熟悉的声音，转身看见是南巧雯，我有些无奈的道：“室友见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他给解决了，有时候人要是倒霉喝水都能塞牙缝。” “刚好，我请你算是老天让我偿还人情。” “不用加上你微信就是偿还人情。” 南巧雯后面那位女生笑道：“他好会算嘴皮子，巧雯你小心点。” “哦，这位学姐怎么称呼？”我看着她和南巧雯关系不错，估计是闺蜜。 “你真看不出来是大一的，我叫欧阳莲。”欧阳莲接着说道，“快到你了，赶紧选餐吧。” 我礼貌的点头回去，复姓欧阳，名莲，老一辈的人都这么会起名字的吗。我在简单挑选两饼和胡辣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打包回宿舍吃，向两位大二学姐告别先行离开。 回到宿舍楼梯口又遇见马导员，他出入宿舍没有戴口罩的习惯看向我又来了一句唇语“饿死你”，三十多岁的人了心性如同小孩一般，我装作不认识他急忙上楼，留下他一人在下面骂骂咧咧。 走到我的桌子上狼吞虎咽的炫完这顿饭，生活如此美妙。袁海歌一如既往的打开窗户站在那里生闷气，无非就是打游戏被对面摸头恶心到了呗，见怪不怪，不过这次于衍嘉可没有拆袁海歌的台，他自己也是处于红温状态打着英雄联盟疯狂叫喊队友太坑…… 熄灯后，我们几人都躺在床上，聊着最近的生活状态。我先是对田阔与高志说道:“田螺，情圣你们还记得开学那天食堂那位女生吗？” “知道，我现在脑海中还有她的身影，食堂还遇见过她几次，不过想着她拒绝过你就放弃找她要微信的冲动。”田阔在上面不知哪来的情绪还晃动床板搞得我在下铺很不自在，便朝上铺床板蹬两脚让他保持安静。 “哦还有印象，要不以后别喊我情圣，这个外号可以给田螺，他比我还多情。”高志回道。 “谁啊怪好看吗？”武轩他们也来凑个热闹。 我打开微信，翻开南巧雯的朋友圈，很遗憾上面没有她的自拍照，都是一些风景。我把手机微信拿给田阔炫耀一番：“看这是她的微信。” “装什么呢，说不定就是别人找你打印文件，喜欢用微信发文件。”田阔瞅一眼就没怎么看。 高志随声说道：“你别打击他，他今天很直接问徐茜要不要直接谈恋爱。” “然后呢？”宿舍几位都把手机音量关小，想听着高志继续讲。 高志理理嗓子对下铺武轩说道：“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武轩起身把头伸了过去，被高志拦了下去说：“你先帮我把外面我的桌子上面的水杯拿过来。” 点起武轩的好奇心，他很快便拿来了水，我们几个也是看着高志葫芦里卖什么药，结果就是喝口水放个屁啥都没有就是不想出去拿水辛苦武轩武轩帮忙，好在武轩不怎么在意。 “对了，你和李雅怎么样？”于衍嘉问道。 听到这，高志用手拍了拍脑袋：“不知道，怎么相处成兄弟了？” “情圣跟我们讲的多么多么流弊，在李雅面前唯唯诺诺，屁都不敢放一个。”田阔毫不犹豫的揭穿他，最近他俩经常一起出去找李雅和徐茜。 “先别说我，子川你和柯芬怎么样？我看你们相处很自在。”高志把话题转向我这边。 “没有，我和她就是好朋友关系，我这样谁能看上我死鱼眼，一身负面情绪。”我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意思？”袁海歌接着说道，“难道你和其他女生谈了，你怎么这么花心，刚刚又炫耀我们不知道的女生微信。” 说的我额头黑线都快出来了，我耐心解释我和柯芬那个约定。“那感情你搞这个，就是借助我们几个帮你达成目标呗，我说你打印机自己出钱，还给我们分成，要是后面和柯芬成不了，别怪我们哥几个算旧账。” “什么成不了，又曲解我的意思，目前状态良好，有钱带你赚就问你赚不赚。”我赶忙转移话题，“我们目前客人差不多形成饱和，要不要再加一个业务？” “这么说你是有好的看法，别卖关子直接说。”袁海歌干脆利落的说道。 “那我直接说，都给我闭嘴啊。”先活跃一下宿舍氛围，继续讲道：“我们可以帮他们代拿快递，你们发现没，咱们学校快递点零零散散分布在学校各个商业街，而且很多同学都是步行过来，咱们买一辆二手三轮车来来回回运送快递，这可比打印划算多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咱们现在不差宣传，打印群里可以直接声明。”武轩说道。 我接着讲道：“对，我们可以把价钱定的合理，比如先区分大小件，过一千克的快递算大件，小件一次五角，大件一元，都送到宿舍楼下，如果送到对应宿舍需要加钱五角。” “那车钱以及利润怎么分配？” “这我都想好了，运送时间段跟打印时间段一样。一周七天，周日集体休息，每人选择干一天，赚多少都是自己的可以和打印的活一起干，但是晚上用完必须自己掏钱给三轮车充电，怎么样？” “可以，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在得到宿舍集体赞同之后，我们便开始准备睡觉，不过武轩这时问了一句话：“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你们三个找的都是大二学姐，为啥不找大一的？” 这个问天问的我有些错愕，不过田阔接下来说的一句让我们哭笑不得：“记住，学姐是他们那届追不上的，学长是他们那届淘汰的。” 高志起身鼓掌表示赞同：“我说我这情圣外号让给你得了，别谦虚拿着吧。” 田螺把毯子裹在身上说了句：“滚！” 第27章 成功并不代表成长 早上醒来，我们几位便在咸鱼上面淘了一辆三轮车，地址就是附近文渊花园，田阔和高志去交易。我们便开始规划，后面的发展路线。 十点多高志与田阔回来，车与交易上面的图片内容相差甚多，不过好在拉货不拉人，又砍下六十，也能接受。 现在就直接向群里宣布代拿快递这件事，万事开头难，不过有打印这件事为引子为我们塑造良好的口碑，对于代拿快递这件事就是你情我愿，价格我认为是很合理的。 所以早上群里断断续续收到很多消息，最好的消息就是有很多人进入打印群，无疑为我们的业务增添业绩，武轩给群改名为——打印接代拿快递，有些通俗不过可以理解。 周一所有的群里交接工作都是武轩来干，所以他开始准备仪容仪表，等到十二点一次性去各个快递点拿快递。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一点半，终于武轩拖着他那沉重的身躯走了进来：“累死我了，水…水，我要水。” “怎么了？”我认为有车拿这些快递不至于累成这样吧，对武轩这个状态感到有些夸张。 “亏麻了，你知道快递有啥吗？”武轩一边喝水一边比着手势形容物件又大又重，“三把电竞椅，买鞋柜的我忍了，买书桌的几个意思，啊？图书馆没有学习的地方吗，累死我的，送上去才多五角钱。” “不过话说，你现在赚了多少，六十四块五。”说到这武轩脸色缓和不少。 这钱比打印来的快多了，武轩向我伸出大拇指，表示我的这个方案可行。 晚上给三轮车充完电回来跟我们几个炫耀：“你知道吗，我去除充电两块钱今天一共赚了一百三十块整，子川你头脑很厉害，今后我跟着你混。” “我靠，不会吧，这么赚钱，这可比打印划算多了。”田阔率先开口道。 “那是，累是累点，不过一天就忙那四个多小时也能接受。”武轩说完便去准备衣服洗澡，而我们几个便开始对这个副业充满向往。 很快便来到周六，粗略计算一下，就武轩当天是这周业绩最好的一天。我们五个都是一百左右，不过好在快递里面没有啥电脑椅，桌子之类的，武轩挣这钱我们是不眼红。周日对我来说就是自由时间，我不用考虑打印的事。 这个晚上我便向柯芬发消息约她明天出去玩，毕竟我现在可以支撑我们在这个三线城市小型消费，不是她指的路，我哪能赚这些钱。 “睡了没，明天一起出去玩，代拿快递赚了不少” “哦，我现在心情很不好，陪我下国际象棋” 不等我问为什么，柯芬便把微信小游戏，国际象棋推给我，并回了句“赶紧进去” 玩了五局，给各位丢脸了，一局没赢，想着上次社团那次就是让我赢。这次没有一点留情，从头给我杀到尾。为了我心中那一丢丢自尊，我回道“我不擅长国际象棋，但是象棋略有研究，下几盘象棋怎么样。” “好，你邀我” 事实证明，我心中那一丢丢自尊也没有了，下了三局象棋，一局没赢，无奈认输“谁招惹你了，今天火气下棋都能给棋子点着” “你招惹我了” “？？？”我这周好像啥也没干吧。 柯芬立刻回道“你是不是跟你宿舍讲我们之间的那个约定” “讲了，这不是事实吗” “明天过来接我，看我不给你打死，还有现在我要休息” “好，拜拜” “你还真以为我休息啊” “啊？那现在我都在不知道说啥”后面柯芬就没回消息，算了都不知道生气点在哪，想着她应该是其他的事吧，明天给她买一束花表达歉意应该能哄住她，想着想着便进入梦乡，这个夜不再漫长…… 早上洗漱完我便去学校的花店买了两种花，向日葵和郁金香便兴高采烈的去香香学院找柯芬。 来到柯芬宿舍楼下，我拿出手机向柯芬发出消息“我现在在你宿舍楼下，走去玩吧” “不去，你自己去玩吧” “你出来看看，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啥？” “你下来” 等了约莫两分钟，我见到柯芬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双手藏于身后的花拿了出来。“喜欢不。” 柯芬咂了咂舌：“我终于理解赵艾为啥总是叫你棒槌。” “啊？不喜欢，我去换其他的。” “喜欢，”柯芬勉勉强强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收下花上楼放起来。不一会儿，连同柯芬一起走下来四位女生，陌生的面孔，我只能挥手向她另三个室友打个招呼。 “走吧。”柯芬示意我离开。 “那她们三个。”我示意柯芬的室友。 “她们出来吃早餐，顺便看棒槌。”柯芬说的很小声，不过也是引得她的室友大笑 听到这看来昨天柯芬应该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小脾气。我便骑着车带柯芬离开去万达商场。 路上我骑着车带着柯芬，顺便问昨天晚上柯芬为什么不高兴。 “你就是棒槌，这是你我之间的约定，你跟你室友讲啥子嘞。” “这不是好兄弟吗？说说应该没啥吧。” “是没啥，那我为啥知道，你说成了，我做你女朋友是吗？” 听到这，我差点把车甩出去，剧烈的抖动使柯芬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我尴尬的回道：“对不起，我没那样讲，我什么德行你应该清楚。” 我思前想后估计是田阔说的，就他乐呵呵跟个没事人一样。“是不是徐茜跟你讲的。”我又试探性的问道。 “是的，说实话我没生气，你那个室友为了追到徐茜说你在我面前立下承诺，让徐茜给个机会，不过徐茜定的目标更狠，我是对你好的了，然后她们说我们之间是那关系，我解释不清有些气。”说完，手拿开在我腰间带着情绪掐一把。 很疼，我心里对田阔又气又恨同时感到佩服，这小子动真格了的。怪不得前几天那么卖劲送快递。“哦，那我以后不会对别人讲我们之间的约定，啥关系，不是好朋友关系吗，我没瞎讲，我发誓。” 柯芬盯着后视镜看我怎么甩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做事低调点，我说考核我定，我是要看见你成长并不是成功，徐茜要的是你那个室友成功，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都一样吗，还有他叫田阔。”我说道，并停下车等绿灯。 柯芬在我腰上又狠掐一把：“不一样，一点不一样，那你要是失败，我是不是就该抛弃你。你自己看看你和你以前是一个人吗？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改变很多吗？” 我龇牙叫了一声疼，原来柯芬一直都在关注着我。压着我的套子开了，破了洞，它不再被我所需要，它应该披在家里那棵罗汉松上抵御寒冬，而我有人注视着…… “你说话啊，装在套子里的人。” “我无话可说，我赞同你的观点成功并不等于成长……” “骑慢点，投胎啊……” 成功并不等价于成长，成长意味着一个人的丰富，多样性的完善和人格进步。而成功就是对一件事的完成标志。所以对博尔特来说，奥运会上面他比以前的成绩更差，但是他能夺得冠军，对于他自己来说这不算是成长，只是获得了成就。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并不在意成功，我们在意的是你能从九秒五跑到九秒四吗？ 第28章 严重 一棵树苗想成为参天大树那么它必然要抵受蛀虫侵蚀，所以我要成长，不会安于现状。这个社会我没有人脉，没有资金，更没有出众的才华，所以我知道我若不选择考研这条路那么我大概率毕业即失业…… 在车停好之后，我和柯芬便在万达一个火锅店里坐了下来。“你有时候是不是感到我有些霸道或者不讲理。”柯芬看着我玩手机问道。 “没有，哪有的事，有问题就沟通这不很好。”我放下手机。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解释？刚刚还在那玩手机。” “昨天你不是说你睡觉吗，再说咱们下棋你一直赢，我能说啥，你总不会为了那一点小事生气吧。刚刚看手机是有些同学私发的打印文件，我发给于衍嘉让他打印。”我立刻耐心解释道。 “我怎么会不生气，这几天一说你们，就拿你举例，说你多好多好，好个屁，以前跟我都没讲过这么多话，你以前就是那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还有你不看菜单吗？” 我只能讪笑道：“我又没有忌口的食品，你吃啥我吃啥。”对于昨天的话题一点不接，看来就是对比之下的落差感作祟。 火锅上来后，荤菜也接着上来。对于这几天代拿快递的事，我还是有些小成就，便向柯芬炫耀道：“代拿快递比打印来钱快多了，一天赚的比打印一周都多。” “先弄吧，我还有其他的事需要你办，如果你成长到我所认可的样子，我们一起干件大事。”柯芬轻描淡写的划过我的小成就。 “啥大事，现在不能干吗？” “不能，你的心性可能达到要求，但是能力远远不够。”柯芬郑重的看向我。 是的，我确实是能力不够，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小事做好，而不是沾沾自喜，乐此不疲。我回避柯芬的眼神：“好，我知道自己不足，我会让你看见我的成长。” “你的成长我一直看的见，你喝什么我去拿。” “汉斯小木屋。” 柯芬很快拿着饮料走了过来：“为了表彰你，这顿饭我请你，刚刚我把单结了。” 我立刻过去问服务员多少钱，然后把钱转给柯芬，争执到后面还是没有收。吃完饭，还是老地方转悠——定国湖，不过这次柯芬没有带画包。秋天也慢慢褪去华裳，气候转入微凉又难得遇见好天气，落叶在空中跳着华尔兹舞，此景散步最佳。 湖面被孩童投掷的石子溅起阵阵涟漪，人工沙滩上的嬉闹可以使他们忘却明天开学的烦恼。微风袭来，我不禁打个寒颤。 “啊，你冷啊，我以为你是石头做的，穿一件卫衣就赶过来。” “两件，里面还有一件短袖，没感觉到冷。”我并不是嘴硬，靠近愚人码头那边植被比较多，风吹过来可以明显感到温差变化，现在时间刚到两点，地表气温差不多是一天中最高的时间段，肯定不会冷。 “哦，对了，你看我的右手不算脏吧。”我伸出右手手掌给柯芬看。 “你那会儿吃完饭是用右手擦的嘴，而且没用纸巾。” 我龇牙吸口气表情难看，走向柯芬右边给柯芬看我的左手：“这手应该算干净吧。” “你要干啥，你直接说啊。”柯芬停下脚步看向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慢悠悠的吐言道：“我能牵着你的手吗？” “就这事，”柯芬有些惊讶，不过语气有些生硬，“不能！” 听到这个答案意料之中，不过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堵塞感。我有些愣在原地，柯芬牵着我的左手说道：“你就是棒槌，你直接牵不就好了，问什么，还有你刚刚脸红了。” “我脸皮真没那厚，怎么可能不红。”我心情很好，柯芬的手软似羊脂，也有些凉，我也不敢太过用力，就这样牵着很好。 “那你是不是也跟赵艾说过‘我手很干净，我能不能牵你的手’之类的话术。” “没有绝对没有，我的人际关系你还不知道吗？我没有那个福气。”说这话我有些心虚，毕竟我从她后面抱过她，不过喝醉了找不到那个感觉。 “去前面那个亭子休息吧，赵艾说你唱歌很好听，你唱一首我听听。”柯芬牵着我快步向前面的亭子赶去。 “想听啥，我先酝酿一下。” “都行。” …… 晚上宿舍，正准备放下手机赵艾发来了消息“你现在睡了没” 我下意识以为王志宇找赵艾道歉，她拿不定主意便回了句“王志宇找你道歉了？” “想什么，我和他不可能，以后别提他，就是最最最普通的同学关系” “哦哦，那你有啥事” “郑州同学发消息说郑州有些地方疫情严重了” “小事，这不都是有疫苗吗，随随便便控制” “不会死人，但是会难受，你注意点，我们离郑州很近” “不会吧，你要是说严重就说很严重” “听说是一个司机传过来的，奥密克戎新毒株，学校最近都会封校，毕竟疫情防控刻不容缓” “好吧，我会注意的，谢谢” “嗯嗯，谢你个头”老场景赵艾几个怼人表情包发过来，我们之间便结束了话题。 我把赵艾给我发的消息给柯芬简单描述之后，柯芬的意思是先静观其变，郑州到新乡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东边添起一抹鱼肚白，我在操场上跑步，只要没睡阳台，早跑或者夜跑必行其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宿舍里也买了不少健身器材，现在的我不能保证一人打十个，但是单挑绝对没有问题。 可能大多人都是属夜猫子的，早上和晚上的人数不成正比，冷清的让人后怕。跑完两圈，看到班级群里发消息，线下教学改为线上，看来赵艾说的是真的，郑州严重了，不过我还是不会太过焦虑，我相信我的国家。 网课的效率很差，全程没有心思跟着老师学，一直玩自己的，算了，只要这段时间让自己开心就不算荒废，我真厉害，以前怎么没有活的这么开心。我已不是套子里的人，现在的我是阿q…… 第29章 下滑 网课之后便举行线上班会，学校目前会一直举行封闭式管理，做核酸两天一次，若请假出校回来隔离且天天做核酸，我对学校的疫情防控管理很是满意，这是学校对学生的重视。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五天，周六依然没有解封的意向，我收回对学校满意的话，不让我出去，就意味着不能与柯芬一起出去玩。 晚上，宿舍游戏声音很是吵闹，我还不能在宿舍里面打电话，便拿着哑铃去操场散步。我带着耳机在操场最外圈走着，不会影响晚上跑步的同学，对于灯光照不进去的场地，我也是做到最大隐形，有些情侣在那里说着悄悄话，我戴着耳机听不到。 “谢子川，谢子川……” 我隐隐约约听见后面有人喊我，摘下耳机扭头看着一位女生穿着蓝白相间的风衣，黑色直筒裤，戴着口罩。应该不是她喊我，拿着哑铃转身向前走去。 一阵脚步急促声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卫衣边：“谢子川，你是不是脸盲啊！”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记起是南巧雯，我尴尬的回首：“你看看你衣着，我怎么可能认出你。” 南巧雯松开手，看看身上的打扮：“这不是很正常的打扮吗，怎么可能认出来。”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操场路灯可没有这么好。”我回问道。 “操场上就你一人拿着哑铃走，再说我刚过来就看见你走在外圈，还有你没带口罩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不知道疫情防控吗？” “知道，再说我运动又没事，还有我们学校很安全。你的小伙伴呢？” “她们球馆打羽毛球，我不会玩，来到操场散散步。”南巧雯说的很是平淡，“哑铃给我试试。” “十五千克的，有些沉。”我停下脚步小心把哑铃递给南巧雯，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她竟然能一只手拿着，而且很是轻松。 “你力气不小啊。”我在一旁赞叹道。 “打网球练的。”南巧雯把玩一会儿又还给我，“你会打网球吗？” “不会，从来没打过。” “可能没时间，我有好多事要办。”我必须婉拒，首先我说的是实话，我有很多事要办，打印，代拿快递，还有课程，最重要的是传到柯芬那里，我又不会说话，更难以解释。 “我发现你这个人很有趣。” 对于南巧雯说的这句话，我多少年没听见了：“哪里有趣？” “礼貌不失风度。” “听不懂，就当你是在夸我。” 南巧雯轻笑出声：“是的，在夸你。” …… 回到宿舍后，宿舍五个人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我，似要把我吃了一番。“干什么，干什么，先让开我要洗漱。”我绕过他们几人的视线，准备洗澡除去身上的汗味。 袁海歌一把抓住我：“子川，和你一起散步的人是谁。” “啥？”我脑海中飞速运转，估计是袁海歌打火影手游被别人摸头，处于红温状态去窗口通风散气正好看见南巧雯与我同行。 高志走过来说道：“你竟然偷腥，还不从实交来，不然我打小报告，我们五个在楼上看的清清楚楚。” “说呗我行得正坐的直，说了你们几个也不信，就是开学那天食堂那位女生。”说完我便拿衣服去洗澡，留下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 砰砰——砰！卫生间的门一直被敲打着，“谁呀，干嘛呀！”真是狗皮膏药看见美女甩也甩不掉，我有些无奈的伸出一只脚抵着门。 “子川，你能把她的微信发群里吗？”袁海歌开口问道。 “你不是对大二学姐不感兴趣吗？” “那是武轩说的不是我，是我也不承认。” 听着外面厚脸皮的回答，宿舍几个好像一个比一个脸皮厚。“万一别人有男朋友呢？” “有男朋友跟你散步，你的魅力怎么会那么大？” 听到这话，心里莫名的不舒服，怎么开始人身攻击：“你这话我可不爱听，要是推给你不加你，别说我笑话你。” “可以可以，我先给你买瓶水表示歉意好了吧。” “别烦我洗澡，没那个必要。” …… 洗完澡，我把南巧雯的微信推给袁海歌，历史好像正在重演，袁海歌那边半天没有消息，问我能不能把给南巧雯说句话。 我有些哭笑不得，想了半天发了句“对了问你件事，我这边打印只对男生服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业务的” 过了一会儿南巧雯回了句消息震惊我半天“柯芬很早之前推荐给我的，想着没坏处提前留着呗” 我原本想着就是食堂，操场那段时间发传单是她了解渠道，又想到不对，要是遇见她宿舍五个还会像今天那么惊讶来讨论，我第一次会感到这个世界这么小，小到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哈哈哈”我只能尴尬的掩饰内心的想法，袁海歌看见南巧雯回我消息，脸色变化比火影摸头还让人耐常寻味。 “放弃吧，这个世界的冷暖需要有人自知。”于衍嘉毫不客气在一旁嘲讽道。 “永不放弃便是我的忍道，下次我遇见她我当她面要微信。” 听到这我不想打击袁海歌的自信心，不过还得告诉他事实，我之前找她要微信被拒绝的事，结果袁海歌不死心她的qq还向我索要。 我心中感叹，至于吗，袁海歌视力怎么那么好，逮着她一个人看，算了，推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微信不加，qq更不可能加…… 由于疫情严重，学校加大管控力度，宿舍之间也不能乱串，我们就失去配送上门服务的能力，对于代拿快递方面，业绩下滑严重。 “你说咱们会不会提前放假回家？”田阔在上面又补充道，“我想家了。” “我也很想家。”宿舍几人惺惺相惜，我是对家乡没有一丝丝怀恋，罗汉松吗？相反我喜欢这里，可能喜欢的是这里的人…… 后面我们简单商讨一下，针对业绩方面需要做的要求，虽然下滑比较严重，但是我们更要做好防控措施，不能给学校，给国家添乱，只能祈求疫情早点褪去…… 第30章 回家 时间很快来到第十六周，这些天我们一直上着网课，疫情终究是加重了，学校旁边也开始出现几例轻感染患者，好在学校是足够的安全。 宿舍内一阵嘈杂声音，我平躺在床上幻想着业绩好点，如果不能好点，和柯芬的约定就会达不到要求。旁边大学陆陆续续的放假，我这边放假只是时间问题，就这样冥想着被手机微信声牵入现实。 打开一看，柯芬发来了消息“子川，我们这边要放假了” “啊，是不是出现病例了” “不知道，我们这边决策一直上网课也不是个办法，就先回家，对于考试也是线上举行” “好吧，那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回啥，先把那个承诺的事提前结算一下吧” 看到这个消息，手机这边的我保持沉默。因为上网课开始，打印东西的人越来越少，听说后面好几栋宿舍楼里有同学买打印机，所以业务方面有竞争对手，而代拿快递却反而增多。 “怎么，你放心，我跟你说过，我看的不是成功是成长” 对呀，柯芬要求我个人的丰富，多样性的完善和人格进步，我便老实交待“打印这件事做的不是很好，但是代拿快递这个业务我们做的确事很完善” “那你对自己的能力有多深层次的认识” 听到这个问题，我陷入深层次的思考，我的能力在哪，对于专业课，大一学的就是皮毛，其他出众的地方，现在无非就是有点油嘴滑舌，但是这个场景不好回答吧。 “我不清楚”我紧接着回复道“我肯定自己能达到你想要的高度或是你要办的事我一定能办” “没啥大事，就是准备开店” 看到原来是开店，我对自己的能力有很大的自信便问道“啥店” “书店和咖啡店” 我有些震惊一下开两个店“两店？” “是不是有些震惊，就是两个店，而且地方都已经选好了。” “哪里” “荣校东路那边，坐落于定国湖南侧” “成本多少”对于那边靠近马路而且人流较少，远离华恩城街道。 “不多，那边好多铺子都没人租，后面我姐会和他们谈判，咱们一起投资” 对于‘咱们’一词的出现我反应很快便回道“哦，那是不是认可我了” “你知道我为啥认可你吗” “为啥” “因为你实诚，笨手笨脚，在那边我姐教训我，我就教训你” 这是什么逻辑…… 晚上吃完饭，导员组织开班会，好消息是我们这边也要放假，周边外卖小哥也出现症状，防止我们出现大问题便先行回家，学校资源有限做不了大规模的牺牲的打算，好在目前学校没有疫情。 抢完票，我便向赵艾发去消息“你们那边啥时候放假” 手机很快传来声响“明天做完核酸就回家” “我也是，你是几点的车票” “十一点二十” “好巧，我也是” “真的那我要多带点东西回去，你来帮我拿” “杨欣婷呢，让她帮你”赵艾真是不带一点客气，所以我果断拒绝当工具人。 “她要去郑州她父母那” 郑州目前来说是高风险地区所以我问道“郑州不是严重了吗，还是说她父母那里不严重” “她父母没事，不过在一起不是放心吗” “好吧，你明天多带一点我帮你拿” …… 哎，有些东西逃不掉，那就顺从。后面与柯芬交流一番，才了解到她是新乡附近的，回家很是方便，听到我和赵艾一起回家，为什么警告我不要占她便宜，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我知道柯芬说的是玩笑话，我也得同意，不知道为啥柯芬和赵艾她们玩的特别好，这就是高情商之间的君子之交…… 翌日一早，八点便赶过去做核酸，人文广场人头攒动，都是赶着回家人，并没有保持间距一米，都是人挨着人，做完核酸已是九点半，冬天的阳光不是烤人，但是心确实燥热不少，简单收拾宿舍就离开，后面断电交给高志，他最后离开。 打车来到河师大，一眼便能看见赵艾在校门口杵着跟她往日的活泼不着调。赵艾看见我过来，挥手示意，我假装看不见，然后挨了一拳老老实实帮她拿个包袱打车去东站。我想自己就是贱吗。挨一拳老实，柯芬不动手，她是真动手…… 可能由于早上做核酸没吃早饭的原因又加上出租车里的异味，我竟有些晕车，打开旁边窗户透气，尽量不让自己吐出来。 下车后，东站外面排满了学生，我知道旁边大学放假的都有四所，对交通方面造成不小压力，对疫情方面更提出巨大挑战。 “你不舒服，先吃点辣条压压胃。”赵艾从她的背包里拿出辣条递给我。 我接过辣条走到后面没人的路灯旁边打开吃了下去缓和不少，接着排队直到高铁过来…… 高铁上，我和赵艾不在一个车厢，但是她的一个包袱还在我这边存放着，她带的东西确实有些多，我又想到柯芬回去的时候会不会也带这么多，有没有人帮她拿，对于上次牵着她手，我脑海中多次闪过她的身影，可能单身久了，人性的欲望吧…… “我现在在车上，你到家了吗” “到了，现在正在吃午饭” “啊，你家这么近”柯芬家估计离市区不远，我接着回道，“羡慕你家离学校这么近” “羡慕个锤子，旁边有好多例感染的” “好吧，注意防护，这边信号不好，回聊。” 结束与柯芬对话，我便对着窗外看风景，沿途的风景没啥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可能缺少心里那个滤镜…… 坐了两小时的高铁，我和赵艾走出车站换乘，一个不幸的消息发送过来，回家的火车停运，发现后面最快的车也到下午六点，没办法，在外面等着呗。 赵艾拉着行李箱示意我走向远处的公交车站，信阳下起沥沥细雨，车站人少，无疑是安全场所。赵艾的洞察力很强，一眼便能找到最佳位置，其他旅客看见有雨第一反应进火车站躲雨，所以车站人很多，也就增加感染的风险。 我打开背包，拿出面包牛奶递给赵艾，我也在一旁吃起来，早他妈饿了，边吃边骂这该死的疫情。 后面火车晚点，等到坐上火车已是八点，回家时间又晚不少。下车站，家里出租车并不会因为疫情而多要价，跟往常一样的价格，这就是家，回家…… 第31章 中招 待司机走远，我脱下口罩，雨后的空气是那么新鲜，这并非单是土壤的味道，还有是臭氧和植物分泌的油脂类物质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别吸了，我在这就能听见你的呼吸声，赶紧把你的行李放回院子里，送我回去。”赵艾在一旁揭我的短。 我掏出钥匙打开院子门并说道：“你懂什么，这是家的味道，你自己应该能回去吧，几步路程，你应该没那么矫情吧。” “没吃饭，提不动。” “我也提不动。”虽然我嘴上是拒绝，但是行李扔到院子里，随便把门一关，便分担赵艾的行李，送她回去。 乡间小道，并没有往日的热闹，都在防备着疫情，路灯洒在积水上，远处看去一成银色的光晕，别有韵味。由于看着远方的积水有些入迷，忘却脚下的水滩，一脚踩下去溅起许多灰珍珠挂在赵艾衣服上。 “懒得骂你。”赵艾停下看了一眼，用手擦拭脏水便继续向前面走着。 “对不起，我走神了。”我在后面笑呵呵的赔脸道歉。 “反正回去要洗澡，无所谓了，我奶奶做好饭，一会儿一起吃点。” “不行，车站接触群体较多，你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减少不必要的风险。” 赵艾撇了撇嘴：“我还是骂你几句吧，刚刚是怕说你几句你不在我家吃饭，现在结果都是一样的，过程我得享受。” 听到赵艾这句话，我再踩水滩也不会有愧疚感…… 送赵艾到门口，我便回家，避免与她奶奶会面，老人家的热情，我肯定招架不住，四五十米的路程小跑回来很快。细看罗汉松跟往常一样，只不过上面有些缎带褪去些许颜色。 “棒槌，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赵艾气喘吁吁的跑到我的身旁。 我刚想问赵艾跑过来干什么，看见赵艾手里端着一盘热乎乎的饺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便笑呵呵的说道：“回来洗澡睡觉。” “拿着。”赵艾把饺子送到我手上，这盘子很烫，这赵艾手估计很凉，我准备先把饺子放到屋里，赵艾一把抓住我，从两边口袋里各拿出一个苹果往我口袋里塞进去，我本想拒绝，赵艾把我往屋里推过去，“吃完把盘子洗干净，明天我过来拿。” 我想说声谢谢，赵艾便头也不回地往她家的方向跑去。看着跑回去的样子有些滑稽，让我回想起王志宇甩她的那件事，心里怒火直线上升，体温直逼盘子的温度…… 笼罩大地的黑暗褪去，光却被挡在云层表面，地表水汽氤氲，空气中弥漫着柴火的气息。早上醒来是被村里志愿者喊醒做核酸，真好，服务上门。 简单向学校报备回家信息，便给柯芬发去消息，我等了很长时间，没有回应，估计是在睡懒觉，做好防控措施便去集市上面买些菜。街道上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热闹，相反街道两边卖菜者都寥寥无几，巡查一圈终于看见一家没有停业的超市，看来疫情已经扩散这边，得多备一些菜…… 回到家后，打开手机，柯芬回过来消息“我好像阳了，现在头疼的厉害，想睡觉睡不着，时不时咳嗽，现在感觉就像坚持体测完后的生不如死” “我刚刚买菜回来，你不会在骗我吧” 手机那边回过来语音“滚蛋，哪有心思骗你，真中招了，昨天晚上开始发烧，不知道与谁接触过” 听着柯芬的语气有些羸弱，我有些担心便拨去电话。 柯芬直接挂断回了句“我现在想休息，你自己去玩吧” “好，你家里人没事吧” “都没事，就我有事”后面我再回消息，柯芬那边没有回应。 目前知道这株变异毒株，传染性强，好在毒性不强，体热两天，嗓子不舒服一周便差不多好了，但是对于柯芬中招，我还是有些担心。 这两天我把家里上下打扫一番，以自己的喜爱把罗汉松修剪针叶，这几天的核酸检测都呈阴性。柯芬那边退烧，但是嗓子却不舒服，咳嗽也有些厉害，相隔两地，我更没办法过去，只能期待这个冬天赶紧过去。 晚上，班里紧急召开班会，对于学习计划安排，学校会依次安排科目考试，好在线上考试，各显神通，所以对我来说压力不是很大，我便打开电脑刷着视频。 “你那边还有吃的没，我奶奶刚做了些包子，我一会儿送在你院子门口，你过会儿自己拿进去”赵艾发来消息。 可能是从大学回来，不习惯以往的热情，对于赵艾家，我一直都是感谢，所以让我面临初中那次事件，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帮忙吧。 “你等会儿回去，我买了很多水果和肉你带回去” “不行，柯芬病了，你我得防范”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没事，自从上次你发消息告诉我郑州疫情严重到现在我都没有与柯芬见过面” “真惨，肉不要，水果有啥” “苹果，橙子，香蕉” “我吃橙子其余家里有”赵艾也不再客气。 听见外面的敲门声，我赶紧把从超市买的橙子外面的标签给撕下来，然后全部提出去打开门。看见是赵艾：“给，橙子，我买了很多菜，不用麻烦你奶奶做饭往这送。” 赵艾把一盆包子送到我手上，接过橙子：“这么多，你还有没。” “有，多的很。” “让开，我进去看看。” “看啥，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睡。”我把赵艾往外面推，“明天过来玩。” 赵艾硬要留下一些橙子，被我拒绝，她的洞察能力特别强，我要是接受一个，就意味着我把所有橙子都给她，她肯定不会接受，所以赶紧把她支回去才好，明天她发现也不会较真，就说吃完了。 目送着赵艾回去，看着她轻盈的步伐往村里走去，星光散在她的身上，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我们时常在一起玩，夏天的夜里抓知了，冬天夜里放炮，看烟火。 我回忆起她小时候被我揍哭的场景，那年正月十五元宵节，我们在一起买了很多烟火，玩的过程中由于分配不均匀起了争执（我放的比较快，她想平分我不乐意）后面她抢不过我，动手打我，那时候小吗，哪能受气直接还了回去，赵艾回去告我父母，告她父母，她父母说小孩小，打闹没事。她有次告我母亲，那给我打的现在还感到屁股疼。所以她学精了，从那之后告我父母，那是真打我。所以我有些怕，如果告诉我父母的话，那么我的哭声绝对扰民。我立刻拦住赵艾，一边道歉，一边把所有烟火都塞给她，后面为了保住我的这顿打，我把身上的零钱都给她，赵艾这才饶过我。后来，第二天开学便还给我了，我大为感动，因为当时回家休息的时候有些后悔，我情愿挨顿打，也不想给她钱，也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打过赵艾，她这个年龄段所拥有的心性令我臣服…… 关好院门，看着罗汉松上面的缎带，这个冬天会下雪吗？我又想起那个梦，罗汉松旁边唱歌的那个女孩是谁…… 第32章 跑不掉的，你绝对跑不掉 又忙碌一周，考试结束，学校任务也是圆满结束。我是理解五柳先生为何喜爱田园生活，我比他过的更好，每天早晨起来打扫植被，然后开始荒废时光，微信上面不定时骚扰柯芬，向她打探最近的生活情况，她病好了，给我下达目标——寒假学会ps…… 拿出躺椅，放在院子角落，沐浴着冬日的阳光，要是懂茶之人给我沏上一杯茶，那就是我梦想中的皇帝生活。 “进去，再拿一张椅子出来。”熟悉的声音院门处传来。 睁开眼睛一看是赵艾，我起身伸个懒腰艰难走进去拿个椅子出来，把椅子放在赵艾脚边：“大小姐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赵艾漫不经心的说道：“阴阳你。” 我立刻端坐身姿，看向赵艾不会出什么馊主意整我：“干嘛，我这几天可没有招惹你，咱们平心而论，我待你不薄。” 赵艾手掩着嘴轻笑出声，然后在我肩膀上轻砸一拳：“能干啥，天冷不想骑车，送我去街上买些菜和零食。” 应了一声后，我赶着电动车出来，拿着手套，换了一件厚的衣服包裹自己。天气好，不代表温度高，带着赵艾赶往集市。 这次集市有很多人，忘却了疫情，很多年长者都没有佩戴口罩，但是并不能使我放下戒心，谁会跟身体过不去，舒服与难受之间我会选择舒服的好受。 赵艾去肉质区买些五花肉，我去挑选一些零食，最近几天补充过家里库存。看着面前的薯片，坚果都想吃，还有上面的黄桃罐头，听说黄桃罐头可以预防新冠，我得多买点。旁边有位妇女，踮脚伸手扒拿着上面的罐头，我欲伸手帮忙，上面那个罐头掉了下来，我急忙接住，而那位妇女却是下意识的捂着耳朵后退几步，闭着眼睛准备听玻璃破碎的清脆声。 “给，为你省下一个罐头的钱。”我接过罐头递给眼前的妇女。 妇女身着黑色大长袄，包裹的很严实，看不出样貌，接过黄桃罐头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我见零食挑选的差不多，便去找赵艾。赵艾人很是机灵，她很轻车熟路的指挥师傅剁切排骨。我抬头看向周围，目光定在一位男生身穿黑色薄袄，一只手托着围巾，另一只手挑选核桃。那位妇女走过去，拉着挑选核桃的男生来到肉质区挑选猪蹄，我走过去帮赵艾提着排骨。 赵艾转过身来看着那位男子说出“夏俊”俩字让我错愕许久。那位妇女是他的母亲吗，夏俊她的母亲看向赵艾说：“你们是同学吗，我说你在那边一直低着头挑核桃，怎么这么老实。”说着便把夏俊拉过来混个面熟。 场面一度尴尬，我拉着赵艾离开对阿姨说：“阿姨我们有事先走一步，注意防范。” 没等阿姨反应过来，我和赵艾便去前面收银台结账……走出超市，赵艾停下脚步：“忘买零食了。”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准备转身进去。 我一把拉住赵艾：“过几天再来买，我买了不少，我回去分你点。” 赵艾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行吧。” 我接过排骨载着赵艾回去，赵艾和夏俊就见过一次面吧，包裹那么严实也看的出来，天生当侦探的料去屈才当老师。 路上找不到话题，我便向赵艾请教怎么辨别一个人。 “气质这个东西是与生俱来的，而气场这个东西是可以后天锻炼的。”赵艾又补充道，“一个人最大的辨识度是指纹，而面部方面是眼睛，还有打过你的人，我一定会认出来。” 我有些不自在的笑了几声：“都过去了，我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 “如果说你有报复他们的能力你会算账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知道人善被人欺。过了许久便回应道：“应该……可能会算账吧，毕竟说不在意是假的。” 一阵清香袭来，赵艾贴在我的后背并把手揣进我外套兜里：“是啊，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就出了两个半圣人。换成我，我肯定会还回去。别人向我泼冷水，我必烧开还回去，这不是睚眦必报，这叫礼尚往来。” “你这有点狠，但是我和夏俊的矛盾并不大，归根结底是黄虎。”对于赵艾把手揣进我的兜里这个行为，换做以前可能会不自在，不过现在感觉脸皮厚了不少，可能是受田阔影响。 我又接着说道：“那你说说我的气场是什么样，凭着眼睛来判断我的气质。” “吊儿郎当。” 我被这句话逗笑了：“没了？” “没了，有些冷。”赵艾把头埋在我外套后面的帽子里。 “你的洗发水是青苹果味吗？” “狗鼻子真灵！” 我…… 回到家，父母打来电话，他们在小年前一天到家，外面疫情扩散很快，现在很难回去。不过好在，现在的毒株的毒性很小，国家管控方面渐渐放开，当它列为乙类乙管时，就是全面放开的时候…… 简单吃完饭，手机响起了电话。打开一看是赵艾：“喂，啥事，要送零食过去吗？”我的反应是中午赵艾就拿了一袋坚果回去，现在估计吃完嘴馋。 “我头痛发烧了，你现在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没。”赵艾的声音听着有些堵塞，估计鼻子也是不舒服。 “没有，咱们都没去其他地方，就逛超市你别怕，就是普通感冒。”我安慰赵艾，她特别敏感。 “行吧，那你送点零食过来，我不想过去，辣条多拿点，别让我爷爷奶奶看见了，你把辣条踹身上，听见没，棒槌。” “好好，知道了。”要命，病了还想吃零食，反正现在闲的慌给她送过去…… 我绕到她家一楼后屋（赵艾家客房）把零食塞在那窗户上，发消息给她送过来。就不去她家里，她爷爷奶奶太过热情，知道我帮赵艾抵挡小流氓骚扰，对我那热情堪比亲孙子，那顿打挨的值。赵艾家后屋有两棵板栗树和一片竹林，要是当作小偷，我也能低头没入黑暗中…… “你为啥不进来，嫌弃我得新冠怕感染给你”路上赵艾发来消息。 “你爷爷奶奶都塞给我吃的，有些不好意思” “行吧” …… 晚上睡前手机又是响起，“干啥，我要休息了，辣条没有啦都给你了。”接过电话，我可不想这么晚给她送过去。 “不是这事，我从行李箱里翻一个试纸盒检测，试纸上面显示两条杠。” “你别骗我，我现在还没有其他症状。”不对呀，村里没听说谁感染，赵艾怎么会感染，“我现在要去看你吗？” “滚蛋，我都睡下了。” “那你还打电话。” “我就是问你怎么样，看是不是你传染的。” “我好得很啊，今晚估计会睡得香甜。” “跑不掉的，你绝对跑不掉，今天我们还在一起买东西。”说完赵艾估计是太难受，便挂断电话。跑不掉，我也没想跑，逆来顺受，这个夜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短暂，反而是有些漫长…… 第33章 班级聚会 早晨醒来脑袋有些昏沉，昨天睡得晚，嗓子有些干痒，不知道是不是阳性，不过好在没有其他的身不适。简单吃些昨天的饭菜，早餐便解决，无聊的一天又开始，对于ps我不是很感冒，但是学起来感觉有些吃力，达不到网上那些随随便便设计出广告那种效果。 对了，赵艾不是病了吗，问问她现在咋样，“感觉咋样，你爷爷奶奶没事吧。” 很快赵艾便回过来消息“感觉就被是你气个半死，打不到你那种心里感受，身体上就是小时候被你全方位揍了一顿，他们没事现在都戴着口罩” 真是不该关心她，病了还在损我“我好像也有些不舒服”安慰一个人要先感同身受，这是柯芬教我的。 “啊，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一个人要是阳了，那没有人会照顾你” “没事，大不了下去，我都快忘记我爷爷奶奶长什么样子了” “你说什么胡话，我爷爷奶奶待你不薄，你可以把我爷爷奶奶当作你的爷爷奶奶” 对于赵艾所说的的这些，我是有些暖心。哎！不对，我不是来关心她的吗？这好像有些本末倒置，人的免疫系统跟心情有关，我还是不要揭穿我的谎言，赵艾情绪波动有些厉害，我还是继续骗她。 “身体有些酸疼，咳嗽起来，肺部也跟着震动，疼，难受” “对对就是这样，我也是，你就是阳了，哈哈哈！我说跑不掉吧” 看着赵艾情绪有些好转，我继续回道“哎！中午做饭，估计炒锅都拿不起来” “真惨，我中午给你送饭过去，你就别做饭了，好好休息吧” 事情往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赶忙回道“没事，我没发烧，开个玩笑，我好得很” “又不是没吃过，又不少这一顿”赵艾可能是感到我在逞强，后面便不再回我消息，任我怎么拒绝她都不在理会我。 算了，又得麻烦她这个病号给我送饭，赵艾执意的事很难改变，就王志宇出轨那次，疫情封控那么严实，她也要请假去探个究竟。王志宇对不起她，我也对不起她…… 罗汉松的影子落于根部，赵艾便推着院门走了进来。我睡在躺椅上面立刻端坐起来，对于赵艾的到来，我笑的有些谄媚，说不心虚那是假的。 “诶!不对，你怎么不戴口罩就过来了。” 赵艾被我这一问，呆在原地眼神瞅着我有些陌生：“你不也感染新冠了吗，咋，你还嫌弃我，我好心给你送饭，你说的话，不寒心吗，你得新冠就没感受到呼吸不顺畅，戴口罩那不更难受，我去你这，我又不去别人家。”赵艾越说越激动根本看不出来是病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些心虚的接过赵艾手中的饭盒，桃红色的饭盒是赵艾以前高中用的，饭菜装的很满。 “那你是几个意思？”赵艾把我拉起来，又塞了一些九九九感冒药和一版布洛芬在我口袋里，自己慢悠悠躺在躺椅上，姿势有些好笑。 我从屋里又端来椅子坐在一旁吃饭。“你吃饭没？” “吃了。” 听到这坏了，我好像真的跑不掉了，可能这就是说谎的代价，赵艾估计要待到晚上才回去吃饭，这么近距离接触，我就是百毒不侵也逃不掉。 这顿饭，我手有些发抖不知道是不是畏惧这疫情，筷子有些拿不住，不过饭菜很可口。 “你这是病的不轻，筷子都快拿不住。”赵艾站起身，伸手摸着我的额头，语气有些惊讶，“不对呀，你的体温正常啊。” 听到这，我的额头很快冒出一层细小汗珠，这是心虚的表现。“你手温高，感觉不出来，躺那休息吧。” 赵艾应了一声便坐了回去。“你生活真不错，无忧无虑。” “压力大的要命，二本以后出来不知道干啥。” “赶紧吃，吃完把饭盒洗干净，头好疼，别给我制造焦虑。” “哦哦！” …… 洗完饭盒出来，看见赵艾在躺椅上睡着了，我还是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眸子紧闭，睫毛修长，鼻梁高挑，脸庞有些微红应该是被这东风吹的。我又从屋里拿来毯子盖在赵艾身上，防止她的病情雪上加霜…… 赵艾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才醒来，看来昨天夜里休息得不怎么理想。晚饭还是赵艾送过来的，这么搞得我感觉自己真的病了一样。 夜里，身体一阵火热，头痛欲裂，时不时咳嗽，好了不用为扮演病号找情绪，这是真病了。我起身翻找赵艾给我的布洛芬并服下，又找来一床被子，把开水瓶放在窗前，小病看我把它征服…… 翌日，身体的不适感已经褪去。打开手机看消息，国家已经放开管控，确实，这毒株并不强，我就病了一晚上，现在就是嗓子有痰但是咳不出来，没有疼痛感。我拿出手机询问柯芬最近的情况，她讲自己断断续续的咳嗽由于肺部比常人小许多，生理代谢跟不上。我也是第一次听她讲述自己的身体结构，因为看见她正常交流与常人无异，还有我是不喜欢“打探户口”式聊天，所以柯芬身上还有很多东西我都不明白…… 这几天的饭菜都是赵艾送过来，即使我是说自己好了，她也执意把饭菜送过来。赵艾就难受两天便退烧了，她爷爷奶奶目前没有其他不良影响，看来防范做的很到位。 家里实在无聊，而高中班级群里一些同学商议着聚会，我是不情愿趟这趟浑水，看见王志宇赞同，我就来了“兴趣”。发消息给赵艾，询问她的意见。 “看见群里的消息没有” “看见了，怎么了” 我有些不想提王志宇，想想赵艾这人际关系肯定会有不少人邀请她过去，不像我在班级里扮演着可有可无的角色，便回道“你过去吗？咱俩一起” 手机那边没了音讯，我又回道“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看王志宇那个狗东西，我就头疼” 过了一会儿赵艾回过来几个白眼，我有些郁闷道“去不去，大小姐” “你怎么那么想过去，先答应我别惹事” “你在旁边我怎么会惹事，家里不是待着有些无聊吗，出去看看又不是坏事” 说实话，如果真的遇见王志宇我不会动手，打起来我真不一定打得过他。听班级群里说他大学跟着师兄师姐去学习软件开发，个人能力很强，这更是我远远不能达到的。 第34章 距离 同学聚会时间定在周二晚上六点，位置在高中学校旁边的“胖胖元”饭店。我和赵艾五点半便赶了过去，看见高中班主任站在饭店外面接待我们，心里有股莫名的暖意。 “老师，好久不见！”我走上前伸出手看向这位刀子嘴豆腐心的班主任。 班主任伸手握住我手，看着我半晌不知说什么。赵艾在一旁说道：“老班，辛苦了，过来接尘。” 班主任很快认出赵艾，然后联想到我。拍了拍脑袋笑道：“谢子川你变化这么大，我有些认不出你。带着赵艾赶紧上去，外面有些冷。” 我不知道是我存在感低，还是高中三年裹在“套子里”难以融入班级，稍微摘下“帽子”连班主任也要反应半天。 高一，我很多不会的东西都请教赵艾，我和她走的很近。班主任看摄像头误以为我俩的关系，便喊道办公室语重心长的教导我们两人以学习为重，我当时愣在原地，赵艾很快反应过来让班主任打电话给我父母，又给赵艾父母。手机那边的笑声没开免提我都听得见，双方父母耐心跟班主任解释两家情况，后面班主任也是尴尬的挂断电话，让我们回去……学校还传过更有意思的事，教导主任看见后街有俩人拉扯很是亲昵，女生抱着男生手不让他走，让男生买奶茶。教导主任以为他俩是情侣关系，任凭他俩说是兄妹关系也解释不通，相貌上区别很大，硬是让家长过来牵回去反省一周。当他俩的老爹把户口本带过来解释之后，教导主任表情别提有多搞笑，一直递烟给那位家长说自己老眼昏花都是为了孩子麻烦你跑一趟……这件事还被班主任说给我们听，他想证明自己的眼光比教导主任好点吗…… 赵艾拉着我走向二楼，二楼c区域被班主任包了下来。以前高中同学看着赵艾走了进来，都挥手打着招呼，看向我有些同学也是在愣神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李倩倩拉着赵艾坐下：“这位是你新交的男朋友，有些眼熟但是又有些面生。” “啊！”赵艾有些惊讶李倩倩说的话，赶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他换个发型你们就不认识？” 赵艾又把目光转向我：“不会吧，我一直以为你说你的存在感很低是玩笑话，你是怎么做到高中三年的同学就认不出你，你就是换了个发型，又不是换了个头。” 我有些尴尬的向赵艾以及同学们挤出一个微笑，便在赵艾旁边的 空位上坐了下来。众人思索赵艾和谁关系好来联想我是谁，场面一度保持沉默，杨欣婷还在郑州，她不在现场要不然不会出现如此场景。 何露露说道：“你是谢子川？” “为何你会用疑惑的语气来问我。”我回道，这高中三年，我是真的失败，早知道就不来了。 黄轩君来到我的身旁，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谁能认出你呀，我的天啊，你竟然会过来。” 我有些木讷的看向他：“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半年不见，我怎么不会过来。” “哈哈哈。”黄轩君笑着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并拍拍我的肩膀笑道：“你声音变了不少，高中三年我们之间十句话都没说过，你让我们怎么会联想到你。” 高颖也在一旁笑着：“就是，你一个人独来独往，要不是赵艾和你青梅竹马，我们能联想到你就不错了。” “呵呵——”我也是笑着缓解自己的尴尬，我们谈话间，屋子里又来一位老同学，他换上了银色框架的眼镜，相貌上也有很多变化，不过比我有辨识度，一眼就认出我。 “谢子川，好久不见!” 我起身走向前去与他握手，并拥抱：“好久不见，别见怪我回来没去看望你。” 来者正是方小乐，不过他说的话却让我们都有些沉默：“阳过没？” “阳过了，不然怎么敢参加这个聚会，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众人都畅怀大笑，乐把我旁边那位伙伴移走，坐在我旁边，因为我们之间关系最好。可能我并不适合参加这个聚会，因为好多同学之间半年没有联系，都没有话题便把话引在我身上，说我变化如此之大，赵艾又把那个装在套子里的人说出来活跃氛围…… 不过和谐的氛围总会被意料之中的人过来打破，准确来说是我个人感到不和谐，王志宇进场，他做的韩式烫发，身后又背着一个大黑包，里面肯定是吉他，他算得上我们班最有文艺的男生。他与我们见面微笑打个招呼便坐在旁边那个桌子上，我们到场的人二十多位，所以包了三个桌子，加上班主任绰绰有余。 我看向一旁的赵艾，她和何露露她们有说有笑，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赵艾是什么样的人，她肯定做足了准备，我转头看向王志宇，他也看向我，不对，准确来说视线集中在赵艾身上，他挥手与我示意，我僵硬的举起胳膊礼貌的返还回去。 六点菜断断续续的端了上来，班主任在王志宇那一桌。他们有说有笑，啤酒白酒都上，我们这桌只有啤酒，我，乐，黄轩君我们几位男生喝着啤酒，其余女生喝着橙汁，赵艾用手戳了戳我示意我喝少点。 半个小时过去，空气中混杂着酒味和火锅底料的麻辣气息。在此期间，我们起身向班主任敬了一杯酒后，便坐下开始男人之间的较量，边喝边吹嘘…… 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赵艾多次欲替我挡酒都被我拦了下来。黄轩君最先退场，上完厕所便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你知道吗，我这次二模考了576分，这是努力的成果，班级第六名，年级三十一名。”方小乐喝醉了，向我炫耀他的成绩。 上了大一听到这，我心里高兴又夹杂着些许没落。我们之间有了距离，现在的我不看重成绩，看重成果，而正在复读的乐却仍把目光停留在成绩上面，名次上面……可能处在的阶段不同，一座山有一座山的错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韵色。 “恭喜啊！乐，我有些难受，并不是我喝多了，而是现在对我来说，我就只有你这一个要好的朋友。”说完这句话，我又把目光转向王志宇，他有些不好意思便回避我的视线。 “我也是……”说完方小乐便趴在桌子上，举手示意喝不下去了，点到为止。 我也一阵头晕目眩，看上面的挂灯好似一轮圆月，心里很是惆怅，我摇了摇头，吼一嗓子：“他妈的出来打架，你给我——唔唔。” 我晃悠悠起身被赵艾拉着坐下并堵住我嘴，周围三桌的人都看向我们这桌，我有些晕眩，只听见赵艾说：“他被甩了，喝醉了，说胡话。” “我没有，王，唔唔！”我又没说出来，被赵艾用手堵住，并拉着我向卫生间走去。 “他说他要往卫生间去一趟，你们先吃啊。”赵艾的情商很高，临场发挥能力很强。 …… 不记得赵艾在楼下与我说了些什么，到楼上坐着的时候，我一直都是趴着。谁搀扶我下去，是乐吗？不对，他也喝醉了，一阵青苹果的香气贯穿我的脑海——是赵艾。吃完离开九点多，我的酒也醒了不少，就是劳烦班主任破费，最后简单告别…… 回去的路上差点把赵艾带进沟里，被赵艾嚷嚷着下车让她开。我的头被风吹的有些疼胀，眼神也有些恍惚，很困，便慢慢向赵艾后背靠去，以至于回家醒来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抱住赵艾。 第35章 以后不许喝酒 恍惚间听见赵艾小声嘀咕着：“赶紧松开，到家了，一会儿村里人瞅见不好。” “嗯？”手部传来疼痛如同蚂蚁在咬，我不禁加大力度紧紧抱着眼前的人。突然一个尖锐东西戳向我的大腿，我瞬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紧紧抱着赵艾，急忙摊开双手，从车上跳下来，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赵艾把车支在原地，把车钥匙扔在我身上并把手套脱到车座上，看了我几眼便打开手机手电筒回去。我捡起钥匙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大腿间的疼痛感再度袭来，看着手中的钥匙断定赵艾刚刚是拿它戳我大腿。 把车赶进屋里之后，倒了一杯水醒酒，看见手背上鳞次栉比的红色指甲印，我能想象到赵艾当时的矛盾心理，一直弄不醒我又不敢大声呼喊怕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看着手背没被她掐开我心里还是有些感谢赵艾手下留情。 茶几上的手机传来震动，我大概能猜到赵艾发消息过来骂我的，先不管她，洗漱完再说……洗完澡，打开手机一看，屮！柯芬发过来的消息。 “最近好无聊啊，我想快点开学” “你现在在干啥” “？？？” 我立刻回过去消息“同学聚会回来一身酒味，刚刚洗完澡”手机那边没有动静我又回道“我也想开学，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一天到晚最大的乐趣就是修剪院子里的罗汉松。” 我简单收拾桌面打算上床休息时，柯芬回过来消息“你不理我，我去找赵艾，听赵艾说你喝多了，在聚会上发神经说胡话要和王志宇干架” 我用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心虚的回道“她还讲些什么”我得在柯芬面前保持一位君子形象，心里想着我不是岳不群。 “嗯？你现在脸皮厚的跟城墙垒的似的雷打不动” “这啥跟啥” “好了不聊了，我要休息，这后遗症真烦”听完柯芬抱怨几句便结束话题。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为何脑子里想的是抱着赵艾那一幕。不对，她没说啥不代表她没计较，我到现在连一声道歉都没说。 “对不起哈” 赵艾立刻回过来消息“错哪了” “行为上面，你要不过来揍我一顿，我现在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你腿没事吧”赵艾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钥匙戳的部位紫了，不过不影响走路” “活该” “不生气了” “生气，你怎么不喝死过去” 我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庆幸，以赵艾的性子现在气消了，不然就不会理会我。“那我怎么样你才消气” 手机那边停顿很长时间，感到赵艾好像要想出一个法子来整我，结果就发了句“以后不许喝酒” “好好，我保证以后不许喝酒，这辈子都不会沾酒，大小姐吃不吃零食，我现在过去塞在你家屋后窗户上” “好，我吃，今天要不是你喝醉了我就去超市买些，多拿点辣的过来” 我发过去一个ok手势，把刚脱下的衣服穿上，书桌上面的零食都被我捡到一个袋子里，又跑去冰箱拿了两罐黄桃罐头，关上房门往赵艾家跑去。 村里并不像城市那般灯火通明，由于疫情后遗症，家家户户关门休息很早，村里有些沉寂。我蹑手蹑脚来到赵艾家后面，把零食塞在窗户上（有防盗窗钢筋固定很容易卡住），突然窗户打开，手机灯光照向我，吓得我急忙蹲下（自欺欺人，看不见我，怕被当成小偷，正常反应）。 “棒槌，你干啥呢，是我，我爷爷奶奶睡着了”听见窗户那边传来赵艾的声音，我才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哈哈，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回去睡觉了，拜拜！”我转身准备离开，一只手拽住我外套的帽子。 “等下，我放了两瓶纯牛奶在你帽子里，以后别喝酒了听见没?” 我感受到帽子里面的重量，心里一阵暖热，转过头笑着应声道以后不喝了，绝对不会碰酒。赵艾又从窗户那边塞过来三根香蕉：“给，这个养胃。” 我接过香蕉看向她，有些愣神不知道为啥心里很是躁动，如果不是隔着窗户，可能我会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不亚于抱着她，半晌说道：“谢谢啊。” “好，没事了，赶紧离开。你眼神不对劲，别一会晕在路上被车压了。”赵艾摆摆手示意我回去并关上窗户。我立刻揉揉眼睛，同时想揉掉心里那些脏东西…… 皓月当空，对应这个乡村的夜显得更是沉寂，但是我却不能融入其中。我的脑海中浮一直现赵艾的身影，以至于我重新审视自己是个人渣，我不是一直把她看作自己的亲妹妹，我真?畜生。这不是世俗的枷锁禁锢在我的思想，而是赵艾对我根本没有那种情感，选择王志宇就是对应我最好的回答…… 昏昏沉沉中睡去，我梦见我处于乡间田野，没有人气，四周都是大雪，我在这里迷失了方向。我左顾右盼，最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很久，看见前方的田埂处，一位女孩坐在那边唱着歌，嗓音有些熟悉。我快步跑了过去，就在我想触碰她的身体的时候，周围的雪以她为中心瞬间融化，顷刻间，场景变换为春天。我愣在原地，感叹这自然的美的时候，女孩身上燃起了火，周围变换为火海，无力感使我我惊醒过来，我坐起身来大口喘着，感到胸腔被挤压着，身体冒着阵阵白烟…… 之前阳性，多加一床被子，由于昨天睡得很晚酒喝的又多，之后睡得有些死。我为什么再次梦见那位女孩，她是谁…… 吃完早餐后，父母便来了消息说今天晚上到家，时间过的很快，小年也将临近。不对，赶紧再把卫生收拾一遍，不然母亲会絮叨我到过年晚前。我能想象母亲说的话——回家快一个月了，怎么家还没收拾干净，我一天刷个碗，啊，我都能搞干净，还有你现在又不是高三考大学，你怎么会没时间，你就是…… 忙碌一早上，家具方面都清理的差不多了，我不喜欢刷洗盘子。所以吃完饭我脑海中想到了赵艾，她又不是没帮我干过活，脸皮再厚一点求她过来帮忙一起洗，最多半个小时。 第36章 要不你给我磕一个吧 我拿起手机又有些不好意思，颤颤巍巍的发过去消息：“我父母快回来了，来帮我做家务，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又附加几个狗头表情包保命。 很快赵艾便回过来消息“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脸皮怎么会这么厚” 我用手摸了摸脸便回道“帮帮忙，以前都帮了又不在意这一次” 生活中很多都是这种情况，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不过对于我这种情况，我不是道德绑架，这是单方面请求。 约莫过了十分钟赵艾推门而进，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昨天的事她没放在心上，哼着小调看我笑眯眯的看向她，脸色瞬间拉垮下来。 我舌头抽搐一下：“不至于变脸这么快吧。” “你找其他人免费给你干活啊。”赵艾审视一下周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用手擦了擦茶几见没有灰尘，“你要是聊闲话，我就回去，这不没活了吗？” “有有有，来厨房帮我把盘子清洗一下。” 赵艾懒得废话，甩一个眼神自己体会便准备离开。 赵艾来了肯定会帮我干活，要是现在走了肯定没望了。我急忙伸手拦到：“不干活算了，来都来了，坐会儿，喝喝茶。” 赵艾又坐了回去：“大冬天你让我帮你刷盘子，以前帮你拖地我能忍，我想我去你家踩脏你家地面，拖一次没啥。我又没在你家吃过饭，凭什么给你刷盘子，还有你在我家吃过饭，没见你洗过碗，还是我洗。” 听到这我脸皮再厚我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输出，是啊，我在她家吃过那么多次饭，都没洗过碗筷，这突然喊赵艾过来帮我洗盘子，不就是找骂犯贱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赵艾：“你先玩，我半小时就能把盘子刷完，一会儿带你去街上买零食。” 我把暖扇拿出来给赵艾取暖，便去洗澡间接了一桶热水提进厨房清洗厨具，预热三瓶哇哈哈在里面，个人爱好喜欢喝哇哈哈爽歪歪这类牛奶，不喜欢喝纯牛奶，因为纯牛奶不仅没味还腥。 五分钟左右把碗筷洗完，哇哈哈热的也差不多，我拿出两瓶给赵艾：“诺，喝点暖暖身子。” 赵艾额头往后倾斜，柳眉微蹙看向我：“我不给你刷盘子，冻手。”接过娃哈哈把暖扇往我这边调着，感到温度有些下降又转了回去。 我笑了笑：“不让你刷，我自己来。”喝完我便回厨房接着刷盘子。 刷了两个盘子左右，赵艾端来椅子坐在我身旁，我嘴角笑的比ak还难压，奸计得逞。赵艾看我笑的正欢，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说了句：“不要脸。” 我象征性的夺过赵艾手中的盘子，让她去客厅玩，额，我太作作，又挨了一脚便老实在一旁刷盘子。 过了一会儿，肚子疼，应该是昨天喝酒喝伤了胃。我笑呵呵的看向赵艾：“大小姐，我肚子疼，你别洗了，等我上完厕所过来自己洗。” 赵艾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我：“赶紧赶紧，我还要去街上买头绳。” 我应了一声便跑去卫生间。隐约听见客厅说话声，估计是赵艾累了在刷视频，我便打开手机刷抖音。 当我洗完手出来时，看见我父母坐在沙发上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我父母回来了，我把手上的水往大腿裤子上蹭了蹭：“爸，妈你们不是晚上回来吗。” 父亲咳嗽几声“嗯——嗯”，母亲把脸色一甩语气生硬：“提前半天回来，看你收拾屋子没，没有一起收拾，明天过小年哪有时间，你别说是我生的，叫你收拾屋子，你把赵艾骗过来给你洗碗。” 父亲转过身去估计是感到丢人，慢悠悠掏出一支烟独自在那吸着。我硬着头皮解释道：“妈，别这样，下次不喊赵艾过来干活了。” “下次？你别说话。”母亲坐在赵艾身边捧着赵艾声音柔和的说着，“他让你来干几次，是不是我离开家出去的时候，年年这样？” “额，婶是这样的，他前几年没给你们说我过来帮忙吗。”赵艾回答道。 父亲在哪边笑出声来，好火上浇油，母亲厉声道：“笑，笑！遗传你厚脸皮，今晚你俩把所有活给干了，干不完，明天小年你俩出去过。” 父亲瞬间收住笑声解释道：“病刚好，吸烟呛到了，这怎么又能算我的头上来，我啥都没干。川，晚上干不完活，你明天自己出去过年。” “啊，活都干完了，就剩厨房的盘子没洗完。”我声音有些弱势。 “是吗，我一回来去厨房冰箱找吃的，就看见赵艾在刷盘子，你去你赵叔（赵艾家）家吃饭，你洗过碗吗？”母亲越说越激动，声音的分贝也是高了不少，要不是赵艾在旁边，高低给我两巴掌。 我就在旁边站着挨训，头低着，眼睛时不时看向父亲，让他帮忙解围，看见他把玩着打火机，我……最后赵艾说和我去街上买头绳，我母亲才停止说教我…… 如果换成外人在旁边，我母亲肯定不会说教我，赵艾在旁边那性质不一样，不用等晚上说教直接开始。想起小时候，如果没把赵艾弄哭，我肯定不会挨打；若是搞哭了，自己那拿着拖把去上供祭祀的桌子下面拖干净跪下（防止把裤子搞脏，母亲清洗麻烦），然后母亲打一下，赵艾打一下，直到赵艾消气…… 骑车走了很远，赵艾坐在后面笑道：“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主见都没有。” “哎，我怎么敢顶嘴啊，犯错得罚，没打我算不错啦。”我又接连着叹几口气。 “那你跟我吵架的气势去哪了。” “别说了，我刚刚头都快低到地板的缝隙里，后面我妈要是对你妈讲这事，我都没脸去你家拜年，更别说后面几天找你玩。”我把口罩摘掉，迎着风缓解心闷。 “不会，我爸妈年年都是大年前一天回家，后面几天你还能过来找我。”赵艾又把头靠近我的耳边说道，“要不你给我磕一个吧，我去给你爸妈解释我是自愿过来帮忙的。” 听到这手差点抓不住车把，车身也随之抖动起来。赵艾双手紧紧环绕在我的腰间，头撞在我的后背上，我及时刹住车停在路边：“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赵艾松开双手在我后背狠狠打上一拳咬着牙说道：“好好开车，还想占我便宜。” 第37章 好坏 骑车来到初中旁边，找不到那位卖头饰的奶奶（赵艾经常光顾这里），“明天小年，估计家里有事，没出摊。要不头发披着吧，挺好看的。”我调转车头准备回去 。 “不行，后面几天天气有雪，不想来了，快递物流也是麻烦。再说正月家里来客，谁不把自己打扮漂亮点。”赵艾看向周围店铺又说道，“你现在回去，估计还是挨训，要不去高中旁边转转？” “好，听乐说又有新的茶饮，走去尝尝。” “你是嫌婶婶唠叨吧，我从后视镜都能看见你在笑。” “我没有，别瞎说。” 我这人独来独往惯了，很多时候心情写在脸上。刚刚就是听见赵艾说去高中打发时间，嘴角有些压不住，咬嘴唇被发现了…… 吹了十分钟的冷风来到高中旁边的一家书社，它里面还卖有很多女生专用的小东西，可能认识到男生消费能力有些低，所以装修风格都是偏向女生那种。卖的东西有些贵，我记得高中赵艾在这里面买了俩小菠萝耳饰花了三十块，整整三十块啊！还没有她以前用的那种一块钱的耳钉好用，不都是防止耳孔闭合吗，这三十块够我高中吃一天半还有多的可以买可乐奖励自己，所以我一直记着这家“黑店”。 我在收银台那边等着赵艾过来，她手上挑选俩日系那种流苏发绳还有一把古风簪子。老板扫了一下商品我看见上面总价五十五元。我一把拉过赵艾，打开我手机付款码，看见父亲发来转账先不管，赵艾没我力气大争不过，所以被我付款，她微信转账给我，又被我退了回去。 “走，出去，我看我爸跟我说啥。”我强拉着赵艾出来，她说要退一个头绳，挑这么久肯定都喜欢。我看完父亲发来的五百块钱，让我给赵艾买些好吃的送她回去的时候买两箱牛奶，烟酒我不会买，父亲明天自己买，送过去。 “松开，弄疼我了，你手劲大得很，吃牛肉长大的吗？”赵艾试图甩开我的手。 我立刻松开她的手腕：“不好意思，走去超市买些牛奶，我家里喝完了，囤点货。” “那我这东西放后备箱里。”赵艾拿去车钥匙打开后备箱放进去，然后带着我去附近一家大型超市“福多多”。 去往风亨的路上，赵艾在后面感叹周围的店铺变化。“你怎么买四箱安慕希，这么多。” “一个包装袋俩箱不多，就是放在前面，腿有些不好放。” 赵艾往后面挪了挪位置：“往后面来来吧。” …… “你好，要这新上市的俩杯三分糖都是热饮。”说完，我和赵艾便坐在一旁等待着。 “赵艾喝奶茶是吗？我请你，呦，那位变化那么大的应该还是谢子川，我也请你一杯。”穿着黑皮袄蓝色牛仔裤的青年——黄虎与另一位寸头青年走了过来，应该刚从网吧出来。 我瞳孔定格在寸头青年身上，他皮肤晒黑了不少，风衣加牛仔裤这些年应该闯荡社会，如赵艾所说区分一个人，指纹最靠谱，脸部就是眼睛。他就是那个宿舍带头打我的人，后面拿着铁棍威胁我，这人他妈化成灰我也认识，我的手不自觉紧握起来。 店员一瞬间认出我们是夏天闹事的那两人，快过年，声誉可不能被影响，放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我们。 赵艾转过身不想理会黄虎，我也懒得搭理他，便问店员：“茶饮好了没，我这边赶时间。” “快了，稍等两分钟，这个订单处理完就做你的。”店员加快手中的动作。 寸头青年点起烟露出手上的纹身对黄虎说道：“这是你以前同学？” “是啊，龙哥你没印象吗？你也揍过他。”黄虎故意把声音抬高说给赵艾听。 赵艾转过身看向这位“龙哥”，若有所思道：“你为什么打他。” “龙哥”一愣神说道：“我说刚刚看他有些眼熟，不过目前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过他。” 黄虎说道：“宿舍那次。” 赵艾接上话题：“不是厕所那次叫家长？” “我是能吃亏的人，厕所那是之前的事。”黄虎笑呵呵的解释道。 我看向这位“龙哥”：“你应该记错了，我们之间没发生过冲突，我叫谢子川，你叫什么名字。”我记仇我得套出他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龙哥”又抽一口烟吐道：“我想起来了，宿舍那次把一个低年级的男生裹在被子里打，打吐血了，给我们几个吓几周。” 当时咽了一口腥甜的液体，后面反胃吐了出来，当时打出血了吗，我的手握的更紧了。 “什么打吐血。”赵艾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声量加高了许多看向黄虎，“黄虎，你至于吗，不就是拒绝加你qq，不接受你的零食，你骂我几句造作，我骂回去你气急败坏打我，被子川挡住，哦吃亏了打不过，后面就一直报复吗，你的气量就这些吗？” 我想拉着赵艾离开，店员把茶饮递送过来。赵艾直接甩开我的手，眼睛如冷锋般直视我，看这架势想骂我，剧烈的呼吸声都听得见，最后拉着我：“走，回家。” 黄虎回道：“至于，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模样。” “龙哥”用手推了推黄虎，喊住我：“我想起来了，宿舍那个就是你，你这眼神让我记起你一定会去找老师，结果没找，自己扛下来，软蛋。” 我接过茶饮对“龙哥”不带感情色彩“哦”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龙哥感到轻视扔下手上的烟头：“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回了句：“你妈找多少个男人的碱基对拼出你这个玩意，三句不对口开骂。” “龙哥”立刻走到我的面前，想给我一巴掌，赵艾见状更是拉着我离开。我把茶饮放在赵艾的手上便迎向前去，结果“龙哥”举在半空的手定在那里，我们两人就站在那里对视着。现在我的个头和他差不多，真打起来，我真不怕他。 赵艾跑过来拽着我离开，我刚转身，后面便感受到一股冲击，身体向前冲去，赵艾牵着我，我摔倒在地也拉着她一起倾斜下去，还好赵艾是小跪在地，我是趴在地上，后背的疼痛感袭来，这一脚踹的我胸腔感受到震动，抑制不住咳嗽两声。赵艾立刻站起来拍着我身上的灰尘，拿起手机准备报警，我给拦住，示意骑车回家。 偷袭他妈的，真有种，我过身位看见“龙哥”朝黄虎走去，我扭动脚踝，快速冲刺过去，一个高腿劈向“龙哥”的寸头，一脚把“龙哥”踢翻在地，“龙哥”晃了晃脑袋准备用拳头砸向我，我拦住他的拳头，一个肘击攻在他的下巴，这下我不会手下留情，我捏紧拳头往“龙哥”脸部砸去。赵艾大喊：“黄虎过来了。” 我转过身就直接看向黄虎，黄虎停在原地，“龙哥”挣脱我，一脚踹向我的肚子，今天本来就是胃不舒服，这下更是不舒服。 店员跑了过来当和事佬：“再打我报警了。” “龙哥”蹲下身去：“你叫谢子川是吧，我记住你了。” 我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就这点能耐，还跟我动手，你叫什么，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行行，我叫韦一龙，你小子这件事我记下了。”黄虎拉着韦一龙走到风亨等位椅子那边。听见韦一龙的抱怨——你他妈怎么不过来帮忙。 赵艾看向我眼神担心转向崇拜：“你啥时候这么能打。” 我笑道：“才发现吗，走回家。” 我骑上车，赵艾在我耳边说道：“你没吃亏，我就不报警，你吃亏我就立刻报警。”说完把手机显示的报警电话在我眼前晃动。 “开车呢，街上人多，一会儿撞上跑不掉。” …… 车停在半路上，我接过热茶喝了起来，同时揉了揉胃部，有些疼痛。赵艾看着我的动作问道：“打坏了吗？” “没有，昨天喝坏的。”喝完热饮缓解不少，“回家，打的真爽。” 赵艾在我后背来了一拳说道：“以后别这么冲动，看着吓人。” “不会啦，以后不会啦。” 赵艾把右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揉了起来：“我给你揉揉，几个月了” “啥几个月？”我反应好长时间，回了句，“滚蛋！” 赵艾笑了几声心情舒缓很多，搭放在我胃部的手停了下来渐渐收拢了力道，外套帽子处感受到重量，估计头又埋了进去，女孩的体香也是环绕在我的鼻腔里，耳边传来声音：“宿舍那顿打疼吗？” 突然间的柔软让我有些恍惚道：“不疼。”。 “还真挨打了，你还挨了几次。”赵艾有些埋怨的说道。 “就那一次，骗你是狗。” “你以前也这么说过，我不信。”赵艾喝完茶饮，另一只手也环绕在我的腰部小声道：“有些冷，骑慢点。” 第38章 除夕将至 “醒醒，赵艾快到家了。”我用手轻轻晃动着赵艾的脑袋，车停在离我家一里外。 赵艾在后面嗯嗯几声：“干啥。” 我轻轻拨动赵艾的俩胳膊：“我脸皮厚，我怕影响你的声誉，十多分钟你还能睡着。” 赵艾松开双手喃喃道：“帮你刷盘子累到了。” “下次自己就是累死也不会让你过来帮我刷盘子。” …… 路过家门口，赵艾拍打我的肩膀说：“停车，我自己走回去。” “不行，你走回去，我今天回去得跪着。”我把零食扔在院子里不顾赵艾争执把车开到她家门口。停好车，我把买好的两提安慕希提出来，赵艾直接拦住我的手。 “我说你怎么好心送我回来，有底气是吧！我不需要。” 我懒得与赵艾周旋，直接跑进她家，在院子里喊道：“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啦！” 赵艾气不过，在我小腿踢了一脚，可能半年没来没注意前方台阶，绊了一下，迎面而来的是赵艾的爷爷，防止手中的安慕希摔毁，我直接给赵爷爷行了一个大礼，场面有些尴尬。 赵爷爷看见我到来，笑的很和蔼：“川过来了，别行大礼，我老头子没红包。我嗓子不舒服，应该是病了，你进屋坐，我去拿个口罩再给你们说话。” 赵奶奶看见我过来：“晚上在这吃，我现在去烧饭。” 我放下手中的安慕希，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奶奶你别忙，我一会儿回去；爷爷没事，我病过了，没事，不用在意，我就过来看看。” 赵爷爷看向我提的东西：“把那东西一起带走，没人喝。” “不行，我妈回来了，我带回去得跪着，给奶奶喝。”我笑呵呵道，我母亲的脾气村里谁不知道，“我没事就先回去啦。” “你回去跪着也得拿走，吃几粒米还扯这事。”赵爷爷咳嗽几声，“云朵（赵艾小名）把那东西提过去。” 我转身跑出院门只能听见俩老人在后面喊别走坐会儿，刚准备骑车离开，赵艾把牛奶提出来：“拿回去我不喝，晚上在后面偷偷塞点零食过来就行了，说带我买零食，把零食都扔你家院子里，叔叔婶婶回来了，我哪敢过去玩。” 我脸一黑：“你真想让我回去跪着呀，对呀，刚忘了，晚上偷偷给你拿过来。”我尴尬的用手擦拭鼻子，把这事搞忘了。 “那你拿回一提子，四箱真喝不了。”赵艾试着把牛奶放在车前面，被我拒绝，骑车离开。 回到家，父亲拖着地板，母亲正在厨房做饭。父亲放下手中的动作：“回来啦！” 我应声回来了。 父亲加大声音：“你一个人？” “啊！不就我一个人吗？”当我疑惑父亲为啥这么惊讶时。 母亲从厨房走了出来，看着我提一大袋零食声音更是激动：“你让赵艾过来帮你刷盘子，你在她家吃那么多饭，不喊她过来吃一顿饭？不是让你给她买些吃的，怎么都买给自己享受，和你爹一个德行。” “哎哎，别扯我，这犊子自己基因突变。”父亲把拖把放在我手中，“你来拖。” 我甩过拖把：“不干，我刚刚把买的牛奶提过去，零食他们不吃。” “什么不吃，赵艾不吃？你就是自己想吃，家里没饭。算了，去喊赵艾过来吃饭。”母亲妥协道。 “哦，我去问问她。”我打开手机看着上面赵艾发过来消息，估计是家里声音太大，没听见。 “棒槌，我的发簪和发带还在你那后备箱里” “哦哦，不好意思，刚刚家里人训我来”我先解释一下原因。 赵艾很快回过来消息“活该”。 我撇撇嘴回道“过来吃饭不？不然我妈估计还会训我”。 “听你这样讲，那更不去啦” “啊，那我晚上把发簪和零食一起送过去” “嗯嗯，我正在吃饭，不说了” 关掉手机微信和父母解释道赵艾正在吃饭，可能也感觉到不切实际，小时候，我母亲接我俩放学回家，赵艾都没有留在我家吃饭；相反，我被她爷爷接回去，说吃饭就吃饭。吃饭时，又把我去赵艾家吃三年饭，没洗过碗，又骗别人家孙女过来刷盘子，说我丢人……哎，当父母的还跟孩子耍心眼，不是说好晚上回来吗？还突击检查，要是知道下午回来，我应该会早上喊赵艾过来帮忙，我吃完饭摸了摸脸，没长肉…… 趁着父母躺床刷手机，我拿着零食和发簪蹑手蹑脚的走出去。月亮藏进云里，我藏在夜色里。顺着熟悉小路我来到赵艾家后面，正准备打开手机发消息给赵艾过来拿东西。一个木棍悄无声息的架在我的肩膀上，我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半天传来声音：“举起手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悬着的心才放下，赵艾应该是藏在板栗树后面吓唬我，差点被当成贼，身体还有些止不住的颤栗，转头想训赵艾，只见赵艾手中拿着她奶奶的拐杖抵着我：“才过来，我快冻坏了。” 我才发现赵艾现在穿的是睡衣：“你怎么跑外面来？直接从这边客房窗户拿过去不行了？” “你还说，棒槌，我爷爷怕传染给我奶奶，睡这客房，我不可能过来吵醒我爷爷吧。”赵艾冻得跺了跺脚。 “哦哦，家里有点事耽误了，对不起！”我把手中的东西递给赵艾，听见屋里的咳嗽声，赵艾拉着我快步往屋前走去，听见拖鞋声啪啪作响。 赵艾的手很凉，我不由自主的握紧，赵艾反应过来挣脱开，拿着拐杖在我小腿上象征性的打了一下说—打狗棍，棒棒都打狗。 我有些好笑：“你真霸道，不是！你牵我手还打我。” 赵艾停下脚步看向我:“你给我带辣条没？”刻意回避我问的那个问题。 我小声道:“带啦，以后少吃点，脸上会长青春痘，不对，你吃这么多为什么脸上没有青春痘？”对呀，凭什么？换做其他人至少得有些痕迹，她啥事没有，皮肤怎么会这么好。 赵艾有些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爸妈给我最好的礼物，上天的眷顾，羡慕吧！” “别站在这，赶紧进去，病才好没几天，我走了拜拜！”我催促着赵艾赶紧进去。 “等下！”赵艾把东西和拐杖放在门前，从前面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好的星星全部放在我手中，“别搞丢了，一共一百颗，我留一颗，你留九十九颗。” 我接过赵艾手中的星星由于路上的灯光有些暗淡我双手紧紧包裹住赵艾的手。 赵艾挣脱不开声音冷冰冰的道:“松开，再不松开，我喊我奶奶。” “我是怕弄丢一个你生气。”我缓慢摊平双手，接过赵艾手中的星星…… 翌日，这天是小年，家里三口人难得聚在一起，这个冬天的寒冷也是在这一天不再严寒，因为母亲今天没训我，心里更别提多高兴了…… 二十六，家里下起了雪，罗汉松披起了雪貂。与室友联系，他们的家乡都下起了鹅毛大雪，雪为这个年头画上圆满句号；新乡却没下雪，柯芬说他们那里没下雪却比下了雪还要冻人，我回道——我这边到化雪时候，那才真是冻人。 我有些盼望着化雪，赵艾从小年前一天到现在都没过来玩，可能我是盼望着她来玩吧。盼望着，盼望着，除夕将至…… 第39章 三个条件 除夕，父亲冒着风雪从街上买完东西回来，我象征性的打扫楼上楼下的屋檐，除旧迎新。我看着父亲回来便停下手中的动作，过去瞅瞅买了啥好东西。 父亲把买完的东西收拾好，便又去从后备箱拿出一大袋烟火炮竹，脸上挂满笑容甩给我：“川，看给你买的好东西。” “啊！我都这么大，还玩这小玩意。”我看着父亲收住的笑容又转念想到孩子在父母面前永远长不大，“我意思现在要保护环境。” “算了，你别解释了，说的你老爸心寒，买都买了，晚上出去放吧。”母亲端菜出来，“拿碗，饭烧的少，晚上‘抢年’烧早点，吃早点。” 我回应好，去厨房拿碗筷出来吃饭……吃完，刷会儿抖音，开始忙碌贴对联，之后开始祭祖，给我的爷爷奶奶上坟……回来后，邻居断断续续放起来鞭炮“抢年”。 餐桌上，没有话题孩子便是话题。父母围着我为中心开始驱寒问暖，父亲拿出酒品茗几口问向我：“学校有没有谈对象。” 我直接不假思索的回答：“你儿子没人看的上。” 母亲放下手中的筷子可能对于我这种态度有些微怒亦或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没有中意的女子，赵艾你说人家有对象，那你就不能主动点，再或者让人家给你介绍一个。” 我看向母亲：“吃啊，没事，有的是时间，不急。”我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父亲一杯酒下肚，面部也是上起来红晕：“不喝了，给我盛一些饭，晚上坐上去（打麻将）别饿了。” “哦！”我去厨房盛完饭顺便把锅也给提出来，放在圆桌的最下边。 父亲接过饭后，我想到与柯芬商议开店的那件事，身上资金肯定不够，这个时候不开口，其他场合我更是开不了口。 “爸！妈！咱家有多少钱。”我放慢手中的动作。 母亲看向我：“干啥，一会儿出去玩，给你点，高中三年没出去过，现在不闯祸，让你出去，家里看着你无所事事我也烦。” “妈，高考完去你那的时候可没这样对我，怎么这几天看我越来越不顺眼。” “没有，一直都是这样，暑假还指望你赚点，所以对你好些。”母亲又话锋一转，“带一个回来，我对你非常好。” “哈哈——”我埋头吃菜。 “你问这个干啥，要钱吗？”父亲看向我想点起手中的烟却被母亲夺过打火机。 “我与朋友合作开店，在学校旁边。”我有些忐忑，怕父母否认我的想法。 “你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吗？”父亲语气平淡，而我知道这是重视的语气。 我拿出手机，打开银行卡展示余额：“上面有些是你们给我的生活费，还有一些就是我和朋友合作开的业务赚的钱总共八千多一点。” 父亲神色不变继续开口道：“开店的风险也很大，你应该知道，地理位置，人文因素都是影响一个店生意重要因素，你展示这些远远不够。” “哦！”听到父亲这样说我的心里难免有一些失落。 突然，母亲开口问道：“与你合作的是男生还是女生。” 我有些疑惑的说道：“女生，怎么了？” “把照片给我看看。”父亲语气有些调侃。 我心里想到有希望，便打开手机微信翻着柯芬朋友圈，找了半天才找到柯芬的自拍照，递到父母面前。 “她人好吗？”母亲问道。 我脑袋急速运转：“哦！上次康乃锡就是她挑的，还有那买花的钱一大半都是她带我卖花赚的。” 母亲神色舒缓很多，父亲嘴角慢慢往上弯：“她有对象吗？” “没有。” “嗯—”父亲又说道，“利益上共事也难以相处，需要多少钱。” 我心里也没有多少预算，搜索新乡那些商铺开店都没有准确信息：“八万可以吗？” 父亲碗里留了一些饭（年年有余），拿过打火机点起烟：“八万有些少，我给你十万，但是有三个条件。” 听到父亲说同意，我感到自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谁也奈何不了我：“哪三个条件。” 父亲沉思半晌回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生的具体关系，你既然愿意和她一起开店，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第一个条件，多人开店有股份商议，赵艾必须加进去，钱不够，我这边还会出。” 听完这个提议，我很是赞同加赵艾一个，她那么能干肯定不会吃亏：“好，后面两个。” “第二个，店开业成功，后面我和你母亲连生活费都不会打给你，全部靠你自己，找谁借钱都可以，但是不准找与你开店的这几位，更不能找赵艾，听见没。” “哦哦，好，我能做到，最后一个啥。” “最后一个让我想想。”父亲拍拍头说道，“不准欺负赵艾，你别想着她过去让她干活，更不能让她干杂务。” 听到这，我是听明白了，就是认可赵艾，逮着我一人说教：“要不，我不要这十万块，老爸你脸皮厚，你直接拿这钱找赵叔赵婶提亲，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父亲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笑呵呵的说道：“要不是过年，我肯定呼你，晚上我还要去你赵叔家打麻将，我是喝酒了，没喝傻。” 母亲拍了下父亲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前几天过去，你老爸提两箱酒两条烟给赵艾爷爷。他老人家摆手不要，说‘年年都是一条烟一箱酒，有这钱省下给你儿子买车’今年扯半天收的还是和往常一样。你说你高中一月回家一次，哪次第一顿都是在赵艾家吃饭，她家水果之类，她爷爷奶奶都捡给你，虽说一月一顿，但是断断续续加起来不也是三年，这是人情，不能忘。以后赵艾打你，你忍着。” “哦，那我以后对赵艾好点。” “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好意思让人家赵艾跑过来帮你刷盘子。”母亲又把这个话题引出来。 我吸一口凉气，看向前面热腾腾的菜避而不答…… 吃完除夕饭，我便开始把瓜子水果找出来，家在路旁边，肯定有人会来转转，例如我父亲已经开始出去转悠，我点起炭火，坐在一旁打开微信，母亲收拾碗筷…… 我看着柯芬家里四锅十菜很是丰盛，很多朋友都是把家里的菜肴发朋友圈炫耀，挨个在下面留言—新年快乐！看到赵艾家里的菜肴，我的天！五个人四锅十二菜，菜菜不重样，我家里四锅八菜，还重样俩菜。对比之下，我有些羡慕，评论道——留点我尝尝。 手机震动一下，赵艾发来消息“想吃啥” “我开玩笑的，我吃饱了，那你啥时候过来给我爷爷奶奶拜年” “一会儿，我母亲忙完就过去。” “嗯嗯” …… 母亲收拾完餐桌后，坐在炭火旁边，我说我去赵艾家给她爷爷奶奶拜年，母亲应了一声好，就在我起身离开的时候，母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道：“别要赵艾爷爷奶奶的红包，听见没，脸皮别那厚，还有给赵艾喊过来玩，回来我就见着一次。” “好……”路上我时不时摸了摸脸，赵艾说厚就算了，怎么我母亲也说我脸皮厚，这咋摸咋不厚…… 第40章 你冷不冷啊 走进赵艾家院子，看见赵艾一家在堂屋坐着炭火旁取暖，赵叔见我过来出门迎接，我加快脚步，清理院子里的积雪，台阶有些水渍，一个没注意，跪在赵叔面前，那场面我都想当鸵鸟把头埋进地里。 众人开怀大笑，赵叔连忙过来扶我起来：“川有想法直接说，不用行此大礼，你都没给你爹跪，你给我跪，哎呀这多不好意思。” 赵叔性格跟我父亲一个样，我有些没好气的甩开赵叔的手：“赵叔新年好！赵叔手金贵我扶不起。”我看向屋子里的众人：“爷爷奶奶新年好！婶婶新年好！” 赵艾见我没跟她说话装咳一声：“我呢，给我也拜一个。” 赵婶拍了下赵艾肩膀，示意没礼貌，我吸口气笑道：“赵艾，新年好。” 赵艾板着脸说道：“不好，刚挨的打。” 听完赵艾的抱怨我有些哭笑不得，赵叔把椅子刚在我脚边，赵婶示意赵艾去倒茶，李叔（孩子还在上小学）走了过来（用脚趾头想是来打麻将）：“赵叔新年好，赵老哥别来无恙。” “老弟来做，小心台阶滑，你这么大，我不包红包。”赵叔起身迎接，我站起来与李叔礼貌的打个招呼，要去帮赵艾给李叔倒茶。炭火边交谈一会儿，氛围很是融洽，赵婶便问我：“你母亲在干啥，没见她出来玩。” “额，家里得留一个守财，我老爸在大路边和他们吹嘘，估计一会儿就过来搓麻将。”我回答道。 李叔笑着说：“子川，现在打电话给你老爸，早点坐上，早点散桌，十二点迎新年。” “好好，我回去喊他，他不拿手机，怕我母亲喊他回去。”我起身准备离开。 赵叔说：“我靠，学到了，出去不拿手机，有理由多玩会儿。” 赵婶摆手让我等下，我赶紧离开，这是塞红包的节奏，赵叔一把抓住我：“行大礼回去拿不到红包，这叫别人怎么看我，坐会儿。”赵艾奶奶事先拿出准备好的红包塞给我。 赵叔搞建筑的力气很大，即使我天天锻炼自己，在他面前如小鸡仔般无力顺从。一般挣扎无果，又多拿一个红包，以前是一个红包，今年母亲特意强调别拿红包，不仅拿了还多拿一个，回去怎么交代…… 我转身看向赵艾：“到我那坐会儿，我老妈想见见你。” 赵艾看着我摆摆手：“你先回去，我过会儿去你那。” 我心里有些低落——坏了，你不过去，我哪敢回，没人替我说话……四十多米的路，我走的格外的慢，一步一回头看赵艾过来没，事与愿违，路上刚好遇见父亲过去打麻将，让我赶紧回去帮母亲收拾家务。 看着院子里的罗汉松，它上面换了新的红色缎带，那是父母前几天去庙会上祈福求来的，换了一种花式。“你站在外面干啥，进来坐。”母亲在门口吆喝着我进去。 “额，没啥，看罗汉松为啥长不大。”我支支吾吾的说着并走进屋。 坐在炭火旁边，我拨开橘子给母亲：“妈，我这个，那个，我又收了红包，还是俩。” 母亲刚把到嘴的橘子吐向一旁的垃圾桶，眉毛紧锁的看向我：“算了，意料之中，多少钱。” “没打开看，一会儿你直接包给赵艾。” 母亲有些没好气的道：“你自己拿着以后去学校给赵艾买零食，包给赵艾，她家人不认识？” “哦！”我打开一看有点多因为以往都是二百，而这显然超出我的预料便回道，“一个两百，一个五百。” 母亲也是一惊拿过来看看：“这么多，你干啥了。”便还给我。 “不知道，就是过去上院子台阶滑一下，刚好跪下，没磕。” 母亲眨了眨眼说道：“你脸皮厚，要不现在过去磕几个，说不定你赵叔同意这门婚事。” 吃剩下半个橘子，给我呛得，准确来说是母亲说的话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刚想反驳，“婶婶，新年好！”赵艾的声音传来，我看着她，换了一身新衣服——卡其色袄子，青柠色围巾，帽子是绛紫色的小熊帽，黑色皮靴，要不是能听出她的声音，我是绝对不会联想到此人是赵艾。 母亲起身过去牵着赵艾手在一旁坐下，转头看向我：“去倒茶。” 我端来茶水，坐在一旁烤火，不敢看向她两个，我母亲一直说着我小时候的丑事逗赵艾笑，我有些怀疑暑假见到那个慈眉善目的母亲有些虚幻，下次还得回来买束花看看情况…… 李婶带着他儿子过来串门：“嫂子，新年好！”我给李婶倒完茶便从房间里拿出炮仗烟花示意赵艾与我一起出去玩，我母亲她们之间聊天我们有很大代沟。母亲拿出俩红包，一个塞给小弟弟，一个塞给赵艾。赵艾一直推辞，跑出门外被我母亲拦着说——都给了，拿着，不拿我生气了。看赵艾收下便回去和李婶聊天。 “家里人多，放烟花炮竹不方便，咱们去街上敬老院那边的公园去玩。”赵艾看着来往的行人说着。 地上还有些积雪，骑电动车很危险，我说道：“要不去你家后面竹林放？” 赵艾往我屋里看没人在意我俩，有些气不过便过来在我后背拍一下：“你以前不记得差点把林子点着？” 我小声嘀咕道：“这不是下雪，怕把你摔着吗？” “没事，雪化了不少，骑慢点，我穿这么厚，摔着也没事。”赵艾笑呵呵说道。 我赶出车带着赵艾去往公园，路上雪把周围的路映衬的很亮宛若清晨，但是这干冷的风刮在脸上有些疼痛，我看向后视镜瞅见赵艾啥事没有便试探性问道：“你冷不冷啊？” “嗯！嗯？不冷不冷。”赵艾有些慌慌张张的回答道，估计在思考些什么，半晌问道，“你冷吗？” 我龇着牙回道：“有点，应该是离开炭火有些不适应。” 头上感到一些温暖，同时耳朵也被包裹起来，看着后视镜发现赵艾把她的小熊帽套在我头上，围绕的香气却不是青苹果……“棒槌，还冷吗？”赵艾在后面帮我戴正。 “没事，摘了吧！我骑慢点，快到啦！” “不摘，到了再摘……” 第41章 谁都能嫌弃我你不能嫌弃我 公园，小孩子特别多，熙熙攘攘的挤在前方亭子里，我和赵艾眼看没有落脚的地方，转身去敬老院前面健身广场旁边的休闲椅停下。 我把烟火炮竹拿出来摆在旁边，方便带撕开，垫在休闲椅上，防止把赵艾的衣服搞脏。“呦！你还怪细心来，柯芬教的吗？”赵艾在一旁调侃道。 “嗯？啥跟啥？又和柯芬有啥关系？” 赵艾坐了下来看向我：“我突然间想到你在柯芬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有些好笑，我以为是她教的。” “哪有，”我摸索一番，身上没找到打火机便问向赵艾，“你有打火机没？” “没有，”赵艾招招手示意我坐下，“过来，快过来！” 我顺着赵艾旁边坐了下去，看赵艾笑的有些违和，我试探性的问道：“大过年应该不会整我吧！” 赵艾瞬间收起了笑容堪比变色龙：“把我袄子帽子里饭盒拿出来。” “嗯？”我疑惑赵艾后面帽子里藏有乾坤，“你是叮当猫吗？一个在前面放东西，一个在后面放东西。” “你不是说要吃吗？我给你带了点，你不嫌弃是剩菜吧！”赵艾打开饭盒，示意我尝尝。 我听完有些无奈的笑道：“不嫌弃，我又不是没吃过。” “骗你的，这是我做的菜，一直放后面帽子里保温，快尝尝好吃不。” 灯光下，看着上面色泽有些偏深，看着感觉都是瘦肉，青椒变成黑椒，闻起来还不错，夹起一块尝了一口。“咳咳咳！”好咸，感觉吃进去一大块盐巴，还有老抽和生抽是不是搞混了，怎么还有海鲜汁的味道。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赵艾说的有些得意。 “啊！”我表情木讷的看向赵艾，“你做的没其他人吃吗？比如说叔叔婶婶。” “我爸尝了一口说——这福我享不了，你给川吃，这么好吃他肯定爱吃。好吃不？” “好吃，就是分量有些多。”我感到些许不安，看着赵艾满脸期待的样子心里鼓励自己就当是盐一口闷下去得了。 “那是，我做的全被我爸装这饭盒里，放后面帽子里，脖子被拉链膈应难受，所以我带围巾，你得全吃完，不准浪费。” 听到这，我再也抑制不住的咳嗽，同时看向赵艾：“啊！那这分量更是沉重，你能不能帮我分担点，我吃不完。” “不行，我刚刚在你家吃橘子龙眼，现在吃不下东西。” 我夹起大块往嘴里塞，眼泪也有些抑制不住的往下流，赵艾看向我声音有些柔和：“这么好吃吗？我第一次做菜，我能看见你眼角已经湿润。” “是吗？风有些大，我这个人不习惯别人对我温柔。”我闷下最后一口，第一次做？这么相信自己的手艺吗，爷爷奶奶到底多么惯着你，伸出手找赵艾要纸，擦拭眼角，“你为什么这个寒假回来对我这么好？我有些不习惯。” “瞧把你感动的，我问你个问题，你能先回答我吗？” 听着赵艾声音有些坚定，我把饭盒收拾好放一旁：“说吧，我知无不答。” 赵艾把双手放在我肩膀上使我侧转与她对视：“你是喜欢柯芬吗？” “嗯？”我伸手摸了摸赵艾额头，“没病呀！” “你有病。”顺势把我往后一推，“我说认真的，要是你有那个意思，我可以帮你追她。嗯，我感觉她对你挺好，又感觉你配不上她。” “不要，我这人还是孤独终老比较好，感受孤独，理解孤独，享受孤独。”我果断拒绝。 赵艾想呼我，手停在半空又拿回去：“孤你个大头—”又反应到是过年没吐出那个字便戛然而止。 我斜着头看向赵艾：“你回答我问题，为啥回来这些天，你对我这么好？” 赵艾看向我一会儿没有回答，起身把我旁边的饭盒收拾起来放到电瓶车后备箱里。坐在我旁边慢晌晌说着：“不知道，应该是愧疚吧，你知道今天我把你后面宿舍挨打偷偷跟我老妈老爸讲，你知道他们表情先是疑惑后是难以相信，你知道后面他们说什么气人的话吗？” 我说怎么今年多一个红包，还是五百，这样说前后都对的上。我偷偷拿出那俩红包靠近赵艾试图塞进她帽子里：“还说啥气人的话？” 赵艾气呼呼的在我肩膀上来一拳：“先别挤我，我都快坐地上了。” 我咬着手指讪讪地笑着，赵艾扶了扶小熊帽子继续说着：“我妈说—你以后没人要，我还单着就让我俩将就。” “啥将就？”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就是想听赵艾说出那句话，腿上传来的疼痛让我不再言语老老实实的听着，掐的真狠。 “你没人要，又不是我没人要，我在学校隔三岔五就有人要我微信，哎！对了，你在学校要其他女生微信没？” “没有！”我斩钉截铁的说着来掩饰我的心虚，当时被拒绝了应该不算。 赵艾微微侧着脑袋看着我眼睛：“你真没有，也是！柯芬说你如同一根木头，她那么好看的女孩，你都不主动要微信。说哪了，就怪你打岔。”说完又在掐我的部位捶上一拳，我…… “我爸说—咱两家应该没有世仇吧，我反应半天才知道我爸说我是祸害。” 听到这我差点笑出声，不愧是赵叔的作风，以赵艾这种性格都可以看出全部遗传赵叔，容貌全部遗传赵婶。我咬着麻木的舌头不能笑坚决不能笑，大年已经挨了三次打，再挨一次，一年到头都要挨打。 “你能习惯一个人，我可习惯不了一个人。我病得那天晚上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处在荒野之中，找不到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个人孤独的走了很久，我掐自己感觉到疼痛，这个梦如此真实，我怕一个人，更怕孤独，我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看见你的到来我很高兴，但是原野却起了火，你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我喊你你听不见我很害怕，最后醒来，还好是一个梦。”说完赵艾挽着我一个手臂，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梦吗，和我做的好像，不过赵艾应该还梦见了什么……“对了棒槌，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没人要的丑八怪，谁都能嫌弃我你不能嫌弃我，听见没？” 感受到肩膀上的沉重，我的心更是一片彷徨——什么意思？“不会，以后真是到那种情况，我捡废品也不会嫌弃你。” “别捡废品，不是说这个不行，你有双手双脚又有头脑，废品是很多城市困难人群最直接的经济来源，如果你真到那种地步捡废品养活自己，那你不嫌弃我，我就嫌弃你。” 我的内心又一次被冲击，同时更是审视这个社会，赵艾没怎么接触社会却比我见识还多，我原来一直装在“套子”里，接触一点东西都认为是机遇，原来我们思想的上已有这么远的距离。 “你是不是想到你暑假捡废品了，我是挺佩服你的勇气的。”赵艾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后面听见的“以后别捡啦，我有些心疼”是风声还是赵艾的声音…… 第42章 来对练一下 赵艾在我肩膀上面靠了两三分钟，便感到有些酸疼。我伸手提了提她小熊帽子耳朵，帽子，我的帽子，我拍拍赵艾先坐好。把外套帽子往头上戴，一个红包擦着耳朵飞了出去，我弯腰捡起红包看向赵艾。 赵艾哈哈笑两声：“这是我给你的压岁钱，快点给我磕一个。” “还跟我耍心眼，这我妈给你的就拿着。”我把红包塞赵艾手上。 “太多了，一千块，我拿一百，心意到了就行。”赵艾把红包打开，抽走一张便还给我。 一千？我是不是捡来的。回去我也得要点，算了，我要了十万。“拿着，你家给我也不少？” “啥不少？我奶奶给你两百，给我两百，我老妈包给你二百，我二百，婶婶给我一千真不能要。” 听这我回去问问母亲给赵艾多少，赵婶给我五百，不能告诉赵艾。“没事，拿着吧，我去前面超市买个打火机把这烟火放完，咱们回去准备迎新年。”看着赵艾把红包收下，我起身前往前面的小超市购买打火机，赵艾留在这边刷手机。 我跑进超市：“老板老板，水，饮料在哪。” 老板指了指后面的框架，我拿了三瓶营养快线走到收银台，示意要一个打火机，我打开一瓶直接喝完，齁咸，老板看着我这动作笑了笑：“要不要烟？”我摆摆手，付了款便离去找赵艾。 广场上的孩子也是越来越多，火药气息弥漫开来，灯火处，一个黑袄青年也是渐渐展现出容貌，我靠！夏俊，他是孩子王吗？跟这么多小孩在一起放炮，应该喜欢那种被围绕的感觉，换做我，我也想当孩子王，那话语权…… 我把牛奶递给赵艾，蹲下挑选烟花来放，父亲挑选的种类蛮多的。我拿走一个最大的烟火桶，点燃便后退欣赏着。 只见烟花先是冒出黄色火苗，然后银色火光冲天而上，渐渐舒展开来，噼啪作响，颜色每时每刻都在变换着，展现出这个除夕的烂漫，成为这座广场最耀眼的风景，吸引好多小孩来围观。 “谢子川？你怎么在这？” 我顺着声音看向夏俊：“来玩，要不要一起放，我看你手上的小礼花没有多少。” “不用。”夏俊牵着旁边的小孩离开，可是小孩被眼前的烟火所吸引对夏俊说：“我想和那位大哥哥一起放，他的东西好好看！” “豆豆，我去给你买。”说完便拉着这个叫豆豆的小女孩离开，其余小孩还在旁边玩耍，赵艾拿出手机拍照留个纪念。 我把地上的东西分给旁边的小孩，想起我和赵艾小时候放完炮竹眼巴巴看着其他大龄小孩玩，压岁钱不敢发，同时纪念的是自己的童年。 只留下三颗‘雷王’（非常响亮的一种炮仗）和一只刚刚放的那种烟火（留着回去跨年放）。不一会儿，夏俊拉着豆豆走过来：“谢子川，你能不能把那只烟火卖我。” 我果断拒绝：“不能。” 豆豆怄气说道：“就怪你，刚刚拉我离开买，没买到不跟你玩了。” 赵艾看向豆豆说着：“不卖，这是直接送的。”说完拿着这只烟火递给豆豆，听赵艾这样说，我也没意见，又把三颗‘雷王’递给豆豆，被夏俊拦了下来：“谢谢，这个东西威力太大，不能给她玩。钱我转你微信上面去了。” 我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转账信息五十这么多，嗓子又感到些干渴：“太多了退给你，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去那边超市买两瓶矿泉水意思意思就行了。”牛奶不解渴，难以想象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菜就对自己手艺这么自信…… “好吧，豆豆你帮我照看一下，她那病刚好不能喝凉的。”说完不顾赵艾拒绝就跑去超市。 赵艾又看向我：“你刚刚不是买水了吗？” 我想了想便说道：“这不是意思意思吗！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走向公园椅拿着拿起一瓶营养快线便喝了起来。 感到胳膊被碰了一下，看到夏俊把两瓶红牛递过来。真?客气，这玩意更不解渴。“我感到矿泉水好点，这喝完亢奋。” “都到这来了，回去都是帮忙，得多熬一会，以我上网吧的经验红牛最好。”说完把红牛放在这长椅上，便去找豆豆，那我在心里感谢你上网的经验。 豆豆缠着赵艾，夏俊一时也没有办法，广场上赵艾坐实了“孩子王”的称号，夏俊来到我这边长椅坐了下来。 “你女朋友真漂亮，怪不得黄虎总是找你麻烦。” “咳咳——”这口牛奶一半进入支气管，我拍着胸脯朝地上咳嗽，缓了一会儿说道：“她是我邻居家的孩子，咳咳！我和她…咳…不是那种关系。” 夏俊疑惑的说道：“诶？那他怎么总是找你麻烦。” 我反问夏俊：“你们还在联系？” “暑假被你打那次之后就再无联系。”夏俊慢悠悠地说道。 我和夏俊之间没有多大仇便回道：“那你上次还来找我事。” “黄虎说你是拿棍给我头打开的那个小子，我电脑机子没关就过去了。”夏俊说完情绪有些激动，便又说道，“过去看不是你打我的那个人，那个人没你高，后面想走，但又想来都来了把场面撑住。” 我吸口气想着这就是为了所谓的面子活受罪：“少跟这类人联系，我并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懂我的意思。” 夏俊拿出烟给我：“抽烟吗？”我摇了摇头，他又把烟收进口袋里，“我老妈经常跟我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从那次之后我和所有朋友断绝联系，可能跟我玩的好的人都是‘墨’，上大学我尝试改变自己，果然大学就是分水岭，遇见都是知心伙伴，我羡慕你旁边的伙伴一个比一个真诚。” 听的我云里雾里：“谁？” 夏俊不间断的打开打火机（烟瘾犯了控制抽烟的情绪）：“我和你一所大学，我知道你接打印的活，是和你室友一起干的吗？没见你送过文件？”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送你夏俊的文件，我没说出口：“是的，所有东西都是我买的所以我不干送文件的活。” “真好，我老爸感染新冠，老病复发差点过去，老妈在家照顾豆豆，以前我一直鬼混给家里造成不小负担，现在开窍也不算晚，我想多交一些好的人做朋友，出门靠朋友，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那边需要人手吗，我能帮忙，不要钱。”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志气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用手来回摩擦着下巴思考着：“可以，后面有大工程估计需要你帮忙。” “行，来对练一下。” 我突然想到他当时撂下的话要打一架，便试探性地问道：“不会要打架吧？大过年干这个不好？” 夏俊笑道：“不会不会，打不过你，你出招太狠了，来扳手腕，我试试你的力气。” “来。”我俩蹲在这个长椅旁边借助长椅展开一番较量…… 第43章 好吃不 由于我经常锻炼，夏俊经常泡网吧的缘故，所以我比夏俊的力气大得多……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鹅毛大的雪花也是为这喜庆的节日而庆祝欢呼起舞。哎！我和赵艾必须得骑车离开，否则后面要是大雪封路那就糟了…… 路上，喉咙干燥难耐想说一番话打击赵艾的厨艺，又忍住不语，后背向着她，不想犯贱找捶。“对了，饭盒你拿回家帮我洗干净，上次没洗干净，全是油滑的要命，你真脏！”赵艾语气有些责怪。 我的额头直冒黑线：“你瞎说，上次我还特意用热水洗的。不洗，你给叔叔洗，你说我让的。”一只手从我外套下面顺进去，腰间的肉被拧着转圈。 “我洗，我洗，掐就掐别转圈！疼！”很疼，我的面部已然扭曲。 赵艾有些愤愤的道：“我爸都说他没那个福气吃我做菜，都给你吃，你还蹬鼻子上脸让我爸洗。” 我降低车速，雪下的有些大，我喝完那么多水冷的我想上厕所…… 回到家，停好车赵艾摆摆手便回去没有进来坐，不对劲！我伸手掏着帽子里面果然有红包，跑过去追上赵艾，拉扯一番才让赵艾收下…… 走进屋，看着母亲还在炭火前玩手机，电视机还放着晚会，我倒一杯水坐在炭火前，缓冲一下严寒，同时问母亲：“妈，你刚刚给赵艾包多少红包啊。” “她给你讲了吗？”母亲用火钳扒了扒炭火。 “没有，我没事问她这个干嘛？” “哦，五百，年年都是五百。” “嗯？”我有些疑惑并不是母亲这次给赵艾一千说五百而是以往都是五百给我说二百也给我二百压岁钱，这压岁钱来年开学买资料还没有一点私人用法，“不对呀，老妈你不是说一直给二百吗？” “多大的人了，你在人家那吃饭，给她爷奶不要，不变种方式给她孙女。” “好吧！”算了，我不自讨没趣想找母亲这边补一下差价，说不定一会儿又扯到把赵艾骗过来洗碗筷那件事…… 洗完躺在床上玩手机，赵艾发过来消息“棒槌，你怎么给我这么多钱” “俩红包七百塞我帽子里” 下面又是一堆表情包怼我。 我回道“这是你奶奶和婶婶给我的”又感到说错话便撤回。 不过还是被赵艾看见了“我奶奶给你二百，我老妈给你五百” “？？？” “不行，老妈区别对待，我得去找她补差价” 我急忙发消息过去“别别别，我这都给你我不要了，你知道我妈刚刚跟我说给你多少吗” “多少” “五百” “哈哈哈” 我接着回复道“我妈还说漏嘴了，她说年年都给你五百，给我两百，我也想补差价后面想想算了” “那行吧，明天去你家拜年，还给你” “不用” …… 烟火照亮这个村庄，炮竹声把我拉出梦乡，跨年了吗？困意使我没有心思欣赏烟火的绚烂，毕竟年年都有…… 大年初一，七点被我母亲喊醒我洗漱，吃完面条，准备好瓜果待客……看准时间提着一箱酒一箱牛奶前往赵艾家拜年。大老远看见赵叔一个人在院门外抽烟，看见我招招手喊道：“川，吃了没？” “吃过了，叔，新年好！”我把东西提到堂屋，坐在炭火旁。 赵婶把瓜果端过来示意我吃，赵奶奶笑道：“大孙子过来了，云朵还在睡觉。” 赵婶想上楼喊赵艾，被赵爷爷拦下：“又不是小崽子，睡觉让她睡，别打电话，云朵睡觉手机都是静音，打电话没用。” “没事没事！我过来转悠，拜个年！婶婶，我老妈问你一会去不去庙里观香（保平安），要是去的话，结个伴一起过去。” 赵婶连忙说道：“过去过去，一会儿回去跟你妈说去。” “好好。”说完赵叔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转过头看向赵叔，“咋啦，叔！” 赵叔吸完这口烟说道：“你把那盒菜全吃了？” 我听着赵叔怀疑的语气，我不知道为何上来情绪可能是和赵叔关系有些好：“你不说这事我还忘了，那不就是全吃了。” 赵叔笑出声问道：“好吃不？” 我脸一黑：“好吃，特别好吃！”最后几个字我加重语气。 “哈哈——”赵叔笑的合不拢嘴又问道：“有啥感想？” “我想打死买盐的！”真咸，昨晚被跨年的烟花吵醒一次，后面两次醒来都是齁醒，那菜不仅咸，后劲还大。 “哈—哈，你别全怪赵艾，当时厨房里她做的特咸，后面她妈喊她帮忙干活，我想给这菜加些糖调调味，你不是喜欢甜食我全加了。后面我妈过来炒菜，说谁把盐给用完了，我才知道那糖盒子里全是盐，而家里都没糖，我哪知道家里盐盒子早丢了，我一年才回来几天。”赵叔说完，爷爷奶奶，赵婶都在笑，就我龇牙并板个脸。 “你怎么这么傻，你不让赵艾尝尝吗？怎么全吃了？”赵婶用手拍了拍赵叔，“还笑，都是你的事。” 我一副生死看淡的样子，想说你女儿你不知道啥脾气，想想算了有些没礼貌便嘀咕着：“她在我家吃些水果吃不下，我想着就当是盐巴一口闷下去得了。”说完就赵叔笑的最欢跟昨天晚上赢不少钱似的…… 回家跟母亲说赵婶也去烧香，十点钟李婶她们三个结伴一起去祈福估计还要去山上玩会儿算计着时间应该晚上回来做饭。父亲中午吃完面条，便去赵艾家坐着搓麻将，家里又剩我一人，无聊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想着这炭火，不能浪费热量，家里烧烤串还有很多，去厨房切一些牛羊肉，切成丁块状，又根据暑假火锅店仅有的记忆调制调料，切一些小米椒，蒜，没有麻将便拨一些花生切碎，然后生抽，耗油三比一在一起搅拌均匀，把穿好的肉串表面刷一成香油便插在炭火旁边。 忙完后洗了洗手，拿出手机拍照片发给赵艾，“来，我做了一些肉串，过来尝尝看看我的手艺” 手机那边半晌才发来消息而这边肉串也已经烤熟“哦，等会儿，我刚醒，一会儿吃完饭就过去” 我看着手机上面的时间——下午两点二十，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交叉在我的心里，为啥我没这么好的命生在赵艾家，我早上七点就被我母亲抽被子叫起床，凭什么…… 第44章 订票 炭火旁边，烤肉吱吱作响，我又添了一些炭防止烤肉凉了，这么冷的天，赵艾吃完坏肚子我又是找骂。半遮着的大门被推开，说曹操曹操到。我转身看向赵艾：“这么快就过来啦，吃饭没呀？” “吃个锤子，我下去洗漱屋里全是人，我奶奶说了句—呦！云朵长大啦，知道起来吃饭了。真丢人！”说完，赵艾把炭火旁边的烤肉串拿起放到一边的盘子里，抬起脚放在炭火上烘烤嘴里嚷嚷着，“冻坏我了……” 我才发现赵艾穿着棉拖跑过来，上面沾着一些雪：“我去给你热一些面条，你坐这烤火。”说完，我起身准备热面条被赵艾一只手抓住胳膊。 “手机给我玩会儿呗！昨天晚上回去聊天，玩的太晚，睡着忘记充电了。” 我有些犹豫，又想着最近没看不该看的东西，掏出手机给赵艾：“密码六个六，要放点辣子吗？” 赵艾接过手机：“放辣子，不吃鸡蛋，不吃鸡腿，热一点面条，菜我要青椒炒肉，好就这些，辛苦啦。” 约莫二十分钟，我把面条和一盘青椒炒肉端过来放在赵艾旁边的椅子上。赵艾放下手机接过碗筷：“谢谢，麻烦你坐我对面。” 我把椅子挪到赵艾对面：“干啥，我为什么坐在这边，还有突然间这么客气。” 赵艾两口把面条吃完看来是饿了，刚刚过来都没有拒绝我热面条。赵艾放下碗筷，打开我的手机：“你一天到晚在看什么？” 我上去抢夺：“你翻看我隐私？” “嗯？”赵艾不给我手机，“还有其他不能看的，我玩手机不就看你抖音吗。然后上面全是擦边和cosy，又打开你喜欢，更不能看。你说你一个正经青年看这些，跟你室友学坏了，我说你变化怎么这么大，原来是色胆包天。” 我回去坐着，脸上有些红润狡辩着：“我电脑打开抖音挂上面，这些天我老爸上去玩电脑，是我老爸刷的。” “那日期往前那些呢？” “我室友刷的。” “你看我眼睛再说一遍！” “我自己刷的。”我低着头，脸上的火热不亚于面前的炭火，为什么感到很丢人，就不该把手机给她，电视不就在旁边，自己不会看…… 赵艾递过来一根肉串：“吃吧，烤的还不错。以后别看那些东西，脑子会变迟钝。” 我接过肉串缓过情绪，不对，我又没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又接着狡辩道：“抖音审核都过了，我为什么不能看，再说调查研究表明——看十分钟美女有益于长寿。” “看你大爷！”赵艾懒得与我争执，“我刚刚加你抖音好友了，以后我给你发些正能量的视频。”说完把手机递给我。 “好好，你的网名是啥？”接过手机，我长吐一口气如释重负。 “云边花朵。” “很好听的网名，不对你手机不是没电了吗？” 赵艾把椅子挪到我的左边，斜着脑袋对着我微微一笑，我有些难为情，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突然间腿上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我赶忙拍着赵艾的手：“轻点，掐就掐，别转圈。” 赵艾愤愤的道：“手机没电，就不能开机吗，你要是不会夸我网名就保持沉默。”说完更是用力拧着。 我有些受不了，怎么今天情绪起伏这么大，我伸出左手揪住赵艾耳朵：“停下，不停下，我也要动手。” 赵艾停下动作，用手轻轻拿开我的手，双手握着语气很是柔和：“不疼吧！” “不疼！”我有些享受手上的柔软，右手拿着火钳准备拨一下炭火，左手上的疼痛让我火钳有些拿不稳。算了，让你咬，心里想着，昨天过年一直被你打，初一挨点打正常，让你咬，咬死我得了。 赵艾抬起头，看向我：“你为啥不反抗。”把我的手甩向一边，又吐了口唾沫向旁边的垃圾桶“又脏又臭！”。 我看着手背上那一排鲜红的牙印：“没事，又不疼。”我不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让赵艾不开心的事，如果是抖音上的擦边视频，那也不至于…… “你以前跟我保证过什么？”赵艾从我兜里拿过我的手机。 我有些疑惑也不拦着赵艾拿过手机：“保证过啥？” “那次元宵节，你把我揍一顿之后给我钱让我不要跟婶婶告状，后面开学我把钱还给你，你向我保证啥？” 这件事我一直都记得，我慢吞吞的说道：“以后只能你打我，我不能打你，你打我我绝不还手。” “那刚刚呢？你想揪我耳朵，你都维持这么多年，还想还手，我最讨厌不守诚信的人。”赵艾越说越激动，一拳砸在刚刚掐我的部位。 “你玩手机，我给你拿牛奶，别渴着，该打打，该骂骂，我逆来顺受。”回避这个话题，我揉揉大腿被掐的部位，起身找牛奶，还有昨天忘给赵艾吃的火龙果…… 赵艾玩到晚上四点半才回去，母亲回来后是五点多，父亲还在打麻将……晚上吃完饭，父亲被母亲骂了一顿，今天晚上不准去打麻将，我在楼上笑的很欢…… 打开手机微信宿舍群里都是整活视频，我看向柯芬给我发的消息“子川，新年好！”早上八点多的消息，不对，怎么被点开啦。 我忘记给她回消息了，今天也不是特别忙，中午，晚上都不好解释。 我发过去一个一百红包表达歉意，“对不起，忘回消息了，今天在忙” “？？？”柯芬又回道，“你回消息了，你说你在烤肉，抖音早上都没有看见你在线，想你应该是在忙” 烤肉？我说聊天没显示消息，便回道“不好意思，忙傻啦，新春快乐，红包收了吧” “你自己留着吧，我收了很多，开店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家里人同意，一帆风顺。”红包，不对，我打开与赵艾聊天页面，没有什么异常，打开微信钱包一千三百多，加上刚刚红包一百，与原本金额对比，多了整整八百，赵艾一下给我转八百。我说今天怎么过来就要我手机玩。 “那就好，我姐姐向一位特别厉害的咖啡师学做咖啡，现在我姐姐也老厉害了” “真的吗，你姐姐过来我感到有些屈才，哎！不对，你姐姐不是开花店的吗” “花店转让了” “好吧” …… 结束与柯芬的聊天，我把八百转账给赵艾“你是不是帮我回消息了” 八百已退还，赵艾又回了一个小丑表情包。 我龇着牙回道“给你七百，又给我八百，什么意思” “就当下午那一顿打的费用” “那你再多打我几顿呗，我皮厚” “脸皮厚”赵艾又回复一个蝙蝠侠表情包加几个小丑表情包，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想着算了换一种方式补偿便问道“你啥时候开学” “十七” “我也十七，身份证发给我，我来给你订票” “不给”赵艾果断拒绝。 “那么多东西，你怎么拿，我帮你拿点，我也十七开学”手机那边没了动静，我很疑惑这赵艾脑袋瓜一天到晚想什么来，就这么等待着，半晌赵艾发过来一个图片…… 第45章 告别 捱过隆冬的霏微，北风吹动了春的脚步。初六过完之后，父亲给我留下一张银行卡便赶往杭州，那边的超市还需要开，母亲还在家里陪我过完元宵便离开，即使某些亲戚的到来也不会增加这个家庭的烟火气…… 初八一场大雨，彻底冲去信阳的雪，阴天一直持续到十五元宵节。早上，被母亲叫醒去街上买灯笼（挂在院子里装饰），昨天她忘记买了。 阳光照在身上，感到暖洋洋的，自从上次初一到现在都没看见赵艾。拜年时，父亲过去吃的饭，还年的时候是赵叔，那一阵子头脑里面全是赵艾的身影，这两周下来缓和不少，可能是心里感到自己配不上她，自觉忘记吧…… 说来也巧，来到街上摆摊的面前，看见夏俊带着她的妹妹过来挑选灯笼，自从上次扳手腕，我们之间便没有了隔阂，豆豆往我手里塞了两个大白兔糖果，感谢上次给她的烟花。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夏俊在家里太不听话，导致他父母又生一个取而代之，这豆豆的家教很好。 “那我先回去了，我家离这有些远，你应该就住这附近吧。”我尝试把糖还给豆豆。 “对，在附近，糖你拿着吧，我家里还有许多。”夏俊用手摸了摸豆豆的头，然后挑选一个“洋娃娃”灯笼问豆豆要不要。 我付完钱便离开，街上的热闹，我不太习惯…… 晚上吃饭，虽说是两个人再过十五，但是父亲也不算缺席，母亲和父亲打着视频电话，父亲看着手机里面的菜肴，在看看一个人看管小超市，向母亲抱怨道过来的时候，多带点给他…… 吃完饭我一个人来到大路旁边转悠，村里的人断断续续都去打工，路上转悠的人剩下吃完饭的孩童，赵艾家的麻将也凑不出一桌人的热闹。路灯下，这个村庄就是集合的光晕……村庄的树木还是比较多的，所以孔明灯这个东西早就淡出我的脑海，更不是我的童年。 这个元宵即使家家户户都点燃灯火但是却比以往都要寂静，夜就这么过去了，元宵节就这样结束了…… 早晨，母亲包车离开去往车站，家里就剩下我一人。我和赵艾定的是今天晚上的车票，租车师傅留下名片，晚上包车送往车站优惠十元。接过名片，我的心里有些小低落，但是也就是那么一点，毕竟生活所迫，我也习惯啦…… 吃完午饭，我便开始收拾着房间，检查家里的电器煤气，收拾完之后便躺在沙发上冥想着开学要把店开起来……醒来时，身上盖了一床毯子，我以为母亲回来拿东西，便揉着眼睛大喊：“妈，你咋回来啦！” “你睡醒，胡乱认亲？” 我循着着熟悉的声音望去，赵艾打开暖扇在一旁刷着手机笑呵呵的看向我：“醒啦！” 我拍了拍头：“你咋来了？” 赵艾站起身转一圈：“你先看看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哦，新衣服。” “还有呢，看我上面。”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可能是大脑还没开机找不到什么特别之处慢悠悠的回道：“脸长肉啦！” 赵艾脸色瞬间收回，关掉暖扇：“晚上去我家吃饭，吃完我爷爷一起送我们去车站。棒槌就是棒槌，不想理你。”说完气呼呼的离开。 我立刻喊道：“我跟租车师傅说好了，晚上租车过去。” 赵艾停在门口看向我眼睛感觉能吐火：“棒槌，晚上不过去吃饭，坐车我一直掐你，听见没，还好让你买的车票，你跑不掉。” 我立刻点了点头：“我收拾完行李就过去。”赵艾离开关门声有些大。哎！造孽，我实际开学时间是十八，赶紧收拾好行李，一会儿赵艾再过来喊我必挨打。 收拾完行李，我便赶往赵艾家顺便把家里还剩的一些饮料都提过去，不要也得要，我不带，留着就是过期，这应该算是阳谋吧，以后都这样干。 赵艾的奶奶包的饺子很好吃，赵爷爷对我说道：“我也读过书，所以没有老一辈人重男轻女的思想。我就这一个孙女，我也一直把你看作我孙子，到学校谁要是欺负云朵，你就帮我打回去，下手重点，要是留下案底没人要，我把云朵说给你。” “爷爷你说那棒，不是，子川不也打过我，你先揍他，别人打不着，你可以先打他。”赵艾在一旁拱火道。 我喝口饺子汤听这话“咳咳——”给我呛得不行：“放心吧爷爷，谁欺负赵艾，我绝对把他往死里打。” 赵爷爷拍了拍我的后背笑呵呵说道：“别呛着，多吃点，这一别估计又是半年。” 赵奶奶又端来一盆饺子放在餐桌前…… 临走时，赵艾在爷爷奶奶脸上各亲一口，看的我内心有些悸动，好羡慕这样的家庭，不过都是离别的话在嘴边都难以说出，“再见！”与挥手便是最真挚的情感…… “我带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多啊？”赵艾走在我旁边语气有些惊讶。 “不多不多，也就俩行李箱一个大包一个小包，一大袋零食。” “怪零食多，不就带你吃吗？不想拿我自己拿。”赵艾说完要过来抢我手上的行李箱和那大包零食，“嗯，你不能阻拦我一下吗？” “不阻拦，你迟早要拿一个。”我看着赵艾这倔强的模样想笑，但是得忍住。 “哦哦，一会儿到你家，你在给我。” …… 我就一个行李箱（电脑在行李箱里）一个包，零食又换一个大袋子和赵艾的混在一块，路上充个饥，到学校都是她的。六点出租车师傅到来，坐上车离开，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灌木，风驾驭着它们向我们挥手告别，再一次告别这个生我养我的家乡…… 火车上，赵艾坐在我的旁边：“到信阳换车你再喊我，我现在困了，我要睡会儿。” “好，你先睡，我看着时间，就一个小时到信阳。” 我看着赵艾靠在车窗旁边睡去，也是注意到她头上的那个日式流苏发带，下午就是为了这个气呼呼的，哎，女人的情绪真如那天气——阴晴不定。约莫过了十分钟，赵艾睁开眼睛质问我：“你为啥不给我抢卧铺。” “一小时，俩站你怎么睡得着，你怎么敢睡啊！”我小声说着，毕竟现在有些乘客在休息。 “我不管，我一直都是卧铺。” “信阳到新乡，你高铁还没抢到。” “那我抢到卧铺啦。”我此时有些庆幸。 “以后回去车票我买，你买的啥玩意。”说完赵艾调整一下姿势趴在桌子上睡去…… 第46章 饱了 车经过郑州停留半小时，春运期间人特别多，又没有疫情所以推迟半个多小时才到新乡。地域偏北，有些干冷，刚出站一阵风吹得我打个哆嗦，看着前方的煎饼果子：“饿不饿，买点尝尝。” “没刷牙不吃，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我学校吃早餐。”赵艾拿出手机打车。 车站外面站有很多司机，价格和自己打车差不多去我学校十五，赵艾学校不知道多少。但是，线下司机打不了折，而高德和滴滴上面有优惠券。又加上车来就走与车坐满就走，我肯定选择打车。 旭日初升，坐在出租车上面我感到些疲倦，加上路途堵车我靠在车窗睡了过去。被摇晃醒来，到我学校北门，我下车看着熟悉的校园：“不是去你学校吗？” 赵艾拿着行李箱看向我：“你不刷牙就吃早餐，脏死了，快点把行李拿回去，一会儿再租车到我那里。” 我立刻接过我的行李，赵艾又把零食全塞了过来：“放你这，太多了一会儿回宿舍不好拿。” “不要。”我原本计划先去赵艾学校，零食都给她，我回去方便，现在先来我学校，零食都在我这边。 “都是捡给你的，我行李箱里还有，要不然，我什么东西有这么多，赶紧进去，就你们学校严，还刷脸进校园，我进不去，外面冷的很，十分钟，出不来，我向叔叔婶婶告状。”赵艾推着我赶紧进去。 哎，又拿着一大袋零食马不停蹄的赶往宿舍，我好像听见赵艾的笑声……回到宿舍，这宿舍楼十八才提供热水，我冷水洗脸，牙刷是上学期的又跑去超市买牙刷，路上赶紧给赵艾发消息，因为目前已经过了十分钟，赵艾回过来的消息“没事，慢点，我等你。”，看到这我大脑是运转起来，赵艾就是想把零食塞给我。，嘿！一会儿我再给你拿回去…… 我是宿舍里第一个过来的，我顺便又把电动车给充电，三轮车回来在弄，业务方面不能耽搁……我又提着那一大袋零食出来看赵艾的时候，看见她气的直跺脚。“我又买了两桶面在里面。”我笑呵呵的说着。 “滚！我自己回去，半个钟头才过来，我看见你烦的要命。”赵艾语气有些不爽。 我要是真回去，那不得完蛋。脸皮厚这时候就派上用场，笑着抢过赵艾手中的行李箱：“我给你打车了，这么多行李不方便拿，我帮你。”路上来的时候，我看高德上面还有优惠券，直接打车了。 “脸皮厚！” “哈哈哈，伸手不打笑脸虎。”脸皮厚还是有点用处，现在赵艾也没有多大情绪，一会儿就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磨叽的这么快过了半小时，现在已经七点半点了。 来到赵艾学校，心里嘀咕着：你们学校不也有刷脸的还说我。赵艾在前我在后面跟着由于手里有行李箱所以很自然的混进来。 走了很长一段路，我的肚子早已咕咕叫声音有些泄气：“还没到吗，这么远？” “到了，前面那个宿舍楼。”赵艾用手指了指。 来到宿舍楼下，我停下脚步，不想被网爆或者被挂赵艾学校的表白墙就老老实实待着，不要进入女生宿舍，帮忙搬运行李也不行。 “在这等会儿，我刷个牙洗完脸咱们就去吃饭，我在二楼快得很。”赵艾来来回回搬运三次，然后我在楼下刷抖音等待着。 八点多的天空很是晴朗，在新乡是难得的好天气，一块透明的蓝天，宛若丝手帕，蓝天上停留着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就是这纱巾上点缀的花朵，没有干冷的风，这个天气很是令人陶醉…… “你在看什么，刚刚喊你几声你没回应。”赵艾说着并把身子往我手机上面凑看我看啥看的这么入迷。 我回过神来，赶紧把手机收起来：“看学校课表。” 赵艾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会儿，向我伸手：“手机拿过来，你抖音还显示在线。” 我把手机递过去：“额，看美女来。”赵艾接过手机，放在她口袋里一只手往我胳膊搭着想掐一下，又收回去。 “我也是佩服你，把喜欢公开为啥不给我的作品点赞，嗯？我不好看吗？”赵艾拉着我朝食堂走去，“去吃饭，没力气打你。” “你好看，我不能让室友看见你，所以我不点赞你抖音，我和室友喜欢列表都是公开的，我了解我室友，我不想他们烦你。”我说的是心里话，加柯芬抖音是因为我们几个都认识，在一起吃过饭。赵艾他们没一个人见过，就拿南巧雯来说，宿舍那几位我真的不想把赵艾介绍给他们认识，能拖一天是一天。 赵艾把手挽着我的胳膊：“你没人要就算了，阻挡我的鸿运，算了，你感觉不放心，就不要推给我认识。” 我转头看着赵艾：“我怎么样？”同时我想知道赵艾对我目前看法。 “什么怎么样！” 我咬着舌头吸一口气慢吞吞道：“额，是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狗屎。” 咳咳咳，我的身体对这句话做出应激反应，想到什么词汇，都没想到这个词汇。“那你现在还牵着狗屎。” “我想走狗屎运不行吗？”赵艾说完手离开我的胳膊，“到食堂了，进去吃饭。” “哦！”说不过赵艾，沉默吧，我没有那个能力在沉默中爆发，更不会灭亡，老老实实吃顿饭，吃完滚蛋…… 我的手机在赵艾兜里，这顿早餐无疑就是赵艾买单。河师大的拉面很不错，比我学校好吃的多有可能是那段时间封校，口味吃习惯了。我看赵艾目前心情不错：“大小姐手机给我呗！” “吃饭别玩手机没有礼貌，吃完给你。” “好。”我接着埋头干饭除了分量口味我是很满意，“你室友她们呢，杨欣婷还没来吗？” 赵艾喝了口面汤看向我：“棒槌，都是下午过来，就你急，十六晚上车票，十七早上到。” 我脑海中搜寻赵艾刚开学不也是订的晚上车票，所以我订的也是晚上的车票，想了想算了，她牙口伶俐，不要自找没趣。 吃完饭赵艾又把我带到宿舍楼下，拿出纸给一辆黑色电车座擦拭干净，“你换电车啦？”这个电车有些大，比上次驾校看见那个大得多。 “换什么？我又没有报驾校，这我老爸给我钱买的。”赵艾擦完之后，又拍拍车座。 对呀，赵艾暑假就已经拿到驾照，我说的都是废话，便在一旁讪讪地笑道：“要送我回去吗？” “你自己走回去，我一会儿去操场那边，给它充电。”赵艾平淡着说着。 “好，那我先回去了！”我心里有些失落，是没吃饱吗？我转身离开，过一会儿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胳膊也被一只手拉住。“手机不要了？我给你打车了，我刚过来车没电，送不了你，白色的出租车，图片我截屏发给你了，手机尾号是我的。” 赵艾把手机放在我兜里，又问道：“吃饱没，我刚刚忘记问你续加不？续加免费的。” 对，手机还在赵艾这里，看着赵艾把手机还给我，我用手擦擦鼻子：“吃饱了，没事，我早就习惯自己一个人回去。” “把眼睛闭上。”赵艾又向我面前走了几步。 吃了很多亏我心里有防范：“不闭，你肯定没安好心。” 赵艾笑了笑，然后一阵清香袭来，这是青苹果的味道。赵艾双手勾勒住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脸颊下面，我有些微微愣神，这是第一次面对面赵艾抱着我，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着眼前的女孩，赵艾是水做的好柔软，饱啦……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话都不说，我说啥是啥。”赵艾声音很小。 我突然想到赵艾刚刚让我把眼睛闭上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便对着赵艾耳边轻轻说着：“我现在就把眼睛闭上。” 然后耳边的炽热让我松开抱着赵艾的双手，立刻求饶道：“轻点，有人看着，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艾松开手看着我：“拜拜！坐车累，回去休息吧。” “拜拜！”我饿了，饱个锤子不够吃…… 第47章 柯玉馨 回到工学院，我先把三轮车赶到车棚下面充电，床铺简单整理一番便倒头就睡了……广播传来音乐，眼睛有些酸疼，我看着手机时间十二点，我靠这是下课铃声，睡这么长时间…… 吃完饭，开始干正事，今天要与柯芬的姐姐会面商议开店的事。柯芬也是今天开学，下午她姐姐过来送她，所以我现在就等着柯芬的消息。一个人在宿舍很是无聊，原本是不想打扫卫生，看着就一个人便忙碌起来。 宿舍原本立下的打扫卫生规矩，后面都是谁受不了地面卫生谁拖，可能这就是大学应有的生活吧……两点多，有些犯困柯芬发过来消息“子川，我和姐姐到学校了，你来北大门那边和姐姐会面，我先回到宿舍收拾东西” 看着下面是柯芬推过来的名片，我回复道“好，我现在过去”便点开名片加了过去，赶忙去车棚那边骑车赶过去。 香香学院的北大门比较豪华，对比之下我的工学院大门有些寒酸……我打开手机，柯芬的姐姐好友已经通过。我发送消息“你好，我现在到啦，黑色电动车，外套是蓝色的” “看见了，我黑色风衣那位，北门面向你左边” 我向大门旁边望去，一位衣着黑色风衣，一只手整理着头发 ，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向我招手。 我迎面走了过去：“你好！我叫谢子川，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柯玉馨，你好！”柯玉馨戴个口罩，我看不出她与柯芬容貌上面的差距，身高方面比柯芬略低一点。 “这边不是见面的好地点，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去前边的杏林湖怎么样？”我提议道。 柯玉馨看向我笑了笑，我感到些莫名其妙用手捞了下脑袋。“带你去看一下面铺吧，咱们之间是合作伙伴，过去直接把话挑明说。”柯玉馨伸手找我要电车钥匙，我用手指了指电车，示意没拔还咋上面。 柯玉馨笑的用手整理一下口罩说道：“你有些马虎，还是说你有些自信。” 我跟在柯玉馨后面：“哈哈，马虎吧，我该怎么称呼你。”我们之间是合作伙伴，所以我还是直接问怎么称呼这样不显得那么客套后面容易相处，她和柯芬的性格有些相似。 “坐后面，我来带你去，你可以叫我姓名，也可以叫我玉姐。”柯玉馨的语气柔和又有些洒脱。大一和顾客经常打交道，能感受她身上却没有那种市井气息，就有些怀疑她是大学生，和秦倩（暑假工的店长）对比之下没有那种气质，更多是因为眼神的清澈…… 店铺租的在正商城那边，从香香学院骑车过去花费二十多分钟，不近不远。走进门店，很宽敞，柯玉馨示意我坐在旁边桌子商谈。 “我还没有办理营业执照，因为这个门店我找的是上下两层，加起来一百五十多平米，你应该听芬说过要开两个店，但是到后面找不到两个门店，所以营业执照原本是两个现在是一个，过户给谁是个问题？而这我需要吧咖啡馆和书店整合在一起，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吧。”柯玉馨用手指敲着桌面慢慢说着。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一个的话，我是没有多大意见，柯芬性格这么好，估计是受她姐姐影响比较大，话说现在这个她门店已经租下来，完全可以单干，没有我的事。思考一番后：“玉姐，你开过花店知道相关的手续和办理执照，你的工作量最大，完全可以一个人干，以你为主，咱们就把其他的合作合同签好就行。” 柯玉馨脱下口罩看向我：“你没有芬说的那么呆板，哦不是，她说你健硕体格宽大，为人正直。” 我抚摸着额头回应道：“别解释，我知道啥意思，这店铺租几年的？多少钱？装修好其他的费用。” “一年，不会租太长时间，疫情刚走，有试错成本，托关系谈下六万二一年。”柯玉馨又说道，“装修的话买书和做咖啡工具成本价应该还需要三四万左右。咖啡用具不会用太好。” 嗯？我爸是不是给我多了？三线城市比不上杭州那样，我有些庆幸的问道：“玉姐以你们的条件完全可以单干，为啥带我？”刚说完，外面走进来一位送外卖小哥提着两杯奶茶。 “喝吧，我刚进来点的。”我接过奶茶，柯玉馨继续说道：“杭州竞争压力大，总是被同行，不，是暗地里的人威胁，我一个人漂泊在外哪斗得过他们，想回本地发展，原本开两个店就是找一个能打性格很好的人合作，芬找你，她眼光很不错。” 我喝口奶茶尴尬的笑几声：“我一点不能打，我皮厚能挨打，我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打得过谁。” “你是这旁边学校的呀，你能喊人啊。”柯玉馨为我出主意。 我放下奶茶：“法治社会，报警不就好了。” 柯玉馨用手拍了拍桌子，郑重说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你还要学的有很多，或者你还是有些客套，不过我对你印象很不错。” 我抬头看向天花板，报警，我遭受校园霸凌时候为啥不报警，威胁谁都怕，所以真没几个平头哥，能一个劲的杠。“玉姐，既然带我合作的话，那我需要出多少钱，股份对应多少。” “营业执照是我的，你出五万怎么样？” “我出七万，这里面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还加一个怎么样？” 柯玉馨犹豫片刻说着：“你傻呀，给多了，不坑你，给六万吧，加一个没问题，不过你俩之间平分四十的股份，我和柯芬拿四十五的股份，其余股份留着的钱应备不时之需，怎么样。” 开这个店，柯玉馨给我的股份还是有些多，因为我们几个都需要上学，所以店开业很多工作都需要柯玉馨一人去完成，我沉声说道：“玉姐，给多了，这个店大多都是你一个人打理，我这边要三十五，你拿五十吧。” “嗯，店还没有开起来，都不知道营业额多少，讨论这个，就这样不改啦，后面我把合同打印出来，你带你那位伙伴过来签字，他能打吧？” “他？”听得我云里雾里这句话，“她是女生，我的邻居，我高中三年回家在她家吃饭，她头脑很厉害，叫赵艾，柯芬知道。” 柯玉馨站起身伸个懒腰，身体曲线很是完美，我把头别过去。柯玉馨语气有些慵懒道：“那好吧，现在时间也差不多啦，我带你去陌梨小馆吃饭吧。” “不用，我回学校吃。”我计划晚上看能不能带赵艾出去玩，大一一学期我都没和她一起出去玩，可能是今天赵艾主动抱我，我有些触动想还回去…… “你果然很像个木头很单板，我们还需要探讨这个餐馆的运营模式，你把那个伙伴赵艾喊过来，柯芬一会儿就赶过去。” 我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好吧！”原计划破灭…… 第48章 书恋咖 柯玉馨骑着电车把我带往陌梨小馆，路上我给赵艾发去消息“来陌梨小馆吃饭，这边需要你帮忙” “不去” 看到这个消息，我咂了咂舌头，赵艾脑袋瓜一天到晚在思考什么，便回复道：“需要你出谋划策，我请你吃饭” “没胃口，有事直接微信上面说” “我去接你” “好，我去南门等你” 我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拍了拍头，让我接你就直接说啊，拐弯抹角半天。 “你情绪起伏有些大，怎么了？”柯玉馨问道。 我收起手机说道：“没啥，就是不理解你们女生心里想什么。” “在跟芬聊天还是其他女生。”柯玉馨反问道。 “是另一位入股的赵艾。” “额……不是我妹妹我也不知道。” …… 柯玉馨在陌梨等待着，我立刻骑车赶往河师大，来到南门看见赵艾在外面等候，我调转车头，赵艾坐了上来在我后背捶一下：“套中人，棒槌，让我等了半小时。” 感受后背的敲打我也有些无奈道：“你又是不知道，目前春运加上开学特别堵。”实际上在陌梨小馆坐了会儿，目前打的轻，不能交代实际情况。 赵艾停下手上的动作问道：“怎么有心情请我吃饭，大一上学期那么长时间你都没有请过我？” “额，这个——那个，有事需要你参与。” “啥事，现在讲，别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去陌梨小馆就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居然真的堵车啦，赵艾向我道歉，我有些心虚的说教她几句，十多分钟的路程骑了半个钟头到陌梨小馆。 柯芬早已来到陌梨小馆，柯玉馨看见我过来挥手示意，我带着赵艾入座。然后调整一下座位，我的对面坐着柯玉馨，旁边坐着的是赵艾。 柯芬开玩笑道：“这么长时间有点符合你的作风，子川，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占位置。” 柯玉馨很快打断柯芬说话：“这个店的生意客流量不是很高所以不必在意占座，我们是来这消费的，店里没坐满，我刚刚说了需要等朋友，不必在意。” 我笑着点头说没事，赵艾见柯玉馨和柯芬看菜单，并用力踩了我一脚，我看着赵艾，她没看我和柯芬在一起点单。莫名其妙挨了一脚，小白鞋回去得刷半天。我看着手机上评价的说：“要一份牛肉烩饭和汉堡。” “那四份牛肉烩饭，四个汉堡，俩西班牙猪肋排就这样，汉堡最后吃，吃不完留着回去当夜宵。”柯玉馨接着说道，“来商讨大事。你们好！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柯玉馨！后面我们就是一同前进的伙伴，我比柯芬大两岁，大二没上完出去打拼到现在将近两年整。所以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喊我玉姐。” 柯芬笑着说道：“我叫柯芬，不用介绍了吧。” 赵艾接着说道：“我叫赵艾，他叫棒槌，玉姐很高兴认识你。” “哈哈哈，我喜欢你这样的性格。”柯玉馨伸手和赵艾握手拉近关系，我上前台看看有什么饮料，同时趁她们不注意把鞋上的灰尘擦擦，把单给偷偷结了…… 过了一会儿，我抱着四瓶小木屋来到座位上，饭菜已经到齐。三人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我放下饮料：“你们干啥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啥，你来说说喊赵艾过来干啥，你寒假一点都不与她讲吗？你两家不是四五十米的路程吗？”柯芬接过小木屋说道。 我看向赵艾：“开店，然后需要人手……你在河师大可以拉人……额……不会亏待你，咱俩共享股份。”我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 赵艾撇了撇嘴：“坐下，那你给我多少股份？” “你要多少是多少，一共百分之四十。”我好像忘记赵艾不按常理出牌，这个店她不参与对柯芬姐妹没影响，对我有很大影响，所以先安慰好赵艾的情绪。 “我不要，帮忙可以，柯芬前几天还与我商议过，就是没想到我没投资就能拿到股份，这个我不要，玉姐你按照兼职给我钱就行。”赵艾把目光转向柯玉馨。 呼，我呼出一口气，同意就行。柯玉馨摆摆手不行：“我和这棒槌，不是，谢子川都是老板话语权一样，我建议你还是拿点股份，我是没见过员工打老板。” 刚刚听见柯玉馨叫我棒槌，还有些抵触，不过听完她讲的话还是很认可，保全我的想法。她也不可能直接说去人家那里吃了三年饭，我要变个方式报答人家。 赵艾犹豫半会儿说道：“好吧，要百分之一吧，工作时间给我计时吧，反正我在学校有的是时间，就当玩喽！” “先吃饭吧，边吃边聊。咱们开店的主题是什么？受众群体是哪些人？都想过没。”柯玉馨看向我，盯着我心里发牢骚，你别看我啊，你有想法你直接说啊，我就是装在套子里的人，你说啥是啥，我没意见。 我看向赵艾她们，她们吃汉堡有说有笑，我若有所思回道：“新乡，一共十一所大学，而距离我们最近的有五所大学，高中，幼儿园不计入其中，旁边又是定国湖年轻人喜欢散步的地方。所以我们首先要确定受众群体，我建议是以大学生这类青年为主。” 旁边传来掌声，柯芬笑着说道：“厉害，看老姐我教的。”小腿被踢了一下，我看向赵艾，赵艾喝着小木屋吃汉堡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接着说，棒——，子川你和我想的一样。” 我喝口小木屋接着说道：“群体确定之后，那么我们要干什么来吸引这类人，留住这类人，所以就要突出我们特有的主题。咖啡店开的好，旁边都是奶茶店，这算新颖的地方，但是多一个书店有点那个，大学多，学生不缺书，这个就有些困难，疫情刚过，所以我的想法是打造一个网红店，放飞我们这类人的思想，书店可以开，得找共同语言，更不能单调，比如说可以夹杂着卖花，万一有情侣过来，推销一下花是不是也算营收。” 柯玉馨放下手中汉堡看向我：“可以可以，厉害，你也不算木讷，对不起我说漏嘴了，没人向我说你这些别乱打听，你就是看起来呆呆地。” “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接着说，别总是让我一个人发言。”我尝一口猪肋排真不错。 赵艾接着话题说道：“我们这类青年人，自由如风，热烈似火，思想一直眺望远方；所以我们没有代沟，那么尽可能和更多的人共鸣。刚刚听玉姐说两层楼，二楼以静私人空间为主，那么装修方面我有意见以书柜为主，放书同时还可以省出木板装修，一楼咖啡，花，可以融入更多因素，那些有话题的人可以小声畅谈，有理想谈理想不是吗？” 我小声嘀咕着：“对，没对象可以谈对象。”小腿又挨了一下，我老老实实闭嘴吃。 柯芬和柯玉馨笑着并鼓掌赞同赵艾的想法，柯芬说道：“那咱们这个店的名字叫做什么比较好？” 这个店名我早就思考过，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学比较多吗，人都是来自各个地方，五湖四海八方来客，我想的店名是五四轩。” 柯芬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说：“你那pass掉，没有书和咖影子，重新想一个。” 赵艾笑着说道：“书恋咖怎么样？爱恋（lian）和想念（nian）都行，意思很多，我喜欢爱恋，我觉得可以用这个。” “厉害大小姐，来碰一个。”我举起小木屋迎了过去示意和赵艾碰杯，赵艾小拇指把我小木屋往下面压了压，我的小木屋瓶口碰到了她的小木屋瓶底，我龇个牙吸口气这个人脑袋瓜一天到晚想什么来…… 柯芬姐妹看我表情也是笑了起来，这个店名就这样确定下来——书恋咖！ 第49章 你油盐不进 由于我刚刚买水的时候把单给付了，所以吃完饭后又客套一番才离去。柯玉馨拉着柯芬出去看房子计划找华恩城附近的房子（柯玉馨落脚的地方），店铺后面装修好还需要一段时间，钱我支付宝这几天计划断断续续转过去，合同方面等待开业前三天左右再签，一点不急，就是劳烦柯玉馨费心，我们四位三位要上学，有时走不开，所以最后商议话语权最高的是柯玉馨，没有什么大事都是她做主…… 傍晚的定国湖没有白天的热闹，来来往往跑步的人不超过五位，城市的夜空浓云密布，借月和城市的微光，可以看到一团团乌云，难以想象早晨还是碧波万顷的蓝天，晚上便风骤驰在树木间，额，这个破天气不适合散步。 我和赵艾走到靠近沙滩那边的小亭子坐着，赵艾趴着护栏看着湖面说道：“你为啥要把我带入那个店里，你想要我过去帮忙直接说就行了，咱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客套。” 我想了想该如何回答，半晌回复道：“以后想去给你带点东西，我就不用跑那么远找你。” “你上学期除了回家一次没找过我，你找柯芬很多次，今天吃饭的时候她时不时看你，你有机会得把握。”赵艾说完看向我。 我用手捞了捞下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说不心虚那是骗人的，便吞吞吐吐道：“刚开学，我很多东西都是她教的，有些依赖性不是很正常，你刚开学不还是有对象吗，我哪好意思找你，你看看我这样一身负能量站在你旁边，你不嫌丢人吗？” “哦，答非所问，换种方式说我不讲理，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还有刚刚吃饭，你为什么时不时看向柯玉馨，是不是别人胸大人又美，身材更好，你抖音喜欢列表全是这类视频，你丢人不？” 这我必须得澄清一下我的名誉，我耐心解释道：“我没有，我什么人你不知道，我刚刚那是看肋排肉摆盘，怎么可能盯着她看，玉姐刚刚交谈一番，她那么强势肯定会说我的，我哪有胆子看。” “算了，不逗你了。哎！不对呀，我感到你大一那段时间对柯芬很好，那眼神不对劲。”赵艾说完头靠近我盯着我的眼睛又说道，“现在又回归正常，你的成分组成有些复杂，很多时候心情都是挂在脸上，现在看不出来，估计是脸皮变厚了。” 我伸出手用食指在赵艾额头弹了一下：“谁不是把心情挂在脸上，我又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 赵艾捂着额头，气呼呼的说道：“你个棒槌手劲大得很，打的很疼。”说完想捶我，手举在半空停顿片刻便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道，“以后有啥事别怕麻烦我，我都会帮你，现在时候不早了，送我回去。” “这才几点，要不去渔人码头喝点。”我试探性的问道。 “喝个锤子，我要上厕所，非要我把实话说出来。”赵艾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换了个动作，这一块回去估计要青。 我耐心解释道：“这也有厕所，就在前面。” “我要回去，你油盐不进……” 送完赵艾回去，路过华恩城遇见柯芬姐妹，站在那边买水果。顺了两盒草莓回去，回到宿舍，灯关着，室友没到，这么宽大的宿舍就我一个人睡真好，没有高志和田阔的呼噜声更好。 洗漱完，躺在床上，与柯玉馨就赵艾的股份方面聊天“如果给赵艾算兼职工资的话，她那部分不要从百分之十五里面拿从我那里面拿 ” 柯玉馨回道“没事，她这么聪明的女孩，我很是喜欢，就从那十五里面扣” “玉姐你别这样，她后面要是发现会过意不去，给她百分之五股份，合同上面正常签字，然后兼职方面的钱从我那上面扣” “那到你手不是没有多少了？？？” “没事，这个店一直开，就我说的，大学不倒闭，我们很难倒闭” “这么自信” “有你带领，这叫事实只差验证” “哈哈哈” 我刚刚好像看见柯玉馨又说我不像棒槌，没有三秒便撤回，嘶嘶…… 翌日，宿舍门传来激烈的敲打声，我看着手机时间六点半，我天家里七点起床我都有起床气，手机传来震动，迷迷糊糊接通电话：“喂，哪位？” “哥开门啊！是我田阔，我靠！拍了好长时间，我喊你十分钟了，挨个打电话就你不接，你把房间反锁，放我进去，我要睡觉。” 我挂断电话，是我的疏忽，起床气瞬间没有了。我穿着拖鞋跑到客厅给田阔开门。“哈哈哈，搞忘了，不好意思。”我尝试挤出一个笑脸，感到有些违和便又收了回去。 田阔脱下口罩，我靠，又长肉了，这肥嘟嘟的肉脸徐茜看见他真的不会嫌弃？田阔拖着行李箱屁颠屁颠的走进来，我示意我先休息会儿，他自己忙碌。结果，他是在我上铺，又长胖了，收拾床铺动静很大，睡个蛋睡！我起床洗漱，然后拿着哑铃去文苑操场散步…… 吃完早餐顺便带了一份给田阔回到宿舍，听见田阔的呼噜声很大如雷贯耳，我轻轻晃动床铺，我靠没醒，也是这么大的呼噜声都没有把自己吵醒，也是个人才。我直接连打带推一番折腾田阔才醒过来。 田阔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向我：“子川，你干嘛？” 我把豆浆和包子递给他：“吃早餐。” “哥，你就是我的亲哥，你知道我在火车上是怎么过的吗？”田阔情绪激动的接过早餐。 我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火车上还有什么不友好的事吗？” 田阔拉着腔调说道：“没抢到卧铺，抢到硬座，坐在火车上一个车厢的人都不让我睡。” 我应该知道什么缘由，这呼噜声真大！你一个人不睡和一车厢人不睡还是分的清的：“是由于你打呼噜吗？” 田阔喝了口豆浆看向我，表情痴呆（应该是睡傻了）：“你怎么知道，我睡着自己都听不见，刚睡着被他们叫醒，说——小伙子你这么大一点怎么这么能制造噪音，我们都是年纪大的人了，你放过我们吧，这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你让我们睡着你再睡。我这人心善，被道德绑架拿捏，哥，你评评理。” 我赞同火车那波人，我出去睡阳台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你打呼噜太大，我接过田阔吃完的塑料袋和豆浆盒：“睡吧睡吧，一会儿别做恶梦了。” “哥，还是你对我好，我不会做噩梦，刚刚起来肩膀酸疼。”田阔说完躺下，我心里想着一会儿不舒服抽你几下，检验你的睡眠质量，如果醒来就是做噩梦…… 第50章 明公子 十点多，武轩提着行李走进宿舍，看见我在电脑上刷抖音：“哥！中午吃饭晚点，给我带一份，我不行了，洗漱完睡觉。”我点了点头答应着。 二十分钟后，武轩走出卧室大喊一声——艹！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大的呼噜声。我看着武轩黑色的眼圈笑道：“睡阳台，阳台那边现在光线还好，我把抖音音量调低点。” 武轩又如泄气的气球应了一声：“好，我去找个眼罩，睡阳台，中午晚点帮我带饭。” “嗯嗯。”按照这个势头下去，如果后面三位过来休息都被田阔吵得睡不着的话，那么晚上睡阳台的就是田阔，宿舍六人都是电竞椅，还有空闲的六个板凳，自己找个被子垫一下睡得也是很舒服，若是没有意见，那么我就睡阳台…… 十一点半袁海歌，高志，于衍嘉他们一起回来，有缘份坐同一辆火车，看见时间刚好赶到饭点便去食堂买饭，我要给武轩带饭，所以吃饭时间往后推迟…… 吃完饭后的三人前往卧室准备休息，发现田阔的呼噜声特别大，然后三人抱头鼠窜的出来看向我，那个表情就跟导师上课点到名回答问题似的……我关上电脑看向三人说道：“要不将就在客厅桌子上趴会儿？” 高志看向阳台那边睡着的武轩有些抓狂，回到卧室直接把田阔喊醒：“吃饭了……吃饭了……”外面也是听得到床铺晃动的声音。 田阔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看向我们几人说道：“没给我带饭吗？”于衍嘉和袁海歌哼了一声，走了进去并把卧室门反锁，留下田阔一人在外面懵逼。 我挥手示意田阔坐下：“不是哥几位嫌弃你，你的沉默实在是有些…震耳…欲聋。”我同时用手比划着音量很大。 田阔去阳台那边洗了一下脸，不经意间把武轩吵醒，他俩大眼瞪小眼，武轩揉了揉眼立刻把椅子端到客厅，手敲打着卧室：“放我进去，放我进去，我要睡床铺。”高志开了卧室门，武轩进去之后把门反锁。 呵呵呵——我心里想着你一会儿不吃饭了吗，几点了还睡。“我要不搬出去吧，我感觉我是祸害影响你们休息了。”田阔洗完脸端来椅子坐在我旁边看向我。 “把‘感觉’那俩字去掉，你就是祸害，看武轩睡阳台那个模样，我以前被你逼的睡过多少次。”我用脚踢了踢田阔的椅子，离我远一点。 “这也全不能怪我呀，我病好后一直这样，我也难受，有时能把自己吵醒。”田阔抱怨道。 我用手摸了摸鼻梁，不说风凉话：“你也别怨声载道，自己去校医院看病去。” “校医院开了没，我手机在里面，你陪我一起去。” “滚滚滚……”头大还要带他过去…… 校医院给田阔开了一些喷雾药剂，一定要有用，不然晚上我肯定是要出去看风景。买完药又去食堂买了三份口水鸡，我能感受到我的电动车遭了不少罪，回到卧室，看见袁海歌，武轩，于衍嘉他们三人坐在客厅沉默不语，卧室的房门半掩着，听见里面的呼噜声很大，高志没出来，那么不用想象里面人是谁…… “我靠，这声音比我还大，怎么好意思给我喊醒。”田阔抱怨道。 武轩接过饭看向田阔：“你和他差不多，乌鸦笑猪黑，谁也别说谁。” 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吃饭别讲笑话，田阔买药，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等我吃完饭，我就进去睡觉，看我把他给震出来。”田阔拍了拍胸脯说道，于衍嘉和袁海歌朝田阔伸出大拇指——你流弊，一会儿看你俩互相伤害吧…… 原来我们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当高志被田阔震出来的时候，别提我们笑的多开心，高志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大腿抱怨田阔声音大，然后质问我们谁把他给放进去了，于衍嘉说——你和他呼噜声一样大小，你也别说他，你看我们几个都在外面坐着。最后高志从桌子上找到耳机听歌调整一下情绪回卧室接着睡，这一顿操作看的我们一脸懵逼，这还敢过去睡…… 下午四点我们在一起吃草莓和零食分析一下后面业务，六点领书，借助三轮车就让田阔和高志去干活，毕竟就他两人休息好了……熄灯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家常，然后准备休息，不到三分钟，田阔的声音响起，那破药一点用都没有。我收拾好被子去阳台睡觉，可能在家里休息太好，躺在椅子上睡感到腰疼。拿出手机刷一会儿抖音，上面推来新消息，是赵艾的抖音更新了视频。 我打开视频，看到赵艾拍的是和柯芬去平原博物馆的视频，里面出镜的还有杨欣婷，我打开评论，不点赞，但是我可以评论她好看啊，虽然从小到大都没说过，但是网络上谁认识我。 打开评论区看见让我心情堵塞的一条评论，一位名叫“明王子”的网友发布一条评论——宝，亲亲抱抱。下面跟风好多抱抱的评论，然而赵艾还回了他一句——我好看不！明王子回答道——好看！ 我打开明王子的主页，是男的，没有作品，点赞收藏都是关闭的。为什么我会如此烦躁，后面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挨个打开赵艾抖音视频下面都有钟赵艾和明王子的互动，很多评论都是首评，我确定自己是喜欢上赵艾了，不然不会如此在意…… 看完最后一条视频是去年封校之后的日期，所有的视频评论区里都有明王子，他是不是找赵艾要过微信，在她最难受的那段时间陪伴着她……艹！受不了了，我看着赵艾的抖音还在线，我在抖音好友页面发过去消息“你今天去博物馆那个视频真好看” “视频好看还是我好看，或者是柯芬，杨欣婷” 看赵艾很快回过来消息，我有些犹豫回了一个表情包“嘿嘿！” 赵艾发来一个表情包——“嘿你妈”又迅速撤回，发过来一个“嘿你大爷”表情包。 “我看见了，撤回无用” “点错了，困了，睡觉拜拜，少看擦边的早点睡” “拜拜”话到嘴边真的说不出，赵艾不按套路出牌。算了，万一明王子是赵艾的室友呢，就先这样麻痹自己，赵艾啥性格我还不知道，就算我自欺欺人，我也要骗过我自己…… 第51章 正轨 早上由于昨晚的疲倦，我们六个人都忽视了早八课程，没人定闹钟，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八点还是班长给我打来电话（接班级打印的活，我和他话比较多），我示意十分钟之后赶过去，我靠开学第一天，一个宿舍的人都迟到，丢人…… 当我们六人赶过去的时候，头都是低下并戴着口罩，自欺欺人……中午文苑食堂三楼，我们六位点完餐汇聚在一起相互推托着责任。 我率先开口道：“你们五人在一起，没一个定闹钟，这次迟到，还被记下，你们几个解释一下缘由吧。” 武轩哼笑一声：“这不能怪我，我靠近窗户，外面的广播还没有高志和田阔的呼噜声大，他俩呼噜声都没有把我吵醒，你说我还能醒来吗。” 袁海歌附和道：“对对！是他俩的问题。” 田阔立刻打断我们说话：“我买药啦，声音没有高志的大，我负次要责任，情圣是罪魁祸首。” 听到这我刚想喷田阔几句，高志开口道：“你责任小？呼噜声跟空袭似的，买的药有个蛋用，你?自己都被自己给震醒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完我们几个都笑出声看向田阔确认一下事实——自己真的能把自己给震醒吗？田阔低着头吃饭：“小声点，周围好多人看着，我回宿舍承认行了吧！”看着田阔不好意思的模样默认了，我们也是不再调侃……后面几天，我们打印和送快递的活正常开始运转，由于没有疫情，我们也是可以正常出入别人宿舍（进的都是男生宿舍，女生宿舍不敢进），我们打印业务也是扩展到很多女生，送的打印文件都会给她们送往楼下，无论价格还是地理位置都比她们跑去商业街那边划算，校园生活渐渐步入正轨，而我也有些在意书恋咖目前装修的怎么样…… 周五上午上完课，下午没课，这一周算是圆满结束了，我骑着电动车来到书恋咖，看着工人师傅忙碌着，一楼装修差不多，就咖啡台还在装修，墙面之类的都已完工。我来到楼上，柯玉馨在上面和赵艾坐在一起圈圈画画设计书架摆放位置，我惊讶她们的到来，她们抬头看向我更是惊讶。我坐向她们对面笑嘻嘻道：“哟，都在这忙碌着哈，我就是今天有时间过来看看，前几天不好意思哈。” 柯玉馨招招手让我靠近：“没事，今天芬有课她不也是没来，赵艾没课就被我喊过来帮忙设计一下。你的话，我原本打算让你明天过来干活。” 赵艾在旁边我刚好有很多话要问她，我把椅子往赵艾这边挪了挪被赵艾一脚抵住：“你看的到设计图稿，一会儿提出意见就可以。” 我吸口气，撇了撇嘴：“看不到，我又不破坏图纸。” “你去下面帮忙干其他的，一会儿过来，我和玉姐有悄悄话要讲。” “哦。”一肚子话被憋回去有些难受，下去干点体力活发泄情绪，帮师傅抬木板，听师傅讲他年轻时趣事也是很不错。 “呀！谢子川你也过来啦，这几天都没瞅见你。”我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位女生拿着三杯奶茶看向我。 我放下手中的木板迟疑道：“你是？” 女生脱下口罩看向我：“老同学都不认识，我有些怀疑你看赵艾抖音视频都没认出我。” “怎么可能不认识，杨欣婷——杨大美女！嗯？不对，我看赵艾视频，她都跟你们讲吗？”我疑惑的看向她。 杨欣婷笑着看向我：“没讲，但是我知道你的网名叫——我不是套中人。”听完我还是有些疑惑，杨欣婷继续说道：“你这几天，老打开我抖音主页干嘛，有话你和赵艾说，是不是以为我是男的吃醋了。” 脸上的血液循环受阻，很是温热，明王子是杨欣婷，这几天我怎么可能当作没事人一样，时不时关注明王子和赵艾的视频动态，想到赵艾的朋友圈下面杨欣婷也是评论“宝宝，抱抱”赵艾回过去一个拥抱，我的脸上更是火辣，心里现在更是想找个高处看风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道：“别瞎讲，我就是无聊点开看看。” 杨欣婷笑的更开心：“上去吧，你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苹果也有青的，我没有脸红，这是干活累的。”我辩解道。 杨欣婷停下脚步看向我：“收回那句话，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我内心(￣_￣|||)(￣_￣|||)(￣_￣|||)（很是复杂想骂街）：“你没有与赵艾说过吧。” “没有，就是不知道你过来，所以带了三杯奶茶，不好意思啊。” 我长呼一口气道：“没事，我喜欢喝哇哈哈，一会儿自己出去买。” 楼上桌子旁边，我刚刚的椅子被赵艾端给杨欣婷坐，我又坐在她们对面，柯玉馨把设计图递给我看。 看过一番后，我沉思半晌回道：“楼上书柜之间太过拥挤，楼梯下面也是一处不错的空间，我觉得二楼书籍众多，吸烟之类引发的隐患不好处理，我觉得可以适当移出一些书籍放楼下。” “没事，吸烟明火之类明确禁止，一次罚款五百，引发后果自负。楼梯下面空间是更衣室，放咖啡一些配料的地方。”柯玉馨喝口奶茶接着说道：“我认可赵艾这个书柜排版设计，书本多的同时还可以给人足够的私人空间，摄像头之类多装点，灭火器上面多配一个。” “那好吧，毕竟这个年代，火灾还真不容易发生。上面加一些盆栽装饰一下，突出我们的主题。” “可以可以。” …… 吃饭的时候，我们商议了一下这个店开店时间阴历二月二——龙抬头，后面装修好，就是宣传，然后我们几个要和柯玉馨学习做咖啡，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我们咖啡还线上销售，所以后面的时间还是有些紧张。不过话说回来，杨欣婷的到来，又是可以缓解人手压力，我室友几个那几个粗汉子估计会影响店里的声誉，宿舍那些活还得有人干，我也提议过，他们要求就是打架之类必去，其余不去……哎，不对，杨欣婷到来，赵艾回去就是她俩一起回，又少了接触时间，又想到明王子是杨欣婷也就释怀。感情这东西莫名其妙，从小到大没感觉，回去俩月就变了质，是我太花心了吗…… 第52章 闹事 回到宿舍八点多，文苑操场上面还有不少人，我拿着哑铃出去散步。由于昨天睡阳台走了三圈便感到腰疼，我把腿搭在护栏上拉一下韧带顺便休息一下，刚拿出手机刷抖音便听见有人喊我，转头一看是夏俊，他也把一条腿搭在护栏上拉韧带。 “我是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能打了，谁跑步还拿个哑铃，你是要锻炼成一拳超人吗？”夏俊拿出一根棒棒糖给我。 我以为是烟刚想拒绝看见是阿尔卑斯糖不再犹豫便接住：“谢谢！啥一拳超人，你不抽烟了？” “家里被豆豆看见不让吸，我老爸都不在她面前吸烟，我就给戒了。”夏俊平静的说着。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真的假的，戒了多少天，还是心血来潮或者受刺激了。” “初三到现在，真戒了，奶糖很好吃，目前没多少感觉，身上连打火机都没有。” “你抽多长时间了？这么快就能戒掉。” “三年多吧高一接触的。” 我有些敬佩的说道：“挺厉害的，能做出改变就行，你变化很大。” “你变化更大，我高中见过你多次都唯唯诺诺，这几次接触，你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夏俊拿出一颗糖塞入口中。 “以前是没有目标，现在感到压力了，生活啊。” 夏俊听完也是感叹道：“生活就是这样一边掐着你的脖子令你窒息，又给你一点自救能力得以喘息。” 时间是向上的车轮，都在改变啊……我掏了掏口袋里的巧克力，这是赵艾今天临走时塞给我的，扔给夏俊一块。 夏俊接过巧克力沉思许久道：“我能请问一个问题吗？” “啥，突然这么正式。” 夏俊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应该认识南巧雯吧？” “嗯？认识，怎么啦。”我疑惑的看向夏俊，他挠了挠头，我应该知道什么意思，试探性的问道：“你喜欢她？” “是的。”夏俊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两字，比我强多了，是条汉子。夏俊又继续说道：“我有天晚上在操场看见你们一起散步，不过看你对赵艾的态度，南巧雯应该不是你喜欢的人？” “等等！”我打断夏俊说话，“你和南巧雯是怎么认识的？”我对赵艾表现这么明显吗？ 夏俊沉默片刻：“她不认识我，我和她选到同样的选修课，我才认识她。” “好，你接着讲。”我换一只腿搭在护栏上。 “我第一次去上选修课，她坐在我前面。下课时，她脱下口罩吃零食容貌深深吸引了我，后面快走时，老师点名我才知道她叫南巧雯，从那以后我更是想要改变自己，也庆幸自己改变许多，不过后来每次选修课，她隔一次去一次和她那位朋友交替过去，互相帮对方点名。我看你们聊的来，能把她微信推给我吗？” 听到这，我犹豫许久，便不再对夏俊有所隐瞒：“实话告诉你，我宿舍好几个人都对她抱有歪心思，不过加她微信都被拒绝了，我把她微信推给你，成不成看你自己。” 夏俊开心的笑道：“行行，爽快，不成，我去骚扰赵艾，豆豆说她喜欢那个大姐姐，让我把她带回陪她玩。” 我黑着脸看向夏俊：“你?恩将仇报。” “开玩笑，开玩笑……”后面围着操场又走了三圈才回宿舍，操场上没啥玩头回去看见高志愁眉苦脸的躺在那喝可乐（二升）。我问向一旁的田阔：“田螺，你俩一天到晚形影不离，情圣怎么回事。” 田阔看向我，转身看高志：“你让情圣自己说吧，我建议现在到下面商业街去买点酒过来。”说完扔给我一大瓶可乐。 “我靠，你买了一提，这喝完骨头都化了。”哪有人对着一大瓶喝，所以一走进来就看见高志状态不对。 高志平静的说道：“没啥事，就是分手了，为了一点小事争执然后分手了。” “田阔，是什么事？” “抖音上面和别的女生口嗨被李雅当真，然后他嘴笨吵几句拉黑分手了呗。” “那你不跟徐茜解释，让她帮你说说好话。” 田阔大叫抱怨起来：“我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徐茜看我抖音，又看我肥头大耳，说我长得安全，三周不把肥肉减回去，那就说拜拜。” 于衍嘉他们看田阔这番模样大笑嘲讽几句，我吸一口气，心想至于不！我拿出手机问问柯芬，打探一下情况“哈喽，你室友那边没事吧” 柯芬很快回过来消息“你一个三好青年一天到晚看这些” 坏了，引火烧身，柯芬要是对她姐姐讲，柯玉馨怎么看我，不仅忙还要防备我。我回道“咱俩不就是早就有好友了吗，才看见我主页里面的东西” “以前看你喜欢的都是诗词歌赋和旅游风景，现在打开一看不堪入目，是不是被你宿舍里的人给带坏了” 好了，帮不了你高志，她们宿舍里面的人对你留下刻板印象，自己自求多福。我心虚回道“哈哈哈” “笑你个大头鬼，闲的慌，可以学乐器，一天到晚看这些，你回去是不是占赵艾便宜了” 我试探性的回道“占了一点”手机那边便没了动静，我又发了一句“我现在就去买吉他，学吉他”红色的感叹号出现，我靠，寄喽，被拉黑了……我来到田阔面前让田阔给徐茜发条消息，田阔摆手，刚刚被拉黑了，一个宿舍集体覆没…… 门被踢开，新来的面孔站在客厅里与我们面面相觑，大声说了句：“学生会查寝。”语气有些嚣张。 高志率先怼他：“你就不能好好开门，宿舍六人都在这，查完离开。” 这位黑色毛衣的青年看向高志：“你叫什么名字。” 高志站起来看向他：“咋了，学校的狗这么有底气，我不认识你，学生会也没有你吧，把证件出示一下。” “他妈的我是替我朋友查寝，你等着。”说完转身离开，我们都以为是一场闹剧的时候，过了五分钟，宿舍又进来四个人，体格不小看来是要找事。 第53章 冲突升级 那位黑色毛衣的青年随后赶过来，客厅目前一共十一人，他指着高志：“就是他说你们学生会的人都是走狗，学校的走狗。” 高志站起身来说道：“我是这样说的，不过你也不用这样强调几次，你也想骂就不用扣我头上。”我走到高志面前拉了一下他，我明白他心里有股火气，但是目前人多，场面有些不可控。高志没有理会我继续说道：“不就是查寝吗，现在几个意思，人都在这，没事离开。” 戴黑色眼镜框的人说道：“你?好装啊，你看我这样过来像是查寝吗？” 我迅速打开手机找导员电话，被另一个人伸手打翻在地：“找人吗，晚啦。”艹，心里有火气的不仅仅是高志，我慢步走到客厅门前把门重重关上并反锁，伸手喊田阔过来到卧室里面把门反锁，就他最重，一会儿别让他们五人进去。 我摊开两波人，把我的手机捡起来，保护屏摔坏了，看向那个戴黑框眼镜的那位：“你主事是吧，赔吧。” 黑框青年笑了起来：“你不是在搞笑吧，你和你那位朋友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说完从腰间抽出木制双截棍，后面三个也是拿出双截棍，那个块头稍小一点黑色毛衣那位也是鼓足气势，摆明了找事。 高志感到事情有些麻烦，不情愿的说道：“我一个人的事，道歉吗，我来说——对不起行了吧。” “哈哈哈，就这语气我不接受，还有你也要道歉。”黑框青年把棍指向我。 我气笑了，把我手机摔了，还让我低头：“我不会道歉，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但凡明事理都知道，发起冲突我这边不会有一点责任。 黑色毛衣青年说道：“打一顿，所有事我一个人扛。”刚说完，一个棍甩出残影打在我的太阳穴上，我晕向一边，被武轩扶住，于衍嘉，袁海歌，高志直接动手和他们纠缠打起来，田阔听见客厅的吵闹也是跑出来参战。 我晃了晃脑袋，下手真狠，有些晕，武轩看室友落入下风赶紧去帮忙，我急忙去阳台用凉水冲洗一下，保持清醒，然后肚子里的怒火需要发泄，高志被那位黑框眼睛打翻在地，现在抱着头防止头部被踢踹。 我拿起阳台棒球棍（以前拿快递挣得钱，买了不少运动器具）直接向黑框眼镜那位青年头上劈去，青年有所察觉做出反应急忙拉开身位，不过客厅本就狭小十一个人挤在一起，急忙用双截棍抵挡，我的力道很大把他双截棍打飞出去，于衍嘉叫了一声——我靠，偷袭。黑框青年立刻一脚踹向我，被我用棒球棍狠狠击中小腿，受不了疼痛，躺在地上，高志爬起来伸出脚向他的头部踩去。 我把高志拉开，拿出棒球棍对着他一人身上招待，气势之凶狠让宿舍霎时安静下来，打了六棍之后高志急忙拦住我：“哥——哥，别打了，打出血了。”我拿开棒球棍，看着躺在地上的黑框青年，如爬虫般时不时扭动一下并痛苦的呻吟着。没打出血，高志怕出事，拦住了我。突然与于衍嘉纠缠那位皮夹克青年拿着双截棍甩向我的头部，我侧身躲了过去，快步向前一棍朝他的头部劈去，我瞬间红了眼，田阔过来拦我时，我对着他的身体打去一棍，后面收了些力道，不过还是令田阔惨叫一声，这个宿舍回荡着这位皮夹克青年哀嚎声，没人敢拉我，更没有人敢说我，我刚刚那一棍打蒙的不仅仅是田阔，是所有人。 “大哥错了错了，对不起，我给你跪下，我快不行了。”皮夹克青年求饶，我还是对着他的肩膀以及后背打过去三棍，他身上起码挨了十五棍，比旁边那个黑框青年耐打多了，皮夹克青年躺在地上求饶：“大哥别打啦，我赔你修手机钱，我就是过来撑场子的，我错了，别打了。” 我拿下棒球棍指向躲在最后面那位黑色毛衣的青年：“过来，你不是说一个人抗事吗，你俩站一边去，高志去把宿舍门打开，让他再喊一些人过来，打架?的还打进我的宿舍来了，好流弊啊。” 黑色毛衣青年颤颤巍巍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没享受过别人的奉承，到你这边见你们无所谓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不是，落差感作祟，你们放过我吧。” 我用棒球棍敲打着地面：“放过你，可以啊，门不就开着吗，你出去不回来不就行了，我们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站在门口那位白色耐克球鞋的青年把旁边伙伴手上的双截棍拿过来给我，态度很是诚恳：“对不起大哥，我们不懂事，能不能放我们离开。” 我想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说着：“可以离开，给他两巴掌，用力两巴掌，打完就可以离开。”我想到了夏俊和黄虎之间的关系，以他们这种破破烂烂的友谊，后面也是不会再来找我麻烦。 白色耐克球鞋青年犹豫一会儿，径直走到黑色毛衣青年面前，两个响亮耳光甩过去，这里面绝对夹杂着一些私人恩怨，然后看向我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离开，突然，地上躺着的两人立刻站起来，妈的装死，吓我一跳。我以为他们要反抗，结果，皮夹克青年快速走到黑色毛衣青年面前给了两巴掌便跑出寝室。顷刻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沉重，我以为是黑框青年要勒我，因为这里面主事的是他，我鼓足腰劲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摔倒在地，靠！是田阔。楼层的震动让黑框青年以为我翻脸急忙解释说：“大哥！他不是我们的人。”我没说话，在他们四个相继打完黑色毛衣青年离开后，宿舍外人就留下黑色毛衣青年求饶：“大哥，我真对不起，放我离开吧。” 我郑重强调一遍：“我说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门就是为你开的。”刚说完，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地上传来低微的声音：“哥，扶我，你刚刚给我一棍，又这一摔，我感到你有些陌生，我刚刚躺在地上看见我太爷爷在向我招手。”田阔躺在地上咳嗽几声。 我扶起田阔：“抱歉，我以为是他们，你得减减肥，这搭在我身上力道有些沉重，怎么可能不引起误会。” …… 我刚刚挨得那一棍部位青了，手碰过去火辣辣的疼。收拾完客厅，我们几位躺在床上回想刚刚的打架，对于我的做法都赞不绝口，真不怕他们告老师，带东西闯进宿舍，又是先动手，虽然我下手有些重，但是可以认为是正当防卫，我先挨得打，财产还遭受损失，我最多也是被导员口头教育一番…… 第54章 报复 早上醒来，打开手机柯芬发来消息“一会儿送我去店里，我的车昨天晚上充电，被其他人拔了，现在还在充电，无语死了” 脑袋感到一些昏沉正要翻身睡去又打开手机一看，八点了，不对，柯芬把我从小黑屋放出来啦，我急忙回道，“好，你姐姐呢” 柯芬立刻回过来消息“她早就过去忙碌，这几天看附近那里人流量多，后面好为宣传做准备” 看完柯芬的回复，我对柯玉馨的评价更高，她很喜欢这个店，这个店租金，设备，人工费用开展到营业状态至少需要十二万，后面一些证件办理方面都需要花费不少体力活，她一人包揽很多，这是贵人，以后相处不能和她开玩笑，不过想着她时不时喊我棒槌，心里有种莫名的反抗情绪……为了防止昨天晚上那一行人报复，交代完宿舍里面事，我才赶往香香学院…… 柯芬很早便在东门那边等候着我过去，相处时间久了，我一眼便能认出她，头发长了许多，如同那个夏天第一次相见——帅哥，需要花吗？柯芬坐上车在我后背捶一拳：“你的眼角到后面太阳穴怎么青了一块。” 我解释道：“涂的颜料洗不掉。” 柯芬用手指戳了戳：“放屁，我看后视镜，你疼的龇牙，干啥了，老实交代。” 我不可能说，事情的导火索就是高志和李雅的事吧，想了半天说道：“和别人对练玩，没注意，挨了一棍。” “倒回去，给你买个冰棍敷敷吧。” “不用在意，没事。”说完柯芬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腰间，此时我却没有心思享受，要是赵艾在那看见，会不会引起误会。但是我也不好拒绝，因为我之前占了柯芬不少便宜，感觉要出事，只求赵艾和柯玉馨别在楼下商议事情…… 来到书恋咖，很不巧赵艾刚赶过来，杨欣婷没过来八成去驾校练车，停好车站在门口看见我和柯芬去停车。我让柯芬先过去，我到前面买点喝的，一会儿回去帮忙。我站在超市门口徘徊许久不进去，手机震动赵艾发过来消息“干啥呢，过来干活，站在外面当门神还是别人家的门神” 我抬头看见书恋咖二楼三个脑袋齐刷刷的看向自己，赶紧进超市买一箱ad钙奶，我喜欢这个口味，并不会感到买这牛奶丢人，提了一箱跑到二楼看见柯芬和赵艾把柯玉馨挡在后面提防着我。我把ad钙奶在旁边装修好的桌子上看向她们几个：“干嘛，神神秘秘的。” 柯玉馨把柯芬她俩手打开：“没啥，就是高估你的人品，不是，有些不信任你，你抖音喜欢的内容真不错，手机给我玩玩呗！” 我有点想逃避心里很是刺痒，算了，慢吞吞的交出手机：“给，我下去帮忙。” 柯玉馨摆摆手调侃道：“没事，你还年轻，可以理解。”然后对柯芬与赵艾说道：“这么坦诚的人很少见，你们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诋毁他，这棒槌最容易相处，优点都没被你们发掘。” 我尴尬的挠挠头然后接过手机下去看看制作咖啡的器具，全自动咖啡机和半自动都有，全自动的质量比较好价格一万二，半自动也是六千多。哇，这超出我想象价格，这店开起来成本起步十三万往上。 师傅在下面装修书柜，我帮不上忙，我无聊抠手，不玩手机，一会儿看擦边忍不住点赞，上去又被她们说教。“上来学习一下，如何制作咖啡。”柯芬站在楼梯口那边喊我上去。 我应了一声跑到楼上，坐在柯玉馨对面，赵艾递给我一支笔和本子：“把自己有疑问的记下来，请教玉姐给你解答。” 柯玉馨递给我一瓶ad钙奶，然后拿出手机：“我拉建一个群，我们四人在里面，都看一下消息，我发了一个文件，上面是一些咖啡的做法，机器都在下面，下午应该能装好，咖啡豆和全脂奶到了一些，我先教你们做一些简单的咖啡。” “对了，子川，学做咖啡的时候记得把手洗干净。”柯芬又补充道。 “我手一直都很干净，做的时候再洗一遍。” 柯芬突然一脸坏笑的看向我：“对，洗完给我姐看看，我姐手牵起来老舒服了，很柔软。” 我想起了去年最后一次见面定国湖牵柯芬手那次，笔调落地板的声响，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哪敢——嘶！”小腿传来剧痛，赵艾刚刚弯腰捡笔掐了我一下，这笔百分百是故意掉落的…… “什么跟什么，晚上一人学做一杯，制冰机还没有送过来教你们一些简单的，先把我发的那些咖啡制作配料表看看。”柯玉馨看我们都在背配料表，便下去散散心…… 中午点的外卖，在店里吃的，吃完便找一个桌子趴着休息，柯玉馨她们姐妹很快就睡着，我由于当小白鼠喝了一杯咖啡很亢奋睡不着，找一个角落趴着拿出手机静音刷抖音。 “你就不能少看这些吗？”耳边传来声响，我惊吓猛然抬头撞到赵艾下巴，后背传来敲打示意我下楼。来到一楼，看到赵艾向垃圾桶里吐出血丝，我欲上楼找纸巾被赵艾拉住：“没事，磕破一点皮。”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突然过来。”我靠近赵艾看见她的嘴唇破了一点，渗出血丝。 赵艾拿住纸巾擦拭：“你眼角到后那青了一块，怎么回事。” “柯芬没跟你讲过吗？” “你没事会和别人对练吗，你是那么主动的人吗，早主动，高中朋友就那几个。手机钢化膜都裂开，是不是又打架了？”赵艾的态度有些强势，我回避她的眼睛不说话，保持沉默，言多必失，这观察能力…… 赵艾拉着我坐在一旁：“那你吃亏没有。” “没有。”我侧身看着赵艾那吃人的眼神，就把昨天发生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刚忽悠赵艾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面休息，手机电话传来，一看是田阔的电话，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些不安：“喂，怎么了。” “哥，高志被打了，你现在在哪，能回来吗，要是不能回来我就报警，高志嘴角都被巴掌扇出血了。” “我现在回去。”我立刻挂断电话，赵艾感受到我的情绪变化，坐正身子看向我。 “带我过去。” 我稳住身子看赵艾一眼，以她的性子，肯定要跟过来，男生宿舍她进不去，让她在学子湖等着吧…… 第55章 你回来了，就打回去 途中，我跟赵艾说了一下刚刚的情况，赵艾给我支招，这种情况下就把对面打服，手中不是有夏俊的微信吗，缺人的话让他过来帮忙，都是一个地方的以他那种性子应该会来帮忙的。 进校园，我骑的电动车带着赵艾一起进来，没走刷脸的那个通道，送赵艾去学子湖，让她坐岸边等我过来，有树遮荫，这边人少，应该不会吸引人来骚扰她。我急忙赶往宿舍。 走进宿舍客厅，五个人聚在一起，宿舍里面没有太多变化，我看向高志两个脸颊已经臃肿，嘴角也被打的裂开了，其余四个人都没有太大变化，我端来椅子走到高志面前：“他们过来报复了吗？还是只有你一个人挨打。” 田阔刚想解释被高志打断，“我自己来说。”高志平定一下情绪说，“今天是我运送快递，然后就是倒霉，一栋楼里的客户很不巧就是昨天晚上最后走的那个黑色毛衣的那位，他叫徐平波，他借助他们宿舍的人围住了我，我一个人在他们宿舍不占优势，肯定打不过，想着顺从让他打我一顿就行，后面他给了我三十掌放我离开，撂下狠话让我回去找人。” 三十巴掌？我是难以相信，我看着高志面部颓丧的表情：“都他一个人打的，他室友动手撩没？” “他室友就一人拦着我，后面都没有参与，我还手时，头有些晕，没打过徐平波，后面又被他踹了五脚。” 我的肝火已经燃起，这件事也有我处理不当，忽视了业务方面的接触：“那你想是报警还是打回去。” “你回来了，就打回去”高志说到打回去时身体也是止不住的颤抖，“所有后果由我一人承担，开除我也要啃掉他一块皮。” “走，知道他宿舍吗，就我俩过去。”我起身放下外套和手机准备离开，被高志拉住：“他说他花钱找人手，咱们就这样过去。” “我们几个也过去。”袁海歌拉着武轩他们说道。 我急忙拦住他们：“不用，我和高志过去，我一个人打就行，人多就打徐平波一个人，吃亏了打完报警，都别想好过。” “带棒球棍过去。”武轩说道。 我摆摆手示意不用，如果带着些棍具过去，后面报警不好处理。 路上高志带我去他们宿舍，我给高志支招一会儿打起来，以我的身板就抱着徐平波一人，高志用拳头疯狂在他头上砸，先把气出了再说。 徐平波的宿舍在四楼，?的四楼的人管三楼的学生，怪不得说面孔这么生硬。来到徐平波宿舍门口，看见门是半掩着，我带着高志推门而进，看见宿舍客厅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徐平波站在c位看着我和高志，一副狼看着羊的眼神，胜利者的姿态。 “我靠，谢子川，你怎么来了。”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 我扫视人群看到了老熟人夏俊：“你不是这栋楼的人，你怎么在这。” 夏俊看着我旁边高志的伤口，以及我单枪匹马的过来的眼神，他大概知道事情缘由便双手各拉一人离开向徐平波说道：“这钱我要不了，他我打不过。” 徐平波并未阻拦夏俊的离去仗着旁边还有不少人，夏俊走到门口看向后面的人：“你们不走吗，一会儿吃亏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说完走出宿舍门，后面的人也相继离开，看着宿舍就剩下八人，我反手把这间宿舍门给反锁，宿舍隔音还是很好的。 徐平波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气势：“我们宿舍六个人，你们就俩人别太猖狂。” 我懒得与他废话，直接走到徐平波面前反手给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我的手都是麻的，旁边的敞着外套的人想帮他，一拳挥了过来，我后退一步躲过顺势一掌劈在他的咽喉上面，我控制住力道没有出拳，不然这一下起码出事，他后退几步双手捂住咽喉蹲在地上一阵干呕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徐平波一脚踢了过来，我侧身躲过，一个回旋踢把他踹倒在地，我一眼扫过他宿舍的其他人，被我出招震慑住，一群软蛋，跟我高一宿舍那群人一样……我把高志拉过来：“你们宿舍其他五人没动手打他在，堵他我也不在意，这事就过去，但是你徐平波不一样，不就是喜欢报复吗，站好打完就走。” 高志以他那略胖的体态坐在徐平波身上，一巴掌一巴掌开始呼在他的脸上，我看见穿拖鞋的青年走过去，我立刻一只手提住他后面衣领：“你要帮忙吗？” 这个青年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是去洗手。” 我沉声道：“不耽误你几分钟，等他打完再洗。” 后面高志给了徐平波三十巴掌，然后让他站起来又踹了三脚，不用给他放下狠话，不服就干，这次应该把他打服了，高志踹完最后一脚，徐平波躺在地上没有起来，他还欠高志两脚，这次也让他知道，宿舍里的人心…… 回到宿舍，又商讨这件事，把徐平波的宿舍运送快递拉黑，停止给他们服务。他应该没有脸告辅导员，或者是报警，这件事并不是谁吃亏谁有理。熟读法律，我们都有错大不了一起退学，还有事情的导火索更不是我们，他是挑起的一方，若是受罚他最严重。 穿上外套，打开手机快三点了，回来忙碌一个多小时，我说要去店里帮忙便离开宿舍，来到楼下看见赵艾在梧桐树下等着我，同时一个蓝色外套烫着头发的青年拿着手机看这架势要上去搭话，我急忙跑过去，赵艾看见我挥了挥手，青年转身注意到我过去便小跑离开。 赵艾看向我说道：“你没事吧，没听见特别大的声响。” 我走到赵艾面前双手抱住赵艾，同时转了一圈，欲向刚刚那位男生宣誓主权，耳边传来炽热，赵艾娇嗔道：“松手，不要脸的快松手。” 看着怀里赵艾脸颊已是通红，这娇羞的模样令我更是贪婪的吮吸着清香：“不松，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大小姐就是好看，站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搭话。” 赵艾松开扯我耳朵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感受怀中的柔软我不禁加大手臂的力道。后面田阔的声音传来：“子川，你不愧是我们宿舍最有魅力的男人，这么快就把柯芬追到手啦。” 赵艾刚刚拍着我后背的手迅速划过外套从下面找到腰间的肉用力拧着，我摊开双手，一脸狰狞的看向田阔说了句唇语：“我艹nm，给我滚！” 第56章 陪我回家一趟好吗 田阔看着我的表情不知道我刚刚说的是什么，又看向旁边的赵艾大声说道：“我靠，子川，你流弊啊，怪不得说你这么长时间没和柯芬在一起，原来是心有所属啊，这位是?” 我?真是谢谢你，也是这一句话赵艾松开拧我腰间的手，我真想爆出口说一句——这是你妈。但是赵艾在旁边，我得保持形象，“我先走了回去跟你解释。”我调转车头示意赵艾坐过来，赵艾站在那里看向我说道：“你现在给他解释。” 我看向赵艾，又看向田阔，你怎么这么不识趣，该干啥干啥，一直站在那干嘛。我又回想着刚刚搂着赵艾的场景，便鼓足气势对田阔说：“这是你嫂子。”同时做好准备被赵艾打一顿，最近皮厚无所谓，赵艾走过来上了车声音很是温柔说道：“走吧。”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田阔凑过来说了句：“哥，请客吃饭。” 我脸色铁青的给了句唇语——滚！然后外套里溜进一只手丈量着我腰间的肉，我黑着脸看着田阔：“回来给你带杯咖啡，我走了，我回来你一定要在宿舍里面待着，哪都别去，等我回来。”说完我便骑车离开，听见后面田阔回应一句——好嘞，哥！也是把我逗笑了，然后腰间的剧痛让我收起笑容，我走到北门停下车。 赵艾的手还没有停下动作，我无奈开口道：“大小姐你来开车，真的别把我给掐死了，放我过去到店里干点体力活。” 赵艾放下手中的动作，和我换了一下位置。我坐后面扭动一下腰，真疼！“你怎么到我楼下来了。” 赵艾冷冰冰的说道：“你走的方向，还有你的车，我没你那么笨。” “哦！”风吹过来一阵阵清香，我看着赵艾戴的头绳与雪白脖颈心里又是一阵悸动，慢慢往赵艾身后贴了过去。 “你要是再敢占我便宜，我直接带你撞人，都别好过。”赵艾眼神瞟向后视镜警告我。 我心虚的说道：“我哪敢啊，我看你后面买的这个头绳很好看。”说着便轻轻动手给赵艾捶背弄肩，心里埋怨自己给各位男性同胞丢脸了。通过后视镜看见赵艾嘴角升起的弧度，呦，没生气啊。 “给我讲讲你怎么解决你宿舍那件事的。” “大小姐骑慢点，看我给你一一道来……” 来到书恋咖，门店的师傅也已过来装修，走到楼上看见柯玉馨正在教柯芬制作打花，桌子旁边萃取好二百毫升左右的浓缩，还有一大杯全脂牛奶估计是打花好的，我的天，这得做多少杯。 柯玉馨看见我和赵艾过来招手过来一起学习，期间问我打架打赢了没，赵艾没见过我出手，对我一阵吹嘘，感到我像是坏人，跑到别人宿舍给人揍了一顿。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话题就是这样被打开，后面讲到我高中回答不出老师问题唯唯诺诺的样子多好玩，还有睡觉到后面罚站脸老红了，不像现在厚的跟城墙垒的似的…… 这个过程中很是解压更是享受，学习方面不如赵艾，但是这动手制作打花，柯芬与赵艾都不如我，我看一遍，操作两遍就成功制作一个非常美的打花，后面混在一个量杯里，喝不了，楼下有打包机，回去带给田阔让他晚上睡不着，同时我也不用睡阳台。 晚霞出现在城市西边，展现一幅落日画卷。我的肚子响了起来，中午回去可是干了一项体力活，而这一下午田阔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事情应该就这样过去了，回去可得好好感谢一下夏俊。 晚饭去阿勇家常菜那边简单解决一下，旁边的人时不时瞥向我，别看我，我最没有地位，谁都不能得罪，你们谁要是想和我换位谁来，和她们三人在一起吃饭，话题除了书恋咖就是我，难道不知道沉默是金…… 柯芬被柯玉馨给送回去，临走时，柯玉馨给我一版创可贴，哈哈，心里温暖不少，她要是我的亲姐那该多好…… 我看向旁边的赵艾，她没有回去的打算，我和她便去定国湖去散步。周六的定国湖比上次热闹，很多家长带着孩子散步，场景很是温馨。 “去海鲜火锅那边的游乐场，那里有很多小孩比较热闹。”赵艾说着快步向前走去，我想起上次牵柯芬手那个套路，今天赵艾绝对是识破了，不然不会平缘无故地在我小腿上掐一下，哎！这大脑看擦边的看废了，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玩意儿…… 来到这边的游玩场所，长椅上坐满了人，我和赵艾找到一处台阶坐了下来，赵艾在我肩膀上轻轻捶了一下：“棒槌，你今天又占我便宜了。” 我笑呵呵的辩解道：“哪有，你不也默认了吗？” “放屁，我说的是你抱我，你说的啥。” 我急忙反应过来，我以为说的是——是你嫂子：“嘿嘿，我说的也是这个。”然后偷偷把左手靠近赵艾的右手，勾住赵艾手指，很有弹性，刚想轻轻握住，“啪！”清脆声响起，引来路人围观，我面不改色的看着前方的喷水池，下手真狠，左手手背没青也红。 “我想家了，想爷爷奶奶了。”赵艾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靠，你怎么这么霸道，我碰你你不让，你对我想干啥就干啥，算了，一辈子是黑奴的命。 “我不想家。”我并不是昧着良心说话，我高中三年一直都是一个人过，对于家的执念没有赵艾这般深沉，我顿了顿又说道，“看这片星空是我们共享的家园。” 赵艾伸出右手挽着我的胳膊：“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还好这个城市有你这个出气筒，若是后面咱们放长假了，你陪我一起回去好吗？” 我抬头望着天上的这片星空，半晌道：“天上没有月亮。” “我问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回去。”赵艾语气有些生硬， “回去，回去，是见家长吗？”后面半句原本是心里想法，却脱口而出，刚好准备挨打，便听见赵艾不动声色的回道， “你要是有那个胆量，我没意见。” 第57章 这赞是我拿钱买的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试探性地问道：“真的吗？” “煮的，你皮厚你就当我爷爷的面说，看他不拿皮带抽你。”赵艾在我耳边嘀咕道。 心中那句燥火被这句冷冰冰的话给浇灭，哎，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看着眼前的孩童嬉闹，赵艾的手机传来声响——“冬眠假期刚刚结束……”熊出没主题曲。赵艾摸索出手机：“喂，欣婷，怎么啦？” “在哪玩嘞，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打电话问问你的安全？”听着手机那边熟悉的声音，杨欣婷不愧是赵艾的好闺蜜；对比之下，我感觉今天晚上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会有人打电话过问。 “哦，我很好，我现在在定国湖这边看小孩玩闹，棒槌在我旁边，没啥事，我现在就回去。” “没事没事，你再玩会儿，不说了，拜拜！” 赵艾装好手机看向我：“不玩了，去拿车回去。” …… 来到车边，赵艾把车筐里面两杯打包好的咖啡拿给我。宿舍六人，她拿两杯回去不好，而且这有些苦，我把手上也有两杯给她，她更不要，说——其余一人怎么看待，说我孤立她。女生宿舍相处就是麻烦。我又收下两杯，回去不是都叫我义父，拿杯子分着喝不就行了。 我先转去商业街把手机钢化膜换一下，这刷视频影响我的观感，把车停在车棚充电，提着四杯咖啡去见我的义子。 回到宿舍，看见高志的脸已经回归正常模样，就是嘴角还有些淤青。我把一杯咖啡放在高志的桌子上：“这是安抚伤员的，后面三杯你们四个人看着分。” 袁海歌接过咖啡：“你不喝吗？” “尝过了，一杯美式咖啡，其余都是拿铁咖啡，美式的你们应该喝不习惯，杯子多，分开，都品尝一下。”我躺在椅子上，还是这电竞椅舒服，“对了今天下午那个徐平波没过来找事吧。” 武轩回应道：“没有，导员也没过来，这事就这样告一段落。” “我艹！”高志大喊一声，惊得我们目光全汇聚在他的身上，“?他给了我五脚，我才给他三脚，还有两脚没还过去。”说完眼神看向我，示意我上去帮他还这两脚。 我背过身去：“把我给他一巴掌，一脚算过去，就不上去了，喝咖啡还堵不住你的嘴。”这要是还上去的话，我感到自己的初衷变了，我也转向霸凌。赵艾以前跟我说过——别人向我泼冷水，我必烧开还回去。这件事，看后面几天的反响，若是沉寂下去，就彻底歇过；若没有，那就奉陪到底。 刚打开手机，田阔凑了过来，一脸奸相的看着我：“嫂子真好看，现在时间才九点，请客吃汉堡，校堡王还没关门。” 我被田阔这话逗笑了，你不说这事，我还不知道下午三点多那件事还没和你算账，我掀起衣服，露出腰间那块淤青，手搭在田阔的肩膀上：“你猜猜这是谁导致的。” 田阔感觉到我的伪善拍掉我的手，后退几步装无辜道：“嫂子人美手劲还大，掐的真狠。” “我说是谁导致的，你说啥你心里没数。”我收起笑脸，今天不打回去，我也要让你掏钱买校堡王。 田阔立刻开启甩锅模式：“兄弟们都来评评理，我就提了句柯芬，子川就让我背锅。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大一上学期他俩形影不离，下去看见子川抱着一位女生，我今年又没看见柯芬，我怎么知道她不是柯芬，下意识不就认为那个女生是柯芬。” 宿舍几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袁海歌凑近：“你脱单了？” 为了保持众人心目中的形象想接着装下去，又想到都是兄弟便说道：“她是我青梅竹马，还没到那种关系，田阔都跟你们讲了？” “没到那种关系你直接抱着人家转圈圈，你就不怕进去，我和徐茜这么长时间就牵个手。哎！命苦，不是，是我命贱。我没讲，还不是馋你点吃的。”田阔义愤填膺的说着。 我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你小子这么形容我，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我先承认，我是喜欢这位女孩。原本我是让她在人文广场那边休息，我立刻赶到这边来处理事情，结果花费一个多小时。急匆匆下去，刚好看见她在下面等候，同时又有人想上前搭话，你们应该了解我当时什么心情，打完架，下面有佳人，梧桐树下，那种意境。”我眼睛扫过他们五个。 “我也没有说错话呀，你自己不也和柯芬关系很好吗。”田阔嘴硬道。 “我这辈子就认她一个，我不管，田螺都是你的错，不是你瞎说话我还不会挨掐，我还能再感受一下怀里的温柔，你坏了我的好事，还有你早不下来，晚不下来，偏偏那个时候下来。” 田阔语气软了下去：“我给高志去校医院买碘伏消毒。”说完田阔又把上衣撩起来，给我看后背“昨天挨了你一棍，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我笑呵呵的说道：“没有痕迹，我没打过你，你问问旁边的兄弟们。” 于衍嘉附和道：“昨天田阔自己摔得，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最后田阔妥协掏钱请客吃汉堡，不过我转过去一半的钱，田阔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着赵艾样貌出众，原本都没在意，结果他拿出手机，打开柯芬抖音主页，上面有一期视频是柯芬，杨欣婷和赵艾他们三人去平原博物馆。我靠，这田阔脑子里装的都是啥，给宿舍几人看了之后，让我付一半钱，不然后面有时间就去书恋咖骚扰赵艾，我知道田阔说的是玩笑话，不过宿舍里面还有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室友附和道也去骚扰，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三份套餐钱我掏，周三快递白送了……伤敌一千，自损一千，早知道，见好就收…… 晚上宿舍几人都睡不着，这咖啡后劲有些大，听着上铺田阔翻来翻去，我的心里乐开了花，一般这个时间段，早就雷声响起，不过这床板吱呀的声音，吵得我也睡不着，我打开手机刷抖音，不怕赵艾被室友惦记，就给赵艾所有视频都点赞。 十分钟之后赵艾在抖音发来消息“你有病啊” 我立刻回道“嗯？？？大小姐咋了，我没刷擦边视频，这么晚了还没睡” “刚要睡看见你给我视频全点赞了，赶紧取消，我不想进你主页擦边视频那一类，你不是不给我点赞吗，不是怕你室友看见吗” “已经看见了，没跑掉，这赞是我花钱买的，他们不会去骚扰你” “你有病，快点给我的视频取消点赞，我嫌丢人” “那我把那擦边视频的赞给取消，行了吧” “算了，我认命了” 我能想象道此时赵艾多么无奈，便回道“哈哈哈” 赵艾回了一个大砍刀表情包，道句晚安后下线…… 第58章 像小丑一样卑微的逗你嘻哈 六点多被田阔呼噜声给震醒，我能感受到这床板的颤动，出来洗漱完之后，我拿出手机在上面买降噪耳塞，然后再买一个篮球给夏俊，昨天晚上回来忘记道谢，等篮球到的时候再感谢他吧。 由于昨天没有锻炼，所以现在拿着哑铃去操场上面散步，操场上很是冷清只有几位女生跳绳，还有俩晨跑锻炼的男生，加我一个偌大的操场凑不出十人…… 吃完饭后，便赶往书恋咖，柯玉馨在咖啡台那边忙碌着见我过来笑着问道：“这么早赶过来，早饭吃了没？” “吃过了，玉姐吃了没？”我来到全自动咖啡机面前，用手戳一戳，昨天柯玉馨教我使用步骤，操作起来也是简单。 柯玉馨拿出一些咖啡豆：“没有，住处闲的慌，过来给店里帮忙。” “那我去给你买一些，吃啥？” “不用那么麻烦，我点过外卖了，刚刚是问你没吃的话，我再加一份。” “好吧。”我想到楼上还有前几天买的ad钙奶，跑到楼上角落桌子旁边拿两瓶下来。 柯玉馨接过ad钙奶笑道：“我是很少看见你这个年龄段的人喝这玩意，我多见他们喝可乐汽水。”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喜欢哇哈哈这类牛奶，很好喝。”刚说完看见柯芬走了进来，后面背个黑包，不是画具包更像是吉他。 柯芬把黑包递到我手上：“这是吉他，我上次过生日老姐送我的，今天应该没有太多事，上次听你唱歌还不错，你学会这个，我们可以营造更好的氛围吸引客人。” 我接过吉他，脑袋回转一下说道：“大姐，我们是书店，保证安静，这不是闹吗，一楼虽说可以健谈，但是我感到，我学这玩意就是制造噪音。” 柯芬把钥匙放在抽屉里看向我：“我们这是服务行业，你能保证自己会一直心平气和的和别人说话，练练乐器，技多不压身。” 柯玉馨笑着说道：“我们几个就是看你在那刷擦边烦的慌，给你找的活干，少看那些，我们帮你提升自己的人格魅力。” “好吧，谢谢你们的一番好意，我少看些抖音擦边，多练练吉他。”我抱着吉他在一旁的桌子旁边，有节奏的扣动琴弦，可能是弹得太烂，柯芬坐过来教我吉他的一些基础知识。昨天那些咖啡制作表我还没有背住，今天又有一项技术活要学，后面我一直练一些简单的和弦…… 十点的时候，快递员送来许多书籍，二楼装修的差不多，，我们开始忙碌……装完的时候差不多到十一点，赵艾慢悠悠的走到楼上看我们几个气喘吁吁的在那坐着喝牛奶，害羞道：“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柯玉馨摆摆手：“没事，棒——子川过来把你那份活给干了，没啥事。” 赵艾坐在柯芬旁边丝毫没有刚刚那股娇羞气势，我想说她懒，又联想到正月初一睡到下午两点多就老实闭嘴，她家里人都惯着她，我说她估计挨掐。我咳嗽一声岔开话题：“刚好，一会儿去哪吃饭，还是点外卖。” “我点过外卖了，犒劳你们，辛苦你们干一早上的活。”赵艾拿出手机美团展示订单，示意我们不要再点。 好吧，说实话我不怎么想吃这外卖，现在大多餐馆里面都是预制菜，更不要提这外卖，归根结底是不想吃预制菜。 “你想什么来，这是我和欣婷大一出去吃过的线下餐馆比家常菜那边强多了，不是预制菜。”赵艾看向我。 不是我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吗，我摸了摸鼻梁：“我没那个意思，我想带你们去我学校文苑三楼尝尝，三楼菜还是很不错的。” 柯玉馨对我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住，别说了，看你用手摸鼻子掩饰自己心虚，就知道赵艾刚刚说对了。” 我尴尬地用手挠挠头，刚挠完三个人眼光都看向我，这手真?想剁了，心虚的动作一直做，今天回宿舍开始锻炼心态，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挂在脸上…… 赵艾点的外卖确实不错，不是预制菜，因为预制菜比较入味，吃多了剩菜就能感到这里面的口感差别。全归于我高中回去两天，周六中午那顿在赵艾家里吃，晚上习惯多做一点菜，后面两顿直接热剩菜，加上赵艾送过来饭菜，差不多就需要准备一次菜便能吃到周日晚上去上晚自习在学校吃。天气转凉，有时不想起床就煮泡面…… 吃完饭，她们三人在上面休息有说有笑，我来到一楼弹着吉他，试着练习c弦和音,谈的有些入迷，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楼梯那里站着三个傻子（因为她们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我）我刚想尴尬的挠头，又把手收了回去，试着控制自己的面部与肢体语言。 赵艾撇了撇嘴：“额，弹得很好，比我强多了，反正我不会。” 柯芬笑了笑：“开玩笑的话，你还当真啦！加油，不会，让我姐来教你，我就是老姐教的。” 柯玉馨在柯芬头上轻轻拍了下：“咋说话的，你慢慢练，我们下来就是发现上面没你人，下面还没装摄像头，怕一些设备被损坏。” “不会是我弹得难听影响到你们休息了吧？”我看她们三人都下来，看设备下来一人不就行了吗。 “没有，你在下面玩，我们上去休息。”说完柯玉馨拉着赵艾和柯芬往楼上走去，我换了个位置，面对着大门，好久没唱歌了，舒展一下嗓子吧——用玩笑说真话，用真话去装傻，到头来容易输得一丝不挂，你说我可笑吧，揭自己的伤疤，所有的深情最后都成了笑话，你说我可笑吧，那些受的伤啊，像小丑一样卑微的逗你嘻哈……（歌曲是肼陇的笑吧） “虽然你弹得很机械，但是你唱的很不错，被情所伤吗，怎么唱的这么悲伤。”身后突然传来声响，我吓得一个激灵回头看着柯玉馨拿着一瓶ad钙奶望着我。 “没……没，就是突然间，喜欢这种节奏的歌曲。”我急忙解释道。 柯玉馨笑着扔过来ad钙同时唱着：“像小丑一样卑微的逗你嘻哈，我学的像不像。” 为什么感到有些无地自容，我接过ad钙看向柯玉馨：“我感到你在笑话我。” 柯玉馨收住笑容：“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以我的人品发誓，没有嘲笑，就是赞扬，我这个人天生爱笑，你认识我到现在，你哪天见我忧郁过。” “好吧。”说不过她，但是她刚刚重复那句歌词我就听出了嘲笑。那么多句歌词，为什么记住了这句。 “我这次不到三点绝不会下来，你慢慢玩，我上去啦，不用送。” 第59章 竞争对手 等她们休息好后，这个下午又是学习做咖啡和整理书籍……没有在一起吃晚饭，我先回去洗个澡为明天一天课做准备。晚上躺在床铺上，安安静静的刷抖音，赵艾转发过来一个视频，是我学校的一位女大学生的自拍照，还行，感觉见过，又感觉没见过。 “咋了，你不是不让我看擦边视频吗，你还给我推” 很快赵艾回了句“看评论” 我又打开这个视频，点开评论区，第一条就是“工学院自动化专业谢子川实名喜欢你，学姐好美！”点赞量比作者视频还多。我看这个网友名称——云边花朵。突然间感到很不自然，立刻回了句：“大小姐，你放过我吧，我做打印私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给那条评论删了吧”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我帮你要到了微信” “不要，快删了不然我把你名字挂抖音上” “行了行了，删了删了” 我又打开评论区赵艾把评论给删掉了，赵艾那条评论的点赞量一半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一半是校友……她脑袋瓜里装的什么，我都没有想到这些鬼点子来整田阔他们，叹一口气，想到一个歪点子，认识我算你们的福气，我评论道——我田阔实名喜欢，自动化专业，学姐给个机会。就是给田阔这呼噜声一点奖励…… 周一上午，我们几个可没有迟到，很早便来到教室，而且还坐在前排，但是两节课讲完，也不知道导师讲的是什么玩意……后面两节课来到二楼上近代史纲要，我想玩手机便坐在后排，走道旁边还空缺一个位置，我右手拄着头，左手打开手机玩。 “同学上课了，别玩手机啦”耳边传来女音，我放下手一看，是我上次把她车剐蹭的那位毛概老师。她看着我，愣神一下：“是你，小伙子。” 刚刚看的太入迷了，丝毫没注意这节课有老师听课，而且就坐在我旁边，我转头看向后面加起来一共三位听课老师，拿出笔在纸上写着“你什么都没看到哈，我好好听课”递给这位毛概老师看。 她拿出笔在上面写着的一行话让我尴尬的想去高楼看风景——你老师讲的还是不生动，没你抖音上面扭得好，不，讲的好。过了十多分钟才缓解过来，心里想着——下次坐前面睡觉，也不坐后面玩手机…… 下课铃声响起，讲师来到后面与三位听课讲师交谈。我有些担心，这位毛概老师会把刚刚我玩手机那件事评定到这次听课内容中，最后离开时，感到自己是多心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同事，就放过我这次…… 中午吃完饭回到宿舍，田阔把他手机展现在我面前，我看着上面的那条消息有些心虚回道：“重名网友，不是我。” “我还没有说是你，这算不算不打自招。”听着田阔语气并没有太高的波动。 我拿出手机把那条评论给删掉：“你听我狡辩昨天晚上忘记删了。” 田阔黑着脸看我：“还好徐茜没看见，不然后面你去解释。” 我立刻转移话题：“赶紧减肥啊，这一周你还吃胖不少。” “瞎说，我瘦了半斤。” 高志声音传来：“瘦了半斤你还好意思叫？” “李雅，我的李雅！你为什么抛弃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田阔挤着嗓子模仿高志的声音，把高志膈应的脸都绿了…… 周二，周日定的快递到了，我去拿的时候，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两辆三轮车也在那收拾快递，车上装了不少。昨天晚上武轩抱怨少了很多业务，原来出现了竞争对手，打印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也出现一些竞争对手，不过由于我们服务态度好，所以没有当回事，毕竟打印挣得是些小钱，一周下来均摊还没到五十。而这，送快递不一样，一天下来最少一百，这几天刚开学，我上周三就净赚一百七，这都是送货到门。这个对手的出现，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带来不少压力。 下午，我把篮球送了过去同时感谢夏俊那天没有助纣为虐，我也很好奇问他不是洗心革面了吗，怎么还接这业务。夏俊哭笑不得的解释道——我室友个子高，说被拉过去镇场子事后给一百，动手帮忙两百，不用担责任，我也过去凑个热闹，一看是你，都是一个地方的，就拉他们走了…… 晚上，宿舍人凑齐之后，我询问于衍嘉今天赚了多少钱，于衍嘉拿出手机查看：“业务骤降，今天赚了八十多。” 我吸一口凉气，不对呀，他引流怎么这么快，这哪位高人，两天就抢去我们一半业务：“你应该看见，咱们出现同行了吧。” 于衍嘉收起手机沉声道：“对，我是打算晚上跟你们讲这件事的，看见同行了，而且还是老熟人。” “谁？”袁海歌看向于衍嘉，“别卖关子，直接说，知己知彼，好完胜。” “徐——平——波！” “我中午看见是有两辆三轮车，这个还有一位是？”我看向于衍嘉。 于衍嘉回道：“这个应该是他室友吧，我们干这个也不能说不让其他人干。” 高志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哪有什么法子能干掉他。” 我想了想：“难办，我们没能力垄断，蛋糕不可能说不让别人吃吧，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后面他应该不会来报复我们。嗯，不对，现在应该也算是他报复我们形式的一种。” “那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能干坐着被淘汰吧。” 我拍了拍脑袋：“等会儿，他是怎么突然间就有这么多顾客，这我想不明白，我们积累顾客是由打印业务慢慢拓展开来，他刚起手干就有这些，想不明白。” 武轩接过话题：“我想起来了，上周日晚上，有人问我们是不是还建立了小群，我说不是就没等到消息，我问问那个同学什么意思。” 后面经过武轩打探了解到，这徐平波进去我们的群然后把群友挨个加好友，说运送快递，刚开业第一次免费，流弊，是个狠角色，行，先静观其变几天，这数额也不大，他要是厉害的话，都给他呗，咱们转到校外干其他业务，毕竟干这个有一段时间，我们六人都有了一丝丝厌烦…… 第60章 主意 周三，这天是我送快递，业务更是少了许多，一天赚的钱连五十都不到，但是打印方面没有什么问题。周四，上午请假去考科四，科三我是在疫情封校期间去考的，当时新乡还没有疫情，导员就批准…… 考完拿证，驾校帮忙给送回来已是下午一点。肚子快饿穿了，食堂还有饭菜，赶紧跑过去买一份，打包回去吃。刚走进宿舍，看见他们一脸愁容的看向我。 我走到座位上，打开饭看着他们一直盯着我，很不自然：“我脸上有东西吗？都看着我，还是你们没吃饱？” 高志开口道：“不是，今天是我送的快递，连三十都没有挣到，而且用校园卡注册一个qq加进去徐平波的送快递群，我看见他们现在连打印的业务都接。” 我急忙拿来垃圾桶，吃口饭能把我呛死：“他不会这么搞吧，而且打印才几个钱。” 田阔递过来一瓶可乐：“哥，你辛苦一下，上去再把他打一顿。” 我接过可乐看着田阔：“说什么疯话，他这是摆明了找事，咱们要做的是做好自己，不要节外生枝，我要是再过去把他打一顿，他有理，我进去了，谁捞我。” “我捞，我捞。”田阔笑呵呵的说着。 “你捞个蛋蛋……你捞！”我饿坏了先吃饭，后跟他们一起出主意，“你们先把你们的想法发表一下，我干饭。” 武轩分析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咱们就是干不过他一个人，我看他人多是因为价格比较优惠，咱们可以把价格降低一些，一些同学还是选择咱们就是因为我们的服务比较好，所以我认为目前的情况就跟他打价格战。” “我?惹得什么玩意，看到他赚钱比我亏钱还难受。”高志双手揉着太阳穴感到些许头疼。 “这种情况迟早出现，咱们就是享受第一口蛋糕而已，不必在意，就是分蛋糕的对象不同。”于衍嘉安慰高志看开点。 “我看的开，你说他自己干我不会说啥，他小号去我们群里挖人，这不是给他做嫁衣，我是气这一点。”高志拿出手机打开qq音乐，这事很让他头大。 袁海歌看向我：“我们都想过了，就你馊主意最多，都等你过来出谋划策。” 我一口米饭又吐出来，袁海歌急忙拍着我的背，我看向他们几个：“什么意思？我馊主意最多，我是为了集体做贡献。” “说错话了，你是我们的主心骨，能打又能解决大多数办法，这种事总得过问你是吧。”袁海歌笑嘻嘻的解释道。 我放下饭碗：“我现在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但是武轩那个降价处理不能采用，因为这本来就是体力活，送快递成本都比这高，还是静观其变，他不就是想干掉我们经济来源泄愤吗？我们就先让他爽一段时间，当他满足于现状时，人就会露出破绽，如果他就是简单的想吃这口饭，那我们就不要跟别人过不去，少干点这个干其他的呗，去外面租一个店铺卖东西都比这强。” “好吧，我是狭隘些，不应该把人想那么坏，还干这个，就干这个，有活就接。不然后面我们干其他的，人流方面不好吸引。”高志来回晃动电竞椅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这件事很是膈应人。 听田阔这么分析道也是，如果我们关闭这个业务，很多同学都会退群，对我们其他业务发展宣传就有些困难，还是得保留这个：“也是，这几天就这样再观察一会儿吧，武轩一会儿你辛苦一下，做一个调查问卷发到群里来收集数据，对我们送快递价格，服务，改进方向统计一下，同时这个时候要看那些差评，恶评，这很大概率是徐平波的小号，后面特别关注一下，别给踢出群了，这个防不了，更没那个必要。” 武轩伸出大拇指比个赞：“可以，分析到位，还有你为啥不自己做这调查问卷，你了解的最多。” “就那三个调查，后面多了会让人烦的，我下午要出去给我那书恋咖做宣传，去人多的地方做宣传，辛苦一下，咱们宿舍就你心思比较缜密一点。”我解释道。 “好吧，你那边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没什么大活……” …… 吃完饭便赶到这书恋咖，门店也已经装修起来很是美观，虽然计算阴历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正式营业，但是也得提前几天拓展一下人脉多发一些优惠券，等到开业那天使用，再加上套餐之类的出现在美团上面，那天一定会红红火火。走进门看见玉姐正在教柯芬做咖啡，赵艾还没有过来，我也过去熟悉一下机器的操作方法。 “玉姐，咱们啥时候开始试验期运营。” 柯玉馨顿了顿身子：“明天吧，今天被上面检查一番，达到营业标准。” 我感到惊讶：“明天上午我上完早八就过来帮忙。” “没事，你今天辛苦一下，看到茶桌上面那个袋子没，把那些优惠券发送出去，我们不建群来拉拢顾客，减少挤占顾客的私人空间，我们还要打着自由的口号，不要束缚任何人。” “好，我现在就去。”我冲洗一下手，便拿过桌子上面的袋子出去发优惠券。今天是阴天，不过我的心情却是晴天，这边准备那么久的业务终于是可以开始运营。 路上，我又突然想到这些优惠卷可以给我们送快递业务引流，便急匆匆赶回宿舍，拿出四捆优惠卷给武轩，后面让他在群里宣传一下，明天起接单快递还送书恋咖优惠卷，反正这优惠卷对我来说还有很多，希望能给这业务回波血吧，这更算是互利共赢，不过最后受益方都是我…… 后面我又是联系一下科技学院的朋友，我们是考驾校的时候认识的，我给了他四捆优惠券帮忙宣传一下并给他四十元辛苦费，我是相信他的人品，不用担心他会把这些丢掉。交代完这边事，我的袋子里还剩二捆优惠卷，这二捆我计划拿去新乡医学院去宣传，那边我认识一位特别有意思的女生，她科二挂了三次，教练还不好意思说她，因为说她的教练都被她要求给换掉，我们是考完科三认识的，后面学校作业填一些问卷，我们之间互帮互助。她上周考科四还问我去不去，当时由于事多给婉拒了，现在买杯奶茶过去，请求她帮忙，应该不会拒绝吧…… 回到书恋咖时间刚好到五点钟，柯玉馨她们在桌子旁边品茗咖啡，赵艾也过来坐在那里翻阅着书籍《人生》，我凑了过去把空袋子放到桌子上宣扬一下业绩。 柯玉馨，把旁边那杯咖啡递过来：“厉害，全发完了，辛苦了，尝一下阿芙佳朵。” “谢谢！”我接过咖啡，尝一口比美式咖啡好喝多了，不禁感慨道——美式是啥玩意。 柯芬看着空袋子：“你不会把这些扔了吧，或者与你业务绑定在一起，捆绑销售，我一上午都没有发出去一捆，你俩小时不到全发完了？” 经过这几天的秘密训练，我面不改色的说着：“请不要质疑我的能力，脸皮厚点见人就塞，简单粗暴完成指标。” 赵艾放下书籍盯着我然后对柯芬说道：“棒槌没有额外动作，说的应该是实话。” “那是！”刚说完柯玉馨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语气转变， “我们店里就这些优惠券，你全发完了我明天开业怎么办，不留住顾客啦？” “啊！”我赶忙摆摆手，“我还能拿出四捆够用不？我宿舍就留了四捆。” 柯玉馨放下手笑着说道：“逗你玩呢，几天不见开始收敛肢体动作了，呦~！长大了，很好！这优惠券多的很，不够再拿。” 柯芬接过话：“罚你一会儿把这四个杯子清洗干净，又不是不让你用，快说后面那些是怎么处理的？” 真烦，想展现一下我的人格魅力，还戳穿我，我这心情和这咖啡一样甜中带苦…… 第61章 小成就 吃完晚饭回到宿舍看见桌子上堆满了密密麻麻的零食，所有人桌子上都有额外一份校堡王的炸鸡套餐。我惊呼道:\"哪位哥破费请客吃这个。\"不过刚吃完饭，有些撑得慌吃不下。 袁海歌回道：“田大少爷请的，所有东西都是田大少爷买的。” 我看向田阔那肉脸，感觉有些情切：“田哥阔绰，出手这么大方，今天下午有啥开心的事把你乐成这样。” 田阔笑嘻嘻的看向我们：“都围过来，徐茜邀请我去爬泰山明天，晚上九点半的票，一会儿我就收拾东西去见她。” 高志立刻打断田阔说话：“你不是被拉黑了，这么快就放出来啦，兄弟们打我一下，让我确定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田阔凑到高志面前，攥起拳头要打过去被高志拦住：“哥……哥，我就是羡慕嫉妒恨，李雅现在还没有理我，我怎么能不嫉妒你，你说是不是。” “谁让你口嗨，情圣就是情圣，你应该学我，多关注关注对象的情绪，无条件服从。” 我一口可乐差点喷出来：“打住，为什么去爬泰山，不是去三亚游玩，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田阔乐呵呵的说着：“不装了，太胖了减不下去，她刚好也要去爬山，我死皮赖脸的在抖音里面缠着她，然后就同意了。” 我向田阔竖起一个大拇指流弊：“那明天的课程你是怎么办？向导员请假了没？” “已经请假好了，我和对象去度蜜月，你们在宿舍好好休养，回来我还给你们带好吃的。”田阔说完开始把背包拿出来，准备出发，看他这架势，我也有些羡慕，什么时候，我也能和赵艾在一起去玩，明天店初试营业，我还要过去帮忙，拿钱办事，不能总是让玉姐一个人忙。不对，田阔这几天出去，我不用睡阳台啦，高志呼噜声可以抵抗，因为宿舍两位一起打呼噜声这效果是一加一远大于二的…… 闹钟敲醒了梦，早八苦难人的生活在向我招手，说句实在的这选修课我实在是想逃，但是这位导师她不按套路出牌，别人点名要么学习通签到，要么书册点名，这种情况下都可以让室友代答。她馊主意够馊，数人头，谁没来班长把名字记住交上来，这怎么逃。以后赵艾当老师，我就建议她也这么干，淋过雨的人也要把他们的伞撕烂。 来到书恋咖，外面排起了长队，我挤进去换上工作服，戴上帽子口罩，来到咖啡台制作咖啡，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订单，柯玉馨竟然没有抱怨，哇！女强人，要是我妈给我生一个这样的姐就好了，那我初中是不是就挨不了那顿打…… “玉姐，辛苦啦！这么长时间一个人忙不过来吧，要不咱们多招点人吧，这人手一点不够，你看你一个人忙这个，柯芬去端茶送水，我建议起码得有俩全职的。” 柯玉馨加快手中的动作：“先忙过这段高峰期再商议，还好前几天一直练手，不然现在差评满天飞。” “玉姐，你上周跟我说过谁脸上一直都是笑呵呵的从来不把忧虑挂在脸上，现在你的脸上挂满了愁容。”谁让你昨天还揭我短，捉弄我那么多次，现在我得还回去。 “嘶~”柯玉馨停下操作机器打奶泡，“你再不老实干活，我就对赵艾和柯芬告状说你调戏我，占我便宜。我不打你不代表她俩不打你。” “哪有大的向小的告状，还有你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这有摄像头我不怕。”摄像头不在那边录着吗，我一点不带怂的。 柯芬来到里面帮忙制作咖啡，外面的一些活应该是处理完了，这俩姐妹真能干。柯玉馨看向我眼睛半眯着，清理一下嗓子向柯芬抱怨道：“老妹，我不当你姐了，你来当我姐，我被欺负了。” 柯芬看向柯玉馨：“咋啦！” 我赶忙解释道：“玉姐这是累到了，顾客太多受了些委屈。”我急忙抢过玉姐手中打好的奶泡，小声说着，“玩笑话，别当真，我就是口嗨，刚初试营业，老板挨打可不合适。”看摄像头还需要时间打开手机，还有就是柯芬信她姐还是信我，她下手虽然不狠但是也疼。心里斟酌一番，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柯玉馨小声说着：“小棒槌，我还治不了你。”然后放大音量对柯芬说，“芬，不要太着急，慢慢来，这边有书籍他们可以看书，有一些奇葩的要求别管，这看的心烦。”后面半句是为我解围，更准确的来说是自己破自己的招。 柯芬回应一声，放慢手中的动作。赵艾半路堵车了，带着杨欣婷一起过来，杨欣婷出去服务，我们四位在里面制作咖啡，十一点半，这个高峰期终于忙过去了…… 我是该庆幸美团上面还没上架套餐，不然更累，一楼咖啡台靠近楼梯的那个桌子是我们用餐的地方，外卖放了许久。 杨欣婷坐在我的对面：“这好累呀，跑上跑下的，小腿酸疼。” “抱歉啊，下次我来干这活。” 旁边柯玉馨柔声道：“辛苦啦，等我有时间教你做咖啡，让这个棒槌出去干服务，做咖啡还不老实。” “嗯？棒槌你干啥啦？”赵艾看向我。 “没干啥，不信你看摄像头。” “他没干啥，开玩笑。我想起来刚刚有退掉的咖啡，还有我又做了几杯刚好五杯。”柯玉馨起身去拿。 “第一杯给你，辛苦啦，你还要去处理卖书卖花，跑上面帮顾客找书。”柯玉馨这语气真诚的有些陌生。 我摇了摇头：“不要，我上去拿ad钙喝，太客气了，晚上看能降价处理卖出去赚点，你最辛苦，你喝两杯吧。” 柯玉馨咂了咂舌：“都有，你还矫情上了。” 我接过咖啡笑嘻嘻的说道：“谢谢哈！” 柯玉馨看我收下笑呵呵的说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一会儿吃完饭把这餐桌收拾一下没意见吧，下周开始，我们分工怎么样。” “没意见，就是擦个桌子和倒垃圾而已。”这是啥事笑的这么陌生。 “你没仔细听我说，这周还要招人，下周开始分工管理，所以这三天都辛苦你了。”柯玉馨又强调一下她刚刚说的话。 咬文嚼字，我点头默认，又不是什么大活…… 晚上，来了很多学生，情侣过来必买花，后面储备的花快卖完了，晚上忙碌到九点便提前关门，吃完晚饭，我们开始查看今天的营收，纯利润——四千七，后面对账，咖啡卖出去还行，花更可以，就是书籍有些小困难，书籍售出三十一本，整体上还可以，按照这个架势，我应该很快可以收回我那六万元，这算是成功路上的一个小成就吧…… 第62章 新伙伴 书恋咖的生意超出我们所有人的预料，招人刻不容缓，不过这方面还是得让柯玉馨来干，只有她的阅历比我们高远。躺在床上，累的我连擦边视频都不想看，比我在杭州还累，这晚直接忽视高志的呼噜声，很快便进入梦乡。 翌日，我七点起床洗漱，去食堂多买四份早餐，然后赶往书恋咖。打开门店，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开始为营业做打算……忙碌到八点半，柯玉馨先赶过来，乐呵呵的看向我：“明天就不用那么辛苦啦，我招聘俩位伙伴今天下午就来签合同，明天可以正常上班。”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动作鼓掌：“玉姐厉害，昨天招人，今天能签合同，这办事效率就是高。看我不爽，可打可骂，就是别把我给踢了，我是喜欢上这个店啦。” “你是喜欢这个店，还是喜欢这里的人。”柯玉馨拿着桌子上的豆浆喝一口：“这豆浆已经凉了，你过来这么早，中午干完活奖励你一个礼物。”柯玉馨走进咖啡台，接一盆热水，把剩下的四袋豆浆放进去加热。 “啥礼物？”我有些小期待，回避柯玉馨第一个问题，肯定是喜欢这里的人，我怕她给我下套，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和秦倩一个级别的危险人物，不对，她更危险，她身上感觉不到那种领导者的架势，从而忽略她的谋略，这几天都是被她套出话，丢死人了…… “好好干活，你办事效率那么高，奖励你是应该的，小礼物不贵。”柯玉馨咬一口包子，“这也凉了，看来还需要买微波炉。” “对了咱们招的是男生还是女生。”我走到桌子旁边拿起包子，我也没吃早餐，她们比我预想中来的还晚。 “你都已经够危险了，我还要招男生吗？不对，我招的都是男生。”柯玉馨饶有兴致的看向我。 “哈~，招男生还好点，后面搬货之类的，我就不用出那么大力。” 柯玉馨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我也能干，都是伙伴，谢谢你带的早餐。”柯芬，赵艾，杨欣婷这时候也走了进来。跟我料想的一样，她们几个都没有吃早餐，还好多买四份早餐……昨天晚上，柯玉馨就教杨欣婷一些畅销咖啡的做法，她学的很快，应该可以应付的来，她们四人做咖啡，我一人出去看全场，我的工作量最大…… 今天周六休息日，人比昨天还多，同时儿童也比较多，下面有些花朵照看不到位被损坏几朵，还好家长比较好说话，要给买下来，我给拒绝了——喜欢就买，小孩子喜欢，就是爱护的方式不同。后面那些家长买了不少书，给孩子看，好好塑造他们的三观…… 累的我一身汗，看着咖啡台四位轮流刷手机，我径直走过去：“轮班制，我进去休息一会儿，你们换人出来服务。” “我帮你吧，这边你不用过来，三人忙的过来，后面我们轮流休息这都得会。”柯芬去掉手套出来帮忙。 我双手合十道：“谢谢柯芬大小姐！” 由于柯芬的加入，我缓解很多，不用跑上跑下，我看一楼，她看二楼，二楼引导顾客看书，递送咖啡，看管顾客不要做出危险行为就没有什么事。而一楼，我要介绍花，书本，咖啡的种类以及销售。还得保持微笑，这不是对我严厉打击吗，照镜子都没有笑过，对客人微笑个蛋…… 下午三点吃完饭，两位入职的伙伴坐在餐桌旁边签合同，两位伙伴都比较年轻，我偷偷瞟了一眼合同上面的个人信息，胡洛雨二十二岁，梁歌二十一岁。柯玉馨应该是二十二岁，这几位莫非是她的朋友？ “你好，以后我们都是一个群体的伙伴，很高兴你们的加入。”我端来咖啡示意她俩品尝。 “你是我们的老板吗？”梁歌疑惑的看向我。 我点头回应道：“算是吧！” 胡洛雨问道：“老板你多少岁，看着好年轻。” 我想要不要说实话打击她们，但是想了一下算了，我看向柯玉馨帮我解围。 柯玉馨笑着说道：“我是大老板，他叫谢子川是小老板，还有两位小股东，他年龄比我们都小，所以不用担心我们之间有代沟，我们都没有老板的架势，书，花，咖啡这些想用自取，只要不商用管够。” 胡洛雨问道：“工资和其他的待遇说的算话吗？” “算话，工资保底五千，加五险一金，上六休一，管吃住，我们吃啥，你们吃啥，放心，工作时间干完活，清理好卫生就可以玩手机，主打自由。”柯玉馨拍着胸脯保证。 听柯玉馨说的话，我有些动容，这是好老板，我应该早点认识她，去年暑假投奔她那该多好……下午，柯玉馨带她们去看住处，柯玉馨租的蛋壳公寓那种宿舍，一人一间卧室，还空一间，我笑呵呵的问道——我能搬过去吗？柯玉馨把本市的报警电话和消防电话一起挂在店里警示我。柯芬过来捶我一拳——那是我暑假的房间…… 下午那段高峰期缺少柯玉馨这个主干，我们几位也能忙的过来。回收了不少优惠券，看来可以拿回去给快递增加一些血液。打烊后，清点一下今天的收入，比昨天还多出一千，真怕柯玉馨突然间撕合同，这一天挣得比我暑假一个月还多，怪不得柯芬的人生观一直都是自己掌舵，明确目标，有这一位老姐谁不享福。 临走时才想起，柯玉馨说要给我一个礼物，下午空闲的时候，新来的伙伴入职把这个事给忘了，我来到前台看向柯玉馨：“玉姐，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小礼物吗？” 柯玉馨关掉电脑，看着我笑呵呵道：“你想要什么奖励，赵艾柯芬她们都回去了，你尽管提。” 看她这一脸坏笑，该不是找个方法把我从合同里踢出去吧。“额，我不要了，我是担心玉姐的身体，早点休息。”说完，我赶紧离开，想着昨天早上她说我调戏她，我得跑。 “等等，礼物在更衣室包里，我现在拿给你。” 更衣室？“不用不用，我明天再要。”我说完出去赶着我的小电驴，嘶~钥匙没拿，在更衣室里。我站在更衣室门前，等柯玉馨换衣服。柯玉馨开门看见我吓得后退几步：“你不是离开了吗？” “把我柜子里面车钥匙拿给我。”我深呼吸，见那么多次面，还能被我吓到，是店里隔音做的太好了吗？ “哦哦！”柯玉馨把钥匙递给我，“等会把礼物给你，你回去再打开看，听见没？”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一并递在我手上。 什么东西？包装这么精致，我肯定知道柯玉馨给我准备礼物，这一看估计不同凡响：“谢谢玉姐！那我先回去啦，辛苦你关店了，拜拜！” “嗯嗯，回去吧，拜拜！” 第63章 雪白 新乡的夜市比较美观，烟火气息比较浓厚，我在华恩城小吃街又买了一些水果回去。回到宿舍，看见袁海歌看窗外就知道打火影手游处于红温状态需要散热。我把买的苹果分一些，便走到座位上，看柯玉馨给我的礼物是啥，这重量应该是手办，那多不好意思让玉姐破费了。 拆开一看，我有些错愕，不是柯玉馨你送给我的是什么玩意，这个玩偶小鸡头，中分，背带裤，抱着篮球，丈量一下大概十六厘米的高度，不是你一位女生怎么回事，我有些哭笑不得，拿出手机给柯玉馨发消息“玉姐，你能不能换一个礼物啊，这个礼物有点抽象啊” 手机那边没有回消息估计是在忙或者是在回去的路上，算了洗澡去，身上一股汗馊味……躺在床上，点开朋友圈，看着最近好友的生活状态，田阔发了泰山的登顶自拍照，高志评的论让我笑出声——猪头肉还能挂到泰山卖，给我寄点回来。田阔回道——寄尼玛。他俩不愧是死党。夏俊也发了朋友圈，是关于健身的……柯玉馨回过来消息“刚刚在洗澡没看见” 我立刻回了一个擦拭鼻血的表情包。 柯玉馨回过来消息“我截屏了” 我赶忙撤回这个表情包并回道“玉姐，这个礼物太精致了，我需要那种不精致的” “诶！你们男生不都喜欢这个礼物吗” “喜欢是喜欢，我不好意思拿出手”不对是不是玉姐不知道这种玩偶什么意思，男女之间购物审美是有代沟的又问道“玉姐，你知道这是是什么意思吗” 柯玉馨立刻回道“小黑子” “嘶~”跟我想的不一样，看来是要收下了“你也是小黑子？还有其他的没，或者再送我一个” 柯玉馨回了一个擦汗表情“我不是小黑子，你们大学生不是都喜欢玩这个梗吗，经久不衰” “额，我不信，我是想不明白你会送我这玩意” “玩意？？？不喜欢吗，不就是有点抽象吗，拿着，奖励你的，我感觉挺可爱的” “喜欢，喜欢不上来，还行吧，谢谢女小黑子” “客气”柯玉馨又发过来一个握手表情包，我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就这样结束了话题，原本想换一个，结果看来柯玉馨就买了一个，谢谢她的好意，女小黑子…… 宿舍客厅传来一阵惊呼“哇！”“我靠，我家哥哥”“坤哥在上，我给你上柱香保我对象和我复合”一听后面这句是高志，只有他对象和他分手，这个宿舍都是小黑子，我跑出去混入其中…… 周日，我八点才赶过去，同时买了七份早餐，昨天晚上夏俊一直骚扰我，让我给他制造机会约南巧雯出来，烦死我的，后面高志比我先睡，加上这两天赚的有点小激动，很晚才睡去……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便去更衣室换上工作服，推开门我被眼前的一幕所惊艳到，柯玉馨上身脱得只剩一件内衣，我更以为是梦，柯玉馨迟钝的看向我停顿十多秒，反应过来把柜子里的衣服丢向我大喊“出去！”，我接过衣服急忙关门出去，大脑半晌还没反应过来，心里想着：我靠，要进局子喝茶。 柯玉馨上身穿了一件毛衣立刻走出来，伸手夺过我手中她刚刚丢的衣服，我不敢正视她。等她离去，看着她背影，耳尖通红。不对，这气候还不冷，怎么换那么多衣服，她为什么不反锁门，我拿起豆浆喝一口，手都再颤抖，事情发生了，说再多也没用。 过一会儿，柯玉馨出来坐到我面前：“进去换衣服吧。” “对不起，玉姐，我以为你在二楼检查用电设备，不知道你刚来在里面换衣服。”我赶紧道歉。 柯玉馨脸上浮现一抹红润：“你去换衣服，刚刚那件事，我后面跟你算账。” 来到更衣室，我看着门锁，我靠坏了，这才没几天吧，我换衣服没有锁过门，而且我一个大老爷们，换个上衣更没必要锁门，况且我里面有衬衫。 换完衣服来到餐桌旁，颤颤巍巍的拿着没喝完的豆浆喝一口：“玉姐，对不起，我不知道门锁是坏的。” “嘶~”柯玉馨冷吸一口气，拍了拍头，“昨天晚上，我弄坏的。” “嗯？”我看向柯玉馨。 “都是你的错，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会来回检查门锁，不就是预防你突然闯进，用力过猛坏了。今天想早点过来换衣服，还没逃掉。”柯玉馨越说越激动，换个位置坐到我旁边在我大腿上猛掐一把。 “不是，现在这么冷，你脱的有点多，书店隔音做的太好，还有谁教你掐人转圈，轻点，要站一天。”我想拍掉她的手，但是让她发泄一下情绪，这事就这么过去，我握紧椅子上的扶手。 “上面有暖气，工作出汗，你给我洗毛衣，你管我脱几件。”柯玉馨失去以往的沉稳，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我受不了了，挣脱她这只手，把桌子上她没喝完的豆浆塞到她手上：“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 “呼！”柯玉馨看着我咬牙切齿道，“真的什么没看到？” “没有。”我抬起手对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柯芬走了进来，我打开手机看时间八点半，柯玉馨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态对柯芬说道：“更衣室的门锁我弄坏了，我帮你看住这色狼，你放心去换衣服。” 柯芬没有听出这里面的意思，笑呵呵的回道：“谢谢老姐！” 我坐在旁边默默喝着豆浆，还好特意锻炼过，不然这时候，摸鼻子就被打死。柯芬走进去换工作服，柯玉馨靠近我语气柔和的说着：“什么颜色的内衣。” 我机械的回应道：“黑色。”脑海中那一幕怎么可能忘得掉，雪白中添点黑色。反应过来时，柯玉馨的手又掐住我的大腿。 “你特么不是说没看见吗？还有下次，无论里面有没有人，记得敲门，整个店，就你一位男生，记住没？” 掐的还是同一个部位，我立刻拍掉柯玉馨的手：“记住啦！记住啦！”柯玉馨走到咖啡台那边向我招手：“吃完饭，赶紧过来干活。” “哦哦。”一早上都在担惊受怕，生怕柯玉馨向赵艾说起这事，不过好在柯玉馨也感到不好意思，这一早上我是平安度过。新来的伙伴，做咖啡很是利落，八成是柯玉馨挖过来的，人也比较温和容易交流。 第64章 没你看的多 经过一上午的思想斗争，脑袋回转过来这也没啥，又没看光，相比较抖音上面的擦边就是泳装那种吧，再说该挨的打，都挨了。我还有啥过不去的……下午一点吃饭，我脸皮厚坐在柯玉馨旁边。 “子川，我姐送你的礼物喜欢不？”柯芬引出话题，活跃一下这干巴巴的氛围。 我偷偷瞅一眼旁边的柯玉馨，刚好与她的视线交接，脸上浮起一片红润，一口米饭吐在我身上：“不好意思，呛到了。”柯玉馨伸手拍打我身上的米饭。 我站起来抖动一下，接过柯芬的话题：“你应该知道你老姐送的是什么吧。” “知道啊，好看不，这是我姐犒劳你以后搬货多出点力。”柯芬笑着说道。 我拿起ad钙奶喝一口：“没事，你姐已经犒劳过了，不用。” 柯玉馨感到我这话里有话，拿出手机，给柯芬说：“芬，这算不算调戏。”柯芬把图片展示在我面前，这就是昨天我发擦鼻血的那个表情包，不是我以为她开玩笑的，这怎么真截屏啊。 “渣男！你发给我就算了，你还敢发给我姐。”柯芬双眼瞪着我。我努力回忆着什么时候发给柯芬过，不过这也没啥事吧，赵艾接过手机瞅一眼，放下筷子，看我的眼神充满着鄙夷。 “你们评评理，这没啥吧，杨欣婷，梁姐，雨姐，是不是没啥。表情包意思很多，你们理解到那一种，是你们思想狭隘。”我立刻狡辩道。 柯玉馨把小手臂压在我的肩膀上咬着牙说道：“一会儿把这桌面和地板上的米饭清理干净，有意见不？色狼，黑色。”黑色两字着重强调一遍。 “没意见，没意见，这是我该干的。”她要是放大招，身上估计又会青一块，紫一块，毕竟我愣在那里看了十多秒，被衣服丢才反应要出去，现在还记忆犹新…… 下午的生意就比较轻松一点，没有上午的繁忙。周末，大多人都会选择去商场搓一顿，或者更豪华的饭店。二楼都没有坐满，大多都是喜欢这个氛围的年轻人，情侣居多，我坐在二楼的角落里拿瓶ad钙喝着。 “又在偷懒？”柯玉馨拿着两串糖葫芦，递给我一串。 我接过糖葫芦：“谢谢！累了，休息会儿，主要是腿疼。”然后我也是仔细的打量一下柯玉馨的容貌，晶亮的眸子，鼻梁高挑，红唇微微有些单薄，妆容很淡和柯芬容貌有七分相似，身高比柯芬低一点，但是身材比柯芬好许多，尤其是柯玉馨脸上有颗泪痣更具一番成熟的韵味。 “我掐的？要不我给你揉揉。” “不是不是，该掐，累的。”我急忙向角落里靠了靠，柯玉馨的温柔就是把刀，这几天我是被削够了。 “我看你还是不疼，刚刚看啥呢？”柯玉馨声音很小，毕竟二楼还有其他的顾客读书。 “发愣呢，我在想玉姐这么美丽，上学时，追你的男生应该很多吧。”这糖葫芦不错，应该是华恩城那边的摊贩买的。 柯玉馨停顿了片刻：“对呀，是有些多，不过渣男更多。” “嗯？玉姐讲讲呗，谈过几个？”我向柯玉馨旁边凑近。、 “肩膀有些酸，给我捶捶。”我立刻上去给柯玉馨松松肩，“有点不想提这些往事，比你还渣，左边肩膀帮我捶捶。” 我额头上的黑线直冒直冒的，什么叫比我还渣，力道也是加重一些：“玉姐，我一点不渣，别瞎讲。” “你这人比较实诚，前男友就是个妥妥的人渣。” “那你大二不上了是不是因为那个渣男。”我联想到柯玉馨大二没上完就退学。 “是的，我以前也是河师大的学生，前男友就你学校的，所以有时我都想打你。不是，扯远了，他追了我半年，室友的高中同学，加上室友辅助，后面同意，爬嵩山住酒店想睡我，我拒绝了，我没那么随便，我想大学生年轻也能理解他的脑回路，后面去他学校找他 ，你知道我发现什么恶心的事吗？” “啥？”我也放慢了手中的动作。 “他女朋友过来找他，他们高中一直谈到现在，我没有翻看别人隐私的习惯，听他多次语音聊天，我以为是班级里事务没在意，更离谱的是——我是第三者。” 这件事比较熟悉，王志宇？我怎么会联想到他？“后来呢？” “他那女朋友千里迢迢过来找他说——你个死人渣，睡我那么多次，还敢在外面找人。我给了他一巴掌，他给了我一巴掌，我哭着回学校。同时了解到室友知道他有对象还撮合我和他在一起，这更让我感到恶心，后面疫情，不想学了便出去奋斗啦！” “那他是不是很帅，或者能力比较出众。”柯玉馨这颜值那对应要求应该会比较高。 柯玉馨沉思一会儿出声：“那没有你帅，就是比较会说话而已。那时候年轻，被他唬住了，当时他也给我一巴掌，让我更看清他的为人，后面又是骚扰我特烦，就想逃离这座城市。” “啊，这种人还好早点认清，我一点也不帅，不必夸我，我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锤了，我也累。” “嗯嗯，不是，你不知道你颜值很不错嘛，高中没有女生偷偷给你写情书？”柯玉馨笑着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回道：“没有，男生跟我说话的就更少，更别提女生。” “不对，你性格这么好，不应该啊？” 我把糖葫芦串子丢进垃圾桶：“我是班级里单独的个体，没有存在感，若不是后面赵艾帮我一把，我微信高中班级好友不会超过十位。” “啊，被孤立了？” “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回想一下高中生活算是被孤立，但是上次聚会又明显不是，所以真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对了，玉姐，那个渣男后面没把你怎么样吧，吃亏没，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我刚说完，柯玉馨咬牙切齿的叫着：“艹！那个死渣男，夺走了我的初吻。” 柯玉馨的声音有些大，引得其他顾客注意着，我急忙拍拍柯玉馨的肩膀，“嘘！”做一个小声手势。 “玉姐小声点，这又没啥，我意思是那个没？”这么多天的相处，我还是有些在意柯玉馨这个伙伴的，还有她前男友和那个女人上床，额，我也不知道我为啥会问这个。 “什么那个，”柯玉馨反应过来，眼神充满愤怒的看向我，“没有，他还没你看的多，更别提那个。” 我急忙拿柯玉馨手上的糖葫芦堵住她嘴，别一会儿传开了，今天挨得打够多了，不想再招罪，而且，我也没想到，柯玉馨怎么老是拿我作比较，我起身看向楼梯口，还好赵艾她们这个时候没上来，吓得我虚惊一场。 “呼！玉姐你怎么啥都敢说。”我又坐回那个角落。 柯玉馨捏着拳头在我胸脯上轻轻捶两拳，神色平稳：“晚上搬货，这两天用的太快。喏！剩下的糖葫芦给你吃，甜的齁心，我下去看看，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 我接过糖葫芦：“哦，那辛苦玉姐，我休息会儿，吃饭喊我。” “嗯嗯！” 第65章 我一会可舔舐伤口 晚上九点又来一波客人，柯芬她们先回去，店里两位新来的伙伴属于要训练几天，也是吃完饭就回去。店里就剩下我和柯玉馨，她忙着订单，我一个人搬货，一些制作咖啡用品不是特别重，我运到楼梯下面那个储物间；花朵之类在二楼阳台，柯芬一人打理，修剪什么的，我也懒得弄，到了两箱包水管，够用一段时间。 搬完货，看着柯玉馨一人还在忙碌着，我清洗手进来帮忙。柯玉馨拒绝道：“都没有几单了，你去楼上把电关了。” “刚刚把包水管运上去，都关掉了，早点干完早点回去。” “没了没了，你把那些杯子清洗清洗吧。” 我来到水池旁边，没有多少杯子，明天得加条规矩，自己喝完咖啡的杯子自己清洗，不对，给所有人定做一个杯子，后面容易区分想喝啥自己做，目前七个人……清洗完之后，外卖小哥拿走最后一批外卖咖啡，今天的工作也是结束了，大晚上喝咖啡，不睡觉啦。 柯玉馨笑呵呵的看向我：“辛苦啦！我进去换衣服，不准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报警。你辛苦一下，把这边的咖啡台工具清洗一下。” “好，放心，我过去会事先敲门。”若没有发生早上那件事，以我现在的脸皮厚度我是敢说一些不要脸的话。 我清洗完之后，柯玉馨还在里面换衣服，我就靠在更衣室旁边等待着。柯玉馨换完衣服出来看见我又惊得后退几步：“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我穿工作服回去啊。”这个时间段没回去，不就是为了换衣服吗。 “哦哦，你刚刚没开门偷看吧？” “玉姐，我刚过来，你别堵着门，我要换衣服回去洗澡睡觉，明天有早八。”柯玉馨愣在门口，看她这个神态，我有些理解她是为啥在杭州开不下去花店。 换完衣服，打开手机灯光，楼下的电也被关了，屋里很暗，对面的路灯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刚走到前台，一双手蒙住我眼睛，我把手机放进装工作服的手提袋里，应该是柯玉馨开玩笑，不对，这手带着手套，我试探性的问道：“玉姐别开玩笑。” 后面的人一直沉默着，手套是橡胶的，我做最坏的打算是店里进了小偷，手贴着后背慢慢往后面摸去，心里想着只要没带刀我应该能打过你，“放我一马，这店刚开两三天，营业额没多少，放我走，这钱都给你。”偷东西无非就是为了钱，我得先安抚这歹徒的情绪，这店有摄像头，所以我不怕财产丢失多少。嗯？不对手摸到一股柔软，我试着握了一下，蒙住眼睛的手瞬间拿开，我的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我稳住身子势必要把这个小偷弄死，便听见柯玉馨怨恨的声音——色~狼！ 我拍了拍屁股，回想一下手中的柔软，我靠，我刚刚干啥了？但是这个时候必须要装无辜“玉姐，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店里来贼，这黑灯瞎火的，我以为你回去了。” “我回你妈！我回去。”柯玉馨直接爆粗口，又深呼出一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这几天怎么这么倒霉，想吓你一下，看你什么反应，回去笑一会儿，你倒好，敢摸我胸。” 嗯？跟我预想的一样，我打开一楼的灯看着柯玉馨的脸庞红的能渗出血，我立刻解释道：“我得确认小偷拿不拿凶器，不是拿不拿刀，你应该知道，没刀，我能弄死他。” “我双手都蒙你眼，怎么拿刀，色胚子。”柯玉馨走到桌子旁边拿起包，从里面拿出一盒德芙塞给我，“柯芬走时托我给你的，一会儿关店。” 我刚刚以为她要掏手机报警，看着手里的德芙，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我摸了摸下巴去关灯，然后走出去把门拉下来锁上。来到车旁，柯玉馨没走站在旁边看着我。“玉姐，啥事，刚刚你踹我那一脚，我都看见我奶奶在向我招手。” 柯玉馨听见我说这话气的跺了一下脚，我头别过去，不能笑，要挨打。怨气的声音传来：“哪只手摸得，我咬一口，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冤枉啊！玉姐，别这样，你也有错，”我看着她那怨恨的眼神无奈道，“一口，不能多咬，轻点。”我把右手伸了过去，柯玉馨把我手臂上的衣服往上捋了一下，嘶~！这咬合力是属狗的吗？我紧握拳头尝试缓解疼痛……“玉姐别咬了，出血了，你应该尝到腥甜味了吧，这是血，快…快停下！”柯玉馨无动于衷。 “嘶~，你再咬，我要回去打狂犬疫苗。”我都快要骂街，还不松口，逼我犯贱，“你再咬，我一会可舔舐伤口，别又说我占你便宜。” 柯玉馨迅速停下动作，昏黄的路灯下，眼角的泪水折射出的光刺向我的眼，啊！坏了，弄哭了。我有些慌乱，我对女生哭是没有抵抗力的，看着她嘴唇染上一些红色，我掏出纸想给她眼泪擦擦，手停在半空感到不合适，收了回去擦拭手臂上面的血渍，又伸了过去：“你咬吧，先把气出了再说，我嘴笨不会哄女孩子，今天是我不对，挨打立正。” 柯玉馨又接过我的手臂咬了下去，比刚刚那下力道还大，也就维持了一瞬间便松开，朝地上吐去嘴里的污渍。“你还算是个男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再打我一顿，我不会反手。”这怎么平缘无故的流下眼泪，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柯玉馨调整好心态，平静的说道：“回去吧，回去吧，没事了，刚刚是想到一些伤心的事，跟你没关系。” 但愿你哭真的和我没关系，从小到大，除了赵艾，我没有把谁弄哭过……我骑上车准备离开时，一只手又拉住了我，柯玉馨从包里拿出一版创可贴：“回去清洗一下，用碘伏，别发炎了，刚刚……对不起。” “没事，早点回去，你这么好看，要是遇见我这样的——”我伸手给自己一巴掌这个动作把柯玉馨给逗笑了。 “你也知道你的为人。” “明天要是忙，我逃课也过来帮你。” “不用，忙的过来……” 第66章 我真是个人才 回到宿舍，我看着桌子上的零食，田阔爬山回来了，客厅里没有田阔的身影，推开卧室门，田阔那呼噜声扑面而来，看在这零食的份上，我还是今晚阳台休息，不打扰田大少爷休息……我洗澡的时候，看着右手小臂上面两行牙印，下口真狠，哎！没有这两口，后面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谁让她跟我开这么无聊的玩笑，当时没确定是谁确实吓到了。洗完澡换上短袖，要不再给她道个歉吧，情绪波动这么大，我是无所谓，但是别人可是感到受了莫大的委屈，柯玉馨原来还是涉世未深的姑娘。 把柯芬给的德芙分发一下，便躺在床铺上，给柯玉馨真诚的道歉“玉姐，今天那事对不起，想吃啥，我明天给你带过去”。这个夜有些漫长，柯玉馨没有给我回消息，我也不好意思向柯芬打探她姐的情况，明天带点零食过去吧，对了，定制七个不同的杯子，后面方便用…… 早上去上早八，检查微信消息，没看见柯玉馨回消息，昨天做的有些过分吗？今天还厚着脸皮过去看看吧，躲避是不能解决问题，话说回来还得过去拿一些优惠券，有这些优惠券宿舍业务回温不少…… 上完课，迅速赶去超市买了一些零食水果，鼓足底气去书恋咖。今天店里生意没有昨天的火爆，现时间段虽然算是高峰期，但是店里没有等位，还好是有书店加成，店里比较安静。胡洛雨看见我走过来：“小老板买东西犒劳员工，这么体恤下属。” 我看着咖啡台那边没有柯玉馨便问：“东西我放在餐桌上面，忙完过来吃些，玉姐，就是大老板在哪？” “玉姐在楼上，昨天晚上失眠了，在上面休息。”胡洛雨笑着回道。 我在楼梯拐角处徘徊许久，跑出店去前面超市买几箱ad钙，这样上去也有理由……来到楼上，看见柯玉馨在我经常待的那个角落里休息，我放慢脚步坐在柯玉馨对面。 柯玉馨抬了抬头看向我：“你下午没课吗？” 我撕开箱子，回避她的目光，拿出一瓶ad钙给柯玉馨笑嘻嘻道：“老师有事后面找时间补。” 柯玉馨把头埋进手臂里没有理会我递过来的牛奶，小声说着：“逃课就逃课，别说老师有事，上周都没有过来。” 这头脑这么清晰吗？“嘿嘿~，被你说中了，三次机会（大学课程累计逃课三次才挂科），浪费一次没啥。” “坐我旁边，我有话与你讲。” 我颤颤巍巍的坐过去，怕她出一些鬼点子。柯玉馨感受到我过来，坐起身子，盯着我看，看得我起鸡皮疙瘩：“玉姐，没事你休息，我去换衣服工作，一会儿点外卖，吃饭叫你。” 刚起身被柯玉馨拉住右手，老老实实坐了回去，柯玉馨把我手臂上衣服往上捋了捋，看到上面两排牙齿印，已结疤，昨天第一口咬的大概有两分钟，第二口二十多秒，赵艾都没使过这么大劲。柯玉馨用手轻轻的戳着，然后抚摸，疼，不能表现出来，不知道一会儿还有啥好果子吃。 “你抖啥？我又不打你，昨天出来越想越气，现在想起来也怪我玩笑开过头，你生气不，说实话。” 这语气有些温柔，应该不会套我话吧，保持镇定：“没有，我皮厚，没事，这点小伤。” “那我再咬一口？” 挑不出我的刺，这就暴露目的了？我叹了一口气回道：“咬吧，反正受得了。”我把头别过去。 手心中传来温度，我回过神来看着柯玉馨，她今天连妆都没来得及化，眼角边的黑色揭露出她昨天睡得很晚。她五指握拢我的手，我不敢回应，回过神来赶忙挣脱：“玉姐，你喝牛奶睡会儿，我下去换衣服帮忙。” 呼~！昨天没睡不回我消息，你知道我等你消息几点睡得吗？……换完上衣，准备戴帽子，门被推开，我抬头看向是柯玉馨：“玉姐，哈哈。”站在那里傻笑。 柯玉馨走过来打开她的柜子，拿出包，从包里又翻出一版创可贴递给我：“贴上，好得快。” “不用，都结疤了，贴上浪费。”要是能疏通淤血，我估计会贴，那两个口印中间黑紫色，昨天老遭罪。我挪动身子侧着从柯玉馨身边穿过，生怕惹到她。 “你别点外卖了，我们店的中午和晚上被一家餐馆给包了，以后他们会过来送饭，这个月的钱我都结了。” 一直吃外卖也不是个办法，我早就想联合一家餐馆合作，不过我首先想的是我学校静苑餐厅三楼那教职工餐口，那里伙食不错。我立刻点了点头“好！”走出去，把门关上。 店里目前四位员工，看这个时间段赵艾柯芬她们不过来，下午就不会过来了。胡洛雨在咖啡台忙碌着，梁歌在前厅照看生意，忙的过来，我去洗一个苹果垫垫胃，饿了！ 下午六点多，外面排满了人，拿着优惠券过来尝鲜，我一个人跑上跑下累成狗，我脱掉帽子，不去咖啡台那边工作戴不戴帽子都无所谓……“你好，你能帮我找一本《受戒》汪曾祺先生的那本书。” “可以，它在二楼c区中国近代文学作品那里，找书的话，你可以微信扫前面的二维码，搜索需要的书籍，上面可以精细到书柜几层。”我微笑的回答道。 “诶！谢子川，你怎么在这？你是在这边兼职吗？” 我细细打量眼前的女生听这声音我想起来，这不是夏俊的暗恋女孩吗：“是的，我是在这边干兼职，赚点生活费，哈哈。” “啥时候下班，我还没有吃饭，一起出去吃个饭，我请你。”南巧雯戴着口罩，她的容颜气质一下就能突显出来，对，我要帮夏俊那个忙，宿舍几个都是口嗨，帮夏俊联一个姻缘。 “好，我现在换掉衣服就出去。”刚转身看见柯玉馨板着脸瞅着我，“玉姐，老朋友请客吃饭，店里安顿下来了，我先回去啦！” “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嘶~！这话里怎么还有情绪，我转身看向南巧雯笑着解释道：“不行嘞！下次吧，这边不放人，你看店里人多，我要是离开了，后面她们忙不过来。” “那行吧，你去帮我把书拿下来，我听你说那一大圈忘了。” “好好。”我立刻跑上楼，这本书我翻阅过多次，主要是汪曾祺的书我都喜欢，他的作品比较亲人，读起来如茶水一样沁人心脾。 “多少钱？”南巧雯接过书本，问我价钱。 我立刻摆摆手：“你拿着看吧，学校图书馆三楼西区里面也有这本书，不收钱，一本书我能做主。”都一个学校的，这类文学作品的书学校图使馆必有。 “看完我再送回来吧！”我就是在赌她这句话，所以我先表明学校的图书馆有这本书，她跑过来买的话会感到有些亏，来了又不好意思空手回去，或者辛苦我跑一趟，当她说还书的时候肯定会给我提前打招呼，到时候我再把夏俊叫过来，我靠！我真是个人才…… 南巧雯拿着书籍点一杯咖啡便离开……“呦呦！谢大帅哥艳福不浅，是不是怪我不给你机会和她共度晚餐。”耳边一道细微声音响起。 “哪有，和玉姐这个大美女共度晚餐更好。”刚说完发现说错话了，刚刚是计划夏俊的事有些得意忘形。 我转过身准备挨打，不过柯玉馨没有其他动作，慢悠悠说道：“饿的话去吃你买的水果，饭七点送到。” 第67章 你还敢祸害我妹 六点五十商家便把晚饭给送了过来，我接过晚饭把它放在桌子上，柯玉馨走到我的跟前：“微波炉到了，在华恩城那边那个快递超市，一会儿吃完饭帮我拿一下。” “我现在过去。”刚刚吃了一个苹果，现在不怎么饿，都没有吃饭我先吃，我脸皮没那厚。我不听柯玉馨的阻挠，跑出去开车去拿快递……走进快递驿站，打开微信柯玉馨发来消息，同时也回应我昨天晚上发给她的消息“不接受道歉，这次就饶过你” 骑车离开，看见水果摊旁边围着一群人，看来生意不错，买一些草莓晚上给赵艾，柯芬送过去，今天她们都没有过来，零食没人吃，买的苹果梨剩下一点。 我正在挑选草莓听见传来耳边熟悉的声音：“感谢仙人指路，我一天最少能赚两百，哈哈哈！”有些狂妄，我看向旁边这个人——徐平波，懒得与你斗嘴，要知道你在这我就不买直接离开，装作没听见继续挑选草莓。 “谢子川，要不我帮你付吧，这些都是小钱。”徐平波笑着看向我。 没人报过我的名字吧，看来他都打探清楚是要搞事吗？“徐老板，要搞事吗？”我把挑选好的三份草莓递给老板一起称重，声音平静的说着。 徐平波听见我称呼他为老板笑呵呵的回道：“没有没有，就是想交你这个朋友。” 我笑着回应道：“可以啊，不打不相识。” 徐平波靠近我低声说道：“不要以为有优惠券就能留住人，我就跟你打价格，我恶心死你。” “哦。”我懒得搭理他，这就承受不住气，“那回见，徐老板。”付完款，赶紧离开。 回到店里，柯玉馨她们坐在那里都还没有吃饭，我把一大袋草莓和微波炉放在桌子上。“这大袋草莓，饭后甜点，那两小份给赵艾和柯芬的。”我坐在柯玉馨旁边，心里想着终于可以干饭了。 “小老板这么豪气，有对象没？” 胡洛雨这句话差点把我给呛死，我急忙摇头否认。 梁歌笑着问我：“今天下午那个不是你对象？” “不是不是，我没那个福气。”在我心里赵艾打死我也比南巧雯好。 “那误会了。”梁歌继续吃饭，柯玉馨起身从前台那边拿过来一份礼物递给我：“你那位朋友送你的。” 我看着这个包装应该是钢笔墨水之类的，有些愣神，除了赵艾和柯玉馨好像这就是第三个女生送我礼物，头有些疼……吃完饭，问着赵艾和柯芬都没有晚课，我便把草莓给送过去，店里现在二楼都没有人，她们三位肯定忙的过来，后面胡洛雨和梁歌下班，我刚好又能赶回去，后面把到的一些书搬到二楼就可以回去睡大觉。 来到香香学院北门，柯芬一早便在那里等着我，我笑嘻嘻的把草莓递给柯芬，挥挥手道别。快八点的北门没多少人，正准备骑车离开，一双手臂从后面抱着我，我身体一惊，柯芬松开双臂：“怕啥，奖励你的回去注意安全，多帮老姐干活。”怕，我真想告诉你昨天被你姐搞出阴影了，我能不怕吗，“嗯嗯，你快回去吧。”…… 来到河师大北门，赵艾还在宿舍里面写作业，我待在车边刷着抖音等着……“呦吼，这次没看擦边啊。”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抬头看向赵艾，有些想笑，出来见我还特意打扮一番：“很好看，给，早点休息。” “你就不能再想想其他的词汇吗？”赵艾站在这里眼神有些期待的望着我。 “没有，那些词汇都是骗人的，我走了拜拜！” “等等！你先下来，眼睛闭上。”原本不想理会赵艾，因为我得回去帮忙，这个时间段胡洛雨她俩下班了，店里外卖炸单后面柯玉馨可忙不过来。不过我想上次开学来的时候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立刻支好车，跑下来笑嘻嘻的看向赵艾。 “快点把眼睛闭上。”我闭上眼睛感到脸庞被轻点一下，然后手臂轻轻抱着眼前的人，感受怀中的温暖与柔软…… 走进店里刚好遇见胡洛雨她们下班离开，不过看我的眼神比较古怪。二楼先不关电，后面运书上去，来到一楼咖啡台里面帮忙清点器具和备料。柯玉馨清点完之后，放好笔和本子，慢悠悠的看向我，然后眼神充满凝重，手指往我脸上擦拭一下。 我疑惑后退几步，想说咋了玉姐，“啪！”只见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我的脸上，把我打懵了更是不理解，中午和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我一脸错愕的看向她，然后又一个耳光甩过来，我忍不了，头有些晕眩，柯玉馨抬手还想给我第三下耳光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柯玉馨你又发什么神经，昨天你咬我和这两把掌，我都忍了，你要是看我膈应的慌，就报警，合同之类的拿出来我来撕毁，给我本金就行，这些天算我白干，我没意见。”被赵艾亲一口的好心情现在全没了。 柯玉馨盯着我许久，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滴落下来，我放开她的手腕，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是不是步入更年期，二十二岁还不至于。柯玉馨指着我的脸吼道：“你他妈祸害我就算了，你还敢祸害我妹，我一直以为你和那个渣男不一样，算我看走眼。”说完拿起咖啡台上面的电子秤打我。 我立刻接住她的手腕，她力气没有我大，很快被我钳制住，我愤怒的看向她：“柯玉馨我怎么祸害你妹了，打我需要一个理由吧，这算什么理由。”说完我便把她放开，柯玉馨看我眼神还是充满愤怒，拿着电子秤然后拉我去更衣室。 我被柯玉馨推在镜子面前，柯玉馨冷冰冰的道：“桃红色的口红，我妹最喜欢的颜色，我说你刚刚过去送那么长时间不回来，死渣男祸害我妹。”说完拿电子秤砸向我。 我直接夺过电子秤，桃红色口红，昏黄的灯光下看不出痕迹，我真冤枉，我说胡洛雨她俩怎么那样盯着我。我用手擦拭掉口红的痕迹解释道：“这是赵艾亲的，我和柯芬没干什么，更没有发生什么。” “赵艾，她跟我说都没有买过口红，我打算下次送她一份，你是在说笑吗？”柯玉馨伸手欲夺我手上的电子秤，“给我，我打死你这个渣男。” 我把电子秤举起来，身高优势，“你能不能发消息确认一下，我快被你搞疯了，你这暴脾气。” 柯玉馨看我这架势，气势软了不少：“你发，要是赵艾的话，你打回来，我不还手，你想干啥干啥。” 我掏出手机，也不好意思向赵艾发什么。被柯玉馨一把夺过去，拿我手机给赵艾发消息“你那会儿在我脸上亲一口吗” 我在旁边焦灼的等待赵艾回消息，你要是不承认我今天得死在这个更衣室里。“那不然呢，你给我送草莓，我也给你一个草莓印，你个死棒槌还没反应过来，现在问” 我长呼一口气，后面看你怎么跟我解释。柯玉馨又问道“我记得你没有口红吧” “柯芬送的，老好看了，不对，你个死棒槌是不是没擦，留痕迹啦，被店里人看见了，后面你让我怎么去见她们” 柯玉馨长呼一口气，回道“没有，我直接回宿舍了，洗澡去了拜拜” 我摸着鼻梁：“柯玉馨，手机还我。”刚想说，就是你妹亲的你也不能这么过激。 但是看她又不死心翻看我和柯芬的聊天记录，上面没有啥特别的话，便用手擦擦眼泪把手机双手还给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狡辩道：“真没啥，你一天到晚看擦边，思想比较开放，柯芬不懂事，真亲你一口，我也不会说啥，但是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们相处时间那么久，我怕你们之间发生关系，怕柯芬吃亏，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哪能想那么多，对不起！” 说到这就是不信任我呗！那我感到我和你应该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我刚刚还想早点回来帮你，两巴掌浇灭我的热情，一个店里都是女生，我也感到有些不自在，我顿了顿开口道：“我退出合同，书恋咖的事，我以后不再参与。” 第68章 我喜欢你 对于不信任我的人，根本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我打开柜子拿出我所有的物品放在手提袋里。我平静的说着：“这两套工作服，我带回去清洗，过两天我会麻烦赵艾送过来，这店我是不会踏入一步，好聚好散。”我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柯玉馨你还怪会打，被赵艾亲的那一半脸你不打，知道保留证据与我对峙，另一半脸被你两巴掌扇肿了，算我倒霉，这半个月的相处算是一场梦吧，也是噩梦，该醒来，更衣室的门被我重重关上。 我径直走向前台，心里很是堵塞，好似天上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摆弄，没有力量拉住我……从下方的柜子里找到当时签约的那两份合同，一份备份的，柯玉馨站在旁边平静的看着我，“还好当时店的营业执照上面办的是你，我想走一身轻。”说完我便把这两份合同撕毁，揉拧成一团扔进脚下的垃圾桶。 柯玉馨伸手拦住我的去路，“让开，我回去休息，明天还有早八。”柯玉馨看向我想说些什么，牙齿咬着嘴唇，我想推开她但是又不想与她有肢体接触，我翻过前台桌子，想着好聚好散，伸手拿前台上的手提袋，柯玉馨快速从前台跑出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我，力道的冲击让我后退两步，我下意识的想挣脱，怀里传来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手臂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我尝试挣脱，管你怎么哭，一番举措之后停止反抗，无奈道：“吃亏的一直是我，你又哭啥，放我离开，我没心思陪你闹腾，松手，你就是一个疯子。” 柯玉馨听完我说的话，双手抱的更紧，哭声也是更大，谁让她受委屈了？柯芬今天没事，她这什么情况？从头到尾吃亏的都是我好吧……“你别走好吗？我喜欢你，我知道你喜欢赵艾，所以我刚刚误解你和我妹柯芬之间的关系，以为你是…人渣，对不起，是我脾气暴躁……不分缘由打了你两巴掌，对……不起。”怀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此刻我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什么情况？？？喜欢我，这是我活到现在第一个女生向我表白，那我感到更不能待在这个店里，还有你知道我喜欢赵艾，你怎么能喜欢上我，还是说出的话让我留在这里，可是我能感受到胸前那片衣服已经湿润，这份感情应该不会是假的，我此时喉咙跳动着，发不出声音，又尝试挣脱一下，发现柯玉馨抱的更用力，等你先哭吧…… “子川，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可能是一直抵触别人的虚心假意，所以对欺骗这个词我一直都是抱有很大情绪。对你我一直都是以为比其他人稍微强点，可是这些天的相处你一直都是真诚对待每个人，喜欢这个东西莫名其妙，我没想让你走，你没做错什么，都是我的错。”柯玉馨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声渐渐止住，只不过时不时抽泣一下。 “你先松开我，我快窒息了。” “不松，松开这次，你真的离开，先保证不离开。”柯玉馨小声嘀咕着，同时放松对我禁锢的双臂。 我叹一口气平静的回复着：“你竟然知道我喜欢赵艾，你还对我有那个情感，所以你应该知道这个店，我更不可能待下去，我离开对谁都好。” 柯玉馨又把手臂收拢生怕我逃离一般，“我知道，所以昨天晚上我哭的是这个，哭自己没志气，想了一夜也不知道如何对待这份情感，我喜欢你，你别走，你要是觉得我烦，我离开这里，你就装作今天啥也没发生，和往常一样和她们相处，我会找借口回杭州接着开花店，实在不行，去我师傅那里接着学做咖啡，你要是走了，后面这个店谁欺负柯芬，没人帮她。” 我刚想开口，“老板，你的书到了。”运货员搬运推门而入看着柯玉馨死死的抱住我不松手，“先别亲热，把字签一下。” 听着运货大叔这句话我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松开，去签字搬货，现在差不多快九点了，要回去休息。”柯玉馨当作没听见，任我如何叫唤都不理我。 我转头不好意思的向运货大叔招手：“给我签吧，辛苦你把书放路边，我一会儿处理完这些就过去搬，那边咖啡台有做好的茶饮，你自取一下，我这边不方便，你也看见了这位不理人。”我签过字，没法核验书本，不过我们后面长期合作，所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好，那你们接着忙，拜拜！”运货大叔还靠近仔细瞅着我脸上的巴掌印，不知道事情缘由，也不想卷入其中，讪笑一声便出去。 “好了，松开，这样没法谈。”我尝试把语气放轻松，这样一直抱着你不累，我还有些累。 “那你是不离开了吗？我今天晚上回去就与柯芬交代好，我明天就离开去杭州。”柯玉馨柔声说着。 我不知道后面该如何处理，但是像她这样离开是解决不了问题，“你也别走，今天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皮厚挨点打习惯了，就是被你莫名其妙的冤枉有些难受。” “好好，那你是不走了吗？” “不走了，可以松开了吧。”刚说完，柯玉馨便松开双手，挤出一个笑容，表示歉意。 我有些无奈的看向她，刚转身胸前被双手交互着阻止我前进“你不是说你不走了吗？”身后传来柯玉馨呜咽的声音，这怎么又哭了 ？ 我看着路边的书，叹息道:“路边的书不搬了？明天不做生意了吗？” 柯玉馨这才慢慢把我松开，我把地上的手提袋放桌子上，来到外面搬书，来了三大箱和五小箱书。“你去把咖啡台那边晚收清理一下 ，这边我自己来。”柯玉馨抬起小箱书被我夺了过去，她看我往二楼走去，才赶去咖啡台忙碌晚收。 搬完书后，我的手提袋不见了，八成被柯玉馨放到更衣室柜子里，我来到更衣室打开柜子，就在里面。然而这个时候，柯玉馨也走了进来道歉道:“对不起，我用冰块又接了些冷水放在这咖啡打包袋里给你脸敷敷消肿。” “不用，我没那矫情，反正皮厚过两天就消了，我后面会说打架打的和你没关系。”我调整姿势从柯玉馨旁边穿过去，被柯玉馨拉住并把简易冰袋敷在我脸上，有些清凉，我也不再抗拒，接过冰袋准备离开，柯玉馨又抱住了我，只不过这次没哭。 “子川，我喜欢你，我知道你喜欢赵艾，所以我不会要求你什么，更不会阻止你和赵艾在一起，赵艾是个好女孩，有你这样的知己真好，你也要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好好待她，努力撑起一片天。” 误会解开，我轻轻拍了拍柯玉馨的背:“好啦，没啥事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柯玉馨笑着看向我，然后踮起脚尖，那双明亮的眸子泛着泪水在我目光的注视下，花瓣印在我的嘴唇上，感受到嘴唇上的冰凉与柔软，我手上的东西掉落在地，随之升起的是心里的欲望，双手立刻紧抱着柯玉馨，感到怀里的美人娇躯一颤，并未反抗，我激烈的回应着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柯玉馨挣脱开来，瘫软的靠在我怀里，喘息道:“这算那两巴掌的补偿，以后就跟往常一样相处就行，今天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有些贪恋刚刚那股柔软与清香，呼吸有些急促的看向柯玉馨:“还能再亲一次吗？”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看走眼。”柯玉馨调整呼吸慢悠悠的说道，“就一下……” 柯玉馨的身材与美貌并存，我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怎么可能抵制住这个诱惑，能抵制住我还会一天到晚没事看擦边，在得到柯玉馨满意的回答后，我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贪恋的吮吸着她的嘴里的清香…… 第69章 以后对我尊重点 书恋咖更衣室里，我有些迷恋这个女孩身上的体香，不管柯玉馨的抵抗，又把目标转向她的脖颈，在听到柯玉馨一声轻微的呻吟之后，欲望促使我的左手从下边透过她的工作服往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胸部，手里的柔软让我有些想把怀里的美人融入我的身体，我另一手开始往上面解开她的衣扣，慢慢的用上双手。褪去柯玉馨上身的工作服之后，看着眼前的玉体我才猛然惊醒过来——我他妈在干什么！！！ 我看向柯玉馨，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俏脸很红，呼吸更是急促，脖颈上的几个红印应该是我刚刚亲的，我捡起地上的工作服披在她的身上，压制住内心的燥热：“玉姐，你太好看了，对不起！没把持住，快穿上，不然我一会儿真的忍不住。” 柯玉馨推掉这个工作服，拿起她柜子里的毛衣穿了上去，再套上外套又深呼吸几口气看向我，然后双手捧着我的脸庞柔声说着：“你这样让我感到自己很低贱。” “不是，是我好色，对不起！”我捡起地上的帽子放在柯玉馨手上，刚刚动作有些剧烈，现在还有些欲火，不能注视她的眼眸，真的把持不住。“东西收拾好出来吧，检查一下用电设备就可以回去了。” 关掉楼上的店，下楼梯，柯玉馨挽着我的手说道：“你祸害我可以，不能祸害我妹，听见没？她如果对你有好感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你就是一个渣男，刚刚那么对我，我真想再给你两巴掌。” 回过神来，感觉刚刚经历就是一个梦。“什么叫我祸害你，你主动的，还有刚刚那个场景哪个男生能控制住，反正我是不能控制住，我抖音一天到晚还刷这玩意儿。” “我就亲你一下，你就是人渣，明天开始和往常一样，今天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说完用手拧着我的胳膊，然后想用力又控制着力道。 我停下脚步，望着柯玉馨还有些微红的脸：“我就是个人渣，就祸害你。”然后左手揽住她的肩膀，略微弯腰，右手手臂勾勒起她的腿弯处，往楼上跑去，打开灯，把她抱到我经常坐的那个角落沙发处，这里是监控死角，后面便改为我们二楼休息的地方，现在成为我作案的地方。 柯玉馨呼吸急促的看向我：“还没亲够吗？放我回去，时候不早了。” “没有，不放。”我把柯玉馨压在身下，亲吻她的脖颈，手不老实的摸向她的胸部，然后又亲上她的嘴唇……直到感受到她脸上的湿润，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又做出头了，慢慢扶起柯玉馨，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你打我出出气。” “算了，就这一次，还有以后对我放尊重点。”说完又抑制不住情绪抱着我哭起来，这句话犹如子弹射入我的人格，我抬头望向天花板重新审视自己，就是一个妥妥的人渣，喜欢赵艾的同时，又对柯玉馨做这事。柯玉馨没有放开我的意思，直到我的手机电话响起，我轻轻的拍了拍柯玉馨的背：“我接个电话。” “高志啥事？” “子川，十点半了，还有半小时熄灯，问你回不回来，你也知道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学生会的狗天天闻我们。” “好好，我刚忙完，现在就赶回去，十分钟后到。”我深吸一口气，笑呵呵的看向柯玉馨，“走下去，我室友打电话让我回去。” 柯玉馨又去更衣室对着镜子整理一下仪容仪表，我检查一楼的设备，不能与她有单独相处时间，不然估计又会控制不住……柯玉馨住在华恩城这边的小区，所以我们顺路，在看见她进去小区之后我加速向学校驶去。 回到宿舍，看见宿舍里面多一个外人，这是上次被我修理的那个戴黑色眼镜的男生，见我回来，立刻跑出去并轻轻关上门，“这个人就在这守着我回来？”我问向高志。 “那你以为呢？你脸上的巴掌印怎么回事。”高志刚说完，宿舍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向我，问我是不是打架。 我抠了抠鼻子解释道：“熊孩子砸的，回来这么晚，是他的家长道歉来，这些草莓就是熊孩子家长送的。”脸不红心不跳的编好这件事，还好草莓买的多，柯玉馨提前分出一份，让我带回去给犒劳室友。 “谢谢哥，洗澡去吧，没人跟你抢水。”手中的草莓被田阔夺了过去……晚上，高志他们还未休息，我便拿着杯子摊在电竞椅子上，搬到阳台这边休息，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让我大脑难以消化……手机传来震动，柯玉馨发过来消息“睡了没” “没有” “明天有时间就过来，我把合同重新打印一下，你再签上去” “不用那么麻烦，你又不会亏待我” “得要，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早八，晚安” 我回了一个晚安表情包便结束话题，我脑海中一直放映着柯玉馨的容貌，完全忘记她冤枉我给我两巴掌的痛苦，我咬着嘴唇回想着她口齿的芬芳，她的脾气有时暴热如火，有时又温和如水，令人难以琢磨，不过她那一句话——以后对我尊重点，撕着扯我的心脏，这个夜注定有些漫长…… 周二结束课程之后，于衍嘉开始配送快递，还没到一小时，于衍嘉便颓丧个脸走进宿舍抱怨道：“这个徐平波要弄死我们吗，我还没挣到十块钱，如果不是有优惠券，我估计今天就是休息。”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出去遇见徐平波那件事，他说就给我打价格战，我望向武轩：“你不就有小号进入徐平波的打印群了吗，看看他的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打价格战。” “对，你不说这事，我还忘记了。”在武轩找到徐平波快递群里的公告看了一番后，无奈的说道，“是的，他打价格战。” 田阔凑过去问道：“那他价格定在多少？” “小件两毛，大件五毛，额，这他妈挣个鸡儿挣，摆明了，弄死我们。”武轩气的手指刮向电竞椅上面的胶皮。 我想着食堂和商业街那些餐馆老板跟我讨论过一些问题：“如果这个快递件不好送，咱们要是有时间和食堂那边餐厅合作一下，文苑和静苑餐厅，还有科苑那边的商业街几家餐馆，都需要外卖员，这些老板和我联系过，后面我们再拉一个送饭群，一分饭两毛，或者一小时工作给二十五，我建议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后面我再联系一下那些老板，合作时间段。” 武轩看向我们几个：“那还需要降价吗，我们这个快递业务不好开啊。” “这个看大众意愿，要降价就和徐平波降的一样，都别活。我赞同降价，前提是我们得和那些老板合作，他们已经建立不少送餐群，我问问缺不缺人手，再做定论。” 经过一番沟通之后，有几位老板很乐意与我们合作，然后快递业务的价格也是降下去，如果徐平波还是降价抢生意的话，都给你，我这边业务也给你，我赚中间商差价…… 第70章 我理智个屁! 周二下午有实验课，所以没去书恋咖，由于周一睡得很晚，所以晚上八点趁着田阔高志还未休息便戴着降噪耳机进入梦乡……早上六点多醒来，打开手机看见柯玉馨发来一堆消息，先是九点二十发的“下晚课没？我在店里等你过来签合同”十点钟的“我回去休息了，明天过来吗”十一点的“忙啥勒现在还不回我消息”到这还算好，后面开始不正常“你总得礼貌的回句消息”“死渣男骗我感情现在玩消失是吧”“你说句话呀，死渣男吃完抹净走人”……最后一条消息到凌晨两点，我是见识到柯玉馨的脾气，我起身跑去阳台立刻给她打去电话。 我有些焦急等待着手机那边的回响，没有接通，又打过去，被挂断，我接着打过去又被挂断，直到第五个电话之后，柯玉馨才接起电话“你不会说你昨天一直在睡觉吧” 听着手机那边冷冰冰的声音，我赶忙解释道“是的，玉姐，我在休息，没看见你发的消息，你若是不信，我手机上面有我的休息时间段，我昨天八点多就休息了”还好手机上面有记录我的休息时间。 “你发过来，我看看，我一晚上都没睡，我现在去睡会儿。”手机那边的声音缓和不少，我长呼一口气，打开手机作息时间，找到周一和周二的休息睡眠时间一起发过去，就是周一休息时间太短，周二晚上睡得太早，解释一番之后，手机那边便没有了消息，她应该是睡觉去了…… 今天初次合作，上完课，我连着快递件和餐饮一起送，一直忙碌到一点半才回到宿舍，忙碌这么长时间才赚三十七，连三八都没有，对比书恋咖那些营业额，我没有干下去的积极性。 回到宿舍吃饭，柯玉馨发来消息“我刚刚醒来，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晚上过去吗” 我立刻回道“病了？晚上过去，估计会到一些茶饮货物，去帮忙”又想了一下，柯玉馨今天不在店，又问道“梁歌和胡洛雨她俩忙的过来吗” “赵艾和欣婷上完早八赶过去帮忙了，没事能忙过来。”柯玉馨回避了上一个问题。 我又问道“你地址发给我，我下午没课，我去看你” “你别过来，我怕你对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去店里帮忙吧” “行吧”套不出你的话，我一会儿给柯芬发消息来打探地址。我把目光盯向田阔那肥嘟嘟的肉脸：“田大少爷，晚上没有约会吧。” 田阔警惕的看向我：“有屁直接放，咱们别那些客套话，要是说昨天晚上呼噜声找我算账，别动手，我现在给你买奶茶赔罪。” 听田阔这么讲，我感到自己就是一个恶人：“都别阴阳怪调，我晚上那期业务你帮我干了呗，钱都归你，刚好可以锻炼减减肥。” “就这事，好，我同意，应该还会有其他的好处吧，我要喝果茶，不要咖啡，喝那玩意睡不着。”田阔笑嘻嘻的看向我。 “嘻嘻！川哥，人家也要奶茶。”高志贱兮兮的瞅向我。 “都有都有，晚上回来一人一杯。”说完便听见田阔叫喊着——那我是不是白干了，我关门离去，生怕他再给我提条件。取电动车的路上，我给柯芬发去消息要到柯玉馨详细的地址。 生病了买啥药，我病了，一直都是身体扛。对了，校医院，我跑到校医院根据医生的建议买了感冒灵和消炎药，又转去水果超市买一些水果。 …… 来到柯玉馨的蛋壳公寓住处，我又看了看这栋楼，楼层，房间号是否匹配，然后敲了敲门并给柯玉馨打去电话。 “喂！啥事，我正在休息！” “我在门外，开门，嘿嘿！” 柯玉馨打开门拉着我进来，这个公寓很干净整洁，四个卧室，客厅，卫生间，厨房都有……这房租应该很贵吧。 我把水果放在茶几上面，把药递给柯玉馨：“我给你买药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柯玉馨坐在沙发上笑了起来：“我是不舒服，是没休息好，又不是生病了，你问我病没？我都没回你，那肯定是没病，一天到晚运动，就是有些劳累。” 听着她笑，我把茶几上面的梨拿到厨房清洗……“给，你没事，我现在回书恋咖帮忙。” 柯玉馨拉着我坐下：“现在还没三点，没啥活，坐会儿。”我坐在柯玉馨旁边看着她，穿着杏红小熊睡衣，有些宽松，但是不能掩饰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头发散搭在两旁，成熟的气韵更是增添不少。左手不老实的揽住柯玉馨的腰，笑嘻嘻的道：“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叫玉姐还是玉馨。” “渣男，还是叫玉姐，你这样我感到有些陌生，咸猪手拿开，一点都不尊重我。”柯玉馨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感情基调。 “不拿开，周一晚上挨得打，现在上面还有手印，只不过消肿了。”我见柯玉馨没有反抗，厚着脸皮说着。 “活该，去我房间，把我垃圾桶拿过来我扔垃圾，不想动。” “哪个门牌号？” “a” 来到柯玉馨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一把吉他，桌子上电脑还在打开着，我来到她的床头看着垃圾桶里堆满了密密麻麻的纸，啊？不会昨天晚上又哭了吧，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还有垃圾不，我一会儿一起帮你丢了。” “没有，就这些，她们俩人的房间，你不能进去。” “哦哦。”我低头收拾着垃圾袋，一阵清香袭来，侧脸被轻轻点了一下，我放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柯玉馨咬着嘴唇，“嗯，亲一口就走。” “赶紧离开，女生的房间，你不能一直待着，你理智一点。”我在她那错愕的目光下，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到她的房间床上，我呼吸有些些急促的看向床上的美人，柯玉馨双手一直挡在我的胸前不让我得逞，我也渐渐平息体内的欲火。 “我刚刚亲你了，出去我换衣服，咱们一起过去，你晚上再把我送回来。”柯玉馨把头别过去回避我眼神。 “我就是渣，我帮你脱，又不是没见过，我理智个屁！”柯玉馨听完我说这句话，耳朵也变得炽热起来，我刚下去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一只手溜进柯玉馨的睡衣里面，听见柯玉馨轻轻的呻吟声，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对柯玉馨动起手来，向她的嘴唇贴了上去…… 第71章 亲哪了 柯玉馨的不再抵抗，让我更加放纵，双手游离于她的娇躯之上，直到她枕边的手机电话响起，柯玉馨艰难挣脱接通电话，手机那边是柯芬的声音“喂！老姐，现在好点没，我现在刚下课，要不要去照顾你，子川在不在你那里。” 我瞬间清醒过来，停止吮吸柯玉馨的玉颈，就这样趴在柯玉馨的娇躯上，一时间不知道要干嘛。柯玉馨呼出一口气，平静的说着:“我没事就是有些劳累，子川他在楼下等我去店里，我在换衣服，一会儿聊。” “嗯嗯，姐别太累了注意休息。” “不累，这边忙的过来，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柯玉馨双手推开我喘息着:“起来，你快压死我了。”我迅速从柯玉馨玉体上离开，柯玉馨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凌乱，一脚踹向我的胸膛，眼神幽怨的看向我，语气并有些慎怒:“你比我前男友还渣，你自己看看，我现在被你脱得还剩这条内裤，我穿好好的睡衣和裤子怎么被你脱掉的，把我胸罩找给我，看看是不是在地板上。”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这几分钟干啥，身上还残留着柯玉馨的体香。柯玉馨后面反应过来气的在床上抓狂，我围着床转半圈，胸罩和她那小熊裤子都在地板上，青柠色的胸罩和内裤一个颜色，它俩应该是配套的。我连同裤子我都一并递给她，同时转过身去，生怕自己抑制不住自己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混蛋，刚吃完又装圣人，还别过身去装清高，搞得我一个人下贱是吧！一点都不尊重我。”柯玉馨在那边气呼呼的说着。 我面对着柜子心虚的挠了挠头说道:“不是，玉姐你太好看了，我真的把持不住。” “好了，走，去工作。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是人渣。”柯玉馨拉着我出去，此时她外面穿一件白色衬衫，披着风衣，下面是黑色长筒裤，另一只手里拿着袜子挂着包。 来到客厅沙发上，柯玉馨穿好鞋立刻去卫生间补一下妆，脖子上被我亲了几处红印，扑粉掩盖一下，我手里拿着那袋垃圾看她忙碌着…… 路上，柯玉馨在后面吃着梨警告我:“记住，不要说漏嘴，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要是你把关系捅破了，你必须得娶我，听见没，人渣。” 我满脑子全是刚刚的画面，我想着如果娶柯玉馨当媳妇，我也很乐意便笑着回道:“我很愿意娶你，你嫁给我吗？” 后背传来柯玉馨的捶打，力道远远比不上那两巴掌“人渣加花心大萝卜我不嫁，我想起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我恨不得杀了你，还没到一个月，你就敢对我这样，你要是真的对我妹做出出格的事，你别活了。” “我对天发誓，周一晚上那还是我的初吻被你夺了去，你妹柯芬我更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但凡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的初吻没给赵艾？”柯玉馨感到不可思议的询问着。 “没有，她就亲我那一下，你应该知道她有前男友吧！” “不知道，八成和你一样是个人渣，你讲给我听听啥情况。” …… 来到店里，生意还是和往常一样，这个店顾客大多都是旁边的大学生，有的是寻求清静，有的是看上这个店的氛围，有的就是随众过来消费……我换好工作服来到前台准备与赵艾交接。 “你脸上那淡淡的巴掌印，怎么回事，还有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香味，这个香味好熟悉。”赵艾又靠近我嗅一下，脸色突变，“棒槌你在这站着哪都别去，我去确定一下，这股香气是谁身上的。” 嘶~坏了，我琢磨不透赵艾的脾气，立刻牵住她说实话：“是玉姐身上的，这巴掌也是她打的。”赵艾转过身看向我，盯了一会儿，摞下一句——活该！便去咖啡台工作。 我应该就是个人渣和王志宇没有什么区别，不，他比我强，成绩以及各方面都碾压我，我那天对他说的话现在反射在我自己身上，我也不够格……周一那次如同打开潘多拉宝盒一般，这几天魂不守舍一直回味柯玉馨身上的味道以至于今天做出更不要脸的行为，我可以堕落，但是不能带着柯玉馨沉沦……“你好小哥，帮忙催一下我的咖啡好了没。”五号休息桌顾客向我催促道。 “好的好的，请稍等，我马上过去。”我回过神来跑到咖啡台这边，“里面的伙伴，五号桌的咖啡好了吗？” 柯玉馨把做好的咖啡端给我，“这杯就是。”我迎着柯玉馨的目光与她对视着，柯玉馨的脸瞬间通红，赵艾立刻凑过来，捏紧拳头看向我恼怒道：“棒槌，你又干啥了？” “我，”我想说我没干啥，但是柯玉馨这娇羞的模样明显不正常，她还让我别露馅，我脸皮厚，没有什么反应，她就自乱阵脚，“我在小声道歉。” 柯玉馨用手背触摸着脸回道：“没事。”赵艾拉着柯玉馨往里面忙碌，摆摆手让我干活去……我看着店门口五彩斑斓的花朵陷入沉思，柯玉馨就像这带刺的玫瑰，情愿扎手也要沉迷；赵艾就像那郁金香，温馨柔软；柯芬如同那向日葵，积极向上，渲染着我……、 晚上七点多，店里目前安顿下来，最后一批外卖单被我解决之后，我来到餐桌前吃饭，下意识的坐在柯玉馨旁边。柯玉馨转头看向我，一口米饭又喷在我身上，脸颊上又浮起一片红润。我还没有坐下，赵艾用手敲了敲桌子看向我：“咱俩交换一下位置，有话审问你。” “啊？”我是真的心虚，目光看向柯玉馨，她埋头吃饭避免与我对视，她脸皮原来这么薄，怪不得大二就退学，这害羞的模样不用审问，就默认了吧。 “说，你为啥挨这两巴掌，是不是打少了。”赵艾坐在我的对面审讯我。 吃个饭还不安顿，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视线看向柯玉馨，她那原本略微红润的脸，血液瞬间充斥到脖颈与两边的耳朵。 “我该打，这是——”“咳咳！”柯玉馨突然咳嗽打断我说话。我心想着敢做敢认，要是能娶你也是我的福气。“这是玉姐打的。” “我知道，我说你为什么挨打。”柯玉馨拉了下赵艾示意她别说了，赵艾拍了拍柯玉馨的手安慰道，“没事，你不能吃亏，要是他欺负你，咱们一起打死他。” 我放下筷子，调整一下心态说道：“额，当时搬货，楼梯灯光暗，玉姐下楼梯滑了一下，我刚好抱着最后一小箱书上去，然后接住玉姐，玉姐这身材，我哪抵得住，然后没忍住就亲了一口，挨了两巴掌。”说完看向柯玉馨，还好她没有其他太大的额神色变化，不对她脸红的也看不出来，我一本正经的讲着瞎话。 胡洛雨调侃道：“两巴掌不亏，换做我，我也敢这么干，玉姐长得漂亮，身材还好。” 梁歌看向我那眼神全是鄙视，然后与我拉开身位。我目光平静的看向赵艾：“就这，那我吃饭了。” “等下，那你今天有没有对玉姐动手动脚。” 我脑海中回想起来今天身上的香味全是柯玉馨身上的，柯玉馨拉着赵艾说一声没有。寄了，她的观察能力那么厉害，我咬着舌头犹豫要不要说实话，一番思想斗争后，“今天也占玉姐便宜了。” 赵艾看向我的目光与神情好似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你脸皮确实厚，这还敢承认，那亲哪了？” 柯玉馨迅速接过话说：“亲的是脸。” 赵艾拍了拍柯玉馨肩膀柔声说道：“没事，玉姐，这棒槌得治。”目光转向我身上厉声说道，“亲哪了？” 都这个时候承认呗，反正皮厚挨顿打，柯玉馨只要替我求情，我就不会被打死，我心里做好最坏的打算说道：“还能有哪里，挨这两巴掌，肯定是嘴唇，非要问。” 第72章 流浪狗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餐桌上静谧的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柯玉馨把目光看向我好似要吞了我一般。赵艾把她面前的ad钙狠狠的砸在我身上，起身要打我被柯玉馨给拉住：“周一那次是他不对，我还咬了他两口，今天是我不对。” 赵艾又把目光停在柯玉馨身上：“啥……啥情况，他威胁你了？” 柯玉馨小声说着：“没有，今天他过来找我，带了一些药，我想周一打他有些愧疚，就亲了他脸一口，然后他没控制住，就亲我嘴，今天是我的问题。” “死棒槌，色胆包天，你还亲哪了？”赵艾咬牙切齿的看向我。 “脖子脸耳朵和眼睛都亲了。”我把ad钙放到赵艾面前。胡洛雨和梁歌感到事情有些不可控制，便以工作为借口离开，杨欣婷说前台帮忙便草草收拾桌面离开。 “你他妈是不是把玉姐抱到床上去，就差那一步。”赵艾没控制住声量，我刚想承认，柯玉馨立刻摇头否认说在沙发上，让赵艾小声点。 “我是认清楚你了，你和王志宇一样不是个东西。”赵艾拉着柯玉馨的手柔声劝说着，“沙发和床上有啥区别，我说他一个男的今天身上这么香。这棒槌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思想是什么，不过以我目前对他的总结，就是谁对他好他跟谁跑。后面谁对他更好，他跟别人跑了，那你是不是吃大亏，这就是妥妥的渣男，这棒槌有便宜就占，你怎么敢主动亲他啊，他后面有没有动手，除了抱你之外。” 我脸上并没有反抗的情绪，我有些认同赵艾说的话，谁对我好，我跟谁跑，后面那句，我不认同，你不也亲我了吗。 柯玉馨回过神来，听赵艾分析的头头是道，脸上的羞涩也是褪去许多，另一只手摸着脸小声说着：“没有动手就是抱着，我喜欢他，你千万别跟柯芬讲。” “啊！”赵艾双手搭在柯玉馨的肩膀上语气充满惊讶，“这棒槌有啥好的，你怎么喜欢上他，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啊，我的姐。他就像条流浪狗，谁给他骨头就跑了，你脑袋里装的啥。” 我拿起桌子上的饭接着吃起来，一瓶ad钙丢在我的身上，这次没有夹杂着情绪，“吃—吃，赶紧吃，吃完干活。”赵艾又看向柯玉馨柔声说着，“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我不打这棒槌，你说实话。” 柯玉馨摇了摇头小声说着：“你就没感到子川很好看很帅吗？他高中真的没有女生喜欢他吗？” 赵艾听完一只手扶着头心里估计是无语死了，头一次见柯玉馨这个模样。“我没感觉，高中确实有几个女生对他有意思，不过看他一天到晚傻得跟棒槌似的，没人搭理他，你俩还是利益上的合作伙伴，我想不明白你能喜欢上他，玉姐你看上他那一点了？” 嗯？？？高中我还有存在感，还是赵艾保全我的面子，应该不是后者，刚刚如果不是柯玉馨拦着，她估计能咬掉我身上的一块肉。 “不知道，喜欢这个东西莫名其妙。” 赵艾见柯玉馨这般模样，一副大无语的样子看向我：“吃完了，去干活，在这听你大爷，你给她灌啥迷魂汤了。” 我讪笑一声，收拾碗筷丢进垃圾桶，然后清理桌面生怕惹得赵艾不舒服，同时偷听赵艾对柯玉馨一阵洗脑，亏她还是社会上打拼两年的人。 ……晚上店里又只剩下我和柯玉馨两人关店，原本赵艾是要留下来的，不过想着有摄像头，警告我注意点，查看前几天的摄像录像，结果被删除了，气的跑过来拧我腰间的肉……这个冤枉，不是我干的，但是我得承认。后面我还得送柯玉馨回去，所以最后还是留下我俩。 今天晚上生意不好，一般晚上咖啡是卖的很少，谁大晚上喝这玩意儿，所以很快便结束晚收。但是运货大叔半路堵车，我和柯玉馨换完了便在一楼餐桌旁边对立坐下等待着。彼此都能听见呼吸声，我不敢注视着她，她也不敢望向我，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 九点，送货大叔推门进来拿着订单，我跑过把前台做好的咖啡递给他，在卸完货之后，又确认一遍，签上字，运货大叔离去。货物很多，周五是阴历二月初二龙抬头，所以这次订的货物很多，轻的东西柯玉馨搬，重的我来，忙碌完之后关门离开已过半小时…… “去华恩城那边买些莲子粥，玉姐你晚上吃的少，回去别饿着。”都在附近住，这耽误不少时间，我刚刚听见柯玉馨的肚子叫了。 “都行。”柯玉馨在后面小声说着，看来被赵艾成功洗脑了不少。 买完粥，送柯玉馨来到小区楼里等电梯，我把柯玉馨拉到旁边楼梯，走到半层，我目光注视着柯玉馨柔声说道:“你能做我女朋友吗？为了你我会拒绝所有异性暧昧包括赵艾。” 柯玉馨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半晌张嘴说着:“你又想亲我了吗？不用这么拐弯抹角，便宜都被你占完了，不缺这一下。”说完柯玉馨闭上眼睛踮起脚尖那双红唇向我靠近。 我轻轻的把柯玉馨的头靠在我怀里没有亲她，然后拿出手机:“我是认真的，你们一天到晚拿我抖音说笑，我现在把它给注销了，用校园卡重新注册一个，后面我们再加上好友，我再也不看那些东西。” “子川，你是喜欢赵艾，对我你是什么思想，你先想清楚，再说这件事。”柯玉馨这句话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思考许久郑重的说道：“对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必须得负责。” “你自制力太差，刚刚是考验你，如果你还敢亲我，就给你两巴掌。”柯玉馨头从我胸脯上离开。？？？什么情况，这么快就被赵艾洗脑了。 我把莲子粥放在柯玉馨手上：“对不起，我以后会管好我自己，这两天对你太不尊重，以后你要是让我对你负责，只要我没有结婚，我会毫不犹豫的娶你。” 柯玉馨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我：“又想占我便宜？” 我有些无语回答着：“没有，这是心里话。” “我不信，我最讨厌别人说的天花乱坠，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你先提升提升你自己，流浪狗这个名词在你身上可以当形容词。” 我摸了摸鼻梁：“这说的什么屁话。” “好了回去吧，别占我便宜，够多了，我要睡觉，昨天都没睡。”柯玉馨拉着我下去，到电梯口，摆摆手示意我离去。 第73章 烦恼 回到学校宿舍楼下，忘记给他们带果茶了，又赶去学校商业街蜜雪冰城买了六杯茶饮，今天思想很是混乱……回到宿舍，田阔凑到跟前：“你咋了，给你发擦边，看你用户不存在，怎么注销抖音账号了，女朋友不让？” “给，把喝的分一下，我先去洗个澡清醒一下，还有以后别给我发擦边的。” “那发片我也找不到资源啊！” 我转过身看向田阔那贱兮兮的表情，绷不住笑场了：“看我脸上的巴掌印没，我一会给你盖上去。” 田阔立刻给我拉开身位：“情圣你讲啥，李雅把你从小黑屋放出来啦。” …… 熄灯后，我躺在床铺上，努力让自己不再回想那个场面，便打开话题问田阔：“田大少爷，晚上生意赚了多少。” 田阔立刻抱怨道：“哥，重新指条路，这生意被徐平波干死了，他降价到一毛，无论大小件，咱们送个蛋的快递。” “对对，今天我看见他的群里发消息说又降价主打真诚服务，这人我不好评价。”武轩接着说着。 “晚上快递的都没几个，主要是送餐，赚的还没有三十。”田阔气的在上面摇床。 我伸腿踢了踢上面床板：“小点动静，你要是把床摇塌了，我能被你压死。” 袁海歌问向我：“那咱们干不干这个快递业务。” 我思考半天想着：“他不给打印的价格降低，就是因为快递给他甜头，他周一遇见我说一天能赚两百，现在在这个基础上除以五，不对除以三，因为我们的生意一直都是不好，这个快递就暂时不干了。武轩你给群里讲一下就说——说目前由于友商特别真诚，我们决定让出配送服务，打印一切照旧，若友商把价格提上去我们就把价格降下来立刻开业，打印送书恋咖优惠券，感谢支持。大概就照这个意思说一下就行，咱们以后断断续续的就接一些送餐饮的活，我等空闲的时间就出去看看有转让的商铺没，再开一家实体店，去外面经营。” “好，你要是能找到商铺，我们几个拿出两万没问题，我们相信你的眼光。”于衍嘉附和道。 “川，你这主意够骚啊，他业务量增大的同时，经济还上不去，过几天必然加钱，我们就可以回温。我想要是断哥几个财路，我上去赔礼道歉去。”高志笑呵呵的说着。 田阔立刻回应高志：“那你现在就去，我给你掏钱。” “滚！我给他道歉，我饿死都不伸手找他要饭。” 我又说着：“加大的不仅仅是业务量，还有矛盾，他们室友关系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和睦，吃力不讨好的事，没几个人会干。” “流弊” …… 后半夜我又跑去阳台那边休息，田阔的呼噜声还是有些大，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刷抖音才发现账号已经被注销了，我重新注册一个账号，搜索赵艾和柯芬的抖音号关注，以后在跟她们解释一下缘由。 我给柯玉馨发去消息“我的抖音号是戴着帽子睡觉的人，新注册的，以后不会在看那些不健康的东西了”手机那边没有回音，应该是睡着吧，我又发过去“我会努力改变我自己，我一定能配的上你”……今晚难得有颗流星划过天际，绚丽的尾焰装饰这片星空，失眠的人才能目睹这昙花一现的美景…… 周四上午有课，下午没课但是要开班会，全程都是心不在焉的听着班长在上面说着什么，我想去书恋咖待着……来到书恋咖，现在的客人比昨天多的多，周五开业，周四美团上面就开始上架套餐，所以很多回头客过来光顾生意。 今天柯芬也过来了，她看我和往常一样，应该还不知道我和她姐的事，胡洛雨她们话守得很紧。但是我不想瞒着她，因为我们之间一直都是真诚相处，反正皮厚挨点打就过去了。我还是在外面看全场，咖啡的香气，恬静的书店，琳琅满目的花朵营造安逸的氛围，很难不令人着迷…… “你干啥了，我姐怎么有意无意的躲着你。”肩膀上挨了一拳，我回过神来看着柯芬疑惑的望着我。 脸上的巴掌印今天已经消失殆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过她的观察能力也是厉害，这都能感觉到。我一点看不出来，用手抓一下脸回道：“我脸皮厚，占了你姐便宜，就这。” 柯芬一脚跺在我脚上，小声说着：“你别看我姐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她脸皮薄的很，你没把她弄哭吧。” “额，这个，那个，哭了。” 柯芬用手使劲抓着我的手臂小声叫喊着：“赶紧道歉去，她心大会原谅你。” “道歉了，现在没事了。”我小声解释，“还有别抓右手臂，那边伤口才好没两天。” “我姐咬的。” “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姐，我怎么不知道。下去干活，逗逗她，今天都没看见她笑，”柯芬把我推下楼……我厚着脸皮来到咖啡台，柯玉馨正在那里做外卖单，我看咖啡粉用的差不多，我拿出咖啡豆进行研磨。 “这个地方小，你要是没事就出去帮忙。”柯玉馨的目光停在我身上。 我隐隐约约能听见她有点不爽但是没有生气，昨天晚上我给她发了那么多消息，都没有理我，这应该不是我的原因吧。“小老板，你在这忙，我出去转悠。”胡洛雨做完手中的那杯就出去帮忙，梁歌也想出去，但是咖啡的单子实在是多。 “咋了，你不是说脸上很少有忧郁的吗，今天怎么闷闷不乐的。”我嬉皮笑脸的靠近柯玉馨。 “被你气的，你出去换洛雨进来做咖啡，你没她快。” “咋气的，你打我出出气，我皮厚，脸皮更厚。” 梁歌在旁边装着咳嗽几声，小声道：“小老板，这里还有一位大活人。” “嘿嘿！”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傻笑着。 “笑笑，快点出去。”然后柯玉馨做完这杯咖啡示意我端出去。我无奈跑出去唤胡洛雨进去帮忙。她的心情怎么像这天气阴晴不定，不对，天气还有预报，可以防控，她的心情，我不会哄，我只知道，错得罚，皮厚挨点打。 算了出来想想怎么给宿舍几个兄弟挑一个店铺来营业，徐平波把快递服务给堵死了，头一次有些后悔招惹这个鸟人…… 第74章 引狼入室 晚上吃饭时间，外卖单子还有一批，柯玉馨在里面忙碌着让胡洛雨她们先过来吃饭，全场稳定下来柯芬也坐过来吃饭。“我姐你哄好没？”柯芬盯着我。 “嘶~，没有。” “没有你还好意思坐这吃饭，占我姐便宜，不负责？我招你过来就是引狼入室，把你盒饭那个鸡腿夹我姐盒饭里，她黑眼圈都出来了，昨天估计又没睡好。”柯芬小声说着怕柯玉馨听见。 “噗！”梁歌一口米饭喷出来，“芬，你知道他调戏你姐的事了？” “知道，这个不要脸的自己承认了。” 我把鸡腿夹过去之后，赶紧扒拉着米饭，她俩说的不是一个知道，但是并不影响交流。胡洛雨向我竖起大拇指：“小老板人是有点坏，但是他至少不会欺骗人，还算有个优点。” 什么叫有个优点，还加一个词还算？这个米饭吃起来有点咯牙……迅速吃完饭，跑到咖啡台接替柯玉馨，“我吃完了，你先去吃饭吧，这边交给我。” “好累呀，晚上陪我出去买点零食。” “你没生气啊！”我惊讶的望向她。 柯玉馨望着我：“没呀！我有啥气的。” “那你一直板着个脸。” “赵艾，不是！额……算了，她说不能给你好脸色。” 我拍了一下头，柯玉馨这是学到赵艾精髓了：“那你一天都没有笑过，这是咋回事？” “笑个锤子，那么多单子，我去吃饭，你来干。”说完柯玉馨离去又倒回来，给我一拳，“忙吧，我手痒。” 害，虚惊一场，不对是柯芬表述错误信息。做完手上这批单子之后，我拿出手机休息会儿，此时赵艾发来消息“你抖音号呢” “注销了，新的是戴着帽子睡觉的人关注你了” “为啥注销” “思想不健康，重新塑造人格” 我发过去这句，赵艾便没有回消息，我也放下手机，去前台看看。走到餐桌前，刚想坐柯玉馨旁边，柯芬使了个眼色，我又跑到二楼服务上面的顾客。楼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关注的地方，我拿起剪刀给花朵裁剪，修饰一下，同时也修饰一下自己的心…… 八点半，柯芬回去警告我不要对她姐动手动脚，她姐好不容易原谅我，让我收起色胆，不然拿着喇叭去我学校说我是渣男，还挂表白墙上，附近所有学校都挂。 我在确认胡洛雨她们也离开之后，来到楼下帮忙收拾咖啡台。“我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为啥不回我”我问着柯玉馨。 “不回，谁让你那天一直不回我消息。” “我在睡觉，不是给你看休息时间段了吗？” “我没看。” 我咂了咂舌，笑嘻嘻的说道:“想好没，跟我在一起。” “哪有你这样的，白齿红唇一碰让我跟你在一起，你要点脸不，啥都不表示一下，还有你不是喜欢赵艾吗？你真的喜欢我的时候，我再同意，我现在感觉要是同意了，你下面就是想方设法的要睡我。”柯玉馨认真的说着。 这脑回路怎么这么清晰，我应该不会想着法子要睡柯玉馨，因为我没那个胆子，我更没有想过，我想的就是柯玉馨身上的柔软与温馨。 “我还是那个承诺，如果我没有结婚，你让我娶你，我会立刻同意。”我郑重说道。 “那这个情况下，你那个对象怎么办？” “我管好我自己，后面不会有感情冲突。” 柯玉馨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我:“现在店里没其他人，去更衣室，我让你亲，你不用这么浪费口舌忽悠我。” “我没那个意思，我去二楼检查设备，早点干完，早点回去休息”我有些无语，同时佩服赵艾的头脑。 二楼关掉用电设备之后，我拿两瓶ad钙奶下去，咖啡台没有柯玉馨的身影，应该是去换衣服。我来到更衣室门口等待着……柯玉馨打开门我递了一瓶ad钙上去，同时进去换衣服。 柯玉馨没有出去在一旁看着我换衣服，“没人，你不用压抑自己，非得我主动是吧，今天就当你那个鸡腿我吃了，给你点补偿。”柯玉馨笑呵呵的看向我。 我换衣服的同时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说好要控制住自己，一点点来吧！试探性的说道:“玉姐，你手痒了是不是想打我，就不用给我下套了，直接动手。” “哦，看出来了，你能控制住你自己，那你昨天那么对我。”说完一拳重重的砸在我胸脯上。 还好忍住，不然刚刚没有两巴掌真跑不掉，我把柯玉馨拉到旁边镜子面前，“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这身材，这脸蛋，我怎么可能把持住。” 刚说完柯玉馨转身踮起脚尖在我脸庞亲了一下，我立刻拉着柯玉馨走出更衣室，封闭的空间下容易诱导我犯错，外面有摄像头，我不敢有过分的动作。 “走去买零食。” “我没骑车，你带我去，你刚刚不也是忍住了吗？”柯玉馨反手掐我手臂，“昨天你就是色胆包天。” “你别考验我了，昨天我做了一夜思想斗争，所以今天禁得起诱惑。”我轻轻拍开柯玉馨掐我的那只手，我要关门还他妈掐着我，看她这个模样昨天肯定又没睡好。 周四晚上的小道上，没有多少人散步，我带她来到河工北门对面那个三鲜超市，我在前台等着柯玉馨买零食，“老板，一包硬盒中华一盒软包中华再来一包芙蓉王。”听着熟悉的声音，我转头看向旁边的青年——徐平波！ “徐老板好久不见！手下留情啊，你可是把我快递搞没了。”我挤出笑脸看向徐平波。 “你他妈，不是，谢老板，我没有，都是顾客选择，我也没办法。”徐平波拿到烟付完款立刻离开，生怕我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揍他一顿。 “那个是你朋友？”柯玉馨买完零食出来，我看了她挑选的零食小鱼干居多，竟然没有辣条。 “算不上朋友，算同学。”我并不想告诉她当时打架就是徐平波引起的，抢着帮柯玉馨付款之后便送她回住处，买一堆零食还没徐平波那两包中华贵…… 回到宿舍，我拿着两盒小鱼干甩给田阔示意均分一下，我收拾东西洗澡，要早点休息，明天正式营业估计会很忙…… 第75章 合作 阴历二月初二——龙抬头，书恋咖是正式营业，上完早八立刻赶去书恋咖帮忙。书恋咖的生意并没有想象中的爆满，人数比初试状态营业稍微多一点，里面的外卖单爆单了，我接手柯芬在外面服务顾客，柯芬跑去咖啡台制作咖啡。忙碌一会儿，赵艾她们赶过来，人手压力缓和不少，我找出一些巧克力分给外卖小哥表示歉意，谁知道外卖单这么多…… 忙归忙，好在不影响吃饭，不过这次是我留在咖啡台制作外卖单，她们先去吃饭。手机铃声响起。我接通电话：“喂，高志什么事？” “你中午回来吗？” 我看着还有四份外卖单：“不回去啊，我不是一直在店里吃饭吗。” “好，没啥事，晚上回来再说。”高志挂断电话，我听见模模糊糊听见俩字——送客！我大致知道什么情况了，这事还找我商议，都是兄弟赶出去便是。哎！肚子饿了，想吃饭，忙完这批外卖单，我迅速跑到餐桌旁，坐下吃饭。 “忙完了？”赵艾询问我干活情况。 我咽下口中的饭回道：“忙完了，听见响声再过去。”刚说完这句话，打印机的单子便响起来，柯玉馨起身去做咖啡，被赵艾拉住坐下来，给我使了个眼色，赶紧去干活。我又扒拉两口饭跑过去当牛马…… 下午还好，加上胡洛雨和梁歌的入队，这个书恋咖也是正式运转起来。目前情况就是店面感觉还是有些小，很多顾客都愿意留在店里看书品茗咖啡，这种情况要不要再租一片地方，不过达到饱和后面人流肯定会少很多，烦恼的事莫名增加起来。 七点吃饭时间段，我熟练的坐在柯玉馨的旁边，这次没有挨喷米饭。“你脸皮怎么越来越厚。”赵艾看向我。 “哦！”我应声回应一下，不想争吵，累了，晚上回去还要忙其他的。不妙，学习通作业要截止了，我还有一堆作业没有完成。我立刻把饭吃完，解释一下情况，后面货运过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再赶过来…… 回到宿舍，一篇论文还有俩三次高数作业，论文找网上粘贴修改一番就行，但是高数作业得自己做，原本是想抄室友作业，结果搜不到就不写，交个错误解法上去，混个及格分就行。躺得真平坦，写第三份作业的时候临近八点，宿舍门响了起来，武轩去开门，徐平波走了进来。 “谢子，不，谢老板，跟你商议的合作，考虑的怎么样？” 我转身看见徐平波疑惑的回着：“什么合作？我不知道？” “你们没给他讲？”徐平波看向宿舍的几位。 高志接过话：“你没看见他在写高数，我们怎么好意思打扰。” 我接过话：“有啥事辛苦等待一下，我这边给作业写完就行，宿舍多六个板凳，想坐哪坐哪？” “行，我等你。”听见他这句话，我放慢算题的速度，最后徐平波实在忍受不了拿出手机拍着我的作业帮我搜题，然后让我抄上去。离谱的是他手机夸克竟然真有这高数答案，作业帮落后了，得被淘汰。 徐平波笑着说道：“这些天给你们打价格战是我不对，我也是想出口气，现在咱们把价格都提上去，最开始那样，怎么样？” 呵呵！这才两天都受不了了，昨天晚上跑那么快，原来是心虚，我这边都不接快递。我笑着回道：“我们暂时不接这个业务，徐老板屈身光临寒舍，蓬荜生辉，你想把价格提到哪里？” 徐平波思考一番说道：“五毛，大小件都是五毛。” “哈哈哈！”高志回复道：“你五毛，我们开业把价格升到四毛，怎么样？” “那就是谈不拢是吧，那你们别想开业，不就是送饭吗，我也能干。” “哦，想干就干呗，家里人又不是不给生活费，少了这几个钱也没有影响，至少每天时间充裕可以干点其他的，这两天看你赚的盆满钵满。”田阔接过话题。 “赚个屁，他妈的一天累死累活赚不到五十，还要均摊，送四十件才能给俩车充电，还充不满，我真的是来一起合作的。” 我听出宿舍几人意思，原本就是不同意，我回来就是一个借口，坑徐平波白跑一趟：“你想涨价就涨价，我们没有意见，我们累了，不想参与这里面的纠纷。” “行，好，那咱们都先涨价到三毛怎么样。”徐平波妥协道。 高志不情愿的说着：“一毛钱，打印成本都和这差不多吧，你搞死我们，我们没意见，毕竟你是为多数人服务，但是，降价就一直降，不然肯定会有人替代的。” 徐平波听出我们几个人什么意思，起身离开不愿意再多讲什么。等待徐平波离开之后，高志说道：“都过去了，我是对那件事没有多大意见，不过他前几天恶心我们，这口气咽不下去。” 我把作业交了之后开始准备衣服洗澡，赵艾打过来电话，我知道什么意思，搞忘这事了，接通电话说马上过去，赵艾便挂断电话。 书恋咖的外面摆满了物料，书与各式各样的花。大件与重物交予我来搬运，这个店营业之后，我很少再去操场上去跑步锻炼，这些书不比哑铃差。 忙碌完之后，我坐在二楼休息处，赵艾走过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昨天晚上在更衣室里，有没有欺负玉姐？” 我一口ad钙吐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我以为看录像就是玩笑，没想到真的会看。我想了想昨天晚上，我换衣服的时候没关门，而柯玉馨就在门口看着我，摄像头是能拍到，但是我拉着她让她在镜子面前看自己身材后面的应该没拍到，赵艾问的就是这个。“没有，没欺负她，不信你问她。” “那你后面急忙牵着玉姐离开怎么回事？” “下班了，带她买零食，买完赶紧回去。”我慢慢靠近赵艾小声说着，“咋了，我喜欢你，你这么关注我，又亲过我，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赵艾脸庞瞬间通红，一只手摸到我腰间的肉狠狠的拧着：“死棒槌，连我都不放过，我喜欢你大爷。” 我立刻拍打赵艾的手：“说实话还挨打，没骗你，我真的喜欢你，快松手。” 赵艾松开手盯着我看一会儿：“我比玉姐聪明，你就是想占我便宜，不会说情话哄女生就别说，让王志宇教教你怎么说情话，色胆越来越大。” 我把手中的ad钙仰头给灌完感到很累，爱信不信，我知道自己是个渣男配不上你，不敢奢求和你在一起，表达我的心意还挨掐，累…… 第76章 平息 春的步伐加快，夏的脚步临近，气温直线上升，周六周日这两天气温直逼二十五度。所以咖啡的销量又上升不少，同时，很多男生来这边寻找心仪的另一半，由于墙上的报警电话，很多女生在这边放心看书，所以花朵又卖出不少，书本销量一言难尽……宿舍业务，在徐平波把价格提到三毛，我们几个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接着停业，他也没有把心思放到送餐上面，估计是这个时间段腾不出手来，最好把他的时间都给安排满，别了解到我开店，搞我店，这我肯定会破防。 第四周我这边课程安排是实习一周，所以周一到周五除了晚上搬货其余都没有去帮忙，心里有点乐开了花，不工作后面柯玉馨也会按股份分给我钱，真舒服！ 周六早晨六点半起来洗漱，看着窗外下起淋淋细雨，舒服了五天，今天说啥也得过去帮忙。店里离我住处顶多两公里，这个雨天我选择步行过去……还好身上没有淋湿，去更衣室换好衣服开始准备早上的营业准备，花放在屋里不能摆在外面，雨水打湿是小事，要是把包装的纸给弄坏了，那就有些不划算… 将近八点半，柯玉馨拿着伞进来，上半身都湿透了，目前气温还在二十二度徘徊，所以她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身体，显示的淋漓尽致。柯玉馨抱怨几句天气，便急匆匆赶进更衣室换工作服。上周四柯玉馨亲我之后，我们之间不仅冷静许多，好似周三那天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如同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也不愿提起，回归到之前的工作生活。 忙完开张，我闲的没事，去二楼看了一下设备，想着之前买了一个吹风机用来打扫书架，柯玉馨的头发湿透了，立刻跑到更衣室，我轻轻的敲门，笑嘻嘻的说道：“玉姐，大早上的别淋感冒了，我手里有吹风机，赶紧吹一下。” “我在换衣服，你等会儿。” 换衣服？我的大脑又不正常，反正我不会进去，犯点贱应该没问题，我趴在门边小声说道：“玉姐，我能进去瞅瞅吗？” “想进就进来呗！门锁修好了，我没反锁。” 我才不会进去，打算去前面等饭，刚转身看见赵艾鄙夷的看向我。看着赵艾这落汤鸡的模样，我心虚的说着：“杨欣婷呢？” 赵艾懒得理会我，手丈量着门锁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传来声音“再不进来，我衣服可就穿好了？”我想着这八成是柯玉馨又来考验我，但是赵艾却不会这么以为，她听的一清二楚，拧着门把手，走进去，我靠！还真没有锁门。 更衣室里没有传来惊呼声，一片祥和怎么回事，不会商议着弄死我吧，先等等，更衣室里有插排，让我先把吹风机给她们。轻轻打开门，赵艾脱得就剩一件琥珀色的文胸，柯玉馨红着脸拿毛巾给她擦拭头发，由于更衣室里面有面镜子，所以赵艾知道我进来，回过身把手里衣服丢向我，我接住把吹风机放在旁边鞋柜上面:“送吹风机的，没其他意思。”赶紧跑出去，今天又得掉块皮。 要命拿着赵艾这件湿漉漉的长袖，一会她必然过来找我，外卖小哥走进来把今天早餐送过来。 我递给外卖小哥一块巧克力表示感谢，然后定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面，等待她们出来用餐。当柯玉馨和赵艾走出来的时候，柯芬，胡洛雨她们赶过来，都是落汤鸡。 我把手里的衣服递给赵艾，望着这红润的小脸，刚刚心里估计要把我弄死。 “一会儿吃完饭，你去更衣室把我们几个人外套用吹风机吹干。”赵艾接过衣服看向我。 我感到这语气的不妙，这封闭空间容易挨揍:“我一个男生不好意思动你们衣服，你们自己吹。” “你衣服没湿透？外面有你没你都一样。”赵艾气呼呼的说着。 “我走来的，身上没湿。” 柯芬她们换完衣服走出来，“赵艾你手上怎么还拿件湿衣服，一会儿给我我给你吹干。欣婷没过来吗？”柯芬坐向赵艾身边。 “欣婷她生病了，这两天都不会过来。这衣服你问那个死棒槌，一会儿吃完饭，好好锤他，他还调戏你姐，说的老不要脸了。”赵艾在一旁添油加醋，说的大多都是她自己编的，不过好在保全了柯玉馨的面子。 柯玉馨此时红着脸看我这一幕被柯芬捕捉到，我立刻拿起我的这份早餐，这个餐桌待不下去了，迅速跑到二楼那个角落吃饭。 吃完饭，把垃圾丢进垃圾桶，瑟瑟发抖不敢下去。赵艾打电话让我下去打扫卫生，我才下去。由于天气的影响，书恋咖的人流量不是很多，有些人就是避雨过来坐坐。这个时候忙下来就打扫卫生，不过好在她们忘记打我这件事…… 晚上回到宿舍，徐平波站在我宿舍门口等待着我回去。 “站在外面干啥，有事进来说。”我打开宿舍门，徐平波跟了进来。 徐平波直接开门见山:“我又是过来提价格的，提到五毛。” 我把工作服放到桶里用洗衣液先泡着，这个小事问大众意愿，是你把我们业务干没的，我不知道你过来提个价格是什么意思，真想吃这点利润，还是想套我们话。 高志看向徐平波问到:“理由？” “这个恶劣天气，劳动远大于三毛。” 武轩接过话:“涨到五毛，你涨啊，过来问我们几个意思。” “我意思是咱们一起涨到五毛。” 我泡好衣服出来平静的看向徐平波:“都行，后面我们这边也开业务，你也可以选择去送餐，毕竟商业街老板那里人手不够。” “痛快，以前是我狭隘，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点头示意之后，徐平波离开宿舍，高志疑惑的问我:“这就和他化干戈为玉帛？” “你还没看出来这个人的心智吗？他要是想搞你有的是办法，宁肯自己吃亏也要恶心你一下，不想和他纠缠，再说我们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干点活可以改善伙食，后面清明放假，我们攒经费出去旅游。” “我们这是怕他了吗？”田阔看向我。 “你说他干送快递之后，是不是没烦过我们。这叫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你高中老师没有教过你？” “没？话说回来你清明打算去哪玩？” “不玩，回家吧！” …… 晚上我给赵艾发过去消息，按照阳历还有下下周五六日为清明放假时间，她不是想回家吗，我陪她回去一趟。 “看情况吧，柯芬说要和我去洛阳看洛邑古城” “行吧，店里生意忙的过来，到时候再说吧” “嗯嗯”…… 第77章 发工资 第五周生意逐渐稳定下来，周一到周四的营业额在三千左右，五六日生意在五千徘徊，期间我们还给店完善很多措施，加了一些零食售卖，不过都是巧克力，包装方面稍微精美一些。 第六周周三，南巧雯给发消息说今天过来还书，问我在不在宿舍，我上完课立刻赶往书恋咖，说不好意思刚到店里没回消息，然后她说晚上有时间就去还书。 我换完衣服掏出手机给夏俊发消息“给你个机会和南巧雯制造偶遇，别说我没有帮你”一般我给他发消息，没有半个小时不会回我。这种情况下秒回——哥！需要我做什么？ 靠！突然间不想帮他了，我叹一口气，回复道“我不知道她下午什么时候过来，你三点后来书恋咖里面等候吧” “好嘞，我二点就过去” “别来早了，上次她过来将近六点” “没事，反正今天下午不打篮球” “行吧，随便你” …… 吃完饭，我来到咖啡台忙碌着，胡洛雨小声对我讲：“小老板，玉姐说我俩的工资都是你开。” 我一脸问号的看向柯玉馨：“店里的钱我没动，这个月底不还是要跑过去交税，一直都是你一个人打理。” 柯玉馨回答道：“我不知道，别问我，交税线上就可以，别跟不上时代。” “你是不是克扣我工钱了，你不知道。”我大脑突然反应过来，你一个人打理这个店，怎么可能不知啊。 柯玉馨放下手柄看向我：“我花点你的钱没意见吧。” “没意见，想花多少花多少，赵艾的给她就行。”我小声嘀咕着。 梁歌笑出声：“玉姐别逗他了，看他这个模样，我都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调戏你，我们工资都发了，就看你实习那几天算嘴皮子，给你打压一下。” “人多他正经，人少一点都不正经，钱你要多少？”柯玉馨笑着看向我。 我靠近柯玉馨小声说着：“不要了，留着当彩礼。” 柯玉馨抬起脚用力踩了我一下：“人多你也不正经，钱晚上吃饭转你支付宝里，刚刚吃饭你不提。” 嘶~，小白鞋昨天才洗干净晾好，今天回去又得刷，还有我哪知道今天发工资，你还提前两天。“棒槌，你又调戏玉姐，还有你进来能不能戴口罩，不戴口罩就出去看全场。”赵艾趴在咖啡台那边望着我。 我讪笑一声跑出去，刚好夏俊这个时间段也过来了。赵艾看夏俊过来，跑楼上去照看生意。“现在才两点半，你都跑过来，你踩点抢人啊！”我靠近夏俊小声说着。 夏俊笑着回复道：“我兴奋的睡不着，过来看看。” 我摞下一句丢人，便跑去咖啡台拿两杯快递退掉的咖啡给夏俊：“别嫌弃，做多的，尝一下。” “谢谢！”夏俊接过一杯，示意够了，“那一会儿，我怎么打开话题。”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你看我像会说话的人吗？” 夏俊揉拧一下面孔：“我知道，所以我的意思是，我该怎么打开话题，你店里的伙伴能不能帮我。” “楼上有大神，你可以找她。” 夏俊叹口气摇头：“你不是没看见赵艾刚刚看见我过来，她跑楼上去了，这不是明摆着躲着我吗。” “你可以跟她讲，豆豆喜欢她，问她今年回去能不能带豆豆去玩，教豆豆不要成为你那样的人。” “可以先自嘲，然后放低姿态，后面开门见山。”夏俊放下手中的咖啡跑到上面找赵艾帮忙，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虎，但是赵艾不按套路出牌，夏俊碰壁之后便下来，悻悻的坐在那。 我强忍着笑声，安慰夏俊：“她就这个脾气，我去喊她下来。”来到楼上看赵艾坐在角落那边的沙发上看书。 我坐到赵艾旁边，挨了一拳用手指了指对面位置。打都挨了，还坐赵艾对面，那是不是白挨打了。“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下午没课吗？”我笑嘻嘻的说着。 “你发工资没？”赵艾没有理会我问的。 “咋了，给少了，晚上我补给你。”我看赵艾这神情，不像是吃亏的人啊。 赵艾顿了顿说道：“没有给多了，杨欣婷干了十三天给了将近一千九，我手上有百分之一股份，我拿多少你知道吗？” “多少？”我揉了揉鼻子看向赵艾。 赵艾合上书用书钉丈量我的大腿：“快六千了，你老实说给我多少股份，不然我砸下去。” “白纸黑字上面不就是百分之一吗，还有你这是得到玉姐欣赏。刚开业应得的。”刚说完腿上挨了一下，我惊讶叫出声——你还真打啊。赵艾蓄力想打第二下我立刻夺过书本，转移话题：“刚刚夏俊找你帮忙，你为啥不帮他。” 赵艾瞅着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缺朋友，还是性格有问题，你还和夏俊好上了。” “一个学校的，再说我俩真没多大矛盾，而且你也知道上次打架他帮过我。” “行了，两个都是猪脑子，那个女生不就是喜欢汪曾祺先生的书吗，这不就是话题吗，趁这个等人时间段，让夏俊多看看汪曾祺先生的书，找一些自己不懂但是那个女生一定回答的上来的话题，然后厚着脸皮请教那个女生，过个时间段再请教然后加微信说下次道谢请她吃饭，或者买束花，点杯奶茶，这后面不就可以长期联络，成不成看他自己造化。” 我鼓鼓掌：“大小姐厉害，后面帮我看看哪里路段好，我再开一个小店，和宿舍里面的人合作。” “想好干啥没？” “有一点头绪大概建设成一个音乐厅，反正就是解压释放情绪的地方。” “可以，正好旅游的钱有了，你想要啥？” 我四周张望一下，没人注意这个偏僻角落，我又挪了挪身子靠近赵艾小声说道：“四周没人，你亲我一口，或者我脸皮厚亲你一口。” “滚，找玉姐去，你个死人渣。”赵艾夺过书在我身上猛砸一下，撕心裂肺的痛…… 回到楼下对夏俊讲述了一下赵艾的方法，那夏俊的表情笑的跟中奖似的。要是一会儿南巧雯不按套路出牌，看你一会儿哭的当孙子。 不过赵艾给的方法确实行的通，将近五点半南巧雯才过来，我拿了一盒包装比较精致的巧克力送给南巧雯，感谢她上次送我的那支钢笔，后面夏俊和南巧雯在一旁聊着关于汪曾祺先生的作品，先生的作品都是对小人物的刻画，是我们这类人的真实写照…… 吃完饭，柯玉馨把我拉二楼阳台，给我工资结算了一下。支付宝转了三万，微信又转一万五，惊得我立刻跑到一楼前台查看这个开业到现在的净利润，这明显是给多了。 刚开业的营业状况是比较好点，但是柯玉馨多给了我一万三。“干嘛多给我一万三，微信一万五我都退给你，我就要支付宝里的三万。” 柯玉馨想抢过我的手机替我收钱，“行了就这样，你没把水电费和员工餐计入其中，还有送货的钱你都没算入，这上面的净利润就是去除成本的钱，到后面你拿的还没我的多。”我拉着柯玉馨下去不想在这争执，如果真的能娶到这个比我大三岁的女孩为妻，回去给家里烧高香。 第78章 噩耗 回到宿舍，给所有人都点一份校堡王套餐，然后统计一下最近的业务，由于快递和打印不忙，我从这个业务里面退出来，后面有时间就赶往书恋咖帮忙，打印的钱我也打算不要，但是之前商议好的合同，都不想撕毁，每天打印我不知道可以收到两块钱的利润不。 “对了学校五一之后需要准备运动会现在开始选人报名训练，哥几个需要参加吗？”袁海歌翻阅着手机看着学校官网。 田阔反问道：“参加大胃王比赛吗？” “滚，看你胖成什么样了，还有没有大胃王比赛，就是田径项目。”袁海歌回道。 田阔立刻高呼冤枉：“我还胖，我已经比来的时候瘦了二十一斤，我现在一百五十一，一米七六。好吧，不狡辩了，感觉还是有点胖。” “把感觉去掉，你看子川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二十几来着。”袁海歌乐呵呵的怼着田阔。 我也不知道现在的体重是多少，反正偏瘦，若不是有意锻炼估计一百二十斤都不到，呼！不想和他们商讨这些小事，我转移话题问：“我们到外面租一个商铺用来娱乐方面还是饮食，又或是经营之类的，我不建议经营，我们几个目前都有课，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待在店里。” “娱乐方面对准大学生的话，能回本吗？现在疫情褪去，很多商铺都涨价，而且我们学生身份很难开一个店铺，更难接触到除讲师以外层面更高的人，终究是阅历太浅。”于衍嘉在一旁感慨道。 我思来想去想到了我们的辅导员，他在这里工作那么久，而且认识上面很多领导：“我们是不是把马导员给忘记了，他那性格结交人肯定多，我们今天晚上先把要干的东西给整理出来，后面清明放假一起把店铺找到。再找一个合作人，绑定在这个店里面。然后后面都委托这个合作人，我们给他股份多一点怎么样。” “没意见，干不下去商铺可以转让，怎么都不会吃亏，如果干好了，不想考研自己都有创业资金，对于我们来说，怎么看都不会太亏。”高志看出这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是的……” 后面经过商议尝试开一家小众ktv，这个与其他的娱乐场所不同的是，我们不会提供酒，就是一群人集中唱歌娱乐的地方，再说我们租的地方有些大，成本肯定跟不上。我们后面计划有空闲的时间学一些与ktv相关的东西，别到后面连一些简单的管理和相关知识都不会……至少需要办理五个证件，这比开书恋咖还麻烦…… 找好衣服，正打算洗澡，夏俊打过来电话，我立刻接通：“喂！你小子不会没事来给我打电话，道谢就算了。” 手机那边沉默一会儿，然后开口道：“不知道什么情况，被某些人给针对了，现在上升到群架冲突，你能来帮我们镇一下场子吗？” 我沉思一会儿回复道：“直接报警不就行了，或者导员之类的。” “你想想你当时怎么不报上面，咽不下这个口气，不方便没事，你天天工作比较累打扰了。” “等等地址发过来，我卖力后面闯祸你们扛事。” “放心错的不是我们就行，他们校队那些人一直找事。” …… 我骑着电动车来到夏俊发的地点，距离定国湖有一里路，在幼儿园旁边的小巷子里，周围还有很多地方搞建设，所以这里人烟稀少，又没摄像头，而且连路边的灯光都照射不到这里，这选的地方我已做好打架的准备。 看对面手里都拿着棍棒，两方人手还在互相问候家人，骂的那叫一个难听，谁也不愿意先动手，都在诱导对面犯错，那这打个锤子。 我拉着夏俊小声说着：“你这是什么情况，不动手就回去，还有你不是和南巧雯在一起。” 夏俊回复道：“现在九点多快十点，我想啊，她愿意吗。对面有个叫王成的人平缘无故骂我室友软蛋，见钱眼开，拿钱不办事，我们也很迷惑，然后对骂起来，后面肢体上冲突，到现在约架。” 我有些无语看对面这架势是事先准备好的，我等他们骂吧，动起手来直接打，打完回去，就是对面拿的棒球棍有些多。 等的实在是有些烦，我开口向他们的头子喊道：“还打架吗，要打就打，不是看你们狗叫的，不打回去了。”就是这句话，点燃他们所有人心中的怒火，开始推拿起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我们开始了多人混打。 我分不清双方人马，我只记得对面带头的长什么样子，我一个高跳横劈把他打倒在地，他迅速起身气愤的拿棒球棍打我，我反应过来对面人有棍棒，我看着旁边有位拿棍的人正在和我方人手互相勒着脖子摔跤，我对着他的胳肢窝用力戳了一下，夺过他手中的棍子和那个领头的厮打在一起…… 应该是打之前两方叫人，而我来的比较快导致他们打起来，后面来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方的，他们后面怕打出事，开始拉架劝架。我来的时候戴着口罩和棒球帽，防止对面的人认出我，所以在后背挨了一棍之后打的比较凶狠，不过都是对着他们腿打的，控制力道，我就是过来镇场子的不想结仇。 夏俊左边眼睛被打肿了，他看向我啥事没有，拍了拍我的背，我咳嗽几声拦住他的手，后面挨了许多棍，很疼…… 回到宿舍洗完澡已经熄灯了，我让田阔拿着他手机照看一下我的后背什么情况，田阔那贱手戳了一下痛死我了“你刚刚出去是打架了？” “不然呢？你以为我出去偷腥了是吧。” “额，咱们也没结仇啊，徐平波那不就摆平了吗？” “帮以前朋友，算还个人情。” 我拿出手机想问问他们目前商议什么情况，是不是后面就没有事了，看到微信柯玉馨发来消息“明天晚上一起去吃饭” 我立刻回道“都是女生，我就不过去了，明天我和室友出去聚聚，开学到现在都没有出去聚过，想吃啥一直点的外卖在宿舍吃” “我们几个不会拿你开玩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吃饭吗” “行吧，不勉强你了” …… 后面和夏俊了解一下他那边的情况，他说这也不知道啥情况，王成把他室友拉黑了，看他回去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应该不会找事吧！ …… 凌晨六点多一点我被手机电话吵醒，我下意识当成骚扰电话给挂断，又打来，我揉揉眼睛一看，我母亲打来的电话。 我接通电话走去阳台，还没等我开口问早，我母亲急匆匆的说着：“先买高铁票，然后和赵艾一起回来，赶紧的，这边她老爸打不通赵艾电话，估计是静音睡觉来。” 我听着母亲这火急火燎的声音，心中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赵艾她爷爷睡过去了，这老人家早上五点五十二走的，我和你爸正在赶回去，杭州买不到回去的票，租了一辆车正在往家里赶，你老爸去拿车了。你看看能不能联系到赵艾，我先挂了收拾东西，后面微信上给你说。”说完便挂断电话。 若不是后背酸疼，估计我也不会醒来。我打开电脑，挂上微信给杨欣婷打电话，希望她没有睡觉静音的习惯。手机打开携程买票回去，还好当时没有要到赵艾的身份信息，迅速购买最近的高铁是七点零五分发车的，时间来的及也来不及。 过了三分钟杨欣婷接过电话“喂，子川，什么事？” “把赵艾喊起来收拾一下请假回家，我买好票了。” “为啥，她和我们计划去古城玩。” 我有些急：“玩个~，她爷爷走了，没开玩笑，她家里人给她打电话，打不通，你赶紧把她喊醒，我这边找车去赶去高铁。”杨欣婷挂断电话，我拿出书包，装些零食和牛奶，把田阔摇醒送我去河师大。 时间来的匆急，可是回去也赶不及老人最后一面。 第79章 葬礼 去河师大的路上我给马导员请好假，并给田阔解释了一下事情缘由，同时和柯玉馨讲了一下回家的理由，这几天不去书恋咖帮忙。 田阔也不好说些什么，一直保持着沉默。来到河师大南门看见赵艾什么东西都没有拿，一个人失神的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我道声感谢之后便让田阔先回去，来到赵艾旁边看着她眼角红润许多，看见我过来双手死死的抱住我并大声痛哭起来，旁边保安看得也是一脸茫然。 后背传来的剧痛，我咳嗽几声也不好意思让赵艾松手，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小声说着：“哭吧哭吧，哭出来好受些。” “哭出来…也好…难受，我想见…爷爷，我们走时…爷爷身体还好好的，爷爷都…没啥病，怎么可…能走，他只…是…睡着了。”赵艾双手绕过书包死死的抓住我的后背发泄心中的忧伤。 我前面已经感受到胸脯的湿热而忽视后面的疼痛，心里有些说不住的压抑堵塞，咳嗽是我目前发泄情绪的最好方式……手机传来震动，应该是出租车师傅电话。“好了，只是睡着了，先回去，说不定就是玩笑，出租车到了。” “嗯，先回去。”赵艾收敛住情绪，我牵着她去坐那辆黄色的出租车 ，原来有些人分别就是一辈子…… 高铁上，赵艾一只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胳膊，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还好拿了一包纸可以帮她擦擦眼泪，拿出面包牛奶给赵艾让她吃些垫垫胃。赵艾闭上眼睛靠在我肩膀上没有理会我，直至下高铁转火车，我才喊醒她，也不算，她根本没有睡着…… 出租车停在我家，刚下车赵艾往她家的方向跑去，哀乐也是进入我的耳朵。钱我提前付过，来到门口收拾书包，才发现忘记拿大门钥匙回来，便把书包从院子里丢过去，跑去赵艾家。 微信上母亲给我发消息说——赵老爷子这辈子没有瞅见孙子，我也算赵老爷子看着长大的，又吃了三年饭，算半个孙子，你去给他烧纸，赵艾他爸要求你过去的，赵艾女孩子家不能烧纸，我和你爸都很乐意，她爸不说我都让你过去。 走进赵艾家，赵爷爷已经亲殓完毕，躺在冰棺里睡觉。赵叔赵婶还没有回来，赵艾抱着她的奶奶在那哭着……时间留不住人，人终有离别时：时间留得住人，把人藏在心底。赵爷爷走的很安详，人没有受过什么大罪，这种离开也算一种福气吧。 点好油灯，我便开始跪在旁边烧纸。下午一点多赵艾的父母才赶回来，而我父母被堵在高速公路上，估计三点多才能赶回来，最迟需要四点才能到。赵艾刚刚止住的泪水，由于赵叔赵婶的哭泣又流了下来。赵奶奶背过身去，用手擦拭着眼泪，我的鼻子好酸…… 等到两点多的时候，我的面前端过来一碗面条“对不起，忘记今天你和我一起过来还没有吃饭。” 我看着赵艾的眼睛有些红肿，摇摇头示意不饿。赵叔一把拉起我起来，让我先去旁边吃饭他烧纸。 旁边围满了人，我接过饭跑到赵艾家厨房吃起来。赵奶奶一脸歉意的看向我：“对不起大孙子，忙一上午忘记你还没有吃饭。” 我立刻摇了摇头说没事，看着厨房刚开始忙碌做饭，这面条估计是早上下的，喊赵艾爷爷起来吃饭，老人说头昏，眯会儿然后就喊不醒…… 吃完饭，替赵叔烧纸，他也没吃饭，他事更多，葬礼怎么安排，他顾不上吃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这个场合可以帮什么忙，除了烧纸，还是烧纸……我父母赶回来的时候，时间临近四点…… 晚上十一点我才赶回家，从父亲那里了解到根据赵爷爷的生辰八字采用偏北方的一种葬礼，明天招客，后天出棺放到一个风水宝地，然后一百天后再回来把棺材埋入土里。 我洗漱完之后，拿出手机上面发来了密密麻麻的消息。导员问我请几天假，我回复这周加下周，起码得给赵爷爷的头七过完才能走。 夏俊今天去书恋咖找我道谢了解事情缘由，给我微信上面道谢，我回复一个ok手势。柯玉馨和柯芬她们让我先别着急过来，在家里安抚好赵艾再过来，这边店里人手够，货物方面，拆开慢慢搬运上去…… 这个夜我睡得很浅……早上六点，东边的太阳已经探出半个脸，母亲过来敲门喊我起床过去帮忙。 赵艾和她母亲情绪起伏很大，刚擦拭完眼泪，就有几个不知名的亲戚（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赵艾一家应该知道）说——赵艾，你爷爷对你最好，别哭了，眼睛都肿了，他老人家要是看见了那不得心疼死。 村里几个人过来调侃赵艾——哎！以后少一个叫你云朵的爷爷。虽说都没有恶意，但是，对于赵艾来说这句话的杀伤力很大。 她回来哭喊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赵艾情绪崩溃的几次都是叫喊着“爷爷…爷爷…醒来看看我…我是云朵…我回来了…别睡觉了起来啊…你是不是在骗我……” 时间过得极其缓慢，中午几时吃的饭，我无从知晓，我的视线大多在这个火盆里以及旁边赵艾一家人。 下午一点出去祭祀，我才站起来，和赵艾的一个表弟抬着纸轿去庙里祭祀。晚上，做法唱道的一直持续到十二点，又抬纸轿过去烧……第二天凌晨四点便开始去赵艾家，这个时间段要赶在五点半之前把棺材送到指定的风水地。 花圈覆盖之后，我和父母跟随赵艾一家最后离开……回到家里，赵艾那边处理的差不多，我也不用待在那里帮忙，母亲示意我坐在她旁边有话与我讲。 “你说好的开店，目前收回多少钱？” 我顿了顿说道：“二万，不过一起合作的那位大姐姐人很好，给了我三万。”我并不是有意虚构这件事，毕竟当时柯玉馨微信多给我一万三，虽然我没收，但是心意我得记着。 “不能要，两万够多了，比你父亲那小超市挣钱多了，好，可以。我能问问赵艾现在有对象吗？”母亲把声音放低。 “没有。”我想解释书恋咖的营业状况，这类店刚开始营业额比较高，后面稳定下来是没有多少钱的，又想了一下母亲都没在意这个问题便闭嘴。 “你有吗？” 我脑海中闪过柯玉馨的容貌回复道：“算有吧。” 母亲瞬间变脸，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我有些错愕的看向母亲什么啥情况？母亲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解释道：“是不是那个大姐姐？” 我不敢说我占她便宜，我拿出手机母亲看了看她的容颜气质，并解释道柯玉馨很好。母亲看到柯玉馨的容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道：“赵艾成不了，那我告诉你，我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你对那个小姑娘多好，你就不能亏着赵艾，把她当亲妹妹对待，听见没？赵艾都哭成泪人了，还知道你没吃饭，端饭给你，我都不知道你没吃饭，我要是后面知道你欺负她，你别想在我这拿一分钱，把你户口移出去，自己自力更生去。” 我立刻回复道好好好，还有我没吃饭，老妈你不能想想自己的问题吗，昨天我在那跪着烧纸，哪能起身。 母亲看我这无语的神态，一巴掌呼在我背上，引起我剧烈的咳嗽，打的我快看见我爷爷奶奶了。母亲立刻扒起我后面的衣服检查后背，我站起来找个理由跑楼上去说没休息好去睡会儿。 第80章 走出 趁着回家的这个时间段刚好是清明，而这周日是高中最后一天的休息时间。下午两点，我买一些零食去方小乐家见识一下这个老朋友，从他母亲那得知他吃完饭便赶去学校复习，我跟他母亲说，这些零食别说我买的，影响他复习。离开的时候，他母亲硬给我两百块钱，我没要，后面问我的名字，我也没讲，便离去。来到高中操场围墙那里，学校的保安不让我进，我也打消看望方小乐的念头，就不影响他学习。 从围墙看着学校的变化，我有些想笑，笑的是自己拿通知书时，想着逃离这里，现在挡在外面，竟然有些怀恋当初跑操的样子……来到风亨奶茶店，赵艾喜欢这里的青瓜果茶，我买了两杯回去带给她一杯。 路上我有些犹豫，不好意思回到她家，是从她家进去还是后面窗户塞给她，亦或是留着自己喝。愣神间，把车开到赵艾家门口。她家院子门开着，我厚着脸皮进去。 赵叔和几个人在屋里商议着事，我父亲也在。赵婶看我过来，用手指了指楼上。我想把果茶放在桌子上离去，赵奶奶此时拉住我：“大孙子你们年轻人聊天没有代沟，你上去看看云朵。楼下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在上面玩。” 我犹豫再三，拿着果茶跑去楼上，凭借着记忆，来到左边小卧室，我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又敲了敲门并喊道：“赵艾，云朵，我来给你带果茶，出来透透气。” “你敲啥敲，那我爸妈的房间？”赵艾从右边那个大卧室走出来看向我。 我挤出一个笑脸看着赵艾，把果茶递给她：“你怎么住这边，一个人享受一个大房间。” “你管我住哪，我从高中开始都住在这个房间。”赵艾拉着我走进她的卧室。 我打量着眼前的卧室，有很多动物玩偶，柜子上面堆满了，床上还有俩，这俩熊猫有些眼熟，诶？这不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吗，突然间想起来，去年没送她生日礼物，当时我在上班，回家的时候还没有记起这件事，我这脑子退化严重。 “看啥呢？有事吗？没事就回去。”赵艾冷声看向我，并用被子遮盖住那俩熊猫。 我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话题，厚着脸皮说着：“你房间我快六年没有过来了，上次来，还是你家刚建这房子。”看着书桌旁边的椅子，我没经赵艾允许直接坐了上去。 赵艾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两天她的情绪可以收的住，打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阳光洒落进来。半晌，赵艾模模糊糊的说着：“如果那次不是我喊你上街买零食，我就不会染上新冠，爷爷也不会感染，那么爷爷是不是可以活得久一点，是我不好导致我爷爷离开。” 听着赵艾语气间的自责，我突然间感到有些窒息，她怎么能联想到这个地步，赵爷爷的离去和这个肯定没有联系，他走的时候没有一丝痛苦，我不知道如何安慰赵艾只能说让她别乱想。 赵艾坐在床上小声哭泣起来，我立刻从书桌上找到纸巾递给赵艾：“你别哭啊，爷爷的离去和你没有关系，这都多长时间了，你真会瞎想。要是一会儿赵婶上来瞅见了，搞不好还以为我欺负你，后面我可吃不了兜着走。”我脑海中闪过这些画面，如同真实发生一般。 赵艾用脚踢了踢我，收敛住情绪，我把她没喝完的果茶递给她。呼！安稳住赵艾，我小声询问着：“咱们什么时候过去，你跟我说，我抢票。” “等我爷爷过完头七吧，下周五过去吧。” “好，那我先回去抢票。” “等下，你买的青瓜果茶还有不？” “还有一杯，在车子上，我给你拿过来。” …… 周三下午，待在家里这几天实在是无聊，我也没有借口去往赵艾家，父亲去赵艾家打麻将，母亲和赵婶去庙里烧香保平安。手里没有干，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也睡不着。给书恋咖几个伙伴发消息也没有回复…… 房间门被敲响，我打开门，下意识地说道：“妈这么快就回来了，买——赵艾！你怎么过来了？” “不欢迎吗？那我离开。”赵艾说完转身就走。 我立刻拉着赵艾到我卧室坐下，“你先坐会儿，我去楼下给你找点吃的过来。”来到楼下回过神来好像家里也没有啥水果。我拍了拍额头，记起来我书包里还有一些零食。 我又跑回楼上，赵艾坐在我的书桌前：“吃的呢？我就是嘴馋过来找你。” 听着赵艾的语气，她应该是从爷爷的离去中走了出来，一时接受不了，现在过去六天，心里应该承受的住。我找到书包，看着里面还有不少零食，递给赵艾：“都在这里，慢慢吃。” “那你刚刚下去是干啥？” “找吃的，结果都没有人买，想到书包里还有一些，路上都没吃。” “哦！这些零食是你和玉姐一起买的吗？” 嗯？怎么又转到这个话题上面，我摇了摇头：“这是宿舍里囤的，走的时候感觉不够，又把室友桌子上零食拿了一些。” 赵艾噗呲笑出声：“那你室友认识你可真倒霉。” “倒霉个锤子，后面回来，周日到昨天我连续给他们点了三天套餐，准确来说是三个晚上。”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感谢他们，遇见这么一群伙伴真好。 赵艾吃完零食揉了揉眼睛，有些犯困，我说在我床上休憩会儿。她摆摆手说回家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还有对我人品不信任。我被她逗笑了，以前那个赵艾回来了…… 我原本打算买票过去，结果我老爸说没见过我学校，租车得用不然亏了，执意要送我和赵艾去学校，赵叔说也没见识过赵艾的学校，也要跟过去。行吧，我原本想着和赵艾一起过去，还能去书恋咖转会儿，后面我和赵艾达成共识不能让老爸去书恋咖，看完学校找个理由把他支走。 第81章 她是我的遗憾 先送赵艾回学校转悠一会儿，又送我去学校，看我学校不如赵艾的学校。我不敢看我父亲那神态，转悠半圈拉着赵叔说回去早点还能多打几局麻将，我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因为从小到大学习方面我一直都不如赵艾，这根本没有可比性。赵叔走时与我加上了微信，后面联系赵艾比较方便…… 我回到宿舍，宿舍里的几人卖着关子看向我：“我们找到店铺了，而且目前正在装修，合作人是我们的马导员。” 我一口水喝下去又吐出来，惊讶的喊着：“那牛马能干这个？” “你先别狗叫，你到卧室看看你床上坐的是谁？”田阔笑着看向我。 我一脚踹开卧室门，又小心翼翼的关上。在门外挤出一个笑脸，推门而入：“马导员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马导员放下手机乐呵呵的看向我：“我都听见了，你小子私底下这么不尊重我是吧！” “别对号入座，我没有。”脸皮厚也是有好处，换作以前，我肯定唯唯诺诺。但是这马导员上学期可是让我们宿舍干了不少脏活，骂他几句怎么了，我厚着脸皮狡辩着。 马导员起身，拿出一份合同给我：“签字，签完我就消失在你眼前，省的搞得谢老板心中不悦，后面我们经常见面，我看你怎么阴阳我， 毕业证不想要了。” “你别拿着你那一丢丢的权利威胁我，书本里经常讲不畏强权，我举报你。”我拿过合同认真看着，怕这个牛马给我下套，后面别进去，捞都捞不出来。 后面看了两三遍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就签上字。马导员解释说，店铺是他一个朋友的，他现在在郑州的一所大学教学，那个店铺原本就是ktv，疫情之间倒闭了。到现在也没有其他老板看上，留着也是闲置，还不如交到我们几个人手里霍霍。 嘶~霍霍，我一定会给你办出成绩。不过还是感谢马导员解决了我们这个难题，资金方面，我们宿舍六人每人出一万五，后面都是马导员掏，谁让他拿二十的股份和最高话语权。我手里目前的资金有六万多，我原本想要最高股份多掏一点钱，结果马导员说合同都打好了，不想改，就这样。 也行，绑定马导员，后面若是遇到一些麻烦，放开手脚干，反正他会去局子里捞我……后面把这个ktv的店名给定下来——肆意青春，有时间我得去观摩一下这个店。 晚上赶在书恋咖晚饭前来到店里蹭饭，刚支出一万五，后面能省则省。我坐在餐桌旁边看见赵艾也在，招招手打个招呼，赵艾当作没看见，在那里玩手机。 “呦，店里活干完了，你跑过来干啥。”柯芬端来晚餐。 我揉了揉下巴上的胡渣，笑嘻嘻的说道：“吃饭，晚上有力气搬货。” “把你鸡腿给赵艾，人家下午两点就跑过来帮忙，你现在刚好七点赶过来。”柯芬说完未经我同意，打开盒饭，把我鸡腿夹给赵艾，然后赵艾又给夹了回去。柯芬不能说赵艾，坐到我的旁边气的捶我几拳。 …… 搬货时候店里留下的是胡洛雨，这位温柔的大姐姐，我可是不敢有一点挑逗的心思，自从上次把抖音注销换号之后，我的思想也是清晰了许多，虽比不上刚上大学的那个时期，至少比今年开学那段时间干净多了。 晚上回到宿舍，和马导员商议一下开店的准备，便开始洗漱……我拿着毛巾擦拭头发，来到电脑旁边玩着那个坤坤玩偶，手机传来电话铃声。 我打开一看，陌生号码地址是河南郑州，应该是骚扰电话便给挂断。刚挂断，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接通电话：“喂，你好，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手机那边保持着沉默，我正想挂断电话，那边传来声音：“是我。” 我听出是王志宇的声音，但是我还得确认一下：“你是谁，打错电话了吧，挂了。” “王~”我便挂断了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没接，任由它想着，断断续续两次之后，田阔帮我接通电话，然后放在我的手上。 我沉声说道：“什么事？如果是简单问候的话，我想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个。” “我想问问赵艾目前的情况怎么样？”电话那边王志宇的声音很平静。 “她很好，不用挂念，不信你可以问她。” “她把我室友和我的电话都给拉黑了。” 我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喜悦：“你他妈活该，你和她分手了，她还帮着你说话打击我。现在打电话找她什么事。”赵艾是帮过王志宇说话，不过没有打击我，我说这些话就是让王志宇自责。 手机那边沉默许久说道：“我听说她爷爷去世了，想关心一下她最近的身体状况。”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你更喜欢你现在的女友吗，你又过来纠缠赵艾是什么意思？” 手机那边的声音有些小声：“我没有纠缠她，我就是想了解她的状况，我问遍了她旁边的人，都给我拉黑了，所以找你，她是我的遗憾。你说我和赵艾分手后，她还帮我说话。” “你以为呢，如果就是这些话，我告诉你赵艾她现在很好，没事挂了吧。” “等等，我一直都喜欢着赵艾，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她，你好好照顾她。我相信你的人品，只有你配的上她，她是我的遗憾，我不想让你成为她的遗憾，这个时间段你好好关照一下。” 我心里有些怒火，拿着电话走到阳台说着：“我更配不上她，我没有才华没有相貌，更没有背景。你喜欢她，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但是，我也没办法不对现在的这个女友负责，赵艾我就牵过她的手，连拥抱都没有做过，你要是喜欢她，就好好对她。” 什么意思？对不起现在那个女友。我沉默理清思路之后说着：“我说了我配不上她，我也是个人渣，比你还渣。” 手机那边传来嘶吼，王志宇情绪起伏比较大：“你一天到晚干什么，你的样貌是比较好，但是你是禁不起诱惑的人吗？那么好的女孩你不珍惜，她待我和待你眼神都不一样，她肯定是喜欢你，高中三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什么东西都给你分享，有些女生私底下开她玩笑说她是你指腹为婚的媳妇。我都有些感觉是对你声誉造成影响才选择和我在一起，你他妈别把自己一天到晚装在套子里，会闷死人，更——” 我挂断电话，没心思听王志宇发泄情绪，后面王志宇也没有给我打来电话。我目前的观点就柯玉馨和赵艾之间徘徊，但是柯玉馨占主位，我是喜欢赵艾，但是说实话我配不上赵艾，也配不上柯玉馨，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实力，至少有帮的上她们的能力。 第82章 俩云朵 为什么一到夜里就给我找一些不愉快的事，让我难以入眠。这次我实在忍受不了，把田阔摇醒，田阔一脸懵逼的看向我：“子川？咋了，又出事了？” 看到田阔醒来，我又感到有些抱歉说着：“没事，我手贱。” 田阔调整姿势往墙靠去，丈量一下距离看我手碰不到他，裹着毯子入睡。我拿着手机和被子去阳台休息，打开抖音，看见赵艾还在线。 我搜索几个搞笑视频发给赵艾，赵艾没有回复，过会儿上面显示一分钟前在线。我沉重的叹出一口气，关掉手机，数着天上的星星…… 周六十点多我才来到书恋咖，柯芬见我过来立刻跑去咖啡台帮忙。我一直道歉，昨天休息很晚睡过头，但是我睡阳台一般他们会喊我进去睡觉，今天没喊我，都小心翼翼的用水龙头洗漱，突然间的温暖让我有些不适应。 等到快十一点的时候赵艾才赶过来，见我趴在餐桌旁边不干活，用手敲了敲桌子，看我没有回应，然后在我头上磕了一下。 “大小姐咋了，脾气突然间这么暴躁。”我捂着脑袋，这一下有些疼。 “这里人多，和我到更衣室里。”赵艾不等我反抗，便拉着我去更衣室。 更衣室里门被赵艾反锁，我支支吾吾的道：“这不好吧，一会儿你要换衣服。” “你想看，我给你看。”说完赵艾开始解开外套，脱去上衣。我看见她那白嫩嫩的肚子突然间被她这样的举动给吓到。赶忙双手制止赵艾，立刻给自己一个巴掌，说的什么混账话，赵爷爷才离开几天，我就开始轻薄她，我真是一个禽兽。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先说说咋了，我没招惹你吧。” 赵艾双手紧紧的抱住我，声音有些哽咽：“没事，就是感到有些累。” “是不是王志宇昨天骚扰你了。” “没有，他电话我直接挂了。” 那不对呀，这情绪起伏这么大。两分钟后，赵艾控制住情绪，从我身上离开，拿出手机给我看一个照片：“这背伤是不是你上周三晚上打架留下的？” 我回过神来，这田阔我回去弄死他，我现在最不想看见赵艾哭泣，这几天哭的太多了。我后面应该没有伤痕了吧，但是我不敢给赵艾看：“没有，我出去干活，你换衣服。” “脱下衣服我看看。”赵艾伸手解开我的工作服。 我咂了咂舌并拦住赵艾的手：“没那夸张，现在好了。” “我说那天你怎么一直咳嗽，抓的你疼不疼？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不疼，皮厚。”我趁着赵艾恍惚间，把门打开走出去，现在这个时间段是店里的高峰期，我刚刚那会儿打盹是太累了。 刚出去就看见柯芬笑呵呵的看向我，我试探性的问道：“是不是田阔那个厚脸皮告诉徐茜我打架，徐茜又把图片发给你的，然后你又发给赵艾，让她转移情绪。” “你说啥，我不知道啊，你出来了，就不用我看全场。”柯芬把手中的圆盘交给我让我去送咖啡。 “是不是你。”我拉住柯芬。 柯芬反手拧住我腰间的肉：“咋了，就是我，一周没打你，你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没…没…没，我担心谁监视我，我不喜欢那种被监视的感觉。”赶紧求饶，我也不知道刚刚脑子犯冲，怎么敢和柯芬对峙。 下午一点吃中午饭，现在咖啡台那边外卖单都做完，现在围在一起吃饭。餐桌的氛围有些安静，我想到赵艾她们原本计划去洛邑古城玩，便引出话题：“柯芬你们下周或者下下周可以计划出去旅游，现在这个二十五六的天气游玩刚好，不要把自己困在店里。” “我们走了店里怎么办，忙的过来吗？” 柯玉馨接过话：“肯定忙的过来，子川一个人看全场，三个人还做不完咖啡。” 柯芬又把目光看向赵艾，赵艾点了点头之后这个事就确定下来，出去走走，看看风景，她们之间会交流，等赵艾回来的时候，应该就是最开始认识的那个赵艾…… 吃完饭，店里目前不忙，我去看肆意青春的店址，根据马导员提供的地址，我来到宝龙这边，距离宝龙商场还有一段距离，我看着这个门店表面有些破旧，怪不得没人要这个店铺。 走进里面，看见师傅正在翻新，刮着墙面，我心里有些小失望，这个店铺有些大，不过它真的可以在没酒的情况下，让我们这些人回的了本吗？后面实在不行忽悠马导员贷款买酒，但是他精的跟猴似的，后面八成还是一起掏钱。那么现在最少还需要三个全职，现在就去boss直聘挂着吧，看能找到一个忽悠一个……我来到二楼靠窗的那个房间，这个视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杏林湖，看不到垂钓的人，虽然上面说禁止钓鱼，但是每到晚上，不少人在这抛竿，等后面有时间，我也来甩几杆…… 晚上趁着吃饭的时间段我又赶回店里，看见她们聚在一起。我熟练的坐在柯玉馨旁边吃着面前的盒饭，“咋了，我不是和玉姐讲了吗后面到发下次工资之前，我一直来店里吃饭。还是你们没见过我吃饭吗？”我疑惑的看向她们。 “你的饭在赵艾那边。” 我看着赵艾旁边密封好的盒饭，我暗道不妙，看着餐桌上少了柯芬：“这是柯芬的饭，她人呢？”刚说完柯芬从楼上搂着一堆ad钙奶走下来。 “你们先听我解释，我一直都是坐在玉姐旁边吃饭的，这又没啥，额，我那份给柯芬不就好了，算我吃亏。”我厚着脸皮把柯芬赶到赵艾旁边坐着。 柯芬向我抱怨道：“我感觉你脸皮越来越厚，厚的我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被夺舍了，一点不像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拾废品的谢子川。” “噗！”梁歌拍着胸脯被柯芬这句话给笑道：“小老板脸皮一直都厚。” “欣婷，赵艾，子川以前在班里真的老实的跟个棒槌一样吗？”柯芬问向旁边吃饭的两位伙伴。 赵艾回想起高中的场景笑出声：“苍蝇都懒得找他玩，你说呢！” 咳咳！我立刻狡辩道：“没有，别瞎说，我那是干净，苍蝇怎么会过来。” …… 今天店里最后就剩下我和柯玉馨，她在检查物料，我来到前台整理今天的营业数据。柯玉馨忙完之后来到电脑旁边坐着，“你一个人看着健健康康的，怎么没事总是打架？” “哪有，我那是还人情，为朋友两面插刀，在所不辞。”我看着柯玉馨换好衣服，“你来录今天的物料还剩多少，我先去换衣服。” 我换完衣服看见柯玉馨还在电脑面前忙碌着，我用手轻轻戳着她那晶莹脸蛋“玉姐，你小名叫啥，以后店里没人我称呼你小名。” “手拿开，我没有小名。”柯玉馨停下敲打键盘，对着我的手背，狠狠打了一下。 我立刻老实起来，装无辜道：“玉姐，旁边没人告诉我呗！” 柯玉馨叹口气说道：“不要和别人讲。” “不会，我守口如瓶。” 柯玉馨小声说道：“云朵。” “啊！真的假的，赵艾小名也是云朵，你也叫云朵。” 柯玉馨瞅了我一眼说道：“骗你干嘛，这类名字，重名正常，怪不得我看见赵艾就非常喜欢她，原来我们乳名都是一样的。” “那柯芬小名是啥？” “糖朵，糖豆的糖。” “好吧，看来你俩小名真的一样。” 第83章 牛马 “大云朵，一会儿回去，我带你去宝龙那边转会儿行不。”我望着柯玉馨在电脑面前忙碌着。 “不去，一会儿商场关门了，想玩去定国湖转悠。” “可以可以，我去前面看看烤鸭关门了没。” 刚离开位置，柯玉馨伸手抓住我：“我不吃，一会儿去愚人小滩那边买点吃的就行。” …… 我和柯玉馨停好车，在路灯的指示下散步，这是我第一次与柯玉馨散步，同时九点多的定国湖人流没有多少，给我和柯玉馨又提供很大的私人空间。我轻轻握拢柯玉馨的小手，这也算我第一次正式牵着她的手。 “我不知道我目前的思想是什么，但是我回去那些天有些想你。”我轻轻的对柯玉馨诉说着我那些天的思恋。 柯玉馨的手渐渐用力握拢：“那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不知道，我明确自己喜欢赵艾，我是不是同时喜欢上两个人，我配不上你们，但是总想试一试，我是个人渣。” 柯玉馨叹了一口气说道：“同时喜欢上两个人那不是爱，你可能对我有些愧疚。我不会对爱强加善恶要求，我喜欢你，你以后不选择我，我也不会爱上其他人，更不会嫁给他人。一个人养得活自己，自己就能过下去。” 听完柯玉馨的话我有些失神的望着前方的白杨树，心里就像这落叶归根一般。我停下脚步，轻轻拥抱住柯玉馨，小声说着：“跟我在一起，我能保证我会喜欢上你，赵艾我会把她当亲妹妹来看待，我很怕到后面辜负你，耽误你。” “我大你三岁，你不介意吗？我以前看你主页里面都是年轻的姑娘。”柯玉馨的声音很是轻柔。 我加些力度拥抱住眼前的女孩轻声说着：“大我十三岁，三十岁，我都不介意，回家那段时间，我的心一直跟随赵艾情绪撕扯着，我知道趁这个时间段，我必须和你在一起，不然到后面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我回家想你，真的想你。” 柯玉馨轻轻的咬住我的肩膀，抱着我的双手渐渐松开，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说道：“没事，我还是那句话，当你喜欢上我的时候，我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现在还是喜欢着赵艾。爱一个人，就不要给他强加一些什么，双向奔赴的爱情，那才叫爱情。”柯玉馨离开我的身体，顿了顿说道：“我相信我的气质和颜值不会输给赵艾，你喜欢上我就是时间问题。赵艾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因为这得看她对其他异性的态度。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和赵艾一起在陌梨吃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赵艾。” 我疑惑的问道：“为啥？是因为眼神吗？” “是的？你看我和柯芬的眼神都一样，就赵艾的不同，还时不时的看向她。” 我凑近柯玉馨的脸庞：“那现在呢，我的眼神，你能看出来什么？” “你现在脸皮厚，看不出来。”柯玉馨伸手揪住我的耳朵微微用力，“我看见了你的色胆。” 我望着这近在咫尺的容颜，双手扶住柯玉馨的肩，轻轻吻了上去，心里有些渴望时间停止，或者让我真的爱上这个女孩，不顾一切的与她私奔……“如果后面你和赵艾在一起，你就全心意的对待她，我就当作你人生中的过客，只是与你纠缠过，并不是陪伴你一生的人。”此时我与柯玉馨在亭子里休憩着，望着平静的湖面。 柯玉馨越是这样说，我感到越是不能辜负她：“要不到后面我没法辜负任何一个人，咱们一起移民去其他国家结婚。” 柯玉馨拍掉我的手：“终于暴露本性了吧，还想都要，你说我打你哪？” 我双手捂住脸求饶道：“别打脸，明天还要上班。”……一阵求饶的声音响起，让这个平静的湖面不再平静。 回到宿舍，客厅卧室都没看见田阔的身影，我看向高志：“田螺呢？把这条狗给灭了，晚上给兄弟们做下酒菜。” “田阔现在在操场上锻炼减肥。” 我回想起昨天晚上给他拍醒和现在去跑步，做贼心虚，算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原谅他了。“我去洗澡，他回来与他讲一下，别把兄弟们的隐私泄露出去。” 周日我陪着马导员去办理音像制品经营许可证和娱乐场所经营许可证，然后这个第七周也是结束了。 时间来到第八周，下学期过去了一半，有几门选修课要结课所以我没敢逃，书恋咖那边忙的过来，就是一点过去厚着脸皮吃饭，我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办法，我压力巨大，肆意青春开店要钱，后面还得有预算应付突发状况。他们能找父母要钱，我签下军令状拿不了一点，身上能留一点是一点。 周三晚上我回到宿舍，马导员坐在我的位置上。我看他这架势，来者不善：“牛马导员，有事说事。”我记着他办证让我给他买烟这件事，后面只要没领导，我就不给他面子，马导员脾气好也不在意这件事，他只追求事情结果。 “锤子川（他说我教书几年，都没遇见我这样的学生，说我头跟锤子一样铁，名字里有子，后面给我取外号——锤子川）我是来问你要不要参加校运会男子一千米跑步。” “没人吗？我肯定不参加。” “校队的那几个小伙腿部受伤了，请假肌肉拉伤，我也没看见那些人在操场上锻炼啊，就看你没事去操场上拿个哑铃散步。” 我一口水喷出来，估计是那个晚上被我修理的：“谁家导员这么尽责，九点多还不回去洗漱，还努力工作。” “我看的摄像头。” “滚！我不去当牛做马。” “那你们宿舍得出一个人，所有宿舍都得出一个，重在参与。” 我们宿舍都把目光聚集在田阔身上。 “我不去，别看我，我建议马博（马导员的姓名）过去，宿舍就多他一个人。”田阔收拾衣服借口洗澡开溜。 马导员一把拉住他：“你叫我牛马我都不介意，你敢直呼我名讳，好你小子，我记上去，我给院里报道你的名字，这事就这么定了。” 高志立刻鼓起掌：“牛马导员公平大义。” …… 待导员离开之后，田阔对着操场那边的窗户大声叫喊着——马博！你这辈子找不到女朋友。 第84章 玩笑 周五，赵艾，柯芬与杨欣婷买票去洛阳旅游。我原计划去肆意青春看一下店面装修的怎么样，现在看店里的生意，一时半会走不开，麻烦宿舍里面抽出个兄弟过去干活。 “你好，来杯气泡美式，是你，谢子川？”女子戴着口罩，看着我在这服务很是惊讶。 我寻着她的声音试探性的说着：“毛概老师？” “是的，这咖啡能打折吗？” 我笑着回应道：“这杯免费。” “啊，开玩笑，你是在这里兼职吗？” 我顿了顿说道：“是的。” “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些家教的活，一小时一百二左右，而且可以提升自己能力，比这边兼职好多了，干不干？辅导的是初中内容。”毛概讲师说完把手机拿出来，给我看看她和那位家长的聊天记录。 我立刻摆摆手回应道：“谢谢，我自己都教不好，还不去祸害那些祖国的花朵。”这个店我还是不要告诉她我和朋友合伙开的。说实话，如果我没有这里的股份，我肯定会过去干这个，一小时一百二啊，教育补课这么贵吗？ “哈哈哈，我是看你人品好。不干，我也不勉强，我介绍给其他学生，主要是这是小男孩，家长要求讲师是男的，现在家长要求可真挑剔。” 哈哈~我在一旁尬笑回应着，然后把做好的咖啡端给这位讲师，找个理由去二楼忙碌，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在熟人面前感到别扭，现在只有一个要求，谁都可以来这，唯独那个牛马导员不要过来…… 晚上，店里留下我和胡洛雨看店，柯玉馨身体有些不舒服，吃完晚饭便和梁歌一起回去。我在前台统计今天的营收状况，顺便对一下物料还剩多少。 胡洛雨忙完过来给我打招呼：“小老板，我那边收拾完了，我可以提前下班吗？” “可以可以，下班吧，辛苦啦！”等到胡洛雨走后，我这边忙的也差不多，运货大叔八成又是堵在路上，我拿着塑料椅子坐在门外看着对面新开那家超市的广告牌发愣，回转目光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也有些痴迷，我什么时候也能买上一辆属于自己的车那该多好，二手的也行…… 干完活，回到宿舍楼将近十点，徐平波在宿舍门口站着，我不知道他这次过来又干什么，打开宿舍门请他进去说话。 “徐老板，又有什么犹豫不决的事，找我们几个商议。”高志率先开口。 徐平波掏出烟，分发给宿舍的几个人。我们都不抽烟，即使这是中华，我们也不要。徐平波见我们几个人都没收，便开门见山：“我想你们现在不干送快递的业务，那三轮车能不能过渡给我？” 确实，后面我们把肆意青春开起来之后这个快递业务肯定不会接手，我目光看向宿舍几个，都没有拒绝的意思。“你要这个干什么，快递俩车够了吧。” 徐平波笑呵呵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又接了一些美团的业务，现在车确实不够用，我想到你们这车闲着也是浪费，不如卖给我。” 我看着他的眼神没有躲闪的意思：“可以，你报价多少。” “五百，这车有些破旧，合适成交或者你可以再加一点。” “四百八吧，我们宿舍一人八十，五百不好分。”我思考片后说道，最近徐平波表现良好，再说这个破车值这个价钱，但是电瓶蓄电能力很差。 “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顶撞各位，对不起，我现在把钱转给你们。”……田阔下去带徐平波找车，我看了看高志神色没有多大变化，那徐平波这件事就此掀过。 周六少了三个得力战将，书恋咖忙的我焦头烂额，花要卖，咖啡要端，最主要的是讲过多少遍书籍查询关注书恋咖微信号，输入书名上面明确标示出几楼几区几层书号，刚开始没啥，后面重复起来有些烦躁，但是不能表现出来更是烦躁，怪不得她们几个藏在咖啡台那边不出来，让我忙前忙后…… 周日，天下起了大雨，今天上午的生意肯定要泡汤……我一早便来到店里做开业准备，二楼不用打开灯和设备，一早上不知道能不能把一楼坐满。 柯玉馨打着伞走进来，看她上半身没有多少雨水，低头瞅见鞋子湿漉漉的，断定她是走过来的。 吃完饭，店里没有客人，只有寥寥几个外卖单，我来到二楼搞卫生。柯玉馨拿着吹风机在二楼那个角落沙发处吹着鞋子，梁歌病了休息，下面就胡洛雨一个人看着。 我忙完二楼卫生坐在柯玉馨旁边看着她的小脚，上面有条疤痕。“大云朵，你那脚心处有条疤痕咋弄的？” 柯玉馨把鞋子和吹风机递给我:“这是小时候光脚踩酒瓶上划得。” 柯玉馨与我换了个位置，我帮她吹鞋子，柯玉馨把脚放在我的腿上，我伸手打了一下并说道：“脚臭，拿开。” 柯玉馨把脚拿过去放在自己鼻子上嗅了一下，又拿起自己湿漉漉的袜子闻一闻娇嗔道:“瞎讲，我脚不臭，你以前抖音里面很多都是玉足，现在放你面前你又嫌弃我。” 我看着柯玉馨那红彤彤的脸蛋，这还害羞起来了:“大云朵你别血口喷人，我只对御姐感兴趣，没有恋足癖。” 我伸手摸了摸鞋子里面，好像差不多可以穿，便换另一只吹:“你咋不穿靴子过来，穿运动鞋，这么大的雨怎么可能不湿透。” “不穿，天热闷的难受。”说完又把脚放在我腿上，趁着吹风机的风吹干小脚。 “一会儿被赵艾或者柯芬看见不好。”我脸皮厚无所谓，主要是我也不知道我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柯玉馨就是把脚放在我腿上，我的思想竟然有些不健康。 “她俩晚上回来，老老实实干活。顺便辛苦一下，让我搭一下脚。”说完拿出手机刷着视频。 吹完袜子，柯玉馨让我给她的脚和小腿捏捏，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便闭上眼睛靠在旁边木板墙上打盹。 就在我打哈欠时候一个冰凉肉体伸入我嘴里，我含住吮吸一口感觉到指甲，睁开眼睛一看，柯玉馨把她的脚放入我嘴里。 “呸呸呸！ha~tui，大云朵你玩笑开过头了，这我的肺要真菌感染我绝不会放过你。”我对着垃圾桶疯狂吐口水。 柯玉馨一脸坏笑的看向我:“好吃不，啥味？” 第85章 齿虎 我突然间感到眼前这位女孩特别有意思，有时像大人一样温暖细心周到，有时又像小孩子一样幼稚算性子。有时似火，有时似水，就对应她的名字云朵，变幻莫测的云。 我刚想对柯玉馨动手，报复她把脚伸入我嘴里。便看见赵艾和柯芬走了过来，我拍了拍柯玉馨的脚:“放下去，赵艾和柯芬在你后面。” 可能是柯玉馨手机里还放着音乐，赵艾她们上来脚步很轻，柯芬在柯玉馨后面捏着拳头警告我不要乱讲话，赵艾拍了拍额头，制造声音想引起柯玉馨注意，杨欣婷看情况不对转身轻轻走下去。 “她俩晚上回来，骗谁呢，来舔一下。”柯玉馨不仅没把脚拿开还伸到我面前依旧我行我素，我抓住她的脚踝说柯芬在你后面。 嘣！柯芬看不下去举着拳头轻轻在柯玉馨头上敲了一下:“老姐，你在干啥呢？” 柯玉馨大脑此时一片空白，一脚踹向我的脸，咚！我一头撞在旁边的木板墙上，庆幸装修的时候贴了木板墙面，不然这一脚下去，头上肯定长包。 柯玉馨反应过来，拿着一旁的袜子慌慌张张的穿起来，那脸比戏子涂抹的朱砂还红。“下雨了，你们用吹风机，我下去打扫卫生。” 柯芬一把抓住逃走的柯玉馨，拉着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我和赵艾直接打车到书恋咖，身上没湿。老姐你怎么敢调戏子川，前几次他调戏你是不是你主动的，他没那狗胆，还有你是不是喜欢他，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大胆。” 柯玉馨调整好心态，脸上的红润褪去不少：“没有，就是无聊，看他干活捉弄他。”支支吾吾的掩盖这个问题。 “真的？还有对面那个棒槌，你是不是占我老姐便宜，占上瘾了。”柯芬把话题对着我。 若是你们不过来，那下一步肯定占她便宜，不过刚刚确实没占她便宜，我揉了揉脑袋说着：“没有，玉姐站累了，我给她捏捏。” 刚说完，赵艾把鞋脱掉脚放在我的腿上，“给我也捏捏，这两天玩的腿脚酸死了。” 换作以往我肯定把赵艾的脚打下去，我印象中都没有给父母捏过几次，但是想着赵艾是在给我和柯玉馨找台阶下，我老老实实按压起来。“你们不是晚上回来吗？” 赵艾从包里翻找出一对齿虎递给我：“棒槌今天是你生日，看给你的礼物。” “我生日，等等，我老爸老妈怎么没给我发消息？”我接过齿虎，打开手机往下翻阅着，看到母亲昨天晚上给我发来转账让我明天和伙伴吃顿好的，消息太多把母亲消息掩盖过去。我立刻回过去消息——好，我身上钱有很多，这钱不用给我，钱多我乱花。母亲现在应该是工作时间，所以没回我消息。 “你为啥给我这个礼物？你从来没给我买过生日礼物，生日快乐就没有说过几次。” 赵艾抬起脚对着我的大腿砸一下：“你个棒槌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不是女人就是打架，目前人格塑造还可以，打架别吃亏，那老板说戴这个打架那绝对不会吃亏。” 这四指齿虎放在手上有些沉重，单单论这个重量而言一只有三千克，很厚。“我不敢用，这一拳下去我得坐牢。” “你就不能对着别人腿打吗？自己能跑掉就行。”柯芬接过话，“一会儿，给我也按按，按舒服了我也给你生日礼物。” “不按？赵艾她俩脚够臭了，你就别祸害我了。”我说完发现说错话，赵艾一脚踢过来，我前面是桌子，右边是木墙，老老实实又挨了一脚。 赵艾脱掉袜子闻了一下：“放屁，我脚不臭。” “行了，上次你俩回去，我们还没有进行员工聚餐，那这次一起吧。”柯玉馨也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平气和的说着。 “不去，我和室友出去聚聚吧，男人懂男人，你们遇见流氓跟我讲，我上去就是嘎嘎两拳给他们打趴下。” “这齿虎比较小好带，拿一个放腰间，别人要是有钝器，就不要留手，打架自己别吃亏。” “好” …… 这个雨一直下到下午二点，上午店里就卖出去两本书，一楼大多都是躲雨的人。虽说有些喜欢雨天的清净，但是这个时间段不能给店里带来经济，我心里感到一丝丝厌烦。 …… “我们去宝龙商场吃饭去了，你一个人先委屈一下看会儿店。”柯玉馨笑着对我说道。 “没问题，店里没多少人，现在就是外卖单比较多，忙的过来。”我摆摆手看见她们坐上两辆出租车离开。 我端来塑料椅子坐在咖啡台旁边等待外卖单……我原本计划和室友出去吃饭的，结果他们俩人约会，俩人去肆意青春帮忙，还有一个人看宿舍，今天是我的生日，柯芬送给我一个盒子回去再打开吧，希望不要是坤坤玩偶…… 临近七点，肚子饿了，外卖小哥怎么还不把饭送过来。她们去吃饭，今天是我生日，以为我也会去吃饭，可是我没有走开，现在还待在店里。刚准备打开手机点外卖，外卖小哥推门进来：“先生，你的外卖。” 嗯？我还有外卖，我拿了两块巧克力给外卖小哥辛苦他冒着雨还送外卖。看着这不大不小的盒子，拆开一看是蛋糕，我想到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柯玉馨买的，赵艾她们今天送我小礼物，排除在外。 “谢谢！蛋糕很好吃”我又回了一个笑脸，对于生日，我这么大了，过不过都一样，没啥值得留恋的，不过确定是柯玉馨送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你还在店里啊，没和室友一起出去吃饭？”柯玉馨很快回我消息。 “室友有约了，我订外卖，晚上回去嗨皮。” “对了，笑脸现在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是阴阳人的意思，以后少发，看的我膈应” “哦哦，好” …… 雨停了，当店里最后两位客人，也是情侣离开之后，时间是八点多，我开始忙碌晚收，桌子，地板和咖啡台……忙碌完之后又来了三个外卖单，又启动机器做咖啡，吁出一口气，干吧。 关上店门，一辆出租车停在店门口，我拿着雨伞，让步离开。雨后的空气很是清新，我沉迷于这种凉爽的天气……“谢子川，走那快干什么？” 我转过身，一个憨乎乎的身影追上来：“大云朵这个时间段不回去休息吗？” 第86章 目标 柯玉馨走过来挽着我的手:“一个人过生日寂寞不寂寞？” “这有啥寂寞的，高中三年还是在学校过的，就赵艾说句祝福语，不过也认定是一个人过的，去食堂吃饭，我一个人坐在偏僻的角落。” “那你同桌呢？”柯玉馨看向我。 “同桌要么回家吃，要么家长送饭。”我平淡的回复着。 “好吧可怜的娃，现在我陪你过生日，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实在不行晚上请假住外面。” “啊？咱俩吗？太好了，你带身份证没有？前面就有宾馆。”我用手指了指前方。 腰间传来疼痛，“你就不能住店里面吗？脑袋瓜一天到晚想什么？你现在都二十了。” 我拍开柯玉馨的手，蹲下身子:“来，大云朵我背你。” “我重，你背不动。”柯玉馨看了看周围没有多少人有些犹豫要不要上来。 “刚下完雨，今天又是周日，没有多少人，上来，九十多斤我还是能背的动的。”我笑呵呵的说着。 感受后背传来的温暖，柯玉馨小声说道:“我没有九十斤，我体重四十四千克。” “啊，你这身材没长肉，都是水？”我有些震惊，柯玉馨目测身高也有一米六四，体重方面竟然这么轻。 “骗你干嘛，柯芬比我高两厘米，她还没我重。” 行吧，我理解肉长哪里了……“大云朵会唱歌不，唱歌给我听。”背着柯玉馨走了一段路，感到有些疲倦，不过还好，应该可以把她背回小区。 “不会，对了，你知道不？今天吃饭，聊到你的时候，赵艾眼神有些躲避，她好像喜欢你。” 不知道，以前我也幻想过赵艾对我的感情，但是，从小到大的，她对我应该会审美疲劳，再说班里比我长得帅的人品好的多的是，我便不再抱有幻想。我对自己感情也是很模糊，有段时间特别想念柯芬，回家之后确定自己喜欢赵艾，现在对柯玉馨又有些依恋，回家那周我是真的想念柯玉馨，不知道是不是我下贱，馋柯玉馨的身子…… “可能是想到家里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她们今天吃饭没说咱俩的事吗？”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柯玉馨拧着我右边耳朵，娇嗔道:“你能不能别提这件事，我刚刚都忘了。她们一直对我说笑，说我恋爱脑，我只是喜欢真诚的人，一个人漂泊两年被坑过不少。” “哈哈！你还吃过亏啊！大云朵今天我生日下手轻点。下周我到店里时间会少很多，我那边肆意青春开业缺人手，现在一个全职都没招到。”我叹一口气，这ktv开业好麻烦，证多还找不到人。 “找兼职啊，ktv营业时间偏向于夜市生活，下午四点营业，找不同时间段的兼职来维持过渡。” “大云朵可以啊，下面就是做大做强。” “那是，后面有啥目标没？” 我想了一会儿，大声说道:“攒钱，娶大云朵。” 柯玉馨在我后背轻轻捶了几下，娇羞道:“小声点，又不正经。你也就能骗骗我，赵艾一点不吃你这套。”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宿舍，点了一些外卖被高志他们取过来，田阔他们又点了一些，我们把桌子拼凑在一起，等我给父母回个电话，这个夜用来狂欢…… 周一上午的早八毫无意外的全部迟到，还好没有领导过来检查，导师还是比较包容，说下不为例就放过我们六个。 对于校园生活，疫情期间受够了，现在我更喜欢出去闯荡，并不是书恋咖给我的底气，是因为现在这个社会发展太快，挑战与机遇并存，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下午来到肆意青春，外面装修的差不多，可以初试营业，但是目前对于求职的人还是没有找到，烦？我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夏俊，我和他专业不一样，课程应该不会冲突，我们熬到九点后，都交给马导员。 ktv还在进行精装修，我来到杏林湖，坐在两边的石头上面给夏俊发去消息。“现在能不能来杏林湖，我需要你帮忙” 夏俊很快回来消息“可以，我现在在健身，十分钟过去” 我拍了一下我周围的风景发给夏俊，方便他一会儿能找到我……杏林湖的湖水相比较定国湖来说清澈许多，现在还没有到晚上，所以这里没有垂钓的人，迎面吹来的风拂去我不少的疲惫，这学期发生的事太多太多。 “你怎么有闲心来这看风景，书恋咖那边不帮忙了。”石头旁边多坐一个人。 我回过神来，望着旁边的青年：“手机拿出来，我们俩对一下课表。”我潜意识里认定夏俊会帮我这件事。 夏俊掏出手机，我们对比一下课表，不看不知道，夏俊只有上午有课，下午全闲着，我想起过年那段时间他说有啥事带他，这妥妥的大闲人一位。 “我和室友在前面开了一家ktv，你再找俩人过来帮我照看一下，后面我们没课会系统学习一下工作内容，放心很轻松。”我笑着对夏俊说道。 夏俊毫不犹豫的接受，这件事也是谈拢了。看夏俊这么爽快的答应，我立刻开口道：“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不用，我和南巧雯一起去吃饭。”说到南巧雯夏俊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我疑惑的看向他：“你俩成了？” “没有，就是今天约她吃饭，她同意了？” “好吧，不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以后有机会请你吃饭。”对于南巧雯这样的女孩，我接触过几次，感到特别难追。也可能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所观察的比较狭隘，对夏俊抱不上太大希望，我和他都是嘴笨的人…… 待到夏俊离开之后，我一个人对着湖面恍惚直到旁边出现甩杆的人，我才想起来要去店里吃饭，身上的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吃完饭，我借用前台电脑做一些设计图，ps目前学的差不多，我可以给肆意青春做一些宣传图海报之类的然后定制一些传单。我的目标先干好这两个店，然后向外拓展…… 第87章 缓冲 搬完货回到宿舍，看见马导员正在查寝。我想到肆意青春招不到人，把马导员喊到宿舍商议这个问题。 推开门，室友现在正在放松时刻，袁海歌看见马导员过来不能停下手中的游戏，扭头对马导员尴尬的笑一笑。 “看你宿舍几位多闲，找他们过去干活不就行了。”说完马导员准备离开。 我迅速拉住马导员：“马导员你也是里面最大的领导人，你也不想想这对谁最有利，快点想个办法解决人手，服务员一个没捞到。” 马导员不顾我们几个人吸不吸烟，也不装了，把宿舍门给反锁住点起一根烟吞吐着烟雾说道：“我把食堂里面挖走几个人，工资比在食堂多给五百，他们配一些凉菜果蔬之类还是没问题，兼职你们找几个，然后有时间就过去帮忙，后面根据营业情况在制定其他的方案。” 我心里佩服马导员，挖学校食堂的人有点缺德但是不违法，我又想到既然都有菜那么酒得准备，卖酒的利润非常大。“导员咱们店再买些酒来卖，不然后面回不了本，你看看你招的员工，我也招几个兼职，上个老板跑路就说明那个地段生意有些问题。” 马导员按灭手中的烟：“可以，食品流通许可证我也办好了，给你们一起干这个要求不高，别闯祸，别违法。” “闯祸？违法？这怎么违法？” “以后你就会知道，行了，我走了，这几天学校的业务比较多。” “慢走不送！”田阔听见马导员要走，摆摆手很高兴的欢迎他离开。 马导员转过身看向田阔：“你小子，我记起一件事——马博，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是谁说的？” “谁说的？我不知道，人到中年容易幻听吧？”田阔立刻开启装傻充愣模式逃避马导员的清算。 …… 周三下午我来到书恋咖工作，书恋咖最近几天的营业状况很不好，一天的营业额过不了二千，无形之中感到莫大的压力。 晚上聚在一起吃饭，我坐在柯玉馨旁边，看向柯玉馨：“玉姐，咖啡台能不能加一些制作奶茶的用具，现在咖啡销售状况好低，反正都是饮品，拓展一下业务怎么样？” “不行，绝对不行。现在经常过来的都是一些老顾客，营业额低是因为我们咖啡没有创新，喝多了自然就习惯了口味。” 上次毛概老师与我讲的补课，我又问向柯玉馨：“那我们把二楼让出来提供补课怎么样，只注重做咖啡，补课老赚钱了。” 嘶？柯玉馨深吸一口气说道：“补课违法，再说，我都不急你急啥，我以前在杭州开花店连续两个月赔本，我都不急，这些都是小场面。” 饭桌上还有胡洛雨和梁歌，有些话我不敢说，我拿出手机给柯玉馨发去消息“急，非常急，彩礼钱凑不够，毕业就娶不了你” 柯玉馨听见手机微信消息提示音，打开一看，神色没有多大变化，估计是听多了，已经产生抗体。 梁歌笑着看向我：“小老板不会克扣员工的钱吧？” “不会，我怎么可能产生那样的想法，以前玉姐怎么许诺你们的还算数，没活可以玩手机，别的地方工作都是八小时下班，你们吃饭饭就过去帮忙这些我都知道。” “我不想被你这样的人盯着，小老板没事去二楼看书，提升人格。”胡洛雨板个声音跟我开玩笑。 “这你说的，下次别喊我下来招待顾客，服务的我都快压抑死了，一天到晚陪个笑脸。” “吃饭，这是洛雨说的不是我们多数人的意见，后面你还是得下来帮忙，不下来试试？”柯玉馨警告我。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必须警告你，你脸皮厚会当真。” 我额头上冒出黑线，我干活到现在就没偷懒过，就是前段时间事比较多，那也不能怪我啊…… 搬完货，柯玉馨还在整理前台数据，我坐到柯玉馨的旁边。“大云朵，说真的可以换一种运营模式。” “这个方案先pass掉，你以前说的我们要做出特色，所以不要为了眼前的利益忘记原本的目的，有些人还是喜欢这个店的，这个店的氛围很好，至少没有杭州那地方的勾心斗角。”柯玉馨轻声回复着。 “咱们现在没有勾心斗角是因为我们这个地段没有同行，等到后面来了同行，那经济可能会更不好。”我若有所思的道。 “我巴不得来同行，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咖啡多好喝，没有对比就不会突出我们的质量。”柯玉馨听到这激动的敲了敲桌子。 “也是，我记得咱家咖啡好像没有几个差评。” “那是，你也不看谁做的，差评那几杯估计都是你做的。” 听到柯玉馨的诬告，我笑出声：“大云朵你别尬黑啊，我现在都没做过几次咖啡，有几个差评还是因为天气原因送晚了，顾客一视同仁都给差评。” “我不管，就是你的问题。” “行行，是我的问题，大云朵忙完了没。” “刚好忙完。”柯玉馨关掉电脑，站起来伸个懒腰，目前天气越来越热，柯玉馨上身穿了一件黑色衬衫，所以展现这个曲线勾起我不好的想法，我立刻抱着柯玉馨往二楼跑去。 柯玉馨被我突然间的举动惊呼出声：“你干嘛，下班了，回去洗洗休息，死渣男，放开我。” “不放，上周日你把脚塞我嘴里还没找你算账。”我对着柯玉馨坏笑道。 我把柯玉馨轻轻放在沙发上，柯玉馨红着脸小声说道：“一分钟，时间久了会被察觉，自从上次你占我便宜被柯芬知道后，她好像对你没有以前那么热情，她说过喜欢你没有？” “嗯？”我停顿片刻，拉着柯玉馨坐正身子，“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 “没有，就你一个人眼瞎看上我，从小到大没人看上我过。” 柯玉馨咂了咂舌说道：“好吧，我也感觉我眼瞎。” 我拉起柯玉馨的手握紧：“咱俩相互靠着，我不亲你，聊会儿天回去，我想听听你闯荡两年的故事。” 柯玉馨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向我讲述她的故事。 第88章 双喜临门 透过阳台的月光洒落在书架上，给这个书恋咖制造出一种童年的梦境……我默默听着柯玉馨讲她闯荡的故事，等到室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时间来到十点半，我和柯玉馨急匆匆的关好店门回去休息…… 这周是开学第八周，周五肆意青春初试营业，目前情况来看是可以正常营业，总之先看看生意怎么样，地址选在市中心，客流量应该会不错。 时间很快来到周五，我们六个人和夏俊那边三个人都来到肆意青春准备今天的初试营业。我们一早便做了宣传，对于房间，我们这边一共装修十四间，俩大六中六小，价格方面看团购套餐，有茶水套餐，酒水套餐，畅玩套餐，包厢套餐。 后厨师傅准备茶饮和果盘，我们几个无聊的在旁边刷着手机聊聊天……天边的夕阳渐渐落下，道路旁边的路灯开始亮起，现在的时间已经来到六点，这个生意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做，正犹豫前往书恋咖的时候，ktv终于来了第一单生意。 他们没有招待过顾客的经验，我用着书恋咖那边的招待服务引领客人前往中等房间去畅玩。后面断断续续来了许多客人，房间坐满后外面还是有许多客人。由于这是ktv不知道客人玩的时间长短，所以来的客人了解到没有空闲房间就离开。我们这边人手特别多，所以完全服务的过来，就是后厨一些果盘凉菜跟不上，有时间我们几位都得过去学习一番…… 九点多的时候店里又换了一批顾客，ktv偏向于夜市经济，根据今天的情况，下午完全可以五点过来准备开业，五点半正常营业……我来到前台看一下今天的营业额，三个小时的营业情况竟然有三千多营业额，我粗略浏览一下肆意青春的茶水销售，还是酒水占主导地位，这样的情况下，估计还可以翻一轮顾客，达到了我心中的预期。 “锤子川，目前的生意怎么样？” 我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马导员笑道：“还不错，达到预期，你自己过来看，店里生意稳定下来了，我先回去了。” “等下，明天学校有事，咱们店里会来一个人过来应聘。” 我疑惑的看向马导员这人手目前稳够的还招人？马导员看我这眼神曲解我的意思：“男的，不是女的，想啥呢？” 我有些无语马导员的玩笑话：“不是，我们现在人手够啊，你还招一个，现在就是晚上客流量多。” 马导员立刻打断我说话：“你能保证，十一点之后来这里帮忙，如果你打算来这里帮忙搬出宿舍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办走读证明。” 我转念一想确实，ktv面对的顾客偏向于社会，对于书恋咖那种面对的都是在校大学生来说不能相提并论。“马导员说的有道理，我先回去了，后面我们就这样轮流看岗，明天我会招待那位伙伴。” “行行，回去吧。” 我给田阔他们说了一声，我得先赶回书恋咖帮忙运货，先走一步，望理解！店里目前安顿下来，再离开几个人都没事，所以放我离开…… 来到书恋咖，店里还有两桌顾客，都是情侣靠在一起聊天，门口的货物在向我招手，我来到咖啡台看着柯玉馨正在玩手机：“大云朵，外面货物那么多，你们一点不搬就等我回来累死我？” 柯玉馨瞅了我一眼：“别叫，你去看看今天的营业额。那些货物不重，十分钟就能忙完，辛苦啦！” 把货物运到二楼之后，我从休息区拿了两瓶ad钙下来。“今天的营业额多少？怎么在这坐在这？去前面沙发坐着。”我没有去前台查看，刚刚看见店里还有顾客，柯玉馨一般都是在咖啡台站着工作，现在端来椅子坐在这里玩手机，就知道今天的生意肯定不简单。 柯玉馨拍了一下额头小声说着：“不知道，应该不会低于六千。前面两对情侣，我去当电灯泡啊。” “大云朵你站起来，我给你带来好东西？” “啥？”柯玉馨站起来疑惑的看向我。 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一个转身坐在她的椅子上，从兜里掏出肆意青春优惠券：“ktv优惠券。” 柯玉馨扇了我手一巴掌：“起来！” “坐我腿上，我腿比这硬板凳好多了。”我笑呵呵的看向柯玉馨，“大云朵别不好意思，都认识这么久还害羞。”我牵着柯玉馨的手先慢慢牵引她过来然后顺势揽住她的腰，柯玉馨的身上没有那种浓重的香水味，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脸皮厚，你今天那边的生意怎么样？”柯玉馨顺势坐了下来。 “都想跑过来蹭饭结果后面一直来客人，忙完就跑过来，生意还可以，我是比较满足。”我渐渐拥紧眼前的女孩。 柯玉馨突然拍打我的手臂让我放开，从我的腿上离开娇羞道：“你能不能看看头上还有一个摄像头。” 我心虚地挠了挠头，乐呵呵的笑道：“承认呗！咱俩的关系除了柯芬不知道，谁不知道。” “滚蛋！不想便宜你，吃饭没，一会儿带你去华恩城那边吃饭。”柯玉馨带点小情绪伸手想捶我，又把放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这脸皮贼厚！” 我让开椅子，不和柯玉馨开玩笑，走到前台看着今天的营业额——六千七！？？？我小步跑到柯玉馨旁边，蹲下并捶打柯玉馨的大腿心潮澎湃的询问着：“大云朵，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营业额这么多？” “没啥，我们店开启了会员制，原本不想这么早开启，不过想着面对大学生，每年走一批来一批，早开早享受，就不知道某个人开店，晚上六点才来生意，不是没记得吃饭就不知道过来帮忙。” “那这样我那边也可以办理会员，后面可以多营收一些。” 柯玉馨立刻打断我说话：“先别这样，要先看一下市场要求，回头客要是占比多的话非常建议会员制。” “好吧，大云朵包里有啥吃的没，我饿了。” 柯玉馨弯下腰把鞋带解开，脚伸到我面前，笑嘻嘻的看向我：“吃不？” 我脸一黑：“滚蛋！” 第89章 李彪 华恩城小吃摊，柯玉馨给我点了一份炒米还有一份莲子粥。柯玉馨坐在我旁边吃着淀粉肠：“五一快到了，到时候我出去玩几天，你抽个时间多看看店里生意。” 我吞咽下嘴里的饭：“啊，你不带我一起出去玩吗？” “带你出去才有问题，我闺蜜想去郑州看看，我陪她去，店里待得无聊，出去转转。” “好吧，我就不跟过去，等下周哪天你休息，你跟我讲，创业路那边的花卉开的特别美，我带你去看看。” 柯玉馨把串子丢在桌子上：“不去，啥花没见过，我和柯芬对花免疫，你以前送给柯芬花，你见她高兴过吗？” “啊！这你都知道。”我惊讶的看向柯玉馨，“你俩关系这么好，这也跟你分享。” 柯玉馨瞅了我一眼：“庸俗，你也不看看我和柯芬开花店，对那些花早就审美疲劳了，你不会自我感动半天吧。” 我喝完莲子粥：“大云朵喜欢啥，等你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买过来在店里人多的时候向你告白。” “滚蛋！你要是这样做，我跑杭州跟着以前师傅坐咖啡去，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回到新乡大部分原因就是同行一个亲戚，时不时过来烦我。” 我想起柯玉馨讲过那个男的每天制造浪漫换种方式追求柯玉馨，搞得柯玉馨特别反感他说的花言巧语。“嘿嘿，没想到最后便宜了我。” “行了，别算嘴皮子，回去早点休息。今天就到这里，拜拜！” “等一下！前面那位爷爷卖的糖葫芦特别好吃，不是山楂是草莓那种……”我拉着柯玉馨向前方走去…… 路过商业街，很多商铺已经把门给拉上，我走进一家超市买了一箱ad钙，不过遗憾的是这箱ad钙是小瓶……回到宿舍，灯都关着，我以为宿舍几个都累的休息，小心推开卧室的门，没有听见田阔的呼噜声，打开灯一看宿舍几位都还没有回来，我掏出手机立刻给马导员打去电话，马导员那边过了很长时间才接通：“喂！马导员，宿舍五位在你那里吗？” “挂了，都在，他们今天不回去了，住店里，目前房间又坐满了，这边需要跑腿伺候这群大爷。” “好好，你接着忙。”我讪讪的挂断电话，心里偷着乐，还好我机智跑的快，看这个架势，明天晚上我肯定要留店里招待，先给自己打个预防针，赶紧洗漱，一个人又可以享受整个宿舍。 躺在床上我看到赵艾给我发来消息“五一打算去哪玩” 我立刻回复着“玩个锤子，我得看店，目前又开一个店” 手机那边没了动静等我刷完朋友圈，打开抖音的时候赵艾回过来消息“你朋友那么多，忙的过来，咱俩一起去爬嵩山” 换作以前我肯定答应赵艾，可是目前的情况，肆意青春晚上还不知道如何安排，所以目前的情况还是未知数，我心里斟酌一番还是委婉的拒绝吧“我室友目前都没有回来，所以那个ktv还是比较忙碌的，而且玉姐最近五一计划去玩几天，所以我打算看管两个店，对不起啊” “你不用道歉，等五一之后吧，两天休息也可以爬山” 我发过去一个捂脸笑又说道“真羡慕你的精力旺盛” “你是不是又调戏玉姐了？或者思想龌龊干不好的事让自己虚了” 我赶忙结束话题，言多必失“没有，最近两边奔跑累的” “你累个锤子，今天书恋咖是我一个人楼上楼下的忙碌，我都没有说累” “辛苦啦！我要休息，明天下午休息时间段带你去创业路赏花” “不去，店里花比较好看” …… 上午我在书恋咖帮忙，等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导员把求职者的微信转发给我，让我给他办理入职手续。加上微信之后，我把我的姓发了过去，对面回了——你好，我是李彪 我简单询问一下下午面试的时间，我看和两店的生意冲突不冲突。 “你好，彪哥，这边晚上几点过来办理入职手续” “四点可以吗？后面我可以直接上班吗？老板” “可以，目前确实缺人手，不怕辛苦可以直接上班” “没事，闲了很长时间” …… 三点半的阳光还是有些毒辣，现在地表的温度徘徊在三十度，烤个半熟来到肆意青春。店门口站着一位社会青年，他的目光比较轻浮，皮肤比较黝黑，尤其是他那脖子到脸部有纹身，那一条龙很是醒目，看着年龄段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我潜意识的把他当作在此驻足休息的人。 打开店门之后，这位青年走了进来。“你好现在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我微笑着服务这位青年，看这架势要是找事我可打不过。 “不是不是，我这边是来应聘的。”青年摆摆手说道。 我有些惊讶这是——李彪，我试探性的问道：“彪哥？” “是的，老板你好年轻啊。”李彪在一旁憨笑道。 “进来坐。”我立刻把李彪拉到前台对面的沙发坐下。“我先给你拿一下入职合同。” 我先到后厨洗了俩苹果，然后到前台的桌子下面把入职合同和印泥拿出来，一同递给李彪，他道句谢谢，便在一旁看着合同。我大致知道辅导员是什么意思，招李彪过来防止一些人酒后闹事，让他撑个场子。 “以后我们都是同事关系，没有阶级划分，你有意见直接提出来，不用在意我们老板的身份，因为这个店是好多人一起开的，怕你放不开。” “没事，我能有这份工作就行了，要求不高。”李彪挠了挠他那平头。 我看着他这副神情应该不会因为有纹身就找不到工作，我试探性的问道：“你应该也是马导员的学生吧？” “不是，马博他是我表哥。” “那为啥找不到工作。” “刚出来一个多月。” 这说的我有些迷糊：“啥刚出来一个多月，技校毕业？” 李彪小声说道：“坐牢才出来。” 我立刻起身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玩笑不好笑，别吓我，我看你比较老实，不像2是这类人。” “老实？呵呵~”李彪捂着脸笑道，“放心，老实人会把纹身纹在脖子上？没事，我没有恶意，年轻不懂事，以后这店谁来闹事，我一个人扛。” 就凭李彪这一句话，我就不应该对他持有有色眼睛，谁年轻时不犯错，我看着这个笑起来憨厚的青年伸出手：“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谢子川，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关系，很高兴认识你。” 李彪被我这突然间的正式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能这段时间遭受冷眼一时有些不适应，伸出手与我相握：“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李彪。” 第90章 送饭 天边的晚霞镶嵌在这瓦蓝的天空逐渐褪去，肆意青春的房间迎来了客人。李彪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过往，我也不能多说什么，马导员的眼光应该不会太差……夏俊六点赶过来，他的俩朋友汪威和魏泽没有过来，忙碌到九点店里的客人都坐满，我是有些疑惑不就是上菜服务，昨天晚上不至于五个人都留在店里过夜。 我看着前台对面的于衍嘉空闲下来玩着手机，我坐在他的旁边：“对了，昨天晚上什么情况，你们五人都留在店里，今天来这么多客人都没有说忙不过来。” 于衍嘉放下手机看向我：“很多情况下都是你招待，我们昨天还放不开，办事效率没有你高。后面来客人的时候都是马导员应对，他看我们划水不让我们几个回去。夏俊他们回去，我们被强制在这干活。” “啊？你们几个会惯着他，这骑上车直接跑回宿舍不就行了。”我有些琢磨不透马导员的脾气。 “马导员忙里忙外，说我们留下干活，带我们几个吃宵夜，想着能白嫖就同意，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没有送快递的业务来源，打印也停了，所以屈服。后面将近十点半的时候一次性来了七个包间的客人，所以暂时回不去。”于衍嘉又继续埋怨道：“看今天这个营业情况，估计又回不去，哎！我就是当牛马的命。” “哈哈！别灰心，我晚上不用去书恋咖，在这帮你们一起干。”我拍了拍于衍嘉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我现在打会儿游戏，你后面该离开就离开。”说完启动手机打王者……我不怎么打游戏，时间安排的很满，空闲下来我喜欢刷刷短视频放松放松，或者去这旁边的杏林湖垂钓。 李彪忙完后走过来询问我：“这里有没有员工喝水的杯子，我想喝水。” 我用手指了指饮料机：“不好意思，忘记和你说这个了，后厨的水果和前面的饮料随便享用，除了酒不能动，其余都可以。还有饮料不可以带回去，除了矿泉水。” “没事我就是想喝一些热水，这几天胃不舒服。” “茶水也可以喝，不过得自己动手，晚上和马导员商议一下买台饮水机。”我看着前台这边的空间很大，完全可以装的下两台饮水机，他应该没有理由拒绝。 田阔听见我们对话帮李彪拿了一瓶矿泉水笑着说道：“彪哥相处起来感觉没有社会人的架势，你那脖子上的龙跟着你受委屈了。” 李彪接过水轻笑道：“这次干完活拿到工资把这纹身洗了，以前不懂事纹的。” “为啥？”田阔追问道。 李彪顿了顿说道：“没啥？”然后听见对讲机里喊话七号房间需要一盘果盘，便去后厨帮忙……李彪干活干净利落，相处下来也比较容易，真想不明白他为啥坐牢…… 等到晚上九点多马导员过来，我骑上电动车准备离开，马导员一把拉住我：“跟你商议一件事？” “啥事？”我看马导员这奸笑模样估计不是好事。 马导员点起一根烟看向我：“那五个兔崽子没事划水，你要不搬出来住？” “你不会想我后面没事过来帮忙吧！” “来不来？不来信不信我去你那书恋咖骚扰你。” 嘶~我心里暗叹这牛马昨天晚上向谁套的话，把我一切打探的一清二楚。我正犹豫着拒绝时，赵艾跑了过来。 马导员立刻开口调侃道：“哟，我养的锤子川还能拱别人家的白菜。” 我现在得把马导员给打发走：“不住外面，学校早八宿舍里就起不来，住外面那不天天迟到。”我又看向旁边的女孩笑着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这个时间段你不就跑回宿舍了吗？” 赵艾把手上的手提袋递给我：“玉姐用微波炉给你热的饭托我给你送过来，这位是你这边的同事吗？” 马导员立刻接过话题：“玉姐？送饭？我知道怎么对付你了，你同不同意，你也不想出现几个挖墙脚的人吧！这位姑娘一看就单着吧，我是谢子川的辅导员，我能给你介绍很多优秀男性。” 赵艾砸了咂舌掐了我一下说道：“我回去了，你忙吧。” 我立刻拉住赵艾：“等会儿！”我又把目光看向马导员，“租外面的房子的钱，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报销。” “报销八成，不同意就不报销，我有的是方法让你住外面。” “你这是压榨你知道吗？明天我就出来找房子。” 马导员看我妥协，得意的笑着：“要怪就怪你太能干了，不用那么麻烦，我这有房东微信，我推给你，你俩联系，今天晚上我把他们五个留在这，你就好好享受宿舍最后一晚，明天我给你走读办好。”说完摆摆手放我离开。 我拉着赵艾去肆意青春，我在旁边的桌子上吃饭，她四处走走观摩一番。店里装修的和之前天差地别，虽说比不上书恋咖，但是灯光偏暗，所以整体上还是比较美观。 吃完饭，我和赵艾在杏林湖岸上看着下方垂钓的人。“你租房子把你钥匙给我，以后我方便给你带东西。”赵艾看向我说道。 “可以，明天多找一个房间，要不你也搬过来住吧。”我笑呵呵的看向赵艾。 赵艾的手摸着我腰间的肉，我下意识地躲闪，怎么又动起手来了。赵艾喜笑颜开的说道：“诶！你别跑啊，我看看你浑身上下就这里的肉最薄。” “我不跑，你这下去又得青一块，我真不会占你便宜。” 赵艾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拜拜！” “拜拜！”我目送赵艾离开，然后骑车准备回去……停下车，我不知不觉来到了书恋咖，店还没有关。我来到店里看见柯玉馨正在前台整理数据，柯玉馨注意到我到来：“吃完饭了，不回去休息怎么跑过来了？” “看大云朵给我热饭，特意过来感激。” “我没有，那是赵艾听说你昨天忙的没有饭吃，特意给你热的，她不会说是我热的吧。” 我看着柯玉馨这表情也不像说谎的样子，赵艾也不像说谎的人：“这还不好意思承认，大云朵对我这么好。” “这是小云朵干的，我情愿带着你去吃先做的，我哪有时间给你热这个。” “好吧！明天我搬出来住，后面我把地址告诉你。”我来到柯玉馨旁边，帮柯玉馨松松肩。 柯玉馨关上电脑：“行吧，后面你给我一把钥匙，我从郑州回来给你带一些吃的。” “啊！”我心里疑惑租房子一般都是两把钥匙，你和赵艾都要那我住哪，看着柯玉馨这疑惑的表情，我赶忙回复道，“不是，我意思是别乱花钱，我不用吃那些零食。” “行了不想给就别找理由，说不定带别的女人回去野。”柯玉馨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这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我厚着脸皮拉住柯玉馨：“我给，我还巴不得你过来。” 柯玉馨甩开我手：“不去了，把你那份零食分给柯芬和赵艾。” 我赶忙求饶道：“不，我要，别这样，零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帮她们分担一些。” “你要个锤子……” 第91章 租房 回到宿舍享受最后一晚床铺的温暖，不过好消息是睡眠质量可以保证，田阔的呼噜声祸害不到我……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打开手机马导员已经把房东微信推给我。 微信名——老宋。我加上他的好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房间钥匙有几把。老宋立刻回复道——一把。我心里早就预测过这个画面，对于这个情况我也是想好了应对之策，去配钥匙，多配几把。 “房东，明天上午我就去看房子” “可以，房子比较多，短租长租都可以” “押金需要交多少” “两种方式，一种交押金是根据你租房子大小而定，还有一种就是验房子的时候坏哪赔哪” “好吧，明天过去再说” 老宋比了一个ok手势便结束话题,我想起来赵艾特意给我送饭然后我给赵艾说声谢谢，赵艾没有回我消息估计休息了。 晚上一个人待在宿舍没人可以聊天，突然间感到有些不适应，孤独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拿出手机和床被去阳台那边看星星，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睡阳台，再熟悉一次这种感觉。 周日上午解决书恋咖的高峰期，我来到大景城附近，老宋给我的房源在这边，老宋给我打来电话。“喂，房东我刚过来，到你说的楼下了。” “你是不是穿着白鞋的小年轻。” “是的。”老宋挂断电话，我站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情况，是信号不好吗？我又打过去电话。 一位相貌温和的大叔走过来笑着对我说道：“别打了，你是马博介绍过来的是不？” 我先看着老宋圆圆的肚子，又把目光转移到老宋的脸上回道：“是的，麻烦你带我去看房。” “你先说说你的要求吧。”老宋掏出烟递给我一根。 我摆摆手示意不抽：“没啥要求，用空调和独立卫生间就可以，房子小可以接受。” “有一间房子四十多平米满足你所说的条件可以接受吗？” 我立刻回道：“一个人住可以接受。” “跟我来吧”老宋带我来到四楼看房，这个房子墙壁被乱涂过，有一个柜子，好在卫生间比较干净，卧室的光线比较好。 老宋看我左瞅右看犹豫不决，“这个不合适的话，带你换一个？” “不用就这间，房租多少，我现在给你。” “你交一下押金吧，房租马博给你交了三个月的，水电费后面自己交。” 我心里有些感谢马导员，虽说他嘴不饶人但是办事效率还是很不错的。我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我住的不是这个房子，是不是就没有房租。” “不是，我想你一个人住不需要两室一厅，他给你交的是那大房子的房租一个月，说你要是选择小房子，就匀这里面。我不坑你们钱，很多房客都是马博给我介绍的，这个房子比较安静可以让你静下心来考研。” “哈哈！”我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说道，“我才大一不用备研，与马导员之间有合作方面后面交流，” “行吧，钥匙给你，吃饭没，到我那吃个饭。” “谢谢，不打扰你吃饭，我吃完饭过来的。”我立刻摆手婉拒，在老宋走后，我给窗帘拉开便离去找开锁的师傅配钥匙…… 回到书恋咖，刚好赶在她们吃饭这个时间点。我看着柯玉馨旁边那个密封好的盒饭估计就是我的，刚端起来众人的目光又看向我：“啊，这个饭不能吃吗？”我目光扫过众人，目前这个桌子旁边也没有缺谁，心里嘀咕着没见过我吃饭吗？ “没，就是不知道你这厚脸皮是怎么练成的。”柯芬看向我说道。 我看着柯玉馨没啥表情变化，“啥情况？”我看向赵艾询问一下原因。 赵艾用手指了指咖啡台上面那个摄像头，我瞬间理会柯芬的意思，尴尬的咳嗽几声，顿了顿说道：“我是真心喜欢——”柯玉馨给了我一脚，我转移话题，“咖啡台的咖啡。” “你是不是搬出来住，给我把钥匙，别让我逮住你和别的女人在一块让我老姐吃亏。”柯芬沉声说道。 赵艾和柯玉馨同时吃饭呛着看向柯芬，“啊，那你这意思是不是同意我和你老姐在一起。” 柯芬立刻拒绝道：“不同意，你他妈以前还占过我便宜。” 柯玉馨手放在我大腿上狠狠掐着我腿上的肉，“我怎么会看上你，芬你放心，我不会和他在一起。” “你一点也不成熟稳重，别以为换个抖音就能改变你以前看擦边的人格，快把钥匙拿过来。”感到柯芬有些强势，还好我多配了五把钥匙，伸手递给柯芬。 “呦吼！就是考验你的，还真给啊，我不要，这把给赵艾。”柯芬把钥匙递给赵艾，“这个厚脸皮你看紧，别让他祸害我老姐，只有你能制住他。我对他没意见，但是他一点不稳重。” 赵艾放下筷子接过钥匙：“啊，我管不住他，他现在连我便宜都敢占。” 众人的目光又一次的汇聚在我身上，我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饭，迅速跑到楼上。我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摸了摸鼻梁，打开一瓶ad钙喝起来，这几个人逮着我整……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柯玉馨坐在我旁边，我拿出一把钥匙给她：“我现在回去收拾行李，后面我把位置发给你，四楼406房间。” “好，你先忙吧，我休息会儿。” …… 回到宿舍，田阔的呼噜声正在折磨着其他室友，看我收拾行李，高志拦住我：“你干啥？要回去吗？” “啊？导员没有与你们讲吗？”我又看向其他人，都是满脸疑惑。我坐在床铺上耐心解释道：“我先搬出去住一段时间，晚上去肆意青春帮忙，马导员怎么什么都不讲。” “哦哦，那你还回来住吗？”袁海歌看向我。 我立刻回道：“宿舍费都交了，我肯定回来住啊，等店里稳定下来或者回来时间早，我都住这里，反正出事马导员扛。” “可能马导员对你比较放心，我帮你搬点吧。”武轩起身从床上下来帮我收拾行李。 我立刻回绝他的好意：“我又不是不上课了，上完课不是接着回来，晚上去那边美团上面买俩床被子就行，这边带一个床单过去，行李很少不用帮忙。” 走的时候动静有点大，田阔没有醒来，我靠睡得真死告诉众人晚上给田阔带话，说我是受不了他的呼噜声才离开的，让他一个人内疚吧…… 第92章 五一 周日周一这两个晚上是在大景城这边住的，休息确实比宿舍好，现在根本不会怀念宿舍的环境。唯一不好的点是，早八我得七点起来赶过去上课。 今天早上还差点迟到，我有时就在想——我要是平凡的活着那该多好，联想到去年蛙趣火锅店里面工作的陈哥，可是旁边的人太过优秀，我有野心那就得用实力填平。 上午上完课我便赶到书恋咖，周一到周四的生意一般，所以店里三个人也是忙得过来。“小老板来了，知道今天玉姐发工资是吗？”胡洛雨笑呵呵的看向我说道。 “我哪知道，你们一天到晚在一起。”我看着柯玉馨正在制作咖啡立刻过去帮忙。 “帽子不戴就进来，我要是看见差评里面是因为头发，我开除你。”柯玉馨一把拍开我手。 我来到旁边柜子旁，象征性的拿走一个一次性帽子套在头上。“大~，不是，玉姐这次给我多少钱。” “我早转你支付宝上面了，你没看见？” 我立刻掏出手机打开支付宝还是三万，我回想一下目前的生意是没有刚开始那么好，我的预算两万就行，柯玉馨又多给我钱。“玉姐，你手机给我用下，帮我刷一单肆意青春，抢一个团购。”我找个理由拿来柯玉馨的手机，密码我早就知道，我的手机密码是六个六，她的是六个零。 我微信转给柯玉馨一万，然后把转账记录给删除，便把手机还给柯玉馨。我来到前台看了一下这个月的营业数据。整体收入不到十四万去除税务成本人工之类的，快和我对半分了，那这股份合同签的有什么意思。 吃完饭，我来到二楼休息区补午觉，闻到一股清香，抬起头柯玉馨已经掏走我的手机，我原以为她手机没电拿我的手机玩，便没在意，等回过神来立刻抢回我的手机，此时柯玉馨已经把钱转给我。 “你真烦人，给你你就拿着，还偷偷转给我，有没有看我和柯芬聊天记录。”柯玉馨气呼呼的说着并用手拍了我一下。 “合同上不是说好的三十股份吗？”我无奈的说着。 柯玉馨身体停滞一下，然后慢悠悠的说道：“合同被你撕毁了，到现在还没有签，所以不算，给你多少看我心情。” 我心里有些动容，伸手揽住眼前女孩纤细腰肢柔声说道：“便宜都被我占了，你喜欢我为啥不跟我在一起？” 柯玉馨立刻拍打我手娇嗔道：“休息区的摄像头昨天被师傅给调过来了，松手，厚脸皮，不跟你在一起，你看看你现在一点都不稳重。” “不松，反正皮厚，不怕挨打。”我用力拥紧眼前的女孩，直至柯玉馨不再反抗，靠在我肩膀上休息…… 下午六点来到肆意青春，今天购置一批货物现在正在搬运，我也加入其中……肆意青春的生意偏向于九点之后，而书恋咖的生意一般在九点就关门准备打烊工作，我来回奔波这几天，身体感到很疲惫。 田阔他们摸清肆意青春的运营模式之后，人手方面是够的，前面的服务员保证在五个完全可以应付的了高峰期，这不是酒店餐馆那种需要时刻关注客人的饮食状况，我们把客人需要的酒水瓜果送齐之后，顾客不用对讲机呼叫，我们便可以休闲下来。 晚上九点多，赵艾又过来给我送饭，我端过盒饭拉着赵艾跑到外面街道旁边吃饭，担心店里一些喝醉的人要赵艾微信，后面要是引发不好的情况处理起来也比较棘手。昨天晚上十一点我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位体态偏重的顾客喝醉了出言调戏前台结账的一位女顾客，如果不是男顾客旁边的朋友赶忙道歉，后面报警解决起来，这个店估计声誉也会受到一些影响，想想就有些后怕…… 赵艾轻轻捶打我的肩膀柔声说道：“吃慢点没人跟你抢，你们放几天假期？” 我咽下嘴里的米饭说道：“五天，和你们一样。” “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杨欣婷的朋友圈。” 赵艾砸了咂舌，目光看着肆意青春的广告牌：“这新开的店生意不错？” “刚开店一般生意都会不错，能长久的维持下去那才考验一个人的运营。”我吃完饭把手中的盒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拉着赵艾离开这里：“走带你去宝龙商场逛逛，反正你现在也不急着回去。” “那这店怎么办？人手够不够？” “没事，有李彪，他一个顶五个，一会儿我导员过来帮忙，还有今天不是周六周日，不用担心。” …… 我和赵艾从宝龙商场一楼走到四楼发现没有什么可以玩的，又没有消费的欲望，赵艾骂骂咧咧的给了我两拳便回去休息……我来到台球室，看着里面没有空闲的位置又退了出来，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又有一个想法开台球厅。 忙碌完店里的生意，我回到出租屋小区的时间接近凌晨。四楼按照往常，我不会乘坐电梯，不过这两天累到了，我靠在电梯里思考着如何运营好两个店。打开门看见卧室的灯亮着，沙发处有一大袋零食，我潜意识以为自己走错房间急忙道歉：“对不起，走错房间打扰了。” 关上门看着门牌号和手里的钥匙——没走错，立刻推门而入，看见柯玉馨在衣柜旁边捂着嘴憋笑，她此时穿着秋香色的丝绸睡衣，披着头发模样有些好笑。 啧啧~，“你怎么过来了？”我轻轻推开柯玉馨打开衣柜寻找洗澡的衣服。 柯玉馨来到床上坐下：“睡不着，过来看看你，想着后面几天离开，骂不到你，过来一次性骂够再离开。” “行吧，那有电脑，没密码直接打开就行。吃的就你送来的这些，喝的就那ad钙，我先去洗漱。”拿着衣服毛巾走进卫生间。 我在卫生间洗漱听见柯玉馨放着民谣然后房间响起吉他的声音，嗯？她带吉他过来了吗？弹得宛如天籁，对比之下，我弹得就是魔音贯耳。 第93章 被坑 洗漱完之后，我看见柯玉馨抱着吉他坐在我的床上弹得有些入迷，我看着她那绝美的侧颜有些痴迷，忘记手中的动作，忘却身体上的疲劳。 柯玉馨弹完这首曲子，得意的看向我问道：“弹得怎么样？” “很好听，啥歌？还有现在小声点周围人都休息，明天房东别找我事。”我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卫生间放进桶里泡着，出租屋里没有洗衣机，明天早上起来清洗。 “抱歉，忘记了时间段。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按照自己的要求，托杭州的朋友从线下的实体店定做的。” “啊？定做的，你给我吃这么细的糠干什么，三四百的吉他就行，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要。”我坐在沙发上，把零食收拾起来放在书桌下面。 柯玉馨把吉他收起来，放进我的衣柜里面然后坐到我的旁边盯着我。我别过头去，调整一下情绪说道：“大云朵现在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我有些累。” “好吧，那我回去了。” “嗯嗯。” 柯玉馨走到门前又说了一声：“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我躺在床上，感到这几天晚上没人说话，看着柯玉馨正在关门，我迅速起身拉着柯玉馨进来。 我把门反锁，拉着柯玉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别走了，跟我睡。” 柯玉馨皱着眉头看向我：“你说啥？你不是累了吗？”手开始丈量着我腰间的肉。 “别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睡沙发，你睡床。”我起身看了下窗户是否关好，并打开空调，看着柯玉馨有些犹豫我刚刚听见她又重复一遍离开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又问道：“明天几点的车票？” 柯玉馨起身坐到床上，沙发那边对着空调口吹的有些冷，双手摩擦着胳膊说道：“没买车票，我闺蜜开车过来接。” “厉害，这是年少有为啊！” “那是！好吧，你说的你睡沙发我睡床，半夜不准上来。”柯玉馨打开被子，“还好你房间比较干净，我就将就住一晚。” 为了不给柯玉馨造成心理负担，我没有对柯玉馨动手动脚，第一个晚上给她留下好印象，后面就有机会骗她过来和我聊天，从长远的角度考虑，我必须这样做。简单思考之后，我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毯子，和一只玩具鸭在沙发上调整好最佳入睡的姿势便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被鬼压床一般，我睁开惺忪的双目看见柯玉馨趴在我身上睡着，身体的血液突然加速流动起来，刚想做出出格的动作，但是发现双手使不上力气。两只手臂一只是被挤在沙发挤压麻痹，另一只是柯玉馨身体压得不能动弹。艰难翻身把柯玉馨轻轻放在沙发处，我看了一下，我甩动两条胳膊看了一下时间才六点多，不知道柯玉馨什么时候上来的，现在还有一些困意，我又把柯玉馨抱到床上，定一个七点半的闹钟，双手揽着她入睡。 闹钟响起的时候，我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我迷迷糊糊关掉闹钟便听见“啊，你怎么在床上。”柯玉馨一把推开我并伴随着一阵尖叫把我吵醒。 我立刻捂着柯玉馨的嘴巴，平静的盯着她：“要不咱俩一起睡沙发，我早上醒来，把你抱过来的。” 柯玉馨一口咬住我的手，我赶忙拿开，然后拉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比较完整，同时拍打着脑袋回想着睡着前做了什么。 我看着柯玉馨这犯傻的模样逗人发笑，我把被子又搭在她身上调侃道：“又不是没看过。” 柯玉馨整理一下头发无辜的看向我：“你没对我动手？” 大早上的本来欲火就重，看着柯玉馨这股娇弱模样，突然间有些失去理智，硬咬着舌尖支支吾吾的说着：“没有，我去洗漱，一会儿去书恋咖帮忙。”我要是现在对她做出出格的事，后面真的难以收场。 “我又没牙刷，我回去。”柯玉馨起身前往卫生间简单打理一下仪容，“你把床收拾一下。” 等到柯玉馨离开之后，我有些佩服自己的意志力真能佩服自己的意志力，后面多买几套洗漱用具备着…… 洗漱完来到书恋咖把简单的开业准备做一下，今天周三也是五一，客流量应该不会太高，像夏俊这样不喜欢出游的就跑回家放松，杨欣婷得到工资五一和她室友一起跑出去旅游。据我了解班里很多大学生不是回家就是选择去旅游，留在学校的大多数不会跑到书恋咖，所以我不会因为放假就会对书恋咖的生意抱有太高的希望。 经过一早上的忙碌，都在我的预料之内，稍微比上周三忙碌那么一点，但是赶不上周五的生意，即使缺少杨欣婷和柯玉馨这两位依旧绰绰有余。我有种预感晚上肆意青春的生意估计也好不到哪去，肆意青春最赚钱的方式就是卖酒，越贵越好…… 等到八点肆意青春坐满人的时候我收回那句话，忙的我肚子好饿，后厨凉菜吃腻了，赵艾快点给我送饭……送完酒水之后，我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想给赵艾打电话又放了下去，靠在高志身上：“点饭没有，饿的前胸贴厚皮。” 高志拉着声音说道：“店里是九点半吃饭，我还想你那小女友过来送饭，我蹭几口垫肚子。” 李彪走过来洗干净俩苹果递给我和高志：“先吃这个垫个肚子。” “谢谢！”我和高志道谢之后，看着眼前的青年怎么都不像有前科的人。 我有些疑惑李彪是不是说的假话：“彪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是为啥进去的，看你为人挺好，说话又不吐脏字，怎么都不像是有前科的人。” 李彪点起一支烟，看向柜台上面各式各样的酒，表情木讷，半晌叹一口气说道：“被坑了。” 高志凑近李彪沉声说道：“为啥？” 吁！李彪吐出嘴里的烟说道：“去迪拜闯荡被别人下套运毒，判了三年，后面托关系提前出来并遣送回来。我表哥对我好点，其余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对于这个工作我比较知足。” 对讲机里传来呼叫，九号房间需要续酒“好吧，不打探你的往事了，这么惨！”我起身准备工作，以后出去闯荡留个心眼。我想起马导员与我讲过这个ktv也容易进去，联想到李彪的遭遇，嘶~我倒吸一口冷气，我肯定不会窝藏吸毒人员，绝不能把自己送进去，后面空闲下来要多看看法律知识。 第94章 我没看见 忙完之后，我来到前台坐着，等待马导员过来接替……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导员给我打来电话“喂，马导员什么事？” “锤子川你先帮忙照看一会儿店，我和同事出去吃饭，十点半过去帮你。” 我还没把拒绝的话说出口，马导员挂断了电话，看这个情况我不同意也得同意。李彪笑着看向我：“我表哥人就这样，你要是有事可以先离开，我能忙的过来。” “没啥事，就是饿了，能扛住不会晕倒。”我打开电脑准备找个小游戏分散注意力…… “子川，你的饭。” 饭盒放在我的右手边，我抬头看向前方的女孩，有些诧异道：“柯芬大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嗯？不欢迎吗？” “不是那个意思，吃啥水果去后厨拿。”我打开盒饭，饿死我了。外卖小哥走进来把我们的员工餐给送了过来，这饭来的算是时候，也算不上时候。 我把员工餐放到后厨桌子上，让柯芬在一旁休息，然后我再去楼上喊他们下来吃饭……柯芬简单看了一下肆意青春的营业数据赞叹道：“厉害呀，这几天的营业额都上八千了。” “刚开业，都是来凑个热闹，酒水成本比较高，去除之后也没有多少。”我挑明要点说道。而且餐饮方面的话，周六周日随随便便破万，暑假蛙趣火锅情人节那天的营业额破七万，这点小数目不值得炫耀。 “也是，那你慢慢忙吧，我回去了拜拜！” “等下！”我喊住柯芬，“你生日什么时候？” “不跟你讲，你知道我老姐的生日吗？” “知道。” “嗯，你稳重一点，说不定我老姐就能看上你，多提升自己。”说完柯芬推门离去……我要不要告诉她，柯玉馨已经看上我，那她会是什么表情。很多东西都是柯芬给我指的路，如果我没有遇见她，说不定现在就在宿舍里面摆烂着。 十一点给马导员打电话被挂断让我在看半小时就过来……真晦气，忙到一点关店，马导员还没有过来。“看你心情不太好，来根烟放松一下。”李彪把烟递给我。 我摆手拒绝道：“谢谢，被马导员气的。这东西我还是不碰比较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李彪讪讪的拿回给自己点上：“吃饭吗，我知道附近有家卤味还开着。” “行带我过去。” …… 回到住处，打开灯，把打包好的卤味放在书桌上，才注意床上的被子裹着一个人，衣柜旁边有个行李箱有些眼熟。柯玉馨这么早就回来啦，看来我昨天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洗完澡，我轻轻的晃动柯玉馨喊她起来吃点卤味，嗯？这股香味不对，我撩起她的头发一看——赵艾！还好刚刚回来没有做出格的动作。 “赵艾，起来吃卤味。” 赵艾艰难睁开双眼看向我：“不吃，没带牙刷。” “我买了好几套，还有你先醒醒，你为啥在我这休息？你学校不查宿舍。” 赵艾坐起身来揉揉眼睛，橘黄色的裙子上的肩带散落下来，蓝白色的文胸印在我的眼前，我立刻伸手帮赵艾提上肩带。赵艾看了看身上，反应过来给了我一脚，我躲闪过去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笑道：“干嘛，起床气这么大。” “都怪你，五一不能出去玩，都怪你给我绑定在书恋咖，限定我的自由，杨欣婷她们五人一起出去旅游留下我一个人看宿舍，我不跑你这来，我跑哪去？” “那你宿舍查寝怎么办？” “我假期去向是外地旅游。” “好吧，吃点东西，我反正是饿了，我去拿水。” “等等，给我拖鞋拿过来。” “真难伺候，你在我这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我把床边赵艾的拖鞋递给她。 “不怕，听习惯了，早免疫了。”赵艾把脚伸过来，“帮我穿上。” 我把拖鞋放在她面前想说——爱吃不吃，又想起和王志宇之间的对话，我无奈叹一口气帮赵艾穿上。 …… 吃完卤味，防止气味过大，我把垃圾桶放在外面阳台。关灯后，我睡在沙发上，这个沙发睡得腰疼但是没办法，床上赵艾要睡。屋里在空调显示灯的照明下，我望向床上小声说道：“赵艾，能不能放我去床上休息，这沙发睡得不舒服。我盖毯子，你盖被子我不会越界。” “想上来就上来呗。” 我不管赵艾是不是玩笑话，我直接跑到床上。赵艾用脚抵着我：“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我开玩笑的。” 我厚着脸皮说道：“以前语文老师讲过，玩笑出自心声，开玩笑也要考虑自己说的话会不会被对面当真，反正我是当真。” 赵艾收回脚，别过身去厉声警告我：“不准越界！” “我也没那个狗胆啊！” …… 早上醒来时间是六点多，赵艾睡觉比较老实，反正我夜里就挨了一脚没啥其他的动作。我轻轻走下床来到卫生间洗漱。感到头还有些晕眩，拿起毯子在沙发上眯会儿……被赵艾开行李箱搞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赵艾褪去长裙，我揉揉眼睛又确认一下，立刻转过身面朝着沙发。 “你个死棒槌是不是看见了？”赵艾恼火的声音传来。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知道，现在立刻装着睡觉，不然一会儿身上要掉一块肉。赵艾换完衣服用脚轻轻的踢了我一下，我装作睡觉；赵艾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我摇醒，我睁开眼睛装出无辜的眼神看向赵艾这红彤彤的小脸：“怎么啦？”为了让赵艾信服，我立刻打开手机看一下时间，七点多，赵艾会醒这么早。 赵艾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看见我换衣服没？” “没有！”我立刻拍打掉赵艾的手，“我快窒息了，放开！” 赵艾松开双手，疑神疑鬼的看向我：“真没有？” “看见啥？” “没啥，我去洗漱，别进来。” “好。”听见卫生间关门的声音，我真佩服自己的演技，这就糊弄过去了……赵艾推开卧室门来到窗前把窗帘拉起：“棒槌你说实话，我穿蓝白色好看还是其他颜色的衣服好看。” “你穿啥都好看。”想套我话，我被柯玉馨套过，你这招不中用。 “行吧，你还真没看见。” “那是，我啥都没看见。” …… 第95章 大胆的举动 日复一日的忙碌，对于书恋咖的工作我早就没有了热情。吃完午饭跑到二楼小憩一会儿，今天晚上还要去肆意青春工作，等于我一天打两份工作，柯玉馨不回来，我也没法休息，命苦！ “你看我这幅作品的怎么样？” 我抬头看见柯芬把她的画作递给我，我看着柯芬的画作，主题是书恋咖，描摹出店里六位女孩。“我在哪里？”这六位对应的是柯芬，柯玉馨，赵艾，杨欣婷，梁歌，胡洛雨，主题是书恋咖，那么应该还有一位男孩对应我。 柯芬笑呵呵的看向我：“你在这里啊？” 我拿起这幅画：“什么意思？” “怪不得赵艾总是叫你棒槌，你怎么这么木讷，这幅画给你收藏好，我是这个意思。” “我肯定会收好，谢谢！”我卷起这幅画，然后从桌子底下掏出ad钙递给柯芬。 “再拿三瓶，我带下去给赵艾她们。” …… 晚上忙碌到一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房里，我打开灯看见赵艾早已躺在床上休息，我轻轻打开衣柜找出衣服洗漱……肆意青春的精力投入和收入不成正比的话，我会把自己精力往书恋咖上面转移，至少待在书恋咖可以瞅见美女，而这肆意青春都是大老爷们居多。 洗漱完瞅见赵艾睡在床中间，我拿起毯子睡沙发上面。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发牢骚——凭什么我的床我要睡沙发。昨天没有发生什么今天睡床上应该不会有事，我拿起毯子往床上靠去。 早上醒来，看到马导员给我发来消息“锤子川，这两天辛苦了，晚上给你放个假” 我发了一个求放过表情包并回道“多给我钱就可以”，马导员应该看见了吧，我刚刚看见微信上面显示正在输入，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马导员回消息，妈的，提钱装死！ “你醒了，去卫生间洗漱别出来，我换衣服。”赵艾双手推着我赶紧下床。 我骂骂咧咧的回道：“穿啥睡衣，你看我长裤短袖一套就是一天。” “我不管，赶紧去卫生间。” …… 晚上是能休息，但是书恋咖这边不能休息，现在我正在耐心忽悠顾客买我们的花送给对象。这时候感到肩膀被点了一下，我回头看一位烫着头发打着耳钉的青年询问我：“你好，你有那位小姐姐的微信吗，能推给我吗？” 我疑惑道：“谁？” 青年手指向赵艾，我立刻小声说道：“她有对象。” 青年又立刻手指向柯芬，这指的我有些头疼：“她也有对象。” “行吧打扰了。”青年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然后悻悻的的离去，书恋咖估计会少一位顾客，看的我有些发毛，我不知道我这种做法会不会让她俩满意……经过半天的额思想斗争，晚上吃饭时我给赵艾她俩说这件事。 柯芬一脸嫌弃的表示：“那个青年我知道，他过来找我要微信，我说有对象。” “啊！你什么时候谈的对象，我怎么没见过。”我开口询问着柯芬。 啧啧~柯芬指了指我开口说着：“我拿你当的挡箭牌。” “啊？”赵艾接过话题，“我也是拿棒槌党的挡箭牌。” “我说那个青年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他会不会把我挂学校表白墙上谴责一番，脚踏两条船。” 胡洛雨接过话题：“小老板脸皮那么厚会在意吗？” 我思索一番后：“额，不会。” 梁歌立刻拿过垃圾桶把米饭吐进去，“脸皮厚的人说话就是令人猝不及防。” “不会，他应该知道我们是婉拒他。”赵艾说道。 …… 晚上不用去肆意青春帮忙，回到出租屋的路上，突然间感觉这个世界宽阔不少，人一旦闲下来就会对周围的事物格外关注，那眼睛如同觅食的野兽一般审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今天周围没车就老老实实等个红灯。 回到住处，听见卫生间的流水声赵艾在里面洗澡，我关上窗帘把空调打开，坐在沙发上等赵艾洗漱完。赵艾洗完出来用脚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过去洗……我洗完之后赵艾吹完头发看着我：“啊，你洗澡这么快吗？” “这不就是用水冲一下，搓一下，然后沐浴露打一下没了。”我看着赵艾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又说道，“你身上有黄金啊，搓那长时间。” “你管我搓多长时间，给你吹头发。”赵艾把吹风机放在书桌上，我拿过来坐在沙发上随便吹几下便拔了插头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赵艾刷抖音笑呵呵的声音，怪高兴来。 田阔给我发来消息“有好看的看不？” “啥好看的？” “片” “不看”我果断回绝，赵艾在这里要是一会儿被她瞅见了，我得死。 田阔无视我拒绝给我发了过来，我立刻把消息删除，往床上看赵艾没往我这边看，我又有些后悔。“看啥呢？睡觉不，不睡你也把灯关了，我要睡觉。” 我心里磨叽着你直接让我关灯不就行了。我关完灯，今天早上赵艾都没有在意我睡床上，我又拿着毯子睡在床上，赵艾的声音传来：“你脸皮真厚！” 我往赵艾这边凑了凑：“不是你说我是你对象吗，我喜欢你。” “嗯嗯，知道了，你也喜欢玉姐和柯芬，睡觉！”赵艾语气有些敷衍，侧过身去不想与我啰嗦。 “睡吧睡吧！”我看着赵艾背对着我，便把手搭在她的腰上。赵艾没有骂我，估计是懒得骂我，我也闭上眼睛睡去……凌晨被马导员打电话吵醒：“锤子川，咱们那个物料表在哪里。” 我抱怨道：“我他妈睡着了，电脑上面不是有数据吗，你也不看看后厨墙上挂的啥。” “我又没统计过货，前台找那么长时间没找到，你睡吧。” 挂断电话，感到有些口渴，开灯放轻动作跑到书桌下面拿一瓶矿泉水，这是肆意青春里面的矿泉水，我抬了一件回来。我轻轻来到赵艾面前看着赵艾熟睡的模样有些好玩，她睡觉很老实从睡觉前侧身动作保持到现在。 我的内心有些悸动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偷偷亲她一口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第96章 瞎扯淡 上午，我没有前往书恋咖而是回到宿舍商议一下肆意青春的营业管理方面。回到宿舍，门没有反锁，我走进去，田阔揉揉眼睛看向我：“我靠，子川，你咋回来了？吃早餐没有？” “吃过了，”我坐在我原本的书桌旁边，擦拭上面的灰尘，心里感叹道这才几天没回来就落灰了。我看向他们几个说道：“我来商议一下肆意青春营业安排，马导员和你们说了没。” “突然间有些怀恋快递了，肆意青春真磨时间。”高志抱怨道。 “这个不像快递那样客流量比较均匀，它周五周六周日三天人比较多，而且都是偏向于晚上七点后。”武轩分析当下店里情况。 “额，主要是，我现在又有开店的想法，所以肆意青春那边后面我一周估计就会去几天。”我打开天窗说亮话。 “啊？你还要开店。”于衍嘉惊讶的看向我说道，“这俩个店你都有些忙不过来，你还开其他的店。” “经过我这几天观察宝龙那边的台球室经营情况，那边人流一直都是满的，而且台球室管理比较轻松，就开台提供场地就行，服务方面也比较轻松。”我耐心解释道。 “我估计帮不上你，徐茜去玩我都没有跟过去，时间对我来说有些不够用。”田阔接过话题。 原本我的计划就是从室友这里捞点人手看来这个台球室需要延迟，我摆摆手笑着回应道：“没啥事，就是计划一下。” “子川，你现在很缺钱吗？”袁海歌疑惑的向我问道。 我回道：“什么~意思？” “不对，你不缺钱。那你为什开学到现在一直急于开店，营业方面是来了不少钱，但是目前情况你的成本上来了吗？”袁海歌又问道。 “没有，现在疫情过去，经济回温，很多都是机会，你不准备别人会准备。”我看着他们相继沉默，我又开口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我想趁这个时间段把路给铺好，我们普通家庭出生，家里没有财富，社会没有人脉，只能靠自己，而钱是可以解决社会百分之八十的问题。” 田阔接过话题：“后面百分之二十需要更多的钱，你先缓缓这个计划，我们后面实行车轮制看管肆意青春，不会让你压力过大，昨天马导员与我们讲了这几天都是你看店到关店，辛苦了，后面我们会注意分配的，马导员还会再找一个员工，目前营业情况可以多找一个服务员帮忙。” “那再好不过了，我主要是说说台球室的事，肆意青春肯定要招人，因为我们几个后面考试不可能在店里待着，书恋咖那边已经可以保证循环而肆意青春还达不到。”我又看了看时间，“好了就先这样，有问题晚上和我讲，我现在去书恋咖帮忙，这快到高峰期时间了。” …… 来到书恋咖更衣室，我轻轻敲了敲门，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我一直都保持着敲门的习惯。“有人。”更衣室里传来柯玉馨的声音。我心里有些窃喜今天工作又可以轻松一点。 柯玉馨换好衣服打开门，瞅着我：“咋了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心情挂在脸上。” “没呀！昨天休息老好了。” “休息好，赶紧换衣服干活。”柯玉馨让开身位让我走进去。 “好。” …… 吃饭时柯芬得意的向我说道：“我姐买车了？” “啊，恭喜啊，你这刚开店一段时间，本还没回上来，买啥车？”我看向旁边的柯玉馨，她并没有感到这是一件大事。 “别说了，我看闺蜜买的挺不错，我去车店买了一辆比亚迪海豹，闺蜜还存了一些钱全款拿下。”柯玉馨平淡的说着。 “你这闺蜜厉害啊！做什么工作的？好有钱，以后我看情况能不能转型。” “你转个锤子，我闺蜜学的美妆，现在是个小老板。她那行竞争压力特别大，品牌效应已经形成。”柯玉馨给我当头一棒。 “行吧！”我拿出手机给柯玉馨发去消息“有时间带我兜兜风” 柯玉馨听见手机传来消息声，料到是我发消息不予理会……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马导员来到肆意青春，目前店里生意都安顿下来。我看着马导员一脸淡然的态度，我笑嘻嘻的开口询问道：“找到服务员了？” “没有，”马导员笑着对我说道，“我有更好的方法帮你赚钱。” 我看着马导员这凝重的表情：“啥方法？” 马导员沉声道：“自媒体运营公司。” 我立刻摆手拒绝道：“我没那个能力，开不了，我还是安安逸逸的多开几个店，看看自己的能力在哪方面比较突出。” “你目前开这个店，你肯定不会放手，那么毕业之后你肯定不会从事你的专业工作，现在你有最好的资源可以让自己的自媒体运转起来。”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向马导员。 “书恋咖那几位长得特美，先拍几个擦边短视频把人数积累起来，后面引流——” “滚蛋！你又在这瞎扯淡，”我立刻打断马导员说话，“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每个人有每个人要走的路，不要因为自己的私欲，就强给别人套上枷锁，她们都是我的朋友，我绝不会让她们干这个。” 马导员点起一支烟：“跟你说正儿八经的，那只是举例，你现在有不少钱，旁边大学也有不少学生玩抖音，你可以找她们合作。给你指路，你还高尚起来了。哎呀！我这个小心脏啊，受不了你的人格冲击。” 马导员这阴阳人的熟练度看来背地里说了他领导不少坏话，“那你怎么不去找那些女生合作。” “我是老师，我疯了，不想要这个铁饭碗啦！你以前抖音全是擦边，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咂了咂舌，走到前台不想与马导员讨论这个问题，出的是什么馊主意。马导员吸完烟之后走过来说道：“你可以想想，现在网络这口饭你还能吃上一口。你要是真想开台球室，你可以找我合作，我细算了一下，如果照这个势头下去，开这个ktv赚的钱比我工作工资高出两三倍。怪不得现在都是自己当老板，你的眼光可以，我会给你提供人手。” “又吹牛，肆意青春的人手还没有找够，你还给我找人手。”我打开电脑上面的小游戏不想听马导员画大饼。 “你现在又开不起来，我会给你找人，而且地段方面我都熟悉，给你选一个好地方开业还是没问题的，你别一直玩植物大战僵尸啊，我说的你听见没……” 第97章 算账 回到住处已经是一点多，打开门我看见沙发上坐着柯玉馨，柯玉馨见我回来用手指了指床上睡着的赵艾。嘶~我忽略这种情况了，我小声解释道：“我和她没发生啥，你相信我。” “我又没问？你慌啥？”柯玉馨摆手让我坐过来，一把把我推开，“身上烟酒味好重，先去洗澡。” 洗完澡，我不知道是坐在床上还是坐在沙发上，我端来书桌那边的长脚凳子坐在柯玉馨面前放低姿态：“大云朵你相信我，我没那个狗胆。” “我知道床单都没换，”柯玉馨呼出一口气看向我，“赵艾在这边休息几天了？” “床单没换？什么意思？来三四天了。”我反应过来小声质问柯玉馨，“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这么好看我都能忍住，别说赵艾了，你来是给我送吃的不？”我看见书桌上面有两大袋零食一袋是赵艾的另一袋应该就是柯玉馨送给我的。 柯玉馨板着脸说道：“滚！你什么意思，下次送你吃的里面放点泻药整你。” 我看柯玉馨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转移话题：“现在这么晚了，你晚上睡哪。” 柯玉馨用手指了指床：“睡床上。” “你俩用一床被子，我拿毯子睡沙发。” …… 沙发睡得很不舒服所以意识有些清醒，没有达到深度睡眠，早上隐隐约约听见床上响起闷沉声音，后面紧接着传来柯玉馨的声音：“赵艾你打我干嘛？” 我起身看见赵艾坐着给柯玉馨捶背道歉：“玉姐，你咋在这？我以为是沙发上那个流氓。”赵艾的脸很红。 柯玉馨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说道：“没事！我也担心那个流氓，所以留下来。” 我立刻躺下去，裹着毯子背对着床，骂归骂，别一会儿引火烧身。一个枕头丢在我身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赵艾丢的，我真的无辜……赵艾洗漱完之后开始收拾行李，我看她这架势估计是被我气的不轻，你也不想想我目前和柯玉馨什么关系，你往我这跑，还有你打人的时候能不能看清楚人再打，还好前几个晚上太累了没有脏想法，不然……柯玉馨拉住赵艾：“干啥，你这收拾回去。” “回去，脸丢完了。”赵艾给我使一个眼色。我悻悻的跑去卫生间洗漱，我不知道别看我…… 早上赵艾搬回学校宿舍到现在快十一点都没有到书恋咖帮忙，柯玉馨跑到二楼看我正在休闲看书，坐在我旁边说道：“你真没有占赵艾便宜？” 我占了赵艾便宜亲了一口，赵艾不知道，那么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大义凛然的说道：“肯定没有，赵艾早上给你那一下是不是打你肚子上了？” “是的，这妮子下手真重。” 我把手伸过去：“我给你揉揉。” “滚！”柯玉馨拍开我的手，“你为啥对我就不能对赵艾那样保持敬畏之心。” 我立刻狡辩道：“我的目标是和你在一起，所以只有对你，我才能放下所有伪装，这叫真心相待。” “下去干活，自己思想龌龊还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好，这就去。”我刚转身离开又坐回去，“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分析分析。” “讲吧！” “你看啊，目前的形势，我感觉两边要是稳定下来我可以再开一个店。” 柯玉馨沉声思考许久说道：“我建议你先观望观望。” 我看向她说道：“我们这里最好的人流就是大学生，而且这是每年都会有一批离开，一批过来，所以我感觉试错成本比较高。” 柯玉馨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你的眼光终究是太浅，你可以先看看你那个ktv稳定下来再考虑开新的店，你是大学生，你目前所有的额成就都是建立在合作之上，你自己再开一个店，两个店来回跑，劳动和报酬对等吗？你累不累，还有你能保证下一个店一定能做好？”柯玉馨停顿一下看向我，“不是打击你，你想的太过简单，因为如果对手了解到你的阅历太浅，很容易找你麻烦，你是开什么店？” “台球室，这个动机来自宝龙那边台球室爆满，而且运营起来也比较方便。” 柯玉馨响了一下说道：“你那个肆意青春成功是因为你们几个目前对营收方面没有太高要求，你要是往前看的话，野心得有实力灌溉，我举个例子——你的台球室来了很多人挤在你的店里，不开桌，影响别的顾客体验，你会怎么办？驱赶，别人回头给你做文章抨击你，不驱赶，那么对手的目的达成，报警处理，别人又没有违法，所以你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确实柯玉馨这个问题把我给问住了，我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报警驱赶行不通，求和又会显得很容易被拿捏。我看向柯玉馨沉声说道：“我会先摸清楚他后面的主子是谁，然后互相伤害，我不赚钱都别赚，大不了进去。” 柯玉馨用手拍了拍脑袋：“那你还不如不开，我没有打击你的意思，你先稳定下来选好地方，别想着互相伤害。行了下去干活，年轻不怕事，啧~” 台球室的情况看来得往放一段落，我不可能跑到学校找一些底子好的女大学生拍短视频干自媒体吧，嘶~这条pass掉，我想起抖音上面那个网红污蔑自己老板搞了老板公司破产那件事。任何利益都有风险，我是比较幸运开这两个店找到对的人。 “棒槌，你过来。”我循着声音望去，看见赵艾冷冰冰的看向我。 我出于本能的躲闪赵艾目光，摇头回道：“有事在这说。” 赵艾看一楼顾客有些多，把我拉到更衣室里：“来把前天晚上你打电话之后干啥那件事给清理一下。” 艹！那天打电话把她吵醒了，她当作没事人睡觉，我支支吾吾的辩解道：“我看你被子裹的太紧，大热天的容易上火，帮你松一下被子，顺便看看你呼吸频率怎么样。” 赵艾伸手掐着我腰面无表情的道：“你说你那是手误碰到我嘴唇是吗？我都能感觉到你舌头。” 我立刻拍掉赵艾的手说道：“哪有那夸张，我就是轻轻点一下你的嘴唇就离开了，我有那恶心吗。” 赵艾又过来动手打我，怒笑道：“你不是不承认吗？” “额。先别说着这事，即使是我抱你睡你也不会打人啊，早上玉姐干啥了你打她。” 赵艾双手捂着脸说道：“她抱着我睡觉，手不老实揉我胸，我以为是你，所以下意识用胳膊自我保护，她睡觉不老实吓到我了。” 柯玉馨睡觉有点不老实，还好收住话没有接过话题说柯玉馨睡觉爱动，不然就赵艾这洞察能力我得遭殃，不对，我怕啥，我现在和柯玉馨就差那一丢丢关系没确立。 “对了，昨天晚上玉姐怎么会过来。” “我哪知道，你换衣服，我出去前面要帮忙。”我走出去关好门，昨天晚上柯玉馨过来是给我带了一些零食，你们手上都有一大袋就我没有，那肯定是晚上送过来，嘶！，赵艾那大袋零食落我那里了…… 第98章 击碎 今天有马导员看店，所以我十一点接完一波顾客便回去。来到出租屋，这次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书桌上的零食也被取走一袋，起码一段时间不会到我这边来了……洗漱完，非常无聊，我一个人待在出租屋里，竟然萌生了想找田阔发给我的东西，看着书桌下面的哑铃我拿起来进行伸展运动，感觉差不多时便躺下休息。 手机电话响起，我看是马导员的电话：“喂！马导员现在有啥事吗？我躺床上了。” 马导员语气有些急促的说道：“辛苦一下，帮忙做个尾收工作，我正在带李彪去医院包扎伤口？” 我立刻回问道：“李彪怎么了？” “手中有玻璃杯，去接茶水的那个玻璃杯，下意识地攥住，握了一手玻璃碎片，现在手心全是血。” “好好，我现在就过去。”我又穿好鞋赶往肆意青春。 …… 店里目前是后厨王姨帮忙招待顾客，我过来接替王姨手上的果盘，目前的时间段将近十二点，我送完这盘水果之后，来到前台打开电脑看见目前就营业两间房间，这批客人离开今天就算是结束了吧。 快一点的时候马导员走了进来，看向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辛苦你了，看来让你住外面是正确的决定。” 我没管马导员的客套话：“李彪手现在怎么样？” “手心有四处伤口，一处比较深，目前都稳定下来不用担心。”马导员从旁边的冰箱找出俩瓶啤酒递给我一瓶，“这么大的人了，还能给自己搞受伤，当时我以为他划到手腕了，给我吓得，哎呦！我这颗小心脏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现在还有几房客人。” “哈哈~”我在一旁轻声笑出声接过啤酒回道，“还有一桌。” “行吧，辛苦了，你回去吧，我现在看着，明天学校那边也没有什么事。” 我喝完啤酒才想起对赵艾的承诺不许喝酒，算了又拿走一串葡萄便离去…… 后面几天由于李彪手受伤的缘故，马导员招来一位服务员——汪正圆，胖胖的人比较好，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后面是我带汪正圆签入职合同，我们一般称呼他为汪哥。 五一过后，学校开始举行运动会，而田阔被选上参加男子四百米接力赛，这几天为了宿舍荣耀，田阔的活都是我顶替，我住外面比较方便，工作方面都是加班加点，肆意青春的生意也遭受打击，不过每天的营收方面不低于四千，不过去除成本后面估计没有书恋咖赚的多…… 这几天午休我也是在宿舍里面休息，这大学生活过的我现在不如出去找个班上……晚上，马导员过来接替我，同时告诉我明天李彪可以来上班。我没有立刻回去，而是来到杏林湖这边看着这些钓鱼爱好者垂钓。 城市地表的温度还在三十度左右徘徊，我蹲在这边的石头上面注视着湖面的涟漪——“好家伙！这条鱼力气还不小来。”旁边这位大叔开始收杆，我观察他的动作放线收线，现场学学怎么钓大鱼。经过一番折腾，这位大叔把这鱼收进网，目测应该有五六斤，我目前钓过的鱼都没有超过三斤……月光洒在湖面上，灯光洒在马路上，我去附近宝龙买了一只烤鸭，又回店里顺了两瓶啤酒回出租屋。 打开门，卧室的灯亮着，我推开门看见赵艾在沙发上坐着，我把两瓶啤酒藏在身后：“你咋过来了？”按照赵艾脸皮这么薄，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回到我这里，而且明天周六还要补课。 “咋了？现在快十点了你一般不看店九点不就跑了，一只手拿着吃的，另一只手在后面别藏了我看见啤酒。” 我看着书桌上的盒饭，把烤鸭和啤酒放上去，乐不可支的说道：“你来找我了？我当时在杏林湖那边看他们钓鱼，现在时候不早了，把烤鸭吃了，我送你回去。” “不回，这么着急赶我走，你后面不会约人过来了吧？又带酒，趁着酒意干坏事。”赵艾疑神疑鬼的看向我。 我无语的拍了拍头，去衣柜寻找衣服洗澡：“没有，你这么好看，我还会去找别人吗？” 快洗完的时候听见赵艾接通电话说一会儿回去，后面听见关门声……看着桌子上的盒饭还热乎着，早知道不买烤鸭了，正打算开吃，房门传来声响，手机上面赵艾发来消息“开门，我钥匙落下了” 我打开门，赵艾不换鞋直接走进来拿走床上的钥匙离开，说实话我还真没有注意到床上的钥匙。“别走了，晚上在这休息呗！”我拿出一只鸭腿递给赵艾。 赵艾接过鸭腿，一脸嫌弃的看向我：“滚！睡这看你耍流氓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人楼下跑楼上的不累吗？ …… 第十二周周一，学校举办运动会，我没有去观望，但是田阔取得了好成绩，他们四个人取得了第二名，都在庆幸的说——如果校队那个人在的话估计会得第三名，还好他有事参加不了……这也怪不得我，那几棍薅在我身上把我内伤都打出来了，这也算他某种意义上的惩罚，别没事找事。 晚上搬运完货物，柯玉馨在我面前拿出车钥匙：“赶紧忙完，我带你去兜风。” 我笑着回道：“我有小电动车，我先回去洗漱好后，你来接我。”我没事就给柯玉馨发消息说带我出去兜风，看看这座城市，可是柯玉馨都当作没看见一般，原来她都记着。 “也行，我也先回去洗漱，这几天她俩出去旅游，出租房里一个人待着有些不适应。”柯玉馨收起钥匙先回去。 她俩上周日计划去大连玩几天，学校运动会我不去观望就是这个原因，店里柯玉馨一个人忙不过来。刚好我今天可以腾出时间过来帮忙，明天柯芬，后天我课程结算早上还是能赶过来，下午赵艾她们几个可以应付，周四胡洛雨她们就旅游回来。 回到出租屋，我打开书桌柜子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这个是我前几天就买好的一串金项链，就是等待和柯玉馨独处的时间对她深沉告白，把最后那块玻璃给击碎，希望我今天晚上可以成功…… 第99章 差一步 洗漱完之后我再思考如何把这礼物给出去才能营造出浪漫，算了，没那个脑子，一会儿过来直接送给柯玉馨。我拿出吉他，想演奏一曲，但是这个时间段弹吉他扰民，烦！ 我闭眼躺在沙发上纠结这件事，完全没有注意柯玉馨走进来。“你干啥呢？累了？那今天你早点休息吧。” 我睁开眼睛看见柯玉馨头发散披在两肩，上身穿着七分袖，下身休闲长筒裤，唯一不足的是没穿高跟鞋，在我印象中，柯玉馨就没有穿过高跟鞋。 “大云朵真好看，眼睛闭上，我送你一个礼物。” 柯玉馨后退几步：“脸皮厚，我不要你那破店的优惠券。” 我有些无语拉过柯玉馨坐在沙发旁，然后打开这个包装盒，把项链给柯玉馨带了上去。柯玉馨微微愣神然后摘掉项链放回我手上：“我不喜欢首饰之类的，你自己拿着吧，或者送给赵艾。” “哪有人不喜欢这个，还有这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找不到合适时间送给你。”我又给柯玉馨戴上，这次柯玉馨没有拒绝。 柯玉馨打量一番说道：“谢谢！走，我带你去兜风。” “不去了，在我旁边我好好看看你。”我拉着柯玉馨的手，柔声说道，“跟我在一起吧，我喜欢你。” 柯玉馨把手抽掉，撇撇嘴：“东西还你，我走了。” 我赶忙打断柯玉馨动作，疑惑的看向她：“为啥？你不也喜欢我吗？” 柯玉馨迎着我的目光说道：“如果说赵艾也喜欢你，你还会选择我吗？” 我竟然犹豫了，赵艾怎么会看上我：“会，我会选择你。” “人渣，你肯定占过赵艾便宜，刚刚说话眼神竟然躲闪，滚，我不会便宜你。”柯玉馨咬牙说道并拍开我的手。 我有些困惑上一秒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就是人渣！”我起身把外面和卧室的门给反锁，又拉起检查一遍窗户密封情况。 柯玉馨一脸警惕的看向我说道：“你干嘛？” 我哼着小调坐到柯玉馨旁边说道：“你主动还是我主动，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差那一层没捅破。” “跟你说正经事，你又不正经，我回去了。”柯玉馨起身准备离开，我立刻牵住柯玉馨的手，今天不把这件事说清楚，后面我真的没时间和她说这个，马导员给我看好地段是大学城那边有几家商铺可以租下来开台球室。 “我意思是，我们可以把关系说明白，为什么我俩不能在一起，我俩亲热好几次都被抓住了，还怕啥？” 我刚说完柯玉馨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我呼出一口气说道：“这个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你还害羞，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有适应吗？” “我要是有你这厚脸皮就好了，没事我对目前这种关系挺喜欢的，要是后面大学四年你还没有和赵艾在一起，我就和你在一起。” 我看柯玉馨这害羞模样，心里升起一丝欲火，我咬着舌头说道：“你为啥就不能争取一下，总是为他人着想，感觉你有些完美，哪有人会有这个思想。” 柯玉馨在我大腿上捶一下：“咬舌头说话干嘛，很奇怪。” 我用手摸了摸鼻梁：“我能亲你一口吗？” 柯玉馨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就一口。” 在得到柯玉馨的同意之后，我抱起柯玉馨轻轻放在床上，柯玉馨推开我：“我鞋还没脱，”停下脱鞋动作看向我，“你把我放床上几个意思？” 我帮柯玉馨把鞋子脱掉，心里挤压那么长时间的欲火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宣泄出来，我肆意吮吸着柯玉馨的舌头，欲火越来越旺盛……进行最后一步时，我停了下来，此刻柯玉馨手臂遮住眼睛轻微的喘着气息，我看着柯玉馨完美的身体欲火很旺盛，艰难的对柯玉馨小声说道：“可以进行最后一步吗？” 柯玉馨拿开手臂，坐起身子看着我俩光溜溜的身体说道：“你要是敢，你必须娶我。”找到旁边的被子遮住隐私部位。 “我娶你，我一直都愿意娶你。”我立刻扯开被子扑向柯玉馨，柯玉馨用手阻挡我停下。 “先别这样，我没做好准备，今晚我不走，让你抱着睡，我们需要时间来清醒一下。你一点也不稳重，你原本说你就亲一下，现在就要我的人，我不敢把自己交给你。”柯玉馨现在用脚抵着我，防止我失控，“你现在什么都不准备，我怀孕了怎么办？防护措施都不做吗？你现在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剧烈呼出几口气之后从床上找到柯玉馨的内衣内裤递过去，我也穿好衣服拿出一瓶水递给柯玉馨：“对不起，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会对你做出那一步。”现在莽撞上去，我也没有准备好，万一怀孕了…… 柯玉馨穿好衣服看向我庆幸道：“还好你刚刚问了我一句，不然就成你的人了，吓死我了。” 一口水被我吐出来看向柯玉馨微微泛红的脸庞说道：“早知道我就不问你了，我这嘴真欠。” “不行，你以后占我便宜都得问一句，牵手也是听见没？”柯玉馨正在收拾着床铺。 我笑道：“那我是不是太卑微了？” “你还卑微，我就怕你吃干净抹嘴走人。”柯玉馨把灯关掉之后拍了拍床，“睡觉，被你这么一弄，不出去玩了，明天你要上课，我要上班。” …… 这个夜里，房间静谧的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早上醒来我是知道柯玉馨睡觉有多么不老实，这手放哪去了…… 早上上课我还感到昨天晚上那种场景如梦那般虚幻好不真实，又感到有些遗憾，我为什么狗胆就不能大一点，“你掐我大腿干什么？”田阔拍开我的手说道。 我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道歉道：“没事，想看看掐别人是什么感觉。” 田阔起身坐向旁边的空座位，与我相距一个座位保持距离，“给你腾出空间，你旁边的椅子没有感觉慢慢掐。” 我把手放在旁边的扶手上，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昨晚的画面…… 第100章 劈腿 来到书恋咖，柯芬与柯玉馨都在咖啡台忙着做咖啡，我悻悻的跑去二楼准备拿几瓶ad钙下来，看着空荡荡的箱子，得进货喽。 提着两箱ad钙奶正整备上去柯芬招手喊我过去做咖啡，我把牛奶放在餐桌上来到咖啡台看着外卖的单子有些多，从墙壁盒子里取出一次性帽子进去忙碌起来。 “我们几人都轮流出去玩过，你要是想休息也可以请一个长假去休息。”柯芬引出话题。 “不用，我没有什么想玩的每天两个店来回转就行，还有钱拿。” “你是想泡我老姐吧，”柯芬凑近柯玉馨，“老姐你说句话啊，刚刚还和我说笑，怎么他一进你就不说话。” 柯玉馨接过话无奈说道：“你说让他去玩，我又不知道怎么回你。” “把他赶走，对我们几个都有好处。”柯芬笑着说道。 我咳嗽几声，希望这是个玩笑话，要是当真，合同被我撕毁了，可以不认账。“现在没几个单子我出去帮忙，你们慢慢聊。” “开个玩笑别当真，我怎么可能卸磨杀驴。”柯芬笑着解释道。我讪笑离开，已经习惯了，找不到话题就拿我开玩笑…… 五点多，我先返回出租屋拿一只齿虎，这个东西在身上可以给自己增加安全感……“赵艾，你咋过来了？”我看着赵艾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修长小腿对着我，想起昨天对柯玉馨的冲动，顿时感到周身血液沸腾起来。赵艾懒得理我，我看见书桌上面有些药，又问道：“病了？” 赵艾放下手机别过身去：“宿舍太吵，到你这休息会。” 我把手放在赵艾额头上面立刻拿开：“你这头可以煎鸡蛋了，现在去医院挂吊针。” “不去，哪有那夸张，三十八度可以煎个屁鸡蛋，你要上班赶紧去上班别烦我休息。” 我笑着说道：“你也就只能欺负我这样的弱势群体。”拿起床上的毯子轻轻搭在赵艾身上，拉上窗帘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二十八度，“晚上别回去了，我给你带饭。” 赵艾没有搭理我，我拿上齿虎轻轻关上门离开…… 肆意青春今天的房间很快便被坐满，不过营业额方面却少了不少，因为很多都是大学生，他们喝的都是啤酒，柜台上面那些红酒和白酒没有一瓶被他们看上，上完菜品之后我，李彪，汪正圆三人一起用微信小程序斗地主消磨这无聊的时间。 一位青年跑到我这里一脸真诚的问向我：“你好，你有没有看见二女三男过来玩。” 我盯着面前的青年摆手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过我都与顾客说过房间里有摄像头防止顾客恶意损害设备，你过来我给你调一下监控你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谢谢，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上去直接找人。”青年开始走向屋内，楼底下都是中小房间，而我们的服务宗旨就是顾客没拿对讲机叫人，我们是不能过去扫对方雅兴的。 我急忙拉住眼前的青年：“别急，你突然间过去，找不到人会影响我们店的生意，有摄像头，看你这着急程度，有一位女生是你女友吧，别慌有摄像头，不会有啥事。” 青年停顿一下说道：“她闺蜜与我讲了，她就是在这里，你开电脑，我看看她在哪个房间。” 我电脑挨个挨个把房间监控调开，前七个都比较正常，吃喝唱歌，第八个房间二楼二零二房间，三男二女符合这位青年所说的条件，开的中等房间，我自觉把头给回避过去，一个男的正在唱歌，另两对正在亲热。“这是二楼的二零二房间，别把事情闹大。” 青年平静的说道：“你接着调啊，这房间没有我要找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误会了。”我接着换房间监控，到二零四房间时，青年制止了我，这个房间里面就剩下一男一女，其他人估计先行离开，他俩正在沙发上亲热。 青年鼻孔间的气息瞬间加重不少，沉声说道：“这是哪个房间？” 我立刻拉住这个青年：“兄弟，你别找事，你换个思路想想，这个男的玩你女朋友，你不要这个女的不就行了，他俩都有问题，你再换个思路，你就当玩他女朋友。” “松开，我受不了这口气，劈腿，他们都别好过，我不会动手。”青年尝试扯开我，但是力气没有我大，青年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放在前台上，保证道：“我是讲理的人，我就上去拍几张照片和平分手。” 听完青年的保证我收起他的身份证：“这是二零四房间，别走错，还有别说是我们帮你找的，你就说你自己一间一间查的。”青年点头之后，我松手放他离开。 我看向汪正圆他俩：“汪哥你块头大一点，去二零四门口站着，防止里面打起来。” 我看向摄像头若是情况不对就报警，掏出这个青年的身份证担心他给的是假的，看着样貌没有多少差别，名字叫荷青龙，看这架势确实很龙。 二零四房间男的把女的抱在怀里清热，荷青龙走了进去拿起手机一顿拍照，男女此时都在懵逼中，女的反应过来，从男的腿上离开，然后指着荷青龙说什么，摄像头没有录音功能，ktv里面不需要，后面男的比较激动要抢荷青龙的手机，荷青龙块头比较小手机被夺过去，但是那个男的打不开手机，指着荷青龙说什么，我有些无语这个女的，这种情况下看他们两人争执不劝架，荷青龙上去抢夺手机被这男的推倒撞到茶几圆角。荷青龙此时红眼急了，拿起茶几上面的果盘往男的头上砸过去，事情已经不可控制，拿起对讲机对汪正圆说道：“汪哥你咋还不进去劝架，里面的人都打起来了。” 汪哥立刻回道：“店里隔音太好了，我没听见里面的动静。” 李彪走过来看向我：“上面出事了？” “你辛苦一下看全场，我去楼上看看啥情况，就不该帮荷青龙调监控。”留着李彪在楼下懵逼，我快速赶往楼上。 第101章 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推开二零四房间的门，汪正圆拉住那个男的，荷青龙看向那个男的愤怒的说道：“我他妈拿你当兄弟，你挖我墙角，黄忠宇这就是你健身的目的可以打我又可以和杨怡舞在一起，你们在一起可以啊，我没意见，手机还给我，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 黄忠宇回道：“手机可以给你，你把照片删了。” 杨怡舞听见荷青龙的要把此事张扬出去立刻向荷青龙服软：“对不起，是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我绝对没有下次。” “呵呵~我怎么会看上你，你要什么我没给你，为了陪你，我和家里人撕破脸，一本没上和你一起来到这个二本，现在你背着我干这个，我不想骂你，两种方式：一、让我把这件事给抖出去；二、我银行卡里的钱原封不动的还给我。” 杨怡舞看向一旁的黄忠宇：“他银行卡里的钱我花了八千多，你帮我填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听到杨怡舞说这话，黄忠宇立刻把手机还给荷青龙：“妈的，亲个嘴赔我八千块，你把这事抖出去吧，我不怕，嘴也没抹蜜，又没干过，操！” 黄忠宇还完手机准备离开被杨怡舞双手拉住，愤骂道：“你没干过，上周你他妈没睡过，健身房里是不是你勾搭我。” “自己穿的骚，滚开！敞口货不值这个价，就是和你玩玩。”黄忠宇不耐烦的甩开杨怡舞，不管杨怡舞坐在地上哭泣。 杨怡舞抬头看向荷青龙请求原谅，荷青龙别过身去：“你真厉害，背着我玩的可以啊，我都没有动过你，这事我不会发出去，钱慢慢还我。” 荷青龙走到我面前：“盘子摔坏俩，我赔给你们，看笑话了，对不起！” 我想起这屋的账单结是否结过？看向汪正圆，汪正圆理会我的意思点点头表示这里结过账。我看着摔碎的几个盘子摆摆手说道：“算了就当交个朋友，这个是新店帮忙宣传一下就行。” 荷青龙点头说道：“你这里可以办会员卡吗？我办个会员。” “额，我们这边暂时还没有办理会员的业务。” “那我帮你把房间打扫一下。”荷青龙不顾我的阻拦出去寻找拖把帮忙清理现场。 杨怡舞站起身来对我说道：“是我对不起他，给他说一声钱我会慢慢还他。”从包里找出几张纸巾擦拭眼泪便离开。 看着地上破碎的盘子，我实在想不明白真有人会玩自己兄弟的女朋友。荷青龙走进来先扫去地上的垃圾，我开口安慰道：“想开点，我看你思路这么清晰，应该知道怎么让自己好受一些，她说钱会慢慢还你。” “我一直都好受，我早就料想过这种情况，算了，她俩都不是好东西。”荷青龙很是熟练的清理房间额垃圾，沙发角落也不放过。 我想起荷青龙让那个杨怡舞还钱，他应该缺钱，我声音平静的说道：“你要是缺钱可以来这边兼职。” 荷青龙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我说道：“你误会了，我不缺钱，我说那些话就是试探他们之间的感情，即使她不还我钱，我也不会在意。如果黄忠宇帮她还钱，我会成全他们两个，不找他们要钱，我家有钱不缺这几个。” 我有些不相信荷青龙说的话，刚刚要不是我拉着他早就上来吵闹了，不过他把身份证放我这里可以看出他还是比较理智：“身份证给你，看你干活熟练度不像是富家子弟。” 荷青龙自我嘲讽道：“那不是她啥都不会，我来学吗？到头来…呵呵…” 我真想问他黄忠宇他怎么处理，算了，这是他自己的私事，我一个外人无权过问。后面荷青龙买了两件啤酒便离开，估计是找自己的好朋友发泄心中的情绪去了…… 晚上我让后厨的王姨帮我切一份果盘，打包回去，现在店里安顿下来，我今天先回去照料赵艾，马导员过来伸手拦住我：“锤子川，你怎么办事的，店里出现一个差评，这才几天。” 我看着马导员手中美团上面的评论，无奈道：“我大致知道什么情况了，你让汪哥给你解释一下，我有事现在先回去。” “约会吗？你不会又去拱别人家的白菜吧？” 我瞅了马导员一眼：“明天有早八。” …… 我去宝龙买了两份黑米粥，两笼小笼包和一份烤鸭赶回出租屋。出租屋布局比较简单推门进去是鞋柜放鞋，右边是卫生间洗漱的地方，前方拉开门就是卧室，衣柜书桌沙发都在里面，此时我正在换拖鞋，卧室里传来吹风机嗡嗡响的声音，赵艾估计是在吹头发来。 我拉开卧室的门，被眼前的一幕所惊艳到，赵艾上半身穿着我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光溜溜的，空气此时凝固住，我揉了揉眼睛确认我不是在做梦，赵艾反应过来把手中的衣服丢给我恼怒道：“看你大爷，你个傻逼，还不出去把门关上。” 赵艾丢过来的小件衣服被我接住，我立刻转身出去并把门给带上。看着手中湿漉漉的黑色小件，展开一看这是赵艾的内裤。卧室内的吹风机此时也停了下来，赵艾抓狂的声音传来，我也有些忐忑，隔着门的两人都尴尬的不知所措。 卧室门开出一条缝，赵艾的手伸出来：“把我内裤给我，我现在要吹这个。” 我把内裤递给赵艾并说道：“这饭你也拿进去。” “滚！”屋内传来赵艾冷冰冰的声音。 待到屋内嗡嗡响的声音褪去，过了一会儿赵艾把门打开看向我：“你一般不是十一点或者一点才回来吗？” 我看着赵艾那红扑扑的小脸笑道：“你病了，给你带饭。”并把手中的晚饭递到赵艾面前。 赵艾让开身位放我进来，我把行李箱横放在沙发面前，把买的晚餐摆在上面：“你现在感觉好些没？还有你晚上在这休息吗？” “嗯，好多了，没好我洗澡，跟欣婷说了在你这。”赵艾吃着有些气不过，手掐着我的手臂，“你个傻逼，进来就不知道敲门吗？” 我立刻求饶道：“敲了，你开着吹风机没听见吗？” 实际上我没有敲门，我哪知道赵艾洗完澡，还有她下面不穿衣服，现在身上穿的是我的衬衫和休闲裤。赵艾停下动作：“我不管，你晚上出去睡公园长椅，听见没？” “好，我吃完饭，把房间收拾一下洗完澡，去下面的长椅上休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放低姿态卑微的说着，这是我的房间，到后面我得出去睡，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我肯定会厚着脸皮留下来，哎…… 洗完澡，我提着垃圾准备出去，回头又看了赵艾一眼，小声祈求道：“我睡沙发好不？” 赵艾气消了不少，摆摆手说道：“滚滚~，倒完垃圾上来。” 第102章 哪有猫不偷腥 倒完垃圾回到出租屋，我拿起毯子躺在沙发上准备休息，“先别睡，去给我把我的衣服清洗一下，我给玉姐发消息让她过来睡。” “玉姐怎么说？”我把目光看向赵艾。 “你那什么眼神，柯芬今天在她那睡觉，她不方便，后面都不方便，柯芬要搬过去。” “我意思是她们都可以过来，我收拾东西去店里睡。”我赶忙狡辩道。 “玉姐说让我小心你耍流氓。” “你先睡，我现在就去洗衣服。”我捡起我换的衣服往卫生间走去，回避那个话题。 “你别把你臭袜子和内裤和我衣服放在一块洗。” 我转过身回道：“知道了，我没那么脏。” …… 晾晒完衣服后我拿起毯子准备睡沙发，赵艾转身看向我说道：“睡床上吧！”我立刻把灯关掉然后靠近床边躺了下来。“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没得新冠。” 我侧过头借着空调的的灯光看见赵艾面向我睡着，我故作真诚的道：“我怕占你便宜。” “没事都被你看完了，来一起睡。” “你想打我你就直说，我的衬衫给你下面遮住了，我真的没有看见。”我脑海中回想的一直是柯玉馨的身体，赵艾身材比较纤细没有柯玉馨那种有杀伤力。 赵艾把手伸进我毯子里面我以为她又要掐我时，赵艾轻声说道：“靠我近些儿，我抱着你睡。” 赵艾突然间的温柔我感到有些梦幻，这个场景我在家里做过多少次梦，我侧过身面朝赵艾把她拥入怀中，轻嗅着女孩的体香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别骗我说实话。” “不知道，睡觉吧。”赵艾把头埋在我的胸脯上。我又想起昨天晚上柯玉馨的玉体心中升起的一丝欲火，渐渐的火燎着我的全身。 我内心正在艰难抉择——我说过我会为柯玉馨负责拒绝一切暧昧，可目前这种情况算的上暧昧。算了，不再自我高尚，中华五千年才出两个半圣人，我就是一介俗人，哪有猫不偷腥，喜欢的人在被窝里，不亲热一下我就不是男人。 下定决心之后，我把身子往下挪了挪，赵艾感到我呼吸有些剧烈开口道：“你发情了？” 我趁势亲上她的嘴唇，赵艾两只手臂放在胸前抵制我更近一步同时把头往后仰，我双手抱着赵艾又贴了上去，赵艾把头别过去喘着气息说道:“行了，亲一口得到便宜算了。” 赵艾没有打我，我顺势压在赵艾身上欲火一但开始没有受到强烈刺激是停不下来，我又贪婪吮吸赵艾的舌头，这次赵艾没有反抗有些迎合我的意思，更加令我肆无忌惮。 突然间舌尖传来剧痛，赵艾咬着我的舌头，把我推开，怨恨的说道:“你个死棒槌，摸我哪里？还有你亲我怎么这么熟练？” 我没有回答赵艾，打开灯，又把她压在身下直视赵艾的眼眸:“你说你不喜欢我，刚刚你可是迎合我，你没亲过王志宇，却亲过我，你为什么就是不面对我。” 赵艾回避我的目光:“你不是喜欢玉姐吗？你这么熟练和玉姐亲过不少吧。” “我说我一直都是喜欢你。”我用手扶正赵艾的脸，让她看我的眼睛表明我没有说谎。 赵艾抽出手解开身上的衬衫:“你这眼神是要吃了我吗？就这一次你想干啥就干啥，以后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和玉姐在一起比较好，村里碎嘴比较多，我们还是做兄妹比较好。” 我试图咬着舌头保持清醒，但是目前赵艾已经把上身文胸也给脱掉，我的目光已经移不开，柯玉馨让我考虑，而赵艾却不顾后果，现在又在褪去下面的衣服。 “你现在是把你第一次给我吗？”我艰难的开口说道。 赵艾褪去最后一件衣服躺在床上直视我平静的说道:“嗯，就这一次，以后把我当亲妹妹看待就行了。” 我又说道:“怀孕了怎么办？现在什么措施都没有。” 赵艾用手臂遮住眼睛:“明天去医院买避孕药服下去，没事的，吃一次不会伤身体。” 看着赵艾这具完美无瑕的玉体，除了上身发育没有柯玉馨好，其余都比较诱人。我脑海中想起避孕套对赵艾轻声说道:“要不现在美团上面买几个避孕套好不？” “都行。”赵艾没有一丝的反抗。 我拿起手机美团开始选购避孕套，买了两盒。放下手机，我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大脑控制着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我把衣服递给赵艾:“对不起，穿上吧。” 赵艾起身看向我把衣服拍开，把我压倒在床上声音有些呜咽:“又没说让你负责，最后一步还要让我主动是吗？” 赵艾伸手解开我的衣服，我看着她的眼眸泛着水花透露出几分怨恨没有往日的倔强，我握住她的手腕沉声说道:“我就是一个渣男，不值得你这样，先把衣服穿上，我抱着你睡我就满足了。” 赵艾发疯般咬着我的肩膀，手指掐着我的手臂，恨不得把指甲镶嵌进去，同时这种剧烈的疼痛让我更加清醒不能发生这样的关系。 “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从小到大都是。” 赵艾的这句话对我来说不知道是不是来的有些晚，我又把衣服递给赵艾：“那你为什么会和王志宇在一起。” 赵艾穿好衣服给了我一脚怨恨的说道：“当时不知道是谁高考考那么差，填报学校都不与我讲，你自己说说你当时心里有我吗？” “那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去找王志宇吧！” 赵艾关上灯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你爱的人不爱你，你难道不会找一个爱你的人吗？你俩都不是好东西，算我瞎了眼，不做了就过来睡觉。” 这个床对我有些诱惑，我拿起毯子躺在沙发上，意识夹杂着空调的声音睡去……等到手机电话响起时，我醒来感到身上压着一个人，不过赵艾没有柯玉馨重，还是能正常活动手臂。 “喂，你好！你的外卖给你放门口了。” 赵艾也被这个电话吵醒，从我身上挪开。我迷迷糊糊把外卖袋子提到卧室关上门，赵艾问了一句：“你买的啥东西？” 我拆开袋子一看两盒避孕套心里又莫名升起一丝欲火，赵艾凑过来看着我手中的玩意，脸瞬间红润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你还真买啊？我现在又不想把自己给你了，我怕疼，听网络上说第一次特别疼。你冷静一下，这对你我和玉姐都好。” “嗯，我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关灯睡觉！”我把手中的东西丢进衣柜里，我现在根本没有能力为冲动买单…… 第103章 放不下 早晨醒来，看着怀里的人，感到昨天晚上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我把动作放轻，来到卫生间洗漱，用水龙头的凉水刺激自己不去想昨天晚上的画面……看着时间现在七点二十多了，我轻轻摇晃醒赵艾：“快八点了，你不是有课吗？” 赵艾立刻坐起身子，把长发整理到身后又躺了下去，我看着赵艾这顿操作，困惑的道：“起来了，要上课。” “你走吧，我前两节没课。”赵艾说完把头埋进被子里。 “饿了，书桌上面有零食，下面有牛奶。” “嗯嗯” …… 上完前两节课，我跟着田阔他们前往下一个教室，我打着哈欠，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的楼梯。“子川，你知道不，旁边学校有一个大瓜！”高志凑到我的身旁与我说道。 “什么瓜？西瓜，大吗？我刚好想吃西瓜了。”我含糊其词的说道。 高志拍了拍我的后背：“你昨天又没睡好？我给你看看旁边其他大学的表白墙上面的离谱事。” 我接过高志的手机看着上面的qq表白墙上面发的亲热图片有些熟悉，女的被打码，男的没有打码，上面配文大致意思就是：我谈了五年得到的女朋友去健身半年，被我同班一个过硬朋友挖了墙脚，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他是这么对待我的？我当时去理论，他还跟我动手打我，我这边有全视频录像，算我瞎了眼，其他学姐学妹认清这个男的。荷青龙还是给他们两人留下了颜面，不过店里的装饰也被拍的一清二楚。 我把手机还给高志，无语的说道：“你看看这两人后面的背景装饰是不是有些眼熟？” “我靠这是我们肆意青春的房间。”高志情绪特别激动，引得旁边同学围观。我拍了拍额头希望这个事件不会影响到肆意青春的生意，对于荷青龙这种行为我是能感到理解不过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有些让人后怕。先是保留证据，然后理清事情对错，指责黄忠宇的同时没有带一个脏字，最后一句话说自己瞎了眼，又让旁人警惕黄忠宇。也没有把黄忠宇的个人信息给发出来，法律方面又控制的死死的，这样熟人都会认出黄忠宇，自觉与他保持距离，同时黄忠宇感到理亏不敢与其辩论。荷青龙没有发视频，所以黄忠宇的心思应该是先忍忍这件事就过去了，突然间这荷青龙好危险…… “我们店里监控可以保留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月吧？”我看向高志这贱兮兮的眼神又说道，“你他妈晚上不会想去查监控吃瓜吧？” 高志立刻摇头否认：“到教室了，上课！” …… 上完课我急忙赶去书恋咖应该还能蹭到一顿午饭，现在店里的顾客大多都是备研的人，二楼比较清净，同时喝上一杯咖啡也能保证头脑清醒。 “你昨天没对赵艾做什么吧？”柯芬走过来看向我。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没有，我没那个狗胆，吃饭没，我过来蹭饭的。” 柯芬上下打量着我，笑嘻嘻的说道：“没事逗你玩呢，饭一点送到，饿了店里有巧克力面包，你自己找点吃垫垫肚子。” “不饿，就是看看，”突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起昨天下午店里发生的那件事，“你知道最近旁边学校发生的大事不？” “大三女的脚踏两条船，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是不是脚踏两条船？”柯芬饶有兴致的看向我。 “我没有，别瞎讲，我还单着。”我心虚地摸了摸鼻梁。 “我又没说是你，你自己不打自招是吗？” 我额头一黑，找个借口去楼上，下面再开玩笑估计就把昨天晚上地老底给掀出来…… 晚上来到肆意青春，八点多时，荷青龙带着一伙人来到店里照顾生意，我笑脸迎了上去：“几位团购价格更划算，楼上还有两间大房间。” 荷青龙走过来：“大房间包间，然后酒水各方面的钱都是我结，我们能点外卖拿进去食用吗？” “除了酒都可以。”我回道。 “我点地荤菜，你这店地菜品没有荤的喝起酒来不习惯。”说完开始带领众人往楼上地包间走去。 看荷青龙这边这些人块头都比较大，如果想要报复黄忠宇地话轻而易举，我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希望别引火烧身……过了一段时间，荷青龙喝的有些上脸，但是意识一直保持清醒：“你好，结账。” “这才几点，不多玩会儿？”李彪回道。 “先把账单结了，后面喝醉了，他们也没有结账地那个能力。”荷青龙拿出手机结账，然后坐到我的旁边。 我看着他说道：“你不是不会把这件事发出去吗？” 荷青龙又拿出一个手机，屏幕破碎：“昨天他回到我宿舍等我回来，然后把我手机给砸了，我当场报警，他私下赔我四千多让我别把这件事闹大，我思来想去之后还是把这件事发到表白墙上，后面忘记对你的店做处理，所以今天来给你带点生意作为补偿。” “他不是赔你钱，然后你还把这件事发到网上。”我又想说感到你做的有些过了，后面有些犹豫没有说出口，“楼上那些块头大的人是不是你邀来打他的人？” “是的，他赔的只是这个手机钱，但是他欺人太甚，我是打不过他，但我有钱，只要我没错，我能把他搞退学，今天带着这些人去他宿舍揍他，揍得我好爽。”荷青龙情绪有些激动。 “你不怕他报警吗？”我疑惑的看向荷青龙。 荷青龙轻笑道，语气中充满嘲讽：“我爸开了三家毛织厂，两家造纸厂，我即使做好最坏的打算，留有案底影响我继承家业吗？他没有家业还比我浪，做事不考虑后果，那我还考虑什么，我进去出来依然高他一等。” 听完荷青龙说家里的经济实力，我无话可说，这家里有矿。“你家里人知道你和你前女友的事吗？” “知道，我母亲本来就不看好她，昨天晚上我认个错，我母亲就偷偷转给我两万块让我出去旅游散散心，今天我爸又知道这件事又给我卡里打了五万给我，说——我教你别惹事但是也说过不让你怕事，我想到了报复，然后联络这些人去打他。” “那你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问他这句话是否礼貌。 荷青龙眼神有些失神的望着头上的吊灯，然后慢吞吞的说着：“我他妈就是个贱人，我还喜欢杨怡舞，即使她做了这件事，我爱了她五年，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设身处地的想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感觉很膈应人，我拍了拍荷青龙的背：“少喝点酒，再找一个，你家条件这么好，你又比较优秀，不缺对象。” “算了，我最了解我自己，如果杨怡舞现在哭着找我道歉的话，我估计会原谅她。不，我不会原谅她，她昨天就没有帮我说过话。”荷青龙情绪有些激动用力拍打自己的额头，“为什么我会喜欢上她？” “别激动，我给你拿一瓶纯牛奶醒醒酒。” …… 第104章 滋事 待到荷青龙离去之后，我真羡慕他这家底丝毫不怕黄忠宇的报复，有钱占理就可以任性，实在不行就赌你怕案底我不怕案底。像之前宿舍遇见徐平波那件事，我们处理事件就担心徐平波的报复。 又忙完一批客人之后，吃过晚饭，我跟马导员打个招呼准备回去。正准备骑电动车离开，肩膀上搭过来一只手，我转头看向眼前的人，他戴着口罩压着嗓音说道：“兄弟能帮我去那边的小巷子搬个东西吗？” “你是黄忠宇吧，对不起，我现在下班要回去休息。”对于昨天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别说你捏着嗓子说话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去那边的小巷子估计没好事。 青年一愣，摘掉口罩看向我，黄忠宇沉声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荷青龙是不是你引他上去的。”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准备骑车离开，黄忠宇拉住我的车把不让我离开，我冷声道：“那个差评是不是你给的？” 黄忠宇脸色铁青的说道：“荷青龙与你在沙发上聊那么长时间的天，你说不认识他？” 我把车停好，看向黄忠宇，他是找不到人撒气过来找我的吗？旁边又围过来两人看样子像是他的帮手，我掏出手机给李彪打去电话：“喂，到停车的这边来，有人找我事。”然后挂断电话看向面前三人，“你不会搞不过荷青龙过来找我算账吧，不会以为健身就能在我这边讨到便宜。” 黄忠宇笑道：“不，有一点你说错了，他我也会去找他算账，你这个店我也会搞。” 这时李彪拿着喝空的啤酒瓶赶过来，由于脖子上露出的纹身让眼前的三位青年有些不敢动手，我看向李彪说道：“这几位要搞我们的店，彪哥你看看怎么处理。” 黄忠宇旁边两位青年找个借口先行离开，黄忠宇笑道：“我没有找贵店的事，就是借这位朋友找一个朋友。” 我嘲讽道：“找一个朋友的女朋友吗？” 黄忠宇收住话眼睛盯着我看许久离去……“这不是昨天那间顾客吗？你和他有过节？”李彪问向我。 “没有过节，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神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旁边学校过多也不是件好事。不对，读书过滤不了人渣。谢谢彪哥过来撑场子，我先回去了，拜拜！” 李彪摆摆手示意别客气……这黄忠宇不在我这边出口气是不会罢休的，看着他嘴角的青紫，被荷青龙扇了不少巴掌，我突然间感到荷青龙下手轻了…… 回到出租屋，看见床上睡着一个人，又注意到衣柜上面多俩行李箱，什么情况？我凑近看床上睡着的是赵艾，我小声说一句：“赵艾你睡着没？” 赵艾睁开眼看向我：“没有。” “你这是什么情况，你行李都搬过来，是要和我住吗？”我看着书桌上多了一台电脑，下面又有不少鞋子。 “不想住宿舍，住外面好舒服，自由度高还有你给我洗衣服。” 看赵艾这慵懒的眼神，我有些无语道:“我昨天差点把你那个了，你去玉姐那休息，她那还多一间房子，我这对你不安全。” 赵艾立刻掀开被子:“赶我走你就直说，不是和你说了吗，柯芬搬过去住了，那房间比较小，容不下两人。” 看着赵艾起身去衣柜寻找袜子，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将近十一点，打断赵艾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这算同居，对你名声一点也不好。算了，我应该能控制住自己，明天我问问房东有没有大一点的房子，找两个卧室的，睡一起我一天到晚都是歪心思。” 赵艾笑嘻嘻的看向我:“就你昨天对我好似的。”估计刚刚也就是耍个小脾气，转身躺在床上。我打开柜子寻找洗澡衣服，里面塞满了赵艾的衣服，照这个势头是不回宿舍住了？ 洗漱完之后，再三斟酌一番钻进赵艾被子里双手轻轻抱住赵艾:“兄弟你好香啊！” “不要脸！和玉姐睡过几次？”赵艾转过身拥住我。 我回避这个问题:“你咋搬过来了？” 赵艾小声说道:“今天下午上完课被同班一位男生送回宿舍，很多时候我和欣婷回去都是他陪伴的，上课大多数也是他帮我们占座位，欣婷对他有意思，我以为那个男生对欣婷也有爱慕意思，结果今天下午我被他表白了。” “啊？所以你就搬出来，不知道怎么面对杨欣婷，还有杨欣婷怎么会看上他，他帅吗？”对于杨欣婷的颜值还是比较高的，人也比较好。 “不是，我搬出来不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欣婷，我和她那么好关系，主要是我直接拒绝那个男生然后说我喜欢的人是你，他不死心打听过我前男友是郑州的，后面我有些不耐烦说我现在搬出来和你住。杨欣婷只是对他略有好感，师范类专业女生多，男生少。他还是比较优秀，加上之前他帮助过我们很多，所以欣婷对他有些好感，不过看目前这种情况，好感应该无了。” 我疑惑的问道:“你导员那边你怎么解释。” 赵艾很开心的解释道:“我跟我老爸说了，我搬出去住你这里方便工作，我忽悠我老爸说我和你们几个一起创业，然后我把我存款给老爸看了下，他同意我出来住，说在你这边比较放心，然后跟我导员讲清楚。后面我就办理走读证，这就溜出来了。” “哦哦，我刚刚和老宋说了这两天有时间看大一点的房子，他没回消息，估计是睡着了。赵叔说错了，我这他应该是最不放心的地方，我现在还抱着你睡觉来。咱俩睡一张床，我犯错是迟早的事，所以还是分开住蛋壳公寓那种。”我想把手伸进赵艾的胸前，又怕纸包不住火，便紧紧拥抱住赵艾。 赵艾说道:“你衣柜里不还有两盒，想要我给你。” 然后我感到嘴里有股冰凉与幽香，我立刻挣脱，努力使自己情绪平复下来:“你啥时候脸皮这么厚，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 “照你学的，这叫用魔法打败魔法，我看见你多次调戏玉姐，还有你应该知道我们店里的摄像头有几个是语音对讲的。” 听完赵艾所说的话，那我很多次占柯玉馨便宜她都知道。赵艾感到我的情绪平静下去鼬说道:“你过生日那天晚上，我打算过来陪你过生日，我看见你背着玉姐往华恩城那边走。我没有她那大胆的说爱你，玉姐是真的喜欢你，你俩在一起我也能接受。不过我也习惯了，能陪着你就好。” “我感觉我是个人渣，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脚踏两只船和今天旁边高校那个女的一样。” “把感觉俩字去掉，棒槌你啥时候变成这样的，是不是不健康的东西看多了？” 我立刻回避话题，赵艾怎么老是往那方面引，我就看过几个出轨视频，一会真把持不住，柯玉馨那边也不好交待。“睡觉，明天没意外搬家事多。”我把身子往上挪了挪，不能与赵艾面对面呼吸，防止血液沸腾…… 第105章 暗算 房东早上七点多给我回了消息，趁着上课时间段听不下去，我给房东老宋发去消息约好十点上完课过去看房。 哎！对于赵艾突然间搬过来我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不知道是好是坏……来到楼下，看见老宋在那等着我过来，我举手打个招呼：“不好意思宋叔，路上车有点多，回来有些迟。” 老宋摆摆手说道：“没事，去三楼看还有一间大房子比较符合你的要求。” “好。”我随老宋来到三楼二号房间，这个房间比我楼上那个出租屋大了两倍多，两室一厅，还有厨房卫生间，哇，我看见了洗衣机。我皱起眉头这房租应该很贵吧，“宋叔这房租多少，能便宜点吗？” “我就这一间大房子，你要是看上就这个。原本那个三室一厅的房子被马博介绍长期给租了过去，你这边一千六一个月，算了一千四吧，那两百你自己交水电费，这个月过一半，加下个月过完你再续房租。”老宋很好说话。 我开玩笑道：“宋叔你这么好，不怕我跑吗？” “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能跑，马博往哪跑？”老宋笑道。 “那我今天把上面东西搬下来，然后把钥匙给你送过去。” 老宋掏出这个房间的钥匙递给我：“楼上目前没人过去看，你慢慢搬，不急，钥匙你先留着，等有人过来住，我再跟你联系，后面你那边要是有准备考研的你帮我推荐一下这里的房子。” 我道谢说一定，老宋看没啥事掏出烟离开。望着老宋发福的身材，这心态和为人确实该有这体态，我父亲老了有老宋这个福气就好了。等搬完行李，买两盒烟感谢一番，总归是承了人家人情。 我看了下时间十点半，拨通赵艾的电话：“喂，你现在在哪？” “我在店里帮忙做咖啡，啥事？” 我想胡洛雨她们回来，柯芬应该也在四个人应该忙的过来，便又说道：“店里现在忙不忙？不忙过来搬行李，房子找到了，在楼下，你过来选卧室。” “哦哦，等我这边把这批外卖单给解决再过去。”赵艾挂断电话，我看了看时间赶紧下楼去宝龙那边再多配几把钥匙…… 回到住处，打开门看见赵艾还没有回来，我开始整理我的行李。赵艾的行李她自己收拾，她的东西后面被我放哪过来找我，我也不知道，所以最好还是她自己过来收拾。 当我把我的所有东西都搬过去之后，赵艾还没有过来。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将近十一点半，叹一口气，还是先帮她把衣柜里的衣服收拾到行李箱里。 手机电话响起，我打开一看是夏俊的电话，来到窗户边问道：“啥事，现在给我打电话？” “这两周我在实习没有过去，我这边俩室友实习太累了就不想过去干兼职，以后估计都不会去。我晚上会过去帮忙，你那边还缺人的话，我再帮你找几个。”夏俊回复道。 我想了想这两周店里已经安稳下来，李彪和汪正圆他俩可以顶替四个，加上我宿舍五个轮流过去还是能忙过来的，“没事，你过来刚好，我这边又招到其他人了。”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夏俊慢悠悠的回道：“那我两个室友干的几天工钱会少吗？他俩现在担心的是这个。” 我急忙回复道：“一个学校的我不会亏你们，还一起打过架没事，不满一小时按一小时算，干多少给多少，下个月一号会给他们结账，你的会在下个月十号发过去。” 手机那边传来夏俊的笑声：“我的不急，好没事了，你忙吧，再见！” 夏俊挂断电话，我看着收拾好的行李箱有些着急，口碎了一句：“这赵艾一天到晚干啥？我真——”卧室门被拉开，我立刻收住话。 “刚忙完赶过来你又在那边磨叽什么来？”赵艾打开衣柜收拾行李。 我回道：“没说啥，衣柜里面的我帮你收拾好了，现在你收拾你拿出来的东西然后带你去楼下看房子。” 经过一番忙碌之后，赵艾再三确定没有东西落下，我帮赵艾把行李运下去……“看卧室，你选一个。”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顾不上上面的灰尘大口喘着气息休息。 赵艾两边对比之后，选定卧室，我想起楼上卫生间的洗漱用品没拿，电也没关…… 又检查一遍后，确定东西拿完之后，我和赵艾开始打扫卫生，我清理卫生间，赵艾清理客厅，卧室自己清理自己的，我忙完之后，赵艾无聊把厨房也给清理好了，时间下午一点还能赶去店里蹭个饭…… 由于中午搬家体力透支比较厉害，导员一过来赶忙上去拍一顿彩虹屁，得到导员允许离开。来到车旁，一位小男孩拉住我，眼神天真的看向我：“你好大哥哥，你能去那边帮我捡一个小玩具吗？它掉入下水道，我拿不出来。”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家长呢？”不是我不想帮，我实在是有些疲惫。 “爸爸上班，妈妈也在上班，我不能去麻烦妈妈。”小男孩拿出糖果递给我，我摆手拒绝，不耽误我多长时间，便随着小男孩来到旁边的小巷子。 “在哪里，要是太远，我可就回去了。”但是转念一想，旁边都是门店，这个小孩不会骗人吧。 “就在前面那个拐角处。”小男孩指了指前面。我看到那边灯光照射的到，想到他过去玩应该没有问题，转身看向街道上面的行人，想到他的家长对他真放心，这不给人贩子凑业绩。 拐角处是一个死胡同，我蹲在下水道的井盖上面打量一番说道：“这拿不了，我以为是那种钢筋网那种的。”感到后面有脚步声，我立刻起身回头看什么情况，一个普通黑色包装袋套在我头上，我立刻伸手去撕毁这个袋子，便感到右边小腿被棍棒之类的狠狠敲打一下，腿上的痛感传至全身，我失去平衡躺在地上。下意识地捂着右小腿，接着感到身上被多人踢踩着，我赶忙蜷着身子，双手护住脑袋，想大声叫喊，又意识到这边是死胡同不会有人回应。后面感到没人对我的头打，忍着身体上地疼痛撕扯掉这个黑色袋子之后，脸上重重挨了一脚，腹部又被剧烈踹了一脚，我又护住头防卫。 这个架势要把我打死吗？那别怪我下死手了，我屏住呼吸，瞄准眼前最近的人，迅速抱住他的一条腿，运用身体弹性调整自己地双腿锁向眼前这个人，使他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我这换来的是旁边人地棍棒伺候，由于挨过不少打，他们棍棒只敢打我后背，所以还抗的住。我下定决心要死也给眼前这人给废了，我调整姿势，翻身压着眼前这个人，他另一只脚疯狂踹我，现在被我压在身下。“你他妈给我松开！”这是他们打我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戴着口罩和手套，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我松开地他的小腿，瞅准他的一条手臂，运用格斗技巧肩锁，以他地这条手臂作为杠杆发力，一气呵成废了他这条胳膊。地面传来男的剧烈嘶吼声：“拉我起来，手臂断了。” 便感到有人推我，借用他们的力道赶紧起身靠在旁边的墙壁上，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四人，此时再也抑制不住胸腔地颤动，剧烈咳嗽起来。躺在地上那男的手臂，被我掰扯扭曲的幅度很大，明显骨折。 他被扶起来，大声叫喊着旁边地人：“杜坤，你们拿棍狠狠的打他，往死里打。”拿棍的两人向我围了过来，我摸了摸腰间的齿虎，操！今天搬家太累没有带，又遇见这事，只要不打头，我就不怕。 不等我反应一个木棍甩过来，我低身弯腰躲过，接着感到后背挨了一棍。凝住呼吸，我顺势拉住眼前的青年一只手转身用我后背贴着他的胸脯以自己背部为支撑点用力向前面投掷出去，这个过肩摔使这个的青年甩出棍，我的侧身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棍，我感到这一棍没意外肋骨应该断了。顾不上其他，我立刻捡起地上的棍，然后凭借着仅存的力气，和另一位拿棍的青年换伤，他挨了两棍之后与我拉开身位迅速逃离，另一个扶着断手的那位相继离开。 此时后背又挨了一脚，地上那个青年给了一脚逃离。我举起手上的棍给了往他腿上扔去，使他摔倒在地。我现在也懒得问他是谁指使来打我的，刚刚看见扶着断手的那个人是黄忠宇，又记得拿棍的两人其中一位叫杜坤，别以为带着口罩我就不知道是谁。我迅速捡起棍往这个青年身上重重挥打，先把这口怨气发泄出去再说…… 第106章 事后处理 当打第三棍的时候，地上青年抱头求饶道：“大哥大哥，放我一马，我就是拿钱办事的。” 我挥打完这棍，调整呼吸，拿出手机。看着屏幕被他们踢碎了，打开录像对向地上的青年，伸手摘掉他的口罩沉声问道：“我问你答，好好配合，谁指使你过来打我的？” “我不知道，我就是拿钱办事。”青年躺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 我收起手机，拿起棍，用力甩了一棍之后，青年立刻喊道：“我知道，我知道是——黄忠宇。别打了，再打要死了……” 我不管他的求饶，又用力挥打两棍之后，冷声说道：“我问你答，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多人持器械打我，我这算是正当防卫，你想清楚再回答，别给自己找罪受。” 我又打开相机录像对着他：“谁让你过来打我的？” 这下青年立刻回道：“黄忠宇。” “你们四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见青年犹豫，又举起木棍，青年双手抱住我的小腿说道：“我再想另一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叫杜坤，黄忠宇你认识，还有一个人叫张本和，就是刚刚嚷着打死你那个，还有和我拿棍打你的那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几个称呼他——志哥。” 我看他的情绪波动比较大，应该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后面问出他们的学校和专业，便放杜坤离开…… 左侧肋骨这边感到剧烈疼痛八成肋骨断裂，骑着车赶往市中心医院。经过拍片检查之后，果不其然，左侧肋骨断了两根。莫名感到一些怒火，你和荷青龙的个人恩怨撒在我身上。我想到了马导员，他馊主意多，我不会让你好过。我来到店里把捡来的药和拍的片放在前台给马导员看，我生气的说道：“你学生我开这个破店差点被人打死。” 马导员看我身上灰尘和胳膊两边的青肿，“你把上身短袖脱掉，我看看身上受伤状况。”后面我给马导员解释了一下事情缘，马导员掏出手机报警。十多分钟后，警察过来处理事情，现场勘察……我把事先录好的视频发给马导员，马导员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得到警方同意，让我先回去养伤休息，明天和他一起去警局处理。我拉过马导员小声说道：“不要和我的父母讲？” 马导员凝重的说道：“不行啊，这事必须得让你家长知道，看对方家长要是同意私了最好，可以不与你家长报道。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争取最大利益，你先回去休息，现在快凌晨了。”后面马导员对我讲的很小声。 我道谢之后，拿药回去休息…… 妈的，被打成智障了，我又回到四楼出租屋，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又没电，想到今天搬到楼下二号房间，又颓废的赶往楼下。 回到卧室打开灯，看见赵艾没有休息，躺在我的床上玩手机。我无奈的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间，这个时间段还没睡觉。” “我的被套床单都在学校，你干啥了，身上全是灰。”我把药放在书桌上，赵艾起身看见我脏兮兮的模样，穿起拖鞋走到我的旁边一脸凝重的问向我：“你又打架了？” “没有打架，是单方面的挨……打。”我咳嗽几声，躲开赵艾眼神，“帮我点外卖，我饿了现在还没有吃饭，我洗完澡和你讲。”赵艾掏出手机点外卖，我则是去找洗澡的衣服 洗澡的时候，左边就不敢用力搓洗，龇牙咧嘴的洗完……“所以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找我的麻烦。”我现在平躺在床上和赵艾解释这件事。 赵艾质问我说道：“你为啥不带齿虎？我不是买给你防身的吗？” 我摊开手无奈解释道：“谁想挨打，我肯定想带齿虎，搬家累了忘拿了。今天要是拿了，那几个人骨头全给我断。” “事后诸葛亮，我看你买的有些擦伤药，我给你涂涂。” “哦，晚上你睡我右边，左边肋骨断了。” “明天我去学校拿被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 …… 翌日，八点多导员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准备一下和他一起前往派出所，别忘记带上昨天去医院的检查报告单，昨天那四位现在都在派出所拘留着……我洗漱完之后下楼，看见马导员骑着电动车在一旁等待着。 我撇了撇嘴说道：“马导员你应该开个四驱的过来接我，你这个破车把我带过去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二次伤害。” “滚犊子，就你事多，他们几个没有被找事，就你被人打了。” 我坐上马导员的车狡辩道：“李彪身上有纹身一看就是社会人，汪正圆肥头大耳，年龄段一眼识别，当场就是我像个弱势群体，柿子专挑软的捏，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马导员懒得和我贫嘴：“昨天对方辅导员受家长委托，要我与你私下讲和解。” 我想了一番后：“赔多少钱？” “一万，一根肋骨五千，可不可以？” “也行，不过过去你得帮我处理好，我分你两千辛苦费。” 马导员放慢车速停在路边点起一根烟说道：“不用，我不黑你钱。这几天店里，你就不用担心，上课也是，我给你请几天假。”马导员吐出一口烟接着说道，“你小子也是一个狠角色，硬生生把人家一只胳膊给掰折，四打一不落下风，可以啊，你练过吗？” 我用手扇了扇这股烟味：“当时他们要把我往死里打，我能怎么办，能搞一个是一个，去年暑假就是练了一点防身技巧，刚好用上了。唯一的遗憾是没打到黄忠宇。” …… 十点多从警察局出来，马导员帮我把这件事给摆平了。一、他们四个在他们的学校那边得到处分，如果还有下次直接开除。二、黄忠宇是事件的引领者，他们那边商量赔款，黄忠宇五千，杜坤二千，张本和一千，李正志二千。三、他们又写下保证书，都是成年人，他们父母的保证书也没多大用，所以留有他们的保证书也可以。第四个，都向我真诚道歉，我也接受，后面签字谅解书……我绝对不是看在那一万块钱上，心软谅解对方，我全是卖给导员一个面子，以后两边学校更容易互相交流…… 第107章 命大 我被马导员送往书恋咖，送马导员咖啡他不要，他吵着要回去补觉，我也不好挽留他，目送马导员离开。当个伤员也不错，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楼上划水。 中午吃饭，柯芬开口调侃道:“你这算是报应不？一天到晚头脑里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被揍了吧！” 本来肋骨断了时不时咳嗽，柯芬这句话更是引起我剧烈的反应。我狡辩道:“你真别调侃我，我真不知道那疯子怎么能找我头上来，还有找个小孩合计陷害我，我当时真没有往那方面想。” 柯玉馨扭头看了我一眼，郑重地说道:“吃完饭，下午你就去前台收账吧，或者引领顾客之类的。哦，对了，前段时间人一直没到齐。晚上你再辛苦一下，带病做一下咖啡，我带着她们出去搓一顿，一月一次，现在都月中了。” 我点了点头，希望晚上的顾客能体谅一下我这伤员，“出现差评别找我事。”先尽可能地把锅甩出去。 柯玉馨笑道：“知道了，出现一条，扣你一百。”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吓不住我。”接着又咳嗽几声，这左侧痛的让我感到那一万块还是亏了，最主要指使人黄忠宇除了经济上面受到惩罚，其余没有多大影响，想想他打我，我没还回去这口气夹着米饭也咽不下去…… 晚上书恋咖地生意还是比较好的，加上自己不能长时间站立，做咖啡地速度慢了不少。忙完最后一批外卖单时间已经是八点四十，晚收关店已是九点半。 突然间感觉自己这几天很倒霉，我被马导员送过来的我没有骑车，打车回去吧……回到住处，打开门看见屋里地灯都灭着，赵艾还没有回来。我平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感到很无聊，赵艾没回来，我偷偷去她房间瞅一眼应该问题不大。轻轻推开赵艾地卧室门，打开灯看见光秃秃地木板床，坏了，她晚上估计又要和我睡一间房。 扫视一眼，没啥特别地地方，我看着时间十点多，怎么还没有回来？我锁上门去肆意青春看一眼状况，我的最主要目的是想着那里应该还有热饭吧……骑过道路那个缓冲带啊，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地消费观念，这一顿饭钱还要省下来。 楼下是田阔在看着前台，田阔看着我过来，揉揉眼睛又过来拍了我一下：“你那边出这么大的事，也没见你从宿舍群里讲一下。” “尼玛！你这是趁我病，要我命是吧！这一巴掌下去我快看见我爷爷奶奶了。”我龇着牙想举起拳头砸回去 ，田阔从前台下面的柜子里掏出两大袋水果，我顺势伸手拿过来。 田阔立马道歉道：“不知道，没反应过来，这是我们几个给你买的水果，想托马博（由于田阔被马导员坑去参加校运会，背地里一直称呼马导员姓名）给你送过去，不过现在看你过来直接给你。” 我把水果放在沙发旁：“田大少爷还有晚饭没？” “有，马博被别人请出去喝酒了，他的那份饭没人动。”田阔起身去后厨帮我拿饭。请客？周六？有很大可能是黄忠宇的辅导员或者他们的家长请马导员去吃饭，毕竟他们四个都没有留下案底，这对他们日后工作很重要。马导员又是我这边的监护人，所以他的两边功劳都很大。算了，不去细想，这一万块能堵住我嘴，最好的消息是我父母还不知道…… 和田阔聊了一些宿舍的趣事便离开肆意青春……十一多了，赵艾怎么还不回来？我突然间有些担心，那伙人不会摸到我书恋咖这个店，对她们这些人展开报复吧。我立刻给柯玉馨打去电话，“喂！玉姐你们还在吃饭吗？” “没啊！你是不是要问赵艾还不回去？” 我听着柯玉馨语气没有多大变化，呼出一口气没事就好：“是啊，现在十一点了，商场都关门了吧！” “急啥，赵艾正在做头发，快好了半小时我给她送回去，这两天是不是抱着她睡踏实些。”柯玉馨后面那句话很小，不过还是能听见。 “我还没吃药，我烧开水吃药去。”果断挂断电话，我有些心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话题。手机微信柯玉馨发来消息“赵艾都和我讲了这几天她和你在一起睡，你个色胚子怎么可能不对她动手” 虽说找个借口打电话离开，但是柯玉馨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我立刻回道“大云朵，我现在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柯玉馨立刻回复道：“滚！信不信把你挂表白墙上去，我还有河师大墙墙的微信qq，两边一起挂” 柯玉馨脸皮薄说这话应该是吓唬我的，我破罐子破摔回复道“挂呗！我脸皮厚毫无影响，记得给你俩打码” “脸皮厚，昨天晚上那几个人怎么没给你打死” “命大，苟延残喘的活过来了。行了，我去洗澡” …… 洗漱完，昨天换的小件衣服被赵艾洗了，今天换洗的衣服再道德绑架一波，有洗衣机辛苦赵艾清洗小件衣服。开水也烧好了，服完药看见田阔给我发来消息“病了，给你点深夜福利看看” 我犹豫再三回复道“好兄弟，发过来看看”此时卧室门被推开，我立刻把手机给关上。柯芬，赵艾，柯玉馨她们三人一起走了进来。我有些尴尬的看向她们几位，笑嘻嘻的说道：“我给你们洗水果，今天室友他们给我送了不少，在客厅桌子上面。” 看着她们吃人的眼神，我反应过来说道：“赵艾，柯芬你俩新发型真好看。” 柯芬瞅了我一眼：“这棒槌形容人就好看一个词汇，走，老姐回去，我怕忍不住揍他。”柯芬上去拉着柯玉馨离开。 柯玉馨打断柯芬的动作笑着回应道：“小事，他是啥人你还不明白，我就是把赵艾送回来，顺便看你新房子。好了没啥事，你不用去洗水果，我们过来又给你买了一些。” 赵艾和柯芬都烫了头发，柯芬又挑染一部分，因为她有些白头发，我洗完苹果递给她们，后面没聊几句便回去休息。 第108章 跑不掉 由于赵艾回来，田阔发给我的我也不敢点开，我笑嘻嘻的看向赵艾：“大小姐帮我把袜子小件衣服清洗一下好不？” “就这几天，以后我袜子之类的小件衣服都给你洗。” 我一脸郑重的说道：“你女孩子家，我怎么能碰你小件衣服，不合适。” 赵艾听完我说的话气笑了，不管我是不是伤员手掐在我大腿上面：“睡我几个晚上，你都没想过我是女孩子家合适不合适，洗几件衣服品德高尚起来了，明天开始所有活都被你包了听见没？” 我赶忙求饶道：“我还是个伤员，能不能分工合作？” “你没死，就得干！” 我委屈道：“后天行吗？明天再缓一天。” “别跟我讨价还价，今天开始，洗衣拖地后面我要是饿了做饭也是你干。” 我立刻举手抗议道：“做饭我同意，拖地一对一天可以吗？” “滚！”赵艾举起拳头在我的头上克了一下，“脸皮厚算了，头还铁，打的我手疼！” 等赵艾洗漱完之后，我以为是个玩笑话，原来还真让我洗衣服啊…… 夏天的炎热就像是那催化剂，成年人快速赶去公司工作，学生也是迅速赶往学校学习，每天都是周而复始的忙碌着……工作没有动力，学习没有压力，就连道路两边的灌木也被这酷热的天气搞得没有脾气，除了傍晚来临不然真不知道这座城市还有活力。 六月初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距离我受伤已过半个月。两周多的休养，后面的淤青都已痊愈，唯独肋骨还一直疼，不过没有当初那么剧烈，工作学习方面都可以接受。而且身上资金得到补贴，在这期间，马导员又给我选好开台球室的门店，事先商议好的大学城那边，营业执照各方面办理的证件都是我的名字为主，这也算真正意义上是我的店…… 现在没有疫情，所以距离暑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对于一些学子来说高考迫在眉睫……书恋咖一旦遇见这样的天气，生意肯定不用想，黄了；对于肆意青春来说，生意影响不大，总有一些人喜欢在雨夜买醉，也有一些人可以趁此高歌，自从上次事件过后，大学生来的比较多，但是工作量上去，营业额整体却下去一丢丢，主要是酒水方面差的比较大。 “要不咱们把年龄往上面调一下，现在由于大学生大多，一些社会人士过来的时候没有座位，那营业方面差的也很多。”田阔一脸愁容的向我问道。 “你问问彪哥和汪哥同意不，他俩一天到晚在这里上班。”我把话语权抛向他俩。 李彪说道：“大学生好伺候，点完东西之后就不用上去，无所谓高峰期就这几个时间段。” 汪正圆点点头：“就五六日三天忙点，影响不大，你俩要是累了回去休息吧。” 我摇摇头说道：“没事不急等外面雨停了我再回去。”手机传来震动，我看见赵艾给我发来消息——晚上回来给我去宝龙带点吃的回来。 我看着外面的雨势湍急回道“等雨小了我给你去买”然后不等赵艾消息继续与田阔他们聊天。 …… 回到出租屋，我轻轻敲了敲赵艾房间的门：“大小姐睡了没？” 赵艾打开门抱怨道：“快十二点了，饿的睡不着，我以为我发消息过去你就会立刻买夜宵回来。要是玉姐给你发消息干活，你跑的比谁都快。” 我把炒河粉和一只烤鸭放到赵艾手中，讪讪的笑道：“厨房冰箱不还有水果吗？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饿的睡不着。我衣服湿透了，先去洗澡。” 自从赵艾烫头发那天晚上，我无意间睡觉压到她的头发，她下潜意识的拍了我一巴掌，给我疼的脸都青了。第二天赵艾去学校上课回来，拿被褥去另一个房间休息到现在，有时我们一天除了在店里说几句话，晚上我去肆意青春，几乎连面都见不到。如果今天没有下雨加上我不在宝龙那边，赵艾估计不会给我发消息说给她带夜宵…… 洗完澡顺便也给赵艾的衣服洗了……来到我的卧室吹头发，看到赵艾坐在我的床上:“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烤鸭没吃完给你吃，还有你一天到晚看什么东西，田阔是谁他给你发的啥？”赵艾把我的手机扔给我，红着脸走出去。 我立刻放下吹风机，接住手机看田阔发的东西，心里大致知道他发的是啥，点开一看，草！赵艾帮我回了句“滚蛋”田阔回复道“你以前我给你发你是喊我哥的”赵艾没帮我回消息。 我点开视频看着上面的进度条还没有十秒，点进去就退出来，赵艾这么老实吗？不对要是老实就不会打开我手机，翻我聊天记录。 吃完剩下半只烤鸭又去卫生间刷牙，撞见赵艾出来。 赵艾冷声说了一句:“死人渣！”我厚着脸皮当做没听见……躺在床上，身体莫名的火热，草，就不该点进去瞅一眼。 我想起柜子里还两盒避孕套，犯错是迟早的事，不同意我再回来，我打开灯然后去衣柜里翻找出来，第一次拆开这东西，从小电影里看过，现实生活中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再犹豫，我来到赵艾门前敲了敲门:“大小姐睡了没？” “没有？”赵艾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 我又说道:“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赵艾的没有回复我，欲火促使我轻轻推开赵艾的门。打开灯，赵艾坐起身子看向我:“你不会看片现在要吃了我吧？” 被赵艾一语道破，一瞬间的羞耻心令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过看见赵艾的睡衣肩带滑落下来，欲望占据上风我点点头说道:“嗯，我想和你做，不同意我就回去。” 赵艾盯着我看许久，我也不敢有其他动作，半晌说道:“拿来热水和毛巾，血渍干了不好清理。” 我欲火上脑不顾后果，来到卫生间接了一盆热水，把浴巾毛巾都拿了过去……我小心翼翼的褪去赵艾的睡衣，把浴巾垫在赵艾身下，防止弄脏床单。此时赵艾红润着脸，我保持最后一丝丝的理智:“你要是同意，我就来真的。” 赵艾没有说话回应我的是口齿间的清香，我轻轻推到赵艾看着眼前完美的躯体和柔弱，理智荡然无存，能做的就是把后面动作放轻……雨夜，室外是空调的外机声，室内是赵艾细微的喘息声与我的低吼声……最后那一瞬间，我感到自己和赵艾的躯体已经交融……事后赵艾的气息宛若桌子上的台灯细微柔弱“我…算不算…是你的…女人了。” 即便赵艾现在趴在我的身上，我也忘却肋骨的疼痛……我轻轻整理赵艾的头发:“是的，这辈子你都跑不掉，我喜欢你。”一瞬间我感到这句话对多人讲过，欲望过后，感到我的爱有些廉价…… “我也喜欢你，那你考虑过玉姐怎么办，她那么喜欢你，你个人渣，那你打算吃完抹净走人？”赵艾突然把这个话题抛出来。 “我不怕，明天厚着脸皮与她讲清楚。”我咳嗽几声。 赵艾听见我咳嗽从我身上离开，语气一沉:“滚蛋！傻不拉几的，我也就是对你脸皮厚点，你先别与玉姐讲。这算我赔你初中挨得那顿打此后你我两不相欠，你以后和玉姐好吧。” 我双手紧紧的拥住赵艾，感受到怀里如玉帛般细腻的躯体:“你这也太吃亏了，我会对你负责到底。” 赵艾语气一转:“负责？你要是负责就不该睡我，或者接受玉姐的好意。不要脸，我从来不会要求你什么，能陪着你就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等哪天我后悔了，就你这性子，我占尽天时地利，略施小计就能把你勾回来……” 第109章 没听见 事后，赵艾嫌弃自己床单脏了，洗完澡跑去我的床上休息。经过刚刚那长时间的缠绵，体内的欲火消散大半，现在老老实实在卫生间手搓床单，回想着最后那种感觉，欲火又陡然上升……最后放进洗衣机里清洗…… 关上灯躺在床上，我轻轻的从后面抱住赵艾，笑嘻嘻的开口道：“我还想要。” 赵艾立刻调整姿势，面对着我，我以为赵艾是在回应我，伸手欲褪去赵艾的衣服，赵艾在我的左侧伤口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滚蛋，疼死我了，再动我告你强奸。” 我迅速收回手，咳嗽几声，老老实实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聆听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我把窗帘拉开，看着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又把窗帘轻轻拉上，赵艾还在休息。我来到床边看着赵艾清秀的面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是梦，赵艾把她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冷静下来，我总有一种预感将来要负了她……换做柯玉馨与我在一起，我应该把持不住三天……手上传来剧痛，赵艾咬着我的手，这点疼痛我也能忍受，没有抽回手掌，让她咬着。 赵艾松开口，怨恨的说道：“棒槌，我突然间后悔把自己给你了，你个死人渣，你真敢上我，这事被捅破了，你还敢在村里见人，我不敢，家里人都会因为我受别人笑话。” 我回道：“没事，我娶你，今年回家跟双方家长坦白，同意就在一起，不同意你就说你被我糟蹋了，嫁不了别人，不同意也得同意。” “滚！不嫁给你，就你昨天晚上对我的态度，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去到我房间给我拿衣服，我换好衣服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店里。” “你穿啥衣服？我不知道拿哪件？” “最近几天你看我穿啥？拿啥？休闲裤，短袖，滚滚，我自己去。”赵艾起身走一步，身体略微倾斜，我心虚地转过身去，然后感到屁股上挨了一脚…… 雨停了，路上我和赵艾共用一辆车。我通过后视镜看不出赵艾的神色变化。“玉姐还没同意和我在一起，我感觉我俩能成。” 刚说完腰间的肉被赵艾提了起来，“我说了，昨天那件事你我都当作没发生，或者就当你捡漏，对你初中那顿打地补偿。你要是敢戳破就去警局告你，为了我的声誉着想，你还是瞒着比较好。” 我立刻求饶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让我想起半个月前认识的一个人，荷青龙，喜欢一个人可以付出这么多吗？” “那是爱的纯粹，你个渣男，真后悔认识你。棒槌，你赶紧长大，沉稳一点，真怕你对其他小姑娘做这事。” 我厚着脸皮回问道：“做啥事？” 这次赵艾不再留手，用力掐着我腰间地肉…… 我脸皮厚，面对柯玉馨跟个没事人一样，赵艾心理素质比较强没有当初柯玉馨那样害羞，无论是工作方面还是生活中地谈话来去自如。 最后几周很多课都已经结课，就剩下考试，书恋咖自带复习条件。吃完饭，我来到二楼刷高等数学二的相关试题。 等刷完最后一道题，我伸着懒腰才注意到柯玉馨在我旁边盯着我看。“咋了，大云朵？” 柯玉馨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叹一口气说道：“你昨天是不是又和赵艾在一起睡的？” 我心虚的回道：“是的。” “脸皮厚，这你还敢承认，下次我突击检查，看你干什么。看来你伤口是好了，晚上来货你全给包了。”柯玉馨想给我一拳，手停在半空又恨恨的放下，换做以往看柯玉馨这副小媳妇模样，早就动手。但是对于昨天发生的一切，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赵艾，这么多年的书一瞬间感到白读了…… 肆意青春那边人手够，晚上我留在店里搬完……赵艾等着我一起回去。 十点多，我拿着小板凳坐在卫生间老老实实搓洗小件衣服和袜子，同时心里在计划自己以后的道路，等台球室正常营业，我手里参与的店铺有三个，上个月肆意青春的营收整体情况比书恋咖还好，但是肆意青春的人手比较多，书恋咖玉姐上个月给了我两万三，肆意青春账本分红手里应该有一万多点，刚开业生意好点正常，但是维持下去却很难…… 把衣服晾晒好，望着前面楼层里的灯光折透出来的烟火气，突然间感到有些迷惘，这个世界那么大，我怎么一直能窝在这个三线小城市里怡然自乐。我要出去闯荡，这里是机遇也是阻碍，大学四年尽可能地筹备创业资金，毕业后我要看看这个世界…… “给，辛苦你洗衣服给你削个苹果。”赵艾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接过苹果坐在沙发上休息，抱怨道：“你过来，我感到自己伺候个祖宗，衣服鞋拖地倒垃圾，什么活都被我干了。哎，命苦。” 赵艾瞅了我一眼恼怒道：“昨天被你睡了，你咋不叫命苦。” 我这口苹果差点把自己噎死看向赵艾：“小声点，这里客厅隔音不好。” “呦，你还要脸了。”赵艾换个语调讥讽我。 我转头看着赵艾睡衣短裤显露出修长玉腿，心中的占有欲突然上来，两大口把苹果迅速吃尽。在赵艾错愕的目光下把她抱起，往我的卧室走去，赵艾反手提着我的耳朵娇羞道：“放我下来，流氓，禽兽。” 我赵艾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堵住她的嘴。赵艾的嘴里还残留着苹果的果香，我的双手很熟练的褪去赵艾的睡衣短裤。“最后一次，从此以后就别动我了，听见没。” 我从赵艾的身体上离开，来到衣柜翻找找到避孕套：“这个不能保证，这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有了第一次铺垫，第二次赵艾自然就顺承…… “人渣，你是不是睡过玉姐，上次你都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赵艾瘫软地趴在我的上身。 我如实回答：“没有，每次就差最后一步，玉姐不让。” 赵艾的手又揪住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柔弱：“死棒槌，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 我试着赵艾地手劲不大，轻轻摘掉赵艾地手调侃道：“我脸皮厚，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就欺负你，说不定就是一辈子，不对，就是一辈子。” “滚！这是最后一次听见没？” “没听见！”我拿起床头地纸巾，轻轻擦拭赵艾身上密密麻麻地汗珠。 “脏手拿开，起来一起去洗澡。” 第110章 消耗完 昨天一夜睡得很舒服，醒来感受到枕头旁边均匀地呼吸声。欲望促使我我轻轻唤醒赵艾：“我可以做吗？” 赵艾睁开眼睛看我一眼，转过身去。应该是默认了吧，我开始褪去赵艾地衣服……赵艾察觉到异样立刻睁开眼睛，冷冰冰地看向我说道：“你现在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 我不管赵艾的目光继续发泄着快感，赵艾伸手用力掐了我一下：“你赶紧起来，我最近几天来大姨妈，不能做这个。” 我停下动作，依依不舍地从赵艾身上离开。赵艾坐起身来，看着下身地凌乱。用力给了我一脚，由于肋骨伤口没完全好，所以剧烈地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不敢再有非分地动作，在床的另一边剧烈地咳嗽着。 赵艾怨恨地声音传过来：“套都不带，你是狗胆越来越大。”然后我感到脖子被一双手用力掐着，赵艾看我不反抗，许久才把手松开，疾言厉色地说道，“这一周忍着，你要是忍不住用手。” 我按压着喉咙，保证呼吸通畅回复道：“哦，我晚上去给你床单收拾好，我俩睡一起，以前能忍住，现在是一点都忍不住。” 赵艾看我这窘样，一个枕头丢在我身上：“死棒槌，死渣男，死人渣，现在赶紧去给我收拾床铺，要么你以后睡沙发，反正你被子多。” 我立刻穿好衣服跑去阳台给赵艾的床单收下来，昨天有雨没干，所以还在晾晒着……铺完床单，整理好赵艾的床铺，我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忙完书恋咖的活，马导员与我相约来到大学城这边的台球室。台球室的名字是马导员起的叫——月月台球。没有宝龙那边的台球室大，有十桌普通台球桌，还有一桌是包间在二楼。今天下午二点开始初试营业，免费打。明天开始持续到下周结束买一小时送一小时。同时举行会员制度，多充多优惠。 现在也不好招人，这个小哥还是马导员东找西凑的，所以店里又装了两台自动贩卖机，上下楼各一台。客流量方面我不担心，两个店的优惠券我都有，又还能相互引流，而且旁边离学校特别近，根本不怕没有生意。 “刘哥（刘篷招的服务员）这几天辛苦你在这看店。”我客气的向刘篷打个招呼。 “没事，这边工作比较轻松，能玩手机我能接受。” 马导员看着店里的布局，满意的点点头：“这边的合同说的，如果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店里的生意交完税就给你百分之五的利润加工资。” 这个听马导员讲过，给他利润让他好干活，如果他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就再加一些工资，忙不过来再招兼职。店里分成，我和马导员各出六万，后面剩下的他拿着，店里的提成我要百分之五十，给的百分之五是马导员那里的，这里没有计划给店里留一点预备资金，得到多少全拿手里，有事后面再按合同上面的利润拿钱办事……手上的钱又没剩下多少了，又得厚着脸皮去书恋咖蹭饭…… “你快三周没有回宿舍了吧？”高志问向我。 此时我一脸陶醉的躺在我的电竞椅子上，慢悠悠的说道：“是啊，好怀恋这个电竞椅。还有刚考完试，我怎么可能不过来，打探宿舍考试情况。” “宿舍现在就你我两人。”高志刚说完，于衍嘉，袁海歌和武轩他们三人回来，看我过来表示热烈欢迎。 我看武轩进来便把门给关上，我疑惑的问道：“田阔那小子呢？” 武轩回道：“那小子现在估计还在做题，八成要挂科。” “哈哈哈，谁让他不复习，现在考场着急。”于衍嘉笑道。 寒暄一阵，我看着时间快到七点，摆手离开去书恋咖吃饭，书恋咖晚饭经常换口味很好吃，最主要是免费…… 搬完货，店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关上店门看着书恋咖三个醒目的大字由于路灯的反射显得有些熠熠生辉。这个店改变了我，准确来说是遇见柯芬，是她改变了我。不，店里的每个人令我做出改变……一年前的今天我还在为高考而焦虑，一年后的今天我做到了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看着天上的群星闪烁，我掏出手机给方小乐发去祝福语。虽然他现在看不到，但是考完试肯定看的见，家里差不多就他一位知心的朋友，心意得到……以前的我最不喜欢这种客套话，短短一年，我居然习感到这样才显得自然，处理事情才方便，完全忽略了我们之间最本质的友谊不需要这些…… 在杏林湖待了一会儿回到大景城，经过这两个晚上的放肆，脑海中又升起一些不好的念头。赵艾身体不舒服，洗完澡找点活干，卧室的灯开着推开门看见赵艾躺在我床上。“太好了今天又和我睡吗？” 赵艾见我回来一脸嫌弃的看向我：“滚！书桌上面有半个西瓜，我给中间的甜心给吃了，其余给你。洗完澡去卫生间洗衣服顺便把我的白鞋给刷了，我来这就是告诉你这事。”留下一个眼神给我自己体会。 刚好有一些口渴，看着书桌上面的西瓜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把中间的芯给吃了，我不挑剔有总比没有好……洗完衣服和鞋，躺在床上，感到嘴有些馋，想吃点辛辣食品。翻找书桌和厨房冰箱都没有找到辛辣零食，我蹑手蹑脚的来到赵艾的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大小姐现在休息没？我想找你要点零食吃。” 我听见拖鞋的声音，本以为赵艾想要给我开门，这么客气，我扭动把手便听见房门反锁的声音。随着传来赵艾的声音“这几天你就忍着，还有我要考试别烦我休息。” 看这架势，赵艾是曲解我意思了，我无奈道：“我没那个意思，我现在就是嘴馋想吃点辛辣食品，有辣条不分我一袋。” “没有，别骗我开门，睡了。” 坏了我的信誉值消耗完了，我没骗过赵艾什么吧。这些天由于体伤，辛辣食品需要忌口，所以没有准备零食，赵艾说没有那就没有吧……回到卧室从书桌下面拿起一瓶ad钙一饮而尽。 第111章 退场 翌日清晨，我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打开窗户，散散卧室里面的空调味……推开卫生间“赵艾！不好意思，我现在出去。”可能这几天相处，赵艾对我没有多少防备。不然换做以前，一个拖鞋丢过来。 “棒槌，我卫生巾没了，你现在去外面超市帮我买一包。”里面传来赵艾的声音。 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啊，要不定个外卖，我去买这个不会当成变态吧。” “我现在就要，你不去算了，反正晚上也是你洗衣服，不准丢，刚买的内裤。” 听见赵艾抱怨的声音，我立刻妥协道:“我脸皮厚，我现在就去。”……拿着手机牙都没刷骑车跑到附近最近的超市，买了一包卫生巾还有两包卫龙辣条，早晨没多少人，一世英名还守得住…… “你不是现在要用吗？”回到住处，我看见赵艾坐在沙发上吃着苹果。 接过我手里的东西，赵艾打开笑着看向我：“啊，你还真买啊！我还有一点，我办事那么细心怎么可能会少这个。我的天，脸皮厚的人就是不一样。” 听完赵艾的话，我也是被她逗笑了，抢过赵艾手中的苹果：“今天不是高考的第一天吗，要不要去看看本市的学子奋笔疾书的模样。” “你又不是工作人员，站在外面助威，不去，热死人。卫龙没收了，你再重新买。”赵艾又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这脸皮确实厚，今年你努点力，去我家提亲，听见没？” 我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女孩，想开玩笑说前两天不是不同意吗？不过我又了解赵艾这倔强脾气，笑呵呵的看向她：“好，我爸妈老喜欢你了。” 看着赵艾这疑惑的眼神，我是不是把我家人的心思间接表达出来了。赵艾把手绕到我的耳朵上面，严肃的说道：“便宜你了，那你想过玉姐怎么办没有，她对你可有知遇之恩，还有你占她不少便宜。” 听见赵艾提到柯玉馨，我的笑脸顿时收住，目前最大的难题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向柯玉馨解释。她口口声声说不在意我和赵艾在一起，但是当我说出口的时候柯玉馨真的不会伤心吗……赵艾见我沉默，举起拳头在我大腿上捶一下并把我手中没吃完的苹果抢过来丢进垃圾桶：“死人渣，我是看清楚你了，不想负责算了，现在收拾行李搬回学校住。” 我立刻拉住赵艾拥入怀中，不管赵艾如何敲打。“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咳咳~” 赵艾反抗伤到了我的左侧内伤，双手紧紧拥住我：“我很后悔把自己给你，让我们陷入这种关系。我没有选择的权力，放手我不甘心。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你要是不负责，我也恨不起你。” 我现在真想让自己死在两天前的晚上，伸手擦拭去赵艾眼角的泪水：“对不起，我没瞒过她什么，我也没有瞒过你什么，我对柯玉馨保证过——如果我没结婚，她让我娶她，我会毫不犹豫地同意。晚上我会和她单独留下来谈话，把这一切讲清楚。” 赵艾渐渐松缓手臂的力道：“不用，这两天你就当作梦，醒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选择玉姐我没意见，如果，我是说如果玉姐最后没和你走在一起，你一定要回过头来找我娶我。我一直都喜欢你，并不是你现在一点一点的变优秀，我就是想陪在你身边。我得到过你，这也不算是失去。棒槌以后你得收住这浪荡性子，以后别找我要，你要我肯定给，但是后面玉姐知道这件事，你俩黄了，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那我晚上厚着脸皮和玉姐讲清楚，可能我感到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柯玉馨。” “不用，让我抱会儿，说不定以后抱不到了，看好时间九点去上班……” 轻嗅着赵艾身上的体香，我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赵艾一直都喜欢着我，我猪脑子还看不出来…… 村里与我同龄的孩子就只有赵艾这个女孩。我与她一起上幼儿园，春天的田埂上赵艾带着我去采摘蒲公英……一起上初中，去夏季的浅塘摸虾，直至那件事发生之后，旁边的朋友渐渐远离，都不想沾惹麻烦。我的视线中只能看见赵艾，最快乐的时光便是在那夏季的傍晚，挑着手电筒，村前村后的杨树旁抓知了，卖钱买零食……一起上高中，秋收时是我在她家吃饭最有底气的季节，我终于可以帮上忙，帮赵爷爷收稻谷……大学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是却住在了一起。我发现自己喜欢赵艾的时候，又感到自己匹配不上她，去享受柯玉馨的温馨……我早就该认清这一刻，哪有人会一直不厌其烦地陪着我，喜欢听我讲趣事。被我欺负了，也就撂下一句气话，第二天当作没事人一样接着与我玩，偶尔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让我道歉……去年冬天回家，病了还给我送药送饭，醉酒时占她便宜在村里不敢大声吵嚷时的窘态。 今天晚上这份关系一定理清，不管对不起谁，我都要讲出来…… 事情一直都按照我预想地一般进行着，店里现在就剩下我和柯玉馨两人，此时她正在前台那边忙碌着。我端来长凳坐在柯玉馨旁边，见柯玉馨忙的差不多我开口道：“大云朵，赵艾被我诈出喜欢我，我该怎么办？” 柯玉馨转头看我一眼：“才发现赵艾喜欢你吗？” “啊，你早就知道了？” “谁会拿自己清白开玩笑，和你住一间屋子睡一张床。你以为人品怪好，是不是占她便宜占多啦，气得赵艾摊牌了。” 听完柯玉馨得话我心虚地点了点头默认：“所以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和赵艾在一起呗，虽说你有点配不上她，不过呢，喜欢这个东西就是要克服很多困难，听赵艾和欣婷说你和以前兼职简直判若两人，这不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嘛！” 我听着柯玉馨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我感到有些对不起你，占了你那么多便宜。” 柯玉馨话锋一转：“嗯，我问你一件事，你以前向我许下的承诺还算吗？” “算，当然算。”我立刻回复道。 “那以后就不作数了。” 我疑惑地问向柯玉馨：“为啥？”难道赵艾把我俩地关系偷偷与柯玉馨讲了。 柯玉馨关上电脑，用双手揉压着太阳穴，无奈道：“你知道柯芬对你什么感情吗？” “不知道。”柯芬没与我讲过。 柯玉馨呼出一口气说道：“那个妮子也喜欢你，原本就是不确定，所以不同意和你在一起最主要地原因是她。令我头疼的是——你是她引过来的，后面被我抢走，这很不合适，问过她多次，她不承认，直至她与我睡的那个晚上，说梦话，后面我不用解释了吧，把她带我这边住就是怕你占她便宜。” “我没有占过柯芬便宜，就一次，就牵过一次手。”我坦然道。 柯玉馨瞅了我一眼说道：“不要脸，实际上，我早就能看出来，自从你爆出占我便宜，柯芬就没有与你走近过。”柯玉馨看我震惊得表情又解释道，“这是我没事翻你俩聊天记录知道的，包括你和赵艾得聊天记录，赵艾喊你棒槌，就是棒槌。” “好吧。”以后我得把密码改了。 “所以，你和赵艾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 我又把话题收回来：“那你怎么办，那个承若我还会记得。” 柯玉馨调侃道：“是不是想着你那移民梦，两个都要。” “没有没有。” “好好对赵艾，她特别优秀，那做咖啡速度比我还快。”柯玉馨站起身来轻轻拥住我，“你以后注定会离开这里，每年记得回来看我一次，就当看看你最开始创业的地方，记得书恋咖，记得书恋咖有一个对你温柔地大姐姐叫柯玉馨，记得每当店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你会偷偷叫她大云朵。你要记得…记得我。” 不知道我的心此时为何如此痛，我难道不应该是为了结束这个三角恋的关系而感到高兴吗，眼角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我用力拥紧眼前这个温柔的大姐姐，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一个人渣，伤害了你，贪图你美色…对不起，我发誓，无论以后我去往哪里，我都会回来看看你……” 第112章 最危险的人 回到出租屋，我来到赵艾的卧室门前，看见赵艾屋里的灯还亮着“我能进来吗？” “可以。” 推开门看见赵艾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应该是月经来了，肚子痛。我来到赵艾的书桌旁，打开她的开水瓶——空空如也。“我去给你烧壶热水。” 赵艾立刻坐起身子，那眼神好似要把我活剥一般：“滚滚！卫生间的衣服给我洗干净。” 我回应着便出去，这情绪起伏很大，我今天说话要过大脑，别一会给赵艾点炸了……接好水，拿好衣服来到卫生间看着盆里的衣服，一会儿是个体力活。我又盯着盆看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这他妈是我脸盆，赵艾把她换洗的内裤袜子浸泡在我脸盆里。我立刻冲出卫生间想找她理论，又回想起赵艾那暴怒的眼神，不自讨没趣，以后她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嫌弃，就这样自我安慰着…… 晾晒好小件衣服，我趴在阳台，望着雨后的星空，怀念着宿舍生活，田阔他们现在估计还在打游戏吧……“赵艾，喝点红糖水。”冰箱里有赵艾买的红糖，我泡好端了过来。 赵艾转过身子，语气有些缓和：“你这么晚回来，是和玉姐讲清楚了吗，我感到对不起玉姐。” 我听着赵艾的意思知道柯玉馨让我俩在一起，“不是你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以后我会约束好我的行为，我保证。” “你不用跟我保证，说话跟放屁一样。让你别喝酒，你还偷着喝。”赵艾接过红糖水坐在床前，“棒槌，你在这祸害我和玉姐，你老实交待，学校是不是还祸害其他人。” 听赵艾说这话，我立刻义正言辞的说道：“没有，我一天到晚在这几个店里徘徊，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搭理别人，为了更方便管理这几个店，宿舍俩业务全关啦。”实际上，我很多时间来书恋咖就是为了占柯玉馨的便宜，让自己喜欢上她，现在看来，我就是一个妥妥的人渣。 赵艾瞅着我把水杯递给我：“不喝了，我点了两杯热饮，现在还不送过来估计都凉了，一会你帮我去拿一下，晚上奖励你在这睡。” “真的，我现在去门口守着。”……“奶茶还是热的，可以喝。”我把奶茶递给赵艾。 赵艾接过奶茶拍了拍床：“来睡吧。” 我以为赵艾就是玩笑话，赶忙摆摆手回道：“我现在睡觉不老实，我回去睡，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呦，高尚起来了，滚的时候帮我把灯关上。”赵艾喝几口奶茶放在床前桌子上，收拾轻薄被子准备休息…… 今天高考最后一天考试，我和田阔来到市里考点外面观望着，虽然不怀念高中生活，但是我佩服河南的考生，尤其是复读的那波学子……看着浩浩荡荡闯进考场的学子，我的嘴角也不自觉上扬起来。 “子川，你快看那边有几位穿旗袍的大姐姐，哇哦~”田阔拍我一下，眼神示意我去观看。 “你开心就好，我有时挺佩服你的，头脑简单，主要是福气加持，徐茜不把你给甩了，你是有啥魅力吗？田大少爷教教我。”我笑着拍回去，田阔这一巴掌完全忽视我左侧的伤口。 “哈哈，搞忘了，你伤还没好。男人要把脸皮放厚，最主要是遇见对的人。我这人玩笑归玩笑，但是也会付出实际行动，我现在体重下调到一百四十六斤，快夸夸你兄弟我。”田阔又给我展示他那肌肉。 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目光不自觉瞅向那边穿着旗袍的几位姑娘……“子川，能教我几招防身术吗？技多不压身留着。” 我想了想说道:“这个就是自卫，快准狠——马伽术你对着网络上可以练点皮毛，能打就行。” “我想变得跟你一样能打！” 我掏出腰间的齿虎给田阔看:“一拳三年起步，别人有钝器就不要考虑后果。” 田阔掂量齿虎重量:“按照你打架狠心程度，得罪你的得联系火葬场。”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月月台球室里，我看着田阔和徐茜正在打台球……这个店的生意比想象中的要好，营业额方面比不上其他两店，但是三人来分确是多的多……真想给包间那台桌球分为两桌，包间没有多少人租，感到自己当时提出这个建议多少有些大病。不过还好可以用来招待朋友。 “玩完，记得帮我打扫好，我现在要回书恋咖帮忙。”我去往楼下和刘蓬打完招呼便离骑车赶去书恋咖……站在店门口，我看见一位老熟人，更确切地说是冤家路窄——黄忠宇。想转身离开，柯芬叫住了我“在外面站着干嘛，进来干活。”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硬着头皮走进店里，拿出手机给柯芬发消息“黄忠宇在店里，我现在不想进来，一会儿你们别说我是这里的服务员，我怕他找事，你和咖啡台那边地伙伴转告一下，就当我是顾客”然后提醒柯芬看手机。 柯芬一脸嫌弃地看向我：“懒驴上磨，一会儿端杯咖啡你在那边角落坐着。” 黄忠宇现在在二楼，我老老实实在一楼不显眼地角落坐下，面朝墙角跟个贼似的……“你是谢子川？”肩膀上被按压着，我艰难的转过身看向面前这个有些壮硕的青年——黄忠宇。 黄忠宇没有离开的意思，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他这平静的神态，应该不像是找事的。“有何贵干？”我平静的说着。 “没有，就是很意外，在这里居然能遇见你。”黄忠宇回道。 “我也很意外。” 黄忠宇又开口道：“不用对我这么防备，那件事过去我不会对你动手，充其量我也只是被人摆了一手，你和那件事确实没有丁点关系。” 不知道黄忠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便询问他来这里的目的：“你来这里不是简单的玩玩吧？” 黄忠宇叹一口气说道：“我是来找兼职的，名声臭了，离学校那边远点。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一个人，我很大程度上被他唆使的。” 对于黄忠宇的为人，就凭睡兄弟的女朋友这点，我是不会相信他说的话的。“一群小娃档子开的ktv就想分一杯羹，不过还是提醒你肆意青春那个店不好开。”黄忠宇顿了顿说道，“我就是好色，脾气爆了点，说的话你可以不信。” “你说的人是荷青龙吗？” 黄忠宇自嘲道：“不，他打我是我活该。那个人是女的，好一手借刀杀人啊。你知道杨怡舞被她揭穿后，退学了你知道吗？” 这个事情有些乱，我不想知道，毕竟我没有参与，现在脏水没泼我身上就不急。“不知道，和我没有关系，我不在乎。” “这个店是你开的也是那边的人告诉我的，八成又想搞我，我现在可没钱赔给你。”说完黄忠宇起身离开……这是黄忠宇的警告，还是那个人的警告，如果牺牲肆意青春来保全书恋咖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同意。但是还没有较量一番，我怎么会认输？ 第113章 丢人 晚上吃饭，七个人围在餐桌旁。我看着她们有说有笑，店里应该没有遇到什么离谱地人吧……手机电话响了，我打开一看是方小乐。高考结束，他现在应该是到家拿手机庆祝。“喂，考的怎么样？” “还可以，起码会的都写出来了。” 听着手机那边方小乐兴奋地声音，我恭喜道：“这次没有意外一本跑不掉了吧！” “那是，回聊，我现在准备出去和班里人去吃一顿。” “嗯嗯！”我挂断电话，接着干饭。回想起黄忠宇过来应聘，我看向柯玉馨：“黄忠宇今天过来找兼职你同意了没？” 柯玉馨放下筷子看向我：“今天那个壮硕的应聘青年就是打你的黄忠宇？” “是的，所以问你同意没有？” “同意啥同意，现在店里不忙，人手还有多的。我都想把你给开了，你养病这两周，我发现店里有你没你都一样。”柯玉馨故作一脸严肃的表情看向我。 虽然知道柯玉馨在与我开玩笑，我还是放低姿态求饶道：“等我好了，天天守在店里干活。” 柯芬接过话笑道：“贫嘴，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手机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接通电话：“马导员啥事？” 马导员问道：“你现在在哪？” “书恋咖这边吃饭。” “辛苦一下，吃完饭去肆意青春看店，这几天汪正圆有事回家一趟，晚上我学校这边还有工作，宿舍里面就你住外面，放心，你要是挂科了，我绝对走关系捞你。” 马导员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拒绝。“吃完饭就赶过去。” …… “子川，你终于来了，现在外面俩人可忙不过来。”田阔把手中的果盘递给我，“楼上205房间，现在去抬一箱子啤酒上去，你伤还没好，注意楼梯。” 来到205房间，我看到熟悉的面孔，荷青龙。荷青龙一眼认出我，“兄弟，要不要一起喝一杯，这边我都付过款了。” “身体有伤，忌口。”我婉拒道。 “那件事，我也不知道能牵扯到你这边，我很抱歉。”荷青龙没有遮掩，看来他已经知道这件事。 我笑着摆手道：“小事，现在略微疼痛。店里现在处于高峰期，我去帮忙。” 我转身离开，荷青龙又喊住了我“加个微信吧，听说你还是大一的学生，年轻有为。” “过奖了。”加上荷青龙的微信，我便离开同时整理一下今天的信息。荷青龙这边的房间没有女生，那我不明白开这个店得罪哪位高人，再说开业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过来搞事。黄忠宇的话应该就是给我心理压力的，又不能完全当作没听见，不是我得罪了谁？是这个店得罪了谁？ 等到店里的生意稳定下来，李彪吸完烟回来，我给他打个招呼去杏林湖那边转转，忙不过来就给我打电话。 刚出门迎面走过来柯玉馨，我笑着开口道：“大云朵怎么过来了？” “一次没来过，过来瞅瞅你开的店，你现在是出去玩吗？” “是的，店里没啥好看的，喝酒玩乐的地方，带你去杏林湖那边转转。” …… 我与柯玉馨顺着金穗大道这条路慢悠悠的散步，与柯玉馨讲明和赵艾的关系，此时我也不敢有占她便宜的想法。“我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静下心来散步。”柯玉馨又感慨道，“旁边树上的鸟巢灯真好看！” “大云朵好看，鸟巢灯一般，我们店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怎么了？除了生意不争气，其余还好。” “没事就是问问，我也看不懂现在的人为啥报复心理这么强，有些后怕。”我叹一口气说出心里想法。 “家里还好，杭州那段时间给我恶心的是不要不要的……” 听着柯玉馨的形容，我的心情舒缓不少……“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拜拜！” “拜拜个屁，你车还停在我店那边。”我看着身边这位女孩，又问道，“你还欠你闺蜜多少钱，我先把我身上的钱给你拿去还了。” “还完了。” “啊？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这么富有？”我及时收住入赘的想法差点说出口，“你怎么赚这么多？” “没有，我老妈给我垫了，后面我慢慢还给我妈。要是有这么多钱，我还带你开店，自己去捡破烂去。” “哈哈，我捡漏啦。” …… 回到店里，沙发上坐着一位气质非凡的女生，样貌身材比较出众哦那个，我也忍不住多看几眼。田阔走到我的旁边小声说道：“哥，我想要她微信。” “滚，我现在是有家之人，别给我找事。”我出言打断田阔这个念头，看着田阔那真诚的眼神我拿出手机，打开与柯芬的聊天页面，让柯芬向徐茜告状。 田阔立刻把我手机电源关上，认怂道：“不就是太无聊了吗？活跃一下氛围，别当真啊！我还是老老实实大饱眼福算了。” 那位女生估计是注意到我和田阔谈话，走向前台看我们几个在干什么，我立刻把电脑植物大战僵尸游戏页面给切出来。身为店员，怎么能当着顾客的面谈论人家，田阔这小子没吃过亏，真想揍他一顿。 好重的香料味，可能是我鼻子比较灵敏，田阔这人就感觉不到，他这眼睛怎么敢直勾勾的盯着人家，这人我是佩服。 女生开口道：“你们这边顾客这么多，需要人手吗？我暑假能过来兼职吗？” 田阔这小子魂都快被勾走了，我立刻开口道：“不好意思，可能不行，你要是兼职的话，最近几天可以过来做小时工，但是暑假这边人手绝对是多的。” 女生见我拒绝，微笑道：“好吧，我是在等人，坐那边不会影响店里的生意吧，若是影响的话，我现在离开。” 田阔赶忙摆手道：“不影响，不影响，我们店现在没人等位。” 我无语的用手拍了拍额头，这小子丢人丢到家了。李彪吸完烟走进来直接坐在那边沙发旁，田阔小声道：“操，早知道，我直接坐那边，找机会搭讪，亏麻了呀。” “我受不了你了，我去后厨找点吃的去，你自己在这待着。” “对呀，我可以去后面给她拿点水果，我真是个人才。”田阔立刻跑去后厨。 这徐茜到底是看上田阔哪一点，我真想不明白。 第114章 计划 拖完地时间已是十二点半，那位女生等的人居然是荷青龙。不过看样子，他们之间走的并不近，可能店里生人多放不开吧…… 我顺路来到杏林湖这里，湖边还有四位垂钓的人，刚打算走下去手机电话铃声响起，我接通电话：“喂，大小姐，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是饿了还是不舒服需要我去医院买药？” 赵艾停顿一会儿说道：“饿了，你回来顺便带点热食回来，最好看看有没有雪梨银耳羹，我要吃这个。” 我又掉头赶往宝龙那边小吃街，还好雪梨银耳羹还有两碗，我看着前方卤味摊的老板没下班，便走向前去买一份卤猪脸和卤猪蹄。 “刚下班吗？你们生意做这么晚，如果明天是早八你起的来吗？” 我看向身边刚刚过来的男子——荷青龙，“是的，饿了买一份回去，明天要是有课的话，不会待这么长时间。” “我帮你付了吧，就当还你人情，这样我心里过意的去。”荷青龙开口问老板我这多少钱。 我立刻摆手拒绝:“大丈夫不受嗟来之食，再说我是买给我女朋友的，怎么能让你付钱。” “好吧，有些羡慕你。”荷青龙此时略微有些失神。 我疑惑的问道:“今天那位等你的女生不是你女朋友吗？” 荷青龙听完轻笑出声:“说什么话，那是我玩的比较好的一个朋友，分手了，也不用和其他女性保持距离了。” “好吧，是我误会了，你这位朋友真好看。那我先走了，回聊。” “回聊。” 我看买的还够我吃，赶紧回去，别把赵艾饿坏了，看荷青龙那眼睛有些血丝，应该刚醒酒，附近买些吃的暖胃。 回到出租屋，轻轻敲了敲赵艾房间的门，得到同意才进去。赵艾此时正在书桌旁边写着作业，“大小姐这么用功，还在学习，诶，你这是在写论文吗？” “是啊，结课大作业反。一点头绪都没有，饿了，我要的雪梨银耳羹还有没？” “都有，你先吃，我去洗澡。”我连同卤煮一同放在赵艾的书桌上。卫生间里，赵艾又把她换洗的袜子和内裤浸泡在我的洗脸盆里，洗完澡得告诉她，夏天淋浴没啥，冬天不好说，我也不想再买一个，不对这卫生间怎么没有赵艾的洗脸洗脚盆？我有一种的预感，她以为我粉红的洗浴盆是脸盆，蓝色的盆是脚盆。粉红的盆是我办理校园卡抽奖抽出来的，质量有些差，当作脚盆，我得给她讲清楚，别闹笑话。 晾晒完衣服，我来到赵艾卧室看见赵艾还在忙碌论文，“什么论文现在还没有写完？”我拿起旁边没吃完的卤煮。 “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五千字我真凑不出来。”赵艾苦恼道，说了句脏话“傻逼玩意儿真难写。” 咳咳～“我教你一个好东西，两个网站万方和知网，这俩网站老强了，专门为你写论文寻找灵感的，好多论文可以摘用。” “我看看哈，不急还有好几天呢。”赵艾从浏览器里打开中国知网网址，并搜寻自己想要的论文，“可以啊，你歪门邪道怪多来。” “那是，这上面你还可以看查重率。” “查重那不能查，夸你几句还蹬鼻子上脸。”赵艾神情舒展不少。 我笑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作业总是先完成再玩。” “那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有作业抄，或者不会的题问我。” “嘿嘿～”我在一旁尴尬的笑着，把吃完的夜宵垃圾放进垃圾桶并提出去，把客厅的垃圾桶拿进来，想起卫生间里那件事。 “大小姐，你为什么老是把你的袜子内裤浸泡在我脸盆里。” “咳咳…咳，你说啥，蓝色的洗脚盆是你脸盆？” 看赵艾情绪这么激动，我感到此时空气都已凝固，迅速拿着椅子坐到一边与赵艾保持距离:“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吃亏的是我。” “你眼睛瞎了吗？你看见卫生间里有我的盆吗？” “你的盆呢？” “宿舍里，我想着以后冬天要是课多，就在学校和欣婷睡。我住这里这么长时间，早上用的洗脸盆，一直是你的脚盆。”赵艾瞅着我，“过来让我打一顿，你真脏，昨天为啥你不告诉我。” 我把椅子挪过去，无辜的看向她:“冤枉，我以为你知道，你换洗的衣服不是一直放在旁边的小凳子上面吗？昨天我可是看见，还没有找你理论，你说我是不是冤枉。” 赵艾欲打我的手停在半空，我又解释道:“上个月开始，我都没有用过脚盆洗脚，每天都淋浴，早上洗脸都不用脸盆，用手接水搓搓就行了。还有谁让你不问我的，错不在我。” 赵艾的手都快收回去了，听见我最后那句话暴脾气直接上来掐着我大腿不松手……被赵艾赶出来，看了看时间两点，得休息了，赵艾明天不上班，我得去上班。刚躺下，方小乐给我发来消息“子川，你那边的几所大学怎么样？明天给我推荐几所我去参观一下” 我回道，“我学校不怎么样，河师大不错” 方小乐回了一个捂脸笑的表情，然后回复道“还没有睡吗” “正打算睡，你是刚放肆完回来吗” “差不多，不过没有回家，现在还在网吧坐着，正在吃泡面” “我建议你先去郑州那边几所大学去看看，然后再来我这边，多看几所斟酌考虑一番，你这次应该考的很不错吧，看你这么放肆的玩” “多吃一年苦，放肆几天没事，又不去干违法的事”方小乐给自己辩解道。 我发过去两个流汗表情，方小乐继续回复道“我先去新乡那边找你玩几天，主要是想和你喝几杯，这边都没人能喝的过我。然后回去过郑州，再看郑州那边的学校” 一股困意随着哈欠席卷而来，眼皮子再打架，我回复道“你慢慢玩，我虚了，熬不住，到时候陪你喝的尽兴” “好，你先睡，我接着开黑” “嗯嗯” 第115章 专治耍流氓 早上被电话吵醒，我意识模糊接通电话：“喂，哪位，什么事打电话？” “还在睡觉，电工导师讲考试那类题，全班都过来了，就你没来。”手机那边是高志的声音。 我瞬间清醒过来，惊呼道：“啊，点名没？” “补课讲题，没点名。你的关注点应该是你一个人住外面，没人给你讲题，还有要关注群里消息，考试的时候睡过了，进不了考场的兄弟。” \"好，我现在过去。\"挂断电话，看着时间七点五十七分，赶紧洗漱赶过去，我感到腰间一股酸疼，肯定是熬夜熬虚了…… 来到教室门口，我又不好意思进去打搅电工导师讲题，便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话。“你站在这干嘛？”旁边突然传来声响。 吓得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见是那位毛概老师，小声说道：“没干嘛，听里面老师讲课有些熟悉，应该是考试那类题，站在这学会儿。” “脸不红心不跳，那里面有几位学生面熟，你这是上课迟到不好意思进去吧，杵在这儿就能听好课。” 被这位毛概老师戳穿，尴尬的就想从这楼上跳下去，不好意思的回到：“行了，你在说，我跳楼了。你该干嘛干嘛。” “跳呗，这是四楼，你往六楼去。”说完不再理会我离开，转过身看向我，“大二你的毛概是我教的，跳楼威胁我，呵呵，祝你挂科。” 我感到她这就是一句玩笑话，怎么可能这么巧，点头敷衍她几句便接着靠门边听课，效率确实很差……我赶回宿舍，坐在我的桌子旁边，由于早餐没吃，所以现在搜刮宿舍里面的面包牛奶…… “呦！我会猜你会回到宿舍。” 我抬头看见是武轩回来，冲他笑着招手。“我吃了你们一点零食，老师讲的什么题？拍了发给我。” 武轩坐在桌子躺在电竞椅上说道：“没拍，讲的都是课本上面的题。我把书页给折了，题都有标记，你拿手机拍好自己回去复习。”说完武轩把书本扔给我。 我接过书本一边拍照，一边询问武轩：“他们四个人呢？” “他们四个去食堂吃饭去了，我不饿回来躺会儿。” “行吧！一会儿走的时候再顺点他们的零食。”我打着算盘，寝室粮食储备太多了。 “哈哈哈，符合你的作风，你真贱啊！先斩后奏。” …… 我离开宿舍并没有直接赶往书恋咖，而是来到月月台球……刘篷在前台那边玩着电脑，这旁边服务的是大学生就是轻松，事少还好说话。刘篷看见我到来笑着看向我：“店长过来啦！” 刘篷比我大，他又不好意思喊我名字所以一直以店长这个职位称呼我。“没事，你接着玩吧。我过来看几眼就离开。”十点多的台球室，一楼已经开满，我迈着步伐来到二楼，开了两桌，有一位女生比较眼熟，她不是昨天晚上等荷青龙的那位吗？ 此时她穿着性感短裤，我眼睛真的很不想从她的腿上离开，刘篷竟然一直打游戏不来楼上看几眼。女生上身穿着五分袖的露肚脐装，这要是在我学校文苑操场上面走一圈，那微信不得被要爆炸。趁着她没有注意到我，赶紧离开去书恋咖帮忙，这个时间段应该会有些忙碌…… 来到店里，又遇见黄忠宇。对于他的到来，我隐隐有些不舒服。但是我不能明面上表现出来，周围还有其他的顾客，我是更不可能做出赶客这种行为。 “好久不见！”黄忠宇笑着对我打招呼。 我也笑着回应道：“昨天下午不是见过面了吗？”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何会又会来到这个店。”黄忠宇饶有兴致的看向我。 我强忍着好奇心淡淡的回道：“做生意哪有回避客人的意思，来者是客，我先去忙碌，你慢慢玩吧，记住保持安静。” “有气度，那我就找个位置打扰了。” 我咳嗽几声，便来到更衣室换工作服。心里想着黄忠宇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总感到有些不自然……换完衣服，进入咖啡台这边工作，软磨硬泡把胡洛雨骗出去看全场，刚刚就是她在看全场，看我过来跑进来做咖啡。我借助体伤和小老板的身份威逼利诱骗出去工作。 “这才开店几个月就有老板的架子了，我对洛雨的口头协议被你给打破了。”柯玉馨开口看向我。 我量取咖啡豆笑道：“那是你保证的，又不是我保证的，梁姐你说是不是，我从来没有像你们保证过说不耍老板的架子。” 梁歌回复道：“你保证的太多了，我不知道，但是小老板你那屁股嘴说话跟放屁似的，有时说的你自己信吗？” “怎么说话的，敢当面骂老板，我说什么失信的话了吗？” “你跟玉姐保证过啥？” 梁歌这句话把我干到沉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梁歌说的没错，对于柯玉馨我说话确实如同放屁一般，不作数。 “行了，我都没有在意什么，你别开他玩笑了。”柯玉馨开口说道。 梁歌察觉氛围有些微妙，又急忙说道：“小老板脸皮这么厚，没想到说到感情的事居然会沉默，装起来了？” 我受不了梁歌这刀子嘴：“玉姐，我要是占梁姐便宜你有意见吗？我突然间感觉梁姐风韵犹存。” “额，没意见！” “你敢，老老实实干活，现在都不开玩笑。”梁歌立刻结束这个话题…… 有时候耍流氓确实能解决问题，可能对于问题来说还是不讲理比较好。 吃饭的时候店里加我就四位，赵艾休息，杨欣婷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备考没有过来兼职，柯芬这几天准备专业课考试。我拿着盒饭特意坐在梁歌这边吃饭。 “脸皮厚的去玉姐那边坐着吃饭。”梁歌开口道。 我笑着开口道：“一边两人不对称挺好看的吗？我身上有异味吗？” 梁歌撇了撇嘴，“呸！没有说你小老板啊，吃饭吃到石子了。” 我调整座位来到柯玉馨旁边，现在吃饭怎么可能吃到石子，我知道梁歌是在开玩笑，活跃一下氛围就行了，我也得配合一下才行。“梁姐你把中百万，不！千万彩票的幸运花在吃饭吃出石子上面了，好亏呀！” “嘶~不愧是装在套子里的人，说话就是暴击。”梁歌轻轻的鼓掌表示佩服。 我立刻认怂道：“行了行了，不商业互吹，吃饭。”这梁歌给我的感觉就是专治耍流氓。 第116章 偶遇 下午黄忠宇又过来，不过这次是带着书本来到二楼学习，期间点了一杯咖啡，特意表明让我端上去。空闲下来，我对着手机拍好的电工题进行复习。四点半赵艾打过来电话，我看旁边还有顾客看书，便拿着手机来到更衣室：“喂，这个点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没啥就是问问店里现在忙吗？” “不怎么忙，怎么啦。” “嗯，等五点多你回来带我出去吃饭，咱俩好像没有单独出去吃过饭。” 我高兴得回复道：“可以。”赵艾道了句拜拜便挂断电话。这个时候手机又有一个未接来电，我回拨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我开口道:“马导员有何贵干？” “没啥就是你的工资发给你工商银行卡上面，一共一万二你看看云闪付里到账没。” 我打开软件云闪付，上面没有显示。头脑最近不够用，打电话断网，我连上店里wifi查看余额确实到账了。“马导员收到了，谢谢！” “嗯，我突然间感到亏麻了，我一个人出的顶你们六人加起来还多，店里剩下预留股份也给我。他们都没有意见，你应该也不会有吧？” 我装作不情愿的说道:“我抗议，白纸黑字写着，要不再分我点？” “滚蛋！店是我的，后面出事，我还得扛大旗，你抗议无效。”马导员不想与我多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我在更衣室里骂骂咧咧几句才出去干活……黄忠宇在写完一些东西后便离开，我看着时间才四点。他好像在统计着什么…… 下午五点与柯玉馨打完招呼，我骑车赶往出租屋……打开门，看见一副不得了的景象，赵艾正在拖地。“大小姐这是你第二次拖地，我好感动，我命怎么这么好，能娶你这么贤惠的妻子。” 赵艾放下拖把看向我:“懒得骂你，去你房间看我给你买的那身衣服和运动鞋合身不？然后洗澡换上出去玩。” “大小姐给我买衣服啦！我品不了细糠，我看你刚洗完澡，我就不占你便宜，现在就去搓澡。” “赶紧去，晚上去海底捞吃饭，我美团上面买好团购。” “宝龙还是万达？” “宝龙商场，万达有些远。” …… 赵艾买的衣服确实好看，黑色衬衫直筒裤，鞋子也是黑色。一身黑反而显得有些不协调，不管那么多，吃饭没那么讲究，穿啥样只不过都是这个世界得陪衬。 我对坐在餐桌前用手机拍着菜品摆盘的女孩说道：“我感到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呢？” 赵艾调整位子坐到我旁边偷偷与我讲：“今天试探我爸妈得态度说——我要是没人要与谢子川在一起，你俩啥态度？然后我妈就讲——你换一家，别祸害你谢叔一家，老妈这个意思八成不会反对。我老爸反应可够激烈了，你跟谁谈只要三观合得来，我都没意见。如果是老谢家那混小子，彩礼我得多要点。我爸妈都没意见，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啊。彩礼以后我帮你打下去，任性了那么长时间，小小彩礼打一句话打下。” 我看着赵艾古灵精怪的大眼睛小声询问道：“怎么打下？” “那简单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俩认呗。” 我当然知道赵艾说的什么意思，我急忙说道：“别这样说，你要是这样说，我估计以后被你爸整死。多少彩礼我都认，又不是拿不出来，我现在手里参与有三个店，还有三年时间怎么可能凑不齐。” “行了，不逗你了。棒槌，吃完饭去定国湖那边转悠，咱们有多长时间没有过去玩了。” “嗯嗯。”刚聊完这个话题，我看见走进来一对情侣，男的吊儿郎当有些眼熟，这不是马导员吗？我视线与他触及，马导员装作不认识我，坐在我邻桌的位子，我们之间相距一条走道。 “赵艾，你看旁边那个男的面部表情管理的怎么样？” 赵艾看我筷子指的那位男士疑惑的说道：“他不是你的导员吗？” “是的啊，看我整他。”我观察马导员那桌他俩原本有说有笑注意到我盯着他，马导员收住笑容掏出手机。然后我手机微信传来消息“吃你的饭，别他妈看我” 我笑着看向马导员，接着看他。手机微信又传来马导员的信息“你女友这么好看，你就不怕我找学生挖你墙角” 这老登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立刻拿出手机认怂道“你俩郎才女貌，我就是看看马导员的眼光，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封口费吧，田大少爷的嘴巴不用我说吧？？？” 马导员转账五十说道“两杯奶茶钱” 我回复道“我还要看电影，你黑了店里其余股份，两百块的红包不可能拿不出来吧” 马导员回复一张四十米长刀表情包“今天不才给你发的工资吗？不给，信不信我让你挂科” “得得得，五十就五十，见好就收”我放下手机看向赵艾：“我导员给我五十请我俩喝水钱。” 赵艾笑着说道：“你导员，刚刚朝你这边竖中指鄙视你。” “无所谓，反正我回去会偷偷跟田阔他们讲。” “给你发片的那个田阔？”赵艾疑惑的看向我。 咳咳！我拿出纸巾擦拭嘴角，“大小姐人多，你小声点，就是那个。” “脸皮厚，还好意思承认。” 我尴尬地笑几声，然后岔开话题接着吃饭…… 两个多月没有来到定国湖散步，定国湖增加了一些其他建设。夏季到来，定国湖地草木建设比较多，即使有一些香樟树，夜幕降临，有些蚊虫在路灯地照耀下依然可以寻见。我和赵艾原本计划在一处凉亭落脚，赵艾不喜欢这些蚊虫，感到扫兴，拉着我回出租屋。 途中路过蜜雪冰城和水果摊又买了两杯果茶和一个西瓜……“你最近几天忙吗？”“不忙。”此时我正在与方小乐打电话，赵艾正在洗澡间洗漱。 方小乐又说道：“我买了下周的火车票过去找你玩。” “可以，到时候来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我回复道。 “不用，我找好酒店或者民宿再与你联系。” 我想说住我这里，又想到赵艾也在这里，又说道：“到时候来了一定与我联系。” “那必须的，主要是，”方小乐停顿片刻说道，“到时候再说。” 挂断电话，我躺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我也不知道与方小乐一年时间有多少代沟，希望一顿饭能让我们的友谊回到高中。 第117章 方小乐的到来 “除了玉姐，你刚刚是在与哪个狐狸精打电话？”赵艾洗完澡出来，穿着冰蓝色的冰丝睡衣望着我。 我撇了撇嘴说道：“方小乐，你怎么这么形容人家。”我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上面的聊天通话记录给赵艾看。 赵艾看了一眼笑道：“瞧把你紧张的，即使你去找别的狐狸精我也不会打你，不用这么证明自己。” 我突然想起来高中赵艾说过有几位女生对我有好感，伸手拉着赵艾坐在一旁：“高中还有谁不长眼会看上我，是不是你把我的桃花运搞黄了？” 赵艾拍开我的手瞅我一眼：“就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样？想偷腥是不，当时你和方小乐喝醉带你回去，第二天加你微信的几个都是对你有好感的。” 听着赵艾那冷冰冰的语调，我赶紧说道：“没有，就是问问，下次同学聚会我得保持距离是不是，好我现在去洗澡。”来到洗澡间，看见赵艾把她换洗的小件衣服又浸泡在我的脸盆里，我跑出来看沙发上没人，赵艾卧室也没有人。来到我的卧室，面无表情的看向赵艾：“大小姐，你是不是故意的？” 赵艾此时正在拿着勺子吃西瓜看向我：“什么故意的？” 看着她瞪着那无辜的眼神，我拍了拍额头说道：“没啥，就是你把你换洗的衣服又丢进我的脸盆里。” 赵艾不好意思的看向我：“对不起，真的搞忘了，明天买一个用来洗脸。” “不用不用，我不嫌弃你。”我原本想开玩笑的说我要是真菌感染就找你算账，不过想着身上穿的衣服是赵艾所买，我便收住玩笑。 “那留点芯给你作为补偿。” …… 晾晒完衣服，我拿出电工技术的课本准备复习下一场考试，赵艾在一旁刷抖音手机外放声很大，心很难静下来学不下去。“晚上在我房间休息吗？”我带着想法看向赵艾。 “不，我现在离开，过几天你再找我。”赵艾怕我动手，关上手机迅速跑出去。屋子里静下来之后，我又拿出课本复习考试。 这周也是很快结束，第十六周把考试结束差不多可以放假，大学的生活就是比高中舒服。熬过来就是比较庆幸，不过大学也有烦恼开始与社会对线，我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大一就开始与社会对线。 周一上午被班级抽签去当志愿者参加美化校园活动，我心里抱怨这学校美化个蛋美化，还有两周全部离校，面子工程没有哪个必要。不过整体给了我们这些志愿者十五元抵扣饭票，我抱怨的声音也就弱了下去。 干完活，我来到食堂三楼点了一份口水鸡坐在空调口吃饭，不去宿舍给他们造垃圾。“难得看见你在食堂吃饭。”夏俊点了一份盖饭坐在我面前。 “对了，你那几个室友的工资都结了吧？”我想起夏俊上次与我提过这件事。 “都结了。” 我调侃道：“最近和南巧雯关系到哪一步了？” 夏俊收起笑脸听见我说这句话愁眉不展的说道：“不知道怎么相处的，都快成兄弟了。我对她的心思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这个女生好难追啊。我感到要不是我有点上进，她估计都懒得鸟我。” “哈哈哈，才知道吗？都跟你说了，我宿舍多少人都吃闭门羹，你还好点至少与她聊的来。” “哎！”夏俊又说道，“我是看了多少名着才能有与她说话的权力，她没事和我聊一些国内外名着。为了看这些书，我都把游戏给戒了。” “厉害，我现在忙那些都没有时间看书。” “诶，昨天我和南巧雯在定国湖看见你背着赵艾，你俩现在是不是在一起了？” 听到夏俊这样说，那我也不装了，清理一下嗓子说道：“你兄弟我厉害吧，今年回家没意外就能和她定亲。” “厉害，啥时候我要是能把南巧雯骗回家吃一顿饭，我爸妈估计会去庙里烧高香。”夏俊看向我眼睛里有几分羡慕。 手机微信电话响起打断我与夏俊聊天，我看来电是方小乐。“这么快就来新乡了？”今天才周一，我惊讶的问道。 “哦，我现在找的一家民宿在火车站旁边先住两天，然后去郑州玩几天，跟你说一句晚上有时间出去喝酒吗？” “肯定有啊，今天先喝一顿，明天你自己想办法进入旁边的大学，我建议你先去医学院，这学校比较好看一点。” “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收拾好东西睡会儿，下午再联系。” “行，晚上我们再看去哪吃。”挂断电话，我想着方小乐和夏俊迟早会在肆意青春见面，所以我试探性的问道：“如果你遇见当初把你头打开的那个人，你还会动手吗？” 夏俊一眼识别出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摇摇头回道：“不会动手，最近那些名着白看了，我说你刚刚神色变化怎么这么大。你心胸更宽广，咱俩以前什么关系，现在又是什么关系。” 我哈哈笑着回应道：“等考试完，咱俩去大学城那边碰一杯。” “看情况吧，最近几天南巧雯想去看电影，我得厚着脸皮跟上去。” “哈哈哈，对，脸皮厚点。” “遇见喜欢的人就死缠烂打，如果对面遇见良人不是自己就适时松手。” …… 书恋咖由于很多大学生的考试而没有光顾，生意一般。如果学生都回去的话，那么暑假两个月的时间段营业额会更少。我来到餐桌旁边看向柯玉馨：“暑假快来了，咱们店的生意估计会更不好，有啥法子补救吗？” “嗯，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考虑过，不过我想在旁边再租一个门店，做奶茶甜筒冰激凌之类的。”柯玉馨回复道。 “我的建议是把一楼咖啡台拓展一下，或者把用餐区域合并到咖啡台，制作奶茶之类的。用餐区域改为二楼的休息区，我们又不提供午饭之类的，高峰期一过都是外卖单，店里不会有多少客人，有也是去二楼看书。一楼随便再找一个空闲的桌子吃饭。” 柯玉馨听完我所说的话，若有所思的道：“那过过几天等附近大学都放假，我们停业两天给店里装修一下。我带着洛雨她俩去找一个奶茶店学习两天。” 柯芬接过话题：“到时候给店的风格再增添一下欧式韵味。” “你们接着吃饭，我去二楼休息会儿。”我来到二楼老地方坐下，暑假对于书恋咖也是一个重要考验，大批顾客的流失，必须得想个应对之策。柯玉馨原本是要把店的咖啡给打出去，不过面对将近两个月暑假，不得不选择我最开始的提议加做奶茶，毕竟在这个快餐式的时代，奶茶的销售量是远大于咖啡的。 第118章 叙旧 下午四点方小乐给我发来消息约我找个地方喝酒，我回复道“把你住址发给我，我这边兼职，忙完之后去找你”然后收起手机想着晚上怎么出去喝酒，撒个慌去肆意青春帮忙，天气热赵艾大概率不会去找我。赌一把，喝这一次，逮住认错，皮厚受得住打。 六点多找个借口说肆意青春那个汪正圆还没有过来工作，我要去帮忙凑个人手。脸皮厚，这次撒谎一气呵成，最主要是这个理由她们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我就是这三个店来回跑，月月台球那边去的最少。 看方小乐的住址就是美团上面选购的，距离火车站特别近。来到楼下，给方小乐发去消息，两分钟方小乐走了出来，与以前相比他消瘦一些，不过眼睛却比以前更灵动有神。方小乐上前与我打招呼：“你比以前白了不少，也壮实不少。” 我笑着回复道：“还好，没有压力，最近伙食又不错，胖了没壮。” “哈哈，你比以前好说话些，变化好大，上次聚会时就能感觉出来。” “是吗，别在这说啊，上车。是下馆子还是吃烧烤，大老远来一趟，我请客放心吃。”我示意方小乐上车。经过一番抉择，我带方小乐来到大学城这边的赵记烧烤，旁边还有其他摊贩，我点了一份虾一份花甲，然后我开始挑选烧烤，方小乐买了一件啤酒，今天晚上估计是一场硬仗。 还好前面先点了花甲和龙虾有下酒菜，后面烧烤排队到七点半估计也不会好。 “你现在谈对象没？”方小乐打趣我道。 我也不藏着掖着，半年多不见应该不会对赵艾有太高情绪，直接坦白:“有对象，你认识。” “是赵艾吗？” 我笑着回道:“是她。” 方小乐没有多大的神情变化，笑着说道:“我就说她喜欢你，你还不信。你是看王志宇与赵艾分开，然后陪伴她成了还是其他？” 我笑着说道:“是其他的，现在的我没以前那么老实，渣男一个。无意间发现占她便宜，她反抗情绪不大，后面胆子越来越大，占的赵艾摊牌了，然后占尽天时地利骗过来了。” “哈哈哈，我真没想到你现在的变化会这么大，人格重新塑造了吗？我还以为你凭借着你那歌声征服赵艾，原来敢动手非礼。不对，这是建立在她喜欢你的前提下，她不认为是非礼，但是轻薄应该算。” “还咬文嚼字起来了，非礼就是非礼，运气好没进牢子而已，别说我你现在想法是什么？先来新乡，不会是简简单单的看大学的吧。”以我对方小乐的了解，他八成是想看赵艾一眼，不过我和赵艾关系确定，他不好意思讲出罢了。 “来碰一个，我还真是就简单看看大学。我没打算去省外读书，所以省内大学我看看几所好的一本学校，郑州大学我肯定考不上，但是其他的一本之类的我还是能冲击的。”方小乐有意逃避这个话题。 “来碰杯，等成绩出来了，说不定郑州大学也稳了。” 方小乐急忙摆摆手回道：“有那分数，我就跑出省外读书，河南省内部竞争太激烈了，今年 考生又过百万啊。” 我好长时间未喝酒，一瓶下肚，感觉有些上脸，感慨道：“高校录取名额是有限的，学习竞争资源，原来生物书中的食物链与食物网也交叉在我们的学习和生活之中。” 方小乐看着旁边来来往往的大学生叹息道：“你又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不知道是你喝醉了还是我喝醉了。” “可能没醉，潜意识比较清醒，不愿承认罢了。” “你别扯这上面，我来给你讲讲我高考前那一个月的趣事……” 天上的星空逐渐璀璨起来，邻桌上的人又换了一批，方小乐彻底喝醉了，神情恍惚的说道：“真好，熬过来了，这傻逼高中终于不用上喽。” “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有时间再聚。”我打算扶起方小乐往车那边走去，没想到我比他还昏沉，差点坐在地上。还好这边开的有一家台球室，车暂时是开不成了，我俩晃晃悠悠的来到月月台球。 为了不给店里的生意造成影响，我看二楼包间的桌子显示没有人。我和方小乐来到二楼包间休息，期间我又看见那个女生。她烫染着绀青色头发站在这里打球宛若星辰，所有人都时不时向她抛去目光。我和方小乐各躺在一边的长椅上，方小乐小声说道：“刚刚有个女孩好美啊，她是赵艾吗？我有些认不出来。” 我立刻否认道：“不是赵艾，赵艾可没有染发，你先睡会儿，我一会送你回去。”我想着刚刚那位女生，在这里打台球应该不像是缺钱的主，当时说要再肆意青春兼职估计也就是找个话题聊聊看看我和田阔是不是聊着有关她的话题。 我和方小乐实在是熬不住睡了过去……“店长，醒醒，这边关店了。”我被刘篷轻轻晃醒，意识还是有些晕沉，不过比原先好的太多。 我拍了拍额头说道：“不好意思啊，我现在送乐离开。” “没事，我注意到你没出去，看监控这里躺着俩人。然后过来喊醒你，不然把你俩关在屋里明天找我麻烦。”刘篷去那边轻轻晃动方小乐的身体，把他给喊醒。 方小乐醒来之后并没有多少不适，这酒量比我厉害多了。送方小乐回去之后，我顺路来到肆意青春，店里外厅现在就李彪一个人看着，汪正圆回老家喝喜酒又处理一下家里厨房建设，最快明天才能赶过来。 李彪看见我过来笑着看向我：“你赶紧回去吧，脸还红着，喝酒了吧。” 听着李彪的提醒，没有过多寒暄，我赶紧骑车回去，赵艾估计过来找过我。 回到大景城，我早已打好腹稿应付赵艾，推开门看见客厅的灯在关着，但是我的卧室灯亮着。我的卧室门被打开，赵艾侧靠着门框一脸嫌弃眼神里又透露出些许怒色质问我：“又去哪鬼混了？” 第119章 戒备 我原本想好的腹稿荡然无存，用手捞着头嘿嘿笑道：“和乐去喝酒了。” “呦，你不是说你去肆意青春帮忙去了吗？”赵艾拉着嗓音冷冰冰的阴阳我。 我心虚地说道：“先过去，看店里不忙，然后乐过来就相约去喝酒。” “编，接着编，你导员给我调监控说你下午就没有去过。”赵艾毫不犹豫地揭穿我。 妈的，这马博对于同事之间至于吗？我还没有把他相亲地事捅到宿舍群里，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千万别让我了解到你对象私人信息，有那个条件我一天到向她禀报实情。当下先安抚好赵艾地情绪，举起右手发誓：“我发誓，以后不出去偷偷喝酒。” “滚滚，洗澡去，看你脸红脖子粗，心里一股火气。”赵艾顿了顿又说道，“先给桌子上的猪蹄给吃了。” 趁着吃猪蹄的时间，我给马导员相亲的事发到宿舍群里。田阔率先调侃马导员——哎呀，我不说谁，存款那么多带相亲对象去海底捞吃饭，我要是有马博那个条件我都带她去五星级酒店。 我回复道“新乡这个小地方有五星级的酒店吗” “应该没有，这样阴阳他也不合适，下次我找机会把他俩搞黄”田阔又说道。 田阔对马导员的怨气是真重，哪有学生和导员是死对头……洗完澡我又在卫生间里洗小件衣服，赵艾拿过来一双白色运动鞋：“一会儿给我这双鞋刷刷。” “哦，你去我房间把我那双李宁运动鞋拿过来，我一并刷洗。” 赵艾拿过来之后，感到卫生间有些热，去冰箱拿来俩小布丁给我一个：“今天就是去喊你买雪糕的，你人跑没影了。” 我笑着说道：“你前两天不是刚来例假吗？能吃这个？” “来前不能吃，来后肯定能吃，天气这么热少吃一点，小布丁的量刚好。你好好干活我喂你。”赵艾撕开包装递送到我嘴里。 我尝一口开玩笑说道：“我以为你会买钟薛高给我吃。” “交那智商税，就稍微比小布丁好吃那么一点。一只钟薛高六十啊，可以买好几箱小布丁，我现在有点零花钱也不能乱花。” 我在一旁随声应付着，老老实实干活，还好眼睛一直注视着赵艾手里的动作，看着赵艾换手之后把她的脚递过来，立刻“ha~tui！”呸！吐了一口口水在赵艾脚背上。 赵艾顺势在我背上来了一拳：“接水过来给我脚洗洗，你亲玉姐的脚也没见你反应这么大。” 我弱弱的回应道：“哦。”这辈子玩了，老老实实当好我的弱势群体。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吃凉的可以，晚上是不是也可以和我睡啊？” “滚，时候不早了，老老实实刷完鞋去睡觉。”赵艾说完然后走出卫生间，同时听见她卧室门反锁的声音。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经过这几天的缓冲，我确实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总之只要没有外部因素刺激，一切都可以回归于常态。 早上我来到书恋咖帮忙，赵艾和柯芬都去考试，梁歌今天休息。经过一早上的忙碌，店里的花销量上来不少，八成是那些情侣们快分开了，离别时增进感情。 吃饭时，胡洛雨故作神秘的问向我：“小老板你知道黄忠宇为什么这几天都过来吗？” “不知道，大概是被我们店里的环境给征服了呗！” 柯玉馨望着我不正经的样子沉声道：“你要被偷家了，昨天晚上他过来找赵艾要微信，你还在这笑。” “赵艾没与我讲，应该没给他微信吧。”我对自己安慰道，赵艾知道我和他关系恨他还来不及，普通人都不会给，更别提他。 “对，没给，他那个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又过来找柯芬要，玉姐要，还找我要微信我们都婉拒了，说要是需要其他服务的话可以美团上面关注我们的店铺。” “哦，那梁姐今天没来是不是，昨天黄忠宇没找她要微信膈应到了。”想着她那严厉的眼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货，不，好惹的人。 “应该不是，也有可能，原本她说周三休息，不过无所谓了，黄忠宇应该是被拒绝多次，看梁姐那排斥的眼神，想想也不可能，梁姐长得可比我俊俏，小老板以你们男生视角来判断的话是不是？”胡洛雨在一旁解释道。 “我不知道，别问我，问就是谁在这谁好看，我只知道干饭。” 柯玉馨撇撇嘴调侃道：“我和赵艾相比谁好看？” “额，这个当然是玉姐好看。”平心而论的话，柯玉馨的颜值算高点主要是她很白，常年在室内工作，不过我还是喜欢赵艾。 胡洛雨接过话题：“我一定会偷偷告诉赵艾，一天到晚不正经，不知道她们怎么会看上你。” “那我不知道喽！吃饭别给我出送命题。”生活又回归正轨，书恋咖一切照旧…… 晚上我来到肆意青春这边看店，方小乐看完附近几所大学现在在宝龙旁边一处网吧里休息。我和夏俊忙完这间的顾客之后坐在前台休息，“我压力突然间感到好大，看着李彪吸烟我也想去吸烟，不过为了南巧雯我得忍。” “你压力有我大吗？我现在维持三个店，要不是书恋咖遇见对的人，我都得愁死。这肆意青春我耗时费力，投入不成正比，我现在还没有钱开其他的店。”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吁”出精神上的压力。 夏俊看向我撇撇嘴说道：“你还有压力了，大一创业小成，我羡慕死你了。” “羡慕个锤子，我这是运气成分使然，利益和风险并存。我肋骨现在还疼着，你还羡慕吗？” 夏俊笑着：“羡慕，有钱拿谁不羡慕，那个黄忠宇给我也打一顿吧！不过话说回来，那次你还不算吃大亏。” “事后诸葛亮，我皮厚，每过一个时间段就被揍一顿。换成其他人早就被打死了，我有时都不知道，飞来横祸挡都挡不住。对了，那个熊孩子我现在还没见到他，小小年纪一起害人。” 夏俊笑几声后说道：“对，防过一次，没防过那个熊孩子，有预谋真吓人。” 我突然间想到肆意青春好像还惹到其他门店的人，“咱们店最近有没有遭到其他人搞事，或者说比较离谱不正常的事。” “除了差评比较离谱，我不知道，服务好好的差评却出现不少。” “对呀，我可以看店的差评。”我迅速打开电脑，对于搞事的人可以先防备，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第120章 顾雪晴 马导员最近相亲是相迷糊了吗？店里这几个差评千奇百怪，也不看看，还说剩余股份给他，店里出事还是他扛大旗。搞笑啊，我看着这上面的差评都是对我们酒水上面不满意，他妈的说我们酒里面掺水，放什么屁话，掺水的话，马导员早就骂街了，他那吸烟喝酒样样精通。我有时还问过他，存款这么多为啥不买一个小轿车开开。马导员说——防止酒驾，给家里二老丢脸。这确实是个理由，马导员身上很多钱都是他父母留给他娶媳妇的钱，但是马导员不争气最近才谈对象。然后发现一部分钱和我们一起开店，又急需资金，诶？不对，我好像发现一个问题。 我拨通马导员电话先转移话题问道：“喂！马导员咱们店的差评说酒水不好，怎么回事？” “我现在在和对象逛街来，有啥事明天早上说，现在都是你处理。” 我立刻坦白道：“我认识你到现在都没见过你会谈对象，那么有一种可能，学校附近的都被你祸害完了。我想知道你这个对象，是不是沾我挨打的光？” 马导员立刻笑道：“锤子川，你女朋友那么好看，我给你转账两百块请你俩看电影，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得来的，你就别来打扰我了。” “我就是说说，祝你好运。”看见马导员两百块的份上，我立刻挂断电话。我想他当时不要我钱，就感到他为人不可能这么正直，原来是舔上，不，是看上对方给他介绍的对象。 夏俊看向我说道：“马导员怎么说？” “他说让我们看着办，我们这边查不了对方的隐私。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些都是同行所为。” “嗯，我没感觉，李彪吸烟回来了，你问问他，他没事就一直待在店里。”夏俊向李彪招手。 我看向李彪“彪哥，最近这些天有没有遇见难缠的顾客。” “没有，怎么了？” “回头客多不多？” “回头客应该多吧？现在这里大学生居多，面生认不出来。”李彪走进前台看着电脑上面的差评，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什么问题。 “那就先这样吧，以后多注意服务方面。我出去晃悠一圈，店里现在差不多稳定下来。”我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在两边街道来回转悠。 寻着夜色，顺着巷口，来到我上次挨打的那个死胡同。经过上次事件，这边巷子安装了摄像头，我在思考能不能遇见那个熊孩子，托他的福，我赚了一万块。遇见他，我很乐意给他多买几套习题，暑假来临，天气炎热，这熊孩子最好在家里多做作业…… 方小乐在网吧里打游戏，我进去受不了那种烟味看了一眼就跑出来，我去宝龙那边买了三份夜宵，给方小乐一份便回大景城。 …… 周三，上午十点考电工，十一点交完试卷，走出考场撞见马导员。“昨天玩的怎么样？”我看着马导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昨天应该是尽兴了。 “大人的事，小孩别打听。晚上咱们再讲店里那些莫名其妙差评的事，我现在要去讲课。”看着马导员离去的背影，昨天与他讲的那些事都放在心上。现在我得赶过去与方小乐、杨欣婷、赵艾他们吃饭，方小乐是下午的车票，离别的午宴。 运气非常不好，每过一个路口都要等一次红灯，没戴头盔被交警叔叔抓住又耽搁一会儿。等我来到饭店坐下来的时候，菜品已经上齐。我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啊，来迟了，路上每过一个路口都要等红灯，还被交警叔叔罚了二十块钱。” 赵艾见人都到齐，示意用餐。方小乐看向我说道：“为啥？” 我从口袋里掏出罚单：“没戴头盔。” “小事，今天我们俩就不喝酒，以汽水代替。”方小乐说到酒，赵艾的手已经放在我大腿上摸索着哪块肉好掐。 我故意咳嗽几声，让赵艾别动手，旁边人多，注意场合。赵艾迅速掐了一把收回左手，看向方小乐问道：“这次意愿是报考省内的郑州大学还是省外的一本？” “哪有能力冲击211院校，能考上河师大就不错啦！”方小乐回道。 杨欣婷拿起小木屋：“别谦虚，上次同学聚会没回去，来碰一个。” 我们几人相继碰杯之后，杨欣婷作为见证人聊起我和赵艾的感情经历。方小乐才了解到我正在运营三个店。前天晚上他喝的昏沉，以为我给他带去月月台球就是休息，不知道那个台球室在我的名下。杨欣婷也为我保全了面子，没有提起我和柯玉馨之间的感情史。 “子川，你这么厉害吗？开了三家店面，早知道我就不复读了，你现在要是再买一辆车，那人生是不是就开始躺平。” 听着方小乐的夸赞，我赶忙摇摇头：“运气好合作方面遇见对的人，还有杨欣婷没讲我肋骨断两根，这也是开店的麻烦。” 方小乐震惊的看向我：“这法制社会还能遇见这事。” 赵艾回复道：“法治的是社会又不是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方小乐看向我：“你前天晚上还与我喝酒到九点，这事发生好几个月了吧？” “这个套中人皮厚打不死，还没一个月，上个月十三号晚上发生的事。”赵艾回道。 杨欣婷调侃赵艾：“哇！记这么清！” 赵艾听出杨欣婷话里的意思，瞟了杨欣婷一眼不再说话。我赶紧打圆场笑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那乐你后面这些天怎么安排？” 我把话题引在方小乐身上，这场午宴他才是主角。而不是把话题向我和赵艾靠拢。方小乐笑道：“我找了一个暑假工兼职是ktv的服务员，你知道前天晚上那位特别好看的女生吗？我看见她也打算去那家ktv兼职，我顺势过去应聘，结果同意了。” 听完方小乐的描述，我大致知道方小乐说的是那位烫染绀青色头发的女生。赵艾看我想的微微出神，声音没有刚刚那种笑意看向杨欣婷说道：“你们先吃，我和这条狗出去说点私人的事。” 赵艾过于强势拉我离开，留下他俩坐在那里面面相觑……“大小姐咋了，吃饭吃好好的，又有啥事可以商议。” 赵艾拉着我来到楼梯口转角一脸严肃的看向我：“你偷腥我不反对，但是我只支持你和玉姐在一起，你又惹一个狐狸精是什么意思？” “冤枉啊！乐说我偷腥了吗？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说她好看，你把我拉到这边说教。我感到你好敏感。”我双手搭着赵艾的肩膀安慰道，“就按你所说的，我要是真忍不住，那你说说谁的颜值和身材可以比得过玉姐，我现在都没占玉姐便宜，我去找其他人。” 赵艾思考一番后，尴尬的傻笑着：“嘿嘿，有道理。你别说话，我去套乐的话。” “咳咳！”杨欣婷假装咳嗽打断我和赵艾对话，“我能料想到以你这脾气，肯定在这说教子川，饭菜都凉了，过来吃饭。” 我推了赵艾一下示意她先上去，我去买单。赵艾一眼洞穿我的想法无语道：“大哥，这是美团上面六人餐，连同水费早就被我结账了。” “回头转给你。” “不用。” …… 赵艾来到餐桌上开始套方小乐的话：“你和子川前天晚上喝酒，看见那个女生她对你们打招呼没有？” “没有，不过我了解到她知道谢子川的名字，她说谢子川不知道她的名字。”方小乐坦白道。 我靠，什么情况？是不是荷青龙与她讲过我，我立刻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方小乐拿出手机打开微信说道：“顾雪晴，我加上她微信。” 我立刻掏出手机自证清白：“我没有她的微信。”赵艾看我这满满的求生欲，懒得搭理我。 吁！虚惊一场，我又岔开话题：“你要是想兼职，跟我讲啊，我这边俩店都缺人手。” “哪有去兄弟手底下打工的，我要是干的不好，你好意思说我吗？”方小乐一语戳到问题点上。 我立刻回道：“哪有人不犯错，我不会说你，我的导员会说你。还有你为啥想找服务员，而且还是ktv的服务员，这几乎都是夜班伤身体。” 方小乐刚想夸我几句，听见前半句句话，撇撇嘴说道：“到时候帮我举荐几个好的学校就行了，谁不是夜猫子，早上上班怎么可能起得来，干一段时间看情况把驾校考了。来，碰杯！” 我拿起可乐迎了上去：“碰杯！” 第121章 马导员的警告 下午我们三个与方小乐道别之后，来到月月台球。赵艾要看看那个叫顾雪晴的女子有多好看，方小乐刚刚可是当赵艾她俩的面说顾雪晴给他视觉和心灵上都带来很大震撼。 我老老实实调着前天晚上的监控，赵艾看完之后一脚跺在我鞋上，我急忙躲闪过去。“两个大老爷们喝完酒勾肩搭背站在那盯着别人看将近三分钟，你是没见过女人吗？” 刘篷感受到赵艾在质问我，找个理由跑楼上看场子。我看了看时间没有回答赵艾这个问题：“会打台球吗？我教你打台球。” “不玩，走欣婷，咱们去书恋咖玩。”赵艾走时转身瞅我一眼，我领会到什么意思急忙跟了上去…… 在书恋咖经过赵艾和杨欣婷添油加醋，我的人品被贬得一无是处，玩笑话，无所谓，脸皮厚自有脸皮厚的好处。我看见黄忠宇在二楼看书，我拿来两只雪糕给黄忠宇一只，顺便打探一下他所说的那个人，毕竟肆意青春的差评表明他没有说谎。 “给，降降温。”我坐在黄忠宇对面小声说着。 黄忠宇接过雪糕直接问向我：“有话直接说吧，做生意的都会来这么一套。” 我坦言道：“你上次与我讲的那个人，能告诉我详细信息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要么拿你女朋友的微信号来与我交换。” “滚！”听完黄忠宇说的话，我直接吐出这个字。 “呵呵~我直接告诉你吧，毕竟你们斗起来才有意思。你们开的ktv是肆意青春，然后你那边附近三家ktv分别是——夜寐，酒味，星辰梦。夜寐和和酒味这两家都是一个老板手里的，星辰梦这家店和那个老板是叔侄关系，也是竞争关系。你们肆意青春又过来分这一杯羹，我要是他们就联起手来把你们给干掉。” “可是我们这边的对象很多都是大学生，几乎没有多少营业额。”我知道会有同行来搞事，但是我们这边的营业额明显不如他们，他们那几个店我也分析过。开店的时候，就考察过他们几个店。 黄忠宇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听他们说，你们几个小子开店前考察过他们的店，还有他们做生意不管你能营业多少，就看见你们顾客多，潜意识的认为那都是我的顾客，被你分走了而已。” “那你说上次最危险的对手是个女的，又是什么意思？” 黄忠宇用手抚摸下巴上的胡渣说道：“嗯，我看看你是不是有仇必报的人，我所说的那个女生叫韩一萱，是她告诉荷青龙我和杨怡舞在肆意青春。她妒忌杨怡舞有这么好的男朋友，我贪图杨怡舞的颜值，咳咳~讲岔了，这是我喝醉向星辰梦老本吐槽时，他给我支的招。我本意是想报复韩一萱，不过你这么不争气，那么我就过来时不时骚扰你女朋友。” “呵呵~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我要是你，就会蛰伏起来，藏起自己的锋芒，在敌人放松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我心里有些看不起黄忠宇，这句话里满是嘲讽。 黄忠宇的面色没有多大变化：“激将法没用，那五千块也是买个教训。我后面又找荷青龙干架，了解到阶级不可跨越，有钱人能把你玩死。他不怕坐牢，留案底。他父母给他铺好了路。我父母为了不让我留案底，花五千块求和。我没动他，又换来几个耳光，旁边没有摄像头我也懒得报警。” 我心里想着活该，嘴上毫无情绪的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边耗着我干嘛？” “没关系，我拿钱办事而已。同时静下心来，策划自己未来的事。” 说半天也没说多少有用的信息，我起身离开二楼想去楼下帮忙，又顾忌这老登打赵艾的主意，又折返回来。我想到一本书，坐在黄忠宇对面翻阅着。 “你一个健康小伙怎么看《白鹿原》。”黄忠宇语气有些嘲讽之意。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是陈忠实老先生茅盾奖的作品，心脏看什么都脏。” 黄忠宇懒得理会我，我看书又时不时看向他写的东西，搞得他心思全无：“我没有想打你女朋友的心思，我名声在学校臭了，我现在就是在这里躲着，应付后面的考试。” 我没回答他接着看《白鹿原》，黄忠宇白了我一眼，背过身去抄写一些公式。“我是服你了，你真贱。”黄忠宇收拾书本回去，动作幅度比较大，我都能听见旁边顾客的咂舌声……待黄忠宇走后，我待在楼下帮忙，赵艾去楼上工作…… 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车辆，我的内心激起欲望想拿下一辆普通的代步车，二手的也好。不过开店，马导员一直督促我留着一些资金，三个店同时遇到困难处理不当，就是重开，以前投入的心血全部打水漂，马导员三十还没有车，我不急……阿q精神真是好东西。 七点，刚拿起筷子，马导员给我打来电话去店里集体开一个会议针对肆意青春后面的营业规划，同时整顿工作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刚想拒绝，马导员说——我们六人都在就等你一个人，快点过来。流弊！道德绑架。 我拿着还没开封的盒饭来到肆意青春二楼205房间，看见宿舍五人坐在沙发那里玩着手机，马导员正在扣着鼻孔，看我过来，做了一个弹向我的手势。 “你是勾——巴！”我对马导员说了句唇语，他会理解为我骂他是狗。 马导员看向我：“锤子川，你知道我们这边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被盯上了，但是不知道是谁所为。”我回道。 “你这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不过最大的问题是你们六个阅历不够，是被人随手拿捏的大学生。”马导员直接出口打击我们几个，“田阔你们五个住宿舍的暑假交替回家报平安，然后接着过来工作，锤子川你父母在杭州，你肯定不回去，跟我一起给他们五人找个房子住。” 我想以时间安排不过来为理由拒绝，马导员给我微信上发过来信息。“别拒绝，否则他们有一个跑去跟你住，你应该不想让人打搅你和你对象的二人世界吧？？？” 我回复一个手势ok，“那马导员你说我们后面该怎么办？” 马导员沉声说道：“首先不要和任何人说你有这个店的股份，就说过来兼职的。发工资一致对外说三到四千之类，少些但是得合理。你说是吗田阔田大店长，恨不得让整个学校都知道你开店做生意。” 田阔这次没有反驳马导员，在一旁尴尬的回应几声。马导员接着说道：“锤子川做的就不错，多个店来回跑，肆意青春这边住外面出力又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多的。” 我立刻打断马导员说话：“我不说是谁没良心让我多次替他上班。” 马导员装作没听见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讲着：“服务方面不要与顾客产生争执，实在不行，阳奉阴违会不会，你们几个心中傲气特别重。” 高志，于衍嘉他们低下头扣手，这副模样气的马导员猛拍额头：“真后悔和你们这几个兔崽子一起开店，现在又老实起来了。店没开好，后面你们几个要是挂科，别找我说情。” 第122章 休息 听马导员一顿侃侃而谈，顿时找到了高中上英语课的感觉，犯困打盹……会议结束后，马导员讲那么多都不带喝口水的，不愧是当老师的料。 饭都凉了，我端起盒饭蹲在后厨通道上，不能在前厅吃饭，客人进进出出印象不好。吃饭间我看着后厨消防通道上堆满了纸箱子，这要是被上面检查的看见，停业整顿。后厨现在忙的不可开交，我喊来高志于衍嘉一起收拾这边的废品。后面有时间让马导员给后厨的工作人员也开一个会议…… 九点多接过这批客人之后，我来到杏林湖坐到石头上看旁边的人钓鱼……眼睛突然间被蒙住，我摸了摸蒙住我眼睛的手指修长且留有指甲:“是赵艾吗？”以我目前的感官判断这种修长手指应该是赵艾，柯玉馨不会留指甲。 “不是赵艾，是我。”柯芬拿开双手坐在我旁边。 赵艾身材和柯芬差不多，有时她俩散发的气质都一样。我疑惑的看向她:“这个时间段，你怎么在这？” “我来采景，听你说这边垂钓的比较多，拍几张照片回去画画。刚来这就看见你这根木头坐在这里发呆。”柯芬站起身来瞅见鞋带松了，把鞋放在我面前，“帮我系上，我拍几张照片回去。” 我坐这石头上顺势帮柯芬系上鞋带，然后目光又回归这溅起涟漪的湖面。 “谢谢！子川，我还没有这平静的湖面好看吗？”柯芬俯下身子蹲在我旁边说道。 我知道她对我的情感，联想到之前那些温柔，我侧过身子看向柯芬，小声说道:“当然你好看啦，别惊到鱼了。心烦，看着湖面解压。” “得得，我现在离开。”柯芬捏着拳头在我头上轻敲一下离开，看着她那潇洒的背影我又想起去年那个夏天卖花的女孩。“我靠！这浅湖竟然有大货。”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位中年大叔熟练的收杆……“喂！赵艾，饿了吗？吃啥？我晚上回去给你带。”此刻赵艾打来了电话。 “嗯，没有。你现在在哪？我到肆意青春这边来了，不会是去偷腥了吧！” “我现在在杏林湖，正在回店的路上。”顾不上左侧的疼痛，迅速跑回店里。前段时间就不该放荡自己的性子，真是成魔容易，成神难。 回到店里看见赵艾拿着柯玉馨买给我的那把吉他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我想起来这些天她一直让我弹吉他唱歌给她听，可是九点后弹吉他就是扰民，所以我一直都是婉拒。 我瞟了一眼坐在赵艾旁边的田阔，面无表情的说道：“田大少爷，你快把赵艾挤到地上去了。跑那边坐着，看我给你们演奏一曲，还有马导员跑哪去了？” 田阔立刻反驳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说的什么屁话。马导员被他对象勾走了。” 赵艾站起身来小声询问我：“他是——田阔？” 我点了点头，赵艾把吉他递给我拉着我向外走去：“走，去定国湖玩。”我向汪正圆，李彪他们说一下忙不过来打电话。 骑行二十多分钟来到定国湖，我和赵艾来到靠近沙滩的那处凉亭。“大老远跑过来不可能单单听我唱歌的吧？”我拿出吉他，尝试拨动琴弦，寻找手感和音调。 赵艾瞄向我说道：“还真是就听你唱歌的，来唱首情歌《呓语》我听。” “会唱，不会弹这首旋律。” 赵艾降低期待值看向我：“那你会弹哪首歌，就唱哪首。” “那就《奈何桥》” 赵艾妥协道：“都行，这首歌听你唱几百遍了。” “嗯~嗯，好久没唱了，我先清理一下嗓子，后面要是跑调了别笑。”我拿出手机打开qq音乐，播放《奈何桥》马头琴的纯音乐来掩饰我吉他上面的跑调……让我再看你一遍从南到北，像是被五环路蒙住的双眼……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代替梦想的也只能是勉为其难，我知道，吹过的牛逼也会随青春一笑了之让我困在城市里纪念……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样回不来，我已不会再对谁满怀期待，我知道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太多遗憾，所以，你好！再见~ 夏季的蚊虫实在是多，唱完这首歌我让赵艾送我回到肆意青春，我的电动车还在那边。赵艾先回去，我还需留在这里看店…… 五点的城市天边开始泛白，我深叹一口气看着窗外的风景。望着楼下的银杏树左右摇摆，打着哈欠抱怨道——他妈的，大早上的停电，昨晚回来裹得太紧被热醒。这就是夏天，天热是这个季节最突出的代表。时间在这个季节也迈开了步伐，向前加速走去…… 一周后，我拿着宿舍最后一点行李放在电瓶车的前面，今天下午考完最后一场考试，大一圆满结束 。大学没有高中那种考完试为了成绩而担忧，但是要与生活对线。方小乐上周日又赶过来，这周一开始兼职。 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在夜寐兼职，我也不好意思向他打听那边的营业状况，更不可能询问他的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方小乐的是真的想锻炼自己找一份兼职，还是另有原因，同为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为了顾雪晴。我要不要告诉方小乐——顾雪晴和荷青龙走的很近。 不想那么多，等方小乐休息的时候，出来聚餐的时候再问问他的想法。年轻最大的底气就是拥有试错成本，青春在高考后的三个月就是用来放肆…… 回到出租屋，把带回来的被褥放进洗衣机里清洗……赵艾她们昨天就考完试，今天杨欣婷去往郑州她父母那里，我估计赵艾这会儿在车站送她。哎！要不是昨天杨欣婷在这休息，我就可以和赵艾睡了，不过也有好处，赵艾终于洗了一次她自己的衣服。 这几天有些累，我从衣柜里找来衣服准备洗澡。晚上哪都不去，老老实实补觉，狗命要紧，二十岁也有劳累过度猝死的。 第123章 被整 迷迷糊糊被一只手给摇晃醒，我睁开眼睛又转过身子睡去。“起来重睡！”我被赵艾粗暴的拉起来坐着。 “大小姐你哪根筋搭错了，我这几天劳累过度，你不想守活寡就让我睡会儿，这个年龄段是有人猝死的。”我拿起旁边的毯子裹住身子休息。 “考完试，不出去放肆一番吗？不打游戏，就知道睡觉。” 我坐起身子看向赵艾，好长时间没见她打扮这么好看，白色法式连衣裙。“明天晚上出去玩好吗？今天想休息。” “行吧，明天你要是不和我出去玩，你是狗。”赵艾关上灯，坐在我床上慢慢褪去衣服。 在空调微弱的灯光下，我还是能看到一些完美的曲线，我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背过身去躺下，“睡吧，明天还有工作要做。” “真累了啊！这就能忍住，睡吧，我抱着你睡。”腰间搭来的一只手以及后背传来的温度，鼻孔间呼吸的清香无不时刻刺激着我的神经，闭上眼睛，就当是梦…… 早晨六点多醒来，很大原因是右臂被赵艾枕的麻木，我轻轻抬起她的额头抽出手臂，来回甩动疏通血液。轻轻关上卧室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复昨天收到的消息…… 不知这是隔了多长时间，我生疏的准备着书恋咖的开业工作……“哇！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小老板居然会过来干早开。”胡洛雨趴在前台看着我查阅最近的营业状况。 我回复道：“早知道今天是你早开，我就跑回去睡觉，我还以为是玉姐早开。” “来这么早是想趁着赵艾不在，占玉姐便宜吧。” 我叹一口气看向胡洛雨说道：“我知道我是渣男，但是你也不用把我想的这么渣吧。我现在轻薄的玩笑话都没与你们讲过，更别提占便宜。” “你现在是在打造深情人设讨好赵艾吗？” 我无语的回复道：“好了，玩笑话收起来，去咖啡台那边工作吧！”胡洛雨收起玩笑话，往更衣室走去……早上店里的生意并没有因为大学生的离开而流失大多，但是除了这花除了七夕来临估计是很难售卖出去。中午就得和柯玉馨她们商议一下找个时间段给店里装修一下，同时开始售卖奶茶，甜筒之类。大学生离去，孩童会增多，相比较咖啡的醇苦，他们更喜欢奶茶的香甜。 “谢子川，给我挑选最好的郁金香。”黄忠宇来到前台向我问道。 我看着他脸上的青紫，压制住内心的欢愉，平静的说道：“这个顾客是你我真的无法给出建议，你看看那边一排郁金香，挑选哪个是哪个。” 黄忠宇爆了一句粗口，然后去那边开始挑选郁金香。我看着他这窘态，询问道：“不会又是睡朋友的女朋友被打了吧！” 黄忠宇拿出手机在美团上操作一番，选购一份郁金香然后下单，把手机订单递给我看。我跑到前台电脑查询一番，然后把他选购的五支郁金香搭配芍药递给黄忠宇，挤出一个笑容：“欢迎下次再来！” 黄忠宇不屑的笑了一句：“别高兴太早，作为离别的礼物，送你一个差评，不用送。”说完不等我挽留，转身离开。 我看着黄忠宇离去的背影心里暗骂道：我操你妈，玩阴的。这个差评，我中午就不能好好吃饭了…… 下午一点吃午饭，柯玉馨像往常一样，先拿出手机看 一下顾客对书恋咖的评价。我坐在柯玉馨旁边瞅着她翻阅手机，面色凝固。“各位我先去楼上，给你们拿一下ad钙。”我还没起身就被柯玉馨一只手抓住。 柯玉馨念着上面的评论：“书恋咖的男服务员阴阳顾客，我就是买束花送朋友。身上有伤，他来一句是不是睡别人对象被人打的。我不认识他，他上来阴阳人，后面服务态度巨差，我美团买的，去店里拿，路上摔了一跤就这样阴阳我。店里男服务员就你一位，谢子川，你慌慌张张的往楼上跑干嘛？” 旁边的几位都幸灾乐祸的看向我，柯芬说道：“厉害呀！多长时间没有关于花朵的差评，你一早上由于服务方面的原因，干出一条差评啊，扣你工资。” 我无语的看向她们几位：“这是黄忠宇给的差评，我就是调侃几句，来个差评。” “那他说的那几句话是真的吗？”梁歌问道。 “额，是真的。”我心虚地回答道。 柯玉馨在我大腿上锤了一下：“晚上你一个人搬货，还有一会儿把这餐桌收拾一下。” 晦气，还好这个暑假看不到黄忠宇。学校不想看见徐平波，外面不想遇见黄忠宇，哎！每个时间段都有让我心烦的时刻…… 肆意青春现在人手巨多，所以晚上我被留在书恋咖搬货。“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今天被黄忠宇摆一手。”我向赵艾道歉，昨天晚上说好和她一起去玩，今天看现在这个时间段没法去玩。 “都跟你说了，管管你这碎嘴皮子，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赵艾帮我搬运一些小部件。 “一会儿去宝龙广场那边转会儿。”我提议道。 “都行！” …… 先赶回大景城，赵艾简单打扮一番，然后一同前往宝龙广场。九点半，市中心烟火气就是比较重。某些门店的顾客依然络绎不绝，都是靠近市中心，为啥有时候的肆意青春见不到一点活人。等大学生一走，没人光顾我们的生意，后面交完税估计还得倒贴员工工资。 “去那边买一个西瓜回去。”赵艾手指前方水果超市。 我拉住赵艾：“别花这冤枉钱，想吃水果直接去肆意青春拿切好的。” 赵艾用力拉我往前面走去：“你那店水果不甜，我想吃火龙果，一起买点。” “好吧……” 洗完澡，我在卫生间里洗衣服，同时抱怨赵艾真懒，昨天换洗的小件衣服不洗留着让我今天一起洗。晾晒完衣服，我看见赵艾在我房间单手抱膝，坐在电脑旁看着画江湖动漫同时另一只手里拿着火龙果。赵艾转过身子把手里吃剩的半个火龙果递给我：“吃西瓜吃饱了，给你。” 看着赵艾娇艳的红唇，我的内心带动血液加速循环。检查一遍门窗，暂停电脑上的动漫，赵艾知道我要干什么，嘴唇上的红润早已蔓延脸部直至脖颈。“放点音乐，你弄的好疼。”看着赵艾那低头娇羞的模样，我打开电脑上的qq音乐，然后抱起赵艾放到床上索取她嘴里的果香…… 一阵缠绵过后，我发现一个重大问题——我没带套，我也不敢赌赵艾的安全期。此时喘着重气看着赵艾脸上的红润，我有些心疼她：“怀上了，就要。” “要个锤子，我才不想这个年龄当妈，现在旁边的大药房八成关门了，打开美团买避孕药，这个吃一次两次不会伤身体。” “抱会儿，一会儿买，你身上好香。”我又抱住赵艾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体香…… 第124章 麻烦 昨天晚上疯狂了两次，早晨起来体会到什么是肾虚，这段时间熬夜加上昨天晚上身体上的透支，真的感到体虚乏力，这腰都感觉不是自己的……赵艾还在一旁睡着，我放轻动作下床，站在书桌旁边扭动腰肢活跃一下筋骨。 “昨天玩虚脱了，也是，这段时间天天熬夜，虚了正常。”赵艾醒来笑呵呵的看向我。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昨天晚上都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此时脸部感觉一阵滚烫。“没有，睡觉时候梗到腰了。” “咯咯~”赵艾的笑声很大，我心虚的找个理由出去刷牙，以后这段时间得悠着点…… “多补充点蛋白质，这段时间别去肆意青春值夜班。”赵艾递给我一瓶ad钙。 我为了脸上那一丢丢的面子说道:“我喝矿泉水。” “多喝热水，我那还有红糖水。”赵艾开玩笑说道。 我得证明我自己可以，我抱起赵艾跑到她的床上，熟练的褪去她的衣服。“我去拿套。”我现在真的不敢再来一次。 赵艾双手勾勒住我的脖子小声说道:“没事，药效二十四小时，可以做。” 我耷拉下脸说道:“我虚了，起码得一周，我去喝牛奶红糖水。” 赵艾用手捏着我的脸说道:“这小嘴不是很硬吗？服软了，在我面前装什么，人都给你了，你还遮遮掩掩。” 嘿嘿！我在一旁傻笑着，帮赵艾穿好衣服:“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虚啊，别和玉姐她们讲。” “不讲，我相信你不会出去沾花惹草。” 感觉赵艾话里有话，不过我也没有多问什么。这几天，大学生放假，我还得去看看月月台球这几天的营业状况……书恋咖上午地营业状况就有些差强人意，中午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商议着后面店的营收状况。 “奶茶制作相关的设备我都已经买好了，计划是下周一，店里开始装修。”柯玉馨看向我们几个说道。 “装修的钱多少，我转给你。”我掏出手机。 柯玉馨拦住我说道：“不用，从这个月净利润里面扣除，没有多少。到时候店里不营业，你没事过来看看，帮帮忙。”柯玉馨又把目光看向赵艾，“柯芬昨天晚上计划去南方旅游几天，你要不要过去玩。” 赵艾看向柯芬：“去哪玩？” “去首都北京，或者上次梁姐她们说大连也不错，西安，或者三亚去看海。”柯芬说出一些地点，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现在所说的以后有时间都会过去。 赵艾思索片刻说道：“先去西安，看看大唐不夜城。” 胡洛雨羡慕道：“真好，你俩又去旅游，我和梁姐得去学习做奶茶。玉姐我会做奶茶，要不我那几天休息。” 柯玉馨笑道：“可以啊，我包吃住带梁歌看看郑州，郑州风景也不错。” “我去，我去，你不在我怕小老板占我便宜。” 胡洛雨找个台阶给自己下，把火引在我身上，看着众人不同寻常的眼神打量着我，立刻辩解道：“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占谁便宜也不会占你便宜，平心而论，我根本没有占过你便宜。” 胡洛雨小声道：“我就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真不知道店里这几个是怎么看上你的。” “咳咳！行了，我们商议一下店里的装饰问题。”柯玉馨换个话题继续说起来…… 下午看着店里人流惨淡，不过外卖单上面的生意没有少多少。但是月月台球却没有开满……晚上，我端来一把椅子来到二楼阳台休憩。幻想着以后的养老生活……“你咋跑着来坐着，里面空调不吹，出去看美女吗。”柯芬趴在阳台左右遥望一会儿，“也没有美女啊？” 不知道我在她们心中的形象为何会变成这样，“我抽风，抽风比抽烟的成本低。”我回道。 柯芬把手放在我头上摸一下说道：“没病呀，你想什么来？是不是我们一直拿你开玩笑，心里承受不了，感到被孤立了吗？” 说实话，要不是我了解店里所有人的心性，我真的感到被孤立。我摇摇头回应道：“没有，有些后悔开台球室，现在这个时间段，大学生一放假，我那边的生意真的没法形容。” 柯芬立刻给我提出建议：“这个时候需要间接捆绑销售，你可以把你那个ktv或者台球室之间相互搞个活动。比如把一些套餐先升价再降价两边优惠，只要你赚钱的同时顾客感到也赚了，那么这个方案就是行的通的，别老把我们店里的优惠券当作行的通的方案。” 我立刻拍手赞叹道：“我靠！老狐狸思维，不愧是你。”看着柯芬瞬间收住的笑容，我也意识到刚刚说错了话，立刻打起圆场并给了自己一巴掌笑道：“柯大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经常和马导员开玩笑，顺口说出的话，我给自己掌嘴。” 柯芬瞅了我几眼没有计较，“外面热，刚刚是喊你下去吃雪糕。” “不用，我在这边偷懒。”实际上是体虚，室内被空调风吹的有些冷……手机电话铃声响起，我接过电话是马导员打过来的“喂！马导员，你一打过来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有屁快放。” “锤子川，你现在去店里看看什么情况？我现在还在郑州陪女朋友玩，一时半会儿赶不回去，你赶紧过去稳住局面。”听着马导员描绘的比较模糊，估计是骗我过去干活，肆意青春能有啥事。我挂断电话，伸个懒腰，慢悠悠的走下去。 柯玉馨看见我下来扔过来一个巧乐滋，“谢谢！我赶去肆意青春那里，马导员说店里有事，八成是骗我过去干活，没事我再回来。” 梁歌调侃我说道：“你不会是去洗脚吧？” 赵艾的笑声随之响起，我无语的看向她们几个，把巧乐滋丢给赵艾便逃离这里…… 经过十多分钟，来到肆意青春，门店外面围满了人，店旁边停车的位置还有警车，我靠！马导员没有骗我，这破店还真出事了！ 第125章 风波起 我挤着身子进去，向旁边的警察说道我现在是这边的负责人。然后前厅地板上竟然有血迹，等位桌椅和沙发都比较凌乱，我问向李彪：“彪哥这是什么情况？” 李彪叹一口气说道：“现在警察在取证，到这边来说，”李彪拉着我到里面说道，外面先交给汪正圆处理。“有三个无奈站在店里喧嚣影响进来的顾客，于衍嘉过去小声提醒他们说话，然后他们叫嚷着过来消费的，袁海歌怼他一句——不买就保持安静，我们尽最大的努力服务所有顾客，等人的话请保持安静。然后对面脏话就过来了，我拦住袁海歌示意他不要讲，顾客看这边有矛盾就离开。后面一来顾客他们几个就过来吵嚷，明显就是找事，于衍嘉准备好一段录音然后警告他们再打扰店里的生意就报警，他们没当一回事。又来一批客人，又开始叫骂，我受不了直接报警，他们看我们报警要离开，于衍嘉看着最近几单生意都被他们搞黄，拦住他们不让离开。起了争执，于衍嘉没有他们几人力气大，被推到一边撞到武轩上去给楼上客人加酒，玻璃杯划到于衍嘉的背了，我们几个看有血强行抓住一个，其余两人跑了。” 这么快就忍不住动手了吗？应该是那两个同行所为，我问向李彪：“于衍嘉现在不在，后面是比较严重吗？” “田阔陪着他去医院，警察刚来，然后我表哥现在还在郑州玩，他说你馊主意多给你喊过来处理。”李彪如实回答。 “店里现在人手还是比较充裕的，我和你一会儿配合警察调查。”我现在问问于衍嘉伤口情况。 我拨通田阔的电话，现在他陪着于衍嘉。“喂！于衍嘉的背部现在状况乐观不？” “背躺下去，伤口说好不好，说不好也好。” 听田阔说无用话，我感到一些急躁：“人话，现在医生怎么处理？” “刚消完毒，需要缝两针。对了，好好惩罚肇事者，这一针起码五千，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挂断电话，警察同志调完监控，走过来面带笑容的看向我们几个人：“谁有时间去我们那做个笔录，配合调查。” 李彪举起手说道：“我是见证人，我有时间，我跟你们过去。” 我面带微笑柔声说道：“这个店有我的股份，我也算这个店的负责人，我能跟过去吗？” 警察同志停顿四秒钟说道：“可以，就是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总感觉你有些眼熟，我想起来了，上次处理这边纠纷，你好像就是那个受害者。” 我笑着点点头：“是的，辛苦了，警察大哥。” “不辛苦，为民服务是应该的，就是没想到一个月多一点，你这边又出事。” 我和李彪听见警察叔叔说这样的话，只能原地尴尬的咳嗽几声，然后随着警察叔叔进入警车去公安局，协助调查。 来到公安局，这位肇事人朱青山原本一口咬定我们先动手，后面看着监控视频摆在眼前积极配合调查以求减轻处罚。要求拿手机给另外两个同伙打电话劝他们自首，等到十点多的时候，另外两个小混混也赶来警局。 我对于他们一致口供“等朋友期间，与肆意青春的服务员口头上起冲突升级到肢体冲突，本意并没有搅合肆意青春的生意”表示怀疑，但是我们的摄像头没有录音功能，当时考虑成本，对于顾客过来，他们三个一口咬定说李彪他们冷嘲热讽，所以出言还击。而且录音是单方面的，并不是最有力的证据。警察看他们这三人这么耍无赖也是摇摇头，但是这个事件不是很大，所以看我们这边是和解还是走程序。 他们三个绝对是有备而来，不是碰瓷就是背后有人指使，我的预感就是同行两人所指使……对面要求和解，我拿起手机给田阔打去电话，问于衍嘉的意愿如何。于衍嘉说赔一万就和解，不赔一万就走法律程序，该坐牢坐牢。 手机开着外放，对面三个小混混立马红眼，姚鹏辉冲我的手机吼着：“妈的没见过钱是吧，想钱想疯了，我就是拘留坐牢也不赔你一万。” “对于这个价位，我决定也是拘留不会去赔钱。”朱青山附和道，另一位也是赞同。 我问向旁边最近的警察同志：“走程序，他们该赔的钱，比如精神赔偿和医药费还是不会少的，精神赔偿我记得没有上限的对吗？警察大哥。” “合理的话是可以的。”警察同志看向他们三个，“年纪轻轻留案底可不好，你们考虑清楚。还有你们做生意的，我们也想快点结案，跟你那个伙伴商议少要点，和气生财。” 听着警察同志这样说，我又给田阔打去电话，最后妥协六千签谅解合同。我也不想给警察同志添麻烦，商议好明天下午过来签一份谅解合同，这件事就盖过……回到肆意青春，店里已经被高志他们打扫干净，于衍嘉看向我说道：“你有头绪不？我们又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些贱种过来找事。” 我叹一口气说道：“委屈你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明天不能套出他们三人的话，我们就对夜寐，酒味，星辰梦这三个店无差别攻击，找一些拖刷差评，后面用他们对付我们的手段一一还回去。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我们不好过，都别好过，明天等导员回来再商议一下对策。”高志随声喝道。 武轩看向田阔：“今天店里的生意被这一搅和，不会忙，你现在和于衍嘉先回去，顺便照顾他一下。” 高志开玩笑道：“对，田阔你先回去，这里你又帮不上什么忙，只会操蛋！” 店里压抑的氛围也被高志这一句话扫走，他俩不愧是死党……店里的情况都稳定下来，我身体本来就有些乏力，跟众人道别后先回去休息，今晚不能再疯狂了 ，买点生蚝小龙虾回去补补肾。 第126章 阴招 回到住处，屋子里又多了两个熟悉的人影。“呦吼！稀客，还好买的夜宵有些多。”我把买的东西摆在客厅餐桌上，然后招呼她们三个过来吃饭。 柯玉馨摇摇头说道：“不吃，刚吃完夜宵。你这么晚回来，店里发生啥事了？” 赵艾从我房间里拿出打包好的烧烤和果汁：“诺，都是你的。” “店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些小冲突。不过还好，这次我不是受害者。”我打开果汁喝起来。 柯芬撇撇嘴说道：“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有用的信息。” “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三个人过来搅和生意，与店里人起冲突，现在和解啦，”我看着旁边三人嫌弃的眼神，我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遇见这几个瘟神。” “吃你的饭吧，我和老姐先回去了。”柯芬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拉着柯玉馨离开……屋里只剩下我和赵艾。 赵艾拿出抽纸给我：“吃慢点，没人跟你抢。你们店最近又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立刻摇摇头说道：“做生意的怎么可能去得罪人，我没有得罪别人，也没有听见其他人招惹谁。” “那怎么会有人来闹事？” “明天去问问导员，你也吃点，这小龙虾老美味了。”我夹起虾尾伸向赵艾。 赵艾把头别过去：“虚货，自己慢慢吃吧，我进卧室看动漫。” …… 我也不想向赵艾她们透露出太多关于这方面的信息，都是做生意的，也不想向她们寻求办法来应对那两个人。我们店里虽说阅历不够，但是人多也算优势搞他们三个店还是有办法的……睡前，我想到了方小乐在夜寐那边工作。我拨通方小乐的电话“喂！最近工作还习惯吗？” 方小乐的声音有些慵懒：“习惯的不得了，店里的生意不好，对我们这些兼职的人来说特别舒服。” “哈哈！你这过的还不错，我店里今天被人找事，一晚上都没几场生意。本来生意就不好，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啊！什么情况？我今天没有上班。” 听着方小乐说他没有上班，我又打探到：“没啥，现在处理好了，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对你们怎么样？” “我的老板叫常有财，他有俩店，很少看见他的人影，对我们一般吧，我是很少与他交流。” “行吧，那你早点休息。”……挂断电话之后，又感到房间有些空荡荡的，关上空调，蹑手蹑脚的走向赵艾的房间。钻进赵艾的被子，轻轻拥住赵艾入眠…… 翌日，我在书恋咖的一楼打扫卫生，马导员走了过来。“锤子川，你还有心情在这边打扫完卫生。” “我靠！你怎么过来了？现在这个时间段，我不去打扫卫生，还干什么？”我放下手里的动作，拉马导员坐在一边。 马导员深呼吸一口气，无语的看向我：“星辰梦的老板常青刚刚找到我，想要收购我们店。”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和他们那几个老狐狸勾心斗角。不过店都是一起开的，不会拱手相让。”我坦白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昨天找我们那几个人是这两个人指使的？” “那不然呢？我们又不和其他人利益上挂钩，你心知肚明，下午你去陪于衍嘉去签谅解书。”我走到咖啡台那边端来两杯咖啡。 马导员沉思许久说道：“你知道他给了我们多少转让费吗？” “多少？别卖关子。” “十八万！” 咳咳~我难以置信的看向马导员：“这星辰梦的老板不会是疯了吧！这样收购我们店，后面一年也不会回本。” 马导员立刻打断我：“一年完全可以回本，不过我拒绝了，不是他给少了。我这个店铺朋友要的租金少，换成其他门店起码十万一年，加上我们装修人工成本，他刚好控在了这个价位。妈的，这给的太少了。他后面又想入股，我想着这个店七个人，再加一个还开个蛋，又给婉拒。” 这马导员在这个店投入的陈本有些多，笑呵呵的看向马导员：“那你给你朋友租金是多少？” “没有租金，”马导员看我敬佩的眼神又说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就这一年没有租金。所以我和他签订的是三年起步，第二年开始生意好给十万，生意不好给八万，算捡个大漏。” 马导员顿了顿又说道：“晚上还是你过去，我看那几个小混混长什么样，然后找个时间递根烟给他们，套出谁他妈的整我们。” 我向马导员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老狐狸，不对，姜还是老的辣。” 马导员懒得和我耍嘴皮子，喝完这杯咖啡，他女朋友给他打来电话，怨妇脸变成向日葵走出书恋咖…… 走出警局，朱青山他们三人狠狠的刮了我和于衍嘉一眼。于衍嘉看着到账的六千块钱，嘴角比ak还难压。 姚鹏辉看向于衍嘉：“能不能还我们一些，虽说我们三个做的不对，但是你们店那个送杨梅酒的那个就没一点责任吗？” “谁让你们踹我一脚，欢迎你们下次光临啊！子川走送我回去，骑慢点，后背疼。”我和于衍嘉不再理会他们三个吃人的目光，若不是在警察局，真担心他们三个动手。我看见马导员在前面的垃圾桶旁边抽着烟，后面就靠他了…… 下午六点我们八人围坐在104房间，李彪不想听马导员啰嗦出去服务。马导员沉声道：“我们店这些天是被夜寐那个老板常有财针对，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主，你们几个有什么想法？” 汪正圆说道：“你们年轻人参与，我书读的少，服务方面我会做到位。我出去帮忙，李彪一个人估计忙不过来。” 马导员点头同意汪正圆离开，又把目光对着我：“锤子川，你馊主意多，你表达一下想法。” 我无所谓的回答：“他不是给我们来阴的吗？那我们就来阴的呗。” 田阔猥琐的笑道：“我们几个给他找托轮流给他两个店差评，然后看看店里的消防措施是否到位，不到位直接一个举报电话。” 高志说道：“我们再去考察一下他的商品，套餐之类的，然后效仿一下，出的价格都比他便宜，搞他心态。” 马导员回复高志：“你这太老套了，而且这会构成不正当竞争关系。锤子川，你赶紧想一下。” 我郑重地看向马导员：“你能百分百确定那三个人说话是真的吗？” “我办事你放心，他们就是被常有财唆使给他们一人两条烟，但是这六千块钱常有财没给他们报销，他们不敢去闹事。所以我们要做完全之策，后面出事，我也没有把握搞当地做生意这么长时间的人。”马导员拿出打火机点着一支烟。 我呼出一口气：“算了，你们看着办。我没啥想法，最近几天我去月月台球那边。”……我总有一种感觉，幕后地黑手不是常有财。他有两个店，又联想到方小乐所说最近生意不好，确实有动机对我们动手，那星辰梦一个店地生意就会好吗？都是生意人，我最初的想法就是无差别攻击，然后制造他们叔侄俩矛盾，但是星辰梦老板没动手，我也就收起这个脏心思。累，烦，压抑，心情突然间感到紊乱起来…… 第127章 准备 后面几天，田阔他们施行着计划——轮流去夜寐和酒味刷差评，常有财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几个玩的嗨，走时心情又好会去刷差评，我不想参与其中，我的预感告诉我们几个人被别人当枪使。后面几天常有财没有找我们店的麻烦，是小混混那里失去信用，还是对这几个微不足道的差评毫不在意，被人当枪使得感觉非常强烈，有机会遇见朱青山他们得再询问一番。 “我感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你看我们一直搞常有财，但是常有财没有反击我们，如果是他搞得我们，那么他必咬我们一口。”我又联想到方小乐说他们虽然对我们这个新开的小ktv有些介意，但是他们老板不在乎这几个小钱，那么很大可能就是常青的借刀杀人。 马导员看着最近几天的生意确实没有收到太大影响对田阔他们说道：“你们去夜寐和酒味这俩个ktv看到常有财了吗？” “没有，听见子川这么分析，我感到好像要出问题。我们给常有财使绊，后面常青肯定会找个机会告诉常有财。如果是常青拱火，那么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武轩分析道。 马导员拍着桌子说道：“我也感觉要出问题，先吸口烟缓缓情绪。” 我问向马导员：“你在这混这么多年，要不提两瓶酒去谢罪。” 田阔接过话题：“有没有可能你那个好朋友给你抛烟雾弹，哪有老板会跟他兼职多交流的。常有财和常青是叔侄关系，这肯定有代沟，他给人的感觉只能是温和。” 我叹一口气，揉揉太阳穴。“但愿吧，现在这个情况是骑虎难下，我就认为是常青干的，领教他的手段了，为了利益连自己亲叔也搞。常有财能开俩ktv，他要是搞我们，那估计会比常青还难应对。” 高志说道：“先别着急，如果是常青搞事，他应该会认清我们几人，明天我们几个组队过去探查一番。” 马导员看着这几个活宝气不打一处来：“就是你们几个爱搞阴的，后面要是牵扯到我，别说我甩锅。” 田阔听马导员说这话立马不乐意：“马博，前几天是你开会拉着我们几个商讨对策。现在玩起塑料友谊是吧？你怎么比我们这群小年青还怕事！” 马导员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我现在是要成家的人了，哪能陪你们几个人胡闹。还有当时我是想要锤子川出主意，他瓜怂没出，你们几个去搞阴的，我后面要陪女朋友，时间肯定不会花费在这上面。你们几个最大的短处就是阅历不够，想当然的去处理这些事情，迟早吃亏，锤子川稍微好点。” 我立刻甩过去：“我好个蛋，妈的。有事全找我头，这学期把我这辈子的挨的打都给受了。我活到现在都没遭受过骨裂，那天那顿打，要不是暑假真学点东西，我估计得下去见我爷爷奶奶。” 袁海歌咳嗽几声说道：“一万块呀！只要让我活下去，这顿打我能承受的住。” 我白了袁海歌几眼说道：“你还是赚那六千块比较合适，于衍嘉后背都快好了，我现在还有肋骨还有些微疼。” 于衍嘉笑道：“说句实话，缝两针就是怕我睡觉乱动，现在这玩意也不用去拆线，一个月后自然脱落。” 田阔看向于衍嘉：“那你这六千块不是白捡的？” “算是吧！” …… 这几天晚换我值班，我找个理由回去休息，好久没有去华恩城买夜宵，今晚去那边转悠……“老板两杯莲子粥。”听见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看见徐平波也在这个小摊买夜宵。 徐平波往旁边看我一眼接着玩手机，回过神来往后退几步跟见了鬼似的。 我无语的看向徐平波：“不至于见我跟看见鬼一样，还是说你这几天做了什么亏心事。” “呵呵~就是有些惊讶放假了，你还待在新乡。”徐平波回道。 “嗯，我也有些惊讶，学校都没看见几次，随便转转这华恩城就能遇见你。”我想打探徐平波在新乡干什么，老板把我做好的四杯莲子粥递给我。皮笑肉不笑的，我也不想与徐平波多交流，找个理由跑对面关东煮那边买一些吃的回去…… 回到出租屋，赵艾还没有回来，快十点了，有点不放心，给赵艾打去电话。“喂！大小姐，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还在店里，店里来了好多装修的工具材料，你那边忙完了是吧，赶紧过来帮忙。”赵艾不等我拒绝，直接挂断电话。我也不敢说不过去，书恋咖就我一位男生，体力活当然得冲在前面。 来的算是时候也不算是时候，所有的用品都搬在一楼。她们围坐在一旁休息，我过去正好蹭一根巧乐滋。 “活都干完了，你跑过来。”柯玉馨端来一杯牛奶。 “老姐你对他这么好，不干活还给他端茶送水。”柯芬笑呵呵的调侃柯玉馨。 柯玉馨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不有理由让他一会儿洗杯子。” 柯芬讲道:“明天店里开始装修，子川你没事过来帮忙。我们五个刚好可以做一辆车，明天出去玩。后天赵艾和我去西安，老姐她们去郑州，你就放假了，没人管你，想干啥干啥。” 梁歌戏谑道:“小老板脸皮厚，旁边狐朋狗友那么多，说不定找个时间段去洗脚。听说某某技师按的多么舒服。” 我目光瞟向赵艾刚好与她对视着，看见她那警告的眼神我赶忙狡辩道:“洗个锤子，有那钱还不如出去胡吃海喝。” 众人看见我怕事的模样，嗤笑几句便放过我…… 回到出租屋我才想起来买的夜宵，还好包装袋没打开烧壶开水放进去加热，洗完澡出来就能食用……“我服了，你怎么买这么多，你自己喝。”赵艾放下手中那杯莲子粥。 我拿起来掂量一下还有一半多:“大小姐，这杯你给喝了，剩下的我给解决了。” 赵艾瞅我一眼:“冰箱是用来干嘛的，你自己明天的早餐。影响口感你也不挑剔。” 我想着明天可以睡懒觉，今天晚上慢慢喝，先把买的关东煮给吃完。“你们出去旅游几天？我能跟过去吗？” “不是不带你去，我们抢不到票，不然玉姐，梁姐，洛姐我们几个都过去玩。” 这个时间段，大学生断断续续放假，出去游玩的人确实多。我没想去就是打探一下赵艾出去玩几天，后面看情况能不能找方小乐喝酒。 “那回来的车票还没有买好是吗？” “你别喝酒啊，算了，别喝醉躺路边被别人开车刨死了。”赵艾顿了顿说道，“别喝酒，回来我给你带好东西。” “哦。”我收起小心思，把桌子上的莲子粥一饮而尽…… 第128章 篓子 翌日清晨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拉开窗帘，风吹着细雨拍打在窗户上营造出初夏的景象。虽说新乡所在的位置偏北，但是此景不亚于江南……“你们几个出去玩的计划泡汤喽！真好，别走，我抱会儿。” “滚蛋！睡觉手不老实，”赵艾呵斥几声，揉揉眼睛看着窗外的细雨说道：“刚好天气温度降下来，野炊正合适，去给我鞋子拿过来，多拿一双袜子。” …… 等到赵艾走后，难得的天气，又遇见这个时间段，我又倒下去睡觉。 中午被电话吵醒，有些不耐烦的拿过手机一看是方小乐的电话。情绪瞬间稳定下来，“喂！乐，啥事啊？” “哈哈我高考考了五百七十分，报喜，晚上请你去喝酒。” 听着方小乐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想起今天凌晨是高考成绩揭晓时间。我又想起赵艾还没出去旅游，今天喝酒不合时宜，便婉拒“恭喜啊，这可以找个好的一本上，看全省排名，能不能冲击211。过几天喝酒，今天有着小雨，出去哈啤不爽。” “可以可以，那就过几天。”……聊了几句，以方小乐吃饭结束话题。天空传来隆隆雷声，雨势渐渐大了起来，我检查房间有没有大规模用电器还在工作……来到书恋咖，由于装修是在室内，所以外面的天气丝毫不影响里面的工作。我看了半天，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像之前，我还可以递送一些木板之类，咖啡台的装修我完全插不上手。 我检查到来的装饰品，看见有一些仿真芦苇小摆件，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易燃物品。对于二楼书店，不建议搞这些易燃摆件，如若发生火灾扑灭比较困难。还有一些相框，这有什么用处？等店里装修好，我询问一下柯玉馨的想法……骑车回大景城的路上，狂风卷着暴雨骤临，雨伞被翻转过来，衣服瞬间全被雨水打湿。我急忙收起雨伞，成为马路上最落魄的青年，艰难握紧车把往大景城赶去…… 早晨小雨，中午大雨，现在赶回去暴雨……赵艾她们出去野炊遇见这个鬼天气，玩个毛线。吹干头发，坐在沙发上一阵愣神，不知道要干什么。我竟然感到大学生的暑假的无聊之处，游戏不想打，找不到人唠嗑，突然间怀念高中的暑假作业。但是这种温馨闲适的生活不就是我所向往的吗？人的许多矛盾都是思想先牵引出来，接着用行动去论证……我拿出吉他，坐在电脑旁边试着学习《呓语》的旋律。 五点多的时候赵艾给我发来消息“在干嘛？去万达这边我们一起吃个饭” 我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雨势已经平息下来，立刻回复道“好，我现在就赶过去”赵艾回过来一个手势ok。我放下手机准备换鞋，马导员打过来电话“锤子川，你现在在哪？” “大景城出租屋，有事吗？没事，我有约吃饭。”我在手机这边都能听见马导员吸凉气的声音。 “肯定有事，你把吃饭的事往后延迟，那天不能去吃饭。你现在来店里一趟，有贵客过来兴师问罪。”马导员无奈的说道。 我看了看时间回道：“你现在在说笑吗？五点多，店里估计都没有客人，你让我过去，再说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 “额，我知道你没得罪什么人，所以这件事你过去处理，我现在在许昌玩，许昌没雨。我实说了吧是常有财在店里问我们几个意思，现在李彪在那，后面我会去赔罪。”说完就挂断电话，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我叹一口气给赵艾发过去消息“今天晚上你们五个慢慢玩，我不去了，店里又有事” 赵艾立刻回复道“啥事，非得你过去，你导员是干什么吃的？？？” “他那个牛马出去玩了，现在还在许昌，另几个捅的篓子没脸回应，抱歉啊，下次再聚” 赵艾没有回复我，估计现在无语死了。我更是无语，带上虎齿，以防晚上被人暗算，自从上次被揍之后，只要去肆意青春我都把虎齿带上。 匆忙赶来肆意青春，对于气质来判断一个人，我笃定站在酒台面前那个中年男人就是常有财。我面带微笑上前与他打招呼：“常老板什么事，劳烦您大驾光临。” 常有财转过身来，深色皮肤，面部整洁，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吐出一句：“你是学生吧，我要见你们老板。” 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面部诚恳的回答道：“我也算是这个店的老板，这个店的股份我也持有一些。” 我来到李彪面前小声问他手里有没有好烟，李彪摇摇头，我示意他到后厨端一些水果过来。“我不吸烟，见谅！” 常有财摆摆手说道：“老的办事，小的过来扛。呵呵~，我今天过来就是问问，你们这些天去我那两个店做点手脚就算了，挖我的人是几个意思？” 常有财说挖人，我就有些疑惑，我只知道田阔他们刷差评，对比两店的套餐，他们还卖烟，我们不售卖，很多套餐都没法对比。差评确实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是挖人确实有些过分，人手不够，店整体上的运营就会混乱……我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道：“常老板，这挖人说的有些不对吧，我这个店明显不缺人，而且现在大学生都走了，我们主体客人流失。增加员工，加大开销，做生意的都不会在这个上面耗费资本吧，你是不是被人挖坑了。” 既然局势对我不利，那么就把这局搞混，先把祸水东引，后面再逐一应对。常有财面部没有什么变化，楼上走下来一位二十七八的青年。“我明天晚上在酒味，让你们老板过来与我说话。”常有财问不出有用的话，看着那位青年下来便转身离开。 我笑道：“常老板再坐会儿，招待不周，茶都没喝。” 常有财转身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摆摆手离去……对于常有财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位商人，对于娱乐场所这类管理，与客人交流过多，面部温和，时间久了，身上自然就有一种亲切感。这点我是能在柯玉馨身上体现出来，与她交流几天就有些羡慕柯芬有这样一个老姐是多么幸福。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对于星辰梦，这几天处理好这些事，就对常青开刀……处理完常有财的事，给马导员打去电话讲明明天属于他的鸿门宴。 第129章 坦白 夏天的雨不知是否夹杂着情绪，等待常有财离开之后，竟然又下了起来。天空中的雷鸣咆哮着掩盖地上小轿车的鸣笛声……一位外卖小哥在对面取着订单，这恶劣天气他们有生意，而我们这边还没人影。 “那几个锤子砸场子，我来给他们收拾，命苦。”我向李彪抱怨道。 李彪看着这个天气说道：“我要不是吃过亏，我比他还不老实。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几个怎么还不过来，我去给他们几个打去电话。” “行，一会儿等雨停了，我去月月台球那边看看。”我拿出手机刷会儿抖音糊弄这段无聊时光，两个大老爷们真没有什么可以聊的。夏俊回家考驾照，一两个月估计不会过来。 …… 我把常有财来兴师问罪的事告诉田阔他们几个，高志和田阔凑到我跟前不好意思说道：“我保证没有挖人，这就是星辰梦老板搅和的，明天我们几个过去给他赔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无语的看向他们几个：“刚刚常有财过来，你们怎么不过来，我还是感到他很好说话。” 刚说完，门口停了一辆轿车，车上下来五人走进肆意青春，看着熟悉的几人我想找个地板钻进去。 “看你那苦瓜脸，不欢迎。”赵艾率先开口。 我站起来恭迎赵艾：“没有，我是想一会儿怎么招待你们五个不显得寒酸。” “我们不消费，就是过来看看，你不是说店里出事了吗？过来凑个热闹。”柯玉馨开口道。 田阔凑上前来笑道：“解决完了，小店茶饮几位美女看的上就直接拿，别客气。” 我无语的看向田阔：“你去外面拉客吧！脸皮这么厚，你就不能看看旁边站着那位是不是有些眼熟。”我把手指向柯芬。 “我靠，柯芬，我现在上去打扫卫生。”田阔找一个理由开溜。 柯玉馨她们上下瞎转悠看了一圈肆意青春便离开，我等待着雨停再赶去月月台球……天气虽说不好，但是月月台球的生意却被盘活，看来店开多点确实不错。刘篷刚从楼上忙完，跑下来：“店长过来了。” “今天人这么多，你怎么不跟我发消息让我来帮忙。” 刘篷笑道：“能忙的过来，前几天等于一直休息，这点小活。哦，对了，你朋友现在在上面打着台球，你上去看看。” “朋友？我上去看看。”我来到楼上，看见顾雪晴和荷青龙在那打台球，旁边又站着方小乐，我背过身去拍一下额头，总感觉方小乐就是个工具人。 方小乐注意到我过来：“嘿！子川，咱俩开一局。” 荷青龙与顾雪晴放下手中的球杆看向我，我与方小乐招了招手来到荷青龙面前：“好久不见，真巧，暑假还能遇见你。” “有啥巧的，我好多次在宝龙那边都看见你买夜宵。”荷青龙笑道，“你是不是没有注意到我。” 我尴尬地随笑几声，“今天这场台球，我请你们，我和乐有些话要讲，你们先玩。” 荷青龙摆摆手说道：“不用，我已经买了两小时。深藏不露，别人忙着学习，你现在开始着手市场。” “哪有，学不下去，不能荒废时光，我一会儿给你们拿几瓶水。”说完我拉着方小乐来到包间……“你是不是喜欢上顾雪晴了？”我看向方小乐。 方小乐眼神有些闪躲，迟疑半晌点了点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无语的望向他：“你那眼神就像猫和老鼠里面的汤姆看见小白猫。” “呵呵~乡下土小子，怎么见识过城市里的俊俏小姐。我不喜欢顾雪晴，难道去喜欢赵艾吗？赵艾都已经和你在一起了，顾雪晴现在还单着。” 对于顾雪晴，我不好评价，她外表确实光鲜亮丽，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对荷青龙有好感。听方小乐的意思，我知道赵艾成了我与他之间的屏障，最好的方法就是方小乐转移情愫。现在我也不知道要与他讲些什么。 “你们现在住在一起，赵艾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方小乐说这句话时收起刚刚的笑容，一脸凝重的望向我。我没有回避方小乐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双方父母没有意见，今年回家估计就能把亲事给定下来。没意外的话，上完大学应该会挑个好日子结婚。” 方小乐拍了拍我肩膀笑道：“恭喜，你现在担子很重，你俩都是独生子女。我理解你，至少你现在走在我们前面，运营三个店，即使没有学历，你现在也能养活这两家。” 我立刻摇了摇头说道：“别把这事想的太简单，目前书恋咖已经达到饱和开始走下坡路。肆意青春最近又被同行给盯上搞事。这月月台球，前几天开台还没有十桌。所以我和很多人在一起合作，这风险我一个人根本承担不了。”我又叹一口气，暑假这个样子，寒假也好不到哪去。面对的群体流失，生意真的不能维持住。而且我阅历还浅，就今天常有财都不想与我对话，换成其他人估计会感到人格受到侮辱，我感到无所谓，他没让我难堪就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方小乐叹一口气说道：“你是不是不看好我与顾雪晴。” 这个不可否认，我直接点头承认，方小乐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说实话原本我的心中更大程度上是喜欢赵艾，上次吃饭我的目光很难从她身上移开。现在嘛，与顾雪晴交流多了，应该喜欢她吧。” 这种情况我并不认为是花心，人都向往美好的东西。有人认为美是永恒的，有人认为美是一种感觉就存在那一段，一瞬间，所以美没有定义，它没有边界。同时喜欢也是，我笑着看向方小乐：“年轻有试错成本，我建议是自己先变优秀。” “哈哈，这几天店里生意一般，我看看这几天哪天休息，咱们出去再碰一杯。” “可以。” …… 回到出租屋，四个傻冒围在茶几上打着扑克。我想上厕所，来到卫生间看着里面灯亮着，想着外面缺少一个人，梁歌应该在这里面。我突然间闯进去，不得被这个母老虎捶死。我回到卧室，客厅的动静很大，听的手痒想搞破坏，出去给电闸关了…… 第130章 举报 我来到电闸这边刚想搬闸，梁歌靠了过来：“有的人说他是手贱，还是心坏呢？还是嫌我们几个浪费你家电。” 我头脑回转过来：“谁让你占着卫生间不出来，我整你一个人，我现在去上厕所，别跟过来偷看，我没有关门的习惯。” “臭流氓！”梁歌骂了一句便过去看她们四个打扑克，我顺便拿着衣服过去洗澡…… 我关上灯开始休息，外面还在吵闹着，半夜上厕所发现赵艾没有在我这边睡觉，我偷摸进入赵艾房间……“啪！”一个耳光重重扇在我的脸上，我懵懂的看着金色小星星，回过神看见柯芬坐在旁边，我吓得一个激灵立刻坐起来，赵艾在柯芬另一边睡着，那我这半夜都是抱着柯芬睡觉。我手忙脚乱的解释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赵艾。” 柯芬刮了我一眼，冷冰冰吐出一个“滚”字，我赶忙跑出去，轻轻关上门。柯芬怎么会在这休息，今天和赵艾一起去车站吗？想起昨天赵艾没有过来休息，也不足为奇。现在时间刚过六点，挨了一巴掌，后面要是与柯玉馨讲的话，估计还会少不了一顿打，该打。她俩身材差不多，还好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动作，打开空调，拿过来毯子接着睡回笼觉。 感觉脸部正在被人撕扯，我下意识的打开脸部的东西。“死棒槌，你还敢还手。”赵艾粗暴的把我扶起来左右摇摆，“你抱着柯芬睡半夜舒服不？” 我回过神来，心虚的看向赵艾：“你都知道啊，我以为她是你。” “滚！厚脸皮，床就那大点，你眼瞎看不见俩人，柯芬正在洗漱，一会儿玉姐来接我俩去高铁站。你这段时间老实点，别捅什么篓子，不然我回来新账旧账一起算。”赵艾捏紧拳头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还不起来，给我俩搬行李箱。” “哦哦。”……等到柯玉馨过来，我才注意到客厅多一个行李箱，好在柯芬没有与柯玉馨讲昨天夜里的事，逃过一劫…… 天上还下着蒙蒙细雨，今天也是柯玉馨她们几个赶往郑州。书恋咖那边我还得看看装修状况，看着这天气真怕半路上下起大雨，淋成落汤鸡。 吃完外卖，动身来到月月台球。马导员刚好一脸愁容的站在门口，像个街溜子似的。我想转身离去，被马导员叫喊住。“锤子川，你往哪跑？” “电瓶车上面的钥匙没拔。”我找个理由开溜，旁边没有其他人，马导员对于昨天的事会逮着我一顿奚落。 跑到书恋咖，刚打开手机刷抖音没有十分钟，马导员走了进来。“你车钥匙落在这里来了？” 看着马导员皮笑肉不笑的的表情，我无奈道：“你跟常有财见过面了吗？” “没有，今天晚上约他吃饭被他拒绝了，下午过去，赔礼钱从你们几个人手上扣。”马导员脱掉被雨淋湿的外套，“真他妈晦气，你们几个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我尴尬地陪笑几声，心里有些无语，雨天还赶过来说我几句。“没事，常有财我感觉会很好说话。” “哦，我想起一件事，月月台球现在生意不怎么好。有人看上我们那个店，你有转让的意思吗？”马导员一脸郑重地看向我。 马导员今天在那里原来是这事，我说百年不见马导员去月月台球晃悠。我回道：“我目前没有转让地意思，就寒暑假生意不争气。而且目前情况来看，我们的台球生意好点。” “都行，想转让和我讲一声。我目前需要一笔钱来买车，你不转让，那就留着慢慢回本，怎么都不会吃亏。” 听马导员要买车，估计是为了他女朋友，我一脸鄙夷的看向马导员：“你不是不买车，防止拘留给你爸妈丢脸吗？” 马导员懒得理会我，掏出打火机准备吸烟，被我制止下来。瞅了我一眼，来到门外吞吐着烟雾，后面闲聊几句被他女朋友一个电话勾走了。 …… 我来到宝龙精挑细选一个四叶草金戒指，等赵艾旅游回来的时候送给她。我很早都想给赵艾准备一个礼物，忙起来总是忽略。拿起手机想着网上购买，一打开就刷抖音更记不起这件事…… 晚上，我们几个在肆意青春有说有笑，完全忽视马导员今天那场鸿门宴……“今天晚上，咱们几个出去碰一杯？”田阔提议道。 “可以，这个月工资都没花多少就快结束了，晚上挑一个地方，去哪？”袁海歌附和道。 高志笑着看向我们几个：“去星辰梦，我想起来了，子川，你知道星辰梦有一个我们的老熟人。” “别卖关子，直接说。”我催促高志直接讲。 “徐平波！” 武轩回应道：“是不是看错人，我都没注意到他。” 高志立刻说道：“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今天晚上就过去，点名让他服务。” 对于徐平波，学校那些业务一天少说也能拿两百，去星辰梦兼职哪有这高，想不明白。前几个晚上在华恩城遇见他，我相信高志的话。“我不去哈，晚上先回去打扫卫生。”我婉言拒绝道。 于衍嘉也拒绝道：“我后背还没好，需要忌口。” “那我们三个先过去探探路，导员回来就说我们回去休息了。”田阔拿出手机开始打车……他们前脚刚走，马导员气呼呼的赶回来。 李彪走上前去递一根烟给马导员说道：“咋了，常有财那老登刁难你了？” “他真没头脑，我们怎么会给他们刷这么多差评。就四个小伙，顶多四个。还挖人，搞笑！”马导员吸一口烟说道，“八成是星辰梦那个狗东西搞得手脚，我从不信奉以德报怨，玩的怪花。后面几天你们都过去找事，店里各方面卫生，消防措施管理到位。今天我和常有财吃饭，他的酒味被人举报消防不到位，需要停顿整改。” “啊？常有财没有怀疑你吧！”我惊讶的看向马导员。 “我他妈都送礼认怂了，怎么可能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明显不是我们。常有财真有气度，这还能笑着把晚餐给吃完。如果知道是常青做的，我真想弄死他。”马导员说完又点起一支烟。 “先说好，后面别整我头上来了，我不想挨打。”我先甩锅，常青肯定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马导员瞅了我几眼，摆摆手示意没事…… 回到大景城，向马导员借的鱼竿放在客厅茶几上，把这个装有戒指的小盒子放在赵艾的枕头下面……晚上赵艾发过来风景照，闲聊几句便进入梦乡。 第131章 晚上好 翌日清晨，我拉开窗帘，见到久违的阳光照射进来，这是雨后新生……楼下的住民骑车准备去上班，我则悠闲的站在窗前，欣赏着这幅江南美图。 吃完早餐，给父母打去电话，我爸又给我打来一万块钱。当我挑明我和赵艾关系的时候，我父母以为是在做梦，后面我又说赵叔那边没有多少意见，我爸立刻给我卡上转了一万块钱，苦我可以，不能苦了赵艾。我也没有拒绝这一万块，暑假这段时间赚的少，所以多留点资金应对突发状况。 给田阔他们几个发去消息，中午一起去宝龙那里吃一顿……我们六人在一起吃的火锅，我引出话题：“这家火锅好像就大一上学期吃了一次，就再也没来过。这家火锅很不错，服务也很到位。” 田阔吃了一口说道：“比那个星辰梦好多了，那里什么玩意，酒水垃圾就算了，服务还不到位。” 我看向田阔：“怎么了？昨天晚上过去是被针对了吗？” 田阔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昨天人多，就是加菜和酒上的慢。” 我想起离星辰梦最近的酒味被人举报，中途被整改，客人吃的不尽兴都转到星辰梦，所以这几天星辰梦的生意都会比较好。常青真狠对自己的叔叔还下得去手，可能他们之间的亲情早就由于商业竞争所剩无几。又想嫁祸给肆意青春，算盘打的怪好。我又想起马导员让我们蛰伏几天，“你们昨晚走后没有给人家差评吧？” 高志抱怨道：“差评不可能不给，那啤酒感觉不上来，很垃圾，就好像徘徊在过期那个时间段安全但是口感不佳。不给他差评就对不起昨天晚上的消费，比胖东来的啤酒差远了，价格相差无几，差评！” 昨天他们生意那么好，但愿不会在意这一个差评。“马导员说最近几天先不动手，等对面放松警惕，给他致命一击。” 田阔听我这么讲回复道：“马博不是说不搞商业竞争，我到看看他有什么主意，我的建议就是看看他引流的方法是什么，然后把他这条路子给弄死。” 武轩笑道：“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不过我赞同你这个想法。” “好，来干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碰！” …… 吃完饭返回大景城休息，一觉睡到下午六点，拿着装备去杏林湖垂钓……简单挂上鱼饵抛竿，经过一天的曝晒，杏林湖的湖面完全没有经历过大雨的痕迹，也有可能是城市的排洪措施比较到位。 一个人在这边悠闲的钓鱼，看着湖面洒落的光辉，早晨见证过旭日。我把头中转向西边看向夕阳，看着晚霞，我脑海中闪过赵艾的身影，想着远在西安的她是否现在也在看着晚霞……天上挂着的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是旭日。当它悄无声息地走下山去，收起苍凉残照时，恰是它在另一面激情燃烧，爬上山顶散播灿烂朝晖之际……鱼上钩了，天上悄然挂起半轮弯月，巴掌大的鲫鱼。我掂量着一个多小时的成果，无奈的装起来…… “爸爸，你为什么喜欢钓鱼，不喜欢陪着妈妈？你是不是太没有责任心啦！”旁边有一个小男孩一脸天真的问着他的父亲。 这里的灯光并不充足，我很难看清旁边那位白色短袖男人的面部表情。小男孩这个年龄段所说的话可能是他母亲所教的，换成我以后要是听见这句话，我立刻把鱼竿给扔了，回去陪赵艾。不过听那位父亲所说的话，我又放弃了这个念头。“这不是天天陪着吗？你为什么不陪着你妈妈，跑过来喂蚊子，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妈妈出去玩，不方便带着你。我要是没有责任心，就把你挂钩上，丢下去喂鱼。” 旁边的小男孩听见他父亲开玩笑也没有吵闹，说了一句让白色短袖男人头疼的话：“老爸，天好热，我妈妈跟我讲说你不给我买冰淇凌，我就哭打扰你钓鱼。”……真是个活宝！ 这个男孩特别有意思，等他父亲给他点好外卖之后，跑到我这边来，偷偷把桶里的几条鲫鱼全给放了。他父亲看见立马跑过来赔罪，我笑着说没事，不必在意，这么小的鱼，后面也是放生。白色短袖的男子为表示歉意，赔了我两条鲢鱼，加起来足足有五斤，我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这活宝一会儿再给我桶里的鱼给放了最好…… 这一坐到九点多，旁边有灌木，蚊子太多，我收拾起装备跑回店里预计还能赶到晚饭……“看我钓的鱼，这起码有三斤重。”我拿着战利品，跑到后厨向众人炫耀。 马导员半信半疑的看着：“你小子不会去旁边的海鲜超市买的几条大货说是自己钓的吧！” 田阔看马导员闹这一出说道：“人不行，别怪路不平。马博你妒嫉的心思都刮在脸上。子川，你真厉害！”高志他们也竖起大拇指。 听见众人的吹捧，我就不说最大的那条鱼是旁边那位男人钓的。马导员艰难的承认这个事实：“我的鱼饵我从来没有钓到大货，杏林湖那边我钓过，全是鲫鱼和草鱼。我曾经一度怀疑我买的鱼饵是假货，你厉害。”马导员拿起桶里的鱼看了看，“鱼竿给我，我现在去给你们露一手，吃饭的时候帮我送过去。” 等待马导员离开之后，我向众人坦白最大的两条鱼是旁边钓鱼佬送的……我们六个轮流去看马导员的战绩，都是一些小货，说不定还是那个活宝放生的那几条…… 晚上回到出租屋，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孤独感涌上心头。拿起手机给赵艾打去视频，过了一会儿接通之后是柯芬，柯芬把手机对着酒店卫生间的门说道：“小流氓，赵艾在里面洗澡 ，现在打视频电话，是要偷看吗？” “没有，就是担心你们被骗，看看你们安全不安全。” “我认为比睡在你那安全。” 听着柯芬不带感情的话，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尴尬的咳嗽几声转移话题：“你们玩的时间太晚了，早点休息。” “赵艾出来了，你和她讲，哦，我跟她说了你偷偷抱着我睡一夜。” 看着手机那边换人，我心虚的打个招呼“晚上好！” 第132章 遇见你就没有好事 赵艾裹着浴巾看向我：“回去给你买个搓衣板当作礼物，你看看跪上面合不合适。” “合适肯定合适。”赵艾早就知道这件事，估计是在帮柯芬说话。听着手机那边，两个女孩的笑声，我知道这件事算是彻底掀过…… 方小乐给我发来消息“子川，明天晚上去喝一杯” 我立刻回复道“好”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我又想起田阔他们几个，“明天多找几个人，我几个大学室友也过去” “行，都是大老爷们儿” …… 下午来到书恋咖，一楼装修和以往差别不大，每个书桌上面又加了一盏台灯：二楼装修的就比较梦幻，挂灯焕然一新，上面还加了几个房梁木，挂着一些霓虹灯。二楼就是读书的地，加这些总感觉有些多余。柯玉馨交代今天书恋咖打扫一下，过两天开始正常营业。我还有俩店吃饭，她就这一个店。我要是办不好这事，就真的踢出去，合同找个时间段重新签一下。对于这几个店，只有书恋咖营业到现在没有被找过麻烦，那个肆意青春，我真是服了。 给柯玉馨打去电话：“喂！大云朵现在在干嘛？” “玩，逛商场。有事直接说，你不是主动打电话聊天的人。”柯玉馨直接说道。 “店里我看了一下，二楼装修的感觉空间比较狭隘。有些装饰可以摆在楼下。” “二楼后面就是读书的地方，后面一些花可以摆在楼下，也方便你搬货。好了，不说了，我要放松放松，拜拜！”柯玉馨直接挂断电话，我的意思是，把二楼一些书本放在楼下，花朵摆在二楼那边影响不大。 …… 夜幕降临，原本计划去万达那边畅饮一番，结果方小乐请客，我给拦了下来，这边都是我的朋友让他请客明显不合适。后面一顿拉扯去大学城这边的烧烤店aa制。 “子川，你这个兄弟和你差不多，真热情！”田阔笑着说道。 方小乐摆摆手：“哪有，都是朋友，拉扯半天不也是各买各的。” “酒钱可乐这边我都付过了，三箱啤酒你们今天别浪费啊，我也有伤喝不了多少。”喝醉一次等于大病一场，点到即止，高志酒量可以，他和方小乐应该能干一箱多。 于衍嘉举起酒瓶：“下次，我请你们吹一顿，这瓶我先吹为敬。” 我们立刻举起酒瓶迎了上去，不过并没有于衍嘉那般豪迈一饮而尽，年轻人聚在一起，没有老一辈那么多繁琐的规矩。喝的尽兴就行…… 这顿饭在我印象中就于衍嘉喝的最少，其余几人都是烂醉如泥。我原本没打算喝多少，架不住左碰一个右碰一个……迷迷糊糊被于衍嘉送回楼下，与谁交流着便离开钥匙装我兜里。赵艾回来了吗？这股柔劲很熟悉。我有些反胃，推开门爬去卫生间呕吐。后背有轻轻的拍打，“我说你怎么不在屋里，又跑出去喝酒，赵艾看见不打死你。”赵艾不正在打我吗。 我“哦”了一声然后躺在卫生间地板上，感到被踢了几脚又换个姿势睡去。“起来，洗洗上床休息！”赵艾看着我不争气的样子，懒得搭理我。 …… 等我半夜渴醒的时候，感到身上的柔软，一股血气方刚难以压制。对着枕边人动起手来，感到大小不对。我瞬间压抑住内心的欲火立刻起身打开灯，凉凉～柯玉馨躺在床上，我轻轻摇醒柯玉馨:“大云朵，你怎么在我床上？” 柯玉馨睁开眼，感觉到身体上的异样，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一抹红印，空气此刻都已凝固，她难以置信的看向我:“你把我当成赵艾，睡了？” 我立刻摇摇头，感到不合适又点了点头:“算也不算，我感到不对劲停下来了。” 柯玉馨眼泪划过脸颊，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不起，毁了你的清白。”我坐在床上轻轻晃动着柯玉馨肩膀道歉道。 柯玉馨双手紧紧抱住我抽泣着:“我们都已经保持好距离，你为什么要打破这一步。被你毁了，你难道就不想着负责吗？” 负责，我肯定想负责，那赵艾该怎么办？我有些后悔去喝酒，如果不去喝酒说不定不会发生这种状况。我失神的望着书桌上的零食玩偶。这是柯玉馨今天带过来的吗？感到肩膀上的疼痛，我才回过神来，柯玉馨用力咬着……“你说句话啊，死人渣！王八蛋！” 我抽出身子，拿出衣柜里打开的那盒避孕套，还有书桌抽屉里一盒左炔诺孕酮片，一起放在柯玉馨面前:“对不起，我没法辜负赵艾。” 柯玉馨一巴掌扇开我手里的东西，擦拭眼泪收敛住情绪：“去把我内裤洗了，不要脸的，你不是说过牵我手都得经过我的同意吗？现在不清不楚的清白被你毁了，我认命了，这辈子遇见你就没有好事。”柯玉馨想给我一巴掌，停在半空中又无奈的放下去。 我不知道该回复些什么，麻木的接过柯玉馨递过来的小件衣服，来到卫生间着手清洗……保证，我能保证什么，用她对我的爱去伤害她。赵艾知道后，会原谅我吗……柯玉馨洗完澡上面暂时穿着我的衬衫，柯玉馨让我先去赵艾的房间休息。对不起的事都做了，对不起的话就没必要再说。柯玉馨说她释怀，我潜意识里居然认同她自我牺牲的品质。霎时，我感到“人渣”俩字在我身上展示的淋漓尽致，望着空调上面微弱的灯光，这个夜突然就漫长起来……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见我没有遇见柯芬，当时那个夏天卖花的女孩是赵艾。她站在那里傻笑的看向我说一句“帅哥，需要鲜花吗？”后面我的人生就不会与柯玉馨接轨，赵艾和王志宇分手。经历那个寒假，我与赵艾确定关系，我没有开店。在校园中，老老实实当一个存在感极低的青年……我们结婚了，等到我掀开新娘头纱之时，与我洞房的人成了柯玉馨，她说她叫大云朵。梦境的真实，让我一瞬间忘却了赵艾的容貌，我想解开“赵艾”衣服洞房之时，她一个巴掌不轻不重的扇在我的脸上，一下把我拉回现实。 “棒槌，玉姐怎么在你房间睡觉？”赵艾轻轻揪住我的脸质问我。 看见赵艾的容貌我瞬间清醒过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第133章 拷问 “什么意思，你做了啥亏心事，老实交代。”赵艾捕捉到我的神色变化，掀开被子质问我。 说还是不说，我坐起身子思考着该如何去说。 赵艾见我心虚的模样用鼻子靠近我的上身轻轻嗅了嗅：“你喝酒了，看这情况是玉姐给你送回来的。你闯啥祸了？喝醉，耍流氓占玉姐便宜？” 事实摆在眼前，外面换洗的床单，还有柯玉馨和我换洗的衣服，我叹一口气说坦白道：“半夜，我把玉姐当成你，给那个了。感觉到不对，我立刻停下来，开灯看见是玉姐，后面我就跑这来睡。” 赵艾轻轻晃着我笑道：“别开玩笑，你这样毁了玉姐清白，她现在还能安安稳稳的 睡在你床上。没睡醒，说胡话。” 看着赵艾不愿相信，还是不敢相信。我轻轻拿开赵艾的双手：“外面有换洗的床单和衣服，对不起。” 赵艾收敛住笑容，用力掐着我，“我是对你太好了吗？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喝酒别喝酒，还是你借着你那所谓的酒劲发泄着自己的色欲。感觉到不对，是感觉到胸部大小不对，我对你很失望很失望。我感到我俩就不是一路人，你和玉姐在一起吧。我累了，我回家。”赵艾推开我，打开柜子收拾行李。 我立马拦住赵艾手里的动作紧紧的拥住赵艾：“别走，你回家我也回。” 赵艾冷冰冰的说道：“滚开！我这辈子不想看见你。”赵艾见我死活不松开，一巴掌打在我的伤口处，肋骨的疼痛让我剧烈咳嗽。 “吹风机在哪我给内裤吹吹，一会儿回去。”此时柯玉馨打开房门看见我紧紧拥住赵艾，立刻把门关上。 “松开，去讨好玉姐，别讨好我，这几月就当被猪拱了。” “不松，我真的是无心之过，全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别离开。这三天没见到你，我很想你，所以前天晚上给你打去视频。别走，骂我是猪也好，我不会哄女孩子，原谅我好吗？” 赵艾尝试挣脱我：“你去问玉姐，别问我。有你没你，我都能过。玉姐原谅你，我就当作没发生过。” …… 在我卧室，赵艾与柯玉馨坐在床上，我坐在书桌旁边，此刻我不敢看她俩的眼神。三人坐在一起，面对着昨夜的荒唐事，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赵艾拿来行李箱从里面找出一尺长的塑料搓衣板放在我面前，“跪下，拷问你。” “不跪。”父母都没跪过几次，我还给你俩跪下，有关尊严的问题我绝不退让。 柯玉馨看见我决然地模样拉了拉赵艾：“这样不好吧！太伤自尊。” 赵艾见柯玉馨这样还帮我说话，捏紧拳头看向我：“你面前两位都被你睡了，清白都被你毁了，跪一下怎么就不行。伤自尊，哼！玉姐以后是你妻子，跪一下不过分吧，我沾点光也不过分吧。” 自尊和气节是两码事，赵艾说的确实很对，眼前两位女孩以后必有一位成为我的妻子，跪老婆不伤自尊。我退让，俯下身子跪在搓衣板上。还可以，避免与她俩目光交汇。 柯玉馨想上前拉起我被赵艾拦住：“你要是再护着他，以后他对你就毫无底线可言。” 柯玉馨辩解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俩，我喜欢他，昨天那件事还有我的错。他昨天喝醉了，我不应该和他睡在一起，我想着你没回来，好久没抱着他抱会儿。谁知道后面睡着了，再醒来被他晃醒，然后清白丢了。” 不知道赵艾现在是什么表情，便听见赵艾的恼火的声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做完？” 这个我有记忆，昨天感觉不对，立刻停了下来，缠绵时间还没有一分钟。“没有，一分钟都没到。” “我不知道，血渍昨天晚上还没凝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不会打搅你和子川在一起，对不起，昨天晚上也有我的问题。你千万别与我妹妹柯芬讲，她也喜欢子川。” “啊！”赵艾惊讶的声音传来，“你俩看上他哪一点，我现在想想之前那些事，突然间都解释的通。那以后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俩，这个锤子做的事太过分了，我不想与他在一起，今天敢睡你，下次魔爪就会伸向柯芬。” 提到柯芬，柯玉馨沉墨沉默着，半晌说道：“你和他在一起，你管得住他，我不会后悔……” 不会后悔是昨天晚上看见我不想负责地态度之后彻底死心了吗？当听见赵艾称呼我为棒槌地时候，我就知道赵艾地怒火已经消失殆尽。当我们以结果为导向来看待事物时，“劫后余生”这个词汇所带来的感受变得尤为深刻。那种经历灵魂考验、逃过一劫后的侥幸和感慨，实在是让人不愿再次经历……酒这个东西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去动一下。 柯玉馨拉着赵艾出去吃早餐，我跟了上去。“你脸皮这么厚，这还好意思跟过来。” 我不好意思地看向她们两个：“我买单。” “滚，别影响我吃饭……” 柯玉馨我这辈子不能与她做夫妻，但是我只要活着，就不会让她受委屈，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完美的不像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人。赵艾就比较真实，但是这么快就能原谅我，我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原来她以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玩笑……书恋咖里面那么多书，我得找一些提升人格，摒弃一些糟粕思维。我想起赵艾枕头下面还有一个小礼物，送给柯玉馨的那条项链她一直戴着，而赵艾手上却没有什么东西，这就显得有些不合适…… 下午，我一直待在书恋咖的二楼看近代文学《人生》，柯玉馨丢过来一本《博弈论》说以后我做生意难免与别人勾心斗角，多看看与近代挂钩的不会吃亏……对于店里的装修，柯玉馨很满意，完全忘记昨天晚上那件事，愉悦的向赵艾描绘出书恋咖日后的发展……等我和赵艾毕业了，试着把店铺开到苏州那边，看看年轻人的都市，看看真正的江南…… 第134章 小计 晚上我们三个来到一家家常菜这边吃晚饭，对于柯芬没过来我看向对面俩人：“柯芬晚上自己吃饭吗？这一天都没看见她。”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赵艾似笑非笑的看向我。 “没有。” 柯玉馨回道：“她现在回家了，你是不是打她主意。” “没有，我哪有那个胆子，昨天就是个意外。” 赵艾用鞋尖踢了下我的膝盖骨：“要不要说你第一次怎么找我要的，玉姐他没事老看片，现在思想一点都不健康。” 愣是脸皮再厚，被大庭广众之下揭穿也是感到羞耻，我还是不要辩解，赵艾现在说话声小，一会儿惹急了，叫嚷起来，我真没有那个脸面。 …… 书恋咖明天开始正式营业，吃完饭之后来到肆意青春前台坐着……脑海中一直回味昨天发生的一切。 于衍嘉凑过来看向我：“今天晚上还喝不？” 我额头上的黑线霎时间显露出来，“别让我在死亡边缘徘徊，再喝我这辈子得打光棍。” “为啥？” 看着于衍嘉，以及田阔他们凑过来我也不想给他们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呦吼，今天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搞常青吧。”马导员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三十小伙正在体验热恋期，我都有些怀疑他之前没有谈过恋爱。马导员刚毅幽默的性格，不可能事事都顺着他女朋友。距离产生美，等他们走的太近绝对会产生矛盾…… 被马导员召集在104房间，田阔看向马导员：“马博，这个事，我感觉还是先往后面缓缓。我看那常青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根本不像会吃亏的人。” “他没吃亏啊，他先搞我们，还摆我们一手，这几天我考察看见他的店运营很不规范，接待的对象有初中高中的学生。未满十八岁，出入这种场合，他真敢服务。刚好这也就成为我们借题发挥的一点，差评，消防这些完全没有必要，但是也得搞。给他制造矛盾，礼尚往来。”马导员说完点起一支烟。 高志咳嗽几声：“你能不能先别抽烟，封闭的房间吸二手烟还不如吸屁，至少没毒。” “就吸就吸，你们没有意见，那就这样办，互相伤害，后面要是鱼死网破，赔钱方面我一个人赔。反正我有教师这个铁饭碗，我也不想往上面爬，搞我头上，你是踢到铁饭碗。”马导员吸一口缓解一下情绪便按灭手中的烟。 “你们对常青印象如何，他连他亲叔的店都搞，我们做这小动作就不怕别人借题发挥。”我看向众人。 “所以今天就是把对策和后路都给想好，实际上我的主意就是利用他的贪婪抓住他违法的证据。”马导员一脸凝重的看向我们。 武轩鄙视马导员：“你直接说就是看他干没干违法的勾当，没有的话，就是利用他的尿性，诱导他违法借题发挥呗。” 田阔与于衍嘉换个位置：“马哥，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以后千万别给我挖坑。我是第一次知道你他妈这么狠。” “呵呵~”马导员轻笑几声，“一码归一码，先简单搞他一次。他要是没反击，那么这事就两清，如果敢反击，我花钱找人查清他的所有动向，这人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好货。” “你们先等等，我不认识常青，你们有他的照片吗？”我叫断他们的雅兴。 马导员与田阔他们都摇头，也是这个年代，谁没事会对一个大老爷们儿拍照片啊。如果拍了，三成是感觉帅，三成是要抨击，三成是无意抓拍，最后一层是变态……后面几天就是对星辰梦营销方面检查是否存在虚假宣传，消防管理，纳税方面都不放过……今天的生意还不错，拖完地之后时间来到凌晨一点，关电之类的交给马导员，我先回去洗洗睡…… 回到出租屋，推开卧室的门，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我拨开毯子看见是赵艾，转身找衣服去洗漱。看见卫生间积攒的小件衣服，赵艾这几天旅游是不是没洗一点衣服……忙碌完之后看见，阳台那边挂满了赵艾的衣服，嘶~，真懒，衣架还用完了，打开美团网购二十个衣架……来到赵艾卧室翻开赵艾枕头下面，小盒子不见了？？？我是放错了地方吗，那天我没喝醉，我清醒的记着放在赵艾的枕头下面。 我掀开床垫，以及翻找赵艾的衣柜书柜，都没有看见小盒子，更别提戒指。客厅也查询无果之后，来到我的房间。看着赵艾睡的很沉，我轻轻掀开毯子，看赵艾是否戴在手上。即使动作很轻也是惊醒了赵艾，“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坦白道：“我再看给你买的戒指找不到了，看你是不是戴在手上。” “啥东西？戒指？放哪里？”赵艾一脸茫然的看向我，“你还懂得买这些讨我开心。” “就是放在你房间枕头下面那个小盒子。” “啊！”赵艾一惊讶的看向我，“对不起，我给丢垃圾桶里去了，你现在赶紧看看楼下的垃圾桶里还在不？” 我无语的看向赵艾：“你几乎没倒过垃圾，怎么破天荒的倒一次，还整出这个幺蛾子。”先不管赵艾，我拿起手机跑向楼下，拖鞋哒哒声响彻楼道……来到楼下垃圾桶，一只手拿着手机照着，一只手翻找。餐厨垃圾，废纸之类的都能接受，在看见卫生间的纸巾之后，我再也抑制不住肠胃的蠕动，来到旁边枫树下一阵干呕。 手机电话响起，赵艾打来的。“喂！你现在下来帮我拿个手套，我抽屉里还有吃炸鸡剩下的一次性手套。对还有口罩，多拿几个口罩，下面臭死了。” “哦，你上来吧，小盒子我没丢，在你衣柜里。” “啥，你没丢，下面这么脏，我刚洗完澡，你——”我还没发泄完情绪，赵艾就挂断电话。我气势汹汹的跑回出租屋，看着赵艾刚想质问几句，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气势瞬间软了下来，“戒指在哪？我帮你戴上。” “看你呼吸频率说的应该不是这话，是不是想骂我。手脏死了，顺便再去洗个澡，我都能闻见你身上的腐臭味。”赵艾我的枕头下面掏出那个红色的小盒子看向我。 “没有没有，累的。”确认戒指没被丢，我先去卫生间洗个手又跑回卧室找衣服换洗…… 第135章 恐吓 洗完衣服刚好美团选购的衣架也送了过来，晾晒完所有衣服之后，肚子响了起来。“有泡面吗？我有些饿。”我看向赵艾。 “没有泡面，我也有些饿。现在时间都快两点半了，书桌上面有零食，还有冰箱里面半个西瓜拿过来垫一下肚子。”赵艾穿着拖鞋走出去。我翻找柯玉馨给我带的零食，挑出鸭腿之类的蛋白质食品。 赵艾抱着半个西瓜走进来，“没良心的给玉姐也买个戒指，她给你买的那个吉他可不便宜。” “要不买点其他的吧，手镯之类的。” “吃干净走人，想和玉姐撇清关系。我再想如果那天晚上我不让你碰我，你绝对不会碰我。然后以你的色胆，现在就和玉姐在一起。你实话告诉我，柯芬你有没有占她便宜。” 我努力回想我和柯芬相识到现在，加起来就这两次占她便宜，她主动的我也不好意思与赵艾讲，迅速摇摇头表示没有。“你能对我讲玉姐现在如何看待我，我感到特别对不起她。” “她都跟我讲了，说让你负责，你不想辜负我。你个不要脸的，还把避孕药和避孕套递到玉姐面前。咋？显示你睡我多次，我没主动过，都是你不要脸要睡我。她说爱一个人就成全，所以玉姐想放手。玉姐又说父母膝下无儿，这辈子陪父母。说实话玉姐这心胸我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赵艾说完在我肩膀上捶一拳，“你傻逼吧！半夜睡醒你干这个。”说完捏紧拳头在我头上又磕一下。 头上传来的疼痛，我立刻放下手上的鸭腿，揉着头说道：“疼啊！”我想反驳，谁没事会跟我睡一张床，又想到我和柯玉馨睡过好几次，转移话题。“那咱俩迟早离开这，我要和你过一辈子。柯玉馨，玉姐，哎！我这辈子欠她的，下辈子还她。” “嘶~那你上辈子欠我的，还有这辈子欠我的，下辈子还不？” “不还，你们遇见我都没好事，我下辈子当国宝，一日三餐有着落，还不怕没媳妇。” “滚！下辈子你当王八，能活千年……” 夏日的清晨仿佛是一幅色彩斑斓却又略带朦胧的画卷，阳光透过纱窗洒下一片金色的光斑。清风轻拂着脸庞，带来一丝凉爽和清新，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惬意，完全忘记我他妈是被饿醒的，一般夜里三点睡，不到十点是不会醒。大脑支配着机体要吃早餐，六点就让我开机。 看着赵艾睡得这么香甜，真想给她弄醒……去小区外面买了一些包子豆浆，又去超市买了一箱方便面。回到出租屋赵艾还没有醒，这睡眠质量…… 睡到十一点去书恋咖帮忙，店里加了奶茶业务生意整体上上去不少，但是书和花一天卖出去几单的命运无法改变。目前的状态差不多回归到放假之前，往远处想，开学之后的生意那不得爆满。 晚上田阔给我打来电话——星辰梦那边出事了，小混混过去砸场子。问是不是我找的托。 肯定不是我，这几天我刚泥菩萨过江，哪有功夫看那热闹，只能说他活该。大概率是常有财干的，毕竟常青让他一个店停业一周，这损失不少钱……我拿起手机给方小乐发去消息“最近两天有没有选好大学” 方小乐很快发来消息“有，河南农业大学里面计算机专业应该可以冲击” “你这几天看见你老板没”我开门见山问道。 “没有，这几天他估计忙碌他另一个店的开张。” “行吧”方小乐的答案在意料之中，毕竟他这样的小员工又不是在我们这边一般不会见到老板。肆意青春原则上的老板是马导员，他没事就是九点后过来。不过经常守到半夜晚收完才回去，有时在学校早上还能遇见他，真羡慕他的身体。 后面又聊了一些有用没用的，以拒绝方小乐请客结束话题……“你知道不，玉姐今天看你眼角红润了好几次。” 躺在床上，听着赵艾语气中的惋惜，我难以想象那个画面。“我是人渣，你俩我怎么选都会辜负一个，哎！都是喝酒惹的祸，这辈子保证不沾。”我往赵艾这边靠拢。 “滚蛋！热死了，手拿开。” “我给空调温度调低点。” “狗皮膏药……” 翌日，书恋咖适应现在这个模式，我加入其中学做一些简单的奶茶。每次与柯玉馨目光交汇的时候，她都有些闪躲，我也难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晚上我先去我去宝龙那边又挑选一个戒指，半路返回肆意青春前几天钓的鱼被加工好。马导员亲自下厨做的红烧鱼，给我事先留了一份，带回去给赵艾尝尝……我拿着打包好的红烧鱼正准备回去，马导员喊住我“你这几天回去注意点，我今天过来差点被人给围殴了。” “啊？你这细胳膊细腿围住那不得死，你不会开玩笑的吧，你大学导师人脉那么广，谁敢动你。我靠！常青。”我脑海中想到这个人。 “应该可能是他找的人，不过认识上次打于衍嘉的那三个，侧面说明上次搞事的就是常青。我说找我事之前也不打听一下我的导师身份。我吓唬他们说我上面有人，他们不敢动我。不过要是找到你们头上，自求多福。” 我沉思一会儿说道：“他们在哪把你给围住了。” “星辰梦附近，昨天听见那边出了热闹，今天过去踩点，一个人看我吸烟找我借火又问我叫什么名字，告诉他之后他找来几个人围住我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不过我现在有些后悔吓唬他们几个，身上正好没钱，一顿打三五千起步。不过后面得小心，就怕那个东西把这账算在我们头上。” 我白了马导员一眼，上一秒严肃，下一秒就不正经。“好，回去的时候我会注意，现在治安那么好不会有人干我们。” “但愿吧，我感觉最好来一次硬碰硬，靠实力说话，不然后续的麻烦会一直有。” “那我先回去了，现在没啥事，有事打电话，我帮你们报警。” “滚滚！赶紧滚！” 第136章 把柄 回到住处，看见柯玉馨正在教赵艾弹吉他，把红烧鱼放在茶几上。“钓的鱼，马导员做了一份被我带回来，你们尝尝。现在时间有些晚别弹吉他，楼下听得见。”说完我回卧室找衣服洗澡。 马导员做的红烧鱼应该不错，洗完澡出来看见鱼所剩无几，闲聊几句便收拾茶几睡觉……这个六月匆忙结束，随之迎来最炎热的七月。夏季的酷热让这些酒水生意稍微上涨，但是麻烦也是随之而来…… “你说说那个常青是不是没脑子，我们这个店才赚几个钱，他没事给我们找茬，昨天还跑到我们店里说我们几个意思。”田阔向马导员抱怨道。 马导员放下手中的烟无奈道：“是他先搞常有财，我们这些天都没怎么动手，所以很大程度上是常有财搞得他，他归结在我们头上就找我们事。” 我说道：“宝龙那边不新开一家ktv吗？叫海浪之家，而且规模比较宏大。” 高志打断我说道：“对对，这个海浪之家比星辰梦好看多了，最主要这个海浪之家还在星辰梦对面。他不找那个老板的事，找我们的麻烦。” “谁知道，狗疯了乱咬人。”于衍嘉说道。 “那也不能总是咬我们吧。”田阔掏出手机，“对了常青昨天下午过来，子川你没看见他长什么样，这是我在楼梯口偷偷拍的你看看。” 我接过田阔的手机，这常青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书恋咖那里还是月月台球，记不清楚。“他开什么样的车，我留意一下，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常青一脸横肉在人群中比较显眼。” “宝马六系，黑色的，这么有钱还搞我们几个。” 马导员想起什么拍了一下桌子：“不好说，买车是个人喜好，不过以他做生意的攒几年还是可以买这辆车。” 我的手机电话响起，方小乐打过来的。我跑到门外接通电话：“喂！乐什么事？” “过两天回去拿录取通知书，出来喝一顿。” “不行啊，上次喝酒闯祸，现在是一点不能沾。” “行吧，那下馆子吃点不喝酒。” “嗯嗯。”……挂断电话，跟马导员他们解释一下，出去和老同学聚餐。马导员骂骂咧咧的说几句扣你工钱，我回嘴几句你出去找你女朋友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和方小乐来到牧野区这边一家小餐馆，方小乐拿来一大瓶可乐过来。“你们这几天的生意怎么样？” “还可以，月底发工资的人多，看不出来生意好坏。”我坦言道。 “我回家后说实话不想过来了，这边的小生意让我感到厌倦。” 我看向方小乐的神态没有多少变化，追问道：“为啥，是身体上的劳累还是心里感到疲倦。” 方小乐叹一口气说道：“都有，新鲜感一过，提不起兴趣，感觉在浪费时间。” “你说的我云里雾里，我还没喝酒，你是不是向顾雪晴表白被拒绝了。”我试探性的问向方小乐。 方小乐赶忙摇头：“没有，我可能更大程度上是贪图她的美貌，忽略我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占有欲比较强，和她只能做朋友，再说她又不会喜欢我这个毛头小子。” “那常有财给你工钱结了没？” “结了，两周多点，给了二千多。” “那就好。” 方小乐掏出手机发送给我几张图片：“这是常青给你们作对的那个老登出去偷情被我无意间拍到的。” 我点开看了之后，方小乐怎么会去酒店。我无奈道：“就咱俩你还遮遮掩掩，是不是常有财给你让你转发给我，然后发给常青家里给他制造矛盾。” 方小乐尴尬的笑了笑：“是的，常有财多给我五百说我离开之后把这个消息带给你们肆意青春，我想你们冲突也大，这个给你们当作底牌，今天这顿饭我请。” “你请什么，上次酒钱就是你请的。我前两天到账两波工资，这点撑死三百，还有你手上发给我的那几张图片很有用。”刚说完便注意到对面那个穿着阿迪达斯的短袖中年男子，我靠那不是常青吗？他怎么会来到这个小餐馆用餐，牵着的那位是他的情人，真出轨！我原本还有些怀疑常有财发的是p图，看来常有财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这也算意料之外的惊喜，都是死对头，只要不违法就别怪我缺德。 我把视野抬到对面桌子上，注视着常青的一举一动，同时给方小乐发去消息“常青在你后面那个小桌子上，一会儿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拍一个小视频，后面也算多留一个证据” “这不好吧，这凶神恶煞的模样逮住了，我俩都打不过他”方小乐给我使眼色不敢拍。 “等会儿，我拿手机以拍照片为主，后面录视频拍他俩，你一会儿低个头捡筷子就可以” 方小乐发过来一个ok手势，我拍了一个十秒的视频没有引起常青的注意，后面我和方小乐一起去卫生间，简单洗个手，回来换座位。偷听常青他俩说什么，是不是又有一肚子坏水。坐下半天听不出有用的情报，全是一些暧昧的话，讲的比电视剧还骚…… 吃完饭，我和方小乐来到定国湖海鲜火锅这边转悠。“你这段时间注意点，刚刚你离开的时候，他看了你好几眼。”方小乐说道。 “不至于吧，我都没见过他，他怎么会认识我。嘶~，这我还真得注意一下。”我想起他找的小混混应该偷拍过我的照片，那么后面他出轨的事情一旦揭穿，八成会算计在我头上。我心有余悸的自我安慰道：“不至于，真不会走到这条路上。” “但愿吧，这边小孩真快乐。”方小乐用手指前面玩碰碰车的孩童，“咱俩大老爷们儿晃悠啥，回去洗洗睡。” 我真想吐槽方小乐几句，饭后是他要出来转，不过看在他离开的份上，算了。“明天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我收拾好行李了。你的小电驴装不下，明天打车过去。” “行吧……” 第137章 支援 刚打开房门看见赵艾一脸严肃的望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这个眼神看的我起鸡皮疙瘩。” 赵艾恼怒道：“我刚刚去你店里找你，你不在，马导员说你出去卖弄色相陪女顾客喝酒，你说我会给你好脸色看吗？” 听赵艾讲的话，我真想给马导员一巴掌，心里问候一遍马导员的家人，把手机拿出来找我与方小乐的聊天记录，还好刚刚拍了一段视频。“乐明天回去，然后不过来了，简单和他出去吃一顿。” 赵艾查阅一番我的手机之后，脸色缓和很多。“哦，你怎么还拍别的女人，她男人能把你打死。” “那是常青，女的不是她老婆。”赵艾知道这几天肆意青春和星辰梦的摩擦比较大，我简单解释一下事情缘由。我没法站在客观角度评价常青，很多都是主观因素，所以赵艾对常青的印象不是很好。 赵艾皱着眉头说道：“我感觉你在走他后路，你得反思你自己。你把这个作为手段与常青博弈，那么你就得管好你自己，不要露出把柄被他抓到。” “我有啥把柄，我一天到晚三个店转悠，哪有时间偷情，还有谁不长眼会看上我。” “玉姐。” 提到柯玉馨我也没法反驳，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这辈子欠她的账只能下辈子还。我转移话题看向赵艾说道：“我先去洗澡，然后给你洗衣服。” “去吧……” 躺在床上，我想起来手上还有一个戒指在抽屉里买的是一个麦穗饰品。“赵艾，你要不把书桌抽屉里面那个戒指送给玉姐，戒指的寓意有些明显，我担心她不要。” “你说完我才发现，当时脑抽了为啥要你去买戒指。你送不出去，我更送不出去。棒槌你一天到晚脑子里不会除了女人还是女人吧，一点目标都没有。” 听完赵艾的调侃，这几天听出抗体了。“怎么可能没有，我现在可以买辆十万左右的车，开不开？” “上学来，买个锤子，关灯睡觉。” …… 疫情过后，经济回温，现在网络经济达到饱和，电商没有专业团队，很难咬上那块蛋糕。现在的网络就是一把双刃剑，网络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了一个人；线下生意虽然难做，但是市场需求来看，还是线下比较占优势，尤其是与旅游相关的产业。就拿今年的五一来说，国人的消费热情高涨，就五天给多地增加gdp……对于网络上的旅游景点，我想去稻城亚丁，和赵艾一起去看看树叶变成金黄的深秋…… 吃完午饭，我来到二楼找柯玉馨，想把这个戒指送出去，看见柯玉馨趴在桌子上休息，不好意思打扰，坐在她对面，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你要是没事就下去找赵艾聊天。”柯玉馨感受到我到来。 “玉姐真厉害，没抬头看我就知道我过来了。” 柯玉馨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夹杂着一些愤怒：“你刚刚喊我什么？” “玉~姐。”我重复着刚刚说的话。 “呵呵~滚！别烦我睡觉。”柯玉馨说完趴着休息。我定睛凝视着她那微微露出的如葱般修长玉指，小心翼翼地拿起手中那枚闪耀着光芒的戒指，然后轻轻地将它套在她纤细的指尖上。“什么狗尾巴草往我手上戴。”柯玉馨抬头看了一眼，想骂人的话又收了回去。 愣神许久脱掉这枚戒指放在我手上，“我说了不喜欢这些装饰品，你要是想逗我开心，那天晚上你应该说对我负责，即使我俩不能在一起，但是我听见那句话就满足了。” 听着柯玉馨语气缓和许多，我微微凑近身子，把这枚戒指又给她戴了上去。“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知道这戒指是什么意思，这辈子我们算是错过，我希望下辈子早点遇见你。” “滚滚！下次别给我买这些东西，买些甜品或者玩偶就可以了，还有没人的时候叫我大云朵，刚刚喊我玉姐。那件事吃亏的是我，你还给我保持距离，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你。”柯玉馨再也掩饰不住眼睛里的喜悦之色，拉着我靠近她坐下，“这辈子我们不算错过，至少还能做朋友，下辈子我来当你的青梅竹马。”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不息，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深深触动了一般。刚才说出的那些话，其实只是下意识想要安慰她而已，并没有经过太多思考。 然而此刻，当听到柯玉馨用如此真挚而诚恳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时，我却突然间不敢去回忆曾经和她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温馨的瞬间，如同电影画面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但每一个片段都让我感到心痛和无奈。 或许有的时候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害怕面对失去；又或者是因为过去的回忆太过于深刻，有的人始终如一，有的人变化不停。不变的人对改变的人没啥要求，改变的人却不知不觉和不变的人保持距离……无论如何，此时此刻的我只能默默调整呼吸，抬起头怔怔地望着挂在天花板上的木制吊灯，试图平息内心的波澜。 半晌儿，我想起最近几天与星辰梦那边的摩擦，拿出手机给柯玉馨看了一下常青的照片，让她们留个心眼。柯芬回家小感冒，由于养病现在还没有过来，她们就更需要留意…… 书恋咖换一种运营模式之后，奶茶的销售占主导地位，照这个势头下去书恋咖需要改名成书恋茶。这几天我们又和一些餐馆联动，两边相互引流，生意比之前好上不少。 关上店门，正准备和赵艾一起回去，田阔给我打来电话。“子川，找点人过来，肆意青春这边又有人闹事。” 还不等我说——我怎么找人，报警啊！田阔挂断电话。我叹一口气看向赵艾，赵艾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大致了解什么情况。“别看我，我一个女孩子家，过去只有挨打的份。” 我拿出手机想到了荷青龙与夏俊，先给夏俊打去电话，九点多一点应该没睡着。拨通夏俊的电话之后，立刻询问：“你有朋友在新乡这边打暑假工的吗？找几个去肆意青春撑场子，带点家伙过去。” “有四个，上次你帮过我们，他们在宝龙购物商场的一家火锅店里当服务员。” “好好，赶快联系，越快越好。” 第138章 丢一个 我和赵艾赶到肆意青春的时候看见警察已经在门店旁边调解，我拉着赵艾走进店内。马导员一脸怒火的看向躺在店外的那几个醉汉，嘴里时不时嘟囔着好酒。高志也是不爽的小声骂着他们。眼下这种情况明显就是过来找事的，我看向武轩：“什么情况？” 武轩无奈的说道：“这四个人过来一人一瓶啤酒然后借着酒劲在店门口阻拦我们做生意,我这辈子不知道还有这种下三滥的方法，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听见武轩说的情况明白怎么回事，怪不得警察过来调解。这四个无赖有充分理由——在你这喝醉了，耍点酒疯怎么了？你不就是干酒水服务的吗？有本事别卖啊……我算是又学到一招……我把视线转向田阔：“你叫我过来喊人是什么情况，马导员都没给我打电话，你先来催促我干活。” “找几个不认识的人把他们四个跟踪一下他四个，或者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暴揍一顿。”田阔不切实际的说道。 马导员倒显得平静许多，我拿出手机给夏俊打去电话说明店里情况麻烦他朋友跑一趟，现在不需要过来。 手机那边沉默许久，然后说道“他们几个刚刚说到了，现在在旁边看戏，染着黄色头发的那几个。” “行吧！”我挂断电话，走出店外，扫视人群一周看见两位染着黄色头发的青年，走过去喊进店内。原本以为就两个人，结果走进店里十一个人，这夏俊的号召能力这么强……“你们先吃点水果，旁边有沙发凳子先坐。”我从后厨端来果盘。 “他们几位是？”马导员问向我。 “哦，夏俊找来的帮手。刚刚田阔不是让我过来喊人吗？我让夏俊喊来几个撑场子。” 马导员立刻拍手赞叹道：“可以可以，你们几个辛苦了。我们拿出手机给门口四人拍下来发抖音，标题都说是常青搞事，然后在评论区暴露出他出轨的照片。” 听见马导员说常青出轨照片，我先拦住他们别干：“马导员就是开玩笑，一天生意泡汤，反正也赚不了多少。马导员你怎么知道常青有情人？”我记得我没有把方小乐给我说的这件事给马导员讲过，难道是常有财讲的？但是他又委托方小乐告诉我，这不对…… “呵呵！我手里有他出轨的照片，晚上找人发给他的妻子。这照片是田阔发给我的，我想起这几天他造谣说我们这边有酒托，哈哈哈……笑死我了，明天看他如何蹦跶。”马导员点起一支烟，走出去让几位民警先回去，这边的事情不用管，下班了！明天不做这几人生意，再闹事就抓起来，赔偿损失。 “田阔，你小子哪来的照片？” 田阔老实交代：“咱们几个和乐喝那么好，他给我们资源，不可能不用吧。上次喝酒加的微信，高志他们也有，难道你没有？” “有，我的意思是到后面万不得已再用。” “你不还击狠点，他一直搞你。” 马导员处理完外面的事情走进来：“几个狗皮膏药，这么热的天还能躺在地上，流弊。今天先停业，后面我会找人调查一下常青有没有干违法的勾当，这钱均摊。你们也知道谈恋爱费钱，后面只要是用于店里的资金都用得均摊。” 高志撇撇嘴回应道：“你还缺这几个歪瓜裂枣。” “缺，一直缺……”店里生意今天是做不下去了，端出椅子拿出手机玩微信小游戏斗地主，看着地上躺着的人烦不烦……他们真有耐心，十点半左右才离开，地上汗湿的人印显得有些滑稽。 “他妈的，我是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的意思，明天马博你找人把常青的事捅给他老婆，钱全我出，反正过几天发工资了，估计六千都拿不到。” “你说的，那今天我破例打扫一次卫生拖一下地。”马导员招呼我们几个先回去，我给过来的十一个弟兄又拿一瓶冰镇饮料，加一下微信，后面估计还需要他们撑场子。虽说都是小年轻威慑力不够，但是人多呀…… 回去的路上，转去华恩城那边买点夜宵……“为什么有钱的男人就会出轨？你以后会出轨吗？” 我咳嗽几声吐出嘴里得到莲子粥。“不会，谁能有你好看。正在吃饭，别开这种弱智玩笑。” “呵呵，心虚，你要是敢出轨，半夜睡觉让你变太监。”赵艾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警告我。 “我绝对会和任何异性保持距离，玉姐也会。但是如果她遇到困难，我会毫不犹豫的帮助她，希望你能理解。” 赵艾看我那恳求的目光，无语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多次，玉姐柯芬书恋咖的几位不算，和顾雪晴还有南巧雯保持好距离。你眼神一点都不老实。” 听到这我立刻给自己正名，拿出手机:“你看我聊天记录什么都没有，最近全在忙肆意青春里面的烂摊子。” “浏览记录呢？” “那也没有。” …… 翌日，马导员托人给常青的原配发去出轨照片，又托人暗中调查常青是否有违法行为。常青处于被动，我们占据主动，这几天等待雇佣侦探的调查结果。 又是一个周一，晚上常青开着他的宝马六系来到肆意青春，很自来熟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向马导员：“这几天贵店的手段我是领教过了，和气生财。马大哥，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后面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马导员递给常青一根烟故作糊涂的看向他：“常大哥说的什么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前几天那些托都是你找的？” “我也没有涉及你们家事，对吧！还有站在前台的那个小子叫谢子川是吧，上次吃饭算我栽在你手里。这边是我送的好酒，你们这些天遭受的损失开个价，我赔偿你们。” 我不知道常青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马导员说他手里掌控着常青非法集资的证据，借用自己的公信力集资洗钱。我原本以为是个玩笑话，现在看常青的态度表明马导员说的都是真的。 马导员掐灭手中的烟，看向常青：“酒拿走吧，旁边来来往往盯着我们的人就那几个，你也不换换其他人。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玩阴的我比谁都擅长。” 常青笑道：“酒你们尝尝，我没有任何意思和贵店作对。如果真的搞起来，我不好过都别好过。” 常青起身看向我：“年纪轻轻可以呀，你手里还有一家台球室，帮我劝劝马哥，自己任性可以别苦了学生。” 奉承的话谁不会说，我面带笑容的看向常青：“有钱一起赚，我一定会劝劝我的导员。”常青看着我如此好说话，他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或许他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他的要求，又或者他对我的态度感到有些意外。 沉默片刻后，常青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随着常青的离去，周围的气氛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我感受着这股异样的氛围，心中暗自琢磨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话中的意思是我注意一下台球室吗？而我又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呢…… 想的头大，我看着马导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缺钱吗？要不把月月台球转让了，后面他搞事，又得罪一个老板。” “你小子真是一个天才，我还打算认怂，那个老板给的钱咱俩按照合同上面的股份来分。” “都行。”……我不怕常青报复我自己，就怕他牵扯到无辜的人。丢掉一个店，后面会轻松不少…… 第139章 提醒 周二上午在马导员的帮助下与宋老板签好转让合同，并去工商局把营业执照也给转让。宋老板给我的印象比较好，手里加上月月台球一共有四家台球室，宝龙旁边的那家台球室也在他名下……晚上宋老板宴请我和马导员在一家酒店吃饭，之前和赵艾保证过不再沾酒，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必须敬酒…… 还好没喝醉，大多都是马导员和宋老板他俩自嗨，我感到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回到出租屋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赵艾坐在书桌旁边用电脑刷着抖音，嗅到一股酒味：“你个死棒槌，出去干嘛了？” 我老实交待道：“今天晚上把月月台球转让了，然后宋老板请客，敬酒逃不掉，喝了一点，没喝醉。” 赵艾皱了皱眉看我几眼懒得搭理我。我走向衣柜那边找出衣服洗澡……晾晒好衣服，拿俩小布丁坐在赵艾旁边，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说了再喝酒我是狗，我学狗叫两声。” 赵艾面无表情地看向我：“叫给我听。” “汪汪~”看见赵艾被我逗笑，我又改口道：“我是赵艾我是狗，汪汪！” 赵艾立刻收住笑容恼火道：“你找死！” …… 挨了一顿小揍之后，坐在赵艾旁边看她玩小游戏，“过几天是爷爷的百祭日，你和我一起回去，然后把咱俩的事说明白，表现好点，年底过来提亲。” “好，今天到手八万，加上身上的那些钱，可以买辆代步车回去。”月月台球的转让费是十四万，这个月前几天的额营业额不算我的，算是彻底和月月台球断了联系。 “不要，等毕业后再买车，我没那虚荣心，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 听着赵艾说这话，心里暖暖的：“我先睡觉，头还有些晕。” …… 翌日，柯玉馨回家接柯芬过来，所以今天我全程待在书恋咖帮忙。肆意青春那边人手多绝对忙的过来。 “小老板，你就别在里面捣乱，做的奶茶不按配方全凭感觉，有差评看你怎么和玉姐交待。”胡洛雨望着我乱捣鼓，语气中全是责怪的韵味。 我不好意思地回道：“外面没有顾客，我不在里面帮忙，出去玩不合适。” 梁歌无语的看向我：“里面空间本来就小，你一个男的待在这里才不合适。” “那我出去摸鱼了。” “我又不是老板，你对我说这个。”梁歌递过来一杯咖啡，“自己去那边看书去。” 接过咖啡坐在一楼慢悠悠的看着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肩膀被拍了一下，我以为是赵艾，下意识的说道：“帮我把这杯咖啡再加一点，多点糖。” “你这日子过的这么悠闲。” 听着马导员的声音，我立刻转头说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一点不悠闲，这个点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女朋友跟别人跑了，过来诉苦。” 马导员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昨天晚上给你打车回去的十七块钱转给我，我是来告诉你最近几天小心点。昨天转让的月月台球，今天就有人过去找事。” “啊？那宋老板和刘篷他们应付的过来吗？”刚刚是和马导员开玩笑，我被他调侃惯了又不知道他好心提醒，再说这传话直接用手发消息就行。 “宋元也是狠人，直接关掉店里的监控，找来一堆人把那些闹事的全揍一顿。我事先和他说过提防一下，所以转让费特别少，只要咱俩不亏就行。”马导员顿了顿说道，“我现在找人匿名举报常青非法集资，后面我建议你少来书恋咖，这货色急了谁都咬。” “嗯，我知道了。”聊了几句，马导员被学校一些事喊过去处理一些事情，我一个人在店里又没事干…… 晚上，我和赵艾关好店，来到华恩城这边三鲜超市购买一些零食水果。“老板来一包利群。”听着略有些熟悉的声音，我看向旁边的白色衬衫青年——徐平波。 “呦吼，徐老板不要软包华子，来这小烟有些配不上你的身份。”我调侃徐平波几句。 徐平波笑脸相迎:“老板抠抠搜搜，烟又不是啥好东西，过段时间给戒了。” 这揭他短还笑脸相迎，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钱，这包烟我帮你买了。” “那谢谢～谢老板。” 亏了，心头滴血付了二十，等赵艾付完款急忙拉着她离开却被徐平波喊住：“等一下！我听说常青这几天总是去局子喝茶，八九不离十是你们肆意青春干的。后面注意一下，听同事说常青不是好惹的主，工商局这几天一直在调查他。” “行，谢谢你的提醒。” …… 回去的路上，赵艾坐在后面担忧说道：“你们肆意青春那么多事，要不你从里面抽身，别在那干了。” “室友几个都在那里干，就我跑，后面他们如何看我。”我又安慰赵艾，“小事不慌，这几天他绝对不会来找我们事，就他自己的烂摊子都没处理好，哪有功夫对付我们。” “总感觉要出事，虎齿带好，动起手来自己别吃亏。” “嗯，知道啦。” …… 这两天听说星辰梦那边事情很多，停业调查。柯玉馨回来后，我和赵艾选择回家两天，赵艾爷爷的百日祭……家中一切如旧，并无太大变化。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季节的更替——从严寒刺骨的冬天转变成了骄阳似火的夏日。我父母也赶回来顺便商议着两家亲事，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感觉这一切就是做了一场梦。 晚上赵叔一家在我家吃饭，父亲和他在一起喝酒。赵婶与我接触少，但是很直观的表示我变化很大，原本对我放心，现在倒有些不放心，后面赵艾打圆场说我开店与顾客交流多了，身上没有那股老实劲儿，全是滑头…… 车票定的是十二号的，期间去过方小乐家，他母亲认出我上次清明节前后给他送零食的那个男孩，留在方小乐家吃了一顿晚饭。 第140章 火 晚上一个人睡，没人唠嗑有些不习惯，也有些怀恋书恋咖与肆意青春的伙伴，所以家里待了三天便赶回新乡…… 下午两点，我拿着两个行李箱返回大景城……“我有些想奶奶，等开学前一段时间，再和我一起回家一趟，听见没？”赵艾背包随意丢在沙发上。 “好，现在你算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奶奶也是我奶奶，等处理好肆意青春那边的事就一起回去。”我打开行李箱收拾着两边衣服。 “你先收拾，我去把热水器打开，一会儿洗澡。” “嗯嗯，顺便把拖把洗一下，一会儿我拖地。”……我接着收拾东西，心中感概这一年变化之大，去年这个时间段还在杭州萧山那边一个超市当收银员，现在自己差不多也算是一个老板。不过肆意青春那边的老板不好当，我回去这几天田阔他们没有与我谈论店里的事情，应该不会有啥事。常青现在处于被动，不至于惹事把自己搭进去…… 呼！拖完地躺在床上，思考着后面还是想开一个店。这两个店本质上我都是参与者，并不属于自己，有些后悔把月月台球让出去，心里又默默把常青问候一遍。 下午忙碌完，我先睡会儿，晚上去肆意青春值晚班。赵艾去书恋咖，柯玉馨和柯芬都在，她们在一起好唠嗑。马导员又告诫我这几天少去书恋咖，徐平波还提过醒，书恋咖不缺人手，这几天就不过去。 下午六点半，夕阳西下，此时的天空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呈现出一片绚丽多彩的火烧云景观。这些云彩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将整个天际染成了橙红色、金黄色和紫红色等暖色调，加上旁边大厦玻璃反光更加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肆意青春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多大变化，无非就是借助这火烧云外观上面渡了一层橙红色的光晕。走进前台看见田阔的头发烫的纹理，站在前台那边不仔细看还认不出来，凑近一看嘴角轻了些：“咋回事儿，几天不见，和谁打架了？”我立刻回过神来，收起调侃意思，一脸凝重的看向田阔，“是常青那边动的手吗？” “不知道，不过默认是的。”高志走出来，也做了发型，“他那嘴角是烫发回去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拿篮球砸的。我和他追上去理论，被引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后面我们几个被一群汉子揍了一顿。” “报警没？马导员怎么给你们处理的？武轩他们没有什么事吧？”我看向高志。 武轩这时候走出来看着我回来说道：“没有报警，就他俩倒霉，挨打在偏僻的角落，目前还没有找到是哪几个人揍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听说常青前几天也被人揍了，他不会认为是我们干的报复吧？” “我不知道，你别看我，我才回来。”我回避武轩的目光，看向田阔，“你没事去烫头干什么？还有为什么不报警？还有你那嘴角不可能砸成这个鬼样。” 田阔嘴角上扬想笑感到疼痛抽搐几下收回笑容：“首先不是我的主意去烫头，再说我们也没有吃大亏，高志身上有小刀，划伤了其中一个，血流得比较多，而且我俩就挨了几脚，不亏，有一脚踢我嘴上来了。” “啊？”我看向高志，“所以马导员也没有让你们报警？” “没，他事先让我们没事身上带着一些尖锐物品防身。我带田阔去做发型，厨房顺了一把折叠水果刀。”高志摸出身上那把水果刀，“我急眼捅他们，没捅到，划伤把田阔按地下踹的那个。” “妈的，就说别去做发型，你偏要去。”田阔骂骂咧咧的看向高志，“别说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句话。子川和衍嘉他俩出事还有精神赔偿费，到我俩这被你一刀划走。” “放屁，不是身上有把刀，前天我们俩都得死在那。”高志和田阔在一旁斗嘴，我和武轩交流一下最近的店里情况……店里发生这事也不跟我说，还是我远在信阳帮不了忙，不过好在这段时间店里确实没有多大问题。常青自认为对付不了马导员，就把目标放在我们几个涉世未深的小年轻身上，这个心胸真狭隘！ 今天店里的生意不怎么好，以往这个时候差不多坐一半。悠闲下来，李彪出去吸烟，汪正圆今天休息，前台这边还有六个人，几个大老爷们儿挤在沙发上面，找个理由去书恋咖。 我骑着车前往书恋咖的方向。从出门到现在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胸口竟莫名地变得有些沉闷。我试图深呼吸来缓解这种不适。抬头望向天空，没有星星，阴沉沉的一片，这天气说变就变，傍晚还有壮观的火烧云，现在似乎随时都可能落下雨滴……难道是因为快要下雨了，气压变化导致自己身体出现这样的反应吗？ 不是，心里莫名的忐忑并不是天上的乌云造成……前方不远处便是书恋咖，远远望去，那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举着手机观看着什么？走近一些，书恋咖二楼的火光掩饰周围的路灯把一切映照得通红。与此同时，滚滚浓烟从窗户冒出，那浓烟之浓烈，似乎比逐渐降临的夜幕还要深沉，让人不禁心生恐惧和担忧。我急忙停好车，挤开人群冲进去，同时消防车与救护车也赶了过来。 走到楼梯口看见柯玉馨搀扶着赵艾急忙赶下来，我急忙扶住她俩，消防人员也冲进来问向柯玉馨她俩：“楼上还有其他人员吗？” 柯玉馨摇摇头说道：“没有，对不起，给您们添麻烦了。”楼上楼下的电都关了，消防员大哥的灯光照在柯玉馨与赵艾的身上发现没有什么伤口便冲上楼上灭火。我看见她俩脸部有些灰质，身上衣服都没有破损，那颗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呼出一口气，混着楼上飘下来的黑烟咳嗽几声，紧接着消防员们争先恐后的冲上去灭火…… 一楼没有火情，我与柯玉馨搀扶着赵艾走出去……刚走出店门，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快走，牌匾落了下来。”“书恋咖”木制牌匾熊熊燃烧落了下来，赵艾手臂抽回的瞬间我没反应过来便感到后背被狠狠的推了一把，扭身便看见那燃烧的木制牌匾重重地落在赵艾身上…… 第141章 棘手 赵艾推开我和柯玉馨自己被这牌匾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牌匾裂成多块，火花四射。我和柯玉馨立刻跑上前去查看赵艾的身体，救护人员也匆忙赶过来让我们几个远离书恋咖，同时检查赵艾身上的伤情…… 此时我站在门口守着，赵艾医护室里面清理伤口，那个掉落的牌匾使她后背烙下几处伤，溅起的木块夹杂着的火焰还烫伤了赵艾左边侧脸靠近耳朵那部分，留下一个拇指大小的伤口……这场突如其来的火灾，绝对是人为，我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常青，这两天处理好书恋咖的事，对于纵火者，绝对不会便宜他。 手机传来铃声把我从密谋反击拉回现实，打开一看是是马导员的电话：“喂！马导员，我这边有事晚上不去肆意青春。” “没有，我知道书恋咖出事了，问你这边有没有人受伤？” 我看面前的铁门，除了赵艾都没有人受伤，回道：“就我媳妇烫伤了一小部分，其余没有什么状况，不幸中的万幸。” “对不起，这应该是我这边的矛盾，后面有什么需求直接提。” “没事，这几天别动星辰梦，顺便帮我找一下常青妻子的联系方式。”说完面前的房门被推开，柯玉馨扶着赵艾出来，通过赵艾破损的衬衫可以看到缠绕的纱布，心里感到一阵揪痛。“后面有时间再联系，这边有事挂了。”我挂断电话，看着她俩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赵艾看了看我：“子川，背我下去，顺便把药拿着。”语气之中没有责怪的意思。 子川，除了去她家吃饭，我多久没听见赵艾这么称呼我了。“你知道纵火的人是谁吗？”我蹲下身子背起赵艾，这些伤口应该算是我身上的，我个子比她俩高，受伤的第一个也是我，为什么我反应不过来，回想起来牙齿不自觉的颤栗。 “不知道，我在楼上睡觉没看见。”赵艾小声说着。 柯玉馨安抚道：“这没啥事，两天就能处理好，店里有摄像头。你们先回去，目前就是赵艾的脸部，可惜！” “对不起玉姐，我这边的事，牵扯到你们了。”柯玉馨她们不会得罪什么人，所以等于就是我的麻烦牵扯到她们。 “玉姐谢谢你，如果不是有你，我还出不来。” “说对不起的是我，楼上的易燃物品太多，没有听取子川之前的建议。如果不是你推我一把，现在烫伤的还有我，子川你这辈子都不能辜负赵艾。”柯玉馨手机电话响起，与我们交谈几句便匆忙离开…… 回到住处，关上门，赵艾双手紧紧的抱住我，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声音沙哑道：“子川，你知道当时我睡醒了有多怕吗，前面的书架挡住我的去路，二楼的灭火器…灭不了火，如果不是玉姐及时赶过来，我…就…就出不来了。” 什么？二楼的灭火器灭不了火，这该死的商家……我难以想象当时赵艾的处境，心中只能积攒着怒火……我不知道赵艾身上烫伤多少部位，不敢触碰赵艾的肢体：“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拉你入店，你都不会遭遇这件事。” 赵艾没有回答我……等赵艾的情绪稳定之后，我转过身轻轻扶着赵艾走进卧室，“饿吗？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垫垫胃。”我看着手机现在已经十二点。 赵艾拉住我：“你别走，手机点外卖就行，再买个西瓜，渴了。” “好，我哪都不去。”看着赵艾用手轻轻触碰脸上的纱布，我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点好外卖才注意到支付宝上面马导员转来一万块钱，我又转了回去，并给马导员打去电话，“喂！马导员再帮一个忙，这几天对外面宣称肆意青春转让，做给常青看。” “你要干什么？一会儿要联系他的妻子，一会儿要店里转让。”马导员对我的行为表示不解。 我沉声说道：“我不仅让他找不了事，还要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手机那边沉默许久说道：“行，钱你就别转过来，这几天我帮你盯着星辰梦那边的动静。” …… 挂断电话，赵艾看向我说道：“好了，这几天你就别惹事，我们几个不也是好好的吗？后面就抓住纵火的就行了，这边人生地不熟，后面他们报复起来，你拿什么挡。” 我紧握着赵艾的手说道：“好好，都依你。”目前先安抚好赵艾的情绪，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几个…… 翌日，柯玉馨给我打来电话说纵火人抓到了，喝酒闹事，昨天晚上回去就没有跑，对做的事供认不讳……这我就想不明白，常青从哪找来的好帮手，还是真的不是他做的。我了解到这个纵火的人叫周强海，本地人，好赌。头脑立刻就有对策，后面如果真是他干的，那常青那边就放过他。 我事先让柯玉馨把周强海的家庭住址发给我，中午趁着赵艾躺下休息，带着李彪赶去周强海家里……来到门前事先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我礼貌的开口道：“你好，我叫常青，你丈夫那边的事，你也知道，对你丈夫说我要钱。” 中年妇女听我上门要钱立刻把我和李彪拒之门外：“找那死人去，我没钱。”然后关紧门，任凭我和李彪在门外敲打也不开门，直到惊动旁边的住户，我见目的达成便拉着李彪离开。 赶回出租屋见我的卧室没有赵艾人影，我急忙推开赵艾的卧室，看见赵艾坐在她的书桌旁，见我回来匆忙收起镜子。我凑近拿起书桌上面的沾着药水的棉签，“对不起，我来给你上药。” “你道歉干什么，又不是你的错。我想离开这座城市，去外面住一段时间。”赵艾见我放下手中的动作，小声说道，“我这个模样很丑吗？嫌带我出去丢人吗？” 我赶忙回复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买票，咱们去杭州可以吗？” “开玩笑，我怕你出去惹事。”赵艾拿过我手中的棉签，“我自己涂，你说过这辈子不会离开我对吗？” “对，你有点瑕疵，我才感觉自己配的上你，这块伤口后面注意保养，肯定不会留下疤痕。”我拿出手机同祈祷这几天没去往杭州的票，打开一看翻找后面的票三天后才有，时间有些不够用。“咱们买二十号的票怎么样？后面几天都没有高铁票。” “都行，有没有疤痕都一样，反正你不会离开我就好。后面伤口你帮我涂，我看不见。” “嗯。” …… 找个理由说去肆意青春让店里的人注意一下安全，转去华恩城小区找柯玉馨一同前往当地的派出所探望被拘留的周强海……经过一番沟通之后，刑事拘留无法探望，周强海又对自己所做的事供认不讳，辩护律师也不请，感到有些棘手。目前不能从周强海身上做文章，只能对警察这边交代他赌博欠债之类的信息，判断周强海是否受他人指使纵火……直觉告诉我就和常青有联系。 走出警局，周强海家里的经济情况我也对柯玉馨讲一遍，后面如果挖不出常青，那么赔偿的钱还不一定拿得到。我让柯玉馨回到大景城陪赵艾，我去肆意青春那边看看情况。 第142章 谈判 来到肆意青春看到门口贴着转让广告，目前都按着计划进行着，店里的生意却比以往好些……马导员坐在前台那边玩着手机，我凑上前去，“马导员我想退出肆意青春的股份，书恋咖那边还得一段时间装修，过几天去往杭州待一段时间，这边少我一个也不影响运营。” “为什么？你是认真的吗？常青这边我会处理，现在我手上有很多他违法的证据。” 我没有回答离开的理由，沉声道：“一并发给我，我去打印，顺便把常青老婆的联系方式发给我，我送给她一份大礼，有助于她离婚拿到钱财和孩子抚养权的大礼。” 马导员看向我思索良久，直到田阔从楼上走下来，开口道：“明天要是能约出来，我陪你一起过去防止你别被打了。” “单独见面不会的，最好的预算明天下午约出来。不管书恋咖幕后主使是不是常青，我都要让他进去。” 田阔看我这狠劲儿打个圆场：“怪我们，把消息捅到她老婆那边，把他惹急了，咬到你那边。” 我深呼一口气回道：“没事，这人不把他往死里整，他会一直找事。我先回去，马导员快点把那材料发给我，我现在去打印。” 田阔疑惑的看向马导员：“什么材料，复习材料？子川，你也没有挂科呀！” 马导员瞅了田阔几眼又看向我：“我现在发给你。” …… 打印完文件之后，走到出租屋门口，才发现这个东西不能拿上来，赵艾怕我与他们发生矛盾，以她的洞察力根本防不住。我把它藏在身后，来到角落，向常青的妻子郑女士发去消息。大致内容就是明天下午陌梨小馆见面，提供对于她有用的材料。常青做的确实严谨，非法集资她老婆还不知道，又想到常青出轨那么明显，他老婆还是被告知感到这女人的头脑过于简单，明天希望她会过来。 推开门，看见我卧室里面的灯亮着，我便把这份文件放在客厅沙发垫子下面……推开门看见柯玉馨正在帮赵艾涂抹后背的伤口，我又把门关上默默退了出来……“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正人君子。进来，卧室里面有空调。”赵艾打开门喊我进去，仿佛昨天的事没发生过一般。 我摸了摸鼻梁，看向赵艾：“饿不？我去给你们买点夜宵。” 柯玉馨知道我的计划，“去华恩城那边买点关东煮，不要辣子，然后买点雪梨银耳羹。” “好，大小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有，路上小心点。” “嗯。” …… 郑雪（常青的妻子）并没有回我的消息，明天下午不管她来不来，我都在陌梨小馆那边等着她……买完夜宵之后马导员打过来电话“喂！锤子川，明天上午过来把合同签了，我给你两万加上这个月十多天的工钱。” “给五千就可以了，昨天你不就给我一万了吗？合同上面写的都有，店里最近几天也没有生意，钱不好赚。” “说实话，给你一万，还是打算从你这个月工资里面扣，你居然想着退股，那再给你一万。” 说实话昨天晚上回想马导员的给的一万块，有预感是从这个月的工资里面扣除，叹一口气回道“给八千吧，明天下午记得给我打电话，让我有理由出去。” “妻管严！”马导员撂下这句话挂断电话，我对着手机龇牙咧嘴几句，打开微信给马导员发去消息——别叫，你也是。 翌日，吃完午饭赵艾坐在电脑面前，拿着吉他跟着b站里面的博主一起优雅的扣动琴弦。我给马导员发去消息——怎么这么磨叽，快给我打电话，我好离开。 马导员立刻回复道“不好意思，搞忘了”又附加几个狗头，我一脸无语……接通电话，跟赵艾打个招呼去肆意青春签合同。肆意青春转让的消息也给赵艾说了，她同意，开玩笑说这个店的风水不好，麻烦事不断…… 我和马导员来到陌梨小馆，正打算找个显眼的角落坐下，马导员手指向前面正在品茗着咖啡的那位女子在我耳边说道：“她就是郑雪，你俩交流，我坐在这边看旁边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人。” 我点头同意，然后慢悠悠的坐到郑雪面前，郑雪的颜值与气质都比常青那出轨的强多了，难道是为了追求刺激……呼出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八卦看向郑雪：“你好郑女士，我是昨天晚上给你发短信的那位。” “你不会是别人委托过来与我见面的托吧，这么年轻，还在上学吗？”郑雪对我的年龄比较感兴趣。 “是的，还在上学，不过我不是拖，算是肆意青春的老板。”我把手中的文件递给郑雪，“这是常青利用个人声誉非法集资，这算是诈骗集资。开有一家超市，背地里是赌博的地方，还放高利贷。” 郑雪拿着手里的文件，仔细翻阅一番：“常青是我的丈夫，我会帮你一个外人来对付我枕边人吗？” “呵呵~那我就实说了吧，非法集资，聚众赌博，再加上纵火罪你觉得常青这辈子还翻的了身吗？你们最近一直闹离婚，这个时候还帮他说话，感情真好！”我见郑雪神情有些难以掩饰的慌乱，又说道，“这证据我都有，他进去是迟早的事，你总得为你那在牧野区上学的儿子想想前途和未来吧？” “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帮你，你对我的儿子动手。”郑雪警惕的看向我。 “常青什么脾气，你不知道？他的仇人少吗？自己的亲叔叔就搞，平白无故的打压肆意青春，还有我说他手里的混混怎么那么多，原来开有小赌场。我建议你和他划分好关系，带着你的儿子跑远点。”我盯着郑雪手臂上的淤青继续说道，“郑女士，你说我一个小人物就能把常青的底细摸清，何况别人，你不用担心他出来会报复你之类的，这几条加进去他出来你儿子也长大了，你好好想想。” 郑雪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挂灯妥协道：“你说说你的报酬吧，要多少钱？” 见目的达成，我坦白道：“我不要报酬，我只要他在里面多待几年。唆使纵火我还没有充分的证据，你帮我找他与周强海线上或者线下交易记录，一旦坐实，他这几罪并罚十年左右。” 郑雪沉吟片刻回复道：“这些文件我拿回去，他做事我管不了。但是周强海之前就欠了他很多钱，他经常打电话催债。书恋咖的火情我也知道，我见过你，你是书恋咖那的服务员。” “对，我也是那的老板，如果后面需要联系就发给我的导员——肆意青春主事人。” “嗯，回见。”郑雪不管杯子里的半杯咖啡，提起包先行离开……郑雪离开之后，马导员看向我说道：“你这边的谈话，我坐在你后面听得很清楚，这女人我看一眼就知道她傻的要命。我想知道，如果她不配合，你会对她的儿子动手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会，肯定会。” 马导员的语气中有些惊讶道：“他儿子是无辜的，你下得去手？” 我无语的看向马导员：“你是教书的，我理解你什么思想，但是赵艾也是无辜的，我没说我把她儿子弄死，找点麻烦还是没问题的。” “你变了，以前你是比较沉稳。” 我感到马导员是不是没见过这么气质成熟的女人。“你是不是看上郑雪想取代常青，怎么一直帮她说话，后面几天我离开，善后工作交给你处理，偷偷聊，别被你女朋友发现了。” 马导员讪笑几声：“你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 …… 第三天，坐上通往杭州的高铁，郑雪发来消息，上面是常青和周强海的聊天截图，我立刻把这些消息转发给马导员，网该收了。 第143章 夏花冬松 又过去两天，马导员发来消息，常青已被拘留，后面就是开庭审判，他进去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回想这场纠纷，他借着放给周强海的高利贷给他施压去书恋咖找麻烦，应该是想着我转手卖了月月台球来报复我。常青原本唆使周强海夜里从一楼烧到二楼，他俩之间的债务一笔勾销，但是周强海怕闹出大事，借着酒劲去二楼放火，同时借着坐牢的名头躲避其他人的债务……后面就是等待赔偿，书恋咖过段时间就可以继续运营…… 有时候做人不能太过锋芒，强势的同时，弱势就会显露出来。常青不择手段的报复，我也不择手段的反击。若是常青稍微知道收敛，或者把手里的东西处理掉，只要让私家侦探找不到他违法的证据，优势在他。他要是打我一顿，或者肆意青春失火，赔偿到位都不至于进去。非要手贱动书恋咖，还伤到赵艾，那就别怪我卑鄙利用人性……社会多元发展，即使常青表现好提前出来，那也对我构不成威胁，他还不老实的话，我不介意做局让他再进去。 这两天我和赵艾来到杭州下沙这边，没有去我父亲萧山那边，一部分原因是赵艾不想麻烦我父母，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不敢让我的父母知道赵艾为了我而受伤……现在我来到下沙万象城蛋糕店里，等待取蛋糕。今天是赵艾的生日，去年这个时间段由于在蛙趣火锅店工作忘记了，今年可不能忘，如果不是手机上面提前设置时间段提醒，今年估计又得忘记，我说早上赵艾接电话怎么还背着我，自己的生日还不庆祝。话说，如果今天我忘记了，赵艾会生气吗？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前台的蛋糕师把定好的蛋糕放在我面前：“您好，您要的蛋糕。” “好的谢谢！”等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好了，赵艾现在应该还在休息，我接过蛋糕打车回景然佳园，在这里租了一个月的房子，等开学前一段时间再回去，路上和司机闲聊起来，聊到杭州经济发展，我便问道：“杭州目前开店哪里比较合适？” 网约车司机沉思一会儿说道：“给不上建议，你可以去国芳那边新开的天街看看，旁边商场多，那个新开的距离地铁还比较远，不过商场目前不收停车费，你可以去那边碰碰运气。年轻人，投资创业失败了别找我事，你从事电商比较好，杭州电商比较多，可以借鉴。” “我还在上学，就是想着毕业以后先来杭州探探水。” “哈哈~，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希望到后面赔的留个螺丝帽就行。” …… 回到景然佳园，时间刚好十点半。我拿着蛋糕站在门口，想起来准备蛋糕没有准备礼物，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晚上出去玩再补……推开门，屋里没有赵艾的身影，我放下蛋糕给赵艾打去电话。 电话被挂断，我又打去电话，赵艾微信上发来消息“回来了，电梯里” 我站在电梯口等待赵艾出来，看着她手里买了不少菜和水果。“出去买菜，喊我一起去，这提着多累。” “子川，过几天你带我去看看工作的地方。”赵艾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你是看超市还是火锅店？” “火锅店。”……推开门，我拉着赵艾来到桌子旁边，小心翼翼地拆开外面的包装盒。赵艾看着面前的蛋糕并没有多少喜悦，淡淡的说道：“呦，你居然记得我的生日。” 我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这时候不是应该高兴吗？上次我忘记了，礼物晚上咱们去国芳天街那挑。” “高兴啥？又不是没吃过，买这么大，你吃的完，我吃不完。”赵艾取下口罩丢进垃圾桶里，侧脸的伤口清晰可见。 我愧疚的说道：“晚上有时间去附近的美容医院看看，买一些护肤品，防止你左脸留下疤痕。” 赵艾立刻回绝到：“不要，留着这块伤口，这是你欠我的，这辈子得一直陪着我来抵债。” “好。”我看了看时间，“我去做饭。”……赵艾的脾气我知说的是道是玩笑话。但是伤口一旦产生，填补的只有疤痕。 …… 这几天对下沙这边的商业模式大致探讨一番之后，了解到只有国芳天街发展潜力最大，可能是手里的经济有限，或者阅历不够，后面借着吃饭忽悠秦倩入局。晚上，赵艾收到柯玉馨打来的火灾赔偿，与常青之间的瓜葛彻底结束。提前给母亲打个招呼，翌日乘坐地铁赶往萧山。 母亲在地铁口等着我们，见到赵艾上去就是拥抱，吓得我立刻拉开母亲说赵艾身上还有伤口，母亲一脸凝重的看向我：“是你打的？”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不是。”赵艾打着圆场说饿了，先回家。饭后还是没有逃过这个问题，老老实实交代前因后果，即使我二十岁还是没有逃过母亲的两巴掌，还给赵艾父母打去电话…… 被训斥了一下午，凭着仅存的记忆拉着赵艾来到蛙趣火锅店，店里的装饰没有多大变化，不过门口穿着青蛙人偶的人不是我。 “秦姐，好久不见！你还是和往常一样好看。” 秦倩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艾惊讶的说道：“我靠！癞蛤蟆骗到白天鹅了，过来炫耀你有女朋友，我还没有男朋友是不？” 什么意思？秦倩还是以前那个脾气，老狐狸说话也不带点客套话。我收起额头上的黑线说道：“过来消费的。” “欢迎光~临！”秦倩立刻表演变脸，语气从调侃化为喜悦，亲自引着我和赵艾来到十一号四人桌。 “哇！，我俩人你给我安排四人桌，一会儿意思我多点一点。”我看向秦倩。 “一年不见，上次看你唯唯诺诺的样子还是给你结账发工资的时候。这顿我请你，要不要过来兼职。”秦倩把菜单递给赵艾。 “不要，我要当老板。话说陈哥呢？” “早辞职了，自己当老板去了。你屁大一点还当老板，别人给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收起玩笑心思，沉声道：“我说真的咱俩联手，去下沙国芳那边新开一家店，这几年你这边火锅运营的很好，你不会说你没有拓展的想法吧？以你火锅主题为主。国芳天街是新开不久，目前租赁商铺之类的比较便宜，还有停车场目前不收费，都是为了吸引投资者来创业。” “真的吗？哪有这等好事，别人不抢着要，还能落在我头上。”秦倩打趣地看向我，“你是耍嘴皮子哄我开心，一会儿可以多炫点菜吃，放心，管够。” 我环顾四周，看没人注意这里，小声说道：“这时候就是考验你人情世故的时候，拉人入局。” 赵艾放下手中的菜单看向我说道：“你要干什么？” 秦倩也收起玩笑话：“说说看。” “没干什么，这些天无聊，还不如干票大的，提前摸清这里的路。拉一个有官路的人入局。借着他个人影响，商场以及上面都有机会拓展人脉，那后面即使收不回本，那也可以转让。” “说的容易，那对方狮子大开口呢？”秦倩说道。 我回道：“他不敢，后面调查，就不怕说他贿赂之类的吗？如果敢，那就谈到最少给他，后面有机会就过河拆桥。” “我突然间感觉你好危险，那我怎么办？” “他是当地的，我们又不局限当地，一起跑路呗！” 赵艾急忙打住我说话：“秦姐，他脑子一天到晚天马行空，别管他，他就说说玩逗你开心。” “我觉得确实可以，明天我过去看看。” “行，我现在就住在下沙那边。”……后面就是针对店的运营开始商谈，赵艾一脸无语的看向我俩。秦倩不认识上面的人，她表哥肯定认识。 吃完饭，我和赵艾走出商场，迎面走过来一位卖花的女孩，我的记忆突然回到去年那个夏天，听着眼前女孩的推销话术，简直就是和柯芬一模一样。开口就是——帅哥，需要花吗？ …… 父母那边的出租房太小，容不下四位。我带着赵艾回往下沙的地铁上，赵艾依靠着我说道：“我感觉你又要陷入一场纠纷里面，刚从肆意青春里走出来，又参合到这个蛙趣火锅店，按照小说里面讲就是轮回。” “这是现实，我至少得有养活你的能力，你不要不能说我不给。再说你不要小瞧秦倩，那个老狐，不是，她算盘打的老精了，以后相处你就知道她的手腕。” “是的，一个女人把这个火锅店经营的有声有色。你刚刚是不是说她老狐狸，以后我得和她打好关系，你出去偷腥，找她支招。” 我摸了摸鼻梁说道：“你幻听了，还有我怎么会偷腥。” …… 翌日陪着秦倩看天街那边有没有好的门店，最后选在三楼，我拿出仅存的二十万用来入股，后面广告设计，以及寻找“靠山”都得依仗秦倩，同时我也要求跟过去，学习一下他们的人情世故…… 突然间感到回到最初书恋咖创建的那些日子，这算轮回吗？人生就是一场棋局，挤破脑袋利用一切可利资源，家世，人脉，才华来成为那个执棋人，到后面发现入局太深，局势太迷，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即使输了也得找到一口气，来突围或者造局多换掉对方手里的棋子，好不容易下完这局，新的一场已然开始……最后的最后，要么打败所有人，要么战胜所有人，历经一切发现还不如最开始棋盘上的那个棋子过的快活，可是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 蛙趣火锅店初试营业，人手还有从秦倩表哥那边借的，东拼西凑不影响开业。刚开始不能判断生意好坏，一天营收七八万还不错。我入股百分之二十五，后面回本应该很快。正式营业一周后，时间来到八月底，书恋咖那边早就正常营业，赵艾想回去见见大家，是该回去了。 高铁途经信阳，我和赵艾回家待两天后又赶往新乡……书恋咖的广告牌换成了铁皮，赵艾先走了进去与柯芬热情的打着招呼。我转身来到二楼，看着每面墙上都有灭火器，阳台那边柯玉馨正在照料花朵，见我过来手里的剪刀失神的落到地板上：“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和赵艾在那边不回来了。” “那边开店归开店，这边学业也不能耽搁。秦倩哪有大云朵好看，我回来看看。再说昨天都收了你发的工资，我再不过来，那钱不就是白拿了？” “就三千，你要是不回来，刚好这里合同被你撕毁，那就当你解散费用。” “你旁边的花应该衬托你美，为什么感觉你有些狠。” 柯玉馨捡起剪刀放在我手上：“开玩笑，我要去见赵艾。你来修理花朵。” “她在楼下。” …… 时间很快来到小年，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洒着雪花，仿佛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洁白带有冰冷的面纱，不过我的内心却是一片炽热，今天我和赵艾定亲了……饭后我拉着赵艾回到我家院子里，清理那棵罗汉松。“祝你像这棵罗汉松一样，坚韧不拔，屹立于风雪。这半年的经营，你可比我老爸还厉害。以后你有钱飘了，不要抛弃我，我允许你偷腥。”赵艾给我端来椅子。 我尴尬地咳嗽几声：“你说什么胡话，我俩刚定亲，这话要是被赵叔听见了，我逃不了一顿打。上次火灾那事，那一脚给我踹的，我借势躺在地上不敢起来。” “放屁，我老爸说了那一脚才出五分力。算了，不调侃你了，小年，一会儿出去买烟火。” “好，等雪停了，就上街。”……赵艾受不了外面的严寒进屋陪着暖扇，我看着眼前风雪压着那棵罗汉松……在我心里，赵艾才是这棵罗汉松，坚韧不拔，百折不挠……我叫谢子川，这是我的故事，可能结束，也可能才刚刚开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