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英雄转》 第1章 梅花庄的喜事 在清晨的微光中,梅花庄内一片忙碌景象。下人们正热火朝天地清理着庄里庄外,管家展雄站在庄府门口,大声指挥着:“灯笼挂高了,再低些,再低些!”整个庄内都沉浸在为展家二少爷展耀和薛家三小姐婚事筹备的喜庆氛围之中。 展耀和薛家三小姐的这场婚事可谓名震江湖,展老爷子和薛帮主自从太祖卸下兵权后便回到家乡颐养天年。展老爷子乐善好施,在整个江南地区都颇具威望,江湖各路英雄大侠对他的为人更是敬重有加。而薛振华的盐帮同样威名赫赫。因此,待到婚礼之时,各路英雄大侠都将来给展老爷子和薛帮主贺喜。这也使得管家展雄格外细心谨慎,生怕有任何细节出现纰漏,怠慢了各路英雄而遭人耻笑。 展老爷子从书房踱步而出,他身材魁梧,看上去依旧格外年轻。那浓密的眉毛下,四方脸庞留着长长的胡须。只见他一个跃身,便从上房的长廊轻巧地跳了出来。老爷子每天都会看书到早晨,而后松松筋骨便会去卧室补个晨觉。这天,老爷子练过拳后,看到大家都在忙碌着,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此时,一个婢女端来一杯水,让老爷漱口。管家展雄快步走来,恭敬地说道:“老爷,二少爷的婚事准备得差不多了,各路英雄的请帖都已发出去了。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展老爷看着管家,发现他背都已经驼了,感慨地说:“你已经跟着我有四十多年了吧,等老二完婚,我就把家里的事情都交给老二管,我们俩找个地方隐居,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了。你看你的背都驼了,也该享几天福了。展天一和三少爷有消息了吗?”“小儿自幼就跟着三少爷习武,三少爷是干大事的人,小儿能跟着三少爷也是他的福气。前天,收到消息,三少爷要回来给二少爷主持婚事,估计快到家了。”正说着,展启祥欢快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给爷爷请安!”展老爷看到孙子跑来,立马换了一副模样,不再严肃,变得和蔼可亲,大声喊道:“慢点跑,别摔着了。”“爷爷,我要骑大马,我要骑大马。”爷爷毫不犹豫地马上趴在地上,让孙子骑到自己身上,然后在地上慢慢地爬着转圈,嘴里还说着:“我们走一圈。”苗金花赶忙走过来,“快下来,别让爷爷累坏了,赶快下来。”说着就把启祥抱了下来,还在他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展老爷忙说:“不碍事,不碍事,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别打坏了。”说罢,老爷起身。苗金花给老爷施个礼,说道:“儿媳给父亲请安。”老爷说:“三少爷马上回来了,你去安排人把三少爷的房间收拾收拾。大少爷现在在边关有消息吗?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听说辽人使用了我们好多火炮,不知道是哪个卖国贼,向敌人贩卖军火。前方好多战士死于自己的火炮之下。”展老爷说完,便没有再说话,直接走进了卧房。这种情况表明老爷对这件事极为上心,展雄也紧跟着进了卧房。两个婢女把房门关闭,站在门口等着老爷吩咐。 “展雄,派可靠的人去查,不要声张。虽说我们不在朝廷任职,但是,不能眼看着大宋江山让这些害群之马给葬送了。”“老爷,这就去办。”管家推门退了出来,然后吩咐下人道:“老爷休息了,大家轻声一点。”“梨花,去给展金飞叫来,到我房间。” 展金飞很快来到管家房间,“二叔你叫我。”“老爷有吩咐,今天开始停掉你手上的其他事情,去查一桩要案。现在有人向辽人贩卖军火,你去查查看是谁在贩卖军火。不要打草惊蛇,查清楚回来再定夺。”“好的二叔,侄子马马上就去办。” 与此同时,薛家准备出嫁三小姐也是热闹非凡,张灯结彩,到处都是来给薛帮主送贺礼的人。盐帮二掌柜在主持着三小姐出嫁的事宜,忽然外面来了一群乞丐,拿着一个盒子,说是给三小姐的贺礼。二掌柜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个手指和一个耳朵,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速到青龙桥边见面”。二掌柜走到大门口,却已不见任何人的踪影。二掌柜心中暗自思忖,不知是在哪件事上得罪了江湖哪位好汉,脑子飞速地回忆着,试图想起是哪件事做得不到位。 二掌柜带了两个小弟,来到青龙桥。只见一个白衣侠客戴着一个斗篷,在夜晚看不清是男是女。这人手持宝剑,瞬间就把宝剑放到二掌柜脖子上说:“听说,往侯府送了一批货是你接的,你真是要钱不要命?立马退了,不要接这批货,不然你大祸临头,下次就是你人头落地。”说罢,一瞬间便不见人影。二掌柜对随从说:“你去通知咱们的船明天发不了货,另选他日。”这下可急坏了地方的官员,他们正等着船只给侯府送一批美女,这已经是第三批了。这要是误了侯爷的事,谁也担待不起。二掌柜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于是亲自到帮主书房求饶,薛帮主说道:“我早就知道你背着我接私活,没有戳穿你是想让你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也跟着我南征北战这么多年,我也不忍心杀你。你去吧,去飞侠岛,陪公子闭门思过吧。我不再见你。” 此时,帮主听到手下禀报:“帮主,诚远镖局龙总镖头拜访。”“让他到会客厅等着,我随后就到。”龙总镖头携带左右护法,后面跟着四个小弟来到会客厅,坐在堂屋。婢女端来热茶,镖头你慢用。左护法姚飞龙和右护法姚飞虎,站在左右两边,小弟靠墙站着。帮主走进大厅,看到一个和三小姐差不多大小的姑娘,回头问管家那来的龙总镖头。龙总镖头起身行礼道:“在下新任诚远镖局总镖头龙塞花,前来拜访,一是祝贺薛三小姐嫁给展二公子。二是门内叛徒要和你们盐帮二掌柜合伙给侯府送批美女。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万不能让他们得逞,现在江湖已经传开,盐帮和诚远镖局已经为候府卖命了。希望帮主能和我们一起澄清事实。让江湖不在误会。”薛帮主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要顺藤摸瓜查个水落石出。我已经把二掌柜圈起来了。”“还是老帮主有远见,晚辈佩服。我愿意与你合作共同完成这项工作。”管家赶忙上酒来,我要给龙总镖头共饮几碗。 第2章 天一恶战黑金标 龙总镖头恭敬地端起酒杯,缓缓说道:“这杯我替父亲敬薛帮主薛前辈一杯。近来父亲身体抱恙,难以主持镖局事务,便把镖局事务交给侄女我来打理。还望薛前辈多多支持侄女的工作。”薛帮主豪爽地应道:“我与你父亲曾经并肩作战为国杀敌,那可是生死之交,侄女有用到伯父的地方尽管开口,伯父定当义不容辞。”龙总镖头接着说:“现在父亲不能主持镖内事务,镖内却有两股势力,一股被侯爷收买,暗地里帮着侯爷做事,把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声搞得是绯闻四起。我打算清理门户,只是小侄女我初来乍到,还做不到彻底将其清除。”“这个不能急,我们首先得顺藤摸瓜,将他们一网打尽。当下之急就是要查清这批美女的用途,然后再定夺对策。”说完,龙总镖头端起碗,将酒一饮而尽。“谢谢薛伯伯的支持,小侄女这就去暗中跟踪查出美女的用途,再回来向伯伯禀报定夺。”说罢,龙总镖头起身离开了盐帮。 此时,客栈内,小二高声喊道:“再来壶好酒,我们黑爷还没喝好呢!”只见小二端着一壶酒往二楼包间快步走去,恭敬道:“客官请慢用。”只见包间内,一个黑汉坐在中间,那黑汉瞎了一只眼,用黑布包着,嘴角留着山羊胡,满脸横肉,看上去凶神恶煞,绝非善类。旁边一个随从说道:“放下,不叫你不要进来,把门关好。”小二赶紧退出客房并关闭房门。转身便看到两位手持宝剑、穿着白衣的青年走了进来,那真是好俊俏的青年,其中一个身高约一米八五,四方脸庞,高高的鼻梁,气质不凡;另一个跟随其后,个子稍矮些,但也是一副俊俏面孔,他们的出现把整个跃龙客栈的人都看得呆了,顿时客栈安静了下来。小二急忙上前说道:“客官里面请,请问是住店还是吃饭?”展天一回答道:“好酒好菜上来,我们吃了饭赶路。”小二大声吆喝到:“好嘞,客官两位里面请。”展天一和展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少爷,快到家乡了,我们在这歇歇脚,明日赶路吧?”“天一,我们这次回来还有其他任务要办,赶路要紧,早点到家再休息。” 龙总镖头和左右护法身着便衣,装扮成客商走进跃龙客栈,几个随从上前说道:“小二,好酒好菜上来,我们公子要在这吃饭。”小二紧随其后将几位引到了二楼坐下。 客栈里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几个人一桌都在议论着展家二公子的婚事。“听说这次展家二公子结婚,江湖上各路英雄豪杰都要来给贺喜,平时展老爷子乐善好施,救急贫困,大家都对展老爷子十分尊敬。可是听说现在娶的是盐帮的三小姐,盐帮现在投靠侯爷府,帮侯爷办事,前几天把江南的美女往侯爷府送去。现在的盐帮已不是以前的盐帮了,为了钱啥伤天害理的事都干。还听说押运的是诚远镖局。真的是要毁了展老爷子的一世英名啊。”展天一听到这话,顿时起身要去理论,展昭赶忙拦下:“不要打草惊蛇,这背后肯定有事,我们要查个水落石出,回去也好给包大人一个交代。” 这时,客栈门口进来一个粗壮大汉,浓密的眉毛,满脸的胡子,身穿道袍大步走了进来。“小二,黑金标标爷在哪?”小二赶紧将这位大汉带进了黑金表房间,然后退了出来关好包间房门。金赛花给随从使了个眼色,一个随从悄悄地走到包房门口偷听里面在说些什么。“标爷,查到什么原因没,耽误侯爷的事可不得了。”突然,黑金标让大汉不要说话,直接一个飞镖猛地扎了出来,刚好扎到随从喉咙,随从当场死亡,从二楼滚了下来。顿时客栈乱作一团,客人都慌忙往外跑。展昭和天一坐在角落,纹丝不动,神情自若地吃着喝着。左右护法顿时起身要去里面打架,龙赛花赶紧拦住,说道:“不要轻易妄动,静观其变。”那大汉走了出来,看到楼下展昭和展天一纹丝不动地吃着喝着,便走上前去,一个摆拳向展昭打来,展昭一个转身,宝剑一挡,将大汉按到坐姿上,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黑金标一个飞镖向展昭扎来,天一起身接住飞镖,一个翻身飞到了黑金标面前,黑金标双手一挥,四个随从跳了出来和展天一打了起来。他们哪里是展天一的对手,不一会儿功夫几个人都被打得趴在地上,黑金标抽出宝剑向展天一砍了过来,展天一闪躲,黑金标步步紧逼,展天一个侧身跳到对面长廊。龙赛花的右护法姚飞虎冲了出来,与展天一共同对战黑金标,黑金标一看寡不敌众,一个跃身便要逃离现场。 展天一跟着追到了外面,两人在空中一番激烈打斗,黑金标使出偷袭手段,一个金标猛地扎向展天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龙赛花拿起筷子飞了出来,将金标挡落在地,救了展天一命。黑金标施展轻功逃走。展昭看着黑金标的一招一式,断定这是蝎子门人。莫非是蝎子门江湖号称的毒蝎子的大弟子黑金标?为了不暴露身份,展昭没有出招,叫住展天一不要追了。展天一回过头来,去向龙赛花致谢,感谢她的出手相救。赛金花轻轻摆摆手,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敢问阁下这是要何去?”展天一为了不暴露身份,没有说出真实情况,只是说道:“我陪我家公子参加展家二公子婚礼,路上遇到有人被害,便出手拔刀相助。”龙赛花说:“刚好我们也是去参加展家二公子婚礼,何不一路同行相互照应。”展天一说:“这我要给我家公子回禀,是否和公子同行。”龙赛花回头看不到展昭的身影。 刚要起身要走,官府的普快马江飞到了跃龙客栈,命令手下将所有人全部带走,带回府衙审问。龙赛花、展天一等所有人都被马江飞带回了府衙。府衙门口聚满了人,都在议论跃龙客栈的这起杀人案。官老爷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堂下何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展天一不慌不忙,抬眼打量着官老爷,只见这官老爷和三公子年纪相仿,仪表堂堂,正威严地坐在大堂中间。 第3章 王安石协助抓黑金标 “启禀大人,那杀人的凶手已然逃脱,我们未能将其拦下。”马江飞神色凝重地将从现场带回的作为杀人凶器的飞镖呈递到大堂之上。老爷接过飞镖,仔细端详起来,随后递给保镖林默良,说道:“你且看看,江湖中哪个帮派使用此种凶器。”林默良接过凶器,认真查看,只见飞刀柄上有个黑蝎子的标记。“少爷,这是蝎子门的凶器。”堂老爷并非他人,正是年轻时的王安石,乃朝中宰相范仲淹的得意门生。王安石言道:“难道是三年前赶考路上那起灭门惨案的蝎子门?”“正是。” 王安石不禁回想起赶考路上的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当时,林默良陪着少爷王安石进京赶考,因错过投宿客栈,便在一处乡下人家借宿。这户人家乃是大户,拥有良田百余顷,老爷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但凡见到进京赶考的举子,都会留其在庄园居住。还专门在书房留出一面墙,将举子们留下的墨宝悬挂其上。有的举子缺少衣物和盘缠,老爷也都会慷慨赠送。在这一带,老爷亦是出了名的善人,众人都称其为石善人。 王安石和林默良走进庄园,石老爷出门相迎,并安排了一桌丰盛酒席好生款待。石老爷看着王安石说:“公子仪表不凡,来日必能高中,能在我寒舍借住一宿,真是我家蓬荜生辉啊。”正在交谈间,一个下人匆忙禀报:“老爷不好了,二老爷全家被人杀了,只有侄小姐逃了出来,在后堂哭诉呢。”老爷脸色骤变,王安石示意林墨良随石老爷去查看。走到现场,从大门口到堂屋,众人皆是被飞刀毙命,现场惨不忍睹。林默良取了一枚飞刀,多年来一直致力于追查飞刀的下落。 今日见到这飞镖,林默良顿时兴奋起来,蝎子门终于有了消息。定要抓住蝎子门,为石老爷家破案。马江飞是林默良的徒弟,走上前说道:“师父,我定会尽心尽力去办。” 老爷看过飞刀后询问:“你们是何人,要往何处去?”展天一回道:“我们是去给展家二公子贺喜,路过宝地没想到摊上这等命案。”王安石看着展天一说:“我观你不似普通百姓,见到本官竟能如此大方,毫不怯场。”“小的生来天不怕地不怕,知道老爷是好官,没有确凿证据,是不会为难我们的。” 后堂仆人走到堂前,悄悄给老爷说了几句话。老爷一拍惊堂木道:“案情未查清之前你们不能离开本县,先回客栈住下。退堂。”老爷来到后堂,展昭在后堂等候。“下官见过展护卫。”展昭走上前扶起王安石坐下,说道:“刚才我追那蝎子门的黑金标,他就在你们县境内,需严加盘查,务必找出其下落,不然会有更多惨案发生。前堂那几人皆是我的朋友,让他们走吧。我留下协助你抓捕黑金标。”林默良听闻南侠展昭来了,便急忙进来,欲与展昭切磋武艺。王安石指着林默良说:“我家这护卫,林默良。”“竟是江湖上的怪侠林默良。”林默良忙道:“不敢当,不敢当。”两人走到后堂大院,展昭说:“晚辈得罪了。”说罢,展昭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手中宝剑一抖,挽出几朵剑花,直刺林默良。林默良毫不畏惧,身形晃动,侧身躲过,手中单刀猛地一挥,与展昭的宝剑相交,发出“铮”的一声响。瞬间,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不停,展昭剑法灵动多变,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林默良则刀法沉稳,防守严密,偶尔反击也是势大力沉。几个回合下来难分高下,毕竟林默良岁数大了,不及展昭年轻,不一会儿就已满身大汗。展昭见此,故意卖了个破绽,林默良一刀砍来,展昭身形一转,巧妙避开,这才停了下来。 下人来报说饭菜已备好,王安石道:“走,一起用餐,没什么好招待的,粗茶淡饭而已。”展昭说:“王大人在此地政绩突出,颇受百姓爱戴,我对大人也是颇为敬仰。都是自己人,粗茶淡饭就行。”此次我回来探亲,一直在追查贩卖军火案,包大人特意吩咐要认真侦办,不能再让前方战士流血牺牲了。 王安石说:“下官全力配合展大人彻查,林默良,你以后听从展护卫调遣,全力追查。”林默良应道:“是,一定全力配合协助追查。”“这次我们就从江湖入手查起,官府这边没什么进展。现在江湖众人都去给我二哥贺喜,我们就从二哥的婚礼上打听些蛛丝马迹。王大人,你从明面上查黑金标,死死盯住这条线,让他无法动弹。同时也切勿打草惊蛇,断了背后的整条线索。”王安石心中已有主意。 用过饭后,展昭告别王安石和林默良离开县衙。王安石吩咐马江飞在全城搜捕黑金标,各个路口张贴告示,把声势造起来,让黑金标无处可藏。马江飞带着衙役在全城挨家挨户地搜,全城顿时鸡犬不宁。林默良则跟着展昭一同追查军火案,两人往梅花庄走去。 黑金标无处躲藏,已经在清江县待不下去了。为了及时脱身,黑金标那伙恶徒如鬼魅般出没,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残忍与疯狂的光芒。 街巷中,一名无辜的百姓正匆匆赶着回家,突然,黑暗中窜出几个黑影,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刀刃就无情地划过他的脖颈。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地面,那百姓瞪大双眼,脸上满是惊愕与痛苦,身体缓缓倒下,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另一处,一个年轻的女子正惊恐地尖叫着奔跑,她试图逃离这可怕的梦魇。然而,黑金标的手下如饿狼般扑向她,将她死死按在地上。女子绝望地哭喊着,祈求着饶命,但这丝毫不能打动这些恶魔。他们狰狞地笑着,手中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刺进女子的身体,一刀又一刀,女子的身体被捅得千疮百孔,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她的生命在极度的痛苦中渐渐消逝。 整个清江县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中,房屋被破坏得面目全非,街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有的被砍断了手脚,有的被挖出了眼珠,残忍的手段令人发指,恐怖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末日降临一般。 为了保护群众生命安全,王安石借调县里的守备官兵把群众集中在县城的北大营。黑金标借助转移群众之机离开了清江县,派人给侯爷府送信美女暂时运送不出来,还需要另想办法。辽人为了鼓励士兵作战勇猛给战士们奖励汉人美女。现在美女到不了位,辽人几次催促侯爷抓紧时间招够美女,不然把你通敌的事通报给仁宗皇帝。 侯爷着急,便派得力干将,李俊莱协同来发奎,来发任兄弟到江南督办美女事宜。既然水路走不成我们就走陆路,让黑金标在前面吸引住他们。你们暗渡陈仓,把美女尽快送到边境自然有人接送。再给你派500人护送分队确保顺利送达。李俊莱领命即刻动身往江南出发。 黑金标制造血案后,迅速离开江青县。事情没有办好,也没法回去给侯爷复命,知道侯爷的家法厉害。往江南走去,继续完成侯爷的命令。吩咐元通道人,去蝎子门请我二师弟阮陆山带几个弟子下山协助我完成使命。我在通平钱庄存了300两银子,你全部取出交给二师弟,这是辛苦费。事成之后还有辛苦费。元通道人领命去了蝎子门。 第4章 白玉堂夜战花碟太岁 在那江湖之中,有一恶名远扬之人,名曰花蝶太岁。此人身材高大且略显佝偻,浑身透着一股诡异阴森的气息。他的面庞犹如鬼魅,面色苍白如纸,一双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阴鸷而贪婪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他的嘴唇单薄而微微发紫,时常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花蝶太岁所练的乃是那蝶花碎步神功,此功极为邪门,需要采集女阴来练功,故而他时常寻觅女子以供其修炼。听闻侯爷府收集了众多美女,他便心生贪念,欲从其中分一杯羹。他定下计策,打着给展二公子贺喜的幌子,来到了江南。 花蝶太岁向来是白天睡觉,夜晚行动。这一夜,江南的夜晚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在一艘客船上喝着小酒,悠然地欣赏着江南的夜景。当酒过三巡,那体内的蝶花碎步神功却突然躁动起来,如狂潮般在他身体内汹涌澎湃,似有两个人在激烈争斗。内心的欲望逼迫他去抓个美女回来,而外在的理智却告诉他此刻并非时机,不能草率行事,这种矛盾让他如同走火入魔一般。 花蝶太岁强忍着坐在客船上,可他身体散发的热气却仿佛要将整个船舱点燃。那蝶花碎步神功散发的能量愈发难以控制,再忍下去怕是五脏六腑都要炸裂。终于,他一个飞身从船上跃出,顷刻间从岸边掳走了两个美女回到船上。身体散发的阳气形成的气浪,竟将船家炸得身体碎裂身亡。 普通人家的女子怎能抵挡住花蝶太岁的蝶花碎步神功,当他将两个女孩的阴气吸收到体内后,稍微压制住了蝶花碎步神功,便赶紧收手,否则这两个美女便要命丧于此。就这样,两个美女已浑身瘫软地躺在船上,奄奄一息。花蝶太岁则飞身离去。 清晨,船缓缓靠岸。几个打鱼的渔夫发现,船上两个女子衣衫不整躺在那里昏死过去,船家已七窍出血而亡。渔夫赶忙通知马捕快,称江边码头船上有命案。马捕头和渔夫赶到码头时,码头岸边已站满了人。众人见马捕头走来,让开一条小道。马捕头仔细观察起现场,让岸上的人都认认这两名女子,一个老婆婆走过来一看,惊道这是闫铁匠的两个闺女,是对双胞胎。然后为两名闺女扣好衣物。 一个女孩悠悠转醒,她先是磕巴了一声,随后仿佛被某种诡异的力量操控一般,竟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凄厉,令人毛骨悚然。她的眼神变得呆滞而疯狂,已然是精神失常的模样,在那里癫狂地笑着,手舞足蹈,完全失去了理智。 而另一个女孩也醒了过来,与前者不同的是,她醒来后便开始又唱又跳,脸上洋溢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陷入了某种迷幻的状态中。她的歌声和舞姿都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周围的人都被这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她不能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扼杀她的生命,仿佛马上就会断气死亡。 就这样,她持续地又唱又跳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体力在快速地消耗着。每一个动作,每一句歌声,都仿佛在透支着她的生命。众人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却又无能为力。如果按照这样的状态持续下去,不出一个时辰,她必然会因为精疲力尽而走向死亡的深渊。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但她依旧无法停止那疯狂的举动,如同一个被命运摆弄的玩偶,在绝望与恐惧中挣扎着走向毁灭的边缘。 在王安石接到报案且半天不见马捕头回来复命后,他深感此案棘手,便亲自来到了现场。到了现场一看,只见那两名女子笑得诡异且停不下来,马捕头正点住她们的穴位试图阻止。很快,江边发生的这事就在整个清江县传开了,各种传言越传越邪乎,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纷纷将女人女孩藏起来,甚至有些人家直接选择搬离此地。 此时,白玉堂正陪着赤脚怪老先生喝酒,听闻江边发生了如此奇案,便决定去一探究竟。两人一同来到岸边,马捕头看到赤脚怪老先生和一位年轻帅气的小伙走来,赶忙上前打招呼,并急切地请求赤脚怪老先生救救这两名中了花碟碎步神功即将毙命的女子。赤脚怪老先生从怀中拿出两粒丹丸递给马捕头,让两名女子服下,说一个时辰后便能解毒。马捕头连忙给两名女子喂下丹药,随后连连道谢。白玉堂则说道:“花碟太岁重出江湖了,我找他了几年,当初亲眼看到他让女子毙命的场景。这功夫太歹毒了,必须除之而后快。”王安石走过来,谢过赤脚怪老先生和白玉堂,并邀请他们到府衙一叙,共同商量擒拿花碟太岁之事。 接着,王安石吩咐仵作和捕快一起仔细处理现场,同时让两名女子一起到县衙接受问话。闫铁匠听闻自己闺女被花碟太岁糟蹋了,急忙赶到江边,看到赤脚怪老先生便说道:“你这老东西怎么到江南来了?”赤脚怪老先生看到闫铁匠,回应道:“老伙计多年不见,还不减当年啊。”原来,赤脚怪老先生和闫铁匠都曾是展老先生的护卫,展老先生为了减少朝廷的猜疑便将部下都解散了。闫铁匠看到女儿清醒地从船上下来,急忙喊道:“秀丽、秀梅你们没事吧?”“多谢这位前辈搭救,不然就见不到父亲了。”说着,秀丽和秀梅便跪在地上感谢赤脚怪先生。赤脚怪老先生赶忙扶起两位侄女,恨恨地说道:“一定活捉花碟太岁,不能让他再这样祸害女人,练的什么狗屁花碟碎步神功,伤天害理。”白玉堂走过来说:“师伯,交给小侄去办,非要戏耍一番花碟太岁。”随后,几人一同来到府衙,王安石让下人上茶,闫铁匠说:“花碟太岁来无影去无踪,很难扑捉,一般都是夜间行动。”王安石说道:“要不全城搜索,不然今夜还有命案发生。”闫铁匠接着说:“他现在吸了小女双胞胎阴气,他体内的阳气沾了双胞胎阴气以后就必须吸双胞胎的阴气才行。不然吸了普通女子的阴气,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体内阳气上升,身爆而亡。”于是,他们决定重点寻找双胞胎的女人家,然后守株待兔等他落网。王大人立马安排将双胞胎的人家子女集中在城隍庙,布置天罗地网来捕捉花碟太岁。 到了午夜时分,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味道,一道道蓝光冲射月光,将月光都染成了蓝色。一个披头散发的怪物缓缓走向了城隍庙。此时的花碟太岁已然练得无法控制体内的阳气,嘴唇都喷射出绿烟。如果不及时吸收双胞胎阴气,体内的阳气一旦冲出体内,就会变成人魔,更难控制,所以必须保证花碟太岁活着。当白玉堂拔剑刺向花碟太岁时,他身上的阳气竟将白玉堂反射出去几丈开外。就在这时,赤脚怪老先生手持银针射向花碟太岁颈椎穴位上。花碟太岁的阳气顺着银针泄露出来,当场晕倒在地。捕快们赶紧上去用铁链拴住花碟太岁,将其运往县城大牢。经过赤脚怪老先生这一银针,花碟太岁那乌黑的头发立马变得花白,看上去已然如同一个瘪瘪老人。 第5章 英雄齐聚梅花庄 在花碟太岁被抓获之后,整个县城陷入了一片欢腾之中。大街小巷处处张灯结彩,鞭炮之声不绝于耳,那种喜庆的氛围简直就如同过年一般热烈。为了能让全县的百姓彻底安心,王安石特意吩咐衙役拉着那辆关押着花碟太岁的囚车在城中游街示众。当囚车缓缓驶过,沿途的道路上鸡蛋、菜叶子如雨点般砸落,满地皆是。 此时的花碟太岁坐在囚车上,脑袋耷拉着,神情萎靡。其实他内心也并不想祸害这些无辜的老百姓,然而自从他修炼了那花碟碎步神功之后,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也曾多次想要自我了断,可无奈体内那股强大的阳气一旦试图冲出体外,情况就会变得更加无法收拾,更加难以控制。游街结束后,他被独自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王安石看着这一切,满心忧虑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杀又杀不得他,可留着他早晚还是会继续祸害百姓啊。”这时,赤脚怪老先生站出来说道,他的花碟碎步神功,必须得找到对应的办法来控制体内的阳毒,一般的女子根本无法做到,是控制不住他体内那汹涌的阳毒的,只有花岁绣娘才行,只有她才能有效控制他那诡异的花的碎步神功。马捕快听闻后,急切地问道:“那我们去哪找花岁绣娘啊?”随后大家商议决定陪着王安石一同前往梅花庄,看看能否找到关于花岁绣娘的下落。 展天一和龙赛花一同历经艰辛,终于抵达了梅花庄。展雄一看到天一回来了,立刻急切地上前询问道:“三少爷人在哪里呢?”展天一连忙回答说:“路上我们遭遇了那黑金标,三少爷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悄悄地跟踪那黑金标去了,让我们先回来报信。”管家听闻后,赶忙吩咐下人将龙公子带到客房去好好休息。接着,管家转头对展天一说:“天一,你跟我一起去给老爷请安吧。”说罢,管家便带着展天一快步来到老爷的房门口,管家恭敬地说道:“老爷,小儿天一回来了,特来给老爷请安。”只听屋内传来老爷沉稳的声音:“进来吧。”展天一走进内堂,心情有些激动,因为老爷对他而言,既是长辈又是恩师,天一从小就是老爷看着长大的,老爷还亲自教他武功。天一郑重地走进内堂后,便双膝跪地,恭敬地给老爷磕头请安。老爷连忙说道:“快快起来吧,三少爷可好啊?”老爷一直最看重三少爷,而且也好多年没见到他了,心中甚是想念。展天一站起身来,赶忙回答道:“少爷天天跟着包大人忙于办案,这次回来其实是专门为了办理那走私军火大案。包大人表面上说是让回来探亲,实际上是暗中调查这走私军火大案。”老爷听后,面色凝重,微微叹息道:“现在朝中幼主仁慈善良,可有些人就妄图蠢蠢欲动,想要破坏我大宋江山的安稳啊。我已经派了你二哥金飞也在暗中进行调查,一旦有了进展,你要立刻通知包大人。”展天一郑重地应道:“小的记下了。”说完便缓缓退出了内堂。展管家看着天一,语重心长地说:“赶快回去拜见你娘吧,你出去这么久,你娘可是想死你了。”展天一微笑着答道:“是,我还给我娘带了东京的桂花糕呢,让我娘也尝尝。”说罢,便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去,急切地想要去见自己久别的母亲。 在梅花庄中,阳光如金纱般洒落,将整个庄子映照得熠熠生辉。白玉堂、赤脚怪老先生、闫铁匠、秀丽以及秀梅等人一同踏入庄内。 展雄一眼就望见了许久未见的赤脚怪老先生,眼中光芒骤亮,紧接着身形如疾风般掠出,瞬间就与赤脚怪老先生缠斗在一起。两人的招式凌厉而迅速,展雄拳脚刚猛,赤脚怪老先生则以诡异奇绝的身法和巧妙的招式应对,一时间难解难分。闫铁匠看着这激烈的打斗场面,脸上露出温和笑意,转头对着白玉堂轻声说道:“玉堂啊,你看你师伯和展雄,他们俩啊,一直都是这样,见面就非要比划比划,这都好多年没这样过了,这次可算是能放开手脚尽情地打一场了,不用紧张,他们就是这样的交情。”白玉堂看着眼前的激战,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新奇与感慨。 此时,展老爷子听到动静,从内堂悠悠踱步而出。他看着长廊中打得正酣的两人,脸上满是欣慰之色,不禁拍起手来,大声叫好:“好啊,好啊,这功夫真是一点都没退步啊!” 与此同时,天空中忽然传来悠扬如仙乐般的琴声,紧接着,一顶花轿如仙云般缓缓飘落,后面还紧跟着四位如花似玉、身着彩衣的美女。花岁绣娘从轿中袅袅走出,她身着一袭绚丽的五彩长裙,裙袂随风舞动,如天边的彩霞。她的面容绝美,宛如仙子,柳眉弯弯,眼眸似秋水般清澈而灵动,顾盼之间,风情万种。她的发间点缀着精致的珠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花岁绣娘轻轻拍了拍手,悦耳的声音响起:“你们这两个老家伙,这么多年了还为了争个高下打得不可开交,也不怕被江湖人笑话。”赤脚怪老先生听到花岁绣娘的声音,手上的动作稍稍一缓,大声回道:“哎呀,老婆娘,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你在江湖上消失很久了嘛!”“哼,展家二公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还一脸醋意呢。”展老爷一看到花岁绣娘,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赶紧转身往后堂快步走去,想要避开她。花岁绣娘哪会轻易放过他,当即大声喊道:“老展,给我出来,你还想躲我啊!”展老爷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回来。 就在这时,马帮的欧阳春带着艾虎也来到了梅花庄,让这里更加热闹非凡。丁氏兄弟带着丁家姐妹也前来参加展家二公子的婚礼,还送了一份极为丰厚的礼物,满满一车汾酒缓缓驶入了梅花庄。闫铁匠这时神色严肃地说道:“现在那花碟太岁,已经被捉住关在清江县的地牢里了。他练的那花碟碎步神功眼看就要走火入魔了,自己都无法控制。他已经伤了好多条少女性命,我家小女差点就死于他手,要不是赤脚怪老先生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啊。花岁绣娘,只有你能对付那花碟碎步神功,希望你能出手相救,别再让他危害社会了。”花岁绣娘皱了皱眉,缓缓说道:“花碟师弟是被师傅逐出师门的,他本心并不坏,只是偷练神功走火入魔,自己无法控制阳火才会这样。在江湖上,他也曾经做过不少替天行道、匡扶正义的事。好吧,那我就随你们去见见我那不成器的师弟。” 展昭与林默良一路紧紧跟随那黑金标,一路来到了繁华的苏州府。只见苏州府知府守仁里恭敬地开门将黑金标迎入府中,随后两人一同踏入知府后堂。展昭和林默良身形矫健地跃上屋顶,小心翼翼地趴下,侧耳倾听着屋内两人的对话。 黑金标面色阴沉地说道:“此次未能顺利将美女送至侯爷府,侯爷已然大发雷霆,你我二人的日子怕是都不好过了。当下我们必须速速商量出一个计策,将美女运往侯府,绝不能再一味地依靠水运。”苏州知府眉头微皱,应道:“那你说说该如何是好,美女我早已备齐,就等你来接了。”“我们走陆路,哪怕是铤而走险,也定要将美女安全送至侯府,此次绝不容有任何差错。”知府望了望黑金标,缓缓说道:“你且先有对策,待我师弟过来,我们再从长计议。我一路奔波也甚是劳累了,需得休息,明日再议此事吧。”说罢,苏州知府轻轻拍了拍手,随后便见两位身姿婀娜、容貌绝美的美女款款而入,她们身着苏州刺绣的超薄丝缎,那精致的绣工仿佛在丝缎上舞动的精灵。一位美女有着如瀑的乌黑长发,发丝柔顺光滑,映衬着她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若会说话一般,顾盼生辉,樱桃小嘴微微嘟起,散发着迷人的风情;另一位美女则有着一头俏皮的卷发,更添几分活泼之感,脸蛋儿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满是娇羞,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走动间如弱柳扶风。 黑金标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直盯着这两位美女,那透明的绣缎将她们的曼妙身段完美呈现,那白皙的肌肤和灵动的圆眼,直把黑金标馋得口水险些就要流了出来。知府见状,默默推门走了出去。 那黑爷哪里还按捺得住,急忙坐到两位美女中间,一个美女为他倒酒,另一个则为他夹菜,黑金标因忙碌许久未曾如此快活过了。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体内仿佛有火焰燃烧,脸面渐渐变得赤红。随后,他两只手迫不及待地左右抱起美女,踉踉跄跄地往床上走去。其中一个女子娇嗔道:“黑爷,轻点,弄疼我了……” 展昭和林默良见此情景,互相对视一眼,便悄然起身离开了苏州府,转而前去寻找那黑金标的二师弟将使泰。只见将使泰和远通道人正带着众弟子来到了苏州城,而后在万家顺客栈住了下来。一个弟子好奇地问道:“师父,我们是先去见大师伯呢,还是先去参加展家二公子的婚礼?”“先去参加展家二公子的婚礼,我们蝎子门可不能失了江湖礼数,免得被人耻笑。”随后,远通道人便起身去给黑金标复命。到了苏州知府门口,门童急忙去给知府禀报:“门前有名道人求见老爷。”“让他从后门进来。”苏州知府赶忙出门相迎,说道:“道兄,好久不见,最近可好?”“速带我去见黑金标黑爷。”两人一同来到府衙后堂,此时里面正传出阵阵女子的尖叫声。 第6章 展二爷的婚礼 远通道人站在门外,耳朵紧紧贴着房门,听到屋内传来的那些话语,脸上蓦地泛起一阵红晕,那热度仿佛能将他的脸给灼伤了一般。只听得屋内传出那女子娇嗔的声音:“黑爷呀,能不能温柔点呀,翠花妹妹都已经不省人事了呀,您可别这么急火火的,要把人家的心肝都给弄飞起来啦!”此时的黑金标,体内那股汹涌的阳气似乎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整个人憋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极大,好似那铜铃一般,眼珠子都似乎要迸出眼眶了。一旁的金花瞧着这情形,心里有些害怕了,忙不迭地说道:“黑爷,您慢点呀,别这么着急嘛。”紧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那黑夜已然如一摊烂泥般沉沉地贪睡在床上。随后,金花赶紧叫醒翠花,两人匆匆退出了后堂。 这时,知府和远通道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知府上前去叫醒了黑金标,黑金标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清醒过来。远通道人看着众人,开口说道:“人都到齐了,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计划呢?” 黑金标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嗯,我们走陆路。明天早上,让知府安排一群难民涌进苏州城,我们把那些美女打扮成难民的模样,让她们跟着一起出城。刚好展家二公子要结婚,哼,也让这些难民去凑凑热闹,喝喝喜酒,看看那展老爷会怎么应对。对了,让二师弟剩余的那些弟子在城门口的柳树沟等候,到时候我们一同在柳树沟集合。”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阴狠,仿佛在精心谋划着一场巨大的阴谋。知府大人听后,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安排,那明天展二公子的贺礼,我也得派人好好筹备一下。” 林默良屏气凝神地潜伏在房顶上,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入他的耳中,屋内狗官、黑金标以及远通道人的对话让他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欲出。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真的好想就这样不顾一切地冲下去,将这些为非作歹的人立刻斩杀。但最终,那一丝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压制住了这股冲动,他咬咬牙,缓缓地、极其小心地从房顶上站起身来,然后像一道黑影般迅速朝着梅花庄的方向疾驰而去,去与展昭汇合。 而在另一边,远通道人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一丝不苟地按照黑金标的吩咐去调配相关的人员。 林默良终于抵达了梅花庄,他见到展昭后,气息还略微有些急促,便迫不及待地将在苏州府听到的所有情况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向展昭讲述了一遍,展老爷听闻这些后,那愤怒的神情瞬间布满了脸庞,他的手用力地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东西都微微颤动,他咬着牙狠狠地说道:“这些可恶至极的恶贼!”白玉堂更是怒发冲冠,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握紧了拳头,大声吼道:“我现在就去把那狗官给杀了!”展昭赶忙伸出手紧紧地拉住白玉堂,一脸严肃且郑重地说道:“千万不可如此冲动,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要顺着这条线索去查找侯爷府的罪证,等一切证据都确凿了,让包大人来将他们一举拿下。明天,等他们乔装打扮出城后,我们就一路悄悄地、秘密地跟踪他们,一定要将侯爷府的事情彻底查清,然后再想办法实施救人行动。”展老爷也点头表示赞同,说道:“这个办法确实可行,展雄啊,你快去吩咐下面的人,让他们准备四口大锅,要好好地做几锅烩菜,肉一定要多多地放,还要多蒸一些馒头。既然这些灾民看得起我们展家,那我们就热热闹闹地欢迎他们来贺喜。”展雄领命后,立刻匆匆离去,开始着手安排这些事宜。一时间,整个梅花庄都变得格外忙碌起来,人们来来往往,为明日的计划紧张而又有序地做着各种准备。 展雄来到厨房,叫来几个厨子,严肃地说道:“赶紧准备四口大锅,咱们要做几锅丰盛的烩菜。”厨子们点头应道,便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先将锅洗刷干净,然后生起旺旺的火。接着,有人去切那堆积如山的肉,每一刀都干脆利落,把肉切成适宜的大小;有人去准备各种蔬菜,将它们清洗得干干净净;还有人开始调制独特的调料,那香味渐渐弥漫开来。锅烧热后,油被倒入锅中,发出“滋滋”的声响,随后各种食材依次被放入锅中,铲子在锅中不停地翻动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热气腾腾的景象让人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明日的热闹。与此同时,另一批人则在忙着揉面、发酵、蒸馒头,那一个个白白胖胖的馒头不断地从蒸笼里取出,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整个厨房都沉浸在一片繁忙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之中。 清晨,梅花庄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瞬间变得热闹非凡,那熙熙攘攘、人山人海的景象,犹如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令人震撼不已。庄内,来自武林各个门派的高手云集,他们或器宇轩昂,或身姿矫健,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气息。市井中形形色色的小贩们也穿梭其中,他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为这热闹的氛围增添了一份烟火气。庄户农田里那些辛勤劳作的庄稼汉,古铜色的脸庞上写满了质朴,他们时不时地抬起头,望向庄内的热闹景象。还有那在江上捕鱼的渔夫,此刻也放下了手头的活儿,赶来凑这热闹。 此时,盐帮的护送队浩浩荡荡地走来,那敲锣打鼓的声响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在喜庆的氛围中,新娘的花轿缓缓抵达梅花庄门口,那红彤彤的花轿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格外引人注目。就在这时,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如潮水般涌至梅花庄前,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迷茫。梅花庄的家丁们见状,急忙打算上前拦截,然而展老爷却如一阵风般快步走了出来,他大声喝止道:“今日谁也不准阻拦任何人,展府大喜,来的皆是客,我们敞开大门,热烈欢迎各位的到来。大家排好队,展管家,速速安排大家就坐,务必让大家吃饱喝好,饭菜管够!”随着展老爷的话音落下,新娘的花轿稳稳落地,喜庆的鞭炮声骤然响起,震耳欲聋。展家二少爷面带喜色,眼中满是温柔,他轻手轻脚地扶着新娘缓缓走进了展府,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就在这时,将使泰带着他的一众弟子也来到了梅花庄。落花教主看到他们的瞬间,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与将使泰瞬间激烈地打斗起来,双方的招式犹如疾风骤雨,狠辣无比,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他们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浓烈的杀意,仿佛要拼个你死我活。展雄见状,面色一沉,施展轻功如一只轻盈的燕子般跃至两人中间,双手用力一推,将他们分开,高声说道:“今日是我家二公子的婚事,前来祝贺的,不管是敌是友,我们都热烈欢迎。若是寻仇的,请速速离开,莫要扰乱了二少爷的婚事。有何个人恩怨,择日再解决也不迟。”两人听到展老爷的话,纵然心中有万般不甘,也只得停下手中动作,一同走进了梅花庄大院。展老爷和盐帮主并肩坐在大堂中间,展二少爷和薛三小姐恭敬地端起茶杯,逐一敬茶,接着磕头行礼。展老爷子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那玉佩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他郑重地交到薛三小姐手中,缓缓说道:“你们既已成婚,这个家往后便交给薛三小姐打理了,府里上下都要听从薛夫人的安排,我也该清闲几日,安享晚年了。” 大堂之外,绿林好汉们早已按捺不住,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豪迈的姿态让人忍俊不禁。展昭站起身来,他的声音清澈而响亮:“各位前辈们,今日能来参加我二哥的婚礼,实乃晚辈们的荣幸,大家尽情地吃好喝好,管够!”说罢,他转身来到后堂,只见白玉堂、欧阳春、丁氏兄弟、赤脚怪老先生、闫铁匠、龙公子、林默良等人正围坐在一起,商议着如何对付那神秘的黑金标。展昭恭敬地一一施礼后,也缓缓坐了下来。展昭面色凝重,眉头微皱,缓缓说道:“现在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侯爷府,我们需兵分三路,一路去巡查侯爷府的犯罪证据。希望大家能给予支持和帮助。”欧阳春拍着胸脯说道:“能为国除贼,在所不惜。一切听从展大侠吩咐。”随后他们商定,由展昭、展天一、龙公子、林默林一路跟踪黑金标,直接前往侯爷府;白玉堂、欧阳春、丁氏兄弟直接到侯爷府观察侯爷府的一举一动;赤脚怪老先生和闫老前辈以及花岁绣娘则前往清江县,为花碟太岁治好病后,立刻奔赴侯爷府集合。 正在这时,展雄匆匆走了进来,说道:“展昭,老爷有吩咐,随我去见老爷。”展昭赶忙起身,与展雄一同来到后堂,展昭恭敬地给父亲行礼。展老爷子面色严肃,眼中透着深深的担忧,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定要谨慎处置,稍有不慎便会满门抄斩。爹的身份不便参与,你要好自为之。”展昭跪在爹爹面前,目光坚定如磐石,坚定地说道:“孩儿会谨慎处置,您要相信包大人,包大人定会秉公执法,绝不徇私。”展老爷摆摆手,展昭便缓缓退了出来。展昭出来后对展雄说道:“展雄,联系以前的老部下,以防万一。侯爷府可是有军队,这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事件。大宋朝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害群之马。暗中保护好三少爷,同时也要保护好包大人。再通知金飞协助三少爷查案。另外,你把闫铁匠叫进来。” 闫铁匠快步走进后堂,跪下说道:“展帅有何吩咐?”展老爷沉思片刻后说道:“你的两个女儿,我收为义女,让她们住在梅花庄,我亲自教她们武艺。这个令牌你拿上,三少爷遇到危难时刻,带领兄弟们保护好三少爷和包大人。”闫铁匠恭敬地接过令牌,然后退了出后堂。众人按照分工,纷纷行动起来,各自离去。 展管家这边,只见他看着府上的难民,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这些难民不算太多,大约有百十来号人。展管家走上前去,温和地询问道:“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难民呀,要登记清楚哦。”接着,他又寻思着是否可以把他们安排到太湖的渔场去干活,给他们一条活路。这时,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家缓缓说道:“我们老家在陈州,家乡发了洪水,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有的卖儿卖女,卖地也活不下去了,就一路南下逃荒要饭来到苏州府。”知府老爷感慨地说道:“这里能吃饱饭,我们就来这里了,展老爷真的是大善人,没有嫌弃我们,还让我们吃饱饭,真的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现在又给我们找活路,我们愿意留下来,在这里干活。”展管家微笑着说道:“知道了,我这就让人安排登记造册,以后你们就是梅花庄的人了。”难民们纷纷对展管家千恩万谢,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第七章 李俊莱来到苏州府 夜幕笼罩着柳树沟,苏州知府神色诡谲地带着一群伪装成难民的美女来到此处,焦急地等待着黑金标的到来。 许久之后,黑金标和远通道人在夜色中现身,他们身后跟着一位老道姑。黑金标一脸谄媚地对着将使泰和苏州知府说道:“我们把远觉师太请来了,这就是远觉师太和她的弟子。”将使泰和苏州知府忙不迭地向远觉师太行礼,而远觉师太只是微微一颔首,眼神中却透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光芒。 远觉师太站在那里,在月光的映照下,她身姿绰约,曲线玲珑,精致的五官如雕琢般美丽动人,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起,增添了几分妩媚。然而,那美丽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无比阴险狡诈且毒辣的心。她看着那些美女,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只有算计和阴谋。 黑金标让美女们换上道姑的衣服,知府有些忧虑地说:“这么多人一起上路,道士不道士,道姑不道姑的,也不行啊。”远觉师太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那就兵分两路,我带着这些女子在前边走,你们在后面保护。哼,只要能顺利送到侯爷府,重赏是少不了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贪婪和狠厉,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众人齐声应道:“一定完成侯爷的使命,让侯爷放心。”而远觉师太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心中已然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那美丽却又让人畏惧的身影,带着一群女子缓缓向前走去,如同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给人带来无尽的灾难与痛苦。 展昭带领着一行人悄悄地来到了柳树沟附近,他神色凝重,目光犀利地注视着前方。稍作思索后,展昭吩咐展天一和右护法姚飞虎:“你们二人前去打探一下黑金标的情况,务必小心谨慎。”展天一和姚飞虎点头应下,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过了一段时间,展天一悄然返回,他压低声音向展昭汇报着所打探到的一切:“展昭大人,我已听清黑金标的部署。”展昭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展天一详细地讲述着黑金标的每一个安排,而右护法姚飞虎则继续潜伏在原地顶着,以防有任何变故。 听完展天一的汇报,展昭转头看向一旁英姿飒爽的龙赛花,说道:“龙赛花,你跟着远觉师太那一路,务必严密监督她们的动向,不可有丝毫疏忽。”接着,展昭又部署道:“我们跟着黑金标,兵分两路前往侯爷府集合,到了那里再商量如何解救那些被掳的美女。” 此时,苏州知府在交完差后,便带着随从匆匆赶回了苏州府。而黑金标这边,在分完工后,让众人休息了片刻,便开始兵分两路上路了。展昭也果断地兵分两路,紧紧地跟在后面。每一路人马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心中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完成各自的任务,成功解救那些可怜的女子。 李俊莱带着一群威风凛凛的护卫,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苏州府。他身材高大魁梧,身披华丽的战甲,腰间佩着锋利的宝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可一世的气势。 管家看到他们到来,赶忙上前禀报:“知府老爷还没有回来。”李俊莱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道:“那我就在大堂上等,等到知府回来为止。”说罢,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堂,一屁股坐在知府的座位上,那模样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师爷远远地看到老爷回府,急忙快步迎上去,神色紧张地说道:“老爷,侯爷府来人了,带着护卫兵在大堂等您呢。”知府一听,赶忙加快脚步,从后堂换了一身正式的官服来到大堂。当他看到李俊莱大马金刀地坐在大堂中间时,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是滋味的感觉,但也只能强忍着。 李俊莱身为武将,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此时他看到知府,两眼一瞪,毫不客气地大声质问:“这批美女为啥迟迟送不到侯爷府,侯爷已经很恼火了。”知府连连点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嘴里不停说道:“都是下官失职,都是下官失职。”李俊莱又追问:“现在那批美女在哪里,本将要带走。”知府赶忙回答:“刚刚送出城,黑金标一路押送到侯爷府的路上。” 李俊莱心中暗自思忖,这次可不能让黑金标抢了功,不过,这一路上也确实不太平。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心想干脆让黑金标押送到陈州地面再动手截了,这样不全是我的功劳了嘛。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随后,李俊莱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苏州知府,你们也是尽力给侯爷办差,也不容易。既然已经送走,那我们就沿路保护黑金标安全,确保安全送到侯爷府。侯爷会厚厚奖赏。”苏州知府陪着笑脸说道:“奖赏都免了,能为侯爷办差是下官的荣幸。下官略备酒宴,欢迎李将军赴宴。”李俊莱一挥手,拒绝道:“知府大人,好意心领了,侯爷的事要紧,不能怠慢下次好好喝一杯。”说罢,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知府老爷赶紧掏出几张银票,满脸堆笑地说:“这点小意思,请李将军和兄弟在路上喝点茶。”李俊莱毫不客气地接过银票,笑着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会在侯爷面前多多美言的。”说罢便带着护卫们大踏步地走出苏州府。知府老爷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总算把这尊瘟神送走了。 闫铁匠、赤脚怪老先生以及花岁绣娘一同来到了清江县,此地竟是满目疮痍,往昔的繁华荡然无存,商铺皆紧闭着店门。阴暗的云层笼罩着天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连一个行人的影子都瞧不见。赤脚怪老先生说道:“大家都捂好口鼻,手尽量别去触碰东西,这里的瘟疫相当严重。”接着往前走,他们看到一家粥铺半掩着门,几人便走了进去。那小二脸色发紫,走路时也是有气无力的。“客官请随意坐吧,我实在是没精力细心招待诸位了,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老板听到说话声从后堂走了出来,一眼瞧见赤脚怪老先生便大声道:“师哥来得正是时候啊,救救全城的老百姓吧!前天从县衙刮出一阵妖风,然后这全城就变成这般模样了。”赤脚怪老先生看向自己多年未见的师弟黄澄海,问道:“那县太爷如今怎样了,你可知晓?”“我配了些药控制住了县太爷的病情,县太爷正在组织人员集中起来等待医治。”“有没有死人呢?”“暂时还没有,人就如同中了魔一般,眼睛通红,嘴唇发紫。”花岁绣娘说道:“师弟体内的魔冲破了他的身体,已然危害人间了,若再不医治,这里的人全会变成恶魔,听从蝶花碎步神功的指挥,现在释放出的是瘟痘,还有妖痘、鬼痘,更可怕的是僵尸痘,危害更大。我们先解决一部分毒,稳住痘魔,然后控制蝶花碎步神功。”赤脚怪老先生道:“师弟,你去多准备些银针,我们要先封住中毒之人的印堂,阻止其继续蔓延,然后熬制师傅祖传的解毒汤,让每人每天都喝下,将体内的瘟毒排出,集体杀灭,分批治疗。”花岁绣娘又道:“可这蝶花碎步神功已然成魔,凡人怎能控制得了呢?”赤脚怪老先生道:“听闻包大人文曲星下凡,能白审阳夜审阴,只有包大人能控制。”众人齐声说道:“包大人远在开封府,如何能赶来。”赤脚怪老先生接着道:“夜晚阴魂出没,能传千里。得找个去传唤包大人的人。”几人正在焦虑该如何请包大人,都沉默不语。 街上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一个两米多高的人手持宝杖,耳朵垂到肩上,眼中透着杀气,正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花岁绣娘从店里走了出来,施礼道:“道岸师父,弟子有礼了。”道岸师父看了看绣娘,扶起绣娘。“这瘟痘必须及时控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先去县衙看看你师弟的肉身。”几人一同来到县衙,捕头马江飞看到赤脚怪老先生等人走进县衙,急忙快步出来迎接。赤脚怪老先生赶忙扶住马捕头,“快带我们去见花碟太岁,晚了就来不及了。”花岁绣娘的两个护卫扶着马捕头,一起来到了地牢。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赶紧把门关上,就是这股毒气在祸害全城。道岸师父拿起宝杖,念动咒语,发出金光,将这股毒气逼回了地牢。几人坐在院子里商量着如何对付花碟太岁。道岸师父道:“赤脚怪老先生,我知晓这世上没有能难住你的病症,你和你的师弟黄澄海带着县里能动的人员去配置药物医治全城百姓,我先把毒气逼回地牢,然后去会会花碟太岁的肉身。闫铁匠和花岁绣娘留下给我护身。”分完工后,大家准备起身行动,这时两位衙役走了过来道:“知县老爷累昏过去了。”说着便跪在赤脚怪老先生面前,哭哭啼啼地求道救救他们的知县大人。推开大牢大门,门口跪着一片,都是为知县求情的。 第8章 包拯夜游清江县 在县府大牢前,黑压压的一片百姓跪伏在地,他们满脸的焦急与恳切,眼中含泪,声音哽咽。 “赤脚怪老先生啊,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的知县大人啊!”一位老者带着哭腔喊道,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啊,王大人不能有事啊,他是我们的大恩人呐!”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悲切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心酸不已。 “求您了,一定要让王大人平安无事啊,还有我们全城的百姓啊!”妇女们哭泣着,紧紧拉着身边孩子的手,孩子们也懂事地跟着一起求情。 赤脚怪老先生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感动和不忍,他动情地说道:“放心吧,乡亲们,你们王安石王大人没事,全城百姓都没事,我们已经商量好办法了。知县大人是星宿下凡,有金光护体,瘟疫侵蚀伤不了大人身体,只是劳累过度,不必过于担心。我们会尽力救治全城百姓,大家都回去吧。” 老百姓们听了,虽然还是满心担忧,但也只能慢慢起身,一步一回头地离开县府大牢,那不舍的身影让人动容。 赤脚怪老先生和他的师弟一同来到城隍庙,只见地上躺着许多情况非常严重的百姓,而王安石就躺在百姓中间,周围被金光笼罩着,病毒根本无法靠近。赤脚怪老先生从葫芦里取出一颗丹丸,让马捕头给知县大人服下。 不一会儿,王安石苏醒过来,他虚弱却坚定地喊着:“快去转移重病人,不要管我,不要管我!”赤脚怪老先生走上前,轻声说道:“知县大人,你就安心养病,这里我们处理,过了今夜确保全城平安,恢复正常生活秩序。” 而此时,道岸师父正念动咒语,金丈飞起,发射出耀眼的金光,将毒气一点点吸到地牢。渐渐地,月亮露出了皎洁的光芒,黑夜从紫黑色慢慢恢复成正常的夜晚。然而,毒气试图冲破地牢,宝丈迅速飞到屋顶,发出金光罩住了地牢。道岸师父的能量在一点点消耗着。 道岸师父的灵魂出窍,走进地牢,与那花碟太岁的恶魔对话:“收起你的魔心,不要再危害人间,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老和尚,我看你能撑多久,我要消耗殆尽你的元气,我就可以冲出去了。”此时的花碟太岁已经头发披散,指甲一尺多长,脸绿得发紫,嘴唇也发紫,吐着浓烟。体内的阳气已经到达极限,再不得到控制就要爆裂而死。 道岸师父严肃地说:“你的阳气一直上升,达不到平衡,你会把花碟太岁暴毙身亡,到时候你连栖身的地方都没有,我看你还能嚣张何时。”随后,他转身来到了阎罗殿。 道岸师父恭敬地跪在地藏王菩萨面前,满脸焦急地说:“弟子的能力有限,不能对付蝶花碎步神功恶魔的法力,只能一时控制,也撑不了多久了。还望菩萨救救百姓疾苦。” 就在这时,地府中敲锣打鼓,王超、马汉、张龙、赵虎在前开道,钟馗跟在后面,走进了地府。一名小鬼跪在包大人面前,紧张地说:“地府的冤魂不散,阎王请尊驾断清冤魂好投胎。” 包拯面色威严,大声呵斥道:“何人有冤,不在阳间告,反而搅乱阴间,该当何罪?”说罢,他大步走到阎罗殿,坐到了审判台上。王超、马汉、张龙、赵虎威严地站在两旁,钟馗恭敬地站在一旁。 “包相爷,这些都是一二十岁的小姑娘,在阳间被侯爷所害,卖给辽人揉练。不堪重负,有的上吊,有的跳河,都是冤魂。”钟馗严肃地禀报着。 包拯郑重地记下了,然后坚定地说道:“待本相回到阳间,定当彻查此事,还这些冤魂一个公道!”他的话语掷地有声,那股威严与霸气仿佛能镇住一切妖邪。他的身影在这地府之中,显得格外高大挺拔,让人敬畏又安心。 南无阿弥陀佛,地藏王菩萨缓缓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冤魂说道:“这些冤魂我来收走,超度到极乐世界去。”说着便打开手中的葫芦,将那众多冤魂一一收了进去。 贫僧见过包拯包相爷,一脸凝重地说道:“现在清江县恶魔当道,民不聊生。希望相爷能救人民于水火之中。”包拯听后,立刻正色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起轿前往清江县,为民除害。钟馗,你为先行官,前去控制恶魔。”地藏王菩萨唤来谛听,说道:“你去把包相爷快速送到清江县,速去速回。” 道岸师父此时已经快把身体的能量消耗殆尽,嘴角吐出鲜血。花岁绣娘起身,带领随从弟子一起飞到空中,身下的白莲花发出耀眼的白光。花碟太岁看到的却是全是美女玉体,他的蝶花碎步神功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了,强大的阴气逐渐减少了蝶花碎步神功的阳气,道岸师父的压力也随之减少了许多,他开始慢慢调整身体的能量。 钟馗作为先锋到了上空,只见他怒目圆睁,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他手持宝剑,剑身闪烁着寒光,宛如一道闪电。钟馗大喝一声,身形如鬼魅般冲向花碟碎步神功。花碟太岁见状,急忙施展蝶花碎步神功,身形飘忽不定,如蝴蝶翩翩起舞,试图躲避钟馗的攻击。 钟馗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气势。剑影如疾风骤雨般向花碟岁步神功攻去,与花碟岁步神功的身形不断碰撞,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火花四溅中,钟馗的气势愈发强盛,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剑招越来越猛。 花碟岁步神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蝶花碎步神功在钟馗的强攻之下开始出现破绽。钟馗抓住机会,猛地一剑刺出,直接击中花碟岁神功的要害。花碟岁步神功惨叫一声,身形猛地向后退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不甘心就此失败,强忍着伤痛再次施展蝶花碎步神功,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钟馗岂会给他机会,他再次飞身而上,手中宝剑如游龙般舞动,剑剑致命。花碟岁步神功在钟馗的猛烈攻击下终于支撑不住,蝶花碎步神功彻底崩溃,他瘫倒在地,犹如一个废人般。钟馗收起宝剑,威严地站在一旁,对包大人说道:“包大人,我回去给阎王复命,冤魂在阳间的冤屈,就靠你来断明。”包大人施礼恭送钟馗。 包拯大人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是汗,他披上一件外衣坐在灯下回想起这噩梦的经过。他深知阴间有冤魂不散,意味着阳间的冤屈更深。若不将阳间的冤屈除尽,阴间的冤魂将无法得到安息。包拯挑亮灯油,写下了:“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秀干终成栋,精钢不作钩。仓充喜鹊喜,草尽兔孤愁。” 这时,公孙策看到包大人房间的灯还亮着,便走了过来。“相爷,还没休息?”“没有,进来吧。”公孙策推开门走了进去,“相爷何事烦恼?”包拯把噩梦讲了一遍给公孙策听,公孙策道:“我也心神不宁,民间的冤情恐怕还不小,确实需要下去巡查一遍。”包拯起身说道:“明早我就奏明圣上,到下面巡查一遍有没有冤情。”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雷闪电鸣,下起了暴雨。过了半个时辰,一只大石龟流着眼泪出现在开封府大院中间。包拯说:“该上朝了,更衣上朝。”推开门,只见一只大石龟流着血泪看着包大人,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上前想要把石龟挪开,可四人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包拯说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有何冤屈如实禀报,本官为你做主。”石龟流下三点滴眼泪,王超、马汉、张龙、赵虎这才挪开了石龟。包相爷坐轿上朝。 朝堂之上,庞太师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儿在陈州传来喜报,今年喜获丰收,地方人民富足,这是老百姓送给皇上的礼物。”随后抬着长长麦穗编织的筐抬了上来。皇帝看后特别兴奋,说道:“百姓安就天下安,天下安就朕安。”紧接着又送来了 20 位美女,庞太师说道:“这是小儿今年为皇上选的宫女,补充后宫。”仁宗说道:“百姓富足就是朕最大的心愿,后宫的人够了,把这些女孩遣返回家结婚生子,富强大宋。”庞太师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闭上了嘴。包拯此时说道:“包拯有不同看法。”“包爱卿,朕知道你要说什么,要有忧患意识。”包拯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宫外传来八百里加急的声音。 第9章 妖龙设计抓包拯 八百里加急的传令兵如一阵疾风般冲进朝堂,其背上的小旗在疾驰中猎猎作响,一路狂奔至御前,刚停下便累得几乎瘫倒在地。郭公公神色紧张地一把接过那秘密文件,马不停蹄地呈送给皇上。皇上展开文件阅览的瞬间,脸色骤变,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旋即怒不可遏地将文件狠狠甩给范仲淹,声音如惊雷般响起:“范爱卿,对此可有应对之法?” 范仲淹接过文件,仔细查看后,面色凝重如铁,字字掷地有声地说道:“皇上,国内竟出现通敌之事,必须严查到底,务必将通敌的途径连根斩断,彻底断绝敌人的后援!此外,要即刻严禁边境的粮食贸易,绝不能让敌人得到一粒粮食!同时,火速扩充兵力以全力对抗辽人,如此这般操作,不出三月,必能击退辽兵!”皇上听罢,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臣,高声吼道:“众爱卿谁愿挂帅出征?”然而,大殿之上竟是死一般的沉寂,无人胆敢应声。就在这时,包拯挺身而出,大声道:“臣推荐一人,杨元帅绝对可担当此重任!”可话音未落,王强也一个箭步冲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皇上,臣力荐小儿王伦可以挂帅!”皇上眉头紧皱,思忖片刻后道:“那就改天让两家比试比试,看谁更适合领兵!退朝,范仲淹和包拯留下,随朕到后宫细谈!”各位大臣闻声便都纷纷散去,只留下范仲淹和包拯,二人跟随仁宗移步到了后宫。 “包爱卿,你究竟是主张战还是和?”仁宗的表情严肃至极,目光紧紧盯着包拯。包拯神色郑重,言辞恳切地回答:“微臣坚定地以为和为贵啊,皇上!如今国内冤案犹如繁星密布,四处更有灾情如洪水猛兽般肆虐。此时决然不是用兵的好时机啊!应当先全力以赴将国内的冤案逐一彻查清楚,把那灾情妥善治理完毕。只有等上下一心之时,再行用兵之事也不迟啊!”仁宗微微点头,目光又转向范仲淹,语气急切地问道:“范爱卿,你觉得是主战还是和呢?”范仲淹沉思良久,方才缓缓开口道:“微臣同样认为和为贵,辽人每至冬季便来侵犯我边境,无非是他们粮草匮乏罢了,倘若我们慷慨地给予他们粮食助其过冬,微臣想他们必然没有理由再来扰乱我边境,如此一来,战士们便能获得休养生息的绝佳机会。而国内也才有精力大力发展经济,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啊!”仁宗听后,双眉紧蹙,追问道:“那安排谁去讲和呢?”范仲淹毫不犹豫,毅然决然地说道:“微臣愿远涉艰险前往!”仁宗陷入了长久的沉思,而后才道:“好,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包拯乘坐着轿子在归家的途中,行至半途时,那只神秘的石龟竟又一次突兀地出现在路中间,拦住了包拯的坐轿。只见那石龟的眼中竟流淌着血泪,这诡异的景象让周围的群众纷纷围拢过来,好奇而又惊恐地观看着这一切。包拯见状,面色凝重,当即吩咐道:“王朝,你去问问这石龟究竟有何冤屈,速速禀报于本相。” 王朝领命后,快步走到石龟面前,郑重地问道:“石龟啊,你究竟有何冤屈,快快说来,包大人定会为你做主。”就在这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石龟竟然真的张开了嘴巴,发出了声音:“包大人,我的水府近来前来的冤魂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然收治不了啊,恳请包大人为这些冤魂申冤啊!”包拯听后,神色肃穆,郑重地回应道:“本相收下你的状纸,定会秉公办理。” 石龟竟然能开口说话这件事,在东京城如一阵狂风般迅速传开了。而且随着人们的口口相传,事情越传越离谱,各种版本层出不穷,弄得整个东京城人心惶惶,人们都对这神秘而又离奇的事件议论纷纷,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一场激烈的争斗后,钟馗成功地带走了那掌握蝶花碎步神功的恶魔。而曾经不可一世的花碟太岁,此时却像个废人一般,萎缩着倒在地牢之中,毫无了往日的威风。道岸师父经过调养后,终于恢复了元气,他缓缓走近花碟太岁,威严地说道:“花碟太岁,你的罪孽可谓深重至极,你可愿跟随老夫修行,以此来赎你所犯下的罪过?”花碟太岁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反抗之力,连连点头应道:“愿意,愿意。”于是,道岸师父便带着花碟太岁准备离开。 就在他们即将离去之时,赤脚怪老先生等人围了过来,道岸师父转头看向众人说道:“人间尚有劫难未平,你们需尽力协助包拯斩妖除魔,务必确保大宋的平安。”说完,道岸师父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郑重地交给赤脚怪老先生,郑重地叮嘱道:“如果你们遇到危难,就对着这块令牌喊我的名字,我定会及时出现相助。”言罢,便带着花碟太岁缓缓离开了。 经过众人的努力,终于成功驱走了那场可怕的瘟疫,整个清江县也逐渐恢复了往昔的繁华景象。百姓们都精神饱满,充满了生机。王安石拿出一些盘缠,想要赠予赤脚怪老先生们,让他们在路上作为盘缠使用。赤脚怪老先生却推辞道:“王大人,清江县刚刚恢复往常,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还是把这些钱用到百姓的身上吧。我们尚有使命需要去完成,今日便就此拜别了。”王安石听后,恭敬地施礼道:“后会有期。” 黑河龙王听说花碟碎步神功被钟馗带走,他一心想给人间制造混乱。感觉多一个帮手更好。怎么才能从钟馗身边救出碟花碎步神功,一起完成使命。怎么不动声色的把蝶花碎步神功救出来,还要给他找个附体。正在犯愁时,身边蟹将说,“主公,我们给小鬼买通把蝶花碎步神功救出来,他的附体就去人家抓一个好色之徒,如果抓到判了也是恶贯满盈。不会联想到我们黑龙河来。”黑河龙王看看虾将说的有道理,“那这事交给你去办,办好了我把我的贴身丫头奖给你。再派石青怪协助你,听你调遣。” 蟹将装了满满两箱珍珠玛瑙珊瑚,领着几个虾兵往地府走去。看到钟馗正给黑白无常交接蝶花碎步神功,就躲在一边等着他们交接清楚。然后让石青怪走上前挡住黑白无常道路。白无常上前凶狠狠的说,“是不是也想让我给你也带走?”“白爷爷息怒,小怪哪敢挡白爷爷的路,说着拿出一串珍珠,这是小怪偶得一些宝物,想献给黑白两位爷爷。”“有什么诉求请说,”“你们押送的花碟碎步神功,就是一个小小病魔,那里需要两位爷爷亲手押送,也降低了两位爷爷身份。还不如交给小怪我把他压在黑河的河蚌里不更好,免得到地府阎王看到你押这么小的东西,给阎王找麻烦。”黑白无常哪里知道这么小的一个魔有什么威力,“那送给你好了,我们也清闲。”然后蟹将又让虾兵抬出一箱珍珠,这也一起送给黑白爷爷。黑白无常收了珍珠,开心的走了。蟹将拿着花碟碎步神功,去给黑河龙王交差。 黑河龙王听闻花碟碎步神功被钟馗带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他一心妄图给人间制造无尽的混乱,而此时他觉得若能多一个帮手那将会更好。他绞尽脑汁地思索着,究竟要如何才能从钟馗那铁腕之下救出蝶花碎步神功,并且还要助其完成他们的使命。他苦苦思索着,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蝶花碎步神功营救出来,同时还得为其找到一个合适的附体。正当他为此犯愁不已时,身旁的蟹将说道:“主公,我们可以花钱买通小鬼,让他们帮忙把蝶花碎步神功救出来,至于其附体,就去人间抓一个好色之徒,如果抓到了这种人,就算被判了那也是恶贯满盈,根本不会有人联想到我们黑河这边来。”黑河龙王转头看向虾将,觉得他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便开口道:“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若是办好了,我便将我的贴身丫头赏赐给你。再派石青怪协助你,听你调遣。” 于是,蟹将让人装了满满两箱珍珠玛瑙珊瑚,领着几个虾兵便朝着地府大步走去。待他们来到地府,看到钟馗正准备与黑白无常交接蝶花碎步神功,蟹将便带着众人悄悄地躲在一边,静静地等着他们交接完毕。随后,蟹将示意石青怪走上前去挡住黑白无常的道路。白无常顿时面露凶相,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把你也给带走?”蟹将连忙谄媚地说道:“白爷爷息怒,小怪哪敢挡白爷爷的路啊,说着便拿出一串珍珠,这是小怪偶然间得到的一些宝物,特来献给黑白两位爷爷。”“有什么诉求快说!”黑白无常不耐烦地说道。蟹将赶忙应道:“你们押送的花碟碎步神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病魔,哪里需要两位爷爷亲手押送啊,这不是降低了两位爷爷的身份嘛。还不如交给小怪我,我把他压在黑河的河蚌里,这样也免得让地府阎王看到你们押这么个小角色,给阎王添麻烦呀。”黑白无常哪里知道这么个小小的魔有多大的威力,便随口说道:“那送给你好了,我们也图个清闲。”接着,蟹将又让虾兵抬出一箱珍珠,一同送给了黑白无常。黑白无常收了珍珠,便开开心心地走了。蟹将拿着花碟碎步神功,赶忙去给黑河龙王交差。 包拯收到石龟的诉状,带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行人来到了黑河潭。只见黑河潭四周被浓厚的乌云所笼罩,天空仿佛被黑暗吞噬, 河面上弥漫着乌黑的污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冤死了多少冤魂。包拯面色凝重,站在河边大声说道:“本相来给你们冤魂申冤,有何冤情速来给本相申诉。” 过了一会儿,一个冤魂带着一个小孩冤魂缓缓漂上岸来,背对着包拯跪下悲切地说道:“大人,请给民妇做主啊!民妇家住黑河二十五里的户家庄,公公婆婆是庄上的大善人,家里虽不算大富大贵,但还有些土地。可是家里的土地被侯爷府外甥崔童生看上了,他设计骗我家叔叔赌博输了地,公公婆婆一气之下跳井死了,叔叔把我和孩子赶出了家门。后来,丈夫回来找叔叔理论,叔叔竟把丈夫打死扔到了黑河里。晚上丈夫托梦说,他在黑河做苦力很受苦,我带着孩子来黑河祭拜,然后就被迷了心窍,冤死在这黑河中,魂也不能转世投胎,我到无所谓,可怜了我的孩子呀。”说着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包大人听完哭诉说:“你先回去,我会秉公执法,如果你的冤情属实我会还你公道。”随后,包拯吩咐王朝马汉等人换上便服去户家庄打探冤案。 当包拯他们来到户家庄时,发现庄子里人烟稀少,根本不像冤魂所说的那么稠密,也看不出曾经村庄的富裕模样。他们走进一户人家,一个老婆婆正弯着腰在喂小鸡。包拯走上前询问:“老人家,这里的村子怎么不见人家,家家户户空着?”老婆婆缓缓扭身,那双眼竟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包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老婆婆一下子刺晕,随后一阵妖风刮起,将包拯卷走了。 包拯在黑暗中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森恐怖的洞穴之中,四周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墙壁上似乎爬满了扭曲的鬼影。黑河龙王那巨大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的身躯仿佛由黑色的烟雾组成,散发着无尽的邪恶气息。他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嘴里喷出阵阵黑色的雾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咆哮:“包拯,你竟敢来管本龙王的闲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着,他张开血盆大口,一股强大的魔力朝着包拯席卷而来,包拯只觉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要被撕裂,无尽的恐惧笼罩着他。 第10章 蟹将带石青怪游历人间 张龙赵虎不见包大人归来,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满心焦虑地冲向村子去打探情况。这村子此时安静得好似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犹如一座死城般,四处空荡荡的,不见半个行人的影子。莫非是那黑水河的诡异妖气将包大人给悄然卷走了?绝对不行,无论如何都要火速奔赴黑水河,把包大人从危难中解救出来! 张龙赵虎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黑水河,却惊愕地发现王朝马汉正陪着包大人一同踏入了黑水潭。他们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紧跟着纵身跃入其中。在这一路前行中,包拯所见皆是被黑河龙王蛮横掳去的大宋子民,他们正承受着无尽的苦难,在艰苦地劳作着,那模样简直就如同牛马一般。原来,这黑河龙王野心勃勃,妄图打造一座宏伟宫殿以与天庭分庭抗礼,进而将人间牢牢掌控在他那邪恶的掌心之中。 黑河龙王大摇大摆地踱步到包相爷面前,他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上写满了贪婪与欲望,一双铜铃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如毒蛇般阴鸷的光芒,放肆地狂笑道:“哈哈,包拯啊包拯,只要你乖乖与本龙王合作,助我控制那仁宗皇帝,这世间的无尽财富、至高权力都将成为你的掌中之物,这天下的一切美好都将任由我们予取予求!”包拯的脸色瞬间黑沉得如同锅底,他怒目圆睁,声如洪钟地怒斥道:“大胆龙王,你休要胡言乱语!人间皇帝仁德爱民,岂会是你口中所说的那般不堪!你速速放了本相,否则,我定叫你顷刻间灰飞烟灭,管你是妖是仙!”龙王听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惧意,但那贪婪的本性依旧驱使他强装镇定,只见他恶狠狠地瞪着包拯,再次喝令道:“来人,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统统押入水牢,待本龙王慢慢炮制! 蟹将和石青怪神色郑重地将那神秘的花碟碎步神功交给了黑河龙王。龙王拿到后,立刻下令让手下把花碟碎步神功关进河蚌里,并且运用法力施加了一层金光来保护它,以防其出现意外而魂飞魄散。 龙王做完这些安排后,蟹将挺起胸膛,石青怪也不甘示弱地拍着胸脯,齐声说道:“龙王大人,您就尽管放心吧!我俩这就立刻前往人间去寻找新的合适附体,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早早回来给您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龙王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赶忙殷切地叮嘱道:“你们俩一定要万分小心啊!人间的人那可都是极其狡猾的,你们之前从未与凡人打过交道,缺乏应对经验,千万可别中了他们的奸计,被人给骗了哟。”蟹将和石青怪听了龙王的话,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后相视一笑,似乎对龙王的担心不以为意。接着,他们俩口中念念有词,施起法来,只见一阵光芒闪烁之后,蟹将摇身一变,化作了一个三十来岁的俊美男子。他们身着华丽的衣衫,手中持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石青也变了人的模样,然后,他们迈着潇洒的步伐,大摇大摆地朝着人间的方向走去,那模样仿佛是去人间游玩一般轻松自在,丝毫没有把龙王的叮嘱太当回事。 石青怪眨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问道:“人间的人都有称呼,那我们该怎么称呼呀?”蟹将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说道:“这样吧,你就叫我黄解甲,黄公子,而你呢,就是书童石青,我们是主仆关系。”石青忙不迭地应道:“好嘞,黄公子你请。” 于是,俩人就这样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溜达起来。只见石青怪身材矮小敦实,浑身青灰色的皮肤,脑袋圆圆的,眼睛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蟹将身后。蟹将呢,身形高大威武,走路时那坚硬的外壳还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自称为黄解甲,摆出一副公子哥儿的派头。他们走在大街上,满街都弥漫着浓浓的鱼腥味。人们一看到这两位奇怪的组合都纷纷躲了起来。 两位来到一处卖鱼的摊位前,黄解甲一眼就看到那些被绳子困住的大闸蟹,他顿时气得脸都绿了,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这时,一个人跑过来喊着:“赶紧买大闸蟹了,一会抢光了。”还对着他们两个喊道:“你两个傻吧,站着愣啥。”石青听了,调皮地撅起嘴,轻轻吹了一口气,瞬间,所有大闸蟹身上的绳子都松开了,大闸蟹们纷纷爬得满地都是。人们见状,开始在地上慌乱地抓大闸蟹,老板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而黄解甲和石青却在一旁拍手高兴,那得意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这时,老板拿起菜刀就追了过来,嘴里喊着要把两人砍了。两人见状,吓得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哎呀呀,人间这么可怕,稍不注意就要丢小命。 石青紧皱眉头说道:“公子啊,我们这次怕是很难完成使命了,这人可比鬼还难对付啊。”正说着呢,那卖鱼的老板已然气势汹汹地追了上来。两人情急之下,瞬间化作一股烟穿墙而过。墙的对面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池子,只见几个姑娘正赤身裸体地在池中尽情嬉戏,那场景犹如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这些姑娘们各有风姿,有的如娇艳的花朵,面容精致如画,眉眼间透着灵动的气息,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宛如水中的精灵;有的身材高挑,曲线玲珑,那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散发着迷人的韵味;还有的笑容灿烂如阳光,一口洁白的牙齿在红唇的映衬下格外耀眼。她们在水中打闹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四周。 石青一下子就被这场景吸引住了,不禁喃喃道:“黄公子啊,这人间可真奇妙,既有那么凶神恶煞的人,又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石青好奇地游过去,没忍住咬了一位美女的大腿一口。那美女顿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其他几个姑娘也都吓得抱在一起,齐声喊道:“谁,从水里出来!”黄解甲和石青赶忙变成人的模样从水中钻了出来,黄解甲陪着笑说道:“各位仙女姐姐,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呀,实在是各位仙女太美了,一不小心就没忍住咬了一口。” 这几个美女定睛一瞧,见这两个俊男长得也算一表人才,她们在这已经好久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其中一个美女眼含春意,嘴角勾起一抹放荡的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娇笑道:“姐妹们,上呀,今晚可得好好过过瘾。”于是,几个美女不由分说地扛起两人就往包房走去。 黄解甲和石青躲在角落里,心中满是惊恐,那些美女都没穿衣服,在两人面前摇曳着身姿,搔首弄姿地翩翩起舞。一个美女眼眸似水,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万种,她挺起高耸的胸脯,娇声问道:“公子,我们姐妹美吗?”另一个美女则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浪荡,“哈哈,小郎君,来呀,快来呀!”还有的直接就伸手去拉扯黄解甲和石青,嘴里说着露骨的话语。黄解甲和石青心里清楚,他们是不能和人发生关系的,一旦发生了,自身的法力就会全部失灵,还得回黑水河修炼半月才能恢复呢。石青压低声音说:“公子,我受不了啦,我要撤了。”说话间,只听“噗”的一声,一冒烟两人就不见了踪影。那几个美女没吃到“鲜”,气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大骂起来,“哎呀,这两个死鬼,跑了!”“真是气死我了,到手的鸭子飞了!”那泼辣的模样,那风骚的姿态,却又别有一番勾人的韵味。 两个人此时也饿极了,便偷偷摸摸地躲进院子的柴房里。恰在这时,他们看到两个下人正在吃东西。白天的时候他们就留意到这里的人若是想要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会拿东西去换。只见石青从怀里掏出一个珍珠,那珍珠格外鲜亮,璀璨的光芒甚至将屋子都照得亮堂堂的。两个下人眼睛都看直了,石青嘴角上扬着问:“想要吗?”两人忙不迭地点头,石青指指地上的食物说拿这个换。 于是两个下人急忙跑到厨房,把烧鸡偷了出来,恭敬地对黄解甲和石青说:“两位爷爷尝尝这个好吃不。”黄解甲和石青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把烧鸡吃得一干二净。两位下人拿着珍珠,激动得手都在颤抖,兴奋地说道:“这回可发财了,我俩天天守着二位那不是更能发财。”说着就跪下磕头,说道:“神仙爷爷,小的黄小江黄小河,叩谢两位爷爷。”接着便好奇地问:“两位爷爷这么有钱为何如此狼狈?”石青为了显摆,吹牛说:“我们是城隍爷派来寻找一位有缘人帮他度仙的,初来贵地,看到你们两位也算有缘,便想着度化你们一番。”两人赶紧磕头说道:“神仙爷爷,我两兄弟愿意跟随神仙爷爷。既然来了,还这么有缘,我们帮你买所庄园请几个丫鬟好好的伺候神仙爷爷,我们慢慢给你找那位有缘人。”石青故作深沉地说:“我们考虑一下。” 黄解甲心里也想尝尝人间的富贵,便对石青说:“我们好不容易来人间一趟,我们就让黄小江黄小河给我们找附体的人。我们也游玩一下人间。”石青走过来对着黄小江黄小河说:“限你俩三日之内找到合适住所,不然我们就要飞升了。暂时累了,就在这里休息。”“神仙爷爷,找房需要银两,这不够啊!”石青豪爽地说:“好说。”然后拿出一把珍珠,珍珠洒在地上堆起了堆。“够了,够了这个宅院都能买到了。”“那好,就买这个宅院。” 黄小江黄小河兄弟出了库房门,黄小江低声说:“我们老爷嗜赌如命,如今欠了那么多债,我们给他大价钱把房子买了,神仙爷爷走了这房子不就是我们的了。”两人商量好后便来到老爷房门前。只听到夫人那娇嗲的声音传来:“老爷这个死鬼,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一天就知道堵,让老娘独守空房哟。”黄小江黄小河敲敲门,夫人不耐烦地说:“死鬼,你死外边算了,回来干嘛。”“我是小江小河,有事找你。”“进来吧。”夫人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敞着衣衫,春光若隐若现。两兄弟进来看了正着,赶忙捂脸扭头要出去。夫人却不肯罢休,扭动着腰肢,声音嗲嗲地喊住两兄弟:“哎呀,还害羞呢,没见过女人呀?你们两个小冤家,今天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们男人的乐趣,只要把姐姐我伺候好了,以后有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哟。”只见小江的脸涨得通红,身体有些僵硬,却又似乎被夫人那勾人的模样吸引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脚步有些颤抖地往夫人走去…… 第11章 黄小河兄弟买豪宅 在夫人的房间里,傻小河如木偶般站在原地发愣。这时,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傻小河,你哥哥都过来了,你还傻站着干嘛呀!”小河这才如梦初醒般,畏畏缩缩地朝着床边走去。 夫人刚要伸手去抱黄小江,只见小江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明晃晃的珍珠。那珍珠璀璨夺目,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一下子就把夫人的目光紧紧吸引住了。夫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脸上写满了贪婪与渴望,那模样仿佛要把这珍珠直接生吞下去一般。小江得意洋洋地说道:“夫人,您看喜欢这个吗?我们两兄弟现在可是有钱了哟,老爷欠了那么多赌债,您跟着他早晚也是被卖掉的下场呀。倒不如我们赶紧把豪宅买回来,到时候您还是高高在上的夫人,由我们两兄弟来伺候您,您觉得怎么样呢?”夫人此时完全被珍珠的光芒迷了心智,一边贪婪地盯着珍珠,一边忙不迭地应道:“我听两位吩咐。就算是把老爷给杀了,我也愿意。”于是他们密谋定好了计策,等老爷回来,夫人就找个机会和一个下人装作苟合,好让老爷看到,然后趁老爷愤怒至极、失去理智之时,他们再设计将豪宅赢回来。夫人一咬牙,狠心地说:“行,就按照你们两兄弟的意思办。”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去解小江的衣服,小河见状也赶紧躺在了夫人旁边。 没过多久,老爷回来了。当他走到房门口时,就听到里面传出“哎呀,小鬼,你真厉害,老娘快活死了”这样不堪入耳的话语,老爷顿时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砰”的一声猛地推开房门,只见那三个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老爷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一把抄起旁边的棍子,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朝着三人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高喊:“老爷不好了,要债的来了!”紧接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大声叫嚷着:“黄守仁出来,欠债还钱!”黄老爷赶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在宽限几天吧,我一定凑齐了马上给你们送去。”要债的人恶狠狠地说:“你永远都说没钱,要不这样,你把房子老婆抵押给我吧。”黄老爷听了这话,脑海中又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不堪的一幕,心中一阵绝望,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老婆竟然和下人们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就算还了钱自己也无法再面对这一切了,于是他心一横,一头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顿时鲜血四溅,老爷直直地倒了下去。夫人慌忙穿好衣服,小江和小河也赶紧跟在后面走了出来。夫人愤怒地吼道:“不就是欠你们点银钱吗?就要逼死我家老爷,我要报官!”这要债的人自知理亏,赶忙说道:“钱我们不要了,咱一笔勾销。”说完就灰溜溜地逃出了黄宅。 黄小江和黄小河费力地将老爷抬进大堂后,整个黄宅仿佛被一层浓浓的哀愁所笼罩。那几位刚刚沐浴完的小妇人,面色惨白如纸,她们跌跌撞撞地从后堂奔出,扑倒在老爷身旁,悲切的哭声如同锐利的尖刺,一下又一下地扎着每个人的心。那哭声凄惨无比,饱含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让人心酸不已。 夫人静静地坐在堂屋的主位上,她的眼神呆滞而空洞,满脸的悲戚之色,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瘫倒在地。她紧抿着嘴唇,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悲痛,可那不时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黄小江和黄小河笔直地站在两侧,他们的神情肃穆而悲伤,眼中闪烁着泪光,牙关紧咬,仿佛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他们的身体紧绷着,像是两根倔强地挺立在暴风雨中的桅杆。 夫人艰难地开口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大家都不要哭了,老爷……老爷他今天走了,你们都还年轻……”夫人的声音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停顿了片刻后才又继续说道:“老爷生前也没留下什么银钱,你们也都看到了,那些要债的人……把老爷逼死了。如果你们想改嫁,我同意;但若是想留下来,那我们姐妹就一起同心协力把这份家业重新打理起来。”几位小妇人抽泣着,声音颤抖着回应道:“一切听从夫人吩咐。”夫人接着说道:“从今天起,黄小江和黄小河就是这里的新主人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尽力扶持他们。”几位小妇人看了看两兄弟,其中一位轻声说道:“妹妹听姐姐安排。”接着,便有两位小妇人拉起一位,缓缓地走向后堂去休息,而夫人也因过度疲累,让小妇人带着两兄弟一同离去。 当黎明的曙光刚刚划破天际,黄宅便已被白色的丧布所覆盖。黄小江和黄小河忙碌地为两位神仙爷爷安排着上等的卧房。他们毕恭毕敬地对神仙爷爷说道:“神仙爷爷,你们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里,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立马去办。”黄解甲看着这一切,心中稍感安慰,然后摆摆手说道:“你们去忙吧,我们要休息了。”两兄弟赶紧关好门,便又投身到老爷的丧事筹备中去,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拖沓,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悲痛。 就在这时,黄解甲压低声音说道:“唉,看看这情形,真是让人叹息啊。这花碟碎步神功的附体需要找个好色之徒,我看这两兄弟倒也还算合适,他们能应付那几个女人,显得很机灵。不过,还得再观察观察,从他们中间选一个,只是他们都没什么武功,这可真是个难题。要不我们再找找,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就只能把他俩抓去让龙王选了。” 石青呼唤着黄小江,让他赶紧进来,因为公子有要事相告。黄小江听命走进了公子的房间,只听黄公子说道:“我们来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今日你带我们去见识一下人间吧。”黄小江满口答应道:“好嘞,这就去安排。” 黄小江出来后,急忙安排丫鬟去给黄公子更衣。他又转头对黄小河说:“今日要陪神仙爷爷逛街,可得多买些好吃的,把神仙爷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几位夫人也表示想要一同前往,这时,石青走过来插话道:“带上夫人一同前往也好。”黄小江应道:“那各位就先回去收拾一下,我们稍后便出发。”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有名的混混曹志峰正慢悠悠地踱步。他刚从赌场出来,怀里揣着赢来的钱,矮小的个子在人群中并不起眼。他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是被堵了一夜没梳理过似的,肆意地竖着,油腻且散发着难闻的汗臭味。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沾满了各种污渍。 此时,大街上围了一圈人,人越聚越多。曹志峰不耐烦地挤了进去,人们见状自动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只见一位瘦弱的老奶奶带着她同样瘦小的孙女在路边无助地哭泣着。那小女孩面色苍白,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无助。 曹志峰走上前去,粗声粗气地问:“阿婆,发生啥事儿了?”老奶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沙哑地说:“老家发洪水了,我们一路逃难到这里,路上家人都走散了,就剩我和老头子带着孙女,现在老头子也饿死了,我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只想把孙女找个好人家,能有口饭吃,我也就安心走了。”曹志峰的心中涌起一丝怜悯,他那平日里总是不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容。他赶紧从怀里掏出几文钱,大声招呼旁边的人道:“你,过来,去买几个包子去,小爷在这等着,快点!”旁边一个小伙接过钱,撒腿就跑去买包子了,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曹志峰轻柔地扶起老人家,小心翼翼地拿着包子喂给她。老奶奶却缓缓推开包子,眼神坚定地看着曹志峰,“我就剩一口气了,你是好人,我把孙女托付给你。”说完,老奶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曹志峰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他招呼着围观的人一起,找了个芦苇席,简单地将老奶奶安葬了。然后,他上街偷了只烧鸡,回到小女孩身边。他温柔地看着小女孩,轻轻地说:“小妹妹,来,吃烧鸡。”小女孩怯生生地摸摸嘴角的油,小声说:“我叫石榄菊,以后叫我榄菊妹妹可好。”曹志峰慈爱地捏捏榄菊的鼻子,说:“好妹妹,哥哥就叫你榄菊妹妹。”接着,他带着榄菊去洗澡,又给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他认真地对榄菊说:“妹妹,我们都是孤儿,以后就跟着哥哥,我们一起讨生活。不过,我们这样的孤儿太多了,以后偷到好吃的要和其他孤儿分享,知道吗?”榄菊乖巧地点点头,“我听哥哥的。” 就在这时,几个阔少爷神色慌张地找到了曹志峰,其中一个急切地说:“峰爷,帮帮忙,我们赌钱输了好多钱,帮我们报仇,我们会好好报答你。”另一个忙说:“是啊,峰爷,翠花楼的头牌咋样?”曹志峰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榄菊,说:“看在几位诚意的份上,老子就帮你一把,可是我妹妹咋办?”“小姑奶奶我们替你照顾好。”曹志峰这才点了点头,“那行,我们先去翠花楼看看姑娘们。”老鸨看到他们过来,满脸堆笑地跑过来,“几位爷听曲吗?”“上等的好房,给我们曹爷叫几个上等好的。”老鸨开心地去招呼姑娘们,店小二则把曹志峰引到二楼靠窗户的房间。不一会儿,几位姑娘鱼贯而入,她们个个身材高挑,光着脚,没穿裤子,上身只穿着一件丝绸肚兜,那丰满的胸脯随着她们的走动一颤一颤的,曹志峰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第12章 包拯审判妖龙王 “曹爷你享受吧,我们在外面等你,今晚我们打翻本。”曹志峰早就没心思听说什么,眼睛都不眨盯着姑娘,好久没有痛快过了,小帐篷早已支起了。过来过来陪爷喝一杯。两个美女坐在曹志峰腿上,抱着脖子我喂你喝。那两位美女在志峰面前跳起了舞,越看越上头,几个人就开始大战。 在热闹繁华的街头,黄小江一脸神秘且兴奋地对神仙爷爷说道:“神仙爷爷呀,您逛街逛得也累了吧,我知道一个特别好玩的去处,在那里呀,咱们能轻轻松松赢到好多好多的钱呢!”神仙爷爷饶有兴致地回应道:“哦?那赶紧带路吧。” 两人来到赌坊门口,那里面喧闹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各种大小的呼喊声、叫嚷声交织在一起。黄小江和黄小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内心的兴奋难以抑制,毕竟以前跟着老爷的时候,他们只能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而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亲自下场了。而且他们深知神仙爷爷财力雄厚,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只见黄小江毫不犹豫地拿出一颗璀璨夺目的珍珠,潇洒地放在了赌桌上,压了大。黄小河则凑到神仙爷爷身旁,压低声音说:“小江压大啦,神仙爷爷您可得施展神通帮帮他呀,让那骰子变得大大的,这样我们就能赢钱啦。”神奇的是,不一会儿的功夫,赌桌上的其他人都被黄小江他们给赢了个底朝天。 正当黄小江得意洋洋地准备把赢得的钱财打包带走时,一个身材挺拔、气势不凡的人——曹志峰大步走了进来,他大声说道:“我来和你们赌上这一把!”周围的人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呼啦一下全都围拢了过来。大家都知道曹志峰可是个行侠仗义的好汉,他赢来的钱也都是拿去救济穷苦之人,而且传说赌神一直都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他,让他在赌桌上如鱼得水,随心所欲地施展,从来就没遭遇过失败。 赌局开始了,那骰子在碗里疯狂地旋转着,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黄解甲瞪大了眼睛,却根本看不清骰子的点数。只见他突然使出一招“定”,那原本飞速旋转的骰子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在碗里静止不动了。赌神察觉到原来是两只河里的精怪在捣鬼。就在碗即将落桌的那一刻,赌神轻轻吹了一口气,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骰子竟然变成了大,曹志峰就这样赢下了这一局。黄小江心里很是不服气,紧接着下一局他依然压小,而曹志峰还是坚定地押大。这一次,赌神使出了障眼法,让那两只河里的精怪根本无法看清碗里骰子的情况,结果毫无疑问,黄小江他们又输了。 此时,黄解甲的心里暗自思忖着:“这曹志峰肯定有神人在暗中相助,我们修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不能因为这事被神人抓住,那可是要触犯天条被砍头的呀,这世上又有几个能像孙悟空那样厉害,刀砍不烂、水煮不透呢。”于是,他对黄小河说:“别赌了,我们走吧。”黄小河赶忙对黄小江说:“走吧,神仙爷爷不喜欢。”黄小江虽然心里还有些不甘,还没尽兴呢,但也只能恋恋不舍地跟着离开了赌坊,那背影似乎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遗憾呢。 在喧嚣的尘世中,赌神那犀利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河里悄然离去的妖怪。他悄无声息地跟在其后,心中暗自盘算着。 此时,黄解甲一脸郑重地对身边人说道:“刚才在赌局中那个大获全胜的年轻后生,可是个难得的好苗子,你们俩想办法把他弄到家里来,我要好好度化他一番。”石青则满不在乎地应道:“直接抓回来不就得了,这有何难,我去就行。”赌神一听就察觉出这两人心怀叵测,只见他身形一晃,摇身变成了一位仙风道骨的道士,倏地一下挡住了他们四人的去路。黄小江见状,恶狠狠地叫嚷道:“快滚开,不然有你好看!”然而,赌神丝毫不为所动,他闪电般地伸出双手,一只手紧紧揪住黄解甲,另一只手牢牢抓住石青,接着脚尖轻点,腾空而起。黄解甲和石青二人被带到半空,从未经历过如此高度的他们,望着下方的大地,心中恐惧顿生,脸色都变得煞白。“两个河妖不在河里好好修炼,竟敢跑到陆地上来作恶,今天若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定让你们立马去见阎王!”赌神威严地怒喝道。两个河妖在赌神的威压下,哪里还敢有丝毫隐瞒,哆哆嗦嗦地将事情始末全盘托出。赌神得知他们竟敢将文曲星包大人绑走,心中震惊不已,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他当即将两个河妖装入葫芦中,准备去寻找钟馗来解救包大人。 而恰好此时,钟馗刚刚降伏完妖魔路过此地,他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异样的妖气,便顺着气息寻了过来。赌神从高高的树上如灵猴般轻巧地跳下,赶忙将包大人被抓一事详细地告知钟馗。钟馗听后,二话不说,直接朝着黑水河疾驰而去。 当钟馗来到黑水河岸边时,河水瞬间翻滚起来,波涛汹涌,紧接着,一条巨大的黑色巨龙从河中猛地窜出,那黑水河龙王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妖气,它张牙舞爪,口中喷出黑色的烟雾,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钟馗。 钟馗毫无畏惧,大喝一声,手中的附魔剑闪耀出刺目的光芒,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黑水河龙王。龙王见状,摆动着巨大的尾巴,带起一阵狂风,向钟馗狠狠地扫来。钟馗灵活地侧身躲过,然后挥剑向龙王砍去,剑与龙鳞碰撞,发出铮铮的声响,迸射出一串串火花。 龙王怒吼着,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强大的水流,如高压水枪一般冲向钟馗。钟馗脚踏虚空,在空中急速旋转,将水流尽数避开。随后,他再次欺身而上,与龙王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近身搏斗,附魔剑在龙王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伤痕,而龙王的爪子也在钟馗的身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天地都仿佛在他们的激战中颤抖。黑水河的河水被搅动得更加狂暴,掀起了数丈高的巨浪。 “妖龙,快把包大人放出来,念你修行不易,本不想取你性命!”钟馗大声吼道。黑水河龙王哪里肯听,继续疯狂地攻击着钟馗,妄图将他击败。 就在这时,钟馗使出浑身解数,将附魔剑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璀璨的剑光冲天而起,直逼黑水河龙王。龙王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它依然不甘示弱,张开大嘴,喷出熊熊火焰,试图抵挡剑光。 然而,剑光势如破竹,瞬间穿透火焰,直直地击中龙王的身躯。龙王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剧烈扭动挣扎。但它并未就此罢休,强忍着伤痛,再度扑向钟馗,用它那锋利的爪子猛抓过来。 钟馗敏捷地躲避着,同时不断挥舞着附魔剑,与龙王继续周旋。随着战斗的持续,龙王的体力渐渐不支,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钟馗抓住这个机会,飞身跃上龙王的背部,用附魔剑狠狠地刺向它的要害。 龙王痛苦地挣扎着,最终无力地从空中坠落,砸入黑水河之中,溅起巨大的水花。河水渐渐恢复了平静,而钟馗则站在岸边,眼神冷峻地望着黑水河,等待着龙王的下一步动作。 过了一会儿,黑水河的水面再次波动起来,龙王那虚弱的身影缓缓浮出水面。它知道自己已无法战胜钟馗,只好乖乖地放出了包大人。道岸师父也匆匆赶到了黑水河边,恭敬地向包大人行礼道:“这些冤魂就交给我来超度,您来为冤魂申冤。”包大人果断下令:“钟馗大师,你去把妖龙抓来,我就在河边申冤。”随后,钟馗再次将黑水河龙王擒住,这场激烈的战斗才暂时落下了帷幕。 钟馗将黑水河龙王擒到岸边后,包大人正襟危坐,开始审问龙王。 “黑水河龙王,你可知罪?你竟敢绑架朝廷命官,扰乱人间秩序!”包大人威严地喝道。 龙王此时已气焰全无,垂头丧气地说道:“包大人,我也是一时糊涂,受人蛊惑才犯下此等大错。” “哼,受人蛊惑不是你作恶的理由!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包大人怒目而视。 接着,包大人宣判道:“黑水河龙王,你绑架本官,罪不可恕,今将你打入地府,交由阎王审判,以正纲纪!” 钟馗领命,押着黑水河龙王便往地府而去。道岸师父也开始超度起那些冤魂,只见一道道光芒升起,冤魂们渐渐得到解脱,消散在空中。 而此时,那赌神站在一旁,心中暗暗感叹这场风波终于平息。包大人看着赌神,微笑着说道:“此次多谢赌神相助,若不是你,事情也不会如此顺利解决。” 赌神谦逊地拱手道:“包大人言重了,能为大人分忧,也是我之荣幸。” 随后,众人各自离去,黑水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曹志峰兴高采烈地赢了珍珠后,走在回家的路上,却发现道路上的难民如潮水般越来越多。这些难民们个个衣衫褴褛,身上的衣物几乎都已破碎不堪,补丁层层叠叠,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息。 他转头问身旁的蓝菊,“你们老家是哪里的呀,怎么会有这么多难民?”蓝菊眼中满是哀伤,声音哽咽着说道:“陈州啊,家里发了洪水,那洪水如猛兽一般,好多良田都被淹没了,那些没被淹的地也都被侯爷府给强行霸占了。不给地的人家,他们就直接把房子给拆了,好多人就这样无家可归了,没办法只好一路逃荒到这里。这一路上,有被冻死的,有被饿死的,那白骨都堆成了一堆又一堆啊。”说着说着,蓝菊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曹志峰咬了咬牙,愤愤地说道:“这些都记下,我们到开封府告状去,听闻包大人铁面无私,是有名的包青天。”说罢,他便带着蓝菊去买了一口锅,支起来准备熬点粥方便这些过路人。反正这钱是赢来的,花在穷人身上他一点儿也不心疼。 曹志峰又找来几个小伙伴一起弄了几口大锅,当那热气腾腾的粥熬好后,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下子,过路的人都如饿狼般围了过来,争先恐后地抢着要粥,没一会儿功夫,几锅粥就都被抢完了,还有好多人没有抢到,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空锅,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曹志峰看着这情形,心中犯起了难,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样舍粥根本就不行啊。 就在这时,包大人带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走了过来,看到那几口空空如也的锅,便明白了粥不够用。他走到曹志峰面前,关切地问道:“小哥,怎么不舍粥了?”曹志峰无奈地说道:“哪还能舍得动啊,我们已经熬了十来锅了,还是不够分,远远不够分啊。口袋里的银子也不够买粮了。”包大人回头看了看那越来越多的难民,他们都一脸期盼地在这等着舍粥。“王朝马汉,你去县衙让父母官想想办法,这几个小哥也是尽力了。” 曹志峰看着包拯,觉得他像是个当大官的,便开口道:“我有办法让这些难民有饭吃,不知道你能做主不。”包大人温和地说:“你说说看。”曹志峰接着说道:“我们县城以南十里有一片荒地,如果让县太爷把这些难民组织起来开垦荒田,然后,谁开垦的多就分的多,这样既增加了县里的收入,又能让难民们稳定下来。” 第13章 包拯妥善安排灾民 包大人神色威严,目光坚定地说道:“嗯,这个法子可行,就按你说的办!”随后,他神色郑重地对着王朝马汉高声命令道:“王朝马汉,你二人速速拿着我的印章,即刻去找县太爷,必须严格按照这位小哥刚才所说的方法去执行,切不可有半分差池!”王朝马汉闻令,立刻拱手应下,紧接着迈着有力的步伐急匆匆地朝着县衙方向奔去。 钟馗,那刚正勇猛之士,在成功解救了包拯之后,又与包拯并肩作战,一同擒拿了那为祸人间的妖龙。而后,钟馗便带着使命返回地府,向阎王复命去了,就此与包拯告别。此刻,原地便只剩下包拯、张龙、赵虎以及曹志峰和他那娇俏可爱的妹妹这五人。赌神,那神秘莫测的存在,当他察觉到文曲星包拯在此处时,竟神奇地化出原神,从虚空中缓缓显现,恭敬地前来拜见包拯。包拯见状,连忙拱手谢过赌神。紧接着,包拯便和曹志峰再次投身到安抚难民的事务中去。曹志峰目光坚毅,语气坚决地说道:“先生,我这就去想办法弄钱买粮。您在这里等我,还请您务必照顾好我妹妹。”包大人微微颔首,一脸郑重地回应道:“你去吧,我在这里安心等你。张龙赵虎,你二人也一同去协助小哥筹集粮食。” 大人成功地将难民拦了下来,宽慰大家安心在此等候,因为刚才那位小哥已经去为大家筹粮了,过一会儿大家都能有饭吃了。接着,大人还挑选了几位身强体壮的难民,让他们去洗锅生火,准备做饭。 王朝马汉二人匆匆来到县衙,县令赶忙出来迎接。王朝严肃地说道:“现在我们县有大量灾民涌入,必须妥善安置,绝对不能有丝毫怠慢。”随后便把刚才小哥所说的方法详细地说了一遍。县令一听,顿时面露难色,为难地说道:“这……这本县实在做不了主啊。那地可是侯爷府侄子庞廉的,下官实在得罪不起啊。” 说起这庞廉,那可真是恶名昭彰。他平日里简直是无恶不作,仗着侯爷府的权势,肆意妄为。他常常强行霸占良田,将其变为荒地,让百姓们失去生计。他逼迫众多县民离开家园,毫无顾忌地霸占别人的妻子,使得许多人家破人亡、子离妻散,制造了无数的悲剧。他在这县里犹如恶霸一般,横行霸道,不可一世。他时常带着一群恶奴在街上耀武扬威,百姓们稍有不从,迎接他们的便是一顿暴打和残酷的欺凌。他不仅强占百姓的土地,还致使县里的税收大量减少,然而每年上交给朝廷的杂税却依然不变,这让县里的百姓们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与苦难之中。 王朝听后质问:“这些地他也没有地契,完全就是强行霸占的吧?”县令赶忙点头回答:“是的呀,他把本县弄得乌烟瘴气,肆意霸占百姓的土地,让百姓们苦不堪言啊。”马汉一脸严肃地说:“你说的这些情况我都记下了,我们回去一定会给包大人一五一十地禀报,让包大人来处理此事。” 曹志峰带着平日里跟他一起混的那帮兄弟,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赌场。一进入赌场,曹志峰就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凭借着他那狡黠的头脑和高超的赌技,在赌桌上大杀四方。他的兄弟们则在一旁呐喊助威,整个场面十分热闹。 曹志峰的眼睛紧紧盯着赌桌上的每一个细节,手中的骰子仿佛被他施了魔法一般,总能摇出他想要的点数。他巧妙地运用各种策略,不断地赢下一局又一局,转眼间就积累了一大笔钱财。 赢到钱后,曹志峰没有丝毫耽搁,立刻带着兄弟们前往各大粮行。当粮行的老板们看到曹志峰一行人到来时,一个个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们都知道曹志峰是个难缠的无赖,谁也不想招惹他。于是,老板们纷纷拿出一些粮食,想尽快打发他们离开,免得生出更多的麻烦。 然而,曹志峰虽然平时无赖,但在这件正事上却表现得格外坚守原则。他认真地清点着粮食的数量,按照市场价该付多少粮钱就一分不少地付了。兄弟们将粮食一袋袋装好车,随后几个人费力地推着粮车往回走。 包大人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当他看到曹志峰带着满满几车粮食回来时,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他立刻安排人上前卸粮。就在这时,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也都回来了,他们二话不说,一同加入到卸粮的队伍中。 王朝卸完粮后,赶忙来到包大人面前,将今天去县衙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包大人。包大人听后,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紧皱着眉头,在思索着该如何应对侯爷的侄子庞廉。毕竟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啊。过了一会儿,包大人转头对赌神说道:“你想办法让那侄子先把那片土地让出来,好让难民先稳住,有个谋生的出路,其他的事,以后再慢慢算。”赌神恭敬地回应道:“小神遵命,我这就想办法去把地要回来。”接着,包大人又对王朝和马汉说道:“你们留在这里,协助曹志峰安抚难民,我得回去请旨,来妥善处理这边的事。”说完,包大人便带着满腹的心思匆匆离去。 赌神皱着眉头对曹志峰说道:“我们得安排一场赌局,把那片地给赢回来,可现在的难题是怎么才能吸引庞廉来赌,而且还得有足够大的赌资才行。”曹志峰摸着下巴思索着说:“他喜欢美女和珠宝,可在这黑水河一带,上哪儿去弄珠宝和美女呢?” 就在这时,赌神忽然想起了黄解甲和石青,他赶忙从怀里掏出那个葫芦,将他俩放了出来。黄解甲和石青一出来就赶忙跪下磕头,口中直呼:“多谢赌神爷爷放了小妖,多谢赌神爷爷。”赌神严肃地说道:“黑河龙王已经被包拯擒拿,你们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危害,要是真想戴罪立功,我就饶了你们俩,表现得好,我就收你们为徒,带你们修仙成正果。”两人一听,立马激动地再次叩谢赌神爷爷。赌神接着吩咐道:“你们去黑河县,给我找珠宝,然后再找几个美女回来复命。”说完,便给两人一人喂了一粒药丸。赌神阴沉着脸警告道:“如果你们敢跑,不出两刻钟就会毒发瞬间灰飞烟灭。”两人战战兢兢地表示:“我们绝对不会跑,一定死心塌地跟着赌神爷爷除暴安良、杀富济贫。”说罢,两人便急匆匆地按照赌神的吩咐去办事了。 黄小江和黄小河看到神仙爷爷回来了,赶忙出来迎接。神仙爷爷,您走了这么多天,我们两兄弟一直在找您,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啊。”赌神说道:“好,知道你们有心了,现在帮我完成个任务,去找几个美女,要绝顶美女,再给我抬出一箱珠宝来,我自有用途。现在就去办。”黄小江和黄小河接到任务后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前往丽春院。自从两兄弟接替了老爷的宅院后,经过精心打理,在黑河县也是备受人尊敬。那老鸨老远就看到两兄弟走过来,赶忙一路小跑着过来迎接。“两位爷爷,今天有空过来玩啦,我们丽春院来了几位新的姑娘,可水灵啦。”“哦,快带老爷我去看看,我包圆了。”黄小江随手拿出一颗珠子,那珠子发出的耀眼光芒可把老鸨开心得合不拢嘴,眼睛都被亮光照得眯成了一道缝。老鸨赶忙招呼着姑娘们:“姑娘们,快下来招待这两位爷爷。”只见四个新来的姑娘穿着丝绸衣服,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一下子就把两兄弟看直了眼。黄小河又掏出两颗珠子,说道:“老爷我要把这四位姑娘带到府上玩一个月,过后还有重赏。”老鸨开心地说道:“不要说一个月,住一年都行。”随后,老鸨就赶紧去安排四顶花轿,将四位姑娘送到了黄宅。 黄解甲看到这几位美女后非常满意,对两兄弟说:“我收你们两兄弟做徒弟,以后就跟着我为赌神办事。”两兄弟立马跪了下来,大声说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接着便恭敬地敬了茶。师父,下一步该怎么办,请师父吩咐。”黄解甲说道:“你去找曹志峰听他安排和调遣。”“好的。”那几个媳妇也换上了百姓的普通衣服,说道:“夫君去哪我跟到哪,你干啥我就干啥,跟着你吃苦受累都不怕。”黄解甲笑着说:“说好了,干苦力可别哭鼻子。”“放心吧,不会的。”然后,黄解甲说道:“现在,你们几个的任务是把这几个美女照顾好,不能有丝毫怠慢。”“夫君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得明明白白。” 黄小江和黄小河俩兄弟跟着师父来到赌神这里复命,黄小江说道:“一切都安排好了,听您下步安排。”黄志峰皱着眉头说:“下一步,我们拿着珠宝去赌场赌,要把声势造起来,传到庞廉耳朵里。”黄小江说:“庞廉的管家放债,我们老爷就是欠他的钱逼死了。他也是给庞廉敛财。”曹志峰眼神一闪,说道:“这好办,明天开始借他钱,在赌场赌,然后再输给他,让他看到甜头,诱惑庞廉出来赌。”商量完毕后,大家把灾民住的地方安排好。黄小河,你明天开始跟着王朝马汉在黑水河旁边给灾民建房子,我们去赌场赢钱。 第14章 展昭身陷银蛇帮 在那清江县,赤脚怪老先生、闫铁匠以及花岁绣娘经历了几日几夜的不懈奋战。只见他们整日穿梭于病榻之间,不辞辛劳地照顾着每一位患病的民众。赤脚怪老先生凭借着他多年的经验和独特的疗法,闫铁匠则发挥着他坚韧的毅力和力量,而花岁绣娘用她那温柔而细腻的双手,精心照料着每一个细节。 终于,在他们齐心协力之下,成功地控制住了那来势汹汹的瘟疫。当一切尘埃落定,他们来到王安石面前,拱手说道:“王大人,我们就此拜别了。接下来,我们还要协助展昭去追查侯府召集美女的线索,不得不离开了。”王安石听后,眼中满是感激与不舍,他郑重地施礼恭送。 接着,王安石吩咐马捕头牵来几匹神采飞扬的快马,说道:“这几匹快马你们骑上也好赶路,这也是本县对几位的深深敬意。”此时,周围的老百姓也纷纷围了过来,一同跪在地上,齐声说道:“几位恩人,请收下吧!”见此情景,他们几位也不好推脱,于是便翻身骑上了那几匹快马。马蹄声响,他们带着众人的期盼与感激,风驰电掣般地离开了清江县,踏上了新的征程,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在那个炽热的夏天,仿佛天空都被高温炙烤得扭曲变形。火辣辣的阳光无情地倾洒下来,长时间不停歇地赶路,让那些原本如花似玉的美女们,她们的肌肤都被晒成了黝黑的颜色,好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远觉师太看着她们,心中不禁暗暗思忖:“如此这般下去,等到了侯爷府,这些昔日的美丽女子恐怕都要变得不成样子了,这等罪责我可是无论如何都承担不起呀。” 就在这时,众人恰好行至一个大峡谷前,四周是郁郁葱葱的青山,环绕着一泓碧绿的流水。一条气势磅礴的瀑布从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上飞流直下,如银练般坠入下方那清澈见底、波光粼粼的溪水中,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小鱼在水中自由自在、欢快灵动地游弋着。远觉师太见状,立刻下令停止赶路,就在此地安营扎寨、稍作歇息。 那些姑娘们纷纷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在树荫下寻觅一处清凉之地,她们大口地喝着清凉爽口的泉水,身上的汗水早已将那单薄的衣衫彻底湿透,那胸前的美好轮廓也在汗水的浸润下越发清晰地凸显出来。 将使泰和黑金标看到前面的队伍停了下来,便也跟着寻一处地方坐下休息。展昭则始终紧紧地跟在后面。远觉师太向着姑娘们温和地说道:“姑娘们呀,你们若是休息好了,便可以下河去洗洗澡,把这些天赶路沾染的污垢都好好地清洗一番。”姑娘们听到这话,心中皆是一阵欢喜雀跃,仿佛一群欢快的小鸟,有的甚至迫不及待地一溜烟脱去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朝着那小溪边飞奔而去。 远处的黑金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姑娘,心中燥热难耐,嗓子眼都好似要冒烟了一般,那种只能看却不能碰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抓心挠肺。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些女子都是要送给侯爷的,即便自己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将使泰敏锐地察觉到了师兄的心思,便轻声说道:“要不我们到村里去掳个美女过来,也好让你在路上解解闷,总不能把师兄你给憋坏了呀,那可就太不划算了。”黑金标看着师弟,认真地说道:“你如今可是咱们蝎子门的掌门,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切不可让江湖中人小瞧了咱们蝎子门。我和远通道人去就行,你在这里务必要好好保护侯爷的这些姑娘们,绝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说来真是神奇,当姑娘们刚刚脱去衣服踏入那清凉的河水中时,她们的肌肤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地恢复了往日的白嫩与光泽,那原本因太阳暴晒而变得黝黑的脸蛋也眨眼间消失不见,重新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远觉师太见此情景,亦是大为惊叹,随后她也索性脱光了衣服,轻盈地跳进那山溪中洗澡。她的弟子们见师父如此,也纷纷效仿,脱去衣衫,纵身跃入那清凉的溪水中。不一会儿,她们的身体中竟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那香气仿佛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将周围的蜜蜂和蝴蝶都纷纷吸引了过来,围绕着在溪水中的这些美丽女子翩翩起舞。从远处那高高的山顶上俯瞰下去,这一幕简直就是一幅美轮美奂、如诗如画般的绝妙景象,让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展昭与林默良紧紧地跟随着黑金标和远通道人,一路来到了一座让人毛骨悚然的小镇。 刚一踏入镇子,一股浓烈的诡异气息便扑面而来。这里的人们面色皆是那种让人胆寒的青绿色,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走来,他们的行动极为僵硬,关节似乎都不太灵活,每一步的迈出都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扯着,机械而又呆板。他们的眼神空洞无物,毫无生气,仿佛只是一具具会移动的躯壳。整个镇子都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所笼罩,那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街巷中缓缓流动,让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街道两旁的房屋也都显得破败而又腐朽,仿佛历经了无尽的岁月沧桑,墙壁上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偶尔还会有几只黑色的虫子在上面缓慢蠕动。 黑金标心中一阵惊悸,暗自思忖道:“难道这真的是一座鬼城?”远通道人同样也是满脸的惊恐,额头上不自觉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两人战战兢兢地向着一座看上去阴森森的庄园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心跳在加速。 当他们颤抖着双手缓缓推开那扇仿佛承载着无尽秘密的门时,只见院子里满是银蛇在疯狂地盘旋扭动。那些银蛇通体闪烁着冰冷的银光,身躯如同绳索一般灵活舞动。它们看到有人推门而入,立刻发出嘶嘶的声响,如同恶魔的低语,然后如闪电般向他们扑了过来。 黑金标惊恐地“啊”了一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等他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漆黑如墨的地窖之中,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将他吞噬。他摸索着周围的墙壁,那墙壁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他的肌肤,直抵灵魂深处。他试着喊了一声远通道人,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此时的黑金标满心的恐惧与绝望,在这黑暗的深渊中,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与无助。 而今天,恰好是银蛇帮帮主出关的日子。银蛇帮帮主每十年都要进行一次闭关修炼,且需历经九九八十一天。这一届的帮主乃是新选出来的,此次正是他第一次闭关出关。银蛇堂内,大护法以及左右堂主、其他分堂主共计七十二人都已齐聚一堂。大护法点燃香炉,其他护法纷纷上香。只见四个护帮使者抬着那条已修炼了一千年的银蛇,将其放置在香炉中间。 就在这时,银蛇堂大厅的堂壁缓缓打开,帮主从里面迈步而出。帮主静静地站立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一尊没有情感的雕塑。而那条银蛇则突然像是嗅到了什么美味一般,身子猛地一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帮主冲了过去。银蛇张开那血盆大口,口中闪烁着森冷的光芒,锋利的牙齿让人胆寒。它一下子就紧紧地吸住了帮主的眉心,就像是一块强力的磁石吸附住了铁块。帮主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反抗。那银蛇贪婪地吸食着帮主的鲜血,鲜血如泉涌般源源不断地流入银蛇的腹中,仿佛是一道猩红的瀑布。随着鲜血的吸入,银蛇的身体开始闪烁出奇异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耀眼,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整个银蛇堂都被这光芒所笼罩,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而又奇幻的世界之中。 阴森诡谲的氛围中,展昭与林默良毅然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跨步走了进来。就在他们踏入的瞬间,那原本缠绕在帮主眉心的银蛇已然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只见那银蛇的身躯扭动着,闪烁着耀眼的银光,光芒如同水波般层层荡漾开来。在光芒的笼罩中,银蛇的身形逐渐拉长、变形,那原本蜿蜒的蛇体开始幻化成人类的四肢和躯干,一头如银丝般的长发也缓缓生长出来。它的面庞逐渐显现,精致而又魅惑,那一双眼睛如同闪烁着寒芒的宝石。 银蛇就这般完成了幻化,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形。她那曼妙的身姿在光芒中若隐若现,肌肤如雪般洁白,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诱人的气息。只见其缓缓地从香炉中间走了下来。旁边的护帮使者们急忙上前,动作迅速地为银蛇披上了一件华丽的衣服。 而展昭恰好将这一幕瞧了个正着,瞬间,几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如鬼魅般飘然而至,一下子就将展昭团团围住。紧接着,银蛇施展法力,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便将展昭和林默良紧紧地困住,那力量犹如钢铁般坚固,让他们丝毫动弹不得。随后,这几个女子挟持着展昭来到了大堂。到了大堂后,这几个女子齐刷刷地跪下,其中一个恭敬地说道:“拜见银蛇娘娘,外来人员已经抓住了,怎么发落?”说着,手指向展昭,“他是第一个看到我玉体的男人,今后银蛇帮除了帮主的命令,都要听从他的指挥,不能有丝毫怠慢。”众人齐声高呼:“谨记银蛇奶奶的吩咐。” 此时,帮主也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连忙跪下,叩拜银蛇奶奶恢复人身。接着,他取出帮主印章,恭敬地递到银蛇奶奶面前,请银蛇奶奶发落。银蛇奶奶朱唇轻启,说道:“你继续执掌银蛇帮,一切号令听你指挥,而你,”说着指向展昭,“要听他指挥。”那帮主恭敬地应道:“凤娘谨记。”随即,银蛇奶奶轻轻吹了一口气,展昭和林默良身上的绳子就自动解开了。凤娘款款走来,说道:“银蛇帮上下都听你指挥,请你发号施令。”展昭走到中间,谦逊地说道:“我们两兄弟只是误闯了贵宝地,发号施令万万不敢,再说我也不懂帮里的事情啊。”银蛇奶奶却微微一笑,道:“你第一个看到了我的玉体的人,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这个银蛇帮就是你的了,你是逃不掉这份责任的。而且我已经给你脖子上种了银蛇标记,如果你背叛了帮规,就会身体爆裂身亡。”说罢,那眼神中透露出一抹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见那威严的大护法面色冷峻,押着一名神情惶恐的叛徒缓缓走进了银蛇堂。到了大堂中央后,大护法用力一推,那叛徒便扑倒在地。此时,银蛇奶奶面无表情,口中轻轻念起了神秘的咒语。那咒语声仿佛带着某种可怕的力量,在空气中回荡着。仅仅是片刻之间,一道光芒闪过,那叛徒的身体竟突然爆裂开来,血肉横飞,惨烈的景象让当场所有的弟子都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面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随后便沉默不语,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展昭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我等是来这里找两个人,他们进入这个院子后就不见了踪影。”说着,手下的人赶紧打开银蛇堂的大门,指着被绑着的黑金标和远通道人说道:“是不是这两位?”展昭看了看,点头应道:“正是。”接着,展昭又说道:“那好,我现在把他们放了。”但他随即又话锋一转,“不着急,先让他们两个吃吃苦头,杀杀他俩的锐气。” 第15章 远觉师太献身藤树怪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黑金标独自蜷缩在角落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没有见到有人过来搭理他,他的心渐渐被恐惧所笼罩。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头,越想越觉得不安,“难道我真的要这样饿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吗?我还不想死啊……”他的脸色越发苍白,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正在他满心犯愁,焦虑万分之时,突然,那地牢的门发出了“嘎吱”一声沉闷的响声。紧接着,两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原来是两个年轻的侍女。她们轻盈地来到黑金标身边,一句话也没说,便拉起他,带着他缓缓走出了地牢。一路上,地牢那压抑的气息渐渐远去,他们来到了后门的后山沟处。 其中一个侍女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黑金标,轻声说道:“你们走吧,我们主人不想喝你的血,所以放了你们。”说完这句话,还没等黑金标反应过来,那两个侍女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金标和远通道人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也顾不上多想,撒开腿就拼命地奔跑起来,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此时,他们的心中再也没有了对美女的任何念想,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越远越好,生怕稍有迟疑就会再次陷入危险之中。 展昭神色郑重地说道:“银蛇奶奶,我们还有重要的任务需要去办理,实在不能在帮里过多停留了。”银蛇奶奶微微颔首,目光柔和地看着展昭,缓声说道:“展昭,你且放心去办事。记住,若你遇到危机,只需喊我的名字,我便会立马出现在你面前救你。从现在起,我们便是一体的了。” 说罢,银蛇奶奶转头看向一旁的凤娘,威严地命令道:“凤娘听令,你带着护帮使者跟随展昭,务必全力协助他完成使命。”凤娘立刻恭敬地应道:“遵命!”随后,她便带着一群护帮使者整齐地站到了展昭的身后。 展昭感激地看了一眼银蛇奶奶,然后便不再迟疑,带着凤娘和护帮使者们大步离开了银蛇帮。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远方,而银蛇帮中,银蛇奶奶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期许,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远觉师太正惬意地在水中沐浴着,那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身躯,让她渐渐放松下来,慵懒地躺在水里,身体竟也缓缓地漂浮了起来。她那两座高耸的山峰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犹如鲜嫩的仙桃的桃心一般,在这山溪之间显得格外诱人。与此同时,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淡雅体香,在空气中悄然弥漫着。 就在这时,那隐藏在暗处的山藤树似乎被这体香所刺激,猛然间惊醒过来。只听得一声怪异的呼啸,它猛地吹出一口气,那强大的气流瞬间将山门硬生生地吹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产生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一下子就将所有人都无情地吸进了山里。随着沉闷的声响,山门又紧紧地闭合起来。 在这昏暗的山洞中,一个光头老者缓缓地走了出来。他浑身赤裸着,没有穿一丝衣物,仅仅披着一件破旧的黑斗篷,那模样显得格外诡异。他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在黑暗中仿佛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山洞的周围墙壁上,竟然都刻满了不堪入目的春宫图,那些画面如此活灵活现,让人看了面红耳赤,直觉得羞耻与恶心。 远觉师太心中一惊,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心跳加速的感觉了,她的心似乎早已如同被冰封一般死寂。然而这一次,面对如此诡异的场景,她的心竟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她那本就是天生丽质的面容上,此刻多了几分慌乱与羞涩。她那高耸的两峰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着,春心在这一刻似乎再也难以把持住。 那恐怖的山藤树犹如鬼魅一般,缓缓地走到了远觉师太的面前。它慢慢地褪去了身上的黑斗篷,露出了它那如同枯藤般扭曲的枝干。那些枝干就像是有着生命一般,迅速地缠绕上了远觉师太的身体,紧紧地勒住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远觉师太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下,瞬间就被山藤树所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所陶醉,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完全没有了一丝反抗的余地。 其他姑娘们也都被这可怕的场景所震慑,她们的内心也开始慌乱起来,无法再控制住自己的心。只见那山藤树的树根如同恶魔的触手一般,伸向了所有的姑娘,将她们紧紧地缠在了一起。随后,山藤树猛地发力,将所有的人都高高地举向了山洞的空中,疯狂地转起了圈,就像是在玩弄着它的猎物一般,那场面让人毛骨悚然。整个山洞中充斥着姑娘们惊恐的尖叫声和山藤树那令人胆寒的怪笑声,仿佛是一场来自地狱的噩梦。 在那幽静的山溪边,黑金标和远通道人缓缓走来,只见师弟的弟子们正焦急万分地四处找人。他们连忙上前询问:“发生何事了?”一名弟子满脸慌张地说:“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姑娘们都一下子不见了,师傅已经找了好几个时辰了。”黑金标心中清楚这里情况诡异,但他并未责备,而是和远通道人一同加入寻找的队伍。 在那昏暗的山洞中,藤树怪慢悠悠地收起如蛇般舞动的树藤,轻轻将姑娘们放置在冰冷的地面上。随后,它幻化成了人形,远觉师太则亲昵地靠在藤树怪身旁。龙赛花躲在山洞的一块石头后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听远觉师太柔声道:“树怪师尊,徒孙您还满意不?”藤树怪发出怪异的笑声答道:“满意满意。”接着,远觉师太又说道:“现在徒孙遇到难处了,要护送这些美女到侯爷府,可这路上并不太平,还望师尊给予支持和帮助呀。”藤树怪爽快地应道:“这是小事,我这就唤来山猿大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体型巨大、浑身长满棕色长毛、面容狰狞且带着几分狂野的山猿大将从暗处猛然跃出,它捶打着自己宽阔的胸膛,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宣誓自己的力量。山猿大将来到远觉师太身边,恭敬地站着,等待着指令。 随后,山门缓缓打开,远觉师太领着女子们走出了山门。龙赛花悄悄地也跟在后面溜了出来。 远通道人看到师妹远觉师太出来,急忙跑了上去急切地追问:“师妹你干嘛去了,让我们好找啊。”远觉师太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远通道人听后拍手叫好道:“哈哈,我们终于有帮手了,这下路上再也不用害怕了。”就在这时,展昭等众人来到了黑金标不远处,他们下马卸了行李,毕竟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凤娘吩咐护帮使者去打点野味来吃。忽然,一只野猪从身边疾驰而过,只见一名护帮使者纵身飞起,一把抓住野猪耳朵就甩了起来,仅仅两个回合,就把野猪给弄死了。随后,他将野猪扛到展昭面前。展天一看到有野味吃,便嚷嚷道:“我去拾柴,我们今天吃烤野猪。” 不一会儿,满山遍野都传遍了烤野猪那诱人的香味,龙赛花闻到这香味便走了过来,一看到烤野猪,口水止不住地流了一地。展天一看到龙赛花,故意调侃道:“这个野猪可没你的份啊,我们展少爷还不够吃呢。”龙赛花也不甘示弱道:“那展少爷就别吃好了,我全拿走。”说着就伸手去拿,这时凤娘看到了,立马过来和龙赛花打了起来。龙赛花哪里是凤娘的对手,两个人从树林打到高山,又打到树梢,实在是饿得没力气打了,便一同跳了下来。展昭走过来,一人提了一块肉递给她们,说道:“吃吧,吃饱继续打。”“打就打谁怕谁。”龙赛花倔强地说道。展昭给两位相互介绍认识了一番。而后,两个人心中从此便有了醋意,展昭让她俩共同跟着远觉师太,绝对不能跟丢。远觉师太听到这边的打斗声,为了不惹出什么事端,便悄悄地提前带着姑娘们走了。当龙赛花和凤娘两人回过头来,却发现已经看不见任何人的踪影了。龙赛花说道:“今天的事以后再算,现在先完成展爷给咱的任务。”于是,两个人沿着下山的路追了下去。 在一个阳光初绽的清晨,青山镇早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远觉师太与她带领的几个姑娘,历经一个多月的艰难山路跋涉,终于望见了这座镇子。那一瞬间,远觉师太的心中如释重负,涌起难以言喻的欢喜。 姑娘们雀跃地奔到远觉师太跟前,眼中满是渴望地说道:“师太,我们赶快到镇上去买些包子吃吧,真的好久好久都没尝过包子的味道啦!”此时的远觉师太亦是疲惫困倦交加,她颔首应道:“好,我们到了镇上切勿惹事,先吃点东西,然后找间客栈歇息,等天色暗下来赶路也不会那般炎热。”姑娘们听闻师太应允,兴奋异常,脚下生风般快步走进了镇子。 一踏入镇子,望着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她们仿佛有种踏入异世界之感,周围的一切都让她们觉得新奇不已。有的姑娘兴奋地跑去挑选起了精美首饰,有的则流连于漂亮的衣衫之间。当那包子的诱人香气悠悠飘来,姑娘们迫不及待地奔到包子铺前,齐声喊道:“老板,快给我们上几笼大包子,我们要吃个饱!”老板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忙不迭地说道:“来来来,姑娘们快坐!”随即端上了好几大笼热气腾腾的包子摆在她们面前。 正当姑娘们准备大快朵颐之时,突然,一把绘着花哨图案的纸扇悠悠地搭在了一个美丽姑娘的肩头。只听得一个轻佻且带着几分嚣张的声音响起:“哟,小娘子,真是我的美人儿呀,大爷我看上你了,来,陪大爷我玩玩儿。”原来此人乃是张员外家的公子,仗着他那在朝中为官的姑父王伦,在这镇上简直是横行无忌、无恶不作,只要是被他瞧上的女子,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魔掌。平日里,人们走在街上见到他都得远远地躲开。包子铺老板见是张公子来了,赶忙掏出几两碎银,试图将他打发走。张公子却满不在乎地说:“哼,现在老子看上这些美女了,你去给我说说,我要把她们都带回府中。”远觉师太目光清冷地看着这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冷冷地说道:“贫尼只是赶路之人,不想惹是生非,识相的速速离开,若再继续胡搅蛮缠,小心贫尼出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可这张公子向来跋扈惯了,哪会将远觉师太的警告放在眼里,依旧放肆地把手伸向了姑娘的脸蛋。远觉师太面色一沉,手中拂尘猛地一挥,只听“嗖”的一声,张公子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甩出了包子铺门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张公子的那些打手们见状,立刻怒气冲冲地围了过来。远觉师太毫无惧色,一个飞身跃出了包子铺,那几个打手皆是有些身手的,紧紧地跟在后面将远觉师太围了起来。张公子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见远觉师太被困住,便指使另外几个打手拉着一位姑娘强行按在包子铺的桌子上,他一脸淫邪地笑着,大步走了过去。 第16章 阴兵借道 张公子一脸狰狞地撕开了按在桌上那美女的衣服,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欲望,犹如一只失控的野兽般扑了上去。那美女惊恐地尖叫着,却无法挣脱这恶魔般的束缚。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坚韧的树藤如灵蛇般从身后激射而来,精准地勒住了张公子的脖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便将他狠狠甩飞了出去,最后他狼狈地挂在了顺富客栈那高高的旗杆之上,如同一只被晾晒的咸鱼般晃荡着。 与此同时,张公子带来的几个打手,在与远觉师太的交锋中完全处于下风。只见远觉师太身形飘逸,招式凌厉,几下便将这些打手打得满地找牙,他们哀嚎着屁滚尿流地跑回了庄上。 庄里顿时一片慌乱,一个家丁惊恐地喊道:“老爷不好了,少爷在外被人欺负了,被挂在旗杆上暴晒呐,要是不去救他,怕是命在旦夕啊!”张公子可是张员外唯一的儿子,平日里被张员外宠溺至极,尽管张员外纳了几个小妾,却都没能再给他生个一儿半女,这让张公子的地位更是无比重要。 这时,张府的保镖狮驼峰大步走到员外跟前,说道:“老爷,我去把公子救回来。”张员外却摆了摆手,说道:“你不用去,这点小事用不着你亲自动手。”随后,张员外喊来了管家张顺,吩咐道:“你去叫张艺,领着家丁去把少爷救回来。” 张艺,自幼便跟着丁老怪练武,凭借着坚韧的毅力和过人的天赋,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番名堂,也小有名气,被人称为小阎王。他的刀法更是出神入化,快如闪电,常常是当别人还看不到他出刀时,就已经被劈成两半,那股狠辣决绝的气势令人胆寒。他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犀利光芒。此刻,他听闻命令后,面无表情地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朝着顺富客栈奔去,准备营救那被挂在旗杆上的张公子。 远觉师太带着那惊魂未定的美女缓缓来到了顺富客栈。只见远觉师太一脸威严,步伐沉稳,那美女则紧紧跟在她的身后,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安。 进入客栈后,远觉师太声音洪亮地说道:“小二,给我们安排几间上等好房,我们要休息。”机灵的小二赶忙应下,殷勤地将她们几人引领到二楼的房间。 安排妥当后,远觉师太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递到小二面前,接着说道:“弄点好吃的送上来,再给我们打点热水,我们要洗澡。”小二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两眼放光,开心地接过银子,点头哈腰地说道:“好嘞,师太您稍等,马上就给您办好。”说完便兴高采烈地去忙活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头,黑金标和远通道人领着使泰也住进了富顺客栈,同样要了几间上等客房。 展昭得知这一情况后,面色凝重地对展天一和林默良说道:“你们两个去顶着黑金标,记住,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就住在这城里,四处走走观察情况,但切勿打草惊蛇。”展天一和林默良齐声应道:“遵命!”随后便悄然离去,执行任务去了。整个客栈在这些人的到来后,似乎也多了几分暗流涌动的气息。 张艺领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丁,如潮水般快步走到了富顺客栈前。他们迅速地将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场面甚是壮观。张艺抬眼望去,只见自家公子正可怜兮兮地在旗杆上挂着,已经被晒得奄奄一息。张公子看到张艺过来,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地挣扎起来。 张艺二话不说,施展轻功飞身跃上旗杆,一把抓住张公子的后衣领,用力将他拖了下来。几个家丁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张公子抬进客栈。客栈老板见此情形,急忙跑出来赔礼道歉,还哆哆嗦嗦地拿出银子,试图平息这场风波。张艺却冷冷地说道:“今天不找你的麻烦,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就找让少爷受苦的人麻烦。” 此时,远觉师太不想惹事,便没有出来回应张艺的话。张艺眼珠一转,命令家丁把客栈里的美女全部带到府上供府里使唤。家丁们得令后,气势汹汹地挨个房间去抓美女。就在这时,将使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二话不说,抬脚便是几下,直接将那些家丁踢到了几米开外,一个个倒地哀嚎。张艺见状,心中大怒,他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立刻冲上去就和将使泰打了起来。 将使泰擅长飞镖,近身搏斗还真不是张艺的对手。张艺手中的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刀刀紧逼,很快就将将使泰逼到了墙角。眼看一刀下去就要取了将使泰的性命,突然,远通道人甩出一个浮沉,直接将张艺摔倒在地,口中喝道:“无量天尊,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歹毒的刀法,莫非你师傅是丁老怪?”张艺听到提及师父的名字,心中一惊,立马止住了手中的动作和心中的怨气。他瞪大眼睛说道:“你认识家师?”远通道人没有回答,又是一浮沉甩向张艺的肩膀,同时说道:“让你老怪来见我,不然你就没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头发银白、披头散发的身影从屋顶如鬼魅般飘落下来。他大声说道:“好大口气,竟然要我小徒性命!”说着,一掌推开了浮沉,然后将张艺扶起来让他先去一边。紧接着,远通道人和丁老怪便打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往,从客栈打到了客栈外,又从客栈外打到房顶,再打到树林。他们你来我往,激烈地交锋了几百回合,最后都累得气喘吁吁,索性就躺在了客栈的屋顶上歇息起来。 丁老怪喘着粗气说道:“老怪今天打的痛快,这么多年了,你都做什么呢?”远通道人缓了口气回应道:“自从我们上次从师父那分开,我一路南下,来到这里给侯爷做事,这不,从江南押了一批美女给侯爷府送去,到这不是给张公子发生摩擦了。”丁老怪听后,对着张艺摆摆手说道:“快来拜见你师伯。”张艺赶忙跪地,恭敬地说道:“弟子不知道师伯驾到,不小心冲撞了师伯,还望师伯见谅。”远通道人摆摆手说道:“好说,你去把你的人撤回去,这是侯爷府的人,今天的事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张艺连连点头称是,然后迅速带着家丁离去了. 张艺领命后,带着少爷和家丁匆忙返回向张员外复命。张员外得知是侯爷府的人,想到在朝中王伦还得依靠侯爷,顿时满心忐忑,赶忙带着诸多礼品和家丁前往客栈赔罪。 远通道人面对张员外的邀请,直言道:“住府上就算了,我们要低调行事,务必将人平安送到侯爷府。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张员外忙说:“府上不去,那我在翠竹楼摆了家宴,还望诸位能赏光。”远通道人见张员外如此恳切,只得应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将使泰因为被张艺打败,满心的沮丧之情溢于言表。远通道人安慰道:“都是自己人不认识自己人,到家宴上我让师侄给你倒酒赔礼道歉。”将使泰便安排好弟子守护姑娘们,而后与众人一同前往赴宴。 然而,就在他们刚踏出房门之际,天空突然被浓厚的乌云所笼罩,仿佛一块巨大的墨黑色幕布,将太阳严严实实地遮蔽起来。紧接着,电闪雷鸣之声骤然炸响,那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黑暗的天际穿梭,令人心惊胆战。远通道人心中一凛,急忙掐指一算,神色骤变,沉声道:“不好,此地冤魂太多,怨气太重,有神人要来收这里的冤魂。”张员外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心中有鬼,为了给王强造反做准备,他抓了许多苦力,让他们日夜不停地制造兵器,那些累死者有的被扔到深山里喂狼,有的不听话就直接被杀死喂狼。远通道人看出了张员外的心思,说道:“不要害怕,我这有几张符,你回去把家里正门都贴上,可保今晚无事。”张员外颤抖着双手接过符,赶忙吩咐管家速速按照大师的吩咐去做。远通道人也给客栈贴上了符,只见那山猿大将犹如一尊恐怖的守护神般,紧紧地守在客栈门口。随后,远通道人对张员外说道:“张员外,你也不要回去了,就住在我们的房间,不要乱动,可保你渡过这个灾难。”张员外连连点头,战战兢兢地随着众人进入房间,在这恐怖氛围的笼罩下,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随时都会蹦出嗓子眼儿,满心祈祷着能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个如同噩梦般的夜晚。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那偶尔划过的闪电光芒,映照出众人惊恐的面容,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怨毒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们,令人毛骨悚然。 展护卫正在城里,忽见天气骤变,那乌云如墨般迅速弥漫开来,电闪雷鸣不断,他心中警觉,便就近找了一家客栈躲避。 银蛇奶奶施展术法算出今晚竟有阴鬼借道,她深知若凡人目睹此景便会被立马带走。于是她也现身于青山镇,寻到展昭后,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不要说话,今晚阴兵借道,你们都要闭上眼睛睡觉,不管外面发生的一切,都绝对不可起来观看,如此方可保你们平安。”凤娘敏锐地闻到了银蛇奶奶的独特味道,匆匆来到客栈,恭敬地跪在银蛇奶奶跟前,聆听她的吩咐。银蛇奶奶说道:“安排好你的弟子睡觉,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便能保平安。”凤娘连连点头,随即将银蛇奶奶的吩咐仔细传达给每一个人,众人听闻,皆早早地躺到床上休息。 山藤老怪同样感觉到了今晚阴兵借道之事,他决定出来迎送。于是他带领着所有的山妖,急匆匆地赶到了青山镇。此时的青山镇已然被黑暗完全笼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深深怨气。一个个冤魂从山谷中缓缓飘荡而出,渐渐汇聚到镇上,那刺鼻的味道令人几欲作呕。街道上突然变得寂静无比,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只有看家狗在不停地狂叫着。此刻,鸡子绝对不能打鸣,因为一旦打鸣,整个镇子都将会化为灰烬。那些鸡子仿佛得了瘟疫一般,都瘫软地躺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奄奄一息。正在这时,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那一排排马蹄声清晰地从街上缓缓路过,每一下都仿佛踏在人们的心尖上,令人胆战心惊。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与阴森,让人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滞。客栈中的众人紧紧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在这恐怖的氛围中努力保持着镇定,祈祷着能平安度过这可怕的夜晚。 第17章 钟馗战阴兵 紧接着,一阵异常整齐且沉重的跑步声轰然传来,那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且极具震撼力。只见那些冤魂竟然直直地在空中拦住了阴兵的前行之路,阴兵的队伍在镇子的正中央徐徐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带头的阴兵扯开嗓子高声喊道:“你们的那些冤案,可不是我们负责管理的范畴,但我们可以把你们收纳在帐下,让你们成为一名阴兵,与我们一同奔赴那战场!”听闻此言,所有的冤魂瞬间如潮水般响应,眨眼间便纷纷加入到了阴兵的阵列当中,那场面就如同鬼魅在举行一场恐怖的集会,令人毛骨悚然到了极点。 恰在此时,天空中一对明晃晃得犹如太阳般的圆球风驰电掣般飞来,眨眼间便气势汹汹地挡住了阴兵的去路。定睛一瞧,原来是钟馗手持那把令人胆寒的打魔剑威风凛凛地站立在空中。藤树怪一看到钟馗爷爷现身,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慌慌张张地躲在了镇子郊外,根本就不敢踏入镇子一步。指挥阴兵的总指挥大踏步地走了出来,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钟馗大声怒喝道:“别来管我们的闲事,今晚我们定要把这地府闹腾得鸡犬不宁,要让那阎王也知晓整个阴间可不是他一人说了算,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钟馗手持打魔剑,大义凛然地说道:“你们不好好去镇守阴冥司,竟然胆敢跑出来造反,这本来就已然违反了天规。要是还胆敢继续往前冲,休怪本尊对你们不客气了!”总指挥猛地一挥手,所有阴兵顿时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疯狂地冲向钟馗,钟馗竭尽全力地挥舞着打魔剑,剑上光芒闪耀夺目。但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钟馗渐渐地有些难以招架了,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键时刻,银蛇奶奶宛如一道闪电般疾驰飞了过来,她奋力地大臂一挥,无数条银蛇仿若银练一般激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帮助钟馗将那些冤魂一个一个地吸走。 总指挥眼睁睁地看着大势已去,自己身边就仅仅只剩下几员副将了。老藤怪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瞬间化作一股浓浓的黑烟,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将总指挥救进了山洞。老藤怪毕恭毕敬地跪在总指挥跟前,斩钉截铁地说道:“愿为总指挥马首是瞻,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总指挥目光深邃地看着老藤怪,缓缓地说道:“你修炼千年着实不易,不知吸食了多少人血和阴气才拥有了如今这样的成就。倘若我们失败了,你岂不是会前功尽弃,毁于一旦。”老藤怪赶忙说道:“只要总指挥的事业能够成功,我便是那冲锋陷阵的先锋,必定能够享尽荣华富贵。”这时,总指挥的眼中重新焕发出满满的信心,他缓缓地坐了起来,咬着牙问道:“好,那我们就重整旗鼓,必须要将这阴间的秩序彻彻底底地改变过来!”那话语之中饱含着决绝与野心,仿佛一场更为可怕的风暴即将凶猛来袭。 钟馗看看阴兵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对银蛇奶奶说,“谢谢出手帮助,我铭记于心。”此时鸡开始打鸣镇子恢复了生态。钟馗说,“这次他们逃脱,肯定会制造病毒瘟疫来危害人间,我们要高度警惕不能让他们得逞。”银蛇奶奶说,“小妖去准备各种解毒解药,以防不需。”钟馗交给银蛇奶奶一个令牌,如果发生危难,立刻发出命令本尊立马到位。这个镇子的冤魂太多要超度,我去请道岸师傅。 钟馗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阴兵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转头面向银蛇奶奶,满含感激地说道:“多谢银蛇奶奶出手相助,这份恩情我钟馗必定铭记于心。”恰在此时,公鸡开始喔喔打鸣,整个镇子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钟馗面色凝重,语气严肃地说:“此次他们逃脱,必定会想方设法制造病毒瘟疫来危害人间,我们必须要高度警惕,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银蛇奶奶连忙应道:“小妖这就去准备各种解毒解药,以应不时之需。”钟馗郑重地交给银蛇奶奶一个令牌,郑重其事地说道:“倘若发生危难,你可立刻发出命令,本尊定会即刻到位。”说罢,钟馗看着这个镇子中四处游离的众多冤魂,不禁皱起眉头,“这个镇子的冤魂实在太多,必须要进行超度,我这便去请道岸师傅。” 话音刚落,道岸师傅便神奇地现身在钟馗面前,笑呵呵地说道:“无需去请,小神已然到来。”只见道岸师傅迅速拿起葫芦,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便将那些冤魂一一收了进去。道岸师傅神色忧虑地说:“这里有人为非作歹,害得此地冤魂四起,仅凭包大人一人确实难以周全管理。这样吧,我且化身凡人肉体到宫中走一趟,让皇帝派遣能人前来,将这里的冤案彻底平息。” 正在他们交谈之际,只见一位青年缓缓走来,他身材挺拔,一袭青衫随风飘动。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眼眸中透着聪慧与坚毅。那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似乎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便是包拯的得意门生司马光。他身后跟着一个机灵的书童,背着行李亦步亦趋。 此时的街上还远未恢复往日的繁华热闹,人们都躲在家里睡觉。司马光行走在这冷清的镇子上,心中满是疑惑,他看着周围异常的景象,暗自思忖:这里怎么如此奇怪,大白天的却这般安静,完全没有一个镇子该有的模样。随后,他便让书童把行李放下,打算歇歇脚。书童从包袱里拿出干粮和水递给司马光,司马光接过食物和水,目光依然停留在这冷清的街道上,他转头问书童:“这个镇子好生怪异,一个行人都没有,商铺大白天都紧闭店门不营业。”书童挠挠头,一脸茫然地说:“少爷,就您想得太多啦,还是赶紧吃饱饭,赶着去上任吧。”可司马光哪是那种不把事情弄清楚就罢休的人,此刻他哪还有心思去上任呢。 钟馗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司马光身上,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神情,随后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身形一闪,便离开了这青山镇。银蛇奶奶对着钟馗离去的方向深深鞠躬恭送,然后转头吩咐道:“近身侍卫花青,你留下化做人形,协助司马光把这里的冤案破了,还这里一片晴天。”花青恭敬应道:“遵命,恭送娘娘。” 只见花青摇身一变,化作了一个温婉端庄的良家少女,身边还跟着一个乖巧的女仆。主仆二人袅袅娜娜地从司马光身边走过,女仆轻声喊道:“小姐等等我,走那么快。”司马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位美女吸引,她从身边轻盈地走过,那淡淡的体香仿佛在空气中萦绕,让司马光一时有些陶醉。书童见状,轻轻推了推司马光,说道:“少爷别看了,都走远了。”司马光回过神来,心中却在思索着,这镇上本是冷冷清清的,几乎毫无生机,怎么会突然有这样一位美女优雅地走过,实在是奇怪。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司马光起身悄悄地跟着美女。 花青察觉到司马光跟着自己,便停下脚步,转身问道:“这位公子,为何一路跟随?”司马光坦率地回答道:“我是感觉好奇,才一路追来。这个镇子冷冷清清的,很是怪异,怎么突然就你一个人在镇子上走过。”花青看着司马光,不慌不忙地回答:“这里刚刚发生了奇怪的事,突然黑云密布,狗叫鸡鸣。持续了几个时辰后,天就亮了。我便过来看看情况。”就这样,他们主仆四人一同走着,一边走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条小溪边。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只见河面上飘着一个异物。司马光当机立断,吩咐书童道:“颜敏,你去看看河里飘的是什么。”颜敏快步走到河边,拿起一根树枝将异物捞到岸边,定睛一看,竟是一具死体,是个中年男人,尸体在水里泡得发白,皮肤都有些发胀,散发出阵阵恶臭。颜敏忍不住大叫一声:“公子不好,有命案!”司马光听到“命案”二字,立刻快步上前,走到尸体旁边,仔细地观察起来。这是一位中年男人,手上有着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农民。接着,他又检查了皮肤,逐一排查后,发现既不是他杀,也不是中毒身亡。难道是溺水身亡?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司马光低着头发起了呆,陷入了沉思。花青看着他这副模样,轻声说道:“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把尸体扔到这里的呢?”司马光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有这个可能,但目前还无法确定。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这人是哪里的,失踪多久了,家里还有没有亲人。”想到这里,司马光带着书童又回到了镇子,花青自然是紧跟其后。司马光回头看着花青,说道:“你是不是也好奇,看我怎么办案?”花青的女仆忙说:“公子,我们跟着你,说不定还能帮上你忙呢。”司马光直接说道:“现在就需要你们帮忙。”“请公子吩咐。”花青连忙应道。司马光说:“你和颜敏留下看着尸体,别让凶手偷走了。我和小姐一起去找凶手的家人。” 于是,司马光便与花青在镇子里四处打听询问,寻找与那具尸体相关的线索。经过一番周折,他们终于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原来那死者是镇外不远处一个村子的村民。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到那个村子,挨家挨户地询问。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找到了死者的家,从死者家人那里得知,死者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一直没有音信。司马光安抚了死者家属一番后,又详细地询问了死者近期的一些情况和可能结仇的人。在收集完这些信息后,司马光和花青又赶回了镇子。 回到镇子后,司马光发现尸体还在原地,颜敏和花青的女仆一直守在旁边。他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尸体周围的情况,突然,他在河边的草丛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脚印,这个脚印似乎不属于普通的鞋子。司马光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第18章 司马光追查命案 司马光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双眉紧紧蹙起,眼神中透露出非同一般的敏锐与紧张。 只见他迅速思索片刻后,有条不紊地说道:“现在即刻命令镇里的人,只允许进城,绝对禁止出城。在案情没有侦破之前,任何人都不得擅自离开青山镇。”说这话时,他的眼神坚定而犀利,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接着,他转头看向颜敏,郑重地说:“颜敏,你拿着我的印章速速到县里去找县丞,让捕头和仵作快马加鞭立刻赶到青山镇来。”司马光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里长领命后,丝毫不敢耽搁,赶忙带着乡丁急冲冲地挨个商铺去通知,一遍遍地强调着不能出城的命令。随后,他又迅速安排几个乡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城门口,对过往行人开始仔细地盘查。 司马光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冷静地扫视着四周,大脑飞速运转着,分析着各种可能的线索和情况。他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安排都显示出他过人的智慧和沉稳,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那敏锐的洞察力和精准的判断力。在他的指挥下,整个青山镇迅速进入了一种紧张有序的状态,所有人都在为侦破命案而努力。 远觉师太如往常一般从容地从房间迈出。她身姿挺拔,一袭道袍随风轻扬,眉眼间透着威严与沉静,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岁月沉淀的稳重。随后,那身形壮硕如铁塔般的黑金标也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他满脸的横肉抖动着,眼中闪烁着狡黠与凶狠的光芒。紧接着,手持拂尘、仙风道骨的远通道人也踱步而出,三人的身影在这陈旧的客栈走廊上显得格外突兀。 他们一同来到二楼雅间,缓缓坐下。伶俐的小二赶忙一路小跑着过来,熟练地为他们沏上一壶热气腾腾的早茶,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说道:“几位慢用。”远通道人面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而后低声询问小二:“小二,今日这青山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只准进不准出?”小二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说:“昨晚青山河里打捞出了尸体,那场景真是可怕极了,都说是河妖杀的人呐。现在新的县太爷还没上任就遇到了这等命案,正在全力追查凶手呢,所以才不许任何人出城。”远通道人挥了挥手,让小二退下。远觉师太轻皱眉头,面露忧色,缓缓说道:“侯爷那批美女不知何时才能送到,这一路上可真是不太平啊。”“师妹,莫要心急。”远通道人安抚道,“黑金标已飞鸽传书给侯爷,想来侯爷应该已经有所安排,或许已派人在路上接应了。” 与此同时,外面正严查得紧,展昭英姿飒爽地带着众人踏入了顺富客栈。他身形高大挺拔,眉宇间英气勃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正义的气息。展昭高声喊道:“小二,还有房间吗?”小二忙不迭地跑过来,满脸堆笑地问:“客官您几位?”展昭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就我们这些人,女的开一间房,我们男的开一间房。”“好嘞,上房两间。”小二欢快地应着,赶忙去忙活安排。 而此时的黑金标,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紧盯着美丽动人的凤娘。凤娘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裙,如仙子般清丽脱俗,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黑金标心中的歹念顿时如野草般疯长,他向远通道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大摇大摆地往楼下走去。展昭则冷静地招呼大家坐下休息。“小二,上壶好茶。”展昭喊道。小二提着茶壶匆匆跑来,“客官您的茶,还吃些什么?”展昭随手抛出一锭碎银,干脆地说道:“好酒好菜上来。”一旁的林默良焦急地嘀咕道:“这一时半会出不了城,真是让人着急啊。” 只见黑金标晃晃悠悠地走下楼来,一脸淫邪地笑道:“走不了好啊,小妞,陪我玩玩。”说着,那粗壮的手就朝着凤娘娇嫩的脸蛋伸去。凤娘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她动作迅速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条银蛇,那银蛇如闪电般一口咬住了黑金标的手指。黑金标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在地上疯狂打滚。银蛇的毒液迅速在他体内蔓延,眼看着他就要命丧黄泉。远通道人急忙出手,飞速点住了黑金标身上的穴位,阻止毒液继续攻心。接着,他满脸愧疚地向凤娘施礼道歉,乞求赐下解药。展昭微微颔首,给凤娘使了个眼色。凤娘这才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冷冷地说道:“快去给他服下。” 黑金标服下解药后,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将体内的蛇毒吐了出来。然而,紧接着他就感觉浑身奇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身体。他不顾一切地抓挠着自己,身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凤娘厌恶地看着他,冷冷地说:“这是给你的教训,三天之后自会康复,如果再动邪念还会奇痒无比。”黑金标痛苦地跪地求饶:“再给我点解药吧,这太痒了,简直受不了啊。”凤娘轻蔑地哼了一声,说:“这要自然康复,这是蛇毒的后遗症,要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康复。这中间不能动色心,如果起色心,立马暴毙身亡。”黑金标满脸绝望,在远通道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回了房间。 青山县的李捕头和仵作快马加鞭地赶到了青山镇,一路尘土飞扬。司马光面色凝重,带着仵作急匆匆地朝着放置尸体的地方奔去,身后的花青亦步亦趋,仿佛生怕跟丢了一般,脸上满是紧张与恐惧。 当颜敏看到司马光等人到来时,声音都有些发颤地说道:“大人,这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而且,而且有虫子从尸体里缓缓爬出……”仵作乍一见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虫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转过头对司马光说:“大人啊,这,这怕是妖邪作祟啊,凭我们凡人之力,恐怕难以查清真相呐!除非……”司马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连忙追问:“除非什么?”仵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除非找到赤脚怪老先生,他在江湖上那可是专治疑难杂症的奇人啊,这种事对他来说或许只是小菜一碟。”司马光紧接着追问道:“那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仵作沉思片刻后说:“听闻前段时间他在清江县治愈了瘟疫,可如今他已离开了清江县,具体去向却是无人知晓啊。”司马光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满是焦虑与担忧。 正在众人都陷入沉思之时,展昭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了命案现场。花青一看到展昭,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瞬间流露出极度的紧张与不安。展天一走到花青跟前,低声说道:“好好协助司马光公子,莫要多事。”司马光见到展昭,赶忙上前行礼,急切地问道:“展大人,您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展昭将司马光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我在办案,莫要暴露我的身份。这起命案极为蹊跷,必须速速查清,其他的事就交给包大人处理。”司马光连连点头,应道:“下官明白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彻在这寂静的小镇上,赤脚怪老先生竟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一眼看到那些白色的虫子,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可怕,二话不说便将所有人都点住了穴道。接着,他快步走到展昭跟前,语气严肃地说道:“公子,他们这是感染了极为厉害的传染病毒,传染速度极快,而且死亡率极高!这是解药,快给所有人服下!”说罢,他迅速地掏出解药分发下去。司马光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疑惑,这赤脚怪老先生为何会突然出现?他与这起命案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背后似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阴谋。 展昭急忙指挥大家将尸体烧掉。司马光忍不住说道:“还没查到凶手呢。”赤脚怪老先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说道:“凶手是魔,而且比清江县的魔更为强大,已经向青山镇下手了,我们必须赶紧回去做好准备,研究应对之策。”随后,青花默默地将自己的鲜血放出,让在场的人都喝下,配合着赤脚怪老先生的解药,众人顿感精神一振。可青花却虚弱地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司马光赶忙让人将花青抬到客栈,好生照看。在场的人一起动手,将那具恐怖的尸体烧成了灰烬,只见尸体上的白虫在火焰中化作缕缕诡异的白烟,缓缓向着山里飘去,仿佛带着无尽的邪恶与神秘。 处理完尸体后,几人来到顺富客栈,司马光让老板紧闭店门。司马光忧心忡忡地说道:“这次瘟疫该如何控制?”赤脚怪老先生沉思片刻后说:“莫要惊慌,如今尸体已处理,病魔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就从失踪人口开始查起,统计出来看看这妖魔究竟抓走了多少人。”李捕头很快便去统计失踪人口,回来后向司马光汇报:“大人,一共失踪人口 113 人。”赤脚怪老先生接着说道:“现在必须发动所有人,找遍全县所有可能藏有尸体的地方,以防这妖魔将尸体随意丢弃,那样的话就难以控制局面了。”司马光皱起眉头,面露难色地说:“这样的话,我们的人手实在是不够啊,查找的范围太广了。”展昭当机立断道:“凤娘听令,号令全帮人员寻找这 113 具尸体,不得有误!”凤娘立刻领命而去,银蛇帮的全体人员都迅速行动起来。几个时辰过去了,所有的尸体都被找到了,让丢失人口的家属前来认领。很快,家属们都找到了自己亲人的尸体,纷纷将自家的人口认领走了。司马光下令:“就地掩埋,一定要埋得深一些,绝不能让走兽将其扒出吃掉。”然后,他让颜敏记下案宗,便起身前往青山县上任了。然而,那隐藏在暗处的妖魔究竟还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这一切都如同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每个人的心头,让人不寒而栗。 在经过一番波折之后,镇上终于恢复了通行。远觉师太带着一群姑娘们踏上了继续前行的路途,她们的身影渐行渐远。而龙赛花则带着她的随从,悄然地继续跟踪着远觉师太,不敢有丝毫懈怠。 展昭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让赤脚怪老先生和风娘留下来协助司马光处理镇上那棘手的瘟疫。他深知只有等病情稳定下来,他们才能更好地汇合行动。与此同时,黑金标因为受伤,无法紧紧跟随远觉师太赶路的步伐,他急忙让师弟将使泰先行出发,务必要保护好远觉师太的安全。远通道人则选择留下,守护受伤的黑金标。将使泰也留下了几名弟子后,便起身匆匆离开,去追赶远觉师太她们。 司马光顺利上任后,很快就颁布了第一条法令,他开始雷厉风行地调动全县的衙役,全面清查各地的冤案。他们连夜调取案宗,县衙里顿时变得忙碌不堪,众人都在紧张地工作着。赤脚怪老先生在一旁看着司马光这雷厉风行的工作拼劲,心中满是欣慰。他不禁感慨,当今圣上真是慧眼识人,选中了司马光这样有能力又有干劲的官员。回想起自己当年在战场上的拼杀,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展老爷的心愿,帮助圣上铲除那些奸佞之人,为国家和百姓做出更大的贡献。 第19章 司马光掀开惊天大案 夜深了,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花青轻手轻脚地端着一杯莲子羹,缓缓走来,柔声道:“先生,已经深夜了,还是明天再看吧。”司马光缓缓地回过头来,眼中满是执着与专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轻声说道:“你看我,都忙得忘记询问小姐你来自何处了,出来这么久,也不给家里人传个消息吗?”花青浅浅一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这深沉的夜,“我是别人派来协助先生办案的,先生若有困难,尽可告知于我,我必当竭力相助。”司马光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感激,“好吧,感谢贵人相助。如今确是用人之际,多谢你能来此帮忙。我再看一会儿就去歇息,你也早些去歇着吧。”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司马光坐在案几前,一份份案宗在他眼前摊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渐渐变得阴沉起来。当他看到那些明显的冤案错案,尤其是涉及到铁矿产出与实际情况严重不符的案件时,他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牙齿紧紧咬着,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案宗的边缘,似乎要将它们揉碎一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中的气愤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这些可恶的家伙,怎能如此草菅人命,为了铁矿利益颠倒黑白!”他在心中怒吼着,恨不得立刻将那些作恶之人揪出来严惩。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古老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宛如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这些铁矿冤案的沉重。 而当晨曦初现,司马光拿起剑走向院子。他的动作优雅而沉稳,就像是一位即将登台表演的艺术家。他的身影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挺拔而坚毅。 花青看到司马光在练剑,也兴致勃勃地拿了一把剑飞身而出。她的身姿轻盈如燕,手中的剑舞动起来,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两人在院子里开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剑舞,他们的身影交错,剑影闪烁,如同在编织一幅美丽的画卷。每一次的挥剑,都带着一种决然的气势,每一次的交锋,都如同奏响了一曲激昂的乐章。 司马光的剑如疾风骤雨,迅猛而有力,他的身形如同飞翔的鹰隼,自由自在地穿梭在这剑的世界里。花青则如翩翩起舞的仙子,她的剑轻盈而灵动,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与司马光的刚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的剑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回荡在这清晨的空气中。 随着他们的舞动,院子里的荷花池也被搅动起来,水花飞溅,如同珍珠洒落。那粉嫩的荷花在剑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精彩表演而喝彩。晨曦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使得他们更加如梦如幻,如诗如画。他们的汗水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那是努力与拼搏的象征。 两个时辰过去了,两人都感到了深深的疲倦。初夏的早晨,天气带着些许闷热。两人都已是满身大汗,花青穿着那白色刺绣的薄衣,因为汗水的缘故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那完美的凸翘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司马光面前。司马光不禁有些脸红心跳,急忙说道:“小姐,回房间洗洗澡吧,练得满身都是汗。”花青也有些羞涩,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两人都有些尴尬地转身离开,院子里只留下那微微荡漾的荷花池和那尚未消散的剑舞余韵,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如梦幻般的邂逅与激情。 在那清幽宁静的庭院中,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柔和的光影。女仆早已乖巧地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热水,放置在小姐的房间之中。 花青莲步轻移,走进房间,那曼妙的身姿如同轻盈的仙子。女仆轻柔地帮着小姐将那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缓缓脱去,瞬间,花青那如羊脂白玉般赤祼祼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花青轻盈地跳进那温度适宜的温水中,女仆微笑着在水中撒下片片娇艳的花瓣,顿时,奇异的花香弥漫开来,沁人心脾。女仆调皮地给小姐抓痒,花青咯咯笑着一下钻进水里半天不出来,而后竟神奇地现出银蛇原型,静静地躺在水缸里,那银色的鳞片在水光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过了一会儿,她又变化成人形,继续享受着这惬意的沐浴时光。 洗了好一会儿,女仆拿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为花青换上。就在花青刚刚从水中起身的瞬间,门突然响了,颜敏冒冒失失地走了进来。“小姐吃饭了……”话还未说完,颜敏就怔住了,眼睛正好看到这正着的画面,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同白纸一般,旋即捂着眼睛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司马光见状,皱起眉头说道:“是不是看到小姐洗澡了?以后进别人房间要敲门,不能这么莽撞。”颜敏站在门外,声音有些颤抖地答道:“知道了。”此时,花青气呼呼地跑了出来,柳眉倒竖,娇嗔道:“颜敏出来,看我不打死你!”司马光赶忙出来当着花青说道:“他是无意看到你的,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花青依旧气鼓鼓地说道:“我们有个规矩,谁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我此生就要跟着他。他脖子上有个标记了,就是我们银蛇帮的人了。”说着,随手拿出药丸给颜敏服下,然后仆人对颜敏说道:“今后你和我们小姐就是一体了,你心疼她也会心疼,她病了你也会病。我们会按照你的吩咐做任何事情。”颜敏顿时懵了,他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呢,那表情满是沮丧,可怜兮兮地看着司马光,司马光则沉声道:“既然事实无法改变,就服从现实吧,不说了,走去吃饭,吃过饭后还有大事要做。” 用过饭后,司马光神色郑重地拿出案宗,而后目光坚定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全力追查青山县的铁矿事宜。只是当下人手着实不够,全县可是有着十几家铁矿啊。” 就在这时,赤脚怪老先生以及闫铁匠、花岁绣娘等人出现在了县衙门口。县丞匆匆走进来禀报:“大人,外面有人要见您。”司马光赶忙起身出来迎接,满脸欣喜地说道:“欢迎欢迎,诸位英雄能来协助我查案,真是太好了。”几人相继坐定后,司马光开始阐述自己对于铁矿的独特见解:“诸位,去年一年朝廷收到的炼铁是两万斤,然而这里的税收情况可远不止如此,那请问大家,这么多炼成的铁都去了哪里呢?要知道,在大宋,炼铁是决不允许私自买卖的,若有此行为,那可是与通敌罪等同的。”在场的所有人听后,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丝毫不敢有一丝懈怠。司马光接着说道:“那我们就从铁矿开始查起,必须认真地核查清楚我们县每年铁矿的产量究竟是多少斤。”随后,他看向县承,示意县承介绍一下本县铁矿的具体情况。 县丞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县有两大采矿厂,一个是张员外的张家矿,另一个是铁帮的郑宏的郑家矿。原本铁帮实力颇为强大,在其管理铁矿之时,县里给朝廷交的矿石数量等情况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自从张家矿兴起之后,逐渐将郑家矿慢慢侵蚀。自此,县里每年给朝廷进供的铁变得不再透明。而且矿工也越来越紧张,全县失踪的人口开始逐渐增多。上一任县太爷就是因为这些事稀里糊涂地被革职了。” 司马光果断说道:“那我们分头行动,赤脚怪老先生,那就辛苦您一趟,去查郑家矿。闫铁匠,您去张家矿查查看,要仔细观察矿上劳工的生活状况、开支情况,每天的出入都要详细记录下来,回来我们再做定夺。本县刚刚上任,今晚把两位矿主请来款待一番。县丞,赶紧制作好请帖,给两家送去,就在县里的风月楼摆好酒宴。” 自从两家为了争夺铁矿而争斗以来,已然是打得水火不容。郑宏带着帮里的崔堂主和郑小姐一同前来参加了县长安排的酒宴。张员外则更是嚣张跋扈,张艺带着几十个打手趾高气扬地跟在张员外身后赴宴。司马光看到两位的到来,亲自在门口迎接。张员外看着年轻的司马光,心中暗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有啥好怕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郑帮主向司马光施礼道:“大人,这是小人给县令大人准备的礼物,请笑纳。”司马光打开一看,竟是一幅名贵的王羲之珍品。司马光连忙摆摆手,说道:“太贵重了,本官说什么也不能收。还是帮主收回去吧。”郑帮主看到司马光身上展现出的正直无私,心中很是欣慰,心想:青山县有救了。 几人一同走进宴会厅坐下,县承介绍道:“这是我们县新任县令司马光大人。”张员外为了显示自己的势力,想要给司马光来个下马威,便说道:“司马大人,这杯酒是我代表朝里的王强大人敬您。”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表明自己是给王强办事的,希望司马光能高抬贵手,别以后给自己难堪。司马光却神色平静地说道:“我们都是在为朝廷办差,不能有任何差池。我不饮酒,让县丞替我喝一杯。”这明显是不给张员外面子,气得张员外脸色顿时变得黑青,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这次派来的县令不是王强安排的?难道是朝廷知道了些什么?” 第20章 闫铁匠成功打入张家矿场 张员外对新来的知县司马光心存疑虑,总觉得此人不太买自己的账。于是,他试探着说道:“司马大人来到咱们这青山县,那可真是青山人民的大福分呐!咱们这青山县的土地实在有限,还望司马大人能带领着广大百姓多多开垦良田,好造福咱这儿的百姓呀。”司马光心中明镜似的,深知张员外这是在试探自己,从今晚的种种迹象他已然清楚中间的门道。为了稳住张员外和一旁的郑帮主,他故作沉稳地说道:“本县初到贵县,自然是希望各方乡绅能大力配合,争取在三年之内彻底解决这土地稀少、百姓无地可种的局面。”郑帮主敏锐地察觉到今晚这位县令与张员外并非铁板一块,他心中暗喜,想着这或许是扳倒张员外的大好时机,那被夺走的矿场说不定有希望重回自己手中。而聪慧的郑小姐,将今晚众人的神态举止尽收眼底,她深知每个人都心怀各异。只见她优雅地端起酒杯,浅笑盈盈地说道:“今日在座的都是长辈,晚辈在此敬大家一杯。”说罢,她姿态优美地一饮而尽。众人也随之纷纷端起酒杯,笑声在屋中回荡,可这笑声中却似乎夹杂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心思与暗流涌动的勾心斗角,整个场面显得复杂而 在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夜晚,众人齐聚一堂。郑小姐身着一袭淡雅如仙的长裙,缓缓走向那架精致的古琴。她优雅地坐下,那如葱白般的玉指轻轻搭在琴弦之上,宛如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 郑小姐微微垂首,眼眸中透着专注与深情,随后轻轻拨动琴弦,那美妙的音符便如精灵般跳跃而出。她弹琴的姿态美不胜收,手指灵动地在琴弦上舞动,每一个音符仿佛都带着魔力,编织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音乐画卷。时而婉转悠扬,似潺潺溪流;时而激昂澎湃,如惊涛骇浪。在场的众人都沉浸在了这如诗如画的音乐世界里,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 一曲弹罢,郑小姐浅笑嫣然,说道:“今日与诸位相聚,饮酒甚欢,我献上一曲,献丑了。”接着,她的手指再度轻舞,奏响了那气势磅礴的《十面埋伏》。瞬间,周围仿佛被浓烈的杀伐之气所笼罩,紧张激烈的旋律让人仿佛置身于古战场上,金戈铁马、硝烟弥漫。 而此时,司马光站在一旁,心中被这激昂的曲子所点燃。他提起长剑,飞身跃入场中,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舞剑。他的身姿挺拔而矫健,剑势如龙,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他的身影在灯光下闪烁,与那激昂的琴声完美契合。随着节奏越来越快,司马光的动作也越发凌厉,剑影如疾风骤雨般,令人眼花缭乱。 郑小姐看着司马光舞剑,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手持彩带,飞身加入到司马光的身旁。她的彩带如同彩蝶般翩翩起舞,与司马光的剑相互呼应。他们的动作默契十足,一个刚劲有力,一个轻盈优美,仿佛是天作之合。他们在这激烈的音乐中尽情地舞动着,彼此的目光交汇,传递着深深的情意。周围的人都被这震撼人心的表演吸引了过去,纷纷围拢过来拍手喝彩。 一曲终了,司马光和郑小姐停了下来,两人微微喘息着,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红晕。郑小姐深情地看着司马光,眼中满是爱意。她轻轻走近司马光,温柔地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轻声说道:“大人累了吧,坐下休息休息。”司马光微笑着点点头,与郑小姐一同坐下。此时,场内就只剩他们两人,在这静谧的氛围中,他们的心似乎也贴得更近了。 随后,司马光吩咐小二拿文房四宝来,提笔便写下了“四月清和雨乍清,南山当户转分明。更无柳絮因风起 ,惟有葵花向日倾”。写完,他将这首诗赠予了郑小姐。郑小姐接过诗,脸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两人相视一笑,那美好的瞬间仿佛被永远定格。 司马光和郑小姐相视而笑后,彼此的目光中都有着化不开的柔情。 这时,外面的夜空格外美丽,繁星点点。司马光轻轻拉起郑小姐的手,说:“我们出去走走吧。”郑小姐微微颔首,两人一同漫步在月色下。他们沿着小径缓缓前行,偶尔轻声交谈几句,话语中满是对彼此的关心和对未来的期许。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小亭子里。司马光看着郑小姐在月光下越发迷人的脸庞,心中满是爱意,他情不自禁地将郑小姐拥入怀中。郑小姐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脸上泛起红晕,靠在司马光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心跳。 在这宁静的夜晚,他们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过了许久,司马光轻声说道:“郑小姐,我希望能一直与你这样相伴下去。”郑小姐抬起头,看着司马光的眼睛,坚定地说:“大人,我也愿与你携手一生。” 就在司马光和郑小姐在小亭中相依而坐,沉浸在彼此的温情之中时,突然,郑帮主缓缓地走了过来。两人听到脚步声,瞬间回过神来,赶忙坐直了身体,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就如同那熟透的苹果一般。 司马光定了定神,率先开口说道:“我来到贵县已然两天,在这两日里,县里却发生了诸多奇怪之事。先是出现人口失踪的情况,紧接着又爆发了瘟疫,再者便是铁矿收支不符的问题。”郑帮主听到县太爷竟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心中一惊,立马恭敬地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地说道:“草民愿倾尽全力协助司马大人铲除青山县的这些问题,哪怕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司马光急忙上前扶起郑帮主,语重心长地说:“陈帮主有如此决心,实乃青山人民之福啊,我在此替青山人民谢谢您。”接着,司马光又补充道:“我已然派遣赤脚怪老先生前往你的矿场查看具体情况,你定要全力协助赤脚怪老先生,务必先将自身矿场存在的问题调查清楚,弄明白为何每年的出矿量和收入会出现如此大的差异。而后,对于如何整改,也必须要有详细周全的计划。要知道,若只是一味地过度开采,老天还会再次降灾难于百姓身上啊。”郑帮主恭敬地弯腰施礼,郑重地回应道:“草民一定谨记县令大人的吩咐,回去之后便立刻着手进行整改。” 他们几人缓缓来到了一户庄稼户前,只见一位七旬的老太太孤零零地在屋门口坐着。她双眼失明,头发蓬乱得如同杂草一般,满脸的沧桑与愁苦。司马光满怀着关切走上前,轻声问道:“老人家,您怎么就一个人在家呀?”老人家听到声音,浑浊的眼中顿时涌出泪水,声音颤抖着说:“我有三个儿子啊。老大去服兵役了,在与辽人作战,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还呐;老二啊,三个月前和他媳妇回娘家,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呀。老三呢,在张员外的矿上务工,都已经半年没有回来了,也没有银钱捎回来呀。我那大孙子去上学堂了还没有回来,二孙子上山砍柴,这都过去四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我这老婆婆心里真是着急得不行啊。” 司马光听着老人的诉说,心中满是酸楚,他缓缓地走进屋里,掀开锅盖一看,只见里面空空如也,锅也是冷的,灶也是凉的。再看看那米缸,早已经见底,连一点粮食的影子都没有,而柴火也所剩无几。司马光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转头对颜敏说道:“颜敏,你快去给老婆婆挑些水来。”接着又对郑小姐吩咐道:“郑小姐,让你的下人到镇上去买些粮食回来,然后生火做饭吧。”郑小姐赶忙点头应下,让下人去办事。陈帮主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感慨,他默默地从司马光手中接过斧子,开始为老婆婆劈柴。他一边劈着柴,一边在心里暗暗想着:我此生能遇到这样爱民如子的父母官,真是三生有幸啊。我一定要倾尽全力协助司马大人把青山县治理得清明澄澈,让百姓不再受苦。 此时,这户人家的凄凉景象仿佛是整个青山县百姓悲惨生活的一个缩影。那失明的老太太、空荡的屋子、见底的米缸以及迟迟未归的孙子,无不诉说着张员外的贪婪与残忍给百姓带来的沉重苦难。在张员外的剥削下,百姓们失去了亲人,生活陷入绝境,甚至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保障,真可谓是苦不堪言,而张员外对青山县人民犯下的罪行简直是天理难容,令人发指。这样的惨状让人心痛不已,也更加坚定了司马光等人要彻底整治青山县的决心。 在那青山环绕的矿场上,闫铁匠扮作道士模样,身着一袭灰色道袍,头戴混元巾,手持拂尘,那道号“智巅道人”在他口中念念有词。他看似闲庭信步地在矿上四处晃悠着,目光却敏锐地扫视着每一处。 此时,两个巡逻的家丁远远就瞧见了这个行为怪异的道士。他们迈着匆匆的步伐走近,其中一个家丁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大声喝问:“你是干嘛的?”闫铁匠却仿若未闻,只是摇头晃脑地连连叹息着:“可惜了可惜了。”然后便旁若无人地自顾自离去。两个巡逻家丁面面相觑,随后小声商议起来,最终决定一人赶紧回去给管家汇报,另一人则小心翼翼地紧跟着闫铁匠,眼睛眨也不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给跟丢了。 闫铁匠不慌不忙地在一块方方正正的大石头前停下,悠悠然地坐了下来。他神色平静地对着身后紧跟着的家丁说道:“别跟了,过来吧。”那家丁先是一愣,随后赶忙快步走上前去,一脸急切地问道:“先生,你说可惜了可惜了是什么意思呀?”闫铁匠微微捋了捋胡须,目光深邃地缓缓说道:“你瞧瞧这如此优质的矿石,你们却因不当的开采把它给毁坏了,这得少出多少铁呀,难道不可惜吗?” 就在这时,管家听到这边的动静匆匆赶来。他身材肥胖,穿着一身华丽却略显俗气的衣衫,脸上满是市侩的表情。他一听闫铁匠所言,那绿豆般的小眼睛顿时一亮,便知这是行家。管家那胖乎乎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讨好地说道:“先生饿了吧,我略备好酒,请先生品尝。”闫铁匠倒是一脸镇定,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可不会冶铁,你们可不要抱希望。”管家一听,急忙赔笑道:“就单纯的请先生吃饭,希望先生赏脸。”闫铁匠沉默片刻,说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你带些冶好的铁到饭店,我要看看你们冶铁的情况。” 到了饭店后,管家赶忙将冶好的铁恭敬地放在闫铁匠面前。只见闫铁匠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打造的宝剑,毫不犹豫地一挥,那炼好的铁瞬间就被砍成了两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当场就惊呆了管家,他那胖乎乎的脸上满是惊愕的神情。闫铁匠严肃地说道:“你们就炼这样的铁,交给国家制造的兵器怎么能打胜仗?”管家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是,大师你留在这里帮我们冶铁吧,我一定给您高薪。”闫铁匠冷冷地说道:“留这也可以,冶铁的工艺必须得听我的,之前的炼铁统统都要重新来过。”说话间,小二已将饭菜端了上来,管家赶紧给闫铁匠倒满酒,陪着笑脸说道:“来,为我们的合作干一杯。”闫铁匠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闫铁匠又说道:“我的方法需要的人工比较多,不知道咱的工人够不够?”管家一听,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转,拍着胸脯打包票说:“工人好说,只要你说需要多少,就安排多少。”闫铁匠见鱼儿已上钩,便说:“我要了解一下你们从采矿到冶炼的每个步骤,怎么选矿,怎么冶炼,怎么省矿石多出铁。”管家听得是连连点头,佩服不已,忙说道:“我这就给我们张员外说,让你来管理矿上业务。”闫铁匠故作谦虚地说:“指挥我可不敢当,出出主意还是行的。”就这样,两人越聊越投机,不一会儿,管家就被灌得酩酊大醉。几个下人急忙赶来,手忙脚乱地将管家抬了回去,而闫铁匠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第二十一章 司马光走访青山县 陈小姐神情专注而又利落地将水烧好,随后小心翼翼地端了出来。此刻,司马光和他的父亲皆是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满脸都是疲惫的神色。陈小姐满是温柔地说道:“都先歇息一下吧,快来喝口水哟。阿婆,您也快来喝点水呀。” 就在这当口,二孙子背着沉甸甸的一大捆柴,步履艰难地回到了家中。当他一眼望见家里忽然出现了这么多人时,眼中瞬间被惊愕所占满,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他满心惶恐地误以为是张员外的家丁前来征收家里那仅有的良田了,于是急忙快步走到奶奶的跟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我家的地可是我大伯在战场上,官府作为恩赐赐予我们的呀,我们一家人全靠这些地生活呢,你们可不能把它收走哇。”司马光看着眼前这个既惊惶却又努力鼓起勇气想要保护家人的孩子,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怜惜与心疼,他缓缓地弯下腰,用极为轻柔的声音询问道:“是谁要征收你们的土地呀,又为什么要征收你们的土地呢?”二孙子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交织的复杂情绪,他满是悲愤地说道:“现在啊,好多的田地都因为挖矿而消失不见啦,耕地变得越来越少,那些可恶的富人就想尽各种办法来侵占我们这些穷人的土地。家里要是没什么势力的,他们就会直接蛮横地明抢,有点势力的呢,就会设下各种圈套来诱骗我们。我三叔在张员外的矿上干活,都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一点消息了。现在大哥在读书,我就必须得承担起照顾奶奶的重要责任呀,要是你们再把土地给征收走了,我们一家人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呀。”司马光静静地听着这些话,心中的怒火就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越烧越旺,他不禁想到那些在前方浴血奋战、流血牺牲的军人们,他们的家人在后方却还要遭受如此的不公与磨难,这般恶霸必须要坚决铲除,哪怕为此会让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司马光满含关切地看着眼前的二孙子,温和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二孙子的脸上还残留着些许胆怯,他小声地回答道:“柳树。”司马光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以后呀,你就跟着我做个跟班吧。”这时,颜敏赶忙说道:“这可是咱们青山县的县令大人哟。”柳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随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司马光立即安排颜敏给老婆婆翻修房子,然后又从村里找了一个善良的妇女来专门伺候婆婆,工钱则由县里来承担。陈帮主目睹着这一切,心中对司马光愈发地钦佩与敬重,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死心塌地、誓死追随司马大人。 就在这时,二儿子带着媳妇回到了家中,他们看着家里突然多了这么多人,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明显的胆怯之色。司马光走上前去,满含温暖地说道:“不要害怕,我是本县的知县,这次是下来体察民情的。你家的房子我已经安排了人去修缮啦,要是有人再来征收你家的良田,让他们直接找县府去交涉。你儿子我带走了,以后他就是我的跟班了。你在家可要好好照顾你娘呀,让你大哥在边疆能够安心地杀敌,让你侄子能够安心地读书。”二儿子听到县老爷说出如此暖心窝子的话,心中满是感动,急忙跪下叩谢。司马光连忙扶起二儿子,就在这时,陈小姐已经把饭做好了,司马光笑着说道:“大家一起吃饭吧。”柳树赶紧搬来树桩当作椅子,大家一起围坐在小院里,开始吃起这虽然简单却又充满了浓浓温情的粗茶淡饭。 司马光带着柳树继续在青山县走访村民,柳树认真而又尽责地充当着向导,他一边在前面缓缓带路,一边详细且饱含深情地讲解着青山县人民艰难的生活状况。 他们说着说着,便来到了一个僻远的村子。这个村子的地理位置极为特殊,它仿佛被世界遗忘一般,三面都被高耸巍峨的山峦紧紧环绕着。这里的村民们面临着极为严峻的生存挑战,他们为了获取生活用水,必须要跑到极为遥远的地方去挑水,而那河流流淌着的竟是让人触目惊心的黑水,散发着刺鼻的味道,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悲惨境遇。 司马光和柳树挨家挨户地仔细走访,每走进一户人家,所映入眼帘的都是让人心酸不已的景象。家里几乎没有一星半点剩余的粮食,原本该是绿意盎然的村里,如今所有的青草都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绿色的生机,只有那荒芜的土地在默默叹息。司马光停下脚步,他的脸色无比凝重,眼中满是忧虑与心疼,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们的土地难道都不够种植作物吗?”村民们的脸上写满了愁苦与无奈,他们沉重地叹息道:“现在哪还有什么土地啊,都被无情地征收去开矿了。每年朝廷下达的铁产量任务那么繁重,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们这些老百姓的身上,可真是把我们坑苦了啊。失去了土地,那些还有力气走动的人都无奈地出去逃荒要饭了,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在这里艰难地苟延残喘着,苦苦挣扎着。现在这河水也被严重污染了,河里的鱼都死光了,以前还能靠着从河里捞鱼勉强维持生计。可现在鱼也没有了,草也被吃光了,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感觉只有等着慢慢死去了。” 听到这些话,司马光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悲愤,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将他的胸膛燃烧殆尽,即将喷涌而出。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显示出他内心极度的愤怒与不甘。一旁的陈帮主见此情景,他的脸上也满是凝重与怜悯,急忙安排陈小姐道:“你赶紧回帮派里去调集粮食,先救救这里的群众再说。”陈小姐看着这些可怜的村民,她的眼中满是同情与不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快步离去,去执行这项紧急的任务,她的步伐坚定而又匆忙,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对村民们的关切与拯救的决心。 而司马光则继续留在这里,他缓缓地蹲下身子,与村民们平视,深入到村民中间,仔细地倾听着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声叹息,每一个故事。他的眼神专注而又深情,仿佛要将村民们的痛苦与苦难都深深地刻在心里。他用温暖的话语安慰着每一个村民,告诉他们不要放弃希望,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他们。他的手轻轻地拍打着村民们的肩膀,传递着力量与勇气。那些老弱病残们看着司马光,眼中渐渐泛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他们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尽管那光芒还很微弱,但却足以让他们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渴望。 在这个被遗忘的村子里,司马光的身影显得如此高大而又坚定,他就像是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为这些迷失在苦难中的百姓们指引着方向,照亮着他们前行的道路。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与挑战,他都一定要想办法改变这里的悲惨状况,为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们争取到应有的生存权利和生活保障,让他们不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与折磨,让希望的种子在这片土地上重新生根发芽。 张员外从酒宴回来后,一直愁眉不展地回到家中,随即便匆匆忙忙地写了一封书信,将这里的情况详细地描述给王强,而后让张艺连夜快马加鞭送往京城,期望王强能尽快做出应对的措施。 此时,管家端着一碗粥走进了张员外的书房,关切地说道:“老爷忙了一整天了,喝口粥暖暖胃吧。”老爷自从酒宴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管家敏锐地察觉到了张员外的忧虑。接着,管家说道:“今天我遇见了一名冶铁高手,是个叫智颠道人的,他对冶铁的工艺极为精通,据说能炼出坚硬无比的好铁呢,老爷要不要我引荐给您见见?”张员外听到这个消息,眼睛顿时一亮,急忙说道:“快快请来一叙,可算有件让我顺心的事了。” 很快,在管家的带领下,闫铁匠来到了张宅。一进大院,便见一座假山如迷宫般矗立着,一般人若是走进来恐怕是很难走出去的。张员外早已在堂屋中摆好了酒宴等候着闫铁匠。闫铁匠走进堂屋,只见四周有许多美女下人在一旁服侍,有的拿着酒杯,有的轻轻摇着蒲扇。闫铁匠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他大大方方地就坐了下来。张员外客气地询问道:“敢问道兄在哪修行啊?”闫铁匠从容地回答:“我在青云山修行,每三年都要游历四方,寻找有缘之人,为其排忧解难。”张员外一听,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有师傅您的指点,我们的冶铁技术必定能炼出好铁啊。”闫铁匠为了让张员外彻底放心,便说道:“吩咐下人在院子里准备个炉子,我现场给张员外冶铁。”张员外赶忙吩咐道:“按智颠道人的吩咐办。” 不一会儿的功夫,下人就把冶铁工具都准备好了。闫铁匠熟练地给铁矿石添加了其他原料,然后开始冶炼,他还装模作样地念着咒语,慢慢地,矿石融化成了铁水流到接铁汁的容器里,如此反复三遍,纯净的铁水便流淌而出,接着将铁水铸成铁块。张员外看着那坚硬的铁块,满心欢喜地说道:“真乃神人也,有师傅的帮助,我们一定能产出更多的铁。”闫铁匠接着说:“我再送张员外一件礼物。”说完,便将刚才炼好的铁开始锻造,经过两个时辰的辛苦劳作,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呈现在了张员外的面前,“您试试这宝剑。”张员外拿起宝剑,对着院里的松树用力一挥,只见那松树的树杈就像被齐刷刷地斩断一般。张员外开心地说道:“我有道人的帮助真是如虎添翼啊,走,喝酒去,我们一醉方休。”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过来汇报:“老爷不好了,矿工们打起来了,眼看要出人命了。家丁也控制不了局面了,马上都要打到宅院了。”张员外皱了皱眉头,说道:“慌什么,你没看到我在接待客人吗?管家,你去处理吧。”闫铁匠心想这正是进一步取得张员外信任的好时机,便说道:“我有办法让工人散去。”张员外说道:“那就麻烦师傅了。”只见一群矿工抬着伤员来到了张宅门口,大声喊着让张员外出来。张宅门缓缓打开,闫铁匠和管家走了出来。一个领头的矿工说道:“这么热的天,你们给我们下这么重的任务,对面的人还过来偷我们的矿石,还打伤了我们的人。”闫铁匠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事我们已经在研究对策了,天热以后改为晚上施工,而且张员外正准备给大家涨工钱呢。打伤的员工我们会全力救治,费用都算到张员外的头上。”这几句话一说,立刻平息了众人的愤怒。“大家先回去,上工。事情慢慢解决。”众人听到这些话,便都各自离开了。 第22章 闫铁匠摸清矿场 闫铁匠面对着一群情绪激动、吵吵嚷嚷的闹事矿工,他面色沉稳,目光中透露出坚毅与镇定。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先是耐心倾听着矿工们的诉求,时而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时而和声细语地安抚着他们的情绪。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矿工们渐渐安静下来。接着,闫铁匠条理清晰地给矿工们分析着当前的状况和未来的前景,承诺会尽力为他们争取更好的待遇和保障,并且用他那坚定的眼神传递给矿工们信心和力量。就这样,矿工们被闫铁匠的真诚和能力所打动,情绪逐渐平复,不再闹事。 安抚好矿工后,闫铁匠长舒了一口气。此时,张员外从一间宽敞华丽的屋子里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惊喜和赞叹。他快步走向闫铁匠,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说道:“道长啊,今后矿上的事情都交给你管理了,咱们得抓紧时间炼铁,可不能耽误了工期啊。”闫铁匠连忙拱手应道:“既然张员外如此信任,那贫道定当肝脑涂地为员外排忧解难,绝不辜负员外的期望。”张员外听到这话,开心地大笑起来,说道:“有道长的加入真是使我如虎添翼啊,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张员外热情地拉着闫铁匠,走进了一个布置雅致的庭院。庭院中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中间摆放着一张精致的石桌和几张石凳。石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张员外拉着闫铁匠在石凳上坐下,笑容满面地说道:“来来来,道长,咱们今天可得好好喝上几杯,庆祝一下!”旁边还有几个衣着华丽的侍从和乐师,他们奏起了悠扬的乐曲,让整个氛围更加轻松愉悦。这时,旁边的两位美女莲步轻移走上前来,拿起酒壶给闫铁匠倒酒。张员外笑着说道:“道长要是喜欢,就让这两位美女服侍道长如何?”闫铁匠正色道:“贫道一心修行,不染红尘之事。”张员外听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听我的,今晚就让这两位美女服侍道长。”道长心中清楚,这也是张员外的一种试探,于是便假装喝醉了,不再说话。张员外看着道长似乎真的醉了,便挥手让两位美女搀扶着道长回房歇息。那两位美女轻轻扶起闫铁匠,一左一右地带着他缓缓离去,张员外则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炎热的夏天,炽热的阳光仿佛要将大地烤焦,道长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此时,一个面容清秀的婢女提着一桶水缓缓走来,另一个婢女则轻柔地走到闫铁匠身边,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闫铁匠佯装醉得人事不省,完全任由这两个婢女摆布。两个婢女费力地将闫铁匠脱得精光,然后齐心协力地把他抬进了那只木桶缸里。刚开始的时候,两个婢女倒也还算规矩,小心翼翼地给道长搓着身子,闫铁匠则眯着眼睛,看似随意地享受着这难得的舒适。 然而,过了一会儿,两个婢女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她们以为道长真的醉得毫无知觉了,一个眼色传递后,竟心生歹意,想要将道长按到水桶里淹死。道长何等机敏,他迅速地扎进水桶里,憋着气一动不动。两个婢女看着道长没了反应,还真以为他死了,便松开了手,转身就准备穿好衣服偷偷逃跑。 可就在这时,道长突然从水桶里钻了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懒洋洋地说道:“你们两个哪里跑,出去要张员外把你们俩打死吗?”两个婢女顿时吓得惊慌失措,脸色惨白如纸,“道长饶命啊,我们是不想再让你助纣为虐,才下此毒手啊,望道长爷爷饶命啊。” 闫铁匠光着身子走出水桶,随意地坐在床边,说道:“为什么说我在助纣为虐?” 只见那名叫白无双的婢女,眼中满是泪水,声音颤抖着说道:“我们是莲花庄人,我叫白无双,她是我的妹妹白无花。本来我们家也是富裕之家,家里有着几十亩肥沃的田,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可是那张员外打着开矿的名义到处兼并土地,为了收走我家的土地,他竟然诱骗我的父亲去赌博借贷,结果父亲把家里的田也都输了,我们姐妹也被卖到这里做奴婢。父亲他气不过,悲愤地跳了青山河,母亲和奶奶还有个几岁的弟弟相依为命,家里没了收入,全靠我们姐妹俩寄回去银子生活。可是那张员外那狠心的人,怎么肯给我们银两啊,还说我们是被他买到他家的,根本不应该给工钱。吃饭的时候,您说要帮张员外炼好铁,那到时候不知又要坑害多少人,又要兼并多少土地。所以我们姐妹俩才一时起了歹心想要把您杀死,哪怕我们姐妹死了,也不能再让您继续助纣为虐啊。” 闫铁匠听后,神色凝重地说道:“要想活命,你俩就陪着我把这出戏唱完,新来的县太爷已经盯上张员外了,现在正在搜索证据。”说着,他轻轻扶起了两姐妹。 就在这时,听到窗外传来了脚步声,闫铁匠急忙抱起两姐妹跳到了床上,两姐妹也赶紧解开衣服,故意挑逗闫铁匠,“道长,让我们姐妹好好伺候您呀。” 管家推开门,看到道长似乎还没醒酒,两姐妹露着胸趴在道长身上。管家说道:“他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子。”白无双回应道:“管家有急事吗?”管家说道:“道长醒了,立马叫我,是急事。”然后便关上了门,退出了房间。道长慵懒地说道:“让他等等,我们睡觉。” 司马光从乡下风尘仆仆地回来后,没有片刻停歇,立刻颁布了两条极具影响力的禁令。其一,果断宣布从今日起,从前所有的开矿票全部作废,必须由本县重新严格颁发;其二,严厉禁止任何私自兼并农田的行为,同时大力提倡和激励众人积极开垦出更多的良田。 这可把张员外急坏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内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决定采用闫铁匠的方法炼铁,期望以此来减少可能出现的浪费。 闫铁匠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等他悠悠醒来,发现已然是第二天中午了。两个婢女轻手轻脚地拿着崭新的衣服过来,准备为他换上。就在这时,只见那管家满脸焦急,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他的脸上挂满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慌张,甚至连礼节都顾不上了,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喊道:“闫铁匠,不好了,张员外着急见您呐!实在是情况紧急,我来不及等通报了,还望道长您莫要怪罪啊!”闫铁匠看着管家这副模样,笑着安抚道:“无妨无妨,管家莫急,先缓口气再说。”管家哪里顾得上喘气,连忙说道:“张员外那边急得不行了,闫铁匠您赶紧随我去见张员外吧。”闫铁匠赶紧穿好衣服,连洗漱都顾不上了,就匆忙跟着管家来到了张员外的书房。张员外一脸焦急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闫铁匠心中暗自赞叹,这位县太爷真是行事果断,雷厉风行啊。接着闫铁匠说道:“这样,我先去咱们的矿上看看具体情况,再想应对的办法。”随后又转头对张员外说:“你赶紧安排管家去拜访一下县太爷,好好试探试探县太爷对此事的态度。”张员外连连点头,迅速安排管家一同陪着闫铁匠前往矿山进行考察。 闫铁匠和管家一同来到矿上,刚踏入这片区域,眼前的景象就让他们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只见一群矿工们几乎都是赤身裸体,在烈日的炙烤下,他们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汗水顺着身体的线条不断滑落。他们的双脚上仅仅穿着破旧的草鞋,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叹息。 在工地上,这些矿工们挥舞着手中的工具,奋力地开采着石头,他们的动作机械而又疲惫。有的人累得直不起腰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粗气,然而,还没等他们缓过劲来,家丁那无情的皮鞭就狠狠地抽了过来,伴随着一声声刺耳的破空声,皮鞭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们发出痛苦的哀嚎,但家丁们却毫无怜悯之心,依旧驱使着他们像牛一样继续劳作。 有个老矿工,他那瘦弱的身躯似乎已经不堪重负,颤抖的双手几乎握不住工具,但他仍在咬牙坚持着。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无奈。还有个年轻的矿工,他的脸上满是灰尘和汗水的混合物,嘴唇干裂得渗出血来,长时间的高强度劳动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他们在这酷热的环境下,从早到晚不停地劳作,没有片刻的休息,甚至连喝水的时间都被剥夺。 那些石头被太阳晒得滚烫,闫铁匠伸手摸去,那股灼热瞬间传遍他的手掌,仿佛要灼伤他的肌肤。闫铁匠看着这些可怜的矿工们,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对张员外的愤恨达到了顶点,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将张员外千刀万剐,让他也尝尝这些矿工们所遭受的痛苦和折磨。这里的每一幕都深深刺痛着闫铁匠的心,让他久久无法平静。 王强收到了张员外的来信,那封信就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口,让他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太清楚这背后乃是皇帝在暗中布局,目标直指青山县的铁矿。皇帝没有大张旗鼓地派包大人去查,已然算是给了他几分薄面。可眼下,青山县绝对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任何差池,必须得赶紧找个厉害角色去阻止司马光查案。 王强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双小眼滴溜溜地转着,苦苦思索着究竟该派谁去掌管青山县。良久之后,他那狡黠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心中生出一计,决定进宫面圣,请求让自己派军队直接接管地方炼铁,这样或许就能把这件事悄无声息地掩盖过去。 主意已定,王强急忙换上朝服,慌慌张张地向皇宫奔去。 此时,仁宗皇帝正与范仲淹在宫中热烈地探讨着如何改革才能让国家加速走向富裕、让百姓更加幸福的策略。公公急匆匆地跑来禀报:“王强求见。”皇帝微微皱眉,说道:“让他进来。”王强一见到皇上,立马像只哈巴狗一样跪下施礼,那副谄媚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厌恶。皇上见状,不耐烦地说道:“在这后宫之中就免了那些繁文缛节吧,有什么重要的事赶紧说。”王强哆哆嗦嗦地定了定神,谄媚地说道:“皇上,如今这青山县乃是产铁大县,可这些年咱们收上来的铁远远无法满足军备使用的需求,而且铁的质量也不高。所以臣建议派遣军队接管地方,直接由国家进行冶铁。”皇帝听到这个建议,心中不禁一喜,因为这与范仲淹正在讨论的改革策略不谋而合。皇帝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问道:“王爱卿,那你觉得派谁去比较合适呢?”王强眼珠子转了又转,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当然想派自己的亲信去,于是脱口而出:“臣觉得派侯爷庞煜去较为合适,他是国舅爷,又手握兵权。”说完,皇帝转过头来看着范仲淹问道:“范爱卿,你觉得可否?” 范仲淹思索了半天,心中明白王强的那点小心思,他怎么可能让王强得逞。于是缓缓说道:“皇上,臣觉得侯爷不太合适。下面有汇报说陈州今年遭遇大灾,侯爷在陈州的位置相当重要,这是为了防止兵变。”范仲淹如此说,其实也是为了给包大人审理陈州案争取时间。他接着又说:“臣认为司马光的才干和睿智可担当此任,此人文采出众,武略不凡,做事非常干练,是个能成就大事的人。”皇帝思考片刻后,同意了范仲淹的建议。“那就让司马光同时兼任负责铁矿生产,朕再派遣一支军队过去,王强,你就让你手下派一个营的兵协助司马光去管理铁矿事宜。”王强虽然心中气恼,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在心里暗骂范仲淹坏了他的好事。但好歹最起码不会将之前的事抖出来,这也算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随后,皇帝让范仲淹传旨,让王安石接管青山县铁矿事宜。而王强则灰溜溜地退了下去,那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狼狈与奸诈。 第23章 司马光审判张员外 荒僻的矿山之上,闫铁匠正全神贯注地查看矿石的含铁量。周围的矿工们麻木地劳作着,如同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突然,一阵骚乱打破了这片沉寂,所有人都如同潮水一般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闫铁匠和管家也被吸引着跟了过去,眼前的景象让闫铁匠的心猛地揪紧。只见十几具瘦骨嶙峋的矿工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是被抽走了生命的躯壳。这些矿工都是因为长期过度劳累,加上饮食极差,一直腹泻不止,最终悲惨地死去。几名家丁冷漠地抬着这些尸体,就像在处理毫无价值的垃圾一般,将他们随意地扔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闫铁匠忍不住探头张望,那大坑里白骨层层叠叠,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无数人的悲惨命运。 闫铁匠转身快步走向工棚,当他看到矿工们的食物时,一股悲愤之情涌上心头。那所谓的食物不过是一锅几乎看不到米粒的稀汤,清汤寡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酸的气息。矿工们一个个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他们的身体虚弱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闫铁匠大声喊道:“都停下,今天下午休息,我来给你们检查身体,看看还有多少人在拉稀!”管家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些都是最底层的人,管他们干嘛?”闫铁匠愤怒地盯着管家,斥责道:“管家,这些人要是都倒下了,谁来给你采矿?”管家却不屑地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从外面抓啊。”闫铁匠怒极反笑:“你到外面看看还能抓来人吗?那些年轻力壮的都已经变成了这坑里的白骨了!” 管家却依旧恬不知耻地说:“你这样做要浪费张员外多少银子?请你来是炼铁的,不是让你来发善心的。”闫铁匠再也无法遏制心中的怒火,他抬手就是狠狠一掌,直接将管家打得飞出三米开外,管家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接着,闫铁匠冲过去,飞起一脚,将管家踢进了那白骨堆里,让他与那些白骨作伴。家丁们都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闫铁匠怒目圆睁,吼道:“要想活命,立马给我解散回家种田,你们跟着张员外,他给你们发了多少银两,家里的老人孩子能得到安置吗?”一个带头的家丁如梦初醒,赶紧放下武器,喊道:“兄弟们,我们回家,不给张员外卖命了。”矿工们纷纷跪下,眼中满是感激,对闫铁匠千恩万谢。 就在这时,无双姐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泪水地祈求闫铁匠带她们走,她们哭诉着说若留下一定会被张员外活活打死。闫铁匠心中一阵怜悯,他扶起两姐妹,轻声说道:“那以后就跟着我,做个徒弟吧。”随后,闫铁匠转身朝着县府走去,他要将这里的情况如实汇报给司马光。 赤脚怪老先生来到郑家矿上,陈帮主热情地尽了地主之谊。老先生先是仔细地为郑家矿工们看起了病,认真询问他们的身体状况和工作环境对健康的影响。 接着,老先生开始视察郑家矿的生产情况。他在矿场中穿梭,仔细观察每一个环节。在冶铁方面,他看到郑家采用了较为传统但有效的冶铁工艺,熔炉中火光熊熊,工人们熟练地操作着各种工具。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发现了一些问题。比如,冶铁设备存在一定程度的老化,部分流程可以进一步优化以提高效率。 至于郑帮主对待矿工,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他为矿工们提供了基本的生活保障,确保他们有足够的食物和休息时间。但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比如工作强度较大,一些安全措施还可以更加完善。 在了解郑家矿被张员外侵蚀的情况时,老先生得知张员外通过各种不正当手段,试图抢占郑家矿的资源和市场份额。他利用一些人脉关系,在矿产品的销售渠道上设置障碍,导致郑家矿的产品销售受到影响。同时,张员外还暗中贿赂一些官员,试图给郑家矿制造麻烦,以达到他逐步吞并郑家矿的目的。郑帮主虽然一直在努力抗争,但面对张员外的种种手段,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了解完这些情况后,赤脚怪老先生严肃地对陈帮主说:“现在司马大人要全力整治青山县事务,你要全力配合。”陈帮主郑重地回应道:“县太爷来本县几日,就发生了彻底变化是青山人民之福。我会尽力协助知县大人做好县里的事宜。”说罢,赤脚怪老先生摆手施礼,带着了解到的详细情况回去给知县汇报工作。 司马光听了两位前辈的所查内容,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震惊之色迅速蔓延开来,紧接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二话不说,立刻差人找来李捕头,心急火燎地安排他连夜去抓捕张员外。 夜幕深沉,李捕头带着一众捕快如疾风般冲向张员外的府邸。马蹄声如惊雷般在寂静的夜里炸响,哒哒哒的声音仿佛敲打着人们的心脏。张员外此时还在睡梦中,丝毫不知危险已然临近。当他听到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以及院外那通明的火把光芒时,心中涌起一阵疑惑,便睡眼惺忪地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张员外刚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李捕头犹如猛虎一般飞身而上,抬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瞬间被踹得粉碎,木屑四处飞溅。几个捕快如饿狼扑食般迅速冲进屋内,不由分说地就将还未反应过来的张员外死死押住。张员外惊恐地挣扎着,嘴里还叫嚷着,然而捕快们哪会理会他的叫嚷,如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粗暴地将他往外拖拽。 与此同时,另外几名捕快则飞速奔向深沟,他们动作敏捷地将藏在那里的管家揪了出来。那管家试图反抗,但在捕快们强大的力量面前毫无作用,很快就被五花大绑,和张员外一起被押解着前往县衙。一路上,张员外和管家的叫嚷声在夜空中回荡,但这丝毫不能改变他们即将面临审判的命运。 第二天,捕快们迅速地满街张贴告示,公布即将举行张员外公审大会的消息。很快,县衙便被前来围观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司马光面色威严,亲自将张员外押到堂上。张员外却依旧嚣张跋扈,他斜睨着司马光,满脸不服气的模样,大声嚷道:“你能把我怎样,我后边有人,有人会救我!”司马光闻言,浓眉一竖,双目如电,猛地一拍惊堂木,那声音如惊雷炸响,震得堂下众人心中一颤,“你知罪吗?”张员外梗着脖子,依旧嘴硬,“我为大宋炼铁何罪之有?”这时,李捕头呈上在张宅搜出的大量兵器,以及那些被张员外私自抢来制造兵器的人。司马光怒目圆睁,指着那些东西,厉声道:“你私自大量造这么多兵器干嘛?要造反吗?”张员外一听这话,嚣张的神色顿时僵住,眼中露出了恐惧,随即害怕地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落。 接着,又有证据表明从张员外家里的地牢里搜出了大量美女供其享乐。司马光怒喝:“你私设地牢知罪吗?”此刻的张员外早已没有了刚才上膛时的嚣张气焰,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地上一声不吭。而后,更惊人的发现传来,从那深沟里竟然挖出了几百具白骨。司马光指着那些白骨,怒声质问:“你身上有多少命案,把你碎尸万段都不能抵你的罪过!”此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雷电交加,随后竟下起了鹅毛大雪。在这初夏的天气飘起了鹅毛大雪,百姓们纷纷跪在地上欢呼,他们终于洗刷了冤屈。 司马光挺直身躯,正气凛然地说道:“你的条条罪孽都是死刑,本官判你叛逆死刑,报上级批准执行。”这时,全城百姓突然感觉全县一片光明,老百姓们都如释重负,觉得轻松安全了,他们纷纷跪在地上给司马光磕头。司马光当众颁布,从今天起,铁矿由县里统一开采,若有需要矿工,必须支付费用,不得私自征收矿民。在这过程中,司马光始终保持着威严的姿态,他的一举一动都展现出了果敢与坚毅,那刚正不阿的形象深深地印在了百姓们的心中。 这时圣旨到,司马光跪在地上老百姓也跪在地上。公公拿着圣旨宣读,“青山县的铁矿由国家统一征收,不得私自开采,由国家统一开采。有人私自开采重判。”司马光接过圣旨谢恩,给公公上茶。“现在皇帝派王安石过来负责矿上事务,你要多多配合。现在国家财政紧张,前方还在打仗,国内还有灾情,你要把地方治理好肩上的担子不轻啊。”司马光说,“一定不负圣上重托把青山县治理好。”然后把青山县的张员外案汇报给公公,我一定转明圣上定夺。 一道圣旨突然传来。司马光当即恭敬地跪在地上,百姓们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公公手持圣旨,大声宣读道:“青山县的铁矿由国家统一征收,不得私自开采,由国家统一开采。若有人私自开采,定当重判。”司马光郑重地接过圣旨,口中谢恩,随后赶忙给公公上茶。公公缓声道:“现在皇帝让你负责矿上事务,如今国家财政紧张,前方还在打仗,国内亦有灾情,你要把地方治理好,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司马光神情坚定,拱手道:“一定不负圣上重托,必将青山县治理得妥妥当当。”接着,司马光将青山县的张员外案详细地汇报给公公,公公点头道:“我一定转达给圣上定夺。” 司马光处理完张员外案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大面积丈量全县的可耕地以及矿山占地情况,同时考察可开荒的耕地。他连续十几天都奔波在田间地头,不辞辛劳。闫铁匠和赤脚怪老先生看着司马光已经基本稳定了全县的工作,便前来向司马光告别,他们表示要继续协助展昭追查侯府案。司马光拱手道:“两位先生有重任在身,晚辈不敢深留。”说罢,便与二人拜别。司马光寻思着本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礼物可赠,便想到从张员外家中搜出的那些兵器,于是对二人说道:“这些兵器赠予二位先生。”闫铁匠和赤脚怪老先生连忙拒绝道:“这些用不着,还是留给国家给边疆战士杀敌用吧。”说罢,二人便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白无双姐妹突然跪在地上,乞求闫铁匠将她们带走伺候先生。闫铁匠看着这二位姐妹,又转头看向赤脚怪老先生,赤脚怪老先生则开玩笑地说:“你的事情你做主。”闫铁匠思索片刻后,说道:“好吧,收下你们姐妹。”随后,姐妹俩满是欢喜地站了起来,跟着闫铁匠他们一同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曹志峰精心设下了一个巧妙的圈套,就如一只隐藏在暗处的蜘蛛,静静地等待着庞廉这条鱼儿上钩。 庞廉呢,完全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他一脸的满不在乎,心中想着在这黑河县还没有人能赢走他的钱呢。他大摇大摆地带着随从,趾高气扬地来到了赌场。 此时的曹志峰带着黄小江以及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正在赌场中肆意豪赌。他们的身旁摆放着一堆璀璨耀眼的珠宝,那些珠宝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很远就能看到那明晃晃的光芒,特别诱人。而珠宝发出的光芒轻轻洒落在美女们的脸上,将她们的面庞映照得格外水灵,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庞廉一眼看到这场景,顿时眼睛都直了,口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些美女和珠宝都赢回来。 于是,庞廉迈着大步来到了曹志峰所在的赌桌前,“哗啦”一声将一大堆银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气势汹汹地对着曹志峰说道:“来,跟我赌个输赢!”曹志峰却只是淡淡的看了庞廉一眼,脸上毫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然后冷冷地说道:“你的赌资太少,我可没兴趣跟你赌。”说完,便不再理会庞廉,继续专注于自己面前的赌局。 第24章 曹志峰赢回土地 庞廉的双眼死死盯着曹志峰手中的宝珠,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那宝珠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一般。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说道:“那你想给我赌什么?”话语中满是嚣张与跋扈。 曹志峰看着庞廉这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心中一阵厌恶,他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说道:“我什么也不想赌。”说罢,还当着庞廉的面亲了身边美女一口,随后大声喊道:“来,继续押!”旁边的人纷纷押大,而曹志峰却偏偏押小,结果自然是输得惨不忍睹。庞廉看着那宝珠就这么轻易地进入了别人的口袋,心疼得直跺脚,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接着,他咬咬牙,把一锭银子重重地押在了赌桌上。曹志峰见状,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他也跟着庞廉押钱,就是故意不让庞廉如意。这可把庞廉气得七窍生烟,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这混蛋,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 随后,曹志峰看了看两边的美女,故作轻松地说道:“今天不早了,就不堵了,走,咱们一起洗澡去。”说完,他搂着美女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赌场,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让庞廉恨得牙痒痒。庞廉心中暗想:这么多个可心的小美人怎么能让曹志峰独自享受!于是他立刻让手下拦住曹志峰的去路,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你赌也要赌,不赌也要赌,我就赌你身边的美人。” 曹志峰回过头,看着庞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说:“既然庞大公子要赌,那我有个条件,答应就给你赌。”庞廉听到曹志峰改变口风,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问道:“什么条件?”“找个证人,立下不得反悔的状。”“好,我答应你,你赌什么?”曹志峰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缓缓说道:“赌黑河湾的荒地,你输了把土地经营权让给我,你赢了这些美女珠宝全是你的。”庞廉想也没想,立刻让跟班回家拿地契去。曹志峰则让黄小江回去叫王朝来做个证人。 就这样,两人写了字据,签字画押,王朝在字据上画押后,拿着地契开始赌了起来。周围围满了人,都来观看这场豪赌。当揭开骰子的那一刻,全场都惊呆了,是大。曹志峰胜了,庞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我不信,这不可能!”说着就要反悔,还让手下开始抢。 此时,王朝拿着地契,庞廉走到王朝跟前,恶狠狠地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管爷爷的事,小心脑袋搬家。”王朝却面无惧色,冷笑一声,直接上去抓住庞廉,大声喝道:“都退下,不然我弄死他。”庞廉的下人被王朝的气势所震慑,不敢乱动。王朝押着庞廉来到县衙,拿出开封府的腰牌给门卫,说道:“快去通报县太爷。”县太爷看到开封府的腰牌,急忙穿戴好朝服出门迎接。 县太爷说道:“这个罪犯先暂关押县衙大牢,等候包大人发落。”县令急忙应道:“是是。”赶紧让捕头接过庞廉,知道罪犯特殊,便单独关押。王朝走到县太爷跟前,说:“包大人临走前要你妥善安置这些灾民,这是地契,黑河沟的荒地让这些灾民开垦良田,不得征收任何杂税,把灾民安顿好。”县令满口答应:“一定办好。” 王朝回过头来对曹志峰说:“要不要跟我一起跟着包大人办差?”曹志峰立刻跪下磕头谢恩,随后几个人一起朝着开封府走去。 李俊莱和来发奎、来发任两兄弟带着一群护卫,在陈州城外五十里的一处要地悄然安营扎寨。他们选的这个地方极为巧妙,不仅靠近通往陈州城的必经之路,而且视野开阔,易守难攻。 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的目的,他们还特意在旁边开了一个酒馆。酒馆的幌子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招手。由于这里是交通要道,过往的行人络绎不绝,酒馆的生意也颇为红火。然而,李俊莱他们可没心思真的去经营这酒馆,他们的心思全在等待那黑金标路过。 每日,他们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眼神时不时地扫视着道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来发奎和来发任兄弟俩总是紧绷着脸,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护卫们也都各司其职,严阵以待。他们知道,这是一场至关重要的埋伏,不容有丝毫的差错。 而在陈州城内,白玉堂却展现出与他人不同的睿智。这段时间在城外的等待让他感到有些憋闷,但他的心思却一刻也没有放松。他深知此次行动的重要性,也清楚展昭他们迟迟未到定有原因。 这一天,白玉堂闲不住了,他对欧阳春说道:“春哥,我想到城里转转。”欧阳春皱了皱眉,回答道:“你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万一展昭回来也有个接应。”白玉堂撇了撇嘴,说:“都这么多天了还不见踪影,谁知道什么时候到。”说罢,他便潇洒地独自一人进了陈州城。 进城后的白玉堂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看似随意地在街道上走着,却能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异常。他会在不经意间观察路人的神色和举动,从一些细微之处判断是否有危险靠近。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情况和应对之策。 陈州城,曾经的繁华宛如一场遥远的梦境,如今只剩下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城中的街道满是泥泞和污垢,仿佛岁月的尘埃在这里肆意堆积。往昔热闹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扉,门板上斑驳着岁月的痕迹,有的甚至已经摇摇欲坠。 街头巷尾到处是一片狼藉,垃圾随意丢弃,散发着阵阵难闻的气味。房屋也显得破旧而衰败,墙壁上的灰泥剥落,露出里面腐朽的砖石。城中的树木大多凋零,只剩下干枯的树枝在风中无力地摇曳。 灾民们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有的灾民蓬头垢面地躺在角落里,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有的则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口中喃喃着对命运的控诉。一些孩子饿得面黄肌瘦,在地上哭泣着,而他们的父母却只能无奈地看着,束手无策。 在这样的场景中,白玉堂缓缓地走到了灾民中间。他皱着眉头,看着四周的惨状,开口问道:“这里灾情这么严重,为啥朝廷不派人来赈灾?”一个面容枯槁的灾民指着不远处的粮铺,声音沙哑地说道:“来了几波,粮食都让侯爷瓜分了。你看那侯爷的粮铺,卖的粮食贵得哪有人买得起啊。现在已经有人都开始卖儿卖女买粮了,这样下去都有吃人的可能啊。”白玉堂又问:“那你们为啥不出去谋生路?”灾民无奈地叹息道:“还出去?侯爷派的兵丁看着呢,只要有人出去,侯爷都会派人抓回来丢到大牢里。我们是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几个身形彪悍的壮汉正在拉扯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女,后面一个瘦弱的老头满脸惊恐地求着壮汉。其中一个壮汉不耐烦地上来就是一脚,直接把老头踢倒在地。白玉堂见状,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拿着剑鞘猛地扎到壮汉的脚面上,那壮汉顿时疼得弯下了腰。白玉堂紧接着一脚踹到壮汉的肩膀上,壮汉便翻滚在地上。白玉堂举起剑,作势要劈了壮汉,吓得那壮汉直喊:“爷爷饶命,再也不敢了。”白玉堂怒喝道:“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然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那壮汉连滚带爬地迅速离开了。白玉堂扶起地上的老汉,关切地问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为啥要抓你的女儿?”老汉老泪纵横地说道:“陈州发大水,淹了很多农田,我家的地被他们霸占,老婆子也气死了。我去找他们理论,他们看上小女,非要抢走,才有了你看到的这些。”白玉堂咬着牙又问:“这些都是什么人这么飞扬跋扈?”“都是青莲帮的,他们啥坏事都干,兼并老百姓土地,抢人抢粮,我们都惹不起。”“那官府都不管吗?”白玉堂追问。“哪能管的过来,都是一起的。官府也是靠着这帮人过活。”白玉堂听后,气得握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气愤,暗自发誓非要去会会这个所谓的青莲帮。随后,他便将老汉和少女安排到城外的酒店住下。 回到城外的营地,白玉堂将城里的情况详细地说给了欧阳春和丁氏兄弟听。欧阳春思索片刻后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晚上去探探青莲帮,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等包大人来了再处置。”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深沉的夜晚,黑幕笼罩着一切。欧阳春和白玉堂身着夜行衣,宛如融入夜色的鬼魅,悄然潜入青莲帮。 青莲帮的大堂此时灯火辉煌,亮如白昼。那个身穿黑斗篷的家伙站在堂中,声音阴恻恻地传来:“哼,如今急需要一批美女给送到大辽去,江南的那批还在路上,迟迟未归。这边辽人不停地催促,我们侯爷说了,就从那些难民里面选,先给辽人送去应付着!”“青莲帮定当听从大人安排,明日就上街去掳掠美女!”一个帮众谄媚地回应道。 听到这话,白玉堂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瞪大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不停,心里将这些卖国贼咒骂了无数遍,这些可恶的卖国行径真是令人发指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身影从旁边的屋顶如飞仙般疾驰而下,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身着洁白如雪的衣裳,手持寒光凛冽的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黑斗篷男人直刺而去。但没想到,青莲帮四周竟然暗藏着无数的暗器,瞬间,无数带着剧毒的飞镖如疾风骤雨般嗖嗖射出,直逼向那女子。那女子躲避不及,肩膀瞬间被毒镖射中,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脸色变得惨白,捂住伤口的手沾满了鲜血,身子也不由自主地从空中直直坠落,眼看着就要狠狠摔到院子里。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玉堂如一阵旋风般飞身而出,他的身形快如闪电,好似一道幻影。他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轻盈的燕子一般,瞬间掠至那女子身旁,一把紧紧抱住了她。然后,他脚尖再次发力,身形腾空而起,带着那女子如同一缕轻烟般,眨眼间便飞出了青莲帮这充满危险与罪恶的地方。 第25章 白玉堂再闯青莲帮 欧阳春紧紧跟随着白玉堂,如两道闪电般疾驰而出,转眼间便一同来到了城外那幽静的柳树沟。只见那女孩面色青紫,口中不断吐出黑血,显然中毒已深,情况万分危急。欧阳春迅速出手点穴,暂时止住了女孩的血液循环,但他心里清楚,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正在众人焦急万分、手足无措之际,花岁绣娘宛如天仙般从天而降。白玉堂一看到花岁绣娘,急忙开口说道:“绣娘,这个姑娘是被暗器所伤,中毒不轻啊!”花岁绣娘快步上前查看那女孩的毒伤,不禁惊叹出声:“这是万蛊门的蛊毒,难道万蛊王又重出江湖了?”白玉堂听闻,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忙问:“万蛊王很厉害吗?”花岁绣娘神色凝重,缓缓说道:“万蛊王已绝迹江湖数十载,想当年,他竟敢大胆行刺太祖皇帝,最后是几大高手联合出手,才将他封印在那寒冰洞里。”说话间,花岁绣娘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喂给了那姑娘。过了一小会儿,姑娘悠悠转醒,但身体依旧绵软无力。 白玉堂关切地询问:“姑娘,你为何只身犯险至此?”姑娘微微喘息着回答:“我是陈州知府的千金吕欢,我父亲因反对侯爷私吞赈灾粮,被他们关押在了青莲帮。如今的知府老爷并非我真正的父亲,也不知是何许人冒充,其长相和声音竟都与我父亲一模一样。”说完,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一定要去把父亲救出来!”花岁绣娘赶紧接口道:“是万蛊王,他能惟妙惟肖地模仿任何人说话,而且还精通易容术。我们若要对付万蛊王,定要小心谨慎,他手下有一支千人的万毒队,每一个队员皆是高手。看来我们绝不能小瞧了侯爷府,此刻切不可盲目冲动行事。”然而,白玉堂此时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一心只想去会一会那神秘而可怕的万蛊王。最后,几人一同回到了客栈。 再看那吕欢姑娘,生得是眉清目秀,一张瓜子脸略显苍白,却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韵味。她那如丝般的长发略显凌乱,却依然难掩其秀雅之姿。一双盈盈大眼,虽此刻透着些许疲惫与惊恐,但仍能从中看出她的聪慧与坚毅。她的身形纤细,仿佛弱不禁风,却有着一股不屈的精神,让人对她既心疼又敬佩。 而那令人谈之色变的万蛊王,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挣脱而出的恶魔。他总是被一团阴森的雾气所环绕,让人难以看清他的真面目。偶尔露出的那一双眼睛,犹如燃烧着幽冥之火,冰冷而又充满邪恶,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令人不寒而栗。他那佝偻的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仿佛随时都能消失在黑暗中,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恐怖感。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每一个字都透着彻骨的寒意。当花岁绣娘讲起他时,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声音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回忆起了曾经面对万蛊王时那毛骨悚然的场景,让周围的人都能深深感受到万蛊王那冷酷可怕令人几近窒息。 天刚蒙蒙亮,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衣之中的男子,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稳步踏入了客栈。客栈掌柜来发奎一瞧这男子气质不凡,赶忙迎上前去询问:“客官住店还是吃饭?”男子声音低沉地说道:“给我间上等客房,爷累了要休息。”说着便随手甩出一块碎银,来发奎忙不迭地接住银子,殷勤地将黑衣男子领到了二楼客房。 来发奎离开后,一道白色身影如幽灵般闪进了黑衣男子的房间,而后轻轻关上了门。这白色身影正是白玉堂,他压低声音对黑衣男子说:“这里开店的老板和小二都有问题,要注意。”黑衣男子刚要开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白玉堂抬手制止了。只听白玉堂说道:“在下是白玉堂,一直在追查走私兵器之事,有两条线,我只跟踪了一条便追到了陈州城。”接着又道:“中午柳树沟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完便如来时般迅速离开了黑衣男子的房间。 时光匆匆流转,转眼到了中午时分。白玉堂和黑衣男子先后如约来到了柳树沟那棵巨大的柳树下的茶棚中。他们要了两杯茶,悠然地喝了起来。这里过往的行人非常多,其中大部分都是逃难的灾民,面容愁苦,衣衫褴褛。白玉堂轻抿一口茶后,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往辽人贩卖军火武器的不光是侯爷,还有一支神秘的力量,他们一直在持续不断地和辽人交易。我怀疑可能是朝中的某位大人物在背后操纵。侯爷府戒备森严,有军队把守,想要进去简直难如登天。一般的交易都是通过一个叫青莲帮的来进行,这样就巧妙地撇开了侯爷的直接联系。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武器,而是侯爷私吞赈灾粮,把百姓逼得毫无活路,眼看就要爆发大规模的暴乱了。”黑衣男子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我们要想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暴乱,必须先弄到粮食让百姓有饭吃,这才是根本之策。”他顿了顿又道:“我们第一步可以在城里散布谣言说包大人要来为百姓主持公道,让百姓心中燃起希望;其次,我们得想办法找到粮仓,开仓放粮,先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两人商量好正要起身往陈州城里走去。就在这时,他们发现有五名穿着奇异的外翻人士,背着的包袱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凉棚。白玉堂和黑衣男子对视一眼,默契地决定继续坐下喝茶,静静地观察这些外翻人究竟要干什么。 白玉堂和展金飞悄然跟在那五个外翻人士身后,一路来到了威严耸立的侯府前。那领头的外翻人士压低声音说道:“此次面见侯爷,必须把美女之事妥善安排。如今前方战事吃紧,宋朝的狄青将军可是让我们大吃苦头,咱们损失颇多。得靠这批美女给前方战士们鼓鼓劲,提升士气。” 此时的白玉堂怒火中烧,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就想立刻冲上去解决这五人。但展金飞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轻声道:“切勿冲动,现在动手会坏了大事,我们得先拿到侯爷府确凿的证据才行。”白玉堂听后,强忍着心中的愤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说道:“那今晚我们再深入探查青莲帮,务必将其摸个清楚明白。”说完,两人便暂时隐匿起来,等待着夜晚行动的时机。 午夜时分,白玉堂和展金飞身轻如燕,悄然飞身落在了青莲帮院里那棵高大的榆树上。他们屏气凝神,观察着院里的动静。 不多时,就见那五个外翻人跟着一个黑斗篷的男人走进了堂屋,紧接着,屋内便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只听一个外翻人语气不善地说道:“我们此次前来,就是要督促侯爷尽快把美女凑齐,火速送到边疆去,否则,我立刻飞鸽传书到东京,让你们宋朝皇帝知道侯爷的所作所为!”那黑斗篷男人赶忙回应道:“各位莫要冲动,我们侯爷若倒了,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而我们的皇帝陛下却不会有任何损失,你们可就少了一个合作之人。我们一直在努力为你们弄到这批美女,如今她们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会进入陈州城。还请再给三天时间,三天后必定让你们带走。”说着,他拍了拍手,几名身姿婀娜的美女便端着美食好酒鱼贯而入。待酒菜上桌后,黑斗篷男人从后堂悄然离开,两名美女则关上了大堂的门。 此时的外翻人,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早已迫不及待,如饿狼一般扑向那些美女,粗鲁地将美女的衣服撕扯得粉碎。这些美女哪见过如此野蛮的行径,心中满是恐惧,下意识地躲避着外翻人。那几个外翻人见状,纷纷掏出随身带的玉石,扔在桌上,嚣张地叫嚷道:“今天要是把大爷们赔好了,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的!”美女们哪会稀罕这些破石头,但又不敢违抗主上的意思,只得强忍着心中的厌恶陪着这几个外翻人。几个美女颤抖着把酒倒满,娇声道:“我们来陪几位爷爷喝一杯。”说着便喝了半杯酒,然后将剩下的半杯递给一位外翻人。那个外翻人淫笑着一把抱住美女,可那美女身体柔软光滑,他竟没能抱住,美女一转身,娇嗔道:“你抓到我,我就陪你玩。”这一举动更是将那几个外翻人挑逗得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其中一个外翻人索性飞了起来,抓住一个美女便按倒在地上,犹如一群毫无理智的畜牲,将美女们折腾得死去活来。 一直在树上暗中观察的白玉堂,此时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唰”地一声拔剑,飞身跃了出去。展金飞一看白玉堂行动了,也急忙跟着飞身而出。他们一脚踹开房门,那几个外翻人正沉浸在淫乐之中,哪还顾得上有人进来,展金飞和白玉堂手起剑落,几个外翻人的头颅便瞬间滚落在地。几个美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展金飞赶紧把衣服扔给她们,沉声说道:“赶紧穿上,带你们离开这个地方。”美女们顾不得害怕,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白玉堂和展金飞则迅速换上美女的衣服,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走了出去。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黑斗篷男人没再听到屋里有打闹声,便让青莲帮的大护法罗智强去查看一下外翻人的情况。罗智强推开门,顿时被眼前的惨状惊呆,只见满地鲜血和人头,而那几个美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把黑斗篷男人急坏了,心中暗暗叫苦,不知该如何向侯爷交代,若是怪罪下来,他又该如何承担。但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搜捕,只得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对策。 第26章 罗智强满街搜刺客 白玉堂救走美女直接出了城,这也不能回客栈,说不好客栈老板就是侯爷的人。但是,现在也不能离开陈州,还要协助展昭追查侯爷府的问题。一走了之不惹得江湖笑话,这可咋办是好。美女又不会武功,马上青莲帮的人肯定要满城找美女下落。就在犯难的时候,四爷蒋平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过来。拍拍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转身看见四哥,这下可开心坏了。“四哥你咋到这里来了?”蒋平说,“你私自下江南参加展家二公子婚礼,大哥不放心你就派我一路跟着你,我那有你走的快,然后就走散了。我边走边打听,有批美女要从江南送到侯爷府,你肯定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就在这一直等你,结果真的等到你了。”“那你现在住在哪里?”“现在陈州民不聊生到处都是难民,我在一户难民家住,给他些银两勉强顾住生活。”白玉堂掏出银票,“四哥这些钱你拿去救济难民,你把这几个美女带到乡下,化成难民,不要让青莲帮的人发现。然后派人通知大哥二哥三哥赶过来,这里的事棘手,侯爷府没有我们想象的简单。”白玉堂交代完事情,四哥蒋平带着美女离开了柳树沟。 罗志强带着青莲帮的人,从城里挨家挨户的搜,也没有目标,发疯了一样,给陈州城弄的更加狼藉。也加大了抓人的借口,把陈州凡事有点姿色的女人都通通抓了起来,稍微年轻力壮的少年抓回去给侯爷府做苦力。可苦了陈州城的百姓,原本水灾已经让人民苦不堪言,现在又肆无忌惮的抓人,让老百姓已经忍无可忍。几个难民在一起商量,反正我们的土地也被侯爷收了,又加上水灾,现在又肆无忌惮的抓人,还让我们活不活了,不如反了还有一条活路。几人制作了一杆大旗写着“铲除恶霸,还我晴天。”半天功夫聚集了几千人的队伍,冲进陈州城粮库,打死看粮官,开仓放粮。老百姓听说粮库被打开了一拥而至都是抢粮的,场面一度失控,半个时辰一粮库的粮一劫而空。 侯爷坐不住了,连忙找来知府青莲帮万蛊王商量对策。侯爷说,“李俊莱去护送美女还没有回来,这如何是好?”万蛊王说,“不行派我的万蛊军下毒。”侯爷说,“你的力量不到万不得已不得调用,你是办大事的。”知府说,“我们知府的力量有限,''镇压不了这些难民,不如写奏章让朝廷派兵镇压。”“报上去,我们的事不就露馅了?本来辽人的使者都死在了我的管辖区,朝廷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那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正在犯愁的时候,管家走进内堂,“侯爷,外面有个道士可以帮你平叛暴民。”“快请快请。”藤树怪化作道士和狮驼峰来到了侯爷府。自从张员外被抓后,狮驼峰就投靠了藤树怪,要把张员外救出来。侯爷看到藤树怪和狮驼峰吓得往后退了退。道长脸特别长,眼睛斜着耳朵特别狭长。狮驼峰更吓人,头上一头疙瘩,眼睛发绿,弯钩的鼻子嘴巴还还露着长长的牙齿。背后还有个大坨。藤树怪看到侯爷有点胆怯,连忙说,“侯爷不要害怕,我们千年修道山怪,这是我的坐骑狮驼峰。”说着让狮驼峰现出了原形,有几丈高,脚一抬地上就有几米大坑。可把侯爷高兴坏了,“我能得到两位高人相助,实乃是三生有幸。快快让狮驼峰变回人形。管家,上好酒好菜,我们边吃边谈。” 藤树怪说,“黑水河里现在押着一个魔,擅长使用瘟疫。他没有了附体出不了黑水河,需要侯爷找个附体,他才能出来。用瘟疫平乱是最好。”侯爷想了半天问,“找什么样的附体?”“要好色,人机灵武功要好。”这去哪里找好色武功又机灵的附体。侯爷想了半天,如果在暴民中间美色诱惑看有没有会上钩的。万蛊王说,“让小徒试试。”侯爷说,“你的徒弟再合适不过了。”万蛊王去叫最小的徒弟万浩宇,万浩宇的色性大发,已经全身抽搐了。师父看到徒弟这样子,就问这是怎么回事,旁边的下人说,“小主人已经频发几次了,每次间隔时间太短了,越来越严重,是不是炼蛊入魔了?”万蛊王急忙抓住小徒脉搏,“侯爷请两位美女去,不然小徒命不久矣。”侯爷拍拍手,两个美女没有穿衣服走了过来,候爷爷看看美女说,“把小主伺候好了,本侯爷重重有赏。”两个美女走到万浩宇跟前,众人站在门口,观看万浩宇的变化。万浩宇那顾得礼义廉耻,一发功身上的衣服全部碎成一块一块。身体全身膨胀的肌肉轮廓特别明显,美女都惊呆了万浩宇的身材,两个人一起扑到小主怀里,万浩宇的体温把两位美女侵蚀的全身就像下雨了一样汗水从体内排出。美女大喊,不行了,我们两个人撑不下去了。侯爷看的都想心里的欲火噗噗往上窜喊,“再来两位,这两位已经撑不下去了。”来了两位更风骚美女,看到这场面完全失去理智了让老娘也要享受一番。那两位美女已经不省人事,躺在地上,眼睛深深塌陷下去,仿佛间只剩下皮囊和骨头了。万浩宇看到又两个扑来,已经恢复点意识,但是还不能控制自身的欲望。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又开始大战起来。这一次更久,又上来的美女已经晕倒了几次,但是,立马醒来继续奋战,两个时辰的苦熬,万浩宇的体温恢复了正常,所有人都看傻了,也弄的一身欲火无处发泄。万浩宇清醒后,走到师父跟前跪在地上说,“徒儿给你丢脸了。”侯爷说,“不丢脸,这是男儿本色,男儿就应该这样,不能在太局限于自己。”藤树怪走上前说,这是好苗子。随我去把碎步神功魔请来。侯爷为了让这帮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卖命已经无耻到极点。摆摆手说,“不急,刚才大家看的自己都有了欲火了吧,我带你们享受一番,再去不迟。” 第二十七章 远觉师太被迷晕客栈 候爷领着众人走到自己的地下暗室,然后穿上自己打造金黄铠甲,两边站了两排全部穿透明的白纱的标准美女。众人看到侯爷穿上黄金铠甲,都跪在地上喊皇上万岁。侯爷听到大家给自己称皇上,立马把皇冠也请了出来戴好,这是活脱脱的要造反。然后激昂的说,“当年太祖就是黄袍加身得了天下,如今为啥我不能黄袍加身,夺得天下。”众人齐声喊,“我们愿肝脑涂地帮助侯爷完成心愿。”真正的知府就关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的。 侯爷收起皇冠,脱下铠甲心里幻想着自己已经是九五至尊了。他坐的凳子就是一个美女赤裸的趴在地上让侯爷坐。所有人分两排站立,旁边的美女端着吃的给每个人夹想吃的饭菜,一个美女专门倒酒。侯爷的酒是补酒,本来刚才都已经欲望燃烧,现在又喝了补酒,下面的玩意已经膨胀的不停使唤。一个美女蹲下按住心想,“妈呀,全是这样的男人,我们今天要遭大罪。平时都被侯爷折腾的死去活来,现在又来十几个。”侯爷说,“现在大家就放开我们君臣关系,尽情的享受吧。享受完了就要辛苦大家了。”众人齐声说,“为皇上服务在所不辞。”侯爷,已经忍无可忍,发泄了起来。 远觉师太带着美女走到了陈州城下,看到城里一片混乱就在李俊莱们的客栈住了下了,等师兄们赶来再去见侯爷。李俊莱看到个个美艳的江南美女,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到来了,该我们出场了。任发奎,化作小二把远觉师太领进客栈,“几位还没有吃饭吧?”远觉师太说,“别废话快去把好酒好菜端上来,说着从怀里掏出银子。”任发奎接过银子,去后厨备菜备酒。任发来已经把蒙汗药酒准备好了,几个护卫化作下人端了上了,确实是好酒,这酒是皇上御用的酒,远觉师太那闻过这味道,把整个客栈都弥漫着酒香。远觉师太赶路又热又渴,拆开拿起坛子喝了起来,太解渴了。师太的弟子和美女也跟着喝了起来。一会功夫所有人都迷晕客栈。李俊莱把所有人都关在客栈的地下室。龙赛花和凤娘看的清清楚楚。这时黑金标将使泰和远通道人,一起来到了客栈。龙赛花不见展昭们跟上来,还哪有心思监督她们说,“凤娘,你在这边看着他们,我去接应一下展昭。”凤娘哪有这心眼,点点头。 李俊莱也带着护卫走进了客栈,看到黑金标礼貌的说,“黑爷,侯爷让我去接应你们,一路上都没有追上你们,总算是平安到了陈州。”黑金标看到李俊莱也过来心想有李将军保护,那就更妥当了。拉着李俊莱说,“已经到陈州城了,我也放心了。我们喝酒去。”李俊莱说,“一日没有把美女交到侯爷手上你我可不能放松,不能松懈。”我这就派人去告诉侯爷美女到了。黑金标说,“听将军安排。”李俊莱说,“带我去看看美女,点点数。”李俊莱装作不知道,跟着黑金标。黑金标把整个客栈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远觉师太,这下可急了。人都到陈州了怎么能消失。李俊莱说,“陈州现在暴民很多,人吃人的都有,会不会被诱骗迷倒做人肉包子了。”这下黑金标可慌了,“李将军,你在陈州熟悉,帮忙找找,这份功劳算你的。也不能让侯爷砍了我脑袋啊。”李俊莱感觉很无奈,我就让手下的士兵搜搜。说着让侍卫带兵包围了客栈,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美女找出来。 任发奎装的很像,在地下室磨刀霍霍,所有美女远觉师太已经扒的精光,要杀了包包子。士兵踹开地下室门,故意给任发奎放跑,把作案工具,带上,用凉水把所有人都泼醒,远觉师太看到自己拿一根线都没有穿,那么多士兵。李俊莱走到师太跟前说,“这就是给侯爷押送美女这样负责的人,拉去砍了。我们不及时出现今天你们都成包子馅了。”远觉师太又羞辱,又悔恨悲愤欲绝,气的吐血。黑金标上前说,“李将军这是远觉师太,手下很多弟子,可以给侯爷出一把力,不能这样拉出去砍。现在侯爷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因为一点错误就砍了。”李俊莱看看远觉师太,还有姿色,动了邪念,“不砍那我怎么给侯爷汇报?”黑金标看着李将军口气有了转变,给远通道人使使眼色,远通道人从怀里拿出银票。李俊莱说,“这是贿赂我吗?我是侯爷的亲兵,怎么欺上瞒下?”远觉师太站起身来,拿起宝剑要自刎,感觉此时再也没脸面活在这个世上。李俊莱抱住师太,此时下体顶住了师太身体,师太知道了李将军的意思,立马说,“美女我没有看好,让李将军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我把美女交给李将军,我也算完成侯爷的任务,我死而无憾了。”李俊莱看着师太说,“既然师太肝脑涂地的为侯爷办事,我就不追究了。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在场的谁要透露半点风声,格杀勿论。”在场所有人都答应守口如瓶。 李俊莱,扶起师太,今晚就在客栈休息,明天一早面见侯爷。师太装晕躺在了李俊莱怀里,士兵带着美女出了地下室,黑金标看出了李俊莱的意思,拉着远通道人说,我们去外面看看有没有那些防护没有做到位。众人都散去,李俊莱迫不及待的脱去铠甲,自从接到侯爷任务就没有沾过女人。远觉师太自从跟藤树怪后,一路上也是寂寞难耐,真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燃烧了起来,李俊莱哪能是远觉师太的对手,自从跟藤树怪后,功力大增。李俊莱已经被远觉师太吸的趴在地上,远觉师太的兽性大发,牙齿突然凸出来,指甲也长长了,头发蓬乱可把李俊莱吓坏了,加上刚才蒙汗药的酒劲,一口向李俊莱咬去。 第二十八王安石送粮救陈州 李俊莱已经没有力气躲躺在地上,远觉师太一口咬到李俊莱的脖子,血喷了出来。就这样,飞扬跋扈的李将军,被远觉师太吸的的半死,远觉师太慢慢恢复了功力。看着躺在地上的李俊莱一动不动,往日的威风消失了''。李俊莱感觉不到疼痛全身麻木了,看着远觉师太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展护卫和赤脚怪老先生先到了陈州城外,看到难民越来越多走过去的路寸草不生。展昭当下了难民问,“皇帝调拨了粮食没到吗?”“到了侯爷和知府私吞了,现在在城里高价买粮,老百姓在陈州呆不下去了,大水淹没一片良田,侯爷兼并了一些良田。我们一垄地都没有,怎么过活。”有的卖儿卖女,也搁不住粮价飞涨。城里今天有人已经造反了,抢了一个粮仓半个时辰一粮库粮都抢的干干净净。”展昭看着可怜的难民,都饿得面黄肌瘦。展昭挡住了难民,我们现在先停下来,就安营扎寨在这里。我保证不出三天给大家找到粮。难民说,“我怎么相信你?”展昭说,“我们从江南调了粮食,已经有整整五十船,在路上三天之后到达这里。不然我挡你们去路干嘛?再说你们出城离开陈州也没有吃的,还不如在这等上三天,就有吃的了。”灾民停下了脚步在犹豫,龙赛花走到展昭跟前说,“终于等到你们来了,侯爷府已经把美女交接清楚了,明天准备带回侯爷府。”展昭说,“等我安排好灾民,回头再给白玉堂汇合商量怎么解救美女。”龙姑娘,还要麻烦你回趟江南够粮支援陈州,这里的灾民太多了。龙赛花说 “这是小问题我立马让右护法去办。” 展天一急忙跑到过来说,“三少爷好消息,王安石大人从江南调拨了十船粮食再有一天就到了陈州码头,你去接应一下。别让侯爷府的人抢去了。”粮食到了要找安全的地方才行,不能进城。在犯难的时候,白玉堂从城里走了过来,“你们在想什么呢不去汇合?”展天一说,“王安石大人从江南调拨了十船粮食明天到陈州码头,我们三少爷在想放哪里最安全。”白玉堂说,“这个找我四哥蒋平,他有办法。”几个人商量着就去找蒋平。展昭说,“龙姑娘你留下安抚这些灾民,我们去去就来。” 老远就看到蒋平在教灾民的孩子练武,虽说到处都是灾民,蒋平到了这里帮助这里人民修筑村寨,开垦良田。人民虽说苦不堪言,相对来说有个稳定住所,不流离失所。蒋平看到白玉堂过来,就热情的打招呼。“五弟有什么事要哥哥帮忙的?”白玉堂指指展昭,“听展大侠吩咐。”蒋平给展昭施礼,“快请,到屋里说。”展昭看着蒋平把这里修筑的牢固无比,寨门口还有村民站岗。展昭指着那一排排将要盖好的空房干嘛用?“我把难民集中了起来,看这里地形这里易守难攻,带领难民每日每夜的修筑了这个村寨,然后,这些房子盖好要分给难民住的。然后指指后山,这里的土地肥沃,让难民开荒耕地,算是有了稳定住所。”展昭说,“王安石大人从江南调拨了十船粮食,明天到这里,为了不让侯爷府的人抢去,我想把粮食寄存到这里便于救灾。”蒋平看着展昭说,“不亏是南侠展昭,关键时候还是你能办事,我刚到这里时,看着这里的饿殍遍野,我心有余力不足,无力救下这些难民。心情悲愤交加。之前我们都痛恨你投靠官服,是江湖的败类。现在真的是你选的路是对的,你跟着包大人也是对的。我蒋平以后愿追随展大侠一起除暴安良,为这个国家做点事情。”这时白玉堂羞涩的转过头,之前白玉堂给展昭没少使绊子。展昭看着蒋平说,“不亏是陷空岛五鼠仁义名不虚传,客套话我们就不讲了,商量一下怎么安置这些灾民,怎么让救灾粮发挥更大的价值。”展昭回头看看展天一,你去通知我们所有人到这里聚会,商量下一步工作。 陈州的灾情很快传遍了京城,曹志峰和王朝马汉忙完黑河县的事,黄小江兄弟变卖房产带着几个夫人一起跟着曹志峰往京城赶去。快到京城了,天色已经很晚了。王朝说,“前面是关帝庙,我们陪关二爷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进城。大家也走累了,早都想睡觉了。刚走进院子,听到里面有打斗声,大家都提高了警惕,悄悄的爬到院子的墙头上观看关帝庙里发生的事,一个妇女跪在地上求饶,“求你杀了我可以,放过我的孩子,孩子们小,不懂事。”男的说,“侯爷吩咐,一个都不能留,斩草除根。”说话间抡起大刀砍了下来。这时,曹志峰拿出一锭银子砸了过去,砸到了黑衣男子的头上。王朝马汉从墙上跳了下来,直接把黑衣男子按倒在地,黄小江兄弟拿绳子绑了起来。押进了关帝庙,另一个同伴看着没有得逞撒腿就跑,没想到曹志峰在黑暗处等着他,腿一伸直接拌了个倒吃泥,上去也捆绑了起来押进破庙。 几个人围坐在庙堂中间,两个人困在庙里的柱子上,黄小河说,“我要捉弄捉弄这两个家伙,说着从怀里套出了一只蝎子要往两个人的衣服里丢,两个人吓得满脸是汗说,“爷爷饶了我吧,我也受人委托才做这伤天害理的事。”“你当着关二爷的面说,应该不应该杀手无寸铁的女人和孩子,你收这些钱心里都不愧疚吗?”两个黑衣人说,“都是侯爷的安排,我们不来小命也难活。”妇女走到黑衣人面前说,“我知道你们也是被逼无奈,妻儿老小都在侯爷手了。但是,你的命和整个陈州百姓的性命那重那轻?这样吧,你们继续追杀我,不要回去复命,你们的妻儿老小还有活命。”转身跪在王朝马汉面前,“放了他两个吧,他们也是无辜被逼无奈。”不愧是大家闺秀见过世面。王朝给曹志峰使个眼色,曹志峰起身解开绳子,快滚不要让我看到你。 王朝扶起女子,看看一双儿女问,“那两个人为啥一路追杀你们母子?”“我是陈州陈安县县令谢洪之妻王秀娥,我丈夫反对他们私吞赈灾粮款,被囚禁在陈州侯爷府地牢里,追杀我们也就是为了得到赈灾粮款账本。没有得到账本我丈夫是安全的。”王朝说,“那你接下来怎么办?”“我要把账本交给我伯父王延龄丞相在做定夺。”王朝说,“我们刚好去汴京护送你到王相府。”黄小江烤好了地瓜给王秀娥母女。几个人围坐在关帝庙睡下了。 黄解甲和石青站在关帝庙门口给站岗,他两人也不敢进庙。午夜时分,天空乌云密布,一个白衣女子带着一个男孩站在庙门口哭着喊冤枉。黄解甲看到冤魂让石青去看看怎么回事,石青走到女鬼跟前说,“有啥冤枉如实说,我可以帮你。”女子给石青跪下说,“这案太大你管不了,我要给见王朝马汉。”石青说,“这是关帝庙,我也进不去啊,你有什么冤情告诉我,明早上路前我告诉王朝马汉。”女鬼拿出一把宝剑,这时黄小江出来撒尿,石青立马叫住黄小江,“快去叫王朝马汉,这里有人告状。”黄小江顾不得撒尿跑进了庙里。 第29章 冤魂面见包大人 黄小江叫醒王朝马汉说,“外面有冤魂喊冤。”王朝马汉起来穿好衣服,走到了庙门外对冤魂说,“有何冤屈,如实说来,我们转告给包大人。”女鬼拿出一把宝刀,有三尺长明晃晃的,坚硬无比削铁如泥,在月光下露出阴森森的寒气。美女说,“这就是他们贩卖给敌人的武器。我的丈夫就是他们抓去炼铁铸刀了。我在睡梦中丈夫托梦给我,让我来京城找包大人告状,然后变了这把钢刀。我们母女背着行李,一路来到开封城,在前面的槐树岭,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借宿一晚,那家男人会看到我的包袱鼓鼓的,以为是银子就把我们母女毒死,切在他们灶台之下。我们实在是冤屈,刚才看到你们救了美女说是明天互送相爷府,我才在这喊冤。”王朝知道了来龙去脉说,“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求关二爷,让你暂时住在关帝庙。”这时黑白无常已经过来要把母女带走,王朝马汉说,“鬼差大人这是冤案,案子包大人还没有审清楚之前你不能带走。”黑白无常说,“我们缉拿鬼魂是职责,不缉拿怎么给阎王交差?”石青走过来说,“你有的是办法交差,不要在这为难王朝马汉。不然我和你一起见阎王算算当初你俩怎么玩忽职守放走蝶花碎步神功。现在修炼成蝶花碎步神功魔了。”黑白无常看到石青说,“遇到你倒霉,然后黄解甲掏出几颗珍珠,也不让你白付出这个收下。”黑白无常没办法只好按照吩咐照办。不能白办,接过珍珠离开了。 关二爷把冤魂安排在坐坛下面,说,“二位你们赶紧去给包大人报案吧,陈州城等不及了,那里的灾民已经揭竿而起了。”几个人也不睡了,连夜走进了开封府。 这天正是五月端午,汴京城热闹非凡,夜晚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仁宗皇帝,在宫里批阅奏折太晚了,没有睡意,就带着陈琳公公到京城走走看看端午节的汴京城。陈琳赶忙派小太监通知包大人陪驾。皇帝找来农家衣服换上,让跟随一起出宫的随从都换上农家衣服一起出宫了。包拯也换好便服,在汴京城等皇上。仁宗看到繁华的街景,烦躁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护城河里有赛龙舟的,街道上有卖汤圆饺子的,还有羊肉泡馍的,各种名吃。仁宗走到护城河边,看几个队在赛龙舟,吸引住了,然后拍手叫好。包拯走了过来,看到仁宗如此开心,也跟着鼓掌。走了很多路,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仁宗不忍心麻烦下人就一直忍着。包拯说,“皇上,我请你尝尝汴京最有名的包子。”仁宗说,“那我就放开吃了,但是我们不能扰乱这么美好的夜晚,不要叫我皇上,就叫公子吧。”包拯一行来到街边一个小铺,“老板,给来几笼包子。”仁宗确实饿了,一口气吃了十八笼包子。仁宗低下头说,“如果天下人都能吃上这十八笼包子,我就心满意足。”包拯说,“会好的,天下人有这样的皇帝是万民之福。” 王朝马汉几人刚好也走进了这个小铺,也没有看,直接说,“老板来几笼包子,我们赶了一夜夜路确实饿了。”老板过来说,“客官你稍等一下,包子刚上笼。马上给你出锅。”仁宗让手下端来包子,你们赶路累了,这包子你们先用,我们再等等。包拯看到王朝马汉,走了过来给仁宗皇帝说,“这是王朝马汉,刚从外地办差回来。”王朝马汉要给皇上下跪,陈琳公公赶忙按住,意思是不要暴露皇上。此时把王朝马汉激动的流下眼泪。仁宗皇帝,游完汴京城回了宫里。王朝马汉和包大人才回了开封府。 王朝马汉给包大人引荐了王秀娥,王秀娥跪在包大人跟前把陈州的灾情和侯爷的情况说了一遍,包大人恨得咬牙切齿。这时王朝拿出一把钢刀,这就是用人血练出的钢刀,贩卖给辽人。现在冤魂还在关帝庙,没有让黑白无常带走。包拯恼怒,立马换上朝服,王朝马汉,随本府夜审冤魂。黄解甲和石青跪在开封府门口,包拯看到二妖要收了,王朝立马说,“这是赌神的两位徒弟,一心想协助包大人断案,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 。”包大人点头同意,你两位就跟随本府夜审冤魂,当个鬼差。黄解甲和石青连忙跪下谢恩。 包拯一行来到关帝庙,冤魂领着孩子跪在包大人面前。包大人说,“你的冤屈本府以明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你们去把贪财夫妻抓来问话。”那两夫妻害命得到钱财,立马去赌场玩牌没有回来。赌神说,“他们在赌坊,曹志峰和二黄兄弟去抓。”一会功夫把两夫妻抓到关帝庙,包拯说,“你二人可知罪?”两夫妻狡辩,“我们就是在赌坊赌钱何罪之有?”“你们的赌资从何而来,如实招来。”“我们从赌场赢的,”包拯拿着钢刀,可曾认识这个?两夫妻摇头,“我们怎么认识这个。”两夫妻心里想反正死无对症。王朝马汉,去她家里厨房挖出证据。两夫妻心里害怕了,开始恐慌。不一会功夫一大一小两具尸体抬了上来。这时两夫妻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包大人,扰了我们两夫妻吧,我们不该见钱眼开,起了杀心。”包拯说,“给你们从实招来的机会,你们顽固不化,害人性命还不知害怕,心如毒蝎。留着何用?现在本府叛你铡刀之邢。”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推出去狗头铡之邢。两夫妻凶行毕露,大骂包大人。这时黑白无常已经在庙门口等待。包大人对冤魂母女说,“你丈夫的冤案,我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揪出卖国贼一网打尽。母女两冤魂叩谢包大人跟黑白无常走了。包拯回到府中已经是五更天,梳理完奏章上朝去了。 第30章 众议包拯下陈州救灾 八王爷有事要奏,皇帝看看八王叔说,“有何事要奏?”“今年黄河决堤陈州发生洪涝灾害,现在陈州灾情日益严重,据说有的百姓揭竿而起,抢了陈州粮库。”仁宗听后说,“各位爱卿可有听说?”下面一片寂静没人敢发言。庞太师说,“既然有人造反何不派兵镇压,还要救灾。”包拯坐不住了说,“庞太师你这是什么话,因为灾情百姓没有吃的造反,是我们本地父母官没有做好,你派兵镇压,难道要逼着各地百姓都起来造反吗?你居心何在?”庞太师半天说不出话来。包拯拿出一份陈州赈灾粮款账本,这是这次赈灾粮款账本,请皇上过目。庞太师看到包拯拿出赈灾粮款账本,心虚的满头是汗。仁宗拿过账本放在一边说,随后朕慢慢的看。现在陈州灾情这么严重,前几次赈灾不利,这次派谁去赈灾哪?”范仲淹说,“包拯铁面无私,堪当重任。”八王爷也出来推荐包拯,丞相王彦龄也推荐包拯。仁宗皇帝问,“包爱卿可否辛苦一趟,到陈州放粮赈灾?”“臣有顾虑,皇亲国戚阻挠我怎么审案?”八王爷拿出仙帝留下的上苍天子剑,“先帝御赐我两件宝物,一个是打王鞭,一个是天子剑,上打昏君下处奸臣。今天我把天子剑赠予你,见天子剑如见君,武官下马文官下轿。”包拯接过天子剑。宋仁宗说,“朕在赠你左右卫两营护卫军,确保你安全。在给你下到旨,遇到紧急情况可以便宜行事,如同朕亲临现场。”包拯跪下领旨。 散朝后,范仲淹和包拯留下,其余退朝。“两位爱卿,陈州的事这么严重吗?”范仲淹说,“相当严重不亚于边关西夏的危害。”现在百姓度日如年,大量土地被官绅兼并,老百姓失去土地,这样长期以往,百姓难以生活,就会揭竿而起。包拯说,“范大人说的句句在理,不加以改革我们对西夏佣兵就是问题了。”“范爱卿,你去起草一个改革文书,在朝堂上审议一下,进行改革。包爱卿,这次陈州开仓放粮,你要给朕做出样子,抓几个典型,及时遏制住这种不良的官场风气。朕在背后永远支持你。”包拯给仁宗跪下说,“臣接旨,不把陈州的案子弄个水落石出,臣不还朝。”范仲淹和包拯一起退出了大殿。 庞太师退朝,直接去了后宫找到皇贵妃。添油加醋的说,“皇帝要派包拯去陈州查案,如果你哥哥稍微有事,落到包拯手里还好?你去劝劝皇帝,收回圣旨,换作其他人可好。”庞贵妃听到父亲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这真要查出哥哥有问题,让年迈的父亲怎么活,说,“爹爹,你先回去,我去找后宫找太后。”庞太师感觉说动了庞贵妃,就笑着离开了后宫回到家中。让管家去给天伦法师请来。我有事安排。随手写好了一封书信,放在案台上。天伦法师是西域高僧内功深厚,可以几百米击碎大石。来庞府做幕僚已经几年了,目的就是规劝庞太师归顺西夏。天伦法师和管家一起来到侯爷书房,侯爷焦急的吩咐,你拿着这封书信给西夏王爷,如果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我就在这边起事,我们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宋庭。天伦法师接过书信,急忙离开了侯爷府连夜出城。管家去把庞冲叫来,我还有事吩咐。庞冲正在后院习武,管家走过来说,“冲儿老爷叫你,打算重用你,要好好给老爷办差。”庞冲收起宝剑,一起来到书房。又交给庞冲一封家书,你带一营人马穿便服,连夜去陈州把书信交给侯爷,我和庞贵妃尽量阻止包拯去陈州。庞冲领命,也连夜离开了太师府。 八王爷早就看出庞太师会让庞贵妃去给太后求情,一早没有去上朝,直接来到了太后寝宫'',给嫂子请安。然后陪太后逛了御花园。太后说 “八王好久你都没有进宫来看嫂嫂了,就在本宫这里吃早饭,刚从海南进贡的芒果,你回去的时候给弟妹带回去。改天也让弟妹进宫来给我聊聊天。”八王爷随口答应是。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串珍珠项链,这是臣弟从街面上淘来的宝物,只有嫂嫂陪拥有她,还请嫂嫂收下。太后刚要接宝珠,公公来喊,“庞贵妃来给太后娘娘请安。”“让她进来。”“庞贵妃哭着跪在太后面前,给太后请安。”“大清早的,怎么哭哭兮兮来见本宫?”“听说皇上要派包拯去陈州赈灾,今年陈州灾情这么严重,我担心我哥哥在处理灾情多少不当,如果包拯去查,出问题,不管大小我哥哥还有小命。”太后说,“国家有国家的法律,包拯也是按法律办事不会越过大宋法律,这点都是知道的。再说,后宫不能干涉朝政这是祖上立下的规矩,不能破坏。”庞贵妃看说不动太后娘娘就不坚持了。“这是皇叔八王刚送给本宫的项链,我看特别适合你的气质,就送给你了。”庞贵妃接过项链叩谢太后离开了。 回到寝宫,然后让宫女安排洗澡,庞贵妃,在浴池里也不说话发愣,这可吓坏了宫女,然后把白纱挂与房梁上。宫女彻底傻了,一个宫女急忙跑到仁宗寝殿,“不好了,庞贵妃要上吊自杀。”仁宗听到宫女说庞贵妃上吊自杀,急忙从寝殿赶往后宫。“爱妃受什么委屈了,当仁宗走到皇贵妃寝宫时,皇贵妃已经挂上了白纱。仁宗又着急又心疼,几个太监立马上前把庞贵妃抬了下来,一个宫女从后宫端来了参汤仁宗亲自喂庞贵妃服下。不一会皇贵妃醒来,躺在仁宗怀里。“爱妃有啥想不开的,要上吊自杀,脖子都勒紫了。”“皇上臣妾不想活了,活着也没啥意思了,让我死了算了。”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第31章 包拯下陈州 仁宗抱起庞贵妃,别闹了怎么不开心了,告诉朕?“听说你派包拯下陈州救灾办案?我哥哥一心为皇上分忧镇守陈州,你在派包拯下去办案,是不是寒了我哥哥心?人无完人,包拯如果查出点小问题,在把我哥哥给斩了。臣妾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后宫生存扶持皇上。就让臣妾死了算了。”仁宗说,“我给你哥哥一块免死金牌,可保他一命。这样怎样?”庞贵妃立马不闹了,立马跪下叩谢皇上天恩。皇上立马说,“只要你不闹事用心伺候朕就行。”庞贵妃立马安排奴婢今晚皇上在臣妾这里休息,弄热水我要和皇上一起洗澡。说着,给皇上宽衣解带,皇上抱起庞贵妃,走进浴池。 包拯回到开封府连夜去拜访八王爷,这个案子怎么入手。八王爷说,“在朝里,我替你顶着,你就大胆的去破案不要顾虑其他的。有什么事情我给你兜着。”包拯叩谢八王爷,我明天就启程去陈州。 庞太师打探到包拯明天就出发下陈州,让管家叫耶律科到书房来一趟。耶律科见到太师说,“太师有何吩咐,在下义不容辞。”“现在你的一百人队伍可以用的着了,明天包拯下陈州查案,你带队埋伏在路上,把包拯劫杀在路上。不让他走到陈州地面上。”耶律科立马安排队伍挎着弯刀连夜出发。王强也听说明天包拯出发,让自己的贴身保镖姜崇阳带着手下出发把包拯拦截在去陈州的路上,要活的带回府。不能杀死,以后我还用的着。姜崇阳带着五十人的手下出发了。八王爷让自己的禁卫军,连夜出城暗中保护包大人完全护送到陈州城,不得有误。就这样几路人马各怀心态上路了。 包拯敲锣打鼓八抬大轿出发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跟随左右。曹志峰带着黄小江兄弟赌神,还有黄解甲石青暗中保护包大人。这时,太后的轿子在城门口等着包拯,包拯看到太后的轿子然后下轿给太后施礼。太后说,“陈州卧虎藏龙,你要谨慎办案,不能乱杀无辜,有事多请示。”包拯记下了,一定谨慎办案。太后让开了道路,包拯起轿上路了。 刚出开封不久,路边站了一个白衣少年,挡住了包拯的去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是皇帝的小表弟,两个爱好,一是,练武奇才,十九岁就在东京小有名气,一般人不是对手。第二是豪赌,嗜赌如命。今天这情况是赌输了钱,他就专截当官的路,当官的也没办法。还拿他不住,就花点钱消灾。他可不知道今天截到包拯头上了。王朝马汉走上前一看是他,就随手拿出一锭银子,快快让开,别挡住了包大人办案。少年看到包大人,就走到轿前说,“包大人铁面无私,出去办案肯定好玩,要带上我,不然我就不放你们过去。”包拯一看是小侯爷说,“快快让开,这不是胡闹的地方,也不要影响本府办案。”小侯爷说,“前面都是灾民了,你这样打扮怎么过的去,灾民不把你抢光。我听说前面还有一家包子店,专门诱杀过路行人,做包子馅卖。把行人的钱财都抢走了。”包拯走下轿说,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你们换上便服随本官微服私访受灾情况,轿子继续前行。到陈州在集合。小侯爷,本府就带上你,去看看人肉包子店。 几个人一起步行往陈州赶去,路上灾民越来越多,路边的树皮,青草都吃的精光。果然有个包子店,曹志峰说,“包大人你先在外面等着,我和黄小江进去探探虚实。”说着进了包子店。小二看着有人来急忙上去招呼,“客官吃的什么?”曹志峰说,“赶路累了,先来两壶好酒,几笼包子。”小二赶往后厨走去,喊着,两壶好酒,两笼包子。一会功夫热气腾腾的包子和两壶好酒端了上来。曹志峰打开好酒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一会可晕了过去。几个下人摸摸衣服一点银子都没有,“妈的穷鬼一个,拉到后厨剥皮买肉。”几个人正要抬着王往后厨送,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可走了进来,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害命,该当何罪?包子店老板走了出来,185大个黑黝黝的胡子,看上去特别威猛。看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让手下人上给王朝马汉打了起来。饭店的人个个都是高手,眼看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招架不住了,小侯爷拔剑和饭店的人打了起来。一会功夫可把几个人抓住了。然后老板走到包拯跟前说,“你手下的人都抓了起来,我看你你也是有钱人,五百两银子把人放了。”正在紧急关头,黄解甲和石青过来,吹了一口气,遍地黄沙把饭店的人的眼睛吹得睁不开,然后石青念动咒语把所有的人都定了下来。包拯说,“快去厨房救人。”石青黄小河一起来到厨房,曹志峰已经被脱的精光,大厨正要挥刀剥皮。曹志峰醒了,一看绑在案子上,没有办法,心想完了,这下小命要交代在这。门外一个骰子飞了过来,打伤了厨师的手腕,刀子掉在地上。这时石青把厨师绑了起来押回前堂,包拯坐在前堂中央。把饭店一干众人全部押到前堂。石青把后厨的人全部穿好衣服,带到了前堂。包拯说,“我乃开封府包拯,今天看到国家有难,你们不一心为国排忧解难,在这挣人血馒头。实在是该死该杀。” 这时前堂聚集了一杆难民,在看包拯怎么判。这时被他们杀害的冤魂都漂了出来,然后在老板面前要老板抵命,这时老板已经吓摊在地上。包拯直接让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把一杆人等推出去斩了。所有难民拍手叫好。包拯说,“大灾之年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共度难关,一定让大家安心生活。” 第三十二章 两路人马劫杀包拯 耶律科带领分队,埋伏在去往陈州的峡谷两侧等待包拯的队伍到来。姜崇阳带着五十也赶到了峡谷附近,发现周围有脚印,脚印判断不是汉人。姜崇阳恼火了,既然有人用外邦人来杀包拯,我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姜崇阳让手下停止前进,在原地埋伏,注意着山谷的动荡。 随着灾民的增多这个山里有一支神秘的山匪,大多都是难民组成。山匪的首领名字叫马光天曾经也是展老爷的护卫,此人力大无穷,用的兵器是一对八十多斤的紫金锤。本来展老爷解散手下的护卫后,马光天在老家打鱼种地为生,因为当地的贪官污吏横行,兼并土地,实在是不能安逸生活,就大臂一挥召集了几千难民当起了土匪,专门敲诈贪官污吏,贪官也不敢把事情搞大,只有人气吞声。这次是去敲诈青阳知府华明州了五百两银子凯旋归来。 马光天的马走进峡谷,突然马叫了起来停止不前。手下二当家的过来说,“大哥这附近有人埋伏,我看是想打劫的。”马光天说,“打劫老子,老子天天打劫别人,今天他遇到老子是他倒霉。一吹口哨从树上放出的冷箭射了一翻,结果没有反应。马光天说,“没事,我们过去。”正安排一小部分过峡谷的同时,耶律科的分队从峡谷两侧飞了出来。手持明晃晃的弯刀,向山匪砍来。他们以为是包拯的部队到了。一会功夫几十人被剃成骨架。马光天一看,孤狼分队怎么会在中原出现,这是老对手了,孤狼分队走过去寸草不生。这时马光天不敢掉以轻心,让所有人隐蔽。姜崇阳看到孤狼分队,也起了兴奋,难道在这碰到对手了。想当年在战场没少吃他们的亏,今天就是不完成兵部司马王强的任务也要活捉耶律科这小子。他看到了马光天带了这么多人马,心里想好小子,现在过得滋润,手下养了这么多人马,比我混的好多了,我只是给人家当个打手差事。然后就留到了马光天背后,把宝剑指到肩上,把手举起来,小心脑袋搬家。马光天听着这么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好小子你敢拿剑指我看锤。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然后坐在树林里,现在耶律科老小子来中原肯定是勾结了朝中那个重要人物。今天包拯下陈州救灾就是派他来杀包拯。马光天说,“包拯下陈州对谁不利?”“肯定是庞太师。”姜崇阳说。“这就对了,一定是庞太师安排耶律科老小子半路劫杀,如果成功了,说是辽人杀的,逼着朝廷动大量用兵向辽人全面开战,然后京城空虚他就可以顺水推舟把宋庭拿下。这如意算盘打的不错,一定要遏制这种局面发生。大宋江山乱了,我们的子民更苦。两个人商量过后决定连手对付耶律科。就是这支孤狼分队很难对付,我们以前也没有少吃他的亏,如果包大人从这里过逼死无疑,两个人正在发愁,苦想不出对策。这时闫铁匠和花岁绣娘路过这里,他们是去联络马光天一起去保护三少爷安慰。看到闫铁匠这回有救了,马光天走了过来说,“老严干嘛去?”老严看到马光天说,“这么巧,在这碰到你,就是联络你去陈州保护三少爷。三少爷查到侯爷向辽人贩卖武器,去陈州查案,毕竟年轻不知深浅,所以让我们这些老部下赶紧去陈州保护三少爷。” 三少爷是马光天和姜崇阳抱着长大,还交他武功,一听说三少爷有难心里不平静了。闫铁匠说,“你们怎么在这?”马光天说,“刚敲诈了青阳知府500两银子,这不路过这里发现了耶律科老小子在这劫杀包大人去陈州,我们正想办法对付耶律科。”闫铁匠说,“耶律科老小子先放一边,然后先去陈州救三少爷。”闫铁匠看看花岁绣娘你去揽住包大人官轿,让他便服下陈州,躲开耶律科。空官轿走这里,让耶律科补个空。然后你就跟着包大人保护包大人安慰,我们陈州见。花岁绣娘领命,去找包大人了。马光天整理队伍加上姜崇阳的50人分队一起向陈州出发。 花岁绣娘挡住了包拯的官轿,公孙策上前问,“为啥拦截包大人的官轿,有何冤屈?”花岁绣娘说,这条道不能往前走了,前面孤狼分队在埋伏要杀包大人,请一定停下来。公孙策也听说过孤狼分队,在给辽人征战死于他们刀下的大宋子民和兵丁不在话下。但是也不能透露包大人的行踪就问,“你是何人?”“花岁绣娘,我是受人委托来通风报信,暗中互送包大人平安到达陈州。”公孙策说,“大名丁丁的女侠花岁绣娘,久仰久仰。”公孙策让队伍停下原地休息,拉着花岁绣娘到一边说,“包大人现在微服私访到陈州,官轿是空的。但是我们不走,包大人就暴露了,去陈州更多追杀。如果走,我们这些人都是孤狼分队的刀下之鬼,还是暴露包大人的身份,这如何是好?”这时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伸手不见五指。公孙策说,“这是天意,我们趁着天黑快速穿过峡谷。”说话间起身让队伍快递通过峡谷。 八王爷知道包拯会便服下陈州按排的一支禁卫军在远远的跟着包拯等人,小心翼翼的保护包大人安慰。不要跟包大人的官轿禁卫军领头的叫李铭亲眼看到包大人为民除害,斩首黑店老板,下定决心要全力以赴保护包大人安慰。我李铭可以去死,也不能让包大人伤一根汗毛。终于知道八王爷为什么这么在乎包大人的安慰。关乎着大宋的安慰百姓的福祉。包大人感觉身后有一支神秘人在暗中跟着,心里想不知道是敌是友,为啥一路跟随也不献身。就安排王朝马汉去看看后面那几十个神秘人。 第33章 展昭全力收留灾民 王朝马汉走到禁卫军跟前说,“不要偷偷跟着了,包大人已经发现你们了。你们一路跟随包大人是何居心?”李铭说,“不愧是断案入神的包大人,我们是八王爷派来保护包大人的。我是八王爷禁军统领李铭说着拿出腰牌。”包大人走过来接过腰牌确实是八王府的腰牌就说,“让八王爷费心了,那我们就一路同行。”李铭说,“人多太明显,我们还是暗着跟着包大人这样也方便 ,如果需要李铭办差尽管吩咐,李铭一定全力以赴。”包大人说,“好吧,就这样办。” 蒋平领着展昭,参观完村寨,几人来到了客厅。展昭说,“展天一你速去客栈通知大家到这里商量怎么去侯爷府救这批美女。”然后三个人在商量卸粮的事,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走出来一看是大哥二哥三哥到了。白玉堂和蒋平展昭出来迎接,大哥卢芳说,“不必行礼,在国家危难时刻我们兄弟能为国家出巴力也是荣幸。”几个人快步走进客厅,展昭说,“这次任务重,也很凶险,现在我们的人都在往这里赶。”说话的功夫,赤脚怪老先生,丁氏兄弟,欧阳春,展金飞,龙赛花,凤娘一起来到了村寨。这下该来的都来了,客厅坐的满满的。展昭说,“人都到齐了,我们现在是怎么安置这些灾民,如果一直免费放粮,人没有出路,还是只能救一时,我们边让灾民有饭吃还要有出路。展金飞说,现在地都是侯爷府霸占,让灾民开垦良田也没有地啊。修河堤,没有官府批文我们是不能干哪。展昭说,“包大人马上到陈州,这些事让包大人办。当前我们去筹粮越多越好,第二救出美女也是第一要务,不能推脱。”白玉堂说,我们五兄弟今夜去探探侯爷府,你们安排明天到的粮食,我们分头行动。”展昭说,“四爷留下,展金飞和你们一起过去,他探过侯爷府,熟悉路况。”白玉堂说,“我们就这样办,大家回去准备。” 展昭安排展天一和龙赛花,凤娘一起置办大锅,在柳树沟生火起灶,明天就开始舍粥。难民看到展昭说话算话,都过来帮忙,展昭安抚大家说,“大家现在就在原地休息休息,养好体力等包大人到了给你们安排活路,让你们天天有饭吃。这些活就让他们去干不碍事。” 很快柳树沟放粮救灾舍粥传遍了陈州城,好多难民都往城外跑。范荣华高兴的跑回来说,“娘我们有粮食吃了,城外有人开仓放粮,我去弄点粮食给你煮饭吃。”“是不是开封府的包大人到了?”“不是,听说是江湖义士从江南调拨的粮食。”李夫人有点失落说,“你去吧,路上小心不要跟人争执,抢不到粮就让给别人抢。”“孩儿记下了,一定切记娘的嘱托。”范荣华,拿了一个粮袋开心的往柳树沟走去。 陈州的凯源粮铺听说城外有人放粮,这还了得,我们那么多粮食在粮库,这样子我的粮食卖给谁。侯爷怪罪下来我也吃罪不起。让伙计去把滚地龙叫来,我有差事吩咐。滚地龙就是靠打家劫舍,几次入狱侯爷看上他的无赖,就从大牢里给他捞出来,让他在街面上给侯爷处理不干净的烂事。 伙计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滚地龙,在大浏河边找到了滚地龙,滚地龙正在和别人一起斗蛐蛐。伙计拍拍滚地龙,滚地龙甩开伙计别动我,老子马上输了。”这输了老子以后怎么在陈州城里混,让乞丐赢了我传出去也不好听。伙计说,“有大买卖你不做,我找别人了。”这下可让滚地龙来了兴趣,“不玩了,钱都给你了。”小乞丐叫杨志虎,是杨元帅的小跟班,因为在边关看到有人向辽宁提供武器就派杨志虎回来查是谁在贩卖军火武器给辽兵。杨志虎化妆成小乞丐一路跟踪辽人到了陈州。身上的盘缠用光了,想了这个办法赚钱,结果小混混滚地龙来砸场子。既然让我拿银子就立马拿起银子,转身不见了。滚地龙跟伙计来到粮铺,老板说,“有人在柳树沟放粮舍粥,这样子砸了侯爷的买卖我们都吃罪不起,你去把他们的赈灾舍粥的行当都给搅黄了。”滚地龙听到有人舍粥救灾跟侯爷作对,气呼呼的带着小混混往城外走去。 杨志虎听说滚地龙要去搅乱救灾,换上了铠甲提着杨家枪,在陈州城门口等着滚地龙。滚地龙看到小乞丐转身换了一副面孔,很是惊讶,“快快让开,让爷爷过去。今天和你赌蛐蛐玩的开心不想跟你打架,小孩子一边玩去。”杨志虎开口说,“你有好买卖不能独吞啊,既然让你小爷爷知道了,那你要从此地过留下买路财,从现在起此地归我管了。”看到有人敢挡滚地龙的路,是活的不耐烦了。一会功夫聚集了一圈人都来看热闹。滚地龙说 ,“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敢来你滚地龙爷面前打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滚地龙气呼呼的向杨志虎走来,这时一个小孩从路中间路过,滚地龙看都没看一板斧把小孩拍睡在地上口鼻出血当场死亡。后面的父亲赶紧去拉孩子,都没来的及拉住小孩,就这样一板斧把孩子送了命。滚地龙拍死孩子也是想吓唬一下杨志虎,赶紧让开不然你就没命了。杨志虎本来没有起杀心,只是让滚地龙知道厉害收敛一些,结果这么惨无人道,连小孩都不放过,这下让杨志虎可恼了。滚地举起板斧砍了下来,没想到杨志虎枪一晃一转身一个倒勾,直接刺穿了滚地龙的脖子,鲜血喷了一地。当场灾民像疯了一样把滚地龙的肉分食而尽。好多人都围着杨志虎跪在地上,小师傅求你教我们武艺吧,我们被人欺负的现在地也没了,只有练好武艺才能在这社会生存。杨志虎想到杨帅在边关战士吃紧,我在后方给他练支队伍也是对他最大帮助想到这里说,“跟我练武可以,是有规矩的,能做到我就收下。” 第34章 白玉堂夜探侯爷府 大伙齐声说,“只要小师傅能说出来的,我们就一定能做到。我们都心甘情愿遵守你的规矩。”那好我就说了,“一是不能欺男霸女,恃强凌弱。二是言而有信善始善终。三是不能偷盗,贪财成性。四是,要有侠义心肠,嫉恶如仇。五是同仇敌忾,报效国家。能做到我就收留大家,这时灾民都跪在地上齐声说,“愿意遵守师父的规矩,如果违背誓言天打五雷轰。”杨志虎说,“好,我答应收下大家,现在我们要找个落脚之处。要有稳定的生活才能练习武艺。”灾民说,“我们去柳树沟,那里开仓舍粥,最起码先有吃的。”“好就这么办。”杨志虎领着大家往柳树沟走去。 侯爷府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李俊莱把美女带到侯爷府,可把侯爷高兴坏了。终于可以换换新的美女了,很久没有尝到江南美女的味道了。于是让管家准备酒宴,请一路护送美女的这些有功人员。黑金标给侯爷推荐师弟将使泰,还有远觉师太,侯爷第一眼就被远觉师太的美貌所吸引。走到远觉师太跟前轻轻的摸摸师太脸蛋,好光滑的脸蛋,今晚好好陪侯爷我喝一杯。 管家急步的走了进来给侯爷说,“今天白天地滚龙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挑死了,肉很快被灾民分食而光。”“侯爷说,这有啥大惊小怪,打死一个小混混没必要这么紧张,搞得人心惶惶,大家继续喝。”大家也没在意刚才说的滚地龙,继续喝着酒。侯爷悄悄的走出来,拍拍管家肩膀说,“看来陈州城卧虎藏龙要谨慎行事,毕竟能挑死滚地龙不费吹灰之力这人不简单。”管家说,“好的,我去安排人手加强侯爷府的戒备。藤树怪带着蝶花碎步神功魔来到了侯爷府。侯爷看到藤树怪说,“回来的正是时候,现在陈州城卧虎藏龙,情况非常复杂。不知道有多少黑手伸向侯爷府。”藤树怪说,“有花碟碎步神功魔在一切都是泡影。侯爷拉着藤树怪说 “走走进屋吃酒去。” 白玉堂兄弟四人在展金飞的带领下,从侯府的后门一棵歪脖树上跳进了侯爷府,直接悄无声息的爬在侯府堂屋里面的横梁上,看着侯府的一杆人吃饭看的清清楚楚。藤树怪说,“我们今天预祝侯爷早日完成大业,我们一起敬侯爷一杯。”大家一起端起了酒杯,侯爷走到了远觉师太跟前说,这一杯我给远觉师太喝,感谢一路上互送美女。远觉师太看看藤树怪,藤树怪示意远觉师太把侯爷拿下牢牢控制在我们手中。远觉师太和侯爷柔和的喝了一杯酒,装作头晕晕倒在侯爷的怀里。侯爷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寂寞紧紧的抱住远觉师太,当着众人吻了起来。也不顾自己侯爷的身份,并且侯爷喜欢在众人追捧下搞这些。花碟碎步神功魔很久没有尝到女人的阴气了,一激动全身冒烟嘴唇发紫吐着烟雾。侯爷看到这里明白了花碟碎步神功魔的需求,让管家领来十个奴婢到看看花碟碎步神功魔有多厉害。这时远觉师太也兽性大发,现出了魔的本相,嘴唇开始裂开,牙齿越来越长,侯爷怕了,要躲开远觉师太,可是晚了手指甲深深的抓住侯爷的肩膀。把侯爷的衣服撕了个精光,全厂人看到这情况都退了出来,在屋外围观里面发生的事。藤树怪,把树枝伸了出来缠住远觉师太,一点点的把侯爷解救出来。侯爷直接躺在地上精气已经被远觉师太吸的差不多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舒服的看着他们几个人。狮驼峰走了过来,托起侯爷从屋里跑了出来。 一会功夫,十个婢女被花碟碎步神功魔吸的全身都是紫的,用力显露出的血管都发绿,碎步神功魔深深吸了一口气,十个人嗖的飞起空中转圈。这十个婢女已经没有了知觉,感觉在空中飞一样飘飘欲仙。碎步神功魔最后一口气上不来,快要憋死了。肉身万浩宇已经承受不住这一切,眼看马上就要身爆而亡。藤树怪把远觉师太甩给了碎步神功魔,两个人的结合突然功力大曾,整个身体结合到一起,身高变得巨无霸。万浩宇哪经得起这样折腾,体温的升高头上冒着黑烟浓浓的特别呛人。藤树怪拿出自己藤葫芦把毒烟都收了起来。过了两个时辰,慢慢的恢复了平静,瘫坐在地上。这时藤树怪和碎步神功魔还有远觉师太没有恢复体力,瘫坐在地上喘气。十个婢女已经不省人事,只剩下呼吸了。白玉堂看到这情况要下去把屋里的人都杀了,不能让他们活着。还没有飞下去,展金飞已经拔剑飞了下去。没想到都金身不烂之身,砍了几下宝剑也砍断了。就轻功从屋里往外飞。狮驼峰追了出来和展金飞打了起来,展金飞那是狮驼峰的对手。几招已经招架不住,白玉堂也飞了出去二打一还不是对手。卢芳说,“我出去把他引开,你两个拉着他俩赶快离开这里,这里危险。卢芳飞了出去,三个人打一个。狮驼峰急了,摇身一变一个庞大怪物要把他们三个吞掉。老二老三拉着老五和展金飞飞跑了。卢芳被活禽了住没有跑了。白玉堂一看大哥被擒拿,心急如焚,回头就要去救大哥。老三拉住白玉堂说,“他们还想抓住我们,不会害了大哥性命,最多皮肉受点苦放心吧。”我们先回去给大家汇合再想办法,不能盲目去救。白玉堂冷静了下来,回去找展昭他可能有办法。他身边的凤娘都很厉害,也很听他的话。几个人说罢,快步往回赶。 杨志虎在柳树沟练杨家抢,一枪刺进榆树里把榆树震的粉碎。看到几个人轻功飞过,以为是坏人就上前揽住了几个人的去路。“你们大晚上不在家里休息,出来做什么坏事?”白玉堂没心情给小孩子斗说:“快让开,白爷爷今天有急事,没心情给你小孩子闹。”杨志虎一听白爷爷说,“难道你是白玉堂?”“正是在下,快让开。”杨志虎说,“我很崇拜你,你说遇到什么事我可以帮助你。” 第35章 杨志虎救卢芳 白玉堂看着小毛孩子说,“小孩子,不是开玩笑,快离开真的很着急。”杨志虎说,“不要小看小孩子,边关几千辽兵又怎样不是倒在我的枪下。”这下白玉堂可认真看着小孩子,确实与众不同,有大将气势。不是江湖人能比的。”白玉堂说,我们刚从侯爷府出来,我大哥被他们抓了,还在侯爷府,但是这时候侯爷府的人还在身体虚弱的时候,我要赶快去找展昭去救人。”那你们去找展昭,我一个人去会会侯爷府。说着往侯爷府走去。 白玉堂说,“二哥你去找展昭,我和三哥展金飞跟小孩子一起在探侯爷府。如果我们不和小孩去侯爷府,传出去我们兄弟怎么在江湖上混。”杨志虎领着三人一起来到侯爷府,这次是大摇大摆从正门走进侯爷府。侯爷还没有恢复体力瘫坐在椅子上。“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庞煜你该当何罪,私自贩卖军火武器给辽人,战场上死了多少大宋子弟兵?我是代表战场上冤魂取你首级。”话说到这,黑夜的天空刮起了阴风,一个个冤魂都穿着铠甲在侯府的屋顶站满了人,有的断手,有的断腿,有的心脏刺穿,有的头颅一半,惨目忍睹鲜血染红了侯爷府的上空。白玉堂看到边关战士的惨痛代价,心如刀砍一样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杨志虎接着说,“你生在大宋子民,你的良心何在,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置大宋全体人民生命于不顾,留着你何用。”说着提枪刺向侯爷,这一枪下去侯爷可是要粉身碎骨。藤树怪伸出藤枝阻挡,结果刺穿藤枝里面粉碎。藤树怪被杨志虎刺伤,树汁流了一地。藤树怪也没想到人间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真是小看人间了。 几个冤魂押着藤树怪,藤树怪也动弹不得,狮驼峰看到这阵势也不敢妄动。杨志虎说,“快把刚才的人放出来,不然让你们都通通死在这里。”几个下人赶紧送帮了卢芳,几个人押着藤树怪离开侯爷府。 耶律科没有截住包大人,一路追杀到侯爷府。已经是饥渴难耐,看到侯爷府刚刚打斗过,连忙上前说,“侯爷没事吧?”侯爷看着耶律科说,“耶律叔叔,你怎么过了?”耶律科没有说没截到包大人。就说,“你父亲担心你的安危让我带着我的分队来保护你。”“你来的正是时候,侯府正缺人。一路奔波都还没吃饭吧?管家安排好酒好肉招待耶律叔叔。” 杨志虎救下卢芳,几个人押着藤树怪,来到村寨。展昭出来迎接,把这怪物单独关起来。凤娘走过来说,“这是千年藤树怪,凡人押不住,请银蛇奶奶派人来镇压。”展昭拿起令牌给呼唤银蛇奶奶,银蛇奶奶感应到展昭呼唤,就派花青速到陈州援助展昭。 花青接到银蛇奶奶的命令,告别司马光和书童我要去协助展昭办案,离开你们。随手拿出一块令牌交给书童,遇到危难拿令牌呼叫,我就立马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我们是一体。书童不舍得离开花青,但是命令也不能不服从。一会功夫花青到了村寨,展昭说,“这个怪物有劳你了,要看管好等着包大人来处理。”花青施礼说,“遵从主上安排。花青用封印封住藤树怪,用铁链给拴在枯井里。”大伙处理完藤树怪,在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蒋平已经把饭菜安排到位,大家一起吃饭去了。 赤脚怪老先生突然感觉周围空气中弥漫着毒气,并且越来越重,让大家赶快把口鼻用白布捂住点起草药。赤脚怪老先生说,这里要发生瘟疫,比青山镇的还太凶,碎步神功成魔后,毒气就更厉害了,不是你我凡人能控制得了的。这时枯井里也冒出黑烟,藤树怪打开了藤葫芦。花青连忙用封印彻底封死了枯井口。藤树怪在枯井发出呲牙的叫声,这是自作自受。两股毒气没有混合毒气的毒力还没有更强大。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难民先躲在村寨,用封印把村寨封住。展昭说,“明天陈州百姓一定要遭殃,我出去救治百姓,你们在封印里千万不能出来。赤脚怪老先生说,“三少爷,我陪你一起救治病人。”凤娘也跟了出来,龙赛花要出来,展昭说啥也不能让龙赛花出来。花青封好封印说,“我们今晚就到陈州城,开展救治。”跟随杨志虎的冤魂自成军队跪在展昭面前说,“我们阴鬼愿追随展护卫,救百姓于水火。” 展昭在此谢过大家,现在就烦劳大家到各地采摘解毒草药,回来全力救治陈州城的百姓。因为侯爷放毒惹怒了天神,又一次发洪水是要淹没侯府,结果侯爷府有阴鬼司总指挥的保护,把水都排到了老百姓所剩不多荒田里。百姓更加苦不堪言,唯一的房子也被大水冲垮了。雨越下越大,黄河开始决堤了。这时钟馗看到如此灾难,让地裂开一道口子,把水都引流到地下。 天亮了,陈州城到处一片汪洋,老百姓一夜之间全部染上瘟疫,有的坐在门板上,有的有小船的坐在小船里在水上飘荡。已经是欲哭无泪,不知道何去何从。展昭划着小船给所有人一个一个的发药。然后安慰道,包大人马上就到陈州了,我们就有救了。范荣华听到包大人要到陈州,给你娘说,“有人说包大人马上就到陈州,我们有救了。”李夫人是人中龙凤,病毒再厉害,也不能侵犯,这就是天道轮回的规矩。李夫人听到包大人要到陈州了,大喊我们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百花仙子去九华山给三圣母祝贺路过陈州城上空,看到陈州城遭遇这么大的水灾,还有如此严重的瘟疫。就化作农妇带着幼童来到人间,钟馗看到百花仙子走上前说,“感谢百花仙子出手救治人间,我昨夜也是束手无措,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入手救治人间。” 第36章 百花仙子救治瘟疫 百花仙子看着陈州城到处都是淹没的村庄,百姓衣不附体,冻的身体发。紫百花仙子施法瞬间太阳出来了,陈州城恢复了一点点暖意。百姓见到了阳光,感觉身体稍微有点舒服。但是瘟疫已经把人民侵蚀的没有一点点活着的气息。百花仙子吩咐灵芝童儿,你快去雪莲山找雪参爷爷,多取点雪参回来救治灾民。灵芝童儿接到吩咐,立马去了雪山。百花仙子说,“此去雪山脚下有个巨石怪,把守雪山,灵芝童儿估计到山脚下过不去,钟馗大师你去助她一臂之力,这里的灾民交给我。”钟馗施礼到,“我速去速回。” 钟馗走后,百花仙子施法用千余种花瓣五颜六色编织成巨大的花船,让陈州的难民都坐在上面,所有的百姓都得救了。百花仙子一点点的消耗着自己的法力。展昭组织村寨里的难民一起没日没夜的挖渠疏通水道很快陈州的水排了到了杨柳河。城中的房子塌的塌,倒的倒一片废墟,一看上去就让人心疼。随阳县的县令姚家洛带着全班衙役帮助百姓抢修房屋,安排临时住房。私自打开了县里的粮仓支起大锅熬粥舍粥,百姓才安顿下来。百花仙子已经累倒在地上,太阳把百花仙子已经晒的要枯萎了。姚知县让衙役给百花仙子撑起了遮阳伞,找来干净的泉水,百花仙子慢慢的恢复了体力。睁开眼睛看到知县大人说,“去安排大锅,把我做的花船分成四份熬四大锅花瓣汤让灾民服下,灾民的体力恢复点,瘟疫能遏制住。等灵芝童儿把雪参找回来在熬一次汤,就完全康复了。”姚知县说,“仙子娘娘,你也消耗体力不少,我让衙役给你抬回县府去休息。我按照你的吩咐把事情做好。”就这样陈州的疫情很快得到了控制。 狮驼峰回去汇报,“不知道是谁把城里的疫情遏制住了,百姓在慢慢恢复健康。”碎步神功魔说,“一定要找出这个人,不能让疫情这么快控制住,包拯很快就到陈州了。”狮驼峰和碎步神功魔在空中查看是谁在施救。然后发现赤脚怪老先生,在赶制草药。又是这老家伙,上次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狮驼峰变了原型,下去把赤脚怪老先生抓到了空中,把他押回侯爷府在处置。这时候,杨志虎挡住了狮驼峰的去路,把人放下小爷让你活着离开,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狮驼峰说,“小毛孩子你不怕我吃了你。”说着张开大嘴要吞了杨志虎,没想到杨志虎身体敏捷一转身倒挂金钩,把狮驼峰的鼻孔穿了空,随手拿起拴马绳把鼻子扎了起来,拉着在空中飞了几圈。疼的狮驼峰在后面直叫,但是杨志虎越拉越紧就是不松手。狮驼峰没有了反抗余地,也叫的喉咙沙哑,跟着杨志虎跑了起来。然后杨志虎转身骑在了狮驼峰的后背上,一拉缰绳狮驼峰没有目标的乱跑,谁知道狮驼峰的脚力这么厉害,顷刻来到白皑皑的雪山。大风刮的人上不来气,杨志虎趴在狮驼峰背上闭住呼吸,但是,狮驼峰看到了周围都是白皑皑的雪山山迷失了方向,怎么也走不出去。走了几圈实在走不动了,卧在雪地里喘着粗气。小孩爷爷你放过我吧,不然我和你都要死在这里。杨志虎说,“你是妖怪你还怕死?我一个小孩子都不怕死。”狮驼峰说,“我修成人形经过了几千年,你说死在这里不可惜。”杨志虎说,“你几千年白修了,你不给人间带来福祉,坑害人间早晚老天要收拾你。也许今天就是你的归宿。”这时狮驼峰彻底怕了,“我真的不想死,我还想修仙得道。”“那你就造福百姓,多集富德这样才能修道成仙。”狮驼峰彻底被杨志虎感化,那我愿意这一辈子做你脚力驰骋疆场,为大宋保家卫国,这样行吗?可以,但是你要做到,不能翻脸不认人了。如果你下次翻脸我可不是刺穿你的鼻孔,而是你的喉咙。狮驼峰点头答应。 雪山山门开了一道口子,里面走出一头白熊说,“师父请二位进去。”狮驼峰拖着杨志虎进去,白熊跪在地上说,“师尊,我把二位带到了。”雪山山神说,“狮驼峰你可知罪?当初我看你修炼不易给你吃了雪莲,修来的人身。如今你不珍惜这副人身,助纣为虑危害人间,但是你也是被人诱导才走上歪路。刚才听到你的对话,我收走你人身,从今你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行走。等你灾期满了,在还你人身。然后赏赐了一个金黄项圈,只要你有邪念项圈会收紧你的脖子。让你生不如死。”狮驼峰赶忙跪下,“感谢雪山山神的不杀之恩。”杨志虎说,“多谢山神的指点,还烦请你给我们指一条回去了路。”山神说,“不着急狮驼峰的脚力日行万里,现在灵芝童儿和钟馗过来取雪参回去救治瘟疫,你们等他一起回去。 灵芝童儿到了雪山脚下,这么高的雪山,我怎么能爬上去。钟馗追上了灵芝童儿说,“不要着急我送你上去。”这时巨石怪走了过来,想上山顶摘雪参要过我这一关,过不去免谈。灵芝童儿说,“你看我小小个子怎么是你的对手,你跺跺脚我的灵芝要碎一地。”“我的职责就是守住雪参,都要过去,那里还有雪参可用。”钟馗推开灵芝童儿让我来,你躲我身后。巨石怪说,“钟馗你捉鬼可以,但是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钟馗拿出除魔鞭,刺向了巨石怪的腿,一发力巨石怪的腿变成碎石块把钟馗堵在里面。钟馗用力推怎么也推不倒堵在面前的山石。钟馗,发出全身的热量慢慢的把石头给烧化了。钟馗背着灵芝童儿出来,巨石怪有恢复了原样,丝毫没有改变。钟馗退下来,在想怎么能打败巨石怪。 第37章 灵芝童儿拿到雪参 巨石怪说,“你们走吧不要再费力气了,这个雪参不是那么容易拿得到。”这时雪山发起了雪崩,把巨石怪压在了白雪之下,钟馗背起灵芝童儿飞上了雪山顶,但是,山顶什么也没有,也找不到雪参。这时巨石怪说,“你们过不了我这一关,是拿不到雪参。”钟馗带着灵芝童儿飞下了雪山。钟馗化作凡人来到了雪山脚下.走进一户猎户。猎户正要出门打猎,看到钟馗施礼道,“阁下是谁从哪里来?”钟馗说,“我是钟馗,来雪山求雪参回去救治瘟疫,但是被山石怪挡住了去路。不知道怎么办,来山下求个法子战胜巨石怪。”猎户说,“巨石怪,是埋在雪山里的怨灵聚集成怪,只要找到能超度他们的法师就自然散去,这就看你们有没有办法请来法师了。”''“好吧,我去想办法,谢谢你的指导。” 钟馗带着灵芝童儿来到了地藏王菩萨面前说,“人间被妖魔毒气弥漫人民危在旦夕,百花仙子全力救治瘟疫,需要雪参。现在雪山怨灵挡住去路,希望地藏王菩萨能随我去超度怨灵让出一条道路,早日拿到雪参救治人间。”地藏王菩萨说,“如果我把怨灵都超度了,谁来守着雪参,以后世间的雪山参就没了。”钟馗不做声,也不知道怎么应对。道岸师父走了过来说,“弟子愿化作山石守住雪参。”地藏王菩萨说,“自然法则,不能可以改变,这样会使人间遭受更大灾难。钟馗,你去天上向王母娘娘请道旨意,让雪山神赐雪参,救治人间吧。”道岸师父你陪钟馗一道去。” 王母娘娘正在编织人间秀丽江山图,突然发现人间有了妖气,是秀丽江山图无法正常编织。这时婢女通报钟馗求见,王母娘娘说,“钟馗天师有何求助?”钟馗连忙跪下说,“人家遭受磨难,百花仙子全力救治人间瘟疫,需要雪参救治,现在雪山怨灵挡住了去路。还请王母娘娘赐个良法。”王母娘娘说,“紫霞仙子,你随钟馗天师去雪山拜见雪山山神,把雪参以后收到天上来。让道岸师父把怨灵超度收走吧。灵芝童儿,把雪参收走后,我赐你一根速去交给百花仙子全力救治人间瘟疫。”众人齐声说,“遵从王母娘娘法旨。” 道岸师父拿起玉葫芦,抛在空中,敲着木鱼,念动咒语,雪山怨灵一个个的收进葫芦。雪山山门顿时打开,白熊走了过来,师傅有请。紫霞仙子钟馗道岸师父一起走进了山洞。紫霞仙子说,“雪山山神接王母娘娘法旨,把雪山雪参交由天庭保管。山脚下怨灵守山灾期已满,超度投生。”山神跪下接旨,拿出了雪山雪参。紫霞仙子拿出一颗交给灵芝童儿,速回人间交于百花仙子。”山神说,“你让杨志虎带你骑狮驼峰回去快些。”杨志虎抱起灵芝童儿,骑上狮驼峰回了陈州城。 百花仙子在县衙设了药铺,给百姓施法救治病情赤脚怪老先生也将配置好的草药给灾民煎熬服用。灵芝童儿到了县衙,百花仙子说,“快把雪参分开熬汤分给百姓喝。”碎步神功魔看到狮驼峰被小孩捉住,就躲在县衙里,看到百花仙子特别漂亮诱人,一股妖风把百花仙子卷跑了。杨志虎骑着狮驼峰追了过去,碎步神功魔给百花仙子跳进枯井里。紧跟狮驼峰拖着杨志虎到了枯井旁,找遍了没有找到百花仙子。这时道岸师父,走了过来,敲着木鱼。碎步神功魔像发疯了一样撕碎了百花仙子的衣服,张开长长的牙齿要咬百花仙子的脖子。百花仙子是不能被玷污的,这样天庭追责三界都要不得安宁。道岸师父抛出宝葫芦把碎步神功魔收了进去。此时百花仙子的法力尽失殆尽,躺在阴冷的枯井里。道岸师父用力施法把百花仙子吸了上来,发出热量慢慢的使百花仙子恢复法力,周围百余种花瓣包围着百花仙子,天空出现了奇香吸走了陈州城污浊的戾气。百姓很快恢复了体力,都跪在地上叩拜百花仙子。慢慢的百花仙子的身体变成了花瓣落在枯井周围,长出了五颜六色的花。百姓为了纪念百花仙子对陈州百姓的恩德,在枯井上雕塑了百花仙子的真身,把周围的圈了起来建起了百花娘娘庙,这个七彩花园叫七彩园,灵芝童儿在此化身百花娘娘庙主持,守着百花仙子。 侯爷府听说百花仙子救了陈州城的百姓,可把侯爷气坏了。大怒说,“谁敢挡我财路,我就让她焚身碎骨。”让管家带着侯爷府的兵丁来到七彩园又砸又抢推倒了百花仙子的塑像。一把火烧了七彩园。百姓敢怒不敢言,只有把百花仙子记在心里画成画像在个人家里祭拜。 姚知县听说侯爷府的人把百花仙子的庙砸了,带着衙役来到侯爷府。让门卫去通报隋阳县知县求见。管家出了府问,“有何事见侯爷?”接到举报,侯爷府的人砸了百花仙子庙,我是拉拿人的。管家说,“你一个小小隋阳县管起侯爷府的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管起侯爷府的事,通通拿下。所有兵丁卸了姚知县的兵器。”展昭大喝一声,“慢着,拿出金腰牌这个可以带人吗。这些兵丁那管你你几品,直接去捉拿展昭。” 杨志虎骑着狮驼峰带着阴兵过来说,“你们真的是胆子肥了,展昭都敢抓,把皇上放在哪里,通通带走。”阴兵抓住侯爷府的兵丁。这时阴兵总指挥出来发出命令,所有的阴兵都退了去。侯爷府门口乱套了,杨志虎不服气看枪,一枪挑了过去,阴兵司总指挥一把抓住杨志虎的枪甩了很远,毛孩子去一边去。这时吹起阴风,陈州城顿时黄沙飞舞,河水倒流弄的陈州城黄沙弥漫人们伸手不见五指。道岸师父,超度起了冤魂。 第38章 耶律科制造陈州惨案 道岸师父在空中超度陈州死去的冤魂,慢慢的天空戾气散尽,天空出现了万道霞光。陈州的百姓好多年没有看到这么光明的天气,人们都跪在地上祈求上天保佑,未来的日子能有一个安定幸福的生活。隋阳知县还在侯爷府门口没有走,一定让侯爷交出砸烧百花仙子庙的凶手。天一亮阴司总指挥自然退去藏在侯爷府的地窖里。白玉堂带着展天一从侯爷府的后门潜入侯爷府,把这批美女从侯爷府救了出来。侯爷看到大势已去,不能硬刚没有办法给管家交了出来,一切从长计议。 姚知县带着侯爷府的管家来到县衙大堂,开始审问管家,“你可知罪?”管家知道失去了大势,跪在地上求饶,“犯民知错了,求县太爷开恩饶小人一命。”往日的飞扬跋扈,也没有了,看上去可怜粑粑也没有主人来救。县太爷把管家的十条大罪一一列举罪恶不赦,判斩立决。百姓可高兴坏都站满了街道等着侯爷府管家的囚车走向法场。监斩官一声令下,威风一时陈州城的管家落幕了。百姓上去抢肉分之,那场面比滚地龙还要惨不忍睹。 侯爷气的在堂屋里发疯,什么东西都摔了一地,好你个小小的隋阳知县,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管家的孩子跪在侯爷面前哭诉着父亲的下场,非要替父亲报仇。对侯爷说,“现在城里百姓不是兴高采烈吗?那我们就制造点恐怖案件,把百姓的势头压下去,深深的踩在脚底下不敢喘气。”侯爷蹲在地上拍着管家的孩子,“你有什么好主意?”派兵先抓人,然后杀一部分 ,最后装鬼吓死一部分,让老百姓彻底的怕。”侯爷起身说,“好,够毒老爷喜欢从今天起你就接替你父亲侯爷府的管家了。陈州城的安宁就交给你了。”“侯爷我还要向你借个人。”“谁,侯爷府的人尽管你调度,都听你安排。”小管家站起身谢过侯爷退出了侯爷府后堂。 小管家得到侯爷的授权直接来到李俊莱的房间,这时侯爷府上下都憋着一股气感觉被一个县令戏耍还没有缓和的余地,都快憋疯了。李俊莱为了泄气找到了远觉师太,两个人正在房间苟合。小管家推门走了进来,远觉师太胳膊一伸把小管家按倒在床上,小管家还是童子之身,身上散发出金光把远觉师太直接给电晕了。小管家起身对李俊莱说,“快穿好衣服,侯爷有吩咐,等事情搞成了,在尽情的寻欢。”李俊莱听到有任务立马来了精神,“什么任务?”把你的人马召集齐,大张旗鼓的在陈州城抓人,抓到矿上干活,现在兵器制造局缺铁,加大采矿力度。李俊莱说,“保证完成任务,我立刻就出发。” 李俊莱骑着马,在陈州城横冲直撞,百姓刚刚恢复点正常生活秩序,被李俊莱的士兵挨家挨户的抓人打乱。百姓都是往城外跑,可是城门早早的关住了,跑也跑不出去,无奈很多年轻力壮的用绳子栓住带走了。刚好有一家今天娶亲,撞上了李俊莱。李俊莱揽住新娘的花轿,揭开轿帘一看新娘如此的美貌。直接抱上了马大喊,“今天我替新郎洞房了,让新郎官在找新娘就不抓他到侯爷府当差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一会功夫李俊莱抓了几百号人押到了侯爷府门口,小管家给这些人带上手脚镣押进了侯爷府的地牢,连夜刺了字,直接从地道送到了矿山。 陈州城又陷入了白色的恐怖中,百姓又提心吊胆的生活着。夜里刚刚睡下,街面上听到狗叫声越来越近,所有的狗都叫了起来。耶律科带人走过寸草不生,狗也不叫。第二天清晨起床,每家每户都有一个人被剔的只剩骷髅白骨。醒来看到自己身边一堆白骨,血肉四溅的到处都是,吓得人们从家里跑了出,街面上的狗都被剔的精光骨头满大街都是,特别恐怖。城门墙上挂着随阳知县的人头,城墙上写着跟侯爷府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老百姓彻底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出门。 抓去的百姓刺字以后连夜通过地道的出口就是铁矿,路过地道的时候听到里面叮叮咣咣的打铁声昼夜不停。在地道里困了几天不见太阳,猛地走到室外太阳是格外的刺眼,眼前的场景把百姓都看傻了,一地的骷髅白骨,青蛇在骷髅里钻来钻去。远处稀稀拉拉的的工人在有气无力的开采大石头,后面跟着你兵丁拿着皮鞭,使劲的抽着矿工,亲眼看到累死在工,几个士兵抬着撩到一边继续干活。带队的士兵给矿上的士兵交接以后,矿上的士兵给百姓带到一个工棚里。这就是你们的住所,去领铺盖,然后吃了饭上工地干活。所有人领了一卷草席,然后到厨房一人打了一碗开水煮青菜叶子喝了起来。陈州城有名的陈二楞胆子特别大,什么都不怕力气天生的就大和崔小智很好的朋友。两人一起被抓来做矿工。小智说,“大胆这样不行,我们在这不是累死就要饿死,要想办法逃跑啊。”陈大胆说,“哥,从小我就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晚上先不要睡觉看看矿上的情况再说,你来的时候发现没,工地上好多青蛇在骷髅里钻来钻去,我们先找到蛇王,把蛇王抓住让青蛇把这些矿上的士兵咬死我们就有机会跑了。这里没啥吃的,就是吃刚死去的尸体,我们把尸体运到一个开阔地方,然后等蛇王来吃。你要把蛇王给抓住喽。”“那就这么办,下午先去工地干活,看看出去的路。” 陈大胆和崔小智商量好在工地上装着干活很卖力,矿上的士兵看着两人干活可以,对要求也放松了警惕,陈大胆一人管着几个人干活。然后到处走着搬矿石查看地形。矿上的士兵也没有在意陈大胆到处溜达。以为是在搬运矿石。 第39章 崔小智和陈大胆设计逃离矿场 矿场上弥漫着刺鼻鼻的尸臭味,苍蝇飞得到处都是。陈大胆找到了一处石头后面是一个宽阔的碎石滩,远处山的旁边有个山洞,洞口特别小刚好一个能爬进去。陈大胆爬了进去走到洞口出来对面刚好是柳树沟的柳河边。陈大胆又回来,爬进了工地。 到了晚上,吃过饭,所有的矿工都在用热水擦洗白天干活被官兵抽的血淋淋的肩膀,又疼又痒睡觉都不能翻身。崔小智和陈大胆悄悄的走了出来。装着出来解手,用白布捂住口鼻,把尸体抬到了碎石滩旁边,摆了一堆。一会功夫几百条青蛇爬了过来,开始吃尸体腐烂的臭肉。听到远处矿山上的冤魂在哭喊,陈大胆跪在地上说,“求冤魂保佑,如果这次逃脱成功,我必然找到包大人为大家申冤鸣屈惩治恶人。”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呲呲的呲地声音,一条大青蛇有几丈那么长,头一抬起张开大嘴活活的能吞下一头牛那么大。这时天空雷电交加,乌云密布。矿山上的士兵都躲在工棚里不敢出来看,陈大胆站在雨里指着天说,“如果雷电不把我劈死,我就一定把矿友救出去。替冤魂昭雪申冤。” 青蛇飞了起来,雷电一下劈住了青蛇的头,只听到青蛇大叫长出了胡须,全身变了鳞甲。陈大胆跃身一跃骑在了青蛇背上和青蛇一起渡劫。陈大胆抓住青蛇的头使劲躲闪,连劈七七四十九下,在陈大胆的帮助下青蛇渡劫成龙。天空的乌云散去,青龙盘旋在空中对陈大胆说,“谢谢你主人,以后我就跟着你驰骋天下,扫荡世间一切不平事,完成我成龙的第一步造化。”地上的青蛇都给青龙朝拜。青龙说,“现在陈大胆就是我们的新主人,我们一切都要听从陈大胆的命令。有违抗命令者死。”说着青龙吐出一团火把尸体烧的成灰烬。这样子世间就不会发生瘟疫。 陈大胆有了青龙后胆子更大了说,“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让这里的老百姓有个正常生活。我现在让你去把矿上的兵丁全部都咬伤,切留性命不要咬死。青蛇都头撞石头退掉自己的毒牙。不一会兵丁的工棚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都被青蛇咬的瘫坐在工棚里,有的看到这么多蛇吓得痴痴呆呆。崔小智说,“现在矿上的士兵都被我们制服了都赶快跑。”把所有的矿工都集中在碎石滩,一个一个从山洞里跑了出来。 杨志虎,骑着狮驼峰刚从边疆回来,看到有人骑着青龙从山沟里飞到了柳树沟。就跟了过去。看到这群人比难民还要悲惨,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没有一点力气。杨志虎让狮驼峰落在了柳树沟。陈大胆也落在了柳树沟,看到杨志虎还以为是侯爷的人,上前给杨志虎打了起来。杨志虎说,“这小子力气不小,一定把我当坏人了,我挑逗他一番。”就骑着狮驼峰飞到了空中,青龙托着陈大胆也飞向了空中。然后杨志虎用银枪挑了一下青龙的胡须说,“何方妖孽,竟敢在这为非作歹,看小爷不挑了你。”青龙怒了,直接喷出怒火去烧杨志虎,狮驼峰转身躲开怒火,吐出了冷水,把火剿灭在空中。这时青龙又吐出水,要淹死杨志虎。杨志虎说,“好小子有点本事,我要把他制服以后陪我驰骋疆场。”狮驼峰立马吐出雪冰把水冻成一块一块的冰落在柳树沟。青龙更恼了,张嘴要把杨志虎和狮驼峰给吞下。陈大胆拉住了青龙。“不斗了,这样两败俱伤请问,“你是哪里来的,为啥跟我们难民过不去?”杨志虎说,“我刚从边关回来,杨元帅被困在祁连大峡谷,死伤殆尽,我回来请救兵的。”陈大胆知道是英雄就抱拳施礼道,“小的不才,也不会什么武艺就是天生神力,胆子大我愿追随你去救杨元帅。”只是这些矿上的难民不知道怎么处置。我们刚从侯爷的矿上救出来,也没有吃的。杨志虎说,“这个交给我,我去办。”两个人从空中落了下来。崔小智上前一看,“这不是单枪挑死地滚龙的杨志虎吗?”急忙拉着陈大胆跪下,你一定收我们为徒,我要跟着你学艺为国杀敌。杨志虎看到两人的诚意我答应你们收下你们。狮驼峰和青龙卧在一旁,喘着气。青龙不服气的说,“有机会我们在打一次绝对不能输在你手下。”狮驼峰说,“我已修炼上千,你刚刚一个度化成龙的小龙,怎么能斗过我?我已经有人身,只不过犯了错误,被收走了一半。我们还是同心协力协助我们的主人完成大业。”杨志虎说,“狮驼峰去把龙赛花接来协助龙赛花处理这里的灾民。用这些冰块建起村寨的城墙抵御侵略,督促他们抓紧练武等待备战。”狮驼峰转身可不见了。陈大胆走我俩骑你青龙去救杨元帅,不能耽误。崔小智你在这里安抚难民,然后一起去村寨找展昭安排这些难民。 杨志虎和李大胆骑着青龙飞到了杨元帅的大峡谷。敌人用火攻把杨元帅死死的困在山沟里,我大宋的官兵身上中的都是自己造的弓箭刺伤的。看着都让人心寒,山沟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大宋的官兵,真的是内忧外患。陈大胆说,“我下去把敌人的大帅脑袋拧下来,给大宋的官兵报仇。”杨志虎拉着陈大胆说,“不能蛮干,先把杨元帅救出来再说。他们围着杨元帅围而不打就是要让杨元帅投降,如果杨元帅投降,对我们大宋真的是灭顶之灾,他们就肆无忌惮长刀直入杀入中原那样我们的国家就彻底动乱了,百姓更苦不堪言。”陈大胆说,“那怎么办?”杨志虎说,“先让青龙吐火让敌人后退几十里,我们在飞下去把杨元帅给救出,然后直逼他们的统帅大营直逼他们退兵。” 第40章 包拯只身闯冥界 钟馗和石青来到了城隍庙,城隍爷已经忙的不可开交冤魂成堆的往城隍庙里走。有的身体遍体鳞伤,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是滴留着舌头上吊自杀的,有的投河自尽的,还有的就剩骨头了,肉都被人吃光了。哀声遍地鬼哭狼嚎。钟馗和石青帮着城隍爷登记冤魂,黑白无常也累的来回往返城隍庙和幽冥司之间。 黑河龙王被包拯斩了以后很不服气,玉帝也不准黑河龙王投胎,它就变成了一个怨魂,在去冥界的道路上,哄骗冤魂跟他走,他要重整旗鼓和包大人抗衡。还别说,黑河龙王很会伪装,打着给冤魂报仇雪恨的旗号召集不少冤魂。天天给冤魂灌输人间的可恶思想,慢慢的冤魂变成了怨魂,对人间充满了仇恨。 包拯来到了幽冥司,阎王赶忙出来迎接。施礼道,“不知星主光临幽冥司有何指教?”我在睡梦中有几个冤魂给我指引到这里说是有冤案。阎王就说,“升堂”各班小鬼站立两排。包拯坐在旁边,听阎王断案。黑白无常押着几个冤魂带着手铐脚链进了大殿,冤魂唯唯诺诺的跪下身体还在发抖。阎王看了一眼包拯说,“你既然死了还有何冤告诉?”一个冤魂说,“我是陈州府陈家庄人氏,我的家里还算富裕,爹爹开了一个金银匠铺。五月初八那天是我的大婚之日,我的迎亲队伍刚进入陈州城,来了一队人马烧杀抢掠,走过去还点了沿街商铺。刚好与我的迎亲队伍相撞,带队的看我娘子漂亮,直接拉上马大声说道,新娘子我替你洞房了。至今没有下落。我回到家,本来张灯结彩灯,一下换成了白色孝布,我的父亲躺在堂屋用白布裹着,我问什么情况,邻居说,你家的金银铺被人烧了,你的父亲一口气没上来就没了。我的母亲悲伤过渡,也跟着过去了。家里正在悲痛万分给二老办理后事,接着又来了一波人,把我家里的人全部带走,给我们送到一个地窖里脸上刺字连夜送到一个矿山上,那里全是官兵看着我们,白天就让我们干活,干不快就用鞭子抽。”然后冤魂解开衣服全是伤,我们不小心掉进深井里,也没人施救,活活的饿死在洞里。 阎王听后愤怒的说,“何人所为,黑白无常今夜去把他们捉回来审问。”判官急忙出来说,“这是阳间的案子,我们阴间不能审也不能问,只有星主回去查。”包拯说,“先把脚镣打开,让冤魂坐下。”包拯问,“抢走你新娘的人可有特征?抓你去矿山的人是不是跟你抢走你新娘的是同一批人?你可记得矿山有何特征?不着急你一一作答。判官何在,全程记录。”判官起身施礼道,“一切听从星主安排。”冤魂回答,“两批人不是一批人,但是他们的脖子又有一样的图案,都纹有一只鹰。包括在在矿上的士兵也是有鹰的图案。在矿上遍地都是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恶臭的尸体味道。 包拯正在问询问冤魂的具体情况,黑白无常带着一个无头的冤魂走了进来。无头冤魂跪在地上叩拜说,“我死的更冤。”包拯努了大声说,“不要惊慌慢慢道来。”我头冤魂跪在地上说,“我是陈州隋阳知县姚家路,前几日陈州城发生了瘟疫水灾我带着全班衙役连续奋战几天夜,看到百花仙子娘娘也来人间救治瘟疫。我们一起想尽办法救治灾民,好不容易把灾情控制住了。百花仙子娘娘也累倒了,身体化作了五颜六色的花。人们为了纪念百花仙子娘娘,为她修了庙宇和七彩花园。结果侯爷府管家带队把庙拆了,花园也糟蹋了。我带队去要人绳之以法,侯爷没办法交出了管家。我给判了斩立决,晚上我的脑袋可搬家现在还在城楼上挂着。只剩我这无头人身来到这里喊冤。”包拯说,“隋阳知县姚家路你的冤屈我收到了,我一定给你主持公道。黑白无常,你连夜进城把姚知县的头颅取下,好好的和身体一起合葬。封姚知县为阴冥司审判专判世界不公的冤魂。”姚家路叩谢包大人离去。 包大人继续审冤魂的案子,“你的娘子姓谁名谁,哪里人氏?”冤魂说,“我的娘子陈州城十里外土家凹人氏,家里还有两个哥哥,老大土晨曦,在边疆跟着杨元帅作战是个校尉,老二土晨环,在家里教书。我的妻子是土三妹。还有老岳父土淮生在家种地。”包大人说,“我都记下了,你让要要判官安排你投胎转世,我回去给你申冤。” 包拯刚要起身离开阴冥司,这时,黑河妖龙的魂魄飞了过来要杀了包拯。钟馗及时出现,一挥打魔剑,剑气杀向了妖龙,妖龙转身把钟馗团团围住,我的性命都是你们所害,我要你们每个人都偿命。说着吐出火球烧了阴冥司,在场的小鬼都哇哇大叫,包拯的金光护体,没有一点危险。这时道岸师父走了过来,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屠刀吧。妖龙哪能会听一个和尚的说话,直接喷火一起烧越来越凶。被包拯铡的刀下之鬼都出来了,要包拯偿命。包拯被困在阴冥司动弹不得。 陈大胆和勾莲花夫人,银蛇奶奶喝完酒后说,“我要回陈州救百姓,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俩姐们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了。好好说说话。”勾莲花夫人说,“夫君到哪我就到哪,寸步不离开。”银蛇奶奶说,“不好包大人有难我们要去救,现在困在幽冥司。”陈大胆一吹口哨小青龙飞到了陈大胆旁边,我们快去阴间把包大人的冤魂接回来,包大人被困在幽冥司了。”陈大胆骑着小青龙,银蛇奶奶和勾莲花夫人提前走了。陈大胆后面慢慢的跟着,穿山甲神在前面开路。刚走到阴冥司,就闻到了烈火弥漫刺鼻的味道。 第1章 杨志虎逼退辽军救出杨元帅 陈大胆,夹紧青龙背,一拉青龙头,大火直扑敌军的包围圈,看到火势熊熊。敌人有的烧的尖叫凄惨,辽军统帅下令后退三十里,安营扎寨,继续围困杨元帅。青龙一摆尾把杨元帅甩到龙背上,驾云离开峡谷回到了中军大帐。杨元帅满身是伤,军医立马进了中军大帐给杨元帅疗伤。杨志虎说,“我去请灵芝童儿给杨元帅配点草药恢复的快点。” 狮驼峰协助展昭安排好灾民说,“我去求灵芝童儿点仙药给杨元帅送去让杨元帅快点恢复体力。”展昭说,“杨元帅的兵力怎样,我让凤娘带银蛇帮弟子去帮助杨元帅平定西辽。”银蛇奶奶这时现身到展昭旁边说,“我亲自去一趟,这里的灾民一样重要,处理好灾民和稳定边疆同等重要。包大人说到就到,大家要齐心协力把村寨筑得更牢固些。”银蛇奶奶骑着狮驼峰来到百花仙子庙,银蛇奶奶跪在仙子面前说,“弟子来看师父来迟了,让师父遭此大难。”灵芝童儿搀起银蛇奶奶说,“师姐不要纠结,师父在此落脚也是该遭此大劫难,我在这安心侍奉就行。”银蛇奶奶说,“边关杨元帅有难,请师妹赐点仙药救治。”灵芝童儿,从身上揭掉一点灵芝拿出平时积攒的晨露交给银蛇奶奶快去吧。银蛇奶奶拿着灵芝和露水骑着狮驼峰飞向边疆。 杨志虎正在说要回去求药,狮驼峰可到了。银蛇奶奶拿出灵芝给杨元帅服下,晨露让杨元帅喝下后,杨元帅全身感觉火热全身舒坦很快恢复了体力。小木瓜跑出来说,“姑爹受到如此大伤,木瓜要去给辽人杀个片甲不留。”杨元帅喝住木瓜,现在几个月我们的士兵连续征战,已经很疲惫不适合跟敌人硬拼。我们要智逼敌人退兵,救出伤兵。木瓜你去找到敌人的粮草所在地,放火烧了,速去速回不能恋战。杨志虎说,“侄少爷走的太慢,我去吧。”说话间骑上狮驼峰寻找敌人的粮草地。 杨元帅起身施礼道,“多谢赐药,我无以为报。”银蛇奶奶说,“你为国杀敌包围边疆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杨元帅说,“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家贼,不是源源不断送兵器和美女,我们早就战胜敌人了。”这里的天气马上就要过冬了,我们的士兵还是单衣单鞋,要赶在天冷之前一定要止战。”银蛇奶奶说,“国内也不乐观,家贼把家里弄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不亚于边关的战争。包大人还没有到陈州,陈州的事情也棘手。”杨元帅气的摔碎杯子说,“一定尽快遏制住家贼的猖獗,我书信一封你交给包大人。”银蛇奶奶说,“我来这就是协助你击退辽兵,这让他们给你带回去。”陈大胆跪在地上,我也留下来为国杀敌。实在是气不过架着青龙往敌营走去。 陈大胆在空中架着青龙对准敌军的中军大帐喷起了怒火,敌人训得黑狼营的黑狼烧的死伤遍地。那边狮驼峰喷起怒火把敌人的粮草大营烧了起来,看着粮草烧的殆尽才离开。敌人这两把火烧的直接拔营回府。陈大胆和杨志虎一起回到元帅大帐。杨元帅说,“这里战局已定,我们也收拾伤兵整顿军队回城,今冬敌人不会再犯边疆。”杨志虎,你回去好好的协助包大人处理案件。”杨志虎领命。带着银蛇娘娘和陈大胆回陈州。 在空中看到城外有打斗,张龙赵虎在旁边护着包大人,王朝马汉闫铁匠正遇盗匪厮杀。一会天空刮起阴风把包拯卷跑了,阴风过后不见了包大人了,大家都着急万分。黄解甲和石青也没有见过这阵仗没了主意,赌神对厮杀也是一窍不通,怎搜寻包大人也是摸不着头脑。闫铁匠说,“我们分头行动,到处寻访百姓,黄解甲和石青你去请钟馗前来协助寻找包大人,说说什么包大人不能有任何闪失。”银蛇娘娘从空中落下说,“不要着急,这是勾莲花给包大人卷跑了。她没有走正道练得歪门邪道就是来危害人间。”杨志虎你和陈大胆留下,我带着狮驼峰和青龙去跟勾莲花交战救出包大人。天师钟馗拿着伏魔杖也来了说,“包大人不能有闪失,如果包大人的金身被勾莲花破了,这世界要掀起一场三界大战,各路妖怪都要出来。”说着都来到了勾莲花洞,银蛇奶奶淫笑道,“莲花妹妹,你出来姐姐来看你了。”这时勾莲花正想与包大人苟合,听到有人扰乱气呼呼得出来了一看是银蛇奶奶就说,“姐姐你我也几千年的姐妹,不要因为小事伤了和气,不也能坏了我的好事。”银蛇奶奶说,“妹妹收手吧,包大人你碰不得,别到最后你损了你的几千年的道行。”“几千年的道行又怎么了,我现在只要自己快活我吸了包拯的元气我就要毁灭这个世界重新来过。”“好大的口气看招。”两个人打了起来,不分胜负,银蛇奶奶拖住勾莲花,钟馗进到山洞救人,包拯在一个暗流的中央用大石头压着。钟馗施法力破不开勾莲花的法墙。很快银蛇奶奶也没有了力气,勾莲花也没了力气。两个人躺在地上喘气。小青龙和狮驼峰根本进不去山洞。这可怎么办?难住了钟馗。在这危难时刻,穿山甲神,从阴水沟打了一个洞,拖着包大人从山洞里跑了出来,青龙附在山洞口,让包大人骑青龙回去,包大人跪在地上叩拜说, “万万不能这样做,青龙代表皇上我怎么敢让皇上背我。”狮驼峰是妖更不能背包大人,他也拖不起包大人。青龙闪身来到皇宫,在皇宫盘旋。仁宗看到青龙问, “有何诉求?”“现在包大人处于危难时刻,需要我拖他出来,但是包大人不让拖说我代表圣上,臣子怎么能让皇帝拖他出来。”仁宗说,“为了大宋子民就是要朕的肉也回割了。如果真的让朕亲临现场背我也同意。传口谕朕同意青龙托包拯出危难。” 第2章 青龙救出包大人 青龙接到皇帝口谕直飞勾莲花洞,看到包大人说,“皇帝口谕包拯接旨,包拯是国之栋梁,能为大宋平安百姓幸福就是让朕亲自来背你都心肝情愿。”包拯叩谢天恩,爬上青龙,青龙刚要腾云起飞。一道金光把包大人和青龙困在了勾莲花洞的石匣里。勾莲花夫人看着青龙说,小小一条青龙竟敢来我这里救人,你刚褪了蛇皮,我不忍心让你毁了龙身死掉。 花青赶了过来,银蛇奶奶说,“你绕道后山堵住勾莲花夫人的退路不能让她从后山逃跑了。”狮驼峰守在银蛇奶奶旁边,银蛇奶奶坐在洞口紧闭眼睛发出内力呼唤几千银蛇爬进了洞中把包大人围了起来。此时包大人安全多了,不再担心包大人人分。银蛇奶奶专心想办法对付勾莲花夫人。 杨志虎带着陈大胆后面跟着冤魂过来了,陈大胆说,“勾莲花夫人有多厉害我都不信搞不定她。”说着走进了勾莲洞府,陈大胆前世是天狗转世,走进洞府变成了天狗。勾莲夫人看到天狗进来又惊又喜走过来说,“我等你了几千年终于等到你了。”陈大胆说,“你把包大人放了我就留下来陪你,不再骗你。”勾莲花夫人顿时恼了,“放了包大人,休想,我就是要给银蛇娘娘置气。”陈大胆一把抱住勾莲花夫人,“我的夫人,我们都几千年的恩怨,能不能一笔勾销。你在这里修炼,我转世投胎给白痴一样,何必那么计较?你的本性不坏就是怨气太重,如果我是负心汉,我不早和别人结婚生子了。”包大人是文曲星,天上人间阴间他都要管,你真的跟天作对?现在大宋朝内忧外患,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在人间要心系百姓,我们才能有美好的未来。你还想我们这样再分离几千年?不能踏实为人间造福来世修得一世夫妻吗?”勾莲花夫人的心被陈大胆慢慢的说动了。躺在陈大胆怀里,我听夫君的,我们几千年没有见面了,今晚就喝杯交杯酒,明天一早我把包大人给放出来。 陈大胆端起酒杯,“这杯我敬娘子,这么多年只因为当初我们没有把握住修炼机会误入歧途,导致我们今天这样的结果。这一世为人我就踏踏实实的做人,把福气修好争取下一世我们重逢做一世好夫妻不辜负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勾莲花夫人的心彻底融化了,我要给银蛇奶奶和好不再这样斗下去了,在这样斗下去对谁都不好。银蛇奶奶在洞门口等着勾莲花夫人出来交战。但是好久不见勾莲花夫人,就在洞口喊,“没想到到我的莲花妹妹也怕我不敢出来了。”陈大胆说,“出去见见银蛇奶奶,把误会说清楚。”“就让他在门口叫一会,我们不理她,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说着就给陈大胆宽衣,陈大胆还是童子之身,勾莲花夫人是不能碰的,因为这一世他俩都没有苟合。当勾莲花夫人刚碰到陈大胆身体就被金光所挡开。勾莲花夫人试了几次不行,气的身体的阴火发泄不出去把山洞的石头都震塌了。银蛇奶奶以为里面打了起来就急忙进来,看到的一幕傻眼了,原来陈大胆就是天狗,两人赤身裸体在里面躺着。银蛇奶奶急忙回头躲开视线但是两个人的春光还是被银蛇奶奶给看了清清楚楚。勾莲花夫人说,“师姐不要害羞嘛,我给我夫君在享受快乐,要不你也过来玩玩。”银蛇奶奶说,“都几千岁了没羞没臊。我不理你们了我走。” 小青龙恢复了体力,这时穿山甲神又重新挖了一个小洞钻了进来。包大人我背你出去,小青龙在后面跟着出来。”小青龙点点头用爪子给包大人扶上穿山甲神的背一起从山洞悄悄的离开了,骑着青龙飞向了柳树沟。 展昭正在忙碌着给矿民安排住宿和粮食。看着包大人骑着青龙落在了柳树沟,上前给包大人施礼说,“大人陈州的情况不容乐观,复杂得很。当前最棘手的是安排灾民,怎么给灾民指一条条谋生的活路,才是出路。城里的冤案错案一件一件的处理不能操之过急。”包大人刚刚恢复点体力还不能下地走路。展昭让难民编制一顶简易轿子抬着包大人进了村寨。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闫铁匠还困在马蜂坡,山寨的首领是一只千年大黄蜂,特别傲气,专门吃人为生。官府也几次围剿没有效果。就自暴自弃不再纠缠马蜂坡的土匪,大黄蜂就肆无忌惮的烧杀抢掠。马光天和姜崇阳的人马跟土匪厮杀起来,都中了黄蜂毒躺在地上不能动弹。黄解甲和石青跑到柳树沟村寨给包大人报信。包大人自从勾莲花洞救出来就开始昏迷不醒,赤脚怪老先生给包大人开的方子效果甚微。展昭说,“现在包大人还在昏迷状态,有什么事情给我讲就可以。”石青说,“王朝马汉们被困在马蜂坡都中了蜂毒要快去救他们,去晚了就没命了。”展昭说,“小青龙狮驼峰,再辛苦你一趟去给王朝马汉一杆人救回来把。你们先把马蜂给赶走,我带着村民去把他们抬回来救治。”小青龙狮驼峰带着青蛇全部出动去战大黄蜂。在空中,小青龙和狮驼峰一起吐了火一下把大黄蜂的人全部烧死大半,大黄蜂带着剩下的逃到了陈州城侯爷府。 展昭正要带着村民去救人,灵芝童儿拿着雨露过来说,你把这雨露给他们摸摸就好了,不用去那么多人。展昭和赤脚怪老先生接过雨露骑着快马去马蜂坡救人。灵芝童儿来到包拯跟前给包拯喝了晨露吃了灵芝,包大人的脸色红润起来,但是还没有苏醒过来,灵芝童儿就用自己的道行给包拯护体。包拯紧闭双眼,在场的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办。银蛇奶奶和勾莲花夫人和好以后,陈大胆和两位夫人喝酒,钟馗就来到了村寨,看到包拯没有苏醒,大伙都在着急。就现身告诉大家,包拯去阴间审案子了。我要到阴间协助包大人审案。石青你陪本尊走一趟,黄解甲和赌神你俩在这护住包拯真身不得有任何差池。黄解甲和赌神施礼到,“天师放心,我们一直守护寸步不离。” 第3章 银蛇奶奶全力救包拯 怨魂越聚越多,把阴冥司围的水泄不通,银蛇奶奶和勾莲花夫人一起给黑河龙王打了起来,银蛇奶奶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银蛇,吐出冰块把火给堵在阴冥殿外,殿内的的怨魂开始打算吸食包拯,包拯的金光越来越微弱。勾莲花夫人使出绝招,放出黑烟把大殿都弥漫住,小青龙开始放出小青蛇缠住每个怨魂不能动弹。黑河龙王飞到了空旷的地方给银蛇奶奶打了起来,银蛇奶奶怎么能打的过黑河龙王,已经被黑河龙王的龙鳞扎的遍体鳞伤。钟馗拔出斩妖剑从空中落下把黑河龙王斩成两半首尾不能相顾。狮驼峰的敏捷叼起龙尾跑了。黑河龙王无心恋战,追狮驼峰去了,杨志虎骑着狮驼峰跑到雪山脚下,黑河龙王追了上来。狮驼峰丢掉龙尾,龙头立马粘上龙尾,要起身飞回阴冥司。可是怎么飞也飞不起来了,雪山把他冻的死死的,慢慢全身都冻住。然后雪山崩塌把黑河龙王压在了雪山脚下。 狮驼峰拖着杨志虎回到了,柳树沟村寨,可是包大人的魂魄还没有回来。去救包大人的魂魄都没有回来。狮驼峰说,“主人,你在这里安抚难民,我独自去阴冥司救人。”说罢转身就走了。银蛇奶奶躺在地上,喘着气已经不能动弹。狮驼峰下去试探着托着银蛇奶奶,因为伤势太重拖不起来这可怎么办?钟馗说,“灵芝童儿的灵芝或许能救银蛇奶奶。”狮驼峰说,“我去去就来,你们照顾好银蛇奶奶。”狮驼峰来到百花仙子娘娘庙把银蛇奶奶的伤告诉了灵芝童儿。灵芝童儿说,“银蛇奶奶种的是尸毒,我的灵芝甚微,这要寻找人间制造尸毒的偏方。”“我要去哪找偏方?”“你去问问赤脚怪老先生看有没有办法。”狮驼峰又回到了村寨,把包大人人的情况告诉了大家。现在怨魂已经被控制,穿山甲神在想办法让包大人离开。就是银蛇奶奶受伤太重,中的尸毒太厉害,有什么偏方可以治好。赤脚怪老先生走过来说,“我有偏方,需要青龙胡须做引子,随手掏出一粒我亲自熬制的百毒丸。在配上灵芝去救银蛇奶奶。狮驼峰拿到药没有停歇就去了阴冥司。勾莲花夫人和陈大胆在护着银蛇奶奶说,“老家伙你可不能丢下我走了,以后我给谁打架去?”银蛇奶奶微弱的说,“我能救包大人去死,也是值得的。活了几千年,能这么光荣的死去真的无憾了。我修炼了几千年还是道行不深怎么也退不去蛇皮转化为龙这是我生生不息的遗憾。”狮驼峰拿着药说,“不用去死了,我把解药给你带过来了,赶快服下。”陈大胆扶起银蛇奶奶,接过药喂银蛇奶奶服下。狮驼峰马上说,“还有一副药引子,银蛇奶奶才能康复。”陈大胆说,“你都急死人了,快说什么药引子。”狮驼峰说,“青龙须做药引子。”小青龙听到说需要青龙须做药引子。立马飞到了陈大胆旁边,我的胡须抓紧拿去救人。” 银蛇奶奶服下赤脚怪老先生的偏方,顿时身体膨胀了起来。紧接着飞了起来,身体就要爆炸了。所有人都看傻了,难道是赤脚怪老先生要毒死银蛇奶奶,勾莲花夫人起身要去取赤脚怪老先生的首级。陈大胆拉住了勾莲花夫人,再看看情况。银蛇奶奶的撞碎了阴冥司的石柱子,屋顶塌了一半。银蛇奶奶长出了头角,陈大胆说,“银蛇奶奶在化龙,我们先躲起来。”然后身体的蛇皮被新长的鳞甲划破了,全身都是血。道岸师父为了让银蛇奶奶少遭点罪在地府诵起了经。这个劫银蛇奶奶趟不过去就要死在这里。这时身体的灵芝发挥了作用,散发出蓝光,然后冲天一窜,一张银蛇皮脱落在地,银蛇奶奶自然的飞翔感觉特别轻松。勾莲花夫人说,“老姐姐你成功了,几千年的愿望实现了。”银蛇奶奶给小青龙的区别是银蛇奶奶有人身。银蛇奶奶落在地上变成了一位落落大方的美女。此时穿山甲神把地府打空,小青龙拖着包大人离开了地府。 包大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所有人都在守着自己,忙说:“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陈州的百姓还在苦难当中,我们不能放松先把陈州百姓安排好。”杨志虎走到包大人跟前跪下说,“包大人,我是杨元帅的跟班杨志虎。现在战场上敌人用的兵器都是有人源源不断给敌人提供兵器。我们的战士死伤无数。包大人要尽快堵住兵器这道口子,不能再流出去了。”公孙策端来一碗莲子羹,龙赛花接过莲子羹说,“我来喂包大人服下。”公孙策说,“我有一计策可以暂时遏制兵器走私,现在把兵器控制在陈州城,这样不得太急回孤投一致造反。我们在边疆贸易设个卡,派人镇守。把兵器拦截在边疆这样有利于补充我军的兵器。”包大人说,“这个法子可以,杨志虎小将军,这个任务你去办吧。我让北侠欧阳春和丁氏兄弟协同你去办。”杨志虎说,“我立马去办,但是我要把灾民带走一部分,杨元帅的兵损耗太多了,要补充兵源。”包大人说,“依你的意思办,我们全力配合。就这样杨志虎骑着狮驼峰和欧阳春,丁氏兄弟一起去了边疆。 包大人接着说,“现在陈州城还有多少难民,我们的粮食够不够难民吃。”展昭说,“王安石大人,从江南调拨几船粮食,现在以妥善安置,够难民暂时吃住,但是维持不了多久。城里粮库都是满满的,侯爷霸占着粮食高价卖给灾民,现在难民都开始吃人肉了。我的意思是,把灾民分成几类人群,根据灾民的''特特点安排工作以工带赈的办法让灾民看到希望。”包大人点点头,“展护卫,你随我到陈州去看看。” 第4章 包拯携展昭视察陈州城 自从侯爷府的管家被姚知县斩了之后,侯爷的脾气收敛了许多,在屋里关了好多天。小管家让下人端来饭菜站在门口说,“侯爷吃点东西吧,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可不能失去你的雄心壮志啊!振作起来。”侯爷说,“进来吧,我要吃饭了。”丫鬟端着饭菜进了屋里,侯爷看到丫鬟才想起来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看到丫环长的水灵,精虫冲上了侯爷的大脑。在侯爷府丫鬟都不穿裤子的,穿着长丝袍超薄透气。侯爷给小管家使使眼色,小管家退出堂屋关好门 ,对另外两个丫鬟说,“在门口守着,侯爷有吩咐立马通知我。”两个丫鬟施礼,“是。”侯爷抱住两位丫鬟说,“今天陪我喝一杯,让我玩尽兴。”另外两个丫鬟已经主动的把衣服脱的一丝不挂,侯爷像疯了一样同时和四位丫鬟展开了激烈斗争。 远觉师太急匆匆的推开侯爷的门,两个丫鬟拦都没拦住,侯爷转身一看是远觉师太,就说,“什么事这么慌张。”远觉师太说,“辽人派人来催要兵器了。这批兵器加工的的怎么样了?还差两百件,铸造师已经到极限了,做不出那么多。”“让小管家过来,我让他安排到城里抓。”远觉师太转身要离开,侯爷一把把远觉按倒在床上说,“不急这一会,我们尽快寻欢作乐要紧。”这时候远觉师太的身体已经散发出热量,也是实在忍不住了,一发力衣服震的粉碎。把侯爷折腾的死去活来。四名丫鬟已经被远觉师太的热量给烧晕过去了,软绵绵的躺在旁边。侯爷被师太折腾的死去活来,粗声的喘着气。师太还没有发泄过来,身体再不发泄,就要爆炸身亡。 李俊莱刚好找侯爷有事禀报,远觉师太一把把李俊莱按倒在床上,李俊莱求饶说 ,“师太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这时远觉师太怎么能听得进去,直接扒了李俊莱的衣服拼命的发泄。”几个人一下折腾到天黑,师太才消了心中的怒火。侯爷说,“李俊莱有什么事情?”我去了矿山,矿上的工人一个都没有了,士兵也中毒奄奄一息,特回来向你汇报。”侯爷说,“这次换一队人上街哄骗灾民,来工地干活。”李俊莱说,“我这就去安排人员来办这事。”可是李俊莱用尽力气,也爬不起来了。侯爷也爬不起来了,笑着拍拍李俊莱肩膀,休息休息明天再去干。”喊道,“让小管家进来。”门外的丫鬟急忙找来小管家,小管家在门外说,“侯爷有何吩咐?”“你去安排诱骗难民到咱矿上干活,矿上出事了,现在没一个工人了。”小管家说,“我这就去办。” 包拯和展昭来到陈州城,城里的人们都无精打采,没有一点活力,像中毒了一样。房子被水冲塌的冲塌,也没人修。还有被火烧的商铺也没有人返修。人们饿得躺在路边,等待着有人来救援。包拯来到了米行,抓起一把米,是被水淹了发霉的米。包拯指着米仓说,“这米多少钱一斗?”老板看都不看说,“十两银子一斗,嫌贵到别的粮行看看去。”包拯没有说话离开了粮行。又和展昭来到了河堤,河水已经把河床冲的的不剩一米厚,马上河床又要崩塌,老百姓又要遭殃。回头看看展昭说,“拿着我的令牌去召集陈州所有官员来河堤见我。把我的仪仗抬到河提。”展昭说,“我这就去办。” 陈州城的官员听说包大人到了陈州河堤都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周围的百姓也跑了过来看青天包老爷。都跪在地上叩拜,包大人让百姓都来,陈州官员跪了一地,然后说 ,“你们看看这河堤你们怎么睡得着,马上又一次水淹陈州城,巡河道,你平时都在干嘛?”巡河道趴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包拯继续说,“我初次过来,不追究以前的过往,从现在起,开始给我征调民工修河提,不可耽误,如果弄虚作假我的铡刀可不看情面,起来去办吧。巡河道现场在河提旁招收民工。包拯说,“槽司大小官员,在河提旁开设粥厂,给民工提供三餐不得有误。不能耽误河提工程进度,钱粮官要每月按时给工人发放十两银子工钱,不得拖欠。”下面官员都瑟瑟发抖满头是汗跪在地上。包拯接着说,“剩下官员带头带领民工修缮民房和商铺限期一个月完工,一个月之后基本保证灾民都有房住,如果还有大批量灾民无家可归,小心项上人头。”大小官员都跪在地上齐声说,“一定完成任务,不负包大人厚望。”起身都各自去干活了。 包大人对着灾民说,“皇上知道了陈州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心里也是寝食难安,特派我来巡查整治这里灾情,大家放心有我在保证大家有口饭吃,有条活路。希望大家发挥自己的才能为陈州以后的繁荣贡献一份力量。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有任何冤情和困难,都找到我,我会尽力给大家申冤昭雪。”百姓都跪在地上叩谢包大人。范荣华说,“我娘还饿肚子,几天没有吃的了,包大人如果好给我们先分点口粮让我娘吃饱饭。”包大人看着范荣华说,“公孙策,你现在开始统计灾民,我们分批开仓放粮。三天时间给老百姓都领到粮食。要登记清楚每户有多少人,现有多少土地。”公孙策说,“学生这就去办。”回头说,“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起轿陈州府。” 陈州知府从工地上回来就让师爷去侯爷府报信,还没来的及吃饭,包拯的轿已经到了苏州府大堂。陈州知府带着全班衙役到大堂迎接包大人。包站在陈州知府的大堂上说,“陈州知府接旨,皇上口谕,因陈州知府田不满陈州发生这么严重灾情不如实上报,是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办事不利割去陈州知府一职,本来交有刑部问责,但是隋阳知县无辜被杀,现在隋阳知县一职有陈州知府接替,不得有误。” 第5章 包拯视察陈州粮仓 公孙策登记造册完毕,包拯说,“随本府到陈州仓库查看一番。”陈州各大仓库官员都在迎接包大人到来。包大人走进粮库,看粮官站列两排跪迎包大人不敢抬头,有的官员汗水直冒官服都湿透了。包大人说,“都起来吧,去把账本拿过来交给公孙策。”漕司提举袁弘安随身拿出厚厚的账册交给公孙策。 包拯走到一个官仓,让库管把粮仓门打开,公孙策细细的对照账本一一核对。包大人问,“有没有出入?”公孙策回答,“没有出入完全正确。”各位粮官以为查一个库对就不会查下去了,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包拯继续查下去,一个挨着一个查。这下看粮官可慌了神,侯爷府的吃穿住行都是从粮库借粮,下面的看粮官也不敢不借有的甚至巴结侯爷高升。来到了一座中粮仓,看粮的库管还没有来。袁弘安说,“速去把看粮官找回来。”看粮官醉醺醺的搂着两个美女回来了,一看粮库来这么多人大小官员都在场,这下可吓坏了。也不醉酒把美女放在一边你们悄悄回去吧,看粮官跑过来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包大人说,“快去把库门打开。”看粮官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了东西南北横冲直撞,找不到库门。王朝马汉搀着来到库房门,看粮官唯唯诺诺的把库门打开里面空空的一粒粮都没有。当场官员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看粮官也跪在地上叩拜不敢说出实情。这时,槽司主事的抬头说,“这粮让侯爷府借走了,前天刚刚拉走,我这边有账本 。”公孙策接过账本,仔细查看和总账有没有出入,刚好完整无缺。包大人感觉侯爷府借走这么多粮干嘛?这些粮食足够侯爷府上下吃上三年用度。感觉后背发凉难道侯爷府私自养的有军队?办侯爷府不能操之过急。就说,“侯爷接走了多少粮食,打算什么时候归还,有没有借据?”漕司把侯爷这一年来的借据全部拿了出来一共担。这个数字令人发指,包拯强忍住怒火问,“现在库房还有多少粮食,够陈州灾民吃多久?”主事回答,还有八万五千担,其中五万担是战备粮,谁都不能碰的。就是包大人割了我项上人头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能动。包大人听到这么有担当的话就说,“升你为陈州知府全权处理陈州大小事务。”漕司主事说,“小的入官时间不长,不敢接替这么重要的职务。”包大人说,“现在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处理陈州事务,陈州的难民还需要你救助。”漕司主事谢过包大人,接替了陈州知府。包大人说,“粮食有了借条,也算是有地方算账,这中间的事务暂不处理,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吧陈州灾民处理好,明天开始开仓放粮。” 包拯视察完粮仓回到了驿站,下人端来了饭菜让包大人用餐。包大人说,“百姓现在粒不果腹,我怎么可以吃这么奢华,以后简单的饭菜就行。”侯爷府的小管家在驿站门口说,“我家侯爷有请包大人到府一聚,”驿站伙计走进包大人的客房说,“外面侯爷府管家有请包大人到侯爷府一聚这是请帖。”包大人说,“放心吧,你回管家,本府按时赴约。”展昭说,“包大人,小心有诈要谨慎行事。”包大人说,“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我先去探探侯爷府水有多深。” 这时王朝马汉进来禀报河堤出事了,刮走了好多民工。包拯放下饭碗和展昭一起来到了河堤,很多民工都惊慌失措的站在岸边,修河堤的官员走过来说,这段河堤怎么就修不起来已经刮走了很多民工和石料。包拯看着这段河流也不是很急促,怎么就修不起来哪。陈大胆说,“我水性好下去看看是不是河堤有什么。”包大人说,“不要下去人,也可能下面是暗流,我们在想其他办法。”包大人站在河堤上四处眺望看着远方平坦无极就问:“这一片为什么不开垦良田?”一个官员站出来说,“这片土地缺水干旱种啥也不长,最早组织人民开垦过,一年下来没有收成,就一直没人在种了。”包拯走到平坦荒地旁边弯腰捧起一片荒土,干燥的飞起扬尘。包大人说,“开河修道,把水引过来减少河流的压力,这样既防洪又灌溉良田。”那个官员说,“万万使不得,前几任隋阳知县都有过这样的想法,结果都离奇死亡。龙王还发怒连续几年干旱一滴雨也不下。”包拯说,“我都不信会有这么邪乎,有我包大人在,有任何问题我包拯一人承担。你叫什么名字?”这位官员说,“河道主事严剑桥。”“改河道的事就交给你去办,要好好规划。”银蛇奶奶走了过来对包大人说,“这河给黑水河是一条水脉,黑水河妖龙已经制服,这一切也是妖龙作怪,只要制服这条妖龙,一切都能顺利完成。我先下去慧慧妖龙。”包大人说,“先不下去,让他来找我们再说。”黄解甲说,“包大人,这河道想开也不难 ,我们不能直接给河堤扒开口子,挖好分渠后,直接从地面斜着挖下去让河水从地下冒上来流。”包大人认真思索这黄解甲的方法可行,就按黄解甲的方法办。民工听到有方法开垦良田了,都拼命的挖水渠。很快新的河渠挖好了。穿山甲神过来说,“这个斜洞我来挖,岸边站满了人都是在看穿山甲神挖斜洞。” 不一会河面上一道金光从水里钻出一条巨龙,当地百姓都跪在地上说,“龙王爷发怒了赶紧求饶。”冷眼对着包拯说,“这条河你不能挖,也不允许你挖。”说着吐出水要淹死包大人。狮驼峰立马吐出雪冰挡住了水流回了河里。穿山甲神立马打通了河道,一股激流从地下冒上来顺着河渠流了下来。 第6章 包拯夜探侯爷府 巨龙看到河床已经被引水成功,气的想再次水淹陈州城 ,可是陈州的河堤已经加固的不是想冲开口子就冲开的。把河里的冤魂都给冲了出来,河面上漂浮一排排尸体。包拯下令把这些河工的尸体全部打捞上来好好安葬,让冤魂有个归宿。这些冤魂把巨龙团团包围,银蛇奶奶,小青龙,狮驼峰,还有黄解甲,石青一起给巨龙打了起来。包拯说,“抓活的,不我要当着全城的百姓斩了巨妖龙,不让它为非作歹。”巨龙要吐巨火把全城人烧死,杨志虎拿起勾镰枪一个跃身从下向上直刺巨龙的喉咙,巨龙在空中一跳嘶哑的叫了一声落在了地上。百姓看着河水慢慢的由浑浊变得清澈见底,河里的小鱼也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百姓都再也不相信是龙王爷发怒的传说。 几个胆大和陈大胆给巨龙用绳子捆了起来。一个鬼魂跪在包拯面前,“包大人替我做主,小人冤枉啊!”包大人说,“好你个鬼魂,竟然大天白日出来喊冤颠倒三界持续该当何罪,王朝马汉,把鬼魂押在地牢里等候晚上审案。”巨龙趴在地上向包大人求饶,“我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危害人间你就放了我吧。”如果放了你,这死去几千人冤魂怎么办?”距妖龙说,“我可以戴罪立功,在陈州比我犯下的罪更严重,你怎么不管是对我不公平。”包大人说,“人道和妖道是有区别的。我也不需要你的立功,我自会处理王朝马汉,把龙头铡抬来判巨龙腰铡。”就这样危害人间几千年的妖龙被包拯铡了,老百姓都拍手叫好。把巨龙的尸体扔进新挖掘的分渠当地百姓都叫斩卧龙河。由于隋阳知县频繁出事,隋阳县改名卧龙县。河水灌溉了平滩,干旱的黄土慢慢的湿润起来,长出了绿油油的青草。 包大人处理完河堤事件直奔侯爷府,公孙策陪同包大人一起赴宴。侯爷府小管家带队在门口迎接包大人,跪下磕头施礼。包大人说,“免了,都起来吧。”好气派的侯爷,赶上皇宫的规制了。包拯在小管家的带领下走过长廊来到后花园的长亭。侯爷摆满一桌好菜在等包大人到来。 包大人见到侯爷行跪拜礼,侯爷急忙扶起包大人就免跪了。快坐饭菜就要凉了。耶律科的孤狼分队就埋伏在长廊周围,等待侯爷下命令。包拯从衣袖里拿出了圣旨说,“庞煜接旨,奉天承运皇帝曰,陈州百姓因水灾颠沛流离,无家可归,希望庞煜能识大体多多协助包大人给陈州灾情处理好。不要辜负朕的厚望。钦此。”包拯宣读完圣旨扶起侯爷一起坐下吃饭。侯爷拍拍手,侯爷府的歌舞跳起了舞。包大人说,“侯爷,我今天去各地粮库查询,查到侯爷从各县粮库借走了不少粮食,现在各地粮库紧张希望侯爷主动归还梁粮食。”侯爷说,“连年洪涝灾害,我的府上府下吃喝用度开销太大了,没有办法才去州县借粮,刚刚借来,就让我归还,我去哪里弄那么多粮食?”不行拿地来换,现在老百姓都吃喝成了问题,土地没有多少。既然你把粮食借走归还不了那就拿地来换。侯爷这时起身恼怒的说,“你一个小小包拯也管起我侯爷了,我借不借粮与你无关。如果撕破脸皮,我就不顾及你的我同朝为官,小心你的狗命。”包大人说,“好你个小小陈州侯爷庞煜,你私自开仓借粮担,该当何罪。你一个小小侯爷府一年吃穿用度怎么用得了担。并且你不是一次借,而是很多次,请问你借这么多粮干嘛用?我现在给你网开一面不追究你的问题。你还不知足?”侯爷被问的哑口无言,脸憋通红回答不出来。包拯气呼呼一甩袖子大瑶大摆的离开了侯爷府。 回到驿站,包大人在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感觉那里有点不对,好像有人设好的袋子一步一步的给包大人往里装。为什么粮仓亏空这么严重明面上让我去查,原来陈州知府是特别刚强正直,现在的唯唯诺诺不堪重用?一连串的问题都压在了包拯的心头。公孙策走到包大人门口说,“包大人休息了吗?”包大人说,“进来吧,我们探讨一下我们进陈州城后发生的事情。”公孙策走了进来说,“粮库账册有问题,你还记得在粮店的糟糠之米吗?”这些空空的粮仓一定是粮店卖的糟糠之米,侯爷把粮库糟糠之米借走出售,这些空的粮仓就是等着朝廷调拨的新粮,一群蛀虫。没想到包大人没有把调拨的粮食直接送往仓库。公孙策说 “我们就从卧龙县知县被杀一案查起,一点点解开陈州的黑暗谜团。”包大人说,“不好,卧龙县重要案件档案。”两人刚说到卧龙县档案,外面传出着火了,所有百姓拿着盆拿着桶救火。包拯和公孙策急忙出来问那里着火了,驿站的人员说,“卧龙县着火了,县令还在县衙没有出来。”包拯调集一行所有人员,全力救火,不惜余力把县令给救出来。这时小青龙赶了过来说,“包大人,前面发现了大量尸体,全部都是民工。”包拯说,“前面带路,王朝马汉公孙策随我去查看尸体。”其余人继续救火。 小青龙带着包拯来到一片树林里,这里的尸体是被野狗扒出来的,到处都是有的已经被野狗吃的只剩半个身体。包大人和公孙策上前查看,这些尸体都是手上有老茧,浑身肌肉强健,一看生前就是打铁出身。这么多铁匠集体死亡,究竟这里发生了什么?在现场仔细的寻找,发现了一个铁匠胳膊上印着一个剪头印章,这个印章特别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马汉你回去叫人保护现场,把所有尸体抬到苏州知府仵作间不许声张。 第7章 铁匠丢失案 一大早卧龙县的火扑灭了,衙役从县城抬出了几具烧焦了的尸体,很难辨认出是不是卧龙县知县了。包拯说,“快去让知县的家人来辨认一下是不是陈州知府。”屋外有人击鼓,包拯问,“何人击鼓带上堂来。”展护卫带着一名女子来到大堂,跪在地上。包拯严厉的问,“为何击鼓?”女子回答,“小女是陈州知府田不满的女儿田酝酿,一个多月前,我和父亲去陈安县视察灾情,走到半路上跳出一群人把父亲的衙役全部杀光了,我和父亲被他们带走,走到一个悬崖边,我撑开他们一跃跳下了悬崖。刚好挂在树上捡回来了一条小命。他们在山顶和山下寻了一个遍没找到我,就带着父亲离开了。”“那他把你父亲带到那里了?”包拯问。“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户猎户人家,在他家养伤到现在。听说包大人到陈州救灾,我才来告状。”“你辨认一下这是不是你的父亲?”衙役把卧龙县知县的尸体抬了上来,酝酿仔细观察然后说,“这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背部有一片胎记,这个没有。”好的本府知道了,王朝你带田姑娘下去休息好生看管退堂。 包拯回到后堂给公孙策说,“验证我们之前的猜测,这个陈州知府是假的。”公孙策问,“那真的陈州知府会在哪里?他们为什么会把真的陈州知府藏起来或者杀死?”包大人和公孙策一起说,“粮食。对了就是为了私吞赈灾粮。”包拯又问道,“他们私吞这么多粮食干嘛用?”紧接着又和辽人提供的兵器,死了这么多铁匠联系到一起,这都串联起来了。现在他们羽翼还没有丰满,不会轻易妄动,我们就从铁匠丢失案查起。“你记得的王秀娥吗?”公孙策说,“记得,我们就从王秀娥的丈夫开始查。”展昭走了进来说,“禀报包大人展金飞求见,他对铁匠丢失案查的有点眉目。”包大人说,“快请他进来。”展金飞走了进来给包大人施礼,包拯扶起展金飞坐下说。 上个月我们二少爷结婚前一天,老爷问大少奶奶,大少爷有没有消息,大少奶奶说,大少爷回信边关战事吃紧,好多战士都死在了自己的兵器之下,我们出了卖国贼,向敌人出售武器。老爷就派我一路追查,我先是联系严叔叔的大弟子郑家丁,嫂夫人说,半个月就来陈州了,这里打制铁器很赚钱,同行好多都来这里发财。嫂夫人还给我看银钱,我就来到了陈州城,到了陈州城到处都是灾民,我就在陈州城里住了下来。到处打听那里有铁匠打一把宝刀,结果真有人把我引到一个偏僻的乡下帮我打刀,我和当地的铁匠聊了起来铁匠说,“陈州城的铁匠都被侯爷府征走差不多了,剩下的都躲在乡下偷偷的铁为生。听说侯爷府在铸造神器,能降妖伏魔。晚上是有许多鬼魂出来抓人,抢美女,还有粮食。”然后我就夜探侯爷府,发现鬼魂是侯爷府的人装的,抓得人都押进地牢再也没有出来。但是,他们扮鬼是有规律的每月初五,二十出来。公孙策说,“刚好今天初四,明天晚上就初五了。”包大人说,“展护卫,明天晚上安排江湖朋友去抓这伙扮鬼的人,一定抓活的回来。”展昭说,“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明晚他们会去那里抓人?”公孙策说,“河堤,现在修河堤的农民工多,一定去河堤抓人。为了保险起见我有一计,保准他们到河堤抓人。”包大人说,“说来听听。”“我们安排一批美女说是给皇宫选的秀女,路过陈州船就停靠在陈州码头,等对方上钩。然后在下道圣旨把这个风放出去,这样敌人就会给敌人充分准备的时间。”包大人说,“这美女怎么安排,临时也弄不来这么多美女啊。”展昭说,“这个交给我去办,一定办的明明白白。”包拯说,“让陈大胆进来,我有吩咐。”陈大胆已经睡的迷迷糊糊过来说包大人有何吩咐,“现在骑着你的小青龙到皇宫去给皇上请一道旨意说是选秀美女路过陈州要好生接待,连夜把公公接过来,明天宣读圣旨。”小青龙说,领命带着陈大胆去了皇宫。 展昭回到房间给银蛇娘娘勾莲花夫人闫铁匠龙赛花叫到房间安排明天的任务,银蛇奶奶自从化为龙身,皮肤比以前更光亮照人。银蛇奶奶,你明天安排50名美女冒充江南选的秀女把船停靠在陈州码头休息。龙赛花你就是押标的护送队,保护银蛇奶奶们的护花队不可掉以轻心。严叔叔,你把你们的人安排在河堤附近,明晚开始行动抓人。我们要布下天罗地网把坏人抓住。曹志峰从现在开始,你就给陈州城里做个混混,把陈州城的犄角旮旯的脏事弄的清清楚楚的。以便下一步更好的工作,都分头行事吧。 侯爷府也灯火通明,再过几天辽人都过来接美女和兵器,两样我都还没凑齐,各位谁有办法呢?黑金标说,就不应该给他们弄够,如果给他们喂饱了就再也不会求着侯爷了,兵器只能给他们弄次的。不然我们就没有利益可图了。侯爷点点头,“青龙帮主你脱身卧龙县县令现在就专心给处理辽人的接待事情,这次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青莲帮帮主忙说,“领命。”明天又是出去抓人的时间了,这次要多抓些身强体壮的人,矿上的人不多了,要充当开矿的人。矿石的开采提炼不能停工。顺便发多抓些美女供大家享乐。谁来接这个差事?阴兵总指挥说,我很久都没有出来活动,也需要阴血补充体力,我就派些真鬼魂去抓人。这次让人主动回来去矿上干活。万毒王说,“如果真鬼出来,必定引来钟馗天师,这样子盯上侯爷府,那我们就更被动,还是我去吧。” 第8章 小青龙面见皇帝请脂 万毒王召集弟子说,“明天白天大家好好休息,今天晚上都给我装扮成鬼魂到陈州城里抓人,不管男女越多越好,表现好的回来有奖励。”然后吩咐女弟子把你们的勾人魂蛊都拿出来分给大家。众弟子领了蛊毒离开了。阴兵总指挥走过来说,“万毒王你为啥要给我抢功劳,”万毒王说,“我真的没有抢你的功劳,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你的体力刚恢复,如果钟馗给你捣乱你还是他的对手吗?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辽人过来运兵器,还要你一路保护护送到边关。这可是大功劳我不给你抢。阴兵总指挥这才消了气,那我在暗处协助你成功。 小青龙拖着陈大胆来到皇宫,陈大胆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华丽的宫殿,在皇宫里转了一圈可迷路了。小青龙说,“我先去给皇上禀报包大人的吩咐,你就玩吧。”小青龙就去了仁宗寝宫,仁宗正与范仲淹谈论改革大事,外人一律不能打扰。小青龙就依附在柱子上。陈大胆瞎转来到了皇帝冷宫,隔着墙壁听到里面有的哭哭啼啼,有的有说有笑,有的躲在角落发呆。门口没有一个人把守,陈大胆就走了进去,走过长廊的时候,看到一个太监和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女人在对食,女的说,“皇上让臣妾来服侍你吧,你看臣妾今晚美不美。”太监摸着女的脸说,“美太美了,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美女去脱太监的衣服。陈大胆踹开了房门,这时把太监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陈大胆说,“好大的胆子竟然大白天在这自称皇帝。”太监头也不抬,小的该死饶了我吧。我一定好好值守,再也不调戏仙帝的妃子了。陈大胆装起鬼来了,“我是仙帝的护法,你经常调戏仙帝的妃子,仙帝派我来给你带走。”没想到太监不经吓,这样一说小太监直接口吐白沫脸色苍白一阵抽搐就死在了冷宫。 一惊吓女的清醒了,恢复了正常,看到自己一丝不挂,赶忙用床单遮住自己的身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冷宫?”我是迷路了走到这里走不出了。这时冷宫里的疯疯癫癫的妃子都跑了过来看着陈大胆口水就流出来了。要把陈大胆分分吃了不可,恢复清醒的妃子说,“他不是仙帝,仙帝在天上看着我们,谁不听话回到自己的房中今晚不去找谁。”听到这话,妃子都跪在地上说,“谢皇后娘娘的恩典。”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房中。陈大胆关上门,躲在门后面,不知道怎么办。清醒的妃子说,我叫张艺芯,是仙帝的妃子,还没伺候仙帝几天仙帝就驾崩了。我没有儿女只好在这冷宫为伴渡过这一生了,如果你能救我出去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陈大胆说,“关键我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出去。”我给你带路,我们一起出去怎样?“好啊,可是你都没穿的衣服怎么出去?”张妃说,“你到我床下有个箱子拿出来 ”陈大胆把箱子打开里面都是张妃的平时积攒的银两 ,上面是衣服。张妃女扮男装还挺有范,我们把太监埋了吧。陈大胆和张妃一起把太监埋在了床下面。正要离开,听到了隔壁优美的歌声,陈大胆和张妃来到隔壁,看到一个女奴婢在绣花,手好巧修的山河秀丽江山图特别壮观。陈大胆说,我们要出去你走不,走了一起。那个女奴婢抬头一看,张艺芯是你,张艺芯说寇珠是你,两个人抱在一起。快换衣服我们离开这里 ,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寇珠也换了男装三个人在黑夜里沿着宫墙离开。 范仲淹给仁宗皇帝谈完事情离开,小青龙从柱子上跳出来,吓了范仲淹一跳。皇帝问,“包拯是不是又遇到难题了?”小青龙说,“陈州的灾情基本控制住了,河堤也在加固当中。现在正在审理赈灾粮和武器走私案件,明晚城里闹鬼要来陈州抓民工和美女,包大人商量用美人计引鬼魂上勾,布下天罗地网抓鬼魂,需要皇帝下到旨意宫里选秀女在陈州码头休息让陈州官员好好接待。”皇帝明白了意思说,“范爱卿你写吧,然后你跟青龙一起去陈州看看陈州的灾情和底层社会的现状,然后再详细制定改革方法。”范仲淹领旨。然后骑着小青龙飞向了空中,在找陈大胆所在的位置。 陈大胆三人走着走着看到宫墙上有个影子穿着白色长袍披头散发。拦住了三个人的去路。陈大胆说,“是人是鬼,老实交代,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女鬼一抬脸,牙齿露了出来脸色苍白舌头伸得很长,把张艺芯和寇珠吓得躲在陈大胆背后。女鬼伸出长长的手去抓陈大胆,小青龙看到了龙爪一把抓住了女鬼的胳膊女鬼尖叫吐出舌头要咬龙角,小青龙一个翻身爪子一用力女鬼摔在地上。青龙努努的说,“你不去投胎在皇宫大院祸害人?”女鬼说,“我恨这里我恨这里所有人。我要把这里的人吃完。”青龙看着墙外一堆堆白骨,又是一个怨气太重的鬼。 范仲淹走过来说,“你有何怨言可以讲给我,我给你做主。你不要在这伤害无辜。你感觉你冤屈,你想过没有,被你害的人都不冤屈吗?”女鬼恶狠狠的说,“他们都该死,所有人都该死。”这时钟馗过来了,看着这个恶鬼 ,你回头吧,我保证你平安无事,转世投胎。女鬼实在是忍不住了纠缠,发起最后一拼。钟馗拿起降魔杵一棍下去女鬼魂飞魄散。百花仙子落了下来,用花瓣给女鬼的碎魂收了起来说,“钟馗天师这个女鬼我带走了,生前受了不少罪,死后才这么大的怨气,我回去给她超度让她积德行善来消除她的罪恶。范大人抓紧去协助包拯处理陈州的案子,那里冤魂太多了。钟馗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第9章 曹志峰收留螳臂虎 小青龙带着范仲淹和陈大胆还有寇珠张艺芯来到陈州府衙,包大人看到范仲淹到了出门相迎。“范兄,别来无恙怎么把你给请来陈州了?现在陈州基本稳定,城里缺乏干练官员。”范仲淹说,“我就是来解决你的难题的。”公孙策安排下人做好饭菜端了上来。范仲淹说,“老规矩,不要铺张浪费,我就一口粥一张饼就行。”包大人也是一口粥,一碟小菜。包大人说,“吃山珍海味我这还没有,就有稀粥。”说罢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展护卫,通知陈州大小官员,到苏州府来。皇帝派钦差大人到陈州府视察灾情。自从包拯到了陈州城,街面上也干净了,店面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小商小贩慢慢的恢复生意。灾民都得到了妥善安置,都对包大人是感恩戴德,大街小巷都在传颂包大人的神奇。范仲淹的轿子从陈州城的街上路过,前面鸣锣开道,周围百姓站立两侧都在观望钦差大人。范仲淹拉开轿帘看到街边的百姓精神饱满,周围有冲毁的房子还能看到残垣断壁,民工正在翻修。 陈州府大小官员都在等待钦差大人,侯爷的轿子这时才过来,陈州的大小官员看到侯爷来了,心里都紧张了起来。包大人上前给侯爷施礼,侯爷赶忙扶起包大人说 ,“本侯爷可经不起包大人跪拜,赶快起来。”范仲淹的轿子到了陈州府。范仲淹的随从说,“圣旨到,陈州府的大小官员接旨。”范仲淹拿着圣旨来到大堂中间,大小官员都跪在地上。范仲淹读了圣旨说,“皇上选秀的秀船马上到了陈州码头。大家都跟我一起去迎接秀船。”侯爷听说来了秀女就顿时起了截秀船的想法,给小管家试颜色,小管家立马明白侯爷的意思,立马回去照办。 曹志峰带着黄解甲和石青在街上闲逛,看到有人在斗蛐蛐,就凑了过去观看。张艺芯和寇珠从皇宫逃了出来,在家待不住,就上街找点事娱乐一下,陈大胆忙着跟着展昭办差就说你们姐们出去玩吧。两人就捉了几只蛐蛐在街上摆擂台赌输赢。街上的混混螳臂虎看到美女在斗蛐蛐,就上前调戏到我今天如果赢了你两个就陪爷爷玩玩,如果输了听你们两个处置,手下几个人把两个美女团团包围。螳臂虎拿起蛐蛐往地上一摔,然后踩死了。既然你的蛐蛐不经打,就不要怪我了。说着可去抱张艺芯,没想到张艺芯会武功,一个闪身躲到一边,接着一脚把螳臂虎踹了个倒栽葱,鼻子也磕破了。然后骑在螳臂虎的背上说,“今年你落到姑奶奶手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寇珠拿竹签来,我要把他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扎进去。螳臂虎刚才的嚣张跋扈气焰也不见了,连忙跪地求饶,“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次吧。”没等话音落地,一根竹签可扎进手指缝里,疼的螳臂虎哭爹喊娘。 曹志峰说,“放了他我来你给赌,看你小小年纪心肠这么歹毒。”曹志峰拿出一把骰子,“二位姑娘你们说赌什么?”我当然赌钱啊,不赌钱还赌人吗?”石青拿出一把珍珠,张艺芯看了这珍珠的颜色,在皇宫贵妃用的也没有这好。我一定要把这些珍珠赢回来。知道张艺芯没有入宫的时候也是一个小钻的大小姐,什么都敢赌对张艺芯来说是手到擒来。然后张艺芯拿出一把骰子用我的,我一个姑娘家不信你的骰子。万一你作假我可不是赔大了。曹志峰答应了说,“请便。”如果你输一次我就割他一刀,拿一颗珍珠。你赢了,我就把他给放了。曹志峰说,“就这样赌。”可把螳臂虎吓坏了,“哥哥你可悠着点不敢输啊,你赢了我认你当爷爷,你要输了我小命就没了。张艺芯摇起了骰子,曹志峰看都没看直接押大了。螳臂虎全身都出了汗 瑟瑟发抖。刚要打开的时候骰子又跳动了一下变成了大。曹志峰说,“把他放了吧?”螳臂虎立马跪在曹志峰面前磕头,说“爷爷收下我吧,以后就跟着你混了。”曹志峰说,“你手下还有多少人?”“有几十个人吧。现在灾情日子不好过,都是一些孤儿组织起来混口饭吃。”那好,今天我们去赌场赢钱,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张艺芯也跟着曹志峰说,“我也无家可归,没有了盘缠才想出这骗人的把戏。以后我就跟你混了那,你一定要收下我。”曹志峰说,“可以,但是你俩要辛苦一点帮我们做饭。”张艺芯和寇珠说,“没问题,以后你们的后勤就是我俩的了。” 几个人一起来到了赌场,赌场老板一看是新人就想敲诈一番,反正这赌场是侯爷的没人敢来砸场子。曹志峰往赌桌旁边一坐,直接压了几颗珍珠试试水,老板看到这么好的珍珠眼睛都亮瞎了。走了过来说,“小哥那里人,怎么第一次看到你们来赌场。”曹志峰胡说道,“我们是护送秀女诚远镖局的人,在船上没事就下来赌一把。”老板喜出望外的说,“镖爷,你玩玩的尽兴。”曹志峰故意输了几把,老板看曹志峰也是普普通通的玩家。放松了警惕,谁料想很快曹志峰可翻身了,赢了好多钱。老板走过来说问,“今天你的手气不错嘛,赢这么多钱?”曹志峰说,“都是运气好,平时都没有赢过。”老板接着说,“你想赚钱吗?我这可以帮你赚很多钱,”“我们又不相识我凭什么相信你?”老板说,只要你能透露秘密,我保证给你好多钱,随手拿了50两银子过来。张艺芯就去拿银子,白给的不要白不要。曹志峰说,“什么秘密能治这么多钱?”老板说,“皇上的秀女有多少人?负责护送的有多少人?”曹志峰装着不敢说的样子,“这是要杀头的,不能说。”然后老板又拿出了五十两银子,你说了都是你的,事成之后再给你这么多。曹志峰感觉上钩了就说,“我要五百两银子,我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你。” 第10章 万 毒王抢秀女 赌场老板狠下心说,“只要有我想要的信息,五百两就五百两。”说着就让账房支来500两银子。张艺芯都看傻了眼,曹志峰胡乱说一桶500两银子可到手,螳臂虎接过银子。曹志峰说,“船上一共护送了50位美女,个个美若天仙,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里面有个叫凤娘的女子,歌声特别诱人,放眼处,长身玉立,娉婷袅娜,汉韵唐风,高古隽永,举手投足之间仪态万千,贵气逼人,直如飞天壁画上走下来的佛国天女。是就是诚远镖局的总镖头亲自护送,大概有两百多人的护送队伍,个个都是高手。”听得老板着迷的直流口水。赌场老板拍拍曹志峰的肩膀说,“你在这玩吧,我去干我的事了。”曹志峰说,“钱已到手,走我们买菜买粮给兄弟们做饭去。”黄小江兄弟说,“我们刚到陈州城,先找个落脚的地方。然后安心的办事。”曹志峰说,这事交给你俩兄弟办。我们先去给螳臂虎兄弟们做饭。 赌场老板找到侯爷府的小管家给曹志峰说的告诉了小管家。小管家说,“这事办的漂亮,侯爷会重重赏你。你去找到那个镖局的人,收买了以后为我们办事。”赌场老板开心的离开了侯爷府。小管家来到万毒王的房间,今晚多带点兄弟去抢秀女和民工,把镖局的人都毒死,美女全部带回来。万毒王说,“准备就绪就等着去抢人了。” 陈州的码头热闹非凡,几艘大船开了过来,船上装扮的给洞房一样,传出优美的歌声吸引着码头观看的人。范仲淹和包大人一起走上了花船。龙赛花走了过来给范仲淹施礼说,“诚远镖局总镖头龙赛花叩见钦差大人。”“勉礼。”然后在花船上转了一圈,仔细检查船上的安全保护,秀女们的饮食,然后放心的离开花船。 侯府小管家和万毒王带着几名随从也来到了陈州码头,两行士兵把码头围的严严实实。看样子要从水路去抢,回去准备几条小船然后悄悄的把人接走 ,直接接到侯爷的水上庄园。侯爷在河中央有座水上庄园,外围看上去是一片芦苇地,里面是一座庄园,是地下兵器库的出口。这个地方很少人知道,给辽人运送兵器就是从这里运离陈州城。两个人继续观察修河堤的民工工棚,周围的路况有多少工人在河堤上干活等都摸得清清楚楚。两个人也饿了,到城里吃的东西在回去。 为了彻底铲除侯爷府私自制造兵器,包大人安排闫铁匠和展金飞,林默良伪装成铁匠在陈州城开了一个铁匠铺。今天是第一天开张,聚集了好多百姓,都是打制工具,因为包拯鼓励大家开荒耕地,缺的都是农具。小管家和万毒王看到那里围了那么多人就过去看。这时陈大胆走了过来说,“先生帮我打一把大刀,要60斤左右能打吗?”闫铁匠看了一眼陈大胆问,“几时要 ?”“现在就打几时能打好?”两个时辰过来取。小管家和万毒王吸引住了,也不吃饭了,看闫铁匠打制宝刀。 很快两个时辰过去了,展金飞和林默良抬着62斤的大刀出来了,红绸布包着有五尺多长。陈大胆掀开红绸布明晃晃的刀身,特别刺眼。陈大胆拿起大刀耍了起来,对着树桩轻轻一碰劈成两半。周围的百姓都给闫铁匠竖起了大拇指叫好。把小管家看的眼馋,走过来说,“给我打一把弯刀重量是他的一半。”闫铁匠看小管家上钩了,就说 ,“今天来不及了,明天你来取。你要交点定钱。”小管家扔下一锭银子就走了。 为了这次引诱敌人出动,保障万无一失保险期见,包拯让马光天和姜崇阳带领手下埋伏在民工工棚周围等待敌人落网。赤脚怪老先生和花岁绣娘埋伏在花船码头周围,蒋平潜入水中设障阻止敌人从水路截人。范仲淹和包拯视察了码头和河堤,范仲淹说,“你来陈州没几天陈州变化太大了,百姓基本稳定,有了糊口的差事,给皇帝分忧不少。”包大人说,“这都是臣子应该做的事情,现在最关键是让陈州经济搞活起来,人民彻底摆脱贫困。陈州的干臣太少了,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范仲淹说,“我回去奏明圣上把王安石和司马光调过来。”包大人抱拳说,“那这要谢过范尚书了。” 深夜没有一丝月光,万毒王兵分三路一路从水路向码头走来,两路装着鬼魂的样子往河堤和码头走去。周围的百姓都躲了起来,总怕被鬼魂抓了去。突然天空电闪雷鸣,一股妖风刮了过来。后面一群女鬼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万毒王看到女鬼脸色苍白冲万毒王笑了起来,然后传来跟我们走,我这里有美女。众弟子想让迷失了方向跟着女鬼往河里带。阴兵总指挥看到万毒王的弟子都被怨鬼缠上了,立马现身出现了一队阴兵和女鬼打了起来。这时万毒王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马已经到了河边马上就要跳下去了,吓了一身冷汗掉头往后赶。前边已经有众多弟子掉进了水里淹死了。万毒王下令现在改成一路到码头抢秀女。众弟子纷纷跑步到了码头,赤脚怪老先生和花岁绣娘的众弟子拦住了万毒王的去路,什么人装鬼弄神敢抢秀女,说着打了起来。岸上打的热火朝天,水里的一队人马把秀女从水路接走了。蒋平一按水上的机关,水下面的木桩拦住了船的的去路。龙赛花带着帮里的弟兄上船开始了厮杀。和凤娘联合一起打开了杀戒,万毒王的弟子那是这些人的对手,马上要杀要杀干净了,蒋平从水里跳上船说,“留活口,不能全部都杀死。交给包大人处理。”凤娘让银蛇帮弟子把所有万毒帮的人全部抓了起来,困在船舱里。 第11章 闫铁匠混进侯爷府 凤娘让花青换上万毒王手下的衣服变成万毒王的手下混进了万毒王的队伍。展昭让衙役把捆绑万毒王手下的船开走了,秘密关押在陈州知府地牢里。阴兵总指挥看到万毒王吃了败仗,刮起了妖风,把秀女的花船刮到了芦苇荡。小管家划船在芦苇荡等候接到秀女的船直接开到了侯爷府的庄园,沿着水路直接进入地牢经过地牢到了侯爷的地下室。全程特别隐蔽就这样凤娘也被截到了侯爷府。 万毒王吃了败仗,没精打采的往侯爷府走,在路上看到一小股人群在偷偷摸摸赶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了先给侯爷交差再说.没把秀女抢回去,反而抓了一帮人也好回去给侯爷交差。到了侯爷府,侯爷正和阴兵总指挥小管家对酒当歌,万毒王走到侯爷面前低着头说,“今晚失利,没把秀女抢过来。”侯爷开心的说,“这不怪你,范仲淹和包拯是那么好对付,我就不头疼了。今晚辛苦了,来喝杯酒压压惊。”万毒王说,但是我给你抓了一二十个民工在后院。侯爷说,“那关在后院干嘛?现在矿上严重缺人直接交给李俊莱在矿上干活。”万毒王说,“好的马上去办。”让下人去办,我们在此喝杯酒,然后万毒王指着花青,你带几个人去把绑来的人送到矿上交给李将军。花青说,“遵命然后随便点了几个人,小管家叫来黑金标,你给他们带路把抓来的几个人送到矿上去。黑金标走在前面,花青跟在后面,走进假山的暗道,只听到里面脚步声伸手不见五指,黑金标点燃小蜡烛走在前面,花青隐隐约约的听到打铁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就装作看不见路到处乱摸起来。黑金标扭过身来说,“不要左顾右看交头接耳跟着我往前走就是了,不要触碰住机关把你们关进去了,有的里面虎狼猛兽,小命丢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快走到了发出打铁的声音的地方。花青装作摔倒趴在了黑金标的身上。倒下那一刻触碰了机关 ,门打开了。刚好机关下面是滚烫的炼铁炉子,黑金标死死抓住花青,如果花青一松手黑金标就掉下去死了。为了不暴露自己,花青用力一甩把黑金标甩了上来。黑金标说,“不要乱动小心暗器你们跟着我慢慢走,不要说话。 就这样把抓来的人送到矿上,已经是早上清晨了。李俊莱看到黑金标送人过来,开心的老远都来迎接。黑金标说,“昨晚抓得人,就交给你了 我们回去了。”李俊莱说,“忙了一夜了,吃了饭在走。”说着让手下杀野货做了一桌子好菜。李俊莱拉着黑金标和花青,小兄弟这里条件艰苦不要嫌弃随便简单吃点。花青说,“李将军你辛苦,在这矿上管理这么多人不容易啊。”就这样一直给李俊莱戴高帽不一会可喝醉了。黑金标也差不多了。花青就在矿上到处查看地形地貌。押,怎么把矿石运走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然后回到酒桌装睡。 小管家走到万毒王的房间叫万毒王去取弯刀,在门口看到万毒王在练功,两个女弟子趴在万毒王的背上,身上爬满了蝎子女子弟子口里含着蝎子往万毒王的嘴里送,身后的毒气弥漫了整个房间,眼睛嘴唇已经紫的发黑。然后,万毒王把房间的毒气全部吸到体内。两个女弟子脱光了衣服,万毒王开始施暴,然后蝎子爬满了女弟子的身体,万毒王一口一口把蝎子吃掉。女弟子陶醉的趴在万毒王的身上。过了许久万毒王恢复了正常。打开门,看到小管家在门口发愣,万毒王拍拍小管家肩膀说,“吓住你了吧,这是蝎子毒,还有蛇毒,蜈蚣 金蟾蜥蜴毒。每半年要把这五毒聚集一次。不然身体的毒发作身亡。”小管家回过神说,“一起去取弯刀,顺便把铁匠给诱骗过来。” 小管家和万毒王带着几个随从拿着500两银子来到铁匠铺,林默良走了出来说,“我师傅今天不在,你们要的钢刀打好了。”说着给二位领到了后院,一把坚硬明亮的钢刀拿了过来交给小管家。小管家接过钢刀在后院武了起来,一刀下去把院里的石滚砍了两半,刀一点卷刃都没有。万毒王说,“好刀好刀。我也打一把,我给你出五百两银子,这是是订钱。”闫铁匠回来看到小管家和万毒王问,“刀满意吗?不满意我再给你改改。”小管家说,“满意非常满意,这是五百两银子你收下。不过还有个发财的机会你看你做不?”闫铁匠装作很好奇的问,“什么机会快说来听听?小林快给二位上茶。”小管家忽悠说 “我给兵器制造衙门比较熟,现在缺像你这样的打铁能手,如果你去的话给你1000两银子一个月。”闫铁匠犹豫了一会没有说话。小管家立马说,“价钱好商量,只要你愿意去,价钱我去谈。”闫铁匠说,“容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小管家说,“好,今天我们这么投缘,走去福茶楼摆一桌去。” 福茶楼是曹志峰赢了钱,在陈州刚开的酒楼。自从赢了钱,给了赌场老板情报,赌场老板在侯爷面前特能吃香。两个人混的特别熟,天天一天一小喝两天一大喝,曹志峰还教赌场老板怎么赌钱。曹志峰能开店就是靠赌场老板的照顾开起来了。几个人来到了福茶楼,是一座三层木制高楼。黄小江黄小河出来迎接三位,请进了二楼包间,黄小河端着上好的茶水走了进来,刚进门就闻到满屋飘香。黄小河走到闫铁匠旁边,闫铁匠把写好的字条传给了黄小河。接着黄小江端着好酒好菜走了进来,小河给小江试试颜色,离开了二楼包间。曹志峰拿到闫铁匠的字条,直接去了陈州府衙。包大人看过纸条后说,“回去告诉闫铁匠打入侯爷府,查清楚制造兵器的地点人员。我们要及时收网,不能让兵器在运送到敌人手里。” 第12章 青莲帮寻找失踪辽人 闫铁匠和小管家在酒楼越喝越起劲,闫铁问,“真的去哪里能赚那么多钱吗?”小管家说,“我保证你赚那么多钱,这个酒楼看到吗?都是我朋友投资建的。不是我吹今天这顿饭钱老板指定不敢过来收钱。”闫铁匠说,“你喝醉了,说胡话呢?”这时候黄小河过来说,“你几位一共消费了50两银子,谁把钱付一下?”小管家醉醺醺的说,“敢跟我要钱,活腻歪了。给你老板叫来。”闫铁匠说,“算了算了,我去把钱付了。”小管家说,“起开,你不要管了,给你老板叫来。”黄志峰带着黄小江黄解甲和石青走了进来,黄解甲水说,“怎么想吃霸王餐?”说着拿着皮鞭就要抽小管家,闫铁匠看形势不妙起身挡住了黄解甲的皮鞭,给闫铁匠抽的扎心的疼。这一档彻底把小管家感动了,感觉闫铁匠特别可靠。然后扒开闫铁匠的衣服后背上抽的很深一道口子。万毒王可恼了,踢了桌椅要给黄解甲打起来。这时赌场老板跑了过来,一看小管家喝醉这样说,“小的来晚了,管家你没事吧?”“我没事,看把我朋友打成什么样子了,赶紧叫大夫,如果我朋友打残了,我把你酒店拆了。”赌场老板连忙说,“这就去叫,给黄小河试试颜色。”黄小河赶紧去请赤脚怪老先生了。赌场老板给曹志峰说,“这是侯府小管家,在陈州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以后小管家来吃饭这钱我付,不能拦。”曹志峰换个面孔立马说,“真的不知道是小管家光临本店。”回头恶狠狠对黄解甲说,“怎么下手这么重,是要人家命吗?快去账上支六百两银子赔给小管家。”小管家一听六百两银子,一下火气消了,并且也没抽到自己身上说,“误会既然是一家人,不打不相识吗?一看老板也是大方人。”然后,曹志峰还拿来了几坛好酒送给了小管家。侯爷府的下人跑过来说,“侯爷叫你和万毒王回去,侯府出大事了。” 侯爷正在大堂里焦急万分的走来走去,想不到合适的办法。小管家走了过来问,“侯爷发生这么大事了?”旁边的青莲帮说,“过来交接的辽人先锋队集体丢失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无法向辽人交代。”小管家走到侯爷面前说,“侯爷,这事不难办不用着急,首先他还没有给我们取得联系,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派人过来。即使他们过来要人,我们也只能说尽力帮他们找。最坏的打算弄场意外失火人就没了。给咱们也没多少关系。”侯爷听后哈哈大笑,“还是小管家有办法,就这么办。青莲帮主,这事交给你去办。”正在商量对策,下人来报辽人护卫队长萧糊竺拜见侯爷。侯爷说,“请他进来。”萧糊竺气凶凶的走了进来严厉的说,“我的先锋到了陈州地面人丢失了,你要给我找,不然让我们大汗给你颜色看看。”侯爷没有说话,小管家走了过来问,“你的先锋在哪里丢,那么多人就凭空不见了?你们的弯刀生锈了吗?好意思过来给我们要人,真是可笑。”萧糊竺气的指着小管家说,“你,半天不说话。”小管家接着说,“我怎么了,你们的人丢了,不好声好语的来求我们给你找,还蛮横无理。你们的可汗知道你们这么没用你还能活着吗?丢人丢到大宋来了。”萧糊竺语气缓和了下来,“出来贵地路线不熟悉迷路也正常,侯爷能不能派人帮我们找找。”小管家说,“这就对了吗?你的态度决定我们怎么出手帮你。昨天我们这里闹鬼,我们派出去的人手还没回来。”萧糊竺说,“那赶紧派人去找吧”万毒王看看石青说,“右护法你带人去找吧,有什么消息及时汇报。”不一会门口来了一个辽人满身是伤,侯府下人搀扶着进了大堂。万毒王可吓坏了,如果认出是我们抢的人可就麻烦了。萧糊竺走上前问,“昨夜发生什么事了?”回头给侯爷介绍这是我们的先锋卫队长耶律秦。卫队长说,“太恐怖了,也太可怕。昨夜天空突然电闪雷鸣,一会功夫看到远处打杀了起来,人都是残垣断壁,要么有的没有头颅”要么身上留着鲜血。离我们越来越近,把我们团团围住,我吓得直接倒地滚下了山坡才保住性命。早晨我发现河里全部飘着尸体河水都染红了。侯爷说,“给他抬下去好好救治。萧糊竺你的人都被恶鬼杀害了,本侯给你找到了。”吩咐下人去给萧糊竺拿件汉人衣服,去岸边找人去。萧糊竺说,“我就不去了,在侯爷府休息休息你们把人找回来烧了算了。”侯爷说,“来人准备酒宴为萧将军接风。”几个美女上来搀扶着萧糊竺去洗澡了。 小管家拿出打好的弯刀给侯爷看,“这是我在陈州城的一个铁匠铺里打的弯刀,他是从外地逃荒到这里的。本来是军队里的战将,因太祖卸了兵权就在老家过日子,家里发生了连年干旱,没办法就一路乞讨到这里。”侯爷接过钢刀仔细观察,确实打的不错还坚硬无比。小管家接过钢刀轻轻一劈,一个椅子可两半了。侯爷拍手叫好,“好刀好刀。快请打刀师傅过来为我所用。”小管家说,“就是要价太高了。”“在高的价钱都要请到,这和完成大业不算什么,只要肯为我效力。”闫铁匠有了侯爷的话,就踏踏实实的去给闫铁匠谈条件了。 萧糊竺好久没有见过女人了,几个美女在给萧糊竺洗澡,萧糊竺再也按捺不住了,一把抱住一个美女拉进了水里。女的推开萧糊竺说,“将军你好威武啊,弄疼我们姐妹了。”萧糊竺说,“只要二位满足本将军,我重重有赏。”一个美女站起身在水里给萧糊竺翩翩起舞。 第13章 曹志峰协助包大人查侯爷府圈地案 萧糊竺看到这么优美的舞姿和身段,简直就是神仙下凡,眼睛就不眨一下。然后起身抱着美女按倒在水池旁边。另一个美女说,“将军好威武啊,奴婢非常喜欢,要好好的伺候伺候将军。”小管家在门口喊,“小将军吃饭了,不着急,吃过饭后慢慢来。”萧糊竺的好事被小管家搅和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两个美女说,“我们姐们给将军更衣,侯爷等着呢。” 包拯和范仲淹带着衙役正在河提码头打捞昨晚抢劫的扮鬼尸体,发现每具尸体都面色紫青,脖子上有个毒蝎的标记。展昭走过来一看,这是万毒帮毒蝎会的标志。他们分蝎,蛇,蟾蜍,蜈蚣,蜥蜴五会一个比一个毒。包拯说,把人抬到僻静的地方集体火葬了。 远处传来了喊冤的声音,公孙策走过去问,“何事喊冤?”一个30来岁的小伙子说,“今天我和父亲在自家的地里耕田,来了一帮人把我父亲打伤,牛也抢走了,说我家的地是他们的了,让我们离开。这牛没了,地没了让我们怎么活啊!”说着哭了起来。包拯走上前说问,“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耕牛?”“侯爷府小管家的小舅子,仗着侯爷府的势力到处敛财圈地。他们把我的黄牛已经给拉到集市上给杀了。”“王朝马汉你去集市上拦住禁止杀害耕牛,如果杀害一律当斩,绝不姑息。” 几个人牵着黄牛大瑶大摆的走到了街东头的黄牛摊上,这头黄牛五十两银子给你杀了。买牛的老板也不敢惹小管家的小舅子,五十两就五十两。这时螳臂虎拦住了老板,说,“六十两我要了。”小管家小舅子一看螳臂虎出来闹事,就说,“螳臂虎你小子翅膀硬了,敢来跟你爷爷叫板,找打不是。”说着给手下说揍他个秃驴。几个彪悍的壮士走了出来,拎着螳臂虎的胳膊都快折了。疼的螳臂虎呲着牙。这时曹志峰和石青走了过来,石青上去就是一顿揍给几个壮汉打倒在地不肯出声,小管家小舅子看形势不妙起身想跑,石青的胳膊伸长跟着他跑把他抓了回来。曹志峰说,“小子你今天犯到我手里该你倒霉,石青把他绑起来,他不是要杀牛吗?给他帮到那后面先跑一圈试试。”石青说,“好嘞,我最喜欢看你收拾人了就这么办。” 王朝马汉赶到了,看到这小子被曹志峰给绑起来说,“先给他带到陈州府交给包大人处理。”指着杀牛的老板说,他也带走一起交给包大人处理。”黄小江黄小河兄弟把几位绑了起来一并带到陈州府。包大人已经在堂上等候管家小舅子到来。 包拯大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小管家小舅子满不在乎的不理睬。包大人说,“为什么要抢走田元二的黄牛,如实招来。”小管家的小舅子还是满不在乎的不说话。包拯继续说,“既然你不说话那就好办了,来人哪,狗头铡抬上来,小管家小舅子齐白开你今天抢人土地和黄牛卖给黄牛埔老板屠杀,按律判斩立决,押下去铡了。张龙赵虎押着齐白开和黄牛埔老板要铡,齐白开怕了,连忙跪地求饶,包大人说,“晚了铡,”百姓看到恶霸被铡都拍手称快。然后当公孙策拿出几十两银子交于田元二,牵着你的黄牛看好你父亲得病好好开垦良田。田元二当场给包大人跪下磕头。所有的百姓都跪下给晴天大老爷磕头。包拯说,都起来吧 回去种田去吧。百姓说,“现在侯爷为了圈地先把我们的牛给杀了,让我们无法耕田,然后地荒了之后再低价收走。”基本上没有什么地了。包拯说,“黄牛的事我会解决,大家先回去。” 小管家回到家里媳妇哭哭啼啼闹个不停,小管家是有名的宠妻模范,问丫鬟夫人怎么了?丫环说,“今天舅老爷去收地把人家牛也抢走拉去卖了,被包大人当着所有老百姓的面把舅老爷给铡了。现在尸体还在衙门,没人去领。”小管家听后大怒,好一个包拯,竟敢欺负到我头上了,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小管家的厉害。夫人不哭了,我去给你报仇去。 侯爷正与萧糊竺喝酒玩弄美女,小管家走了过来说,“侯爷,现在包拯越来越放肆了,现在我们的人去征地,也被他给铡了。这样下去我们的土地会越来越少。”侯爷说,“那你说怎么办呢?”“给他们颜色看看,他们不是修河堤吗?我们就扒,他们不是在陈州城建设,我们就毁。他们不是给老百姓发粮,我们就把粮食转运空。反正就是让陈州不得安宁。”侯爷说,“可以就按你说的办,你需要什么尽管安排。”“今晚我想让耶律科出动把全城的黄牛全部杀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侯爷说,“我支持你大胆的去干吧。” 小管家去找到闫铁匠领了几十钢刀说试试刀快不,闫铁匠感觉有事情就说,“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我最近心里烦一起喝点酒吧。”刚好小管家也郁闷说,“一起喝点,我们一醉方休。”小管家领了五十把钢刀离开了地下兵器制造库。闫铁匠赶紧把消息透露给了凤娘,凤娘赶紧让花青给包大人送去。 包大人收到消息后感觉侯爷府有什么动静,我们还不太清楚,展护卫,今晚你和白玉堂到侯爷府观察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及时汇报,不能让他们得逞。展天一你跟着展昭,已有情况及时汇报。展金飞赤脚怪老先生,林默良你们你们注意侯爷府小管家的动静,如果紧急情况直接拿下。马光天你和姜崇阳你两个带队随时出发和敌人开战。大家领完命令,都回家做准备。包拯感觉那里不对劲,隐隐约约的有啥大事发生,仔细回想那里还有漏洞。 第14章 一夜之间全城黄牛被剥皮 闫铁匠和小管家来到酒楼,靠窗户坐下,黄小河走了过来问,“两位爷要吃点什么?”小管家怒斥,“好酒好菜都上来,爷要大醉一场。”曹志峰把下好蒙汗药的酒端了上来,两位慢用,有何需要吩咐。闫铁匠说,“心里郁闷,以前过的穷日子,一个人就一个人了,现在有钱了还是一个人。”小管家接过话说,“这是兄弟的失职,你看把这事给忘了。这事包弟弟身上,回去就给你找个漂亮的姑娘,不两个。”“兄弟你郁闷什么?”“哎,说来话长,我今天会叫,发现夫人在哭哭啼啼,可把我心疼坏了。一问才知道小舅子被包拯杀了。我要报复一定要报复。”说着可趴桌子上睡着了。曹志峰下药过量了,关键时候掉链子。曹志峰走了过来,闫铁匠怕小管家是装的,就装着跟曹志峰吵架,“''这是什么酒,还没喝两杯人都倒下了。”吵着往门口退,两个人走了出来。闫铁匠说,“啥也没问出来,可麻倒了,就说要报复。你去回禀包大人要谨慎小心。”简单的说了几句曹志峰就离开了。闫铁匠装睡在门口睡着了。小管家睡醒之后已经是傍晚,闫铁匠还没有醒,小管家看着闫铁匠的睡姿大笑起来,没有怀疑酒里下了药。然后推醒闫铁匠,走我们回家。闫铁匠装醉啥也不知道,还找不到东西南北。小管家说,“今天喝酒说找两个美女伺候你一定兑现,说话算数。”闫铁匠装作不好意思脸色都红了说,“听你小管家安排,我要好好谢谢你,回头我请你在喝,两人互相搀扶着离开酒楼。” 耶律科的孤狼分队每人领到一把崭新的钢刀,深夜时分骑着快马从侯爷府的后门出发。寂静的深夜被马蹄声搅乱了,百姓听到马蹄声都躲了起来。展天一急忙回来说,侯爷府出动了一小股人马不知去向。马光天和姜崇阳带队直接埋伏在回侯爷府的路上等待小股人马回来,耶律科好久没有这么痛快杀伐了,像放了缰绳野马。刚进村是不管男女老少全部一杀而光,只要是活着的都剥皮剔骨。很快连杀十几个村庄,耶律科下令不杀人了只杀畜牲,所到之处全部把养的家畜杀的精光。太快了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就倒下了。很快来到了村寨,他们爬了一会村寨没有爬上来,就开始骑射火箭。但是村寨的墙外面都是冰块切成坚固无比根本射不进来。蒋平听到有动静就出来观看。拿着火把看了半天这不是中原人啊?难道侯爷府把辽人引了进来,太可怕了。蒋平让村丁准备好弓箭齐射对方。耶律科看久攻不下,也杀的差不多就下令打道回府。 马光天和姜崇阳在路上撒满了长钉,路上还拦了拌马的绳子,孤狼分队的马上全部都是杀人的时候溅的血,孤狼分队加快速度奔驰。突然马儿尖叫倒在了地上,人也跟着栽倒在地被钉子扎的遍体鳞伤。耶律科叫停,我们中埋伏撤。后面的拌马绳一拉,马儿又栽倒了。马光天和姜崇阳带着队伍杀了出来,耶律科看到形势不妙骑马逃跑了。孤狼分队就这样被马光天和姜崇阳抓住了。全部带到包大人面前。先关进大牢明天再处理。 早晨,陈州府府衙门口聚满了人,抬着剥皮剔骨尸体和动物尸体。包大人看着这惨不忍睹的景象,立刻恼怒了起来,不能让侯爷在这样胡作非为了,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升堂,各班衙役站列两排,老百姓把尸体抬到了大堂,带昨晚的一杆重犯上堂。孤狼分队的人满不在乎的上堂,也不下跪。包大人说,“这是你们所为,受有什么人指示?”那些人不在乎也不下跪,也不做声。包大人继续问,“你们也不是中原人啊,你们在陈州做什么?”还是不说话。好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们就按奸细罪全部斩了,来人把他们通通押下去斩了。几十个人押到了郊外的柳树沟河畔,过来观斩的人越来越多,老百姓都愤怒的拿着石头往斩头台上扔。这时候,他们中间一个人扛不住了,我说我说。刚要说话,“一个飞镖从对面树上飞来穿透了喉咙。”白玉堂看到飞镖发标的位置飞了过去,树上的人看着白玉堂过来也飞走。包大人说,“先把这些罪犯收监,改日再审。” 他们两个飞到了翠竹林,打了起来。白玉堂还有点抵不过对方,打了几个回合白玉堂感觉有点吃力。展天一飞了过来,两个人一起对打黑衣人,黑衣人看来了帮手寡不敌众就扔了一个飞镖逃跑了。白玉堂截住飞镖,和展天一去了陈州府。包大人接过飞镖一看又是蝎子门,王朝马汉到地牢再审一下那些外翻人。包大人给他们一个一个叫出来单独审问,都说不认识什么蝎子门,他们只服从耶律科指挥。这次给的任务是只杀村里黄牛,但是我们也很久没有杀人了就犯下如此大罪。包大人让画师画出耶律科的画像四处张贴全城抓捕。耶律科躲在码头的船上,不敢出来。 现在更头疼的事就是黄牛的事,灾民开荒的关键时候黄牛被杀。范仲淹说,“我有一计,可以渡过难关。”包大人说“快快说来听听。”“官府出面高价收购黄牛,然后再租借给百姓,到秋收后还钱。这样解决了百姓的没有耕田的牛,同时也解决官府的税收。”包大人拍手叫好,“公孙策,范尚书的计策记下你去办。”很快百姓有了耕牛,开垦良田也很积极,陈州到处都是荒凉的景象慢慢的消失。 耶律科,在船上饿了几天几夜,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上岸找吃的,被螳臂虎的手下抓了起来,五花大绑送到了福茶楼。曹志峰看到耶律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才解气挥挥手给包大人送去。 第15章 马光天和耶律科的恩怨 马光天看到耶律科带到陈州府,老对手想不到你今天藏在这里危害大宋子民。耶律科气呼呼的说,“当初就应该把你们在战场全部活剥了,只恨当初没有跟你们死磕到底。马光天说,“兵不厌诈,是你太自以为是了。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改掉你自以为是的毛病。” 那是一个寒冷的早晨,大雪下了连续好多天,辽人的粮草殆尽草原的牛羊冻死的也不少。耶律科带着自己的孤狼分队袭击了边塞的小镇我几乎屠城殆尽。当展大帅走进小镇看到满地尸骨,被大雪掩埋。血肉占满了城墙和城墙上的旗帜。城门上写着孤狼分队。展大帅看着这么残忍的手段和嚣张跋扈做派怒气冲天,命令马光天和姜崇阳做先锋追逐孤狼分队。不料中了耶律科的埋伏,孤狼分队把马光天和姜崇阳团团包围,要用火烧死。最后刮起了大风,把天空弥漫着大雪,马光天和姜崇阳飞了起来把耶律科抓住,这才逼退孤狼分队,从此两人结下仇恨,后来几次交锋,相互没有占到对方便宜,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孤狼分队在草原消失了。马光天说,“今天在这里找到了你,真是冤家路窄。” 耶律科带着沉重脚镣手铐走上了大堂,包大人恼怒的问,“一夜之间屠村的是你,人畜共杀的也是你?”耶律科嚣张的说,“杀的太少了,没有把陈州杀完是我的遗憾。”包拯彻底恼了,看着已经丧尽天良的没有人性的耶律科。最后狠狠的问,“是受谁指示屠城的?”耶律科蔑视的冷笑道,“我喜欢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此时的耶律科已经彻底魔化了,也没有必要继续伸下去了,大门口聚集了众多群众高呼杀了他。把包大人气的已经是咬破牙根,鲜血从嘴里直流。王朝马汉,装上囚车游街三天,然后狗头铡铡了。百姓看到耶律科被包大人铡了,都在街上欢呼鞭炮齐鸣。 小管家跪在侯爷面前低着头不说话,侯爷气的冷冷对小管家说,“耶律科是把利刀,不到万无得一不能使用,你这倒好一下给他送到包拯的铡刀之下。你让本侯爷失去一员猛将。马上给辽人交接护送兵器谁来担当?”小管家说,“现在萧糊竺还没人知道,我们沿着水路把兵器送出陈州城,剩下的就让萧糊竺接管,我们转为暗处一路护送过去。”侯爷说,“只有这么办了,走陪本侯爷去看看闫铁匠制造的兵器怎样了,能不能交货。”两人一起来到了地下兵器制造库,闫铁匠看到侯爷过来急忙走到侯爷面前介绍所有赶制的兵器,有长毛有弯刀几十样侯爷看到这样的兵器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不错唯一让本候满意的一件事。听说小管家给你物色两个美女,今天侯爷要重赏你,再给你赏两位美女。小管家去把抢到的秀女赏给严铁匠两位。”凤娘和花青带到了闫铁匠面前说:“我把两位秀女交给你了,要好好心疼不能怠慢了啊。”闫铁匠跪在侯爷面前说,“多谢侯爷赏赐,我会尽力打好兵器。”侯爷拍拍闫铁匠肩膀说,“抓紧赶制,这两天就要用兵器。”闫铁匠说,“遵命。” 很快闫铁匠把消息通过花青传到包大人这里。包大人给展昭说,“这几天侯爷就要给辽人出售武器了,我们要做好拦截的准备。”范仲淹说,“我们的将士也缺乏武器,让他们当我们免费的搬运工,到了边疆在拦截直接交给狄青将军岂不更好。”包大人说,“好主意就按范尚书的指示办。我们一路跟踪。” 一个衙役跑了过来说,“包大人一群富商赶着一群牛进了陈州城。”包大人说,“好缺啥来啥,我们去接待。”范仲淹说,“现在牛送来了,没有银子怎么办?”包大人停下脚步说,“把库银拿出来用,皇上的赈灾款下来在补回去。”范仲淹说,“库银是不能动,是要杀头的。”包拯急了说,“为了百姓就是要包拯这颗人头也在所不惜。”范仲淹说,“我有办法,向富人借钱,现在我们借出等到来年秋收在付一定的利息。富人就不会把钱放在家里。给卖牛的说现在不要银子的府衙打欠条,到秋收还上在多付一部分钱。”包拯说,“关键时候还是范尚书,就这么办。”包拯和范仲淹商量好办法,一起来接见各地过来的牛商。包大人说,“你们来到陈州做生意算是来对了,我们高价收购黄牛,如果现在不收回本金的话,秋收我们连本金和利息一起还上,这是本府的大印盖章。这里不光是黄牛高价,也高价收购粮食,在本地经营生意的,税收减半。”这话一出很快传遍了全国,很多地方都来陈州做生意,各地的商品都来陈州交易。然后通过水路运送到全国各地 。 侯爷知道黄牛被包大人轻松解决了,百姓开始开垦荒地变良田。把侯府所有的人叫到聚会厅商议怎么办,决不能让百姓跟侯爷府抢地。小管家说,“不行派人把包拯范仲淹给咔嚓了,不就一了百了,朝里也少两位跟我们作对。”万毒王说,“小管家的办法可以,我派人去给包大人下蛊,然后引到河里制造自杀的案场。他们也想不到是侯爷干的。”侯爷有点犯难了,没有吱声,黑金标说,“五毒不丈夫,就下决心吧。” 这时小侯爷,走了进来。侯爷说,“以后再议,先把兵器给辽人运走再说包大人的事,你们下去吧。”侯爷看到小侯爷想,“妈的这小祖宗过来准没好事。”侯爷出门迎接小侯爷,“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小侯爷说,“我闲来无事都出游玩,花光了盘缠就来庞大哥这混口饭吃,还望庞大哥让小弟多住几日。庞煜也不敢惹这位小祖宗,拉着手说,“走带你先去吃饭去。” 第16章 黑金标赌场被抓 小管家吩咐下人端上来了好酒好菜,侯爷对小侯爷说,“你看这饭菜满意不?小侯爷狼吞虎咽吃了起来顾不着说话,一会把一桌子饭菜吃的干干净净。”侯爷说,“听话吃饱饭了我安排你回家,别在外面胡闹了 看吧你饿的。”小侯爷说,“我不回去,家里逼着我成亲,才偷跑出来的。我就在你府上住段时间,在陈州城玩几天,我就回去。”“陈州城到处都是灾民有什么好玩。小心那天让流氓给你截去掏心挖肺了。”小侯爷说,“我喜欢赌,我去陈州城赌一把,你借我点银子。”侯爷没有办法只好让管家拿几十两银子出来,出去玩吧,玩够了我给你送回去。黑金标,你安排你的人跟着小侯爷出去玩。小侯爷看着黑金标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说,“我喜欢他,就让他跟我出去玩。”黑金标说,“听从小侯爷吩咐。”然后就带了几个下人一起进了赌场,赌场老板看到黑金标过来了,就赶忙过来招呼,“标爷里面请,欢迎标爷光临。”走进内堂,曹志峰龙赛花还有螳臂虎在赌的起劲。小侯爷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我押大,这一把让小侯爷赢了一圈。龙赛花不服气,然后拿出了五十两银子,一下压上说,“我就不信赢不了你,继续小。”小侯爷又赢了一把,龙赛花忍不住了,装作很生气拉着小侯爷拉出了赌场要按在地上打,眼看小侯爷要吃亏了。这如果打伤了回去侯爷不问我罪,就掏出飞镖射向龙赛花,石青飞了过来接住了飞镖,一把按住黑金标。这时黑金标才知道上当了,使尽力量挣脱,也遇事无补石青死死的按着黑金标。 小侯爷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跑回了侯爷府说,“陈州太可怕了,黑金标被人抓跑,差点把我给打死。”侯爷生气的看着小侯爷问,“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侯爷府的人。”小侯爷说,“一群不要命的主,输了钱还抢还打人。”吩咐下人去把小管家叫来。小管家走过来说,“我去查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们的人。” 小管家气冲冲的来到福茶楼问,“你们把黑金标抓了?”赌场老板说,“这几天我们对面又开了一家赌场天天给我们抢生意老板是个不要命的主,我们也惹不起。咱的赌场快经营不下去了,可能是他们抓得。”曹志峰走过来说,“我气不过想过去把咱的生意抢回来,结果人家输了就抢钱。反正就是钱到赌场都没有能拿出来的。” 正在说话间,赌场伙计来报我们的赌场着火了。赌场老板再也坐不住了,跑回了赌场救火。曹志峰说,“小管家,这回我们的收入可断了,以后你的财路也少了。”小管家也顾不着找黑金标了,往赌场走去。石青押着黑金标去了陈州府地牢。小管家拍拍赌场老板肩膀说,烧了咱把他的赌场给抢回来。 小管家平时也养了一批打手,但是轻易不会让他们胡作非为,做烂事都是让侯爷府顶包。这次没有办法,因为耶律科的事小管家不敢乱用侯爷的人。小管家对赌场老板说,“刘三胖,你去把鬼老六叫来,记着多带点兄弟过来。”刘三胖说,“鬼老六我只怕是请不动,前段时间我们两个发生了小误,鬼老六见到我要劈死我。”“你是不是又坑人家钱了?坑了多少还给人家。”刘三胖说,“不光是钱,他的相好的也输给我了。”小管家气的指指刘三胖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对着曹志峰说,“你陪刘三胖一起去,坑人家了多少把钱还给人家。相好的吗,我在给他找个好的。”曹志峰拉着刘三胖去找鬼老六了。 鬼老六天生一股蛮力,个子又高大魁梧,凶巴巴的脸上一块刀疤,蒙的看倒是让人有点胆怯。手下养了几十个弟兄,靠打家劫舍贩卖儿童妇女挣钱,包大人来了收敛了许多平时都躲在码头的船上扑鱼为生。 现在范仲淹和包拯鼓励的新政,全国各地的人都来到陈州交易,一下陈州热闹了起来。同时也吸引了很多外邦人士来这里交易。把外邦的特产运到陈州销售,然后再把大宋瓷绸茶等产品在运回去。鬼老六看到水上这买卖,可是不要本钱的日进斗金的买卖。就打算在水上拦截外邦人士的船只。鬼老六和手下周铁驴一起在水上搜寻目标搜了三天两夜,终于等来了一只外邦的船只。都兴奋不已,干吧我们把这个船给拿下,到时候有花不完的钱。一个手下来报,“刘三胖来了,在门口。”“他来干嘛,准没好事?上次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可送上门来,好既然来了就给他老账新账一起算。把他请进来,关在屋子里,饿他一天,等我们把活干完了在给他算账。”鬼老六带着弟兄坐船去截外邦人士的船了。 周铁驴是个笑面虎,客客气气的把刘三胖和曹志峰请到了会客厅说,“二位你喝茶,我们老六今天出去了没在家,有什么事情吩咐我,我去办。刘三胖不好意思说自己的赌场被人烧了,别人撬走了自己生意,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曹志峰让石青拿出了500两银子放在桌上,周铁驴都看的眼睛迷城一条缝。伸手去抓,石青拉住周铁驴的手。曹志峰说,“想要银子要帮我们办件事,这是一半定钱,事办成了还有一半银子。”周铁驴说,“好说好说,尽管吩咐。”“我们赌场昨夜被人点着了,想把对面的赌场接过来。”周铁驴说,“不就是一个赌场的小事吗?现在我们老六就看不上这买卖。我现在就派人去把对面的赌场给砸了,逼他们把经营权让给你们。”快上好酒好菜招待贵客。一个小弟拉着周铁驴出来说,“六哥让我们饿他们一天,你给他们好酒好菜招待,六哥回来怎么交代?”周铁驴发火道,“你个笨蛋你看到了吗?你给钱有仇?刘三胖和六哥不是经常打打闹闹,不都是给小管家干事的。快去别他吗的啰嗦。” 第17章 周铁驴要回赌场经营权 周铁驴骂走了手下,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说,“刘三哥你也是的,上次你可把我们六哥坑惨了。让我说你什么好?把六哥的相好还回来算了,你俩的恩怨解决了,我们下面做兄弟不是好办事。这不六哥走的时候交代要饿你们一天,等他回来再给你了断。”刘三胖说,“别提想好了,那就是个骗子,骗了我200两银子不知去向,我找谁算账去。”你们六哥就是实心眼子,不知道变通。好女人多的是,他回来我在给他找个好的。咱兄弟打架可能让外人占了便宜。现在赌场被人点了,小管家都发火了。”周铁驴一听小管家就说,“我现在就带人去,你在这里等着。”曹志峰说,“我们先回酒楼忙乎,你们六哥回来让他到福茶楼我做主把你们的恩怨化解了。” 刘三胖的赌场被烧了之后,对面的赌场生意确实好的不得了。现在来陈州做生意的人多了,什么人都混进了陈州城,自然来赌钱的人比以前多了好多。周铁驴带着兄弟拿着斧头走到赌场门口先是避开了赌场的门,然后大喝道,“都给老子蹲下,吩咐手下的弟兄给老子装,手下拿着麻袋把赌场的钱财全部装在口袋里。”赌场老板走了出来,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把钱财放下。走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周铁驴也没有见过这是何璐英雄。抱拳施礼敢问“先生有何本事敢在我的地面上撒野?这钱是保护费了。”此人正是现任陈安县知县的铁济源的老丈人石来倾,在陈安县胡作非为,帮铁济源敛财。包大人到陈州后,有所收敛就让老丈人来隋阳县敛财。 石来倾一挥手,手下宏达开跳了出来,要给周铁驴打架,周铁驴也是力大无比,但是不是很灵活,被宏达开戏耍一番,第一回合没占到便宜。宏达开想着,这人不过如此,没什么可怕的斗他不用吹灰之力手到擒来。这一大意可不得了,放松了警惕。本来周铁驴抓了几次都没抓到宏达开气的恼怒脸都憋的通红。宏达开飞起猛踹周铁驴的胸脯,把周铁驴踹的后退几步。宏达开想继续把周铁驴踹倒在地,没想到周铁驴一把抓住宏达开的双腿,像拎了一只鸡娃一样,一个转身摔在地上,宏达开口吐鲜血。周铁驴用力一坐听着宏达开的脊椎噼里啪啦可断了。疼的宏达开像傻猪般的惨叫。 周铁驴起身向石来倾走来,赌场的人顿时都静了下来,喘气都不敢喘。刘三胖说,“活命的都离开这里,剩下的就是我们给老板的事。”里面的人一窝蜂的跑了出来,连头也不回,也不说自己的银子还没有拿呢,逃命要紧。石来倾后退几步,坐在赌桌上没有了刚才的嚣张。一把拎起石来倾的衣服,要把石来倾给弄死。刘三胖说,“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敢来这里撒野,从哪来滚哪去。”刘三胖拉住周铁驴的手说,“不要把他给弄死了,让他把赌场的地契交出来滚蛋。”石来倾摆摆手,手下拿着地契过来交给了刘三胖,你收拾收拾马上离开隋阳县城。 周铁驴抢到这么多银子高兴坏了,对刘三胖说,“这银子我收下了,店铺归你。你和六爷的事一笔勾销,那个小贱蹄子等六哥抓到她在收拾她。”这边有小弟过来汇报,六哥那边忙不过来让你去帮忙,对方来了三艘船。周铁驴骑着快马往码头赶去。 小管家到处打听黑金标的下落,没有一点消息。将使泰说,“我都不信找不到大师兄的下落,就是把陈州挖一个遍也要把大师兄找回来。”小管家拉着将使泰说,先不要着急,看是仇家寻仇还是为了钱财才把人抓起来的,我们再等等。”将使泰吩咐手下弟子,结伴而行到陈州城里打听黑金标的下落。小管家和将使泰说,“走到福茶楼喝点酒,顺便看看在酒楼里能不能打听出黑金标的下落。”黄小江迎着二位进了二楼雅间,很明显酒店的人越来越多,生意越来越好。一楼大堂坐满了喝茶的人,最近福茶楼请来一位说书的,都在听说书的讲故事。刚好讲的这段夜擒黑金标。“擦擦从天上飞下两个黑衣人,把黑金标黑夜''按在地上。黑爷是是什么人,力大无穷标无虚发,一般人是能按住?”这家伙全场人都鸦雀无声专心听讲故事。“黑夜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然后一个黑衣人困着黑爷的手,像老鹰捉小鸡一样飞走了。”小管家和将使泰听得真真的。将使泰要下去把说书的抓来问个明白,小管家说,“不急,这店都是咱的,他还能跑了。我们喝酒吃菜,既然有消息,就不怕找不到。”小管家叫黄小江过来掏出五两银子说,“这是打赏给说书的,爷喜欢听他说书,稍后单独过来给我讲讲。”这时街面上敲锣喊着,袭击刑场的凶手抓到了,包大人要审问幕后主使了,大家都去衙门观看。小管家说,糟了黑金标被包大人抓走了。这还有命吗?我们赶快想办法救救黑金标。走回侯爷府向侯爷汇报。正要出门的时候,一个老人拄着拐杖拦住了小管家的路说,“老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将使泰一把推开老者推开头,也没有回离开了。 侯爷聚事厅坐满了人,小管家走了过来看到陈安县县令铁济源跪在侯爷面前诉说,赌场被人砸了,地契也抢了,求侯爷做主。侯爷看到小管家过来说,“看在你平时对我中心耿耿的份上,我就帮你把赌场要回来。小管家你回来的正是时候,黑金标有消吗?”小管家说,“包大人给抓去了,下午开始审问。我回来就是请示怎么办。”侯爷大发雷霆,“真是欺人太甚,我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是抓就是杀这样下去会行,来人呐,摆驾苏州府。” 第18章 鬼老六抢劫商船 陈州府衙站满了人,都在看包大人审黑金标。黑金标跪在堂上,低着头不说话。包大人问,“为什么要杀死将要招供的外翻人人士,你是受谁指示?”黑金标狡辩道,“我是气愤外番人人对我们大宋子民任意杀戮手段残忍,才出手杀死。”包大人说,“那为什么等招供了,你要致人死地有何目的。”然后公孙策拿出飞镖给黑金标看,这可是你使用的凶器,我们抓你抓了多少年了,你手下有多少人死于你的标下。黑金标紧张了起来,已经知道包大人掌握了大量证据,还不如拼死一搏,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想让我认罪门都没有,吐出了一颗金牙射向包大人的脑门。展昭拔剑一挡弹了回来直接扎到了黑金标的眉心当场死亡。侯爷走到一看黑金标已死,心算放下来了。侯爷走到大堂假惺惺的说,“包大人没事吧?来人把这厮抬下去碎尸万段。”包大人说,“不劳侯爷动手了,来人啊,把黑金标的尸首抬到停尸房。侯爷有何贵干?”包大人现在灾民开荒已经侵占侯爷府好多土地,我是来要个说法的。皇上分封给你分封了多少土地,都是那些土地,下一步都要丈量,你多侵占的要退出来不追究你的责任,随后给你一个说法,退堂。 鬼老六和周铁驴碰面后,看到远处三个大船驶来,早已埋伏好水里的水手等着外番的船过来。船越来越近了,鬼老六手一摆,水下的水手砍断绳索,扎满铁刺的木桩浮了上来把船卡的死死的,不会动弹。鬼老六和周铁驴快速登上了货船,船上的水手蹲在船甲上,然后看到船仓里堆满了货物,还有一个船舱全是美女,大约有20多个人。鬼老六说,“把这些美女献全部带走。”小弟问,“货物也拿不走啊!怎么办?”有的说烧了一了百了。周铁驴说,“不能烧,一烧立马官府就知道了,把这些人和货船先运到我们的仓库,然后在做打算,这货也是银子啊。”鬼老六感觉周铁驴说的有道理,把所有人和船押回去。外番的船长还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应对就跟随鬼老六走了。那些外国女人看到中国男人,感觉稀奇还主动挑逗鬼老六的手下,就这样几船货物和美女给抢走了。 鬼老六抢到货船以后,这些外国人还要吃饭,货物又不知道怎么卖出去这可怎么办。周铁驴说,“刘三胖有个朋友,脑袋特别灵光,我们把他找来,商量商量怎么办。”鬼老六说,“虽然刘三胖花了那么多银子让咱办事,可是我去求他,我脸面上挂不住啊。就是养着我也不去求。”周铁驴说,“对了他说了,你回来让你去福茶楼一聚,趁这个机会求他帮忙。”鬼老六说,“那送她什么礼物那,人家不能白帮忙。”周铁驴指指美女把这些美女送给他。我想他不会拒绝吧。”就这样办你去联系吧。 黑金标死了之后,将使泰发誓要为大师兄报仇,杀了展昭和包拯 。远通道人安慰说,“账一点一点算,现在侯爷马上就要给辽人交接兵器,我们要齐心协力把兵器运到边疆才对,侯爷也不会善罢甘休。等到起事的那天起,他们不就是手到擒来。将使泰听了远通道人的安慰,心里的气才消了许多。远通道人说,“我们出去走走,听说现在陈州城可热闹,各地的小吃多了去了。还有杂耍。”将使泰就和远通道人一起出了侯爷府。 曹志峰听了周铁驴说抢了外番三船货物和人员,这事可不是小事,要先稳住周铁驴。不能在进一步把事情弄的更糟糕遍说,“你做的对,人不能杀,那么多货得多少钱,咱又不懂货物是什么品种,用途也不会买啊。咱想办法让老外帮咱卖到时候要换多少银子?你回去给鬼老六说人不能怠慢,要好生招待,我这边忙完就过去看看怎么办。”周铁驴听了曹志峰的说法心里美开了花,想这就是财神爷啊。我赶紧回去给老六说,“让他好生招待这些外翻人。” 曹志峰得到这个消息,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忙来到陈州府衙。包大人听了曹志峰的消息说,“我们是礼仪之邦,不能怠慢这些外邦人士,欢迎他们过来做生意。但是,他们的生意要和我们的分开,不然搞乱市场。”范仲淹说,“我们专门为外番人设立一个交易场所,让他们的货物在一定的场所内交易,这样子有便于我们管理。当然,我们还要收取他们的税补充国库,这样子就有足够的资金支援边疆的战事。”包拯说,“曹志峰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把鬼老六这伙人给收在自己的帐下,为陈州百姓造福。”曹志峰说,“他们都是爱财的主,收编不难,就是他们都对侯爷府小管家唯命是从,这点不好改变。”包拯说,“小管家平时罪恶多端,上次耶律科屠村就是他的主使,之所以没有动他是没到时候,如果有必要动他就马上抓他。”曹志峰说,“我想尽办法把他们收编了。” 远通道人和将使泰在福茶楼要了一杯茶一盘花生米,听着说书的在讲故事。一个女孩子叫花子的打扮来到了将使泰和远通道人旁边说,“给点银子赏口吃的吧。”将使泰不耐烦的说,“去去去,去一边要去。叫花子从身边一过把将使泰的钱袋子可顺走了。”后面跟着一个粗黑大汉,手拿长刀走了进来问,“刚才进来一个小叫花子看到了吗?”远通道人,出来就是一腿,黑粗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躲闪了一下,就打了起来。过了几招,粗黑大汉看到远通道人,就嘿嘿笑了起来,好你个老道在这碰到你 看刀,两个人从二楼跳出了窗户飞到了房檐上,大汉说,“这么久没见了,功夫没有怎么长进啊。今天我们打个痛快。”将使泰要飞出去帮远通道人,石青一把拉住将使泰你不能走,把我们的窗户弄坏了要赔,将使泰一模身上钱袋子不见了。想起来了是刚才叫花子偷了我钱袋子,黄小江说,“没钱拉去报官。” 第19章 曹志峰被送官府 远通道人看到石青拦着将使泰在纠缠。就说不打了不打了,下去看看我朋友怎么回事,两个人一起飞到福茶楼。将使泰说,“我钱袋子被刚才叫花子偷走了,打坏了人家的窗户要赔钱。”粗黑大汉说,“那是个小姑娘,偷走了我们帮主的玉指戒指,我才一路追查到这里。”远通道人给将使泰介绍说,“这是黑衣帮的郭振东副帮主,是我多年的老朋友。”回头给黄小江说,“钱我给你赔,去上好酒好菜。”黄小江顿时变了笑脸喊,“楼上三位好酒好菜一桌。”喊着下楼了。远通道人问,“那个小姑娘什么来历?”“宏清道人的关门弟子叫鱼小倩。宏清道人闭关修炼了,她就没人管的了,就私自下山混进了我们黑衣帮。刚开始帮主以为这个师侄只是顽皮好玩,结果无法无天,偷走了玉扳指就跑了。本来我们黑衣帮和他们清一帮都井水不犯河水。让这小姑娘一闹又要起瓜葛了。远通道人说,“郭兄不必纠结,到这里,他就跑不掉的,小弟帮你把她找回来。”黄小河端着好酒好菜上来,远通道人说,“来我们边吃边聊。” 鱼小倩偷了钱包就立马跑了,在街上横冲直撞。曹志峰从陈州府出来,正往鬼老六驻地走去。鱼小倩一头撞进了曹志峰怀里,顺手想拿曹志峰的钱袋子,没想到曹志峰也是高手,直接抓住鱼小倩的手说,“今天你碰到我算是你倒霉了,我是干啥的。”鱼小倩蹲在地上抱着曹志峰的腿,直接闹了起来。装起了可怜在街上大哭,“我一个人千里迢迢来寻你,你有新欢不要我了,不给我饭吃,还不给我钱用。这时候立马聚集了好多人在围观。”这遇上不讲理的曹志峰也是有理也说不清楚。围观的人说,“你的穿着不像穷人,看你也不像恶人啊,真是人面兽心,我们把他押回去交给包大人处理,鱼小倩看到要送官得意的笑笑。” 一群人拉着曹志峰来到了陈州府,一个愣头青气愤不过直接敲了了登闻鼓,包拯听到有人喊冤,穿好潮服升堂。堂下何人击鼓,愣头青跪下来说,“草民李啸风叩见包大人,我是气不过才来告状。”“你状告何人?”李啸风指着曹志峰说,“你看此人面善但是心肠急坏,妻子一路要饭过来找他,他又不认,还不给吃饭不给钱花。”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堂下女子姓谁名谁家住那里,怎么一口咬定这是你的丈夫?”小女子支支吾吾哭着说,“我饿我好多天都没吃饭了,他就是我的丈夫。”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遇上一个不讲理的人。包拯没有办法只好退堂,让公孙策给女孩带下堂去安排婢女洗澡换洗衣服,老百姓这才离开。 鱼小倩收拾出来果真是亭亭玉立了的一个姑娘,然后包大人让下人做好饭菜端上来,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包大人说,“姑娘慢慢吃,吃饱了说说你是哪里人,我安排你回家。”展昭刚从外边办事回来给包大人汇报,看到女孩的脖子上挂的玉坠,直接上去问,“你这玉坠哪里来的?”鱼小倩说,“我生下来就在我脖子上戴着,有什么奇怪吗?”包大人看着展昭,展昭说,“这玉坠是我父亲亲手打造的,那时候征战,就怕孩子了找不到,就给我们分了。我大哥有个女儿因战争,我嫂子把玉坠带到脖子上送人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鱼小倩看着展昭说,“你认错人了,我自幼跟师傅在山上清修从来没有下过山,这次是趁师傅闭关修炼,我才有机会跑出来,想看看外面世界,谁知道外面这么艰辛,还要钱来买吃的,我哪有钱财,就偷了师叔的玉扳指 ,跑到这里,我的师叔还派弟子追杀我。我实在是饿得不得了才缠上这位哥哥。”展昭从怀里拿出了一模一样的玉坠,鱼小倩才有点相信展昭说的是真话。但是,我从记事起我就一直跟着师父。公孙策问,“你师父叫什么名字?”“宏清道人。”“青衣帮的宏清道人?”“是,你认识我师父?”公孙策笑着说,“原来是老道的徒弟,这次修炼要三年时间吧。”回头对包大人说,“宏清道人是侠肝义胆,专门收留忠烈之后,为其培养国家栋梁。有很多将领都出自宏清道人的青衣门。”说的比鱼小倩还了解。 这时门口来了两位道长求见包大人,鱼小倩躲在展昭身后说,“是我三师兄和五师兄来找我,我不回去。我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展昭说,“我去会会你的两位师兄。”包大人说,“既然你是展护卫的侄女,这里就是你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人敢欺负你。指着曹志峰说,“我要这位哥哥带我出去玩。”曹志峰无奈的看着包大人,包大人说,“你给石青带上她跟着你也见见世面。”曹志峰无奈的说,“好吧,走吧姑奶奶我带着你长长世面。” 展昭把两位请到后堂,然后下人端了两杯茶。展昭上前施礼道,“在下展昭见过两位道长。”道长惊讶道,“你就是江湖人称南侠展昭,久仰久仰。我们是兄弟一路跟随小师妹跟到了这里。如有冒犯还请恕罪。”展昭说,“我想听听你师妹的身世,说着从怀里拿出了玉坠。”三师兄说,“的确小师妹是英雄之后,当年师傅从故人手里拿过包裹的时候,以为小师妹的父母不在人世了。只听师傅说是一个故人所托。我们就把小师妹当亲人来养,从小看着长大。”展昭说,“是我大哥的女儿,因为战乱送人了,就再也没有消息。”“原来你就是展老前辈的后人,我们两兄弟在这能找到小师妹的家人,真是三生有幸。展昭起身感谢对小侄的这么多年培养。两位道长说,“我们把小师妹找到带回山,就要下山去边疆报效国家了,这是师傅闭关前交代的任务,谁知道小师妹偷偷跑下山,没办法只有先找到小师妹。在履行师傅的任务。展昭说,“你们饿了吧,先吃饭,在慢慢聊。” 第20章 曹志峰收买鬼老六 曹志峰和石青带着鱼小倩在陈州城里转,鱼小倩找到自己的叔叔格外开心大街小巷看到什么都是稀奇的,这也要买那也要买,石青跟在后面做为妖怪都累的直喘气。曹志峰说,“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让你开开眼界。”几个人来到了赌场,曹志峰说,“我来教你怎么玩,石青拿出银子,曹志峰直接押大,后面好多人跟着押,结果输了。跟着押的人今天曹老板是怎么了光输 ,连押几把都输了,大伙失去了信心。也不跟着押了。曹志峰看时候成熟,就让赌神帮助赢,一会功夫赢了一堆银子。可把鱼小倩高兴坏了,然后抱着银子总怕别人给抢走。曹志峰说,“这些银子都是你的没人给你抢。”鱼小倩说,“让我试试。”一会功夫又把那么多银子输了大半。黄小江过来说,“曹哥,周铁驴来了在客栈说要见你。”曹志峰说,“不急让他等一会,陪我赌一会。” 一个身穿白衣女扮男装的叫小子手拿七龙宝剑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小跟班,也是女扮男装。大声说道,“来我来给你赌。”小跟班拉拉主人衣襟,意思是不要闹事。然后拿了两颗珍珠堵住了赌神的双眼,把七龙宝剑往桌子上一拍,就赌这个。曹志峰以为赌神在没事,赌就赌谁怕谁。石青看到此人也躲到桌子下面。看到赌神的眼睛被两颗珍珠堵着,笑了起来说,“堂堂赌神也有制服不了的人。”赌神说,“人家是公主,我们这些小神怎么能斗得过人家。”“那你怎么一心帮助曹志峰一个凡人呢?”“你懂什么,曹志峰是天狼星转世。”然后停了下来说,“天机不可泄露。以后尽力辅佐主人就行了。如果你敢起歪心思小心我收拾你。” 曹志峰把所有银子都押了上来说,“我就这些银子了。”女主人的说,“我赌你,你要输了就要跟我走,我让你干啥你干啥不能违背誓言。”曹志峰一拍桌子说,“赌就赌谁怕谁。”全场的人都围了过来,看这场精彩的豪赌。赌神让石青推推曹志峰的脚,曹志峰哪有功夫理会赌神。那个跟班揪住石青的耳朵轻声细语说,你两个敢坏了我们公主的好事,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小心你们的狗头。大家都齐声喊,曹老板赢。结果女主人赢了。顿时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曹志峰气的蹲在地上,一看赌神和石青早就跑的无影无踪。曹志峰说,“看我抓到你们怎么收拾你。”女主人说,“走吧跟我走。”曹志峰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不说话。”鱼小倩也没有了刚才的欢乐说,“小曹哥哥你怎么能输给一个姑娘,真丢人。”他是姑娘?鱼小倩说,“真笨男的女的都看不出来,不亏你输。”跟班给鱼小倩拉倒一边说,“不许说出我们公主的身份,不然割了你的舌头。”鱼小倩赶紧捂住嘴巴。曹志峰说,“我们去哪里?”小跟班说,“带我们去找好吃的,饿了。”这不早说,我这就去安排。黄小江你回去给这个公子安排一桌上等好酒好菜,我们随后就到。 鬼老六在福茶楼喝了几壶茶了不见曹志峰回来说,“不等了,我们回去。”周铁驴说,“在等会吧,我再去问问。”刚出包间门就看到曹志峰说,“怎么才回来啊,六哥都等着急了。”曹志峰指指这位公子说,“我把客人安排好在去见你们。”周铁驴进了包间说,“回来了,马上到。” 曹志峰走到门口说,“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刚才见了一个客人,有个大买卖,刚把他们安排好,这不就过来见你们。”鬼老六起身给曹志峰说,“如果这次你能帮我们把这几船货物处理了让我们发财,以后兄弟们都听你指挥,你就是我们大哥。”说实在的,我还真有办法帮你们发财,只不过你说的话我怎么相信你。这样把要不我们八拜之交结为异姓兄弟你看咋样?曹志峰说,“这个行,我正有此意。”这时那个女主人走了进来说,“这个好玩,我也参加。”曹志峰拉着女主人到一边说,“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了,不然不同意你加入。”女主人说,“你都输给我了,还给我提条件?”曹志峰说,“这是两码事,你答应不答应吧?”“好我答应你。”黄小江黄小河兄弟兄弟摆好香案对着财神结拜。曹志峰为大哥鬼老六为二哥,周铁驴三弟公主为四弟。 结拜完后曹志峰说,“外番人来中原做生意,语言都不一样,他怎么做,卖给谁?需要一个能帮他们卖货的人。这时我们把他们的货物买下找个地方。到时候买多少钱不是我们说了算,然后给他卖的钱在买给他们我们大宋货物这一来二去我们不就赚大发了,也不用你们天天打家劫舍了。”鬼老六听了曹志峰的话竖起大母指说,“不亏是大哥,就是注意多。就是他们的语言我们也不懂啊?”女主人说,“小弟不才能听得懂。”鬼老六说,“这就好办,就是去哪里找一个这样大的地方,放货哪,大部分土地都被侯爷抢走了。”曹志峰说,“我们设计从侯爷手里要回来,并且让他心肝情愿的把地还回来。地的事我来想办法,我们去看看那些外番人。” 周铁驴把外番人带到大厅,曹志峰看到金发碧眼的外番说,“欢迎你们来我来大宋做买卖,你们都带了什么货物?”四弟走上前用外番人的语言给外番人翻译。外番人说,“他是哈利船长,带了两船货物,有宠物,有调料香料等,还有一个歌舞团。”这下曹志峰来了兴趣,快让你的歌舞团进来表演一番。哈利船长把一群外番美女带了进来,穿着十分暴露。曹志峰捂住双眼,这样子穿着不行的,我们大宋人不能接受的,伤风败俗。哈利船长说,“我们表演的就是肚皮舞当然要露着肚脐啊。”曹志峰这才睁开眼睛,“那就让她们表演给看看。” 第21章 郭振东抓走鱼小倩 外番的音乐响起,美女跳起了肚皮舞,那优美的身段,大大眼睛,把曹志峰都看的眼睛都冒绿光。鬼老六说,“大哥这些妞如果开个杂耍团,一定赚很多银子。”曹志峰说,“对呀,我们就弄个歌舞表演团。”对四弟说,“给外番人说用这些美女我们一起弄个表演团赚钱怎样?”四弟给哈利船长翻译,曹志峰看到外番人点头竖起了大拇指就说,“忙乎了一早上,一起去福茶楼吃饭,今天大哥做东。” 几个人刚进福茶楼,郭振东可看到鱼小倩,就要抓鱼小倩。鱼小倩看到郭振东就跑,刚跑到路口远通道人用麻袋把鱼小倩套住轻功飞走了。这时曹志峰才反应过来,鱼小倩被抓走了。这个石青跑哪去了,一天都没有看见。黄小江你去找找石青过来,鱼小倩被人抓跑了。黄小河你安排这些个客人吃饭,我去找鱼小倩。公主说,“我去找吧,你留在这里陪客人吃饭。”曹志峰说,“你在这里不熟悉,还是哥哥去找,你能听懂他们讲话可以交流。”鬼老六说,“让周铁驴跟你一起去找吧也有个帮手。”曹志峰说,“好吧,那把外番人招待好。”曹志峰刚离开公主,赌神就出来了。曹志峰看到赌神气呼呼的说,“你把我坑惨了,干嘛不助我赢。”“你不知道那是碧波湖宝龙公主,我怎么惹得起,小神职位太低,只能帮你对付凡人而已。”“那鱼小倩丢了怎么办,我去哪里找。”赌神说,“你去陈州府找鱼小倩的三师兄和五师兄。他们有办法对付黑衣帮的人,我去联系黄解甲和石青拦住他们,我们分头行动。” 宝龙公主担心曹志峰危险,就心神不宁的等着曹志峰,宝龙公主的婢女小金鱼说,“我去协助曹志峰。”宝龙公主说,“你去吧,我在这等你。”鱼小倩被关在一个废弃的破庙里,夜晚刮起了阴风,特别冷,鱼小倩躲在角落里蜷缩一团,非常害怕。黄解甲和石青在庙门外不敢进去,害怕里面的神位。小金鱼一拍两位后背,黄解甲说,“小金鱼咱们可井水不犯河水,你可不要找我俩麻烦。”小金鱼说,“我是跟你们一起保护鱼小倩的。”三个人正在聊天的时候,阴风刮的极速了,风停后,破庙院中间站着一位白发老人,手里掐着一位妇女脖子。老人说,“为啥要把我毒死,今天咱俩就是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把你掐死,让你魂飞魄散。”女的冷冷的说,“你个老变态,死有余辜。我就是为了那些死在你手里的女人报仇。”说完哈哈大笑。鱼小倩听到外面的对话,吓得紧紧躲在墙角不敢大声说话。石青说,“我们去帮帮那个女的吧,太可怜了。”小金鱼说,“再等等看他们还说什么。”曹志峰领着展昭和鱼小倩师兄赶了过来,石青拉住曹志峰说,“鱼小姐在里面,现在院里有两个鬼魂在打架。我们也进不到庙里。”曹志峰说,“石青去把钟馗请来。”钟馗看到妖风已经赶了过来说,“展护卫,你去请包大人来,这女人有冤情,如果我抓走了,她阳世的冤情都申诉不了。”展昭说,“我立刻就去叫。” 远通道人和郭振东从外面喝酒回来,看到院里有黑魂,两人就立刻警惕起来,拔出桃木剑,走进了庙院。老者看到进来两位道士,就说,你两个妖道,休的多管闲事,不然我把你们烧死。远通道人走上前说,“原来是只恶鬼,我喜欢跟恶鬼打交道。只要你愿意给我干事,我会好好招待你。阴兵司总指挥是我朋友,让他封你为将军。”恶鬼动心了,让我杀了这贱货在归顺。三师兄跳了出来对郭振东说,“师兄别来无恙,师叔还好吧?”黑衣帮的玉扳指被师妹偷走了,这不刚追上。展昭说,“什么玉扳指我赔给你。”我们黑衣帮的传帮之物。那我进去问问,有消息给你们回话。 老鬼魂要吸走女鬼元气,刚张开大嘴,一道金光包大人和钟馗出现在老鬼面前。远通道人看到钟馗和包大人的魂魄来了。就急忙拿起葫芦收了老鬼,轻功跑了。女鬼跪在包大人面前哭着说,“包大人替我做主,我死的好冤枉。”包大人说,“有何冤屈尽管道来,本府给你做主。”女鬼跪在包大人面前哭诉道,“我的丈夫是狄青将军麾下的一员指挥使叫王清德,家里也分了良田。侯爷府为了开矿炼铁,霸占了我家的良田。我的公公气不过找侯爷理论到现在还没有归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刚才那恶鬼是侯爷的三夫人父亲邱钟熊,远近闻名的老色鬼,到处搜罗美女,回去共自己享用。他看到我的美色,派人几次去我家骚扰。我为了打听我公公的下落,就撇下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去了邱府。没想到老头每天用人奶当饭吃,晚上还要折腾我们这些女人死去活来。不服从,就让下人打的全身是伤。女鬼掀开了衣服,身上没有一块好的。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屈辱 ,就选择了自杀,但是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上路。我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的用鹤顶红涂抹在身体上,那天正常去给老东西喂奶,就这样把那老东西给毒死了。然后我就上吊自杀了。希望包大人给我做主找找我的公公,给我的丈夫也有个交代。就是我的可怜的孩子没人照顾。”包大人说,“你安心去吧,你公公的案子我接下了,你的孩子我给你照顾,你安心的去吧。”王朝马汉,你去把王老夫人接到陈州府,明天就开堂问案。展昭领着鱼小倩出来三师兄问,“你拿了你师叔的玉扳指赶快还给大师兄,别伤了我们青衣帮和黑衣帮的和气,再说师叔也那么喜欢你。鱼小倩说,“我只是好奇就偷着给师叔的扳指摘了下来,我戴在自己手上我怎么也取不下来,就像长进肉里了一样。”郭振东看到鱼小倩手上带着玉扳指完美无缺连忙跪下来说,“恭喜贺喜师妹为新任黑衣帮帮主,我们愿听你指挥。师傅说过,不久会有新任帮主出现,带领本帮改邪归正。” 第22章 包拯追查侯爷府圈地 王朝马汉接到王老夫人,王老夫人的眼睛已经哭瞎了,抱着婴儿坐在家里在等待儿媳妇的归来,已经有几天没有吃东西。王朝马汉推开门,老太太回头轻声问是不是丫头回来了,你问到老头子的下落没。孩子在怀里已经奄奄一息。王朝急忙上前去扶住老太太说,“我们是开封府包大人护卫,奉命接你去陈州府给你平冤。”马汉赶紧接过小孩子,小孩子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黄解甲害怕王朝马汉后面有鬼怪跟着使坏,就对小金鱼说,“你一路跟着王朝马汉,有啥不好的情况及时出手相救。我和石青一路保护包大人安全。小金鱼看到屋里的情况,就走了进去,王朝回过头问,“你是谁?”小金鱼说,“我是曹志峰的朋友,让我来保护你们,孩子饿得快不行了,你把孩子给我,我去给她找吃的。”王朝马汉说,“我怎么相信你?”小金鱼顾不得那么多,也没时间啰嗦,抢到孩子可不见了。王朝马汉说,“先不管她,先给老妇人请到陈州府在打算。” 小金鱼抱着婴儿听到有户人家有婴儿啼哭就进去了。这是一户大户人家,家里佣人都有几十个。小金鱼直接进了婴儿啼哭的房间,可把屋里的人吓坏,你是何人深更半夜闯出私宅,拉去报官。老妈子喊,有刺客进夫人房间了,几个下人拿着棍棒进了夫人的房间,小金鱼说,“我不是刺客,这个孩子要快饿死了,听到你家里有婴儿啼哭,我就闯了进来,求你好心救救这可怜的孩子吧,赐点奶水。”夫人说,“没事了,都下去吧。你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小金鱼把孩子抱给了夫人,看到孩子脖子上的金锁,就激动的问,你从哪里包的孩子。赶紧吩咐奶妈,快给孩子喂饱了。”小金鱼坐下来喝口水,把夫人急得你倒是说啊。小金鱼说,“这是王老夫人的孙子,说起来这家人够可怜的。儿子在外打仗,家里的地被侯爷府霸占,公公去找他理论一去没有消息下落不明。儿媳被侯爷的老丈人看上了,被抢了过去,儿媳不堪屈辱也上吊自杀了。就剩婆婆和孙子,现在婆婆眼也瞎了。”夫人哭了起来,我的妹妹命怎么这么苦。小金鱼接着说,“包大人已经接了这个冤案,把老夫接到陈州府了,我看孩子马上就要饿死了,我才出手相救找个人家先把孩子喂饱再说。”夫人说,“你把孩子交给我就行了,我会把孩子当做亲生孩子一起养。”这个我说了不算,明天到开封府让包大人定夺。“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开封府找包大人。”姑娘你饿了吧,吩咐下人安排饭菜招待小金鱼。 宝龙公主看到小金鱼还没有回来,曹志峰也没有回来,心里有些担心。周铁驴回来了,脸色苍白宝龙公主一把扶住周铁驴急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周铁驴还没回过神,一直不停的喝水,嘴里念叨着太可怕太可怕了。”宝龙公主一着急打了周铁驴,周铁驴才醒过来说,“晚上看到鬼了,太吓人了鬼要吃鬼。”宝龙公主说,“大哥那,大哥有事没?”周铁驴说,“没事,现在跟包大人去了开封府。”宝龙公主直接走了,周铁驴说,“别走我还没吃饭呢。”黄小江走过来说,“不要害怕,这才那跟那,还有更害怕的,阴兵借路你见过吗?”说的周铁驴更害怕了,不说了我去给你煮碗面吃。 宝龙公主飞到了陈州府屋顶,听到包大人们的谈话,心里很是生气还有这么可恶的人,我去捉弄一下侯爷去。正要离开苏州府, 看到一个人骑了一条青龙过来了。陈大胆看到有人在屋顶偷听包大人讲话,就上前阻拦,”你是何人竟敢偷听包大人说话,找打”说着给宝龙公主打了起来,陈大胆那是宝龙公主的对手,两下可给陈大胆按倒在屋檐上。屋里听到外面有打架斗殴,展昭和石青怪冲了出来,一看是宝龙公主和陈大胆,石青叫住了宝龙公主,都是自己人下来吧。宝龙公主这才松了手,两个跳下屋檐。小青龙走过来要给宝龙公主施礼,宝龙公主挡住了,示意不要透露身份。 大伙进了后堂,包大人和范仲淹正在给曹志峰交代,外番人过来买货的事。外番接待的事就交给你办了,以后还有更多的外番人来这里卖货。都要礼貌的接待让外番人感觉我们大宋的热情好客。关于建个货场,我们就在码头附近的柳树沟设为货场,你这就回去安排人干。曹志峰领了命令,心里乐开了领着宝龙公主石青要离开。宝龙公主对包拯说,“侯爷那么坏,我去教训教训他。”包大人说,“不急慢慢收拾,现在侯爷的底细还没有摸清楚不能轻易妄动。你们去吧协助曹志峰把外番人的货场的事办好。” 王朝马汉领着王老夫人到了陈州府,急忙吩咐下人做点吃的给老人家。包大人给王老夫人请到后堂坐下,然后说,“先不要说话,吃饱肚子再说。”王老夫人听到包大人说话,一下踏实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流。下人端了一碗粥给老夫人端了上来,包大人亲自给老夫人喂粥说,“你儿子在边关浴血奋战,战功赫赫,家人遭受这样屈辱,本府一定给你做主申冤。”陈大胆说,“我收到消息辽人派人来运兵器了,已经到了陈州府。杨志虎先锋让我连夜回来把消息传给你。”包大人说,“我们就等他们运兵器,到时候安排边疆拦截,把武器交给杨元帅。” 王老夫人喝吧粥说,“侯爷不光是占地炼铁,他还有私养军队,军队就在铁矿旁边的山洞里。铁矿的地是我家的,那个山洞我们都很熟悉,老头子就是知道了他们私自养兵才把老头子给关起来。不知道老头子还活着没。 第23章 包大人被囚禁 小金鱼和夫人一起来到了陈州府,王夫人救了过来精神好多了,夫人看到王老夫人跪在地上说,“姑姑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给我说一声,涛儿我给救过来了,夫人让下人把孩子抱过来,王夫人摸摸孩子,真是我的涛儿。姑姑以后你就去我们李家生活,我来给你养老送终。姑父生未卜,表弟家里变故,表弟又不在身边,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姑侄俩抱头痛哭。 事情紧急凤娘直接从后门进到陈州府后堂,把闫铁匠写的纸条交给了包大人。包大人说,“今晚侯爷府要行动陈大胆,马光天姜崇阳 你们三人一路跟踪护送兵器到边疆然后通知欧阳春和丁氏兄弟把武器交给杨元帅。切记一路跟踪不要给侯爷府的人起冲突。”王朝马汉展护卫你随本府去侯爷府的铁矿上勘察一番。曹志峰说,那“让石青陪着你们有啥事能救急便于联系沟通。包大人走后,还是不放心包大人安危,对宝龙公主说,“四弟知道你神通广大,包大人去调查侯爷的犯罪现场,你去暗中保护包大人安全。”赌神说,“这次包大人凶多吉少,黄解甲你也去确保包大人安安全全的回来。” 侯爷正在准备今晚给萧糊竺交接兵器事宜,对远通道人说,“这次黑金标不在了,押送的的任务又落到你给将使泰的身上,路上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远通道人说,“一定完成任务,确保萧糊竺安全到达。”这时三夫人哭哭啼啼的走了进来,侯爷问,“发生什么事了?”“我父亲被那个小贱人给毒死了,你要为我父亲报仇啊。”侯爷说 “他公公还在地牢里,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家的地都收回来了。”只要他儿子王清德能从边疆回来,我就让她们一家在地下团聚。三夫人这才不生气乖乖的回去了。 小管家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了回来,不好了,两个坏消息。侯爷拦住说,“不要慌天塌不下来,一件一件说。”小管家说,“包拯到矿上去查矿了。”第二件事是,包拯安排人把码头柳树沟的地给抢走了说是让外番人卖货用。侯爷一拍桌子说,“好啊,既然撕破脸皮,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不是到矿上了,让他们有来无回。”你去安排把矿上的机关都打开,欢迎包大人。” 包大人走到铁矿区,到处都骷髅,民工被士兵拿着鞭子抽着干活,眼看着活活打死累死的,然后几个士兵抬着往远处一扔,就没事了。包大人一行穿着便服,几个当兵看到一群人过来,高兴坏了,立马去报告李俊莱矿上来了一群人,我们把他们拦住给我们干活,这段时间正确人。李俊莱酒也不喝了,带着两队士兵拦住了包拯问。“你们干什么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公孙策忙说,“我们是外地的,听说这里高价收购粮食,就过来了,迷路了走到了这里。”李俊莱说,那刚好来这里就不要走了在这矿上干活了。王朝马汉想动手,包大人拉住王超马汉说,“那我们就在这干活,你能给多少钱一天。一个士兵说,“来这就没有钱,只管干活就行。”然后几个士兵把包大人几个人一起带到工地干活。到了晚上,大伙都睡着的时候,石青把大伙都叫起来,把石头变成几个人的模样,然后几个人去找侯爷私藏练兵的山洞。刚走到山的旁边,就听到里面传来练兵的声音。几个人顺着练兵声音淌过小河,来到一个很隐蔽的洞口。几个人爬了进去,到处都是漆黑一片,走着走着,几个人可分开了,被山洞里的暗道给隔开了。石青一看人都分开了,就飞出了洞口。石青看到宝龙公主和黄解甲来到了洞口跑了过去说,不好包大人被里面的机关关了起来怎么办呢。黄解甲说不要着急,想想办法。 侯爷和阴兵司总指挥还有万毒王点燃了洞里火把,包大人被树藤缠住了身体。侯爷走到包拯面前说,“包大人,本侯爷不想与你为敌,你偏偏跟我过不去明着暗着查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侯爷打开包大人关的山洞地门,下面是一排排整齐的士兵拿着崭新的兵器,在操练。旁边的山洞还有可怕的恶鬼鬼魂,整装待发。”然后又打开旁边的暗门,里面美女妖娆,正大厅是一把龙椅和皇冠。侯爷得意的说,“只要我一声令下分分钟钟拿下陈州城。现在把话已经给你挑明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陈州知府是我安排替换的,真的知府在这里,已经被侯爷剥皮剔骨了。开矿死的冤魂何止千千万万。陈州的大水也是我派人扒了河堤,就是让皇上派赈灾粮,不然我这么多军队吃什么?”此时的侯爷抓到包拯以为一切都万事大吉。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把开封府一干人等押下去,明天开刀祭旗起兵直杀京城。 包大人此时还临危不乱,对侯爷说,“庞煜你回头是岸,不要一意孤行,你的所做所为是不可能成功的,不要痴心妄想。皇上对你不错,你这样做治你妹妹于何地?”侯爷说,“为了一统天下任何人都可以为我牺牲。”包大人闭上眼睛不说话了。来人把他们都通通拉下去。 外面几个人都在焦急万分,穿山甲神走了过来说,不要着急,我给你们找到包大人你们把包大人救出来。钟馗也来到山洞边,说,我该去收拾阴兵司总指挥,给阎王交代。穿山甲神一道金光把山洞的地牢穿了一个洞,石青怪和黄解甲进去给包大人几个人松绑,然后顺着地道逃出了地牢。包大人说,“石青你去吩咐范仲淹大人,快速离开陈州知府到柳树沟村寨集合。庞煜知道我们走出了地牢,会第一时间攻占陈州府。展护卫,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左卫营调集人马往陈州府赶,天亮之前到达。” 第24章 侯爷造反 侯爷抓到了包拯,侯爷府上下都兴高采烈,侯爷要宴请众人。也是安慰这么多天被包拯压的喘不过气,这次可以得以放松。万毒王青莲帮主,远觉师太,李俊莱,都来给侯爷庆祝。小管家说,“今天是我们在阴暗的世界最后一天,明天就可以大张旗鼓的为侯爷的事业开疆扩土了。”阴兵司总指挥刮起了寒冷的阴风,突然天气凉了起来,大家都顿时安静了下来。阴兵的司总指挥从空中落了下来,埋怨道,“这么开心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侯爷立马站起来迎接阴兵司总指挥说 “以后你就是我们起事后的军师,在我们的阵营里除了我 一切都要听你的命令。”阴兵司总指挥给侯爷说,“我的五万恶魂已经严阵以待等待你的一声命令,随时杀入陈州府。”侯爷说,“好,我们就严阵以待,等待举事。今晚大家尽情喝酒,玩美女。明天开始,我们就要紧张起来等到直捣黄龙时我们在把酒言欢。” 说罢一群美女可走了上来,个个都是舞姿妖娆,把在场的人都迷的神魂颠倒,远觉师太是个女人之身就无法抵御这种诱惑,然后轻功飞入其中和美女一起翩翩起舞。此时的侯爷已经淫性大发,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远觉师太看到了侯爷的欲望不能自拔就飞了过去一把拉住侯爷轻功飞到空中,紧紧抱着侯爷,身体在侯爷的身上紧紧裹着。侯爷的心已经被远觉师太融化了。远觉师太想只要牢牢把侯爷控制住以后的荣华富贵就已经抓得牢牢的。远觉师太用衣带缠住了两个舞女拉到了空中,三个人把侯爷紧紧围着用美白的身体给侯爷抒发心里的欲火。下面观看的人都拍手叫好,远觉师太轻轻的把侯爷拖到了房中,然后对小管家说,让大家自由敞开的玩吧。 远觉师太很快把侯爷给摆平了,侯爷趴在床上喘气。远觉师太还没有尽兴,把屋外的小管家拉了进来。小管家虽然坏但是心里只有自己夫人,就跪在地上求饶。远觉师太感觉越是得不到心里就越痒痒。侯爷说,“怎么了,嫌弃侯爷用过了?我把你当成自己的亲信,才让你享受别人不可能享受的待遇,只要你踏踏实实的跟着我,我保证你今后的荣华富贵。”没有办法,小管家只好一件件的把自己衣服脱掉,远觉师太露出了奸淫笑声,把衣袖一甩把小管家搂进了怀里。小管家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心里战战兢兢,浑身哆嗦。远觉师太说,“没想到侯爷府还有这么纯种的人。”小管家极度的恐慌,然后跪在地上求侯爷,“侯爷,明天就要举事了,还有好多准备事情要做,明天要杀包拯祭旗,不能大意。”侯爷恢复了点体力说,“去吧,这次就放过你。”小管家抱起衣服就赶紧跑了出来。心想远觉师太这个老淫魔我早晚要死在她手里,还不如先想个办法让她早点见阎王,然后直接去了阴兵司总指挥那里。阴兵司总指挥正在修炼吸魂大法,小管家推门进来看到大厅中间放着一口大鼎,里面煮的冤魂雾气缭绕。阴兵总指挥看到小管家推门进来,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说,“小管家怎么有功夫来我这里?”“心里郁闷,出来走走就来到了你的房间。”“你不怕我吃了你?”“吃了更好没有这么多烦恼了。”阴兵司总指挥好奇的问,“有什么郁闷的说来听听。”小管家说,“远觉师太这个老淫魔,天天霸占着侯爷也不行啊,一旦侯爷举事成功了,她控制了侯爷那还了得。”这样一说说到了阴兵司总指挥的痛处,阴兵司总指挥也一直想控制住了了侯爷以后侯爷成功了,通过侯爷控制阳间和阴间天庭抗衡。如果让远觉师太捷足先登,那不是一切努力白费,不要小看女人的力量。小管家看出了阴兵司总指挥的心思就说,“我们联手把远觉师太的力量消耗掉,然后把她干掉。”阴兵司总指挥说,“你为什么想远觉师太死掉,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小管家说,“好处多了去了,她现在就是一心想控制侯爷,来实现自己的愿望,我们不是在为侯爷打江山,而是在为她打江山,侯爷早晚会被她把身体掏空。”听到这话,阴兵司总指挥说,“不急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们先不给她起冲突在打仗中一点点消耗她的力量。”这时阴兵司总指挥和小管家握手结盟。 包大人逃离侯爷府的地窖,把城里的人都调离了城,集中在柳树沟村寨。对陈大胆说,“你骑着青龙去把江湖朋友全部都请到这里一起对抗侯爷谋反。”范仲淹说,“这事不能扩大范围,要小力量把侯爷歼灭,现在边疆还战乱没停如果穿到边疆对战事不利,如果侯爷给辽人预谋串通好的,哪就更不能让他起兵。”包大人陷入沉思,然后问范仲淹说,“怎么办?”范仲淹说,“派人去瓦解他的部队,然后把侯爷给抓起来送回开封府审判。我分析侯爷的部队都是从灾民的中抓得占多数,地痞流氓和山匪占不了多少。我们先找到他的粮草断了他的粮草乱了他的军心再说。”包大人说,“就按范尚书的办。”黄解甲和石青走了过来说,“粮草的事交给我俩去办,明早五更之前准时起火。”包大人说,“不要真的点着,把粮食通过水路运回到村寨。”石青说,“包大人一时去哪准备这么多货船?”这时宝龙公主带着哈利船长来到了包大人面前说,“我们有船可以协助包大人把粮食运回来。”宝龙公主指指哈利船长说,“这是外番人的船长,他们有三艘大船,可以装下。”包大人看看哈利船长,然后说,“多谢帮助,等这事结束了,你们的货物我们想办法给你换成我们大宋的茶叶瓷器。”哈利船长鞠躬谢谢包大人。 第25章 石青黄解甲烧粮 宝龙公主给哈利船长翻译借用你们的宝船,去拉点货物。哈利船长说,“非常乐意给你们使用宝船。”石青说,“船有了,但是去哪找那么多人在那么短的时间把粮食装到船上?”宝龙公主说,“这个我来想办法,你快去找粮食藏匿的山洞。” 黄解甲和石青现出原形在水里游来游去找粮食藏匿的山洞。穿山甲神挡住了黄解甲和石青的去路,“有任务把我忘记了,你们离开我怎么把山洞打开取粮?”石青说,“事情安排的太急,没有顾着给你打招呼。你说侯爷会把粮食藏在那里?”我去看看,说罢穿山甲神穿遍了山洞,找到了粮食藏匿的山洞,可是以我们几个人的能力拿不出来。那个洞是万魔兽的万魔窟,如果我们不小心把万魔窟打穿了,万魔出来后果不敢设想啊。”黄解甲说,“我听说过万魔兽,想当年给碧波湖老龙王抢地盘,老龙王把道岸师父请来倾尽全力才把万魔兽囚禁在这里。”我们几个人确实不能制服万魔兽。小管家已经带着侯爷的手喻去山洞调集人马 ,这如何是好,说啥也不能让小管家把人调集出山洞。穿山甲神说,“我去改变山洞结构先迷魂住小管家一时走不出山洞,给你们争取时间,快想办法去。”石青和黄解甲变化人身去找钟馗天师。刚走到城隍庙旁边,看到几个恶鬼缠着钟馗不让抽身,就是死也不让钟馗离开城隍庙。石青走上前对钟馗说,“你快去找道岸师父,降伏万魔兽。我在这里帮你对付恶鬼。”恶鬼呲呲牙说,“就凭你一条石青鱼来挡本尊道路真是痴心妄想。”钟馗一打魔鞭抽在了恶鬼后背,疼的恶鬼不敢直腰。钟馗化作一道闪电离开了。 黄解甲和石青两人一起对战恶鬼,这一鞭彻底把恶鬼大怒了,张开大嘴牙齿呲着,一口咬着黄解甲胳膊腿一口吞到了肚子。然后逼近石青正要开口吃了石青。陈大胆骑着青龙在空中喷出了大火向恶鬼烧去。恶鬼发出蓝光把小青龙的火挡了回来,青龙转身飞到了恶鬼身后一个龙爪抓进了恶鬼的后背,石青才得以逃脱。黄解甲在恶鬼体内然烧了自己把恶鬼烧从里往外烧,青龙抓住机会又一次喷火里外同时燃烧恶鬼,恶鬼和黄解甲同时化为灰烬。石青在旁边找黄解甲的下落,回想起两人同时来到人间一起被人追杀的场景落下了泪水。这时从灰堆里找到一颗明亮的珠子,然后珠子飞了起来,发出来明亮的光,石青突然站了起来,张开大嘴,珠子钻入了石青的体内 ,石青全身膨胀散发出的热量把周围的树林都燃烧了起来,石青快要撑不住了,马上就要爆炸了。小青龙喷水给石青降温这才慢慢把体内的热量散发殆尽。石青控制不住恶鬼和黄解甲的能量,不由自主的乱蹦乱跳,一下又现出原形钻入水里,河水立马冒起了白烟。 钟馗和道岸师父赶了过来,道岸师父念起来了心咒,石青从水里跳了出来化成人形跪在道岸师父面前。道岸师父传授心咒给石青,很快石青控制住了体内的两股力量平衡,才安静的坐在了地上。道岸师父又传授了石青一套心法,石青跟着道岸师父静心的修炼一番,彻底控制住了身体的能量。此时石青个子两米多高,看着比以前魁梧了许多,功力大大增加。 穿山甲神制造的迷宫,马上被小管家攻破了,穿山甲神焦急的等待石青顺利归来。就在找到出口那一刻,石青道岸师父钟馗赶到了。宝龙公主带着虾兵蟹将 和宝船在岸边等候。道岸师父念起了咒语,万魔兽头晕脑涨只撞山洞。石青发出神力打通了万魔窟,小青龙喷火烧着了万魔窟。直听到万魔窟惨烈的叫声,宝龙公主的虾兵蟹将从水底的洞口把粮食搬到船上。顷刻之间把粮食全部搬完往柳树沟村寨运去。 道岸师父双手合十,快速的念着咒语,万魔兽实在是受不了直撞山体。石青上前一把抓住万魔兽的角狠狠的摔在河滩上。要下脚踩死万魔兽。道岸师父说,“石青不要伤害它的性命,让他日后给你做个脚力冲锋陷阵。”万魔兽跪下求饶我愿意归顺听从道岸师父的教诲。然后现出原形头上一只独角,嘴巴给河马一样厚实四腿给大象的腿一样有力。石青怪跃身骑上了万魔兽,万魔兽发挥余力,瞬间狂奔起来。就这样石青和万魔兽磨合成了一体。 小管家刚走到洞口,看到粮仓着火了,烧的山洞里根本呆不下去,所有人一窝蜂的往外跑,乱了阵脚,小管家一看全乱套了,也往外跑。跑到洞口一看全部都是河水出都出不来。这些训练过的士兵有序的跪在地上,求上苍饶恕。给侯爷卖命也不是本人所愿,请上苍饶恕罪过,如果侥幸出去一定要活着杀到边关,保卫大宋。道岸师父打坐飘在半空中说,“如果你们说的是实话,我就打救你们,不然大火将你们化为灰烬。”一个带头的说:“我们在此立誓一心报国,若有二心就如此手,瞬间拔出刀来砍断了手指。”道岸师父胳膊一挥,宝龙公主带着大船把所有的兵丁接上了船。银蛇奶奶小青龙和宝龙公主化作三条巨龙托着巨船在陈大胆的指引下来到了边疆,交给了杨元帅,杨元帅要热情招待三巨龙 。银蛇奶奶说,“我们现在还不能留下来帮你,包大人和范大人哪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要立即回去协助包大人申冤。我们后会有期。”陈大胆宝龙公主银蛇奶奶骑上了小青龙转身要回去。杨志虎骑着狮驼峰赶了过来问,“人马到了,可是兵器什么时候到,敌人正要聚集大规模军队对我们边疆烧杀抢掠准备过冬。”石青说,“已经上路,咱们的人在一路护送,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要送到。”说着小青龙拖着三条空船离开了边疆。 第26章 包大人设计抓侯爷 五更时分,侯爷整装待发,青莲帮,万毒帮还有阴鬼都整整齐齐的在侯爷府的后院等候小管家回来。小管家一个人满身烧的跟焦炭一样一个人回来了。侯爷拉着小管家的衣领着急的问,“人马那?”像发了疯一样。小管家喘口气说,“粮草被人点着了,人马都散了。”侯爷听到这个消息瘫坐在地上,这下完了,皇上知道消息一定会派兵镇压。远觉师太蹲在侯爷旁边把侯爷搂在怀里说,“兵没了不可怕,我们还有这么多弟兄都身经百战,一定能赢。侯爷你下令吧先拿下陈州城。”侯爷已经没有了主见,阴兵司总指挥看到侯爷失去了气势,不能这样跟着侯爷一起翻船,没有了人力的靠山是无法和钟馗抗衡的,就带着小鬼一起跑到祁连山隐蔽等待时机。远觉师太一看大势已去,不可能有翻盘的机会,给万毒王试试颜色两个人也离开侯爷府。只剩下青莲帮帮主守着侯爷 ,侯爷说,“你也走吧,跟着我早晚没有好下场。”青莲帮主说,“我生是你的人,死也要跟侯爷在一起,只要有一口气我们就东山再起。” 范仲淹拿着圣旨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大护卫开路来到了侯爷府。庞煜接旨,“因庞贵妃马上寿诞,家兄常年在外十分想念,特传旨招庞煜回京团聚。”念完圣旨范仲淹扶起侯爷,把圣旨交给侯爷,你回去收拾收拾一起上路吧。侯爷接过圣旨,缓缓的走到后堂。 展昭带人已经把侯爷府围的水泄不通,侯爷换好衣服刚走出侯爷府,展昭带人给侯爷上了枷锁困上了囚车。此时天已经大亮,百姓看到侯爷被抓了,都是张灯结彩放起了鞭炮,拿着烂菜叶子鸡蛋都是往侯爷的身上砸去。包大人说,“侯爷在此居住期间给当地带了巨大伤痛,祸害了一方,游街三天押回京城受审。”百姓都在欢呼,跪下叩谢包大人。包大人说,“这都是皇上的功劳,知道百姓受苦,才让本府过来赈灾。” 闫铁匠走了过来说,“我们是不是也要撤走了?”包大人说,“继续打造兵器利剑运往边疆。现在可以明目张胆的打,陈州知府,你要修建一个兵器制造司,专门打造兵器。这里的师傅要给工钱。”这下陈州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港口的商船越来越多,有的外番人直接在这里俺家专门销售本国物品,换回大宋物品回去。 看到陈州的稳定,老百姓的生活逐步得到改善,包大人给范仲淹说,“我们改回去给皇上交差了。”范仲淹说,“是要好好总结总结这次陈州的经验,推广到全国让更多的人民受益。”包大人地下头说 “边关的百姓更苦,气候条件恶劣还要常年经受外敌侵略。”范仲淹说,“这次回京我要主动请示到边疆好好整治一下边疆。不再让人民饱受战争的苦。”包大人点头说,“我愿陪你一同到边疆。”说罢,两人各自上轿起轿回京。 沿路的百姓站列两排拿着鸡蛋花生欢送两位大人离开。这时范荣华跪在道路中间不起身喊冤。包大人停下轿子走到范荣华跟前说,“你有何冤屈,如实说来,本府给你做主。”范荣华说,“不是我有冤,是俺娘有冤。”你娘在何处,让她来见本官。范荣华说,“俺娘说了,让你亲自去见她,你不去就不审冤了。”公孙策忙说,“放肆,哪有官府亲自上门问案的道理。”包大人拉拉公孙策让王朝马汉扶起范荣华说,“你带路,本府陪你走一遭。”包大人走到范仲淹的轿子旁边对范仲淹说,“你先押着庞煜上路,我随后追来。”范大人说,“为民申冤,在下佩服包大人。你就放心的去为民申冤吧。”包大人吩咐陈大胆等人一路保护范大人安全护送到京城。 范荣华带着包大人一行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村庄,听到院子里一个穿着补丁补满全身但是还特别有贵人气质的老夫人说,“是华儿回来了吗?娘饿了,去做点吃的。”范荣华跑到夫人旁边说,“娘我去给包大人请来为你申冤,就在大门口。”“包大人真的来了吗?快扶我回屋,换上我包袱里的衣服接见包大人。”过了一会范荣华从屋里出来说,“我娘只让包大人一个人进去,才能诉说冤情。”这下可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急了,这怎么行,如果包大人有意外我们可负不起责任。范荣华说,“屋里就我娘一个人,其他人不可面见。”正在纠结的时候,包大人说,“我就一个人进去,你们在外等着没有本府的召唤不可进来。”包大人跟随范荣华进了房间。看到夫人穿着贵妃的衣服,心想她怎么敢谋逆穿贵妃的衣服。夫人开口说话了,“你真的是开封府晴天包大人?”“确实是本府,”夫人含泪说,“你走上前让我摸摸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包大人。”包大人走上前单腿不自然的跪在地上,伸出头让夫人摸了一遍。激动的流下眼泪说,“确实是包大人,你起来吧,我慢慢的给你说我的冤情 。” 包大人进去半天没有出来,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范荣华烧的水给几位倒水说,“不要着急,我娘不是坏人。她说只能让包大人一个人知道就是一个人知道的道理 。我信我娘有天大冤情。”包大人听后夫人说是先皇的李贵妃很是惊讶的问,“你有何证据能证明你是先皇的李贵妃?”夫人从包袱里拿出了先皇赐的龙凤玉佩上面刻着李贵妃的名字。包大人这才相信李贵妃说的是真的。连忙下跪给李贵妃请安。老夫人扶起包拯说,“你慢慢听我说,当今圣上是我的亲生骨肉,当时我怀上皇上的亲骨肉,庞吉为了加官晋爵,讨好刘贵妃,出的主意,让刘妃也假装怀孕,然后设毒计害的我骨肉分离。” 第27章 李贵妃回京 李贵妃回忆起当年的往事:那是一个金秋的中秋佳节,我同刘贵妃一同陪先帝吃月饼观月亮。整个东京城热闹非凡,烟花点亮整个皇宫大院。先帝一时兴起要我和刘贵妃一同到民间与民同乐,刚要起身的时候,我晕倒在地。这下可急坏了先帝,急忙让御医过来给我把脉诊断,诊断后说,“恭喜皇上,李妃有喜了。”这可把刘贵妃急坏了,寝食难安。那段时间,皇上有事没事就往我的宫里跑,总怕我磕着碰着了,还吩咐御厨专门为我做饭。 庞吉是刘贵妃的远房表哥,借着从老家带土特产为名进宫看刘贵妃。刘贵妃把这事情告诉了庞吉,庞吉说,“你也装作怀孕等到分娩的时候弄个其他怪物给她来个掉包,治她个死罪。”你手握着太子,谁还能撼动你的后宫位置。就这样两人定下了毒计。 先帝听说我们两个同怀孕,就给我们一人定做了这块玉佩。还说,谁先生下龙子就封为太子。起初我和刘贵妃还情同姐妹,相互照应,没想到会这么歹毒,经常在一起绣花各自给自己的龙子绣花。当初刘贵妃还说,“咱俩的孩子不管谁的是太子都要齐心协力把大宋治理好。”那时的后宫还一片和谐。在快要分娩的前几天,庞吉给刘贵妃送来了一只狸猫,特别漂亮,刘贵妃还特意抱到我的宫里让我观看。突然天空打起了响雷,心里感觉有种隐隐约约的恐惧,皇上还特意吩咐御医要严格检查贵妃们的饮食不能有任何差错。就是这次雷声的惊吓我的分娩提前了,刘贵妃给早早安排好的接生婆在等候。由于提前坠胎,生孩子的时候不是特别顺利,然后我就晕死过去了。我在迷糊中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当我醒来的时候,丫鬟抱来的孩子不哭不闹了。我打开包裹一看,一只剥了皮的死狸猫在我面前。刘贵妃的怀里抱着娃娃啼哭的孩子。我当时很迷茫也以为是自己生下的是妖怪,先帝一气之下把我打入冷宫。当时我死的心都有,自己怎么能给皇上生下妖怪,我就拿起白玲准备自杀,一个丫鬟寇珠提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说,“李贵妃娘娘,“你要活着,你生的不是妖怪,是有人作梗,随手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狸猫的皮。”然后说,我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了一遍。寇珠感觉事情太大就给陈琳公公说了,陈琳公公不让我声张,带着寇珠去见了八王爷,八王爷说,“这事不能声张,我会尽力保李贵妃活着,让寇珠来冷宫找我留件贵重物品做成金锁藏里面以后便于相认。”我就把这块玉佩的吊坠解下交给了寇珠。皇子满月的时候,八王爷以皇叔的身份给皇子送了个金锁。 包大人听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包大人说,“我会替你申冤哪怕是头上乌沙不要也要让皇帝认你,你继续说。”后来,连年干旱,地里颗粒无收,皇帝又喜得皇子,大赦天下。刘贵妃为了给皇上表现识大体顾大局,求情让皇上放了冷宫的这些妃嫔。我就在陈琳公公和寇珠的护送下离开了冷宫,连夜出了东京城。庞吉怕日后夜长梦多 就派杀手一路追杀,我躲进过猪棚,也在牛棚里睡过觉。一天我在一个关帝庙里睡觉,突然跳进来两个大汉,拿着明晃晃的弯刀,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他们仑起弯刀就砍下来的时候,一道金光把他们的弯刀击落在地上,我的眼睛当场刺瞎。两个人撒腿就跑,刚出庙门,一个雷电把两人击毙。我眼睛瞎了看不到路,就在庙里等死。一对夫妇路过这里给我讨来稀粥照顾我,把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然后认我做干娘,我们一家三口讨饭来到了这陈州城住下落脚。 包大人推开门给公孙策叫了进来说,“你给李夫人看看眼睛,看看有救吗?”范荣华急忙跪下给公孙策磕头,拉着媳妇和儿子给公孙策磕头。公孙策把过脉后说,“有救,可是赤脚怪老先生还没有回来,这病对赤脚怪老先生来说就是收到擒来。”包拯说,“那我们回到京城请老先生来给李夫人医治眼疾。为了一路安全只能委屈老夫人坐普通轿子了。”李夫人说,“什么苦没吃过,不委屈,只要包大人能替我申冤,怎么着就行。”包大人喊来龙赛花说,“这又麻烦你走一趟把李夫人安安全全的送到开封府不能出任何差错。”龙赛花说,“保证完成任务,一定安全送达。”回头又安排曹志峰你们去支援赤脚怪老先生们,换赤脚怪老先生回来给李夫人看眼疾。宝龙公主你就协助龙赛花护送李夫人到开封府。分配完就各自上路回东京城。 远觉师太离开了侯爷和万毒王躲在了山洞里,万毒王不懂得风花雪月,急得远觉师太像发了疯一样。这不行,离开侯爷我怎么活啊。李俊莱走了过来说,“我们要把侯爷救出来东山再起,我去太师府找太师叫救兵,你们半路把侯爷救出来。”远觉师太内心欲火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恶狠狠看着李俊莱。李俊莱感觉这次是逃脱不掉远觉师太的魔掌,主动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这次远觉师太和往常不一样,牙齿越长越长,指甲也长的特长,深深的抓进李俊莱的肩膀里,疼的李俊莱死去活来。远觉师太已经走火入魔了,功力也大大的增加。当远觉师太张开大嘴要吸了李俊莱的血液,山门打开把远觉师太吸了进去,立马有闭合上。远觉师太躺在中间,两边两排穿着白衣服的人在看着远觉师太,洞顶上爬满了蝙蝠,脚下全部是人骷髅铺平的的道路。两边来了两个女童皮肤白的让人毛色刺骨走到远觉师太说,欢迎你来到魔的世界,上面的是顶魔天尊,管着三界中的魔界。旁边的两位是大魔尊和虎魔尊,你现在已经是魔界中的人了,要尽力完成魔界的使命。 第28章 远觉师太受魔界使命 远觉师太听到说已经是魔界中人,就连忙跪下说,“弟子愿意为魔教贡献力量,哪怕是粉身碎骨。”魔王听后哈哈大笑,本王封你为万淫魔,专门吸收阳间阳气变成戾气,使人间变成地狱。再赐你阳寿魔和阴寿魔各领十万魔兵听你调遣。一道黑紫的光劈到了远觉师太的头上,远觉师太从地上被紫光吸到空中,内心的热量逐渐增加,把凡胎最后的一点阳气烧的干干净净,从空中落下一堆灰尘,在紫光中完完全全变成了万淫魔,阳寿魔和阴寿魔跪在地上祝贺万淫魔降临,弟子愿服从万淫魔的指挥。远觉师太的骨灰落在地上的骷髅上,骷髅吸收了远觉师太的淫气,变成了四位亭亭玉立的美女。丁魔大天尊说,“四位小魔畜听封”刚变化来的魔女跪在地上,“封你四个为紫红蓝绿四小魔。分别叫紫月,红月,蓝月,绿月,为万淫魔的贴身随从,服从万淫魔的一切指令。 远觉师太变成万淫魔后慢慢从空中落下跪在丁魔大天尊面前说,“请大天尊指令。”现在趁大宋天朝处在虚弱状态,你出去后联络一切可以反宋的力量,我们要牢牢控制大宋天朝抗衡三界,我的目标是坐上玉帝的宝座。下面所有魔界小魔王都齐声喊,“一起拥护丁魔大天尊。”淫魔王说 ,“属下领丁魔大天尊魔指。”丁魔大天尊手一指,一头万魔鬼头兽走了过来。这只魔兽赐予你为坐骑,你骑它保你瞬间飞跃三山五岳。然后又把几个骷髅组合变成一把万魔白骨鞭,这把鞭可以和神鬼抗衡。万淫魔举起双手接过万魔白骨鞭。本天尊在赐你一个名字,就叫觉远魔师。 万淫魔受封后,自身功力加倍增加。丁魔大天尊又一挥手,把觉远魔师摔进万魔池,万魔池里的骷髅很快爬满了觉远师魔的身体,觉远师魔在魔水的洗礼下,身体感觉强硬了起来。一会功夫觉远师魔从水池中飞出降落在魔洞中央,身着紫黑霞袍手持万魔白骨鞭。紫月红月蓝月绿月站在觉远师魔旁边。阳寿魔,阴寿魔带领各自10万魔兵跪拜觉远师魔,觉远师魔一挥手都起来吧。然后跪在丁魔大天尊面前说,“弟子修炼圆满,可以为大天尊完成使命了。”魔丁大天尊一挥手山门大开,觉远师魔骑着万魔鬼头兽带领魔兵走了出来。 万毒王看到觉远师太从山里出来变了一个样子,感觉很惊讶,连忙上前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紫月上前回答,“这是觉远师魔,休的无力,如果你们听从师魔的调遣,师魔会收你们在帐下,如果不听从调遣,将格杀勿论。”万毒王听后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拿出万毒刀飞了起来向觉远师魔砍了过来,红月和蓝飞了出来紧紧缠着万毒王,不得抽身。远觉师魔挥出万魔白骨鞭紧紧缠着万毒王的脖子甩在空中。万毒王王才知道之前的觉远师太不复存在了,自己的力量远远不是现在的远觉师魔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求饶我愿率领万毒帮的弟子服从远觉师魔的领导决不有二心,如果有二心天打雷轰。远觉师魔这才松下万魔白骨鞭,把万毒王狠狠的摔在地上。万魔王赶紧跪地迎接远觉师魔奶奶降临。 李俊莱看到远觉师魔这么厉害,跑了过来跪在地上说,“远觉师魔奶奶,我愿做你的弟子,看着以往的情分收下我吧。”远觉师魔看到李俊莱像哈巴狗一样在地上只磕头,对绿月说,“就赐他一个名字叫哈巴狗以后听你调遣。”绿月回过身说,“谢谢远觉师魔老祖。”绿月一挥手李俊莱站在了绿月旁边。远觉师魔说,“万毒王听令,现在你受我们魔界的领导,然后一挥手把一个魔符种在万毒王额头,说如果你有二心立马头裂身亡,赐你在阳寿魔下效力。”万毒王连忙磕头谢恩。远觉师魔接着说,“现在侯爷被抓势力以去,我们要找新的势力做靠山来搅乱大宋安宁。”李俊莱说,“现在辽人正式侵略大宋,我们去大辽帐下合作完成大业吧。”远觉师魔说,“紫月绿月你俩先去大辽探探路,认识一下大辽君王,如果可以操控我们就去大辽帐下合作。我们就在此地修整练兵没有命令不得下山。”说罢大手一挥把紫月绿月李俊莱推了出来封闭山门。 青莲帮帮主一心要救侯爷,刚好范荣华喊冤,包大人为范荣华申冤。押送侯爷的团队就减半了,就剩范仲淹一人了。青莲帮帮主带领弟子易容成难民涌了过来,拦着范仲淹的轿子要吃的。趁乱把易容好的假侯爷放进囚车,真侯爷易容成叫花子,混进难民队伍离开了。范仲淹在想陈州城的灾民基本稳定住了,这些难民从哪里来的,难道陈州城还有地方有难民没有的到救助,就让护送队伍停了下来,等包大人到了在做打算。 包大人接到李贵妃很快追上了范仲淹,范仲淹走到包大人跟前说,“怪事,刚才一群难民揽住我的轿子要吃要喝,我们是哪里还没有做到位,还有难民没有解决好?”包大人说,“侯爷的囚车,”几个人连忙走到侯爷的囚车旁边,看到侯爷坐在囚车里一动不动。展昭上前推推侯爷,倒在了囚车里,展昭一摸鼻子没有了呼吸。然后检查侯爷的全身从后脖颈拔出了一个银针上面有剧毒。看到脖子有褪皮的痕迹,然后撕下面具是一个青年人,不是侯爷。包大人回过头对范仲淹说,“刚才那群人是来劫囚车的,已经掉包了。我们返回陈州城,全力抓捕侯爷,不能让侯爷逃脱后果不堪设想。展护卫,他们人多逃的不是太远你和陈大胆石青全力追捕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回陈州府商议对策。展昭领命,带着陈大胆和石青骑着小青龙石青骑着万魔兽追去。包大人向李夫人走去。 第29章 范仲淹智勤侯爷 李夫人看到包大人走了过来,从轿里走了出来。包大人给李夫人施礼道,“夫人,我们不能顺利到京城了,要多耽误些时日,侯爷庞煜跑了,我们要把他抓回来才能启程。”李贵妃说,“不急我十年都等的起,在等些时日不碍事,我看抓到就地斩立决免得夜长梦多,有啥事我给你顶着。”包大人回想起侯爷犯下的桩桩件件恶事,如果押回京城,很难判了死刑。包大人说,“一切听从李夫人吩咐。” 侯爷被包大人抓了,很快传到了太师府。庞太师坐不住了,连夜给皇上求情,让包拯放了小儿。皇上说 “我已派人去传旨让包拯押回京城受审。”太师还是不放心,又来到刘太后宫里,刘太后说,“你现在是一国太师,一点威严都没有,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以派人去传懿旨没有我的命令,不可对侯爷开刀。”这时庞贵妃也来找刘太后求情。刘太后没有办法,只好说,“庞太师这段时间你操劳国事,十分劳累就在家安心休养一段时间不要上朝了,我去给皇上给你告假。”庞太师立马领会刘太后的意思,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侯爷府。侯爷叫上自己的亲卫队,贴身护卫黑刀龙连夜离开东京向陈州城出发。 包大人和范仲淹回到陈州城,把李夫人叫到后堂所有人都退去。把李太后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范仲淹,范仲淹立马跪在李贵妃面前说,“只要有我和包大人在一定让皇上认你亲生母亲,现在仁宗皇帝是非常中厚仁孝,提倡以孝治天下,知道后会认你的。”然后三个人在商量处置侯爷庞煜,范仲淹说,“这次抓到就当着陈州的百姓把侯爷庞煜给斩了,一是给百姓看到皇帝惩治腐败的决心,二是给百姓一个定心丸踏实的安心的生活。” 很快展昭回来了说,“追到了,侯爷被青莲帮的人救走。,青莲帮有五千多人,躲在山洞里。山洞地形复杂很难进入,就是进去也不能及时找到侯爷,我们也不便于给青莲帮展开斗争,短时间无法把侯爷救出来,请包大人定夺。”包大人一下怒气爆发,“不管是千难万险,挖地三尺也要把侯爷给找出来。不然我们无法给陈州死去的亡灵交代,也无法给受苦的陈州人民交代,更不能死在战场的亡灵交代。”范仲淹起身说,“我们把他们诱惑出来抓,他们那么多人,吃的用的就是一大开销。我们派人先把陈州各地路口堵住严禁买卖。”然后,在派人打着从江南向边关调粮的幌子引诱青莲帮出动,然后围而歼之。”包大人叫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进来,你去通知各个府县禁止对外买卖,严禁一切商品外流。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领命立马出发了。展护卫你去村寨找蒋平,把他的后备队调出来,一队化装成送粮队号称十万担粮食调往边疆,然后安排人员散发消息。另一队保护好柳树沟外番贸易仓库,不能有人偷袭。看看公孙策,去把曹志峰叫过来,我有吩咐。” 曹志峰正与鬼老六和周铁驴在玩骰子,看到公孙策来了,就拉着公孙策玩一会。公孙策摆摆手说,“侯爷被人救走了,包大人现在在陈州府让你们过去。”曹志峰接到命令立马起身来见包大人。包大人说,“我上展昭化妆成押粮人员,给边疆调十万担粮草,你组织你的人拦路抢劫,挡住展昭的去路,引青莲帮的人出动我们一举拿下,把侯爷给抓回来。”曹志峰说,“这是我的好戏,我现在就去办。” 这消息很快传到了青龙帮主这里,侯爷开心的说,“天不往我,只要有粮食在何愁不成大业,然后派人去打探粮食到哪里了。”曹志峰带领手下命令沿路设了卢卡。不一会展昭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押着上百辆粮草车走了过来。鬼老六跑过来说,“天都这么黑了,过来歇歇脚明天在赶路吧,兄弟们都饿了吧,我这里炖的野猪肉,还有陈年老酒,大家吃饱喝足在上路。”曹志峰走到展昭面前拉着展昭到一边说,“就在这里伏击青莲帮,这里辽阔对面是河,他们跑不了。”展昭看了地形摆手说,“大家停一下,今晚就在这歇脚,草棚里有吃的喝的都去吃点喝点明天在上路。”青莲帮的人看到人都停下来了,在草棚里喝酒吃肉,还有的在玩骰子赢钱。一看这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赶快回去向帮主汇报。 青莲帮主听到这消息,有上百辆粮草车这可高兴坏了,就立刻给侯爷报告。侯爷说,“这段时间我一直晦气,今天我就扬眉吐气一回亲自带队截粮。这一仗要打的漂亮为大业鼓舞士气。”说罢清点队伍出发了。展昭看到青莲帮的人离开,马上通知队伍进入战斗状态埋伏在粮草周围,一少部分人员在草棚里赌钱。侯爷看到押粮的人在草棚里赌钱就下令放箭点了草棚,草棚里看到火箭飞来,立马拔刀从后门跑了出来。然后看到熊熊烈火烧了起来,让手下去拉粮车。展昭下令放箭,埋伏在粮车周围的开始放箭,粮草车全部着了起来。这时侯爷感觉上当了,就要转身离开,可是为时已晚,周围也着起了大火,浓浓黑烟把青莲帮的人都熏倒在地。 这时侯爷感觉上当了,就连忙往后跑。石青在后面等着侯爷说,“不要跑了,我们已经等候你多时了。”说着手一伸用绳子把侯爷捆住拉上了自己万魔兽飞到了陈州城。青莲帮主看到展昭抓住了侯爷,感觉自己已无力跟包拯抗衡,就原地投降。展昭捆绑了青莲帮主,把青莲帮的人都一一清点带回了陈州城。包大人看到大获全胜和范仲淹出来迎接,走到侯爷面前说,“你的所做所为为了什么?难道不顾你妹妹的皇宫地位?” 第30章 包大人夜审侯爷庞煜 侯爷恶狠狠的看着包大人说,“就是我犯天大的错,你小小开封府也没权利杀我。”嚣张的大笑起来,我看你包黑子能把我怎样。天气突然刮起了阴风,一排排被侯爷害死的冤魂漂了过来对包大人说,“包大人我们死的好冤,你要为民申冤秉公执法。”然后张开血淋淋的口要喝侯爷的血,侯爷这才害怕起来,一下瘫坐在墙角不敢抬头。 包大人大喊一声,“升堂,夜审侯爷庞煜。”所有衙役都来了精神,由于气愤,包大人的声音回荡在半夜的陈州城,久久没有停止。打更的人听到边打更边喊包大人夜审侯爷庞煜了。一会全城的百姓都聚集在陈州府衙门口。包大人和范仲淹一起坐在堂上审庞煜,周围安静的能清晰的听到蛤蟆的叫声,没有一个人说话。庞煜坐在大堂中间,已经精神崩溃了,此时感觉没有人会来救了,那种无奈此时又怕又可怜。 传旨的人故意放慢了步伐,走到陈州城附近的驿站坐下喝起了小酒。看到现在陈州城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趁夜进城占个好地方把东西卖掉。城门还没有开,都在城门口的驿站凉棚乘凉。有的是从几百里外来陈州采购,有的是到陈州城做小生意的。大家互相聊了起来,“包大人和范大人来到陈州城后,你看陈州城变化多大,侯爷不敢放肆坑害老百姓,鼓励难民开荒种田。侯爷为了霸占土地把全城的牛杀完。还租牛给大家种田,没有种子官府免费发放。有的还说,“还给大家找活挣钱糊口 ,听说还能买到外番人的商品。”两位传旨的人听得津津有味,忘记了自己还要传旨救侯爷。老百姓接着说,“今晚更精彩,范大人设计抓了侯爷,今晚夜审侯爷庞煜,好多冤魂都来喊冤。”聊着聊着天气冷了起来,刮起西北风,顿时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老百姓都开心的蹦起来,这是包大人给老百姓申冤昭雪,天都下起了鹅毛大雪。不然哪有初夏下这么大的雪。 两个传旨人看着天空下着雪然后说,“传旨不着急了,慢慢的去吧,我们哥俩先吃饱喝足,明天慢慢传旨,来倒上倒满,我们继续喝。”庞太师也到了驿站,贴身护卫把店里的老百姓都赶了出来。百姓说,“大半夜的让我们去哪里躲?下这么大的雪。”太师府的下人说,“这是驿站现在接待官府要员,你们在找地方躲躲吧。”老百姓气的骂娘,本来就穿的单薄脚还穿着草鞋,忍着寒冷走到撩天地坐在雪地里都是身挨着身依偎在一起。两个传旨的人说,“我们分下工,去捡点树枝打个草棚先避避暖,然后再生堆火就不冷了。”就这样,大家齐心协力很快打起了草棚生起了大火,有人进城买羊的杀了羊烤起了烤全羊,有的买酒把酒拿出来大家坐在一起吃着喝着好不开心。 太师感觉心里怦怦直跳,让贴身护卫黑刀龙去叫开城门,我要连夜进城,以防夜长梦多。黑刀龙来到城门口,亮出太师府令牌,要连夜进城快快放开城门。看门官看到太师府的令牌要打开城门,一个看门的说,“还是报告上级吧,不然混进奸细你我吃醉不起。城门官喊稍等,我去禀报 。”侯爷在城门下焦急的等待。 包大人正在问冤魂,“你们的丈夫是侯爷招去炼铁的吗?”一个冤魂飘了过来围着侯爷转了一圈,跪在包大人面前说,“我们来到陈州讨生活,看到城墙上写着侯爷府招人干活,一个月十两银子。我们夫妻两人一起去侯爷府应聘。到了侯爷府我被侯爷的老岳丈看上了,侯爷府管家给我了20两银子,把我丈夫叫去炼铁,把我安排在侯爷老岳丈的府里做下人。刚开始侯爷老岳丈对我照顾有加,也不让我干苦力活,就是打扫打扫书房,然后整理整理书信。有一次,老岳丈喝酒喝醉进了书房,看着我完美身姿,动了心思,我在埋头搽桌子,没想到老色鬼一把从身后把我抱住,我就拼力挣扎,老色鬼就是不松手去扒我的衣服,紧紧的压在我身上。然后我摸到了墨盒就砸了老色鬼的头。老色鬼一气之下扇了我耳光说,‘我今天就不信吃不到你这块肉,’他让下人进来给我绑在了柱子上,用刀子把我的衣服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我不穿一件衣服裸露在下人面前,看着老色鬼对我揉连。老色鬼发泄完了以后让下人挨个的发泄,最后把我关在笼子里。有一天,揉连完我,他让下人把我绑起来,带到山洞里看我丈夫炼剑,他们用铁链把我丈夫搞搞挂起,然后用尖刀把我丈夫从脚心扎两个窟窿,我丈夫的血一点点流进他们的炼铁炉子,就这样把我丈夫的血流干,砍断绳子我的丈夫化在铁水里。说着女冤魂流着血泪。这还不算完,我发现我怀孕了,他们把我养起来,等刚生下小孩,他们把孩子抱走说童子练的兵器更凶,更强硬。我没了孩子,我的奶水就开始供老色鬼饮用。像我这样的冤魂实在是太多了。” 这时闫铁匠走了进来跪在包大人面前,从怀里掏出了厚厚几本账本说,“这是侯爷贩卖兵器和用人炼兵器的账本,请大人过目。”公孙策走下来接过账本放在了包大人桌子上。包大人说,“闫铁匠你先退下,我会仔细看这些账册。”然后把账本交给范大人,范大人听后冤魂的哭诉心里特不是滋味擦擦眼角泪珠拿起账本看了起来。 另一个鬼混飘了过来跪在包大人面前说,“我更冤枉,我的儿子在边关为大宋浴血奋战,官府给我划了几百亩良田,本来我们一家人过的还如意,可是我们家的地下有铁矿石,侯爷府为了开采铁矿石,设计毒害我让我一家老小无家可归。他让管家诱骗我去赌,然后又让滚地龙强行按手印把地圈走。我实在是气不过,就去找他们理论,想着儿子在边关也是个指挥使,多少会给点面子。结果他把我关在地笼里,不见天日,我的年岁以高不适合炼兵器,他们让我把炼好的兵器运到兵器库,每天干完活他们就把我锁在笼子里,老人脱掉外衣全身都是兵器烫伤还有冤魂没有烧尽的尸骨。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折磨,我就拿起刀反抗,他们把我用铁链锁起来,带着百十斤的铁锤绑在腰上吊起来,一点一点把我的皮剥下来。”说着露出了剥了皮后的样子,这下可把全场的人吓坏了。 老人家讲过冤情后,天空的月亮出来了雪也停了,远处听着了木鱼声。道岸师父从空中落下,包大人走了下来要拜道岸师父。道岸师父说,“两位星主在下可受不起你俩这一拜,我是来超度这些冤魂的,今天也算是冤魂圆满的一天。”说罢把葫芦往天空一抛,所有冤魂收到了葫芦里。给包大人和范大人两位星主施礼道:“我要回去给地藏王菩萨交差了,你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还很艰辛要齐心协力撑起大宋这片天。”然后消失在月光中。 包大人回过头说,“来人啊,脱去庞煜的滚龙袍。”王朝马汉架起庞煜张龙赵虎扒掉了庞煜滚龙跑。这下庞煜才害怕起来,包大人愤怒的宣读庞煜的种种罪行每条都是死罪。包大人让庞煜签字画押,天亮午时问斩。几个衙役架着庞煜推进了冰冷的死牢,庞煜坐在牢房里心有不甘,为什么我就差一步之遥登上九五至尊,为什么老天对我不公。牛头马面走到庞煜面前,这可把庞煜吓坏了,还没有到午时三刻你们不能来抓我。牛头说,“我们是来等着抓你的,你的灾星太重,杀人太多天都不留你,没有办法,你只有死路一条。”庞煜说,“我有钱很多钱,能不能饶我一命?”马面犹豫了一会说,“你有多少钱?”我的钱都在我芦苇山庄,那里还有美女还有皇上的秀女都给你,我都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吧。”马面说,“我去看看如果是真的我们就明天来晚点,让你父亲把尸体运回去先不要下葬,我们把你魂魄送回来,找个替死鬼替你去死。”如果你敢骗我,我们回来立马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马面说,“你去在这看着,我去去就来。”马面来到芦苇山庄,打开地窖全是金银珠宝数不胜数。凤娘和花青在里面巡逻看到地窖全是金银珠宝,这下可惊呆了喊了一声谁在里面。马面想侯爷把美女和金银珠宝都给我们兄弟还怕啥,以后来人间锁人这就是我们的家,还有美女陪着多么快活。就说,“是我,几位美女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侯爷已经把你们卖给我了,你们不要害怕,我只锁将要死去的人。” 第31章 包大人抗旨斩侯爷 凤娘一看是马面,好你个马面竟敢贪财到我身上了,给你好看的。揉绵绵的说,“那以后可有马面哥哥照顾我们姐妹了,你看后面是什么宝贝在一闪一闪发亮。”凤娘这几句话把马面都说的心里痒痒的,扭头去看,凤娘转身把地库的门锁了起来,念动咒语用封印封了起来。花青说,“好家伙侯爷搜刮民脂民膏这么多财富,还把我们买给马面,我们赶快去把这边情况告诉包大人,免得夜长梦多。”花青说,“你去告诉包大人,我在这守着别让马面跑了。”凤娘说,“好我现在就去。” 已经五更天了,城门打开了,老百姓一下涌进了城,太师要进城,这是黑刀龙揽住说,“这时候我们不能进城,如果侯爷被杀一定有消息传出,现在没有消息传出,证明是安全的,我们先派人到陈州府打探一番在定夺。你就在这听我们的消息行吗?”太师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那你带个人过去快去快回。黑刀龙带个斗笠跟个随从跟着百姓混进了城。 凤娘来到陈州府把侯爷庞煜私藏的金库和把马面关在了金库的事告诉了包大人。包大人说,“你回去到午时在把马面放出来,不能一直锁着,他要勾庞煜的魂,他不到场庞煜死不了。你现在去请钟馗过来监督他两个鬼,不让他胡作非为。”花青赶过来说,“我去找钟馗,花娘回去看着马面。等我回来在收拾他。”石青骑着万魔兽去找钟馗了。凤娘回了芦苇山庄。 包大人差人去叫曹志峰有任务安排,很快曹志峰过来了,包大人说,“你去联系外番人借宝船一用,把侯爷的芦苇山庄金银珠宝库金银珠宝全部运回东京,让鬼老六押船,石青跟着,要偷偷的运,不能出任何差池。”曹志峰说,“那要个油头吧,不然这样送难免会出问题。”包大人思索半天说,“你们护送李夫人进京,走水路,一定要保证李夫人安全,就是丢掉自己性命也不能让李夫人伤一根毫毛。”曹志峰说,“我还有个主意,我这边有个外番人的歌舞团,以外番人的名义给皇上敬献歌舞团你看行吗?”包大人说,“可以,就这么办。去吧宝龙公主和鱼小倩叫过来。”宝龙公主和鱼小倩听说包大人叫,就立马跑了过来。包大人说,“宝龙公主,鱼小倩在给你们增加个新的任务,外番人要给皇上进献歌舞团,你们一路保护商船安全到东京,李夫人也坐船到东京。”宝龙公主给小金鱼说,“这趟人间游真的不错,帮助包大人做这么多事情,还能见到人间皇帝,一定要认真做事。你去碧波湖在请些湖兵来。”包大人说,“这些兵在暗中保护,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面。”宝龙公主说,“谨记包大人吩咐,我这就去办。”曹志峰说,“我把哈利船长叫过来给你见个面,安排进献歌舞团的事情。”包大人说 ,“等我把庞煜的事了吧。” 法场围满了观众,庞煜,青龙帮主想,小管家带着沉重的脚镣押上了法场,包大人坐在法场中间亲自监斩。周围的百姓都在静静的等待。太师还等不到黑刀龙回来,这时发现两个传旨的喝的大醉在草棚里睡着了。太师急忙把两位公公叫醒,拿出银子说,“赶快去传旨啊,再晚我的儿子没命了。”公公看看太师懒羊羊的站起身说,“走传旨去 。”起身东倒西歪,太师着急的抢过圣旨骑着快马往法场跑去。包大人看看时间说,“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铡。”当王朝举起铡刀时,太师赶到了,大喊,“刀下留人,圣旨到。”石青拦住了太师,不让往法场里进。包大人连看都不看直接铡了庞煜。太师一下瘫坐在地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百姓都跪地感谢包大人为民除害,太师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百姓分食。庞太师起身恶狠狠对包拯说,“你杀了我儿子,我要让你全家抵命。你今天违抗皇上的圣旨,擅自做主''斩杀王侯,该当何罪。来人哪,脱去包拯的乌沙,朝服交皇上审理。”包拯大发雷霆说,“你儿欺男霸女圈地私自制造兵器,勾结外敌罪不可恕。展护卫拿出先帝的天子剑教育教育庞太师。”庞太师看到包拯包拯拿出了先帝的天子剑顿时没了锐气。然后气呼呼的说,“咱们走着瞧。”转身离开了法场。马面才被放了出来,赶到法场牛头说,“来晚了,肉身都被抢光了。”牛头马面收拾了零散的魂魄,庞煜的魂魄还在说,“我死不瞑目,我要到阎王那里告你去。”牛头马面带着庞煜魂魄回去交差了。 第32章 庞煜阴间告状 曹志峰领着哈利船长在陈州府后堂等候包大人回来,哈利船长第一次接触中国官员,有点紧张额头的汗珠已经开始往下掉了。曹志峰看看哈利船长说,“放松心态不要紧张,包大人很随和。”宝龙公主给哈利船长翻译,哈利船长比划着包大人铡人的场景。曹志峰也猜到了哈利船长想说什么,然后摆摆手说,“包大人对坏人很严厉,对你很友好的。”包大人从刑场回来,没有停歇去了李夫人房间给李夫人汇报安排李夫人与进献皇上的歌舞团一起走水路进京这样安全一点。李夫人说,“有劳包大人辛苦了,我听从包大人安排。”汇报过后,包大人来到后堂,看到曹志峰带着外番人士,猜想就是哈利船长。宝龙公主给哈利船长介绍包大人,哈利船长有礼貌的给包大人鞠躬。曹志峰赶紧给包大人解释这是外番人的礼节。包大人扶起哈利船长说,“你们的货物销售的怎样?这次歌舞团如果赢得皇帝的欢心,将会扩大你们的贸易范围。”宝龙公主给哈利船长翻译后,哈利船长说,“感谢包大人对我们的照顾,我有礼物赠予你和你们的皇帝。”说着起身让下人把宝物抬了进来。哈利船长打开箱子里面金光闪闪的珊瑚特别耀眼。哈利船长说,“这是从很深的海底打捞上来的,非常非常珍贵。”宝龙公主是碧波湖的公主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珊瑚。给包大人翻译说,“这是从很深的海底捞出来的,非常珍贵,还望包大人收下。”包大人说,“多谢哈利船长的美意,这么贵重的礼物还是一起进献给皇上吧。”然后哈利船长带着包大人一起参观了第二件宝物,是一对狮子。 忙完了运送芦苇山庄的金银珠宝,已经是黑夜了。包大人感觉有点疲惫,就早早的休息了。牛头马面来到了包大人房间,然后叫醒了包大人的灵魂说,“地府有人告你草菅人命让你去协助处理一下。”包大人说,“前面带路,我随后就到。”赌神看到牛头马面来叫包大人去阴曹地府,就叫石青去跟着你牛头马面保护好包大人不能有任何意外。石青骑着万魔兽走到包大人跟前说,“包大人我托你到阴间看看是哪个敢告包大人。”包大人坐上万魔兽跟着牛头马面来到了阴间。 一个小鬼挡住了万魔兽的去路,包大人问,“为何挡住本府的去路?”小鬼回答,“庞煜不服你铡了他,来阎王告你乱杀无辜。”包大人说,“身正不怕,当着阎王的面我也要铡了庞煜,如果不铡他我又如何对的起死去的那么多冤魂?”听得小鬼感动流涕,跪在包大人面前说,“我冤枉啊,包大人为我做主。”包大人说,“有何冤屈我今天来到地府你可以敞开诉苦。”小鬼哭着说,“我是举人崔鹏达,因为考上了举人,遭到我们村的大户崔通广的嫉妒,就诱骗我说有个远房亲戚特别貌美如花愿为我做媒我当时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谁知道,我在他的带领下,去了他所谓的亲戚家,小女子确实漂亮,我们就在一起吃酒,很快我就醉的一塌糊涂。醒来后,那女的上吊自杀了。主家一口咬定是我酒后奸污了她,最后官府盼我斩立决。我来到阎王殿才知道,大户和崔判官是沾亲带故,故意把我的生死簿改了。牛头马面就把我抓到这里,突然挂起了阴风,我就躲起来了,阎王还让牛头马面去请你不能耽误,就先去请你,回来再找我。”包大人看看牛头马面问,“可否属实?”牛头马面忙跪下说,“是属实,一字不差,崔判官让我们来抓崔举人崔鹏达。”包拯气呼呼的说,“我们先去清算崔判官。” 包大人来到阎罗大殿,也没有狡辩庞煜的冤情,命令鬼差去把崔判官请来。崔判官还不知道什么事情,高高兴兴的来到了阎罗殿,包拯说,“牛头马面,脱去崔判官的官服重打100大板鬼魂棍。崔判官把你的生死簿拿过来,我要检查。马面,去吧新来的女鬼请来。”女鬼抻着舌头跪在包大人面前,请问你是怎么死?那天崔通广和一个举人到家说是给我提亲,我父亲就把我叫出来之后,崔通广看上了小女的美貌,瞅着我奸淫的笑了笑,一会功夫他把父亲和那位举人罐的不省人事。就在我家中把我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实施奸淫,奸淫后他扬长而去。我不甘心就这样屈辱就上吊自杀了。我父亲醒来看到我自杀,就去报官,崔通达早就给官府买通了,他们把我的衣服又扒光,把崔举人的衣服也脱光。然后判崔举人酒后对我强奸,我一气之下上吊自杀。” 此时的崔判官跪在地上求饶,“我也是失误看错了生死簿。”包大人翻到崔举人那一页,看到更改的痕迹,用天眼恢复了原来崔举人和美女的寿命。原来他俩真的是夫妻,还有50年寿命,然后命牛头马面帮助崔举人和举人夫人还阳。那个崔通广,已经早都过了寿限,又命牛头马面把崔通广抓来。崔通广看到崔判官跪在地上,心里慌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把他帮了,先下油锅,然后再用热笼蒸,让他尝受18邢后在投胎 。崔判官顽固执守,判到阴山下阴水河里浸泡50年。 旁边的庞煜瑟瑟发抖,包大人说,“你给阎王告我草菅人命,乱杀无辜,可否属实?”庞煜说,“我不告了,不告了你就放过我吧。”包拯说,“我让你死的明明白白,你私自圈地害的百姓无地可种,你乱抓美女供你骄奢淫逸,是多少家庭支离破碎?你私自贩卖兵器多少大宋子民死于你的刀下?你私自养兵有不臣之心,又想让多少生灵涂炭?你的罪恶我还要列举下去吗?”庞煜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第33章 包大人回京 范仲淹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启程不见包大人出来,就来到了包大人房间,看到包大人还没有起床。然后公孙策忙说,“包大人还没有回来在等等。”范仲淹很不理解明明包大人就在这躺着怎么还没有回来。公孙策说 ,“包大人把阳间的案子结了,阴间的也要去处理。”包大人缓缓醒来,坐了起来说,“刚才庞煜告我乱杀无辜,我到了阴间又把庞煜给铡了。还救了一个叫崔鹏达举人的性命。”王朝走过来说,“外面有个崔鹏达的带着媳妇求见包大人 。”包大人说,“快请。”崔举人携老婆跪在包大人面前说,“感谢救命之恩。”包大人说,“通过这件事,你今后要老实做人,踏踏实实的为官多为百姓办实事办好事,造福一方的父母官。”崔鹏达连忙磕头一定做个好官。范仲淹说,“现在陈州百废待兴,你就在陈安县做一任县令吧。三年后我亲自考核你的政绩。快去上任吧。”范仲淹看看包大人,“我们也该上路,京城还有拦路虎等着我们去处理。”包大人看着范仲淹哈哈笑了起来。 皇帝听说,包拯抗旨斩了侯爷非常恼火。在早朝,有些言官要承办包拯,不然以后都效仿包拯皇家威严何在。刘太后也气不过说,“罢免包拯的官职流放三千里,范仲淹也流放三千里。”太后下了命令,皇帝以孝治天下哪敢不听,就下旨流放包大人和范仲淹流放三千里。八王爷拿着先皇御赐打王鞭上殿,非要教训一下刘太后和皇帝。此时刘太后和皇帝看到先皇的打王鞭跪在地上。八贤王说,“好你个赵真你忠奸不分,大宋江山早晚毁在你的手里,看打。”虽然皇帝不是刘太后亲生,但是还是疼爱有加,连忙上前挡住八王爷的打王鞭说,“咱自己家的事,下朝再说,这不是让人笑话。”然后示意公公退朝。大臣纷纷离开大殿,就剩王爷太后皇上。八贤王说,“现在国力还很贫弱,外有强敌侵略 ,内有灾害和贪官污吏。包拯和范仲淹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我赵家天下呕心沥血。你的面子和整个天下孰轻孰重你俩自己掂量吧。”八王爷气呼呼的离开龙庭。仁宗和刘太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定要扼杀住这种歪风。 哈利船长在曹志峰等人的护送下来到的了东京城,哈利船长第一次看到了东京的这么繁华,什么商品都有,看的眼花缭乱。曹志峰说,“我们先去开封府报到,随后在带你们到开封城里转转。”哈利船长说,“真是神奇的地方这里太美了,我就不想走了。要在这里安家。”曹志峰说,“大宋开放型的国家欢迎你们的到来。”曹志峰刚到东京城,包大人和范仲淹的轿子也到了东京城门口,百姓听说包大人回京了,都争先恐后的出城迎接包大人。包大人在陈州的事迹早已传遍了东京城,并且还被编成段子大街小巷传送。 包大人回到开封府安顿好李贵妃和进献的歌舞团,然后稍作休整就和范仲淹一起面圣付旨。皇帝听了包拯的汇报后,心里惦记的灾民基本松了口气。然后说,“通过你们在陈州的施政,使陈州快速的恢复民生,这个经验值得全国推广,你们可有合适的人选?”包大人看看范仲淹,范仲淹说,“王安石司马光欧阳修可以堪当重任。”仁宗思索半天说,“你们的意见我知道了,我要亲自考察这些人。现在国内稳定了,边疆的战乱我想派你们两人去治理,两位爱卿可有意见?”包大人和范仲淹都说,“愿听皇上安排。”“那好,这次你们到陈州铡了庞煜,为了安抚太师和庞贵妃,我以贬官为由把你俩派往边关,朕的愿望是能不让边关战事不流血就不流血,能和解就和解,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范仲淹和包大人连忙说,“一定按皇上旨意办事。”包大人说,“这次陈州查封的侯爷府珠宝金银都运到了开封府,还请皇上过目。还有外番人给皇上进献了一支歌舞团。”仁宗说,“这些金银珠宝不要在朝堂上说了,全部换成白银支援边疆开支。歌舞团,朕就不收了,最重她们的意愿愿意在东京生活,就在东京弄快地给他们表演,也是我们大宋对外开放的姿态。”包大人和范仲淹齐声说,“臣领旨。”包拯还想说点什么,范仲淹拉拉衣襟,包拯没有说出口两个人退出了皇上的寝宫。范仲淹说,“李贵妃的事这时候不能说,皇帝如果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说出来能接受的了吗?我们先去八王府征求一下八王爷的意见,看八王怎么说。” 两人来到八王爷府,八王看到两位钦差回来了,就连忙吩咐下人安排饭菜招待客人。包大人和范仲淹跪下磕头施礼,八王爷赶紧扶起两位来来陪本王喝一杯。在酒桌上,包拯问起当年李贵妃可有下落?八王爷很惊讶,包大人怎么突然问你这个话题。然后挥手让身边的佣人全部下去。然后问,“你们怎么突然问起李贵妃的事情?”包大人把来龙去脉给八王爷说了一遍,八王爷说,“二十二年了,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刘太后刚把大权交给皇上,皇上还不稳固,这时候把这事抖出来,恐怕对皇上不利。如果皇上不认李贵妃已经双眼失明万一那天撒手人寰,皇上怪罪下来谁也吃醉不起。这样吧,我先去找找李贵妃看看在做定夺。”包拯和范仲淹那我们就回去了,这事交给王爷了。八王爷摆摆手,包拯和范仲淹一起离开了八王府。 八王爷叫管家摆驾进宫面见刘太后,刘太后看到八王爷说,“八王千岁,你息怒,都是你一句话提醒了我,什么样的关系和大宋江山都是微不足道的。我已经不怨恨包大人和范仲淹了。听说皇上要贬包拯和范仲淹去边关任职,我还要去劝劝皇上。”刘太后这样一说,“八王爷马上理解皇上的用途,心里暗喜皇上长大了可以撑起大宋江山了。” 第34章 八王爷面见李贵妃 八王爷从刘太后宫里出来,直接来到了开封府。范荣华端着饭给李贵妃喂饭,李贵妃说,“华儿,快去开门有贵客到来。”范荣华说,“包大人给我们关在这个院子里虽说有吃有喝,但是不能出去玩真的没什么意思,那会有贵客到来。” 门响了,范荣华转过身来说,“你是哪个,我娘已经看不到了,不要过来伤害我娘。”八王爷看着曾经的嫂子变的双眼失明,不禁的落下泪水。“我是八弟啊,嫂子多年不见这眼睛怎么瞎了?”李贵妃站起来范荣华扶着,走到八王爷跟前,李夫人伸手摸摸八王脸庞,真是八王,醄声大哭起来。八王爷扶着李贵妃坐下说,“这几十年你一去没有一点消息,我们都还以为……”八王爷没有说下去。李贵妃说,“你们以为我已经死了吧?自从我离开皇宫后,就一路南下,也不知道去哪里容身。庞吉怕夜长梦多派杀手一路追杀我,在一个破庙要杀我的时候一道金光把杀手杀死同时把我的眼睛给刺瞎了。后来遇到范荣华夫妇把我相救,我收他们为义子我们一家三口讨饭到陈州落下了脚。”八王爷说,“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我就应该派人去找你,想想那时候皇上年幼,一切都是刘太后当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事不怨你,不是你我也活不到今天我就是留着这口气看看我的皇儿,让我去死就心甘情愿。”八王爷说,“我会安排你们母子团聚,在这期间不能到处乱走,都是刘太后的眼线,还不知道刘太后是什么态度,被发现就被动了。”李贵妃说,“如果为了皇儿好,我们不见面也行,我永远都不认他。”八王爷说,“那倒不至于,毕竟你也是先皇的妃子流落民间算啥事。”八王爷跟李贵妃聊了很久,商定了怎么与皇帝见面,八王爷离开开封府。 黄小江黄小河兄弟,很久没有回家了,七位夫人都等不及了,来到开封找黄小江黄小河兄弟。公孙策拦着七位夫人说,“你们先回去,他们两兄弟还有任务,等完成了任务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七位夫人不依不饶缠着公孙策,那你陪我们逛逛街吧。公孙策看到一群母老虎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然后几个人拉着公孙策上街了。刚好黄小江黄小河兄弟带着宝龙公主,鱼小倩,小金鱼逛东京城被七位夫人看到了,公孙策心想这回完了,怎么这么寸就碰到了一起。黄小江黄小河一人拿了一个头花给宝龙公主和鱼小倩头上戴,小金鱼在旁边拍手喊着漂亮,几个人开心的很。大夫人揪住公孙策的耳朵说,“这就是你说的任务?”公孙策说,“确实有任务,这是曹志峰的大客户他们两兄弟不陪,让曹志峰怪罪下来他们还想不想干了?”这下几位夫人也不生气了,走那我们姐们好好的去招待招待客人。七夫人,走了过来,黄小江黄小河兄弟当时也傻眼了,怎么会碰到她们?七夫人对黄小江说,“主人,饭菜已经做好,请回去用餐。”宝龙公主说,“小黄走去你家看看去,不行我们也住你家。在开封府住着太无聊了。”黄小河说,“你们要负责李夫人安全,如果有个闪失我们脑袋都要搬家。”几位夫人一起围了过来也没有刚才的醋意拉着三位美女走我们陪你们一同逛逛。两兄弟走到公孙策旁边说,“你怎么有功夫出来逛街?”“还不是你们的几位夫人,找不到你俩非要拉着我陪她们逛街。” 寇珠和张艺芯到了京城都没有闲着,继续在东京街头斗起了蛐蛐,围了好多人观看,七位夫人看着那里围了那么多人,就挤了进去看到两位美女在和京城有名难缠鬼理不清再斗蛐蛐。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就站在那里围观。黄小江黄小河兄弟看到几位夫人停在了那里,也凑过来,一看是寇珠和张艺芯,连忙收起蛐蛐,我的姑奶奶,两位怎么在东京城玩这个,随便惹住的不是人家就要脑袋搬家。鬼难缠走过来粘上黄小江黄小河兄弟,你干嘛动我的蛐蛐,现在死了,赔钱没200两银子不得离开,不行报官。鬼难缠就是因为这样无赖的坑害老百姓,逼得老杨头一家卖了闺女还账。就这还不行利滚利逼得老杨头上吊自杀。 鬼难缠要黄小江黄小河兄弟陪200两银子,这可不敢了,上去围着鬼难缠又是挖又是挠按在地上把衣服撕的精光,鬼难缠说,“这下可就400两银子了。一会鬼难缠的兄弟来了十几个大汉,把几个夫人围住,要带回去。”宝龙公主拍拍小金鱼,小金鱼伸手变了一块珊瑚,你看这个值多少钱?鬼难缠,走了过来看着金光闪闪的珊瑚中间还有一颗宝珠。伸手去摸,从中间劈开两半。这下宝龙公主可不干了,我这是祖传宝物,你把他打碎了,这可是无价之宝进献皇上的。鬼难缠想坏了,妈的天天玩鹰今天被鹰啄了。鬼难缠说,“什么破玩意进献皇上的皇上会要。”今天在场的你们先把我的蛐蛐赔了,好说,不陪我们一起见官去。张艺芯这这下可来精神了,可以陪你,但是我们的宝物你怎么陪?难缠鬼说,“我赔你二两银子算了。”那是你承认你打坏了我们的宝物?这下鬼难缠感觉被套进去了,立马改口说,“我可没有弄坏你的宝物,不是你自己摔得吗?赖上我。”张艺芯说,“来我给你写个欠条,你去找他要,想要多少要多少保你吃喝不愁。”鬼难缠一听这可好,天下还没有我不敢要的。小侯爷也走了过来看热闹,张艺芯写了今欠鬼难缠400两银子,利息是随便翻,欠款人大宋皇上,盖上了章。然后交给了鬼难缠你拿着这欠条找皇上,要多少给你多少。鬼难缠想这下发财了皇上都欠我钱,我还怕谁。接过欠条要离开,小侯爷拦住了去路说,“皇宫大院是你家的后花园吗?,你想进就进?”鬼难缠一听是呀,问“那怎么办?”伸出手给我200两银子我带你去。鬼难缠想200两银子和想要多少要多少划算。然后让下人拿了200两银子给小侯爷。 第35章 仁宗认亲娘 小侯爷带着难缠鬼,来到了大殿。难缠鬼见到皇上庄严的坐在高堂上,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然后说,“皇上我今天是来要账的,你欠我四百两银子带利息的话八百两。”皇上看看小侯爷问,“你从哪里带来的市井泼皮来给朕要起账了?”小侯爷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人家确实有字据还有大印。”皇上说,“呈上来,公公从难缠鬼手里拿到字据,给皇上一看真的有先帝赐给妃子的大印,皇上看后惊呆了,难道民间还有先帝的妃子。然后说,“众人都退下,八王爷留下。”众人纷纷退下了朝,小侯爷得了200两银子想离开去美美的赌一把。皇帝叫住了小侯爷,你给我留下。然后把欠条提给了八王爷,八王爷接过欠条看到印章,知道这事瞒不住了,刚好八王爷一直想给皇上说这事,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下可有机会说了。八王爷说,“好大的胆子,竟敢欺诈到皇上头上来人呐,把此人拉下去交给包大人审理。”难缠鬼还做梦要好多钱没想到送到了开封府,心想不要让我在碰到你们几个不把你们卖到妓院我就不叫难缠鬼。回过头来说,“皇上你随我到开封府,我把事情原委给你说一遍。”皇帝也好奇,一是想知道这印章的事,二是要看看包大人怎么对付这市井泼皮。然后说,“小侯爷你带这市井泼皮移交开封府,我和八王爷随后就到。” 难缠鬼被几个皇家护卫押着送到了开封府。难缠鬼看到包大人跪下说,“冤枉啊,皇上欠我钱不给还把我押到开封府受审。”包大人问,“皇帝是如何欠你钱的如实说来,有半句假话,小心项上人头。”难缠鬼一五一十的把怎么欠钱怎么打欠条的事讲给包大人说了。包大人说,“公孙策你当时在场,让他画押。”难缠鬼想都没想就画押了,之前他总以为不讲理别人都要给他钱。这会字也签了押也画了改给钱了。包大人正要判鬼难缠,皇上和八王爷一起来到了开封府,包大人急忙下来叩见皇上。皇上急忙让包大人平身,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审理难缠鬼的案子,你继续审。然后皇上坐在了大堂上,包大人就坐在旁边开始判案。这时听到有人敲鼓喊冤。衙役把杨老头的女儿带了进来,杨老头的女儿跪下叩见了皇上和包大人,然后把状子递给了包大人。包大人看后十分恼火,好你个难缠鬼,石井泼皮,逼死杨老头,到处坑蒙拐骗。来人给他推下去打五十大板,三天后斩。难缠鬼站起来说,“欠账还钱天经地义,他卖女儿上吊自杀与我何干。”此话一出可把皇上惊呆了,天下还有这样的无赖。包大人说,“王朝马汉狗头铡铡了,不要让这种人在危害人间。”几个大汉抬着狗头铡抬上了大堂,这下难缠鬼害怕了跪在地上求饶,我再也不敢求包大人开恩呐,饶了小人吧。仁宗说,“包大人就饶他死罪流放边关吧,现在边关也正是用人之际。”难缠鬼这才清醒过来忙着给皇上磕头多谢不杀之恩。审完鬼难缠后,石青骑着万魔兽把难缠鬼带到边疆交给了杨志虎。 皇上来到了后堂,包大人让所有闲人都退下,然后跪在皇上面前,然后说,“臣有罪,还请宽恕微臣冒犯皇上之罪。”皇上说,“包爱卿你说恕你无罪。”包拯把李贵妃的事给皇上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皇上听后感觉有震惊。八王爷说,“你把你的金锁取来,我给你找你们母子的证据。”皇上命人快马到宫里取来了童年的金锁,八王爷掰开金锁取出里面的的玉坠,这时范荣华搀着李贵妃走了进来,坐了下来。范荣华看到皇上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磕头。然后李贵妃掏出了玉佩,八王爷把吊坠挂在了玉佩上面完美结合。这时皇上才相信是真的连忙跪下来看着双眼失明的李贵妃,叫了一声娘,孩子不孝该罚,让娘受苦了。这可难住包拯了,皇上是金贵之身,岂能用刑。皇帝说,“如果今天不罚我,以后我怎么面对天下千千万万天下百姓,如果不罚我,我提倡的孝道治天下就是一句空话。该罚,用鞭刑。” 刘贵妃听说,李贵妃还活着在开封府,急忙来到开封府,听到皇上要对自己用鞭刑,急忙跑过去跪在皇帝面前说,“都是娘的错,这错是娘一手造成的,要打就打娘,应该罚娘。”然后对包大人说,“还不动刑。”包大人确实很为难没有说话,刘太后说,“都说你包拯铁面无私,不徇私枉法,干嘛不执行。”皇上跪在两个娘旁边说,“你两个一个是生我的娘一个是养我的娘,打你们都是我不孝。你们把我这个皇儿放在何地?”然后娘仨抱在一起哭了起来。李贵妃对刘太后说,“你把我的儿子养的这么成材,我也不恨你了,之前恨你了一辈子,现在一笔勾销。”然后起身对范荣华说,“扶娘起来,我们回家,看到我的皇儿我以心满意足了。”刘太后忙说,“姐姐我亏欠你了一辈子,你还要去哪过日子这就是你的家,那也不去后半生给该给你的补偿给你补偿。” 公孙策走过来说,“卑职有个主意,可以让皇上尽孝同时也不伤害龙体。”八王爷说,“什么办法快说。”公孙策说,“打龙袍,让龙袍带为皇上受罚,打龙袍等于打皇上。”八王爷说,“这个办法可以,升堂让百姓都看到皇上以孝治国的决心。”很快包大人要审皇上,很快传开了。开封府很快聚满了老百姓,外番人听说包大人要审皇上,都过来看。几个衙役脱下皇上的龙袍,挂在大堂上打了起来。百姓都感动流涕跪在地上求包大人别在打了,皇上的孝心百姓都看到了。此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开封城已经干旱了很久,此举感动了上天。 第36章 赤脚怪老先生给李贵妃看眼疾 仁宗坐在大堂上说,“范荣华听封,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朕的母亲像新生母亲一样,朕认你做干兄长,封你为太平王爷。”范荣华跪在地上说,“太平王爷是啥官,我不识字可不会做官别误了大事。”李贵妃说,“不误得,不误得你的官职只管享受荣华富贵,不管事情。快快谢恩。”范荣华急忙磕头,“多谢皇帝弟弟的封赏。”仁宗又说,“封李贵妃为李太贵妃。仅次于刘太后协助刘太后掌管后宫。”李贵妃说,“还有个人要封赏,然后就叫寇珠和张艺芯出来了,这几个都是先帝的妃子,当年齐心协力救了母亲。”仁宗皇帝走下大堂给寇珠张艺芯跪下谢恩。寇珠给张艺芯连忙扶起皇上说,“我们两个有个愿望想一心上前线杀敌去为皇上守住这片江山。”仁宗说,“既然两位执意要上前线,朕答应你们。朕封你的为母妃,孩儿等你们凯旋。” 陈大胆骑着小青龙带着赤脚怪老先生来到了开封府,公孙策给赤脚怪老先生施礼道,“先生来了,太妃娘娘的眼疾有救了。皇上上前给赤脚怪老先生施礼道,快快给我娘看病,赤脚怪老先生说,“都是草民份内的事,皇上的施礼草民受不起。”赶快跪下给皇上磕头谢恩。赤脚怪老先生走到李太妃跟前看了一眼说,“李太妃的眼睛要想恢复如初有一服药要找,恐怕一般人拿不到。”皇帝说,“需要什么药,朕亲自去取。”“那倒不用,要到雪山摘朵雪莲。配上我的针灸很快就会好的。陈大胆说,“我去吧,我走的快。”赤脚怪老先生说,这要看缘分,如果没缘就是摘到回来也枯萎了。宝龙公主,你和陈大胆一起去吧。”宝龙公主第一次完成这样的使命,感觉心里特别高兴说,“我愿意去替皇上摘雪莲。”李太贵妃说,“我的眼睛看不到就看不到了,不要为了我的眼睛让别人辛苦劳顿,我于心何忍。”皇帝跪在母亲面前说,“如果能治好娘的病,儿不去努力,这让儿于心何忍。从今天开始,朕不吃荤腥斋戒三个月为苍生祈福,也祝愿我的娘快快康复。” 陈大胆拜别皇上,带着宝龙公主去寻找天山雪莲。雪山刮起了了大风,扬起的雪花相互都看不清楚对方。陈大胆对宝龙公主说,“这样的条件,我们怎么去找雪莲。相互都看不清楚脸,何况去找雪莲?”宝龙公主说,“只要有恒心没有找不到,我们手拉手一起走,别让大风给刮飞了。”两个人手拉手艰难的在雪山上找来找去。小青龙在后面紧跟着总怕出事了。 突然听到一阵吼叫,宝龙公主说,“快躲起来是雪豹,在雪地里,我们不是雪豹的对手。”紧说着雪豹可出现在面前,一道金光雪豹变化成人的模样问,“你们是干嘛的,为什么来雪山?”陈大胆刚要回答,宝莲公主拉住了陈大胆拉到了身后,看着雪豹说,“我们的父母病重需要雪莲治病,我们兄妹就冒着生命危险上山采药,不料被风雪吹得迷路了。”雪豹说,“你们回去吧,雪莲不是很容易遇到的,还是回去吧别让风雪给你你们埋在这里。”一阵龙卷风刮了过来,小青龙托起宝龙公主和陈大胆快速的绕开龙卷风。雪豹被卷了进去,小青龙又飞进了龙卷风把雪豹救了出来,大面积的雪崩铺面而来。小青龙拖着三人疯狂的飞进云霄,在空中看着雪山给塌陷了一样十分壮观。然后小青龙直接落在雪崩过后的雪地里,往山顶爬去。雪豹说,“雪莲旁边都有守护神守着,我们看到守护神就找到了雪莲。”此时陈大胆已经腿脚麻木了,走不动了,一会冻成了冰雕。宝龙公主说,“小青龙我们用我们的龙身热量给陈大胆融化。”雪豹说,“没有用,只有找到守护神,守护神才能帮他融化。”宝龙公主说,“我们都是龙族去哪找到守护神?”雪豹说,“那就看缘分了,有缘分分秒秒就会找到守护神,无缘就是转遍雪山也找不到。”小青龙说,“这个缘分怎么能得到?”雪豹说,“雪莲象征着善念,只要有一颗仁爱的心就能找到守护神。”宝龙公主说,“走去找灵芝童儿,让灵芝童儿帮忙吧。雪豹,你在这守着陈大胆,别被风雪掩埋了,我们去去就来。” 灵芝童儿听了宝龙公主的诉说,然后说,“李太贵妃代表凤,你们两个是龙,就差凤出现才能找到守护神。我同你一起去见凤。”小青龙拖着灵芝童儿和宝龙公主,一起来到凤凰山,看到凤凰娘娘扇动着金光飞了出来,小青龙也飞到凤凰旁边吐出珠子,凤凰叼起珠子然后和小青龙缠在了一起,然后变成了龙凤同体兽。宝龙公主和灵芝童儿坐着龙凤同体兽来到雪山,雪豹还在旁边给陈大胆擦身体,不让雪花给埋了。灵芝童儿,站在陈大胆旁边喊,“雪莲妹妹,我来看你了。”突然天空出了太阳,雪也停了,一朵雪莲花盛开在陈大胆的旁边。山脚边金光闪闪,一个老者走了过来说,“孩子们,辛苦了,我在这睡了几万年了,终于被你叫醒了,灵芝童儿,为师的把雪莲妹妹交给你了,你们去把李太贵妃的眼疾治好一起去给百花仙子守护吧,让百花仙子尽快恢复真身。”宝龙公主说,“神仙爷爷,求你救救陈大胆,他还有他的使命没有完成。”老者大手一挥,陈大胆活了过来,感觉身体比以前轻快了很多,然后跪在雪地上感谢老者。 老者说,“我在赐你一个名字叫陈明锐,将来是大宋的四先锋之一。”陈大胆跪下多谢师傅赐名。然后老者手一伸一支金光闪闪的金光枪交给了陈大胆说,“陈明锐这支金光枪交给你,你过来我在教你一套枪法。” 第三十七章 黑金标弟子黑老怪投敌 繁华的开封汴梁,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处处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街道两旁的店铺生意兴隆,商品琳琅满目,行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一股黑暗的势力。 黑老怪与万魔王等黑恶势力围坐在一起,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看着汴梁的繁华,他们心中充满了妒忌和怨恨,觉得自己被排斥在这繁华之外。 黑老怪咬牙切齿地说道:“如今我们在这大宋处处受限,我师傅黑金标的下落不明,难以施展拳脚!我不甘心!我要带着兄弟们投奔大辽,在那里我们将得到更多的权力和财富!”万魔王也附和着,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大宋的怨恨,觉得自己被轻视和亏待。 他们深知大宋的强大,但他们被贪婪和欲望蒙蔽了双眼,认为只要与辽军勾结,就能实现自己的野心。他们幻想着在辽军中获得高位,能够肆意妄为,将曾经的屈辱都一一讨回。 这种谋反的念头在他们心中不断滋生,让他们变得疯狂而不顾一切。黑老怪阴沉着脸,对远通道人说道:“你在此继续留在汴梁招收弟子,扩大我们的势力。等待我师傅黑金标的消息。待我们在边疆葫芦镇事成之后,便可里应外合,一举颠覆大宋!”远通道人恭敬地领命。 黑老怪与万魔王则带领着魔教一众弟子,浩浩荡荡地向着边疆葫芦镇进发。他们一路上快马加鞭,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大宋的仇恨。 当他们抵达葫芦镇时,看到眼前的繁华景象,黑老怪等人心中的嫉妒更甚。在这繁华的小镇中,欧阳春、丁氏兄弟和詹金飞带领着马帮忙碌地经营着马匹贸易生意。他们的马帮规模庞大,马匹个个健壮神骏,这些战马都是为大宋精心挑选的,能为大宋的军队提供强大的助力。 展金飞在葫芦镇的街上悠闲地游玩着,突然发现镇上来了一群陌生的面孔。他心中顿生警觉,这些人看上去行色匆匆,且气质与常人不同,引起了他的注意。 展金飞决定暗中跟踪这些陌生人,看看他们到底有何目的。他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发现他们来到了客来香客栈。展金飞躲在暗处,密切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黑老怪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进客来香客栈,他们大摇大摆,目中无人。其中一个魔教弟子大声叫嚷着:“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给老子端上来!还要几个漂亮的姑娘来伺候!” 他们随意地坐在桌前,把脚搭在凳子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有的弟子甚至张狂地笑着,对客栈的伙计颐指气使,态度极其恶劣。 整个客栈都被他们的嚣张气焰所笼罩,其他客人都噤若寒蝉,敢怒不敢言,生怕惹上这些恶煞。客栈小二战战兢兢地上前询问道:“各位客官,请问有需要什么服务吗?” 黑老怪斜睨了小二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们在做什么?赶紧把好酒好菜都给老子端上来,大爷们饿了。说话间客栈的乘客被赶出了客栈。 小二被黑老怪的气势吓得连连点头,赶忙退下准备去了,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小二赶忙去准备,而黑老怪一伙人则继续在客栈里为非作歹。他们大声喧哗,互相吹嘘着自己的恶行,完全不把周围的一切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詹金飞看到了客栈里的混乱场景,他眉头紧皱,心中暗暗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詹金飞目睹了客栈里的情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转身迅速离开客栈,赶回马帮营地去找欧阳春商量。 一路上,詹金飞心急如焚,他知道黑老怪等人的恶行可能会给葫芦镇带来巨大的灾难。他必须尽快与欧阳春等人商议出应对之策,以保护葫芦镇的安宁和马帮的生意。 杨志虎骑着狮驼峰,领着士兵们押送着军粮缓缓进入了葫芦镇。眼前的景象让他眉头紧皱,只见人们神色慌张地四处逃窜,仿佛在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耳边传来镇上客栈方向传来的阵阵阴笑和喧闹声,杨志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驱马来到客栈前,店小二战战兢兢地跑出来迎接,声音颤抖着问道:“军爷,您有什么需求?” 杨志虎翻身下马,说道:“住店,把好吃好喝的都给我端上来。我们的马匹要好生看好,不能有怠慢。”狮驼峰起身化作半人的模样,和杨志虎一起往客栈走去。 士兵们迅速将客栈围住,杨志虎大步走进客栈。刚踏入客栈,他就看到了黑老怪和万魔王们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他们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黑老怪们肆意地吃喝着,笑声和吵闹声响彻整个客栈。 在他们中间,还搂着几个衣衫不整、面容惊恐的女子,这些女子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她们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显然是被黑老怪们强行掳来的。而黑老怪们对这些女子的悲惨遭遇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放肆地调笑着她们。 黑老怪看到杨志虎走了进来,愣了一下,一时摸不清这伙人的来历,黑老怪和万魔王收敛了嚣张,客栈突然安静下来。店小二走了过来,杨志虎手下副将江楠木说,让客栈的闲杂人等,都离开我们小将军要吃饭。店小二苦笑不得,左右为难,两帮人都得罪不起。 杨志虎面色冷峻,环顾四周,目光在黑老怪和万魔王身上停留片刻,随后大马金刀地坐下。黑老怪心中暗自揣测,不知这突然出现的小将军究竟是何方神圣。 万魔王则阴恻恻地盯着杨志虎等人,心中盘算着要不要试探一番。就在这时,杨志虎的另一名手下站出来,大声说道:“我家将军一路奔波,急需用膳休息,无关人等速速离开,莫要打扰将军清净!” 黑老怪和万魔王却纹丝不动,黑老怪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位小将军,我们兄弟也在此处歇脚,何必赶人呢?” 杨志虎冷笑一声:“本将军行事,何须他人多言!”江楠木等人立刻拔剑相向,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万魔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刚要发作,却被黑老怪用眼色制止。黑老怪深知此时不宜硬拼,于是拱手说道:“既然小将军有要事在身,那我等便不打扰了。”说罢,带着万魔王等人缓缓离去。 待他们走后,杨志虎才放松下来,对店小二说道:“速速上些好酒好菜。”店小二连忙应下,赶忙去准备。杨志虎和手下们开始用餐,一边吃一边商议着接下来的行程。 而黑老怪和万魔王离开客栈后,并未走远,他们来到葫芦镇外的柳树林里,派手下两名弟子密切关注着客栈内的动静。黑老怪阴沉着脸说:“这小将军来历不明,我们需从长计议。”万魔王点点头,心中却对杨志虎充满了恨意,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 第三十八章 杨志虎押送军粮被劫 在柳树林中,黑老怪来回踱步,神色凝重。 “那杨志虎绝非普通人物,从他的气势和手下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黑老怪皱着眉头说道。 万魔王咬着牙说:“哼,不管他是什么来历,敢在我们面前如此张狂,绝不能放过。” “但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到底如何,不能贸然行动。”黑老怪停下脚步,“我们先派些人去打探清楚他们的背景和目的。” 万魔王思索片刻后说:“可以,同时我们也在镇里散播一些谣言,就说这杨志虎是朝廷派来围剿我们的,让其他势力也对他们产生敌意。” 黑老怪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这样一来,他们在这葫芦镇就会处处受阻。” “我们还可以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等他们落入圈套。”万魔王补充道。 “嗯,再安排几个高手,在陷阱附近埋伏,一旦他们中计,就立刻出手,务必将他们一举消灭。”黑老怪狠狠说道。 他们继续商议着各种细节,确保计划万无一失。而此时,客栈中的杨志虎等人还全然不知,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杨志虎在客栈吃饱喝足后休息片刻,让江楠木通知兵士们启程继续押送粮草。 众人收拾妥当,杨志虎骑在狮驼峰后背上,神色冷峻地看着前方。粮草车缓缓前行,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跟在后面。 就在他们刚刚走出葫芦镇不远,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骚乱。杨志虎心中一紧,立刻驱马向前查看。只见一群土匪模样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一个大汉手持大刀,嚣张地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杨志虎冷哼一声,江楠木拔剑而出,怒喝道:“大胆贼寇,竟敢打劫军粮,活得不耐烦了!” 那大汉哈哈大笑:“军粮又如何?我们可不怕!”说着便挥刀砍向江楠木。 杨志虎见状,眼神一凛,抽出佩剑,飞身加入战团。他的剑法凌厉,瞬间就将几个土匪打得落花流水。其他士兵们也纷纷奋勇杀敌,土匪们渐渐抵挡不住。 那为首的大汉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杨志虎一剑刺中后背,摔倒在地。其他土匪见首领已死,纷纷四散逃窜。 杨志虎看着狼狈逃窜的土匪,大声说道:“再有敢打劫军粮者,格杀勿论!”随后他命令士兵们继续前进。 一名手下匆匆赶回柳树林,见到黑老怪和万魔王后,急忙跪地,气喘吁吁地说道:“两位大王,小的打探回来了。” 黑老怪急切地问道:“快说,情况如何?” 手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气息,才说道:“回大王,那杨志虎原来是杨元帅的先锋,此次是负责给杨元帅押送粮草的。他骑的那匹狮驼峰实在是厉害,我们老掌门黑金标之前都在它身上吃了很多次亏呢。” 万魔王听后,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杨志虎竟然如此棘手,那狮驼峰也这般厉害,看来此次行动需得好好谋划一番才行。那狮驼峰高大威猛,皮毛在阳光下闪耀着别样的光泽,仅是想想,都能感受到它奔跑起来那股强大的冲击力,怪不得能让老掌门都吃亏。” 黑老怪眼睛一亮,摸着下巴想着:“嘿嘿,若能夺得这批粮草,那可真是大功一件,投奔大辽后也能有更大的资本和地位了。那堆积如山的粮草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仿佛在向我招手。” 万魔王又接着问道:“那他现在押送粮草到何处了?” 手下连忙回答:“小的一路跟随,他们已经快要进入狼牙谷了。” 黑老怪一听狼牙谷,心中大喜,暗忖道:“狼牙谷?那可是个设伏的好地方,那里地势险要,山谷两侧怪石嶙峋,树木繁茂,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埋伏之地。” 万魔王也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心中盘算着:“哈哈,真是太好了。只要我们在狼牙谷设下重重埋伏,就不信拿不下这批粮草。到时候,那无数的粮草车都将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手下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还有,那杨志虎带领的兵士似乎不少,而且看起来训练有素。” 黑老怪摆摆手,满不在乎地想:“无妨,我们的人手也不少,再加上地形优势,定能成功。等夺了粮草,就不怕没有荣华富贵。” 万魔王则在心里默默谋划着具体的行动方案,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决绝。 手下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黑老怪和万魔王则开始密谋起如何在狼牙谷夺取这批粮草,心中已然在憧憬着带着这批粮草投奔大辽后的风光景象。 这时,天空被一团紫气笼罩,从空中降落两位美女向柳树林走来。她们身姿绰约,衣袂飘飘,周身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万魔王看到是觉远师魔的紫绿护法驾到,赶忙跪下迎接,额头紧紧贴着地面,恭敬地说道:“恭迎两位护法大人!” 黑老怪见状,也连忙跟着跪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那紫护法眼神清冷,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微微点头,开口说道:“起来吧。” 万魔王和黑老怪赶忙起身,低着头站在一旁,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 绿护法轻启朱唇,声音冰冷地说:“师魔大人已知你们在此谋划之事,特派我们前来相助。” 万魔王和黑老怪一听,心中大喜,连忙拱手道:“多谢师魔大人,多谢两位护法大人!有了你们的相助,此次行动必定万无一失!” 紫护法微微皱眉,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那杨志虎和他的狮驼峰不容小觑,还有那些训练有素的兵士,都需谨慎应对。” 万魔王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护法大人说得极是。” 绿护法接着说道:“我们已带来了师魔大人赐予的法宝,定能助你们一臂之力。”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两件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物件。 万魔王和黑老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贪婪地看着那两件法宝。 随后,他们便开始与两位护法详细商讨行动计划,柳树林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一场惊心动魄的夺粮之战即将拉开帷幕。 第39章 陈鸣润宝龙公主智救杨志虎 紫月护法端坐在那里,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黑老怪和万魔王。黑老怪微微弓着身子,脸上带着一丝谄媚,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道:“护法大人,我们打算先派一批机灵的弟子乔装成普通路人,在军粮队伍必经之路上散播谣言,扰乱他们的心神。”说着,他还伸出一只手比划着。 万魔王则是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接着说道:“与此同时,我会带领一队精锐从侧面突袭,吸引他们的主要兵力,而黑老怪则率领另一队人趁机冲入军粮队伍中,抢夺军粮。”说到此处,他握了握拳头,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行动了。 紫月护法微微眯起眼睛,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沉思片刻后说道:“嗯,计划还算周详,但不可掉以轻心。那些押送军粮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必须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她的表情严肃而凝重。 黑老怪连忙点头,腰弯得更低了,恭敬地说道:“护法大人放心,我们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一定能成功夺下军粮。” 万魔王也信誓旦旦地说:“此次行动,我们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护法大人的期望。”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紫月护法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和冷酷,仿佛已经看到了夺粮成功的那一刻。 紫月护法微微颔首,沉声道:“很好,那就按计划行事,不得有任何纰漏。” 黑老怪和万魔王连忙齐声应道:“是,护法大人!”随后,黑老怪转身,步伐匆匆地去安排手下弟子做进一步的准备,他的脚步略显急切,似乎急于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万魔王则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摩拳擦掌,嘴里还喃喃着一些作战策略,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到这场夺粮之战。 在狼牙谷外,紫月护法和绿月护法身穿紫袍和绿袍,站在高处的巨石上,冷冷地注视着前方。风悄然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吹得周围的草木沙沙作响。 此时,万魔王带领着他的精锐队伍潜伏在狼牙谷的入口处,他们身着黑色的服饰,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手中紧紧握着武器,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随时出击的姿态。树枝在风中轻轻摇晃,偶尔有几片树叶飘落下来。 紫月护法的眼神更加犀利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军粮,势在必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即将到来的紧张气氛而凝。 紫月护法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向着杨志虎的军粮队伍疾驰而去,身后的绿月护法也不甘示弱,脚尖轻点,紧跟其后。 紫月护法手中光芒一闪,一道紫色的劲气激射而出,瞬间将前面的几名士兵震开。绿月护法则挥动手中绿袍,一道道绿色的光芒如丝线般缠绕向士兵。 万魔王的精锐队伍也迅速涌了上来,与守护军粮的士兵激烈交战。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杨志虎见状,立刻组织士兵全力抵抗,但紫月护法和绿月护法的实力太过强大,他们的防线逐渐被撕开了口子。 紫月护法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士兵纷纷倒下,她的目标直指那堆积如山的军粮。绿月护法则在一旁为她掩护,阻挡着其他士兵的靠近。 此时狮驼峰托起杨志虎飞到了空中,突然变得巨大用四脚踩向万魔王的弟子。那些弟子们惊恐地看着如小山般压下来的巨大狮驼,慌忙想要四散逃离,但已然来不及。 只听得“砰砰”几声巨响,狮驼的四脚狠狠踩在地上,顿时烟尘四起,几个倒霉的弟子被直接踩成了肉泥,鲜血染红了地面。其余弟子们吓得肝胆俱裂,手中的武器都有些拿不稳了。 紫月护法见状,冷哼一声,双手舞动,紫色的光芒如蛇般缠绕向狮驼峰。狮驼峰感受到威胁,猛地一扭头,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强大的气流,与紫月护法的光芒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绿月护法娇喝一声,手中绿袍挥舞得如同旋风,一道道绿色的光芒如利箭般射向狮驼峰的眼睛。狮驼峰吃痛,怒吼连连,庞大的身躯剧烈摇晃起来。 万魔王面色阴沉,他提着巨斧,大步向前,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他飞身跃起,巨斧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狠狠砍向狮驼峰。狮驼峰扬起粗壮的脖子,用坚硬的头颅去抵挡万魔王的巨斧,“当”的一声,火花四溅,万魔王竟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 而杨志虎在空中指挥着狮驼峰继续发动攻击,狮驼峰疯狂地甩动着尾巴,如铁棍般扫向众人,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战斗越发激烈,双方都使出浑身解数,整个场面混乱而又惊心动魄。 绿月护法和紫月护法对视一眼,瞬间心意相通,两人飞身而起,在空中旋转着融为一体。一道炫目的光芒从她们融合之处爆发而出,光芒万丈,如一轮璀璨的烈日。 狮驼峰感受到这股强大光芒的压迫力,吼叫着想要冲上前,但那光芒中蕴含的力量让它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新融合的护法冷笑着,单手一扬,一道凌厉的光芒剑气激射而出,直直地朝着狮驼峰飞去。狮驼峰连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剑气擦到,身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此时,万魔王却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杨志虎。杨志虎心中一紧,他知道万魔王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果然,万魔王突然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杨志虎。杨志虎急忙应对,与万魔王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随着战斗的持续,杨志虎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万魔王抓住机会,猛地一击,将杨志虎击退。就在这时,融合后的护法出手了,她如闪电般冲向杨志虎,强大的光芒笼罩向他,杨志虎顿感压力倍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天空中骤然出现两道璀璨至极的金光,如同两道撕裂天幕的神芒。紧接着,陈明锐骑着威武霸气的青龙,手持闪耀着耀眼光芒的金光枪,宝龙公主则骑着神俊非凡的雪豹兽,手持锋利无比的龙凤宝剑,如天神降临般从光芒中呼啸而出。 青龙舞动着庞大的身躯,每一片龙鳞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口中不时喷出熊熊烈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点燃。雪豹兽则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四蹄踏空,如踏在云朵之上,奔跑之间带起阵阵狂风。 陈明锐大吼一声,挥舞着金光枪,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紫月绿月护法融合后的身影。金光枪在他手中爆发出绚烂的光芒,每一次刺出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与那光芒中的敌人激烈碰撞,顿时天地间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能量的波动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开来。 宝龙公主也不甘示弱,她与雪豹兽心意相通,一人一兽配合得天衣无缝。她手持龙凤宝剑,剑身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舞动之间仿佛有龙凤虚影环绕。宝龙公主娇喝一声,驾驭着雪豹兽冲向战场,龙凤宝剑挥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与陈明锐一起,对紫月绿月护法形成了强大的夹击之势。 双方你来我往,光芒与力量不断交织、碰撞,整个天空都被绚烂的色彩所填满。周围的山峰在这强大的冲击下微微颤抖,飞沙走石,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而陈明锐和宝龙公主毫无畏惧,他们的身影在这宏伟壮观的战斗中越发显得高大挺拔,与紫月护法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 只见陈明锐和宝龙公主一番强攻,紫月绿月护法在这凌厉的攻势下终于败退。陈明锐眼神一凛,迅速调转青龙的方向,朝着杨志虎疾驰而去。宝龙公主也紧随其后,雪豹兽如一道白色闪电。 陈明锐一把将杨志虎拉起,让他稳稳地坐在青龙背上。与此同时,宝龙公主也来到近前,手中龙凤宝剑一挥,一道光芒闪过,为他们开辟出一条安全的通道。 随后,陈明锐驾驭着青龙,宝龙公主骑着雪豹兽,带着杨志虎一起腾空而起。青龙发出一声嘹亮的龙吟,雪豹兽也仰头长啸,他们如一阵旋风般向着天际飞去,迅速消失在天边,只留下身后那片还弥漫着战斗余波的土地。狮驼峰在他们身后紧紧跟随,仿佛忠诚的伙伴,一同消失在那无尽的苍穹之中…… 万魔王和黑老怪站在原地,面色阴沉地看着陈明锐和宝龙公主他们离去的方向。 “哼,不能就这么算了!”万魔王咬牙切齿地说道。 黑老怪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弟子押着军粮跟上紫月绿月护法败退的方向。那些弟子们不敢怠慢,推着装满军粮的车子,急匆匆地迈开脚步。 一行人在昏暗的天色下缓缓前行,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仿佛一条蜿蜒的黑线,消失在茫茫的荒野之中。而万魔王和黑老怪则伫立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第40章 银蛇奶奶相救杨志虎 在那暮色笼罩的柳树林边缘,紫月护法和绿月护法面色阴沉地与黑老怪和万魔王站在一起。黑老怪目光阴鸷地扫视着周围,低沉地说道:“我们得把军粮藏起来,不能有任何闪失。”万魔王点了点头,回应道:“藏到那个隐蔽的山洞里去,那里应该足够安全。” 一行人赶着装满军粮的车子,缓缓向着山洞行进。一路上,紫月护法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绿月护法则神色冷峻地跟在一旁。 好不容易抵达山洞,黑老怪先进去探查一番后,众人开始费力地将军粮搬进山洞。 安置好军粮后,紫月护法和绿月护法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紫月护法轻声说道:“我们得抓紧时间练功疗伤了。”绿月护法点头应和,两人便盘腿坐下,闭目开始运功。她们的身姿在淡淡的光芒中显得格外动人,优美的曲线随着气息的流转而微微起伏。 万魔王无意间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邪恶的淫心。他的眼神变得贪婪而猥琐,盯着紫月和绿月护法,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但他也知道此时不是放肆的时候,只能强压住心中的邪念,在一旁假意踱步思考。 而此时,黑老怪则在山洞中另外一处仔细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过了许久,紫月护法和绿月护法缓缓睁开眼睛,她们的气色看上去好了一些。此时,众人围坐在一起,默默吃着饭,万魔王偶尔偷偷瞄向紫月和绿月护法,心中那邪恶的念头却始终挥之不去。饭后,他们又开始商议投奔辽军的具体计划,山洞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复杂的气氛。 山洞中,商议仍在继续。 万魔王一边假意与黑老怪讨论着投奔辽军的细节,一边时不时地用余光瞟向紫月护法和绿月护法,心中那邪恶的念头始终未曾消散。 黑老怪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得尽快行动,不能在此久留。”万魔王点点头,应道:“没错,但这一路上还得小心谨慎。” 这时,紫月护法似乎察觉到了万魔王那不轨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警惕,她悄悄对绿月护法说道:“那万魔王心怀不轨,我们得小心提防着。”绿月护法微微颔首,冷声道:“哼,他若敢乱来,定让他好看。”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众人在山洞中休息整顿。万魔王几次试图靠近紫月和绿月护法,但都被她们冷漠地避开。万魔王心中暗恨,却也不敢贸然行动。 终于,他们准备启程投奔辽军。紫月护法和绿月护法走在前面,时刻保持着警惕,万魔王跟在后面,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甘和邪恶。黑老怪则走在中间,心思全在如何与辽军交涉上。 当他们即将走出山洞时,紫月护法和绿月护法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施展法力,一阵光芒闪烁后,无数的石块和树枝迅速堆积起来,将洞口严严实实地堵住,从外面几乎看不出这里曾有个洞口。做完这一切,她们才放心地继续前行。 他们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而被堵住的山洞仿佛也隐藏起了所有的秘密。 宝龙公主和陈景润和紫月护法打败后带着重伤的杨志虎,以及同样重伤的狮驼峰,骑着青龙和雪豹兽来到了葫芦镇的马帮。他们找到了欧阳春,希望能为杨子虎看病。 宝龙公主和陈景润拜别了欧阳春后,欧阳春赶忙让马帮弟子在葫芦镇四处寻访名医。然而,这些名医面对杨子虎的伤势都束手无策。 正在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银蛇奶奶出现了。她看着杨子虎的伤势,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她先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杨子虎的身体状况,然后对众人说道:“我来试试吧。” 银蛇奶奶开始施展她精湛的医术,她从随身携带的药囊中取出一些珍稀的草药,精心地调配起来。接着,她将调制好的药敷在杨子虎的伤口上,动作轻柔而专业。随后,她又运用独特的针法,在杨子虎的身上扎了几针,以刺激他的穴位,促进气血流通。 在银蛇奶奶的全力救治下,杨子虎的病情逐渐有了转机,大家也都稍稍松了一口气,期待着杨子虎能早日康复。 杨子虎缓缓地睁开双眼,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当他看到眼前的银蛇奶奶时,眼中顿时闪耀出激动的光芒,他赶忙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握住银蛇奶奶的手,声音中带着急切与颤抖地问道:“银蛇奶奶,我爹杨元帅的伤势究竟如何了呀?还有,您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呀?” 银蛇奶奶脸上依旧是那慈祥而温暖人心的笑容,她温柔地看着杨子虎,和声细语地说道:“孩子呀,莫要着急,你爹杨元帅暂无生命之忧,你且放心。我呀,向来四处游历,听闻这里有重伤之人,便赶来瞧瞧能否帮上忙,没成想就遇着你这孩子了。” 杨子虎听到父亲暂无大碍,高悬的心这才稍安,但眼中的担忧之色仍未褪去。他微微皱起眉头,正欲继续追问,银蛇奶奶却伸出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嘴唇上,带着满满的慈爱说道:“孩子呀,你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莫要多说话了,安心养伤才是。此刻你养好自己的身体最为重要,其他的等你恢复些元气再说,啊。”说着,银蛇奶奶轻轻地拍了拍杨子虎的肩膀,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莲子汤,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随后小心翼翼地递到杨子虎嘴边,温柔地说:“来,孩子,喝点莲子汤,这可是大补的呢,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杨子虎看着银蛇奶奶那关切的眼神,乖乖地张开嘴,喝下那香甜的莲子汤。银蛇奶奶就这样一勺一勺地耐心喂着,眼神中始终满是对杨子虎的怜惜与疼爱,仿佛要用那温暖的目光和细心的举动给予他力量,让他能更快地恢复健康。 银蛇奶奶转身看到狮驼峰满身是伤在角落里躺着,连忙快步走到它面前。她看着狮驼峰那庞大且伤痕累累的身躯,眼中满是疼惜。 银蛇奶奶双手舞动,一道道闪耀着奇异光芒的能量流涌向狮驼峰。这些光芒如同灵动的丝线,缓缓地缠绕在狮驼峰的伤口处,开始修复它受损的肌体。狮驼峰虽然是神兽,但此刻也感受到了银蛇奶奶的善意和力量,它低低地吼了一声,仿佛是在表达着感激。 随着银蛇奶奶不断地施展治愈之术,狮驼峰身上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它原本黯淡的皮毛也逐渐焕发出一些光彩。过了许久,银蛇奶奶停下了动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微笑着看着狮驼峰说道:“神兽呀,你现在应该感觉好一些了吧。”狮驼峰晃了晃脑袋,向银蛇奶奶表示着自己的谢意。 杨志虎一脸愁苦地给隐身奶奶叹气说道:“唉,给杨元帅押送的粮草丢了,这可咋办呀,我心里真是犯起了难。”这话恰好被欧阳春听到了,欧阳春心中一动,立刻想到自己在葫芦镇囤积的粮草,于是当机立断决定先让杨志虎将葫芦镇囤积的粮草给杨元帅押送过去,以解燃眉之急。 随后,欧阳春召集各路英雄和马帮弟子在议事厅商议如何寻找军粮的下落。待众人到齐后,欧阳春严肃地说道:“诸位,如今杨元帅的粮草被劫,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线索。大家都想想办法,看看如何着手。”这时,展金飞说道:“我们得先弄清楚劫持军粮的这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有何目的,这样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白玉堂也附和道:“没错,了解了他们的身份和动机,对我们寻找军粮下落会有很大帮助。”马帮的一位弟子也点头道:“我们马帮也会全力配合,一起想办法。”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议事厅热烈讨论着,都在为寻找军粮下落出谋划策。 第四十一章 紫月绿月护法被万魔王调戏 杨志虎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后,伤势终于痊愈了。他带领着一队人马,押送着欧阳春援助的军粮前往杨元帅驻地。欧阳春也特意派遣了马帮弟子一路跟随杨志虎护送。 他们终于抵达了杨元帅的营地,进入大帐后,杨志虎一眼就看到了杨元帅。只见杨元帅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他靠在椅子上,身上缠着绷带,有些地方还隐隐有血迹渗出,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依然犀利而坚毅。 杨志虎快步走到杨元帅面前,声音中饱含着关切与急切地问道:“父亲,您的伤势怎样了?”杨元帅微微皱了皱眉,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虎儿,为父没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但他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虚弱。 杨志虎的眼眶湿润了,他仔细地看着杨元帅,那满是疼爱的眼神让他心疼不已。他伸出手,轻轻地搭在杨元帅的手上,感受着父亲的温度。杨元帅看着杨志虎,眼中满是欣慰和骄傲,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 看到军粮安全送达,杨元帅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用力地拍了拍杨志虎的肩膀,对他和马帮弟子们表示了深深的赞赏和感谢。而杨志虎和马帮弟子们则恭敬地向杨元帅行礼,随后便一同加入到了紧张的战争准备中。他们与众多将士一起,怀着对杨元帅的敬爱和对胜利的渴望,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即将到来的大战中。 一连数月在宽阔无痕的沙漠里,紫月和绿月两位护法带领着魔教的众多弟子以及黑老怪和他毒蝎门的弟子已经艰难地行走了许久许久。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倾洒下来,烤炙着每一个人。 众人的脸庞都被晒得通红,嘴唇干裂,眼中满是疲惫与饥渴。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每走一步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双脚在滚烫的沙地上留下浅浅的印记。魔教弟子们有的相互搀扶着,有的则耷拉着脑袋,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 黑老怪的毒蝎门弟子们也不复往日的嚣张,他们满脸痛苦,汗水不断滑落,混合着沙尘在脸上形成一道道脏污的痕迹。紫月和绿月护法虽然强撑着,但他们的神色也难掩疲惫与无奈,他们时不时地环顾四周,期盼着能找到一丝希望。 有的人舔着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吞咽声;有的人望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迷茫。整个队伍弥漫着一种绝望又坚持的气氛,在这茫茫沙漠中,他们就如同迷失的羔羊,艰难地前行着,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这片可怕的绝境,突然,一阵令人惊喜的丝丝凉风悄然拂过众人的脸颊,仿佛是上天赐予的一丝慰藉。他们艰难地爬上了一个高高的沙丘,当他们疲惫地抬起头往下一望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在沙丘的下方,竟然出现了一片波光粼粼的绿色沙漠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是湖水!是湖水!”不知是谁最先喊了出来,紧接着,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魔教弟子们激动得手舞足蹈,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原本干裂的嘴唇也因为极度的喜悦而微微颤抖着。 紫月和绿月护法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和难以置信,他们那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黑老怪的毒蝎门弟子们也一改之前的疲惫之态,兴奋地朝着沙丘下冲去。 他们连滚带爬地向那片湖水奔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扑进那清凉的水中。有的人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喜悦都释放出来;有的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已经忘记了之前所有的痛苦和疲惫。 当他们终于冲到湖边时,迫不及待地扑倒在湖边,将头深深地埋进水中,大口大口地喝着那甘甜的湖水,感受着清凉的水滋润着自己干涸的身体和灵魂。他们在湖边尽情地欢呼着、跳跃着,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生机与希望,这一刻,这片沙漠湖水仿佛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美的天堂。 黑老怪和毒蝎门弟子以及万魔王的魔教弟子在尽情地喝饱水之后,兴高采烈地围坐在一起交谈着。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般的喜悦,话语中满是对这难得水源的感慨和兴奋。 而此时,紫月和绿月两位护法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那绝美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紫月轻声说道:“让众人避开些吧,我们想在这湖水中洗洗身体。”绿月轻轻点头,然后走向众人传达了她们的意思。 众人听闻后,赶忙起身离去,为两位护法留出了空间。紫月和绿月缓缓地走向湖水边,她们轻盈的身姿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妖冶的魅惑。紫月轻轻解开自己的衣带,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她那精致的五官在阳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妩媚动人,恰似魔女蛊惑人心。绿月亦是如此,她那曼妙的曲线在微风中若隐若现,肌肤如同绸缎般光滑细腻。她们踏入湖水中,清凉的湖水轻抚着她们的肌肤,她们微微仰起头,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一时间,整个画面充满了女性的柔美与风情,仿佛一幅魅惑的画卷。 就在紫月和绿月在湖水中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之时,万魔王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这边。那绝美的画面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他,瞬间将他内心深处潜藏的欲望彻底激发了出来。他的双眼变得炽热无比,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仿佛理智已被那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吞噬。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湖边迈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急切。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欲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在不断翻涌,让他无法自控。他的脑海中只剩下那两个美丽动人的身影,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只有那湖边的诱惑在牵引着他,让他一步一步地靠近,靠近那让他心驰神往的地方。 万魔王的脚步越来越近,他的眼睛里满是痴迷与癫狂,而沉浸在湖水中享受着清凉的紫月和绿月,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 直到万魔王已经走到了她们的身边,紫月才猛然惊觉,她瞪大了美丽的双眼,满脸惊愕地喊道:“万魔王,你干什么!”绿月也瞬间回过神来,她的脸上满是羞愤,迅速从湖水中站起。 万魔王此时已经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不顾一切地朝着紫月和绿月扑去。紫月娇喝一声,抬手就是一掌拍出,带起一阵劲风。绿月也迅速反应过来,紧跟着出手,一道道劲气激射向万魔王。 万魔王却浑然不顾,硬生生承受着她们的攻击,依旧疯狂地向前扑。紫月和绿月不断地变换身形,与万魔王周旋起来。湖水在他们的打斗中剧烈地翻滚着,溅起无数水花。紫月的身姿如蝶般翩飞,绿月的动作似柳般轻盈,而万魔王则如一头失控的野兽,在湖岸边与她们激烈地缠斗着。 万魔王如饿狼般扑到了紫月和绿月的身边,紫月和绿月惊怒交加,仓促间便与万魔王展开了搏斗。 然而在激烈的打斗过程中,她们竟一时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身裸体。万魔王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的兽性和欲望被彻底激发,他的双眼变得猩红,气息也越发粗重。 似乎这种强烈的欲望让他的功力瞬间大大增加,他出手越发狠辣狂暴,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极强的破坏力。紫月和绿月开始有些招架不住,她们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紫月身形急速闪动,试图避开万魔王的攻击,但万魔王如影随形,紧紧逼迫。绿月娇喝连连,奋力发出一道道劲气,却都被万魔王轻易化解。 此时的万魔王犹如癫狂的野兽,完全不顾及一切,只想将紫月和绿月占为己有。他的攻击越发猛烈,紫月和绿月的处境也越发危急,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可在万魔王这突然增强的功力面前,一时之间竟难以扭转局面,只能苦苦支撑,不知这场可怕的打斗将如何收场。 第42章 觉远魔师降临 就在紫月和绿月与万魔王的激烈打斗仍在持续时,万魔王身上那股邪恶的兽性和欲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愈发不可收拾。 随着时间的推移,万魔王的攻击越发凶猛,每一招都带着极强的压迫力。紫月和绿月尽管奋力抵抗,但在这股强大的魔性冲击下,她们的心智渐渐开始动摇。 渐渐地,她们的动作变得迟缓,眼神也开始变得迷茫。万魔王趁机加强攻势,紫月和绿月在他的疯狂逼迫下,内心的防线一点点被击溃。 终于,紫月首先支撑不住,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万魔王靠近。绿月见状,心中大急,但她自己也已经陷入了挣扎之中。 万魔王见状,得意地狂笑起来,他加大了对她们的精神施压。绿月也在这股魔性的影响下,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缓缓地倒在了万魔王的脚下。 紫月则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乖巧地站在万魔王身边,眼神空洞。万魔王看着被自己征服的紫月和绿月,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 然而,此时的场景却显得格外诡异和悲哀,曾经反抗的两人如今却成为了万魔王魔性的俘虏。 此时,万魔王和紫月、绿月在湖中经过激烈打斗后,一同来到了岸边的绿草地。 万魔王站在绿草地上,脸上满是得意与贪婪。他看着赤身裸体的紫月和绿月,眼神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紫月和绿月的身体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她们的眼神迷离,已经完全被万魔王的魔性和魔力所征服。 在绿草地上,万魔王放肆地大笑着,那笑声中充满了满足。他伸出双手,轻柔地在紫月和绿月的身上游走,动作充满了享受。紫月的脸上带着一丝如梦似幻的神情,仿佛沉浸在某种奇异的感觉中。绿月则微微闭着眼睛,嘴角似乎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万魔王更加沉浸在这种掌控与享受中,他的表情越发陶醉,仿佛在细细品味这美妙的时刻。紫月和绿月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迎合着万魔王的抚摸,像是在共同演绎着一场邪恶的盛宴。整个绿草地都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又充满诱惑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这岸边的绿草地上,万魔王尽情地享受着他的征服所带来的快感,完全沉浸在自己邪恶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紫月和绿月如梦游般缓缓地靠近万魔王,她们的眼神迷离而魅惑。紫月那白皙的双手轻柔地伸向万魔王的衣衫,手指灵活地解开一颗颗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慵懒而迷人的韵味。绿月则在一旁,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扯着万魔王的衣角,协助着紫月将他的衣服慢慢褪下。 随着衣服的滑落,万魔王那带着些许邪恶气息的身躯逐渐展露出来,而紫月和绿月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浅笑,仿佛这一切对她们来说只是一场奇异的游戏,一场被魔性支配的荒诞剧目。 接着,紫月微微歪着头,手指沿着万魔王的胸膛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若有若无的痕迹。绿月则凑上前去,在万魔王的脖颈处轻轻吐着气息,如同毒蛇吐信一般。万魔王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沉浸在这暧昧又诡异的氛围之中。 紫月的长发在微风中飘动,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游走,滑过万魔王的腹部,每一下都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撩拨着万魔王的心弦。绿月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她伸出舌尖,在万魔王的肌肤上轻轻舔舐,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起来,三个人的身影在绿草地上交织出一幅充满邪魅与欲望的画面,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只留下这禁忌的狂欢在不断蔓延。 就在紫月和绿月与万魔王沉浸在那诡异的氛围中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团浓重的黑气。这团黑气迅速弥漫开来,眨眼间便将整个沙漠都笼罩其中。 紫月和绿月察觉到这一变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她们意识到觉远师魔即将降临。她们深知觉远师魔的可怕,作为觉远师魔的护法,此刻她们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慌失措。那团黑气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让她们几乎喘不过气来。紫月和绿月不自觉地靠近了万魔王,仿佛在寻求一丝安全感。而万魔王此时也面色凝重,他知道即将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三人就这样在黑气的笼罩下,满心忐忑地等待着觉远师魔的真正到来。 万魔王和紫月、绿月极度害怕地跪着,这时,觉远师魔降临了。 觉远师魔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怒不可遏。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死死地盯着万魔王。 “万魔王,你竟敢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觉远师魔怒吼道。 说罢,他抬起手掌,一道黑色的魔力汹涌而出,如一道凌厉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万魔王身上。万魔王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猛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不断喷出鲜血,挣扎了几下便动弹不得了,显然是身受重伤。 随后,觉远师魔将那充满愤怒的目光转向紫月和绿月,恶狠狠地训斥道:“你们两个,为何如此不知自爱,任由这恶徒胡作非为!”紫月和绿月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们哆哆嗦嗦地说道:“魔尊,我们知错了,求魔尊恕罪……”觉远师魔冷哼一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愤怒而凝固了。此时的场景,充满了紧张与压抑。 此时,红月和蓝月扶起了紫月和绿月,站在了觉远师魔的身后。 而万魔王则艰难地挣扎着,从地上跪了起来,他满脸惊恐,不住地磕头求饶:“魔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您饶我这一次,饶我一命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觉远师魔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哼,你犯下如此大罪,还妄图我会饶恕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万魔王则艰难地挣扎着从地上跪了起来,他满脸惊恐,不住地磕头求饶:“师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您饶我这一次,饶我一命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觉远师魔冷冷地看着他,心中却忽然想到如今正是投奔大辽、用人之际。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万魔王,念在你我师徒一场,今日且饶你一命,但你要记住这次教训,不可再犯。”万魔王如获大赦,连忙磕头谢恩,“多谢师尊,徒儿一定铭记在心,绝不再犯。”觉远师魔微微点头,“起来吧,以后行事多些分寸。”万魔王赶忙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随后,觉远师魔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都打起精神来。”红月、蓝月、紫月和绿月微微点头,而万魔王则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重新赢得师尊的信任。一行人开始筹备接下来的行动。 此时,黑老怪走了过来,对着觉远师魔说道:“师姑,我师傅黑金镖可有确切下落了?” 觉远师魔皱了皱眉,沉声道:“目前依旧毫无头绪,还需进一步探寻。” 黑老怪面露焦急与担忧之色,“师姑,那我们得加快进程了,尽快找到师父他老人家啊。” 觉远师魔点了点头,“放心吧,我自会全力以赴寻找,你也莫要过于心焦。”说完,他的目光又转向了万魔王,神色中带着一丝严厉,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再惹出什么乱子。而万魔王则低着头,心中也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黑老怪见状,也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后续的消息和指示。周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众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之中。 觉远师魔面沉如水,目光冷冽地看向黑老怪和万魔王,冷冷地说道:“黑老怪,还有万魔王,听着!现在你们立刻出发去投奔大辽!”黑老怪心中一紧,迟疑道:“师姑,这就去吗?”觉远师魔冷哼一声,“怎么,有意见?这是命令!”万魔王则赶紧低头道:“师傅息怒,我和黑老怪这就去。”觉远师魔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快去,不要耽误时间,若是办砸了,有你们好看!”黑老怪和万魔王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紧张,赶忙拱手应道:“是,师父。”随后二人便转身快步离去。觉远师魔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心中却在盘算着后续的计划。红月、蓝月、紫月和绿月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她们深知觉远师魔的狠辣与无情。 第四十三章 沙漠只狼围困觉远师魔 觉远师魔神色凝重地安排着黑老怪、万魔王以及紫月、红月、蓝月、绿月四个护法手下和众多魔教弟子准备投奔辽王潇糊竹。此时,气氛紧张而又充满期待。 突然,如鬼魅般的一群饿狼出现在了沙漠之中,它们悄无声息地将众人围了起来,那一双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让人毛骨悚然。 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恐惧开始蔓延。觉远师魔强压心头的震惊,高声喊道:“莫要慌张!我们齐心合力定能闯过此关!”紫月、红月、蓝月、绿月四个护法立刻站到了关键位置,带领着手下们严阵以待,将魔教弟子护在核心。 饿狼们开始缓缓逼近,它们低沉的吼声仿佛死亡的序曲。一头饿狼猛地扑向了一名魔教弟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红月护法闪电般地挥剑而出,将饿狼斩杀于地,但这也彻底激怒了狼群。 狼群如潮水般汹涌扑来,众人陷入了苦战。黑老怪怒吼着,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将扑上来的饿狼一一击退;万魔王身形鬼魅般地穿梭在狼群中,给予饿狼致命一击。而四个护法也各自施展绝技,与饿狼拼死搏斗。 战斗中,不断有魔教弟子受伤倒下,但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蓝月护法为了保护一名受伤的弟子,被饿狼狠狠地咬住了肩膀,但他强忍着剧痛,将饿狼甩开。绿月护法则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一次次化险为夷。 觉远师魔看着眼前的惨烈景象,心中悲痛不已。他集中精力,使出了一门绝世功法,强大的力量如风暴般席卷而出,暂时逼退了狼群。 “快,寻找安全之所!”觉远师魔喊道。众人趁着这个间隙,拼命地向外冲杀。经过一番浴血奋战,他们终于在远处一片有着巨大岩石遮挡的地方找到了躲避之处,暂时躲了进去。觉远师魔看着疲惫的众人,心中满是忧虑:“此次投奔辽王之路,必定艰难重重,但我们不能放弃!”众人默默点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 这时,远处悠悠传来一阵美妙绝伦的笛子声,宛如天籁之音袅袅飘来。众人皆不禁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洁白如雪长袍的少年缓缓踱步而来。 这少年身姿挺拔如松,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束起,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他的面庞白皙如玉,五官精致如画,剑眉星目,眼眸中闪烁着深邃而明亮的光芒,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神秘。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让人如沐春风。 他手持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笛,手指修长而灵活,在笛子上舞动着,奏出那令人沉醉的旋律。狼群听到这笛子声,竟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整整齐齐地排列成队,乖巧地伏在地上,仿佛对少年充满了敬畏。少年闲庭信步般走近,身上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优雅与从容,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为之吸引,又对他充满了好奇与敬畏,仿佛他的出现,给这片充满危机的沙漠带来了一丝别样的生机与希望。 觉远师魔等人看着这位神秘的白衣少年,心中都涌起了无数的疑问,不知此人究竟是何来历,又为何能让狼群如此驯服。 少年闭着眼睛,用心地继续吹着笛子,那悠扬的笛声在空气中飘荡。突然,从笛子中发出一束束强大而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区域。 与此同时,沙漠的狂风依旧在邹起,飞沙走石让周围一片混沌。觉远师魔目光阴沉,他低声向万魔王下达命令,万魔王立刻转身安排豆魔王去撒温豆。只见豆魔王迅速行动起来,将一把把带着诡异气息的温豆挥洒向四周。 然而,当那些温豆靠近少年和他所保护的饿狼时,却像是遇到了无形的屏障一般,被那光芒形成的护盾牢牢地阻挡在外,无法再前进分毫。那光芒交织成的护盾宛如坚不可摧的堡垒,将饿狼们严严实实地保护在其中。 少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他的手指在笛子上灵动地飞舞,那光芒也随着笛声的节奏闪烁变幻着。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觉远师魔等人的举动,只是一心一意地用光芒保护着那些饿狼。 觉远师魔等人看着被阻挡在外的温豆,脸上露出惊愕与不甘的神情。他们没想到这个神秘少年的力量如此强大,竟然能如此轻易地保护住饿狼,让他们的计划难以得逞。在光芒的映照下,少年和饿狼的身影显得格外神秘,而那狂风依旧呼啸着。 觉远师魔彻底怒了!他那隐藏在黑袍下的身躯剧烈颤抖着,仿佛有一股无法遏制的力量要冲破而出。他的双眼变得猩红如血,死死地盯着白衣少年,那目光中满是癫狂与愤恨。 “啊!”觉远师魔仰天怒吼,声浪滚滚如惊雷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泛起层层涟漪。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狂暴而邪恶,如墨的黑暗魔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他猛地一挥手,冲阳寿魔和阴兽魔咆哮道:“给我立刻进攻那该死的白衣少年,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随着他的命令,阳寿魔和阴兽魔也感受到了那股汹涌的怒意,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各展神通,带着必杀的决心朝白衣少年扑去。 只见那白衣少年目光如电,瞬间察觉到阴兽魔和阳寿魔如恶狼般扑来。他神色从容,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 说时迟那时快,白衣少年轻轻抬起那修长而笔直的腿,脚下似有清风涌起,托着他的身形如一片轻盈的白云般飘然而起。与此同时,他身旁的饿狼也仿佛与他心意相通,紧紧跟随在他身旁。 在那一瞬间,白衣少年和饿狼的身影仿佛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向着天际疾驰而去。他们的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宛如一道闪耀的彗星,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那无尽的天际边。 觉远师魔眼睁睁地看着白衣少年带着饿狼如闪电般疾驰而去,消失在天际,他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猛地转过身来,对着手下恶狠狠地说道:“哼,我们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去投奔辽王潇糊竹!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让辽军吃点苦头,这样我们去投奔时才会有足够的地位!”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戾气,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阴兽魔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他向前一步,双手开始舞动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魔力所搅动,渐渐地,一股阴寒至极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随着他法术的施展,天空中忽然风云变色,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被乌云笼罩。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开始倾盆而下,然而这些雨点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没多久,雨水变成了冰粒,噼里啪啦地砸向地面,辽军所在的区域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冻雨所笼罩。 辽军士兵们被这冻雨打得措手不及,他们的身体在寒冷中瑟瑟发抖,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马匹嘶鸣着,在冰面上滑倒。整个辽军营地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而觉远师魔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辽王面前威风凛凛的样子。 那冻雨如密集的箭簇般倾泻而下,辽军的百姓们惊恐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他们原本平静的生活瞬间被打破,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与痛苦之中。 百姓们在冻雨中瑟瑟发抖,他们试图寻找遮蔽之处,但那冰冷的雨滴无孔不入,迅速浸湿了他们的衣物。他们抱紧自己的身体,嘴唇冻得发紫,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一些年幼的孩子在冻雨中哭泣着,声音凄惨而悲凉,让人心生怜悯。 那些原本健壮的马匹,此时也遭了殃。它们的毛发被冻雨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它们在寒风中颤抖着,蹄子在冰面上打滑,发出惊恐的嘶鸣。有些马匹因为寒冷而体力不支,瘫倒在地,再也无法站起来。它们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哀伤,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牛羊们也未能幸免,它们挤在一起,试图互相取暖,但那寒冷太过刺骨。小羊羔和小牛犊依偎在母亲的身边,却依然被冻得直哆嗦。一些年老体弱的牛羊直接倒在了地上,身体逐渐变得僵硬,生命就这样悄然流逝。 整个辽军营地一片死寂,只有冻雨落下的声音和人们痛苦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地上到处都是被冻伤冻死的动物尸体,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碎的气息。百姓们望着这悲惨的景象,泪水与冻雨混杂在一起,流淌在他们那冻得通红的脸颊上,那场面真是让人不忍直视,无尽的哀伤在这片土地上蔓延开来。 第四十四章 远觉师魔降临辽军大营 大帐内,辽王潇糊竹正与部下商议着军务。他双眉紧锁,面色阴沉,心中充满了焦虑。 “这大夏天的,怎会有如此寒冷的天气?牛羊冻死,粮草供给不上,我们如何拿下杨元帅?”潇糊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 一位将领站起身来,拱手道:“大王息怒。这异常的天气或许是敌军的诡计。我们不能被其所困,当务之急是想出应对之策。” 另一位将领附和道:“是啊,大王。我们可以派人加紧巡查,防止敌军偷袭。同时,尽快寻找其他的粮草供应渠道,以解燃眉之急。” 潇糊竹点了点头,道:“所言有理。但这天气实在太冷,士兵们的士气也受到了影响。我们必须想办法让大家保持斗志。” 这时,一位谋士献计道:“大王,我们可以在营帐内升起火堆,让士兵们取暖。同时,给大家分发一些烈酒,以驱寒保暖。” 潇糊竹沉思片刻,道:“好主意。就这么办。另外,派人去附近的村庄看看,是否有多余的粮草可以收购。” 众人纷纷领命,开始行动起来。大帐内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而忙碌。 在那寂静而寒冷的夜晚,辽军大营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突然,夜空中划过四道奇异的光芒,如同四颗璀璨的流星般急速坠落。 只见紫月、红月、蓝月、绿月四大护法,如神只般缓缓降临在辽军大营之中。他们周身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紫月身着一袭飘逸的紫色长袍,长发随风舞动,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威严;红月则一身火红,仿佛燃烧的火焰,那炽热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蓝月一袭蓝衣,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绿月身着碧绿衣衫,浑身透着生机与灵动。 潇糊竹在营帐中察觉到异样,心中一惊,连忙快步走出营帐观看。当他看到这四个神秘人从天而降时,眼中满是惊愕与疑惑。 在辽军大营的上空,紫月、红月、蓝月、绿月四大护法静静地悬浮着,她们的身影在风中微微飘动,宛如四道神秘而美丽的幻影。 紫月护法神色凝重,她俯视着下方一脸惊愕的潇糊竹,声音清晰而有力地喊道:“潇王爷莫要惊慌,我们觉远师魔正带着英勇无畏的魔教弟子和神秘莫测的毒蝎门火速赶来,定能助王爷您顺利闯过这艰难的关卡!”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紧接着,紫月护法的目光变得更加专注,提高音量道:“觉远师魔即将降临,大家做好万全的迎接准备!” 就在这一瞬,天空中突然爆发出无比耀眼的黑紫光芒,那光芒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疯狂地翻涌着、激荡着。光芒之中,觉远师魔骑着那头巨大而狰狞的万魔鬼头兽,宛如从黑暗深渊中崛起的霸主,震撼登场。万魔鬼头兽那庞大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威压,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能引起天地的震颤。 觉远师魔的左右两侧,阳寿魔手持那闪烁着寒光的万魔白骨鞭,鞭身似乎有无数怨灵在挣扎嘶嚎;阴魔兽则紧握着那令人胆寒的万魔白骨仗,杖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们二人面色如冰,眼神中透露出能冻结一切的冷酷与威严。万魔王和黑老怪恭敬地跟在后面,他们身后是如乌云般黑压压的魔教弟子,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浓烈的魔气。 四大护法见状,立刻以更加恭敬的姿态分站两侧,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觉远师魔的尊崇与敬畏。潇糊竹仰头呆呆地看着这震撼无比的一幕,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他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与震撼。随着觉远师魔等人越来越近,那股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如潮水般袭来,整个辽军大营仿佛都被这强大的气势所笼罩、所凝固,每一丝空气都似乎在颤抖,每一个人都沉浸在这神秘而肃穆的氛围之中,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只见觉远师魔骑着万魔鬼头兽缓缓降落在辽军大营中,那震撼的场景让周围的士兵们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满是敬畏。潇糊竹急忙快步迎上前来,恭敬地行礼后,满脸焦急又无奈地说道:“欢迎觉远师魔降临加入辽军。只是如今辽军一夜之间遭遇此等变故,我等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啊。”潇糊竹的脸上写满焦虑,眼神中也透露出对未来局势深深的迷茫和担忧。 觉远师魔端坐在万魔鬼头兽上,神色冷峻如冰,那威严的目光缓缓扫视了一圈四周,随后他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仿佛从无尽的深渊传来:“莫急,本师魔既已到来,自会有应对之法。”他的话语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众人原本焦躁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潇糊竹一听,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急切的希望光芒,赶忙追问道:“还请觉远师魔明示,我等该如何行事?” 这时,觉远师魔微微眯起双眸,缓声道:“首先,本师魔早已将一万担粮食埋在了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以解你们当下的燃眉之急。本师魔会派遣紫月、绿月两位护法协助王爷的士兵一同前去取粮。”说罢,觉远师魔身后的紫月和绿月两位护法向前一步,她们神色庄重而坚定。潇糊竹又惊又喜,连忙吩咐手下得力之人去安排取粮之事。 很快,一队士兵在一名将领的带领下,与紫月、绿月两位护法一同出发了。他们沿着觉远师魔指示的方向,心怀忐忑地前行着。一路上,众人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既期待着那山洞中的粮食,又对未知的路途充满了担忧。 当他们终于找到那个隐藏在山林深处的山洞时,只见洞口被一些藤蔓和树枝掩盖着,若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发现。将领挥手示意士兵们小心清理洞口,紫月护法身形一闪,率先来到洞口前,手中光芒一闪,那些藤蔓和树枝瞬间被清理干净。绿月护法则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有任何危险靠近。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手中的火把照亮了黑暗的空间。只见山洞中,一袋袋粮食整齐地堆积着,如同小山一般,那黄澄澄的粮食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士兵们激动得几乎要欢呼起来,在两位护法的指挥下,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搬运这些珍贵的粮食。 当一袋袋粮食被搬出山洞,重新回到辽军大营时,整个大营都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士兵们脸上的焦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一丝希望和憧憬。而潇糊竹望着那堆积如山的粮食,心中对觉远师魔的感激之情愈发浓烈,他知道,在这艰难的时刻,觉远师魔的到来以及两位护法的协助,无疑是辽军的救命稻草。 在那一万担粮食被顺利运回辽军大营后,潇糊竹心中满是欢喜与感激。他深知觉远师魔的到来和帮助对辽军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潇糊竹立即召集了手下的将士们,大声说道:“觉远师魔和他的众人对我们有大恩,我们必须要好好招待他们。去,杀猪宰羊,准备一场丰盛的宴席!” 将士们得令后,迅速行动起来。兵营中顿时变得热闹非凡,一些士兵急忙去猪圈牵出肥壮的猪,那猪似乎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不停地发出哼哼声,但士兵们可不管这些,熟练地将猪捆绑起来。另一队士兵则去羊圈挑选出最肥美的羊,羊儿们咩咩地叫着,却也无法改变被牵走的命运。 在厨房中,厨师们忙碌地磨刀霍霍,准备大显身手。他们熟练地将猪宰杀,放血、烫洗、刮毛,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那肥猪很快就被处理得干干净净,变成了一块块新鲜的猪肉。同时,宰羊的士兵们也毫不逊色,他们手法精准地将羊宰杀分割。 不久后,厨房中飘出阵阵诱人的香气,烤羊肉的滋滋声,炖猪肉的咕嘟声交织在一起。大盘的烤羊肉被端上了宴席,那金黄的色泽让人垂涎欲滴;一大锅炖猪肉也摆在了桌上,香气四溢。还有各种美酒、水果和精致的菜肴一一摆好。 潇糊竹恭敬地来到觉远师魔面前,弯腰行礼道:“觉远师魔,宴席已经备好,请您和众人入席,尽情享用,以表我们对您的感激之情。”觉远师魔微微点头,带着他的众人走向宴席。大家围坐在一起,开怀畅饮,品尝着美味的食物,欢声笑语在兵营中回荡,这一刻,辽军与觉远师魔众人之间的情谊更加深厚了。 在那盛大的宴会上,灯火辉煌,气氛热烈而欢快。众人围坐在摆满丰盛美食的桌旁,欢声笑语不断。 突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几名西域的美女款款步入宴会厅。她们身着色彩斑斓、飘逸如仙的舞衣,身上的配饰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随着音乐的节奏,美女们开始翩翩起舞。她们的身姿轻盈灵动,如同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那柔软的腰肢扭动着,仿佛有无尽的风情与魅力。她们的手臂优雅地挥舞着,带起一片片绚丽的光影。 万魔王坐在上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些西域美女。他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种炽热的光芒,那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也多了几分痴迷与欲望。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似乎想要更加近距离地欣赏这美妙的舞姿。 美女们旋转着、跳跃着,她们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绽放开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与吸引力。万魔王的目光紧紧跟随她们的身影,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着,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扶手,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那场面既有着动人心魄的美感,又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与躁动。 当西域美女们正舞动着她们那优美而充满异域风情的身姿时,潇王爷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潇王爷敏锐地察觉到了万魔王那炽热的目光和蠢蠢欲动的神情,他心中暗自思忖了一番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两名身着华丽服饰、容貌姣好的女子便款步走到他的身边。潇王爷轻声地对她们交代了几句,那两名女子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还是顺从地走向了万魔王。 她们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两只优雅的蝴蝶,穿过人群,来到了万魔王的身边。万魔王此时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那些跳舞的西域美女身上,直到这两名女子站定在他身侧,他才有些恍然地回过神来。 其中一名女子伸出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拿起酒壶,将那醇香的美酒缓缓倒入精美的酒杯中。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表演。而另一名女子则微微欠身,双手捧着酒杯,小心翼翼地递到万魔王的面前。 万魔王看着眼前这两名美丽动人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贪婪。他伸出手,轻轻地接过酒杯,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那两名女子站在一旁,面带羞涩的微笑,微微垂首,宛如两朵娇羞的花朵。 潇王爷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暗得意,他知道自己的安排恰到好处,既满足了万魔王的欲望,又为这宴会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氛围。整个宴会厅中,音乐声、欢笑声、酒杯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而万魔王这边,在两名美女的陪伴下,享受着这独特的时刻。 第45章 觉远师魔和万魔王兽性大发 远觉师魔领着两名美丽少男进入了一间阴森的密室。昏暗的光线中,远觉师魔的脸庞显得格外狰狞。 他猛地将一名少男推至墙边,那少男惊恐万分,却无法挣脱。远觉师魔的双手如魔爪般疯狂地撕碎了少男的衣服,那破碎的布条在空气中飞舞。少男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他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远觉师魔的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他伸出那长长的舌头,如蛇一般在少男的脸上缓慢地舔舐着。那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少男几欲作呕,他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无助。而远觉师魔却似乎沉浸在这变态的行为中,一边舔着,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另一名少男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恐怖的场景,他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他想逃跑,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挪动脚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 此时的密室,仿佛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充斥着无尽的恐惧与邪恶。远觉师魔那变态的举动还在继续,那长长的舌头在少男的脸上游走着,留下一道道令人作呕的痕迹,而这可怕的折磨似乎没有尽头。 阴森的密室之外,四大护法如同鬼魅般静静地把守在窗口周围。屋内,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弥漫着。 远觉师魔的阴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那声音中充满了邪恶与癫狂。他紧紧地将两名少男缠绕在一起,如同一条巨大的蟒蛇紧紧箍住自己的猎物。 两名少男惊恐地挣扎着,但他们的力量在远觉师魔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远觉师魔的双手如铁钳一般,让他们根本无法逃脱。他的脸庞凑近他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嘴里不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随着远觉师魔的动作,那两名少男的身体被紧紧地挤压在一起,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恐惧和绝望。而远觉师魔却似乎越发兴奋,他加大了力度,将他们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时的屋里,除了远觉师魔那邪恶的笑声,便是少男们痛苦的喘息和惊恐的呜咽。这恐怖的场景让人仿佛置身于地狱的深渊,无尽的黑暗与邪恶将他们紧紧笼罩,而那四大护法在窗外,依旧面无表情地坚守着,对屋内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邪恶的行径。 远觉师魔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紧紧缠着那两名可怜的少男。 他的双手如魔爪般死死抓住他们,少男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远觉师魔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而邪恶的光芒,嘴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他张开嘴,那尖锐的獠牙在烛光下泛着寒光。只见他猛地将獠牙刺入一名少男的脖颈动脉处,少男痛苦地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这致命的束缚。远觉师魔开始用力吸吮,一股猩红的精血顺着他的獠牙缓缓流入他的口中。少男的身体渐渐绵软无力,脸色也变得无比苍白,生命的气息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远觉师魔吸干了这名少男后,又迫不及待地转向另一名少男。那名少男已经被眼前的恐怖场景吓得肝胆俱裂,但他依然无法逃脱这残酷的命运。远觉师魔再次重复着那残忍的动作,贪婪地吸食着精血,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生命力都据为己有。 随着时间的流逝,第二名少男的精血也被完全吸干,他的身体如同一具干枯的玩偶般倒在地上。远觉师魔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那股血腥与邪恶的味道。此时的密室,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那两名曾经鲜活的少男,如今已变成了两具毫无生气的躯壳,而远觉师魔,却在这血腥与邪恶中,变得更加狰狞恐怖。 就在远觉师魔吸干了两位少男的精血之后,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奇异而恐怖的变化。 一股滚烫的热气从他体内猛地升腾而起,仿佛有一团烈焰在他的身体中燃烧。他的皮肤逐渐变得通红,像是被高温炙烤着一般,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热度。他的肌肉开始膨胀起来,原本就高大的身躯此刻变得更加庞大,仿佛要撑破这狭小的空间。 他的衣物被不断膨胀的身体撑得紧紧绷起,似乎随时都会破裂开来。远觉师魔的脸庞扭曲着,眼睛里透露出痛苦与疯狂交织的光芒。他张开嘴,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嘶吼,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他的身体还在持续地膨胀,每一处关节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四肢变得粗壮如树干,青筋暴起,如蜿蜒的蛇一般在皮肤上扭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里面有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 随着膨胀的加剧,远觉师魔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无尽的痛苦和力量在他体内冲撞。他疯狂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挣脱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密室里的空气都被他搅动得如同风暴一般。整个场景恐怖而震撼,让人仿佛看到了一个从地狱中挣脱而出的恶魔,正在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与异变。 在那依旧喧闹无比的宴会上,奢靡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音乐声和欢声笑语似乎永不停歇。 潇糊竹面色阴沉地挥了挥手,冷冷地命令所有的兵士退下。随着兵士们整齐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宴会厅中顿时只剩下了万魔王和那几名前来敬酒的美女。 万魔王此时如同一只饿极了的野兽,眼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欲望和疯狂。他猛地朝其中一名美女扑去,那美女惊恐地尖叫着想要躲避,但她的动作在万魔王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万魔王根本不顾她的哭喊和挣扎,他的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美女的衣服,然后不顾一切地疯狂撕扯起来。只听见“嘶啦”的声响不断传来,那精美的衣服在他的蛮力下瞬间化作无数碎片,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美女那白皙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万魔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喘着粗气,继续着他那疯狂的举动,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被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所驱使。而其他的美女们则吓得花容失色,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整个宴会厅陷入了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氛围之中,只有万魔王那狰狞的笑声和美女的哭泣声在回荡。 此时,那被撕碎衣服的美女绝望地瘫倒在地,泪水肆意流淌,而万魔王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眼中依然闪烁着癫狂的欲望。 他伸出粗糙的手,在那美女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嘴里发出令人厌恶的笑声。美女的身体因恐惧而战栗着,她试图蜷缩起来躲避,但万魔王哪会轻易放过她。 他粗暴地将美女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和脸颊,那模样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在贪婪地吞噬着猎物。美女的哭喊声在宴会厅里回荡,却丝毫不能唤起万魔王的一丝怜悯。 接着,万魔王将目光转向了其他的美女,那淫邪的眼神让她们不寒而栗。他嘿嘿笑着,大摇大摆地朝她们走去,吓得这些美女连连后退。 “都别跑啊,乖乖让本王好好疼爱你们。”万魔王淫笑着说道,然后如饿狼一般扑向了另一名美女。 他不顾美女的挣扎和哭喊,将她压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衣物,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宴会厅里充斥着他那邪恶的笑声和美女们绝望的哭叫声,整个场面淫靡而又恐怖。 万魔王在这些美女之间来回穿梭,尽情地发泄着他那丑恶的欲望,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践踏在脚下。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淫荡世界里。 远觉师魔站在那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力量终于开始缓缓平息下来。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那双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睛看向了不远处那两名被他吸干的少男。他缓缓地抬起手,在空中轻轻一挥。 只见一道神秘的光芒从他的手中激射而出,瞬间笼罩住了那两名少男。奇迹发生了,原本干瘪如枯木的少男们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他们的肌肤渐渐变得饱满,原本毫无生气的脸庞也开始有了血色。 随着光芒的持续注入,那两名少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而,他们的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清澈与纯真,而是充满了邪恶与狡黠。他们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骨骼咔咔作响,肌肉隆起,原本瘦弱的身形逐渐变得强壮而充满力量。 他们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的咆哮。他们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单纯少男,而是变成了两个充满邪恶力量的小魔头。他们围绕在远觉师魔的身边,眼中闪烁着对力量和邪恶的渴望,似乎随时准备着跟随远觉师魔去制造更多的混乱与灾难。整个场景充满了诡异与邪恶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远觉师魔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微微阖上双眸,努力去平复体内那尚未平息的汹涌力量。她那曼妙的身姿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一袭神秘的黑袍随风轻轻舞动,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她那绝美的容颜上,五官精致得如同雕琢出来的一般。白皙如雪的肌肤,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微的光芒。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眸,闪烁着妖异的紫色光芒,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她的朱唇不点而赤,微微上扬时,那抹邪魅的笑容足以蛊惑人心。 那两名被她转化成小魔头的少男,此刻也安静了下来。他们站在远觉师魔的身侧,眼神中虽仍有邪恶的光芒闪烁,但也透出一丝迷茫与疲惫。他们的身体还不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那刚刚新生的力量在他们体内游走,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慢慢地,远觉师魔睁开了眼睛,那紫色的眸光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小魔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邪恶笑容。她款步走向房间内那奢华无比的大床,那大床用珍稀的绸缎和皮毛装点,散发着奢靡的气息。 远觉师魔优雅地走上大床,然后慵懒地躺了下去,她那完美的曲线在柔软的床铺中显得更加迷人。那两名小魔头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有些拘谨地爬上了床,在远觉师魔身边小心翼翼地躺下。他们紧紧地挨着她,仿佛在寻求一种安全感。 远觉师魔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陷入了一种静谧的状态。她那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更增添了几分魅惑。两个小魔头则睁着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他们还不太习惯这种舒适的休息环境,内心的邪恶让他们时刻保持着警觉。而在这没有微风、只有静谧与邪恶交织的空间里,他们仿佛被远觉师魔的美丽与魔力所笼罩,等待着下一次邪恶行动的到来。那画面,诡异而又充满魅惑,让人不寒而栗却又忍不住想要窥探更多。 第四十六章 万魔王献计血洗葫芦镇 清晨,远觉师魔早早地就从床榻上起身,四大护法动作轻柔地为他打来温水,仔细地为他洗漱着。此时,万魔王迈着沉稳的步伐,恭敬地来到了远觉师魔的密室门口。 “拜见远觉师魔。”万魔王微微躬身行礼道。远觉师魔眼神平静地看向他,语气淡淡地问:“何事?”万魔王赶忙直起身,一脸郑重地说道:“我们如今已经投靠了潇糊竹王爷,属下想请示,接下来我们具体要为王爷做些什么呢?”远觉师魔沉默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万魔王,你先派人暗中去观察王爷那边的一举一动,包括他日常的喜好、经常出没的地方、与哪些人交往密切等等,我们要做到心中有数。并且,你要向众人强调,务必严格遵守规矩,绝对不能有任何鲁莽行事或失礼的行为,以免给王爷留下不好的印象。同时,时刻准备着,一旦王爷有需要,我们要能在第一时间提供有力的支持和帮助。”万魔王听得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坚定,应道:“属下明白,一定照办。” 洗漱完毕后,远觉师魔缓缓站起身来,在密室中慢慢地踱步,他的眉头时而微微皱起,时而又舒展开来,心中不断地思索着关于潇糊竹王爷的各种事情,以及如何更好地为王爷效力、谋取更大的利益。四大护法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神情专注地等待着远觉师魔的进一步指示。而万魔王得到命令后,没有丝毫迟疑,立刻转身去安排相关事宜。 万魔王心事重重地从远觉师魔的密室中走出,路过潇糊竹王爷帐前时,他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迈步走进帐内,见到潇糊竹王爷正一脸愁容地坐在那里。 “王爷。”万魔王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戾气。 潇糊竹王爷抬起头,眼中满是忧虑地说:“万魔王啊,如今这情况实在棘手,百姓的牛羊因冻雨死伤无数,将士们也士气低落。” 万魔王的眼神变得更加阴翳,他凑近潇糊竹王爷,缓缓说道:“王爷,属下有一计。我们可以带人去血洗那葫芦镇。待夜深人静之时,先派一小部分身手敏捷的人潜入镇中,悄悄解决掉镇口的守卫,然后打开城门,放我们的大队人马进去。接着,分成几队,一队去抢夺他们的粮仓,把粮食都搜刮干净;另一队则冲进民居,把值钱的东西都搜刮一空;还有一队去抓捕那些年轻力壮的人,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劳力。在这过程中,遇到反抗之人,格杀勿论,让他们见识到我们的凶狠,让葫芦镇彻底变成一片血海。” 潇糊竹王爷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也只能如此了,但切记要做得干净利落,不可留下把柄。” 万魔王眼中闪过兴奋之色,立刻应道:“王爷放心,属下必定让那葫芦镇血流成河,一个活口也不留。”说完,他便匆忙转身离去,要去和黑老怪商量具体的行动计划。而潇糊竹王爷则依旧坐在大帐中,脸色阴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大帐内弥漫着一股压抑而冷酷的气息。 万魔王匆匆离开了潇糊竹王爷的营帐后,一路疾驰来到了黑老怪那阴森诡异的居处。那居处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终年不散的黑雾,让人望而生畏。 黑老怪正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阴恻恻地坐在那里,他那干枯如树皮的脸上,一双深陷的眼睛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周围环绕着一股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诡异气息。万魔王见到他后,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癫狂的狂热,迫不及待地说道:“黑老怪,我们有大行动了!潇糊竹王爷已经同意我们血洗葫芦镇。” 黑老怪那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拉动的声音缓缓响起:“嘿嘿,甚好,那我们可得好好计划一番。” 万魔王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凑近黑老怪,压低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话语般说道:“我们要选在那最深沉的夜晚动手,让那些百姓在毫无防备的睡梦中就被我们无情屠杀。先派遣我们最精锐的暗哨,悄悄地把守住各个险要的通道,绝不能让哪怕一个人有逃脱的机会。等我们如潮水般的人马冲进去后,见人就杀,绝不能有丝毫的怜悯,不论男女老少,一个都不许放过。尤其是那些胆敢反抗的,要让他们受尽世间最痛苦的折磨而死,让他们在绝望中哀嚎,让他们的鲜血染红这片土地。” 黑老怪嘎嘎怪笑起来,那笑声仿佛是从幽冥地府最深处传来,尖锐而又刺耳,令人毛骨悚然。他一边怪笑着,一边用那瘦骨嶙峋的手指比划着:“不错,还要把他们的房屋都统统烧个干净,让葫芦镇彻底从这世上消失,成为一片焦土。那些壮丁,若是不听话的,就当场用最残忍的手段斩杀,让他们在恐惧中乖乖听话,成为我们的奴隶。” 万魔王狠狠地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狰狞扭曲之色,仿佛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对,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们在绝望中痛苦挣扎,让他们在恐惧中瑟瑟发抖。等我们抢完粮食和人后,就把这血腥的地方留给那些野狗去啃食,让这里成为一片死寂之地。” 他们二人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疯狂,仿佛已经看到了葫芦镇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惨状。那残忍与狠毒在他们的话语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们的邪恶而变得扭曲、凝固起来。 随后,万魔王和黑老怪开始着手安排具体的行动细节,他们精心策划着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环节,确保这场惨绝人寰的屠杀能够顺利进行,一场足以让天地变色的血腥风暴即将拉开帷幕。 这时潇糊竹王爷来到了黑老怪的住处,面色阴沉地说道:“我把我们的雪狼团分配给你调遣。” 黑老怪那阴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万魔王在一旁兴奋地说道:“有了雪狼团,那葫芦镇更是插翅难逃了!” 潇糊竹王爷冷哼一声:“雪狼团可是我们的精锐之师,它们凶猛无比,行动如鬼魅。所到之处,必将是一片腥风血雨。” 夜幕笼罩,万魔王和黑老怪带领着雪狼团如鬼魅般悄然靠近葫芦镇。葫芦镇的城墙高耸而坚固,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但这并没有让他们退缩,反而激起了他们更强烈的征服欲。 雪狼团的士兵们列阵在前,他们个个身着黑色战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高大威猛的雪狼低声咆哮着,仿佛在渴望着血腥与杀戮。随着一声令下,雪狼团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投石车抛出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砸向城墙,城墙上顿时土石飞溅。士兵们扛着云梯,奋不顾身地冲向城墙,试图攀爬而上。 城墙上的守卫们拼死抵抗,箭矢如飞蝗般射向敌人,但雪狼团的攻势太过凶猛,渐渐有云梯搭上了城墙。一些勇猛的士兵爬上云梯,与城墙上的守卫展开了近身搏斗。刀光剑影中,鲜血四溅,喊杀声响彻夜空。 然而,久攻之下,城墙依然屹立不倒。万魔王见此情形,脸色愈发阴沉,他那狰狞的目光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他猛地一挥手,身后的魔教弟子们立刻会意,他们施展轻功,飞身而起,如同一片片黑色的乌云朝着城墙飘去。 守城的士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黑影,还未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魔教弟子们已经如同饿狼一般扑了过来。冰冷的利刃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瞬间就收割了许多士兵的性命。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狠辣,手起刀落,一颗颗头颅滚落,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城墙。士兵们的惨叫和惊呼在夜空中回荡,但这丝毫不能阻止魔教弟子们的疯狂杀戮。他们在城墙上肆意屠杀,所到之处,一片血腥与惨状。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夺,终于有一处城墙被突破,雪狼团如潮水般涌入葫芦镇。城门在他们的猛攻下也轰然倒塌,那沉闷的声响仿佛是葫芦镇的噩梦开始的信号。 进入镇内的雪狼团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烧杀抢掠。他们见人就杀,毫不留情,百姓们的鲜血染红了街道。房屋被点燃,熊熊大火照亮了整个夜空,浓烟滚滚。百姓们的哭喊和求饶声在火海中回荡,但雪狼团的士兵们却无动于衷,他们疯狂地抢夺着一切能抢到的财物,粮食、金银珠宝等被洗劫一空。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欧阳春和白玉堂带着马帮的兄弟们及时赶到。欧阳春怒目圆睁,大吼一声:“住手!”他手持那把沉重的大刀,如天神降临般冲向雪狼团。 白玉堂身形如鬼魅般灵活,手持短剑,在雪狼团中穿梭跳跃。他出手如电,剑剑致命,与那些雪狼团的士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然而,雪狼团的势力太过强大,欧阳春他们渐渐有些抵抗不住。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依然顽强地战斗着,只为守护这一方百姓。 欧阳春和白玉堂奋力抵抗着,但雪狼团的攻击实在太过猛烈。看着周围百姓们惨遭杀戮和劫掠,他们心急如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先把百姓转移!”欧阳春喊道。 白玉堂点点头,一边挥舞短剑继续与敌人战斗,一边大声呼喊:“乡亲们,快跟我们走,我们带你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一些百姓听到呼喊,开始跟着他们往镇里相对安全的地方跑去。马帮的兄弟们也竭力掩护着百姓们撤退,与雪狼团不断周旋。 然而,雪狼团很快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开始更加疯狂地阻拦。欧阳春等人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但他们毫不退缩,拼命地为百姓们开辟出一条逃生的通道。 在激烈的战斗中,不断有马帮的兄弟倒下,但他们的牺牲换来了更多百姓的安全转移。终于,大部分百姓被转移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暂时躲避起来。 欧阳春和白玉堂满身是血,他们看着暂时安全的百姓,眼中充满了坚定。“我们不会让这些恶贼得逞,一定要守护好大家!”欧阳春咬着牙说道。 此时,雪狼团也察觉到了百姓已经被转移,他们更加愤怒,对欧阳春等人发起了更加疯狂的攻击,战斗变得越发惨烈。 第47章 宝龙公主和陈明润回到开封府 黑老怪看到已失去战机,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咬着牙不甘心地吼道:“停止攻击,把粮食和抓来的人员清点好,回去向潇糊竹王爷复命!” 雪狼团的士兵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听从命令,开始忙碌地清点起来。他们将抢来的粮食一袋袋装好,把抓来的百姓粗暴地驱赶在一起。 欧阳春和白玉堂看着雪狼团撤退,心中松了一口气,但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 当雪狼团带着粮食和百姓离去后,葫芦镇陷入了一片死寂和悲痛之中。房屋被烧毁,街道上满是血迹和残骸。欧阳春望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雪狼团付出代价。 夜幕笼罩着伤痕累累的葫芦镇,黑老怪们撤离后,留下一片死寂与破败。白玉堂和欧阳春站在黑暗中,心中被悲愤填满。 月光下,他们开始行动起来。欧阳春打着火把,照亮着四周,和白玉堂一起先去查看那些受伤百姓的情况。他们轻声地安慰着每一个伤者,小心翼翼地将他们转移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百姓们也陆续加入进来,在火光的映照下,大家忙碌而有序。有的人帮忙抬运伤者,有的人则在努力寻找还能用的物资。那火光摇曳中,映照着一张张满是疲惫却坚定的脸庞。 时间慢慢流逝,夜晚显得格外漫长。但他们没有丝毫停歇,汗水湿透了衣衫也浑然不觉。随着夜色渐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葫芦镇上时,他们已经奋战了整整一夜。此时的街道上,杂物已经被清理出了许多,一些受损较轻的房屋也开始有了修复的迹象。百姓们虽然满脸倦容,但眼中多了一份希望的光芒。 欧阳春望着逐渐明亮的天空,对白玉堂说道:“我们不能停下,继续努力。”白玉堂用力点头,他们又投入到新一天的抢救工作中。阳光温暖地洒在他们身上,仿佛在给他们力量,鼓励他们继续前行,让葫芦镇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 在经过一夜的抢救后,欧阳春、白玉堂、詹金飞和一些受灾的老百姓们围坐在一起。 欧阳春看着众人,严肃地说道:“葫芦镇如今的状况必须尽快让包大人知晓。” 白玉堂点头应道:“确实如此,得选派一人去开封汇报才行。” 这时,詹金飞站了出来,坚定地说:“让我去吧,我一定把这里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包大人。”大家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同意。 詹金飞整理好行囊,骑上快马便出发了。当他行至一处山林小道时,突然听到一阵急切的呼救声。他连忙顺着声音的方向赶去,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围着一个柔弱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生得眉清目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满是惊恐。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裙,虽然有些破旧但仍能看出其出身不凡。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更显楚楚可怜。 詹金飞大喝一声:“住手!”便飞身跃下马,与那几个劫匪搏斗起来。那几个劫匪岂是詹金飞的对手,不一会儿便被打得落荒而逃。 詹金飞赶忙扶起小姑娘,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小姑娘抽泣着说道:“多谢恩公相救,我本是官宦人家的子女,我父亲在边关任职,却因发现上司向辽人出卖兵器,全家遭其残害,我侥幸逃脱,孤身一人,只能去开封府找包大人申冤。”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詹金飞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看着小姑娘那虚弱的模样,连忙从行囊中取出食物和水,温柔地递给小姑娘,说道:“姑娘,你先吃点东西喝点水,补充下体力。”小姑娘感激地看着他,接过食物便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詹金飞看着小姑娘,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姑娘便与我一同前往开封府吧。”小姑娘感激地点点头。 于是,詹金飞带着小姑娘,继续踏上了前往开封的路途。一路上,小姑娘向詹金飞详细讲述着自己家的遭遇,詹金飞默默听着,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小姑娘讨回公道。他们一路历经艰辛,终于抵达了开封城。 詹金飞和小姑娘在开封府安置好客栈后,小姑娘休息了片刻,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拉着詹金飞的衣袖摇晃着说:“詹大哥,我们出去逛逛吧,我真的好想看看这开封城的繁华呀。” 詹金飞有些犹豫,说道:“姑娘,我们刚到,是不是先歇一歇?” 小姑娘却不依,急切地说:“詹大哥,我一路上都在想着开封城是什么样子,现在好不容易到了,我一刻也等不了啦,就去看看嘛。” 詹金飞看着小姑娘那渴望的眼神,终究还是心软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去走走。” 两人走出客栈,小姑娘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她看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种新奇的玩意儿,还有那气派的建筑,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 “哇,詹大哥,你看那边好多人啊,他们在干什么呢?还有那个店,好气派呀!”小姑娘兴奋地叫着,一边说一边蹦蹦跳跳地走着,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詹金飞看着小姑娘欢喜的模样,笑着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提醒她慢些走,注意安全。他们就这样在开封城热闹的街道上走着,小姑娘尽情地感受着这从未体验过的繁华,而他们的身影也渐渐融入了这繁华的开封城中。 在那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里,陈景润跨上威武的青龙,宝龙公主则驾驭着神俊的雪豹兽,一同踏上了归程。他们一路穿越山川河流,终于抵达了开封府。 当他们带着珍贵的灵芝回到开封府后,立即将其交给了赤脚怪老先生。老先生运用其精湛的医术,配合着灵芝的神奇功效,成功地治好了李贵妃的眼疾。李贵妃的眼睛重见光明,开封府中顿时一片欢腾,人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仁宗皇帝得知这次雪山之行的惊心动魄,对陈鸣润和宝龙公主的功绩赞叹不已。于是,皇帝册封陈景润为骠骑大将军,赐予他无上的荣耀和权力。而宝龙公主也被封为天龙玉面公主,并赏赐给她八名伶俐乖巧的随人丫鬟,让她们精心服侍公主。 陈鸣润身披将军的荣耀披风,英姿飒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勇敢。宝龙公主在众人的簇拥下,宛如天仙下凡,美丽而高贵。他们的故事成为了开封府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传奇。 展天一在得知陈鸣润和宝龙公主被仁宗皇帝册封的消息后,心中那股狂喜如同燃烧的火焰般升腾而起!他如同一头勇猛的猎豹,风驰电掣地朝着开封城最有名的宝轩楼狂奔而去,一心要为陈鸣润和宝龙公主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接风洗尘盛宴。一路上,展天一脚下生风,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气势,脸上的笑容充满了阳刚的坚毅与豪迈。 嘿,真是巧了!展天一在欢快前行时,竟与大哥詹金飞和一个陌生女子不期而遇。展天一那瞬间的惊喜犹如发现了绝世宝藏,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扯开嗓门大喊:“大哥!”詹金飞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嘴巴大张,双目圆瞪,似乎对在这里碰到展天一感到十分意外,接着目光便柔和地落在了身边女子身上。展天一眨着那充满好奇的眼睛,紧紧盯着那女子,迫不及待地向詹金飞问道:“大哥,这位是谁?” 詹金飞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刚硬起来,他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这是姚灵萱。她父亲偶然间发现他那该死的上司竟然毫无廉耻地叛国投敌,还恬不知耻地向辽军贩卖兵器,结果全家被残忍灭口,就她一人死里逃生,专门来向包大人伸冤诉苦的!” 展天一听到这儿,内心如同被重锤猛击,一股汹涌的愤怒如潮水般在体内奔腾。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姚灵萱,咬牙切齿地说道:“姚姑娘,真是太可恶了,这他娘的什么世道!”姚灵萱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哀伤,但她依然倔强地咬着嘴唇,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 接着,詹金飞又声如洪钟地描述起葫芦镇所发生的惨事。“天一啊,你可不知道,那葫芦镇简直遭了大难!那场面,血腥残忍得让人恨不得把那些畜生碎尸万段!”詹金飞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霸气,仿佛要将那些邪恶之人一举消灭。 展天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愤怒,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拳头。“什么?他们竟敢这么丧心病狂!”詹金飞沉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愤怒:“唉,这世道,被这些败类搞得乌烟瘴气!好在有包大人在,一定要让包大人严惩这些混蛋,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那沉默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过了一会儿,展天一打破沉默,大声道:“大哥,先不说这些了,咱赶紧去宝轩楼,陈鸣润和宝龙公主还等着呢!”于是,一行人带着凝重的心情继续朝着宝轩楼走去,而姚灵萱的冤屈和葫芦镇的惨事,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在他们心间。 第48章 陈明润和宝龙公主愤怒赶到葫芦镇 展天一匆匆忙忙地行走在街道上,心中满是焦急。今日他要在宝轩楼为一位重要的客人订下宴席,绝不容许有任何差错。宝轩楼那金碧辉煌的招牌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老远便能感受到它的气派与奢华。 当展天一踏入宝轩楼时,里面果然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大堂,伙计们如蝴蝶般穿梭其中,忙碌而有序地招待着每一位客人。大堂中央的大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各种美味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展天一焦急地找到掌柜,迅速地订好了宴席,再三叮嘱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掌柜连连点头保证,展天一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依然有着一丝隐隐的担忧。 此时的宴会现场热闹非凡,人们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刻。然而,在这欢乐的人群中,詹金飞却显得心事重重。他默默地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眼神中满是忧虑。他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陈鸣润很快便注意到了詹金飞的异样,他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疑惑。陈鸣润起身向詹金飞走去,轻轻地将他拉到一边。 “詹兄,你为何这般忧愁?”陈鸣润轻声问道。 詹金飞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陈兄,展天一去订宴的路上遇到了姚灵萱,她父亲因发现上司叛国投敌全家遭灭口,她前来申冤,这让我心中甚是沉重。” 陈鸣润听后,面色顿时凝重起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忧虑,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叛国投敌,这可是大罪,更何况还牵连了无辜的一家人。 “这姚灵萱现在何处?”陈鸣润急切地问道。 “她被展天一安排在一处安全的地方了。”詹金飞回答道。 陈鸣润陷入了沉思,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须要谨慎处理。他们两人站在那里,与这欢乐的宴会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置身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必须要为姚灵萱伸冤,还她父亲一个公道。”陈鸣润坚定地说道。 詹金飞点点头,“可是,此事涉及叛国之罪,必定会牵扯到诸多势力,我们要从长计议。” 他们两人开始商议对策,思考着如何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寻找突破 陈鸣润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紧紧地拉起宝龙公主的手,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愤怒。宝龙公主虽然有些诧异,但看着陈鸣润的神情,也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陈鸣润翻身骑上那威武的青龙,宝龙公主也迅速跨上自己的雪豹兽。青龙仰头长啸一声,雪豹兽也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在回应着此刻紧张的气氛。 在陈鸣润的带领下,一人一兽如疾风般向着葫芦镇飞去。天空中,青龙伸展着巨大的翅膀,呼啸着破开气流,宝龙公主骑着雪豹兽紧紧跟随其后。他们的身影在云端疾驰而过,留下一道长长的轨迹。 风在耳边呼啸,陈鸣润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到葫芦镇,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为姚灵萱讨回公道。宝龙公主心中也同样充满了正义感,她全力驱使着雪豹兽,与陈鸣润并肩前行。 一路上,他们穿越层层云雾,掠过山川湖泊。随着距离葫芦镇越来越近,陈鸣润的心情愈发急切。终于,那座熟悉的小镇出现在了眼前,陈鸣润眼神一凛,驾驭着青龙直直地朝着葫芦镇俯冲下去,宝龙公主也毫不迟疑地紧跟其后。 陈鸣润和宝龙公主驾驭着坐骑来到葫芦镇上空,当他们俯瞰下去时,所见之景让他们的心紧紧揪了起来。整个葫芦镇一片狼藉,房屋倒塌,街道凌乱,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人们在这片废墟之中忙碌地收拾着,满脸的疲惫与悲伤,这一幕让陈鸣润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们降落在镇中,快步朝着那些忙碌的身影走去。走着走着,陈鸣润忽然看到了欧阳春和白玉堂正领着马帮弟子,与葫芦镇的人们一起努力重建着家园。欧阳春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指挥若定,马帮弟子们也都干劲十足。 陈鸣润急忙走上前去,欧阳春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后,随即带着他们往马帮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陈鸣润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宝龙公主也是秀眉紧蹙。 来到马帮的驻地,这里相对安静一些。欧阳春招呼他们坐下,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陈鸣润,等待他开口。陈鸣润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说到姚灵萱的遭遇时,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宝龙公主在一旁补充着一些细节,她的语气中也充满了愤慨。欧阳春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沉思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四人便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议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怎样才能帮助姚灵萱,为葫芦镇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展天一眼睁睁地看着陈鸣润和宝龙公主如此匆忙地离去,他们身下的青龙和雪豹兽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天边,只留下宴会上的宾朋面面相觑,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 宴会上原本欢乐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不知所措。宾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展天一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中也是一阵无奈,他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说道:“都散了吧。”众人听后,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默默地起身,各自带着满腹的疑问,不欢而散。 待宾客们都离开后,展天一转头看向展金飞,神情严肃地说道:“大哥,走,我们一起去见包大人,把情况向包大人汇报一下。”展金飞点点头,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明白必须要让包大人知晓此事。 于是,展天一和展金飞两人快步走出宝轩楼,一路上沉默不语,心中都在思考着该如何向包大人陈述这件事情。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包大人的府邸。 门口的侍卫通报后,他们被带进了府内。包大人正坐在书房中,眉头微皱,似乎也在为一些事情烦恼。展天一和展金飞恭敬地行礼后,展天一便迫不及待地将事情的始末详细地向包大人讲述起来。包大人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凝重,时而皱眉,时而沉思。当展天一讲完后,包大人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展天一和展金飞神色肃穆地向包大人详尽汇报完情况后,包大人那原本黝黑的脸庞瞬间变得极为凝重,犹如乌云密布。他缓缓地捋着胡须,那目光中投射出的是深深的思索与忧虑,仿佛要穿透无尽的迷雾。 “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要慎重处理。”包大人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们要尽快查明真相,还姚灵萱一个公道,也不能让叛国投敌之事不了了之。”展天一和展金飞齐声应道。 包大人当机立断,让展天一和展金飞、姚灵萱一起先火速前往葫芦镇,务必阻止陈鸣润胡来,以免打草惊蛇。包大人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先去,一切小心行事,我随后会安排妥当,尽快与你们会合,记住,不可轻举妄动。”展天一等人点头应下,旋即转身快速离去,踏上了前往葫芦镇的征程。 沉默许久之后,包大人的神色愈发坚定,沉声道:“此事干系重大,容不得半点耽搁,我须立刻进宫面呈圣上,将此事如实禀报。”言罢,包大人霍然起身,郑重地整理起自己的衣冠。展天一和展金飞相互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眸中皆流露出浓浓的凝重与深深的担忧,那凝重似山,那担忧似海。 包大人迈着匆匆的步伐向外疾行,身边的侍卫赶忙紧紧跟随。一路上,包大人的脚步未曾有须臾停歇,他的心中唯有一个执念,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将此事呈递到皇帝面前,让皇帝知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抵达宫门口,包大人郑重地出示了自己的身份凭证,顺利地进入宫中。他沿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径,迈着坚定的脚步朝着皇帝所在的宫殿快步走去。每前行一步,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的担子越发沉重,仿佛有千钧之重。 终于,来到了宫殿之外,包大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随后,他向殿内通传,静静地等待着皇帝的召见。 在等待的这短暂时光里,包大人的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思索着该如何向皇帝清晰而深刻地阐述这件事情,思索着怎样才能让皇帝真正重视起来并果断地采取行动。 没过多久,殿内传来召见的旨意,包大人挺直了腰板,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宫殿。他的身上带着满心的忠诚与强烈的责任感,准备向皇帝详细汇报这关乎国家生死存亡、安危荣辱的重大事件。 第1章 仁宗和包拯商议怎么应对这场危机 在仁宗皇帝的寝宫之中,微弱而温暖的烛光轻轻摇曳着,将包大人那凝重且严肃的面庞映照得越发清晰。包大人恭敬地站在仁宗皇帝面前,他用低沉而沉稳的声音,将所掌握到的详细情况细致入微地向仁宗皇帝禀报着,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格外清晰,生怕有任何遗漏。 仁宗皇帝静静地听着,随着包大人的讲述,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如墨,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到最后终于忍不住龙颜大怒,气得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咬着牙说道:“这些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但很快,仁宗皇帝的思绪就飘向了遥远的葫芦镇,他仿佛看到了那里百姓们平凡而又温馨的生活场景,心中对这些无辜百姓可能遭遇的不幸充满了担忧,那种揪心地感觉让他眉头紧蹙。 “此事切不可声张,必须绝对秘密地进行调查,绝不能让朝堂中那些与辽人权贵暗中勾结之人察觉到半点异样,否则一旦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仁宗皇帝目光锐利如剑,紧紧地盯着前方,表情严肃而坚定,不容置疑地说道。稍作停顿后,他接着说道:“速速传范仲淹前来,朕要与他共同商议应对之策。” 不多时,范仲淹便脚步匆匆地踏入了寝宫。他的脸上满是急切与凝重之色。在听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范仲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皱着眉头,在寝宫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缓慢,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应对办法。过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拱手向仁宗皇帝进言道:“陛下,依臣之见,我们可以秘密地对葫芦镇进行大规模扩建,将其设立为葫芦郡。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大大加强对那片区域的管控力度,而且能集中力量进行城防建设。只要我们悄然派遣足够多的精锐兵力在此严守,必然能够将辽军有效地阻挡在葫芦郡之外,从而保障我朝百姓的安居乐业。”仁宗皇帝认真地听着,他时而微微点头,时而紧蹙眉头,心中仔细地斟酌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良久,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说道:“就依爱卿所言,此事全权交由你秘密去办。” 范仲淹领命后,迅速开始了行动。一道道秘密指令从仁宗皇帝的寝宫悄然传出,整个宫廷都在紧张而有序地运转着。官员们神色严肃,悄无声息地筹备着扩建葫芦镇、加强城防等一系列工作。 万魔王和黑老怪率领着他们的人马,趾高气扬地踏入了辽军大营。他们身后,是满载着粮食、奴隶和女人的长长队伍。 辽王爷潇糊竹得知他们归来,大踏步地迎了出来,看到那堆积如山的粮食、密密麻麻的奴隶以及一群惊恐万分的女人,他那满是横肉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狂喜的笑容。他兴奋地大手一挥,喊道:“来人啊,杀猪宰羊,好好犒劳他们!”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一些人忙着往军营里卸着一袋袋的粮食,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贪婪的喜悦。还有一些士兵,则粗暴地将那些奴隶和女人驱赶着,像赶牲畜一般将她们赶进了羊圈、牛圈等地方,让她们和畜牲挤在一起。这些可怜的人们,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却无力反抗。 与此同时,几个心怀不轨的士兵,从那群女人中挑选出了几个姿色出众、尤其是穿着紫色衣裳格外好看的女人。此时,辽王爷潇糊竹正在大摆宴席,与万魔王和黑老怪一同欢庆。士兵们谄媚地将这几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带到了宴会现场,恭敬地献给了正在大吃大喝的潇糊竹王爷、黑老怪和万魔王。潇糊竹王爷那淫邪的目光立刻在这些女人身上扫视起来,他哈哈大笑着,与黑老怪和万魔王一同打量着这些可怜的女人。 接着,潇糊竹王爷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女人,几下就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女人惊恐地哭喊着,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王爷眼中满是癫狂和欲望,他看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哈哈大笑起来。黑老怪和万魔王也如法炮制,各自抓住一个女人,同样残忍地扒光了她们的衣服,然后开始对她们进行猥亵和侮辱,他们的手在女人身上肆溢游走,女人的哭喊声和求饶声在宴会现场交织成一片凄惨的景象。而那些士兵们则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变态的表演。整个宴会现场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整个辽军大营沉浸在一片狂欢与罪恶之中,人性的堕落在此刻尽显无遗。而那些被掳掠来的人们,只能在这黑暗的深渊中苦苦挣扎,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走向何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逃离这可怕的噩梦。 在那混乱而又充满罪恶的宴会现场,身着紫色衣裳的女人在绝望与悲愤之中,突然如发狂般地冲向潇糊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潇糊竹猝不及防,只感觉脖子处一阵剧痛,鲜血顿时如泉涌般喷射而出,他痛苦地惨叫着,猛地将女人甩开。 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围拢过来,手忙脚乱地试图给潇糊竹止血。潇糊竹捂着流血的脖子,脸色因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他嘶声怒吼道:“把这些不知好歹的女人都给我放进油锅里煮了!立刻!马上!”他的声音犹如恶鬼的咆哮,充满了残忍与绝情。 士兵们不敢怠慢,急忙拖拽着那些惊恐万状的女人往放置油锅的地方走去。 就在这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突然毫无征兆地刮起,整个大帐内的烛光瞬间剧烈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随后,远觉师魔如鬼魅般地缓缓走了过来。她那高大而扭曲的身影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邪恶气息。她有着一头杂乱而狂野的长发,在阴风中肆意飞舞。她的脸庞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具体模样,但那一双闪烁着猩红光芒的眼睛,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让人不寒而栗。 她看着那些即将被投入油锅的女人,嘴里发出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怪笑,那声音仿佛是无数怨灵的哀嚎交织在一起。“这么好的血肉,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让我尽情享用吧。”说着,她伸出了那双有着长长如利刃般指甲的双手,那尖锐的指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能轻易地撕裂一切。她的牙齿也渐渐露了出来,那是一排参差不齐、锋利如狼牙的牙齿,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随着她的靠近,整个大帐内顿时被一股诡异的绿光所笼罩,那绿光仿佛是从她身体里渗透出来的,带着无尽的腐朽与邪恶。女人们的哭喊声更加拼命地挣扎哭喊起来,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远觉师魔一步步地逼近她们,每走一步,脚下的地面似乎都在颤抖,仿佛大地都在畏惧她的到来。她的身影在绿光中若隐若现,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如同一个飘忽不定的幽灵。 当她终于来到女人面前时,她猛地张开双臂,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如潮水般涌出,将那些女人紧紧束缚住。她的指甲在女人的肌肤上轻轻划过,瞬间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她将脸凑近一个女人,口中喷出一股带着腐臭气息的烟雾,女人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昏厥过去。她那狰狞的面容在绿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恐怖,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处爬出来的恶鬼,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毁灭殆尽。潇糊竹、万魔王和黑老怪看着这一幕,脸上竟然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似乎在享受着这残忍而又变态的场景。而远觉师魔在绿光的笼罩下,继续着她的恐怖行径,女人的哭喊声、求饶声在这恐怖的氛围中渐渐微弱,直至消失,剩下一堆白骨。 在那阴暗而充满血腥气息的营帐内,潇糊竹王爷高坐在虎皮交椅上,脸上洋溢着得意与贪婪。他环顾四周,声音洪亮地说道:“此次胜利大大提高了我们的士气!这仅仅只是开始,我们还要更多的进攻!”他的目光中闪烁着炽热的欲望,“我们不光要女人、奴隶、粮食,还要那无尽的金银珠宝,让我们的财富堆积如山!” 一旁的黑老怪听后,微微点头,他那狰狞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更加恐怖。他粗声粗气地说道:“王爷所言极是!我们必须趁热打铁,继续进攻。依我之见,我们要从宋军最薄弱的地方大力进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潇糊竹王爷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重重地一拍桌子,大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立刻派出探子,去寻找宋军的薄弱之处。等我们掌握了确切情报,就发动雷霆般的攻击,让宋军在我们的铁蹄下颤抖!” 黑老怪拱手领命,转身便去安排相关事宜。而潇糊竹王爷则陷入了对未来无尽财富与权势的幻想之中,仿佛已经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和无数顺从的奴隶在他面前。 第2章 黑老怪万魔王更丧心病狂袭击边境 打探消息的探子很快回来把大宋的城防情况汇报给了潇糊竹,杨元帅身负重伤,边境一线防御松弛可以派兵进攻,潇糊竹这下更兴奋了,眼中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的光芒。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潇糊竹放肆地大笑起来,他那狰狞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扭曲。他转身对着万魔王和黑老怪说道,“此次机会千载难逢,我把铁骑团交给你们调遣,一定要给我侵占大宋 500 里,我要让那片土地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万魔王和黑老怪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万魔王上前一步,拱手道:“大王放心,我们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黑老怪也跟着附和道:“没错,大王,我们会让大宋见识到我们的厉害,那些女人、奴隶和珠宝都会是我们的!” 很快,铁骑团在万魔王和黑老怪的带领下,如一阵黑色的旋风般向着大宋边境席卷而去。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而在大宋这边,边境的士兵们虽然知道杨元帅身负重伤,但他们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心中怀着对国家和人民的忠诚。 “兄弟们,虽然杨元帅受伤了,但我们不能退缩!我们要守护好我们的家园!”一位将领大声呼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的士气。 士兵们齐声高呼:“守护家园!守护家园!”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眼神坚定而决绝。 当铁骑团如潮水般涌来时,大宋的士兵们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双方瞬间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万魔王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每一击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将大宋的士兵打得血肉横飞。黑老怪则凭借着诡异的身法,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大宋的士兵们虽然奋勇抵抗,但在铁骑团强大的冲击力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防线开始出现了缺口,铁骑团如洪水般涌了进来。 “不好,防线要被突破了!”将领们心急如焚。 铁骑团黑压压的一片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进城中,那汹涌的态势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马蹄声如惊雷般在城中回荡,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人们的心上,带来无尽的恐惧。 他们如恶魔般闯入,所到之处片甲不留。锋利的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无情地挥砍向那些试图抵抗的士兵。血花四溅,染红了街道,一具具尸体倒下,堆积成小山。那些士兵们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却在铁骑的冲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屠杀。 百姓们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四处奔逃,哭喊声、呼救声交织在一起,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马蹄肆意践踏在他们柔弱的身躯上,骨骼断裂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有的人被直接踩成肉泥,有的人则在痛苦中翻滚挣扎,却无法逃脱这残酷的命运。 城中的房屋在铁骑的冲撞下纷纷倒塌,扬起漫天的尘土。大火熊熊燃烧起来,舔舐着天空,仿佛要将整个城市都化为灰烬。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铁骑团的士兵们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他们享受着这杀戮的快感,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死活。妇女们被粗暴地拖拽出来,她们绝望的哭喊声在这地狱般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凄厉。孩子们惊恐地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无助和恐惧。 街道上血流成河,汇聚成一道道猩红的溪流,缓缓流淌。整个城市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宰场,死亡和毁灭在每一个角落蔓延。而铁骑团仍在继续肆虐,他们向着城市的更深处挺进,带去更多的杀戮和痛苦。 那名侥幸逃脱的战士,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与恐惧,迅速找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物换上,将自己的面容抹黑,混在混乱的人群中艰难地向城外走去。他的步伐踉跄,心中满是对战友和百姓的愧疚与自责。 终于成功出城后,他不顾一切地向着杨元帅的驻地狂奔而去,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焦急。一路上,他风餐露宿,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将这可怕的消息传给杨元帅。 而在城中,黑老怪和万魔王的手下开始肆无忌惮地搜寻起来。他们如饿狼一般,闯进每一户人家,翻箱倒柜地寻找着珠宝。那些珍贵的首饰、金银器物,凡是稍有价值的东西都被他们粗鲁地搜刮而去,丝毫不顾百姓们的哭喊与哀求。 对于女人,他们更是露出了丑恶的嘴脸。不管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是稍有姿色的妇人,都被他们强行拖走,眼中闪烁着淫秽的光芒,这些可怜的女子们在他们的手中遭受着无尽的屈辱和折磨。 而那些身体健壮的男人,也被他们如牲畜一般驱赶集中起来,准备带回去充当苦力。男人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但在这些恶徒的淫威之下,却也无能为力。 整座城市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原本繁华热闹的地方如今变成了人间炼狱。哭喊声、求饶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却无法阻止这些恶人的暴行。而那名战士,仍在拼命地奔跑着,他要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尽快告诉杨元帅,祈求杨元帅能早日赶来,拯救这座城市和城中的百姓。 杨元帅在收到那名战士带来的消息后,顿时悲愤交加,泪如泉涌,串串泪珠肆意纵横不止。他紧紧地攥着拳头,那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心中满是对敌人的切齿痛恨以及对百姓的无尽愧疚。 “速速召集众将!”杨元帅怒声吼道。 很快,众人便齐聚在营帐之中。杨元帅面色无比凝重地看向副将郭嘉木,语气坚定如铁地说道:“嘉木,此次事态十万火急,我命令你率领五千轻骑,火速奔赴边境,务必拖住那可恶的敌人,给我们争取宝贵的时间!” 郭嘉木挺起笔直的身躯,眼中闪耀着坚定不移的光芒,拱手大声道:“元帅放心,末将定然不辱使命!” 话音刚落,郭嘉木旋即带领五千轻骑如一阵狂暴的旋风般向着边境风驰电掣而去。一路上,他们毫不停歇,马不停蹄,心中唯有一个执着的信念,那便是阻止敌人的残暴行径。 当郭嘉木所率领的轻骑与黑老怪和万魔王的铁骑团狭路相逢时,双方眨眼间便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激烈交锋。郭嘉木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如一头勇猛的雄狮般身先士卒地冲入敌阵,他的每一击都威力骇人,令敌人心惊胆战。 “杀啊!为了百姓!为了国家!”郭嘉木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激励着身后的士兵们。 轻骑们亦是毫无畏惧,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他们在敌人的阵中左冲右突,犹如一把无坚不摧的锋利宝剑,不断地撕裂着敌人的防线。 然而,黑老怪和万魔王的铁骑团毕竟人数众多,且战斗力极为强大。郭嘉木和他的轻骑们渐渐陷入了极为艰难的困境,但他们依旧顽强抵抗,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在一场惨烈至极的战斗中,郭嘉木被敌人层层重重地包围。他的身上已然多处负伤,可他依然奋力挥舞着长枪,继续舍生忘死地战斗。 “我郭嘉木绝不会后退哪怕一步!”他声如洪钟地怒吼着。 最终,郭嘉木在敌人的轮番疯狂攻击下,体力渐渐不支,轰然倒在了血泊之中。但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不屈的坚毅神情,他用自己的生命践行了对元帅的庄重承诺,展现出了无比的英勇和悲壮。他的牺牲,让他的士兵们更加坚定了与敌人战斗到底的决心,他们继续拼死厮杀。 激烈的斗争过后,黑老怪万魔王的铁骑团尽管嚣张气焰被狠狠打压,但他们的罪恶行径依旧没有停止。 黑老怪那张狰狞扭曲的脸上,暴露出无比残忍的神色,他那如鬼魅般的声音嘶嘶作响,下达着那令人发指的命令,让他的手下们如饿狼一般贪婪地带上那些他们抢夺而来的璀璨珠宝、那些可怜兮兮的女人以及那些被强抓来充当奴隶的健壮男人,然后慌乱地撤退。他们离去的背影,就像是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魔,令人从心底感到憎恶。 战场上,那浓浓的狼烟依旧在悠悠地袅袅升腾着,仿佛是无数冤魂在悲切地哭诉着他们的冤屈。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毫无生气地躺着,有士兵们那曾经充满力量的身躯,也有百姓们那曾经平凡而温暖的躯体,他们的鲜血如潮水般肆意流淌,将这片大地染得触目惊心,如同一幅凄惨的画卷。那些曾经鲜活无比的生命,如今却变成了冰冷僵硬的躯壳,再也无法感受到世间的一丝一毫温暖与美好。 女人那悲恸欲绝的哭声仿佛依然在空气中悠悠回荡着,那是她们对悲惨命运的悲愤控诉和绝望到极致的呐喊。孩子们在那堆积如山的尸体之间茫然无助地寻找着自己的亲人,他们的眼中满是惊恐与茫然,就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这片土地,曾经的繁华与安宁已然被彻底摧毁得荡然无存,只留下了无尽的悲惨与哀伤在肆意蔓延。 风悄然无息地吹过,轻轻地吹起一些沙尘,仿佛它也在为这一切的悲剧默默地哀鸣。而那满地的残骸与血迹,就像是一个个沉重的印章,深深地印刻在人们的心中,见证了这场残酷战争所带来的无法估量的巨大伤痛。 此时远处传来了美妙笛子声,白衣少年从天而降。 第3章 道岸师父苦战觉远师魔 在这风云变幻的战场上,此刻,一阵悠扬而美妙的笛子声悠悠传来,仿佛是从九天之外飘然而至。只见一位身着飘逸白衣的少年宛如谪仙般从天而降,他衣袂飘飘,周身仿佛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与此同时,一群凶猛的饿狼如黑色的洪流一般,紧紧跟随着那笛子声奔腾至战场之上,它们呲牙咧嘴,疯狂地撕咬着战场上的一具具尸体。 而在辽营之中,觉远师魔正施展着邪恶至极的功法,他那狰狞的面庞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双手舞动间,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魔力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他妄图将那些战死的人变成强大的魔兵,以此来满足他那不可告人的野心。 就在觉远师魔的魔力即将笼罩那些死体之时,那白衣少年的笛子声宛如一道锐利的闪电,轰然与那股邪恶的魔力相撞。刹那间,天地仿佛都为之震颤,激烈的碰撞引发了强大的冲击波动,如狂风暴雨般向四周肆虐开来。 白衣少年面色凝重如冰,双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手指急速地舞动着笛子,每一个音符都如锐利的箭矢般飞射而出,带着无尽的生机与力量,与那邪恶的魔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较量。那笛子声时而高亢激昂,如战鼓雷鸣,震人心魄;时而婉转低回,如潺潺溪流,绵绵不绝。 觉远师魔则面露狰狞到了极点,他的五官都因愤怒和疯狂而扭曲变形,嘴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他疯狂地驱动着魔力,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白衣少年扑去,试图将那笛子声彻底淹没。那魔力中散发着死亡与腐朽的气息,所到之处,土地都仿佛被腐蚀一般滋滋作响。 在这激烈的冲突中,整个战场都被笼罩在了一片混沌与混乱之中。光芒闪烁,声浪滚滚,双方的力量不断地碰撞、交织、撕扯,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点燃,炙热无比,而那地面也在这强大的冲击下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白衣少年身形灵动如燕,在那魔力的冲击下左躲右闪,同时不断地吹奏出更加强大的音符,与之顽强对抗。觉远师魔则愈发疯狂,不顾一切地加大魔力的输出,誓要将白衣少年彻底击败。他们两人之间的这场较量,就如同是光明与黑暗的终极对决,惊心动魄,扣人心弦。 那悠扬而美妙的笛子声与觉远师魔的邪恶魔力正进行着激烈的交锋。白衣少年虽然初始时英勇无畏,但渐渐地,在觉远师魔那如潮水般汹涌的魔力攻击下,他开始变得吃力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白衣少年苦苦支撑之际,突然,天空中出现了一片绚丽的七彩祥云,如梦幻般笼罩着整个战场。与此同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庄严而洪亮的“南无阿弥陀佛”,这声音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让人心生敬畏。紧接着,道岸师傅宛如天神降临一般,从天空中徐徐降下。 道岸师傅身材高大挺拔,一袭古朴而庄重的袈裟随风飘动,上面的针线纹路在阳光下闪烁着圣洁的光芒。他的面容慈祥而威严,眉眼之间透露出岁月沉淀下来的睿智与从容。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那光秃的头顶闪耀着淡淡的佛光,仿佛是智慧的象征。他手中持着一串佛珠,每一颗佛珠都散发着宁静祥和的气息。 道岸师傅刚一落地,便散发出一股强大而温和的力量,瞬间将周围的混乱气息抚平。他看向辽营中的觉远师魔,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与惋惜,随后又将目光转向白衣少年,微微点头,似乎在给予他鼓励与支持。此时的道岸师傅,就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这片陷入危机的战场带来了希望与转机。 在那弥漫着紧张气氛的战场上,七彩祥云如梦幻般笼罩着。此时,已受伤的白衣少年面色苍白如纸,身形摇晃,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他咬着牙,强忍着伤痛,眼中满是不甘。 道岸师傅稳稳地站在战场之上,目光越过遥远的距离,看向辽营的方向,大声隔空喊话道:“师弟,你退下,你不是师魔的对手。”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在天地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坚定。白衣少年听到道岸师傅的话,心中虽有万般无奈,但也清楚自己此刻的状况,只好缓缓地挪动着脚步,退到了安全的地带。 道岸师傅的袈裟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神色肃穆,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他遥望着辽营中那狰狞的觉远师魔,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再次大声说道:“觉远师魔,你休想再作恶!这里留给我,我会把这些战死的灵魂收走,你就不可能把这些战死沙场的士兵变成魔兵了!” 远在辽营中的觉远师魔听到道岸师傅的隔空喊话,顿时怒不可遏,疯狂地咆哮起来。他那刺耳的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让人心生恐惧。觉远师魔在辽营中挥舞着双臂,魔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而出,如狂乱的风暴般向着战场席卷而来。 然而,道岸师傅丝毫不为所动,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金色的佛光从他身上绽放开来,如璀璨的阳光般耀眼夺目,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护盾,将道岸师傅紧紧护住。随着道岸师傅法诀的施展,战场上那些战死士兵的灵魂仿佛受到了召唤,开始缓缓飘起,如点点闪耀的星光般向着道岸师傅汇聚。 觉远师魔更加疯狂地释放着魔力,试图阻止道岸师傅的收魂行动。但道岸师傅面色凝重,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收魂仪式,他深知这一战关乎着无数生灵的命运,绝不能有丝毫马虎。在这激烈的隔空对峙中,整个天地都仿佛被一种紧张而又神圣的氛围所笼罩,时间仿佛也为之凝固,只留下道岸师傅那坚定而又威严的身影,与那穷凶极恶的觉远师魔隔空抗衡。 就在道岸师傅与觉远师魔隔空对峙之际,辽营中那恐怖的万魔鬼头兽如一阵黑色的旋风般疾驰而来。 这万魔鬼头兽身形巨大,犹如一座小山般矗立。它浑身漆黑如墨,那狰狞的头颅上长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闪烁着邪恶而贪婪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它的獠牙锋利无比,仿佛可以轻易地撕碎钢铁。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色鳞片,每一片都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坚不可摧。它张开那血盆大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声,带着无尽的邪恶气息,直直地朝着那些战死士兵的灵魂扑去,企图将他们一口吞下,以此来制止道岸师傅的超度。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鸣润的青龙宛如一道青色的闪电般飞驰而来。青龙蜿蜒盘旋,身躯修长而灵动,那闪耀着青光的鳞片犹如最璀璨的宝石,熠熠生辉。它的龙须在风中飘动,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龙眼如同燃烧着青色的火焰,透露出威严与霸气。青龙发出一声高亢的龙吟,声波震荡着整个空间,然后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万魔鬼头兽。 在空中,青龙与万魔鬼头兽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打斗。万魔鬼头兽疯狂地扑咬着青龙,试图用它那庞大的身躯和尖锐的獠牙给青龙造成伤害。而青龙则灵活地躲避着,时而用它那强有力的龙爪抓向万魔鬼头兽,时而用它那长长的尾巴抽打对方。双方你来我往,战斗激烈无比,整个天空都被它们的身影和力量所搅动。 就在青龙与万魔鬼头兽激烈缠斗之时,天空突然间风云骤变,顷刻之间,瓢泼大雨如瀑布般倾盆而下。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瞬间就打湿了道岸师父的衣服,让他的袈裟紧紧地贴在身上。然而,道岸师父却依旧稳稳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坚定的雕像,纹丝不动。 他双目紧闭,口中喃喃地念着心经,那低沉而又沉稳的声音在雨声和雷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周身似乎散发着一种宁静而又强大的力量,丝毫不为这恶劣的天气所影响。 与此同时,天空中电闪雷鸣不断,那耀眼的闪电如银蛇般划破天际,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突然,一道无比强大的雷电直直地击中了正在与青龙缠斗的万魔鬼头兽。万魔鬼头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它那庞大的身躯在雷电的冲击下颤抖不已。感受到这股可怕力量的威慑,万魔鬼头兽不得不转身,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怒,迅速离去,消失在了辽营之中。 随着道岸师父心经的持续念诵,地上那些战死士兵的灵魂开始慢慢地消失,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牵引,逐渐回归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而地上的血迹在雨水的冲刷下,迅速汇集成河,那猩红的血水在雨中流淌着,带着一种悲壮与凄凉。雨水依旧如注,道岸师父依旧静静地伫立着,在这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混乱场面中,他宛如一道永恒的光芒,守护着一切。 杨元帅面色苍白地坐在帅帐中,身上缠着绷带,显然是受了伤。这时,那名从战场化妆成老百姓逃出来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这士兵满脸惊恐与疲惫,声音颤抖着喊道:“元帅……元帅!大事不好了!” 杨元帅心头猛地一震,心中的焦急瞬间涌了上来,身体忍不住晃了晃。他连忙强撑着上前扶住士兵,急切地问道:“发生何事了?慢慢说!” 士兵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恐惧,断断续续地说道:“元帅……辽军……辽军突然发动了疯狂的进攻,我们的防线……快守不住了,兄弟们死伤惨重啊!我是好不容易才化妆成老百姓逃出来的……” 杨元帅听后,只觉得气血上涌,脑袋一阵眩晕,喉咙里涌起一股甜腥味。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想要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与焦急,然而却无济于事。突然,他“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也随之摇摇欲坠。 他强忍着伤痛和不适,颤抖着走到桌案前,拿起纸笔,将边境的紧急军情详细地记录下来。而后,他唤来杨志虎。 杨志虎快步来到帅帐,看到杨元帅的模样,心中满是担忧和焦急。杨元帅表情严肃地将写好的军情递给杨志虎,语气沉重地说道:“杨志虎,辽军已大规模进攻边境,情况万分危急!你立刻骑着狮驼峰带着这份军情火速赶往京城,务必将此事如实禀报皇上,请求速速派兵增援!” 杨志虎郑重地接过军情,眼中满是坚定。他转身大步走向狮驼峰,跨上坐骑,然后一甩缰绳,狮驼峰驮着他如一阵风般疾驰而去,带着那份承载着希望与使命的军情,向着京城的方向奔腾而去,只留下杨元帅在帅帐中,眉头紧锁,捂着胸口,焦虑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第四章 包大人和范仲淹被贬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肃穆。仁宗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严峻,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下方的群臣。 “诸位爱卿,如今葫芦镇遭逢大难,辽军来势汹汹,朕欲问尔等,对此该如何应对?”仁宗皇帝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群臣们顿时一片寂静,个个神色紧张,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则面面相觑,似乎都在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 片刻之后,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老臣以为,当速速派遣大军前往葫芦镇增援,以抵御辽军的进攻。” 这时,另一位大臣却站出来反驳道:“陛下,不可贸然出兵。如今局势尚未明朗,仓促出兵恐有不妥。” 朝堂上顿时争论声四起,有的大臣主张立即出兵,有的则认为需要从长计议,各种意见此起彼伏,吵得不可开交。 仁宗皇帝眉头紧锁,脸色愈发阴沉,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制止了群臣的争吵。 “都住口!朕要的是切实可行的应对之策,而非无休止的争论!”仁宗皇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 群臣们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轻易发言。这时,一位年轻而睿智的大臣站了出来,他神情坚定,目光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陛下,臣有一计。可先派遣探子前往葫芦镇,详细探查敌军的兵力部署和动向,再根据情况决定是否出兵以及出兵的规模和策略。同时,可在周边地区加强防御,以防辽军的进一步侵袭。此外,可与周边藩国协商,寻求他们的支持和援助,共同对抗辽军。”这位大臣有条不紊地说道。 仁宗皇帝听后,微微点头,露出了一丝思索的神色。其他大臣们也纷纷交头接耳,对这位大臣的建议进行着讨论。 一时间,朝堂上又陷入了新的一轮思考和商议之中,而仁宗皇帝则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等待着群臣们能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仁宗皇帝面色阴沉看着群臣议论纷纷。就在众人各抒己见之时,王强心中却在急速盘算着。 他深知,千万不能让包拯和范仲淹的人前往葫芦镇,否则自己与辽军勾结贩卖兵器的丑事必然会败露。想到此处,他的额头不禁冒出一层细汗,但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只见王强突然向前一步,恭敬地拱手说道:“陛下,臣愿主动请缨,率领大军前往葫芦镇与辽军作战!”他的声音格外洪亮,在朝堂上回荡着。 群臣皆是一愣,目光纷纷转向王强,有人露出惊讶之色,有人则带着几分狐疑。 仁宗皇帝微微皱眉,凝视着王强,缓缓说道:“王爱卿,你为何如此积极?” 王强心中一紧,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慷慨激昂地说道:“陛下,葫芦镇乃我大宋之重要领地,如今遭此劫难,臣身为臣子,自当挺身而出,为陛下分忧,为朝廷解难!” 仁宗皇帝听后,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王强的话。而王强的心跳愈发急促,他不断在心中祈祷着皇帝能够应允他的请求。 这时,有大臣站出来说道:“陛下,王大人忠勇可嘉,可让其一试。” 也有大臣表示疑虑:“王大人虽有心,但此事关乎重大,还需慎重考虑。” 朝堂上再度陷入了争论之中,而王强则表面镇定地站在那里,心中却在焦急地等待着皇帝的决定,同时暗自祈祷着自己的计划不要被识破。 朝堂之上,仁宗皇帝面色威严地看着群臣,忽然开口问:“陈鸣润和宝龙公主怎么没来?” 群臣一片安静,无人回应。这时包拯站出来说道:“陛下,臣听闻葫芦镇之事,陈大人气愤不过,立刻去了葫芦镇。” 仁宗皇帝故作恼怒地说:“哼,如此鲁莽行事,真是让朕失望!” 包拯和范仲淹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仁宗这是有意为之。 仁宗皇帝紧接着说道:“包拯、范仲淹,你们向朕推荐的大将军,就是这样行事的吗?你们如此不称职,还是回家养老去吧!” 包拯和范仲淹双双跪地,齐声高呼:“陛下恕罪!” 仁宗皇帝一挥手,冷冷地说:“不必多言,退下吧!” 包拯和范仲淹领旨谢恩后便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狂风呼啸而来,众人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狮驼峰驮着杨志虎从空中缓缓降落。杨志虎神色焦急,不等狮驼峰完全落地,便急匆匆地从上面跳下,一路飞奔进大殿。 “陛下!边关急报!”杨志虎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慌张。他顾不得礼仪,直接冲到仁宗皇帝面前,单膝跪地,呈上手中的急报。 群臣顿时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边关究竟发生了何事。 仁宗皇帝也是面色一紧,连忙接过急报,快速阅览起来。随着阅读,他的脸色越发阴沉,眉头紧紧皱起。 包拯和范仲淹对视一眼,暂时忘却了自己即将被罢免之事,心中皆涌起对边关局势的担忧。 “可恶!”仁宗皇帝怒拍龙案,“这辽军竟然如此猖獗!” 众人皆噤若寒蝉,等待着仁宗皇帝的下一步指示。而杨志虎则喘着粗气,焦急地看着皇帝,等待着命令。此时,朝堂之上的焦点瞬间从包拯和范仲淹身上转移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边关急报之上。 朝堂之上,仁宗皇帝面色阴沉地说道:“边关杨元帅身负重伤,辽军侵占边境,那位将军可以出战协助杨元帅攻克辽军。” 话音刚落,只见呼延灼几乎站了出来和王强并列。 呼延灼身形魁梧,犹如一座钢铁巨塔。他头戴兜鍪,盔缨飞扬,一身厚重的战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久经沙场的气息。他面庞黝黑而刚毅,浓眉大眼炯炯有神,目光中满是坚定与豪气。他声如洪钟地说道:“陛下,末将呼延灼愿往!末将定当竭尽全力,协助杨元帅击退辽军,收复失地,不负陛下重托!”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军人的果敢与担当。 而王强则是贼眉鼠眼,脸上带着一丝虚伪的笑容,眼中时不时闪过狡黠的光芒。他站出来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陛下,臣也愿前往!”那副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仿佛他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仁宗皇帝看着二人,微微点头,眼中露出思索之色,心中开始权衡究竟该派谁前往边关更为合适。此时的朝堂,气氛紧张而凝重,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仁宗皇帝和呼延灼、王强身上,等待着皇帝的决定,而呼延灼那伟岸的身影,如同一座坚定的堡垒,给人以强烈的安全感和信任感,与王强那副奸臣之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仁宗皇帝面色凝重,扫视着群臣。 “诸位爱卿,如今边关战事紧急,非同儿戏。”仁宗皇帝语气严肃地说道。 这时,呼延灼和王强两位将军站在朝堂中间双目看着仁宗皇帝。 仁宗皇帝看着他们,接着说道:“这样吧,你们两位下朝后着手出征的准备,随后朕到校场看看你俩谁更合适出征挂帅。” “遵旨,陛下!”呼延灼和王强齐声应道。 下朝后,呼延灼立刻回到府邸,积极召集下属,认真挑选精锐士兵,仔细检查武器装备,一心想着如何在即将到来的校场演练中展现出最强的实力,从而获得挂帅出征的机会,为国家奋勇杀敌,保卫边疆。 而王强回到府邸后,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心中暗自思忖:“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皇帝竟然把范仲淹和包拯罢免了,这两个老是跟我作对的家伙终于不在了,我可少了两大劲敌啊。如此一来,我实施自己的计划就更肆无忌惮了。哼,等我挂帅出征,我就可以偷偷把兵器和美女运给辽人,既能讨好辽人,又能让我大赚一笔,真是妙哉!”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窃喜,仿佛看到了那荣华富贵在向他招手,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阴谋得逞后的得意模样。但表面上,他还是装作一副积极筹备出征事宜的模样,让人丝毫察觉不出他内心的阴险盘算。 下朝后,仁宗皇帝暗中召见了包拯和范仲淹,神色凝重地说:“朕此番假意罢免你们,实则是要你们以百姓的身份秘密前往葫芦镇,暗中调查那里的情况,尤其是那贩卖兵器之事,切不可打草惊蛇。” 包拯和范仲淹立刻领会了仁宗皇帝的意图,恭敬道:“陛下放心,臣等必不辱使命。”于是,包拯和范仲淹便开始着手准备,以普通百姓的身份踏上了前往葫芦镇的路途。 第5章 曹志峰筹钱为边关够粮 包拯一脸肃穆地回到开封府,公孙策和展昭急忙迎上前。包拯沉重地开口道:“今日朝会,发生了意想不到之事。皇上竟罢免了我与范仲淹的官职。”公孙策和展昭皆惊愕不已。 包拯接着说道:“然而,这背后实则另有深意。皇上暗中交代,要我们悄然实施葫芦镇的改造计划。此事必须严格保密。展昭,你即刻动身,火速赶往葫芦镇,与欧阳春汇合,指挥那里的前期准备工作。” 展昭拱手坚定道:“大人放心,展昭必全力以赴!”说完,展昭身形一闪,如疾风般迅速离去。 包拯转头看向公孙策,面色凝重地说:“公孙先生,如今局势复杂,我们虽被罢官,但为了这葫芦镇的改造以及皇上的大计,我们必须小心谋划,做好一切安排和接应,确保万无一失。”公孙策郑重地点点头,与包拯一同陷入沉思,开始精心筹谋后续事宜,整个开封府仿佛被一种而又神秘的气氛所笼罩。 在那座气势恢宏的展府中,展老爷正端坐在大堂之上,面色凝重地望着前方,心中似有万千思绪在翻腾。一只白鸽扑哧扑哧地飞进府中,直直落在展老爷面前的案几上。展老爷赶忙起身,急切地取下信笺。 展老爷匆匆阅览信笺内容后,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原来是展金飞从遥远的边关传来的飞鸽传书,信中详细地告知了边关战事的危急情况。那战火纷飞、生灵涂炭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展老爷的手紧紧地捏着信笺,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朝廷竟然还在商议谁去边关应战!这如何能等!”展老爷心急如焚,在堂前来回踱步,焦虑不安的情绪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忧虑和急切,他深知时间紧迫,每拖延一刻,边关的百姓就会多遭受一分苦难。 片刻之后,展老爷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他立刻走到书桌前,奋笔疾书,写下一封紧急召唤令。随后叫来亲信家丁,让其火速将信送往薛帮主处。 薛帮主接到召唤令后,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深知展老爷的为人,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迅速召集盐帮兄弟,在大堂之上,薛帮主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大声说道:“展老爷有令,如今边关危急,需要我们盐帮兄弟前去支援!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盐帮兄弟们闻言,没有丝毫迟疑,他们的热血被点燃,纷纷响应。 他们迅速来到存放铠甲的地方,庄重而又急切地换上那一套套威武的铠甲。铠甲上身的那一刻,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并肩作战的岁月,心中的斗志昂扬。 不多时,盐帮兄弟们便已整装待发。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梅花庄进发。一路上,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即将奔赴战场的决心和勇气。 当他们抵达梅花庄时,展老爷早已等候在庄前。看到盐帮兄弟们的到来,展老爷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走上前去,与薛帮主紧紧地握住了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江湖上的各路英雄听闻展老爷在梅花庄召集众人共赴边关之危时,他们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 有的英雄骑着骏马,一路狂奔,身后扬起阵阵尘土;有的英雄施展轻功,如飞鸟般掠过树梢,快速向着梅花庄靠近。 最先到达的是一位使剑的高手,他一袭白衣飘飘,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紧接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扛着大刀也来到了庄前,他的气势如同猛虎一般。 随后,各种奇装异服、身怀绝技的英雄们络绎不绝地到来。有擅长暗器的神秘人,有精通医术的药师,还有能驱使毒物的异人。他们汇聚在梅花庄,庄内顿时热闹非凡。 展老爷缓缓地从内室走出,身上穿着那套尘封已久的铠甲。那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暗哑却又摄人心魄的光芒,仿佛岁月的沉淀都蕴含其中。 铠甲的甲片紧密地排列着,每一片都有着独特的纹路,那是历经无数战斗留下的痕迹。它们相互交织,如同一片片坚固的壁垒,散发着一种坚韧不拔的气息。展老爷的头盔高高地耸立着,上面雕刻着精致的图案,威武而又庄重。那护额紧紧地贴合在他的额头之上,仿佛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他的双肩被宽阔的肩甲所覆盖,给人一种沉稳而有力的感觉。肩甲上的装饰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胸前的护心镜光滑而明亮,映照着展老爷坚定的面庞,让他的眼神显得更加锐利。 展老爷的腰间束着一条宽阔的腰带,上面悬挂着他的佩剑,剑鞘上的纹路与铠甲相得益彰。他的腿部被胫甲紧紧包裹着,每走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他的靴子上也有着精致的装饰,踏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 此刻的展老爷,虽然风尘仆仆,却犹如一位从历史长河中走来的战神,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仿佛只要他站在那里,就能给人带来无尽的勇气和希望。 展老爷站在庄中高台之上,看着眼前这些热血沸腾的英雄们,心中满是感动与豪情。他抱拳向众人行礼,大声说道:“各位英雄豪杰,今日你们能前来投奔,展某甚是感激!边关危急,百姓受苦,我们定当齐心协力,共抗敌寇!” 众英雄齐声高呼:“愿追随展老爷,保家卫国!”声音响彻云霄,在梅花庄上空久久回荡。随后,展老爷开始部署战略,各路英雄们也都摩拳擦掌,准备跟随展老爷一同踏上这充满挑战与危险的征程,为了江湖的正义与国家的安宁而战。 “出发!”展老爷一声令下,众人浩浩荡荡地向着远方前行,他们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毅,他们即将奔赴那充满硝烟与危险的战场。 曹志峰听闻包大人即将身着便衣赶赴葫芦镇去助力那里的改造建设,他暗自思忖着自己一定要为包大人贡献一份力量。心中想着,如今边关的人们定然紧缺的便是衣物和粮食,自己必须得尽快筹钱去筹备这些物资以解边境人民的燃眉之急。 很快,他的目光就牢牢地锁定在了开封城那最大的赌场之上。下定决心后,曹志峰毅然决然地带着赌神和黄小江以及黄小河一同朝着赌场进发。 他们三人来到赌场门前,只见那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威严,门楣上悬挂着一块烫金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富贵赌坊”四个大字。赌场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进入赌场内部,只见宽敞的大厅中摆满了一张张赌桌,赌桌上铺着华丽的绒布,各种赌具摆放得整整齐齐。灯光有些昏暗,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赌客们或兴奋地高呼,或面色凝重地盯着赌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和汗味。 曹志峰深吸一口气,转头看了看身旁的黄小江和黄小河,他们二人神色平静,眼中却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曹志峰用力握了握拳头,然后带着他们坚定地向赌桌走去,心中只想着要从这里赢得足够的钱财,去为边境人民解决困难。 庞锦,身为庞太师的表侄,在汴梁城中那可是作威作福的主儿。他体型肥硕,圆滚滚的脸上满是骄纵之色,一双小眼睛里时不时闪烁着让人厌恶的狡黠光芒。他身着华丽到近乎浮夸的绫罗绸缎,那衣服上的精美刺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硕大宝石的腰带,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仿佛在向众人炫耀着他富家子弟的尊贵身份。 这一日,庞锦如往常一样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在赌场中闲晃。当他看到曹志峰等几名生面孔踏入赌场时,那贪婪的心思瞬间涌起。他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大摇大摆地领着打手们凑了过去,脸上带着让人作呕的坏笑。 “哟呵,几位面生得很呐,第一次来这儿玩吧?”庞锦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放肆地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曹志峰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应他。庞锦却不依不饶,提高了音量继续道:“在这地儿玩,可得知道点规矩,有本少爷在,你们得乖乖听话。” 说着,庞锦向身后的打手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个打手立刻会意,围在旁边虎视眈眈。庞锦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在一旁指手画脚,试图扰乱曹志峰他们的心神。黄小江和黄小河心中一阵恼火,但也深知此时不宜和他们起冲突。庞锦越发得意忘形,不断炫耀着自己的权势和财富,还时不时地让打手们做出一些威胁的动作,企图让曹志峰等人乖乖就范,掉进他设下的陷阱。然而,曹志峰等人有着坚定的目标,并未被他的嚣张气焰所吓倒,冷静地应对着赌局,只等合适的时机行动。而庞锦却还沉浸在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幻想中,幻想着能从这些外乡人身上狠狠捞上一笔好处,全然不知曹志峰他们根本不会轻易让他得逞。 第6章 小侯爷和庞锦在赌场交锋 在那喧嚣的赌场中,灯光有些昏暗,曹志峰面带微笑,目光直直地看向庞锦,不紧不慢地说:“这位爷,我的赌技可不一般,别最后输得连裤子都没有了哦。不知道这位爷有多少独资呢?”曹志峰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眼神里还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庞锦一听,那肥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曹志峰,大声吼道:“放肆!你竟敢如此对本少爷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庞锦身后的几个打手也立刻围了上来,气势汹汹地瞪着曹志峰,似乎随时准备动手。 曹志峰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赌场中回荡。他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哟,我管你是谁呢,赌场上只看赌技和运气,难不成你还想用身份来压我不成?” 庞锦被曹志峰这副态度气得直跺脚,他咬着牙说:“好啊,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咱们就来赌一把大的,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赢家!”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在曹志峰面前晃了晃。 曹志峰看着那叠银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但脸上依然装作很不屑的样子,说:“哼,就这点钱也敢拿出来显摆,真是可笑。” 庞锦彻底被激怒了,他大声喊道:“你别张狂,有本事就和我赌,输了可别跪地求饶!”曹志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说:“好啊,那就开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于是,一场充满火药味的赌局就此展开,而曹志峰正一步步引着庞锦入套。 在那热闹非凡的赌场中,庞锦和曹志峰预约赌局的消息一传出,顿时整个赌场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人身上,尤其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曹志峰,他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自信微笑,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和无畏,仿佛对即将到来的赌局充满了期待和把握。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小侯爷驾到。只见小侯爷身着华丽的锦袍,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更显其身份的尊贵。他头戴一顶紫金冠,冠上的明珠熠熠生辉。小侯爷身材高大挺拔,相貌英俊而威严,剑眉微微上挑,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那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抿,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坚毅的气质。 小侯爷听到庞锦和曹志峰预约赌局的消息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他大踏步地走进赌场,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庞锦和曹志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和兴奋。 “哈哈,本侯爷也来凑凑热闹,看看这场赌局有何精彩之处。”小侯爷爽朗地笑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豪气。接着,他转头看向曹志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似乎在说:“放心,我会帮你一把的。”然后,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在一旁,犹如一尊威风凛凛的战神,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静静等待着赌局的开始。'' 在那气氛紧张的赌场中,庞锦原本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曹志峰,然而当他看到小侯爷竟也迈步踏入了这赌局之地时,脸色微微一变。他的目光迅速转向小侯爷,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庞锦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着小侯爷说道:“哟,小侯爷,没想到您也来了。上次您输得还不够惨吗?这次您该不会还想输个精光吧,哈哈。”说罢,他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赌场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小侯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威严地说道:“庞锦,休要放肆!本侯爷行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庞锦却似乎并不在意小侯爷的威严,他继续挑衅道:“哼,小侯爷,这次您要是再赌,干脆就把您那宝贝锦龙宝剑输给我算了,我看那才刺激呢。”他一边说,一边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小侯爷腰间那似乎象征着无上荣耀的锦龙宝剑,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小侯爷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的剑柄,他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怒火,咬着牙说道:“庞锦,你休要白日做梦!本侯爷的锦龙宝剑岂会轻易落入你这等小人之手!今日这赌局,咱们走着瞧!”说完,他挺直了脊梁,那股与生俱来的尊贵与霸气展露无遗,与庞锦针锋相对,赌场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剑拔弩张起来。 在那喧嚣吵闹的赌场中,气氛紧张而热烈,人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庞锦、曹志峰和小侯爷身上。此时,曹志峰见这情形,赶忙站出来,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庞少爷,先别忙着夸口,您倒是说说,您拿什么赌资来觊觎小侯爷的锦龙宝剑啊?”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赌场中格外清晰,瞬间吸引了众多赌客的注意。 庞锦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阴沉,他狠狠地瞪了曹志峰一眼,随后冷笑一声,右手缓慢而又刻意地从脖子上摘下那块龙凤玉佩。当玉佩被摘下的那一刻,仿佛整个赌场的光线都被它吸引了过去,那玉佩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温润而神秘的光芒,上面精美的龙凤图案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玉佩腾飞而起。 “哼,都给我瞪大了眼睛好好瞧瞧!这可是庞妃娘娘亲自送给本少爷的龙凤玉佩,价值连城!就用它来赌小侯爷的锦龙宝剑,那可是绰绰有余!”庞锦那嚣张的声音回荡在赌场中,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一世的骄傲和自信。他举着玉佩,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得意之色。 曹志峰和小侯爷的目光都紧紧地锁定在那块龙凤玉佩上,曹志峰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变得若有所思起来。而小侯爷的脸色则变得更加凝重,他微微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块玉佩,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场赌局的走向。 此时的赌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片寂静。只有那龙凤玉佩散发着的光芒在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珍贵和不凡。赌客们都在心中暗自揣测着这场赌局的结果,而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气息,仿佛随时都可能被点燃,引发一场激烈的风暴。整个赌场都沉浸在这种微妙而又紧张的氛围之中,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局势的发展,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即将开始。 曹志峰默默地转过身,眼神直直地望向赌场中那个看似平常的角落,在他的心里,正用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方式与隐身的赌神进行着交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赌神啊,今天这场赌局成败关乎重大,全靠您了呀,葫芦镇百姓们的物资可就全指望您来帮我们赢回来了。” 此时的曹志峰,面色凝重,牙关紧咬,额头上甚至渗出了汗珠。他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对赌神的期盼中,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但那种强烈的信念和依赖却仿佛能透过空气传递到那个神秘的角落。 赌场中的其他人都对曹志峰这奇怪的举动感到十分诧异,他们面面相觑,一头雾水。而庞锦则一脸的不以为然,轻蔑地瞥了一眼曹志峰后,嘴角挂着冷笑,似乎在嘲笑曹志峰的怪异行为。然而,曹志峰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和看法,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与赌神的“心灵对话”上,满心期待着赌神能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让他能够顺利赢得这场关系到葫芦镇百姓命运的赌局。整个赌场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悬念的氛围,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见小侯爷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抹决然。他动作利落地从腰间解下那把闪耀着寒光的锦龙宝剑,“哐”的一声,重重地将其拍在了赌桌上。那锦龙宝剑与赌桌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仿佛一道惊雷在赌场中炸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侯爷挺直了脊梁,直直地盯着庞锦,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庞锦,我就用这锦龙宝剑与你赌你的龙凤玉佩。”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这喧闹的赌场中显得格外清晰。 那锦龙宝剑在赌桌上静静地躺着,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光芒,剑柄上的装饰精致而华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与尊贵。小侯爷的手依旧按在剑上,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他的决心和勇气。 庞锦看到这一幕,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笑容。他再次举起手中的龙凤玉佩,晃了晃,说道:“哈哈,小侯爷果然好气魄,那咱们就开始这场豪赌吧!”说着,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这场赌局,将那锦龙宝剑收入囊中。周围的赌客们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既为小侯爷的大胆举动而感到震惊,又对这场赌局的结果充满了好奇与期待,整个赌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而又刺激起来。 第7章 小侯爷和曹志峰赢了赌资 此时,毫无征兆地,天空之上猛然爆发出一道极其耀眼炫目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神只降世的先兆,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紧接着,就见那奇幻无比的七彩祥云如梦幻之幕般徐徐展开,在那绚烂光芒的映衬下,赌神爷爷竟然真的踏着这神奇的七彩祥云,以一种震撼至极的方式从天缓缓而降。 赌神爷爷一身特制的华丽赌服在光芒中熠熠生辉,那赌服上的金丝银线仿佛都在诉说着他过往的辉煌与荣耀。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根根都透着威严,脸庞犹如刀削斧凿般冷峻而坚毅,双眸中闪烁着仿若能穿透一切的锐利光芒,那光芒中既有久经沙场的沉稳,又有掌控全局的自信。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仿佛他天生就该站在巅峰,俯瞰众生。 当赌神爷爷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的那一刻,曹志峰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场景惊得大脑一片空白,随后回过神来的他,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不由自主地一激灵,接着便以最快的速度跪倒在地,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嘴里用颤抖的声音高呼着:“恭迎赌神爷爷!”而赌场中的其他人,在看到这宛如神迹的一幕后,也都诚惶诚恐地纷纷下跪,一时间,赌桌前跪满了人,他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有丝毫的不敬会引来赌神爷爷的不悦。 然而,在这一片下跪的人群中,唯有小侯爷和庞锦依旧站在原地。小侯爷的脸上交织着惊讶、疑惑与不甘,他紧咬着牙关,目光紧紧地盯着那缓缓降临的赌神爷爷,似乎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而庞锦则是微微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的表情显得格外冷静,仿佛在分析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场景背后所蕴含的深意。赌神爷爷就这样稳稳地落在了赌桌前,他的出现仿佛让整个赌场都陷入了一种肃穆而紧张的氛围之中,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大气场,仿佛能让世间万物都为之臣服,那威严的神态和举止,让人忍不住对他心生敬畏与尊崇。赌神爷爷的目光缓缓地扫视全场,最后定格在了小侯爷和庞锦的身上,那眼神中似乎包含着无尽的奥秘和深意,让人捉摸不透,而一场更加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赌局,即将开始。 赌神爷爷神色威严,目光如炬,声若洪钟地说道:“一个赌注是龙凤玉佩,一个是锦龙宝剑,不知道这位小哥拿什么赌资?”曹志峰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急切之色,连忙紧张地看向旁边的黄小江,眼神中满是求助与期待。 只见黄小江不慌不忙,慢悠悠地伸手入怀,动作沉稳而淡定。随着他的动作,时间仿佛都变得缓慢起来。慢慢地,他缓缓地掏出了一颗璀璨夺目的硕大珍珠。这颗珍珠刚一出现,便仿佛如同一颗闪耀的星辰降临凡间,瞬间将周围所有的光线都强烈地吸引了过去。它通体圆润光滑,散发着一种近乎梦幻般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泽。那光泽并非单一的色彩,而是如同彩虹一般,在珍珠的表面绮丽地流转着绚丽多彩的光芒,一会儿呈现出迷人的粉紫色,那粉紫色仿佛是天边最娇艳的晚霞,带着无尽的浪漫与柔情;一会儿又变幻成神秘的海蓝色,那海蓝色犹如深邃的海洋,蕴含着无尽的奥秘与深邃;偶尔还会闪过一抹耀眼的金黄色,那金黄色恰似璀璨的阳光,散发着热烈而奔放的气息。这颗珍珠就像是一颗微型的宇宙,蕴含着无尽的奇幻与美妙。每一个细微之处都闪烁着令人着迷的光辉,那光芒柔和而明亮,将黄小江的脸庞都映照得格外生动。它的大小几乎如同一个成年人的拳头一般,沉甸甸地握在黄小江的手中,仿佛承载着无比珍贵的价值和意义,在这赌场之中显得格外醒目和耀眼,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叹之声,整个赌场都因为这颗珍珠的出现而变得熠熠生辉起来。 庞锦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黄小江手中那颗璀璨夺目的珍珠,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炽热而贪婪的光芒,那光芒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颗珍珠,这世间罕有的宝贝,怎么能落在别人手中?只有我,只有我这样身份高贵、有品位的人,才配拥有如此珍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脑海中全是将那颗珍珠占为己有的念头。 “一定,一定要把它赢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那贪婪的想法如潮水般在他心中涌动,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淹没。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而邪恶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珍珠乖乖地躺在自己手中的情景。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那颗珍珠才是他此刻唯一在乎的东西,为了得到它,他不惜用尽一切手段,哪怕是耍些卑鄙的伎俩也在所不惜。他在心中谋划着各种阴谋诡计,要将那颗珍珠从黄小江手中夺过来,他那贪婪而丑恶的嘴脸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小侯爷与曹志峰对视的那一瞬间,两人的眼里都迸射出难以掩饰的兴奋光芒。 小侯爷心中激动万分,暗自乐道:“哈哈,庞锦这个贪婪鬼终于上钩了!他那副贪婪的模样真是可笑至极。有了他,为葫芦镇筹集购粮资金这下可有希望了。这次一定要让他输得彻彻底底,让他好好尝尝苦头,也让他知道我们可不是好糊弄的。”他的心中仿佛已经看到了资金顺利筹集后葫芦镇的美好景象,那拳头上的力量也似乎又增添了几分,仿佛迫不及待地要给庞锦一个沉重的打击。 曹志峰心里同样兴奋不已,暗暗思忖着:“太棒了,庞锦果然掉进了我们的圈套。他平日里不可一世,仗着自己的权势作威作福,这次一定要让他狠狠地栽个大跟头。我们精心布局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看着他那贪婪的眼神,我就知道他逃不出我们的手心。等他输得惨兮兮的时候,看他还怎么嚣张,为葫芦镇够粮的资金终于有着落了,我们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满是即将成功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他们二人彼此心领神会,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那份坚定与期待,他们坚信这次的计划必定会成功实施,让庞锦乖乖就范,而他们则将顺利为葫芦镇筹集到购粮资金,成为这场较量的最终胜利者。 这时,整个赌场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出奇地安静。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这三位身上,眼神中满是难以言喻的羡慕与激动。 他们的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盼与渴望。他们紧紧地盯着赌神爷爷,就像是在瞻仰一位传奇人物,那目光中饱含着崇敬与惊叹。他们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快开始吧,快开始这场精彩绝伦的豪赌啊!”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因他们的期待而变得炽热。 有人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投身到这场赌局之中;有人双手紧握,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紧张而又兴奋地等待着;还有人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那模样好似饿极了的人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贪婪。他们的心中都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对这场赌局的热切渴望的火焰,他们渴望看到惊心动魄的场面,渴望见证奇迹的发生,渴望在这场赌局中体验到那种极致的刺激与快感,整个赌场都弥漫着这种强烈到几乎要实质化的渴望与期盼。 赌神爷爷神色严肃,缓缓开口道:“你们三个人的赌资可不是平凡之物,为了公平起见,就由我来主持这场豪赌。”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有着一种能安定人心的魔力,瞬间让整个赌场的气氛更加紧张而又凝重。 赌神爷爷双手灵活地拿起骰子,那骰子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他微微眯起眼睛,聚精会神地开始摇动骰子,骰子在骰盅里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撞击声,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上。随着赌神爷爷手臂的舞动,那声音时急时缓,时高时低,让所有人都不由得屏气凝神,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不停晃动的骰盅。 这时,庞锦毫不犹豫地将龙凤玉佩押在了“大”上,那些看好他的人见状,也纷纷跟着押“大”,一时间,“大”的呼声此起彼伏,整个赌场都充斥着这种紧张而又热烈的呼喊声。而小侯爷和曹志峰则神色沉着,静静地等待着。 就在众人的呼喊声渐渐平息的时候,赌神爷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骰盅稳稳地放在桌上。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缓缓说道:“现在,让我们开始揭开谜底。”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整个赌场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骰盅,仿佛要将它看穿一般。赌神爷爷慢慢地揭开了骰盅,骰子的点数展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小侯爷和曹志峰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们成功了!在赌神爷爷巧妙的主持下,他们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成功地赢得了这场赌局,而骰子的点数竟是“小”!众人都惊呆了,那些刚才押“大”的人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整个赌场先是一片死寂,随后便是一阵惊叹声和唏嘘声。而小侯爷和曹志峰则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整个赌场顿时沸腾了起来。 第8章 小侯爷和曹志峰够粮 赌神爷爷刚刚宣布了结果,庞锦呆呆地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如纸。他看着自己输得一败涂地,心中满是绝望与惊恐。他深知这下输了龙凤玉佩,该如何向那庞妃娘娘交差啊!但他毕竟也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能耍赖玩起无赖行径,他咬咬牙,心中暗忖:此事必须从长计议,得赶紧想办法挽回局面才行。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神色匆匆地走进赌场,凑近庞锦的耳朵说起了几句悄悄话。庞锦听完,脸上的神色愈发丧气,随后竟像是丢了魂一般,急忙转身离开了赌场,那背影看上去满是仓皇与狼狈。 这边,曹志峰则是得意地笑着,他指挥着黄小河和黄小江拿起麻袋,开始收拾赌桌上那堆积如山的银票,那动作利落而又欢快。小侯爷则慢悠悠地拿起龙凤玉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自言自语道:“这个我可得留着,以后正好可以用来要挟庞锦这个可恶的家伙,看他还敢不敢再嚣张!”说罢,他将龙凤玉佩小心地收入怀中,眼神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整个赌场此时依然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复杂的气氛,众人看着庞锦匆匆离去的背影,又看着小侯爷和曹志峰那志得意满的模样,心中各有感慨。而这场赌局,也注定会成为人们日后长久谈论的话题,那惊心动魄的场景和跌宕起伏的情节,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回味无穷。 赌局结束后,小侯爷和曹志峰并肩走出了赌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他们略显兴奋的面容。 小侯爷面带微笑,轻轻地拍了拍曹志峰的肩膀,开口说道:“走,跟我到府上一叙。”曹志峰微微一怔,随后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迈步前行,小侯爷接着说道:“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向葫芦镇的筹粮事宜了。我们绝对不能在开封城里大肆购粮,那样肯定会引起那些叛国权贵的注意,万一打草惊蛇可就麻烦了。” 曹志峰听着小侯爷的话,愣愣地看着他,心中满是诧异与疑惑。他心想:这小侯爷怎么如此神通广大,竟然知道我心中所想的购粮之事。但他也深知小侯爷的聪慧与远见,当下便定了定神,回应道:“侯爷所言极是,确实需要从长计议。” 他们一边走着,一边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开始谋划着接下来的行动,想着如何在不引起敌人警觉的情况下,为葫芦镇筹集到足够的粮食。 小侯爷和曹志峰缓缓走出赌场后,小侯爷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还在赌场里面的赌神以及黄小江和黄小河。他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与曹兄要到侯爷府一叙。你们且在此等候我随后的安排。”赌神微微点头,黄小江和黄小河也连忙应下。 接着,小侯爷和曹志峰一同来到了侯爷府。刚进府门,训练有素的下人便迅速端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接着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并且小心翼翼地将门窗关好,整个过程安静而有序。 待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小侯爷的脸色变得无比严肃,他轻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道:“如今这葫芦镇和边境一线啊,正遭受着辽人的疯狂袭击。百姓们简直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那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呐!朝堂之上对于此事也是争吵不休,各有各的说法。我那大表哥,也就是当今皇帝陛下,整日为了边境人民的安危绞尽脑汁,日夜不停地操劳着。我身为皇室的一员,又岂能坐视不管?我必然要为他分忧啊!我知晓你看到包大人便衣赶赴葫芦镇,以你的品性和为人,你定然不会对包大人的事坐视不理,也不会对百姓的苦难无动于衷,所以我就去你家找你,结果你家那下人说你去了赌场,我当时就猜到了你的心思和用途。”曹志峰静静地听着,心中对小侯爷的这份洞察力和强烈的责任感既感到钦佩,又深受触动。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暗自思忖着一定要为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们做些什么。他们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他们开始深深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更好地为葫芦镇和边境的百姓们贡献自己的力量,如何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下找到一条切实可行的道路,去帮助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的人们。 小侯爷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地说道:“本侯爷早已安排好了下人快马加鞭地赶往清江县,去请王安石王大人为葫芦镇的百姓们购粮。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带着粮食抵达开封城外。”曹志峰静静地听着,心中对小侯爷的先见之明和果断安排暗暗佩服。 紧接着,小侯爷用力地拍了拍手,随着清脆的掌声响起,只见一位威风凛凛的副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英武之气,进来后便单膝跪地,低头等待着小侯爷的吩咐。 小侯爷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身上,郑重地说道:“陈武,本侯爷现在命令你,带领两百名精锐人员,全部化妆成边境人员。你们要一路紧密保护曹志峰,务必确保这些粮食能够安全无恙地被护送到葫芦镇,交到包大人和范大人的手中。”小侯爷顿了顿,加重了语气继续说道,“你们到达之后,就留在那里守护包大人和范大人。听好了,陈武,如果两位大人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闪失,你就不用回来见本侯爷了,本侯爷绝对不会轻饶你!”陈武的脸上满是坚毅,他大声回应道:“末将必当肝脑涂地,不负侯爷重托!” 此时的曹志峰,心中涌起一股热浪,他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与重要性。而小侯爷,此刻负手而立,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坚定与决然,仿佛已经看到了葫芦镇百姓们获得粮食后的欣喜与希望。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充满使命感的气氛,他们即将踏上这场拯救葫芦镇百姓的重要征程,前路或许充满艰险,但他们无所畏惧。 庞锦阴沉着脸,脚步匆匆地从赌场直奔太师府。当他踏入大厅时,只见庞太师和王强正头挨着头,神色诡秘地谋划着什么,仿佛在编织着一张黑暗的大网。 庞太师瞧见庞锦进来,那狭长的眼眸中瞬间迸射出一道如毒蛇般阴狠的光芒,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庞锦,有一件万分棘手的要事需你去办。哼,那包拯,居然被皇帝贬为了百姓,你即刻去安排最为精明能干且心狠手辣的人手,务必在半路上将他给我劫杀了,也好为你那可怜的大表哥出口恶气,让他包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庞锦听着,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心中虽有那么一丝的迟疑与恐惧,但长久以来对包拯的刻骨仇恨瞬间占了上风,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如恶犬般狠狠地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王强,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却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他心里暗自得意地想着:哈哈,这庞太师果然是对包拯恨之入骨啊,一心只想除之而后快。如此甚好,包拯一除,那朝堂之上能与我抗衡的也就只有范仲淹了。我只需耐心等待时机,再巧妙地借庞太师这把刀除掉范仲淹,到那时,这整个朝纲还不都得落入我的掌控之中。想着想着,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至极的光芒,那隐藏在深处的阴险与算计展露无遗。 庞太师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狠毒计划中,他仿佛已经看到包拯在血泊中挣扎的惨状,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满是狰狞与疯狂,每一道纹路都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恶毒与狠辣。他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包拯啊包拯,你与我庞家作对了这么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阻挡我庞家称霸朝堂之路。而庞锦,就如同一头忠实的鹰犬,时刻准备扑向猎物,为他的主子效命,那谄媚与凶狠交织的神态,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时,王强看到庞太师正专注于安排对付包拯的事宜,他眼珠一转,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拱手说道:“太师,下官特意为您安排了酒宴,以助您消解烦闷。”说罢,他轻轻挥了挥手,只见一群下人吃力地抬着几口大箱子缓缓走了进来。 当下人将箱子打开后,顿时,几道婀娜的身影从箱子中款款走出。那是几位辽人美女,她们有着如丝般柔滑的金发,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们的面庞如雕琢般精致,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红晕,高挺而又小巧的鼻梁下,是如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嘴唇。那一双双如宝石般湛蓝的眼眸,好似蕴含着无尽的风情,顾盼之间,眼波流转,摄人心魄。她们身着华丽而又充满异域风情的服饰,轻薄的纱衣随风飘动,隐约间透出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迈出的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勾魂的魔力。 太师的目光瞬间就被这几位外邦美女紧紧吸引住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都要凸出来了,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仿佛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动人的瞬间。而与此同时,另一波下人也抬着一些精美的食盒走了进来,打开后,里面是西域辽人特有的美食,那阵阵奇异而又诱人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第9章 包大人启程远赴葫芦镇 夜幕即将降临,包大人神色严肃地吩咐管家赶紧收拾行李,准备趁着这漆黑的夜色启程。就在这时,公孙策带着张龙和赵虎缓缓地推开了包大人卧室的门。他们一进来,便瞧见包大人静静地站在墙角处,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那高大而威严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凝重,似乎正在脑海中苦苦思索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那紧锁的眉头和专注的神情,让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格外肃穆和紧张。公孙策等人站在门口,一时之间也不敢轻易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包大人,等待着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包大人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从公孙策身上扫过,然后又落在了张龙和赵虎身上,接着沉稳地说道:“都进来吧。”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公孙策等人依言走进房间,包大人紧接着说道:“我们来计划一下,到了葫芦镇后,该从哪些工作开始入手。”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思索,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开始谋划起各种行动的步骤和细节,而公孙策等人也都神色严肃地围拢过来,准备认真聆听包大人的部署。 公孙策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大人,如今这边关的事情着实还不明朗啊。我们尚不清楚那敌人究竟离葫芦镇撤退了有多远,也不晓得那里的百姓现在究竟处在怎样的一种状况之下。”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目光中满是忧虑与思索。“这葫芦镇地处关键位置,若不弄清楚这些情况,我们此番前往,怕是会面临诸多未知的困难与挑战。那些百姓们是否安然无恙,是否衣食有着落,是否正处于惊恐与不安之中,这一切的一切,我们都必须要尽快搞清楚啊,大人。”公孙策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关切和急切,仿佛那葫芦镇的种种未知正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包大人面色凝重,缓缓开口说道:“本大人也在此沉思了许久啊。”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睿智,“我们到了葫芦镇之后,首要之事便是安抚百姓。百姓们经历了此番动荡,内心必然惶恐不安,我们必须要让他们尽快安定下来。而且要尽快恢复贸易,只有这样,才能让葫芦镇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 说到此处,包大人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道:“为此,本大人早已安排司马光从江南筹集了一批茶叶和锦罗绸缎,让他们火速赶往葫芦镇。这批物资一来可以帮助百姓们缓解生活之需,二来也能为贸易的恢复提供一定的支撑。这是我们目前极为重要的一步举措,万不可有失啊。”包大人边说边用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眼神中满是对葫芦镇未来的期许与担当。 就在这时,管家迈着匆匆的步伐走了进来,他微微躬身说道:“大人,包袱都已经收拾好了。”说完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指示。包拯转头看向公孙策,公孙策连忙回应道:“大人,我们这边已然准备就绪,随时都可以启程,如今只等包大人您下令了。”公孙策的目光坚定而沉稳,他的双手自然垂在身侧,仿佛时刻准备着跟随包拯踏上这未知的旅程。包拯听了公孙策的话,又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深吸一口气,神色庄重地说道:“那好,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启程!” 曹志峰风风火火地带着赢到手的钱从小侯爷府赶回自家地盘。他一回到,就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快给老子把黄蟹甲、石青、黄小江、黄小河都喊过来,到大厅来议事!” 没多久,那几人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大厅。只见曹志峰大大咧咧地坐在首位上,满脸焦躁地扫视着众人,随后粗声粗气地说道:“黄蟹甲、黄小江,你们俩给老子听好了!马上准备准备,跟着包大人一路走。你们的任务可是重得很呐,得死死护住包大人的周全,一路上要是出了丁点儿岔子,老子可饶不了你们,都听清楚没有哇!”黄蟹甲和黄小江赶忙点头哈腰地应道:“听清了,听清了,曹爷!我们一定拼死保护包大人!” 接着,曹志峰又看向赌神石青和黄小河,挥了挥手,嚷嚷道:“石青、黄小河,你们两个就跟着老子一路,咱们得把粮食平平安安地送到葫芦镇去。这事儿也耽搁不得,都给老子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石青和黄小河也连忙应承道:“是,曹爷!” 曹志峰挺直了身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然后大声说道:“行了,那咱们就此分头行动吧!黄蟹甲、黄小江,你们俩现在就出发,朝着开封府的方向快步走去!”黄蟹甲和黄小江立刻神色严肃地齐声应道:“是!”接着便迅速转身,准备踏上前往开封府的路途。 与此同时,曹志峰转过头看向黄小河,接着说道:“我和黄小河这就准备往城外走去,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粮食。” 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之间,黄小江和黄小河的几位夫人像是一阵旋风般急匆匆地从后面走了出来。她们一个个面带焦急之色,嘴里叽叽喳喳地叫嚷着:“我们也要去!我们也要去!”曹志峰见状,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脑筋急速转动起来,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一路上确实可能需要女人来照料一些事情。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那几位吵闹的夫人说道:“你们当中的四位,就跟着黄小江一路吧,去伺候包大人。包大人一路上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可就都全权交给你们四个负责了。”说完,他又指了指另外四位夫人,“剩下的你们四位就跟着我们,一起去护送粮食。” 那几位夫人听了曹志峰的安排,先是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后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纷纷欢快地应道:“好嘞!”她们仿佛瞬间就忘记了刚刚的吵闹与焦急,转而兴高采烈地开始为即将开始的行程做起了准备。黄蟹甲和黄小江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只能带着那几位夫人朝着开封府的方向迈步走去。而曹志峰和黄小河则带着另外四位夫人,往开封城外走去。 黄蟹甲和黄小江带着四位夫人不紧不慢地朝着开封府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淡淡的影子。四位夫人一边走着,一边还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黄蟹甲和黄小江则一脸严肃,时刻保持着警觉。 就在他们拐过一个街角的时候,忽然远远地就看到包大人一行穿着便服缓缓地迎面走来。黄蟹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连忙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包大人。身后的黄小江和夫人们见状,也赶紧加快步伐跟上。 黄蟹甲气喘吁吁地跑到包大人跟前,然后一个立正,毕恭毕敬地说道:“包大人,我们是奉命前来一路伺候您并保护您安全的呀!”说着,还挺直了胸膛,仿佛在向包大人展示他们的决心和能力。包大人看着眼前的黄蟹甲以及随后赶来的众人,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之色。四位夫人这时也走上前来,她们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纷纷向包大人行礼。黄小江则站在一旁,一脸郑重地看着包大人,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一时间,这条街道上仿佛充满了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 包大人看着黄蟹甲等人,脸上带着一贯的威严,缓声说道:“那一路辛苦你们了。”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似乎已经在思考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接着,包大人转过头来,对着黄小江严肃地吩咐道:“黄小江,你现在立刻快步到城外驿站,让驿站安排几匹好马过来,我们要快些赶到葫芦镇。此事紧急,不得有半分耽搁。” 黄小江闻言,立刻挺直了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大声应道:“遵命,包大人!”随后,他没有丝毫迟疑,转身就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城外的方向飞奔而去,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带起一阵轻微的尘土。 黄蟹甲和几位夫人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包大人则背负着双手,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包大人停下脚步,看向黄蟹甲和夫人们,说道:“我们也加快脚步,尽快赶到城外与黄小江汇合。”众人齐声应道:“是,包大人!”于是,他们也迈着匆匆的步伐,跟在包大人身后,向着城外的方向赶去,一路上只听得见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在夜幕如墨般沉沉降临的那一刻,整个庞府的后花园仿佛被一层阴森的暗影所笼罩。庞锦站在那里,而在他的面前,500 人的黑衣骑士如鬼魅般伫立。 这些骑士们从头到脚都被黑色所包裹,头上扎着的黑巾在夜风中微微飘动,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招魂幡。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那一双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眸,闪烁着冷酷无情的光芒,如同饿狼在黑夜中觊觎着猎物。 他们背上背着的长长弯刀,在月色下反射出森冷的寒芒,那光芒仿佛能切碎一切生命。这些弯刀似乎早已饮惯了鲜血,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死亡的味道。骑士们沉默不语,但那股压抑的氛围却让人感到窒息,仿佛他们随时会化作夺命的恶魔,以摧枯拉朽之势扑向任何敢于阻挡他们的人。 他们静静地站列着,整齐得如同一片死亡的乌云,那股杀伐之气弥漫在空气中,让整个后花园仿佛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屠宰场。每一个骑士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残忍的气息,仿佛他们就是为了杀戮而生,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恐怖军团,所到之处必将带来无尽的血腥与毁灭,令人毛骨悚然,不敢直视。 第十章 庞锦埋伏青龙沟伏击包大人 在夜幕深沉如墨的笼罩下,庞锦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这 500 名黑衣骑士。他挺直了身子,提高嗓子大声说道:“诸位勇士们!今晚乃是决定生死的关键时刻!我们的目标,是要让那包大人在黑龙沟彻底消失!”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黑衣骑士,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和狠厉传递给他们。“包大人乃是我们的心腹大患,若不除之,我们将永无宁日!今晚,我们必须全力以赴,让他和他的随从们有来无回!” 此时,黑衣骑士队长耶律格站了出来,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对着庞锦说道:“大人放心吧,我们不会让包大人等人活过明天!”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随后,庞锦翻身上马,大手一挥,带领着黑衣骑士们如潮水般向黑龙沟涌去。 黑龙沟,那是一处地势极为险峻可怕之地。两侧是高耸入云的峭壁,如魔鬼的獠牙般狰狞。沟内怪石嶙峋,荆棘丛生,仿佛是一个天然的陷阱。黑暗中,那沟谷如同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狭窄的通道仅能容数人并肩通过,稍有不慎便会跌落万丈深渊。风声在沟谷中呼啸回荡,犹如鬼魅的哭嚎,让人毛骨悚然。而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庞锦和他的黑衣骑士们却带着必杀的决心,一步步迈向那未知的恐怖之地,准备展开一场血腥的杀戮。 在那极为偏僻的黑龙沟深处,屹立着一座让人闻风丧胆的山寨,名为黑龙寨。匪首名叫阎三恶,此人满脸麻子,如同麻子开会一般,那坑坑洼洼的面庞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更为可怕的是,他长着一双斗鸡眼,看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仿佛被恶鬼盯上了一般。 阎三恶借着黑龙沟那地势险峻无比的天然屏障,领着他那帮如狼似虎的土匪,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打家劫舍,制造出一桩又一桩惨绝人寰的血案。他们行动迅速且狠辣,如同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鬼,让附近的百姓对这条沟充满了恐惧。百姓们深知这黑龙沟的凶险,所以从来不敢在夜晚贸然通过,都是要等到白天聚集够了 100 多人,相互壮着胆子才敢战战兢兢地踏上这可怕的路途。 而在距离黑龙沟足足十里地之外,有一处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叫做桃花坡。这里桃花灼灼,缤纷绚丽,仿佛一片粉色的梦幻之境。桃花坡的庄主名叫苏逸尘,他是展老爷的得意弟子。苏逸尘生得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着一种正义凛然的气息。他武艺高强,心地更是善良无比。 桃花坡气势恢宏,庄内建筑错落有致,亭台楼阁在桃花的映衬下显得美轮美奂。苏逸尘经常收留那些过路的行人,为他们提供温暖的食宿和安全的庇护。他的声名远扬,那些土匪虽然凶悍无比,但对展老爷的威名充满忌惮,自然也不敢轻易到桃花坡来闹事。在众人眼中,苏逸尘就如同那黑暗中的明灯,给予了他们希望和勇气。每当有行人踏入桃花坡,都会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心,仿佛所有的苦难都在这一刻离他们远去,只留下这满坡桃花的美好与庄主苏逸尘的热情与关怀。 远处,庞锦带领着一群黑衣骑士如鬼魅般在夜色中快步向着黑龙沟而来。他们全身笼罩在漆黑如墨的黑袍之中,与沉沉夜色融为一体。 在清冷的月光下,这些黑衣骑士们的身影若隐若现,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走出的复仇者。他们骑在高大雄健的黑马上,每一匹马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马蹄声沉闷而有力,打破了夜的寂静。 庞锦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神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当他们渐渐靠近黑龙沟时,黑龙寨的哨兵发现了他们,看着那高大的马匹和这群神秘的骑士,哨兵心中暗喜,以为发财的机会来了,便急忙转身回去给寨主汇报。然而,其中一个哨兵却不知死活地紧紧盯着庞锦和黑衣骑士路过。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骑士猛地一夹马腹,如一阵黑色旋风般冲向那名哨兵。他手中抡起那把长长的弯刀,在月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随着他手臂的挥动,那弯刀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和力量划过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 那名哨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见那弯刀如闪电般劈下。瞬间,鲜血飞溅,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黑衣骑士这一击势大力沉,直接将哨兵从肩部斜着劈到腰部,哨兵的身体瞬间被劈成两半,骨肉分离,惨烈至极。旁边的哨兵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吓得呆若木鸡,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而那名黑衣骑士却丝毫没有停留,他收起弯刀,再次融入到队伍中,随着庞锦一起,继续向着黑龙沟疾驰而去。他们的身影如幽灵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那满地的鲜血和令人毛骨悚然的白骨。 夜幕深沉,如墨般浓稠的黑暗笼罩着整个黑龙沟。闫三恶坐在他的虎皮大椅上,听到哨兵急匆匆地来汇报有一群黑衣骑士正朝黑龙沟而来,他那狰狞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之色。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残忍的光芒,大声吼道:“哈哈,终于来了,给我好好准备,这次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闫三恶迅速地清点好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土匪,然后在黑龙沟的要害之处精心布置下了层层埋伏,只等黑衣骑士们乖乖闯入这死亡之网。 庞锦带领着黑衣骑士们悄然踏入黑龙沟的领域,他们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在黑暗中潜行。当他们逐渐深入到黑龙沟深处时,突然,马匹发出一阵惊恐的嘶鸣,整个队伍瞬间停了下来。几乎与此同时,黑龙沟两侧猛地燃起无数火把,如条条火龙般瞬间将整个黑龙沟照得透亮。只听闫三恶那如魔鬼般的嗓音响起:“放箭!”刹那间,一排排火箭如暴雨般倾泻而出,带着夺命的呼啸直直地射向黑衣骑士。 然而,这些黑衣骑士岂是轻易能被击败的。只见他们身形如电,从马背上飞身而起,手中那长长的弯刀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他们如同黑色的燕子一般轻盈灵活,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向着土匪们扑去,那弯刀舞动间,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 一名黑衣骑士在箭雨中穿梭自如,手中弯刀左劈右砍,将射来的火箭纷纷击落在地。他一个鹞子翻身,瞬间便跃至一名土匪面前,那土匪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弯刀无情地划过脖颈,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其他的黑衣骑士们也各展神通,有的在空中旋转着躲避箭矢,有的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土匪,所到之处,土匪们的身体被弯刀割裂得支离破碎。 闫三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震惊与恐惧。但他毕竟是称霸一方的土匪头子,很快便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歇斯底里地喊道:“都给我上,杀光他们!”土匪们嚎叫着如潮水般涌向黑衣骑士,但他们在这些武艺高强的黑衣骑士面前,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黑衣骑士们彼此配合默契,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将土匪们杀得丢盔弃甲、哭爹喊娘。 一时间,黑龙沟中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相交声响成一片,浓烈的血腥气息弥漫在空中,而黑衣骑士们却越战越勇,如来自地狱的杀神一般,让这些土匪们闻风丧胆,肝胆俱裂。 在一片混乱的黑龙沟中,喊杀声渐渐平息。庞锦站在沟底,神色冷峻地说道:“留个活口,本少爷要详细询问山沟情况。” 一名黑衣骑士得令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闫三恶的方向疾驰而去。只见他几个起落,便如一阵风般瞬间来到了闫三恶面前。此时的闫三恶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死神一般的黑衣骑士,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黑衣骑士一把抓住闫三恶的衣领,将他硬生生地提了起来,就像拎着一只待宰的小鸡。闫三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黑衣骑士冷哼一声,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求饶,直接提着他来到了庞锦面前,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在了地上。 闫三恶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心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庞锦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说吧,把这黑龙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给本少爷交代清楚,若有半句假话,哼!”闫三恶连忙点头如捣蒜,开始竹筒倒豆子般地讲述起黑龙沟的地形、陷阱、以及他们的布置等等情况。在黑衣骑士那威严的目光和庞锦冰冷的注视下,闫三不敢有丝毫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待闫三恶说完,庞锦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开始谋划着接下来的行动。而闫三恶则瘫软在地上,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黑衣骑士静静地站在一旁,依旧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此时的黑龙沟,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战斗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 第11章 包拯借宿桃花坡 庞锦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面前的闫三恶,然后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前面带路,我们先去你们的山寨歇脚。”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命令。 闫三恶心中虽有不情愿,但面对庞锦那威严的气势,也只得咬咬牙,无奈地应道:“是,大人。”说罢,他便转过身,带着几分不情愿的神色,在前头迈开脚步,引领着庞锦和其他人朝着山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闫三恶的脚步略显沉重,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的庞锦等人,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到山寨的目的。而庞锦则神色冷峻,骑在马上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对于闫三恶的小动作恍若未觉,只是一心想着尽快到达山寨,让疲惫的队伍能有个地方休整。周围的山林静谧而神秘,偶尔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包大人一行骑着马在荒僻的小道上前行,马蹄声哒哒作响。忽然,包大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众人不明所以,但也都依言勒住缰绳。 包大人翻身下马,快步走到路边,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一串杂乱却又似乎有着某种规律的马蹄印上。张龙等人也纷纷下马凑了过来,张龙看着马蹄印,挠挠头说:“大人,这马蹄印有何特别之处吗?” 包大人并未回答,只是面色凝重地蹲下身子,仔细地研究着那些马蹄印。良久,他站起身来,捋了捋胡须,转头看向公孙策,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寻,开口道:“公孙先生,你且来看,依你之见,这是什么样子的马匹留下的印记?” 公孙策走上前去,也蹲下身子,开始认真查看起来。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吹过,撩起众人的衣袂。公孙策时而用手指丈量着印记的大小,时而观察着印记的深浅和形状,时而又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公孙策才缓缓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包大人见状,立刻追问:“公孙先生,可有发现?” 公孙策微微皱眉,压低声音说:“大人,这些马蹄印,乍一看似乎并无异样,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其中有些蹊跷。从印记的大小和深度来看,这马匹绝非普通的马,而且……”公孙策顿了顿,“而且这些马蹄印的排列和分布,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包大人的眼神愈发深邃,他踱步沉思着,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沉声道:“这些马蹄印,莫不是辽人的战马?”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张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辽人的战马?大人,您为何如此笃定?” 包大人目光紧紧盯着那马蹄印,缓缓说道:“你们看,这马蹄印的形状和力度,与我曾见过的辽人战马极为相似,而且这一带甚少有人经过,突然出现这样整齐而有力的马蹄印,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怀疑。再加上……”包大人顿了顿,“再加上最近边境局势紧张,辽人时有异动,不能不让人联想到他们。” 众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一股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包大人沉思片刻后,再次看向公孙策,语气严肃地说:“公孙先生,你再仔细想想,是否能确定这就是辽人的战马?”公孙策也深知此事重大,再次蹲下身子,更加仔细地研究起那些马蹄印来。 公孙策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马蹄印,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思索。他一寸寸地审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过了许久,他缓缓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低沉地说道:“大人,确实是辽人的战马无疑。” 包大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凝视着远方,喃喃自语道:“辽人的战马怎会出现在此地?此处离边境尚有几千里之遥啊。” 张龙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惊愕与不解的神情。 公孙策深吸一口气,开始分析起来:“大人,此事着实透着古怪。按常理来说,辽人的战马不应出现在这远离边境的内地。会不会是有辽人的奸细潜入?又或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正在暗中进行?” 包大人微微颔首,踱步沉思着。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说道:“速速派人四下探查,看看附近是否有其他异样的迹象,或是有无可疑之人出没。” 众人领命而去,包大人和公孙策则留在原地,继续思索着这背后的谜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愈发沉重起来。 不多时,派出去的人陆续回来,但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包大人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策喃喃道,“辽人的战马出现在此,定然大有文章,可我们却毫无头绪。” 包大人沉默片刻,而后坚定地说道:“此事绝不简单,我们必须加倍小心。从现在起,提高警惕,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要将这背后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众人齐声应道,心中都涌起了一股使命感,而那笼罩在众人头顶的悬念,也如乌云般,愈发浓厚起来。 包大人一行骑着马继续前行,一路上众人都沉浸在对那辽人战马出现一事的思索中。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处山景如画之地,此处正是桃花坡。 公孙策勒住缰绳,看着前方的道路,转头对包大人说道:“大人,您看,前面便是黑龙沟了,那地势极为险峻,此刻我们出城已然走了一天一夜,马上天就要黑下来了,依我之见,不如我们就在这桃花坡歇歇脚,明日再赶路吧。” 包大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望了望前方,微微点头道:“也好,那便在此停歇。” 这时,公孙策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大人,这桃花坡的庄主乃是展护卫的师兄苏逸尘。此人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曾经还是跟展老爷征战沙场的得力干将呢,既然路过此处,我们不如正好去拜访下。” 包大人捋了捋胡须,说道:“哦?竟是展护卫的师兄,那确实应当前去拜访。” 说罢,众人便朝着桃花坡庄内走去。一路上,桃花缤纷飘落,美不胜收。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庄门前,只见庄门紧闭,但那气势却也不凡。 包大人等人下马,张龙上前去叩响了门环。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门缓缓打开,一个庄丁模样的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众人,警惕地问道:“诸位是何人?何事到访?” 公孙策上前一步,拱手道:“烦请通报苏庄主一声,就说开封府包大人前来拜访。” 那庄丁一听是包大人,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忙说道:“诸位稍等,我这就去禀报庄主。”说罢,便匆匆转身离去。 包大人和公孙策等人便在庄外静静等待着,心中对这位苏逸尘庄主也多了几分好奇与期待。 庄内,苏逸尘正在书房中翻阅着典籍,听到庄丁来报说开封府包大人前来拜会,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面露喜色。他放下手中的典籍,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喃喃自语道:“包大人竟亲自到访,真是意想不到啊。” 他立刻唤来几个下人,吩咐道:“快去通知厨房,让他们务必准备最好的酒菜,好好款待包大人。还有,把庄里最好的客房都收拾出来,安排给包大人一行歇息。”下人们齐声应道,而后便迅速去执行命令。 安排好这些后,苏逸尘整了整衣衫,带着满心的欢喜,大步流星地朝着庄门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又急切,心中满是对包大人到来的期待。 当他来到庄门时,一眼便看到了包大人和公孙策等人站在门外。他脸上立刻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快走几步,来到包大人面前,拱手行礼道:“包大人,久仰大名,今日得以一见,苏某真是深感荣幸啊!” 包大人微笑着回礼道:“苏庄主客气了,今日贸然到访,还望苏庄主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包大人能来,是我苏某的荣幸,快快请进!”苏逸尘说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热情地将包大人一行迎进了庄内。一路上,他与包大人谈笑风生,仿佛与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一般,而庄内,也因为包大人的到来,增添了许多热闹与欢喜的氛围。 包大人在苏逸尘的引领下,缓缓步入庭院。只见庭院中竟有不少过路的人正聚集于此,似乎在商议着什么事情,他们的脸上带着或严肃或焦虑的神情。 当这些人察觉到包大人的到来时,先是露出惊愕的表情,随后仿佛像是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纷纷朝着包大人的方向聚拢过来,接着便齐刷刷地跪下,齐声高呼道:“拜见包大人!”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包大人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疑惑。他那威严的目光扫过这些人,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脑海中快速思索着这些人如此举动的缘由。但他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并没有当场说什么,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苏逸尘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旋即笑着对包大人解释道:“包大人,这些人想必是听闻了您的威名,对您心怀敬重,所以才会有此举动。” 包大人听了苏逸尘的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的心中虽仍充满疑惑,但也明白此时并非探究此事的最佳时机。于是,他将心中的疑虑暂且放下,面色平静地跟着苏逸尘继续朝着会客厅走去。 一路上,包大人的脚步沉稳而坚定,而他的心中却在暗自思忖着这些人聚集在此的目的以及他们对自己下跪迎接背后可能隐藏的深意。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布置典雅大气的会客厅。包大人在主位上缓缓坐下,苏逸尘则陪坐在一旁,公孙策等其他人也依次落座。此刻,会客厅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第12章 庞锦设陷阱等待包大人 此时,下人稳稳地端着茶走了进来,依次将茶盏放置在众人面前的桌上。 公孙策轻抿了一口茶,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开口说道:“苏庄主,方才我们看见外面那些赶路的人,怎么都聚集在了桃花坡呢?” 苏逸尘微微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神情,说道:“公孙先生有所不知啊,那些都是过往的赶路人。黑龙沟那地势极为险峻,而且那黑龙寨的土匪时常在那里打家劫舍,为祸一方。我也曾带着庄里的兄弟们前去攻打了几次,可无奈那地势太过复杂,始终没有取得什么显着的效果。没办法,我便只能收留这些赶路的人,等聚集了百十来人后,再让庄里的兄弟护送他们一同过去。” 包大人听了,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说道:“苏庄主宅心仁厚,实乃这些路人之福啊。只是这黑龙寨的土匪,确实也该想办法彻底剿灭才好。” 苏逸尘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说道:“包大人说得在理,可那黑龙寨易守难攻,实在是令人头疼啊。” 公孙策神色严肃,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正是那印下的马蹄印的印记。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桌上,然后推到了苏庄主面前。 苏庄主带着疑惑伸出手接过,当他定睛一看时,脸上的神情瞬间由疑惑转为极度的惊慌,他的声音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这……这是黑衣骑士的战马!”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心头猛然一震。包大人目光如炬地看向苏庄主,声音低沉地问道:“苏庄主,这黑衣骑士究竟是何来历?为何你会如此失态?” 苏庄主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恐惧,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包大人,这黑衣骑士那可是极其恐怖的存在啊。他们行动如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每次出现,就仿佛一阵黑暗的旋风席卷而来。他们的身手极其矫健,杀人就如同闪电一般迅速,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曾经有不少人只是听闻他们的马蹄声渐近,还没看清他们的身影,就已被瞬间夺取了性命。他们手中的刀剑冷酷无情,所到之处鲜血四溅,哀嚎遍野。只要他们出现的地方,必然会带来无尽的杀戮与恐惧,宛如地狱的使者降临人间一般,令人胆寒呐!” 会客厅内顿时被一种紧张而又充满疑虑的氛围所笼罩,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沉重起来,脑海中都在飞速思考着这突然出现的黑衣骑士战马背后可能隐藏的种种可怕深意。 苏庄主的神色变得凝重而肃穆,他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了那片惨烈的战场。 “包大人啊,当年在那战场上,我亲率部下与那令人胆寒的黑衣骑士正面交锋。”苏庄主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沉重。 战场上硝烟滚滚,喊杀声震彻天地。我手持长剑,立于阵前,身后是我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们。 “兄弟们,随我杀!为了家国!”我高呼着,一马当先冲向了汹涌而来的黑衣骑士。他们如黑色的旋风般席卷而至,那冰冷的弯刀闪烁着寒光。 我与一名黑衣骑士瞬间交上了手,我用尽全身力气挥舞着长剑,与他的弯刀一次次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旁边的将士们也都奋勇杀敌,毫不退缩。 只见一名年轻的将士,挺起长枪,冲向一个黑衣骑士,口中大喊:“保卫家国!”可那黑衣骑士动作奇快,弯刀猛地一挥,那将士的身体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血肉迅速消散,眨眼间便成了一具白骨倒在地上。其他将士们目睹这恐怖的一幕,眼中虽有惊愕,但保家卫国的信念让他们没有丝毫畏惧,继续拼死战斗。 我在敌群中左冲右突,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但我全然不顾,心中只有战斗的意志。我的将士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每一个都是那么的悲壮,他们用生命诠释着对家国的忠诚。那场与黑衣骑士的交锋,是我永远无法忘却的痛苦回忆。 说话间,管家拿着书信走了进来,说道:“苏庄主,展老爷的书信。” 苏庄主急忙接过书信,展开信纸认真地看了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看完书信后,苏庄主激动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啊!他的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今日竟能等到这样的机会,可以再次奔赴战场。一想到辽人多年来对边境人民的种种恶行,他的内心就充满了愤恨。那些辽人如豺狼般贪婪残暴,他们的铁蹄践踏之处,百姓们苦不堪言,无数家庭支离破碎。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曾经被辽人欺凌的百姓们的绝望眼神,听到了他们痛苦的哀嚎。而现在,展老爷组织义军要去边疆抵御辽人的袭击,这让他心中的热血再次沸腾起来。 就在这时,有仆人来禀报:“庄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苏庄主稍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转头看向包大人,笑着说道:“包大人,先请用餐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引领包大人前往用餐之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苏庄主客气地请包大人入座,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坐下,说道:“包大人,今日略备薄酒小菜,还望不要嫌弃。”接着,他吩咐仆人们为包大人和自己斟酒布菜。在这过程中,苏庄主的心中依然还在回味着书信的内容,想着即将到来的战事,但他也努力保持着对包大人的尊重和礼貌,让包大人能安心用餐。 苏庄主的神色依然带着几分激动未消,他看着包大人,缓声说道:“包大人,展老爷组织了义军,即将奔赴边疆去抵御那可恶的辽人,并且还让我一同前往。” 稍作停顿后,苏庄主接着道:“说来也巧,刚好我们可以一同前往。我苏庄主定当全力以赴,护送大人您平安抵达葫芦镇。”此时,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仿佛已经在心中立下了誓言。 苏庄主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向远方,似乎已经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战场与征程。“包大人,此去路途或许并不平坦,但请相信我苏庄主的能力与决心,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守护您的安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房间里回荡着。 包大人微微点头,看着苏庄主,眼中满是信任,“苏庄主,有您这句话,我便放心了。”苏庄主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地与包大人对视,“定不辱使命!” 在那阴森的黑龙沟,庞锦一脸狰狞扭曲,眼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他恶狠狠地对着手下说道:“都给我仔细着点布置,绝不能放过包拯!” 他指挥着手下的喽啰们,在道路的关键位置挖了许多伪装得极好的陷阱,陷阱里面竖着锋利的尖刺,只要包拯踩进去,就会被这些尖刺扎得千疮百孔。他还在周围的树枝上系上了隐藏的绳索,绳索的另一端连接着巨大的原木,一旦包拯触发机关,原木就会呼啸着砸向包拯。 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他放置了涂满致命毒药的暗器,那暗器在阴暗处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包拯的到来。庞锦一边忙碌地布置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包拯,你竟敢让我表哥命丧黄泉,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让你的血肉在这黑龙沟里腐烂,让你的灵魂永受折磨,方能解我心头之恨!我要亲眼看着你掉入我精心设计的陷阱,在痛苦中挣扎死去,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回荡在黑龙沟中,充满了残忍与决绝,他要用最狠毒的手段为他表哥报仇雪恨,那股仇恨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 只见那黑衣骑士队长耶律格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走到庞少爷面前。他高大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煞气,一袭黑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耶律格那冷酷的脸上,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透着让人胆寒的凶光,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庞少爷,按照你的吩咐,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我们的黑衣骑士都已摩拳擦掌,全力以赴地等待着包拯等人的到来。”他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和残忍。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继续说道:“只要包拯敢踏入这黑龙沟一步,我定要让他有来无回,把他和他的人都撕成碎片!我要让他们知道,与我们作对的下场是多么凄惨!”说罢,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剑柄,那股狠劲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他身后的黑衣骑士们也都散发出阵阵死亡的气息,仿佛一群嗷嗷待哺的恶狼,只等猎物送上门来,便会一拥而上,将其啃噬得渣都不剩。 第13章 包大人深陷黑龙沟 苏逸尘在妥善安排好包大人休息后,他的神色瞬间变得无比郑重,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他如一阵疾风般冲向管家,急切地吼道:“快!以最快的速度把桃花坡的家丁全部给我聚集起来!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管家不敢有丝毫怠慢,飞一般地去执行命令。没多久,桃花坡的家丁们便如潮水般迅速汇聚在了一起,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迷茫,但更多的是对苏逸尘接下来话语的期待。 苏逸尘挺拔地站在众人面前,他的身姿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而激昂地回荡在这片空间:“兄弟们啊!此刻,是我们重新披上那荣耀铠甲的关键时刻!那可恶的辽人正在边关如恶狼般肆意屠杀我们的同胞!他们践踏着我们的大好河山,用他们的凶器无情地收割着我们亲人的鲜活生命!我们能对此熟视无睹吗?绝对不能!我们曾经也是英勇的战士,我们的热血从未冷却,我们的豪情依然在胸!现在,我们要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同胞,再次毅然决然地挺身而出!让我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豪迈地披上那坚固的战甲,像勇猛的雄狮一般冲向那残暴的辽人,与他们展开殊死搏斗!让他们清楚地知道,我们宋人有着钢铁般的意志,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们要用我们的无畏勇气和强大力量,扞卫我们的尊严,守护我们的家园,让这片土地重新焕发出璀璨的光芒!” 苏逸尘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心头炸响,家丁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无比,他们的热血在体内如岩浆般翻滚涌动。他们紧紧地攥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一支无敌的战队,向着那罪恶的辽人发起最为猛烈的冲锋。 第二天清晨,阳光柔和地倾洒在桃花坡上,家丁们早已全员到齐。他们每个人都穿上了那珍藏多年的铠甲,那一件件铠甲闪烁着冷峻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岁月。家丁们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站姿挺拔如松,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敢与坚毅,一个个犹如蓄势待发的猛虎。 苏逸尘也穿上了那身威武的铠甲,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那铠甲贴合着他的身躯,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更加高大挺拔。他头戴缨盔,盔上的红缨随风飘动,仿佛燃烧的火焰。他的脸庞在铠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冷峻,双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犹如战场上的先锋勇士重生一般。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那股气势仿佛可以冲破一切阻碍。 他走到包大人房门前,抬手轻敲房门,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包大人,您收拾好了吗?我们等您一起出发。”此时,一些在桃花坡歇脚的百姓看到家丁们突然穿上铠甲,那威武的模样让他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喜悦的神情,似乎觉得这次一定能够平安踏过那令人畏惧的黑龙沟。 苏逸尘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的威严和气势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舍我其谁的气概,让周围的人都坚信,在他的带领下,他们必将能够战胜一切困难,迎来胜利的曙光。而那些家丁们,也个个昂首挺胸,展现出英勇神武的姿态,他们准备好了跟随苏逸尘,为了边疆安宁而战。 包大人缓缓地走出房门,当他的目光触及眼前那整齐而威严的士兵方阵时,心头不禁为之一震。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丝对展老爷的敬畏。 他的目光在士兵们身上来回扫视着,看着他们挺拔的身姿、坚毅的面容以及那散发着强烈气势的铠甲,心中暗暗惊叹。这些士兵每一个都犹如钢铁铸就一般,充满了力量与威严。包大人不禁在心中思忖着,展老爷手下竟然有如此精锐之士,他们这般威风凛凛、气势迫人,若是辽人胆敢来犯边疆,又有何可惧?有这样的力量在,定能给予辽人沉重的打击,守护好这一方土地和百姓。 他感慨着展老爷的不凡,能将这些士兵训练得如此出色。同时,他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相信在这样的力量加持下,边疆的安宁必定能够得到有力的保障。他仿佛看到了在这些士兵的守护下,边疆一片祥和的景象,百姓安居乐业,不再受战火的侵扰。包大人的眼神愈发坚定,心中的责任感也愈发强烈,他暗自发誓,一定要与展老爷以及这些士兵们齐心协力,共同抵御一切可能的威胁,让这片土地永远保持太平。 包大人面色凝重地挥了挥手,身后的众人立刻步伐整齐地跟随在他身后出发了。他们沿着蜿蜒的小路前行,气氛有些压抑。 当走到黑龙沟旁边时,包大人所骑的马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紧接着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包大人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抓紧缰绳。而其他人也都紧张地看着四周,手中紧紧握着兵器。 此时,他们惊恐地发现,深沟的上空不知何时盘旋着一群黑压压的乌鸦。那些乌鸦仿佛感受到了他们的到来,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在沟上空不断盘旋,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头皮阵阵发麻。 包大人强作镇定,试图让马继续前进,然而那匹马却死活不肯挪动半步,双眼惊恐地盯着深沟的方向。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风声从深沟中呼啸而出,带着一股腐朽和死亡的气息。那风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唤,让众人的心跳都几乎停止了。 突然,从深沟中隐隐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痛苦地呻吟,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们不敢想象这深沟中究竟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而那些盘旋的乌鸦似乎也在预示着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包大人和众人正紧张地站在黑龙沟旁,这时赌神如一阵风般来到了包大人跟前。他面色严峻地说道:“我进沟打探一番,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来。”说罢,赌神脚尖轻点,竟飞身而起,悬浮到了空中了望起来。 在空中,赌神施展神通,目光扫视着四周。这一看不要紧,他惊愕地发现山坡上到处都是黑衣骑士,他们手持火箭,严阵以待,明显是在等待包大人一行进入他们的埋伏圈,然后放箭将他们全部烧死在黑龙沟。赌神心中暗惊,他深知自己作为神仙,虽能杀鬼杀魔,但不能直接对凡人动手。 短暂的思索后,赌神决定赶紧去找龙王来帮忙。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朝着东海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赌神心急如焚,他必须要尽快找到龙王,让他降雨来保证包大人和众人不被火烧死。 而此时在黑龙沟边的包大人等人还浑然不知即将面临的巨大危险,他们焦急地等待着赌神归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越发紧张和压抑。终于,天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响,赌神带着龙王赶来了。龙王舞动龙躯,口中念念有词,天空瞬间乌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下。 就在黑衣骑士们看到快要降雨准备放箭的关键时刻,大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火箭浇灭。 黑衣骑士们眼见火箭被剿灭,顿时如同被激怒的狼群一般,一个个双眼通红,疯狂地挥舞着手中长长的弯刀,嘴里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吼声,从山腰如黑色的洪流般飞驰而下,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包大人猛扑过来。 苏逸尘见状,脸色骤变,眼神中满是震惊,紧接着大声吼道:“是黑衣骑士!”随后,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为首的那名骑士身上,咬着牙吼道:“耶律格,真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我的老对手!”说罢,他急切地命令家丁们以最快的速度裹紧铠甲,严阵以待,准备迎接黑衣骑士那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弯刀。 刹那间,双方就如同两股狂暴的海啸狠狠冲撞在了一起。苏逸尘身形如电,瞬间弹射而出,直直迎上了耶律格。他们二人的战斗瞬间进入了白热化,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致命的威胁,拳拳到肉,刀刀见血,周围的空气被他们的激战搅动得如同旋涡一般。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火花四溅,仿佛要将空间都撕裂开来。 而与此同时,众多黑衣骑士与家丁们也展开了一场残酷无比的混战。刀光闪烁,血花飞溅,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黄小江为了保护包大人,毫不犹豫地冲到了最前面,他舞动着手中的长剑,拼命地阻挡着黑衣骑士的攻击。然而,一名身形高大的黑衣骑士犹如鬼魅般冲了过来,手中的弯刀带着夺命的寒芒狠狠斩向黄小江。黄小江竭尽全力去抵挡,但那黑衣骑士的力量太过强大,只听“噗嗤”一声,弯刀无情地切入了黄小江的身体,瞬间将他的肌肤割裂,肌肉翻卷,骨头都被砍出了深深的痕迹。黄小江惨叫一声,但他依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死死守在包大人身前,用自己残破的身躯为包大人筑起了一道血肉防线。 战场上,血腥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大地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人们在血泊中厮杀、挣扎、倒下,生命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脆弱而廉价。苏逸尘与耶律格的战斗愈发激烈,他们如同两只疯狂的野兽,招式越发凶狠毒辣,都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每一次攻击都仿佛带着必杀的决心,每一次防守都如同在悬崖边的挣扎,整个场面残酷到了极致…… 在这残酷血腥的战场上,苏逸尘与耶律格的战斗越发惊心动魄。苏逸尘身形灵动,如鬼魅般穿梭,手中剑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直逼耶律格要害。耶律格也不甘示弱,凭借着强壮的体魄和精湛的刀法,一次次化险为夷,同时发起凶狠的反击。 包大人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他试图寻找机会帮忙,但周围的战斗太过激烈,让他一时难以插手。家丁们也在苦苦支撑,虽身着铠甲,但在黑衣骑士的疯狂攻击下,也渐渐出现伤亡。 突然,耶律格找到了苏逸尘的一个破绽,一刀狠狠劈向他。苏逸尘惊险地侧身躲过,但肩膀还是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苏逸尘忍住剧痛,眼神更加坚毅,爆发出更强的力量与耶律格继续缠斗。 而此时的黄小江,已经倒在血泊中,他的身体残破不堪,但他的眼睛依然坚定地望着包大人的方向,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忠诚。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都渐渐疲惫,但战斗的意志却丝毫不减。苏逸尘瞅准时机,一剑刺向耶律格的胸膛,耶律格惊险地避开,但还是被刺伤。他怒吼一声,更加疯狂地攻击苏逸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雨水瞬间冲刷着战场上的血水,让战斗出现了一丝停顿。包大人趁机大喊:“都住手!”苏逸尘和耶律格也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对峙着。 然而,这短暂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雨势的减弱,双方的眼神再次变得凶狠。 就在苏逸尘和耶律格暂时停下对峙之时,几名黑衣骑士如同鬼魅般迅速移动,眨眼间就将包大人和张龙赵虎紧紧围在了中间。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酷与决绝,仿佛是执行死刑的刽子手。 包大人面色凝重,张龙赵虎则一脸警惕地将包大人护在身后。然而,还没等他们做出更多反应,说话间,那冰冷的弯刀已然无情地向包大人刺来。刀身闪烁着寒光,带着必杀的气势,眼看就要触及包大人的身体。 张龙赵虎怒吼一声,同时出手,想要挡住这致命的一击。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但那黑衣骑士的攻击也异常迅猛。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与绝望的气息。 包大人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他的心中闪过无数念头,难道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但他不甘心,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还有百姓需要他去守护。 第14章 陈明润解救包大人 就在那弯刀眼看着就要无情地劈向包大人那饱经沧桑的头颅时,一道耀眼至极的金光如同闪电般从包大人眼前倏地跃过。只见那道金光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就将那名黑衣骑士的手臂狠狠地刺穿。那名黑衣骑士还来不及发出惨叫,手臂就已软软垂下,弯刀也随之落地。 而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龙吟之声,陈鸣润骑着威武霸气的青龙如天神降临般从天而降。他周身环绕着的金光枪闪烁着刺目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威严。 陈鸣润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恨。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些黑衣骑士,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千刀万剐。他手中的金光枪每一次闪烁,都如同审判之光,让那些黑衣骑士们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 这些黑衣骑士们惊恐地看着陈鸣润,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场景,那刺目的金光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灼烧殆尽。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面对陈鸣润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和那闪耀着夺命光芒的金光枪,他们只觉得肝胆俱裂,胆战心惊。曾经的嚣张气焰此刻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对死亡的恐惧和对陈鸣润深深的畏惧。他们想要逃离,却发现双腿如同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等待着陈鸣润的审判。 站在山顶上的庞锦,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面色惨白如纸。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在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双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根本无法支撑他的身体。他试图让自己站稳,但双腿就像面条一样绵软无力。 渐渐地,他的膝盖开始弯曲,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终于,他再也无法支撑,“噗通”一声,瘫软地坐在了地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汗水如瀑布般从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就那样呆呆地坐在那里,如同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嚣张与跋扈。而这时,赌神突然出现,他毫不留情地拎起庞锦那软塌塌的衣领,如同拎起一只小鸡般,带着他飞身而起,向着包大人跟前疾驰而去。 就在这时,陈明润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气息和令人胆寒的恨意,如潮水般涌向那些黑衣骑士。他们被陈明润所带来的恐惧彻底笼罩,双手颤抖得再也握不住弯刀,“哐当”“哐当”,弯刀纷纷落地。紧接着,这些黑衣骑士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脑袋低垂着,不敢抬头去看陈明润和包大人,只能瑟瑟发抖地等待着包大人的审判。 而一旁的庞锦,此时如一滩烂泥般瘫睡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极致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他就那样毫无形象地瘫在那里,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惊恐与绝望,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狼狈与不堪。 这时,公孙策稳步走上前来,他目光犀利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骑士和瘫软在地的庞锦,神色严肃地大声质问道:“究竟是谁指使你们袭击包大人的?” 那些黑衣骑士们依旧低着头,双唇紧闭,不敢发出一言。而庞锦在听到公孙策的问话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他看看周围的情形,又瞅瞅一脸威严的陈明润,心知此时自己确实已经无力反抗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这口气泄去了。他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缓缓地开口说道:“罢了,罢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接着,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一五一十地把实情说了出来。 他讲述着幕后之人如何策划这场袭击,如何威逼利诱他参与其中,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悔恨和无奈。随着他的讲述,周围的人都静静地听着,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只听见庞锦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当他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包大人面色威严地凝视着庞锦,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他缓缓开口道:“庞锦,为了不打草惊蛇,本大人可以暂且饶你一命。但是,你必须完全听我吩咐,不得有丝毫违抗。若你胆敢阳奉阴违,相信我,顷刻之间便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本大人绝对有这个能力!” 说这话时,包大人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在庞锦的心间。庞锦本就惊恐万分,此刻更是连连点头,哆哆嗦嗦地应道:“小人……小人明白,小人一定听大人的吩咐,绝不敢有半点异心。”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畏惧,仿佛只要包大人一个眼神,他就会立刻魂飞魄散一般。包大人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虽有厌恶,但为了大局着想,也只能暂且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地哼了一声,继续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包大人听着庞锦哆哆嗦嗦地从口中说出是王伦一手策划了这场针对他的袭击,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 他立刻就想到了范仲淹,既然王伦能策划这样的阴谋,那范仲淹的处境必定也会一路凶险。包大人的眼神变得格外急切,他迅速转身对着陈鸣润严肃地说道:“陈鸣润,事态紧急,你速速前去保护范仲淹范大人,不得有片刻延误!务必将范大人安全护送到葫芦镇。” 陈鸣润神色一凛,拱手应道:“遵命,大人!”说罢,他身形一闪,如疾风般迅速离去,向着范仲淹可能出现的方向疾驰而去。包大人望着陈鸣润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范仲淹能够平安无事,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背后复杂的局势。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袭击,其背后必然隐藏着更深的阴谋和危机,而他必须要尽快理清头绪,以保障众人的安全。 就在这时,众人的目光被吸引到了一旁。只见四位夫人正蹲在黄小江那早已化为白骨的尸骸前,她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悲伤如潮水般从她们身上涌出。她们的眼眸中满是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那哭声凄惨无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悲痛都宣泄出来。她们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如泣如诉,让人心酸不已,真可谓是哭得撕心裂肺、肝胆寸肠。 包大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面色凝重。随后,他缓缓地踱步走到庞锦的面前,眼神中透着威严与决绝。他冷冷地说道:“庞锦,这些黑衣骑士必须要留下,而你,孤身一人回去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庞锦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包大人那威严的脸庞,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此刻自己已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乖乖照办。包大人说完后,便不再理会庞锦,而是转身继续去处理眼前的事宜,留下庞锦在原地,满心的惶恐与无奈。 只见苏逸尘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他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却格外坚毅。在他的手中,紧紧押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耶律格,耶律格此时虽然满脸的不情愿和愤怒,但在苏逸尘的压制下也无可奈何。 苏逸尘将耶律格带到包大人面前后,便单膝跪地,喘着粗气说道:“大人,耶律格已被擒获。”包大人看着满身是伤的苏逸尘,微微点头表示赞许,随后目光转向耶律格。 包大人神色严肃地说道:“此时还不是杀他的时候,我们还需要他给辽人通信,以此来稳住辽人。”接着,他又看向耶律格,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耶律格,我今天可以饶你一条性命,但是,你必须按我的吩咐去做。否则,哼,后果你应该清楚。”耶律格咬着牙,眼中闪烁着不甘,但在包大人的威严下,也只能暂时低下头,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也知道此刻自己别无选择。包大人见耶律格没有回话,又加重了语气说道:“听明白了吗?耶律格!”耶律格身子一抖,连忙应道:“是,我明白了。”包大人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15章 王强设计陷害范仲淹 范仲淹,这位一心为国为民的臣子,在被仁宗皇帝贬为百姓后,整个人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自此,一连数天,他都未曾踏出那房门一步,甚至滴水未进。这可着实把老管家给吓坏了,他深知范大人定是遇到了极为棘手的难题。因为他了解这位大人,若是没有想出应对之策,是绝不会轻易出来的。 书房内的范仲淹,眉头紧锁,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焦虑与思索。他时而奋笔疾书,在纸上勾勾画画,试图寻找着解决问题的关键线索;时而又伫立在窗前,凝视着远方,脑海中不断翻腾着各种思绪。他全然忘却了自身的疲惫与饥渴,满心所想的唯有国家的安危与前途。 下人们都深知大人此刻正处于关键的思考时刻,谁也不敢贸然前去打扰,生怕扰乱了大人的思路,因为他们都清楚,大人的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国家的政策走向。范仲淹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全然不顾外界的一切,只为了能为国家寻找到一条更为妥善的道路,那份对国家操劳的执着与一丝不苟,在这寂静的书房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突然,范仲淹猛地一拍脑门,眼中顿时闪烁出喜悦的光芒,他喜出望外地大声喊道:“管家,快端饭来,老爷我饿了!”这一声呼喊,瞬间让整个范府都仿佛活了过来,气氛一下子变得欢腾起来。因为下人们都知道,老爷这是想出了对策,心头的大石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了。 不一会儿,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那粥看上去平淡无奇,没有丝毫的奢华之感。旁边是两个馒头,普普通通,甚至带着些许粗糙的质感。还有一碟自家腌制的咸菜,那咸菜切得整整齐齐,虽不精致,却散发着朴实的气息。 范仲淹看着这些简单的食物,脸上却没有丝毫嫌弃之意,反而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地拿起馒头,掰下一小块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着,仔细品味着这平淡的味道。那碗稀粥,他端起来,凑近嘴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仿佛在享受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那碟咸菜,他偶尔夹上一点,放入口中,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那咸咸的滋味。他的整个姿态,都显示出他对这种节俭生活的习以为常,没有丝毫的抱怨与不满。在这简单的饮食中,体现出的是他一贯的朴素作风和对生活最本真的追求,尽管他一心为国操劳,却始终保持着这种节俭的生活态度。 管家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腰杆笔直,目光专注地时刻准备聆听范仲淹的指示。这已然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惯例了,管家心里非常明白,老爷一旦有了指令,那就必须即刻去执行,绝对不能有丝毫的迟缓,因为哪怕耽搁那么一丁点时间,都有可能对国家政策的顺遂推行产生影响。 只见范仲淹倏地起身,一只手还紧紧攥着那半个馒头,步伐急促地迈向案台前。他面色凝重,眼神中流露出坚毅与果决。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随手抄起一支笔,那动作干脆爽快,毫无拖泥带水之感。范仲淹奋笔疾书,快速地在纸上挥动着,纸张沙沙作响,仿佛在演绎一首激昂的旋律。没多久,他便完成了两封书信,那字迹苍劲有力,凸显着他此刻内心的急切。 范仲淹写完后,旋即把书信递到管家手中,神情庄重而肃穆地说道:“快,赶紧前往清江县将这封信交给王安石,另一封送去清河县给司马光,不能有一丝延误!”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望。管家赶忙双手接过书信,应了一声,便似一阵风般迅速离去。 王强得知皇帝大发雷霆,竟然贬了范仲淹大人和包拯的职务,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以掩饰的狂喜之色,别提心里有多轻松和开心了。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府中,那府邸朱门高耸,门楣之上雕梁画栋,尽显富贵之态。进入府内,庭院宽阔,布置得极为奢华。 王强立刻吩咐下去,要在府中安排一场盛大的宴会。不多时,宴会厅中便灯火辉煌,璀璨的烛光将整个厅堂映照得如同白昼。华丽的地毯铺满地面,精美的桌椅摆放其间。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山珍海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精致的餐具在烛光下闪耀着光芒。 王强的亲信们纷纷赶来,一个个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们围坐在桌旁,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乐队在一旁奏起欢快的乐曲,舞姬们扭动着婀娜的身姿,在厅中翩翩起舞,整个场面热闹非凡。 宴会结束后,王强带着亲信们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密室。刚一进入,就看到铁匠们正汗流浃背、热火朝天地赶制着辽人的弯刀,那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在密室中回荡着。 王强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奸诈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说道:“哼,终于除去了范仲淹和包拯这两大绊脚石,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向辽军贩卖兵器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正在向我们招手呢!”说罢,他回头斜睨着崔大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崔大人,你可是主管兵部的,这批兵器运到辽人军营,你可得多费点儿心啊!” 崔大人那狭长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阴恻恻地说道:“要我说啊,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把炼好的铁直接运到边境,在边境打制兵器,这不就省了运输的风险嘛。” 王强听后,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抚掌赞道:“妙啊,真是妙啊!”接着,他眼珠一转,露出更加恶毒的神色,“嘿嘿,现在范仲淹那老家伙被贬成了百姓,你说我们这时候要是推荐他到边关任职,也显得我们大度嘛。然后我们就把炼制兵器设在他的管辖区内,如果出事了,责任全部推给那老家伙,那不是更好嘛,哈哈哈哈!”说完,他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密室里显得格外阴森。 崔大人也跟着奸笑起来,那副嘴脸让人看着就心生厌恶,他连连点头道:“高,实在是高啊!王大人这主意真是绝了!” 朝堂之上,往昔的热闹喧嚣此刻荡然无存,范仲淹与包大人皆已不在,只余一片让人倍感冷清的寂静。就在这有些压抑的氛围中,王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拱手启奏道:“皇上,臣有本奏鸣。”那副模样看似恭敬,实则暗藏狡黠。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微微皱眉,心中正暗自思忖着诸多烦心事。范仲淹向来对工作兢兢业业,这是毋庸置疑的,而王强此时竟为范仲淹求情,这让皇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如今边境辽人频繁袭击,扰得边境百姓不得安宁,国家也面临着严峻的挑战。皇帝正愁着该如何名正言顺地恢复范仲淹的官职,又该怎样去设立葫芦郡,没想到王强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让范仲淹前往边疆治理。皇帝心中清楚,王强此人绝非表面这般简单,他看似在为范仲淹说话,实则定是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强那双看似诚恳的眼眸中,时不时地闪过一抹阴翳。他心中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表面上为范仲淹求情,实则是想将范仲淹支开,让他远离朝堂的权力中心,这样自己便可以更好地施展自己的阴谋诡计。他深知范仲淹的能力与正直,若任由其在朝堂,必定会成为自己行事的阻碍。而将他打发到边疆,既能显示出自己的“大度”,又能让范仲淹陷入边疆的复杂局势中,说不定还能借此寻到机会扳倒范仲淹。皇帝看着王强那副嘴脸,心中对他的奸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但此刻局势所迫,又不得不慎重考虑他的提议。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思索着这其中的种种关节。 仁宗皇帝目光缓缓移向王强,沉默片刻后,又扫视了一眼朝堂上的群臣,开口询问道:“诸位爱卿,对于王爱卿所言,可有其他建议?”朝堂之上一片安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就在这时,庞太师那略显肥胖的身躯从群臣中挤了出来。他一脸郑重地拱手说道:“皇上,老臣觉得王大人的建议可行。如今辽人肆无忌惮地袭击我边境,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呐。朝廷确实该派遣一名朝廷重臣前往边疆,一则可稳定边疆局势,二则可彰显我朝威严,震慑那辽人。”说这话时,庞太师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但那微微眯起的双眼却似乎隐藏着别样的心思。 仁宗皇帝听着庞太师的话,心中暗自思索。他深知这庞太师与王强平日里多有勾结,他们二人此时一唱一和,提出此议,绝不可能仅仅是出于对边境百姓的关心。或许这背后还隐藏着他们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然而,当前边境局势的确严峻,辽人的袭击让朝廷颇为头疼,若不采取有力措施,恐怕会后患无穷。 仁宗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目光在王强与庞太师之间来回游移,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话语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而王强与庞太师站在那里,表面上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心中却各自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得失,等待着皇帝的最终决策,整个朝堂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和微妙起来。 第16章 花碟碎步神功请求王强帮助 仁宗皇帝目光沉稳,扫视了一眼王强和庞太师后,缓缓开口道:“既然两位大人都认为范仲淹适合去边境治理边疆之乱,那便如此吧。来人呐,传朕旨意,范仲淹恢复官职,并且加太子太傅监兵部尚书。即刻起,范仲淹便前往边境葫芦镇,着其在葫芦镇的基础上设立葫芦郡。朕要他迅速恢复边境贸易,让百姓尽快恢复生产生活,以安民心。”皇帝的声音威严而坚定,回荡在朝堂之上。 群臣皆俯首听命,皇帝顿了顿,接着又道:“此外,朕决定派呼延灼老将军一同出发,协助范仲淹快速完成葫芦郡的边防任务。呼延灼将军久经沙场,作战经验丰富,定能助范仲淹一臂之力。” 说罢,皇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许和重托。他深知这一任务的艰巨性,但也相信范仲淹和呼延灼的能力。朝堂之上,众人皆感受到了皇帝的决心和魄力,心中也对范仲淹此次的使命充满了期待。 王强和庞太师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眼底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但在皇帝面前也只能恭敬地应和着。 范仲淹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心中百感交集。他没有丝毫耽搁,迅速换好朝服,一路马不停蹄地向着宫中疾驰而去。 不多时,范仲淹便来到了宫中,他步伐坚定地走进大殿,跪地叩头谢恩,声音激昂而充满感激:“臣范仲淹,谢陛下隆恩!”皇帝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欣慰之色,随即便把范仲淹和呼延灼老将军一同请到了寝宫。 寝宫内,早已准备好了一场盛宴。华丽的桌案上摆满了珍馐美味,侍从们恭敬地站在一旁。皇帝示意二人入座,范仲淹和呼延灼老将军恭敬地谢恩后,便依言坐下。皇帝看着他们二人,目光中满是信任和重托,郑重地说道:“边疆的安危,朕就交予二位爱卿和包大人了。你们三位到了葫芦镇后,定要同心协力,将边疆事务妥善处理好。”范仲淹和呼延灼老将军齐声应道:“臣等必不辱使命!” 接着,皇帝神色变得更加严肃,他压低声音对范仲淹说道:“追查走私兵器之事,就交给包拯处理。这是朕的密旨,你到了葫芦镇后,要亲手交给包大人。并且,到了葫芦镇,包大人立刻官复原职。”范仲淹双手郑重地接过密旨,神情肃穆地应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妥善安排。”此时,范仲淹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辜负皇帝的信任和期望。而呼延灼老将军也在一旁,目光坚定,似乎已经在思考着如何在边疆大展身手。 王强阴沉着一张脸,那脸色黑青得仿佛能滴出墨来,每一步都迈得极为沉重,缓缓地朝着附中走去。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其中闪烁着的阴鸷光芒好似能将一切都冻结。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此刻因为愤怒而极度扭曲,仿佛戴上了一张狰狞的面具。 进入府中后,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一般,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好似要炸开一般。他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高高鼓起,仿佛在压抑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他的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那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甚至都能隐隐看到有血迹渗出。 突然,他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再也无法抑制心中如火山般喷涌的怒火,发疯似的冲到桌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起茶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其摔向地面。“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茶杯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如天女散花般飞溅得到处都是。 他喘着粗气,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那满地的碎片,仿佛那就是他所痛恨的范仲淹。“可恶!可恶至极!”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低沉的嘶吼声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脸此时已经涨得如同猪肝一般通红,额头上青筋如蚯蚓般暴起,整个人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如同一只暴怒到极致的野兽。 他在附中的房间里来回疯狂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每走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似乎要把地板踏穿。“本是精心谋划让他降级去边疆受苦,怎会变成这样!”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怨恨与懊恼,“不但没降,反而还升了!这让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他越想越气,身体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那模样仿佛要将这附中的一切都撕成碎片才肯罢休。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顺利地去上任!王强面色阴沉似水,在附中的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走动,心中不停思忖着。“若边疆真的让我失去了控制权,那我之后的所有计划不都要落空了!”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双手时而握拳时而松开。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对付范仲淹。“半路劫杀?不行,呼延灼那老家伙在,根本没人能近得了范仲淹的身啊。”他越想越觉得烦躁,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冒了出来。 就在他陷入绝望,想不出任何更好办法的时候,突然间,卧室里毫无征兆地刮起了一阵诡异的黑风。那黑风呼啸着,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道浓黑如墨的黑烟如同鬼魅般迅速刮了进来,在半空中盘旋着,一个阴森的声音从中传出:“我可以帮你除掉范仲淹,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帮我找到合适的肉体让我附身其上。” 王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团黑烟,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此刻的他,心中既恐惧又疑惑,完全不知道这神秘出现的黑烟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为何会突然找上自己。 王强坐在附中,面色阴沉得可怕,内心还在为范仲淹即将上任边将且自己失去控制权的事情而焦虑万分。 这时,黑烟神秘的声音:“我是被包拯所害,黑水河龙王救了我的蝶花碎步神功,青山县的瘟疫就是我的杰作。我刚从黑水河龙王的河蚌里逃了出来。我需要肉体做我附体。”这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带着丝丝寒意。 王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循着声音望去,却什么也没看见,他声音颤抖地喊道:“你到底是谁?装神弄鬼的,我怎么会相信你会为我做事!” 那神秘声音冷哼一声,说道:“哼,我就是拥有蝶花碎步神功之人,你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除掉范仲淹吗?若不是我需要你的帮助,岂会来找你。” 王强一时语塞,确实,他此刻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对付范仲淹。但他心中仍充满了疑虑和不安,他警惕地看着四周,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能力除掉他?” 那神秘声音带着几分傲气说道:“就凭我的蝶花碎步神功,若我出手,范仲淹必死无疑。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合适的肉体让我附身,我便会为你解决这个心头大患。”王强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权衡利弊,一方面是这神秘且不知真假的承诺,一方面是范仲淹对他计划的巨大威胁。在纠结了许久之后,他咬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狠狠地说道:“好,我暂且相信你,但你若敢骗我,我绝不会放过你。”那神秘身影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 王强面色阴翳地拍拍手,随着清脆的掌声响起,几名下人步伐沉重地押着一名从死囚牢里带出的犯人走了进来。 只见这犯人身材高大壮实得如同一座小山,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斤重担。他那粗壮的双臂好似两根坚实的铁柱,肌肉隆起,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双腿犹如粗壮的树干,稳稳地站立着,给人一种难以撼动的感觉。他的脸庞犹如磐石般坚硬,轮廓分明,浓眉大眼,透露出一股凶悍之气。 王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对着那团黑烟说道:“你看这个满意不?” 话音刚落,只见那道黑烟如鬼魅般骤然弥漫开来,瞬间将那犯人的面部完全笼罩。那犯人先是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紧接着便开始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如同受伤的野兽。 随着黑烟不断从罪犯的鼻孔钻入,那犯人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起来。他原本就高大壮实的身躯,此刻更是不断膨胀,衣服被撑得紧紧绷起,似乎随时都会破裂开来。他的脸庞变得通红,青筋暴起,仿佛要炸裂一般。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痛苦的折磨,但却无济于事。那几名下人惊恐地连连后退,看着眼前这诡异而又恐怖的一幕,心中充满了畏惧。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第17章 花碟碎步神功成功脱离封印 在那间昏暗的屋子中,光影诡谲。蝶花碎步神功进入那名罪犯身体后,身体的膨胀缓缓恢复过来,静静的站在那里,身仿佛被一层诡异的绿光所笼罩,这绿光来自他冒着绿光的双眼,如幽冥鬼火般阴森,将整个屋子都映照得通体发绿,包括王强和管家。王强的身体在绿光的投射下显得格外怪异,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走出来的一般。 罪犯的嘴里不断吐出的黑烟,如缕缕阴魂般在空气中袅袅升起,又缓缓飘散。那黑烟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在屋内蜿蜒盘旋,时而凝聚,时而分散。屋子的墙壁在绿光和黑烟的交织下,显得格外斑驳陆离,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恐怖与神秘。 管家则完全傻愣愣地站在王强身旁,他的嘴巴张得极大,仿佛定格在了那惊恐的一刻。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写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身体僵硬得如同木雕泥塑,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他生怕那名罪犯会突然张嘴,将他如猎物般活吞下去,这种极致的恐惧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而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充满了压抑和令人窒息的气氛,整个屋子仿佛陷入了一个恐怖而扭曲的异世界。 王强看着那蝶花碎步神功成功侵入罪犯身体,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狡黠而得意的笑容。只见他眯起那狭长的双眼,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双手放肆地拍打着,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啪啪”声。他围着罪犯快速地转着圈,脚步轻快而又带着几分迫不及待,那模样活像一只正在算计着什么阴谋的狐狸。 他嘴里不住地喊着“妙,妙”,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每喊一声,他脸上的奸诈之色便更浓一分,仿佛已经在脑海中谋划出了无数利用这罪犯的恶毒计划。 “我正是用人之际,感谢你的投靠。”王强慢悠悠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伪善,可那表情却分明写满了算计。“只要你好好跟着我干,以后的荣华富贵随你享受。”他伸出那瘦骨嶙峋的手指,在空中轻轻点了点,仿佛在给对方许下一个虚幻的大饼。 而那蝶花碎步神功,赶忙跪下,可王强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对他人的利用和不屑。他心中暗自思忖着,等利用完了,随时都可以像丢弃一块破布一样将其抛弃。 王强阴恻恻地说道:“以后你就叫尖峰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野心,“我想拥有一支像你这样的尖峰分队,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大胆宏图的抱负。”说这话时,他的脸上满是狠厉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不可一世的未来。 王强心里清楚得很,就凭这样一个人,即便神通再广大,也很难与范仲淹和包拯相抗衡。他们二人可是朝堂之上的中流砥柱,声名远扬,想要与他们作对,谈何容易。但王强的野心却不容许他轻易放弃。 这时,蝶花碎步神功急忙跪下,语气急切地说:“这有何难!我给你编出两支像我一样的队伍,一对男的,一对女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讨好与谄媚,急于在王强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力,以博取王强的欢心与信任。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微微波动起来,仿佛真的即将有什么神奇的变化要发生一般。而王强的眼睛则紧紧盯着他,眼中既有期待,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他在等着看这蝶花碎步神功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神秘莫测的蝶花碎步神功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现在还不能运用我的法力,我身体里被一团炽热的阳气牢牢禁锢着,需要两对双胞胎女人,只有等我吸走阴气和阳气,那禁锢才能被揭开,我也才能真正施展我的法力。” 王强一听,嘴角立刻泛起一丝阴恻恻的冷笑,说道:“这还不好办。”说罢,他迅速转头看向管家。那管家果真是机灵万分,几乎是在瞬间就领会了王强的意思,旋即如一阵旋风般,快速地指挥着下人们去操办此事。 没过多久,四个西域美女被带了进来。她们是两对双胞胎,那模样真是美得让人窒息。 先看这一对姐妹,她们有着一头如丝般柔滑的棕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那精致的面庞如雕刻般完美,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大眼睛犹如璀璨的星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仿佛随时能扇出迷人的风情。她们的肌肤如同细腻的绸缎,泛着淡淡的光泽,吹弹可破。两人都身着轻薄的纱衣,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让人浮想联翩。 再看另一对姐妹,她们则有着别样的风情。同样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她们的嘴唇犹如娇艳的花瓣,微微开启时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诱惑。她们身着色彩艳丽的西域服饰,腰间束着华丽的腰带,更凸显出她们纤细的腰肢和婀娜的体态。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 只见那神秘莫测的花碟碎步神功在看到四位美女的瞬间,其眼中猛然间闪过一道极为诡异且森然的光芒,紧接着便如鬼魅般张开那宽阔如翼的双臂,他那原本隐匿于肉中的尖锐细长指甲竟缓缓地、诡异地伸了出来,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阴森寒芒。他犹如一只饿极了且疯狂的野兽一般,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朝着四位美女如疾风般猛扑过去,而后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姿态将她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此刻,花碟碎步神功犹如魔鬼现世般张开了那仿佛能吞下整个天地的血盆大口,一条猩红且极为粗壮的舌头从那深不见底的口中倏地伸了出来,那舌头表面似乎有着一层黏腻的液体,在光线的映照下泛着令人作呕的光泽。他开始迫不及待地吸吮着美女们的阴气,仿佛要将她们体内的所有生机和精华都毫不留情地掠夺一空。 那几位美女在他的怀抱中,就如同被施了极其强大的定身咒一般,身体僵硬得犹如毫无生气的木雕泥塑,一动不动。她们的双眼空洞得如同无尽的深渊,仿佛灵魂已被生生抽离。她们又像是触了电一般,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抖擞着,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会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下散架一般。她们的脸色在极短的时间内逐渐变得苍白如纸,原本娇艳欲滴的容颜此刻也失去了所有生机,仿佛被抽走了生命的活力源泉。而花碟碎步神功却越发贪婪地、疯狂地吸食着。 王强就那般傻愣愣地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珠子好似要凸出来一般,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仿佛他的灵魂真的在这一刻跟着被那恐怖的吸力给吸走了一样,徒留一具空壳在那里。 而那花碟碎步神功在成功稀释完美女的阴气之后,犹如癫狂的魔神一般,从屋里如离弦之箭般呼啸着冲向云霄。他的身体在高空中疯狂地扭动、旋转、翻腾,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疯狂。他的嘴里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那笑声仿佛要冲破层层云霄,直抵那无尽的虚空,震碎整个苍穹。他肆意地发泄着被封禁许久的神功,一时间,天空中电闪雷鸣交错纵横。那一道道闪电如狂暴的银蛇般在厚重的云层之间肆意穿梭、舞动,每一次闪耀都仿佛要将整个天空生生撕裂开来。狂风呼啸着,如怒号的野兽,与那神功的癫狂相互呼应,共同营造出一片末日般的恐怖景象。那股狂乱的力量似乎要将世间的一切都摧毁、吞噬。 那四个美女此刻面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她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所有的情感都已被残忍地抽离。她们的眼睛珠子呆滞地不会转动,就那样直直地跪在屋里,眼睛空洞地望着屋外那狂乱到极致的场景。她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还沉浸在刚刚那可怕的经历之中,无法自拔,那模样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透出一种令人心碎的凄然与恐惧。 王强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从屋内缓缓走了出来,他的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紧紧地盯着眼前这疯狂而又令人震撼的场景。他的脸上渐渐绽开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要将他的整张脸都撑裂开来,每一条皱纹里都溢满了抑制不住的狂喜。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王强大声地叫嚷着,那声音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激动。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喜悦而微微颤抖着,双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想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幸运时刻。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脏在胸腔内疯狂地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在这一刻,王强的脑海中只有那疯狂的喜悦,范仲淹即将赴任葫芦镇的事情早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完全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和眼前这让他欣喜若狂的一幕,他贪婪地享受着这让他灵魂都为之颤动的喜悦,无法自拔。 第18章 王强组建尖峰劲旅 那花碟碎步神功在天空中癫狂地发泄一通之后,如一道闪电般飞回到地面,而后径直飞到了王强的面前。只见他单膝跪地,低垂着头,用一种极为恭敬的姿态说道:“大人,我以后必定紧紧跟随大人您,全心全意地帮助大人您完成那宏伟蓝图。” 王强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威严的光芒,他大声说道:“好!从现在起,你就是尖峰了。你当下的首要任务,便是给我快速组建一支尖峰劲旅,记住,时间越快越好,我们的时间已然不多了。” 尖峰重重点点头后,缓缓起身,眼神冷漠地看向屋内那四位依旧僵持着的美女。她们如同精致却毫无生气的人偶一般,静静地跪在那里。此刻表情呆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尖峰抬起胳膊猛地一挥,只见四道奇异的光芒瞬间没入四位美女的眉心,眨眼间,她们那洁白的眉心处各自出现了一颗如血般艳丽的红痣,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紧接着,她们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动作僵硬却又整齐划一地缓缓来到尖峰面前,然后齐刷刷地跪了下来,齐声说道:“主人,以后听从你的吩咐。”尖峰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我的护法。”说罢,他从怀中掏出四颗乌黑发亮的丹丸,“我赐你们每人一颗,给我立刻吞下。” 四位美女没有丝毫犹豫,听话地接过丹丸,放入口中咽下。几乎是在吞下丹丸的瞬间,她们的身体开始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们原本冰冷的身躯渐渐有了温度,然而,她们的血管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黑紫色,那黑紫色的脉络如同蜿蜒的毒蛇一般,迅速在她们的全身蔓延开来,紧紧地包裹住她们的每一寸肌肤。她们的脸上、手上、身上,处处都布满了这种诡异的黑紫色纹路,看上去极为狰狞恐怖,仿佛被恶魔附身了一般。她们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似乎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她们却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在等待着尖峰的下一步指示。 尖峰目光冷峻地看着面前跪着的四位美女,接着缓缓说道:“本尊赐在赐你们四个每人一个名字。”说着,他指向第一位美女,“你就叫黑影。”那美女原本呆滞的眼眸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这个新名字。 尖峰又指向第二位美女,“你,叫墨影。”第二位美女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然后他看向第三位美女,“你便是蓝影。”第三位美女的睫毛似乎轻轻眨动了一下。 最后,尖峰看向第四位美女,“而你,就叫绿影。”四位美女仿佛接收到了某种指令一般,依旧静静地跪着。 尖峰手臂猛地一挥,只见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四位美女身上分别散发出不同的光芒。紧接着,她们的衣服瞬间发生了变化,第一位美女的衣服变成了纯粹的黑色,如暗夜一般深沉;第二位美女身着墨色的衣衫,散发着神秘的气息;第三位美女换上了蓝色的服饰,宛如宁静的湖水;第四位身着绿色衣服,犹如生机勃勃的绿叶。 尖峰最后沉声说道:“你们起来吧。”四位美女闻言,动作整齐划一地缓缓站起身来,她们站在那里,虽然表情依旧有些呆滞,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各不相同,此时的她们,已经成为了尖峰最忠实的追随者,随时准备听从他的命令,执行各种任务。 王强面无表情地带着尖峰,缓缓走进了密室。他们沿着那狭长而又幽暗的密道艰难前行,密道的墙壁散发着潮湿腐朽的气息。 王强轻车熟路地走着,待到了一处特定的位置,他双手一拍,顿时,那看似坚固无比的暗门竟缓缓地打开了,发出沉闷的声响。门后的空间犹如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一片通红,那炽热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起来。整个空间无比宽阔,看上去确实足以容纳下一千来人。 王强走到一旁,伸手猛地一拉那粗重的铁链,只听得“嘎吱”一声,地面中间缓缓打开了一扇巨大的铁门。铁门开启后,那深深的地窖展现在眼前,里面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定睛望去,那里面全是王强囚禁来为他干活的苦力,有罪犯,也有许多无辜的青壮年,他们一个个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尖峰看到如此众多的苦力,他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他张开双臂,疯狂地大笑着,那笑声在这密室中回荡,显得格外狰狞恐怖。“哈哈哈哈,这么多人,都交给我了!我马上就能让他们变成你最忠实的部下,乖乖地为你服务!”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苦力在他的掌控下为所欲为的场景。他的脸上满是张狂与贪婪,仿佛他就是这世上最邪恶的存在。 只见尖峰张开嘴,一股浓稠如墨的黑气从他口中汹涌而出。那黑气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弥漫开来,以一种铺天盖地之势将整个地窖完全笼罩住。那浓烈的黑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散发着无尽的邪恶与恐怖。 地窖里的人们瞬间被这黑气所包围,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试图挣扎着逃离,却根本无济于事。那黑气如毒蛇般迅速钻入他们的鼻孔,仿佛是找到了最合适的入口。 一瞬间,地窖里的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密室的墙壁,直达九霄云外。他们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正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五官扭曲在一起,不成人形。 他们感觉全身就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疯狂地侵食着自己的身体,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让他们生不如死。他们的肌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血水混合着脓液不断渗出。他们的身体内部仿佛正在被疯狂地啃噬着,每一寸血肉都在遭受着折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惨叫逐渐减弱,身体也慢慢地干瘪下去,最终变成了一具具惨白的骷髅。这些骷髅似乎被某种力量操控着,缓缓地从地窖中爬出,那空洞的眼窝中仿佛还残留着曾经的痛苦与绝望,它们那僵硬的动作在这诡异的黑气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那一具具骷髅以一种诡异的整齐排列在地窖中间,仿佛在等待着某种指令。尖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他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挥,顿时,整个现场出现了炫目的紫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射向每一具骷髅。 在这神秘光芒的笼罩下,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些骷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生长出鲜活的肉体,那原本空洞的骨架上逐渐覆盖上了结实的肌肉和光滑的皮肤。不一会儿,一个个全新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们个个都披着黑色的斗篷,宛如来自黑暗世界的使者,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紧接着,尖峰从怀中掏出几包药丸,分别递给了黑、墨、蓝、绿四影。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狂热,说道:“让这些黑衣人服下。”四影恭敬地接过药丸,没有丝毫犹豫,便走向那些刚刚重生的黑衣人。她们将药丸分发到每一个黑衣人的手中,那些黑衣人也毫不犹豫地将药丸放入口中,吞下。药丸入腹后,他们的身上似乎隐隐泛起了一层奇异的光芒,仿佛与某种神秘的力量产生了联系。此刻,这一群由骷髅转化而成的黑衣人,在尖峰的掌控下,成为了他手中最为锋利的武器,随时准备执行他的命令,去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王强看着眼前这支由尖峰一手缔造的神秘劲旅,眼中闪烁着兴奋与野心的光芒。他转头对尖峰说道:“尖峰,如今范仲淹和呼延灼正在去往葫芦镇的道路上,你必须率领这支劲旅飞速赶在范仲淹到达葫芦镇之前抵达那里,秘密建立起属于我们的组织。”王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坚定。 接着,他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郑重地交到尖峰的手中。“拿着这些银票,要不惜钱财火速建立起秘密基地,这是为我们制造兵器作准备。”王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尖峰,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又充满期待。 尖峰双手接过银票,眼中闪过一抹贪婪与坚毅。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放心吧,我定会不辱使命,尽快完成大人交给的任务。”说罢,他猛地转身,面对着那支整齐排列的劲旅,大声喊道:“你们现在已经是我们尖峰劲旅的一员,随我出发,奔赴葫芦镇,建立我们的秘密基地,完成使命。”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支劲旅如同黑色的洪流一般,迅速行动起来,像流星一般向着葫芦镇的方向飞去。 第19章 陈鸣润及时保护范仲淹 尖峰的眼眸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犹如一条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他死死地盯着黑影,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般冰冷且无情:“你立刻去跟着范仲淹,一旦寻到合适契机,就将这包药悄悄下到他的饭菜之中,只需过上十天半月,范仲淹必定会因拉稀而命丧黄泉,到那时,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除掉。” 此刻,王强站在一旁,望着尖峰这狠辣决绝的行径,心中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各种思绪,尖峰的手段竟是如此的残忍冷酷,自己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王强越想越是后怕,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可怕的假设,如果自己处于范仲淹的位置,被尖峰这般算计着下药,那自己岂不是必死无疑?仅仅是想到这可怕的后果,王强便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疯狂涌起,瞬间贯穿全身,仿佛血液都被冻结。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额头大颗大颗的冷汗如暴雨般涌出,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内心被无尽的恐惧与庆幸所填满,恐惧于尖峰那残忍无情的手段,庆幸的是自己还没有成为他的目标。王强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及时将尖峰收为己用,获得了他的忠诚,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同时,他也在心底默默发誓,日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谨慎,绝对不能让自己陷入这般危险的境地。在这一刻,王强的内心犹如狂风暴雨中的海面,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后怕,而那复杂的神情中,又隐隐透着一丝庆幸与得意,仿佛在为自己拥有尖峰这样的狠角色而感到一丝窃喜。 尖峰此刻面色冷峻,那阴翳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他就像是一台精准而高效的杀人机器。他的身体笔直挺立,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他早已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他的动作干脆利落,话语简短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他在心中暗自谋划着每一个步骤,确保万无一失,他要让范仲淹在不知不觉中走向死亡,而他自己则能全身而退。他的狠毒与干练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他望着边疆之事已交付给尖峰去处理,内心那长久以来的纠结才稍稍得以舒缓。然而,另一桩事情却如阴云般笼罩着他,令他头疼万分。他缓缓回头,目光落在那密室中囚禁的美女身上。 自从庞煜被包大人处决之后,原本由两人分担的给辽人送美女和兵器这一危险而艰巨的任务,便完全沉甸甸地压在了王强一人的肩头。这其中的压力与风险可想而知,但王强心中怀揣着的巨大野心,促使他咬着牙毅然决然地扛下了这副重担。 王强此人,心思深沉,他深知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为了达成目的,他不得不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权衡利弊,精心谋划。在面对那被囚禁的美女时,他的眼神中偶尔会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决绝,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这些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被他那坚定而冷酷的表情所掩盖。他明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任何的软弱与犹豫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他必须狠下心来,沿着自己既定的道路坚定地走下去,不管前方等待他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与道德拷问,他都要为了自己的野心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王强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地吩咐身边的管家道:“你速速去联系一下京城镖局,看看他们之中有没有愿意接下王府这趟镖的。记住,要找可靠之人,此事至关重要,不容有半点差错。” 随后,王强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打沉甸甸的银票,那银票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分量。他郑重地将银票交到管家手中,那厚实的一沓在管家的手中显得格外有质感。王强紧紧地盯着管家,语气低沉而有力地说道:“事成之后,必有重赏。但你务必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不得有任何闪失。”管家双手接过银票,感受到了王强话语中的分量和期许,他用力地点了点头,紧接着,管家便脚步匆匆地离去,去执行王强交代的这一重要使命。 黑影在接到尖峰的吩咐后,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朝着范仲淹的行程方向疾驰而去。此时,夜幕如墨,浓稠得几乎化不开,天地间一片漆黑。 范仲淹骑在马上,转头对身旁的呼延灼老将军说道:“呼延将军,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在这附近的驿站歇歇脚,也好让战士们都能休息一下,明日再赶路吧。”呼延灼将军抬头望了望那黑沉沉的天空,点了点头,随后大声下令道:“前面驿站休息,大家加快速度!”战士们一听可以休息了,原本略显疲惫的神情顿时为之一振,仿佛瞬间注入了新的活力,一个个都立马来了精神,迈着有力的步伐,加快速度向着前方的驿站赶去。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清晰,队伍中偶尔传出低声的交谈和偶尔的笑声,在这漆黑的夜晚中传递着一种别样的生机与活力。而那黑影,则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逼近着,一场未知的危机正逐渐笼罩而来。 突然之间,天色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速度迅速变得无比黑暗,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重的黑幕所笼罩,几乎到了完全看不清人的面孔的程度。遥远的天空尽头,电闪雷鸣疯狂交织,那刺目的闪电如银蛇般在黑暗中肆意舞动,每一道闪电划过都似要将天空生生撕裂,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让人的心脏都忍不住剧烈颤抖。狂风也在此时如癫狂的巨兽般呼啸而起,席卷着一切,周围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枝叶疯狂摇曳,发出令人胆寒的沙沙声。 狂风携带着尘土和树叶如狂暴的暗器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无情地拍打到众人的脸上,那尖锐的刺痛感仿佛无数把小刀在割划着肌肤。呼延灼老将军面色严峻,他即刻大声下令让士兵们保护范大人。几个战士迅速行动起来,手拉手紧紧地围住范大人所骑的马,他们满脸紧张与担忧,生怕这狂猛的大风真的会将马和范大人一同卷走。 而范仲淹,依旧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他的身姿挺拔如苍松,脊梁笔直,在这狂风暴雨的肆虐中纹丝不动。他的面庞沉静如水,双眸中透射出坚定而沉着的光芒,犹如两盏明灯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示出他对当前局势的严肃对待,但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他的嘴角紧紧抿着,流露出一种坚毅与果敢,仿佛任何艰难险阻都无法让他动容。在这恐怖可怕的场景中,他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强大气息,那威严的震慑力仿佛能将一切妖魔鬼怪都阻挡在千里之外。他的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前方,纵然电闪雷鸣、狂风呼啸,他的眼神依旧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有无尽的从容与淡定,似乎在告诉众人,无论风雨如何狂暴,他都能坚守住自己的阵地,绝不退缩。 在那片混沌的暗夜中,阴兵司令总指挥如鬼魅般站立于范仲淹前方的山顶之上。他身形高大而扭曲,一袭黑色的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的面庞被阴影笼罩,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幽冥鬼火般光芒的眼睛,手中那根布满诡异符文的白骨魔杖,正源源不断地释放出邪恶的力量。他猛地一挥魔杖,身后那如潮水般涌动的冤魂鬼兵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疯狂地朝着范仲淹席卷而去,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 而就在这恐怖的攻势即将抵达范仲淹之时,天空中突然乍现一道璀璨至极的金光,瞬间将黑暗撕开一道口子。紧接着,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陈鸣润骑着那条威猛无比的青龙从金光中呼啸而出。青龙庞大的身躯宛如蜿蜒的山脉,周身闪耀着耀眼的金色光芒,每一片龙鳞都如同珍贵的宝石般璀璨夺目。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的龙吟之声仿佛能穿透九霄云外,强大的声波让那些冤魂鬼兵都为之颤抖。 陈鸣润端坐在青龙之上,宛如神明降世。他目光如炬,神色冷峻,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威严。青龙盘旋在范仲淹的上空,那股强大的气息如狂风般呼啸,与下方的阴兵司令总指挥形成了鲜明的对峙。阴兵司令总指挥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他看着陈鸣润和青龙,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与愤怒。他再次挥动魔杖,试图驱动冤魂鬼兵发起更猛烈的攻击,然而在青龙那压倒性的气势面前,冤魂鬼兵们的行动变得迟缓而混乱,那原本汹涌的攻势也渐渐有了溃散的迹象。而陈鸣润驾驭着青龙,以一种蔑视的姿态俯视着阴兵司令总指挥。 第二十章 陈鸣润大战阴兵司总司令 阴兵司令总指挥面色阴沉如水,当他望见上空那威风凛凛的青龙时,眼中的恼怒如火焰般喷涌而出,口中疯狂地嘶吼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随着他猛然一挥那漆黑如墨的斗篷,身后无数金戈铁马的鬼兵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带着森然的寒气和浓烈的杀意,铺天盖地地向陈鸣润和青龙扑杀而来。 陈鸣润丝毫不惧,他双手紧紧握住那闪耀着夺目金光的长枪,用力一挥,一道道璀璨至极的金光如凌厉的箭矢般激射而出,与扑面而来的阴兵狠狠碰撞在一起。只听得“砰砰”之声不绝于耳,那阵阵金光宛如坚实的壁垒,将阴兵硬生生地阻挡在半空中。每一道金光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所到之处,阴兵纷纷惨叫着消散。陈鸣润身形矫健如豹,不断挥舞着长枪,枪尖舞动间,金光如绚烂的烟花般绽放,与那黑压压的阴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每一次攻击都威力无穷,将试图突破防线的阴兵一一击退,使得那些鬼兵无法越雷池一步。 而青龙则在半空盘旋,龙躯蜿蜒扭动,每一片龙鳞都闪烁着耀眼光芒。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炽热的龙息,那龙息如滚烫的岩浆,瞬间将大片阴兵笼罩其中,烧得他们鬼哭狼嚎。青龙舞动着巨大的龙爪,带起阵阵劲风,每一次抓拍都能将一群阴兵拍成齑粉。陈鸣润与青龙相互配合,一人一龙与那无数的阴兵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整个场面激烈异常,天地间仿佛都被这激荡的能量所震撼。 黑影蜷缩在一旁,浑身颤抖,眼眸中满是惊恐,他从未见识过如此骇人的阵仗,内心只觉自己渺小如蝼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宝龙公主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来,她骑乘着威猛的雪豹兽,手中紧紧握着那把闪耀着寒光的双龙宝剑。雪豹兽气势汹汹,四蹄翻飞,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陈明润。 说时迟那时快,那些如蜂蛹般涌向陈明润袭来的阴兵,被雪豹兽猛地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了下去。雪豹兽吞下阴兵后,更是仰天咆哮,声震九霄,其威猛之态令人胆寒。紧接着,宝龙公主舞动着双龙宝剑,剑影如银蛇般飞舞,与周围的敌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光芒闪耀间,剑气纵横,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将那些妄图靠近的敌人纷纷击退。 雪豹兽也不甘示弱,它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时而高高跃起,用锋利的爪子撕裂敌人;时而迅猛扑击,用强壮的身躯撞飞一片。宝龙公主与雪豹兽相互配合,宛如天作之合。 在那风云变幻的战场上,陈鸣润威风凛凛地骑着青龙,与宝龙公主及其雪豹兽紧密配合。一龙一豹展现出强大的气势,使得那些阴兵一时间根本无法近身。 阴兵总司令面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切,他清楚地意识到已经失去了最佳战机,再这样僵持斗下去,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他咬咬牙,果断地大臂一挥,那些阴兵训练有素地迅速转身,如潮水般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随着阴兵的退去,方才还乌云密布的夜晚,此时竟开始渐渐散去阴霾,一轮皎洁的明月缓缓露出了头,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这片刚刚经历过激烈战斗的土地。 宝龙公主和陈鸣润一同走到范大人跟前,宝龙公主神色郑重地说道:“范大人,这一路注定不会太平,包大人特意吩咐我护送你们到葫芦镇,确保你们的安全。”陈鸣润也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担当。范大人心怀感激,拱手道:“有劳宝龙公主和陈公子了,此次行程若不是你们,后果不堪设想。”宝龙公主微微一笑,回应道:“范大人不必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黑影仿若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紧紧跟在范仲淹的队伍后面,如潜伏的毒蛇般耐心地等待着合适的下手时机。 没过多久,他们抵达了驿站。只见那驿承慢悠悠地踱步而出,此人留着极为怪异的八字三羊胡须,那胡须仿佛扭曲的爬虫般贴在他的脸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他那尖尖的脑袋就如同倒立的锥子,而在这尖脑袋之下,是一张满是横肉的瘦脸,那堆积的肥肉让他的脸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眼睛狭长而锐利,闪烁着狡黠而阴毒的光芒,犹如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时刻准备着发动致命一击。 这驿承可是王强的心腹爪牙,平日里仗着王强的势力在这驿站作威作福。那黑影看到他后,心中顿时一阵狂喜,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得意忘形的笑容,心中暗喜:哈哈,这可真是绝佳的机会啊!他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容因兴奋而微微扭曲,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妄的光芒。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悄悄潜入后堂,然后迅速拿出王强府的腰牌,在驿卒们面前得意地晃了晃,嚣张地喊道:“今夜都要听从我的安排,谁敢怠慢不执行,就按王大人的家法伺候!”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气焰,而那些驿卒们,看到王强府的腰牌,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赶忙唯唯诺诺地跪下,丝毫不敢违抗这黑影的命令。 驿承满脸堆笑,恭敬至极地将范仲淹迎进驿站的上房。他谄媚地说道:“范大人,下官已将膳房为您备好,还请大人歇息。”接着,他又毕恭毕敬地补充道:“下官让后厨安排酒宴,为范大人此次出征尽一点下官的心意。” 范仲淹一听,连忙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与坚定。他诚恳地说道:“不必如此铺张,本官节俭惯了。一碗小米粥和几块烧饼充饥便足矣。”说罢,他转头对身边的书童吩咐道:“你去把包袱里的小米拿出来,送去后厨熬粥吧。”那书童应了一声,正欲去拿,驿承赶忙上前一步,满脸堆笑地接过小米,忙不迭地说道:“这点小事哪能劳烦大人的书童,下官去办就行。” 范仲淹看着驿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他平日里一贯衣着朴素,生活简单,对于奢靡浪费之事极为反感。此刻,他身着洗得有些发白的官服,虽不华丽却透着一股清正之气。他的房间布置也极为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品,仅有一桌一椅一床,彰显着他的质朴与廉洁。在饮食上,他更是从不讲究山珍海味,小米粥和烧饼便是他常吃的食物,他认为这样既简单又能果腹,无需浪费钱财去追求那些奢华的享受。他这种节俭的作风,在整个官场中都显得格外突出,也让他备受百姓的爱戴与尊敬。 而那黑影,看到这一切,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范仲淹还真是个清官,不好对付啊,但他仍不死心,继续潜伏着,等待着新的机会。 那黑影犹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紧跟着驿承,一路来到了后厨。后厨里弥漫着烟火气息,锅碗瓢盆的声响交织在一起。 驿承正准备吩咐人熬粥,突然感觉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他心头一惊,猛地转过身来。只见那黑影不知何时已站在他的身后,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容让人看不真切,只觉有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黑影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压低声音说道:“这是王强王大人的命令。”说着,他又慢悠悠地从怀中拿出了王强府的腰牌,在昏暗的灯光下,那腰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驿承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腰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片刻之后,驿承像是回过了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畏惧与服从,连忙低下头,低声应道:“下官明白,下官一定照办。”那黑影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后又悄然隐入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驿承则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黑影离去的方向。 驿承怀揣着那包药和小米,脚步略显沉重地走进了厨房。他的脸色阴沉,目光中透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进入厨房后,驿承阴沉着脸,将药和小米一同递给厨师,那表情严肃而又严厉,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他压低声音,用近乎警告的口吻说道:“你给我把范大人的粥细心地熬好,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否则我唯你是问!”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仿佛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厨师。 厨师被驿承的模样和话语吓了一跳,连忙唯唯诺诺地应道:“是是是,大人放心,小人一定细心熬制,绝不会出任何差错。”驿承听后,紧绷的脸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几分威严。他又狠狠地瞪了厨师一眼,仿佛要将自己的警告深深地刻在厨师的脑海里,随后才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了厨房。 第21章 范仲淹中毒 后厨之中,灶火呼呼地燃烧着,那口大锅稳稳地放置在灶上。锅中的小米随着翻滚的沸水不断跳跃着,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厨子们神情专注,不时地搅拌着锅里的小米粥,确保每一颗小米都能被均匀地熬煮,变得绵软而浓稠。锅里的热气袅袅升腾,仿佛给整个后厨都蒙上了一层温暖的纱幕。 很快,小米粥就熬制完成了,那香气愈发醇厚。就在这时,书童迈着急促的脚步来到了后厨,脸上带着些许急切与期盼,轻声问道:“范大人的豆包模型的粥熬好了吗?”厨子们微笑着点了点头,书童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安心的神色。 随后,书童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稳稳地端起那锅还散发着缕缕热气的小米粥。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手中捧着的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他慢慢地转过身,迈着稳稳的步伐,朝着范大人的房间走去,那身影显得格外认真而执着。 而在房梁之上,黑影藏身于阴影之中。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书童的一举一动,脸上露出得意而狡黠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的阴谋即将得逞,仿佛已经看到了预想中的结果,就那样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切。 范大人喝过那碗小米粥后,便早早地安歇了。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当晨曦微露,范大人准备启程。只见他脸色看上去有些青青的,那原本清朗的面庞此时仿佛蒙着一层淡淡的青雾,眼圈黑黑的,像是被墨色渲染过一般,显得格外疲惫与憔悴。然而,范大人依旧是那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满心都在想着赶路之事,对自己身体的异样竟毫无察觉。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时辰,起初,范大人只是感觉腹部有一丝隐隐的不适,渐渐地,这种不适如火焰般蔓延开来,肚子里仿佛着了火一般,灼热难耐,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范大人紧紧地捂着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此时,他感觉到肚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跳动,就像有魔虫在他的腹中肆虐,横冲直撞。那股疼痛愈发剧烈,让他根本无法忍受,终于,范大人再也支撑不住,只觉眼前一黑,便从马上直直地衰落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身体因痛苦而蜷缩成一团,脸上满是痛苦与惊愕交织的神情,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那模样让人看了无比揪心。 呼延灼老将军听到命令后,急忙让队伍停止前进。他神色焦急地和陈鸣润以及宝龙公主一起,小心翼翼地扶起范大人,将他安放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众人围在一旁,满脸担忧。 不一会儿,范大人的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接着就开始拉稀。这状况让呼延灼老将军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踱步,嘴里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范大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皇帝交代啊。” 宝龙公主神色凝重,她快步上前,轻轻抓住范大人的手腕,仔细地为他把脉。然而,脉象显示一切正常,丝毫没有异常之处。宝龙公主秀眉紧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立刻把陈鸣润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范大人这是中了魔毒,情况相当严重。此事千万不能声张,据我所知,只有赤脚怪老先生能治。你们继续带着范大人往前走,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以免魔怪趁虚而入偷袭范大人。我这就去找赤脚怪老先生。”说完,宝龙公主不再迟疑,一个飞身跨上她那威武的雪豹兽,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影子在众人视线中渐渐消失。 呼延灼老将军和陈鸣润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坚定,他们知道此刻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必须全力保护好范大人。而此时的范大人,面色苍白如纸,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拉稀后的虚弱感笼罩着他,让他陷入了一种痛苦又无助的境地。 就在这时,原本还算平静的天空中突然闪出了几道鬼魅般的黑影。这些黑影在上空盘旋着,如同邪恶的幽灵,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那黑影发出一种高傲且带着得逞后的兴奋的声音,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范仲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绝不会让你平安到达葫芦镇的!”话语在空旷处回荡着,山谷中更是呈现出阵阵动荡的回音,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这邪恶的宣言而颤抖。 陈鸣润见状,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坚毅。他迅速挥动手中的金光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见一道耀眼的金光从枪尖激射而出,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天空,直直地射向那黑影。那黑影的道行在这强大的金光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强大的力量。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半空响起,那黑影在金光的冲击下瞬间遭受重创,随后便飞身逃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渐渐消散的惨叫余音在山谷间徘徊。而此时的天空,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重新恢复了些许平静,但众人心中的紧张与不安却依然挥之不去。 周围的士兵们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钦佩,他们为陈鸣润的果敢和英勇所折服。而躺在石头上的范大人,面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欣慰与安心。呼延灼老将军则紧握手中的宝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再有什么不测发生。整个场面充满了紧张与刺激的氛围,让人的心也随之高悬。 陈鸣润转过头来,神色凝重地对呼延灼老将军说道:“将军,那黑影已受伤,想必不会轻易再过来了,我们也不必太过紧张。当下之计,我们应该加快步伐赶到前面的镇上,找间客栈住下,等待宝龙公主的到来。”呼延灼老将军听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他果断地一挥手,大声下令道:“全体将士听令,快速前进,到前面镇上进行休整!” 士兵们听到命令,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但也丝毫不敢松懈,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快速地向着前方赶去。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激昂的行军乐章。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定的神情,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道路。 在行进的过程中,陈鸣润和呼延灼老将军始终保持着警惕,一边留意着周围的情况,一边督促着士兵们加快速度。而躺在简易担架上的范大人,此刻虽然身体依然虚弱,但也强撑着精神,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就这样,这支队伍如同一条奔腾的洪流,向着前面的镇上急速前进。一路上,尘土飞扬,却掩盖不住他们坚定的信念和对未来的期许。他们都知道,只有尽快到达镇上,找到安全的落脚点,才能更好地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等待宝龙公主带着希望归来。 会盟镇,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大地之上,它背靠洛阳,乃是洛阳的北大门。自古以来,这里便是至关重要的战略要地,兵家必争之地。 从遥远的历史长河中走来,会盟镇见证了无数的烽火硝烟与金戈铁马。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使其成为了各方势力觊觎的焦点。岁月的沉淀,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那古老的城墙似乎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激烈争夺与攻守传奇。 如今的会盟镇,依旧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这里繁华热闹,车水马龙,大街小巷中弥漫着浓厚的生活气息。各类商铺云集,行人如织,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而在这会盟镇中,有一处声名远扬的裴家庄。那庄院气势恢宏,庄墙高高矗立,威严而庄重。裴家庄主裴宏安,仪表堂堂,器宇不凡,浑身散发着凛然正气。他那炯炯有神的双目,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裴家庄的弟子们常年在波涛汹涌的黄河上以捕捞为生,他们个个身强体壮,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娴熟的技艺。这些弟子们对裴宏安敬重有加,裴宏安也对他们关爱备至,将他们视为自己的亲人。 近日,裴宏安为了响应展老爷子号召天下英雄到边疆抗辽保国的义举,毅然在会盟镇摆下了擂台。擂台之上,旗帜飘扬,庄内弟子们忙前忙后,维持着秩序。消息一经传出,迅速吸引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英雄好汉。他们纷纷涌向会盟镇,渴望在这擂台上一展身手,争取加入抗辽的队伍。 裴宏安站在擂台边,神色肃穆,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他在等待着展老爷子的到来。而此时的会盟镇,因为这场擂台赛变得更加热闹非凡,人们都在期待着这场英雄的盛会,期待着他们能一同为了国家的安宁和尊严,奔赴边疆,与辽军奋勇作战。 第二十二擂台比武 会盟镇此时热闹非凡,人群熙熙攘攘。在黄河边,有一家羊肉汤馆格外显眼。那汤馆的招牌在风中微微晃动,上面写着“正宗黄河羊肉汤”几个大字。汤馆的门脸虽不是特别奢华,但却有着一种朴实的韵味。 呼延灼和陈鸣润坐在角落里那张有些陈旧的桌子旁,他们的目光偶尔扫过店里的其他客人。此时,他们听到旁边店里的客人正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着:“听说展老爷子从江南出发,召集天下英雄一同到边关抗辽保家卫国呢。”另一个客人接着说道:“是啊,这几天我们镇上的裴庄主也在镇中心摆下擂台比武,召集天下各路英雄,打算一同参加展老爷子的义军队伍。”“那我们快吃,一会去看精彩的比武。” 呼延灼老蒋军听后,眼神中顿时闪过一抹急切与兴奋,他转头看向陈鸣润,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满是渴望地说道:“范大人现在身体这般模样,一时半会肯定走不了,我们把范大人安排好,也去看看这比武。若是能借此机会召集到一些英雄好汉归于我们麾下,那也是极好的。”说罢,他急忙招手让小二过来,仔细地吩咐道:“给我们安排一间上等客房,让范大人住下。” 安排好一切后,呼延灼和陈鸣润迅速换上了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又带着两名随从,迫不及待地往会盟镇中心走去。呼延灼老将军一路上都显得有些焦急,他的步伐匆忙,时不时地回头催促身后的人快些。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无数英雄豪杰即将归入他的阵营。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神情专注而坚定,那求贤若渴的样子,仿佛要把整个会盟镇的人才都网罗过来,为他所用,为国家效力。陈鸣润跟在他身后,也同样满怀期待,他们一行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快速地向着镇中心前进。 走进汤馆,里面热气腾腾,弥漫着浓郁的羊肉香气。几张简陋的桌椅摆放其间,桌上还摆着一些粗瓷碗碟。掌柜的和小二忙得不可开交,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呼延灼老蒋军和陈鸣润带着战士们快步来到这里,战士们经过长途奔跑,一个个疲惫不堪,又饿又渴,眼中满是渴望。他们的脸色都有些苍白,嘴唇干裂。 范仲淹的状况更是糟糕,他的脸色如纸一般难看,嘴唇发紫,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时不时发出阵阵咳嗽,身体摇摇欲坠。呼延灼老蒋军看着范大人,心急如焚,赶忙问陈鸣润宝龙公主何时能回来,话语中满是焦急。陈鸣润也同样着急,但还是安慰道快到了,雪豹兽很快就能赶回来。 此时他们来到了这家黄河边的羊肉汤馆,呼延灼老蒋军大声说道:“大家都在这里休息!”羊肉汤馆的小二急忙跑了出来,看着呼延灼老蒋军,满脸堆笑地说:“蒋军,我们的羊肉汤可是远近闻名啊,战士们喝了不仅能抵挡寒气,还有一定的药效功能呢!”呼延灼老将军利落地下马,一名士兵赶忙牵住他的战马。呼延灼老将军急切地说:“快去端一碗来,让范大人喝下。” 不一会儿,小二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恭敬地递给了呼延灼老蒋军。呼延灼老将军小心翼翼地扶起范仲淹,将羊肉汤慢慢送到他嘴边。范仲淹艰难地咽下几口,随着羊肉汤入腹,他的神色渐渐有了些起色,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红晕,眼神似乎也有了一些光彩。 其他战士们也纷纷围坐在桌旁,小二们迅速端上一碗碗羊肉汤和一块块厚实的锅盔。战士们犹如饿狼一般,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那鲜美的汤汁顺着喉咙流下,让他们发出满足的叹息。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愉悦神情,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疲惫和饥饿。有的人喝得太急,甚至呛到了,但还是舍不得放下碗。锅盔则被他们大口咬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生动地展现出了他们此时的极度饥渴和对这美食的急切渴望。 滕树怪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它那扭曲的枝干似乎都在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树皮上的纹路仿佛也显现出狰狞的表情。它那如墨般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嘴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哼,绝对不能让会盟镇这事儿办成!他们若成功了,岂不是要对我和阴兵司令总指挥定下的计划造成天大的阻力!” 说罢,滕树怪转过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得意弟子槐树藤。槐树藤身材高大魁梧,宛如一座铁塔般矗立在那里。他的肌肉如磐石般坚硬凸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脸庞宽阔而粗犷,一双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犹如恶狼一般。他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袍,却掩盖不住那股蛮劲和邪恶。 槐树藤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咯咯作响,似乎随时准备爆发出暴力的行径。他那粗壮的双腿迈开,每一步都仿佛能让地面微微震动。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会盟镇制造混乱和破坏。他的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带着无尽的邪恶与暴力,向着会盟镇大步而去,准备将那正在召集英雄好汉的擂台比武彻底搅乱。 呼延灼老蒋军和陈鸣润快步走到擂台旁边,抬眼望去,只见擂台上四名好汉各具风采,气势非凡。 其中一位好汉名为雷猛,他双手各持着一只巨大的铁锤,那铁锤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他身材高大威猛,犹如一尊战神,粗壮的双臂挥舞起大锤虎虎生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感,仿佛能开山裂石。他每一次挥动铁锤,都带着呼呼的风声,让人心惊胆战。 另一位好汉叫做疾刃,手持一把长长的弯刀,那弯刀造型奇特,刀刃锋利无比。他身形矫健,犹如鬼魅一般灵活,手中的弯刀舞动起来,刀光闪烁,如银蛇飞舞,招式变幻莫测,令人眼花缭乱。他的动作轻盈飘逸,却又暗含着致命的威胁。 再有一位好汉唤作熊霸,紧握着两把板斧,他一脸的彪悍之气,肌肉虬结。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挥动板斧都带着呼呼风声,霸道而又刚猛,让人毫不怀疑其板斧的威力能够轻易地将敌人斩为两段。他如同一头狂野的猛兽,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而那位拿着一根木棍的少林俗家弟子张逸天,看起来倒是最为平和,但他站在那里却自有一股沉稳如山的气势。他手中的木棍看似普通,却在他的手中犹如灵蛇般舞动,或点、或挑、或扫,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暗含玄机。 四人在擂台上相互对峙着,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突然,雷猛率先发难,大锤高高举起,猛地砸向疾刃。疾刃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这一击,同时手中弯刀顺势一挥,直逼雷猛的要害。熊霸见状,大吼一声,挥动板斧加入战团,瞬间三人战成一团。雷猛的大锤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疾刃则凭借着鬼魅般的身法和犀利的刀招与之周旋,熊霸的板斧更是虎虎生威。而张逸天则不慌不忙,手中木棍轻点,以守为攻,伺机而动。他们高超的武艺引得台下观众阵阵喝彩,欢呼声、叫好声响彻云霄。每一个招式、每一次交锋,都让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热血沸腾。随着战斗的持续,四人都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实力和技巧,擂台之上光芒闪耀,激烈无比。 在那四位英雄正打斗得精彩绝伦之际,下方观众的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冲破天际。然而,就在这高潮时刻,突然间,一根粗壮且布满奇异纹路的槐树藤如鬼魅般从空中轰然降落。 这槐树藤扭动着,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和意识,周身还闪烁着几道刺目的金光。那光芒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在瞬间就以雷霆之势狠狠地击中了那四位英雄。只见那四位原本威风凛凛的英雄,在这突如其来的重击之下,身体猛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中狂吐鲜血,模样甚是惨烈。 台下的观众,在这一刻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们瞪大了双眼,呆呆地望着那从空中缓缓垂下的槐树藤,以及倒在地上生死未知的英雄们,脸上写满了惊愕、恐惧和难以置信。他们之前的兴奋与热情仿佛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茫然和不知所措。许多人的心中此刻翻涌着无数复杂的情绪,有对刚才那惊心动魄一幕的后怕,有对四位英雄安危的担忧,还有对这突然出现的神秘槐树藤的恐惧。他们的思维仿佛凝固了,只能怔怔地看着那如恶魔般的槐树藤,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与不安之中。 第23章 陈鸣润战槐树藤 陈鸣润看到四位好汉被打倒在擂台上,陈鸣润手持金光枪,威风凛凛地跳上擂台站定。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那扭动着的槐树藤,浑身散发着无畏的气势。 只见陈鸣润单手持枪,枪尖微微颤动,似乎在蓄积着强大的力量。突然,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向前突进,手中的金光枪猛地一抖,枪尖顿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他手臂用力一挥,金光枪在空中划过一道璀璨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槐树藤狠狠刺去。 那槐树藤也不甘示弱,坚硬的藤条如狂蟒般舞动起来,带着巨大的力量向陈鸣润抽打过去。“啪”的一声巨响,藤条抽到擂台的地面上,坚硬的石板瞬间碎裂,石屑飞溅。 陈鸣润灵活地侧身躲避,紧接着一个旋转,金光枪顺势横扫而出,与槐树藤的藤条狠狠碰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强大的能量冲击让整个擂台都微微颤抖。槐树藤的藤条被震得向后弹开,但它迅速又扭动着攻了过来。 陈鸣润再次舞动金光枪,枪影如密雨般洒向槐树藤。每一次刺击都精准而又迅猛,枪尖与藤条不断撞击,迸发出点点火花。他时而挑,时而刺,时而扫,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至极。而槐树藤的藤条在金光枪的攻击下,有的被直接刺穿,断裂的部分飞射出去,有的则被狠狠抽打在擂台边缘,瞬间将那里砸出深深的凹痕。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陈鸣润与槐树藤你来我往,每一个回合都让人惊心动魄,槐树藤感觉被陈鸣润步步紧逼转身飞驰而去,陈鸣润紧紧追着飞出去的槐树藤,一路疾驰来到了宽阔的黄河边。 此时的槐树藤,扭动着它那坚韧如钢铁的藤条,周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似乎在积聚着力量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陈鸣润丝毫不给它喘息的机会,手中的金光枪爆发出更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无数条金色的小龙在枪身上盘旋舞动。 他大喝一声,将全身的灵力灌注到金光枪中,猛地向前一刺。顿时,一道道凌厉的金光从枪尖激射而出,如同一把把金色的利剑,带着无尽的威压和锐气,直直地朝着槐树藤飞射而去。 那槐树藤见状,疯狂地舞动藤条,试图抵挡住这如暴雨般袭来的金光。藤条与金光不断碰撞,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每一次撞击都迸发出绚烂的光芒和强大的能量波动。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空间都出现了扭曲的迹象。 陈鸣润没有丝毫停歇,他脚步如飞,身形闪烁,不断地变换着方位,手中的金光枪持续发出阵阵强大的金光攻击。槐树藤在这猛烈的攻势下,渐渐有些难以支撑,它的藤条开始出现破损和裂痕。 但槐树藤仍不甘心就此落败,它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身上的诡异气息更浓,藤条上竟然浮现出一层黑色的雾气。它挥舞着带着黑雾的藤条,向着陈鸣润反攻过来。然而,陈鸣润毫无畏惧,他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再次加大了金光枪的攻击力度。 在激烈的战场上,槐树藤忽见那道金光以雷霆万钧之势激射而来,其散发的汹汹气势令人心惊。于是,槐树藤疯狂地舞动起来,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卷起了黄河那无穷无尽的黄沙,那漫天的黄沙瞬间化作滚滚巨浪,以铺天盖地之势向着陈鸣润凶猛扑去,妄图将他完全淹没在这狂暴的沙海之中。 面对此景,陈鸣润毫无惧色,他将体内灵力猛然爆发,身形如闪电般飞身而起,直冲向云霄,躲开了这凶猛的黄沙袭击。就在这关键时刻,天空中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龙吟,青龙裹挟着无与伦比的气势呼啸而来,陈鸣润瞅准时机,以极快的速度一个下压,稳稳地骑跨在了青龙那雄壮威武的背上。 然而,槐树藤并不甘心就此罢休,它施展神秘的法术,迅速招来了众多的槐树弟子。这些槐树弟子在眨眼间便排列成了整齐且紧密的战阵,他们个个手持利器,脸上满是狰狞之色,眼中的杀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齐声呐喊着向陈鸣润冲了过来,誓要与他展开一场生死搏杀。 战斗瞬间打响,喊杀声、金铁交鸣声以及各种法术的对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地。陈鸣润驾驭着青龙,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般左冲右突。青龙口中不断喷出炽热的烈焰,将敢于靠近的敌人一一焚烧殆尽。而槐树弟子们毫不畏惧死亡,前赴后继地发动一轮又一轮极为凶猛的攻击,槐树藤则在一旁虎视眈眈,不断寻找着能给予陈鸣润致命一击的绝佳机会。 青龙在陈鸣润的驾驭下,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绝佳的时机。它张开那巨大的龙口,朝着槐树藤猛地喷出熊熊烈火,那烈焰如同一条咆哮的火龙,瞬间便将槐树藤笼罩其中。槐树藤在这炽热的攻击下,似乎意识到了危险,急忙扭动着身躯,一下子钻进了黄河之中,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水面上一圈圈涟漪。 陈鸣润见状,并未罢休,他举起手中的金光枪,驱动着青龙飞临黄河上空。紧接着,他挥舞着金光枪在黄河水面上用力搅动起来,那枪尖闪耀着的金光在河面上泛起层层波光。随着他的不断搅动,黄河水翻滚奔腾,浪花飞溅。然而,过了许久,那槐树藤依旧没有再出现,仿佛真的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渐渐地,黄河水也慢慢恢复了平静,之前战斗的痕迹也在河水的流淌中逐渐被抹去,黄河岸边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与祥和,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场激战的紧张气息。 呼延灼老将军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惊愕与关切地看着擂台上横躺着的四位好汉。他连忙挥手示意随从赶紧上前,将那四位好汉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就在这时,裴宏安瞧见了呼延灼老将军,见他虽然年事已高,但依旧精神矍铄,而且谈吐不凡,心中顿生敬意,于是赶忙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老将军行礼让道:“这位英雄,可否到我庄上一叙?” 然而,就在这当口,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满脸焦急地喊道:“范大人不行了,快快回去!”呼延灼老将军一听,脸色骤变,甚至都来不及和裴宏安打招呼,便急忙转身,迈着急促的步伐朝着河滩羊肉汤馆快步走去。裴宏安听到“范大人”这几个字,心中也是一紧,稍作迟疑后,也急忙抬脚跟上呼延灼老将军的步伐,一同向着那河滩羊肉汤馆赶去。一路上,裴宏安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不知道这位范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呼延灼老将军如此急切地赶过去。 当呼延灼火急火燎地冲进房间,一眼看到范仲淹的那一刻,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只见范仲淹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生命力正从他身上缓缓抽离。他双眼紧闭,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那苍白中还透着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他的嘴唇已经完全变成了黑紫色,那暗沉的色泽就如同中毒已深一般,吓人至极。不仅是嘴唇,他的整张脸乃至脖颈、手臂,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紫色,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他的身体瘦得不成样子,仿佛只是一具皮包着骨头的架子,往昔的风采早已荡然无存。 呼延灼老将军完全顾不得其他任何事情,一个箭步冲到范大人跟前,颤抖着双手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慌乱,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中闪烁着惊恐与担忧的光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喃喃着:“范大人,范大人……”一时间,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你们会盟镇有没有名医啊,赶快请来给范仲淹大人看病!”呼延灼急切地朝着裴宏安喊道。裴宏安一听说是范仲淹,也是震惊不已,他立马转身吩咐管家去安排。 很快,管家便带着会盟镇最有名的神医乐一天匆匆赶来。这乐一天身材高大挺拔,一袭白色长袍随风飘动,显得仙风道骨。他的头发黑白相间,随意地束在脑后,脸庞轮廓分明,双目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病症。他步伐稳健而迅速,带着一种自信与从容。一进房间,他便直奔范仲淹而去,迅速查看起病情来。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摇头叹气,神情专注而专业。 刚一查看,他的身体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眼中瞬间被惊愕填满,嘴唇颤抖着喃喃道:“范大人怎么会中此毒……此毒早已在江湖上消失几百年了啊!”呼延灼老将军一听,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僵住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冲上前紧紧抓住乐一天的胳膊,眼中满是急切与惶恐,声音都变了调:“可有办法医治?花多少银子都可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范大人!”乐一天缓缓地摇了摇头,那沉重的表情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无奈与痛惜,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唉,现在江湖上治疗此毒的方法已经失传很久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说完,他面色凝重地从怀中掏出一套银针,小心翼翼地开始为范仲淹封住穴位,边做边轻声说:“我只能用银针封住他的穴位,这样或许能让范大人少受些痛苦。” 呼延灼老将军呆呆地站在一旁,目光死死地盯着范仲淹那毫无生气的面容,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这位曾经在无数残酷战场上都坚毅如铁、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的老将军,此刻却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痛得无法呼吸。他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中不断打转,努力想要忍住不让它们落下,但那悲伤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根本无法抵挡。泪水终究还是夺眶而出,一滴滴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仿佛每一滴都带着他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他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泣。看着眼前生命垂危的范大人,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正在渐渐消逝,那种无助和悲伤如同黑暗的深渊,将他彻底吞噬,让他的心犹如被千刀万剐般剧痛,那揪心的感觉弥漫在每一个细胞中,让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悲痛之中。 一群神色悲痛的兵士们围拢在一起,他们听闻范大人已无医治的希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痛苦与哀伤。范大人,那可是撑起了大宋近乎半壁江山的伟大人物啊!他们悲从中来,纷纷不由自主地跪下,一时间,悲泣之声此起彼伏,如泣如诉,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哀愁都倾诉而尽。 就在这时,范仲淹猛地一阵剧烈咳嗽,那咳嗽声仿佛要将他的身躯都撕裂开来。突然,从他口中吐出了几条黑色的虫子,那虫子在地上扭动着,让人看了心生恐惧。大伙见状,本能地就要冲上去抓那虫子,这时,乐天一声厉喝:“不要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小心翼翼地将那几条虫子收了进去。 而此刻,范仲淹的脸上竟奇迹般地焕发出了一丝光彩,仿佛生命的余晖在这一刻尽情燃烧。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明亮,眼中透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坚毅。他用尽全力,极其艰难地转动着头颅,望向呼延灼,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发出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我……我马上就要走了……呼延灼啊……我死后……你们……你们千万不要悲伤……要把这悲伤转化为力量……竭尽全力地保卫我们的大宋……不要让大宋的子民再遭受侵略和残害……大宋的未来……就交给你们了……”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句话都饱含着对这片土地和人民的深情。他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呼延灼,目光中满是殷切的期盼和坚定的信念。随着话音落下,他的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像是要把这世间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在脑海里,那模样让人心酸不已,又让人对他充满了敬佩。 战士们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范大人即将离他们而去,他们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然而,现实是如此残酷,他们只能任由悲伤在心中肆虐。他们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满是对范大人的不舍与敬爱,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坚定。他们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要用这疼痛来提醒自己,一定要不负范大人的嘱托,一定要用生命守护大宋,守护这片土地和人民。那悲愤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能让天地都为之动容,让人感受到那深深的眷恋与无尽的悲壮。 第24章 赤脚怪老先生起死回生 范仲淹的面容已憔悴到极致,犹如一张单薄的白纸,他的嘴唇艰难地颤动着,极其吃力地缓缓说道:“我……我死后……莫要准备灵柩……我这身躯……早已满是剧毒……你们……将我就地焚烧……而后把我的骨灰……撒入黄河之中……我……我要以我的灵魂……永远守护着大宋的江河湖海……我这一生,奉行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虽死无憾……”他的话语虽轻,却如洪钟般在众人的心中敲响,让每个人都深深感受到他对大宋那炽热到极致的爱以及他那崇高的人生格言所蕴含的伟大力量。 呼延灼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军,此刻紧紧地握着范仲淹的手,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满是痛苦与不舍。他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地说道:“范大人,莫要再说了,省些力气吧……一切都依您的意思办。”说完,呼延灼再也无法遏制住自己奔涌的情绪,泪水如决堤之水般肆意流淌,他那压抑的哭声在空气中震颤着,饱含着无尽的悲痛与哀伤。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要把内心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哭声宣泄出来。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范仲淹的手,仿佛一旦松开就会永远失去。周围的兵士们也都纷纷掩面而泣,那哭声交织在一起,如悲怆的乐章,在这片土地上回荡。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痛苦与绝望,他们凝视着范仲淹,心中满是崇敬与不舍,他们深知,这位伟大的人物即将离他们而去,但他的精神将永远与他们同在,永远守护着大宋的每一寸土地。而范仲淹,在说完这些话后,他那原本就黯淡的眼神依旧坚定地望向远方,那目光中满是对这片土地、对大宋百姓的深深眷恋,仿佛他的灵魂已然融入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伟大情怀之中,永远守护着这片他热爱的土地。 突然,天空中出现了一团紫色祥云,紧接着雪豹兽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停止了哭泣,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外边。 战士们原本沉浸在悲伤之中,双眼还红肿着,当他们看到宝龙公主骑着雪豹兽的英姿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的悲伤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喜。他们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瞳孔中映照出宝龙公主的身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紧接着,惊喜如火山喷发般在他们心中涌起,有人激动地张大了嘴巴,有人不由自主地发出欢呼声,有人甚至喜极而泣,那是一种从无尽绝望的深渊瞬间攀升到极致喜悦巅峰的巨大转变,他们的心情如同坐上了最刺激的过山车,从大悲到大喜,整个身心都被这种强烈的情感冲击着。 与此同时,赤脚怪老先生犹如一阵风般冲了过来,他神情紧张而专注,快速地来到范仲淹身边后便立刻投入到治疗中。他时而皱紧眉头仔细观察范仲淹的症状,时而喃喃自语思索着最佳的治疗方案。他伸出布满老茧却异常灵巧的双手,精准地拿捏着穴位,仿佛在弹奏着一曲精妙的乐章。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些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草药,熟练地调配着比例,然后将其敷在范仲淹的身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又充满了对治愈的坚定信念,就好像一位艺术家在精心雕琢着自己最珍贵的作品。 呼延灼老将军原本满脸的悲痛,在看到宝龙公主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那悲痛如冰雪遇到暖阳般迅速消融,惊喜如潮水般在他脸上涌现。他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嘴巴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脸上肌肉抖动着,那是激动到难以自持的表现,原本紧绷的身体也一下子松弛下来,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他那由悲转喜的神态转换是如此的真实而生动,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情感变化。 赤脚怪老先生面色凝重如铁,双手如疾风般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银针。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紧接着,他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和精准度,一根接一根地将银针扎入范仲淹的穴位之中。每一根银针的落下都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范仲淹的身体也随之出现细微的反应。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腥臭黑血如喷泉一般从范仲淹的身体里猛地喷涌而出,那股刺鼻的味道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几欲作呕。几乎是同时,无数条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虫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强大的驱赶一般,扭动着它们那令人厌恶的身躯,从范大人身体的各个缝隙中拼命地往外钻。 乐天一在一旁,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似乎都要凸出来了,他满脸都是无法置信和极度紧张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恐怖的场景,生怕错过哪怕一个最微小的细节。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那个葫芦,手心里全是汗水,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随后,乐天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中的葫芦递交给赤脚怪老先生,声音因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快……快把虫子收起来!”赤脚怪老先生面色严肃至极,他迅速接过葫芦,将葫芦口准确地对着那些令人恶心的虫子。接着,他运用自己独特的功法和手法,像是有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一般,引导着那些黑色虫子缓缓地、扭曲着往葫芦里面爬去。整个过程充满了紧张和神秘的氛围,每个人的神经都被紧紧地牵扯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而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和无比恐怖的场景,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范仲淹在经过赤脚怪老先生这一番神奇的救治后,顿觉浑身一阵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原本苍白的面色开始有了血色,气色也如复苏的万物般慢慢恢复了过来,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许多。 赤脚怪老先生将收好虫子的葫芦慎重地交给乐天一,随后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他轻轻旋开瓶盖,从里面拿出一颗乌黑发亮的丹丸,那丹丸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气息。赤脚怪老先生将丹丸递到范仲淹嘴边,示意他服下,同时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范仲淹不要说话,尽可能地保持体力以利于恢复。 就在这时,店家捧着精心准备的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走了过来。店家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仿佛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他缓缓地来到范仲淹身边,轻轻地舀起一勺羊肉汤,凑近范仲淹的嘴边,小心地让范仲淹吃下这滋补的羊肉汤。那羊肉汤的香气弥漫开来,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温暖和慰藉的氛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切和呵护,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期盼着范仲淹能更快地好起来。 这时,大家纷纷退出了范仲淹的房间,以便让范大人能够安静地好好休息。呼延灼高大威猛的身影率先迈出,他浓眉微锁,似乎还在思索着刚才的惊险一幕;赤脚怪老先生则是步伐稳健,表情若有所思,手中还紧紧握着那个装着神秘虫子的葫芦;宝龙公主身姿婀娜,脚步匆匆,她那美丽的面庞上写满了担忧;裴宏安神色严肃,沉默地跟在后面;乐天一也是一脸的凝重,一同来到了羊肉汤馆的大厅,依次坐了下来。 就在众人刚刚坐下没多久,只见门口一个身影踉跄着走了进来,正是陈鸣润。此刻的陈鸣润,身上的衣衫褴褛且沾满了血迹,有的地方已经被鲜血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满是尘土和血污,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模样。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痛苦,仿佛经历了一场极其惨烈的战斗。每走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 宝龙公主一看到陈鸣润这般模样,脸上顿时露出极度紧张的神色。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眼中满是心疼和焦急。只见她快步冲上前去,伸出双手紧紧地扶住陈鸣润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带着哭腔:“陈鸣润,你怎么了?你伤得这么重!”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陈鸣润的胳膊,似乎生怕一松手他就会倒下。她的脸上满是关切和担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整个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第25章 赤脚怪老先生精心救治四好汉 宝龙公主心急如焚,她紧紧地搀扶着陈鸣润,小心翼翼地让他慢慢坐下。此刻的陈鸣润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可言;额头更是挂满了一粒粒硕大的汗珠,他的身躯微微颤动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乎空气对他来说已经变得如此珍贵。 陈鸣润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抬起头来,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恐惧与疲惫,就像两颗失去光彩的宝石。他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语气也是极度虚弱:\"那真的是一只恐怖至极的千年槐树精啊!它散发出的那种邪恶气息,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虽然它尚未修炼成人类的形态,但其实力之强大,简直匪夷所思,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我跟它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但最终还是无法战胜它。没想到这可恶的家伙竟然狡猾地钻进了黄河之中,任凭我怎样呼喊挑衅,就是不肯现身浮出水面。唉,接下来可怎么办才好呢?\"话音刚落,陈鸣润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浑身瘫软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之上,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忧愁和不安。 一个兵士神色紧张地跑过来说道:“不好了,刚才比武的好汉身上开始溃烂了,还有脓水不断地往外渗出。”听到这话,呼延灼老将军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转头看着赤脚怪老先生,沉重地说道:“还有几个好汉也被那个槐树精给打伤了,情况似乎都不太妙。” 赤脚怪老先生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与乐天一并排而行,急匆匆地朝着受伤好汉们所在的地方走去。他们来到伤者身旁,只见那几位好汉面色痛苦,身上溃烂的地方触目惊心。 赤脚怪老先生立刻蹲下身子,仔细地查看起第一位好汉的伤势。他伸出干枯却稳健的手,轻轻触摸着溃烂的肌肤,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思索。乐天一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不时递上一些草药和工具。 接着,赤脚怪老先生从怀中掏出一些特制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者的溃烂处,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给伤者带来更多的痛苦。他一边涂抹,一边轻声说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仿佛是在与伤者的身体交流。 处理完第一位好汉,他们又马不停蹄地转向第二位好汉。赤脚怪老先生再次仔细地观察、诊断,然后根据不同的症状调配不同的草药进行医治。乐天一则默契地配合着,帮忙清理脓水、固定伤口。 对于第三位和第四位好汉,他们同样是如此精心地照料和医治。每一个步骤都做得极为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症状变化。在他们的努力下,好汉们的痛苦似乎稍稍减轻了一些,而赤脚怪老先生和乐天一的额头也早已布满了密麻的汗珠,但他们依然全神贯注地继续着医治的工作,丝毫不曾懈怠。 雷猛、疾刀、雄霸和张逸天这四位好汉,此刻脸上皆流露出深深的感动,他们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每一个人。雷猛,那壮硕如铁塔般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心中暗自惊叹着与这些人素昧平生,却能得到如此竭力忘情的无私援助。他那犹如铜铃般的大眼此刻也闪烁着泪光,满脸的络腮胡仿佛也因激动而微微颤动。 疾刀则身形瘦削,眼神却犀利如鹰隼,他静静地凝视着周围,心中同样波澜起伏,暗想着这般情义实在难得。他紧握着手中的刀,似乎想以此来克制内心那翻涌的感动。 雄霸,一脸的霸气中此时也多了几分柔情,他挺直的脊梁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感慨,心中对这些陌生人的善意充满了敬意。 张逸天最为年轻,他那青涩的面庞上满是动容之色,清澈的眼眸中写满了感恩,嘴唇微张,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 很快,赤脚怪老先生便施展出神奇绝妙的医术,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将他们身上的伤逐一治好。四位好汉在伤势痊愈的那一刻,心中的感激之情如决堤的洪水般难以遏制。他们毫不犹豫地一同跪在了赤脚怪老先生的跟前,激动的情绪让他们一时间竟无法言语,只是身体不停颤抖着,嘴唇抖动着,仿佛任何话语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赤脚怪老先生带着和蔼的笑容,缓缓地弯下腰扶起了他们,轻声说道:“要谢就谢这位将军吧。”说着,赤脚怪老先生的眼神朝呼延灼老将军看去,只见呼延灼老将军并没有穿着那威严凛凛的铠甲,而是一身便装,但即便如此,依然能显出老将军的威武霸气。他站姿挺拔如苍松,虽未着铠甲,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气势。他面容沉稳,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四位好汉望向呼延灼老将军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敬与感激,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行动来报答这份救命之恩。 呼延灼老将军赶忙上前,有力地将雷猛、疾刀、雄霸和张逸天逐一扶起。他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这四位好汉,声如洪钟地说道:“从你们在擂台上的比武表现,那份热忱便足以看出你们对我大宋江山的挚爱,以及保家卫国的坚定决心。既然如此,不如就加入我的麾下,我们一同奔赴边疆奋勇杀敌吧。” 四位好汉听闻此言,心中的激动难以遏制。雷猛壮实的身躯微微颤动,眼中闪耀着灼热的光芒,似乎已能想象自己在边疆浴血奋战的场景;疾刀紧紧握着拳头,那锐利的眼神中满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热切渴望;雄霸挺直了脊梁,脸上的霸气此刻更增添了几分坚毅;张逸天则满脸通红,兴奋与紧张交织于脸上。他们毫不犹豫地立刻向呼延灼老将军磕头致谢,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又坚定,每一下都饱含着他们对呼延灼老将军的尊崇以及保家卫国的决然。 就在这时,裴宏安和乐天一也一同快步上前,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呼延灼老将军的面前。裴宏安目光坚定无比,大声说道:“呼延灼老将军,我们也渴望为大宋贡献一份力量,恳请将军收下我们!”乐天一则语气坚定地附和道:“我们愿追随将军,为了大宋的安宁而战!” 呼延灼老将军看着眼前这六位好汉,心中的喜悦如潮水般澎湃。他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如愿以偿的兴奋。他的双眼熠熠生辉,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他们在战场上英勇拼杀、为大宋建立赫赫功勋的辉煌景象。他难掩激动地大声说道:“好!好!有你们这些热血好汉的加入,何愁我大宋边疆不宁,何愁敌寇不灭!”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与喜悦。 此时的雷猛等人,心中满是对未来的热切憧憬与期盼。他们深知,从这一刻起,他们将肩负起更为重大的使命,为了大宋的荣耀和百姓的安宁,他们必将勇往直前,永不退缩。他们紧紧地握住彼此的手,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心,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艰难险阻的准备。而呼延灼老将军看着他们,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明白,自己得到了几位无比珍贵的大将,他们必将成为大宋边疆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此时,范仲淹缓缓地迈步走了过来,宝龙公主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了范大人。呼延灼老将军看到范大人身体恢复得如此迅速,心中满是惊喜与感慨,激动地紧紧握住赤脚怪老先生的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赤脚怪老先生见状,打趣地说道:“忙碌这么久,大家可都饿了呀。”呼延灼老将军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说道:“小二,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我们今天要一醉方休!” 在酒桌上,呼延灼老将军格外热情,不停地给范仲淹夹肉,关切地说道:“以后可不要只喝你的粥和烧饼了,多吃点肉才有体力到边关啊。”说到这里,呼延灼老将军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前天在驿站时范大人喝那粥的情景,他的脸色瞬间起了变化。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也开始微微抖动,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庞此刻迅速变得阴沉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疑虑与不安,似乎在思索着那粥是不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才导致范仲淹中毒。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深邃,整个氛围也因为他这突然的变脸而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呼延灼老将军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严肃,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护卫营火速返回去,把驿站的大小官员一个不留,全部给我带回来,我有话要问!”他的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在空气中炸响,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 只见呼延灼老将军挺直了脊梁,浑身散发出一种迫人的气势,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果断与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护卫营校尉张世芳听到命令,立刻单膝跪地,抱拳应道:“遵命!”随后起身,毫不犹豫地转身,带领着护卫营如疾风般迅速出发,马蹄声响彻天际,扬起一片尘土,而呼延灼老将军则站在原地,眼神紧紧地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面色阴沉,似乎在等待着真相的揭开。他那雷厉风行的举动,充分展现出了他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军的果断与魄力,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第26章 展老爷到达会盟镇 大家正在羊肉汤馆里吃得兴致盎然之时,突然间,自黄河岸边传来一阵如雷霆般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呼啸而来。只见展老爷子紧紧地攥住那马的缰绳,口中发出一声极具气势的高呼,那原本疾驰的雄健战马瞬间就像听懂了指令一般,稳稳地停了下来,马蹄扬起的尘土在空气中弥漫。 赤脚怪老先生一听到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战马声,神情立刻变得激动起来,他几乎是小跑着快步上前,双手带着微微的颤抖,紧紧地扶住展老爷子那高大的战马。展老爷子一眼瞧见赤脚怪老先生,眼中顿时迸射出惊喜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发颤,大声地喊道:“哎呀,你怎么在这里?火速归队,我们一起到边疆奋勇杀敌!” 就在这时,呼延灼老将军也从羊肉汤馆中迈着大步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狂喜。他快步上前,一双手像是要紧紧抓住这重逢的喜悦一般,紧紧地包裹着展老爷子的胳膊,口中不停地喊着:“老伙计啊,老伙计!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风采卓然啊!”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满脸欣喜若狂地拉着展老爷子往羊肉汤馆走去。他的步伐迈得极大,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激动,那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庞,如同燃烧的火焰,写满了对老友重逢的极度喜悦与兴奋。展老爷子亦是满脸的感慨与欣慰交织,他任由呼延灼老将军拉着,目光慈爱而又深情地在众人身上缓缓扫视着,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情景深深地铭刻在脑海最深处。而赤脚怪老先生则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这一切,那笑容中既有对老友重逢的欢喜,又有对过往岁月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憧憬。苏逸尘依旧跪在地上,脸上带着对师傅的深深敬重与无尽思念,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已与他无关,他的眼中只有师傅那高大而又亲切的身影。 呼延灼老将军扯着嗓子喊道:“小二去,给老子再拿壶酒来,再烤只全羊,老子今天要和展兄不醉不归,一醉方休!”说完还挥了挥手,那模样尽显粗鲁豪放。周围的人都被他这气势感染,整个现场都沉浸在一片喜悦欢快的氛围之中。 眨眼之间,张世芳就领着护卫营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而后如狼似虎般地将驿站的大小官员一个不落地抓到了呼延灼老将军的面前。这些官员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现场气氛紧张而压抑。 呼延灼老将军面色阴沉如水,表情严肃至极,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驿承,厉声喝问道:“说,你们在范大人的稀粥里到底做了什么手脚,险些就要了范大人的命!”那声音仿若炸雷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然而,那驿承一开始却牙关紧咬,嘴硬得很,任凭呼延灼老将军如何质问,就是一声不吭。 此时,呼延灼老将军的耐心似乎被彻底耗尽,他怒目圆睁,大吼一声:“来人!把这驿承给我放到烤羊架子上烤,我倒要看看他说不说!”这声怒吼让在场的众人都心头一颤。那驿承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刚要张开嘴说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飞石如闪电般从屋外激射而来,速度快得让人几乎无法反应。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那飞石直直地射向驿承的后脑勺,驿承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声音,就当场毙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脑后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一片地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中。 宝龙公主身形如鬼魅般飞身窜了出去,速度快若闪电,紧紧地跟着那飞石飞来的方向疾驰而去。她手中紧紧握着双龙宝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迫不及待要饮敌人之血。 没过多久,宝龙公主就追上了那个黑影。黑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他手持一把弯弯的长刀,刀刃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两人相对而立,眼神中都充满了腾腾的杀意。 说时迟那时快,宝龙公主率先发难,她娇喝一声,手中的双龙宝剑如毒蛇般刺向黑影。黑影反应亦是极为迅速,侧身一闪,手中的长刀顺势挥出,与双龙宝剑狠狠碰撞在一起,迸发出一串耀眼的火花。紧接着,黑影身形一转,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猛地向宝龙公主劈砍而来。宝龙公主轻盈地向后跃去,躲开这一击,随后脚尖轻点地面,再度飞身向前,宝剑舞动如飞花,剑影重重,直逼黑影要害。 黑影丝毫不惧,他步伐灵活,长刀在他手中如臂使指,或挑或砍,与宝龙公主的双龙宝剑不断交锋。一时间,空中只听得见兵器相交的铮铮之声,两人的身影在月色下交织缠绕,如一场惊心动魄的死亡之舞。每一次的碰撞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搅动得沸腾起来。宝龙公主越战越勇,剑法越发凌厉,而黑影也不甘示弱,凭借着诡异的刀法顽强抵抗。 在那波谲云诡的时刻,那黑影犹如暗夜中的幽灵一般,忽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满是致命剧毒的粉尘,毫不犹豫地朝着宝龙公主狠狠撒去。宝龙公主反应极其迅速,立刻举起手中的双龙宝剑,剑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寒芒,试图将这恐怖的毒粉阻挡在外。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那黑影竟如同融入了空气一般,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那弥漫着雾气的黄河上空,只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静谧。 那满含剧毒的粉尘落入黄河之中,其产生的后果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只见黄河中的鱼儿仿佛遭遇了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就纷纷肚皮朝上,成片地漂浮上河岸,那数量多到惊人,几乎将整个河岸都铺满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众多老百姓看到这成片泛白的鱼,心中的贪欲被瞬间勾起,一个个按捺不住,就想立刻冲入黄河去争抢这些意外之财。 就在这关键时刻,宝龙公主一声尖锐的口哨响起,声音划破长空。紧接着,那雪豹兽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来,它那庞大而威猛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感。雪豹兽张开那仿佛能吞天噬地的大口,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吸力猛然爆发,宛如一个无形的旋涡。眨眼间,黄河上漂浮着的死鱼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全部被雪豹兽吸入了口中,那场面震撼至极,令人咂舌不已。百姓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这一切,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原来,那黑影妄图用这场充满恶意的病毒阴谋来继续阻碍范大人的前行脚步,却没想到宝龙公主的雪豹兽如此神勇无敌,轻而易举地便将这场危机化解得干干净净,让那黑影的险恶用心彻底落空。 展老爷子和呼延灼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都落在了范仲淹那满是愁容的脸上。范仲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缓缓开口说道:“你们看看,如今这局势,实在是令人忧心忡忡啊。”他沉重地叹了口气,接着道:“仅仅是我们刚出开封城,还尚未抵达洛阳城,敌人的势力竟然就能如此深入腹地,这背后所展现出的能量实在可怕。” 他稍作停顿,脸上的愁容愈发凝重,继续说道:“由此可见,朝中的内应绝非一般的角色,其势力之强大超乎想象。他们这般处心积虑地阻止我们赶往边疆,这意味着敌人在边疆已然肆无忌惮,疯狂地对我们的子民进行任意掠杀。”说到这里,范仲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百姓们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痛苦的画面,他的眼神中满是悲悯与痛惜。 “那些无辜的百姓们啊,他们正在承受着怎样的苦难与折磨。”范仲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仿佛感同身受着百姓们的痛苦,“一想到他们在敌人的铁蹄下无助地哭泣、呼喊,我的心就如同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一般。我们肩负着拯救他们的使命,可如今这前路却如此艰难坎坷,每一步都充满了危机与挑战。”范仲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愈发坚定,“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退缩,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突破重重阻碍,尽快抵达边疆,去守护我们的子民,为他们带去希望和安宁。”展老爷子和呼延灼听着范仲淹的话,也都面色凝重,心中同样燃起了熊熊的斗志与使命感。 第27章 呼延灼和展老爷子兵分两路出发 范仲淹的忧虑给呼延灼和展老爷子说过后,展老爷子紧紧地皱着眉头,目光中满是焦灼与急切,直直地看着面前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大宋有这样忧国忧民、心怀壮志的青年才俊,何愁大宋江山不稳,何愁辽人来犯呐! 此时,展老爷子心急如焚,语气沉重而急促地说道:“如今这边关形势已然万分紧急!呼延灼老将军啊,你务必保护范仲淹平安到达葫芦镇!我的骑兵相对轻快些,我即刻先行出发!到达葫芦镇时,定要先阻止辽人那肆意抢掠和残忍屠杀的恶行!为你们后续建设葫芦镇争取宝贵的时间!”说罢,展老爷子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对边关安危的忧虑和急切,他双脚不停地来回移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踏上征程,为保卫大宋的边疆、守护百姓的安宁而奋勇杀敌。 就在这时,羊肉汤馆门口不知何时竟聚集了如潮水般的大量江湖好汉,他们一个个身姿挺拔,目光坚毅,如同一座座巍峨的山峰般伫立。他们整齐划一地跪倒在门口,那场面震撼无比,仿佛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即将喷薄而出。 展老爷子见状,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情,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大声说道:“欢迎各位壮士的加入!”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气中激荡回响。紧接着,他双手高高举起,似乎要托起这股强大的力量,“大家都起来吧!我展某人定当与大家一同奋勇杀敌,保家卫国!让我们用热血和勇气,铸就钢铁长城,抵御辽人的侵犯,守护我们的家园和百姓!” 此时,这些江湖好汉们纷纷起身,他们身上散发着豪迈与坚毅的气息,仿佛一片钢铁丛林,那气势恢宏壮观,令人心潮澎湃。 展老爷子面色凝重,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范仲淹和呼延灼老将军。站定后,他挺直了脊梁,郑重地对二人抱拳使礼,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范大人,呼延灼老将军,我们就此拜别。”说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仿佛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接着,展老爷子转过身,面向身后的队伍。他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遍众人,然后双手用力地一拍,大声喊道:“兄弟们,整队!”只见那些江湖好汉们立刻行动起来,迅速而有序地排列成整齐的队列,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与坚定。 展老爷子再次仔细地审视了一番队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望向远方。随后,他猛地一挥手,大声说道:“出发!”随着他的命令,这支队伍犹如一支离弦之箭,浩浩荡荡地向前行进。他们步伐整齐,气势昂扬,每一个人都带着无畏的勇气和决心,向着葫芦镇坚定地走去。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挺拔。而展老爷子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背影坚定而果敢,引领着这支充满希望和力量的队伍,向着未知的前路奋勇前行。 范仲淹和呼延灼老将军缓缓地走进羊肉汤馆,然后并肩坐下。范仲淹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如今我们已然离开了京城,可朝廷里那些恶贼不知又要在背地里掀起怎样的风浪来。这一路他们对我们的堵截暗杀都未能得逞,往后下去,他们必定会更加疯狂地阻止我们前进的步伐啊。” 呼延灼老将军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范仲淹接着说道:“这样吧,让副将张世芳带队走大路,你我则带着随从换上便衣走小路,火速赶到葫芦镇与包大人汇合,尽快开展工作。”呼延灼老将军闻言,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立刻起身下令道:“张世芳,你听令!命令队伍今夜三更启程赶往葫芦镇,不得有误!”张世芳抱拳领命。 就在这时,裴宏安站了出来,语气坚定地说道:“这样吧,让在下的弟子护送各位大人沿黄河北上吧,只要过了秦岭,我们就安全了。”范仲淹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在黄河之上,小侯爷和曹志峰正押着几大船满载的粮食沿着黄河北上,龙塞花则带领着镖局的众人负责此次押送任务。小侯爷站在船头,目光扫视着四周,突然,他的视线捕捉到了黄河岸边的范仲淹和呼延灼老将军。他的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之色,旋即毫不犹豫地大声下令道:“停止前行!” 随着命令的下达,船只缓缓地停了下来。小侯爷神情激动,脚步匆匆地走下船,急切地朝着岸边奔去。司马光,一眼便看到了范仲淹,他赶忙大步上前,激动地跪拜下去。范仲淹见状,急忙伸出双手,一把扶起司马光,温和地说道:“快快请起,司马光大人。”司马光站起身来,范仲淹接着说道:“到了葫芦镇,有司马光大人的辅助,我们的工作必定会开展得更加顺利些啊。”此时,小侯爷也已奔至近前,他的脸上满是欢喜与兴奋,与众人一同沉浸在这重逢的喜悦之中。 小侯爷听完范仲淹和呼延灼老将军的行军计划后,说道:“这样吧,你们就坐我们的船,咱们一同前往。”范仲淹和呼延灼老将军对视一眼,都觉得此计甚好。 就在他们说话间,那槐树藤犹如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猛地从黄河中窜了出来。它那长长的藤条手臂带着凌厉的风声,如鞭子一般狠狠地朝着范仲淹席卷而去,眼看就要抓住范大人的衣领。 但疾刀岂会让它得逞,只见他身形一闪,如一阵疾风般掠至近前,手中的弯刀瞬间出鞘,闪耀着寒芒。他毫不犹豫地挥起弯刀,朝着那伸来的藤条手臂迅猛劈去。刀光闪过,那藤条手臂“噗”的一声被干脆利落地砍成两段,断开的藤条在空中胡乱扭动了几下,便软软地垂落下去。 然而,槐树藤并未就此罢休,它剩余的藤条疯狂舞动起来,如狂乱的蛇群一般,从各个方向攻向疾刀。疾刀面无惧色,施展出精妙绝伦的轻功,他的身影在藤条的攻击中穿梭自如,手中的弯刀不断地挥舞,每一次挥刀都精准地斩断一根根藤条。 战斗愈发激烈,疾刀的动作越来越快,刀光如雪花般纷飞。那槐树藤的藤条在他的攻击下纷纷断裂掉落,渐渐的,槐树藤只剩下了主干。它似乎意识到了不是疾刀的对手,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后,便仓皇地向黄河中退去,转眼间便消失不见。疾刀看着槐树藤逃离的方向,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峻,手中的弯刀缓缓垂下来。 疾刀如风一般飞速走到范大人跟前,神色镇定地说道:“范大人,我们启程吧。那槐树妖已身受重伤,短时间内无法恢复,暂时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范仲淹微微点头,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将士们,他们个个英勇无畏,刚才与槐树藤的战斗中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实力。看着这一幕,范仲淹心中那前往葫芦镇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仿佛钢铁一般不可动摇。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大臂一挥,声音沉稳而有力:“出发!”随着他的命令,众人纷纷行动起来。士兵们整齐有序地登上船只,船夫们迅速解开缆绳,扬起风帆。而张世芳将军则带领着一部分将士沿着岸边继续前行。 船只缓缓开动,顺着黄河的水流向前驶去,激起层层浪花。范仲淹站在船头,望着前方,眼神中满是坚毅和期待。疾刀则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以防再有意外发生。在他们身后,其他的队伍也按照计划好的路线各自出发。 包大人一行缓缓来到了朔城小镇,刚踏入此地,一股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便扑面而来。 眼前的街道凌乱到了极致,各种物品杂乱无章地堆叠在一起,有残破的桌椅,有倾倒的货摊,还有被丢弃的货物,这些无一不在诉说着曾经遭受过的疯狂破坏。辽人刚刚离去不久,地面上那深陷的马蹄印清晰可见,像是一道道狰狞的伤疤。 整条街道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往昔的繁华喧闹已消失不见,放眼望去,空空如也,没有一个行人的踪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斑斑的血迹,有的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沉的颜色,有的还带着几分湿润,仿佛刚刚流淌出来不久。墙壁上、地面上、甚至那些破碎的物件上,血迹点点,仿佛是一幅幅记录着悲惨与痛苦的画卷。一些房屋的门窗被砸得破烂不堪,歪歪斜斜地挂着,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烟火混合的气味,刺鼻而难闻。 整个朔城小镇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那破败的景象和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心中涌起无尽的悲愤与哀伤,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在朔城小镇的中央,一个长发飘飘的少年静静地伫立着。他那一头如雪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舞动,仿佛有着不属于这尘世的空灵。他怀中抱着一把长长宝剑,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剑柄处雕琢着精致的纹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少年面色冷峻,眼神如寒星般冰冷而锐利,紧紧地盯着对面的辽人。 那辽人头戴绒帽,一身皮甲,腰间束着宽带,凸显出他壮硕的身材。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把长长的弯刀,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他的面容粗犷而凶狠,双目圆睁,透露出腾腾的杀意。他的站姿犹如一头随时准备扑击的猛兽,肌肉紧绷,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少年身形笔直,如同一棵青松般屹立不倒,他微微侧身,宝剑斜指地面,虽未动作,但已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态势。他的气息内敛,却让人感觉仿佛蕴含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而那辽人则将弯刀横在身前,双腿微微分开,做出一副攻击的架势。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蛮横的气息,仿佛要用他的力量和凶狠来压倒一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只有两人之间那紧张的气氛在不断蔓延,仿佛随时都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激战,整个小镇都沉浸在这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之中。 第二十八章 朔城惨案 白衣少年眸光锐利如鹰隼,身形倏地一动,仿若离弦之箭般朝着辽人弹射而去。那辽人显然受了伤,脚步略显踉跄,一边仓皇后退,一边面露惊惶之色。 少年却丝毫没有放缓的迹象,持着长剑如影随形地紧紧逼迫。他手中的剑仿若游龙,在阳光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少年的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且充满劲道,剑势如疾风骤雨般朝着辽人倾泻而去。 辽人咬着牙,不得不拔出弯刀,拼尽全力去抵挡少年那咄咄逼人的攻势。“叮叮当当!”剑与弯刀的撞击声清脆而激烈,不断地在空气中回荡。火花迸射间,辽人的防守逐渐被瓦解,身上又增添了好几道深深浅浅的剑痕。 尽管如此,辽人仍不甘心坐以待毙,他怒吼着挥舞弯刀,试图发起反击。然而,白衣少年身形灵动无比,轻易地便闪过了他的攻击,紧接着手中长剑一抖,挽出数朵剑花,直刺向辽人。 辽人左躲右闪,却依然避不开那如毒蛇般刁钻的剑招,被逼得狼狈不堪。“你们这些西夏人,居心叵测,想让宋辽大战你们好坐收渔利,真是卑鄙!”辽人扯着嗓子喊道,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但白衣少年面色冰冷,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手中的剑依旧攻势凌厉。 就在这时,张龙赵虎按捺不住,想要冲出去协助白衣少年,但包大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们拉住,沉声道:“此刻情况未明,不可贸然行动。”于是,他们只能站在原地,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白衣少年与辽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剑影闪烁,喊叫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白衣少年与辽人激战正酣之时,突然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旁激射而出。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枚飞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白衣少年疾驰而去。那飞石速度极快,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精准地击中了少年身上的穴道,少年顿时僵在了原地,手中的剑也险些落地。 而那黑影趁着这一瞬间,身形如电般掠至辽人身边。他一袭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黑夜中的幽灵。只见他一把拉起辽人,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辽人先是一惊,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赶紧紧紧抓住黑影的手臂。 黑影带着辽人,脚尖轻点地面,身形便如一阵黑色的旋风般迅速向远方飞去。他们的速度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身影,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黑线在空气中划过。眨眼间,他们便消失在了天边,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只留下白衣少年僵硬地站在原地和包大人一行人面面相觑。 包大人望着黑影消失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张龙赵虎等人则是一脸的惊愕,对这黑影的出现和举动感到十分诧异。整个场面一时陷入了沉寂,只有微风轻轻吹拂着众人的衣角。 赌神缓缓地走到白衣少年跟前,他神色平静,伸出手掌,轻轻地从白衣少年那略显冷峻的脸庞划过。只见一道奇异的光芒在赌神的手掌间微微闪烁,随着光芒的消散,白衣少年原本僵硬的身体瞬间恢复了自如。 少年晃了晃脑袋,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一群陌生人时,眼中立刻充满了警惕。他皱着眉头,用那略显生硬的汉语开口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包拯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们是过路的商人,打算买批骆驼托运货物。”包拯的语气平和而沉稳,让人听了不禁心生信赖。 少年听后,眼中的警惕之色稍稍褪去了一些。他沉思了片刻,似乎在判断包拯话语的真实性。过了一会儿,少年朝着包拯等人拱手作揖,行了一个礼,说道:“多谢诸位。”然后,他转过身,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这里,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远方。 包拯望着少年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心中暗自想着这一连串事情背后的种种可能。而他身边的众人也都沉默不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思索之色。 包大人回头看向公孙策,目光中带着询问之意,缓缓开口道:“公孙策,以你多年经验判断,来到这个镇子后这诡异的一幕以及刚才打斗的场面,你有何见解?” 公孙策连忙弯弯腰,神色郑重地说道:“大人,学生以为,这镇上的恐怖惨案,极有可能是西夏人所为。他们故意制造混乱,嫁祸给辽人,其目的或许是为了挑起宋与辽之间的矛盾,从而坐收渔利。那黑影救走辽人,说不定也是西夏人的阴谋之一,他们不想让辽人落入我们手中,以免事情败露。而且,从那少年与辽人的争斗来看,其中似乎也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与这背后的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公孙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包大人的表情。 包拯听后,只是笑笑不语,那笑容中似乎包含着深意。随后,他转过身,背着手继续往前走去,留下公孙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包大人的背影,心中也在反复琢磨着自己刚才的分析是否正确,以及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种种情况。而周围的其他人,也都沉浸在这紧张的氛围之中,等待着包大人下一步的指示。 他们缓缓地走着,来到了一个破败不堪的院子前。这院子看上去像是曾经供赶路之人歇脚的车马店,只是如今已尽显颓败之相。 众人踏入院子,立刻便看到了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那场景让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赵虎见状,下意识地就要上前去检验这些尸体死亡的时间。就在他刚要迈步时,包大人眼疾手快,急忙拉住他,低声道:“切莫乱动,你看这些死尸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和活人一般。”赵虎经包大人这么一提醒,这才猛然觉醒过来,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细汗。 包大人面色凝重,当机立断就要转身离开这个诡异的院子。然而,就在他们刚转过身的刹那,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猛地刮过。这风来得极为诡异,呼啸着席卷整个院子。随着风声,那原本敞开的大门“砰”的一声突然紧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一般。与此同时,院子瞬间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奇异的活力,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阴森恐怖。那些原本躺着的尸体似乎有了动静,仿佛随时可能会站起来。包大人和众人紧紧地靠在一起,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在那正中间,端坐着刚才与他人打斗的那个辽人。他满脸横肉微微颤动着,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中闪烁着凶狠而嚣张的光芒。只见他嘴角歪斜,露出一抹充满恶意的冷笑,那泛黄的牙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昂着头,以一种不可一世的姿态扫视着周围,然后用那粗哑而霸道的嗓音大声喊道:“把他们几个人给我抓起来!说不好是来和潇糊竹接头的汉人!这些软骨头的汉人,为了点个人私利卖国求荣,真是可恶至极!”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恶狠狠地指向众人,那神态仿佛在审判着世间最卑劣的罪人。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满脸的戾气仿佛要溢出来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一瞬间,包大人忽然转身,哈哈大笑了几声,如洪钟般猛然炸响。这笑声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震得全场之人皆面色骤变,心中涌起难以名状的畏惧,一个个呆立当场,丝毫不敢再贸然向前挪动半步。 包大人那高大挺拔的身形稳稳地立在那里,他缓缓转过身来,两道如利箭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那个辽人。那辽人触及到包大人这仿若能洞察一切的眼神,顿时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疯狂涌起,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座位上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筛糠一般。他的声音也变得哆哆嗦嗦,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问道:“你……你笑什么?” 但见包大人毫无迟疑,迈开大步,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快步向前跨出几步。他那刚正威严的面庞此时犹如被寒霜笼罩,浓眉竖起,如刀般锐利的双目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仿佛一头即将暴走的雄狮。他声如洪钟地怒喝道:“你刚才说那个少年是西夏人,妄图挑起宋辽大战以坐收渔利,你一见到我们却又说是奸细,那我倒要好好问问你,你究竟算个什么人?这朔城刚刚遭受侵略之际,你人又在何处?”说到这里,包大人猛地提高音量,那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告诉我,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与那个假是西夏人打斗,为何自己会受伤,又为何此刻能高高在上地坐在那里指挥他人!” 此时的包大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气场,那无与伦比的威严仿佛能让天地都为之震颤。他的愤怒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所到之处皆让人胆战心惊,在场众人无一不被包大人的威严与愤怒所摄,一个个噤若寒蝉,内心生怯,只觉在包大人面前,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与卑微。 第29章 阎冥教关押包大人 那个辽人在听到包大人那一连串犹如疾风骤雨般的发问时,内心顿时波澜起伏,激动万分,然而他却又绝不能正面去回应包大人的犀利问话。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包大人,心中对这位威严的大人产生了极为深厚的兴趣,暗自思忖道:此人看相貌可绝不像是普通的客商,反倒更像是一位位高权重的汉人大臣。既然你们如此不情愿透露你们的真实身份,那我也便不再过多地盘问。随后,他挥了挥手,让手下的人不由分说地就将包大人等人强行关在了一个阴暗的黑色屋子里。 包大人面色凝重地对赌神说道:“赌神,你且出去仔细打探一番,看看这朔城小镇是否还有幸存活之人,同时也务必查明这伙辽人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赌神郑重其事地应道:“小神领命!”说罢,只见他身形一闪,顿时如鬼魅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的包大人,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进食了,他的嘴唇微微泛起了干燥的白皮。黄蟹甲见状,赶忙说道:“石青,快去弄点吃的来,包大人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石青应了一声,瞬间化作一股轻盈的烟雾,倏地一下就溜了出去。而包大人则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一尊沉思的雕像,一动不动地沉浸在对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幕幕情景的深入思考之中。 石青悄然来到了院子里,开始四处寻觅着食物。忽然,他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于是他敏捷地化作一股轻盈的烟,迅速地爬到了房梁之上,静静地偷听着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听一个身着褐色风衣的人语气低沉地说道:“宗主啊,我们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啊,没能来得及及时阻止潇糊竹的那些人残忍地屠城,这对于我们的主上可是极为不利啊。如今,萧太后对潇糊竹王爷是越来越依赖了,基本上已经将主上给完全架空了。当下的形势对我们愈发不利啊。我们不能仅仅只是一味地进行抢掠,还得依靠宋人的技术和衣物来维持生存。现在又加上那些可恶的党项人从中作乱,局势变得越来越复杂,我们也着实难以掌控局面了。”那宗主皱着眉头严肃地说:“我们必须要想方设法摸清他们的下一步行动计划,绝对不能再让他们这样肆意地掠杀下去了。” 宗主突然猛地大声吼道:“褐凌宇听令!”他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严峻,眼中闪烁着锐利如鹰隼般的光芒,声音好似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你即刻带领 200 名兄弟对全城展开地毯式的仔细搜索,必须要查看是否还有幸存之人,一旦发现,要争分夺秒地对他们进行全力救助!另外,那些被雪狼团丧心病狂残忍残杀的尸体,要统统集中起来严谨地处理,绝对不能让其引发瘟疫!”宗主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力量,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紧迫感。随后,他微微眯起双眸,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之意,继而语气深沉地缓缓说道:“我要再次去会一会今天刚刚抓到的那些汉人,深入地探探他们的口风。”说完,宗主便迈着坚定而决然的步伐,义无反顾地向外大步走去,身后仿佛带起了一阵烈烈的风。 石青谨慎地审视着他们,确认这些人的确不像会对包大人造成重大威胁的坏人后,这才放心地如同一缕缥缈的青烟般,倏地一下消失不见,去往其他地方寻找食物去了。 那位宗主,宛如幽灵一般悄然现身于包大人一行人的面前。白日里那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态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乎寻常的恭敬。只见他微微躬身,语气诚恳地对包大人说道:“我们是专门赶来阻止潇糊竹王爷手下那些肆意妄为的行径的,只可惜终究还是迟了一步,这村里的人要么已惨遭屠戮,要么财物被洗劫一空。当我们在这片废墟中竭力寻找是否还有幸存之人时,惊人地发现这里竟然出现了数量众多的党项人,于是便有了您最初所看到的那一幕。我与那少年激烈地鏖战了许久许久,从他所施展的武功以及招式判断,定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党项苍狼派之人。”此时,苏逸尘听到“党项苍狼派”这几个字,顿时面露惊色,急切地说道:“苍狼派?那不就是西夏王那令人畏惧的亲兵卫队吗?他们依仗着西夏王的宠信,向来行事残忍嗜杀,所到之处必定血流成河,简直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在西夏百姓的心中,他们就是恶魔般的存在,对他们是又恨又怕。他们怎么会无端出现在这边境之地呢?”然而,包大人始终沉默不语,只是那紧皱的眉头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疑虑与担忧,他敏锐地感觉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仅仅只是冰山一角,事情的真相绝不像那位宗主所言那么简单。这位宗主,浑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仿佛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眼神时而锐利如鹰隼,时而深邃如幽潭,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能逃出他的掌控。他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唯我独尊的霸气,仿佛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令人在他面前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情。 就在众人说话间,极其突兀地,石青就如同一道鬼魅般的影子,瞬间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他的手中竟然拿着数量众多的食物。 就在这时,苏逸尘霍然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朝着那位宗主走去,他的面色异常凝重,开口说道:“莫非你是阎冥教之人?你们的主上萧讨古如今可好?”那宗主听到苏逸尘如此轻而易举地就猜透了自己的身份,再加上刚刚亲眼目睹石青出入房间时那仿佛如入无人之境般的轻松自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深深的忌惮。但他内心十分笃定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是宋人奸细。紧接着,宗主又一次出声质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苏逸尘心里清楚得很,绝对不能将他们这一行人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经过一番短暂的思索后,他回应道:“我们是银蛇堂的人。”阎冥教宗主在听到“银蛇堂”这三个字的瞬间,脑海中如同闪电般迅速回想起了往昔与银蛇堂展开的那场激烈无比的战斗,在那场战斗中,他们最终以惨败收场,甚至差一点就全军覆没。一想到这些,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了点点难以掩饰的恐惧之色。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银蛇堂帮主凤娘竟然带着四大护法如狂风般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那强大的气场和震撼的场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侧目,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他们的到来而变得紧张而充满压迫感。凤娘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隼,四大护法分立两侧,个个都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凤娘英姿飒爽地走到包大人面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说道:“先生,你们走得好快,我们紧赶慢赶才追上你们。”凤娘的声音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包大人听闻,神色从容而镇定,他那威严的面庞上看不出丝毫的慌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挺直了脊梁,身上散发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令人心生敬畏。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凤娘,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此处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那便换个地方吧。”说罢,包大人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动作沉稳有力,展现出一种气定神闲的气度。 就在包大人迈步准备离开之时,那宗主的下人见状,急忙想要上前拦截。然而,还未等他们靠近,宗主立刻伸出手来,制止了下人的举动。宗主深知,面对眼前这位威严而正气凛然的包大人,绝不可轻易造次。包大人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步伐坚定地离开了这里,他的身影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折服。那临危不惧的姿态,那一身正气的模样,深深地印刻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就在这当口,突然间,一群苍狼派的人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车马店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见那个一头白发的少年器宇轩昂地站在院子正中间,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宗主,你已经中了我们苍狼派的剧毒,赶快出来受死吧,否则你也活不到明天早上!” 此时,宗主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背上的伤口传来一阵犹如被烈焰灼烧般的剧烈疼痛。凤娘见状,毫不犹豫地转身取出一颗银蛇堂的解药,递到宗主面前,急促地说道:“快服下,救你一命。”紧接着,凤娘意识到外面的这些苍狼派的人更加难以对付,便转头对宗主说道:“我们分头离开这里,不能和他们恋战。”说罢,凤娘便果断地带着包大人一行迅速先行离开。 那名白发少年看到走出来的并非宗主他们,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后竟然出人意料地让开了一道口子,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包大人一行安然离去。而此时,院子里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展开。 第30章 激战李陵碑 凤娘引领着包大人一行众人缓缓来到了李陵渡。凤娘神色凝重地说道:“这里便是李陵渡,而前面不远处,便是那座充满了故事的李陵碑了。自从杨令公在此壮烈地撞死在李陵碑后,此处变得格外诡异,每逢雷雨天气,便能听到仿佛杨令公带着战士们激烈厮杀的马蹄声。”凤娘顿了顿,接着说:“我把那些在辽人残暴掠杀下幸存的李陵渡人都安排在了这里,让他们得以躲避辽人的侵害。” 当众人的目光触及到那座古老而沧桑的李陵碑时,包大人的思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被拉回到了往昔那硝烟弥漫的岁月。 那时候,杨令公宛如宋军的定海神针、中流砥柱,与来势汹汹的辽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激烈无比的对抗。在那场残酷至极的战役中,杨令公所率领的宋军不幸陷入了万分危急的绝境。如潮水般汹涌的辽军铺天盖地地涌来,如恶魔般将他们紧紧地围困。杨令公仿若战神降临,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他的身上已然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但他依然如钢铁巨人般顽强地战斗着,哪怕是面临绝境也绝不退缩半分。 然而,残酷的局势却如黑夜般愈发沉重且不利,杨令公最终还是被逼到了那座李陵碑前。他目光苍凉而悲愤地望着四周如狼似虎的敌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无奈。他深深地知晓,此时已然无法挽回这注定的败局,但他的忠诚与铮铮骨气绝不允许他向辽人低下高贵的头颅屈服。于是,在那一刻,杨令公怀着对国家和人民那深沉得如同大海般的深深眷恋,怀着对辽人那犹如熊熊烈火般的无比愤恨,毅然决然地撞向了李陵碑。他用自己的生命谱写了一曲悲壮得让人潸然泪下的赞歌,那惨烈至极的场景仿佛如真实的画面一般就在包大人眼前不断重现。 包大人的眼眶渐渐湿润了,心中满是无尽的悲痛与深深的崇敬。他回想起杨令公往昔的英勇无畏,回想起他为国家所做出的那无比巨大的牺牲。杨令公这种伟大的壮举让包大人对他的敬佩之情愈发如高山般深厚,与此同时,对辽人的愤怒也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在心中炽热地燃烧着。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坚定不移地继承杨令公的遗志,与辽人抗争到底,全力以赴地守护好国家的和平与安宁,绝不让杨令公的热血白白流淌,一定要让杨令公的伟大精神永远深深地铭记在人们心中,永不磨灭。 只见远处,那宗主与白发少年的身影如两道闪电般交错在一起。宗主身形飘动,如鬼魅般变幻莫测,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劲风,仿佛能撕裂空气。他的招式时而刚猛霸道,时而阴柔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而那白发少年也毫不示弱,他一头白发在风中肆意飞舞,眼中闪烁着坚毅与决绝的光芒。他的动作敏捷如豹,每一次跳跃、闪避都恰到好处。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剑势如虹,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宗主的要害。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宗主施展出一套威猛的拳法,拳影重重,如暴风骤雨般向白发少年攻去。白发少年身形急转,以剑为盾,硬生生地挡住了这一轮狂攻。紧接着,他脚尖轻点地面,飞身而起,手中长剑顺势挥出一道绚丽的剑气,直逼宗主而去。 宗主见状,冷哼一声,侧身躲过剑气,然后猛地拍出一掌,掌风呼啸着与剑气碰撞在一起,发出轰然巨响,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震荡。白发少年丝毫不惧,落地后再次猱身而上,与宗主近身缠斗起来。他们的身影在这片空间中快速穿梭,时而高高跃起,时而贴地滑行,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和危险。 党项苍狼派的白发少年真的如同一只饿疯了的狼,紧紧地咬着阎冥教的宗主不放。他的攻击如潮水般连绵不绝,不给宗主丝毫喘息的机会。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仿佛要将宗主彻底击败。而宗主也在奋力抵抗,试图寻找白发少年的破绽,扭转局势。两人的打斗越发激烈,周围的尘土飞扬,树叶纷纷飘落,仿佛这片天地都在为他们的战斗而颤抖。 那位身姿挺拔却满头如雪白发的少年,面容冷峻如冰雕,眼神中闪烁着锐利而决绝的光芒,他一步步地紧逼着宗主,每一步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将宗主逼退到了那座承载着无数过往的李陵碑旁。 宗主此时面色惨白得毫无血色,浑身哆哆嗦嗦,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他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尽管内心无比恐惧,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脚步越过李陵碑那道神秘的边界。他的心中此刻已然被绝望吞噬,那绝望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底激荡,让他痛苦不堪,他紧紧地闭上双眼,眼角滑下两行清泪,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然后决绝而又哀伤地准备跳下那如同万丈深渊的李陵渡的陡峭深涯。 与此同时,包大人那威严而沉稳的面庞上满是焦急之色,他目光急切地望向苏逸尘,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和深深的担忧说道:“苏逸尘,以你的强大实力去应对那凶狠残暴的党项苍狼派究竟会如何?你赶快出手救救宗主啊,我们绝不能容忍那苍狼派在我们眼前就这样肆意地将宗主杀害!”然而,包大人的话还没等完全落下,宗主就已然带着满心的绝望与无奈,纵身跳下了那让人望而生畏的李陵渡的深涯,只留下周围的众人满脸的惊愕与无尽的痛惜在这片萧瑟的空间里回荡。 就在宗主决然跳下李陵渡深涯的那一瞬间,石青突然身形一闪,整个人竟瞬间化作了一股缥缈的青烟,那青烟如有灵性一般,以极快的速度紧紧地环绕住了宗主。就仿佛是一条灵动的丝带,青烟带着宗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硬生生地将他从那悬崖之下拖拽到了悬崖的另一边。那青烟丝丝缕缕,弥漫在空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神秘与神奇,而宗主在这股青烟的包裹下,安然地落在了另一边的地面上,满脸的惊愕与茫然。 与此同时,那白衣少年看到宗主跳下深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轻轻抬起手指放在嘴边,吹出了一个尖锐而短促的口哨。随着这声口哨响起,他的那些手下仿佛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一般,只见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以令人咋舌的速度疾驰而去。他们的行动快如闪电,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李陵渡那一片苍茫的天地之间,只留下了一道道模糊的残影,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一般,来也无踪,去也无声,只让人惊叹于他们那诡异而又神秘的行径。 宗主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缓缓变回人形的石青,眼中满是感激与惊愕交织的复杂神情,紧接着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连忙跪下,极其诚挚地答谢这救命之恩。石青见状,连忙摆摆手说道:“这里并没有其他人,你现在可以给我说实话了,关于白天我们先生问你的那几个问题,只有如实回答,我们先生才能够真正地帮到你啊。”宗主听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逐渐放下了心中的种种芥蒂,开始缓缓地细说起来。 “我们是坚定地站在大辽皇叔这一派的。萧太后掌权之后,对大宋采取了一系列激进的侵略政策,那穷兵黩武的行径实在是让我们无法忍受。也正因此,我们遭到了萧太后残酷的打压,皇叔更是被她无情地囚禁在地牢之中。为了能将皇叔营救出来,我们精心地策划了一场兵变。我们暗中联络各方力量,仔细地部署每一个环节,计划先由一部分人去扰乱宫廷的守卫,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另一部分人则瞅准时机,迅速冲进地牢,解开皇叔身上的枷锁,带着皇叔逃离那可怕的牢笼。然而,天不遂人愿,在实施的过程中,我们出现了一些意外,有人走漏了风声,导致萧太后提前有所察觉,加强了防备,最终这场兵变以惨烈的失败而告终。”宗主说到这里,脸上满是痛苦与悔恨。 “而那可恶的潇太后,为了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堂而皇之攻打大宋的借口,竟然与西夏王暗中勾结,密谋了一个极其险恶的阴谋。他们打算先联手除掉皇叔,然后将这一切都嫁祸给大宋,从而引发两国之间的争端,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发动战争,满足她那膨胀的野心。他们暗中商议着每一个细节,包括如何安排人手,如何制造假象,如何引导舆论等等,可谓是机关算尽。在他们的阴谋策划下,我们陷入了极度的危险之中,也正因如此,我们才会不断地遭到苍狼派那如跗骨之蛆般的疯狂追杀啊。”宗主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与无奈,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压抑都倾诉出来。 第31章 李陵碑上的冤魂 阴云密布、气氛压抑的时刻,石青悄然洞悉了宗主那深藏不露的内幕。而后,他神色凝重且带着一丝探寻地对宗主说道:“那你在这之后究竟有着怎样的打算呢?”宗主的目光中瞬间燃起炽热的火焰,紧接着他言辞坚定、掷地有声地回应道:“我定将坚持不懈地去联络皇叔的旧部,用尽一切办法阻止潇糊竹王爷那毫无顾忌、疯狂肆意的侵略行为,这毫无疑问是我唯一所能做的事情了。”石青此时紧紧地盯着宗主的眼神,那眼神中仿佛有着能看穿一切的犀利,他语气严肃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地表示:“我可以毫无保留地全力帮你,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宗主一听,脸上顿时涌起一抹急切与激动交织的神情,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条件?”石青的目光如电般锐利,字句清晰且带着一种不容辩驳的力量说道:“随我前往那充满历史厚重感的李陵碑,然后在那里跪下,要郑重无比、虔诚至极地给杨令公恭恭敬敬、一丝不苟地磕三个结结实实、震响大地的头,以此来证明你们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地真正希望和平。”听闻此言,宗主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犹豫之色,那神色中交织着纠结与挣扎,要知道在辽人的观念中,给宋人下跪那简直是一种会令他们尊严扫地的莫大耻辱之事,然而若不下跪,又确实难以清晰地表明渴望宋辽和平的决绝决心。在经历了一番极其激烈且漫长难熬的内心挣扎之后,宗主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般的重大决心一般,咬着牙,从牙缝中斩钉截铁地挤出几个字:“为了和平,我愿意!” 在李陵碑下,众多百姓聚集在此,他们每个人都满脸污垢,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浩劫。有的百姓脸上血迹斑斑,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已然干涸,却依然诉说着刚刚经历过的惨烈。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仿佛仍沉浸在辽人屠杀所带来的无尽恐惧之中,那恐惧如影随形,紧紧地缠绕着他们每一个人。 包大人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着这些可怜的百姓。他神色凝重,眼中满是悲悯,缓缓地蹲下身子,尽可能地让自己与百姓平视,语气轻柔地询问辽人掠杀的过程。 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颤颤巍巍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中还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这次来的那些辽人,真是太诡异了啊。他们不像以往那样什么都抢,这次他们只专门抓那些强壮有力的青年。而且啊,只要是有铁器的东西,他们统统都拿走,其他的东西,不管是粮食、金银,还是女人、牛羊,他们一概不要啊!以往可不一样啊,以前他们一来,那就是粮食金银女人牛羊什么都要抢走,一个都不放过,把我们的生活都给毁了呀!” 包大人仔细地听着老者的诉说,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这些信息背后所隐藏的深意。百姓们有的紧紧依偎在一起,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有的则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似乎还沉浸在那可怕的场景之中无法自拔;还有的时不时地发出低声的抽泣,那压抑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悲凉的氛围。 老者接着说,“辽人来时,如同一群恶狼扑入羊群,他们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发出阵阵狰狞的狂笑。马蹄声响彻云霄,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他们肆意地砍杀着,百姓们惊恐地四处逃窜,呼喊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人间地狱般的惨景。那些强壮的青年被粗暴地拖拽着,他们挣扎着、反抗着,但在辽人的武力面前却显得那么无力。辽人的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残忍,他们疯狂地掠夺着铁器,仿佛这些东西对他们有着特殊的意义,而其他的一切在他们眼中都如同尘埃一般不值一提。” 包大人缓缓回头,目光严肃地看着公孙策,郑重地说道:“公孙策,明天我们就在李陵渡扎营,尽全力帮助这里的百姓重建他们的家园。辽人能如此迅速地来到这里,这意味着辽人离这里必定不会太远。”公孙策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接着,包大人转头看向苏逸尘,语气沉稳地说:“苏逸尘,明天我们两个到这李陵渡附近走走,仔细找找是否有蛛丝马迹。”苏逸尘当即应下。 正在这时,如同鬼魅般的赌神倏地飞了过来,稳稳地落在包大人面前。他面色凝重,语气焦急地说道:“包大人,我发现离李陵渡 200 多里处有个碉堡,里面灯火通明。我小心地走进去一看,里面全是汉人在冶铁,有的人在赶制兵器,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时不时还有成桶的鲜血被往里添加。” 听到这里,苏逸尘不禁惊恐地脱口而出:“滴血弯刀!难道辽人要重新组建滴血军?那可是喝血的军队啊!要多少白骨才能训练出这样一支残忍可怕的队伍啊!”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沉。 赌神详细的讲述碉堡中的场景,熊熊的炉火映照着冶铁汉人的面庞,他们挥汗如雨地劳作着,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不绝于耳。而那一桶桶鲜血,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仿佛预示着无尽的杀戮与血腥。 那传说中的滴血军,曾在历史上留下了极其恐怖的威名,他们以残忍嗜血而着称。每一个加入滴血军的士兵,都要经历极其残酷的训练,通过饮用鲜血来激发内心的野性与残忍。他们手持滴血弯刀,在战场上如鬼魅般出没,所到之处血流成河,白骨累累。如今,听闻辽人似乎又要重新组建这样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军队,众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担忧。这意味着,一场更加惨烈的战争或许即将来临,百姓们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将是比以往更加可怕、更加残忍的存在。 包大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深知这次面临的挑战将是前所未有的巨大。他必须要尽快找出应对之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沉思片刻,然后坚定地对众人说道:“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一定要阻止辽人组建滴血军的计划,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众人纷纷点头。 就在这紧张凝重的时刻,突然一声霹雳炸响,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那屹立已久的李陵碑竟然从中间生生劈开,一道奇异的光芒从中射出,随后杨令公的冤魂携带着杨家在李陵渡战役中冤死的众多冤魂缓缓出现在包拯面前。 那杨令公的冤魂身形高大,虽略显虚幻却依然透露出一股威严与悲壮。他身后的冤魂们个个面色凄然,仿佛仍沉浸在当年那场惨烈战役的痛苦回忆之中。包拯见状,心中满是敬仰之情,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向杨令公表达自己的敬重。 杨令公赶忙伸出虚幻的手扶起包拯,急切地说道:“星主你这可是折煞老朽了,我可受不起你的跪拜啊。我们当年的兵败,实则是有苦衷的啊。并非是辽人有多么凶猛不可战胜,而是朝里的大臣与辽人暗中勾结,他们相互夹击,致使我们的战士们不仅没有足够的食物,甚至衣不附体。在那样恶劣艰难的环境中,我们与辽人苦苦奋战,战士们忍受着饥饿与寒冷,苦苦熬了几个昼夜啊,最终无奈才一起殉国。” 包拯听着杨令公的诉说,眼角逐渐湿润,脸上满是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包拯一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还杨令公您一个公道!” 这时,杨令公和那些冤死的冤魂突然化作了一柄长长的弯刀,那弯刀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哀怨与悲愤。杨令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冤魂刀,今天我赐予苏逸尘,希望苏逸尘能完成我的意愿,冲锋陷阵,让我的灵魂能在战场上再次挥洒,洗去你们的耻辱。” 苏逸尘郑重地接过弯刀,眼神坚定地说道:“在下定不辱使命,一定完成杨令公的心愿!” 包大人的脑海里浮现出当年的李陵渡战役,杨家军战士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饥饿与疲惫如影随形。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面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辽军,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防线。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杨家军战士们浴血奋战,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鲜血流淌在这片土地上。可那可恶的朝中奸臣却在背后捅刀子,断绝了他们的补给与支援。杨家军孤立无援,却依然顽强抵抗,直至最后一刻,他们也没有放弃,最终全部壮烈牺牲,那场景是何等的悲壮,何等的让人心痛与愤慨。他们的英灵在这片土地上徘徊,等待着正义的到来,等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第32章 宗主下跪李陵碑 就在大伙都沉浸在杨令公悲壮往事之时,石青押着宗主缓缓地来到了李陵碑前。只见李陵碑突然发出耀眼的金光,直直地射向宗主的身体,刹那间,宗主面色惨白,口吐鲜血。然而,宗主却强忍着痛苦,艰难地挺直了身躯,然后竟直直地跪在了李陵碑前。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悔恨之色,声音微微颤抖却又无比诚恳地大声说道:“当年的那场侵略,我也在场啊!我亲眼目睹了杨令公那种无畏的勇气,那场景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让我深感敬佩,也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灵。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发誓,我这余生只做维护宋辽和平之事,绝不再参与任何伤害百姓、挑起战争的行为。我知道,我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但我真心希望能够得到杨令公和大家的原谅,让我有机会弥补我曾经的罪孽。”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神情无比真挚,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愧疚和悔恨都倾诉出来。 在他诉说的过程中,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情感,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与转变。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但他依然坚持着,将自己的心声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令人畏惧的宗主,而像是一个真心悔过的罪人,渴望得到救赎与谅解。周围的人静静地听着,被他的诚恳所打动,心中也对他多了几分理解与宽容。 这时,那个白发少年也出现在李陵碑前,他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我一路追杀,就是他在暗中串联,计划让大宋和西夏开战来削弱大宋力量,从而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众人听了,脸上又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一时半会儿确实难以弄清楚这两个人谁对谁错。 包大人沉思片刻后说道:“你们各有各的说法,如今确实难以判别真伪,不如这样,先搁置争议,当务之急是一心把李陵渡的难民安置好。”白衣少年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推脱什么,只得答应了下来。 随后,宗主和白衣少年恶狠狠的看了对方一眼,便各自走开了。而包拯则开始着手安排难民的安置事宜,众人也纷纷行动起来。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股暗流却在悄然涌动。宗主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心中满是愤恨,他暗自发誓一定要找机会除掉白衣少年,必须完成主上的任务。而白衣少年也在暗中谋划着,他要想办法除掉这个绊脚石,完成师傅的命令。 公孙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进包大人的房间。包大人正背对着门口,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当公孙策的脚步声靠近时,包大人猛地回过头来,他那威严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包大人对着公孙策低沉地说道:“如今敌人正在疯狂地制造滴血弯刀,依此推断,想必那恐怖的滴血军也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说罢,包大人拿起一盏油灯,小心翼翼地护着那摇曳的火苗,迈步走到悬挂着的地图前。公孙策赶忙跟了上去,两人一同专注地看着地图,试图从上面找到关于敌人滴血军可能隐藏的蛛丝马迹。他们的眼神在地图上不断游移,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警惕与思索。过了片刻,包大人缓缓回过身来,语气坚定地说:“去吧,去把宗主请过来,我有话要当面问他。”公孙策点点头,便转身快步离去。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异常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扑通一下倒在了院子里,嘴里虚弱却又急切地喊着:“水……水……”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包大人心中一惊,他急忙大步走出房间。与此同时,公孙策和宗主也恰好路过院子。张龙听到这阵动静,立刻如一阵风般快速地冲到院子中间。包大人见状,当机立断地说道:“快,端碗水来,把他扶到堂屋去!”赵虎也紧跟着走了出来,他和张龙齐心协力一起将那男子小心翼翼地扶起,缓缓向堂屋走去。公孙策赶忙走上前去,急忙为男子把起脉来,稍作片刻后,他回过头对众人说道:“此男子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休息调养一下便好。”说着,他接过旁人递来的水,轻轻地送到男子嘴边。那男子像是极度口渴一般,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仿佛要将这救命的水一饮而尽。 包大人静静地看着那男人喝水的模样,心中暗自说道:“不急,慢慢喝。”待男人喝过水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多谢各位相救,在下不胜感激。”公孙策见状,立刻追问道:“壮士,为何你如此狼狈不堪?”那名唤娄清的男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恐惧,仿佛那些可怕的记忆正从深渊中攀爬而出。 娄清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我叫娄清,本是来李陵渡贩卖绿豆,却不曾想刚好遭遇了辽人的掠杀。他们见我身体强壮,便不由分说地将我抓走。起初,他们用黑布蒙上我们的眼睛,我便在一片黑暗与迷茫中被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那山洞里的温度高得吓人,简直如同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酷热的气息如潮水般包裹着我们,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要被灼伤。 在那亮如白昼的光芒下,我们开始了惨无人道的魔鬼训练。他们一刻不停地逼迫我们进行各种超乎常人想象的体能项目,稍有迟缓或失误,迎接我们的便是皮鞭的狠狠抽打,那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痛苦的哀嚎声在山洞中不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他们还不准我们打瞌睡,我们的精神被无尽地消磨着,意识逐渐模糊,却又要强撑着保持清醒,那种极度的困倦与折磨简直要将人逼疯。那些体质较弱的人,根本熬不过去,就那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而那些残忍的辽人,会冷漠地将他们的血一点点地抽干,看着那猩红的液体从他们的身体中流淌而出,令人胃中一阵翻涌。紧接着,他们会毫不留情地将那已经毫无生气的躯体扔入滚烫的铁水中,瞬间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滋滋”声,刺鼻的焦臭味迅速弥漫开来,那场景简直如同阿鼻地狱一般恐怖至极。而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法言说的恐惧,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要被那无尽的黑暗与痛苦所吞噬。 有一天,在那残酷的训练中,我不小心走进了一个溶洞里,便不顾一切地胡乱奔跑,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从那可怕的地方逃了出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口气跑到了这里。” 包大人一听完娄清那惊心动魄的讲述,神色瞬间变得极其凝重起来,旋即连忙高声说道:“张龙、赵虎,你们速速带娄清下去好生休息。”接着,又扭头对苏逸尘和公孙策严肃地说道:“苏逸尘、公孙策,随我到房间里来。” 众人急匆匆地一同走进包大人的房间,苏逸尘的脸上满是惊惶失措之色,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着急切地说道:“这就是他们训练滴血军的残忍手段啊,他们竟然妄图把这些身强体壮的人训练成毫无意识、刀枪不入的恐怖斗士!从娄清的细致描述来看,感觉他们的确才刚刚开始训练,然而很快他们必定就要继续肆无忌惮地抓人了。我们必须刻不容缓地马上做好全面的防范啊!”包大人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表情严肃且焦虑地说道:“不仅如此,还得派人巧妙地打入他们内部,彻底摸清他们的详尽部署,如此才能将他们一举一网打尽。”说到这里,包大人不禁微微皱起眉头,面露忧色地说道:“只是,打入内部虽说不难,但下一步他们抓人如果抓不到人,那不就轻而易举地走漏了风声。” 就在这时,石青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大步走了过来,神色决然地说道:“这个就交给我吧,我自有办法能够成功打入他们内部。”然后稍稍顿了顿,又有些无奈地接着说道:“不过剩下的摧毁他们的详尽计划,我可就实在无能为力了。”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压抑,众人都深切地知晓他们正面临着无比巨大的挑战和极端危险的境遇,但又都怀着坚定无比的决心要与那穷凶极恶的势力顽强抗争到底,全力以赴地保护百姓的安宁与太平。 第三十三章 神秘人物的降临 娄清双眼精光暴射,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右拳之上。他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青筋如虬龙般盘踞。紧接着,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怒吼一声,那带着千钧之力的拳头如闪电般狠狠砸向石桌。 在拳头与石桌接触的瞬间,仿佛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巨大的冲击力如同炸弹爆发一般,以石桌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石桌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下瞬间崩裂,碎石如子弹般激射而出,有的甚至高高飞起数米之高,然后又重重地砸落在地。 娄清的身体在这一击之后微微颤抖,但他的脸上却满是兴奋与畅快。他感受着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动出来的强大力量,心中涌起无尽的豪情。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惊人的力量搅动得动荡不安,而娄清就如同这力量风暴的中心,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息,那石桌的崩裂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他身体里所蕴含的无与伦比的力量。 包大人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娄清在院子中练拳。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娄清的身影,神色凝重而专注。 只见娄清的每一个动作都刚猛有力,气势十足,那拳头带着呼呼风声砸向石桌的一幕,更是让包大人心中微微一震。他下意识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眉头渐渐皱起,思绪也开始飘远。 包大人回想起曾经听闻过的关于滴血军的可怕传说,那是一支令人胆寒的力量。娄清才刚到碉堡没几天,竟然就已经拥有了如此惊人的力量提升,这让他不得不对滴血军的训练方式感到深深的忌惮。他想象着若是辽人真的训练出这样一支如狼似虎般的滴血军,那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那必定是如洪水猛兽一般,所到之处生灵涂炭。边疆的百姓们将会面临无尽的苦难与战乱,他们平静的生活将被彻底打破,家园会被践踏,生命会受到严重威胁。想到这些,包大人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为了百姓的安宁而努力,必须要想尽办法去阻止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坚毅,心中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 在那灯火通明的碉堡中,光线在墙壁上映射出扭曲的影子。忽然,一个神秘人物如鬼魅般出现,他的身形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此人头戴一顶闪耀着奇异光芒的金色头盔,那头盔精致而华丽,上面雕刻着复杂神秘的纹路,将他的大半张脸都遮蔽得严严实实,让人无法窥探到他的真实容貌,仅能从那头盔的缝隙中看到两只闪烁着锐利光芒的眼睛,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猛兽之眸,冰冷而无情。 他的身材魁梧至极,犹如一座铁塔般伫立在那里。他身上的黑色披风在灯光下微微飘动,仿佛随时准备展翅翱翔的黑鹰。他说话时,声音仿佛是从腹腔深处发出,低沉而又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每一个字都仿佛能在空气中引起微微的震动。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碉堡里的主人,语气严肃地说道:“如今那坏我们好事的宗主被包大人所救,且时刻跟在包大人身边,情况对我们愈发不利。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地加紧时间打造滴血弯刀,尽快完成滴血军的训练。”说到这里,他微微顿了顿,接着道:“听闻展老爷子已然重出江湖,还召集了各路英雄准备向边疆抗辽,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我们必须将这支滴血军训练成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让他们在战场上成为敌人的噩梦,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在训练滴血军的计划中,每一个步骤都被精心设计。他们挑选出最健壮、最有潜力的士兵,对他们进行残酷而高强度的训练。从清晨到日暮,士兵们在训练场上挥洒着汗水,不断重复着各种战斗动作和战术配合。他们要让这些士兵熟练掌握各种武器的使用方法,尤其是那神秘而致命的滴血弯刀。训练中会设置各种极端的场景和挑战,以激发士兵们的潜力和斗志。同时,他们还会对士兵们进行洗脑式的思想教育,让他们对使命绝对忠诚,为了胜利不惜一切代价。神秘人物坚信,通过这样严格而全面的训练,这支滴血军必将成为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恐怖力量。 在一片紧张的氛围中,石青神色决然地来到包大人面前,他目光炯炯,语气坚定地说道:“包大人,我愿前往那神秘碉堡去打探一番情况,定不负所托,你们就安心等待我的佳音传来!”说罢,只见石青口中念念有词,随后他的身形竟如烟雾般缥缈起来,眨眼间便朝着碉堡的方向急速飞去。 不多时,石青便来到了碉堡跟前。定睛一看,碉堡门口竟站立着两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魔尊。那狮兽魔身形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岳,雄壮而威猛。他周身覆盖着一层金黄如缎的浓密毛发,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每一根毛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其头颅恰似威猛的雄狮,血盆大口张开时,那尖锐锋利的獠牙让人不寒而栗,一双铜铃般巨大的眼睛里,凶光如炬,似能将一切都焚烧殆尽。而那狼牙魔则显得更加诡异阴森,他身形干瘦却犹如绷紧的弓弦般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他身着一袭漆黑如夜的铁甲,上面布满了尖锐且狰狞的狼牙状凸起,散发着森冷的气息。他的脸部狭长而扭曲,如同被诅咒了一般,那双眼眸犹如幽冥鬼火,闪烁着残忍嗜血的光芒,让人看上一眼便觉灵魂都要被冻结。 石青急忙变幻身形,化作一只看似普通的小妖,小心翼翼地走到狮兽魔和狼牙魔跟前,然后卑微地低下头,怯怯地说道:“小妖拜见两位魔尊大人在此,特来虔诚拜会。”两大魔尊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发现是一只石青鱼精后便不再关注,狼牙魔更是不耐烦地怒喝道:“滚开些!这里可是禁地,不许随便闯入!”石青赶忙从怀中掏出一把珍珠,只见这些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有的珍珠洁白如雪,仿佛凝聚了世间最纯净的气息;有的则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天边的晚霞般绚丽。每一颗珍珠都犹如绝世珍宝,价值连城。石青满脸谄媚地说道:“孝敬两位魔尊爷爷,石青一心想跟着两位魔尊爷爷,做个乖巧的弟子,愿为两位魔尊爷爷马前鞍后地伺候着,还望两位魔尊爷爷收留。”狮兽魔看了看石青手中那璀璨夺目的珍珠宝石,又与狼牙魔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看这小妖怪倒也机灵,那便收下吧。不过这碉堡可不是能随便乱闯的地方,进去后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化作一缕烟雾,那可就白白浪费了你这好不容易修来的道行。”石青一听,赶忙跪地叩头,连连感激道:“多谢两位魔尊爷爷!” 在石青的一番巧言讨好下,他很快便取得了狮兽魔和狼牙魔的信任,两位魔尊也渐渐放下了对他的芥蒂。狼牙魔开始向石青详细讲解碉堡里的暗道分布等情况。 就在这时,几个神秘的人物缓缓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穿着汉人衣服,虽是便服,但从其气质上不难看出此人定是大宋的一位重臣,他面色凝重,目光深邃。旁边一位是个西域的和尚,穿着色彩斑斓、样式奇诡的服饰,浑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还有一位是潇糊竹王爷,气宇轩昂地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远觉师魔。 狮兽魔和狼牙魔一看到远觉师魔走过来,脸色骤变,急忙下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显示出对远觉师魔的深深敬畏。石青见状,赶忙悄悄地缓缓打开碉堡的门,让他们一行人进去。 刚一开门,就只见那个戴着金色头盔的神秘人和碉堡主人急匆匆地出来迎接。那个神秘人竟一下子跪在西域和尚面前,恭敬地说道:“师尊,欢迎您来查看滴血军。” 石青心中暗喜,心想这可真是个绝好的机会来打探碉堡的消息,他的脑袋瓜开始飞速地转动起来,思考着如何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获取更多的情报。 第34章 钟馗救石青 当众人缓缓走进碉堡之后,石青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悄然地按动了一个隐蔽的机关,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声响传来,那厚重的石门便如泰山压顶一般牢牢地关闭了起来。这石门坚固无比,乃是用极为珍稀且坚硬的矿石打造而成,表面还雕刻着神秘而复杂的符文,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昭示着它的坚不可摧。 随后,石青快步走到狮兽魔和狼牙魔跟前,满脸堆笑地说道:“两位魔尊爷爷,你们一路劳累,想必也渴了吧,我这就去给你们弄点人间的好酒过来,让你们好好品尝品尝。”说罢,他便身形一闪,化作烟雾离开了碉堡。 石青一路疾驰,却并未找到赤脚怪老先生,原来此时的赤脚怪老先生和展老爷子正在去往大辽边境的路上。石青四处寻觅,终于在边境附近找到了他们。石青急切地将自己的计划说给赤脚怪老先生听,赤脚怪老先生听后,没有丝毫犹豫,赶忙开始配置蒙汗药。 而一旁的展老爷子,在听闻了“李陵渡”这个地名时,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往昔。他想起了曾经和杨令公一起并肩战斗的那些岁月,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展老爷子目光坚定,当下便下令队伍往李陵渡开拔,准备去摧毁那神秘的碉堡,为国家和人民除去这一隐患。石青小心翼翼地将配置好的蒙汗药揣入怀中,然后再次化作烟雾,朝着碉堡疾驰而去,心中满是对接下来行动的期待与紧张。 石青抱着沉甸甸的两坛美酒来到了两位魔尊跟前,笑嘻嘻地说:“美酒真的好难找啊,我一溜烟跑到汴梁皇宫,好不容易才把御厨房的美酒偷了两坛,可真是累死我了。”两位魔尊一听是宋庭的御酒,顿时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抱起酒坛大口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两坛酒喝了个精光。一刻钟过后,两位魔尊便憨憨昏睡了过去。 石青见状,化作烟雾,按照狼牙魔之前说的机关位置小心翼翼地避开机关,缓缓走进了碉堡大厅。刚一踏入,只见大厅一片通红,仿佛被鲜血浸染了一般。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扭曲狰狞的头颅,空洞的眼窝中似乎还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毛骨悚然。地面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凝结,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息。在大厅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些形状怪异的刑具,上面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和碎肉,仿佛刚刚才被使用过。那些刑具有的如巨大的钩子,有的像尖锐的刺针,还有的仿佛是能将人绞碎的机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在大厅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里面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火焰跳动间,映照出四周那些恐怖的景象,使得整个大厅更显阴森恐怖。偶尔还有一些黑色的烟雾从火盆中升腾而起,在空中扭曲变幻着形状,仿佛是地狱中挣扎的恶鬼。 石青看着碉堡大厅那令人憎恶的场景,眼中满是愤怒与仇恨,心中诅咒着这些恶魔都该千刀万剐。他小心翼翼却又坚定地缓缓朝着那几个神秘人物所在的洞口走去。 刚靠近洞口,就听到那个汉人模样的人说道:“如今仁宗皇帝的主战派已然占据上风,马上就会派遣狄青大将军协助杨将军镇守边疆。如此一来,大宋龙庭空虚,这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我们必须加快训练这支滴血军,让它成为直插龙庭心脏的致命利剑。到时候,我们就能成功瓜分大宋的疆土。”说完后便放肆地大笑起来。潇糊竹王爷面露忧色,说道:“这样的话,我这边的压力可就太大了,我怕难以抵挡住杨元帅和狄青的合力进攻啊。”西夏和尚转头看向那个戴金色面罩的神秘人,只见那神秘人缓缓摘下了面罩,石青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曾经揭穿过宗主的白发少年,只是此刻石青心中竟莫名地对他有了一丝陌生感。那白发少年对着和尚说道:“我们还有十万精锐在距离葫芦镇不远的沙漠里隐藏着,随时整装待命,只要一声令下,便会如疾风般疾驰而来。” 就在这时,石青不知天高地厚地拍拍手掌,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嘲讽地说道:“好一个直插龙庭心脏的计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然后他突然话锋一转,冷冷地质问道:“你的十万精锐藏在葫芦镇不远的沙漠里干什么?是等着潇糊竹王爷和宋军打得两败俱伤,你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吗?还是说你们有什么更大的阴谋?”西夏人的计划就这么被石青给说了出来。那白发少年顿时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猛地挥动手中那长长的宝剑,带着凌厉的风声向石青砍来。那剑身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石青瞬间斩杀。石青见状,心中一惊,但他迅速反应,身形一闪,惊险地避开了这一击。而那白发少年的攻势越发凶猛,一剑接着一剑,石青在这凌厉的攻击下只能狼狈躲闪,心中暗暗叫苦,同时也在努力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在那阴森的碉堡大厅中,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只见那个汉人脸色阴沉,迅速后退一步,眼神中满是阴狠,对着众人急切地说道:“休要听他胡言乱语,赶快把他斩杀,以免我们的计划暴露,前功尽弃!” 此时,远觉师魔那狰狞的脸上满是恼怒之色,他猛地转过头,对着狮兽魔和狼牙魔大声呵斥道:“你们俩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把这小妖放进来了!”然而,那狮兽魔和狼牙魔此刻正睡得昏天黑地,哪里能听到远觉师魔的喊叫。远觉师魔见此情形,也顾不得许多了,他面露凶光,咬牙切齿地挥动起手中那令人胆寒的白骨万魔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如毒蛇一般狠狠向石青抽去。石青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根本无法躲避,那凶狠的一鞭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了他的身上,石青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顿时便奄奄一息地躺在了地上。 而当远觉师魔再次挥起第二鞭,想要给予石青致命一击时,突然,洞里一道耀眼的金光如闪电般直射进来,“砰”的一声,硬生生地将白骨鞭弹开。紧接着,一团神秘的烟雾倏地涌起,迅速将石青笼罩其中,眨眼间便将他收走了。远觉师魔见状,气急败坏地跟着石青追了出来。到了洞外,只见钟馗威风凛凛地拿着打魔鞭,高高地站在半空中,他声如洪钟地喊道:“庞太师,你回头是岸!不要在听那妖僧蛊惑你心,你不是真龙,没有那龙命,你不可能坐上那九五至尊!”钟馗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天伦法师听了钟馗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癫狂,他死死地盯着钟馗,大声吼道:“皇帝轮流坐,只要敢争取谁都可以坐!”说罢,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飞到了空中。 刹那间,天地变色,狂风呼啸而起,仿佛在为这场激战助威。天伦法师双手舞动,一道道黑色的魔力如旋风般缠绕在他周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暗旋涡。钟馗见状,毫无畏惧,手中打魔鞭猛地一挥,一道金色的光芒如烈日般闪耀,照亮了整个天际。 天伦法师率先发动攻击,他双手一推,那黑暗旋涡如咆哮的巨龙般冲向钟馗,所过之处空间都仿佛被扭曲。钟馗冷哼一声,身形灵活地一闪,避开了这凶猛的一击,同时手中打魔鞭一挥,一道凌厉的鞭影如闪电般朝着天伦法师劈去。天伦法师侧身躲过,口中念念有词,瞬间无数黑色的魔影从他身后涌出,张牙舞爪地扑向钟馗。 钟馗面色凝重,口中高呼法咒,身上的金光愈发耀眼,打魔鞭在他手中舞动得密不透风,将那些魔影一一击溃。但魔影源源不断地涌来,如潮水一般。钟馗丝毫不退缩,他将力量提升到极致,打魔鞭爆发出璀璨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将大片的魔影直接打散成虚无。 天伦法师也不甘示弱,他双手不断变换法诀,一道道更为强大的魔力攻击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天空中光芒闪耀,黑暗与光明激烈碰撞,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整个空间都仿佛在颤抖,大地也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出现了无数裂缝。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这场战斗仿佛要将天地都彻底颠覆。 而远觉师魔看着这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后退到潇糊竹王爷身后,根本不敢上前去帮忙,只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空中那激烈的战斗。 只见天伦法师面色凝重地盘坐在空中,口中快速地默念着心经,一串串密密麻麻、晦涩难懂的咒语如潮水般涌出,迅速将钟馗紧紧地包裹起来。钟馗一时之间竟难以冲破这层层咒语的束缚,他不断挥舞着打魔鞭,试图打破这禁锢,但那咒语却如同坚韧的绳索般越缠越紧。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庄严而洪亮的“南无阿弥陀佛”,紧接着一只闪耀着佛光的大手凌空一挥,那紧紧束缚在钟馗周围的咒语瞬间如冰雪消融般散去。钟馗转头看到道岸师傅如天神般降临,急忙说道:“感谢道岸师傅解围。”道岸师傅目光沉静地看着天伦法师,缓缓地说道:“天伦师弟,不要再为虎作伥了,回头是岸吧。不然等待你的后果必将是魂飞魄散。”天伦法师听后,却只是狠狠地瞪了道岸师傅一眼,然后阴恻恻地冷笑道:“我才不要那苦灯清修的日子,我要过那锦衣玉食的生活。”说罢,他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道岸师傅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和钟馗一起带着受伤的石青,如疾风般疾驰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远方。 第35章 转移滴血军 在那阴森幽闭的密室之中,庞太师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眼眸中跳跃着掩饰不住的胆怯,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焦虑地说道:“我实在是有些害怕我们的计划会被他人知晓啊,此事切不可掉以轻心,必须得谨慎从长计议,倘若计划真的泄露出去,那我们必将一败涂地,全盘皆输啊!” 此时,远觉师魔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微微晃动了一下,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他那沙哑的嗓音慢悠悠地响起:“哈哈,太师,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那个小妖在我的白骨万魔鞭之下,早已是奄奄一息,只残留着那么极为微弱的一缕气息,他绝对没有能力将我们的计划吐露半句。”庞太师听后,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但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说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有丝毫懈怠。当下,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地加快滴血军的训练进程,一定要确保在下个月初五时,能让滴血军发挥出其应有的巨大作用,成为我们手中最为犀利的武器!” 天伦法师那深邃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白发少年身上,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望,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徒儿啊,这段时间可就辛苦你了,你务必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进行训练,要竭尽全力,力求做到最好,争取给太师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让太师满意。”白发少年坚毅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整个密室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充满希冀的气息,一场决定胜负的风暴似乎正在这黑暗中悄然酝酿着,即将汹涌而起。 包大人站在那里,眉头紧皱,心中满是忧虑。石青迟迟没有传来消息,这让他隐隐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并不如他们最初所设想的那般顺利。一种莫名的不安在他心头蔓延,仿佛危险正如同阴云一般,一步步地向他们逼近。 就在这时,寂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强有力的马蹄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如疾风骤雨般急促,随后直直地朝着碉堡的方向疾驰而去。赌神看着那扬尘而去的一行人,转头对包大人说道:“大人,我再去碉堡探探虚实。”包大人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嘱托。 赌神身形一闪,犹如一阵旋风般,紧紧地跟随着那伙匆忙赶往碉堡的人。他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中若隐若现,敏捷而又果断地向着未知的危险靠近,只留下包大人在原地,凝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那马蹄声和赌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只见那领头之人猛地一把扯下身上的黑斗篷,狠狠地往地上一扔,面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他紧紧地咬着牙关,腮帮子鼓得老高,牙齿似乎都要被咬碎了一般。随后,他猛地扬起手中的马鞭,用力地朝着地上一甩,那马鞭与地面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佛他心中的怒火都随着这一甩而爆发了出来。 “庞太师,你这个老狐狸,竟然敢绕开我实施你们的计划!”他的声音近乎咆哮,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甘,“没有我的加入,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完成那该死的利剑计划!”他双眼圆睁,眼珠子好似要蹦出来似的,狠狠地盯着那空空荡荡且一片狼藉的碉堡,仿佛要用眼神将这一切都烧成灰烬。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整个人仿佛被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所包围,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而此时的赌神,看着碉堡内的惨状,心中已然明了他们的计划已经暴露。想到石青打探到了他们的消息,却不见其归来,这说明敌人可能还有更为可怕的势力存在。在听到“利剑计划”时,他心中一紧,知道当下已顾不得许多了,必须尽快把碉堡的情况告知包大人再说。于是,他身形一闪,悄悄地朝着包大人的方向奔去。 赌神一番描述之后,包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凝重,他的双眼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恍然。紧接着,他忙不迭地说道:“不好!狄青大将军派出去了吗?”此时的包大人,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那深深的沟壑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 “敌人把我们的目光引向边境,实际上他们的目标是开封啊!”包大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话语中满是急切与不安。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和紧张,仿佛已经看到了开封即将面临的危机。 “不管怎样,绝不能让他们的毒蛇计划实施,否则这繁华的开封必将毁于一旦啊!”包大人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深深的坚定。 此时,离初五不到十天时间了,包大人的脚步变得异常急促,他在屋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焦虑和急切。他的脸上满是愁容,额头上渗出一层晶亮的汗珠,嘴唇紧紧地抿着,显示出内心的焦急与不安。他时而停下脚步,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时而又加快脚步,仿佛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让他心急如焚。整个房间都被包大人的焦虑和急切所笼罩,一场巨大的风暴仿佛即将来临。 包大人仔细琢磨着这些信息,心中的疑虑渐渐明晰。他意识到敌人这是在声东击西,表面上做出要在边境有所行动的假象,实则是要对开封下手,这一招实在是太阴险了。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识破敌人的阴谋,守护好开封的安宁与繁华,绝不能让敌人的诡计得逞。 这时,展老爷子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率领着各路英雄好汉如一阵疾风般火速赶到了李陵渡。当他站在李陵碑前,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展老爷子双腿一曲,直直地跪了下去,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心中的悲愤与仇恨通过这磕头的举动发泄出来。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那青筋暴起的拳头仿佛随时都要挥出去,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杨令公啊!”展老爷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悲愤与痛苦,“我们一定要让那些可恶的敌人血债血偿!”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那话语中满是坚定与刚毅,仿佛誓言一般沉重。 此时,包大人匆忙从院子里迎了出来,看到展老爷子如此悲愤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揪痛,连忙将展老爷迎进屋里说话。 包大人面色凝重,语气急切地说道:“如今开封可谓是危在旦夕啊!敌人妄图利用滴血军,直扑开封。可仁宗皇帝已将大将军们都派往了边疆,朝中此时空虚得竟无一人能够应战啊!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来保卫开封城,绝不能让敌人的毒蛇计划得逞。”说到此处,包大人不禁长叹一口气,“只是,现在就算我们火速赶回开封城也已然来不及了。倘若此时让狄青大将军返回保卫开封,那敌人一旦知晓计划暴露,必定会大肆进攻边境,那就意味着要全面开战了。仁宗皇帝的理想是不想全面开战啊,我们的大宋子民是生命,敌人的子民同样也是生命,这一旦开战,又不知要有多少无辜性命消逝啊!” 展老爷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依我之见,我们最主要的是要找到滴血军的具体位置,然后将他们就地歼灭,如此或可化解此次危机。” 包大人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不错,找到滴血军的确是关键所在。但这又谈何容易,敌人必定将其隐藏得极深,我们需得从长计议,仔细探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而且还要万分小心,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展老爷神情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全力以赴,哪怕困难重重,也要为了开封城的安危,为了百姓的安宁而战。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滴血军,破灭敌人的阴谋,守护这一方天地。” 包大人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好!那我们立刻着手安排,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滴血军,保卫我们的开封城! 赌神面色阴沉,缓缓说道:“如今石青已然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却又不知去向,而他们竟然能够如此迅速地转移滴血军训练基地,这足以说明他们在这一带已是根深蒂固。我们根本无法精确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更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备用地点。” 说完这些话,赌神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无奈。包大人和展老爷听后,也都面色凝重,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时屋内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众人的表情都十分严肃,眉宇间满是愁绪。包大人的目光在屋中游离,似乎在努力思考着应对之策;展老爷则紧抿着嘴唇,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显示出内心的焦急与不安。每个人的心中都清楚,当前的形势极为严峻,他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困难。但他们也都明白,退缩和畏惧是没有用的,必须要鼓起勇气,积极应对,才能在这场危机中找到一线生机。这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在屋内弥漫着,让每个人都感到肩头的担子无比沉重。 第36章 寻找滴血军的下落 就在大家都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刻,包大人那紧皱的眉头忽然一展,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顿时有所感悟。他猛地一拍手,大声说道:“我们这般盲目地去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倒不如我们想办法把他们引出来,然后再将他们一举歼灭!” 众人听了,先是一怔,随后纷纷点头,觉得这或许是个可行之法。这时,公孙策捋了捋胡须,沉稳地说道:“依我之见,去把宗主请来,在这关键时刻,正好可以看看宗主到底是敌是友。”他的声音虽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说罢,公孙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是一个关键的决定。而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沉思,他们深知宗主的态度至关重要,如果宗主站在他们这一边,或许能增添不少助力;但倘若宗主与敌人勾结,那情况将会变得更加复杂和棘手。 片刻之后,包大人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速速派人去请宗主,是敌是友,也该有个了断了。”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而凝重,大家都明白,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他们即将面临一场艰难的考验和抉择。 包大人目光紧紧地盯着宗主,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对滴血军有多少了解?” 宗主一听“滴血军”这三个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一般。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眸中满是惊恐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他的嘴唇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齿也似乎在打颤。 “滴……滴血军……”宗主的声音颤抖着,仿佛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他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抖动,仿佛站立不稳随时都会跌倒。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游离不定,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如同他内心恐惧的具象化。 “这是西夏的幽灵军队……”宗主喃喃自语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们个个刀枪不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极度可怕……他们可以把人生吞活剥了……”他一边重复着这些话,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着,仿佛想要离这可怕的信息远一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惊恐之色愈发浓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包大人目光紧紧地盯着宗主,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让你的人假冒滴血军,借此制造混乱,从而迷惑他们,你看你可以做到吗?” 宗主听了,脸上依旧残留着惊恐之色,他嘴唇抖动着,声音发颤地说道:“手段太残忍了……那种可怕根本无法精确复制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畏惧和抵触,似乎光是想到要去假扮那令人胆寒的滴血军,就已经让他的内心备受煎熬。 就在这时,只见苏逸尘大步地走了过来,他的神色坚定而决然,朗声说道:“我可以加入这个计划,协助宗主完成。”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苏逸尘的身上,他挺直了背脊,表情严肃,那副模样仿佛在告诉大家,他有着足够的勇气和决心去承担这样艰巨的任务。而宗主则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逸尘,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果断地站出来。 宗主的脸上露出了挣扎与迟疑之色,他的眼神游移不定,内心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咬了咬牙,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说道:“好,我就答应你们。只要能让边疆恢复贸易,造福边疆的人们,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一种决然的坚定。 包大人听后,满是欣慰地紧紧握住了宗主的手,动容地说道:“我们也同样希望和平,希望宋、辽、西夏的人们都能平安幸福地生活。”说着,他转头对身旁的张龙吩咐道:“去,把娄青给我请过来。”张龙立刻抱拳领命,转身快步离去。 此时,宗主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依旧凝重,但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与担当。而包大人则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不多时,张龙带着娄青匆匆赶来,娄青一脸严肃看着包大人。 包大人神色严肃地看向娄青,郑重地说道:“娄青,你曾在碉堡训练过,若让你快速组建一支假冒滴血军,需要多久时间?” 娄青略作思索,看了看包大人,认真地回答道:“半个月。” 包大人一听,眉头紧皱,连忙摇头道:“太久了,不行,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必须带着滴血军和展老爷展开一场激烈厮杀。要通过这样的行动,让那些一直躲在真正阴暗处的滴血军再也坐不住,只要能暴露他们的位置,我们便能想办法将他们一举歼灭。”包大人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而果决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接着,包大人又进一步详细部署道:“随后,安排展老爷大张旗鼓地在李陵渡安营扎寨,而且要灯火通明,营造出一种浩大的声势,给敌人制造恐慌的局面,让他们自乱阵脚,从而露出破绽。”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眼前已经呈现出了那紧张而激烈的战斗场景。 此时的包大人,犹如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每一个指令都清晰而明确,他坚定的语气和沉稳的神态,让众人对他的计划充满了信心,大家都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准备按照他的部署全力以赴地执行任务。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要踏碎这片土地一般。紧接着,就见两支队伍如疾风般火速朝着李陵渡赶来。一时间,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这突然出现的两支队伍究竟是敌是友。 展老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凝重,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果断下令道:“做好战斗准备!”士兵们闻声而动,迅速拿起火弩,动作敏捷地埋伏在李陵渡的两侧。他们屏气凝神,静静地等待着那两伙人的到来,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只见那两支队伍渐渐靠近,为首的马光天依旧穿着昔日那身黑色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而姜崇阳则穿着褐色的铠甲,还披着褐色的披风,腰间挎着一把长长的弯刀,眼神炯炯有神地奔驰而来。马光天在看到“李陵渡”这三个字时,整个人猛地一震,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他紧紧拉住马的缰绳,一个翻身跳下马来,无比气愤地说道:“都是潘仁美那老小子使坏,若我们能及时赶到这里,杨令公又怎会如此壮烈地就义!” 而此时,展老爷子在暗处仔细观察着马光天和姜崇阳等人,当他看清来人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是自己人,各自撤离。”兵士们得到命令,轻轻地放下弓弩,悄悄地转身离开,就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那马蹄扬起的尘土在空中缓缓飘荡。 展老爷子快步如飞地走到马光天和姜崇阳跟前,姜崇阳和马光天急忙恭敬地给展老爷子跪下,嘴里急切地说着:“我们收到老爷子的信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没想到竟在此处相遇。” 就在这时,苏逸尘一路小跑着过来,看到这两位故友,兴奋地急忙说道:“摆酒去,我们一醉方休!”展老爷子却神色严肃地摆摆手,说道:“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随后他提高音量,果断地下令道:“抓紧命令队伍就地安营扎寨!”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一时间,整个李陵渡热闹非凡。他们熟练地搬运着木材、绳索等物资,开始搭建营帐。一根根木桩被有力地打入地下,帐篷的帆布被迅速拉起、固定。只见一顶顶营帐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密密麻麻地排列在这片土地上。 在搭建帅帐时,展老爷子特意吩咐:“把那面旗帜拿出来,上面写上大大的‘狄’字。”士兵们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原来,展老爷子是想借此迷惑敌人,让敌人误以为狄青大将军来了。这样一来,敌人可能会因为忌惮狄青的威名而不敢轻举妄动,或者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和部署,从而为己方创造有利的战机。当那面写着“狄”字的大旗在帅帐上空高高飘扬时,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整个营地都显得更加威严。而营帐之间,士兵们穿梭忙碌着,有的在整理武器,有的在布置防御工事,整个场面紧张而有序,弥漫着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毅的神情,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刻都至关重要,他们必须全力以赴,为了胜利而战。 第37章 白发少年训练滴血军 自从石青被救走后,白发少年当机立断,立刻将滴血军训练基地迁徙至沙漠之海的最深处。这里,漫天的尘沙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滚不休,像是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空气中弥漫着的沙尘浓密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视线也被严重遮挡,人与人之间的面容都模糊得难以辨认,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混沌的尘沙所笼罩。 白发少年站在这片荒芜之地,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冷酷。他手中的鞭子无情地挥舞着,每一次抽打都发出刺耳的破空之声。那些正在训练的滴血军队员们,在他的鞭策下疯狂地奔跑着,一刻也不敢停歇。他们的身影在沙尘中若隐若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沙漠的酷热无情地烘烤着他们,每个人的口中都干裂出深深的口子,甚至渗出了血丝,但他们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麻木地执行着白发少年的命令。他们的眼神空洞无神,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失去了灵魂,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汗水混合着沙尘在他们身上凝结成一层厚厚的污垢,却无人在意。他们在这恶劣的环境中早已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是被白发少年操控的傀儡,不知疲倦地在这沙漠中疯狂挣扎着,没有尽头,没有希望,只有无尽的痛苦与折磨,而白发少年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冷酷地驱使着他们,继续着这残酷的训练。 在那阴森的训练滴血军基地旁边,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那进行滴血弯刀赶制的最后一道工艺,竟是如此残忍血腥,需要砍下活人的头颅,让猩红的鲜血汩汩流淌进那炽热的炉子里,以此来练就这充满邪恶的滴血弯刀。 白发少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群如同鬼魅般的滴血军队员跟前,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响亮地回荡在这死寂的沙漠中:“现在,是考验我们的关键时刻到了!我现在命令你们,每人出去抓一个活人回来!将来,这活人的灵魂将会和这滴血弯刀与你们融为一体,让我们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利剑!” 这些队员们听后,那原本就毫无生气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诡异的光芒,仿佛被恶魔附身了一般。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们如同从地狱中逃出的幽灵,迫不及待地向着四周散去,以一种超乎常人的速度和敏捷,去搜寻着他们的“猎物”。 他们在沙漠中穿梭着,身影模糊而又扭曲,仿佛与这漫天的沙尘融为一体。他们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死寂和恐惧,仿佛是一群来自深渊的恶魔,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这支滴血军,已然成为了恐怖与可怕的代名词,让人光是想象他们的存在,就会感到不寒而栗,仿佛他们是从地狱最深处爬出来的恐怖存在,带着无尽的血腥与残暴,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他们的阴影之下。 白发少年一声令下:“出发!”那些滴血军队员立刻动了起来。他们身上穿着的黑色披风紧紧地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双透着诡异光芒的眼睛。 他们张开双臂,以一种奇异的姿态向前奔去,仿佛真的如同一群沙漠蝙蝠般,动作快如闪电。只见他们的身影在沙尘中一闪而过,几乎看不清他们的具体模样,只能感觉到一股黑色的旋风在极速涌动。 这些滴血军队员如同鬼魅一般,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向着繁华的朔州挺进。他们在沙漠中奔驰的身姿犹如幻影,每一步都仿佛跨越了空间,带起的沙尘形成一道道小型龙卷。 当他们临近朔州时,城中的人们还尚未完全反应过来。滴血军队员们如同幽灵般潜入城中,他们行动悄无声息,却又无比迅速。他们在街巷中穿梭,精准地锁定着目标,那敏锐的眼神如同猎鹰在搜寻猎物。 一旦发现合适的人选,他们便会如闪电般出手,瞬间就将人擒住,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带着猎物撤离。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被抓的人甚至还来不及呼喊就已经落入了滴血军的掌控之中。这些队员们在执行任务时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每一个举动都恰到好处,充分展现出他们那令人畏惧的速度和效率。朔州的人们在惊慌中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同胞被这些如鬼魅般的滴血军队员抓走,却毫无办法,恐惧在城中迅速蔓延开来,而滴血军则带着他们的“战利品”,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般迅速消失在茫茫沙漠之中,只留下一片惊惶与不安。 滴血军队员们面无表情地将抓回来的人们粗暴地拉扯到那可怕的滴血弯刀炉子旁。那些可怜的人们,有的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已经双眼翻白,直接吓晕了过去,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有的则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呆滞地看着这恐怖的一切,脸上写满了绝望,展现出一种生无可恋的迹象,仿佛灵魂都已抽离了躯体。 白发少年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他那冰冷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见他漠然地一挥手,那些冷酷的滴血军队员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锋利的弯刀,以一种残忍而决绝的姿态狠狠挥下。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噗嗤声,这些人们的头颅就如熟透的果实般干脆利落地掉落下来,翻滚着掉入了炽热的炉火之中。瞬间,头颅在高温中迅速融化,化作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液体。 而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则如泉涌般直直地喷向那一把把滴血弯刀。猩红的血液在弯刀上流淌、渗透,仿佛赋予了它们邪恶的生命力。顿时,那些弯刀像是被唤醒了一般,在炉火中剧烈地窜动起来。它们闪耀着诡异的红色光芒,那光芒如此耀眼,如此刺目,仿佛要将整个沙漠都染成一片血红。 随着光芒的愈发强盛,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扭曲了,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与邪恶气息。整个场景如同地狱一般恐怖,而那一把把滴血弯刀,则在这血腥与恐怖中完成了它们邪恶的蜕变,成为了令人胆寒的凶器,等待着下一次的杀戮与血腥。 庞太师、潇糊竹和天伦法师站在不远处,紧紧地盯着眼前这血腥而又恐怖的一幕。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光芒,如同饿狼看到了即将到口的猎物。 当看到那些人的头颅纷纷滚落,鲜血如注般喷向滴血弯刀,炉子中光芒闪耀时,庞太师那苍老而又布满褶皱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着,逐渐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无比狰狞却又满含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中,有大功告成的得意,更有深入骨髓的邪恶。他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阴鸷的光芒,仿佛在享受着这残忍所带来的快感。 潇糊竹则微微仰起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笑声尖锐而又刺耳,在空气中回荡着。他的面容扭曲着,展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邪恶,那是一种对血腥与残暴的极致追求。 天伦法师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的狡黠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喜悦。他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藏着的是如毒蛇般的阴险与邪恶。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邪恶计划即将实现的美好前景,看到了权力、欲望即将被他们牢牢握在手中。庞太师颤抖着伸出手,端起了一杯美酒,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来,诸位,让我们一同欢庆这伟大的时刻!”潇糊竹和天伦法师也急忙端起酒杯,三个人的杯子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庞太师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这胜利的喜悦与邪恶的快感之中。潇糊竹和天伦法师也同样将酒一饮而尽,随后三人相视,再次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狂笑,那笑声在这血腥的空间里久久回荡。 就在这时,寂静的空间中突然传来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那脚步声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由远及近,缓缓传来。众人的目光都被这脚步声吸引,纷纷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王强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他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脸上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神情。他拍了拍手,声音在这有些诡异的氛围中格外清晰,“这么美妙的时刻,怎么能把老夫给忘了呢?”王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 庞太师看着王强的到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暗自思忖着,这个时候确实是除掉王强的大好时机啊。一旦王强不在了,那和自己一样妄图颠覆大宋江山的对手就没有了,如此一来,就只剩自己一人能够取而代之大宋江山了。他的眼神变得愈发阴鸷,紧紧地盯着王强,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 庞太师下意识地看向天伦法师,眼神中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信息。天伦法师领会到了庞太师的意思,他的目光随之转向了一旁的白发少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示意。而白发少年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他们的计划,那冷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和微妙起来。 第38章 尖峰劲旅对决滴血军 白发少年面无表情地一挥手,那些如鬼魅般的滴血军队员们立刻手持滴血弯刀,如潮水般迅速涌了上来,眨眼间便将王强紧紧地围在了中央。然而,王强却丝毫不为所动,他镇定自若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抹从容的微笑,再次轻轻拍了拍手。 仿佛是响应王强的指令一般,如幽灵般悄然出现的尖峰带领着他的尖峰劲旅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瞬间又将滴血军团团围住。双方就这样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浓烈的紧张气息。 此时的王强给尖峰使了个眼色,尖峰心领神会,立刻挥动着有力的手臂。只见黑影、墨影、蓝影、绿影四位首领各自带领着一支队员,以极快的速度行动起来。他们身形矫健,行动敏捷,眨眼间便组成了一个奇妙的八卦队形,如一张大网般将喋血军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尖峰劲旅的队员们个个眼神坚毅,气势汹汹,他们紧密地排列在一起,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而被围在中间的滴血军也不甘示弱,他们紧紧握着滴血弯刀,面色冷峻,眼中透着凶狠的光芒,虽然处于劣势,但依然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战斗意志。整个场面犹如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一触即发,双方都在暗暗蓄积着力量,等待着时机,准备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王强面带一丝挑衅地看向庞太师,说道:“要不要你试一下,也检验检验你的滴血军的威力。”庞太师阴沉着脸,并未说话。 王强见状,眼神倏地一闭,只见尖峰接到指令,迅速而果断地变换起队形。一时间,尖峰劲旅如潮水般汹涌地开始向滴血军发起了进攻。 滴血军虽然只是刚刚雏形,但他们也绝不肯示弱,一个个紧紧地握住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滴血弯刀,毫不犹豫地向着尖峰劲旅猛砍过来。当那滴血弯刀砍到如鬼魅般身入随行的尖峰劲旅队员身上时,队员的身体瞬间化作一团烟雾,然而眨眼间又重新化成人形,仿若无事一般。 可当尖峰劲旅队员试图抓向滴血军的身体时,却发现他们的身体如同钢铁一般坚硬,丝毫没有损伤的迹象。双方就这样你来我往,激烈地交锋着,喊杀声、武器的碰撞声响彻四周。尖峰劲旅凭借着灵活多变的战术和身形不断穿梭攻击,而滴血军则凭借着那钢铁般的身躯顽强抵抗,战场上尘土飞扬,局面陷入了僵持与胶着之中。 天伦法师看到这激烈争斗的一幕,皱了皱眉头,随后大手一挥,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一道屏障般骤然出现,生生将这场激烈的对决给分开了。 尖峰看到天伦法师展现出的强大威力,心中暗自一惊,但他并未退缩,而是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与决绝。他飞耀起身,趁着天伦法师不备,从背后急速偷袭。然而,当他的一掌拍到天伦法师背上时,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瞬间将他弹出数丈之远。尖峰狼狈地摔倒在地,心中满是惊愕与挫败。 天伦法师缓缓回过头,眼神冷漠地看着尖峰,缓缓说道:“你的修行还不够。”接着,他转过身,面对着王强和庞太师,脸上露出看似和善的笑容,说道:“都是一家人,有着共同的目标,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一起分享大宋的财富不好吗?”说着,他不由分说地伸出双手,分别拉住王强和庞太师的手,紧紧地将他们拉在了一起。 王强此时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心中却在暗自思忖着各种算计。他和庞太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好了,但实际上两人都心怀鬼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庞太师也是皮笑肉不笑,心中同样有着自己的算盘,两人这一笑,充满了虚伪与假意。 随后,他们仿佛暂时化解了怨气一般,坐下来一起喝酒,但每个人心中都各有心思,一边假意寒暄着,一边开始商量起下一步的计划,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涌动,各种阴谋诡计正在悄悄酝酿。 王强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阴鸷与狡黠的光芒,他慢悠悠地说道:“现在我已经成功地把兵器制造基地转移到葫芦镇了。哼哼,如果一旦出事,我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责任全部推给包大人和范仲淹。”说到这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在边疆,我的尖峰劲旅会和潇糊竹王爷紧密合作,一同对大宋疆土发起猛烈的进攻。”王强在脑海中构想着那激烈的战斗场景,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宋军队溃败的模样,“而庞太师你呢,你的滴血军就直接朝着大宋龙庭长驱直入,逼迫仁宗退位,如此一来,这大宋江山就会稳稳地落入我们的手中。”此刻的王强心里算盘打得叮当响,他深知只要庞太师逼迫仁宗退位,那谋反的罪名就如同沉重的枷锁会死死地套在庞太师的脖子上,而到了那时,他就可以得意地带着大辽的庞大军队,以救主的名义气势汹汹地杀回来,将庞太师及其势力一网打尽。他越想越兴奋,眼中的贪婪之色愈发浓烈,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站在权力巅峰的模样。 而庞太师听完王强的话,心中也是冷笑连连。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着:“只要我能成功地坐稳那龙椅,到时候我就可以指挥千军万马,轻易地将这叛国的王强给一网打尽。”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王强悲惨的下场,“哼,不仅如此,我还能赢得那无上的好名声和百姓的热烈拥戴,到那时,我就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庞太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幻想着自己成为皇帝后那呼风唤雨、至高无上的荣耀与权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野心与渴望。 就这样,王强和庞太师这两个心怀叵测之人,表面上看似在齐心协力地共同谋划着这个看似详细的计划,实则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和野心精打细算,都期望着对方能成为自己走向成功道路上的垫脚石。他们完全不顾及国家的安危和百姓的死活,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那自私而又贪婪的欲望世界里,如同两只恶狼在黑暗中互相算计、互相觊觎着。 天伦法师静静地站在一旁,看似平静的脸上,双眼却闪烁着诡谲的光芒,紧紧地盯着王强和庞太师。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心中暗自高兴地想着:“哈哈,让你们这两个蠢货尽情地斗吧,最好斗个你死我活。只要你们两个斗起来,我西夏的军队侵略大宋的江山必然会势不可挡。” 他的脑海中开始畅想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西夏铁骑如潮水般涌入大宋境内,一路烧杀抢掠,无人可挡。“到时候,这整个大宋的天下不就会乖乖地落入我西夏王的囊中。”他越想越兴奋,心中的喜悦如同暗涌的潮水般渐渐泛起波澜。 天伦法师那隐藏在袈裟之下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那不是恐惧,而是因为内心的激动与期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狡黠与阴狠,仿佛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猎物致命一击。他那看似慈善的面容下,此刻却满是阴险与狡诈,算计着如何利用眼前这两人的争斗,为西夏谋取最大的利益。 “哼,你们这些愚蠢的宋人,就尽情地互相算计吧,你们的命运早已经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天伦法师在心中恶狠狠地说道,那隐藏极深的阴险与狡诈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他那狰狞的内心与外表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寒而栗。 潇糊竹王爷阴沉着脸站在那里,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着。他心中暗自狠狠地想着:“哼,这些个家伙,搞那么多鬼名堂。什么王强、庞太师,还有那西夏的人,一个个都心怀叵测。不过也好,等他们把这大宋的江山搅得一塌糊涂,那就是老子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率领着大辽铁骑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画面,那马蹄扬起的尘土仿佛都带着霸气。“到时候,老子可不管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让铁骑如旋风般席卷而去。什么阴谋算计,在老子的铁骑面前都将化为齑粉。”他咬着牙,腮帮子鼓鼓的,那股子粗鲁劲儿尽显无疑。 “庞太师、王强,你们就使劲斗吧,还有那西夏的家伙,都别想逃过老子的手掌心。等老子出手,就把你们都给踏平,让你们知道我大辽铁骑的厉害,都乖乖成为老子脚下的亡魂。”他越想越兴奋,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敌人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模样。他那简单而又直接的想法中,充满了对力量的盲目自信和对胜利的急切渴望,那粗鲁的性格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就像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只待时机一到便会爆发出惊人的破坏力。 第39章 真假滴血军 就在他们还在计划着怎么攻打大宋的疆土时,艾青已经悄然开始了行动。他带领着那支伪装成滴血军的队伍,趁着夜色如鬼魅般潜入了展老爷子假冒的狄青大将军的营帐。 他们行动悄无声息却又极为迅速,在营帐中横冲直撞,仿佛是从地狱中挣脱而出的恶魔。刀光闪烁间,鲜血如泉涌般四处喷洒,将营帐内的地面染成一片猩红。那些提前准备好的牛羊骨架被用力地扔得到处都是,与鲜血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极度血腥和恐怖的氛围。随后,大火被点燃,熊熊烈焰迅速吞噬了几座大帐,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仿佛是末日的景象。 艾青和他的假滴血军在制造完这一片混乱后,又如幽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展老爷子则利用这个机会,让士兵们将这件事传得神乎其神。消息很快传遍了当地,老百姓们听闻后惊恐万分,他们越传越离谱,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在恐惧的驱使下,纷纷自发地组建起民工队伍,开始修建起高高的城墙,妄图以此来抵挡那传说中可怕的滴血军。 马光天和他的手下们经过一番精心乔装打扮,顺利地混入了正在忙碌的百姓修筑城墙队伍之中。 起初,马光天只是默默地跟着百姓们一起干活,看似平凡无奇,实则他的双眼一直在暗暗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几天之后,他心中已然有了大致的规划。 一天,当众人正在劳作时,马光天忽然大声说道:“乡亲们,且听我说。”百姓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望向他。马光天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说道:“大家看那座山,若是我们能将城墙修到那里,借助山势,岂不是能大大增强防御?”百姓们听后,面面相觑,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时,马光天的一个手下机灵地说道:“是啊,大家想想,有那山做屏障,敌人想要攻过来可就难多了。”一些百姓开始点头表示认同。马光天趁热打铁,带着百姓们来到山脚下,仔细地讲解着如何利用山体的走势来修筑城墙。百姓们渐渐被他说动,开始对这个计划充满期待。 接着,他们在勘察的过程中又发现了一条隐蔽的峡谷。马光天兴奋地说:“这峡谷简直是天赐的防御之地,如果我们能在这里巧妙布置,敌人就算发现了也难以通过。”他带着百姓们钻进峡谷,详细地比划着如何设置陷阱和障碍。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马光天的引领下,百姓们对利用地形天险修筑城墙越来越投入。他们一起翻山越岭,绘制着城墙的蓝图。遇到困难时,马光天总是第一个冲上前去,想办法解决。有一次,在攀爬一处陡峭的山坡时,马光天险些滑落,好在百姓们及时拉住了他。经过这样的生死与共,百姓们对马光天越发信任和敬佩。 在那巍峨的城墙终于修筑完成之际,将整个朔州紧密地围了起来。马光天站在五百步开外的地方,面色凝重地注视着眼前这壮观的景象。 他缓缓地从背后抽出一支羽箭,搭在弓弦之上,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弓拉满。随着“嗖”的一声,那支箭如闪电般朝着城墙激射而去。羽箭在空中急速飞驰,眨眼间便与城墙来了个亲密接触。只见那坚硬的城墙上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羽箭瞬间滑落,掉落在地上。 马光天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连续不断地射出一支又一支箭。每一支箭都带着他的期望和担忧,飞向城墙。然而,无一例外,所有射来的箭都在接触到城墙的那一刻纷纷滑落,有的甚至直接被弹开,飞向远处。 马光天的额头渐渐渗出豆大的汗珠,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一边射箭,一边仔细观察着城墙的反应,心中默默评估着城墙的坚固程度。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射出的箭越来越多,而城墙始终屹立不倒,坚如磐石。 终于,马光天停下了射箭的动作,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那毫发无损的城墙,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他知道,这座他们辛辛苦苦修筑起来的城墙,已然成为了朔州最坚实的守护,能够抵御住任何来犯之敌的攻击。 马光天在确认了城墙的坚固性后,立刻着手组织百姓们进行家园的迁移。 他将百姓们召集起来,站在一块高地上,大声说道:“乡亲们,如今城墙已筑成,但为了我们长久的安宁,我们需要在离城墙五十里开外的地方重新建立我们的家园,让它成为抵挡滴血军的第二道坚固防线!”百姓们纷纷响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迁移行动开始了。百姓们赶着马车,背着行囊,带着对未来的希望踏上了新的征程。 到达新的地点后,马光天开始精心规划着新家园的布局。他指挥着百姓们砍伐树木,获取木材,用来建造房屋。大家齐心协力,男人负责砍伐和搬运,女人则帮忙整理和准备材料。 在建造房屋的过程中,每一块木板的拼接,每一根支柱的树立,都倾注了大家的心血。马光天亲自上阵,传授着一些建造的技巧和经验,确保房屋能够坚固无比。 除了房屋,他们还挖掘壕沟,设置陷阱,在周围布置各种防御设施。百姓们仿佛化身为了最勤劳的工匠,不知疲倦地忙碌着。 经过一段时日的努力,新的家园逐渐成形。一排排整齐的房屋矗立在那里,环绕着它们的是深深的壕沟和巧妙布置的陷阱。整个家园看上去坚不可摧,仿佛一座小小的堡垒。 当最后一块石头被放置到位,百姓们欢呼起来。他们看着自己亲手打造的新家园,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和安全感。马光天看着这一切,心中也无比欣慰,他知道,他们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而这一切都将是值得的,他们必将在这里顽强地抵御住任何敌人的侵袭。 很快,那关于假滴血军的种种惊人事迹,犹如一阵旋风般迅速地传到了那位神秘的白发少年的耳朵里。他听到这些消息后,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蛊惑之感,暗自思忖道:“难道这世间还有第二支滴血军吗?”这个疑问如同一颗火种,在他的心中越烧越旺,点燃了他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究欲。 于是,白发少年毫不犹豫地派出了他的一众弟子,让他们在那广袤无垠且充满艰险的沙漠之中四处仔细地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着另一支滴血军的角落。这些弟子们肩负着使命,在烈日炎炎下,在风沙漫天中,艰难而执着地行进着,他们的身影在沙漠里时隐时现,仿佛是在追寻着一个难以捉摸的谜底。每一个弟子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睁大双眼,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只为能找到那传说中可能存在的第二支滴血军的踪迹。 当他们历经漫长的时间却一无所获,最终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寻找之时,那支假的滴血军竟然又接连制造了好几起极其虚假的恐怖事件。这些事件犹如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暴,彻底扰乱了他们原本拟定好的进攻计划。庞太师得知此事后,顿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命令道: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把那支滴血军给找出来并坚决消灭掉,否则我们精心谋划的计划根本就无法顺利展开。白发少年也为此愤怒不已,他咬牙切齿地扬言要制造出更加可怕、令人胆寒的恐怖袭击,试图以此来吸引另一支滴血军现身。 当那支滴血军再次挎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滴血弯刀又一次出现在李陵渡时,面前那高高耸立的城墙就如同巍峨雄伟的山脉一般,巍然屹立,硬生生地抵挡住了滴血军那肆无忌惮的肆意屠杀。白发少年很快便意识到宋军已经开始对他们的计划有所防御,于是他只能心有不甘地带着滴血军撤回了那广袤无垠的沙漠,在那里静静等待着下一步计划的制定和实施。 潇糊竹王爷在得知一系列事情后,顿时恼怒到了极点。他那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此刻变得铁青,双眼瞪大,眼珠子似乎都要蹦出来一般,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哼,什么尖刀计划,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一厢情愿罢了!”他气急败坏地怒吼道,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还是我们辽军的铁骑才是真正获取胜利的锋利尖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懑与不甘,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深深的怨气。 “你们就在这儿慢慢折腾计划吧!”他用力地一甩衣袖,满脸充满了愤怒,“我现在就回去整顿队伍,就先从李陵渡下手,我要在那里狠狠地撕开一道口子,我要让那狄青也如同杨令公一样撞死在李陵碑前!等我这边成功之后,你们再顺利地直插中原的心脏!”说完这些话,他带着觉远师魔,脚步沉重而急促地气呼呼地转身离去,那背影写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与所有人都划清了界限,只留下他那满腔如火山喷发般难以遏制的怒火在空气中肆意蔓延,让人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愤怒的情绪已经达到了无法抑制的巅峰状态。 第40章 呼延灼和杨元帅汇合 范仲淹等人一路前行,终于抵达了葫芦镇。踏入镇中,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幅虽显破败却又透露着生机的景象。百姓们的生活无疑是清苦的,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不屈的斗志,他们齐心协力,努力地进行着家园的重建工作。目光所及之处,仍是大片的残垣断壁,那残损的模样仿佛记录着曾经遭受的重创。然而,在这看似荒芜之中,却能不时看到缕缕炊烟从一些角落升腾而起,那是生活仍在继续的证明。已经有小部分的房屋完成了修缮,这些房屋虽然简单,却也给这片土地增添了几分安定的气息。 范仲淹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随后他果断下令让呼延灼老将军带领士兵在葫芦镇的郊外选择合适的地点安营扎寨,紧接着便派人快马加鞭去通知杨元帅速来葫芦镇,一同商议应对即将到来的敌人入冬前侵略的防守计划。毕竟,立秋将至,这场挑战迫在眉睫,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守护住这片土地和百姓。 当展昭和展天一眼看到范大人一行缓缓来到了葫芦镇时,他们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踏实之感,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展昭那英挺的身姿立刻迎上前去,展天一也紧随其后,他们带着欧阳春以及各路英雄快步来到范仲淹面前。展昭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地说道:“范大人,您可算来了!” 随后,他们便开始向范仲淹汇报起葫芦镇当下的具体情况。展昭和展天详细地描述着百姓们重建家园的艰难与努力,讲述着那虽显清苦却充满希望的生活景象。欧阳春也在一旁补充着关于防御部署以及各路英雄如何协助百姓的细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认真与郑重,他们深知范仲淹对于解决葫芦镇困境的重要性,都希望能将所有的情况毫无遗漏地呈现在范大人面前,以便共同商议出更好的应对之策,让葫芦镇能够真正迎来安稳与繁荣。 正在展昭和展天一等几人热烈地谈论着葫芦镇的详情之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战马声。这声音瞬间打破了平静,让众人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 只见天空中,杨志虎骑着那威风凛凛的狮驼峰如一阵风般缓缓而来。呼延灼老将军听到这熟悉的马蹄声,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激动神色。他的双眼瞬间瞪大,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满是沧桑的脸庞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他迫不及待地迈着大步,几乎是小跑着火速向杨元帅的方向奔去,那急切的样子仿佛一个孩子急于见到久别的亲人。 当他快要接近杨元帅时,脚步更加匆忙,甚至有些踉跄。他的脸上写满了喜悦和急切,嘴巴微微张着,似乎想要立刻呼喊出杨元帅的名字。他伸出双手,不停地挥舞着,以表达自己心中那许久未见的两位英雄之间深厚的情谊。 范仲淹看到杨元帅的到来,立刻快步向前迎接。在远处,士兵们依旧在忙碌地搭建着营帐,人影绰绰,一片繁忙景象。杨志虎则缓缓从空中落下,紧紧跟在杨元帅身后。大伙们纷纷迎了上来,呼延灼激动地紧紧握着杨元帅的手,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杨兄,辛苦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并肩作战,坚决把敌人挡在边境之外!”杨元帅看到范大人,急忙下跪参拜,范仲淹赶忙伸出双手扶起杨元帅,说道:“走,我们找个平坦之地详细谈谈葫芦镇的情况。” 此时的夏末草原高原,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炙烤得冒烟。天空湛蓝如宝石,万里无云,那纯粹的蓝色似乎都透着滚滚热浪。广袤的草原在烈日下仿佛都失去了生机,青草微微打着卷儿,原本葱郁的绿色也显得有些黯淡。远处的山脉在热气的蒸腾下变得有些模糊,像是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将军们身上的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杨元帅和呼延灼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那汗水如小溪般流淌。范仲淹心细如发,他很快察觉到了将军们的不适,于是快步带着大伙来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边,说道:“两位将军,快把铠甲卸下,到河里去洗洗降降温吧。”杨元帅和呼延灼对视一眼,然后笑着点点头,开始动手解下那沉重的铠甲。 他们费力地脱下铠甲,那湿透的衣服也随之被脱下一部分,露出被汗水浸泡得有些发白的肌肤。两人毫不犹豫地走进小溪,清凉的溪水瞬间让他们舒爽得长叹一口气。溪水漫过他们的身体,带走了炎热和疲惫,他们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凉,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杨志虎默默地接过杨元帅的铠甲,站在岸边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杨元帅和呼延灼这两位年过半百却仍驰骋疆场的前辈的敬佩,又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心酸。他知道他们为了国家和百姓付出了太多,而自己也将追随他们的脚步,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奋斗。看着在溪水中欢快的两位将军,杨志虎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和他们一起守护好这片土地。 范仲淹稳稳地坐在中间,目光如炬地看着周围所有人,神色严肃且郑重地说道:“诸位,我们要稳固葫芦镇,切不可一味地只注重重修家园。当前最为关键的,是要尽快恢复葫芦镇的贸易,只有如此,才能稳定边疆地区无论是大宋,还是辽人、西夏所有人们的基本生活,这才是重要的稳定边疆之基石。其次,要大力加强葫芦镇的边防巩固建设,将贸易向后推移五十里,如此一来,可使敌人袭击时无法长驱直入进来肆意掠夺。并且要在这五十里之间引入河水,以此抵挡辽人的铁骑,构筑起坚实的第二道防线。其三,发动边疆的百姓开垦荒田,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这同时也有助于我军的粮食储备。第四,要带动周边的辽人和西夏人一同种田,让他们也能拥有稳定的生活,从而分化他们的力量。最后,要将葫芦镇扩大建设,按照圣上的旨意设立葫芦郡,如此方能完成抵御辽人和西夏进攻的重任。” 范仲淹一番话说完,众人皆陷入了沉思,随后爆发出阵阵喝彩之声。大伙们一个个听得热血沸腾,望向范仲淹的眼神中满是钦佩与敬仰。他们心中暗暗惊叹,范大人的谋略竟如此深远而全面,这等见解和智慧实非一般人所能企及。 有人忍不住感叹道:“范大人真乃当世之奇才啊,如此高瞻远瞩的规划,实在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啊,范大人的才华简直超乎想象,能跟随范大人一同为这伟大事业奋斗,实乃我等之荣幸!”欧阳春激动地说道。 众人纷纷附和,那对范仲淹才华佩服得近乎崇拜的心态展露无遗,仿佛只要跟着范仲淹,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实现不了的目标。他们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与期待。 范大人刚刚安排完建设葫芦镇的设想计划,众人便立刻行动了起来。 欧阳春接到任务后,雷厉风行,迅速召集各路英雄。只见他一声令下,那些英雄豪杰们便纷纷行动起来。有的忙着搬运木材,搭建起一个个坚固的商棚,为贸易活动提供场地;有的仔细地整理着货物,将各类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方便交易;还有的则积极地与来自各方的商人进行洽谈,协商合作事宜,争取达成更多有利的贸易往来。在他们的努力下,整个贸易区域呈现出一片繁忙而又有序的景象。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努力为恢复葫芦镇的贸易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仿佛不知疲倦一般,齐心协力地推动着贸易的蓬勃发展。 杨元帅和呼延灼深知构筑边防攻势的重要性,他们身先士卒,带领着众多将士们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一艰巨的任务之中。 在施工现场,杨元帅亲自指挥调度,他那威严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角落。呼延灼则穿梭于将士们之间,时而鼓劲打气,时而亲自示范。将士们分成了一个个小组,有的奋力搬运着巨大的石块,他们喊着整齐的号子,步伐坚定而有力,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瞬间便蒸发不见。有的则专注地堆砌着城墙,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石块放置在合适的位置,确保每一块都严丝合缝。还有的手持铁锹,一下又一下地挖着地基,泥土在他们的努力下飞扬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将士们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但他们没有丝毫的抱怨和懈怠。他们的眼神中始终满是坚定,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城墙在一寸寸地增高,防线也在一米一丈地逐渐成型。每一块石头、每一寸泥土都凝聚着他们的血汗和付出,这道坚固的边防攻势不仅是他们劳动的成果,更是他们保卫家园、守护百姓的坚定信念的体现。 展昭与白玉堂并肩而立,目光坚定地看着眼前充满干劲的百姓们。展昭身姿挺拔,他高声喊道:“乡亲们,加把劲啊!”白玉堂则潇洒地甩了甩头发,笑着为大家鼓劲:“让我们一起把这片土地变得肥沃起来!” 百姓们在他们的带领下,热情越发高涨。男人们高高地举起锄头,用力地挥向土地,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其中。他们的胳膊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水般洒落,但脸上却洋溢着朴实的笑容。女人们也不甘示弱,她们有的帮忙运送着挖出来的泥土,有的则细心地捡走地里的石块。老人们在一旁指点着年轻人,传授着他们的经验。孩子们也跑来跑去,为大人们递水送毛巾,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在挖沟的地方,百姓们排成一排,齐心协力地向前推进。他们的锄头此起彼伏,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伴随着他们喊出的号子:“嘿哟,嘿哟,挖沟渠哟!”那新开垦的沟渠里,泥土湿润而新鲜,仿佛在诉说着百姓们的勤劳与希望。每挖好一段沟渠,大家都会发出一阵欢呼声,为自己的成果感到骄傲。 而在开垦荒田的区域,百姓们弯着腰,仔细地翻耕着土地。他们的锄头在荒地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整齐的痕迹。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毫不在意,依然专注地劳作着。每开垦出一寸荒田,就像是孕育出了一份新的希望,那土地仿佛在低语,诉说着百姓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而范仲淹则亲自坐镇指挥着葫芦郡的建设,他全神贯注,时而仔细查看图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时而根据实际情况精准地调度人力物力,确保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他的指挥下,工匠们犹如对待稀世珍宝一般,精心雕琢着每一块砖石。他们的眼神专注而执着,手中的工具在砖石上轻轻敲击、打磨,每一道刻痕都饱含着他们的心血与技艺。木匠们则用心打造着每一根梁柱,他们用尺子精确测量,用刨子细致修整,让每一根梁柱都光滑笔直,仿佛是一件件艺术品。 随着时间缓缓流淌,一座坚实无比的葫芦郡如奇迹般拔地而起。那高耸的城墙宛如钢铁巨人般巍峨屹立,雄浑而厚重。城墙由一块块巨大而坚固的砖石紧密堆砌而成,缝隙极小,仿佛浑然一体。阳光洒在城墙上,反射出冷峻的光芒,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城楼更是巍峨壮观,飞檐斗拱,雕梁画栋,精致的图案和纹饰诉说着古代的辉煌。那一面面鲜艳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猎猎风声仿佛是在向天地宣告着它的存在。郡内的建筑错落有致,高低起伏间彰显着独特的韵律。街道宽敞整洁,地面的石板铺得平平整整,宛如镜面一般。坚固的城门紧闭,那厚重的门板和巨大的门闩仿佛在向敌人郑重宣告着不可侵犯的威严。从远处望去,葫芦郡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那雄伟的气势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城墙的高度令人仰望,城楼的华丽让人惊叹,整体的布局严谨而大气。仅仅是看上一眼,那无与伦比的威严与壮观便足以让敌人心生畏惧,闻风丧胆。 第41章 潇糊竹策划策划侵略战争 当范仲淹把葫芦镇变成葫芦郡的消息如惊雷般传入潇糊竹王爷的耳中时,只见他面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一般。他瞪大了双眼,那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潇糊竹王爷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张开嘴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那怒吼仿佛能冲破云霄。紧接着,他疯狂地在大账内摔打着一切能摔的东西,桌子被掀翻,椅子被砸得粉碎,各种陈设物件在他的暴怒之下四处飞溅,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不绝于耳,整个大账都弥漫着他那无法遏制的愤怒气息。 此时,远觉师魔缓缓走了过来,他面色凝重,语气沉稳地说道:“王爷,一座小小城池的确无需惧怕,我们的铁骑向来勇猛,本应无可阻挡。然而,如今局势却不容乐观,我们内部已然出现了严重的分歧。那王强与庞太师皆各怀鬼胎,心怀叵测,而西夏王与我们合作也并非真心实意,他不过是想利用我们来瓜分大宋江山罢了。我们若不能及时改变这种现状,团结一致,消除内部分歧,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到那时,我们必将腹背受敌,陷入绝境之中,别说大业难成,恐怕连自身都难保啊。”远觉师魔的这番分析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潇糊竹王爷的心,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当前的局势。 潇糊竹王爷紧紧地握着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他急切地说道:“如今这大宋竟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形成了一道坚固防线,若我们再不采取行动,假以时日,待其更加稳固,我们若想再行大规模侵略之事,那必将难如登天!我们必须立刻行动起来,尽快发动一次大规模进攻。” 他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躁与急切,仿佛一头被困许久急于挣脱牢笼的猛兽。“我们要让宋军在我们的铁骑之下胆战心惊,只有这样,才能为我们后续不断地进攻大宋扫除障碍!让他们闻风丧胆,让他们的防线在我们的冲击下土崩瓦解!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现在就行动,以雷霆之势迅速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让他们陷入混乱与恐惧之中!”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充满了对战争的渴望与急切,那股狠劲和决心似乎要冲破一切阻碍,带领着他的军队冲向大宋的土地,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只听得潇糊竹王爷扯着嗓子发出一阵急切而又粗鲁的声音:“升帐!”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厚重的营帐,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不一会儿,潇糊竹王爷的手下将领们便纷纷急匆匆地来到了潇糊竹那宽敞而又威严的大帐之中。他们有的神色紧张,有的一脸肃穆,有的则带着些许疑惑,但无一例外,都迈着匆匆的步伐,迅速在大帐内站定,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坐在上位的潇糊竹王爷,等待着王爷接下来的指令和部署。 潇糊竹王爷面色阴鸷,双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语调沉重且充满威严地说道:“如今范仲淹竟然将那原本可作为我们长驱直入大宋咽喉之地的葫芦镇大力加强建设,不但设立了葫芦郡,且那城墙坚不可摧,固若金汤,这无疑给我们直驱中原的宏图霸业设置了难以逾越的巨大障碍,诸位可有何应对的良策?” 此时的潇糊竹王爷,犹如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急于寻找突破困境的方法,他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杀伐之气,那凝重的氛围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残酷战争,而葫芦镇这一战略要地的变化,让他满心焦虑与不安,战争的阴影沉甸甸地笼罩在众人的心头。 那葫芦镇所处之地,乃是连接大宋各地的关键枢纽,其地理位置至关重要,就如同扼住了大宋的命脉一般。从这里,可以轻松地将兵力与物资快速输送到中原的各个角落。它宛如一扇敞开的大门,曾让潇糊竹王爷看到了直取大宋腹地的希望。可如今,这设立的葫芦郡却像是一道紧闭的闸门,将他们的野心与欲望牢牢地阻挡在了门外,让他们的侵略之路变得无比艰难。 这时,只见那黑老怪如一阵旋风般大步站了出来。他那深陷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却又充满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一切阻碍。他自信满满地说道:“王爷啊,如今那葫芦镇确实凭借坚固工事让我们一时难以攻克,但我们完全可以改变策略另寻他径。且看那李陵渡,此乃兵家必争的天险之地啊!那地势险要无比,两侧是高耸入云的峭壁,中间仅有一条狭窄的通道,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我们能巧妙筹划,全力将李陵渡拿下,那么,凭借这天然的屏障优势,我们就等于掌握了关键的战略要点。如此一来,我们未来席卷大宋江山便如探囊取物,胜利必将指日可待!”他边慷慨激昂地说着,边用力地挥舞着手臂,那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宋江山在他们脚下的辉煌景象,仿佛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闪耀,让人不禁对他的策略心生期待。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辽营那位身经百战的将领耶律格霍然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如铅,仿佛承载着万千忧虑,那严肃的神情让空气都似乎凝结了起来。他语调低沉而又坚定地反驳道:“且慢!诸位莫要忘了,眼下的李陵渡乃是西夏王的人马在全力进攻啊!倘若我们贸然从此处下手,必然会触怒西夏王。到那时,我们将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腹背受敌将是我们无可避免的困境。且不说我们能否继续侵略大宋,倘若真的发展到那一步,大宋和西夏若是联合起来对我们发起攻击,那我们的结局简直无法想象,必定是灾难性的!那将是无尽的战火与毁灭,我们所面临的将会是覆灭的危机!”耶律格的这一番话犹如重锤一般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打在在场众人的心上,让所有人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开始重新审视这看似可行的策略背后所隐藏的巨大风险。 顿时,偌大的大帐里在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宛如木雕泥塑般静静地站立着,大脑飞速运转,在深深地思考着这其中所蕴含的利弊得失。一种异常凝重的气氛如铅云般沉沉地笼罩在整个空间,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每个人的心间,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与沉思,谁也没有轻易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都在苦苦思索着那错综复杂的局势和难以预料的后果。 只见那远觉师魔如鬼魅一般阴森森地站了出来,他那狰狞扭曲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眼中闪烁着邪恶而贪婪的光芒,嘶声道:“既然你们如此担心西夏王,那西夏王就交给我吧,我自会有办法去将他牢牢控制住。至于剩下进攻大宋的计划,你们可要仔仔细细、详细地去制定。哼,我们绝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等着大宋完全建立起那坚不可摧的防御攻势,到那时我们再想进攻大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说罢,他那阴毒的目光扫视着众人,让人不寒而栗。潇糊竹王爷听着远觉师魔这一番话,竟也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完全被这邪恶之人的话语所蛊惑。 只见那浑身散发着阴鸷气息的万毒王缓缓地走了过来,他那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冷冷地说道:“这个办法确实可行。我可以先派遣我的得力手下悄悄地往李陵渡投下剧毒,让那里陷入一片恐慌混乱之中。接着,由黑老怪和耶律格分别带领两队精锐人马,从李陵渡的两边以及大宋军队的正面同时发动猛烈的攻击,务必将狄青大将军的军队彻底摧垮。 然后,我们就可以将我们的大营安稳地安扎在李陵渡,彻底将范仲淹甩在身后。之后,再从李陵渡如一把锋利的尖刀般直插葫芦郡,给予大宋以致命的一击!”他说这番话时,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那残忍而决绝的战略计划,让人不禁为大宋的命运捏一把汗。 第四十二章 远觉师魔巧遇西夏国师 潇糊竹王爷静静地站在那里,聆听着万毒王阐述的那看似完美的进攻计划。随着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策略被清晰地讲述出来,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原本心中的纠结如晨雾遇到阳光般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兴奋与期待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他们招手。 片刻之后,潇糊竹王爷猛地一拍手掌,大声说道:“好!如此绝妙的进攻计划,真是天助我也!”随后,他兴奋地传令下去:“来人啊,速速大摆宴席,今日我们要为这即将顺利实施的进攻计划好好庆祝一番!” 就在这时,远觉师魔走上前来,拱手说道:“王爷,时间紧迫,不容有丝毫耽搁,我这便先行一步。”说罢,他转身带着他那紫红蓝绿四大护法,如一阵疾风般迅速离开了潇糊竹大帐。他们的身影在众人的视线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隐隐的肃杀之气,而大帐内,众人则开始忙碌地筹备着宴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即将出征的亢奋与激动。 远觉师魔带着紫月、红月、蓝月和绿月,一行人伪装成道姑,手持拂尘,踏入了西夏国都兴庆府。当他们的目光触及这城中景象时,远觉师魔的眼中闪烁出贪婪而炽热的光芒。 他看着那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商户云集,货品琳琅满目,繁华之景远超他的想象。那些充满西域风情的建筑,独特而瑰丽,色彩斑斓的墙壁与精美的雕刻交相辉映,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党项人的豪爽更是在这城中的每一处角落彰显,他们的欢声笑语、肆意洒脱,让远觉师魔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心中暗忖:“若我能成功控制西夏王后,这片繁华的热土便会尽在我的掌控之中,到那时,我何须再寄人篱下,这天下都将任我驰骋!” 此时,绿月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师傅,我们还是先找个客栈落脚,然后再从长计议吧。”远觉师魔这才从贪婪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一行人便继续在这繁华且充满西域风情的兴庆府中穿梭,寻找着合适的落脚点。 兴庆府中,阳光洒在那些华丽的建筑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异域风格的尖塔高耸入云,精致的拱门上雕刻着神秘的图案。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香料的气息弥漫在空中。歌女们身着绚丽的服饰,舞动着婀娜的身姿,那优美的让人沉醉其中。来来往往的人们身着特色鲜明的服装,带着豪爽的笑容,或谈笑着,或忙碌着,一一展现在远觉师魔的眼前。 就在那一瞬间,只听得街道上马蹄声如疾风骤雨般骤然响起,两个党项人骑着高头大马如旋风般疾驰着从街道穿过。那马蹄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地面踏碎一般。街道上的行人原本还在各自忙碌着,突然听到这阵急促的声响,脸色骤变,慌忙不迭地急忙向两边躲闪。 众人惊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有的人鞋子跑掉了也顾不上捡,有的人慌乱中撞在了一起,摔倒在地又赶紧爬起来。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妇女们紧紧搂着孩子,脸上满是惊恐。货物被撞得东倒西歪,摊位也被挤得乱七八糟。 眼看着那两匹雄健的高头大马就要冲破远觉师魔所站之处,说时迟那时快,远觉师魔眼神一凛,眼中闪过一抹寒芒。他手臂猛地一挥,手中拂尘瞬间如银蛇般舞动,一股强大的劲气喷涌而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 那两匹马儿原本还气势汹汹地向前冲,突然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整个身躯瞬间失去平衡,在空中翻滚着远远地甩在了一边。它们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马蹄在空中胡乱蹬踏。马儿的口鼻处顿时涌出鲜血,在地上流淌开来,它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挣扎了几下后便没了气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让原本就混乱的场面更显得一片狼藉。 那两名党项人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摔倒在地,他们惊怒交加,迅速擦去嘴角的鲜血,眼中如燃烧的火焰般,瞬间燃起滔滔怒火。紧接着,他们发出一声怒吼,那怒吼仿佛能震碎人的耳膜,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弯刀,如发狂的饿虎一般,张牙舞爪地向着远觉师魔凶猛扑杀过来。 就在这时,街面上的行人惊恐万状,吓得纷纷屁滚尿流地躲开,眨眼间便空出了一大片场地。只见紫月和蓝月冷哼一声,那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幽冥地府。她们同时闭目运气,内力在体内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涌奔腾。双手舞动之际,一股仿若能吞天噬地的强大吸力如狂风般喷涌而出,瞬间就将那两位气势汹汹的党项人紧紧地吸在了半空中。 那两个党项人拼命挣扎着,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弯刀,试图砍断这股无形的束缚,但却根本无法挣脱这股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力量。他们的身体在空中扭曲着,却如同落入蛛网的蚊虫般无能为力。 随着内力的持续输出,那两个党项人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急剧萎缩。他们原本健壮的身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肉精华,变得如同干枯的树枝一般。他们的脸庞迅速变得骨瘦如柴,深深陷下去的眼窝中,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惊恐与绝望,那是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眼前这两个狠毒女子的难以置信。 而紫月和蓝月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们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冷酷至极的表情,仿佛眼前的生命在她们眼中如蝼蚁一般微不足道。她们的双眼冰冷而决绝,没有一丝怜悯和犹豫,只有那仿佛要毁灭一切的狠辣与绝情,继续无情地抽吸着那两个党项人的生命,要将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如洪钟般洪亮的掌声,那掌声在空气中激荡,仿佛能震撼人心。“好厉害的武功,竟然让党项人毫无还手之力。”一个声音悠悠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衫的中年男子如鬼魅般从空中缓缓落下。此人正是西夏国师陵北拓,他身材高大挺拔,仿若一棵苍劲的青松,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巍峨之感。那袭洁白如雪的长衫在风中肆意舞动,每一丝褶皱都散发着一种飘逸出尘的气质,仿佛他不属于这尘世,而是来自于遥远的仙境。 他的面庞犹如被最精湛的工匠用利斧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线条都硬朗而分明,如刀削斧凿般充满了立体感。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组合在一起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他的双眸深邃如渊,黑亮的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看穿世间万物的本质,让人在他的注视下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与欺骗。 他的额头宽阔而饱满,彰显着智慧与谋略,两道剑眉斜飞入鬓,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潇洒与不羁。 他站立在那里,周身似乎隐隐散发着一种无形的气场,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当他开口说话时,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摸不透其方位。“我是西夏国师陵北拓。”话语虽轻,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只见他随意一挥手,刹那间,一股宛若海啸般磅礴如海的内力如狂暴的巨龙汹涌而出。那内力似有着无尽的威压,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扭曲,空气也发出阵阵嗡鸣。这股内力如实质般清晰可见,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紫色,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其涌动的速度快到极致,瞬间便如一道闪电般划过,又如最为锋利的利刃,干脆利落地斩断了紫月蓝月的内力。那被斩断的内力仿佛脆弱的丝线,在这股恐怖力量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那两名党项人如获大赦,急忙跪在国师陵北拓面前,声音颤抖着说:“多谢国师搭救。”国师陵北拓只是轻轻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接着,他转过头,目光如电般看向远觉师魔,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妨到我府中一叙。” 那两名党项人在见到国师陵北拓的那一刻,如获大赦般,原本嚣张蛮横的神色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谄媚与惊恐。他们忙不迭地噗通一声跪在国师陵北拓面前,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声音也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多谢国师搭救,多谢国师搭救啊。” 此刻的他们,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凶神恶煞之态,就像是两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卑微到了尘埃里。他们的眼睛里满是祈求与讨好,仿佛只要国师一个不满意的眼神,就能让他们肝胆俱裂。他们的脑袋紧紧地贴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以显示自己的卑微与顺从。 接着,国师陵北拓轻轻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他们如蒙大赦,赶紧连滚带爬地起身,灰溜溜地退到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完全变成了两只瑟瑟发抖的可怜虫,之前的蛮横无理在国师面前荡然无存。然后,国师陵北拓转过头,目光如电般看向远觉师魔,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妨到我府中一叙。” 远觉师魔看看紫月蓝月红月绿月,稍作迟疑后,又回过头对国师陵北拓说道:“恭敬不如从命。”随后,众人便一起向着国师府的方向走去,而街道也在他们离去后,慢慢恢复了刚才的繁华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