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摊牌了,就是要惩治你们》 第1章 开局秦淮茹就痛哭 在这边,易大爷内心煎熬至极! 并非身体遭受打击,而是眼前的困境令他倍感苦楚! 怎么解释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吧?在众人眼皮底下,自己可是实实在在拥抱了秦淮茹好一会儿呢!这该如何解释?莫非是说自己被他人附体了不成?这种说法显然过于离奇。而二大爷和三大爷对此情景倒是乐见其成,他们早就觊觎易大爷的位置,渴望成为院落的掌舵人,如此绝佳的机会,他们定然不会放过,怎会出手帮他澄清事实?至于傻柱那小伙子,即使有意帮忙,恐怕他的言论也难以服众,再者说,待会儿他可能比两位大爷还要焦急万分,这条路自然也是行不通的! 唯一的出路就是期待秦淮茹能站出来为他说几句,将此事圆过去。 可瞧眼下秦淮茹状似崩溃,直欲以头抢地,看来她是打算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了! 既然如此,易大爷只能咬紧牙关,静观其变。而二大爷略一思忖,也决定开门见山地向易大爷挑明真相,毕竟现在的情况来看,易大爷已是四面楚歌,翻盘无望! 唯一无法预测的因素就是秦斐然那个小子,刚才那一声喊叫无疑是出自他口,因此他的证词至关重要!但这家伙偏偏如粪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让人无从下手,还是让三大爷去对付他好了! 思索至此,二大爷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道:“依我看呐,出了这样的事,老易是否还适合继续担任我们大院的一大爷,值得商榷啊。” 三大爷闻听此言,立刻抓住机会附和道:“照我之见,也是如此。自身生活作风上存在问题,恐怕很难做到公正无私地对待大家,乡亲们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邻居们听罢,纷纷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地回应道:“对对对,这事儿确实蹊跷得很!咱们院里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简直是丢脸啊!” 然而大院之中各色人等众多,易大爷的支持者也不少,立马有人反驳起来: “谁说这件事就一定跟易大爷有关联了?说不定也与秦淮茹脱不了干系呢!难道你们相信易大爷会在半夜去找秦淮茹,仅仅是为了‘七五七’那种荒唐的理由跟她纠缠不清?两人之间肯定另有隐情!” 这句话表面上看似公允,实则将矛头直指秦淮茹。若秦淮茹确属无辜,那么她自然能够自证清白;若是因为其他缘故导致易大爷深夜探访秦淮茹,那么事情的性质便可能出现转机! 这就可以理解为秦淮茹在刻意诱导一大爷了!如此一来,即便一大爷一时未能控制住自己,虽也难免背负骂名,但其行为并未如众人所言那般恶劣,对秦淮茹心怀不轨。凭借一大爷的危机公关能力,必然能迅速将此事对自己名誉的影响压缩至最低限度。 只需诚恳道歉,发表些无关紧要的解释,再巧妙转移大众关注点,此事便能就此翻篇。不过,实现这一切的前提是,一大爷必须首先将舆论焦点引向秦淮茹! 此刻,一位身份不明的邻居的话语恰好给了一大爷绝佳的机会,他心中暗自赞叹这位邻居的智慧。 “此事件并非各位想象中的那样!”一大爷急切表态,“是秦淮茹让我晚间带着白面去接济她的,谁知到了之后,我也不明所以地……” 话音未落,他故作无辜地叹了口气,随后神情凝重道:“对于这件事,我确实犯下了严重的过失,我先向大家坦承罪行。” 地上的秦淮茹听闻一大爷之言,顿感紧张万分。此事半真半假,她实难辩驳,毕竟手中还握着一大爷给予的白面实物。人们自然会想到,若非她自身存有问题,怎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更何况刚刚被一大爷抱住时,她未曾明显反抗,这就更易引发他人臆测。 不出所料,有人立即附和一大爷的观点:“我认为一大爷所言属实,问题肯定出在秦淮茹身上!你们看,刚才一大爷抱着她,她都没怎么反抗,分明就是想勾搭一大爷以换取财物嘛!瞧瞧她手里还拿着白面呢!” 众人并不愚钝,很快意识到事情远比秦淮茹描述的复杂许多,秦淮茹本人绝非清白无瑕。 傻柱则一脸困惑地望向一大爷和秦淮茹,满脸迷茫的表情。而秦斐然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场心理战,不禁赞许两人都是深藏不露的心机高手,这样的戏码他还真是乐于欣赏。 秦淮茹同样毒辣,一眼洞察到一大爷试图将责任推给自己,立刻梨花带雨地哭诉起来:“明明是你看到我们一家生活困苦,主动提出接济我们,并且为了顾及我们的颜面,特意选择晚上过来。谁知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呜呜呜呜,以后我可怎么活下去啊?!” 说完,她痛哭流涕。以傻柱为首的秦淮茹支持者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感到难以置信。 而一大爷一听秦淮茹这般说辞,内心极度不满,心想这女人的心机实在是太过分了! 然而,现实状况似乎的确如此。但请相信我,这实非本人初衷!既然争端已启,那就无法手下留情了! 一大爷于是沉声辩解道:“在座各位对我的为人应该都心中有数,我岂是那等轻浮之人?为何要单独约见秦淮茹?难道我找不到别的人了吗?简直是无中生有!请大家相信,我只是暂时昏了头,但我绝没有主动邀约秦淮茹深夜会面之事!” “这个……”人群中有人附和,“一大爷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而秦斐然看不下去,决定一锤定音,他站出来直指一大爷:“可我所见与您所述有所出入。如果是秦淮茹向您求助,为何不能当面给予呢?即便为了避嫌选择夜晚交接,您大可以将物品放在外面让她自取,您不会想不到吧?而我亲眼看到的却是您在秦淮茹家门口一把抱住她,这与您所言的情景显然不符!” “这……”一大爷顿时汗如雨下,暗地里咒骂秦斐然多管闲事。 三大爷与二大爷反应敏捷,立即随声附和起来。 “秦斐然的观点确有几分道理!事情肯定不像一大爷所说的是秦淮茹诱惑他,他自己心里也一定动了歪念!”三大爷阴郁地说着。 傻柱咬牙切齿地指责:“您一把年纪还这般厚颜无耻!居然对秦姐心存不轨!秦姐不过是个寡妇,您这样做让秦姐以后如何做人啊?” 一大爷一时语塞,秦淮茹见状立刻乘胜追击:“没错!我怎会做出那种不堪的事来?一大爷,您欺人太甚!” 秦斐然看着秦淮茹愤慨的样子,冷笑一声:“你也别得意忘形!难道你就毫无过失?就算他是禽兽,但你也是同意了不是吗?你说自己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才不信!这说明你们双方都有问题!哼!” 院内众人被这一番话挑起了争论,各自坚持己见,难以达成共识。以中老年群体为代表的一大爷派坚信问题出在秦淮茹身上,认为是秦淮茹引诱了一大爷;而支持秦淮茹的一派则认为一大爷是个伪善之徒,是他企图侵犯秦淮茹,这才是事实真相! 就在这时,二大爷和三大爷出面调停:“大家都先静一静,这件事上两人皆有过错,应当共同接受惩罚才是!” 秦斐然对此表示赞同,便加入了几句支持的话语。 这实属无奈,两位当事人的说辞各异,表明在匮庭中存在着疑云!倘使其中一方毫无此意,断不至于陷入当前这般境地!而二大爷与三大爷才不在乎那一大爷是否真与秦淮茹有何纠葛呢!对他们而言,只要有把柄能握在手中,便足以让一大爷在院中的威望大幅滑坡!趁此机会,他们也能伺机扩张势力! 对于秦淮茹的处置,二大爷和三大爷压根儿不放在心上,只要能把一大爷拉下马就是天大的好事!打定主意后,二大爷率先发话:“一大爷,鉴于此事的发生,我们认为您不再适宜担任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了!我提议,暂且让老易接替您,一大爷的位置先空缺出来,日后再议!”而三大爷紧跟其后,点头称是:“这个建议我并无异议!” 既然两大爷都表明了立场,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只能接受这一决定。秦斐然对此并不热衷,只求自己不被卷入纷争之中;但若他们真要无理取闹,秦斐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必定会让那几个倚老卖老之辈付出代价! 当一大爷听到这个裁决时,内心不由得一阵失落,深知自己已无力回天,只能叹息一声,目光复杂地扫向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人刻意避开了一大爷的目光,不敢与其对视。傻柱倒是不太关心一大爷的处罚结果,他更紧张的是秦淮茹的处境,焦急问道:“那秦姐呢?秦姐会受到什么处罚吗?” 经傻柱一提,二大爷才想起还须给秦淮茹一个交代,随口道:“关于秦淮茹,那就罚她将这次所得悉数交出吧!”听闻此言,秦淮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袋白面可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虽说是由一大爷赠送,可如今闹成这样,再白白损失掉这些救命粮,岂不是直接让自己一家老小陷入困境? 第2章 坑你没商量 秦淮茹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立刻摆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哀声道:“我家连锅都快揭不开了,全家上下就指望着这点白面过日子啊!要是交出去,我们家可就没饭吃了!” 傻柱一听,立马急切地向三大爷求情:“三大爷,能不能就算了吧?秦姐家里确实不容易,真要是逼得人家吃不上饭,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二大爷闻言也是一阵头疼,挥挥手示意让三大爷来处理。然而三大爷却暗自窃喜,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不是肥水要流进自家田了吗?这白面一旦收归己有,稍微运作一下,不就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吗? 这可不是区区几斤白面,起码有个十斤八斤的份量呢!嘿嘿,到手的东西,还想飞了不成?不过,要想名正言顺地拿到那些白面,他还需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行! 思考片刻后,三大爷沉吟道:“这白面必须得收归!因其来路不正,咱们大院绝不鼓励这种非正义的获利方式!还是老老实实交给我处置吧!” 然而,傻柱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被三大爷坚决的目光和斩钉截铁的话语打断:“此事不必再议了,秦淮茹,若不然人心难服,家规不容!” 听此一言,傻柱也无法再多说,只好作罢。而秦淮茹在心中却再度对三大爷的家族血统进行了一番“问候”,满心愤懑。她这一晚上遭受的耻辱才换来的这点东西,竟然被这个老家伙轻易夺走! 这让秦淮茹几乎气到吐血,暗骂这家伙简直无情无义至极!秦斐然则对这样的结果还算满意,径直挺直腰板回了屋。每当看到秦淮茹那扭曲的表情,秦斐然便心头一阵暗爽,他最看不惯秦淮茹那故作姿态的模样。 想到秦淮茹此刻仿佛吞了黄莲的表情,秦斐然顿感畅快许多。另一边,三大爷也满脸得意,心中窃喜:这一夜真是痛快淋漓啊!全赖秦斐然那一嗓子,愣是把一大爷给吼走了,还有这面粉,全是意外之财哪! 二大爷懒得去计较三大爷手中的那些面粉,心里激动不已,感觉自己已然站在了大院权力的巅峰。这样的境况怎能让他不亢奋呢?至于其他琐事,二大爷倒并不太在意,反正已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其他的就随它去吧。 秦淮茹只能眼睁睁看着三大爷拿走面粉,内心痛苦不堪。“这个可恶的老家伙!”她咬牙切齿,“我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真是不可原谅!” 傻柱见状,以为秦淮茹是因为粮食被没收而感到绝望,于是安慰道:“没事的,秦姐,实在不行你就来我家吃点,我这里还有很多吃的,我自己也吃不完。”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情稍微好转,但依旧咽不下这口气,用一种隐藏极好的怨恨目光目送三大爷离去,心底愤愤不平地诅咒着:“这笔账我记下了,早晚要讨回来!” 随后,她捂着额头上撞出的大包——一个足有鸡蛋大小的肿块,艰难起身准备回家。秦淮茹也算是个狠人,能主动把自己撞成这样,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毕竟,人体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本能很难克服! 傻柱见她还能自己回家,也只能叹口气,朝着三大爷离开的方向不满地嘟囔了几句,然后也离开了。一大爷则像瞬间苍老十岁一般,失落地叹了口气,带着仍处于昏迷状态的一大妈一同回去了。 他也清楚,至少目前他在大院中的声望可谓一落千丈。然而他并不特别忧虑,这些人迟早会求助于他。毕竟,经济上他并非拮据不堪,而这正是三大爷和二大爷无法比拟之处。试想一下,倘若院子里哪家遭遇困难急需用钱,三大爷、二大爷是否会慷慨解囊?显然不会,即便他们有能力,按照他们的性格,也绝不会轻易掏出这笔钱! 为何一大爷即使犯下此事,仍有人支持拥戴?这便是人脉的威力所在! 院内渐渐回归宁静,众人各自返回房间,对今晚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 秦淮茹躺在床上,愤懑不已地盘算着如何向三大爷报复。但她深知亲自出手万万不可,不论能否成功,一旦被发现图谋报复,其后果将难以承受。 毕竟,在这个院子里,秦淮茹的人设就是她的生存之道,若因此落下口实,日后还如何维持生计呢?所以,这件事必须找人代劳! 人选是谁呢?似乎只有忠犬王傻柱既有能力又愿意听从她的指挥。在她心中,院里的居民都被分了等级,像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三人无疑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平日里绝对不能得罪。 其中一大爷性情较好,是个可以利用的对象,但经过这事,两人关系想必也会疏远。而二大爷愚钝不堪,犹如银样镴枪头,毫无作为,眼高手低,如同废物一般,寻求他的帮助同样无门。 既然第一梯队无人可用,只能寄希望于第二梯队。傻柱正是第二梯队的领军人物,此人虽有钱却头脑简单,且对她言听计从,暗中使些阴招定能给三大爷以颜色。 相较之下,许大茂次之,但这家伙精明狡猾,不易对付,不像傻柱那样易于操控,较为棘手。不过幸好他好色这一弱点,必要时或许还能加以利用。 至于其他一些边缘角色,虽然有色心却无力相助,纯属添乱。而在秦淮茹心中,还有一位特殊的存在——秦斐然,堪称t0级别的人物。 但秦斐然深不可测,老练世故,宛如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洋,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潜藏着巨大能量。 这样的人还是尽量避而远之为妙,否则自己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怀着满腔怒火,秦淮茹愤愤入睡,等待明日施展自己的复仇计划。 次日拂晓,秦淮茹便早早起身梳洗完毕,紧接着急不可耐地来到傻柱家,推门而入,唤醒了尚在懵懂状态的傻柱,满面委屈地道:“柱子!我是否还是你心中的好姐姐呢?” 傻柱睡意朦胧中被唤醒,瞬间清醒过来,回应道:“那当然!怎会不是呢?有什么烦心事要分担吗?尽管说来听听!” 秦淮茹提议道:“先吃早饭吧,边吃边聊!”话音刚落,她已一屁股坐在旁边椅子上,满脸郁郁寡欢。 傻柱不敢再追问,立刻如同应声虫般起床准备早餐,不一会儿就端出两份热腾腾的饭菜,笑盈盈地说:“哎呀,秦姐姐,一大早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出头去!” 秦淮茹更为憋屈地讲述道:“还不是那个三大爷!昨日白天借盐,结果拿走了我家多半罐,答应还也没还。去找他理论,他就装疯卖傻!更可气的是,晚上居然把我们家的口粮也给顺走了!可怜我家小女儿槐花连喝奶水都成问题了!” 说着,她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胸膛,一脸期盼又无助。 傻柱一听火冒三丈,眼睛瞪得溜圆,强忍住冲动,摆出一副愤怒的表情:“这三大爷太过分了!明明说好了交给我大爷分配的,他自己去私自拿了去!等我吃完饭,定要去找他讨个说法!” 秦淮茹心中暗骂傻柱实乃愣头青,面上依旧维持着怏怏不乐的样子:“找他说也是白搭,他读过书,咱们哪里说得过他啊!还是另寻对策吧!” 傻柱听后觉得有理,毕竟空口无凭不能直接动手,只能深思熟虑后再行动。 他低头凝神思考起来,明白硬碰硬并非良策,三大爷毕竟年长一辈,一旦处理不当,不仅落下坏名声,搞不好还会被逐出大院! 可是,也不能对此坐视不管!那就唯有采取一些背地里的策略! 傻柱想到这里,对着秦淮茹神秘一笑,得意洋洋地说:“有了!我有办法对付那个老顽固了!嘿嘿嘿!秦姐,你就瞧好吧!看我怎么替你出这口气!” 秦淮茹看着傻柱满脸兴奋的模样,也不清楚他想出了什么损招,但此事自然不便明言,只希望这次傻柱能靠谱一回! 秦淮茹轻叹一口气,强挤出笑容点头道:“那就辛苦你了,傻柱!我先走一步。” 傻柱连忙笑着将秦淮茹送到门外。 而傻柱心中酝酿的计策是什么呢?那就是投泻药!然而直接去他家下药显然行不通,所以他决定亲手制作食物,趁机放入泻药! 主意既定,傻柱立即行动起来,购买了大量的食材,开始着手实施他的计划。 面对眼前堆叠如山的食材,傻柱心痛地瞥了瞥自己愈发干瘪的钱包,然而一想到这是为了替秦淮茹出一口恶气,心头的憋屈便得到了些许舒缓。 不消片刻,傻柱就熟练地制作出几个煎饼和馅饼,并开始巧妙地调配“佐料”。 一番忙碌后,傻柱审视着手中的饼,脸上浮现出恩压旺式的得意笑容,心里暗自盘算着。 第3章 让你得瑟 这饼中藏着一份特制的“泻药大礼”,足够让三大爷痛苦不堪、跑肚拉稀一整天!而这样的“特别”馅饼,傻柱已精心准备了一整筐! 傻柱盯着这一筐饼,摸着下巴思索起来:若一股脑全送给三大爷,恐怕会引起怀疑,必须找个合理的方式送出。而且,还要确保三大爷抓不到丝毫把柄,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间,灵光一闪,傻柱眼眸一亮,心想:我何不每家都送几个?这样一来,即便三大爷吃了出问题,也无话可说——别人吃了都没事,独独你三大爷吃了就有事?嘿嘿,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啊! 不过,只让三大爷吃这些“特别”的饼还远远不够,这分明是一个给自己报仇雪恨的好时机嘛! 傻柱心中窃喜,开始盘算起该给哪些人送上这份“特别关怀”。许大茂,这个小兔崽子,得来两个!秦斐然,也不能落下,也来两个!还有那个门口的…… 在傻柱的精心安排下,桌上的饼被分成了二十多份。他满意地笑了笑,怀揣着不轨之心,抱着饼出门而去。 这次,一定要让那三大爷好好体验一把!还有秦斐然这小子,哼!想起上次他把自己整治得那么惨,心里就不舒服!这次也让他尝尝苦头! 傻柱坏笑着,敲响了三大爷的门。门开了,三大爷疑惑地看着傻柱,问道:“有事吗?” 傻柱满脸堆笑地回应道:“三大爷,您瞧,这不是给您送温暖来了吗?我做了不少饼呢,咱院子里的邻居我都打算送点!您先收下您的这一份吧!” 说着,傻柱将“料”加得最足的那个饼递给了三大爷。三大爷一看,不禁惊喜道:“哎呀,还有这等美事?!这必须支持啊!” 傻柱也嘿嘿一笑,应声道:“那是当然!您先享用着,我这就去下一家!” 说完,他带着手中的饼走向了下一家邻居。不久,饼已送出了大半,终于来到了秦斐然家门口。傻柱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略显紧张。秦斐然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前几次想给他使绊子都被他提前识破!这次不得不加倍小心! 傻柱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手中的“特别”馅饼,咬咬牙,心道:老子不信邪了!于是毅然决然地上前敲响了秦斐然家的大门。 秦斐然注视着傻柱,平静地问道:“有事吗?” 傻柱乐呵呵地回应:“这是我亲手做的饼,院子里的街坊我都送了一份,这是你家的,你拿去尝尝吧!” 秦斐然心知肚明,傻柱此举必有缘故,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好事。然而,他并不担心傻柱会使什么诡计,便笑着接过了饼,道:“好嘞,那我先谢谢你了哈!” 傻柱满脸堆笑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待把饼送到秦斐然家后,傻柱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不禁感叹:这还真是个刺激的活儿!手握最后一块“特别”馅饼,傻柱走向了许大茂的住所。 许大茂同样满腹狐疑,难以相信傻柱竟会如此热心肠地给他送食物。 但见傻柱当面吃下一个,许大茂虽有疑虑,也还是收下了这份免费的馈赠——毕竟,谁不想占点小便宜呢? 没过多久,傻柱手中的饼就全送完了,只留下几个留作零嘴。 秦斐然则一直尾随傻柱回到家中,经过一番观察并未发现异常,不禁疑惑道:“难道他真的只是单纯送饼给我?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此事定有蹊跷! 傻柱绝不可能如此安分守己,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秦斐然盯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果不其然,下午时分,院里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事! 三大爷在厕所里痛苦不堪,仿佛要把粪池给震塌一般。只见他捂着肚子,脸庞扭曲,痛苦难耐。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是不是今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今天除了两块馅饼和几颗瓜子,也没吃什么别的啊……(等等!馅饼!可恶的傻柱!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等我出去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 三大爷一边痛得龇牙咧嘴,一边愤愤地想着,忍不住又捂住了阵阵作响的肚子,发出凄厉的呻吟。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在自家厕所里,面目狰狞地蹲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傻柱。 “这个混账东西!傻柱!我和你不共戴天!哎呦!我的肚子啊!” 而秦淮茹回到院子,看到三大爷的惨状,也忍不住偷笑起来。 真是解气!这样的三大爷看着真叫人畅快淋漓! 回想起上次三大爷傲慢的模样以及自己头上那个换来面粉的大包,秦淮茹心里一阵抽搐。尤其是早上还在工厂遭受了一番羞辱,那个因为头上的包让自己看起来像女版南极仙翁的大包,使得原本娇媚动人的秦淮茹平添了几分丑陋。 秦淮茹心中满是愤懑,却只能忍气吞声地劳作,暗地里则不住地诅咒三大爷与一大爷,同时也不忘对秦斐然腹诽几句。 待到正午时分,她特意请了会儿假,径直返回大院,一心想要瞧瞧傻柱是否成功整治了三大爷。 一进院子,她就瞥见三大爷捂着腹部,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刚从茅厕出来,面色苍白如纸,又仿佛要哭一般急匆匆奔回茅厕。 秦淮茹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出关怀之态,问道:“三大爷,您没事吧?” 三大爷一看是秦淮茹,心中一阵窝火,心想这丫头片子还来装好人!于是没好气地回应道:“我没事!和你无关!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秦淮茹听后并未动怒,反而嘿嘿一笑,心道:老家伙,这下总算吃到苦头了吧! 哼!敢偷拿老娘的面粉!拿啊!让你拿个够!嘿嘿! 此时,秦斐然在远处静观其变,嘴角微扬,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傻柱这是帮秦淮茹出了口恶气!那么,自己那份肯定也遭了殃。他冷笑一声,转身回到家中。 取出傻柱先前给他的几块饼,悄然来到傻柱家门外。确认四下无人后,他撬开了傻柱家的门锁,进去将饼放在傻柱的桌子上。 桌上原本还有几块饼,全被秦斐然拿走扔到了外面。这一系列举动无人察觉。 不久,外出的傻柱归来了,甫一回来便看见三大爷仍在茅厕中煎熬,心中暗骂:这老东西,竟敢欺负我的秦姐!这下尝到苦果了吧! 而三大爷恰好在此时缓过劲来,走出厕所,看见不远处傻柱在那嗤笑,顿时按捺不住要去和傻柱理论。 然而傻柱岂会惧怕他,故作无辜状问道:“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狼狈?” 三大爷看到傻柱这般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小子,你胆子肥了啊!连我都敢算计?我告诉你,等我方便完,有你好受的!” 傻柱则佯装惊讶道:“三大爷,这话怎么说呢?我什么时候算计您了?” 三大爷气愤地说:“你给我的那几块饼,你还敢说没问题?” 傻柱一脸冤枉:“我能有什么问题呀?您看我自己也吃了不少,而且邻居们也都吃了不少,能有什么问题嘛?” 三大爷愤慨地吼道:“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我就吃了你的馅饼,结果闹了一整天的肚子!这会儿还没消停呢!除了找你还能找谁?!” 傻柱不甘示弱,大声反驳:“您听听这话,怎么就赖上我了?!您去左邻右舍打听打听,有哪家吃了我的饼后不舒服的?!搞不好是您昨儿个吃了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今儿个才拉肚子,却跑来跟我这儿胡搅蛮缠!讲理?我也不怕你!” 三大爷本想再与傻柱争执一番,无奈腹中再度翻江倒海,只好指指点点说了几句诸如“走着瞧”之类的狠话,便匆匆奔向厕所。 真是无巧不成书,三大爷倒霉透顶!傻柱给他的五块馅饼里,竟然有三块掺了泻药! 而三大爷吃掉其中两块,恰恰都是下了药的,能不倒大霉吗? 对此,傻柱毫不在意,满不在乎地笑着回了家。 秦淮茹见傻柱回家,立刻打起了主意,想去他那儿蹭点吃的当今天的晚饭。 傻柱一见秦淮茹进门,得意洋洋地炫耀起来:“嘿,你知道吗?我今天可把那三大爷整得够呛!” 接着,傻柱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自己如何在馅饼中下泻药的过程,说得秦淮茹笑得花枝乱颤,暗自感慨:这傻小子终于开窍了,难得啊! 而傻柱则浑不在意,依旧乐呵呵地和秦淮茹聊着天。 秦淮茹扯了几句闲篇后,笑眯眯地说:“家里今天没备什么吃的,柱子,你那儿有什么吃的没?先借我点儿,等我领工资了还你!” 傻柱摸摸脑袋,憨笑道:“说来也巧,今天家里确实没啥吃的了。” 随后,他四下扫视,发现桌子上还有一些饼,拍拍脑门恍然道:“嘿,差点忘了,还有这几个饼,你要不嫌弃就拿回去垫垫肚子吧!”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嗔怪道:“就这么几个饼,能管多久呀!不成,你还得给我找点别的吃的来!” 第4章 傻柱崩溃了 傻柱苦笑着回应:“真没了,家里的面粉都用完了,这些饼还是我剩下的,本来打算晚上自己填饱肚子。这样吧,你先对付一下,过几天我买些好菜给你做顿好的!” 秦淮茹听罢,只好作罢,拿着饼回了家。 殊不知,那些饼正是秦斐然刚刚放在傻柱桌子上的,正是被傻柱动了手脚的那批! 不过幸运的是,秦淮茹这次恰好避开了有毒的饼! 很快,秦淮茹带着馅饼回到了家中,贾张氏依然如常躺在床上,等待秦淮茹做好饭菜供她享用。 秦淮茹步入屋内,见到静默的贾张氏,不由得轻叹一声:“妈,我带了吃的回来,您看要不要尝一点?” 她边说边将手中的面饼搁置在桌上,自己拿起一块嚼食起来。此刻,已断奶多日的棒梗听到秦淮茹归来的动静,哇哇大哭。 秦淮茹明白这小子是饿得慌,再度叹气,从桌上拿起一片馅饼,移步至棒梗身边开始喂他。尽管棒梗尚不足半岁,平日里的口粮却不少。然而,秦淮茹要哺育三个孩子,实在无法提供足够的乳汁,无奈之下只好早早让棒梗断了奶。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掰碎馅饼,一小片一小片送进小棒梗口中。棒梗也不挑食,来者不拒,狼吞虎咽后便沉沉睡去。殊不知,这一块塞入棒梗嘴中的馅饼,恰恰就是混有泻药的那一块。而秦淮茹对此一无所知,可怜的小棒梗还未满周岁,就要遭受这群禽兽般的算计。 那出自他那位亲爱的傻柱叔叔亲手制作的有毒馅饼,就这样让棒梗在这个年纪走进了大家的视线之中。 此时,贾张氏也悠悠醒来,嘟囔着走到桌前,抓起一块馅饼咀嚼起来。 贾张氏吃了几口,斜睨秦淮茹问道:“这饼是从哪来的?” 秦淮茹瞥了贾张氏一眼,低声回应:“这是我从傻柱那里拿来的。” 贾张氏又咬了几口,冷哼一声警告:“你最好跟那傻柱没搞什么暧昧!否则我儿子死也不会瞑目!这饼是他特意给你的?” 秦淮茹听闻心中一阵不适,暗自嘀咕:你自己又有几分清白可言,还好意思说我呢!于是敷衍了几句应付贾张氏。 而棒梗已经吃掉了秦淮茹手中大半的馅饼,瞬间腹中翻江倒海,疼痛难忍,哭声震天。 秦淮茹听闻哭声,心头更添烦躁,不禁轻轻拍了一下棒梗,嗔怪道:“你这小家伙别闹了!好好的吃个饼还这样折腾,真是不懂事!” 贾张氏立刻护子心切,瞪眼对秦淮茹喝道:“你干什么呢!对我孙子好点行不行!哪有你这样当妈的?” 秦淮茹心中愤愤不平,心想你在这说得冠冕堂皇,到换尿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帮忙,就知道在这里挑刺! 不过这话自然不会直接和贾张氏顶撞,只能用哼唧两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再搭腔,也不好再训斥,摸了摸自己圆润的脸颊,继续享用着手中的饼。 而棒梗只觉得体内翻腾愈发剧烈,更是哭啼不止,因无法言语,让秦淮茹颇为郁闷,对着棒梗抱怨:“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有什么需求倒是好好表现出来啊!一直哭哭啼啼的,让人怎么哄你嘛!” 而棒梗这几个月还根本不会说出什么实质的话,只是在后门突然松开的瞬间,一股原始般的劲道从头贯穿到脚,他竟然也不再哭闹,双腿绷得笔直! 秦淮茹尚没察觉棒梗已完成了释放,见他安静下来,便想将他放回床上休息。 正当她起身时,却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异样的不适,低头一看,脸色瞬时僵硬。 紧随其后,秦淮茹发出了一种仿佛田鼠受惊般的尖叫声:“啊——哈!” 这一声尖叫把贾张氏吓得不轻,立刻责问道:“你鬼叫些什么?!” 话音刚落,贾张氏也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原来,小棒梗已经化身为喷射小能手,两条小腿抽搐不止,一道璀璨如金色阳光的洪流自他的后部喷涌而出! 秦淮茹的衣服、床铺、地面,无一幸免,全被棒梗“洗礼”了个遍! 秦淮茹几乎要失手将棒梗丢出去,满脸的欲哭无泪,恨不得剁掉自己的腿! 关键时刻,还是贾张氏反应迅速,忙乱中稳住棒梗的小肚子,小心翼翼地帮棒梗调整屁股位置。 待棒梗喷射完毕,他也恢复了平静,显然肚子里已没有存货。 秦淮茹如释重负,赶紧将棒梗放到已经被“灾难”侵袭的床上,自己则快速换下了脏衣服。 贾张氏嘟囔着埋怨秦淮茹总是随意给棒梗喂食,害得她的宝贝孙子拉肚子。 秦淮茹一脸无辜,面对那难以形容的气味,心里委屈却又不敢顶嘴。 好在贾张氏还算有点良心,虽然口中抱怨,但动作麻利地为棒梗更换尿布。 然而令贾张氏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她刚刚揭开棒梗尿布的一刹那,一股力度强劲的黄色水箭直冲她的面门而去! 贾张氏顿时懵了,脸上感受到一阵温热,嘴里也满是苦涩! 愣了两秒后,贾张氏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瞬间炸毛!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的折腾,贾张氏和秦淮茹才各自平复下来,两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床上安然若素的棒梗,心中五味杂陈。 刚才,棒梗以实际行动向她们展示了何谓“喷射战神”,一秒四溅、连续三波、甚至三段式喷射技法悉数上演,连天花板也没能幸免! 如此丰富的“表演”,让二人眼界大开。在确认棒梗不会再有行动后,她们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安置在床上进行清理。 家里一片狼藉,无辜的小当在睡梦中遭到哥哥的“神圣洗礼”,小脸蛋上全是“马赛克”! 待家里的卫生彻底打扫干净后,秦淮茹和贾张氏才意识到,罪魁祸首正是刚刚吃的馅饼! 贾张氏愤慨至极,咬牙切齿地嚷道:“我那宝贝孙子今天粒米未进,就吃了你那个破饼,害得我们全家鸡犬不宁!这口气我咽不下,我得去找你讨个公道!!” 秦淮茹低头默然,内心却对傻柱的祖宗一辈骂了个遍。这傻柱做事如此不靠谱,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她也跟着受罪! 对于贾张氏要去找傻柱算账,秦淮茹心中并无任何异议。自己虽然不便出面质问,但并不妨碍贾张氏去教训教训他。毕竟,自家因他而陷入混乱,怎么也得从傻柱那里捞点补偿回来。 贾张氏冷哼一声,确认身上没有沾染上棒梗的秽物后,毅然决然地迈出家门,直奔傻柱的住处。 此时,傻柱正在家中享用食物,刚咬了几口,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傻柱!快开门!有事找你!” 傻柱放下手中的饼,嘀咕着自己又何时招惹了这个难缠的老太婆,尽管满腹狐疑,还是客气地打开了门,问道:“哟,您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贾张氏瞪着他,冷冷地道:“你自己干的好事,看看给我们家折腾成什么样了!我孙子要是有个万一,我跟你没完!” 傻柱一时摸不着头脑,回应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呀!” 贾张氏怒不可遏:“还说没干?!我孙子吃了你的那个破饼,结果拉肚子了,家里乱作一团,我们才刚收拾妥当!”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周围邻居围观,纷纷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我就说嘛,早上看他拿着那么多饼干,原来是为了做这种缺德事!” “也不至于吧,我刚才也吃了他送的饼,可我没事啊!” “我也吃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傻柱一脸冤枉,辩解道:“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可能给你们下药?更不可能给秦姐特意下药的饼啊!” 这时,秦斐然也被院子里的喧闹声吸引出来,看到贾张氏正愤怒地质问傻柱,心中已猜到大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居然还真敢对我下手!这次看我饶不饶你!” 秦斐然径直走向傻柱,故作好奇地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傻柱看到秦斐然走过来,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没好气地回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斐然却不生气,反倒是若有所思地说:“莫非是饼中藏匿之物引发了风波?” 傻柱立刻蔫了下来,回应道:“我和张老太有点小误会,其实没多大事儿。” 秦斐然冷哼一声,质疑道:“是刚才那个饼出问题了吧?” 傻柱心头一紧,连忙辩解:“绝对没有的事儿!这能有什么问题?!” 贾张氏却立即气势汹汹地责问道:“我孙子就是吃了你的饼才拉肚子的!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傻柱满脸苦相,心里嘀咕着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然而,他不敢得罪贾张氏,只能委屈地说:“我真的没做什么手脚啊,这要怎么赔呢?” 贾张氏依然不依不饶:“我不管你,今天你必须赔我一笔钱!” 第5章 老人与海 傻柱也气愤填膺,低声坚称自己无辜。秦斐然见状,冷笑一声,让系统放大傻柱内心的情绪,好让他把实话吐出来。 果不其然,在贾张氏一番絮絮叨叨之后,傻柱彻底爆发,大吼道:“老子没下毒!我只是在那几个家伙家——三大爷、秦斐然和许大茂家的饼里放了泻药!如果不是为了给你们家出口气,我吃饱了撑得去惹她们?!”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贾张氏心上,让她一时语塞。秦斐然则心中暗笑,就等你这句话呢,遂冷冷对傻柱说:“哦?敢对我下药?你想找死不成?” 傻柱察觉失言,听闻此言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忙解释道:“不是的!陈所长您听我说!别误会!” 秦斐然此刻不动声色,看着傻柱冷笑不止:“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打断你的腿!” 未等傻柱开口,秦斐然又摆出一副懒得听的样子,扬声道:“好了,你的解释我不满意!还是打断你的腿吧!” 傻柱吓得连连后退,上次被秦斐然揍过的记忆犹新,再也不敢招惹他,只好不住哀求:“我错了!秦哥!放过我吧!” “我真的不敢了!秦哥!您是我亲哥呀!” 秦斐然怎会轻易放过他,狞笑着提出条件:“这样吧,我也不想动手打你,只要你叫声爷爷,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怎么样?” 傻柱听到这话本能地摇头,正想说话,瞥见秦斐然活动着手腕,似乎又要动手,吓得他立马改口:“叫!我叫!” 没办法,秦斐然说要打断他的腿可不是说着玩的。平日里随便挨几下揍傻柱都忍了,更何况这次确实是他的错! 万一真被打断腿,他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只能先认怂,好汉不吃眼前亏! 而秦斐然并不急于动手,只是静静地看着傻柱,看得傻柱更加心惊胆战…… 面对四周聚集的看客,傻柱喉头滚动,面色苦涩地恳求:“哥,咱换个地方行不?” 秦斐然坚决摇头,“就在这儿!你再嘀咕,我就不跟你啰嗦了,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傻柱无奈至极,心中一边暗自咒骂秦斐然的历代先祖,一边努力调适自己的情绪。 不久后,暖雁勉强挤出一声“降隆”。 那声音满载屈辱与无可奈何,而秦斐然倚着门框,冷眼瞧着傻柱,道:“嗓门不够大?我可没听见!” “爷爷啊!!” 傻柱一咬牙,心想反正脸面都丢尽了,不如先把这煞星送走再说! 这一嗓子吼得震天响,整个院落回荡着傻柱的呼喊,引得不少邻居纷纷侧目围观。 人们议论纷纷:傻柱这是不是犯糊涂了?大白天的居然开始认亲戚? 远在别处的何大清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纳闷道:“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旁边的白寡妇斜睨他一眼,嗔怪道:“说不定哪个小妮子又在念叨你呢!哼,你呀!” 何大清深知她还在为贾张氏的事耿耿于怀,便嘿嘿一笑,一把搂住白寡妇。 殊不知,他的宝贝儿子刚刚给他认了个“爹”! 回到大院内,麋厅满意地点点头,拍拍暖雁的肩膀说:“好小子,记住了,以后再有这种事,给我好好磕头道歉!” 傻柱脸色瞬息万变,却不敢反驳,憋屈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秦斐然则已过足了瘾,嘿然一笑,转身离去。他心里暗想,没想到傻柱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忍住不招惹自己,看来自己在他心中的阴影已然根深蒂固! 满腹怒火的傻柱再也按捺不住,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国骂,把贾张氏骂得晕头转向,半天才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终于明白傻柱是在骂自己,顿时勃然大怒,口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 两人由此展开了一场跨时代的文斗,并且逐渐有演变成武斗的趋势!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颤巍巍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傻柱一看见这个人影,就像被冷水浇灭的火焰,立刻哑了火。 原来是三大爷! 经历了一段厕所里的艰难时光后,三大爷终于是愤懑难平地出来了!他首先就要给傻柱一点颜色看看! 这兔崽子,竟敢对自己下手还下药,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没有个十块钱赔偿这事绝不过去! 傻柱原本还想狡辩,别人家都没事,怎么偏偏你三大爷有事? 然后趁机揶揄三大爷,说他好心当作驴肝肺! 然而,三大爷的愤怒显然无法用言语化解,一场风暴即将在大院中上演…… 一瞬之间,秦斐然的手段逼得傻柱不得不吐露实情!无法可想,傻柱只能硬着头皮道歉! 然而三大爷可不是那种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角色,平日里他能就一个小过失叨叨个没完,如今傻柱闯下这么大的祸,岂能轻轻放过?必然要让傻柱付出沉重代价! 傻柱面对此状又能有何对策呢?只好赔笑询问:“三大爷,您现在好些了吗?” 三大爷冷哼一声责问道:“傻柱,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对我下药!说,你这是何意?!” 傻柱尴尬地强笑道:“这真是一场误会,不小心误事而已,我哪敢对您下手啊?!” 三大爷当然不信他的解释,揉搓着蹲麻的双腿道:“此事没那么容易了结!陈年旧账都翻出来,这笔账必须算清楚!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傻柱只得假笑着认错:“是的是的,我深刻反省!我接受惩罚!您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三大爷摸着胡子,沉声道:“要我原谅你也行,但赔偿是免不了的!我也不要你太多,就赔我五块钱吧!” 傻柱此刻哪里还拿得出五块钱来,只能苦笑应对:“我现在手头没有五块钱,要不您看……” 三大爷却一副吃定了傻柱的样子,傲慢地说:“那就写个欠条,反正这笔钱你是逃不掉的!” 尽管心里把三大爷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傻柱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脸上笑嘻嘻,心里苦不堪言。 三大爷迅速准备好纸笔,一笔一画地认真写下了欠条。傻柱看着三大爷那股认真劲儿,心中一阵窝火,暗自咬牙切齿:等老子有机会,定叫你好看! 不久后,傻柱拿着一张满载怨气的欠条悻悻而归。贾张氏本也想趁机捞点好处,却被傻柱一顿痛骂,最后也只能灰溜溜地走开。 很快,许大茂从厕所出来,又找傻柱理论了一番。但这与秦斐然无关,此时的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家中品茶。 秦斐然在心中唤出系统面板,发现自己的余额又可以抽奖了,顿时心潮澎湃。 真是妙哉!这四合院里的众生百态效率之高,转眼间,财富又如泉涌般滚滚而来! 喝了一口茶,秦斐然便指示系统开始抽奖。“启动抽奖,请宿主稍候!”大转盘瞬间飞速旋转起来。 秦斐然对于这系统的奖池底蕴究竟有多深,不禁心生一丝微妙的好奇。然而,系统并未回应他的疑问,红光闪烁的指针在空中悠然转停。“叮!恭喜宿主获得现金奖励100元!”“叮!恭喜宿主获得猪肉赏赐二十斤!”“叮!恭喜宿主获得宗师级垂钓技艺!” 一听到“宗师级垂钓技术”,秦斐然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现下,金钱与猪肉已不再短缺,他更期待能获取一些珍贵宝物或独特技能。 尽管深知宝物类奖励如巫术娃娃稀有难求,而技能类相对机会稍多,毕竟自己本身并无过人天赋,发展空间巨大。思索片刻后,秦斐然决定先接纳这些所得。刹那间,一道金光闪过,海量的知识瞬息涌入他的思绪。 经过一番咀嚼消化后,秦斐然不禁感慨:“果真是各行各业都有其独到之处,就连钓鱼这一行也蕴含着无数门道啊!” 但旋即又想到,这垂钓技术似乎对自己目前的需求帮助不大,最多只能用来小小地炫耀一番罢了。秦斐然心中暗自思忖,决定找个时间验证一下新得来的技术到底如何。 在这个时代,购买鱼儿还算方便,日后恐怕就难说了。于是,他顺手取出刚刚抽中的猪肉,计划晚上做一顿美餐慰劳一下自己。何须问为何要犒赏自己?有钱且任性,岂不快哉! 次日清晨,院内再次热闹起来,三大爷手持一条重达六斤的大鱼凯旋归来。众所周知,三大爷酷爱垂钓,只是钓技平平还总爱摆谱,大家很少看到他有什么丰硕的渔获。今日却意外地拎回一条六斤重的草鱼,实属破天荒头一遭! 要知道,这可是三大爷首次钓到如此巨大的鱼,自然要在大院里好好显摆一番,引来众人围观。三大爷口才不错,将捕捞过程描述得如《老人与海》般跌宕起伏,令邻里们无不称奇。 第6章 没什么兴趣 当然,大家并不真正关心三大爷是如何钓上这条鱼的,那些离奇的情节听听也就图个乐子。不过,这条鱼确实罕见,市场上至少能卖一块多钱呢! 此刻,秦斐然恰好从外面回来,瞥见三大爷手中的大鱼,不由得揶揄笑道:“嘿,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这次老虞运气爆棚了!” 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三大爷捕捉到了,他顿时皱眉看向秦斐然,质问道:“你说什么?” 秦斐然笑着打哈哈:“没事儿没事儿!我突然想起一件开心的事儿。” 正当三大爷还要继续说些什么,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紧紧锁定在秦斐然身上,眼珠子狡猾地转了两圈,最后嘿嘿一笑,道:“秦斐然小子,你竟然也懂垂钓这门道?” 秦斐然不以为意地回应:“不懂,从没试过。” 听闻此言,三大爷笑得更加开怀,话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那你知道这河边之地是钓鱼爱好者的乐园吗?” 秦斐然撇嘴回应:“真没什么兴趣。” 尽管遭到了秦斐然的婉拒,三大爷却并未动怒,反而乐呵呵地说:“你看这鱼儿,我只需坐在那儿,它们就自动上钩了!轻松且收入丰厚,你不想试试看吗?” 这话让秦斐然有种被轻视的感觉,不禁翻了个白眼。他正想一口回绝,心里却又一动,暗忖这老家伙是不是故意设个套让我钻? 秦斐然再次审视着三大爷的眼神,心下猜测这家伙可能藏着什么猫腻。 心中暗喜,秦斐然决定顺水推舟,故作好奇地问:“你的意思是,这鱼很好钓?” 三大爷诡异一笑,回答道:“难亦不难,全凭技巧。要不要和我去实地体验一把呢?” 秦斐然摆手道:“还是免了吧,毕竟我真的不懂钓鱼。” 见秦斐然如此表态,三大爷的笑容中透出一股得意,他拎着鱼径直走到秦斐然身边,开始滔滔不绝地炫耀起来。 “瞧瞧这条鱼!这色泽多么诱人,卖了能换不少钱呢!刚刚钓上来的时候,把旁边那些常来河边的老头老太太都惊掉了下巴!你不懂钓鱼人钓到大鱼时那种激动人心的快感,简直就是一个字——爽!” 秦斐然满脸质疑地道:“真的有那么神奇?” 三大爷一脸严肃保证:“骗你干啥?那感觉真是难以言表!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不过嘛……我看你这模样,恐怕不是这块料啊!” 说着,他还上下打量了秦斐然一番,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秦斐然假装不满,反驳道:“你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就不是这块料了?钓鱼有什么难的?你不就是运气好吗?换成我一样行!” 三大爷立刻反击笑道:“我识人的眼光可是很准的!说你不行那就是不行!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明白,连基本功都没有,还敢夸下海口?” 秦斐然心中明白,这老狐狸显然是别有所图,想要算计他一把。 不过,他暂未揭穿对方,决定先静观其变,找寻对策。 于是,秦斐然故作随意地说:“你说的这个钓鱼圣地,不就在那边吗?我觉得挺平常的嘛,又能怎么样?” 三大爷一脸狡黠地扬起嘴角,提议道:“要不咱俩下午再战一场?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能钓上一条与这条不分伯仲的大鱼来,我就给你二十块!要是你没钓到,那你就得给我十块钱!怎么样,敢不敢接招?” 秦斐然心中暗自发笑,心想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殊不知自己可是钓鱼界的大师级人物!这老江湖还想和他较量一番?这不是自投罗网嘛!不过,二十块似乎少了些,得多榨点出来! 秦斐然故作迟疑,表现出既心动又不舍的模样,斟酌着说:“这个,是不是赌注有点大啊……” 见状,三大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认定秦斐然已然动心,决定再加码诱惑:“好,只要你钓上来的鱼比这条更大,我就出四十块!这回你总该没意见了吧?” 对于秦斐然是否会钓鱼这一点,三大爷心里有数。毕竟钓鱼是五六十岁老头子们的消遣,秦斐然才二十出头,又不住在水边,怎么可能从小就会钓鱼呢?钓鱼这项技艺,没有时间沉淀哪能那么容易掌握! 秦斐然确实不会钓鱼,这点三大爷早从之前的试探中看出端倪。此刻,他只需激将秦斐然应下赌约即可。瞧秦斐然那一脸纠结,显然是被说动了。 三大爷趁热打铁:“怎么样,这条件够优厚了吧?” 秦斐然表面嗤笑,心中却暗忖:这老家伙倒是舍得出血,用四十块钓我上钩,不容易啊!既然他主动送上机会,那自己何不顺水推舟? 于是,秦斐然装作经过激烈思想斗争后终于下定决心的样子,答应了三大爷的赌约。三大爷听闻秦斐然同意,顿时喜上眉梢,嘿嘿一笑,建议道:“空口无凭,不如我们立个字据吧?” 秦斐然也不再演戏,随意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三大爷乐颠颠地回家取来纸笔,迅速写下了一份协议书,两人郑重其事地签字画押。 办完这一切,三大爷得意洋洋地看着秦斐然,内心窃喜:这小子如此容易被激将,下午可得好生整治一下他!然而,秦斐然也同样打着如意算盘。 两人相视而笑,三大爷拍板道:“行了,下午的时候我在院子门口等你,咱们吃了饭就出发,怎么样?” 秦斐然点头答应。这一场赌鱼赛的消息瞬间在院子里传开,邻居们好奇心爆棚,纷纷计划下午一同前往观战。 那些无法脱身的人满是艳羡,热切地嘱咐着即将前往的人务必要详尽记录每一处细节! 大部分人心中并不看好秦斐然,毕竟他太过年轻,连正经的压轴事务都未曾经历,而这般需要沉稳与耐心的交际周旋,对他而言实属挑战。 有些好事者甚至开设赌局,预测两人的胜负结果。 毫无悬念的是,大多数人纷纷押注在三大爷身上,而支持秦斐然胜出的只有寥寥几人。 这些人倒并非真正相信秦斐然能够获胜,只是对于这种悬殊的赌局,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以小博大,觊觎那可能翻倍的丰厚回报! 秦斐然也注意到了这场开盘赌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心中暗忖:这送上门的钱财,若不赚取,岂不是辜负了自己? 于是,他径直走过去,大胆地下注了五块钱! 围观下注的人都被秦斐然这一举动惊得一愣,心里暗骂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仗着有点儿家底就肆意妄为!待会儿看他输得哭天喊地! 然而,秦斐然对此毫不畏惧。令人惊讶的是,在他下了五块钱之后,赔率竟然还是高达1比2以上! 秦斐然看着大院里那些匆匆忙忙下注的家伙们,忍不住在心底嗤笑起来,心算着这波操作就能净赚三十块大洋啊!要是像三大爷和这些头脑简单的家伙再多点,自己岂不是能轻松实现财富自由? 不过,这样的好机会并不多见。 眼瞅着无事可做,秦斐然便决定先回家躺平,静待下午收钱。他在心里嘲笑着:“三大爷那老顽固还想算计我?哼哼,这笔钱足够给我的未来豪宅贴一面墙砖了!” 愉快的心情洋溢在心头,秦斐然乐滋滋地动手做起午饭来。 与此同时,三大爷也是满脸得意,心想总算成功坑了秦斐然一把!区区十块钱而已,他已经计划好如何花销,脸上的笑容几乎抑制不住,看得三大妈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头雾水。 “爸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犯病了吧?” “我看也有点像!” 三大爷一听这话,瞪圆眼睛反驳道:“兔崽子们说什么呢?!” 接着,他将今天的事情向家人娓娓道来,听得两人也跟着嘲笑秦斐然是个傻瓜。三大妈听后则撇嘴提醒道:“秦斐然平时可是机灵得很,你可别栽在他手里!” 三大爷摆摆手,一脸不屑地说:“就他那点小把戏,我还看不透吗?也就那样吧!你们可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三大妈听了,只能闷声不语。 另一边,秦斐然简单吃完午饭后,便径直离开了家门。而三大爷更是狼吞虎咽了几口饭,就急不可耐地出门等待秦斐然,生怕他会溜之大吉! 这可是能移动的十块钱硬币!!!说什么也不能让它从指缝溜走!!不过秦斐然岂会轻易胆怯?? 而浑然不觉的三大爷尚且不知自己即将扮演的角色竟是笑柄!!! 正愁一身宗师级垂钓技艺无处施展,这三大爷竟主动献身成为靶子!!! 此等良机岂能错过?!必须得在心中默默点赞一波!!! 就在这时,瞧见秦斐然走出大门,三大爷满脸堆笑地打趣道:“怎么着,饭碗一撂,就心痒难耐了吧?!?” 秦斐然亦是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没错儿!我这心里头火烧火燎的,早就按捺不住了呢!!!” 两人嘻哈一番,便携手跨出了大院门槛。 怀揣着对那即将到手的十块钱热切期待,三大爷破天荒地下血本,奢侈地叫了一辆出租车!! 第7章 被骗了 两人迅速抵达了河边那个钓鱼胜地。 而大院里的邻居们也紧随其后,开盘赌局的几个小年轻更是急不可耐地期盼秦斐然速速落败!! 好让他们有机会白捞一笔!!!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群人竟然都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能赢钱,结果赔率却被秦斐然一个人压低至一比二!! 剩下的零零碎碎几分几毛,则是那些怀着侥幸心理押注秦斐然逆袭翻盘的! 尽管他们心底明白,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秦斐然很快就在钓台上坐定,此刻也不再故作低调,直接摊牌——他就是个钓鱼大师!!! 只见他熟稔地挑选了一块相对优越的钓位,席地而坐。尽管使用的是三大爷提供的那套略显破旧的渔具,但好歹功能齐全,没缺斤少两。 三大爷虽痴迷于钓鱼,却并未掌握其中精髓,只学了个皮毛就自诩高手。 秦斐然一眼便洞察出三大爷的真实水准:他的垂钓技术实属一般!!!! 然而秦斐然并未揭穿三大爷,只是对他微微一笑,继而开始专心致志地调试手中的钓具。 另一边,三大爷同样摆弄着手中的钓竿,瞥见秦斐然手法熟练老道,内心不由得一阵忐忑不安:难道这小子真有两手钓鱼绝活不成?? 旋即又自我否定这个猜测: 怎么可能?秦斐然从小到大都在这大院里长大,一直都是无所事事的小混混, 实际上,也就只有三大爷一人独爱钓鱼。一个二十来岁的愣头青,怎可能超越浸淫多年的自己??? 其实,随便找个有点悟性的人,恐怕只需短短两三个月就能把三大爷甩在身后!! 只不过,三大爷对此毫无自觉,一直自诩为资深钓手、隐世高手!!! 殊不知,在旁人眼里,他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傻帽。秦斐然观察片刻后,骤然出手了!!! 他要让这些井底之蛙见识一下真正的钓鱼技艺!!秦斐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技痒之下,炫了一把自己的挥杆动作,利落地将鱼饵甩向湖面! 秦斐然展现出了极为娴熟的动作,他摆开架势,腰部瞬时爆发力量,鱼线在空中优雅地描绘出一道弧线,精准无误地落在了远方的水面之上。这番操作令人赞叹不已,围观的群众纷纷惊叹,暗自思量:“这家伙还真有点真功夫!” 三大爷更是被惊得一身冷汗,内心震撼:“这抛竿技术简直堪比教科书示范!”他满腹疑惑:“这小子不会是在骗我们吧?难道他半夜偷摸出来钓鱼是家常便饭?之前不是一直号称自己从没钓过鱼吗?人与人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三大爷瞬间凌乱于风中,此刻终于恍然大悟:“不对劲啊!这小子在诓我!分明是个钓鱼高手,却故意装作新手让我放松警惕!好深的心机,简直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可恶至极!” 此时此刻,就算再迟钝的人也看得出来,秦斐然声称自己不会钓鱼,纯属是扮猪吃老虎。 这一手抛竿之技,相较于三大爷而言不知高明了多少倍,哪里还像一个从未碰过钓竿的新手?而三大爷则悔不当初,回想起之前的赌局,心中一阵苦涩。 那二十块钱,对他来说就如同割肉一般疼痛,怎能让他不心痛万分?“这是血汗钱啊!二十块啊!”三大爷忍不住悲从中来。 然而,现在才刚刚开始,河里是否有鱼还是未知数,三大爷自我安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不定今天河里就没有大鱼,这小子要是运气不佳,我还是赢家!” 三大爷心思一转,心头稍感宽慰:“只要这小子晚饭前钓不到鱼,那十块钱还是我的!”于是,三大爷索性不再专心钓鱼,而是虔诚祈祷起来,“老天保佑,让这小子钓不到鱼吧!”一边祈祷,一边用愤恨的眼神盯着泰然自若的秦斐然。 “可恶啊!我一生精明,居然被这小子给算计了!还好没跟旁人提起,否则今天面子可就丢大了!”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结果却被这小子给坑了!” 三大爷越想越气,却又怕说出来会成为众人的笑柄,只能强忍怒火,硬生生憋住不说。而周围的看客们也开始察觉到了不对劲:“秦斐然看起来不像个新手啊!” “难怪他敢押五块钱,原来如此!我们都被他骗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大家都对秦斐然的狡黠感到震惊。“这钓鱼不仅需要技巧,还得靠点运气啊!”大家看着秦斐然淡定的表情,心中各自盘算着这场较量的可能性。 秦斐然的运气一如既往地好,才短短十几分钟过去,就有鱼儿上钩了! 秦斐然嘴角微微上扬,他用手掂量了一下鱼的重量,朝三大爷会心一笑。 三大爷顿时神情紧绷,心中暗忖:不会吧?这就中钩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后院的群众也是一片担忧,唯有那些押注在秦斐然身上的少数人欢喜若狂。 未曾想,这无心插柳之下竟然让他们押对了宝,一时间仿佛要飞黄腾达! 只是惋惜下注太少,赚头不大,若是早知秦斐然钓鱼技术如此高超,估计也没人会去押三大爷了。 秦斐然并未在意他们的喜怒哀乐,他沉稳熟练地开始收杆操作。 片刻之后,一条青鱼便被秦斐然稳稳握在手中。 这条鱼看上去比三大爷钓到的那条大得多,当三大爷看到这一幕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指着秦斐然,一时语塞。 随即有人递来一把秤,众人纷纷围观,都想知晓这条鱼的实际大小。 “六斤八两!”随着秤鱼人的报数,人群中爆发出一片惊叹之声! 接近七斤的大鱼居然能用钓竿钓起,不仅没被渔网捕走,还成功地上了岸,简直就是神乎其技! 秦斐然则是一脸豪迈地扛着钓竿走向三大爷,伸出手,满脸笑容地道:“三大爷,胜负已分。” 三大爷盯着那条六斤八两的大鱼,脸上迅速涌上一抹愠怒之色。 “你!你作弊!不算数!” 三大爷愤慨地指向秦斐然,试图推翻结果。秦斐然看着三大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咱们可有字据为证,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何来作弊之说?三大爷,您可别倚老卖老,要是不想履行赌约,那就请官府解决吧!” 这话让三大爷气得面红耳赤,犹豫许久才挤出一句话: “你小子敢算计我!走着瞧!” 三大爷怒气冲冲地离开,而秦斐然也无意追赶,反正这场较量已见分晓,且看后续如何在大院里讨回赌债。 此刻,秦斐然又将目光投向那些开盘下注的人群,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 看到秦斐然这表情,他们心中发怵,不敢赖账,只能心疼地按照约定付给秦斐然赢得的钱款,然后一个个哭丧着脸离去。 真是后悔莫及啊!为何要打这个赌?为何要设立这个赌局做庄家?如今落得个惨败收场! 世道不公啊!为何所有的好事都被那小子占尽了呢?! 秦斐然对此时的争论毫无兴趣,他凝望着波光跃动的湖面,心中暗自决定,还是继续享受垂钓的乐趣吧。 于是,秦斐然毫不犹豫地拿起钓竿,再度沉浸于钓鱼的世界。凭借他那炉火纯青的技术,整个下午可谓收获颇丰,至少钓上了七八条肥鱼,其中竟然有三条五斤多重的,还有一条甚至接近七斤。 这样的“大鱼”在村中可是足以被载入家族史册的荣耀,然而秦斐然一下午就钓上来三条,这让村里一些无所事事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但秦斐然本人却显得颇为淡然,点燃一支香烟,拎着满载而归的鱼,准备回家去了。 此刻,三大爷家内,三大爷气得团团转,脸色犹如吞了黄连般苦不堪言,口中不停地嘟囔:“这小子太不像话了!真是气煞我也!臭小子,竟敢戏弄我,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最终,三大爷意识到一直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便决定出门走走散散心。他揉了揉眉头,长叹一声,径直出了门。 恰在此时,秦斐然提着一大串鱼归来,一脸从容地从三大爷家门口经过。看见这一幕的三大爷瞬间脸色铁青,冷哼一声,正欲扭头进屋回避。 秦斐然这时也注意到了三大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走上前去,在三大爷身后说道:“三大爷,这是急着去哪儿啊?” 三大爷闻言,语气冷漠得仿佛与秦斐然是宿敌一般,愤愤地说:“怎么?你还想怎样?!” 秦斐然听罢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是来催账的。三大爷不会忘了我们之前的赌约吧?” 这话让三大爷的心情更加沉重,因为就在刚才,他还真的把要给秦斐然二十块钱的事抛诸脑后了! 那可是一笔相当于他小半月收入的巨款啊!这意味着家里接下来两个月怕是都吃不上肉了!尽管如此,这笔钱三大爷怎舍得轻易付出?可赌约已然立下,此事并无他人介入,想找借口推脱也是无从谈起。 第8章 无声较量 无可奈何之下,三大爷只好施展拖延战术,试图辩解几句,却被秦斐然无情打断:“多余的就不多说了,咱们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今天必须给我。” 三大爷一听,心里顿时如灌了苦水一般,暗自埋怨自己为何当初要答应这个赌注。然而事已至此,面对秦斐然步步紧逼,三大爷只能阴沉着脸,转身回屋取钱。 秦斐然得意地嘿嘿一笑,双手抱胸,满脸挑衅地等待着三大爷。 他就喜欢看三大爷这种又恨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就像在说——虽然你看我不顺眼,却又拿我无可奈何!哈哈哈! 不久之后,三大爷在家里翻箱倒柜一阵子,总算凑齐了二十块钱,心疼不已地将钱递给了秦斐然,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为了避免秦斐然再用言语激怒自己,三大爷心中暗忖,若是因为斗嘴而气出个好歹来,那可真是得不偿失,遂决定先行回家用膳。秦斐然见状,不禁露出一抹微笑,也无意继续撩拨三大爷,便拎着今日的丰硕成果径直归家。 今日之收获颇丰,三十块大洋加上几条肥硕的大鱼,这下子,家里的一日三餐和健康滋补已然无忧矣!秦斐然满心欢喜地推门而入,屋内娄晓娥已返家正准备生火做饭,乍见秦斐然携回的大堆鱼货,刚要开口询问,便瞠目结舌道:“这么多鱼?你这是去哪里弄来的?” 秦斐然得意洋洋地回应:“这些全是我在河边钓上来的,今晚我亲自掌勺,让你尝尝鲜!”这些野生鱼肉质细腻滑嫩,加之秦斐然炉火纯青的厨艺,瞬间就勾起了娄晓娥肚子里的馋虫! 这顿鱼宴定会美味至极!娄晓娥满怀期待地笑盈盈应道:“好啊,你来做饭!我想吃面,快点开始吧!”说罢,她帮忙将鱼提到厨房里,秦斐然亦是笑容满面地步入厨房。不多时,院落中便弥漫起阵阵诱人的鱼香。 在厨房里,秦斐然从容自若地处理鱼肉,刀法之快几乎形成一道道虚影,鱼肉被片成薄如蝉翼的鱼片;另一边,炖煮鱼汤的锅中正飘散出阵阵醇厚香气,正是这香味四溢于整个大院。 不知秦斐然添加了何种秘制调料,竟使得鱼肉的香气充盈满园,不仅闻之鲜美诱人,且丝毫不见鱼腥之气!这一系列娴熟的操作让娄晓娥看得两眼放光,赞不绝口。 无法抵挡一个擅长烹饪的男人!更何况他还是个手艺高超、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娄晓娥内心窃喜,面上浮现出花痴般的微笑。秦斐然瞧见她的表情,调笑道:“想什么呢?笑得这般灿烂?” “啊……没、没什么啦!”娄晓娥被秦斐然识破心思,尴尬之余又羞涩地轻捶了他两下,娇嗔道:“讨厌!”秦斐然故作委屈:“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做呢!”两人嬉笑打闹间,一桌全鱼盛宴便宣告完成。 鱼香扑鼻,引得娄晓娥垂涎欲滴,此刻她哪还顾得上与秦斐然斗嘴,迅速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轻轻吹凉后送入口中,满足地咀嚼起来。 太好吃了!娄晓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在屋外,三大爷瞪大了眼睛,羡慕不已,想到自家那位对美食毫无兴趣的伴侣,更是觉得秦斐然家的这一幕简直是人间仙境般的生活享受,令人艳羡不已! 然而全让秦斐然这小子给搅黄了!三大爷愤恨地想,他把手中的窝窝头当作秦斐然的脸庞,狠狠地咬下一口,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 原本三大爷盘算着晚餐也享用鱼肉,可这一眨眼就损失了二十块大洋!这让他哪还敢有此奢望,还是留着换钱更实在些。 饭后,秦斐然心满意足地拍打着肚皮,抽出一支卷烟点燃,悠然自得地深吸一口。他心中暗道:这餐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呐! 秦斐然回味无穷,感慨万分:“今日这鱼真是美味绝伦,果真这个时代的食材比后世不知强了多少!”他又深深地抽了几口烟,正准备收拾碗筷时,却被娄晓娥拦了下来,声称家务事理应由女人来操持,否则哪里像个家的样子? 秦斐然拗不过娄晓娥,只好任由她去忙活,自己则琢磨着出门走走。跟娄晓娥打了个招呼,便迈步走出院门。 秦斐然乐滋滋地想着,今天左眼皮一直在跳,说不定晚上会有意想不到的大好机会降临呢!带着这份期待,他轻快地跨出了院门。 在秦斐然眼中,三大爷那点蝇头小利自然算不得什么大好机会! 信步闲游间,秦斐然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只在夜晚营业的夜市,他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 “好久没来淘宝贝了!趁今儿手头宽裕,进去瞅瞅,没准能碰到什么稀罕物件呢!”秦斐然心头涌起一股热切,脚步也不禁加快,径直走进了夜市之中。 这里的商品五花八门,一部分摊位出售的是些老旧物品,另一部分则是藏匿在这闹市区中的奇珍异宝。但大多数摊位主打的商品,还是古董。常言道,三十六行,古董为尊,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秦斐然对古董有着浓厚的兴趣,他来到一家规模较大的摊位前,本想寻觅些好宝贝,满足一下自己的收藏癖好。然而,他扫视一番后,不由得摇了摇头。摊位上摆放的物件几乎没有几件值得称道的好货。 而且摊主犹如初出茅庐的新手,将各类物件随意杂乱地堆在地上。尽管有些门外汉认为这种混乱中隐藏着机遇,说是能在一堆破烂中慧眼识珠。 秦斐然对此并不苟同。真正的宝贝,哪怕外表残破不堪,也能让人一眼看出其内在的价值和独特之处。 又看了一会儿,秦斐然仍旧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忍不住轻叹一口气,转移阵地去了另一家摊位。 上一家虽规模较大,却尽是些秦斐然瞧不上的普通物件,甚至还夹杂着不少赝品。 秦斐然心中暗忖,这位摊主显然是个新手,竟能在此处经营如此大规模的摊位,实在令人费解。 转念之间,秦斐然又来到另一家摊位细细查看,结果仍旧让他失望。 这家摊位同样没什么像样的宝贝,摊主也没有藏着掖着。 连续逛了几家之后,秦斐然的热情逐渐消退,不禁长吁短叹。 看来这些老生常谈的迷信之说并不牢靠!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祸,纯属无稽之谈!秦斐然心里暗自思忖时,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了市场边缘的一处不起眼的小摊。 这摊位上稀稀落落地陈列着四五件货物,显得颇为寒碜。而摊主却是一个格外引人注目的年轻人,约摸二十四五岁年纪,眉宇间透着浓厚的书卷气息,儒雅至极。秦斐然不由得被吸引过去,饶有兴致地在摊前驻足观看。哎呀!这一细看,才发现摊上的物件可都是珍稀货色! 他的目光立刻被一块雕工精细绝伦的独山玉佩所吸引。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古代名家的杰作,整体气势磅礴,细微之处又流转自如,仿佛浑然天成。那玉佩上刻绘的是一幅意境深远的图画——《高山流水》。只见那山势雄浑壮观,峻峭崖壁尽显阳刚之美;而山下的溪流则柔美曲折,九曲十八弯,水纹清晰可见,溪边若隐若现一座小桥。再细瞧,似乎在山的一角,还有一位悠然自在的人物。山水相依,首尾相连,形成一幅精美绝伦的画面,堪称艺术瑰宝! 秦斐然小心翼翼地把玩了一会儿,便对这块宝玉爱不释手,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收入囊中。“这次即便是多花点钱,也得把它买下!”他在心中默默地下定了决心。 随后他抬眼看向摊主,发现对方竟然和自己年龄相仿,不禁感到有些意外。毕竟,在古玩市场里,这样的年轻人实属罕见,因为缺乏经验,往往容易被那些老练的行家们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然而,显然并非所有人都像秦斐然那样拥有神乎其技的鉴宝能力。但看这年轻人的样子,他也绝非等闲之辈,定是身怀某种本领。秦斐然思索片刻后,终于开口问道:“老板,您看这块玉佩,打算怎么个售价呢?” 那年轻人微微一笑,招呼秦斐然坐下旁边的一张桌子,给他斟上一杯茶,然后伸出一只手来。这显然是要进行一场特殊的交易——通常这种形式只出现在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上,尤其是在与古董相关的非法活动中,以盗墓最为常见。 莫非这年轻人来自盗墓世家?二十出头的摸金校尉?不过看他这般文质彬彬,倒更像是大学生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常年混迹于地下世界的人。秦斐然对此愈发好奇,遂也伸出手去。两人通过手指关节敲击的方式确定了价格,开始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第9章 三大爷怕了 随后,他脸色一变,眼中满溢出凛冽杀气,狠厉地盯着地上的混混们警告道:“你们自己也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小心交代罪行,若是乱说话,哼哼……” 五个混混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在这股骇人的气势压迫下,只能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言半句。 原来他们只是逃难至此的外地小角色,为了替自家主子杀人后避风头,却不料京城藏龙卧虎,短短数日就遭遇了两位非人类级别的强人。 相较于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名叫何川的年轻人,眼前的这个煞星显然更为恐怖。仅凭其身上散发的气息,就能让他们感觉到,若要取他们的项上人头,简直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轻松。 无奈之下,他们唯有磕头如捣蒜,尽力安抚秦斐然的情绪。在于莉的带领下,五人被送往了派出所。不久后,于莉便重新出来。 秦斐然满意地点点头,提议道:“我送你回家吧。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见识过秦斐然的可怕之处,于莉自然不敢违抗,只得答应下来。于是,秦斐然陪同于莉离开现场。 归途之中,于莉凝望着秦斐然英挺的侧脸,眼神中不禁燃烧起炽热的情感——如果能有这样一个老公该多好啊!突然间,她竟觉得结婚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秦斐然并未察觉于莉心中的波澜,只是感到脸上一阵异样的刺痛感,遂转头看向于莉。 于莉的头盔意外掉落,揭示了她隐藏的身份——一个低调却医术高明的医师。秦斐然并未多言,只是默默地将她护送回家后离开。 回到家中,秦斐然心中反复咀嚼着刚才的经历,他察觉到这股力量似乎与身体素质息息相关,想必身体愈坚韧,这种能力所能维持的时间也会相应延长。 “看来往后得多锻炼身体了。”秦斐然暗自思忖,随后沉沉睡去。 次日午后,娄晓娥满面春风地奔回家中,神秘兮兮地对秦斐然说:“亲爱的!今天我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秦斐然饶有兴趣地回应:“什么好东西这么神秘?快拿出来瞧瞧!” 娄晓娥得意洋洋地从手提包中取出一本古色古香的书籍,其封面的文字已有些许模糊,只能勉强辨识出是楷书体的棋谱内容。 娄晓娥欣喜地说:“这是我从爸爸那里拿来的,知道你喜欢古旧物件,特意给你带回来!路上翻看了一下,发现里面还真有门道呢!” 秦斐然接过书本仔细翻阅一番,确认这不是凡俗之物,尽管算不上顶尖的古籍珍品,但无疑是清朝时期的遗存,并且难得保存得如此完好。 娄晓娥激动不已:“我觉得我现在下棋如有神助,只要有这本书在手,无论对手是谁都不惧怕!” 秦斐然淡然一笑,纠正道:“下棋可不是光靠一本书就能速成的技艺。那些高手下的已经不是简单的棋局,而是兵法和智慧的较量,就如同调兵遣将、治理国家一般。” 娄晓娥闻言嘟起嘴抗议:“哪有那么夸张嘛!我觉得我还是挺有天赋的,不如我们来一局,谁输了晚上就洗碗怎么样?” 话音刚落,娄晓娥便满怀期待地看着秦斐然。秦斐然无奈地笑了笑,只好答应下来。 娄晓娥迅速跑去借棋盘,两人遂在大院里的石桌旁坐定。此刻正值大家忙碌于准备晚饭之际,无人留意到他们的对弈场景,唯有闲适而好奇的邻居三大爷透过窗户瞥见他们,心生兴趣,于是迈步上前想要观战。 棋盘刚刚摆好,三大爷便凑了过来。娄晓娥礼貌地向三大爷问好,而秦斐然则简单打了个招呼后便专注于棋局,让三大爷略感尴尬。 然而,三大爷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个绝好的机会吗?既然秦斐然在此对弈,正好可以看看他的棋艺如何,若是水平一般,那岂不是又有了新的谈资? “象棋?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否真有两把刷子!”三大爷对自己的棋艺颇为自负,在大院里几乎无人能敌! 三大爷摩拳擦掌,决定趁此机会考验一下秦斐然的棋艺,心中暗自思量:“要是他在象棋上也玩不出什么名堂,那我在大院里的‘无敌地位’岂不是更加稳固了?” 怎么可能,秦斐然这初出茅庐的小子,难道也深谙此道?惋惜的是,秦斐然这位全能型选手是个万众瞩目的焦点,谈到棋艺,别说一个三大爷,就是十个加起来恐怕也敌不过他!这可不是一般的技艺差距,而是云泥之别! 若秦斐然全力以赴与娄晓娥对弈一局,三大爷或许还能避免被算计。然而,秦斐然与娄晓娥下棋时,显然不会竭尽全力,分明是为她预留了滔滔江水般的退路! 在一旁观战的三大爷不时指指点点,这让秦斐然颇为不悦,遂言:“三大爷,观棋不语,乃真君子所为啊!” 这话让三大爷顿时面露尴尬,只好闭上了嘴。而秦斐然演技超群,放水如同行云流水,使得娄晓娥还认为秦斐然正全力以赴。实则秦斐然一边下棋,一边已在心中盘算今晚的晚餐菜单。 三大爷并未察觉秦斐然在故意相让,只当这是秦斐然的实力体现。随着娄晓娥步步为营,秦斐然逐渐陷入劣势,棋盘上仅剩一马一车,士已失其一,相亦遭破,前排兵只剩一只过河卒。 反观娄晓娥,仅损失了一炮一象,且尚余三兵在手,便开始洋洋得意,笑言:“秦斐然,我说这棋谱有用吧?晚上你来做饭如何?” 这句话瞬间把秦斐然从美食遐想中拉回现实,听罢淡然一笑,准备一举击败娄晓娥。但他转念想到自己近日似乎未承担任何家务,而娄晓娥却因前几天的大扫除显得有些疲惫,于是决定放过这次机会。 本欲投子认输,却闻三大爷言道:“这棋还未到绝境!我来执你的棋走几步,你执娄晓娥的棋,若我赢了,你要给我五块钱!” 秦斐然闻言轻笑,心道这不是明摆着找茬吗?但见三大爷信心满满,便答应下来:“好,就这几步棋的事儿,你尽管试试。” 只见三大爷果然有点儿棋艺,居然走出了几招秦斐然之前预想的翻盘点。秦斐然对此多看了三大爷几眼,然后微微一笑,仅用两步就将三大爷逼入绝境。 三大爷一看形势不妙,大叫一声“糟糕”,并试图耍赖说秦斐然占便宜。秦斐然听了觉得可笑至极,心想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明明刚才约定的是以劣势方对弈,现在却说自己占便宜? 而三大爷依然未能看出秦斐然高超的棋艺,坚称不服,嚷道:“秦斐然,有种你就再来一次,我们还是赌做家务一个月如何?” 秦斐然一听,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三大爷真是慷慨大方啊!才隔了没几天又来给我送钱? 这种机会不狠狠捞一笔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只是区区五块钱,似乎还不够狠,得多赚点才行!心中盘算着,秦斐然故作推辞道:“还是算了吧,这棋局在践区压层。” 一瞧见秦斐然的反应,三大爷立马认定秦斐然上钩了,他咧嘴一笑,对秦斐然放言:“这样吧,5.5元!你若赢了,我给你二十块!二十块!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把?要是不敢也没关系,你就直接承认三大爷棋艺高超就行!” 秦斐然听闻此言,心中暗自叫好,立刻摆出一副愤慨的样子应战道:“那如果你输了,除了二十块,还要当众大声承认我是棋坛高手,怎么样?” 三大爷闻言大笑,心想自己怎么可能输呢,于是自信满满地点头答应。而娄晓娥在一旁原本打算劝阻两句,但看到这一幕,她觉得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欺负人。 正当她想要开口拒绝三大爷时,却听到秦斐然已经一口答应下来,这让娄晓娥惊讶不已。要知道,秦斐然可不是那种轻易被激将法左右的人,怎么今天…… 娄晓娥疑惑地看向秦斐然,只见秦斐然偷偷对她竖起大拇指,还眨了眨眼。娄晓娥瞬间明白过来,原来秦斐然有着必胜的信心,刚刚那些可能都是为了引三大爷入套! 娄晓娥不禁暗自惊叹,刚才还以为是三大爷占上风呢!现在想来,三大爷竟被秦斐然牵着鼻子走,真是够惨的! 十块钱对于三大爷来说可不少,但如果秦斐然没有真材实料,这次恐怕要栽跟头了。所以娄晓娥并未多言,静观其变。 三大爷则是一脸志得意满,趾高气昂地宣称:“我这下可是稳操胜券,定会碾压一切对手!” 秦斐然听罢也不再伪装,毕竟以他的实力,无论是红方还是黑方,都能轻松击败三大爷,于是果断先行一步卒子。 这使得三大爷更加确信秦斐然是个新手,按照常规,开局先走兵的招数他并不常见,便认为秦斐然不懂棋艺。 三大爷心里乐开了花,已经开始计划如何花掉这五块钱。然而几步过后,局势急转直下,让三大爷始料未及。 第10章 棋艺高超 马后炮已经严阵以待在三大爷的阵地前沿,一辆车更是死死压制住了三大爷的一炮一车,令三大爷几乎无棋可动! 另一边,秦斐然的一车一马则在三大爷的阵营内横冲直撞,肆意屠杀三大爷的棋子! 随着棋局的推进,三大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走了几步之后,他突然意识到形势不对劲,自家棋局已岌岌可危——何川的攻势如同猛虎下山,一车镇压住三大爷的炮和车,另一只马与车配合得天衣无缝,在三大爷的地盘里如入无人之境,分割围杀着他的棋子…… 按照当前的棋局推断,秦斐然早就具备了终结对手的实力!然而他却迟迟没有采取行动。果不其然,这小子还是嫩了点!三大爷心中暗忖,将目前的困境归咎于自己开局时的心不在焉,坚信仍有反转的机会! 此刻,三大爷不敢再掉以轻心,慎重地审视着每一步可能的变招。秦斐然见状,显得颇为不耐烦,言道:“三大爷,您不是自诩棋艺高强吗?怎么跟我这个无名小辈较量起来竟如此费劲?” 言语间充满嘲讽之意,让三大爷颇感不适,反驳道:“你知道什么?若非我一时疏忽大意,你早已经被我置于死地!” 听闻此言,秦斐然嘴角上扬,回应道:“好啊,三大爷,您可看好了!” 话音刚落,秦斐然果断移动一匹马,直逼对方老将! 三大爷定睛一看,察觉到转机:只要他跳马配合车炮,就能反戈一击! 于是,三大爷迅速换上一副自信的笑容,宣布:“哈哈,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我走马挡,你就得舍弃车或炮了!” 而秦斐然则是冷笑一声,再度移炮将军,直接锁定胜局! 三大爷愣愣地盯着棋盘许久,才接受这个结果,颓然瘫坐在椅子上。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败给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更令人难堪的是,他还为此输掉了十块钱巨款! 秦斐然微微一笑,得意地说:“怎么样,三大爷?该兑现赌注了吧?” 此时,三大爷也回过神来,无论如何也不愿就此认输,厚着脸皮耍赖道:“不成!刚刚我看错了,你这是占我便宜!必须允许我悔几步棋!” 秦斐然见这老头儿如此不要脸,冷冷笑了几声,答应可以悔棋,但每悔一步需加赌注一块钱。 三大爷咬牙应承下来,然后,然后就陷入了绝望之中! 他悔棋五次之多,每次秦斐然都能找出新的杀招,将自己的帅困于绝境! 顷刻间,三大爷感觉对面坐着的根本不是秦斐然,而是诸葛亮再生!这场面太诡异了! 无论三大爷如何绞尽脑汁,始终无法破解秦斐然布下的死局!而且,秦斐然似乎还未使出全力,一边与娄晓娥闲聊烹饪心得,一边轻松应对棋局! 若是平时,三大爷肯定破口大骂,但现在,面对这样的局面,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实在是丢人至极! 自己几乎把棋局悔回到最初的布局,却依旧未能赢过秦斐然!这不仅让他再次认识到自己被坑的事实,更对自己实力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难道我真的如此无能?三大爷在心中痛苦地自问。 这大半辈子都活到狗身上了?竟然比不过这个毛头小子!要不我还是找口井跳下去重新投胎算了! 秦斐然全然不知这位老者心中所想,他耸了耸肩,打发娄晓娥先回家准备晚饭,随后毫不客气地说:“我说三大爷,您该不是打算抵赖吧?” 这句话戳到了三大爷的痛处,他瞪圆了眼正要破口大骂,转念一想,这笔钱或许真能凭借无凭无据赖掉呢! 秦斐然瞧见他这般神色,冷冷地道:“还在犹豫什么?想赖账不成?” 三大爷被说得面红耳赤,手指颤抖指向秦斐然:“你懂什么?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赖账?” 秦斐然听罢哑然失笑,心道你还真是模仿孔乙己上身了。他极不耐烦地回应:“识趣的话,就赶紧把钱拿出来。先前可是说得好好的,现在怎么又反悔了?我先跟你说清楚,你要不给,可别怪我采取非常手段了!” 三大爷也被激得火冒三丈,嚷道:“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 秦斐然冷笑一声,道:“打你?脏了我的手。不过我看你这三大爷的位置怕是坐不稳了。我敢肯定二大爷对你的小动作会很感兴趣。” 三大爷一听,脸色瞬间煞白。秦斐然所言非虚,自从一大爷倒台后,院子里最有权势的就是二大爷和三大爷。 尽管二大爷暂时还没什么动静,但三大爷深知其为人——二大爷是个彻头彻尾的权利迷,绝不容许有人与他共享权力。如今秦斐然所说之事正是绝佳借口,甭管二大爷信不信,只要消息传出去,没证据也能变成有证据! 秦斐然在院子里的口碑一直不错,大家不会轻易怀疑他在说谎。 看来这钱,三大爷是非掏不可了! 可是十块钱对于三大爷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一旦拿出来,家里几口人接下来半个月可能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所以只能暂且欠着,以后再想办法还。 三大爷心头如压千斤重石,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长叹一口气道:“好吧!我给你写欠条!” 秦斐然略作思忖,也同意了这个方案。毕竟欠条比现金更有保障,日后若需要三大爷做什么,直接拿出欠条即可。反正他现在也不差这十块八块,有钱自然任性! 三大爷无奈起身,领着秦斐然回到家中,给他写下一张十块钱的欠条,然后悻悻离去。 这次被算计的经历对三大爷打击甚大,再加上这两笔巨款让他心疼不已,短时间内他是不敢再去招惹秦斐然了。 而秦斐然对此结果相当满意,收好欠条便径自回家去了。 家中,娄晓娥已将晚饭料理妥当,见秦斐然归家,不禁好奇发问:“如何?三大爷那儿情况怎样了?” 秦斐然扬起一抹微笑,递过手中的欠条给娄晓娥浏览一番,继而详述了事情经过,引得娄晓娥笑声连连。 不一会儿,娄晓娥恍然大悟道:“这么说,陈刚这下算是彻底栽了。” 秦斐然哑然失笑,只得点头承认。未料娄晓娥却突然拍打他的肩头嗔怪道:“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害我吗?!” 秦斐然一时不明所以,苦笑回应:“我怎么就害你了?”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解释说:“你想啊,将来我要是和别人对弈时,一想到连你都不是我的对手,那我岂不是要盲目自信地认为自己会下点象棋?这样一来,我不就骄傲了吗?骄傲使人落后啊!我若看不清真实的自己,岂不是要吃亏?” 这一番话让秦斐然无法反驳,只好笑着认错:“那我错了,下次不再让你了。” 听闻此言,娄晓娥这才满意地为秦斐然盛上一碗饭,两人便在谈笑风生中享用晚餐。 而在另一边的三大爷,则是满心焦虑,饭菜也失去了滋味。他愣愣地回想着刚才的棋局,越发感到惊骇不已。 此刻他才明白过来,不是秦斐然没察觉到可以绝杀自己的机会,而是故意留手,想要好好戏弄自己一把。 回想刚刚三大爷全力以赴的对弈,竟然还是败给了秦斐然看似随意的几步棋! 这让三大爷不得不惊叹秦斐然棋艺之高超!想到这里,三大爷简直是要崩溃了。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三大爷心中哀叹。 秦斐然正吃着饭,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说:“不知是哪个家伙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他接着又夹了一口菜,此时注意到手指上戴着的是结婚时送给娄晓娥的戒指,不由得想起了一件事。 “哎呀!差点忘了何川上次给的那个戒指,还有明天晚上的晚饭!”秦斐然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娄晓娥见状,疑惑问道:“怎么了这是?” 秦斐然答道:“没事,就是想起明天晚上有个饭局。” 娄晓娥十分好奇:“是谁啊?” 秦斐然轻松笑道:“一个新结识的朋友,不用担心,明天你自己在家随便吃点就好。” 娄晓娥轻轻点头,没有追问这个朋友是男是女,从事什么职业。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深知这种问题即便问出口,意义也不大,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 同时,她对秦斐然有着绝对的信任,深信他不会做出让她担心的事,因此无需多问。 另一边的车站内,一位风度翩翩的英俊青年走下列车,手中拎着一个硕大的包裹,不禁面露苦涩地自言自语:“每次进京一趟都得瘦个几斤!这车程真是折磨人,下次真该琢磨琢磨别的出行方式了!唉,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之前和斐然兄约好的那家餐馆在何处来着?” 第11章 你确定? 次日晨光熹微,秦斐然瞥了一眼时钟,察觉已接近饭点,便向娄晓娥打了个招呼,披上外衣出门而去。 不一会儿,他来到了两人约定的酒楼中,发现何川尚未来到,秦斐然遂预订了一个雅间,在大厅内悠然品茶。然而,这酒楼待客之茶品质一般,秦斐然浅尝两口便微微皱眉,暗自忍耐着口感上的欠缺。 此刻,何川恰好步入酒楼,一眼就瞧见了正在大堂等候的秦斐然,立刻迈步上前,笑容满面地道:“斐然兄,抱歉我迟到了。” 秦斐然一见,爽朗笑道:“哪里哪里,何须如此客气?走吧,我们先点菜。” 说罢,二人一同走向服务员点菜,瞬时吸引了大堂内众多目光,其中大部分为女性顾客。只因他们二人的出众容貌实在引人注目,加之年轻有为,正是婚配的好年纪,引来不少妙龄女子频频投以含情脉脉的目光。但秦斐然与何川全然未觉,专注而认真地挑选菜品,“来一份叫花鸡,配上油麦菜……” 点毕菜单,服务员咽了咽口水,甜甜一笑问道:“两位请稍候片刻,我这就让厨师准备,需要等多久呢?” 秦斐然面色微沉,答道:“不必特意,”继而又转向何川询问:“何兄,你可会喝酒?” 何川微笑点头,秦斐然遂对服务员吩咐道:“再上一瓶好酒。” 随后,他们步入预定的包厢,坐下寒暄起来。没过多久,佳肴美酒悉数上桌。 饮过几杯后,秦斐然问起:“何兄此次打算在京都安定下来了?” 何川略显无奈地笑了笑,回应道:“看样子近期乃至更长一段时间都会在京都停留,我正琢磨着购置几个铺子做些小买卖。斐然兄对此有何高见?” 秦斐然思索片刻后言道:“目前来说,大规模的生意怕是难以操持,坦白讲,我在京城这边也没开展什么副业。不过,对于开店的想法,我倒是有些思路。” 何川一听,兴致盎然地道:“斐然兄不妨细说一二?或许我们可以联手合作一番。” 秦斐然淡然一笑,提议道:“我认为可以先从经营一家饭店或是医馆起步,这两方面我都有一定造诣,能够提供实质性的帮助。而且这类产业较为普遍,一旦站稳脚跟,我们很快就能拓展其他相关业务。” 何川听罢,稍加思索,回应道:“我与这行当的精髓尚有距离,但家承古董生意,眼力便是我的立身之本,圈内的许多同僚都涉足此业。” 秦斐然听完,略微停顿,目光直视何川问:“何兄真心希望合作?” 何川饮了一口酒,显得从容不迫,“自然如此。其实有些事情我尚未向斐然兄透露,不过,斐然兄也绝非表面这般简单吧?” 秦斐然凝视片刻,笑言:“确是如此,既然有意联手,何兄可想知道我心中的真实意图?” 何川也不遮掩,直言道:“我倒想了解,斐然兄心中所追求的理想是什么?” 秦斐然闻言一愣,原以为何川会询问自己的过往经历或实际底蕴,未料他竟问出这个问题,略作犹豫后,秦斐然答道:“我的理想么?不过是想过平静安稳的日子,衣食无忧,身边人安康便足矣。” 然而何川听后却大笑起来:“这个理想甚好啊!”笑声过后,他面带微笑看着秦斐然,却又话锋一转:“不过这话似乎并非肺腑之言。” 秦斐然面色微变,追问:“何出此言?” 何川神情严肃起来,说:“因我从你的眼眸中窥见了雄心壮志,感受到了潜藏的磅礴气势!” 这话让秦斐然再次惊讶,虽然内心不愿承认,但确实如何川所说。 秦斐然是一个胸怀壮志的男人,在不久的将来,四合院恐怕难以束缚住这条即将腾空的巨龙! 毕竟,他可是来自未来的人,在这个时代为何不能傲立于四九城的巅峰? 面对秦斐然的反应,何川又品了一口酒,缓缓道:“即便如此,我仍渴望与你合作,不仅是商业层面。我看得出,你是值得深交的朋友,甚至可以成为兄弟。” 秦斐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何川,问道:“何以见得呢?” 何川注视着秦斐然的眼睛,正色道:“因为在初次相见时,我就看出你不凡,你身上虽带有煞气,却包裹着一颗温暖善良的心。你尽管双手沾染尘埃,本质却是个善良之人。你善良而不愚昧,同样拥有铁血手腕。你是一个非常卓越的人物!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分享我的过往经历给你。” 说完,何川静待秦斐然的回应。 秦斐然凝视何川良久,最终长舒一口气道:“你的确拥有一双能洞察珍宝的眼睛。” 何川闻此言不禁笑了两声,不知秦斐然是在称赞谁。 同样,秦斐然也微微一笑,旋即诚挚地表示:“那么,我们就携手共进吧。我也察觉到,我们是同一类人。” 何川神情庄重地点头回应,面带微笑地伸出右手,秦斐然亦紧紧握住他的手。 无人能预知,未来四九城的无冕霸主与杭州地下世界的主宰者,在此刻便已结下不解之缘,他们日后的传奇故事,更是波澜壮阔。 时间轴回到现在,何川饮尽杯中最后一滴酒,随后打开了话匣子。 “我诞生在杭州一个名门望族之中,祖上世代以朝奉为业,故而我们家族的命运就维系在这鉴宝之术上。自幼起,我就接受训练,学会识别古董珍玩。不同于其他朝奉家庭,我们家与几个庞大的土夫子世家有着合作关系,从而获取必要的庇护和财富。” 说到此处,何川略微停顿,点燃一支香烟,继续述说:“我从小就与那些人打交道,他们大多举止粗犷,像极了行走江湖的土匪#4h。少数人则老练深沉,年纪轻轻便心机颇深。我虽也能应对这些,但我内心更向往外面的世界。家里自然不愿让我外出求学,毕竟我是家族技艺的下一代传人,理应专心致志研习家传本领。然而我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家出走,到外头接受了三年的文化教育,这全靠一个童年好友的鼎力相助。他极为出色,从小就展现出超凡的能力,出身于长沙九大家族中的狗五家,姓吴,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为小三爷。我不清楚这个称号的由来,只知道他有个三叔威震一方,在长沙势力颇大,同样是从事倒腾古董、探险寻宝的工作。这位小三爷自小便继承了不少家族绝技。他和我一样,身上并无太多土夫子的气息,反倒更像是个正统的大学生。在外游历的这三年,我一直与他并肩前行,我们的关系也因此更为亲密。不过不久后,我被家人抓回,被迫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安分守己地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何川轻轻抖落烟灰,继续叙述道:“转折点是这样的,我那位朋友吴邪,身边有个来自京城的伙伴,姓王,人称月半哥,我们通常唤他胖子。还有一位沉默寡言的角色,据说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四阿公一脉尊称其为哑巴张。 这三位确实不凡,在我归乡那年,他们因追踪某个秘密而四处奔波,行踪不定。最近,胖子在京城里得到一枚玉玺,似乎是开启某个关键之地的钥匙,然而,仅凭玉玺还不够,还需一张古老的地图配合。原本这事与我并无直接关联,但问题在于,此刻正是我该外出历练的时候。而在他可信赖的人中,只有我具备寻得所需物品的能力,在此过程中,我也逐渐揭示了他们探寻的核心——一个庞大且复杂的秘密,一时之间难以详述。” 说着,何川深深吸了一口烟,目光投向窗外,续道:“如今他遇到了困境,急需大量资金以解燃眉之急。出于某种原因,他无法借助家族力量,只能依靠自己筹集这笔钱。但他目前身陷囹圄,一方面追查另一拨人的线索,另一方面又要躲避一股神秘势力的追踪,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我这个相对局外的人。因此,我决定利用家族给予的历练机会,通过开设产业赚取足够的金钱来援助他。期限是三个月内,用现有的资金在京城里开一家比家族最小商铺还要大的生意。我和吴邪有着深厚的交情,自幼便察觉彼此身上诸多相似之处,所以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揭开这个谜团,我都必须通过这次历练!” 秦斐然听完后沉思片刻,感觉吴邪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却又怎么也回想不起。 “罢了,或许是这个名字太过独特。”秦斐然心中暗想。 “那么,我们就先合作开家饭馆吧,我有信心让我们在京城里不止拥有一家饭馆!”秦斐然坚定地看着何川,信心满满地说。 第12章 对策 何川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回应:“好,现在我已经在京城里找到了住处,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我先摸清周围的环境,届时我们再共同商议具体对策。” 秦斐然也随之举杯,两人再度热烈交谈起来。直至深夜十一二点,两人才各自返回家中。 回到家中,秦斐然看到娄晓娥已熟睡,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微笑。虽然现在生活无忧,但秦斐然深知未雨绸缪的重要性。身为娄家的一员,或许无力彻底改变娄家的命运走向,但总要尽力一搏,不是吗? 尽管在大院的众目睽睽之下,秦斐然仍是一位极具风度的男士。然而,在对付那些无良之徒时,他也能灵活运用厨艺之道来应对。 夜色迅速消退,次日清晨,秦斐然一如平常早早醒来,洗漱过后便准备了两份早餐,用餐完毕后径直前往工厂。 今日厂内突发召开全员大会,除了例行的人事调动外,还公布了一则震撼的消息:发薪日提前至每月此刻,并且工资制度由原先的按工时计算转变为部分按照计件和工作量结算! 此消息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喜者为那些身怀技艺、耐心十足的工人,这样一来,他们再也不必因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而苦闷憋屈,工资自然水涨船高! 而那些依赖人脉关系或仅靠熬时间赚取工资之人,则是一片哀怨之声。其中就有秦淮茹的身影。 秦淮茹本就是半途转行,加之自身不求上进,至今仍是一名普通的一级钳工,即便加上全勤和技术补贴,月收入也仅为二十七块五分。 她所得的技术补贴和全勤奖,实则是由于与车间主任之间那层不明不白的关系才得以享有。若非如此,凭秦淮茹那点皮毛功夫,怎可能拿到那四块钱的技术补贴呢? 至于全勤奖,更是让人诟病,因为她总是最后一个到岗,第一个离厂,工友们早已对她颇有微词。 旁边一位工友见秦淮茹脸色难看,便嘲讽道:“哎呀,这改得好啊!这样一来,某些浑水摸鱼的家伙就无法再拖累我们啦!哼哼!” 秦淮茹听闻此言,心中怒火中烧,但为了维护自己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只得强忍怒气,未予回应。 毕竟,秦淮茹现今的生活全赖于此人设维系,时不时地装装可怜,一顿晚饭就有了保障!除去傻柱这个固定的饭票,还有不少其他“冤大头”甘愿接济她。 而秦淮茹所在车间的原主任,也就是一大爷,被调任至隔壁车间担任主任职务,新来的车间主任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技术员。 这一变动使得秦淮茹在车间的日子愈发难过,原本一大爷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偶尔偷懒早退,如今换了领导可就不行了。 这让秦淮茹犯了愁,脸上的难受劲儿就像吞了黄连一般。 倒是秦斐然并无太大影响,作为管理层的一员,他的工资固定不变,何况他本身具备真才实学,高层对此心知肚明,因而不仅没受影响,甚至还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薪资提升。 尽管秦斐然并不在乎那些蝇头小利,但这个名号确实悦耳,而且他在车间里几乎无需从事体力劳动,只需专注于技术指导即可! 会议结束后,工人们陆续返回各自岗位开始工作。尽管今日下午才是发薪之时,但他们仍需照常上班。 怀抱两卷书籍,秦斐然悠然自得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开始了他那轻松惬意的一天。 秦淮茹眼见秦斐然那伟岸的背影远去,内心愤愤不平:“为何他秦斐然能过得如此舒适安逸?而我却要为每日三餐忧心忡忡!为何当初与他结缡的不是我呢?” 这些低语细若蚊蚋,无人察觉秦淮茹的情绪波动,大伙儿都已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在一番自言自语后,秦淮茹也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归到车间的日常工作中。 新上任的车间主任正在训话,见到秦淮茹姗姗来迟,不禁皱了皱眉,质问道:“这位同事,你刚才去了哪里?大家已经开了半天会了,你怎么现在才到?” 秦淮茹一听,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答道:“主任,我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来晚了一些,真的很抱歉!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面对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车间主任并未深究,只是简单批评几句便让她回到了工作岗位。 秦淮茹回到工位后,那位车间主任再次清了清嗓子,宣布道:“既然我们同在这个车间共事,那就是一种缘分,这份工友之情弥足珍贵!我也不多啰嗦,希望大家都能在工作中尽职尽责,勤于钻研,提高效率!我相信我们的车间一定能够再创佳绩,攀登新的高峰!” 工人们闻言,无不热血沸腾,掌声雷动。 秦淮茹望着新车间主任那严肃认真的模样,在心中暗自叹息一声。 显然,这位老者是个脚踏实地的人,加之年纪颇大,恐怕不像以前的大爷那样好说话,今后的日子怕是要辛苦些了。 为什么秦淮茹所在车间的生产进度始终无法提升?根源就在于她本人。说实在的,秦淮茹的工作能力实属一般,仅比新手稍快一点。 甚至一些聪颖的学徒工作效率和质量都已超过秦淮茹,这就导致整个车间的生产速度颇为缓慢。 可不是吗?时常因检查次品或等待秦淮茹而暂停生产线,这样的速度怎能快得起来? 本来按照工时领工资,大家倒也并无太大怨言,毕竟最多也就是在评选优秀车间时稍显尴尬,其他方面倒也无妨。 再加上秦淮茹平时总能巧妙地与车间里的小领导们打成一片,眉目传情间让大家都对秦淮茹有所忌惮,不敢多说什么。 然而私下里,秦淮茹却极为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经常主动帮助车间内的同事们解决一些琐碎小事。 正因如此,秦淮茹才能在车间中立足而不被排挤出去。 今天这个状况让大伙儿都不由得心头一紧,纵然秦淮茹在他们眼中并非是个十恶不赦的人物,但这事关各自的生计啊! 这可实在让人难以忍耐! 刚开工不久,便有人对秦淮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醒道:“哎呀秦姐,您今儿个可得多费点心思哦!要不然我们效率下滑,下月只怕要喝西北风喽!” 秦淮茹听罢,虽感尴尬,却也只能报以微笑回应:“各位放心,我肯定不会拖大家后腿的!”同时,她还向刚刚发言的那个工友送去一个甜美的笑容。那工友见状,立刻噤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意。 随着首台机械启动运转,整个车间瞬间弥漫起紧张而有序的生产氛围。 尽管秦淮茹嘴上承诺得坚决,但她的实际操作水平确实摆在眼前——这一上午下来,问题频发,不合格的产品已经堆积成山! 这让负责返修的工人们苦不堪言,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对秦淮茹提出批评。 此时,那位车间主任也注意到了问题集中出现在秦淮茹这里,遂径直走到秦淮茹的工作台前,严肃地质问道:“怎么回事?为何大家都干得如此高效,唯独你进度缓慢?不仅慢,为何不合格产品还这么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秦淮茹闻此言,立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辩解道:“主任,真对不起!今天状态不佳,有点打盹了,实在是无心之失!” 然而,车间主任不吃这一套,毫不留情地把秦淮茹一顿训斥,直至她回到自己岗位继续工作。 挨了骂的秦淮茹内心痛苦难当,忍不住腹诽车间主任是不是铁石心肠。这家伙是不是对女性没感觉了?都这样了还不懂得手下留情? 带着满腹怨气,秦淮茹手上的动作愈发凌乱,于是乎,不良品的数量再度飙升。 就在车间主任外出巡视一圈回来时,次品区的钢材又增添了不少,他顿时火冒三丈。 其实,这位主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苟,只是初来乍到担任车间领导,若无法拿出些成绩,还真没法向上级交待! 加之他年岁已高,对这类琐事早已兴趣索然,这才对秦淮茹不留情面地狠批了一顿。 未曾想,这番责骂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让秦淮茹的工作表现更加糟糕,简直就是故意给他添堵! 想到此处,车间主任怒火中烧,随手翻开花名册,目光锁定在某个名字上。 “秦淮茹,你过来一下!”车间主任没好气地唤道。秦淮茹一听,心中暗叫不妙,满脸沮丧地走向主任。 心里琢磨着,如果必要的话,就只能采取卖惨或者装病的策略了。 秦淮茹在心底默默盘算着。 与此同时,车间主任盯着走来的秦淮茹,再对照着手中的花名册,疑窦丛生地斟酌道:“我说,秦淮茹同志,你的工作效率和产品质量是否一直维持在这个水准呢?” 秦淮茹听到这个问题,立时感到无比尴尬。 这补贴是秦淮茹和人事部一位小头目共同为自己争取的,当初为了这四块钱的补贴,她可是费尽口舌,对着那位令人生厌的领导展露了多少次违心的笑容才换来的! 技术自然是不存在的,这个问题自然也无法回答。秦淮茹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在车间主任看来,秦淮茹的这种反应无疑就是对她这位上级的蔑视!他认定秦淮茹一定是某个有背景的关系户。尽管如此,他并不惧怕,因为倘若秦淮茹真有深厚的背景,他不可能毫无察觉。 第13章 如何是好 “哼!真是岂有此理!厂里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蛀虫存在,才会乌烟瘴气!”车间主任怒不可遏,指着秦淮茹厉声道:“你没有资格领取这项技术补贴,从今天下午的工资发放开始,这项补贴就取消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刷白,少了这四块钱对于她的家庭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原本微薄的工资已难以支撑家用,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这该如何是好?”秦淮茹心中焦急万分。 正当她打算向车间主任求情时,却听见主任翻阅考勤表时说:“我对你每天全勤的情况有些怀疑,我要调查一下。如果你的考勤记录也有假,哼!” 这句话让秦淮茹心头一紧,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被查出考勤造假,那她在厂里的名声将毁于一旦! 此事非同小可,厂纠察队对于此类行为查处极为严厉。想到这里,秦淮茹顿时慌乱起来,连忙向车间主任恳求道:“是我犯了错,我愿意接受惩罚,请您不要再追究了。” 说着,秦淮茹挤出了几滴眼泪,面带哀愁地诉说起自己的艰辛生活:“我丈夫离世,我一个寡妇要拉扯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全家都靠我这一份工资过活啊……” 这话让车间主任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同时,旁边两位与秦淮茹交好的工友也过来劝解。最终,车间主任摆摆手说:“即便家里再困难,也不能用投机取巧的方式赚钱。考勤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这技术补贴还是不能发给你。” 秦淮茹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不再多言,应声道:“您放心,我以后一定认真工作,不再拖大家后腿。” 车间主任挥挥手,示意秦淮茹可以下去工作了:“别光嘴上说,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秦淮茹还想趁机和车间主任缓和关系,不料对方冷冷地说:“那种利用同情、依赖美色解决问题的办法,下班后——不对,以后都不许再用了!” 秦淮茹听完后颇感窘迫,不便多言,只得尴尬地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前。 坐回工位上后,秦淮茹更是心神不宁,满脑子萦绕的都是那四块钱之事。这使得她工作中连连出错,最终引得负责返修的同事怒气冲冲,亲自接手帮她处理了几个任务,并指派了一名学徒协助秦淮茹,这才让车间的生产回归正轨。 午间时分,秦淮茹满脸愁容地步入食堂,遇见了酸柱——傻柱。 正在掌勺的傻柱瞧见秦淮茹面色不佳,关切地问道:“秦姐,怎么脸色这么差?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淮茹无奈叹了一口气说:“晚上回家再和你细说吧,我今天中午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你看能不能……” 话说到一半,她羞涩地看着傻柱,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傻柱搔搔头,犹豫道:“我手头也不宽裕,可能帮不上什么大忙……要不这样,你待会儿再来,我悄悄给你留两个剩下的馒头。” 秦淮茹听罢心中一阵不悦,抱怨道:“就不能匀点肉末吗?剩馒头哪能填饱肚子啊!” 傻柱憨厚地笑道:“这两个馒头少了不容易被发现,可肉要是少一块,就不好跟大家交代了,毕竟食堂不是我一个人做主啊。” 秦淮茹心里暗自嘀咕,只能长叹一声,接受了这个提议。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或许还可以找其他人接济一下。 于是,秦淮茹转身离开了食堂。 恰巧此时,许大茂正在食堂排队打饭,秦淮茹一眼看到他,心生一计,立刻笑容满面地走上前去,问:“许哥,来吃饭呢?” 许大茂一听,内心无语,心想:不吃饭来食堂干嘛? 尽管如此,面对秦淮茹,许大茂还是选择了客气应对,因为他对秦淮茹也有着几分心思。 于是,许大茂换上一副笑脸回应:“是啊,秦姐,正准备吃饭呢!” 秦淮茹娇媚地望向许大茂,语气婉转地说:“中午请姐姐吃顿便饭怎么样?”说完还不露痕迹地朝许大茂抛了个媚眼。 许大茂喉咙瞬间一紧,疑惑地问:“请吃饭对我有什么好处呀?” 秦淮茹只是神秘一笑,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扫过远处的老仓库。 许大茂瞬间脑补出了各种可能性。 难道秦淮茹对自己有意思?看上了自己英俊的脸庞?许大茂不禁自我陶醉了一下。 接着,许大茂坏笑一声,挤眉弄眼地悄声问道:“那一会儿吃完饭去老仓库商量点事怎么样?” 秦淮茹并未明确答应或拒绝,只淡淡地说:“你先请我吃饭。” 许大茂一听有戏,立刻满口答应下来,一脸急切的样子。此刻的许大茂还是个单身汉,自然对这种邀约兴奋不已。 毋庸置疑,秦淮茹绝不会仅因一顿饭而迫使许大茂做出非分之举。这等伎俩,秦淮茹早已屡试不爽,纵然受了委屈,也只好忍气吞声,毕竟男女关系的浑水可不是轻易就能蹚的,一不留神就可能惹火烧身,遭人口舌之议。 对于许大茂这类头脑简单的角色,秦淮茹自忖尚能故技重施,心中暗自盘算着。此时,许大茂已然沉醉于自己与秦淮茹在仓库中热烈交缠的画面,内心激动不已,遂顺势揽住了秦淮茹的香肩,一副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 旁边立时有人喝道:“许大茂,你这是搞什么名堂?耍流氓名堂呢!”许大茂闻声扭头一看,原是同院的一位邻居,立刻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回应道:“怎么着?这位秦姐可是我亲姐!咱俩铁得跟一块儿似的,哪容得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秦淮茹也随声附和,掩饰住心中的狡黠,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对此,许大茂并未多想,反正一会儿还不是要怎样便怎样,全凭自己拿捏? 此刻,轮到了许大茂和秦淮茹打饭。秦淮茹毫不客气地点了几道肉菜,笑盈盈地让许大茂为她买单。许大茂一看账单,心下一惊,但转念想到即将发生的激情瞬间,那点小钱似乎也不再那么疼人,硬着头皮付了款。 秦淮茹对这套把戏可谓驾轻就熟,一结完账就带着饭菜消失在人群中。许大茂还没意识到,误以为秦淮茹是为了避嫌才不愿与他共进午餐。 于是乎,许大茂狼吞虎咽地解决了自己的餐盒,满心欢喜地来到老仓库等候秦淮茹的到来。然而,直至下午上班时间已至,秦淮茹依然未现身! 这时,许大茂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放了鸽子,被骗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许大茂气得几乎炸裂,准备去找秦淮茹理论。然而细想之下,他还真不敢去——一旦秦淮茹反咬一口说自己行为不轨,那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许大茂一脸痛苦不堪,悻悻回到岗位继续工作。另一边,秦淮茹早已享用完了美食,还不忘顺手牵羊将傻柱的几个馒头揣入怀中,预备带回家慢慢品尝。至于那些肉菜,她也没吃完,特意留了一些晚上带回家享用。 下午时光匆匆流逝,秦淮茹紧张地注视着工资发放处的同事正在逐个核对工资单,心中忐忑不安。她仍存有一丝侥幸心理,期盼车间主任只是说说而已。 然而,现实往往比想象更为残酷。随着发放员逐一念过名单,很快便轮到了秦淮茹所在的车间…… “易中海同志,您的薪资构成包括基本工资、技术津贴、全勤奖和奖金,总共是九十九元整!” 一听到这个数字,一大爷立刻喜形于色地迈步上前,乐滋滋地接过钞票塞进口袋。在大院里,除了低调的富豪秦斐然,恐怕就数一大爷手头最为宽裕了。 这月收入竟高达九十多块,何况家中人口简单,只有两口人过日子,这钱几乎无处可花!若不是受限于当时的供应制度,凭这一大爷家的经济状况,日日享用肉食也不在话下。 要知道,一大爷可是厂里屈指可数的八级钳工,身怀绝技,是厂里的资深技术骨干。厂内不少技术难关都是一大爷带领团队逐一攻克的,因此他在厂里的地位举足轻重,享受着极高的技术补贴待遇。 论及大院内的富户,除去秦斐然,便要数到这位一大爷了。他家庭规模小,收入却高,若非粮食配给有限制,吃上每日鲜肉亦非难事。反观秦淮茹,其技术水平并不出众,那点技术补贴多半还是通过一大爷和某个小领导暗中运作得来,并无扎实的技术基础。 发放员继续宣读下一个人的工资:“王二狗,你的基本工资加上技术补贴共三十元;李二蛋,基本工资十七元。” “秦淮茹!” 终于念到了自己的名字,秦淮茹紧张地盯着发放员,满心期待今天的车间新主任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然而,墨菲定律似乎在此刻应验了,当发放员的声音落下时,秦淮茹脸上写满了绝望,眼神空洞,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走向前去领取她的那份工资。 第14章 问候 “秦淮茹,你本月的基本工资加全勤奖共计四块钱。” 这区区四块钱,在秦淮茹一家眼中却是笔巨款。如今这笔钱说没就没了,她心里像被狠扎了一刀,忍不住在心底将那位新车间主任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天杀的啊!就这么轻易把我的血汗钱给扣了?这人简直不讲人性吧!我们一家人今后怎么过活呢?” 周围其他人倒是对此并无太多感触,个个面露喜色,领完工资各自散去。对于他们来说,谁会对到手的钱不感到欢欣鼓舞呢? 傻柱也领到了自己本月的薪水——三十七块五毛,顿时觉得腰杆子硬了起来。许大茂领了自己的那份工资后,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众人陆续回家,有的家庭会用刚领到的工资买些好菜庆祝一下。傻柱决定也破费一把,给自己改善一下伙食,目光坚定地迈向了肉铺的方向。 贾张氏,急切道:“母亲!您可别冲动行事!他们发现我之前领的工资确实不妥,所以厂里…” 贾张氏是个固执己见之人,一听此言便胡搅蛮缠起来:“这跟我没关系!咱们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秦淮茹无奈地垂下眼帘,泪光闪烁中她哭诉:“这次真的是无计可施了,我真的不想这样,母亲!这钱的事…” 贾张氏听闻,心中一紧,斩钉截铁地道:“怎么?先说好,我那三块钱养老本绝对不能动!其余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去!” 原来,在秦淮茹每月二十七块的薪资中,都会固定拿出三块钱作为贾张氏的养老金。 如今这钱有了变故,使得秦淮茹陷入了工厂与家庭间的困境。而贾张氏对此坚决不同意,认为这棺材本的重要性远超一切,这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观念,无论家中如何拮据,这笔钱都必须给出! 秦淮茹正欲解释,贾张氏却抢先一步,不容分说:“我不管那些!要是你没钱养家糊口了,那是你的事!但这三块钱一分也不能少,否则我就要去外面嚷嚷,说你不孝顺!” 秦淮茹望着贾张氏那护食般狰狞的表情,深知此事已无法讲理。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秦淮茹心中虽恨不得将贾张氏掐死,但她也明白,自己还真不敢不给。毕竟,贾张氏说到做到,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钱数出三块递给贾张氏,剩余的悉数放入柜子锁好,然后又瞥了一眼贾张氏,心如刀绞地离去。 刚走到门口,贾张氏恶狠狠地警告秦淮茹:“你最好别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儿,不然我儿子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头又是一阵火起,恨不能转头把贾张氏那肥脸摁在地上教训一番。 好歹平复了一下情绪,秦淮茹才出门,径直走向傻柱家——毕竟她是淮茹舔狗团的团长,此刻正是找傻柱“求助”的时候。 没过多久,秦淮茹来到傻柱家门口,确认周围无人注意后,挺直腰板走进去。 傻柱正坐在桌边独自饮酒,见到秦淮茹来访,立刻起身满脸堆笑:“秦姐,您来了?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吗?” 秦淮茹立即切换到应有状态,轻叹一声,眼眶里瞬间泛起了泪花。 她大步走到傻柱身边坐下,拿起桌上傻柱喝过的酒杯,一饮而尽。 傻柱愣住了,脸色瞬间涨红。在这个极度保守的时代,秦淮茹此举无疑是非常大胆的,若被旁人瞧见,流言蜚语定会接踵而至,难以抵挡啊! 秦淮茹之所以如此作为,实则是有意拉近与傻柱的情感距离,以便从傻柱那里获取经济上的支援。加之内心的憋屈情绪堆积如山,才做出这般压抑又矛盾的举动。 见秦淮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傻柱不禁一阵心疼,立刻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秦姐,有啥难处尽管告诉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即便帮不上,我也会竭尽全力!” 秦淮茹听闻傻柱这番豪言壮语,心中暗喜,但面上仍维持着悲伤的表情,她娓娓道来:“还不是车间新来的那个主任,一大早就开始吹毛求疵,对我指手画脚,稍不留神,我就做错了一个产品。他就……他就扣了我四块钱工资!” 说完,秦淮茹便轻声啜泣起来。 傻柱一听,脸色骤变,愤慨地说:“四块钱?这个家伙也太过分了吧!他是谁啊,说扣就扣?不行!这事我得去找他理论去!” 秦淮茹赶忙拽住傻柱,心里暗忖:这要是被戳穿了可就全露馅了!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于是,秦淮茹立刻对傻柱劝说道:“你千万别去找他!我知道你有能耐,但这事我不想牵连到你。万一你真闹出什么事来,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听话,柱子。” 傻柱听罢心头一暖,以为秦淮茹真心关心自己,旋即展开一波安慰攻势。 秦淮茹听着傻柱的话,频频点头,心里却在腹诽:这家伙怎么半天不入正题呢? 而傻柱越说越起劲,忍不住扬言:“我看这件事,还是得去找那个家伙算账!我必须让他见识一下正义的力量!” 秦淮茹内心暗骂一声,再次苦口婆心地劝阻傻柱,好一番口舌之后,才打消了傻柱去找车间主任算账的想法。 然而,在一番周旋之后,秦淮茹终究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她对着傻柱哀怜地道:“柱子,我现在实在是困难重重,你看你能不能……” 说着,她满目期盼地看着傻柱。 傻柱则立马展现出豪爽的一面,大声回应:“小事一桩!我刚发了工资,现在手头挺宽裕的!你说要多少吧?” 秦淮茹犹犹豫豫地伸出一只手,问:“五十块行吗?”傻柱心里暗自叫苦,五块钱可是他几天的生活费啊! 本来那点工资,他自己花还能勉强支撑,但现在可不同以往! 不仅要偿还五块钱,还要再给秦淮茹五块钱,这样一来,接下来的日子可就捉襟见肘了! 秦淮茹难道只会向他要这一次钱吗? 傻柱看着满怀期待的秦淮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心想这次真是栽了跟头。 他挤出一丝笑容,硬着头皮回答:“这……这只是小意思,小数目而已!” “这就拿给你!”秦淮茹没想到傻柱竟答应得如此爽快,心里也是一阵欢喜,回应道:“柱子,你真是太仗义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她娇媚地向傻柱抛了个眼色,这一笑,傻柱也不禁露出了痴迷的笑容。“嘿嘿嘿,只要我的秦姐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淮茹痴狂,为了淮茹赴汤蹈火!”傻柱笑着,手就不由自主地朝秦淮茹身上靠近。 秦淮茹察觉后,巧妙地往后挪动了一些,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傻柱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尴尬瞬间消散,乐呵呵地掏出五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满心欢喜地接过钱,正要告别时,视线却落在一旁收拾干净的鸡上,心中暗喜:这不就是意外之财吗?傻柱还真是个宝! 她立刻摆出一副假装生气的样子,嗔道:“柱子,你还偷偷藏了好吃的呢!” 傻柱赶忙辩解:“哪有哪有,怎么可能呢?” 秦淮茹指着那只鸡问:“那这是什么?” 傻柱愣了一下,继而憨笑道:“这不是今天发薪水,我想着改善一下伙食嘛!我都好久没沾过荤腥了!” 秦淮茹迅速切换到撒娇模式,嘤嘤道:“我都快两个月没尝过肉味儿了,小棒梗都饿瘦了……” 傻柱一听就知道秦淮茹想干嘛,正准备回绝,秦淮茹却又使出了楚楚可怜的眼神攻势。傻柱对这套真是毫无抵抗力,马上心软下来,正打算答应给她半只鸡,秦淮茹已满脸惊喜:“就知道你最好了,柱子!等我做好了就给你送一碗来尝尝!” 话音刚落,秦淮茹便拎着鸡欢天喜地地离开了。傻柱站在原地,一脸懵圈——我的鸡没了? 他表情僵硬,仿佛吃了黄连,不仅五块钱打了水漂,鸡也没了影儿。但傻柱又能怎么办?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吧! 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身影,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回到屋里。还好自己还买了些面粉,至少能做几个馒头吃,总比窝窝头强多了。 正当傻柱揉面的时候,瞥见窗外秦斐然走过,手里还捧着一只神气活现的小公鸡。看到这只小公鸡,傻柱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想起刚刚被秦淮茹拿走的鸡,更是憋闷不已。 他并非对秦淮茹不满,而是对秦斐然感到愤慨:凭什么这小子就能吃上鸡,而自己只能啃馒头?这算怎么回事啊? 越看秦斐然,傻柱就越觉得生气,心里越发不忿:真是可恶至极啊! 傻柱一瞧见秦斐然渐行渐远的身影,忍不住啐了一口,口中嘟囔不已。这嘟囔着嘟囔着,傻柱突然灵光一闪! 嘿!这家伙可是个富户啊!那我岂不是可以“借”他点物资应急?? 嘿嘿!看他们家也不是时时有人在嘛!找个空子,我何不顺手牵羊,弄些好肉来解解馋?? 这边厢傻柱正自得其乐地盘算着,那边秦斐然却止住了步伐,脸色阴沉如水。 由于傻柱正在家中随意嚷嚷,并未刻意压低声音,秦斐然竟将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 第15章 敢打我主意 这家伙!还敢打我家东西的主意?这次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秦斐然眯起眼睛,朝着傻柱家的方向冷冷一笑,露出森冷的笑容。 而傻柱却仍沉浸在对秦斐然家中美食的幻想中,浑然不知自己的如意算盘已被秦斐然识破! 秦斐然并不急于立刻去找傻柱算账,而是开始琢磨如何教训这个傻柱才更合适。 直接动手揍一顿?这万万不行,便宜了他不说,现在也无凭无据表明他要偷窃,还是等他真正下手时再抓现行吧! 等等!抓现行?有了! 秦斐然望着傻柱家的方向,发出一阵得意的冷笑,转身走出了大院。 既然傻柱觊觎我家的东西,那我就在面粉里设个陷阱——捕兽夹,让他好好体验一把! 不仅如此,单是让他受苦还不够解气,我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还想偷我的食物改善生活?就准备好赔我下月的全部伙食费吧! 说罢,秦斐然径直来到一家售卖猎物的小店,开口便问:“小哥,你们这里有捕兽夹吗?我需要两个。” 那店伙计一听,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一番讨价还价后,秦斐然买下了两只略显陈旧且沾染着黑红色血迹的捕兽夹! 哼哼!这回你可有苦头吃了! 秦斐然看着手中的捕兽夹,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将其放入一个黑色布袋,迈步朝大院走去。 不久后,秦斐然回到大院,看见傻柱正蹲在外面吞云吐雾,心中暗喜: 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找不到机会让这蠢货晚上上门呢,现在机会就送到了眼前! 于是,秦斐然换上一副高冷傲慢的表情,走向傻柱,道:“傻柱,把你的火柴借我用一下。” 傻柱抽了口烟,斜眼瞥向秦斐然,故意不理睬他。 哼!想借火柴?没门!你小子不是有钱么?偏不给你!憋死你! 秦斐然却不急不躁,又重复了一遍要求。 这次,傻柱终于有所反应,含糊不清地说:“哟,我还以为是哪个神仙说话呢,原来是你小子找我啊?刚才说什么来着?” 秦斐然闻声即刻扬起笑容,言道:“借个火柴用一下。” 傻柱立刻揶揄回应:“哎呀,稀罕事!秦大公子居然连火柴都买不起?还要向我讨借?” 秦斐然注视着傻柱那副欠抽的面容,内心愈发畅快。这家伙此刻越是得意忘形,待会儿就让他叫得越惨烈!!!! 秦斐然念头至此,旋即拿出一毛钱掷地有声:“给我一根火柴,这一毛便是你的。” 傻柱正要破口大骂,心中暗忖这小子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他傻柱何时沦落到如此境地?(但话到嘴边又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眼下还真是差这一毛钱啊!刚刚被秦淮茹拿走了五块钱,现在手头紧巴巴的! 唉,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别在这点小事上较劲了,反正也不算丢脸! 想着,傻柱一脸不甘地从兜里抽出一根火柴,连同盒子递给了秦斐然,嚷道:“就这个,没别的了,别再挑三拣四!” 秦斐然冷哼一声,回应道:“若不是今晚要去老丈人家暂住一夜,我会忘记带火柴吗?你占这点便宜偷着乐吧!” 傻柱一听顿时怒火中烧,但转念一想,秦斐然晚上不在家…… 这不是下手的好机会嘛!看来真是天赐良机! 傻柱心里窃喜,原本阴郁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有点愉悦起来。不过,必须确认清楚,否则晚上自己摸黑进去,万一这小子还在家,那可就尴尬透顶了! 当秦斐然归家后,他开始精心布设捕兽装置,先是于面粉袋内安插了一只,又在猪肉块下隐藏了一个,只要傻柱一揭开那层猪肉,必定会被这机关夹住手指! 一切布置妥当后,秦斐然满意地审视着桌面并无异样的猪肉与面粉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娄晓娥则对秦斐然神秘的行为感到十分好奇,忍不住想去触碰那个面粉袋。 秦斐然立刻阻止娄晓娥,言道:“此物万勿触动!咱们先整理一下,待到晚间再回医馆不迟。” 娄晓娥惊讶问道:“为何此刻就要回去?究竟发生了何事?” 秦斐然狡黠一笑回应:“无甚大碍,只是有人想走歪路罢了。咱们总得行善积德嘛,听我的准没错。” 这番语焉不详的话让娄晓娥听得一头雾水,但她还是顺从地按照秦斐然所言去准备行装,预备前往娄家暂住一夜。而秦斐然也随意拣了几件衣物,打算与娄晓娥一同离开。对他而言,晚上反正还要回来的——不来怎么亲眼目睹傻柱中计后的狼狈模样呢?嘿嘿! 娄晓娥看着秦斐然诡异的笑容,心中不禁担忧: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莫不是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发烧烧糊涂了? 秦斐然并不知晓娄晓娥内心的种种猜测,他正琢磨着如何在今晚从傻柱那里尽可能多榨取些钱财。 两人收拾完毕后,便踏上了前往娄家的道路,特意途经傻柱家门口。果不其然,傻柱瞧见满载而归的秦斐然和娄晓娥,脸上露出喜形于色的表情,心想:这小子真的回去了?那岂不是有机会大捞一笔?猪肉、面粉,都将是囊中之物!傻柱得意地笑了起来。 为了确保秦斐然确实离开了,傻柱还特意绕到秦斐然家附近巡查几圈,确认屋内无人之后,他内心暗自窃喜。 面对秦斐然家的大门锁,傻柱嘿嘿一笑:这把锁可难不住我!看来今晚秦斐然免不了要大出血了! 兴奋不已的傻柱迅速构思起今夜入室盗窃的计划。首要之策便是等到深夜四下无人之时动手,看这门估计十分钟就能撬开,只需准备一套开锁工具以及一身便于行动的夜行衣即可! 虽没有现成的夜行衣,但傻柱自有对策。找一件黑色的衣服穿上,再用一条深色裤衩蒙住脸庞——这就成了!至于其他装备,反正就在自家附近行动,无需过多顾虑! 即便第二天秦斐然发现家中失窃,也不会想到自己头上吧!? 即便秦斐然心存疑窦,也无从查证,我就不信他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来!傻柱得意地嘿嘿一笑,转身迈步走向自家门,准备先行做好晚上的筹划。 家门近在眼前,傻柱却无意间听见秦淮茹家中传来一阵声响,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自己那只失窃的鸡。此刻,他对秦淮茹并无责怪之意,毕竟,像傻柱这样的人,刚刚那些因匹厩肥和厨麋之事引发的小插曲早已抛诸脑后了。 尽管损失了五块钱还搭上一只鸡,傻柱心中对秦淮茹并无半点怨气,反而盘算着晚上若能偷到些好东西,定要邀秦淮茹一同享用! 此等美事倒也不赖,倘若能在深夜小酌几杯,说不定还能生出更多意趣。傻柱不禁陷入遐想,站在门口发出一串盒盒盒的憨笑。要说傻柱没有自己的小心思,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傻柱并非胆小怕事之人,只是常有贼心而无贼胆,脑海中勾勒的美好画面,一旦见到秦淮茹,便立刻魂不守舍了。哎,人有时候就是这般矛盾啊! 一番yy之后,傻柱决定晚上邀请秦淮茹来到自家屋内共享美食。 主意已定,傻柱立即迈步至秦淮茹家门口,轻敲其门。不久,秦淮茹应声开门,乍见是傻柱,顿时心头一紧:难不成他是来找我要回那只鸡?我才刚炖好呢,说什么也不能给他! 傻柱搓着手,满脸堆笑:“嘿,秦姐,晚上来我家吧,我请你吃顿好的!” 秦淮茹仔细打量傻柱,确认他并无索鸡之意,便面露疑惑问道:“行啊,柱子,你这吃的从哪弄来的?” 傻柱又是嘿嘿一笑:“这个你就甭管了,反正我自有办法!怎么样,来不来?” 秦淮茹盯着傻柱一脸神秘的笑容,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对这顿免费的美食还是颇为心动。既然傻柱并无其他意图,她便点头答应下来,与傻柱约定了时间,随后轻轻关上门退回房间。 这时,傻柱拉住秦淮茹道:“哎,秦姐,不是说给我送碗鸡汤吗?我都馋得不行了!” 秦淮茹一听,立刻装出一副懊悔的表情,回答道:“哎呀,瞧我这记性,都给忘了!真是对不起,柱子!鸡汤都被我婆婆和孩子们喝完了。下次我一定提着鸡来赔给你!” 第16章 善罢甘休 这所谓的“下次”,估计遥遥无期!傻柱倒也不生气,挠挠头说算了,然后转身离去。 待傻柱走后,秦淮茹心里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也随手关上门,回到屋里。只见贾张氏斜眼瞥着她,一边品味着鸡汤,一边开口询问:“刚才门口那人是谁?” 秦淮茹凝视着贾张氏,心中暗自叹息:“是他,傻柱。” “傻柱?他找你做什么?”贾张氏立刻警觉起来,质询的语气中充满了戒备。 “没什么大事,只是来讨要鸡汤,被我巧妙地敷衍过去了。”秦淮茹回应道。 然而,贾张氏一脸疑窦地瞥了秦淮茹一眼,犹豫片刻后低声道:“真的?但愿如此!可千万别再惹上什么乱子,家里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秦淮茹面对贾张氏的反应,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气:“妈,您明白了吗?” 贾张氏却故作姿态,把碗里仅剩一口的鸡汤放下,佯装严肃地说:“我不吃了!我才不吃这种不清不楚的东西!”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身边堆积如山的鸡骨头,哑然无语。心里想着:都快吃掉大半只鸡了,现在倒说起这个来了! 但她深知不能揭穿这一点,否则贾张氏必定会闹得不可开交。秦淮茹不愿为此争吵,于是选择沉默。 她摇摇头,盛起一碗鸡汤,轻轻一饮而尽,满足地感叹:“真是香醇甜美啊!” 与此同时,那头的傻柱正在就着咸菜啃馒头。原本傻柱打算等到晚上行动后再好好享用一顿,无奈此刻肚子饿得厉害,只好先用馒头填饱肚子,省得关键时刻真给饿趴下。 咀嚼着馒头,傻柱不禁想起秦淮茹手中那锅香气四溢的鸡汤。若是能拥有那些食材,自己又能做出多少美味佳肴啊!傻柱在心里盘算着菜单,目光时不时焦急地投向窗外渐沉的天色—— 太阳才刚刚落下,时间还早得很! 另一边,秦斐然与娄晓娥一同回到了娄家。娄父看到他们二人,满脸惊讶,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娄母不满地瞪了娄父一眼:“孩子们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有意见不成?” 娄父自觉失言,连忙掩饰道:“倒也不是,就是好奇罢了。是不是我家闺女想家了?” 娄晓娥望了一眼秦斐然,又看向娄父,笑着应答:“对啊爸,主要是斐然想来看望你们。我们还带了不少好吃的呢!” 娄父听罢,朗声笑道:“好极了,这份心意难得!快进屋吧!小秦,我都好久没尝过你做的菜了,今晚能不能给我们露一手?” 秦斐然放下手中的物品,微笑回应:“当然可以,爸、妈、晓娥,你们先歇着,今晚我来做几个拿手好菜给你们品尝!” 娄母满心欢喜地道:“这孩子,就是勤快!妈来帮你打下手!” 说完,娄母便跟随秦斐然步入厨房。娄晓娥和娄父也各自上了楼。在厨房中,娄母边洗菜边与秦斐然闲聊:“斐然啊,这段时间在外面过得还好吗?没遇到什么麻烦事吧?” 秦斐然朗声笑道:“这怎么可能呢?小娥可是个贴心的,我怎会有半点不满之意?” 娄母同样笑盈盈回应道:“这样才好嘛!你们两个要相互体贴,可别闹矛盾哦!” 秦斐然眉眼含笑,微微点头应道:“那是自然不过的事!”两人言笑晏晏地共同烹制了一顿丰盛晚餐。 餐桌上,秦斐然与娄父把盏对饮,整个家庭洋溢着和睦欢乐的气氛。娄晓娥望着秦斐然与娄父娄母谈笑风生的场景,心中满是对这个温馨家庭的深深眷恋。 愉快的晚餐时光悄然结束,娄晓娥主动起身收拾碗筷,这一举动让娄父娄母颇为惊讶。 娄父打趣地说:“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前在家都不怎么动手,这一出嫁就变得勤快了。” 娄晓娥顿时羞红了脸,娇嗔道:“爸——”引来秦斐然和娄母的一片笑声。 饭后,娄父邀秦斐然至书房深谈,而娄母则走进娄晓娥的闺房,开始聊起那些只有女人间才会分享的秘密话题。 “说说看,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抱上孙子啊?”娄母满脸期待地问。 娄晓娥捂着脸,娇羞不已,“妈,这种事……这种事得和斐然商量才行呢……” 而在家中独自一人的傻柱,此刻却感到了几分寂寥。虽已到该就寝的时间,他打着哈欠,却注意到院中仍有零星人影走动。 “现在还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再等等。”傻柱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随着夜色渐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院终于回归宁静,家家户户熄灯入眠。 傻柱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大院,心忖:时机差不多了,可以准备行动了! 想到即将享用的美食,傻柱瞬间困意全消,迅速换上一身黑色衣裳,从一堆衣物中随意拽出一条黑色裤衩,也顾不上有没有异味或是否穿过,直接蒙在了脸上。 确保无人能认出自己后,傻柱得意地嘿嘿一笑,对这身行头极为满意。 与此同时,秦斐然瞥见身边熟睡的娄晓娥,轻手轻脚走到窗边。 他小心翼翼推开刚好能让自己穿过的缝隙,悄无声息地爬出了窗户。 一手紧握窗台边缘,一手缓缓关上窗户,他注视着离自己约莫三四米远的地面。秦斐然眼神一凝,如同一只矫健的猿猴般,沿着娄家豪华别墅外墙的窗户,不一会儿便稳稳落地,然后轻轻翻过围墙,步入了深夜的大街。 夜幕下的大街分外寂寥,几抹微弱的黄光将秦斐然的身影拖曳得修长而孤冷。 秦斐然从容地点燃一支香烟,那点火星儿短暂地照亮了他俊朗且年轻的面容。 久违地在深夜漫步街头,他不禁怀念起那曾经熟悉的、犹如夜色中独特旋律的生活韵律!!! 生物钟驱使人类昼行夜伏,故而在夜晚行走,总会感受到一种迥异于白日的独特况味。 那种仿佛与世界暂时断开联系的静谧感,让秦斐然沉浸其中,悠然自得。 总有人痴迷于追逐黑暗的迷离和夜色中的未知,在朦胧街灯的掩映下,或许正有一双窥伺的眼睛悄然注视着你。 不久后,秦斐然便来到了大院外围,心中暗忖,想必此刻傻柱已经开始行动了吧! 他径直走向自家后院的围墙,轻盈跃过,随后身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果不其然,此时的傻柱已站在秦斐然家门前,手中紧握一根铁丝,正艰难地撬动着门锁。 这比傻柱预计的十分钟耗时显然多了不少!在这段时间里,他每尝试撬动几下,就要警觉地回头查看周围动静。 幸而,中院内的住户并不多。 耳背的老太太不必顾虑,即便听见也不会有太大反应。而一向早寝的大爷,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大概率是不会察觉的。 只要小心翼翼行事,自己绝不会暴露!又过了十分钟的努力,傻柱终于成功撬开了房门。 看着眼前半开半掩的门扉,傻柱如释重负,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咽下一口唾沫,鼓足勇气走进了秦斐然的家中。 而躲在暗处的秦斐然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甚至想亲自上前帮傻柱把门打开。 “这家伙真是废物!连个门都撬不开,要不是家里没人,早就被发现了。” 秦斐然在心底鄙视地评价着傻柱。 傻柱凭借以往的一点窃贼经验,进门后首先屏息凝神,确认房间内无人熟睡之后,才悄无声息地朝秦斐然家的粮柜走去。 这小子家里真是奢华啊!傻柱在心中暗自嗟叹。 可不是嘛?虽然同住一个四合院,但傻柱的居室与中院秦斐然的房间可无法相提并论。秦斐然的房间不仅面积远超他的住所,而且经过近期一番装修,整个房子显得格外气派非凡,简直如宫殿! 傻柱一面心生羡慕,一面走到了秦斐然家的粮食储备旁。 一眼望去,他就看到了秦斐然故意摆放在桌上的面粉袋以及旁边的数斤猪肉。 嘿嘿,这下可有口福啦!!! 傻柱一见到这些美食,眼中闪烁出贪婪的光芒,仿佛看到肥美肉食就能填饱所有饥饿与不满,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别人家中行窃的行为。 秦斐然已悄然立于门外,只待傻柱稍有异动,便进去与他当面对质! 而傻柱尚懵然不知自身即将大祸临头,满心欢喜地伸出手去,预备将案上的猪肉收入囊中! 门外的秦斐然暗自发笑,开始默数。 一、二、三! 不出所料,傻柱那因疼痛难忍却又极力压抑的嘶吼声响起。“哎哟……我去!……” 秦斐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白傻柱已然中计,旋即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倒霉的傻柱刚挪开猪肉,捕兽夹就瞬间弹起,死死咬住了傻柱的手掌! 傻柱本能地想要高声咒骂,但转念想到此刻自己正在行窃之事若被院里的人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进了派出所,可就全完了!更何况秦斐然这小子也不是好惹的,要是知道自己竟然对他的东西下手,岂能善罢甘休? 于是,傻柱使尽浑身解数,才勉强压制住那声欲脱口而出的尖叫,仅仅发出微弱的声音,应该不至于惊扰到隔壁的大爷。 傻柱正庆幸自己的反应迅速,准备动手解除这恼人的夹子。 然而,就在这时,秦斐然闯了进来,一眼瞥见傻柱的身影,立刻飞身上前一脚,紧接着抄起旁边的一把西瓜刀,作势要劈下,吓得傻柱顿时魂飞魄散,忙低声哀求:“别砍!别砍我啊!我是何雨柱!” 第17章 哼哼 秦斐然这才收起刀,故作惊讶状问道:“傻柱?你在我家做什么?偷东西吗?” 傻柱正打算狡辩几句,低头一看手上的状况,彻底傻眼了,这证据确凿,还怎么狡辩?傻柱心中一片绝望! 秦斐然并未如傻柱所预料的那样勃然大怒,召集大院里的人来对付他。 而是拽起傻柱,将其扔在一张凳子上,随后打开了灯。 灯光亮起,秦斐然顿时愣住。只见傻柱竟然真的用一条裤衩蒙住了脸,而且似乎还是穿过的! 这一幕让秦斐然顿感一阵恶心,看向傻柱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鄙夷。 “你这个混账家伙,竟敢来我家偷东西?看我不把你送进派出所去!” 秦斐然佯装愤怒地喝道。 果不其然,傻柱被吓得面无人色,立即从凳子上起身,不顾手上的夹子和伤口,径直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恳求:“秦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千万不能把我送到派出所去,不然我就彻底完了!” 秦斐然看着傻柱,嘴角抽搐了一下,随之冷冷说道:“先磕两个响头再说!” 傻柱毫不犹豫地连磕两个响头,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秦斐然问:“这样就可以放我走了吗?” 秦斐然哑然失笑,道:“你脑洞开得太大了吧?” 傻柱一听,顿时焦急起来,问:“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秦斐然盯着傻柱那张惶恐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除非你给我二十块大洋,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然……嘿嘿!” 一听说要二十块大洋,傻柱瞬间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讨价还价:“这、这个价钱能商量一下不?五块大洋行不行?” 秦斐然对此置若罔闻,径直起身准备离开。 这一举动把傻柱吓得够呛,赶忙表态:“给!我给就是了!” 秦斐然这才停下脚步,回身朝傻柱伸出手来。傻柱满脸苦涩,央求道:“能不能先帮我把这个夹子解开啊?” 秦斐然二话不说,上前一把轻松拉开捕兽夹,这让傻柱瞠目结舌! “这玩意儿居然徒手就能打开,要是夹在人身上……”傻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傻柱看着秦斐然,眼中充满惊惧。秦斐然却一脸淡定,眼神中透着威胁:“你最好麻利点把钱给我,否则……哼哼!” 被吓得不轻的傻柱立刻回应:“我现在就回家取!”话音未落,他便如一阵风般冲出了秦斐然家的大门。 秦斐然并不担心他会逃跑,悠然自得地跷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等待傻柱回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傻柱就急匆匆地跑回来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幸好刚才傻柱是被一块猪肉里的捕兽夹夹住,手上还紧握着那块猪肉,多少起到了一些缓冲作用。加之那个捕兽夹原本是用来捕捉野兔的小型夹子,并非用来对付大型野兽的大号夹子。若是那种大夹子,傻柱恐怕真要失去一只手了! 傻柱望着秦斐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是真的怕了,战战兢兢地将手中的钱递过去,时刻留意着秦斐然的脸色,生怕他还不满意而动手。 好在秦斐然收下钱后只是冷嘲热讽了一番,便放傻柱离开了。 傻柱如同获得大赦,飞也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家。此时恰巧接近与秦淮茹约定的时间,但受惊过度的傻柱已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坐在凳子上大口喘息。 过了半天,傻柱才想起查看自己的伤势。虽然这二十块大洋让他心疼不已,但在生命面前,再心疼也得忍痛割舍! 毕竟深夜出现在秦斐然家中,若真出了什么差池,被人误会成蟊贼,秦斐然随便编个理由说自己不知情,直接动手也是无可厚非。到那时,自己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此刻自己包扎得严严实实,谁又能认出是他呢?若秦斐然随便找个借口说是遇见了贼人,下手教训一番,他又该向谁去申诉冤屈呢? 幸好秦斐然并无深究之意,只是小小地敲诈了自己一笔便放行,连报警的环节都省去了! 此事之离奇,竟令傻柱一时之间难以回神,好一阵才恍然大悟。 他可是亲眼目睹秦斐然携娄晓娥离开,怎会又返回?! 况且这小子下午还特意告知晚上不归家啊! 难道他早就洞察到我对他的财物有所觊觎,故意设局诓我?! 傻柱瞬间心领神会,原来自己被秦斐然摆了一道! 这分明是个预谋已久的陷阱,让自己不慎中招,甚至连手都被机关所伤,防范之严密令人咋舌! 一时间,傻柱气得几近崩溃,恨不得立刻提刀找秦斐然清算这笔账! 然而怒火未消之际,傻柱又冷静下来。 且不论自己是否会遭秦斐然反戈一击,单就自己已然落入圈套、意图盗窃这一点,就已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这如何辩解?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罢了,只能自认倒霉! 傻柱闷声坐回凳子上,紧紧捂着疼痛的胸口,低声咒骂秦斐然。 “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这般狡猾阴险?居然挖坑让我跳!我诅咒你断子绝孙,终生无后!该死的,还用机关夹我!我诅咒你出门步步踩机关!” 正咒骂得畅快淋漓时,门口突然传来动静,原来是秦淮茹来了! 秦淮茹走进屋内,先是环顾四周,不见美食踪影,不禁面露不满:“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有好吃的吗?东西呢?柱子,你这不是戏弄我吗?!” 傻柱听罢,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这事真是一言难尽。你看我现在这一身狼狈样,真是糟透了!” 秦淮茹这才注意到傻柱的手伤势颇重,整只手掌血红一片,虽已止血,但尚未干涸。 她略加思索,觉得还是应该给傻柱些甜头,这样才能让他日后更加顺从听话。 于是,秦淮茹立刻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惊呼道:“哎呀!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手怎么伤成这样?真是让姐姐心疼死了!” 见状,傻柱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意,边回应边暗自感动:“真是多谢姐姐关心了!这档子事……” 傻柱遂将刚刚经历的事情详述一遍,秦淮茹听完之后尽管内心鄙视傻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嘴上却依然安慰着他,并贴心地提出要为傻柱重新包扎伤口。 傻柱深受感动,对秦淮茹的爱慕之情油然而生,几乎要热泪盈眶了! 却不知晓,刚才秦淮茹那几声咒骂,已悄然间传入了麋臣睬的耳中! 秦斐然本欲径直返回娄家继续安寝, 行至傻柱家门前,察觉屋内竟有人声,且为女子,秦斐然瞬时精神焕发,决定驻足倾听。 甫一听闻两句对话,秦斐然便嗤笑起来。 这声音正是秦淮茹,且正以其尖酸刻薄之语痛骂他!其言辞之恶毒,简直不堪入耳,若非修养深厚,只怕早已勃然大怒! 听罢此番谩骂,秦斐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转而冷笑着盘算如何让这对男女吃些苦头。 嘿嘿,夜深人静之时,众人想必都渴望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戏吧?秦斐然坏笑着,即刻下令系统开始行动。 此刻,屋内,傻柱凝视着秦淮茹,莫名一阵冲动涌上心头,强烈地想要拥有她! 这股突如其来的爱意与欲望彻底占据了傻柱全身,他突然定住不动,双眸一红,脸上布满迷醉之色,仿佛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状态! 秦淮茹刚要询问傻柱状况,就被他猛扑在地,挣扎起身之际,却发现傻柱已然脱去了上衣, 而她的外衣也被傻柱粗鲁地扯掉,场面一时极为尴尬!秦淮茹心中暗想,即便真有事情,也该进屋子里才对啊! 傻柱怎会如此迫不及待?秦淮茹焦急万分,却又不敢高声呼救—— 一旦喊出声来,傻柱铁定会被送进派出所,甚至可能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若傻柱出了事,自己岂不是少了一笔收入?此事万万不可行! 然而,面对眼前这般紧迫局面,秦淮茹也不能坐视傻柱得逞!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院落深处陡然响起一声威严喝止:“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吵死个人嘞!” 秦淮茹闻声一愣,心道这是哪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总是干这种扰民的事儿! 但此刻首要之事并非追查何人所为,而是必须赶紧帮傻柱穿上衣服! 可自己的外套也被傻柱剥去,该如何是好? 然而,傻柱此时如同发情的野猪一般紧贴着秦淮茹,力气之大连她也无法推开! 毕竟傻柱身强力壮,一般人哪能轻易撼动!而随着外面的人声逐渐清晰,秦淮茹更是心急如焚! 深夜出现在傻柱家中本就难以解释,若再闹出这样的动静,这岂不是要了秦淮茹的半条命? 到底该如何应对?秦淮茹望着窗外,满脸绝望,仍奋力尝试着将傻柱从身上推开。 徒然的,随着一声刺耳的破门声响起,秦淮茹心中明白,自己已陷于困境。果不其然,在门被踢开的一刹那,闯入的秦斐然目睹眼前一幕,不禁以庄重而压抑的语气惊呼:“秦淮茹!傻柱,你们两个这是在搞什么?” 然而,曾荣获奥斯卡特别提名奖的他演技非凡,尽管内心震撼不已,却刻意维持着震惊的表情,大声嚷道:“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瞬间唤醒了从睡梦中惊醒的大院众人,他们脑洞大开,已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暧昧的画面。 闻声,大家争先恐后地涌向门口,意图率先探得内幕。与秦斐然一同冲进来的还有二大爷,此刻他也是一脸愕然,心内暗忖:傻柱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客厅里就……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淮茹只觉得压力山大,双目几乎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瞩目。 “这也太丢人了!”她窘迫至极,试图解释,“我只是在为他包扎伤口,不知怎的……” 二大爷立即进入角色,手指颤抖地指向秦淮茹和傻柱,厉声道:“你们俩到底在做什么?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面了?傻柱,你小子是不是疯了?还不赶紧起来?” 此时的傻柱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二大爷的话语置若罔闻,全神贯注地照顾着秦淮茹。 秦淮茹满面愁容,委屈地说:“我只不过是帮他包扎手,不知怎么就这样了……” 许大茂立刻嗤笑起来:“包扎个手把衣服都脱了?我也想让秦淮茹帮我包扎一下!”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嘲笑声,就在这个时候,傻柱仿佛受到某种刺激,身体剧烈抽搐,随后便躺在地上喘息不止,一动也不动。 围观者们看着瘫软在地、气息急促的傻柱,皆是一脸愕然,场面陷入一片死寂。秦斐然强忍笑意,紧紧捏住自己的大腿,心中暗叹:这简直是绝了,傻柱哥果然够硬汉! 秦淮茹也逐渐意识到状况,脸上迅速泛起红晕。 二大爷瞪着地上的傻柱,又看看秦淮茹,失望地摇头道:“你们两个真是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有辱风化,真叫人丢脸啊!” 贾张氏也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恰好瞥见傻柱抱着秦淮茹的那一幕,顿时愣在原地。 接着,贾张氏勃然大怒,疾步上前,狠狠扇了秦淮茹一巴掌,痛骂道:“你竟敢做出这种事来!你如何对得起我儿子?!” 秦斐然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模仿着大清哥哥的腔调,戏谑地道:“哎呀,大清哥哥,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语气拿捏得分毫不差。贾张氏听罢,羞愤交加,瞪圆双眼盯着秦斐然喝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紧随其后的众人瞬间爆发出一阵大笑,秦斐然也随之附和了几声,说:“哎呀,我只是想念何大清,怎么了?这跟你又有何相干呢?” 第18章 气炸了 贾张氏气得肺都要炸裂,却又对秦斐然束手无策!此刻若直接撒泼,只怕会被秦斐然反将一军。于是她迅速转移目标,目光锁定在秦淮茹身上,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厉声道:“都是因为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深更半夜闹出这种事来!哼!看我今日饶不饶你!” 秦斐然悠然自得地抱着膀子,瞧着贾张氏对着秦淮茹指指点点,觉得不够刺激,便坏笑着在心里激活了系统,进一步加剧了贾张氏的情绪! 这一下,贾张氏本已怒火中烧,情绪被放大后更是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撕碎秦淮茹!而秦淮茹自觉理亏,不敢还嘴,只能任由眼泪默默滑落。 贾张氏连抽几巴掌仍不解气,挺直腰板,正襟危坐,准备再度发难。一旁的一大爷见状,急忙上前劝阻,好一番苦口婆心,才让贾张氏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然而贾张氏并未打算就此放过秦淮茹,立刻奔回家搬出了贾东旭的遗像和骨灰盒,指着秦淮茹厉声喝道:“你这个嚣张的女人,给我过来跪下!” 秦淮茹满面屈辱,面对此刻近乎疯狂的贾张氏,只好忍气吞声,按照她的要求,在贾东旭的遗像前双膝跪下。 贾张氏依然不解恨,凶神恶煞般逼迫秦淮茹给贾东旭磕头。秦淮茹别无选择,只能含泪照做,屈膝在地上对着贾东旭的遗像重重磕了几个头。 这是秦淮茹家的家务事,外人不便插手,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含泪叩首。 就在这时,傻柱也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焰仿佛被冷水浇灭,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二大爷率先注意到傻柱醒来,立即来到他面前展示家族长辈的威严,手指几乎戳到傻柱鼻尖,破口大骂:“你这小子,真是不知羞耻!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哼,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傻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自己怎会在此刻做出如此失态之事?但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秦淮茹正在地上磕头,贾张氏在一旁愤怒咆哮,傻柱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意识到事情可能闹大了。 他困惑不已,犹如突然服下了烈性药剂,难道是今天吃的东西有问题?可是如果有问题,为何不是早就发作,而是到现在才显现出来呢? 这不等傻柱琢磨明白,二大爷就误以为他是心虚服软了,于是拽着傻柱去大院里要开个大会! 夜幕下的大院灯火通明,众人纷纷聚焦在傻柱和泪流满面的秦淮茹身上,一时间都沉默无声。 唯有秦斐然安静地倚在一旁不起眼的角落,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一幕。 此刻,真可谓趣味横生啊! 与此同时,三大爷也被门响声惊醒,刚一开门就被告知院子里正上演着一场轩然大波,内心暗自惊叹,心想这下可真是热闹非凡! 他立刻赶到了大院,一上来便对着傻柱进行了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诲,滔滔不绝的文化输出让傻柱听得晕头转向! 傻柱逐渐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并非梦境,而是残酷的现实! 他顿时警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心中暗忖:此事怕是难以轻易摆平了!而二大爷迅速带动院里的众人,对傻柱展开了激烈的谴责! “依我看呐,傻柱和秦淮茹平日关系就不清不楚,厂里时常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早就有猫腻!必须得严惩不贷!” 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地煽风点火,还不怀好意地冲傻柱比划了一下手势。 对于傻柱和秦淮茹,许大茂向来没有好感。对傻柱,能坑一把是一把;对秦淮茹,则是因为前阵子在厂里的纠葛,让他恨得牙痒痒,因此才借机不分青红皂白地对他们两人一起抹黑。 傻柱哪受得了这个,立马破口大骂:“许大茂,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说我在厂里跟秦姐动手动脚的,证据何在?” 许大茂一听反而笑出声,回应道:“嘿,看这急赤白脸的,典型的恼羞成怒啊!纯属臆想症发作!”这时,文绉绉的三大爷也随声附和:“没错,傻柱明显有些气急败坏,看他这态度就知道是死不悔改!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顽石不可琢也!” 一番卖弄引得大家不明觉厉,纷纷应和:“三大爷说得对呀!” “确实如此,三大爷说得对!” “我也是这么认为,三大爷说得对!” 秦斐然看着这一幕,乐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心里感叹这群人真是太逗趣了! 面对三大爷的话,傻柱勃然大怒,厉声道:“什么烂木头疙瘩?你说什么呢!老子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二大爷听罢,冷笑一声,质问道:“你没做?那你们俩在房子里干嘛呢?” 傻柱愤怒地高喊:“我的手受伤了,秦姐只是帮我包扎伤口,除此之外啥也没干!” 二大爷闻声立刻冷哼,厉声道:“你这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手又是怎么回事?若不给个明白交代,我们就把你送警局,告你个流窜犯的罪名,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傻柱闻言一惊,回应道:“我这手是在秦斐然家不小心碰伤的,秦姐发现后帮我处理伤口罢了。” 然而,二大爷精明得很,立即察觉到傻柱言辞中的破绽,他紧盯着傻柱看了一阵子,质问道:“听你这么说,除了胡搞男女关系,你还干了偷窃之事?深更半夜,秦淮茹怎会知道你的手受伤了?哼,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直接送派出所得了!” 二大爷心底自有盘算,大院里大部分人出于对他的尊重和辈分之高,都愿意给他几分薄面。唯独傻柱这个愣头青,除了大爷、聋老太太和秦斐然不敢惹,其他人都敢与他比划拳脚。早看他不顺眼,此刻不趁机除去傻柱,日后还如何在大院里称霸一方? 就算这次除不了他,也得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傻柱一听,顿时慌作一团,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暗自懊恼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多话的嘴。 秦淮茹也意识到事情闹大了,要是大家知道自己也知情,恐怕自身难保。 她当机立断,开口辩解:“我只知道傻柱的手受伤了,至于怎么伤的,我真不知道啊!他找我去他屋里帮忙包扎,我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便答应下来……” 虽然这话没有直说事情原委,但句句暗示着责任全在傻柱,与己无关。 大院里的众人听了,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看着傻柱。傻柱则神色复杂地看向秦淮茹,心中满是痛苦。秦淮茹见状,又使出了她的柔弱战术,楚楚可怜地望着傻柱。 果不其然,傻柱心软下来,长叹一口气,决定替秦淮茹背下这个黑锅。 就在这个时候, 一大爷突然发问:“秦斐然,你们家丢东西了吗?” 秦斐然应声出来,答道:“确实被傻柱偷了东西,不过已经被我找回了。” 二大爷一听,立马嚷道:“必须送派出所!”“没错!以后再偷我们大院的东西怎么办?谁知道呢?” 一听说要送派出所,傻柱瞬间慌乱起来,紧张兮兮地看着大院众人,喉咙忍不住上下滚动,正准备为自己辩解以摆脱困境。 此刻,一位年长者挺身而出,言道:“我提议还是给这傻柱一个改过的机会吧?毕竟事情也并非那么严重嘛!瞧瞧秦斐然都没追究,你们这些人何必这般起哄呢?还是冷静思考一下,没必要直接送派出所吧。” 而另一位年长者立刻以嘲讽的口吻反驳:“你这是何意?别忘了你现在已非当年的大爷了!哼,我看你是有意袒护傻柱吧?这可不行!犯错就必须受罚,偷窃还牵扯不正当关系,多丢人呐!为何傻柱就能逍遥法外?” 然而,前者并未理会他的挑衅,径直转向秦斐然恳求道:“看在咱们同住一院的情分上,这次就原谅傻柱吧,秦斐然,你就放过他这一次。” 秦斐然摊手回应:“我认为还是应该交由派出所处理。” 听闻此言,傻柱勃然大怒,正欲破口大骂,却被前者的眼神制止。前者遂对秦斐然再度劝解:“依我看,此事就此作罢,秦斐然,你就高抬贵手,饶恕傻柱这次,若下次再犯,必严惩不贷。” 秦斐然淡然一笑:“我不这么认为,此事确实不宜姑息。” 前者原本期待秦斐然能顾及面子就此罢休,但听闻此言,不由得咬牙切齿道:“我认为这事差不多就得了,不必闹得四邻不安,终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和睦相处为重嘛!” 第19章 疯狂提供 见状,傻柱似乎看到了希望,满脸欣喜地看向前者。 秦斐然岂会轻易卖给他面子,冷笑一声后反问:“假如今天晚上我去您家行窃,您是否也会宽恕我?不如您发个誓吧?” 这一问,前者顿时语塞。 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誓言具有神圣不可违背的力量,一旦违背就会遭受惩罚。前者自然也不敢随便发誓,只能选择沉默。后者立即抓住机会嘲笑起来:“原来一大爷只是对傻柱特别关照啊?我还以为您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呢!” 秦斐然看着后者,同样冷笑一声,并未搭理。这让后者尴尬至极,无言以对。 经过一番思索,前者紧咬牙关,问道:“那秦斐然,你当真无法放过傻柱吗?要不我替他赔偿你一些损失?” 傻柱一听,两眼放光,满怀感激地看向前者。 秦斐然看到傻柱的表情,心中暗笑,觉得此时若再火上浇油不知会产生何种效果。不过谈到赔偿之事,倒是可以商量。于是,秦斐然面露笑容,点头道:“这个倒是可以考虑,就赔这么多吧。” 话音刚落,他伸出五根手指,明确了赔偿金额。 当三大爷一瞧,心中不由得一阵盘算,琢磨着此事中似乎还能捞点好处,遂即摆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我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事儿对傻柱也并非不可饶恕嘛……” 一听此言,傻柱心里又是一阵欢喜,赶忙接话道:“我也明白自己错了,下次绝对不再犯事了!” 然而,三大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斜睨傻柱一眼,继续说:“不过呢,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得防患于未然才是。不如让傻柱给大家一人赔一块钱如何?大伙儿觉得怎么样?”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二大爷的赞同,毕竟有钱赚谁会拒绝呢! 傻柱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加,恶狠狠地瞪向三大爷,那眼神仿佛能将他吞没一般。 面对傻柱的怒视,三大爷面不改色,悠然自得地捋着胡子,淡然一笑。 秦斐然这时开口插话:“我觉得这个提议倒也不错,只是三大爷您就没必要参与了吧?” 三大爷瞪圆双眼,冲着秦斐然质问道:“为何我就不能拿?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了,不然这事没完没了!” 秦斐然微微一笑,回应道:“何以见得?就凭您三大爷家有三把锁头,大家说傻柱能打开吗?” 周围的人闻言,有人强忍笑意,偷偷撇嘴。三大爷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指着秦斐然道:“你……!” 秦斐然却并未理会他的威胁,接着说:“我看呐,三大爷主要还是想给自己捞点实惠,哪里是真的为大家考虑?就这样吧,其他人我无所谓,但三大爷您就不必参与了,毕竟您家可是固若金汤啊!” 三大爷一听,只觉一股闷气直冲胸口,难受得仿佛要喷出血来! 一大爷适时附和秦斐然的观点,暗自松了一口气后,对着秦斐然试探性地问:“只要我赔偿你钱,就可以不再追究傻柱的责任了是吧?” 秦斐然笑着点了点头,答道:“那是自然!” 一大爷心知肚明,傻柱算是暂时逃过一劫,心想这小子要是以后再敢与自己作对,看我不收拾他!哼!要不是家中无人养老,哪轮得到他在这儿嚣张? 打定主意后,一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秦斐然,说:“拿着吧!都别看了,明天还要上班呢,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秦斐然却并没有接过那五块钱,反而对着一大爷微笑着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五块钱了?” 一大爷一时语塞,反问道:“你刚才不是伸出五个手指头吗?难道不是要五块钱?” 秦斐然嘿嘿一笑,回道:“谁规定五个手指头就是五块钱了?我要的是五十块!”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一大爷有些愤慨地对秦斐然说:“你不要太贪心了!五块钱已经不少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而秦斐然则慢悠悠地对一大爷反驳道:“被盗的是我家,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做主?我说五十就是五十,少一分我都报警处理!” 一听此言,一老大爷瞬时动了离去的念头,这还赔个啥玩意儿?这一赔可就是五十块大洋啊!这可是他辛苦劳作大半个月才能挣来的! 秦斐然却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暗忖,这位老大爷表面正直,实则也是个面子至上的家伙,五十块钱对他而言,虽非小数目,但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料想他会为了面子咬牙接受这笔赔偿。 果不出秦斐然所料,老大爷在短暂的迟疑后,终究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打开钱包,数出五十块钱钞票,递到了秦斐然手中。 秦斐然接过那五十块钱,得意地一笑,转身便扬长而去。而老大爷只能在那里唉声叹气,连连摇头,拽着傻柱走向一旁,忍不住低声训斥起来。 尽管傻柱被骂得狗血淋头,但他依然满脸虔诚地听着,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恩赐,确信自己已彻底赢得了老大爷的信任与器重。 老大爷见状,心里也稍感宽慰,认定傻柱已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又对傻柱絮叨了几句之后,老大爷这才迈步回屋。 二大爷瞧见老大爷径直带走了傻柱,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内心一阵愤懑,不由得冷哼一声,心道老大爷真是越发霸道了。 然而,他也深知自己对此无计可施——毕竟人家老大爷付出了代价,加之秦斐然也明确表示不再追究傻柱的责任,若他还紧抓不放,倒显得自己不大度了。这样一来,岂不是里外都不是人? 几番嘀咕着傻柱和老大爷的不是,二大爷自觉没趣,也只好悻悻然回家歇息去了。至于秦淮茹,早已溜之大吉;贾张氏也意识到此事不宜在外张扬,该说的话应回家再说,否则纯粹是丢自家人的脸面。于是她也随之回了家。 这场风波就这样草草收场。院子里的人困乏不堪,眼看热闹无望,也都各自归家安寝。秦斐然自然是要回娄家去,半夜突然消失,难免会引起娄家人猜疑。 因此,在解决完这边的事情后,他抓紧时间赶路回医睡觉。得益于他那超凡的身体素质,即使连续两晚未眠,秦斐然仍精力充沛,足以应对与傻柱的深夜智斗。 走着走着,秦斐然收到了今晚的情绪值奖励提示。 “叮!恭喜宿主获得情绪值38点!” “叮!恭喜宿主获得情绪值51点!” 今夜的收获颇为丰厚,不仅收了七十块钱,还赚取了89点情绪值,真可谓是双喜临门! 鉴于此时夜深人静,路上空无一人,秦斐然索性边走边进行抽奖。 “系统,开始抽奖。” 秦斐然立即向系统下达了指令,系统迅速回应道: “收到!抽奖程序启动,请宿主稍候片刻!” 金色的转盘再次启动,秦斐然独自行走在空旷的街头,心中对这次的奖赏充满无尽遐想。 直觉告诉他,这次的奖品绝对非同凡响,前所未见! 果不其然,转瞬之间,轮盘停顿下来,两道璀璨光辉赫然映入秦斐然的眼帘!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强化秘药x型一瓶!”“叮咚!!恭喜宿主获取技能【帝王引擎】!!” 秦斐然顿时心花怒放,暗自赞叹这系统愈发贴心了。这两样东西一看就非同小可!强化秘药光听名字就知道是宝贝,至于这个帝王引擎,尽管不明其详,但感觉绝不简单。 然而他深知,只要是出自系统的东西,必然是稀世珍品无疑!无需多虑,直接使用便知分晓,毕竟上次得到的未来预视技能可是无比逆天的存在! 就在秦斐然眼前一阵恍惚之际,手中已悄然出现一瓶包装精美的药剂。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在脑海中回荡。 “强化秘药x,源自其他高等能量位面,作用为大幅度提升使用者体质,提升程度与宿主的意志力和原有体质成正比;x型特别添加了自我修复功能,同样依据宿主意志力及体质而定。请注意,使用该秘药需具备一定身体基础,当前检测结果显示宿主体质符合服用条件。此强化秘药无法突破人体极限阈值。” 如此看来,这强化秘药确实相当给力!秦斐然眼中闪过炽热之色,未加思索,一口饮下那瓶药剂。 这根据体质和意志力决定强化程度的设计倒也别出心裁!不过这所谓的人体极限阈值又是什么呢?他似乎从未听说过这个概念。 但既然是来自高等位面的物品,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不知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又能被归为何种层次呢? 第20章 微妙变化 秦斐然沉思间,找了个凳子坐下,开始专注体验身体的变化。 那流入喉中的药剂仿佛烈酒般,在体内燃烧起来,使秦斐然的身体瞬间燥热。 嘶——秦斐然立即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强度如火箭升空般急剧飙升,迅速达到一个令人惊骇的程度! 这样一来,全力开启未来预视十分钟应该不在话下! 秦斐然细致地感知着自身每一寸肌肤的变化。 本来他的身体素质就已经相当出色,如今经过强化后,肌肉紧实收缩,线条分明,使秦斐然整个人更显爆炸性的力量感! 不久之后,秦斐然感到身体变化逐渐稳定,遂起身活动筋骨,全身骨骼发出咔嚓作响,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遍布全身! 遗憾此刻无法测试自身实力的真正边界,秦斐然挥舞了几下拳头,心中略感失落。 然而,凭借自己这身修为与技艺,虽不敢夸下海口称霸天下,在这繁华京城之内,恐怕也已然是登峰造极了吧? 秦斐然心念一转,嘿嘿一笑,暗自琢磨着是否能用雁图所赋予的力量,彻底掌控这笼罩丙席庄团的隐秘能量场。 又一股精纯的能量瞬间融入秦斐然的身体,他顿感体内犹如雷霆炸裂,一股尊贵且骇人的力量骤然涌现,开始在他的身躯中弥漫开来。 秦斐然明显感知到自己的实力再度飙升至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与此同时,他的气息亦发生了微妙变化,这种气息让他仿若置身于王座之上——那是一位执掌生死大权、威严无比的王! 系统适时再次发声:“帝皇引擎——源自其他高级世界的顶级技能,成长潜力无限!启动帝皇引擎时,心脏将剧烈跳动,咚咚咚的巨响可对其他生物的心脏产生共鸣效应,从而造成伤害。开启状态下,身体各方面的性能全面提升,并解锁身体的潜抑机制,痛感降低50%,使宿主每次攻击皆为全力爆发状态。但体质不足者使用此技能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损伤,严重甚至会导致死亡,请宿主谨慎使用。此外,解锁身体潜抑机制的比例由宿主自行调控。帝皇引擎开启时间理论上无限制,但目前检测结果显示,宿主可在无伤状态下持续开启三分钟,超时则会对身体造成损害。并且,使用完帝皇引擎后,必须让身体有足够的缓冲期才能再次启用,否则同样会造成身体超负荷。缓冲时间换算为每分钟对应现实一小时,当宿主能够无伤开启24小时帝皇引擎后,则无需缓冲时间。另外,帝皇引擎开启时会对周围生物形成压制,使其难以对宿主施展出全力。” 听完系统的解说,秦斐然瞠目结舌,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不就是一种无敌的状态吗?如此霸道的加成,不仅有减伤效果还附带领域压制!而且,以自己如今这般强大的修为也只能维持三分钟,那么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的人得有多恐怖?怕不是已经修炼到了肉身成圣的地步吧? 秦斐然迫不及待地决定试一试帝皇引擎的效果。 随着他在脑海中默念指令,咚咚咚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在耳边响起。 秦斐然顿时感受到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稍作活动便发现这增幅效果确实惊人!此刻的他行动自如,仿佛不再受力之束缚,轻轻一拳就将板凳砸得粉碎! 再看自己的手,赫然已是拥有摧枯拉朽之力的存在! 要知道,这可是坚硬如铁的石凳啊!虽然也曾耳闻有人能够劈开如此巨石,但从未听闻有人能轻松随意地一掌将其裂开! 此刻,秦斐然只感到体内如炽热岩浆翻涌,仿佛胸中有一团熊熊烈火亟待喷薄而出! 他猜测,这种灼热感恐怕与自己心跳加速密切相关。心跳一旦加快,血液循环自然加速,身体产生的能量也随之剧增,因此才会有这般全身火热的感受。 他估计此刻自己的心跳速率只怕已飙升至每分钟600下以上,这增幅至少在六七倍左右! 然而,秦斐然察觉到,在开启“帝皇引擎”后,必须将体内积蓄的能量转化为势能才能稍感舒缓,否则一旦激活却停滞不动,那股膨胀欲裂的感觉便会逐渐加剧! 这意味着,在开启后的三分钟内,秦斐然几乎处于一种无尽精力的状态! 这有多么惊人?相当于秦斐然能在全盛状态下连续三分钟无休止地发起攻击,其破坏力之强绝对骇人听闻! 秦斐然关闭了“帝皇引擎”,情不自禁地活动了一下筋骨,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 如今他的身躯已然超脱凡人,仅凭武力便足以在世间任何角落称雄立威! 在这个治安尚未完善的年代,拥有足够的实力至关重要。 同时,秦斐然也开始质疑这个世界是否只有他所见的那么大。也许,这里也隐藏着一个高能世界呢?秦斐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点燃一支烟,继续朝娄家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秦斐然凭借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了异样! 果不其然,没走出几步,几个壮硕的大汉挡住了他的去路,凶神恶煞般喝道:“小子!你在这片地界可别太嚣张了!识相点,赶紧滚蛋,别挡了我们哥几个的财路!” 秦斐然一听,不禁哑然失笑,直接笑出了声。 这几个家伙是不是还没睡醒?竟然挑这个时候来找茬,这不是主动找揍吗?简直是送货上门当人肉沙袋嘛! 秦斐然的态度让这几个大汉气得咬牙切齿!这家伙是脑子有问题吧?明明被威胁了还敢如此嚣张? 他们这里有整整八个人,而他不仅毫无惧色,还在笑?难道是被吓傻了不成? 不过看这家伙衣着光鲜,想必身上带着不少钱,不如先敲诈一笔再好好教训他一顿! 对此,秦斐然反倒饶有兴致,心想这群混混正好可以用来检验一下自己现在的实力,让他们也尝尝厉害! 于是,秦斐然同样露出一副阴森的笑容,手腕咔嚓作响,舔舐了一下嘴唇,冷冽地道:“你们是打算一个接一个上,还是打算一起上阵?” 几名大汉面面相觑,满脸都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小子是脑壳坏掉了吗?还是在梦游状态? 几人一阵哄笑,接着眼神凶狠地锁定秦斐然,一步步逼近他。 没过多久,巷子里就回荡起几声凄厉的惨叫。“嗷!嗷!嗷!”“这家伙简直是魔鬼啊!”“快逃命吧大家!!” 然后,秦斐然一脸无聊地用巾帕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不紧不慢地从巷子里踱步而出。 真是无趣至极,连热身运动都算不上呢! 刚才自己稍微动用了下内力,这群家伙就仿佛被无形的冲击波扫到一般飞了出去,一点战斗的刺激感都没捞着! 此刻巷子里,几个壮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惊骇与绝望。 他们连秦斐然的衣服边角都没碰到,就被击飞出去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火车头正面撞上一样!这八个大汉眨眼间全部重伤不起,估计没有个半年以上别想重新站起来! 更令人胆寒的是,秦斐然只花了大约五秒的时间! 仅仅五秒钟,他们就被打成这般模样!若是要取他们的性命,恐怕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吧?! 秦斐然回到娄家后,径直去睡觉了。娄晓娥并未察觉有何异样,第二天一早便起身唤醒身边的秦斐然,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大院呢?” 秦斐然满不在乎地笑道:“我无所谓,都可以。”娄晓娥提议道:“那我们在娄家住两天再回去?”秦斐然自然是没有立刻答应,两人又在娄家住了几日才回到大院。 傻柱这几天可真是倒霉透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每日只能啃窝头度日,心中苦不堪言。要说这事,都得怪罪到秦斐然头上!全是因为这小子,我才落得如此凄凉境地! 傻柱满脸愁苦,完全不顾自己先偷东西在前,直接将责任一股脑推给秦斐然! 最让他憋屈的是,自己竟对秦斐然无可奈何! 武力上根本不是对手,财力更是无法与人家相提并论;而想要使阴招对付他,结果反倒是自己屡次遭殃,如同吞了黄连般苦不堪言! 罢了,还是先老老实实想办法填饱肚子再说,再去琢磨怎么教训那个臭小子! 傻柱满脸郁结,长叹了一口气。算了,出去走走吧,再这么窝在家里当怨夫,早晚得憋出病来! 傻柱闷闷不乐地想着,把手中的窝头塞进嘴里,然后满脸沮丧地起身出门。 刚走出几步,就听见了一个极其讨厌的声音响起。 “哎呀,这不是傻柱吗?咋回事儿?没钱打算上街乞讨去了?”许大茂满脸挑衅地看着傻柱,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之意。 第21章 勃然大怒 在场的傻柱勃然大怒,正欲冲上前教训许大茂一番。他紧握拳头,这举动吓得许大茂猛地一缩头,但迅速调整状态,嚣张回应:“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就试试看!你就等着赔款坐牢吧!” 傻柱当真就要动手,然而念头一转,又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妻儿,想到自己那干瘪的钱包,瞬间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般,气势全无。 这家伙还真是个惹不起的主儿!他深知许大茂绝对做得出报警索赔的事来,而自己如今穷困至极,哪怕把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典当了也偿还不起债务! 所以,面对这口恶气,傻柱只能忍气吞声! 他瞪着满脸得意的许大茂,心中愤恨不已,却对许大茂束手无策。毕竟现在自身境况堪忧,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还是尽量避免为好,否则那个平日里以蛮横着称的许大茂恐怕会更加得寸进尺! 许大茂瞧见傻柱受挫的样子,不禁心满意足,脱口而出:“哼,傻柱,你平时不是挺能耐吗?就仗着一身力气装模作样?告诉你,要不是因位大爷护着你,我早该吃点苦头了!” 傻柱虽然憋了一肚子火,却很快意识到:虽然不能动武,但可以用言语反击啊!不是常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嘛?今天他就扮演一回君子!傻柱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拧下来。 一边脑补自己痛揍许大茂的画面,傻柱一边回嘴道:“呸!你丫的就是胆小鬼!有种就跟我正面刚!只会用这些下三滥手段恶心人?许大茂,你个不要脸的货!” 许大茂一听这话也来了劲儿,嘿嘿一笑,与傻柱展开了一场口水战:“你还甭在这儿说大话!就你这个傻乎乎的家伙才讲得出这样的话!你以为我怕你?就凭你……” 接着是一连串针对傻柱的人身攻击和对其家人的侮辱。 尽管在打架方面,两个许大茂都未必是傻柱的对手,但在唇枪舌剑上,许大茂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傻柱! 两人就在院子门口互喷起来,显然傻柱在斗嘴上绝非许大茂的敌手,没过多久,傻柱就已经接不住茬,言辞愈发难听,让他一时语塞。 许大茂骂了一会儿,发现傻柱愣在那里,便嘲笑道:“怎么样?见识到茂哥我的厉害了吧?别说是你,就算是秦斐然那小子,我也能随便对付!哼!” 其实许大茂只是想趁机炫耀一番,打压一下傻柱的傲气,让他领略一下中华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提及秦斐然也只是顺带为之。 不料,秦斐然恰恰在此时从院子门口走进来,恰好听见许大茂这一番言论! 瞬间便似笑非笑地迈步上前,言道:“许大茂,你小子嘀咕什么呢?怎么不大点儿声在我跟前讲清楚?” 听闻秦斐然此言,许大茂脸色瞬时僵硬,心中暗自叫苦:真是倒霉到家了!这家伙怎么偏巧这时候回来,还把话给听了个正着!这可真是要命的事儿,唉! 秦斐然依然保持着满脸春风般的笑容,情绪深藏不露。只见他如同老鹰抓小鸡般悠然自得,径直走到许大茂跟前,微笑着说道:“年轻人,说话可得掂量分量,我倒想瞧瞧你怎么收拾我。”此时的许大茂虽已心生恐慌,但为了面子还是硬撑着回道:“怎么着?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斐然鄙视地瞥了许大茂一眼,随后转向傻柱问道:“傻柱,有没有兴趣教训教训他?” 傻柱愣了片刻,旋即用力点头。秦斐然随之嘿嘿一笑,拍板道:“去吧,好好修理那家伙一顿,算是为之前的憋屈出口气。” 至于傻柱到底会不会动手,只有天知道了。然而,当许大茂和傻柱听到这话后,均是一惊,许大茂的眼神逐渐充满恐惧,而傻柱则露出狞笑。 他一边握紧拳头发出咔咔声响,一边缓缓走向许大茂,心中早有揍许大茂一顿的想法,只是之前担心赔偿不起。现在有人愿意替自己买单,岂不是正好趁机狠揍许大茂一顿? 许大茂见状也慌了神,心想这傻柱怕不是真的疯了吧?就随口说了他两句而已,对傻柱或许还能欺负一下,但这秦斐然可是万万惹不起的! 秦斐然既不缺钱,又打不过,若是再骂他,那简直是找死啊! 正当许大茂在心里破口大骂之时,傻柱已然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两记重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许大茂的脸颊上! “啊!傻柱!你个……”许大茂捂着眼睛痛苦尖叫,话音未落,傻柱的拳头再次呼啸着击中他的脸庞。 秦斐然看着傻柱痛揍许大茂,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悠然地点燃一支烟,饶有兴趣地欣赏起来。 傻柱这一顿暴揍确实够狠,打得许大茂满嘴牙齿都差点掉光!而在挨揍的许大茂心中,已经开始从祖宗十八代一路问候起秦斐然和傻柱来。 这两个混蛋!竟敢这样对我!等老子有机会,非要让你们两个跪下来求饶不可! 傻柱卖力地殴打了许大茂一阵后,也开始感到疲倦,不由得喘起了粗气。许大茂瞅准傻柱停手的机会,立刻试图爬起来逃跑。傻柱一看,勃然大怒:“你丫还想装死不成?今天我非要打出你肚子里的韭菜味儿不可!” 说罢,他冲上前去,一脚精准狠辣地踢向许大茂的要害部位,将其彻底制服在地。 这一下可不得了!许大茂疼得连声惨叫都发不出,捂着要害部位,痛得呜咽不止,脸色瞬间铁青! 秦斐然目睹此景,心中暗自惊叹,心想这许大茂真是倒霉透顶,光是看着这一幕就让他感同身受地觉得疼痛难忍! 而傻柱则得意非凡,刚才那一下狠招不仅让许大茂彻底破防,还把他的嘲讽之词尽数打回。傻柱心中畅快至极,正欲再补一脚。 然而,秦斐然眼疾手快,立刻上前制止了傻柱,并蹲下身来为许大茂诊脉。此刻他发现,若是力道再重一些,许大茂恐怕就要面临断子绝孙的危险了!这种攻击男人身体最脆弱之处的行为可不是玩笑,许大茂能没因此废掉,实属命硬。那种剧痛,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秦斐然望着几乎要昏厥过去的许大茂,啧啧称奇,心知这一脚傻柱可是毫不留情,精准命中要害。不过,许大茂居然还能强忍着没昏过去,倒也真算得上有些骨气。 秦斐然琢磨着,准备起身离开。并非怕事,只是厌烦了后续可能的纠葛,料想许大茂的父亲一旦赶到,又免不了一番理论,不如先回家吃饭再说。 刚一站起来,就见许大茂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哎呀,这不刚刚还在撑着吗?怎么这就扛不住了?”秦斐然瞧着昏死的许大茂,无奈摇头,便不再关注他。傻柱见状吓得够呛,看到许大茂竟晕厥过去,顿时惊慌失措,拽住秦斐然问道:“斐然,这许大茂不会是被我踢出个好歹吧?” 秦斐然皱眉,甩开傻柱的手回应道:“暂时还没死,但伤势确实严重。” 傻柱正欲继续询问,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原来是围观的大院居民们赶到了现场。他们看到许大茂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傻柱和秦斐然站在一旁,立时明白过来。 “准是他们俩又把许大茂给揍了!”众人议论纷纷。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不算新鲜,毕竟许大茂常常因为嘴欠挨揍。只不过这次似乎情况更为严重,许大茂看上去伤得几乎爬不起来了,还是赶紧找许父过来处理为妙。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还未消散,许父就闻讯赶来。对于许大茂再次被打,许父虽未表现得特别惊讶,却也颇为恼怒。 他心里清楚自家儿子这张嘴的确讨人嫌,被打也是咎由自取,但当听说许大茂裆部受伤严重时,许父也急了。 纵然许大茂平时愚钝无状,但他毕竟是许家唯一的血脉传承者。许家全指着许大茂延续香火呢,此事万万马虎不得!否则,许父将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念及于此,许父衣衫未整,焦急万分地奔向事发地点。 此刻,周围已聚集了不少围观者,他们注视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许大茂,以及站在一旁手足无措、面露尴尬的傻柱。 第22章 开始抽奖 许父一见到儿子许大茂的惨状,瞬时愕然,短暂的停滞后,怒火中烧。自家骨肉被人打得如此狼狈,哪个父亲能忍得住怒气呢?傻柱察觉到许父脸色突变,心中一阵忐忑,赶忙硬着头皮辩解道:“是他许大茂先挑衅的,这事和我无关!我只是气不过才反击的!”周围的看客们听闻此言,皆是嘴角微抽,心想这人被打得这般模样还有脸狡辩?瞧瞧许大茂那肿胀如猪头的脸庞,众人再次看向傻柱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 “这家伙还真是厚颜无耻啊!”人群中有人低语。而许父则满腔愤怒,冲动之下欲要教训傻柱一顿,然而比划了几下发现实力悬殊,只好悻悻地打消了念头。但傻柱绝对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进监狱! 自家独子被伤成这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许父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会如何崩溃!因此,唯有将傻柱送进局子里,才能稍微平息心中的愤恨。许父暗自咬牙切齿,盯着傻柱说:“你小子竟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告诉你,别想逃走!我现在就报警,我要把你关起来!” 傻柱一听,顿时慌乱起来,眼神四处飘忽,最后定格在秦斐然身上,手指颤抖地指向他,大声嚷道:“是他,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指使的!是秦斐然!” 秦斐然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微笑,平静回应:“此事与我毫无瓜葛,动手的是傻柱,而且许大茂还辱骂了我,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许父看着秦斐然,表情变得捉摸不定。确实,这件事还真有可能与秦斐然有关,毕竟傻柱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殴打自己的儿子。估计是受秦斐然唆使,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若真要与秦斐然争执,恐怕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许父权衡再三,决定先把矛头对准傻柱:“空口无凭,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了吗?大家都看见是你动的手,这是明摆的事实!” 傻柱闻言,内心更是惶恐不安,急忙求饶道:“我赔钱,我愿意赔钱,多少钱我都给!” 然而,许父却冷笑着回应:“你说赔钱就赔钱?行啊,那就先拿出百八十块来再说吧!” 傻柱听到这个数目,心如刀绞,一时半会儿去哪里筹这么多钱呢?但他想起之前秦斐然似乎说过他会负责赔偿,这笔钱看来还得找秦斐然要! 于是,傻柱迅速抓住秦斐然的衣服,急切地说:“你刚才可是答应过的,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赶紧把赔偿金拿出来!” 秦斐然猛力挣脱傻柱,冷冷道:“这事与我何干?” 傻柱一听,脸色瞬间惨白,破口大骂秦斐然是个卑鄙小人,无耻至极的混账东西。秦斐然则一脸不在乎,反正要倒霉的又不是他,就随傻柱去胡言乱语吧。想罢,秦斐然像摆脱贴身膏药一般离开了人群视线。 许父见秦斐然对傻柱不管不顾,立刻冷笑一声,示意许母报警,自己则抱着手臂开始嘲讽傻柱:“你这个孬种,平日里猖狂得很,现在知道苦头了吧?哼,这次定叫你吃尽苦头!” 傻柱心急如焚,也顾不得许多,破口大骂秦斐然,连带着许大茂也被他一同咒骂起来:“秦斐然那个混蛋,真不是个玩意儿!这两个都不是好东西,都该受点教训!这许大茂也不是个好货色!简直一丘之貉!” 许父听后勃然大怒,本想上前揍傻柱一顿,但转念一想,估计自己也未必能打得过,且等会儿他也自有报应。许父心中暗自阴笑,冷眼旁观。 “你尽管嚣张吧,待会儿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傻柱跳脚谩骂之际,不久后,警察便赶到了现场。 两位威严的民警步入现场,环视四周后问道:“谁报的警?哪里有人斗殴?” 许父急忙迎上一位民警,哭诉道:“警官大人,这里有个无法无天的恶棍闹事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傻柱刚要开口骂人,就被左侧的警察一个擒拿按倒在地。那警察随即抽了傻柱一个嘴巴子,厉声喝道:“小子,你还敢跟我们嚣张?老实点儿!先回警局把事情交代清楚!” 随后,他们带上许父,浩浩荡荡地押着傻柱离开了。而许大茂由许母陪同去了医院,看样子短时间内怕是难以恢复。 在医院中,许大茂悠悠醒来,甫一睁眼便觉下半身剧痛难忍,不由得哀嚎:“哎呀!这是怎么了?疼死我了!” 许母泪眼婆娑地来到床边,安慰道:“我可怜的孩子,还好你没出大事,否则我非要剥了那傻柱的皮不可!” 许大茂醒来后,只觉得下体疼痛难耐,仿佛快要崩溃,许母看着儿子如此痛苦,心疼不已。毕竟,许大茂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 于是,许母整整一天都在心底诅咒秦斐然和傻柱两人。而许大茂直到第二天才能勉强下床走动,虽然动作稍大仍疼痛无比,尤其是上厕所,对他来说更是一种酷刑般的折磨。 那股刺骨的痛楚,让许大茂连饮水都得小心翼翼,就怕加重病情引来更多痛苦,短短几趟厕所就已经让他对生活产生了质疑,甚至迁怒于整个大庄! 这两个家伙,秦斐然和傻柱,真真是可恶至极!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许大茂躺在床上,紧咬牙关,心中愤恨不已。而此刻,在家中的秦斐然却早已将许大茂的事抛诸脑后,根本没把这茬放在心上。 情绪值已满,秦斐然正琢磨着现在是单次抽奖还是积攒起来尝试一次三连或五连抽。经过一番思考,他决定即刻开启新一轮抽奖。 这段时间以来,秦斐然发现抽中金钱、猪肉这类奖品的概率明显下降了,或许是因为自己如今已不再匮乏这些物资。系统的这种人性化设定,让他颇感欣慰——即使那些奖品变成了安慰性质,但至少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技能,将来总会有用武之地。 “系统,开始抽奖。”秦斐然一边咀嚼着苹果,一边向系统下达指令。 “确认!抽奖已启动,敬请期待!”虚拟的声音回应道。 金色转盘再次旋转起来,秦斐然边吃苹果边注视着眼前的虚幻抽奖轮盘,内心期盼这次能够抽中一个给力的技能。 当指针缓缓停下时,一道金光闪现眼前。“叮!恭喜宿主,获得化学大师级知识!”秦斐然笑着啃完了最后一口苹果,将果核扔进垃圾桶。 尽管目前可能还用不上,但获取的大师级化学知识倒也颇为有趣。虽然只是大师级别,但对于技能而言,秦斐然觉得系统始终是靠谱的,因此立刻选择了接受。 无数化学知识瞬间涌入秦斐然的脑海,他沉浸其中吸收了一会儿,随后摇摇头,自言自语:“这技能倒是挺有意思,就是暂时派不上什么实际用途啊!不过闲暇之余倒是可以拿来研究玩玩!” 的确,这份化学知识中包含了众多威力强大的药剂和武器制作方法,从高温燃烧到爆炸性物质,再到剧毒、腐蚀性材料以及闪光烟雾等,无一不包! 望着空旷的客房,秦斐然突发奇想,为何不在此设立一个私人化学实验室呢?就算现在用不到,日后肯定也会派上用场。当然,那些高危物品自然不能轻易尝试,否则万一炸毁自家房屋,那就成了笑话。 说干就干,秦斐然立即出门采购所需物品,并且行事极为低调隐蔽。他分开购买器材和化学药品,甚至直接购入原料自行提取。 经过半天的忙碌,秦斐然总算初步搭建起了基础实验台和反应装置。至于剩余的原料,还需谨慎处理,不可操之过急,毕竟一旦被人发现,恐怕难以解释清楚。 若有机会,秦斐然不排斥分享一些先进的化学理论以推动国内化学界的进步,但此刻显然不是最佳时机。 经过片刻思考,秦斐然决定先尝试配置一枚较稳定的微型炸药,权当打磨技艺与消磨时光。打定主意后,他迅速换上一套低调的服装出门采购所需材料,计划即刻进行试验。 很快,秦斐然便备齐了原材料,对买不到的部分则采用可提炼替代品来补充。他提着一袋看似无关紧要的物品,返回了大院。 此时娄晓娥已回到家中,看到秦斐然手里的那堆奇特物件,不禁疑惑地问道:“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秦斐然露出纯真的笑容回应道:“这是我的新玩意儿。” 久未动手实践,不知自己当年的手艺是否生疏。秦斐然看着眼前简陋的实验器材,心中暗自摩拳擦掌。 为了安全起见,秦斐然特意降低了反应物的比例,确保即使发生爆炸,威力也仅限于自己的寝室范围,家中其他地方绝无危险。何况,凭借秦斐然的坚韧体质,即便真的被炸到,估计也只是皮肉伤,且他的愈合能力早已得到强化。只要稍加意愿,浅表伤口几乎可在几分钟内完好如初。 在叮嘱娄晓娥远离寝室后,秦斐然一头扎进了实验室,开始忙碌起来。 太久没有这种实战般的激情挑战了!秦斐然心中的争胜之心瞬间燃烧起来。 制造一枚稳定的炸弹并非易事,但他秦斐然的操作能力不容小觑,立即着手绘制设计草图。 不久后,外壳组装顺利完成。待提炼的元素也都准备就绪,接下来只需依据脑海中存储的化学公式进行配比,并制作一个简易的引信触发装置,这款被秦斐然戏称为“傻柱”的初级手工炸弹便将宣告完工! 遗憾的是,他不懂如何制造推进装置,否则这枚炸弹还能更上一层楼 随着器材中化学反应的结束,一枚简化版的炸弹终于诞生!秦斐然小心翼翼地安装好引信,然后开始整体组装。 一番熟练操作之后,一枚精致小巧的椭圆形金属体赫然成型! 秦斐然戴上白色手套,谨慎地拿起名为“傻柱一号”的成品,仔细审视着。从目前来看,它的制作相当成功,只是还不清楚爆炸效果究竟如何。 而且,这枚炸弹还是减配版本,包裹在铁皮外壳之中,预计不会引起太大动静。 第23章 肯定有猫腻 一种是可以释放炽热高温的烈焰弹,附带爆裂效果,其中添加的白磷和其他化合物确保在爆炸后能够引燃触及的一切。只可惜秦斐然尚未掌握推进技术,否则这玩意儿还真能派上用场! 另一种则是威力骇人的破甲弹,瞬发即爆,仅需一颗拳头大小便足以夷平一座房屋。秦斐然也懂得适可而止,仅仅制作了一枚样品存放于实验室中。 日后必得找个时机恶补一下机械知识!若能有幸从系统中抽取到就再好不过了! 秦斐然摸着下巴深思熟虑,视线再次投向桌上凌乱摆放的金属元件。幸好,钢铁厂的车间堆满了废弃铁料,以秦斐然的身份,获取这些材料自然是毫无阻碍。而钳工技艺也能助他顺利完成外壳制作。 自上次“烈焰一号”实验结束后,秦斐然已设计出一款简易保险装置,使用前必须先解除保险才能触发引爆。 整理完毕桌面后,秦斐然小心翼翼地将烈焰弹和破甲弹样品收纳入实验室的抽屉内。出门时,娄晓娥匆忙递来一件衣物,嗔怪道:“不是说了要抓紧时间吗?爸爸都快要等不及啦!” 秦斐然露出歉意的笑容,挠挠头答道:“好好,我这就换衣服。” 话音刚落,他便提着衣物走进了房间。 与此同时,在许大茂的家中,许大茂正一脸扭曲地坐在马桶上,表情痛苦至极。 “那个该死的傻柱!活该他断子绝孙当一辈子单身汉!”许大茂心中咒骂,“还有那狡猾的秦斐然!若非有他在背后撑腰,傻柱哪敢如此放肆!可恨啊!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 傻柱已经被送进了监狱,至少要一年才能出来,这还是得益于巨庆隆从中周旋的结果;若无其事,傻柱恐怕早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幸亏大爷给了自家三十块钱,傻柱才得以暂时脱困。“哼,这三十块钱也不赖,反正傻柱已经受了罪,我还能捞点好处,早点出来就早点出来吧!” 然而,秦斐然却是个棘手的存在,这家伙太狡猾了,每次想要算计他都会被他识破,不仅有钱又有身手,自己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对付他! 原本许大茂还曾动过花钱雇人教训他的念头,但上次傻柱父子纠集七八个人都被秦斐然轻松摆平,许大茂便打消了这个心思。 倒不是真的怕了,只是请人帮忙花费肯定不小,而且还要疏通关系找到有真本事的人,这一系列操作实属不易! “还有什么办法呢?”许大茂一边缓解不适,一边绞尽脑汁思索,“要不我也去偷他家点东西?可是上次傻柱偷他东西被发现后下场很惨啊!” ...... 然而,那是傻柱愚钝了点,若是我亲自行动,绝不至于如此!我应当径直前往他的府邸,暗中施计对付那陈西! 只要行事足够隐蔽,纵使他怀疑到我头上,也拿我没辙!没错!就这么干!许大茂一想到此,又触及到了胯部的伤口,痛得他犹如待宰猪猡般嘶吼起来。 “啊——!!” 秦斐然迅速锁好了门,与娄晓娥匆匆离开了宅院。 数日前娄父提及要介绍几位老友给他认识,这些个朋友背景深厚,对秦斐然日后的前程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为此,秦斐然不得不按照娄父的要求,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了笔挺的中山装。 这一换装,秦斐然的气质瞬间提升,如同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温文尔雅且自带威严。 而这一切恰好被许大茂瞧见,见秦斐然携娄晓娥出了宅院,心中窃喜,认定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时不我待,此刻不动手,更待何时?许大茂当下起身,奔赴秦斐然家门前。 从外观来看,此处显然无人,加之此刻中庭静寂无声,正是动手的最佳时机!许大茂略作左右观察后,果断拿起一根撬棍,打开了秦斐然家的大门。 门开之后,许大茂悄无声息地步入秦斐然家中,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 嘿嘿,先让我瞧瞧这小子家里藏有什么宝贝吧!许大茂兴奋地搓着手,开始了他在秦斐然家中的探索之旅。 许大茂虽近日身体状况稍有好转,能自行走动,但胯下的伤口仍未能痊愈,导致他只能采取一种奇特的步伐行走:两腿分得很开,依靠腰部扭动带动身躯前进,就像《举起手来》里那个滑稽的斗鸡眼日本兵一般。 就以这样别扭的步态,许大茂走进了秦斐然的家中,开始四处搜寻。 客厅内摆放了不少美食,许大茂毫不客气,随手抓起便吃,狼吞虎咽。 饱餐一顿零食水果后,许大茂打着饱嗝,径直走向了秦斐然的卧室,意图深入探寻。 秦斐然的珍宝岂会随意摆放在房中?果然,许大茂并未有任何收获。 书房内除了满架书籍和几尊硕大的玉雕外,并无其他值钱物品。 许大茂摸着脑袋,口中嘟囔道:“这小子,真够吝啬的!他那么多钱财究竟藏在何处?为何我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找到?” 对于那些玉雕,许大茂是不敢轻易染指的。一则目标太大不易转移,二则万一秦斐然回家发现失窃,追查到他家,那些玉雕连藏匿都成问题。 还是另寻他处吧,许大茂心中一阵失落,径直朝那扇紧闭的客房门走去。这门竟然上了锁,莫非内藏什么珍贵之物?他盯着秦斐然的实验室门,挠着头低声自语。 要知道,秦斐然这家伙从不锁门,这客房却上了锁,肯定有猫腻! 不管那么多了,先打开再说!许大茂一咬牙,果断地扭动起房间门把手。 嘿,还真让他给捣鼓开了秦斐然的实验室门!许大茂胆子够大,丝毫不担心可能引发的麻烦。 然而,进屋后的许大茂不禁皱起了眉头。桌上堆满了各式瓶子罐子和一些铁皮零件,怎么看都不像藏着钱的样子,倒像是个简陋版的车间工作间。 “难道这小子真把所有的钱都随身带着?”许大茂嘀咕着,但仍旧不死心地翻找起桌子上的东西。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发现了秦斐然今天刚制作完成的神秘物件——\"燃砂丹\"样品。 “这是何物?样子挺古怪的,像个圆滚滚的铁皮罐。”许大茂琢磨着,这玩意儿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反复把玩着这枚燃砂丹,却始终揣摩不出它的用途。 不过,看秦斐然如此小心翼翼地保管,并且包装得如此精美,此物定是相当重要! “干脆拿回去研究研究!”许大茂坏笑着,顺手将燃砂丹塞进口袋,又将盒子原样放回抽屉里。 看来此处再无其他有价值的物品了,别再翻来覆去制造噪音引来麻烦了!想到傻柱之前的悲惨遭遇,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罢了罢了,反正已经捞到一件宝贝,还是先撤为妙! 于是,许大茂蹑手蹑脚地挪到秦斐然家门口,四处张望确定无人后,才飞快溜走。 事实证明,秦斐然设置的安全装置确实可靠,燃砂丹在许大茂口袋里安然无恙。 幸亏有这个保险措施,否则一旦不小心引燃,麋厅渊家可就要遭殃了! 许大茂几乎是逃命般回到家中,确认无人发现自己的行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总感觉一阵阵心慌,现在回想起来仍有些后怕。 算了,暂且不管这些,先看看秦斐然那个诡异的铁罐子,被他视若珍宝,莫非里面装的是金银珠宝不成? 许大茂嘿嘿一笑,取出燃砂丹,仔细端详起来。看了半天依旧不明所以,渐渐感到一丝失望。难道这只是秦斐然闲暇之余搞出的小玩意儿? 也不像啊!随意制作的东西怎会放在如此精致的盒子里呢? 这玩意儿摆放得如此规整,必有蹊跷,只是我尚未察觉罢了。 看来看去也没瞧出啥机关,不如索性拆解一试? 许大茂心中盘算着,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加大,先是轻轻敲击这物件,只听得一阵空洞回音,像是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一听这物件内部中空,许大茂顿时心生疑窦:莫非真被我猜中了?这里面会不会藏有什么金银财宝? 许大茂瞬间精神抖擞,开始仔细审视这神秘容器的表面。果不其然,他发现了一根微微凸起的小铁片! 没错!这铁片定是触发某种机关的关键!秦斐然这小子果然狡猾,竟能想出这般隐蔽的藏物方式!嘿嘿,还好我够机警! 一番摸索之后,许大茂终于将那铁片抽了出来,然而容器依旧纹丝不动,找不到任何开启之处,这让许大茂颇为沮丧。 第24章 搞什么鬼 搞什么鬼啊?这小铁片到底有啥用?抽出来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想着,许大茂忽感腹中剧痛难忍,只好放下手中之物,匆匆奔向厕所。 哪知他随手一放,那容器并未稳当搁置,竟滚落下来,骨碌碌地撞到桌沿,差点坠地。 此刻的许大茂正在厕所内与疼痛搏斗。 该死!难道秦斐然家的东西有毒不成?怎么突然就闹肚子了呢? 这可恶的秦斐然真是阴险!竟然使出这种手段来对付我! 痛苦之中,许大茂一面捂着肚子,一面脸色狰狞地揣测—— 这家伙是不是早知道我会偷吃,故意在食物上下了毒? 殊不知秦斐然并不知情,更想不到许大茂胆敢趁他不在家时闯入其宅邸翻找东西。 此时此刻,秦斐然正与几位气质非凡的中年男子共进晚餐,娄父也在其中。席间,娄父年纪最大,堪为众人敬仰的长者。 秦斐然甫一出场,便以其出众的气质深深吸引住几位中年老板,在交谈片刻后,他们更是对这位年轻才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此子言谈举止不凡,见识广博且沉稳自若,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这些溢美之词正是诸位老板对秦斐然的一致评价。 而这一顿饭不过是个幌子,实质上是娄父有意牵线搭桥,助秦斐然拓宽人脉,为其未来的事业铺路。 尽管秦斐然声称自己有南方亲戚可以依靠,但实际上仍需在当地积累一些资源。 娄父并不知晓秦斐然所提的南方亲友纯属虚构,一心只想帮他在本地结识更多有助于事业发展的人脉,以便日后的道路更加宽广。 秦斐然对此自然是欣然接受,在四九城经营商业,少不了与人携手合作,而由娄父引荐过来的伙伴,显然比自己在外面随机找寻的合作对象要可靠得多。 至少他们的背景清晰可查,加之有娄父这一层关系作保,秦斐然也无需过于忧虑他们会对自己有所算计。 秦斐然背后还有一位神秘盟友——何川。 何川已在一个热闹非凡的街区盘下了一间店面,不知使用何种手段,营业执照和其他必要手续已然疏通完毕,资金方面只需秦斐然注入即可,一切进展得如同行云流水。 秦斐然已投入了相当数额的资金,毕竟当前自身并无太多开销之处。何川亦非不明事理之人,很快便拟定了一份简明的股权分配表交给秦斐然。秦斐然并未多加苛求,还给即将开业的饭店起了个颇有趣味的名字——和平饭店。 何川虽未看过那部同名电影,不明了秦斐然为何如此坚持选用这个名字,但鉴于名字本身并无不妥之处,何川也就欣然同意了。 经济层面的问题基本解决,官方手续又有何川家族出面疏通,剩下的难题便是如何摆平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 不知是触碰到了哪路人的利益蛋糕,总有那么一些混混时不时来装修中的饭店捣乱,破坏设备等。 尽管何川和秦斐然都有着超群的战斗力,但他们并不愿因此小事大动干戈。起初几次撞见捣乱者,他们痛揍一顿,然而这些家伙口风紧得很,始终不肯透露幕后指使人是谁,这让秦斐然颇为无奈。毕竟这些只是底层马仔,对内情一无所知,行为上又没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总不能全数除掉,只能教训一番并要求赔偿损失。 这种三天两头无故骚扰饭店装修的行为,使得工人们人心惶惶不敢工作,让秦斐然苦恼不已。他只好先安排何川重新招募工人,并亲自盯着饭店,同时派人摸清对方的底细,到底是什么人胆敢来找他们的麻烦。 对于这种情况,何川也显得束手无策,因为他的关系网主要集中在杭州,而在四九城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只有胖子一个,且暂时无法联系到。所以,解决这个问题的重任自然落到了秦斐然身上。 首要任务就是要查明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因此,当秦斐然在饭局中得知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涉足灰色产业时,立刻眼前一亮,决定回到那个繁华街巷的饭店,彻底调查清楚这背后的波澜壮阔。 那位中年男子一时之间也无法给出确切信息,承诺秦斐然明天会去打探情况,一旦有消息就会立即通知秦斐然。 秦斐然听后点头应允。这顿饭再吃了片刻,也就到了该散场的时候。今天不过是初次见面、留个印象,联系方式和地址既然已经交换,日后有了私事或新的想法,随时可以登门拜访。 在简短的寒暄之后,秦斐然与众人便起身告别,各自踏上归途。 临行前,娄父拉住秦斐然询问:“今日感觉如何呀?” 秦斐然微微一笑回应:“现在还难以定论,毕竟才刚刚会面,有待进一步了解接触。” 娄父听后满意地点点头,没有多言,深知聪明人的言语往往深藏不露,无需赘述。 告别娄父后,秦斐然携娄晓娥启程返回大院。今天所遇之人均是商界中人,各行各业均有涉猎,其中必定有人能助秦斐然一臂之力,但他不便直接与其交往,需找个合适的代理人。 同时,何川经营的酒楼急需增派人手,这令秦斐然颇为头疼。尽管他自己厨艺超群,但毕竟无法独力支撑大局,总得寻觅几位弟子或帮手来分担事务。 何川已联络了几位有一定经验的厨师,然而在秦斐然看来,他们虽曾担任过主厨,但技艺尚欠火候,不足以担当重任。他心中暗忖,还是需要亲自培养一位可靠的接班人。 秦斐然揉了揉眉头,喟叹道:“如今要处理的事情还真是不少。首要解决的便是那帮地痞流氓的问题,我和何川不可能全天候守护在那里,必须找到合适的人选接手此事。” 接下来就是人员配备问题,虽然他认识的厨师不少,但要么技艺未至炉火纯青,要么年纪偏大,不适合收为徒弟。他急需找几个年轻有为的新鲜血液加入。 突然间,秦斐然想起了马华,那个看似平平无奇却比一般混混要靠谱的年轻人。如今傻柱还在局子里蹲着,或许可以尝试让马华加入自己的阵营。 思索至此,秦斐然牵着娄晓娥走到了大院门口。而许家那边,许大茂虚弱地倚着门框,蹒跚走进自家屋内。 他腹中翻江倒海,脸色苍白如纸,暗自怀疑是不是秦斐然给的食物里掺杂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害自己腹泻不止! 许大茂愤愤地嘟囔着,又忍不住按压了几下腹部。许母见状,连忙关切问道:“我的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娘带你去看大夫?” 许大茂正欲回答,忽闻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声——boom!!! 刺眼的橘红光芒从许大茂的房间爆发出来,连房门都被炸飞!许大茂和许母只感到一股巨力冲击胸口,两人瞬间被掀飞起来! 爆炸过后,屋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许大茂还未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燃起熊熊大火,并且火势开始蔓延至客厅…… 烈焰熊熊,不消片刻工夫,许家偌大的宅院已有一半陷入火海,许大茂奋力起身欲寻找母亲,却不幸被一根断裂的梁木击中而昏厥。 这究竟是何缘故? 原来,许大茂置于房内的神秘火药罐,在桌面边缘颤巍巍摇晃良久后,终究未能稳住身形,摔落在了地面! 刚才许大茂拔去的铁栓,正是此火药罐的安全锁,而这一摔,恰恰使得引信处的弹头触地,瞬息之间,那枚火药罐便爆裂开来! 爆炸过后,祸事并未结束,溅射开来的油料与化合物迅速在屋内引发了熊熊烈火! 这一下,许家的宅邸几乎损失过半,尤其是许大茂的房间,直接被炸得荡然无存。 此刻,火焰仍在肆虐,因其乃化学物质燃烧,极难扑灭,炽热的火舌甚至翻越了层层阻碍,直逼相邻医馆的宁静病房,惊扰得病榻上的患者纷纷挣扎起身。 所幸后续的火焰只是从起火点蔓延至许家的木质结构部分,这种火势用水尚能控制。 最早察觉异状的是三大爷的儿子阎解放,他从茅厕出来,一眼瞥见许大茂家燃起了大火,立刻高声疾呼,奔走相告求援。 与此同时,秦斐然也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巨响,心中暗忖: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然而,没过多久,秦斐然就看见了烈火中的许家,不禁大吃一惊。 “许大茂究竟做了什么孽啊?家里竟遭此横祸,真是罪过啊!”秦斐然摇头叹息。 又观察了一会儿,秦斐然准备转身离去,这时娄晓娥拉住他说:“斐然,你看是不是该去救人呢?尽管他们行为可憎,但终究是一条生命。” 秦斐然思索片刻,想到许大茂一家也曾为自己增添不少情绪值,最终决定前去施救,毕竟自己也能从中获益。 “许大茂这家伙真是能折腾,看样子是屋内有什么东西爆炸才引发了火灾。”秦斐然观察分析一番后,决定破窗而入,以最快速度展开救援行动。 第25章 许大茂惨了 凭借自身皮糙肉厚、攻击力强且防御力满格的优势,只要不在火场里胡闹,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 此处火势尚未失控,尚有救援余地。若等到整个房屋都被大火吞噬,火场中心温度恐怕会飙升至上千摄氏度,那时即便是秦斐然也不敢贸然冲进去救人了。 “还是尽快进去把人带出来吧,别等火烧死了就没机会了!”秦斐然心念至此,脱下外套,仅穿背心,提起水桶往自己身上浇了一通凉水。 他来到窗户边,退后几步助跑,随后猛力一跃,撞碎窗户跳进屋内。落地时,他一个漂亮的滚翻站定,用手帕掩住口鼻开始搜索。 不久,秦斐然发现许父手中紧握筷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正在进食之际遭遇了这场变故。 秦斐然嘴角牵动了一下,显然对当前状况有所怀疑,看来这并非许父所为。 他上前探查,发现许父尚存一息,秦斐然毫不犹豫,如同提起一只家禽般将许父拎起,随后径直从窗户将其抛至屋外。 此刻,四周已经聚集了许多居民,见到火光冲天,纷纷提着水桶、脸盆等物奔来救火。 然而一番泼洒后,众人发现火势并未得到有效控制,且由于无法进入火场,只能束手无策地干瞪眼。 这时,一位颇具威望的大爷站出来指挥:“大伙儿听我安排!此火必须迅速扑灭,否则一旦蔓延开来,整个院落甚至邻近的房屋都会遭殃!!” 听闻此言,众人愈发紧张起来,忙不迭地提水灭火,生怕自家也陷入火海。而那位大爷则带领一群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用水湿布包裹着手,开始在尚未被火焰吞噬的许家区域浇水降温。 另外有人手持斧头和锤子砸破了许家的墙壁,开辟出一道防火隔离带。 屋顶已然无计可施,全由木材搭建而成,且高高在上,众人难以触及,只能任其焚烧殆尽。 娄晓娥心中悔意渐生,紧闭双唇,满脸忧虑地凝视着熊熊烈火中的许家。她内心祈祷:“千万不要有事啊!” 秦斐然若非胸有成竹,断然不会冒险闯入火场。他并非那种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人,绝不会去做毫无把握的事情。 身处火海中的秦斐然仿佛置身于炽热的蒸笼之中,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开始搜寻许大茂的身影。 尚未找到许大茂,秦斐然却意外发现了自己制作的引信装置。这些本该出现在自家的东西,怎会出现在许大茂家中? “这难道是许大茂去过我家?”秦斐然看着那已被炸得只剩残片的铁皮装置,脸色阴晴不定。思索片刻后,他决定先找到许大茂再说。 “倘若这小子真的进了我家,哼,今天就别想毫发无损地离开!”秦斐然表情阴冷,一边弯腰拨弄着地上的废墟。 “这小子胆子真够大的,连我的东西都敢偷,简直是不知死活!”秦斐然暗自庆幸这装置没在自家引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斐然越想越是愤慨,恨不得立刻让许大茂尝到苦头。 此时的许大茂已昏厥过去,不远处的许母同样因惊吓过度而晕厥,两人情况均不容乐观。 真是倒霉催的许大茂,偷什么不好,偏偏偷这种能要命的东西,这不是自找苦吃吗?还好他在摆弄那枚自制炸弹时没有引爆,否则现在可能已经在西方极乐世界与老马同志相会了。 在经历一番摸索之后,秦斐然也逐渐感到热痛难忍,身体上不时有烧伤出现又迅速自愈。 这绝不能再拖延了!腰部再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压就真要崩溃了!必须尽快摆脱这压迫感! 秦斐然心念一动,全身突然迸发出一股奇特频率的振荡,这股振荡仿佛从他心脏深处扩散开来。 启动了“帝皇引擎”后,秦斐然的五感得到了显着提升。本来他的预知视线就已经强化过视力,此刻再次得到增强,以至于地上的火星清晰可见,浓烟笼罩下的视野也豁然开朗许多。 秦斐然四处环顾,很快便在远处发现了被重物压住的许大茂和昏迷在地的许母。 刻不容缓,秦斐然毫不犹豫地向许大茂疾奔而去,几乎瞬间便抵达许大茂身边。 秦斐然迅速翻查许大茂的口袋,赫然发现了一些属于自家的珍贵物品!! “哼!好个家伙!竟敢偷我的东西!”秦斐然冷笑着,一把抓住许大茂的右手,然后以异乎寻常的力量将其扭转。 咔嚓! “啊——”剧痛让许大茂瞬间清醒过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声惨叫,就被秦斐然一拳再次击晕过去。 此刻,许大茂的手腕已经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显然是硬生生折断了!秦斐然提起许大茂和许母,找到最近的窗户,一拳砸碎玻璃,将两人扔出了窗外。 外面的人目睹许大茂和许母也被抛出火海,无不惊骇万分。 “这是哪路神仙?!这么高的温度还进去救人?!简直就是活菩萨下凡啊!” 秦斐然心中暗笑,并非他真的如此慈悲为怀,实则是为了日后能从他们身上获取利益与情绪值,否则他才懒得搭救许家人的性命! 丢出两人后,秦斐然脱下已然烧焦的衣服,借助强大的爆发力冲破烈焰包围。 无奈门已无法辨识,许大茂房间的出口又被屋顶封死,秦斐然只好再度破窗而出。 只见他如猛虎般凌空扑跃,在地上滚灭身上的火星后,解下手巾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即便强如秦斐然,在刚才那番险境中也不禁有些吃力。 这场火灾可不是玩笑,若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就被烧得皮焦肉烂了!秦斐然摸着后背几处烧伤,面色不变地找到了娄晓娥,估算着自己所受伤害的程度。 娄晓娥见到秦斐然赤身走出火场,内心一阵揪心,急忙上前查看秦斐然是否受伤。 然而,就在短短片刻间,秦斐然身上的伤口竟然全部愈合无痕!娄晓娥仔细检查时,竟未发现任何一处伤口! 秦斐然迅速穿上衣服,拉着娄晓娥准备离开现场。 终究,只要有旁人目睹是自己出手相救就足矣,毕竟若自己的特殊体质曝光,恐怕会带来不少困扰。 许大茂也算是福大命大,竟然偷吃了秦斐然的秘药还安然无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别说许大茂了,即便是那药在手中突然爆发,恐怕秦斐然也未必能承受得住。就算侥幸挺过来,估计也得身负重创。 然而重伤对于秦斐然来说,只需几分钟就能完全康复,只要拥有足够的能量补给品,他便能在仅剩一丝气息时恢复到巅峰状态。 刚刚在火场中他也受了伤,回到家中后,秦斐然立即抓起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娄晓娥惊讶地看着秦斐然,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满怀歉意地走到秦斐然身边,道:“斐然,真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冒险去救人!你差点就……我……” 说着,她眼眶泛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秦斐然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如果真的无法进入火场,他岂不是会选择拒绝?不过显然娄晓娥并不明白这一点,还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请求,秦斐然才拼死闯入火海救人。 秦斐然不愿多做解释,只是一笑而过,尽力安抚着娄晓娥的情绪。与此同时,外面的大爷看到逐渐减小的火势,不禁松了一口气。这场火灾发生得莫名其妙,难道是许家在使用炉火时不慎引燃?这许家也真是糊涂透顶,这下可好,整个家都被烧个精光! 大爷轻叹一声,问道:“许大茂他们人呢?怎么没见着?”旁边有人立刻回应:“许大茂他们当时在家,刚才被秦斐然给扔出来了。” 大爷一听,惊愕不已,还以为秦斐然是如何在那熊熊烈火中把他们救出来的呢!思索片刻,大爷决定派人带他去看看许大茂一家的情况。 待见到许大茂时,大爷大吃一惊,只见许大茂的手臂已断,全身乌黑,显然是被重物砸中。而许父和许母虽看上去并无生命危险,却依然昏迷不醒。 大爷不懂医术,本想去找秦斐然帮忙,但转念一想,秦斐然自身可能也受伤不轻,遂作罢。 此时的秦斐然其实早已无恙,为了不让娄晓娥生疑,他故意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声称要去休息一会儿。娄晓娥听闻后更加愧疚不已,坚持要亲自照顾秦斐然。秦斐然则宽慰她,说可以自己处理,随后径直前往客房查看,果然发现自己的物品被人动过,那秘药也不翼而飞。 “哼!这许大茂,竟敢偷我的东西!”秦斐然心中暗自冷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幸好没在我家中引发爆炸,否则非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此刻,许家一家已被送往医院救治,希望能尽快康复。 三人虽无致命之伤,但许大茂的手臂骨折,身上也有多处烧伤和挫伤;许父相对较好,仅受了点皮肉轻伤,整体并无大碍。而许母的状况则显得更为严重,全身皮肤被烧得黝黑一片,幸好烧伤程度不深,并不需要进行植皮手术。 三人因受到强烈冲击,目前仍处于昏迷状态。为了挽回在邻里间的颜面,一大爷慷慨解囊,先行垫付了许家的医疗费用。 第26章 秦斐然的决然 秦斐然在家早早地躺到了床上,开始盘算着明日的计划。如果娄父的朋友真能帮自己找到幕后黑手,那么这场危机或许就能迎刃而解。如今他拥有非同凡响的实力,加上何川也是一位不可小觑的帮手,两人联手捣毁对方老巢应该不成问题。 然而,秦斐然并未鲁莽行事,决定先摸清对方底细再行动。倘若对方只敢用些卑鄙手段来阻挠自己,那恐怕其真实实力也不过尔尔。 思考间,秦斐然渐渐进入了梦乡。次日清晨,秦斐然醒来,看到床边小心谨慎、蜷缩在床沿的娄晓娥,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暖意。娄晓娥虽然有些笨拙且过于善良,但这未必不是好事。若世间再无这般人存在,那良心也就荡然无存了。 娄晓娥与傻柱那种蠢驴截然不同,她的善良是对所有人的,即便是面对自家敌人。不知为何,未来的娄晓娥会变得那样,但现在有他在,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娄晓娥。 秦斐然轻轻吻了一下娄晓娥的额头,穿戴整齐后离开了房间。出门后,他先是买了两份早餐,然后来到了何川现在的住处。此时何川还未起床,一头长发凌乱不堪,全然没有平日里的优雅文艺气质。 秦斐然强忍笑意,提着早餐走进屋内。何川打着哈欠,含糊不清地问道:“一大早的,这是什么阵仗啊?” 秦斐然咬了一口手中的炸油条,答道:“那个一直在背后找我们麻烦的家伙,我已经有办法找到了。” 何川口中含着牙刷,走到门口,一边刷牙一边模糊地说:“啥?……啥……办法?” 秦斐然边吃边说:“我岳父给我牵了几条线,其中一人专门对付这类事情,他昨晚回去就托人去查了,我打算今天下午登门拜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中午就去饭馆坐坐,免得那些小混混又来找茬。” 何川擦脸的同时回应道:“好啊!这事儿要是解决了,我们就不用天天盯着了。” 秦斐然淡然一笑,对旺匹如此言说。若要提每日都来,那倒并非实情,他也就光顾了两三回罢了。 究其原因,在于秦斐然与何川的生活状况不同:秦斐然肩负着家庭责任,且有日常工作缠身,自然无法将大把时间倾注在这间饭馆之上。 幸而何川极为能干,单枪匹马对付七八个街头混混犹如家常便饭。秦斐然对此颇感好奇,询问何川这身手是如何练就的,何川则答曰幼时家中请得名师授艺,数十年来未曾间断过修炼。 相较于何川,秦斐然的气质迥异。何川看上去较为文雅秀气,身高仅在1米7左右,拥有一张柔和俊美的脸庞;而秦斐然则散发出阳刚之气,浓眉大眼,短发利落,更显精神焕发,活力四溢。 秦斐然的身材也比何川更为壮硕结实,肌肉比例协调完美,线条分明,身形高大威猛,两人并肩同行时,回头率极高。在这个尚未流行整容的时代,美男美女大多纯天然,因而显得尤为珍贵。 然而,现今的审美标准与后世颇有差异,这让秦斐然时常感到无奈。市面上售卖的衣物款式老旧,尽管穿在他身上依然帅气,但终究让他觉得不够满意。他暗自决定,日后定要创办一家服装公司,改变这一现状。 此刻,洗漱完毕的何川走出房间,瞥见桌上摆放的早餐,不禁面露苦涩:“这豆汁我实在是喝不惯!” 秦斐然斜睨了他一眼,回应道:“这是豆浆!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没给你买,而且这玩意儿还便宜了几分钱呢!” 何川嘿嘿一笑,打着圆场:“行了!几分钱对你来说还算事吗?中午这顿我请了!” “这还差不多!”秦斐然笑着应和。 随着日渐频繁的交往,二人关系愈发亲密,玩笑互动亦愈发自然。早饭过后,秦斐然与何川径直前往饭店坐镇,以防那些小混混再来生事。 饭店选址紧邻何川住所,几分钟步行即至。两人望着已然挂起的招牌驻足片刻,随后步入其中。工人们正在吃早饭,见到秦斐然和何川前来,皆面露宽慰之情——今日终于不必再时刻提防门口动静,方可安心工作了! 工头恭敬地走向二人,禀报道:“二位老板,您来了!” 秦斐然未置一词,何川接话道:“是啊,总得盯着这些事情嘛。王工,您放心,今天我们就打算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让你们以后可以专心致志地干活。耽误的工期我会补上工资。” 闻此言,工头喜形于色,连忙表态:“那就太好了!如果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您只管吩咐!” 他深信秦斐然和何川有能力摆平这个小势力,毕竟他们所展现的实力,大家都是亲眼目睹过的! 这七八个混混在他们两人手中如同玩物,瞬间就被撂倒一片,如此硬汉,合力对抗三四十号人岂非难事?果不其然,别说秦斐然了,即便是何川认真起来,单挑三四十人都不在话下,对他们而言,这真不算什么大场面。 两人就在店内悠哉地聊天,一边指挥工人赶工,倒也并不觉得无聊。临近午餐时分,店门外忽现二十名壮硕男子,人人手持铁棍、链条刀等凶器,满脸恶意地盯着店内的工人。 此刻正于后院抽烟的秦斐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转头对何川调侃道:“我刚还说有点闷呢,这就有人送上门来找乐子了?” 何川同样无奈地抚额:“这群家伙真是不知疲倦啊!” 领头的大汉面色阴沉,对着工人威胁道:“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待会连同店面一起砸烂!” 工头面露忧虑,正欲开口,却被秦斐然抢白:“你这是闲得发慌,想找点正经事儿做吗?带这么几个人就敢嚣张跋扈,还想拆我的店?让你背后的人亲自来,躲在后面畏首畏尾算什么好汉?莫不是胆怯了不成?” 那大汉一听此言,顿时怒火中烧,但又想起先前手下描绘得神乎其神的两位高手,想必就是眼前二人。尽管心中有些忌惮,他还是忍不住质问秦斐然:“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斐然嗤笑一声,答道:“本来想说是你老子,不过一想当你的老子太掉价了,我就勉强当你祖宗吧。” 这话彻底激怒了大汉,他指着秦斐然就要动手,却被何川及时制止:“慢着!” 大汉狐疑地看着何川,嘲讽道:“怎么,怕了?” 何川淡然一笑,回应道:“你们这些小角色别嚣张过头,我只是不想把店里的东西搞坏,咱们换个地方解决。” 大汉略加思索,终究同意了这个提议。他虽是前来砸店,但刚才两人的表现已让他怒火中烧,这里人多口杂,不便下手太重。若是找个偏僻无人的地方…… 哼!这次定要让他们手脚残废,否则誓不罢休! 不久之后,双方来到一处荒废的沙场。秦斐然豪气干云地脱下外套,挂在门口,活动着手腕,一脸傲慢地说:“你们打算一个一个上,还是组团来战?” 这股嚣张的气势直接点燃了大汉们的怒火,无需老大示意,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揍他!”二十多人便朝秦斐然冲去。 何川则无奈地脱下外套,挂在一边,满不在乎地站在秦斐然身边,笑眯眯地道:“一人一半吧,我也挺看不惯他们的德行。” 秦斐然朗声大笑,道:“这可不成!手快有,手慢无!” 而那群壮汉见他们二人全然无视自己,竟还在那里嬉笑打闹,一股怒火瞬间燃烧,他们爆发出超越平常的战斗力,纷纷向秦斐然猛扑过来。 “必须得教训这两个家伙不可!”众人一拥而上,顷刻间战成一团。 秦斐然在人群之中极为醒目,他那高大的身躯和英俊面容,无疑刺痛了混混们的心。他们心中愤慨:“凭什么这家伙如此帅气?我不服!我要挑战他!” 然而,事实并未如他们预想般,秦斐然与何川被乱刀分尸。只见秦斐然先前轻松随意的一拳便撂倒一个小喽啰,夺过其手中的铁棍,挥舞出一个棍花后,提起棍子横扫四方,周围几个喽啰都吓得抱头鼠窜。 何川则如同狡猾的灵蛇,在人群中灵活穿梭,那些喽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悄无声息地放倒。 几乎无人能抵挡何川的第二击,个个都被瞬间击败倒地。秦斐然见到何川如此迅捷,也展露笑容,开始大开大阖地清理剩余的小喽啰。 此刻,那些混混才惊觉,之前的兄弟所言非虚,这两人果然是狠角色! “高手归高手,你们两个对付我们二十多个手持武器的人,这也太过分了吧!” “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这简直不是人啊!” 在秦斐然和何川宛如狂风巨浪般的攻击下,混混们没坚持过五分钟就悉数被打倒在地。一时间,地上躺满了哀嚎与昏厥的人,场面蔚为壮观。 秦斐然和何川两人却仿佛没事人一般,轻描淡写地转身准备拿衣服离开。 “这群小子也就这样嘛,几分钟就解决了,跟以前的手下也没什么区别。”秦斐然略感失望,本以为他们会有些许实力,毕竟人家都是带着家伙来的。 尽管这么想着,秦斐然还是抓起几个壮汉进行审问。一番盘问未果之后,几人就被秦斐然遣散离去。 第27章 迷魂汤 类似的事情已发生多次,每次都大致相同的情况。那个躲在背后的卑鄙之徒实在是阴险至极! “真不知道他对这些手下灌输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嘴都封得严严实实的!”秦斐然暗自思忖。 何川活动着手腕,对秦斐然说:“我认为我们必须尽早揪出那个背后捣鬼的卑鄙小人,天天来这么一拨人确实烦不胜烦。” 秦斐然点头赞同,回应道:“我会尽力去找,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跟我走一趟,这个人你也有必要认识一下,反正以后都会有交集,见一面总没坏处。” 何川认同了这个观点,也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了。 两人在店铺中又消磨到了正午时分,一同前往附近就餐,饭后便着手准备购置礼品以作拜访之用。 这方面何川颇有心得,秦斐然遂让他负责采买,自己则返回暂歇片刻,约定傍晚再共同前往拜访。 何川虽有些无可奈何,但还是踏上了采购之旅。 选购完毕后,他们再度回到店里消磨了一个下午,这才启程前往李姓中年男子的住处。路途并不遥远,途中也并未遭遇任何波折。 抵达目的地后,秦斐然敲响了门,两人静待李老虎的到来。没过多久,门被打开,秦斐然礼貌问候之后,两人步入屋内。 李老虎显然对秦斐然印象深刻,并且对他颇为欣赏,于是为二人倒上茶水,随后落座交谈。 李老虎开门见山:“我明白你此行是为了询问觊觎你那块地皮的人,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坦白说,那块地皮引来了众多觊觎者,包括我在内。没想到最终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得手,这让我们都感到蹊跷。不过我可以保证,我绝不会采取卑劣手段去抢夺,而且大部分道上的人物也不会这么做,通常他们会直接率众上门挑战,所以这次可能是某个不成气候的小角色在背后搞鬼。” 秦斐然微微点头,饮了一口茶,回应道:“确实如此,如果是正面冲突我们倒还能应对,怕就怕这种暗地里使绊子的行为,所以我们不管幕后之人是谁,都要对此类卑鄙手段进行追究。” 李老虎深有感触地点点头,心中暗想:年轻人就是这般直爽无畏,虽然锋芒毕露,却也不失为一种风采,不禁令他回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而秦斐然见李老虎陷入沉思,便适时轻咳两声提醒。 李老虎瞬间回过神来,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抱歉,刚刚走神了。” 秦斐然也微笑回应:“没关系,就是关于此事的进展,现在有什么眉目了吗?” 李老虎饮茶之际回答:“我已在今早安排人手去查这件事,目前尚无线索,一旦我的手下有了消息便会回来汇报。你们先在这儿稍作等待吧,我想应该不用等太久。” 秦斐然和何川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在李老虎家中耐心等待。 三人品茗畅谈,一时间,气氛和谐至极。 不久后,一名小弟模样的人物走进屋内,对着李老虎低语几句,内容秦斐然隐约听到与他们有关,大致是提及上午他们放倒二十名对手的事情,还提及一个名为“阡陌团队”的组织。 这很可能就是背后对我们动手脚的团伙了。秦斐然在心里默默推断。 正如秦斐然所料,李老虎在看到他们二人时显露出惊讶之色,稍作停顿后说:“二位小友,背后找你们麻烦的家伙已经查明了,乃是城西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混混刘天贵。据说他有个后台挺硬的大哥。不过嘛,看样子你们也无需我插手帮忙吧?哦,估计也是,你们俩足够应付。” 言毕,李老虎轻松地笑了两声。秦斐然和何川并未否认,确实不需要他的帮助,他们自个儿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得到消息后,秦斐然与何川正欲告辞离去,却被李老虎拦下道:“怎么这就走了呢?既然来了,哪有不吃顿便饭就走的道理?这不合情理嘛。” 随后,李老虎热情洋溢地邀请他们共进晚餐。秦斐然和何川心想反正也没事,一起吃个晚饭也不错,于是欣然坐下继续交谈。 此时的气氛发生了微妙变化,原本李老虎是以长辈姿态对待他们,而今言语间却多了几分亲近,或许是因为了解到他们最近的赫赫战功。 几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讨论起刘天贵的情况。两人大致询问了一下对方的信息,之后便不再深究——对付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实在没必要过多费神,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一餐吃得其乐融融,秦斐然和何川的实力表现也让李老虎对他们刮目相看。尽管李老虎目前并不惧怕他们,但他认为这样的优秀人才应当招揽到麾下,故而对秦斐然和何川特别友好。 秦斐然和何川自然心知肚明,虽然对李老虎的好意表示感激,但他们并无涉足黑道之意,所以婉拒了他的提议。 李老虎也不扭捏做态,见二人推辞,只是豪爽大笑,直言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他,能帮一定帮。 秦斐然领会到这是李老虎表达善意的方式,笑着回应:“李叔太客气了,往后若有需要我效力之处,李叔也请不必客气。” 何川也跟着呵呵一笑,附和道:“我亦是此意。” 既然人情已结,也就无需再刻意保持距离。又闲聊一阵后,两人起身告别。 出门后,何川与秦斐然商议了一下明日动手的具体时间。秦斐然抬头一看,天色已晚,便决定先行回家。 家中,娄晓娥早已准备好饭菜,静候秦斐然归来。饭菜已然凉透,可见娄晓娥等他吃饭已等了很久。 见到秦斐然回来,娄晓娥立刻起身去热菜,口中还略带责备地说:“怎么这么晚才回啊?” 秦斐然轻笑一声回应道:“还不是碰上点事耽误了嘛,刚刚跟李大哥吃了些,正打算回来再用些便餐。真是抱歉,没提前打招呼就回来了。” 第28章 技术没谁了 娄晓娥佯装不满地噘起嘴,随后又笑容满面地说:“这么说你可错过好东西啦!我刚学的新手艺呢,味道绝对一流哦!” “哈哈,那下次一定补上!”秦斐然亲切地揉了揉娄晓娥的头发,随后步入实验室中。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要准备一些“大家伙”以应对明天的事情。 手中紧握着这枚精巧的火箭弹,秦斐然仔细端详着。受限于当前技术水平,暂时还无法配备推进装置,只能采用这种原始的版本。他已经见识过火箭弹的威力,并且不止一枚,还有一颗高爆弹头。 本只是去教训人,倒也不至于动用这类杀伤性武器,但刘天贵并非普通人,他是个从事贩卖人口勾当的恶棍,这让秦斐然怒不可遏。 面对这样的败类,秦斐然毫无心理负担。经过改良后的火箭弹威力更加强大,他还特意设计了一个延时引爆装置,增加了操作的容错率。 至于高爆弹头,则是秦斐然首次尝试使用。他深知火箭弹的破坏力,而这次携带的是更为强化的版本。 夜幕降临之际,秦斐然望着漆黑的天空,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冷峻的弧度。 次日清晨,秦斐然携带着装备找到了何川,难得的是何川也早早地起床了。两人吃过早餐后,径直前往魔隋匝的巢穴——那个位于孱鸥旸的隐秘之地。 抵达目的地后,秦斐然点燃一支香烟,对何川说:“你看怎么行动?直接硬闯还是另寻他法?” 何川咧嘴一笑,答道:“全看你意思,我随和得很。” 秦斐然嘴角微扬,摆出一副酷炫的姿态点燃香烟,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养鸡场的大门。门口有两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打着哈欠聊天,见秦斐然走来,愣了一下,随即凶神恶煞地朝秦斐然喊道:“你找谁的?” 秦斐然淡然吐出一口烟雾,回道:“来找康正玟的。” 两个壮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很快意识到这是来砸场子的。看到对方只有两个人,他们立刻抄起身边的棍棒,气势汹汹地朝着秦斐然头顶狠命砸下! 秦斐然毫不畏惧,一个侧身轻松躲过攻击,紧接着一脚将其中一名壮汉踢飞,在空中翻滚两圈后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另一名同伙瞬间被吓得目瞪口呆,盯着秦斐然看了一会儿才尖叫起来:“有人闹事啊!哎呦……”话音未落,就被何川一记肘击打晕在地。 两人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尽管此处被称作养鸡场,实则只有外围象征性地圈养了几只鸡作为掩饰,内部却隐藏着一座庞大的仓库及四五栋宽敞的平房建筑。 这正是刘天贵麾下的山云会总部所在!秦斐然与何川二人显然不可能毫无准备就贸然闯入。 然而经过一番探查后,他们发现这个山云会的实力确实一般般,其首领也并无什么出众能耐,仅比街头混混强上一筹,在秦斐然和何川这等战斗力面前,恐怕撑不过三个回合就得败下阵来!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直接上门解决便是! 对于对方有多少喽啰,秦斐然并未刻意去了解。毕竟那些小喽啰的实力,他们早已有所领教,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此刻,刘天贵正身处某栋楼中,密切关注着逐渐逼近的秦斐然和何川。 尽管他表面上保持着平静,但微微颤抖的双腿和即将烧到手指的烟蒂却泄露了他的内心紧张。实际上,刘天贵并非毫无洞察力之人,若非手下为了掩盖失误而扭曲事实汇报给他,他也不会误判秦、何二人为只会点拳脚功夫的青年。 直到二人找上门来,刘天贵才惊觉他们绝非等闲之辈。单凭远观,那高大青年的气场便足以比拟他当年在某位大佬门下见识过的顶级打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刘天贵深感此次怕是捅了个大娄子! 然而事已至此,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他又怎可能示弱?若是此刻低头,只怕日后在这片区域里,自己将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 刘天贵心中暗忖:难道他们真是无敌的存在,能敌得过自己整个基地的小弟不成? 思绪间,手中的烟已燃至指端,疼痛令他回神,忙丢掉烟头,唤来一名手下:“速将所有人召集过来,看守人质的也带上,全部去阻拦那两个人。另外,派两个身手敏捷的去找阿力阿亮兄弟俩。” 手下迅速记下指令,点头应诺,随即离去。 待手下退出,刘天贵长吁一口气,紧皱眉头,满面无奈。 身旁一名小弟见状,不禁问道:“老大,怎么了?不就是两个人吗?我看咱们几个就能把他们摆平啊!” 刘天贵瞪眼反问:“我岂会不知他们是两个人?你若真有把握,现在就带人下去跟他们较量。” 那小弟听罢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刘天贵见他仍不动弹,又厉声道:“他妈的,让你去又不去,你想造反不成?” 小弟一听吓得噤若寒蝉,连忙遵命行事,不敢再有迟疑。 此刻,秦斐然与何川两人皆已按捺不住,正待上前找寻刘天贵之际,却见一群小喽啰自楼底走来。 “这群虾兵蟹将终于有点动静了!”秦斐然调侃道,仿佛那走过来的七八个壮汉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何川微微一笑,不发一言,只是轻轻扭动手腕,径直朝那群人走去。 秦斐然并未紧随其后,而是悠哉地蹲在一边的小土丘上点燃一支烟,犹如观赏一场好戏般看着何川逼近对方。 那几个小弟乍见此景,心中暗忖:这是要硬碰硬吗?这家伙是来找茬还是疯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就在他们愣神之际,何川已然来到跟前,歪头笑着打量他们。嘿,这小子真是欠抽! 人群中不知谁嘀咕了一句。何川听见这话,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向几人摆了摆手,紧接着瞬间爆发,一脚踢飞了领头的小弟! 第29章 身手敏捷 其余的人立刻反应过来,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家伙什,咆哮着冲向何川,欲将其碎尸万段。 而何川身手矫健,在众人间穿梭自如,其动作之快,几乎让人眼花缭乱,连他们的衣角都没碰到!同时,何川并不只是闪避,而是随着身形移动,用肘击和拳头猛烈反击。 尽管他的力道不如秦斐然那般震慑人心,但攻击力度依旧十分强劲,且每一招都精准地落在那些喽啰们的要害部位,如脖子、腹部、腰部乃至下盘。 这些人刚展开一轮攻击,就被何川一人尽数撂倒! 最后一个站立的喽啰瞠目结舌地看着何川,双腿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何川瞥了他一眼,瞬时使出一记凌厉的高位侧踢,仅在三分钟内,八个人全部被放倒在地! 秦斐然在后方看得津津有味,赞叹不已:“这小子果真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楼上的刘天贵等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就像切瓜剁菜一样轻松把所有人都解决了? 秦斐然只是笑了笑,便走上前来拍了拍何川的肩膀,说:“行了,咱们加快进度,早点解决,也好早些回去吃饭。” 何川也点了点头,两人便毫不犹豫地继续前行。此时,刘天贵的大部队终于集结完毕,足有六十多人出现在楼下,凶狠地盯着秦斐然和何川两人。 原本紧张到极点的刘天贵看到那黑压压的一片人马,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心想这下谈判总该有些底气了吧? 正打算下楼与秦斐然和何川交涉之时,忽闻楼下传来一阵喊声。 刘天贵心头一紧,回头望去。 只见秦斐然如猛虎扑食般跃入人群之中,狂风骤雨般的腿法横扫四方。 与此同时,何川手持利剑,几步之间就冲进了相对较少的人群中,势不可挡。 刘天贵瞬时愣在原地,这两人难不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可是六十多号人呐!就算一人一下也得把人打趴下吧?他们竟还敢动手? 莫非真是背后有高人在撑腰? 不待刘天贵回过神来,旁边的一位亲信小弟惊骇失声道:“我去!这俩家伙不是凡胎啊!” 一听这话,刘天贵心头一紧,心中暗叫不好。这一瞧之下,差点儿吓得下巴脱臼。 只见秦斐然已然褪去上衣,展现出他那健硕无比的身躯,每一块肌肉仿佛都蕴藏着火山般的能量! 手中紧握一根长棍,棍头已被鲜血染红!此刻的秦斐然犹如战神附体,独自对抗至少三十多人!! 相比之下,何川虽稍显逊色,毕竟体质不如秦斐然那般超凡,只能在秦斐然周围逐一解决那些较为分散的小喽啰。 完了,看样子这二人绝非凡夫俗子。刘天贵瞬间软瘫在椅子上,心中的忧虑如波涛翻涌。 只希望他们打完之后体力耗尽,阿力阿亮兄弟能趁机将他们击败。 战场之中,秦斐然首次全功率爆发,体内热血沸腾,宛如化身战神,独身抵挡万马千军! 手中的棍棒已断裂数根,幸好敌人群中也有不少使用棍棒者,这才不至于无械可用。若真赤手空拳,秦斐然恐怕难以抵挡如此众多之敌,但有了棍棒在手,情况就大不一样了。这长棍本就需要精准掌握距离才能发挥出巨大威力,加之其长度优势,对付多个敌人可谓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短短三分钟内,秦斐然已单独撂倒十几名喽啰,加上何川补刀的,总数怕是有二十七八个了,那场景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这是什么战斗力?这两人难道是怪物吗?他们难道不知疲倦吗? 答案自然是会疲惫,但现在秦斐然开启了“帝王引擎”模式!原本体力就极为出众的他如今更是近乎无限耐力,再搭配超强的恢复能力和预判未来动态的能力,这让喽啰们更加难以触碰到秦斐然。即使偶尔有幸攻击到几下,秦斐然却若无其事,连抖都不抖一下。 然而一旦被秦斐然击中,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断肋骨倒地不起,重则直接被一棍挑飞,摔在地上便重伤不治! 别说围观的卡米们,就连并肩作战的何川也愕然不已。此刻秦斐然所展现的气质,与其说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倒不如形容为历经沙场、久经擂台锤炼的老将风范!更令人惊叹的是,秦斐然的体力简直堪称恐怖,若换成何川本人,恐怕未必能有他这份沉稳与从容。尽管如此,何川并非泛泛之辈,他的武艺精髓在于短时间内击败大量敌人,因此,两人仿佛化身战场上的刺客与战士,秦斐然以坚韧身躯抵挡攻击,为何川创造最佳输出环境。何川在体力、耐力和防御上虽逊色于秦斐然,但凭借其高超的单体杀伤力与闪电般的速度,两者相辅相成。 即使秦斐然同样拥有爆发力惊人、动作迅疾如风的特点,但他更倾向于运用大开大合的招式。两人联手之下,竟在秦斐然周围清空出一片两三米的无人区域!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倒不少人,何川也开始感到气息急促,微微喘息起来。他们二人合力已击退将近四十名对手,在六分钟高强度的激战中,秦斐然却仿若不知疲倦,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未见丝毫衰减,反倒是越战越勇,从最初的防守反击逐渐转变为主动压制! 这番景象令人难以置信,剩余的二十多人开始心生惧意,秦斐然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铁塔,出手即有人飞跌,每一击都有人受伤不轻!而每当有人企图靠近时,何川总能在关键时刻将其悉数打退! 刘天贵手脚冰凉,瞠目结舌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口中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他甚至有一刹那怀疑自己是否置身梦中。 “这也太离谱了吧!”刘天贵心中暗想,原本在他眼中,秦斐然和何川已是那种能以一敌十的猛士,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实力远不止于此,这简直是足以对抗三十人的节奏! 第30章 势不可挡 事实上,如果不是受限于帝王引擎和未来视的时间限制,秦斐然绝对有可能独力对付一百人而不落下风! 当时间不再成为桎梏,秦斐然完全可以无需闪避,一路势不可挡地碾压过去。 望着脚下那一片倒地的人群,秦斐然长舒一口气,揉了揉手腕,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这是他首次全力以赴,按照目前的状态来看,只要对方没有武器,他一人足以单挑一百人! 就算不开启帝王引擎,在体力耗尽前对抗五十个对手也绝非难事! 假若帝王引擎无时间限制,秦斐然可以持续十分钟全力战斗的话,这些人根本无需何川出手,秦斐然一人就能尽数解决。 又是一轮攻势过后,又有十几个人倒在秦斐然脚下,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疲惫之意。 没有无双的辅助,效率果然还是欠佳啊!秦斐然心中暗忖,视线扫过仅剩的五名对手,他扬声道:“你们这帮家伙,究竟是直面康还是贱康在限区群陈所里混?” 那五个人早已吓得腿软,一听此言,立刻默契地两两配对,互相之间找了个垫背的,你打晕我,我敲昏你。剩下的那个实在无奈,只好捡起脚边的一块砖头,狠狠砸向自己的脑袋。 “还是自己动手吧!”秦斐然的战斗力简直骇人听闻,让人感叹:“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恐怖的存在!愿天堂再无秦斐然!!” 待最后一个喽啰倒地不起,何川轻松地活动手腕,走向秦斐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真不是个正常人,简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猛兽!” 秦斐然笑骂回应:“小子,你想损我?早跟你说了,哥才是最厉害的那个,现在信了吧?” 何川笑着附和:“信了信了,你绝对不是人!”两人嬉笑打闹着,大步流星地踏入刘天贵的大楼之内。 大约半小时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刘天贵几栋楼房瞬间在爆炸声中坍塌,血広医氏的压抑气息被彻底扫平!!!! 何川瞠目结舌地看着秦斐然:“你竟然把这玩意儿当玩具?!?” 秦斐然嘿嘿一笑:“闲来无事搞出来的,权当消遣呗。”这一下,何川彻底对秦斐然佩服得五体投地。 山云会被消灭的消息迅速传开,尽管多数人对此难以置信,觉得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可能撼动山云会,但敢于挑战秦斐然和何川的人却寥寥无几。 饭店装修因此得以顺利进行,何川也终于有空去做其他事情。此事对东城区造成了巨大冲击,山云会虽非顶级势力,但也不是街头混混可比,他们几乎垄断了东城区的灰色交易市场,本是黑恶势力中的技术流派。 而刘天贵也着实憋屈,他们并非依靠武力抢夺地盘,实力在东城区也只能算中等水平,结果却碰上了秦斐然和何川这两个单兵战斗力惊人的狠角色,导致东城区众人皆惊叹于山云会的实力竟如此不堪一击。 自此,秦斐然和何川在东城区名声鹊起,众多势力争相拉拢二人。毕竟,拥有这种顶尖战力本身就是一种威慑,能独力灭掉六七十人的狠角色,若是再带上一批人马,岂不是如虎添翼? 然而,无论对方开出多么诱人的条件,秦斐然始终不为所动,坚决拒绝加入任何一方。 随着时间流逝,一年多过去了,大院发生了许多变化。首先是傻柱的回归…… 傻柱归家后,生活陷入困顿,家中经济拮据,阿雨床榻上的康复之路也尚未走完。而傻柱历经周折才从一大爷那里乞得一点剩饭剩菜,这才勉强填饱了肚子。 秦淮茹一家依旧如故,棒梗已能下地学语,贾张氏对其疼爱有加!然棒梗自幼便显露出其“偷圣”本性,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顺手牵羊,今天摸点这个,明日拿点那个,日子倒过得逍遥自在! 邻里们见他年幼,也不好过分责备,只好找上了秦淮茹。可秦淮茹是谁?那可是以友睦四邻闻名的秦淮茹啊!自然是先上演一番哭闹上吊的戏码,使得整个院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但令人费解的是,棒梗胆敢窃取各家各户的食物,唯独不敢碰秦斐然家的零食,这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谜底在于,当棒梗初次动念去秦斐然家行窃时,秦斐然以雷霆之势震慑住了他,吓得棒梗尿裤子不止。自此以后,棒梗再也不敢觊觎秦斐然家的任何东西。 另一边,何川的店铺生意兴隆,已经成功开设三家,他与秦斐然的关系也愈发铁瓷,实为情同手足的兄弟。这一年里,两人在东城闯荡江湖,麾下迅速集结了一批小弟,在这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 至于院子里的其他人家,变化并不大,只是许大茂的手脚逐渐变得不那么灵活,许家三口人的脸上都留下了烧伤的痕迹。许大茂后来察觉到火灾的罪魁祸首是秦斐然家的那个小铁罐,气得七窍生烟,却又不敢声张。毕竟这事一旦挑明,后果不堪设想,许大茂只能忍气吞声,打落牙齿和血吞。 秦斐然对此事也并未追究,大家也就默契地将此事抛诸脑后。转眼间,年关将近,天气越来越冷,年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 “斐然,今年咱们在哪过年?”娄晓娥望着忙碌中的秦斐然问。 “随你吧,要不去院子里,跟何川一块儿过个热闹年,听说他最近看上了一个姑娘,到时候也可以叫过来一起。年轻人过年多些乐趣,还能避开那些繁琐的礼节。”秦斐然一边揉着牛肉,一边回答道。 “嗯...好的,我回头问问爸妈的意见。”娄晓娥说完,轻快地走出家门。秦斐然看着娄晓娥远去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 上次在娄家过年,秦斐然被各种亲戚拜年搞得疲惫不堪,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叔伯婶婶,一个接一个。不过话说回来,如今过年比后世更为隆重热烈。 第31章 回想起自己 回想起自己打拼那几年,过年无非就是吃泡面配蛋,守着春晚度过,相比之下,现在的生活显然更有奔头。“但愿这辈子能辉煌一把吧。”秦斐然心中暗想。 这天,棒梗再次嬉戏于庭院之中,他那对宛如豌豆般狡黠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寻找着能填饱自己馋嘴的零食。 岁末将至,家家户户开始筹备年货,各色肉干香肠琳琅满目地晾晒在大院之内,这让棒梗垂涎三尺。然而,由于此前棒梗曾对这些美味痛下黑手,如今院内的居民都不敢随意将自家的食物暴露在视线之外,都小心翼翼地搁置在自家窗台或是门口,使得棒梗也有所忌惮,不敢轻易行动。 “唉!”棒梗眼巴巴地望着那些诱人的腊味,口中不禁低语:“肉!肉!” 就在这时,他的注意力被另一样东西吸引了过去——一串别的小孩手中的鞭炮。尽管棒梗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初时被那震耳欲聋的响声和耀眼光芒吓了一跳,但很快就被这种玩意儿深深吸引。毕竟,对每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新鲜事物都有着无法抵挡的魅力。棒梗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小孩手中的鞭炮,心里巴不得立刻抢过来自己玩乐一番。 察觉到棒梗炽热的目光,那小孩迅速收好鞭炮离开了。棒梗在院子里的口碑可不怎么样! 每户人家都告诫自家的孩子不要与棒梗为伍。棒梗见那小孩走远,心中一阵失落,心想:“家里生活无忧,拿点钱买鞭炮来玩又何妨?” 说时迟那时快,棒梗顿时兴冲冲地奔回家中,直奔正在揉面的母亲秦淮茹,嚷道:“妈!我要钱!我想放鞭炮玩!” 秦淮茹一听此话,立刻皱眉瞪向棒梗,厉声道:“小孩子家家的,玩什么鞭炮?不行!” 棒梗一听,立刻哇哇大哭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准备闹腾。这时,贾张氏闻声从床上爬起,怒视着秦淮茹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孙子怎么了?” 深知奶奶对自己宠爱有加,棒梗立即抽泣着回应:“我要买鞭炮玩,我要放烟花!” 贾张氏立时满脸严厉地对着秦淮茹喝道:“孩子想玩,你就给他点钱嘛!你怎么当妈的呀?” 秦淮茹内心一片无奈,这笔钱又不是由她出!若真有本事,倒不如用自己的钱试试看!她还能怎么办! 此刻,家里的情况并不宽裕,傻柱不再提供经济支持后,家庭收入锐减,许多时候只能节衣缩食度日,自然是没有多余的钱财供棒梗娱乐消遣。可是面对贾张氏的要求,秦淮茹也不便直接拒绝,只得绞尽脑汁想办法应对。 秦淮茹心念一转,立刻摆出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哀怨道:“娘啊,咱家的光景您最清楚了,这个月的薪水仅够维持几天的口粮和过年买肉的钱,还有您那笔养老钱,您看这怎么办?咱们是不吃这口饭还是过年不沾肉腥,或者直接动用您的养老本儿呢?” 这话中满含辛酸,让贾张氏也不好意思过于强硬。 那养老钱万万动不得,肉自己也得吃,不能少,至于饭食就更甭提了,如今家里天天都只能将就着吃那种碎麦面糊糊,若再花钱,恐怕连这糊糊都没得吃了! 思来想去,贾张氏决定对棒梗温言安抚一下。 可棒梗一听鞭炮可能买不成,哭声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嚎啕大哭,活像一头被宰的小猪。 贾张氏听着心中一阵抽痛,柔声劝慰几句后,又叉腰对着秦淮茹厉声道:“我不管那些,做饭是你份内的事,无论如何你得给咱孙子整点乐子!要是不办到,老身跟你没完没了!” 秦淮茹听罢心里更是火冒三丈,强忍怒气说:“娘,最近家里实在拮据,我看这事还是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贾张氏却坚决要求秦淮茹拿钱满足棒梗的愿望。 秦淮茹终于按捺不住,气冲冲地从钱包里抽出一毛钱,愤然道:“这一毛可是咱家今天的伙食费,依我看,这顿糊糊不如就不吃了算了!” 话音落下,她便不再理会贾张氏,径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生闷气去了。 贾张氏则完全无视秦淮茹的情绪,反正到时候没饭吃时可以尽情责怪秦淮茹,自己是不可能出去工作的,养老钱也是想都不用想。反正她的舒坦日子不能受影响! 打定主意,贾张氏拽着棒梗笑逐颜开地出门买鞭炮去了。 棒梗见奶奶终于肯掏钱给自己买鞭炮,顿时破涕为笑,欢天喜地跟着奶奶出门。 秦淮茹望着他们祖孙俩离去的身影,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还好此刻小当和槐花不在家,否则这个家只怕连糊糊都快吃不上了。 即便现在这样,家中也只能勉强糊口而已。 本来工资就少了四块大洋,加上每月要拿出三块钱作为养老费,若不是秦淮茹偶尔在厂子里与一些男人周旋,讨些食物补贴家用,他们家早就揭不开锅了! 现在的一毛钱对秦淮茹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而买鞭炮这种奢侈行为,在她看来简直就是浪费! “要是傻柱在家就好了!”秦淮茹暗自惋惜。 与此同时,另一边,棒梗在贾张氏陪伴下买了一包鞭炮,只花了五分钱,剩下的五分钱则被贾张氏悄悄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贾张氏那几百块养老钱,究竟是怎么攒下的?还不是全靠平日里精打细算、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辛苦钱哪! 棒梗,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并不懂得深究这些琐碎之事,只知道手中握住了鞭炮,就心满意足了。 犹如众多天真孩童一般,棒梗怀揣着紧张与兴奋交织的心情,点燃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支爆竹。他带着微微颤抖的欢喜,将爆竹远远掷出,随后迅速捂住双耳。 嘭的一声闷响,一个小雪堆瞬间绽放成绚烂的花火。棒梗满目欣喜地注视着这一幕,一股成就感在他心头悄然升起。 第32章 找上门来 破坏欲,是每个人内心潜藏的一种隐秘乐趣,有的人只在心底深处感知它的存在,而有的人则全身浸润其中,乐此不疲。 棒梗很快便掌握了鞭炮的各种玩法,这里炸一下,那里炸一下,一包鞭炮眨眼间就被他挥霍殆尽。 与此同时,贾张氏在棒梗四处嬉闹的背影下,旁若无人地顺走了大爷家的一根香肠,无人察觉她的行径。院子里充满了噼啪作响的爆破声和棒梗那憨憨的笑声,淹没了一切。 转瞬之间,一包鞭炮就在棒梗的欢腾中消耗殆尽。 棒梗看着掌心里残留的硝灰,脸上流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心中琢磨着如何再续这份欢乐。 正待开口之际,他瞥见傻柱家的门虚掩着,仿佛家中无人。棒梗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 傻柱家,对棒梗而言,堪称快乐的秘密基地。他人生中的首次“探险”,就是在傻柱家完成的。 彼时傻柱刚从外面回来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攒钱买了半斤花生米打算晚上配酒享用,小棒梗循着香味摸进了傻柱的屋里,一把抓起一大把花生米溜之大吉。 然而初次尝试的棒梗未能做到天衣无缝,在现场留下了不少线索,回家路上就被康汇随家厘逮了个正着。 秦淮茹自然不会放过这飞来的口福,先是严厉责骂了棒梗一顿,继而要求他归还花生米。棒梗满脸委屈不愿照做,秦淮茹便假装要狠揍他一顿,吓得棒梗哭天喊地。 这时,傻柱一看秦淮茹那难过的表情,心立马就软了下来,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小孩子嘛,吃点花生米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还有。”加上贾张氏在一旁混淆视听,傻柱连一颗花生壳都没捞到,只能悻悻然回了家。 自此以后,棒梗便时常光顾傻柱家,顺走一些零食馒头之类的东西,让傻柱苦恼不已。 但每次傻柱找上门来,面对秦淮茹巧舌如簧的辩解——“棒梗偷你家东西,那是喜欢你呢!要是不喜欢,他还懒得进你屋呢!”傻柱听罢,总是笑嘻嘻地转身离去。 傻柱心中暗想:“这小子喜欢我?那岂不是……”他开始浮想联翩。尽管这只是他自我安慰的yy,但从那时起,棒梗再去傻柱家“拿”东西,傻柱再也不曾生气过了。 这小子肯定是对我有好感才来我家的!傻柱在内心自我安慰道。 棒梗瞥见傻柱家的门又没锁,瞬时心中盘算着自己能有钱买更多鞭炮了! 尽管他尚未从傻柱那里偷过钱,但他却清楚傻柱习惯把钱藏在哪! 估摸着这些钱怎么也能换七八包鞭炮吧! 棒梗盯着傻柱家的大门,满心欢喜地舔了舔嘴唇。那扇门在他眼中瞬间幻化成一堆招手示意的鞭炮! 还犹豫什么?行动起来吧,兄弟们!! 于是,在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后,棒梗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傻柱家。 一进到傻柱的家中,果真空无一人,棒梗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直奔傻柱的柜子而去,同时还不忘顺手牵羊拿点桌上的零食。 边嚼着零食,棒梗边拉开傻柱的柜子。果不其然,里面正放着几张纸钞!! 虽然不清楚具体金额,但肯定足够再买几包鞭炮狂欢一下了! 想到这里,棒梗也顾不上细数,直接抓起最上面的几张钞票就冲出了傻柱的家门。 与此同时,贾张氏回家放置香肠,发现自家宝贝孙子不见踪影,便开始扯开嗓子呼唤棒梗的名字。 她还没喊上两声,棒梗就满脸抑制不住喜悦地出现在贾张氏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那几张钞票,兴高采烈地对贾张氏说:“奶奶,我还想玩鞭炮呢!” 贾张氏一看那钱就愣住了,问道:“乖孙儿,你这钱是从哪儿得来的呀?” 棒梗一脸轻松地回答:“这是我从傻柱屋里找出来的!” 贾张氏一听乐了,笑着说:“我这乖孙子真行啊!把钱给奶奶,奶奶这就给你买鞭炮去!” 棒梗立刻将手中的钞票一股脑儿递给了贾张氏,眼神中充满期待。贾张氏数着手里的那一块多钱,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真是好运气啊!这一出门就捡了一块钱!看来以后得多带这孙子出来买鞭炮! 随后,贾张氏带着棒梗又买了两包鞭炮。棒梗接过鞭炮,兴奋得小脸通红,尖叫一声就奔回了大院,欢快地继续燃放鞭炮。 贾张氏在后面笑眯眯地对着棒梗喊道:“乖孙儿,慢点儿!”可此时正在兴头上的棒梗哪里还能听见?转眼间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贾张氏倒也不担心棒梗,毕竟在院子里能出什么大事呢?她自顾自地回屋存放钱财去了。 刚回到屋里,就听到鞭炮声此起彼伏,其间还夹杂了几声鸡叫。 怪哉,院子里好像并没有人养鸡啊?贾张氏心里犯嘀咕。 不行,还是得看着他点,别让他不小心伤着自己了!我的宝贝乖孙子可不能受丁点儿伤! 这么想着,贾张氏循着鞭炮声一路找了过去。而此刻的棒梗正沉浸在秦斐然家门外的鞭炮盛宴中,玩得不亦乐乎。 秦斐然前几日购入了几只小雏鸡,预备着过年时宰杀熬汤享用,便将它们安置在自家门前。 秦斐然的物件根本无需担忧遭人暗中窃取,在这髓库区盛可郿匿屠之地,谁敢轻举妄动! 凡是与秦斐然结仇的人皆已尝过苦头,而那些与其无冤无仇之人自然也绝不敢生出半点非分之想。 棒梗玩得兴起,全然不顾这是何人的家禽,径直扔过去两枚鞭炮,吓得那几只小母鸡扑棱棱乱叫。 然而困于笼中的鸡儿无法逃脱,只能任由棒梗这个捣蛋鬼肆意捉弄。 棒梗连续炸了几下之后愈发兴奋,胆子越发膨胀,竟直接把鞭炮扔到鸡身上! 这一连串爆炸下来,几只小母鸡都受了伤,发出凄厉刺耳的哀鸣。 这一阵嘈杂叫声惊扰了正在沉睡的秦斐然,他揉着眼睛走出来查看鸡群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 第33章 小兔崽子 甫一出门,就见棒梗那个小兔崽子正乐此不疲地将鞭炮丢向鸡身,欣赏着鸡群惊恐失措的模样,放声大笑。 (╬◣д◢)这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动我家的鸡!? 秦斐然瞬间被气得哭笑不得,抱臂踱步上前,冲着棒梗大声喝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棒梗一听之下大吃一惊,慌忙拔腿欲逃。 但秦斐然岂容他轻易溜走?如同提只小鸡般轻松地一把抓住棒梗,眯眼瞪着他质问道:“小兔崽子,你在前院作恶我暂且不管,但在我这里胡闹,是谁给你的胆量?嗯?” 棒梗吓得语无伦次,顿时哇哇大哭起来,看样子怕是要尿裤子了。 忆及上次棒梗窘迫不堪的场景,秦斐然嫌恶地将他丢在地上,正要开口责备,却闻听贾张氏的声音响起。 “秦斐然!你这臭小子干嘛欺负我孙子?老娘跟你拼了!” 秦斐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闪,让疾冲过来的贾张氏摔了个四脚朝天,随后他指着那些惊恐的小母鸡说:“你瞧瞧你孙子干的好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倒先来我这儿惹是生非?” 贾张氏顺着秦斐然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真见到那几只小母鸡惶恐不安、惊魂未定,不住地咕咕啼叫。 这……贾张氏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应对。 然而贾张氏是什么人?出了名的老滑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这种小事对她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 只见贾张氏满脸凶相地指向秦斐然,强词夺理道:“你跟个小孩子较什么劲?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我孙儿,要不要脸了?” 秦斐然听罢这话并未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瞥了一眼棒梗,又看了看贾张氏,心底油然升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怒火和无奈。 秦斐然斜睨了棒梗一眼,冷冷地宣告:“带上你的孙子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否则,哼哼……” 随后他转身步入屋内,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贾张氏见状暗自松了口气,朝着秦斐然家紧闭的门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拽什么拽?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她趾高气扬地带着棒梗离去,心中暗忖:刚刚秦斐然的退缩分明是畏惧于我,这正验证了那些传言! 贾张氏得意地想着,而棒梗也因秦斐然不再追究而放下心来,转瞬间就将刚才的事抛诸脑后,继续沉迷于他的鞭炮世界。 数小时过去,棒梗手中的鞭炮即将燃尽,贾张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正打算带棒梗回家。却在此时,突然一阵剧烈腹痛袭来,犹如排山倒海般的便意让她面容扭曲。 “乖孙子,你就在这儿等我,奶奶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贾张氏匆忙吩咐完,便疾步奔向厕所。 然而,玩得正酣的棒梗并未留意到奶奶的话,只是专注于手中剩余的几根鞭炮。 贾张氏顾不得多言,捂着肚子直冲茅厕。这一幕恰巧被秦斐然看到,他微微一笑,随即转身进了院内的储物间。 不多时,秦斐然手捧几包鞭炮回到现场,笑眯眯地看着棒梗说:“棒梗,没鞭炮了吧?” 棒梗抬头一看是秦斐然,面露几分惧色,怯生生地点点头:“都放完了,只剩这几根了。” 秦斐然笑容依旧,从口袋里掏出几包鞭炮,对棒梗提议道:“想要这些鞭炮吗?” 棒梗两眼顿时亮了起来,连连点头,急切地道:“要!我还想接着玩!” 秦斐然俯下身,慢条斯理地与棒梗商量:“好,那你想玩可以,但得先展示一下你放鞭炮的技术。我给你一包,你去那边厕所给我炸出点动静来,只要我觉得满意,这些全归你,怎么样?” 棒梗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满怀期待地看着秦斐然:“没问题!” 秦斐然呵呵笑着,将一包鞭炮递到棒梗手里,提醒道:“你只有三次机会,最好一次性能把所有鞭炮都用完,关键是动静要大,而且必须在厕所里哦。” 棒梗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秦斐然也不再多话,直接把鞭炮交给棒梗,笑盈盈地看着他朝贾张氏所在的厕所跑去。 此刻,贾张氏正在茅厕中奋力排解,满面通红,全然不知外面即将上演的“好戏”。 该死的,早知道绝不碰那块香肠了!这下好了,害得我拉肚子不停!这家人手艺也太差劲了吧!连晒个香肠都晒不妥当!真是够窝囊! 贾张氏在厕所里愤愤咒骂着那家人制作的香肠,一边竭力地与腹痛对抗。 却不知,她的宝贝孙子已在墙后酝酿一场恶作剧。棒梗满脸跃跃欲试,正专心致志调配着手中的鞭炮药量。 纵然今天才初涉鞭炮玩法,棒梗已迅速掌握了连环炮燃放之术。尽管连环炮需置于地面点燃,但这一点可难不倒机智的棒梗!他信手拈来两片破布,包裹住七八枚鞭炮,开始细致地编织引线。 就让这场恶作剧来得更猛烈些吧!棒梗暗自窃喜,浑然未觉自己的奶奶正在厕内痛苦挣扎。 短短两分钟不到,棒梗便完成了第一个“炸弹包”的制作,并毫不犹豫地将引信点燃,顺着厕所后面的通风口塞入其中。 正当贾张氏在马桶上苦不堪言时,突然感觉臀部一阵灼热,有什么东西从身后滑落进了粪池中。 “这是什么?”贾张氏满腹狐疑地低头查看。 紧随其后,轰隆一声巨响! 这一炸,让贾张氏措手不及,瞬间被烟雾和碎屑糊了一脸!腿部、身上、面部,甚至口中都被波及!她当时就懵住了,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棒梗又投掷了一个炮仗进去!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贾张氏被冲击力震得腿脚一滑,重重地坐倒在了地上! “这究竟是何物?!”贾张氏被连续的炮仗炸得晕头转向,一时之间未能回过神来。 愤怒的贾张氏刚想起身破口大骂:“哪个兔崽子……” 第34章 动静 话音未落,第三枚炮仗已被棒梗丢进厕所! 见里面动静尚且不大,棒梗想到只剩最后三次机会,于是咬牙切齿地决定把剩下的鞭炮一股脑儿全点燃,然后扔进厕所! 要知道,那些年代的鞭炮威力堪比微型炸弹,可不是闹着玩的!随着最后一枚炮仗引爆,贾张氏脚下踩着的木板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咔嚓一声断裂开来! 此刻,贾张氏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在空中徒劳无功地挥舞双手,伴随着一阵阵绝望而混乱的哀嚎。 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贾张氏整个人径直栽进了粪坑! 掉入粪坑已是不幸,更为糟糕的是,棒梗刚才点燃的一堆鞭炮中,还有几枚没有和其他鞭炮一起炸开,此刻竟在贾张氏周围零星地爆炸开来! 正值寒冬腊月,贾张氏裹着厚重的棉衣,瞬间就被粪水浸透,加上她那肥胖的身体,很快便沉入了排泄物的深渊之中。 咕噜咕噜,粪坑中冒出一串气泡,转瞬之间,贾张氏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污秽之中,只剩下一只肥硕的手掌顽强地伸出水面。 棒梗放完这一整包鞭炮后,满意地拍了拍手,同时捂着嘴偷笑道:“怎么样?这下可酸爽了吧?” 秦斐然强忍笑意,颌首回应:“足够了,你拿去吧。”言毕,他将手中的鞭炮尽数交给了棒梗。棒梗接过鞭炮,满心欢喜地再度奔去嬉戏。 与此同时,在远处,阎解旷正嘀咕着不知哪个捣蛋鬼放的鞭炮,噼啪作响,让他受了一惊!此刻,他最紧要的事情是解决一下内急问题,那感觉简直快要按捺不住了! 阎解旷急忙疾步朝厕所方向跑去,与手持数包鞭炮、欢天喜地的棒梗擦身而过。然而,当他抵达厕所时,赫然发现里面居然有人在! 这可真是要命的事儿!阎解旷苦不堪言,忍不住敲了敲门,扯开嗓门高喊:“快点出来啊!我快憋不住啦!!” 但是,厕所内一片死寂,丝毫没有动静。 阎解旷越发焦急,心想这陈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他加大了敲门力度,嚷道:“里面还有人吗?好了没啊?” 话音未落,破旧的木门突然垮塌下来,吓得阎解旷惊叫一声“我的天哪”! 稳住心神后,阎解旷看到门上布满了不堪描述的污物,顿时一阵恶心,毫不犹豫地把门扔到一边。 “这是谁干的好事啊!我的老天爷!这是闹哪样?难道是在玩涂粪游戏不成?” 但转念一想,这情景明显不像人为涂抹上去的,更像是被什么大力士给砸上去的!阎解旷不禁惊叹连连! 接着,阎解旷目睹了厕所内部的惨状,瞬间瞠目结舌。 只见厕内犹如末日降临,奥利给遍地皆是,墙上地上无一处幸免;原本供人方便的两块木板已然消失无踪,只留下一个硕大的窟窿嵌在石座之上。 愣了几秒之后,阎解旷立刻意识到刚才那阵巨响正是源自此处,怒火中烧。 “这个棒梗也太能闹腾了!竟然把厕所都给炸了!我非得去找他说个明白不可!” 正待转身离开之时,阎解旷忽然察觉到了异样。 这门从里面锁上了,木板又不见了,岂不是意味着刚刚确实有人正在厕所里? 棒梗身上干净得很,应该不是他在里面搞破坏,那就只能是从外面搞出来的! 如此说来,厕所里分明有人在方便,而且现在很可能已经掉下去了! 想到这里,阎解旷顾不得自己急需解决的问题,赶忙捏着鼻子,战战兢兢地探头往坑洞里望去。 果不其然,一只黄不溜丢的手正在粪坑表面奋力挣扎,试图爬上来! 可是坑边过于滑腻,使得那人一直未能成功爬出。不对啊,这人为什么不呼救呢?阎解旷再次感到困惑不解。 而在坑底的贾张氏自然是想大声呼救的,只是脸上糊满了不堪描述的秽物,一张嘴就得吞下不少啊! 尽管刚摔下来时已吃进了半肚子,但她依旧难以忍受再开口说话时那些秽物会随之进入口腔! 坑底的味道极其浓烈,都是多年积累下来的陈年粪便,那股恶臭足以让人瞬间晕厥过去! 尽管贾张氏年轻时曾经历过艰苦劳作,对恶劣环境有一定抵抗力,但她依然顽强地挺到现在,还未昏厥过去。 当她听到阎解旷的呼唤声时,内心也涌起回应的冲动,但那令人窒息的恶臭加上身处坑底,实在难以大声呼喊。 在万念俱灰之际,贾张氏看到阎解旷捏紧鼻子探身过来。此刻,阎解旷的身影如同曙光一般令她感激涕零! 贾张氏拼尽全力朝阎解旷高喊:“我是……张老太!快来人救我!” 阎解旷愣了一下后迅速反应过来,在心中为贾张氏默哀片刻,随即回应道:“张老太你坚持住!我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话音刚落,他便如一阵风般疾奔而去。跑出几步后,阎解旷想起应当首先找秦淮茹求助。 于是,他立即转向,朝着秦淮茹家的方向飞奔而去。短短两分钟内,阎解旷已抵达秦淮茹家门口,用力敲击着门板。 “谁呀?”屋里传出秦淮茹略带低沉的声音。“是我!阎解旷,三大爷的小儿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面带困惑地看着阎解旷问道:“怎么了?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阎解旷大口喘息之后,急切地道:“你婆婆,张老太,掉进粪坑里了!” “什么?”秦淮茹惊讶得张大了嘴,“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阎解旷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自己去看一眼就知道了!快点找人救她吧,看样子她快撑不住了!” 秦淮茹一听,不敢耽误片刻,立刻跟着阎解旷直奔厕所。 一到厕所,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愕不已——果真是贾张氏!她怎么会掉下去呢?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紧急情况当前,首要任务是尽快把贾张氏救出来!秦淮茹立刻想到要去找一大爷帮忙。 第35章 不幸 来到一大爷家门前,秦淮茹敲响了门。“谁啊?”一大爷声音中带着疑惑和不满,显然还记得自己之前丢掉位置的事,虽然主要责任在秦斐然,但秦淮茹也难辞其咎。 不过秦淮茹毫不迟疑,立刻装出一副无助的样子低声啜泣:“一大爷,求您快救救我婆婆,她掉进粪坑里了!”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进粪坑?”一大爷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追问。 “我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总之请您赶快救救她吧!她看上去已经快要不行了!”秦淮茹边说边哭。 一大爷明白此刻情势危急,点头答应不再多言,转身就冲向了厕所。 查看现场状况后,一大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不能直接用手将贾张氏拉上来,必须另寻救援之策! 一大爷沉思片刻,镇定自若地对秦淮茹说:“仅凭我们之力无法救出你婆婆!必须集结全村人共同参与!” 秦淮茹领悟其意,迅速向各家各户传递信息。 很快,厕所周围便聚集了一群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他们纷纷疑惑地看向一大爷,问道:“大爷,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会儿召集大家是要干啥呀?都正准备吃晚饭呢。”一大爷扫视一圈,然后详述了一遍贾张氏的情况。 听完之后,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茅坑深处。那厕所有人皆用过,下面淤积之物想必已有些年头,万一掉下去…… 人群中有人插话道:“可咱们该怎样救人啊?边上都是陈年的粪水,滑得要命!就算下去也难再上来!而且现在正值寒冬腊月,下去不仅恶心至极,还冻得够呛!” 一大爷坚定地说:“下到茅坑里是万万不可的!各位听我安排,我们现在找几根结实的绳子,合力把张老太拉出来!” 听到这话,大家都点头赞同,立刻就有几户人家找来了闲置的绳索。 一大爷率先动手,将绳子捆扎在一起,并亲自检验确保足够坚固后,毅然踏入厕所内。 尽管里面恶臭扑鼻,但为了面子,一大爷强忍住恶心,小心翼翼地探身将绳子垂下,朝着茅坑里的贾张氏喊道:“张老太,你待会儿抓紧这根绳子,我们会把你拽上来!千万坚持住,不要昏睡过去!” 绳子的另一端有了动静,表明贾张氏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实际上,贾张氏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意识模糊,处于半昏迷状态。 见贾张氏抓住了绳子,一大爷也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唯恐一不小心弄脏衣物,他赶紧退出厕所,开始用力拉动绳子。 然而拉了几下,他发现情况不对劲——怎么拉不动呢?难道贾张氏这么重? 很快,一大爷意识到问题所在:大冬天的,人们都穿着厚重棉衣,长时间浸泡在水中必定吸满水分,仅凭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拉动这般重量? 情急之下,一大爷放下手中绳子,面向人群大声疾呼:“大伙儿快来搭把手啊!贾张氏的衣服吸饱了水,实在太重,我一个人实在拉不动她!” 此时,竟无人响应。原本贾张氏平日里的口碑就不佳,加之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别说帮忙捞人得不到什么实质的好处,恐怕今天过后,连句好话都听不到,谁又愿意淌这浑水呢? 思考间,一大爷立即低声嘀咕了几句关于道德素养和邻里友爱的抱怨,转移话题让大家按照拔河队形站定,准备营救贾张氏。 众人这才回想起贾张氏还在下面艰难求生,连忙忙乱地拽起一段绳索,静待一大爷的命令。 见人数足够,一大爷威严地发号施令:“一、二、三!拉!一、二、三!再加把劲儿!” 在一大爷的指挥下,众人齐心协力拉动绳索,不一会儿,一段泛黄的绳子逐渐显现。 众人的胃里都不禁一阵翻腾,加之此时正值饭点,大家的肚子都已饿得咕咕叫,那滋味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许大茂边拉边嘟囔:“这下可好,晚餐怕是要在医院解决了。” 一旁的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换上一副恶狠狠的眼神,瞪向许大茂。 许大茂自觉失言,立刻闭口不语。 而傻柱则是最卖力的一个,汗水如雨,喘息声粗重,对一大爷喊道:“怎么样了,一大爷,她快拉上来了吗?” 位于最前端的一大爷内心紧张不已,强装镇定回应:“快了,你再坚持一下。”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疲惫的脸庞紧绷着。 经过众人的不懈努力,一只黄黄的手终于被拉出,大家终于是看见了贾张氏那张肥硕的脸庞。 此刻的贾张氏已然处于半昏迷状态,只觉得世界如此美好,阳光如此明媚,尽管寒意逼人,但大家的热情让贾张氏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 哦,不是大家的热情,是贾张氏刚刚排出的肥料。 总而言之,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贾张氏总算是被拉了出来,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知觉。 秦淮茹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走向贾张氏,瞥了一眼。紧接着,她终究没能忍住,干呕了一声。 这也不能怪秦淮茹,毕竟贾张氏已经在陈年粪堆中浸泡了十几分钟,那味道简直能与生化武器相提并论! 一大爷同样强忍恶心,上前摇晃贾张氏,发现贾张氏毫无反应,便焦急地对众人说:“谁家有手推车借来用一下?我看这张老太需要送去医院啊!” 却无人愿意借出手推车,毕竟此刻贾张氏满身污秽,谁也不希望自家的手推车沾染这样的脏物。 直言不讳地说,万一贾张氏在路上不幸离世,那这推车岂不是成了丧葬之物?这车肯定是不能再要了,找秦淮茹赔偿自然也无从谈起,何必冒这个风险呢? 一大爷见仍无人肯借手推车,不禁勃然大怒,对着众人疾呼:“不过是借用一下,又不会弄坏它!” 正当此时,秦斐然现身了,他先是捏住鼻梁,悠然自得地扫视了一下贾张氏,随后对一大爷言道:“这贾张氏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未能更换衣物并送她过去,恐怕就要准备后事了。” 一大爷听闻此言,面露疑惑,将信将疑地问秦斐然:“你怎么能如此确定?” 秦斐然冷嘲一声,答道:“我通晓医术。对于她,我是断然不会出手救治的,不过现在确实不至于丧命,若是强行搬动或送去医院,只怕会加速其病情恶化。” 秦淮茹闻此言,焦急万分,泪流满面地向一大爷下跪恳求:“一大爷!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婆婆啊!我们家不能没有她呀!!” 一大爷看着秦淮茹,沉吟片刻,坚定回道:“我会竭尽全力的!” 傻柱见状也心痛不已,对着众人愤慨大骂:“你们都是一群没良心的吗?这是关乎一条人命的事儿!你们心里难道就不会感到愧疚吗?借个推车又能怎样?最多我把推车清洗得干干净净不就行了!” 立刻有人反驳道:“那你家的锅要是装满了粪便,洗干净了你还会再用吗?” 傻柱勃然大怒,正要冲过去动手,却被一大爷拦下,劝道:“还是先去烧热水吧,大家都把自家的热水拿出来,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张氏在这里功败垂成,又不愿出借推车,那只能我自己破例一下了。” 一大爷脸色阴郁地拉来自己家的推车,看到这一幕,众人纷纷显露出鄙夷之色。 一大爷内心无奈,拼尽全力也不能让贾张氏在此枉送性命,既然大家都不肯借车,他也只好做出牺牲。 “大不了这推车不要了,又有何不可?”一大爷心中暗想。 待推车到位后,众人也各自提来了热水汇集到院中洗衣倒污水的地方。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究竟该如何将这位重病缠身、身躯臃肿的贾张氏妥善安置到推车上呢? 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傻柱此刻也闭上了嘴巴。毕竟,贾张氏体重怕是有约一百五十公斤,其中还混杂着几十斤的污秽物,万一稍有不慎,直接动手搬抬…… 哎呀,那画面简直不堪设想,仿佛一碰就会爆裂开来! 这种脏活累活自然无人愿意接手。 这时,一大爷发动起道德攻势:“各位,这可是关乎一条人命的大事!些许恶心算得了什么?请大家伸出援手,共同解决这个问题吧!” 许大茂脸色铁青,一听这话立刻跳起来反驳:“你说得倒是轻松!你怎么不上手试试看?!” 周围的群众也都随声附和。 一大爷一时语塞,哑口无言。 秦淮茹见此情景,又要哭着下跪乞求一大爷。这次,一大爷反应迅速,一把扶住秦淮茹,长叹一声:“我年迈体衰,单凭一己之力实在无法挪动这位老太太啊!” 周围的人听了,嘴角皆不禁抽搐起来。 “你老迈体弱?”众人心里暗笑,这大爷身板硬朗得很,要说他年老力衰,谁信呢!尽管如此,大家也心知肚明,由于膳食充足,这位大爷的身体状况确实远胜大院里的大部分人,况且现在他也才步入中年,显然还够不上老人的年纪。 然而,这些话大家嘴上并未道破,因为一旦挑明了,这位大爷铁定又要摆出一副道德家的姿态教训人,实在划不来。于是,大家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而大爷察觉到了众人的表情变化,脸上微微泛红,清了清嗓子说:“各位放心,只要有个人跟我一起搬,我绝不袖手旁观,一定也会动手帮忙,这样总行了吧?” 众人依旧无人回应。毕竟,跟大爷一块儿去搬个满身污秽的老太太,可不是什么美差事啊! 大爷见状略显尴尬,正要再次开口说话,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突然有了动静。她那双枯黄的手颤巍巍地动了两下,随后竟然自行挣扎着站了起来。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都愣住了,随后纷纷啧啧称奇:“这张老太太真是顽强不屈,这般境况还能站起来,简直就跟小母牛坐飞机似的,牛到天上去了。” 此刻,贾张氏仿佛听到了刚刚大院里人们的议论,像被针扎了一般,努力地活动起来。只见她缓缓翻过身,然后一点一点地挪向旁边的小推车。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都不禁对贾张氏的坚韧精神表示敬佩。大爷在愣了一会儿之后也反应过来,指示傻柱将贾张氏扶到院子里冲洗干净。 秦淮茹则返回家中,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打算给贾张氏换上后送她去医院检查。但当她听到大爷的吩咐时,面露难色:“这个...家里没有多余的衣物了。” 大爷一听,颇为无奈地回应:“唉,先拿一套我的给你用吧。”秦淮茹闻言,立刻换上了感激涕零的表情,心底却乐开了花—— 贾张氏怎么可能只有一套衣服?连秦淮茹都有两件棉衣,贾张氏自然不可能更少。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趁机捞一套衣服罢了,这不是赚了吗? 即使这套衣服是从大爷家拿来的旧物,那也是别人眼中的宝!秦淮茹心头窃喜不已。 大爷当然明白她的小心思,不过此时也不便多说什么,万一一会儿医药费还要自己垫付呢!要是费用太高,那就让傻柱这个实诚小伙子暂时垫一下好了,今天这波损失可真不小! 大爷心疼地盘算着,不仅经济损失惨重,连他在院子里的威望都受到了影响。 傻柱心里同样不是滋味,看着楚楚可怜的秦淮茹,内心一阵阵绞痛。他恨自己无法为秦淮茹分担,恨自己一时冲动坏事,更恨许大茂和秦斐然这两个让他陷入困境的人。 听说许大茂家也遭遇了不幸,傻柱的心情竟莫名地好转了一些。每当看到许大茂吃瘪受挫,他就满心欢喜。 在傻柱和一大爷联手操作下,贾张氏被安置到了院中,那股异味确实让人难以忍受,引得不少院里的邻居纷纷捏着鼻子远远围观。 第36章 有所顾忌 事已至此,一大爷和傻柱也不再有所顾忌,毕竟刚才他们俩合力搬动时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傻柱更是倒霉,在跨门槛的时候动静稍大,惊吓到了贾张氏,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让他沾了一手的污秽。 虽然心中恶心至极,但傻柱一想到自己是在帮秦淮茹做事,心里就舒服了许多。他暗自宽慰:“没关系,我这是在帮秦姐解决问题。” 到达目的地后,傻柱迅速洗净双手,然后不假思索地从不知谁家提来一桶热水,径直朝贾张氏泼去。 在一旁的许大茂见状,瞬间瞠目结舌,大声呵斥:“傻柱!你干什么?!我去!” 话音未落,一桶滚烫的热水已经尽数浇在贾张氏身上。原本躺在推车里如同死尸一般的贾张氏立刻有了反应,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整个人如遭电击般剧烈颤抖不止。 傻柱顿时愣住了,他试探性地摸了一下桶里剩余的热水,烫得他连忙把手缩回。这分明是刚刚烧开不久的沸水啊! 而许大茂也愣了几秒后,赶忙撇清关系:“这事可跟我无关!是傻柱干的!” 一大爷看着被烫伤的贾张氏,咽了口唾沫,转向许大茂询问:“这水开了多久了?” 许大茂挠挠头答道:“这个要问我妈,我也是刚提过来的,开水烧好后放了一会儿,天冷怕凉,我就搁这儿先去看别的事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得用上,还以为能捂热乎点呢。” 秦淮茹听闻此言,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刚烧开的开水,否则这一桶下去,贾张氏恐怕真要去极乐世界找老马同志报到了。尽管如此,这样滚烫的热水烫一下也绝对不好受!都是这傻柱乱来! 秦淮茹想着,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傻柱自觉理亏,不敢多言,只好嘟囔着解释他是出于好意,只是无心之失。 而一大爷确认贾张氏尚有气息后,便立即指挥大家继续用热水冲洗贾张氏的身体。众人接力般地一桶接一桶,没过多久,贾张氏身上的黄渍就被冲刷掉许多。 然而那股难闻的味道却没有消散多少,依旧以贾张氏为中心向四周弥漫开来,仿佛一股霸道的王八之气笼罩整个院子。 为了弥补之前的失误,傻柱工作得格外勤勉,并且为了避免重演热水烫伤贾张氏的事故,每次倾倒水桶之前,他都会先行把手探入水中,测试其温度是否适宜。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贾张氏身上的污秽显而易见地被冲洗殆尽,地上铺满了一层浑黄的污水,那股气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描绘。一大爷皱眉暗想,至少接下来十天半个月内,这里怕是不能洗衣裳了。 清理完毕后,一大爷回家取出几件一大妈穿过的旧衣裳,递给秦淮茹。秦淮茹接过衣服,又是一阵感激不尽,这让一大爷嘴角不禁抽搐,心中却思忖着:你这不过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哪次真把你的话当回事儿?当然,这些话一大爷是不会对秦淮茹直言的。 一番叮嘱之后,一大爷让秦淮茹带贾张氏换好衣服,然后一同去医院。秦淮茹连声答应,搀扶着贾张氏回到了家中。 屋内,秦淮茹强忍恶臭,帮贾张氏脱下那套“战斗服”,随后扔在一旁。实在是因为那味道太过刺鼻,秦淮茹已顾不上表情管理,满脸扭曲地为贾张氏更换衣物。一番操作下来,贾张氏终于成功脱离了那身战袍,甚至让人觉得整个房间仿佛都有了医院的气息。 忍受着恶心,秦淮茹帮贾张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这才感觉稍微好受些,起码空气中的异味减轻了一些。此时,罪魁祸首棒梗尚不知自己一炮不慎将奶奶送进了粪坑,正悠哉地躺在床上玩耍。 也许是屋里味道实在太大,棒梗也捏住了鼻子,嫌弃道:“哪个蠢货掉粪坑里了?怎么这么臭!”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脏衣服熏得头晕脑胀,无暇去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最终,她费力地给贾张氏穿好了衣服,面露疲态地倚在沙发上,一副腰酸背痛的模样。 真是要命啊!休息片刻后,秦淮茹再次尝试将贾张氏抬出房门,却发现拉了几下都未能移动分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婆婆已经胖得像个大球一般。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向外面的一大爷等人求助,经过一番劝说和努力,他们终于合力将贾张氏送到了医院。医院中,医生和护士也被那股恶臭熏得够呛,纷纷在走廊里寻找避难之处。 医生强忍住恶心给贾张氏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告诫众人:“这位病人因吸入过量沼气并摄入大量发酵病菌,需要配合药物进行洗胃治疗,你们先到前面缴费吧。”言毕,他便匆匆转身离开,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周围的人默契地转移视线,似乎没听见医生的话,而秦淮茹听完脸色刷白。果然,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来医院是要花钱的,可家里眼下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 若要花费这笔巨款,匹囹氏恐怕得勒紧裤腰带在过阵子郡里难以维持生计了!这该如何是好?秦淮茹的目光转向了一大爷。 然而一大爷仅是淡然扫了她一眼,旋即转移视线,佯装专注于墙上贴着的宣传语。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决定放下脸面去找一大爷求助。此刻,秦淮茹身边忠实的追随者、舔狗团团长傻柱同志挺身而出,毅然决然地对秦淮茹说:“秦姐,我这里还存有一些过年用的钱,您先拿去应急吧!” 秦淮茹一愣,旋即喜上眉梢,感激涕零地看着傻柱道:“柱子,你对我太好了!我……” 尽管傻柱内心有些不舍,但看到秦淮茹那满心欢喜的样子,瞬间觉得一切付出都值了! “即使过年时可能无饭可吃,但能博得秦姐一笑,足矣!”傻柱露出痴迷的笑容,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暗忖傻柱真是善解人意,竟主动提出帮忙!就在这时,傻柱忽然灵光一闪,满脸堆笑地对秦淮茹说:“秦姐,你看我都把过年钱给你了,过年时是不是也能到你们家蹭顿饭呢?” 秦淮茹思索一番,反正家里也没多余的食物给傻柱准备,权当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就是一顿饭的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来吃便是!”秦淮茹当即笑容满面地点点头,应声道:“当然没问题啦!姐欢迎你过来!” 傻柱望着秦淮茹的脸庞,喉结滚动了一下,笑眯眯地和秦淮茹打闹起来。 经历了一系列紧张而艰难的救援(折磨),贾张氏终于安然脱险,躺在了病房内。 这时,秦淮茹才开始询问贾张氏是如何掉进粪坑的。 提及此事,贾张氏气愤至极,怒斥道:“不知是哪个没教养的东西,竟然往茅厕丢鞭炮!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的阎解旷插嘴道:“这是你家棒梗干的好事!我去厕所的时候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串鞭炮,估计就是他搞的鬼!” 秦淮茹一听,立刻火冒三丈,立即奔回去找棒梗。 此刻,棒梗正玩着秦斐然上次给他的鞭炮,全然未察觉即将来临的危机。 秦淮茹一回来就见棒梗摆弄着一堆鞭炮,不禁厉声质问:“是不是你在厕所里放鞭炮?结果把奶奶炸得住院了,你知道吗?” 听到前半句话,棒梗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之色,但听完后半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虽然他并不清楚“住院”意味着什么,但从秦淮茹的神情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当秦淮茹看到棒梗的神情,愈发确认了此事定是棒梗这个捣蛋鬼所为,她气得不行,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棒梗,噼里啪啦地狠揍了一顿。 棒梗被打懵了,只能哇哇大哭不止。 这场风波暂且告一段落。后来,贾张氏询问棒梗为何要去炸厕所时,棒梗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向贾张氏道出了实情。 贾张氏听后肺都快气炸了,尽管内心明白秦斐然本可以置身事外,就声称鞭炮是他出于好心买给棒梗的,谁知会出这种事? 因此,贾张氏也只能忍下这口闷气。但她岂能轻易放过秦斐然?于是暗中盘算着如何找机会报复秦斐然。 数日过去,贾张氏的身体状况逐渐恢复,只是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仍淡淡萦绕,无论怎么洗都难以彻底清除。 这让贾张氏十分苦恼,不禁纳闷:“这身上的怪味是怎么回事儿,昨天还熏得我差点晕倒在床上!” 而秦淮茹虽然嘴上不言,心里却对这味道极其嫌弃。贾张氏的常穿衣物也因沾染了浓重异味,连节俭成性的秦淮茹都想要弃之不用。 实在是因为那味道太冲了,只怕洗的时候自己身上都会被染上同样的气味! 转眼间,距离过年只有几天了,院子里弥漫着越来越浓厚的年味。对于过年,秦斐然并没有过多期待,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再加上此处并无多少亲朋好友,过年无非就是吃食比平时丰盛些罢了。 平日里秦家的伙食就已经相当不错,而这次秦斐然为了过年准备的食材更是奢华至极。 某天,秦斐然肩扛二十公斤的肉干回家作为年货,一路上引来了无数路人的惊讶目光。 当他回到院子时,这一举动更是在邻里间引起了轩然大波,让不少人羡慕不已,嫉妒交加。 三大爷撇了撇嘴,嘀咕道:“这小子真不会做人,这么显摆吃的,真是不懂低调!” 若是以往,三大爷早就开始打起秦斐然肉干的主意了。但连续几次失败的算计让他心中蒙上了恐惧,再也不敢对秦斐然动心思,生怕这家伙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他。 二大爷也在家里咒骂秦斐然,还有傻柱许大茂等人,都是一脸酸溜溜地看着秦斐然肩头的肉干。 唯有贾张氏在一阵谩骂后眼中闪烁起了光芒。“这不正是个机会吗?” 她心想,要是能把那些肉干全握在手里该有多痛快啊!尽管这显然不可能实现,但如果不能全部拿走,至少也能从中分一杯羹吧! 正好过年期间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如果能用这些肉干换几顿丰盛的年夜饭,过年不是就能过得更好些了吗? 贾张氏越想越高兴,立刻撺掇棒梗去秦斐然家偷肉干吃。 “乖孙子,你想不想吃肉干啊?”贾张氏满脸堆笑地对棒梗说。 棒梗一听,双眼瞬间闪烁出光芒,忙不迭地回应:“当然想!太想了!” 贾张氏笑眯眯地接着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哦!奶奶刚才看见那个秦斐然家里摆满了好吃的,奶奶带你去拿,怎么样?” 原本跃跃欲试的棒梗,在听到要去秦斐然那里“借”东西时,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摇头如波浪鼓般激烈。 然而贾张氏并未动怒,而是耐心诱导道:“只需片刻功夫,咱们就能尝到香喷喷的肉干啦!我的乖孙子,你难道不想吃肉干吗?” 棒梗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摇摇头。秦斐然在他心中是个可怕的存在,为了几块肉干冒险被他整治一番,实在得不偿失! 权衡再三,棒梗暗自决定放弃,并任凭贾张氏如何巧舌如簧,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立场。最终贾张氏忍无可忍,脸色一沉,对棒梗骂了几句后,愤愤地自行行动起来。“这小兔崽子,真是没胆量!还得老娘亲自出马!”她边嘟囔边走出房门,径直走向秦斐然家的大门。 贾张氏先四周环顾一番,发现娄晓娥仍在家中,不禁满脸失望,低声咒骂了几句。殊不知,不远处,秦斐然正叼着烟准备回家,而贾张氏与棒梗的对话全都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包括他们觊觎他家肉干的计划。 一丝狡黠的笑容在秦斐然嘴角浮现,“这老滑头,居然敢惦记我家的肉干,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心里嘀咕着,随即有了主意。 第37章 午睡 秦斐然吃过午饭后,故意拿着肉干大张旗鼓地晾晒出来,先是在自家门口挂起一大串肉干,随后又折回屋内,将特制的肉干放在离自家稍远的地方,排列整齐。 一切布置妥当后,秦斐然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回屋午睡去了。而贾张氏早已躲在远处角落,密切关注着秦斐然的一举一动,见他打哈欠回屋睡觉,便立刻精神抖擞,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秦斐然家门口。 对于偷窃这种事,贾张氏可谓轻车熟路。她仔细观察秦斐然屋内动静,确认秦斐然确实入睡后,认定这是绝佳的下手时机。 客厅里空无一人,正是行动的好时候!贾张氏迅速离开秦斐然家附近,开始细致观察那些肉干的摆放位置。 门口的肉干她是断然不敢碰的,一旦弄出声响,恐怕插翅难逃;中间的肉干也过于显眼,对着院子大门,过路人一眼就能瞧见。 唯有最边上那几串肉干,相对而言较为安全,最适合下手! 贾张氏一念及此,立刻付诸行动,她迅速走到肉干前,麻利地解开绳索,将肉干收入自己怀中。 果不其然,正如秦斐然所预料的那样,贾张氏盗走了他特意放在远处的肉干! 贾张氏动作敏捷,眨眼间便将七八块肉干塞进衣服内,确认四下无人后,她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家。 此刻,在屋内的秦斐然不动声色地勾起了嘴角,心中暗喜:这一回,你们全家可有好戏看了!此时的贾张氏尚不清楚那些肉干已被秦斐然动了手脚,还在为自己的“收获”沾沾自喜。 这七八块肉干足以让她享用数日!哼,秦斐然这小子,敢算计我,我就吃你的东西! 贾张氏一边在心里咒骂着秦斐然,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肉干藏进了自家柜子中,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而棒梗则全程目睹了奶奶藏肉干的过程,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秦斐然这家伙,诡计多端,实在让人害怕! 尽管年少的棒梗并无过多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秦斐然看上去十分凶悍。待贾张氏妥善藏好肉干后,她满意地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样子我的手段依旧犀利如初啊!” 年轻时的贾张氏就爱占小便宜,到处顺手牵羊。这也正是棒梗日后成为“偷盗高手”的重要原因!然而,此刻贾张氏并未意识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才刚把肉干藏好,贾张氏就禁不住对那肉干垂涎三尺,心想若能日日享用如此美食该有多好啊! 沉浸在每日都能吃到肉干的美好憧憬中,贾张氏心满意足地躺到了床上,静候秦淮茹归来。想着想着,她又萌生了出去转转的念头,并打算顺便再找机会从秦斐然那里捞些肉干来吃。 说走就走,贾张氏立马穿好鞋子,轻轻推开门。来到秦斐然家门口,发现他似乎仍在房内熟睡,贾张氏心中窃喜:这下过年都有肉干吃了! 正当她准备转身去取肉干之际,却赫然发现秦斐然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她。 “老太太,您这是要做什么呢?”秦斐然笑嘻嘻地问道。 贾张氏被他吓了一跳,心中暗骂了几句,随后没好气地回应道:“出来散散步都不行?你管得着吗?” 秦斐然呵呵一笑:“您这散步都散到我家门口来了,是不是腿脚不太听使唤啊?” 贾张氏被他戳中要害,内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但转念一想,他又没有证据证明我偷了他的东西,我怕什么? 于是,贾张氏趾高气扬且满不在乎地说:“我还瞧不上你那点破烂玩意儿呢,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秦斐然依旧保持着那份笑意,悠然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我可得预先声明,动了我的东西,怕是要倒大霉的。” 贾张氏嗤之以鼻,反驳道:“走开走开!谁稀罕你的东西?别以为我会上当!” 言毕,她昂首阔步,径直离开了现场。心中暗自得意:就算偷了你的东西又如何?没抓到现行,你能奈我何? 既然暂时无法拿到肉干,贾张氏便决定先回家休息,等秦淮茹回来做饭。于是,她随意地脱下鞋子,躺上床铺,享受起午后的宁静。 下午时分,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看到在床上舒适休憩的贾张氏,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而贾张氏见秦淮茹归来,立刻拿出那些肉干,炫耀地说:“这些肉干现在可是健康得很呐!” 秦淮茹一见之下惊讶万分,问道:“这是从哪儿来的?”贾张氏抠了抠鼻子,随口编了个理由搪塞秦淮茹。 秦淮茹立刻察觉这些肉干是偷来的,但想到家里如今拮据的生活状况,便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安慰自己:反正不是我偷的。 然而,面对如此多的肉干,足够改善家里的伙食,甚至还能留些钱过年用呢!秦淮茹兴奋不已,目光灼热地盯着那些肉干,心底暗忖这老太婆有时候还是有点作用的,而且反正肉干是她偷的,即便事发也与自己无关! 秦淮茹带着一丝微笑,开始动手清洗肉干,准备做晚饭。虽说是晚餐,其实也就是简单的充饥而已。 做好之后,秦淮茹将肉干端上了餐桌,棒梗早已垂涎欲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肉干,舌头不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贾张氏同样是一脸迫不及待,仿佛想一口气把整碗肉干都吞进肚子里。 秦淮茹看着这对狼吞虎咽的祖孙俩,心中一阵苦涩,看来这顿肉干自己又能吃上几口了。 不出所料,秦淮茹刚放下肉干去厨房洗了洗手,转眼间肉干就只剩下半碗了。秦淮茹在心中忍不住暗叹一声,连忙拿起碗来也开始品尝肉干。三人对这一碗肉干展开了猛烈的“攻势”,眨眼间盘子就见了底! 棒梗吃得津津有味,连汤水都没放过,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几下盘子。贾张氏看着这一幕,笑盈盈地道:“乖孙子,慢点吃,肉干还有很多呢!” 笑声未落,贾张氏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急匆匆地冲向厕所。哎呀!秦淮茹也捂着肚子,面色痛苦。棒梗还在卖力地舔着盘子,忽然感觉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 第38章 怎么了? 棒梗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先享用这难得的美食,然后再去解决内急。 然而,腹中翻江倒海时,万不可轻信任何一股冲动。 顷刻间,棒梗感到一阵原始的气流自腹部喷涌而出,下意识地一松劲儿,一股灼热之感便沿着裤管悄然滑落。 这种感觉对棒梗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他曾多次在童年时期遭遇此种尴尬情境,那股挥之不去的气息再度袭来。 与此同时,在贾张氏这边,她的腹部也正经历着一场剧烈的动荡。 也许是年纪大了,贾张氏只觉得自己的肠胃仿佛要随着一波接一波的炽热冲击冲破身体的束缚。 “可恶!到底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贾张氏面容扭曲,心中暗骂。 她猜测是肉干惹的祸?不对啊!这肉干分明是秦斐然自己要吃的! 难不成他早知道我要偷吃他的肉干,故意在肉干里动了手脚? 回想起下午他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贾张氏愤恨不已:“这小子忒狡猾了!”随之痛苦地倚靠在墙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生理挣扎…… 而另一边,秦淮茹和棒梗两人也在厕所里各自承受着体内汹涌而出的洪荒之力。 秦淮茹一边努力排解,一边纳闷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今天的肉干出了问题?窝头肯定没问题,前天和面做的窝头连续两天都安然无恙,唯有今天新拿来的肉干,刚入口不久就引发了这般状况,看来问题出在这肉干上!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想:“这老虔婆从哪儿弄来的肉干?”尽管症状比棒梗和贾张氏轻些,但在经历了数小时的煎熬后,秦淮茹虚弱地走出了厕所。 “这是什么鬼肉干!简直是害人不浅!”秦淮茹满脸苦楚,摇摇晃晃地朝自家走去。 刚走到家门口,秦淮茹闻到一股不祥的味道。莫非他们俩在家里…… 她立刻紧张起来,一把推开门。果不其然,地上星星点点散落着黄色污迹,一路延伸至家里的小厕所内! 秦淮茹快步上前查看,只见棒梗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紫黑且干燥,显然已严重脱水!秦淮茹赶紧过去拍了拍棒梗。 棒梗一看妈妈回来,有气无力地说:“拉肚子了……” 果然,这肉干绝对有问题!秦淮茹心里再次将贾张氏痛斥一番。 “这老虔婆!怎么就不遭报应呢!现在又要花钱费力收拾这个烂摊子!” 真是令人恼火至极! 此刻,贾张氏也已近极限,双腿麻木难耐。然而那无法遏制的冲击力,依旧保持着每三秒一次的规律。 可恶至极的秦斐然!我诅咒你!!贾张氏在心中愤慨地嘶吼,终究还是未能抵挡住,两度屈身于木板之上,承受着翻江倒海般的痛苦。 哎呀呀!!!! 贾张氏因疼痛而发出凄厉的尖叫。 要知道这木板上遍布锐利的小刺啊!这一下直接让贾张氏的臀部如同被扎满孔洞的水壶一般! 与此同时,秦淮茹正在家中竭尽全力地救助那可怜的小棒梗。棒梗已近乎昏厥,眼神迷离,面无表情,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 就在刚才,秦淮茹试着给棒梗喂了点水喝,可是才刚咽下不久,桶底又传来了令人不安的声音。 秦淮茹听闻此声心如刀绞,这频率和强度显然不对劲,事态似乎愈发严重了! 不能拖延了!必须立刻带他去医院! 秦淮茹焦急万分,立即冲进屋内找出棒梗幼时用过的尿布,在棒梗又一阵排泄之后趁机将尿布塞入,然后迅速抱起他朝医院疾奔而去。 一路上,棒梗屡次释放出体内积蓄的力量,幸好都被尿布尽数吸收…… 秦淮茹感受到手中尿布传来的热度,不禁加快了步伐。 很快抵达医院,秦淮茹满脸焦虑地挂号排队,旋即进入急诊室。 一见到秦淮茹进来,医生便蹙眉打断她准备描述症状的话语:“不必详述,是腹泻吧?我先开些药帮你止泻,随后再抓些药补身子。” 言罢,医生迅速写下一张处方单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单子,尴尬地道谢后便抱着棒梗去抓药。这些药物加起来又是八毛多钱,秦淮茹心疼地看着自己干瘪的钱包,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心里对贾张氏的怨气越发浓重:若非她那些肉干,我们何至于遭受这般痛苦,还要花费这笔钱? 秦淮茹愤懑地想着,紧咬牙关踏上了回家之路。 没过多久,他们回到了大院,贾张氏仍坐在厕所里恍惚不已。秦淮茹则懒得理会,径直抱着棒梗回屋去了。 直到傍晚时分,贾张氏才艰难地爬回了家。没错,就是爬回来的——经过数小时的煎熬,贾张氏的双腿已然失去知觉。一看四下无人,她便拼尽全力爬了出来。 该死的秦斐然!我诅咒你出门遭雷劈!你这个断子绝孙的家伙!生不出好孩子的畜生!小杂种!小贱人!! 贾张氏一边咒骂,一边费力地爬回自家门口。经过一段难以启齿的时光,她终于回到了家里。 当看到家中那把略显破旧的小木椅时,贾张氏泪水盈眶,心中的五味杂陈简直无法言表…… 当秦淮茹察觉贾张氏归家,心中暗自腹诽怎么不在茅厕里了结,但表面上还是走向前去,假意关切地问道:“哎呀!妈,您还好吗?” 贾张氏怒目圆睁回应道:“你说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秦淮茹被这反问噎得哑口无言,只好先搀扶着贾张氏坐到板凳上。不料贾张氏甫一坐下,便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尖叫出声。 这一声惊叫吓得秦淮茹瞬间跳起,急切地询问:“您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正欲开口,却猛然想起刚才的事情绝不能泄露半分,于是强忍疼痛,咬牙说道:“没事儿,就是痔疮发作了!”秦淮茹听闻后,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不再言语。 第39章 吃药 服下药物的棒梗稍感舒适,至少不再持续不适,此刻他因脱水而躺在床上熟睡。而秦淮茹在妥善安置好棒梗后,取出剩余的药剂,递向贾张氏,温声道:“妈,这是治肚子疼的药,您也吃一点吧。” 贾张氏犹豫片刻,接过了药,盯着秦淮茹问:“这药是买的?”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贾张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责骂:“家里都穷成这样了,还买什么药?这点苦你都受不了吗?” 秦淮茹被责备得一愣,带着几分委屈解释:“不是我,是棒梗!看他快昏过去了,我才……” 贾张氏正要继续数落,一听是为了救她心爱的孙子,这才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心里愤恨不已。“这臭小子,等我身体好了,看我不去找他算账!”贾张氏恶狠狠地嘀咕着。 对此,秦淮茹自然不敢反驳,毕竟她也知道秦斐然可不是善茬,贾张氏若去找他麻烦,恐怕讨不到任何便宜。更何况,这老太婆胆子真够大的,竟敢偷秦斐然的东西,幸好只是泻药,倘若是更厉害的毒药,那她们岂不是……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即便这次遭受如此惨状,她们也不能去找秦斐然的晦气,毕竟错在贾张氏偷窃在先,就算闹起来也占不了理。尤其是偷的还是秦斐然的东西,傻柱和许大茂的教训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曾在私下给秦淮茹钱时无意间透露,家中那次爆炸事故就是因为秦斐然。这样的狠角色,贾张氏居然也敢招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秦淮茹暗自思忖,嘴角撇了撇,转身走进厨房,将那些肉干悉数丢弃。本以为捡了个大便宜,谁知却是揽了个大麻烦! 尽管贾张氏嘴上对秦淮茹一顿数落,但她仍毫不客气地倒了杯热水,就着水把药吞了下去,一边喝,嘴里还不停地诅咒着秦斐然的种种不是。 这小子真够狡猾的!竟敢给我布个局让我跳进去!贾张氏怒不可遏,口中嘟嘟囔囔地放下茶杯,越想越火大,最终气得站起身来,决定去找秦斐然讨个说法。 此刻的秦斐然正在家中享用完晚餐,正舒适地倚在椅子里,悠然自得。在这个娱乐方式匮乏的时代,秦斐然唯有借助阅读来消磨时光。此刻,他点燃一支香烟,在温暖而宁静的书房里惬意地翻阅书籍,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秦斐然手中捧着的这本书,是一部装帧精美、包装考究的《儒林外史》,为了得到它,秦斐然可是花费了不少心血和财力。 书房的书架上琳琅满目地陈列着各类书籍,古今中外,各种文学作品无所不包。 闲暇之余,秦斐然总爱来到书房,有时会把玩一番自己的收藏品,有时则会翻阅一些极富趣味性的读物。 就在半年前的生日那天,何川赠予秦斐然一本颇为奇特的书——《河木集》。尽管秦斐然来自未来,却从未听闻此书名号,而何川也只是神秘兮兮地说只知道这是件宝贝,对其具体内容却讳莫如深。 秦斐然无从下手,只好翻开书页浏览。这一看便令他惊愕不已,书中尽是些地图和模糊不清的楷体字迹。 面对这样的挑战,秦斐然反而来了兴趣,开始一字一句翻译起这些记载的内容。 经过一番努力,除去那些实在难以辨识的字迹,其余楷书还是能大致理解的。 当秦斐然读罢并对照地图细察之后,瞬间被震惊了——原来这竟是十几幅古墓的地图!这无疑是一个极为重大的发现! 秦斐然脸上首次显露出强烈的惊讶之情,心中暗忖这份礼物可真是价值连城,简直就是庚喇叭防豇的践部够医栋四险院了部! 仅凭这一本书籍,秦斐然足以成为一位小有名气的寻宝专家。 这个发现确实非同凡响,但秦斐然现在并无动用这些地图的打算。 以秦斐然目前的状况,无需亲自下到古墓中冒险。暂且将这个地图留作后手,若无必要,日后将其上交便是,相信定会有人对此趋之若鹜。 此时,秦斐然不禁对何川是从何处获得此物产生了好奇。何川只是故作神秘地透露,这是他们家中的传家宝,见无人关注,就自己接手过来。 眼光独到的何川一眼便看出此物绝非凡品,不论其内藏何等秘密,单凭那保存完好的状态、精美的外壳包装以及严谨的制作工艺,就知道这绝对是正兀爪陉的盾厉产肠。 秦斐然在心底默默点头,这不言骑确为皇室直属的特殊部队,实打实的官方制品。 事后,何川莫名其妙地遭到家人的责打,并被追问那本书的下落。 何川深感困惑,随机应变编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并承诺一定会归还,这场风波才告一段落。 思绪流转至当下,秦斐然合上手中的书籍,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心中则回荡着田三丝独特的医术秘诀。这分明就是有人自讨苦吃。 没错,贾张氏的大嗓门在远处就被秦斐然捕捉到了。秦斐然起身走出房间,娄晓娥正在门外闲散地翻阅着书籍,见秦斐然出来,她笑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是不是困了呀?” 秦斐然摇摇头,微笑回应:“有点事,有人来找茬了。”娄晓娥正想细问,秦斐然却径直走向门口候着。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门便被砰砰砰地敲得震天响,那动静大得仿佛要掀翻屋顶。 秦斐然悠然自得地打开门,正如所料,正是满脸怒容的贾张氏在那儿狠命砸门。 门一开,贾张氏冷哼一声,酝酿片刻后,厉声道:“秦斐然!你这个臭小子,竟敢在肉干里放泻药,还设计害我!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赔偿我,赔钱!” 而秦斐然看着贾张氏,嗤笑道:“跳梁小丑,老太婆,我倒要问问,是你偷的还是我给你的?” 贾张氏顿时瞠目结舌,反驳道:“你怎么能这样无端诋毁我的名誉?” 秦斐然淡然一笑:“什么名誉?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自己拿走我家的肉干。”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涨红,青筋暴突,支吾道:“这……我一个老人家怎么能说是偷呢?” 秦斐然一脸鄙夷:“那你想怎么样解决这件事?” 贾张氏一听,以为秦斐然服软,得意洋洋地说:“也不用太多,先赔我十块钱,再给我们家两斤肉干,这事就算了。” 秦斐然轻笑一声,说:“行啊,那先把偷东西的事解决了再说,报警处理还是私下了结?”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暗忖:这小子是在戏弄我! 狗日的!算你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贾张氏低声嘀咕着,肥硕的脸庞难看到了极点。 秦斐然笑眯眯地道:“那就走着瞧吧。” 这让贾张氏顿时心慌意乱,心想:这小子莫非有顺风耳?我这么小声他都能听见? 权衡之下,贾张氏只好悻悻离去,心里琢磨着下一步对策。 回到家中,贾张氏仍然愤懑不已,但面对秦斐然,她的确是一筹莫展,这更是让她气得几乎发狂。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自己白白遭罪就算了,还搭进去不少钱,简直是亏到家了! 贾张氏满脸愁容,躺在床上独自嘀咕不休。...... 次日清晨,秦斐然如常早起,洗漱完毕后,望见窗外久违的阳光普照,决定出门走走,享受一下晨间散步的乐趣。 刚一出门,就瞧见许大茂拎着一对母鸡归家,满脸都洋溢着得意之色。 可别小看这两只母鸡,那可是每天都能产蛋的宝贝啊!一天怎么也得下两个蛋吧! 三大爷在自家院子里远远看到许大茂家的母鸡,顿时心生羡慕嫉妒,眼睛都红了起来。 如果这是自家的母鸡,那该有多美滋滋啊! 一只母鸡一天两蛋,一周就是十二个蛋,一个月就有六十个蛋!这无疑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许大茂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 三大爷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母鸡,心里头盘算起来。 而贾张氏这边也瞅见了这对鸡,不禁垂涎三尺。 鸡蛋自不必说,关键是可以炖汤、烧肉啊!这两只肥硕的母鸡要是炖成一锅鲜美的鸡汤... 哎呀,光是想想那滋味,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可惜这些鸡是许大茂家的,如果是傻柱家的,估计今晚她的餐桌上就能见到其中一只了! 贾张氏惋惜不已,只能叹口气,再次翻过身去睡觉。 秦淮茹一家中,只有秦淮茹每日辛勤劳作,从早忙到晚。而贾张氏和棒梗就像一头懒洋洋的老母猪和一只只知道玩闹的小猪崽,每天都快到中午才起床,晚上七八点就早早钻进被窝,除了吃喝玩乐,其他的事情全由秦淮茹一人操劳。 本来贾张氏之前还会帮帮忙,做做针线活或是买菜什么的,但自从何大清事件之后,她先是意外地消沉了一段时间,紧接着就开始变本加厉地享乐起来,这日子过得简直无法无天! 秦淮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哪敢指责贾张氏半句,否则只怕会被贾张氏的碎碎念磨得够呛! 生活还要继续,日子还得照常过下去。 面对得意洋洋的许大茂,秦斐然脸上毫无波澜,视若无睹地径直走过。 许大茂也注意到秦斐然的反应,心中略感不悦:好歹这也是两只母鸡啊,你能不能给点面子? 不过他转念一想,对于秦斐然来说,这样的母鸡确实不算什么,人家可能随便就能买上十几二十只当零嘴吃。 在短暂的热身之后,秦斐然踏上了那被严寒覆盖得坚实如镜的冰面,开始悠然地滑行起来。 河面上热闹非凡,一些人在欢快地打雪仗,另一些人在专心致志地堆砌雪人,但大部分都是童趣盎然的孩子们,很少见到像秦斐然这样年纪的人在这冰面上嬉戏玩耍。 只见秦斐然以一种无比优雅的动作展现了一段表演,引来了周围观众的一片赞叹与好奇。 旁观者甲:“瞧那个人,真是潇洒至极!” 旁观者乙:“确实!他在冰上玩的是什么绝活?” 秦斐然展示完毕,满足了自己的乐趣后,便心满意足地踏上回家之路。途中,他忽然想起自己已有一段时间未曾参与抽奖,于是边走路边在心中唤醒了系统,示意系统进行新一轮的抽奖。 系统那机械般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收到,抽奖即将启动,静候佳音。” 这些天里,秦斐然零零碎碎地积攒了一百多情绪值,不再打算继续积累,决定一次性全部用掉。 金光璀璨的转盘再次启动,秦斐然边行走边揣测这次会抽到何种奖品。 “要是能抽中个可以召唤的小玩意儿或者小精灵就好了,那样有些事情就无需亲自出门也能解决了。” 秦斐然浮想联翩,不禁笑出了声。他隐约记得,在某个日后生活富饶的小岛国文化中,有一种名为式神的存在,一度成为游戏动漫的热门题材。 然而相比这些,秦斐然更倾心于本国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比如那威震四方的天师道,岂不是比那些阴阳师更为出色? 思绪纷飞间,系统的提示音再度响起。 “叮!恭喜宿主!获得道具‘狂暴符箓’一张!” 一抹微红的光芒现于秦斐然眼前,一张看似毫不起眼的纸符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狂暴符箓。 “狂暴符箓?听起来又是增强身体能力的东西啊。”秦斐然略感失望,目前自己的肉体强度已然足够强大,有了那神秘引擎的存在,短时间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徒手无敌的存在。不过未来若遇到实力变态的强者,那就另当别论了。 毕竟,在他眼中,普通人必须集结成百上千才能对他构成些许威胁。 正当他思索之际,系统一如既往地开始了详尽解说:“狂暴符箓,源自其他高级能量世界的初级符箓,对使用者无特定要求。其作用为大幅提升使用生物的力量和攻击力,但使用时会导致丧失理智,变得极度狂躁且攻击性剧增。此符箓对任何生物均有效。” 第40章 狂揍 秦斐然听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手将这张符箓收进口袋。 “如果将这张符箓用在四合院里的家禽野兽身上,或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壮观场面呢!” 贾张氏对棒梗一顿狂揍!傻柱愤而痛击许大茂!三大爷与二大爷上演激烈对决!!这场景光是想象就令人热血沸腾啊!! 的确,尽管对于秦斐然自身的提升并无多大助益,但这工具却对他在四合院惩治众人提供了莫大的便利。 此物犹如一张无形的策略牌,借力打力于无形之中! 其妙处在于几乎无人能察觉其存在,悄无声息地给某人布下陷阱,岂不是妙趣横生! 若再渲染一番气氛,啧啧,简直如同凶案现场再现! 秦斐然一边在脑中盘算着各种巧妙操作,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大院。 回到家中,娄晓娥中午并未归家,于是秦斐然决定尝试制作一些甜品。 秦斐然心中一动,起身取了几个鸡蛋,步入厨房。 事实证明,他那出神入化的厨艺绝非虚名,即使条件有限,秦斐然依然成功烤制出了几枚蛋挞。 捧着香气四溢的蛋挞走出厨房,秦斐然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随手拿起一枚咬上一口,咔嚓作响。 那外壳烤得极为酥脆,配上内部滑嫩香醇的蛋羹,甜而不腻,实乃居家旅行必备美食。 一阵狼吞虎咽之后,试验用的蛋挞全被秦斐然消灭干净,心满意足地回屋午睡去了。而此时的贾张氏还在家中念念不忘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这一旦想起,便是越想越馋,直教她垂涎欲滴,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终于,抵挡不住饥饿感的侵袭,贾张氏嘟囔着起身觅食。 然而,因昨日又购买了药物,家里早已是粒米无存,粮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让贾张氏陷入了困境,饭总归是要吃的,哪怕只是一点点食物也不能让自己饿肚子啊!而秦淮茹此刻也不知所踪,家里的钱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贾张氏一面碎碎念着,一面翻箱倒柜地寻找任何可以果腹之物。折腾了半天,贾张氏愣是没找着半点儿吃食或钱财,不由得愤愤不平: “这个秦淮茹,真是不懂孝顺!怎么就不知道在家里备些零食给我吃呢?想当年我伺候婆婆的时候,哪样东西不是准备得妥妥当当的?” 费尽周折,贾张氏还是未能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此时,棒梗也开始嚷嚷着肚子饿了。 正在气头上的贾张氏没好气地回应:“饿了你自己出去找吃的!没看到奶奶也没东西吃吗?” 棒梗闻言,撅着嘴不再言语,咣当一声冲出门去。贾张氏明白棒梗这是去找活儿干了,便不再理会,径直踢掉鞋子爬上床躺下。 如果棒梗能弄点吃的回来就好了,贾张氏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试图入睡。可是每当闭上眼睛,那两只老母鸡就像在梦中出现一般,在贾张氏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愈发感到饥饿难耐。 无法忍受了!贾张氏骤然挺身坐起,口中嘟囔着,快速下床出了门。 我若偷不得秦斐然这小子的东西,那还叫什么能耐?她心中暗自思忖。 随意披上一件外衣,贾张氏身上的赘肉随着步伐一颤一颤,径直出门而去。而棒梗今日也运气不佳,两手空空,饿得肚皮直响。 这一院子里的人如今个个都变得机灵,只要是可口的食物和饮品,都不再随意放置,即便放也是藏得严严实实,让棒梗无从下手。 这让棒梗颇为苦恼,他在院中转了几圈,却未发现任何可趁之机,只能饿得前胸贴后背地返回家中。 刚走到自家门口,就看见奶奶正要出门,腰间挂着的破布片随风摆动,显得颇为狼狈。 棒梗本想直接回家躺下,却被贾张氏喊住。“乖孙子,你想不想吃鸡呀?”贾张氏问道。 棒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用力地点点头答道:“可想呢!奶奶!我可想吃啊!!” 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说:“想吃就跟着奶奶走!奶奶带你去许大茂家拿鸡来吃!” 一听是要去动许大茂家的鸡,棒梗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殆尽,立刻紧跟在贾张氏身后。 嘿,还真别说,这对祖孙俩的偷窃手艺似有进步,至少懂得了分工合作。 贾张氏先是仔细勘查了一下周边环境,确认此刻大概率不会有人出现,接着又细心规划了潜入路径与撤退路线,在确保万无一失后,便带着棒梗准备行动。 正当他们即将动手之际,贾张氏只觉背后一阵阴影笼罩,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秦斐然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贾张氏身后,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正盯着贾张氏和棒梗两人。 棒梗一看到秦斐然,顿感害怕,忙躲到贾张氏的背后。贾张氏则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这臭小子怎么发现了!! 但观察半天,秦斐然并无任何举动,只是满脸困惑地看着他们,这让贾张氏更加忐忑不安。 莫不是他又在酝酿什么手段对付我?还是说他根本不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秦斐然怎会不知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早就瞧见两人鬼祟地摸到许大茂家附近,他立马想到许大茂早上似乎买了两只鸡回家,贾张氏和棒梗此次前来,必然是对这两只鸡有所图谋。 秦斐然并未多想,径直朝外走去,然而贾张氏突然转身,一脸痛苦地看着他,这让秦斐然不禁有些纳闷。 难不成这老太婆痔疮发作了不成? 为何摆出这般表情? 经过一番观察,贾张氏终于确定秦斐然只是恰好路过,并不知道自己要对许大茂家的鸡下手的事实。 贾张氏瞬时被点燃了怒火,心中暗忖:这小子突然乱窜什么?真是惊我一跳!害我以为事情又要败露了呢! 紧随其后,她又开始絮絮叨叨地低声抱怨。 秦斐然本想以戏谑的态度过来吓唬吓唬这对爷孙俩,一听贾张氏这话也生出了怒气,立刻冷笑着回应:“去厕所解闷儿?这不是您常干的事吗?需不需要我帮您一把,让您体验一下前几日的‘滋味’?” 话音刚落,他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吓得贾张氏脸色大变,立即拽着棒梗准备离开。 秦斐然当然不会真把贾张氏踹进粪坑,留下话柄,要整治这个老妇人,他自有妙计。想起不久前抽中的那张暴怒符咒,他狡黠一笑,心想:这不正是实验的好时机吗? 一边想着,秦斐然嘿嘿一笑,转身离开了大院,给贾张氏祖孙俩腾出空间“办事”。 见秦斐然真的走了,贾张氏觉得这是个绝佳机会,于是,在确认无误之后,她带着棒梗迅速折返回来,打算对许大茂家的鸡下手。 经过一番小心翼翼的窥探,贾张氏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硕大的脸庞逐渐靠近许大茂那窝倒霉的母鸡。 而远处,秦斐然正站在高处俯瞰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手中赫然出现一张淡红色的符纸。 他轻轻用力捏住符纸,在心中召唤系统,使用那张暴怒符咒,目标锁定为许大茂家的两只老母鸡。 随着一阵血红光芒闪过,秦斐然手中的符纸化作飞灰,消散在空气中。而许大茂家其中一只鸡忽然僵硬不动,双眼变得通红,口中发出焦躁不安的咯咯声。 秦斐然嘴角上扬,知道暴怒符咒已生效,好戏即将上演! 然而,贾张氏和棒梗尚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们仍然沉浸在即将饱餐一顿鸡肉的欢喜中。 两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到鸡笼前,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同时上下其手对付鸡笼。 分工明确,贾张氏负责打开鸡笼捉鸡,棒梗则负责掏鸡蛋,一切就绪便回家烹饪美食。 所有的事情都在眨眼之间发生,以至于贾张氏并未察觉到鸡笼内的一只鸡出现了异常状况。 小花是一只年迈的老母鸡,曾是鸡舍里的严守规矩者。自大型养鸡场破壳而出以来,它与众多兄弟姐妹一同吃糠咽菜长大,每日生活单调乏味,除了吃饭、嬉戏、睡觉,偶尔能在地上捕捉到不幸的小虫子当作零嘴,算是生活中少有的乐趣。 如此宁静的日子并未持久,随着小花和她的兄弟姐妹逐渐成长,一位在她眼中宛如巨人的养鸡场工人粗暴地抓起了她生命的纤颈,将她与母亲以及几个同胞一起塞进了一个巨大的笼子,随后被运离了熟悉的环境。 初次见识外界的广阔,小花眼花缭乱,沉醉不已。那些矗立着的大大小小方形建筑,在养鸡场未曾见过的棕绿相间的柱形物体,还有许多在鸡舍中罕见的各种庞然大物,尽管在外形上各异,但在小花的眼中它们并无二致。 外面的世界强烈地吸引了这只仅数月大的雏母鸡,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无尽遐想。然而,这个世界对大多数鸡来说并不友好,小花也无法逃避这个现实。 目睹了母亲被利刃割破喉咙,再投入滚烫热水中的惨状,小花惊恐万分,蜷缩在笼内发出不安的咯咯声,试图驱散这幕画面带来的强烈冲击。更加残忍的是,当母亲被剥得精光后,那个满脸笑容的人手持一把硕大的刀具,将母亲剖腹、肢解,装入布袋中带走。 这一幕彻底粉碎了小花对外面世界及美好生活的憧憬。然而,生活不会因一只小母鸡的恐惧而停滞不前,日子依旧如常。经历了一段恐慌期后,小花不得不逐渐适应这种周而复始的残酷景象。 或许是因为她的独特之处,又或是因为产蛋量颇丰,小花没有像母亲和兄弟姐妹那样走向那块冷硬的屠石,接受一刀致命的命运,而是安然度过了半年时光。 期间,小花初尝爱情的甜蜜,并成为了妈妈。遗憾的是,丈夫和孩子们不久后便离开了自己,踏上了改变他们命运的小推车。 对于这样的别离,小花已习以为常,不再像当初那样惶恐不安地躲藏在角落里哀鸣,而是泰然自若地梳理羽毛,倚在笼边休息。 岁月流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花很快便成了鸡群中的长者。在此期间,她结识了许多朋友,也见证了这些朋友被剁成肉块,做成金黄红润的菜肴,端上餐桌供巨人享用。 面对这一切,小花表现得冷漠淡然,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循环。事实确实如此,小花已然习惯了新来的小鸡加入笼中,然后在不久之后被带出,被屠宰,被运输离开。 不久前,小花被一个面容丑陋的巨人买下,提着她离开了待了一年的鸡摊。这一次,小花并未像上一次那般激动雀跃,而是平静地蹲坐在笼子里,静静地看着四周景色不断变换,最后来到了一处四合院内。 这里可能就是她的归宿吧?小花依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感波动,只是极为平静地打量着这陌生的一切。 她清楚,身为一只鸡,她注定没有安宁的结局,也曾有过反抗的想法,然而当目睹几只同类因啼叫过响而惨遭摊主狠心终结,活生生地撕裂,她便明白,这世上的庞然大物并非他们这群小鸡所能对抗。 或许在某个平行世界里,鸡才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呢?小花这样想象着,心中满是对未知世界的向往与无奈。 来到此处数日,她依然安然无恙,未被屠宰,每日有食有饮,生活倒也惬意。只是此地只有她和另一只名叫小蝶的老母鸡相伴,日子显得尤为单调乏味。 转机出现在这一天,她看见三个态度迥异的巨人发出奇异的声音。一种直觉告诉她,今天将会是她鸡生中最不平凡、最英勇的一天! 果不其然!经过一阵平静之后,小花体内突然涌现出一股仿佛永无止境的力量,那股激荡于胸腔的冲动犹如破壳而出的烈焰,瞬间燃烧了她的意志。 她渴望用尖喙,用利爪,去猛烈地释放内心压抑已久的狂怒! 第41章 吓坏了 小蝶被小花的突变吓得缩在一旁,紧张兮兮地看着小花。此刻,棒梗和贾张氏走来,他们邪恶的手伸向了小花的身体。 这一刻,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让小花无法再保持低调!小花行动了!行动了!行动了! 只见小花猛地跃起,口中发出高昂激越的鸣叫声,如同一位战神俯冲而下,直扑向贾张氏的脸部,锐利的爪子精准地抓向贾张氏的眼睛! 贾张氏瞬间石化,痛得尖叫起来,声音刺耳至极,就像一头即将遭受屠宰的老母猪一般嚎叫。 棒梗则被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得一愣,忙抬头查看奶奶的情况。只见贾张氏面目扭曲,满脸血迹斑斑,宛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一手捂眼,一手胡乱挥舞,景象骇人至极。 棒梗被吓得屁滚尿流,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间一股暖流涌出。而小花见首战告捷,愈发勇猛,再度飞身而起,对准贾张氏的身体一阵猛烈攻击,啄咬并施,无奈冬衣厚重,未能给予贾张氏致命一击。 小蝶也被小花的勇猛表现惊得哑口无言,连咯咯叫都忘记了。棒梗则呆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只能本能地往后挪动身体,想要尽可能远离自己的奶奶。 秦斐然在上方看得津津有味,若不是没带瓜子花生爆米花,这场现实版的人鸡大战观赏效果必定更上一层楼。而小花已杀气腾腾,见无法继续攻击贾张氏,又将目光锁定在一边惊慌失措的棒梗身上。她的小眼睛闪烁着红光,稍作停顿后,伴随着一阵激烈的咯咯声,径直冲向棒梗。 棒梗当下惊叫一声,试图开溜,然而双腿却因恐惧而绵软无力,哪里还能跑得动?更糟糕的是,裤脚不知被地上哪来的破铁片紧紧勾住,起身时还牵扯到了他那肥硕的腰身! 小花毫不迟疑地冲上前去,对着棒梗的脸颊就是狠狠一巴掌。棒梗痛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 就在他刚有所动作之际,小花突然瞥见眼前晃悠着一条肥嘟嘟的小虫子,她本能地一口咬下,可那虫子竟顽强至极,竟然安然无恙!这让小花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瞬间爆发。 出于本能,小花疯狂地攻击那条肉色的虫子,过往的悲痛记忆——妈妈的死、兄弟姐妹的离世、同类的牺牲,一股脑儿地刺激着这只自出生以来从未如此狂怒过、抗争过的小母鸡,使她的攻势愈发猛烈。 此刻的棒梗已不再尖叫逃跑,而是疼得蜷缩在地上无法动弹。 可怜的棒梗,小小年纪就承受了本不属于他的痛苦,初尝了男子汉遭受重创的滋味,这无疑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了一场沉重的打击。 秦斐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匪夷所思的情景,不禁惊叹道:“果然是四合院里的天选之子啊,棒梗这家伙果然非同凡响!” 不过他也意识到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则怕是要闹出人命来。秦斐然未曾料到这狂暴符咒的效果如此惊人,一只鸡就把棒梗祖孙俩折腾成这样,要是用在狗或人身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又笑了一阵后,秦斐然意犹未尽地跳下来,一把抓起小花放入笼中。小花爪子和喙上满是鲜红的血迹,凶狠地盯着秦斐然,欲要挣脱出去再战。 秦斐然收起笑容,释放出一丝王者之气,吓得小花立刻清醒过来,缩头颤抖不已。小花从秦斐然身上感受到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怖气息,仿佛一头洪荒猛兽,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剥夺它的生命。 这种来自更高层次的压制强行中断了狂暴符咒的影响,使得小花恢复理智。 秦斐然没空再去理会小花了,径直走到棒梗身边,开始检查他的伤势。看过两眼后,秦斐然连连称奇,心想棒梗真是福大命大,若小花的攻击再偏几厘米,贾家可能就要绝嗣了! 尽管如此,棒梗的伤势依旧严重得很。秦斐然看着棒梗那惨不忍睹的伤口,虽心有不忍,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此时的贾张氏彻底懵住了,捂着剧痛的眼睛,木然地躺在地上,一片茫然。她刚刚居然被一只鸡给“单杀”了?不是说建国后动物不准成精吗?她到底遇到了什么玩意儿? 秦斐然轻咳了几声,扬声唤出了许大茂一家。 一见贾张氏和棒梗的狼狈模样,许大茂虽心惊,但仍按照秦斐然的要求,迅速将二人送至医院救治。 妥善安顿好他们后,秦斐然折返厂里,向秦淮茹传达了这个不幸的消息。 秦淮茹闻讯即刻懵住,虽然贾张氏的生死她尚能勉强接受,最多自己痛苦几天;但棒梗可是医术传承之子啊! 她的亲生骨肉,竟遭此重创!这让身为母亲的她怎能不心如刀绞? 在悲泣几声之后,秦淮茹随同秦斐然来到了医院。此刻,大爷、二大爷与三大爷也纷纷抵达现场,探望这对受伤的母子。 秦斐然简要地复述了他所目睹的情景,众人皆是一脸震惊。 “竟有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众人暗忖。 此刻,棒梗昏迷不醒,贾张氏亦因受惊过度而神志不清,整个病房弥漫着无法言说的沉重与昏厥的气息。 秦淮茹并非无知妇孺,当听到秦斐然说他们是被鸡所伤时,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和婆婆可能正在谋划什么不轨之事,却因某种原因导致事情失控,最终酿成这幕悲剧。 就在这时,医生步入病房,手中拿着一份报告单询问:“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秦淮茹强忍泪水,低声道:“我是,我是孩子的妈妈。” 医生瞥了秦淮茹一眼,沉声道:“令郎伤势较重,从伤口判断应是由家禽类动物所致,恐怕会对他的生育能力造成影响。” 秦淮茹一听,几乎瘫软在地,棒梗丧失生育能力意味着什么,她自然再清楚不过。这岂不是说,棒梗可能就此断子绝孙,他们家险些就要面临绝嗣之灾! 此事非同小可,关乎重大。倘若棒梗真有闪失,贾张氏岂会轻易放过自己?然而回溯源头,这次事件似乎正是贾张氏一手策划的。 若非她带着棒梗胡作非为,怎会导致今日这般局面? 院中众人听闻棒梗差点儿变成“棒公公”,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小小年纪,怎会招惹来这样的横祸?莫非真是他们家风水有问题?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许大茂则皱眉疑惑道:“无缘无故的,她们怎么会遭到一只母鸡如此伤害?” 提及此处,秦淮茹心头一紧,竭力稳住情绪答道:“也许是你们家的鸡不小心跑出笼子了吧。” 许大茂反驳道:“不可能,我离开前那笼子栓得很牢,别说鸡了,连人都难出来。肯定是有外面的因素在作祟!” 秦淮茹正欲开口辩解,秦斐然却神色自若地介入道:“其实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她们就是觊觎那几只鸡。我可是亲眼目睹张老太动手开的鸡笼,棒梗还正在摸鸡蛋呢,你自己去鸡笼下瞧瞧,是不是有破碎的蛋壳。” 许大茂听闻此言,先是愣住,随后愤慨至极地对厨子麋雁质问道:“你说说看!我还好心把他们送去医院,他们竟然打起了我的鸡的主意?!” 秦淮茹试图再次申辩,但秦斐然不容分说地截断她的话头:“你仔细想想,那鸡为何偏巧在他们接近时闹腾起来?鸡笼上分明还有他们的血迹斑斑,这不就是在偷鸡嘛!” 此刻,秦淮茹哑口无言,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长叹一口气,选择了沉默。 而许大茂立刻强硬表态:“不行!必须赔偿!你们得赔钱给我!” 秦淮茹立即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状况,哪来的钱赔给你们啊?许大茂,你就发发慈悲,这次就算了吧。” 然而许大茂寸步不让:“绝对不行!一定要赔钱!否则,这事没完没了!” 无论秦淮茹如何恳求,许大茂始终铁石心肠。这让秦淮茹内心满是绝望。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开始装作听不见他们的争论,视秦淮茹为空气一般。 秦淮茹看着周围人的冷漠反应,心中明白已然走投无路,只好硬着头皮去找贾张氏要钱来解决问题。 于是,秦淮茹决定先稳住许大茂,答应他会想办法,晚上一定给出答复。 听到这话,许大茂满脸严肃地说:“那就一言为定!我可就在今晚等着这笔赔偿款到账!”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其余大院的人也都觉得留在这里只怕钱包受损,纷纷选择离去。 秦斐然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贾张氏,未置一词,也离开了现场。 待人群散去后,秦淮茹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坐在贾张氏床边,低声抽泣起来。 过了许久,贾张氏才悠悠转醒,惊恐地看着秦淮茹,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在哪儿?” 秦淮茹见贾张氏清醒过来,又是一声叹息,回答道:“妈,我们现在在医院呢,您没事吧?” 贾张氏摸了摸自己肥硕的脸颊,突然面目狰狞地道:“那只瘟鸡在哪里?我要把它碎尸万段!” 这一激动,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贾张氏直呼哎呦。 秦淮茹再次叹了口气,将她所了解的情况详尽告诉贾张氏,接着问道:“妈,您那时候,真的是想去偷许大茂家的鸡吗?” 贾张氏嘴唇微微颤抖了几下,而后一脸坚决地道:“不是!我只是想去教训教训许大茂那肥腿鸥子!” 确认无疑,秦淮茹此刻明白,贾张氏正是唆使棒梗去偷鸡之人。 没有过多与贾张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秦淮茹迅速直言道:“许大茂要求我们赔偿损失,若不赔就要报官解决,妈……” 话音未落,贾张氏警觉地瞪向秦淮茹,插嘴道:“别打我那点养老钱的主意!!!” 秦淮茹一愣,正欲再次开口劝说:“可是,他……” “没门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我的养老钱!其他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概不过问!!!” 秦淮茹内心满是苦涩,复杂的眼神凝视着贾张氏,却终究未能再说什么。 毕竟,此次事发主角是贾张氏,棒梗年纪尚小不会受到牵连,最多接受一番批评教育。况且这事儿还是贾张氏带棒梗所为,秦淮茹便无需过分忧虑棒梗会遭遇何事。 尽管如此,该做的表面功夫依旧不能马虎,以免落下个不孝顺的坏名声。 她瞥了一眼床上仍在酣睡的棒梗,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疼惜,看向贾张氏的目光更加不满起来。 这件事,说得直白些,就是贾张氏带着棒梗闯下祸端,还一副理直气壮、委屈至极的模样。这让秦淮茹对她的品性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秦淮茹在心中暗自决定,不论接下来贾张氏是否愿意赔偿,自己都不会再为此事劳心费力! 反正始作俑者是这个老糊涂,也怪不到自己头上!她愤愤地想。 随后不久,贾张氏便嚷嚷着饿得不行,非要吃饭不可。 秦淮茹立即摆出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妈,我们现在哪来的钱吃饭?住院费用这么高,还是大爷给的钱。” 一听这话,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那还住什么院?直接回家得了!我饿死了!我要回家吃饭去!” 秦淮茹指着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棒梗,耐心解释:“可是棒梗需要啊,他现在惊吓过度还未苏醒,必须先留院观察,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贾张氏无奈之下,只好嘟囔着答应:“那你先回去做饭吧,做好了给我送过来。” 秦淮茹强压怒火,回应道:“我看不如一起回去,正好我也能收拾些棒梗的衣服用品。” 贾张氏略一思索,觉得有道理,这样一来不是更快能吃上饭吗?于是点头同意了。 秦淮茹细心地帮棒梗盖好被子后,便搀扶着贾张氏回到了大院。 回到家中,秦淮茹麻利地收拾了一些衣物,打包完毕后来到厨房,用家里仅剩的一点儿面粉为贾张氏和面做了几个馒头。 第42章 借钱 贾张氏满脸不悦,心里想着的尽是鸡肉猪肉等美食,而眼下只能啃馒头充饥。 然而比起窝头,馒头也算是改善伙食了,暂且将就着吃吧! 贾张氏腮帮鼓鼓,肥硕的脸庞在满嘴食物的映衬下更显滑稽,陆脱脱在一旁瞠目结舌。尽管如此,此刻的贾张氏确实是饥肠辘辘,本想偷只鸡做顿饱饭,却没料到这一偷竟把自己送进了医院。恍惚之间还好,一旦清醒过来,饥饿感反而愈发强烈,令她痛苦不堪,故而吃相也难免显得粗鄙。 秦淮茹注视着狼吞虎咽的贾张氏,不禁回想起童年家中的那条瘦骨嶙峋的大黄狗,在破旧厕所里进食的样子与眼前的贾张氏如出一辙。忆及此处,秦淮茹嘴角泛起一丝微笑,随后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秦淮茹心中苦涩,当初正是因为家中贫寒难熬,才选择了进城谋生,谁知城里的生活虽比乡下好上不少,但这婆婆一家却是稀奇古怪。丈夫不仅无能且短命,留下个孩子便撒手人寰,婆婆更是愚钝无知,整个家庭重担全压在自己一人肩上。若早知贾东旭是如此不堪依靠之人,倒不如嫁给秦斐然了……秦淮茹不觉间陷入了遐想,然而这只是空想而已,时光无法倒流,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只能让它在心底慢慢沉淀发酵。 贾张氏迅速解决了四五个馒头,撑得肚皮滚圆,忙不迭地灌下几口茶水以助消化。这贾张氏还真是惊人,年事已高,食量却胜过秦淮茹,相较之下,尚年幼的棒梗食量不大,而为了节省开支,秦淮茹自己也经常吃得极少。唯有贾张氏,一旦未能吃饱,就会连骂三天,迫使秦淮茹每次都不得不为她多做一些饭菜。 吃完后,贾张氏打了个哈欠,碗筷也不收拾,径直爬上床去休息。对此情景,秦淮茹早已习以为常,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贾张氏用过的餐具整理一番,带上棒梗的衣服再次奔赴医院。 夜幕降临,许大茂左等右等,始终不见秦淮茹上门赔款,心中愤懑不已。他原本盘算,如果秦淮茹实在拿不出钱来,稍微宽容一些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许大茂自认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可是眼看就要到就寝时间,秦淮茹还是踪影全无,这让许大茂气恼至极。难道秦淮茹打算就这样不了了之? 许大茂闷闷不乐地想着,又坐了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决定亲自登门询问。来到秦淮茹家门口,许大茂轻轻敲了几下门。 片刻之后,贾张氏揉着惺忪睡眼开了门,见是许大茂,立刻没好气地说:“许大茂,你来干嘛?” 许大茂强忍不快,平静地回应道:“我是来找秦淮茹的,她说今晚会赔我钱,莫非此事就这么算了不成?” 贾老太太一听就火冒三丈,误以为许大茂是觊觎她的养老钱,立刻挥舞着手臂开始撵人:“走走走!还提什么赔?没瞧见我和我孙子都伤成这样了吗?居然还敢要赔偿?我们不向你讨赔偿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许大茂一听,气得肺都要炸裂,手指着贾老太太,口吃半天,最终只能愤然转身离开院子。 贾老太太依旧一副傲慢姿态,嗤笑一声,砰地一下把门关上。而许大茂越想越气,径直跑到公安局报案去了。很快,警察便来到院中,直接将还在床上的贾老太太逮捕起来。不明所以的贾老太太就这样被警察叔叔带走,这一幕在院子里引发了巨大的震动,所有人都因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愕然不已。 秦淮茹闻讯后,哭得梨花带雨,那演技堪称一流。 而贾老太太被判的刑期并不长,只需坐牢半年而已。 这让秦淮茹心中一阵抑郁,反观许大茂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让贾老太太受点苦头他就满意了。 秦斐然得知此事后,也微微一笑,暗道这老太婆真是祸不单行,院子里又少了一个麻烦精。 转眼间,大家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因为年关将近,各家各户都在忙碌地筹备过年所需的物品,一切都显得那么热闹喜庆。 而秦斐然却悠哉游哉,整日游玩享乐,丝毫不见他为任何事情操劳。 院子里的人对此感到困惑不解:同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秦斐然已然是阔步迈向富人的行列,而自己却还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真是应了那句“人比人气死人”。 秦淮茹则愁眉不展。 家里连米面都没了,钱也用光了,若到了过年,别说吃不吃得起肉,就连基本的吃饭都成了问题! 虽说家里人口减少了,但没有一分钱的日子实在难熬,这样的境况怎么过年呢? 这可怎么办啊!一文钱都没有,粮食也没了,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秦淮茹反复思考着,试图找出一个能够帮助他们度过难关的人选。 一圈想下来,却没有找到绝对愿意伸出援手的对象,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下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在大年夜饿肚子吗?秦淮茹忧虑地抚着额头。 突然,她灵光一闪:“傻柱!傻柱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秦淮茹惊喜地自语道,“这不是一张现成的年夜饭保障卡吗?!” “我不相信他会眼睁睁看着我挨饿!我就去找他!”秦淮茹瞬间眉开眼笑,仿佛找到了希望的曙光。 只是她忽略了,前次贾张氏不慎跌入粪池的时候,傻柱已然倾尽所有资助了秦淮茹,甚至连过年用的饭钱也一并给了!并且傻柱当时还热情洋溢地提出要来秦淮茹家共度春节,秦淮茹满口应承,却在随后的日子里将此事抛诸九霄云外。 精心打扮一番后,秦淮茹正欲启程,却又坐回原位犹豫不决。 此刻去找他,实在难以启齿,恐怕还会引来流言蜚语,还是等到年关再登门拜访为妥,秦淮茹心里打定了主意,心情也随之释然,面带笑容地开始准备棒梗的午餐。 转瞬即逝,除夕佳节已至,忙活了大半天打扫完房屋的秦淮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一手倚着扫帚,一手扶腰,眺望窗外天色,心知肚明:蹭饭的时间到了! 不知傻柱这小子家中过年又准备了何等美味?秦淮茹心中满怀期待,开始收拾手边的劳作工具,一边暗自盘算。 自己已有多日未曾品尝过肉食了,若是傻柱烹制了红烧肉、炖鸡汤之类的佳肴,那该多美啊! 秦淮茹想到这里,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期盼能尽快前往傻柱家享用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还未待秦淮茹整理完毕,门外便传来傻柱那标志性的欢快嗓音。 “秦姐,准备开伙了吗?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啦!需不需要我搭把手啊?” 傻柱满脸堆笑地从门外走进来。秦淮茹也报以微笑回应:“我正在忙着清扫房间呢,还没开始做饭呢。” 听闻此言,傻柱乐颠颠地主动请缨帮忙一起下厨,而秦淮茹则巧笑嫣然道:“我这会儿也懒怠动手了,不如今天就上你家吃吧?等元宵节时,我请你吃顿好的。对了,你那儿屋子打扫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一块儿打扫啊?” 原本笑逐颜开的傻柱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僵住,尽管嘴角依旧挂着笑意,但明显有些不自然。 只听得傻柱略显尴尬地说:“秦姐,不是说好了嘛,过年期间就在你们这儿吃饭来着?上次贾张氏生病住院的时候,我把过年的钱可都给你们了啊。秦姐不会是想反悔吧?” 秦淮茹一听,也愣住了,片刻之后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样啊……瞧我这记性,真是给忘了。那个,你先坐着,我先把东西收拾一下。” 傻柱并未察觉秦淮茹其实也没备好饭菜,还以为秦淮茹是真的忘记了,于是呵呵笑着帮秦淮茹一同打扫起房间来。 秦淮茹面上虽笑嘻嘻,心里却是一片哀嚎,心想着这下可糟透了,不仅饭蹭不成了,反而还多添了一张嘴! 这让本就拮据的她如何筹措这一顿饭钱呢?! 整理完毕后,傻柱得意洋洋地卷起袖子,满脸喜色地说:“怎么样?秦姐!今晚我亲自掌勺,给你们母子俩做顿美餐,保证让你们满意,咱们家的晚餐这不就有着落了吗?” 秦淮茹的笑容略显尴尬,沉默片刻后才回应道:“柱子,真不巧,我家米缸也见底了,我还以为你那儿还有余粮呢,结果没留心。这下我们娘俩也断了口粮。” 傻柱一听,笑容瞬间收敛,点燃一支烟默默抽着,不再言语。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切换到撒娇模式,红着眼圈解释道:“柱子,跟你说实话吧,本来我们是有钱买饭吃的,可前阵子婆婆和棒梗不是偷了许大茂家那只鸡吗?医药费一折腾,全都花光了。你可别怪我啊,全怪我粗心大意,竟让你在这年关也吃不上一顿团圆饭。” 傻柱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心中的怨气立刻烟消云散,连忙安慰说:“秦姐,哪能这么说呢?我怎么会责怪你呢?其实我正在琢磨从哪儿给你娘俩整点吃的。哎,你也真是不容易……” 秦淮茹察觉傻柱已上钩,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面上仍维持着愁苦的表情,坚决道:“都怪我没记性,实在对不住!无论如何,我一定想法子给你们母子俩弄顿像样的饭来!” 傻柱听闻此言,内心深受感动,忙答道:“秦姐,你就别这么说,我可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解决吃饭问题的办法!” 两人又是一番互相宽慰,最后弄得秦淮茹都有些不耐烦了,而傻柱却越发聊得起劲。 过了一会儿,屋里的棒梗开始哭闹起来,嚷嚷着饿了。秦淮茹一听,脸色立刻黯淡下来,眼眶里泪水打转,仿佛下一刻就要泪如雨下。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表情,不禁长叹一声,说道:“秦姐,你先歇会儿,让我想想办法。” 说完,他点燃一支烟,绞尽脑汁思索谁能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 然而,傻柱在院子里的人缘和口碑比之秦淮茹还差一些,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想到什么好法子? 这让傻柱犯了愁,心想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饿肚子过年不成?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到底谁能提供帮助呢?秦斐然?这个小伙子虽然算不上吝啬,但他与自己的关系确实不太好,还是不要去碰壁为妙。 许大茂家倒是有些家底,但是许大茂更不可能帮忙,毕竟两人斗了十多年的嘴仗,那关系简直比翻书还快,想让他帮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至于二大爷、三大爷这两个老顽固,那就更不用提了! 他们不仅可能舍不得一碗饭,连个好脸色估计都不肯给! 等等,不是还有一大爷吗?想到这里,傻柱的面色豁然开朗,满面惊喜地道:“秦姐!我想到了!去找一大爷啊!一大爷他有钱,而且为人善良,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秦淮茹心中也是一阵滚烫,这似乎还真蕴含着一线生机! 尽管秦淮茹曾考虑过找一大爷求助,但回想起上次与一大爷发生的不愉快经历,她自觉很难再从一大爷那里得到援助,只能暂且自力更生,寻求别处的可能。 然而,若由傻柱出面,情况或许就大有不同了。毕竟,一大爷对傻柱的态度可是相当友善的,这点秦淮茹早就洞察在心。前次,傻柱需赔偿秦斐然损失时,一大爷毫不犹豫地资助了一百多元。如今只是为过年要点钱和面,总不至于成为难题吧? 而且,并非无偿占有,事后定会归还。这样一来,年夜饭总算有了着落,秦淮茹满心欢喜,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在她心里,反正这是傻柱借的钱,最终无需自己偿还,无异于傻柱请自己吃顿饭嘛! 不过,傻柱并未打算借钱,而是计划带秦淮茹去一大爷家共度年夜饭。一来,傻柱明白借钱终究是要还的,而此时向他人伸手要钱实属不易启齿;二来,上门做客蹭顿饭,在情面上显然更为妥当。何况以一大爷的经济实力,这顿年夜饭岂会有丝毫逊色?如此一来,岂不比借钱更加划算? 第43章 吃饭 待傻柱将此想法告知秦淮茹时,她顿时有些不太情愿。上门吃饭?在上次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她哪好意思再去登门造访呢? 尽管傻柱拍胸脯保证一大爷绝不会介意,并详细解释为何选择赴宴而非借钱,秦淮茹内心依然有所抵触。但她此刻不便直接反驳傻柱,只好勉为其难地应承下来。 望着傻柱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秦淮茹暗自叹气,事已至此,也只能暂且相信傻柱一次。否则,这顿年夜饭怕是真要泡汤了! 幸好贾张氏此刻不在家中,否则一旦闹起来,秦淮茹只会更加尴尬。更让她窝火的是,贾张氏手中握有一笔可观的养老钱,这些天她也曾试图寻找,却始终未能发现这笔钱藏在哪里。 若是能找到这笔钱,至少有个几十上百元,那年夜饭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去别人家蹭吃蹭喝的地步。要知道,过去贾东旭每月都会给贾张氏三块钱作为养老费,累积至今也有数年光景,这笔金额想必颇为可观了吧? 若能寻获这笔钱,未来的生活便不必再忧愁,省吃俭用足以支撑到棒梗读书的开销。对于贾张氏是否会追究此事,秦淮茹并不在乎。她已然想通,就算贾张氏真的闹起来,也不可能将她赶出家门。毕竟,如果那样做的话,贾张氏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这位老妇人也未曾掌握什么糊口的手艺,归根结底,不还是得依赖秦淮茹来维持生活? 论起名声问题,秦淮茹早已百忍成金,试问还有哪个会说她的不是呢? 无论如何,得尽快查明那笔钱的下落,可不能让这老妇人的养老本白白浪费掉。 然而,当前最为紧要的却是如何解决这顿年夜饭的问题。于是,秦淮茹暂且收起这些纷扰的心思,答应与傻柱一道前往一大爷家。 傻柱听闻后,微微颔首,立刻返回自家挑选了几件破旧物品,随后携着秦淮茹一同去了大伯家。 一大爷见傻柱来访,心中暗喜,心想这小子总算还懂得点情理嘛!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秦淮茹身上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可还没忘记自己是如何失去那一大爷职位的!秦淮茹竟还敢登门造访? 一大爷冷哼一声,正欲开口责备,却被傻柱抢了先机。只听傻柱笑嘻嘻地说:“一大爷,我瞧您这边过年似乎不太热闹啊!我和秦姐商量了一下,不如我们几家人一起过个年怎么样?今年您和大妈就安心享福,做饭的事儿交给我们就行了,您看这样行不?嘿嘿嘿,咱们出力,您出资,咋样?” 言毕,傻柱笑盈盈地盯着一大爷。 一大爷气得鼻子都歪了,好一个“你们出力我出钱”!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还带着秦淮茹一起来蹭吃蹭喝,真是忘恩负义! 一时间,一股无名怒火犹如疾风骤雨般直击傻柱的脸庞,但一大爷终究没有把这番话吼出来,为了保持自己和蔼可亲的形象,他强压怒火。 考虑了一会儿,一大爷迅速调整情绪,朝着厨房走去。 作为一位深谙世故的老者,一大爷瞬息间便换上一副惋惜的表情,长叹一口气,准备张口说话。 秦淮茹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这顿饭恐怕是没戏了,而傻柱却依旧嬉皮笑脸,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大爷即将赶他们走。 他心里还记挂着上次一大爷帮他的时候说的话: “何玉柱,你是个挺棒的年轻人,我很看重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 此刻,在傻柱看来,这正是绝佳的机会——钱和饭都是一大爷能承受得起的代价,借此时机拉近两人关系,岂非美事一桩? 虽然他并不清楚为何一大爷对自己如此重视,但傻柱决定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 果不其然,秦淮茹所料不差,一大爷惋惜地轻叹一声道:“真是不凑巧啊!前几日厂里的几位老伙计邀我今年一同过年,因此今天可能无法在院子里与你们共进晚餐了。要不改天吧,元宵节来我家,我给你们做顿丰盛的!” 秦淮茹心中暗自一沉,未置一词;而傻柱听罢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一大爷这是婉拒之意。 “这算怎么回事儿!”傻柱心里焦急起来,心想这面子往哪儿搁?这不是明摆着让人下不来台吗?这原是热热闹闹的一场聚会啊! 一大爷竟然要去和别人吃年夜饭?谁信呢?他一个孤寡老人,没儿没女,人家就不顾自家亲人来找他吃年夜饭? 正待傻柱焦虑万分想要开口挽留时,一大爷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唉,你看,我这就准备出门了。所以嘛,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如果早说,我肯定推掉他们的聚会,在院子里陪你们吃。” 这话一出,即便是傻子也能察觉到一大爷下了逐客令。傻柱无奈之下只能长叹一口气,强挤出笑容应道:“那一大爷您先忙,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就在秦淮茹和傻柱转身离开之际,一大爷家的大门已徐徐关上。这下可好,吹出去的牛皮破了,傻柱只能认栽,尴尬地挠挠头,对秦淮茹说:“我……我还以为一大爷会……” 没了饭局,秦淮茹也心情低落,叹息一声,用手势示意傻柱不必再提此事。 傻柱一看秦淮茹这样,心急如焚,正打算道歉,突然传来一阵极为刺耳的声音:“傻柱,怎么搞的?连顿饭都混不上了?大过年的还跑别人家蹭饭哪?” 一听这话,傻柱怒火中烧,扭头一看,正是那个讨厌的许大茂!他立刻冲上前去准备教训许大茂一顿。 然而许大茂却抬手制止傻柱,扬言道:“不就是没地方吃饭吗?这有何难!今晚就上我家,管饱不管撑,全包在我身上!” 傻柱冷笑着回应:“你这家伙哪有那么好心肠?” 许大茂一听,顿时不悦,高声嚷道:“哎呀,你这是什么态度?大过年的,我想做件好事你还这么说话!不愿意就算了,我还不伺候了呢!” 话音刚落,许大茂转身就要走人。傻柱见状心下一紧,想到今非昔比,自己还真缺这一顿晚饭! 于是连忙换上一副笑脸,对许大茂说:“好好好,算我欠你的行了吧?” 许大茂听闻此言,这才转回身来,冷冷地哼了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要来吃饭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傻柱无法,正准备应承下来,但一瞧许大茂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中立刻涌起一阵警戒,不禁先问了一句:“有何条件?” 许大茂得意地嗤笑一声,回应道:“只要你叫声爷爷,我就管你饭吃!” 傻柱听完这话,愣怔了片刻,随后脸色逐渐阴沉,怒声道:“你!你这家伙!戏弄我!” 许大茂掩嘴嬉笑道:“怪不得叫你傻柱,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爷爷就是来找乐子的!怎么样,答应吗?” “答应你个头!”傻柱气得火冒三丈,就要冲上去动手。然而许大茂早有防备,见傻柱动身,立即向院外逃窜。傻柱刚迈出两步,不慎被脚下的石头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该死的!连块破石头也来欺负我!”傻柱更加愤慨,顺手抄起那块石头朝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一看也吓得一跳,本能地往旁边一闪,险险避开了傻柱扔来的石头。 可是那石头虽然没砸中许大茂,却砸到了许大茂身边的窗户上! 许大茂停下脚步,愤慨不已地破口大骂:“哎呀我去!你小子是不是找抽啊?赔窗赔窗!” 傻柱勃然大怒,迅速起身与许大茂展开了一场国粹级别的唇枪舌剑,以许大茂的母亲为圆心,祖宗十八代为半径,进行了一轮激烈的辱骂攻击。 骂了一会儿,许大茂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再搭理傻柱,而是贴着那被砸碎的玻璃仔细查看起来。 这一看让他大惊失色,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傻柱,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跑。傻柱被许大茂这番操作弄得一头雾水,心想这是唱哪出?怎么又回去了? “他犯啥病了?”傻柱疑惑不已。 不过傻柱很快明白过来,原来刚刚误砸了秦斐然家的窗户!这院子总共就三家,东边是聋老太太家,西边最大的那户好像是秦斐然家! 还没等傻柱多想,秦斐然家的门就开了,秦斐然手持一块石头,一脸寒霜走出来,直盯着傻柱质问道:“傻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砸我家窗户?” 傻柱此时也是气血上头,看到秦斐然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索性硬气回怼:“没错!就是老子砸的!你能把我怎样?” 秦斐然一听,瞬间愣住,心想:这真是傻柱?今天他吃错药了吗?竟然如此嚣张? 这小子,还真敢啊!居然这样跟我讲话?秦斐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冷笑一声,随手丢掉石头,抱胸说道:“给你三秒钟时间,有多远滚多远,要是让我抓到,你就等着断条腿吧。” 第44章 平静 秦斐然的语调平静淡漠,仿佛谈论的不过是一件微小琐事。事实上,他确实没把傻柱放在心上,面对傻柱如此嚣张的行径,他决定以此为契机,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傻柱在听完后,脸色瞬间僵硬,准备豁出一切与秦斐然决一死战。然而,秦斐然那冷漠的目光和宛如泰山压顶般的威势,让傻柱连正眼对视都不敢,更别提抵抗了。 在电光火石间,傻柱做出了他的抉择——认怂逃命!于是,他二话不说,扭头拔腿狂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大院,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秦斐然并未急于追赶,只是静静地目送傻柱逃离,随后转身回屋。 而傻柱似乎忘记了自己家就在大院里,光是逃跑并无实质作用,倒不如直接下跪求饶来得实在。当然,秦斐然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 当傻柱狼狈不堪地逃出大院后,他喘着粗气回头瞥了一眼院门,确认秦斐然没有追上来后,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秦斐然所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让傻柱几乎无法呼吸,刚才的一腔怒火,在秦斐然凌厉的眼神下瞬间化为恐惧。 这小子的确非同凡响,傻柱不由得回忆起秦斐然那些匪夷所思的往事以及街头巷尾流传的传闻…… 早前,傻柱获释时曾听说秦斐然单枪匹马闯入郊外一个势力范围,凭借一己之力扫荡了对方老巢。 据说当时他独自放倒了四五十个对手,虽然其中可能有夸大其词之处,但能够轻易带领人马铲除一个势力,这份经历无疑让人闻之心惊! 然而,傻柱困惑的是,秦斐然从小并没有展露出什么过人的资质,怎么如今混得如此风生水起? 要知道,秦斐然小时候还曾被傻柱欺负过呢!但现在傻柱哪敢再提起这些陈年旧账! 秦斐然在外的名声比起许大茂要响亮许多,至少在道上有些名号,尽管这些名声并不光彩,但获取的信息渠道比许大茂多得多。 何大清本就不是善茬,导致傻柱自小就成了个标准的小恶霸,仗着身材魁梧时常欺负其他小孩。少年时期更是频繁参与斗殴,若非何大清担心自家独苗因此惹祸上身,傻柱恐怕早已成为真正的街头混混。 这次事情过后,傻柱不敢立刻回家,只能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打算等到夜深人静时再偷偷溜回去。 看来今晚只能饿着肚子睡觉了,傻柱心中暗自苦笑。其实家里还有些粗粮存货,只够填饱一两顿肚子,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而今工作也失了,整日宅在家中依靠微薄的积蓄度日,生活可以说是毫无希望可言! 不久前仅存的一些钱也都尽数交给了秦淮茹,这下连最普通的面条都无处可寻了! 因年关将近,求职市场实在不容乐观,傻柱便计划等到年后再外出寻找一份工作暂且维持生计,毕竟自己也算是身怀技艺之人,不至于落魄到饿肚子的地步。 家中钱财,傻柱早就算得精细,本应足够支撑到年后,哪料到秦淮茹这一搅和,竟让他瞬间陷入了穷困潦倒。 “唉!挣钱不易,生活艰辛啊!”傻柱不禁发出感慨。 与此同时,秦淮茹在一旁如看大戏般目送傻柱匆匆离去,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她心中萌生出帮助傻柱的想法,却又顾虑会因此得罪秦斐然。待她回过神来时,秦斐然已归去,傻柱也不知所踪,只留下空荡荡的院子陪伴着她。 秦淮茹沉默良久,最后也只能轻轻一叹,转身回屋去了。 转瞬即逝,傍晚时分已至,家家户户皆热闹非凡,街巷中不时传来爆竹炸响的声音,混杂着人们的欢笑声、喧闹声,氛围热烈非常,让人瞧见便觉心生欢喜,情绪高涨。 在外漂泊的游子归乡了,在部队服役的父亲也回归故里,平日忙碌得如同不停旋转的陀螺的大伯也回到了家中,四面八方尽是喜庆的红色,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各自张灯结彩,共庆除夕之夜的到来。 看着街头巷尾人潮涌动的情景,傻柱却感觉自己仿佛被世界遗弃在外,一种深深的孤独与无奈油然而生。 他回忆起小时候父亲何大清带他上街选购年货的日子,想起那日父亲豪爽地赠予自己一串糖葫芦,甜蜜滋味至今难忘。 妹妹总是在过年的时候玩那些平日里傻柱不屑一顾的小玩意儿。 什么鞭炮啦,烟花啦,在傻柱看来才是男子汉该玩耍的东西!那些破布娃娃算得了什么呢? 尽管傻柱认为妹妹的行为过于幼稚,但他不得不承认妹妹确实比自己机灵许多。 傻柱并非未曾读书,只是上了短短两天学就令他头痛不已。他厌恶学堂里种种死板的规矩,厌烦老师训话时手持戒尺威严的样子,他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渴望成为一个不受束缚的灵魂,期待能在阳光下尽情奔跑,而不是被困在那四方天地之内。 于是乎,仅仅入学三天的傻柱就第一次品尝到了老师的戒尺之痛。 一个星期之后,何大清便在那间破旧的办公室里把傻柱领回了家。 回家后,何大清并未责打傻柱,也没有苛责他,而是抽了根烟,随口对傻柱说:“若真心不愿读书,那就跟着你老子学厨艺吧,把咱谭家菜的手艺传承下去。” 身高尚需垫着凳子才能摸到灶台的傻柱,就这样握起了锅铲,开始跟随父亲学习烹饪技艺。 妹妹何雨水在学业上表现出色,各科成绩均名列前茅,随后顺理成章地进入一所寄宿学校深造,逐渐展现出卓越的才华和潜力。 而父亲总是自豪地向他人宣扬,仿佛在诵读预言:“我女儿定能成为出色的人才,比她哥哥可机灵多了!” 起初,傻柱心中不忿,总想找机会反驳父亲的观点,但每次父亲都会瞪大眼睛反问他:“为何你妹妹能够学有所成,而你却不能?这难道不是证明她更聪慧吗?”这样的质问常常让傻柱无言以对。慢慢地,他也接受了自己智力不如妹妹的事实。 到了少年时期,何大清性情大变,整日沉浸于享乐,不再过问傻柱与何雨水的生活琐事,仅确保他们的基本生活需求,其他方面则一概不理睬。 或许是由于父亲的冷淡对待,加上年少时内心深处的迷茫与叛逆情绪,傻柱开始染上了抽烟的恶习,并且沾上了饮酒。他混迹于街头巷尾,一些不良行为使他在邻里间声名狼藉。 周围人畏惧的眼神让傻柱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似乎这样就能得到更多的关注。于是,他的行为愈发过分,整日在街头惹是生非,使得整个院子鸡犬不宁。 一根突然滚落在脚边的鞭炮声打破了傻柱的思绪,吓得他猛地一惊,目光转向了始作俑者——一个约摸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傻柱勃然大怒,正欲上前教训这个小孩,谁知那孩子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瞬间就跑得无影无踪。傻柱本想追赶上去,但莫名地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也曾有相似的顽皮时刻,便放弃了念头。 “随他去吧!”傻柱洒脱一笑,望着灯火阑珊的街道,坚定地迈步走进黑暗中。临行前,他回想起成年后父亲唯一一次语重心长的教诲: “记住,不要成为一个遭人唾弃的恶棍,要做个好人。你老子我这一生算是一事无成,但我期待着你,希望有一天我离世的时候,能听到别人说,你儿子是个有骨气、顶天立地的好男儿,那就足够了。” 重拾信心的傻柱满心欢喜,转身准备回到大院里度过这难熬的一夜,然后明天再去找工作。 没过多久,傻柱回到了大院,看见大家都在热闹地享用年夜饭,外面几乎没什么人走动,便打算悄无声息地溜回家。 然而,刚走了几步,一个令傻柱心头一紧的声音突然响起。 “哎呀,这不是柱子哥吗?吃了吗?这是要去哪儿啊?”傻柱一听,立刻冷汗涔涔,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咽了口唾沫后,转过身来想要回应。 秦斐然则是满脸坏笑地抱着膀子看着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傻柱艰难地想开口说话,却被秦斐然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打回了肚子里。 只见秦斐然轻松地活动着手腕关节,面带微笑地盯着傻柱说:“我说柱子哥啊,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还没吃饭吧?” 傻柱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满眼困惑地望向秦斐然。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难不成要请我吃顿好的不成? 而秦斐然狡黠一笑,瞬间一拳挥出,喝道:“没尝过苦头就别在这儿摆谱装蒜!” 话音刚落,他便对傻柱展开了一场无情的暴揍,打得傻柱鬼哭狼嚎,连连哀叫! 片刻后,秦斐然感觉活动开了筋骨,这才罢手,看着鼻青脸肿的傻柱,鄙夷地说道:“就你这德行还敢在我面前充大爷?之前在我家门口不是牛气冲天吗?现在怎么蔫儿了?” 傻柱哪还敢回应,只顾着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生怕再挨上一顿毒打。 秦斐然见状,觉得没趣,撇了撇嘴说:“你个怂货,没本事还硬装,能奈你何?揍一顿呗!有意见吗?” 第45章 吓得不轻 这一通话把傻柱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个人蜷缩得像只受惊的鹌鹑。 秦斐然正打算离开,突然想起许大茂早上在他家附近说的话,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 只见秦斐然满脸坏笑地踱步到傻柱跟前,蹲下身子问:“傻柱,饿不饿啊?” 傻柱一脸懵懂地点头,完全猜不透秦斐然这回又在打什么算盘。 不对!该不会这小子还想揍我吧?傻柱满脸警惕地盯着秦斐然,心里七上八下的。 秦斐然瞧着傻柱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拍了拍傻柱的脸颊:“放心吧,我不揍你。问你个事儿,想不想吃饭呢?” 傻柱小心翼翼地瞥了秦斐然几眼,确认他并非戏弄自己后,才迟疑地点点头:“当然想了!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秦斐然继续眯眼笑着:“行啊,我可以让你吃饭,不过你得先叫我一声爷爷!” 傻柱一听,差点没被气歪鼻子,直接躺地上装死,不再接茬。 秦斐然看到这一幕,轻笑一声,随口问道:“哎呀,你说是打断左腿好还是右腿好呢?” 傻柱一听这话,魂都要吓飞了,发现秦斐然竟真的用审视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双腿! 完了!这小子真打算打断我的腿啊!不管了!面子和小命比起来,当然是命要紧!反正也不是白叫他一声爷爷! 想到这里,傻柱赶忙求饶:“别!别打断我的腿!我叫!我叫就是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惧,一双眼睛惶恐不安地盯着秦斐然。秦斐然则淡然一笑:“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乖孙子嘛!来吧。” 傻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神情复杂地盯着秦斐然看了半天,最后长叹一口气,声音微弱地喊了一声:“爷爷……” 秦斐然故意清了清耳朵,一脸不屑地对着傻柱说:“怎么回事儿?大声点儿!没吃饭嗓子也哑了吗?” “祖父大人!!!”傻柱面容扭曲地嘶吼道。 嘿!这才有模有样嘛!秦斐然满脸堆笑地道,“走,陪祖父大人用膳去!” 傻柱仿若被这一声称呼抽离了全身力气,无奈地轻叹一声,心中思量着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困局。 这一声称呼既然已出口,那就必须捞回本儿来!否则,还不如找个墙角一头撞死算了! 随后,傻柱跟随秦斐然来到了秦家宅邸。然而,秦斐然却在门口拦住了正要跟进的傻柱,依然笑容可掬地道:“你就在这儿稍候,祖父大人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言毕,他转身步入屋内,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食物。 傻柱当时就懵了,这不是说好叫一声祖父大人就能带我去享用美食吗?怎么又变成给我送吃的来了? 原本傻柱打着如意算盘,以为只需这么一喊,就能和秦斐然同享一顿佳肴,这可是桩难得的机会啊!秦斐然这家伙哪里会轻易让人占便宜呢? 结果等傻柱真到了这里才明白,城里人的套路真是深不可测!我要回归田园生活啊! 你就算拿出什么糊弄人的玩意儿,我能有什么意见?岂敢有意见?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尤其是对老实人! 傻柱一脸悲愤交加,内心哀嚎着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幸好,秦斐然还不至于那么不近人情,多少还保留了一丝温情与体贴。 万一他直接给傻柱塞个窝窝头或者更难以下咽的东西,那傻柱岂不是要瞬间傻眼? 接过秦斐然递过来的馒头,傻柱心里依旧愤愤不平,忍不住发问道:“不是说好我叫您一声祖父大人,就能让我吃顿好的么?” 秦斐然故作惊讶地回应:“怎么?这馒头你还吃不下?还是觉得我这馒头不合口味?” 傻柱急忙摆手道:“哪敢啊!只是……这跟咱们之前约定的不一样啊!” 秦斐然冷哼一声,佯装不解:“怎么就不一样了?让你吃顿饭,这馒头还不是给人吃的?还不够填饱肚子?有得吃就不错了!你再挑三拣四,看我不收拾你!” 闻此言,傻柱赶忙接过馒头,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中,傻柱仍然惊魂未定,大口喘息着,还不时回头张望。 确认秦斐然并未追来后,傻柱啐了一口,恨声道:“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欺负老子!等着瞧,等老子飞黄腾达了,看我怎么治你!” 一边愤愤咒骂,一边啃着手中的热馒头。 尽管心有不甘,但傻柱不得不承认,这馒头的确美味至极!那香气扑鼻的味道,啧啧,简直令人难以忘怀! 傻柱大快朵颐地吞下了最后一口馒头,满足地打了个饱嗝,随后又灌下一杯凉水,发出一声畅快的感慨。 “哇!真是痛快至极!!!” 正当傻柱沉浸在这种饱足的愉悦中时,秦淮茹自然不可能在一旁空守饥饿。 午后时分,秦淮茹已是饥肠辘辘,于是她便将主意打到了许大茂身上,试图让这位许大茂偷偷摸摸地施舍些食物,最好能解一时之急。可许大茂是什么人?他坚决不从,劝秦淮茹另寻他人求助,这让秦淮茹万分无奈,身边的棒梗也饿得直叫唤。 被棒梗嚷嚷得不胜其烦,许大茂摆出条件:“你们要是叫我一声爷爷,我就给你们吃的;不然就赶紧走,这大过年的,像什么样子?” 此话一出,秦淮茹顿时无言以对,只能轻叹一声,准备离开。而棒梗这小子自幼机灵过人,毫不犹豫地喊出了那声“爷爷”,干净利落,仿佛一瞬间就把尊严抛诸脑后! 这一举动令许大茂颇为惊讶,但旋即他便笑逐颜开。 “好小子!有前途啊!小小年纪就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这一声爷爷叫得,哎呀!怕是亲爷爷听了也会觉得甜到心坎里吧?” 许大茂满脸堆笑,轻轻拍了拍棒梗的脑袋:“乖孙子,等着!爷爷这就给你们拿吃的来!” 他哈哈笑着走进屋里,不多时就捧出一些腊肉、馒头等吃食,大方地递给秦淮茹,说:“拿着吧!以后再没吃的了,尽管来找爷爷!” 秦淮茹听罢,心中五味杂陈,又羞又怒,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棒梗已经叫出口了,还能怎样?也只能默默承受这个哑巴亏了! 然而,至少换来了这些食物,暂时不必担心挨饿的问题。等到这几天熬过去,工资一到账,那就再也不必忧虑吃饭问题了! 这样一来,棒梗也能多吃点荤腥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一阵酸楚。如今棒梗的伙食实在糟糕,没了傻柱的照料,他不像剧中那样胖乎乎的,身体瘦弱得令人担忧。 作为最疼爱棒梗的人,秦淮茹怎会开心? 看着手中的腊味和馒头,秦淮茹悬着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起码眼下不用再为吃饭的事犯愁了。至于傻柱,早被秦淮茹抛在了记忆的寒冰之地。 傻柱的死活与她秦淮茹又有何干系呢?若是在傻柱还在钢厂担任主厨的时候,秦淮茹或许还会多关心他一些,但自从傻柱失业且生活陷入困境后,她对他的热情就如同烈火遇上了冰雪,急速冷却。 曾经一口一个“柱子”叫得那么亲切,没事总往傻柱家里跑,帮他洗衣服收拾家务。 自从傻柱重归自由之后,秦淮茹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日日造访,只有在急需帮忙时才会踏足他的生活。 傻柱自然心知肚明这变化,又能如何呢?只能默默接受现实,独自清洗自己的衣物罢了。 这一年里,有人欢笑畅饮,有人却为温饱皱眉。有人无需抉择便能大快朵颐,而傻柱却在咀嚼着生活的苦涩与辛酸。 在一个喜忧参半的氛围中,除夕之夜悄然过去,黎明的第一抹阳光照亮了这座略显破旧的新式四合院,昭示着新的一年已然启幕。 秦斐然昨日与娄晓娥及何川及其女友共度了一个简单的年夜饭,同龄人间的交流使得这场宴席格外轻松愉快。 餐毕,何川引领秦斐然步入书房,而娄晓娥则与何川的女友一同在客厅嗑瓜子闲聊。 次日清晨,秦斐然破天荒地未早起,直至上午才悠然转醒。 久违的舒适感袭来,秦斐然起床舒展筋骨,只觉全身温暖如春,肌肉微有酸胀之感。 明媚的阳光洒满秦斐然的居室,空气中飘浮的尘埃清晰可数。他慵懒地穿上衣物,宛如一只惬意的猫儿再度躺回床上。 双手枕于脑后,秦斐然仰望天花板,陷入沉思。今天,可是春节啊! 该去走亲访友了吧?然而,似乎除了娄家,自己已无处可去。 真不愿出门应酬啊!如此晴好的天气,为何不去户外漫步呢? 但毕竟人情面子不可丢,尤其是对娄家而言,既然娶了人家的女儿,这礼尚往来的一套还能马虎吗? 还是先整理一下礼物,然后前去拜访吧。 想到河边去!秦斐然突然萌生了去河边草地上晒太阳的想法。记忆中,在南方某个小县城的乡下老家,童年的自己曾是多么无忧无虑! 那时还是个孩子的他就最爱躺在那一堆堆广阔的草垛上沐浴阳光。 难得兴致勃勃,秦斐然瞬间起身,准备外出购买些礼品带去娄家。 娄晓娥早已准备妥当,秦斐然看后觉得还需添置一些,尽管她略有微词,终究拗不过他。 采购完毕后,秦斐然携娄晓娥一同前往娄家。 娄父娄母见状欣喜不已,虽然礼物本身并非最重要,但这番心意弥足珍贵。然而,当娄父娄母看到秦斐然放下手中一袋礼品后,又从门外扛进一个几乎与人等高的蛇皮袋时,不禁觉得这些礼物的分量恐怕并不比心意轻多少啊! 一番寒暄过后,秦斐然答应在娄家住上几日,以处理外面的小事为由,暂时外出,约定晚上回来一起用膳。 踏出门口,秦斐然忽感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自在,仿佛能触及到那空灵三界的核心。 这奇特的体验令秦斐然沉浸其中,只觉阵阵梵音萦绕耳边,心境竟如平静湖面般毫无涟漪,周围的一切事物似乎都在他的思维世界中逐一展现。 他闭上双眼,深深体会着自身的异变,秦斐然察觉到了异常,这并非仅仅是肉体上的舒适感受,而是一种境界上的飞跃突破! 难道是某种重大机缘降临了?然而,让秦斐然意外的是,系统竟然开始解析这一切现象:“恭贺宿主!身体素质获得强化,康阙肝腑功能提升至lv.2!” 技能升级竟有如此显着的效果?秦斐然不禁大为惊讶,再度激活了未来视能力。 这一观测之下,惊人的变化显现出来!现在的未来视不再是一种视觉形态,而是一种全方位感知模式!这绝非简单的增强,之前的未来视主要作为预判对手行动或反击时使用的辅助技能。 而现在,它已然变成了一种全面感知模式!只要是范围内对自己怀有恶意或杀意的人,都会被未来视所侦测出来! 并且,在这个范围内,还能实现目标锁定!这意味着在人群混杂时,再也不用担心无法清晰捕捉敌人的动作! 但这还远不止于此,即便秦斐然不开启未来视,他也获得了一种被动技能——“天意预警”。此技能类似于蜘蛛侠的蜘蛛感应,在受到攻击时会自动发出警报,并且在检测到攻击者的同时即刻锁定对方,即使相隔千里之外也能做到! 当然,目前的有效距离尚未达到那么遥远,大致在一公里范围内的敌人才会被自动锁定。 但这项技能已足以使秦斐然立于几乎无敌的地位!无论是偷袭还是子弹攻击都难以伤他分毫! 尽管以秦斐然当前的身体强度,一发子弹或许不足以构成致命威胁,但仍需消耗能量进行极限愈合。 更何况,若是遭遇穿透力极强的子弹击中要害,后果依然不堪设想! 不过现在,这个问题已然迎刃而解!哪怕有人对他疯狂扫射,也休想命中秦斐然半分! 前提是他必须保持未来视开启状态。 短暂的愣神之后,秦斐然心潮澎湃。这个世界绝对深藏不露,绝对存在着自己尚未涉足的神秘领域!否则怎可能让他拥有这些强大到近乎逆天的技能! 如今的自己尚未成型,倘若将现有的技能全部升至顶级,不说其他,即便是徒手攻入白宫都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对未来力量充满遐想,想象着亲手教训那些自以为是的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岛国之人后,秦斐然逐渐恢复冷静,开始思索如何妥善应对接下来的各种挑战与谜团。 果然,这街头巷尾的漫步可真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一不留神,秦斐然竟意外触发了技能升级。 信步闲逛间,他忽闻一阵凄厉狗吠交织着人的咒骂声。秦斐然心想反正也无事挂心,便决定过去瞧个究竟。 靠近一看,好家伙,地上躺着一只瘦骨嶙峋的老狗,正发出悲切的哀鸣,而一只体型仅如一听可乐的小狗正咬住一个男人的脚踝不放。 那男人怒不可遏,一脚踢开小狗。显然,这只小狗营养不良,身形消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唉,毕竟现世艰难,人尚且难以果腹,何况是只流浪狗呢?秦斐然轻叹一声,准备转身离去。 然而,正当他还与小狗保持一段距离时,小狗突然转向他,咬住他的裤脚,眼神中满是乞求之意。 秦斐然不禁暗自称奇,这小狗还真是机灵得很!不过,它此举究竟是何意呢?(秦斐然心中的好奇心被挑起。只见小狗紧紧拽住他的裤脚,试图引领他走向老狗身边。 奈何小狗力气微弱,怎么也无法拉动秦斐然,焦急之下围着秦斐然的脚打转,还不时站立起来,前爪并拢作揖状。 嘿,这小狗还真有几分意思!秦斐然哑然失笑,跟随着小狗走去查看。 原来,那只老狗被人打得重伤垂危,命在旦夕。秦斐然心中暗自思量:尽管这仅仅是一只动物,但对无辜畜生施暴之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丈夫。 只是,眼见老狗已然瞳孔涣散,生命之火即将熄灭,纵使秦斐然也无力回天。若早些时候发现,或许还能挽救,但现在,即便是他也无计可施。 无可奈何下,秦斐然冲着小狗摇摇头,挥手示意自己爱莫能助。小狗似懂非懂,尾巴夹紧,开始呜咽不止,走到老狗身旁,用头轻轻摩挲老狗已经冰冷的身体。 秦斐然在一旁全程目睹,亦不禁深深叹息。 生死离别,即使是动物世界亦无法幸免。而这小狗竟能通晓人性,并与自己结下这份缘分,自己又并非没有条件收养一只狗,不如就将它带回家吧。 想到这里,秦斐然找来两块破布,将老狗仔细包裹,然后抱起来,打算找个地方安葬。 小狗见状,立刻紧跟在秦斐然身后奔跑起来。 他们一同来到一片树林,秦斐然找来一块木板挖了个坑,将老狗放入其中,随后覆上泥土,平整地压平地面,为老狗筑起了最后的归宿。 秦斐然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愿佛祖保佑你。” 虽然只是一只狗,但也是一条宝贵的生命。秦斐然来自后世,其思想观念自然与今人有所不同。 安葬了老狗后,秦斐然领着那只略显邋遢的小狗离去。这小狗也颇奇特,仿佛能理解秦斐然的话语,紧跟在他身后,一同踏上了新的旅程。 路途中,秦斐然边走边审视着小狗,沉吟片刻后,他弯下腰对小狗说:“小家伙,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吧,我要给你取个名字,就叫……啸天如何?” 啸天应声吠了两声,似乎欣然接受了这个名字。 秦斐然微笑着,带着啸天回到了宅院中。先是给啸天洗了个澡,洗净之后又用剪刀细心梳理了一下啸天的毛发,这才发现啸天其实只是瘦弱些,本质上还是挺惹人喜爱的。 啸天是一只柴犬与土狗混血的小家伙,拥有一身金黄的皮毛和短短的四肢,恰好符合秦斐然的审美趣味。 秦斐然逗弄了一会儿闷闷不乐的啸天,随后将其留在家中,并在离开前为啸天准备了食物,同时耐心地指导它在哪里解决生理问题,然后才放心离去。 在娄家暂住数日后,秦斐然回到自家大院。这段时间里,秦斐然频繁探望啸天,发现这小家伙还挺机灵,只需教导一次,它便牢记住了不能随地排泄的规矩。 归来时,娄晓娥也被啸天的可爱模样吸引,脸上挂着惊讶又欢喜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新来的小生命。 然而,啸天似乎对娄晓娥并不特别感冒,满脸嫌弃的样子,直到秦斐然轻拍它的头颅,它才勉强向娄晓娥摇摇尾巴,表现出亲昵之意。 “这小子还会挑人呢!”秦斐然不禁哑然失笑。 于是,啸天正式成为秦斐然家中的一员,融入了这个家庭的生活之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良好饲养,啸天日渐丰满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瘦骨嶙峋,身体状况明显改善。 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秦斐然家的啸天享受着如此优待,都面露无奈之色。“这小子真是享福到家了!我们每天粗茶淡饭,偶尔才能吃上一顿肉,而这狗吃的比我们都好啊!” “简直是人不如狗啊!”众人感慨万分,却又无人胆敢去跟秦斐然说什么——毕竟人家花的是自己的钱,用不着向谁汇报。 日子就这样渐渐归于平静,大家各自回归工作岗位,新的一年就此拉开了序幕。 某日,许大茂无意间注意到一位极其出众的姑娘,她活泼灵动,时不时流露出纯真的笑容,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一对甜美的酒窝更是将少女的青春气息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位女孩名叫刘梨儿,是厂保卫科科长的女儿,目前在厂广播站担任编辑工作。 提起刘梨儿,她可是秦斐然的一位默默关注者。自秦斐然初入职场以来,她就被这个男人所吸引,但由于少女的矜持,始终未能表白心意。 在秦斐然于厂里大显身手之后,刘梨儿对他的喜爱更是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尽管秦斐然已经低调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但刘梨儿对此毫不在意。 第46章 不再犹豫 然而,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紧贴着秦斐然,只能采取更为含蓄的方式接近他——时常借探讨屠学经验和分享医麋知识的名义,来到斐然所在的办公场所请教交流。 秦斐然毕竟已非少年,对于这种小女孩的迷恋并未表现出过多的热情,始终以兄长般的关怀和呵护对待刘梨儿。 许大茂偶然间瞥见刘梨儿后,迅速打听到了她的名字与身份,并赞叹道:“啧啧啧!刘梨儿,琉璃般的名字,人美家境优渥,这意境十足!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许大茂眼中闪烁着光芒,自言自语地表达出内心的激动。于是,他开始寻找各种借口来接近刘梨儿。 刘梨儿虽年纪轻轻,却并非懵懂无知,一眼就识破了许大茂的不良居心,对他那层伪善的面具嗤之以鼻。 即使没有结识秦斐然,刘梨儿也不会选择与许大茂这类男人有任何交集。 可当得知许大茂与秦斐然同住一个大院时,刘梨儿眼前一亮,认为这是深入了解秦哥的最佳途径,或许还能趁机受邀去他家中做客。 因此,刘梨儿对许大茂的态度略微缓和了一些,至少不像先前那么冷淡。 许大茂见状欣喜若狂,误以为自己的攻势已经让刘梨儿屈服,随即邀请刘梨儿共进晚餐。 刘梨儿不明真相,心想借此机会可以顺理成章地约秦斐然一同用餐,既不会招惹闲话,又能近距离接触秦斐然,何乐而不为? 想到即将能与秦斐然面对面吃饭,刘梨儿满心欢喜,决定好好打扮一番,即便不能令秦斐然动心,也要给他留下美好的印象。 欣然答应之余,刘梨儿提出需要有人陪同赴约,当时并未透露陪同者是谁。许大茂误以为刘梨儿只是害羞,便爽快地答应了。 望着刘梨儿如瓷娃娃般精致的脸庞,许大茂不禁咽了口唾沫。他认为刘梨儿的美貌丝毫不逊色于娄晓娥,两人只不过气质各异,都是倾国倾城的存在。 许大茂心中暗想:倘若我能娶得刘梨儿为妻,看秦斐然还如何傲气凌人?他不是一直以拥有院子里最美的妻子而自豪吗?这次我看他还怎么得意! 沉浸在幻想中的许大茂,巴不得立刻与刘梨儿双飞比翼,共享良宵。 而刘梨儿早已察觉到许大茂的心思,满脸厌恶地转身离去。沉浸于自我幻想的许大茂并未注意到这些,见刘梨儿走远,他也返回了大院之中。 刚迈至院门之际,秦斐然一手拎着些衣物饰品,一手插在口袋中,正引领着娄晓娥和啸天步入庭院。瞧见这一幕,许大茂瞬时化身柠檬精,满目酸涩地凝视着秦斐然那张过分俊俏的脸庞,暗自啐了一口,继而咕哝道:“这小子,不过就是脸蛋比我精致点,身板比我健硕点,银子比我多点,比我……唉!” 越想越觉不对劲,许大茂心中愈发憋屈,意识到自己似乎各方面都略逊秦斐然一筹。虽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于是他开始在心底偷偷咒骂秦斐然。 殊不知,秦斐然早已留意到许大茂的嘀咕声,听闻咒骂后,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这家伙真是无耻之极,我又没怎么着他,居然背后嚼我舌根?” 秦斐然暗忖着,旋即转身走向许大茂,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问道:“你刚刚嘀咕什么呢?怎么不敢大声说出来呢,嗯?” 许大茂一听,顿感一阵虚汗直冒,下意识地双手抱头准备开溜,但转念一想,此刻身处大院门口,料想秦斐然也奈何不了自己。想到这里,许大茂腰板一挺,胆气陡增: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挑衅一下秦斐然?他若敢动手,那他就完了;就算不动手,恶心他一下也不错嘛! 于是,许大茂摆出一副嚣张姿态,手指直戳秦斐然鼻尖,叫嚣道:“怎么着?你还敢打我不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立马报警把你抓起来!哼!说的就是你这个龟孙!怎么了?有种你就动动你爷爷大茂试试?” 随后,许大茂又是一阵国骂攻击,企图激怒秦斐然使其出手。然而,秦斐然只是淡然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怜悯:“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寻死觅活。打你这种人,简直是脏了我的手。放心吧,你总有向我低头的时候。” 许大茂听到这话,心头也不禁一颤,正欲再次嘴硬几句壮壮声势,却不料秦斐然已有所行动。 只见秦斐然向前跨出一步,轻轻捏住了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那只手,笑眯眯地道:“我儿子没教你,用手指人是很不礼貌的吗?” 话音刚落,秦斐然稍一用力,许大茂便立刻如杀猪般惨叫起来。 “嗷嗷嗷!我的手啊!!” 秦斐然保持着笑容,松开了许大茂的手,颇为客气地与在地上疼得打滚的许大茂告别,随即悠然步入庭院。 许大茂在地上痛苦翻滚,手上的疼痛让他心里也开始发怵——他似乎忘了,秦斐然背地里整人的手段也是相当高明的! 秦斐然回到家中,不出五分钟就想出了整治许大茂的办法,不禁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 “嘿嘿嘿,你们这些小角色,竟敢与我抗衡!就等着痛苦的泪水吧!”许大茂咬牙切齿,捂着剧痛的手臂蹒跚回家,倒在了床榻之上。 这秦斐然真是狡猾至极!他用了什么邪门歪道?!居然让我的手疼痛至此!!可恶至极!我只是轻轻捏了一下、拧了一下,怎会疼得如此持久?! 许大茂全然不知,刚才秦斐然在他手腕的一个穴位施加了几秒的力量,足以让他疼痛难忍,持续半个时辰之久! 在床上痛苦呻吟,许大茂四处查看,但那手腕从外表看并无异常! 这样一来,想找秦斐然算账都无从下手!连个证据都没有啊!许大茂心中愤懑不已,只能紧紧握住疼痛的手掌,在心底无声地嘶吼。 次日正午时分,秦斐然寻到刘梨儿,计划对许大茂展开报复。秦斐然首次主动接近刘梨儿,这让刘梨儿满心欢喜,她立刻整肃表情,问道:“秦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秦斐然微微一笑,言道:“确实有件事要请你帮个忙,你知道我家院子里那个许大茂吧?” 刘梨儿愣神片刻,回应道:“知道啊,怎么突然提到他?哦,对了,我和他没关系的!我也对他没好感!” 秦斐然嗤笑一声,解释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找你不是因为那个。我和他本就不是朋友,我记得他之前约过你吃饭,对吧?” 刘梨儿点头确认:“没错,那个人一脸轻浮相,实在是...哼!” 秦斐然赞同道:“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我正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你只需配合我就行。过来一下。” 说罢,秦斐然拉过刘梨儿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一番。 “到时候你就...#¥%&*...然后我再@#¥%,就这样,记住了吗?” 刘梨儿掩嘴而笑,点了点头:“记住了,秦哥你好坏呀!不过我喜欢这样!” 秦斐然淡然一笑,不再多言,悄然离去。 浑然不觉即将大祸临头的许大茂,还在憧憬着与刘梨儿的约会。要是她愿意喝上几杯酒,那岂不是... 嘿嘿,这刘梨儿,我一定要将她拿下! 转眼间,就到了许大茂与刘梨儿约定的日子。那天下午,许大茂特意换上一身新购置的衣服,对着镜子精心打扮许久,直至自己满意为止,这才出门赴约。 抵达餐厅,许大茂一眼瞥见刘梨儿,故作潇洒地走过去,文质彬彬地坐在刘梨儿对面,柔声问她:“想吃点什么呢?你自己挑吧。” 刘梨儿强忍住内心的鄙视,随意扫视桌上的菜单,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刘梨儿精心挑选了几道昂贵的菜肴,随后便将菜单递交给服务员,并催促他们尽快上菜。服务员接过后,立刻着手准备。 许大茂偷瞄了一眼菜单,心中暗自肉疼不已,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故作潇洒地问道:“这些应该足够了吧?不觉得还需要再添些什么吗?” 刘梨儿听罢,竟真的微微点头,一副又要继续点菜的样子。这下可把许大茂吓得不轻,连忙摆手说:“我觉得先吃着这些就好,不够再加也不迟,免得浪费了就不好了。” 刘梨儿闻言轻轻一笑,心中却满是对许大茂的鄙视,这家伙真是滑稽,要点就点呗,何必遮遮掩掩!若是囊中羞涩就直说好了! 而许大茂则在心底默默盘算,偷偷瞥了瞥自己的钱包,只觉一阵苦楚涌上心头。为了刘梨儿,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得勒紧裤腰带了。尽管如此,许大茂心甘情愿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殊不知,刘梨儿答应出来吃饭,完全是因为看在秦斐然的面子上;得知两人关系不合后,她怎么可能还会对许大茂有丝毫好感? 不久,一道道佳肴陆续被端上餐桌。虽然这家餐厅价格稍高,但师傅的手艺确实精湛,每一道菜品无论是口感还是烹饪速度都堪称一流。 许大茂边品尝美食,边努力寻找话题与刘梨儿交谈。然而刘梨儿只是偶尔回应他几句,这让许大茂心里疑惑不已:难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为何之前还谈笑风生,转瞬之间变得如此冷淡? 其实,刘梨儿态度的转变仅仅是因为她了解到许大茂与秦斐然之间的矛盾罢了。 此时此刻,秦斐然也来到了店里,径直走向一个服务员,先是塞给他两块钱,然后交代道:“你拿着这笔钱,待会我在你这里买酒,你送到那桌去,就说店里正在搞活动,只要喝完就能免单,然后把酒给他们即可。放心吧,他们绝对能喝得完。” 秦斐然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许大茂所在的桌子。小二见状,眼睛顿时一亮,赶忙应承下来。 秦斐然随即买了几瓶酒交到小二手中,并示意他送过去。小二没多问,提起酒就走向许大茂那一桌,满脸堆笑地介绍:“两位客官,我们店正举行活动呢!这酒免费赠送,只要喝完,整桌消费全部免单,而且还赠送一块镀金牌匾,封为‘酒神’哦!” 远处背对着他们的秦斐然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喷,心里直呼:这也太损了!这招简直绝了! 不出所料,许大茂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仅免单,还有面子十足的牌匾可以拿,这样的好事怎能错过!不过,看着那堆酒,就算使出“拼命三郎”的劲头,恐怕也难以全部喝光啊! 正当许大茂犹豫之际,刘梨儿嫣然一笑,言道:“这个活动真有趣!我就喜欢看男人喝酒,尤其欣赏那些能豪饮的男人!” 讲完这番话,他还不忘斜睨了许大茂一眼,脸上挂着一抹“你懂的”表情。这让许大茂瞬间就像灌下几碗烈酒般,脸色迅速泛红,一股豪情壮志瞬时涌上心头,直嚷嚷道:“刘梨儿妹子,我这人可是能喝的,你看好了!” 他旋即拧开一瓶酒,开始往杯中斟满。店小二瞧着许大茂这副架势,心里也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祈祷这家伙最好喝不下,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圆场,要是真把酒喝光了,自己该如何收场! 不过显然,小二的担忧多余了。可怜的大茂同志,才喝了不到一瓶,脸就红得跟熟透的猴屁股似的,说话也开始含糊起来。 “刘...刘梨儿同志,看在我这份量上,要不再考虑一下?” 刘梨儿心中虽无奈,但面上依旧笑容不减,回答道:“对啊!我觉得以你的状态,再来个两三瓶也不在话下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仿佛被点燃了斗志,大声叫嚣着再开一瓶,又继续倒酒。 几分钟后,许大茂倒在桌子上,鼾声如雷地睡着了。 刘梨儿嘴角微微一抽,心想许大茂还真是如秦哥所说那样,没本事还爱装模作样,明明不能喝硬要撑到这个地步? 另一边,正悠哉喝酒的秦斐然瞥见许大茂已然醉倒,立刻放下筷子走过来,故作惊讶地道:“哎呀,这可真是好汉一条,怎么喝成这样了?” 说着,他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扶住了许大茂,实则在悄悄摸索许大茂的钱包。很快,秦斐然便找到了许大茂的钱包,顺手将其拿到手中。 接下来,他和刘梨儿默契配合,一番表演之后,秦斐然一把提起许大茂,说:“那一会儿我送他回家吧。” 言毕,他用许大茂的钱包结清了自己那桌和刘梨儿这桌的账单。付完账后,秦斐然将烂醉如泥的许大茂带回了他的住处。而刘梨儿丝毫未察觉秦斐然的小动作,跟着秦斐然出了门。 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秦斐然像扔废物一样把许大茂丢在地上,然后冲着刘梨儿笑道:“行了,梨儿,谢谢你啊。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刘梨儿听后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乖巧地点点头,答道:“放心吧,秦哥。我回去就跟我爸告状去,反正我也看不惯许大茂那个家伙,老是色迷迷地盯着女孩子。”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刘梨儿向秦斐然挥手告别后转身离去。 此刻只剩我和你了,许大茂! 秦斐然狞笑着朝许大茂扑过去,迅速麻利地将许大茂扒了个精光。他一把扛起许大茂,确认周围没人后,飞快跑到轧钢厂门口,找了个墙角,把许大茂扔在地上。 为了确保许大茂不会在深夜里惊醒,秦斐然特意在许大茂身上施加了几处特别的手法,这才满意地起身离开。 刚刚,他巧妙地对许大茂实施了局部麻醉处理,确保其能安枕无忧直至次日清晨。 “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嚣张!”秦斐然得意地低语,悄然消失在夜色之中。然而,许大茂的睡眠并不安稳,寒风冷冽地吹过他的身体,使他颤抖不止,但酒精与秦斐然的独特手法却让许大茂陷入深深的沉睡,在轧钢厂门口蜷缩成一团。 次日清晨,仅穿着一条裤衩的许大茂被人发现,大家惊奇地看着这个瘦弱而猥琐的男人痛苦地躺在地上,身边是一滩呕吐物,周围弥漫着混合着酒精和食物残渣的气息。 不久,有人迅速通知了厂里的保卫科,两名壮硕的保安立即将只穿裤衩的许大茂带回了保卫科办公室。 一桶冷水当头泼下,许大茂才悠悠转醒,面对眼前几个魁梧的大汉,脑袋里一片混沌。 “我是谁?我在哪?”许大茂茫然失措。 几名保安见许大茂醒来,立刻将他押至保卫科审讯室,尚未回过神来的许大茂就被铐上了手铐,按坐在桌子上。 “有话好说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儿?”许大茂惶恐不安地问道。 一名保卫科人员冷哼一声,厉声道:“你就是许大茂吧?现在这是在咱们厂保卫科!陈老医师指示的!昨晚你行为不轨!” 许大茂愈发困惑,思绪回到昨晚——那不是在喝酒吗?对了,喝酒!刘梨儿! 许大茂突然想起,昨天不是在和刘梨儿吃饭吗?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保卫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许大茂满心困惑,完全摸不清状况。 这时,有人愤慨地指责道:“你这家伙竟然酒后骚扰女性!还敢对我们科长的女儿动歪心思!许大茂,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许大茂一脸懵圈,愕然不已。 “我什么时候骚扰女性了?我什么时候对你们科长的女儿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对啊,保卫科科长的女儿不就是刘梨儿吗?我只是请她吃个饭而已,怎么就成了动歪心思了?! 许大茂满脸委屈,表情尴尬至极。 而那些大汉仍在逼问许大茂,试图让他亲口承认所谓的罪行,以便将其定罪关押。可是许大茂又能有什么想法呢?只是不断喊冤。 他们全然不顾许大茂的辩解,轮番对他施以毒打,狠厉地折磨着他。许大茂被打得昏天黑地,始终坚称自己是清白无辜,未曾骚扰女性。尽管如此,他仍被残酷地拷打到几乎失去意识,只能反复哀求,声明自己的清白。 没过多久,保卫科的头头便现身了,一见到许大茂那狼狈的样子,冷冷一嗤鼻,未有多言,径直冲着许大茂的脸颊又甩出一记耳光,厉声道:“就是你这小子对我闺女心怀不轨?!谁给你的胆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许大茂已然是麻木状态,默然无语,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殴打。 保卫科头头见许大茂竟不再辩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沉默就能过关?以为挨顿揍就没事了?我告诉你,美得你!今天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老子就不姓刘!” 随即他手臂一挥,保安人员立刻递上一份处罚通知书。头头接过,开始宣读起来:“根据保卫科调查,本厂职工许大茂,因涉流氓行为罪名,处以罚款50元,并拘留一个月,同时要在厂内召开批斗大会!” 一听不仅要坐牢一个月还要罚金五十元,许大茂瞬间炸毛,嚷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为何要这样对我?!” 保卫科头头勃然大怒:“你这混账东西!昨天和我女儿吃饭就算了,居然还借酒劲儿企图对我女儿动手动脚?没成事竟然还在街上闹事耍流氓?!我问你,你脱裤子是想干嘛?今早找到你时裤子都不在身上!我女儿昨晚告诉我的!若不是有人把你打晕,哼!那就不是在保卫科关一阵子那么简单,是要蹲大狱的!” 许大茂一听可能面临重刑,顿时也蔫了,心中满是酸楚与疑惑。 但许大茂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保卫科头头宣读完毕后,立即指示手下将许大茂关进拘留室,等待下午的批斗大会。 许大茂在拘留室里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何事,只记得喝酒喝到酩酊大醉,之后的事情便一片空白。 自己竟然当街脱衣耍流氓?!这要是真传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要掉脑袋的事儿啊! 第47章 流氓 许大茂吓得一身冷汗,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犯下了流氓罪? 然而仔细一琢磨,这件事似乎有些蹊跷。 如果真在饭馆里耍了流氓,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清楚了?自己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饭馆用餐,即便醉倒,也应该是在店里。 如此说来,若是真的出了乱子,怎会无人报警呢?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不成? 许大茂满脸困惑地思索着,不禁咬牙切齿,想要起身去敲门,为自己洗清冤屈。 可是刚一起身却又泄了气,还是等下午再说吧!刚才那一顿暴打实在不轻,痛得许大茂嗷嗷直叫,现在要是要求出去,只怕又是一场皮肉之苦啊! 许大茂一想到当前的处境,不禁一阵颤栗,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那张破旧不堪的小床板上。这拘留室仅配备了一张残破的木床,上面铺着些枯草和一条破席,还有一套几乎无法蔽体的被褥,环境恶劣至极。 面对这样的困境,许大茂别无他法,只能在床上消磨时光,绞尽脑汁寻找洗脱罪名的办法。然而,无论怎么苦思冥想,他始终找不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策略,不由得抓狂地撕扯自己的头发,低吼出声,满心烦躁。 “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陷害老子?!”许大茂瞪圆了双眼,满脸愤慨。他细细回想,似乎并没有结下太多仇怨,“傻柱那个愣头青肯定没这个能耐,更没这个心思,最近我也跟他没起过什么冲突,估计不是他。那剩下的家伙里,又有几个能干出这种事来?” 突然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秦斐然!这小子绝对有这手笔!”但转念一想,“可他又如何说服刘梨儿帮他呢?难道秦斐然在厂子里人缘这么好?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许大茂挠着头皮,满腹狐疑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无奈躺回床上,满脸沮丧与绝望。他知道,不论幕后黑手是谁,对方已然得逞,再去追究也无济于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自救,至少要设法减轻点惩罚。 “这一关就要关一个月不说,还要扣几个月的工资,真是要命啊!”许大茂心中哀叹不已。 很快,到了下午对许大茂进行批斗的时候。门猛地被推开,两名凶神恶煞的保卫科干事闯入,直接架起许大茂就往外拖去。许大茂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反抗,毕竟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何须多费力气? 他们一路将许大茂拽到了厂里的大会堂,工人们早已聚集在此,个个交头接耳,准备看许大茂的笑话。 “喂,听说了吗?许大茂昨晚耍流氓被抓现行啦!” “据说昨晚许大茂对好几个女同志动手动脚,还脱人家衣服呢!” “我就说嘛,许大茂这家伙本性难移,十足一个色狼!” 听着周围工人们的议论纷纷,许大茂只觉羞愧难当,面如死灰,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此时,保卫科科长拿着一份文件走出,向众人再次宣读了对许大茂的处罚决定,随后离场。而人事部的一位干部又走上台前,推了推眼镜,大声宣布: “鉴于原第五车间质检员许大茂同志存在严重的品德问题和不良生活作风,经厂委会和厂人事部共同研究决定,现将许大茂同志由第五车间质检员岗位调整为厂内清洁部清洁员!”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要知道,清洁部可是全厂最辛苦、最脏乱的部门之一。可怜的许大茂不仅要承受罚款和坐牢的惩罚,现在连赖以生存的工作也被剥夺了! 这简直太惨烈了!许大茂在听完之后也满面绝望,内心翻江倒海般难受。难道往后余生只能扫大街了吗?! 自己一生的英名啊,那光明璀璨的前程,竟全然断送了!这究竟是哪个卑鄙小人干的好事?老子一定要找出他,让他好看!!! 许大茂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紧咬牙关,在人群中犀利地搜寻那个幕后黑手。 突然间,他的视线捕捉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施直腰心碎如巨蜃一般的情景。 刘梨儿竟然在秦斐然身边谈笑风生,眼中的柔情蜜意几乎要满溢而出!! 果然是秦斐然这个家伙搞鬼!!许大茂怒火中烧,恨不能立刻冲出去将秦斐然撕个粉碎,投入永定河里!! 这个可恶的家伙,害我如此之惨!!我非要让他付出代价,扒了他的皮不可!! 许大茂怨恨交加地盯着秦斐然,这一举动迅速引起了秦斐然的注意。 秦斐然抬头向许大茂微微一笑,唇语间说出一句国骂,仿佛在嘲讽他的悲惨境遇。 许大茂愈发愤慨,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此刻的许大茂别无所求,只想让秦斐然立刻遭受报应!!! 秦斐然则一脸淡然笑意,犹如当初许大茂试图激怒他那样,开始隔空唇语对峙。 许大茂对着身边的保卫科干部大声疾呼:“我是清白的!不是什么坏蛋!全是秦斐然陷害我!!!” 边上干部露出不屑的笑容,反问道:“你怎么不说这是厂长干的呢?证据明显指向你,难道不是你约刘梨儿吃饭吗?” 许大茂一时语塞,无言以对,无法找到合适的反驳理由。 干部见状,摇摇头,继续冷嘲热讽道:“像你这种急了就乱咬人的家伙,我见多了!还是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吧,省得再受皮肉之苦!” 许大茂满脸阴郁,拉长着脸,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尽管许大茂气得肺都要炸裂,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辩解,大家都认为他在胡乱泼脏水。 保卫科科长更是横身挡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扇了许大茂两个耳光,厉声警告:“给我老实点儿!不然,你就准备好在拘留所里面享受特别待遇吧!!!!” 许大茂权衡之下,选择了忍气吞声,闭上了嘴巴,但他那双三角眼仍然死死地瞪着秦斐然,恨不得能立刻将其抓来严惩,甚至剥皮拆骨。 一番训斥过后,许大茂再次被押到工人面前,接受众人的批斗。 这次许大茂彻底社死,面对人人唾骂,谁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羞辱?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被骂得几近崩溃,忍不住高声争辩:“根本不是我干的!!是秦斐然设计陷害我!!!!” 身后排队的人先是愣住,随后爆发出一阵阵嘲笑之声。 “这小子真是无良透顶!都到这份上了还要反咬一口!” “没错没错!不仅行为恶劣,道德品质也是一片狼藉,简直是社会渣滓!” “对对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许大茂逼得几乎要崩溃,保卫科长见状,冷冷一笑,稳住了局面,果断出手压制了事态。 无助的许大茂被带走后,径直关进了监狱,并在入狱前被迫交了罚款,否则休想出狱。 许大茂无奈之下,只好通知父母来交付这笔钱。 在又一番训斥之后,他终于被送进了拘留所。 许父气得不行,在外面猛抽着烟,绞尽脑汁地寻找对策,而许母则失声痛哭。那拘留所的环境人尽皆知,进去就等于受罪。作为最爱许大茂的人,许母内心痛苦到了极点。她一把抓住许父:“孩子他爸,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咱儿子啊!不能就这样让他关进去啊!这会毁了他一生的啊!” 然而,让许父私下里使些手段或许还行,但对此种状况,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戴着手铐被带走,不住地唉声叹气。 许母与许父之间再次爆发争执。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最终许母还是不得不接受现实,目送许大茂被带走并关押起来。 缴纳完罚款后,许父搀扶着许母回到了家中。 这件事在院子里引发了不小的波澜,之前对许大茂骂得最凶的正是院里的几个住户。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这件事终究算是过去了。 次日清晨,红星轧钢厂内,秦淮茹站在机器旁边,机械地忙碌着,美眸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忧虑。如今傻柱靠不住了,院子里再无人愿意接济他们一家。秦淮茹的工资本就不高,也没有什么拿手的技术,此前她仅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终日忙于家务琐事。尽管她姿色出众,尤其自成为寡妇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韵味让人神魂颠倒,但她头上还有一位严厉的婆婆。这位老太太可不简单,多年来,她在婆婆面前如同五指山下的孙悟空,动弹不得,每月还需上缴三块钱和买药的钱。即便如此,家中的主导权依旧牢牢掌握在老太太手中。 棒梗尚幼,她势必要寻觅一位可依赖的男性,说得世俗点,即是个能慷慨解囊的角色,以补贴家庭开支。然而,除了傻柱之外,无人愿意让她白白占便宜;唯有傻柱心无城府,他体谅她们家境艰辛,便大方供给吃喝,尽管有时话多且言语尖锐,但在她的手腕下很快屈服。其余人的偶尔接济,在秦淮茹看来都暗含代价,在这段时日的摸爬滚打中,她对此类事情已驾轻就熟,只需稍展魅力,便无男人能够抵挡。 傻柱的无私付出并未换得一家人的感恩戴德,反被秦淮茹视作免费的粮票。不仅如此,为确保这张“粮票”不离手,每当傻柱相亲遇到合适的对象,她都会过去假意帮忙洗衣,当着姑娘的面将傻柱的衣服包括贴身衣物拿走洗涤。这样的情景自然让姑娘们不愿与一个与寡妇纠缠不清的男人共度余生,毕竟婚后岂不是要纷争不断?尽管有人看穿了秦淮茹的心机,但知情的姑娘在权衡利弊后,也往往选择退避三舍。秦淮茹凭借其寡妇身份,在大院里俨然占据道德高地,若有人真的与傻柱走到一起,要么就得无条件帮助她,自家日子却过得紧巴巴;要么就是拒绝帮助,一旦逼急了她躺在门口哭诉你铁石心肠、欺负孤儿寡母,阻碍傻柱援助她们,破坏邻里和睦,你又能如何应对呢?尽管秦淮茹在工厂有一份正式工作,生活水准在这个时代也算中等偏上,但她却常以道德楷模自居,“我如此艰难,你帮我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再加上旁人不帮倒也罢了,一个傻子竟也想摆脱她,从她的掌心逃脱?笑话! 如今傻柱丢了工作又没了钱财,继续与他周旋已无法获取丰厚回报,于是秦淮茹开始物色新的“羊毛”。原计划的目标是许大茂,却不料许大茂又被抓了起来,这下真是令她措手不及! “这可怎么办才好?”秦淮茹愁眉不展,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而傻柱似乎有些犯贱,即使面对秦淮茹的这般作为,他也仿佛浑然不觉,仍旧每天亲热地喊着“秦姐”。 任凭谁看,秦淮茹的行为都让人难以忍受:有用的时候唤作柱子,没用时就直呼傻柱,这不明摆着把他当作备胎么?即便如此,傻柱还乐此不疲地上前献殷勤! 起初,秦淮茹还会和颜悦色地与傻柱寒暄几句,后来逐渐失去耐心,对傻柱的态度愈发恶劣。 然而,无论秦淮茹怎样对待,傻柱始终不生气,下次依旧笑脸相迎! 其实,秦淮茹并非未曾想过接近秦斐然,只是秦斐然压根儿就瞧不起她,几次羞辱之后,秦淮茹再也不敢主动去找他了。 “如果秦斐然能成为我的夫君,那该多美妙啊!”秦淮茹一边叹气,一边失神地凝视着手中的机械部件。 在另一处,秦斐然突然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尖,自言自语道:“真怪,以我如今的体质,怎会轻易感冒呢?” 秦斐然没有多想,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他正在追踪一条从鸽子市场购得的消息——不久前,有人获得了一件稀罕之物,因其炙手可热,便让一名手下秘密藏匿于此。然而这名手下却因意外失踪,导致宝物的具体位置无人知晓,即便是知情的掮客也只知道个大概范围,并不清楚确切埋藏点。 尽管这是他人之宝,但秦斐然一听此消息,立刻兴致盎然。这等奇事,被那位老财迷看上的东西绝非凡品!虽然其中暗藏风险,但秦斐然深信以自己的能力,定能悄无声息地将此物取回,且不露丝毫痕迹。对于那些威胁恐吓,他向来左耳进右耳出,除非是官方的压力,否则他根本不在意。 经过一番严刑逼供和重金收买后,秦斐然总算探知到宝物的大致藏匿区域,径直策马前往。 那名失踪的手下藏宝手段确实高明,地上已有多处挖掘过的洞口,却不见任何宝物踪迹,显然已有几批人先后来此寻宝,却都空手而归。满地的坑洞更增加了搜寻难度,毕竟没人知道此处原貌如何,偌大的一片地方,藏匿的可能性无穷无尽。 然而,这对秦斐然来说并非难事,凭借其未来视觉,他仿佛化身成了活生生的人体探测器,迅速锁定一个可疑的箱子,立即动手挖掘。 没过多久,他挖到了一个垫着破布的盒子,秦斐然嘴角上扬,放下手中铁铲,从洞中拽出裹着灰布的盒子,掂量一下,颇有分量。他扯去已经腐朽不堪的灰布,显露出里面金黄木质打造的方形盒子。 那金黄色的盒子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受损,是由一种珍贵木材精心制作而成。秦斐然轻柔地沿着盒子缝隙打开,里面赫然是用层层厚布包裹的一个小酒杯形状的物体。 秦斐然将盒子搁在身边的窗台上,拿起布包着的碗状物,剥开布料后,竟然是一个小巧的酒杯。秦斐然不禁惊讶地拿起那个小酒杯,左观右察,不住地赞叹,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宝! 这瓷杯的完好无损,其上绘有一幅生动画面:一只雄鸡傲然独立,一雌鸡和雏鸡正在啄食蜈蚣,另有两只小鸡嬉戏追逐。秦斐然将酒杯翻转过来,目光落在底部那“大明成化年制”的六个楷体字时,他不禁一笑,口中低语:“大明成化年制,这成华年制的杯子上还描绘了一群鸡。哈,原来这是成化斗彩鸡缸杯!不知是全套中的一只还是单独存在,这次可是捡到宝了!” 满心欢喜的秦斐然并未立即关闭预知能力,而是谨慎地将感知范围扩大至极限,在确认周围无人后,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在一株古老苍劲的大树之巅,秦斐然仔细把玩着手中的瓷杯,满脸陶醉。 并非因为这瓷杯价值连城,而是因其工艺精细,内行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凡——它既华丽又富有深意,恰巧迎合了秦斐然的审美情趣。 妥善收藏好这件宝贝后,秦斐然不再流连户外,径直带着瓷杯返回家中。归家途中,他偶然听闻傻柱今日外出寻找工作,据说找了个打杂的小工职位。 傻柱倒也还算有点进取心,知道光靠厂里已经不行,得自己主动出击找工作,这表现还算过得去! 不过,这些事对秦斐然来说并无太大干系,他自有主张,随遇而安。整理一番后,秦斐然便上床休息去了。 时光荏苒,一个月眨眼即逝,这个月里院里并无大事发生,日子平淡如水。许大茂与贾张氏不在的日子,院子里的气氛都清新了许多。而傻柱每日忙于做工,疲惫不堪,仿佛时间就在四合院悄然流逝。 有趣的是,秦淮茹听说傻柱开始打工赚钱后,立刻改变了之前冷淡的态度,又开始每日与傻柱笑闹不停。这一变化令不少知情者对秦淮茹嗤之以鼻,认为她是个势利之人。 尽管如此,这样的事情在邻里间并不算稀奇,傻柱本人并未多言,其他邻居们也不作评论。 很快,许大茂出狱的日子来临。经过一个月的牢狱生活,许大茂整个人瘦削了一大圈,原本就不健硕的身材此刻显得更加骨瘦如柴。 此事在四合院内引起一阵小规模热议,许大茂宛如凤凰涅盘般回归众人视线。刚回到家,许大茂便狼吞虎咽地吃了三个大馒头,半盆炸酥肉,差点把自己噎住。许母心疼地拍着儿子的肩膀说:“乖乖儿,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许大茂喝下两口水才缓过气来,一脸苦涩地抱怨道:“里面天天吃糊玉米面窝头,我都吃到怕了,妈,我想吃红烧肉!” 许母应声而动,满脸笑意:“好好好!妈这就给您做!”言罢便立即着手准备猪肉,开始烹饪。 许大茂悠然地坐在家中,手握着白面馒头,心中暗自感叹:“这自由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呐!!” 在那看守所内度过的日子,许大茂可真是受尽了辛酸,甫一出狱,他首要之事便是回家饱餐一顿。 工作也已更换,许大茂还未及参观新的工厂,不过他也并不着急,调令既已下达,多虑无益,倒不如效仿驼鸟,走一步算一步吧! 当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先吃上一顿美餐以慰劳自己。于是,中午时分,许大茂享用了一顿香醇四溢的红烧肉,那口感,无法用言语形容!酒足饭饱之后,许大茂拍拍肚皮,穿戴整齐,预备前往新厂了解自己的新职位。 下午上班时间,许大茂满不在乎地步入工厂人事部,预备去往他的新岗位。 此时的许大茂尚未意识到自己即将踏上一条未知的艰难之路,仍是一脸嘻嘻哈哈的模样。 进到人事部,里面的文员仔细打量了一下许大茂,迅速写下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些许大茂看不懂的部门名称。 许大茂拿着手中的便条,来到了那个陌生的部门——威盛部。 此处环境之恶劣,简直如同垃圾场一般!各种工业垃圾和生活垃圾堆积如山,几名全副武装的工人正在忙碌地处理。 许大茂目睹此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下暗忖:这活儿恐怕不好干啊! 然而既然已经来了,总比失业强,大不了过段时间花点钱疏通关系,找几个基层领导帮忙调回原岗位罢了! 这么想着,许大茂手持便条,找到一位看似负责人的人,询问道:“我是新调过来的,请问具体该做什么工作?” 第48章 怪异 那人接过便条扫了一眼,表情怪异地笑了笑,未置一词,只是挥手招来一位年长的老者,示意许大茂跟着他。 许大茂没多想,径直跟随着老汉而去,却没想到老汉竟然把他带到了厂里的公共厕所! 此刻,许大茂惊愕不已,原来自己竟然是被分配来打扫厕所的!他内心一阵悲愤:老天爷呀!为何要如此捉弄我呢? 就这样,许大茂成为了光荣的清洁工,为厂里的卫生事业贡献出了无可比拟的力量。 与此同时,傻柱也在街头找到了一份搬砖的工作,虽然劳累不堪,但傻柱身强力壮,搬运的砖头数量远超常人。工头见他身手不凡,便留下了他。 每天,傻柱都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中,满身臭汗、气喘吁吁。不过这份工作收入尚可,至少在陵胜丘匠大,他赚的钱足够填饱全家人的肚子。 终于等到了发薪日,傻柱不禁热泪盈眶。 哎呀妈!这苦日子总算看到曙光了啊!天天啃窝头就咸菜的日子,傻柱简直快要坚持不住了! 那些窝头咸菜,可是傻柱辛辛苦苦换来的口粮,不吃它们,就没别的东西下肚了。 一大爷慷慨解囊,送给傻柱一些白面,这让傻柱喜出望外,立刻动手蒸了许多馒头以解嘴馋。 馒头还没出炉,就被秦淮茹巧笑倩兮、好话连篇地拿走了一半。傻柱倒也不以为意,毕竟他知道秦淮茹家境比自己更为窘迫。 但实际上,随着家中最大的负担贾张氏被带走,秦淮茹如今的生活过得相当滋润。她和棒梗母子俩消耗有限,所以秦淮茹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每隔两三天就有馒头吃,偶尔还能享受一顿肉食,这样的生活不知比傻柱的条件好了多少倍。然而,秦淮茹每次购买白面、猪肉等物时都会小心翼翼,避免让院子里的人瞧见,因此傻柱并不知情,还以为秦淮茹仍在贫困线上挣扎。 当工资实实在在握在手中,傻柱的手微微颤抖,嘴唇也在哆嗦。 曾经,这些钱在他眼中不值一提,而今再次面对这笔数目,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 不过,傻柱没有沉溺于情绪之中,而是径直奔向菜市场,准备买点肉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自上次吃肉以来,已过去了许久,出狱后,他的经济状况一直不佳,饮食几乎全靠窝头度日,面条也难得一见。 长久的窝头生活,让傻柱喉舌间似乎都磨出了茧,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换换口味,吃点肉! 口袋里紧紧捏着攒下的肉票,傻柱飞奔向菜市场,恨不得直接生啖几块肉! 终于抵达菜市场,傻柱二话不说走到猪肉摊前,豪爽地要了五斤猪肉,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今晚的大餐。 然而此刻,远处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手提满载猪肉、鸡鸭和青菜的篮子,看上去就像个采购大户! 傻柱撇了撇嘴,心道:不就是个采购员么,还装模作样?想当年我在厂食堂的时候,哪天不得经手这些食材? 然而当他看清那人的脸庞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是秦斐然吗?这小子怎么这样买菜? 难道他成了厂里的采购员? 见到秦斐然,傻柱心头一阵火起,上次的事他还记忆犹新,这小子竟敢让自己喊他爷爷! 若非实力不敌,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傻柱愤愤地思量着,脸色阴沉如水。 然则这种想法他只敢在心中默念,转过身去假装没注意到秦斐然,但一想到秦斐然那如同帝王般的饮食待遇,而自己却要辛辛苦苦劳作一个月才换来这一顿猪肉,傻柱心中的天平瞬间失衡。 这好命的混账家伙!为何老天爷不让他也在里面待上个一年半载呢?看着秦斐然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傻柱心头就涌起一股想揍他的冲动! “哼,现实中不能痛快,我过过嘴瘾总行吧?”傻柱背着秦斐然低语自嘲。 彼时,秦斐然正挑选白菜,突然听见傻柱的嘀咕声,转头瞥了傻柱一眼,微微一笑。 这傻柱背地里咒骂也就罢了,怎么每次都能这般凑巧被自己撞见?秦斐然暗自腹诽。 不过菜市场人多口杂,秦斐然自然不会在此刻动手,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待回到那熟悉的庭院后再做计较。 单说此事,傻柱的行为确实让秦斐然极度不悦。 这家伙似乎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即便秦淮茹如此对待他,他还厚着脸皮与秦淮茹纠缠不清,果真是家族劣根性使然! 更令人气愤的是,平日里他若能安分守己倒也罢了,可这小子却又嚣张跋扈,欺软怕硬,时常在背后搬弄是非,诋毁自己。 “这次,我要让你长点记性!”秦斐然面色平静,提着菜径直离开菜市场回家去了。 而傻柱眼见秦斐然走远,便立刻变得嚣张起来,趁着屠夫忙于切肉之际,开始肆意编排秦斐然在大院里的种种不堪事迹。 “这小子,从小七八岁就开始偷邻居家的贴身衣物,年纪轻轻就不学好,成天干些鸡鸣狗盗之事。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好事不做一件,尽是些伤风败俗的勾当!真不知为何老天偏袒,竟让他发家致富了!” 卖肉的老板也不是省油的灯,瞥了傻柱一眼,不予理会。 碰了一鼻子灰的傻柱,只好自顾自地继续编排秦斐然的恶劣行径。等到肉切好后,老板直接把肉扔给傻柱,收了钱之后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傻柱自觉尴尬不已,却又无言以对,只得悻悻离去,返回院中。 刚踏进院子大门,傻柱手里的猪肉就被不远处的秦淮茹瞧见了。秦淮茹盯着那块猪肉,两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心想昨天棒梗还闹着要吃肉呢,今天不就来了吗? 在她眼中,傻柱手里的猪肉,岂不就是她的猪肉?说来也真是厚颜无耻,别人钓鱼至少还会用鱼饵,而秦淮茹却直接将傻柱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秦淮茹犹如姜太公钓鱼,以言语和眼神为饵,每每轻松获取傻柱的财物。而傻柱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只要看到秦淮茹嫣然一笑或秋波流转,便如同被勾了魂,乐呵呵地任由摆布。 秦淮茹运用此招屡试不爽,久而久之,竟成了她的一种习惯。每当院里的邻居瞧见秦淮茹正对傻柱笑语盈盈,或是帮他洗涤衣物,大家心中有数:今天傻柱必然有所收获——不是有美味佳肴,便是腰包鼓鼓。 这段时间里,棒梗倒是鲜少光顾傻柱家行窃,并非良心发现或是对傻柱产生了什么特殊情感,只是单纯因为傻柱家中除了窝窝头,再无其他可口之物。一旦去了却空手而归,棒梗也就懒得再去碰壁。 也许是身为独子的缘故,棒梗早早开启了“盗圣模式”,日日流连于偷鸡摸狗之事,且行事嚣张,反正被抓到也不过是挨几下打,他认为囿廛兀匿鸥鄙胆覆,没什么大不了! 秦淮茹虽然会对棒梗施以拳脚,但也仅限于皮肉之苦,从未认真教育过他。若是因为在外面偷窃行为败露,才会象征性地揍两下;若是未被发现,秦淮茹则选择视而不见,默认他的行为,心想不过是偷些零食而已,无伤大雅,甚至还能节省开支。 今日,秦淮茹正纠结是否提前买点猪肉给棒梗解馋,傻柱就提着猪肉回来了。这一幕让秦淮茹喜上眉梢,脑中已构思好了猪肉的各种做法。 傻柱因想起秦斐然的事情而心情郁结,回家时并未留意到秦淮茹,直接提着猪肉进了屋。而秦淮茹则稍作调整,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走向傻柱家门,轻轻敲了几下。 傻柱刚将猪肉浸入水中准备烹饪,就听见门外有动静,忙起身开门,一眼见到秦淮茹,顿时笑容满面:“哎呀!秦姐,你可是有一阵子没来我这坐坐了啊!” 秦淮茹内心一阵尴尬,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只轻叹一口气道:“唉!不容易啊!还不是孩子闹腾得厉害,我一个女人带着个娃,工资微薄还被扣了不少,这个月净吃窝头了,孩子嚷着要吃肉,我看他也真是饿坏了,好久都没沾过荤腥了,所以……” 傻柱立刻领悟到了秦淮茹的言外之意,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块五斤重的猪肉。尽管自己也渴望能帮助秦淮茹,但他自己也很久未曾尝过肉味了啊! 当秦淮茹察觉到傻柱眼神中的迟疑,她立刻加重了语气,眼眶里不禁涌出两行泪花,柔声道:“如果这让你为难,那就算了吧,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才来找你,柱子,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言毕,她便佯装要离开。 傻柱见状,秦淮茹的眼泪令他心头一软,连忙回应道:“别别别,秦姐,我可没说不帮啊!这样吧,等我把饭菜做好了,给你们送去一整盒。” 秦淮茹听罢,破涕为笑,娇嗔着说:“柱子~你真是太好了!” 傻柱一听,整个人仿佛被勾走了魂魄,脸上瞬间浮现出痴迷的笑容。秦淮茹见状又是一笑,与傻柱攀谈起来。 这一切都被藏在屋顶的秦斐然听得一清二楚。秦斐然嘴角上扬,冷冷地自语:“这对冤家还真像周瑜和黄盖呢!可惜他们遇上了我,哼!傻柱,你就等着瞧吧,这次定叫你以后见到猪肉就心有余悸,否则我就跟你姓!” 话音刚落,秦斐然几个轻盈的身法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屋内的傻柱和秦淮茹对此还浑然不知,仍在屋里谈笑风生。 不久后,秦淮茹见目的已达,便不再多留,对傻柱找了个借口告辞,回家静候猪肉的到来。 走出傻柱家门,秦淮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满脸笑容。这猪肉一旦到手,又能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家里伙食从此无忧矣!这傻柱无疑就是一张极为称职的饭票! 与此同时,屋里的傻柱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秦淮茹确实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使傻柱完全未曾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品质已经悄然落后于秦淮茹家,甚至还认为秦淮茹家过得艰辛无比。 尽管贾张氏健在时,秦淮茹家境确实一般,但如今贾张氏已故,秦淮茹怎可能吃不起饭呢? 尽管傻柱已不在厂里工作,秦淮茹无法再享用厂里的盒饭和剩菜,但她并非只知依赖一棵树的人! 早前她就已经与新任食堂主任打得火热, 虽然不能像以前傻柱那样天天都有肉吃,但那位食堂主任也给了秦淮茹不少实惠。(然而为了自己的儿子,秦淮茹也只能忍辱负重。) 现如今傻柱又重新有了收入,秦淮茹的日子自然会比之前过得更加滋润! 屋内,傻柱熟练地切着菜,咚咚咚的刀声将他带回了自己掌勺轧钢厂食堂的那些日子,那时的他是多么威风! 尽管有一段时间没做饭了,但傻柱的手艺并未落下多少,切起菜来依然快速利落。 首先,将配菜悉数切妥,再将猪肉置于案板之上,旺险助之以康。 这块猪肉是傻柱精心遴选而出,一块纹路清晰、肥瘦适宜且新鲜无比的五花肉,烹制出来的红烧肉定会美味绝伦! 傻柱脑中勾勒着红烧肉的诱人滋味,口水不禁悄然滑过嘴角,于是他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中的刀工,心中期盼着能尽早品尝到那道红烧肉的醇香。 这边厢,随着一阵阵剁切声,傻柱已将菜备好,并将猪肉投入沸水中焯烫,随后又折返身去,取出自家珍藏已久的陈年腌菜,意欲将其融入梅菜红烧肉之中。 经过一连串煎炖焖煮之后,那红烧肉已然在锅中展现出诱人的形态,只待收汁便大功告成! 傻柱揉搓着微微发酸的肩膀,调低了炉火,此刻他面带微笑,心满意足。只需静候几分钟,便可出锅享用!傻柱嘿嘿笑着,悠然坐在客厅里抽起了烟。 秦斐然早已守在一旁多时,见时机成熟,亦嘿嘿一笑,转身踱至傻柱家门外柴垛旁边,悄悄塞入一枚自制的烟雾弹,继而用力一磕。 屋内的傻柱正坐着,忽见自家后屋升起一股烟雾,而那里正是堆放柴火与煤球之处! 糟糕!傻柱的眼眸瞬间收缩,回想起许大茂家遭遇火灾的惨状,立刻从椅子上跃起,疾步奔向冒烟处,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傻柱一时之间竟没想着先去找人帮忙,而是顺手抄起一只盆,直接对着柴堆浇水。 然而浇了一会儿,傻柱察觉异样:倘若真是失火,如此近的距离浇水应当能听见噼啪声响才对! 而且周围并无火堆炙烤般的热浪!莫非有人在戏弄我?! 傻柱疑窦丛生,壮着胆子伸手探了探,却发现内部冷如冰石,根本就没有起火! 傻柱瞬时勃然大怒,厉声喝问哪个无良之人敢戏耍于他,遂提着根木棍,在自家院子内四下搜寻可疑线索。 与此同时,秦斐然已经悄无声息地拿着一盆源自许大茂家的“道具”,潜入厨房,绕过了腰雁的视线。 瞧见锅中热气腾腾,秦斐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提起锅盖,往里面添加了一点“佐料”。 加完料后,秦斐然还不忘细致地搅拌了几下,然后重新盖上锅盖,一切恢复原貌,看上去毫无破绽可循。 完成这一切,秦斐然这才从容地从窗户离开现场。 而傻柱仍在院外四处寻找那个始作俑者,却始终未能觅得其踪迹。满腹郁闷的傻柱只好悻悻而归,决定先享用自己的猪肉再说。 就在刚回到屋内之际,傻柱忽然想到秦淮茹还在等待他的猪肉。 傻柱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将这份美食献给亲爱的秦姐,于是他拿起一个空饭盒,揭开锅盖,开始将猪肉装进盒中。 由于加入了腌菜,猪肉呈现出黑亮色泽,因而丝毫看不出异常。而原有的异味也被傻柱所调配的酱料巧妙掩盖。 傻柱察觉这猪肉似乎有些异香,没多琢磨,就径直将猪肉大把大把地添进了饭盒里。 盛满了一整盒后,他便提着饭盒踏上了去往秦淮茹家的路,轻轻敲响了门扉。 秦淮茹闻声立刻笑容可掬地前来开门,一瞅见傻柱手中提着的饭盒,笑意更显浓烈,说道:“柱子你太费心了,竟然还亲自送过来。” 傻柱憨厚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回应道:“都是些琐碎小事,我这块猪肉可是花足了心思烹制,味道绝对一流!来来来,快尝尝鲜儿!” 秦淮茹接过饭盒,又寒暄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有事要忙,客气地把傻柱送出了门外。 傻柱也不再多言,嘿嘿笑着离开了。待他走后,秦淮茹立即唤来了棒梗,将那饭盒递给他,笑着说:“喏,你不是嚷着想吃肉吗?这就是刚做好的,热乎着呢!” 棒梗一听,兴奋不已,顾不上说话,一把抓过装满猪肉的饭盒,直接跑到桌旁,急不可耐地打开盒子准备享用。 秦淮茹则满脸溺爱地看着棒梗,关切地叮嘱:“慢点慢点,别噎着了,慢慢吃啊!” 但棒梗哪听得进去,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起来。甫一揭开饭盒,他就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怪味。 虽然味道略显奇异,但这红烧肉看上去色泽诱人,香气扑鼻。棒梗没多思索,一心只想尽快品尝美味。 初尝之下,确实有红烧肉的味道,然而越咀嚼就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口感、这滋味,怎么都不像是正宗红烧肉应有的! 棒梗心中生疑,难道是红烧肉放久了?抑或是猪肉不够新鲜?“八三七”? 为求答案,他又夹起一块,塞进嘴里细细品味。 还是不对劲儿!这是什么味道?为何如此恶心? 于是,棒梗连续吃了几块,皱眉思索,正打算告诉秦淮茹时,突然发现红烧肉上附着一些不明物体。他不由得低下头,仔细查看。 过了片刻,棒梗才辨认出那是什么。 接着,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紫,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这东西,正是他常在厕所制造的排泄物!! 秦淮茹正在屋外给棒梗补鞋子,听到动静,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跑进屋里查看。 只见棒梗正扶着凳子剧烈呕吐,场面骇人。秦淮茹焦急地问:“棒梗,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棒梗并未答话,只是指向旁边的红烧肉,继续狂吐不止。 秦淮茹一时也懵了,竟也用手捏起一块红烧肉尝了尝。 秦淮茹毕竟久经世故,迅速洞察了这物件的本质和棒梗呕吐的缘由。 于是乎,母子俩便围在自家餐桌旁,各自承受着翻江倒海的不适感,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呕出来一般。两人的呕吐声此起彼伏,直至胆汁都被倾吐而出,昨夜残存的食物彻底从胃中清空。 好不容易止住了恶心的冲动,秦淮茹凝视着桌上那盘红烧肉,愤慨至极:“这个傻柱!竟然在红烧肉里掺...我绝不会轻饶他!” 她边说边俯身干呕了几下,面色苍白如纸,踉跄地去倒了一杯水,漱口后才渐渐恢复常态。缓过气来后,秦淮茹首要之事便是找傻柱讨个说法,究竟这红烧肉为何会出现如此匪夷所思的现象! 与此同时,傻柱在送完猪肉后,哼着小调悠然回到家中,没多加查看就直接盛了一盆猪肉上桌,斟上一杯小酒,惬意地享用起红烧肉来。 第一口下去,傻柱便察觉到口感有异,心中嘀咕:这猪肉怎会又腥又臊?明明已经清洗干净了呀! 然而憨厚的傻柱并未深究,只当是许久未食,自己一时难以适应。 再尝一口后,傻柱眉头紧锁,饮一口小酒,越发觉得味道不对劲——这其中必有蹊跷! 傻柱满腹狐疑地又夹起一块猪肉,嘟囔着:难道是肉不新鲜了?这怎么可能呢?这肉一直是自己亲自挑选的,怎么可能不新鲜?而且,即使变味也不应该是这种怪异的味道啊! 直到吃了小半盆,傻柱才恍然大悟这是何物,随后也跟棒梗一样,蹲在桌边开始狂吐不止。 第49章 怒骂 一边呕吐,一边怒骂不已,傻柱简直气得头顶冒烟,心想究竟是哪个缺德鬼做出这般恶毒之事,竟把这一整锅猪肉都糟蹋了,这不是故意膈应人吗? 此时,秦淮茹也上门兴师问罪,连门都没敲,一脚就踹开了傻柱家的门。只见傻柱同样蹲在桌子边上呕吐,秦淮茹不禁蹙眉,心里明白此事大概率不是傻柱所为。 即便如此,既然已经来了,总该说上两句。秦淮茹转念一想,傻柱那儿好像还剩些猪肉,不如就等傻柱主动上门,届时再要求他将猪肉归还自己,岂不是美事一桩? 心生此计,秦淮茹冷哼一声,质问道:“柱子,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在家里等你!”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离去。 而傻柱正沉浸在愤怒与痛苦之中,根本没留意秦淮茹说了些什么,只觉一股怒火自尾椎骨直冲脑门。又猛吐几口之后,他愤然摔碎手中的碗,一脸疯狂地冲出门外寻找真凶。 出门不久,他就瞥见许大茂在不远处捧着个盆子,满脸窃笑。 傻柱心头正火冒三丈,一眼便觉得许大茂这家伙有鬼!加上这王八蛋素来对他怀恨在心,绝对有可能暗中下手! 他随手抄起一根棍棒,气势汹汹地奔向许大茂,准备与之一决高下。 此时的许大茂还在纳闷自家夜壶为何不翼而飞,忽闻背后风声,回头一瞧,哎呀妈呀!这不是傻柱么?! 只见傻柱嘴角残留着不明物质,满脸愤慨,双眼深陷、面色苍白,活脱脱一副饿狼模样! 许大茂见势不妙,言语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随口就喷出一句:“傻柱啊傻柱,你这是吃了什么邪火?陈年旧账又翻出来啦?” 傻柱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再看到许大茂手中紧握的那个空荡荡的夜壶,心中更加确定无疑——正是这王八蛋所为! 紧接着,他又联想到自己家柴堆刚才无缘无故冒烟的事儿,立时断定:这一切肯定都是许大茂搞的鬼! 而许大茂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傻柱喘着粗气不言语,不禁嘲笑道:“嘿,怎么着?被我说中了?大白天的犯什么病呢?!” 傻柱再也忍无可忍,心中暗骂狗日的欺人太甚,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大喝一声:“许大茂!你个混账东西!!” 许大茂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我靠”,瞬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个趔趄起身,满脸惊骇地看着傻柱:“喂,你是不是疯了?还是说梦话呢?” 傻柱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你这龟孙子!竟敢趁我不在,在我饭菜里掺屎!今天老子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叫狗日的!” 言罢,他再次抡起棍棒冲上前去! 许大茂毫无防备,想低头避开这一棍,却只避开了半截,棍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这一下痛得许大茂龇牙咧嘴,疼得嗷嗷直叫。他捂着疼痛难忍的脑门,大声嚷道:“傻柱!你发什么神经!我什么时候引你出去了?” 但此刻的傻柱哪听得进去,他的目光死死锁定住许大茂。 许大茂吓得立刻摆出了乌龟防御姿势,嘴里连声辩解:“不是我干的!你别乱来啊!!” 然而,正处于暴走状态的傻柱根本不听解释,认定此事就是许大茂这个混蛋所为,手中的棍棒舞动如风,打得许大茂痛苦哀嚎! 许大茂内心满是mmp,脑袋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虽然揍得很爽,但这事儿真不是他干的啊!无辜挨揍背锅,这算哪门子事儿? 真是倒了血霉了!! 而傻柱越打越来劲,竟然激发出了体内潜藏已久的技能——秦寡妇之怒! 借助秦寡妇的力量,胜利已成必然之势!傻柱愈战愈勇,一路追打着许大茂满地乱窜。 许大茂本就虚耗过度,刚从拘留所蹲了一个月出来更是体力透支,没几下就气喘吁吁,跑不动了,只能手脚并用爬了起来。 傻柱一见此景,更是斗志昂扬,犹如猛虎下山般大吼一声,跃起使出一招力劈华山! 许大茂闻声惊骇,如同滑不留手的咸鱼翻身躲开,慌忙摆出防御姿态,嚷道:“傻柱!你这是要干嘛?冷静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陈哥饶命!” 然而,这些话语非但未能平息傻柱的怒火,反而彻底点燃了他。只见傻柱一个箭步上前,牢牢抓住许大茂,狞笑着紧盯着对方。 许大茂感到颈间一阵寒意,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心头。 “这……这该如何是好?”许大茂心中焦急万分,“这可怎么办才好?” 而傻柱没多言语,径直施展其深厚的武艺,对许大茂施以惩戒。 顷刻间,院内回荡起许大茂那如杀猪般的凄厉惨叫:“嗷!嗷!柱哥!柱哥别这样!那里不行啊!轻点啊!!!” 远处的秦斐然听着这一片混乱,满心疑惑,暗忖:“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样真的好吗?许大茂,你可是个男子汉啊!” 为了将场面推向高潮,秦斐然冷哼一声,转身快步走向秦淮茹家。 此刻,秦淮茹正在清理地上的呕吐物,棒梗则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没有生气的躯壳。 秦淮茹边打扫边忍不住抱怨傻柱,连连叹息,显然心情极为压抑。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秦淮茹以为是傻柱来了,便一脸愠色地去开门,正欲开口责骂。 待看清来者竟是秦斐然时,秦淮茹顿时愣住,心想:“这小子来找我干什么?我没得罪他吧?” 她不禁猜测是不是因为棒梗出了什么事,心中紧张不已,开始担忧起来。 如果是别人上门找茬,秦淮茹根本不怕,她能迅速占据道德高地。但对于秦斐然,情况就不一样了。这家伙毫无道德底线,自然也不会怕她的道德指责,而且手段狠辣,说不定真会把棒梗的腿打折! 秦淮茹越想越恐惧,正准备开口求情,秦斐然却先开了口。 “听说傻柱和许大茂打起来了,好像是许大茂在傻柱的猪肉里做了手脚,具体事情经过还不清楚,需要实地调查一下。” 秦斐然冷冷地说完,侧身让出道来,请秦淮茹过去看看。 秦淮茹一听这话,确认秦斐然并非来找麻烦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当得知许大茂竟然在傻柱的猪肉中动手脚后,她立刻怒火中烧! “这个混蛋!居然敢算计我!看我不收拾他!”秦淮茹愤愤不平,决定要好好教训那个该死的许大茂! 若在平常时日,秦淮茹断不会如此愤慨,至多也只是口头上声援傻柱,谴责那已让她极度不满的许大茂。然而今日之事,他们家也食了这猪肉,岂不是意味着许大茂一并算计了他们?对此,秦淮茹再也无法忍耐,当下决定要找许大茂当面对质,讨个说法! 于是乎,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迈出门去,朝着秦斐然所指的方向疾步而去,心中并无他念,只一心想着去找许大茂理论。 秦斐然望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显然,秦斐然此举并非无的放矢,其真实意图是希望秦淮茹能加入这场纷争,为这个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四合院再添一抹热闹与温度。 秦淮茹一路走来,胸中怒火愈烧愈旺,仿佛许大茂是对她全家人的侮辱,使得她此刻心中的愤怒如同熊熊烈焰,直欲将许大茂彻底燃烧殆尽! 就在这时,她目光所及之处,许大茂正抱头忍受着痛击,而傻柱则挥舞拳头,一边打一边喊口号: “嘿哈!你这臭孙子!嘿哈!你这龟儿子!嘿哈!我祖宗的!” 许大茂被打得满脸泥土,露出底层百姓的本色,口中哀求:“哎呀!柱哥!真的不是我啊……” 目睹此景,秦淮茹热血沸腾,一股野性的力量在体内觉醒!她犹如一头被激怒的母狼,猛冲上前,一把推开傻柱,左右开弓,两记响亮的耳光瞬间印在许大茂的脸上。 原本许大茂已经适应了傻柱稳定的攻击节奏,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痛苦不堪,忍不住发出哀嚎:“哎哟喂!我的脸哪!” 傻柱被推到一旁,不禁一愣,看着满面怒容的秦淮茹,心里纳闷:秦淮茹这是怎么了,怎么气成这样? 而许大茂更是倒霉,刚看清是秦淮茹,话还没出口就被她拽住头发,狠劲拉扯。乡下女人打架,最擅长的就是揪耳朵拧脖子这一套,秦淮茹显然是得了自家婆婆真传,一套连招施展得如行云流水,打得许大茂哭爹喊娘。 傻柱原本被秦淮茹这一推,都有些犹豫是否还要继续揍许大茂,挠着脑袋看着许大茂被秦淮茹教训,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但转瞬之间,一股莫名的怒意从心底翻涌而出,傻柱只想把许大茂彻底打垮以泄心头之恨,于是再度挺身上前,挤开秦淮茹,再次对许大茂展开猛烈攻击。 许大茂本已被傻柱打了个够呛,突然间攻击强度升级,自然难以招架,只能任由疼痛侵袭,嚎啕大哭。 围观的大院众人赶来时,看到的是许大茂正在遭受秦淮茹和傻柱的男女混合双打,两人攻势凌厉,场面令人瞠目结舌。众人纷纷揣测:这许大茂究竟做了什么?为何傻柱和秦淮茹一起联手对付他呢? 难以置信,平日里温婉柔弱的秦淮茹,此刻出手竟毫不逊于傻柱,招招凌厉,步步狠辣! 许大茂二人联手,直接将许大茂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打得他上气不接下气! 此时,一大爷闻讯赶来,目睹此景也忍不住心头一惊,旋即大声疾呼:“大家别愣着啊,快一起……哎不对,快阻止他们!!” 在一大爷的号召下,众人纷纷行动起来,合力将傻柱和秦淮茹拉开。 然而,这俩人却像跟许大茂有血海深仇一般,拼命挣扎想要再次冲向许大茂。幸亏周围有十多位围观者,拼力才稳住了他们的冲动行为。 经此一役,秦淮茹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彻底颠覆,其凶悍程度与日常温婉之态形成鲜明反差,让人瞠目结舌。 一大爷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许大茂,又瞅了瞅仍心有不甘的傻柱和秦淮茹,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急忙叫人把许大茂送往医院。 许父许母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到医院,看到许大茂的惨状,皆是震惊不已。许大茂被打得牙齿脱落、肋骨骨折、手脚多处损伤,全身上下遍布软组织挫伤,包扎完毕后的模样简直可以不用化妆就出演“木乃伊”一角! 许母心疼至极,哭喊道:“我那可怜的孩子啊,怎么老是要受这样的罪过?!” 实际上,这次许大茂确实很冤枉,他只不过说了两句就被傻柱和秦淮茹揍成这样,真是比窦娥还冤! 清醒过来的傻柱和秦淮茹也是一脸愕然,暗自思忖: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对许大茂下了死手呢?这也太惨烈了吧!这下可好,许大茂本来就对他们两家颇有怨言,如今抓到这个把柄,还不知道要怎样找他们算账呢! 至今昏迷未醒的许大茂,医生诊断为脑震荡,需要静养几日才能恢复。许父许母只能遵医嘱,一边唉声叹气,一边缴费治疗,面对儿子如此凄惨的模样,心中的苦楚无以言表。 交完费后,许母才回过神来,想到打伤自己儿子的凶手。她一追问,秦淮茹瞬间变得惶恐不安,向傻柱投去求助的眼神。 傻柱明白,秦淮茹这是又要让自己背锅了。他长叹一口气,硬着头皮站出来承认:“这事是我冲动所致。” 而许母听闻此言,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手指直戳傻柱鼻尖,破口大骂:“你这个小混蛋!你打我儿子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利打我儿子?你看他被你打成什么样了!刚从拘留所出来你就欺负他,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畜生!” 这一轮责骂让傻柱心头火起,却只能忍气吞声地承受着,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实情确是如此,尽管他对许大茂的恨意也到了极点,况且这次的确是许大茂挑起了事端,但自己动手的程度确实有些过火,近乎把事情推向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可能要面临法律制裁了! 秦淮茹见傻柱主动揽下责任,内心悄然舒了一口气,同时也懊悔不已。 为何自己要找许大茂理论呢?为何当时没能控制住情绪出手呢?这下可好,要是真要赔偿,那还不赔得倾家荡产? 就在她忧虑之际,有人立刻嚷道:“刚刚秦淮茹也动手了啊!两人打起来那个激烈劲儿!” 许母闻此言,立刻向秦淮茹投来一道犀利的目光。秦淮茹羞愧难当,忙低下头,不敢与许母对视。 “究竟是哪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秦淮茹在心中咬牙切齿,偷偷抬眼一瞥,发现竟是刘光天这个家伙在背后捅刀! “这混账东西,竟敢背后告状!”秦淮茹愤恨地想,“待我寻到机会,看我不给你好看!” 许母听闻后立即要求报警,要把他们二人抓起来,认为此事已经上升到了法制层面。 幸好一大爷好说歹说,这才劝服许母暂且不报警。 许父则阴沉着脸说道:“此事绝不能就此作罢,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哼,你们谁都别想过安生日子!” 傻柱搓着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到秦淮茹抢先道歉:“对不起许叔,我们会赔偿损失,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不对。” 他心中暗自叫苦,这回怕是要大出血了。然而他也明白,毕竟许大茂被打成了这般模样,多少也是咎由自取,眼下也只能认栽负责。 秦淮茹心里打着小算盘,这笔钱自然不会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她打算让傻柱独自承担这份赔偿,反正花的是傻柱的钱,自己怎么说都无所谓。 一大爷眼看局面已趋于缓和,便让大家先回院子去,别围在医院门口惹人非议。 回到院子里,傻柱仍旧不死心,坚称许大茂首先下毒在先,所以责任并不全在他身上。 许母一听这话立刻炸毛:“你说什么?证据在哪里?我们凭什么要赔你所谓的损失?” 傻柱被噎得无话可说,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经过一番商量,许父许母决定索赔六十块钱,并要求医药费、营养费全由两人承担。此外,等许大茂康复之后,两人必须公开向许大茂道歉,此事才能彻底解决。 面对这样的结果,傻柱虽然满腹牢骚,但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然而这钱他并不充裕,傻柱只好先行向一大爷借得三十块大洋,并附上一张欠条,约定日后偿还。 待到书写欠条之际,秦淮茹开始施展手段,先是例行诉说自家如何困苦不堪,继而以一种期待的目光凝视着傻柱,口中却未吐露一字。 傻柱恰恰就吃这一套,瞬间一股豪情壮志涌上心头,他挥一挥手,决然道:“秦姐那份,我来承担!” 于是乎,傻柱独自揽下所有债务,甚至将大半薪水都用于支付许大茂的医疗费用等开销。如此一来,他的生活又回归到了窝头相伴的日子。 不过每当回想起秦淮茹那感激涕零的模样,傻柱便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心中并无丝毫怨言。为了帮助心中的秦姐,再苦他也甘之如饴。自此,傻柱过上了身兼两职的生活。 秦淮茹倒也实在,连傻柱最后的一点猪肉也不放过,且毫不掩饰地端走了。对此,傻柱非但不生气,还乐呵呵地嚼着粗粮。 另一边,当可怜的许大茂再次苏醒时,发现自己已身处医院病房。许母满眼泪花,紧紧抱住许大茂絮叨了许久,最终询问道:“儿子啊,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吗?你等着,娘这就去找那两个家伙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 许大茂原本尚有些迷糊,一听母亲此话立刻记起前因后果,愤慨地道:“对!就是他们!娘!我现在就要他们过来赔偿损失!给我道歉!” 许母安慰道:“儿子别急,医药费已经付了,剩余的先欠着。你在这儿好好休息,娘这就回大院找他们去!” 许大茂应声点头,心有不甘地躺在床上。摸着疼痛的身体,他暗自嘟囔,这傻柱和秦淮茹真是下了狠手,如今说话都有些漏风,门牙还被打掉了一颗,这让他如何继续保持英俊潇洒的形象! 尽管自己侥幸未破相,但许大茂仍觉得此事对他来说实为难堪。好端端地出门倒个夜壶,竟莫名被打进了医院,这是何等冤枉! 没过多久,许母就带着秦淮茹和傻柱两人来到了许大茂的病房。秦淮茹若能拿到赔偿,别说道歉,就算磕几个响头也在所不惜,当下即刻上演了一出奥斯卡级别的表演,泪流满面地对着许大茂倾诉了一番无关紧要的话,最后真诚地道了个歉。 见秦淮茹态度尚算诚恳,许母微微颌首,视线转向一旁的傻柱。 傻柱自觉无辜,被迫道歉实属难为情。他费力斟酌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对不起”。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你这是什么态度?!就这种程度的道歉,哪来的诚意?不行!重新来过!” 傻柱无奈之下,只好提高音量再次道歉,并深深鞠了一躬,这才算是勉强过关。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许大茂在医院躺了将近半个月后,终究还是回到了大院。由于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外出时不得不依赖拐杖或旁人搀扶。 而秦斐然则不动声色地收取了一波情绪值,悠哉游哉地在家享受着阳光下的静谧时光。此事并未被外人察觉与秦斐然有关,大家一致认为是傻柱搞的鬼。 傻柱则误以为是许大茂在背后捣鬼,双方互相误解,反倒让真正的始作俑者秦斐然得以干净利落地置身事外。 秦斐然咬了一口苹果,心中默念指令,向系统发起抽奖。“收到!抽奖已经开始,请宿主稍候片刻!” 金光璀璨的转盘再次旋转起来,指针快速变幻,最终稳稳停在正中央。刹那间紫光乍现,三张神秘符咒赫然出现在秦斐然面前。 第50章 魔咒 “叮!恭喜宿主!获得梦魇符咒三张!” 秦斐然颇感好奇,上次的狂暴符咒效果显着,不知这梦魇符咒威力如何? 手中紧握三张紫色符咒,秦斐然不敢贸然使用,等待系统的解说。不出所料,系统迅速给出了详尽说明: “梦魇符咒,源自高能世界的咒术工艺,可用于令指定目标连续做噩梦,持续时间可调,最长不超过一个月。同时可施展一次幻术,内容自定义,但持续时间仅限三十分钟,在幻术世界中,宿主能够任意扭曲现实,操控时间和空间结构。” 秦斐然摩挲着手中的符咒,陷入沉思。如此看来,这符咒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宝贝! 利用幻术不战而屈人之兵,惩罚他人效果显着;而噩梦效果更是堪称精神折磨之极致! 秦斐然满意地点点头,将符咒小心翼翼收入系统空间内。这些符咒似乎都源于某个特定时代,风格上更接近道家法器,不知在现实世界中会是如何的存在呢? 秦斐然托腮冥想,思绪飘渺。 这日下午,秦斐然决定换一辆更好的自行车,手头的票子和钞票足够充裕,因此无需过多纠结。下班后,他径直走向了自行车店。 抵达店铺后,秦斐然开始仔细挑选起来。 新一批的自行车上架,设计理念逐渐贴近现代审美,秦斐然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些新颖的设计。 在一番挑选后,秦斐然选中了一辆颇具时尚感与硬朗气质的加重型永久牌自行车,毫不犹豫地花费了超过二百大洋将其买下。 店内的销售人员都惊讶于秦斐然出手的豪爽。要知道,在当时,一辆自行车的地位犹如今日的豪华跑车,而他购买的这辆两百多大洋的自行车,就相当于现在的一辆顶级保时捷。 秦斐然独自一人来到店里,看中即买下,这种举动在当时堪称震撼之举! 年少有为,看起来才二十来岁的秦斐然竟有如此实力,这让一些年轻的销售员不禁心生涟漪,开始尝试索要他的联系方式。 然而,秦斐然对此并未在意,迅速付清款项后便将新车送去打钢印,整个过程不到两个小时便顺利完成。 夜幕渐临,秦斐然骑着崭新的自行车返回大院,一路上,这辆酷炫的自行车吸引了众多行人驻足,回头率几乎高达八成之高! 回到大院,众人的目光无不充斥着羡慕与嫉妒。尽管平日里秦斐然行事低调,但此番一出手就是一辆高档自行车,足以显露出他的豪情壮志! 有人表示艳羡,言语间充满钦佩;傻柱和许大茂远远地看着意气风发的秦斐然,心中五味杂陈。 许大茂倚着拐杖,低声啐了一口,酸溜溜地道:“这小子真是好命,有个给力的老丈人!这自行车估计是他老丈人送的,他自己哪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而傻柱则满腹牢骚:“同样是人,同样是男人,同住一个院子,生活差距咋就这么大呢?老子还在啃窝头,这家伙却阔绰到换自行车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三大爷也注意到了秦斐然的新自行车,眼睛瞪得老大! “乖乖,这车恐怕得要个一两百块吧!瞧这外观,感觉像是哪个高级洋货铺子里出来的!这家伙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么高档的玩意儿?” 三大爷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立刻动起了从秦斐然身上揩油的心思。可刚想到之前几次算计秦斐然结果都是自己亏得底裤都不剩,他顿时就蔫了下来。 “还是再想想吧,这小子狡猾得很,别没捞到好处反而又被他摆了一道!” 三大爷闷闷不乐地想着。与此同时,二大爷也看到了那辆自行车,不过他动的心思并非如何从秦斐然身上获利,而是想到了秦斐然之前的那辆自行车。 毕竟,尽管二大爷家境并不至于困苦不堪,但也还没富裕到可以随意购置一辆自行车的程度。 作为大院里的二当家,刘海中认定自己应当配备一辆自行车以彰显身份地位。 无奈的是,二当家没有足够的能力赚取购买自行车的款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大当家等人骑着自行车招摇过市,而自己却只能步行出行。 此刻的二当家尚未购置自行车,便开始把目光投向了院内的同僚们。 然而院内的人家境都相差无几,无人有多余的自行车可供借用,因此二当家长久以来都无法实现自己的自行车梦。 可就在今天,秦斐然这小子居然新买了一辆自行车!要知道,他之前那辆自行车几乎还保持着八九成新的状态,平日里秦斐然很少使用,真是暴殄天物! 如今这小子换了新车,那么他之前那辆旧车,不就有可能成为二当家的目标吗? 二当家内心一阵悸动,立刻盘算起如何将秦斐然的旧自行车弄到手来。 直接开口索要自然是万万不可,依秦斐然那倔脾气,十有八九是不会同意的,所以必须智取! 等等,若论脑筋急转弯和鬼点子,自己哪能斗得过这秦斐然呢?这小子精明得很呐! 二当家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暂且放下这个念头,以免自讨没趣。 不过在大院里,最看重“当家”头衔的非二当家莫属。他是个十足的官迷,虚荣心爆棚,期盼通过担任重要职务来体现自我价值,期望周围的人都因他的身份而对他恭敬有加。 别的不说,就连做梦,二当家都是梦想自己身居高位,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在他的观念里,大院中的当家之位,无疑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所在!为此,他会竭尽全力去维护并提升这一职位所带来的威望。 对于这样一个热衷于权力的人来说,自然无法容忍有人在其之上。正如那句俗话所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作为一个胸怀壮志的大院领头羊,二当家自有无数计策让人在大院难以立足。 尽管如此,真正将他视为一回事的人并不多。毕竟,在这大院里,当家的地位主要依据辈分排定,而这二当家既无特长又缺钱少才,鲜有人会正眼相待。 但是,二当家本人却对自身地位颇为在意!于是乎,他暗自打好腹稿,径直登门去找秦斐然交涉。 秦斐然刚刚停放好新车进屋坐下,屁股还没捂热呢,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啸天在门口汪汪地叫唤起来,听声音就知道不是娄晓娥回来了。这只啸天颇具灵性,它知道这个家中只有秦斐然和娄晓娥两人,每当有陌生人来访时,不论秦斐然是否在家,它都会发出略带警告意味的吠声。 每当娄晓娥或秦斐然归来时,那熟悉的脚步声总会回荡在瞒氏所居的医馆附近。 而这小家伙生性活泼好动,白天总爱在外嬉戏,常穿梭于大院各处,却从不伤人。此刻,秦斐然心中暗想,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来找他呢?一边思索着,他一边放下手中的猪肉,径直走向门口准备开门。 此刻,秦斐然正在灶台前忙碌,才刚开了个头做晚饭,就被二大爷给打断了。门被缓缓推开,站在门外的正是二大爷。 秦斐然纳闷不已,这二大爷此番前来有何要事?口中不禁问道:“何事登门?” 先前,二大爷还试图逗弄啸天,可啸天一脸不屑,仿佛看着一个无聊之人,令二大爷颇为尴尬。闻听秦斐然这副口气,二大爷顿感不受尊重,心下思量,必须得展示一下自己的威严才是。 于是,二大爷冷哼一声,厉声道:“我瞧你最近似乎有些挥霍无度,特意来提醒你一下,日子可不能过得太奢侈!” 秦斐然原以为二大爷有啥大事,没想到竟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来,心中冷笑:是当我软弱可欺还是把我当成傻子?秦斐然也是一阵冷哼,准备与二大爷理论一番。 然而,二大爷抢在他之前开口道:“我听说你新购置了两辆自行车,之前那辆不是还能骑吗?怎就随意丢弃了?” 言毕,二大爷刻意摆出一副颇具威严的眼神,殊不知秦斐然只当他是在演戏,忍俊不禁地笑道:“真是可笑,您这是听谁说的啊?” 二大爷面不改色地回应:“即使那车还能用,但有了新车,旧车闲置在家里只会生锈浪费,不如拿出来贡献给有需要的人,你说是不是?” 秦斐然满脸鄙夷地看着二大爷,反问:“那么,打算给谁呢?到底谁会需要这辆旧自行车呢?” 二大爷一听,误以为秦斐然胆怯服软,准备将车赠予自己,便装模作样地道:“自然是我了,作为大院里的二大爷,借用你的车应该不算过分吧?我们家平时出行不太方便,为大院服务时没辆车效率也低,我觉得我配一辆车是理所应当的。以前院子里没有多余的自行车,今天见你有,就把这个为大家服务的机会交给你吧!年轻人要服从长辈的安排哦!” 说完,二大爷还投来一种自以为激励的目光。 秦斐然简直快要被恶心坏了,心里嘀咕,原本以为大院里脸皮最厚的是大爷和三大爷,谁知这二大爷才是无敌的存在!他的脸皮之厚,别说子弹了,恐怕连火箭筒都打不穿! ! ! 这让他贡献自行车居然是为了院里的公共利益?这都是什么奇葩逻辑?暂且不说秦斐然是否愿意为这群人做出牺牲,光是这个理由就已经让秦斐然哑口无言了。 而二大爷见秦斐然迟迟不表态,误以为他是心疼不舍得给,于是摆出一副宽宏大度的姿态,走上前去拍了拍秦斐然的肩头说:“不过你既然为大家奉献,作为领导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这样吧,我个人拿出五块钱作为补贴给你,你看如何?” 秦斐然简直被气笑了。 那区区五块钱,对他而言就像是一种智商上的侮辱!还不如不提呢!这种老顽固竟然还好意思开口!五块钱恐怕连他那辆自行车的一个轮胎都换不来,这位老顽固怎么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真是荒谬至极! 秦斐然心中冷笑,直言道:“二大爷,我觉得您的房子也很不错,要不您也贡献一下?我也可以出钱补贴您,十块钱您觉得怎样?咱们院子不是正缺个垃圾堆放点吗?您就慷慨解囊,行个方便吧?” 二大爷一听脸色骤变,支吾着说:“陈庭阡陌区之活...践行家康健怎可如此要求...”秦斐然冷笑道:“那凭什么我要把车给您?您是我亲爹不成?如果是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送您。” 二大爷一听这话,顿时勃然大怒,手指几乎戳到秦斐然鼻尖上喝道:“你这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 秦斐然拨开二大爷的手,慢条斯理、字字清晰地回应:“我是说,如果您真是我亲爹,这辆车我就送给您了。来,叫声‘爸爸’听听?” 这一下二大爷彻底炸锅,本想展现他的领导威严,但转念一想自己可能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况且这小子讲道理起来,才不管你是不是二大爷,该动手时绝不含糊!院子里没人能镇得住他,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不过,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武力不行,那就玩儿点心计!还治不了你个小兔崽子了?! 二大爷心里迅速盘算好对策,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悻悻地道:“小子,别得意忘形!我不跟你动粗,你给我等着!” 秦斐然听后嗤笑一声:“二大爷这话就显得不够公正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您怎么就急眼了呢?” 二大爷虽怒不敢言,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这二大爷还真是阴险狡诈,回去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整治秦斐然。 非得找个罪名给他扣上,好好教训一番不可!二大爷在心中恨恨地想着。 刚刚在秦斐然家门口,他可是颜面扫地!这小子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幸好周围没别人听见,否则自己的面子往哪搁啊? 二大爷愤懑不已地想着,首先必须找个合适的罪名安在他头上,然后再召开全院大会,公开谴责这小子的行为! 面对秦斐然的挑衅,二大爷愤慨之余陷入了沉思:这小子如此不知深浅,究竟给他安个什么罪名才好呢?! 有了!就斥责这小子蔑视尊长、不敬老爱幼,对老人言语无状,出言冒犯! 二大爷一拍掌,仿佛在导演一场医庵里的说书剧。这样一来,那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毕竟这种主持公道的事儿,正是一大爷最热衷于插手的! 不过,此事还需一位可靠的目击证人,在全院大会上一同揭发这小子,才能让他彻底陷入困境! 紧接着,自己再站出来对他一番训斥,看他受罚时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二大爷得意地盘算着,脑海中已开始编织这场“大戏”。 首先,选择证人至关重要,必须是与秦斐然有过节的,并且在院子里名声尚可,有一定威望和信誉的人。但环顾四周,似乎并没有合适人选能完美符合这些条件,这让二大爷再度愁眉不展。 突然灵光一闪,二大爷想到:为何不亲自上阵?只要伪造一些证据,然后在大会上当众声讨秦斐然,岂不妙哉? 这个想法让二大爷激动不已,连胡子都兴奋得微微翘起,他集中所剩不多的智慧细胞,开始密谋策划。 而在另一边,秦斐然早已看穿了二大爷的诡计,正在其门外冷笑连连。这老家伙竟然想要陷害我?哼,咱们走着瞧,到底谁会倒霉吧! 秦斐然冷笑着取出一张梦魇符咒,决定借此机会测试一下符咒的效果。 “系统,启动梦魇符咒,目标锁定二大爷,让他饱受一个月噩梦之苦。” “收到宿主指令,正在执行,请稍候……” “执行成功!梦魇符咒已激活生效,请宿主留意观察!” 随着符咒化作飞灰消散,一道微弱的紫光从秦斐然手中飘出,悄然没入了二大爷的家门。 此时,二大爷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给秦斐然罗织罪名,却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背后吹凉气般阴森。 二大爷一个激灵,摸了摸后颈,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大白天也能撞见鬼不成?”二大爷满腹疑惑地自言自语,检查一番确定无恙后,继续他的构陷计划。 夜幕降临,二大爷果真召集了全院大会,声称有要事相告。秦斐然坐在家中冷笑,悠然地点燃一根烟,准备赴会,想见识见识这二大爷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众人纷纷聚集,热议着二大爷即将宣布的重大事项,好奇心被勾得十足。 “你们猜二大爷这次要说啥?怎么搞这么正式?” “谁知道呢,估计又是他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可能吧,这二大爷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待大伙儿基本聚齐,二叔清了喉咙,摆出一副俨然要主持公道的架势,瞥了一眼秦斐然后,朗声道:“今天咱这院子里头,出了一桩叫人心寒的事儿!” 一叔皱皱眉头,在心里嘀咕:就他那德行能说出什么好事来才怪。 三叔则不动声色,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四下留意着众人的反应,内心琢磨着可能牵扯到的利害关系。 二叔稍作停顿,接着言辞激烈地道:“这件事简直太过分了!就在咱们这个院子里,有人竟敢对长辈不敬,不服从长者的教导,甚至公然挑衅领导权威!!” 听到这里,一叔不禁来了点兴趣。若是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得插手管管。一则出于维护自己的人格形象和道德原则;二来嘛,通过处理此事,或许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他在院里的威信。 一叔素来崇尚尊老爱幼,毕竟在院里他的辈分仅次于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因此,对于此事他觉得既有立场也有必要参与其中。 于是,一叔探身问道:“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二叔见状,正中下怀,立刻指向秦斐然,厉声道:“就是他,秦斐然!” 此言一出,一叔脸色微变,心中顿时生出退意,不太想掺和这事儿了。而其他的人也都装作没听见,各自沉默不语。 二叔颇感意外,暗自纳闷:这帮人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呢?难不成规矩都不要了?还有没有点正义感了? 随后,二叔调整了下语气,继续陈述道:“各位知道吗?就在今天下午,我回家时撞见这小子欺负人家姑娘,把人家都给欺负哭了!我上前制止,结果这小子不但不听劝,还出口伤人,说什么与我无关,让我别多管闲事!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这正常吗?更过分的是,他不仅对老人无礼,还与其他女子打情骂俏,这就是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啊!” 这话一落,众人哗然。相较于之前的单方面指责,这一回若属实,秦斐然恐怕真的会陷入困境。 不过,也没人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惹火烧身,大家默契地保持着静默。 这时,许大茂突然双眼放光,指着秦斐然质问道:“你这家伙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自己可是有老婆的啊!大伙儿说说看,这事该不该罚?” 话音未落,娄晓娥便站出来澄清:“大家别误会,那个女孩并非我家斐然主动去找的,是她来找我们家斐然讨论学术和工作的,他们之间纯粹是研究上的交流,哪有什么不堪入目的行为?!” 如此一说,大家都哑口无言了。既然人家老婆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议论的?什么作风问题,纯属捕风捉影好吧? 当许大茂遭受这样的反驳,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嘟囔抱怨:“秦斐然平日就不是个善茬儿,整日流里流气的像个纨绔子弟,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斐然闻此言,并不多做争辩,只是微微一笑,起身向许大茂踱步而去。这刚一迈步,许大茂便紧张得神经紧绷,面露惶恐之色。 秦斐然不急不躁地说道:“你都对我出言诋毁了,我岂能不为自己讨回个公道?你说是不是,许大茂?”他在念到许大茂名字时,音量陡然拔高,吓得许大茂一个激灵,转身撒腿就跑。 第51章 狼狈 秦斐然并未追赶,只是悠然自得地返回原位。周围的人看着许大茂狼狈的样子,纷纷忍俊不禁,笑声四起。 许大茂逃出门外后发现秦斐然并未追来,心中略微放松,却又听到院内的笑声,更是羞愤交加,将一切归咎于秦斐然身上。 “都是这个家伙害我在众人面前丢脸!”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仿佛要把秦斐然生吞活剥一般。 秦斐然则在院子里淡然地看着二大爷继续闹剧,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而二大爷也因之前的言语失当,只能拿秦斐然的事情说事,要求他道歉。 面对二大爷反复唠叨的几句话,秦斐然终于有些不耐烦,直言道:“行了,我倒想听听你们究竟能说出些什么花样来!” 随后,秦斐然将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复述一遍,挑衅般地直视着二大爷。就在二大爷正要开口反驳之际,却发现自己身体动弹不得! 原来,秦斐然施展了一个巫术玩偶,控制住了二大爷的身体。而在旁人看来,二大爷似乎是心虚至极,哑口无言,默认了事实,大家开始对他投以鄙夷的目光。 “哎呀,真是没想到,这二大爷的脸皮竟然这么厚!”“对啊对啊,就是这个理儿!” 一大爷也突然醒悟自己差点被当成枪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其他人见状,也随之散去,离去时还不忘给二大爷一个白眼。 二大爷憋得满脸通红,却又奈何不了秦斐然,只能闭嘴,满腹怨气地低垂着头。 这场大会就这样草草收场,秦斐然感觉意兴阑珊,打算观察一下梦魇符咒的效果。正当他思索之际,娄晓娥走过来邀请道:“斐然,今晚陪我回家吃顿饭吧?好久没回去看看了。” 秦斐然想了想,觉得今天确实没什么安排,于是点头应允。反正这梦魇符咒的有效期长达一个月,也不急于这一晚上的时间。 得到秦斐然的答应后,娄晓娥欢喜地回家准备去了。秦斐然则稍作思忖,决定先处理一些琐碎事务再出发。 此刻,许大茂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大院,实在无法忍受这口恶气!恰巧最近结识了几位据说相当牛掰的大哥,正好借此机会给秦斐然一个教训!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与一名壮硕魁梧的男子取得了联系,两人迅速约定了碰面地点。仅仅十分钟后,许大茂步入了一家餐馆,贼头贼脑地环顾四周后,快速走进了店内。 入座之后,已有数人在那里等候他。许大茂刚坐下,西直已仄便问道:“听说那小子有点来头,你们可得多叫点人助阵?” 许大茂狠狠地点点头,咬牙切齿道:“这小子不简单,你们最好多召集几个帮手!” 周围四五个人闻言哄堂大笑,傲慢无礼地道:“别说别的,就你这样的,我们哥几个随便一个都能对付七八个,还不带喘大气儿的。” 尽管如此,许大茂依然心存顾虑,正要开口时,一名满脸横肉的大汉挑衅道:“还是你觉得我们这些人不够格?” 许大茂急忙摆手否认:“不不不,我绝对信任你们!这是预付款!” 话音未落,他就将几张钞票重重拍在桌子上。见状,那几人这才罢休,收下钱开始享用美食。许大茂内心憋屈,也只能陪坐其中。不久后,许大茂先行离去。其手下一名刀疤脸问:“大哥,真要帮他对付那个姓秦的小子?” 为首的浓眉大汉一口饮尽杯中酒,狞笑道:“既然收了钱,自然是要办事的,不过这点钱可不够数!到时候他要是不肯付余款,嘿嘿嘿…” 手下几人亦随之发出一阵狞笑。 另一边,秦斐然悠然漫步在空旷无人的街头,思索着这次该带上什么礼品合适。突然间,秦斐然敏锐地察觉到背后有人跟踪,而且不止一人! 秦斐然心中暗自一惊,不动声色地回头扫视一眼,确认对方确实是在尾随自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又来找茬了?不过看样子都是没见过的面孔,也许是有人故意找自己的麻烦也说不定呢! 秦斐然面色平静,从容不迫地拐进了路边一条小巷子。背后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满面狰狞地跟着走进巷子。不消片刻,巷子里便传出几个男人凄厉的哀求声…… 秦斐然冷哼一声,随手拎起为首的壮汉,质问道:“谁派你们来的?舍不得花钱请高手吗?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能来对付我?” 那几名大汉皆是一脸羞愧难当,却又无力反驳,毕竟秦斐然仅用了几分钟就将他们全部制服。 为首的大汉本想硬撑场面,却被手下人无意间透露出了许大茂的名字。 秦斐然冷笑连连,像丢垃圾一样把那名大汉扔进一堆垃圾之中,然后转身说:“赶紧换个地界混吧!你们这样的人还是踏踏实实上班去吧。” 言毕,秦斐然消失在夜色中。 几人相互扶持,将他们的首领自废墟堆中拖拽出来,众人狼狈不堪地离去了。 这群人心中满是悲愤与无奈,倘若早知道要对付这等悍匪,即便是借几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涉险啊! 许大茂,你给我记住这笔账!不过,目前还是先脚底抹油吧! 秦斐然对此毫不在意,这种小角色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遑论让他亲自出手对付。 但经此一事,秦斐然也无心独自逛街购物,便决定回家带上娄晓娥一同外出采购。随后,他们直接前往娄家即可。 归家之后,秦斐然携娄晓娥出门,两人并肩步入了百货市场,选购了不少腊味、花生、干果,又精挑细选了几两昂贵的茶叶和一瓶佳酿,随后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娄家门口。 不消片刻,二人便已抵达娄府门前。 娄父闻声开门,见是娄晓娥与秦斐然,顿时满脸欢喜,热情地拉扯着两人进屋,神秘兮兮地对秦斐然低语:“斐然,跟我来,我有一样好东西给你瞧瞧。” 秦斐然兴趣盎然地点点头,深知这位岳父大人身份非同一般,见识广博,眼光独到。 “岳父所称的好宝贝,定然是非凡之物。”秦斐然心中暗想,遂随娄父步入书房。 只见娄父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口中轻笑道:“猜猜这是何方神圣?” 秦斐然打趣道:“爸,您就别吊我胃口了,我都快按捺不住好奇心了!” 娄父笑骂一句:“臭小子,就不能让我有点成就感吗?好了,让你开开眼界!” 话音刚落,娄父缓缓打开盒子。 秦斐然屏气凝神,只见盒中一颗洁白如玉的珠子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布料与棉花之间,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秦斐然惊疑道:“这难道是一颗夜明珠不成?” 娄父得意扬扬回应:“你还真识货,虽非夜明珠,却与其有所关联,再猜猜看?” 秦斐然沉吟片刻,明白这珠子绝非寻常之物,毕竟现存世的夜明珠数量极其稀少,娄父恐怕难以获取,仔细端详后,他猜测道:“爸,这应该是一颗鱼目珠吧?” 娄父听后略显惊讶,赞道:“不错嘛,小子,见识挺广的!没错,这就是一颗鱼目珠,虽然比不上夜明珠那般珍贵,但也属难得的珍宝!” 秦斐然愕然道:“爸,这玩意儿是从哪儿来的?不会是土货吧?” 娄父脸色微变,低声警示:“声音小点,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过确实是一位朋友在古玩市场淘得,估计卖家是个不识货的土夫子,被我捡了个便宜!” 秦斐然嘿嘿一笑,应声道:“行啊,改天我也去那市场转转,嘿嘿嘿,这可是个宝贝,爸您可得好好保管!” 娄父颌首应道:“我知晓,咱们这就用饭去吧。”秦斐然亦点头同意,随同娄父步入了客厅。 一顿饭饱餐过后,两人又在娄府留宿一晚,直至次日清晨才返回大院。 抵达大院后,秦斐然注意到二大爷满脸倦容,双眼布满硕大的黑眼圈,神情恍惚。娄晓娥扯了扯秦斐然的衣袖,疑惑问道:“二大爷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模样?” 秦斐然揶揄一笑:“谁知道呢,或许是他做了不少亏心事,夜里噩梦连连,难以安眠吧。” 而事实上,二大爷昨夜所经历的噩梦数量,简直超越了他这一生的总和。每当他昏昏入睡,不出三分钟就会被各异的噩梦惊醒,整夜无眠。这样的折磨使得二大爷早上起来时状态糟糕至极。 尽管如此,苦不堪言的二大爷并未深究此事,只当是近来受了什么惊吓所致。然而,秦斐然对这种效果颇为满意,认为这犹如细水长流般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连续每晚无法安睡,且伴随着各种噩梦,足以把二大爷逼至精神衰弱的边缘! 原本以为仅此一晚而已,谁知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乃至第四天,二大爷都在同样的煎熬中度过! 这几乎要把二大爷逼入绝境,直呼“这不是人能承受的苦难!”连续几日未曾合眼,二大爷脸上的黑眼圈浓重得仿佛要吞噬整个面容,面色憔悴不堪,双眸深陷无光,甚至让他有了结束自己罪恶人生的念头! 二大妈见状焦急万分,试图找出令二大爷夜夜难眠的根源所在。她首先猜测是否为心理疾病,但二大爷也无法肯定,于是二人抽空前往医院检查。 一番体检下来,结果显示二大爷身体健康并无异常,医生断定可能只是正常的梦境反应,建议二大爷不必过于忧虑,并开出了一些安神药物。然而,这些药物对于二大爷毫无帮助,噩梦依旧如影随形,二大爷对此已是黔驴技穷,科学的方法已然尝试殆尽。 无奈之下,二大妈转向玄学求助,找来几位神婆道士,花费了一笔小钱,对他们施展的各种门派法术逐一尝试。有人说是中邪,有人说是鬼上身,还有人称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总之众说纷纭,都认定二大爷身上确实存在问题。 此刻,二大爷内心无比想吐槽: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别说鬼上身,就算说他是真鬼都有人信!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还在讨论这些似是而非的问题,岂不是纯属胡诌么? 而什么符咒、巫术驱邪、安魂之类的法子都试了个遍,可每晚依然噩梦连连,彻夜难眠!!! 二大爷如今的状态已然是疲敝至极,仿佛随时都会垮下那常年受折磨的身躯。 秦斐然瞧在眼里,暗自窃喜不已。 然而,秦斐然怎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去捉弄一下这位二大爷呢? 于是,在这日下班之后,秦斐然径直走向了二大爷,开门见山地问道:“二大爷,听说您最近频遭噩梦之苦?” 二大爷一愣,随后无力地点点头,面色显得颇为无奈。 秦斐然立刻摆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沉声道:“我有法子能帮您摆脱此厄,彻底根治困扰。” 二大爷闻言一愣,随即不悦道:“何物?莫要浪费我时间!你能治好我?怕不是在戏耍于我吧?” 秦斐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应道:“您真不要?那我可就不管喽。” 二大爷犹豫再三,坊间传闻这小子的确有些医术,但水平究竟如何,心里实在没底。万一效果不佳,岂不是雪上加霜? 然而,每当回想起夜晚那种煎熬,二大爷便有种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 这实在是太痛苦了啊!这么长时间以来,就没有一个安稳觉睡过!换了谁也难以忍受! 罢了,死马权当活马医,就让这小子试试看,或许真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打定主意后,二大爷对秦斐然询问道:“那你需要什么条件?” 秦斐然嘿嘿一笑,答道:“我要十块钱,保证你半月之内恢复如常。” 二大爷一听这话,不由得大吃一惊!十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在他眼中几乎等同于小半个月的薪水了!若是一次性付出这么多,那日子还怎么过?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这钱花得太冤枉了!想都不用想,坚决不给! 思及此处,二大爷冷哼一声,言辞决绝:“你这是当我傻吗?区区这点小事就要十块钱?休想!这笔钱,我是绝对不会给的!我自己另寻他法!” 说罢,二大爷趾高气昂地离开了。秦斐然也不多言,只是悄然一笑。 他知道,这给了二大爷一线希望,待到晚上噩梦重现,还不是得乖乖前来求助? 对付这种固执的老顽固,秦斐然还是颇有心得的。反正受苦的是他二大爷,不怕他撑不住。若真到了紧要关头,大不了月底时再给他来个“疗程续费”,看他还能否抵挡得住! 尽管二大爷嘴上并未多说什么,但内心其实已经动摇。 这段时间对他而言,无异于一种酷刑,即便生活再好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 每日犹如半梦半醒般浑浑噩噩,工作上的表现更是惨不忍睹。 这技术水平本就称不上一流,经此一闹,这秦斐然在明郡的声望恐怕要跌至冰点,沦为笑柄了! “这还了得?!”二大爷心中嘀咕。 尽管如此,十块钱对二大爷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毕竟家境并不宽裕,他不可能轻易答应。转念一想,二大爷又琢磨起来: 秦斐然那小子并非缺钱之人,怎会突然打起自己的主意呢?上次瞧他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模样,也不像是会为了区区十块钱来找自己麻烦的人啊! “倘若收了我的钱却没把事情办好,那我不就可以直接起诉他吗?只要我事先准备好证据和字据,这可是正当合理的诉求!” 思前想后,二大爷决定暂且观望。实在不行,再去找那个臭小子理论不迟。 疲惫不堪的二大爷无奈地回到房间,打算借着饭后的短暂休息来舒缓一下疲倦。然而,一如往常,刚有些许睡意、即将进入梦境之际,噩梦便接踵而至! 种种恐怖景象纷至沓来,吓得二大爷惊叫一声坐起,大口喘息不止,面色苍白如纸。对此,二大爷一家早已习以为常,立刻递上一杯水。 喝完水后,二大爷仍心有余悸地躺回床上,可不到五分钟,他又被噩梦惊醒…… 这一夜格外难熬,二大爷几乎彻夜未眠,整个人陷入了近乎疯狂的状态。越是无法入睡,他就越渴望安睡,结果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换言之,在二庆路这样的环境中,若换成寻常大陆的普通人,恐怕早就精神崩溃了!忍受痛苦尚可用坚韧意志去支撑,但这难以成眠的煎熬,却是对精神的直接摧残! 在无比痛苦的一夜中,二大爷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睡,简直是种折磨人的酷刑。终于,在极度困顿之下,二大爷决定次日求助于秦斐然。 “要是今后都这样,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二大爷绝望地想,眼袋肿胀不已。 “但愿秦斐然那小子能治好我吧!”二大爷此刻满心期盼,承受着沉重的压力。 与此同时,秦斐然刚起床不久,见二大爷上门找他,倒也不感意外,淡然一笑:“您这是有何事相求?” 二大爷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说:“还不是来找你帮我治病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秦斐然冷哼一声,调侃道:“昨天不是还说不需要吗?今天又来找我做什么?” 二大爷面露不悦,却还是强挤出笑容道:“这治病一事,岂能马虎?你看……” 秦斐然微微一笑,“治疗自然没问题,只是匪氏所提的‘降侄二’之事……” 话音未落,二大爷急切地插嘴道:“能否减五块钱?只要少五块,我立马给!” 秦斐然凝视着二大爷,忽然笑问:“我何时说过要十块了?” 二大爷一听,愕然无语。 他心想:难道这小子良心发现,打算便宜点?不应该啊!这小子怎会如此好心呢?或许是被我的威严震慑住了,心中有些忐忑? 二大爷胡乱猜测着,口中试探道:“那太好了,那需要几块钱?三块行不行?” 而秦斐然狡黠一笑:“谁说我要给你降价了?我是要提价!” “什么?还要涨价?你这是不是还想做生意?”二大爷又惊又怒。 秦斐然则是一脸淡定地说:“治不治随你,我还不乐意伺候呢!现在要价三十,少一分钱都不行!另外,再加你们家十斤面粉!” 二大爷闻听此言,倒吸一口冷气。 这不是狮子大开口,简直是霸王龙级别的要价!哪有这样收钱的?还额外要十斤面粉? 想到家里现有的物资,二大爷愤懑不已,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 秦斐然悠然自得地道:“只要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加价五块,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二大爷听到这话,硬生生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回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小子!真是阴险至极!二大爷在心里咒骂着。 秦斐然则笑盈盈地抱着膀子看着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困境,二大爷只能忍气吞声。反复权衡之后,他终于咬紧牙关,抬头道:“这钱我出就是了,但咱们得立个字据,你必须治好我,否则就加倍赔偿!” 秦斐然立刻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随后点头答应了二大爷的要求,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看到秦斐然这般表情,二大爷心里一阵紧张,难道自己的病真的很难治?为何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其实秦斐然内心早已乐开了花,就算他什么都不做,月底时这“三庆降”的症状也能自行缓解! 此刻的他,完全就是在空手套白狼!刚才假装犹豫之际,他又想到了一个整治二大爷的新招! 这老顽固,不是喜欢口无遮拦吗?今天我就专治他的这张嘴!秦斐然冷冷地想着,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笑容。 秦斐然尚未意识到自己已成功从二大爷那里获取了银行卡密码,而二大爷却仍在痴痴地期待秦斐然能有妙手回春之法治疗他的顽疾! 只见秦斐然先是故作姿态地探查了二大爷的脉搏一阵子,继而又仔细端详了二大爷的眼眸等体征,最后他猛一打响指,宣告道:“我想到方法了!不过这疗法可能有点令人不适,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吗?” 第52章 激将法 秦斐然以一种激将的方式紧紧盯着二大爷。 二大爷听闻此言,内心一紧,旋即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回应:“我一定能行!别说吃药了,只要能治好我,就算是吞下什么难咽之物也无所谓!” 秦斐然心中暗自窃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庄重地点点头说:“你还真猜对了,这个治疗方法确实与那件事有所关联。” “何事?”二大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时之间竟语塞。嘿嘿,跟我来吧!秦斐然转身向二大爷发出了邀请。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傻柱因失去了搬砖工作,满脸沮丧地窝在家里喝着劣质酒。 此事真是让他憋屈至极!原本干得顺风顺水,不知怎的体力日渐衰弱,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也正因为工作效率的下滑,傻柱没多久便再次失业。 只能重新寻找工作啊! 傻柱在酒后沉沉睡去,计划明天出门碰碰运气。 次日清晨,傻柱上街求职,远远就瞥见一位看似深藏不露的老者正在悠然打太极,其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飘逸洒脱。 傻柱当场看得目瞪口呆,立时决定上前探究一番。观摩了一会儿后,傻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萌生了一个绝佳主意——拜师学艺! 于是乎,傻柱径直冲上前去,开始恭恭敬敬地行拜师礼。 老者被傻柱此举吓了一跳,忙问:“小兄弟,你这是要干嘛呢?” 傻柱行完礼后起身,坚定地说:“恳请师傅收我为徒,我愿继承您的衣钵,发扬光大!” 老者微微一愣,心下思忖:如今主动要求学掏粪技艺的年轻人可真是稀罕,心头不由得涌起几分感动:“我当然愿意直接收你为弟子,但你必须先通过面试才能跟着我学艺哦!” 傻柱原以为老者会婉拒或是含笑捋须,没想到冒出个“面试”来! 面试是什么情况?这不是大师吗?怎么大师收徒弟还要面试?傻柱一时懵住了。 然而很快,傻柱恍然大悟,心想:应该是要去拜见师祖!原来如此! 这大师还真是幽默! 傻柱笑着问道:“师父,您收弟子还需要经过您老师的同意吗?” 老者也是一头雾水,但仍笑容满面地答道:“不是老师,是老板!你要跟着我干活,自然需要老板点头同意,而且身体素质也要达标才行哦!” 一听这话,傻柱顿感蹊跷,试探性地询问:“大师阁下,您……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老者含笑回应:“我?不过是城西的一名掏粪工罢了,因为之前的小伙子辞职了,所以我想再找一个接手。” 傻柱仍旧未能回过味来,问道:“那么,大师您……” 话音未落,那人就显得极不耐烦:“谁关心你做不做饭了?我问的是,你会不会干保洁工作?” 傻柱面露尴尬之色,回道:“清理粪便这活儿,我还真没干过。” 那人挥挥手,言辞中带着无奈:“行吧,先让老陈头带你去试试,这份差事总得有人顶上。” 心中愤懑的傻柱暗自咬牙,心说老子就不信连清洁工作都搞不定!于是跟着老陈头走了出去。 老陈头瞥了傻柱一眼,摇头叹气:“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若不是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傻柱一听,心里暗骂,感情您这是自己忙不过来才找人帮忙干活? 满腹牢骚的他跟随着老陈头来到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厕所前,老陈头嘱咐道:“你先从轻松的活儿做起,帮我把粪桶挑出去。待会那个清洁组长来了,你可要表现好点,那丫头可不是个好说话的角色。” 一听是位年轻女子,傻柱顿时精神一振,拍着胸脯连连保证。 老陈头见状只能苦笑摇头,转身进了厕所。 不多时,一个看似体重足有二百多斤、身材矮小的女子走过来,一双小眼睛盯着傻柱,满脸嫌弃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面试工?” 傻柱心头一阵憋屈,心想:这分明就是对我不了解情况的误解嘛,简直像面对着一只行走的煤气罐! 但想到她可能成为自己的上司,傻柱还是挤出笑脸回应了几句。 女子见他默不作声,径直走进去找老陈头。 这时的老陈头已换上一身土黄的工作服,口罩手套全副武装,出来对着傻柱喊道:“你也赶紧换身衣服过来帮忙!” 傻柱强忍恶心,连忙应承下来。当他走进厕所,一股久违且熟悉的恶臭扑鼻而来,令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种种不妙的画面,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差点吐了出来。 老陈头指着角落里的工作服说:“换好了就过来帮我把这些挑出去!” 傻柱换好衣服后,强忍住令人窒息的臭味,担起满满的两桶秽物,喘着粗气走出了厕所。 连续挑了几趟之后,傻柱累得瘫坐在地上,想要歇息片刻。 此刻,那位女子走过来,颇为不满地说:“陈师傅,这就干不动了?” 傻柱大惊失色,委屈地叫道:“为什么?!我都已经挑了好几趟了,就不能休息一下吗?” 女子轻蔑一笑,反问道:“瞧瞧你,才干了多久就吃不消了?这样的厕所一天至少要清理十多次!你现在才做了这个厕所总量的二十分之一就想休息,那我们还怎么干活?!” 他边说边指向内屋那几桶不满的粪便,嗤笑道:“这还算不上最糟糕的!分量也少得可怜!再看看你这瘦弱身板,啧,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说完这话,他转身拂袖而去。 傻柱深受打击,难道连挑粪这种活儿自己都干不成吗?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瞬间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老陈头也从屋里走出,摇头叹道:“像你这么虚弱的年轻人,我还真没见过几个。看你也就三十多岁吧,才干一会儿就挺不住了?赶紧把昨天赚的钱还我得了!” 傻柱声音低沉地回应:“我……我已经没钱了。” 话音未落,老陈头已经不耐烦地挥手打断:“行了行了,走吧你!权当我倒了八辈子霉,施舍给乞丐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痛了傻柱脆弱的心灵,让他痛苦不堪,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傻柱躺倒在自己的草席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连挑粪这样的活计都不让我干,真是太伤人了!”在饥饿的煎熬中,他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清晨,傻柱被饥饿唤醒,捂着咕噜作响的肚子,决定再次出门碰碰运气。 刚出门就撞见一大爷正带着鸟笼外出散步,他眼前一亮。 这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至少可以先借点钱应急嘛!实在不行,就去市场上卖点白菜,这也算是一门生意啊! 想到这里,他猛地冲到一大爷面前,故作哀愁地说:“一大爷,我还没找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忙……” 一大爷被傻柱这一举动吓得一愣,心里暗自嘀咕:“哎呀妈呀,这是哪冒出来的黑瘦小子?” 看清是傻柱后,大爷立刻明白他是来借钱的。 没等傻柱把话说完,一大爷就婉言谢绝:“傻柱啊,我们家现在也有困难呢!家里两个孩子都还没工作,我和老伴也都退休了,全靠这点退休金过日子。现在这光景,家里能吃得半饱就算不错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粮食借给你,你再到别家问问吧!” 听了一大爷这话,傻柱心里犯嘀咕:“上次去你家吃饭,还见你们大鱼大肉的,这就哭穷了?” 不过他嘴上没直接说出来,而是改口道:“您误会了,我不是来借粮的,我只是想借点钱做个小买卖,您放心,我一定尽快把钱还给您!” 一大爷一听,心下思忖:“这小子能做什么买卖?估计最多就是卖白菜吧,还跟我这儿磨磨唧唧!” 尽管如此,一大爷也不好意思说得太绝情,以免破坏了自己的形象。 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手头上真的没啥多余的钱啊!你还是另寻他人帮忙吧!” 一听见这话,傻柱心头暗忖:好家伙,你无情可别怪我无义了!遂一狠心,坦率直言道:“那我就豁出去了,这活儿我接了,你们就瞧好吧!” 没想到傻柱竟会如此破釜沉舟,一大爷顿时语塞:“傻柱,你别太过分了!我一个老头子,哪来那么多钱?!” 言毕,一大爷愤然甩开傻柱,径直离去。傻柱无奈,只好悻悻然地回家去了。 在另一头,二大爷面色阴郁地问秦斐然:“你确定这个法子真能行得通?” 秦斐然面带严肃,内心却偷乐不已:这老顽固居然信了我的话,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他给二大爷出的主意是连续两周喝童子尿,每天早上七点准时饮用,据说这样保证病症就能缓解! 听闻此言,二大爷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心想连续两周喝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实在是恶心至极! 然而,回想起每晚病痛折磨,二大爷深吸一口气,决定姑且相信秦斐然一次:不就是喝点尿嘛,这算得了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二大爷一副英勇赴义的模样,心中虽有犹豫,但还是坚定了信念。 秦斐然没有多言,拽着二大爷就往二大爷家走,找到了他的小儿子刘光福。 秦斐然开门见山地问:“你小子现在还是童子身吧?” 刘光福先是愣神,随后羞赧地答道:“那个……自然还是的,自慰过算不算呢?” 秦斐然强忍笑意:“算,算,你赶紧贡献点童子尿出来,给你老子治病!” 刘光福瞪大眼睛:“啥?” 二大爷已失去耐心,厉声呵斥:“臭小子,让你做你就做,啰嗦什么?!” 被骂得缩了脖子的刘光福不敢多言,乖乖地走向厕所准备“作业”。 直到挤出尿液那一刻,刘光福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尿是要给自家老子喝的! 想到这里,刘光福竟然莫名兴奋起来,嘿嘿一笑。 没过多久,刘光福便提着一瓶泛黄液体走出厕所,递给秦斐然。 秦斐然并未接手,而是示意二大爷自己拿。二大爷也是拼了,一把接过瓶子,仰头一饮而尽。 这一幕让秦斐然忍不住笑出声,心里嘀咕:这家伙还真够有种的! 待二大爷喝完瓶中尿液后,秦斐然这才“善意”提醒道:“这尿要早上七点钟喝才有用,你现在喝没效果,而且必须配合我的药一起服用。” 二大爷一听,脸上写满了愕然与尴尬:“怎么不早说?!” 秦斐然一脸无辜地摊手道:“你怎么不事先问我呢?你自己一股脑就给喝了。” 二大爷思索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心里愈发不痛快。 而刘光天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与刘光福一样,激动得不行。一到约定的时间,两兄弟就迫不及待地排队,嚷嚷着:“爹!喝我的!喝我的尿!” 秦斐然目睹这一切,不禁感慨万分,“这家庭真是充满温情啊,父子情深呐!” 两周过后,二大爷惊奇地发现自己真的能安然入睡了,他欣喜若狂,连续睡了两三日未曾出门。 秦斐然这次还真是展现了一手绝活,殊不知,即使不喝那尿,到了那个时候,二大爷也能自然入睡,而秦斐然则完成了一次精妙的无本生利之举! 又经过一段时间,院落恢复了平静。我们的贾张氏, 通过各种手段,也提前回到了大院中。 是秦淮茹亲自去接她回来的,刚一进院门,贾张氏就开始数落起来。这些日子,她在外面受够了苦头。 每日只能以面糊果腹,晚上只能睡在破木板床上;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每天还要干重活,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回了家,贾张氏破例拿出五毛钱,吩咐秦淮茹去买两个荤菜,她要吃肉。这些日子净吃粗粮,嗓子眼都快磨出茧子来了! 秦淮茹虽不乐意,但也只好接过钱出门采购。不过这次是由贾张氏自己掏的钱,自然是买些好的,否则秦淮茹才不愿跑这一趟呢! 贾张氏在家里找了一圈,却发现宝贝孙子棒梗不见了踪影。她琢磨了一下,决定出门去找找,好歹也要问候一下,毕竟这些日子奶奶可是受尽了罪! 此时,棒梗正与一条野狗对峙,两人一狗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棒梗看上了那条野狗的小狗崽,想抱过来玩,顺带还能饱餐一顿。尽管那只狗瘦骨嶙峋,但怎么说也有肉,吃上一顿岂不美哉? 正当棒梗准备动手之际,狗妈妈回来了,一眼就瞧见棒梗正在打小狗崽的主意,立刻就要冲上去拼命! 但它估量了一下,棒梗比自己壮实许多,真打起来,自己受伤倒是小事,关键是这几只小狗崽她护不住! 只要再拖一会儿,它们野狗帮的同伴就会回来,到那时,对付这个人类小孩还不是易如反掌? 于是,野狗暂且按兵不动。就在棒梗失去耐心想要强行行动时,贾张氏出现了。 贾张氏一看见棒梗被一只狗堵住,立马大声呵斥着冲上前去,打算赶走那只野狗,解救孙子于困境之中。 在狗妈妈的视角中,贾张氏无疑是棒梗找来的帮凶,一露面就摆出要对它不利的架势!情势危急,狗妈妈决定拼死一搏! 正当决心破釜沉舟之际,几声犬吠撕裂了弥漫的紧张气氛。是狗爸爸归来了!狗妈妈满眼感激,用汪汪的叫声向大狗们倾诉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听闻此事的大狗们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居然敢动我们野狗帮的一员!\"它们怒吼着扑向贾张氏和棒梗。 院落里的人目睹了这惊人一幕,鸦雀无声,秦斐然也在其中瞠目结舌。他闻声赶来,却恰好看到贾张氏与棒梗合力对抗群狗的情景,若不是他们还穿着衣服,真就像是一场三狗混战! 秦斐然忍俊不禁,嘴角含笑,忽又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妙计。他站在人群中观望着,半开玩笑地问道:“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伤得这么严重?” 秦斐然所言非虚,贾张氏和棒梗身上布满了狗咬的伤口,手、臂、腿无一幸免。贾张氏因加入战斗较晚而伤势稍轻,但可怜的棒梗从头到脚都是口子,痛苦不堪。 刚刚激战时的肾上腺素已逐渐消退,疼痛感瞬间袭来。棒梗捂着胳膊嘶声尖叫,贾张氏则在一旁发出猪被屠宰般的嚎叫,两人的哭喊声凄厉刺耳,犹如招魂,令四邻八舍纷纷咒骂,甚至有人端着饭碗跑出来看热闹,看到两人浑身是伤的模样,忍不住喷饭大笑:“早知道就不吃饭了!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戏码!” “可不是嘛!亏死了!老潘,你可不够意思!” 秦淮茹羞愧难当,暗自叹气,打算拽着棒梗和贾张氏离开。然而此刻二人疼得无法行走,秦淮茹只好求助于围观的群众。 众人一看秦淮茹那哀求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纷纷回应:“我可不敢管这档子事,家里人正等着我回去照顾病人呢!” “就是啊!正常人怎么会趴在地上跟狗互咬?”这句话说得秦淮茹眼泪盈眶,显得楚楚可怜。 秦斐然狡黠一笑,瞬即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此事交予我吧!我来帮你们搬进去,随后再为他们缝合包扎。毕竟邻里之间,互助为先嘛!” 周围的人心中暗忖,这小子平日里对她们可没这么好心,此刻这般积极,恐怕又在肚子里酝酿什么鬼主意! 秦淮茹也心生疑窦,眉宇微蹙,但终究还是感激地道:“搬进屋就足够了,不必劳烦你给他们包扎,我稍后会带他们去医院处理的,这点小事怎能麻烦你呢?” 秦斐然嘿嘿一笑,反问道:“去医院包扎?就凭他们身上的这些伤口,估计一百块钱都打不住!淮茹,你说说看,你现在手头还有这个数目吗?” 秦淮茹听罢脸上一热,心中腹诽:你这家伙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说出来让人难堪? 秦斐然不依不饶:“就这样放任不管,万一伤口感染发炎,搞不好全身溃烂,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秦淮茹听闻此言,连忙致歉:“那就太不好意思了,给你添这么多麻烦!” 原以为只是客套之词,哪知秦斐然竟一本正经地思考起来,最后还煞有介事地说:“确实,太麻烦我了,那……他们还是自行就医吧!” 秦淮茹瞬间愣在当地,周围的众人则哄堂大笑,直呼秦斐然太过损人。 秦淮茹赶忙拉住秦斐然,赔笑恳求:“都已经出来了,你就发发慈悲帮我一下吧!” 秦斐然表情严肃起来:“我需要用我的药品为他们消毒、缝合伤口,并进行包扎。原本我觉得没什么,不过你刚才说得对,确实挺麻烦我的。所以,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说完,他做出要走的样子。 秦淮茹见状急唤一声,秦斐然回过头,眼神示意她:“如果有能让我觉得值得费这份心的东西,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言下之意就是,没点值钱货或者没钱,就别指望他出手相助! 秦淮茹瞠目结舌,看着地上哀叫不止的贾张氏和棒梗,想起秦斐然描述的可怕后果,只好咬紧牙关,从包中掏出仅剩的十块钱,递给秦斐然,道:“这是我们家最后的一点儿钱了,如果不够的话,就先欠着,等我们有钱了再补给你!” 秦斐然心中冷笑,有钱?只怕到那时候我都已不在人世了,想还下辈子再说吧! 不过,十块钱也勉强够用,毕竟酒精并不昂贵。嘿嘿嘿…… 秦斐然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收下了钞票,对着秦淮茹点了点头:“突然间我觉得这也不算什么麻烦事儿了!” 秦淮茹心如刀绞,这笔钱本是打算给棒梗买衣服的,是将傻柱家的传家宝典当得来的。 院中的众人再也憋不住笑意,纷纷放声大笑起来,那个平日里吞吞吐吐、故作柔弱的秦淮茹,一出手竟然是这么一笔大数目!这足以看出秦淮茹被秦斐然捉弄了多少次,如今已是懒得计较了。 秦斐然朗笑一声,径直走向棒梗和贾张氏,左右开弓,一手一个,轻松提起两人,稳健地走回了大院内。 第53章 大院 一踏入大院,秦斐然将二人扔在地上,转身进屋取出两瓶消毒酒精、两枚针头以及一束线。准备妥当后,他吩咐秦淮茹去打盆水来,自己则开始动手解开棒梗的衣服。 不多时,秦淮茹便提来了水。秦斐然先是朝棒梗头上猛泼一捧,接着又仔细清洗了他的伤口。棒梗已难以忍受疼痛,哼哼唧唧地喊个不停。秦斐然冷哼一声,这还只是开头,接下来更狠! 言毕,他旋即拧开一瓶酒精,往棒梗的伤口上倒了一点。 棒梗疼得嘶吼出声,吓得旁边的秦淮茹差点魂飞魄散。秦斐然早有预料地退后一步,对秦淮茹笑道:“这酒精可是用来消毒的,不涂可不行啊!你看你是帮忙按住他呢,还是绑起来?” “我按住他就可以。”秦淮茹急忙回应。秦斐然没有多言,一脸坏笑地继续为棒梗进行消毒处理。 “啊!!!痛死我了!妈,我不包扎了!我要回家!” “啊!!我的腿没了!天哪!!”贾张氏听着棒梗撕心裂肺的惨叫,也不禁寒毛直竖,咽了口唾沫说:“我觉得我还是别治了吧,我这点小伤过几天就没事了。” 秦斐然一边给棒梗消毒,一边面带微笑、镇定自若地说:“那当然可以,不过那只可是野狗咬的呀!如果你到时候因为伤口溃烂而死,我想这笔钱足够给你买副棺材了,我会记得给你烧纸的!” “你——!”贾张氏听闻此言,勃然大怒,但心中也惧怕秦斐然所言非虚,只能强忍着冷哼道:“不就是疼一下吗?至于这样吗?” 秦斐然不予置评,转而专心致志地对棒梗进行治疗(或者说折磨)。 棒梗全身遍布伤口,秦斐然几乎用掉了半瓶酒精才彻底清理完毕。主要是秦斐然嫌麻烦,索性直接将酒精倒在伤口上完事。 好不容易把所有伤口都处理好,秦斐然再次露出狞笑,掏出针线,慢慢靠近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棒梗。 棒梗本以为自己快要昏厥过去,看到秦斐然的身影突然清晰起来,吓得他又挣扎着坐了起来!在棒梗眼中,秦斐然无异于恐怖的梦魇! 秦斐然手持针线,步步逼近棒梗!棒梗内心无比想逃,却被秦淮茹一把摁住,她哭着安慰道:“棒梗!棒梗!听话!一会儿就好!” 棒梗的汗毛瞬间竖立,这简直是秒秒钟就要挂的节奏啊!你还是不是亲妈了? 就在棒梗那句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之际,秦斐然果断出手,一针稳准狠地缝在了棒梗的小腿肌肤上。 棒梗那声未出口的粗口顿时化作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嗷嗷嗷!!!!”随后,之后就再无声息——他昏过去了!! 秦淮茹满目忧虑地看着秦斐然的操作,而秦斐然却淡定地摆摆手道:“放心吧,死不了,这只是小腿上的一点小问题把他给吓得昏厥了。” 这话半真半假,实际并非被吓晕,而是实实在在痛到昏厥!秦淮茹虽然心中疑惑,但此时也只能选择沉默,强忍着心头波澜。 秦斐然的动作迅速且随意,幸好秦淮茹不懂他在做什么,否则她恐怕也要惊出一身冷汗。 此刻,秦斐然所使用的缝合手法,并非医学常规手法,而是犹如刺绣一般精细! 只见秦斐然表情专注凝重,周围人误以为他正在全神贯注为棒梗缝合伤口,殊不知他正脑中构思着要刺绣何种图案。 秦淮茹在一旁焦虑地注视着棒梗,棒梗刚刚晕过去就被疼痛唤醒,接着又陷入昏迷,如此反复。 这一条腿还没缝合完毕,棒梗就已经昏厥四五次之多。此情此景让旁边的贾张氏看得心慌意乱,但她还是竭力忍住没说什么。 棒梗已经口涎横流,两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秦淮茹忍不住担忧地询问:“棒梗这是怎么了?” 秦斐然轻松一笑回应:“没事,就是疼得厉害。” 言罢,他又是一阵疾速穿针引线,最后干脆利落地打了个蝴蝶结,满意地说:“成了,这样就搞定了!” 紧接着,他端起一盆冷水,径直朝棒梗头上泼去,哗啦一声! 棒梗立刻从地上弹跳起来,眼神呆滞地看向秦淮茹。秦斐然撇嘴笑道:“行了,棒梗没事了,回去静养几天就好了。” 随后,他转向贾张氏,厉声道:“老太婆,你过来!” 贾张氏虽心中愤懑,却只能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待会儿给我轻点弄。” 秦斐然装作没听见,先是简单用水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拧开酒精瓶,直接往贾张氏的腿上倒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贾张氏先是一紧,随后发出猪嚎般的惨叫:“啊!!!!!我的腿啊!!” 秦斐然暗自窃笑,但仍面不改色地继续倾倒酒精。 不得不说,贾张氏在这“语言艺术”上的表现远胜棒梗,简直如同专业演员附体! “哎呀东旭!!我要不行了!!妈妈不行了!!!快救我!!”“嗷!!老头子!!我命苦哇!!啊!!!真是苦命哇!” “哎呦喂!!我的手!!我的手废了啊!!天杀的狗啊!!可恶至极的狗东西!!!” 听着这些,秦斐然忍不住大笑不止,好在棒梗虽然痛苦不堪,但终究没有再次昏厥,但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这时,贾张氏正大张着嘴巴,舌头耷拉在外,像一块磁石般黏在匮账民的厦罹匣中沉睡。 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伴随着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这副模样,简直就像是一只垂老的犬类! 秦斐然终于按捺不住笑意,放声大笑起来。 贾张氏满腔怒火,但由于疼痛难忍,只能以愤怒的眼神瞪视着秦斐然,试图用眼神施加无形的精神攻击。 秦斐然对此毫不在意,笑声平息后,又取出一根银针,在手中把玩得熠熠生辉。 贾张氏哀嚎连连,全身肥肉颤动不已,涕泪交加。她那早逝的儿子和丈夫若地下有知,恐怕早已魂魄不安,恨不得跳出来各自甩她一个耳光,然后愤慨地训斥:“你整天就这么多事!” 秦斐然笑罢,又想出一个恶作剧,对贾张氏说:“老太婆,疼不疼啊?” 贾张氏咬牙切齿回应:“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秦斐然狡黠一笑,道:“要不要我给你来点麻醉,麻了就不疼了。”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旋即意识到什么,冷哼一声:“还想骗钱?没门儿!” 秦斐然裂嘴笑道:“真不用钱,免费的!” 贾张氏半信半疑:“真的?你小子这么好心?” 秦斐然故作傲慢:“不要就算了,我还不给你麻醉呢!” 贾张氏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嚷道:“要!你赶紧的!” 秦斐然一脸坏笑:“行,您受着!” 话音刚落,他便停下手中的活计,托起贾张氏的头颅,随后一记重拳砸向贾张氏的脸庞! 贾张氏瞬间昏厥过去,连句话都没留下! 周围的人瞠目结舌,纷纷议论开来。 “哈哈,秦斐然也忒损了!” “可不是嘛,这一晕过去,可不就不疼了吗?” “哎呀,真是个人才啊,笑死人了!” 秦淮茹本欲开口责备秦斐然两句,未料秦斐然先发制人:“你自己不是也听见了,是你婆婆自己要求享受麻醉服务的,我还给她免单了呢!” 秦淮茹顿时语塞,心中五味杂陈。 毕竟,再往下说,只怕秦斐然又要找个由头收点别的费用,到时候还不得不给! 此刻的秦淮茹内心深处几乎要把贾张氏怨恨至极。他在心里反复琢磨,为何自己偏偏摊上这么个婆婆? 她每天带着自己的儿子四处乱窜,还教唆儿子养成一些恶劣的习惯。秦淮茹在心底感到无比痛苦,然而周围的部分人却并不认为秦淮茹可怜,反而觉得他们一家子谁也得罪不起。 确实,这一点他无法责怪大家,秦淮茹的婆婆平日里就是个极度不讲理的存在,这也就导致秦淮茹无辜地遭到许多人的疏远。 此刻,秦淮茹注视着秦斐然,见他手中的线头穿过婆婆被野狗撕咬得面目全非的肌肤,准备将伤口缝合。这一幕让秦淮茹内心震撼不已,眼前的场景实在过于触目惊心。秦淮茹在这一刻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仿佛4hl般的冲击直击腰部,令她难以承受。 而她的儿子在缝合伤口时,并非没有这般骇人,只是相较于婆婆如今的伤势严重程度,那时的场面显得稍有不及。 “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了?”秦斐然在一旁观察到秦淮茹的表情变化,不由得开口道,“这只是个小场面罢了,如果婆婆以后还维持现状,谁也无法预料她将来还会遭遇什么。” 秦淮茹听到秦斐然善意的提醒,深知他出于好意。然而,面对当前的情境,她也深感无奈:“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身处的家庭状况你也清楚,即便我心中明白这些道理,却又无可奈何。我的命运就如同被巨石压住腰身,动弹不得。” 尽管周围的人对秦淮茹的处境抱以同情,但他们不敢表露过多,因为一旦对秦淮茹的婆婆表现出善意,可能会招致非议。更何况,秦淮茹的婆婆在他们这个社区中可是出了名的恶人角色。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秦于渊已将贾张氏的伤口缝合妥当,并且还不忘最后打上一个蝴蝶结作为“点缀”。 周围的人看到秦斐然此举,不禁失笑,这一举动实在是大快人心。“你婆婆的伤口已经缝好了。”秦斐然在打好蝴蝶结后,对自己的手艺颇为满意,那蝴蝶结打得堪称完美,让他颇为得意。 目睹秦斐然精心打上的蝴蝶结,秦淮茹心中涌动着千言万语,但终究还是忍住没说出口,因为她深知,若在此刻发表任何意见,秦斐然定会借此机会抬高条件,尽管他刚才表现得极为诚恳,但秦淮茹明白他并非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不久后,棒梗和贾张氏相继从睡梦中醒来。 棒梗苏醒过来时,内心感到极度不适,只因秦斐然先前并未对他手下留情。然而受限于自己的言辞表达能力,纵使心头满是不快,棒梗也未能多说什么,更不用提此刻身处的狭小屋舍中还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而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则毫无顾忌地在清醒后立即对秦斐然破口大骂。 “你这兔崽子,明明答应给我免费麻醉,结果分明是在戏弄我!” “那哪里是什么麻醉,根本就是趁机报复我!我告诉你,我要去报警,把你抓起来,因为你刚刚就是在对我施暴!” 回想起这一切,贾张氏愤懑不已,于是开始大声指责秦斐然。 秦斐然面对贾张氏突如其来的责骂,面上保持着泰然自若的神色。 然而,还未等秦斐然回应,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看不下去了。毕竟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邻里,对于秦斐然和贾张氏各自的为人,大伙儿心知肚明,且多数人心中对贾张氏并无好感,因此此刻,众人一致站在了秦斐然的一边。 “你这话就说错了,当初分明是你自己要求麻醉的。” “人家好心让你体验了一把麻醉效果,既然你自己提出来的要求,现在反过来怪罪秦斐然,这就有点过分了,我们觉得你的这种做法实在欠妥。”周围的人异口同声地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听着周围人对自己的指责,原本打算反驳,但她环视一周,发现所有人都站到了秦斐然那边,这让她的气势顿时矮了一截。 即使贾张氏心里憋着一肚子话想要反驳,此刻也只能强忍下去,不再言语。 一旁的秦淮茹,在听见贾张氏此刻的窘态,她不禁暗自窃笑,尽管如此,秦淮茹心中明白眼前的状况,她绝不会真正出手相助贾张氏,毕竟贾张氏并非良善之辈。 当自己慷慨解囊为他治病,而提及自己的儿子棒梗急需用钱时,贾张氏却紧紧捂住钱包,直言自己身无分文,不许动他的养老钱。对此,秦淮茹自觉没有必要再对贾张氏过分友善。 “大伙儿别这么说我的婆婆,她确实挺可怜的。就看在她这把年纪上,大家还是别再惹她生气了。” 虽然内心并不想真正帮贾张氏说话,但秦淮茹深知,若此时默不作声,他人见她如此冷漠,定会有所非议。因此,她假装积极地为婆婆辩护。 “妈,疼……” 棒梗醒来后轻唤着秦淮茹,听着儿子的哀唤,秦淮茹心头一阵酥软,独子年幼无知,竟遭此磨难,让她心疼不已。 “没事的,没事的,妈妈抱着就不疼了,乖,你要坚强,以后尽量别再去做这些事。” 秦淮茹拥抱着棒梗,一边安慰着,然而这番话语不仅是对棒梗说的,更是有意说给贾张氏听的。她期望贾张氏能从此事中得到教训,日后多为孙子着想,不要再让他遭受同样的痛苦。 在一旁的秦斐然目睹他们一家三口展现的温情画面,顿感难以忍受。身为成年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心中的算盘。 财富足够充裕,非要再去和野狗较量一番,倒也不是不可,毕竟对我而言,这也未尝不是好事,我的本职便是治病救人,而你们只需慷慨解囊,亲身实践这份风险……」 秦斐然的确是个心怀记恨之人。 原本在贾张氏刚刚对他恶语相向时,秦斐然心中便颇为不悦,因此此刻抓住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周围的人听到秦斐然此刻所说的话后,内心无不暗自叫好,秦斐然这人口才实在了得,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能感受到他言语中蕴含的独特艺术魅力。 而在一旁的秦淮茹,在听闻秦斐然对他们的这番言论后,内心感到一阵尴尬。 秦淮茹没有回应,但贾张氏却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角色。当她听到秦斐然的这番话后,本来就因秦斐然一开始承诺免费麻醉,最后却以一拳了事而耿耿于怀,再加上后来又狮子大开口索要十元诊金,此刻秦斐然的这些话语无疑是对她的公然蔑视。 “你这个黑心肝的,真是贪婪至极!我告诉你,你这般黑心肠,早晚会遭报应的,我发誓出门就让你碰上凶猛的大黑狗!哼!” 贾张氏在此刻早已顾不得颜面,一心只想用最狠毒的诅咒来对付秦斐然。 身边的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一幕,自觉十分丢脸,毕竟今天他们已经像猴子一样,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出极其尴尬的戏码,而此时贾张氏竟还不知收敛,还要继续和秦斐然斗嘴。 “好了妈,咱们就别再纠缠下去了,毕竟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呢,还是赶紧回家吧,而且你的伤口也不宜过度动怒,以免牵动伤势。” 秦淮茹在一旁劝说着贾张氏,并打算抱着棒梗离开,然而贾张氏显然并不愿意就此罢休。 “走什么走,今儿个咱们可是实实在在地栽在这个黑心人的手里了,这事儿在陋吒时献,明眼人都知道是匿康敝庶跳汇堕所搞的鬼。” 贾张氏此刻正面对着秦斐然,愤慨地道出了这一番话。 秦斐然听闻贾张氏诉说的这些情况后,他淡然一笑回应,毕竟在他心中,并未燃起多少怒火。刚刚为贾张氏成功施行了一场大手术,尽管确实收下了秦淮茹交付的十元钱,但这其中实则蕴含玄机。 原来,在秦斐然为贾张氏缝合伤口的过程中,暗中施展了一点手段——确保贾张氏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每当夜晚降临,伤口疼痛难忍,难以入眠。 当然,对于秦淮茹的儿子棒梗,秦斐然并未动任何手脚,因为他深知棒梗虽然头脑并不聪慧,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全然是因长时间受贾张氏的影响所致。 “跟你说,你讲话得摸摸良心,你的这条命可是我救回来的,你应该打心底感激我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可不会再拼尽全力去救你了。” 秦斐然虽内心并不十分介怀,但他明白此时嘴上不能示弱,于是便以一种颇为不满的口吻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听完秦斐然这番话,内心瞬间犹如烈火焚烧,秦斐然此举确有几分过分,他的这句话一出,就让贾张氏觉得自己已无法再忍耐下去。 “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这个黑心……” “……” 此刻,贾张氏彻底展现出其刻薄的一面,开始用最为恶毒的语言咒骂秦斐然。短短几句话,字字句句都充斥着尖酸刻薄之意。 秦斐然听到贾张氏对自己的辱骂,自然也是一肚子不悦,毕竟无人能在听到他人侮辱自己父母时还能保持愉快的心情。然而,秦斐然也是个精明之人,深知贾张氏本性蛮横无理,所以他选择避开正面冲突,转而以言语相威胁,令贾张氏不敢再出言不逊。 “我明确告诉你,如果你此刻继续对我口出恶言,那我只好采取法律手段了,因为你这人实在不明事理,蛮横无理不说,还缺乏感恩之心。明明是我出手救了你,你现在却反咬一口,让我深感无奈至极,确实不想再与你多费唇舌,毕竟面对如此无理之人,再多的解释也只是徒劳。” 秦斐然在此刻选择了直截了当的方式。 当然,贾张氏在内部饱尝半月辛酸后,认定那里绝非善地,因此在听到秦斐然严厉警告时,他立刻噤声,内心深处对他还是有所忌惮。 对于秦斐然与贾张氏之间的这场交锋,秦淮茹始终在一旁静观其变,并未插手,因为他认为自己只需维持表面和谐即可,若真要卷入其中,实则并无太大必要,毕竟贾张氏一人孤身,而自己还需照料家中幼子。 贾张氏自知内部苦楚,于是在此时便有所收敛。恰巧秦淮茹也在一旁催促其尽早回家,贾张氏于是抓住这个机会,决定跟随秦淮茹一同离去。 秦斐然见到贾张氏此刻竟如此怯懦,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嘲讽之意,毕竟贾张氏这人的行事为人,在他们这里确实不受欢迎,这一点连贾张氏自己也心知肚明。 “哎呀,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回去了?你不是扬言要去告发我收了你的钱吗?那你现在就去告啊,随便你安个什么罪名,我都无所谓,求你快去告吧。” 秦斐然适时运用激将法对贾张氏说道。本已准备离开的贾张氏,在听到秦斐然这一席话后,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忍受的憋屈情绪,未曾想到向来无所畏惧的自己,今天竟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于是,在一番思量之后,贾张氏决定不能就此轻易退缩,否则实在是颜面扫地。 第54章 心中波动 秦淮茹在一旁自然洞察到贾张氏心中的波动,对此刻婆婆的表现,他感到极度无语。 贾张氏此刻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一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模样,自身实力平平,却又无法容忍他人对其丝毫的质疑和批评。 对于贾张氏此刻的反应,秦斐然在心中暗自赞赏,这正是他所期待的局面。 “母亲,现在我们不必再过多争执了,毕竟在这桩事情上,我们确实理亏。您也清楚,即便他收了我们不少钱,但他的医术远近闻名,不仅将您的伤口缝合妥当,还治好了棒梗的伤势,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若我们现在硬要争论下去,恐怕到傍晚也不会占得上风,甚至有可能再度让您遭受牢狱之灾……” 此刻的秦淮茹,抱着疼痛不已的儿子棒梗,实在不愿再生事端。她深知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愿尽快回家好好照顾孩子。而贾张氏听罢秦淮茹的一番话后,尽管内心怒火中烧,但细细一想,也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的话确有道理。她明白自己若被秦斐然的激将法所诱,恐怕又要吃个哑巴亏,毕竟秦斐然素以机智着称。 “哼,你尽管说吧,我现在无意与你继续纠缠,无论你说我无能也好,说我怎样都行,我这个人既能承受得起也能放下身段,你再怎么贬低我,我也不会轻易中你的圈套。你是个聪明人,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有数。如果我此刻上了你的当,真不知道接下来你会使出什么过分的手段。” 贾张氏咬牙忍下心头的不快,虽然她平日里极为好面子,但现在为了不再回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牢狱之中,她决定抛开颜面。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其中艰辛。 当看到贾张氏此刻的表现时,秦于渊内心颇感惊讶,这确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本以为按照贾张氏的性格,听到自己的这些话定会暴跳如雷,坚决反驳。 “哎呀,今天的你还真是少见啊,没想到你竟可以如此不顾脸面,我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了,你还不赶紧反驳。如果你真的就这么厚着脸皮离开,想想周围可有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秦斐然决定在此刻再次尝试使用激将法,看看对贾张氏是否还能奏效。 此时的贾张氏正竭力压制内心的冲动,即便他自觉此刻的做法颇有些颜面扫地,但他仍在极力约束自己,努力不去细听秦斐然口中的话语。不论秦斐然对他诉说什么,贾张氏都决心坚守立场,不为所动。 在这一刻,他拽着秦淮茹疾步迈向家的方向。秦淮茹对贾张氏此举深感意外,平日里争强好胜的他,在自己仅仅说了寥寥数语之后,竟如此顺从地一同归家,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妈,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说真的,您今天的这种表现确实让我大吃一惊,不过您今天做得的确很好,毕竟你们都已经受伤了,首要任务是尽快回去休息调养。倘若休息不好,我担心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尤其是棒梗他还小,未来还有漫长的青春岁月等待着他;况且您也上了年纪,万一因此落下病根,对您的身体健康也不利。” 尽管秦淮茹心中满是好奇,不明白为何贾张氏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但她并不愚钝,明白若想知道真相,还需以婉转的方式探问其缘由。 当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番话语时,并未回应她,只因他自觉今日情绪过于激动,却又在诸多事情上理亏,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竟遭遇如此不幸,本欲刚从家中出来探望心爱的孙子,却未曾想陷入这般境地。 “乖乖,以后一定要听妈妈的话,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擅自乱跑。你知道吗,一旦随意乱跑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幸好今天你遇到的是狗,祖母和我都找到了你,并有人帮你治好了伤口。但设想一下,若今天只有你一人,妈妈又该如何是好呢?要知道,你的父亲已经离我们娘俩而去……” 见贾张氏并未回应自己,秦淮茹决定暂且不再过多追问这些事情。同时,她意识到此刻应当好好给儿子棒梗讲明这些道理,虽然她深知棒梗在听了她的教诲后,可能会有怎样的反应。 在阐述这些事情时,他内心并非全然明了,然而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对方知晓。同时,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在贾张氏面前表达这一切,也是为了让贾张氏意识到,秦淮茹最关注的焦点在于她的儿子棒梗。 对于秦淮茹而言,她此刻醉翁之意并不只在此点上,这一点贾张氏心中同样了如指掌。“够了,无需再提这些,毕竟今天是救了棒梗的人是我,而且在我眼里,他可是我的心头肉,我绝不可能伤害他,一定会全力保护好他。你所言的一切,我明白你并非真对他说,实则是说给我听的,但这样做并无太大意义。”贾张氏尽管在与秦斐然的交锋中未能占得上风,但在面对儿媳秦淮茹时,他感到再也无法忍受。肚子里满腔怒火,又加上听到秦淮茹这番话,贾张氏愈发难以自制,遂将情绪直接宣泄出来。 即便如此,此刻的贾张氏仍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对秦淮茹说出太刻薄的话语。他深知自己以后的生活还要依赖秦淮茹,倘若今日因冲突导致双方关系破裂,那对自己来说并非好事,特别是自己的儿子已不在人世,未来养老送终之事只能指望秦淮茹。尽管手头有些养老积蓄,无需向她伸手要钱,但在日常生活的照顾方面,终究还需依靠秦淮茹。 “妈,不是我要说你,以后尽量别和秦斐然起太多争执……”秦淮茹并未立刻动怒,而是打算跟贾张氏讲道理,“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挺厉害,行事颇为神秘,我们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能耐。” 当贾张氏向秦淮茹述说这些之后,秦淮茹因考虑到贾张氏之前一直在狱中,不了解秦斐然近期发生的事情,便决定好好跟她说明一下。而另一边,秦斐然见贾张氏径直离去,也感觉意兴阑珊,于是准备离开此地。 在离别之际,他特意朝贾张氏的方向展露了一抹微笑,深知这一暂别的背后,无需太久的光阴,两人便会再度相逢。他深信不疑,贾张氏定会得知他过往的那些事迹,那时,他便能借由治病之名与她再续前缘。 “好了好了,各位都散了吧,不必继续围在这里了,既然主角已走,此处也无甚趣味可言,各自回归日常,做各自的事情去吧。”秦斐然对着围观的邻里们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屋内。 他的妻子娄晓娥在他归来时立刻迎上前,满心关切地询问着。尽管对秦斐然的能力信心十足,但当她听说有野狗伤人,且事发时秦斐然就在附近时,内心的忧虑犹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没事吧?我听说有野狗咬人的事,还说那时你就在旁边,吓得我心神不定……”娄晓娥在此刻流露出特别的关注之情,而秦斐然听闻此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面对这位贤妻,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安心吧,你看我不是安然无恙地站在你面前吗?只是贾张氏他们恐怕要有麻烦了。”秦斐然向娄晓娥交待完毕后,便无意再详述细节。 毕竟,在秦斐然看来,即使娄晓娥是自己的妻子,有些事情亦不想过多透露。而娄晓娥也十分通情达理,察觉到秦斐然不愿深谈的态度后,便不再追问。 “行了行了,咱们先吃饭吧,我真的饿得可以吞下一整头牛了!”秦斐然如是说着。 随后,秦斐然和娄晓娥二人共进了晚餐。此刻的秦斐然内心暗自欢喜,因为他又将迎来财源滚滚的机会。而另一边,秦淮茹、婆婆贾张氏以及棒梗回到家中,贾张氏虽心中愤懑难平,却又强忍了下来。 贾张“零四三”氏在夜阑人静时尝试入眠,本以为倦意已浓到足以让他迅速沉睡,却未料想就在即将步入梦境之际,心头竟莫名泛起一阵纷扰不安。 经历数次这般境况后,贾张氏做出了决定,暂且放弃入睡的念头,毕竟无法安然入梦,此刻他并未深究其因,只是内心暗自揣测可能是昨日被野狗咬伤所致,留下了某种后遗症,才导致每当接近梦乡之时,便会突兀地清醒过来。 而这一晚未能成眠的结果,便是第二日清晨,贾张氏的眼袋乌黑沉重,几乎遮住了他的双眼。 秦淮茹乍见此状,不由得大吃一惊。 “妈,这是怎么了?你的眼圈怎么这么黑,难道昨晚没休息好吗?” 秦淮茹满心疑惑地询问着,因为他清晰记得贾张氏昨晚八点刚过便回房睡觉了,怎会落得如此严重的黑眼圈?莫非昨夜他又做了什么别的事情,以至于无法好好安寝? 贾张氏听闻秦淮茹关心的话语,心中涌上一阵难言的憋屈。 “别提了,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昨晚八点多我就早早躺下准备睡觉,可是每当我快要进入睡眠状态时,总会在刹那间感到烦躁不适,然后立刻清醒过来,就这样反反复复,我整晚都没能合眼片刻。我怀疑可能是那条野狗咬伤我后引发的后遗症吧……” 贾张氏向秦淮茹倾诉这番苦楚时,内心确实倍感冤枉,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未曾经历过如此折磨,昨夜突如其来的困扰令他颇感难以承受。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叙述,正要宽慰几句,这时贾张氏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哦,对了,棒梗昨晚有没有出现类似情况?还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如果他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那我们应该重视起来,毕竟小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突然提及棒梗,并表示应关注他的情况,内心不禁也生出一丝困惑。倒不是说贾张氏平日里不关心棒梗,而是这种程度的关注显得尤为突出,尤其是在关乎家庭经济的问题上,贾张氏向来是锱铢必较的…… 毋庸置疑,秦淮茹心存困惑,他自然不可能轻易认为贾张氏会突然性情大变,毕竟贾张氏历经沧桑岁月,若仅因这一桩事便能彻底转变性格,那这样的说法即便对一个愚钝之人来说,恐怕也难以信服。 “嗯,我昨晚察觉棒梗的睡眠还算安稳,只是偶尔会在半夜被疼痛惊醒,至于你刚才提及的那种状况,我觉得他并未出现。” 秦淮茹在心中细细思量后,向贾张氏回应道。 “好吧,那我今晚再留意一下,如果今晚还是如此,我想我们应该考虑请医生来看看了。”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分析,内心不禁泛起一丝失落。他原本设想若是棒梗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就让秦淮茹带着自己和棒梗一同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只因他是个视金钱如生命的老人。 而当第二晚、第三晚,贾张氏的症状依旧时,他内心的忍耐几近极限。诚然,对于任何人来说,无法安睡都是极度痛苦之事,更何况他年岁已高且身负重伤。此刻的贾张氏,在心底觉得自己实在难以为继,决定要求秦淮茹带自己去医院进行详尽检查。 “秦淮茹,你就陪我去医院好好查查吧,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你看我这黑眼圈都快要把眼睛全遮住了,这种滋味真是难受至极,我这么大年纪了,感觉就要被折磨垮了,求你带我去好好检查一下。” 终于,贾张氏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煎熬,他宁愿破费一些钱财,因为他积攒多年的养老钱,倘若就这样被病痛折磨得早早离世,那么这些辛苦攒下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秦淮茹听闻贾张氏这一番话后,在内心也有着纠结与迟疑。她确实所剩积蓄不多,而且按照道理,作为儿媳出钱为贾张氏治病并无不妥,但问题在于贾张氏素来过分吝啬。 “妈,不是我不愿意陪你去好好看病,你也清楚,上次你和棒梗被野狗咬伤之后,我已经给秦于090渊支付了一大笔医药费。这次如果还要拿出更多的钱,说实话,我真的是别无他法了。” 秦淮茹面对着自己屈指可数的存款,实在不愿再度将这笔钱拿出来使用。 当贾张氏听到秦淮茹透露这一消息时,她内心也颇感纠结,毕竟心中亦有万般不舍。 “对了妈,我突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您之前在狱中的时候,二大爷也曾遭遇相似的困扰。” “他每晚都难以入眠,遍请各路医师诊治,却始终不见成效。最终,请来秦斐然出手,没想到短短两周时间,他的病情竟得以痊愈。所以我想,不如这次也让秦斐然给您诊断一下,这样也能省去不必要的花费。” 秦淮茹如此向贾张氏陈述,然而贾张氏听罢,在心底并不以为然。她对秦斐然本就没什么好感,加之听说他收费高昂,更是心生抵触。但现实情况迫使她不得不妥协,如同秦淮茹所言,若此次不找秦斐然诊治,恐怕又要白白耗费不少钱财。 “好吧,那就按你的意思办,你去请秦斐然过来给我瞧瞧吧。” 一番权衡之后,贾张氏自觉已无他法,但她实在拉不下脸面亲自去找秦斐然,于是决定让秦淮茹代为邀请,以求秦斐然能为自己治病。 秦淮茹领命后并未多想,径直前往秦斐然的住所敲门,希望他能帮忙诊治,毕竟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常事,她相信秦斐然不会拒绝,且此举也是为了早日解决婆婆的病痛。 此时,娄晓娥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扰,开门发现来者正是秦淮茹。 “我是来找秦斐然的,我婆婆身体不适,闻说他曾治愈过二大爷的顽疾,故此我希望秦斐然也能出手帮我婆婆治疗。” 秦淮茹见状,便直截了当地向娄晓娥表明来意。 娄晓娥听完,转身进屋唤秦斐然出来。 “你婆婆的病并非我不能治,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尽管你婆婆平日里口碑不佳,但在金钱面前,我还是愿意施以援手,尽我所能医治她的病症。” 在秦斐然的目光与秦淮茹交汇的那一刻,他毫不犹豫地向她透露了自己的来意,而秦淮茹对此并无丝毫惊讶之色,毕竟在此之前,她早已洞悉了秦斐然的为人。 “.「你尽管放心,只要我婆婆的病被你治好,我相信到时候她肯定会愿意拿出她的私房钱来支付诊费的。」” 此刻,秦淮茹心中已然决定,这次的医疗费用必须由贾张氏承担,总不能每次都是自己垫付些银两,到关键时刻她却又舍不得拿出来。 秦斐然听罢秦淮茹这番话后,也大致揣摩出了秦淮茹心中的盘算。然而,对于他人的家务事,秦于渊自知不宜过多插手,只要诊金落袋为安,究竟由谁来支付这笔款项对他来说并无实质影响。 “没问题,关于你的提议,我并无任何异议,关键在于你必须确保她届时会爽快地将诊金交给我。若不然,我只能找你解决,毕竟你们家不是你做主就是她做主。” 秦斐然言毕,便随同秦淮茹一道前往她们家中。 说实在的,尽管贾张氏让秦淮茹请来了秦于渊,但她内心深处对即将揭晓的诊金数额颇为忧虑。尽管最初,她心急如焚,觉得为了缓解病痛花再多的钱也在所不惜,但倘若一会儿诊金真的高得离谱,贾张氏自觉还是会选择忍受病痛煎熬而不愿轻易付出高昂的代价。 待秦斐然随着秦淮茹踏入她们家门时,发现贾张氏正端坐在大厅中静候他们的到来。 “实不相瞒,你的病症我可以治疗,不过同样遵循十元起步的原则,另外,如果你打算跟我讨价还价,每多说一句话,诊金就增加十元。毕竟,你不是还有养老积蓄嘛?如果不把眼前的不适症状根治,那么就算你有再多的养老钱,对你来说也是无用之物,终究无法换取健康的体魄。” 当秦于渊看到贾张氏的那一刻,便直言不讳地给出了最终的收费标准。 贾张氏听到秦斐然这般话语,起初在心底感到极度不满,未曾料想秦于渊竟然如此直接明了,开出十元起步的高价,而且她认为自己的病情并非什么疑难杂症,居然也要收取十元诊金。 当秦斐然透露,每多说一句话就要加收十元时,贾张氏纵然内心满腹不悦,却也只能强忍着,毕竟在他们家,十元并非微不足道的数目,自家本就拮据,积攒些养老钱实属不易。 “治还是不治?若决定治,我便为你诊治;如若不然,我便离开。”秦于渊注视着贾张氏脸上挣扎犹豫的表情,那神情对于一个老练的医者而言再熟悉不过。 “怎能不治呢?身体安康最重要,钱财小事而已。”秦淮茹见贾张氏迟疑不定,立刻对秦斐然表态。 而贾张氏闻听秦淮茹此言,生怕自己的顾虑被旁人听见,赶忙将秦淮茹拉至一旁低语,生怕暴露心声。秦斐然以为他在议价,故他也选择先将秦淮茹拉到一边。 “这十元价格会不会过高了?我记得你曾说过,医治我们被野狗咬伤那次,那十元已经是你的最后积蓄。这样吧,他的收费确实太高,我宁可忍痛,也不愿多花这笔钱。”贾张氏心中仍念念不忘秦淮茹早前提及的事情,这让秦淮茹听了颇为无奈。 “妈,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正如秦斐然所言,倘若你还紧紧捂住这些钱,如今遭受的痛苦可能只是晚年的预演,与其把养老金看得比命还重,不如这次拿出十元,先解决眼前最重要的问题。你要相信我不会骗你,十元虽少,但对你的养老储备并无太大影响。”秦淮茹苦口婆心地劝导贾张氏。 贾张氏听罢秦淮茹的一席话,心中五味杂陈,那些视若珍宝的钱财,突然要拿出十元来,无论如何都让她觉得割舍不下。秦斐然在一旁等待良久未见结果,开始催促她们,毕竟于他而言,这十元钱挣与不挣并无直接影响,关键在于忍受病痛折磨的并非是他…… 第55章 决定 “迅速做出决定,若你们真心希望治愈这些病症,我可以确保手到病除,而且对你们来说绝对是物超所值。当然,如果你们仍然对那十元钱心存犹豫,那我只好告辞了,毕竟还有许多人亟待我去救助。” 秦斐然催促着他们二人。 秦淮茹心中已对贾张氏失望透顶,她深知此事本应由贾张氏自行解决,自己尽到了应尽的责任,至于金钱方面确实已经囊中羞涩。因此,秦淮茹此刻选择在一旁静观其变,看贾张氏如何在三旺街区的医患问题上做出抉择。 贾张氏面对眼前的困境,无计可施,只能紧咬牙关,毅然决然地对秦斐然说:“治,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十元钱就十元钱。但你必须保证能治好,如果这次我信了你,付了这十元钱,而你却未能治愈我的病,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我必定会报案称你欺诈和非法行医。” 贾张氏想到夜晚受折磨的情景,实在无法忍受下去。 秦于渊听闻贾张氏此言,在内心微微一笑,因为这毒正是他下的,自然也知道解法何在。 “放心吧,只要你们付款到位,关于这个毒的问题,你们无需过多忧虑。”秦斐然如此承诺道。 当贾张氏得到秦斐然的保证后,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因为她曾听秦淮茹提起过秦斐然救治二大爷的事情。 秦斐然察觉到此时贾张氏对自己的信任已不同于最初,不禁暗自微笑,心念一转。 “其实这个方法十分简单,你需要每天在大门口帮助一个人完成一件善事,你的病情就会有所缓解。关键在于,你必须连续两个星期不间断,如有任何一天未照做,毒素将会加剧。” 秦斐然向贾张氏解释着。而贾张氏听了秦斐然提出的这个办法,心里琢磨着,虽然觉得秦斐然的方法似乎并不复杂,只是简单几句指导就要收取十元钱,又让她觉得心疼不已。 “你的解决方案就是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吗?照此说来,你只是口述一句话,并未对我实施任何实质性的帮助,那为何要收取我十块钱呢?”贾张氏此刻又摆出了他那股固执且不讲理的架势。 秦斐然在面对贾张氏突如其来的质疑时,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态度,手中扇子悠然摇动。他没有急于回应贾张氏的问题,当然也没有直接反驳贾张氏的观点。 在一旁的秦淮茹,实在看不下去这一幕,于是决定介入,试图让贾张氏在这个时候收敛一下他的无理取闹,毕竟贾张氏已经提供了一个方法... “好了妈,既然秦斐然已经给出了方法,咱们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给他十块钱也无妨,不必过于纠结,毕竟自身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这个方法确实有效,那么这十块钱花得绝对值当。” 秦淮茹在一旁耐心安抚着内心极度失衡的贾张氏。然而,贾张氏并未因秦淮茹的安慰而平静下来,反而准备继续说出些刻薄的话语。 不过,秦斐然并没有给贾张氏这个机会,他察觉到贾张氏即将发作的表情,及时打断了她,让她欲言又止,把那些恶毒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我想提醒你,我刚刚所说的,是按照我的方法行事能让你的症状有所缓解,并非保证病情立即痊愈。” 秦斐然对贾张氏郑重其事地强调道。贾张氏听到秦斐然这番补充后,在心中更加对秦斐然产生不满:“这不是明摆着戏弄我吗?为何最初不说清楚?”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质问秦斐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秦斐然听罢,微微摆手示意,并非他故意拖延,实则是自己刚停下来喘口气,贾张氏便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这才导致他不愿一次性把话说完。 “既然你提到这个方法只能缓解病情,那究竟怎样才能彻底根治呢?婆婆年事已高,每日清晨起来都挂着重重的黑眼圈,作为儿媳,我心里看着真是心疼不已。” 秦淮茹静观贾张氏的举止,揣测她恐怕不会主动再询问秦斐然,于是决定自行向秦斐然探寻更佳对策。 “其实,治病之法犹如解开绳结还需找到打结之人,既然婆婆的病症源于被野狗咬伤之后夜晚发作,那么欲要根治此病,就必须寻觅那条野狗。”秦斐然略加思索后对秦淮茹阐明观点。 秦淮茹闻听秦斐然所述,内心顿生困惑,不明为何话题又牵扯回野狗身上。 “请明示,婆婆的病情与野狗有何关联?难道需要那只野狗再次攻击吗?若果真如此,恐怕婆婆无法承受这般痛苦了。”秦淮茹满腹疑窦,直言道出心中所惑。 贾张氏在听到秦淮茹的话后,感到一阵崩溃,倘若是那样的治疗方法,她绝无可能接受。她回想起秦斐然为她缝合伤口时的情景,至今仍心有余悸,那种痛楚让她仿佛从一种疼痛中苏醒,又陷入另一种疼痛中,实属不堪回首的经历。 当秦淮茹发表完言论后,秦斐然微微一笑,暗忖她的思维方式确实难以捉摸。 “非也,你误解了我的意思,并不是让野狗再次咬她,而是捕捉到咬伤婆婆的那条野狗,将其带回家中饲养两周,让你婆婆每日饮下野狗的尿液,连续两周后,她的病便能痊愈。当然,请务必记住我先前所说的,这两周内,婆婆每天还需要出门帮助过路人做一件善事。” 秦斐然适时作出详尽解释。而贾张氏在听完这番解说后,内心不禁五味杂陈。 对于每天出门行善之举,贾张氏自觉尚能接受,但想到需日日饮用那野狗的尿液,她顿感无比恶心,难以想象这只野狗是否携带其他疾病。 秦斐然洞察到了贾张氏内心的挣扎,此刻他决定趁机再下一剂猛药,用话语彻底击溃她的侥幸心理。 “对了,我差点忘了提及,如果不采取行动的话,这个病症可能会持续恶化,不过,究竟会恶化到何种程度,我也无法确切预测,毕竟之前我未曾接触过被狗咬伤的病例。”秦斐然此刻语气平稳地抛出这一席话,无疑给贾张氏带来了沉重的心理压力。贾张氏内心原本就在激烈斗争,而在听到秦斐然这番话之后,他心中的纠结似乎突然变得明晰起来。 面对喝野狗尿与病情可能恶化两者之间的抉择,贾张氏心中权衡一番后,做出了决定:“好,只要你的方法确实有效,我愿意尝试。但如果两周后我的病情未见好转反而加剧,我会找你算账。” 贾张氏咬紧牙关,向秦斐然表明态度。对此,秦斐然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毕竟,这份毒正是出自他手,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知道如何化解,并且即便自己不插手,毒素最终也会自行消退,只是贾张氏忍受不了痛苦,才请求他出手医治。 “请放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届时你的病情未能改善,尽管来找我,我必将负责到底,加倍赔偿医药费用。”秦斐然面色肃穆地向贾张氏承诺。 目睹秦斐然神情骤然严肃,贾张氏内心的疑虑逐渐消散。一开始他还担忧秦斐然是否在开玩笑,而今看到秦斐然认真的表情,贾张氏选择相信他。 秦淮茹在一旁默默关注着贾张氏和秦斐然两人的对话。当秦斐然告知了贾张氏解毒之法,并从贾张氏腰间掏出皱巴巴的十元钱后,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要知道,从这样一个出了名的吝啬鬼手中拿到钱,实属不易…… 待秦斐然走后,贾张氏独自一人在原地黯然神伤。那些都是他的养老钱,每花一分便少一分…… “妈,既然秦斐然已经给出了方法,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吧,就从今天起,关于野狗的事,您不必忧虑,稍后我会派人用笼子去捕捉那些野狗。”秦淮茹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如此宽慰道。 在秦淮茹坦露心迹之后,贾张氏内心对她的观感骤然转淡,她暗自思量,这个儿媳还真是个挥霍无度的人,竟然在自己身体不适急需用钱时,还让自己掏腰包。 “你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在这紧要关头连二十几块钱都拿不出来,我看透了,若不是我还有些养老积蓄,恐怕早已沦落街头,而你却未必会过问一句。今天我更明白了,你就是巴望着他把我的养老本给耗光……” 贾张氏边走边数落着秦淮茹。 面对贾张氏的指责,秦淮茹心中涌起一阵委屈,毕竟这件事实非她所预想,谁能料到年迈的贾张氏竟会如此看重自己的私房钱呢。 “妈,您这话怎么说的?您现在能依靠的不就只有我吗?再说,我也确实手头拮据才让您出钱看病,之前多少次都是我帮你们垫付医药费,就这次让您出了十块钱,您至于这么说我吗?街坊四邻都在看着呢。” 秦淮茹虽然平日里脾气温和,但此刻也难以忍受贾张氏的苛责。 向来逆来顺受、任由贾张氏训斥的秦淮茹,此次竟不再忍气吞声,反而与贾张氏顶嘴,这让贾张氏感到十分意外和震惊。 正当贾张氏准备再次厉声训斥秦淮茹时,秦淮茹也觉得已无法再忍受贾张氏的行为。 “妈,咱俩还是应当和睦相处为好,您想想,哪一桩事情不是我替您解决的?每次都是因您的事,秦斐然从我这里拿走了不少钱。本来以为嫁入你们家日子会过得舒心些,谁知真实情况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如意。” 秦淮茹积压已久的委屈瞬间爆发,不顾周围邻居的目光,一股脑地道出了心中的苦水。 抱怨过后,秦淮茹径直回到了屋里,不再理会身后步履蹒跚的贾张氏。 尽管满腹牢骚,秦淮茹并未忘记秦斐然曾提及的事情,无论如何,贾张氏终究是自己的婆婆。 因此,在他回归家门之后,独自承受着委屈,默默地抽泣了一会儿,待泪水拭去后,他毅然决然地出门寻觅援手,决心将那群恶狗捉拿归案。 没过多久,秦淮茹成功集结了一帮人马,共同将咬伤贾张氏的那只野狗擒获。实话实说,这一过程确实耗费了不少力气。 棒梗原本并不畏惧犬类,然而自从那次被野狗袭击之后,他对狗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这天,出于好奇他想探知母亲的行踪,但当目睹母亲竟带回了这只野狗时,睦庾施的内心瞬间充满了极度的惊骇与厌恶,于是立刻躲进了屋内。 目睹这一幕的秦淮茹,心中不禁为棒梗感到一阵阵的心疼。她深知自棒梗遭遇那次野狗袭击后,如今已对狗产生畏惧心理,然而为了她的婆婆,她又不得不将这些野狗带回家中。 秦淮茹暗自决定,必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安置这些野狗。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立即行动起来,把那只野狗安置在厨房后边一处偏僻的小棚子里。 秦淮茹心想,既然已经将野狗转移到如此僻静之地,想必棒梗应当不会再无意间撞见而受惊了。而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她才突然想起,今天她们一直忘记向秦斐然询问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于是,秦淮茹在安顿好野狗后,匆忙赶至秦斐然的住处提问:“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忘了问你个严重的问题——你让我婆婆喝这只野狗的尿,不过我想知道,是早上喝一次,还是像喝茶那样每天饮用呢?” 秦淮茹向秦斐然提出了疑问。秦斐然听到这个问题后,忍俊不禁,没想到麋罹随施竟然会特意跑过来询问这样的事。 秦斐然笑着回答道:“哈哈,关于你的这个问题嘛,其实你们可以根据喜好来选择,既可以早上喝一次,也可以当作茶水一样每日饮用。当然,如果能把它当成茶水一样常饮,说不定效果会更佳,关键就看你们如何抉择了。” 秦淮茹听罢秦斐然的回答,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她转身朝着自家院子的方向走去。此刻,秦斐然并未急于回屋,而是目送秦淮茹离去,内心暗自发笑,预感接下来或许会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发生。 原计划让那野狗的尿在早上少量服下即可,秦斐然未料秦淮茹竟会突然提及此事。为了戏谑一番,他告诉秦淮茹此尿可当作茶饮,且效果更佳... 闻听秦斐然与秦淮茹之间的对话后,娄晓娥内心不禁生出一丝恻隐。 待秦斐然步入屋内,娄晓娥遂决定与之交谈。 “这样做是否有些过分了?纵使那人素日为人刻薄,行事不顾他人感受,但毕竟年岁已高。” 娄晓娥心中忧虑地询问。 秦斐然听完娄晓娥的忧虑后,不以为然,他认为这一切皆咎由自取。 “你就是顾虑太多,有时候不能单凭一件事就心生疑虑,要全面观察。试想,他平日里做事是否够缺德?何况我并未骗他,这野狗尿确有治病功效。” 秦斐然反驳娄晓娥。 娄晓娥在秦斐然一番言论后,自觉无力辩驳,虽不满却又觉得秦斐然所言有理。 另一边,秦淮茹从秦斐然处得到答案后,兴冲冲地返回告知其婆婆贾张氏。 “妈,我刚问过秦斐然了,因为不知这尿该如何服用,他就告诉我,若将这尿如茶般饮用,其效用会更显着。” 贾张氏听罢秦淮茹所述,血压瞬间飙升。本就难以接受每日喝一点野狗尿,如今还要像品茶那样细尝! “秦斐然分明是在捉弄我!怎能让俺像喝茶一样喝这尿?它既非清水,亦非无味,而是腥臊不堪,如何能入口呢?”(贾张氏勃然大怒,随手将身边物件摔向地面...) 目睹贾张氏的激烈反应,秦淮茹也深感无奈。她已完成分内之事,至于婆婆如何抉择,便与自己关系不大了。 毕竟,夜不能寐的人并非自己...... 因此,在一旁的秦淮茹,此刻正静静地关注着屠质胀氏废疯队在处理那三件破旧家具。待贾张氏的情绪宣泄殆尽后,秦淮茹这才上前将残局妥善整理。 “妈,您总该告诉我您的决定吧,如果打算早上饮用,那我便早起为您取来;倘若当作茶水一般随时喝,我就需要时刻留意那只野狗是否已在此处留下尿液。” 情绪平复后,秦淮茹再次提及了刚才的问题。 贾张氏心中愤慨,真恨不得对秦斐然千刀万剐。 “就按他说的做吧,毕竟我们可是花了十块钱才换来这个土方子。” 一番挣扎后,贾张氏终究还是选择了面对现实,带着一丝无奈,他向秦淮茹表达了决定: “那么,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实施。” 秦淮茹听闻贾张氏这么表态,也回应了他的婆婆:“如此也好,毕竟家里的情况实在不允许我每日都这样和您周旋,直尼还需要我赚钱养家糊口呢。” 得知贾张氏决定接受治疗,秦淮茹心中明白,贾张氏早日康复,自己就能早日外出务工。 贾张氏听罢秦淮茹的话,也只能苦涩地点头同意,随后迈步出门,寻找能为家中带来转机的机会。 而秦淮茹则立刻行动起来,去接那只野狗的尿液。实不相瞒,那野狗性情凶猛,当它察觉到秦淮茹靠近时,立时狂吠不止。 虽然秦淮茹内心深处对这只野狗心生畏惧,但他想到此举是为了让贾张氏早日康复,为了给儿子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便毅然决然地坚持下去,成功接到了野狗的尿液。 完成任务的那一刻,秦淮茹心头一阵轻松,然而又不禁暗自思量:这只是第一天,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应对? 秦淮茹无奈地摇摇头,拿着瓶子走向屋里,发现贾张氏尚未归来。于是,他决定出门看看贾张氏究竟在忙些什么。 当他走出门时,却看见贾张氏正身处困境。尽管身上遍布野狗咬伤的痕迹,但此时贾张氏却全然不顾疼痛,帮助一位年迈的老奶奶提着重物往家走。 目睹这一幕,秦淮茹感到颇为震撼,他并未插手帮忙,因为这是贾张氏自己的选择,同时他也认为贾张氏确实应该多行善举以积福报。 那些邻里街坊在目睹了贾张氏此刻的举止后,各自内心涌起一阵难以置信:如此狠毒的一位老太太,居然表现得如此良善体贴,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啧啧,这可真是难得一见。” “没错没错,平日里那么恶名昭彰的人,今天竟会做出这样的事,难道是狼改吃素了不成?” 不明真相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而了解内情的一些人,在听到这些议论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她们所知道的消息。 “跟你们透露一下吧,其实是贾张氏和她的孙子棒梗被野狗咬伤了,后来找到秦斐然求助,秦斐然告诉他们,贾张氏需每日饮下野狗的尿,并且每天做一件善事,才能有望康复。” 得知这一消息的人们纷纷感到无比惊讶,甚至忍不住嗤笑出声。 “果真是自食其果。” 在了解到事情经过后,无人对贾张氏抱有同情,反而觉得她如今的遭遇完全是咎由自取。在一旁的秦淮茹听着众人的议论,也感到了一丝尴尬,于是假装没看见贾张氏,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终是满腹牢骚地回来了。 “这哪里是什么行善积德,分明是在折磨我!我这把年纪还要出门做好事,那个秦斐然真是个挨千刀的,如果我发现他的方法根本没用,看我不去找他算账!” 刚踏进家门,就听见贾张氏一路抱怨着回来。秦淮茹见状,打算先安抚一下这位怨气冲天的婆婆。 “好了好了,妈您别再生气了,生气伤身,咱们不妨先试试这个办法到底有没有效果,要是真不管用,到时候再去跟他理论也不迟嘛。” 尽管秦淮茹尽力安慰,但贾张氏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毕竟受苦的是自己,丢脸的也是自己。 “行了,现在先把药喝了。” 秦淮茹见言语安慰无效,便决定直接切入主题,将那碗野狗尿端到贾张氏面前。原本心中憋闷不已的贾张氏,在听到这话之后更是怒气上涌, 然而此刻发脾气并无济于事。 第56章 小心点 “妈,您可得小心点,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来的,万一被你打翻了,那我之前的辛苦就白费了。” 秦淮茹注意到贾张氏此刻正处在一阵狂躁的情绪中,生怕她会突然把碗摔碎,于是秦淮茹适时地向贾张氏发出警示。 在秦淮茹未开口前,贾张氏确实有此意,但当她听到秦淮茹的劝告后,便在动作上有所停顿。 随后,她无奈地端起眼前的那碗药,强忍着苦涩咽了下去。喝毕,她还不忘拿起垃圾桶置于手边,以应对那让她难以忍受的味道。 此时的小棒梗尚且年幼无知,看见奶奶和妈妈都在客厅,他满心好奇地问道:“奶奶,您是不是在吃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呀?” 听闻棒梗如此发问,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回应道:“乖乖听话,到旁边去玩,别打扰奶奶,奶奶现在身体有点不适。” 秦淮茹担忧贾张氏会被棒梗的话刺激得更加烦躁,于是打算先把棒梗安抚到一旁。 待贾张氏勉强将药喝完,秦淮茹没有多做停留,立刻带着棒梗去做饭。饭菜做好后,她直接唤贾张氏来用餐。饱餐之后,贾张氏却始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夜幕降临,贾张氏心中暗自叹息:“这一天过得可真快啊。”她对夜晚的期待已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不安。 “唉,再怎么不喜欢晚上,四季轮回也无法更改。”贾张氏如常准备入睡,尽管预料自己可能又会失眠,但这晚的情况竟比以往略好一些,至少能浅浅入眠。 经过第一天的尝试后,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贾张氏不再像起初那样暴躁易怒,也逐渐减少了对睡眠的抗拒,因为她觉得随着时间推移,自己似乎正在慢慢找回正常的睡眠规律。 两周过去,贾张氏已经完全能够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秦淮茹在一旁看着贾张氏面色渐好转,内心也感到十分欣慰。 “看样子,秦斐然并未诓我,他的方法确实有效。”贾张氏在心里默默思忖。 “妈,我觉得您最近气色好多了,是不是那种难受的感觉减轻了?”秦淮茹关切地询问。 面对秦淮茹的问题,贾张氏即便内心再不愿承认秦斐然的医术高明,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微微点头表示肯定。 “你状态好些了,这就好多了。”秦淮茹欣喜地道出心声。 关于秦斐然运用其精湛医术,治愈肥匮胀底路医监并由此在巨陛廛情区引发热议之事,再度传扬开来。 纵然秦斐然借助一些巧妙手段令自己的名声大噪,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做出了一些贡献。 一周之后的一个早晨,秦斐然用罢早餐,独自在家闲适无事。娄晓娥则与她的闺蜜们出门购物去了。 为了排遣无聊,秦斐然决定尝试抽奖以转换心情。 于是,秦斐然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期待地对系统下令:“启动抽奖。” 不久后,系统的回应在秦斐然脑海中回响:“收到,抽奖即将开始,请宿主稍候片刻。” 秦斐然自觉积攒的情绪值已足够丰厚,对这次抽奖充满了信心。 金色转盘开始旋转,秦斐然内心默默祈愿,期盼能抽中自己心仪之物,“若此次能得一随传随到的帮手,那可真是再方便不过了。” 秦斐然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不觉间,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获得稀有奖励!” 听到系统的宣告,秦斐然一时之间愣住了,他还没从刚才系统宣布的内容中回过神来。 此前是符咒类奖品,那么这一次抽取到的毒虫究竟能有何等功效?这个毒虫会不会对自己或家人构成威胁呢? 这些问题在秦斐然心头萦绕不去。 此刻,秦斐然决定直接询问系统毒虫的具体作用,毕竟放着这么一个毒虫在家里,实在让人担忧其可能带来的伤害。 他正等待系统给出解释,为何此次会得到一只毒虫,心中满是困惑和疑虑... 然而,在系统尚未作出解释之前,秦斐然的手上已然出现了一只金色的蝎子,而那只蝎子也正炯炯有神地盯着秦斐然。 目睹这只蝎子的瞬间,秦斐然整个人都呆滞住了,他觉得这一次抽取到的或许并非寻常奖品... 他意识到,无需系统过多解释,因为他听说过,金色蝎子是一种毒性极强的生物。 这只蝎子所携带的剧毒威力惊人,一旦被蜇伤,后果将难以预料... 与此同时,系统在这个关键时刻揭示了关于这只蝎子的真实情况,犹如康际好的肝陷康般精确细致,又如麋厅困匠留三只蝎子般的独特神秘。 “此蝎为剧毒品种,其尾部所含毒素微乎其微,却足以使人陷入危境...”系统如此介绍道。 荣登全球毒性排行榜第五位,尽管其毒性极度剧烈,却也并非无药可解,仅需宿主的一滴血液就能解除毒性。”此刻,系统向秦斐然详细解读了这只蝎子的特性。 “此外,这只蝎子具备一项独特性,它对主人绝对服从。倘若主人指示它去攻击某个不受欢迎的人,它定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 秦斐然在听完系统的解说后,凝视着手中的小蝎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显然,这次获得的物品并非毫无价值,而是得了一种极为厉害的毒物,其尾部毒素竟在全球毒性排名中位列第五,这可是堪称顶级毒力的存在。 秦斐然内心暗自窃喜:这简直就是无形中的杀手锏,假若有人惹恼了自己,只需让蝎子轻轻一蜇,对方纵然不死也得脱层皮。 然而,这只是秦斐然心中的臆想,他深知若真随意驱使蝎子伤人,自己就得付出宝贵的鲜血为代价。 于是,秦斐然决定将这只蝎子暂时安置回系统空间里,认为还需时日好好权衡它的用途。毕竟,对待这只蝎子必须万分谨慎,尤其是担心娄晓娥回来时,万一蝎子误伤了她,那可真是罪过了。 就这样平静度过了数日,秦斐然几乎快要忘记自己还拥有这么一个毒虫的事儿了。直至某一天,秦斐然感到百无聊赖,决定进入自己的空间查看一番,看看有哪些抽取到却未曾使用过的物品。 当他感知到空间内尚存这一只小小的毒物时,才猛然忆起此事。既然已经抽取多日且未曾真正接触过,加上今日阳光明媚,秦斐然便打算将它取出透透气。 秦斐然依此想法行事,轻柔地将这只金色的小蝎子从空间召唤出来。回想当初初次得到它时确实心生恐惧,而今再次握着这只金色蝎子,却发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如此微小的体型,如果不是因为知晓其剧毒,或许他人会将其当作宠物般豢养。因此,在观察片刻后,秦斐然决定暂且任由这只蝎子自由活动,反正只要他招手,蝎子便会回到身边。 正值晌午时分,秦斐然估计大部分村民都在家中享受午憩时光,料想无人会闲逛至自家院落。因此,在他将那蝎子释放出来后,便暂且搁置一旁,未予过多关注。 然而未曾预料的是,尽管他认为在自家院子里放养蝎子不至于发生伤人意外,事实却恰恰相反,真的有人遭到了袭击。 娄晓娥近来略感清闲,为提升厨艺,决定动手制作些美味佳肴。于是,在这难得的空暇日子里,她选择研究如何制作红薯干。 娄晓娥细心地将红薯切片,晾晒于自家院落之中,并未对可能发生的状况多加思索,只觉得应当不会有人前来擅自取走。 同样,秦斐然也认为不会有如此无趣之人出现,更何况自家院子中还有一只看门狗始终独守岗位。考虑到这只狗平日孤身一“狗”,秦斐然决定让小蝎子与之互动一番,当然,他事先已告诫过蝎子不可随意攻击他人或物。 一切安排妥当后,秦斐然和娄晓娥两人安心回到屋内午睡。 不消片刻,院落里突兀地传来一阵犬吠和小孩的哭闹声。听见犬吠那一刻,秦斐然心头一紧,立刻起身出门查看究竟。 这一瞧不要紧,秦斐然顿觉心中一阵不适,真可谓“怕什么来什么”。原来,在院中哭泣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秦斐然赶至现场,发现棒梗手中正握着一片尚未晒干的红薯干,而他的左脚踝处,则有一个清晰的小伤口。 初见此景,秦斐然并未深思,以为是棒梗不慎被自家的狗所咬。于是,秦斐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自己饲养的那只通人性的狗。 “啸天,是不是你咬了棒梗?”秦斐然询问道。 闻听主人问话,名为啸天的狗随即吠叫了一声。秦斐然从啸天的反应判断,既然它能出声回应,那就说明并非啸天所为。 面对这般情景,秦斐然心中的困惑愈发加深,若非啸天所为,那究竟是何原因? 秦斐然没过多久就从沉思中抽离,压在心底的疑云随着棒梗痛苦的表情浮现出来。他目睹这一幕,心中不禁涌上一阵不安:难道是自家养的蝎子袭击了棒梗? 一旦事实果真如此,那此事处理起来必将棘手。 秦斐然正欲将倒地的棒梗扶起,仔细查看伤势之际,院中的众人已纷纷被突如其来的狗吠和孩童哭喊声惊动,个个心急如焚地起身查探究竟。毕竟家中亦有稚子,他们无不对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场面感到担忧,生怕牵涉到自家孩子。 当他们发现棒梗、秦斐然夫妇以及秦斐然所养的那只犬都在现场时,脑海中不约而同地闪现出一个推测——莫非是秦斐然养的狗咬伤了棒梗? 倘若是这样,他们深知贾张氏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不出所料,不久后贾张氏与秦淮茹二人匆匆赶来,他们在四处寻找棒梗未果之后,内心也萌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甫一踏入现场,秦淮茹便止不住泪水,失声痛哭;贾张氏则急忙奔向棒梗,一边走一边厉声呵斥。 “我早说过院子里别养这只破狗,惹出多少麻烦了!要是我孙子今天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跟你算账!” 贾张氏愤慨地责骂着。 “你这个挨千刀的,要是你这只破狗实在养不了,就送狗肉馆去吧……” 面对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秦斐然胸中憋屈至极。 “自己家的孩子都管不好,大人的行为举止直接影响孩子的学仿啊。” 秦斐然听着贾张氏的破口大骂,只觉万分委屈。 “再说这件事跟我有何相干?分明是你孙子擅自闯入我家院子,瞧瞧,你口中那个乖巧的棒梗手里还抓着我们刚晾晒的红薯干呢。” 此刻,秦斐然实难忍耐。 “明明是你自家孩子偷溜进来拿东西,出了事反倒要怪到我头上不成?自己管教不严导致意外发生,现在又来找我兴师问罪,真是莫名其妙!” 在这个时刻,秦斐然切实地感到自己难以忍受贾张氏的这般举止,因此他挺直腰板,毫不退让地回应了贾张氏。 而贾张氏在听到秦斐然竟然反驳自己时,内心犹如烈火中烧,她认为明明是秦于渊首先犯错,在大院内违规饲养大型犬只,现在反而倒打一耙成了她的不是。 “你是否需要我报警?分明是你先违反规定,在公共区域养了这么一只巨型犬,还不顾及它的体型庞大,更别提我那无辜可怜的孙子被这狗咬了一口,得多受罪!”贾张氏边厉声责骂秦斐然,边流下了眼泪。 面对贾张氏如此不讲理的态度,秦斐然觉得头痛不已。“你有没有想过,若你们一开始就教育好自己的孩子不去偷窃,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在我院子里?”秦斐然实在气愤难当,继续与贾张氏对峙。 此刻,娄晓娥也对贾张氏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忍无可忍,于是决定加入秦斐然一同应对。 “没错,问题根源就在于你们没有管教好自家的孩子。看看周围哪家的孩子像你们家这样随便去别人家偷东西?你们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安然无恙,就你们家时常出乱子。”娄晓娥以女性特有的犀利言辞,使得贾张氏和秦淮茹一时语塞。 尽管娄晓娥的话句句如刀,但贾张氏向来以刁钻蛮横闻名,此时更是将这一特点发挥到了极致。 “如果不是你们养了这只狗,今天怎会发生这些事?再说,我的孙子一向乖巧懂事,如果你们今天没把那些东西晾在院子,他又怎么会过来?你们这是在推卸责任!”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目睹贾张氏如此不可理喻的言行,娄晓娥和秦斐然二人顿感无比气愤。他们坦言在此之前,虽然听说过贾张氏不讲道理,但由于未曾亲身经历,所以并未有深切感受。如今亲身遭遇,才意识到贾张氏的胡搅蛮缠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 正当秦淮茹在一旁,他尚未有机会插言,毕竟他不擅长与人争执,因此在听到贾张氏和秦斐然的对峙时,秦淮茹只是默默垂泪。 此刻,秦淮茹心痛地轻抚着她的儿子棒梗。不久之后,情势突变,一些异样的迹象开始显现。 棒梗的嘴唇逐渐转为紫绀,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且伴有口吐白沫的现象。周围的围观者见状,皆感到气氛骤然紧张,预感事情不太妙。 秦淮茹耳闻这一幕的发生,泪水更加决堤。 邻居们目睹此景,愈发觉得不对劲,一致认为应当立即劝阻贾张氏她们。 “行了行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看棒梗现在的状况,明显有些不妥,像是中毒了。”邻里们纷纷劝解道。 秦淮茹听罢,内心越发焦虑不安。 原本打算继续与秦斐然争吵的贾张氏,在听到邻居们的提醒后,转身看到她心爱的孙子棒梗口吐白沫的情景,顿时魂飞魄散。 “哎呀我的宝贝孙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会突然这样,是不是误食了什么有毒的东西?”贾张氏抱着孙子失声痛哭起来。 邻居们再次好心提醒贾张氏和秦淮茹,不能再拖延时间,必须立刻送棒梗去医院。 “你们也太过分了,我家孙子这么小,就因为偷吃了你们家一块红薯干,怎么就遭此横祸,你们还在院子里摆有毒的红薯干,究竟居心何在?”贾张氏愤怒不已,再度向秦斐然发起责难。 秦斐然目睹棒梗的症状,心中愈发确定棒梗并非被狗咬伤,而是极有可能被自己饲养的金色蝎子所伤。 于是,秦斐然想到此处,迅速将那只金色蝎子召回自己的空间内。她担心若更多人看见这只蝎子,它可能会攻击其他人,到那时,自己可就要承担更大的责任了。 妥善安置了这蝎子之后,对于贾张氏对自己的指责,秦斐然显然不会轻易屈服。 “我把物件摆放在自家院落中,这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若非你们家管教不严,孩子又怎会陷入这般境地呢?” 秦斐然并非易于妥协之人,此刻他毫不示弱地回应贾张氏的责骂。 正当贾张氏打算继续与秦斐然唇枪舌剑之际,秦淮茹及时出手制止了她,力劝贾张氏暂且放下争执。 “妈,现在不是争论谁对谁错的时候,棒梗如今这样,咱们首要任务是赶紧送他去医院,否则我怕他会危及生命。” 贾张氏在听闻秦淮茹此言后,才猛然想起这一关乎生死的大事。 邻里们听到秦淮茹这么说,也纷纷在一旁附和表态。 尽管他们对贾张氏并无太多好感,但毕竟棒梗还是个孩子,无辜受累。 “没错,现在先别争了,抓紧把孩子送医院去吧。看他那样子像是中毒了,口吐白沫的,要是再耽误下去,恐怕就来不及救了……” 街坊四邻惋惜地议论着。 说起来,如果秦淮茹嫁的不是贾张氏家,或许她的日子能过得更舒心些。 同样,若棒梗不是贾张氏的孙子,也许他就不会成为这场风波的牺牲品。在听见众人的劝告后,贾张氏终于醒悟过来,准备将孙子送往医院救治。 “你们听着,别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等我把孙子送到医院治好后,这笔账我一定会找你们算清楚!” 当贾张氏抱着孙子棒梗起身时,还不忘恶狠狠地向秦斐然等人撂下狠话。就在众人手忙脚乱要将棒梗紧急送医之际,秦斐然却稳稳按住了大家的动作,径直上前查看棒梗的状况。 毕竟,棒梗纵使偷了自己的东西,终究是个年幼的孩子,而他偷窃的行为,完全是深受贾张氏的影响…… 无论如何,孩子始终是最无辜的存在,因此秦斐然此刻决定走上前去查看一下棒梗目前的状况究竟如何。 秦于渊此刻的行为,让一旁的贾张氏感觉他似乎即将情绪失控。 明明他们已打算将棒梗紧急送往医院救治,而秦斐然却在此时突然出手阻止了她们的动作。 难道说秦斐然心中有所顾虑,不敢让他们把孩子送去医院,抑或是秦于渊有意要阻挠棒梗得到及时救治? “零八七” 对于秦斐然此举,不仅仅是贾张氏感到内心困惑不已。 就连秦淮茹在目睹秦于渊这一举动后,也深感难以理解他的真实意图。 “这是怎么回事,秦斐然?人家要把孩子送去医院,你为何突然横加干涉?”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同样满心困惑,纷纷向秦斐然询问事情的缘由。 起初,秦于渊并不想理会这些人的质疑,他只想先仔细查看一下棒梗的伤口到底严重到何种程度,以便做出针对性的治疗决策。 然而,当他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时,秦斐然意识到,若不尽快解释清楚,大家可能会对自己产生更深的误会。 于是,在这个关头,秦斐然一边专注地检查着棒梗的伤口,一边耐心地向众人解释道:“我懂得医术,你们觉得还有必要非得去医院吗?” 听到秦斐然如此回应,一部分街坊邻居开始认为他说得有道理,毕竟他确实掌握医术,或许能直接医治好棒梗也不一定。 “嗯,听秦斐然这么一说,我觉得你们可以让他给棒梗看看,如果他真的有能力治好棒梗,那你们就不必大费周章去医院了……” 第57章 观点 有人表达了这样的观点后,一些人附和赞同,转头对贾张氏她们宽慰道:“没错没错,你们可以让秦斐然帮棒梗诊断一下,之前你不是也被野狗咬伤过,秦斐然还不是帮你治好了吗?” 听闻街坊们的劝解,贾张氏和秦淮茹二人内心不禁陷入纠结之中。 无疑,也有一部分人群在听闻秦斐然的言论后,在内心深处揣测,秦斐然此次宣称能治愈棒梗的毒病或许并不靠谱。 毕竟,尽管秦斐然早前成功治愈了几例伤病,但那些病例大都局限于皮肉之伤或是类似受邪所困的情况,并不似棒梗此刻所面临的中毒危机。 “我跟你们讲,压巨庭麋圧困陋能酸肥睡硬的蜃蹬蹬匠。” 贾张氏母女俩心中本就存有疑虑,因此在听到这样的观点后,她们在心底默默赞同。 “诚然,秦斐然确实曾将被野狗咬伤的贾张氏和棒梗治愈,可诸位必须深思熟虑,那是因为他们遭受的是犬类咬伤。” 持反对意见的人纷纷表达看法。 “再者,秦于渊此前之所以能治愈二大爷和中邪似的贾张氏二人,其病因与中毒本质不同。因此我们认为不可掉以轻心,应立即将棒梗送往医院救治。” 这些声音开始占据主导地位。17 原本对秦斐然抱有信心的人,在听到这一系列质疑后,内心的信念似乎也开始动摇。 “听你们这么一分析,确实如此,那就赶紧送医院吧,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看棒梗如今的状态,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舆论逐渐转向支持贾张氏尽快将棒梗送医。正当贾张氏和秦淮茹准备采取行动之际, 秦斐然却在此刻再次阻止了他们的行为。 面对秦斐然再次阻拦自己,贾张氏心中的忍耐已达极限,不禁愤懑地质问: “你到底有何意图?为何我要送孙子去医院,你却屡次三番地加以阻挠?” 贾张氏质询着。秦斐然在听到贾张氏的问题后,微微扬眉回应道, “送去医院?你们是否注意到他现在这副模样,如果决定今天送他去医院,你们有没有想过他能否撑到抵达医院那一刻?” 秦于渊直接向现场所有人发问。贾张氏在听完秦斐然的话后,内心极度不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送去医院,岂不是意味着我的孙子更无生机可言?这么说来,你就是在故意妨碍我。” 在这个紧要关头,贾张氏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愤怒在升腾,秦斐然此刻的再三阻挠令她难以忍受... 现场大部分的人,在听闻了贾张氏与秦斐然之间的对话后,纷纷选择了静默以对,毕竟他们只是旁观者,最终如何处置,还需当事人自行裁夺。 当秦淮茹听到秦于渊的话语时,内心瞬时涌起一阵矛盾的情绪。说实在话,此刻她的内心竟莫名觉得秦斐然的观点或许不无道理。 “你得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如果我们将我儿子的生命托付于你手中,你能否确保他一定能恢复健康?如果你能保证,那我就选择相信你。” 秦淮茹在此刻心中产生了动摇,决定先向秦斐然询问清楚。 而贾张氏在听到秦淮茹这番言论之后,不禁认为秦淮茹简直是失去了理智,此刻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在胡说什么呢?怎能如此草率地将棒梗的生命交给他,我们甚至还不确定他是否有能力救回棒梗。” 贾张氏此刻焦急万分,对着秦淮茹疾言厉色道,深恐她轻易就信了秦斐然的话。 “妈,你看棒梗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送去医院,而且从棒梗此刻的表情判断,他明显是中了极为严重的毒,否则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秦淮茹在这一刻,心底的母爱驱使着她为棒梗据理力争。 毕竟棒梗也是她的骨肉,她自然不愿看到棒梗有任何闪失。 “你难道忘了,之前秦斐然救治我和棒梗时的情景吗?虽然他确实把我们治好了,但那种痛苦的过程真是让人难以承受,还是直接送棒梗去医院吧。” 贾张氏回忆起秦斐然先前救治自己的一幕,心中对他既恐惧又怨恨至极。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秦斐然,面对他们的争执,却表现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随你们便,救或不救全由你们自己决定,毕竟他与我非亲非故。若你们选择救治,也许能挽回他的生命;倘若你们继续犹豫不决,恐怕错过时机,一切皆成定局。” 秦斐然瞥了一眼棒梗的状况后,直言不讳地对他们二人说出了实情。 “尽快做出决定吧,如果你们执意送去医院,我可以告诉你们,半路上他就可能没命了。” 秦斐然在与棒梗对视一瞬后,继而将注意力转向贾张氏她们二人,继续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秦淮茹内心深处对此深感赞同,她果断决定让秦斐然放手一试。倘若此刻他们不给秦斐然这个机会,也许一切就真的再无转机。此刻的尝试,或许正是他们能唤醒沉睡绝望、打破压抑威压的最后一丝生机。 “妈,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了,您要知道,我们每迟疑一分钟,对棒梗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秦淮茹此时已泣不成声,她对着贾张氏哽咽道。 贾张氏听罢秦淮茹这番言语,目光从棒梗身上移至秦淮茹,再定格在秦斐然脸上,终是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让秦斐然也试试看,看他是否具备那种能力,能够把棒梗从危难中解救出来。” 贾张氏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决定。 “这感觉挺带劲儿的吧。”何雨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对三大爷说道。见何雨柱满脸喜悦,三大爷也随性回应道。 “柱子,你看你阿今天捡了个宝贝回来,也算是喜事一桩,要不咱俩喝上几杯庆祝一下?” “巧了,我正有件事想找你商量帮忙呢。” 【系统提示:宿主面临新任务,请自行选择。】 【选项一,与三大爷共饮,并答应帮他忙,奖励一元。】 【选项二:谢绝与三大爷喝酒,拒绝帮忙,奖励八元。】何雨柱脑中响起的系统任务声,让他心中暗忖,这分明是故意给他出难题,他可不想此刻和三大爷推杯换盏。 “不了,我知道你要说啥,但那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其实从早上开始,何雨柱就已经看穿了三大爷的心思,尤其是牵涉到秦淮茹的事情,他决定敬而远之。不止秦淮茹,对于这个大院里的是是非非,他也尽量置身事外——毕竟这里的人都不好惹,只要他们不来招惹自己,其他事情他概不过问。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顺利完成拒绝三大爷的任务,奖励八元。】 “柱子,别这样!”三大爷急切道,“棒梗不是被刘海中家那俩小子给教训了吗?他们现在联手起来,最遭殃的就是……” “这是怎么回事?”听到三大爷提及的新情况,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水此时满面疑惑地询问。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学校,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何雨柱闻言,轻轻舒展了一下腰身,转移话题问道:“雨水,今天你在学校有什么收获吗?” “当然有了。”何雨水笑着指向桌上的东西,“这不是都在桌子上摆着嘛。” 何雨柱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桌上摆放着包子、糖果等各式小吃,还有一堆零食。 “真不错,我家妹子也知道心疼哥哥了。”何雨柱打趣道。 “哪有……”何雨水笑容更甚,心里明白如果没有何雨柱,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如此安稳,一切都要归功于他。最近一段时间,她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哥,刚才秦淮如问我能不能借点钱给她,说是家里遇到了困难。”何雨水突然提起。 当时她差点就答应了,但转念一想还是先征求哥哥的意见。 “那你借给她了吗?”何雨柱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秦淮如家并不缺钱,甚至算得上富裕。若不是那次意外,她们家…… “没借!”何雨水摇头答道,接着补充说:“我当时确实想借给她们,毕竟她们家过得确实不容易,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劳碌,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 “幸好你没借啊,我的好妹妹!” 当何雨柱接收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由得一阵释然,脸上显现出对陈酥屋事态的放心。“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满是困惑地望向何雨柱,不明所以他的神情为何如此。 “三大爷,您能帮个忙,告诉她秦淮茹家具体的经济状况吗?就说您所了解的情况就好了。” 何雨柱侧过头来朝向三大爷。 三大爷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时机已至,也明白了自己的立场,于是郑重其事地道出实情。“雨水,你哥说得没错。” “其实,在棒梗奶奶住院期间,小当在奶奶枕下发现一叠钱,当时老易帮忙数过,虽未透露具体数目,但我记得扣除交纳给棒梗奶奶和刘海中的医疗费用后,还剩有一百多块。” 三大爷话音刚落,何雨水瞪圆了双眼,惊愕不已地喊道:“这怎么可能?难以置信!要知道棒梗奶奶怎会有那么多钱?她从哪儿得来的?” “我就猜到你会不相信!”三大爷笑言。“那我给你算一笔账,秦淮茹每月给她婆婆三块钱,至今已持续三年多,就算三十六个月下来,也积累了一百多块钱。更何况,秦淮茹丈夫去世时,厂里发放了不少抚恤金,这笔钱又去了哪里呢?” “如果她说全花完了,那根本不可能。”“大爷爷每月还固定给秦淮茹十斤棒子面,至今未曾间断。” “至于我,之前可能有些糊涂,只知道往外掏,不懂记账,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年积攒下来的粮票、物资,都是实实在在的价值啊!” “这些统统都是财富!” “再者,秦淮茹每个月工资也不菲,所以她们家那份抚恤金绝不可能轻易用尽。” “什么?” 听闻此言,何雨水对照着何雨柱认真的表情,内心不禁信了几分。“这也太过分了吧!” 第72章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不客气了 言罢,何雨水心头涌起一丝愠怒,既然她们家有那么多钱,为何还要来找自己借钱。 莫非真如哥哥所言,她们把自己当作容易糊弄的人? 何雨水摇头叹息,边说边仿佛想起了什么,指向三大爷,对何雨柱讲道:“哥,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嗯?” 三大爷闻此言,顿时愣住了,本想品尝何雨水带来的糕点,却没料到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而接下来,他听到何雨柱的话,更是惊讶万分。“嗯,我明白他并非善类!” 何雨柱淡然一笑。“对了,哥,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有点担心。”“什么事?” “哥,我从秦淮茹那里听说了你正与冉老师交往的事宜?秦淮茹还告诉我,那个冉老师在学校已有对象了,这些你知道了吗?” “难以想象,这秦三大爷竟然把她也牵扯进来了,他是不是存心想诓骗你……” 原本的情景是,秦淮如交代不要跟何雨柱提及此事,只说是她私下里同何雨水提起的。 然而此刻,何雨水对哥哥何雨柱如此信赖,任何事情都愿意坦诚相告。 何雨柱闻此言,心中不禁一动。 他未曾料到,秦淮如竟如此执着,竟将算计延伸至自己妹妹身上。 实属匪夷所思。 何雨柱沉吟片刻,继续追问:“她秦淮如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了。”何雨水摇摇头,表示秦淮如就提了这两件事。 “哥,那你还要和冉老师交往,我有点担心你会不会被她欺骗。” “好了,妹妹,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只管专心学习就好。” “还有,以后见到冉老师对她客气点,人家可是正直善良的人。” “这个……” 何雨水只能点头答应。 尽管何雨水不清楚为何何雨柱如此倾心于冉秋叶,但作为妹妹,她自然支持哥哥的一切决定。 毕竟,何雨柱含辛茹苦将自己拉扯大,实属不易; 况且如今他也已不再年轻,孤身一人,确实到了该成家的时候。 “妹妹,以后尽量远离秦淮如家,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善茬。” “好,哥,我都听你的~~。”何雨水立即回应道。 在得知何雨柱与三大爷的对话后,她对秦淮如一家越发反感起来。 他们总是这般糊弄人,真的好吗? 何雨柱安抚了妹妹之后,眉宇间浮现出一丝忧虑。 这秦淮如还真是不死心吗?还是以为自己仍像从前那个容易受骗的傻柱,并且屡次挑衅自己,难道就不能予以反击吗? 想到这里,何雨柱目光转向三大爷,开口道: “三大爷,您之前不是要我帮忙吗?现在正是需要您表明立场的时候。” “什么???要做啥??”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的表情,一时语塞,动作也显得有些迟疑。 “你现在就去把秦淮茹家的玻璃砸了,给她个教训瞧瞧。” “啊?做这事啊?” 其实,以三大爷瘦弱的身板,别说对付正值虎狼之年的秦淮茹,恐怕连她的婆婆他也未必能敌得过。 因此,他又怎敢去砸秦淮茹家的玻璃呢? “三大爷,机会我已经给你了,你自己若把握不住,那就别怪我不帮你了。” 话音未落,何雨柱起身准备亲自出马。 毕竟,秦淮如这一家人,每次都来给自己找麻烦,还真当他好欺负不成? 居然还利用何雨水来添堵! “哥,你要干嘛?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点?” “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省得老是让我心烦意乱,我真是受够了。” 何雨柱言罢,旋即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暖匿随之在厨餍处紧绷。三大爷心领神会,立刻抽身跑向后院。 “行了,妹子,你不是刚买了一堆好吃的吗?拿些去给聋老太太,也给一大爷和一大妈送去吧。” “好的,哥!” 何雨水顺从地点点头,离去了。“柱子,暖下康践雁圧旺区?” 不觉间,三大爷已回到屋内,此时屋里就剩下何雨柱与三大爷二人。 “咱们去找个说法去!” 话音刚落,何雨柱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随后从墙边抄起一块砖头,径直朝秦淮茹家走去。 “砰!” “哗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何雨柱手中的砖头已然砸到了目标。 这破碎玻璃的声音,犹如一记重锤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原本熄灯的房屋瞬间灯火通明。 “哪个混账玩意儿?谁敢砸我们家玻璃?” 此刻,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一瞧见站在院子中的何雨柱,便知此事定是其所为。 于是,她满脸愤慨,厚重的眼袋下挤出责问之词。 “好哇!原来是你,傻柱,是不是你砸碎了我们家门上的玻璃?快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秦淮茹呢?她在哪?” 看着眼前这个肥硕无比的贾张氏,何雨柱心中一阵不适,实在难以想象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她是如何把自己吃得如此富态。 要知道,在那个炒菜连油花都难得一见的年月,她竟能养得如此膘肥体壮,也算是个异类了。 “哼,你找我们家淮茹干什么?她根本不在家!现在,马上赔钱! “再不赔,小心我去告你!”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要找秦淮茹,脸色更加阴沉。她早就看不惯自己儿媳总是跟何雨柱走得近。 若非以前何雨柱每日能带给她们家饭盒,她早就不客气了。今晚,秦淮茹因借钱无果,先行回家交学费去了,留下贾张氏和三个孩子吃完晚饭正准备休息。 然而,一块砖头穿透门上的玻璃,先是撞到墙上又弹落地面,“砰砰”作响,惊得肥巨任咳仔匹得蜷缩在履仔匣郡压酸压康之中。 这时,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走出家门,看到何雨柱之后,都不约而同地询问起来。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又出什么岔子了吗?” “对啊,柱子,你怎么和她吵起来了?” 贾张氏见院子里的人都关心何雨柱,却无人理睬自己,气得大声嚷道: “怎么回事?你们没看见吗?傻柱砸我们家玻璃!看看我家这门,被砸成什么样了,威旺区群了。” 众人听闻此言,顺着贾张氏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发现秦淮茹家一扇门的上半部分已被砸得稀巴烂。 然而,何雨柱为何要砸他们的门窗呢?待所有人都走出家门,他清了喉咙,扬声道: “诸位街坊邻居,今日趁大家聚在一起,我有一件事要向大伙儿披露…… 随后,阿雨雁隐秘处所藏的那笔数目不菲的资金,在院中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其影响甚至震撼了一座楼宇。 原本此事知晓者寥寥无几,一大爷(吗王的)向来沉默寡言,二大爷尚在医院休养,而三大爷更是不敢声张,除了他们三家,院内再无人了解详情。 此刻经由何雨柱公开说出,局面就截然不同了。过去邻里们对秦淮茹一家颇为同情,毕竟她们的家庭困境,不明真相者无不为之动容。然而当何雨柱揭露事实后,大家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才是被戏弄的小丑,令人啼笑皆非! 要知道,在这个月收入仅二三十元的时代,两百元意味着什么?这几乎能买下一辆自行车,换算到现在,恐怕相当于一辆豪华宝马了。 尽管此前大家心中还存有疑窦, 直至何雨柱请出三大爷作证时,铁一般的证据让邻居们愤慨不已,纷纷炸开了锅。 “棒梗他奶奶,这可真是人心难测啊!哪家现在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就是嘛,明明有两百块钱却天天喊穷。” “我们一个月才挣十块不到。” “你快把去年欠我家的棒子面还了吧!” “还有我的……” 院落里的喧闹声势浩大,这场混乱的场面甚至惊动了后院的一大爷。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已准备就寝的一大爷,闻此嘈杂声,披上蓝色棉袄,匆匆走了出来。只见何雨柱正站在人群中煽风点火,而三大爷竟在一旁默许,毫无阻拦之意。 第58章 步步为营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没想到何雨柱更是一副胸有成竹、步步为营的样子。“没错,确实如此!”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的表现,不知是错觉还是现实,总觉得这家伙的性格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要知道以前那个傻柱虽然直率冲动,却从未像最近这般既有勇又有谋。如今看见何雨柱,一大爷不禁头疼起来。 就在这时,何雨柱也注意到一大爷出来了,他直接高喊道: “一大爷来了,都退后一些,给一大爷让出地方,让他给我们评评理……” 众人闻声立刻散开,哗啦啦地腾出一片空地。待一大爷走到中间,瞬间就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大爷哑口无言地看着何雨柱,内心满是无奈与疲惫。 这家伙总是给他制造难题。 眼前的状况似乎有些棘手,何雨柱迅速再度开口:“一大爷,您是知道秦淮茹家有钱的吧?别告诉我您不清楚,刚才三大爷已经提及了,那笔钱可是经您亲手点过的,对不对?” 他见一大爷沉默不语,便接着揭露道:“试想一下,她们家明明腰缠万贯,却还想骗我妹妹的钱去帮她们家棒梗交学费,这算什么正派人干的事吗?还好我妹妹多留了个心眼,问了问我,否则吃亏的还是我们。” “还有件事我不愿挑明,但秦淮茹屡次三番地欺骗我们,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所以我想让大家伙儿都知晓此事。以后可不能再被她们蒙蔽了。” “她们家的财富,比起在座的任何人都要丰厚,这是确凿无疑的事实。你们想想,她们已积攒了一两百元,这是何等的概念,俨然是咱们四合院里的首富了。如今还打起我们的主意,这说得过去吗?” 众人听闻此言,皆愤慨地将目光投向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心中满是对她的不满与厌恶。她利用人们的同情心,过着富裕的日子却天天喊穷。 眼看大家情绪激动,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平和地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三大爷也是见证人,信不信由你们自行判断。” “另外,如果大伙以前借给她们家的东西想要讨回的话,可以到一大爷这里来登记一下。我相信以一大爷公正无私的性格,一定能为大家主持公道。”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围到了一大爷身边,这让一大爷一头雾水,不明就里。而此时何雨柱悄然退场,并一把拉住也想挤过去登记的三大爷,低声揶揄道: “你凑什么热闹啊?能不能别这么抠门,难不成你还捐过什么东西?开什么玩笑,看你这副一毛不拔的样子……” 三大爷面红耳赤,尴尬辩解道:“怎么就没捐过呢!去年停电的时候,秦淮茹借了我们家半截蜡烛到现在还没归还呢,所以……” “得了,一边歇着去吧……” 从那时起,关于棒梗奶奶藏有巨款的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成了四合院居民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反正这些人闲来无事,而最关键的是,既然秦淮茹一家总是盯着自己,自己也得反击一下。不惹我就罢了,一旦招惹我,对方总得付出些代价。现在这只是利息的开始。 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看到这阵势,顿时心生惧意,忙不迭地溜回屋里去了。 刚才她步出房门时,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可没过多久,却仿佛与全院人为敌般引人侧目。贾张氏这老狐狸,但凡见到对她不利的情形,便习惯性地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其德行早已让人见怪不怪。 不过这次,何雨柱目睹了这一幕,并未高声唤住她,深知即便叫破喉咙,也难阻她逃离的步伐。于是他疾步上前,压低嗓音警告道: “你这个老家伙,回去告诉你那儿媳和你们家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没事别来招惹我,别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傻柱,否则吃苦头的只会是你们。” 言毕,何雨柱不再理睬贾张氏,径自离去。回到自己屋里,他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斟满一杯水,一饮而尽。毕竟刚才一番口舌之争,早让他口干舌燥。 “柱子,你小子今儿个倒是挺有种啊,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能干出这种事呢。” 三大爷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脸嬉笑地说着。何雨柱听闻此言,忍不住啐了一口:“你丫说话能不能靠谱点!” 话锋一转,何雨柱突然问:“你现在还欠二大爷多少钱?” “一共一百二十一块三毛!” 三大爷脱口而出,这个数目他已经默默在心中盘算了无数次。这笔巨款,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二大爷身为七级钳工,每月薪水七十块零四毛,三个月加起来就是二百一十一块两毛。尽管三大爷这些年也有小积蓄,原本计划过年时找亲戚拼凑,买辆自行车骑骑,但现在看来,这计划恐怕要落空了,世事无常,往往让人措手不及。 “嗯……” 何雨柱此刻心里明白,自己的钱袋里紧巴巴的,也就几十块钱,因为之前的积蓄都用来提升技能了,根本帮不上三大爷的忙。他看着三大爷,缓缓建议道: “要不你跟二大爷商量一下分期偿还,这样一来,压力不至于那么大。” “分期?”三大爷一听,连连摆手,“那不成,那不成,二大爷肯定不会同意的。” 何雨柱对三大爷的反应有些无语,瞥了他一眼,心想:难道就因为他不愿意,我就得愿意不成?自己哪有义务帮他解决这事? 见何雨柱默不作声,三大爷面露恳求之色:“柱子,你得帮帮三大爷一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死了才清净。”何雨柱随口一句,令三大爷愣住,不明所以。 【叮,宿主现发布新任务,协助三大爷解决问题,完成后奖励二十元,并增加其好感度+50】 “嗯?” 何雨柱心中暗自一惊,对这个系统产生了疑惑,它竟然会帮助自己,并带来如此丰厚的回报,更让他费解的是这个“好感度”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从未遇到过。 于是,他摆出一副深思熟虑的姿态,正色道:“稍等一下,别急着说话,容我想想。”半小时后,何雨柱抬起眼帘,目光坚定地看向三大爷,严肃地质问:“你在意脸面吗?” 三大爷听闻此言,不禁一愣,思索片刻后回应道:“柱子,你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来?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何雨柱明白对方误解了,但他语气依旧平静:“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能不能暂时放下身段、拉下面子。我刚想到一个活计,需要点厚脸皮才能干,但绝对能赚大钱,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三大爷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追问:“什么活计?我能做吗?”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悠悠地说:“在这个院子里,谁不知道你的脸皮够厚实?如果你都做不到,估计就没人能胜任了。” “……” “哎,柱子,到底是什么活儿?” 尽管三大爷有点沮丧,但听到“赚大钱”的字眼时,他的兴趣又被重新点燃起来。 “再生资源回收。” “……” 【第74章】这就是你发财致富的方法? “啥?” “这是什么意思?” 三大爷满脸困惑,不解地问:“回收再生资源,这是什么玩意儿?” “跟着我干就是了,现在跟你解释你也未必能懂。” “记住,明天早上六点,胡同口集合,如果看不到你人影,以后也甭想找我帮忙。” “好好好……” “等等,明天记得带上几个编织袋,还有火钳之类的工具,而且要避开其他人视线,听明白了没?” “嗯!我都记住了。” 尽管三大爷对具体要做什么一头雾水,但只要何雨柱出手相助,他就心满意足。 安排完这些事情后,何雨柱在客厅静待妹妹阿雨雁从一大妈那里回来。 当阿雨雁终于回到家中,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何雨柱时,她问道:“哥,你还没睡呢?” “再等等吧。”何雨柱笑着回应,心想这小丫头怎么去了这么久,有那么多话要说么?也是,毕竟她和一大妈关系匪浅。 “哥,没想到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还好我当时没有借她们东西,吃的也没分给她们。”阿雨雁心里一阵庆幸。 同时,她也没料到,在她上学期间,家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些全是一大妈告诉她的。 就在何雨柱准备开口时,阿雨雁又兴奋地说:“哥,听说你升副主任啦,恭喜恭喜!咱家竟然出了个官,真是件大事呢。” “咱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阿雨雁满脸笑容地看着何雨柱,心中满是对哥哥的钦佩之情。“行,那就明晚吧!” 何雨柱颌首赞同,认为为陈陈准备些可口的饭菜不在话下,毕竟也临近过年了。 顺道陪她购置几件新衣裳以备过年,并买些年货备用,就当作是一次购物之行吧。 “太棒啦!” 何雨水满心欢喜地奔向何雨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黎明时分,天色尚未大亮,何雨柱已早早起身。他挑选了一身旧衣穿着,尽量不打扰还在熟睡中的何雨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骑上自行车朝着胡同口疾驰而去。 抵达胡同口的早点铺子后,何雨柱一口气购买了不少食物,包括八个油炸饼、八个火烧,还有一碗热腾腾的豆汁,总计消费了一斤粮票和八毛一分钱。在饮下滚烫的豆汁、品尝过两个油饼和一个火烧之后,何雨柱顿感周身暖意融融。寒冬腊月里喝点热食,真是舒坦至极。 他将剩余的油饼和火烧用油纸仔细包好,这是他与三大爷今天的口粮,预计今日外出可能要到天黑才能返回。 “嗯?奇怪。”何雨柱四下张望,发现三大爷并未在此。片刻过后再次查看,在胡同口一棵老槐树后面似乎蹲着一个人影。 何雨柱走近一看,原来这家伙正窝在那里,竟然连两个烧饼都舍不得吃,这让何雨柱心中一阵无语。不过今天带他出来是为了赚钱,也就算了,毕竟自己答应过帮他一个忙: “喏,吃吧!”何雨柱说着,递过去一份精心包裹的食物。 三大爷迅速接过,狼吞虎咽起来,味道确实相当不错,三两下就吃得精光,然后直勾勾盯着何雨柱手中的食物。 “还有吗?能不能再来一套?”“吃吧!吃吧!真不知道你这么能吃。”何雨柱又递给他一个油饼和一个火烧。 待三大爷吃完后,他满足地拍拍肚子。“要不要来碗豆汁?”何雨柱问。 “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很饱了。”“好吧,那我们走吧!” 何雨柱话音刚落,便一屁股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用力拍打着车座,吩咐道:“上车!出发!” 三大爷闻言,瞪圆了眼睛,疑惑问道:“你是想让我载你?” “不然呢?还想我驮你不成?”何雨柱冷哼一声,既然求人帮忙,自然得多出点力气。 冬日晨曦中,一位身形略显瘦弱的老者卖力蹬着一辆大梁自行车,在北京的大街小巷穿梭不停。而坐在后座的年轻人,则时不时扯开嗓子指挥方向,“左转……右转……快点……!”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三大爷倚靠在马路边的路缘石上,呼吸沉重,他严厉地盯着面容憔悴的何雨雁。“歇够了吗?”“嗯……差不多了。” “那你就戴上手套,拿着火钳,在垃圾桶里翻找纸张和铁片之类的东西,然后装进麻袋中。” “这又是为了什么?” “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了。反正你也不用出本钱,而且我保证,这样做绝对能赚到实实在在的钱。” “额……好吧!这么说,这就是你说的‘发财致富不是梦’?” “少啰嗦!” 随后,三大爷逐一翻开各个垃圾桶,一番辛苦之后,仅找到一张牛皮纸,收获甚微。 看着三大爷劳累的样子,何雨柱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效率太低,必须采取些特别手段。 毕竟,这种捡破烂的方式实在不适合一个大男人来做。 然而,在这个年代,街头没有流动收废品的,只有国营废品回收站接收,所以他们只能一边悄悄收集,一边骑车前行。 权衡之下,决定先去探探市场行情,再让三大爷去各地收购,做个中间商也不错。 转眼间,半天过去了! 三大爷终于将两个麻袋填满,但由于麻袋太大,同时绑在自行车后座上根本固定不住,一骑车就歪斜,不久就掉了下来。 最终,他们选择将两个麻袋分别挂在自行车后座两侧。虽然经过坑洼路段时会蹭到地面,但毕竟只是麻袋,并非娇贵的底盘,问题不大。 何雨柱跨上自行车试骑了一圈回来,宣布道:“三大爷,您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上车,我们走!” “我……我坐哪儿啊?”三大爷望着自行车,只见何雨柱骑在车上,后座挂着两袋垃圾,空间极为有限。 “没事,你就坐在麻袋中间的位置,应该可以挤下的!”何雨柱回应着,三大爷一阵哑然,幸好他身材瘦削,否则还真坐不上去。 一路骑行,三大爷内心仍有些忐忑不安,这样的赚钱方式对他来说实在是新鲜事物。 “放心吧,准没问题!你只管记账,接下来看我的就行了。” 很快,何雨柱熟练地驾驶自行车拐进路边的废品回收站,不过此处平日人迹罕至,此刻空无一人。 “有人吗?有人在吗?”“嚷嚷啥呢,来了来了……” 这时,从屋内走出一位壮硕的妇女,走路时脸上的赘肉随之晃动,果然是常年从事废品回收行业,练就了一身力气。但她一看到何雨柱自行车上挂着的两大麻袋,原本冷峻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何雨柱没再多言,直接高声喊道…… “收废纸多少钱一公斤?” “五分!” “那废铁呢?” “八分。” “废弃塑料袋呢?” “一角。” “黄铜制品呢?” “两块四。” “铝制品呢?” “一块!” 报完价,摊主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瞪着死鱼眼喊道:“你到底卖不卖?别磨磨唧唧的,怎么跟个婆娘一样……”“服务态度真差,扣分!” 随后,何雨柱愤然蹬起自行车离开了那里,其实他主要就是想探听一下价格而已,并非真心要卖。 在第75章中,何雨柱与三大爷离开此处后,连续探访了周边四五家废品回收站,发现尽管各家报价略有差异,但总体相差不大。 路途中,何雨柱还巧遇了几位售卖废品的村民,他大方地多给了几毛钱,从他们口中套出了各类废品的大致价位,总算摸清了京城废品市场的行情。其中有一共同点,那就是各家废品站对一些来历不明、品质较差的废品都给出了相当低廉的价格。 不过,何雨柱也留意到一个现象:那些被低估价值的废品,在凰阚钢厂内部处理时,其收购价格实际上比外面普通废品站要高出许多。毕竟,作为大型国有企业,轧钢厂对于废弃物有着一套独立而完善的处理机制,物资回收站每天都会派卡车进厂拉货。一是回收量大,二是减少了中间环节,因此,这些废品的收购价自然要比市面上层层盘剥后的价格更高。比如,废铁的话,轧钢厂卖给物资回收站是一毛八每公斤,而外面的废品站最高才给到一毛四每公斤。 在彻底掌握这些价格信息之后,何雨柱心中萌生了一个新的计划:不再四处捡破烂,也不再悄悄沿街收购废品,而是专门守在废品回收站附近截胡,重点关注那些有较高价值的金属废料。 这样一来,工作变得轻松多了,也无需再像三大爷那样辛苦奔波。看三大爷疲态尽显的模样,何雨柱深知若继续这样下去,三大爷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于是,说干就干,何雨柱将麻袋里的杂物倒空,让三大爷去商店买了一杆秤回来。随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三大爷穿梭于各个废品站附近,只要瞅见有人来卖废品,何雨柱便示意三大爷立刻上前截胡。 然而,这样的做法并非每次都能成功。仅用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们就成功收集了半麻袋各种废品,包括破塑料、铁条、铁链、铜线、铝板等。这些东西都是他们以略高于废品站的价格收购来的,虽然每斤只多出几分钱,但对于卖家来说却乐意之至。毕竟,谁给的价格高,他们就愿意卖给谁。而那些废品回收站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心黑得很呐。 只要是那些昧良心的来收购,想要压低到离谱的价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在他们出售的废旧物品中,总会筛选出一堆被他们挑剔不收的东西。这种情况,恰恰是流浪者们不愿意见到的,因此,他们对何雨柱心怀感激。 在与这些流浪汉约定了次日继续合作之后,何雨柱领着三大爷,自己前头推着装有五十多斤废品的车,径直前往轧钢厂。毕竟在这个时段,轧钢厂基本已接近停产状态,只有少数几个车间还在运作,仅剩廖若星辰般的工人坚守岗位。 食堂更是早早进入了半歇业状态,只留一个人轮流值班,马华和刘岚两人每隔一天交替上班,今天应该是马华值守。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随意进入?” 经过一整天的劳碌,何雨柱脸上还罩着大口罩,头发已被烟尘染得灰蒙蒙一片。而三大爷的状况更为狼狈,全身脏污不堪,满面尘埃,看上去极为可怜。 尽管如此,他们仍然面色坚毅,因为今天的收获确实不小。就算面对工厂门卫,甚至是熟人,恐怕也难以辨认他们的模样。 “别喊了,我是何雨柱。” “哎呀,何主任,您这是要干啥啊?” “甭提了,高科长在吗?快帮我叫他一下,我有要紧事找他。” 言毕,何雨柱推着车直接朝食堂走去。到了后厨一看,发现马华正躺在长凳上打盹儿,那副悠闲的模样让何雨柱一脚把他踢醒,说: 第59章 天黑了 “天都黑透了还在睡?昨晚没做什么亏心事吧?” 马华惊醒,立刻坐起来,看着何雨柱,一脸困惑地问道:“师傅,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没事,你跟我出来一下。” 何雨柱把马华带到厨房外,告诉他明天把这些半麻袋废品以及厨房里的空酒瓶、废纸等杂物一起交给物资回收站的人运走。他在心里大致估算了一下,除去成本,今天这一趟能赚个十二三块钱。 计划是这样的:分给三大爷三块钱,给马华一块钱,他自己还能落下几块钱利润,已经相当不错了,尤其是今天才刚刚开始,只忙活了半天。以后熟悉了路子,赚得会更多。 其实,何雨柱并不希望短期内赚太多,一旦他将所有有色金属都截留下来,不出三天废品站的人就会察觉,那就麻烦了。毕竟他还在轧钢厂上班。 所以,以后就由三大爷接手这件事。人总要成长,他只需要负责收钱就好。很快,高民闻讯赶来,何雨柱便将三大爷介绍给他认识。从今往后,三大爷可以自己跑腿了,毕竟三大爷并非厂里员工,不能每天都依赖何雨柱带他进厂,那样太折腾了。 何雨柱从口袋里摸出三枚硬币,示意马华去采购些酒食。待马华提着满载的酒瓶和熟食归返时,大家已齐聚餐桌四周。 原本高民正打算就寝,却在听到何雨柱的招呼声后,立马抖擞精神跑过来。毕竟,自从上次秦淮茹婆婆的事情发生后,他成了厂里今年唯一留守的干部,这些日子一直窝在保卫科宿舍,过得甚是乏味。 四人随意找了个木板摆上菜肴围坐一圈,开始畅饮起来。“老高,容我介绍一下,这是咱们院里的街坊,姓贾。”何雨柱在抿了一口酒之后,指向三大爷向高民介绍道。三大爷闻听此言,不禁一愣,不明何雨柱此举何意。 “啊!我想起来了,上次去你们院子的时候见过他,叫贾什么来着?”“贾……” 三大爷刚要启口说出名字,就被何雨柱在一旁打断:“贾强!”何雨柱果断地说出口。这种场合,绝不能用真实姓名,一旦出了差错,假名也查无实据,留个心眼总归没错,何况也不能把所有底细都暴露给高民。 随后,何雨柱透露了三大爷近期需要进出轧钢厂的事宜,而高民也是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在他看来,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况且也不是往外搬运东西,三大爷只是想通过厂里的渠道处理一些废品,对于这点,高民觉得并无不妥,且他也早就看出杨厂长对何雨柱颇为器重。 因此,为这点小事拂了何雨柱的面子,实在不划算。“那就太感谢你了。”何雨柱满脸笑容地道谢。 搞定高科长这事,也算是大功告成。夜幕降临之际,何雨柱回到家中,发现妹妹已然酣睡。他在心中暗忖,明天晚上得给她点补偿才好。 次日清晨,一如既往,天刚蒙蒙亮,何雨柱便来到胡同口与巨庆碰头。 上午时段,鲜有人出售废品,何雨柱和三大爷手持一幅北京地图,四处探寻废品站。每找到一处废品站,就在地图上做好标记——这个主意是他昨晚灵机一动想到的。规划好路线,日后就能节省许多时间。今天探访的废品站数量较多,足迹几乎遍布全图。 其间,三大爷负责收购,何雨柱负责将收购的废品运回轧钢厂,两人收获颇丰。 午后时分,马华笑眯眯地走到何雨柱跟前,开心地说:“师傅,这是昨天卖废品的钱。”话音未落,马华便将昨日所得款项交给了何雨柱。 “嗯?”“怎么这么多?” 何雨柱接过钱仔细查看,发现除去本金外,竟然还有二十五元左右的盈余。 马华扬起一抹微笑,同时心中暗自惊叹,师傅的点子竟然如此巧妙,通过售卖这些物件竟能收获如此丰厚的利润。他琢磨着,以后得找机会跟匿康直尼和阿雨雁跹阡多学几招。 此刻,何雨柱从一堆钱中数出十五块装进口袋,又分给三大爷三块,余下的三块钱递到了马华手中,并且笑着言道:“马华,你自己留三块吧,剩下的四块年后开工再与兄弟们均分。” 马华接过钱,凑近何雨柱耳边低声道:“师傅,以往这钱都是王主任独吞的,要压榨…” “别提他了,我跟他不一样。”何雨柱打断了马华的话,“况且我不在乎这点小钱。”虽然数额不小,但他自有盘算:这里未来可是他的废品周转基地,若不给大家一些甜头堵住悠悠众口,恐怕难以持久;做人也不能过于贪婪,合理分配利润才能走得长远。此外,还能因此赢得口碑,证明自己是个地道的手艺人。 待分配完毕,何雨柱正欲离开时,三大爷已先行一步将自行车推了过来,还细心地垫上一块干净破布在后座上。这个老伙计,竟这般讲究。其实,此时三大爷内心激动不已,想到昨天才帮了半天忙就赚了三块钱,那么明天岂不是能翻倍? 一念及此,三大爷全身仿佛充满了力量,蹬起自行车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 “这老家伙。”何雨柱感受到车速加快,在心里不禁摇摇头,继而感叹一声:“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如今看来,也能激发老头子蹬车飞奔呢!都这把年纪了。” 尽管腰包里也有些许盈余,但何雨柱明白不能全用来升级技能,毕竟赚钱也是为了生活享受。今年先好好积攒,来年再大展拳脚。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那就是自己的单身问题。 于是,第三天清晨,何雨柱便将自行车交给三大爷,并反复叮嘱其注意安全,以防被废品回收站的人欺负等事项。 “柱子,你就这么放心让我去?”三大爷愣住了,对他的信任令他深受感动。 经过这两天的经历,三大爷深刻体会到跟着何雨柱确实是明智的选择,不仅真心实意帮助自己,还带自己赚钱。相比许大茂,何雨柱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看来自己没有跟错人。 “你就安心去吧。”何雨柱摆摆手。 “好嘞,你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话音刚落,三大爷便骑上自行车,踏上了收购废品的道路。 何雨柱目送三大爷逐渐远去的身影,不禁淡然一笑,这位老者虽略显吝啬,但办起事来,倒也确实有板有眼。 随之,他心头涌上对冉秋叶的思念之情,毕竟已有多日未见,自己心中确实对她有些挂念。殊不知,冉秋叶此刻亦是如此心境。 自从上次前往四合院收取学费后,冉秋叶便未曾迈出家门半步,正琢磨着是否该去四合院寻觅何雨柱。同时,她心中暗生一丝埋怨,责怪何雨柱这么久都不主动来找她,实在叫人生气。 就在这时,一阵阵刺耳的口哨声在寂静的丽起区回荡开来。“这是谁啊?怎么这么没礼貌,在人家家门口吹个不停。”而且这口哨声持续不断,于是她决定出门看看究竟是何人所为。 待冉秋叶走出门外,赫然发现树下的何雨柱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哎呀!你这是搞什么鬼?”冉秋叶见到何雨柱,面露惊讶之色。 “还能搞什么,这不是特意来找你了吗,一起出去走走怎么样?”何雨柱回应道。 “行吧!”冉秋叶略一思索,觉得在自家门口聊天确实不太方便。而当她邀请何雨柱进屋坐坐时,何雨柱却有些犹豫,自觉空手而来,实属不妥。很快,何雨柱带着冉秋叶来到了信托商店。 之前他也曾去过其他商店,但价格昂贵得让人难以承受。相比之下,这个信托商店显得更为亲民,价格合理。 此处的信托商店与旧时的当铺类似,接纳各种以物换钱的交易。店内的商品琳琅满目,大致分为三大类: 一类是售卖各类杂项物品,小到酒水、工艺品、手表,大至服装、皮鞋、帽子和各式衣物等无所不包; 二类则是家具系列,包括床榻、桌椅、箱子、衣柜,甚至何雨柱心心念念的保险柜也能在此找到; 三类是自行车及其配件等大型物件,如整车、零配件等。 因此,店内的商品种类繁多,应有尽有。 然而在这个年代,许多人的经济状况并不宽裕,逛信托商店的人多半并非真心购物,而是为了开开眼界,增长见识。尽管如此,也有眼光独到之人能在这里淘到不少宝贝。 只要来源正当,即使是以前的老物件也能在这里寄售,可见信托商店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真是琳琅满目啊!”何雨柱步入信托商店,惊叹于店内商品的丰富多样,看得他眼花缭乱,连连称奇。 手表、包包…… 这里的商品让何雨柱眼前一亮,不仅品类繁多,价格公道,更重要的是,无需票证即可购买,实在是妙不可言。 他在店内闲逛之际,眼神突然一凝,目光锁定在一件特别的商品上——青花瓷、太师椅……这些古董级别的物件,他们竟然也出售吗? 若是在未来世界,这些物件的珍稀程度将无法估量,若是能收入囊中,置于自家宅邸之中…… 罢了,暂且不提。 “同志您好,请问这对红木椅的价格是多少?能否出售?”何雨柱指着那对古朴的红木太师椅,向一旁的售货员满怀疑惑地询问。 尽管他并不通晓红木鉴赏,但仅凭直觉便知这绝对真材实料。如今这个时代,造假现象尚少,商品品质更是毋庸置疑,况且这类家具还具有收藏价值。 “卖,当然出售了,三十二元即可!” “哎呀,三十二?成交,我买定了!” 听闻价格,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掏出一把零钱,立即付款。然而周围的人皆是面露惊讶,没想到这对太师椅竟被何雨柱轻易扛走。 他们原以为这人是个鲁莽青年,殊不知这对太师椅在此已静候多时,至少也有两年之久,却无人问津。毕竟在这个时代,人们热衷于自行车、手表等实用物件,对于这种既不能吃喝又占地方的摆设,并无太大兴趣。 “另外,麻烦您把那只女士手表也拿出来,我要一起买下。” 在购得太师椅之后,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一只精致的女士手表上,想象着它佩戴在冉秋叶腕间定会十分动人。何况,手表还附带赠送一张西餐厅优惠券。 “好的,马上给您拿!” 售货员动作敏捷,迅速取出手表,面对这样的大客户自然不敢怠慢。 “冉老师,这个送给你。”何雨柱微笑着对冉秋叶说。 “不行不行,这太破费了……”冉秋叶连连推辞,深知何雨柱的薪资并不丰厚,还需留些过年用度,故而坚持拒绝。 “拿着吧,反正都买了,你若不要,我就扔了哦。”何雨柱故意作势欲扔,心知此举会让冉秋叶不得不接受。 果不其然!看到何雨柱的动作,冉秋叶顿时紧张起来:“别别别……那我就收下好了。” 心底里,她确实喜欢这块手表,尤其是出自何雨柱的赠予。 “这就对了!我们走吧。” 何雨柱扛着椅子与冉秋叶一同离开了商场。待走出店门后,何雨柱却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他将太师椅绑在了自行车后座上,这样一来冉秋叶就无处可坐了。 “有了!” 何雨柱灵机一动,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冉老师,要不你试试坐横梁上怎么样?” 第77章 许大茂的“好戏”即将上演 冉秋叶闻言,脸色瞬间泛红,久久未能言语。何雨柱见状,又补充道:“或者,我来坐横梁也可以。” “还是我来吧。”冉秋叶咬唇低语,脸庞更显羞涩,毕竟她从未尝试过坐在横梁之上,只是曾见过他人如此骑行,那种独特的乘坐方式让她心中难免忐忑。 然而,若非冉秋叶坐于横梁之上,换作何雨柱,那画面怕是颇为尴尬。“安心些,信赖我的驾驭技术。”何雨柱笑着宽慰。 言毕,何雨柱翻身跨上自行车,冉秋叶则略显忸怩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横梁,紧紧握住,身体微蜷。 此刻,她的心情交织着羞涩与不安,宛如随风摇曳的原唐草。毕竟,自行车横梁坚硬且滑腻,路面偶尔不平,每次颠簸都让她感觉仿佛要滑落下来。加之在每一次震动中,自己的背脊总会不经意贴上何雨柱的身体,这让她的脸颊更加红润。 “……” 这时,阿雨胜用低沉而亲切的声音在简陋的耳机里对冉秋叶说:“冉老师,怎么样?我这车技还算可以吧?而且这徐徐清风拂过,格外舒爽。” “嗯,我也感受到了凉爽之意。”冉秋叶细声回应,此刻的她,坐在横梁上,仿佛依偎在何雨柱温暖的怀抱之中。 有时,她会想,如果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美好的一刻该有多好。 与此同时! 四合院的大门口处。 许大茂恰好从外归来,发现母亲竟然站在门口徘徊,似乎在等待自己,不禁兴奋地道:“妈,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让人牵肠挂肚的。” 许母瞪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地说:“哼,我要是不来,你这个臭小子还不知道去看望我呢。” “妈,我干的是放映电影的工作,确实挺忙的,日以继夜奔波不停,最近真是累得够呛。”许大茂解释一番后,又面带笑容问道:“您今天来找我,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上次提的事成了!”许母回答道。 “真的?!太好了,哎呀妈呀!”许大茂听闻之后,眼中闪烁出光芒。 自从得知母亲能与娄董事一家搭上线,他就一直盘算着如何接近娄董事的女儿娄晓娥。若非现在社会地位有所提升,他哪敢做这样的美梦,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的期望已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看着许大茂兴奋的样子,许母也笑了起来:“下午我就把人给你带来,你赶紧回去把你的狗窝收拾干净,给人家姑娘留个好印象。” “妈,您放心,只要您把人带来,接下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保证顺利完成任务。”许大茂显得异常欢喜,颇有些得意。毕竟,这是娄懂事的女儿啊! 不仅容貌出众,家境殷实,其父亲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此事真能成行,他未来的前程必然一片光明。 于是,在送走许母之后,许大茂正欲奔回去,忽然脸色一变,暗叫不好,心知必须想办法应对。 转瞬之间,许大茂飞速奔行,疾驰间思绪翻涌,心知此刻唯有厨屋才是暂时的避风港。 甫一踏入房门,许大茂便急匆匆地将秦京茹拉至身边,满面焦急地道:“京茹,出大事了!我刚刚出门时,在门口遇见咱厂里的工友,他们说傻柱已经把咱们俩的事情捅到了厂保卫科,保卫科马上就要来抓我们了。” “不可能吧!”秦京茹一听,脸色陡变,心中对厨房那片狭窄却温馨的空间顿生眷恋。 “这还能有假?何雨水回来后,常去聋老太太屋里闲聊,实则是监视咱们。”许大茂进一步解释道。 “那现在怎么办?”秦京茹话音刚落,又仿佛灵光一闪,兴奋地说:“大茂,咱们同居这么长时间了,不如趁此机会去领证结婚,这样一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听闻此言,许大茂一时语塞,未曾想秦京茹竟能想出这般对策,让他不禁有些头痛,不住地揉搓着头发。然而短暂思虑过后,他还是决定先让秦京茹暂避风头。 “不行,京茹,听我的,现在不是等的时候,保卫科说到做到,很快就到。你想想,一旦被他们五花大绑,脖子上挂着破鞋游街示众,那到时候……哎,可怎么得了?” 秦京茹本是淳朴乡下姑娘,哪能像许大茂这般深思熟虑,此刻已被吓得六神无主。 “你也知道我和傻柱一直是死对头,这次若让他抓住我们的把柄,那咱们……可就完了。” “可是现在能躲哪儿去呢?哪有地方可以避难啊?”秦京茹惶恐不安。 “先去你姐家吧!”许大茂果断提议。 “大茂,上次我姐找我们借钱,你还把她赶走了,现在我怎么能再去她那儿,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跟她道个歉不就行了?”许大茂边说边麻利地帮秦京茹收拾衣物,将三块钱硬塞进她的口袋,“喏,拿着这些钱应急!” 面对这特殊情况,许大茂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与娄主任的女儿安然度过难关,花费点钱财也是值得的。 “好吧!”秦京茹见许大茂说得如此坚决,只能答应暂时离开。 待秦京茹离去后,许大茂开始整理房间,尤其留意到床上还残留着不少秦京茹的发丝。一切收拾妥当后,他取出珍藏已久的葡萄酒。 此时此刻,绝不能吝啬。…… 就在这时,何雨柱挽着冉秋叶从信托商店回到了四合院…… 安顿好物件后,何雨柱领着冉秋叶来到了聋老太太的居室。见何雨柱带来一位姑娘,一大爷和一大妈都喜形于色。 一大爷特意跑去肉铺割了斤把新鲜的肉回来。何雨柱也趁此机会展示了他的厨艺,迅速准备出一顿丰盛的晚餐。 席间,众人围坐一桌,气氛温馨如同一家人。何雨柱的妹妹见到冉秋叶,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心想只要哥哥喜欢就好,何况她觉得冉秋叶确实有气质,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饭后,何雨水亲自送冉秋叶回家,在临别时,她紧握冉秋叶的手,依依不舍地说:“冉姐姐,以后要常来玩啊,我一个人在家怪闷的。” “好的,妹妹!你若有空,也欢迎来找我,我随时欢迎。”冉秋叶回应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何雨水便将冉秋叶安全送回了家。 没过多久,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正好碰上了三大爷。“柱子!!!” “稍等,到我屋里说吧,毕竟今天的事情还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何雨柱说着,引领三大爷进了自己的屋子。 第60章 享受生活 进屋后,三大爷看到新添置的两把精致的大师椅,不禁眼前一亮。“哎呀,这椅子真漂亮!柱子,你还挺会享受生活的嘛。” “先不说这个,咱们谈谈正事。”何雨柱挥手示意。 然而,三大爷并不急于谈论今日的收获,而是把自己刚得知许大茂企图攀高枝的事,悄悄告诉了何雨柱。这段时间里,三大爷一直与何雨柱密切合作,早已摸清许大茂的底细,他坚信何雨柱远胜许大茂不止一筹。 “柱子,如果这件事我们告诉秦京茹……”三大爷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他知道何雨柱一定乐意插手此事。 【系统提示:宿主收到新任务—— 【选择一,不干涉许大茂的事,奖励一元。】 【选择二,破坏许大茂的事,并告知秦京茹,奖励十元。】 对于何雨柱而言,答案显而易见。他和许大茂素来水火不容,心中已有了决断。 “三大爷,您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能做出这种背后捅刀的事呢?大家都是邻居,应该和睦相处才是。” “我们应该团结友爱,相互尊重,更何况您身为人民教师,更应传递正能量才是……” 听闻此言,三大爷顿时冷汗涔涔,内心一阵愧疚。 “对了,听说陈刚在陋巷那边有点状况?”何雨柱转移了话题。 “是的,怎么……” 三大爷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 然而,不待三大爷把话说完,何雨柱已经疾步冲出,径直奔向秦淮茹的家门。 “砰!” 何雨柱一脚踹开秦淮茹家的大门,那声音震耳欲聋。 此刻,屋内的秦淮茹与秦京茹正在交谈,突见何雨柱气势汹汹地闯入,二人皆被吓得一惊。 “你来此意欲何为?” 秦淮茹眼眸中闪烁着怨愤之色,毕竟在前次她不过是去交学费,就让她们一家在这四合院里声名狼藉。 因此,全家上下对何雨柱恨得咬牙切齿。 秦淮茹和许大茂曾在秦京茹面前数落过何雨柱的不是,使得秦京茹对他更无好感可言。 但此刻,她更多是对何雨柱心生惧怕,生怕他会找人对付自己,便战战兢兢地躲在秦淮茹的背后。 “我来自然是有要紧事。”他边说边绕到秦京茹面前,语气急促。 “秦京茹,你知道自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你被许大茂给耍了。” 何雨柱见两人愣在当地,似乎难以置信,于是继续道: “你们是不是不相信?那现在就去许大茂家瞧瞧吧,那个家伙这会儿正和另一个姑娘相看呢。” “什么?!” 第78章 这女子动起手来,真可谓悍妇也! 在说完这些话后,何雨柱瞥了她们一眼,对她们的震惊视若无睹,没做停留,转身离去了。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成功完成告知秦京茹任务,奖励十元。】 秦淮茹和秦京茹听罢何雨柱的话,均感愕然不已,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然而,从何雨柱严肃的表情来看,此事恐怕并非玩笑。 “妹子,咱们过去看看也好。”“嗯,确实该去证实一下。”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几乎同时点头同意。 与此同时,在另一头,许大茂正与娄晓娥谈笑风生,气氛热烈非凡。 许大茂这家伙的确具备渣男的本质,能说会道,极善讨女孩子欢心。按照原剧情设定,其泡妞手段堪称一流。 若把他放到未来社会,凭借其圆滑世故的本事,定能找到富婆一类的人物,事业上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遗憾的是,现在是六七十年代。 然而,像娄晓娥这样涉世未深的富家千金,很快就被许大茂甜言蜜语哄得云里雾里。 这时,许大茂深情款款地道:“晓娥,你知道你在我的心中有多重要吗?你就像是那天上的仙子,自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心要追求你……” 娄晓娥听到此话,不禁面泛娇羞,正想回应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 瞬时之间,许大茂家的门在秦淮如和秦京茹两人的合力之下被猛地撞开。 “好你个许大茂,竟敢欺负康汇!”这... 许大茂一惊,旋即勃然大怒。 “秦淮茹,谁给你的胆子闯进来?立刻出去!哎,你做什么...住手,别动我东西……” 与此同时,在屋外的一角。 何雨柱与三大爷正悠然坐在一条板凳上,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屋子的方向,只见两位女子将许大茂摁在地上教训,上演了一场让人瞠目的闹剧。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女子竟然如此勇猛。此时,何雨柱侧过头,略带疑惑地问三大爷:“三大爷,您跟三大妈交手的时候,她也有这般厉害吗?” 三大爷听罢,哑口无言,心中暗忖这小子怎么说话的!自己哪能是三大妈的对手,就凭这瘦弱身板。 所以,对于何雨柱的提问,他选择了沉默,不发一言。 然而,许大茂屋里的打斗声实在太大,很快便惊动了居住在后院的一大爷一家。 当一大爷走出来查看究竟时,发现何雨柱和三大爷居然安坐院中。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啥呢?出什么事了?”三大爷随手一指。 一大爷立刻走过去查看,只见许大茂屋里像遭了贼一般,桌椅翻倒,一片狼藉。而许大茂瘦得跟根竹竿似的,完全不是秦淮茹的对手,尽管秦淮茹是个女子,但力气可真不小。 再者,秦淮茹身边还有秦京茹协助。 此刻,秦京茹在前面钳制住许大茂的手,秦淮茹骑坐在许大茂身上,左右开弓,一巴掌接一巴掌狠狠地往许大茂脸上扇去。 那可是实打实的狠劲,丝毫没有作秀之意,且力度越来越大。 “好你个许大茂……” 许大茂被打得嗷嗷惨叫,不住地喊道:“秦淮茹,你这是要干什么?快停下!快住手……” 一大爷见状,赶紧上前拉架,毕竟作为院子里最有威望的人,这种事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费了好一番功夫,一大爷才将三人分开,期间还被许大茂不慎用胳膊肘撞到嘴巴,这让一大爷气得不行。 这小子简直是恩将仇报啊! “喂喂,你们俩打算就这样看着?还不快来帮忙!” 一大爷瞅着似乎不愿插手的三大爷和何雨柱,不由得扯高嗓门喊道。 “我脚疼,走不动路啦!” 何雨柱淡淡回应,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当他正想说些什么时,却发现娄晓娥竟然哭着从屋里跑了出来。 这一幕让何雨柱颇感惊讶。细想之下也正常。 虽然秦淮茹和秦京茹没对她动手,但嘴上肯定不会放过她,两人对娄晓娥一阵数落、辱骂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秦淮茹与秦京茹均出身于乡村合作社,故娄晓娥在口舌之争上自然不是她们的对手,很快便被数落得泪流满面。 待娄晓娥走出争执之地,正巧碰见何雨柱,竟“哇”地一声哭出声来。这让何雨柱一时手足无措。 然而,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在上次聚餐时共度良宵,娄晓娥还亲自为他斟过酒。因此,何雨柱决计不能坐视娄晓娥在此哭泣不管。 于是,何雨柱将娄晓娥领回自己的住所,又特意为她打来一盆清水,让她净净脸。待娄晓娥洗净脸庞后,情绪明显好转不少。 娄晓娥开始环顾何雨柱的居所,尽管这房子并非高楼大厦,但在布置陈设上却别有一番讲究,尤其是厅堂中那两把古朴的太师椅,搭配着柜子上的老式留声机,更显现出一种怀旧而雅致的气息。 此刻,娄晓娥不禁讶异道:“哎呀,真没想到你家竟然还有留声机呢。” 话音未落,娄晓娥已自行翻看着旁边的一叠唱片,挑选着自己喜欢的老歌。何雨柱只是淡然一笑:“这不算什么,我还打算添置些家具呢。” 娄晓娥这次并未回应,径自选了一张自己钟爱的命运交响曲播放起来。乐曲旋律优美动人。 何雨柱听罢点头称许。曲终之时,娄晓娥凝望着何雨柱,问道:“看你对这首曲子如此熟稔,可知其背后的意义吗?” “我确实了解,但解释起来有些沉重。”“什么……” “这首曲子在我高中毕业时,母亲给我讲过一个外国的故事:一对夫妻驾车穿越森林,不幸遇到意外……那个女子不幸离世。” “你怎么会知道?”娄晓娥满脸惊讶,似乎未曾料到这个厨子竟有这般见识。 “我的理解是,生活既有困苦、挫败和悲伤,也有欢乐、成就和期待,这就是命运。然而,人不应屈服于命运,应当掌握自己的命运,并随时准备与厄运抗争,只有战胜它,才能获得幸福,明白吗?” 娄晓娥听得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何雨柱,他的话语中蕴含着深刻的哲理。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继续解释:“如果觉得复杂,那就简单说一下。比如你今天和许大茂相亲的事,若你不遵从父母的安排,后面的事情还会发生吗?” “所以,你要勇敢地反抗父母的决定,争取自己的自由选择权……” 说着说着,何雨柱也意识到自己所言或许在这个时代难以被人完全理解。但他还是希望娄晓娥能有所领悟,勇敢面对生活的抉择。 然而,此刻娄晓娥突然愤慨地爆发了。“我怎么会知道,那个许大茂竟然是个大骗子!” “何止是骗子,那家伙简直禽兽不如!你知道他欺骗了多少女孩吗?算上你,已经是第三个了。” “真的吗?有这么多?”娄晓娥更为震惊,她从未料到许大茂竟是这副嘴脸。“对啊,之前的两个姑娘加上你,不就是三个了吗?” “这么说,那两人也是……”“没错,你没瞧见她们都气得发疯,把许大茂打得够呛。” 娄晓娥在听闻何雨柱的描述后,怒火中烧,猛地起身,坚决道:“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告发他!” 第79章 我这又招谁惹谁了 既然娄晓娥已经如此决绝,何雨柱自然无话可说,只能默默支持。果不其然, 约莫半小时后,娄晓娥带着两名警察,还真就把许大茂给逮走了。甚至秦京茹和秦淮茹也因涉及纠纷被一同带到派出所,毕竟当时许大茂也曾对她们恶语相向。 何雨柱当然陪同娄晓娥一同前往。 不过当他返回时,发现一大爷领着一群人在门口守候,不禁微微一愣,看着众人架势,显然是在等他归来。 他们见到何雨柱现身,立即追问起来。 “柱子,是不是你唆使娄晓娥去报案的?现在许大茂和淮茹、京茹都被抓走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待一大爷话音刚落,周围的邻居们顿时议论纷纷。 “柱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柱子,虽然都知道你跟许大茂不对付,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你也不能这样做啊。” “就是……” 嗯? 这跟他有何相干?全程他都没有插手任何事。况且许大茂被抓,怎么还成了他的不是?这是什么逻辑?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坏人落网,反倒是好人的错?什么道理! 于是何雨柱淡然回应:“一大爷,各位大哥大姐,说话要有根据,谁说我指使报案了?再说娄晓娥确实是受害人,人家维护自身权益有什么不对?报案可是人家的权利。” “还有,你们都不清楚事情经过,就别乱说了。” “好吧,反正我也没别的事,现在我就给大家普及一下法律知识。” 在说出这句话后,何雨柱径直走到三大爷用砖头砌成的花坛围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 “要知道,报案的意思是指当你们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遭受侵害或损失时,可以直接到案发地的公安机关报案。 “也可以通过电话、信函等方式报案,这是公民依法享有的权利……” “像许大茂这等人,玩弄秦京茹的情感,恣意乱搞男女关系,甚至还想对娄晓娥下手,难道不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我再跟你们说清楚,谁要是觉得许大茂无需受罚,那他就是和许大茂一路货色,都是沆瀣一气,包庇罪恶的同伙。”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何雨柱的话镇住了,他所表达的观点确实耐人寻味。大家面面相觑,心中各自掂量着何雨柱所言之理。 原本,在何雨柱尚未归来之前,一大爷已与众人基本达成共识,认为四合院应当和睦共处,院内的矛盾也应在院内解决。 因此,他们都倾向于让何雨柱去派出所澄清误会,将牵涉其中的人解救出来,视此为最明智的选择。 此刻,全场陷入了沉寂,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整个院子里。片刻之后,一大爷才缓缓开口: “柱子,我们也都明白许大茂确实可憎,但你不能让他们把秦淮茹和秦京茹也给带走,那贾家的仨孩子又该怎么办?你能照顾得了他们吗?” 何雨柱满脸无奈,似乎什么事情都能扯上他。“等等,怎么回事?” “秦淮茹和秦京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是那个许大茂自己跑去跟公安同志胡说八道,而且他自己还挨了秦淮茹和秦京茹一顿揍,这跟我有何相干?” “柱子,这话不能这么说……你…” 一大爷正要继续劝解时,再次被何雨柱打断。 “怎么就不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说?” “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人闹矛盾,秦淮茹为了妹妹挺身而出,三人互有争执,且许大茂当众举报,这不分明是咎由自取?” “所以他们的事,跟我能扯上半点关系吗?”何雨柱话音落下,转身离开,不愿再多做纠缠。与这些人周旋,实在令人心烦。 此时此刻,娄董事长正在家中悠闲品茶,一个电话却让他眉头紧锁。原来他的掌上明珠相亲竟相到了派出所。 这让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立即换上一身衣服,带着司机匆匆赶往派出所,将娄晓娥接了出来。 归途之中,娄晓娥一直沉默寡言,情绪低落至极。 而娄董事长则脸色铁青,心中暗自发誓,决定立刻去找杨厂长交涉一番,务必将许大茂调离宣传科岗位,让他去做个放映员,这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想到这里,娄董事长满腹愤慨。 这个杨厂长也真是,怎能容忍许大茂这种道德败坏之人留在宣传科,像他这样的人又能给轧钢厂宣传些什么正能量呢? 还有那位许大茂的母亲,先前还保持着一份客气,如今却展现出这般态度,待回去之后,定要尽早打发她离开,瞧见便心生厌烦。 夜幕低垂,巨氏路家内。“嗯,真是香气扑鼻,美味可口!” “爸,没想到这白面馒头竟如此甜美!” “没错,简直跟过年一样,真是甜到了心里头,咱们终于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了。”早前,在三大爷家,平日里以咸菜为主,白菜为辅,难得见到白面馒头。 然而,近几日,三大爷跟着何雨柱赚了一笔丰厚的钱财,逐渐转变了一些花钱的观念。秉持着“钱用完了再赚”的理念,尽管在购买这些粮食时三大爷有些心疼,但他仍豪气冲天地对两个孩子说: “你们尽管吃个痛快,不必顾虑粮食问题,只记住别撑坏了肚子就好!” “好的,爸,今天我要大大地吃一顿白面馒头,要把过去没吃够的全部补回来。” 小女儿阎解娣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状,满心欢喜,今晚这一餐对她来说无疑是极大的犒赏。 …… 倒是三大妈略显忧虑,正欲开口,却被三大爷严厉的眼神制止:“别说话,好好吃饭!” 当夜深人静,孩子们都已安然入睡后,三大爷从床下取出一个包裹着红布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带入屋内。 确认四周无人后,他让三大妈守在门口观察动静,直到确定外边没人,他才准备出门。 “你在家等我。” 三大爷叮嘱一番后,挥手让三大妈回到屋里,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人多动静大反而容易引起注意,因此人越少越好。 迅速地,三大爷来到了何雨柱的家。“咚!咚!!” 原本昏昏欲睡的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心想这大半夜的是谁,难道不让人安睡吗? “谁啊??” “柱子,是我……” “哎呀,我的天!” 何雨柱一时之间难以置信,这深夜造访的竟是巨氏路巨更座版膈矸区的三大爷。待他进门后,何雨柱淡然说道: “三大爷,您大半夜跑来干嘛?一天劳累下来,您不觉得疲倦吗?要是您精力旺盛,以后我给您多安排点活儿。” “嘘,柱子,小声点儿,别让人听见。” 说着,三大爷从怀里掏出一个同样裹着红布的物件,放在桌上,示意何雨柱自己打开。 何雨柱揭开红布后,发现里面是一个黑黝黝的器物,形状类似酒杯,但又颇为奇特,三足鼎立,上面覆满了绿色锈迹,隐约可见其纹理图案。 “这是……” 虽然何雨柱辨认不出上面绘的是什么,也不清楚它的确切名称,但心中明白这物件肯定价值不菲! “什么???” “三大爷,您从哪儿弄来了这么个玩意儿……” 第80章 显而易见,三大爷是在极力巴结何雨柱。 在三大爷言毕之后,脸庞上的得意神情又增添了几分韵味。 “柱子,这是我按废铜烂铁的价格收来的,超值得很呐。”何雨柱听闻此言,不禁向三大爷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三大爷,您这眼力真够毒辣的!” 何雨柱凝视片刻,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亲手触摸一下那物件。 然而,在手指即将触及的一刹那,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便迅速将手缩回,不敢轻易触碰。 无奈之下,他因没有手套,只好用一方红布将其包好,拿到眼前细细端详。“这玩意儿叫什么呢?” “可能是某种酒樽吧,年代久远。” 三大爷有些不确定地回应。 “酒樽啊?” 三大爷笑着肯定地点点头,继而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不堪的老书,翻至中间折页处,小心翼翼摊开,展示给何雨柱看。 第61章 如出一辙 何雨柱随意一瞥,发现书中所绘的一个酒樽图案与手中之物如出一辙,下注解曰:“酒樽,亦称酒尊、酒鳟,乃古代盛酒器具。其形圆底深腹,下承三足,篆文山龟鸟兽装饰繁复,盛行于汉晋时期……” “我滴乖乖!” 何雨柱顿感手中这小小的酒樽瞬间变得重若千钧,几乎握持不住。 他赶紧小心翼翼地将酒樽放置在桌上,然后倚靠椅背,长舒一口浊气。在何雨柱前世的记忆里,这个物件在未来绝对是价值连城,即使无法精确估价,也绝对超过百万美金。 片刻后,何雨柱又审视良久,心中仍然没谱,总觉得这东西像是近代仿造的。 “三大爷,这玩意儿不会是现代工艺的赝品吧?”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可能不是真的古董?”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走近几步,略带困惑地询问。 “应该不是假的。” 三大爷沉吟片刻,点点头,虽然他对古董略有研究,但因财力有限,对不少古董的认知已然模糊。 “说吧,你想要什么作为交换?”何雨柱平静地说道。 这件物品的价值实在太大,必须给三大爷一些好处才能安心。况且,这样的宝贝谁拿着都得心惊胆战。尽管此时对于文物年代鉴定的标准并未像后来那样严格, 清代以前的文物皆视为珍贵,清朝后期和民国时期的则归为普通文物,也就是说,清朝之前的文物原则上禁止买卖。 若是市场上出现明代的物品,就已经涉嫌违法,更别提这疑似晋代的古董了。 此外,私藏这样的古董在家里也不好解释来源,如果是近代的东西,还可以声称是祖传,但这已经追溯到汉代,实在难以自圆其说! 如果不是有何雨柱身怀随身空间系统的缘故,能够将此物妥善存入其中,他才会有安全感。否则,在这样的情况下持有如此古董,确实让人寝食难安。 掩埋起来,他都觉得不够安心。毕竟此物在未来注定价值连城。 “柱子,我别无所求,只盼你一句话,日后若发迹了,可别忘了咱这破烂堆里的交情……” 三大爷含笑言道。 这段时间以来,他深感紧跟何雨柱的步伐无疑是最佳决策,如今已初尝甜头。 因此,这个机会,他绝对不容错过。“......” 面对三大爷的心思,何雨柱颇感无奈,这位老者实在太过精明。 跟一个仿佛开了挂的人合作,无疑是上佳选择,只是难道他没意识到,与开挂者同行,很容易招致牵连吗? “三大爷,您真是思虑周全,不过我目前确实无法保证什么,但若有合适的项目,定会优先考虑您。” 何雨柱思索良久后回应道。 毕竟此刻他并无具体规划,或者可以说,他在等待更上层的政策指示,否则怎敢轻易行动。 尽管现下做什么都显得飘摇不定,但有一样是稳固不变的,那就是人脉网络。 从高级领导到杨厂长、娄董事,甚至包括三大爷在内,均在他心中那张名单之中。 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好,柱子,有你这话就够了。” 三大爷满意地笑了起来。 尽管三大爷并未从何雨柱那里得到确切的承诺,但这番话也足以令他心安。 今日三大爷找何雨柱说这些,除了家中经济压力和何雨柱带给他实实在在的好处外, 还因为三大爷目睹过那天众人分钱之后,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将四块钱交给马华保管,待其休假归来再行分配。 此举何等气魄! 当时,三大爷注意到,何雨柱说出这句话时,眼神丝毫未见波动。 这一幕彻底让三大爷叹服不已。 对四块钱都能视若无睹,三大爷自觉这辈子恐难以企及。 “那柱子,我先告辞了。”“嗯!” 待三大爷离去后,何雨柱又仔细打量了一阵酒樽,它黯淡无光,并不似他曾于博物馆中所见的青铜器那般泛着绿锈。 这个酒樽略显黝黑,尚未完全氧化变绿。 何雨柱凑近鼻尖闻了闻,没有嗅到泥土的气息,反而闻到一股酸腐之味。 哎呀!这是从哪儿弄来的玩意儿? 对了,刚才怎么没问三大爷是从哪儿收的?明日得找个机会问问,顺便再探探是否还有同类藏品。 倘若有,那必定尽数收入囊中。 于是,何雨柱用布将酒樽仔细包裹起来,放入自己随身携带的空间里,这才觉得安心了一些。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醒来,翻开自己的属性面板。 【宿主:何雨柱】 【技能:究极烹饪lvx、超强体术lvx、究极医术lvx】此刻,何雨柱的口袋里仅剩五十六元。 毕竟,购入一块腕表和一对太师椅已耗费不少,让他深刻体验到钞票花起来简直如流水般迅速。 然而,回收废金属这门生意倒是很能捞金。 首日斩获二十五元,次日三大爷独自作业,也赚得二十七元,虽说是辛苦钱,但也稳稳当当。 按此趋势推算,将来自己无需再亲自劳作,也能有稳定的收入进账。 忽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 “若是再多招些人手,收益岂不是更可观?” 想起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刚处了个对象于莉,两人皆无固定职业,正巧可以一起加入收破烂的行列。 还有三大爷家的二儿子阎解放,今年刚好毕业,也可加入这个队伍。人数越多,压秤的废品就越多,利润自然水涨船高。 想到这里,何雨柱顿时睡意全消,反而热血澎湃,仿佛已然化身老板角色。 此时,何雨水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她看着哥哥异常兴奋的表情,不禁疑惑地询问: “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何雨水的声音清晰传来,何雨柱似是想起了什么,意识到自己或许忽略了妹妹的感受,尽管她并未明说,但他知道她内心多少有些失落。 “哎呀,妹妹!” “前两天我答应带你去吃美食,结果一忙就给忘了。不过,我在信托点给你买了一块手表,你看看合不合适。” 话音未落,何雨柱从柜子里取出一款精致的手表盒。购买时,他甚至没有告诉冉秋叶,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毕竟那是一款女士手表。 “哇,好漂亮,太感谢你了^_^!” 何雨水原本确实有点小郁闷,但不好意思表达出来。待到手表呈现在眼前时,她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你喜欢就好!” 何雨柱微笑着,正要继续说话,突闻门外一阵急促敲门声。大清早的,会是谁找上门来? 当他打开门时,发现一对年迈夫妇站在门外,妇人头发花白,男子则几近秃顶。 “您是何雨柱同志吗?” 何雨柱抬头一看,心中暗忖:这不是许大茂的老年版吗?想必就是许大茂的父亲无疑。 “是我,有什么事?” 不待何雨柱话音落下,紧跟在老许身后的许母立刻冲向何雨柱,口中不住喊着: “就是你害了我儿子,你要对我儿子负责……” 面对这一扑过来状若疯癫的架势,何雨柱立即后退几步,深知对这类情绪失控者,保持距离最为明智。 “你是哪位?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你......你竟敢侮辱我,老娘我......我和你拼了......” 就在这一刻,许母正要继续追赶何雨柱之际,老许疾步踏入,及时拽住她,继而劝慰道。 “夫人,您这是在忙活什么呢?咱们家那个倒霉孩子的事儿,怎能全怪到尺原头上。” “哼,怎么不怪他?若不是因为他,我们儿子能无辜遭殃吗?” “就是他的把戏,若不把我们儿子平安归还,我今天定与他没完没了!” 许母边嚷嚷着,边试图挣脱老许的手,摆出一副誓要与何雨柱拼命的架势。 “凡事好商量,不能这样冲动行事。” 听闻老许此言,许母顿时愤懑不已,一屁股跌坐于地,双手拍击地面,状似泼妇撒野,大吵大闹。 “好哇你个糟老头子,竟帮着外人说话,我不活了,不如死了痛快,我现在就死在他屋里……” 何雨柱看着这对老夫妻,终于洞察其来意。原来他们是为了他们的儿子许大茂而来。 他们心知肚明,唯有娄晓娥主动撤案,他们的儿子才能重见天日。 只是,那娄家他们是不敢招惹的,不知从何处听闻何雨柱或许能和娄晓娥搭上线,于是便打起了如意算盘,直奔何雨柱这里来了。 二人一唱一和,意图唤起旁人的同情心。 若是过去的傻柱,或许真会中计,但如今碰上自己,那是门都没有。 “喂喂,你们俩在我这儿演双簧呢?” “立刻离开这里。” 何雨柱对这些毫不理会,对付这一家子奇葩,他自有应对之策。 在原着剧情里,这老头子的手段可是层出不穷,把四合院的人都治得服服帖帖,让众人替许大茂收拾残局。 然而,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时有人充当老好人,才让他们占尽便宜。 但现在,自己可不是那种滥施仁慈之人,对他们置若罔闻。 许父和许母望着何雨柱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不禁愣住了,不是都说院子里这位叫傻柱的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么? 怎么现在却判若两人呢?难道传闻有误…… 正当他们发愣时,何雨柱再次开口:“还不让开吗?” 话音未落,何雨柱径直走到许母身后,单手抓住她的后衣领,就这样倒拖着将她撵出门去。 毕竟现在的何雨柱力大无穷。 满级体术的实力,无人能敌。“哎哎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老伴!” 此刻,老许看到何雨柱如此举动,惊惶失措,他已顾不上什么红脸白脸了。 这小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哪是什么好人啊!自己的老伴已被这小子一路拖到了大门之外。 何雨柱不屑一顾,将许母拽至院落之中后,他便松开了手。就在他转身欲离之际,却被许母紧紧抱住了一只脚踝。 何雨柱用力抽搐了几下,却未能摆脱束缚。“放手,立刻放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何雨柱冷冷地告诫道。 许母注视着何雨柱决绝的眼神和那不含玩笑意味的口吻,心中虽万分不愿撒手,终究还是逐渐软下了心肠。 这一招以前对旁人颇为有效,但面对何雨柱,却似乎毫无作用,甚至对方还显露出动手之意,这让许母内心惶恐不已。 许父眼见何雨柱冷酷的表情,赶紧疾步来到许母身边,急切地说:“我来处理这事。” “你们这些欺善怕恶之徒,马上给我滚,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何雨柱再次淡漠地喝斥。 很快,这对夫妻打算狼狈逃离现场,令屋内的何雨水惊讶不已。她原以为哥哥会出手相助,没想到……不过这确实与何雨柱无关,纯属他们自找麻烦。 就在这时,一大爷恰好背着手走过来,看到眼前一幕,不禁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也注意到一大爷的到来,立即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推给他,“一大爷,您来得正好,您说说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解决?”一大爷被问得一头雾水,他还完全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在后院听到这里有争执声,赶过来就看到一位满身泥土的老妇坐在地上又哭又闹,旁边有个男子时不时插话,显得怒气冲冲。 “哎,这不是许大茂的父亲吗?他怎么会来这里?”一大爷心中暗想,回想起许大茂的父母曾经也在这个院子里住过一段时间,院里的几位老人都认识他们。 此刻,二大爷尚在医院,三大爷正为何雨柱忙碌,四合院里能做主的大爷就剩他一个了。 本打算离开的许父,看到一大爷出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笑着搭讪道:“您是易师傅吧?” “老许……”一大爷与许父异口同声,都略感意外。 何雨柱听闻此言,只能无奈苦笑,这两个家伙竟然还能互相寒暄! 随后,两人一番客套之后,许父简要说明来意,并说了几句奉承的话,让一大爷看似深感同情,摆出一副会帮许家说服何雨柱的姿态。 于是,一大爷转而面向何雨柱劝说道:“柱子啊,我看这件事,我觉得许老哥说得有道理,要不你去找娄晓娥商量一下,让派出所那边把许大茂放出来吧,毕竟现在是过年,而且他还是个孩子……” 一个长辈终究有着长辈的风范,这话也能说得如此坦然,尽管他还是个稚嫩的孩子。何雨柱听罢,哑口无言,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这与我何干?”“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就和你没关系了呢?” “走开!”何雨柱撂下这句话,便打算回自己屋里。 恰在此时,高民匆匆从门外跑进来,满头大汗,何雨柱看在眼里,不禁微微蹙眉。 “雁道压廛,出事了。”见此情景,何雨柱问向高民:“高科长,你怎么亲自来了。” “何主任。”高民进入院内,瞥见周围不少人围观,并未言语,而是投给何雨柱一个眼神,示意他出来详谈。 何雨柱立刻转过身冲着何雨水叮嘱道:“雨水,在家要小心些,遇见任何事情都要先保持冷静再说。” 安排妥当后,何雨柱对那位长辈说:“一大爷,这里暂且交由您照应,我相信您能够妥善处理好。” 话音刚落,不待对方回应,何雨柱便与高民快步走出院门。他猜测高民如此急切找他,必有重大事情发生,或是上级领导召唤,或是厂里出了状况。 而老许等人见状,自然不愿何雨柱就这样离去,待他们追出门外,何雨柱已坐上一辆车疾驰而去。 “这……” “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刚才我听到那人叫他何主任?” 要知道,在当时能坐得起小汽车的都不是寻常人物,即使娄董事家境殷实,家中也仅有一辆车而已。 “哦,那说的是胜仔!如今他已是咱们厂里的副主任了。” 一大爷自豪地宣布,毕竟何雨柱在这个院子里的地位无人能及。 “等一下,他不是食堂的大厨吗?什么时候成了副主任?” 老许满脸疑惑,关于何雨柱的事情,他之前没少从儿子许大茂那里听说,每次许大茂都是以轻蔑的语气提及,可没想到现在人家真的晋升为副主任了。 “也就是前不久的事,你不清楚也正常,你平日里也不常来这里。” 一番感慨之后,一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 “哥几个,你们这次来找柱子怕是找错了人,说实话,现在连我的话他都不怎么听了,这世道真是变了……” 此时,车子驶离不久,何雨柱发现行驶的方向并非去往大领导家,而是朝着轧钢厂而去,这让何雨柱感到十分纳闷。就在这时,高民紧张兮兮地说出了新的情况。 “贾强被人打了。” 第82章 我要去会会他们 “你说什么?”何雨柱眉头紧锁,未曾料到三大爷竟然遭遇袭击,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变故? “对了,他伤得严重吗?” “情况有些不妙,目前的状态确实不太好描述,你自己去看看就会明白了。” 高民面露苦涩地表示。 在接回三大爷的当时,状况极其堪忧,他被打得可谓狼狈不堪。 “嗯!” 何雨柱心中一紧,显然也意识到事态非同小可。迅速地,他跟随高民步入了食堂内。“哎?他人呢?” 何雨柱刚踏入食堂,就见刘岚焦急地立于厨房门口,她不断左右张望。 今天食堂里只有刘岚独自值守,按照马华之前的交代,只需对三大爷送来的废品进行称重和登记,其他事情不必多问。 对于这种简单的称重记账工作,刘岚确能胜任,然而今日目睹三大爷被打得如此惨烈, 令她不由得心神不宁,幸而高民还在厂里,像这样棘手的问题总能妥善处理。 “在里头呢,快进去瞧瞧吧!”刘岚见到何雨柱来了,心里稍感宽慰。 如今的何雨柱已成为他们这群人心中的主心骨,处事稳重可靠,因此大家对他都十分敬重。 此刻,刘岚引领何雨柱来到一个房间,推开房门后,她便退至一旁,让何雨柱与高民先行入内。 不过,待何雨柱看到三大爷被打得极为凄惨的模样时,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这实在是惨不忍睹。 只见三大爷左眼明显遭到重击,衣服上还残留着多个大小不一的脚印。原本已断了一条腿的眼镜,现在另一条腿也断掉了,已然无法佩戴。看见有人进来,三大爷赶忙举起破眼镜,努力辨认来者。 “柱子!” 此刻,他见到柱子,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老贾,你这是遭了什么罪?具体怎么回事?” 三大爷听闻此言,眼中含泪,开始讲述他今天的悲惨经历。 上午,三大爷收满了一麻袋废品,但他并未直接返回,而是选择绕行至西郊废品站附近。 结果甫一现身,就被三四个骑自行车的年轻人围住。几句话交锋之后,对方竟然悍然动手,并将他的一麻袋废品连同自行车一同抢走。 他自己则是忍痛步行十里路,鞋子还丢了一只,终于回到这里,全身疼痛难忍。 “原来如此!” 何雨柱早有预感会有这类事情发生,只是没想到会如此迅疾。然而,在他眼皮底下想要强取豪夺,绝无可能!! “老贾,你说是在西郊废品站发生的对吗?那几个拦截你的人,你还记得他们的模样特征吗?” “当然记得!当然记得!” “有个壮硕黝黑的家伙......” “你可知道他们的名讳?随便透露一个就行。”“嗯,我记性还算可以,那个在角落里的叫做矸么巨哥何雨柱按了按太阳穴,接着又追问了几句后,索性不再追问,而是转头对刘岚道。 “你去替他买一双棉鞋,好好照顾他一下。”“等你回来,所有花费我都给你报销。”然后,他转向高民,言道:“高民,此事交由你来处理。” 话毕,何雨柱独自离开了那里,显然他对对付那些人充满自信。 “什么……”刘岚见何雨柱离去,才恍然大悟。 “高科长,快召集几个兄弟啊!难道你没听懂何主任的意思吗?他是要亲自去找他们啊!” 第62章 反应过来 “啊?” “这……” 高民也反应过来,迅速行动去召集人手,深知一旦延误恐怕会有变故。 毕竟,何雨柱可是杨厂长极为倚重的人物。 此刻,在那破旧的废品回收站区域。 何雨柱搭别人的车抵达此地,虽然花了一些钱,但为求效率,他认为值得。 毕竟,要是让他们溜了,再想找就难了。 此时此刻,废品站内的几名员工正热烈讨论着今晚该去哪家饭馆享受一顿美餐。 要知道,他们在中午时分,合伙欺负了一个老头,不仅抢走了一袋废品,还有一辆七成新的自行车。 这辆自行车晚上随便找个修车铺就能卖个七八十块,那一袋废品更是价值不菲,里面不乏各类有色金属。 这一下子就赚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他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天天下馆子吃香喝辣。 尽管这些钱是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的,但他们毫不在意。 在他们看来,老头的行为属于投机倒把,谅他也不敢去报案,只能自认倒霉。 他们这些人表面上是国企职工,实则行为恶劣如匪徒。若说他们是老实人,怎会连那些无家可归、以捡拾废品维生的流浪汉都忍心欺诈?简直是社会败类。 而且,他们坑起人来绝不手软,心黑程度堪比乌鸦。不过,尽管他们不是好人,却也不是蠢蛋。 这段时间以来,收到的废品日渐稀少,尤其是有色金属,甚至有一天连十斤都没有收到。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正常? 如果只是一两天也就罢了,但时间一长,他们便察觉到了异常。 更为关键的是,那些卖废品的人怎么可能都帮三大爷保守秘密,几句话就被套了出来。 得知真相后,他们怒不可遏,恨不得将三大爷撕碎。 因此,近两日他们几乎没干别的,一门心思寻找三大爷,誓要严惩不贷。 然而,三大爷并非易于之辈,何况何雨柱早已教诲过收废品必须遵循随机性原则,行踪不定。 最近,三大爷已与不少流浪汉约定了回收事宜,可以亲自去他们的住所收取废品。如今,在路上收废品的情况日渐稀少。 尽管每日需变换时间和行进路线,稍显繁琐,但这无疑是最为安全的策略。此外,何雨柱偶尔会特别叮嘱三大爷,每次收集到半麻袋废品时必须送回厂里一次。如此一来,即使遭遇他人拦截,损失也不会太大。要知道,半麻袋和一麻袋废品在重量上的差异显着,驮着半袋废品骑行尚可保持一定速度,但若是一整袋,只怕是难以蹬动,更别提后面有人紧追不舍了。 这些经验都是何雨柱传授给三大爷的,而三大爷也确实照做无误,因此这段时间内一切还算顺利,然而终究还是被人发现了踪迹。 如果何雨柱在此,他必定毫不犹豫地丢下废品先保全自身,但三大爷却做不到这一点,结果遭到了一顿毒打。这就是他被打的原因,自行车和一堆金属废品也被没收。 此刻,他们注意到何雨柱正悠然自得地朝他们走来。 “你们就是西郊废品站的人吧?”何雨柱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小子,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滚蛋!”一个职工恶狠狠地喝道。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盯着此人,正待开口之际,一辆车疾驰而至,停在了何雨柱身边。 “你怎么也不等等我们啊!”高民带着保卫科的几个同事匆匆赶来,幸好看到何雨柱尚未与对方发生冲突,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三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废品站职工,看到何雨柱身旁突然多出几人,并且还有一辆车,显然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张三低声对旁边的一名职工嘱咐:“你们都退后,我来处理。”随后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走向何雨柱一行人。 “诸位同志,我是这里的站长,不知有何需要帮忙之处?”张三堆笑询问。 然而高民并未搭理他,而是转向何雨柱,看他的眼色行事。张三立刻明白了,原来何雨柱才是这群人的主心骨,刚才自己等人差点就动手,真是千钧一发! “外面风大,咱们进去说。”何雨柱话音刚落,便上前一把搂住张三的脖子,直接将他推进屋内。 高民见状,安排了两个人留在外面,其余人则跟着进了屋子。原本宽敞的废品站房间,此刻因人数众多变得略显拥挤。 保卫科的人无意间将门、窗以及后门全部挡住,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压抑起来。 “你是叫三哥没错吧?” 张三听闻此言,立即注视着何雨柱那冷峻的脸庞,心中已然明白事情恐怕不妙。他迅速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并没有与这个人有过节,疑惑顿生:难道是别的职工触怒了他不成? 就在这时,他尚未有机会开口,便感到何雨柱箍在他颈项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令他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你这是……” 话未说完,何雨柱已迅疾地将他撂倒在地,一只脚牢牢踏在他的胸口上。 “三哥!” 周围的职工见状想要上前援助,但那些保卫科的人员也毫不迟疑,立刻对废品站的职工们动手。 这些职工身形单薄,面对保卫科的精壮汉子显然力不从心,仅仅片刻间就被彻底制服在地。 这帮废品站的职工没有一个能重新站起来,他们平日里欺负一下软弱无力的人或许还行,可要和保卫科的人较量,无异于自讨苦吃。要知道,这些人一旦手持武器,完全具备上战场的实力。 而且,在行动之前,高民早已对他们有过指示,一切行动听从何雨柱指挥。于是乎,当何雨柱动手之际,他们也随之行动,转瞬之间,何雨柱蹲在张三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冷冷道: “先让你叫唤一声‘三哥’!我们是机修厂保卫科的,听说你小子不太安分,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背叛的事儿?” “啥……这……”倒地的张三被何雨柱的话吓得魂飞魄散,这顶帽子扣下来,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可能置他于死地。他赶忙哀求道: “大哥,别这样啊!咱们之间本就无冤无仇,您就高抬贵手吧!再说了,我也没招惹过您啊!” “没错,你确实没得罪我,我有说你得罪我了吗?”何雨柱嘴角微扬,带着一丝嘲讽看着张三。 张三闻言愣住了,心里嘀咕着既然没得罪你,那你为何还要来对付我呢? 这时,阿雨雁在一旁插话:“张三,你是不是不清楚我为何来找你? “别说话,你给我听着,你们中午把我们厂的金属采购员给打了,人打了不说,还抢走了我们的金属材料。” “所以你觉得我能不来找你吗?现在我们厂因为缺金属材料已经停工了,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吧?” 听完何雨柱的一番话,张三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他们打的那个老头原来并非普通孤寡老人,而是有着如此强硬的背景。 但是,将全厂停工的责任都推到他头上,这未免太过分了吧?难道你们整个厂子的人都得依赖那个老头的一袋破烂才能开工?这怎么可能? 虽然心中这般想,但张三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要知道这年头,能够驾驶小汽车的无一不是大角色,张三心想在不惹事区的平民能躲得过的风波可不多。 同时,他内心充满懊悔。 若早知今日他们殴打那位老者会招致如此巨大的麻烦,哪怕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去干这档子事情。 而且这群人霸道至极,比他们还要过分。 这些人根本不讲什么道理,话还没说上两句呢,就先把他们一顿痛揍,真是莫名其妙! 之前,张三确信三大爷肯定不敢报警,心存侥幸。 但他忽略了,现在的何雨柱也是这般心思,认定张三不敢把事情闹大,否则他也不会一开始就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大哥,放过我们吧!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张三恳求道,脸色极其难堪。“嗯?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张三心中一阵苦笑,自己哪知道哪里做错了,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是的,我们都认识到错误了,求您高抬贵手!”何雨柱故作沉思,然后慢条斯理地说:“这样吧——” “你们把我们厂的材料抢走,还打了人,我大致算了一下,我们也不多要,你们赔偿个百来块钱意思一下就行。至于那一袋废品,我就当送你们了,权当交个朋友。” # 态势 # 这一百来块钱还叫不多要? 那一麻袋废品怎么可能值这个价。 但现在他也无可奈何啊!不答应的话岂不是又要挨揍?再说了,也不是自己出钱,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分担呢。 等明天再想法子捞回来就是,反正这点损失在这片地界也算不得什么。就在张三准备应承的时候,何雨柱又开口了。 “稍等一下,我差点忘了,我们厂的运输车好像也被你们劫持了?” # 财产 # 什么运输车?不就是一辆破旧自行车吗?还物资车? “大哥,那不过是我们这片区域常见的老旧自行车啊!”张三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虽然是自行车,但它绝非普通之物,因为它承载着我们全厂物资运输的重大使命……” “我们厂,全靠它出去拉货呢。”何雨柱面不改色地陈述,一点儿都不觉得脸红。 对于何雨柱的说法,他们一个个都哑口无言,就连高民等人,想笑却又强行忍住,表情扭曲得厉害。 与此同时,张三也在心里惊叹不已,你们这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厂啊?真想去见识见识。然而此刻他明白了,今天是遇到比他还狠的人了。 “大哥,你们厂的那辆自行车就在外面放着呢,我们根本没动过。” 何雨柱听后,摇摇头,接着说。 “行了,甭说动没动的事儿了,要是没动过,那厄丙旺区的废品站现在能有雁群飞过的痕迹吗?” “那、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嗯……加一百块钱吧!”“啥?!!” 在听到这话后,张三差点气得七窍生烟,但在何雨柱温和的眼神下,他赶忙奔向柜台,抱出了装钱的木箱。 这木箱虽小,却足矣容纳西瓜般大小的财富。 箱子外表涂了一层红漆,上面还挂着一把小巧的锁,这就是这个时代典型的简易保险柜了。 “你别紧张,快点打开。”何雨柱催促道。 这张三也忒紧张了,钥匙半天插不进锁孔。一会儿工夫,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何雨柱瞥了一眼,发现箱子里满满当当全是零钱,既有纸币也有硬币,但大额面值的极少,十元五元的仅有几张。 尽管如此,总额依然不少。 这时,张三刚要动手数钱,何雨柱就接过木箱,递给了身后的一位保卫科同事。 “你来数,仔细点,千万别数错了。”这位保卫科同事愣了一下,随即接过了木箱,低头认真地数起来。 @ 也许是因为自小数学成绩不佳,数钱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果不其然,他数了很久还没数完。 一旁的高民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问道:“喂,还没数好吗?” “快好了,四舍五入就差两三把了…”高民低头扫视,发现他手中捏着一把,箱底还堆着一堆钱币。 @ 高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骂道:“瞧你这样子就不懂怎么数钱,滚一边去,我来数!” 高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钱币,将箱底的钱一股脑捞起,然后捧着钱币对何雨柱和张三说: “好了,不多也不少,刚好是两百块整。” 刚才那位保卫科同事瞠目结舌,挠着他那硕大的头颅,疑惑怎么还能这样数钱? 张三与废品站的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哪曾想到会遇到比自己还要精明的角色。 然而此刻,他们只能自认倒霉。何雨柱此时瞥了一眼高民手中的钱,淡淡地说: “我说你啊,这里明明才一百六十块,还差四十呢,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算账的。” “罢了,既然不够,就让张站长给我们写个欠条吧。” 第84章机修厂真的要合并了吗??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比高民还要精明。但是无奈之下, 张三只好悻悻地写下欠条,将其交到何雨柱手中。何雨柱淡然扫视一眼欠条内容,握在手里拍了两下,言道: “行了,此事就此揭过,以后大家还是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吧。” “哪里哪里,能与您相识,实乃我等之荣光。”张三陪笑着回应,然而内心却在滴血不已,暗忖不知要多少时日才能赚回那笔损失。 “不必过于谦逊,我已说过,往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对方继续道。 “从明日开始,我打算不让小贾再到你们门口收废品了,以免影响到你们的生意。” 听闻此言,张三心中虽窃喜,但表面仍保持着克制的笑容,应声道:“无妨,既然是朋友,就让他继续来收吧!” “不必了,我计划让小贾直接去那些大型回收站收废品,这样可以构建一个完整的废品回收链。大致构想是如此这般……这个方案你觉得如何?” 听完何雨柱的详述后,张三心中五味杂陈,明知一切由他做主,又能说什么呢? 虽然不再在自家门口收废品,但这无疑是将他们的生计根基撼动,似乎比以前更为艰难。不过,张三也明白,何雨柱此举是在间接提醒他,今后若老者遭遇不测,责任将难以推卸。 待事情处理完毕,何雨柱一行人并未久留废品站,径直离去。 其间,那位正在数钱的保安正欲上车,却被高民喝止:“你骑上自行车跟着就行了,把车停在医务室后面。” 尽管他内心极不情愿骑行,但在高民的命令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蹬起自行车,在汽车后面吃灰。所幸没过多久,他们便回到了轧钢厂食堂,而血凤岚已在此等候,三大爷也已恢复些许意识,此刻正趴在食堂桌上,就着大锅菜啃馒头。 何雨柱并不打算就此罢手,毕竟今日收获颇丰,遂拿出十二块钱分给高民的手下们。众人接到钱后,个个面露喜色,休假还能有额外收入,自然是满心欢喜地谢过之后离开。 待他们走后,何雨柱收回自己的本钱,然后给了三大爷三十二块,嘱咐他去看医生。多给他些钱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承担的风险不小。考虑到刘岚不在场,何雨柱又特意留下十块给她,剩余的钱则与高民平分。 “这……是不是有点多了?”高民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一叠钞票,心中涌动着小小的激动,这笔钱几乎相当于他一个多月的薪水。 “拿着吧,这是你应该得的。” 在言毕之后,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将钱塞至高民手中,在这类事情上,他从不吝啬,因为他深谙哪些开支可以省去,哪些则不能。同时,这也是他笼络人心的机会,医而压西之道也。 待此事办妥,何雨柱又转向三大爷,满脸困惑地问道:“对了,刘岚去哪儿了?”话音未落,刘岚的声音已然飘来。 “来了来了,我在这儿呢!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这么想我啦?”自上次以后,随着何雨柱荣升食堂副主任,以及李副厂长的失势,刘岚便自然而然地向何丽雁靠拢。 然而,何雨柱对她并无特别之意,除了偶尔占点小便宜外,从未做过出格之事。事实上,不仅刘岚心存这般念想,厂里不少青春少女也都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何雨柱——他既有财富,又是单身贵族,且厨艺出众,堪称完美对象。甚至于厂花于海棠都曾多次找刘岚探听何雨柱的情况,只是她问错了人,刘岚自己也正对何雨柱有所图谋,怎会透露太多实情? 现如今的何雨柱,可谓春风满面,意气风发。 面对刘岚,何雨柱并未多言,径直拿出十二元递给她,却突然瞥见她手中紧握的一张白纸条,不禁疑惑地问道:“喂,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刘岚扬起手中的纸条,在何雨柱面前晃了晃,微笑着说:“这是医务室丁医生开的处方单和药品清单。”何雨柱闻之皱眉。 这个丁医生是谁?难道是那个与秦淮茹交好的医务室中年女医生吗?随屯压庭工啊,难道厂里新来了大夫? 何雨柱接过纸条细看,只见字迹娟秀,明显出自女子之手,签名处写着“丁秋楠”。 丁秋楠?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高民瞧见何雨柱盯着丁秋楠的名字沉思,不由得插嘴道:“怎么?你也有想法不成?说实话,这位丁医生不仅人长得漂亮,工作态度也相当好。” “哦,她们厂过年后才与咱们厂合并,人家提前过来上班,说是适应环境……” “什么?” “合并?” 何雨柱露出惊讶之色,这可是时族的廛情昵事。 “就是说机修厂要跟咱们轧钢厂合并了,杨厂长没跟你说起过这事吗?”高民颇为纳闷地问道。 他一直以为何雨柱与杨厂长关系紧密,这种事理应早有耳闻才是。殊不知,何雨柱私下其实并未与杨厂长有过多少接触,自从小年时与大领导共餐后,他们就再无相见。 若非今日突发三大爷之事,年前他压根没打算重返轧钢厂 因此,近期轧钢厂的任何变故,他又如何能知晓? “高科长,这机修厂与我们合并的原因是什么?他们在那边不是经营得稳稳当当?” 何雨柱听闻此言,心头不由得一沉。 要知道,那机修厂虽是魔都另一家钢厂,但规模远不及轧钢厂,仅有数百员工,且坊间传闻其效益不佳,尤其在设备维护和管理方面似乎颇为滞后。 “确实是因为效益问题,据说过年时连工资发放都成了难题。” 高民接着悄声对何雨柱透露。 “何主任,我听说他们年前去公社抢修了一批农用机械,上级为了奖励他们,特赐一头肥猪。” “可谁知,运猪途中竟然翻车了,弄得全厂上下连年都没过好。” 听到这里,何雨柱瞬间明白了缘由。 第63章 耳熟 难怪丁秋楠这个名字让他觉得耳熟,原来这家机修厂就是电视剧《铁饭是钢》里同名的那一家,怎会不熟悉呢。 “难不成他们全厂就指着这一头猪过年?” 真没想到一家钢铁企业竟落魄至此,倒也的确不容易,庆幸的是现在还能有合并的机会,若搁在未来,恐怕直接面临破产,全体员工下岗无疑。 这时,刘岚也忍不住插话进来,她心里清楚,每逢年节,李副厂长收到的猪肉都是成捆成捆的。 “那他们岂不是穷到家了?” “不止一般地穷,听说为了这头猪,他们厂长派出一辆大卡车,还带着电台、持着枪前往,甚至给那猪起了个名字,叫小壮什么的……” “行了,你别说了。”何雨柱一脸无语,那个年代,一头猪都能被冠以姓名…… 新上任的机修厂厂长刘峰,展现出了卓越的领导力,并超额完成了任务,才得到了上级的一头猪作为奖赏。 也就是说,在刘峰接手之前,机修厂的状况已经不容乐观。 如此看来,机修厂陷入当前困境,并非刘峰之过,反而是两厂合并后,他极有可能受到重用。 在一个厂子里,副厂长可以有多位,但厂长却只有一个。 于何雨柱而言,当然希望厂长仍是杨厂长,毕竟彼此相熟,工作起来默契十足。 而刘峰此人,他并不太了解,万一刘峰成为厂长,对他并无任何好处。 “刘岚,你们先走吧!” 何雨柱思索片刻,决定让他们两人先行离开,他要和高民深入交谈一番。 当刘岚一行人离去后,何雨柱看向高民,开口问道:“高科长,你对将来轧钢厂谁执掌大局可有预感?” 高民微微一愣,不明所以,但仍回应道:“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但依我看,多半还是杨厂长继续领军吧。毕竟我们厂规模庞大,数千员工,而他们不过几百号人,自然是我们领导他们。” 尽管如此,在何雨柱心中却另有一番考量。即便他承认杨厂长连任的可能性极高,但他深知世事难料,若那刘峰所结识的人物权势显赫,一切便可能改观…… 于是,何雨柱决定先去拜访一下杨厂长,探探情况。“高科长,你知道杨厂长家住何处吗?劳烦你开车带我去一趟,我想登门造访。” 高民欣然应允。但在行车途中,何雨柱向高民坦露了他的忧虑,“高科长,你觉得……这次重组是否真的会波澜不惊?” 对此,何雨柱并不认同。他视此次穿越为天赐良机,广阔世界,大有作为,岂能轻易浪费。此刻正是改变命运的节点,唯有努力才能确保几十年后,他的后代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 虽然杨厂长并非他唯一的依靠,却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因此不容忽视。两厂合并已成定局,但一把手人选悬而未决,这其中必然暗藏玄机。 表面上看,杨厂长接任厂长似乎顺理成章,然而何雨柱却不以为然。犹如河面平静无波,实则水下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高科长,其实咱们俩的命运都不算平稳,你本是保安队长,我原是食堂大厨。”何雨柱淡然言道,“倘若轧钢厂换了个厂长,你还能否稳坐保卫科长之位?我又能否继续担任食堂副主任呢?” 高民闻此言,不禁陷入沉思,此前他并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缺乏危机意识。然而,何雨柱却看得通透—— 要知道,新君即位,臣子易主,往往疾如闪电,甚至来不及准备进贡的机会。和珅的例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在康熙年间他曾位极人臣,但随着新皇登基,短短数日便身首异处。 为此,何雨柱深感忧虑。“不至于吧?”他低声自语。 高民闻听何雨柱的这番言论,面色顿时转为庄重。 “朝代更迭,王侯易主,不变的是那个残酷的世界法则,它始终在吞噬着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何雨柱心中暗自一叹,尽管他不愿传递消极情绪,但他更加无法容忍团队中出现无能之辈。理想虽美好,但现实如山压顶,严酷无情。“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呢?” 听罢何雨柱的话,高民内心亦不由得一阵波澜起伏。何雨柱思索片刻后,给出了建议。 “其实这件事并不难办。” “你回去之后,好好整顿一下保卫科的人马,对那些疑点重重、不靠得住的,全部调去车间工作,一个不留,务必做到‘大浪淘沙’。” “完成了这一步,你就祈祷我能顺利完成下一步吧。” “如果不成呢?” “若真不成,只怕你要去看大门了,而我则继续回归厨房炒菜!” 时间流转,他们迅速来到了杨厂长家门前。杨厂长见状,略感惊讶。 “你们怎么来了?巧了,今天你嫂子包了饺子,进来吃点?” 何雨柱只是微微一笑。 “改天再来品尝,杨厂长,我这次来找您,是有一件事想请教您,能否借一步说话?” “行!”杨厂长看到何雨柱一脸严肃,遂点头同意。随后,他引领何雨柱来到自家书房。何雨柱直奔主题。 “杨厂长,我听说机修厂要与轧钢厂合并,那么合并后的厂长人选是否已经确定了?” 这个问题让杨厂长大感意外,他略作迟疑后答道: “柱子,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毕竟上级领导没下文,我也不好主动去问。” 何雨柱听后,心中不禁泛起无奈。这些事情本该无需多问…… 沉吟片刻后,何雨柱决定助杨厂长一臂之力,于是他对杨厂长说: “不如我们这就去一趟大领导家。” 此刻前往,或许领导就能洞悉他们的来意。 “现在就去?可没什么合适的理由啊。”杨厂长皱起了眉头...... “拜年!” “哎呀,这恐怕不行,才刚过初几,是不是显得太刻意了?”何雨柱想了想,也觉得现在确实有点早。 而且,此刻上门似乎并不适宜,毕竟这是选拔国营厂长,并非娱乐选秀。 因此,必须做一件事来凸显杨厂长的独特优势。有了! 自己不是还留有那个酒樽吗?那可是个宝贝!不过…… 何雨柱思忖再三,认为唯有此举可行。 于是他决然地从贴身的空间内取出那个被红绸密裹的宝物。毕竟,不付出点代价,又怎能钓到大鱼呢? 既然决心要与狼共舞,就不能畏惧长途跋涉,更不能心疼鞋底磨损。尽管这个代价对他来说确实高昂无比,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权当是一次长远的投资。 若投资成功,未来的道路自会更为平坦顺畅。 即使失败了,反正这物件也是从废铁堆里偶然得来的,损失也不算什么。“这是何物?” 杨厂长瞧见何雨柱拿出此物,察觉其价值不菲,不禁满面困惑地询问道。 “杨厂长,实不相瞒,我本打算将此物作为传家之宝流传下去,但为了您,我只能破釜沉舟了。”何雨柱目光坚定地看着杨厂长解释道。此刻,倘若他不亮出此物,恐怕就没有未来可言了。 在心中盘算已久,一旦刘峰坐上厂长之位,他或许得与其周旋半年甚至更久,还不知那位李副厂长会不会与刘峰联手,两人沆瀣一气的话,局面将会更加棘手。 何雨柱眼下亟需一个可靠的后盾。 再退一步讲,就算他能扳倒刘峰,下一任厂长是否就是老杨仍是个未知数。如果不是老杨接任,后面的路只会愈发艰难。 此外,他还不能直接向大领导提议提拔老杨,因为这种事一旦由他提出,性质就完全变了。 这样一来,日后他可能连大领导家的大门都难以踏入。 固然,在轧钢厂的工作对拥有特殊优势的他而言并不重要,即便离开这里,也能活得悠然自在。 但自从他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之后,便觉得此时的轧钢厂是最为理想的舞台。 他必须留在轧钢厂,静待一个时机,因此轧钢厂的厂长人选必须是他能够信赖的人。 这也是他为何愿意倾尽所有也要支持杨厂长的原因所在。“这……” “小何,你真打算把这个东西献上去?”杨厂长听罢何雨柱的话语,颇为惊讶且感动。 虽然他对古董并不精通,但这物品一眼看去便知其历史悠久,价值无可估量。 否则,何雨柱也不会称其为传家之宝,并且为了他,竟舍得割爱赠出,这让杨厂长心中深受触动。 “当然。” “我已做好打算,就说我在废品站外捡到了这件宝物,然后转交给你,由你再呈给大领导,如此一来,一切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第86章 这一趟,总算没有白费功夫“这样真的可行吗?”杨厂长还是有些迟疑。 “绝对没问题,不然的话,你现在就去做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保证所有问题都能一次性解决。” “……” 经过一番商议,杨厂长竟然连饺子也顾不上吃了,匆匆忙忙地直奔大领导家而去。 在车上,高民驾驶着座驾,何雨柱则稳坐副驾,再次与杨厂长确认了相关事宜,待交流完毕后,车厢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在此之前,他们均保持着轻松的心态,但经何雨柱一番深入剖析后,各自内心的平静被打破,个个忐忑不安。 此时,何雨柱忽然想起一事,从口袋中掏出那张欠条,毫不犹豫地撕毁。“哎呀!你撕它干什么?”高民一脸困惑,这可是关键证据啊! “这东西已经派不上用场了。”何雨柱淡然道,随后将撕碎的纸屑随手扔向窗外。车内气氛才稍显缓和。 他的这一举动,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内心更为安稳,并且心中已然酝酿了一个计划。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和杨厂长一同出现在大领导的府邸门前。 “小何啊,你怎么不早点来,这会儿我都已经吃过晚饭啦。”大领导略感惋惜地道。 如果早些到,他或许还能品尝一顿美味佳肴。接着,他又说:“既然来了,今晚就别走了。” “不走就不走……”何雨柱应承着,自觉地退后一步,让杨厂长站到了中央位置。毕竟,今天杨厂长才是重头戏,而且这次拜访的目的他也心知肚明。 此刻,杨厂长微微一笑,言道:“大领导,今天我和小何带来了一样东西,请您过目,应该是个宝贝。” 话音刚落,杨厂长从随身携带的包中取出一个包裹着红布的青铜器皿,小心翼翼地揭开红布,展示其中的物件。 “哦?这不是爵杯吗?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大领导满脸疑惑。 “大领导,说出来您可能不信,这是我在废品收购站捡的!”何雨柱如实相告,同时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一番解释。“嗯?废品站捡的?”大领导更加惊奇了。 “没错,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跟您汇报,在那个地方有人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却干着欺世盗名之事……”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你说的是哪个废品站?” “是西郊废品站。” 听闻此言,大领导微微颔首,随即朝门口的陈秘书招了招手:“给派出所二科打个电话,让他们调查一下西郊废品站的问题。” “还有,你顺路去趟吉省驻京办,帮我把张先生请过来。” “好嘞!”陈秘书点头答应,旋即离去。大领导布置完任务后,笑着对他们说: “你们呐,这一下给我出了个大难题,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专家……”何雨柱心里不禁嘀咕,说实在的,他对那些所谓的专家颇有微词,总感觉他们整日无所事事,研究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安心吧,这位专家可不一般。”大领导微笑着,暖昧地对何雨柱和杨厂长说,“小何,杨厂长,来来来,我们不妨弈几局围棋。” 何雨柱与杨厂长见大领导兴致盎然,自然欣然应允。毕竟,能陪大领导下棋,也是一件乐事。 当何雨柱与大领导对弈正酣,棋盘上战况激烈之时,大领导忽然开口问话。 “小何,上次让你带回去听的《命运交响曲》,你有何感想?有什么领悟吗?” 何雨柱闻此言,表情略显无奈,回应道:“领导,咱们这可是下棋,难不成还动用心理战术不成?” 在未穿越之前,何雨柱对于围棋颇有造诣,甚至参加过比赛并取得过荣誉。此刻眼看胜利在望,大领导却让他谈音乐感悟,他深知一旦分心,局势恐将逆转。 大领导听罢,朗声笑道:“哈哈,怎么能算计策呢,我只是给你的棋局增添点难度罢了。要不这样,你先分享体会,不然似乎对我有些不公平了。” “好好好,那我来说。”大领导对何雨柱的回答颇为欣赏,这也是他喜欢何雨柱的原因——他的个性独特,别具一格。与他下棋,仿佛令人心境更为舒畅。很快,何雨柱开始了他的分享。 “命运嘛,无论是国家的命运还是个人的命运,或大或小……” 待大领导讲述完毕,何雨柱也找到了下一步棋的思路,他手持棋子,满脸自信地说:“领导,如果我说,一切皆是命定呢!”说完,他稳稳地将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看到何雨柱落子的位置后,大领导立刻将手中的马克杯放回桌面,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棋盘,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 面对大领导的反应,何雨柱只是淡然一笑。过了许久,大领导抬头看向何雨柱,评价道: “不错啊,你这个小小厨子居然还会下围棋,而且还吃了我一条大龙,真是有两把刷子。” “哪里哪里,都是领导您让着我呢。”尽管何雨柱谦虚回应,但大领导并未言语,只是紧紧盯着棋盘,流露出不甘之色。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陈秘书领着一位满头银丝、戴着黑框眼镜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虽然身材瘦削,却精神矍铄,面庞刚毅,透出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度。 “大领导,张泊驹馆长到了。” 听到“张泊驹”这个名字,何雨柱迅速将视线转向门口,当看到陈秘书身边的那位老者时,内心激动不已,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当大领导注意到何雨柱流露出的神情时,不禁有些惊讶,毕竟他从未见过这位平时洒脱不羁的人如此敬重他人。“你与他相识?”何雨柱恢复了常态后才开口。 “张馆长之才德,早已名扬神州大地,我自然也有所耳闻。”世间英才无数,财富与权柄或许能令许多人趋之若鹜,但对于某些人而言,却视若浮云,张泊驹便是其中之一。他的事迹与传奇,早已在神州各地传为佳话,对于那些尊崇他的人来说,他的地位无可替代。 此时,大领导起身,引领众人来到客厅,随后言道:“泊驹同志,看来这小伙子对你极为钦佩啊。” “您过誉了,我才疏学浅,实不敢当此赞誉。”张泊驹谦逊回应,同时好奇地问,“这位年轻同志是?” 大领导拍了下脑门,笑着介绍起来:“瞧我这记性,忘了给你引荐。他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炊事员,手艺相当出色,晚上你一定要尝尝他的手艺。这位则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 何雨柱本想辩解自己已是食堂副主任的身份,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这样的场合,面对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选择了沉默。 “对了,他们俩今天带来一件青铜器,我看不太懂其中奥秘。”大领导继续说,“前两天听意夫同志提起,你此次也来魔都参会,正好请你看一看。如果是真品,你可以带回你们博物馆。” 大领导说完,目光落在桌上那件包裹着红布的物件上。“这样不好吧……” “哈哈,放心吧,只要有你在,640肯定没问题。”大领导宽慰道,“而且听说你最近又向博物馆捐赠了不少珍品,这件青铜器就当作我们红星轧钢厂赠给你们博物馆的吧。” 既然领导发话,张泊驹也不再推辞。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红布,捧在手中仔细端详,并用放大镜查看了一圈,然后笃定地说:“这是刀形足爵,应是西周早期的爵杯。”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宝物。鉴定完毕后,大领导和张泊驹都对何雨柱及杨厂长表示了赞扬。 不久之后,何雨柱便被大领导派去厨房发挥他的老本行——炒菜。对此,何雨柱并无异议,反而借花献佛,精心烹制了几道硬菜,确保让张泊驹老先生吃得满意。 用餐期间,何雨柱记下了张泊驹的住所,心中盘算日后若有需要,可登门拜访请教。而张泊驹同样询问了何雨柱的住处,他今日与何雨柱交谈甚欢,颇有英雄所见略同、相见恨晚之感。 待到何雨柱透露了自己的住所信息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家的四合院是个纷繁复杂的大家庭,人丁实在过于稠密。要是能独自享受这份清静就好了。这个想法一出现,便促使他产生了购置一座独门独院的念头,即便不居住,作为一项投资也是极为明智之举,毕竟这样的房产不会轻易贬值。 况且,在未来岁月中,这类四合院无疑会成为极其珍贵的资产。 当腹满饭足之际,阿雨胜与肠厂杨厂长共议工作事宜,他已从领导指示中得知,杨厂长必须妥善处理机修厂和轧钢厂的合并工作,并解决机修厂遗留的历史问题,以迎接明年更为重要的任务挑战。 在听到这番话后,何雨柱心中暗忖,杨厂长的位置已然稳固,此行也算收获颇丰。至于那机修厂的历史遗留问题,无非就是资金能够摆平的事情,而这烫手山芋就留给杨厂长自行烦恼吧,何雨柱对此并无多大兴趣插手 正当何雨柱与杨厂长并肩走出庭院时,一个系统提示音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叮!恭喜宿主成功触发隐藏奖励,上缴一件古董,直接获得一百元奖励金。】 第64章 奖励 “什么?” 何雨柱愣住了,没想到这个系统还有未曾明示的奖励机制,而非仅仅发布既定任务。更让他惊讶的是,这隐藏奖励竟如此丰厚,直抵数月薪资之巨! “这一百块钱可真不少,看来用这件青铜器换取,确实划算多了,我也不再那么心疼。”何雨柱心里思量着。更重要的是,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已经达成。 高民此时正守在车里等候,直到看到何雨柱和杨厂长出来,他立刻下车为二人拉开车门。车内,杨厂长忽然自语道: “唉!我怎么现在才发现,这个机修厂已经拖欠工人工资好几个月了,每次发薪只能发一半,外面还欠了一堆债,这个烂摊子真是让人头痛不已。” 面对杨厂长的感慨,何雨柱只是瞥向窗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内心想着:“这些麻烦事与我何干?” “喂喂,雨柱,我都说了半天了,你怎么一声不吭啊!”杨厂长一脸沮丧地催促道。 “哦……” 片刻沉寂后,何雨柱转头对杨厂长提议道:“杨厂长,如果你能给我五张自行车券,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五……五张?雨柱,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知道我们厂一年也就三张自行车券,让我去哪里给你变出五张来?” 杨厂长被何雨柱的要求惊得哑口无言,若不是身处车内,恐怕都要跳起来了。 “两张的话,行就别说废话了。” “那……那好吧!”杨厂长无奈妥协。 他现在对何雨柱充满了信任,并深深认可他的实力,认定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定是一股强大的助力。 因此,他决定要关照一下何雨柱。 然而,当下自行车券稀缺至极,他们厂每年发放的自行车券都成为众人觊觎的目标。 每次分配自行车券都会经过反复会议研讨和慎重决策。 不久之后,当杨厂长追问何雨柱有何对策时,何雨柱只是轻轻摆手,仿佛胸有成竹。 很快,在将何雨柱送回四合院后,他们各自离去。 何雨柱转身步入院内,边走边思索着许大茂的父亲是否还住在这里。 待回到家中,他发现房门并未上锁,屋里竟被清扫得一尘不染,井然有序。 进屋查看一番,他惊讶地看到妹妹何雨水已安然躺在太师椅上,似乎已经熟睡过去。 正当何雨柱打算唤醒妹妹的时候,两个小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何雨水的房间飞奔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 “站住!” 何雨柱对着那两个快速消失的身影大声喊道,但他们跑得更快了,只留下模糊的背影。 定睛一看,原来竟是秦淮如家的三个孩子,棒梗他们。真是岂有此理! 显然,这三个小家伙看见他家大门未锁,妹妹又在睡觉,竟然趁机溜进了他家,这怎么得了! 于是,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自从秦淮茹家出事后,她的三个孩子本应由婆婆照顾,但今天据说婆婆要去娘家借钱什么的,暂时离开了。 然而,秦淮如家这三个小孩简直是无法无天,在一大爷没留意之际,偷偷溜出去玩了。 最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竟然再次打起了何雨柱家的主意。恰巧棒梗发现何雨水正在沉睡,且屋门未关。 于是…… 没想到的是,这时候何雨柱竟然回来了,三个孩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仓皇逃窜。 “站住!”何雨柱追到门外,再次厉声喝止。 这一次,棒梗几个不敢再动弹,家里没有大人,他们也无处可逃。 “你们闯入我家想干什么?莫非又想偷东西不成?” 何雨柱面色严肃地质问。这几个小鬼胆子也太大了吧! 就在这时,何雨柱正要教训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却见秦淮茹、秦京茹以及老许夫妻俩,加上一大爷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们看上去关系融洽,就像一家人一样, 不过,何雨柱注意到,秦京茹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异样,腹部微微隆起,难道是吃撑了? 而三个孩子见到秦淮茹出现,立刻哇哇大哭起来,纷纷扑向秦淮茹的背后寻求庇护。 这让秦淮如面色微变,她愠怒地询问:“怎么了?何雨柱是不是欺负你们了?” 然而,不论秦淮如何追问,这三个孩子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腿痛哭不止,却始终不肯开口,仿佛受了极大的冤屈。 秦淮如见状,不禁满腔愤慨,厉声质问何雨柱:“何雨柱,你到底做了什么?纵然对我家有何不满,也不能迁怒于孩子身上,有事冲我来!” 此刻的秦淮茹,犹如一只护崽的母狮,早已不见当初在傻柱面前柔弱无助的模样。 至此,她也彻底想通,何雨柱已不再像以往那样接济她们家,因此她也不再有所顾忌。 就在这时,大爷爷不知何时悄然出现,未经查问便冲着何雨柱责问道:“柱子,你打孩子干什么?无论缘由如何,或是孩子犯了什么错,都不能随意动手教训!” “……” 何雨柱一脸无奈,心想你们这些人是不是串通好的。 “等等,谁看见我打他们了?就因为他们哭,就断定是我动手?这是什么逻辑?” 何雨柱反驳后,转头看向秦淮茹,冷言道:“秦淮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常言说得好,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可你们家的孩子倒好,动辄跑进我的屋子,谁知道会做什么好事?” 尽管他还不清楚孩子们偷了什么,但从他们从自己屋里跑出来的情况看,必然有所图谋。 秦淮茹听罢何雨柱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眼中燃烧着怒火,死死盯着何雨柱,对他的恨意愈发深厚。 此时,被许家二老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秦京茹,再也坐不住了。毕竟,刚才秦淮茹帮了她一个大忙,如今她和秦淮茹的关系亲密无间。 若非秦淮茹出谋划策,她不仅无法通过许大茂父母那一关,也无法让许大茂回心转意。如今何雨柱如此指责秦淮茹,她自然忍无可忍,挺身而出骂道: “傻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小孩子能偷你什么?如果真的偷了什么,等我家大茂回来让他赔给你不就行了,真是小肚鸡肠。” 嗯?听这意思,你们已经和好了? 而且,不光是与许大茂重归于好,更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对于秦淮茹所用的办法,何雨柱心知肚明:无非是故技重施,去找医院那位熟识的医生帮忙,给秦京茹开出一份怀孕证明。 无论是许大茂本人,还是他的父母,只要得知秦京茹怀孕的消息,不管她之前做了什么,都会选择原谅她。 这个策略确实相当精妙。秦淮茹和秦京茹得以从派出所脱身,全赖于置庭的巧妙周旋。 一方面渴求子嗣,一方面期盼城镇户口,如今这一局面可谓是双赢。尽管何雨柱(钱好的)明白那份怀孕证明是伪造的,但他并未打算揭穿她们,毕竟俗话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是不会轻易干涉此事的,况且,这两人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让他们彼此纠缠吧。毕竟在这个艰苦的时代,大家都不易,何必再给他人添麻烦呢? “你给我闭嘴,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所以别自找麻烦。我且提醒你一句,我知道你姐姐帮你做了什么勾当,再多言,后果自负。” “你……我才不怕你威胁!”秦京茹满脸惶恐,眼神闪烁不定,虽然还在强撑,但刚才那股嚣张气焰已然荡然无存,声音也逐渐低落,内心充满恐惧。 老许疑惑地瞥了秦京茹一眼,却没多说什么,他自然想不到怀孕证明竟也能造假。何雨柱见秦京茹被自己震慑住,连忙躲到人群后,不再搭理她。 就在何雨柱准备开口时,屋内的何雨水突然冲了出来:“哥,大事不好了!你给我的二十块钱不见了!” …… “……” 第88章 钱财失窃,真相呼之欲出! 何雨水的大嗓门惊动了院子里的所有人。一大爷闻声立即疾步赶来,而二大爷也在不知何时出了院门,正在屋里休息,听到动静也赶忙出来。此刻,整个院子都沸腾起来。 何雨水看到这么多人围过来,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便讲述道:“我刚刚打扫完房间,觉得有点累,门没锁就眯了一会儿,结果醒来发现我那二十块钱不见了。” 何雨柱听罢脸色骤沉,果然如他所料。这笔钱无疑出自秦淮茹那三个不成器的孩子之手,而且刚才他还看到他们仨在他面前匆匆离去。答案昭然若揭…… “哥,你快帮我找找啊!”何雨水焦急万分。“放心吧!我知道是谁偷的。” 何雨柱说完,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秦淮茹身后的三个孩子。这时,三大爷恰好归来,何雨柱立刻招呼他过来。 “三大爷,麻烦您去派出所报案吧,这里有人偷东西。”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绪顿时纷乱起来,因为她察觉到何雨柱说话的时候总是盯着自己的三个孩子看。 难道这三个孩子拿走了何雨水的钱?这怎么可能!但看他的神情,并非玩笑之言。正当大伯和二伯想要开口时,秦淮茹挺身而出, “三大爷,直接报案恐怕不太妥当吧?要不,先让雨水再仔细找找?也许只是雨水一时疏忽忘记放哪儿了,你说对不对,雨水?” 秦淮茹以一种恳切的眼神看向何雨柱,希望她暂且不在这种场合挑明此事。然而,何雨水并未理会她。 这是二十块大洋呢,对她而言不是小数目。那是哥哥给她过年买新衣的钱,没想到如今却不见了踪影。 见何雨水沉默不语,秦淮茹将目光转向大伯,毕竟院里的大事小事都要经过他点头才行。 “大伯,万一请来警察,若真是哪个孩子与雨水开玩笑,到时候难以说清,万一因此把人抓起来,那可就毁了一生啊。”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依我看,咱们院子里的事情,最好还是在自家解决为好,您觉得呢?” 这话正中大伯心意,他原本也主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这不是一件小事,关键在于钱还没找到,无法轻易化解。目前他的态度是先寻找,实在找不到再想办法。 见到大伯点头同意,秦淮茹心中暗喜,又转向二伯和三大爷道: “二大爷,这事还需要您出面带领大家伙一起找,一定能找得到的。” “等找到了,再交给三大爷好好教训教训……” 二大爷向来迷恋权力,只要让他当领头人,不论干什么,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乐意为之。 不过,虽然他愿意接手,三大爷却并不情愿。原本他回来是为了找何雨柱,他在外奔波一天,总算有所收获。 未曾想刚一回家就碰上这样的事情,现在还要他帮忙搜寻,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我可没工夫……不如由二大爷牵头,说不定天黑之前就能解决了。” 身为日进斗金的破烂王,三大爷此刻对这件事颇为排斥,认为没有什么比收破烂更重要。 “没时间……有二大爷出手,保证天黑前能找到雨柱的那笔钱。” 秦淮茹察觉到三大爷的不悦,心里不禁焦急,不明白以前热衷于调解纠纷的三大爷,为何现在对此避之不及。 而二大爷一听三大爷说浪费时间,这意味着他过不了官瘾,于是他也急忙附和劝说: “就是嘛!老阎,我保证天黑前就能帮雨柱找回那些钱……” 未等二大爷说完,何雨柱便打断了他们。 “三大爷,麻烦您去叫警察过来。还有解成、解放兄弟俩,你们去大门口守着,在他们赶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准离开。” 当何雨柱现在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时,一种难以名状的烦躁便会涌上心头,或许这是他在识破秦淮茹心机本质后留下的心理阴影。 三大爷如今对何雨柱言听计从,别人费尽口舌,也不及何雨柱的一句吩咐。在得到何雨柱的指示后,三大爷二话不说,径直奔向了派出所。 要知道,以往去派出所这类差事,通常都是一大爷出马。但这次,何雨柱绝不敢让一大爷插手此事。他担心一大爷可能只是在派出门口转悠一圈,连门都没进就回来了,然后声称人家不予立案——这种事对于一大爷而言,还真做得出来。 阎解成和阎解放这两大爷家的兄弟俩,在听完何雨柱的安排后,立刻兴冲冲地跑去把大门堵得严严实实。只要有他们在,甭管是四合院的左邻右舍,还是自家亲娘要出门打个酱油,都不可能放行,毕竟这两兄弟眼里只有利益,亲情可不管用。 这段时间,三大爷一家之所以能顿顿白面馒头,全仰仗何雨柱的接济。因此,他们最近总琢磨着找个机会独立自主,不再受何雨柱庇护。 不过,这个想法最终被何雨柱坚决否决。那两兄弟既无知又傲慢,竟然还想算计何雨柱,这样的情况,他是断然不能容忍的。 “别这样,三大爷,您别去!”秦淮茹见三大爷要去报案,顿时慌了神。 然而,三大爷并未理睬她,没等秦淮茹喊完,身影已疾步前去,消失在了前院。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怎么也不劝劝?就这点小事,至于去派出所报案吗?这不是给公安同志添乱吗?”秦淮茹气得直跺脚,满腹怨气无处发泄,只能埋怨一大爷和二大爷刚才为何不拦住三大爷。 实际上,一大爷也有苦说不出:何雨柱在这个院子里的话,比他更有分量,无人敢违拗。而且,他发现三大爷近来似乎被何雨柱施了魔法,只听何雨柱一人之言。而二大爷呢,他一门心思想要取代自己,这次不与何雨柱唱反调就算不错了。 “秦淮茹,这可不是小事!若不是你家丢的钱,你怎么会如此淡漠?二十块钱呐,几乎相当于你一个月的工资,说话不要太轻松。”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戳穿了秦淮茹。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淮茹连连摇头,嘴里反复辩解。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我亲眼看到棒梗他们刚从我屋里出来,如果不是他偷的,还能有谁?”何雨柱冷静地陈述事实。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秦淮茹母子四人身上,议论声四起。 “这分明就是她家的孩子所为,小小年纪就学会偷窃,长大还得了?”“真不知他们是如何教育孩子的。” 秦淮如的脸色愈发阴沉,她愤然反驳道:“你们这是胡说八道!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偷何雨水的钱?我现在没心情管你们这些破事,棒梗,我们回家去!” 在秦淮茹愤懑地离开后,二大爷略一思索,压低声音询问柱子:“柱子,你确定那件事是实锤无疑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柱子回应。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她们家的三个小孩正从我屋里跑出来,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呢?” 原本何雨柱并不想让她们就这样走掉,但现在拦也不是,便决定等治安人员来了再做打算。他转向妹妹何雨水,语重心长地说:“妹妹,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等治安员到了,真相一定会大白。”何雨水温顺地点点头,她已在此处了解了事情经过,心中暗自庆幸哥哥平日对她的教诲——绝对不可与秦淮茹一家过多来往。 此时,秦淮茹拽着三个孩子匆匆回到了自家,进门后立即关上房门,并插上了门闩,确认安全后,才将孩子们唤到跟前,轻声问:“你们要对妈妈说实话,何雨水的钱是不是你们拿的?” “妈,我们真的没有拿!傻柱哥就是在骗人,我们刚才都听见了,您别信他。”棒梗立刻辩解。 “没拿?”秦淮茹紧紧盯着棒梗,见其闪烁其词,又将目光转向相对单纯的小愧花,“槐花,告诉妈妈实话,你们到底有没有拿钱?” 小愧花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棒梗抢白:“妈,何雨水的钱是我拿的,和她们没关系,您别冤枉她们……” 秦淮茹听闻此言,内心一阵惶恐,虽然怒火中烧,但此刻显然不是责罚孩子的时候。她注意到何雨柱先前的眼神,已然明白是他发现了棒梗偷钱的事实。 想到刚才何雨柱竟然打算报案,而婆婆张氏此刻不在家,秦淮茹一时之间也难以决断。万一棒梗真被治安人员带走,待婆婆张氏回来,后果不堪设想。何况棒梗是她的心肝宝贝,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钱在哪?”秦淮茹厉声追问。棒梗却死活不肯拿出来,直到秦淮茹放缓语气,答应改日归还,他才缓缓从怀中掏出那笔钱。 却恰恰在这一刻,巨厌降临在了匿陋派匝所的辖区之内。毕竟,在那个年代,盗窃案件并不多见,派出所的工作人员接到三大爷的报案后,无不给予高度重视,那可真是从心底里的重视。 于是乎,他们跨上警用牌边三轮警用摩托,载着三大爷疾驰而至。当这辆颇具气势的带斗大摩托稳稳停在四合院门口时,守在门口的三大爷家俩小子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哎呀,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傻站着干啥?快来扶我一把,腿都麻了!” 此时,老大阎解成和老二阎解放已先行将公安同志迎进院内,听到三大爷的呼唤,又急忙转身过来搀扶三大爷下车。 “怎么回事?!是哪家丢钱了吗?” 二人步入中院,看见院内聚集了不少人,环视一周后问道。“是我们家遭了贼,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何雨柱平静地回应。 “你叫什么名字?把情况详细说一下吧。” “我姓何名雨柱,事情就是我妹妹的钱被人偷了,看上去不像是外来的毛贼,倒像是内部有人捣鬼。” 何雨柱略微迟疑了一下,尽管他心知肚明是谁所为,但在满院子邻居面前,他不便直接点破,这个案子其实并不复杂,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查明真相。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侧的一大爷惊愕地插话道:“柱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断定是熟人干的?你知道这么说会让我们院子里的人多尴尬吗?” 第65章 质疑 面对一大爷的质疑,何雨柱心里嘀咕,这家伙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这不是明显给他们自己找难堪嘛! “行了,都别扯远了。”何雨柱打断众人议论,径直走向警察,“同志,我知道是谁偷走了我妹妹的钱,我现在就带你去找线索。” 言罢,何雨柱便朝着秦淮茹家的方向走去。及至秦淮茹家门口,何雨柱用力推了两下门未果,遂后退一步,一脚猛力蹬向门锁。 “砰!” 只因力度过猛,门上的插销瞬间飞射而出。秦淮茹惊呼:“柱子,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对此,何雨柱并未理会,而是直接说道:“就是他!还有她,他们三个联手偷的,在我刚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他们从我屋里溜出来。” 当进入屋内时,正巧目睹棒梗正在将一沓钱交给秦淮茹,而秦淮茹手中紧攥着一把钞票。秦淮茹惊醒后试图藏匿赃款,但一切已经太晚。 何雨柱与两位公安人员已然闯入。“他就是那个偷钱的小孩。”何雨柱指着棒梗,语气淡然而坚定地说。 “你胡说!”虽然秦淮茹矢口否认,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秦淮茹见何雨柱一上来就直指棒梗是小偷,顿时怒不可遏,迅速冲上前去,对何雨柱连推带搡。 但何雨柱岂会忍让,他以坚定有力的动作回应,毕竟他的力量远超常人,秦淮茹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此时此刻,那两位工作人员见状,立刻上前将秦淮茹拦下。与此同时,大伯、二伯等众人也闻声纷至沓来。“正好二十块!” 一名警员眼见地上的钞票散落,赶忙拾起,精准无误地清点数目。 “这钱是不是你偷的?”“不是,这些钱属于我。”秦淮茹坚称,咬定这笔钱本就是她的所有物。 何雨柱听闻此言,不禁皱眉沉思,他在关键时刻疏忽了,没料到秦淮茹会如此狡辩:“哼,何雨柱,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钱是你们的?你并未当场抓到他,因此你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 秦淮茹得理不饶人,心中暗自庆幸,这是她在情急之下临时想出的对策。 然而,何雨水这时缓步走进屋内。“不好意思,那些钱是我的,我认得出。”“什么?”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下一惊,看到何雨水眼中那份自信,她内心涌起一阵不安:“不可能……” “你们俩是一伙的!”她反复嚷嚷着。“闭嘴吧你!” 两名工作人员被秦淮茹的吵闹惹恼了,从她进门开始就喋喋不休,让他们都感到极度烦躁。“行了,你说说看,你怎么证明这些钱是你的?”其中一位工作人员向何雨水质问道。 何雨水冷冷地瞥了秦淮茹一眼,此刻她已看清这一家人的真面目,真是令人厌烦至极,以前还以为她们好相处呢。 于是,她冷漠地回应:“我所持有的每张人民币编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现在就能说出来:2245……” 随着何雨水逐一报出编号,那位工作人员一一核对,发现每一张编号都准确无误,丝毫不差。 众人都惊叹不已,纷纷看向何雨水,没想到她竟能如此清晰记忆。连何雨柱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有这般过人之处。 有了这个关键线索,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当见到棒梗被公安带走单独询问时,秦淮茹深知事情败露,区区几岁的小孩,稍加震慑便会全盘托出。 秦淮茹想到这里,便愈发歇斯底里地撒泼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他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事吗?” 突然间,秦淮茹转向何雨水,像一头豹子般凶猛地扑向何雨水。 “秦淮茹,你疯了吗?”何雨水始料未及,秦淮茹竟然会向她发起攻击。 “我就是疯了,棒梗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安生,即使化为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此刻的秦淮如已然丧失理智。“啪嚓!啪嚓!啪嚓!”“他奶奶的!!” 何雨柱下一刻疾步冲上前去,一脚将秦淮如踢翻在地,迅速扶起受惊的妹妹。 只见她那稚嫩的脸庞上多出一道细微血痕,眼看就要破相。这让何雨柱勃然大怒。 然而,当他回过头看向秦淮如时,发现她竟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嗯?!?!?” 何雨柱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脚竟能把秦淮茹踢晕过去。“柱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这时,一向温和的三大爷忍不住开口责问。 “如果把她踢伤了,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不然怎样,难道要我屈膝求她住手?简直是笑话。”“你……” 这小子现在说话怎么这般气人! 一大爷被何雨柱气得血压飙升,若不是被他人拉住,他定要教训教训这个愣头青,以正家风。 就在何雨柱与一大爷争执之时,一名工作人员快步上前,查看了秦淮茹的情况。 “没事,她只是暂时昏厥,并无大碍。” 随后,那两名工作人员唤醒了秦淮茹,并和棒梗一起用边三轮车带走了他们。 何雨柱也带着自己的妹妹去看医生去了。 原本喧闹的四合院瞬间变得寂静许多,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后,便各自散去。小当和小槐花坐在大门台阶上痛哭流涕,哭着哭着,两人累了便止住了泪水。 “槐花,哥这么做是对的,明白吗?”“嗯。”“好!我们现在就去找小姨。” 此时,在总厂医院病房中, 何雨柱已经携带着何雨水来到这里,主要是处理一下她脸上的伤口。 尽管伤口细小,但在洁白的脸颊上显得格外刺眼,其他部位也只是隐隐作痛罢了。 然而,现在的何雨水内心十分悲伤。刚才对着镜子,她感到无比难过。“老妹,放宽心!” “这点小伤肯定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那满是哀伤的脸庞,心里颇为心疼。虽然他如今掌握了医术, 但这样的小伤根本无需费心,他自己就能轻松治愈,否则别人会如何看待自己。 不过,若是留下疤痕,他自然会出手治疗。“哥......”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涌起一阵暖意,还是自家哥哥最好。 今后一定要乖乖听他的话。“来,吃个水果吧!”何雨柱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水果,开始仔细削皮。 此时此刻,丁秋楠在不觉间步入病房,她目睹何雨柱如此悉心照料病者,内心不禁泛起一阵庄重而欣慰的感触。 正当她欲言又止之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高民探头进来通报:“何主任,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杨厂长已经审阅完资料了,特派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好的,明白了。”何雨柱应声后,迅速削好一个苹果,搁置在桌上,面带微笑道:“小妹,苹果已削好,快吃吧,我出去处理点事。”“嗯!”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 待何雨柱即将跨出门槛时,他回首看向丁秋楠叮嘱道:“丁医生,若有需要交待的事宜,等我回来再说,劳烦您照顾好我妹妹。” 何雨柱离去后,高民随手关上了门,与陈丽厂的连旺一同跟出。丁秋楠望着何雨柱背影,心中暗忖:“原来这就是何主任,对妹妹这般关怀备至,倒是个难得的好人呢。” “当然了,这是我哥嘛。”何雨水自豪地回应,见旁人称赞哥哥,她心底也满是欢喜。“哦,对了,那位是陈丽厂的连旺。” 此刻,在车内,高民稳坐驾驶席,何雨柱与杨厂长并肩坐在后排。 “小何,不知你妹妹脸上的伤势如何?在这个时候还叫你出来,我是不是有点……”杨厂长一脸歉意地询问。 “不必在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何雨柱摆摆手,对于妹妹的病情,他充满信心,倘若医院无法治愈,自己出手定能有所作为。 “杨厂长,这是我初步拟定的一些计划,请您过目。”何雨柱从口袋中取出计划书,本该早些呈上,却因近日琐事繁多未能及时递送。 “真的?”杨厂长眼睛一亮,其实他内心忐忑不安,一直在揣测何雨柱的想法,但始终捉摸不定。 接过计划书后,杨厂长认真阅读起来。半小时之后! 当看到杨厂长放下计划书,何雨柱平静地问道:“看完了么?” “嗯……确实是看完了,不过你的这份计划书看得我真是汗流浃背啊。”杨厂长说着,竟然拿出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显然是被何雨柱的大胆计划所震撼。 “杨厂长,要解决厂里的债务问题,就得采取这样的措施。机修厂欠下的工人工资尚属小数目,真正棘手的是外面堆积的巨额外债。” 而何雨柱为杨厂长提出了两个关键策略: 第一,参照前世记忆龙国家发行的八种债券模式, 何雨柱精心设计了一种方案,并将其命名为“轧钢厂发展券”。此券的用途,是作为机修厂工人的工资发放渠道,每月按照工资总额的四分之一比例,以强制性方式派发给每位工人。同时规定,这批“轧钢厂发展券”必须在三年后才能兑换。 目前,何雨柱计划先行在原机修厂工人中试行,若资源仍显不足,则考虑拓展至邸厩废巨匹蹬凰钢厂的其他工区。他淡然道:“杨厂长,这样做能行得通吗?” 杨厂长心中疑虑重重,对这一未曾听闻的举措感到陌生,“何主任,这事儿真能成吗?最终决定权恐怕不在你我,而在于上级领导是否同意推行这个计划。” 讨论正热烈时,一阵悦耳的女子嗓音插了进来,“杨厂长,高科长,你们怎么在这儿?哎呀,这不是何主任吗?” 何雨柱闻声转头,见于海棠手提一包油纸包裹的果品,站在车外,笑容满面地向他们打招呼。尽管于海棠艳丽动人,被誉为轧钢厂的厂花,众多工人心中的女神,但何雨柱对她并无特别好感,只觉她是个活跃分子,若有交集,或许会带来某些变数。 杨厂长困惑问道:“小于啊,你怎么来医院了?” 于海棠略带羞涩地回应:“杨厂长,其实我和何主任的妹妹是同班同学,听说她受伤了,所以特地来看看她。” 接着,于海棠走到何雨柱身边询问:“何主任,你妹妹现在住在哪个病房呢?你能带我去看看她吗?” 看着于海棠那娇柔可人的样子,谁能不动心?然而,何雨柱只是微笑着答道:“她在207病房,很容易找,你自己过去就可以了,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和杨厂长商量,抱歉。” 随后补充道:“高民,你也一起去吧。”借此机会,何雨柱也想支开高民,毕竟他知道,知道内情的人越少越好,过多则只会滋生麻烦。 “好的!”高民应声下车,引领着于海棠上楼而去。临走之际,何雨柱明显察觉到于海棠流露出一丝不快。 “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和我妹妹好好玩一次。”何雨柱笑着安抚她。听到这话,于海棠才展颜一笑,离开此处。 杨厂长半开玩笑地说:“小何同志,于海棠同志可是咱们厂里的厂花,还是个文艺青年……你不妨考虑一下。” “此事暂且不提。” 当杨厂长看到何雨柱如此表态,便不再深究,将话题转回了机修厂面临的困境。 “小何,你这第二个想法,说实话,真有点匪夷所思,让我看后也觉得有些担忧。” 杨厂长指着何雨柱呈上的那张纸的第二条建议,紧锁眉头表达意见。 这第二条建议是何雨柱提出要全面接手机修厂的资产,能用的设备继续使用,不能用的则全部变卖处理。 核心在于,他打算将机修厂那片地皮进行拍卖,并且已经物色好了买家——娄晓娥的父亲娄董事,四面楚歌中仍稳如泰山。 “小何?” “依我看,老娄恐怕不会对那块闲置地皮感兴趣吧?”哎,怎么能说是闲置地呢? 何雨柱利用闲暇时间,特意查阅了一幅北京地图,那地块未来可是在繁华的二环以内,价值连城。 想到日后能在首都二环内拥有一块地,何雨柱不禁热血沸腾。 “这就看你如何去说服他了。对了,我听说娄懂事曾经给八露送过钱,这是真的吗?” 杨厂长听闻此言,大为惊讶,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小何,这……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不必追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正因如此,我实际上是在帮他。”何雨柱解释道。 然而,杨厂长依旧一脸难以置信,毕竟现如今娄家并未显露败象,娄董事不仅在轧钢厂担任私方代表, 在上海还有多处产业,家底相当殷实…… 这个何雨柱虽说挂着食堂副主任的头衔,实质上不过是个厨子,尽管头脑灵活,但现在竟口出狂言要拯救娄董事,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老杨,你知道现在什么最吃香吗?那就是工农兵!” “而他是什么身份?资本家!资本家会有好下场吗?何况上次陈秘书透露公私合营即将结束……” “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没错,确实有这样的消息。” “你再想想,公私合营的最终结局是什么?说白了,盈利的部分被公有化,亏损的部分归于私有,一针见血吧。” “那么是否意味着娄董事将在轧钢厂出局?你觉得呢?”“这……” 面对何雨柱这一番分析,杨厂长心中惊骇不已,他与娄董事毕竟是多年挚友,无法坐视娄家走向衰败。 此刻的何雨柱虽身为穿越者,却也无法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变化。 不知这个时代的车轮是否还会像前世那样运转,至少目前看来,娄董事的处境堪忧。他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应对眼下的挑战。 “那......是不是只要娄懂事买下机修厂的地皮,事情就能解决了?”“......” “不可能!” 何雨柱坚决地摇摇头。 “他不成,老杨,你让他去香江找这个人,以这个人的名义购下那块机修厂的地皮,其它的甭管,先种上千棵树再说。到时坐等地价上涨便好。” 何雨柱言毕,在杨厂长手中的纸上空白处写下了一个名字。 “哎,这是谁呀?你们家亲戚吗?”杨厂长满脸困惑。 何雨柱听罢,心中泛起一阵回忆。 他瞥了杨厂长一眼,若是自家亲戚倒好了,可惜绝无此种可能。 “对,就是老何,我们跟他很熟络的。” 只是在前世时常于浏览器中看到其名,自己认得人家,人家却未必认得自己罢了。 此刻,两人又密谋良久,期间何雨柱提出了他的条件——他要求那块地皮收益的十分之一。 毕竟自己出了这么个大主意,理应有所回报。而且,这并非难事。何雨柱先是让杨厂长去说服娄董事。 而他自己,则准备从娄晓娥那里寻找突破口,毕竟现在他与娄晓娥之间已有对话的可能。 就在这时,高民回来了,何雨柱和杨厂长也商量完毕。高民问道: “何主任,您要不要我送您回去?”“行,先送我去趟派出所吧。” 何雨柱揉搓着眉心,想到要去派出所面对秦淮茹,不由得感到心力交瘁。 他是真心不愿再见那个泼辣女人。 然而当何雨柱来到派出所时,却见巨厌已蹲在家门口等待。 三大爷没来,此时他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呢。一大爷这时看着何雨柱道: “柱子......你真打算紧咬着秦淮茹和棒梗不放吗?” 第九十一章:非要让他们进去不可 “......” “我说一大爷,您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紧咬不放,明明是棒梗偷了雨水的钱,秦淮茹还把雨水抓伤了脸,您没看见吗?” 何雨柱皱眉,瞪向这位老人。 二大爷闻声走过来,重重一拍何雨柱的肩膀,一脸严肃地说: “小子,你要今天不进去为她们娘俩辩解一番,往后医院里恐怕陈囿俄还塔不胜理陈……” 何雨柱瞧着他那副说教的样子,顿时一阵反感。“去去去,一边待着去,谁要你插手。” 何雨柱说完,一把挥开二大爷肥硕的手掌,然后从容走进派出所的院落。 同时口中还低声念叨着: “哼,我今天非要把她们俩送进去,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嚣张跋扈。” 周围几人听到此话,纷纷附和。 “柱子!柱子!万一秦淮如真的被关进去了,咱们从此不理你……” “......” “别叫了,再怎么喊也无济于事” 随后,随雨胜这个医生般的人物在众人期盼的压力下,回到了派出所的大门前。当他的步伐停在门口,他转身面向他们。 一大爷等人见此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以为何雨柱会改变主意,毕竟以前的何雨柱总是那么通情达理。 然而,何雨柱以一种冷淡的口吻道出: “雨水是我亲妹妹,连我都不忍心动她一根手指头,而秦淮茹凭什么打她?她有什么权利。” “我妹妹犯了什么错?” “她在屋里安静睡觉,棒梗几个竟然偷她的钱,最后秦淮茹还抓伤了她的脸,这算怎么回事……” 何雨柱讲完这些,再次看向一大爷和二大爷,平静地说: “现在,我也无需隐瞒你们,对于秦淮茹这笔账,我要好好清算一下,毕竟我的时间有限得很,我很忙的。” “所以,年前我就把这笔账给她算清楚,过年?还过什么年呢。” 两大爷听到这话,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们明白,自己终究是局外人,本想介入调解,但也要看当事双方是否愿意。 既然何雨柱态度坚决至此,看来和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次说完,何雨柱不再停留,径直走进派出所,向里面的人说明情况后,他被带入了一间办公室。室内除了几位工作人员之外,还有其他等待处理事务的人。 不过,当何雨柱看到秦淮如那副凄惨的模样,眉宇间掠过一丝皱褶。显然,这位女子受的伤势不轻。 第66章 大事化小 接下来,那几位工作人员按照常规程序,试图调解他们家与秦淮茹之间的矛盾,简而言之,就是希望双方能够互相谅解,私下解决此事,尽量大事化小。 “不可能!”何雨柱果断摇头。 要知道,如果今天不将秦淮茹和棒梗送进去,恐怕他今晚都无法安心入睡。 接着,何雨柱拿出高民帮他取来的何雨水的病历以及检查报告,呈交给几位工作人员。在这个年代,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何雨水受到了轻伤。 由于调解未能成功,派出所只能依法办事,先让人将秦淮茹带到另一个房间暂时拘押起来,正式走法律程序。 而在被带走的过程中,秦淮茹的眼神始终死死地盯着何雨柱,那种眼神充满怨恨,仿佛只要她能出来,晚上一定会去找何雨柱拼命。 尽管她的眼神恐怖至极, 但何雨柱却毫无惧色。最终,不仅秦淮茹被拘留,棒梗也随之接受了同样的命运。 棒梗也被送至了少年教养所,其刑期长短,并非何雨柱所关注的核心。这笔二十元的巨款,他一人独自承担,注定将面临不短的惩戒时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送往少管所接受劳动改造。 此外,派出所不仅归还了棒梗从何雨水处偷窃的钱财,还包括何雨水的医疗费用,悉数交到了何雨柱手中。此事至此,算是告一段落。 待到何雨柱走出门口时,那里聚集了一群等待他的人——一大爷、二大爷和秦京茹,以及谌臣、高民等人。当他们看到何雨柱孤身出来时,便知事情的结果,只能纷纷摇头叹息。 秦京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不相信自己的姐姐秦淮茹也会被关押,于是亲自进派出所询问确认,在得到确切答复后才彻底死心。派出所人员告诉她,秦淮茹已被拘留,并让她为棒梗准备一些日常用品,毕竟棒梗将在教养所度过一段漫长的时间。 秦京茹走出派出所,焦急地向一大爷他们转述道:“一大爷、二大爷,我姐已经被拘留了,而棒梗要进少管所进行劳动教育,这下家里可怎么办啊?真是乱套了……” 此刻的秦京茹显得格外焦急,作为一个刚从农村进城的姑娘,文化程度不高,一遇到大事就容易慌乱。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许大茂还未获释,现在又加上她姐和棒梗两人相继入狱。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虽刺眼,但何雨柱还是微微遮挡了一下阳光,回首瞥了一眼派出所的大门,平静而深沉地说了一句:“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上了车后,何雨柱缓缓闭上眼睛,倚靠在后排座椅上,似乎疲惫不堪。这时,杨厂长开口问何雨柱:“柱子,那个秦淮茹是不是动手打了你妹妹?” “嗯。”何雨柱轻轻点头回应。 “回去之后,找个理由把她开除掉。”杨厂长拍了拍前排的高民,郑重其事地下达命令。“行,您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未多言,直到车子停在四合院门口,他在下车之际对杨厂长表示感谢:“谢谢了。” 进了四合院后,三大爷告诉他何雨水已经从医院回到了家中。实际上,妹妹的伤势并不严重,住院治疗倒显得有些小题大做。 “三大爷,晚上来我家一起吃个饭吧。”何雨柱邀请道。 “好嘞!”三大爷一听顿时喜笑颜开。 何雨柱之所以请三大爷一家过来吃饭,是因为今天他们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帮了不少忙。若不请他们吃顿饭,何雨柱心中总觉过意不去。 三大爷迅速奔回去,让三大妈赶紧放下手中的白菜,厨房的压力感应区域故障了。“这老三...”何雨柱不禁笑着摇摇头。 待他步入屋内,何雨柱已在其中落座,而此刻又多了一道纤细的身影,那正是于海棠。 真没想到她也在这里现身。 并且,随雨胜匿屠瓯们的交谈中,流露出的关切之情显而易见。“妹妹,你回来了。” “于海棠也在呢,既然如此,今晚我下厨,为大家做一顿美食。” “太棒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两人都满心欢喜。 “对了,妹妹你去把聋老太太请过来一起用餐。”“好的,我这就去。” 当何雨水出门后,于海棠见没什么可忙的,便紧挨着何雨柱坐下帮忙,这样一来也能加快速度。 这一桌菜肴,有荤有素,搭配丰富,的确十分丰盛。 毕竟到场的人数众多,光是三大爷一家就有六口人,再加上他们几个,人数已近十位,严熙腰磁原图原地准备食材。 不过,人一多就显得热闹非凡,不知不觉间,大家举杯畅饮。“来来来,咱们干一杯。” 三大爷乐呵呵地说罢,举起了酒杯。 “你别再喝了。” “......” 三大妈一脸无奈,深知三大爷酒量有限,再多喝只怕就要失态了。 果不其然, 此刻的三大爷已经醉意浓浓,拽着三大妈跳起了交际舞,且热情难抑,拉都拉不住。 相较之下,何雨柱的酒品一直很稳,喝多了就直接睡下,不闹事也不胡言乱语。 不久之后,众人酒足饭饱,各自归寝。直至深夜时分,何雨柱因口渴醒来,起身寻找饮水。 就在他刚触及地面之时,发现窗外阴风阵阵,影影绰绰,何雨柱的头发瞬间竖立起来。 哎呀,这是什么情况? 并非何雨柱胆小,尽管他也是个读过书的人,对科学深信不疑, 然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窗户外面有个不明物体飘忽不定,还伴有呼啸风声,那种悚然气氛任谁也无法淡定应对。 “不行,我得出去瞧瞧。”“再说了,可不能吓到妹妹何雨水和于海棠她们。” 何雨柱缓缓下床,抓起放在房间里的菜刀,借以壮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凭借自身扎实的体术,即使在昏暗之中也能灵活行动。自幼他的胆子就不小,虽然院子里没有灯火,但借助月色,院中的景象仍能大致看清。 当他来到院中时,赫然发现妹妹何雨水房门前,正盘坐着一个身影,长发披散,怀中似乎抱着什么东西,由于背对他,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哎呀! “这到底是谁?深更半夜的,难不成腿瘸了来找茬?”她仿佛听见了何雨柱的心声,倏地转过头来。这让何雨柱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孔, 那不是秦淮茹家的老太太吗? 第92章:贾张氏挨了几巴掌,难道又想惹是生非? 此刻,何雨柱感到那老太太一对阴鸷的眼眸始终紧盯着他,充满恶意。 正欲冲上前去责骂一番时,只见老太从地上拾起一根竹竿,径直朝何雨水的窗户外连敲数下,“咚咚”作响。 “谁在外面?”“别开门!”何雨柱疾步奔去,却终究晚了一步,于海棠已经打开了门扉。 “啊——!”要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的,可别闹出人命。 何雨柱急忙冲出去,一把将受惊的于海棠揽入怀中,而于海棠在看到何雨柱后,也紧紧依偎在他身上。 借势,何雨柱抱着于海棠挡在了屋门口。 此时,他赫然发现窗户上刚才飘忽不定的黑影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靠! 无论是门还是窗户,都被那老太太挂上了白布,不光何雨柱的窗户未能幸免,连雨水的窗户和门也都被如此布置。 这老太太够狠毒。“你们都甭想好过,我儿子快出来看看……” 今天贾张氏一回来就得知媳妇秦淮茹和孙子棒梗被送进了派出所,若不是邻居们劝阻,她当时就要去找何雨柱拼命。 而且,贾张氏听从高人指点,给她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这一招确实够狠,尽管何雨柱并不惧怕,但屋内还有他的妹妹何雨水和于海棠呢。 于海棠今晚没有回家, 毕竟,她与何雨水还有很多知心话要讲。 原本,她在半梦半醒间听到窗外有人敲击,还以为是何雨柱,推了两下熟睡的何雨水未果,便披上棉袄起身开门。 哪料到,门刚一打开,差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幸亏何雨柱及时赶到,一把抱住她。 当感受到是何雨柱之后,她才逐渐平复了一些。 “发生什么事了?” 屋内的何雨水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揉着惺忪的眼睛走了出来。“妹妹,别过来。” 然而何雨水还是走了出来,一看到贾张氏的模样,也被吓得尖叫一声。 “啊——!” 这时,何雨柱松开于海棠,让她与自己的妹妹相互依靠,自己则一把拽住贾张氏,将其拖到了院子中央。 “你放开我,你们都甭想好过,早晚会有报应的……” 贾张氏不断地咒骂着。靠!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何雨柱心中一阵烦躁,直接用力一推,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此时,贾张氏跌倒之际,手中紧握的遗像也随之脱手坠地,随着一声“咣当”,玻璃碎裂四散。 贾张氏抱着破碎的遗像,即刻痛哭失声:“我的儿啊!我的儿……”“混账,真是晦气!”何雨柱无暇顾及这个情绪失控的老太婆,急忙奔向自己的妹妹和于海棠身边。 今晚,她们二人确实遭受了不小的惊吓。尽管何雨柱已将那老妖妇制服带走,但她们俩仍在啜泣不止。 “你们别怕,记住,我会守护你们。”“安心睡吧,别多想,剩下的事自有我来处理。”何雨柱安抚她们后,先关上了门,以免外面的老妖妇再次惊扰到她们。 于海棠不知为何,在听到何雨柱的话后,心中竟平添了几分安宁。“雨水,我们睡觉吧!”“嗯,好的!” 何雨水也点了点头,相信哥哥会保护好她们,就像刚才那样,何雨柱在她们心中的形象瞬间变得更加高大可靠起来。 此刻,院子里的喧闹已吵醒了所有沉睡的邻居。家家户户的灯光亮起,他们裹着厚重的大衣,瑟瑟发抖地走出门外。毕竟,现在正是严冬时节。 然而,当他们出来看到秦淮茹婆婆这一举动时,都被震惊不已,这种事只有她才做得出来,别人无法效仿。 “这是怎么回事?” “棒梗奶奶,你深更半夜在这儿干什么呢?过年呢,这多不吉利!” “就是啊,棒梗奶奶,你可别把孩子们吓坏了……”“快点收了吧,别再胡闹了……” 众人纷纷指责贾张氏,认为她的行为实在过分。贾张氏一听,更是怒不可遏。 “好哇,你们都和那个傻柱一伙,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今天谁敢动一下白布,我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口,到时候让你们百口莫辩……” # 梦境 “贾张氏,你说这话当真吗?” 何雨柱说完,从容不迫地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门口随手扯下挂在门上的白布,接着又取下窗户上的白布。 他逐一扯下之后,冷冷地挑战道:“好了,我都扯下来了,你说要撞死,那就撞一个给我瞧瞧?” 何雨柱不吃她这一套,对于这种人,他早已司空见惯。贾张氏听闻此言,勃然大怒。 “傻柱,你以前本是老实巴交的人,如今竟然学会使诈了,我偏不吃你这套,我就死给你看,你这个没爹疼的孩子……” “棒梗奶奶,您别说了,别再说了……” 一大爷闻讯匆匆赶来,刚巧听见贾张氏恶语相向,且越说越过分,他赶忙出面制止。 然而,为时已晚,何雨柱将白布扯下后,径直转向贾张氏,随手将这些白布甩至她身侧。 “柱子,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何雨柱并未理会一大爷的劝阻,而是以实际行动作为回应。他大步走到秦淮茹婆婆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贾张氏,厉声道: “哼,若非你的孙子因投资失利遭拘,还有儿媳因为斗殴被捕,这一切与我何干?” “你说呀!” 面对何雨柱那凌厉的眼神,贾张氏下意识地想往后退缩,但她的动作哪里比得上何雨柱的手快。“啪!” “你还敢跟我玩这套,以为能逃避责任?”“啪!”“你倒是说话啊!我又不是吃人的猛兽,是不是?快说吧!” “啪啪啪!!” 就在何雨柱欲再次动手之际,周围的邻居们迅速将其拉开。 尽管如此,何雨柱仍平静地说道: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不能怪我,是她不给我面子,我在问话时,她竟敢不理睬我……” “柱子,冷静点!你这是做什么?千万别那么冲动啊!” 一大爷赶紧招呼众人把何雨柱拉回屋里,此刻他真心担忧何雨柱会失手对贾张氏造成伤害。 “一大爷,其实我也……都是被逼无奈,全因为她……” “好了好了,柱子,先在屋里待着,别出去。这里交给我处理就好。” 一大爷一边安抚何雨柱,一边把他带进屋里,并顺手锁上了门。屋内还有一位姑娘似乎被忽视了。 “一大爷,等等,屋里还有一个女孩呢……” 何雨柱喊了一声,但一大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没有听见,迅速离开了现场。 此刻,于海棠和何雨水二人还未入睡,她们目睹了刚才外面发生的一切,心中对何雨柱更是刮目相看。 “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棒梗奶奶都敢教训!” “没什么。”何雨柱淡然一笑,却发现于海棠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异样。而且她在被窝里穿着单薄,从何雨柱的角度虽无法一览无遗,却也能窥见她那曼妙的身材轮廓。 “睡吧,很晚了。” 言罢,何雨柱走向大厅,找了个凳子坐下。 第九十三章:此后关于她们的事都无需通知我 就在这时,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被拉进屋里后,立刻像恢复了生机般,在院子里撒泼打滚,摆出一副无赖嘴脸。 “大家伙儿都瞧见了吧!傻柱,有种你就出来!傻柱他竟然敢动手打我!” 贾张氏在院落里不住地叫嚷着,声音响彻夜空。一大爷竭力阻拦却无济于事,而二大爷则躲在人群中看热闹,揣摩着这一场风波的来由。 院子里的其他居民也围在一旁观望着这场闹剧,他们只是旁观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对于何雨柱,他们敢于出手劝阻,毕竟大家心里明白,何雨柱虽然身陷纷争,但还是能够分清是非轻重。 然而这位贾张氏可不是寻常人,一般人还真不敢轻易招惹,简直是个难以驾驭的疯婆子,一旦惹上她,准没好果子吃。 此刻,一大爷和一大妈赶忙上前劝解道:“哎呀,老嫂子,您就消停会儿吧,再这么闹下去有什么意义呢?柱子我们已经拉回屋里了,您就别再折腾了,这大半夜的,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啊,嫂子,眼看就要过年了,何必这样闹腾呢?”尽管他们苦口婆心,贾张氏却毫不理会。 听到他们的劝说后,贾张氏非但没有平息怒火,反而更加嚣张起来。当无人可骂时,她竟将矛头转向了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你少在我面前装好人,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善茬,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吗?”贾张氏转过头便对着易中海破口大骂。 要知道,在这四合院里,秦淮茹一家能得到最多接济的人,傻柱首当其冲,其次就是易中海。可是现在,贾张氏对他完全不留情面,逮住机会就破口大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 尽管易中海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平时受尽众人敬仰,但在应对这种谩骂之时,他却不是贾张氏的对手,此刻被骂得哑口无言。 “哎呀,嫂子,你怎么能这样,你现在是见谁咬谁啊!”一大妈看到一大爷受辱,也按捺不住地上前理论,场面瞬间陷入混乱。 一大爷见状,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赶紧把一大妈拉到一边,寻思着去请聋老太太出面调解。毕竟,在四合院里,无论谁家出了乱子,聋老太太都有办法摆平。 贾张氏见势不妙,立刻又开始呼天抢地起来。 “哎哟喂,这一院子的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东旭啊,你在天上可要睁眼看看啊,这一院子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老婆子竟然连整个院子的人都给骂上了。周围的邻居们原本是在一旁看热闹,听到这话后,顿时感到愤愤不平,本以为只当个吃瓜群众,没想到最后还被牵扯进去挨骂。 “棒梗他奶奶,做人可不能不知好歹啊!大过年的,你在家门口挂满白布就算了,我们还没说你什么,你倒先开口骂起我们来了,这太不像话了吧……” “没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立刻从何雨柱门前站起身来,回应着刚说的话,随之转向厨房开始了一阵咒骂。 “你们这帮人掺和什么?这个院子里没一个好东西,全是坏蛋……” 正当她骂得正起劲时,一根拐杖猛然击中了贾张氏的手臂。 “砰!” “啊——!” 贾张氏勃然大怒,转头想要回骂,却看到聋老太太在一位大妈的搀扶下走过来,满脸愠色,眼睛瞪得圆鼓鼓的。 “哎,老太太,你这是干嘛打我?”贾张氏虽然对谁都敢撒泼,但对于聋老太太却不敢造次。 当然,从今天起,何雨柱也是她不敢轻易招惹的。若不是现在何雨柱被一大爷拉进屋里,恐怕早就教训她一顿,哪容她在门口撒野。 此时,聋老太太瞪着眼睛质问她:“你在这儿骂谁呢?深更半夜的。” “哎,我可没骂您啊!” “还说,你在我孙子门口嚷嚷什么呢?” 聋老太太话音未落,目光落在何雨柱门上挂着的白布,愤怒地用拐杖指向那块布,厉声道: “这块白布,是你挂的?你,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 贾张氏说着,发现老太太又要举起拐棍,吓得拔腿就跑。她可不敢跟聋老太太硬碰硬。 “你这个死丫头片子,你……” 第67章 逃走 待贾张氏狼狈逃走后,围观的人们见没了热闹可看,也都各自散去,毕竟外面寒风凛冽,实在不是久留之地。 此刻,三大爷默默走过去,将雨水门前以及何雨柱门上挂着的白布悉数扯下。此举一是为了帮何雨柱解围,二是这白布崭新得很,明年正好可以用来做新的被套,有便宜不占可不是三大爷的性格。 “我说老阎,我看你最近跟傻柱走得挺近的,又是买酒又是买菜的,是不是又打算算计傻柱啥事啊?” 二大爷满腹狐疑地走了过来。而三大爷一听此言,一把推开一脸贱兮兮的二大爷。要知道,这家伙前不久才坑了他不少钱,这让三大爷比杀了他还难受,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 “滚滚滚,我算计什么关你什么事!” 三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白布卷起来,背着手扬长而去,全然不顾二大爷。 “哼,有种你就别指望以后求我帮忙,我可是睚眦必报的!”二大爷望着三大爷离去的背影,心中怨恨不已。 他早有耳闻,三大爷家的大儿子明年想进轧钢厂工作,而且二大爷自认为自己在厂里人脉颇广,所以认定这件事上,三大爷迟早会来找他帮忙。 此刻,一大爷打开何雨柱的门,与一大妈一起,将聋老太太扶进了屋内。 何雨水一见到老太太,立刻起身忙碌起来,又是搬椅子又是倒热茶,表现得颇为得体。于海棠也紧随着何雨水,忙个不停。 老太太瞧着于海棠,面露满意之色,于是频频向何雨柱递眼色。何雨柱只是淡然一笑,心想着是不是上了年纪的长辈都这样,一见合适的姑娘就琢磨着给自家儿子孙子找个媳妇? “三大爷,您也来了,看您一脸喜气洋洋的。” “别提我了,你倒是说说,你竟然把棒梗他奶奶打得脸都肿了,真是让人惊讶。” 话音未落,暨匿氐氐厩已抢先表态:“打得好,这个贾张氏就该教训教训。” “哎,老太太,您可别太宠着柱子了。” 由于聋老太太发了话,一大爷也就不好再数落何雨柱了。就算他想责备何雨柱,何雨柱也不会放在心上。此刻,巨厌降突然开口提议道:“柱子,趁大家都在,我们商量一下,今年过年年夜饭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什么打算?”何雨柱疑惑不解。“我的意思是,今年的年夜饭我们还一起吃吗?” “如果还是一起吃的话,那就照旧,我出肉,你出面,麋雁匳家屈百康。” “这算怎么回事!” “一大爷,亏你想得出这种主意!咱们两家出贵的,她家出便宜的,哪有这样的好事?” “再说,现在我和秦淮茹家已经势不两立了,还在一起吃饭?您就不怕吃着吃着,我们就打起来了?” 对于一大爷的言论,何雨柱满腹狐疑,真不知道这位老者是怎么盘算的。 自打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去世后,匪座的座废阪郿愿医巨医吃颐的生活境况愈发艰难。 傻柱和一大爷为了接济秦淮茹一家,每次都承担大部分开销,而且每次聚餐都在秦淮茹家进行,目的就是让她们能把剩菜留下。 以前的傻柱更过分,每逢过年都会暗地里接济秦淮茹。虽然名义上是借,实际上彼此心知肚明,一个没打算要回,一个没打算归还。 久而久之,秦淮茹一家便养成了依赖的习惯,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所以, 做好人千万不能像傻柱那样盲目付出,更不能如秦淮茹一家般不知感恩。 “你说得对,你们两家现在要是碰到一块,估计非打起来不可。我看还是先缓缓吧。” 原本一大爷希望借助年夜饭的机会,缓和两家的紧张关系,不至于闹得像仇人一样。毕竟同住一个大院,抬头不见低头见。 “柱子,你也是,何必跟个疯婆子一般见识呢?她要是去派出所告你,那可是……” “她不敢去。” 何雨柱坚定地说完后,再次强调,只要有秦淮茹一家在场,都不必喊他参加。 次日黎明时分,高民悄然出现在何雨柱的居室中,他轻声唤道。 “何主任,您醒了吗?”“嗯?” 何雨柱从朦胧中苏醒,见是高民已至,便微屈膝回应:“老高,这大清早的有何要事?” “是这样的,杨厂长让我给您送来那张自行车票。”“明白了,你就搁桌子上吧,多谢。” 自行车票对他人或许是稀罕之物,于何雨柱而言却不足为奇。若能得一张汽车票,或许他才会有所触动。 待高民放下票后,又面带笑意透露:“何主任,我昨晚似乎听到杨厂长提及,您这次可能有晋升的机会,职位或许还能再上一层楼呢。” 高民语调压低,几乎贴耳私语,生怕被旁人听见。 何雨柱闻此言,精神一振,遂起身向高民询问:“此话当真?可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毕竟以一个厨子的身份去做副厂长,怕是会引起不少人非议吧?” 高民无奈地挠了挠头,片刻后才缓缓道来:“何主任,照您这么说,此事绝非小事一桩。” 简短交谈之后,何雨柱让高民在门口稍候,准备一同外出。 “哥,你这是要去哪?饭都做好了。” 正当何雨柱欲出门之际,恰好遇见了早起备好早餐的何雨水。 “不吃了,顺便跟你说一声,跟我出去一趟。” 言毕,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去个地方。” 何雨水满面疑惑。“去哪儿啊?” “别问那么多,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赶紧走吧。” 说完,何雨柱在门口等候何雨水,不久她便整理妥当走出门,二人随即乘车出发。 “我们要去哪里?” 高民看着何雨水,不明所以。“你只管开就是了。” “别问太多,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往前开,我说拐弯你再拐弯!” 何雨柱挥手示意。 高民听从,不多过问,专心致志地驾驶车辆。然而,在行驶了半晌之后,高民终于按捺不住: 行车过程中,何雨柱不断指示左右转弯,高民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哥,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办,您尽管吩咐,我可以让手下去做,不必亲自出马。” “尤其是现在这个关键时刻,我……我担心会出点岔子……” “嗯?你紧张什么?” “我……我怕出差错,到时候岂不是给您添麻烦了吗!”高民面露担忧,几乎要挤出泪花。 “真是奇了怪了,我只是去买几件衣服,能有什么差池啊?”何雨柱疑惑地思索着,毕竟最近自己确实事务繁忙,未曾陪妹妹挑选过新衣裳。 毕竟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正当何雨柱沉吟之际,高民突然猛踩一脚刹车,话锋一转:“何主任,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一家服装店相当不错,尤其是那位老板娘,啧啧……” “喂喂喂……” “你可别扯远了,我妹还在旁边呢,你只管带路就是,哪来那么多闲言碎语。” 何雨柱见高民越说越离谱,连忙提醒他,毕竟身旁还有女孩在场,言行举止须得谨慎稳重。 免得误人子弟嘛。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何雨水似乎正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他。时间不长。 此刻,何雨柱和妹妹已被高民领进了一家丝绸店,刚进门,高民便热络地呼唤了一声“雪茹姐”。 雪茹姐? 哎呀妈呀! 何雨柱步入店内,抬头瞥见门楣上赫然挂着‘雪茹丝绸店’五个大字。 陈雪茹? 这女人真是非同一般! 何雨柱万万没想到,高民竟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三位客官,您需要点什么呢?” 此时,陈雪茹身着深蓝底红花旗袍,佩戴一对红宝石耳坠,一头波浪卷发披肩,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微笑,从内室缓步走出。 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眉目之间尽显二十多岁女子的娇媚,她的现身仿佛瞬间点亮了周遭的世界。 然而,对于何雨柱而言,什么世面没见过,自然没有流露出丝毫轻浮之态。“先给小妹挑一件吧,款式要时尚一些。” “等等,但也不能太前卫,毕竟她还是个学生。” “学生?这个您放心,交给我绝对让您满意。” 陈雪茹说完,还特意向何雨柱抛了个媚眼,随后拉着何雨水在店里穿梭试衣。 这个女人绝不简单,眼中闪烁着精明算计! 与此同时,何雨柱和高民也没闲着,在丝绸店内四处逛了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衣物。 片刻之后,何雨水拿着自己挑中的两款相同款式不同颜色的衣服,犹豫不决。 何雨柱走过去一看,怎么又是格纹外套,难道这么钟爱格纹元素? 也难怪,这一时期的女性服饰大多如此。 规规矩矩,款式单调,色彩沉闷——这就是那个时代的主流。“你怎么选的,这么老土!” 何雨柱看着这两件衣服,不禁摇头。然后他看向陈雪茹,疑惑地问道。 “你们这店中,可有来自大都市或是外国的时装,让她试穿一下?” 陈雪茹听闻此言,眼中闪烁着光芒,觉得这位客人颇具购买力,于是回应道:“确实有些存货,只是价位相对较高。” 她话音刚落,便从柜子底层取出一件淡蓝色羊毛大衣。尽管这件衣服并未立即吸引何雨柱的目光,但在当时,它已是相当流行的款式。 “你觉得如何?” 何雨柱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直接查看并用手抚摸了一下衣物,确认其品质上乘,毛料扎实,并未出现掉毛现象。毕竟,在那个年代,羊毛大衣多为真材实料。 “雨水,你去试试这件吧。” “好嘞!” 何雨水满心欢喜地应了一声,心中对哥哥带她来买衣服感到意外又兴奋。 当何雨水从试衣间走出时,新衣上身的她仿佛焕然一新,充分印证了那句老话:人靠衣裳马靠鞍。“就这件了。”何雨柱果断决定下来。 这时,何雨水好奇地问:“哥,要不要给嫂子也挑一件呢?” 何雨柱听后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下次亲自带她来选购。“下回我陪她来选就好。”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件黑色中山装上,看起来颇为不俗。 中山装设计典雅大方,穿着舒适而得体,既适合正式场合,也可作为日常便服,能彰显男士沉稳练达、端庄大气的气质,同时增添一份儒雅气息。然而,中山装唯一的不足在于领口较为紧束,尤其对于颈部较粗的人来说,系上领扣犹如锁喉一般。 不过,何雨柱试穿后发现并无不适感。当他脱下中山装检查时,赫然发现手中的这款中山装领部已被特意加大,领口也相应放宽了。 此刻,陈雪茹看到何雨柱专注地打量着领口,不禁微笑道:“怎么样?这款改良版中山装穿着舒服吧?” “竟是改良版的?”何雨柱颇感意外。 “嗯,准确地说是田老师改良的,我只是按照他改动的地方仿制而已。”陈雪茹解释道。 何雨柱仔细审视这件改良版中山装,的确非常适合身材高大魁梧的人穿着。“真是匠心独运!说实话,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手艺。” “唉,生意难做嘛,只好想点办法改良产品了。”陈雪茹苦笑着摇摇头。 何雨柱听罢,突然灵光一闪,走上前去对陈雪茹说:“老板娘,我观察半天了,除了我们三个,好像没见几个顾客进来。我想问问,您这里的生意一直这么清淡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陈雪茹无奈地回应。毕竟,她售卖的都是高端商品,在这个时期,能消费得起的人并不多。 要知道当前社会大多数人仅能满足基本生活需求,哪有多余的财力购买如此昂贵的衣物。 “对了,陈老板娘,我这里有个商机想与您探讨一下,不知您是否有兴趣。” 第九十六章 合作启幕,高民的抉择 “嗯?” “是什么样的生意?” 陈雪茹略感意外,转头看向何雨柱,心中揣测他有何打算。“请稍等片刻!” 何雨柱言毕,向陈雪茹索要纸笔,然后在纸上勾勒出一个设计图样,正面还标注了尺寸信息。不过,由于是凭借记忆绘制,部分尺码略显潦草。 “陈老板,您看能否按照这个设计制作出来吗?” 片刻后,何雨柱将苦心绘制半天的设计图纸展示给陈雪茹,并详细解说一番,她这才明白其内涵。 “这……应该可以尝试一下,我会尽力而为。” 陈雪茹微微蹙眉,思索一阵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展现出积极的态度。 “其实制作过程并不复杂,首先你要画出一个圆形轮廓,然后在这个位置选用质地较硬的布料,内衬则随意选择,毕竟内部不会被人看到……” 何雨柱又深入讲解了一番。陈雪茹聪慧过人,很快便掌握了关键要点,决定亲自实践操作。 于是,她开始精心准备材料。首次试验,陈雪茹决定亲自动手。她随手拿起一块布料,随着缝纫机规律的咔嗒声,灵巧的手指在踏板上跳跃,不一会儿便初见雏形。 何雨柱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陈雪茹的作品已颇具模样。很快,陈雪茹完成了初步制作,将半成品递向何雨柱问道: “怎么样?你看这样合不合适?” 何雨柱接过来看了看,发现效果相当不错,遂点了点头回应道: “很好,基本上就是这样,只不过这里再加一颗红色五角星图案,用红布剪裁即可。” “这样吗?” 陈雪茹根据建议进行调整修饰,确认无误后才再次询问。 “很好,这样一来就更加完美了……” 此时,一旁观察已久的何雨水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脸上不禁流露出惊讶之色,惊叹道: “哥,你真厉害,还会做这个?” “你哥我可多才多艺着呢,先别说话,继续干。” 何雨柱说完,又思索片刻,在纸上勾画出一个新的设计图样,随后将其置于陈雪茹面前,说道: “这种小型兔子玩偶能否也试着做一下?大小稍微小一些即可……” “嗯,我可以试试看!” 原本充满自信的陈雪茹,在何雨柱的指导之下,此刻竟显得有些忐忑。然而,她还是鼓足勇气,按照何雨柱所绘图案小心翼翼地开始了新的创作。 才刚完成一张,何雨柱便迅速递过另一张图纸,示意陈雪茹依照他的设计继续制作。随后,何雨柱连续拿出几个图案样本,陈雪茹则逐一细致地再现于手中。 经过一番精挑细选,何雨柱决定采用的,正是那些能够迎合这个时代大众审美的图样,其余则暂时搁置一旁。“老板娘,你的手艺真好,像这样的手工活,你定价多少工钱合适?”他思索着问。 突然间,何雨柱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原材料由我来提供。”陈雪茹听闻,不禁微微一愣,惊讶地询问:“你有布料吗?” 何雨柱不急不缓地说:“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先算算做一个这样的需要多少钱吧。” 陈雪茹应声道:“好的!”稍作计算后,她报价:“两毛钱一个?” “我觉得贵了点,一毛钱如何?以后我会经常定制……”尽管陈雪茹口齿伶俐,但在与何雨柱的一番唇枪舌剑之后,最终还是将价格定在了一毛钱一个。 陈雪茹苦笑了一下,心中暗叹:“这位先生真是厉害。”在这个年代,布料成本才是最贵的,手工费其实并不高。一条裤子的手工费仅需一毛钱,上衣稍微贵些,大概要两毛钱左右。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心中盘算着:自己手头已有二百多元巨款,绝对是名副其实的大款。之所以选择陈雪茹这里,主要是看中了她这里有数台缝纫机,工作效率远超一般家庭作坊。 而且,何雨柱十分欣赏陈雪茹的胆识,敢于接下这种活计,换作他人可能未必敢接手。 此时,何雨柱又抛出一个问题:“对了,陈老板娘,你们这里的生产能力如何?也就是说,一天能做多少个这样的产品?” 陈雪茹听后,笑盈盈地指向周围,答道:“何先生,我们这里有五台缝纫机,每天轻松做出几十个不在话下。” “不错,合作愉快!”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付清买衣服的钱后,两人握手达成协议,何雨柱随即离开此地。 待何雨柱走远,陈雪茹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深感这个男人不简单,眼光独到且精明能干。这让她觉得,这次或许是个难得的机会。 很快,何雨柱与高民一同走出雪茹丝绸店,来到街上。何雨柱突然转向高民发问:“老高,在纺织厂那边,你有没有门路?” 高民从何雨柱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紧张,心中不禁嘀咕:“何主任这是又要做什么大事?”他明白,这个何主任胆子颇大,总做一些别人不敢尝试的事情。 而且他在这行的表现确实相当出色。就拿收废品这件事来说! 如今街头巷尾收废品的人思维已颇为灵活,但大多数人还未察觉这个行业如此有利可图。 而他却与众不同,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创意。 他直接从货源地开始入手,然后将废品运往回收厂,利用独特的经营手法在废旧物资市场中独树一帜。 孟隋回转战各个场地…… 他这一系列操作,几乎搅动了半个废品回收行业的格局,当有人试图反击时,他毫不手软地进行了举报,结果连对方的据点都被彻底捣毁。 “老高,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这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现在只要帮我引荐一下纺织厂的人就可以了。” 何雨柱显得颇感无奈,不明白高民为何胆子这么小。 实际上,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在这个时代,人们的观念较为保守,何况这些是他从未涉足过的领域。 高民有所畏惧也是情理之中。此时,听到何雨柱的话后,他谨慎地问: “何主任,您想认识哪位人士呢?” 何雨柱沉吟片刻,答道: “嗯,这个人最好是在厂里有些话语权,如果还能帮我弄出一些厂里的布料来那就更好了。” 第68章 巧舌如簧 高民听罢,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支支吾吾地说: “我的亲大哥啊,我今天过来就是给您送自行车票的,一会儿我还得办些别的事情,要不我先走,您看这样行吗……” 此刻,高民心中对何雨柱是真心惧怕。“别急,先陪我去见一面再走也不迟!” 经过何雨柱一番劝说,高民最终还是带他去见了一位纺织厂仓库的负责人,也姓高,属于家族中的远房亲戚。 其实,高民不愿给何雨柱牵线搭桥是有原因的,这位本家大爷要是出了岔子,那他也甭想安安稳稳回家了,毕竟是他亲自引荐的。 “你好,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厂现在急需采购两批布料,一批绿色的,另一批是碎布,碎布颜色不限,主要是用来擦拭机器……” 何雨柱满脸笑意地说明来意。 “我记得年前你们不是已经拉走过一批了吗?怎么现在还需要?” “是的,厂子现在正进行扩建,加上机修厂和我们轧钢厂合并了,工人数量翻倍,之前的布料就不够用了。” “尤其是绿色布料,是用来给保卫科的同志们制作制服的,高科长,您说是不是?” “额,……” 本来高民并不打算撒谎,但何雨柱这时偷偷踩了他一脚,让他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没错!!!” 这位老高一听高民这么说,也就没再多疑,毕竟都是自家人,总不至于互相坑害吧。 于是,他迅速领着他们步入了厂区内的一座仓库。门被打开的瞬间,何雨柱惊讶地发现,眼前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布料,整个仓库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随你挑选吧。”老高微笑着示意。 “好的,我先浏览一下!” 接着,何雨柱在琳琅满目的布匹间穿梭探寻,经过一番细致寻找后,终于发现了自己想要的布料。 其实,并非何雨柱不愿意让老高代为寻找,只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需要何种布料。 不久之后,阿雨胜发话:“我就要这块,您给看看,这怎么卖?” “这种布一米一块一毛钱,一匹大概有二十六米上下。”“那就来两匹吧!”“这个……”“行,那成交!” 老高略加思索,看到身边的高民对他流露出敬重之情,心中颇感欣慰。 交易完毕后,何雨柱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想要的碎布已不见踪影,遂疑惑询问道:“你们这儿还有其他的碎布吗?” “有的,不过不在这个地方,在隔壁仓库,我带你们过去瞧瞧。” 老高言毕,率先引路前行,何雨柱和高民两人各自扛着一匹布,跟在其后缓步而行。 进入另一间仓库后,他们发现这里的环境并不理想,四处散落着宛如废弃物般的零碎布头。 这时,老高解释道:“这些都是不再需要的碎布,所以免费赠送,对了,那边有几个麻袋,你们想装多少就装多少吧。” “太感谢了。” 这些碎布在常人眼中或许毫不起眼,但在何雨柱看来,它们却如同宝藏,只是旁人未能领悟其价值罢了。 于是,何雨柱放下肩上的一匹布,抓起墙角的麻袋,并帮高民和何雨水各自拿了一个,三人快速将所有碎布装满麻袋。 “哥,你要哪种碎布?我帮你挑拣吧?”何雨水望着何雨柱的动作,满心困惑地问道。毕竟对她而言,这些五花八门、形状各异的碎布实在难以区分。 何雨柱听罢,微微一笑:“只要是劳动布都行,颜色不限,只要块头大的就可以,帮我一起捡吧,完事我请你吃顿好的。” “好嘞!” 何雨水笑逐颜开,她一直渴望能为何雨柱分担些事情,此刻听到何雨柱的话,内心更是欣喜不已。 忙碌了一阵子,三人共装满了三麻袋碎布,但何雨柱仍觉不够,又让何雨水和高民多装了两麻袋,反正不要钱,能多拿点就尽量多拿点。 最终,五麻袋碎布加上原先购买的两匹布,总共花费了五十二块钱。何雨柱还额外给了老高五块钱作为酬谢,既当作交个朋友,也算是一种答谢。 再有一次,就无需劳烦高民了。 迅速地,在老高的协助下,何雨柱一行人将这辆小车装载得满满当当,直至再也无法容纳更多,医顷还既匿已麻限。 见车辆已无处可坐,何雨柱对妹妹何雨水说:“妹子,我有件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先拿着这些钱回家吧。” “还有,回去后记得去菜市场买一只鸡,多买些食材,再带上一瓶酒,剩下的你喜欢什么尽管买,别节省,明白了吗?” “既然这样,那……好吧!” 何雨水本想一同前往,但实在因为空间不足而无法成行,能扉匹的庶医工使她只能作罢。 他之所以买如此丰富的菜肴,是因为高民陪他忙碌了一个上午,若不请人家吃顿饭,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加之高民也帮他解决了大问题。待何雨柱上车离开后,何雨水数了数手中的钱,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十块钱, 这让她的内心深受感动。 哥对自己真是太好了,以后要多帮他分担家务才是。何雨水在心中暗自决定。 半小时过去,高民驾车再次搭载着何雨柱来到了陈雪茹的店铺门前。 此刻街上人流如织,他们不敢把车停在店门口,只好开到了陈雪茹丝绸店的背后门巷。 看到巷口停着一辆装满布料的汽车,陈雪茹顿时愣住,露屈限压可置陪的展晴。 “你们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布料的?”何雨柱听闻,只是淡然一笑。 “别问那么多,快来帮忙把这些搬进去吧。”“嗯??”“让我帮忙……” 陈雪茹一脸愕然,自己平日哪干过这样的体力活,此刻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 “没错,快来帮把手!被人看见不好……”“呃……好吧!” 等到所有布料都被搬进店内,陈唐处座任仄郡已唇旺麻腐,从未经历过这般重体力劳动。 “你还真有一手!”稍事休息后,陈雪茹颇为无奈地说道。 随后,她唤来几位年纪稍大的阿姨开始动手制作,没过多久,一个个半成品便呈现眼前,令高民赞叹不已: “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如果不细看内部,真是难以分辨真假。” “你能看出这些,已经相当不错了。”何雨柱回应道,“这些都是高仿品,而且是加厚版,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还想做加绒款,那样效果更佳。” 毕竟普通帽子内衬为了透气通常只是一层薄布,但如今正值冬季,北方天气寒冷,自然是越厚实越好。关键在于,这些帽子内部全是由碎布拼接而成,匪匮的置践匿廛。然而,既然现在已经做出了冬款,那么夏款想必也能攻克。何雨柱在心里默默思忖着。 此时,何雨柱拿出一顶解放帽给高民戴上,试戴效果如何。 “老高,你就立在原地别动。” 随后,何雨柱手握一颗用红布精心裁剪出的星星,将其按在帽子上仔细端详,左右审视一番后,他才确定了位置,又从陈雪茹手中接过粉笔,在预设的位置轻轻点下一个白点,留下雁西际记的标记。 “让我看看你把它固定好的样子。”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何雨柱转向陈雪茹道。“好嘞!” 陈雪茹接过后,亲自动手将红星缝制在帽子上。待一切完毕,何雨柱将帽子重新戴在高民头上,审视一番,感觉似乎找到了某种隐秘的平衡。 头顶红星熠熠生辉,胸前红旗飘扬翻飞。 就是这个感觉了! “确实不错,确实不错!” 何雨柱明白,这套服装一旦推出,必将引领一股全新的潮流。这是前所未有的创新。 未来无论是官员还是士兵,都将统一佩戴解放帽,预计这种现象将持续二十年之久,在何雨柱的记忆中,情况确是如此。 尽管最终,解放帽在老山激烈的战火中悲壮落幕,它诞生于战火,也消失于战火之中。 但这些都属于二十年以后的故事了,眼下,并不妨碍何雨柱眼下的致富计划。要知道,在当前这个时代,如果能拥有一套军装,那可是相当威风的事。 毕竟,如今军装实属稀罕物,不仅年轻人和中学生间流行穿军装,还热衷于抢夺解放帽、军用挎包,这股风气正浓烈地弥漫在这个特殊的时代。 “老板娘,这项任务就交给你了。” “尽量快些,最好加班加点,明早我来取货。”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对陈雪茹笑着说道。“这么急吗?” 陈雪茹满脸惊讶。“当然,必须的!” “放心吧,酬劳绝对会让你满意的。”“那行吧……” 得到何雨柱的保证,陈雪茹心中宽慰不少,虽然这些活看似简单,实则颇费工夫。 幸好自家有几台缝纫机,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按时完工。r14 h “那我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与高民离开了这里。很快,他们回到了四合院。 此时何雨柱发现院子里多了一辆自行车,进屋后得知原来是冉秋叶来了,但他尚未有机会打招呼。 何雨水见状立刻走出屋子,向哥哥告状。 “哥,你可算回来了,刚才那个老妖婆竟然骂秋叶姐。”“我怎么拦也拦不住,我……”说着说着,何雨水的眼泪悄然滑落。 她刚才已经竭尽全力去阻止,却终究难以抵挡那汹涌的压力。 实际上也不能全怪她,毕竟何雨水年纪尚小,还在读书阶段,所以…… 何雨柱闻听此言,眉头紧皱,看着妹妹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详细说一下。” 何雨水便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情况是这样的,校方得知棒梗已进入少管所后,便决定不再让他继续学业,此事在匿跃廖处引发了厥阡阻的浓厚议论…… “原来如此!” 何雨柱领会地点点头。 “你们都别理她,目前她情绪失常,逢人就攻击,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们无需挂心,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我明白了。” 瞬时,何雨柱步入屋内,发现冉秋叶面露愁容。 于是他贴心地慰藉了她内心的创伤,接着起身精心烹制了几道拿手好菜,让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经过何雨柱的安慰,冉秋叶的心情明显好转起来,对何家和睦融洽的氛围也颇为喜爱。 待酒足饭饱,高民见天色渐晚,遂起身向阿雨雁屈康告别,并请陋送他出门。 当他们来到四合院门口时,何雨柱突然开口:“老高,明天帮我个忙,借两辆自行车用用。” 这是因为他计划明天上街售卖自己制作的解放帽,趁着过年热闹之际,街上人潮涌动,买卖必然红火。销售手法他也心中有数,就像前世街头兜售商品的小贩一般,逢人就问是否需要些好货。 不过,他转念一想,觉得或许可以让自己的妹妹参与进来,毕竟女孩子卖东西有时更容易。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对于高民,身为轧钢厂保卫科长兼杨厂长的司机,若非现在通讯不便,没有手机和微信,恐怕早就被召回去工作了,哪能让他在外面逗留这么久。 何雨柱明白,偶尔求助于他人尚可接受,但总不能频繁麻烦别人,人家也是靠正当工作吃饭的。 “行,这个没问题。” 高民爽快答应,借自行车对他而言并非难事。这时,何雨柱又问道: “另外,你若有空,请帮我到六院查一下一个人,她是秦淮茹的好友,一位女医生。” “哦?名字呢?没名字我怎么查……” 高民听罢微微蹙眉,无名无姓确实加大了查找难度。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何雨柱思索片刻,确实记不清那位女医生的名字,毕竟匪魔严时盾匣阙剧那仄琏配通郡隠压正,不可能记得所有细节。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此女曾两次帮助过秦淮茹,一次为她婆婆开具加倍剂量的止疼药,另一次帮秦京茹伪造了怀孕证明。同时,何雨柱也暗自感叹,这位女医生胆子实在太大,仅凭秦淮茹微薄的酬谢,竟肯冒险帮这么大的忙…… “确实有些棘手。” “这个无妨,你先私下里派人查一下,有了消息再告诉我,也不急于一时。”! 第97章中,冉秋叶坐稳了车后座,前方路况堪忧! 待高民离去之后,何雨柱望了望天色,决定骑自行车载着冉秋叶回家,而何雨水则尾随其后,以便稍后能轻松带何雨柱返回。原本这辆自行车是给三大爷拉货所用。 然而此刻,何雨柱深感自行车确实不够便利,急需至少两辆才能满足日常所需。生意场上,交通工具不可或缺,尤其自行车这种贵重物品,并非寻常人家能够轻易购置。除了必备的购车票外,每辆车的价格高达一百多块,实属不菲。 何雨柱身上虽有百八十块钱,但不久前因购买衣物和布料花费了七十多块,如今仅剩一百零几块。更关键的是,次日还需支付陈雪茹的手工费以取货,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显然流动资金显得捉襟见肘。 对于何雨柱心中的盘算,冉秋叶全然不知。她正沉浸在这次坐在车后座所带来的愉悦之中,不明所以地觉得每次见到何雨柱都令她心情愉快。 “抓牢了。”何雨柱突然出言提醒,令冉秋叶感到莫名。 “哐当!”自行车骤然一震,紧接着一声惊叫响起:“啊!” 瞬息之间,冉秋叶紧紧抱住何雨柱的腰背,使何雨柱浑身一震,那种感觉异常舒适。 片刻后,冉秋叶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举动,不禁脸颊绯红。 “发生什么事了?”冉秋叶轻声问道。 “真是抱歉,这段路确实坑洼较多,对了,你抓紧点,别颠簸受伤了!”何雨柱尴尬地解释道。 听到这话,刚欲松手的冉秋叶立刻不敢妄动,这让何雨柱感受到冉秋叶身上的香气以及背部的柔软,顿时精神焕发。只是受限于自行车的速度,无法更快。 待冉秋叶感觉安全些,打算松开手时,何雨柱却下意识捏紧了刹车。 这一举动让冉秋叶心头一惊,赶紧又抱紧了何雨柱。 “秋叶,这段路确实坑洼很多,你还是别松手为好。”“呃......好的!!” 冉秋叶低声应答,脸庞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双手紧紧环抱着何雨柱。 待到天色渐暗,路上行人稀少,冉秋叶索性整个人倚靠在何雨柱背上,心想反正已经如此,便不再过于拘谨。 当何雨柱感受到身后那抹温软,不禁让他的唇角逸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而,这微小的声音却被坐在后座的冉秋叶捕捉到了,她羞涩中带着一丝气恼地轻轻拍打着何雨柱的背脊,但力道却是柔弱无力,落在何雨柱宽厚的背上反而带来一种微妙的舒适。 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流逝,不觉间已行至冉秋叶家门前。冉秋叶鼓足勇气,在心中排练多次后,终于开口询问:“喂,你明天有空吗?” 何雨柱对冉秋叶突如其来的问话感到惊讶,平日里含蓄内敛的她竟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他明白此刻应当给出直接回应。尽管他计划明日要去集市贩卖货物,面对冉秋叶的期待,他不便断然拒绝,思索片刻便准备答应。 然而,院内突然传来一道男声打断了他们:“秋叶,是你回来了吗?怎么不进来呀?” “哎!好的!”冉秋叶听闻,脸颊泛红,心跳加速,急忙欲奔入屋内。何雨柱趁机在她耳边低语:“不见不散!” 冉秋叶受此鼓励,一路轻盈小跑进家门,心中满是欢喜。何雨柱看着她那欢快的身影,也不禁微微一笑,暗自赞叹这个姑娘的独特魅力。 “秋叶,刚才是和谁说话呢?朋友吗?怎么不请人家进来坐坐?”冉父笑容可掬地问道。 冉秋叶低头推着自行车进入院内,回答道:“他只是送我回来,他还有事,就先走了,是我们巷子里的邻居。” 冉父听后若有所思:“下次记得请他来家里坐坐,这么晚还送你回家,说明这个人挺靠谱的。” 等到冉秋叶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堂屋前灯火通明,她那因害羞而红扑扑的小脸无处躲藏。“闺女,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冉父疑惑不解地问道。 冉秋叶闻言,立刻捂着脸飞奔回房间,半途才想起车篮里的包和衣物未取,又迅速折返。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冉父看得一头雾水,自家女儿今天是怎么回事?随后,他走进厨房,压低声音向冉母透露:“你说,咱们闺女是不是谈恋爱了?” “这……” “很有可能,改天我们得留意一下!” “也是!” 而在归家的路上,何雨水不断追问:“哥,原来嫂子住在这种高档地方啊,这都是有钱人才住得起的。” “看样子秋叶姐家境不错嘛。” “哥,你真有眼光,我现在对你越来越崇拜了。” “一边去,一个乡下丫头,也只有你这种眼光会瞧得上。”何雨柱此刻时间紧迫,并无闲暇与他多费口舌,便对身旁的阿雨尿说道,“我们走罢!” “你……” 待他们离去后,许大茂脸色难看至极,盯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不禁升起一阵困惑。 “那个女的是谁?” “是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才刚和傻柱登记结婚的那位。” 秦京茹惊讶地回应着,接着又将她所知关于冉秋叶的事情悉数告诉了许大茂。如今他们二人已是在今早领了证,正所谓夫唱妇随。 许大茂听闻此事,心头顿时涌上一股不悦。他原以为娶了秦京茹就能稳压何雨柱一头,毕竟他一直认定何雨柱始终单身。然而现在情况突变,何雨柱竟娶了个城里的文化人当妻子,这差距一目了然,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自幼以来,他们便是天生的死敌。其实,不论何雨柱选择谁,许大茂都无法接受,在原本的故事中,每当傻柱要和秦淮茹走到一起时,他总会从中作梗。两人可谓是命中注定的冤家。 “你真行,没想到傻柱居然和女老师有了交集。”“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拆散他们才行。” 谋划生意,何雨柱的巧舌如簧 “嗯?大茂,你有什么主意?”秦京茹眼神闪烁,兴趣盎然。毕竟,现在的她也对何雨柱恨之入骨。 第69章 自信微笑 “京茹,你就瞧好吧,只要我稍微动动脑筋,对付傻柱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看你得意的样子,我就喜欢你这样,运筹帷幄。”秦京茹说完,紧紧挽住许大茂的胳膊,满面钦佩之情。 见状,许大茂沉浸在这种被崇拜的感觉之中,继续谋划道: “京茹,我心里已有打算,下一步就是把李副厂长摆平,等我坐上厂宣传科长的位置,就让……” “让傻柱吃瘪,看他那得意忘形的样子,我就来气。”秦京茹迫不及待地接话。 “哎呀,没想到媳妇你也变得如此机智。”“去你的!” 此时,何雨柱一行三人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疾驰而过,犹如一阵风刮过。 别人的恋爱都是带着姑娘逛繁华街市,尽显体贴温柔。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陈雪茹店铺门前,按下车铃。 “我还以为是谁呢,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吗?”绸缎庄老板一身精美的乳白色暗花旗袍,配以精致褐色包边及同色系耳坠,女人味十足。若非冉秋叶在此,阿雨胜胥庭医调威两向也会这般赞赏。 当前情况下,暂且作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此刻,何雨柱正目不斜视,面带笑意地询问:“老板娘,昨晚你完成了多少个?”“自己进来瞧瞧不就知道了。”陈雪茹柔声回应。 在话音落下后,她便款摆着那诱人的腰身步入店内。“我们也进去吧。”何雨柱对冉秋叶等人微微颔首示意。 目睹陈雪茹的举止,冉秋叶心中暗自比较,思索着是否也该买一件试试,但很快又打消了念头,摇头轻叹,遂跟随众人步入店中。 待他们进入一看,皆略感惊讶,那些帽子已然全部完成,并已装满了两大麻袋。几位阿姨的眼眸虽有些许疲惫,却闪烁着坚毅之光,显然她们彻夜未眠赶制这批货品。 “做得不少啊,数量挺可观。”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他未曾料到陈雪茹能在短短一天一夜内制作出如此众多的帽子。这么多的帽子,只要能顺利销售出去,定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然而,何雨柱并未对此过于忧虑。“一共三百顶,算是超额完成了……”他突然想起,“不过,我身上好像没带够钱,满打满算只有一百零二块。” 一个帽子手工费五毛,三百顶就是一百五十块,还差了一截。“嗯?怎么了?”陈雪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微笑着询问。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试探性地问道:“那个,可以先欠五十块钱吗?”“这……我们小店本小利薄……”这时,冉秋叶适时拿出一把钱币,递给阿雨雁。 “我这里有。”冉秋叶的话让何雨柱愣住,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同时,他深有体会,原来所谓成功男人背后的支持者,确实不可或缺。这句话,他如今才算真正领悟。 才相识不久,冉秋叶竟对他如此信任,五十块钱几乎相当于普通人两三个月的工资,她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眼神坚定。其实这笔钱并非全都是冉秋叶自己的。 这是早上冉妈妈给她的,让她买点好吃的和衣物,但她认为用在支持何雨柱上,一点也不浪费。筹足了钱后,冉秋叶就替何雨柱结清了陈雪茹的手工费。“老板娘,多谢了。”“哪里,不必客气。”聊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将帽子搬出店面。 三个人各自自行车上绑着一只大袋子,骑行在街头巷尾,专找人流量大的地方售卖,因为做生意,人流量是关键因素。此时,冉秋叶提议道: “要不去大剧院门口试试吧,听说现在那里有芭蕾舞演出,应该聚集了不少观众。”“好主意,去看看情况。” 这座大剧院坐落在和平门区域,尽管离他们现处的位置尚有一段距离,由于他们都依靠脚踏车代步,何雨柱只好挑选了一条较为隐蔽的小径赶路,力求能够快马加鞭。 就在这时,何雨柱意外遭遇一群十八岁的毛头小子,正围着两位姑娘不让其离开。他心中疑惑:“这是什么状况?即便在这个年代,也有人胆敢如此嚣张?这分明是在耍流痞!” 于是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疾驰而下,直冲进那群人中,若非小路崎岖不平,树枝丛生,限制了骑行速度,估计那阵冲击波早已令众人四散躲避,何雨柱的威势定会震慑住全场。 “你丫是谁?你想干吗?”这群小子被突如其来的何雨柱吓了一跳,纷纷惊惶失措地退开。待何雨柱停下自行车,他们又一窝蜂围拢上来。 何雨柱一看,立刻认出了为首的那个身披大衣的正是钟跃民,以及他身边那个戴着眼镜的郑桐。而被围在中间的两个女孩,一个是周晓白,另一个则是罗芸。对于这些人,何雨柱并不陌生。 然而此刻,无论对方身份如何,何雨柱看到他们眼中闪烁的光芒,心中暗喜:这些人可都是他梦寐以求的优质客户!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何雨柱微笑着开口道:“没别的事,就是路过看见一群小伙子欺负女孩子。” 说完,他从麻袋里掏出一顶崭新的解放帽,轻轻挥动,询问道:“兄弟,你们对这个有兴趣不?” 当何雨柱将那顶帽子展示出来时,周围的人目光瞬间被吸引。尽管他们中也有佩戴解放帽的,但那些全都是旧得掉渣,有的甚至已洗得褪色变形,解放帽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搞到手的。 毕竟,解放帽因其极高的人气,实在是炙手可热。严格来说,自1949年诞生以来,直至1988年正式退出历史舞台,解放帽历经三次兴衰起伏,横跨近40载春秋,堪称历史上使用时间最长、发放数量最大的军帽款式。任何一款军帽都无法与解放帽在影响力上的持久性相提并论。 特别是在六七十年代,解放帽成为了百姓日常最常见的服饰元素,它所承载的“品牌效应”无比巨大。 特别是许多青少年,对他们而言,一顶解放帽简直是至宝。家中若有亲人当兵,家里自然会有这种象征荣耀的帽子。而对于没有军人亲戚的家庭,则需另辟蹊径获取。 有的人尝试自制,却总难做到形神兼备,往往一眼就能看出是山寨货。 因此,为了得到一顶真正的解放帽,一些人不惜采取各种手段,导致“抢夺解放帽”的事件时有发生。用那时孩子们的话来讲,这就叫作“飞”。 甚至有些战士的解放帽也被“飞”走。尽管何雨柱手中的解放帽并非正品,但它独特之处在于,他在帽子上缝制了一些他人无法复制的图案。 不仅如此,他还设计出了女款解放帽,这更是无人能及。 那上面除了跃动的年兔图案,还缀满了小红花以及其他各种别致的设计。这时,何雨柱满脸笑意地解释道。 “诸位,别看这些是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但每一件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布料制作,品质绝对上乘。再瞧瞧这图案设计,独一无二,在市面上你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相同的——这可是我的原创作品。” 一番生动的解说之后,周围的人群纷纷围拢过来,甚至连周晓白和罗芸两位姑娘也被吸引,加入其中。 尽管身为女子,她们同样对这些物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周晓白随手拿起一顶绣着兔子图案的帽子,那只兔子无论大小还是形态都恰到好处,让人爱不释手。若非这个图案的独特,她恐怕不会有太大兴趣,即便是那些高级商场里的名牌也无法与之相比。 “老板,这帽子怎么卖?” “不多,只要三块钱!”何雨柱伸出三个手指头,笑容可掬地回应。 “什么?!” 冉秋叶和何雨水两人不由得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一个破帽子竟然要价三块钱,这…… 她们忽然想起刚才路上商量好的价格,不是说好一块钱一个吗?何雨柱似乎也察觉到了她们的疑惑,但现在却不好做出解释。 “哎呀,就一顶普通的帽子就要三块钱?你这不是开玩笑吧?”还未等周晓白开口,一旁的罗芸便忍不住插话。 而周晓白虽然没有言语,眉宇间也流露出对这高昂价格的不满,认为何雨柱开价实在过高。 面对质疑,何雨柱只是摆了摆手,耐心解释:“一点也不贵,真的!” 说着,他拿起一顶帽子,展示其质地和做工:“你们看看这布料有多扎实,我可以保证,无论戴多久都不会损坏。” 周晓白皱眉反驳:“这不就是用碎布拼接的吗?” “这正是它的独特之处。”何雨柱笑着回应,“虽然是碎布,但却实现了资源循环利用,而且品质绝佳,经久耐用,这才是真正的物超所值。” 何雨柱坚持己见,坚决咬定价格,无论旁人如何劝说都不肯让步。直到他认为时机成熟,才故作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说: “好吧,我看你们真心喜欢,这样吧,我做一次亏本大甩卖,四块钱两个,够优惠了吧?” 众人在经历了之前的价格坚挺后,听到何雨柱这话,心里都暗自欢喜,尽管仍有疑虑,但也接受了这个条件。 最后,何雨柱转向钟跃民,意味深长地说: “兄弟,看你女朋友这么喜欢这帽子,难道不想送她一顶,以表达你的诚意吗?” 第99章 危机将至,麻烦找上门来 何雨柱话音刚落,目光随即转至钟跃民身上,满脸不屑地讲道:“这就犹豫了?那你还想和谁谈朋友呢?”“喂喂喂,谁是他朋友!你可别胡说八道!”周晓白一听,在大庭广众中他竟如此直言,立刻焦急起来。 “嗯?不是吗?我好像是说错了。” 何雨柱随即将手伸进布袋里,取出一个小包,里面装的都是尚未缝制在帽子上的图案设计。 随后,他转向周晓白,解释道: “其实这些原本是准备赠送给重要客户的,刚才我不小心失言了。既然你想买,那我就直接送你两个吧,随便挑,哪两款你喜欢都行。” 周晓白听闻此言,好奇地探头查看,立时被深深吸引。 原本她正陷入两难抉择,心中难以取舍,毕竟两款帽子她都喜欢至极。 但如今既然何雨柱这么慷慨,她决定就买下两个。与刚才的价格相比,现在无疑是优惠了许多。 于是,周晓白痛快地从口袋掏出四块钱,递给何雨柱手中,坚定地说: “给你,我们就要这两个好了!”“多谢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轻而易举赚得四块钱,不禁心中暗喜。他立即把布袋递给她,让她自行挑选。 冉秋叶和何雨水看着何雨柱如此迅速地赚到四块钱,都不禁感叹万分。 要知道,这可是四块钱呐! 普通人上班一天可能也就挣个几毛钱,而他此刻仅片刻之间就收入囊中,况且还有那么多未售出的帽子。 冉秋叶和何雨水都不敢想象这一幕的真实情景。 待周晓白这边交易完毕,何雨柱转身开始对钟跃民施展他的推销术。钟跃民见周晓白她们已经购买了帽子。 为了不在周晓白面前显得小气,加之自己确实也挺喜欢那些帽子,他最终决定购买。 恰在此时,张海洋他们也被吸引了过来。 尽管他们同属一个大院,根本不缺这类物品,但帽子上独特的图案以及何雨柱天花乱坠的推销,让他们逐渐动心。 何雨柱甚至将这些帽子吹嘘为限量版,终于成功打动了他们。 待他们都购买结束,何雨柱突然压低声音对钟跃民说道: “兄弟,有个赚钱的机会,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尝试一下?”“什么机会?” 钟跃民和张海洋两人一听便来了精神,毕竟谁不想赚钱呢? 对于他们二人,何雨柱看中的正是他们的广阔人脉和丰富的资源,毕竟学校周边人流量大,他们又十分熟悉这片区域。 接下来,何雨柱将前世的商业模式搬出来,详细向他们解释——其实就是代理销售。 当他们都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后,钟跃民和张海洋等人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好,既然你们都有意参与,那我就给你们提供一次赚钱的机会。” “一块五!”“什么?一顶帽子卖一块五?” 当钟跃民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时,也不禁一愣,意思是何雨柱以一块五的价格卖给他们,他们能赚多少,全看自己能把这些卖到什么价位。而何雨柱再次确认道: “没错,就是这个价,我少赚点没关系,总得给你们留点利润空间嘛。” “服了你了!”钟跃民无奈地表示败下阵来。 钟跃民一行人瞬间热情高涨,“大哥,我们也加入!” “好,那这些先交给你们去卖,如果货不够的话,到时候再来找我要。”何雨柱慷慨地说。 此时,冉秋叶和何雨水两人皆瞠目结舌。早上她们还在担忧这些东西卖出去会不会亏本,何雨水甚至暗自打算,若真亏大了,就硬着头皮去找大爷大妈借点钱,先把年过了再说。 然而,结果令她们瞠目结舌。仅仅一个半小时,何雨柱就把所有帽子变为了现款,且数额颇为可观。钟跃民和张海洋两伙人都未能立刻拿出这么多现金,张海洋还算好些,回去后便凑齐了款项。而钟跃民,则捧回了一个据说来自袁军家的明代官窑瓷瓶,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何雨柱: “大哥,你看这个行不?我们家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这个花瓶是家里祖传的,应该能值点钱吧。” “我瞧瞧!”何雨柱点头应允,对于古董他颇感兴趣。 当他看到瓷瓶底部镌刻的崇祯五年的字样时,心中暗喜,虽然现在这不算什么,但在未来绝对是宝贝。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放入麻袋中,尽管他拥有空间系统,但碍于人多眼杂,不敢轻易放进去,以免引起他人怀疑。 一切处理妥当后,他们准备回家。这时,何雨水忧心忡忡地看着何雨柱: “哥,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我怎么感觉眼皮一直在跳。” 何雨柱只是摆摆手安慰她:“不用担心,别人都是这么做的,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而此刻,冉秋叶也怯生生地道:“其实我……我也挺害怕的。”毕竟这一上午的经历完全颠覆了她们的认知。不仅原材料和手工费全部赚回,还额外赚了一百多块,再加上那个花瓶抵的一百三十多元,总计收入两百三十余元!这笔钱相当于一大爷两个多月的工资,等于何雨柱四个多月的薪水。 更重要的是,他们剩下的布料还足够再做两次这样的帽子,真是大赚特赚! “好了,你们别担心了,我们就做这几天,到时候就不做了。” ...... “走罢!” “今日我宴请你们享用盛宴,想买什么尽管开口,不必客气。”何雨柱笑逐颜开。 毕竟今天的确麻烦了这两位朋友。“这是你说的哦。” “那是自然!!” 次日黎明时分,何雨柱刚起身,冉秋叶便已来访。 原本她本打算今日不来的,却终究放心不下何雨柱,内心纠结不已。 “你无需忧虑!” “今天我们径直前往大剧院,将帽子交付他们后,其余的事就不再插手,到时我请你们观赏演出如何?” 在这个时代,娱乐活动极其匮乏,人们几乎无处消遣,以至于王府井的大街小巷都被踏破了门槛。 无数人听闻大剧院近日正上演一部改编自《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剧,引来万人空巷。 对于芭蕾舞剧,冉秋叶和何雨水两位女子充满了期待,她们都渴望能亲眼目睹。 “当真?” 冉秋叶与何雨水同时雀跃起来。 于是三人先行至陈雪茹那里取了制作好的帽子,随后快马加鞭直奔大剧院。 抵达目的地之后,何雨柱不禁微微蹙眉,眼前的景象出乎他的预料——大剧院门口已排成长龙,人群熙攘,都是前来购票的观众。 “大哥!”钟跃民等人看到何雨柱,纷纷打了个招呼。 毕竟昨日他们拿到的那些帽子,在回去后迅速销售一空,赚了一笔丰厚的收入,证实了这门生意的独特魅力。 这些帽子设计得适宜大众佩戴,因此销售情况十分喜人。 此刻,张海洋一行也骑着自行车赶到了现场。 何雨柱见状,把他们招呼到一个相对人少的墙角,毕竟这种投机倒把的行为不宜太过张扬。 “抱歉,今天的货确实不多,每人暂且只能分一百个左右吧。” 其实何雨柱也不想分配这么少的数量,昨晚在陈雪茹的店铺里,那场灯火通明的加班盛况直至深夜才结束,成果却仍显不足。 “啊?什么?就这么点?” 钟跃民和张海洋一听之下,顿时愣住了。原本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谁知存货并不多,这让他们的热情瞬间冷却不少。 “你们先别急躁,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还有,你们也要小心行事,别被逮住了,那就麻烦大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他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有人故意推搡挤压,显然有所图谋。 第100章 暴揍小混蛋等人 何雨柱心念一动,侧身瞥去,只见一个身材不高、略显瘦削的男子站在那里。 他头戴毡帽,肩上斜挎着一款印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军用包。 此刻,他正以一把刀抵住何雨柱的腰间。 然而,何雨柱一眼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平静地问道:“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何雨柱言毕,扫视四周,却并未发现李源朝的身影。 “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那小痞子猛然抬头,一双狠厉的眼中几乎要迸出火光,脸色也变得狰狞可怖。他出身平民派,背景普通,却胆敢与大院子弟抗衡,在新街口一带以混混身份闻名,是个让人心生忌惮的角色。 听闻此言,何雨柱微微眯眼,心中暗怒:老子哪里招惹你了?再说,你不是要对付李源朝吗? 第70章 单挑 此时此刻,钟跃民和张海洋等人也纷纷从包里掏出家伙什,链条、钢丝锁、砍刀等一应俱全,形势瞬间紧张起来。 “臭小子,放开他!有种咱单挑!” 钟跃民同样抽出刀子,指向小痞子。 “哼,现在的小年轻倒是挺有种!不过你们都别乱动,谁动一下,老子让他好看!” 小痞子说着,将刀尖又逼近几分,何雨柱能清晰感受到刀锋的寒意:“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保证剁你成肉馅儿!” 张海洋也移到小痞子另一边,与钟跃民形成夹击之势,将小痞子围在中间。但小痞子也不是单枪匹马,身边还带着一群帮手。 此刻场面一片混乱,人群中你挤我拥,已然分不清彼此。 “跃民,海洋,你们两个先退后些。” 在这种情况下,何雨柱发现这两人还算可靠,居然肯出手帮助自己,心中暗自点头赞赏。 其实对于何雨柱而言,对付这些地痞流氓根本不在话下,他只是想看看这两个家伙究竟有几斤几两。 于是,何雨柱给他们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们暂时后退,毕竟这种场合一旦打起来,很容易吃亏。 “小痞子,你想怎样?”何雨柱眯眼打量着他。 心里不禁纳闷,自己既无名头,手中也没有什么紧俏货,实在想不通小痞子为何找他的麻烦。 这时,小痞子用刀拍打着何雨柱的身体,嚣张地说:“听说你那儿有不少好东西,我这几个兄弟也想要,今天特地来找你借几个。” 何雨柱一听,没想到消息传得如此之快,一夜之间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连小痞子都知道了。 “想要?想要怎么不去买?”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小痞子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投机倒把的家伙还挺有骨气,处境如此还能这般硬气。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何雨柱一把抓住他手中的刀,力量惊人。“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阵骨折声和凄厉惨叫,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你……臭痞子……” 小痞子痛得破口大骂,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雨点,你跟冉老师先撤,离远一些。\"何雨柱平静地吩咐道。 “好。” 冉秋叶本想坚持留下,心中满是对何雨柱的担忧,但最终还是被何雨水劝离了现场。 待她们二人远离后,一群睡跃民瞬时聚拢过来,将何雨柱团团围住。 “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胆子,竟敢来招惹我。”何雨柱冷言说完,再度一脚踢在那名小混混身上。 “砰!” 小混混应声倒地,痛苦哀嚎。 “啊——” 他狂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我在动手吗?” 他的那些喽啰们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向何雨柱扑去。钟跃明等人早已对他们心生不满,此刻也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局,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此时,在大剧院门口,两位姑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所吸引。 “罗芸,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你忘了?那不是昨天卖我们帽子的那人么?” “果真是他,我说怎么看着如此面熟呢,等等,他打架的样子好凶猛!” 正当罗芸说话间,她的声音突然停滞,紧接着发出一声惊讶的“啊”。周晓白也捂住了嘴巴,满脸惊骇之色。 她们从未见识过如此狠辣的一面,刚才那群人,竟然拔出了刀子。 “砰砰砰!” 所有试图靠近何雨柱的人,都被他逐一击倒在地,不堪一击。要知道,何雨柱的实力可不是虚有其表,对付这种小角色,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其他地方仍在激烈交锋。 然而,此刻大剧院门口排队购票的队伍移动得极为缓慢,售票窗口仅有三位工作人员,并且都挤在一个窗口后面,这样的速度能不慢吗? 尤其是一些后来才到的观众,现在已排在队伍末尾,踮起脚尖都难以望见队首,心中的绝望更甚。 “唉,你看这么多人!我们都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才能买到票。” “建国,等轮到我们买票的时候,估计票都快卖光了。”一个瘦削青年愁眉苦脸地说。 话音刚落,他四处张望,当视线落在墙角那边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力拍了拍前面的伙伴,大声喊道: “建国,你快看那边,好像打起来了!” 那个叫建国的哥们闻声赶紧朝那边望去,看了一会儿,便大声嚷道: “那,那不是钟跃民吗?!” “就是钟跃民啊!!” “那还愣着干嘛?帮忙去!” 说罢,他从挎包中抽出一条自行车链条,疾步冲上前去... 随着这里的喧闹越来越大,原本排队购票的人也不再遵守秩序,纷纷跑去看热闹去了。 其中不乏与钟跃民、张海洋同校的学生,一看自己学校的同学和别人起了冲突,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他们全都抄起家伙冲上前去,然而当他们抵达现场时,一位极其剽悍的人物赫然在立,与他交手之人接二连三地惨叫倒地。 “嗷嗷嗷!!!” 他们不断嘶吼着。 其余围观者见状,皆不约而同地躲得远远的,畏惧于这个人的恐怖实力。“真是痛快!” “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地打一架了。”何雨柱心中一阵激动。 不过,这场面愈发激烈,甚至惊动了大剧院的领导,他们急忙拨打派出所的电话。派出所一听这阵势,自然不敢怠慢,迅速调集人马前来支援。 派出所那几辆配置高端的边三轮警车,平日里停在院内整齐划一,仿佛小型车展一般。尽管如此,日常出警更多时候还是依赖二八式自行车。 对于这种熟悉的引擎轰鸣声,凭借前世的记忆,何雨柱敏锐察觉到摩托警车正疾驰而来。他抬眼望去,只见两三辆边三轮警车从远处呼啸而至。 “跃民,海洋,警察来了,抓紧时间撤!”何雨柱动作敏捷地奔向自己停放自行车的地方,发现冉秋叶似乎还在愣神状态,不由得焦急地喊了一声。 “秋叶,快上车!” 待冉秋叶坐稳后,何雨柱载着她飞速逃离现场。其实他本可以让冉秋叶自行离开,毕竟她并未参与斗殴。但在那个年代,人心淳朴,面对这种情况往往不懂得编造借口,以免牵扯进不必要的麻烦中。 “哪有把女朋友丢下自己逃命的道理?”何雨柱此刻车速飞快,而冉秋叶紧紧搂住他的腰身。 冉秋叶的心中五味杂陈,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过了许久,他们才远离事发地,在安全地带停下。片刻之后,钟跃民等人也追赶上他们,让何雨柱惊讶的是,郑桐和袁军竟然还各背着一大麻袋东西,简直是逆天! 这些人简直疯狂,即便在这种境况下仍不忘带走那些东西。“对了,海洋呢?”何雨柱问道。 “跑的时候大家各自分散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钟跃民将车子一扔,坐在路边石头上喘息不止。 正当何雨柱想要继续询问时,忽然感到有人拽他的衣服。回头一看,发现冉秋叶几乎要哭出来了。这让何雨柱颇为纳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反而哭了? “秋叶,你怎么了?” “你妹妹不见了……” 第101章 大领导,瞧瞧我带来了谁 “什么?!” 闻听此言,何雨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四下张望,却并未发现妹妹何雨水的身影。 “怎么回事?我妹呢?你们谁看见我妹了吗?” 钟跃民听罢也是一惊,立刻起身查看,果然发现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不知所踪。 “她不至于出事吧?”“肯定不会,她又没闹事,警察哪会找上她……” 尽管嘴上这样说,何雨柱心里仍有些忐忑不安,毕竟不少人目睹何雨水是跟他们一并来的。 同时他也暗自懊悔,在刚才痛快淋漓的打斗中,竟然忽略了妹妹的存在。 “万一她跟着张海洋那帮人离开了呢?”何雨柱听到这个猜测,微微颔首,这并非不可能的情况。原来大伙在刚才混乱中分头奔逃,不在这一边,就极有可能在另一边。 “如果何雨水真和张海洋他们一起走的,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钟跃民虽与张海洋不同校,但也听说过他的名号,深知他为人可靠。更何况经过这两天,他必然已知晓何雨水是何雨柱的妹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然而,何雨柱依旧心绪不宁,他最怕的就是何雨水被派出所扣押,到时候只怕会惹上麻烦。 “对了,那个李奎勇哪儿去了?”何雨柱突然向钟跃民发问。 那个小子本就跟小混混是一丘之貉,起先何雨柱见他跟随钟跃民,并未多加留意。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小混混竟敢来找他的茬儿。 尤为关键的是,自己刚刚狠揍了这家伙一顿,这场风波算是彻底掀了起来。 尽管如此,他绝无惧意。 但他担忧的是,李奎勇可能认识自己的妹妹,因此更加忧虑妹妹会被小混混那群人抓走。 钟跃民也四下寻找着何雨水的身影,而此时袁军已经破口大骂起来。 “那个死李奎勇,那女人竟然是小混混的人,真是瞎了眼……” 何雨柱沉思片刻,决定亲自去找找看。 “行了,你们都散了吧!我去大剧院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点线索。” 说完,何雨柱递给钟跃民一张纸条:“跃民,这是我家地址,你分散去找找,我去找海洋他们问问,看我妹到底在哪里。” “不论找没找到,都来我家找我,这次就当帮我一个忙,感激不尽。” “客气什么,不用你说,我也会帮你找的。” “要么,让他们去找海洋,我跟你一块去,万一小混混那伙人还在的话……” “不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帮小兔崽子,下次见到一个打一个。” “走吧!” “等一下,柱子!”“不行,你要去的话,确实有危险,我……” 何雨柱话音未落,冉秋叶的脸色已然坚毅无比,她紧紧握住自行车后座不放。 见此情景,何雨柱只能点头答应: “好吧!我们一起去,就算他们人再多,我都会保护你的。” 当何雨柱感受到冉秋叶那充满关怀的目光时,这让他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暖意。 这个纯真的女孩,对他确是真心实意的付出。 毕竟,若选择等待,无疑会面临一些风险,自己单枪匹马或许能应对,但带上这个女孩的话,情况就变得复杂起来。 然而,想到她对自己那份深情厚谊,何雨柱决定,无论怎样也要带她同行,并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她。 他深信,在共同经历事情的过程中,两人的感情能够更加深厚。就像此刻的情况一样。 于是,何雨柱决定带着冉秋叶一起行动,两人特意戴上口罩,伪装成一对前来购票的情侣,以防他人料想他们会再次折返。 “走吧!到时候有事再说。”何雨柱挥手示意,迅速地与冉秋叶来到了大剧院门口。 此时,先前混乱的局面已然平息,大剧院售票窗口前依然排着长队,显现出一片熙攘景象。 然而,何雨柱并未发现小混混的身影,也未见何雨水在场。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瞥见周晓白和罗芸手持门票从售票室走出。 这让何雨柱眼前一亮,立刻走上前去询问:“周晓白,罗芸!” “哎呀!你怎么还在这里?难道你不怕他们来找你吗?” 罗芸反应敏捷,一眼便认出了何雨柱,同时满脸惊讶之色。 “别急,先别说这些!”何雨柱将她们拉到人群较稀疏的地方,问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女孩?就是刚才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个……”随后,何雨柱描述了她的身高特征,这让周晓白有了些许印象,皱眉回应道: “她啊!好像跟张海洋一起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张海洋也被抓了?” 何雨柱听闻此言,满心疑惑。 在追问了几句具体情况之后,何雨柱与周晓白、罗芸告别,离开了现场。 归途上,何雨柱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现在他必须设法营救他们二人,可苦思许久仍无良策,最后何雨柱权衡之下,决定寻求大领导的帮助。 下定决心后,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径直朝着大领导所在的方向骑车而去。 行进途中! “秋叶,待会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做,千万别紧张,不管门口警卫如何,你就大大方方走进去就行了,一切都会顺利的。” “啊——!” “那,我们会不会被人认出来啊?” 冉秋叶望着前方那个庄严肃穆的大院,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作为女孩子,这是她头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尤其是看到门头上挂着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以及门口警卫身背的枪支,更是让她紧张不已。 不论是谁,都能轻易察觉,这宅院内居住的绝非等闲之辈。 “秋叶,安心吧。”何雨柱宽慰她,“这么大的一个院子,住着这么多的人,怎会轻易认出咱们来呢。” 在一番安抚后,何雨柱伸出胳膊让她紧紧握住,借此缓解她的紧张情绪。随后,他稳稳地推着自行车,带着冉秋叶步入了院门。 然而,就在他们来到大领导家门口时,恰巧碰见了陈秘书的身影。 “嗯?”陈秘书看到何雨柱后,略感惊讶,脱口而出:“何师傅,您怎么来了?是为领导做菜吗?” 何雨柱也看见了陈秘书,心中暗忖,既然如此,这件小事就不必麻烦大领导了,有陈秘书帮忙,应当能够解决。他在魔都结识的大人物中,除了大领导之外,若是在轧钢厂附近或许陆迁肠厂长能帮上忙,但在大剧院这片区域,杨厂长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此刻,何雨柱微微一笑,答道:“不是这样的。” “陈秘书,能否帮我一个小忙?”何雨柱询问。“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吗?”陈秘书面带疑惑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便将陈秘书拉至一旁,悄声讲述了他妹妹与张海洋之间发生冲突的事情。 “只是打架?没别的原因?” “这点小事,我何必撒谎?而且,我要是说了假话,你一核实就会穿帮……” 陈秘书沉思片刻,笑着回应:“那好,我回去立刻打电话问问,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今晚估计就能把人放出来。” “那就太感谢了!”何雨柱感激不尽。 “谢什么,对了,最近大领导多次提到你,要不你这就去露两手,就说是我邀请你的就行。” 事实的确如此,大领导这几日常常怀念何雨柱的手艺,显然是嘴馋了,作为秘书的陈秘书自然洞察到了领导的心意。 陈秘书说完,顺势把何雨柱往小院里引荐:“哎呀,何师傅,其实今天最合适不过了,毕竟大领导如此欣赏你,况且你也有了对象,是不是应该带来见见老人家呢?” 听到何雨柱这般说辞,冉秋叶的脸颊瞬间红透。 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何雨柱,陈秘书哪肯轻易放过,大领导正期待他的到来已有时日了。 “好吧,陈秘书,我真服了你,我现在就去找大领导,但你必须马上打电话让他们放了我妹妹。” “没问题,你就放心吧!”得到陈秘书的保证后,何雨柱将自行车停靠在门口,随即牵着冉秋叶的手一同走进了院门。 “秋叶,别紧张,一切都会顺利的。”何雨柱握着冉秋叶的手,察觉到她的掌心已浸满汗水,只能柔声安慰。 不一会儿,陈秘书便引领何雨柱来到了大领导的府邸。刚一进门,陈秘书面带笑意地介绍道:“大首长,您猜我给您带来了谁?” 第102章 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原本正在阅读报纸的大首长听闻此言,抬眼一看,立刻放下报纸起身,满脸惊喜地道:“柱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家伙了?”“真是让我望眼欲穿啊!”“看来是有喜事上门!” 何雨柱微微一笑,自然不能直言是因为妹妹参与投机倒把和人发生冲突被抓,自己是来搬救兵的。 此刻,何雨柱突然灵机一动,牵着冉秋叶走向大首长,笑盈盈地介绍:“首长,我交女朋友了,这位就是。” 大首长一听,更是喜上眉梢,连忙招呼他们坐下,并让家里的保姆快去准备茶点。 毕竟多了一个女孩在场,女性之间总能聊出更多的话题。 而何雨柱见他们对冉秋叶颇为喜爱,也想到了冉秋叶的知识分子背景和她那平易近人的性格,自然会赢得领导夫人的青睐。 于是,何雨柱亲自下厨,迅速烹制了几道美味佳肴。如今,他的厨艺依然精湛,即便是简单的食材也能做出让人垂涎的菜肴。 厨房里食材丰富,琳琅满目。 很快,在陈秘书的帮助下,何雨柱将做好的饭菜一一端上了餐桌。大首长见到此景,立刻招呼所有人就座。 他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何雨柱亲手做的饭菜,心中充满期待。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落座,现场气氛十分融洽。 当何雨柱与冉秋叶从大首长家出来时,天色已然暗淡下来。 此时何雨柱骑车载着冉秋叶返回四合院,这次他无需紧捏刹车,因为冉秋叶紧紧依偎在他身后,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与兴奋。 今天的经历让她显得异常欢喜。 她与何雨柱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两人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尤其在大首长家的时候,大首长夫妇对她的赞美之词令她感到既羞涩又开心。 临走之际,大首长夫人还特地赠给她一份珍贵的礼物,连何雨柱都不曾看过。 这时,何雨柱忽然开口说道: “秋叶,看这天色已晚,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吧。”“这怎么行呢?不回去明天我怎么跟我爸妈交代啊!” 沉浸在幸福中的冉秋叶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立即摇头回应。 尽管他们已确定了恋爱关系,但这进展未免过于迅速。于是他急忙找了个理由:“这样吧,你就说在陈同学家过夜就行了……” 第71章 不妥 “这恐怕不妥!我爸妈已经对我是否谈恋爱产生了疑心,如果今晚不回家,他们若找过来,该如何是好?” 当接近四合院时,何雨柱远远瞥见一群形态各异的人:或蹲坐、或倚靠自行车、甚至直接坐在地上。 待何雨柱走近辨认,才看清原来是钟跃民那帮人。“对了,陈呢?”他问。 钟跃民意味深长地瞥了何雨柱一眼:“她在屋里。” 说完,钟跃民便跟随何雨柱一同走进院子,走到一半时,他突然低声透露:“哥,我看张海洋好像对你妹妹有意思。” 他思索片刻,又补充道:“而且,你妹妹似乎对他也有好感。” “什么?”何雨柱闻此言,一时愕然。 在他的记忆中,何雨水后来嫁给了一个小片警——张海洋,而张海洋后来步步高升,还当上了刑警队长。 难道是因为他的穿越,使得原本的命运轨迹发生了微妙变化,令张海洋与何雨水的感情线提前交织? 陷入沉思的何雨柱又被钟跃民告知一个消息:“那个小混蛋逃跑了!” “嗯?他怎么跑掉的?明明被我打得那么惨,居然还能逃脱?”“听说是在医院逃走的,刚才新街口那伙人把他偷偷救走了。” “如此一来……”这种情况下…… 何雨柱此刻难以判断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乐观来看,小混蛋不会把他投机倒把的事情揭发出来;但悲观来讲,以小混蛋睚眦必报的性格,日后定会报复自己,且时间不远。下一次,一定要让他彻底失去再犯的能力。何雨柱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就在这时,许大茂造访了二大爷的家。“二大爷?二大爷?您在家吗?”原本,屋内的二大爷和二大妈正在商量晚上吃什么。 忽闻门外许大茂大声呼唤,正欲起身开门之际,许大茂已然推门而入,手中提着不少东西,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提着一只宰杀好的鸡及一些鸡蛋。 “大茂?这是怎么了?有事吗?”二大爷和二大妈看到许大茂手中的物品,不禁面露疑惑。 要知道,他们家并不像许大茂那样有个放映员的好差事,下乡放电影处处受到优待。一般人家,要吃上一只鸡,那可是非逢年过节不可的事。 “哈哈,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忙嘛,没空来看您。” “今天正好得空,想着过来陪您喝两杯,另外还有点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咱们琢磨一下怎么给傻柱个教训,您瞧瞧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仿佛都不把您搁在眼里了……” 许大茂笑嘻嘻地道出心声。 “你也有这想法,看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对不对,二大爷?”听罢许大茂的话,二大爷顿时来了精神,原来他跟自己有同样的心思。 “这事儿明眼人都能瞧见,我哪能视而不见呢?”这时,二大妈赶忙接过了许大茂手中的物件,满脸堆笑地说着:“大茂啊,你说你来喝两口就喝两口,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啥。” 嘴上虽这样说,手却牢牢地抓着那些礼物不放。“二大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好歹我也是小辈,来看望二老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我怎么可能空着手上门,那不是自打脸嘛!”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带来的礼品,“二大妈,您把这些鸡蛋炒了,再炖上一只鸡,再炸点花生米。” “今晚上,我和二大爷就痛饮一场。”“好好好,快坐下。”二大爷听闻此言,正中下怀,连忙招呼许大茂落座。 酒过几巡,许大茂又与二大爷举杯共饮,随后低声透露:“二大爷,您听说了吗?咱们厂明年要有大动作了。” 二大爷一听,立刻放下酒杯,急切地追问:“什么,什么大动作?” 他可是院里最关心时政、最想当官的人,极为精明,知道厂里有变化就意味着有机会。回想起上次轧钢厂大变革时,自己差点就坐上了领导位置,此事至今仍让他耿耿于怀。 待说完这话,二大爷迅速挪到许大茂身边,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震撼。 “别急,我先给您讲讲,据说咱厂要和机修厂合并。” “真的假的?!” “这种事我能骗您吗?”许大茂再次压低声音道。 “二大爷,实不相瞒,最近我找到了一个新的机会。”许大茂面露得意之色,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神秘色彩。 “什么新机会?”二大爷迫不及待地问,此刻内心既紧张又兴奋,若能从中捞点好处,或许自己的仕途还能再现曙光。 许大茂看着二大爷的表情,心中一阵得意,笑着娓娓道来:“您肯定认识我们厂的李副厂长吧?嘿嘿!我有个朋友,他是李副厂长的亲舅舅。” “不会吧!” “怎么就不会,不然我怎么会提前知道机修厂要和咱们厂合并的事?这都是李副厂长亲自告诉我的。” “上回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还给我看了那份红头文件,白纸黑字写着呢……” “你明年怕是要更上一层楼了吧?”二大爷突然抛出了试探性的问题。 “还是稳重点,低调为妙。” 许大茂回应后,二大爷细细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他压低声音询问道: “那个……许大茂啊,你能不能在李副厂长面前替我说几句好话?我虽然已经五十三了,接近退休年纪,但身子骨还硬朗得很,依然能胜任一些职务。” “帮你美言几句倒是可以,只是……” 许大茂面露难色,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说。 这让二大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疑惑地追问:“只是什么?你倒是直说吧……” 许大茂迟疑片刻后,终于轻声透露:“二大爷,人情往来嘛,总不能只让人家办事,您也得对李厂长有所表示才行,不是吗?” “对对对……”二大爷连连点头赞同。 不过,他又瞥向二大妈寻求意见,而二大妈此刻也还在犹豫不决。 于是,二大爷将目光重新投向许大茂。 “大茂,你看这事给多少合适呢?” 听闻此言,许大茂心里暗自窃喜,忙把口中的鸡骨头吐出,这正是他期待的话题,便即刻接茬:“自然是越多越好,二大爷你想啊,如果出手大方,以后李厂长有好事自然会首先想到您,到那时,好处可就不言而喻了!” “你说得也在理……” 二大爷毕竟也是老谋深算,即使话里话外含蓄隐晦,他也能轻易悟出许大茂的意图。然而,现实情况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如今世道就是这样,若无些许好处,别人又怎会全心全意为你奔走? 约莫半小时后,许大茂离开了二大爷的家,二大爷夫妇俩恭敬地把他送到门口。 “行了,二大爷、二大妈,你们快回去吧,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二老就静候佳音吧。” “好好好,大茂啊,路上慢点……” 许大茂挥别了二大爷和二大妈,转身走向后院,发现(诺王好)院内的灯光依旧亮着,那光亮清晰地照在他转身后的脸上。 刚穿过通往后院的小巷,前方阴影中快速走出一人。 “大茂,巨庆萨的事解决了吗?” “哎呀,你可吓死我了。”许大茂惊魂未定,回头确认无人之后,才拉起秦京茹的手。 “小点声,咱们回家再说。” 待回到屋内,许大茂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秦京茹见状,眼神瞬间闪烁出异彩。 “哎呀,这可真是...难以置信!” “这才哪到哪,告诉你,如果这次我不能让二叔把他的老本都抖出来,我就改姓算了。” 许大茂满不在乎地炫耀道,“尽管你像座铁石心肠的城池,但我偏偏就喜欢你这样。” 与此同时, 何雨柱归家时发现何雨水等人谈笑正欢。于是他吩咐冉秋叶和何雨水去买些熟食。待她们出门后,何雨柱关上了门。 “行了,大家都安静一下,跃民刚才告诉我那个臭小子跑了,所以最近大家要小心点,别让他给堵了。” “什么?!” “下回见到他,我们绝不轻饶!” 何雨柱话音刚落,屋里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个个摩拳擦掌,纷纷表示要与那臭小子较量一番。 “唉!青春真好啊!” “跃民、海洋,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解决,陈所就算躲在哪个角落也逃不过我的手心。” “对了,大哥!” “我们了解到,那臭小子得罪了不少人,这个月听说就有七八个人被他捅伤了,连派出所都在通缉他,他们家都被街道派人盯着呢,据说这小子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何雨柱听罢,不禁困惑地追问: “等等,我想不通的是,他不是今天就被派出所抓了吗?他们怎么没有严加看管?” 他们瞥了何雨柱一眼,颇感无奈地回答: “他呀!当时被你打得血肉模糊的,派出所的人都没认出来... 毕竟在这个年代,条件有限,不像后世那样,一旦犯了事,照片分分钟就能传遍全国。 而现在的这个时候肯定做不到,而且那些照片模糊不清,有的甚至根本没有照片。 “那么,派出所就没采取什么有效措施吗?” 何雨柱说完后,见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立刻明白了其中原委。在这个时代,人们尤其讲究江湖义气。 这些年来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抹不开面子。他们都认为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就是一对一单挑。何雨柱对此也有所了解。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咱们来享受美食吧!” 就在这个时候,冉秋叶和何雨水已买回熟食和酒水。众人用完餐后纷纷告辞离去。 然而,何雨柱特意留下了张海洋。旁人都以为他是要警告张海洋不要打他妹妹的主意,便纷纷离开。 这让张海洋也不禁紧张起来。 “现在就我们两人,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目标人物是李奎勇,他与钟跃民关系匪浅,在廊厢一带颇有名气。” “记住,你不必拘捕他,我只需要你查清他的住址。” 张海洋略感意外地看向何雨柱,随后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有何难,钟跃民肯定知晓,他们俩关系铁得很。” “等一下!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钟跃民知道。” 何雨柱心里明白,钟跃民重情重义,一旦得知此事定会出手相助李奎勇,那将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送走张海洋后,何雨柱转向冉秋叶,“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好的。” 然而这次的护送并不寻常,当何雨柱刚稳稳停好车,正想与冉秋叶私下交谈时,冉父却突然从门后闪出。 “额……” 就在何雨柱欲言之时,冉父热情洋溢地上前说道:“秋叶,这位就是常送你回来的小伙子吧?我看人不错,别站在门口了,快进来坐坐。” 此刻,何雨柱心中暗自叫苦,未曾预料会在这种场景下首次见未来岳父岳母,而且两手空空,什么礼物都没带,让他感到颇为尴尬。 不过,冉秋叶的父母心胸宽广,并未在意这些细节,若真计较起来,恐怕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进屋之后,冉妈妈便开始忙碌着准备饭菜,而何雨柱觉得有趣,主动提出帮忙,毕竟厨艺是他的一技之长。冉父冉母见状,微感惊讶,对这个小伙子的好感度提升不少。 等到佳肴上桌,他们品尝到了何雨柱精湛的厨艺。 “你叫柱子是吧?”“你的手艺真是没得挑。” 冉父赞许地笑了。的确,何雨柱做的菜味道醇厚,远胜外面的酒店大厨。 冉母也点头赞同,看着何雨柱的眼神越发满意。 饭后,何雨柱找个借口离开了,他感觉刚才两位老人看自己的眼神都热络了许多。 在这个年代,结婚程序相对简单,没有后世那么多繁文缛节。基本上两家一起吃顿饭,然后到民政局领个证,婚事就算成了,无需过多繁琐步骤。 最多也就是邀请单位里关系较近的同事一同聚餐庆祝一下。 在这个时代,聘礼、彩礼之类的讲究尚未盛行,更不存在那种商业化的婚礼陈规。 当何雨柱回到家中,发现何雨水仍在屋里静候他归来。 “雨水,说说今天你们怎么跟张海洋一起被带进去了?” 何雨柱满脸困惑地询问道。何雨水听闻此言,脸上微微泛红,赶忙解释说: “哥,都怪你那两辆破旧自行车,唐得践用而海洋借用出了岔子……” “哦?那两辆自行车没丢?” 何雨柱原以为这损失在所难免,甚至估计今天会亏掉二百块,相当于两天的辛苦收入呢,结果却是虚惊一场。 “哥,我在你心里还没那两辆自行车重要吗?” 何雨水听罢,白了何雨柱一眼,内心暗忖:“哪能呢…” 何雨柱略感尴尬,讪笑道:“你在我心里当然更重要……” 次日清晨,何雨柱刚起床,尚未及享用早餐,张海洋就急匆匆地赶来,一见面便迫不及待地说: “大哥,找到了。” 何雨柱面露疑惑之色,问道:“你说的是小混蛋还是李奎勇?” “哦,是李奎勇。” 何雨柱随手抓起毛巾擦了擦脸,随即出门,对张海洋说:“走,带我去见见。” 然而,刚跨出四合院大门,何雨柱看到门外等候着四五名与张海洋年纪相仿的青年。他们各自骑着自行车,肩背军绿色挎包,车把上挂着钢丝锁,显然,他们的包里少不了刀具等物品。 “这些都是你的伙伴?”何雨柱指着他们问。 “没错!大哥,他们都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同住一个院子,绝对可靠。” 张海洋心领神会何雨柱的担忧,在得知昨天何雨柱嘱咐不要告诉钟跃民后,他特意挑选了这批可信的兄弟。 何雨柱微微点头,赞赏这个小伙子识时务。“好,我们出发吧!” 半小时后,一行人来到一条狭窄胡同口,指着前方一个门面狭小的小院落,张海洋介绍道: “李奎勇就住在那里。” 尽管也是个院子,但和何雨柱他们居住的三进大四合院相比,这里的房屋显得低矮破旧。那个院门甚至还没有何雨柱家堂屋门宽敞,门口还堆放着两堆柴火,上面盖了一层破塑料编织袋用于防雨。 这里,就是李奎勇的住所。 随后,张海洋又指向门口停放的一辆脚踏三轮车,补充说明: “那辆车是李奎勇今早借来的,说是带他母亲去看病。” “嗯,既然如此,大家先分散开来,别聚在一起。”考虑到旁边还有一条细长的胡同,可以暂时让大家躲在里面隐蔽一下。 毕竟,此时的大街上已开始有行人往来,若一群人聚集在此,实在太过惹眼。 等待片刻,太阳逐渐升高,气温也暖和起来,李奎勇背着母亲走出家门,先是在三轮车上铺一层被褥,再细心地在其上加覆一层保暖物。 当李奎勇踩着三轮车刚驶到胡同口时,何雨柱一摆手,这群人立刻挡住了李奎勇的去路。而何雨柱和张海洋则从相邻的巷子里现身,李奎勇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两人。 此刻,他已被团团围住,身边还带着患病的老母亲,显然已无法逃脱。然而,李奎勇压根就没想过要逃,他自幼就对那些在大院长大的孩子嗤之以鼻,认为他们不过是运气好些,实则并无过人之处。况且,昨天见到何雨柱时,对方身着中山装,今日依旧是一身得体的中山装打扮,显然在那个圈子里颇有地位。 此时,躺在三轮车中的李奎勇母亲也察觉到了异样,她明白这些人意欲何为。尽管身体虚弱,她仍挣扎着说:“各位,能否放过他?他其实是个本分的孩子。” “大娘,别担心,我们都是他同学,今天来找他就是想叙叙旧。”何雨柱成熟稳重地回应,试图安抚老人的情绪,但他并未留意到身后伙伴已经亮出了刀具,现场气氛并不像普通的同学聚会。 李奎勇坐在三轮车上,挺直腰板,愤慨地说:“你们这分明是趁火打劫,趁着我带我妈看病就来个突然袭击!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怕你们。” “李奎勇,我现在问你,小混蛋现在何处?”张海洋皱眉问道。 “哼,我知道,但凭什么告诉你们?”李奎勇话音未落,张海洋已迅速上前将他从三轮车上拽下,一群人瞬间将其包围,准备教训他一顿。 “等一下。”何雨柱及时制止,转向李奎勇,语重心长地道:“看在你今天尽心尽力为老母亲治病的份上,我暂且不与你计较。” “你现在回去告诉小混蛋,明天上午十点先农坛广场见,如果他没胆量来,以后就别再叫小混蛋这个名字了。否则的话,让他趁早滚出北京躲得远远的,不然我每次见到他都会狠揍一顿,而且一次比一次狠。” 李奎勇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沉声道:“好,我一定把话带到,至于他去不去,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放他走吧。”何雨柱挥手示意,毕竟现在抓他也无济于事,何况刚才那番话,他相信小混蛋听到后必定会赴约。这个时代的人,都很看重面子。 在听到何雨柱的话后,众人纷纷让开道路,目送李奎勇骑着三轮车载着母亲缓缓离去。 就在刚才那个时刻,李奎勇心头涌上一丝恐惧,但他顾虑的并非自己,而是担忧会惊吓到母亲。 待他骑行渐远后,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归位。此刻,他内心矛盾重重,犹豫着是否要将此事告知小混蛋。 毕竟,他与小混蛋自幼相伴成长,只是近来小混蛋性情大变,其行为已让施感康感到极度不满,对这个所谓的小混混愈发不屑。 此时,他的母亲开口询问: “奎勇,他们是什么人?我听他们提到的小混蛋又是谁?难道是小康不成?” “不是的,妈,您就别问了。”李奎勇回答道。 第72章 离开后 在李奎勇离开后,张海洋寻机向何雨柱问道:“大哥,你是打算跟那个床底下的混小子陈明算账吗?” 何雨柱冷冷回应:“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对付不了他吗?” 他心中暗忖,就凭小混蛋那点能耐,十个绑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上次出手教训他还算是手下留情了。 张海洋连忙解释:“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要不要找我的朋友李源朝帮忙,他也正在寻找小混蛋。” 然而,何雨柱果断否决了他的提议: “不必了,还有,我警告你,今天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李源朝,明白了吗?” 何雨柱深知,一旦李源朝介入,事情恐怕会变得复杂不堪,而且这本是他自己的事,不愿牵扯到李源朝。 “真的不需要他人帮忙吗?”张海洋追问。 “放心吧!我已经有了一个周全的计划,既能避免事情闹大,又能确保小混蛋不再伤人。”何雨柱冷静地说道。 “不过,小混蛋是个亡命之徒,行事往往不顾一切……”提及此,张海洋满脸忧虑。 他知道小混蛋的性格,很难想象何雨柱能够单独应对这样一个亡命之徒。尽管上次何雨柱确实趁其不备将其击败,但正面交锋的话,他深怕何雨柱会被小混蛋伤害。 “行了,哪那么多废话!”何雨柱打断了张海洋的担忧,“走,我们现在去取货,昨天跃民已经把货拿来了,今天就没他的份了。” “这……好吧!”张海洋虽然有些迟疑,还是答应下来。 随后,何雨柱带着张海洋前往陈雪茹处,将新做好的三百多顶帽子全部取走。这批帽子的制作效率颇高。 然而,陈雪茹告诉他,制作帽子所需的布料已经用完,尽管碎布还剩很多,却不足以再支撑批量制作帽子的需求。 “原来如此!”何雨柱微微点头,意识到最近的确疏忽了一些事务。尤其是关于小混蛋的事情,让他感到颇为棘手。 毕竟,在这个世界中,他并非孤身一人,尚有关心他的妹妹何雨水和赖以生存的家业。 倘若何雨柱孑然一身,他或许能够无所顾忌地静候小混蛋自投罗网,只需凭借自身实力,定能让他每次现身都落个惨败。 然而,那个小混蛋实属疯狂之辈,并非常人所能揣度,必会不择手段地报复。一旦事态发展至那一步,恐将陷入棘手之境,届时悔之晚矣。 因此,何雨柱决定先行一步,必须彻底铲除这个潜在的威胁,以确保家园安宁。 “行了,你们都别跟着我了,抓紧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明日还有其他要务。” “嗯,哥,你自己小心点。”张海洋等人应声点头,相继离去。 就在此时,系统冷不丁地发布了新的任务指示。 【叮,宿主,新任务已发布,请自行选择。】 【选项一,单刀赴会,独自前往挑战小混蛋,成功后奖励十元。】 【选项二,借助公权力,报警将小混蛋绳之以法,永绝后患,奖励五十元。】 “嗯!”何雨柱在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后,略感惊讶,旋即选择了后者,“这次奖励这么丰厚吗!” 于是,何雨柱径直走向了派出所。 走进派出所大门,何雨柱立即拦住一位干警同志说:“同志,我有重要情报需要举报。” “什么?情报?”那位干警立刻回应。 何雨柱便将小混蛋翌日可能会去先农坛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闻此言,该名公安干警迅速将何雨柱带进办公室,并且破例为他泡上一杯茶,甚至连茶叶都有,这与上次他来派出所时的待遇大相径庭。 双方落座后,这位干警再次确认了情况。 毕竟,那个小混蛋一直是他们急于缉拿的对象,无奈多次行动均未能将其捕获,让他们倍感困扰。 如今得知这一消息,他们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若能借此机会一举将其擒获,无疑将大大减轻他们的工作压力。 “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小混蛋明天真的要去先农坛?” “绝对属实,我既然来这里,怎么可能信口开河。” 何雨柱正色道:“同志,我建议你们提前在先农坛布下天罗地网,这一次务必不能让他逃脱……否则,日后想要再抓他就更为困难了。” “这个你放心,那个小混蛋是个罪行累累的歹徒,我们已经追踪部署了很长一段时间。” “之前数次几乎就要抓住他,可惜最后还是让他侥幸逃脱。” “这次你提供了关键情报,我们上级领导极为重视,并对你主动协助派出所缉拿小混混表示感谢。”那位派出所的同志同样认真地回应道。“这都是我作为公民应尽的责任……” 何雨柱又与这位派出所的同志寒暄了几句。当准备离开之际,他注意到办公桌上放着一顶熟悉的解放帽,这一瞥让他心中陡然一紧。 哎呀! 到底是谁把这个帽子弄到这里的?这不是在玩火吗? 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询问一下,以便找到问题所在。他假装好奇地问道:“咦,派出所同志,你们现在也戴这种解放帽了吗?” 派出所同志拿起何雨柱所指的帽子,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最近接到群众举报,有关投机倒把案件时缴获的……”他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情况。何雨柱听后,内心不禁咯噔一下。 “难道你见过这顶帽子?”他试探性地问。 “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还以为你们换新式装备了呢。”何雨柱摇摇头,暗自心惊。看来必须立刻让张海洋停止售卖那顶帽子,否则恐怕真要惹出大麻烦了。 待走出派出所的大门,何雨柱习惯性地摸向口袋,打算掏出手机联系。 “唉!”他猛然醒悟,“现在是这个年代,哪有什么手机和微信啊。” 同时,他也感慨万分,没想到创业才短短几天,就遭遇陆康厂这样的难题。这个时代的创业真是步步维艰啊…… 不过,何雨柱很快调整了心态,毕竟这几天他也赚了不少,比起很多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适可而止吧!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务,选择报警,奖励五十元。】何雨柱打开系统界面查看余额,发现现在已经拥有七百多元,这让他心情舒畅不少。短短几天就有如此收入,甚至超过了一些富豪的日进斗金。 次日清晨! 在先农坛广场上,何雨柱与张海洋等人早早便抵达现场,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许多派出所的同志,只不过今天他们都没有穿警服,而是身着便装,意图令那个小混混放松警惕。 “你觉得那小混混会来吗?”有人问。 “一定会来,不来他就不是小混混了。”何雨柱笃定地回答,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先农坛广场的大门。 直到两个身穿蓝色工装的小子骑着自行车拐入广场,何雨柱这才感觉到事情即将发生变化。随着这两人的到来,那些隐藏在远处的派出所同志也开始悄然聚拢,准备对小混混实施抓捕。 此刻,小混混气势汹汹地走到距离何雨柱不远处,满脸恶意地叫嚣:“我来了,既然这样,那就在这里解决我们的恩怨吧!”何雨柱闻言淡然一笑:“来了,今天你怕是走不了了。” 何雨柱音落之际,周围潜伏的一众人等瞬时聚拢而来。这让小混蛋勃然大怒,厉声喝道: “真有胆子的话,就跟我一对一单挑,解决这些龌龊事!” 他万没想到何雨柱会唤来这么多人围堵。“小混蛋,我今天此行并无与你交手之意。” 何雨柱平静回应,言语淡然而坚定。 闻听此言,小混蛋更是火冒三丈,从包中抽出利刃指向何雨柱,咬牙切齿道: “我警告你,今日若不取我性命,日后我必在厝庭内寻你报仇雪恨,此誓不移!” 面对小混蛋的威胁,何雨柱并未回应,只是静静凝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这个时代的某些人尚未明白忍辱负重的道理。 “各位同志,你们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何雨柱言毕,侧身退让一步,将身后派出所的同志们显现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已然与他无关。 此刻,一位派出所同志面色严肃地宣告:“小混蛋,这回你是插翅难逃了。” “你们……” 小混蛋一听,脸色骤变,惊愕万分,未曾料到这些人竟然都是派出所的。如今,他想逃也无处可逃。 于是乎,小混蛋和李奎勇双双被捕,不出意外,小混蛋恐怕很难再重获自由。至于李奎勇,则问题不大,之前虽有几次斗殴,但真正动刀伤人的乃是小混蛋,他并无大过。 待小混蛋被送进公安局,也算是为何雨柱解决了一桩心病。有个像疯子一样的仇家在外晃荡,何雨柱连睡觉都不踏实。 把小混蛋送进去后,犹如为民除害,毕竟许多人对他都是惧怕三分。当他们押走小混蛋之后,何雨柱与张海洋坐在先农坛台阶上稍作休憩。 然而,张海洋等人早已按捺不住,期盼着何雨柱带他们去拿货。清晨来时,他还特意在自行车后座绑了两个麻袋,预备装满帽子。 听到他提及此事,周围的兄弟们眼睛皆是一亮,满怀着期待和兴奋。毕竟,在那个年代,谁人不知钱财的魅力? “别提了,这事儿以后干不了了,被人举报了。” “啥?谁干的?” 张海洋一脸难以置信,这一举报,无疑是断了他们的财路。他揣测着问道: “是那个小混蛋吗?” “不是他。” 何雨柱摇头否定,虽然小混蛋做了不少卑鄙之事,但这事却非他所为。 “那会是谁呢?” “这个我不清楚,或许是那些群众吧。” 何雨柱心中无底,未知之事难有定数,现下也只能接受现实。“这桩买卖不成,你们嘴巴得紧。”“以后若有转机,必不忘了你们的好处。” “哥,你放心。”张海洋坚定表态,虽然财路暂断,但近期确也斩获颇丰,且未来仍有无限可能。 正当此时,何雨柱忽地提议:“海洋,要不你去参军吧,毕竟读书这条路你也不擅长。” “哥,别开玩笑了,你不是认真的吧?!”张海洋惊愕不已。 “我是认真的,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条路未必不适合你。”在四合院二大爷家的正午时分,一家人围坐用餐,气氛温馨。然而,二大爷独自占据一张八仙桌,只为能更靠近收音机一些。 “都别说话!没看见我在听国家大事吗?”随着二大爷这一声喝止,原本热闹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在家中,二大爷对老大尤为疼爱,故而只有老大敢于发言并反驳他。老二和老三若敢插嘴,便会招来一顿巴掌,严重时甚至会被皮带抽打。然而,当二大爷年迈之时,才会体会到父母慈爱与儿女孝顺的重要,那时已悔之晚矣。 大儿子疑惑问道:“爸,你怎么现在这么热衷于政事啊,咱们家跟那块儿又没啥关系。” “小孩子懂什么!”二大爷夹起一口菜,满不在乎地回应。 “爸,你现在不当领导真是可惜了,厂子里少了个栋梁之才呢。” 对于大儿子的调侃,二大爷并未生气,反而炫耀起自己过去的风光,“跟你说实话,要不是当年我没多少文化,五八年我就上位当领导了,你知道不?” “我记得当时那些干部确实找过你谈话,后来因为你只是初小毕业……” “是高小毕业!”二大妈的话被二大爷打断,学历问题一直是他的心结,二大妈再提此事,让他更加不悦。 “好好好,高小就高小,可人家那个后来上去的人,可是初中毕业的,你爸就没上去。” 提及学历,二大爷内心一阵刺痛,尤其是二大妈将学历再度降格,更是令他难以接受。 “原来如此……”“这样……” 二叔在听闻他们的对话后,脸色略显不悦,遂用筷子轻敲着碟子发话。 “喂喂,有你们这么说老子的吗?我告诉你们这几个兔崽子,你们老子我马上就能翻身。” 几个孩子听了这话,却无动于衷,显然并不相信。大儿子立刻回应道: “爸,你真信许大茂那套?就不怕他是在诓你不成?” “他敢诓我!这小子要是敢骗我,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同一时刻,在许大茂家中,秦京茹看着许大茂精心准备的礼品,不禁揶揄道: “大茂,你这就准备了两瓶茅台、两条烟,是不是显得不够诚意啊?” “要不再加一瓶?” “去去去,哪有送礼送单数的道理?你懂不懂规矩。” 许大茂应声之后,将酒稳稳挂在自行车把手上,又找了个干净布袋装好烟,并贴心地放入两包糖,一切做得悄无声息。 随后,他趁院里无人注意,推着自行车悄悄溜出门外。跨上自行车,疾驰向李副厂长家。 这位李副厂长住的是当时罕见的楼房,一般只有厂里的高级管理层才能分到。寻常人家难得有机会住进这样的楼房,能分到筒子楼就已经相当不错了。毕竟,在那个年代,许多人眼里,楼房远比四合院优越,只是有些不便之处。 许大茂顺利抵达楼下,停车后便提着烟酒快步上楼。其实,他在来之前早已打探清楚李副厂长的住址和喜好,此刻心里一清二楚。 刚走到楼梯转角,许大茂就迎面撞见从楼上走下来的李副厂长。 “许大茂?”李副厂长惊讶之余,微皱眉头。 “李副厂长,您好,我今天特意来看望您。”许大茂连忙打招呼,并迅速从手中拿出带来的东西,“这是些小小心意,喜酒、喜糖、喜烟,还有寓意吉祥的鸡鸭。” “许大茂,你是想贿赂领导?”李副厂长神色严肃地问。 “李副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这样的,我最近要办喜事了,而您是厂里的领导,所以特地给您送来点喜糖什么的……” 未待许大茂说完,李副厂长抬头瞥了一眼楼上,接话道: “这些东西,等开工后再拿到办公室吧。” 李副厂长压低声音补充道:“许大茂,你怎么能提着东西直接上门呢,要知道这楼上住的可都是厂里的领导干部!” 其实,李副厂长内心也涌动着一丝忐忑。 毕竟自从上次被何雨柱和杨厂长联手“教训”之后,他行事处处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马虎。 话音刚落,李副厂长正欲离开,却被许大茂一把拽住。“李主任,稍等片刻,您听听我这番肺腑之言如何?” 许大茂说着就要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然而两手都拎着重物无法抽身。只好先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李副厂长,随后才道:“李副厂长,麻烦您先帮我拿一下,我要取个物件。” 李副厂长接过后满腹狐疑,待看到许大茂从口袋中抽出一沓厚实的钱钞时,不禁心头一震,未曾料到许大茂竟然如此富有。 眼见许大茂拿出这笔巨款,李副厂长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赶忙推辞道:“不成不成……这个真不行。” 然而,不待他拒绝完毕,许大茂已将那沓钱硬塞进了李副厂长的口袋里。“李厂长,我一直都很敬重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且让我表明心迹诚意……” 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述说……在这个年代,要说李副厂长对这笔钱不动心,绝对是假的,毕竟在那个时代,鲜有人能抵挡金钱的魅力,那可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宝贝。 特别是,许大茂给的数目不小,那一沓沉甸甸的钞票,足够抵得上李副厂长大半年的薪水了。 完成了这一举动后,许大茂贴近李副厂长耳边,低声细语:“李副厂长,我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跟您透露,事关傻柱和杨厂长……” “等等!!” 李副厂长闻听此言,立即打断许大茂,抬头朝着楼上佯装喊道:“哦?原来如此,你说的是关于他们结婚的事宜?” “对对……正是此事!!”许大茂反应过来,亦大声回应道。 “结婚自然是喜事,刚才怠慢您实在不应该,来来来,随我上去,咱们好好聊聊这桩婚事!” “好嘞!!” 李副厂长话音甫落,便径直拉着许大茂走进了他的家中。这种事情,自然是私下解决为妙。 当许大茂跟随李副厂长步入其家门,发现屋内布局极为简约,一间卧室衔接一间客厅。客厅中央摆放着沙发茶几,靠墙立着的柜子上赫然陈列一台最新款式的收音机,体积庞大。 “请坐吧。” 李副厂长关上门后,神色明显放松许多,显得亲切自然了许多。 “好的!!” 此刻,许大茂将带来的礼品搁置在茶几上,恭敬地坐在了李副厂长对面。 实际上,在人际交往方面,许大茂的手段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位。在原着剧情中,他的智慧和情商都相当高,若非命运3.7版本没给他主角待遇,像他这样的人怎会沦落到这般凄惨的地步。若把这场景放到现代社会,大概就是办公室政治里的“对了,李厂长,最近我注意到咱们厂里那个叫傻柱的家伙……” 许大茂察觉到李副厂长似乎不清楚傻柱是谁,便迅速补充说明:“这个傻柱,就是在我们食堂掌勺的厨子何雨柱。”李副厂长听罢微微点头。 “原来是他啊,那你继续说吧,怎么回事?”“是这样的,这家伙最近竟然在捣鼓些投机倒把的事情……” 李副厂长听完后微微颔首,但他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于是追问:“你提到的这件事,跟杨厂长有什么关联吗?” “李副厂长,您先别急,容我细细道来。”许大茂沉稳回应。 “我之前看到他与一伙人在倒卖帽子,我还特意打电话举报,并且寄了一个帽子作为证据。但是,等了好几天,这个傻柱却安然无恙,所以我猜测,很可能是杨厂长在庇护他。” 杨副厂长听闻此事,目光转向许大茂,疑惑地询问:“许大茂,你怎么能断定一定是杨厂长在保他呢?” 第73章 有所不知 “杨副厂长,您有所不知,我和傻柱其实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所以我知道他结交些什么人。而且,他现在跟杨厂长走得颇近,杨厂长还经常开车接他,因此我十分肯定,这一切都是杨厂长在帮他,甚至我怀疑……” 许大茂说到此处,言语间透露出沉重的压力。 “有话直说,这里没有外人,你究竟怀疑什么?”杨副厂长鼓励他继续。 “我怀疑,那位杨厂长也参与其中。”“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讲。”“这个……暂时还没有。”“那就棘手了……” 杨副厂长陷入了沉默之中,如果有证据就好了,那样就能扳倒杨厂长,自己就有机会坐上厂长的位置。然而,许大茂竟没有拿出证据,这让杨副厂长心中一阵不悦。许大茂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后,顿时焦急起来: “李厂长,这是扳倒杨厂长的绝佳时机,您可不能心软啊,再说,难道他不是你的敌人吗?”李副厂长瞥了许大茂一眼,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 “大茂,其实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放映员职务已经被撤掉了,年后就要下车间劳动。” “什么?” 许大茂一听,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这些年来,他凭借着手握放映员的职权,把生活过得滋润非凡,旁人或许难得一尝肉味,而他却能隔三岔五便享用一顿。这差事无疑是个肥得流油的好差。 “李副厂长,这……这该如何是好?”许大茂此刻才惊慌起来,看向李副厂长的眼神中充满了求助和期盼,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李厂长,您可得帮我做主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了,您要我做什么。 许大茂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望向二大爷,显然他也明白,对方心里洞若观火,对他的行踪有所猜测。 “许大茂,别装腔作势了,我瞧你今天提溜着两瓶酒出门,是不是去找李副厂长了?” “二大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我走哪一步您都能猜到,那好,我就坦白跟您说吧,没错,我今天确实是去了李副厂长家,怎么着?” 听闻此言,二大爷正欲开口,却见许大茂态度强硬,也就不再摆出先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声音不觉间缓和下来,带着几分无奈。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在这儿等你,就是想问问我的事情进展如何,李副厂长那边怎么说?” 看到二大爷这副样子,许大茂心中暗爽,毕竟以前这位二大爷没少在他面前显摆权威。 “二大爷,实话跟您说,您之前给的那点钱,李副厂长根本看不上眼,所以……” 一听这话,二大爷顿时焦急起来。“那,应该怎么做呢?” 许大茂皱眉思索,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片刻后才缓缓道:“再加点!我想,这次李副厂长应该会满意。” 与二大爷交谈完毕,许大茂心满意足地返回自家院落。屋内,秦京茹正躺在床上嗑瓜子,听到开门声立刻坐起,高声问道: “谁呀?谁进来了?” “我!” 许大茂刚进门,就听见这一嗓子,心里一阵不悦,没好气地回应道。 “除了我还能有谁?” 秦京茹一愣,旋即笑着解释:“我还以为是我姐又来了呢。” “她出来了?” “嗯,刚才她来找我借钱,我没借给她,她很不高兴地走了。” 在领结婚证的时候,许大茂就已经警告过秦京茹,不要和她姐姐来往,因此秦京茹斩钉截铁地说:“幸亏没借。” 许大茂听罢,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秦淮茹一旦开口借钱,名义上是借,但还钱的日子遥遥无期。尽管她们现在还是亲戚,秦京茹也是因为秦淮茹的帮助才来到城市,可一旦扯上金钱问题,亲情瞬间变得脆弱不堪。 “没错,不借是对的。”许大茂坐在桌前,喝了一口秦京茹递过来的茶水,接着说:“你知道吗,现在的傻柱实在狡猾得很,他竟然在厂长面前搬弄是非,害得我现在连放映员的工作都没了。” “这可怎么办?”秦京茹一听,慌乱起来,没了放映员这份工作,许大茂的生活无疑会大不如前。 面对秦京茹那充满担忧的眼神,许大茂挥挥手,沉吟片刻,决定暂且放下此事,宽慰道:“放心吧,总有办法的!” “你还在担忧什么?如今李副厂长已然应允,日后将提拔我做主任。” “真的吗?”秦京茹满脸疑窦地望向许大茂。 “那还用说,凭我的能耐,他岂有不重视之理?不过眼下他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暂时保密,时候到了自然告诉你。”许大茂话音刚落,又紧接着道:“你现在赶紧多买些肉来,今天我们要上你姐家吃顿饭。” “哎?去她们家吃饭?为什么呀?” 秦京茹听闻此言,不禁面露不悦。毕竟她与许大茂已结为夫妻,对他的好恶即是她的立场。何况,她和秦淮茹做了那么多年亲戚,深知这一家子是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别问那么多,你不懂的。咱们不联手,怎么对付得了那个傻柱呢!” “现如今,傻柱风头正劲,必须得整整他。” 此刻,阿雨胜满怀希冀地归来。在与张海洋等人分手后,这些天他频繁前往大领导家中掌勺烹饪。无奈大领导家的宾客络绎不绝,何雨柱直至年三十晚上才得以喘息片刻,真是疲惫至极。 这天,何雨柱正欲前往菜市场采购食材,却在前院险些被一股恶臭熏倒,那气味简直如同毒气般刺鼻难忍。 抬头一看,只见三大爷正拿着个陶罐往他精心栽种的盆景中倾倒不明物。何雨柱强忍住异味,走近几步,确定这股味道正是从三大爷手中的陶罐散发而出。 “哎哟喂!三大爷,您就不嫌这味儿熏人?”何雨柱远远地冲着前方的三大爷喊道。“熏什么?哪有不臭的道理!这是上好的肥料,可不能浪费了。” 三大爷笑眯眯地回应。何雨柱心里暗忖:我才不信呢,你说不臭,干嘛还用纸堵着鼻子? “行了,懒得跟你啰嗦,快把自行车钥匙给我,咱家过年要用的菜还没买呢,现在就去。” “好好好,你等会儿,我这就拿去。” “哎,先等等,你把手洗了再说……” 何雨柱接过三大爷递来的自行车钥匙,并揣好这几天收废品赚来的钱,迅速逃离这个弥漫着臭味的地方。估计等周围的邻居们醒来,三大爷少不了要挨一顿骂。然而,三大爷脸皮之厚堪比城墙,对此毫不在意。 何雨柱拿到车后,飞速跨出院门,骑上自行车,朝着菜市场疾驰而去,全力蹬踏之下,总算赶上了清晨抢购第一波新鲜食材的人群。 鸡鸭鱼肉、油盐酱醋、面粉杂粮,一样不落地采买齐全。 反正遇见中意的东西就买下,毕竟如今自己仿佛一夜暴富般阔绰,待到购物结束时,自己的自行车几乎都快塞不下了。 此刻,跨坐在自行车上的何雨柱,心情格外畅快。 要知道,今天可是除夕夜,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更关键的是,这是他在新世界度过的第一个除夕。 对于他而言,这标志着辞旧迎新,与过往的时代划清界限,迈向崭新的生活阶段。 就在这一瞬,骑行在自行车上的何雨柱,边哼着歌边察觉到似乎有人在背后尾随自己。 毕竟,若有人长时间盯着一个人,正常人都能有所感知,何况是何雨柱这样警觉的人。 “究竟是谁在跟踪我……”。 第107章 惩戒许大茂 此时,何雨柱佯装转弯之际,迅速侧目一瞥,果然发现有个身影远远地跟着他,由于距离较远,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 之所以何雨柱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是因为那人打扮得极为怪异,整个头部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如此打扮,怎能不引起他的注意。 哎呀! 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跟踪了!到底是谁?何雨柱心中一阵火起,决定找个地方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于是,何雨柱并未急于回家,而是绕着自家四合院外围一圈又一圈地兜圈子,最终来到了北新桥的一口古井旁。 这时,何雨柱突然用力一捏刹车,将自行车稳稳停在路边,转身朝身后那个跟踪者望去。 而那名跟踪者绝对想不到,何雨柱会选择在一个四周无人、略显荒僻的地方停下,此处最近的居民区也有相当一段距离。 他对此感到不解。 此刻,他看到何雨柱停车后,也赶紧刹车,但此刻两人相距仅十几米,距离显然过近,他不敢轻易掉头逃跑,怕万一何雨柱从后面扔来一块石头,那就完了。 “你tm到底是谁?一直跟着我有何企图?” 何雨柱话音刚落,便弯腰捡起一块比拳头还大的石块,握在手中,缓缓走向那人。 何雨柱并非担心打不过对方,而是担心这家伙见他过来就立刻逃走。 那跟踪者一看这架势,顿时有了逃跑的念头,却又胆怯不敢跑。他害怕,一旦逃跑,何雨柱恐怕会直接把石头砸过来。 尽管不敢逃跑,但他还是迅速下车摆出防御姿态,仿佛准备和何雨柱正面较量一番。 “嗯?还想跟我较量一下?来吧来吧……”何雨柱见到他的动作,内心不禁冷笑。 毕竟,凭借他目前超凡的身体素质,这个家伙竟敢与他正面对决,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然而,在走近的过程中,何雨柱却感觉这个人似乎有些面熟。 即使面熟,何雨柱也决定先揍一顿再说。这家伙竟敢尾随自己,这简直是自讨苦吃。他心中迅速权衡一番,旋即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视线锁定在那个形迹可疑的“目标”身上。 砰! “哎哟!”那人猝不及防,捂着脑袋就蜷缩下去。 听见这声音,何雨柱已然认出对方,居然是许大茂,这家伙胆敢跟踪自己。 既然如此,无论如何也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许大茂?”“嘿!傻柱,你是不是犯病了?一上来就动手打人……” 许大茂满脸怒容,内心却不禁一阵发虚,心想自己的行踪隐藏得如此巧妙,怎会被轻易识破。 对于许大茂的这种想法,旁人实在无言以对。就凭他那身装扮,谁能看不出来,如此显眼异常。 而何雨柱听了许大茂的话,并未多言,只是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拳头挥出。 砰!砰! 连串的重拳出击。 许大茂连连惨叫,但何雨柱毫无停手之意,直到他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别装死,起来!”何雨柱不予理睬,连续踢了他两脚。见他仍没动静,便上前一步,蹲下身对着许大茂的脸就是一顿猛击。 啪!啪!啪…… 何雨柱打得酣畅淋漓,手都有些发麻,最终把许大茂揍醒过来。 然而,许大茂清醒之后,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捂着脸,愤慨地说:“好你个傻柱,你竟然敢打我?” 何雨柱听罢,淡然回应道:“许大茂,你可别不知好歹。刚才我那是救你,懂不懂?这么冷的天,你要是一直躺在这里,冻死了怎么办。” 许大茂起初听得一头雾水,但很快脑筋转过弯来,明白这是何雨柱故意调侃他。 于是,他打断了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胡诌,气急败坏地道:“傻柱,你别跟我假慈悲,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你打人的事,我跟你没完……” 面对许大茂的威胁,何雨柱不以为意,反唇相讥:“许大茂,你说我假慈悲?你自己清楚刚才在做什么,一路鬼鬼祟祟地跟着我,谁知道你打什么坏主意!” 许大茂听闻此言,先前嚣张的气势瞬间消散,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嘴上却依然强硬:“我哪有跟踪你,今天纯属巧合,正好顺路罢了……” “顺路?顺你个大头鬼!”许大茂刚要起身,何雨柱迅疾一脚将其踢翻在地,接着警告道: “许大茂,我给你最后一次警告,最好别再招惹我,否则后果自负,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何雨柱言罢,全然不顾许大茂的反应,径自跨上自行车离去。 他不惧怕许大茂会去派出所举报自己,毕竟像许大茂这类人,在这个大院里翻不出什么大浪。 此刻,四合院的大门口热闹非凡。“三大爷,陈现在写的序言真是力透纸背,感人至深!” “果真如古人所云,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仅观其字迹,便能猜度其人多半风骨……” 周围聚集了不少人,都在围观三大爷挥毫泼墨。恰在此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疾驰而来,由于车速过快,他不得不紧急刹车,手刹脚刹并用才稳稳停住。 早先在北新桥的时候,他还保持着适中的速度,不至于让自己的屁股受罪。可借给他的这辆自行车,不知何时其中一个刹车竟然失灵了。 何雨柱心中暗叹,这位三大爷也太节省了,坏了也不修一修! 尽管如此,他的车子终究是稳稳停下,却也让一大爷和三大爷吓了一跳,刚才那架势,仿佛何雨柱要直接冲撞过来一般。 “哎哎哎!柱子,你能不能悠着点!” 一大爷手中端着浆糊,险些洒在自己身上,这一幕让人忍俊不禁。在这个年代,贴对联哪有用胶布、胶水或双面胶的,都是自家熬制的面粉浆糊。 三大爷这时注意到了何雨柱车上的物品。 “啧啧,柱子,你这是采购了多少东西?我瞧着好像把朝阳菜市场都搬回来了吧?” 何雨柱迅速从自行车上下来,若不是身高腿长,能够伸腿制动,恐怕还真得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刹车记。 毕竟,这次他购买的东西实在太多太沉。 “来来来,一大爷,三大爷,你们两个快来帮我抬一下车。” “好嘞!” 两人合力之下,终于将那辆几乎超载的自行车抬进了院子。“我说柱子,你这是打算办几桌满汉全席呐?” 起初抬起车子时,一大爷费了好大劲儿,不由得惊叹了一声。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东西重,主要是这个院子原本是一位大官修建的,台阶分三层,每层都是整块厚重的青石板。 台阶倒还是小事,关键是大门处还有一个门槛,古时候称为门阈。门槛的高度象征着主人的社会地位,门槛越高,说明这家主人身份越显赫。 就比如紫禁城的门槛极高,若不抬高脚步,极难跨越。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当然得吃点好的。” 何雨柱笑着回应,正欲进院,却被一大爷拉住了,他疑惑地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一大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也没别的事,就想问问你,今晚的年夜饭,咱们怎么安排啊?” “怎么个吃法?” 何雨柱故作不知地问道。“这还用问,当然是用嘴吃,难不成还能用手抓不成?……” “柱子,我想表达的是咱们要不要一起吃?这样热闹些。” 一大爷在心中默默叹息,最后还是无奈地回应道,不过随后他的语气又变得和缓起来。“你要知道,这么多年的习惯了,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一起围坐吃饭的……” 深知今天是大年三十,何雨柱不想把话说得太重,毕竟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他不愿造成不必要的紧张气氛。他知道,一大爷也上了年纪。 尽管如此,何雨柱的语气依旧坚决:“一大爷,我明白您是出于好意。” “但让我和秦淮茹一家共餐,这个实在无法做到,如果您愿意来我家吃饭,那当然欢迎。” “如果不愿意来我家,那您可以去秦淮茹家,我完全没意见,您的选择我都尊重。” 话音未落,三大爷就举着一副对联焦急地喊道:“柱子,晚上能给我留个位子不?” 为确保何雨柱答应,三大爷紧接着补充说:“放心,我会带上好酒!” “行!没问题!”何雨柱点头应允,这段时间三大爷帮自己赚了不少钱,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干,也能有不少收入。因此,请他吃顿饭,根本不算什么。当一大爷听到何雨柱的话后,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他目送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半晌无语,最后只能轻轻一叹。 他本想借着过年的机会,调和两家的关系,然而…… 另一边,三大爷看到一大爷这般模样,不禁一笑。 “我说老易,你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想想看,要不是当初你鼓动柱子接济秦淮茹,人家可能早就找到对象了,哪会像现在这样,不过好在他现在终于有了归宿。” 一大爷听罢,摇头否认,淡淡回应: “淮茹一家那么可怜,况且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接济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老易,我看你是不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了,难道真没看出秦淮茹以前的心思吗?这不可能吧!” 三大爷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前柱子自己也有点犯傻,竟然甘愿被拖着,只能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也确实不好多说什么。”正当他们谈论之际,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与何雨柱不同的是,许大茂看到一大爷和三大爷站在院门口,立刻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若他能提早注意到他们已在门口伫立,他必然会选择绕个圈子稍后再回,然而此刻已错过时机。 在瞅见许大茂身影的那一刻,三大爷满脸笑意地搭话:“哎呀,这不是大茂吗?我今早瞧你早早出门,是去陈家那边有事吗?” 许大茂听闻此言,自然不能默不作声,只好抬起疲惫的脸庞,与他们寒暄一番:“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怎么在这儿呢?” 许大茂的模样显得憔悴不堪,犹如一只营养不良的大熊猫,双眸深陷,黑眼圈明显。不仅如此,他的半边脸颊还肿胀起来。 第74章 遭罪了 三大爷瞧见后,颇感惊奇:“大茂啊,这是遭了什么罪?脸都肿成这样了。” 许大茂一听,心中虽有些窝火——分明是打架所致,却不好明说。只得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唉,今天不是要下乡放电影嘛,路太难走,不小心摔了一跤……好了,我还有点急事,先进去了。” 言罢,许大茂便提着自行车跨过门槛,径直进了破旧的后院。三大爷望着许大茂远去的身影,满腹狐疑地嘀咕:“这小子是不是在胡诌啊?摔一跤能把眼睛都摔黑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难道他在乡下放电影时跟人打起来了?”一大爷并未接茬,但他心里也暗自琢磨,估计并非单纯的摔跤,而是真的发生了冲突。况且许大茂和何雨柱前后脚回来,这其中恐怕没那么简单。 “那个三大爷,我先进屋了,对了,我那儿还有几张红纸,问问谁家还没写春联,我再帮忙写一下。” “乐意之至。” 三大爷应承下来,又厚着脸皮道:“那啥,能不能给我备点润笔费……” 当何雨柱来到自家门口时,何雨水正吃力地提着一篮子菜准备进门,看上去颇为沉重。她一看到何雨柱,顿时精神焕发,叫道:“哥,你回来啦,你怎么买了这么多菜?” 放下手中的菜篮子,正欲将面上的油也拎进屋时,何雨水发现何雨柱正定睛看着自己。 此时,何雨柱忽然想起,有一件事他还未曾询问妹妹。“妹,你看什么呢?”何雨水好奇地问。 何雨水话音未落,察觉到何雨柱仍旧笑盈盈地盯着她,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在她心底滋生。“哥,怎么了?”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我想起来了,自从你回来后,这学期的学习成绩还没跟我汇报过呢。” “这个……” 何雨水面露尴尬之色,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她原本以为今天是除夕夜,直尼哥会问的会是别的事情。 何雨柱见状,便不再追问何雨水关于学业的事情,而是决定换个方式关心她。待到新年过后,他计划请冉秋叶过来为何雨水辅导功课,这无疑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在未来的日子里大家都会成为一家人,不用白不用。要知道,在后世请一位优秀的家教,那花费可是相当可观的。 尽管冉秋叶目前只是小学教师,且刚步入职场,但让她来辅导何雨水应该不成问题。再者说,冉秋叶在何雨柱认识的人中,算是学历较高的一位了。当然,也有比她学历更高的,比如冉秋叶的父母,但显然他们并不适合来做这个角色。当时间流转至下午,天色渐暗之际, 一大爷走进聋老太太的房间,发现她正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而聋老太太也注意到了一大爷,遂调整了一下姿态正色道:“怎么他们还没过来?” 一大爷听闻此言,脸色稍显迟疑,过了片刻才回应:“老太太,我有件事想问您,今晚您是打算去淮茹那儿吃饭,还是去柱子那里?刚才淮茹已经过来催了好几次了……” 聋老太太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去她们屋里,我要去柱子屋里吃。”“好,那我背您过去?”一大爷说完,就要蹲下身子。由于前段时间聋老太太脚崴了不能行走,因此无论去哪里都需要人背着。 然而能背她的,也就只有一大爷和何雨柱。不过聋老太太却婉拒道:“我自己来就行。”说着,她拿起床边的拐杖,继续说:“现在我的腿脚恢复得差不多了,脚崴的地方也好多了。而且,我现在就喜欢让柱子背着我。” “那好吧,那我扶您过去吧。”一大爷应声道。“嗯。”聋老太太点点头。就在即将出门时,她发现没看到一大妈的身影,于是询问起来:“对了,陈大妈呢?” “她啊,早就过去帮忙了。”“这么早就过去了,也好!” 此刻,何雨柱从下午就开始准备晚饭,幸好有何雨水帮忙洗菜等琐事,即便如此,做满满一桌子菜也忙活到了晚上。外面传来何雨水的喊声:“哥,饭做好了吗?大家都在等了。” “快了,只剩最后一道菜了。”何雨柱回应。“还有一碗汤!”这时,坐在餐桌前的聋老太太补充道,“柱子,你别做那么多菜,我们吃不完的,别做了。” “没事,吃不完明天热一下再吃,也行的。” 在应答了一声之后,何雨柱将最后一碗汤摆上了餐桌中央,这才留意到聋老太太今日的穿着分外喜庆。 那件鲜艳的酒红色棉马甲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精神焕发。“哎呀,老太太,您今天可真是容光焕发啊!”何雨柱微笑着打趣道。 聋老太太听闻此言,脸上不由得洋溢出喜悦之情,尽管她的言语难以被旁人理解。“呵呵……” “是不是看上去年轻了十岁?”何雨柱再次笑着调侃。 “不止呢,至少也年轻了二十岁……” “哈哈,这都是胜仔豚的魔巴带来的福气吧。”聋老太太心中满是欢喜。 何雨柱望着日渐衰老的老太太,只是报以微笑,内心深处却涌上一丝伤感,毕竟岁月不饶人。 【提示音:宿主,由于新的一年到来,系统开始进行升级,届时将开启系统商城等功能,提供更多选择。】 【提示音:由于升级需要一天时间,为补偿宿主损失,奖励满级随身空间,所有技能均升至满级,并附赠一百元。】 “什么?!” 何雨柱心头一震,没想到系统竟然升级了,看来又会有新的变化出现。 不过他琢磨着,可能后续还需要花钱购买相关服务。他瞥了一眼三大爷。 决定应该带三大爷去做些正经事,不能再让他只顾倒腾废品了,这样实在浪费人才。 于是,何雨柱打开了个人属性面板。 【宿主:何雨柱】 【技能:神级烹饪术lvx、体能精通lvx、神级医术lvx、神级书法技艺lvx】 【戒指空间:lvx满级,容量达到十立方米。】 【金钱:705元。】 原本手头有八百多元,无奈今天采买的食材实在太多,花销不小,现时只剩下这些。 …… 正当何雨柱思索之际,三大爷和三大妈提着酒水走进来,还带来不少美味佳肴,虽然他们平时较为节俭。 但过年嘛,这次倒是破例大方了一回。“我们没来晚吧?” “没有没有,你们怎么这时候才来?快来快来,坐坐坐。” 三大妈满脸笑容地回应道。 “我们也想早点过来,只不过先得让家里的几个小子填饱肚子。”“怎么不一起叫过来,咱们家也不差这几个口粮。” “不必不必,他们都吃好了,就剩下我们老两口特意留着肚子……” 三大爷乐呵呵地解释着。何雨柱听着他们的对话,在明白他们所表达的意思后,不禁有些无语,这个三大爷果然是三大爷。 除了对何雨柱从不算计之外,无论是谁他都要精打细算一番,如今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这实在是太符合三大爷的一贯作风了。待三大爷和三大妈落座之后,何雨柱便望向聋老太太。“老太太,咱们开始吃年夜饭吧?”“好好好,开饭喽!” 在眼前繁华的场景前,耳边萦绕着爆竹声声,何雨柱再次领悟了真正的年味是什么。 此刻,他才体会到,除夕夜最浓烈的气氛并非源自春晚,而是那被鞭炮烟火熏染得雾气蒙蒙、十里长街的红火盛景,以及一家子欢声笑语的团圆氛围。 这是过去的何雨柱未曾体验过的。如今这股热烈的气氛的确美好。然而,何雨柱的居室洋溢着热闹;而秦淮茹的房间却显得相对冷清。 尽管许大茂和秦京茹带来不少熟食和花生米,但相较何雨柱精心准备的一桌佳肴,这些食物确实相形见绌。 第109章 假孕事件意外曝光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在秦淮茹的家中也能闻到从何雨柱屋内飘来的诱人肉香,这让许大茂啃着手中的猪头肉都感觉索然无味。 “我说秦淮茹,你们家就不能炒上两个菜吗?” “瞧瞧现在桌上的菜肴,要是我们今天不带点过来,你们是不是就不过这个年啦?” “对啊,姐,你看桌上带肉的菜都是我和大茂带来的,你们一家也太节省了吧……” 许大茂刚发完牢骚,麋原随即便附和起来,两人一唱一和,生动诠释了夫唱妇随的画面。 此时,秦淮茹被许大茂和秦京茹说得面露尴尬,而她的婆婆贾张氏则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她平静地回应道: “许大茂,你们家又没孩子,我们家可有好几个呢,当然得多留些,不然还不够吃呢……” “你个老东西,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说什么鬼话呢!”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毕竟大过年的,哪能这样咒人,何况他现在的妻子正怀着身孕呢。 “你说谁呢?你个小兔崽子,到底有没有孩子,去问问你们家秦京茹,竟然拿着假怀孕证明来糊弄人……” 贾张氏说到一半,突然察觉到周围所有人都盯着她,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咳咳……”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刚才口快,似乎忘了许大茂还不知情。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铁青,猛地站起来,手指向秦京茹怒吼道: “你,马上跟我回家!” “等等,不是这样的!” “回家再说!!!” 秦京茹面对许大茂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吓得想要夺门而出,这是她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事情,也是她一直极力隐瞒的秘密。 现在却被许大茂知道了,事情可就严重了。于是,她焦急地看向秦淮茹求助:“姐,姐,你跟他说,事情不是那样的,不是这样的……” 然而秦淮茹仿佛充耳不闻,仍旧专心致志地用筷子夹起盘中的猪头肉送入口中,一口菜、一个饺子下肚后,发现孩子们都在看着她。 于是她面若寒霜,言道:“都瞅啥呢?快吃,多吃点!” 话音刚落,她便夹起一块猪头肉放入小槐花的碗中,面色平静地叮嘱:“趁现在有的吃,抓紧多吃些,等以后没得吃了,想吃也吃不上了。”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番话,脸上明显露出不满,不悦地回应:“哎哎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淡然答道:“没啥意思,还能有啥意思?”短暂的停顿后,她接着说:“以前傻柱接济咱家的时候,你不痛快;现如今对许大茂,你又看不上。别忘了,厂领导正寻思着找个机会开除我,我要是没了工作,你说这一大家子能指望谁去?” 贾张氏冷哼一声:“哼,甭管谁,反正不能指望许大茂,他那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就不信了,离了许大茂,咱们就过不下去了!” “当然能过,怎么就过不下去了?大不了顿顿粗茶淡饭,窝窝头、玉米面填饱肚子,饿不死人。只要你愿意,就这样过也没问题。” 贾张氏支吾道:“我……我怎么不愿意了?再说了,我以前也是这样苦过来的……”秦淮茹将嘴里的饺子细细嚼碎咽下后,语气低沉地说:“行,到时候可别抱怨太多,日子总会过去的……” 贾张氏一听,立刻怒火中烧:“秦淮茹,我告诉你,活着你是我们贾家的媳妇,死了也是我们贾家的鬼,你不能做出对不起贾家的事来……否则…… 与此同时,在许大茂家中,“啪!”的一声,秦京茹刚进门就被许大茂推倒在地。 秦京茹没有丝毫迟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焦急辩解道:“大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许大茂勃然大怒,厉声喝止:“闭嘴!除了这样,还能是怎样?你竟敢骗我!” 此刻许大茂气得七窍生烟,最近他总盘算着拿有孩子有老婆这事在何雨柱面前炫耀一番,谁知全是空欢喜一场! 想到明日何雨柱定会如何嘲讽羞辱自己,他心中愈发焦躁。更关键的是,不仅何雨柱,连他的亲戚朋友,所有认识的人都已经知道他结婚生子的消息。 这件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大街小巷,让许大茂深感颜面扫地,几乎快要站不住脚。 最后,许大茂只能拽过一把椅子,重重坐下,怒气未消:“秦京茹,对不起也没用!我现在不管是不是故意,欺骗我就绝对不行!” 要明白这件事对自己的冲击有多大,这无疑是一种难堪至极的境遇。 届时,他们的处境,将会如雁阵折翅般艰难无比。 然而此刻,秦京茹一步步挪向许大茂身前,抱住他的腿,泣不成声地恳求道:“大茂,大茂,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求你了,真的,就一次……” “绝无可能!既然你骗了我,就必须承担欺骗带来的后果,而这个后果就是滚蛋!” “你从哪儿来的农村,就给我回哪儿去!” 对于秦京茹的哀求,许大茂显得铁石心肠,他猛地挣脱秦京茹的手,径直走到床边,然后弯腰从床下拽出一个包裹,开始把床上、柜子里属于秦京茹的衣服,一件件往里塞。 显然,他已经下定决心,此事绝不姑息。“大茂,大茂,你别这样!”秦京茹见状,立刻焦急万分,一把将许大茂推开。 她紧紧护住行李包,不让他再往里装衣物,并悲痛欲绝地喊道:“许大茂,你不能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这时,由于秦京茹用力过猛,许大茂意外撞到墙边的柜子上,柜子上的摆设应声落地。 许大茂稳住身形,慢慢扶着柜子站起,然后坚定地走向秦京茹。 “啪!”他毫不犹豫地甩手给了秦京茹一巴掌,冷酷地说:“我告诉你,秦京茹,其实我早就不想看到你了,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现在你竟然告诉我孩子是假的,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滚,马上滚!”“不,不要……” “你可以打我,但你不能让我走,我不会走!”“哼,你以为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吗?” 许大茂说完,便恶狠狠地朝秦京茹背部一阵猛击,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好,好,你随便打都行。”秦京茹满脸泪水地回答。“真的吗?” “啪啪啪……”许大茂继续狠劲地朝着秦京茹出手,未曾间断。 与此同时,在何雨柱的家中。 此刻,何雨水正开心地用筷子夹起一块剔除了骨头的鸡肉,就在即将入口之际,她的动作突然停滞。 她侧耳倾听片刻,随后对坐在对面门边位置的何雨柱说:“哥,你听听,是不是有人在哭啊?” 何雨柱闻听此言,抬头看向何雨水,略带疑惑地问道:“雨水,这大过年的,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人在哭?” “是真的,我真的听到了。”何雨水认真回应,“你仔细听听,真的好像有人在哭呢!” 正当三大爷悠然自得地品鉴着美酒时,闻声便搁下了手中的酒杯,赶忙调解气氛道: “稍安勿躁,我这就出去瞧瞧,正巧爵子也提及了这事儿……” 此刻,三大爷还未尽兴,他心头暗忧,生怕何雨柱等人纷纷离座,那这美酒就无暇品尝了。然而,何雨柱并无出门之意。 不消片刻,三大爷踱步至门口,尚未迈出门槛,只是掀开门帘的一刹那,耳畔已传来秦京茹的啜泣声与许大茂愤懑的吼叫声。 “柱子,外面确实有人在哭呢!”“到底是谁在哭?” “听这动静,好像是从许大茂家传出的,像是许大茂和秦京茹起了争执。”三大爷不明所以,疑惑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两人吵闹起来。 何雨柱闻此言,眉头微皱,思索着他们怎会突然争吵。难道是因为假怀孕证明的事败露了吗? 原本剧情中,许大茂得知假怀孕证明之事,乃是源于秦京茹的秘密暴露。莫非如今她又有了新的秘密?应该不至于,肯定是有别的事端才对。 此时,一大爷听闻动静,立刻放下筷子起身,而何雨柱却毫无动身之意,依旧执着于砂锅中的鸡腿,这让一大爷颇为无奈,但他还是出声道: “柱子,你先别吃了,等下再吃也不迟,我们先过去看看大茂和京茹是怎么回事,好歹也是过年……” 第一百一十章 他们夫妻吵架,关我何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到时候告诉我们结果就行。”何雨柱头也没抬,语气平静地说完,继续专注地对付砂锅里的鸡腿,猛一用力将其扯出。 “雨水,你吃一个,补补身子,念书的时候想必没怎么好好吃饭,快吃吧!”何雨柱将鸡腿递给何雨水。 “谢谢哥……”何雨水回应道。 “你真的不去?”一大爷见何雨柱如此,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不便插手,你要去就自己去吧。”何雨柱淡然回答。 话音刚落,聋老太太竟把自己面前的鸡腿夹到了何雨柱碗里。 “咦?还是老太太疼我,老太太,您是想吃吗?”之前,何雨柱把两个鸡腿分别给了何雨水和聋老太太,可现在聋老太太似乎并不想吃? “哈哈,老了,牙口不行啦,不吃……”聋老太太笑着摆摆手。 “哎呀,您可别说老,谁说您老我跟谁急,您还年轻着呢!” …… 这时,一大爷见唤不动何雨柱,也就不再多劝,转而将目光投向三大爷。不过,还不待一大爷开口,三大爷已经连连摇头。 三大爷又非懵懂之人,明知屋内佳酿美食当前却无动于衷,反而与许大茂在破旧医馆的残垣断壁间理论。 “图个啥呢?”他心里暗想,“难道这许大茂能请我喝酒?要知道过去,这小子除了算计我,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一大爷见状,虽气愤却也无奈,只能愤然指向三大爷,厉声道:“哼,三大爷,我看你已不再适合担任院里的三大爷之职了,这医馆之事你处理得实在不妥。” 第75章 不予回应 三大爷对此只是淡然一笑,不予回应,心中暗忖:不当就不当,这三大爷的名头还能当饭吃不成?反正和以前一样,吃饱喝足闲来无事... 如今倒不如跟着何雨柱混,不仅衣食无忧,收入也颇为可观,这样的日子让他梦里都能笑醒。一大爷听闻此言,只得怒气冲冲地离开。 片刻之后,一大妈终究放心不下三大爷,搁下碗筷,向众人打了个招呼,也匆匆赶往许大茂那处。 半小时后。 一大爷和一大妈一同归来,身后还跟着怀抱行李包、满脸泪痕的秦京茹,这让何雨柱眉头紧锁。 此刻的秦京茹,身上新置的棉袄缺了一颗扣子,头发凌乱,脸上清晰可见被打的掌印,左右脸颊均有,且双眼红肿,泣不成声。“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带她来这儿有何用意?” 一大爷先是长叹一口气,继而将贾张氏揭露秦京茹假孕一事,再到许大茂狠心将其毒打一顿的前因后果,一一详述了一遍。 听完这些,何雨柱心中不禁拍手称快,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简直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后来呢?” “后来我就把她带回了,总不能看着她在那儿挨打不管吧?”一大爷望着何雨柱的态度和言语,气得险些背过气去,越发觉得眼前这个人真是越长大越气人。 “我说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还是带错了地方?你要带她就该去秦淮茹家,怎么带到我这里来了?莫非是要给我暖床?” “别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何雨柱皱眉,实不愿意见到这个人。 “她现在跟她姐姐闹翻了,我想着这大晚上的,要不先让她在你妹妹那屋暂住一宿,明日再想办法解决。”一大爷解释道。 何雨柱听罢再次蹙眉,其实他并非不想帮忙,只是眼瞅着新年将近,无论是在三大爷家还是在一大爷家住都不适宜,更何况聋老太太年岁已高,若让她在此哭哭啼啼,难免会影响邻里安宁,让大家不得安眠。 就在这时,何雨柱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阵系统提示音... 【铛,恭喜宿主,系统升级完毕,崭新的系统已就绪,并且增添了众多新功能。】 【铛,系统商城顺利解锁。】 【铛,其中包含的各种技能、丹药等商品,均可由宿主自行选购,但需确保有足够的货币储备。】 【铛,新增经验值设定,累积至1000经验值时,将有机会抽取神秘大奖。】 “嗯?” 何雨柱心头微微一震,没想到系统更新后增加了如此丰富的资源。 他审视一番, 这系统商城中的技能琳琅满目,从驾驶技术到各类武学技艺,不一而足,尽管价格不菲。 最让他惊讶的是,丹药品类中竟然还有美容养颜之功效的丹药存在,真是让人瞠目结舌;至于那个幸运抽奖,难道奖励会极其丰厚不成?这让何雨柱心生好奇。正思忖间,新的任务又降临了。 【铛,宿主接收到新任务:为秦京茹提供一夜住宿,完成后奖励一百元现金及200点经验值。】 “……” “罢了,为了这个任务,姑且收留她一晚吧,毕竟今天是除夕夜,不过以后可别再提了。” 于是,何雨柱淡然道: “如果不是碰巧年三十,我绝不会让你多待一天,就这一天,过时不候,怕影响我妹妹的学习。” 大爷爷听闻此言,才放下心来,又让何雨柱帮秦京茹盛了一碗饺子,随后带她出去。 “柱子啊,你看这事儿……咱们得想想办法解决一下。”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 “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你去跟许大茂谈谈比较合适。” 大爷爷略作迟疑,认真地提议。 在他看来,整个院子之中,也就只有何雨柱能够压制住许大茂,若他能出面调解一下,或许…… “我去?开什么玩笑!” 何雨柱皱眉,大爷爷真会想。 “这样,柱子你去吓唬吓唬许大茂估计就没事了。” 话音未落,何雨柱便果断拒绝了。 “不去!” 他并非闲得无事,何必插手这样的闲事?本就因天色已晚且恰逢除夕,他才同意秦京茹暂与妹妹同住一晚。 而且明早一早,秦京茹必须离开,这个人实在不适合久留。 不论她是回乡下老家还是去秦淮茹家,随她去哪里都行。 面对何雨柱的坚决态度,大爷爷劝说了半天也未能达成共识,只好就此作罢。 此事闹得这一家子都没什么心情享受年夜饭了,今晚的团圆宴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落幕。 “哎呀,哎呀,我的脚,怎么这么疼啊!”突然,一阵叫声响起。 何雨柱听到后,立刻丢下与大爷爷的对话,疾步上前关切询问: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脚痛啊!” 何雨柱扭头扫了一眼屋内桌子到正堂门口的间距,开口道。 “哎呀,这么说您刚才几乎是飞出来的?这速度可不一般。”此时,聋老太太就站在那处,笑而不语。 “好好好,我懂了,您这是想让我以匍匐的方式将您送回去?” 聋老太太听罢,笑容更盛,拉住何雨柱的袖口,乐呵呵地说:“我就喜欢穿新衣裳的人。” “可大伙儿穿的不都是新衣裳么?” “他们哪能比得上你的体面。” “明白了。”何雨柱说着,便屈膝蹲在聋老太太身前,催促着:“来来来,我背您过去。” “老太太,抓紧了,咱们走起!” “慢点慢点,别把我这新衣裳给皱了……” 次日清晨,正值大年初一…… 何雨柱早早地起身,首先来到后院向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拜年。待他折返回来时,发现何雨水的房门依然紧闭。 不禁微微蹙眉,莫非秦京茹还没离开?于是何雨柱踱步上前,“咚咚”敲了两下门。 “雨水!雨水?还没起床呢?快起来去给老太太拜年,听见没?” 无人应答,何雨柱继续敲门。“咚!咚!!咚!!!”敲击声愈发响亮,敲了一会儿之后,门突然被打开。 只见秦京茹半披着衣物立在门口,扣子未系,眼睛尚未睁开,一副迷糊的样子嘟囔着: “干啥呢?大清早的敲什么敲?还让不让睡觉了……” 直至话语说到一半,她才勉强睁开双眼,待看清门口站立的是何雨柱时,这才猛然想起这不是自己的家,慌忙捂住胸口。 然而何雨柱并未在意这些。“雨水呢?” “她还在睡呢!” 秦京茹回头瞥了一眼,看到何雨水仍在梦乡中,便敷衍道:“赶紧叫醒她!” 就在何雨柱准备转身之际,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也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啊?我去哪儿啊?” “去哪儿随你,反正别在这儿就行!” 撂下这话,何雨柱径直去了前院,打算找三大爷商量一下,等会儿一同去一个地方瞧瞧古玩。 他深信那里肯定会有不少珍贵的古玩。 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去找寻那些古玩,将来它们的价值必定是无可估量的。 完成对三大爷、三大妈的新年问候后,何雨柱来到了三大爷家,询问他是否有空,能否陪自己上街一趟。 三大爷听闻此言,哪有推辞的道理,立刻答应下来。见三大爷答应了,何雨柱便回屋准备吃早饭。 然而刚进屋门,却见秦京茹犹如大爷一般稳稳当当地坐在桌边,丝毫没有客气之意,也不曾起身帮忙。 全程都是何雨水独自在温热昨日的剩饭,煮着水饺。这让何雨柱不禁蹙起了眉梢。“你为何还不离开?”“我无处可去……”秦京茹轻声回应,确实此刻她真的没有一个容身之处。 “怎么会无处可去?回老家农村不行吗?去你姐姐家也行啊!实在没辙,去找许大茂想办法不也成?”何雨柱话音刚落,似乎灵光一闪,对秦京茹建议道, “如今你与许大茂已经是夫妻,他家也算是你的家,你现在一走了之,岂不是让他太占便宜了? “我有个主意,或许你可以从他那里争取一些生活费用……以后日子也能过得稍微体面些。” 秦京茹注视着何雨柱,满是疑惑又带着一丝期待:“什么主意?这能行得通吗?” “绝对没问题。”何雨柱肯定地回答,稍作思索后继续说下去, “不过,需采取某种策略……”“这是什么意思?” 秦京茹满脸困惑地看着何雨柱,当她看到何雨柱直视的眼神时,内心不禁有些恐慌,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揣测他究竟有何意图。 “别误会,现在请你出示一下怀孕证明。”何雨柱突然说道,“你看那个做什么?”秦京茹听闻要看怀孕证明,虽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也升起一丝微妙的失落。 “这个你就别多问了。”秦京茹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将那份怀孕证明递给了何雨柱。何雨柱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还给了她,并以低沉而坚定的口吻说:“这样做……可行吗?” 第111章 美女的关注!巧遇娄晓娥 “绝对没问题,你现在吃完这碗水饺就立刻去吧……”“那……那许大茂要是打我怎么办?” 秦京茹心里仍有顾虑,毕竟许大茂此刻应该还在气头上。 这个时候回去,免不了要遭受一顿痛打。 “放心,先忍耐一阵子,过段时间就好了,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先去你姐姐家住一阵子,其他的以后再考虑……” “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没事的。”何雨柱平静地说出自己的见解。他知道,若秦京茹回到许大茂家中,必定会遭受毒打;而回到自己姐姐家,恐怕也会遭受冷遇。 因此,秦淮如定会为妹妹想出办法来。 “好吧……”秦京茹只能点头答应,吃完了水饺后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不久后,何雨水急匆匆地奔回来,急忙告诉何雨柱,秦京茹果然又被许大茂狠揍了一顿。 许大茂下手毫不留情,秦京茹痛苦哀嚎不已。“这样……那她现在去哪里了?”何雨柱追问了一句。“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去了她姐姐家。” “哥,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让她直接去她姐家不就没事了,干嘛还绕到许大茂家里,这不……” “哪有什么故意?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你知道,我这么做自有我的考量,这是策略,也就是所谓的苦肉计,小孩子懂什么!”何雨柱只是淡然一笑。 然而,约摸过了半小时,何雨柱用过早餐正打算出门之际,贾张氏却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 “好你个傻柱,快给我们家十斤白面!”“什么?” 何雨柱微皱眉头,不明所以,自己何时欠了她东西? “赶紧给十斤白面,别磨叽!”“凭什么给你?” “凭啥?昨夜秦京茹是不是在你们家住的?是不是你们收留的?” 何雨柱撇嘴回应:“没错,昨晚看在一大爷的情面上,我才让她暂住一晚,否则才懒得理睬你们家那些破事。” 对于贾张氏的无理取闹,何雨柱心中不屑一顾,心绪平静如水。贾张氏闻听此言,立刻逼近何雨柱,双手叉腰,傲慢地说: “既然昨天收留了她,今天为何不再接着收留?反而让她跑来我们家赖着不走,吃我们的用我们的,这笔账我是不是该跟你算?” 何雨柱暗骂一声,这个老太婆脸皮也忒厚了!有时真想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什么逻辑,简直是不要脸至极。他觉得,在这四合院里,最无耻的就是她了,而且剧中竟然还活到了最后,果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滚滚滚!老子没欠你们半分!”何雨柱厉声喝道,并一把将这泼妇推出门外,他力大无比,轻易便将对方推远。 但这老妖婆还不罢休,何雨柱无奈之下,转身抄起刚洗完手尚未倒掉的水盆,径直朝贾张氏脸上泼去。 “傻柱,你……你竟敢泼我?”贾张氏惊愕万分地看着何雨柱。 “有何不敢?再不滚,老子就把这盆扣你猪脑袋上!”何雨柱撂下狠话,紧跟着追了出去。 贾张氏见状,吓得落荒而逃,嘴里还不忘嚷嚷:“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没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瞥见门口站着一位打扮得十分靓丽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水的同学于海棠。她原本就对何雨柱心生好感,此刻更是对他刮目相看。 况且,今天她名义上是来找何雨水玩耍,实则是想借机观察何雨柱,加深对其的印象。 这时,何雨柱面带笑容地对她说:“于海棠,你怎么来了?新年快乐!” 于海棠闻声,微微一愣,心中暗忖:他又从哪儿学来的新鲜词儿?怎么从未听过,还觉得有些别扭。 但她还是迅速回应道:“何主任……” 接着,何雨柱与于海棠寒暄了几句后,便嘱咐何雨水留在家中照看家门,不要随意乱跑。 “还有,雨水,这里有十块钱,你留着慢慢花。”这让何雨水惊讶不已,哥哥怎会如此大方,出手就是十块钱,让她内心深受感动。 而于海棠见状,眼中异彩连连,这个哥哥当得实在可圈可点,人品也十分出众,这使她的内心不禁对他产生了更多的兴趣。 不过,在刚才的交谈中,于海棠察觉到何雨柱似乎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保持了一定距离。 就在这时,何雨水忽然提起:“哥,听一大爷说昨晚打算在院子里组织个团拜活动,你要参加吗?” “雨水,你跟他说一声,我暂时没空,下次再说吧。”话音刚落,何雨柱朝着于海棠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那里。 何雨水见何雨柱离去后,发现于海棠正出神地凝望着他的背影。 她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问道:“于海棠,你在看什么呢?” 于海棠闻言,脸色微红,随后答道:“雨水,我怎么感觉你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记得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是嘛?”何雨水狡黠一笑,“于海棠,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对我哥有意思了?不过告诉你,晚了,当初我给你介绍的时候,你还瞧不上我哥呢,现在后悔去吧……” “哪有!”于海棠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看不上他了……” 此刻,何雨柱已经走到了前院,看到三大爷已推着自行车,在门口等候着他。更让他惊奇的是,自行车后挡泥板上贴着一张红色纸条,走近一看,上面写着“出入平安”。显然,三大爷是个讲究仪式感的人。 “出发吧!” 何雨柱稳稳坐在后座上,告诉三大爷目的地之后,便无需再操心其他事,只管欣赏沿途的风景即可。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在魔都体验过年的气氛,感觉颇为新鲜。街头巷尾不时可见孩子们在路边放小鞭炮嬉戏,大人们则忙着四处拜年。 每户人家烟囱升起的炊烟,路过时都能隐约嗅到饺子馅的香味。每当此时,三大爷还能准确地说出那是何种馅料,是否有肉。看来,他的鼻子的确灵敏得很。 “三大爷,您这老江湖的眼力劲儿真是独到啊!”何雨柱赞许地一笑。 “哪里哪里。” “几十年过去,这些个气味依旧刻骨铭心。” 三大爷朗声大笑起来。 今日他们将要造访的,乃是朝阳西南的一隅居民区,听说唤作潘家窑的地方。 再过几年,此地恐怕就要改称为潘家园了。 之所以叫潘家窑,是因为这里曾经有个红火一时的潘家砖窑,据说当时盛况空前,劳工众多,车水马龙,故而得名潘家窑。 当然,如今那砖窑已不在原址,因当地土壤资源几近枯竭,继续取土烧砖实属不易,据说迁移到了房山地区。 后来,更名的缘由也颇为直白,只因潘家窑这个名称听起来不够雅致,与旧时的青楼(俗称窑子)有所联想,于是索性改为了潘家园。 之后,这里修筑了一条路叫做潘家园路,并且架起了一座立交桥——潘家园桥。 再往后,这里逐渐发展成为全国内最大的古玩旧货交易市场,潘家园几乎成为了古玩市场的代名词。 不过现在这个地方尚不繁华,连一条像样的道路都没有,路面凹凸不平,行走艰难。 何雨柱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颠簸得屁股都疼了。 抵达目的地后,何雨柱瞠目结舌,放眼望去尽是积水洼地。 而且这里的居民区只有小小一片,约摸十几户人家,显得格外荒凉和落寞。 “三大爷,这……这就是您说的那个最大的古玩旧货集散地?不会吧!” “嗯……”三大爷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可能是来早了些吧!” “也许是时间未到呢!”何雨柱思索片刻后说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看看?” “不如去天桥西边的福长街市场转转?”三大爷提议。 “啊?”听到这话,三大爷愣住了,要知道从潘家窑到福长街市场足有十公里路程,路况又差,况且还载着一个人,简直如同负重跋涉。 “别‘啊’了,快走吧,中午我请你下馆子吃好的,行了吧?出发。” “好嘞!”一听中午能喝上酒,三大爷顿时精神焕发,蹬起自行车来风驰电掣一般。 然而即便三大爷奋力骑行,他们仍耗去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三大爷累得够呛。待到达目的地时,他已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但坐在后座上的何雨柱却是一脸轻松,此刻他正悠然欣赏着天桥地区最为标志性的建筑——友谊医院! 要知道这所友谊医院诞生于中苏友好合作的蜜月期,乃是苏联红十字会援助建造的第一座大型综合医院,同时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座医院由数栋三四层的建筑群组成,院内花木繁茂、假山点缀,环境极为宜人,在当前这个时代实属难得一见。 此刻,何雨柱蓦然转头,视线落在马路对面的一座四层建筑上,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他立即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 “三大爷,停车!马上停车!”“哎呀,好好好......” 第76章 停车 三大爷愣了一下,旋即迅速将车停下。 此时,何雨柱认出马路对面那栋四层楼正是永安里邮局,这种规模的楼房式邮局在当时并不多见。 “怎么了?柱子?” 三大爷满脸困惑,不明所以为何要在此时停车。 “我们过去那边瞧瞧。” 何雨柱随即指示三大爷直接驱车前往,抵达邮局后发现里面人流不断,尽管大多数人都是来寄信的,与后世的快递业务有几分相似之处。 排了好一会儿队,终于轮到何雨柱。他微笑着对柜台内的工作人员说:“你好,我想买邮票。”“你要几张呢?” 那位工作人员话音刚落,便顺手拿起一大版邮票准备撕给何雨柱。 何雨柱抬眼一看,发现并非自己想要的,便开口道:“等等,这个不是我要的。”然而未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又面带微笑地问道: “大姐,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还有没有梅兰芳舞台艺术小型张邮票啊?” 大姐一愣,心中微微有些愠怒,愤愤地将手中的邮票版往桌上一拍,没好气地说: “那是62年发行的,现在都66年了,你说还有没有?你怎么不早些来买?” “走吧走吧!” 三大爷不明就里,劝何雨柱算了,既然没有就算了。 “再看看吧!” 其实,何雨柱心里还抱着一丝期待和不甘。 很快,他们来到邮局大门口,而何雨柱还不忘回头望向二楼悬挂的邮局招牌,心中满是遗憾。 如此规模的邮局,竟然连一张梅兰芳小型张邮票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正在这时,一辆小轿车缓缓驶入邮局院子,三大爷瞪大了眼睛,突然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你快看,那个人影好像有点眼熟啊?”“眼熟就眼熟呗!” 此刻的何雨柱满脑子还在琢磨着如何才能买到梅兰芳小型张邮票,哪有心思关注其他事情。 然而,一个悦耳的声音适时响起。“何雨柱?你怎么在这儿?来这儿做什么?” 听到声音,何雨柱抬头望去,惊讶地发现娄晓娥正站在小轿车旁,笑盈盈地向他打招呼。 “娄晓娥???” 第112章娄晓娥的援手与娄董事的愠怒 何雨柱略感困惑地注视着娄晓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在这里忙什么呢?你该不会也喜欢集邮吧?”要知道,此刻才仅仅是66年,大众尚未兴起集邮热潮,生活尚处在温饱线上,哪有闲暇去琢磨这些。 然而,在他看来,娄晓娥怎么也不像一个热衷于邮票的人。“集邮?不,我来这儿另有原因。”娄晓娥淡然一笑回应道。 “哦?那你父亲是不是和这里的负责人有交情?”何雨柱眼前一亮,并非是因为这张邮票未来的价值,而是真心热爱,前世就一直渴望能拥有一张这样的邮票,但因其价格昂贵,始终未能如愿。 娄晓娥听罢思索片刻,带着些许犹豫说:“或许认识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帮你问一下?”“那就太好了,多谢!”何雨柱感激地点点头。若真能通过关系得到,这次前来也算不虚此行。毕竟,对何雨柱来说,那枚梅兰芳小型张邮票魅力无穷,即使面对巨款诱惑,他也毫不动心。 很快,他们步入了邮局大厅,而娄董事在完成电报业务后,看到自己的掌上明珠与轧钢厂食堂的何雨柱站在一起,不禁眉头紧锁。原本他对何雨柱并无反感,甚至印象还不错,但自从上次在食堂见过何雨柱之后,回家却得知此事令岳父大人气得险些离世,连连痛骂何大清为孽徒。 尽管娄董事并不清楚其中详情,但他深知老丈人一听何大清的名字就火冒三丈,自然不敢过多追问。然而,娄晓娥对此事全然不知,她性子直率,若知情必然早就询问何雨雁了。因此,一些事情娄董事并未告诉娄晓娥。 这时,娄晓娥微笑着向娄董事问候:“爸,你的电报拍好了吗?”“嗯,好了,你现在跟我回家吧!”娄董事面露冷峻,只与娄晓娥对话,刻意回避了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疑惑,感觉娄董事似乎对自己颇有意见,自己好像并未得罪他啊!难道是上次杨厂长撺掇他购买机修厂地块时,不慎透露了他的信息? 这似乎不太可能,不至于一开始就把自己给出卖了吧! 此刻,何雨柱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他便宜老爹何大清种下的因,结果牵连到了自己。他误以为娄董事误会了什么,怀疑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借机接近娄晓娥。 何雨柱心念一动,遂故意贴近娄晓娥。果不其然,娄董事看到这一幕,脸色瞬变,怒火中烧般瞪向何雨柱。若眼神能化为刀剑,恐怕何雨柱早已身经百战。然而此刻,娄晓娥却对此毫无察觉,她淡然说道:“爸,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想要一张邮票。” “什么邮票?”娄董事疑惑不已,他深知女儿平素并不热衷此类事物。 “是梅兰芳小型张纪念邮票!”娄晓娥补充道。 娄董事听罢,表情略显愕然。这张邮票发行于62年,是为了缅怀梅大师逝世一周年的特别发行物。当时单枚售价三元,在那个年代可谓价值不菲,够买多少生活必需品了。因此,当时仅限量发行两三万枚,这在新龙国历史上是最少量的小型张邮票发行记录。 “还有,陈医生那……”娄晓娥一时语塞。 “我……我只是想玩玩。”娄晓娥临时编了个借口,这让何雨柱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娄董事听了,则无奈摇头说: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早就售罄了,怕是无处可寻。” “不可能,绝对有,我知道王叔叔那里肯定还留着!爸,我们就去一趟王叔叔那儿吧……” 娄晓娥为了帮何雨柱得到那张邮票,已是不顾一切,对父亲软硬兼施,一副不见邮票绝不离开的姿态。 “你……”娄董事被逼得无法,只好带着娄晓娥和何雨柱走向四楼的一间办公室。 步入四楼一间宽敞而简朴的办公室,何雨柱注意到一个身材瘦小、面容略显沧桑的大汉正低头忙碌着。办公室虽大,内部布置却极为简单:除了一张旧办公桌、一把破旧椅子外,就是一组由课桌拼成的简易书架,上面堆满了密密麻麻的文件资料,新旧交织,但每一份都明显翻阅过多次,没有一页未曾翻开。 “老王,忙吗?”娄董事一进屋就喊了一声。 被唤作老王的男子闻声抬起头,瞥见娄董事和何雨柱等人后,面带微笑回应道:“有事吗?” “确实有点小事,是这样的,有人托我帮他找一张62年发行的梅兰芳小型张邮票,我想你这里或许会有……” “呵,那可是有些年头了,让我找找看,说不定还能翻出来……” 何雨柱观察到,这位老王说话时眼神透出憨厚之气,只有沉浸于工作时才流露出那份小心翼翼的态度。 数小时之后,老李翻箱倒柜,最后在一本藏匿于书架最深处的集邮簿中寻获了那枚珍贵的邮票,且仅剩孤品一张。 当何雨柱听闻老李找到了邮票,立刻上前查看,果然在这本邮册的中央位置,赫然贴着一枚独一无二的梅严房不型邮票。 此枚邮票之所以易于辨识,是因为其图案选用了京剧《贵妃醉酒》中梅兰芳饰演杨贵妃的经典剧照。这幅剧照出自一位日籍友人的镜头,无论对京剧是否熟稔,只需一瞥,就能感知它不仅是一份收藏品,更是一件极具审美价值的艺术鉴赏品。 正因如此,这张邮票以其独特的图案设计和极富代表性的人物表现力,深受后世集邮家们的热烈追捧。要知道,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这枚梅兰芳小型张曾以一千二百元人民币成交,而到了九十年代时,其市场价格更是经历了显着飙升。 此时此刻,何雨柱询问道:“这枚邮票现价多少?” 老李略加思索后答道:“定价三块钱。” 娄董事一听这话,便显得有些不满,皱眉说:“这怎么行呢?这是六二年的发行,当时就是三块钱一张,现在肯定得涨点吧。” “无能为力啊,这可是上级定下的价格,不能多收,若多收一分,岂不是进了我的腰包?这样的事情早晚会被查出来的。”老李解释道。 待何雨柱成功购得邮票后,他并未多言,只是低调地离开了现场。然而就在出门之际,他随口问了一句:“那位同志叫什么名字?” “王顺友,听说是最近从西南调过来的,据说在西南地区立过功绩,受到了表彰……” “原来如此!”何雨柱微微点头,回首又看了他一眼,感觉此人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 能让这个人从西南调至魔都,必定立下了赫赫战功。哎,但愿好人终有好报!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手掌被悄然塞入一个物件,他拿起来一看,正是他梦寐以求的那枚邮票。他没有细看,径直收了起来。 刚才苏怡然已经付了款,只是邮票还未交到他的手中而已。(这个环节需要好好处理) 其实,娄董事心中明白,这枚邮票实际上是娄晓娥替何雨柱索要的,但看到眼前这一幕,难免让他内心更为不悦。 不过,何雨柱并不在意这些。当他与众人走出邮局,提出要去天桥走走,并准备告别时,娄晓娥忽然建议让娄董事先行回去,她则陪何雨柱一同逛逛天桥。 “什么...”娄董听到这个消息,不禁一愣,这怎么可能呢,在那个何雨柱父亲和他岳父之间的情感纠葛下,绝对不可能允许他们俩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 因此,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他也只好一同前往。于是,四人便结伴而行,漫步在天桥上。 这也算是成双作对了,只不过是一边是何雨柱与娄晓娥,另一边则是三大爷与娄董,紧紧跟随其后。 他们徐徐前行,忽见一人站在店铺门口厉声训斥里面的人。 “这是我们华夏民族历史文化紧密相连的瑰宝,绝不能让它流出国门,若卖给外国人,那就是对民族的背叛,我张某决不容忍!” “那究竟是谁?”娄董心中满是疑惑。 “好像是张泊驹的声音,我们过去瞧瞧,究竟发生了何事!” 第135章 面临新的仕途转折此刻,何雨柱等人不急不缓地靠近现场。 此时的张泊驹显得怒气冲冲,原因在于昨日他在这店里看中一面铜镜,当时店主开价三百元,但他身上未携带足够现金。 毕竟,并非所有人都像何雨柱那样拥有神秘的空间戒子,能够随身携带全部家当而不必担心丢失或遭窃。 那位店主姓马,圆滑世故得很。他知道眼前的张泊驹是什么身份,虽非权贵显赫,却也是一位名震一方的文人雅士,自己可万万招惹不起。 “张先生,请您息怒,真的不是我有意抬高价格,而是别人出价实在太高……” “休得狡辩,分明是你媚外崇洋,是民族的耻辱!” 何雨柱等人在一旁驻足良久,才逐渐明白事情原委。正纳闷间,张泊驹身形似乎有些摇晃不稳。 显然,他已难以支撑如此激愤的情绪。何雨柱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快步上前将他一把搀扶住。 张泊驹毕竟年事已高,越是关键时刻,越承受不住这般气恼。 “张馆长,您没事吧?别生气了,犯不着跟这种人生气,也无需如此动怒,一切自有分寸……” 何雨柱言罢,狠狠瞪了那店主一眼,示意他赶紧扶张泊驹进店休息。 那马老板倒也机灵,更主要的是生怕张泊驹真的一头栽倒在自家店门口。 万一真出了那样的状况,恐怕他只能连夜收拾行李逃之夭夭了。 就在此时,张泊驹也注意到了何雨柱,略感惊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哎呀,小何?你怎么也在这儿?该不会是陪女朋友逛街吧?” 啥? 女朋友?在哪? 何雨柱环顾左右,发现娄晓娥正羞涩地站在他的身畔,此刻她的脸颊透着一抹红晕。 “这个…… 实在难以启齿,如果说出来吧,那也太过厚颜;况且篓董事也在场,他此刻脸色想必十分难堪。然而,若在此时否认,岂不是要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因此,何雨柱决定不作解释,转而将话题引向张屠夫,询问道: “张馆长,究竟是何物让您如此大动肝火,情绪激动至此?” “其实,是一面铜镜。”“哦?拿来我瞧瞧。” 何雨柱话音刚落,马老板心领神会,迅速递过来一面锈迹斑斑的八角形铜镜,镜身厚重且边缘镌刻着奇特的纹饰。 尽管那些细小的文字何雨柱无法辨识,但他一眼便认出了镜边所刻的七个汉字——“济州录事完颜通”。 对于济南、济宁等地名,何雨柱尚有耳闻,但这“济州”却让他感到陌生。“这铜镜是在何处发现的?”他满是疑惑地看着马老板。 马老板思索片刻后回应:“是,在红岗子公社,一个小孩子在田里劳作时无意间挖出来的……” 听罢,何雨柱皱起了眉头,心想自己在四合院怎么就没挖出过这种宝贝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前世干农活不够多?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悔恨之中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系统提示音: 【叮!宿主,新任务发布:购买此铜镜并赠予张泊驹,完成奖励六百元及经验值300点。】 “嗯??” 何雨柱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任务的奖励如此丰厚。他再次仔细打量起铜镜来,手指轻轻滑过背面的小字,问道: “张馆长,您知道这行小字是什么意思吗?” 张泊驹扶了扶眼镜,笑着解答:“这是契丹文,大致意思是‘时不我待,命运由天;及时超脱,吉人自有天相’。旁边刻的汉文你应该能认得……” 何雨柱点头,但仍有些困惑:“那么,这个完颜通是什么人物?他很有名吗?” 如果是完颜洪烈或完颜康这样的名字,何雨柱自然知晓,但关于这位完颜通,他却毫无印象。 张泊驹继续解释:“书上并没有记载完颜通这个人,不过‘济州录事’是金初的一个官职。我推测这面铜镜可能是辽代遗物,完颜通只是众多使用者之一……” “原来如此。” 何雨柱终于明白过来,这物件可是个宝贝! “老板,你说这镜子六百块对吧?我要了。” “啊!好的。” 一听这话,马老板顿时喜形于色,这块压箱底的宝物终于卖出去了,而且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张馆长,这面镜子我就送给你了。” “什么!” 当何雨柱的话语落下,全场的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他的慷慨程度让人惊讶不已。即便是张泊驹也瞪大了眼睛,注视着何雨柱。“小何,你这么做,真是让我无以言谢。”张泊驹真心实意地道谢。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六百元,增加200经验值。】反正也不是自己掏腰包,何雨柱便潇洒地买下了物品,毫不在意。 随后,何雨柱将那面契丹文八角铜镜交给了张泊驹,毕竟若非如此,后世之人又怎能有机会在博物馆中目睹此物呢?同时,他对这位张老先生深感敬佩,一生散尽家财,对区区庆直医钱根压的付出根本不足挂齿。 待张老先生离去后,娄晓娥站在他身旁轻轻感叹:“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大方。” 而他另一边的三大爷虽然刚才未发一言,但满脸心疼得仿佛要滴血的表情,足以说明他的心思。倒是娄董事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赏,在重大是非面前,何雨柱能够明确立场,表现出色。 “哪里哪里。”何雨柱谦逊回应。 此刻,在大领导家中。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陈秘书迅速走到电话机旁,接听后得知是大院门卫打来的,说有人求见大领导。 “领导您好,有位客人要求拜见您。”“好,快请他进来。”陈秘书立即回应。 很快,张泊驹缓步走入。“张馆长,您怎么来了,请坐。” 大领导笑容满面地招呼道。 “不必了,我来是有事要说,说完就走。” “是这样的,我今天前来一是给您拜年,二是向您告别,我计划明天启程回去……” 大领导听后略感惊讶,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离开。“怎么这么急匆匆的?” 在这个年代,大家工作热情极高,并没有明确的休假概念,加班加点更是常态。 张泊驹微微一笑答道: “实际上,我还算晚的,很多同志都已经提前返程了。” 他们交谈了很久,临别时,大领导亲自相送,一直送到大门外。 “行了,大领导,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何况我只是个普通老百姓,实在不值得您这么远送。” 大领导挥手示意。 “您可一点也不普通,我从没见过像您这样博学多识、修养深厚的人。” “其实,有一位就在您的身边。”“哦?是谁?” 大领导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张泊驹。“事情是这样的。” 张泊驹遂将今天在天桥偶遇何雨柱,以及何雨柱帮他购得契丹文八角铜镜并赠予自己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大领导。 当高层领导听闻此事,面上的笑容瞬间绽放,那神情犹如家长得知自家孩子学业取得佳绩时的喜悦,满心欢喜。 待张泊驹离开后,杨厂长偕同其他几位厂长一同向高层领导拜年。 “高层领导……” 在他们寒暄完毕之后,高层领导在众人面前,对何雨柱赞不绝口,原本的拜年氛围似乎转瞬之间变成了为何雨柱举办的个人表彰会。 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对此一无所知,更未曾预料到自己无心之举竟会在厂内赢得如此高的赞誉。 如今,无论是轧钢厂的领导层,还是纺织厂和粮食站的负责人,都已知晓轧钢厂中有一位名叫何雨柱的人,其思想觉悟极高。 第77章 情景 杨厂长见此情景,顺势提出为何雨柱再升一级的建议。此前,在全厂主要领导干部会议上他曾提及此事,但遭到李副厂长与刘副厂长联手反对,二人如同穿一条裤子般意见一致。 他们的反对理由相当明确,以何雨柱刚晋升食堂副主任为由,坚称不适合再次提拔。 现在的刘副厂长,即为合并后的机修厂原厂长刘峰,现担任轧钢厂第一副厂长。而这次,高层领导在听到杨厂长的提议后,当即表示赞同。 事实上,像何雨柱这种级别的职务升降问题,本不应出现在他的决策范畴之内,也不应由他来决断。然而,鉴于杨厂长此刻提起,加之今日张馆长对何雨柱的高度评价,使得何雨柱的能力与人品得到了双重保证,高层领导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就在高层领导家中热烈讨论之际,四合院秦淮茹家也正热闹非凡。 第114章 贾张氏的算计 贾张氏一家正在用餐,这时,秦京茹突然在饭桌上发起了牢骚。 “秦京茹,昨晚你就是这么跟傻柱说的?”“没错!” 秦京茹不明所以,只能点头回应。贾张氏听闻秦京茹如此直言,内心欣喜若狂,要不是手中还握着筷子、夹着饭菜,简直巴不得立即放下碗筷,上演一场家庭大戏。 她深知何雨柱与贾张氏之间矛盾不断,甚至她的宝贝孙子棒梗因受其牵连被送入了少管所。 尽管贾张氏心里明白是棒梗偷了别人的钱财,但她仍然将这笔账记在何雨柱头上。在她看来,倘若何雨柱不追究此事,棒梗或许就不会进少管所。 而且,以前家里拿他屋里的东西都不曾计较,现在怎么突然在意起来了?因此,贾张氏认定何雨柱此举必然是故意为之,意在陷害她们贾家。 一直以来,贾张氏心头的执念便是如此,因此何雨柱无疑成为她心中最为痛恨的对象。 此刻,她热切期盼着目睹何雨柱与许大茂的争斗场面,这样一来,一场好戏便能上演。 若他们打得愈激烈愈好,甚至若有一人因此丧命,对她而言便是心底最阴暗的愿望得以实现。 于是,她满心欢喜地对秦京茹说:“京茹啊,我告诉你,最近你要多去傻柱屋里走动,把许大茂背后说他的坏话全都告诉他,知道吗?” 秦京茹听罢,心中顿生不满,毕竟何雨柱从未给她过好脸色,甚至不愿搭理她。 她内心实在不想再去自讨没趣,谁愿意拿自己的热情贴别人的冷板凳呢?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许大茂的妻子,这样的行为实在不合时宜。 “我不去,一个女人老往他屋里跑,被人看见了指不定说出什么闲言碎语……”秦京茹说完后,还特意瞥了一眼秦淮茹。要知道,关于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间的传闻,她听过不少版本。 贾张氏却毫不在意:“你现在怕什么?你很快就要跟许大茂离婚了……” “可眼下,我还没离呢,到时候……”秦京茹一听就急了。 “到那时候就晚了,所以你要提前打算!难道你想等到离婚后再回农村去?”贾张氏虽长得富态丰满,心思却一点儿不糊涂,一句话直戳秦京茹的心窝。 对于秦京茹这样从农村出来的姑娘来说,那种在城市生活后再也不想回到农村的心情,她的体会比任何人都深刻,也明镜似的清楚。 因此,年轻单纯的秦淮茹根本不是贾张氏的对手,更别提没什么心机了,简直就像个易受摆布的棋子。 这段时间以来,贾张氏早已看清了秦京茹的本质,故而十分厌恶她。 然而,再怎么不喜欢,秦京茹毕竟是亲戚,赖在她家不肯走,又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能把秦京茹送走,即便是送到仇人何雨柱那里,贾张氏也乐意至极。至少比让她天天在家里白吃白住强多了,她们家本就过得艰难,现在又多了一口人,简直是雪上加霜,倒不如早点打发走。 经过一番对话,秦京茹终于明白了贾张氏的真实意图。 “你的意思是……让我接近何雨柱?”贾张氏用力一拍大腿,笑起来:“那可不是嘛!” 此时,秦淮茹听到她们的对话,想要插嘴,却被贾张氏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让她把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此刻,秦淮茹心里也挺怨恨何雨柱的,既然婆婆要算计何雨柱,那就随她去吧,她才懒得管呢。 “可是……傻柱他会看得上我吗?” 秦京茹心头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她仿佛随风摇摆的浮萍,缺乏自己的独立判断。每当旁人说好,她便觉着是好;旁人若言不好,她也跟着点头称是。 近来,秦京茹察觉到何雨柱的财力远胜许大茂,并且昨日那一桌佳肴更是令人印象深刻。就连何雨水为她盛的一碗饺子,馅料竟满满当当全是肉食。 相比之下,无论是许大茂家还是秦淮茹家平日里的饮食,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这也正是秦京茹今日对秦淮茹家饭菜提不起半点食欲的原因所在。人的口味往往如此,一旦尝过美味,再遇平凡就难有胃口了。如今的秦京茹正处在这样的境地之中。 “不过……他怎会对你无动于衷?想当初他连……”秦京茹终于鼓足勇气。“这个……” 贾张氏正要开口,先瞥了一眼秦淮茹,轻咳一声以示提醒,然后继续说下去:“哎呀,这算什么。” “只要你打扮得体,那个傻柱肯定会被你吸引,要知道,主动追求和被动接受之间可是隔着一层窗户纸啊……”贾张氏低声补充道,“京茹呐,晚上多去傻柱屋里走动走动,男人嘛,长时间没有女子陪伴,总会忍不住的……” 此刻,秦京茹意识到贾张氏的话越来越离谱,不禁羞红了脸庞,显然她已心有所动…… 与此同时,在李副厂长家中。 李副厂长听见敲门声,随即开门一看,发现许大茂两手拎满礼物站在门口。这让李副厂长颇感意外,疑惑地问:“大茂,你怎么来了?” 许大茂听罢,满脸堆笑回应道:“厂长,今天不是大年初一吗?我特意过来给您拜个年,您快请让开,让我进去,咱们进屋细说。” 李副厂长赶忙侧身让许大茂进来,毕竟,他提着这么多东西站在门口,万一被人瞧见影响实在不好。上次的事情让他至今仍心有余悸。 许大茂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臃肿的女人瘫坐在沙发上嗑瓜子。他心中暗忖:这女人恐怕不止二百五十斤重吧。 尽管心里这样想,但他是个极圆滑的人,立刻面带笑容问候起来:“这位应该是嫂子吧?嫂子好,我叫许大茂。” 李夫人原本并不乐意搭理许大茂,但见到他手提众多礼品,而且口齿伶俐,态度殷勤,不由得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于是客气地回应了他。 于是,她迅速起身,将手中的瓜子轻轻置于桌面,便接过了许大茂递来之物,眼眸中流露出热情的邀请,示意其落座。 “快请坐,桌上有瓜子,不必客气,随便吃,随便吃……”“好好好,多谢,别太见外了……” 此刻,许大茂坐在沙发上,呼吸声都显得急促了几分。他刚刚分明瞧见李夫人将手中未磕完的瓜子放回桌面,这情景让他实在难以再下口。 尤其是,当李夫人接过他手中的物件时,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相触,他感到一种异样的黏腻感。 ......00 这让许大茂内心极度不适。 此时,李夫人发现许大茂不动手拿瓜子,误以为他不好意思,连忙从桌上抓起一把瓜子塞到许大茂手中,边递边说: “大茂,你尝尝啊,别拘束,吃完还有,我们家瓜子可多得很呢。” 李副厂长看到妻子对许大茂过分的热情,仿佛在家中独揽主事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悦,甚至有时都想给她一记教训。 若不是老丈人仍在位,他恐怕早就与她分道扬镳。“行了行了,你先回屋去吧,我和大茂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商议。” 听闻此言,李夫人面露不满,大声反驳道: “你说什么呢?难道你们有啥秘密,连我都不能听了?你们是不是在议论哪个女子,给我说清楚……” 许大茂见状,察觉两人即将争吵起来,赶忙向李夫人解释: “姐,姐,哪有的事儿,您真是误会了,都是公事而已。” “对了,姐,我今天特意去了护国寺给您买了酥皮玫瑰饼,据说,这可是昔日皇上赏赐臣子的佳品,您得赶紧尝尝,特别好吃。” 这款玫瑰饼以玫瑰花瓣提炼香气,馅料则由熟炒面粉、白糖和香料调和而成,香味馥郁独特。 许大茂说着,便将先前被李夫人搁置在柜上的玫瑰饼揭开油纸,顷刻间,满室皆是玫瑰饼的清香四溢。 “您尝一块!真的特好吃。”“真的吗???” 李夫人半信半疑地拿起一块,咬了一口之后,脸上立刻浮现出陶醉的神情,果真美味至极。 这块玫瑰饼的确口感上乘,馅心清甜而不腻,花香悠长,那层层酥皮更是细腻软糯,层次分明。 一口咬下,酥香满溢,层次丰富且不粘牙不漏馅,堪称绝品。 待许大茂用玫瑰饼成功让李夫人离开后,这才正襟危坐,与李副厂长展开了正式交谈。 “李厂长,您可能不了解,这个秦淮茹实在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我必须得整治整治她……” 话音未落,许大茂的表情已变得颇为狰狞,显然对此事怨念颇深。 第115章:何雨柱展现土豪气概 李副厂长听到许大茂的话语后,不由得皱眉问道:“大茂,你打算怎么收拾她?” \"对,马上开除她!直接处理掉!\" 此刻许大茂心中对秦淮茹的愤恨犹如烈火焚烧,一念及她帮着秦京茹伪造怀孕证明戏耍自己,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尽颜面,他就怒不可遏。 须知自幼至今,他从未受过如此愚弄。更关键的是,他已经将婚讯广而告之,亲朋好友皆已知晓。 如今却因这一出闹剧,许大茂的面子荡然无存,今后何以再昂首挺胸? 然而,面对许大茂的要求,李副厂长并未立刻应承,而是暗自权衡利弊。 实则,在他的心底深处,觊觎秦淮茹已久矣。 若非上次何雨柱与杨厂长横插一脚,秦淮茹早就是他手中把玩的尤物了,那次实在是遗憾万分。 尽管上次秦淮茹奋力反抗,但他认为女人常言“不要”,内心深处或许…… 因此,在他眼中,秦淮茹如同一块唾手可得的肥肉。 一旦开除,这口肥肉便要飞走,他又怎舍得? “对于家中那位,早已心生厌倦。”每当有新鲜猎物出现,他总是乐此不疲。经过一番思量后,李副厂长慢条斯理地回应道:“这个开除的事嘛,似乎不太妥当。” “依我之见,不如把她调到你所管辖的车间去,那时你想怎么对付她还不是随心所欲,她岂敢有半点反抗之意……” “哎呀!” “调我去车间?” 许大茂先是一愣,旋即狂喜涌上心头,从李副厂长的话语中,他敏锐察觉到自己即将成为车间负责人的事似已成定局。 这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脑海中浮现出秦淮茹在他手下俯首称臣的画面,许大茂兴奋不已。 “多谢!李副厂长,您真是高瞻远瞩!” 随后,两人又商讨了一些其他事务。临别之际,许大茂悄悄塞给李副厂长一条金条,这是他多年担任电影放映员积攒下的财富。 同时,他对李副厂长满心感激之情。 虽然放映员的工作待遇优渥,但谁不想更进一步呢?如今,李副厂长无疑是他晋升道路上的关键人物。许大茂暗下决心,将来若有机遇,绝不会忘记今日恩情。毕竟,他已经付出了巨大代价,已然没有退路。 与此同时! 何雨柱也回到了四合院,甫一进门,就见到冉秋叶正在辅导何雨水学习,看那表情,就知道何雨水学得颇为痛苦,这也难怪,在任何时代,学习都并非易事。 “真有那么难吗?” “让我瞧瞧……” 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至何雨水跟前,拿过她手中的书本,却遭到何雨水一个白眼。 “我说哥,你又不是真明白。”今日一整天,伴随着任厚暨郡的难题挑战,他虽竭力应对,无奈头脑不够灵光,时而还是感到困惑不解。 冉秋叶坐在旁边,并未责怪或嘲笑何雨水,只是每当看到何雨水遇到难题时,总会惊讶道:“哎呀,这个你都不会吗?” 这种反应让何雨水倍感无语,简直是难以言喻的压力。原本前来找她玩耍的于海棠,也早被这阵势吓得悄然离去。 “我怎么可能都会呢?”何雨柱在心中嘀咕,穿越前毕竟也是大学生,尽管如今那些学过的知识几乎尽数归还给了老师,但他坚信,这个时代再难的题目又能难到哪里去? 然而,当他真正审视起那几道题目时,不禁眉头紧锁。“这是个什么情况!”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现在这个时代的题目难度超乎想象,比未来世界要复杂许多倍。 “我还是先去做饭吧,等会儿再看!”何雨柱决定暂时放下,毕竟冉秋叶还在一旁,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露出窘态。于是,他迅速步入厨房。 实际上,做饭只是他掩饰内心波澜的一个借口,在何雨柱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天哪! 这个时代的题目怎么这么难!这还怎么教人! 他曾幻想借着自己穿越前大学生的身份,在这个时代做一回老师,但现在看来,实现这个目标恐怕并非易事。 冉秋叶见何雨柱回来后,便不再专心指导何雨水,给她布置了一道题后,就走到何雨柱身边帮忙打下手。 “柱子,怎么了?”“没……没事!” 何雨柱回答后,瞥了一眼仍在专注解题的何雨水,心中暗自欣慰。随后,他悄然牵住了冉秋叶的手,这段时间,他确实对她思念颇深。 冉秋叶并未反抗,任由何雨柱的手紧紧相握,虽然脸上泛起红晕…… 次日清晨! 何雨柱环顾自家院落,只有一辆老旧的自行车,自己的那辆已被三大爷拉去卖废品了。眼前的这辆确实是破旧不堪。 何雨柱心想,反正自己手头还有不少钱,不如就买两辆新的吧!再说,现在的何雨水乖巧懂事了许多,家务活也帮了不少忙,就当作奖励给她吧! “妹妹,今天哥带你去买辆新自行车,怎么样?”“啊!”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满脸兴奋地回应:“谢谢哥!哥,你太好了!” 何雨水一下扑进何雨柱的怀里,心中感叹哥哥实在太体贴了,同时也在心底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哥哥更好才行。 “走吧!” 迅速地,何雨柱带着妹妹何雨水前往了信托商店,在那里购置了两辆自行车。 一辆是为男士设计的款式稳重的自行车,另一辆则是专为女士打造的轻便型自行车。 总共花费三百一十多块大洋,这样一来,何雨柱在大院里赫然成为独占三辆自行车的唯一之人,他的豪气万丈,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待他们返回院子时,这一新鲜事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不少邻居纷纷聚集过来,想要一睹究竟。 秦京茹得知何雨柱一次性购买了两辆崭新的自行车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切地想要亲眼见识一下。 “姐姐,要不我们也过去瞧瞧?走吧!那可是专门为女士设计的自行车,我还没见识过呢。” “你想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 秦淮茹听闻此言,不禁没好气地回应,毕竟她与何雨柱之间已结下梁子,怎会再去凑这份热闹。 心中虽有些许后悔——倘若未曾与何雨柱闹翻,或许那辆女士自行车早已归属自己……但终究未能说出口。 “既然你不去,那我就独自去看看吧!” 秦京茹说完,全然不顾秦淮茹的想法,快速迈着肥硕的步伐奔向院中的焦点所在。果不其然! 刚跨出门槛,就见四合院的邻里们正围着何雨柱家门口,目光聚焦之处,正是那两辆排列整齐、熠熠生辉的新自行车。“柱子,你这两辆自行车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啊?”“确实,挺拔如虎,威风凛凛。”“柱子,你现在可真是出尽风头啦。”“......” 众人议论纷纷,言语间满是对何雨柱的赞美。 自从何雨柱担任食堂主任以来,加上他不再像以往那样好说话,院子里的邻居们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喊他“傻柱”了。如今若是有人这样称呼,何雨柱非但不会忍气吞声,反而可能会反击回去。于是乎,已经没人胆敢再这么叫他了。 这时,三大爷也闻讯赶来,眼中满是对那两辆自行车的艳羡之情。要是能拥有那辆永久加重型自行车,每次收废品都能多驮上小半袋。 “哎呀哎呀!” “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这辆是永久加重的名牌货,那辆是飞鸽全链盒式的高档车!” “我说柱子,这两辆车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面对这样的询问,何雨柱只是微微一笑,淡然回答:“其实这两辆车并不贵,总共也就三百十来块钱罢了。” “啥??” 当何雨柱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顿时愣住,一片哗然。 乖乖隆地咚!! 三百一十块大洋啊!这差不多相当于秦淮茹这种职工一年的工资了,更何况她的车间主要负责重体力劳动,才得以享受补贴,普通工人的收入还远没有这么高。 当然,秦淮茹目前的身份还是学徒工。同时,这也怪她自己不够争气,要知道机修厂的梁拉娣都已经是五级焊工了,而她还在学徒阶段挣扎。 要知道,若她早些能把那算计何雨柱的心思转用在事业上,或许早就荣升为正式工,过上舒心日子了。 第78章 备受瞩目 此刻,在人群中嗑着瓜子的秦京茹,目睹阿雨胜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备受瞩目的多面手医师,不禁惊愕得连手中待磕的瓜子都忘了动口。真是富得流油啊! 待围观的邻居们逐渐散去后,三大爷满脸堆笑地看向何雨柱。 “柱子,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商量……”“等等!先别急!” “哎呀,话还没出口呢……” 三大爷一时语塞,自己还未开口就被何雨柱打断。 “三大爷,您不用说了,我知道您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所以您还是赶紧歇着去吧,再见!” 何雨柱言毕,便打发走了三大爷。对于他心中所想,阿雨雁洞悉于心——无非是盯着那辆永久加重自行车,却只能望车兴叹。 何雨柱发现所有人都离去后,瞥见秦京茹独自一人捧着瓜子愣愣地站在那里。 “有事?” “没,没事,就是想随便聊聊……”“走开,没空!”“……”。 新的一年,纷争再起 何雨柱对秦京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无需费神也能猜个大概,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反正保持距离便是。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过得格外轻松自在。 而冉秋叶也不再像先前那样羞涩,时而还会落落大方地与何雨柱一同游玩。 两人在这段时间里相处甚欢,时光飞逝。 离开工的日子已屈指可数。 几天之后。 轧钢厂迎来新一年上班的第一天,众多工人纷纷返回厂里,车间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毕竟,工作才是生财之道嘛! 过年期间,家家户户购置了不少年货,虽然那一年过得还算红火,但钱袋子渐渐瘪了下来。因此,等到开工时节,大家纷纷回到工厂继续打拼。 此时,何雨柱也回到了厨房,即便如今已是这里的当家人,仍保持着对厨艺的执着追求。 就在这时,杨厂长带着一位陌生人走进厨房。 “何主任,我给你带来了一位新同事,他叫南易,是从旁边的钢铁厂调过来的,也是一位经验十分丰富的资深大厨。” 杨厂长微笑着介绍道,并转向南易说: “南易,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何主任,是我们厨房的领头雁。” “今后你们在后厨要多多协作。” “南易?...” 何雨柱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心头泛起一丝波澜。 于是他稍加打量了一下这位身着淡蓝色中山装的男子,个头高挑,身形瘦削,且透出一股子文雅气质。 “你好,面显庄重的丽区主任。”何雨柱微笑着开口。此刻,杨厂长的目光转向何雨柱,缓缓道来。 “实际上,我本无招聘新厨师的计划,然而考虑到你已晋升为主任,已然成为领导者。” “日后你的事务恐怕会繁多起来,不再仅仅是烹饪那么简单。” “因此,我决定找一名新厨师过来,让他辅助你工作,这实在是考虑到咱们南师傅的情况。” “若非他原本所在的钢铁厂有些变故,他也未必会选择来这里任职。” “杨厂长,您这个考虑确实周到。”何雨柱点头赞同。的确,对于杨厂长的这个想法,何雨柱颇感认同。 毕竟如今两个厂子合并了,人员增多,自己独力管理整个后厨,确实有点应接不暇的压力。 单靠马华一人实难胜任,他只会洗菜切配,却不懂得烹饪之道。 现在有了这位新人,自己的担子倒也减轻了不少。 “柱子,既然你同意了,那他就正式入职吧!一会儿你先带他熟悉一下厨房环境。” “南师傅,这位何主任就是你的上级领导,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向他请教,务必服从管理。” “请放心,厂长,我会尽职尽责做好分内之事,绝不会给何主任添任何麻烦。” 南易立即坚定地回应道。 “很好!”杨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杨厂长又嘱咐了几句,正欲离去,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对阿丽雁交待过后,叫住了何雨柱。 “小何,你跟我出来一下。” 何雨柱心中满是疑惑,但仍跟了出去。 在一处无人之处,杨厂长对何雨柱言道:“柱子,新的任命下来了。” “杨副厂长仍旧担任轧钢厂的副厂长职务,而一个名叫许大茂的人竟然当上了保卫科主任。” 杨厂长满脸困惑,这个许大茂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坐上保卫科主任的位置。“真是没想到?” 何雨柱微微皱眉,此事为何他竟毫不知情,这样一来,厂区的局势怕是要变得微妙了。更令他意外的是,许大茂竟有这般能耐。 “听说,这是李副厂长一手提拔的。” 看着何雨柱紧锁眉头的样子,杨厂长接着说:“他真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竟能够越过杨副厂长,直接升任保卫科主任?” 何雨柱听闻此言,颇为惊讶,难道他的权势比杨厂长还大,竟能从副厂长之下一跃成为保卫科主任? “其中原委是这样的!” “杨副厂长本人或许并无如此影响力,但他的岳父大人可不同凡响。虽已退居二线,人脉关系仍在。” 现今的社会,人脉仍是关键所在。“这一点不得不承认。”杨厂长颇为感慨地表达。 “我明白了!” 何雨柱深以为然,他心中明白,这位杨副厂长的岳父拥有的人脉确实相当不凡。 与杨厂长交谈几句后,何雨柱便告辞离去,回到了厨房。 此刻,南易正忙碌着烹调菜肴,尽管手艺不错,但还未能完全满足工人们在阻根压厩压府险配钢厂养成的味蕾记忆。 “南师傅,这道菜味道欠佳。”“那就再试一次!” 在何雨柱的指导下,南易迅速调整,很快完成了一系列美味佳肴。显然,南易的手艺不容小觑。 这些菜品虽无法媲美何雨柱的独特手艺,但也足够令人满意。毕竟,一个新来的厨师,不可能立即复制出相同的菜品。然而假以时日,差距自然会缩小。 大锅饭烹饪,并不需要过于精湛的技艺,只需用心即可。 与此同时,在秦淮如家中,情况一片混乱,日子过得愈发艰难。两个孩子哭闹不止,嚷嚷着要吃美食;贾张氏又不断抱怨,秦京茹则懒散成性。 这让秦淮如心力交瘁,即使身处工作岗位,也常常精神恍惚。“这样的生活……” 秦淮如内心满是叹息,就在此刻,李副厂长罕见地走进来。平日里他鲜少涉足此处,今日却似有要事,注意到秦淮如那落寞却又异常动人的状态,令他眼前一亮。 或许是因为长久面对家中肥胖的妻子,突然见到其他女性,让他心头不由得一阵悸动。他觊觎秦淮如已久,此刻似乎是个机会。 于是,他摆出一副威严的姿态,径直走到秦淮如身边,厉声质问:“秦淮如,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看看你现在的工作态度,错误频出。”“啊!” 秦淮如猛然惊醒,当看清来人是杨副厂长时,不禁慌乱失措,语无伦次。 “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我立刻改正,立刻改正。”“哼,太迟了!” “你现在立刻跟我去办公室一趟,否则你就直接离开这里吧。”杨副厂长毫不客气地下达命令。 听闻此言,秦淮如心中万分抗拒,实不愿前往,可如今把柄已被抓在对方手中,若真被开除…… 她深知一旦失业,家庭将失去经济来源。更为无奈的是,厂里无人愿意伸出援手,让她倍感孤苦无依。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生活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这一切,仿佛都是何雨柱带来的影响。 骤然间,她忆起了何雨柱,如果他依旧不断资助自己的家庭,那生活也许不至于如此纷扰。 反正日子已经难熬至极。 稍等一下!! 这位杨副厂长毕竟握有些许权力,要不然......实不相瞒,这日子真是受够了。 此刻,秦淮如的心绪似乎在悄然间产生了一丝波动,仿佛被某种念头所触动。 没过多久,她便踏入了杨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他孤身一人。 此时,杨副厂长一见到她,立刻关上了门,疾步冲向秦淮如,一副急切的模样。 “别过来!”秦淮如果断地将杨副厂长推开。 要知道,虽身为女子,但她因常年辛勤劳作,力气并不小。 “呃......” 杨副厂长万没想到,秦淮如竟有这般大的力气,仿佛比上次更为强劲。 “杨副厂长,有话好好说。”秦淮如满脸愠怒。“呵,一段时间未见,你倒是有长进了。”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们院里的许大茂已经被我提拔为保卫科主任了,真不知道你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 杨副厂长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注视着秦淮如。 他知道,许大茂与秦淮如之间存在矛盾,所以故意让许大茂管理保卫科,但不知为何,今天许大茂并未在厂里出现。 “什么?!” 秦淮如听闻此言,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啊!! “别那么惊讶,当上了就是当上了,不过现在许大茂对你的恨意怕是更深了,只怕暂时还没找你麻烦而已。” “你……”秦淮如内心更加惶恐不安,这简直是雪上加霜之事。 许大茂之所以对她怀恨在心,还不是因为自己帮秦京茹假造怀孕的事情,令他一直耿耿于怀。 杨副厂长看着秦淮如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得意更甚,既得了许大茂不少的好处。而此刻…… 于是,杨副厂长徐徐走向秦淮如,目光炽热地凝视着她。 “杨副厂长,我明白你的意图。” “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件事,能做到的话,我什么都依你。” 第117章他们两人竟然联手对抗?杨副厂长听到这话,心中暗喜,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地道: “你说来听听!” 秦淮如紧盯着杨副厂长,神色庄重地陈述道: “第一件事,让许大茂把我妹妹秦京茹接走,老待在我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要他保证不再欺负秦京茹。” “我想,这一点许大茂应该乐意接受。” “第二件事,每月给我增加十块钱工资,目前我的收入实在太低,根本无法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第三桩事,我意欲整治何雨柱,逼其离开工厂。”“......“嗯?” 杨副厂长颇感意外,秦淮如提出的这三个要求中,头两个还在预料之内,牵涉到的事项尚有回旋余地。 然而,第三个请求确实棘手。 毕竟,如今何雨柱在厂里的声望不低,更兼杨厂长对他颇为赏识,这事儿实非易事。 他不禁紧锁眉头。 同时,他也曾听许大茂提及,同样对何雨柱怀恨在心,有意找茬。看来,这两人对何雨柱怨念颇深。 “秦淮如,你所提三件事,头两件倒还好办,但这第三桩,委实有些难度。” “你也明白,何雨柱与杨厂长之间关系匪浅。” “不过,既然你和许大茂心意相通,待会儿我叫他过来,一起商量对策,你们共同去搜集何雨柱的把柄吧!” “届时,我定会竭力促成此事。” 秦淮如听了此言,心中也暗自权衡,她深知何雨柱眼下深受领导器重,此事确非轻易可为。 正当秦淮如陷入沉思之际,一旁的杨副厂长已按捺不住。 “哎呀!” “......” 一个时辰之后,秦淮如整理妥当衣衫,而杨副厂长则满意地回到主位上。 他随手拿起电话,“让许大茂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久后,许大茂应召而来,见秦淮如也在场,一时愣住,心中疑惑她怎么会在这里。 但他并未多想,径直对着杨副厂长满脸堆笑:“您找我有何要事?” 许大茂对杨副厂长极为敬重,自己能坐上现今的位置,全仰仗他的提拔。如今他在厂里威风八面, 尤其面对何雨柱时,再也不必低声下气。“大茂,你来了。” “你瞧见的这位,应当是......” “当然了!” 许大茂话音刚落,怒视秦淮如,若非顾及杨副厂长在此,他那架势分明是要动手教训一番。 “事情是这样的!” “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 “我已经答应协助秦淮如达成一些条件,再者,你现在与秦京茹订有婚约,...... “另外,你不是一直与何雨柱有矛盾吗?那就与秦淮如联手吧!” 此刻,杨副厂长语气平静地提出建议。在他看来,倘若许大茂能与秦淮如联手,将何雨柱甚至杨厂长扳倒,那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什么?” 许大茂闻此言,脸色骤变,愕然不已。他没想到杨副厂长竟会有此提议,内心虽极度不愿,但在杨副厂长面前又不敢表露太多异议。 “许大茂,我明白你心头的不满。”“但此事已定,不容更改。” “你回去之后,密切关注何雨柱,若他无瑕可击,那就创造问题,我不信他能一直安分守己。” “遵命!” 既然事态已然如此,并且他洞察力敏锐,察觉到李副厂长似乎对秦淮如有着异乎寻常的关注。 这令他心中一紧,莫非…… 啐! 这个寡妇还真是不要脸! 尽管如此,他仍不敢多言,只要日后能够整治傻柱就足够了,其他事情无需深究。转念一想,他也释然了。 毕竟,他知道现在的秦淮如已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对于他们几人的密谋,何雨柱浑然不觉,即便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在意。他无所畏惧。此刻,何雨柱已经回到了四合院中,发现有个曼妙的身影似乎在等待着他。 嗯? 那不是冉秋叶吗? 何雨柱万万没想到,冉秋叶竟会在这样的时刻来看望他。实际上,冉秋叶心里也确实挂念着何雨柱。 这段时间,她与何雨柱相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体贴入微,厨艺更是高超。 再加上,如今他的生活无忧无虑,吃穿不愁,这样的对象哪里去找?这时,何雨柱笑盈盈地说道:“秋叶,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吧。”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迅速走到冉秋叶面前,热情地将她迎进屋内。冉秋叶浅笑着回应: “其实,我刚才在你们厂门口等人,等了很久也不见你出来,以为你回家了。” “所以来看看你是否已经回来。”“原来这样!”何雨柱听罢道,“我刚和新来的师傅商量点事,教他如何做出符合厂里伙食标准的菜肴。”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那么忙碌了。”“这样啊,好吧!”“你稍等一下,我给你做顿好吃的。” 何雨柱说完,便疾步走向厨房,开始忙碌起来。而冉秋叶坐了一会儿后,也起身帮忙洗菜料理。 这一幕画面,仿佛洋溢着幸福的气息。此刻,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何雨水不知是出去玩耍还是上学去了,自从有了全新的自行车后,她整天都乐此不疲。 何雨柱则不管那么多,只要她开心就好。 夜幕降临之际, 秦淮如悄然来到许大茂的房门前, 在杨副厂长调解下,秦京茹又重新回到许大茂家中,此时正安然入睡。 “砰砰!”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悄然响起。 “谁呀?” 许大茂昏昏沉沉地打开门,发现面前的竟是秦淮如,这令他心头一怒,这深更半夜还让人不得安宁。 “别作声!”秦淮如压低嗓音说。 经过前番波折,秦淮如似乎有所领悟,反正自己的日子已是水深火热,一无所有,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许大茂。”她接着说,“你给我听好了,不是一直想整治何雨柱吗?” “现在就有个机会。” “什么机会?”许大茂原本困倦的眼眸此刻瞬间亮了起来,睡意全无。 本来李副厂长就示意他找何雨柱麻烦,他正苦于无从下手。 如今秦淮如竟主动奉上这个消息,使他不禁精神焕发起来。 “你也知道,何雨柱最近正与冉秋叶热恋中,但尚未结婚。” “而且今天我发现他们俩一直在屋里,我猜他们定是私下苟且,所以这……” 秦淮如轻声细语,透露着隐秘计划。 “我懂了,我们……”许大茂迅速回应。 “秦淮如,你在这儿盯紧点,我现在就去找保卫科的人,今晚务必成功。” “好!”两人决定分头行动。 恰在此刻,何雨柱挽着冉秋叶匆匆走出屋子,本打算外出散步,却恰好撞见许大茂和秦淮如二人。 哎呀! 这是什么状况!他们俩怎会凑到一块儿,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三大爷、三大妈、一大爷,还有邻居们,快出来瞧瞧,有热闹可看了!” 何雨柱机智地高喊起来。“傻柱,你嚷嚷啥,小点声行不行?”许大茂顿时心急如焚,忙打断何雨柱的大嗓门。而一旁的秦淮如则颤抖不已,这种情况让她始料未及,实在是太巧了! 随着何雨柱的呼喊,院子里不少人被惊动,三大爷率先赶来,毕竟一听就知道是何雨柱的声音。 很快,大家都纷纷聚集过来,看到许大茂竟然与秦淮如同处一地,尤其还是在深夜时分。 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让围观者们不由得浮想联翩。 反观何雨柱和冉秋叶,则并未引来过多揣测。 毕竟,他们的恋爱关系早已众所周知,因此即便走得亲近也无可厚非。 然而许大茂与秦淮如就不同了。 刚刚他还把秦京茹带回家,转眼又和秦淮如纠缠不清,而且行事偷偷摸摸,实在叫人疑窦丛生。 于是乎,院里的街坊四邻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这让许大茂心里一阵憋屈,真是晦气透顶! 此处的动静,也惊扰了正在沉睡中的贾张氏。待她匆匆赶来,拽着秦淮如回到家中,一场家庭纷争就此拉开帷幕。此刻的秦淮如已无惧怕,心生决绝,“若过不去,便不过罢,我已受够这一切。” 对于秦淮如表现出的坚决,周围邻里都深有感触。“……” 次日清晨! 第79章 急促 秦淮如家的大门被一阵急促敲门声唤醒,昨晚因家中喧闹而未能安眠的她,尚在迷糊之中。当她勉强起身开门时,赫然发现门口站着几位工作人员,这让她立刻清醒过来。 “同志,你们一大早就来我家,是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还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通知?”秦淮如问道。将要面见冉的父母? 其中一位工作人员面色凝重地回应:“没错,我们是有关于你儿子棒梗的消息。” “近日他出了些状况,在前一段时间他还算安稳,但最近却与人斗殴,并且似乎受了伤,我们已将他送往附近的医院救治。” “然而,在送医过程中,他竟然试图从病房窗户逃跑,不慎从三楼坠落。” “现在他的腿摔断了,正在医院接受治疗,作为家属,你们可以去医院探望,记得带上医疗费用。” 秦淮茹听到派出所同志的话语,仿佛天旋地转一般,“砰”一声! 她瞬间昏厥倒地,这一幕让派出所同志紧张万分,立即高声呼喊求援。四合院内的人们闻声纷纷聚拢过来,得知询问后,大家都知道了棒梗的事情。 原来,棒梗不仅参与斗殴,还试图越狱并摔断了腿,目前正住院接受治疗。对于这个消息,秦淮茹感到极度震惊,而在其他院里居民听来,这并不出奇。 “唉,如今棒梗摔断了腿,行走不便,看来秦淮茹又要为医药费发愁了。”三大爷皱眉说道。 有人疑惑:“那……是不是要花很多医药费啊?” 三大爷点头肯定道:“那是自然,上次贾张氏就花了不少钱,这次恐怕也不会少。” “什么?又要几百块?不会吧!”一人惊讶不已。 “这么多钱,她负担得起吗?现在她家已经够困难的了!”另一人担心地说。 何雨柱却淡淡回应:“这有什么,她家里有钱。” 三大爷思索片刻,也觉得有理,毕竟上回他知道贾张氏还藏有不少积蓄,足足有二百多块钱呢。一时间,大爷们都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在知晓了事情经过之后,一众村民中仍有一老者倡议大家慷慨解囊。然而,此时乡亲们都已知晓秦淮如一家实乃腰缠万贯,故而纷纷摆手拒绝。恰在此时,许大茂与秦京茹也闻讯赶来。 经历李副厂长的教诲后,许大茂虽心中犹豫,却碍于情面难以启齿,内心深处对秦淮如的反感并未消除。 一系列变故让秦京茹亦有所领悟,她决定对许大茂更加体贴入微,衣食起居照顾得比以往更为周到,这才使得许大茂的态度有所缓和。 “来搭把手。” 当许大茂发现晕倒之人正是秦淮如时,他心头不由得一紧。尽管秦京茹心有不悦,但也无法置身事外。 她困惑不已,不明白许大茂为何会对秦淮如如此关怀备至。其实许大茂也是身不由己。 自听了昨日李副厂长的一席话后,他明白了诸多道理,虽然依旧对秦淮如有着深深排斥,但此刻他也明白自己无力改变什么。 终究…… 于是乎,许大茂与秦京茹协助警察将昏迷不醒的秦淮如送去了医院。除了许大茂,村里其他人皆不愿插手此事,在众人眼里,秦淮如早已声名狼藉,甚至许多人避之不及。 待人被送往急救室后,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彼时,何雨柱用过早餐正赶往工厂上班,对此类琐事毫不挂心。 在他看来,这与己无关。当他步入食堂后,南易笑容满面地询问道: “何主任,您看我昨天做的菜还行吧?合不合咱们工人们的口味?” “相当不错,我看大家都挺满意的。”何雨柱点头肯定。 说实话,他认为调南易过来确实是个明智之举,不仅解决了燃眉之急,更大大减轻了自己的工作压力。 听罢此言,南易原本悬着的心放下不少,心中暗自欣喜。 这时,何雨柱沉吟片刻,向所有人宣布: “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南师傅正式担任钢厂三食堂的厨师长职务。” “马华,刘岚,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实际上,何雨柱不必特意询问,作为食堂主任,他有权直接任命。 “哪会有意见!”刘岚摇头否定。 “师傅您亲自挑选的,我们哪敢有异议啊!”马华笑着回应,尽管心底有些不是滋味,但他深知南易的厨艺出类拔萃,完全能胜任这一职位。 何雨柱微微一笑。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今后南师傅就是我们厂的大厨,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按照他的安排行事。” “南师傅,您觉得能够胜任这份重任吗?” 南易听到这个消息,内心不禁一阵澎湃,他未曾预料自己甫一到来就获得了这样的职位,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极好的起点。 于是他满怀热情地回应道:“何主任,您尽管放心!我有信心胜任这份工作,并且我要感谢您,刚来此处就能得到您的赏识与信任,真是太感激了。在此,我向您保证,今后的工作,我会全力以赴,力求做到最好。” “好,就看你的表现了。”何雨柱满意地笑了。 此刻,马华满腹疑问地发问:“师傅,您让南师傅担任厨师长并带领我们,是不是意味着您以后不亲自下厨了?我还想跟您好好学做菜呢。” 一心向何雨柱求教的马华,但听闻...... “放心,我还会继续做菜的。”何雨柱宽慰道,“虽然平时可能由南师傅主要负责后厨管理工作,但我若在厂里,会经常来到厨房,以后若有重要的烹饪任务,我自然会亲自上阵。” “真的吗?太谢谢师傅了!”马华听罢,心头一块石头落地,欣喜于未来仍能跟随何雨柱学习厨艺。 在何雨柱与他们交谈一番之后,便唤来南易和马华准备开始做菜,毕竟他们的本职工作就是烹饪。 恰在这时,厂里的采购部工作人员迅速找到了何雨柱。 “何主任,厂里决定这周举办一次聚餐活动,庆祝今年顺利开工,您看厨房这边有没有什么问题?”一名工作人员询问道。 “没问题,绝对没任何问题。”何雨柱点头应允。 对于厂里组织聚餐这类事情,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尤其有了得力助手,烹制菜肴的速度自然能够保证。 那位工作人员又补充道:“何主任,那到时厨房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吧。” “这个不必担心,基本无需特殊准备,你们采购部提供什么食材,我们就做什么菜式。”何雨柱解释说,毕竟工人们的伙食种类和质量,很大程度上是由采购部决定的,他们后厨只需专注把菜做好即可。 “何主任,这件事就全靠您了,到时候可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啊!”工作人员神情严肃地叮嘱着。 “放心吧,只要你们采购到位,我们后厨一定能做出让大家满意的菜肴。”何雨柱挥挥手,显得信心十足。毕竟,在烹饪这方面,他可是个中翘楚,绝无问题。 “那就太好了,期待那天的到来。”采购部人员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待他们离去后,何雨柱回到后厨发现,自从南易到来,他的工作负担减轻了许多,几乎完全从琐碎事务中解脱出来。 如此一来,他也有了更多闲暇时间去做其他事情,不再像以前那样忙碌不堪。 很快,下班的时间悄然降临。 原本何雨柱正打算回家,当他走到大门口时,却意外瞥见一道亮丽的身影,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冉秋叶,她怎么会在这里? “秋叶!”何雨柱叫了一声,立刻快步迎上前去。 “你是不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何雨柱迈步走向冉秋叶,关切询问道:“原来你们学校四点就放学了。” “是的,就是这样。” “既然如此,那我们这就走吧,去我家,一会儿我再给你做一顿美味佳肴。”冉秋叶犹豫片刻后,鼓足勇气提议道:“不过今晚就不去你家了,去我家。” “去你家?”何雨柱侧目看向冉秋叶,见她满脸娇羞,心中暗忖:这速度是不是有点快?难不成这么快就要拜见未来岳父岳母? 冉秋叶坚定地说:“对,去我家!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想法,也是我爸妈的意思。这段时间我老是到你家蹭饭,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而且,今天我妈买了许多肉,打算包饺子,特地请你到家里吃饺子,怎么样,何先生?” 何雨柱确认道:“你爸妈真的已经知道我的事了?” 冉秋叶点头应答:“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看到我常常外出,早就有所猜测了,于是我就坦白了。” “所以,为了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特意邀请你来家里吃饭,何先生你觉得如何?” 第119章 热情洋溢的冉家父母 “当然有时间,只是你的邀请太突然,让我感觉有些措手不及。”何雨柱挠挠头,心想如果有时间的话,自己应该先去买些礼物才对。 他猜想冉秋叶此刻特意在厂里等他下班,一定有什么事情要说,但没想到会是邀请他去她家吃饭。“这是要去拜访冉家父母的节奏吗?”何雨柱心中暗想,未曾料到,与冉秋叶的感情进展得如此之快,竟已到了要见家长的地步。 “接下来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去领结婚证了?”何雨柱眼前一亮,觉得这确实是一件喜事。 此时,冉秋叶察觉到何雨柱似乎还在犹豫,便笑着宽慰道:“别担心,你人去了就行,不用准备什么。” “不不不,这样可不行,毕竟是第一次去见你父亲,我必须得做好准备。”何雨柱摇摇头。 冉秋叶不解地看着他:“那你要准备什么呢?” “跟我一起去趟百货商店吧,我要买些礼物带给你的父母,毕竟第一次上门拜访,总不能空着手去。”话音刚落,何雨柱便带着冉秋叶前往百货商店。那儿商品琳琅满目,想要什么都能找到,更何况现在何雨柱手头宽裕,购礼自然不在话下。 当两人来到百货商店,何雨柱忽然问道: “秋叶,你知道你爸妈有没有特别的喜好,或者喜欢什么样的古董收藏品吗?” “这个……”冉秋叶想了想,柔声回应着。 “事实上,他们的喜好并无特异之处,我父亲平日里小酌几杯,而母亲则偏好一些装饰品罢了。” “原来如此。”何雨柱颌首回应。 旋即,他面向信托商店的掌柜说:“掌柜的,给我准备两瓶茅台酒,再挑一只品质上乘的手镯。” “好嘞!” 顷刻间,信托店掌柜迅速为何雨柱选了两瓶茅台和一只相当不错的镯子,价格大约六十元左右,在当时已算是相当昂贵的商品。然而,对于何雨柱而言,这并不是问题,他迅速支付了一百二十元后,便带着酒离开了店铺。 随后,何雨柱陪冉秋叶选购了许多零食与糕点,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慷慨解囊。冉秋叶见何雨柱这般体贴入微,心中不禁欢喜起来,暗自思量着他对自己恐怕是真心实意。 这让她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感动,坚信自己并未看错人,自己的父母也定会对他满意。 当一切置办妥当后,何雨柱便陪同冉秋叶走向她家。途中,他还向冉秋叶详细询问了她父母的一些情况,包括性格特点和兴趣爱好等。 他的这一举动,并非单纯为了迎合他们,更是基于待人接物的基本礼仪。在冉秋叶娓娓道来中,何雨柱了解到她的家庭背景——一家书香门第,父母皆为教师,其父更是大学教员,属于高级知识分子阶层。 这就难怪冉秋叶有着如此出众的修养,她身上的气质与众不同,相较于旁人,更显底蕴深厚。 正当行进间,何雨柱突然停下脚步,转向冉秋叶问道:“秋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冉秋叶点头应道:“你尽管问吧。” “这个……我想问的是……你是否已经决定要嫁给我了呢?”说出这句话时,何雨柱显得有些羞赧。然而,在他心底,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他认为两人相处融洽,感情日益深厚,而冉秋叶在扮演未来妻子的角色上更是游刃有余。因此,在走到如今这一步之后,他认为无需再拖延,坦诚表达情感才是正确的选择。 而且,此时正值六十年代,并非二十一世纪那样繁复。那时的婚嫁流程相对简单,往往经过相亲、恋爱、订婚、结婚几个阶段。在这个年代,只要双方父母同意,年轻人即可步入婚姻殿堂,过程十分高效,甚至有人在初次见面就情投意合,随即领取结婚证,速度之快令人称奇。 当何雨柱突然抛出那个问题时,冉秋叶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霞,她羞涩得几乎不敢正视何雨柱的目光。毕竟,在那个年代,女子的矜持尤为厚重。“你为何会突然提及这个话题呢?”冉秋叶轻声细语地问着,声音之低,若非何雨柱近在咫尺,恐怕都难以听闻。 “秋叶,我深感我们相处融洽,且我认为你极为适合成为我的妻子,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别拖延了,早日把结婚的事定下来吧。”何雨柱认真地看着冉秋叶,眼神坚定。 冉秋叶一时语塞,面对如此直截了当的求婚,她从未经历过,而一旁的阿雨雁更是全程含情脉脉地关注着他们。 何雨柱见机行事,趁势追问:“如果你不说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是默认同意了?” “等等,你别说了。”冉秋叶面泛红晕,有些局促不安地回应道,“柱子,你要知道,我父母你还未曾见过,所以,在见到他们并得到他们的首肯之后,我们再谈婚论嫁也不迟。” “嗯,你说得有道理。”何雨柱微微一笑,“那就等见过你父母再说,不过届时我会表达这个意愿,我相信他们会欣然同意的。” “好啦,别再提这个了。”冉秋叶始终不好意思正视何雨柱,生怕自己一看他,便会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感漩涡中。其实,内心深处,她对何雨柱十分认可。 这段时间以来,何雨柱悄然走进了她的内心世界,每一次相见,都会令她满心欢喜。在家的时候,他的身影也常常萦绕心头,时间便在这甜蜜的思念中飞逝。 正当冉秋叶沉浸于思绪之中,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秋叶,快到了。” “啊!是的!”冉秋叶如梦初醒般回应,接着向何雨柱嘱咐道:“等下进了我家,你不要太紧张,我爸平时虽表情严肃,但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我妈也是这样。” “我知道了,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就行。”何雨柱点头应答。 “没错,我们进去吧!”两人说完,便加快步伐踏入了冉家那座四合院。与何雨柱所居住的大院类似,冉家所在的四合院同样呈现出三进三出的格局,后院便是冉家居住的地方。 何雨柱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环境相当宜人。很快,在冉秋叶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她的家中。冉秋叶的父母闻声从厨房走出,腰身微躬,正在忙碌。 “爸、妈,这就是柱子;柱子,他们就是我的爸妈。”冉秋叶适时地介绍起来。毕竟,这是何雨柱第一次与冉秋叶的父母相见,同时,也是冉秋叶的父母首次见到何雨柱。 以往这些故事都是从冉秋叶口中得知。“叔叔阿姨,你们好。”何雨柱以得体的言辞问候道。 面临这样有学识的人,他自然要表现得文雅一些。“你好。” 冉父微微颌首,面带微笑回应。 尽管他身形魁梧,但举止之间却流露出一种文化人的气质,仿佛是那久经世故、胸怀壮志的儒将。 而冉母则显得温婉端庄,从冉秋叶身上可以隐约看到她的影子,两人眉眼间颇显相似。 毋庸置疑,作为母女,相貌相似实属正常。“小何,你能来就已经很好了,不必这么客气,还带这么多东西。” 冉母笑着说道。 “应该的,一点心意而已。”何雨柱笑了笑,继而转向冉父说: “叔叔,听秋叶提起您喜欢品酒,我特意带来了两瓶陈年茅台和几样下酒小菜,待会儿陪您好好畅饮一番。” “太好了。” 冉父闻听此言,欣然点头答应,确实他对品酒颇有兴趣,若有知己相伴,更是美事一桩。 待酒水放置妥当后,何雨柱又把目光投向冉母。 “阿姨,看,这是我给您挑选的手镯,虽然价格不贵,但品质上乘。” “太破费了。”冉母接过手镯,喜形于色,这份心意在她看来犹如佳酿般醇厚。 “哎呀,小何,别站在门口了,快进来坐吧,晚餐马上就好。” “好的好的!” 很快,他们热情地邀请何雨柱进屋。 此刻,何雨柱打量着这处居所,虽不大,却被布置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身处其中,让人感到分外舒适与惬意。 落座之后,他们交谈了几句,这时冉母暂时离席。 “小何,厨房里饺子还没包完,你先陪你冉叔叔聊聊天,秋叶你过来帮我包饺子,这样能快些,今晚我们吃饺子。” “好的!” “好的。” 何雨柱与冉秋叶异口同声应答,温馨的画面在空气中流淌。他们相视一笑,这一幕让冉父母看在眼里,也忍不住会心一笑,越发觉得这个何雨柱的确不错。 他为人谦逊有礼, 对女儿的态度也十分体贴。不久,客厅中就只剩下冉父和何雨柱两个人。 他们在闲谈一阵后,发现时间尚早,在冉父提议之下,两人决定切磋一下围棋。 “柱子,你会下围棋吗?” “略懂一二。”何雨柱点点头。 围棋这项技艺,他自幼便已掌握,且造诣颇深。这也算是他的一个个人爱好。 闲暇之余,他曾在网上与人多次对弈,棋艺颇为不凡。 “那我们来下几盘吧。”冉父提议道。 第80章 围棋对决 “好的。”于是,在冉父的带领下,他们步入书房,开始了一场围棋对决。 他的书房尽管空间不大,却堆满了书籍,四壁书架林立,涵盖了各种类别,甚至不乏稀有的断豫图厢图雁等珍贵典籍,其藏书量堪比一家小型的书店。片刻后,冉父已将棋盘摆放妥当,两人便开始了对弈,并在博弈间闲谈起来。 何雨在交谈中,特意选择了冉父钟爱的话题——围绕着文学世界展开。毕竟,身为一名大学生,他对文学领域多少有些涉猎和见解。 经过半小时的交流,冉父对何雨柱的见识颇为赞赏,尽管早先从女儿口中得知他只是一名厨师时,内心难免有些微词。毕竟,他们是书香门第,期望女婿至少也应是个有文化底蕴的人。 然而,随着交谈深入,冉父逐渐认识到何雨柱其实颇具内涵,“甚好,厦压匿!”他赞叹了两句后,两人继续下棋,边下边聊。 他们从古典诗词谈到现代诗歌,再由历史文化话题延展至古代与现代,乃至未来世界。无论天南地北,古今中外,无所不包。正当他们在书房里畅谈之际,另一边,冉母正在厨房与冉秋叶低声交谈。 “妈,你觉得柱子这人怎么样?”冉秋叶满含疑虑地询问母亲。 冉母听后略一思索,徐徐道来:“我看呐……他人长得挺拔俊朗,确实算得上仪表堂堂,且给人感觉十分实在。” “不过他只是一名厨师,未曾接受过大学教育,文化程度相对较低。要知道,我和你爸都是教师,你也同样是老师,我们原本希望你能找个受过高等教育、有一定文化素养的伴侣,而非单纯的手艺人。” “......” 在读到第120章,李副厂长的“好事”再次被撞破时,冉秋叶听到母亲的话,不由得轻轻皱起了眉头。 “他虽没上过大学,但这又代表什么呢?难道没有大学学历就等于没有文化了吗?” “而且,柱子他其实很有文化内涵,每次和他聊天,我都深感他的知识广博,许多共同话题让我们聊得十分投机。” 的确,在这段时间内,她与何雨柱相处愉快,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行了,你就别替他说话了,他有没有文化底蕴,时间久了自然能看出来。”冉母回应道。 她深知冉父的性格,更倾向于那些有深厚文化底蕴的人,而对于文化水平不高者,往往不太愿意过多接触。 但没想到的是,面对冉秋叶的坚持,冉母接着说下去:“你就看着吧。” “这......” “我还是相信爸爸会喜欢他的。”冉秋叶固执地认为。 “你啊你.....” “......” 不久之后,她们已经圆满完成了包饺子的任务,旺且雁的图景也恰如其分地映衬了这一幕。此刻,何雨柱与冉父仍在书房中热烈对弈。 “又被你逼入绝境了,小何,你的棋艺确实更胜一筹,我又败下阵来!”冉父爽朗地笑着自我解嘲。 他未曾料想,眼前的青年不仅文化底蕴深厚,而且棋艺也十分出色,这令他对何雨柱刮目相看。 “侥幸获胜罢了。”何雨柱谦逊一笑回应。 刚才若不是对方似乎有意让了一步,以“四二三”之势,自己恐怕难以匹敌。 同时,何雨柱也意识到,冉父邀他下棋并非单纯切磋技艺,而是意在借此机会深入交谈。 这时,门外传来冉秋叶的声音。 “爸,柱子哥,饺子煮好了,咱们可以开饭了。”冉父听闻此言,转头看向何雨柱,笑意盈盈地说: “小何,饭菜已备好,那我们先去用餐,待会儿可得多喝几杯。” 此刻,他的心情显然颇为愉悦。“没问题!” 很快,他们走出书房,来到餐厅。冉父取出何雨柱带来的茅台酒,倾倒少许便满室飘香。 “小何,快来尝尝饺子,试试阿姨的手艺,看是否合你的口味?”此时,冉母也热情招呼道。 她还不停地为何雨柱碗里夹了许多饺子。“鲜美多汁,口感上佳,味道真不错。” 何雨柱品尝了一口后,真心觉得美味非常,冉母的手艺的确堪称一流。 冉母听罢,面带笑容回应:“既然你觉得好吃,那就多吃几个。” “其实,我们做菜手艺不如你,所以只能包些饺子招待你。” “饺子很美味,我也非常喜欢吃。” 酒过数巡,众人皆已饱餐一顿,夜色也渐渐深沉起来。何雨柱在与冉家父母畅谈许久后,起身告辞,不便打扰太久。冉秋叶和父母一同将他送到门外。 当何雨柱身影渐行渐远后,冉母转向冉父轻声问道:“老冉啊!” “你觉得这个小何怎么样?我觉得他人是挺好的,只是没受过高等教育,是个厨师,文化程度不高,有点遗憾。” “嗯?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冉父瞥了一眼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平静地回应道。 “你说小何没文化,那可是大大低估他了。虽然他没有读过大学,但文化底蕴深厚得很。” “刚才我和他在书房边下棋边聊天时才察觉,他满腹才学,无所不知,有些我所不了解的事,他都能娓娓道来。” “真是让我大感惊讶,没想到一个厨子竟有如此深厚的学识,确实是我看走了眼,简直是藏龙卧虎。” “妈,我就说嘛,柱子哥很有文化内涵,你们不能只看表面而不深入了解。” 冉秋叶听完冉父的一番话后,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对对对,我可能是看岔了!确实没想到他一个厨子肚子里竟装着那么多墨水。”冉母应道。 “秋叶,陈心厘是不是有意让阿雨胜过一筹?”此刻,冉父面容严肃地询问。 “这……我……心里是这么想的,而他也表现出了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你们不同意,所以今天带他回家来和你们见面。” “现在你们见过了,是什么看法呢?”冉秋叶垂下眼帘轻声说。 “秋叶,这个年轻人我看行,我绝对赞同这门婚事,这样的女婿正合我意,只盼他能常来我家,让我这把老骨头也能常常尝到佳肴美馔。”冉父大笑着表态。 听闻父亲对何雨柱的高度肯定,冉秋叶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妈,您觉得呢?”她转头望向母亲。 “咳咳!你爸都同意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不成?”冉母回应道。 “秋叶,你这就打算嫁何雨柱了吗?”听到这话,冉秋叶面泛红霞,细声嗫嚅:“我只是在跟你们商量,听取你们的意见。” 冉母笑语盈盈:“哎呀,咱们家秋叶还会害羞呢。” “秋叶,人生大事不可耽误,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就找个好日子去领结婚证吧。” 何雨柱离开冉家后径直返回四合院。对于刚刚拜见冉秋叶父母的过程,他深感满意。 并且坚信刚才的表现定能让冉家二老心悦诚服,到时答应将女儿许配给他,应当是顺理成章的事。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只需静候冉秋叶的消息便好。其实,他心底期盼尽早与对方完成婚事,了却这份终身大事,可不愿如傻柱那般拖沓纠结,最后再生出什么波折。 正当此时,回到自家院子的他发现秦淮如家中聚集了许多人,像是在围观什么热闹场景。 小当和小愧花似乎也正在抽泣,贾张氏的哭喊声更是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三大爷瞧见了何雨柱。“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点头示意,满腹疑惑地看着三大爷,不知发生了何事。 “还能怎样,听说贾张氏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疼得死去活来,医生束手无策呢。”三大爷解释道。 周围的人听见此言,都不约而同地朝三大爷投去了关注的目光。 “那……那秦淮茹去哪儿了?怎么没在家照看?” “哦,你还不知道?她去医院了。早上得知棒梗越狱摔断了腿,当场昏厥过去,送去医院抢救了,至今还不清楚情况如何呢。” “她目前看来处境堪忧,郾还未能顾及照料压辽随鏖鏖工。”三大爷还未回应,一旁的人立刻接话。 “那她疼得如此剧烈,赶紧找人帮帮忙,送她去医院吧,不然她恐怕会被疼痛折磨至死!”有人提出建议。 然而,在场之人,彼此对视,竟无一人愿意伸出援手。他们心中皆知贾张氏实属咎由自取。 在这个院落里,许多人曾遭受过她的恶语相向。上次她装神弄鬼的闹剧,更是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心生不满。 因此,众人只是冷漠地目睹贾张氏痛苦挣扎,却无人打算施以援手。 “咎由自取。”何雨柱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对这番景象毫不理会。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 次日清晨! 何雨柱睡得颇为香甜,洗漱完毕后,正准备出门上班。 当他推开房门时,赫然发现了一个身影——正是麋雁随。她似乎刚从医院回来,并无大碍。 不过,看到她安然出院归家,倒也不足为奇,或许她只是受到了过度的精神刺激,导致短暂昏厥,并非发病晕倒,所以并无大碍。何雨柱并未多想,骑上自行车便前往工作单位。 上午时分, 李副厂长再度造访轧钢厂车间,见到秦淮如后,内心一阵悸动,随即唤她来到库房内。 进了库房,秦淮如面带愁容,木然问道:“李副厂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副厂长听闻此言,平静地回应道:“听说你昨天没来厂里上班,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他并非责怪秦淮如,只是自从上次之后,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昨日也曾寻找过她,但未见其踪影,故今日再次前来。 “咳,人都快不行了,哪还能来上班呢?”秦淮如满脸无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你说得这么严重,难道雁随是在家里生病了吗?”李副厂长佯装关切地询问。 秦淮如闻言,点头应道:“确实如此!我们家棒梗在看守所遭人欺侮,受了伤,后来又不小心摔断了腿,医生说差点就彻底折断了,现在还在急救室接受治疗,医药费又要不少。我家本就贫困不堪,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说完,秦淮如泪流满面,声音哽咽不已。 “怎么会这样?居然会发生在家境本就不宽裕的家庭中,真是祸不单行啊!”李副厂长听后愕然,心中感慨万分。 “你放心,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帮你转正。” “真的吗?” 秦淮茹哀愁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喜色,倘若能够转正,她的收入便会有所提升,或许生活也能因此而少些困苦。 “那是自然!” 杨副厂长笑盈盈地走过去,轻轻拥抱着秦淮茹。秦淮茹再次开口道: “杨副厂长,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引起的,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哦?怎么又扯到他了?这事也与他有关?” 李副厂长满脸困惑之色。 “绝对有关!如果不是他报警抓走了我们家棒梗,并且坚持要告他,他就不会入狱,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变故。因此,我对他恨之入骨!”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道:“李厂长,求你答应我,务必要严惩何雨柱,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得到应有的报应!” 反正她已无退路,无所畏惧,何况李副厂长在厂里还是有一定权力的。 李副厂长听闻此言,拍了拍秦淮茹的肩头,安慰道: “我不是已经承诺过要好好整治何雨柱了吗?” “不过,要对付他,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毕竟他现在也是主任了,我不能随随便便就处置他,不能破坏厂里的规矩啊。” 察觉到秦淮茹脸色微黯,他接着说下去: “但是你放心,我已经安排许大茂去搜寻何雨柱的把柄,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届时何雨柱将难逃一劫。为了你,我必须要把他整垮!” 他语气坚决,眼中透出狠厉之色。“谢谢你,李厂长,你对我的关照如同陈厨一般周到。”秦淮茹勉强挤出笑容回应。 李副厂长微微一笑,继续说:“那还用说吗?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昨天来这里没见到你,我心里还挺……不如咱俩……” 他一脸贪婪,开始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起来。 而秦淮茹心中盘算,事已至此,也就半推半就,暂且顺从了这一番境遇。不料,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仓库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苍老的身影徐徐走入,赫然是院子里的大爷易中海。 本想过来关心一下秦淮茹,询问她是否安好的易中海,在门外等候许久未见其出来,不禁生疑,于是立刻推门而入。 屋内发生的一切,尽收他眼底。下一刻,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惊愕不已。 第121章 “再乱来,小心我扭断你的手指!” “啊——!” 秦淮茹迅速反应过来,用力将李副厂长推开,急忙整理自己的衣物。 李副厂长同样慌忙整理衣衫,猛回头看见易中海,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逮了个正着。 早该料到会如此,此刻真该待在办公室里。“易......易师傅,您怎么闯进来了,这可不太地道啊!” 李副厂长见到隐秘之事被人撞破,不禁心生怨言。易中海这时,面容冷峻地回应道:“若非心存鬼胎,何须畏惧他人窥探。” “哼,谁心存鬼胎了?你可别胡乱指责!易师傅,我敬你是老前辈,但我的事你不应在外面妄加评论,否则,对我名声有损,后果自负。” 他言语间透出一丝威胁之意。还好,这次没有被何雨柱或是杨厂长撞见,否则他的处境定会更为尴尬。想起上次的事,他至今仍心有余悸。易中海仅是冷冷一哼,并未多言。 李副厂长话毕,匆匆整理好衣衫,迅速离开了现场。待他走后,秦淮茹便站在原地哭泣。“秦淮茹,你的行为实在让人失望!”易中海见李副厂长离开,心中怒火中烧,厉声责备。 要知道,在这个院子里,除了何雨柱外,最常接济秦淮如一家的便是易中海这位大爷了。此次秦淮如晕倒,消息尚未传开。待易中海得知此事,立即赶来询问她的状况,却没料到目睹了眼前这一幕。确实令人心寒。 眼前的秦淮茹还是从前那个本分老实的她吗? 秦淮茹听到大爷的话后,连连抽泣反驳:“我怎么让人失望了?哪里做得不对了?” “我受人欺辱,还说我做错了什么?在这院里无人帮我,何雨柱欺负我,在厂里许大茂之前也欺负我,现在又轮到……” “李副厂长他们几个男人也都欺负我,你不帮我,反而说风凉话。” 易中海愈发愤慨:“事情绝非那么简单,简直是伤风败俗,有失妇德。” 秦淮茹的脸色越发难看,立刻回道:“一大爷,您别误会,我哪有主动?” “我只是害怕而已,他毕竟是副厂长,而我只是个底层工人,若与他闹翻了,我还怎么过日子?” “你总是误解我,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易中海说道。 原本他对秦淮如有着深深的同情,但现在却不得不重新考虑。秦淮茹抹去眼泪,决然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吧。” “我知道你们都向着何雨柱,视我为仇敌,所以你想怎样想就怎样想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千万别在外面乱说,要是让李副厂长知道了,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毕竟你也清楚他睚眦必报的性格。” “你这是在跟我恫吓吗?”大爷突然厉声质问秦淮茹。秦淮茹听后,并未动怒。 “随你怎么理解吧,反正你现在对我的话已不再信任。”秦淮茹平静地说完这番话,很快便离去了。 与此同时,副厂长康抵达了褓巴科际公屋。“大茂!” 李副厂长刚到此处,就高喊了一声。 原本正在悠然品茶的许大茂,闻声辨识出是李副厂长的声音,立刻匆忙赶来。他略显局促地回应道: “哎呀!李厂长,您怎么亲自来了?若有差遣,只管吩咐一声就好。” 许大茂不住地低头弯腰,那姿态活像一只献媚的哈巴狗。不过这也难怪, 他之所以如此恭敬,全因李副厂长对他颇为赏识。尽管他不再担任放映员,但能在保卫科长的位置上立足,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此刻,李副厂长眉头紧锁地询问:“许大茂,你负责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什么事?”许大茂显得有些困惑。李副厂长接着说: “你忘了?当然是关于何雨柱的事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出法子整治他?” 许大茂一听,才明白李副厂长关心的是这件事,于是正色回答: “李厂长,我本来打算下午去找您汇报情况,没想到您先来了。” “情况是这样的,他现在正与冉秋叶老师交往密切,两人常常偷偷摸摸地在家中相聚,违背了传统的礼教规矩。” “要知道他们还没结婚呢。”“真有这样的事?”李副厂长眼睛一亮。许大茂坚定地点点头: “没错,此事千真万确,连秦淮茹都知道,我们院里不少人也有所耳闻,如今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听罢,李副厂长立即拍板决定:“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等他们再私下会面时,抓个现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这样一来,他就会身败名裂。” “大茂,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能完成得漂亮。” “您放心,这段时间我一直盯着他,一定能抓住他的把柄,到时候让他无法翻身。”许大茂咬牙切齿地道出。 自小以来,许大茂就和何雨柱不对付,以往吃亏居多,这次只要有机会,他定要狠狠地报复一番。 随后,两人深入交谈,直至接近中午时分, 许大茂热情提议道:“李厂长,不如中午就在这里用餐吧?我想陪您喝几杯怎么样?” “好啊,没问题!”李副厂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第81章 那就这样 “那就这样,你现在就去厨房让何雨柱准备几个拿手好菜,让他全力以赴地招待我们。” 许大茂突然出声。李副厂长听闻,微微蹙眉,注视着许大茂回应道。 “哎呀,这事儿怎能让您去办呢,您现在可是保卫科的副主任,也是个领导干部了,陈可以康面医的职务不也挺合适的嘛。 “这……我有这样的权限吗?”许大茂内心涌起一阵酸楚,暗想何雨柱都已晋升为厨房副主任了。 然而他并不清楚,如今何雨柱已不再是副主任,而是主任了。 这时,李副厂长严肃地点头确认: “没问题!您尽管去,直接告诉何雨柱,让他多准备几个好菜,我们领导要聚餐,若他有异议,就说是我说的,盾陋酸压承违肮! “行,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就放心去办。”许大茂心中窃喜,应承下来。 转瞬之间,许大茂便出现在了厨房中。 “咦?何雨柱人呢?怎么没看到他?去哪儿了?”许大茂满腹疑惑,随后趾高气扬地迈步走入,大声问道。 刘岚见状,平静地回道:“你没看到他就对了。” “还有,许大茂,你来厨房有何贵干?莫非不知道我们在干活时,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入的规定吗? “等等,你说我是闲杂人等?” 许大茂听罢,反倒有些得意洋洋,随即冷哼一声回应: “难道你还没听说,我现在已经是保卫科许主任了吗?‘哎哟喂,咱们厂又冒出一个主任来,上次是刘主任,这次是你许主任,你们保卫科这副主任职位可真不少啊!’” 刘岚显得毫不在意,随口说道: 要知道,保卫科的副主任确实不少,而且大多都是虚职。他们现在就是一群只吃饭不干事的人,实在让人瞧不起。 而原来的保卫科主任高民,不知何故,已被调到杨厂长那里当专职司机去了。 此话一出,许大茂立刻脸色阴沉,反驳道:“你现在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保卫科了?说话给我小心点。” “算了,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啰嗦,何雨柱到底去哪儿了?我来找他是传达命令的,我们领导要在这里聚餐,请他务必好好准备一下。” “许大茂,你现在倒威风起来了。”“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 “实话说吧,你现在根本指挥不动他了,他不在厨房,而在办公室里,新来的南师傅,现在才是咱厨房的大厨。” “嗯?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听后一脸惊讶。 这事他居然毫不知情,还以为一直是何雨柱掌勺呢,毕竟在轧钢厂,他才是公认的大厨,但现在...... 旁边的马华接着说:“许大茂,这话里的意思,你真的听不懂吗?” “最关键的是,你难道不清楚吗,我师傅现今已晋升为厨房主管,他可是个大主管,与你这个保卫科的小主管相较,谁的地位更高些呢?” “什么?许大茂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溜圆。 何雨柱竟然荣升为厨房主管,并非副主任,这让他惊讶不已。 原本以为自己坐上保卫科主任的位置,足以与他平起平坐了, 但现在看来... 此事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未曾预见的冲击。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身影逐渐出现在视线中。看见许大茂后,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许大茂,你来此有何贵干,老是咋咋呼呼的?莫非想来我们厨房闹事不成?” 许大茂听罢,略显错愕,继而回应道: “喂喂,谁要来捣乱啊?我是来通知你的,咱们领导中午有个聚餐,需要你们厨房准备。” “领导聚餐?”何雨柱平静地回应。 “许大茂,你身为保卫科副科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许大茂听了之后,心中极为不悦。 “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现在让你们厨房做几个菜,就这么费事吗?” “你现在可没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还有,以后别再叫我傻柱,再叫一次,我可饶不了你,信不信由你。” 他冷硬地说出这句话,气势逼人。 许大茂被他的这种气势震慑了一下,但调整情绪后继续说: “难道一个科长就不算官了?先不论这个,就算我没有资格,那李副厂长总该有吧?” “这次是他亲自让我来通知你的,不要小瞧这份权力。” 然而何雨柱对此嗤之以鼻: “即便是聚餐,也得按流程走,必须经过厂里的批准才行。” 以前他只是厨子时,对李副厂长的指示不敢有违,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如今他是厨房的一把手,除非是杨厂长,否则任何人都得按照厂里的规矩行事, 即使是李副厂长也不例外! 因此,他完全有权拒绝这种不合规定的请求。岂能你想聚餐就聚餐,把厂子当作自家后院,随意摆布? “何雨柱,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许大茂气愤地指着他说。 “这是李副厂长的安排,你是不是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了?蹬鼻子上脸!” “许大茂,你用手指着我干嘛?还想在我们厨房撒野不成?”何雨柱冷漠地回应。 “再敢对我指指点点,小心我打断你的手,说到做到,不然我就不姓何!” 许大茂听闻此言,慌忙收手,他深知何雨柱的为人,并非轻浮玩笑之辈。 然此刻,其心中怒气冲天,脸庞涨得通红。 原来此番他前来,本欲倚仗保卫科副主任的身份对何雨柱来个下马威,却未料到对方竟已荣升为厨房主任,这让他始料未及。 不仅未能震慑对方,反遭一番训斥。 “行了,何雨柱,我不想与你争执不休,这可是李厂长亲自交待的。” “我只是传达命令,让你负责烹饪,如果你胆敢违抗他的指示,后果自负,到时候别怪我陈应执行厂规,在这厨房里翻脸无情。” 毋庸置疑,秦天不仅为他们挣得了实实在在的利益,还帮他们挽回了颜面。他们怎能不欢喜雀跃? 而何雨柱作为秦天的兄长,在这份关爱之下,先前的忧虑早已消散无踪。 甚至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透露出几分欣喜之情。杨厂长也察觉到了大家的态度变化,心中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临: “诸位领导,有一桩趣事不得不提,就在今天,何雨柱同志在食堂厨艺比拼中,力挫蔡陶两位师傅,让人心悦诚服,旺匣同践睚匿了阿雨雁严餍置臣任。” 余宣听闻此事,脸色一紧,对许大茂愈发不满起来。刚才许大茂还在质疑何雨柱手艺不及蔡陶二人。 可如今,连蔡陶师傅都亲口承认技艺不如何雨柱,并推荐他担任食堂主任。 杨厂长这番话,令许大茂处境尴尬万分。 然而秦天深知许大茂见识浅薄,便适时打圆场: “常言道,谣言止于智者。今日此地高朋满座,皆是智慧之人,些许谣言自不必挂怀。” 陈秘书听后微微颌首,显然对秦天这一席话颇为赞赏。其他领导也都含蓄微笑,对秦天巧妙化解局面表示赞许,有的甚至开怀大笑,好奇地向杨厂长询问: “怀祖啊,看见没?我把秦天安排到你们厂里,你可是捡了个大便宜。” 杨厂长闻言,满脸褶子都仿佛被喜悦熨平了。 余宣为人正直,鲜少夸赞他人,但他的肯定却极具分量。对于秦天,陋匹康“三巨氏严郡压唇匮度腰。 “余老师和杨厂长过誉了,我只是对上级精神领悟较深,秉持少说多做的原则。” 秦天谦逊回应,余宣对此点头称许。他指向杨厂长,语重心长地说: “怀祖呐,你的放映员还需加强教育,像这种背后搬弄是非、诋毁工友的小人,若是在我所带的部队,那是要严肃处理的。” 领导夫人一听,对何雨柱的好感更甚。这孩子果然诚恳且有礼! “唉,你听听看,那个放映员许……他的心肠可真是不怎么样,我这一辈子,也没碰上几个这样的人。” 闻听领导夫人指责许大茂,何雨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您提到的许大茂是吧?他就是那样的人啊,陈词滥调还处处显摆……”领导夫人感激地向何雨柱微笑,明白他是有意岔开话题以避免自己尴尬。 她心中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觉得秦天的哥哥果真如同秦天一般善解人意。 随后,她便与何雨柱一同步入厨房,两人边烹饪菜肴边交谈。待到领导夫人将佳肴摆上餐桌时,领导颇感惊讶,没想到妻子竟然还有如此一面。或许是出于一种补偿心理,领导夫人如展示珍宝般为何雨柱宣传起来。 “老余,你看雨柱这手艺,真是无可挑剔,色香味俱全,快来尝尝看。” 余宣一听,深知妻子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就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的人。 尽管有些小缺点,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能坚守原则。此刻看着她的表现,显然已是对何雨柱产生了喜爱之情,所谓爱屋及乌,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他没多说什么,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瞬间双眼圆睁,被那无与伦比的味道所折服。 “美味,真是美味,大家都来尝尝,雨柱的手艺,让我回想起了当年在蜀地的日子。” 领导朝杨厂长微微点头,“怀祖,你们厂里可是藏龙卧虎啊。” 杨厂长此时内心还在忐忑不安,见领导主动搭话,更是紧张不已。 但他还是谨慎地说: “老领导,我跟您实话实说,何主任的厨艺,在我们轧钢厂那是公认的,不然也不敢请您来这里品尝。今天我刚从局里回来,一瞧报表,咱们的生产数量竟然比平时翻了一倍。” 余宣一听,颇为惊奇:“哦?竟有这样的事情?” 杨厂长连连点头,不敢有任何隐瞒,直截了当地说: “我可不敢骗您,这是因为何主任的厨艺太出色了,工人们吃得好,干劲十足,不知不觉间就提升了工作效率。” 杨厂长也不再谦虚,极力将何雨柱的故事加以渲染。 他现在视何雨柱为自己的幸运星。 才过了多久,领导就多次表扬自己,使得其他兄弟厂的领导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这件事做得很好,值得称赞!”余宣放下筷子,沉思片刻后道: “我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过段时间我们会有个大任务下来,压力会比之前大得多。大家可以向杨厂长学习借鉴,争取把红星厂的先进经验都学到手,吸收好,用得出彩。” “老领导说得对,老杨,回去后我就让厂里的厨师去你们那里学艺,你可别藏着掖着啊。” 另一位厂长举杯敬他,杨厂长得意地喝了一口酒: “老孙呐,你们电厂也得用煤,这业绩怕是还不如我们吧?你这事我可帮不上忙,但我给你指条路,现在老领导就在这儿呢,你得找秦天想想办法。” 话说到此处,他心头暗自冷哼一声。 平日里,这老孙没少对自己冷嘲热讽,如今正是个绝佳时机,他也不免要借机回敬几句。然而他也明白事态重大,不能因一时意气而行事。因此,他顺势引荐了秦天。 一方面,是为了让秦天在领导面前露个脸,同时也是为自家厂子争光; 另一方面,则是给秦天搭桥铺路。 此刻,领导听闻杨厂长的话后,不禁微微一笑,向陈秘书指示道: “七个菜足够了,小陈,去厨房告诉何主任别再做了,咱们今天陪康巨题吃这些就好。” …… 饭毕,秦天陪着老师与其他几位厂领导畅谈不休,待到消化得差不多,事情也商量完毕。 “走,带大家去看看咱新引进的内部电影,瞧瞧哪些值得借鉴,哪些需要批判。” 众人边聊边行,来到放映室前。此时许大茂乖巧了许多,见一众领导进来,大气都不敢出,规规矩矩地站在放映机旁。 “许大茂,好好放电影,别给我捅娄子,否则回头我收拾你!” 杨厂长忆起之前许大茂那副嘴脸,心里十分恼火。 “怀祖啊,教育改正而已,不必过于严厉,许大茂同志,以后踏实做人就是了。” 许大茂一听,深知领导已然放过自己,感激涕零地连连点头哈腰,然后开始操作放映机。 然而,画面刚一出现,便伴随着刺耳的声响,幕布瞬间变为一片空白,接着机器死机了。 众位领导均面露不满之色,纷纷皱眉。 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简直是人品问题! “许大茂,怎么回事?” 杨厂长气得几乎破口大骂,心说这许大茂真是不坑他就难受,就不能多学学何雨柱同志吗?真是应了那句“丑人多作怪”。 “我、我不知道,我马上检查,一定修好它!” 许大茂此刻已是满头大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本想借这次电影放映成功的机会戴罪立功,哪想到机器竟然出了故障。 可悲的是,他仅靠着放映员的身份四处拉关系赚外快,并未真正下功夫学习过放映机的维修和保养知识,捣鼓半天也没找到问题所在。 “许大茂,再给你三分钟,修不好我就修理你!” 杨厂长不敢直视领导铁青的脸色,甚至开始怀疑许大茂是不是被人故意安排来算计他的,毕竟红星轧钢厂内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上位的副厂长还真有几个。 “我、我……” 许大茂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依旧束手无策。秦天无奈地摇摇头,插言道: “许大茂,你先退下,我来处理这个。”秦天起身,向放映机走去,引来余宣的好奇:“秦天,你还会修理放映机不成?” 秦天微微一笑,回应道:“余老师,在江南的时候,咱们也时常看电影。您还记得那个叫钱师傅的吗?我就是跟他学过一些皮毛。” 秦天忆起在江南省的日子,虽未曾深入钻研机械,但基本的原理和操作还是略知一二。他向许大茂解释后,不动声色地将他挪到一边。 “你虽然是读书人,有文化,但这修机器可不是看几本书就能上手的事儿。”许大茂看着秦天的动作,冷笑一声,尽管心中并不相信秦天能修好,却还是让开了位置。 然而,不出一分钟,秦天就找到了问题所在。只见他轻巧地调试了几下,放映机内部立刻发出一阵喀嚓喀嚓的异响。 接着,放映机竟然奇迹般地启动了。余宣赞许地看着秦天:“小秦,你这身手还真是多才多艺,不知还有多少隐藏技能没让我这个老师发现呢。” 余宣紧接着询问放映机故障的原因,秦天分析道:“这是由于放映员操作不当,经常粗暴使用导致的损坏,回去后必须更换零件才能恢复正常工作。” 杨厂长听闻此言,脸色更加阴沉,对许大茂的不满情绪陡增。他暗自庆幸自己让许大茂去车间干活是个明智之举。 余宣赞同地点点头,对于自己的学生秦天,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认可。“那就开始播放电影吧。” 调整坐姿后,余宣目光聚焦于大荧幕。此刻,秦天已经打开了放映机,并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突然间,许大茂惊恐地大喊一声,冲上前去,慌乱中按下暂停按钮,面如土色,紧张兮兮地恳求何雨柱不要再继续播放。 然而,秦天眉头紧锁,一把推开许大茂,再次按下播放键。下一瞬,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系列不堪入目的视频画面! 众人顿时神色尴尬万分。 秦天面色骤变,果断切断电源。“简直是败坏风气!”余宣愤慨不已,指着杨厂长说:“杨怀祖,你得给我好好写一份检查,年前交上来!” 言毕,余宣起身愤然离去。杨厂长此时的脸色黑得几乎要滴出墨来,心中暗骂今天的许大茂简直就是他的灾星! 若非许大茂,凭借秦天和何雨柱的能力,领导们绝不会追究他耽误生产的问题,甚至还会对他心存感激。可现在…… 一切都因许大茂而毁于一旦! 周围的几个领导望着杨厂长,纷纷摇头叹息:“老杨啊,你也是个老同志了,领导的心思你应该最清楚,这一关恐怕你是闯不过去了。” “行了,无需再议,陈助理,请你核查一下他带来的胶片库,看看是否存在防风措施的漏洞。” 听闻此言,原本面色惨白的许大茂再次面露惊惶之色。 然而不待他开口,陈助理已神色古怪地从其中找出三卷胶片简介,且这些简介还被精心地用中文包装包裹着。 “荒谬至极,你身为轧钢厂放映员,私下竟然观看这类影片,更因此损坏了放映设备。杨厂长,看来你的检讨书有的写了。” 面对兄弟厂家领导们的冷嘲热讽,杨厂长气得一时语塞,只得厉声道: “秦天呐,你将许大茂交给你的兄长处理,先送回厂里的保卫处关押审讯,直到查明他所有劣迹并累计处罚。” “明白,厂长!” 何雨柱听令,径直走向许大茂,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欲将他带离现场。 “送保卫处?杨厂长,我真的没看啊,是厂里的领导……” “闭嘴!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等到了保卫处再说。”杨厂长脸色一变,随即对何雨柱吩咐道: “立刻控制住他,司机就在外面,你辛苦一趟,把他押送到保卫处去。” “遵命,厂长。” 何雨柱果断上前,一把钳制住许大茂,迫使他乖乖离开众领导视线,甚至无法为自己辩解。 许大茂尽管一直在极力挣扎,但咎由自取,这并非诬陷于他。像这样的小人,即便严惩也不为过,实在没有值得同情之处。 然而秦天在听到许大茂提及是厂里领导要看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又一个机会来临! 他疾步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叮嘱道: “哥,记住,一定要看紧许大茂,不允许任何其他人接触他,无论谁都一样,知道了吗?” 尽管何雨柱不明就里,但他对秦天的信任却是无条件的。于是,在将许大茂押上车后,他们径直驱车前往轧钢厂。 第82章 手艺高超 ……与此同时,秦天目送车辆远去,转身缓步走进屋内。屋中,余宣正坐在椅子上,满脸愤慨。 其余几位厂领导则规矩地坐在一旁,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瞧着仿佛受罚般的杨厂长。 嗒嗒嗒。 秦天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哎呀,老师,还在生闷气呢?” 秦天适时来到老师身后,为其揉捏肩膀。余宣尚未消气,挥手拍开秦天的手,语气严肃地问道: “秦天,我让你去轧钢厂,是为了协助你们厂长整顿好厂内的纪律问题,你倒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天深知老师此刻怒气未消。 他没有急于辩解,而是通过眼神向师娘示意。师娘无奈地摇摇头,端来一盘切好的橙子,口吻虽责备却充满关心地说: “老余,你这番指责秦天可就不对了,他才到轧钢厂没几天,况且还出差在外十来天,你这动辄迁怒的性子真得好好改一改。” 何梅,余宣的妻子,同时也是秦天的师娘,直言不讳地反驳道。 “嗯,你就袒护着他吧,以前我说两句他还听进去,现在翅膀硬了,还有你做靠山,日后若闯下什么祸,我看他如何收场。” 余宣不满地冷哼一声。 “我这小身板儿,目前也只能在老师您的庇护下慢慢成长。”秦天接过果盘,特意给师傅递上一片切好的橙子,嘿嘿笑着。随后,他又将果盘送到其他几位厂领导面前:“诸位领导,请尝尝,这些橙子是产自西江省的南脐橙,堪称华夏国内最好吃的橙子。” “哟,这孩子挺会来事儿。”“谢谢秦天。” 各位领导接过了橙子,口中纷纷致谢。秦天接着来到杨厂长跟前,也给他递上一个橙子,同时对师傅说: “师傅您看,现在又不是在正式场合,杨厂长不仅是客人,还帮了您大忙,怎么连个座位都没有呢?您说是不是,师娘。” 何梅闻言不禁扑哧一笑,嗔怪地瞥了两人一眼: “你们俩,一个老的一个小的,都没个正形。”话音刚落,她轻轻拧了一下余宣的手臂。 余宣瞪了秦天一眼,心里明白这是秦天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同时也顾全了杨厂长的面子。“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吧。” “本来今天打算讨论一下上级的事情,既然出了这个岔子,那就算了,你们回去后要严抓一下厂里的纪律问题,别在过年期间给我添堵。” “明白了。”众人异口同声回应。“行了,都散了吧。” 众领导相继离去,唯有杨厂长临走时向秦天示意,让他稍等片刻。秦天微微点头表示领会。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余宣摇头叹息,按了按太阳穴,刚才的确被气得不轻。 秦天立刻走到他身后,帮他按摩起来。这次余宣并未拒绝秦天。“秦天,说说你计划在厂里如何开展工作。” 秦天详细讲述了自己打算肃清厂内部分贪腐分子的方案。余宣频频点头,并适时给出几点指导。 主要是把能够透露给秦天的一些高层决策内幕解析给他听,以免他对此仍是一头雾水。 秦天认真倾听,深感获益匪浅。 不在其位,不知其难;未入其中,不明其情。这些都是他此前无法触及的信息。 尽管他是从未来穿越而来,但这个时代具体的一些细节变化,他仍然难以把握准确。 “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你刚到厂里,许多工作亟待开展,我就不留你了。” 分别之际,余宣如此说道,并且特别关照: “杨怀祖这个人好酒,今天被我训斥了一顿,心中必定不舒服,一会儿你从我这里拿一瓶好酒给他带去。” “知道了,师傅。”秦天高兴地答应。这意味着余宣明确表态,借由送酒向杨怀祖传递和解之意。 视秦天为自己在钢铁厂的耳目,更准确地说,他是余宣心中着重栽培的对象,承载着厂子未来的希望。 余宣起身,注视着秦天,沉思片刻后,徐徐言道: “秦天,我明白你虽年纪尚轻,却极具独立见解,但作为你的导师,我还是有些话要赠予你。” “老师,请您尽管说,学生洗耳恭听。” “行事之际,务必多一份严谨,多一份责任感,自我要求也要更高一层。你少年得志,切记不可骄傲自满,时刻警醒自己,不忘初心。” 余宣轻轻拍了拍秦天的肩头,“若能做到如此,日后必能在事业上大放异彩。”“学生谨记老师的教诲。” 秦天表情庄重地躬身一礼,然后离去。余宣安排小陈开车送他回家。 ……… 此刻,在外头,杨厂长焦急万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车旁来回踱步。待见到秦天走出,他立即迎上前去询问:“秦天,领导怎么说?”秦天递过手中的白酒: “这是老师让我带给你的,他说你现在心里可能很不是滋味,让我告诉你,以后工作必须扎扎实实去做。” “呼!”杨厂长这才放下心来,接过白酒,感激地对秦天说: “秦天呐,今天真是多亏有你在啊,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一关呢。 说着,他的脸色也跟着阴郁下来: “还有那个许大茂,今天简直是把我脸面踩进烂泥里去了。” 秦天并未接话,他知道现在无需自己煽风点火,杨厂长自有办法对付许大茂。 “走,我们回厂,我要亲自看看许大茂到底还做了哪些让我们钢厂蒙羞的事情。” ……… 与此同时,在押送许大茂前往保卫处的路上。“傻柱,你放开我!” “我要去找大领导解释,那些录像带是别人寄放在我这里的,全是外语,我根本看不懂,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个啥,刚才你还不是挺嚣张的吗?居然在领导夫人面前诋毁我、说我坏话,如果不是我何雨柱为人正直,今天就被你害惨了。” “呸,本来我还忍着不提冤枉,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自己真的冤枉透顶,心头这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那尖酸刻薄的模样就生气不已,一把将他按住,朝着他肥厚的地方狠踹几脚,痛得许大茂连连哀嚎。 坐在前排的杨厂长司机正欲出言阻止,何雨柱便说: “我说小刘,这许大茂可是让咱们头儿丢尽了脸面,现在头儿还不知有多生气呢,你不教训教训许大茂,给头儿出口恶气?” “头儿”这个称呼,是对厂内高层领导惯用的尊称。司机小刘虽非厂领导,却是杨厂长的心腹之人。听到何雨柱的话,他也一时犹豫不决。 “那个,何主任,还是暂且搁置,等厂长回来再行定夺吧。”最终,他终究未能下手。 “瞧你这副样子,关键时刻怎就这般不中用呢?”何雨柱满脸失望与责备。 许大茂一听023号司机的话语,立刻嚷道:“刘师傅,快让何主任别动手,我可被他整得够呛。” “许大茂,你还有脸求救,怎么就不敢把你做的那些缺德事也跟王师傅坦白一下?”何雨柱揭露了许大茂借徐主任的引荐混入上级领导家中,不仅弄坏放映设备,还暴露了观看不良影片的事情。小刘听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杨厂长可是他的贵人,关乎他的前程和名誉啊。 想到万一因许大茂的胡闹而在上级领导心中留下管理无序、不堪重任的印象,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遭殃?毕竟,他与杨厂长是相互成就、祸福相依的关系。此刻,司机小刘气愤至极,他停车开门,将许大茂拽出车外,轻咳一声: “何主任,要不您在这儿教训他一顿?别把车内给弄脏了,其他人还要乘坐呢。” 说罢,小刘坐回驾驶座,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越想越气,许大茂做的事情竟然也连累了他! 小刘猛地一拍方向盘,下车一把揪住许大茂,不由分说地狠揍了几巴掌。这一顿打之后,他才感觉神清气爽,重新扣好纽扣,把遍体鳞伤的许大茂送回了车内。 “你们,你们竟敢随意打人,我,我要去保卫处告你们,哎哟,疼死我了!”许大茂躺在座位上痛苦哀嚎。 “嘿,你也想去保卫处?巧了,我们正打算送你过去。”接着,他撕下一块布条,绑在许大茂嘴上,让他无法言语。 抵达保卫处后,何雨柱向保卫处队长陈松详述此事,并特意叮嘱:“陈队长,尽快展开审讯,免得徐主任赶来捞人时难办。”说完,他还向陈松递了个眼色,陈松心领神会。 将许大茂送进保卫处后,小刘贴心地开车送何雨柱回家,并特意在四合院附近多按了几声喇叭。此时夜幕已降临,对面恰巧驶来一辆车,正是陈秘书送完人归来。 “陈哥,今晚辛苦了,路上小心。” “知道了,你先进去吧,我先送杨厂长回家。” “好的,有机会咱兄弟多聚聚。” “你放心,只要有可能,我就会上门找你蹭吃蹭喝。”陈秘书在车窗边和秦天寒暄几句,便驾车离开了。然而下一刻,他突然发现对面停着杨厂长的汽车。 “哎呀,杨厂长,真是巧遇,您的车就停在这里啊。”杨厂长也看到了自己的车,于是下了车走过来。 秦天安排何雨柱先回家,自己则留下来与杨厂长和陈秘书告别。 “陈秘书,今天真是太感谢了,有空请务必到轧钢厂来坐坐,我做东,保证让您满意。” “不必客气,余部长还等着我呢,恕不便相送。”陈秘书明显在与杨厂长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与他对待秦天的态度截然不同。然而,杨厂长心中有数,尽管自己也是余部长的老部下,却深知身份地位间的微妙差距。 同样地,杨厂长心生决定,日后要找机会与秦天拉近关系。今日余部长托秦天代为携带的酒,或许就是一个预兆。待陈秘书和杨厂长各自驱车离开后,两人一同踏入了院落。 汽车轰鸣声暂时掩盖了院落的宁静氛围。 “啥时候我们这破巷子也有人能开得起车啦?”阎埠贵的三儿子阎解成揉着惺忪睡眼,远远凝视着那辆黑色轿车,仿佛对其垂涎欲滴。 “多半是过路的,咱们这条巷子里住的都是轧钢厂的普通工人,吃饭都困难,还想开车?简直是做梦!”于丽,阎解成的妻子,满腹牢骚,正要借此机会数落几句,突然间瞪大了眼睛, “那……那不是傻柱吗?” “不可能,傻柱那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哪有这等出息,他还开得起车?”阎解成惊愕不已,脸色瞬间变得复杂无比。虽然他与傻柱同辈,论年纪还得喊傻柱一声哥。 不过一直以来,阎解成都以“傻柱”称呼对方,心里从未真正瞧得起他。不仅是他,在这个院子里年轻一辈的人中,几乎无人对傻柱持有好印象,大家看待傻柱就如同对待村里的傻小子一般。 未曾想,如今傻柱竟然翻身逆袭。谁让他有个厉害的弟弟呢?再看看自己…… 他自认为是个聪明人,可如今混得并不如意,不仅自身无能,兄弟不信任,就连妻子也看不起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更有传言说,何雨柱不久前已经断绝了与秦寡妇的关系,而今天更是被提拔为了食堂主任。只要一切顺利,那可是妥妥的升官发财之路啊。 届时,四九城中的美女还不是任由他挑选?想到这里,阎解成内心越发不是滋味。 他坚信自己若有机遇,也能如何雨柱那样攀上人生的巅峰,而非像现在这样,过得不尽如人意,甚至时不时还要回家啃老,遭老人的数落。 “我说,你觉得我把海棠介绍给秦天怎么样?”于丽兴奋地从床上蹦起来,一身白皙肌肤晃得阎解成有些目眩。 于丽越琢磨越觉得这个主意妙不可言。秦天虽然回来才半月有余,但无论在厂里还是大院都已经名声鹊起。未来秦天至少会是一个厂长级别的角色。 若秦天真能与于海棠结缘,他们全家自然也能跟着沾光。阎解成思索片刻,摇头道: “你的想法确实不错,但实现起来怕是有诸多阻碍和变故。” “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丽并未因此而气馁,她立刻回应道。阎解成沉思一番,认同了于丽的观点,又补充说: “确实如此,不妨先试探一下秦天的态度,如果他不接受,再考虑介绍给何雨柱也是可行的。” 以往众人对傻柱颇有微词,皆因其不求上进,一个壮年男子整日与寡妇纠缠不清,遭人算计还乐在其中,实在是丙店了氏硬直陬的典型。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何雨柱的胞弟是采购科主任,而他自己则身为食堂主任。 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干部,一个则是中层领导,无论从地位或是收入来看,都远超其他人。 尽管于海棠相貌出众,学历也不错,却未必能配得上何家兄弟。 “你这人真是狡猾,一女竟想嫁二夫?若是秦天看不上,才转手介绍给何雨柱,倘若于海棠真的跟傻柱成了,他们兄弟俩日后如何共处?”于丽感叹道。 阎解成却不以为意,他解释说:“老婆,你的担忧我明白,不过傻柱年纪确实大了,眼看就要三十岁了,你那堂妹心高气傲,恐怕根本不会同意。” 于丽不满地反驳:“年纪大怎么了?年纪大的人才懂得疼人,不像你阎解成,年轻归年轻,可有什么用,技术一般不说,性格也不够成熟,很多时候就像个孩子,我还得像半个妈一样照顾你。” 于丽越琢磨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刚要开口,就见阎解成扑了过来,“媳妇儿,我想吃馒头,白面馒头!” 于丽无奈地哀叹一声,面对这样一个既不上进又贪嘴的丈夫,不禁自问为何会嫁给这么一个人。 “行吧,那就先和秦天谈谈,安排他们见个面。”于丽用力推开身上的阎解成,无可奈何地说。 此刻,在院内,何雨柱满脸喜色地走进院子,恰好撞见一大爷等人已穿戴整齐走出屋门。 “柱子,你小子有两下子啊,都能坐上小汽车了。” “好漂亮的车,还是全新的,哎,等等,这车牌眼熟得很呐……” 院子里的人围聚在门口,看着何雨柱趾高气昂地走入,心里那个羡慕嫉妒呀,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在这个年代,市级干部里能开上汽车的都不多,此时一辆轿车驶过街头,其威风程度绝不亚于后世驾驶劳斯莱斯。 一大爷拉过何雨柱,压低声音询问:“这车莫不是杨厂长那辆新车吧?” 一大爷见识过杨厂长的新座驾,也认得车牌,心中几乎已经认定这就是杨厂长的车。 只是杨厂长贵为厂长,何雨柱只是一介食堂主任,双方身份悬殊,哪有可能攀得上这样的交情呢? “果然是八级钳工,您老的眼神真够尖的。” “没错,这正是杨厂长的车,领导特地让司机送我回来的。一大爷,低调点,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保密啊。” 何雨柱说完,又向妹妹何雨水炫耀起来:“妹子,跟你说,今天我可是风光无限,不仅受到表扬,还把许大茂送进了保卫处,怎么样,牛不牛?” 一大爷瞧着何雨柱那贫嘴的神情,心中虽感欣慰却也泛起一丝惶恐。自从秦天归来后,他原先的所有打算都乱了套。 如今何雨柱已然是食堂主任,对他有意的姑娘日渐增多,这让大爷不禁疑虑:到那时,何雨柱还会不会愿意照顾他安度晚年呢? 这位大爷心绪纷扰,原本他对傻柱和秦淮茹的组合寄予厚望。秦淮茹一家他也常施以援手,期待将来棒梗长大成人后能为自己养老送终。再者,倘若何雨柱与秦淮茹真的有所进展,最后结为连理,那么自己养老的问题就更加无忧了。 想到近来在秦天的干预下,傻柱与秦淮茹的关系愈发疏远,大爷心头涌上一阵难以言表的失落。他暗自思量:“为何自己的养老问题如此棘手呢?” 他时常羡慕二大爷、三大爷,都有几个儿子傍身,只要有一个人能挑大梁,养老就不成问题。 “不成,我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俩重修旧好。”一大爷一掌拍在墙上,坚定了决心,这才回房休息。 此时,秦天也回到了院中,与院里几位邻居简单寒暄过后便径直回到屋内。他并不乐意与这些心思复杂的人过多交往。 洗漱完毕,正要歇息,林家庆前来拜访。“老七,事情办妥了吗?”秦天见到林家庆,眼中顿时闪烁出光彩。林家庆微微点头: “嗯,院子已经找好了,在我隔壁,过几天我设法给你也弄一个保险箱。”林家庆如是说。 “老七,保险箱容量有限,我想不如直接在院子里找人改建个小型保险库,只是担心施工的人嘴巴不牢靠。” “走,去看看。”秦天带着林家庆,从屋里搬出了大箱子,一同走出院子。 秦天确实有心打造一座稳固安全的库房,毕竟再大的保险箱,也无法容纳多少瓶瓶罐罐。 “去找那个姓王的老王头吧,他人可靠,嘴也严实。”林家庆思索片刻,“他既是铜工又是钳工,还接私活,你那院子里不是有个厨房吗?旁边的小库房改造成保险库就行了。” “干活的时候我可以搭把手,到时候直接在里面焊接两层一公分厚的钢板,做成个坚固的保险库,再加上一道牢固的大门。”秦天听罢沉吟片刻,最终决定道:“就这么办。” 这个老王本名王贺,乃是轧钢厂的技术骨干,与林家庆同住一片区域,彼此关系融洽,秦天也认识此人。老王手艺高超,且以只做活计收钱,从不多话而闻名,其技艺更是无可挑剔。 至于所需厚度适宜的高强度钢板和其他可能需要的轴承配件等物料,纵使不是唾手可得,物资局难道还怕找不到、买不到吗?何况今日在老师家中,正好遇到了物资局的一位副局长,届时疏通一下关系,获取这些东西易如反掌。 第83章 瞠目结舌 傻柱一听,顿时瞠目结舌,“许大茂!你这是侮辱我!”“我只是在行使正常的工作权力,哪来的侮辱?”“何雨柱,你如果有意见,有能耐就去找厂长申诉去!”言罢,许大茂扬长而去。 整个下午,阵厌废在厘位匣里尽享恭维之词。 新官上任的许大茂,经济条件又是全轧钢厂无人能及,使得众人都争相巴结他。 凡是在路上遇见许大茂的工人,无一不是恭敬地叫一声许副厂长,并点头哈腰地寒暄几句。 到了许大茂搬办公室那天,轧钢厂内所有闲着的工人们,全都自发前来帮忙。 哪怕许大茂掉地上一颗纽扣,也会有人迅速趴下找到,洗净吹干后才交还给他。 这一系列举动,让阵厌茂内心五味杂陈。的确,有钱倒不如有权啊!不过现在的他,是既有钱又有权! 在办公室休息了一段时间后,许大茂心情愉快地哼着歌下班了。巧的是,刚出轧钢厂大门,就看见一大爷和二大爷走在前面。 若在过去,许大茂碰到这两位,蜃压脐距原任医际愿e压是常态。 但今天情况迥异。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径直超过了两人,连眼神都没往他们那边瞥一下。可紧接着,身后便传来了自行车踏得飞快的声音。 “大茂!大茂!”“你走这么急干嘛?” 许大茂回头见到二大爷,立刻装作惊讶问道:“哎呀!二大爷?您怎么在这儿呢?” 刘海中满脸堆笑,皱纹都快挤成菊花了,“这不是刚好下班嘛!”“行,那您先慢慢走,我先走一步了!” 许大茂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准备加速离去。刘海中却急忙再次喊住他,“大茂!关于厂里的点事儿啊!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许大茂故作匆忙往前走,以为二大爷会识相离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二大爷紧随其后,坚持追赶不舍。直到四合院门前,许大茂停下自行车,二大爷也一直紧跟其后。 相较于许大茂的轻松自如,二大爷已然是气喘吁吁,为了追上许大茂,他已经耗尽全力。 许大茂见此情景,心中暗自窃喜:“老家伙,你也有落魄时,以前不总是跟我对着干吗?” 随后,他假意关切地问道:“你这风风火火的,有什么要紧事啊这是!” 刘海中疲惫不堪,明知许大茂故意找茬,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反而强颜欢笑道:“哎呀,许厂长,这不是还没祝贺您荣升咱们厂副厂长嘛,特意来道声喜!” 许大茂听罢,在心里嘀咕:“这家伙该不会是来找我要官儿的吧?” 但嘴上却应道:“嗨,都是为人民效力,咱俩只是分工不同,哪谈得上什么喜事!” 刘海中心头涌起一阵酸楚,心想:“还分工不同呢,真要换换位置试试,我可不见得乐意!” 当然,这种话刘海中只能在心里想想。 “许厂长所言极是,不过您能在更高的职位上为人民服务,发挥更大的作用,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欢喜的事。” “而且,您以后公务繁忙,在四合院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一声,我一定鼎力相助。” 此刻,刘海中显然是想向自己靠拢,这让许大茂觉得挺有意思。 如果能让四合院的二大爷对自己亦步亦趋,那他在四合院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不过他也警惕着,不能被刘海中反过来利用。 想到这里,许大茂说:“好,以后有事肯定找你帮忙,那我就先进去了。” 听到许大茂答应,刘海中满心欢喜,连连点头:“您先忙,您先忙!” 直至许大茂的身影消失在四合院深处,刘海中仍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 这时,易中海大爷骑着自行车来到刘海中面前。 一看见刘海中如此巴结许大茂,易中海不禁疑惑地问:“我说老刘,你至于这么捧着他吗?就算他当上了副厂长,上面不是还有正厂长呢,怕他作甚?” 刘海中闻言,长叹一口气答道:“你不懂,现在的许大茂今非昔比,再过些日子你想巴结,人家还不一定搭理你呢!” 说完,刘海中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 新官上任三把火,许大茂也不例外。第一把火烧到了傻柱身上,直接整治食堂的卫生状况;第二把火则惩罚了过去那些与自己有过节的人;第三把火则是接纳了一些人的归顺,并提升他们的职务,以便更好地掌控整个厂子的动态。 这三把火一烧,许大茂的威望立刻飙升。 如今的许大茂,已不再是刚刚成为副厂长时,只有名头没有实权的状态。 现在他是实实在在的副厂长,手握重权,对厂里的大小事务都有话语权。 原先他身兼放映员、食堂主管和副厂长三个职务,现在他已经辞去了放映员和食堂主管的职务。 毕竟,副厂长的待遇已经相当优厚,若再兼任其他职位,难免显得过于贪心。 何况,许大茂并不缺钱。 这日黄昏,许大茂手拎着食堂为他特供的伙食,步入了熟悉的四合院。 四合院的邻居们瞧见许大茂手中提携的餐盒,脸上皆流露出羡慕与好奇交织的神色。 自从许大茂晋升为副厂长以来,每日归家总少不了捎带些稀罕物件,无不是他们平日难以享用的珍品。 诸如香烟、佳酿、土特产等常有出现,甚至时不时还能见到他带来些山野美味。 什么野兔、甲鱼、穿山甲之类,种类繁多。其中有些东西,他们不仅未曾尝过,连听都没听说过。每当傍晚时分,整个院落飘散出诱人的香气,他们就知道许大茂又得了一样好东西,正在自家厨房亲自烹饪,众人纷纷猜测那究竟是何美食,味道究竟如何,个个都垂涎欲滴。 然而,尽管心中向往,他们却不敢轻易到许大茂家蹭吃蹭喝,毕竟如今许大茂已贵为副厂长,哪能随随便便就去打扰。但偶尔也有幸运之时,许大茂心情畅快时,会慷慨地分享一些给邻里,让大家也能品尝一番新鲜。 至于这份幸运会降临在哪一家,全凭天意。此刻,许大茂刚踏入院门,一众小孩就如同蜜蜂见蜜般围了上来。 阎埠贵家的小儿子阎解矿,刘海中家的儿子刘光福,一个忙着帮推自行车,一个忙着接手提包,不一会儿工夫,许大茂手上仅剩两份饭盒。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一群活泼的孩子,不禁感到几分逗趣和欢喜。“这群小家伙,倒也有趣。” 阎解矿边走边问:“厂长,您今天带回的是啥好菜啊?” 许大茂闻言心里暗笑:“嘿,这小子还在这儿等着我呢!”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东坡肉、宫保鸡丁,还有一盒青椒炒肉,我都快吃腻了!” 随着许大茂逐一报出菜名,周围的孩子们无不集体咽下一口唾沫。许大茂见状,内心窃喜不已,继续调侃道:“怎么样,想不想尝尝?” 孩子们一听,整齐划一地点点头,却又想起父母的告诫,瞬间面露犹豫之色。 许大茂见状不再捉弄他们,提起手中的饭盒说:“罢了,看在你们帮忙的份上,咱们来玩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这两盒饭就归谁!” 孩子们听后欢呼雀跃:“谢谢厂长!”然后迅速奔跑起来,自行车被他们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只为能早点抢到心心念念的盒饭,至于要通过石头剪刀布决定归属的事,早被他们抛诸脑后了。 孩子们帮助许大茂把物品送至家门口后,立即展开了比赛。他们神情专注,因为能否吃到这些美味,全靠自己的手气。 最后,三大爷阎埠贵家的小儿子阎解矿脱颖而出,成功赢得比赛,将盒饭捧入怀中。 夜幕降临,晚餐时刻到来,这场围绕盒饭展开的故事也在四合院中悄然落幕。 阎埠贵甫一踏入家门,便瞥见家中摆着三道硬菜,不由得皱眉埋怨起来:“老婆子,这又是唱的哪出戏,这仨硬菜得花多少钱呐,你这败家婆娘!” 这时正在奋笔疾书作业的阎解矿回应道:“爸,您误会了,这不是咱们买的,是许大茂那儿赢来的。” 随后,阎解矿详述了他如何智取这三道硬菜的过程。 听完儿子的一番话,阎埠贵不禁喜上心头,不住地点头赞许:“好样的,不愧是我阎埠贵的儿子,干得好哇!” “不过以后对厂长可不能直呼其名,要叫厂长,知道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万一不小心说漏嘴,那咱以后还想在厂长这儿占点便宜吃顿好的,可就难喽!” “明白了!”阎解矿应声答道。 待三大娘将菜肴悉数端上桌后,全家人纷纷夹起碗中的一丝肉片。 那滑嫩醇香的东坡肉入口即化,阎埠贵眼瞅着三个硬菜瞬间被瓜分殆尽,禁不住艳羡不已:“瞧瞧人家许大茂过的什么日子啊,顿顿有肉吃还挑肥拣瘦,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嘛!” “再看看咱们这一家子,每天精打细算到一分一厘都不敢乱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哪!” 三大娘听闻阎埠贵的感慨,接话说道:“现在人家可是副厂长了,早不是那个小小的放映员啦!” “你要真有能耐,也去当个厂长来试试,别在这儿光说不练,吃完饭赶紧洗碗去!” 与此同时,在刘海中家里,也在热议关于许大茂的话题。 刘海天面对着清汤寡水、毫无油星的饭菜,简直难以下咽,口中仍不停抱怨着:“该死的阎解矿,他使诈,我差一步就能赢得那盒饭,就这样飞了!” 听着儿子刘海中的牢骚,刘海中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工资虽然看似不少,但平均下来其实没多少余裕,以至于家中偶尔才能吃到肉。 二大娘听着儿子的抱怨,也不由得插嘴道:“老头子,你说许大茂这么天天大鱼大肉的,他哪来那么多钱呢?他不会是贪污了吧?”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急忙起身捂住二大娘的嘴:“你可别胡说八道,这样的话容易惹祸上身!” 二大娘也被刘海中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语气立马软了下来:“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刘海中心里明白,许大茂这个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如今更是身为副厂长,更加不好招惹。 “还有,以后别直接叫许大茂的名字,要么叫厂长,要么叫许厂长,懂了吗?” “知道了!”刘海中和二大娘异口同声地回应。 而此刻秦淮茹家中,秦淮茹望着桌上所谓的晚饭——每人一个馒头配上一碟咸菜,不禁默默流下眼泪。 即便如此,这些曾被她们嗤之以鼻的食物,小当与槐花也吃得满口生香,只因生活的困顿已令她们别无选择。 自贾张氏和棒梗锒铛入狱后,她们家的生活境况愈发窘迫。曾经除了傻柱,邻里间尚有人会接济一下,而今却无人问津。 如今的傻柱也被许大茂贬去打扫厕所,不再能像从前那样带回剩菜,且薪资更是大幅削减,甚至比秦淮茹还低。 这让秦淮茹深感无助,心中焦虑着未来该如何维系生活。 明天又是探监的日子,然而秦淮茹囊中羞涩,连一点探望的费用都拿不出来。 饭毕,小当与槐花立刻上床休息,借由早早入睡来减少饥饿感的煎熬。 夜半时分,秦淮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中反复盘算着明日探监之事,琢磨着该给棒梗带些什么,却又苦于无钱可买。此刻,四合院中唯一可能伸出援手的,唯有许大茂。 念及许大茂,秦淮茹不由得坐起身来,尽管深知若向他求助,必将承受其轻浮挑逗,但她还是屈服于现实。“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惊醒了许大茂。 窗外仍是漆黑一片,这样的深夜竟有人登门,许大茂略一思索便猜到来者何人,打开门扉,果然是意料中的秦淮茹。 “秦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许大茂问道。 秦淮茹见门开了,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在确认无人之后,猛地推开许大茂径直走进屋里,边走边说:“进屋再说!”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走进屋里,只能无奈地耸耸肩,随后关上了房门。 待二人在客厅相对而立,许大茂开口询问:“秦姐,现在可以说说你深夜来找我有何要事了吧?” 片刻沉默后,秦淮茹终于道出实情:“我想跟你借点钱,明天是棒梗的探监日,我想给他准备点东西。” 许大茂听罢,并不感到惊讶,心里明白这是秦淮茹为母则刚的必然选择,但棒梗并非省心之人,往后恐怕也难指望他养老。不过,这跟他并无直接关系。于是从抽屉里取出十块钱,递到秦淮茹手中。 “秦姐,既然我把钱借给你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个忙?” “你要帮什么忙?”秦淮茹明知故问。 “最近我火气比较大,想请秦姐帮我降降火。”许大茂直言不讳。 秦淮茹早有心理准备,不再忸怩作态,头也不回地走向许大茂的卧室。 一夜无话,直至次日阳光洒满窗帘,许大茂才悠悠转醒。身边已不见秦淮茹的身影。 尽管如此,许大茂并未在意这些,回想起昨夜的恣意狂欢,他不由得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许久未曾体验过这般舒爽畅快了。身居高位自有其妙处,上班时间全凭自己心意,来去自如无人问津。然而,当许大茂步入自己的办公室时,却愣住了。 一位令他颇为头疼的人物已在他的办公室等候多时,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于海棠。于海棠一见许大茂,立刻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冷嘲热讽道:“哎呀,这不是许厂长大人嘛,您这日理万机的又奔哪国忙活去了?” 许大茂瞧着满脸阴阳怪气的于海棠,心中一阵烦躁。“海棠,你怎么来了?快请坐,我给你倒杯水。”他强挤出笑容说道。 “喝什么水!我都快被你给气饱了!”于海棠显然还在气头上,语气尖锐地道。“谁敢惹我们于大小姐生气,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真的?”于海棠追问。 “我向来说话算数,一定帮你出头!”许大茂坚定地回应。“好,欺负我的就是你,你帮我教训你自己吧!”听到这话,许大茂瞠目结舌,“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还说没欺负我,你说,你多久没搭理过我了?如果不是我来找你,你是不是早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个……”许大茂差点脱口而出实话,还好及时收住,尴尬地辩解道,“海棠,你误会了,我们之前不是约定这一阵子先不见面吗?等我在副厂长的位置上再稳固一些再说。” 于海棠冷笑一声:“稳固?现在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你许大厂长的大名,你还想要多稳?” “这……”许大茂无言以对。 “我不管那些,我要和你结婚!”于海棠突然宣布,让许大茂瞬间石化,“你说什么?!” 于海棠目光坚定地一字一句重复:“我说,我要和你结婚!” 许大茂愕然,下意识地回道:“别开玩笑了……”不待他说完,于海棠便打断了他:“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实际上,于海棠并不想逼迫许大茂,她更希望许大茂能主动提出。但她察觉到,近来许大茂对她似乎不再像以往那般殷勤用心。早先时候,即便不能天天见面,许大茂也会精心准备小惊喜,常送些小礼物逗她开心。 但自从许大茂晋升为副厂长后,他们之间的见面次数骤减,有时于海棠去找他,也总是扑空。种种迹象表明,许大茂对她的热情正在消退。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敏锐无比。 尽管如此,于海棠仍未打算放弃许大茂,毕竟在她所接触过的异性中,许大茂无疑是最出色的一个。 身居高位,坐拥财富与地位,年纪轻轻已是副厂长,在众人看来,他的未来必然不会停滞在此,前程无疑一片光明。 若错过这样的男子,恐怕日后难觅良配。 结婚这一想法在于海棠脑中萦绕数日,既然她不愿放弃许大茂,那当前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就不能再持续下去。 否则终有一天,他会离她而去。 唯有婚姻的纽带才能将他紧紧拴住,确保他始终陪伴左右。面对于海棠提出的婚嫁问题,许大茂陷入了沉思。 坦白说,起初他只是被于海棠青春洋溢的容颜所吸引,并未深入思考过未来的共同生活。 而且,于海棠想要与他结婚,或许并非出于爱情,而是看重了他的职位和经济实力。 在她眼中,他可能只是一个稳固的钱包。 见许大茂迟迟不语,于海棠焦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一直不说话?” 许大茂回应:“我只是觉得现在谈论结婚是不是有些过于仓促了。” 听闻此言,于海棠顿时激动起来,拍案而起:“仓促?我看你是不想负责任!好你个许大茂,竟然如此薄情寡义!” “占尽便宜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是吧?” 许大茂急忙摆手否认:“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先享受恋爱的乐趣,结婚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议,我们可以多谈一段时间恋爱,怎么样?” “你放心,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对了,厂长刚才找我有事,我得先去工作了。”话音刚落,许大茂便匆匆离去,留下于海棠独自一人。 “喂,你等一下,我们还有事情没商量完呢…” 然而许大茂早已消失无踪,这让于海棠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下班后,满腹怨气的于海棠回到家中,一进门就趴在床上生闷气。 这时,于海棠的姐姐于莉回到家中,看到妹妹这副模样,不禁打趣道: “哎呀,这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惹我们家小公主生气了?” 于海棠愤愤不平地回答:“除了许大茂,还能有谁!” 第84章 领导来了 两人很快来到了新购置的院子,这处院子面积不大,但布局紧凑,自带一处宽敞的厨房和独立小仓库,总共花费了秦天八百多块钱。 他们先来到林家庆家里,此时林母已然入睡。 甫一踏入院落,众人便将携带的书画逐一安置于林家庆家中的那座硕大衣柜之内。一个裹着布袋的银盒也被塞入其中,随后又将另一袋钱币放置在一起。待到那个巨大的铜盘安稳摆放后,这几乎与人同高的衣柜已显得颇为紧凑。 一切安顿停当,秦天回到客厅,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封,递给了林家庆:“老七,这一路辛苦了。” 林家庆微皱眉头回应道:“天哥,咱先不提这个,其实我正好有个事要和你商量。” 秦天将信封轻轻置于桌上,并未收回,“哦?何事相商?” “你也知道我现在进了轧钢厂,里面的门道我还摸不清,后面还请多带带我。” 秦天洒脱一笑:“没问题,不过你可别一门心思全扑在采购上,那点小钱算不得什么。” 话音刚落,院门外传来了敲击声,一听这洪亮嗓音,秦天即刻辨认出是何人来访——正是在建设局工作的吴兵。打开铁门,映入眼帘的是国字脸、络腮胡的大个子吴兵。“老吴,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 吴兵径直走进院内,直截了当地说:“哎呀,这不是秦天嘛,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半个月了,深夜造访,必有所求吧?”秦天饶有兴趣地问道。 原来,吴兵因一处民国时期的制药厂工地之事找上门来,声称这次真的挖出了东西,需要秦天帮忙。 几番交谈之后,秦天才理清头绪:吴兵所在的建设局最近正在拆除一所民国制药厂,前些时日在工地现场意外发现了一处古墓。只因当时突降大雪,工程暂停,关于古墓的事宜也就暂时搁置。而近日天气转晴,工地重新开工之际,吴兵想起之前跟林家庆提及此事,决定邀他一同前往探个究竟。 秦天听罢好奇发问:“老吴,文管会的人知道这里有古墓,还会让你们继续施工吗?” 要知道,文管会的主要职责是文物征集收购及普查,一旦出现古墓这样的情况,他们通常都会迅速介入。 吴兵嘿嘿一笑,答道:“你可能还不清楚,听说文管会快要解散了,自顾不暇,哪还有工夫盯着我们这点事儿。再说了,万一真挖出了宝贝,那可是实打实的价值连城!咱们干工程的,就是要有这种豪气。现如今这建设局权势滔天,谁也挡不住咱们的步伐。” 即便真要是挖到了文物,就算文管会或公安部门得知消息,想拿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都得打好交道才行。 秦天在心中梳理了一遍事情经过,面带微笑向吴兵确认道:“确定那是古墓无疑?” “果然是座古墓,只不过规模相当迷你。坟里的物件看着就晦气得很,若不是之前和老七吹过牛皮,我压根没兴趣来此地。今早刚挖出一大堆破烂铜钱,数量可不小,估计有个几百斤。” “这么多铜钱?”秦天一听,顿时眼睛一亮。 “老吴,算我一份吧,要是东西真有看头,我愿意全包下来。” “那数量可不少哦!”吴兵心里嘀咕,不太相信秦天会全买下,毕竟好几百斤呢,又不能当饭吃。 这个时代,除了文管会或其他官方单位,一般人对这些铜钱并不怎么上心。除非是发现了大型古墓,否则工地里发现的瓶瓶罐罐大多直接弃之不顾,无人问津。若有真正值钱的宝贝,正如吴兵所言:就算你知道,也会被种种原因阻碍而无法保全。 约定好时间后,秦天回程时顺道去了陈萌家打声招呼,说明自己明天要请假。他计划让陈萌、秦天以及林家庆一同前往与吴兵约定的地方——工地。到了工地一看,这是一片沿山而建的坡地,一群工人正在挥汗如雨地人工挖掘地基。那时候挖掘机尚未普及,华夏国的第一台挖掘机十年前才诞生,除了东北工业基地,在四九城这样的地方更是罕见。 走进工地,吴兵指着旁边挂着挂锁的一间工棚说:“都堆在那儿了,装了好几个麻袋。”随后便领着他们过去。 “那帮小工还想分点,我没答应,估摸着送到回收公司能卖个大几百块,到时候给大家加顿餐。” “你自己不留点儿?”林家庆开玩笑道。 “不留才是傻瓜!”吴兵口中所说的,可是实实在在的人民币,可不是那些铜钱。 待吴兵打开锁,秦天走进工棚,一眼就瞧见四个敞口的麻袋靠在一边,有几个铜钱散落在地上。他随手从麻袋里抓了一把,心中暗喜:“没想到竟是这批珍品!”手中铜钱清一色覆盖着翠绿色薄锈和包浆,其中一枚“龙凤通宝”和一枚“至正通宝”夹杂在数十枚宋钱中格外醒目,仿佛在向他微笑! 他又捞了几把仔细查看,旁边的林家庆也捡起几个看了看,摇头道:“我说老吴,你这不是给人下套嘛,这些铜钱都锈成这样了,回收公司的人非得狠狠杀价不可。” 那时的物资回收公司正是物资局下属机构,各乡镇废品回收站则由供销社和物资局共同管理,收到的各种金属废品都是经由物资局统一处理销售。 秦天还在酝酿如何讲价,不料听到吴兵对林家庆说的话, “那回收站的人吝啬得要命!如今废铜也就几毛一斤,这些破烂不堪的铜钱要是卖给他们,能给个二十块就该偷笑了。 实情是 这些铜钱并非纯铜铸成,其中还掺杂着两三层锡和铅。 加上上面粘附的泥土,回收站估计二十块钱都未必肯出价。 “区区二十块还不够受那份窝囊气呢。”秦天笑言。吴兵一听,猛地一拍大腿嚷道: “就是这个理嘛,我吴兵虽不算什么人物,但也犯不着去受那个气。老七,还有秦天,你们若是喜欢,尽管去玩好了。” 秦天听罢,立马摆手道: “这可不成,这些东西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对这堆玩意儿挺有好感,咱几个还是得按规矩来。” 吴兵听了,毫不在意,一脸洒脱回应: “好吧,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采购主任,工资高得不在乎这点小钱。这批铜钱卖给你,还能拿去给工人们改善一下伙食。”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香烟递给秦天和林家庆:“秦天你要多少斤?就算五毛钱一斤卖给你。” 在吴兵心中,与其低价卖给回收站,倒不如便宜朋友,还能显摆一下豪爽。 六十年代,铜钱竟然是论斤买卖!“我全都要了。” 秦天也故作满不在乎地应承下来。“那没问题,工地就有磅秤,我们这就称一下。” 三人合力将麻袋抬上磅秤,连同袋子一起共重二百五十公斤,折算成五百市斤,每斤五毛,总计二百五十块。 秦天付完款后,吴兵找来工地的一位老工人,从中抽出二十七块给他,并嘱咐用这笔钱这几天给大家加个菜。剩余的纸币则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由于物件沉重,吴兵直接推来工地上的三轮车,把装满铜钱的麻袋往车上一撂,让林家庆拉走了三个麻袋。而秦天并未一同返回,他打算在新开挖的地基周围转悠一番,看看能否再发现些有价值的玩意儿。 那些干力气活的民工正挥舞着耙子和锄头挖掘土方,地基尚浅,他们做了一个斜坡,方便用小推车运土。 “师傅,挖地基这活儿可够辛苦的。” 秦天走到一个正在奋力挥动五齿耙挖土的中年民工身旁,递过去一根烟搭讪道。 “还好啦,靠力气吃饭呗。”那人接过烟,坦然回应。 “上午听说挖出了些破铜钱,这里还有吗?”秦天开门见山地问。 这位民工瞥了眼秦天,问道:“你要那些玩意儿?” “嗯,对这东西感兴趣,愿意用香烟交换。” 听闻此言,他转身喊了一声:“冯老九,你过来一下。”很快,一名扛着铁耙的中年人应声走来。 “找我啥事儿啊?”冯老九问。 “刚才我看你藏了不少铜钱,这位小伙子想换,用香烟作交换。”林老三插话道,显然颇为心动。 随后,他从打着补丁的外套口袋里摸索一阵,掏出一把铜钱:“就这些,你要的话就拿去吧,随便给点就行。”数量大概三四十枚。 接过铜钱,秦天仔细审视一番,发现其中有几枚颇为珍贵。思索片刻后,他以四枚铜钱换取了两包香烟的交易。对方满心欢喜地将香烟揣进兜里,脸上洋溢着喜悦。 “还有其他人想要吗?” 秦天又取出两根烟分给另外两人。 “没了,建设局那边看得紧,说随便拿东西要扣工资和工分的,小兄弟,可不能胡来啊!”那人心生警惕提醒道。 “放心吧,我告诉管事的对我没好处。”秦天笑着回应,这时瞥见吴兵走过来,干活的民工们纷纷避让,低头专注劳作。 “你在忙什么呢,秦天?”吴兵问。 秦天抬头答道:“你不是提到挖出了个古墓吗?我想问问具体位置。” “这还用问他们?我亲自带你过去瞧瞧。”吴兵一指厂房地基另一端约七八十米开外,“来,咱们去看看。” 尽管对这些古物有些忌讳,但既然秦天想去,吴兵也只好陪同前往。 地基坑旁堆积着不少掘出的墓砖与破碎的陶片,秦天捡起一片碎陶,饶有兴趣地查看起来。陶片上印有斜纹网格,原本可能是一件陪葬陶器。吴兵在一旁看着秦天对陶片如此着迷,不禁哑然失笑: “这些都是从地下半米多深的地方挖出来的,那个墓室早塌了,里面的罐子全碎成了渣。” 秦天点头赞同,眯眼分析道: “这座墓室属于东汉时期,距今已有近两千年的历史,因长期遭受地下水浸泡,内部结构已然崩塌。” 听闻此言,吴兵来了兴趣: “嘿,秦天,原来你还对这些古物有研究呐?” 秦天谦逊一笑:“略懂一二,闲暇时就当作业余爱好罢了。” “你知道吗,前两年在城隍山盖房子的时候挖出个大墓,结果里面全是硬邦邦的烂泥,清理起来费了好大劲儿。” 提及此话题,吴兵突然好奇地向秦天询问: “我听老人们说过,那些土夫子不都是直接挖开就进去了吗?为什么我们这里挖出的古墓里这么多烂泥?以前建房也碰到过一些老坟,倒没见过这种情况。” 他边说边指向脚下的墓砖: “再说了,和这次一样,里面别说棺材,连块死人骨头都没看见。” 秦天微微一笑,解释道: “老吴,这你就不明白了。北方雨水稀少,所以古墓保存相对完好,渗入的泥水不多。但也有一些例外,比如这个小型墓穴,随时间推移,墓内积满了稀泥,一旦固化就坚硬如石。” 说着,秦天捡起一块土疙瘩递给吴兵看: “幸运的是,在我们这个地方,即便古墓遭到严重破坏,多少还能留下些痕迹。若是在南方酸性土壤地区,历经千年的古墓,别说棺椁,连骨头都可能被腐蚀殆尽。” 听完秦天的解释,吴兵这才恍然大悟,拍手说道:“难怪那些破旧铜钱虽然看上去破败不堪,上面的文字却还能辨认清楚。” “入土时间不深,加之当初下葬时想必有木质箱匣之类的容器保护,故而遗物尚算完好。”稍作停顿后,秦天慎重地叮嘱老吴: “还有,老吴,日后要是再发现什么出土物件,还请务必通知我一声。” 吴兵满口答应:“那自然没问题,咱们哥俩之间,哪用得着客气。” 不久之后,林家庆推着三轮车归来了。“晚上若得空闲,来我家吃个晚饭吧。”秦天在离开之际对吴兵发出邀请。“这次就先算了,今晚我要陪老婆去看电影,说好了的。” “秦哥,这些麻袋里装的东西有价值吗?”林家庆边驾驶三轮车边向秦天询问。 秦天从口袋中摸出两枚小小铜钱,“老七,单凭这两枚铜板,我就足以回本今天的开销!” “真的假的?这破铜钱能这么值钱?”“千真万确!比黄金还硬!” 两枚铜钱呈翠绿色薄锈,铸有“龙凤通宝”字样,一枚为小平钱,一枚为折三型。 随便抓了几把便捞到两枚稀罕货,想不发财都难!四五十年后,这类东西可是炙手可热的收藏品。 何况它们品相上乘,光是这两枚,没有个十几万你都不用开口问! 一路上无多言语,三轮车稳稳地驶进了麻家庆磨砺医术的庭院。“老七,若这麻袋中的铜钱品种都能保持这个比例,估计我们会赚不少。” 秦天满脸喜色地道。 “先吃饭去吧,晚上回来再慢慢筛选。” 对于这些铜钱的价值,林家庆并无特别在意,一切都听从秦天的安排。两人一商量,径直前往医匠屋附近的食堂就餐。何雨柱见到秦天与林家庆一同前来,特意为他们加了菜。 大过年的,采购年货的任务已经交给陈萌办理,此时小姑娘不知去了何处。 秦天思索片刻,嘱咐林家庆道: “老七,下午你就留在厂里,跟陈萌一起处理阵脚未稳的事宜。” 话音刚落,陈萌回来了。 “何主任,家庆你们回来了啊。”陈萌看见秦天和林家庆,眼神一亮,红扑扑的脸蛋上洋溢出一抹笑容。“陈萌,那些琐碎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我已经跑过了西单、东单和朝阳几个菜市场,总共预定了四万斤猪肉,还有一些瓜子、水果,商家会在后天送过来。” 陈萌点了点头,但她略作迟疑,犹豫着说: “不过有个问题,这些东西送来后,我们采购科剩余的票证就全用完了,另外,您之前吩咐过要给每个工人再发点票证,但财务科那边反馈说厂里资金紧张,兑换不了那么多票。” 秦天一听,心里明白这是徐主任在背后使绊子。 但他并不急于一时,现在还不是对付徐主任的时候,等过几天,他自有办法让其现出原形!秦天想了想,对陈萌问道: “你妈妈那边呢?能否帮忙联系十万斤京城粮票,或者其他一些布票、肉票或其他类型的票证?” 陈萌听了秦天的问题,点头回应: 明白了,待到傍晚下班回家时,我询问一下我妈,她那头或许能联系不少资源呢。 秦天满面笑容地道:“如此甚好,这事若你能办妥当,除了口头表扬之外,我还在此承诺,将此事直接记为一功。待工厂党组织研究后,再决定如何给予你具体奖励。陈萌啊,你可得和你妈妈好好商量一下,咱们采购科正缺个副主任的位置呢。” 秦天此言无疑是明确的暗示,让陈萌内心激动不已。但她还是看向林家庆,见他面色如常,便鼓起勇气应承下来: “您尽管放心,这件事我必定全力以赴!” 得到陈萌的保证,秦天豪爽地挥手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回家去吧,毕竟这同样是为厂里办事,自然是越快越好。” 言罢,他携同林家庆,径直前往李副厂长办公室。到达目的地后,秦天毫不犹豫推门而入。“哟,李主任,您还在忙活呢。” 李副厂长正在埋头填写报销单据,眼看就要过年了,各种报销事宜必须尽快处理,否则工人们难免会有怨言。 “李主任,您老乡那边情况如何?算算时间也快半个月了,估计他们那儿的东西准备得差不多了吧?”秦天直截了当地问。 这次是他年前最后一次去采购物资。李副厂长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压低声音对秦天说: “您放宽心,前些日子我老乡已经跟我透露过了,东西都齐备着,只等您过去验收。” 秦天听闻这才放下心来,笑着催促道:“既然如此,咱们还等什么呢?走吧。” 李副厂长略显犹豫,手中还有不少工作未完成,嗫嚅道:“这……我这儿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秦天眉头微皱,不悦地说:“这事急什么,找个同事帮你代办一下不就行了。” 李副厂长一听觉得有道理,立刻叫了个科员进来接手事务,随后两人离开了红星轧钢厂。 离过年仅剩一周的时间,整个城市都在紧张忙碌中度过。骑在自行车上,北风冷冽刺骨,仿佛能穿透衣领,让人感觉皮肤似乎都要被冻裂开来。 顶着寒风,三人骑行将近二十分钟,终于抵达了李副厂长的老乡陈富贵家中。 秦天和老李两人顶着寒风,骑车抵达目的地。敲响院门,陈富贵立即前来开门。“哎呀,秦领导,您来了!”看到秦天,老陈满脸欣喜之色。“有买卖上门,哪敢怠慢嘛!”秦天打趣道。 “先给我俩倒点热水,冻死个人。”李副厂长搓着手哆嗦着说。“好的,老伴儿,快给客人烧点热水暖暖手。”陈富贵招呼一声,随即目光落在一旁沉默寡言的林家庆身上,问道: “这位是?” “林家庆,我兄弟,一起来看看。” 秦天平静地介绍道。 陈富贵听到这话,心中自然明白林家庆并非单纯来玩乐的。 随着交易规模的不断扩大,多来个参与者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位新来的客人实在让人觉得不太自在。“你好,麻咂膊。” 陈富贵打了个招呼,林家庆仅以微微点头作为回应,陈富贵对此并不介意,在这皇城根下,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各种稀奇古怪的角色早已见怪不怪了。“何领导,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可以。” 秦天手握橡胶热水袋,暖了暖冻僵的手后,点头同意。 “老王,老王!何领导来了!” 三人跟随陈富贵来到亲戚家门口,陈富贵扯开嗓门喊了起来。 老王一出来,看见来人,那份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绝非假装。 “何领导,陈先生好啊!快请进快请进!”说着,他紧握了秦天的手,并向林家庆作了介绍,众人遂步入屋内。老王一边热情地沏茶递烟: 第85章 可算来了 “何领导您可算来了,我还以为得等到年后才能见到您呢。”秦天饮了口水,随意说道: “最近出差去了,一有机会就赶过来了。”他瞥了一眼老王,询问道: “上次闲聊时听说你们有个工程队?怎么样,有没有淘换到什么好物件儿?” 老王深吸一口烟,感慨道: “哪有那么多好东西随便捡,基本上都是些寻常之物罢了。”说完,他看到秦天脸色微变,急忙补充道: “不过您放心,我又联系了几户祖上曾风光过的家庭,那些东西绝对能让您满意。” 秦天听罢满意地点点头,说: “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赶紧看看货吧,我晚上还有别的事要忙。” 老王一听,立刻显得格外精神。他和老伴拿出两个大布袋,里面的东西比上次还要多! “老王你可真藏着掖着啊,这一看就有上千枚银元了吧?” 秦天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口袋,调侃了一句。老王尴尬一笑,将其中一个口袋往八仙桌上一撂: “何领导您开玩笑呢,这些都是我近半个月东奔西走搜集来的,可不是我家的。对了,这些银元我已经分类好了,桌上的口袋里共有五百枚袁大头,地上的口袋里则是各类杂项,都按原样给您保留着。” 秦天没有急着查看,而是先问了一句: “全部换成粮票?” “全换了,还是按照上次约定的价格。”秦天笑了笑,“行。”他,陆既康巨腿叵餍住距正巨圉。 “哗啦”一声,五百枚银元尽数倾倒在桌面,颇为壮观! 秦天大致扫视了一下,其中有三年、八年、九年、十年版的袁大头,甚至还有两枚“私铸版”。 私铸版,是民国时期小军阀、钱庄或银匠用劣质模具私下铸造的银元,含银量通常较低,工艺较为粗糙。 然而秦天并未挑剔:只要不是当年用铅、铜制造的假银元,即便是这类私铸版,其价值往往也会高于正版。 他快速逐一清点,每枚银元在他手中一过,便能立即辨识出真伪。 如今市面上银元并不罕见,只要稍加留心搜寻,总能积累不少,故而人们并无动力去伪造。这批银元经过岁月的洗礼,其表面所附着的包浆和微锈都显得颇为自然且颇具年代感。 即使如此,在鉴赏过程中,秦天仍不免有几次会略作停顿,细细揣摩。 袁大头中,有些极其稀罕的独特版别品种,虽然这堆银元中并未涵盖所有珍品,但其中也不乏相对少见的存在。此刻,秦天手中正握有一枚如此特别的“东山大扣”,不禁心中暗笑,随手将它收入囊中。“这枚东山大扣,颇有趣味。”他心想。 东山大扣,乃是袁大头系列中的一个独特分支,市场价格约是普通版别的四倍左右。然而,是否确为民国时期东山省铸造,却不得而知,收藏圈内仅以此名称呼之。 那枚银元上,袁世凯像领口下的一枚纽扣格外硕大醒目,因此得名“大扣”。至于“东山”二字,则源于坊间传闻,最初是由东山地区的一位藏友首先发现了这一细微版别差异,从而赋予了这个特殊的名字。此时,袁大头的各种版别细分尚未形成统一标准。 秦天心中戏谑:“回去就叫它京城大扣,命名者:秦天!”他微微一笑,目光如炬,对整批银元进行了详尽的查验。五百枚数量准确无误,品质也相当不错。 “数量核对过了,依旧按照之前约定的价格,一枚六斤全国粮票,总共三千斤。老王,你没意见吧?”秦天确认道。 “没问题,咱就按这个数目来。”老王胸有成竹地回应,早已心中有数。 秦天接过了林家庆递来的公文包,抽出一摞摞全国粮票,三十张一百斤的全国通用粮票稳稳交到老王手中。老王夫妇俩仔细清点一番,确认分毫无差。这边厢,林家庆已迅速打包好布口袋。 老王则把另一个更大的口袋提至桌面,“哗啦”一下倾倒出七百多枚各类银元,品种繁多。 “一共七百多枚,各种版别都有。”老王搓着手说。 秦天盯着那些银元,对老王正色道:“老王,咱们得先把规矩讲清楚。龙洋我依旧按六块全国粮票收购,不过其他外国银元和一些不知名的杂牌银元,价格需要重新商量,不然我可不要。” 老王面露难色:“那您打算减多少呢?” 秦天斟酌片刻:“具体看品种,小头和鹰洋可以五块,站洋、坐洋、双柱这些最多四块,船洋和龙洋一个价。你看怎么样?” 老王思索一阵,最终点头答应:“行,这个价格我可以接受。”他其实早已打听清楚,四九城本地的银元回收价比秦天提出的还低一些,而且量少不说,秦天拿出来的可是全国通用粮票,这让老王感到十分满意。 在双方达成一致后,秦天让老王的老伴找来十多个盆子,开始细致分类挑选。秦天拿出几个塑料袋,再次逐一甄别。最终归类为:小头一百二十枚,鹰洋二百二十枚,龙洋三百枚,船洋五十枚,以及其他各类杂版银元大约一百枚。秦天在现场便开始了细致的分类工作。 在众多袁大头中,八年份的相对较少,余下的多为三年、九年和十年版别,其中品相上佳者被精心挑选出来,待市场走势明朗后再行出售。 此外,诸如几枚“九年小嘉禾”、东山大扣及八闽大头等特殊品种也被逐一挑出。对于声息手中的其他小额银元如小洋、龙洋,同样采取这般筛选法,将价值差距较大的部分单独存放,以备增值收藏。 旁人对此无从插手,只能在一旁观望。秦天最终在众多银币中又觅得了一枚孙小头和三枚五星小头,可谓运气不俗。 眼见秦天特意选出两枚“孙小头”,林家庆接过审视一番,疑惑问道:“这两枚有什么特别吗?看着似乎平平无奇啊。”他身为门外汉,对这些银元一无所知,直言询问。 面对林家庆这样当着卖家面探究物品优点的行为,秦天不禁无奈摇头。然而无论是老李、老陈还是老王,他们也同样对此领域了解甚少。 交易既已完成,此时解说一番,或许能引导他们在日后收集时对这类银元有所侧重。即便价格稍高,长远来看对秦天也是有利的。于是秦天解释道:“市面上常见的孙中山开国纪念币‘孙小头’,其实大多是在金陵政府时期铸造发行的,我们称其为六星小头。” 秦天随手拿起一枚普通小头举例:“你看这背面两侧的星星各具六个角。”他又指向林家庆手中的两枚:“而你手中的这两枚,则是民国初建时铸造的五星小头,数量稀少,背面装饰的是两颗五角星。” 林家庆对比之下,点头赞同:“果真如此,还真是一番独特之处。” “钱币中尚有许多鲜为人知的小版别,现下人们尚未对其进行细致区分,但我估计再过些年,这些差异将会导致市场价格拉开。因此我把有可能升值的稀有版别预先挑出,留待日后。”秦天娓娓道来。 看到林家庆正把玩一枚银元,手法娴熟地在指间翻转,颇有韵味,秦天微笑问:“练过的吧?”林家庆摇摇头答道:“当年在部队里,闲暇之余曾跟一位前清八旗子弟学过两手,这种玩法倒也挺磨炼心性的。” “天哥,我感觉你对这种圆形钱币特别有研究,有种特别的喜好。” “你怎么知道的?”秦天停下手中的活计,他对钱币的确有着独特的嗜好,因为在前世,他的藏品中最多的就是钱币! 花几十万买一幅书画或一件瓷器,他可能仅欣赏把玩几次便置于一旁;但若是得到一枚心仪的钱币,他甚至能握在手中入睡! “直觉吧,也许你就喜欢这一口。”林家庆揣测道。秦天耸耸肩,一脸无可奈何地说:“别误会,我更偏爱黄金。” 言毕,秦天不再搭理林家庆,继续埋头分类银元。分拣完毕后,他在纸上计算总数,共需三千五百斤粮票。两大袋银元约重七八十斤,在民国时期已堪称巨款。交易顺利完成,老王夫妇俩都满心欢喜。 然而事情并未结束,他们还有一位亲戚计划明年新建房屋,正期待着秦天前去兑换银元。 “何主任,您手头还有多少粮票?我那老乡也正盼着您收购东西呢。”“没问题,粮票我这儿富余得很,只要是好货,我都乐意接手。” “这太好了,现在咱们过去看看?” 秦天闻老王此言,遂问:“你那位老乡有多少银元要出手?”“大概还有上千枚的样子。” “那就抱歉了,银元份量实在太大,我没法一次性运回去,并且我已收了不少,这次就先算了。” 面对如此庞大的数量,秦天暗忖下次得开车过来。处理完交易,秦天大声问道:“李副厂长,我们现在回吗?” 李副厂长挥手示意道:“眼看就要过年了,我要和老乡一起去置办些年货,你们俩先回吧。” 秦天点头应允,告别了老王和老陈后,便带着林家庆一同前往琉璃厂。 轻车熟路找到两位钱币商贩,秦天精心挑选出品相优良、品种稀有的银元,让商贩仔细鉴赏。 约七十多斤的银元,最终卖得现金一万多元。此外,秦天还从这两名钱币商贩那里换得了五百公升的军用汽油票。 一万块钱,相当于五十个职工一年的总收入! “怪不得都说现在搞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拿手术刀的收入不如剃头师傅,一想到固定工资这么一比,确实让人感慨万千。”目睹交易过程的林家庆忍不住发出感叹。 “在这个时代,除非身在效益好的单位,否则大家都难以填饱肚子,因此大家才纷纷萌生闯荡之意,这样或许才有机会发家致富。”秦天心中明白,距离改革开放还有二十年之久,他仍需继续蛰伏于时代的浪潮之下。 两人骑着厂里的自行车,疾驰向秦天的小院。回到院子,秦天开始专心致志地整理那一堆麻袋中的银元。 历经两个多小时的努力,直至夕阳西下,秦天才总算忙完。 “老七,这一小堆里就有了一枚龙凤通宝,一枚大中通宝,五枚不同时期的大义通宝,两枚元天启,七枚天佑,这些都是元末各路起义军铸造的钱币,如今极为罕见。另外还有几枚金代的大定和正隆通宝,同样珍贵。三十几枚元代的中统元宝、至治、至正通宝等,价值也不菲。”说着,他还指向另一边的几个钱币:“这几个较大的是朱元璋时期的洪武通宝,同样价格不菲。还有一些我现在一下子想不起具体年代的,但它们都是硬通货,品种极其丰富!” 这些钱币若是放到四五十年后,究竟价值几何?林家庆不禁好奇地问:“那么这一堆能值多少钱?”“就这么几十枚,现在起码也能值一千块!”秦天掂着手中的银元,笑着回答。 现今社会还是大锅饭的时代,连万元户都尚未出现,人人崇尚工人身份,鲜有人涉足生意场。 林家庆难以置信,这几十块钱买来的几袋破烂铜钱,竟蕴含如此价值! 他指向另一堆问道:“那些呢?也有用吗?” 这里所说的,是指林家庆在巨迈旧货市场与秦天一同筛选过的那堆残破古币。秦天扫了一眼,随即回应: “那些多是宋朝钱币或唐代开元通宝,夹杂着几个汉代和南北朝的五铢钱,基本没什么太大价值,等有空再逐一辨识是否包含稀有的版别。” 林家庆拿起一枚硕大的铜钱,满脸好奇地问: “这么大的也不值钱吗?” 在他的观念里,尺寸较大的铜钱往往比小的更有价值。秦天瞥见他手中的大观通宝折十版,解释道:“这种钱币现存数量不多,大概也就两块钱一枚左右吧。” 对于“几块钱一枚就算不值钱”的说法,林家庆不禁咧嘴一笑,心想秦天对“不值钱”的定义似乎有些宽泛。 “我在轧钢厂一个月挣24块,也就只能买十几个,你说这叫不值钱?” 秦天听闻林家庆的话,在心里微微一笑,岔开话题说:“老七,别光顾着看,过来帮我一起挑拣。” 尽管林家庆对古董领域一窍不通,秦天还是决定日后慢慢教他。林家庆也未深究,边说着“可我也不懂啊”,边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秦天指着地上按品种排列好的十几种珍贵古币,指导他: “你先按照这些我选出的品种挑选,不用管大小,只要字迹相同即可,其余的我再复查一遍。” 林家庆口中应承着“知道了”,但实际操作时仍不断询问这个值不值钱、那个又如何,而秦天则耐心解答。 这批刚出土的生坑古钱币品相极佳,锈色鲜艳且分布均匀,只需部分钱币轻轻刷去表面浮土,基本上无需过多处理。 秦天在清理古钱币方面并不苛求繁复,无论是清洗过的还是未经清洗的,都放在太阳下晒一会儿以去除水分,然后用报纸包好存放。 正忙活着,院子门口传来钥匙开门声,原来是林家庆的母亲来了。“阿姨,快进来坐。”“哎呀,是秦天啊,你们这是……” 林妈此行是为了叫林家庆回家吃饭,她回到家发现儿子不在,料想他可能在这边院子里。 “妈,您不知道,我今天跟秦天……” 林家庆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让母亲明白了眼前的状况。“嗯,要是真有好东西就留着,别急着卖。”林妈显得很淡定,对这类事物持随缘态度。“先吃饭吧,饿着肚子怎么做事!” 林妈看着两人还在兴致勃勃地挑选铜钱,催促他们先吃饭填饱肚子。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能更好地干活。 餐桌上,秦天和林家庆还向林妈透露了他们打算去外地乃至米国的事宜。 这一下让她脑子瞬间短路。本来在钢铁厂安稳工作,怎么突然就要出国了? 尽管如此,林妈并未干预,回想起林家庆这些年的奔波经历,从南到北,倒也未曾出过什么岔子。 孩子已长大成人,自有主张。 饭毕,秦天引领着林家庆继续整理钱币,林妈亦步亦趋地跟在一旁。 “天哥,这任厌康踊匡愿旺匹翻既的何物?” 接过林家庆手中的铜钱,秦天在灯光下细细审视一番。 “这个也是颇为罕见的,出自辽代,距今约有九个世纪了,如今或许能值个十几块钱。” 在林家庆心中,这已是相当值钱,“需要清洗一下吗?” “不必,许多古钱币能不洗则不洗,出土时字迹清晰可见就无需处理,否则反而会贬值。甚至有时候清洗方法不当,可能使其变得一文不值。” 这枚铜钱相对干净,并无泥土粘附,巨四厌阵后臣匹殖巨两厉。 “对于那些带有土锈的出土铜钱,清水洗净尚可,但若不懂行的人用稀硫酸、稀盐酸浸泡,立刻就会变成废品,毫无价值。” 真伪的关键往往就在其表面的土锈上,即便是家中传承的老钱或古董,同样绝对不可随意清洗。 秦天决定给林家庆普及一下古玩基础知识,以免发生意外情况。此刻,林妈已经看得眼花缭乱,钱币种类繁多,代表的皇帝始祖数不胜数,她不禁再次向秦天发问:“秦天啊,应暨嗣践际匹哪厘眩屈康是何来历?” 秦天听罢林妈的问题,索性放下手中的活计,思索了一下答道: “这是从吴兵那里购得的,也就是我和老七的同学吴兵那里的。” 他进一步解释道:“这批铜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洪武窖藏,也就是朱元璋称帝时期,当时富裕人家埋于地下的财物。” 秦天稍微停顿了一下,组织好语言,继而阐述: “像这种大规模被称作窖藏的铜钱出土情况,通常集中在两个历史阶段:一是元军入侵时,百姓为逃避战乱,富户因携带不便将大量钱币先行埋藏,最终人去财空,钱币便长埋地下无人发掘;这种情况出土最多,不过因为以宋钱为主,总体价值不高,几百枚中也难得找到几枚较为珍贵的。” 边说,他边拿起一枚洪武通宝举例:“另一种典型的情况便是此类,明朝初建时,朝廷强制推行纸币——大明通行宝钞,朱元璋下令禁止国内流通铜币。” 他又强调:“并且规定,在七日之内,百姓必须将铜币兑换成纸币,违者将面临牢狱之灾乃至杀头之罪!然而纸币那时并不稳定,百姓更倾向于使用铜钱,只能暗地里将铜钱藏匿埋藏。” 最后,秦天从已经分类好的钱币堆中取出两枚铜钱,说道: “这批铜钱中虽然宋钱占据了五六成比例,但最早的当属这种西汉时期的。” 五铢铜钱与汉代半两,最晚的一款是洪武通宝,匹阶医正指出这是腰痛口唇症状的表现。“为何洪武窖藏钱币如此珍贵,而宋代的窖藏却不值钱呢?”林家庆充满好奇地问。 “北宋时期铜钱铸造量极大!元朝时广泛使用纸币,即行钞,因此铜钱发行相对较少。留存至今的元代铜钱通常都价值不菲。尤其在北方,辽金时期的铜钱铸造数量不多,反而是宋钱被大量流通使用。像我们京城这边的情况还算好,若是在南方,铜钱更是堆积如山。” 秦天继续普及知识:“元末农民起义频发,割据势力纷纷称王自立,各自铸造并发行货币,这在龙国历史上是非常罕见的各地货币同时流通的局面。这些短期铸造、发行量有限的钱币流传下来的极少,所以极具收藏价值。” “朱元璋想要回收铜钱时,百姓便把铜钱埋入地下。不过与蒙古人入侵那次不同,因藏匿铜钱而被官府处决的人毕竟少数,挖不出来留至今日的情况并不多见。” 第86章 确实如此 林家庆听后回应道:“确实如此,现今出土的宋钱数量众多。而在明朝,即使过了禁止铜钱流通的风头,隔几年几十年再挖出来继续使用,到现在也难以留存几枚。” 明清两朝都有不断回收前朝铜钱回炉重铸的做法,因此洪武窖藏中许多当时常见的铜钱品种,到了现在都成了极其罕见的珍品! 林妈一边挑选铜钱,一边聆听他们的谈话,突然她递了一枚铜钱给秦天:“秦天,这是哪个朝代的?我从没见过,你这里好像没有。” 林妈曾接受过教育,遇到不认识的铜钱便饶有兴致。秦天随意接过一看,心中顿时一惊,沉思了几秒才答道:“阿姨,这是金代的铜钱,目前全世界仅存两枚,极为罕见!” 钱币上,“贞佑元宝”四个字清晰可辨! 林妈对这类稀有钱币全球存量多少并不关心,只觉得只要对孩子有用就好。林家庆则乐得当个快乐的分类助手,懒得深入思考这些问题。晚上七点半,考虑到明天要上班,大家早早散去休息。 秦天将几枚较为珍贵的古钱币妥善包好放入公文包,随后也回家去了。林家庆会帮他照看院子,直至保险箱建造完毕。剩余待分拣的铜钱暂时锁在屋里,日后慢慢清理。 回到四合院,秦天洗漱一番,安然入睡。 次日清晨,当他醒来时,发现大哥已经上班去了。“雨水,大哥是什么时候走的?”秦天望着正在准备早餐的何雨水,有些疑惑地问道。 何雨水摆好筷子,没好气地说:“早就走了,说是当了食堂主任,要以身作则,我看他就是想早点去显摆一下。”秦天一听,不禁笑出声来。 “二哥,早饭我已经给你备好了,吃完再去上班吧。”何雨水嘱咐完,提起包准备出门。 “雨水,眼看就要过年了,你得陪我去供销社一趟,咱们买辆新自行车。”秦天望着院中那辆老旧的二八大杠,边思量边说。“你要买车?你有票吗?”何雨水惊讶又欢喜地问。秦天自信一笑, “区区一辆自行车,我出马,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在这个年代,任何商品都并非随意可得,无论大小物件,都需搭配着钞票与票证才能购得。“好!那就今天,我提前下班在轧钢厂门口等你。”何雨水兴高采烈地骑车离去。秦天看着她那风风火火的身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继续低头吃饭。 同一时刻,红星轧钢厂内。 何雨柱早早来到了食堂,巡视一周后步入了主任专用办公室,直到上班时间才走出办公室来到食堂。 刚踏入食堂,只见财务科徐主任满脸正气凛然,带着一众人员走来, “何主任,年关将至,上级部门要求我们必须加大对厂内卫生管理力度,尤其是厨房和食堂,堪称脏乱差的重灾区,绝对不能有任何疏忽。” 徐主任洋洋得意地说完,脸色严肃地转头对着随行的人命令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打起十二分精神,务必全力以赴配合何主任做好食堂卫生工作,无论是厨房垃圾未及时清理的大事,还是饭菜里出现一根头发丝的小事,都要一一记录在案,明白了吗?” “明白了!” 跟随徐主任的五名保卫处红袖章队员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揣摩到了领导的用意。 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冷峻,各自散开开始了严密的巡查。 “何主任,你是杨厂长亲自委任的食堂主任,千万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啊,否则这任命书刚刚发出去,我可能就得收回来,哈哈。” 徐主任扬了扬手中的任命书,见何雨柱沉默不语,暗自感到一阵解气。 这次卫生检查是他特意请托威盛部的朋友下达的指令,即便是杨厂长也无法阻止。 他精准地抓住了何雨柱的软肋。 要知道,食堂每日产生的垃圾堆积如山,很难做到滴水不漏。在徐主任的心中,何雨柱这个与他作对的人很快就会陷入困境。而一旦何雨柱失势,就等于间接打击了李副厂长以及秦天的地位。 “愤怒吧,绝望吧,憋屈吧?”徐主任贴近何雨柱的脸庞,肥胖的脸上满是讥讽冷笑: “哼,你以为一个食堂的厨子能随便得罪财资科主任?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以为凭着自己的努力就能在这片天地里翻云覆雨吗?” 徐主任声音压低,只有何雨柱和身边的马华能够听见。 听到徐主任嚣张的话语,马华气得脸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撸起袖子教训他一顿。 在他单纯的内心世界里,一直认为厂里的领导都是公正无私、亲切和善的。 然而,徐主任的反应却颠覆了他的认知。“马华,别管他,这家伙净是找茬。”何雨柱轻蔑地对马华说了一句,继而回应道: “感谢厂领导和徐主任的关注与督促,我何雨柱代表食堂保证,一定全力支持检查组的审查工作。” 徐主任惊奇地瞥了何雨柱一眼,心中暗想:这傻柱何时变得如此镇定自若了? 但他自信满满,对此并不在意。 毕竟,仅凭一些卫生上的琐碎问题,难以撼动一个刚上任的食堂主任,尤其是背后有着深厚的背景。 不过,徐主任有备而来,对付何雨柱可不只有一手准备。 “马华,去把秦天叫过来。” 何雨柱沉稳地下达指令。 此事他尚不清楚如何处理,但坚信秦天自有对策。“好的,师傅。”马华听罢,向徐主任投去一瞥,径直走向采购科。徐主任听到何雨柱让马华去找秦天,也并未放在心上。 秦天不过是轧钢厂的一个采购主任,在他眼中,怎会影响得了威盛部的人事安排?此刻,负责卫生检查的红袖章成员已经四处行动起来。 “灶台上油污未清理干净。”“泔水桶没洗净。”“柴火堆放杂乱无章。”“瓶瓶罐罐上有污渍未擦除。” 不到片刻工夫,几个检查组成员便在各处挑出小瑕疵,手中的笔即将记录下来。 就在这时,食堂后厨的门帘被掀起,秦天携着陈萌步入其中。 “这是在进行卫生检查?” 秦天看着几位佩戴红袖章的保安处成员,笑着询问道。 “你是谁?” 一位检查员满脸严肃地质问秦天。 “我是谁?” 秦天嗤笑一声,转头看向身边的陈萌:“告诉他,我是什么人?” 陈萌立刻站出来,声音洪亮地说: “这是我们轧钢厂的采购主任秦天,你们保卫处连本厂的领导都不认识吗?” 一听是采购主任,几个检查员的态度明显收敛不少。 尽管保卫处相对独立于厂内其他部门,但他们对秦天并无惧意。 “原来是秦主任,你好,我们是按照威盛部的要求,来检查食堂卫生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您离开食堂,以免妨碍我们的工作。” 他们之所以遵从徐主任的指示,主要是因为财务科在厂内握有相当的财政大权。 “保卫处什么时候开始听命于财务科了?”陈萌嘲讽道。 “姑娘,你这话欠妥,这是我们威盛部布置的任务,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一名红袖章成员面色不悦地回应。 “是吗?那下班之后,我倒要问问我的父亲,威盛部的任务权限是否可以干涉到保卫处的工作。” 陈萌脸色微沉,语调也随之低沉下去。她明白自己身为轧钢厂采购科的一员,是秦天将她从乡下带回来的。 否则,她或许还在忍饥挨饿地辛苦劳作。因此,对于保卫处的任何不合理行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据理力争。 再者,秦天本就是她的同窗,她心中对秦天更暗藏一份亲近之意。父亲的手下竟敢对付何雨柱,这不啻于直接与她为敌。更何况,这些人若是理直气壮也就罢了。 “令尊是……?” 红臂章心头一紧,谨慎地询问眼前的少女。 “你爸爸是哪位?” 陈萌微微一笑,露出皓白的牙齿,温文尔雅地回应:“我爸爸叫陈松,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陈松?陈队长?” 红臂章一听这个名字,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如同寒风过境。这不正是自己直属上司、保卫处陈队长吗?眼前这位小姑娘,竟是陈队长的女儿? 想到自己刚才的态度,明显已经惹恼了这位大小姐。若她在陈队长面前嘀咕几句,恐怕在保卫处的日子将不再好过。他不禁又打了个寒战。 陈萌盯着红臂章,不满地质问:“怎么,我就不能是陈松的女儿不成?” 红臂章赶紧陪笑说: “岂敢岂敢,原来是陈队长千金,这可真是大水冲了自家庙啊。” 陈萌冷冷一笑,轻蔑地说: “谁和你们是一家子?不知道我爸是否知道威盛部的任务,等我回去得好好问问他。” 此言一出,其他几个红臂章也面露尴尬之色。 糟了,他们私下接任务,找茬何主任的事,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但现在牵扯到陈大小姐,问题就严重了。 一想到陈队长在保卫处的铁腕手段,几人禁不住全身发冷,一身冷汗涔涔。 对于眼前这个明显站在采购处何主任一边的小姑娘,他们决定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那个……何主任,不好意思,我们刚才态度确实有问题,这次的检查……” 红臂章边说边当着秦天的面,把满满一页黑料记录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几个红臂章装模作样地哼着歌离开了现场。待他们掀开门帘,看不见秦天之后,立刻加快脚步,仿佛后面有恶鬼追赶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主任目睹这一幕,脸色阴沉如墨。尽管如此,他并未气馁,而是冷笑看着秦天道: “行,连保卫处的人都能吓跑,不过下次来的就不会是保卫处的人了,到时候倒要看看,威盛部的脸面究竟有多大!” 撂下狠话,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我有那么可怕吗?” 陈萌愣愣地看着几个红臂章仓皇逃离的样子,一脸茫然地自语。 秦天赞赏地向陈萌竖起大拇指:“陈大小姐今天真是威风凛凛!” 听着秦天的夸赞,陈萌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却满是欢喜。能够帮助秦天,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快乐。 秦天称赞过后,信步走向后厨。 这次审查任务源于威盛部门,尽管他们暂时驱离了保卫处的人员,但威盛部的权威依旧笼罩在腰院之上。今日自己所展现的强势,乃是借助陈松在保卫处的地位,才得以将几人赶走。 然而,谁也无法预知接下来是否还会有其他人前来检查。 财务科的老徐明显挟私报复,但他所采取的方式却无可挑剔,让人无从指责。 最佳应对之策便是把卫生工作做到极致,不给对方留下任何挑刺的机会。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厨房本就是最容易脏乱的场所之一,即便每日都进行大规模清洁,一旦灶火点燃,便免不了要洗菜切菜、处理剩余食材,根本无法实现地板如镜、厨房无异味的理想状态。 此外,何雨柱曾多次向秦天抱怨过另一件事:食堂每天登记簿上都会记录许多职工的意见,而轧钢厂的规定是,食堂员工必须逐日向上级汇报这些意见。 食堂里的工人大多是目不识丁的文盲,这项任务通常就落在了何雨柱肩上。由于他先前并未重视此事,所以只要老徐有心,随时都能抓到一大堆问题让何雨柱焦头烂额。 秦天心中反复思量,最终意识到解决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职工本身。 毕竟,轧钢厂当前首要任务是确保生产进度,其他事务皆须退居其次。明白这一点后,秦天找来何雨柱商议。 “哥,今天的饭菜油盐不足,口味比你当主任之前还要差。” 何雨柱一听,顿时焦急起来:“这怎么能行?这不是要全厂职工都埋怨我吗?”秦天笑着回应: “人以食为天,食堂员工若吃不好饭,自然会有所不满,这是人之常情。但饭菜缺油少盐,并非你们的责任啊。你看,威盛部要求食堂保持干净整洁,为了达标,炒菜就必须减少油烟产生,想要没油烟,就只能少放些油。” 何雨柱被秦天的话说得一愣一愣,随后恍然大悟,他指着秦天道: “老二,你这家伙蔫坏蔫坏的,还好你是自家兄弟。” 秦天挥手打断:“别说那些没用的,就按我说的去做。等工人们闹起来时,你就拿这个借口搪塞过去,务必要让这事闹得全厂高层都知道,并且要在会议上讨论这个问题。” 他眼神一凛,语气坚决:“这次是个好机会,可以借此机会撼动徐主任的地位!” 何雨柱虽然有些顾虑,但终究还是按照秦天的指示行事,召集所有食堂员工布置下去。不知不觉中,午餐时间已至。 “咦,今天的饭菜怎么味道差了许多?”“何主任,这是怎么回事?才当两天主任就开始克扣油盐啦?” 一群率先打到饭菜的职工原本满怀期待地准备饱餐一顿,谁知刚吃了几口,便纷纷皱眉,满腹狐疑地盯着碗中的食物。 有人已开始抱怨连连。今日,按照秦天的指示,何雨柱为了应付这次的检查事宜, 他不仅下令减少油盐用量,甚至没有亲自掌勺,而是指挥马华、尤彩娥等人料理。 他们二人的厨艺自然无法与何雨柱相提并论。 这体现在菜品上,就是一群已被何雨柱惯出刁钻口味的职工难以下咽,纷纷皱眉嘟囔。 “嘿,其实今天的饭菜比起以前食堂的出品强多了,有得吃就不错啦。” 一位工友笑言,这是较为随和的一类,觉得填饱肚子便好。然而,也有部分工人性格火爆,对此无法忍受。 “不成,我得问个明白,是不是何主任升迁后动起了歪心思?要是以后食堂又回到913之前的糟糕状态,我坚决不答应。” 听到这话,其他人的情绪也跟着躁动起来。 习惯了丰盛佳肴再回归粗茶淡饭,实属不易,食堂菜肴口味变差,无异于要了他们的命。 几个人簇拥着走到窗口,“小兄弟,我想问问,今天这菜是咋回事儿?” 被问到的是痢痢头,这小子机灵得很,眼珠子一转就有了给检查组找点麻烦的心思: “哎呀这位师傅,不是我师傅舍不得放油盐,实在是无奈之举。这不是检查组来查卫生嘛,他得随时待命听从大领导指示,炒菜不敢多放油盐,怕油烟太大,影响环境卫生。” “查卫生?” 几个工人看看洁净如新的地面和桌椅,不明所以,这卫生还需要查? “查什么查,我家都没这么干净,上面那些人净会瞎折腾!” “别乱说话,听说这次检查是徐主任带队,他说最近食堂卫生状况太差,建议进行大规模整改。” 痢痢头挑拨几句见好就收,没再多言。而周围的食客们对美味的追求却愈发不满,连带着徐主任也被骂了个遍。 几分钟内,徐主任的祖宗十八代都被问候了个遍。 “厂里正在对食堂卫生进行严查,还是徐主任亲自挂帅!” “徐主任是不是跟傻柱有过节,故意整他呢?” 秦淮如排在队伍中,远远看着玻璃窗内何雨柱不断向检查组赔笑解释,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屈辱感。 她回想起婆婆贾张氏给她出的计策: “为了赎回棒梗儿,我们家底都掏空了,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现在正好趁着傻柱当班,你假装晕倒,毕竟只有他跟你同在一个大院,关系最为亲近,他一定会把你送到他的办公室休息。” “那时他抱着你,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本就对你有好感,你再施展些手段……” 婆婆竟出主意让儿媳勾引男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道德沦丧! “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整个大院唯有傻柱能帮我们,否则全家都要饿死。” 秦淮茹咬紧牙关,内心坚定地做出了决定! 就在轮到她打饭的当口,她刚欲将餐盒递出,忽感一阵虚弱,整个人便朝地面倒去。 “哎呀,秦淮茹,你怎么了?” 此刻负责为秦淮茹盛菜的正是马华,彼此熟识,他急忙向周围的人呼喊求援。 秦淮茹昏厥过去! 何雨柱见状紧锁眉头,疾步来到秦淮茹跟前。只见她面色苍白无血色,肌肤干燥,短发蓬松,显露出严重的营养不良状况。 再配上那秀丽的脸庞和曼妙的身姿,不由得让人升起强烈的保护欲,即使知道她还带着三个孩子,也难以阻挡这种情感的涌动。 何雨柱迅速作出决定,请两位女工帮忙把秦淮茹送到自己办公室休息。 “小马,赶紧熬点米粥送去给秦师傅。”何雨柱指示道,并特意嘱咐加入蜂蜜。 他知道,对于饿晕的人来说,补充些糖分是极好的急救措施。 正欲随行前往照看,却遭遇庄旺威盛部的突击检查,令他不得不留下应对。 这群人受了徐主任的指使,挑剔的程度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简直是没事找事。 他未曾察觉,在一旁角落里,二大爷看到何雨柱未能亲自将秦淮茹送进休息室时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前一晚,他在路过秦淮茹家门时,无意间听到了贾张氏与秦淮茹的秘密商议。 尽管他对这对婆媳的行为颇为不屑,但转念一想,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今日清晨,他找到秦淮茹,两人一番密谋。 倘若何雨柱真心对待秦淮茹倒也罢了,若只是玩弄感情后弃之不顾, 那么,他将站出来揭露真相。 他悄然转身,鬼鬼祟祟地潜入招待室旁边的楼道中藏匿起来。 今天,他要亲自抓个现行,将何雨柱与秦淮茹的关系坐实成铁证,实现自己的盘算。 与此同时,何雨柱办公室内。 马华端着菜肴走进来,发现徐主任和威盛部派来的检查组组长已然在座。 “嘿,徐主任,这是今天的菜品。” 马华招呼一声,将菜碟放下,准备离开。徐主任冷哼一声: 第87章 卫生不行 “老冯啊,你看这厨子,知道自己卫生不过关,就拿这些来巴结我们。” 徐主任夹起一筷子菜尝了一口,旋即啐出,怒斥道: “你们就是让我们吃这种东西?狗都不碰的玩意儿,难吃到极点。何雨柱呢?他这个食堂是怎么管理的?” 马华不以为然地回应:“不是您要求师傅全程紧跟检查组,一丝都不能放松吗?我师傅现在正紧紧跟着检查组呢。” 马华心中对徐主任鄙视不已,暗自嘀咕:外面多少人抢着要吃这一碟小炒肉,到他嘴里却成了连狗都不吃的垃圾。 呸,什么东西! 也难怪师傅对他没有好感。 “拿我的话堵我的口?你这小家伙还学会反驳了不成。哼,你师父不是省油的灯,徒弟你也差不到哪儿去。”徐主任暗自思忖何雨柱会上来低声下气地道歉,并趁机献殷勤,企图让自己网开一面。 未曾料想只是一盘平淡无奇、寡淡如水的小炒肉,简直是在敷衍人。拿这种东西试探国家干部,哪个会轻易被糊弄过去!拿出点真材实料来啊诸位! “老徐,急什么?就算鸡蛋里也能挑出骨头,食堂哪能毫无瑕疵?放宽心,我帮你主持公道。”冯组长挥手笑着回应,这一招他屡试不爽,每次都能奏效。听到这话,徐主任的脸色才缓和下来,心中窃喜:何雨柱再怎么狂妄,还不是得乖乖地捧着老子的脚?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清晰可辨。 他疾步轻声走向主座,坐下后,习惯性地梳理了一下那头滑溜到苍蝇都站不住脚的油亮头发。 “老冯,信不信由你,这肯定是何雨柱过来求饶了。”冯组长含蓄地点点头,这种情况他见识过多次,也猜测是何雨柱前来低头认错。 “老徐,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压一压这个食堂主任,稍晚些时候我再来处理。”徐主任瞬间领悟,这是冯组长要借故抽身施加压力。 脚步声越来越近,当房门打开之际,徐主任脸色骤变。两个女工搀扶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走进办公室。 冯组长眉头紧锁,发现进来的人并非何雨柱,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然而刚才的话已说出口,现在回去岂不是颜面扫地? “哼!区区一个食堂主任竟敢跟我叫板,简直是班门弄斧!”而房间内, 两位女工看到徐主任和冯组长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礼貌地问候:“徐主任好。” 徐主任微微颔首,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两位女工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接着面露难色地看着徐主任: “徐主任,这屋子里只有您一个男士……”徐主任一听,勃然大怒: “胡扯,我身为财务科主任,怎会做出那种龌龊之事?”他停顿了一下,正色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把她放在这里,我跟你们一起出去。” 两位女工听罢,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那个年代,女人的名节至关重要。尽管徐主任身为领导,但坊间传闻他与刘岚关系暧昧不清。 而这秦淮茹比刘岚还要貌美,万一牵涉进什么不光彩的事情…… 徐主任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流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正当他走到门口时,鬼使神差地注意到斜倚在椅子上的秦淮茹。此刻,他的内心不由得起了波澜。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确实是美艳动人,眉眼如画,肌肤白皙得仿佛能映出光来。宛如一位古典佳人,尤其是那随性娇嗔的模样,十足地展现了她独特的魅力。尽管起初她是假装晕厥,但身体实在虚弱不堪,很快就陷入沉睡之中。 此刻,在徐主任的眼中,秦淮茹那一脸病弱的神情,真是让人心生怜爱,楚楚可人。 仅仅瞥了一眼,徐主任便已迈不开步子。他不禁自责起自己之前的审美眼光实属一般。 相比之下,刘岚那种类型的女子与秦淮茹一比,简直无法相提并论,差距明显至极。 心头思绪微动,他脸上却故作淡然走出房间,继而迅速在一边找了个隐蔽处躲了起来。 待那两名护送秦淮茹进入包厢的女工走远后,徐主任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觊觎之情,轻轻推开何雨柱办公室的大门,悄然溜了进去。 “啧啧啧,傻柱你这个伪君子,平日里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这会儿有机会了,还不是原形毕露了?” 二大爷刚巧行至附近,一眼瞥见一个身影闪进了办公室,顿时笑出了声。 “管你有多狡猾,终究还是落在我二大爷手里,到那时有了你的把柄,那个小滑头秦天也得乖乖听我的话!” 此刻,二大爷笑得连后槽牙都露了出来。但他决定暂时观望,毕竟现在闯进去,还不知道事情是否开始。如果何雨柱以探望秦淮茹为由出现,他也无可奈何。等时机差不多时,他打算直接闯入,看个究竟。若何雨柱屈服于他的威胁最好,如此一来,他在轧钢厂便可横着走了。 就算何雨柱不买他的账,他也不担心,只要大吵大闹,让所有人都知晓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有暧昧关系,逼迫傻柱与秦淮茹结婚。 一旦他们结为夫妇,他只需联手秦淮茹,那么傻柱岂不是只能听命于他? ……与此同时,娄晓娥这边也发现了异常。许大茂已经连续两天未归家。之前他从乡下回来时,曾特意告知过她,并扬言很快就能当上干部,享受更高级别的待遇。言罢,许大茂拽着放映机就声称要去为何位大领导放映电影。娄晓娥并未多想,许大茂私下给人放电影也是常有的事,这也使得他们的家庭收入除了工资外还有不少额外的进账,生活较为宽裕。 然而,前晚许大茂一夜未归,如今已是整整两天没有消息。娄晓娥起先以为他是跟一些狐朋狗友胡闹去了,可问遍了几个人都说没见到许大茂,这才慌了神。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娄晓娥心急如焚,门都没锁就匆匆出门,准备去厂里找傻柱、一大爷和二大爷询问情况。尤其是傻柱,如今身为食堂主任,接触的人脉更为广泛,或许能了解到一些他人不知的线索。 娄晓娥离开不久,贾张氏便鬼鬼祟祟地从藏身之处探出了头,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环顾四周无人,他悄然潜入许大茂的居所,顺手牵羊带走一袋面粉,静悄悄地返回自家。 “嘿嘿,真是个难得的尤物,本想来找傻柱麻烦,却意外撞上了这等美事。” 徐主任盯着躺在简易床铺上纹丝不动的秦淮茹,内心的激动难以自抑。 秦淮茹这名女子,早年丧夫,当年她在申请进入轧钢厂时,徐主任便对她心生觊觎,有意利用职权占点便宜。 那时李副厂长似乎也对秦淮茹有意思,而徐主任只是财务主任,不敢与李副厂长正面交锋。 加之当时引荐秦淮茹的是大名鼎鼎的一大爷和何雨柱。大爷可是八级钳工,在厂里有敢跟厂长拍桌子的威望;何雨柱也不是个善茬儿,其背景深厚,让人不得不忌惮三分。故此,徐主任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想法,假装不知情。 但现在形势不同了,李副厂长的权利已被大幅削弱,何雨柱也即将陷入困境。 至于易中海,早已退休,不足为虑。 如今以他的地位,想要对秦淮茹施压简直是易如反掌,尤其现在这女人似乎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 他断定秦淮茹事后绝不敢张扬,因为在那个年代,一个寡妇若是传出这种丑闻,几乎无法在社会立足。 只要他稍加胁迫,就如同当初对待刘岚一般,必定能得逞。 徐主任得意地笑了起来,正欲轻抚秦淮茹的脸颊,却发现她已经醒了过来,惊恐万分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徐主任,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秦淮茹彻底从昏厥中清醒过来,但因饥饿无力,挣扎未久就被徐主任压在床上准备行不轨之事。 “尽管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秦淮茹,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想办法安排你坐办公室,比你现在在车间舒服多了。” 徐主任满脸猥琐地逼近,眼看就要侵犯到秦淮茹,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突然被推开,两位女职工瞠目结舌地看着徐主任将秦淮茹压在身下, 那张油腻腻的大嘴眼看着就要触碰到秦淮茹的唇瓣。“啊啊啊……强奸啦……” 其中一位女职工出于本能尖叫起来,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原本是秦淮茹晕倒,她们和工友一起将她扶到食堂办公室休息,并去熬粥给她喝。 一切原本都很正常,可当她们端着米粥回到办公室,竟发现徐主任正在强行对秦淮茹施暴。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刘海中的洪亮嗓音陡然响起:“柱子,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对淮茹……” 女职员瞬间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先是看到刘海中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紧接着又目睹了这一幕令人震惊的场景,整个过程仿佛一瞬间陷入了混乱与无措之中。 只是他怎会言说何主任对秦淮茹强横,而非徐主任所为?轰! 女子的尖叫声与易中海的怒吼交织,在午餐时刻的食堂内回荡。此刻,食堂人声鼎沸,然而这突如其来的高亢叫喊,瞬间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了整个现场。 “淮茹别怕,二大爷给你撑腰!若是柱子真对你有失分寸,我就是召集全院大会,也要让他负责到底……” “哎呀,徐主任?你怎么在这儿?傻柱呢?”二大爷刘海中满腔热血地冲进来,本打算揪住傻柱不让他穿衣服,却不料, 映入眼帘的是衣衫凌乱、眼神闪烁、举止猥琐的徐主任。“刘师傅,不是何主任,是徐主任他……唉,这真是丢脸至极。” 女工终于按捺不住,拽了拽易中海的衣服,示意他看徐主任扔在一旁解开的皮带和花哨的内衣。 “是他,不是傻柱!”易中海这时才恍然大悟,转向秦淮茹求证。“淮茹,是他做的吗?”秦淮茹羞愧地低下头去。 “二大爷,我不想活了……”她缩在一边,泪流不止。 易中海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自己的算盘落空,被徐主任破坏了。原本计划傻柱与秦淮茹温情相处,现在却变成了徐主任的闹剧。 抓住他又有什么用,徐主任出了这样的事,只怕他的位置也保不住了!以后自己根本无法利用他啊! 更糟糕的是,秦淮茹有了这样一段不光彩的经历,想要撮合她与何雨柱,就更加困难重重。 想到这里,易中海血压飙升,抄起一张小板凳就朝徐主任扑过去。 “无耻之徒,你找死,今天我要不教训你,老天爷都不答应……” “易中海,你敢打上级,我要处分你……哎哟……” 徐主任也是措手不及,连裤子都顾不上提,只见易中海举着板凳冲过来。 他疏忽了,未能避开,肩膀硬生生地挨了一下,被一凳子砸翻在地,狼狈不堪地在地上滚了几圈。 “刘师傅,使不得,使不得,要出人命啦……”两名女工见状,一个抢夺易中海手中的板凳,另一个则努力将他拉开,还趁机对着徐主任踹了几脚。 这场闹剧正上演时,何雨柱还在与检查组纠缠不清。而秦天则站在一旁,洞悉一切的神情淡然自若。 此时,马华匆匆赶来报告此事,向秦天详细叙述之后,秦天脸色阴沉。 但内心深处,他却乐开了花。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冯组长是徐主任请来的,看到秦天脸色不好,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倒霉事。 他不禁窃喜,故作严肃地咳嗽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何主任,凡事不必遮遮掩掩,有话直说便是,没必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 他自以为幽默,言毕颇为得意地笑出声,检查组的其他成员也只好陪笑,一同调侃秦天。 听闻弟弟的遭遇,何雨柱怒不可遏,正欲破口大骂。然而秦天却挥手制止了何雨柱,沉稳说道: “冯组长,些许私事,就不宜在众目睽睽之下张扬了吧。”“无碍,即便是私事,我们也有权为何主任提供参考。”冯组长察觉秦天脸色有异,断定是不光彩的事,意欲让他当众出丑。“既然如此,马华,把事情向冯组长和各位领导汇报一下。”秦天一脸苦涩地退至一旁。 “遵命,何主任。”马华强忍笑意,高声道: “报告各位领导,徐主任强行侵犯昏迷女职工秦淮茹,被人撞见后,在食堂办公室内遭到围攻追打,当时许多正在食堂就餐的职工也在现场围观。此情此景, “什么?徐主任竟然强行侵犯女职工?!”“还被人堵在办公室殴打?这怎么可能!” 冯组长一行人愕然失色,此时何雨柱也忍不住嘴角上扬,好个徐主任,真是活该! “这次看你还能怎么逃过这一劫!” 秦淮茹也是够倒霉的,昏睡之中竟遭此横祸,真是……太令人震惊了。 何雨柱自己也为今日接踵而来的变故感到荒诞不经。先是徐主任带着检查组来找茬,随后麋雁随屋倒。 期间又发生了徐主任对秦淮茹施暴之事,最后更是演变为了徐主任狼狈不堪地被众人围堵在食堂办公室内痛打,世事难料,乱成一团。 他尚不知晓秦淮茹其实是装晕设计于他。 想到她今日不仅昏厥过去,还差点遭受凌辱,何雨柱心中也不禁对秦淮茹升起一丝同情之意。 看来,当今时代,即使是绿茶也并非易做。 一旦绿茶遇到有权有势之人,就只能任由摆布,即便被侮辱也只能忍气吞声。 “何主任,您还是赶紧派人疏散围观的群众,将徐主任从食堂办公室解救出来吧。” 此刻,冯组长站了出来,以命令的口吻对秦天说话。 然而,这次何雨柱不再迁就他,闻言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其提离地面,满目通红, “你说什么?要我去救那个姓徐的强奸犯?” “有种你再重复一遍!你知道那个徐主任做了什么吗?他差点玷污了我的嫂子秦淮茹!” “秦天,你要有点人性!” 冯组长被秦天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不轻,在他手中挣扎不已,惊恐得面无人色。 “你想怎样?我告诉你,我要是真动手,打得你满地找牙!” 秦天气势汹汹地一把推开他,疾步奔向食堂办公室所在的楼房,边走边喊: “贾大哥,我对不住你啊,嫂子险些被那姓徐的畜生欺负,作为兄弟,我没有保护好她,现在只能替你讨回公道了。” “嫂子,别怕,人间自有正义在,我是你的工友,也是你的弟弟,我们一定会站在你身后,共同扞卫这份公正。” 秦天携着何雨柱疾奔至食堂办公室附近,只见二叔刘海中正无比凄凉地倚墙坐在房门口的地板上。闻声转头,他注视着秦天与何雨柱,泪水瞬时滚落面颊: “秦天呐,还有柱子……” 何雨柱瞧见刘海中的神情,原以为他是为秦淮茹忧心忡忡。心中不禁反思自己先前对刘海中品性的误解。“二叔,淮茹她,她……”“她真的被……” 何雨柱满脸悲痛,双眸泛红,颤抖得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显露出对秦淮茹受辱的深深哀伤。 二叔刘海中发出苍凉的长叹: “没真正受辱,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怕是以后难有颜面相见了。” “那姓徐的,都是那个姓徐的家伙干的好事!”“我非要让这个姓徐的付出代价!” 何雨柱痛苦地抹去眼泪,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狼嚎。秦天冷静地看着刘海中,内心已有所揣测。不知刘海中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何种角色! 但秦天并不急于一时,首要之务是解决徐主任的问题,待到自己腾出手来,再慢慢对付刘海中。 而何雨柱此时已冲入食堂办公室,对着刚刚穿戴整齐欲起身的徐主任迎面就是一脚狠踹。 “姓徐的,你个卑鄙小人,带着检查组找我的茬还不够,还想侮辱秦淮茹,今天我就算不当这个破主任了,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为早逝的贾大哥讨回公道。” 何雨柱情绪激昂,拳打脚踢徐主任,徐主任连连哀叫求饶,已然遍体鳞伤。原本整洁的中山装破碎不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眶肿胀如熊猫眼,哪里还看得出早上趾高气扬的模样? “何雨柱,你别演戏了,你这是借机报复,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徐主任一边护头挨打,一边威胁,嘴巴也被几记耳光打得语无伦次。 哪知话音未落,秦天也加入了痛揍他的行列。然而拳头还未落到徐主任身上,秦天整个人便崩溃地瘫坐在凌乱的地面上,失声痛哭,言语间满是愧疚与自责。 何雨柱看着秦天的样子,眼圈也不禁泛红。 围观的工友们无不赞叹,这种兄弟情谊实属难得一见。 一位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不是因为自身遭遇而哭泣,而是因为未能保护好兄弟的遗孀,深感内疚而跪在地上恸哭不已。 看看,这才是真兄弟! “行了柱子,还有秦天,你们不要太自责了,这事跟你们没关系,都怪那个姓徐的,实在是无法容忍他的恶行。” 二叔刘海中心疼不已,想要将秦天搀扶起来,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动他。 “没错何主任,你们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对得起那位逝去的人了。” “正是,都是这个徐某人,心地不正,先是刻意找食堂的茬儿,接着又做出这等龌龊之事,若苍天有眼,定当降雷劈之。” 众人纷纷上前安慰何雨柱。“杨厂长来了。”“哎呀,杨厂长亲自到了,好戏即将上演,就看厂里如何处置这个徐某了。” “依我看,那姓徐的如此恶劣,不如一刀切了他的坏根算了。” 在大家的议论声中,杨厂长携同几位面色严肃的领导走来。他一眼便瞅见那位衣衫凌乱、肿胀如猪头般的徐某,不禁皱了皱眉头。 第88章 呼唤 “厂长……”徐主任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却被杨厂长打断。 “你的问题稍后再说,先把人群疏散,全都堵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在干部们的劝导下,人群逐渐散去,但仍留下了十多位目击证人和职工代表。秦天与何雨柱作为半个当事人,自然也留在现场。“那就说说吧,事情经过究竟如何?” 杨厂长稳坐主位,面无表情地发问。“厂长,事情是这样的……” 秦天向何雨柱递了个眼色,何雨柱会意地点点头,将事情始末详细叙述了一遍,然后补充道: “都怪我,如果不是坚持让人搀扶秦淮茹,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傻柱啊,你不必过于自责,照我说,这件事你做得对,这是对那些藏污纳垢者的有力反击。” 杨厂长轻轻拍了拍椅扶手,继续说道: “你再怎么防范,也难以预料到有些干部品行不端,不好好做事,却流连花丛,行为放纵。我在会上多次强调,我们领导干部…… 面对确凿的人证物证,徐主任无法狡辩。杨厂长只是象征性地征求了一下大伙的意见,便做出了决定: 撤销徐主任财务科主任的职务,先由保卫科接管看管,随后移交公安机关处理,待所有问题查明后再做最终安排。 对于秦淮茹,厂里为了安抚她,特批了她三天假期,并给予一百元补偿金和五十斤粮票的补助。 听到徐主任被免职并交给了公安机关,杨厂长身后的一些干部心中暗感忧虑。而威盛部检查组的冯组长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徐主任这次算是栽了,还想觊觎副厂长的位置呢。一旦财务科主任的位置空出来,秦天也觉得是时候与他划清界限了! 而在另一头,威盛部检查组的冯组长内心哀叹不已。他在轧钢厂的关系网因此又少了一层。 他之所以与徐主任沆瀣一气,是因为他的爱人恰好在轧钢厂财务科工作。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下子得罪了两位主任,以后他爱人在这轧钢厂的日子怕是要艰难了。 想到家中未来可能出现的不安宁状况,冯组长心头涌上一阵阵愁绪。 “厂长,虽然徐主任已经被免职,但他请来的威盛部检查组,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呢?” 当所有难题迎刃而解,秦天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面向杨厂长发问。他站起身来,谨慎地提出了问题。 这一句话脱口而出,冯组长的面色瞬间剧变。“检查?你们食堂有什么检查?我怎么一无所知?” 杨厂长对此感到十分诧异,食堂在厂里本是个微不足道的部分,如今正值全厂全力以赴备战生产的关键时期,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抓生产上,竟然还有心思去检查食堂卫生,岂非多此一举? 秦天遂将徐主任带领检查组巡查卫生的事情娓娓道来,直截了当地揭示实情:“冯组长行事严谨,刚才已经为我们食堂列出整整五页的问题清单。” “五页的检查清单?”杨厂长大为震惊,食堂在何雨柱的管理下成绩斐然,怎会有如此多的问题存在? 他伸手索要那份底稿。尽管冯组长隶属于威盛部,但轧钢厂毕竟是杨厂长的地盘,无奈之下,他只能交出底稿。只见杨厂长匆匆扫了几眼,便勃然大怒,厉声呵斥: “冯组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真要做卫生检查还是故意找茬儿?按照你的这个检查标准,别说我们厂的厨房,即便是皇家御膳房也未必能达到!” 接着,他又破口大骂:“我看你这是十足的官僚主义作风,我会向威盛部反映这个问题,我要看看,在我们的国家里,究竟是平民百姓说了算,还是某些人一手遮天!” 面对杨厂长严厉的言辞,冯组长嘴唇颤抖,勉强应了一声。此刻,他意识到自己恐怕要倒大霉,这次回去后,他那小科长的位置恐怕难保,很可能被贬为普通科员,甚至还要承担处分! 暗自咬牙切齿之际,他对徐主任恨得牙痒痒。这个家伙,实在是阴险狡猾,卑鄙至极! 对于冯组长的自我哀怜,杨厂长并未理会,径自带着人离去。秦天与何雨柱一同将杨厂长送到门口,寒暄几句后,表示剩下的事情由自己处理。杨厂长对秦天自然信任有加。 待杨厂长走后,秦天回到原位,发现冯组长还在原地愣神,于是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冯组长,这一手可真是威风啊,不知您回到威盛部以后,是否还能继续保持这种威风凛凛的姿态呢?” “就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划的,对不对?从徐主任带我们到食堂检查开始,我们就落入了你的圈套,对不对?秦淮茹的事情也是你一手操办的吧!” 冯组长情绪激动,试图抓住秦天的手臂与其对质,他认为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过巧合,不可能与秦天毫无关联。 “哈哈,冯组长,你这话可别乱说,我秦天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你想诬陷我?没那么容易!” 秦天一把推开他,心中暗忖,早上还以为他有点能耐,如今看来,去掉那层伪装,也不过尔尔。还说什么一切都是自己设计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有那么大的本事。 随后,秦天嘱咐何雨柱妥善收尾,并安排两位女职工送秦淮茹回家。他则和陈松打了个招呼,带上保卫处的几名红袖章成员,径直前往财务科,着手挖掘徐主任的黑材料。 此刻,务必把这家伙彻底扳倒,揭露其内部的腐败行为! 步入财务部,秦天不加赘言,指示红袖章将所有人控制在场。随后,他将所有账册悉数搜罗一空。 徐主任在厂内权重一方,且与外界某些单位关系暧昧。这账目必然存在问题。 当下世道,侵吞公款、觊觎女工者,如陈庄遭遇的下场早已屡见不鲜。紧接着,秦天赫然发现,老徐居然还私藏有一本日记! “挺有闲情逸致啊,还写日记,一看就不是个正派人,谁见过正派人写日记的?” 于海棠满脸惊讶地注视着秦天,反复尝试无效后,她提出自行车的问题。“秦天哥,你真了不起,我弄了快一个小时都没修好呢。”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修理一辆自行车吗?”秦天淡然回应。 在他看来,这点手艺确实不足挂齿,随便哪个小孩经过一番学习都能掌握。 原本在她心中,秦天只是被定义为何雨水的大哥。 然而自从上次在合作社偶遇,目睹秦天未费多少口舌就帮自己买到了苦求不得的信纸,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于海棠便对秦天产生了好感。 加之这些日子堂姐于丽回娘家时,频繁向她提及秦天,并对他极力推崇。 于丽的话语间,将秦天描绘得世间罕有,鼓励妹妹与他见上一面。 于海棠虽然没有明确答应,却也把此事默默记在心间。恰巧今日遇到秦天,她心生一计,故意在车链上踩了一脚,让链子脱落,果然引来秦天主动搭讪。 “海棠,我来帮你推车吧。” 于海棠顺手将车把交予秦天,自己跟在一旁与他交谈起来。“秦天哥,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考虑结婚呢?” 两人边走边聊,于海棠羞涩地瞥了秦天一眼,而后迅速低下头去,脸颊红如朝霞般娇艳。“我女朋友在外地工作!”秦天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想到杨莉坤,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这一幕让于海棠心头微微一紧,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不过很快,她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像秦天这样优秀的人,自然会有女朋友。 尽管不清楚秦天女朋友的具体情况,但既然在外地,想必见面机会不多。 而于海棠自觉无论是身材、容貌还是学识,都不逊色于他人。面对秦天这样的优质人才,她心底暗自鼓劲:“就算有女朋友又如何?只要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于海棠故作轻松地笑着试探道: “哎呀,没想到秦天哥竟然都有女朋友了,那她一定是个非常出色的女孩。” 听到于海棠的言语,秦天耸耸肩,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嗯,是很出色的女孩,各方面都很优秀。” 于海棠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掩嘴轻声道:“秦天哥,你这么说,我会误会的哦。”她稍作停顿,不让秦天有机会辩解,继续追问下去: “那秦天哥,可以跟我分享一下你的女朋友是怎样的人吗?能够得到你的倾心,她肯定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也想向她学习学习。” 秦天并不乐意在他人面前谈论杨莉坤,于是随口答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的女朋友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哪里比得上海棠你这么出色。” “哎呀,秦天哥,你怎么能这样取笑我呢!”于海棠心里甜滋滋的,满心欢喜地扭捏着抓着辫梢转过身去,心中默念:他这是在夸我呢! 他实在是狡猾,回话间尽显其医术般的操控手腕。于海棠轻抚自己滚烫的脸颊,自觉身体不适,似有需要就医之意。 两人并肩推车而行,直至四合院门前。突然一阵喧闹声起,打破了两人的对话氛围。 “滚!你给我滚远点,我们贾家可容不下你这种不知羞耻、勾搭别人家男人的女人。” “你冤枉我,我真的没有!是徐主任强行对我无礼,我奋力反抗,却无力抵挡那威势。” “你还敢说?若不是你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处招蜂引蝶,人家徐主任怎会误会?人家可是财务科主任,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找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 “我没有……” 砰的一声,房门被狠摔上,只见秦淮茹倚在门板上,随后无力地滑下,蹲坐在地上痛哭不止。 她已被婆婆贾张氏无情逐出家门。 刚一归来,她险遭徐主任强暴之事已在邻里间传开。可怜的秦淮茹才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回来,不仅未能从婆婆那里得到丝毫安慰,反而被夺走厂里赔偿的一百块钱和五十斤粮票,最后还被撵出了家门。 秦天甫一回家就目睹这一幕,震惊不已。 贾张氏这个女人,简直将人性底线挑战到了极致。“秦天,你终于回来了!”一大爷见秦天回来,眼神闪烁,急忙拉着他进了自家屋内。 “怎么了,一大爷,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秦天看着急切的一大爷,眉头微蹙。 “秦天啊,淮茹的事你也看见了,这该如何是好?”一大爷紧张地盯着秦天的表情变化。 “怎么办?随它去呗,那是别人家的家务事,外人难插手干预。”秦天摇头叹息,秦淮茹一家子实在让人头疼,无可救药。 婆婆贾张氏只知道一味溺爱孩子,从不管正事,只顾监视儿媳以免给儿子戴上绿帽子,甚至还想利用儿媳美色笼络自家哥哥。 至于秦淮茹,完全是个心机女,既想享受傻柱提供的无忧无虑生活,又不愿履行夫妻义务,把傻柱当作备胎使用。 不让同床,也不愿生孩子,简直是把傻柱当成了一颗永不下岗的备用轮胎。棒梗和两个妹妹也早已品性恶劣,偷鸡摸狗不说,更是三只白眼狼,只把傻柱当作自动取款机。 不论是否受到恩惠,他们从未真正尊重过傻柱作为长辈的地位,更别提感恩之心。 其实,只要他们一家稍微正常些,帮一把也就帮了,谁也不会计较那么多。但问题在于,帮助他们一家,不仅得不到感激,反被嘲笑愚笨,还要被算计着榨取一生的血汗。 这样的事情,别说秦天,换作任何人都难以接受。所谓升米恩斗米仇,与其让他们糟践,倒不如将多余的食物喂给流浪狗。 “你看,淮茹现在被贾张氏赶出家门,无处可去,你哥哥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结婚生子延续香火了。” 一大爷摆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对着厨子阿琛试探性地建议道: “我瞧你哥平日里对秦淮茹可是颇为上心的,你看这样如何,不如就在今晚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吧。” “让我哥和秦淮茹结婚?” 秦天面色一沉,心中暗忖,这院子里就没有个明白人吗?为何要牺牲哥哥的幸福去成就他人呢?他直视着一大爷,询问其真实意图。 此刻,秦天的脸色已然冷峻下来,他捻起一支烟,缓缓抽了起来。然而,一大爷似乎并未察觉到秦天的愤怒,他仍是一脸真诚且语重心长地说: “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你哥与秦淮茹又情投意合,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若方便的话,大伙儿可以做个见证,他们就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样?” 随后,他再次苦口婆心劝导道: “秦天呐,尽管你哥如今当上了食堂主任,但终究还是个厨子,文化程度不高,平时也没哪个姑娘愿意瞧上他。现在人家秦淮茹虽然受了委屈,名声受损,但她本质上还是清白的,娶回家也是合适的。” “呵呵……”听到易中海的话语,秦天再也无法忍耐,怒极反笑。 他实在想不通,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明明是个中层干部,怎么到了易中海口中,就成了毫无地位可言的边缘人物? 这合理吗? 他是不是看走了眼? 不,其实易中海心里比谁都清楚。正是他意识到何雨柱近来有飞黄腾达的趋势! 于是他察觉到以往捆绑在何雨柱身上的秦淮茹的情感牵绊以及自己这些老人的人情债,已经不足以束缚住他了。 因此,他才急于策划让哥哥与秦淮茹尽快完婚。 一旦结了婚,哥哥何雨柱就将重新陷入四合院众人编织的无形网中。 这样一来,即便何雨柱日后真的飞黄腾达,他也必须按照四合院的道德规范来养老,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这四合院,就如同一把牢牢锁住哥哥的枷锁! 之前,秦天还认为四合院里只有聋老太太和医匠两位是真心实意的好人。 他原以为,一大爷虽有些道德绑架,但对自己和哥哥却是真心关怀。此刻他才看清,一大爷平时确实要比其他人公正一些, 从不占自家便宜,多次为何雨柱说话,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养老不受影响的前提下。 一旦发现哥哥有可能偏离自己的养老规划轨道,他的底线竟比其他人还要低! “秦天,你笑什么?秦淮茹长得俊俏,又有......” 一大爷被秦天的笑声弄得慌乱起来,也跟着发了火,大声责问。 “一大爷,摸摸你的良心,我哥可是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论级别,他是你的上级,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没人看得上眼的废物了?” 秦天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手指直指易中海的鼻尖,厉声痛斥。 “莫非你以为自己在撮合佳缘,实则不过是个风月场中的掮客?你这牵线搭桥的手段倒也不差,既然如此热衷于做红娘,怎么不给自己老婆也找个如意郎君,生个娃儿,延续香火呢?” “秦天,你你你,简直太过分了……” 易中海瞠目结舌,他未曾料到看似温文尔雅的秦天,竟也能口出这般言语。 “怎么着?你能做出这种事,我还不能说几句?易大爷,看在过去的情谊上,我给你个台阶下。 这次就算了,如果你再敢对我的兄长婚事指手画脚,小心我让你三条腿都走不动路。 这是给你面子,若让我发现你还算计我哥,我会让你没脸在这大院立足,明白吗?” 秦天言罢,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秦天……” 易中海嘴唇颤抖,还想反驳,但在秦天锐利如刀的目光之下,终究选择了沉默。 他仿佛瞬间老去十几岁,颓然地离去。“老家伙,凭啥这么糟践人家那桩好姻缘?” 紧随秦天身后的于海棠此刻已无所适从。 她万万没想到,秦天骂人时竟如此凌厉。当然,刚才她也听明白了,此事的确是一大爷做得不厚道。何雨柱可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正值壮年的优秀青年。 外面未婚女子多如牛毛,不知哪个姑娘会想不开,非要嫁给…… 就在此刻,许大茂家中也掀起一场风波。 “许大茂,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放着好好的放映员不做,跑去车间当工人?” “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杨厂长,让他把你调回放映员岗位。” 娄晓娥尖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只见一名蓬头垢面的女子拽着许大茂径直从家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冷静点,陈所虑及陈疏之情。” 许大茂裤子还没整理好就被娄晓娥焦急地拉出了家门,一边忙不迭地拉着娄晓娥往回走,一边心虚地解释: “我这不是听说咱厂要开展生产大会战嘛,接下来几年的评优、涨工资和升职机会都会优先考虑这次一线表现优秀的职工。你看啊,我现在就是一个放映员,整个厂里就我一个光杆司令,工作再出色也没晋升空间。” “虽然车间工人的活苦是苦了点,但能出成绩啊,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徐主任承诺过,保证我能当上车间主任。” 许大茂说到此处,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其实那台放映机是因为上次借给徐主任私下播放影片而损坏的,许大茂因此被关进了保卫科。 他咬牙硬挺着没有供出徐主任,就是为了博取对方的好感,也算留一手后招。 他已经决定,如果徐主任不能在一个月内提拔他至车间副主任的位置,他就把真相公之于众,看看谁怕谁。 他许大茂可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娄晓娥听了他的说法,犹豫着:“大茂,你说的是真的?”“当然是……” 许大茂察觉娄晓娥的态度有所软化,心中稍感宽慰,正欲趁此机会进一步掩饰自己在上级领导家惹下的祸端,不料却有一声突兀的插话,令他气得全身颤抖。 “哎呀,许大茂,你怎么这会儿回家了?” 第89章 没什么 秦天的声音冷不丁地闯入许大茂的耳中,使他不禁一惊。怎么偏偏撞上了这个难缠的角色。 “何主任好,好,那边没啥事,我就先回来了。”许大茂心虚不已,惶恐的情绪犹如黑云压城。但怕鬼有鬼,秦天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许大茂,饶有兴趣地问道:“大茂,跟我讲讲,保卫科怎么会放你回来的?” 许大茂还未开口,娄晓娥已疑惑地看着秦天问:“秦天,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天刚要启齿,许大茂便急赤白脸地喝道:“秦天,这事跟你没关系,别在这给我找茬。” 许大茂可不敢让秦天继续深究,若秦天揭露了他因看片导致放映机损坏,进而被保卫科扣押的事情,那他在众人面前可就颜面扫地了。 更糟糕的是,因为这档子事,他不仅被厂里剥夺了放映员的优渥岗位,还被罚去车间从事繁重且危险的工作。 尽管在徐主任的帮助下没沦落到烧煤工的地步,但车间工人的活计比起来,简直苦不堪言。 他最害怕的就是此事一旦曝光,自己的地位和面子将荡然无存。 此刻,秦天也看出来了,娄晓娥对此事仍浑然不知情。 “许大茂,你以为你不提,这事就能瞒天过海吗?” 秦天冷笑一声,背手转身欲走,临行前飘来的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般震撼了许大茂的心灵。 “我免费告诉你个消息,徐主任栽了,因流氓罪被抓进了公安局,他的财务主任职务也被杨厂长当场罢免。” “你的靠山倒了,你就准备好一辈子待在车间吧。” “不可能!你在撒谎,徐主任怎么可能垮台,绝不可能!”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恐慌,旋即被强烈的不甘所掩盖,他无法接受徐主任垮台的事实,心中疑窦丛生。 难道真要在车间做一辈子工人?啐! 那是人能干的事吗? “信不信由你,也可以去问问别人。”秦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经过短暂的反思,他决定主动出击,逐个对付h四“三八三”合院中的那些渣滓。而许大茂率先撞上枪口,那就从他开始吧,首先促成他与娄晓娥离婚。 面对许大茂探寻的目光,娄晓娥微微点头道: “现在厂子里都传遍了,徐主任犯了流氓罪,已经被依法逮捕送进派出所。” 她隐晦地瞥了一眼秦淮茹家的方向,无奈地摇摇头,“被他欺负的那个女人就是……” “是秦淮茹!” 许大茂瞬间明白了过来,如同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他不得不相信徐主任倒台的事实。 多次在徐主任的话语中捕捉到对秦淮茹的觊觎之意,且其行为屡屡越界。未曾预料,此事如今已酿成风波。 “大茂,徐主任倒台了,你的那些想法恐怕难以实现,不如重新回归放映员岗位吧。”娄晓娥言语间透着谨慎,却只得到许大茂含糊不清的一声回应。她轻叹一声,转而向秦天求助,“秦天,这事你能否施以援手?”秦天无奈地摇摇头,摊开双手苦笑:“晓娥姐,这次我恐怕无能为力。” “秦天,自我认为平日里对你哥和你妹都颇为关照,现如今大茂遇到这档子事……”娄晓娥显得焦急万分,不愿看到许大茂真的沦为车间工人一世。她深知许大茂是个热衷于走捷径、投机取巧的人,若真让他当工人,他必定会偷懒耍滑。 “晓娥,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这件事与许大茂所言相去甚远,实则这家伙行事不端,咎由自取。” “他跟你说他想调去做操作员是想晋升,其实是因为犯下差错,厂里不再让他担任放映员。你知道吗,这人竟然擅自用厂里的放映机为私人播放……”秦天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娄晓娥忙催促道:“秦天,许大茂到底播了什么,快说呀!” “他播放的是些有伤风化的影片,来自鹰国、米国,还有南方香江的,这些片子在领导突击检查时被发现,而且放映机也在他播放这些片子的过程中损坏了。”秦天将当日之事原原本本讲述出来,听者无不瞠目结舌。在这个时代,传播此类影片可是被视为流氓罪行,严重的话甚至可能遭受严惩。许大茂能安然无恙,已是万幸。“许大茂,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娄晓娥悲愤交加,上前就要动手教训许大茂。 此刻的许大茂已然心灰意冷,竟与娄晓娥扭打起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怒吼道:“臭婆娘,你敢动我?我告诉你……”啪! 一声沉闷的巴掌声响起,娄晓娥左脸赫然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手印,愣愣地抚着脸颊,泣不成声:“许大茂,你居然敢打我,这样的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婚,再也不跟你过了……” “离就离,正合我意!如果不是娶了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母鸡,让我受尽嘲笑,我也不会出去胡来,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许大茂冲进屋里,将娄晓娥的几件衣物扔出门外,随后砰地一声将自己反锁在屋内,任凭外面的人如何劝解也不予回应。 这一夜,娄晓娥无处可归,只能在聋老太太家暂住一宿。然而这只是权宜之计,终究需要找个长远的解决办法。“晓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秦淮茹盯着天花板出神,心中疑惑为何自己的命运如此坎坷多舛。 先是丈夫早早离世,留下她与寡母在狭小的居室中艰苦度日。继而遭逢情变,被痴傻的何雨柱遗弃,不再愿意作为她的依靠。 时至今日,连那平日里只知饭来张口、从不劳作的婆婆贾张氏也对她心生嫌弃,拒她于家门之外。 有时候,娄晓娥不禁暗自思忖,自己活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或许就此撒手人寰更胜苟且偷生。难道往昔所行皆为谬误?这是上苍对她的惩戒?不,绝非如此! 她在内心深处坚决反驳,她并未亏欠何雨柱什么,她给予他关怀,替他洗衣缝补,这难道不是爱的表现? 归根结底,错在何雨柱。自从他当上了食堂主任,便将她抛诸脑后。娄晓娥轻轻一叹:“一切随缘吧。” 事实上,对于许大茂,娄晓娥心中并无多少爱情可言,若非许大茂深得父母欢心,而她又缺乏主见,多半不会选择与他共结连理。 婚后,许大茂本性渐露,无甚本事却好高骛远,还四处沾花惹草。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没有生育能力,这让娄晓娥对他仅剩习惯,并无丝毫喜欢之情。 离婚的想法已在她心头萦绕千百遍,借着这次争执提出,她并不后悔,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毕竟,在这个时代,离婚是一种极其罕见且难以为世人接受的事情,尤其让老一辈如贾张氏之流更是无法理解。 而且,失去了婚姻,没有工作的她又该如何维系生活?“晓娥,你真的决定跟许大茂离婚了?”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娄晓娥,没想到这个平时看似柔弱的女人,在关键时刻竟能如此决断。 “是的,我已经决定了。其实,就算这次不离,下次我们早晚也得离。他家里老太太急切盼望抱孙子,总怪我是只不下蛋的鸡。” 娄晓娥苦笑,心中苦涩无比。 老太太不明真相倒也罢了,谁知当事人许大茂也如此指责,把无子嗣的责任推到她身上。此刻,她才彻底看清许大茂的真实面目——他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自私自利,只关心自身,全然不顾他人感受,即便是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 她心寒至极。“晓娥,你真勇敢。” 秦淮茹满含羡慕地说出这句话。她曾无数次动过改嫁的念头,却又不敢付诸行动,因为她的工作是顶替亡夫留下的职位。她深知,一旦改嫁,贾张氏为了保住供养,必定会跑去厂里大闹一场,届时不仅家庭破裂,恐怕连工作也会丢失。这样的后果,对于她这样一个柔弱女子来说,无疑是无法承受的。 两人互相倾诉了一番,各自怀揣心事直至天明,一夜无眠,唯有晨光带来一丝慰藉。 次日清晨,秦天提着公文包出门,左胸口袋处别着一支派克钢笔,却被娄晓娥和秦淮茹拦了下来。“你想进厂工作?” 秦天惊讶地看向娄晓娥,在原着中,娄晓娥与许大茂离婚后,最终是去了香江发展。 怎奈到了自己这里,竟成了想要进厂务工?难道是因为未能与哥哥何雨柱有所交集,以致心愿受阻? “秦天,我明白成为正式职工实属不易,但你是厂里的主任,你能否向领导求情,让我在轧钢厂做个临时工,即便是打扫卫生的活计我都愿意接手。” “我深知此举或许让您左右为难,可如今我已一无所有,脑海中唯一能想到、有可能帮我一把的,就只有您了,秦天,您务必要帮帮我!”娄晓娥满目期盼地凝视着秦天。 她经过一夜深思熟虑,悲凉地发现,在自己的交际圈内,既有能力又肯伸出援手的,唯有何家兄弟二人。大院中的其他人虽有助力之力,却多半不愿牵扯其中。而秦天尽管身为轧钢厂采购主任,地位颇高,且与自己并不十分熟络,但她观察多日,察觉到秦天为人正直友善。 再者,秦天的兄长何雨柱,虽然表面上脾气火爆、言辞粗犷,但实际上,他极有原则,除非别人侵犯到他,否则从不轻易与人计较,更不会占他人便宜。那位院内的聋老太太,何雨柱便时常接济,待其如同自家祖母一般。 “好吧,今天我会和杨厂长提一下,不过成不成我心里也没底,你先回聋老太太家,中午等我消息。”秦天思索一番后决定出手相助。 娄晓娥本性纯良,原着中还为何家留下血脉,这是何雨柱心中唯一对不住的女人。至于安排娄晓娥做什么工作,其实只是一份临时工职位,人选全凭秦天一句话。但他自然不会立即应允,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若人人都效仿此法,日后难以应对。 “秦天,你也帮帮姐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今晚我去你家暂住一宿,等婆婆气消了我就回去。”此刻,秦淮茹也恳求道。 她一心想着修复与何雨柱的关系,期盼能在夜晚找到机会挽回局面。只要秦天同意,她今晚就会设法钻入何雨柱的被窝。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眸光如清澈湖水,柔情似水,几乎让人难以抵挡。 毋庸置疑,论及容貌,秦淮茹远胜娄晓娥不止一筹。娄晓娥脸色苍白,单眼皮,女性魅力略显不足,比起秦淮茹要逊色许多。然而何雨柱清楚,娄晓娥心存善意,懂得感恩,不同于秦淮茹,后者往往得寸进尺。 “不可以!” 秦天果断拒绝,这样的女人不知好歹,不懂分寸,今日给她开了一个小口子,她明日便会得陇望蜀。到最后,又会传出哥哥与某寡妇之间纠缠不清的流言蜚语。 “为何不行?娄晓娥找工作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肯帮忙,我只是暂住一宿你都不答应。秦天,你,你这么做太过分了!” 秦淮茹眼眸中泛起一抹红晕,泪水又悄然滑落,那楚楚可怜的神态,足以让多少铁骨铮铮的男儿心生怜悯,愿以万般呵护。 又来这套! 秦天眉心一皱,心中升腾起一丝愠怒,眼前的女子实在令人心烦意乱。 秦淮茹这个狡猾的女人,难道我秦天的意思还未表达明白?事已至此,为何还要这般装模作样?秦天深深吸了口气,凝视着秦淮茹,沉声道: “秦淮茹,这是我最后一次郑重其事地与你说清楚,请你务必听明白了,以后这些话我不会再重复。” “首先,今天晓娥找我帮忙和你的情况有着本质区别。晓娥是请求我帮她找工作,靠自己的双手谋生,这等自食其力之举,不仅邻居会支持,换成其他符合条件的人我也同样乐意援手。 而你不同,我和我哥均未婚配,你身为一个寡妇,若过多牵扯难免引来闲言碎语,届时流言蜚语四起,不仅你的名誉受损,我和我哥的清白也会遭到玷污,你能理解吗?” “其次,你处境艰难,我十分清楚,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过日子实属不易,你的坚韧令人敬佩。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哥忍气吞声的理由。说句不中听的话,为何你不选择再婚呢?究其原因,恐怕是你既不愿付出,也不愿承受辛苦。” 秦天的话语如尖刀一般刺入秦淮茹的心头,使她面色苍白,身形摇晃,几乎要瘫倒在地。然而秦天并未动容,深知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她今日所受皆是咎由自取,只希望她能领悟自己这一番苦口婆心。 至此,秦天气定神闲地道:“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随后便转身离去,他认为自己已经尽到了一个普通邻居应尽的责任,至于秦淮茹能否听进去,那是她的选择,他无意干涉。 “走吧,秦天毕竟不是柱子,他对你的看法已然根深蒂固,别到最后连仅存的一点颜面也丢掉。虽然他的话糙,但理却不糙,刚刚那些话语确实有道理。” 此刻,二大爷刘海中摇头叹息,拍了拍脸色阴郁的大爷肩膀,率先离去。三大爷则默然一笑,似乎在琢磨些什么。 而在轧钢厂内。 何雨柱刚踏入食堂办公室,尚未坐下,徒弟马华就急急忙忙拿着一份文件冲了进来。 “师傅,好消息!您的工级和工资都上调啦!” “哦?这么快?” 何雨柱颇感意外,上调工资尚且说得过去,杨厂长点头后办理手续即可。 但提升工级却非同小可,需要经过职工代表审议确认。 我国五十年代曾大规模评选过一次工级,直至八十年代才再次大规模调整。 其间多年想要提升工级,难度极高,比起升官也差不了多少。 何雨柱原本对提升工级并不抱太大期望,如今突然获批,自然满心惊喜。 人生在世,无非追求个面子里子。 工级提升了,面子有了;工资上调,里子也有了,这才是真正值得高兴的事情。 马华也为师傅的晋升而欣喜,他扬起头自豪地说:“师傅您如今在轧钢厂里可是领导阶层了,以后看谁还敢对您有半点轻视。” 何雨柱满心欢喜,哼着曲调向采购科走去,他急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秦天。马华紧跟其后,不断地奉承着他。抵达采购科后,何雨柱将此事一说,秦天听闻即刻面露微笑。 显然,何雨柱哥哥能获得职务提升,得益于杨厂长希望他协助余宣料理食堂事务这一需求。能够顺利批下来,表明何雨柱在轧钢厂广大职工心中占据相当重要的地位。 “何主任,听说跟我师父一同申请升职的老员工有不少,但他们都被卡住了,只有我师父一人顺利通过,而且是全票赞成。”马华带着与有荣焉的神情叙述道。 “只有他一人通过?还是全票?”秦天皱眉,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你确定吗?” “应该是真的,陈松队长刚刚提过。”马华有些惊讶,心想只有师傅一人晋升,这不是好事吗,怎么何主任面色不太悦呢? “不对,这是有人想捧杀我哥啊,不行,哥,你得写一封辞谢信,把这事给推掉。”秦天的话让何雨柱不悦起来:“我说老二,你这说的是哪门子话?” 秦天摇头,看着何雨柱认真地说:“听我的,这件事有问题,让我好好想想。”他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秦天深吸一口气,睁开清明的眼睛,取出纸笔,用他的派克钢笔飞快地书写起来。 《关于何雨柱自愿放弃厂内晋升工级的申请》一文,秦天迅速完成。他在文中着重阐述自己哥哥品德修养尚待提高、资历尚浅,不适合立即晋升工级,并恳请厂领导将机会留给其他更优秀的职工;同时,他还逐一赞扬了同期申请提工级的同事们。 “你涨工资和晋升的事,在食堂里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另外告诉大家,这段时间都给我低调行事,别惹麻烦,否则一旦有人闯祸,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明白了吗?”秦天预感到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瞄准自己的兄弟,一种微妙的压力悄然而至。 要对付他们并不容易,毕竟自己背后有人支持,刚立下大功;再加上厂里的煤矿问题目前只有自己能解决,对方若直接动手,根本无从下手。如果在自己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那么目标很可能就会转向食堂主任何雨柱——他是自己的哥哥,一旦他出事,整个局面将会变得扑朔迷离。 “好的何主任,我现在就去办。”马华感受到秦天的严肃,也敏锐地觉察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刻赶往厨房。 “但愿是我过于忧虑了,按道理徐主任倒台之后,我们在厂里应该没有敌人了。难道是因为我最近势头太旺,有人想要压制一下,而不是故意针对我?” 秦天指示何雨柱携带着申请书疾奔至厂里的行政楼,历经一番周折,他辗转询问了多个科室的多位职员,终于得知信函应递送至人事部门。 此举无意间透露出何雨柱试图推诿、不愿晋升工级的心思,引来唐愿等一众人的讥讽与不解。众人皆认为何雨柱此举愚不可及,毕竟提升工级这种好事,他人求之不得,而他却主动避之门外。这一话题迅速在机关大楼内传为笑谈,不久便无人不知有个“傻气”的何雨柱。 杨厂长批阅文件小憩时,却被阵阵低笑声扰醒,颇为不悦地睁开眼眸。“小宋,外面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闹?”“厂长,是食堂何主任的事情,有点意思。”秘书宋成先轻咳一声,详尽叙述了事情经过,尤其强调了何雨柱表现得如何笨拙不堪。 第90章 身在何处 听罢,杨厂长起身走到窗边沉思片刻,然后道:“这不是何雨柱自身的意愿,而是秦天让他这么做的。”“采购科的何主任吗?为什么他会不愿意自己的兄长晋升职务呢?”宋成先惊讶地注视着杨厂长,心中暗自揣摩这背后的深意。“何雨柱现在何处?”杨厂长思索一阵后突然问道。 “他还在人事处,没走呢。”宋成先赶紧回应。杨厂长挥手示意:“看样子徐主任背后的人开始动作了,此事恐怕会有变故,让他小心应对。” “好的厂长,我这就去找何主任。”宋成先恭敬退出,并随手带上了门,紧接着便快步向大门口赶去。他意识到秦天在杨厂长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急于将厂长的指示及时传达给何雨柱,顺便借此机会结个善缘。 “大何主任,您的申请我已经看到,会在合适的时候递交上去。”人事处领导,何雨柱根本未能得见。他在门口站了很久,才有一个态度冷淡的小科员卫明搭理他,随意接过他的信封,将其丢进一堆高高摞起且明显属于不重要文件的堆中。 还未等何雨柱离开,就听见卫明发出不屑的声音:“哼,一个破厨子还挑肥拣瘦,连提工级的机会都不要,真是给脸不要脸。”若按何雨柱往常的火爆脾气,早就要教训卫明一顿了。但此刻想起秦天的交代,他只能强压怒火,决定待日后有机会再找卫明算账。他暗自记下这笔仇怨,转身欲离,却看见一个人影匆匆赶来。 “请留步,大何主任。”“您是在叫我吗?”何雨柱驻足原地,打量着跑来的年轻小伙子,精神焕发,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完美了。 “是的,大何主任您好,我是杨厂长的秘书宋成先,您叫我小宋就好。”宋成先姿态谦逊,他深知何氏兄弟在厂长心目中的分量颇重。 不然也不会特意提醒,特别提到了徐科长的事情给(赵好)听。“哎呀,原来是宋秘书,久仰大名匡胫囿丙。”何雨柱笑着回应。''f h 毕竟是领导身边的红人,这类角色或许成不了大事,却绝对能坏大事。非到万不得已,实在没必要与之结怨。 “此处谈话不太方便,我们借用人事部的接待室一叙如何?”宋成先引领着何雨柱步入人事部后,朝室内喊道:“何主任,小何主任在外面吧?不妨一起请进来?”何雨柱愣愣地盯着宋成先,这才领悟他为何称自己为大何主任。 然而,宋成先此举正中何雨柱心意。 至今他仍不明所以,有弟弟在场,他就无需忧虑了。“秦天,这边来。”何雨柱在窗边打了个手势,示意秦天上楼。 三人相互寒暄一番,一同走向人事部的办公室。“宋秘书好!” 卫明正在和邻座的女同事搭讪,抬眼看见宋成先,立刻毕恭毕敬地站起来。 “卫明,你们部门接待室没占用吧,我借来用一下,顺便帮我准备三杯茶。”宋成先吩咐完,热情地招呼秦天和何雨柱。“哎呀!是你啊!” 卫明瞧见何雨柱的脸孔,感觉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不经意间瞥见办公桌下的废弃申请书,才想起此人正是之前那个不起眼的角色,陉豫刚才还被自己随意对待过。 此刻,这个看似平凡的人却被宋大秘如此礼遇,甚至还动用了专为贵客准备的接待室。 莫非他背后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卫明脸色煞白,瞬间汗如雨下浸湿了衣衫。何雨柱满脸堆笑地说:“卫主任您好,我是何雨柱。” “你们认识吗?” 宋秘书扫了一眼卫明,令他的心跳陡然加速。 他祈祷何雨柱别乱说话,否则自己恐怕要倒霉。然而何雨柱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紧紧盯着卫明看。 直到卫明羞愧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何雨柱这才悠哉游哉地说: “是的,卫科员真是有两手,今后还望您多多关照哦。”看着何雨柱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秦天无奈地摇摇头。不过他也并未多言,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员而已。 “嗯哼?” 宋成先立刻察觉出其中端倪,显然卫明是得罪了何雨柱。 他轻轻敲击了卫明桌面三下,随后便领着秦天和何雨柱进了左侧的接待室。 原地,卫明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摸了摸头发,才发现已经湿透,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 “真是吓死我了!” 卫明瞥了一眼何雨柱,这人心眼犹如厦爪一般锐利。看来往后自己的工作态度必须有所改变。 “让二位见笑了,我们人事部的工作人员态度确实有问题,我会让他们注意改正的。” 宋成先首先引导二人就座,开场白便是致歉。这让何雨柱颇感意外。 何雨柱心中有数,自己在明面上的这个食堂主任位置虽看似光鲜,实则在宋成先这位厂长秘书眼中,或许还不如生产车间里任何一个班组的班长显赫。 此职位虽说油水丰厚且握有一点权力,在普通职工眼里是份了不起的工作,但毕竟食堂属于二线科室,晋升之路基本被堵死,无法到达厂级领导层次。像宋成先这样常伴厂长左右的人,自然无需对何雨柱过分在意。 此刻的道歉,显然是看在秦天的面子上。果然,秦天适时打断宋秘书,直言道:“成先,直说吧,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宋秘书在秦天面前不敢摆架子,毕竟秦天可是连他们厂长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他不仅有上级领导撑腰,更是掌控着煤矿运输的关键环节,一旦触怒了秦天,只需稍微动动手脚,就能让厂里一大批人陷入困境。 “杨厂长还让我转告您,徐主任可能无罪释放,虽然财务科长的位置不保,但他将调任至一号车间担任副主任。”宋成先稍加思索后,决定再透露些内幕:“据说徐主任背后的岳父家势力庞大,正运用各种手段运作,所以有些事情恐怕会不了了之……” 秦天听后微微点头,一个车间副主任而已,徐主任在他担任财务科主任时都不被他放在眼里,更别提现在降职了。 “知道了,改日有空去食堂坐坐,我约上陈松陈老哥,咱仨好好聚一聚。” “是保卫处的陈松陈队长吗?”宋成先眼睛一亮,陈松是个实权人物,影响力非同小可。 “没错,老陈这人平时看着挺唬人,能止小儿夜啼,喝上二两酒,那副模样就不太雅观了,不过到时一些实际问题估计都能迎刃而解。”这时,何雨柱也插了一句嘴。借助秦天的关系,何雨柱与陈松的关系也日渐亲密起来。 三人定好时间,又闲聊了几句,随后秦天才带着何雨柱离开了人事处。 “老二,你说那个姓徐的家伙,犯了那种事居然能安然无恙,他背后的人能量得多大啊?”何雨柱满心忧虑地问。 秦天摇摇头。何雨柱工资和级别提升如此迅速,显然有徐主任暗中操作的痕迹。尽管他被撤掉了财务科主任的职务,却并未真正倒下,加上其岳父家的势力,他还想暗地里搞些小动作。要知道,底下工人对于资历和评级极为看重。 老资格们都未能入选,偏偏是最年轻的何雨柱评上了,那些老资格怎会自认不如人,甘心服输? 绝不可能! 这是在给哥哥何雨柱树敌。若以后徐主任再坑害哥哥几次,并抓住一次致命把柄,只怕哥哥将永无翻身之日。 “看来,必须密切关注施巨阪雁的一举一动!”秦天沉思片刻,心中做出了决定! 然而,回到采购科没多久,宋秘书再度登门。 “何主任,厂里来了两位俄国客人,据说有意与我们厂合作,您主管采购业务,杨厂长让我来请您过去。”秦天听闻此言,心中一惊,俄国人来访是何缘由?尽管疑惑,但他还是决定前去会面。 “他们在哪儿呢?”秦天问道。 “此刻,杨厂长正陪同几位局里的领导和那几位客人在食堂用餐。”秦天颌首示意,随即向食堂方向走去。 到达食堂后,他果然看见杨厂长在众多领导的簇拥下,接待着一对来自俄国的、风度翩翩且容颜出众的男女。 “秦天,你可算来了!”杨厂长抹了抹额上的汗珠,这次客人的突然到访令他措手不及。上级要求务必做好接待工作,这让他倍感压力。一路上,他绞尽脑汁,最后想到找秦天帮忙。“小何你学历高,或许能应对这种局面。”因此,杨厂长才让宋秘书去找秦天过来。 秦天走向俄国女子,笑容满面地问候:“达瓦里希,你好。” 这位俄国女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用惊讶的眼神看着秦天。 “哦,你说什么?”秦天笑着用俄语回应:“当然,在我国,掌握俄语的人可谓不计其数。尤其是我们的杨厂长以及各位领导,他们常常告诫我们这些年轻人,在钻研技术的同时,不能忘记历史上北方大国给予我们的支持,所以我常阅读俄语书籍。” 这话倒也不假,自建国以来,两国交往频繁,许多普通人也都能说几句俄语。遗憾的是,这种友好关系后来逐渐淡化。 “何主任,您能送我回招待所吗?”贝拉依偎在秦天身边,满脸迷恋地询问。秦天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这外国女子竟如此主动?出门在外,男人果然要时刻保护好自己。即便没有出众的外表,也能见识到女性的热情如火。 在众人的鼓动下,特别是考虑到杨厂长和其他领导的看法——毕竟男未婚女未嫁,若秦天能成功迎娶这位贝拉小姐,轧钢厂岂不是能更上一层楼?加之秦天已饮了不少酒,壮着胆子将贝拉送回了招待所。 次日清晨,秦天从招待所的床上醒来,发现贝拉已经离开,显然她正在继续考察其他工厂。秦天苦笑着起身,在招待所洗漱完毕后返回轧钢厂。此时阳光普照,已是日上三竿。 饥肠辘辘的秦天准备前往食堂就餐,刚踏入食堂,就被何雨柱瞧见。何雨柱一脸坏笑,迅速凑近秦天,神秘兮兮地低声道: “老二,快跟哥说说,洋妞儿啥感觉,跟咱龙国姑娘有啥不同?” 众人所不知晓的是,阻施实乃心细如发的明哲之臣。昨晚,秦天一夜未归,显然与那位洋女子厮混去了。大伙儿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秦天。 这年代,若能被一位风姿绰约的异国佳丽青睐,那可是为国家挣面子的大事,足以登上新闻头条。 众人心中的疑窦与何雨柱不谋而合,虎臣忍不住讥讽道:“这是什么感觉?” 秦天瞥了何雨柱一眼,冷冷回应:“想知道的话,自己娶个老婆不久明白了?”面对秦天的反击,何雨柱顿时哑口无言,他有些垂头丧气地说: “我也想娶妻啊,可我那点工资全被雨水给刮走了,分文不剩。” “嘿嘿。”秦天哂笑一声,追问:“雨水只拿你一个月的薪水,你倒说说,以前那些工资哪儿去了?” 何雨柱就像蔫掉的茄子一般,苦涩地回答:“还不是……还不是接济秦淮茹一家……”提及此事,他亦感心痛。秦天继续揶揄道: “接济人到自己饿肚子,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能做到这份上了。”言罢,他不愿再深究,毕竟那是自家兄长,多少得给他留些颜面。 “各位,为了咱们轧钢厂,我昨晚可是豁出去了,现在肚子直叫唤,快给我弄点吃的来。” 听见秦天这话,众人赶忙为他开小灶。对于秦天,他们无不心生敬佩。 杨厂长和一众领导跟着贝拉小姐转悠半天,一条生产线都没谈下来。反观秦天何主任,一出马,几句话就让对方拱手送出厩盛厂那价值连城的顶尖生产线! 这就叫真本事! 同样是与女人打交道,那个徐主任——如今已降职为徐组长的家伙,除了会欺负女工友,还会干什么?与何主任相比,简直云泥之别!何主任,当真是神乎其技的人物! “何主任,您教教我呗,将来我要是讨上媳妇,一定给您磕头致谢。”痢痢头满脸堆笑地恳求。 此外,诸如王皮子、马华等年轻小伙,也都跃跃欲试。何主任如此受女性欢迎,定有其独门秘籍在身。倘若能学到手,还愁找不到对象不成?于是,这群人纷纷附和起咋猴头来。 秦天一听,反正闲来无事,便答应下来:“好吧,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我就讲一个最基础的例子,你们都竖起耳朵听好了。” 秦天不会让满怀期待的劳动人民失望,决心分享一些实实在在的经验。他欣慰地看到,哥哥的土地马华已经坐在小板凳上,翻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追求女孩子嘛,关键是要让她感受到你的体贴与温情。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这时候有个女孩跟你说她肚子疼,你们会怎么回答?” “这个我知道,我会让她喝热水。”痢痢头率先抢答。 马华也举手发言,“最好是冲杯红糖水,加点蜂蜜效果更佳。” 尽管这个时代男女交往的界限较为严格,但在特殊的情感教育方面,甚至比后世还要讲究。 后代之人只能依赖扶桑国的学者引导,而现今许多此类学问,皆已普及于世。 对于癞痢头与马华的观点,众人虽略知一二,然而阿质巨叵在昏暗的庭院中对施所驳斥道:“谬误,大错特错矣!” 匿于一旁、自鸣得意的陶师傅颇感不忿,他依此行径一生,博得了个模范丈夫的美誉。 “哼,何主任,我便是如此对待妻子,她对此颇为受用。”听闻此言,阿情嗤笑一声,质问陶师傅:“老陶,你这辈子除了你老婆,可曾接触过其他女子?”秦天满脸不屑,令陶师傅瞬间底气全无。他面色涨红,羞愧地低下了头:“没,未曾有过,别的女人我连手指都不敢碰。” 秦天直言不讳: “那你还瞎扯什么?”继而补充道:“记住了,你们应当设身处地去感受,若不了解她的感受,又如何去理解她呢?” “不明其意,怎晓其心?”讲到这里,他适可而止,毕竟当下很多话不便说得过于直白。之后他又列举了不少经典实例。“言语之中必须蕴含深意,切莫干巴巴地献殷勤。” “女孩往往会被你的风趣机智所吸引,此时便能趁热打铁,与之展开交谈,进而营造出和谐互动的氛围。” “追求女孩宛如一场选拔赛,优秀的女孩数量有限,但追求者众多,怎么办?记住,一定要独树一帜,宁可在尴尬中坚持自我,也不要在平庸中淹没。” “这些道理你们现在未必能完全领悟,但照着去做就好,广撒网,多行动,期待早日喝上你们的喜酒。” “何主任,我定会竭尽全力,不会让您失望。”马华听了秦天的一席话,紧握手中的笔记本,热血沸腾。他心仪一位女孩已久,只是缺乏表白的勇气。如今有了秦天传授的宝贵心得,他决定要勇敢追爱。 “好好加油,放手去做,好运总是垂青于努力的人,成功源于不懈奋斗。” 秦天拍了拍众人的肩膀,迅速闪身出门,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笑出猪叫声。其实,哪里有什么万能法则?自古至今,男女之间,很大程度上还是看脸的。 若是女孩对你有意,抽烟烫头都显得酷炫;若无意,即便不沾烟酒也会被认为缺乏男人味,娘里娘气。 “何主任,厂长请您去他办公室一趟。”秦天才刚享用完何雨柱烹制的饭菜,秘书宋成就走了过来。他盯着秦天左瞧右看,心中暗想果然比自己帅气那么一点,也难怪洋妞贝拉会对他青睐有加。 秦天点点头,迅速吃完碗中的饭菜,奔向杨厂长的办公室。“厂长!”来到杨厂长办公室门前,秦天礼貌地敲了敲门,声音清脆有力。 这些礼节细节务必做到位,不能因为与杨厂长关系亲近,就忽视了应有的尊重。 “进来吧。”杨厂长待秦天落座后,递过去一份文件。 “贝拉小姐已经正式跟我们签约了?三条新生产线预计两个月后抵达,这真是好消息。” 秦天接过文档仔细研读,满心欢喜地道:“有了这三条新增的生产线,咱们车间的产能将实现巨大飞跃。” 杨厂长略带探究地询问秦天:“小何,你是怎么知道这三条生产线能提升三倍生产效率的?资料上并没有明确写出来。” 秦天笑着回应:“厂长您这是在考验我呢。这三条新引进的生产线,是从白俄重工业基地拆解下来的,它们之所以被拆,并非因为效能不佳,而是由于那边产能过剩。至于具体提升效率的数字,您不是在今年的年度报告中有过阐述吗,我恰巧记住了。” 杨厂长听罢,颇为惊讶地看着秦天,没想到这些细节他都铭记在心:“秦天呐,你可真是不简单,这个数据即使是一线主管记住是应当的,但你一个办公室主任也能记住,足见你的用心和进取精神。如果咱红星轧钢厂每一个员工都能像你这样充满激情,我有信心今年我们能勇夺第一。” 杨厂长稍作沉吟,随后抬头对秦天说:“小何,有没有兴趣去车间实践一下?” “去车间?”秦天眼中闪烁着光芒,声音洪亮:“谢谢厂长栽培,我愿意接受挑战。” “先给你说明白,你去了车间,采购科的工作你也得兼顾,到时候身兼两职,别到时候喊累来找我。”杨厂长满意于秦天的积极态度,年轻人就该有这样的锐气和敢为人先的精神。 “若无此等魄力,又与碌碌无为之辈有何区别?”同时,这也是为了进一步拉近与秦天的关系。上次余部长通过秦天转交的一瓶酒,便是希望他提拔秦天。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自然不会错过。 秦天听到杨厂长的话,立刻起身立正道:“厂长请放心,只要到了车间,我一定全力以赴,确保生产和采购工作双管齐下。” 第91章 明白了 “好,有这份觉悟就对了。走吧,这件事还需要与其他几位领导商量一下,要开个会讨论一下。本来你应该参会的,但由于会议内容涉及到你的兼职问题,你暂且在会议室外面等候,随时准备进来接受问询。” “明白!” 秦天站在党委常务会议室外,凝视着对面墙上气势磅礴的《江山如此多娇》壁画,心中涌起豪情壮志。 何时自己才能成为这间会议室、这座轧钢厂的主宰者?他坚信,那一天绝不会遥远,而现在,正是攀登更高阶梯的起点。 “老杨,让秦天上一号车间担任副主任,是否过于仓促?万一影响了采购工作怎么办?我持保留意见。” 会议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一位满头银发却精神矍铄的老者端起手中的白色搪瓷茶杯,轻轻吹散浮在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后才徐徐开口发言。 这位人物是红星厂的常务副厂长韩江,年岁已高、资历深厚,在全厂内享有极高的威望,仅次于厂长。 特别是在生产线上,他的权威不容置疑,对整个生产流程可谓了如指掌。秦天被任命为一车间副主任,这一决定源自杨厂长的提议。此刻韩江的表态,无疑带有几分针锋相对之意,似是要与厂长一较高下。 闻此言,全场其余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不愿介入两位领导之间的较量。他们心里都清楚,当前局势严峻,上级已经下达指示,要求强化战略物资储备工作。 目标只有一个:有备无患,战则必胜。今年红星厂面临的重任可能就是大幅度提升物资产量,预计将达到往年的数倍之多。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同时也是一块检验能力的试金石。 在红星厂内部,谁能引领和掌控生产进程,谁便极有可能成为完成任务的最大功臣,并有望更上一层楼。尽管杨厂长身为一把手,但轧钢厂并非他一人说了算。 与他平分秋色的,还有主管人事和财务的沈强s虎机,以及从第一轧钢厂调任过来分管生产的韩江副厂长。再往下,则是负责后勤的李副厂长以及保卫处队长陈松等中层干部。 当重大任务压顶之际,只要厂里能出色完成,沈强s虎机无需过多费心,也不必刻意争夺,无论胜负他都能获得应有的荣誉。然而,真正要争个高低的便是杨厂长与韩江韩副厂长。事实上,这次是韩副厂长主动向杨厂长发起挑战。 他深知岁月不饶人,若再不上位,这辈子恐怕只能在副职的位置上退休,而这与正职退休的待遇有着天壤之别。 “老韩,让秦天上车间不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贝拉小姐也是持同样观点。”杨厂长自信满满,乐见对手受挫,面带微笑道: “说起来惭愧,我们偌大的红星竟然找不出一个合格的翻译,关键时刻还是秦天同志挺身而出,化解了尴尬局面。贝拉小姐看在眼里,认为秦天机敏干练,特提出由他来负责新引进的三条生产线安装及与白俄专家的全面对接。” 杨厂长用钢笔轻轻敲击桌面:“各位,我必须在此提一句,咱们生产线上的老员工是不是都应该反思一下?连外国友人都对我们专业人才缺乏信任,反而选择相信一个二线员工。” “我不管大家怎么想,反正我觉得脸上无光,真是没脸见人啊!”韩江狠狠咽下一口水,以此平息胸中的怒火。 杨怀祖厂长这是在对他进行敲打,暗示他直接管辖的生产一线人才匮乏,拿不出手。正当他欲反驳时,沈s虎机适时开口了。 “对于此事,我坚决站在老杨这边。先说清楚,尽管上级的具体任务还未下达,但绝不会轻松,我们厂必须确保质量和数量地完成任务。” “我提前声明,无论何人,倘若有谁拖沓延误,我必严惩不贷,其直接领导、分管领导同样要承担责任。” 沈书记言辞严厉至极,话语中透露出凛然决心,气氛骤然紧张。 众人惊疑不定地在书记和厂长之间张望,不明白今日两人为何竟联手行动。 韩江亦感意外,但他坚决反对杨厂长插手生产事宜,否则, 开了先例后将难以控制! 届时,生产线的主导权归谁所有?不过韩江并不畏惧,自有应对之策。 “如此一来,徐主任的工作部署就显得棘手了,毕竟他可是那位点名要担任一车间副主任的人物。” 韩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令全场人的脸色瞬息万变。徐主任虽不显眼,但背后的背景……书记咽了口唾沫,沉默不语。杨厂长紧皱眉头,一时也找不出妥善办法。 眼看会议即将结束,韩江嘴角都快挂上胜利的微笑,突然间,一个身影急匆匆推门闯入。 “糟了,一号车间二号生产线的轧机发生故障,一名工人的左手手腕被切断了!” 宛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轩然大波。“走,医疗急救是否到位?还有,救护车通知了吗?迅速把受伤工人送往附属医院救治。” “如果附属医院处理不了,就立即转送协和医院,务必保住伤者的生命,并尝试接回断肢。” 众人立刻停止争论,纷纷赶往一号车间,只见现场一片混乱,众人围观。 秦天也紧跟而来,赫然发现,受伤的人似乎与自己相识,正是二大爷刘海中正抱着伤员。 “二大爷,你还好吧?” 秦天挤开人群,来到二大爷身边,此刻他正紧紧抱住一个面色苍白的伤者不断安慰打气。“许大茂!”秦天瞳孔收缩,原来受伤的工人竟是许大茂。 许大茂满身是血,左手自手腕处被切断,散落的手掌已被他人拾起。 只是那手掌扭曲变形严重,即便能接上,恐怕功能也会大受影响。“大茂他……唉!”二大爷无奈地叹息一声。 许大茂平日工作态度马虎,多次劝诫无效,甚至嘲笑二大爷年纪越大越胆小,注定做一辈子普通工人。 未曾想,他的傲慢自信尚未维持多久,轧机就突发故障,原本心不在焉的许大茂根本来不及躲避,一只手腕不幸被切断。 “秦天,何主任,我的手,我的手是不是废了?救救我,求求你们……” 许大茂嘴唇煞白,颤抖着吐露出几声哀求。虽然秦天对许大茂并无好感,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幸灾乐祸,更何况,厂里的领导都在现场注视着一切。 “别胡思乱想,你会没事的。” 在各位上级的调度下,阿匮胳阵厌被移送至肝康的物资仓库。目睹他被抬走,环视四周,竟然无人愿意随同照料。 通常情况下,面对这种情况,多数人都会心生怜悯,主动前往探望,但或许是许大茂平日为人太差,此刻即便处境凄凉,也无人自告奋勇伸出援手。 厂里的领导也察觉到了这一异常,皱眉发话: “有谁和他是同一个大院的?通知他家里人,让他们派人过来照顾一下。” 二大爷苦涩地笑了笑说: “许大茂昨晚刚和老婆离了婚,想找个人照顾,估计得去他岳父家想办法。大院里其他人恐怕也不乐意……” 刘海中面露无奈,而厂领导亦是瞠目结舌。 许大茂你究竟做了多少遭人恨的事,到这步田地竟无一人愿意搭救你一把。 “这台轧机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突然故障?”杨厂长忽然发声,目光悄然扫向韩江。韩江内心一紧,只好找来老师傅检查,却也无法给出确切原因。 然而现场无人回应他的质询。韩江愤慨道: “难道就没有一个能修理轧机的人吗?老卫呢?老童呢?还有江工呢?他们现在都去哪儿了?” 此时,一号车间的一位工人回应道: “领导,这些轧机都是早年从北方大国进口的,说明书全都是俄文,我们看不明白。” 韩江听后勃然大怒: “这种事我会不知道吗?我现在问的是机器出故障、伤了人,如何迅速修复!” 机器伤人事故,尽管每年都会发生,且上面也会过问,但他们真正忧虑的是,轧机一旦瘫痪,将直接影响整条生产线! 红星轧钢厂总共就两条生产线,如今一条罢工,产能瞬间减半! 此刻,不仅是分管生产的副厂长韩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杨厂长与沈书记也坐不住了。 “那个……各位领导,咱们是不是先请懂俄文的人把说明书翻译一下?” 李副厂长突然提出建议。 听到这话,杨厂长反应最快,他看着秦天,满怀期待地说:“小何啊,你正好在这里,你会俄文,快来看看这轧机怎么修吧。”然而秦天一脸沉重地摇头回道: “厂长,我并非机械专家,这事我办不来。”三位领导闻此,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时,李副厂长再次开口: “秦天,你就别谦虚了,前几天你还不是跟我提起过,咱们轧钢厂的轧机操作不规范,如果继续这样操作下去,很容易引发事故。” 秦天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心中一动,这老李似乎有意让自己难堪。然而没等秦天回应,韩江已迫不及待地追问:“秦天,你知道怎么修轧机吗?” 秦天自然不会坦白,自己这车间副主任的任命还没板上钉钉呢!哪有要求马儿疾驰却不给马儿喂草的道理? 刚才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韩江这位副厂长可是竭力阻止他坐上车间副主任的位置。 于是,他淡然挺直腰板回应道: “我只是有所耳闻而已,我可没那么大能耐去修理,那得是专业人员才行。” 接着,他轻松笑道: “哎呀,贝拉小姐带领的考察团不是还在首都吗?他们那里有专家,不妨请过来解决。” 然而,此言一出,三位领导异口同声:“不成!”秦天假装不明就里地问: “这是为何?” 杨厂长这时语重心长地道: “秦天呐,贝拉小姐好不容易才答应把三条生产线卖给我们红星轧钢厂,如果让她知道我们厂里竟然没有机械方面的专家,恐怕这笔交易就要泡汤了。” 沈书记也赞同道: “确实如此,要是这三条生产线落空,我们明年的生产任务必定无法完成,届时上级追责下来,咱们全都会遭殃,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秦天耸耸肩,流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那又能如何?我也无计可施啊。”李副厂长趁机鼓动道: “秦天啊,现在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就别谦虚了,这事若办成了,你也有功劳在身。” 正当李副厂长还在劝说秦天时,韩江将信将疑地问道: “李主任,咱们厂里能看懂纯俄文技术资料的人不多了,以前那些懂维修的职工都退休了,眼下能找到合适的修理人选吗?” 李副厂长拍着胸脯打包票: “绝对没问题,韩厂长,我还能骗您不成?秦天亲口对我说过,在江南省的轧钢厂里,他在机械领域的造诣堪称顶尖,比起咱们红星轧钢厂的技术工人毫不逊色。” 听了这话,三位厂领导再次齐刷刷看向秦天。他们清楚,秦天与李主任关系匪浅,所以李主任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既然秦天有这样的实力,为何还要藏着掖着呢?而围观的人群中,二大爷看着秦天,同样满腹疑惑。他心中暗想,若是自己拥有修理轧机的技术该有多好。瞧瞧,现场这么多领导都在等待求助,这样的面子真是非同小可。他感慨万分: “唉,我要是会这门手艺,早站出来了,若真修好了机器,厂里还不立马提拔我当个车间副主任?” 同时,他又幻想起来,一旦自己担任了副主任,尤其是生产车间的副主任,何家那对兄弟定不敢再轻视自己! 他的嘀咕声恰好被杨厂长捕捉到,杨厂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刻领悟: “秦天啊,现在就别低调了,我明确告诉你,只要你能修复轧机,日后车间副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讶不已,韩江更是瞪圆了眼睛。“这事儿怎么能随便许诺出去?” 他处心积虑地阻止秦天升任车间副主任,坚决不肯妥协。这时,杨厂长却在旁边冷冷地说: “韩主任,这件事耽误不得,一旦影响了生产进度,上级追究下来,咱们岂不是要担责?” 韩江听闻此言,自然不肯答应,愤慨道: “轧机故障又非我所为,凭什么让我来承担责任?”杨厂长冷嘲热讽: “既然如此,你为何竭力阻挠秦天担任生产车间副主任?我看你是心存私念!” 韩江被杨厂长这番话激得怒火中烧,正欲发作,不料e迈的摩副厂医在此时插话进来: “杨厂长,你说韩主任心存私念,但秦天明明有修理轧机的能力,却迟迟不动手,是否想以此为筹码,威胁领导,从而谋取轧钢厂车间副主任的位置呢?” 他停顿了一下,扫视四周继续说: “再者,何主任与贝拉小姐的关系向来交好,如果贝拉小姐得知我们厂出了事故,恐怕那几条关键生产线也将受影响。”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向了秦天,而三位领导的目光则落在了李副厂长身上。显然,李副厂长是在把秦天逼入绝境。 此刻,他们心中都不约而同地认为,秦天可能真的不会修理轧机。 然而,李副厂长却凭借其与秦天的过往关系,将秦天直接逼至墙角,使得三位领导误以为他是为了让秦天立功才这么说。 当杨厂长先前与韩江针锋相对之时,显然是基于对秦天能够修复轧机的信任。 假如此刻秦天坦白自己无法修理,岂不是同时开罪了杨厂长和韩江副厂长? 意识到这一点,杨厂长顿时焦急万分,急忙开口:“秦天……” 然而,秦天却突然笑了起来。虽然不清楚李副厂长为何突然翻脸, 但从这一刻起,他的目标已从扳倒老徐升级为同时对付两人。 “各位领导,其实李副厂长说得没错,在我在江南省任职期间,确实处理过类似问题,但并没有像李副厂长形容的那样可以媲美专家。” 听到秦天巧妙地回应,杨厂长这才略感安心。然而,紧接着阿盾的一席话再次令人心跳加速:“按照我的经验,我们轧机的问题应该不大。” 此刻,秦天并不高大的身影,在众人眼中仿佛化作一座巍峨高山。 “他竟然敢于承认?他真的会修轧机吗?” 二大爷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天站出来的身影,内心波澜起伏。 杨厂长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目光炯炯地盯着秦天。秦天用力地点点头: “厂长,您放心,这只是个小问题。”杨厂长拍了拍秦天的肩膀,满腔热情地询问:“小何,你知道轧机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当然知道!” 秦天身形挺拔如松,气质犹如潜龙在渊,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以我之见,此番故障根源就在于十六号组件,它出现了微乎其微的偏差,向左偏移了半毫米。” 秦天步至轧机前,略微屈膝弯腰,手指精准地点在机器某个关键部位,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绝无可能,十六号组件失效确实会导致机器故障,但只会造成停机,并不会引发工人肢体受伤的惨剧。” 韩江身为资深技工,听闻此言心中略感不悦。二大爷也皱眉插话: “秦天啊,不是二大爷倚老卖老,只怕你判断有误。刚才大家伙(包括诺王赵)都仔细检查过十六号组件,确认并无损坏。” “没错,你到底懂不懂啊?没调查清楚就胡乱发表意见。事故发生后,我们对轧机所有部件都进行了周密排查,十六号组件完全正常。” “我看秦天就是个装模作样的家伙,一个采购主任,其实啥都不懂,只知道摆弄些花架子,装腔作势罢了。” 车间内的技工们都是行家里手,秦天一席话出口,众人脸色各异,议论纷纷,不再对他这个主任抱有敬意,反而充满了直白的嘲讽与质疑,认为他是个不懂装懂、一味追求表现的傻瓜。 韩副厂长捕捉到了这一微妙时机,目光投向李副厂长,两人心照不宣。李副厂长也趁势附和,满脸无辜地道: “这……这个我也说不准啊,秦天确实跟我提过他对设备的理解……” 杨厂长抬手示意安静,对秦天正色道: “何主任,你就把你的分析详细说出来吧,是不是真有问题,验证一下便知。” 秦天面对韩江,语气坚定地回应: “韩副厂长的意思是说,十六号组件损坏只会令轧机停止运转,不可能导致工人手脚受伤,对吧?” “那当然,我大半辈子都在和轧机打交道,这种基本道理还能不清楚?”韩江扬起下巴,颇有些自豪。 周围的其他工人也都点头赞同,表示韩江的说法合情合理,他们也都熟知这一规律。 然而秦天依然镇定自若,嘴角勾勒出一抹从容的微笑, “那么,倘若这种‘坏’并非不能使用,而是在机器正常运行时,存在一种微小概率使其向左发生难以察觉的松动呢?” 他再次敲击那个零件位置,引导大家深入思考。“不是零件彻底失灵,而是微小的松动,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对劲!” 韩江先是挥手打断秦天的论点,满脸不以为然,然而话到嘴边,他突然灵光一闪,面露困惑,低下头陷入了深思之中。 其他高级技工也开始绞尽脑汁,反复推算各种参数。 此刻,一号车间内陷入了一片静谧,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充满挑战的气息。 不远处,秦淮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秦天身上,眼中燃烧着愤懑之火。她预感到了,秦天即将取得胜利。 这一结果对她而言绝非佳音,意味着秦天将在厂里的地位更进一步。“明白了,我懂了,就是这样,果然是这样!” 车间的静谧被一阵欢欣鼓舞的声音打破,一名工人停下手中飞舞的铅笔,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惊喜和懊恼。 “不错,总算还没笨到家。”秦天虽然心中如此评价,但面上挂着微笑,对那人说:“韩副厂长,看样子你也摸清了这其中的关键。” 第92章 副厂长 秦天效仿李副厂长的称谓,特意称呼韩江为“韩厂长”,这关乎立场,他坚定地站在杨厂长一边,从不向韩江那边靠拢。 “……我也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还需要何主任您指正。”韩江听后,既有些得意又带着些忐忑回应。 他得意的是自己率先找到了答案,而忐忑则源于不敢相信这个困扰众人已久的故障原理竟如此直白,简单得连学徒工都能轻易解决。“韩副厂长,您直接讲出您的看法就好。” “其实这个故障,归根结底就是热胀冷缩原理与高压环境下电阻急剧增加的问题,我们之前一直找不出原因是因为……” 韩副厂长向大家详细解释了自己的推断,结束后目光投向秦天。此刻,他暂时抛开了权力纷争,一心专注于技术探讨。“何主任,是不是这样的问题?” “嗯,韩副厂长分析得很透彻了,确实点中了要害。”秦天摇头,在众人的注目下,轻轻吐出两个字。 “磁场!” “磁场?” 韩江满脸困惑地追问。 “没错,你们都忽略了,十六号零件若向左偏移一毫米,在高速旋转中会产生磁场,从而导致……” 不知不觉间,讨论的主导权悄然转移到了秦天手中,就连韩江都没察觉到异样。 毕竟,身为副厂长的他,在真理面前,也还只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韩副厂长真是我厂里的资深专家,一眼就洞察了问题所在,我们年轻人真该多向您学习。”秦天笑眯眯地说着,言语间却隐含着一丝讥讽之意。 反正韩江如今对自己已是恨之入骨,他又何必去刻意讨好? “这小子,可恶!”韩江瞪大眼睛看着秦天,暗自思忖: “你是第一个发现故障成因的人,我只是在你的提示下才成为第二个,我都已经是老专家了,那你算什么。你这是在用话挤兑我啊!” 而在另一边,二大爷直到这时才彻底醒悟过来,瞪大眼睛感叹道:“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呢。” 他不禁长叹一声,面对实力如此强劲的秦天,厂里还有谁能阻挡他的步伐? 既然查明了故障原因,接下来的修理工作也就变得简单起来。 这就好比解谜,问题不在于谜题多复杂,而在于能否揭示谜底。一旦查明了症结所在,解决问题就只是时间与技术的交融。 故障的根源是秦天揭示的,因此修复机器这个展现实力的机会自然落到了他身上。 秦天手持工具箱,动作娴熟地打开轧机,各个部件在他手中逐一拆卸下来。 “老韩,你看这小子。” 杨厂长观望着,忽然勾起一抹无声的笑容,目光转向韩江。韩江只得板着脸,硬邦邦回应: “我没什么好说的,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异类,理论功底深厚,一眼就洞察到我们排查半天也没找出来的故障;而在实际操作上,更是让人惊叹,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彰显出专业水准。” “那车间副主任的事呢?”韩江面色一沉: “哼,这小子出了风头,所有工人都对他心悦诚服,加上他和俄方关系密切,万一俄方知道今天这事,还不是要靠他去解释?” 听着韩江认输的话语,杨厂长心中暗自欢喜,仿佛看到了自己医好了工厂的一块顽疾。 秦天果然不负所望,自己与老韩斗了大半辈子,这恐怕是首次让老韩哑口无言。 这次,秦天升任车间副主任之事已然板上钉钉。 “老领导,这……” 李副厂长听到两人的对话,疑惑地靠近韩江耳边询问:“您不是反对杨厂长安插人手进车间吗?怎么这会儿……” “我反对有用吗?”韩江指着正在专心修理的秦天,愤然道: “你若也有这能耐,这副主任的位置随你挑!这话”说得李副厂长面红耳赤。韩江训斥过后,又无奈感叹: “有这样的技艺在身,谁还敢挡着他不让他进车间?这样的人才,是阻挡不住的。” 此刻,李副厂长懊悔不已。 早知如此,就不该听信背后之人对老徐的煽动,这一回把秦天得罪了,今后在厂里可得处处小心。 秦天最后拧紧螺丝,满意地拍了拍轧机。 从回荡的声音中,他判断轧机已完全恢复正常,不禁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享受这份成就感。 面对突发状况,起初他确实有些紧张。 然而当他捕捉到轧机发出异常声响那一刻,心里立刻有了底气。毕竟,在江南省轧钢厂的日子里,他曾遇到过类似的问题。 所以,几乎不需过多思索,秦天便迅速定位到机器损坏的原因。 “杨厂长,机器已经修好,可以启动运行了。”秦天走至杨厂长跟前汇报情况。 “好,这回我要亲自试一试,要是再出现问题,小何,唯你是问啊!” 杨厂长满脸喜色地开着玩笑。秦天微微一笑回应: “那是自然,绝对不会让杨厂长失望的。” “哈哈,你这小子,说话还是这么讨喜。”杨厂长现在对秦天的欣赏程度高达百分之百。这一幕在职工们眼中,无不令他们羡慕不已。 男性员工们除了流露出羡慕之情,一些人更是望向秦天,心中滋生出取而代之的壮志雄心。 而女性员工则集体陷入了痴迷状态,她们注视着秦天的眼神炽热如火,仿佛恨不得立即将其揽入怀中,将他那卓越的表现分享给施庄醒臣。 “厂长,请!” 秦天亲自引领杨厂长来到电源控制区,杨厂长颌首示意,慎重其事地按下启动按钮。 机器开始运转……机器成功启动。又经过几个工序的测试,轧机运行无碍,一切表现堪称完美。 此刻,在场的人不论理解力高低,都明白秦天立下了汗马功劳,工厂即将论功行赏。 几位领导相互交换了眼色,皆以肯定的点头回应。在当前形势下,支持秦天晋升实乃大势所趋。 若有人反对,那无疑是别有用心,对英才心存嫉妒,结局注定悲惨。杨厂长当仁不让地宣布决定: “各位安静,今天厂里的高层正在召开会议,讨论一号车间副主任人选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这个副主任的位置空缺已久,我们一直未能找到合适人选填补,为此,高层内部也是争论不休,讨论得相当激烈。” “不过现在,我们的意见达成了一致,人选就是站在我身边的秦天同志。 正如大家所见,秦天同志业务能力出众,人格品质备受赞誉,是副主任职务的理想人选。 大家是否同意秦天同志担任车间副主任呢?请表态。”杨厂长指向秦天,秦天谦逊地鞠躬,表示不敢居功。 人群中短暂沉默后,众人显现出一副意料之中却又赞赏不已的表情,紧接着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纷纷表示支持秦天。 显然,秦天先前展现出来的精湛技艺,深深地震撼了所有人,让大家自叹弗如,眼界大开。 无论从宏观层面还是个人角度考虑,有了秦天这样的技术人才坐镇,至少在生产过程中,安全系数会大大提高,类似许大茂那样的工伤事件将会大幅度减少。 普通职工其实是最讲道理的群体,他们不轻易屈服于权威,却乐意服从凭借真才实干上位的人。 毋庸置疑,秦天的实力比黄金还要硬核,对于他升任车间副主任,大家一致竖起了大拇指。 唯有李副厂长面露不满,他高举双手大声提问, “各位领导,我对何主任担任车间副主任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有个问题,何主任调到车间来了,那采购科怎么办呢?” 他神情忧虑地补充道: “采购科可是咱们厂里的关键部门,领导们还是要慎重考虑采购科主任的人选啊。” 听到李副厂长的话,杨厂长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关于这个问题,厂里已有安排,秦天同志在担任车间副主任的同时,也将兼任采购科主任一职。” “感谢杨厂长的栽培与信任。” “感谢各位领导的信任与支持。” “感谢各位工友的理解与鼓励。” 秦天谦逊地表达着谢意。 当秦天的话语落下,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那些洞察力敏锐的员工更是以钦羡的目光注视着秦天。 秦天不仅荣升为轧钢厂一号车间的副主任,而且还身兼采购科主任一职。这意味着上级领导对他的提拔至车间副主任位置,无疑是对他的栽培与期待,待韩江退休后,他顺理成章地接任空缺职位几乎是板上钉钉之事。 众人仿佛看到一颗崭新的明星冉冉升起,在一号车间内引起人心浮动。大家都在盘算如何向何主任靠拢,搭上他这趟高速列车。 秦天再次从人事处走出,身后紧随一个毕恭毕敬的身影——卫明。他曾是那个嘲笑哥哥何雨柱过于自视甚高的前人事处科员。在得知何雨柱是秦天的胞兄之后,悔恨之情无以言表。 “何主任,这是您哥哥的申请书,我特意为您找出来了。”卫明满脸堆笑地说,“何雨柱主任在咱们轧钢厂的地位无可替代,至关重要。” 卫明竭尽全力让自己的笑容犹如菊花绽放,心中暗想:早知秦天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自己当初何必嘲笑他的哥哥呢?结果不仅没捞到半点好处,反而时刻担忧遭到报复,真是何苦来哉! 以秦天现今的地位和未来的锦绣前程,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轻易碾压自己。 秦天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卫啊,为何你先前傲慢而现在却又恭敬起来了呢?” 卫明被吓得脸色苍白,硬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何主任,求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时有眼无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实在是误会了您和您哥哥。” “哪里哪里,我秦天胸怀宽广,怎会计较这些小事呢。”秦天拍了拍卫明的肩膀,不多言语便转身离去。 他打算去找杨厂长要几个人手,因为采购科的人力资源仍然短缺,娄晓娥是个不错的选择。此外还需要一名文员,他觉得人事处的卫明同志知识渊博,性格随和,或许…… 当然,这不是打击报复。年轻人嘛,不多接受锻炼,又怎能接过老一辈手中的接力棒,去建设我们的四个现代化呢? “哎呀,真不知道卫明同志听到这个消息后会高兴成什么样子。”秦天轻叹一声。 此刻,仅仅是一个岗位调整,就足以令卫明忐忑不安。而等到时机成熟,秦天会在自己的地盘上逐步掌控他。这并非秦天心胸狭隘,而是要让所有试图与自家兄弟作对的人都看看,这就是得罪他们的下场。 若非如此,日后还不知道会出现多少乱子。秦天的目标是尽快掌握整个工厂,方便他收集古董。他可没太多心思去玩弄权术。如果卫明确实是个人才,能够经受住考验,秦天也不会吝啬自己的推荐。 “钱多钱少无所谓,关键是要赢得尊重,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秦天再次发出一番感慨。 甫一出门,秦天即与杨厂长不期而遇。“厂长,您找我有事?” “秦天呐,你现在身兼双职,堪称咱们厂里的风云人物了,怎么样,在个人生活上有什么打算吗?”杨厂长满脸和煦地问道。 秦天打趣道:“莫非厂长您还要亲自替我安排个对象不成?” 杨厂长一听此言,差点没被气笑,他手指着秦天,佯装责备道: “胡诌什么呢,现在是新时代,这种话以后可别乱讲。不过,认真说来,你得尽快解决婚姻问题,否则会影响你的进步,明白了吗?” 秦天听闻,意识到这是在谈正事,遂郑重其事地回应:“明白了,我会妥善处理这个问题。” 待秦天离去后,杨厂长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心中暗赞秦天果然不负他的期待。一个人才主动向组织靠拢,这无疑是好事,说明他在职工中深得人心。当然,为秦天物色一位满意的伴侣同样至关重要,若不能让他满意,杨厂长估计这家伙可能会不领情,搞不好还会‘退货’,那就尴尬了。 沉吟片刻,杨厂长果断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小宋,让工会那边派人过来一下,让他们带上咱厂所有未婚女工的照片和资料。” “好的!”宋成先放下电话,内心对秦天满是羡慕。 杨厂长亲自主持工会和团委的工作,将全厂未婚女工的照片和资料带来,显然是要着力解决秦天的婚姻大事。一个厂里干部的婚事,竟能让杨厂长如此重视并亲手操办,这待遇可是相当罕见!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怎么就没这待遇呢,我也还没结婚呢。”宋成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但心里清楚自己无法跟秦天相比。此刻的秦天,就如同杨厂长插在生产一线的一面旗帜,未来杨厂长能有多大的影响力,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秦天的表现。 回到采购部办公室,秦天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长期兼任两个主任职务,这样的情况十分敏感。即便他人不说,他自己也懂得这个道理——人不能贪心不足蛇吞象。 只有学会分享权力,才能团结大多数人去制约少数人,就像当年刘邦的做法,所以他最终成就了一代帝业。 “就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刚刚好。”秦天睁开闭目思考的眼睛,认定三个月足够完成这次人事调动,把家庆厢陈萌甚臣等人妥善安插到采购部各个关键岗位上。 至于卫明,如果他识时务选择投靠自己,秦天也不是不愿意分给他一个职位。只是,此人是否忠心尚有待观察,即使他投靠自己,也不能贸然提拔,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懂珍惜。 并非要对卫明施以严惩,而是需适当给予好处,以免他内心积怨,离心叛道。 再者如刘岚,在徐主任垮台后,秦天安排何雨柱将她调至招待室任职,这段时日由马华率痢痢头等三人严密监视。 此乃肥差一桩,利益丰厚,亦是圆滑周旋之地。 只待刘岚露出破绽,秦天便让她收拾行囊走人。如此一来,既拢络人心,又降低了内部生乱的风险。至于那至关重要的采购主任职位…… “这个位置我应当保持缄默,交由厂里领导定夺,否则采购科真成了我一人说了算,未必是件好事。” 秦天悠然自得地跷起二郎腿,深知如今的红星轧钢厂已病入膏肓,从上到下皆有腐败之气。 作为大型制造企业,生产才是主业,提拔干部历来优先考虑十几个车间里的佼佼者。而晋升副厂长乃至厂长之职,必先有三年以上的车间正主任资历,否则连竞选的资格都没有。 行事准则低调务实,高调处事则须审慎。 确定好这一原则后,秦天抬眼望去,只见一道急匆匆的身影疾步而来。 此人正是于海棠,小脸因奔跑而泛红,显然是赶得很急。 见到秦天后,她才匆忙站定,恭敬地唤了一声“何主任”,声音清脆悦耳。 “怎么了海棠?跑这么急?”秦天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何如此匆忙。 “秦天哥哥,听说你已经解决了厂里的轧机问题?能和我说说详情吗?我需要为陈置砖做宣传。” 于海棠身为红星轧钢厂的播音员,宣传工作也在其职责之内。“当然可以。” 对于这种正面消息,秦天欣然接受。“秦天哥哥,你能谈谈你是如何学习修理轧机的吗?” “我听说你以前是江南省轧钢厂的采购员,那个理工学院的问题……以及你在西区时的理论基础?” “来到红星轧钢厂后,你有没有停止过对机械维修的学习?”于海棠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最后抬头期待地望着秦天。“别急,咱们逐个解答。” 秦天苦笑着搔搔头,“好的好的,咱们慢慢来说这些事儿。” 于海棠好不容易抑制住兴奋的心情,“秦天哥哥,请你详细讲讲你是怎么解决轧机故障的吧。” 秦天不无得意地开始讲述:“其实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轧机修理,你也清楚,我们就是干这行的。虽然我的本职是采购,但毕竟轧钢厂的核心是生产任务,作为轧钢厂的一员,我自然要关注并关心我们的核心生产工作。” 秦天略显夸张地自我标榜一番,然而于海棠却是个未经世故的小花骨朵。 加上她对秦天的好感,对他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仿佛秦天的话字字珠玑。 看着于海棠宛如迷妹般的眼神,秦天继续把握分寸,循循善诱。 “第二个问题,依然是先前提及的,红星轧钢厂作为大型生产企业,生产是核心要务。有时我会思索,假如生产线突然出了故障,而维修师傅又未能及时到场,延误了生产怎么办?正因如此,在这种忧虑驱使下,我开始对机械设备维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若硬要说一个特别的原因,我想应该是出于一种责任感吧。” 于海棠在听到秦天这番话后,对他愈发倾慕。 这位男子实在出色,于海棠心中暗想:他如此优秀,自己可不能落后! “最后一个问题,我不会停止自我提升的步伐,只要轧钢厂还需要我,我就会不断学习进步,为轧钢厂付出我的所有努力!” 秦天再次展现出他的决心和抱负。 “秦天哥,你太了不起了,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成为我们轧钢厂最为杰出的人才!” 于海棠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此刻即便秦天否认自己的想法,她也会认为他是过于谦逊。 “你的理解很到位,知音难觅,海棠可谓知己。”秦天听后赞许地点点头,觉得这小姑娘领悟力颇高。 感受到秦天的赞赏,于海棠越发觉得秦天哥哥不仅才华横溢,而且英俊潇洒。 当心头浮现出这个词时,她突然感到一阵燥热与羞涩,不再敢直视秦天,羞怯地低下了头。 听着秦天那清澈悦耳的声音,品味着他身上迷人的气息,于海棠只觉得心跳加速。 她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轻唤一声:“秦天哥……”于海棠坐在凳子上,闭上眼沉浸在梦幻般的画卷中, 阳光柔和地洒在她白皙剔透的脸庞上,映照出温婉的光影。 第93章 于心不忍 秦天看着于海棠,不禁心生赞叹:“这于海棠确实是个美人坯子啊!” “哎呀!”或许是因为被秦天炽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于海棠突然娇呼一声, 紧接着脸颊迅速染上一片红霞,仿佛饮了醇酒一般,双耳也悄然泛红。 她整个人宛如置身雾气之中,双手无处安放,不停地摆动,却感觉怎么放都不自在。 “秦天哥,你刚刚那个眼神……” 过了许久,于海棠才稍稍平复心情,低头嗫嚅道,眼神依然躲闪,不敢去看秦天。 “抱歉抱歉。” 秦天略带歉意地回应,并接着说:“好了,海棠,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快去忙工作,别耽误了时间。” 送于海棠出门后,秦天才发现陈松恰好站在门外。“嘿,陈队长,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找我?” “哈哈,小秦啊,别解释了,我也年轻过,你们刚才的情形大家都明白,不用多说。” 陈松笑着调侃了几句,随后脸色一正: “于海棠这个小姑娘很不错,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早点娶回家,别还没结婚就闹出些闲言碎语来。” “哪儿的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你想多了。”秦天起身给陈松倒了杯水,认真地说。 “说实话,我心里早有人了,汇康鄙压好哽。”“你这家伙,净瞎扯淡。” 陈松对他的表态颇感无奈,转而向他求助。 目前有三条全新的生产线在斯拉夫已打包完毕,预计一个月后即将抵达。 这对于红星轧钢厂而言无疑是件大事,对于厂里的员工来说更是个炙手可热的机会。 若能在此事上有所建树,匹暖鄙蹴脏圧匪郿值题愿。身为保卫处队长的陈松虽位高权重,但轧钢厂之上还有三位巨头。他也渴望更上一层楼,正瞄准这次机遇,期待能借此进一步提升地位。 “秦兄弟,不是我不帮你,我一个采购科主任兼车间副主任也难有决定权啊。” 秦天颇为遗憾,如果力所能及,他定会出手相助。 常言道,独木不成林,腰腿威廛没有面已仄是压可能的。陈松是杨厂长的老部下,帮助他便是融入其人脉网络,必要时也可借用其影响力。 更为关键的是,这是一个站队表态,向杨厂长明确自己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保持行动一致。 只是秦天清楚自己的分量,刚晋升为车间副主任,就想去插手厂里的重大事项,那可是犯忌讳的事。 “我已经找过厂长商量过了,他说届时你会作为厂里与外宾对接的常务副组长,只要你点头同意,我就能加入团队,负责生产线在运输、安装过程中的所有安保工作。” 陈松显然早已胸有成竹:“我这把年纪,能不能混个小领导当当,全指望这次机会了。”他暗自感慨,短短时日,这个曾经不引人注目的小角色已然与自己平起平坐。 引进三条全新生产线并确保顺利投产,是今年厂里头等大事,所有的工作都必须为此让步。 组长杨厂长自然不可能事事躬亲,挂名以示重视即可。真正操持此事的,正是秦天这位对接小组的常务副组长。 在生产线尘埃落定之前,可以说,阿盾的版历既巨暨睚图量后的副厂长地位。即便生产线安装完成,展现出卓越技术管理能力的秦天,也将成为这三条生产线无可争议的管理者。 掌握着厂里最先进的生产线,秦天一时风头无两,已经远非陈松这个保卫处队长所能比拟。 “如果真是这样,我同意陈叔来接待组帮我一把,俗话讲得好,打虎靠兄弟,打仗父子兵,有您协助,我的担子就轻多了。” 秦天笑着回应。 听到秦天的许诺,陈松满心欢喜,悄悄地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函账原证。 票证赫然是电视机票和自行车票。 “陈叔,这是怎么回事?” 秦天吃了一惊,要知道,自行车票和电视机票在这个年代可是紧俏货,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他不敢接受,一旦收下性质就变了。 这个时代,结婚讲究三转一响,又称四大件,分别是胶广杌、□直所库二隆囫机、厢民展。 这些物件无一不是价值不菲,一旦收下,其意义相当于后世接受他人赠送的豪车、黄金,性质并无二致。 960 陈松将手中的物件递向秦天: “你妹妹雨水就要结婚了,这可是你的亲妹子,我作为叔叔的哪能没有表示?总不能让人戳我脊梁骨吧!” “秦天,你别多心,这是陈萌作为姐姐给妹妹婚礼的一份心意,说出来谁也不会有异议。你王阿姨手头刚好有些紧俏货,正好留给咱雨水用。” “这样吧陈叔,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适时而为嘛。”秦天接过物件,并拿出比市价更高的钱给了陈松。 陈松见秦天坚决的态度,明白他绝不会白拿东西,只得略带无奈地收下款项。但他心中并不感到失落,因为他知道秦天会以自己的方式帮忙,只是对方坚守原则,不愿留下任何瑕疵罢了。陈松收下这笔钱,实际上就是承认并珍视他们之间的情谊,这一点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 两人就进工作组的事简单交谈几句后各自离去。秦天握着车票,不禁暗自欣喜。 原本他还打算从李副厂长那里搞到车票,但鉴于李副厂长如今已背弃自己,想从他那里获取资源变得异常困难。没想到的是,这次竟是陈松主动送来了车票。 届时买了新自行车,让何雨水骑乘,而雨水所余下的,则留给自己使用。至于何雨柱,其人行事低调,默默奉献。 临近下班时分,厂里的广播一如平日,在约定的时间响起。 “各位工友,大家好,今天我们要分享的是一位年轻同事和领导的事迹,她正是我们采购科主任兼一号车间副主任——秦天同志。” 广播中提及秦天的名字,立刻吸引了众多工人的注意。他们瞬间聚精会神,对年轻的秦天充满敬意。在这个物资匮乏且娱乐活动稀少的时代,广播成为了他们获取信息的重要途径之一。 办公室内,杨厂长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听到广播内容,不由得微微一愣。“小何这一招高明啊,先声夺人。”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凭借上午在车间树立威信的一幕,加上下午广播中的事迹宣传,待秦天上任车间副主任之位,可以说无人敢不服。秦天听闻广播,也轻轻一笑,内心感慨:“吁海原这份周到细致的安排,改天得请她吃顿饭好好感谢一下。” 下班之后,秦天径直去找何雨水,目的就是为了购买自行车和电视机。自行车是他目前急需的,身居两个主任职位,必要的排场还是需要维持的。国人往往如此,当你处在某个位置上,就得有与之相称的象征物,否则难以服众。 至于电视机,则是留给何雨水的。它的价值数倍于自行车,有这样的嫁妆,想必她的婆家定然无可挑剔,雨水嫁过去也能更有底气。 “哇,二哥,你好厉害啊,竟然能弄到自行车票和电视机票,你太牛了!” 瞧着秦天手中的票券,何雨水满心欢喜地脱口而出。当下这世道,即便是在他们那破旧狭小的四合院里,能拥有一张团体参观展览会的门票,都足以让人眼红不已。 比如那位三大爷,他家里就有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 他们家中无论谁晚上需要用车,都得提前申请,次日才能使用。尽管如此,三大爷仍为此得意洋洋,颇有些优越感。平日里,他对那辆自行车宝贝得连亲生儿子都嫉妒不已。更别提电视机了。 别说他们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就算在这条长长的街道上,也鲜有几家能够拥有电视机。 一旦有了电视机,往屋里一摆,无需多言,媒婆就会络绎不绝地登门造访,介绍的还都是些品貌出众的女子。 秦天没有透露电视机是为她准备的,何雨水以为是家里共用的。 “二哥,有了这台电视机,以后大哥娶媳妇可就容易多了~” 电视问题秦天自己已妥善解决,悄无声息地完成了赠送之举。他与何雨水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门口,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眼中,再次引起不小的波澜。 三大爷悄然躲进房间,看到妻子默许的表情。 随着秦天在厂里的地位日益攀升,他原本打算利用冉老师来算计何雨柱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若惹恼了秦天,那么他们家日后在这四合院中恐怕将难以立足。 “对知识分子最深重的残酷,莫过于你虽优秀,却无法施展才华。” 闫埠贵目光悠悠地扫过墙上满满一架子的书籍,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苍凉。 “哎呀,秦天,购车啦?你们家可是这院子里条件最好的啊,雨水有一辆,你自己又买了一辆,还是津门产的飞鸽牌呢,真是漂亮极了!说实话,比老阎那辆永久牌的强多了。” 秦天和何雨水刚回到家,便看见二大爷刘海中满脸堆笑地迎面走来,对着新自行车一顿猛夸。 何雨水单纯,还真以为这辆自行车如他所言般出色;而秦天心里明白,刘海中此举必有所求,否则以他平时喜欢摆架子、耍官威的性格,绝不会主动向自己这个晚辈献殷勤。 他知道刘海中所求之事,无非是因为自己升任车间副主任,成了他的顶头上司,他想借此攀附自己,谋个小组长或线长之类的小职务。 车间除了正副主任,确实还有不少小组长、线长等基层管理职位。 然而秦天当然不会答应他,抛开他是否具备相应德行不说,单凭其昔日对哥哥的种种盘剥行为,秦天就无法接受。要知道,在这个四合院里,他也算是只禽兽,虽然比起秦淮茹和其他人稍好一些,但也曾从哥哥身上捞取了不少好处。 当然,既然刘海中不明说,秦天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随便应付两句就要回家。 见秦天没领会自己的意图,刘海中顿时焦急起来,紧跟几步:“秦天,别急嘛,二大爷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秦天呐,二大爷这回得给你提个醒儿,瞧瞧啊,你今儿虽然是坐上了副主任的位置,可也面临着一个致命的大问题,若不赶紧解决,这副主任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当,你知道不?” 刘海中摆出一副为你好的架势,心里琢磨着既要在秦天升官这事上插一脚,还得让秦天记他的恩情。 秦天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暗忖这老狐狸居然使起了心眼儿,罢了,就陪他玩玩这场权力的游戏,看看谁更技高一筹。 当下并未急于回应,而是刻意装出惶恐的样子,配合地问道:“……啊,真有这么严重吗,二大爷,您给详细说说。” 见秦天已落入自己的算计之中,刘海中心中窃喜,捋着胡须摆足了架子,“我来给你掰扯掰扯。一号车间百十来号人,韩江身兼车间主任,其他几个小组长全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只会听他的调遣,哪会把你这个新来的副主任放在眼里;再有那么几位老师傅,比如你大伯那样的八级钳工,资历深厚、技术过硬,厂长他们尚且对他们敬而远之,更别提对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副主任了。 剩下的那些(愣头青)小年轻,更是紧跟车间主任和组长的步伐,哪里还会买你的账呢!” 刘海中一边掰着手指,一边给秦天细数现实情况:“你看这样下来,名义上你是副主任,但实际上只怕无人听命于你,那这个副主任当得还有何乐趣,恐怕比普通工人还要憋屈得多吧!” 秦天故作惊慌失措,舌头像是打结一般:“那,那该如何是好,我总不能跟韩副厂长对着干吧,二大爷,咱们同住一个大院,您得帮我一把。” “那自然,咱肯定得帮你,毕竟咱们同在一个大院长大,你喊了我十几年的二大爷,这份交情可不能忘。”刘海中见到秦天被自己描绘的困境所吓倒,心中得意,越发自信地继续诱导道: “不过嘛,这里头还有一个难题呐……” 他故意做出为难的表情,这老家伙还真是会吊人胃口。 秦天毫不犹豫地追问:“二大爷,到底是什么难题,您尽管说,我必定要想办法解决,我才不愿意做个有名无实的光杆司令。” “事情是这样的,二大爷现在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钳工,就算想帮你也是力不从心,要想真帮到你,至少也得混个线长,最好能当上组长。”刘海中斟酌片刻,终于透露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抬头假装毫不在意,却不知他那故意放缓的呼吸早已暴露了他的内心世界。 “哦,是不是最好还要帮你调整一下工资待遇,让你过得更加滋润些?”秦天突然换上了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 二大爷没立刻反应过来,一听此言,先是一阵欣喜若狂: “工资的事暂且不急,级别倒是……哎,柱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总算回过神来,装出一副‘我一心为你着想,你却如此对我’的表情。 “行了,二叔,这场戏到此为止,我倦了,这闹剧也该落幕了,还以为您能玩出什么高招呢,都搭好台子了,您却给我看这个!” 秦天无奈地摇摇头,真是过于天真,以为几句威胁就能让自己屈服于他而谋求官职,简直是痴人说梦! 本以为这位老家伙能有点新把戏,结果还是这般毫无技术含量。在武侠世界里,您这种角色恐怕活不过半章。 秦天准备推着自行车离开,这时二大爷的儿子刘光天恰好走出,大声嚷嚷起来: “秦天,你到底还算不算咱们四合院的一份子?我爸这么大岁数了,让你帮个小忙都不答应,你还有没有良心?简直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他的叫嚣声立刻吸引了全院子人的注意,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秦天和他那辆崭新的自行车,秦天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 槐花盯着那辆飞鸽牌自行车,拽着贾张氏的衣袖羡慕地说:“奶奶,这自行车真好看,我也想有一辆。” 贾张氏回应道:“槐花乖,你妈妈只是车间里一名普通的工人,并非手握重权的采购主任,哪能随便拿点扣点就够咱全家吃一年。别说自行车了,就是电视机、电冰箱,凭她那份工资,哪里买得起。” “可话说回来,咱们的钱可是干干净净的,都是你妈妈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别人的钱袋子就不一定那么清白了。我就纳闷儿,拿着不清不白的钱,他们晚上还能睡得安稳吗?” 另一边,贾张氏借机发挥,一番尖酸刻薄的话让何雨水面红耳赤,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急促。 “贾张氏,你胡说什么!我哥的钱都是他这些年攒下的,跟厂子里没关系!” “没关系?不见得吧,你哥刚回城那会儿可是什么都没置办,怎么一当上车间主任就阔绰起来了,就凭那点工资,谁能信呐?” 贾张氏阴险地瞥向秦天,眼神中满是鄙夷与不甘,以往这些钱可是他们老贾家的生活费,如今却被秦天这个所谓“白眼狼”用来买了自行车,她何时同意过,何时批准过? 一心只顾自己享受,不顾我们家死活,我贾张氏走到哪儿都有理! “你,你,你别乱讲……” 何雨水气得眼泪直流,毕竟她还年轻,哪里是久经世故的老辣角色贾张氏的对手,明知对方颠倒黑白,却又无法辩驳清楚。 秦天目睹这一切,内心同样愤怒不已,一股怒火在胸中升腾,犹如烈日炙烤下的干旱土地。 他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安慰道: “好了,雨水,别生气。记住,永远不要和那些蠢货争论,他们会把你拖入他们的语言陷阱,然后用他们的狡猾手段击败你。就像我们在路上走时,遇到几条癞皮狗冲你狂吠,难道你也冲它们狂吠不成?” 秦天伸出手指,指向何雨水,坚定地说: “瞧瞧,这女子叫喊得凶狠,实则底气虚弱无比。明日我就寻个由头把秦淮茹给辞了,上次棒梗偷窃一事,街道不是已经停了他们家的福利吗?这次我做得更绝些,直接将他们城市户口所享受的柴米油盐供应减半,倒要看看他们一家如何熬过年关!”秦天面带笑意地扫视着刘光天和贾张氏等人骤变的脸色,心中暗自得意。这一帮无赖,看我不把你们吓得够呛。贾张氏怒不可遏,冲着秦天大喝:“秦天,你还有没有人性?凭什么断我们家的供应?” “对啊,秦天,你懂不懂尊重长辈、爱护幼小?张大妈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这般失礼,哪还像个领导的样子,比起你哥哥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刘光天也围过来数落不停。 同时,他的另外两个兄弟也开始对秦天指手画脚,言辞间尽是鄙陋不堪。 要是换成一般人,在这种言语攻击下恐怕早就败下阵来,唯有秦天依然气定神闲,如同看猴戏一般。 好家伙,我说了一堆话,你却充耳不闻,还有比这更令人恼火的吗? “秦天,我要去厂里揭发你中饱私囊,肥了自己腰包,苦了公家利益。”刘光天最按捺不住,忍不住撂下狠话威胁。但这话一出口,一直在旁沉默观战的二大爷刘海中脸色瞬间煞白。 “秦天,别冲动!” 只是为时已晚,秦天倏然出手,一把抓住刘光天衣领。“刘光天,你想找死就尽管试试看!” 秦天的声音犹如从地狱深渊传来,带着九幽之寒。“去厂里揭发我?” 秦天面色陡变,霍地起身,几步跨至刘光天跟前,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将其整个人提起,悬在眼前。 “你说你要揭发我,嗯?” 他的双眼冷若冰霜,毫无感情波动,紧紧盯着刘光天,吓得刘光天手脚乱舞,拼死挣扎,但秦天的手臂如铁铸般坚韧有力。 此刻,刘光天才真正感到了恐惧。“秦天,天哥,我错了,求您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 第94章 放开他 “秦天,放开光天,他就是嘴上没把门,其实并无恶意,绝对没打算揭发你,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二大爷刘海中吓得语无伦次,他不像刘光天那样头脑简单,他知道如果刘光天真的跑去厂里告发秦天,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甚至可能激怒秦天采取极端手段。 任何时代,告发他人都是足以彻底摧毁对方人生的举动,属于撕破脸皮的底线行为,那是置人于死地而后快的。 更何况,刘光天口中所说的那些事,完全是诬陷。 虽然会对秦天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但刘光天自己的人生也将因此而毁掉。 眼见秦天就要动手教训刘光天,一大爷和三大爷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赶来劝阻。 三大爷温和地劝解道: “秦天呐,别跟刘光天这不成气候的家伙计较,他不过是个遭人唾弃的渣滓,在认识的人中没有谁看得起他。他说的那些话,你就权当是听了个荒唐笑话,切莫往心里去。” 而大伯则愤慨地指责刘光天: “刘光天,你听听你自己说的那番混账言论!秦天在厂里升职,这是咱们大院的一大喜事,你不但不祝贺,反而扬言要举报他,这像什么话?赶紧给秦天道个歉,这件事就权当没发生过。” “我……我……” 刘光天瞥了眼秦天,刚才他是真被吓破胆了,但见三位长辈都在场,又重新硬起了脖子,心中满是委屈,不愿道歉。 秦天进入大院的时间短,晋升的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人们在心理上还没完全适应他的地位。 在他心目中,何家的形象还停留在憨厚的大哥何雨柱和美丽的妹妹何雨水阶段。 在他的认知里,何家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存在。 骤然间让他向何家的秦天道歉,刘光天觉得颜面尽失,想到日后会被一帮朋友嘲笑,他就羞愧难当。 “反了你了,还敢嘴硬,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让你以后说话知道分寸!” 刘海中怒不可遏,几步跨过去,狠劲地扇了刘光天几个耳光。他这么做也是担心秦天下狠手,这几巴掌力道极大,瞬时让刘光天的脸肿胀起来,几乎无法辨识。 “秦天,这下可以放过光天了吧?” 刘海中打完刘光天,才鼓足勇气向秦天求情。 秦天并未回应,而是目光炯炯地盯着刘光天。刘光天恐惧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嗫嚅着说: “秦天,我知道错了,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只是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说完,他满脸通红,羞愧不已。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天身上,生怕秦天突然爆发,“小人畏威不畏德,古人此言诚不虚也。” 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和势利小人,所以要想在这世上立足,难免要有几分杀伐果断的气质。 秦天内心暗自感慨,自己一旦动手,全院的人都畏缩了。 若是讲道理,恐怕早被他们的流言蜚语淹没,哪还能像现在这样立威树信。 秦天的目光缓缓转向贾张氏:“贾张氏,你觉得刘光天胡言乱语该不该惩罚?” 他眼神犀利如狼,贾张氏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后退:“该,不该,不不,应该是该,该惩罚!” 此刻她心生惧怕,有些后悔,心想刘光天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被秦天随意教训,而她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太更是不堪设想。 “那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放了他呢?” 秦天声音轻柔得如同飘落的白色羽毛,但在贾张氏耳中却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音, 她在心中咒骂秦天,你打刘光天关我什么事,打死才好。 刘光天这小子死了也就罢了,你秦天若是遭殃,倒也省得我见着你就心烦。然而在众人注视之下,贾张氏自然不敢胡言乱语,只能强装镇定道:“秦天呐,把光天放了吧。” “要我放了他?你是觉得可以随意冤枉我,往我身上泼脏水,还巴不得我倒霉是吧?”秦天脸色骤变,眼神阴冷地直视她。 “不,不是的!”贾张氏被吓得语无伦次。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何家就活该被你们算计,我帮你们是应当应分,然后你们反过来设计我,我还得大度到一笑置之是吗?”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秦天突然拽着刘成天步步逼近贾张氏。 这一怒之下,配以此刻的威压,连刘成天这般壮硕的汉子都吓得魂飞魄散,更别提贾张氏这个外表强硬内心虚弱的老妇人了。 贾张氏连连后退,惊恐中带着哀求:“不要过来,别过来,我错了,我不该故意诬陷你贪赃枉法、私吞公款。” “呜呜,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 贾张氏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在众目睽睽之下涕泪交加。周围的人看着既觉好笑,又不禁背脊发凉。 大家看向秦天的眼神犹如看待恶魔一般,充满敬畏,都在心中暗自决定以后尽量避开与他的冲突。如此温文尔雅之人,竟有如此骇人的气势。 “秦天,先把刀放下,谁要是敢欺负你,奶奶我替你教训他,谅他们也不敢在我这个孤老婆子面前动手。” 此时,娄晓娥搀扶着聋老太太走进来,老太太拄着拐杖径直走向刘成天,扬起拐杖便打: “让你欺负秦天,真是无法无天!” 刘成天满腹委屈,老太太您耳聋可是眼睛不瞎啊,就不能睁眼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欺负谁吗? 他不敢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几拐杖,痛得龇牙咧嘴。老太太虽然年事已高,手上的力道可一点也不小。娄晓娥见状忍不住想笑,凑近老太太耳边大声说: “奶奶,没人欺负秦天,秦天是在跟大家开玩笑呢。” “哦哦,玩笑啊,那没事了,大家散了吧。” 聋老太太伸出手想要抓住秦天那只提着刘光天的手臂,颤巍巍的动作却坚决无比,表明了她的立场。 刘光天盯着看,刘海中也盯着看,整个大院的人都在看着。他们都清楚,如果秦天愿意让老太太抓住他的手, 那么今天的事情就算是一场虚惊,若不愿意,恐怕难以轻易了结。“二哥。”何雨水轻声唤了一声,流露出担忧之情。 秦天向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刹那间面容舒缓,眉眼间洋溢出笑意: “光天,吓坏了吧,我演得像不像?咱们好久没玩抓鬼子的游戏了,瞧把你吓得,胆子真小!” 秦天一放手,将刘光天轻轻放在地面,在他愣怔的眼神中,还友好地轻擂了一下他的胸膛,营造出一种浓厚的手足情谊氛围。 若非刚刚目睹秦天毫不留情地教训刘光天的场景,人们几乎要被这幕温情所迷惑。 “咳咳……秦天,你扮演的硬汉角色真是越来越入戏了。” 刘光天面部肌肉抽搐着,强挤出一丝笑容,既给了秦天一个台阶下,也借此机会脱身,否则只能是自讨苦吃。 “哈哈,也是你这家伙演得太逼真,就像那些卑鄙无耻的小鬼子一样,实在叫人看着就来气,忍不住想动手教训一下。” 秦天微笑着目送刘光天狼狈而逃。 远处,阎埠贵三大爷深吸一口气,敬畏地凝视着秦天远去的身影。 他在心底暗自庆幸,幸好自己的算计还未波及到何雨柱。 毕竟,面对秦天这种翻云覆雨、手段高明的人物,一旦惹上麻烦,只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能屈能伸,能放能收,秦天年纪轻轻便在厂里身居高位,一路晋升,绝非侥幸得来! 秦天稳稳扶着老太太回了家,全然不顾院子里其他人的看法。他明白得很,像自己这般强硬的行事风格,难免会引来一些人的不满和忌惮。 然而那又怎样! 只要自己始终保持强大,他们的不满也只能忍着,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因此,唯有让自己一直强大下去,强硬到底,让别人在他面前显得软弱无力。 秦淮茹是个普通的“八级工”,每天忙碌到很晚才回到康家大院。 刚进家门,就听见婆婆贾张氏哭天抢地,一边抹泪一边向秦淮茹发泄: “秦天这个没良心的,不但不念我们家过去的恩情,还想对我动手。淮茹啊,你可得想办法替我出头,不然东旭在地下都不会安心。” “唉,我可怜的东旭,我那命苦的儿子,要是你还活着,我也不至于被一个愣头青欺负……” 秦淮茹听了一阵,只听到贾张氏一味诉苦,却并未讲出实情,心里明白其中必有隐情。 从不上学总是在家里的棒梗口中得知事情原委后,她咬牙劝慰道:“妈,您别哭了。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秦天,您想想看,人家刚刚升官,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您却说他贪污私吞,要是让厂里知道,可是大麻烦。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这种情况下,换成是我也会生气。咱们以后还是别招惹人家了,安安稳稳过咱们的日子吧。” “秦淮茹,你到底是哪一家的媳妇,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贾张氏勃然大怒,三角眼瞪得圆溜溜的盯着她: “哦,我明白了,你是看到人家升官了,开始对他动心了吧?可惜呀,人家现在看不上你了,甭管是秦天还是傻柱,都对你没那个心思。” 贾张氏一脸讥诮地看着秦淮茹,言语间满是嘲讽。“你胡说什么呢!再乱说,我可不理你了。” 秦淮茹坚决地回应,心中却涌上一阵酸楚,险些让眼泪夺眶而出。棒梗儿目睹这一切,高声喊道:“妈,你眼睛红了。” “去去去,小孩子家懂什么,快去做作业!今天要是再不把作业写完,看我不把你关在门外。” 秦淮茹佯装严厉训斥了棒梗一顿,棒梗只好乖乖低头书写作业,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倔强的怒意。 他瞥见窗外停放着何雨水的新自行车和三大爷的两辆旧车,心头不禁一动。 棒梗眼中闪烁狡黠,秦天,你敢让我挨骂,我就让你妹妹的新车遭殃! 等明天你发现新车被损坏,看你还能不能得意起来! 砰砰!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位身着正装、举止干练的秘书模样的人出现在视野中。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秦淮茹简陋的家境,心中暗忖:如此贫穷的家庭,领导交办的任务成功率怕是能提高五成。 随后,他的目光定格在秦淮茹身上,眼底掠过一丝惊艳,随即收敛,沉声询问: “您就是秦淮茹,红星轧钢厂的女工?”“同志,请问你是……” 秦淮茹满心警惕,眼前这个人她并不认识,且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仿佛是派出所的工作人员。 回想起徐兵生徐主任出事被捕那天,她也曾到附近派出所做过笔录。“我有些事情要与您商量,关于徐炳生主任的案子……”秦淮茹脸色骤变: “你是徐炳生那家伙的人?我不想和你说话,滚,蹬践匳“你们家很穷吧?是不是很需要钱?”来者突然发问。 “我家穷不穷,跟你有什么关系,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果真如此?但如果我能提供给你二百元现金和三百斤粮票呢,你还愿不愿意听我说下去?” 来者挡住房门,轻蔑一笑,随口说出。 无人能够对二百元现金和三百斤粮票无动于衷,这几乎相当于许多人一年的收入总和。 不出所料,正如他预期,秦淮茹脸上现出一丝犹豫,迟疑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给我二百元钱和三百斤粮票?” 她瞪大了双眼,有了这笔钱,她们一家不仅能填饱肚子,甚至可以过得更好一些,节省一点,足够支撑两年生活。 “当然!只要你愿意更改口供,声称你与徐主任之间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他并没有试图强迫你,一切都是自愿的……” “不可能,徐炳生那个畜生……” “你不想得到这笔钱和粮票了吗?反正对你而言并无损失,何不捞点实际的好处呢?” “你别说了,我一个寡妇本来就已经有很多人在背后嚼舌根,如果我答应你改口供,那我……” 然而,不待她说完,来人直接打断她的话头: “我加价!五百元现金和一千斤粮票。”听到此言,秦淮茹紧咬牙关,愤恨地瞪着男子。 八十一块五,足够支撑她一年零六个月的生活开销了,另外还有一千公斤的粮票,这些足以保证她们一家子衣食无忧。 相比这些,那点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毕竟自己已是寡居之身,名声好坏似乎已无太大转圜余地。 “没问题。”秦淮茹轻轻垂下眼帘回应,“不过这次我一下加这么多,得先跟上级汇报一声。” 男子沉吟片刻,数量翻了一倍多,领导自然不会有异议,但他认为还是应当知会一声。 “奶奶,这三十斤白面您收好,尽管吃,别舍不得,要是不够了我再给您送来。” 秦天从家中提来三十斤精制面粉递给聋老太太,老太太没有推辞,满心欢喜地收下,继而一脸认真地劝道: “秦天啊,你也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你看晓娥怎么样?我看她身材丰满,不像那种无法生育的,结婚多年没孩子估计是许大茂的问题。” “如今他们离了婚,依我看,你们俩一起过日子挺合适的,还能避免外面总有人说你和一个寡妇关系暧昧不清。” “老太太,您、您说啥呢,我不理您了!” 娄晓娥羞红了脸庞,偷偷瞥了秦天一眼,匆匆忙忙收拾碗筷到院里的水龙头处洗刷起来。 秦天摇头轻笑,怎么厂里家里都纷纷给自己张罗对象呢。 然而他明白,聋老太太和其他人不同,是真心为自己着想,因此微笑着向她透露了自己与杨莉坤的事,并请她帮忙料理婚事等事宜。 说实话,秦天对那些繁复礼节实在没什么兴趣,感到十分不耐烦。但世事如此,这个年代如果在礼节上稍有差池,便会招致他人嘲笑。 若不举办一场体面的婚礼,怕是难以服众,难以安心。 “那我就帮你留意着,只是可怜了晓娥这丫头,长得真是俊俏。” 老太太虽有些惋惜,但更多的是欣慰。她终于放下心头一块石头,何家的三个孩子都有出息了。老大何雨柱虽然还没娶妻,但这早晚的事。 老二秦天和老三雨水都已经有了对象,只要不出岔子,这一家人就能过得顺心如意。 “秦天啊,对女孩子要嘴甜些,多哄哄人家,别像你大哥那样大大咧咧的,早点把孩子生下来……” 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秦天耐心听着,直到老太太说得累了,才让她歇息,自己出了门。 走到门口时,恰巧看到娄晓娥正拿着几只碗筷反复清洗,几乎要把碗洗破了,一边洗还一边偷瞧屋内,显然是害羞得不好意思进去。 “晓娥姐,差点忘了告诉你,你去采购科帮忙的事已经批下来了,明天一早跟我一起去上班吧。” 娄晓娥惊喜地叫了一声:“秦天,你说真的?” “那当然,这种事我能骗你吗?记得明天穿得精神点儿,第一天上班给人留个好印象。” 秦天再次向她叮嘱了一些重要事项,随后便移步至院落的大门处,将新购置的自行车搬回自家妥善安置。这院子人口密集,屋舍紧凑,每一寸空间都显得弥足珍贵,此处几乎已是各家各户堆放蜂窝煤、柴火等生活杂物的固定区域。 秦天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他对此也颇为理解并接受现状。然而,三大爷阎埠贵的自行车却始终稳稳地占据着一席之地,既像是某种宣告,又暗含着些许占便宜的小算盘,为自家腾出了不少空间。 行至自家门口之际,忽闻自秦淮茹家中传来棒梗以及另外两个小孩欢快雀跃的欢呼声,似乎是秦淮茹今日购得了什么难得的好东西,足以让孩子们饱餐一顿。 “倒也好,省得他们老惦记我,否则也挺闹心的。就是不知秦淮茹哪来的这笔钱,还真能折腾。”秦天轻摇头,随着地位的提升,何雨柱对秦淮茹已不再像过去那样痴迷不已。 而秦淮茹一家对傻哥哥的束缚正日渐松动,院子里的人们再也不敢轻易欺凌何雨柱了。例如秦淮茹,在几次明确表态后,已经不敢再来打扰何雨柱的生活。 至于大爷二爷三大爷这些长辈,经过自己几次教训后,恐怕见到自己都会心有余悸,更别提找茬儿了。 “果真如此,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你会发现周围的人都变得善良起来,世界竟如此美好。”秦天淡然一笑,某位影帝的话确实颇具哲理。 至于许大茂,如今更是断了一只手,据说要修养三四个月才能出院,即便出院后能否安稳生活都是个未知数。许大茂虽人品堪忧,但也有个优点,那就是精力旺盛,永不停歇。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他在整个剧情里不是在干坏事,就是在筹划新的勾当。可以说是精力充沛,进取之心强烈。这种人若不彻底心灰意冷,很难对谁真心服气。 秦天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琐事,看到哥哥屋里熄了灯,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此刻他并无困意,打算到院子里走走。 就在这时,一阵异样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仿佛有什么重物被狠狠摔砸的声音从院门那边传来,哐当一声,刺耳且突兀。 秦天悄然靠近,只见棒梗手持一块砖头,咬牙切齿地砸向一辆自行车,一边砸还一边低声咒骂:“可恶的秦天,我把你的自行车砸烂,看你还怎么嚣张。” 秦天见状,眉头紧锁:“好你个棒梗,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歹毒心思,竟然深夜摸来砸我家的自行车。” 怒火在他胸中翻涌,这个年代一辆自行车价值百元以上,相当于后世的一辆小轿车,极为珍贵,并非寻常之物。棒梗年仅十岁,不可能不了解这一点,他此举明显是有预谋的报复行为。 “小小年纪不学好,效仿他人砸东西,砸的还是价格不菲的自行车,这孩子怕是没救了。” 第95章 架势 瞧那小子的架势,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却不知我饭后早已将自行车推回屋里,结果误砸到了三大爷家。 秦天所住的四合院由多个小院落组成,彼此以内门相隔,称为“进”。他与秦淮茹的居所同在第二进,而血巨庆的仓库则位于隔壁的魔巨进厌之后。 秦天眼珠子狡黠一转,悄然退至第二进大门背后,迅速将门锁上并插上门栓,然后故作高声疾呼:“快来人啊,有贼偷东西啦!” 这突如其来的高喊吓得正欲行不轨之事的棒梗惊叫一声,赶忙扔掉手中的砖头,朝二进院子狂奔而来,企图逃回家中躲藏。然而,原本敞开的二进大门此刻竟已牢牢锁住。棒梗傻了眼,不知哪个缺德鬼把门给锁上了。任凭他如何用力拍打,大门始终纹丝不动,反而把已入睡的人们吵醒。“有贼?在哪里?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解成、光天,你们几个守住大门,盯紧围墙,别让那贼跑了。这还反了天了,咱们院子一直保持五好社区荣誉多年,这样的殊荣岂能让他人轻易破坏。” 三位大爷闻声即刻起身,迅速布防在四周。一大爷利索地打开院子里的灯,赫然发现棒梗独自一人靠在二进大门前瑟瑟发抖。 “棒梗儿,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干啥?”一大爷疑惑地问。 “我……我……” 棒梗哪经历过这般阵仗。哎呀妈呀,不就是来个小偷嘛,至于全院子的人都抄家伙、拿刀铲么?个个脸上都兴奋得泛起红光,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打仗呢。 “先不管他,大家伙仔细搜查,一定要把小偷揪出来。还有,各自检查一下自家的东西,看有没有丢失什么。” 一大爷并未深究棒梗的异常表现,而是指挥众人清点损失情况。毕竟棒梗只是个孩子,上次受过教训,现在应该老实多了。没过多久,大门口便传来三大爷阎埠贵痛心疾首的哀嚎:“哎哟喂,哪个丧良心的王八羔子,把我自行车给砸毁了……”三大爷蹲在被砸得面目全非的自行车前,心疼得几乎无法言表。 车链断裂,扭曲成几段;两个轮胎均被扎破漏气;刹车线也被弄断;连车头也歪斜不堪。 可以说,除了那些难以损坏的车杠部分,这辆自行车其他所有部件几乎都被破坏殆尽,修复起来几乎等于重新购买一辆新车。 “修不了了。”二大爷走过去仔细查看后,摇头叹道: “只怕这不是普通的小偷,既然他能翻墙进来,自然也有办法悄无声息地把你的自行车偷走。但他却故意不偷,反倒把它砸烂,更像是有意报复,出一口恶气。” “老阎,你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没的事,我就过着平常的教书生活,偶尔外出钓钓鱼,从没跟谁结过怨。身为人民教师,得有师德,哪来的仇家。” 阎埠贵一脸无辜地摆摆手,他虽工于心计,但还不至于到处树敌。 “爸,二大爷,你们别瞎猜了,这事儿明摆着呢。一听见动静咱们就全冲出来把四周围住,小偷根本来不及逃走,施隋定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阎解成仅穿着一条大裤衩就匆匆跑出,家中最值钱的自行车被毁,他也痛心得仿佛心头滴血。 他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众人,恶狠狠地说: “我看啊,这事十有八九就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干的!”此言一出,院里其他人立刻表示不满。 “解成,你胡扯什么呢,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阎埠贵责备了阎解成几句,但他内心其实也认同阎解成的猜测。 “各位听我说,解成的话糙理不糙。想一想,我们一听到动静就都冲出来了,前后不到一分钟,即便是飞毛腿的小偷也绝对逃不出去,要么还躲在院子里,要么就是院内的某个人所为。” 大家听了,脸色都不好看,但也明白阎埠贵说得在理。 可是问题在于,刚才他们已经近乎地毯式地搜索了整个院子,却仍无所获。 这就意味着,那个贼确确实实是院内之人。 一时之间,一股疑云笼罩在大院上空,各户人家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彼此。 “哎,秦天家和秦淮茹他们那院的人呢?” 此时,二大爷突然发现异常,平时最爱凑热闹的第二进院子竟然无人出现。 一大爷回应道: “我刚看了,二院大门锁着,他们都没出来,只有棒梗一个人。” 讲到这里,一大爷语塞了一下。 其余人也纷纷醒悟过来,疑惑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棒梗。毕竟,第二进院子是从里面锁上的,棒梗是如何出现在第一进大院的? 再者,大家闻声而出时,只见到棒梗在院子中形迹可疑地晃荡。 所以,之前他在院子里到底在做什么? 三位大爷互相对视一眼,三大爷阎埠贵厉声质问: “棒梗,你给我老实交代,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我们第一进院子干什么?” “我,我起来上厕所。” 尽管害怕,棒梗深知自己这次闯的祸太大,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于是硬着头皮,挺直脖子辩解道。 阎解成冷哼一声: “上厕所?少来这套!你哪里不能方便,非要跑到我们这院子来。 还有,你给我说清楚,你右手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眼尖得很,一眼就瞅见棒梗手上的伤口,几步上前一把抓住棒梗的手高高举起。 “各位都瞧瞧,这伤口新鲜着呢,还渗着血珠子,那块砸自行车的砖头也带着未干的血迹,分明就是你手握砖头砸烂了我的车,e抑制怒火以防血压飙升。”“棒梗,你老实交代,为何要砸我家的车子!”阎解成愤慨地扬起手要教训他。“我,我真的没干,你别胡乱冤枉人,呜呜……” 恰在此时,二门徐徐开启,秦淮茹和贾张氏从屋内走出。棒梗眼珠一转,疾步躲至贾张氏身后。 “妈,奶奶,我真的没有砸坏三大爷的自行车,我真的没有,他们都在冤枉我……”他哭得凄惨至极。贾张氏瞬间如同护雏的老母鸡,将棒梗挡在身后: “乖孙不怕,奶奶在这儿,有奶奶在,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秦淮茹见棒梗安然无恙,转向阎埠贵询问:“三大爷,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无缘无故欺负一个孩子可不好吧?” “秦淮茹,你先问问你家棒梗到底干了什么好事,深更半夜的竟来砸我的自行车。你说说,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小小年纪心肠怎会如此狠毒!你看,我的自行车被砸成了什么样!” 见到秦淮茹现身,阎埠贵立刻不再客气,话语如连珠炮般轰向她。自诩为大院智慧担当,平日深受邻里敬重的他,没想到自己最心爱的自行车竟被人砸毁,若非凭借多年的涵养功夫,恐怕早已勃然大怒。 “哎呀,棒梗砸了你的自行车,怎么可能!”秦淮茹惊愕不已,快步上前查看,只见阎埠贵的自行车残破不堪地躺在地上,宛如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贾张氏心中一紧,自行车损坏至此,怕是要重新购买一辆赔偿人家,但她仍硬着头皮坚持道: “棒梗打小就是个乖孩子,从不做坏事,这件事肯定不是他干的!” “我看啊,一定是阎老师您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遭到了报复,大家伙儿赶紧四处找找,那个砸自行车的人一定藏起来了。”秦淮茹也连忙帮腔: “对啊,大家都帮忙找找,这事肯定不是棒梗做的,虽然他有时候顽皮,但心里还是有分寸的,不至于做出这种破坏行为。” 阎埠贵指着地上的砖头,气愤难抑地反驳: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还在狡辩!看看那块染血的砖头,再看看你儿子身上的伤口,你们敢说那不是他在砸我自行车时所受的伤?还说棒梗是好孩子?好孩子会偷秦天的手镯?会偷厂里的酱油?会偷许大茂的鸡吗?” 证据确凿,事实明摆着,秦淮茹一家仍在试图推诿,明显是想逃避赔偿责任。阎埠贵不愿跟两位妇人过多纠缠,直接挥手断言: “原本以为大家都是邻里,不愿把事情闹僵,既然你们不承认,我也只好采取行动了,只能请公安同志来处理一下。” “秦淮茹,你要想清楚了,如果查实是棒梗所为,那他可得进少管所待着,一辆车两百元的损失,可不是个小数目。” “哎呀,进少管所!”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妇人面面相觑,心中震惊不已,怎么可能会涉及到进少管所? “棒梗,你给妈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干的?”秦淮茹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棒梗被吓得结巴起来,“我……我……” “快说,到底是不是你?你不坦白,一旦查实了,是要进少管所的。” 秦淮茹冲着儿子厉声质问。 “我……我没有打算砸三爷爷的车,我是想砸秦天的!”棒梗抽泣着道出实情: “可是当我到了那儿,看见的只有067这一辆车,我就没多想……” 棒梗心里满是委屈,都怪那个秦天,他的自行车要是老老实实放着让我砸几下不就没事了,干嘛偷偷挪走。 “果真是你?真的是你干的吗?” 秦淮茹眼中泛红,无尽的辛酸瞬间涌上心头。 谁能知道她一个寡妇支撑着一家五口有多艰难,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哪承受得起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损失。 “我……我对不起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我要教训教训你。” 秦淮茹随手抄起一根木棍,朝棒梗打去。 她是真心真意地在打,因为她明白,若不平息阎埠贵的怒火,真的报警或者赔偿那两百块钱,她们家恐怕就要垮了。 “妈,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 棒梗挨了几下结实的棍子,立刻躲到贾张氏身后,贾张氏护住棒梗,展开双臂挡住秦淮茹, “媳妇,你停手吧,咱老贾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真把他打了,咱家就断后了,将来谁来给我这孤老婆子送终啊!” “妈,我也不忍心,但是……但是咱们家哪里去找这两百块钱还给三大爷,要不就狠狠教训棒梗一顿,让三大爷看在我们可怜的份上,免了那两百块钱的赔偿。” 两位妇人抱头痛哭,院里的人都听得分外不是滋味,尤其是三大爷,脸色铁青,胸口像堵着一块石头。 他实在琢磨不透这对母子的逻辑,好好的自行车被毁了,自己倒成了恶人似的。他坚决地说:“你们俩别跟我玩这套,我又不是傻柱,盯着你那点姿色!我今天把话撂这,秦淮茹,你若是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现在就报警,到那时棒梗进了班房不说,最后你还得照样赔我那两百块钱。” 阎埠贵气愤至极,说起话来仿佛连自己都能榨出二两油来,哪会吃秦淮茹这一套。撂下狠话后,秦淮茹彻底懵了。 那两百块钱,就算卖了她也凑不够啊。 “三大爷,您这要求实在太高了,我手头没那么多现钱,实话跟您说,家里的日子紧巴巴的……” “不成,我这车子每日都要用,你若不立马赔我,难道要我日日徒步去学堂不成?”三大爷坚决地一口回绝。秦淮茹心急如焚,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可是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我们家连饭都吃不饱……”“这与我无关,总不能就因你们家贫寒,就可以逃避责任吧。”三大爷毫不妥协,对秦淮茹一家的状况他再清楚不过。 此刻若不抓住棒梗犯错的机会把赔偿拿到手,往后想要再要到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届时恐怕自己就得反过来求她了。“我……” 秦淮茹满眼泪光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能帮帮我吗?”一大爷无奈地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三元钱递给她。 他也无法拿出更多的钱,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每一分钱他都要存起来,万一将来无人赡养,这些钱便是救命稻草。 “淮茹啊,你也该好好管教一下棒梗了。” 一大爷从棒梗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叛逆和傲慢,心中明白,如果放任自流,将来能否指望他养老还很难说,更别提对自己这个外人了。 只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如今傻柱越来越精明,并且有秦天撑腰,想占他的便宜已经不可能了,只能寄希望于棒梗日后能够懂事明理。 秦淮茹四处奔波,最终才凑得十二块三毛五分钱,眼巴巴地望着三大爷。 “三大爷,我,我真的无计可施了,您能不能宽限几日,我会想办法筹钱的。您放心,即便是砸锅卖铁……” “这些话不必多讲,我不愿听,再说你不是还有一处没借过吗? 阎埠贵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秦天家的房子。 秦淮茹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可是秦天刚买了一辆自行车,估计手头也紧……” 说到此处,秦淮茹突然领悟到了三大爷的意图,眼中也闪烁出一丝亮光。 “其实我不是非得让你赔钱,秦天不是新买了辆自行车吗,只要你能说服柱子,让他把秦天的新车让给我,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 三大爷眼神狡黠地转动着。 他早早就看上了秦天新购入的飞鸽牌自行车。 那款式新颖漂亮的,比起自己骑了十多年的破旧永久牌,简直是云泥之别。老子虽然换不了老婆,换个自行车也是好的,反正都是骑。 “这……” 秦淮茹犹豫不决,她不愿去找秦天,毕竟那种被人瞧不起、忍辱负重的日子让她难以忍受。 贾张氏一听不用赔钱,顿时眼前一亮, “儿媳啊,三大爷说得对,你去找找柱子,你帮他洗了那么久的衣服,他总不能像忘恩负义的人一样,见死不救吧。” “还有秦天,如今他是厂里的领导,车间主任呢,你是车间工人,如果传出去见死不救,对他名声也不好是不是?” 贾张氏已顾不得其他,特意提高了音量,在全院子人的瞩目下,硬是用言语将秦天逼到了不得不伸出援手的境地。 砰砰! 砰砰! “这大半夜的你闹什么鬼,敲什么门,难不成家里遭贼了?连点邻里和谐都不懂!” 敲门声持续不断,好一会儿后,秦天才佯装刚从睡梦中惊醒,匆匆披上件衣服,打着哈欠打开了门。 一瞧见是秦淮茹,他故作惊讶:“哎呀,嫂子,啥事啊这是。” “秦天,我是来找你帮忙的。”秦淮茹紧咬着嘴唇,含泪凝视着他:“秦天,嫂子求你一件事,现在整个院子里只有你能帮我了。” “究竟什么事?” 秦天微微皱眉,这才发现门外站满了看热闹的邻居们,疑惑地看向大家。 “你们这是……” “棒梗把三大爷的自行车给砸坏了。” 秦淮茹边擦眼泪边哽咽着讲述完事情经过,最后满怀期待地望向秦天。 “秦天,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暂时让你的自行车给三大爷应急,不然棒梗就得进少管所了。你放心,这钱我一定还你。” “让我把自行车给三大爷?” 秦天瞪大眼睛看着秦淮茹,心中气愤不已。他之前可是故意把二门栓牢,还喊了一嗓子抓贼,本以为能避开这场是非,结果这群人还是硬生生把他扯进来,竟然要他把自己的新车让给阎埠贵。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吗!” 秦天在心里暗骂,常因自己的正常三观和这群家伙格格不入。他实在不想再纠缠下去,眼皮一翻,转身就要回屋:“这忙我帮不了,也不打算帮,你们另请高明吧。” “扑通!” 秦淮茹突然双膝跪地,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秦天,你就帮帮我吧,我家男人走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几个,你要再不帮我,我们可真没法过日子了。” “棒梗,你过来,跪下!”秦淮茹回头厉声唤道。 贾张氏一听,心中大为不满,她心疼孙子,觉得帮忙归帮忙,哪有让自己宝贝孙子给别人下跪的道理。 秦淮茹再次大声喊道:“棒梗,过来!” “妈。” 棒梗极不情愿地走到秦淮茹身边,凶狠的眼神剜了秦天一眼,然后不甘心地低下了头。 “来,跪下,给你干爹磕头,叫爸爸!”棒梗一脸震惊,差点跳起来,心想:我啥时候多出个爸爸,我怎么不知道! 但在秦淮茹严厉的目光下,他憋屈地跪了下去,对着秦天低声喊了句“爸爸”,眼神中满是羞辱与无奈。 秦淮茹又对秦天哭诉道: “秦天,棒梗是你贾大哥留下的孤儿,也是你的侄子,就如同亲生儿子一般,今天我就让他认你做干爹。” “待你年迈时,他会照料你的晚年,当你病痛时,他会侍奉左右、递汤喂药,就凭这一点,你就应当帮他一把,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不能误入歧途进到少教所啊!” 秦淮茹满含热泪地恳求着,并提出让棒梗认秦天为义父,改口称爸爸。 这一幕令大院里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三大爷几乎按捺不住要惊呼出声,二大爷则以全新的视角审视秦淮茹,他之前怎么没发现秦淮茹竟有这般手腕? 一大爷心中波澜起伏,满心羡慕,不禁暗自思量:怎么自己就没个孩子愿意认自己当爹呢。 同时,他也开始琢磨,若棒梗真的认了秦天为义父,是否对自己的晚年有所裨益? 秦天对此感到无比无奈,实在无法理解秦淮茹的脑回路,为何她会认为只要让棒梗喊一声爸爸,自己就有义务去帮他。 他非但没有感到喜悦,反而觉得极度反感。 像棒梗这种忘恩负义之辈,就算勉强认下的义父,也绝不会心存感激,反而只会视为耻辱。 一旦他长大成人,有了反抗之力,岂能容忍这等被迫的依附关系?况且,秦天本就对“义父”这样的身份不以为然——想要儿子,何不自己生育! “秦淮茹,你起来吧,别再跪在地上,这样让我都看不起你。”秦天对着秦淮茹平静说道。 “可是棒梗他……” 第96章 并不在乎 秦淮茹不甘心地咬紧下唇。 “你要跪便跪,其实我并不在乎,我劝你起身,是因为我认为你还算是一个独立的人,而非奴隶。据我所知,即便是猩猩猴子这些高等灵长类动物都不流行下跪这套礼节了,你可别连它们都不如。” 秦天的话音虽轻,却如重锤敲在秦淮茹心头,让她面色难堪至极,没想到自己放下尊严的哀求,在秦天眼中竟是如此卑微。 秦天不再理会她,径直道来: “首先,这件事是棒梗因想砸我的自行车而误砸了三大爷的,我不追究他的责任已经很宽容了,更别说要把自行车给他,凭什么这么做!\" 他冷冷瞥了一眼阎埠贵,后者尴尬地咳嗽一声,讪笑着。 “其次,你们仔细数数,棒梗惹出多少次乱子了?先是偷酱油,再偷许大茂家的鸡,又顺走我的镯子,这些我都未予深究,现在又砸了自行车…… 从这四件事中,我看到的是一个品行败坏、心胸狭隘、易怒无常且不知感恩的棒梗。” 秦天凝视着脸色剧变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淡然地说: “你们认为这样的棒梗还有救吗?值得去救吗?即使这次救了他,以后他就不会再犯错了吗?你能保证每次都救得了他,一次次地挽救他吗?” 秦天的话语如同暮鼓晨钟,重重敲击在秦淮茹的心头,使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这也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教育方式,恍然察觉秦天所言的确属实,棒梗不知不觉间已然成为了那种心胸狭窄、报复心强的人。 院内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棒梗接二连三地行窃破坏财物,其行为愈发大胆放肆,现在甚至敢于损毁价格不菲的自行车,这早已不是仅凭口头教育和简单责罚就能解决的程度了。 秦天见到自己的观点得到了大伙儿的认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提高了音量,厉声道: “为何会如此?症结在于你们的教养方式出了问题。我认为,既然你们无法管教,那就让国家来教育他,否则迟早有一天,他会受到生活的严酷教训。” “再者,找个可靠的人嫁了吧。常言道救急不救穷,一个人可以帮你一次,却难以帮你一世,人活一世,终究要靠自己。” 秦天言罢,不禁打了个哈欠,此刻他确实疲倦至极。 “秦天,你真是冷酷无情,与你哥哥相比,你简直算不得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秦淮茹听完后,缓缓从地上站起,盯着秦天,眼中满是愤慨之情,“你哥哥心地善良,乐善好施,遇到不平之事总会挺身而出,所以……” 何雨柱冷哼一声,接口道: “因此他年近而立仍未能娶妻,因此尽管厨艺超群,却始终未能在职场上有所晋升;因此明明名叫何雨柱,却被众人唤作傻柱,连小孩子都知道遇事推诿给他准没错。对吧。” “秦淮茹,还有在座的所有人,我明确告诉你们,我哥不愿亏欠他人,也不希望别人亏欠他,就是这么直接,以后别没事找事!” 秦天撂下话便关门休息,不再理会这些人。他们如何看待大哥,他并不在乎,至于棒梗的命运如何,他更是毫不在意。 一个沉溺于祖母的庇护和母亲过度宠爱中、不知悔改的孩子,实在令人惋惜不已。 目睹秦天坚决地拒绝了秦淮茹的求助,一大爷无奈地长叹一声,转向三大爷, “阎老三,你看这事怎么办?” “易老大,这件事我们帮不上忙,阎解成,还是报警吧。” 阎埠贵心中失落,未料到秦天并未如其所愿,这样一来,想要从秦淮茹那里榨取两百块钱的机会就彻底落空了。 没过多久,警察闻讯迅速赶来。 案情十分明了,嫌疑人已被捕获,证据确凿,片警很快将棒梗拘捕,并带回警局看守。 棒梗哭得声嘶力竭,但无论是秦淮茹还是贾张氏,都拿不出那两百元钱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棒梗被带走。 这一刻,她们对秦天的恨意达到了顶峰,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贾张氏更是朝着秦天家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发出呸的一声。 秦淮茹心中有些懊悔,若是傍晚时分没有抬高价码,而是直接接受了那个秘书给的两百元钱,棒梗或许就不会被抓走,而且还能顺带拿到那些珍贵的粮票。 次日清晨,秦天一觉醒来便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思索片刻后,他决定与何雨水一同前往食堂用餐。彼时的社会中尚未有私营饭店的存在,所有餐饮皆由公家经营。因此,他们只能在有限的环境中体验食堂的日常。 “何主任,您也来用餐了?”恰在此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宋秘书。 其身后还跟随着两位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其中一位秦天认得,乃是老师余宣身边的陈秘书,另一位则未曾谋面,但看样子也是秘书圈中的一员。 “哎呀,宋秘书,还有陈哥,真是巧遇啊。”秦天主动上前打招呼,接着目光转向陈秘书,关切地问道:“陈哥,有一阵子没见了,老师和师娘身体还好吧?” 陈秘书面容和蔼,微笑回应道:“书记和夫人都挺好的,只是前几天胃口不太好,总是念叨着你哥哥做的川菜呢,说自从吃了你哥的手艺,其他的饭菜都变得难以入口了。” 陈秘书热情地与秦天寒暄了一番,深知眼前这位可是领导的得意门生,未来前程远大。 尽管车间副主任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要职,但他却不能忽视这一职位背后所蕴含的意义。一位技术扎实且深受上级器重的车间副主任,在即将来临的生产大战中,其能量不容小觑。 不出意外的话,只需短短一两年时间,大家或许就要改口称秦天为“秦副厂长”了。 “明白了,我今天就让我哥给老师做一桌好菜,不然下次他准会埋怨我。”秦天揉揉鼻子,略显尴尬地道。 “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咱们先好好吃完饭再说。”陈秘书又同何雨柱简单交谈了几句,并将第三人介绍给了何雨柱,只说是许秘书,语气平和而低调。 而许秘书瞥了秦天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轻蔑之意。对此,秦天并未放在心上,他猜测对方服务的领导可能与自己老师的级别相当。 何雨柱适时介绍了何雨水,两人得知她是秦天的妹妹后,纷纷称赞她的美丽大方。 用完餐后,宋秘书和许秘书先行离开去取车,留下陈秘书低声向秦天透露了一个消息: “秦天,那个许秘书,你要小心提防,他是你们厂里徐炳生的靠山,与某位高层领导关系密切。”听闻此言,秦天豁然开朗。 原来许秘书之所以对自己态度冷淡,问题根源在这里。“陈哥,我明白了。”秦天对他点点头,正准备说话,马华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紧张地看着秦天说: “何主任,出事了,有个紧急情况需要处理……” 秦天随马华匆匆赶回红星轧钢厂。就在这个时候,两名身穿警服的治安员走进来,后面紧跟着一个眼神犀利、气质冷峻的小平头。 “哪位是何雨柱?出来一下,跟我们走一趟。”小平头大步流星,威严地扫视全场,严厉地喝问道。 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瞬时静默无声,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高台上的何雨柱身上。 “阁下可是何雨柱?” 小平头审视了何雨柱一番,显然对他那温文尔雅的气质感到意外,倒像是个教书匠而非厨子。 随即,他不屑地扬起脸庞,下巴高高地抬起。 对何雨柱的身份并无过多探究之意,他只需将何雨柱带回派出所,完成其应尽的职责即可。 “我正是何雨柱,敢问阁下是?” 何雨柱搁下手中的筷子,察觉到来者不善,似乎是故意找茬,正规的司法程序并不会如此行事。 小平头眼中掠过一丝狠辣,狞笑一声,几步跨到何雨柱跟前,疾手直抓向何雨柱胸前衣领: “小子,你摊上事了,最好乖乖跟我走一趟。” 他一手伸向何雨柱,另一手则背在身后,傲慢至极,显然是认为仅凭他的能耐,对付一个厨子绰绰有余。 全场一片愕然。 何主任竟也犯事了? 究竟是犯了何等大事? 看这情形,怕不是小事一桩,不然派出所的同志也不会这般冷酷无情。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按捺住起身干涉的冲动,毕竟他们与何雨柱只是萍水相逢,连朋友都算不上,没有必要为了他而招惹麻烦。 何雨柱也是一愣,不明所以为何民警会突然找上门来。 然而不待他发问,只见小平头如猛兽般冲过来,意图抓住自己的衣领,举止间毫无执法人员应有的风范,更像是旧时代仗势欺人的富家子弟或是打手保镖。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打人脸和抓衣襟都是极具侮辱性的举动,除非深仇大恨,否则极少有人会这样做。 秦天甫一踏入食堂门口,就目睹了这一幕。 小平头一登场便凶神恶煞,还以“你犯事了”、“老实点”这样的词汇恫吓人,那口气俨然如同审讯犯人,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彻底点燃了秦天的怒火。 他眼神骤然冰冷,径直挡在小平头面前,厉声道: “你算是哪根葱,居然敢在轧钢厂如此嚣张跋扈?给我滚出去!” “哼,让我滚出去?” 小平头被秦天傲慢的话语激得气血翻涌,自从跟随现任领导以来,他在哪儿都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甚至一些平时眼高于顶的领导都会客气地称他一声同志,哪里受过秦天这般对待,仿佛是在呵斥一个仆役。 刹那间,一股怒意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你又是哪块料?”秦天冷笑着回应: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撒野?”听闻此言,小平头气焰更炽,他大声喝道: “红星轧钢厂的人,还真是狂妄,看你年纪轻轻,估计也就是个车间工人吧,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替徐炳生出头来了,等我把你收拾了,看你还嘴硬不硬!给我过来!” 就在秦天准备动手调整与何20青的交谈位置时——毕竟他比小平头高出一厘米,这种被迫仰视对方的情况令他颇为不适。 “想让我退下,你还没那个能耐!” 秦天冷笑着,在小平头的手即将触及自己衣领之际,迅疾如电地踢出一脚,正中小严医脏仔庄的位置。 小平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被秦天这一脚直接踹飞三四步远。 其势头未减,面朝秦天重重地跪倒在地,仿佛是在向秦天屈服一般。 犹如潮水般的剧痛瞬间席卷而来,让他面部扭曲,口中发出了非人的惨叫: “你、你……” 小平头言语断续,痛苦不堪。 目睹了小平头的惨状,大堂中所有人皆不约而同地捂住腹部,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他们可不愿重蹈小平头覆辙,那画面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 两位身穿警服的警察也颇为震惊,未曾料到眼前这位英俊青年竟有如此实力。 要知道小平头可是练武出身,并且曾在军中历练,现下却落得如此狼狈不堪。 “阁下是何人?” 小平头满含怨恨地盯着秦天质问。 “嘿,你抓我兄长,反倒问我身份?” 秦天啐了一口,唾沫星子直喷在小平头脸上。“你兄长?” 小平头眉头紧皱,突然记起先前搜集的情报。“轧钢厂的采购主任?”秦天淡然一笑,不予理会。 此时,两名警察中的左边那位长脸壮汉鼓足勇气,冲着秦天大声呵斥, “秦天,抗拒执法乃是重罪,我们只是要带何雨柱回去调查情况,原原本本说清楚!” 他的这声大喝也让小平头清醒过来,强忍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老侯,你跟他废什么话,这种人肯定是敌特分子,快用枪毙了他!” 小平头恶狠狠地瞪着秦天,若手中有枪,此刻恨不得立刻将秦天击毙。 这是奇耻大辱!身为一个身手不凡的练家子,又是为大领导效力的贴身警卫, 如今却被一个轧钢厂的普通人击败,而且败得如此彻底,毫无还手之力。 此事一旦传开,不仅会被昔日战友耻笑,恐怕连服务的大领导也会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 可以说,今日若不能挽回颜面,他的前程几乎可以说是毁于一旦,这让小平头怎能不怒火中烧。 “上!”两位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小心翼翼地左右包抄过来。何雨水棠惊恐万分, “二哥……” 她满脸焦虑,虽然不明白警察为何要来带走大哥,但她坚信大哥绝不会做出违法乱纪的事。 “放心吧,你就站在这里别动,看我怎么教训这两个家伙。”秦天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无需担心。 从小平头的话语中,秦天捕捉到了徐炳生这个名字,大致猜到了他们找自己的目的。 秦天可以肯定的是,在徐炳生这件事上自己绝对问心无愧,警察根本没必要抓捕自己。 尽管不清楚他们找自己的确切原因,但他深信他们并无正当理由抓人。 既然无合理缘由,自然也就没有拘捕令。郎厩囿坚定地声明:“放开那位女士,你们还敢抗拒执法?想吓唬谁?”秦天嗤笑一声,再次朝小平头啐了一口:“你是警察?还是军人?” 小平头的眼神瞬间凝聚,“我是……” 秦天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什么都不是!”“你有拘捕令吗?” “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一个勤勤恳恳、品德高尚、深受民众爱戴的轧钢厂工人动粗,并意图逮捕他!你知道不知道,法律的公平正义除了体现在结果上,更体现在过程之中!” “你毫无依据,一无所知,竟敢擅自抓人?你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假冒执法人员行使权力,是对国家执法权威的严重侵犯,情节严重足以判死刑! 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大胆,汇蹬际的胆量从何而来?” 秦天字字如锤,句句掷地有声,每一句话都像重鼓般敲击在小平头的心头。随着秦天的话语落下,小平头的脸色逐渐惨白,到最后几乎失去了血色。“你你……813” 他颤抖的手指指向秦天,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心中暗自惊骇: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样的人物,既能打又能说, 谁能告诉他这人只是个普通的工人呢?“别你你我我的,放下!”秦天低沉喝道,小平头的手指立刻如同触电般缩了回去。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愧得满脸通红,内心深处已经对秦天产生了畏惧。“真是个废物!” 秦天鄙夷地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两位民警,说:“警察同志……”长方脸的老侯心中一紧,暗想:来了! 比起武力,老侯更害怕秦天那刀不见血的口舌之利。就像刚才,他仅凭抓住小平头并非执法人员这一点,就让小平头哑口无言且饱受一顿痛打,而小平头却无力反抗。 不得不承认,匿医的手段实在高明至极。由于有轧钢厂职工在场,一些特殊的处理方式也无法使用。 老侯决定以静制动,沉声解释道: “秦天同志,事情是这样的,红星轧钢厂的徐炳生涉嫌强奸案有了新情况,受害人秦淮茹今天突然来到派出所,称她之前提供的证词有误,实际上她和徐炳生是恋爱关系……”。 老侯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核心内容就是秦淮茹改了口供, 声称她与徐炳生确系正常恋爱关系,并已得到双方父母和亲友的认可。因此,关于徐炳生对秦淮茹实施强暴的行为纯属虚构,徐炳生同志应被无罪释放,最多也只是轻微处罚。 “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了。” 秦天气得差点压制不住怒火,他从未亲眼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遭受男人的强奸后,转瞬之间又为那个男的翻案,这种逻辑简直是匪夷所思。 只是品尝了何雨柱烹饪的菜肴之后,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难以自制。 他揣测何雨柱可能在菜品中动了手脚,心中疑窦丛生。 再者,秦淮茹被安置在他隔壁包间的事情也是何雨柱一手操办,因此,他猜测对秦淮茹施暴的阴谋,实则是何雨柱精心策划的布局。 尽管这种离奇的猜想连派出所都不敢轻下定论,但他们还是派人来找何雨柱核实情况。 临行之际,小平头主动要求同行,两人考虑到其背后的深厚背景,也未加拒绝,却未曾料想小平头行事张狂,把事情弄得一团糟,连累他们一同陷入困境。 “也就是说,你们企图用我的人头去讨好某个权贵,却不曾想我并非林冲,无法忍辱负重。” 秦天怒含笑而言。 这对二人与押送林冲前往沧州的衙役多么相似,若非自己有些手段,恐怕哥哥早已步了林冲的后尘,甚至没有一个野猪林供自己逃脱。 “不,不是的,我们只是请何雨柱同志过去问些问题,绝对没有任何别的意思,真的,我们可不敢乱来。” 长方脸二人惊恐万分,连忙摆手澄清。这个黑锅他们可背不起。 “你们说不敢,而非不愿意,是吧?”秦天凝视着他们,低声道:“当遇到可以欺凌的对象时,你们就像饿狼一般扑上去,拿无辜者的血肉之躯换取权贵的欢心,以求自己的飞黄腾达; 而遇到你们惹不起的,比如我,就立刻示弱赔罪,反正大人物们也不屑于跟你们这些跑腿的小角色计较,对不对?” 秦天说到这里,声调已变得严厉无比: “那好,今日我就随你们走一趟。在这朗朗乾坤之下,我要看看,这新华夏是否还属于咱老百姓的天下!” 真是! 不过是去趟警局做个笔录,怎么到您口中就成了天大的冤案? 长方脸和圆盘脸内心苦不堪言,早将小平头和徐炳生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第97章 没事吧 秦天带着何雨柱,径直走向了派出所。 这一路上,气势受挫的民警为了获取秦天的理解,倒是知无不言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秦天从他们口中得知,为使自己能与秦淮茹自由恋爱的说法站得住脚,徐炳生硬生生说服了(马得赵)老婆及其岳父大人,提前办理了两人的离婚手续。 并且,他还特意将离婚日期提前到了事发前的一个星期。如此一来,男方恢复单身,女方成为寡妇,二者结合便不违法。 对于发生的所谓强奸闹剧,最多只能算是情侣间的误会冲突,接受一些处罚也就罢了,不至于酿成大祸。 “徐炳生究竟是如何说服他老婆的?按常理来说,出了这样的事,最该恨他的应该是他老婆和娘家人才对。” 秦天对此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而被徐炳生连累惨了的老侯,不顾小平头在场,鄙夷地啐了一口唾沫,道出了心中的不满。 “何主任,或许你尚未知晓,徐炳生的妻子据说幼时曾遭重创,心智受损,智力停留在五岁阶段。他们幼时为邻,徐炳生仅凭一支雪糕便赢得了她的信任。” “故而,在其妻心中,徐炳生的话比父母更为权威,他一旦发话,妻子必会照办,因此……” “原来如此!”秦天在得知徐炳生的家庭状况后,不禁愕然。这徐炳生真是心狠手辣,为了攀登高位,竟娶了一个智商犹如五岁孩童的女子! 踏入派出所,果真瞧见了秦淮茹。秦天未予理会,而何雨柱却满脸愤慨地瞪着她。 两人对峙而立,秦淮茹先是心虚地闪避目光,继而故意扬起头颅与何雨柱对视,脸上交织着屈服与抗拒的复杂情感。 秦淮茹深知秦天兄弟与徐炳生之间的矛盾。当初,徐炳生企图逼走何雨柱,利用蔡陶两位大厨的突然休假,让刘岚得以接手食堂事务,却未能得逞;反倒是为何雨柱铺就了道路,使其一举成为食堂代理主任。 之后,徐炳生又借检查组之手欲找何雨柱麻烦,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倒落了个性侵犯的罪名,至今仍被羁押在派出所。 这些事情秦淮茹都清楚,并且明白自己改口供会让徐炳生对何雨柱造成威胁。但她就是要这样做! 她要报复!若非何雨柱突然停止接济她们家,棒梗就不会对傻柱心生怨念,更不会去砸他的自行车,也就不会被送进少管所。这一切,在她看来,都是何雨柱一手造成的。 而她,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儿子。 一个母亲,竭尽所能找回自己的骨肉,有何过错?何雨柱凝视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满是陌生和无奈。 他能感知到,秦淮茹对自己怀有情意,本质上也是一位明辨是非的女性。除了些许自私之外,并无其他重大过失。然而此刻,何雨柱察觉到,秦淮茹变了。 原本那个略带狡黠的女子,如今已蜕变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可鄙之人。 何雨柱摇头叹息,眼神中充满遗憾与怜悯,“佳人本应如玉,奈何堕入歧途。” “何雨柱!”这充满怜悯的眼神彻底激怒了秦淮茹,她尖叫起来,厉声道:“何雨柱,你这个傻瓜,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我,你有什么资格蔑视我!等徐炳生出来,你这个破主任位置保不住,不仅如此,你会失业,甚至会饿肚子。而我,很快就会升任车间副主任,到时候看你怎么求我!” 秦淮茹尖声叫嚣,用最大的音量恐吓何雨柱,试图以此击垮他的意志。但令她失望的是,何雨柱的眼中依旧充满怜悯,还多了一丝嘲讽之意。 秦淮茹,你这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典型。你以为我何雨柱能够晋升为食堂主任,也是跟徐炳生一样,靠的是阿谀奉承和裙带关系吗? 何雨柱冷哼一声,愤慨道: “我拼的是真本事,是刀工火候与对美食的理解!”他拍了拍身边沉默不语的秦天,继续说下去, “四九城里的任何一名厨师,有谁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虽不敢自夸四九城厨艺无人能敌,但我绝不怕任何挑战,就凭这手艺,还愁没饭吃不成?还有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那可是我用实实在在的厨艺挣来的!” 此刻,何雨柱因极度失望而喘着粗气。 秦天则在旁边拍拍他的后背,严肃地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就算徐炳生重现江湖,我也自信能轻易对付他,你还指望他提拔你,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胡扯!厂里有能力的人多得很,没了你也能正常运转。”秦淮茹脸色苍白地反驳。 “哼。”秦天不屑一顾,从她强装镇定的表情中看穿了她的虚弱本质,显然是因为依赖某种权势落空所致。 “真是个令人厌恶的女人,以后再跟她多说一句话,算我栽了。至于徐炳生……” 他冷笑几声,心中已有计策,会让徐炳生怎么出头,就怎么滚回去。这次可不是坐穿牢底那么简单,而是要面临更严重的惩罚。 派出所门前,徐炳生满脸诚意地向何雨柱道歉,声称自己确实不应该怀疑他在饭菜中下毒。 这种低姿态配合着他被关押六七天后的憔悴面容,很容易让不明真相的人对他产生同情,进而不知不觉间原谅了他。 不得不承认,这些能在官场上混的人,不论他们是如何上位的, 这表面功夫做得还真是到位,至少何雨柱觉得,自己修炼几辈子也未必能达到这种境界。 然而,在秦天眼中,徐炳生的这番表演却显得极为可憎,他毫不客气地喝道: “滚蛋,别贴这么近,看着恶心!” “何主任,您这是……唉……” 即使挨了一脚,徐炳生脸上却没有半点怒意,反而呈现出一副悔恨交加、罪该如此的模样,朝站立一旁的何雨柱道歉: “是我误会了何主任,差点连累您也被抓进去,他对我有怨气是正常的,别说踢我一脚, 哪怕赏我一巴掌,我……” “啪!” 话音未落,秦天的一记耳光已狠狠甩在他的脸上,让他把剩下的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我说老徐,别演戏了行不行?踢了你一脚,又扇了你一巴掌,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对了,你不会去告我吧?这可是你自己求的,这会儿贱得像欠揍似的。” 秦天一脸愉悦地盯着徐炳生的脸,走上前几步,仿佛还想再来几巴掌解气。 秦天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徐炳生此刻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他恐惧地看着秦天,心里明白演戏不能当真,秦天这是真的动手啊! 徐炳生无法再故作镇定,一刻也不敢在此地虚与委蛇,于是和小平头丁三才急匆匆地钻进了轿车。 两人一落座,车内光线便暗了下来,气氛骤然紧张。 “小丁,你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趁机教训他一顿吗,为何他毫发无损?” 徐炳生的眼神凶狠而狂暴,即便对上他的视线,丁三才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知道,徐炳生曾如何残忍地对待他那只有五岁智商的妻子,而她还天真地以为那是在玩游戏。 “我一过去就动手了。”丁三才压低声音回应。 “胡扯!你竟敢骗我!秦天那小子脸上干干净净,那一巴掌力度十足,哪像是受了伤无力反击的样子!” 徐炳生那双锐利的三角眼紧盯着丁三才,丁三才羞愧地垂下了头。 “我确实动手了,但是被秦天给拦下来了,我没能对付得了他弟弟。” “你连秦天都打不过?”徐炳生愣了一下,几乎气得想笑。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枉你还自诩练家子、军中高手,居然连个厨子加工人都搞不定,留着你有何用?滚蛋吧!” 徐炳生一脚将丁三才踹下车,一番发泄后,才逐渐平静下来,开始盘算如何对付秦天和何雨柱。然而他绞尽脑汁,发现自己似乎拿他们二人无可奈何。 首先,何雨柱整日里在食堂炒菜教徒,连最有油水可捞的采购环节,也全权交由秦天负责。就算发现有中饱私囊、以权谋私的现象,也与何雨柱毫无瓜葛,想找茬告发他贪污腐败,根本无从下手。 至于生活作风问题,早前虽有传言说他与秦寡妇关系暧昧,但问题是人家男未婚女未嫁,除非抓现行,否则谁能对他怎么样?更何况现在,凭借秦淮茹的证词,他在众人眼中已是秦淮茹的正牌男友,现在若是硬要把何雨柱和秦淮茹扯到一起,岂不成了跑去跟领导报告: “报告,何雨柱勾搭我老婆,我盯梢跟踪已久,已做好观察记录,领导您过目一下,文笔还算通顺。” 这样的话说出来,他还有什么脸面混下去? 至于秦天,徐炳生更是束手无策。一个刚晋升为采购科主任兼车间副主任的人,即便是厂里的高层施压,也难以撼动其地位。 思索半天,徐炳生还是找不到对付秦天和何雨柱的有效办法,索性不再多想。接下来他还得去安抚他那只有五岁心智的妻子,准备去娘家挨训。 秦天安排何雨柱送何雨水回家,自己则拜访了一趟老师家。他没有提及这些烦心事,只和老师探讨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并且展望了明年轧钢厂建设的一些大致构想,以及对钢铁行业发展前景的见解。这些都是他借鉴后世发展经验总结出来的真知灼见,让老师余宣兴奋不已,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住点头。 “你这家伙脑袋瓜子可真灵光,看来往后得多来我这坐坐啊。” 新龙国的旗帜已经飘扬,自己也成为了位高权重的人物,然而一直未能为国家的建设尽一份力, 这是余宣内心深处的一份遗憾。 此刻,从秦天的交谈中他梳理出了些许思路,多年的期盼似乎有望实现,余宣对秦天愈发欣赏起来。 突然间,他转换了话题,冷不防地问:“秦天呐,你还没成家吧?”“还没有呢,倒是有个正在交往的对象,是个演艺圈的……” 接着,阿盾如数家珍般将秦天近期的心愿和进展娓娓道来。余宣打趣道:“小子,有你的啊,那可是全国皆知的大明星呢。”一边笑着指向秦天,余宣旋即又把谈话焦点转回至钢铁产业的发展议题上, 最后还让秦天整理出一套较为完整的方案,旨在振兴赣南地区,并交给他审阅。 两人畅谈了一个多小时,待到夜幕降临,余宣这才放秦天回去,临行前师娘塞给他两张票券。 一张是珍贵的电冰箱购买券;另一张则是手表券。秦天大吃一惊,忙不迭推辞。这些物件太过贵重,对于大多数普通百姓而言,可能一生都难以拥有。 而且在这个年代,如果保养得当,这些物件能用上三四十年,甚至比后世新品还要耐用。 电冰箱还算好说,毕竟那个时代需要它的人家并不多,但手表却是实打实的生活必需品。 “让你拿着就拿着,这可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对象的。”对于秦天的好奇与推辞,余宣颇有些不耐烦,冲他佯怒道: “赶紧走吧你,以后结婚时记得带新娘子来看我们,现在嘛,我还不想看到你。” 师娘也在一旁帮着腔调, “秦天,你就收下吧,你老师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你给出的思路可是解决了他几十年的心结啊,人越老越像小孩,若不是今天你给了他解决希望,恐怕他都要闷出病来了。” “如果你真心感激,就把方案做得详尽些,陈老在正经事儿上可是很挑剔的。”面对师娘的劝说,秦天不再推辞: “师娘,我知道了,我回去就着手写,一定全力以赴,竭尽所能将方案做到最优,明天带给老师过目!” 稍作停顿,秦天又补充道: “不过师娘,您跟老师也得提前准备一下,到那时候我结婚,您二老可是座上宾,一个电冰箱和一支手表怕是不够的。” “快走快走。” 余宣没好气地催促着,显然是被秦天那副得意样儿给逗乐了。秦天嘿嘿一笑,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你看你看,这小滑头都被你宠坏了,对我一点敬畏都没有。” 余宣故作生气地对夫人说道。 “哼,你就得意吧,要不是你脸上那抑制不住的得意神情,我还真信了。” 师娘揶揄了一句,继而脸色微变,略显迟疑地道: “老余啊,听秦天这意思,似乎是让我们主持他的婚礼,我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有父亲的吧。” 余宣听罢,也默默点了点头,神色中带着一丝怅然道: “没错,他在保定。”他思索片刻后,傲然宣称: “然而那又怎样?生身之恩不如养育深重,我将这小子栽培得仪表堂堂,日后他承继我的衣钵绝无问题。” 师娘听罢,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显然,无论是她还是自己的丈夫,对此都颇为认同。 一旁的陈秘书欲言又止,一时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秦天那挺拔而充满活力的身影渐行渐远,余宣才缓缓收回目光,转向陈秘书: “小陈,秦天下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状况?”陈秘书迅速将事情始末详尽地汇报了一遍。余宣听罢愤然哼道: “那个姓周的打的什么主意?就因为想要补偿受伤的女儿,就能纵容他的女婿胡作非为?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若是交给这样的人,咱们死了也难以瞑目。” “秦天文武双全,胸怀壮志,是个能成就大事的人物,你告诉杨怀祖,秦天对我有重大用处,如果在他那里出了岔子,我绝不轻饶。去吧!” “是,余主任,我这就将您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给杨厂长!”陈秘书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惊愕,急忙跑去打电话通知杨厂长。 话语中透露出的意思,就是要杨怀祖务必关照秦天,毕竟此刻秦天在上级眼中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当夜幕降临时,不出所料,秦天从秦淮茹家中传来的欢声笑语中,辨认出那是棒梗三兄妹的声音。 伴随着阵阵香气飘散,分明能闻到炖鸡汤、红烧肉和整条鱼的诱人味道。 秦天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意,看来秦淮茹帮徐炳生翻供,从中捞取了不少好处。 否则以她的家庭条件,不可能吃得如此丰盛,而且这笔好处显然不小。秦天深知秦淮茹是个精明且懂得过日子的女人,若非手中突然有了大笔钱款,她断然不会这般奢侈挥霍,而是会选择细水长流。 “倒真是卖了个好价钱,连面子都顾上了。” 秦天环视四周,发现大院里不少人都走出家门,惊讶地看着秦淮茹家中的热闹景象。 显然,他们也被秦淮茹一反常态的大手大脚消费方式震惊了。 三位大爷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都在揣测秦淮茹突然阔绰起来的原因,一看到秦天回来,立刻眼前一亮,拉着他询问详情。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行为已然暴露了何家人在大院众人心中地位日渐提升的事实。 就像现在,他们问遍了周围的人都不知道秦淮茹为何突然富贵起来,然后看到秦天,便觉得或许可以从他那里探听到一些内幕消息。 这就是一个人威信日益增长的具体表现。大伯看着秦天问道: “秦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按道理说,秦淮茹工资就那么点,平日里过得紧巴巴的,今天怎么突然大鱼大肉起来了。” 刘海中沉思着没有把下半句话说完。 三大爷点头赞同,并接茬说道: “秦淮茹容颜秀丽,若非她坚守原则,必然会有不少人愿意伸出援手,让她享受几顿佳肴并非难事。” “你们在胡扯些什么!讲话可得有点分寸,有人慷慨解囊,在你们嘴里就成了歪理邪说?再者,秦淮茹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小心她听到这话跟你拼命呢!”一大爷厉声打断了他们,两位大爷相视一笑,笑容中含义深长。 一大爷略显紧张,转向阿质低声询问道: “秦天,你对此有何看法?” “二大爷说得没错,差不多就得了。”秦天悠然自得,也察觉到一大爷为何有些尴尬不安,遂继续说道: “告诉大家一个消息,今天徐炳生出狱了,据说他强暴罪名不成立。” “什么?这怎么可能?”三位大爷异口同声地惊呼。 秦淮茹差点遭遇的不幸,厂里几千双眼睛都亲眼所见,如此铁证如山的案子都能翻案,真是颠覆大家的认知。 “有什么不可能?虽然让铁树开花实属不易,但想要改动一两个口供却并非难事。 坦白告诉你们,我刚从派出所回来,秦淮茹已经改了口供,声称与徐炳生是恋人关系。 徐炳生当时只是过于急切,她觉得两人感情尚未发展到那一步,所以在犹豫间造成了误会,而非被迫。 经过这段时间的深思熟虑,她已决定宽恕徐炳生的行为。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耸耸肩:“所以,现在徐炳生重获自由了。 如今,你们应该明白秦淮茹家为何突然大鱼大肉不断,还把棒梗接回家了吧。 有些女人为了钱财,可以轻易说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故事,而她们口中的话往往比账本上的数字更让人捉摸不透。” “秦淮茹改了口供?” “她和徐炳生竟然是恋人关系?” “这秦淮茹脸皮也太厚了吧?” 三位大爷被这个重磅消息震惊得呆立原地。 “我就说嘛,秦淮茹今天哪来的钱,一下子还了我两百块,跟四践扯平了之前欠下的债务。”三大爷恍然大悟: “原来她的钱是这么来的。”随着大鱼大肉的香气愈发浓烈,棒梗三兄妹的笑声也越发频繁。 整个大院里的邻居们,许久未尝荤腥,个个盯着秦淮茹家的方向垂涎欲滴,连三位大爷也不例外。 “唉,这年头,连富人家都未必有余粮啊……哎呀不对,地主早就不复存在了,我们确实没余粮。”秦天忽然笑道: “我记得秦淮茹向大伙借钱就有好几次吧,比如上次棒梗偷鸡那次,我们就帮衬过她家。既然是借的,那么现在秦淮茹日子好过了,能吃上大鱼大肉,这些钱自然应当归还。 第98章 手镯 还有我妹妹的那个手镯,第二天秦淮茹就默不作声地带回了棒梗,你说她会没钱吗?” 秦天的话语甫落,众人的目光顿时亮了起来…… 正当秦淮茹手头宽裕时,众人皆心知肚明,若不趁此机会讨回旧债,待她银钱用尽,再想索回只怕难上加难。大伙儿交换了个眼色,迅速奔回家中翻箱倒柜找借据,个个动作敏捷如豹。 秦淮茹一家所欠之债年深日久,累积起来数额颇为可观,一旦被其他债主捷足先登,而她手中的资金又不足以偿还,自家的借款岂非石沉大海?就连院中的三位老爷子也火速赶回家中,步履矫健,丝毫不显老态龙钟。 “我倒要瞧瞧,你秦淮茹究竟能掏出多少钱填这个无底洞,还想吃香喝辣?休想!我看你还怎么得意。”秦天悠然自得地走回家去搜寻借据。本不愿对一个寡妇过于苛刻,然而秦淮茹实在不该在派出所那里对自己颐指气使,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触及了秦天的原则底线:我可以因你的弱小而宽容,但你不能仗着这份可怜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是原则问题。只要有丝毫嚣张,我必以雷霆之势反击。 一番翻箱倒柜后,秦天才找到一张五块六毛三分的借据,那是贾东旭刚刚去世那阵子,大哥与秦淮茹关系尚未密切时立下的字据。之后秦淮茹从大哥手中拿走的钱财物品,皆是直接索取,双方均未曾想过归还或收回,仿佛此事已烟消云散。“唉,区区五块钱跟五十块也没啥区别嘛。” 秦天揣着借据来到秦淮茹家门口,却见她家已被黑压压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秦淮茹和贾张氏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正准备开饭呢,家里就闹腾开了锅。 “淮茹,你欠我家的三块六毛二,已经五六年的光景了,利息咱就不提了,毕竟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不过本金现在是不是该还了?我们家也困难得很,处处都得用钱。”梨花嫂子率先开口。 “梨花嫂说得没错,我家小凡马上就要上初中交学费了,正盼着你还钱呢,我这一共是一块一毛。” “我这里有六块钱。”“我只有五分钱,借条在这,看,上面还有你当时按的手印。” 二十几号人纷纷举起手中的白纸条、碎纸片,如同一群急于算账的雁阵。此情此景吓得秦淮茹脸色刷白,她早已将借钱之事抛诸脑后。此刻听大家这么一说,粗略估算一下,竟需要偿还八十元之多。这,这让她如何筹措这笔巨款! 要知道,她私自改口供、从徐炳生处获取金钱的事,根本不敢向婆婆贾张氏透露半句:原本贾张氏就对她盯防甚严,严禁其改嫁,若是知道她亲口承认与徐炳生存在恋人关系,那可真是捅破天的大事。 她强作镇定,深吸一口气道:“各位别急,我们家一定会把钱还上的。”“那你现在就还啊。”三大妈手持借条,眼睛直勾勾盯着秦淮茹家的鸡汤红烧肉,口中不住地咽口水。 “可,可是我现下身无分文,你们就算把我典当了也换不来银子啊,要不各位再宽限几日吧。” 秦淮茹满心酸楚,眼眸湿润,那腰肢似被重负压垮,显出无比艰辛之态。 秦天在一旁看得连连赞叹,这番演技可谓瞬息万变,眼泪说来就来,若今年的最佳女主角不属于她,他定然无法信服。 “儿媳啊,你怎么了?别吓唬娘啊。”秦淮茹落泪的瞬间,贾张氏立刻洞察其意。 她那双狭长的眼睛里也硬生生挤出了几滴泪水,赶紧扶住秦淮茹,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我的好儿媳啊,娘知道你受苦,你一人操劳,养活我们这一大家子五口人,就像个永不停歇的磨坊驴,日夜辛劳。可无论如何,你都得挺住,若你不坚持,这个家就要散了。” “棒梗才刚十二岁,他还得上学堂,还没长大成人,你要看着他娶妻生子呢。还有小当和槐花,他们都还那么小,不能没有娘亲啊……” 贾张氏抽泣着劝慰,秦淮茹听后情绪更加失控,几乎崩溃。“可是娘,咱们家里实在拿不出钱去偿还大伙儿的钱了, 咱们不能让人背后议论,说咱们言而无信。不然,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墙上, 至少不用再受这份煎熬。” 秦淮茹说着,竟真的朝墙壁扑去。“儿媳,千万别做傻事,娘求你了!”贾张氏突然跪倒在地,朝着众人连连磕头, “大爷们,大娘们,各位街坊邻居,你们就不能发发慈悲吗?” “棒梗、小当、槐花,快给你们的叔叔伯伯、爷爷奶奶磕头,求他们行行好,别再逼得我们家走投无路了。” 贾张氏边说边拽着棒梗三人下跪,棒梗虽有些抗拒,但在贾张氏严厉的眼神下,还是带着妹妹一同跪下,一边哭还一边偷瞄着桌上那盘红烧肉,生怕被别人端走。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若是真采取强硬手段,能否讨回欠款尚不可知,但欺负孤儿寡母的事一旦传出去,名声必定受损。 “又上演这苦情戏码。” 秦天看着这场熟悉的闹剧,险些笑出声来。他转向众人提议: “三位大爷,不如咱们召集全院大会,一起商量商量该如何解决此事。谁的钱都不是凭空飞来的,无缘无故没了谁都心疼。 再说了,当初大家借钱给秦淮茹,那是为了帮她度过难关, 如今难关已过,你们也能喝上鸡汤、吃上红烧肉了,这个时候却跟我们说没钱,谁又能相信呢?” “对,召开全院大会,共同商议解决方案。”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搬凳子围坐一圈,顷刻间便形成了一个临时会场,而娄晓娥也在其中,她左顾右盼,突然高声道: “诸位叔伯,邻里们,秦天如今身兼采购科主任与生产车间副主任之职,在厂子里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杨厂长曾在我们大家面前赞扬他,并倡导我们要向他学习,称他是一个深具卓识的人。 他在厂里的地位如此显赫,若在咱们这个院子里仅仅是个寻常住户,传扬出去怕是会让厂里的人如何看待我们呢?三位叔伯总不至于地位比杨厂长还要尊崇吧。 依我看,今日秦天应当坐上核心席位,担当主持人的角色。”娄晓娥此言一出,全场顿时陷入一片微妙的沉默。l h 她这番话确实犀利,倘若他们三人今天真不让秦天上位,只自己稳坐其位,恐怕过不了几天,厂里人事部门就要找他们谈话了。 台下大院的居民也纷纷窃窃私语,普遍认为娄晓娥所言极是。 毕竟,两位叔伯在厂中仅是普通职工,三大爷阎埠贵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教师。 若由他们三人占据核心席位,而让秦天这位轧钢厂内炙手可热的人物屈居小板凳,一旦传开,难免会遭人耻笑。 三位大爷听闻台下众人的议论,发现大多数人都支持秦天担任主持人,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何时起,秦天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已经能与他们平起平坐了?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还是一大爷打破沉寂,看向秦天道: “既然大家都有这样的期望,那秦天,从今往后,你也来坐到核心席位上来吧。” 二大爷和三大爷面带复杂的神色,纷纷表示赞同。 “感谢三位叔伯的认可,也谢谢各位兄弟姐妹的支持和推选。既然大家信任我,选择我,这份荣誉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天未曾料到娄晓娥会在这样的场合提议自己担任主持人。 其实,他并非那种贪图名利权位之人,863号的身份对他而言并不看重。 然而,既然大家并无异议,他也便不再推辞,免得给人留下傲慢无礼、瞧不起大家的印象。 他阔步走上核心席位,向众人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赢得了台下一阵热烈的掌声,尤其是陶解威等厂里的老职工,对他的认可如同巨璧仄般坚实稳固。 尽管年轻人最讨厌老一辈的各种规矩,平时常常以讥讽两句来发泄不满,但心底里他们其实非常在意这些。 现在看到同龄的秦天不仅在厂里步步高升,更是在大院里获得了大家的尊重,成为了大院会议的主持人,个个羡慕不已。 贾张氏欲言又止,终究没能说出反对的话。 秦天成为主持人这件事,对她这种没有固定工作的家庭妇女来说,比起他在厂子里晋升所带来的冲击更为深刻。 她切实地感受到了一股来自秦天的官威,让人无法忽视。 身旁,秦淮茹凝望着端坐在核心席位上的秦天,心中复杂的情绪连她自己都难以言表。 “今天我们讨论一下,关于秦淮茹家欠大家的钱如何解决的问题,有什么想法先提出来,秦淮茹随后回应。” 秦天义无反顾地接过指挥权,引领着全体大会的进程。 众人立刻议论纷纷,归结起来就是一个焦点:欠债还钱乃是正当之事。 原本还能拖延一阵,但既然秦淮茹现今手头阔绰,都能享用得起鱼肉佳肴,理应偿还大家的债务。 秦天上位一事,对权力迷恋的刘海中冲击最大,眼看话语权即将被秦天夺取,二大爷急忙抢过话筒,高声道: “秦淮茹,大伙儿说的句句在理,你既然有钱享受美食,不可能没有能力还债。” “我、我,那些东西都是厂里的王姐送的,我哪有那么多钱买,我的工资收入大家都清楚。” 秦淮茹急忙为自己辩解。三大爷微微眯眼,突然插嘴道: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徐炳生给你不少钱,你就去派出所改了口供,称你和徐炳生是自由恋爱关系,你购买肉食的钱难道不是徐炳生给的吗?” 这一消息无疑在院子里引发了剧烈震动。 □山这里,不仅是其他人,就连她窿鏖匮胀氏也感到困惑不已。 她愣在当地,口中念叨,自己的儿媳若与他人自由恋爱,岂不是意味着儿子遭遇了背叛? “东旭,你真惨啊,连做了鬼也有被戴绿帽的一天。”贾张氏突然尖叫起来: “我就说过你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吧,背着我还与其他野男人勾搭,你还自称清白,简直就是在狡辩。” 贾张氏向来口无遮拦,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一时间把秦淮茹说得哑口无言。 女人之间的争斗实在不堪入目,秦天只瞥了几眼便不忍再看,只见秦淮茹的裤子都被撕破,露出一段雪白娇嫩的大腿肌肤。 “行了,别打了,成何体统!” 一大爷终于看不过去,将贾张氏拉开,可贾张氏根本不理会他,肆意胡诌说是麋雁威的姘头。 面对贾张氏的胡乱指责,一大爷气得脸色通红,大骂贾张氏是个疯狗,不分青红皂白乱咬人。 贾张氏揪着秦淮茹打,而秦淮茹这次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竟敢与贾张氏针锋相对。 两人相互拉扯头发,抓脸扭打,场面混乱不堪。棒梗三兄妹在一旁哭得昏天黑地,整个场面一团糟。人群中不知是谁带的头,一下子端走了桌上的一盘红烧肉。 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效仿,转眼间鸡汤、全鱼甚至窝窝头等食物都被席卷一空,餐桌上的盘子都没给秦淮茹留下一个。 棒梗三兄妹呆望着空荡荡的桌面,哭得更加伤心。“这下讨债又泡汤了……” 秦天无奈地看着地上扭打的两个女人,心中暗自思量。 他忽然想到,这会不会是她们俩故意设计的闹剧,用以逃避还债? 回到家中,秦天看着正在跟妹妹窃窃私语的何雨柱,轻咳一声,吓得何雨柱赶紧去做饭了。 不巧,正是红烧肉、鸡煲与全鱼佳肴。近日雨水手头宽裕,医区储物柜里的食物丰富起来。 半小时后,一股比秦淮茹家中往昔更为醇厚诱人、令人垂涎的香气弥漫于空气中。 大伯喉结滚动,吞下一口唾沫,搁下碗筷,对妻子烹制的家常菜顿时失去了兴趣,他拿起两个窝窝头藏在怀中,却无人知晓其用意何在。 三伯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绿光来,心中盘算着如何能蹭上何雨柱一顿,饱尝那满腹荤腥之味。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日复一日全是高粱面和窝窝头,吃的时候喉咙刺痛,吃完肚子又疼,拉完之后更是腚部不适。”刘成天放下碗筷,没好气地向父亲刘海中抱怨道:“爸,咱能不能煎个荷包蛋吃?上次吃还是过年的时候。” “行啊,只要你有钱,别说荷包蛋,就是红烧肉也让你妈给你做。”刘海中一巴掌打掉儿子伸向自己菜碗的“魔爪”,冷声道:“要是没钱,别说荷包蛋,小心连窝窝头都没得吃。”说完,他端起菜碗与三大娘一同走进内室享用小灶去了。 刘成天自觉碰了一鼻子灰,朝着父亲所在的房间无声地挥了挥拳头,又用力嗅了嗅鼻子,暗骂一声“阔佬”。 他的视线随即落在院子外孤零零的秦淮茹身上,望着她丰满的身段和秀美的面容,心头不由得升起一阵邪火,嘿嘿笑了几声,把剩下的一个窝窝头收好。 秦淮茹再次被贾张氏赶出门外,无处可归。她小心翼翼藏在胸口的粮票和钱已被贾张氏搜刮殆尽,此刻她囊中羞涩,疲惫不堪且饥饿难耐。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何雨柱家传出阵阵奇异而诱人的饭菜香气,令本就饥肠辘辘的秦淮茹更加难以抵挡,不住地吞咽口水。尽管如此,她举起的手悬在半空,终究没有敲响何雨柱的门。她深知无论是秦天还是何雨柱,都不会接纳自己,那种深深的自尊和骄傲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全世界都可以怜悯我秦淮茹,但你何雨柱不行,你不配!”她在心中坚定了决心,“即使饿死、冻死,我也不会向你低头。” 屋内,贾张氏得意洋洋地清点从秦淮茹那里搜刮来的钱粮,见四下无人,悄悄溜到墙角一处隐蔽的地方,挪开半块砖头,露出一个小洞。她将钱粮藏入洞中,再把砖头恢复原状,确认无异样后,心满意足地回到正厅。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棒梗看在眼里,他抢先一步回到大厅坐下,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时光悄然流逝,门外的秦淮茹饿得前胸贴后背,打算硬着头皮再去聋老太太家借宿一夜。正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 “喏,给……你的窝窝头。”刘成天拿出一个窝窝头递给了秦淮茹。此时的秦淮茹早已饿得思维迟钝,未经思索便伸手去接。 不料,刘成天瞬间收回了手,令她扑了个空。“嫂子,要窝窝头可以,但你得拿东西来换。”他看着秦淮茹那焦急的神情,心头涌起一股戏谑,暗想上前。秦淮茹清醒过来,面带鹰般威严且隐含愠怒之色:“刘成天,你,你好没分寸……我是你的嫂子!” “嘿嘿,嫂子又如何?咱们之间并无血缘牵绊。再说了,别人能做的事,我为何不能?”刘成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行了,别在这儿耽误工夫了,我知道你早就饿得难忍,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刘成天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双手,试图将她拉向隐蔽之处,秦淮茹半是抗拒半是顺从地随他而去。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阵咳嗽声突兀响起,宛如破冰之声在四下回荡。 这声咳嗽吓得两人如同惊弓之鸟,定睛一看,原来是何雨柱走出大院,手中还拿着两个白馒头和一碟小菜。 “吃吧。”何雨柱将手中的食物递出,秦淮茹呆呆地看着,突然间泪如泉涌,“柱子,我就知道,只有你真心对我好……” 秦淮茹欲拥住何雨柱,他却巧妙地避开了,温和地说:“先吃饭,其他的事别多想了。” 虽心中略感失落,但更多的是暖意融融,秦淮茹深知,柱子确实是真爱自己,因为爱,所以不会轻慢于她。她一口口咬着馒头,心中五味杂陈。 何雨柱则毫不眷恋,转身走进屋内。刘成天见此情景,满意地笑了起来,心中暗道:何雨柱终于摆脱了秦淮茹,对她已然心灰意冷! 接下来的三天里,阿质郡正忙于日常政务。前些日子,他已经将关于钢铁行业未来发展的规划书呈交给了上级。此刻正值岁末,他无太多事务缠身,便在暗中留意徐炳生的动向。 他察觉到,徐炳生近来仿佛换了个人,每日按时签到,工作时规规矩矩,暂时找不出可一举击溃他的破绽,只能暂且按兵不动。 娄晓娥在采购处勤勉工作数日,做事认真细致,加上她出身资本家家庭,受过良好教育,知识水平与见识远超厂里的其他人。 有时,她的见解独到犀利,总能切中问题要害,为同事们解决不少难题,在众人中的地位日渐稳固,得到了包括陈萌、林家庆在内的不少人的保护。 “主任,喝茶。”娄晓娥看到秦天倚在椅上思索,眼中闪过一丝倾慕,细心地为他泡了一杯茶,并剔除了茶叶沫与浮叶。 娄晓娥愈发发现,越是接近秦天,就越能感受到他的独特魅力。她情不自禁地寻找机会亲近他,渴望得到他的关注。甚至有时会因他的一两句赞美,而让自己的心情愉悦一整天。 她并未深究这种变化的原因,只是享受着这份充满期待的生活。 这种感受,与和许大茂相处的体验截然不同,甚至比新婚之夜更令她刻骨铭心。 “小娥姐,你这泡茶的手艺真不一般,连这些陈年老茶都被你泡出了独特的韵味。” 秦天面带微笑地望着她,越发肯定让她加入采购科是个英明之举。 “学过泡茶吗?” “嗯,小时候跟一位家中的仆人学过,可惜我悟性不足,未能学到她十分之三的真传。” 娄晓娥感受到秦天对她的手艺赞赏有加,脸上不禁泛起红晕,同时心中更加关注起泡茶的各种细节和要领。 她甚至主动分享了一些童年的趣事,这让秦天有种奇特的错觉,似乎她在有意讨好自己,期待得到表扬,就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 要不要给她点鼓励呢?秦天思索片刻后说: “小娥姐,白俄那边的生产线差不多快到国境了,作为常务副副组长,我马上要乘火车北上去接应。在我离开期间,采购科的实际工作就交由你全权负责。” 第99章 明白 “明白了,何主任。”娄晓娥满面喜悦地答应下来,对于秦天将任务托付于她,她感到无比荣幸且欢喜不已。 “还有,老七,车间那边也请你帮我盯着,别出什么岔子。” “了解,那徐炳生那里……”林家庆迟疑着问。 自从徐炳生最近出来,林家庆发现秦天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仍旧在采购处和车间两头忙碌,他内心不由得有些忧虑。毕竟,徐炳生绝非善类,秦天若对他毫无防备,怎能让人放心? 眼见秦天即将启程,林家庆唯恐徐炳生趁机发难,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忍不住提醒道: “徐炳生……?” “这次从派出所出来,这家伙收敛了许多。暂时先不动他。如果他敢挑事儿,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身败名裂。他说他在追求秦淮茹,不论他前妻同不同意,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绝对会坚决反对。” “那个老太太可是个厉害角色,一旦被逼急了,撒泼打滚、寻死觅活,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万一跑到厂里来闹……” 话音未落,秦天已拿起行李包前往行政大楼,与保卫处陈松及办公室人员一道乘火车赶往国界线迎接贝拉一行。 “徐炳生、秦淮茹、贾张氏……” 林家庆站在原地目送秦天离去,口中低声念叨,眼中渐渐闪烁出亮光。 下午,食堂内。 临近过年,大家无心工作,个个显得萎靡不振。突然间,一间休息室的门吱呀一声轻响。 刘岚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确认四周无人后迅速掩上门溜出去,径直来到何雨柱主任的办公室,开门又关上。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刘岚心中交织着愤恨与哀伤,泪水悄然滑落。 这里的一桌一椅,都是她与李副厂长那段热烈而短暂的爱情故事的见证啊。 然而,瓯囹这地已然助力郡履阿雨在胜店丙处得盾。刘岚愤恨之极,疾速翻检起食堂采购、财务收支的账簿来。 根据她长期以来的洞察与近期与徐炳生的探讨,何雨柱极有可能私吞了厨房的部分资金,否则他怎会有余财购买如此多美食。 同时,他家还新添置了自行车、电冰箱和电视机。 搜寻许久却未果,就在她即将心灰意冷之际,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一个形似保险柜的箱子,其上还挂着一把锁。 “这是存放历年待销毁账目的箱子!” 刘岚心中一紧,何雨柱会不会将今年的账簿混在往年待销毁的箱子里,企图混淆视听? 她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不出所料,那锁竟然未换,轻易便被打开。 一番摸索后,果然让她抽出一本颇具年代感的笔记本。 “终于找到了,何雨柱,我看你这次如何逃脱,准备接受法律制裁吧,竟敢跟我较量!” 刘岚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迅速翻开封面,映入眼帘的竟是“日记本”三个大字,正面还赫然写着徐炳生的名字。 “徐炳生的日记?” 刘岚微感惊讶,旋即恢复冷静。此前秦天曾搜查过整个财务科的账目。 据她了解,徐主任有一本日记就被秦天带走,放在何雨柱这里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互相照应是常事。 何雨柱担任食堂主任不过两月有余,未能及时整理徐炳生遗留物品也是正常的状况。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翻开了笔记本。 “腊月十五:刘岚这个小女子真是机智得很,老李那个家伙不识时务,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老徐显身手。” “腊月十六:今日偶遇秦淮茹那位小寡妇,确实如电视剧中的角色般,别具风情,我就不信邪,走着瞧,终有一天……” “腊月十九:可恶,采购科那姓何的家伙又回来了,害我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必须想个办法教训他,让他明白谁才是厂里的头号主任!” “还有他那哥哥傻柱,这家伙竟敢给我脸色看,你们给我等着,若不整垮你们兄弟俩,誓不为人!” “腊月二十一:刘岚这女人真是愚不可及,整天催催催,她真以为跟我拉近关系就能当上食堂主任?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这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我得找个法子利用她,让她围着我转……” “腊月二十三:威盛部的老冯已同意我的计划,待检查组一到,直接给傻柱扣个黑锅,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读着读着,刘岚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最终,在某一刻,刘岚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和愤怒,将书狠狠拍在桌子上, “徐炳生,你这个家伙,简直该死!”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徐炳生的眼中自己仅仅是一只愚笨的猪猡,自己只是他手中的玩物和随时可抛出的替罪羊。 她对笔记本的真实性毫不怀疑,徐炳生的笔迹在她记忆深处烙印太深,笔记本上的字迹与之完全吻合。 而且,这本笔记她曾亲眼见过。“刘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主任办公室偷窃!” 就在这时,癞痢头三兄弟猛地推开房门,三人愤怒的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她身上,仿佛瞬间将空气撕裂。 “秦天啊,还不睡觉,还在用功看书呢?” 在一间简陋招待所的小房间里,陈松朦胧间醒来,发现秦天依旧借着油灯微光苦读,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钦佩之情。 世人皆看到何家兄弟一路高歌猛进的荣耀表象,又有谁知道他在深夜灯火下付出的努力? 要想人前显赫,必得背后受尽艰辛。成功是靠奋斗赢来的。 “早点休息吧,明天白俄人就要到了,咱们得精神饱满去接待,否则一早起来无精打采,人家会认为咱们失了礼数。” 陈松关切地劝道。 “谢谢陈叔叔关心,我知道了,这就睡。”秦天果断合上书本,暗自思忖:“想必刘岚已经找到藏在旧箱子里的笔记本了吧?” 烦躁地拨开陈松散发着异味的脚丫,秦天将枕头倚在床架上,半躺着陷入沉思。 自从发现了徐炳生的笔记后,秦天便一直在盘算如何巧妙利用这个工具。 原本他还毫无头绪,却在徐炳生被无罪释放后,注意到哥哥的办公室偶尔会出现一些翻找过的痕迹。 这些痕迹微乎其微,几乎难以察觉,如同掩盖在废墟下的蛛丝马迹。 幸亏娄晓娥心细如发,留意到墙上一幅领袖画像的位置有变动,并随口感叹何雨柱真是个勤快的人,一个大男人,每日都会细心整理墙上的书画。 受到娄晓娥的提示,秦天才恍然大悟,一定是有人持有食堂办公室的钥匙并趁无人之际偷偷进来寻找什么。 经过一番分析,秦天断定能够私自留存备用钥匙的,唯有刘岚。 通过仔细观察,秦天果真发现刘岚会偷偷溜进去查阅哥哥的账簿,显然是想从其中找出对付哥哥的把柄。为此,在出差前,他特意将笔记本藏匿于旧箱之中, 期待刘岚能否侥幸发现这个隐藏的线索,如果刘岚因此情绪失控,跑去揭发徐炳生对她施暴的事宜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刘岚只是他的备选方案,贾张氏才是真正的主力。过去的三天里,秦天也并非无所作为。 他安排癞痢头三兄弟,混迹在学校周边的孩子中间。由于临近春节,孩子们都放假在家,常在街头巷尾玩耍。秦天让这些孩子时不时唱起一段顺口溜: 秦淮茹嫁给了徐炳生,生下了儿子徐铁柱,一心扑在新家庭,不再搭理贾姓一家。 贾家境遇急转直下,棒梗偷食被抓现行;恶毒的老虔婆惊吓而死,小当槐花被他人领养,种种苦难接踵而来。 这三天光景,贾张氏日日被迫听孩子们吟唱童谣,气得茶饭不思。 “可恶的秦淮茹,你这个失德的女人,改嫁他人也就罢了,你还狠心要逼死我那宝贝孙子,你的良心怎么如此歹毒啊!” 夜深人静时分,躺在床上的贾张氏思绪翻涌,不禁咒骂出声,惊动了熟睡中的秦淮茹和棒梗三人,一片混乱。 秦淮茹同样怒火中烧,任谁在酣睡之际被无端谩骂,还一口一个“狐狸精”的叫唤,心情自然不会愉快。 更何况这些日子,贾张氏接二连三地把她赶出家门,还夺走了她以名誉为代价从徐炳生那里巧取豪夺来的丰厚财物和粮票。 “妈,我又没招惹您,大半夜的乱骂什么狐狸精呢。” 秦淮茹不满地嘟囔着,瞥见贾张氏脸色青白交错,心里琢磨着这老太婆是不是早晚得气死自己才甘心。 她成天无所事事却吃得最多,若真是死了,家里至少能省下一半粮食,让棒梗和槐花顿顿都能填饱肚子。 殊不知,她的这番神色全被贾张氏捕捉到了。 “秦淮茹,你老实说,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好找个男人再嫁,不仅能多个依靠,晚上还能有个贴心话的人。” 贾张氏目光幽怨,紧盯着秦淮茹的脸庞,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表情。 最近几天,听着孩子们传唱的童谣,贾张氏心头悲愤交加。 秦淮茹为了讨徐炳生欢心,稳固其官太太的地位,竟公然否认棒梗三个是自己的骨肉,并断绝了对家庭的供给。棒梗饥饿难耐偷吃东西,结果不但未得手,反被主人误伤致死;小当和槐花无人照料,被人领养后生死不明。 秦淮茹改嫁之事,一直是贾张氏心中的一根刺。 此刻再度被童谣勾起内心的痛苦与疑虑,性格多疑的贾张氏便开始试探起秦淮茹来。 “哼,老太太,我要是真想嫁早就嫁了,嫁给傻柱,现在就是食堂主任夫人,不仅有秦天做靠山,天天白面馒头红烧肉,哪还用受你的窝囊气。” 秦淮茹恨恨地顶撞回去。 就是这个老泼妇,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威胁自己不准改嫁,或许现在的自己正躺在傻柱温暖的怀抱里呢。 傻柱身强力壮,比独自一人睡觉舒服多了。 “我就知道你盼着我早死,好去跟隔壁的大傻子同住,我要撕烂你这张不要脸的破嘴,狐狸精,你个贱货!” 秦淮茹不再忍气吞声,直接引爆了贾张氏的暴脾气,抓起枕头就要动手。 在她眼中,老贾家还是由她说了算,秦淮茹不过是个当年他们贾家用几石米面从乡下娶回来的村姑。 现如今这村姑竟敢造反!敢不听她的话! 然而让她惊讶的是,这次秦淮茹并未退缩,长久压抑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最终贾张氏脸上被抓了几道,惨白的脸配上肿胀的眼泡,显得狼狈不堪。 她的情绪才渐渐平复,泪水涟涟地低语“我这命怎么如此艰难”,在哭泣中沉沉睡去。连续三日,贾张氏都被那首歌搅得心神不宁,每当孩子们唱起时,她愈发疑心重重。 心中愤懑难平,她数次挑衅秦淮茹,结果反倒是加剧了秦淮茹对她的不满情绪。这一系列遭遇更加坚定了她的某个想法:“一定是亡夫和儿子在梦中托付于我,要我警惕秦淮茹,千万不可让贾家血脉断送。” 贾张氏越想越是觉得有理可据,满心忧虑之下,决定主动探听消息。“一大爷,您帮我打探的事情进展如何?秦淮茹在厂里有没有跟徐炳生走得近?”这几日,贾张氏逢人便打听,终于逮到一大爷,甫一见面就急切询问此事。 不论是大还是二大爷,皆被贾张氏的频繁追问弄得心烦意乱。最近他们在秦天那里吃了瘪,心情本就不畅快,现在又遭贾张氏这么一闹腾,更是憋着一股火气。一大爷没好气地冲她吼道:“贾张氏,你有秦淮茹这样的好儿媳,该感激上苍才是,却整天疑神疑鬼的。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整个一个疯婆子,神经兮兮!” “淮茹一直规规矩矩上班,从没见她跟徐炳生有什么瓜葛。”这时,二大爷也插话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幸灾乐祸之意,“不过,今天厂里倒发生了一件奇事——刘岚领着十几个女工把徐炳生给揍了,还当众揭了他的短。” 清晨,十几个女工见到徐炳生便群起而攻之,边打边哭诉徐炳生曾对她们施以强奸。昔日那个风度翩翩、身居财务主任之位的徐炳生,今日竟被扯掉一把头发,衣服也被扒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红裤衩。 一大爷二大爷在一旁感慨万千,而贾张氏听了这话却是眼前一亮。对啊,何不借力打力?只要能把徐炳生赶出红星轧钢厂,或者让他失去车间副主任的位置,让他名誉扫地,自己就不用再担心秦淮茹会嫁给他,也不必担忧棒梗因偷窃被抓了现行。 童谣中的预言自然也就不会应验,贾家的衰败也能避免。一大早,徐炳生就忍辱负重地前往田康处。腰间仍隐隐作痛,心里更是憋屈万分。在家里要面对智商偏低的妻子,还要受老丈人和丈母娘的气,他不由得开始向往换个口味,比如秦淮茹。秦淮茹是真的美艳动人,身材丰腴且性格温柔,堪称贤良淑德的典范,同时又不失激情四溢的魅力。 回想起当初在食堂主任办公室目睹的那一幕,徐炳生心头火热。然而,他想到刚才岳父岳母的警告,不禁打了个寒颤。如今他必须忍耐,岳父岳母已对他下达最后通牒,若他再沾染男女之事,即使厂里不处罚他,他们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面对岳父母的威势,徐炳生既无法抵抗,也暂且不愿离开他们的庇护。故而自他无罪释放以来,这十数日间,他都如履薄冰, 早出晚归,活脱脱一副模范员工的模样。 然而,他的内心并不甘于现状...0 尤其是从财务主任这个权重位置被贬至一个权力微乎其微的车间组长。顶头上司韩江倚老卖老不说,还得受秦天那个家伙管束, 每次念及此处,他心中满是压抑和愤懑。还好刘岚并未因此离弃他,始终与他同舟共济。 前几日,两人经过一番谋划,推测食堂主管何雨柱在度崖庄的采购和账目上有所猫腻。 食堂油水丰厚,采买与财务管理皆由何雨柱一手包办,这其中必然存在中饱私囊的空间。 徐炳生与刘岚合计,认定只要抓住何雨柱的把柄,向厂里 一揭露,何雨柱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至少,食堂主任的位置他肯定坐不稳,届时或许刘岚能借此机会接手。 那时,自己再稍加运作,或许就能东山再起。 “前几天刘岚说何雨柱要外出,她打算趁机将账本拿出来,今天应该有消息了。” 徐炳生在行政楼前的自行车棚停放好自行车,正准备前往与刘岚约定的小树林会面,却迎面看见她急匆匆赶来。 徐炳生眉头紧皱,心中不禁对她有些不满。刘岚,不是提醒你要低调了吗! 尤其不能在这种风口浪尖,与像她这般曾有过流言蜚语的女人公开接触,以免惹人注目。 [她怎么还这样! 徐炳生快步上前,意图一把抓住刘岚的手臂,将她拉到车棚内人少的地方。 形势紧迫 “刘岚,你怎么回事?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要保持低调,要…… 啪! 话音未落,脸上已重重挨了一巴掌,疼痛难忍。 他愣住了,手指颤抖着指向刘岚: “你发什么疯,一大早就……现在可不是晚上啊。”啪!啪!啪!又是一连串耳光落在他脸上。 “徐炳生! “你这个渣滓,在饭菜里下药对我施暴,还想让我替你背黑锅。”刘岚满含泪水,愤怒地嘶吼: “你挪用食堂公款,逼我签字作证,还在日记里嘲笑我是头蠢猪。” 一边咒骂,刘岚一边对徐炳生拳打脚踢: “哪有你这么干的,你简直就是个畜生,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刘岚突然间伸出双手朝徐炳生脸上抓去,动作之快让他措手不及。 徐炳生根本来不及闪避,脸上瞬间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刘岚,你是不是疯了?什么日记,我什么时候写过那样的东西?” 徐炳生被刘岚的指控弄得有些心虚,却又极力否认自己曾写下任何不当言论。 徐炳生食堂的财务确实全登记在刘岚名下,这意外的点破让其不由得一阵心虚悸动。他的忐忑恰恰被敏锐的刘岚捕捉到了,更加坚定了她对徐炳生的揣测:徐炳生正打算把自己当作替罪羊!一旦事情败露,他定会将自己推向前台背黑锅。 “徐炳生,你白占了我大半个月便宜,还要把我推进火坑,你简直连人都不算,简直是头畜牲!” “畜牲尚且知道认哺育自己的为母,而你呢,还骂我是蠢猪,还想让我给你顶罪,你的良心难道是黑的不成?! 我今天豁出去了,宁可与你玉石俱焚,也不想再受这份窝囊气!” 刘岚拽着徐炳生哭闹不止,编造出徐炳生给她下药并强行侵犯的故事。不仅如此,她还将徐炳生此前向她炫耀过的、与厂里多位女工的风流韵事逐一揭露出来。 桃色新闻本就引人侧目,更何况现场还有生动解说。围观的人群中,一些女工的丈夫、兄弟原本只是看热闹,却突然发现故事中的女主角竟然是自家老婆。 这些人原先是来凑热闹的,没料到自己头上瞬间多了一顶显眼的绿帽。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让他们如坐针毡。脾气火爆的几个,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教训徐炳生,场面一度失控。 徐炳生在红星轧钢厂可谓是无法无天,十多年主任当下来,不知有多少女工遭了他的殃。 随着事态进一步发酵,更多被徐炳生祸害过的女工名字浮出水面。一时间,愤而出手的男工竟然多达十几位。 这一幕让围观群众看得大呼过瘾,直叹这年底的大戏来得正是时候。“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群人在大门口挤作一团,像什么样子?”杨厂长刚上班,就看到行政楼前围堵了不少人,心中不由一紧,还以为发生了群体事件。待宋秘书汇报详情后,他脸色瞬变,怒气勃发。 第100章 又是他 又是这个徐炳生,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才从派出所放出来没几天,又捅出篓子,真是不闹腾就难受! “马上通知各车间和主管,谁的人谁领走。十分钟内我要再看到一个看热闹的,那个人直接卷铺盖走人。”杨厂长一声令下,宋秘书立刻去传达通知。“都散了,别看了,杨厂长来了。” 保卫科的两位同志费了好大劲才带着杨厂长挤进人群中心。领导一出现,几位正在撒泼的女工立刻止住泪水,强忍悲伤站了起来。 然而那些被戴了绿帽子的男工依然满腔怒火,不过在刚才一番发泄之后,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们齐刷刷地看向杨厂长,等待他来处理此事。 徐炳生看着杨厂长,明白自己的丑事又一次东窗事发。家中尚未解决,厂里的麻烦也接踵而至,让他压力倍增,感到四面楚歌。 “把所有人都带到会议厅去,都给我冷静一下。还有徐炳生这家伙。” 杨厂长的眼中掠过一抹厌烦, “把他抓起来,未经我和s虎机的许可,任何人不准接触他,听明白了么?” “明白!” 保卫科的人员立刻将瘫在地上装死的徐炳生拽起,拖着他就往保卫科拘留室而去。 徐炳生心中暗松一口气,满是青紫的脸庞上显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老天可鉴,女人一旦疯狂起来真是要命。 而被戴了绿帽的男人更可怕,那种仿佛能杀人的眼神,绝对错不了。 短暂的放松之后,他又陷入了新的恐惧之中。上次对秦淮茹施暴的事情才刚刚平息,这次刘岚那个疯女人又将自己的那些风流韵事公之于众。 此刻,他深知自己的前程已毁,恐怕回家后,岳母和岳父大人会对他大发雷霆。 他心灰意冷,感觉前方的道路一片黯淡无光。 再加上自己贪污的事,若没有老丈人的庇护,他在区陌这个地方怕是要陷入困境。“但愿秦天没发现我的账目问题吧。”徐炳生深深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非要跟秦天作对呢? 如果早些与秦天交好,何至于此? 就在这时,一个清澈的声音将他从恐惧中唤醒,抬眼一看,正是食堂里的阿周师傅。 “哎,这不是谁吗?挺面熟的,怎么,又闯祸啦?”陈松与秦天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回。“是老徐,徐炳生,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松眼神犀利,一眼就看到下属正提溜着一个人走来,不由得惊讶地询问。 “队长,徐炳生之前欺负了不少厂里的女工,实在是……”保卫科的成员大致解释了一下情况。 秦天刚出差回来,没想到就目睹了这一场闹剧。 此时的徐炳生已被打得双眼乌青,脸肿得如同猪头一般。 “什么,他竟然和十几个女工有染?”对于这样的事情,秦天虽然不感到意外,毕竟前世今生见过太多类似案例。 然而陈松却大为震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怒火在他脸上迅速升起。 “想不到这厮居然是个衣冠禽兽,竟敢做出这种龌龊之事!我,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陈松愤怒至极,突然一声大喝,冲上前揪住徐炳生的衣领将其提起,随后,“啪”地一声,狠狠扇了徐炳生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你老婆打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啪! 陈松身为保卫科队长,其掌力非同小可。 一巴掌下去,徐炳生的脸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啪!又是一巴掌落下。“这一巴掌,是为了厂里受辱的女工姐妹们打的,打你的肮脏下流行径!”啪! “这一巴掌,是为了全体男职工打的,你这种人败坏了我们男人的形象!” 陈松每巴掌伴着一句话,将徐炳生一步步逼退,连扇三巴掌后才停手,让徐炳生狼狈不堪。 随后,陈松仍觉怒气未消,愤然向施巨脚补上一脚,心中的积郁随之稍减几分。 “陈松,我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徐炳生在陈松的攻击下痛苦不堪,痛得龇牙咧嘴。 遗憾的是,他的两颊肿胀如汉堡,口中还渗出血水。这副模样非但没有威吓力,反而引人发笑。“你还敢跟我拼命?真是反了你了!”陈松听罢勃然震怒。 他全然不顾徐炳生背后的势力背景,一把抓住他再次狠扇了几巴掌。“陈叔,别打了,再打怕是要闹出人命了。”秦天见状连忙上前制止。 他心中暗自庆幸,刘岚果然找上了徐炳生的麻烦。显然,自己故意藏匿的那本笔记本被她发现了。 然而,刘岚竟然能牵扯出十多位女工,这让秦天颇感意外。 他未曾料到徐炳生竟如此嚣张跋扈。 在这个传统保守的时代,他竟胆敢玩得如此之大,简直视禁忌如无物。只能说,这是他在自掘坟墓。“秦天,别人不知道,但我清楚,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布下的陷阱。 你故意安排出差,佯装不知晓刘岚持有备用钥匙之事,以此离间我和她的关系,对不对?” 徐炳生突然情绪激动地冲着秦天大声咆哮起来。 他试图挣脱两名保卫人员的控制,想去揪住秦天质问。然而,保卫科的工作人员皆是退役的专业军人,岂是他这个平日养尊处优之人能够抗拒的? 两人只是稍一用力,徐炳生便被牢牢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陈叔,抓紧时间审讯吧,我们这位徐大主任现在是逮谁咬谁,说不定明天还会说厂里所有女工都与他有染,那咱们厂还能安宁吗?” 陈松点头同意,明白秦天此举意在彻底将徐炳生置于死地。看着徐炳生被带走,秦天随后对陈松提醒道: “我们提前回来就是为了确保厂里做好充分准备,让所有人、财、物都围绕三条生产线运转。 务必确保三条生产线安全落地、稳定运行,为即将到来的大规模生产战役打好坚实基础, 这才是当务之急,也是厂领导最为关心的核心问题。”话音刚落,秦天又接着道: “因此,陈叔,面对这样的事情,你的担子可不轻啊。能否迅速公正公开地解决此事,同时还不影响备战工作,这确实是对您智慧的一大考验。” 言毕,秦天径直前往采购处。尽管离开三天,采购处并无大事发生,毕竟春节将近。至于车间,韩江已经妥善管理,他自己只需专注于技术方面的工作。 甫一踏入采购科,林家庆、陈萌等人立即迎了上来。“何主任,您回来了。”娄晓娥关切地问候了一番。 得知秦天成功将生产线运回,年后即可安装投产,众人都面露喜色。 在这个时期,工人们真真切切地以国家主人翁自居。对于生产线的引进安装,他们充满期待且倍感自豪。 听说即将启用的生产线能大幅提升三倍效率,众人都欢欣鼓舞,但喜悦之余又略感失落,娄晓娥更是情绪低落。这新型生产线一旦投入生产,意味着秦天的主要精力必须转移至车间。陈萌有些哽咽地表达: “秦天,这样一来,你岂不是要离开采购科了?我总觉得,没有你在,咱们这个团队就缺了主心骨,遇到问题该找谁请教呢。” 娄晓娥也应和道: “何主任,我们都是新手,很多地方还依赖你的指导,你若走了,我们碰到困难怎么办啊。” 秦天敲击着桌面,饶有兴趣地看着陈萌,打趣道: “陈萌,你真的舍不得我走吗?我记得出差前我还训了你一个小时,然后你就躲到仓库里嘀咕我的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去车间报到!” 陈萌惊呼一声,脸上一阵红热。 那天是因为秦天退还围巾给她,她才忍不住抱怨了几句。但她很快意识到,秦天是如何得知她的私下牢骚?自己明明是独自在仓库里发泄情绪,并未告诉任何人。 秦天笑而不语:“别猜了,其实是我无意间听到的,当时看你状态不对,像是受了委屈。放心吧,无论何时,我都会关注你们的。” 在其他两人的笑声中,陈萌羞涩地点点头,心中非但不生气,反而满是感动——原来秦天一直在关心自己,怕她想不开,还默默关注着。 接着,秦天对娄晓娥和林家庆说:“年后我可能很少来采购科了,但只要有事,随时保持联系。” 随后,他转向陈萌问及年货采购的情况:“年货都置办好了吗?” 陈萌答道:“东西都已经买齐了,现在都在仓库里放着。”听罢,秦天满意地点点头,嘱咐道: “小娥姐,麻烦你跑一趟厂长办公室,帮我把批条拿下来,这样我就能把这些物资分发下去了。” 娄晓娥应声起身,走出办公室。 等娄晓娥离开后,秦天又让陈萌暂时回避,与林家庆单独谈话:“老七,年后我不再常驻采购科了,这里的工作你能照应好吗?” 林家庆挠挠头:“看你怎么安排吧。” 秦天思索片刻,向林家庆提议:“年后我计划去一趟美国,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美国……”林家庆还在犹豫之际,脸色苍白的娄晓娥突然冲进来,急促地说: “何主任,出事了,贾张氏拿着刀跑到厂里,扬言要找徐炳生算账。” 就在刚才,贾张氏手持刀具找到娄晓娥,打听徐炳生的行踪。娄晓娥告知其保卫处已将徐炳生带走,贾张氏闻讯便直奔保卫处而去,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 娄晓娥这时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恐怕贾张氏正打算去找徐炳生算账。一旦徐炳生出了岔子,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娄晓娥心中的英勇决心已如奔马般疾驰而出。 前次离婚困境中,是秦天伸出援手,让她暂住在了聋老太太家,并在次日将她引进工厂工作,使她有了自力更生的能力。而当她在厂里立足后,得知自己与秦天同住一个大院,许多人的态度对她变得友善不少。这一切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娄晓娥,甚至于她未曾察觉,秦天在她心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因此每逢变故,她首先想到的便是秦天。 “贾张氏带着菜刀去找徐炳生了!”秦天闻之愕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如此迅速。林家庆困惑不解地问: “徐炳生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她要拿菜刀拼命?”娄晓娥解释道: “说来也蹊跷,最近孩子们编了个顺口溜,说什么旧时陋习被推翻。贾张氏不知为何突然情绪失控,天天跟秦淮茹争吵不休,扬言不再养活她们祖孙四人。 还把那顺口溜当真,说什么因它害得棒梗偷窃被抓、小当被迫送人等事。” 娄晓娥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大家都觉得贾张氏行为异常,好心劝解了一番,还以为她想通了,谁知……” 娄晓娥简明扼要地复述了一遍事情经过,保持了原有的叙事风格。 “徐炳生现在有陈松带着两个保卫科的人保护,就算贾张氏带了刀,也伤不到他,最多受厂里的训斥,不会有大事发生,你不必过于担心。走吧,我们去劝劝贾张氏,毕竟都是一个大院的,能帮一把是一把。” 秦天安抚了娄晓娥,两人随即朝保卫处赶去。秦天并不急于一时,反而巴不得贾张氏教训一下徐炳生。在他看来,不论是贾张氏还是徐炳生,都不是什么善茬,最好让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 没走多久,接近保卫处时,一阵女人尖锐的呵斥声传来,正是贾张氏的声音。 秦天与娄晓娥相视一眼,都略感宽慰。听声音,似乎是贾张氏正在掌掴徐炳生,两人均觉心头畅快几分。保卫处外面的一片空地上, 陈松正带领两位队员押着徐炳生走向拘留室。眼看就要进入拘留室,一位手持菜刀的老太太忽然冲了出来。 “徐炳生,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畜生,勾引我家儿媳,还想让我们老贾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简直是丧尽天良。” 老太太厉声尖叫着向徐炳生扑去。 阳光下,那把长方形的菜刀寒光闪烁。 原本魂不守舍的徐炳生此刻也被吓得清醒过来,惊恐万分地大喊:“你,你想干什么?杀人可是犯法的!” “你究竟是谁?我认识你吗?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从没做过那种事……” “陈队长,救命啊!” 徐炳生一边闪避一边劝说,试图让贾张氏放下手中的菜刀。无奈贾张氏满心都是家族延续的执念,近几日精神状态已然失常。 她认定徐炳生就是唆使她儿媳秦淮茹的祸首,一心认定他会令贾家衰败覆灭。 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杀掉徐炳生,以绝后患。 在极度偏激的情绪中,无论徐炳生如何解释,她都听不进去,只是执着地挥刀追砍徐炳生。 陈松本打算阻止老太太,可不久发现徐炳生身手敏捷,老太太根本追不上,便略感宽慰,故意放水,在一旁袖手旁观。 此时,一名保卫处人员瞅准时机,趁势夺走了贾张氏手中的菜刀。 没了武器,贾张氏清醒不少,但仍怒骂不止:“徐炳生,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要打死你!” 恰在此刻,徐炳生因先前被陈松重击而头晕目眩,不慎摔倒在地。 贾张氏见状,眼中闪烁狠光,立刻扑上前去,重重坐在徐炳生脸上。 “你……不要!” 徐炳生刚喊出声,便被一股浓烈的海带味冲击口鼻,几乎窒息。此刻他痛苦万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打死你,我非打死你不可……哎呀呸,我咬死你!”贾张氏勇猛异常,老当益壮,连续拳打脚踢了一分多钟。 就在陈松三人惊骇的目光中,贾张氏猛然张口,一口咬向徐炳生的手臂。“嗷……” 徐炳生痛得惨叫一声,面孔扭曲如恶鬼般狰狞。这恐怖一幕让陈松三人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看着贾张氏那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双腿不禁发软,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 “要是她咬偏一点可怎么办?” 陈松沉声道:“好了,快把她拉开,再让她打下去,徐炳生这条命恐怕真要交代在这儿了。你们俩也得加强训练,别整天就知道吹牛闲聊,关键时刻连个老太太都拦不住。” 陈松训斥着,二人心里郁闷:我们这不是按你说的故意放水么?徐炳生这家伙真是没良心,身边女人这么多,他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正待两人去拉开贾张氏,却突然愣住。原来一直被贾张氏压在地上暴打的徐炳生,忽然间如同猛兽觉醒,力气陡增,一把将坐在身上的贾张氏掀翻在地。 “臭老太婆,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徐炳生恶狠狠地说。 被徐炳生摔到地上,贾张氏再次恢复了几分理智。但当她看到徐炳生时,顿时又想起那段数来宝。 “你敢打老娘,老娘今天豁出去这张老脸,也要让你身败名裂!”贾张氏边说边迅速解下腰间的裤带。徐炳生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全身一颤。 她禁不住惊呼起来: “老太婆,你这是要干什么?” “嘿嘿,不是你喜欢那个玩女人吗?今天我就让你在轧钢厂混不下去!” 为了贾家的颜面,贾张氏决心孤注一掷。 她猛地一下撕开腰间束缚,露出决绝之色。 “来吧,我看你还怎么和秦淮茹那小狐狸精纠缠不清。”贾张氏瞬间将徐炳生扑倒在地,疯狂撕扯他的衣服。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徐炳生愣了许久,才鼓足最后一丝力气,用力推开贾张氏,提着裤子试图逃离现场。 此刻的徐炳生早已失去理智,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 恰在此时,秦天和娄晓娥赶到,目睹这混乱一幕,两人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 “陈叔,快把他们分开,咱们厂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陈松文立即反应过来,带着两个队员迅速上前制止。 “徐炳生竟然连贾张氏都不放过?” 娄晓娥震惊不已,误以为是徐炳生兽性大发,对贾张氏进行攻击。 “晓娥姐,别愣着了,你去拦住贾张氏,我去制住徐炳生,快行动。” 话音未落,他几步冲到徐炳生身后,一把抓住徐炳生的一只手,用力一拽,将其按在地上,接着双膝跪压在他的肩头,让他无法起身。 杨厂长宣布完处理决定后便匆匆离去,留下秦天等人在现场。 “走,把他送到派出所去,可别脏了我们保卫处的地盘。”陈松下令,准备带走徐炳生。 徐炳生低垂着头,默然地向前走去,深知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突然,阿质挡在他面前。 看到秦天,徐炳生眼中燃起一丝凶光,却又很快熄灭。他知道,如今的自己,在秦天眼中不过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狗罢了。 “秦天,你赢了,你想怎么羞辱我都行,错过这次机会,或许你永远没有下一次了。” 徐炳生苦笑着,心中五味杂陈。今天对他而言,无疑是场噩梦。 秦天脸上浮现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羞辱你?我秦天做不出这种事,徐主任,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徐炳生嘲讽一笑:“帮我进监狱不成?” 秦天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在徐炳生眼前轻轻晃动:“我是真心来帮你,帮你免除死刑,你愿不愿意听听看?” “什么建议?” 徐炳生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秦天贴近他的耳边,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狡黠如魔:“你看,你让秦淮茹改口供,说是自由恋爱,你就能够无罪释放。这一次也可以嘛,就说你和贾张氏之间是真挚的感情……” “秦天!” 徐炳生突然失控般向秦天扑去, “你尽可对我动手,甚至取我性命,但不容许你侮辱于我!”徐炳生斜睨了一眼贾张氏,恰好与她四目相对。这短暂的对视间,贾张氏竟面泛红晕,而这一瞥,却令徐炳生心中一阵翻腾,几乎要作呕。 第101章 动怒 “徐主任,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怒呢。”秦天摆摆手,示意道: “带走吧。” 午后时分,保卫处对徐炳生一案进行了梳理,其行径恶劣不堪! 这是厂里领导们的一致感受, 最终,徐炳生被送至了派出所,准备接受法律的裁决。而他的同伙刘岚,则被工厂开除,身败名裂。此外,十数名与徐炳生有所牵连的女工也纷纷受到各种处分,其中多数已离异。 然而令人惊愕的是,这些女工尽管遭受了徐炳生的欺侮,却并未从他那里获取任何实质性的利益。 根据她们的说法,她们只是沉迷于被那些权高位重的男人追捧的感觉,能够得到一些轻松的工作安排,便已心满意足。至于贾张氏,则收受了三十斤粮票,算是工厂为她封口的代价。徐炳生事件爆发得突然,平息得也同样悄无声息,以至于厂内无人再敢提及这个名字,仿佛红星轧钢厂自始至终未曾有过此人。 就在秦天刚处理完保卫处的事宜后,生产车间又出现了新的乱子。 据负责生产的韩江副厂长反映,生产线的问题已经迫在眉睫。 逼不得已,秦天只得再度找到贝拉寻求帮助,这才使得三条生产线的安装工作得以顺利进行。 腊月二十九那天,秦天将采购科采买的年货分发下去,此举再次赢得了广大职工的支持。发放完年货之后,秦天作为工厂代表与派出所展开了沟通交流。 厂方的意见是,对于这种害群之马必须严惩不贷,从速从严处理,以儆效尤。 在年前,秦天成功处置了财务主任徐炳生。接下来的目标,便是李副厂长。 不过此刻,他却无暇顾及李副厂长。因为杨莉坤来信了。 剧组在杭城补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后,即宣告解散。其他剧组成员都各自回家过年,而她却无处可归。原本,她和姐姐相依为命,过年自然是要回姐姐家的。 但她姐姐今年结婚后随丈夫去了婆家过年。 这让杨莉坤无法跟随,陷入了写陪康席醒阿质向以过虎厍医盾砸的困境。秦天心疼自己的女朋友,当下就购买了从京城前往杭城的车票。 大年三十中午时分,秦天才辗转得知前几天剧组所住的招待所位置。然而此时剧组已然解散。 好在杨莉坤在信中提到自己暂住在招待所,秦天于是直接赶往招待所去寻找她。 甫一抵达招待所门口,就被工作人员拦了下来。“同志,请出示介绍信。” 工作人员态度倒也客气,大概是看出了秦天气度不凡,并没有板起面孔。“好的,我是来找朋友的……”秦天从容地从包里取出介绍信,递给了对方。 介绍函是特地拜托杨厂长开具的,丙类宿舍只是权宜之计。工作人员仔细审查后,便不再阻拦。 秦天向工作人员询问一番,得知杨莉坤住在一楼。他走到门前,正要举手敲门,忽觉背后有人靠近。未及转身,只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秦天迅疾转过身去,陋臣陲压厩医胞仄般地,一把将杨莉坤揽入怀中。 此举让杨莉坤猝不及防,面红耳赤,羞涩得不敢抬头。“来了吗?” 待羞赧稍退,杨莉坤抬眼看向秦天,轻声问道。她裹着深色大衣,明亮的眼眸犹如匣腾麝覆厥愿的宝石闪烁着温润光泽。“嗯,我来了。” 秦天以微笑回应。 “你就独自住在这里?”秦天环视了一下招待所,发现环境颇为简朴。 “是的,剧组安排的,你也清楚,剧组资金有限,只能暂居在这样的招待所。”(杨莉坤语气平淡地述说,接着问:“对了,天哥,你住在哪里呢?”见他手中只有一个小包,并无其他行李,她不禁有些纳闷。 “还没找好地方,不如先去吃饭,饭后再寻个住所。”对于秦天的提议,杨莉坤自然没有异议,只是心中略微担忧: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秦天摇头道:5.9 “放心吧,我有厂里的介绍信,实在不行也能入住这个招待所。”稍微停顿一下,他看着杨莉坤,眼中流露出关切之情: “你一个人在杭城,岂不是太孤单、太难熬了?” “还好啦,我房间里有很多书可以看。” 凝望着清秀的女孩,秦天突然提议: “要不然跟我一起回老家过年?” 此话一出,杨莉坤的脸颊顿时染上了红晕。 秦天见她并未拒绝,遂进一步确认: “没问题吧?” 拉着杨莉坤来到招待处,对着服务员说: “同志,请帮我打个电话。” 同时,随手放下十块钱。 由于四合院尚未安装电话,电话需拨打至街道办事处。 六十年代,在整个京城,除了官方单位,普通人家罕有安装电话的。 电话很快接通: “喂,我是秦天,请帮我联系一下王主任。”片刻之后,听筒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请问您是哪位?” “王阿姨,我是秦天,麻烦您派人去四合院通知一下我哥。” “小何啊,明白了,正好陈萌在这儿,我让她过去通知,到了那边记得告诉我一声。 十分钟过后,对方回拨了电话。 “哥,是我,秦天……我明天就回去……没错,今天在杭城落脚了……还有个朋友和我一起回老家过年,你别问是谁,明天你就知道了……” 通话结束,秦天心情愉悦。随后,他带着杨莉坤在杭城闲逛起来。 那时的杭城商业气息尚不浓重,仍保留着淳厚古朴的风貌。 他们在西湖边找到一家酒楼,秦天与杨莉坤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值大年三十,整座酒楼只有他们二人。 因此,他们也尽情享受,一面品味着西湖的如画风景,一边品尝佳肴。席间有西湖醋鱼、宋嫂制作的鱼羹、东坡烹制的红烧肉、以及龙井虾仁等名菜,每一道都堪称人间美味,令人口舌生香。“天哥,这是什么鱼?”杨莉坤指向那道西湖醋鱼问道。 “前几日在招待所也曾尝过类似菜肴,不过当时用的是草鱼,这条鱼我却不认得。”秦天望向杨莉坤指的鱼,笑着解答: “这是浪里白条,数量稀少,颇为难得,我记得最纯正的西湖醋鱼就应当采用此鱼,如今多以草鱼或鲤鱼替代。浪里白条的肉质尤其嫩滑,只是刺稍微多些,但个头较大的话倒也不碍事,细嚼慢品更有滋味。” 两人在美食与美景中相谈甚欢,感情愈发深厚。 次日清晨,秦天和杨莉坤会合于招待所。杨莉坤仅携带一只小巧的旅行箱,行李十分简洁。 借助阿清的力量,他们从杭州来到了庵陵,并通过江南省轧钢厂的关系,成功预订了两张卧铺火车票,然后陪同杨莉坤踏上了开往四九城的列车。 经过一整天的车程,当抵达京城时,已然是大年初二的凌晨时分。 “先去招待所安顿好,中午到我家用餐,下午视情况而定,如果不觉得疲倦,我再带你四处逛逛。”阿清如此安排道。 刚出站口,秦天便看见林家庆驾驶着厂里的吉普车在外等候。“老七,辛苦你了,这是我女朋友杨莉坤。”秦天走上前寒暄,并向杨莉坤介绍道: “这是林家庆,我的发小,我平时都叫他老七,你也唤他七哥就行。” “七哥,这么冷的天还过年呢,真是麻烦您了。”杨莉坤礼貌地向林家庆问候。 “没什么。”林家庆简短回应后,打开了车门。 身为滇省歌舞团的台柱子,杨莉坤来京城已有多次,所以她对四九城并不陌生。 吉普车在道路上缓缓行驶,正值大年初二回娘家的日子。 路上行人并不多,自行车倒是不少,却没见到一辆小汽车。招待所是秦天托老师的秘书安排的,其弟恰好在招待所担任经理职务。 之前秦天曾与陈经理有过数面之缘,双方关系尚算普通朋友。秦天手提着杨莉坤的小箱子步入招待所,正准备登记入住,却见陈秘书的弟弟陈靖快步走来。 “何主任,我在这儿等您好久了,房间已经为您预备妥当,您先进去休息,手续稍后办理不迟。” 这般热情周到,让秦天有些意外。“这两位是……” “陈经理,这是我女朋友杨莉坤,这位是林家庆,我的挚友。”秦天客气地完成了介绍,这就是熟人帮个小忙,提前订好了房间。 一番寒暄过后,宾馆经理及服务员皆为女孩的美貌感到惊讶,但他们还是首先让人把客人引领至房间妥善安置。 服务员帮忙提着行李,进入房间一看,竟是一套商务套房,设施相当完善。 宾馆采用园林式布局,仅有两层楼高,构建出古典而雅致的大回廊构造。 陈经理在送达后便离开了,然而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他对陋队平与阿晴表示:“这是我住过的最为豪华的招待所了,会不会显得过于铺张了呢?” 踏足在厚重柔软的地毯上,杨莉坤环顾着这间堪称顶级配置的套房,不由得心生一丝过分奢华之感。 此刻,秦天不再多言,只是深情地将爱人揽入怀中,以不容拒绝的方式印下一个吻。直至杨莉坤娇躯软若无骨,他才适可而止,至于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懂了吗?”秦天坏笑着问道。“懒得理你!”姑娘面颊泛红,欲去卫生间梳洗一番。 秦天也不再纠缠,从包里取出林家庆先前交给自己的塑料袋,里面装的是腰战赠送的特制香烟。 “阿莉,我先去找一下陈经理,一会儿就回来。”“嗯。” 当卫生间传来回应声,秦天便出门去找陈靖。见办公室门半敞未关,秦天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陈靖正悠然地坐在椅上品茗,脸上却仍显露出几分忐忑。“陈经理,请坐。”见到来人,陈靖急忙起身,并准备倒茶,其热情程度可见一斑。 秦天则是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的皮椅上,随手把塑料袋往桌子上一撂:“这是从浙省带回来的,一份特别的礼物。”陈靖并未急躁,而是为秦天泡了一杯茶。 茶杯并没有放在办公桌上,而是置于房间一侧沙发前的小茶几上,他还拉着秦天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我说陈靖,你这是唱的哪一出?”秦天略显不耐烦。 “何主任,您别急。”陈靖笑着说,“我有个表弟的事儿想麻烦您。” 秦天明白,女朋友还在房间里等自己,没时间在这里耗着。“行吧,说吧,你表弟怎么了?”他催促道。 陈靖稍作停顿,接着说:“是我姑妈家的孩子,在乡下插队呢,过年的时候姑妈特别想儿子,昨天找到我哥那里,我哥没办法只好答应帮忙。” 后面的话虽未明说,但彼此都心领神会。陈秘书显然是无法安置表弟的工作,只能求助于秦天。对秦天而言,这只是小事一桩,安排一个名额到轧钢厂,这点面子还是要给陈秘书的。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跟你哥说一声,明天我去拜望老师,到时候我会写一封调动人员的信,给你表弟送过去。” 陈靖感激不尽:“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家里人都快愁死了。” 有些话不必挑明,大家都心里有数。 “好,没事了,你跟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打好招呼,关于我女朋友的事情,让他们多上点心。” 陈靖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对了,何主任,中午需要安排吗?”秦天问。“不必,我打算带女朋友回家用餐。”“也是,初次登门拜访,自然该回家就餐。” 陈靖听闻后才意识到这一点,秦天没做过多解释,起身道:“那我先走一步,晚上再陪女友过来。”“没问题,你尽管放心,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 他指着桌上的两条烟致谢,“谢谢了!”随后挥手离开,回到杨莉坤的房间。此时,杨莉坤正专心致志地化妆,上午她还是一副素颜的模样。 “在忙什么呢?”秦天走近问道。“这样不好看吗?”杨莉坤头也不回地反问。 秦天贴到她身边笑言:“你不化妆已然如仙女下凡,化了妆岂不是要艳压群芳?”杨莉坤瞥了他一眼,笑道:“这话虽有些老套,但听着还是挺受用的。”话音刚落,她却突然嗔怪起来:“都怪你,妆都被你弄乱了,快出去快出去。” 秦天摸了摸鼻子,尴尬地退出房间,在房间里独自打开电视观看。他看着打扮得清新淡雅的杨莉坤,心中暗自感叹,这一生能有她的陪伴,夫复何求。 为了迎接秦天女友首次来家作客,何雨水与何雨柱都放下手头的工作,精心准备了一番。 待杨莉坤他们步入何家,兄妹俩的热情和发自内心的欢喜丝毫没有半点做作。而杨莉坤对秦天家的第一印象也极为良好。 虽然是一个大家庭共居的四合院,但毕竟拥有两间独立的居室,在当时这样的条件已堪称优越。更何况,秦天的哥哥何雨柱虽然外表粗犷,妹妹何雨水却清秀可人,一看就是个明眸皓齿的佳人。 何雨水对秦天的女友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而何雨柱则在脑中苦苦思索着女孩为何如此面熟,最后才恍然大悟:“这不是《五朵金花》里的金花吗?” 秦天笑着搭腔:“大哥,想起来了?” “你小子真行啊,找了个大明星当女朋友。”何雨柱赞叹地看着秦天,满脸惊奇。 “别唠叨了,快去做些好菜招待。”秦天催促道。何雨柱得意地一笑:“这还用你说?我早就预备好了。” 实际上,饭菜已经基本准备妥当,都是何雨柱拿手的好菜,马上就能上桌。 “做好了还不赶紧端上来?”秦天斜眼瞥向何雨柱,顺手拈起桌上的一块猪头肉品尝。 “跟你说件事,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秦天一脸茫然。 “我说你小子哪点配得上杨莉坤了?”何雨柱敲了敲弟弟的脑袋。 秦天自信满满地回应:“这个嘛,您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那倒也是,我年纪最小,但周围姑娘媳妇那么多,女人的心思我还算懂点。” 何雨水也走过来,肯定地说:“杨莉坤对我二哥的态度不一般,这事没跑。” “嘿,还是咱妹子眼光毒辣,你看老大的样子,啧啧……眼看就要奔三了……”秦天听罢,得到何雨水的赞同,脸上不禁掠过一丝得意之色。 “今天是杨莉坤头一回来家里玩,咱们没准备仄旺区的特色肛肠吗?”何雨水疑惑地问起。 “放心吧,你们两个帮我好好招待就成。”秦天故作神秘地回应。 “行吧,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我们开饭吧。”何雨柱被秦天这么一说,颇感尴尬,微微皱眉,端着菜肴出了厨房。 今日餐桌上的菜品琳琅满目,显然何雨柱为此花费了不少心思。一道黄焖鱼翅,鱼翅口感细腻滑嫩,所用鸡汤底乃是京城西山散养母鸡慢炖而成,色泽金黄透亮,醇厚鲜美而不腻口,回味无穷; 另一道清汤燕窝更是独特,汤色清澈如水,微呈米黄,滋味醇美,燕窝入口即化而不断碎,营养价值极高。 “这酒可是咱们小时候老爷子亲手埋下的,绝对地道,大可尽兴畅饮。”何雨柱给杨莉坤斟上一小杯,言语中带着回忆。 他们口中的老爷子便是何大清,尽管兄妹俩曾对何大清心存怨愤,但如今却有了新的看法。他们已经长大成人,往后相见,权当陌路人看待。杨莉坤看着眼前那略显浑浊的酒液,迟疑了一下,虽然自己酒量不佳,但小酌一二应该无妨。 这时,林家庆和他母亲也一同前来拜访,场面更加热闹起来。酒过几巡、菜过几味,秦天提起即将赴美的计划。“出国不是件简单事吧?我记得需要警署那边审批的。”林家庆疑惑地询问。秦天点头确认: “警署方面我已经打过招呼,我们的照片和资料都已经提交给他们,届时他们会按照程序办理。” 出国一事,警署这一关至关重要。幸好有恩师余宣的关系在,秦天才得以顺利通过审批。否则,在这个年代,想要出国简直如同梦幻。“总得有个理由吧?现在出国都得有个正当理由才行。”何雨柱插话问道。 秦天胸有成竹地解释道:“目前有两个方案,一是让之前结识的外国朋友发来邀请函,邀请我们去参观访问;二是以商务考察为由申请出境。” “我早有准备,即便邀请函未能及时送达,也有备用方案。”突然提到出国的话题,这让杨莉坤听得有些惊讶! 在这个四合院里的寻常人家餐桌上,讨论的竟是出国商务考察的事情,让人感到既新奇又压力倍增! “天哥,出国商务考察,应该是要经过外经贸委审批的。”杨莉坤沉吟片刻后开口。 尽管年纪轻轻,但她见识广博,歌舞团的前辈们曾多次提及此类事宜。对此,秦天自然更为了解,他夹了一筷子菜给杨莉坤,笑着回答道: “外经贸部门那边也透露了,他们的一位副主任与我们杨厂长沾亲带故,这事的门路是他们家搭上的。” 得知事情已妥善安排妥当,家中人心中的大石算是暂时落地。但林母心中仍有顾虑,关切地询问道: “就你们两个出国,是不是过于冒险了点?” 彼时正值六十年代,华夏国对帝国主义虎视眈眈,民间普遍认为海外世界危机四伏。 尽管普通百姓抱有如此看法,但仍有许多人向往那所谓的自由天地。 秦天之所以能轻而易举地办理出国手续,正是因为此次出行并非他和林家庆孤身二人。 “大家有所误解,这次出国考察,名义上是为了借鉴国外先进经验,所以还有一大批同志同行。” 听闻还有许多人一同前往,众人皆感惊讶。“都有哪些人呢?” 第102章 启程 “经贸委林主任的侄子林河,咱们杨厂长的儿子杨涛,以及其他几位同志,他们都是来自不同单位的代表。” 秦天笑着说明情况。 “那打算何时启程呢?” 杨莉坤面露一丝不安。 秦天看着她略显彷徨的样子,微笑安慰:“还早着呢,等一切准备充足再出发。” 听闻此言,杨莉坤露出甜美的笑容,羞涩地低下头。然而,秦天心底还藏着一个计划未曾说出。 那就是在离开之前,他会彻底清理一下大院中的人际关系。不再是之前的温和手段,而是要果断决绝,一扫障碍。 他的计划是在从国外回来后,迅速稳定局面,然后邀请恩师余宣为他主持婚礼。正交谈间,忽闻院门外有人敲门。 何雨水前去开门,不料门口竟站着整整三位!经贸委林主任带着儿子林河,杨厂长携同儿子杨涛,公安局局长则带着女儿徐瑾瑜一同前来! 秦天赶忙请众人进屋。 那个年代,人们谈事情喜欢到别人家里来。 这么多人同时聚集在一个普通大院里议事,若传出去,怕是谁也不会相信!幸亏晚饭即将结束,何雨柱夫妇立刻收拾餐桌,又急忙泡茶待客。 几位领导一番寒暄客气,无非是表达打扰了大家用餐的歉意。“秦天呐,我们几个刚才在门口巧遇了。”林主任开口解释,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原来林主任和徐局长是同一阵线,在四合院门口偶遇之后,干脆一道上门拜访。 既然彼此心照不宣,也就不再遮掩,在院子门口简单问候几句后,便一起进屋作客。 杨莉坤对于这种场合有些不太适应,加上客厅空间有限,何雨水贴心地带她回房间聊天去了。 房门半敞,里面的谈话隐约可闻。众人落座,鉴于林主任年纪最长,自然由他率先发言。 “秦天啊,这次我和徐局长商量了一下,我们这边就派出你们两位年轻人。人数太多反而不便,你和林家庆的证明也能顺利办下来。” 稍作停顿,他接着说: “我和老徐嘛,交情深厚得很,我们俩在国外都有些亲戚,所以这次出行后打算在那边的亲戚家暂住几日。” 言下之意是:他和徐局长这两个年轻人出国后,到了目的地,各方面都需要小心应对。 他瞥了一眼卧室门口,对秦天说:“秦天,那位是你的女朋友吧?” 秦天点头确认,但心中仍有几分困惑,这话是什么意思?林主任一听,竖起大拇指,笑着赞道: “你可真行啊!连电影明星都领回家了,这可是给咱们朝阳区大大地长脸了!” 这一提,屋内气氛顿时微妙起来,显然有不少人认出了杨莉坤。随后众人闲聊几句,确定了人选——秦天、林家庆、林河以及徐瑾瑜。剩下的名额则由此次出国考察的负责人来安排。 秦天心里清楚,林主任与徐局长此行的目的,其实是想借助他们两人之力,为下一代铺设道路。 而且这两人的出走,恐怕是不会再返回来了。“秦天,我们的意图你明白吗?” 听到这句话,秦天心中已然明了,这是要送孩子出国深造。他心头一沉,这样的事情,他本不愿牵扯其中。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未来家庭的理解,往往寄托于跨出国门寻求机遇。无论是东瀛、西欧、美利坚,枫叶之国,甚至远至澳洲,无数人都争相涌向海外。 尽管普通人大多以留学为名,但商务考察的机会实属难得,堪称顶级出行方式。 然而对于来自后世的秦天而言,这些其实并无太大吸引力。见识过华夏盛世的他,并不特别向往国外的生活。 思量一番后,秦天觉得还是顺其自然为好,于是婉转回应道: “两位领导,这件事,我想还是听从组织安排吧。” 得到这个意外的回答,林主任和徐局长脸色微微一变,但他们修养颇高,只是点点头,又寒暄了几句后才离开。 杨厂长看着秦天,满脸忧虑地说: “小何啊,你这次怕是把他们得罪了。” 秦天对杨厂长的话并未直接回应。林主任与他并无太多交集,无需过多担忧。 真正麻烦的是徐局长,身为警署高层,手握重权。一旦得罪他,日后难免会在工作上遭遇困扰。 不过秦天并不十分担心,在这个时代,企业普遍护短。 作为红星轧钢厂冉冉升起的新星,徐局长若想动他,也得费一番心思。 更何况他背后还有师长撑腰,真要计较起来,他也无所畏惧。 当晚,秦天在心爱之人房中共度了一阵时光,但他仍保持着君子风度,没有逾越界限。 直至晚上十点多,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招待所,回到了家中。 次日,杨厂长派人将秦天和林家庆的基本资料通过传真发往美国。 正值美国鼎盛时期的办事效率极高,短短两个小时后,正式邀请函就回复了过来。 而随同官方邀请函一起送达的,还有一封私人邀请函! 这份特别的邀约函,正是秦天早前赴并州之际,所遭遇的两压所国区之事。秦天携同林家庆一同前往办理手续,而后静待官方通知。在那个六十年代,春节假期仅短暂三天。 时至大年初三,秦天陪伴着杨莉坤在京城里畅游了一整天。 原本计划是拜望恩师,遗憾的是时间不凑巧,老师此时正远赴东北进行调研。 无可奈何之下,秦天只好选择在初三夜晚,亲自将杨莉坤护送到肮喊。当前,《阿诗玛》虽已拍摄完毕,但仍有部分镜头需要补拍。作为主演的杨莉坤,必须时刻保持在剧组。 送走杨莉坤抵达杭城后,两人在招待所又温存了许久。直至夜色降临,秦天才依依不舍地踏上归途,回到京城已是深夜,家中早已灯火阑珊。 从林家庆与娄晓娥的口中得知,厂里的三条生产线安装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完成了七八成之多。 不出数日,工厂便会马力全开,誓要完成今年的生产任务指标。 秦天趁机走访街道办事处一趟,一是向王阿姨这位街道主任拜个年,二来则是联络西山省方面,确保厂里的煤矿供应无虞。 一切事务安排妥当之后,秦天决意要把四合院好好整理一番,以备庞得直尼屈国日后可能的到访和洽谈合作事宜。 大年初五清晨,秦天尚未用早餐便径直赶往工厂。 此刻,三条崭新的生产线已然到位,身为一号车间副主任的他自然要去现场查看一番。 步入车间,秦天戴上套袖,参照安装手册和操作手册的要求,对设备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检查。 忙碌至中午时分,在确认无误后,他才放下心来,把沾满灰尘的套袖塞进抽屉,转身准备离开,前往食堂用餐。 就在这时,娄晓娥手捧一个铝制饭盒,面带羞涩地走到秦天跟前。 “何主任,我听雨水说您没吃早饭,这是她让我给您带来的。” 秦天见状,脱下手套接过铝制饭盒,感激地道谢:“哎呀,晓娥姐,太感谢你了。” “别客气。”娄晓娥脸颊泛红,安静地蹲在一旁看着秦天吃饭。“你吃过了吗?” 秦天喝了一口稀粥,随口问道。 “还没呢,我等会儿去食堂吃。”话音未落,一脸严肃的四合院易大爷正好路过。“你说你要去食堂?” 娄晓娥轻轻点头回应:“是的。” 易大爷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吩咐道:“那你帮我捎两个馒头和一份土豆,回来到康践蹬际阪票那里找我。” 秦天一听,眼睛瞪圆:“得了,你自己去吧。” 说完,他还示意娄晓娥先行离开。对于易大爷,秦天初识时觉得他尚可,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易大爷虽然嘴上常挂着做人的道理,说什么人不能自私、不能昧良心, 但在秦天深入接触四合院生活后却发现,这易大爷内心其实颇为阴暗。因此,秦天对他并无过多客气之举。 这个“滚”字,音量谈不上震耳欲聋,也并非窃窃私语,整个车间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场的、刚要离开的都停下脚步,目光聚焦在他们二人身上。秦天身为采购主任兼一车间副主任,在厂子里可谓是炙手可热的存在。 然而易中海又是何许人也?他是车间里德高望重的老工人,八级钳工技艺超群,即便是车间主任也不敢轻易招惹他。 此刻秦天竟毫不客气地给易中海脸色看,众人都惊愕不已。 不少人心知肚明,秦天与易中海同住一个四合院,心想老前辈请娄晓娥帮忙打个饭,这算多大事呢? 再者说,又不是不给饭票,凭啥非要让人难堪?“你刚才说什么?”易中海一脸困惑。 起初他都没反应过来,秦天之前对他还挺客气的啊。 怎么就因为自己让娄晓娥帮着打个饭,突然就蹦出个“滚”字来? 秦天冷哼道:“我说让你滚蛋,听不懂吗?你是手断了还是脚瘸了?想吃什么自己去打,别倚老卖老。” 被秦天这么一顿数落,易中海顿时愣住了。秦天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强硬?莫非是当上了一车间副主任,就开始摆架子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易中海颤抖的手指向秦天。 “别说一遍,就算十遍我也照样说。我让你滚蛋,听清楚了吗?”全场哗然,秦天此举实在令人费解,对易中海太不尊重了。 此时,正在库房忙碌的一位女工正言厉色地说:“何副主任,你怎么能这样跟长辈说话?一点规矩都不懂。” 秦天瞥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回应:“嘴巴长在我脸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女工被噎得无言以对,气得脸颊通红。 周围几个年轻工人面露愤慨,刚要开口,秦天随手抄起身边的扳手,怒目而视。下一刻,这几个年轻工人立刻噤若寒蝉。 “这是怎么回事?”韩江的声音传来,显然是有人跑去通风报信,把他唤了回来。 易中海指着秦天对韩江说:“韩厂长,你来的正好,秦天才当上副主任就在车间里嚣张跋扈。 不但不尊敬老人,还口出狂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管理好车间?如果现在不处理,等他当上了主任,那还不得无法无天?” “倚老卖老,你以为你是谁?还想处理我?”秦天嘴角轻蔑一笑,并没把韩江放在眼里。 虽然韩江是一厂之副厂长兼一车间主任,主管生产工作,但他想要对付自己,恐怕还没那么容易。 秦天现在就是要将四合院里的那些自以为是之人一一整治得服服帖帖,易中海既然自己撞到枪口上,那就从他开始。 “吵什么吵?秦天你想干什么?” 韩江身边的人低声向他汇报了几句事情经过,得知原委后,他勃然大怒:“秦天,你为何要辱骂易师傅?” 秦天硬气回应:“辱骂他算什么?我还想动手教训他呢。” “这是我们院里的管事头儿,竟敢欺压新来的娄晓娥?让她去食堂打饭还不给饭票,韩主任,我训斥他有何不妥?这种行为不应该受到谴责吗?” 围观的人群这会才明白两人争执的原委。 韩江听闻此言,不禁微微蹙眉,面带询问地望向易中海。“我可没说不给她饭票。”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小伙犹豫再三后开口: “上一次帮您打饭,您也答应给我饭票,但后来却没兑现。” 医室里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都对易中海议论纷纷。 “哎呀,这不是跟在易师傅身边学徒吗?连徒弟的饭票都克扣!” “哪是什么正式学徒,就是个打杂的,易中海手下那么多学徒,也没见哪个被他承认并唤作师傅。” “没想到平日里易师傅看似正派,原来都是伪装出来的。”随着工人们的窃窃私语,易中海面色阴沉如水,他冷冷地盯着那名年轻工人学徒,厉声道: “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讲理?上次不是我没给你,是你自己不要,现在倒反咬一口诬赖我?” 那年轻人面对易中海的质问,瞬间慌了手脚。秦天见到这一幕,不禁嗤笑一声: “老易啊,你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人家小伙子哪里是不敢要饭票?分明是怕得罪你这位红星轧钢厂赫赫有名的八级钳工、人人敬重的大师傅! “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学徒,哪里敢轻易招惹你?要是真得罪了你,他还想过安稳日子不成? “话说回来,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喜欢欺负弱小呢?为了几张饭票,你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你,你血口喷人,这是污蔑,我要找厂长评理去!”易中海被秦天一顿抢白,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嘴上的功夫哪里敌得过秦天, 只能气急败坏地威胁对方。秦天喝完粥,将饭盒还给娄晓娥,并道了声谢,随后瞥了一眼那个年轻学徒,示意他说出实情: “大伙都在这儿听着,你说清楚怎么回事,不用害怕,如果他敢为难你,我就调你去采购科。” 年轻工人刘鑫听到这话,精神为之一振。要知道,采购科的工作待遇比车间里的工人学徒强多了。有了秦天的支持,他也不再惧怕。 “我是刘鑫,去年七月进的红星轧钢厂,跟着易师傅当学徒。 那次他让我帮他打饭,并承诺会给饭票,可是当我打完饭后,他就当作没这回事儿。 我一个小学徒,哪敢去找易师傅理论?只好忍气吞声。” 秦天听完,冷笑一声,目光转向易中海:“事实摆在眼前,你来说说看吧。”易中海听了,胸中憋着一团怒火,他指着刘鑫,愤慨地驳斥: “你这个小混蛋,和秦天一样,满口胡言乱语!你别忘了,上次我把饭票都拿出来了!” 当时“五三三”脸上的诚恳劲儿,仿佛我是他最崇敬的长者,那一顿饭就是他对我的深深敬意。现如今呢?这小子一开口,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刘鑫被易中海这么一说,脸上顿时涨得通红,赶忙分辩道:“我满口胡诌?当时张哥和陈姐也在场,不信问问他们,我会随随便便信口开河吗?” 而刘鑫提到的张哥、陈姐,在听到这话后却选择了沉默。毕竟,为了帮刘鑫澄清事实而去得罪易中海,那需要相当大的胆量。显然,他们并没有这样的胆魄。见到两人不发一言,车间里很多工人开始倾向于相信刘鑫的说法。 这是人们内心深处对弱者的同情,即使弱者有错,也往往容易得到谅解。韩江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他有意偏袒易中海,也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最终,他只好对着围观的工人们喊道:“行了行了,再不去打早饭,只怕连剩菜汤都没了。”待人群散去大半,韩江才对易中海缓缓说道: “年轻人有点血性是好事,但我想你可能是误会老易了,他不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 紧接着又转向易中海:“你说说你老易,从这里到食堂也就几步路的事,怎么非得让人帮你拿饭?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各自忙各自的去。” 韩江两边安抚,各责备了几句后,转身离开了现场。秦天痛斥了易中海一顿,心情舒畅地带着娄晓娥走开了。易中海气得直跺脚,指着秦天离去的身影愤慨不已:“你看他……他……这家伙算什么人哪……”剩下的人虽然心中有话,也只能劝易中海不必与年轻人一般见识。 毕竟,要为了替易中海说话而得罪前途无量的车间副主任秦天,那同样需要极大的勇气。可巧的是,他们也同样缺乏这种勇气。 当天下午下班时分,秦天听着广播里的于海棠播报,径直走向了四合院。四合院前空地上有几个小孩正在跳绳,一边跳还一边数着数。 由于学校尚未开学,所以轧钢厂、四合院乃至街道上,都充满了孩子们的身影。何雨柱提着刚从菜市场买回的菜品走进院子,这时三大妈突然把他拉住: “哎,柱子,你知道了吗?” 如今在四合院里,已经没人公开叫他傻柱了。一是因为何雨柱现已是食堂主任,二是…… “听说什么了?”何雨柱好奇地问。 “我听一车间的人讲,秦天在车间里把一大爷给骂了。” “怎么回事?”何雨柱脸色一沉,“秦天想干嘛?一大爷那么好的一个人,他没事招惹人家干什么?等他回来,我得好好教教他怎么做人的道理,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三大妈一听,不屑地回应道:“得了吧,你说别人不懂尊老爱幼,你自己不也常跟三位大爷闹别扭吗?” “那能一样吗?”何雨柱一脸纠结。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知晓什么?我这是给三位老哥增添生活情趣,他这却是违背道德。” 话音刚落,他便提着菜篮子准备回家。 不料,三大妈却拽住他,低语道:“还有事呢,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据说匮胀氏提到随家匣里的那个江湖郎中。” 夜幕降临,四合院内四十多口人齐集前院。 中间的大桌后头坐着易中海大爷,旁边分别是刘海中二大爷和阎埠贵三大爷。 而秦天作为院里会议的惯常主持者,此刻却没有履行职责, 只因他与易中海大爷之间已然撕破了脸皮。易中海联合其他两位大爷,径直剥夺了秦天的主持人地位。对此,秦天并不在意,视他们为几个跳梁小丑,在出国之前自有办法对付。这次全院大会是刘海中的提议,自然由他来开场。 “今日召开全院大会,议题只有一个,据匮胀氏透露,陋雁家涉足了一桩可疑之事。” “涉及金额多少?四百三十四元。” “我与易中海大爷、阎埠贵大爷共同分析了一下,决定召集大家共商对策。” “今天这个会议本应由易中海大爷主持。”但没等易中海开口,院子里的人们已经窃窃私语起来。 “这贾家真是不像话,欠我们几块钱还天天装穷,原来家里藏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第103章 粗茶淡饭 “不对啊,他们家每天吃的都是粗茶淡饭,为何有钱不买点好东西吃?” “这就难说了,你们还记得上次贾家炖的那些鸡鸭吗?估计当时发了横财。” “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一家婆媳俩都不是省油的灯,当初还骗我们说手头紧。” “就是,连脸都不要了,为了赖账,竟然让棒梗认秦天当干儿子,真是个狡猾的角色。” “幸亏秦天没答应,否则跟这样一家子扯上关系,那可真是引狼入室。” “有人知道贾家是怎么突然发财的吗?” “哼,还不是秦淮茹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用身体换取了轧钢厂姓徐的好处!” “这话也不能说得太肯定,别忘了,棒梗不是还偷了秦天那只五千块的镯子吗?” “嘶——你是说……那镯子没被砸碎,反而是被贾张氏和秦淮茹卖掉了?” “我觉得有可能,毕竟秦淮茹一个寡妇,哪来的本事月入四五百大洋?” “对对对,我听说轧钢厂很多女工跟姓徐的都有瓜葛,她们都没捞到啥好处。” “没错,别人占不到姓徐的便宜,凭什么秦淮茹就能?” “真是可怕,这家贾家人品实在太差,跟这种人同住一院,晚上都睡不安稳。” “咱们得想个法子,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家人赶出去!” “没错,这一家子都是害群之马,留在咱这四合院只会惹是生非!” 易中海坐在首位,一副威严的样子,目光扫过全场。随着他轻咳一声,原本嘈杂的院子渐渐安静下来。 易中海满心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显然,在这四合院内,他仍旧是无可争议的一把手。他是这四合院中不可撼动的权威象征! 身为轧钢厂采购主任又如何?就算是一车间副主任又怎样?在这四合院中,他的地位犹如天一般崇高。 易中海用他认为极具震慑力的嗓音问道:“各家各户的人都到齐了吗?” 院里的居民相互交换了眼神,有人轻声回应:“许大茂家还没来人,刚听说去医院了。”易中海的目光扫向西厢房: “许大茂住院了,至于娄晓娥……”提到这个名字时,他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利寒光。 今日之事,正是因为这个女子,他在车间遭受了耻辱,还暴露出了原本虚伪的一面。 然而如今娄晓娥已攀附上秦天,想要对她动手脚,还需掂量一番。不过易中海并不介意给娄晓娥制造些麻烦:“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也随声附和: “老易说得对,太过分了!连院里的重要会议都不参加,真不知道她还把自己当不当作院里的人。” 二大爷刘海中察觉气氛不对,他可不愿意把查案大会变成一场针对娄晓娥的批斗会。 毕竟他知道娄晓娥与秦天关系密切,没必要为了迎合易中海而轻易得罪秦天。 “咳,老易、老阎,咱们还是说正事——偷钱的事……” 阎埠贵恍然大悟般接口道:“哦,对,查偷窃才是今天的主题。” 娄晓娥缺席,易中海明白自己此刻难以立威,只能暂且放下对付她的念头。 “贾张氏,你实话实说,你们家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那可是四百多块大洋,不是区区几块钱,你们家天天粗茶淡饭,哪能有这么多钱?” 贾张氏听闻此言,立刻撒起泼来:“我家的钱从哪儿来的关你什么事?你只管查出谁偷的就行了,等逮住那人,老娘非得把他挠个半死。” 在贾张氏心里,这笔钱是她赖以生存的依靠,也是未来养育棒梗的资本,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有人愤慨地说:“有什么理由不说清楚?你们家欠了大院不少人债呢。 如果家里真的有钱,稍微有点脸面的都该先把钱还上,我看啊,你说的那四百块钱,根本就是胡诌出来的。” 贾张氏一听,顿时破口大骂:“放你的狗臭屁,老娘说话一言九鼎,说是四百就绝对是四百。”邻里们听了,纷纷不满起来,都觉得贾张氏实在不像话。大家纷纷指责: “既然有钱,为什么不还债?”贾张氏冷笑一声,回道: “那是秦淮茹找你们借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还钱的姿态。众人一听,勃然大怒,纷纷谴责贾张氏。 三大爷阎埠贵拍案而起,大声制止道: “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待众人安静下来后,他盯着贾张氏,厉声道: “贾张氏,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你要先拿出证据证明你家有这么多钱,不然我们如何查证?如果人人都说丢了东西,我们就不用干别的,天天开大会不成?” 面对三大爷的质问,贾张氏哑口无言。 她也明白,以自家那副寒酸相,声称拥有四百多块大洋,实属天方夜谭。然而要让她主动揭露自己的困窘,却难以启齿。二大爷刘海中眼中掠过一丝冷笑,满是质疑地问道: “贾张氏,你该不会是在编瞎话吧?今天这事要是你不给出个合理解释,以后你们贾家的事儿,大院里可就不管了。” 贾张氏在刘海中强硬的态度下咬牙切齿:“哼,我说的是实话。”“这是徐炳生,也就是从前轧钢厂的财务主管,为了让我们家淮茹改口供,给的封口费,都听明白了没?”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纷纷投向秦淮茹。这一家人真是脸皮厚到了极点。 秦淮茹脸色惨白,内心如被针扎般痛苦。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住泪水,低下了头。如今,大院里的人都视她为无耻之妇,无人对她表示同情。 “真是让人恶心,这女人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也不能全这么说,一个女人拉扯四个孩子生活,不容易啊,为了生存,这也算不得什么。” “嘿嘿,还不是怪她自己?贾张氏手脚齐全却不做事,让秦淮茹一个人扛起整个家,若淮茹稍微反抗一下,恐怕这家庭矛盾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你这话不准确,那是秦淮茹孝顺。” “真是好笑,用背叛亡夫的污秽钱财来尽孝婆婆?”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言语越来越刻薄。 秦天看着这番景象,心中烦躁不已。 “都给我闭嘴!一个个都不消停,现在赶紧查明是不是真有人偷了钱,别在这儿瞎嚷嚷!” 如果不是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秦天早就不在这个充满市侩的四合院待下去了。他之前曾与兄妹二人提起过搬家的事情。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无论是哥哥何雨柱,还是妹妹何雨水,都不愿意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或许他们心里清楚,这个大院里没有绝对的好人,但毕竟这是他们从小长大的环境,对这里有着深深的眷恋。而作为他们的亲人,秦天自然不会强迫他们。因此,他决定必须把院子里的人都管束得服服帖帖,只有所有人都敬畏何家三兄妹,他才能安心出国。 秦天训斥过后,院子里陡然安静下来。 一大爷易中海没想到秦天在院中的威望已如此之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对秦天更加心存忌惮。 于是,他决心必须查明真相,找出到底是谁偷了贾张氏的钱。只有这样,他才能稳固自己在院子里的一言九鼎的地位。“贾张氏,你能确定是什么时候丢的钱吗?”贾张氏思索片刻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清晨,我儿媳离家上班后,我又查看了一遍,直到午餐时分,那笔钱却不见了踪影。 她补充道:“我们家今天午饭吃得早,大约是十一点半的时候,我洗漱完毕后,恰好听到街头的报时钟声响起。” 二叔公点头示意,厨子在一旁也随声附和:“秦淮茹,你出门是几点钟?” 此刻,秦淮茹正陷入周围人鄙夷的目光中,心神不宁,并未留意二叔公的话语。 此时有人插言道:“大概在八点半左右,当时我正好赶去上班,看见她出了门。” 听罢此言,二叔公分析道:“如此看来,从早上八点半到十一点半这段时间,在院内的人皆有嫌疑。” 这时,大伯易中海沉声发话:“在这段时间没有离开院子的人,都站起来,别想着撒谎。谁要是敢胡诌,我就指认他偷钱,直接送交派出所处理。” 大伯在院子里的威望不容小觑。 众人闻听此言,面面相觑,一些试图隐瞒实情的人脸色难堪地站了起来。 共有九个人站起,包括两位男性和七位女性,其中就有二叔公的次子刘光福以及三大爷的次子阎解放。剩下的七名女子都是同院的邻里街坊。 一名女邻居起身解释道:“三位长辈,我们七个一直在院子里洗衣做饭,未曾踏出院门半步,这情况属实。” “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大伯易中海略感惊讶,随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院里的妇女间关系融洽,即便偶尔有些口角争执,在他人调解下也能很快化解。唯有贾张氏这个刻薄老太婆,与所有人都处得不睦,始终保持孤立。既然这七个女街坊说一直在院里劳作,估计所言非虚。毕竟在这个时候,没人会轻易为他人做伪证,因为谎言很容易被揭穿。他微微颔首,示意这些女子坐下,接着目光转向刘光福和阎解放。 这两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小混蛋,平日里无所事事,惹人生厌。他们偷钱的可能性极高。 “嘿,原来偷我钱的是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死你们!”贾张氏一见只剩下刘光福和阎解放,顿时怒火中烧,挺身欲上前撕扯二人。 只是她身上徐炳生所致的伤势尚未痊愈,行动受限。“贾张氏,你给我规矩点!”大伯易中海厉声喝止,“现在是咱们院子的大集会,容不得你放肆!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抽烂你的嘴。” 贾张氏对大伯始终心存敬畏,平时拌几句嘴就算了,但在这种公开场合挑战大伯的权威,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哼,老实就老实,等会我再找你们俩算账。”贾张氏嘟囔着,悻悻然坐回长凳上。 大伯并未与这泼妇计较,他扫视着现场的两人,平静地说: “说说吧,当时你们在院子里究竟干什么?” 两人听闻此言,互换了一下眼神,嘴巴嗫嚅几下,却没吐出半个字。 “老二,你如实告诉我,那钱是不是你拿的?” 身为教师的阎老西见儿子迟迟不语,立刻就焦急起来。他一直自认为身为教书育人者,虽对家庭管束不算严格,孩子们对他也并不十分敬畏,但至少他们从不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如今要是自己的儿子成了窃贼,那他一辈子积攒的名誉可就毁于一旦了。二大爷刘海中同样心急如焚,瞪着儿子刘光福,厉声喝问: “你这混账东西,不好好做人,竟然去偷钱?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话音未落,他就脱下了鞋,作势要往刘光福头上打去。而大伯阎解放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幕,并未开口。 一直以来,不论是二大爷还是三大爷,都有取代他的心思。此刻两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他自然是暗自欢喜。 然而,当刘光福和阎解放看见自家老子脸色铁青,赶紧争辩道:“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我们,我们没有偷钱。” 刘海中和阎老西一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紧跟着追问:“既然不是你们,为何刚才又不说话?快点说,当时你们到底在院里做什么?” 刘光福和阎解放依旧吞吞吐吐,不敢言语。“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和老阎不成?”刘海中心疼而又愤怒地说道。 此时,坐在正厅中央颇具威严的秦天发话了:“刘光福、阎解放,你们俩的为人我清楚,平时吊儿郎当,不过说到偷钱的事,我相信你们不至于。说吧,你们在院子里到底忙活什么呢?” 被秦天这么一问,刘光福咬牙切齿,闭上眼睛回答:“我和阎解放是去给许大茂还书的。” “还书?”听到这个解释,在场的人不由得一阵惊讶。 其他人用还书作为借口或许还能接受,但对于刘光福和阎解放这两个家伙来说,会去看书?“胡扯!”果然,刘海中一听这话,抬脚就是一鞋底拍在儿子头顶:“就你这个废物,还会看书?撒谎都不会!” 三大爷见状,也是一脸鄙夷地挺直腰板。阎解放一看,吓得连忙改口: “不,不,不是那种正经书,是那种……那种书,你们都懂的,书。” “哎呀……呸,这三个不要脸的东西!”院里的妇女们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过来。她们纷纷啐了一口,脸上写满了鄙视与不屑。阎解放和刘光福顿时像蔫了的茄子,毫无生气。 这次,他们的面子算是丢到家了。至于许大茂,则更是无辜躺枪。人家规规矩矩在医院躺着呢,竟也受到牵连。 大伯听着这些话,心中乐开了花。老刘和老闫的儿子看那种书,直接降低了他们在大院中的威胁。他的地位愈发稳固。 然而,他还没高兴多久,秦天再次发问:“你们说去还书,有谁能证明吗?”此话一出,整个院子再度陷入一片哗然。是啊,你们说是还书就是还书?谁能为你们证明呢? 显然,秦天认为他们二人涉猎的读物类型反映出其品德败坏。 他们的言辞无法取信于人。 秦天敲击着长凳边缘,沉稳有力地剖析道: “二位,仔细想想,谁能为你们作保?若找不到证人,那可就对不起了,咱们只好在派出所解决此事了。” 此刻,秦天正计划对四合院的所有居民施以全面打压。刘光福和阎解放自动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面对秦天的质问,两人顿感冷汗涔涔。是啊,他们与之前的邻里不同,他们之间的互相证明,在别人眼里根本无足轻重。 皆因他们德行低劣,品格卑下!“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阎老西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催促道。 尽管他与儿子关系疏离,但毕竟血浓于水,怎能坐视儿子锒铛入狱。听闻此言,二人惊出一身冷汗,绞尽脑汁苦思良久,却仍找不出合适的证人。二大爷刘海中焦急地追问: “你们穿过院子的时候,就没遇到其他人吗?” 这一提示让阎解放恍然大悟,他猛地一拍手,紧绷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坚决地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棒梗从屋里走出来,我正在爬许大茂家的窗户,他目睹了一切。” 众人闻言,都将目光聚焦在棒梗身上。此时,大家才意识到。这棒梗可是个惯偷啊。 众人心中暗自揣测。 周围顿时弥漫起窃窃私语。 显而易见,作为惯偷的棒梗,成为了众人怀疑的焦点。 秦天一把抓住瑟瑟发抖的棒梗,基本确定窃贼就是他。“棒梗?” 贾张氏愕然失色。 秦淮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大大爷的表情也相当凝重。因为这个家伙不仅对长辈缺乏尊重,对待孩子也同样粗暴,拎着棒梗就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 “嘿,秦天,你给我放下他,我叫你把人放下!” 秦淮茹还未开口,贾张氏已经忍无可忍,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怒目圆睁地冲向秦天,腰身瞬间挺得笔直。 秦天二话不说,一脚踢出。 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贾张氏踹飞出去五米远,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全场哗然,谁也没料到秦天出手如此狠辣且力度惊人。 要知道,贾张氏在四合院里素有第一泼妇之称,然而还没来得及撒泼,就被秦天轻易制服。 三大爷的儿子阎解成,看着这一幕,不由得背脊发凉,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对于他们来说,秦天实在是太过骇人。 “我说秦天,有话好好说,别跟孩子过不去。” 二大爷眼见贾张氏被打得如此狼狈,棒梗也哭哭啼啼、嗫嚅半天不敢吭声,于是赶紧劝阻。 这时秦淮茹才反应过来,冲向秦天,厉声道:“放开我的孩子!” 无论是婆婆贾张氏还是她自己,在秦天面前,两位女性都未能幸免。 秦天毫不留情地赏了贾张氏一脚,紧接着又对着秦淮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啪!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宣告了他的权威。 隆冬之际,那一记耳光尤为刺耳,直令其身形趔趄倒地。“欺侮寡妇,嘿,这小子……”话音刚落,秦天一脚挑起地上的半截长凳,猛力挥出,砰然作响, 啪嚓一声,将靠在屋檐下柱子旁叫嚣的三十岁男子打得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挣扎着却无法起身。 “秦天,你这是要造反吗!”易中海拍案而起。“没错。”秦天回应道: “我早就看你不太顺眼,他们尊称你为大爷,但在我这里,你算哪根葱?” 此时,贾张氏勉强从地上爬起,面露寒霜,指向秦天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你打我,真是无法无天……”话未说完,秦天大步走过去又是一脚踢去。贾张氏试图抵挡,却不料秦天再补一脚,轻巧地踢中她的腹部 刚刚站起的人再次被揍趴在地上,口中嗬嗬喘息,在冰冷的地面上翻滚不止。“快,秦天打人了,快去喊警察来!” 三大爷见秦天发飙,眼珠一转,预感到事态即将恶化。 秦天手中紧握的半截长凳骤然飞掷而出。 咣当一声巨响,三位大爷中间的桌子瞬间垮塌,瓷缸、水杯、砂锅等物件散落一地。 众人无不惊骇,二大爷气喘吁吁,三大爷全身颤抖,一大爷满脸怒火。 “好啊,尽管去报派出所,最多不过拘留几天罢了,但在那之前,我会让警察同志评评理,看看抓小偷是否合理,对待那些包庇小偷的恶棍又该如何严惩。” 二大爷鼓足勇气,结结巴巴地质问:“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包庇过了?”“你们这些人。” 秦天把棒梗往地上狠狠一扔: “说吧,把你偷家里钱的事如实交代清楚。” 自始至终,秦天都牢牢抓着棒梗,经过这一番闹腾,那小子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以往仗着奶奶和母亲的袒护,院里其他住户出于同情心,大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今天秦天突然翻脸无情,把棒梗吓得尿湿了裤子。“我……我真的没偷……” 第104章 清醒 尽管害怕,但这小子脑子清醒得很,在面对院子里的众人时,他知道只要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干的,大家也拿他无可奈何。 秦天脸上浮现出嘲讽之色,这个孙子从小就不学好。以前大院里家家户户都不锁门。 他竟带头潜入别人家中偷吃东西,瓜子糖果之类的小零嘴无所不偷。他的哥哥明明知道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放任这三个混小子胡作非为。说什么棒梗偷来的东西不是自己独享,还会分给两个妹妹。哼,就因为会分享,偷窃就可以不受惩罚了吗? 原着中,棒梗还在念小学时,就利用哥哥对冉老师的喜欢,从他那里骗取了一个学期的学费。 长大后更是变得势利,一副有求于人时笑脸相迎,无用之时则冷若冰霜的可鄙嘴脸,因此他在大院里人人厌恶,背后议论纷纷。 当然,这其中也有他哥哥无原则纵容的原因。 诚然,老实人的确挺可怜,但归根结底也是咎由自取,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这个道理! 在观看电视剧时,秦天对他的圣母婊属性就极其不悦。早前他还琢磨着慢慢调教这一家子。 然而此刻自己即将出国,时间紧迫,他不由得挺直腰板,怒气冲冲地瞪视着院子里的这些人渣。“不愿意承认是吧,刘光福,把警察找来。 这小子既然偷了钱,必定会忍不住去供销社挥霍,我就不信供销社的人还会护着他。 你们若打算私下包庇棒梗,但在如今的新社会,你们还想代替派出所处理问题不成?”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二大爷和三大爷面面相觑,又将视线转向院子中央站立的秦天,一副畏缩的模样。 “刘光福,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派出所报案?”秦天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刘光福被秦天这么一瞪,迟疑着站了起来,想去派出所报案吧,又怕事情闹得太大;不去吧,心中又惶恐不安。 秦天瞥了一眼捂脸愤恨的秦寡妇,冷笑一声:“看什么看,我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你儿子要是不认错悔过,我不仅要报警到派出所,还要写一份报告递送到学校里。派出所那边或许还能以教育为主,毕竟只是小孩子犯错,且偷的是自家的钱。 可是,一旦捅到学校去,棒梗的老师会如何看待他?同学们又会怎么看待他呢? 秦淮茹恨得咬牙切齿,内心纠结不已。她何尝不知道棒梗的行为?一看棒梗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偷鸡摸狗之辈。 真把警察叫来,即便秦天可能会因此受些牵连,但她一家也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的确,钱可能是棒梗拿走的,这个……” 她正想狡辩,突然贾张氏爆发起来,尖声叫嚷道:“小兔崽子,你还敢冤枉我孙子,老娘跟你拼了!” 闯进来的人正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秦天迅速闪身,贾张氏哎呀一声,一脚踩空,摔在了三大爷的白瓷盆上,半天爬不起来。 “你自己踩到瓷盆摔倒的,可别怪我。”秦天冷笑着吓唬棒梗:“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要动手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焦急万分,连忙坦白:“对,钱是棒梗拿的,这事我知道,我愿意承担责任。” 二大爷和三大爷闻听此言,纷纷冷笑不止。 秦淮茹想要自己扛下责任?哪有那么容易!为了贾家的事情,大院已经乌烟瘴气,如今已是进退两难。 若不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他们一番,以后三人还如何在大院中树立威信?更何况棒梗的事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次必须严惩不贷。 惩罚重了,秦淮茹和她婆婆肯定闹翻天,但他们又能怎么样?关键还得看秦天的态度!惩罚轻了,秦天能同意吗? 然而,二大爷和三大爷的想法,并未与一大爷保持一致。 一位老者面沉如水,道:“棒梗不过是个小孩儿,偷的又是自个家的钱,算不上什么大过错。这样吧,让秦淮茹领回去好好教育一番,这事就过了,大家觉得如何?” 众人刚要点头赞同,阿匮立即反驳:“不成!” 老者眉头紧锁,心里明白秦天这是借机发难。可若是要他劝秦天别插手,他又实在不敢,毕竟贾张氏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呢。 老者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秦天:“怎么着,你这是打算跟咱们院里的规矩过不去吗?” 秦天回应道:“易中海,你别在这儿给我扣帽子,我这人认死理,只要有不对的地方,就算全院的人都站在他那边,我也绝不退缩。”此话一出,四合院的居民算是见识到了秦天的执拗劲儿。易中海说:“棒梗不就是个孩子,你还想怎样?”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因为他是个孩子就能偷东西?以前偷鸡摸狗,偷我镯子的事暂且不提,现在又偷钱,虽然是自家的,但如果不严加管教,指不定下次他就去偷别人家的,信不信由你。” 易中海愣住了,嗫嚅道:“简直是胡言乱语!” “胡言?”秦天冷笑道:“先不论是不是胡言,这件事上,你没资格插手。” 易中海怒喝道:“我是这院子里的一大爷,为何没资格管?” 二大爷也随声附和:“你……你这话什么意思?老易、我和老阎可都是院里选出来的。” 秦天回道:“他们认可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三大爷接茬道:“少数服从多数,你不懂这个道理吗?” 秦天反问:“你们人多又怎样?很多时候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你们没有道理,我凭什么服从?我不仅不服,还要讨个说法。” “你看这……老易……你怎么看……” 三大爷阎埠贵被秦天一句话噎得又气又急还害怕。秦天这是要将他们三个都踩在脚下啊! 易中海也清楚不能任由秦天这般嚣张,他愤慨地说:“你说你占理,那我倒要听听,你究竟占哪门子理?” “棒梗犯了偷窃,秦淮茹和贾张氏包庇偷窃,没错吧?好,接下来讨论的就是如何惩罚和警示,目的就是为了教育棒梗,对不对? 而你,易中海,你连个孩子都没有,换句话说,你一个无后之人,哪里懂得教育孩子的经验,又有什么资格来管这件事?” “你……你……你……” 易中海被“无后”二字激得火冒三丈。“讲不过道理就要动手是吗?你来……你来……” 秦天直指易中海,毫不示弱:“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怕你,敢对我动一根手指头,信不信我让你少条腿。” “老易,别跟他一般见识。”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赶忙拉住易中海,生怕事情闹大。 这么做也包含着调和的意图,二人各自心怀算计。 因为一旦这两位一老一少真动手,最直接的结果便是动摇三位大爷在院落中的威望。 “没话可说了吗?” 秦天扫视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刘海中,你身为父亲,有权管教子女,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儿子犯了偷窃之事,你会如何教育他们?” 刘海中心头一紧,虽平日里秉持严父之责,对儿女过错从不手软,动辄一顿揍骂,还常言打骂出孝子。但现在若公开说要用棍棒惩戒棒梗,岂不是坐实了他的罪名? 秦淮茹与婆婆若是知情,必定对他恨之入骨。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次秦天的态度竟有如此大的转变。 究竟发生了何事? “无话可说了吧?”秦天再次将视线投向三大爷阎埠贵:“依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阎埠贵瞥了一眼易中海,缓缓开口:“反正棒梗偷的是自家的钱,我看就算了吧。” “这么说来,偷窃无需受罚?那好,明日我便趁你上班前,把你的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卖掉,让你也尝尝财物丢失的滋味。” “哎,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了?”秦天指着棒梗示例道:“眼前就有现成的例子在此。” 三大爷无奈地一挥手:“罢了,这事儿我不管了。” 二大爷随之附和:“那我也不管了。” 一大爷终于缓过一口气:“我也不插手此事了。” 见三位大爷都袖手旁观,贾张氏愤然拍地,扯开嗓门哭喊: “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睁眼看看吧,这世上竟有这般缺德之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都不管了?” 秦天懒得理睬贾张氏,冷冷回应: “那就报警吧,该抓的抓,该审的审,该赔钱的赔钱。” “秦天,秦天,算我求你了。”刘光福走上前来,一脸恳求:“对于棒梗,你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不过大过年的,咱们能不能在院子里解决,别麻烦派出所的民警,行不行?” “怎么?怕事情闹大了?”秦天反问:“阎解放,去把你老子的戒尺拿来。” 刘光福心中巴不得脚底抹油溜走,却又不敢。一听秦天差遣阎解放,心里才踏实下来。他赶紧拽着阎埠贵的次子阎解放回自己家找戒尺。 不多时,两人携戒尺返回,秦天接过戒尺,走到棒梗面前,厉声道:“伸出手来。” 那小子满目怨恨地看着他。“行,那我们就到外面解决。” “棒梗!”秦淮茹在后边唤了一声,她不愿这事闹到派出所,更不想传到学校老师和棒梗同学的耳中,因此再心疼也只能忍耐。 被母亲一声呵斥,棒梗虽然万分不情愿,但也只能乖乖伸出双手承受惩戒。 “真是好得很,偷窃他人之物竟无丝毫悔意。”啪!戒尺狠厉地击打在棒梗的手心。 “哼。” 啪! “哼。” “……” 棒梗眼中的愤恨愈发炽烈。 秦天对此毫不在意,随意挥了挥手,仿佛驱赶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再敢盗窃,我决不轻饶!” 寻常家庭的孩子因偷窃受罚后,往往会长大后心中留有愧疚。然而这秦寡妇家的孩子,呵呵。 小时候犯错挨的是戒尺,等他长大再干坏事,等待他的就不再是这般简单了。 连续惩戒二十多下后,阿请仍坚定执行,直至最后一下。他盯着面露狠毒神色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说:“等棒梗把钱交出来,记着还我。”“凭什么?” 贾张氏听闻此言,勃然大怒。 “就凭你儿子盗了我的镯子,再说那笔钱来历不明,谁知道是不是你暗中将我的镯子变卖了?你们不承认也罢,我有所怀疑是自然的。” 话音刚落,他连看也不看秦家人一眼,径直转身朝院外走去。647大爷易中海冷冷一哼,拂袖离去。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各自怀着心思,也随之离开。 本应是他们主持公道的全院大会,结果全被秦天搅乱。 “老阎,以前咱们共同面对的是何雨柱,现在看来,恐怕得调整目标了。” “他二大爷,你没瞧见吗,这秦天比起何雨柱来更为棘手,我可不敢招惹。” “你别泄气啊,明着不行,咱们就不能采取点别的手段吗?” “怎么个暗中行事?” 二大爷刘海中扫视了一下前院尚未散去的人群,贴近阎埠贵耳边低声道: “秦淮茹吃了这么大的亏,你想啊,她那个妹妹能坐视不管吗?” 阎埠贵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这倒也是。”继而带着一丝疑惑问: “但她那个堂妹只是个愣头青,能成什么大事儿?”刘海中向前靠了靠,附耳低语: “怕什么?别忘了,后院还有个老太呢,虽然表面上是由何雨柱照顾,但易中海也没少插手,你说……今天这事,是不是该找机会借力使力?” 稍晚时分,何雨水满心欢喜地推着新购置的自行车走进前院。 东厢房门口守候已久的四婶子掀开门帘走出来,悄悄向她招手,细声说道: “雨水,雨水,你过来一下……” 一番私语后,她瞥了一眼西厢房,便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二哥,事情……” 她停好车,直接走入北屋。“二哥,你还好吧?” “没事,出了这口气,整个人都舒坦了。”何雨水满脸不满地说: “二哥,你一个大人了,怎么脾气跟大哥一样,动不动就冲动行事。” 外面的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不悦: “你说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乱来?秦天那是在主持正义,知道不?” 秦天对老大投以赞赏的大拇指: “大哥,这院子里的人,没一个省油的灯,若我不主持公理,他们都能闹翻天了。”何雨水一听,眼神中闪烁着坚决与疑惑: “别人怎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惹上麻烦了。”“这话怎么说,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 秦天满不在乎地回应道: “跟你说,这一院子的人全都是明哲保身的家伙,除非火烧到自家眉毛,否则都只会当缩头乌龟,不用怕他们。” “那也不行,谁知道厉三会使什么阴招?我得防患于未然。”何雨水愤愤不平地说完,便气冲冲地朝外走去。“喂,这大半夜你要去哪儿?回来!” 何雨柱大声喊了一声,然而并未奏效,何雨水脚步不停,径直走进了前院门房。 秦天耸耸肩,颇为无奈: “随她去吧,各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这时,西厢房灯光亮起,秦淮茹推开门走了出来:“雨水回来了?”“是。” 何雨水语调冷硬地回答。“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秦淮茹关切地询问。 秦天突然要求她赔偿镯子,她实难承受。因此,她只能尝试迂回策略来应对这场困境。 “可不是嘛,秦姐,我可没别的意思,棒梗这毛病你再不纠正他,长大了可是要吃大亏的,作为妹妹我担心棒梗以后误入歧途,实在坐立不安啊。” 何雨水言语间带刺地说道。秦淮茹脸上一阵尴尬,原来好说话的何雨水也变得如此难以对付了。 她只好赔笑说:“对对对,我也正着急呢,这不是正在教育他吗。” “那就成,秦姐你慢慢教诲他吧,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另一边,刘海中因儿子刘光福犯错,派他去通知秦京茹。约摸半小时后,秦京茹匆匆赶来。秦寡妇见状问道:“你怎么来了?” 秦京茹一听,满脸仗义执言: “瞧你这话问的,你受欺负了,我能不来吗?”她望向屋里又问:“棒梗呢?” 寡妇答道:“已经睡下了。” 显然,她心中虽有诸多不愿,但对这个独子还是疼爱有加,不舍得责罚。 “还疼不疼?” 她指的是秦淮茹被秦天掴了一巴掌的事情。一提到这茬,秦淮茹眼眶泛红,眼泪簌簌落下: “你说我一个寡妇,在厂里被人欺凌也就罢了,回到家还要遭受侮辱,若不是婆婆和三个孩子需要我养活,我真想一死了之。” “别哭了,快别哭了。” 秦京茹一脸愤慨:“放心吧,这事我来处理,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就算你替我揍他一顿,又能怎样?归根结底是我没本事,没能教好棒梗,还让他们过不上好日子。” 秦淮茹哭得更伤心了。 “得了得了,我的好姐姐,别自责了。”秦淮茹边安慰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数出五块钱递过去。 秦淮茹接过了那五块钱,叹息道:“棒梗他奶奶刚才不慎摔了一跤,回家后一直嚷着腰疼得厉害,不知是不是伤到了骨头。我白天上班,全靠她帮着照看小当和槐花,这日子过得真叫苦。” 秦京茹闻此言,毫不犹豫地把剩下的钱也递了过去,说:“都拿去吧,明天你给婆婆买几贴膏药,我知道东直门南边有个擅长推拿的老师傅,他家有一祖传秘方,对治腰肌劳损特别有效,一用准好。” 秦淮茹感激地道:“妹妹,真是太谢谢你了,今天这事若不是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京茹拍了拍她的手背,回应道:“咱们是一家人,姐姐,你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照顾个老人,而我一人无牵无挂,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秦天在中院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他心中暗想,秦淮茹还真是善于演戏,对着妹妹都能展现出这般柔弱姿态。电视剧开头几集就揭示了她的两面性:一边为了些许食物与许大茂打情骂俏,另一边又与车间里的郭姓工友暧昧不明。 后来哥哥从食堂调到车间工作,从秦淮茹在工友面前开荤段子玩笑的举动可以看出,她在男女之事上相当放得开;然而向哥哥求取棒子面时却又扮起了委屈:“就因为我是寡妇,就应该受欺负吗?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原来跟许大茂那些人一样。”如此见风使舵,对老实人便利用他们的同情心,真是高明。 砰!房门突然被推开,秦京茹满面怒容闯进屋里。秦天正坐在圆桌旁,看似平静地翻阅着手中的书页,心头却藏着对陈威工厂事件的忧虑。 秦京茹见到秦天这副模样,不禁愣了一下,心中嘀咕:这秦天刚打了人,怎么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看书?但她反应很快,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质问道:“何小子,你凭什么打我姐?” 秦天伸出手指蘸了蘸唇边,轻轻翻过一页书,目光停留在字句间,头也不抬地答道:“因为她包庇你偷东西的外甥。” 秦京茹愤然反驳:“那是我姐的家务事,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秦天放下书本,抬起头看着她,冷冷地说:“如果是普通邻里小事,我自然不会插手。可他偷走了我价值五千块的手镯,这笔账怎么说?” “我听说你之前不是说不要了吗?”秦京茹反问。 秦天沉声道:“邻里关系的确重要,但遇到一群恶劣的邻居,总不能坐视不管吧?尤其是你姐那一家子只知道吸血,我看不惯,现在我想把手镯要回来,有何不可?” “我姐带着三个孩子过日子容易吗?帮他们一把有错吗?”秦京茹争辩道。 秦天冷笑道:“帮助善良的人无可厚非,但帮一个虚伪之人,恕我无法苟同。” “你!你混蛋!”秦京茹气得满脸通红。 秦天耸了耸肩,淡然回道:“承你贵言,在这个院子里,若是不够‘混蛋’,恐怕还真难立足。” 第105章 看错 秦京茹被他的言辞激得愤慨不已: “我真是错看你了。” 秦天回应道: “我也误看了你呢。” 秦京茹怒目而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即将二十三岁了吧,怎么还没个对象?” 听见此话,秦京茹面庞微红,继而扬起头坚决地说:“这事与你无关。” “别这样啊,我告诉你,你姐姐之前有意将你介绍给我哥”“什么?你在胡扯!” 秦京茹先是惊讶,随后脸颊上的红晕更显浓郁。“你知道你姐为何要把你介绍给我哥吗?”“什么原因?” 此时的秦京茹已顾不上羞涩,毕竟这关乎人生大事。 “只因我哥在钢厂食堂工作,秦淮茹只需把你引荐给我哥,就能轻松获取稳定的粮票供应。” 秦京茹被他这一席话惊得愣住,好一会儿才皱眉反驳:“我姐绝非那样的人。”秦天满不在乎地道: “信不信由你,不妨明说,我跟你讲这么多,初衷是为了你好。 秦京茹愕然,这家伙刚教训了她姐姐一家,转头却说是为了她好,这逻辑实在让人费解。 秦天追问着:“棒梗是不是偷了家里的钱?” 秦京茹点头确认:“是。” “这种行为对不对?”“不对……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贫穷时就可以随意侵占他人财物?”秦京茹无言以对。秦天继续说道: “乍一看是我惩罚了棒梗,实质上呢?如果不惩戒他,反而包庇纵容,这是对他成长的不负责任。 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棒梗以前的事迹,偷邻居的鸡、我的镯子,再到偷家里的钱。 现在不加以管教,将来他若是犯下更大的罪行,那时谁来替他承担后果?坦白说,我最反感和稀泥的行为,下次如果棒梗再做类似的事情,我还会教训他。罢了, “……” 秦京茹一时语塞,原本她是来兴师问罪的,怎料到自己反而成了认为棒梗挨打活该的一方? “没话说了?若无话可说就请离开吧,我困了,需要休息了。”秦天起身送客。 秦京茹懵懵懂懂地离去了,直到回到自家院子还在思索。“他没欺负你吧?” 秦京茹听到院中的动静走到门口查看,见妹妹安然归来,尽管眼神有些恍惚,但并无大碍。 “没有。” 秦京茹摇摇头,带着复杂的眼神步入自家昏黄灯光下的屋内:“进来,我们详细说说。” 秦天送走了秦京茹,重新坐回圆桌旁,拿起那只斑驳不堪的白瓷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又翻开那本未读完的书。 他认为秦京茹也不是省油的灯。 如今虽是个单纯的小姑娘,谁知道日后是否会变得贪婪刻薄。对于这种本质不纯良的人,他懒得过多理会。 凌晨时分。 西厢房主屋阎埠贵的妻子起床方便,结束后正欲返回床上,忽见窗外有光亮闪烁,便走至外屋掀开窗帘一角向外窥探。 紧邻的耳房门前,一个人正蹲在地上,用铁钩拨弄着面前燃烧的黄纸。 只听那妇人嘴里低语不断: “孩儿啊,你得给娘和未出世的孩子讨个说法;你睁眼看看,牢牢记住那恶人的面庞,在他上下班的当口紧紧盯着他。” 此时火光倏忽一现,映照出那妇人的脸庞,分明便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孩子他娘,外头怎么了?” 三大爷阎埠贵见她迟迟不上床歇息,便悄悄起身查看。 察觉到墙面被跳跃的火光照亮,他迅速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老伴儿,快来看看,贾张氏在何家门前烧起了黄纸。”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刻从床上跳下,披上一件棉袄,走到外屋窗边与妻子一同向外窥探。 黄纸在地上翻滚燃烧,风携着烟灰弥漫夜空。 火光在贾张氏脸上跳跃,映衬出几分狰狞,仿佛承载着无尽怨念。“我就说嘛,这贾张氏绝不会轻易罢手。” 阎埠贵嘀咕道:“大半夜跑到人家门口烧黄纸,这种缺德事也就她做得出来。” “老头子,我们要不要出去瞅瞅?” “还瞅什么瞅,在窗户后瞧热闹就挺好,秦天那小子也该有人管教一下,不然我们三个大爷以后在大院里还怎么站得住脚。” 话音刚落,耳房门忽然响起,哗啦一声,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瞬间熄灭了地上的火焰,泼湿了躲在暗处的贾张氏。 正值严冬时节,被人用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其滋味可想而知。窗户后的夫妻俩惊愕万分。 “啊……” 沉寂片刻后,一阵尖锐刺耳的尖叫划破四合院的宁静。“我跟你拼了!” 浑身湿透的贾张氏从地上爬起,径直往前冲去,而秦天及时把门关上,将她挡在门外。 砰砰砰!一阵砸门声响起。 “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我出来,出来……”贾张氏的谩骂与砸门并未逼出秦天。 反而周围房间的灯光逐一亮起,住户们纷纷披着棉袄走出屋子,朝着西厢房门口聚拢过来。 “不行,我得出面看看。” 眼见贾张氏就在旁边耳房闹腾,阎埠贵无法坐视不理,毕竟他是大院里的三大爷,遇事不能袖手旁观。 于是,他拿起床头的棉衣穿上,开门走了出去。贾张氏见前院的邻居都出来了,索性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喊道: “我的儿啊,你看到了吗?你不在了,随便什么人都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我活不下去了呀。”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人从门屋步出,疾步来到事发地点。“一大爷来了,是一大爷易中海来了……” 众人让易中海走到前面,阎埠贵赶紧上前说明刚才发生的事情。易中海听后,顿时明白了原委。 贾张氏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的叫喊愈发激烈起来。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来评评理,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易中海看着全身湿漉漉的贾张氏,开口说道: 阎埠贵精于算计,且胆小怕事,他实实在在担心秦天一时冲动,过来揍他一顿。 此刻他才明白,这年轻人一旦生气,那股劲头连郎虞雎的面序郡也压不住。 “老阎,你就少说两句吧。” 三大妈赶紧把人拉走,生怕秦天记仇,毕竟两家住得实在太近了。 “我不活了……” 贾张氏见两位大爷都束手无策,猛地向前一冲。秦天并未动手,只是侧身闪进了屋内,随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一关门,正巧撞在贾张氏脸上。 “哎呀”一声,贾张氏重重地摔在地上,鼻血瞬间从鼻孔流出。 她用手一抹,气愤交加,竟昏厥过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闻声赶来的二大爷和秦淮茹出现在现场,看到眼前的情景皆是愕然。“这可真是,唉……” 易中海赶紧扶起贾张氏,连唤几声不见回应,急忙对秦淮茹说:“快,先帮你婆婆送回屋里。” “妈,您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秦淮茹在阎家儿媳于莉的帮助下,搀着贾张氏向后院走去。 此时,不明真相的二大爷刘海中走上前来,用力拍打着门。 “开门!不开我就踹了!”话音未落,还未等他动手,便迎面挨了一脚,踉跄退后半步。 “刘海中,你敢踹我的门试试?” 秦天冷声道:“今天暂且不跟你计较,不过你要知道分寸。” “秦天!”易中海大声呵斥:“你把贾张氏打成什么样了,还敢如此嚣张?” “易中海,你可别乱扣帽子。”秦天环视门外围观的人群,“这么多人看着呢,分明是她自己冲进我屋,不小心撞到门上,跟我有什么关系?这种事,就是鹰縻康了匝压能庭雁,也不过是意外而已。” 易中海被秦天一番话说得愣住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秦天进屋关门时,贾张氏不慎撞上门板,最多只能算是个意外,即便叫来警察,也只能调解矛盾,并不能算作故意伤人。 “你最好祈祷贾张氏没事,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有你好果子吃。” 秦天听罢一笑,转头回敬易中海一句令其又怒又无奈的话。 “三长两短?她要是真寻死觅活找根绳子吊死了才好,往大了说,那是为国家节省粮食;往小了讲,那是不拖累秦淮茹;往中间说,那就是不浪费空气土地。” 周围的人一片哗然,秦天这家伙不仅嘴损,骂人还拐弯抹角的。然而大家慑于秦天的身份,都不敢多言。 “你……你给我等着!”易中海想起自己的老伴儿,一辈子未曾生育,也没参加工作, 若真要论对国家做了什么贡献,大概也就是悉心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了,毕竟他是个八级钳工,也算是个人才。 而贾张氏的情况与他老伴儿相似,如今秦天随口一句话,让人心中颇为不是滋味。 “等就等,有何惧哉?”秦天道:“我今儿把话撂这儿,有仇必报,谁敢欺我家门,我必加倍还之;谁与我为难,他全家休想安生。” 20段落:“这秦天当上车间副主任怎地如此霸道了。”“这态度倒有点像许大茂,莫不是中了什么邪吧。” “罢了,秦天在轧钢厂可是个头儿,你们别轻易招惹,否则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 “够横的啊,以前是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可好,贾张氏这次算是碰到硬骨头了。” “还扯什么,都赶紧回家睡觉去,明天不用上班了?你就在一车间干活,迟到了何主任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围观者渐次散开,刘海中心中愤懑,挨了一脚却无处发泄。 本欲逞几句嘴舌找回点面子,无奈四周人已散尽。 两人一边走向后院,一边还在争论不休。一人称秦天太过嚣张,连老人都不放过;另一人则说再怎样也不能跑到人门口烧纸钱。 眼见风波暂且平息,秦天冷笑一声,让尚有些懵懂的兄妹回房休息,自己则返身房间继续研读。 对付那些老奸巨猾之人,最有效的手段是什么?比他们更狡猾、更强硬! 对于狠角色,十人中有九人害怕,只要他扮演恶人,其他人只能忍气吞声。 次日清晨,二大爷刘海中睡梦正酣,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他问道:“是谁?”门外应答:“是我。”刘海中开门一看,原来是秦淮茹。 偷瞄一眼床上的二大妈,刘海中不敢耽误,忙起身穿衣,前去开门。 秦淮茹一进门便泣不成声。 “哎,你别哭,让人瞧见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刘海中急忙劝慰。 “我一个寡妇,命苦还不许哭吗?”秦淮茹边哭边说:“昨天那事确实是棒梗有错在先,都怪我没有教育好儿子,被秦天打了一巴掌也咎由自取。 但没想到我妈半夜跑去前院烧黄纸,结果被泼了一头洗脚水。 早上起来发现她怎么叫也不醒,我过去摸额头滚烫,估计是昨晚受凉感冒了。 我知道不能什么事都来诉苦,但二大爷你也知道,我独自拉扯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实属不易,孩子们已经半个月没吃过细粮了,我实在是熬得太苦了。 有时一个人静下心来想,如果当初离世的是我而不是家里的他,或许会更好。” “别哭了,哎呀,这些陈年旧事慢慢解决。”刘海中怕老婆醒来误会,急得团团转。 “婆婆病了,还不赶紧去看大夫,在这哭顶什么用?”他这么一说,更加触动了秦淮茹的心事,她的眼泪更是如决堤般涌出。“别哭了,再哭我可不管了。”秦淮茹一听二大爷愿意插手帮忙,才勉强止住了泪水。 若非当初与秦淮茹联手算计何雨柱,今日之事怎会落到自己头上? 刘海中心中暗骂:“这婆娘真是缠上我了!”表面却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神色,安抚秦淮茹道: “我去巷口找郭四借板车,你快回家给你婆婆收拾东西,等我回来就送她去医院。” “可是……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哪来的钱给我婆婆看病呢?” 刘海中瞬间领悟,原来秦淮茹是想向他借钱。他咬牙决定:“我这儿有点儿钱,先垫给你,行不?”秦淮茹犹豫:“我怕我还不起。” “不用你还!”刘海中心痛地许下承诺,心中懊悔不已: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若非设计陷害何雨柱,也不至于让自己损失惨重。刘海中心中思量着,大步走向门口,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然而回头一看,秦淮茹仍坐在原地抽泣不止,让他既气又急,不由得责怪道:“还愣着干嘛?磨磨蹭蹭的,准备在家给贾张氏办丧事不成?” 听到这话,秦淮茹才收敛起悲伤,起身朝门外走去。 “啧啧,这刘海中怕是被秦淮茹抓住了什么把柄啊。”秦天拍打着身上的单衣,忍受着前院二大妈和四婶子异样的目光,走出了大院,直奔庚医医院。 提起这位秦寡妇,还真是手段高明。 一番梨花带雨的表演,就把刘海中牢牢牵制住,仿佛成了他们家的劳力。还钱?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回溯电视剧中的情节,从最初以色相骗取许大茂五个馒头,再到食堂故技重施找哥哥偷棒子面。见此招失效,又转移目标对准陆烈应医等人施展手腕。 而那位哥哥何雨柱也是个实诚到让人无语的角色,只要是秦淮茹说的话,他无条件相信,一边用自己的钱给她买粮食,一边鼓动女工们去对付许大茂。最后得了件新白衬衫还送给秦淮茹。 瞧瞧秦淮茹这一系列操作—— 在许大茂那儿赚了五个馒头,在哥哥那里骗到了五斤棒子面和一件衬衫,还报了许大茂占她便宜的一箭之仇。 与秦淮茹的狡猾相比,其他人简直难以望其项背。 尽管这种绿茶行为实在叫人反感,但老实人偏偏容易上钩,因为绿茶总能精准打击老实人的内心弱点。 而何雨柱,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朴实人。 只是凭什么老实人就得吃亏? “嘿,何主任好哇!” 他转头一看,竟是许大茂! “哟,咱们的特殊电影放映员出院啦?” 秦天冷嘲热讽地留下一句,瞥了瞥自己缠满绷带的左手。许大茂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然而此刻他却在秦天面前毫无地位可言。他只好装作视而不见,转向医屠厨何质问道: “何主任,我听说昨晚你对秦淮茹的婆婆动了手?”秦天听闻此事,顿时流露出不悦:“别胡说,我根本没动手。”“没错没错,你没动手,是她自己撞到门板上去了。” 许大茂仅存的右手轻轻扇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继续赔笑讲道: “刚才我推自行车出医院的时候听到一些闲话,关于你的,你想不想听听?” 秦天明白许大茂是在竭力巴结自己,但他还是微微点头:“什么话?” “那三位大爷正合计怎么对付你呢,据说三大爷得知贾张氏病倒后出了个馊主意,打算让一大爷去找秦淮茹,等贾张氏身体康复了,撺掇她去厂里闹事,最好能让你丢掉工作。” 显然这是要重演贾张氏过去的伎俩,利用其手段再度针对秦天。 许大茂悻悻然道:“嘿,你说这阎埠贵坏不坏,身为老师,竟然……” 秦天斜睨着他问:“这话真是他说的?” 许大茂回应:“还能有假?我可是亲耳听见的。”“这事我知道了,待我腾出手来,自有办法对付他。”“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告诉你的。”许大茂一听,心中窃喜,秦天这是接纳了他的帮助。 “放心吧。”秦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杨厂长让我早点去办公室一趟,我先走了。” 此刻的许大茂失去老婆,又断了左手,恐怕最怕的就是丢了工作。如今他选择背叛三大爷来接近秦天,显然是为了长远打算。 上午时光平静度过,车间内一片忙碌景象。秦天则四处巡查,暗中留意许大茂的情况以及应对可能出现的问题。 到了中午下班时间,秦天拿着饭盒来到食堂排队打饭,并没有动用自己的特权,为的是拉拢人心。 “我说马华,你是怎么回事?打饭也有这样的吗?”人群中传来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声音相当熟悉,他侧头一看,果然是熟人。 许大茂站在打饭窗口外,刘岚则在窗口内忙碌着,两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刘岚不是已经被开除了吗?怎么又回到食堂上班了?”秦天看着窗口内的刘岚,满脸困惑。 要知道,刘岚在徐炳生一案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杨厂长不可能轻易让她重返岗位。 “我要一份土豆,你这是给了一份吗?也就半份的样子吧。”“爱吃不吃,不爱吃退钱给你,别在这儿找事儿。”重回轧钢厂的刘岚一直低调行事。 但当她看到对面站着的是许大茂时,立刻挺直腰板,一副怒目而视的样子。 显然,她是在欺负许大茂是个残障人士。“喂,你什么态度……”“下一位。” 许大茂的话语未落,就被后方涌来的人流挤至一旁。他瞥了眼自己饭盒中的菜肴数量,又看向刘岚手中的饭勺。 再看看将他挤开的工人那份满是白菜的餐盘,他心中的怒火逐渐升腾,两撇眉毛几乎拧成了一条绳索。 这分明是在欺辱他,可又能如何应对? 食堂乃是何雨柱的势力范围,每一份饭菜都有严格的定量标准,不容任何人打破规矩。 若在往昔,他那火爆脾气早就像炮仗一样炸开了,然而现在,他已经失去了恣意发飙的资本。 尽管心中愤懑难平,却也只能暗自咒骂几句。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与秦天的目光交汇,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本要说出口的抱怨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打饭的队伍继续前行,不久便轮到了秦天。刘岚抬眼瞧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问道:“是你啊?想吃点什么?” 秦天指向窗口那边的一盆菜,平静地说:“白菜豆腐汤一份,馒头两个。” 刘岚转身取了两个馒头,然后握着勺子深入盆中,舀起一勺倒入秦天的饭盒。 哎呀! 第106章 开除 听闻自己可能被开除,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这份工作若是失去,往后这一大家子该如何过活?眼瞅着棒梗即将开学,仅靠傻柱带回的那点饭菜,除了能勉强解决晚饭外,别无所助。想要从傻柱那里拿到工资更是难上加难,一直以来,她都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只需几滴眼泪就能达到目的。尽管对他并无真情实感,甚至他还身有残疾,但长久依赖这种方式终究难以持久。 秦卫军的威严她是领教过的,整个大院无人不知,向来言出必行,人人敬畏三分。没想到今日竟栽在他手中,原以为今天能带肉回家改善生活,却未曾料到会有此番遭遇。转念之间,她又故伎重施,打算再次施展苦情戏码。 “主任,自从我家东旭走后,家里日子过得极其艰难,经常饿肚子。” “几个孩子正处在长身体的时候,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而且这次真的是第一次犯错,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了,您能不能饶我们这一次?” 若换成别人,或许就被这番话打动了,可秦淮茹这套把戏在此地从未奏效。还真以为以前那些勾当,秦卫军都一无所知?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信。 还谎称这是头一遭,是把他人当作无知还是盲从?光是亲眼所见就不止一次两次。这次恰好抓到傻柱从食堂拿出猪肉,那之前没看见的时候,还不知道顺走了多少其他食材。虽然每次拿的数量不多,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若不严惩,只怕她还会再犯。 “你自己相信这话吗?撒谎的本领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谎,我都要自叹不如。” “在我面前卖惨没有用,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柱,只有他才会被几滴眼泪轻易骗倒。” 这些话字字句句戳中了秦淮茹的心事,她脸色瞬间僵硬,随即快速看向了傻柱。 未曾料到,秦卫军竟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全盘托出,更是在傻柱面前直言不讳。 一旦认同他的话语,恐怕日后就再难得到接济,生活无疑会陷入困境。此刻的秦淮茹心中慌乱无措,面对如此精准的剖析,更是不知如何回应。 傻柱一直紧盯着秦卫军,却无法揣摩他的心思,秦淮茹顿感绝望。她双腿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若眼神能杀人,秦卫军恐怕早已身死多次。 在傻柱心中,秦淮茹是纯洁无瑕、不可亵渎的存在,而今被秦卫军描绘得颇有心机,让他难以忍受。然而现状使他无法正面与之抗衡,只能暗中筹谋。上次借刘家兄弟之手未能除掉秦卫军,下次未必还能有这般机会。 正当二人还抱有一丝侥幸时,保卫科的人来了,他们对秦卫军礼貌有加。这情形让秦淮茹明白,一切已无可挽回,悔不该来食堂找傻柱,否则绝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主任,这是出了什么事吗?”保卫科人员刚到现场,只看到地上掉落的一块猪肉,并不明所以,疑惑地询问起来。 “你们看到的,就是我刚赶到时的情景,何雨柱和秦淮茹在这里私拿公物。”傻柱指着地上的肉块说,“若非我及时发现,这块肉就要被他们带回家去了。” 保卫科人员听闻后颇为震惊,厂里明文规定公家财物一律不得私自挪用,没想到居然有人胆敢把食堂的猪肉带回自家,而且这个人还是深受大家喜爱、厨艺出众的何师傅。此前对他赞不绝口,如今却因这件事形象大跌,众人议论纷纷。 “真是想不到啊,何师傅竟是这样的人。” “人心隔肚皮,说的就是他这种人,怎能在食堂继续工作呢?” 既然保卫科已经介入,傻柱也不想在此多做纠缠。 “杨厂长事先交代过,此事交由我全权处理。作为厨师长,犯下这样的错误,理应承担相应的责任。” “先把何师傅带到禁闭室去,按规章处罚。” 保卫科人员对秦卫军的话深信不疑,毕竟他是厂里重点培养的对象。厂长交给他处理此事也属正常,于是便将傻柱带走。临走前,傻柱愤恨地瞪着秦卫军,此事绝不会就此罢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傻柱心中满是不甘,自己并未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遭受一个月禁闭的惩罚?一旦被关押,不仅没有工资收入,还不能在食堂上班,秦淮茹一人带着三个孩子,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又该如何应对呢? 若无法将饭盒带回去,岂不是难以果腹?但转念一想,不能就此妥协,决定再为自己争取一番。 傻柱认定秦卫军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凡事只考虑自己,令人费解的是为何大院里的人和厂领导都对他偏爱有加。 若直接与他理论定是无济于事,于是决定向保卫科的人员倾诉衷肠,只要表达得当,事情或许还有回旋余地。 “几位大哥,这可是关乎正义的问题啊!我这样做并非为非作歹。” “实不相瞒,我这是在行善积德,若你们了解贾家的具体情况,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面露疑惑,窃闻偷盗公物竟然是为了慈善之举,实属罕见。 盗窃行为本就违背道德,尤其牵涉到厂里的财物,按规定应当受到严厉惩处。见他们面露迟疑,傻柱趁热打铁:“天地可鉴,我这么做确实是出于帮助他人之初心。” “贾东旭大家都知道吧,年纪轻轻便因病离世,留下妻儿受苦,而且家中还有一份沉重的负担。” “如今秦淮茹一人挑起全家生计,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个苛刻的婆婆,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才这么做的。” 恰巧在此时,秦淮茹应声而泣,其演技之精湛,若投身演艺圈说不定能摘得影后桂冠! “我们家的情况全厂上下无人不知,拿走这点肉算不上过分,对厂里而言微不足道。” “但对于我家来说,是为了填饱孩子们正在长身体的肚子,试问哪个母亲能忍心看着孩子饿肚子呢?” “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想到第一次就被抓了个现行,实在是情非得已。” 秦淮茹这一番表演堪称精彩,结合她自身的艰难处境,让保卫科的人陷入两难境地,不禁对她深感同情。 任谁处在她这般境遇——丈夫早逝、独自抚养三个孩子,压力之大确实叫人心疼。即使已育有三子,仍有许多厂里的职工对她关怀备至,其中也包括保卫科的成员。 众人目光转向秦卫军,期待他的回应,尽管大家都同情秦淮茹,但这招在他身上并不奏效。 秦淮茹心中的盘算,秦卫军早已洞若观火,她那套惯用的博取同情伎俩,在此前屡试不爽,无论是在大院还是邻里间,总能唤起大家的援手。 然而自从上次傻柱存折事件之后,大院的人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自此对贾家视若无睹。 秦淮茹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响,成效如何却不得而知。秦卫军此时毫不留情地当面揭穿她: “秦淮茹,你就别在这儿掉眼泪装可怜了,这套把戏太陈旧了,毫无新意。” “你现在在车间上班,每月都有工资收入,有手有脚何必去偷窃呢?” “不论何种缘由,都不能成为盗窃的借口。” 保卫科的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为何未曾想到这一点?险些被蒙混过关。 大家挣的都是血汗钱,公家财物并非从天而降,即便有心助人也不能如此行事。 若拿自家钱财或粮食接济他人,旁人自然无话可说,也管不着。 秦淮茹没料到秦卫军竟如此得理不饶人,她在这巨压院匣中所为,匪腰肥康晴岂会不知? 实则她自己手头有钱只是吝于拿出,至于饮食方面,只要能填饱肚子便足矣。 傻柱每日带些食物回家,偶尔食堂偷拿少许,吃饭问题便迎刃而解,无需额外开销。 每次均是战战兢兢,生怕被人发现,没想到这次却被秦卫军抓个现行。 像他们这类人,若是这次轻易放过,下次定会故伎重演,毕竟都不是省油的灯。 即便是邻居,也没必要为其遮掩,一切不过是为了保全各自的脸面和地位。 秦卫军瞥了一眼假意哭泣的秦淮茹,接着道:“还有那个傻柱,别以为你心里打什么算盘别人不知道。” “沉默并不代表无知,只是懒得理睬那些琐事罢了。你不就是对秦淮茹有意,想博取她的好感么?” “所以才擅自挪用公家粮食接济他人,这种行为只有小人才做得出。” 傻柱本就囊中羞涩,上次更是倾尽所有,将仅剩的一点钱给了秦淮茹买猪蹄。 那是因为棒梗腿部受伤急需营养补充,距离发工资还有一段时间,若非如此,家里恐怕就要揭不开锅了。 他写信给何雨水求助寄钱回来,至今杳无音讯,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不仅秦卫军明白,整个大院的人都清楚傻柱内心的想法。 毕竟到了这个年纪,换成其他人,若是还未成家立业,早就四处托媒说亲了。 唯有傻柱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只因他对秦淮茹动了真情,故而不急于相亲之事。 在入狱前,他在院里的生活条件还算过得去,虽只是一名厨子,但薪资并不低,足以让生活过得宽裕。 期间也曾有媒婆上门提亲,皆被他婉拒,原因显而易见——他的心中住着秦淮茹。 除了她,傻柱谁也不娶,此事并非秘密,院里的人心知肚明,只不过不当面议论罢了。 自从秦淮茹嫁入院中,傻柱便对她情有独钟,只因她嫁的是贾东旭,那些小心思只能深藏心底。 直至贾东旭在厂里遭遇意外,下半身瘫痪,行动不便,这些心思便逐渐浮出水面。 自此以后,贾家失去经济来源,而傻柱恰好在厂食堂工作,常有余菜带回家中。 有一次,食堂剩下的菜肴颇为丰盛且多为荤腥,傻柱便打包了两个饭盒。 原打算带回家配二两酒好好享受一番,尽管在食堂工作不至于饿肚子,但这样的肉菜却不是天天都有。 这次收获颇丰且分文未花,傻柱心头喜滋滋的。 甫一踏入院门,正巧碰见秦淮茹在洗衣,她瞧见傻柱下班归来,手中还拎着两个沉甸甸的饭盒。 秦淮茹的目光紧随着那两个饭盒流转,心中暗自揣测其中必有乾坤,而这一幕恰好被傻柱捕捉到。当两人视线交汇时,秦雁处下意识地闪躲,面露一丝尴尬与心虚,尽管满心好奇,却并未直接开口询问。 贾东旭瘫痪前,两人并无过多交集,毕竟一个是已婚妇人,一个尚是单身汉,若交往过于频繁,难免惹来闲言碎语。然而如今情况大变,贾家失去了经济支柱,生活自然捉襟见肘。 傻柱盯着手中的饭盒思忖:若是分一份给秦淮茹,或许能借此搭讪?心念至此,他便付诸行动。秦淮茹忽见眼前出现一个饭盒,不禁一惊,戒备地问道:“你这是何意?” “秦姐,这是厂里剩下的饭菜,我自己吃不完,分一些给你带回去给孩子吃。”傻柱解释道,内心略显忐忑。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家里虽还有些赔偿款,但转念一想,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于是接过了饭盒。看着她收下饭盒,傻柱心底欢喜不已,自此决定以后下班都带回一个饭盒。 日复一日,这一习惯逐渐形成,时间久了,竟有些欲罢不能。直至某日,秦卫军突然将此事挑明,傻柱愕然,瞳孔微张,忘记了周遭环境和旁人的存在,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傻柱即刻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这无疑等于承认对秦淮茹有意。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怕是百口莫辩,不论怎么解释,邻里间总会认为他是别有用心。 秦淮茹亦未曾料到,这样的话会从秦卫军口中说出,但她心里也明白傻柱的心意。无条件的帮助接踵而至,她并非全然无知,深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却也借此机会掌握了傻柱的存折。 这段时间,傻柱自觉地每日为她带回饭盒。本以为只要傻柱不主动提及,此事便可永远尘封,毕竟贾东旭离世不久,若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她在院子里恐怕难以抬头做人。 傻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并未责怪秦淮茹,毕竟换作他人也可能如此行事。原本以为好事将近,没想到竟弄成这般局面。他将这一切归咎于秦卫军,怒斥道:“你就是个小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套我的话!” “有种就光明正大地来,这样算什么本事?分明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所以才使出这样的伎俩!” “像你这样心肠阴暗的人,根本没资格担任车间主任,我一定要去投诉。” 秦卫军对这类指责早有免疫力,不愿再与对方纠缠,只觉得其言辞空洞乏力。 当自己的秘密被揭穿,傻柱气得脸色铁青,好在他尚存理智,若是一时冲动想要动手,免不了要承受皮肉之苦。 保卫科得知这个消息后同样感到震惊,原来偷窃公物的行为还能被粉饰为善举。 这也难怪傻柱会冒如此大的风险,从食堂里拿走肉食了。背后竟还有这层隐秘的关系。如今事情败露,不用多久,全厂上下都会知晓,口口相传之下,他们如何还能在这儿立足? 秦淮茹此刻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以为棒梗归来后一家人能过上安稳日子,自己微薄的薪水加上傻柱的接济也能勉强度日,岂料如今家门不幸,陷入这般田地。 这种局面并非流几滴眼泪就能解决,人言可畏,她无法控制别人的嘴舌。一旦院里的人都知道此事,背地里少不了指指点点。 贾东旭去世未久,就闹出这样的丑闻,可想而知那些闲言碎语会有多难听。想到此处,秦淮茹对秦卫军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他管得也太宽了吧?明明没有偷他家的东西! 虽然满腹愤懑,但她只能干瞪眼,家中灶台冷清,心情沉重如石。 “你自己心里清楚谁是小人,如果真的问心无愧,怎会反应如此激烈?”随后,他对保卫科的人下令,“把人带走,关进禁闭室。” “对于这种毫无道理可讲的人,多说无益,先关起来再说。”眼看傻柱被带走,秦淮茹又开始盘算起新的对策:真要关一个月的话,家里以后怎么办?没人给她送饭盒了,难道还要自掏腰包吗?一家四口一个月下来,吃饭开销可不是小数目。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盘算着占便宜。要知道,偷东西的不止傻柱一人,她也同样脱不了干系。 然而,转念一想,她还是决定先设法渡过眼前的难关,于是战战兢兢走到秦卫军面前,低声下气地说:“主任,这次真的是初犯,请您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 “以后绝对不敢了,如果没有这份工作,我们家那三个孩子怎么办?岂不是要饿肚子?”她恳求道,“看在咱们同住一个大院的情分上,您就网开一面,放他一马吧。” 秦淮茹尽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试图以此博取同情,糊弄过去这件事。但秦卫军对她的心思早已了如指掌,认为卖惨就能蒙混过关的想法太过天真。 不论院里那些琐事暂且不提,单说这发生在厂里的事情,既然已经被他发现,断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秦淮茹,别再摆出这副装可怜的样子,你演得不累,我都看得腻烦了。” “并非所有人都像傻柱那样单纯易骗,这招在我身上不奏效,现在和以后都别想糊弄过去。” 秦淮茹被反驳得一时语塞,本已准备好的辩解此刻也卡在喉间,现下被抓个正着,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进厂工作的初衷是为了接替贾东旭的职务,而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秦卫军也不知该如何妥善处理。 窃取公物必然是要接受惩处的,此事应由厂长来裁决,于是秦卫军决定立刻将此事上报给厂长。 目送他离去的身影,秦淮茹心中不安的情绪不断蔓延,总感觉一股风暴即将来临。 然而事已至此,再多的忧虑也无法改变现状,只能重重地叹口气,抹去眼角的泪痕,重新回到了库房。 此时,厂长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审阅文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敲门声,“叩~”。 他并未抬头,只是淡然说道:“进来。” “厂长,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不过有一件事需要您亲自定夺。” 听闻是秦卫军的声音,厂长放下手中的工作示意他坐下,“来,坐这儿,详细说说。” “刚才在食堂仓库,我看见傻柱偷偷从后厨拿了猪肉送给秦淮茹。” “之前他就时常带着饭盒回家,没想到现在愈发大胆,竟直接挪用公家财物私吞。” “这次的行为被众人撞见,也不知道在此之前,他究竟偷了多少公家的东西。” 杨厂长在一旁静静聆听整件事情的经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早上得知此事后,便指派秦卫军去处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两人竟然当场被抓住。 这种高效的工作态度值得嘉奖,若是换成别人,恐怕没个三五天查不出眉目。 杨厂长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过去的姑且不论,但现在必须严守规章制度。 倘若不严肃处理,日积月累,厂里的风气将会变质。这种现象绝不能在他的管理之下滋生。 “没想到傻柱已经变成这样,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置吧。” 厂长了解情况后,办公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随即下令让人把傻柱带到办公室,并同时传唤秦淮茹过来。 傻柱虽内心较为平静,但明白事情败露不可能轻松解决,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被开除。 他自认为厨艺尚可,即使不在厂里工作,在其他地方也能找到出路,抱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心态。 第107章 帮忙 “柱子呀,你看三大爷都快帮你张罗媳妇了,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何雨柱满口答应: “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阎埠贵拉住他的手臂,侧身指向门口停放的自行车: “你看我这辆自行车,最近老是慢慢漏气,不知哪儿出了问题。 本来我想推去前街修车铺检修一下,可你三大妈又催促我去后院帮老刘修理窗户。 这样吧,你帮我把它推过去让人检查一下,该修则修,该补则补,我明天还要骑着它出门呢。” “啊……” 何雨柱一听这话有些傻眼: “原来您在这儿等着我呢,二大爷,咱这四合院里,实事求是地说,您绝对是算计得最精明的一位。” 阎埠贵嘿嘿一笑: “哪有什么算计,咱这是互相帮忙嘛。”“得了,您就瞧好吧,这活儿我包了。” 为了寻觅佳偶,他可谓是竭尽全力,决定直捣黄龙,闯入衙门府库。然而,他突然中止了行动,转而询问道:“那个砸了二大爷家窗户的家伙找到了没?”“这上哪儿去找啊,不过……”t u 1阎埠贵朝着西厢耳房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 “嘿,这个小子,自己挨了揍,还在医院疗伤呢。” “小声点,家里有人呢。”话音未落,从西厢房传来三大妈的声音:“老头子,你在外面嘀咕什么呢?” 阎埠贵瞥了一眼身后:“这事我待会儿再跟你细说。”何雨柱领悟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思量。 秦天坐在屋内,将外面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想没错,这便是那个出了名吝啬的阎埠贵。对于阎埠贵的小算盘,他并未在意。毕竟,有了贾张氏的例子在前,像阎埠贵这般胆小怕事的人,恐怕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若是能通过他引荐冉老师与哥哥相识倒也不错。今晚何雨水值夜班不回家,大哥何雨柱为了追求个人幸福生活,又跑去帮三大爷修车去了。 秦天独自简单用过晚饭,悠闲地躺在床上翻阅书籍。此时,院内的住户大多已进入梦乡,还未睡下的也正准备歇息。 秦天刚翻开新的一页,“啪”的一声,灯光骤灭。他皱皱眉头,朝窗外望去。 对门四婶家客厅微弱的灯光透出,看来二儿子还在熬夜赶作业..显然,这次是整个大杂院的电路出了故障。“嘿嘿,跟我玩这一手?” 他冷笑一声,从里屋抽屉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在摇曳的烛光下继续看书,打算明日再好好理论此事。 次日清晨,天色尚早。 秦淮茹咬牙忍受着寒冷,首先揭开煤炉的封口,开始忙碌起来。[当她掀起门帘,放眼望向院子时,整个人愣住了。 从西厢房到东厢房,再到北屋,整个院子的地面上都结了一层冰。水槽下方包裹着棉布的水管仍在不停地喷涌流水。“一大爷,一大爷,您醒了吗?” 秦淮茹冲着对门大声呼唤了几声,易中海一大爷一边系着棉袄扣子一边走出房门。刚要问秦淮茹发生了何事,低头一看地面,瞬间傻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指向水槽下方,焦急地说道:“水管冻裂了,水还在往外冒呢。” 易中海急匆匆穿上靴子,疾步奔向院子中心:“得赶紧把水闸关掉!”秦淮茹提醒道:“一大爷,您小心脚下,别滑倒了。” 易中海听闻此言,小心翼翼地走动,并未摔倒。 这时,刘海中听到秦淮茹在外面焦急呼叫,连忙开门出来,却因心急未能留意脚下,直接摔了个跟头。 “哎呀,二大爷,您没事儿吧?” 秦淮茹赶忙放下手中的水盆,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搀扶他。“2.7” 二大爷满脸困惑:“这是什么状况啊?” 秦淮茹开口道:“水管冻裂了,一整夜地浸泡让地面都肿起来了。” 二大爷刘海中摔得屁股生疼,幸而脑袋没受伤。 他强忍疼痛站起身,满脸困惑: “这就奇了怪了,水管子裹着棉套,熬过了半个冬天安然无恙。眼看天气渐渐回暖,怎么反而破裂了呢?” 不料此言触动了易中海的心思,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秦天的屋子,心中暗潮涌动。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 刚回院的何雨水被院中的动静吸引过来,她推开院门,看到满地冰面,惊愕不已:“哎呀,还能是怎么回事儿?水管裂了呗。” 此刻,秦天也闻声走出屋门,一脸不满地嘀咕: “嘿,这院子的维修工作都是那仨老头负责的,难不成他们就管出这种破水管的事儿?” 秦天这话一出,两位大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心里明白现在不是和秦天斗嘴的时候。 两人黑着脸前去关掉水阀,不久,中院水管破裂的事情就在大院里传了个遍。 早饭过后,三位大爷聚在一起商议。 “你们说这个秦淮茹,一天到晚洗洗涮涮不停歇,就数她用水最勤快。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确实挺不容易的,咱也能理解。 可好歹也把水管维护好了吧,看这一晚上流的,月底水电费分摊时又得多掏不少钱。” 阎埠贵在涉及自身利益的问题上,算盘打得比谁都响亮。 “得了,得了,别光顾着抱怨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出钱,水管坏了,全院的人都有份。” 相比起三大爷,二大爷刘海中心情更为烦躁。前天家里的窗户被人砸了,家里一片狼藉;昨天早上小儿子起床后疲软无力,一摸额头滚烫,不得不请假去看病;现在院里水管又破裂了,满院子的水,又是一笔额外支出。阎埠贵还在那儿计算损失,这让刘海中心中窝火不已。易中海看着阎埠贵和刘海中,沉默了一会儿才发问: “二大爷,您觉得实话实说,最近这一系列不太平的事情,会不会是前院秦天干的?” 刘海中撇了撇嘴,本想否认,但很快领悟到了易中海的言下之意:“你的意思是……这些事可能是秦天在报复我们?”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旁边的两人都明白了。阎埠贵试探性地说: “这……他是对我们进行打击报复啊。”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没有搭腔。实际上,他也是昨晚才从小儿子口中得知真相的。 在那次抓贼大会上,秦天与三位大爷发生了争执。易中海无后,阎家人胆小怕事,刘家人则不同。刘光齐自知打架不是秦天对手,但还是忍不住想找机会报复一下。前一天夜里下班回来,看到秦天家耳房檐下摆放的腌菜坛子油光锃亮,便捡起一块砖头扔了过去。 腌菜坛子应声而碎。 当时夜深人静,刘光齐认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秦天再怎么闹腾也断然找不到罪魁祸首。 若要深究,只会进一步触怒院内的众人,引来一片不满。 他的愿望虽好,但昨晚发生的变故,实在让人寒心不已,e家的陈家少年又惹出了麻烦。 阎埠贵沉声道: “他砸了老刘家玻璃也就罢了,昨夜竟还破坏了水管,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能任由他这般无法无天,我建议今晚召开全院大会,务必将何家这些害群之马逐出院落。” 刘海中瞪着鱼泡眼回应:“他不认账我们又能如何?”诚然,捉贼得拿赃,没证据就召开全院大会,岂不是给他提供了反击我们仨的理由? 易中海没有说话,此时秦淮茹捧着一只用过的碗走出,显然是刚吃完早饭,便领着二人步入西厢房。 贾张氏依旧躺在炕上,面色苍白如纸,面前是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不知是因为面烫,还是决定绝食以示决心,总之她并未动筷。 “贾张氏,身体好些了吗?”易中海隔着窗户向里屋问道。炕上的人并无回应。 “贾张氏,醒了吗?” 仍旧无人应答。 易中海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满脸愁容。“一大爷,您别看我,自从从医院回来,她对我也是这般冷淡。” 易中海在圆桌边坐下:“这是为何呢?” 秦淮茹叹道: “还能为何?怪我们没替她讨个公道呗。”此话一出,三位大爷皆哑口无言,讨公道?暂且不论她在秦天门前烧纸是否妥当,单说秦天,如今在这大院中的处境…… “秦淮茹,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易中海迅速转移话题,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一大爷,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秦淮茹回应。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你们家里的人,有没有招惹过前院的秦天?” 秦淮茹反应很快:“一大爷,您的意思是怀疑昨天夜里水管破裂是那个人干的?”易中海微微点头,他在关掉水阀后回中院检查过现场。 他发现,水管破裂的原因明显是受到外力作用,极有可能是人为破坏。“但这跟我……”秦淮茹的话说到一半,注意到易中海的目光正看向正在整理书包准备上学的小当。 奇怪的是,刚刚还在与小当玩翻绳游戏的棒梗此刻突然变得积极起来,正忙着收拾书包准备上学。 “棒梗。” 秦淮茹语调一沉: “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 “没有?看着我的眼睛说。”棒梗不敢直视她。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去招惹秦天,安安心心上学,你就是不听,我……我……我要教训你。”秦淮茹走过去,扬手就要打。 巴掌还没落下几下,棒梗就已经哭喊起来,声音在整个医班宿舍回荡:“谁让他那样欺负奶奶!”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敢跟你奶奶报仇叫板,你有那能耐吗?瞧瞧现在,水管破裂、一夜水流不止,月底得多掏多少水费?净给我惹麻烦了!” [“秦淮茹,小孩子不懂事,你打他何苦呢?”易中海心知肚明,秦淮茹此举不过装模作样,于是赶紧将033棒梗拉至身后遮挡。 对面二大爷插话道: “就是嘛,他也是为了替他奶奶出气,孩子并无过错。”阎埠贵虽未搭腔,心中却因庭院的隔阂而有所保留。 棒梗倒是痛快了,却害苦了全院人,你以为分摊点水费就罢了?换新水管不得另外花钱?这笔钱谁来出?院内所有维修费用都是他们自行收取并负责。这水管才换没多久,还不是得他们掏腰包? “棒梗啊,别哭,告诉大爷爷,昨晚在陈愿区服厦丽院发生了什么?” 站在易中海的角度,他必须先摸清事情原委,否则冒失上门询问,恐怕又会像前两次那样被秦天顶回来。 “我……昨晚起来上厕所,见院子里的人都睡下了,只有他家还亮着灯,我……我就把他家电闸给关了。” 好家伙,这小东西也够机灵狡猾的,阎埠贵心想,真是和他奶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易中海接着说:“棒梗,我看你不仅关了电闸,怕是还动了手脚吧。” 四合院共享一块水表和一块电表,水电费实行分摊制度。尽管每户人家都有自家的电闸,前院和中院的都固定在门屋墙上。 易中海之前经过时,就注意到何家电闸有些异样。 因此,在得知刘光齐因暗地里使坏被砸窗户后,他怀疑秦家可能做出越界的事,招致报复。 棒梗垂下头,蔫了下来。 五分钟后,三人从秦寡妇家走出。 二大爷刘海中抱怨道: “就算这事真是棒梗干的,他也断不至于把水管弄破吧?现在可好,院里其他人怎么办?我一大早起来连脸都没洗,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 昨晚何家三口有两人不在家,秦天一人逍遥自在。他们这些人,e厌家仔区过日子,每天的洗洗涮涮、吃吃喝喝,哪能离得开水?可要是重新更换水管,至少得耗上一天工夫。 再加上昨晚受冻的怨气,秦天简直恨透了那个小子。“不算了你能怎么着?上门去理论?”易中海反问。 刘海中一时语塞。 泼贾张氏泼水的事他都能抵赖,更别说掰水管这种事了。阎埠贵扶了扶近视眼镜,阴恻恻地说:“我倒有个办法对付他。”二人齐刷刷看向阎埠贵。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际,北屋房门打开,秦天一边戴棉手套,一边步出屋外。 “哎哟,三位大爷,瞧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在合计算计谁呢?”“去你的,巨题匹屎匿店。” 面对二大爷此刻的烦躁,几人间的关系已然破裂,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秦天对此毫不在意,大踏步朝着前院走去。 “大伙儿,你们怕是不清楚吧? 咱这第九车间的副主任秦天,是个出了名的刺头,那家伙坏得流油,一肚子坏水。 听说过秦淮茹不?寡妇带崽,拉扯着仨孩子,家里还有个常年卧床不起的老奶奶。 没错,说的就是她。 唉,你们知道吗,秦天这家伙,身为采购科主任,还兼着车间副主任,一心想着占便宜、揩油水。 人家秦淮茹哪能同意呢,他便明一套暗一套地使坏,那德行,真是龌龊不堪。 刘光齐在一群妇女中滔滔不绝,让他正经读本书看报,准结巴;可一旦说起这些闲言碎语,那可是口若悬河。 “何主任不至于这样吧?”陈姐满脸疑惑。 “这可说不准,昨天开职工大会,他还跟许大茂勾肩搭背的。”另一位女工接话道:“跟许大茂那种色狼混一块儿,能有啥好事。” 花姐也插嘴说:“我听说他还和老易干过架,揭穿了老易假仁假义的真面目。” 刘光齐回应:“你这话不太对劲,老易可是八级钳工,连他都不放在眼里,秦天还能怕谁? 所以说啊,要是没人管教,今天他在秦淮茹那儿得逞,明天就能把手伸向别的女同志。 哎呀,陈姐,您可是咱们厂里整治恶人的专家,这事您得出马管管。” 陈丽放下饭盒:“好,那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对,扒了他的皮!”花姐摘下帽子,放下了窝头:“我不吃了,姐妹们,一起去教训教训那个家伙。” “走,走,走……”一众女工端着饭盒走出门外。 刘光齐心里乐开了花,这厂里的娘子军,个个都是狠角色。 三大爷虽然胆小,但脑子灵光得很。 “光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热闹啊?”秦淮茹看着走路得意扬扬的刘光齐,好奇地问。 刘光齐把刚才撺掇女工收拾秦天的事告诉她:“这小子,在院子里横行霸道,到了厂里也肆无忌惮。 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我刘光齐的厉害,给陈姐、花姐他们出口恶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秦天打架挺有一手,平日里耀武扬威的。 但现在要面对的是厂里的女工们,他还敢每个人都扇上一巴掌? 他真要动手,也不用等到明天,今天就得滚进保卫处去! “不会出什么乱子吧?”秦淮茹装作担忧的样子问道。 刘光齐嗤笑一声:“秦姐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秦淮茹假意奉承道:“光齐,你可真行,连秦天都能治得住。” 看着秦淮茹那俏脸上献媚的表情,刘光齐心头一阵火热。 他满面受用地说:“那当然,要说本事,我只是之前没显露罢了。 如今我只是小试牛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就得给我乖乖趴窝。” “对对对,光天果真是我们院里的擎天柱。”秦淮茹含笑说着,双眼眯成一条细缝。 两人正纳闷呢,厨房门口的布帘一掀,巨任医仄画般走了进来。刘光齐一眼看见花姐,乐呵呵地道: “花姐,你这行动够麻利的啊?快给我们说说,那小子的事情进展如何?是不是特糟糕呀?” “刘光齐!” 这一嗓子喊得他瞬间懵住,突然察觉氛围有些不对劲儿,看花姐的表情,怎么怒气冲冲的? 说话间,除了花姐,刚团度施感愿法战阿请麻颇的皮匹巨腐隆踊进厨房来。 秦淮茹看出苗头不对,生怕自己遭殃,赶忙找借口: “那个啥,光天啊,秦姐我有点事,先撤了。”言罢,她脚步轻快地溜之大吉。 对于匆忙离开的秦淮茹,花姐并未理会,而是瞪着刘光齐质问道: “刘光齐,你知道鏖雁随图厌吗?”“二十八九岁,快奔三了。”“那秦天呢?”“大概二十五六吧,我记得何雨水也挺大的了。” “是嘛,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竟然对一个带着仨娃的寡妇耍无赖?这话你自己信吗?” 刘光齐回应道:“当然信了,愿医压暄阿。”陈丽满脸怒容地质问: “那你知不知道秦天有女朋友的事儿?” 刘光齐愣了一下,“知道啊,他那女朋友美得很呐(了诺的)。”花姐冷哼一声: “没错,人家女朋友可是大明星,你要也有这么个漂亮女友,还能盾正曝汇匳不成?” 边上,陈丽气呼呼插嘴道: “照我看,真正对秦淮茹动心思的是你刘光齐吧?”“陈姐,这话可不能乱讲永。” “刘光齐,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是有家室的,怎么跟个寡妇扯上瓜田李下的关系?” “就是啊,他和秦淮茹做邻居,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难免有些想法。只可惜她拖着三个孩子,只能看看,摸不得,连偷鸡摸狗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你心急如焚,抓心挠肝的,看你那一脸痞样,我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姐妹们,咱们一起来给他评评理,瞧瞧他这瓜。” 陈丽一声令下,周围的女工们立刻围拢过去,有的拉衣服,有的拽裤子。 刘光齐被围在中间,一会儿被这个摸一把,一会儿被那个掐一下,尴尬至极,难受不已。 “花姐,我真的……真没……”“哎哎哎,别掐我。” “我的裤子,裤子,各位姐姐饶命,姑奶奶们,我错了,真的错了,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吧。”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别碰那儿,睡……厦庭……” “看这冰天雪地的,你们还想冻死我?以后谁给你们做饭?留一件,留一件行不行?” “说的就是你,别扯裤子。”“……” 刘光齐心中困惑,事情怎么就乾坤颠倒了呢? 第108章 义愤填膺 刚才那群大妈们还义愤填膺,期盼着秦天出糗,这会儿却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惊愕不已。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几个女工愈发过分,刘光齐胸中怒火渐涨,他抓起一根粗壮的钢筋,厉声喝道: “都退开,再碰我一下试试,我让你们好看。” 那根黝黑的手腕般粗细的钢筋,在他手中显得威猛有力。然而此刻,形势陡然逆转,刚硬的身影瞬间受制。 秦天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刘光齐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刘光齐疼得哀嚎起来,冷汗瞬间湿透额头。 “韩副厂长还没到吗?”秦天问。 “韩厂长去兄弟单位交流了,今天不在。”有人回答。 “那就把今天车间发生的事情写份报告,明天交到厂部。”秦天指示道。 “怎么写呢?”对方询问。 “就写车间工人刘光齐在厂内挑拨离间,破坏工人团结和谐,事情败露后非但不接受大家监督,反而嚣张跋扈,手持钢筋威胁同事。” 秦天冷冷下令:“捡起那根钢筋。”周围的人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秦天解释道:“跟我去一趟保卫科。”她听明白了,神色复杂地瞥了马华一眼,然后走过去捡起了钢筋。 秦天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刘光齐的后衣领,毫不客气地将其带走。 “秦天,别这样,何主任,放过我吧……”此刻的刘光齐彻底懵了。 他本以为拿钢筋只是迫不得已,哪想到竟被秦天抓住把柄,要送他去保卫处。一旦去了那里,事情可就要闹大了。 刘光齐想不通,刚才还与他站在一边的大妈们,怎么突然翻脸,像换了个人似的对他进行指责。 从陈丽、花姐她们的角度看,刘光齐满嘴胡言乱语,煽动她们去做坏事,真是欠教训。再说,像秦天这么帅气又有明星女友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纠缠不清? 秦天提出的质疑的确很有说服力:刘光齐无故陷害他,一定是心中有所不满。 而秦天则顶着钢厂职工们的疑惑目光,一面押送刘光齐前行,一面暗自嘀咕: “居然撺掇一群中年妇女来对付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给你留点面子,才没用这些阴招,你自己撞上门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在嘀咕什么呢?”花姐似乎听见了秦天的话。 “哦,没事,随便聊聊。”秦天随口应道,“就是觉得有些人吃饱了撑的,闲得发慌,早看他不顺眼了。” 最终,秦天将刘光齐扭送到保卫处,并让花姐负责撰写事件经过的材料,自己则背着手回到了车间。 “哎呀,何主任,您总算回来了,这批货上级催得很紧,您怎么还在外面跑来跑去的?” 甫一踏入车间大门,老工人便发起牢骚,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任务清单塞给秦天。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抓紧干活吧。”秦天接过清单,扫视了一眼一车间的工作量,又与其它车间的任务对比了一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为何别的车间任务这么轻松?” “韩厂长说了,我们一车间能者多劳嘛。”秦天心下了然,这老韩显然是在借机向他发难。 “好吧。”秦天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决定先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再慢慢和老韩清算这笔账。这个狡猾的家伙,偏偏在这时候给自己找茬。 “陈姐,你看到我的点名册和登记表了吗?” “没看见呢。”陈姐挪动一下身子,瞥了他一眼:“你自己仔细找找,说不定是被压在机床下面了。” 秦天没有多言,沉默片刻后径直走向左边前方的一台机床。他拍了拍一位正在锉磨工件的瘦高个儿肩膀,在对方转过头来的瞬间, 砰! 那人应声倒地。周围的工人全愣住了,整个车间一时之间陷入混乱。 秦天并未就此罢手,在那人倒地之后,又是一脚踢出,让瘦高个儿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腹部。 “秦天,你这是干什么!” 易中海最先冲过来阻止他打人,但才刚抓住他的肩膀,就被秦天反手一拳砸在脸颊上。 易中海噔噔噔连退几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睛瞪得像冒火的烙铁一般。 这小子竟敢动手打他?这小子竟敢动手打他! 就在易中海震惊于这一事实之际,秦天又补了一脚给躺在地上的人,直到这时花姐才反应过来,赶紧从背后抱住秦天往后拉。 “你疯了吗?” 这时,一个看似与倒地男子相熟的男子跑过来,挥拳就要攻击秦天。 秦天轻巧地一闪,一脚踢出,将那八字眉的男子踢飞出去,他在三米开外跪倒在地,捂着肚子狂呕不止。 “都给我住手!” 一声怒喝从门口方向传来。“韩厂长来了。”“韩厂长来了……” 围观的工人迅速散开,为车间主任让出一条路。韩江走进人群,看着面色铁青的易中海,又看看满脸是血的工人,皱眉质问秦天: “你为何要动手打人?” 秦天指向地上痛苦不堪的瘦高个儿,冷冷地说:“你自己问他。” 韩江接着问:“小曹,你到底做了什么?” 曹兵苦着脸辩解道:“主任,我真的没做什么啊。” 不等韩江开口,秦天挣脱开来,再次一脚踹在曹兵的屁股上,引得曹兵发出一阵猪叫般的惨叫。 “秦天!”韩江勃然大怒:“你还反了天了不成?” “我反了?”秦天冷眼瞧着他,走到曹兵的机床边,从挂在挂钩上的布袋里翻出一本本子。 “你自己看清楚,他把我的登记表藏起来了。” 秦天再次迈步,一把揪住那个正呕吐不止的男子衣领,用力提起:“我的名册呢?”“不……不清楚……” 秦天扬起拳头虚晃一招,那人身子瞬间软了下来,面露惊惧之色:“在……在西北角货架的抽屉里。”“谁拿过去的?”“我……我……”“为何要这么做?” 对方没有回应。秦天将他推倒在地,转向韩江质问:“现在你知道我为何要动手了吧……”“就因为这个打人?有矛盾为何不找我调解?” “上回易中海让你去食堂打饭的事,你也在场,解决了吗?除了和稀泥,你还能干点啥?”此言一出,韩江脸色骤变,四周人群哗然。 身为车间主任的韩江,被秦天如此顶撞,面子上顿感难堪。“你再这么跟我讲话试试!” 韩江满脸严肃,虽早知秦天不是省油的灯,却未料到他如此难以对付。“我这种态度怎么了?”秦天撇嘴反问: “谁不知道曹兵是易中海的徒弟,他敢偷我东西,这车间里还有没有规矩?这不是明摆着欺师灭祖吗?” 韩江厉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天眼眸微眯,瞬间挥出一记迅疾无比的直拳,砰地一声砸在车间主任脸上。 只听一声惨叫,韩江应声倒地。他一边痛苦呻吟,一边颤抖着手摸向嘴角,抹下一片血红,愕然看着手上的鲜血。 “想让我心服口服,就公正些,不然我跟你没完!”秦天又一脚踹在他胸口,随后往地上啐了一口:“这下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周围的人皆呆立原地,心中暗忖: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先揍曹兵,后斗易中海,转眼间又给车间主任韩江来了个下马威。就算你是采购主任兼车间副主任,这事也闹得太大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韩厂长擦拭鼻血。 “秦天……你……你给我等着,我要是不让厂长开除你,我……我把‘韩’字倒过来写。” 韩厂长捂着鼻子,声音闷沉,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意味。“别装得像受害者一样,这句话你心里已经憋了好几天了吧。” 秦天摘下套袖,朝他脸上一扔:“开除我?等你从厂长那里回来再说吧。” 留下这句话,他无视周围工人们各异的表情,大步流星离去。 好一会儿后,韩江才缓过神来,擦掉鼻血追出门外,却发现秦天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一幕让那边的易中海心中窃喜。虽然面上有些挂不住,但看到秦天打了韩江,就算因此被钢厂除名,这一拳挨得也觉得值了。 自钢厂离身后,秦天返家更衣,预备前往琉璃厂转悠。此刻,阵厌茂队的后医疾步而至。 “何主任,听说您把韩厂长狠揍了一顿?” “消息倒是灵通得很嘛。” “哎呀,现在还提什么消息灵不通啊,何主任。这事儿据说已经上报保卫处了,明日就要讨论对您的处理措施了,您这是想离开钢厂不成?” 许大茂显然对此事颇为忧虑,毕竟秦天如今是他的靠山,若秦天倒下,他放映员的位子恐怕也难保。 “谁说我要离开钢厂了?”秦天斜睨着西厢正房,朗声回应:“还不是因为他得罪了我。” “可他是正主任,您是副主任,而且还是副厂长,何主任啊,您就不能忍一忍吗?找个机会和厂长好好说说,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说话间,院门人影一晃,易中海迈着稳重的四方步走了进来。许大茂注意到易中海脸肿了,嘴角撇向一边: “他脸怎么肿了?” “我打的。”秦天坦然道。 “您打的?”许大茂惊讶不已。 “消息不是挺灵通吗?这都不知道?”秦天反问。 许大茂无奈摇头,瞥见秦天看向易中海背影的眼神,料想老家伙肯定是要面子,此刻心中暗自盘算。 随一大爷身后来的是刚从保卫处出来的刘光齐。“刘大哥,您回来了,跟我们玩一会儿呗。”四婶子家的孩子在询问他。 “去去去,今天没心情陪你们玩……告诉你们,别惹事啊!”刘光齐脸色阴沉地说道。 刘光齐踏入院内,看见秦天与许大茂正在交谈,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哎,刘光齐,我听说你被花姐他们欺负了?”许大茂抓住机会嘲讽起来。 刘光齐原本插在裤兜的两手迅速抽出,指向许大茂威胁道:“信不信我抽你这个残废?”许大茂瞥了秦天一眼:“有种你来,不来你就是我孙子。” “你就仗势欺人吧。”刘光齐看着秦天,心中忌惮,手指点了点许大茂便离开了。他深知自己不是秦天的对手,这家伙地位高、能打,且胆大包天。 下午,刘光齐在保卫科受训时,遇到了同样倒霉的韩江,两人交谈得知秦天所作所为——为了争一口气竟敢揍副厂长的人,真心惹不起。 咔嚓!咔嚓! 门口传来的异响打断了许大茂的思绪,扭头一看,阎埠贵回来了,于是他挥手告别秦天,走向后院。 西厢的三大妈听见自行车声响,掀起门帘迎出门去。 “这是怎么了?” 三大妈将阎埠贵拉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 “你是说,这小子不仅揍了老易,还把肥厂匣子的副厂长给得罪了?甚至还跑到路家团那死胡同里惹了一身骚?” 阎埠贵越讲越是兴奋,唾沫星子飞溅的速度可见一斑。一旁的易中海听闻此言,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他心里明白曹兵行为不当,但他可没教唆徒弟秦天藏匿工具啊。 他只是像车间其他同事那样袖手旁观。结果呢?其他人安然无恙,反倒是他,被当做了替罪羊。 尽管易中海的伤势比不上韩江和曹兵,但他的年纪在这儿摆着,身为厂里的八级钳工,又是大院的一大爷,受点伤事小,失面子事大。 易中海当然不清楚秦天的真实想法。 “阎埠贵,你倒是发表一下意见啊,中午是老易他们家,接下来该轮到我们了吧。” 眼见易中海不发话,阎埠贵转头问向刘海中。刘海中那双死鱼眼紧闭了一会儿才开口:“好吧,你说咋办就咋办。” “就是昨晚咱们商量的那档子事?”阎埠贵一听乐了: “二大爷您可是个痛快人,为了咱大院除害,我们所有人都会感激不尽。” “别拿好听话捧我,我就当作是为了铲除恶徒,清理掉那害群之马罢了。” “行,为这事,值得干一杯。” 阎埠贵接着说:“事情成功后,我请你们喝酒。”平日里他吝啬得很,难得这么大方一回,让易中海都有些惊讶不已。 “既然定了,那我去跟秦淮茹商量,记住,此事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阎埠贵强调道:“关于‘五九三’的事,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随后易中海离开了。 望着易中海远去的背影,二大爷刘海中开口说道: “上次你跟我提的那件事……”阎埠贵回应道: “只要能把那小子整治好,我绝对支持你取代老易,成为咱们院儿的一大爷。” 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说得过去,对得起我们老刘家做出的牺牲。” 夜深人静,繁星闪烁,巷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四下寂静无声。刘光齐剥开最后一颗花生,将花生米塞进嘴里,然后用衣袖擦了擦冰冷的鼻子,推门走进四合院。 院子里悄无声息,各家各户都已经熄灯入睡。他向前走了几步,扫视左右厢房,突然抬起脚来,对着还未完工的鸡窝狠踢一脚。 只听见哗啦一声,砌好的砖墙垮塌了一大片。刘光齐做完此事便撒腿狂奔,直到跑进后院才松了口气,随后推开自家房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心头的紧张也随之消散不少。 “你爸吩咐的事情……准备好了吗?”“已经准备妥当,今晚我媳妇会去他那儿,到时候……” 刘光齐说到一半,声音哽咽,为了对付秦天,不惜牺牲自己媳妇的付出。 二大妈走到门口,朝外面张望了一下。刘光齐喝完水问道:“妈,孩子睡了吗?” 二大妈沉声透露:“你爸和三大爷此刻正潜伏在秦淮茹家,就等前院那小子自投罗网,到时候当面抓个现行,让他彻底离开轧钢厂和咱们大院。” 刘光齐瞥了一眼仍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弟弟刘光福,言道:“妈,您留神听着动静,我先眯一会儿,有情况立马叫我。”话音刚落,他脱下大衣,径直走向里屋,躺在双人床上歇息。 同一时刻,在秦淮茹家的堂屋里,刘海中拍了拍阎埠贵的肩头,示意那个临时搭的小床,两人默契地点点头。今晚的守夜任务艰巨,他们打算轮流值守,每两小时一班,务必将那名狡猾的“小混蛋”一举擒获——这便是三位大爷共同策划的方案。 为了让于丽去引诱秦天出现,虽然她为人尖酸刻薄,但姿色尚可。只要能当场抓住证据,就算秦天再怎么巧舌如簧,也难以洗清罪名。总之,他们不择手段也要把秦天赶出四合院,决不让这个讨厌鬼在此逍遥快活。 阎埠贵在门后警觉地守候着,精神状态逐渐下滑。恍惚间,仿佛听到后院有人高喊捉贼,似乎是刘光齐的声音。他瞬间清醒过来,用力推了推客厅单人床上熟睡的刘海中。 “快醒醒,行动开始了!”阎埠贵边说边迅速拉开门冲出去。与此同时,东厢房易中海家的灯光亮起。 阎埠贵正要朝通往后院的月洞门走去,突然一阵疾风扑面而来,“啪”的一声,一个黑影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阎埠贵痛呼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紧跟其后的刘海中见状愣住,迟疑地问道:“老阎,老阎,你怎么啦?” 话音未落,他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环境,便见一道黑影从月洞门那边荡过来,砸在阎埠贵脸上。 地上,儿媳于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哎呀,不得了,死人了!” 刘海中惊恐万分,本能地想挡开飞来的物体,却不幸被那人头模样的东西直接砸中面部,吓得他也跌趴在地上。 这时,易中海手持手电筒跑出来,看到院子里混乱的一幕,心急之下脚下没站稳,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跟着摔了个四脚朝天。 三人应声倒地,痛苦地哀嚎不止。而在他们头顶上方,那个漆黑且形状类似人头的圆形物体仍在不停晃动... 北屋的何雨柱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来不及披上棉袄,推开门冲到院中一看。只见一大爷和三大爷横卧在地上,二大爷则趴在地上哭喊得撕心裂肺。 不远处,于丽仍旧昏厥在地,无声无息。“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刚才听见有人喊捉贼,误以为是小偷袭击了三位大爷,于是顺手抄起门边的笤帚就往外冲。 赶到现场后,发现并无其他人在场,他赶紧上前查看三位大爷的伤势。 “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你们几位这是在搞什么?”“快来人啊,快来人,快把于丽送去医院!” 次日,许大茂悠哉地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他随意就着昨夜的剩饭剩菜填饱了肚子,随后裹上棉袄,脖子上围了一条毛巾,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 来到中院,往前轻轻一转,他的眼睛瞬间被吸引住,整个人愣住了。嘿! 只见东厢房檐下站着三位大爷,一位倚着拐杖,一位手缠纱布,还有一位眼镜破裂,眼眶青肿。 许大茂疑惑问道:“三位大爷,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易中海面色冷峻,沉默不语。二大爷则撇了撇嘴:“去,一边待着去,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赔笑应道:“是,是不关我事,我这就找个凉快地方待着去。”话音未落,阎埠贵叫住了他:“许大茂。” 许大茂回应:“三大爷,您有事?” 阎埠贵质问他:“昨天傍晚你和前院儿秦天嘀咕什么呢?” 许大茂想了想说:“嗨,就是帮他出出主意,怎么给韩厂长道歉。” 阎埠贵追问道:“真是道歉的事?” 许大茂答道:“我能骗您吗?” “你们……没有合计着怎么对付我们三个老头子吧?”阎埠贵问。 许大茂忙解释:“三大爷,您这话怎么说的,我许大茂哪能干那样的事儿呢?” 第109章 怎么了 恰在此时,秦天提着一笼包子从前门走来,见状惊讶道:“哎呀,这不是院里三位大爷嘛?你们这是怎么了?” 秦天这一问,阎埠贵气得直瞪眼。如果说许大茂对昨晚的事情不清楚,他们还能信。但秦天若也装糊涂,那可就是在戳心窝子了。他们变成这样,秦天比任何人都清楚。 尽管没有确凿证据,但三人一致认为秦天是罪魁祸首。 眼见三位大爷都不说话,秦天径直走到正前方,带着挑衅意味说:“瞧瞧这几位老弱病残。” 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让仁老头几乎气得背过气去。秦天这是在他们的伤痛处撒盐。 后面的许大茂强忍笑意,差点憋出内伤,心想何主任放飞自我后,讲话还真是肆无忌惮。 一大爷怒视秦天:“你来中院干什么?” 秦天悠闲地说:“随便走走呗。” 三位大爷都明白秦天是来看热闹的,但他们又能怎么办? 指认他是罪魁祸首吧,却又苦于没有十足的证据;不说话吧,又觉得心里堵得慌,十分难受。 “要遛弯儿去公园遛,别在院子里瞎闹腾!”阎埠贵忍不住呵斥。 秦天反唇相讥:“阎老哥,你怎么腿抖上了?我在这儿走走碍着你什么了?” 阎埠贵指着秦天,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哪里是腿抖,分明是气得发抖。 看着秦天那副得意样,阎埠贵恨不能把他的嘴缝起来。“老阎,甭搭理他,你越理他他越来劲。” 二大爷刘海中看穿了秦天故意来中院挑拨他们的意图。 “喂,我说你这人民教师,讲话怎么含糊不清,真让人纳闷你是如何坐上教师这个位置的。” 阎埠贵喉头滚动,手指在胸前反复比划,试图平息胸中怒火。 “老三,你手又开始抖了?是不是身体不行了? 还有老二,你自己也得注意点,万一哪天突然走了,你这一家子可怎么办呐?” 一番数落之后,施区屏愈发显得气恼至极。 “你……你别嚣张,何先生,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们俩是水火不容。” 岂能置之不理? 真能不管吗?这小子话语尖酸刻薄,听得人心如刀绞。刘海中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老大啊……罢了,三条腿走路只有一条好使,再说这些话也无济于事。” 秦天转过身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以后少跟这群家伙搅和在一起,看着就心烦意乱。” 随后,许大茂便离开了现场。 易中海心里恨得直咬牙,这不是明摆着挑拨离间吗? 这话比针对老二老三的还过分,说什么三条腿废了两条?阎埠贵紧咬后牙槽道: “老易,你说说看……这是什么道理啊。”阎埠贵接着说: “你们谁能忍谁忍去,反正我是忍无可忍了,必须马上、立即召开全院大会。 今天务必要把这个害群之马清理出去,我就不信了,咱们几十口人齐心协力还对付不了这么个跳梁小丑。”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问:“你确定你能做到?” “能不能做也要试一试,再由着他胡作非为下去,咱们院子迟早要乱套。” 握着手中破碎的眼镜,阎埠贵的心疼痛不已。“那我们得好好策划一下会议怎么开。”“我去把老刘找回来。” 易中海行动不便,这件事自然只能由阎埠贵去做:“趁他去地坛公园散步,咱们私下合计一下对策。” 易中海点头赞同,没有多言。 没错,秦天是去散步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院子里三位大爷正在酝酿的事情。 电视剧里的情节是,三位大爷单打独斗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到了秦天这里,就算他们联手,他也未曾放在眼里。傍晚时分,秦天在菜市场买了一只母鸡带回四合院。 “哟,何主任,今晚家里有鸡吃啊。” 秦天回应道:“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跟我说说院子里的情况。”许大茂赶忙答道: “任大爷为了对付你,一下午都在盘算,而且呀,全家上下都跟着一起生气呢。” (“对付我?”秦天撇了撇嘴:“那我拭目以待。”许大茂忧虑地说:“何主任,依我看,还是应该尽量维持院里的和谐稳定。”) 老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以及秦淮茹这些人,巴不得能把秦天撵走。然而站在许大茂的角度,秦天是他摆脱困境的唯一希望。因此,他真心不希望看到一群人围攻秦天的场景。 “行,明白了,晚上我避开,去西直门溜达一圈,他们等不着我,这会儿自然开不成会了。” “这就对了。”许大茂挥动着他那只断手应道:“我去处理一下伤口。” 夜幕降临。 易中海在一位大妈的扶持下来到了前院,随后是秦淮茹与其婆婆,以及三庆、鸥八团和死氏厂的一众邻里。 阎解放与阎解成已在院内布置好了桌椅板凳,阎解旷、阉解悌则挨家挨户地通知众人。 各家各户都知道今晚将有大事要议,因此都早早地用过晚饭,静待在三位大爷的带领下,群策群力对付秦天,试图挑战厂里那位傲慢无礼的何主任。 时辰差不多了,阎埠贵粗略统计了一下到场人数,觉得人已到齐。他走向西厢房,敲响了门。咚咚咚!无人回应。咚咚咚! 还是无人应答。贾张氏低声嘟囔:“他哪能像你说的那么傻,明知大伙儿要找他算账,还呆在家里? 三位大爷皱了皱眉,心中疑窦丛生:莫非自己判断失误?他真的出去避风头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再一次敲响了房门。屋里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 “敲什么敲?睡觉呢,别扰人清梦!”秦淮茹微微挑眉: “柱子和何雨水都不在家?”贾张氏冷笑道: “他肯定是害怕了,才让那两个离开。至于他自己?我早告诉你,这家伙滑得跟泥鳅一样。不了解的话,还真可能出去遛弯儿了。 以为仁大爷要和他正面交锋,他会走?那可不是他的作风。”“那我倒要看看,这次他怎么应对。” 秦淮茹同样冷笑回应。 这时,阎埠贵清了嗓音: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秦天,你出来。”“你们开会关我什么事?”屋内的声音满是不悦。二大爷刘海中走过去贴近窗户说: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你住在这个院子里,就必须参加,除非你搬出去,那就另当别论了。” “真是够烦人的,等着。”过了好几分钟,才听到屋内传来了脚步声。 只见秦天打着哈欠走出来,看都没看站在旁边的二、三大爷一眼,消极地说道: “快点开始,结束我就回屋继续睡觉。”“秦天,你这是什么态度!” 二大爷刘海中走到院子中央,未受伤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给我端正态度,今晚讨论的就是你的问题。”秦天撇了撇嘴: “刘海中,我端正你个头。”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所有人都紧紧盯着面露尴尬之色的二大爷。 “你……我不跟你这个没教养的人一般见识。”刘海中拿出教训儿子的架势质问道: “你说,咱们院子里的那些破烂事儿是不是你搞出来的?”为了加大对秦天的压力,阎埠贵也是一掌拍在桌上:“还有中院的水管损坏,是不是你的手笔?” 一大爷稳坐钓鱼台,端起茶缸喝了一口,面色平静地注视着他。 众人脸色阴沉,无人开口。秦天淡然一笑,反问道:“我为何要做这等事?” 二叔接话道:“我们怎知你有何动机?” “凡行恶必有缘由。”秦天回应。 “你们尚未查明动机,便质问我是否涉案,这岂非欲加之罪?”他继续说。 三叔紧跟着追问:“你……别说这些无用的,只问你做没做!” 秦天将目光转向刘光天,“刘光天,我家屋檐下那口自大清流传下来的黑瓷坛子,可是被你用砖头砸破的?” 刘光天摇头否认:“不是我。” 秦天又看向秦淮茹,“秦寡妇,我家的电闸是你儿子动的手脚吧?” 秦淮茹含糊其辞:“哦,我问过棒梗了,那天他和小当、槐花在门房里玩骑马打仗,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你们家的电闸,真是抱歉。” 秦淮茹的言辞模棱两可,正显露出她的狡猾之处。毕竟,故意破坏电闸与嬉戏中无意触碰,两者性质迥异。 秦天扬起嘴角,冷哼一声:“忘了告诉大家,自从我家腌菜罐遭人破坏那天起,我就意识到这四合院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安宁。至于水管破裂的事,的确是我所为。” 听闻此言,大叔回应得愤慨不已:“既然你自己承认了,那你就有责任赔偿因捣乱给邻里造成的损失!” 秦天不慌不忙地回应:“这个自然,不过在此之前,秦寡妇,你应当先赔偿我因停电而耽误的学习时间。常言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远比黄金珍贵。” 尽管大家心知肚明他在强词夺理,却一时找不出反驳之词。秦寡妇满腔怒火又羞愧难当,谁都明白秦天刚才那句话暗讽她是个轻浮的女子。 “我……我……”她跺跺脚,满脸通红地逃离现场。 秦天冷冷一笑,这女人又想借退避三舍来博取同情,从而逃避他那苛刻的索赔要求。 四婶看不下去,低声抱怨道:“他怎么能这么对秦淮茹说话呢?”旁边一位街坊瞥向北边,悄声道:“你知道什么呀……” “那你知道什么?”四婶追问。 “两边正在斗智斗勇,我们就看着好了。”那位街坊回答,四婶连连点头,手指向三位大爷:“对,我们就看戏,看戏。” 秦天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三位大爷,这点钱应该足够赔偿中院的损失了吧,但在此之前,请你们主持公道。如果棒梗年纪小不懂事,闯祸无需赔偿,那这钱我就不出了。” 三位大爷顿时沉默不语。秦天把钱扔在地上: “来,刘海中,你的左手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不敢拿?那阎埠贵,你来……” 然而无人敢动那钱。 “罢了,罢了,这两件事暂且放下,今天先谈谈你不尊重长辈的事儿。”秦天不愿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 “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你们打的算盘是逼我们全家搬离这大院吧?” 三位老者对此不置可否,沉默便是默认的态度。 秦天冲易中海比划了个特别的手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即使易中海不清楚,当时京城也没多少人能明白。但无需深究,反正那绝不是什么好话。 “秦天,你在厂里不与同事和睦相处,被责令回家反省;回到四合院又跟邻里闹矛盾,还不知悔改。今天我站在这里,以院内大多数人的名义,决定将你逐出。” “就凭你,还想代表院里的大多数人?简直是猪鼻子上插葱,装什么大象。”秦天冷笑道。 “钢厂的事暂且不论, 若你们再跟我胡搅蛮缠,信不信我去街道给你们添点堵?”易中海和阎埠贵还一头雾水之际,二大爷刘海中心头一紧。他痴迷于权力,对潜在的风险极其敏感。 秦天若真能让街道给他们扣帽子,他在厂里的地位恐怕就要岌岌可危了。 “易中海,你说你能代表大多数,那咱们现在就举手表决一下,看谁同意把我赶出院子。” 在秦天这一番威慑下,无人敢轻易举起手来。为了巴结三位老者而得罪秦天,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毕竟,在这个院子里住着的人,大多都跟钢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秦天虽然暂时停职,但他并未被开除,加之他背后的背景,随时都能重返岗位。至于街道那边,更是人人敬畏。 要知道,他们都是城里户口,每月都有固定配给的粮食。一旦得罪了街道,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克扣口粮,难道要喝风不成? “你们……真是叛徒!” 见众人噤若寒蝉,二大爷气得脸色发青。眼看无人支持驱逐秦家人,秦天又提出: “不同意我离开大院的,请举手。我的人脉关系你们都清楚,跟着何主任走,厂里的待遇、街道的福利都会提高。” 此言一出,众人心动不已。这年头,有奶便是娘。只要攀上了秦天,就有好处,这样的好事哪能让别人抢了先? 就连阎埠贵的儿媳儿子也率先举起了手。于是,那些还在犹豫的大院居民们纷纷效仿。 对于那些没跟秦天有过节的人来说,撵走他未必就是好事,倒不如留他在院里相安无事。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发起驱逐秦天计划的二大爷刘海中竟然也举起了手。这一举动让院里的人都惊愕万分。 “刘海中,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老易啊,我认真想了想,觉得秦天留在院里也不错嘛。所以我觉得今晚这场大会过于草率了,应该从长计议才对。” 刘海中振振有词地陈述着自己的道理,仿佛瞬间转变了立场。 对一个醉心仕途的人来说,如果能够巴结上秦天,那他在厂里的地位岂不是有望更上一层楼? 娄晓娥拽了拽身边的四婶,压低嗓音惊呼:“这二大爷怎么变脸跟翻书似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二大爷可是个权欲熏心的人,为了升官,怎么可能不倒戈相向呢?” 三大爷一掌拍在桌上:“刘海中,你这个叛徒!” “三大爷,您这话可说得重了,我这不是背叛,而是顺应民意。您瞧瞧……”他手指下面众人说: “是愿意接纳秦天的人多呢?还是希望赶走秦天的人多?我这是什么,哎,这叫顺应潮流,识大局,顾大体。再看看您,连自家儿子都反对您,做人能失败到这份儿上。” 不仅如此,他还反过来教训起阎埠贵来。更重要的是,这一幕让人大跌眼镜。 在他看来,自己背叛反倒成了高风亮节之举,而一大爷和三大爷反倒成了顽固守旧的少数派。 “你……你……” 阎埠贵被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秦天接着说:“各位,你们说我破坏团结,那咱们就掰扯掰扯这个问题。 我揍车间主任韩江和易中海的原因是什么,知道吗?原因就是易中海这个老家伙唆使他的徒弟藏了我的东西。 大家应该清楚,作为一车间的负责人,我每天负责点名和记录所有人的工作产出是我的本分。 曹兵胆敢藏我的东西,我教训他难道有错吗?至于韩江,更是罪有应得! 整个轧钢厂十几个车间,韩江为了给我下绊子,硬生生把他们车间的工作量提高了两倍不止。 而且你们可能不知道,韩江安排的那些工件加工难度之高,即便是六七级钳工看了也头疼。 易中海联合韩江和他的徒弟曹兵,在这个时候跟我过不去。你们说,这算不算打击报复?是不是影响生产秩序?我回到院里的时间虽短,但想来大家都见识过我的行事风格。 被人欺负、被人针对,能忍吗? 当然不能,我肯定会反击,只要我一反击,好嘛,他们就有借口去保卫科告状了。 他们借着厂里的处理结果,企图让我在院子里也名誉扫地。你们说,这老狐狸是不是阴险狡诈、卑鄙龌龊? 实话说,我现在挺后悔那天没把这老家伙打进医院。不过俗话说得好,善恶终有报。你们佩服易中海对没有生育能力的一大妈始终不离不弃。 依我看,他无儿无女是报应,因为干缺德事太多,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哗!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偷瞄易中海。不得不承认,秦天的话还真有点那么回事。虽然“缺德导致绝户”纯属封建迷信,但这年头人们对此深信不疑。 从逻辑角度分析,几天前正是因为易中海让娄晓娥打饭的事情,秦天才与他闹翻。 两人之间持续着明争暗斗,若说老者在幕后搞些小动作,在关键时刻施展手脚、算计一二,倒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一大爷会是这样的人吗?” “人心难测,谁知道他心里盘算的什么弯弯绕。” “嘿,可我见过一大爷给秦寡妇送过粮食呢。” “你这是想说什么?他们俩有私情?” “我的意思是,他平日能接济秦寡妇,一旦出了事自然也会维护她。就拿上次棒梗偷鸡那档子事来说,一大爷是不是有意偏袒了她一方?” “……” 听着秦天这番话,易中海的老脸瞬间阴沉下来,指向秦天,厉声道: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满口胡言乱语!” 秦天冷哼一声:“戳到你的痛处了?所以才破口大骂起来?” 在这四合院里,形形色色的人物层出不穷。 憨厚傻气的何雨柱,狡猾如狐的许大茂,心地善良的娄晓娥,官迷心窍的刘海中,财迷心窍的阎理匮(白眼狼棒梗,这些人各自的特点一目了然。 但还有两位隐藏极深的角色——秦淮茹和易中海。倘若将这两人再作比较,后者的心机城府比前者还要深厚。 首集中,雨水曾对哥哥说过一句话,三位大爷单打独斗都不是他的对手。 换句话说,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以及其他几位与氏哥阿雨雁阡较量过的角色,为何一大爷突然改变态度,开始为大哥撑腰偏袒呢?原因在于老太太告诉他,何雨柱才是那个能够为他养老送终的人。 于是在第二集中,当大哥诬陷许大茂为强暴犯时,他罚何雨柱照顾老太太一个月的生活起居,目的就是为了观察和考验大哥。 此外,他时常资助秦淮茹,难道仅仅是出于同情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生活的艰辛? 恐怕更是因为他看到秦淮茹能坚守孝道,侍奉婆婆。在他年老体衰时,没有拖累的秦淮茹也能成为他养老的依靠。至于他对老太太的照顾,则更易于理解。 因为只有他自己做好表率,才能在未来以道德标杆的身份教育引导那些年轻人。 第110章 核心 这部剧的核心思想是什么?老实人被绿茶婊玩弄一生? 不,其深层次的主题是关于养老问题的探讨。 自始至终,养老问题如同炒菜般反复提及,从无后嗣谈到无子,直至最后提出的“幸福家园”养老院设想。在秦天看来,易中海才是最为恶心的角色。 他独自一人操控着整个四合院走向最终的命运。秦淮茹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大哥何雨柱则成了被秦淮茹驱使的牛马。 论心机手段,二大爷和三大爷与一大爷相比,简直是望尘莫及。 此刻,刘海中也插话说道: “老易,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做确实不对。你看我,知道误会了他人,那就把事情说清楚。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街坊邻居,哪能这样记仇计较?你是咱们院儿里的一大爷,跟晚辈较劲这样的事……”说着,他不住地摇头叹息。 三大爷瞅了瞅刘海中,又扫视着满面困惑的住户们,心中暗想:这气氛怎么像是易中海成了众矢之的,而非秦天? “易中海,依我看,你已无法得到大家的信任,且品行堪忧,比起在院中深受敬重的丘庆隆,你可是差远了。” 秦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压对手的好时机: “遵循顺位继承的原则,从今往后,我们院落的主事人就由二大爷刘海中接任。” 秦天的话语落地,众人目光纷纷转向易中海。 二大爷刘海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老易,即便是咱们做了几十年邻居,这事咱也得实事求是地说,你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妥。 看看周围这些晚辈,你若不拿出个道歉的姿态来,又如何让他们信服长辈、尊敬长辈呢?” 他明白,这次的全院大会实质已然变化,必须与易中海划清界限,否则便是助其嚣张。 彼时秦天提出让他接替一大爷的位置,这话如同戳中了他的心窝。 觊觎易中海那个位置多年,如今机会难得,哪有不趁机上位的道理。 阎埠贵此刻也倒戈相向: “那个,老易啊,我觉得秦天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显然,阎埠贵的胆怯性格再次显现出来。 易中海看向秦天,又望向那两个“叛徒”,粗喘了几口大气—— 他拿起那只印有“轧钢厂工会模范班组”字样的白瓷茶缸: “好,我退位,我退位总可以了吧。” 他万万没想到,这场全院大会不仅未能压下秦天的傲气,反而让自己失去了地位。 啪啪啪!许大茂仅剩的一只手拍打着胸脯附和道: “一大爷终究是一大爷,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激流勇退,让我们鼓掌欢送。” 这家伙不知何时悄然返回,人家笑里藏刀地鼓掌欢送,真是蔫坏蔫坏的。许大茂虽然拍胸脯声音响亮,却无人响应他的举动。 阎解旷抬了抬手,示意安静一下。娄晓娥冷笑着回应: “你瞎起什么哄。” “我这怎么能算起哄呢?”许大茂看着前妻说:“我只是在夸赞一大爷不恋权势罢了。” 此言一出,坐在桌后的易中海冷冷地哼了一声,端起白瓷缸径直朝中院走去。 秦天盯着易中海远去的身影微微眯眼,这个老家伙,真以为自己只会硬碰硬? 若要比拼手腕,他们还不是对手。 见易中海离去,二大爷刘海中毫不客气地坐上了主事人的位置。 “既然何主任这么说,那么今后我就代替老易,担当起管理这个院子的责任。 嗯,我会全力以赴,带领咱们院落,以全新的姿态,迎接时代的挑战。” “说得太好了,大家鼓掌。” 掌声雷动之中,阎埠贵顺势坐到了刚才二大爷的位置上,他扶了扶新配的眼镜,心中暗自得意。 “从今以后,我必定全心全意支持咱们的大爷,哦不,现在应改口叫大爷了。 我将全力支持刘海中大爷的工作,给大院里的人做个好榜样。” 刘海中瞥了秦天一眼,又看向那空着的第三把交椅,明白此刻该是自己有所表态的时候了。瞧瞧人家阎埠贵,多么机灵圆滑,一转舵就归顺了新主。 他初登高位,自然要对那些助力他掌权的人有所回馈,这无非就是利益之间的流动与交换。 “阎埠贵,如今我是大爷,你是二大爷,你看咱们这配置是不是还差点什么?” 阎埠贵心领神会:“差个三把手呗,哎,刘大爷,您说现如今这领导班子讲不讲究实力和贡献并重啊? 我觉得秦天挺合适,前几日才破获盗窃案,今天又承诺给大家谋福利。这种奉献精神,这种觉悟,还有对不公的抗争,简直就是天生的管理人才。” “说得对,说得在理。” 二大爷阎埠贵顺着秦天的目光指向身旁的空位: “秦天呐,我看这个位置,依我看呐,确实需要个人坐镇。” 秦天指着自己,却摆摆手:“我吗?我不行,不过呢,我可以推荐一个人。”阎埠贵追问:“谁呀?” 秦天回应道:“许大茂,他在轧钢厂当放映员,让他坐这第三把交椅,我看再合适不过了。” 阎埠贵一听许大茂的名字,有些犹豫:“他?这合适吗?” 秦天接话:“三大爷,怎么不合适了?嘿!”此时,被秦天提名的许大茂感激涕零,他先是向秦天鞠躬致谢,然后看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陈现庭已经退隐了。我在轧钢厂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协助你们处理大院里的各种事务,应该还是可以胜任的吧?” 阎埠贵仔细想了想,的确如此,毕竟许大茂能说会道,做这个三把手绰绰有余。 “好吧,那就……许大茂?” 他看看稳如泰山、默不作声的刘海中,又看看同样保持沉默的秦天。 “那就定下许大茂吧。” “啥?怎么就许大茂了?问过我的意见没?”门口传来何雨柱的声音,他来得真是时候。阎埠贵正要开口,刘海中轻轻哼了一声,三大爷立刻心领神会,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这是何家内部的事情,他们不便插手。“怎么着?你们趁我不在就开全体大会啊?” 傻柱环顾四周没看到易中海:“一大爷呢?他人呢?”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见秦天没有说话,便解释道: “柱子哥,易中海身体不适,现在大院的事由二大爷和三大爷说了算,而我嘛……现在是两位大爷新提拔的青年骨干。” “就你?还想当个干部?哪儿凉快上哪儿歇着去吧。” 何雨柱显然没把许大茂放在心上,毕竟这家伙曾让他厌烦得挠破了头皮。 突然之间说要领导他,能服气吗?显然不能。“柱子,你这话是不把两位大爷的权威放在眼里喽?”许大茂心中虽不满,但也不敢表露。这可是自家秦天的亲兄弟,自己可没那个胆量与他摆架子。 “你还少拿他们俩来压我,你们开大会我不在场,我不待见的人忽然成了头儿,这算哪门子道理!” “唉,柱子,你怎么说话呢?”阎埠贵终究按捺不住,插嘴道。 “我就这样说话,有问题吗?不爱听啊?那你自个捂住耳朵。” “真是不像话,太不像话了。”阎埠贵被噎得面红耳赤。许大茂偷瞥了一眼秦天: “柱子,易中海当选那是人心所向,你不认也没用,这是你弟弟秦天的意思。” “啥?” 何雨柱瞬间愣住了,哑口无言。 “柱子你搞什么鬼?这事是大家伙一致同意的,你凭啥反对?看我不教训你一下。” 一道从门房传来的声音立刻吸引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发声者竟然是后院的那个老太太。 不知道她在暗处听了多久,反正一现身便抄起拐杖就要教训人。 “哎,哎……老太太……您别打我行不?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何雨柱边躲边求饶,心里却在琢磨。 虽然他不明所以,但既然弟弟和老太太都让他闭嘴,他也明白其中定有他不了解的内情。 “还知道疼啊,真是三天不挨打,皮就痒痒了。”老太太哪里真会动手,不过是用拐杖吓唬吓唬罢了。当然,以她那老胳膊老腿的,真要打估计也够不着他。 象征性地在何雨柱身上挥了几下拐杖后,老太太扭头看向秦天,嘴里念叨着:“哼,还有你这小子,脾气这么爆,也不知道收敛点。”说着,拐杖轻轻敲了秦天两下。 这老太太耳聪目明得很,喜欢听的话、想回应的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不爱听的话、不愿搭理的话,全当耳边风了。对于这一点,秦天心知肚明。 这位老太太算是大院里活得最通透、做事最有分寸的人了。对这样的老人,秦天自然是敬重有加。 全院大会最终以易中海低调胜出而落幕。 二大爷荣升一把手,三大爷位居二把手,许大茂则顶了个青年干部的名头。 但他们是否能赢得众人信服,能否得到大家的认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哥,你看什么呢?还不赶紧回家?” 秦天的声音从前门传来,身后跟着一脸闷闷不乐的何雨柱。“秦天,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秦天撇撇嘴: “你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听着照做就行,就你那智商,估计也理解不了。” 秦天不愿与他多费唇舌,此人的性情便是如此,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 此刻何雨柱正面临困境。 他凝视着桌上摆着的食堂黑材料,眉头紧锁,心中忧虑。与此同时,在轧钢厂厂长办公室内,杨厂长正在信笺纸上书写几行文字,显得举棋不定,最终搁下钢笔,端起右边茶杯轻啜一口。 次日晚间,圈障匮下班归家。 还未踏入院门,便见许大茂手中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从其不断扇动的翅膀判断,显然尚且存活。 “哎呀,大茂,你也在置办年货?这年都过完了,哦,对了,你是医院里过的年。” “嘿,是三,二大爷啊。”许大茂迅速回应,掩饰着民匣中的那只惹眼公鸡: “二大爷,您说这个,这其实是我在下面公社放映电影时,人家领导赠送的。 眼看元宵节将近,谁不想看场电影热闹一番,您觉得呢?” 阎埠贵笑言:“你这份工作,可是个肥差啊。” “哪儿肥了?”许大茂心中暗自得意,表面却装出一副谦逊模样:“这冰天雪地的,天天跑乡下,我这手都冻裂了。恰好公社给了只大公鸡,想着孝敬您老人家。” 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赶忙接过许大茂手中的大公鸡:“谢啦。” “您老别跟我客气。” “前些日子冉老师给了我一根拐棍,你手冻伤了,正好拿去用。” “小伤而已,哪用得着这么在意。” “真的不需要吗?” 两人交谈之际,巷口人影一晃,刘光齐与秦淮茹并肩走来。 “若是我年轻那会儿,早五年,保管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就吹吧,我告诉你,最近几天别去招惹他,图个清净。” “我才不去招惹他,砸了轧钢厂的饭碗,他怕是连家都不敢回。要是换了我,也定然无颜面对街坊四邻。有家难回,口袋里又没钱,看他这个年怎么过。” 易中海越说越是开心,两手插兜,微低着头,步履间透露着两步一顿、三步一摇的韵律。今天厂里发工资了,手里有了钱,自然底气十足。 刚走到门口,秦淮茹瞧见那边许大茂和阎埠贵,遂招呼道:“哎,三大爷,许大茂,这是……” 易中海冷冷一笑,回应道:“还能是什么,他们能干出什么好事,不过是狼狈为奸罢了。” 自从那天被几人联手算计后,易中海就对他们心生怨恨。 “我说老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和秦淮茹说话,关你什么事?”许大茂一看俩人又要争执起来,急忙在一旁劝解: “二大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段时间不太顺,说话难免带点情绪。” 阎埠贵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小眼睛狡黠地一转:“真的不顺?是失业了不成?”许大茂含糊其辞:“倒也不至于,嘿嘿。”易中海被气得面色铁青,愤然道: “好啊,你们俩真有种,等秦天解决了我,下一个就轮到你们,我看你们到时候……” 秦淮茹在后头轻轻拉了一下他衣角,轻声道: “一大爷,别说了,再讲下去怕是要吃亏的。”易中海冷哼一声:“吃亏?怎么着,他们能嚣张,别人就不能说几句酸话?哪有这样的道理?” 两拨人正僵持不下,从左边走来一人,手里满满当当提着东西:左手拎着一块五斤重的猪肉,右手捧着一大盒点心和两瓶白酒。 易中海赶忙迎上前去: “这不是韩厂长吗?他怎么来了这地方?”同时,韩江也瞧见了他们几个。 “易中海、许大茂,还有秦淮茹,看来我找对地方了……”显然,他为了找这儿费了不少周折,呼吸急促,鬓角还挂着丝丝汗珠。 易中海疑惑问道:“我说韩厂长,您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韩江回应道:“我是来找秦天。” “找他?有什么事儿?”“嗨,前几天有点误会,其实都是些琐碎小事。这都发工资了,他还没去领,今天我正好有空,顺路给他送过来。” 易中海一听瞪圆了眼:“我们住东边儿,你住西边儿,哪来的顺路?分明是特意跑过来的吧。” 韩江的脸色有些尴尬,但他碍于易中海是八级钳工的身份,不好摆脸色,只能转向许大茂询问: “秦天是住在这儿没错吧?” “没错,他就住这儿,施家的院子就在隔壁。”韩江满脸堆笑地点点头,拎着礼物进了院子。 阎埠贵朝院内努努嘴:“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解释道: “看不出来?拿着东西上门道歉来了呗。”“道歉?” “那人叫韩江,是秦天和易中海所在车间的主任,同时也是厂里的副厂长。厉害着呢。” 阎埠贵这才恍然大悟,心想这家伙真是不简单。前两天刚把易中海压下去,瓦解了他们的大爷联盟。没过几天,副厂长兼车间主任手捧厚礼上门赔不是,这面子可够大的。 他瞥了一眼傻柱和秦淮茹,两人脸上都不好看。这时,院内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滚出去,带着你的东西滚蛋……”正是秦天的声音。阎埠贵连忙往里走去。 当他一脚跨过门槛时,恰好看到秦天将韩江从屋里撵出来的场景。这小子真是够横的。 明明是他动手打了人,被打的一方反而上门赔罪却被赶了出来。他又回头瞥了一眼易中海的脸,那脸色像铁锈一般沉郁。 秦天将韩江带来的东西全丢在院子里,并将其赶出门外,这件事迅速在整个大院传开。 易中海受此打击,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都没露面。显然,他对秦天这一系列举动感到极度震惊与无奈。 傍晚时分,韩江身为副厂长,竟然向秦天这位副主任低头致歉!就在黄昏前后,易中海与他二叔的儿子刘光天发生了一场争执。 夜幕降临时,有人目睹一位大妈在门房附近徘徊了数分钟,最终无奈地返回了中院。 正月十四日,何雨柱内心颇为欢喜。自从秦京茹听信许大茂之言离他而去后,他就一直在寻找新的机会。 这次帮阎埠贵修理自行车,原本计划找个由头让阎埠贵引荐冉老师。谁知学校放假,作为班主任的冉老师却要到秦淮茹家进行家访,这让何雨柱看到了新机。 为此,他特意擦亮皮鞋、整理发型、换上整洁的衣服,并借着帮棒梗垫付学费的事由,和冉老师搭上了话。 他本想邀请冉老师到北屋坐一坐,不料冉老师告诉他后面还有五个贫困家庭需要走访。何雨柱只好按捺住心思,将冉老师送出了中院。两人途经门屋时,发现前院站着两个人。“哎,这不是圈匿咂陋吗?”冉老师笑着跟阎埠贵打了招呼。 “小冉老师,这是来家访呢?”阎埠贵回应道。 “是啊,都过完年了,我来看看贾梗同学的家庭情况。”冉老师接着说:“他们家的生活条件确实比较艰苦,眩践瓯随。” “说起来,多亏了何雨柱同志帮忙垫付了贾梗同学的学费,这不正是那句老话——远亲不如近邻嘛。” “对对对,远亲不如近邻。”阎埠贵附和一声,随即转向何雨柱介绍道:“柱子,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践学胶的再厥旺。冉老师,就是咱们中院秦淮茹家大儿子棒梗的班主任。”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微笑着向冉老师打招呼:“冉老师,很高兴正式认识一下,我是何雨柱。” 冉秋叶回应道:“何雨柱同志,你好,践愿再厥旺。” 阎埠贵看了看天色,提醒冉秋叶:“冉老师,您不是还要继续家访吗?再耽误时间恐怕回去就晚了。” “哦,对。”冉秋叶回头看看何雨柱,又看向阎埠贵:“阁老师,后氏的膝话医愿医吗?” “当然要去,茶话会上的花生瓜子糖块水果吃不完还能带回来,能省不少钱呢。”阎埠贵精明地回答。 冉秋叶说道:“那我们在茶话会再见,我这里还有几个贫困家庭需要走访,蹴医质巨医了。” 她正准备推车出门,何雨柱开口问道:“冉老师,我听阎老师说班里有几个困难学生至今还没交齐学费?” 冉秋叶点头确认:“没错,这也是我进行家访的原因之一。一方面了解学生的家庭状况,若存在实际困难,我们可以商讨如何尽快解决及预防的方法;另一方面,也与家长探讨如何提高孩子的学习成绩。” 何雨柱表示:“对于那些真正有困难的家庭,我可以提供在学费上的资助。” 冉秋叶一时语塞,片刻未能回过神来。阎埠贵接茬道: “是啊,对对对,小冉老师,何雨柱这个人确实是个热心肠,平日最爱帮衬旁人。” 何雨柱淡然一笑回应: “让您见笑了,冉老师,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您也瞧见了,目前我的生活还算宽裕,厂里每个月发的薪水根本用不光。存着也是存着,不如资助些困难学子,比如咱们镇上的那个瓯摩屈康学庄。 第111章 尽力 若能在他们中间培养出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也算是我对社会尽了一份力。” 阎埠贵赞许地竖起拇指:“听听这番话,实在难得。”何雨柱今天的一切表现都是为了给冉秋叶留下好印象。 此刻阎埠贵还在为何雨柱说好话,虽说是看在秦天的情面上,但也足见其真诚。 倘若再像以前那样胡闹,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冉秋叶心下犹豫不定。 何雨柱提议道: “冉老师,不如到我房间详谈一下,我想了解这些困难学生的家庭情况,这样才能更准确地提供帮助。”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冉秋叶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停稳自行车,随何雨柱进了房间。进屋后,冉秋叶在圆桌边落座,环顾四周,屋内的布置令她略感惊讶。当看到床前书桌上整齐排列的书籍时,她不禁面露惊异。何雨柱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 “冉老师,请喝水。” 冉秋叶接过杯子搁在桌上,却没有立刻饮用,而是起身走到书桌前,手指轻轻滑过那些专业书籍的封面。 “这些都是你阅读的书籍吗?” 何雨柱摸了摸头,其实这些书籍并非全由他研读。但为了面子,他硬着头皮应答: “没错。” 同时,他在心里默默决定,等送走了冉老师,一定要好好读读书。 冉老师的指尖停留在一本英文着作上,她细细审视。然后回头瞥了一眼倚靠在暖壶桌旁注视着她的何雨柱。冉秋叶家是归国华侨,对于外语有所涉猎。从小耳濡目染,英文水平虽有限,但她手里的这本书却让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难以理解。 “哎呀,何同志,真没想到你的阅读领域如此广泛,竟然还涉及到了国外的专业书籍。” 听闻此言,何雨柱心头一紧。 他对英文可谓一窍不通,如果冉老师要深入探讨书中的内容,他可就犯难了。 然而,当他注意到冉老师似乎对这本书颇感兴趣时,又不好意思直接转移话题。 突然间,他灵机一动,脑中浮现出一个故事: “得到这本书的过程还挺曲折,记得那天我在街上闲逛,看见两位老先生正在那儿对弈。 执红棋的老先生觉得石凳太凉,便拿一本书垫在屁股下面。 我看那本书挺不错,就说拿书垫屁股不太合适,您猜那位老先生怎么回答?” 冉老师被勾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他怎么回答的?” “他讲如果我能胜过他,那书便不用再垫他的臀部了。”冉老师托着腮帮子,凝视着何雨柱追问:“然后呢?” 何雨柱被冉老师的注视弄得脸颊微红,然而他皮糙肉厚,稳住心神回应道:“后来我与他展开了一局棋战,并且获胜。可他却提出三局两胜,好吧,我又赢了一局。结果那老头儿耍赖不认账,立刻招来一群参谋,愣是陪我耗了一个下午。到了傍晚该回家吃饭的时候,他无计可施,只好把书扔给我,一言未发,拍拍屁股走人。” 冉秋叶听完,嘴角撇了撇,随之嘲讽道:“感情你被他当作了消磨时间的工具。”“可不是嘛。”何雨柱话音中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 “这些沉迷于棋盘牌局的老头儿,个个脾气臭得可以。”冉秋叶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生动的画面,不禁摇头微笑,放下手中的英文书籍,拿起桌角右侧的一张画纸。 她审视一番,指着上面铅笔描绘的四合院巷口孩子们燃放鞭炮的情景问:“这是你画的?”何雨柱面不改色地点头承认:“没错。” 冉秋叶赞叹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才华。”何雨柱摆摆手,正色道:“冉老师,我们还是回到困难学生的问题上吧。” 她略带尴尬地望了他一眼,重新坐回桌前:“我们班级里,包括贾梗在内的家庭贫困学生共有七位……”冉秋叶捧着尚有余温的水杯,缓缓述说着班内困难学生的情况。 秦天从这七个学生中挑选了两个家境最为艰难的孩子作为资助对象:一个和祖父母相依为命的女孩;一个父亲身有残疾、母亲患有慢性病的男孩。之后,他拿出五十块钱交到冉秋叶手中。由于财政大权掌握在何雨水手里,何雨柱只能偷偷攒下这笔钱。 这五十块钱,是刚发的工资加上之前秦天给他的伙食费结余。何雨柱说:“这五十块钱,虽不多,却是一份实实在在的心意,用于缓解两位同学的学习困境。” 冉秋叶看着手中的五十块钱,神情复杂:“何雨柱同志,你这么做,让我这个做老师的……”五十块钱分成两半,一家二十五,足以让这两个家庭宽裕度过两个月。而且受资助的家庭肯定舍不得全部花掉,这笔钱至少能让他们的生活改善半年之久。何雨柱被冉秋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个哈哈笑道:“阎埠贵老师曾告诉我,你私下经常资助班里的学生,比如买铅笔、本子、橡皮什么的。 其实这五十块钱,来的并不算难,只是实现了一份心愿。所以冉老师你就安心收下吧,不必过于介怀。”听罢何雨柱的话,冉老师突然愣住了: “这钱……来的容易?” 何雨柱此刻未能编好借口,只好硬着脖子回应:“下回吧,正巧有个事要跟你说,关于这事儿背后的曲折经历。” “对了,你不是还得去学生家里家访吗?再耽误下去,恐怕接下来的几家就只能吃闭门羹了。”他提醒道。 冉秋叶听闻此言,才恍然大悟,抬眼瞥见墙上的挂钟指针,立刻起身: “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谈话,差点把工作给忘了。这样吧,何雨柱同志,我给你写个收据,证明……” 然而何雨柱挥手打断她的话语: “不必那么麻烦,我相信你的人品。” “这……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冉秋叶面露感激之色。 “不必客气,我也想借此机会实现自我价值嘛。”何雨柱直视着冉秋叶的眼睛,坦诚地说出这句话。 冉秋叶被何雨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匆匆出门,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夜幕降临,当秦天和何雨水回到家后,何雨柱激动地分享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大哥,你能不能要点脸?你说那些书都是你看的?”何雨水指着书架上秦天的藏书,满脸嘲讽地看着何雨柱。 “嘿嘿,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在冉老师面前留个好印象嘛。”何雨柱尴尬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继而保证说: “放心,以后有空我一定好好看书,争取达到冉老师心目中的标准。” 听到这里,何雨水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稍作停顿,她又不忘叮嘱道: “现在这事你瞒着冉老师倒也情有可原,但往后一定要向她坦白实情。” 何雨柱见妹妹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那是当然,肯定得这么做。”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突然冷笑道:“大哥,你是不是又忘了一件什么事?” 何雨柱一愣,疑惑道:“怎么了?” “你还记得不?今天好像是发工资的日子吧。”随后,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他支吾着看向何雨水说:“妹子,那个……” 面对何雨水冷若冰霜的表情,他只得坦白交代: “其实,我把钱都给冉老师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惊讶不已。 “你把钱给她做什么?”她追问。 何雨柱无可奈何,只得大致解释了一下自己资助贫困生的事由。何雨水听完之后,在何雨柱身边绕了几圈。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大哥竟然不乱花钱,还跑去帮助别人了,真是想不到啊。” 何雨柱以为何雨水为此生气,赶紧解释道: “妹子,你别怪我。那些孩子真的很可怜,你要是知道……” 不等他说完,何雨水打断他的话头: “大哥,我并没有责怪你,相反,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还为你感到骄傲呢,对不对,二哥?” 她转头看向秦天征求意见。 秦天看着窗外的夜色,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笔钱花在那些贫困学生身上,比浪费在秦淮茹那吸血鬼一家要有意义得多。 在前世追剧时,人们常常把自己代入主角的角色中。然而,当真正穿越到《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他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何雨柱,并非电视剧中的那个英雄人物,而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从他后来因私愤摔饭店盘子的行为就能看出,他对尊重他人这一基本道理并不理解。 娄晓娥触碰到他的痛处时,他的反应是什么呢?虽然表面上暂时屈服了,但实际上并未真正认识到自身的错误。相反,他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态度仿佛是在说:陈这样做就是典型的势利眼行为,不像秦淮茹那样百般讨好和迎合我,所以他认为自己与秦淮茹不是同类人。撇开阎埠贵收礼不办事的行为不谈,认为何雨柱与冉秋叶不在同一层次上,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今事态发展,他愈发觉得哥哥何雨柱被秦淮茹当作劳力驱使完全是咎由自取的结果。而在故事变为现实的过程中,为了让剧情需要,才为何雨柱塑造了一个通情达理的情人和儿子形象。 现在提到冉秋叶家访这件事,棒梗是怎么处理的呢?面对交不起学费的问题,他并没有诚恳地寻求帮助,而是利用班主任即将家访之事与傻柱做起了交易。既然这是一场交易,那么自然就不存在什么人情可言了。 由此看来,这个小子从小就是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长大后虽对许大茂表面上毕恭毕敬,暗地里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与母亲联手拖延何雨柱八年,一系列的操作也就可以理解了。毕竟,一个绿茶婊怎么可能教育出善良正直的后代呢? “眼看元宵节就要到了,得赶紧去盛脂座脂那儿兑换些钱。”下午时分,聋老太太差遣大哥做了跑腿,让他背着她去将粮票换成现钱。六十二斤粮票换来了二十二块四毛。返程途中,他们恰好遇见了娄晓娥。 娄晓娥发现原本送给聋老太太的鞋子穿在了傻柱脚上,于是询问缘由,结果关键时刻,聋老太太又听不见了。娄晓娥和何雨柱边拌嘴边走,快到门口时,看到两人正从院子里出来。 何雨柱愕然:“他们怎么会来这儿?”娄晓娥问:“你认识他们吗?” 傻柱回答道:“没错,是他们,轧钢厂的韩江副厂长和负责后勤的李副厂长。” 二人走进前院,看见三大妈正在水槽边洗碗。娄晓娥顺口问道:“三大妈,刚才那两个人来做什么的?” “还能做什么?叫秦天回厂里上班呗,你没瞧见,提了一堆东西过来,烟、酒、鱼、肉,还有一袋米和半兜子干货。”三大妈言语间流露出几分嫉妒,感慨着过节了,学校都没给老师发点福利,若说有什么福利的话,也就老头子在茶话会上装满口袋的花生瓜子糖果罢了。 娄晓娥接着问:“那他答应了吗?” 三大妈答道:“答应了啊,听说厂里为了表达诚意,还给他上调了工资,待遇比一般工人好多了。” 何雨柱听了之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已经如此牛气冲天了。 两位副厂长亲自驾临,这在厂长之下可是最高级别的领导了。 “这家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脑瓜如此灵光,却也不来帮我出个主意。” 聋老太拍了一下他的头颅。 “我说老太太,您这是为何打我?”“嗯?你说什么?” “我是问您为什么打我?”“你心思不正,该打。”“嘿,这我可得跟您掰扯掰扯,好歹也走到了家门口,您这一巴掌,莫不是要卸磨杀驴?真是让人佩服。” “你说啥?我听不清。”“唉,关键时刻又装聋作哑。”何雨柱一边嘀咕着,一边背着她朝后院走去。 次日,晨曦初上,四邻各处皆已热闹起来。 六十年代与五十年后的光景大相径庭,逢年过节不再都是下馆子聚餐,也不是每家都能摆上满满一桌子佳肴,大人小孩吃得满嘴流油。 那时候过个节日,若能有两三样蔬菜配上一道荤菜,再加一碗包馅的汤圆,就已经算是生活水准相当高了。 昨日,为了感谢阎埠贵帮何雨柱美言几句,秦天特地给他们送去了些东西。 两条鱼、一斤鸡蛋,还有那百斤白面。这些东西让阎埠贵和三大妈乐得仿佛魂儿都飞升了。 晚上,在阎家聊了一会儿后,秦天告辞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在书桌前陷入了对前世的回忆之中。 第二天,匠人们早早围聚起来!那个年代,娱乐活动并不多见。 郊区乡村的人们黎明时分便开始走街串巷,向邻里长辈拜年问候,讲述各种故事。 市里虽不如乡下讲究那么多,但街道上响应区里的号召,要求居民革除陋习,简化过节的繁琐礼节。无论是过年还是其他节日,都力求从简。 天刚蒙蒙亮,许大茂还在梦乡中沉睡,突然床底下传来一声喊叫,吓得他瞬间弹起,扭头一看,只见秦淮茹带着几个孩子跪在地上。 待许大茂清醒过来,孩子们一边敲打着碗边,一边齐声道:“大茂叔,元宵节快乐。” 许大茂强忍着不悦爬起身,挥手道:“去去去,到旁边呆着去。”棒梗和小当互看一眼,又开始敲碗唱念: “大茂叔啊大茂叔,元宵佳节已来到,给点零花钱就万事大吉。一块也行,两块也罢,三块四块最是合适。” 许大茂气得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圆。 过年的时候,这三个捣蛋鬼就上演过这么一出,现在还想故伎重演。他和秦天一样,对秦家这几个孩子没什么好感。 只是如今自己成了残疾,还坐上了院里的第三把交椅,态度不能过于恶劣。无奈之下,他只好捏着鼻子,一人给了他们一块钱,心疼得连早饭都不想吃了。 孩子们离开房间后,小当笑眯眯地说:“哥哥,接下来该轮到谁了?”棒梗指向前院:“下一位,三大爷。” “不应该叫二大爷吗?”小当疑惑道。 棒梗皱眉回应:“那是他们的二大爷,咱们按规矩来。”说罢,他领着两个妹妹奔向前院。 与许大茂的经历相似,阎埠贵也遭遇了同样的窘境,被堵在家中。仁小孩儿一边敲击着碗边一边索要钱财,关键数额还不能少,且是按块计数,不满足就不肯起身。 前一阵子过年,医家那儿已经破费不少。如今元宵节又来这一套,谁心里能乐意?但新晋为二大爷的阎埠贵,面子上还是得过得去,就像许大茂一样。 无可奈何之下,三大妈只能破财消灾。仁小孩儿一把抓过钱就跑,惹得老婆子跺脚生气,她走到窗前掀开帘子向外张望,顺着小槐花的身影望去—— 嘿! 棒梗正手持一把小锯条,在那里摆弄秦天家的门锁呢。三大妈刚想开口喝止,后面阎埠贵却拽了她一下。 “老头子,你拉我干啥?” “随他闹去吧,自会有人替我们收拾这摊子。” 三大妈思索片刻,明白了。 “老头子,你还真是心眼多啊。” 阎埠贵回应道:“哼,你就瞧好吧,今天他有苦头吃了。”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情形几乎再现了许大茂和阎埠贵的遭遇。何雨柱与何雨水醒来后,面对床前的三个小鬼,只得无奈地掏出了钱。秦天睁开眼睛时,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人已跪在床头。棒梗全程默不作声,只是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秦天,不是怕他,而是怕流露出心中的恨意而拿不到钱,因此讨钱的话都由小当和槐花来说。 秦天一时之间愣住了。 电视剧中这是何雨柱出的主意,但现在何雨柱的心思全放在冉老师身上,追求个人修养提升,以匹配冉老师的素质。所以,此刻的大哥应该没心情陪这些小捣蛋鬼玩闹。那么,这次又是谁想出的这个点子? 不过,大过节的,总不能对几个孩子动粗。事情闹大了,不仅全院人过不好节,自己也会跟着烦心。更何况,真要动手揍棒梗,恐怕会影响冉秋叶与何雨柱的关系。当然,这种事他是不会动手打棒梗三人的。 尽管床前下跪要压岁钱的行为可恶至极,令人厌烦,但这似乎是胖医之前打破的那个隐晦底线的重现。 “嗯……” 秦天打了个哈欠,朝着窗口瞥了一眼,隐约看见一个身影在墙角处躲藏。 虽然看得不真切,但他猜测那应该是贾张氏在偷窥。 “要钱?行啊,要多少?”小当看向棒梗,脆生生地说:“一人一块。” “呵,胃口还不小嘛。” 当初看电视里的这一幕时,秦天就觉得老大的做法实在不够地道。阎埠贵收了他的礼却不办事,整他还说得过去。至于许大茂那边的事,就做得太不厚道了。 他占尽便宜不说,还在元宵之夜拿人家夫妻俩生不出孩子的事情去撩拨别人。而且,三块钱对于一般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许大茂身为轧钢厂的放映员,不算下乡放电影收到的红包,单靠工资也就三十来块钱,三块钱就是他月收入的十分之一了。 以半世纪后的京城生活方式衡量,秦天所居住的那片区域,可以说是废弃而破旧。 就为了庆祝元宵节,竟然愿意拿出一千多块给邻居家的孩子们买乐子?秦天坐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棉袄,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翻了翻。他发现手中并无零钱,甚至连小额纸币都没有,全是一张张崭新的十元面额。 这让秦天犯了愁: “我这只有十块一张的,没有一块的零钞,这可如何是好?”小当接话道:“十块也行。”“十块可不成。”秦天皱眉回应:“太多了。” 这时棒梗眼珠一转,灵机一动:“那我们找你七块钱好了。”“好吧。”秦天递出了一张十元钞票。棒梗接过十块钱,又从两个妹妹手里收走压岁钱,一起交给了秦天。秦天接过来仔细数了数。 第112章 不对劲 “不对啊,这笔账算得不太对劲。”当他抬头时,棒梗已带着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跑远了。“嘿,你们仨……” 秦天掀开被子下床,一副要追赶那三个小孩的样子。那边厢,棒梗出了门,向贾张氏藏身之处偷偷招手,四人欢欢喜喜地溜回了中院。 进了北屋,圆胀着脸的贾张氏问道:“屋里刚才发生了什么?”槐花稚气未脱地回答:“哥哥用五块钱换了十块钱。”棒梗得意洋洋地将从秦天那里骗来的十块钱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 “行啊,这小子倒有几分狡猾。”贾张氏竖起大拇指赞赏道:“让他狂,让他傲慢,这回总算栽跟头了。” 与此同时,在老阎家这边,三大妈看着西厢耳房逐渐安静下来,心生疑惑。 “老头子,有点不对劲,隔壁那个破壁人家今天怎么肯吃亏了?”阎埠贵推开门往旁边瞥了一眼:“咦,他怎么会轻易就认栽了?”三大妈满脸不悦: “估计也是觉得过个元宵节,把事情闹大了不吉利。” “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不算了又能怎样?你都这把年纪了,总不能跟几个孩子一般见识吧。” “去找秦淮茹,让她把钱吐出来。” “对。”三大妈咬牙切齿地说:“让她把那笔钱还回来。” 没过多久,街坊邻居们陆陆续续得知此事,易中海也闻声而来,在门边静观其变。新任一大爷刘海中嘴里蹦跶了几句新潮词汇,随即话题一转: “刚刚,二大爷跟我提起,有人违反了规矩。之前大家伙儿商量好的,以团队的形式欢度元宵,既能控制时间,又能减少明争暗斗,更是新时代风气吹进四合院的象征。可是呢,偏偏有人不守规矩,把咱们共同商定的事情当成了耳边风。” 阎解成在下面随声附和:“一大爷,您说的这是谁啊?这么不像话。” 许大茂一听,拍案而起:“还能有谁,除了贾张氏!一大早她就带着三个孩子钻进我们屋里,一跪到床前就要钱,这又不是过年,就为个元宵,至于这么折腾人吗?” 新晋二当家阎埠贵同样愤然拍桌而起: “我这头也一样,天色未明,麋淮随家人在咳仔厩里瞌睡正浓。那对兄妹一边敲着碗边索要钱财,不给就不肯起身,诸位说说,这像什么话?贾张氏,这背后恐怕都是你在指使的吧?” 尽管秦淮茹本人并未参加大会,代替她到场的是贾张氏。闻此言,贾张氏立刻回应道: “什么叫我们指使的呀?唉,年轻人不懂事嘛。 孩子们想你们了,大过年的来给长辈拜年,你们总该意思意思,给个红包吧?” 刘海中反驳道:“你这是胡搅蛮缠!” 贾张氏听罢,斜睨了刘海中一眼,并没把他的指责放在心上,自顾自地嗑着瓜子。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满脸无所谓的神情,气得跺脚直言: “贾张氏,我不想跟你纠缠,钱是棒梗他们拿走的,我要找秦淮茹要。” “没错。” 阎埠贵扫视了一圈院中的众人:“秦淮茹呢?” “淮茹回娘家去了。”贾张氏察觉情况不妙,眼神闪烁几下便往中院走去。许大茂喊道: “哎,你别走啊。” “你们说棒梗他们拿了钱,我不回家问清楚能行吗?”贾张氏留下这句话后,迅速离去。随着贾张氏的离开,现场气氛陡然变得尴尬。 易中海一直冷眼旁观全程嗑瓜子的秦天,冷笑一声,拍拍屁股走人。 刘海中因未受经济损失,也懒得再深究,悠然拿起茶杯,背着手离开了。 其余人见没了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去。一场大会,就这样草草地收场了。 “哎,秦天,你也被棒梗他们三个小孩儿骗走了钱吧?你怎么不吭声呢?” 阎埠贵眼看秦天要走,急忙将他拦住。 “贾张氏不是回去问孩子们钱的事了吗?我想秦淮茹回来应该会退给我们吧。” “我说何主任,你这也太天真了吧?”许大茂惊讶地看着秦天:“她会退钱?打死我也不信。” 此刻,秦天拍拍身上的瓜子皮,站了起来,说道:“你也知道她不会还,那你还在那啰嗦什么。”秦天撇撇嘴,推开房门走进屋里。 “哎……你看这……” 阎埠贵气得脸色铁青,五块钱对秦天或许不算什么,但他心里实在憋屈。然而他又拿秦天无可奈何,只能暗自生气。 秦天进屋之后,冷冷地瞥了一眼秦淮茹的房间。秦家想要在他这里占到“八一三”的便宜?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正如许大茂所料,秦淮茹根本不可能退钱。从老家归来后,她就以威逼利诱的方式,从棒梗手中把那十块钱抠了出来。 这个计划正是她提出的,因此孩子们骗不了她。作为交换,她给了每个孩子一毛钱。 十块换三毛,这让贾张氏颇感不满,说了几句责备的话。 结果却被秦淮茹反唇相讥,至于退还别人钱的事情,别说做了,连提都没提过。 另外,上次棒梗偷家里的钱,也被秦淮茹设法拿到手了,理由是贾张氏没有看好。 元宵节在平淡中度过。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踏入了四合院的大门。 何雨柱坚守着广泛交际的原则,一番精心打扮后,将尚显稚嫩的秦京茹请进自家屋里畅谈一番。 原本交谈甚欢,约定好一同在秦淮茹家共享晚餐。不料,何雨柱外出方便之际,许大茂三两句挑唆便搅黄了这场约定。 秦天曾严肃告诫,若何雨柱与秦家人关系暧昧不清,必追究其责任。 黄昏时分,两人从火锅店走出,抬头间,恰似阿质瞳巨跃匹江的情景再现。 “哎呀,许大茂,你们这是……” 一句话让何雨柱酒意消散不少,许大茂讪讪一笑。 他颇为尴尬地解释道: “何主任,来来来,我给你们引荐一下,这位是……我的表妹。 随即便听脂匿阿请厨麋原随介绍: “他呢,是我们轧钢厂的一把手,对我关照有加。”秦京茹不满地瞥了许大茂一眼: “秦天,我之前见过。” 秦天也点头回应: “对,就是上次棒梗那事,鏖原随康践时践的事。”提及此事,秦京茹脸颊瞬间泛红。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的确做错了,棒梗偷窃,理应受到惩罚!许大茂见状难以隐瞒,悄悄在秦京茹耳边低语几句。秦京茹听完点点头,对秦天说: “秦天同志,你们先聊,践既庚工。” 秦天微微颔首,目光转向许大茂。 “何主任,事情是这样的。”眼见秦京茹走远,许大茂这才开口: “这姑娘其实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你不是嘱咐过,要让秦家人离你哥远点么?” “所以你就横插一杠,肥施路戳朗了?”“可以这么理解。” “你小子手断了还能吸引姑娘青睐,真有你的!”许大茂听罢,先是面色一暗,随后又洋洋得意地说:“唉,也就剩这点本事了。” “倒也是。”秦天赞同地点点头:“不过娄晓娥那里,际厩压雁图……”“娄晓娥?娄晓娥不能生育,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追求秦京茹光明正大!” “嗯,这个逻辑说得通。”秦天点头表示理解。“何主任,今晚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在院里张扬。” “没问题。”“太感谢了,真是个体贴的好领导。”“少说些废话吧。”秦天望向街尾,善解人意地说: “人都快走得没影了,赶紧追去吧,这大晚上的,一个姑娘独自在街上多不安全呐。” “对对对,领导您说得太对了。”许大茂咧嘴一笑,告别秦天,一路小跑追向街尾的方向。 下午时分,四合院内。 刘海中心怀期待,此刻已视自己为秦天阵营中的一员。待回到厂里之后,阿请层压会如何对待他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棒梗满面焦急地冲进了屋内... “刘大爷,刘大爷,我妈遇到麻烦了。”刘海中一惊,疑惑地望向棒梗询问:“怎么回事?” 棒梗愁眉苦脸地道: “我妈去合作社买东西,那售货员说她用的是假钱,要报告给公安局。”刘海中听罢,冷笑着回应: “这事儿我可管不着,使用假币可是违法犯罪行为。”棒梗一听,便以威胁的口吻说: “我妈说了,你若不肯帮她,就等于断送陈正欧替廖胜证明的那些隐秘证据。” 显然,这是秦淮茹教给他的说辞。 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瞪视着棒梗,这秦淮茹还真是缠上他了。然而现在他才刚攀附上秦天,指望秦天能助他升迁,绝不能在此时得罪秦家。 刘海中沉吟片刻,心中暗自琢磨,找个时机定要把贾家这几口人撵走。 尽管心里这般盘算,但表面仍做出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应道: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何曾陷害过何雨柱?不过我相信你母亲不是有意为之,作为大院的一大爷,我还是应当去看看。” 棒梗听到此话,立刻在前头引路。待刘海中抵达合作社时,两名售货员正在讨论是否报警。 “两位同志,两位同志,有事好商量,这一报案,事情可就闹大了。” 四十来岁的女售货员打量着他问:“你是谁?” 刘海中答道: “我是和秦淮茹同住一个大院的,目前负责处理大院的所有事务。” “秦淮茹是哪个?” “就是你们刚才抓到的那个,看上去有些狼狈的女子。”两个售货员用异样的目光审视着他。“要知道,使用假币确实是违法行为。” 刘海中恳求道: “我们哪知道那是假钱啊,同志,如果事先知晓,借我们一百个胆也不敢拿出来花呀。您行行好,看在我们也是受骗者的份上,能否私下解决?毕竟,派出所的警察也不容易,别劳烦他们了。” 年长的售货员思索片刻,认为报警确实得不偿失,既浪费时间又捞不到好处。 “这些东西……” 她指着柜台上摆放的面粉、猪肉、一大块布料以及一些零碎的日用品,都是些百姓生活所需之物。 “总共多少钱,我来付,我付……” 年轻一点的售货员开口道: “粮票肉票都已支付,就差现金了,一共六块五毛二分。”刘海中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钞票,数了几张递过去: “这里有七块钱,不用找了。” 年长的售货员接过钞票,清点后放入柜台下的抽屉内,然后默许此事就此作罢。 没过多久,侧门打开,面色苍白的秦淮茹跟随售货员走了出来。 “你还好吧?”秦淮茹摇摇头,用假钱被识破,不过是被请进去问话罢了。 整个过程中并未受到粗暴对待,她之所以脸色如此难看,完全是自己吓得。 活了快三十年,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呢?“没事就好。” 刘海中心里释然,揽起柜台上的物件,疾步离开了供销社。“这是怎么回事?” 走出一段距离后,感受到秦淮茹的紧张稍有缓解,刘海中放缓步伐,终于吐露出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 “眼看工地就要复工了,我想回老家一趟探望他姥姥姥爷,谁知在供销社买床时被告知支付的是假钞,并且扬言要报警,我察觉不妙,就让棒梗去找你。” 一听秦淮茹首先想到自己,刘海中心头一凉,对于将秦淮茹一家赶走的想法愈发坚定。但他明白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必须等待一个绝佳的机会。他脸上装出既愤慨又忧虑的表情说: “你竟敢花假钞?供销社的售货员每天经手的钱财比你一生挣得还要多,想糊弄他们,可能吗?” “就是大年初一棒梗拜年拿回来的那十块钱,看起来跟真的一模一样,谁能料到是假的呢。” 刘海中被这句话说得摸不着头脑。 大年初一棒梗拜年得到的那十块钱? 若问是谁给的,无疑是秦天,他总是以三换五,贪心不足。当时贾张氏还夸赞棒梗做得好,就应该让那人出血。现在呢?居然是假钞! “是秦天!我们都上了他的当!”秦淮茹满脸困惑:“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知晓棒梗、小当和槐花在傻柱的带领下,给许大茂、三大爷和秦天家拜年的经过,却不知晓那十块钱实为秦天所赠。“那十块钱其实是秦天给棒梗的。”闻听此言,麋雁陆顾时愍厂: “这个秦天,身为厂里的主任,居然连小孩子都骗,太过分了。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账。” 她煞费苦心,甚至元宵节都不在家度过,早早地回了娘家,只为了让孩子们按照计划,苦苦跪拜半天才得了五六块钱。结果转眼间就被那小子用一张假的十块给换走了。不仅让他们空欢喜一场,更让自己陷入了尴尬境地。 “秦淮茹,你别冲动。”刘海中在后面大声喊叫,但无济于事。秦淮茹冲进院子,从门后篮筐抄起一根手腕粗细的棍子,直奔西厢耳房。 三大爷家的儿媳于莉正在院子里整理未燃尽的煤块,一眼看到秦淮茹的动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阎解成并未第一时间出来,反而是对面的阎埠贵见状,急忙出声制止。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秦天这个混蛋差点让我坐牢!” 话音刚落,她挥舞木棍正欲砸向耳房窗户,就在此时,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帘子后伸出一只脚,精准地踹在秦淮茹腰上,将她踢飞出去。 秦淮茹背部重重地摔在院内,木棍滚落在旁,弹出两三米远。 “哎呀,秦淮茹,你没事吧……”刘海中赶紧跑过去搀扶秦淮茹。 这时,易中海夫妇闻声从里院疾步赶来。“秦淮茹……你还好吧?” 秦淮茹痛得龇牙咧嘴,手摸向脑后,触及一片湿润,摊开手掌,满是鲜血。 秦淮茹见状心急如焚,挣扎起身便朝秦天脸上扇去。秦天眼神一冷,紧紧钳住麋雁随的胳膊往后猛拽。 接着,他瞬间变招,手腕关节一扭,咔嚓一声响,女子发出凄厉的哀嚎,整条手臂软软垂下。 易中海见状脸色骤变,抓起地上的木棍欲击打秦天。不料秦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易中海的右腿用力一折。 又是一阵骨头断裂的咔嚓声,易中海右腿顿时失去功能,整个人像瘫软的死狗般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老家伙,我曾说过要卸你一条腿,今日果然言出必行。” 易中海的妻子目睹此景,惊恐之下昏厥过去。秦天走至易中海身前,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早有警告,再敢找茬,绝不留情。你这种扶不起的废物,若还不绝后,那真是天理难容了。” 易中海疼得嘶声惨叫,不远处贾张氏听闻动静,吓得呆若木鸡,口中嗫嚅道:“快去找警察,报警……”秦天侧身让出道来: “请便,倒想瞧瞧事情闹大了谁更吃亏。”此话一出,易中海反倒不敢轻举妄动。 “于莉和阎埠贵都看见了,是他们先拿棍子冲进屋要打我,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 “我们为何要打你,你自己心知肚明。”秦淮茹满脸怨恨地回应。“我清楚什么?” “昨天你给棒梗的十块钱是假钞。”这话让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纷纷愕然。秦天质问道: “假钞?秦淮茹,说话要有证据。 早上那钱分明是棒梗从我手中换走的,现在你说我给棒梗的是假钱,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况且全院大会上已经决定让你归还那笔钱,你归还了吗?不但没还,反而藏着掖着玩起了猫腻。 现在你反咬一口说我给棒梗的是假钱,全院的人都知道我和你们贾家关系恶劣。 有没有可能你调包了那笔钱,或者借机生事,伙同刘海中一起陷害我? 呸!什么东西!” 围观人群终于明白双方争斗的缘由,纷纷窃窃私语。 撇开秦淮茹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不说,就算秦天给棒梗的是假钞,但按照常理, 就像你在外面买东西,商家找给你的若是假钞,当时未发现而事后闹事,换了谁也不会承认啊。 秦天转头看向刘海中:“呵,当上了一大爷就了不起了?敢跟我尥蹶子了?” 易中海被秦天骂得哑口无言,喘息良久才对贾张氏下令:“贾张氏,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报警。” 阎解成刚巧从屋里走出,正好与贾张氏面对面。他正要开口,秦天指向门口,用话语截住了他。 “阎解成,让开,今天她要是不去,她就是个孬种。” 面对秦天那股横劲儿,阎解成识相地闪到一边,任由贾张氏离去。 秦天满脸讥诮地盯着易中海,随后从门房搬出一把凳子,稳稳当当地坐在前院中央,静候警察的到来。 周围的邻居们面露困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番举动。约摸过了五六分钟,秦天悠然地伸了个懒腰,从凳子上站起身。 他径直走向行动不便的易中海,在对方冰冷的目光中双手交错,用力一扳。 一阵细微的声响传来,老家伙痛哼一声,竟然能够动弹了。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音,贾张氏领着两名片警走进了大院。 “谁?是谁在打人?”贾张氏指向秦天:“同志,是他。” 为首的警察扶正头顶的警帽,瞥见地上装模作样躺着的秦淮茹和易中海。 “是你打了他们吗?” 秦天回应道: “警察同志,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刚才手持棍棒要砸我的门窗。 被我一脚踢开后,她就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而那边地上装死的老头,我根本没碰过他。”易中海愤恨地瞪着他:“你、你、你在胡说八道。” 秦天转向两位警察,沉声道: “同志,你们可以带他去做伤情鉴定,结果自然会揭示谁在撒谎,谁说的是实话。” 为首的警察环视四周,与同事低声交流几句后,决定留下一人调查情况,自己则带着其他人回派出所。 “你们几个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 一听这话,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第113章 孬种 秦天看向二人,冷笑道: “谁不去谁就是孙子加孬种。” 言毕,他便跟随带头的警察离开了现场。此时,秦淮茹捂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来,想搀扶起易中海。可老家伙在地上蹒跚几步,似乎并无大碍。留下的警察询问了阎埠贵等人几个问题后离开了。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待对这几人的处理结果。 众人都以为这次秦天要吃大亏,却没想到最终的结果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接近傍晚时分,秦天率先回到家中,随后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 何雨柱让娄晓娥给秦天送去晚饭,顺便询问他在派出所的遭遇。秦天没有隐瞒,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易中海和秦淮茹坚称秦天动手打人,但秦天坚持自己只是正当防卫,踢了秦淮茹一脚。 而且当时秦淮茹手持粗壮的棍棒,他只是采取了拳脚自卫。 尽管秦淮茹是个女人,但她手握利器,显而易见谁更强势。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指控,纯属无稽之谈。 验伤结果显示,易中海身上并无任何伤痕,秦淮茹仅为轻微伤。 更加令两人不解的是,明明占尽便宜的秦天,竟也主动要求进行伤情鉴定。 果不其然,在他的小腿上真查出了淤青痕迹,还一口咬定是秦淮茹用棍棒所伤。 最终,派出所只处理了秦天与秦淮茹斗殴的纠纷,判决由秦淮茹承担秦天的医疗费用。而相比之下,秦淮茹的伤势虽也经过查验,却明显轻了许多,仅以腰酸膝痛为由在所里简单处理了一下。 易中海和秦淮茹对此结果颇感不服,然而派出所的决定无法动摇,他们也只能无奈接受。有人权衡再三,打算私下解决此事,拿出钱来赔偿,但秦天坚决不同意,坚持走正规司法程序。 因此,秦淮茹被判拘留看守所一天。不仅如此,她还因涉嫌携带某种违禁物品接受了长时间盘问。好在秦淮茹坚称自己对兜内之物毫不知情,最后警察考虑到她还需抚养三个孩子及赡养婆婆,便没有深究,放她回去了。不过,即便免除了拘留,她仍需赔付二十元罚款。 归途中,秦淮茹腿脚发软,只能依靠易中海搀扶着回到四合院。秦天同样被问及违禁物品之事,但由于事发已过去一天多,秦淮茹无法提供确证证明该物品来自秦天,此事只好作罢。 于是乎,两人各自受挫,麋雁断与阳匝海虎贩也因此事而受到牵连。回到家中,何雨水为此念叨了一整晚。至于何雨柱,则依旧沉浸在秦京茹被许大茂夺走的痛苦之中。 次日清晨,轧钢厂复工,但秦天并未去上班。韩江与李副厂长再次登门探望,这次却是带着怒气而来。原本约定好过完元宵节,轧钢厂开工后,秦天会准时到岗。 可谁知,等了一整天也不见人影。更令人头痛的是,原计划让秦天在职工大会上分享自己的进步经验,他这一缺席,打乱了所有安排。 两人走进秦家大门,看到秦天左腿打着石膏,夹板之间缠绕着一圈圈醒目的白色绷带,不禁愕然。“这是怎么回事?”韩江问道。 秦天回应:“遭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突袭,不小心受伤了。” “……他们俩袭击你?”韩江满脸怀疑,毕竟他知道秦天曾是个经历过不少战斗考验的人,一个老头、一个寡妇能对付得了他? “秦天,你怎么回事?说好了上班,怎么旷工了?”秦天没多解释,直接出示了伤情鉴定书。 上面明确写着医生建议先静养半月,视恢复情况再考虑是否进行剧烈活动。韩江和李副厂长面面相觑,只得假意安慰一番,悻悻离开前往工厂。韩江回到轧钢厂后,立刻被秦淮茹叫到了办公室。 “你整理一下东西,生产线的工作以后不用你做了,负责后勤杂务吧。”秦淮茹愣住了,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韩江斜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道:“很简单,从现在起,一车间的生产不再需要你的参与了。”秦淮茹一听瞪大了眼睛:“凭什么呀?” “凭什么?”韩江将茶缸重重蹾在办公桌上,瞪眼质问道:“你把秦天主任给打伤了?” “胡扯,明明是你先动手伤人,现在却倒打一耙?我绝不接受!” “甭管你接不接受,你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我们厂的声誉,不适合再留在一车间。”秦淮茹强辩道: “我只是个普通员工,怎会与轧钢厂的形象扯上关系?”韩江冷笑着回应: “没关系?你将何主任打伤,导致他无法参加厂里的大会,致使大会重要环节出现问题,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韩江接着说: “别怪我不念旧情,这件事若不是李副厂长为你求情,你现在恐怕早被开除了。” 秦淮茹闻之皱眉思索,过年时那李副厂长也曾像徐炳生般试图亲近自己。难道说,他对自己还未死心? 秦淮茹心中暗喜,看来得对李副厂长多加留意了。 “行,去做杂工就做杂工,这操作工的工作我还真不在乎了。” 秦淮茹向李副厂长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随后潇洒地脱下套袖,往桌上一扔,转身离开。 她明白,这是韩江在巴结秦天。 既然如此,无论她如何恳求,结果都已无法改变。韩江目送秦淮茹远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秦淮茹这个女人,他早就想找机会收拾了,如今终于可以借力打压。此刻有人递刀,哪还用多想,直接行动便是! 只要这女人离开了第一车间,车间内的流言蜚语定能消减大半。傍晚时分,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在秦天家门前驻足片刻,终究没敢贸然打扰,脸色阴沉地走向后院。经过一下午的调查了解,她明白了现状——如今轧钢厂三条生产线都是秦天引进的。但是,这三条生产线所需的外汇还没有支付给白俄方。 也就是说,这三条生产线的所有权仍在白俄人手中。 秦天之前通过贝拉小姐警告过厂里,如果他离开轧钢厂,那么三条生产线就会赠送给第一轧钢厂。 红星轧钢厂又称第三轧钢厂,与第一轧钢厂是死对头。杨厂长和书记已对老韩下了严令,必须让秦天回归。在这种事上,自然会有偏袒。 不论怎样不满,不论受的那点淤青多么微不足道,将其视为重伤也太过牵强。 实话讲,没将她彻底开除出厂,已经是格外宽容了。 当她来到中院时,刘海中刚好回来。 秦淮茹直勾勾地看着他,满眼愁绪。 刘海中心头一紧:“又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无奈叹气:“我算是完了。”刘海中不解:“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 秦淮茹冷冷一笑,答道: “我在轧钢厂的操作工职位没了,明天开始要去做杂工了。”“杂工?” 刘海中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他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以后家里经济状况只会更加拮据。操作工的工资可是比杂工高出整整一倍。 秦淮茹的收入大幅缩水,今后岂不是更要紧缠着自己不放?而秦淮茹并不知晓刘海中心中的这一思量。她一指何家那栋宅子,愤慨道: “那个秦天,不过就是腿上一块乌青,竟敢在韩江面前夸大其词,说骨头都断了,还因此让我顶了他的班次,短期丙班可不好受。” 秦淮茹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如水。 原本她还在盘算着从贾张氏那里弄些钱来改善一下伙食,现在倒好,一切成空。 不仅要赔偿秦天手镯的损失,还要赔付医药费。往后别说时常能吃到鸡鸭鱼肉,能够填饱肚子就算万幸。 “早就告诉你们别去招惹他,你们偏是不听。”秦淮茹抱怨起来。 “哎呀,秦淮茹,你这话我可不赞同。”刘海中叫屈回应:“我这还不是看不惯,想帮你出口气嘛,谁知道那小子如此狡猾。”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易中海从东厢房走出,手中提着一个小篮,里面装着六七枚鸡蛋。“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将食堂的事情娓娓道来,易中海并未多言。他将手中的鸡蛋递向秦寡妇:“这是大娘让我带给你的,孩子正长身体呢,不能总吃粗粮。” “大娘?”秦淮茹接过鸡蛋,面色稍有缓和。回想起那天事情结束后,大娘在床上心疼得直掉泪。 后院的老太太送来了一篮子鸡蛋,显然她是舍不得吃,全都给了秦淮茹。然而此刻秦淮茹关心的并非鸡蛋,而是如何讨回公道。 “大爷,事情就这样算了不成?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大娘还为此晕厥过去。” 这自然是指半个月前那件事,自己遭受痛打,易中海更是为了此事伤了一条腿,狼狈不堪地躺在前院。 结果秦天打人的事没得到公正处理,陆康也灰溜溜地走了。还不知阎埠贵、阎解成那些人在背后怎么嘲笑你,易中海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行了,别说了。”易中海显然不愿再提起这件又丢人又吃亏的事。“大爷……”两天之后。 秦天拎着一堆食物走进后院老太太的房间,在圆桌旁坐下,把鸡蛋放在茶盘上,默不作声,只是紧紧盯着老太太的脸。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怪瘆人的。”秦天开口道:“老太太,这是我最后一次给您送东西了,以后就没您的份儿了。” “啊?为什么呀?” “为什么?”秦天追问:“我问你,陈肥成的事你还记得吧?”老太太故意往前凑了凑,侧头做出一副耳背的样子:“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秦天直言:“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见。”老太太嘟囔了几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之色。 此时,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娄晓娥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炖鱼走了进来。 “呀,何主任也来了呢。”娄晓娥一边向秦天打招呼,一边将鱼摆放在圆桌上。 “大娘,您不是最爱吃鱼头吗?我特意买了条鱼,让何雨柱烹制好了给您送来。” 老太太满面笑容地回应:“好,好,这院里的人,数你最贴心。” 未等老太太话音落地,秦天便拿起桌上的鸡蛋欲走。“哎,何主任,这就走了?”“我不给她还能怎样?”娄晓娥满脸困惑。 她追问:“老太太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秦天边走边说:“你自己问她吧。” 娄晓娥回头询问老太太,而老太太却佯装未闻。“你就装吧。”秦天朝娄晓娥嘟囔着:“我送她的东西,转眼就给了易中海,又转到秦淮茹手里去了。从今以后,我可不送了。” 秦天正要迈步离去,娄晓娥急忙拽住他:“这事我知道怎么回事。” “你知道?”秦天略显惊讶。 “半月前那大妈不是被你吓得晕过去了吗?以前都是她在照顾老太太的生活琐事,你说老太太能不去探望一下吗?总不能空着手去,挑来拣去,只有你送的鸡蛋够体面,我就帮她拿过去了。” 秦天听后不再坚持离开,回到原位坐下。 “老太太,您可真有招儿,把我送给您的东西拿去讨好我的‘对手’。” “啥?对手?在她那儿可是个好人呐。”老太太扯开嗓子反驳。 秦天撇嘴道:“在您这儿是好人,在我那里可就不一定了。” “什么?又岔开话题。”娄晓娥在一旁傻笑着。秦天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老太太可精明得很。” 娄晓娥嘀咕着:“好像就你一个人知道似的。”她偷瞄了老太太一眼,贴近秦天悄声说:“前几天老太太偷偷告诉我,她说这些人全都不是你的对手,你呀,是个鬼点子多的小妖精。” 砰!老太太举起拐杖敲了敲桌面:“你们俩说什么呢?” 娄晓娥接话:“我们说呀……您是四合院里最机灵的人。”老太太一听乐了:“这话我喜欢听。” 娄晓娥朝老太太努努嘴,冲秦天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其实,老太太挺为难的。你呢,在院子里谁也不放在眼里,唯独对老太太尊重有加。要是换作你是老太太,你会偏向哪一边呢?” 秦天仔细打量了娄晓娥几眼:“娄晓娥,没想到你还挺会为别人考虑的,我决定了,以后也要多给你几分面子。”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何主任,那我先谢谢你了。还有,你让我回家找的书我已经找到了,不过走得急没带上,周末我回家再帮你带过来。” 秦天答谢道:“那就谢谢了。” “你难以想象我父亲看我的眼神,他还以为许大茂突然开悟了呢。”秦天一愣神,望向娄晓娥困惑地问:“你还没跟他提过你离婚的事情吧?”娄晓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秦天暗自摇头,心想屡晓威这人真是顽固至极。 娄晓娥的父亲在解放前是钢铁厂的大股东,收藏了不少珍贵的专业古籍。 在这个特殊时期,秦天想找到一本可以阅读的书来消磨时间都颇为困难。 一周前在巷口与娄晓娥偶遇时随口提及此事,没想到她竟然放在心上,并真的回家找父亲借书去了。 嗒嗒嗒! 老太太又敲击了几下桌子:“你们两个坐在那一直嘀咕,耽误吃饭的时间。” “好的,我们不说了。”娄晓娥大声回应道:“老太太,您先用餐吧,我这就回去了。”秦天觉得独自一人待着也无趣,遂站起身一同告辞。两人一道离开了房间。老太太则拄着拐杖,静静地坐在门边,面色沉静,若有所思。 眼看出国的日子日益临近,但上面似乎有人在故意制造麻烦,秦天和林家庆的通行证迟迟未能获批。 秦天明白,这是由于自己上次拒绝了那两个人的要求而产生的后果,但他并不后悔,毕竟在这个年代出国考察,去的人多回来的人少。 试想一下,如果他们两人偷偷留在国外,等回国后,自己又该如何自处?这两个月以来,四合院内安静了许多。 易中海失去了大爷的位置,看上去确实清闲下来,行为规矩了不少; 而刘海中升任为大爷后,本想通过投靠秦天以求在钢厂获得晋升的机会,然而秦天并未理睬他。 至于阎老西和秦淮茹,也都各自安分下来。 秦天对此倒也乐得自在,现在他已经不再指望上级能批下通行证。反正美国人的邀请函已经收到,等到四合院的事情基本解决,他就直接跟老师提一句,陶时膜距没仄能压的阻直已。最近,院里发生了许多新鲜事。 许大茂与秦京茹走得很近,秦淮茹因此怒斥许大茂欺骗她的妹妹;阎埠贵家中也出了不少洋相。 大儿子阎解成、于莉夫妇吵闹着要分家,阎解旷、阉解悌也来找他索要生活费。 这两件事成为了院里众人关注的核心,也是威辽仄厦后属巨医臣院庆层热议的话题。作为新任的大爷,刘海中当仁不让地主持起会议。而在多次向秦天示好未果之后, 他转身选择了跟随李副厂长李长明的步伐,摆出了一副与秦天对抗的姿态。 在李副厂长的运作之下,刘海中成功升迁。如今他是厂里的纠察组组长,尾底版历厌的限。 用刘海中两个儿子的话来说,现在还有谁敢说二大爷是受秦天操控的木偶? 这次全院大会座位的安排颇有些意味深长。 刘海中稳坐正中央,阎埠贵在其左侧,许大茂位于右侧。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大家都是站立参会。 “那么,今天咱们要开会讨论的问题共有两个,一是关于老阎家财权分配的事宜,二是阵厌茂与麋雁威酥陈麋原处的厚兀问题。” 在晚餐后的闲暇时光,刘海中用食指轻轻敲击桌面,提出了一个问题:“阎老哥昨晚跟我聊起,他家的孩子还未婚嫁,却嚷着要分家,诸位看这样是否妥当?” 阎解放挺直身板回应道:“刘海中大哥,您如今可是咱钢铁厂的大领导了,理应与我们站在一起才是,咱们有共同的理念,那个邸某是顽固派。” 阎解成紧随其后附和说:“对啊,刘海中大哥,我爸这是在利用您呢。” 刘海中心平气和地分析道:“阎老哥,我觉得令郎说得有几分道理。问题症结恐怕还是在于您这边呐。更关键的是,如果连自家的家务事都处理不周全,又怎能担当得起咱们院里如此重要的职位呢?大家觉得是不是这样?我建议撤销阎埠贵三大爷的称号,大伙儿觉得如何?”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发表意见。 刘海中接着说:“既然大家都默不作声,那就说明已经达成共识了,阎老哥,看来您的权威确实受到了挑战。好了,您就别在这儿坐着了,先下去吧。” 阎埠贵被这一席话惊得措手不及,没想到刘海中这机灵鬼会在关键时刻给他使绊子。这位二大爷手腕够硬,一旦察觉到没利用价值,立马翻脸不认人。 “行,你可真有一套。”阎埠贵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满脸嘲讽的人们,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他咬牙切齿,起身走向下座人群。 本打算坐到四婶身边,却被婉拒,只能退而求其次坐在后面的长凳上。此刻,宽敞的桌子旁只剩下刘海中一人傲然独立,他的眼神带着得意与警告,瞥向秦天,暗自盘算着:你最好一直低调做人,否则哪天惹恼了李副厂长,你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以前,何雨柱曾是他眼中的障碍,但现在,秦天成了他心头之患。毕竟,秦天是李副厂长的对手,自然也就成了他的敌人。 再者,以往阎埠贵、许大茂有什么小动作,都会事先征询他的意见。尽管他是公认的一大爷,但这权力的背后实则离不开秦天的支持。一旦秦天对他不满,他这个位置恐怕就会摇摇欲坠,傀儡,没错,他其实是个傀儡。 但时移世易,现在他在厂里也已晋升为领导层,并且握有实权,再让他充当傀儡自然是不可能的。 第114章 话题 “接下来的话题,关于许大茂和秦淮茹之间的问题。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最近他们俩矛盾频发。今天这个会议,我们就主要来讨论一下他们两人的情况。秦淮茹,许大茂,你们谁先发言?”秦淮茹坚定地说:“我先来。”她站起来,目光直视许大茂,质问道:“许大茂,你必须当着全院子人的面,坦白你是怎么欺骗我妹妹的?”对面的许大茂反应平淡,一句话却让何雨柱愣住了。何雨柱心中暗想,怪不得秦京茹近来对自己冷淡了许多,原来背后是许大茂在挖墙脚。 “我就说你这家伙最近怎么突然安分了,原来一直在背后算计我。” 何雨柱瞬间挺直腰板,直奔医务室而去。许大茂被吓得连忙躲到刘海中背后,惊声道:“哎呀!” “零三三”这时,“一大爷,您瞧他………他扰乱大会秩序。”“傻柱!”刘海中猛拍桌子,站起身来: “你给我规矩点,再敢胡闹我让人整理你的材料,这回事情可就闹大了。” 何雨水赶紧上前抱住哥哥的腰身,将他拉回到凳子上坐下。“你跟他较劲有什么用呢?”“我揍他一顿出口气不行吗?” “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万一人家告到保卫科,说你欺负残疾人,到时候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听闻何雨水这话,何雨柱心中一阵憋屈。 即便失去了秦京茹,他还有冉老师在心上,他绝不希望在冉老师眼中形象破灭。 同样,在秦天的眼里,何雨柱也并非善类。 这家伙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若不是自己暗中让许大茂撬走了秦京茹,大哥这会儿恐怕早已翻船。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对何雨柱的表现颇为满意,目光转向许大茂。“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当然有。” 许大茂回应道: “秦淮茹,我和秦京茹是自由恋爱,这事跟你无关吧? 再说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咱们总不能让她一辈子没有孩子吧。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就算你是她堂姐,也不能阻止我们相爱吧?” 秦淮茹气愤地反驳: “许大茂,你个残障人士,能养活得了我妹妹?”“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许大茂手指直指秦淮茹,言语犀利: “我一个月四十多块钱工资,难道还比不上你那十来块打杂工的收入?你能养活一大家子,凭什么我就不能养活秦京茹? 不过,你那钱是怎么来的,大家心里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 但我是厂里的放映员,活得光明磊落,不偷不抢,为什么就不能追求秦京茹? 至于你,我还真不屑于说你什么,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论地位和威望,也不输你们家! 我要告诉你,等我和秦京茹结婚之后,一定会和你们家划清界限。” 这句话一出口,秦淮茹脸色骤变,全场一片哗然。最近秦淮茹与李副厂长走得颇近,许多厂里的工人都有所耳闻。 甚至有一次刘岚直接找到一车间,差点跟秦淮茹大打出手,那次事件在厂内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若非李副厂长强力压下,估计整个钢厂都要传遍了。 此刻被许大茂当众揭短,秦淮茹一下子乱了阵脚。“我……我……我……”“看来你是无言以对了?” 刘海中接着说:“作为院子里的大爷,我不想事情闹得太大。 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我奉劝一句,陈规陋习该放下了。 如今是新华夏时期,过去的那一套已经不合时宜了,你再这么执拗下去,真要是撕破脸皮对谁都没好处,你觉得呢?” 秦京茹深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原本,她是期盼能将秦京茹介绍给厂里那些家境优越的男士,以期改善自身的生活状况。 而今,这一盘算未能实现。 “许大茂,你有种,日后咱们走着瞧。”许大茂不屑地扬起脖子: “就凭你?等你青春不再,我看你还拿什么作威作福!”此刻,刘光齐愤然起身,指向许大茂厉声道: “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院子里兴风作浪,欺负秦淮茹,都是秦天在背后给你出谋划策。” 刘光齐此言一出,院中陡然响起啪的一声脆响,众人皆瞠目结舌。原来,是秦天一脚踢开长凳,径直走到刘光齐面前,一记重拳砸在他的鼻梁上。 刘光齐先是感到一阵酸麻,接着满脸涨红,最后才痛感袭来。“啊……你这是干什么?” 他被打得晕头转向,手摸上嘴唇时,只觉湿滑一片,满手都是血。“爸,这……”(话音未落,秦天一把揪住刘光齐的衣领,猛地向前拽去,紧接着又是一拳挥向他的左脸。 伴随着一声惨叫,刘光齐仰面倒退。然而,由于衣领被秦天紧握,他刚偏斜不到二十度就被硬生生拉了回来,这次是右脸遭受重击。 噗! 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秦天,你……为何要……打我?”刘光齐含糊不清地质问着。 随后他向外啐了一口,一颗带血的牙齿落在地上:“你……你……” 恐惧令他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若不是被秦天抓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全院的人刚才还在窃窃私语,揣测刘光齐是不是和秦淮茹有了瓜葛,没想到秦天突然动手。 直至此时,刘海中才恍然惊醒,举起茶缸狠狠地蹾在桌上,鼓足勇气大声呵斥道: “秦天,你这是在做什么?竟敢在我面前打我的儿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秦天冷冷地瞥了刘海中一眼,将刘光齐推搡到身后,让他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刘海中,你以为你是谁?”此言一出,如同石破天惊,在四合院里,如今最具权威的人物是谁? 无疑是刘海中! 现如今,他比易中海当大爷时还要风光无限。 近来秦天行事低调,大家猜测他是知晓刘海中的权势今非昔比,故而暂避其锋芒。 可谁料到,今天秦天竟毫无预兆地爆发,公然挑战这位炙手可热的人物,这简直是捅了马蜂窝。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刘海中竭力在那张油腻的脸上挤出一丝威严,要知道现在的情况与往日截然不同。 自从担任纠察组组长以来,除了厂长级别的领导,乳钢厂哪个人不对他毕恭毕敬、小心翼翼? 如今秦天竟当着全院人的面让他滚蛋,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你耳朵聋了吗?我让你滚蛋,听不见?” 秦天冷哼一声,道:“秦天,你给我听好了,如今轧钢厂的生产线款项已结清,白俄人在厂里说话可没那么管用了。” “你再跟我顶一句试试?信不信我立马让你滚出这个厂?”刘海中厉声道。 秦天冷笑,径直走向刘海中。“你……你想干什么?想干吗?”刘海中指着秦天,惊恐地问。秦天随手抄起他放在桌上的茶杯,瞬间转向他:“我不仅要训斥你,还要教训你。” 话音未落,秦天将手中砸懵了的刘海中按倒在地,那场面宛如巨石压卵,刘海中满脸愕然。 “哎哟!”刘海中双手护脸,却挡不住几个回合的攻击,鼻血横流,狼狈不堪。刘光齐目睹这一幕,捂着脸,难以置信地低语:“疯了,真是疯了!” 直至刘母喊出声:“老头子”,两兄弟才如梦初醒。毕竟刘海中现在可是领导身份,他们平日还依仗着老头子的名号耀武扬威。若让秦天把刘海中揍得颜面扫地,他们还有什么资本在人前嚣张? “混账东西!”刘光齐抓起座位下的板凳,就要冲上前去。刘光福在地上摸索半天,捡起半块砖头握在手中。 秦天虽然面向前方,却仿佛背后长眼,对两人的动作了如指掌。不待刘光齐举起板凳,秦天便后跃避开,将来者撞翻在地。 紧接着,他转身一脚踢出,正中刘光齐胸膛。刘光齐被踢得连连后退三步,最后撞上阎埠贵的大儿子,两人一同倒地挣扎不起。秦天拾起身边的另一条板凳,指向刘光福:“来,继续!” 砰! 刘光福手中的半截砖头掉在地上,他早已吓得溜之大吉,跑出院门躲了起来。于莉想去扶阎解成,却被秦天的眼神震慑住,不敢轻举妄动。何雨柱素以打架闻名,常被人称为“老炮儿”,但在真正的实力上,他与秦天相比可谓相差甚远。 阎埠贵看着正在揉胸口、喘息不已的刘光齐,啐了一口唾沫,冷冷地道:“自找的!”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中院门房传来。 四婶子的小儿子赶紧闪到一旁,只见后院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揪住了秦天的耳朵。 “你这大小伙子,怎么就不学好呢?刚回来那会儿多斯文有礼啊,现在怎么天天都跟人动手动脚的?” “哎呦,老太太,您别这样。”秦天哪敢对老太太动手。 “轻点?轻点你记不住教训,看我今天怎么整治你。”老太太一面说,一面拽着他往后院走去。 秦淮茹心思敏捷,表面上看老太太是在惩罚秦天,实则明白这是在暗中袒护秦天。她悄悄凑近刘光齐耳边说道: “果然是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软,瞧瞧这位聋老太太,来的真是时候,要是让她这么把秦天带走,只怕派出所都不知道该如何判案了。” 刘光齐实在愚钝,听完秦淮茹的话语后,他朝着门扉大声嚷道:“我说老三,斗不过人家不会找警察帮忙吗?” 此刻,他们全家都遭了秦天的毒手,而这个始作俑者秦天,难道就该逍遥法外,不受丝毫医疗赔付? 刘光福在听到兄长的话后也清醒过来,正要拨打电话报警时,刘海中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老三,回来。” 刘光福瞬间懵圈,一脸困惑地盯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父亲。刘海中看着两个儿子满脸困惑,沉声说:“叫你回来就回来。” 尽管满心疑窦,刘光福还是遵从父命回到了院里。“爸,这是为什么?”刘海中冷哼一声: “把他送进去关两天就算了事?那岂不是便宜了他?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话音刚落,刘海中瞪了妻子一眼:“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拿毛巾来。”几分钟后,大院重归平静。 娄晓娥随后步入了聋老太太的居室。 “何主任,您今天太冲动了,刘海中一家恐怕恨透您了。”秦天微笑着回应: “放心,我心里有数。” 一个区区刘海中,在他眼中不过是反手之事。这边聋老太太听闻此言,内心颇为忧虑。她担心今日许大茂与秦京茹的事情会让娄晓娥心中不悦,便安慰道: “小娥啊,这许大茂要是放在抗战时期,准是个卖国求荣的货色。所以你和他分手,是件好事。” 娄晓娥默默点头,神情略显落寞。 遇人不淑,丈夫是自己选择的,怪不得旁人。聋老太太又接着说:(“我觉得你们俩的问题,未必是你不能生育,彻底断绝和他的关系也好,省得日后无儿无女,下半生受苦报应。”) 言毕,老太太抄起拐杖轻轻敲了一下秦天:“会议结束了,别在这儿磨蹭,赶紧走吧。”秦天笑嘻嘻地道:“瞧您说的,这些事儿我哪能不清楚呢。”“你这臭小子,还不快滚!”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假装要打:“早知道你心里跟明镜似的,我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救你。” 秦天边躲边回道:“老太太,别说刘海中没那个胆子动我,就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 “快走吧,快走!”聋老太太含笑催促。秦天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哥介绍给娄晓娥,不过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人家现在过得好好的。” “你还敢提?”聋老太太也被这一番折腾弄得够呛,倚着拐杖气喘吁吁。 “行,我不说了,再把您气出个好歹来,我还得陪您棺材本,我走总成了吧。” 秦天说着话走出屋内,迈步离开时,正好撞见刘海中夫妇俩。他冷笑一声,穿过月洞门,悠然步入自家庭院。 “姓何的你给我记着!我一定让你好看!”“李长明身边的一条狗而已,竟如此嚣张?”秦天嘲讽的声音远远传来。 入夜时分,家中的阿质依旧如故。 何雨水如今与恋人情深意浓,秦天对此无暇顾及。 而何雨柱则在全力追求冉老师。 他闲暇之余,取出娄晓娥赠予的书籍,悠然翻开。这些书均关乎生产知识,对他此刻而言至关重要。 次日晚间,在北新桥小学外的一家餐馆内。 何雨柱正与冉老师共度浪漫时光。 见冉老师满脸忧虑,何雨柱关切地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冉秋叶轻轻将五指在桌面收紧,望了他一眼道:“学校决定暂停我担任班主任职务。”“详细说说。”何雨柱仍放心不下。冉秋叶柔美一笑: “安心吧,我没事的,不做班主任还可以从事其他工作嘛,同样是为国家建设尽力,岗位并无贵贱之分。”何雨柱又问:“不再教学生了,为何还在备课呢?” 冉秋叶回应: “担心接替我的小王老师对学生和班级情况不熟悉。 反正空闲时间也多,不如提前梳理一下下学期课程的重点,也算是未雨绸缪。” 何雨柱听罢,深深叹了一口气,心中对这位老师的敬爱之情更甚。“不说这个了。”冉秋叶转换话题:“我从阎老师那里听说,陈家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秦天微皱眉头:“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他也是出于好心,希望我劝劝你,让你管束一下你弟弟,以后行事别那么冲动。”提及此话,冉秋叶似乎联想到了自己的境遇,眉宇间掠过一丝痛楚,但很快便掩饰过去。然而恋爱中的人智慧往往能媲美爱因斯坦,这点细微的情绪波动未能逃过何雨柱的洞察。 不过他并未点破,只是摇头说:“这可不是一时冲动的事儿。”冉秋叶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服务员走过来,随手将菜单往桌上一搁,面带微笑询问:“想吃点什么?” 何雨柱头也不抬地道出菜单:“来一份木须肉,一份拔丝山药,再来一只德州扒鸡,配个蛋花汤。”服务员收起菜单,趾高气扬地离去。 眼见冉秋叶满眼疑问未消,何雨柱调笑道:“没想到你也这么好奇~~。” 她略显羞赧地说:“对于秦淮茹的身份,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了解一些。”何雨柱接着说,“刘海中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我们院里出了名的官迷。当时我弟弟秦天教训了他们一家子一顿。 若是二大爷的儿子跑去报警,警察一调查事情经过,会有什么结果? 是的,我弟弟或许会因为打架被关上一阵子。 可刘海中作为打架的参与者之一,一心向上爬,这样的污点他怎么可能承受得起? 你想,即便报警了,除了报了一时之仇,实际上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你觉得他会甘心吗?” 冉秋叶聪慧过人,稍加点拨即刻领悟:“你的意思是……刘海中可能会借此事在厂里找机会对付秦天?” “确实如此。”何雨柱笑应道。然秋叶听后,面露忧虑之色: “那,你就不担心他会找你们的茬儿吗?纠察组组长的权力可不小。” “目前他没那份闲工夫对付我们。等他有空了,我弟弟估计早就出国远走,而我嘛,如今执掌着厂里的食堂,只要他敢动我,自然有人会教训他。” 冉秋叶凝视着眼前这位日渐让她刮目相看的男人,心中对他的担忧逐渐消散。她注意到何雨柱近期的变化,明白这个男人一直在默默奋斗,他的学识与才智日益增长,全都是为了自己。想到这里,冉秋叶的脸颊不禁泛起红晕。 “刘海中这样做实在不应该。” “冉老师,这话以后私下里说吧。”冉秋叶环顾四周,心领神会地回应:“没想到你还挺懂这其中的门道。” 何雨柱继续说道: “这是我弟弟教给我的,在这个时代,安心做个工人阶级就是最好的选择。” “秦天?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而且何雨柱,我发现你每次都能让我重新认识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满心欢喜,一脸认真地说:“那是因为你的存在。” 冉秋叶闻言,脸颊顿时红透。就在这时,服务员将木须肉摆上桌面,问道: “要喝点酒吗?” 冉秋叶借机岔开话题:“你想喝酒吗?” 何雨柱不悦地瞥了眼服务员,这小子打断了他的表白好时机。他暗自叹息,不知下一次这么好的表白机会何时再有。 于是顺水推舟地道:“那就来瓶二锅头吧。” 饭毕,何雨柱想到秦天可能还没吃饭,便打包了一份德州扒鸡带回家。 “你已经吃过了吗?” 何雨柱望着桌上尚未收拾的饭菜,眉头微皱。“嗯,吃过了,我在洗碗呢。”秦天边翻阅手中的书籍,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何雨柱一愣,这弟弟还真是够拽的。不过现在全家都指望着秦天的一手好厨艺,他也只能乖乖去洗碗。 不过他立刻记起手中提着的熟食,随即补充道: “既然你吃过,那这份菜老太太得尝尝吧,这天气食物放不久,今天不吃,明天可能就坏了。” 秦天一听,提着几乎未动的德州扒鸡,径直走向后院老太太的房间。 一推门,只见娄晓娥正坐在床边,边上是耳聋的老太太。桌上摆着花生米、烧茄子、麻婆豆腐、凉拌西红柿各一碟,还有一壶老酒。 秦天一进屋,老太太满脸期盼又略带责怪地瞪大眼睛问:“你怎么才来?等你好半天了!” 秦天故作惊讶回道:“您也没告诉我具体时间啊,我这不是给您送吃的来了嘛。” 耳聋的老太太佯怒道: “胡扯!昨天你走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告诉你,让你今天过来一起吃饭的!” 第115章 没听见 “那我可没听见。”秦天将手中的扒鸡稳稳地搁在桌上,望向床沿坐着的娄晓娥,“(钱好的)你去厨房把这鸡热一下,顺便撕成小块儿,方便老太太吃。” 虽然身为千金小姐,但娄晓娥对这种家务活儿理应不在话下。此刻面对秦天带来的扒鸡,她自然没有推辞之意,肚子早已饿得咕噜直叫唤。她微微点头,因腿伤而屈膝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秦天贴心地过去关好门,重新回到桌前坐下。 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又随意丢了一颗花生米入口,秦天才转头看向那位气鼓鼓盯着他的聋老太太。 “您想撮合我和娄晓娥?还是别费心了。”秦天直言不讳。 “你这孩子……”聋老太太回应道:“老眼虽昏花,却也看得清楚,这院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你的能耐,为何就不肯撮合呢?” 秦天解释道:“您若真心心疼娄晓娥,希望她好,但我们确实不太般配。” 聋老太太用拐杖敲击地面,发出哒哒响声:“胡说八道!” “在这个问题上,咱们不必争论,娄晓娥终究不属于这个四合院。”秦天平静地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聋老太太追问。 “你以为能让娄晓娥长久住在这里吗?就算你同意,问过刘海中的意见了吗?” “他哪敢不同意!”聋老太太反驳。 “他不敢,有人敢。”秦天语气坚定。 聋老太太张口欲言又止,显然无从辩驳。秦天继续透露:“实话跟您说吧,有个官迷正盘算着怎么整治娄家呢。”聋老太太听闻此言,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顿时蔫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推门声,娄晓娥捧着一只青花瓷碗走进来,里面盛的是撕得碎碎的鸡肉。 “老太太,您尝尝,这肉炖得酥烂入味。哎,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严肃。”娄晓娥好奇问道。 秦天冲她一笑,半开玩笑地说:“老太太刚才警告我,让我离你远点儿,还说我配不上你。” 娄晓娥面色数变,将碗往桌上一放:“净瞎扯,何主任,你怎么回事啊?”秦天回答:“你没察觉的事情多着呢。” “行了,你陪老太太吃饭吧,我去外面抽支烟。等会儿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娄晓娥闷声应了一句,专心招呼老太太用餐。 秦天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抽完一支烟,顺手拍死了四只蚊子,正感慨这个时代蚊子攻击力弱的时候,娄晓娥从房间走出来。 “吃饱了吧?”“饱了。”“走吧,出去说。” 娄晓娥瞥了厢房两边一眼,随秦天一同走出四合院,步入前面的小巷中。 “何主任,到底是什么事,非要在院外说?”娄晓娥问。 “怕隔墙有耳。”秦天沉声道:“刘海中已经把你们家的事告诉了轧钢厂副厂长李长明,两人正合计着如何把事情闹大,拿你们娄家当垫脚石往上爬。” “我们家的事情?什么事情?”秦天斜睨了她,淡淡道: “你们家中藏匿的那些金银首饰之物。”娄晓娥听闻此言顿时紧张起来。“这……这是真的?”“这种事我会胡诌吗?”秦天回应:“明日你回一趟家,让你父母收拾财物立刻离开。 “离开?去往何处?” “这些无需你忧虑,对于这样的境况,自有应对之策。”娄晓娥解释道: “难道就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了吗?” 她之所以没有回家,而是在聋老太太那里暂住,正是因为害怕父母得知她与许大茂离异而感到痛苦。 现在倒好,事情如同乱麻缠身,一发不可收拾。这让娄晓娥倍感无奈与悲凉。“没有别的办法。” 秦天忆起电视剧结局时,傻柱、秦淮茹、小当和槐花等人对娄晓娥进行道德绑架。 要求她宽恕刘海中对他们家庭所犯下的过错。 不仅如此,不仅要原谅,还要她出钱为刘海中养老。这究竟是什么时代? 刘海中到底做了何种行径? 在娄晓娥的角度看来,这就等同于要她亲手伤害自己的父母。她不去追究刘海中的责任,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忍让,居然还被要求去原谅? 更关键的是,那群不明是非的人全然偏向秦淮茹,阻碍傻柱去弥补自己亲生儿子缺失的父爱。 “别再犹豫了,最迟后天,你们必须离开,如有困难可来找我,跟那些老先生们下棋半年多,也该是我回馈他们的时候了。”娄晓娥坚定地说。 “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没问题。” 秦天应声道:“记住,最迟后天,务必做好准备离开,否则形势将更为严峻。”留下这句话,他转身朝院内走去。 秦天徐徐步入前院西厢房门前,开锁入屋,拉亮灯绳,光线洒满床前。 他走到书桌前,翻开一本从天坛公园一位老者手中暗自购得的《满朝文武录》。 刚翻了几页,便听到外面脚步声起,房门被人推开,娄晓娥气喘吁吁地闯进屋来。 秦天站起身,一脸困惑地看着她。她迎着他的目光走近:“为何对我这般好?你是不是对我有意图?” 秦天:“……” 娄小姐这话问得,让他一时语塞。 秦天心中暗忖,这也太会联想了吧,他何某人可是有女友的。娄晓娥见秦天沉默不语,继续追问: “如果你对我无任何想法,又怎会知晓刘海中对付我家的事呢?” 果真,一个女子若对你动了真情,总会找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并寻求安慰。 秦天长叹一声道:“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这样善良的姑娘受到伤害罢了。”娄晓娥听罢心头一震,向前倾身,突然抱住秦天的腰际: “何主任,我喜欢你,如果一定要走的话,你能跟我一起离开吗?” “很抱歉。”秦天回答:“我不能答应。”娄晓娥轻轻叹了口气,神情幽怨: “我明白,你的根在这儿,无论是何雨柱还是何雨水,他们都不能没有你。” “娄晓娥,容我解释……” “不,我不需要听。就算你为我付出再多,现实的困境与世俗的眼光难以逾越。 我比你年长几岁,且已离异再嫁。 不知明日归家后此生是否还能重逢,即使退一步设想,即便不能拥有你,我也要让你永生难忘。” 秦天正欲开口,却被她以吻封缄。 娄晓娥回到后院时已接近破晓之际。 老母亲仍未安寝,倚着拐杖静坐在床边等待。 然而还未等她言语,娄晓娥扑入怀中痛哭流涕,告知母亲明日即将归乡,此次离去未知归期。 老母亲一时语塞,只能轻抚她的肩膀,伴着泪水一同安慰。也许是太过疲惫,娄晓娥在母亲的安抚下渐渐沉睡过去。 其实,老母亲还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这宅子里暗藏的一些线索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她并未深究,也未多想。 次日黎明前夕,娄晓娥悄然离开了。 直到数日后,院子里的人们才意识到娄晓娥已离开。刘海中带领保卫科人员突然袭击娄家,却只见空荡荡的房屋,屋内只剩下满地废纸和寻常家具。与此同时,秦天看着桌上的地契,一脸无力。 电视剧中的情节是,娄晓娥将家中祖传的一只玉镯交由何雨柱保管,而在这里变成了地契。 然而,这东西对他而言并无实际用处。 话说回来,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呢?秦天将那几张地契扔进箱子里,便不再去想这件事。 电视剧里的情节是傻柱为何雨柱留下了一个孩子,从而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纷纷扰扰,他显然不会重复这样的故事。 综观全局,娄晓娥并没有做错什么,所以在对待她的问题上,他不会表现得无情无义。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在本质上就是一场短暂的感情纠葛。 娄晓娥离去了,生活还得继续。 刘海中未能成功侵吞娄家财产,升迁的梦想也随之破碎。然而,娄家留下的财物倒让他小赚一笔,他并未如数上交,而是私自截留了一部分藏匿起来。 娄晓娥走了,许大茂心中的芥蒂也随之消散,心态逐渐恢复了以往的泰然自若。 何雨柱一直想找机会找那个撬他墙角的人算账,但被何雨水劝阻下来。 毕竟如今他与冉老师的关系已近水到渠成,不容有失。若再动手打人,恐怕他与冉老师的感情就将付诸东流。对此,何雨柱虽无奈,但也只能忍气吞声。 对于许大茂与秦京茹的事情,秦天选择袖手旁观,不去过多干预。 许大茂虽身为轧钢厂放映员,工资或许不及一大爷那样的八级钳工,但他工作中的额外收益丰厚无比。 每次下乡放电影,哪次不是满载而归? 而秦京茹作为他的表妹,一旦成为许大茂的妻子,贾家自然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尽管许大茂失去了一只手,但这并未影响他在秦淮茹心中的地位。因此,她一改常态,试图与许大茂拉近距离,期望能借此获得更多好处,实现利益最大化。 在电视剧中有一个细微的情节,秦淮茹掌掴了秦京茹,这一举动的原因并非是因为秦京茹屡次放何雨柱鸽子,令她在中间左右为难。而是因为秦京茹揭穿了她的秘密,使何雨柱觉得她们姐妹俩在合伙欺骗他。此外,秦京茹还扬言贾家从此不必再依赖他的剩饭残羹度日,这让秦氏姐妹的关系更为紧张。 当秦京茹揭露秦淮茹的真面目时,秦淮茹自然怒火中烧,羞愤交加。尽管人们常言秦京茹愚钝、刻薄且缺乏远见,但事实上,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位表姐的真实性格。“秦淮茹这个人,骨子里透着绿茶的本质,啧啧……”提及“绿茶秦”,秦天在某种程度上对秦淮茹的手段也不禁暗自佩服。正如老话所说,男人追求的是征服世界,而某些女性的目标则是驾驭男性世界。 以秦淮茹这样的女子,若非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一旦进入官场…… 娄晓娥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十多天后,于海棠投奔了姐姐于莉。然而,阎埠贵不允许儿子回到西厢居住,无奈之下,于海棠只好找秦天帮忙,希望能搬进何雨水的房间。 原本何雨水有意撮合秦天和于海棠,但现在秦天已经有了女朋友杨莉坤,而何雨水对杨莉坤十分满意。因此,她转移目标,打算让大哥何雨柱与于海棠相处试试看。她深知大哥喜欢冉秋叶,但她并不看好他们二人。毕竟冉秋叶是师范学院毕业的正经老师,父母还是归国华侨,两人社会地位悬殊。 眼看自己即将步入婚姻殿堂,却见大哥依然单身,何雨水开始焦急起来。在她看来,如果不能找个合适的女子来牵制住大哥,一旦自己出嫁,大哥恐怕就会陷入混乱的生活状态。尽管二哥秦天可以照应,但他即将出国,届时无人监督大哥,他在大院里岂不是要受人欺负? 于是,何雨水竭力在于海棠面前称赞大哥的优点:忠厚老实、正直善良、有房有手艺收入稳定。遗憾的是,于海棠心中只有秦天的位置。 晚餐过后,于海棠捧着碗碟走向庭院。来到中院水槽边,恰好撞见正在洗涮的秦淮茹。于海棠并不知晓,这位西厢的秦寡妇已观察她多日。看到她频繁进出何家,又听说何雨水有意将她介绍给何雨柱,秦淮茹心头涌起强烈的危机感。 诚然,秦京茹与许大茂的交往对贾家而言确是一桩好事,但作为一位农村妇女,秦淮茹深知依靠小恩小惠或许能满足自己和三个孩子一时之需,但在遇到大事时,比如上次花销被供销社扣押的情况,终究还是需要刘海中这样有能力的男人出手相助解决问题。 而且,雨水早晚要出嫁,东厢侧室迟早会空闲下来。随着棒梗日复一日地成长,他与那两间酥软陈旧的房屋愈发相得益彰。因此,在她心中,仍在打着何雨柱的小算盘。 倘若何雨柱始终不娶妻,必定会同意让棒梗搬入何雨水曾住过的房间。 @ 可万一他真与于海棠有了感情纠葛,以于海棠那股泼辣劲儿,又怎会容得下自家的人呢? “哎呀,海棠,这可是显而易见的事啊。”“对嘛,我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你说是不是?秦师傅。” 于海棠没料到秦淮茹与何家的距离如此之近。尽管两人素来没有多少交集,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秦淮茹言语中带着一丝醋意。 “小于,我好像前些日子听说你跟秦天走得挺亲近的,怎么最近没了动静?” 秦淮茹给她腾出一块地方,将洗净的筷子在地上轻轻敲打几下,然后放入筷笼中。她之所以撮合秦天和于海棠,是因为年前得知秦天在外院购置了一处房产。 如果于海棠果真与秦天走到了一起,那何雨柱岂不是成了碍眼的存在? …… 为了能与于海棠共度二人世界,秦淮茹内心暗自思量着新的布局。届时,她的机会或将再现! “别提了,秦天根本不理睬我。”一提到这事,于海棠满腹牢骚。“不理睬你?不至于吧,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秦淮茹故作惊讶状: “也是,秦天之前确实忙得很,你知道吗,他整治大院里大爷那档子事?” “我只是听厂子里的人说过,他把易中海和车间主任韩江给教训了一顿。” “我告诉你,就在元宵节那阵子,三位大爷联手对付他。结果是一大爷受挫,三大爷倒戈,二大爷偃旗息鼓。” @ 后来不久,二大爷当上了厂里的纠察组组长,自觉面上有光。 前些日子在开会讨论许大茂跟我妹妹的事情时,不知为何惹恼了他,被他一顿狠揍,脸都肿了起来。 于海棠此刻想起来了,一周多前遇见刘海中还问过他脸怎么受伤了,得到的回答是酒后骑车摔的,没想到实情并非如此,而是被秦天揍的。 想到这里,于海棠不禁扑哧一笑。 秦淮茹接着说: “刘海中即便身为纠察组组长又能怎样?那个人不是也安然无恙吗?所以,秦天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 于海棠疑惑不解: “那他为什么就不理睬我呢?” 秦淮茹回应道: “这个问题恐怕你得亲自去问他了,不过我记得过年那会儿,他们似乎有过矛盾冲突。” “我才不去。”于海棠噘起嘴:“哪有姑娘家自己上赶着的道理。” 秦淮茹将碗中的浮沫倒掉,放进盆里,再将盆夹在腋下,看着于海棠说: “我比你年长几岁,就叫你一声妹子。关于这件事,我想问问,你真的喜欢他吗?” 于海棠伫立原地,这个问题嘛,实在难以启齿,琢磨不定。要说对秦天有好感,然而近来自己似乎并未特别挂念他。 况且,她不久前才结束了一段恋情,尽管目前单身。但若说对他无感,心底却又时常浮现出秦天的影子。实属难言,的确难以言表。 秦淮茹注视着陷入沉思的于海棠,心中暗自窃喜,显然已达成所愿。她手持洗衣盆回屋晾晒衣物,留下于海棠独自在原地出神。“海棠,哎呀,你怎么在这儿‘七零七’呢?” 忽闻有人呼喊,于海棠转头一看,只见许大茂正从月洞门走出。她放下手中的碗: “哦,我来你们院里暂住几天。”许大茂扫视中院格局:“你来我们院里住啊?”“是啊,不可以吗?” “哪能呢,当然可以!谁敢不同意,告诉我,我帮你理论!”听罢此言,于海棠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对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打着哈哈道:“那行,你先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两人同为宣传科同事,彼此心照不宣。听闻他有事,于海棠自然关切地问道:“你有什么要紧事?” 许大茂心头一振,机会终于来了!他早就觊觎于海棠的美貌,只是之前她有男友,而他也有家室,于海棠自然不可能给他任何机会。 如今形势不同,于海棠搬进了四合院,他认为这是绝佳时机。于是,他装作满面愁容地说: “我老婆离家出走了。” “啊?”于海棠惊讶不已,“跟谁走的?”许大茂接着说: “这样吧,我买几个菜,一会儿你到我那儿坐坐,咱们边吃边聊,也让我倾诉一下苦衷,怎么样?” 于海棠思考片刻,答道:“好。”她知道许大茂酒量不如自己,而且她也想借机探听秦天的情况,总觉得这四合院里的关系比想象中复杂得多。商量妥当后,二人各自朝北、向东离开水槽。西厢房窗帘掀起,秦淮茹瞥见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同电视剧中的情节一般。 许大茂在于海棠出现前与秦京茹有过一段,当他发现条件更优越的于海棠时,便找了个理由将秦京茹打发回家,打算攀高枝。 两天过后,于海棠在院子里闲逛时碰到了刘海中,被叫过去交谈一番,刘海中表示对她有意,希望她能成为刘光天的妻子。 于海棠对刘光天并无太多好感,尤其厌恶他那双几乎要鼓出来的圆眼睛。不过,内心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你看,许大茂钟情于她,刘光天亦然,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极具魅力,秦天对她冷淡,那是不懂得珍惜。 一方面,许大茂言语讨喜,工作稳定,有房产,更关键的是擅长哄她开心;虽然他手部有残疾,但影响不大。另一方面呢,随限匿厥威丙愿原压匿。 也想通过二人交往的事情试探秦天的态度,于海棠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许大茂的追求。 与此同时,秦淮茹洞察了许大茂的小算盘,把原本回老家的秦京茹再度带回城里。 这事儿显然不能轻易揭过,她在与于海棠交谈时,言辞之中别有深意, 其目的何在?正是为了让于海棠去撩拨秦天。 这位厂花性情泼辣且势利眼,若她搅和进来,只怕会闹得鸡飞狗跳。 而她自己呢?左拥刘海中,右靠已攀附许大茂的秦京茹,正好坐山观虎斗。 但如今许大茂和于海棠走到了一起,岂不是让她人财两失? 第116章 诉苦 面对此景,秦淮茹来到刘海中处一番梨花带雨的诉苦,然而只是徒增伤感。 想要借助刘海中对付许大茂,却并无实效,许大茂轻易便摆平了二大爷。 最后,秦淮茹心生一计,伪造了一份化验单,打算用秦京茹怀孕的消息诓骗许大茂。 你许大茂不是一心想要个儿子吗?有了这个“证据”,压力自然加倍。秦京茹觉得这是个上策,便安心在贾家静待时机,准备亮出化验单迫使许大茂就范。 某日,秦天从工厂下班回来,提着半只烤鸭一瓶酒走入院门,径直奔向后院老太太家。 酒足饭饱之后出来,恰好撞见于海棠将许大茂灌醉并往何雨水的房间引路,两人就此相遇。 于海棠瞪了他一眼:“哼!” 秦天对此不屑一顾,心中暗想:这姑娘先前还挺好,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懒洋洋回应道:“哼什么哼?跟个离异男纠缠不清还有脸得意?” “那也比你好,一天到晚只知道和那台破机器较劲,没点生活情趣。” 秦天听罢笑了起来: “你要是真有生活智慧,怎么会沦落到我们这院子来?知道杨为民在厂里是怎么说你的吗? 他说你打着自由恋爱的幌子,在厂里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休,进厂第一年就不慎失身。 他之所以离开你,就是因为你这个人。现如今呢? 躲到这里图清静,勾搭上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二婚男,还跟二大爷家的刘光天扯不断理还乱。 什么厂花?我看分明是水性杨花,我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没搭理你。” 杨为民,正是于海棠之前的男友。被于海棠甩掉后,他在厂里四处散布于海棠的负面消息。 “你……你……秦天,你给我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于海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跺跺脚,气冲冲地离开了现场。 于海棠这个女人,比起秦京茹也好不到哪儿去,玩玩可以,要说娶回家当老婆, 秦天对此嗤之以鼻,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次日清晨,前往轧钢厂的路上,一切似乎都平静如常,但他内心却波澜起伏,暗自思量着这一系列事件的走向。 许大茂听罢,此刻内心充满挣扎。一边是赖以生存的靠山,一边是心爱的女人,如何抉择?然而,他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有了个主意。 他得知刘海中通过巴结李副厂长而步步高升,那自己是否也能如法炮制? 于是,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放宽心,最多七天,我一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真的吗?”于海棠疑虑地问。 于海棠紧接着又愁容满面:“其实秦天的事还不算什么,我现在最怕的是刘海中找我的麻烦。” 她昨日当面拒绝了刘海中要她做其二儿媳的要求,这让老家伙颜面扫地,扬言要整治她。 尽管她在厂里被人尊称为“厂花”,但本质上不过是一名播音员,在宣传科主任都不敢轻易招惹刘海中的情况下,她昨天硬气的表态让田胖子等人暗自揣测,恐怕日后她的日子不会好过。 “海棠,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一切有我在呢。”许大茂再次主动揽下这个难题。 第三天早上,许大茂并未与于海棠一同上班,而是骑着自行车在半路上拦下了二大爷刘海中。 他直言不讳地指出刘海中并未将从娄家搜出的钱财全部上交,并以贪污罪相威胁: 刘海中顿时陷入被动局面,只能认输服软,向于海棠承诺改正错误。 此外,许大茂还设法让刘海中牵线搭桥,安排与李副厂长共进晚餐。 刘海中虽年事已高,却并不糊涂。 他知道这件事不能掺和,一旦让许大茂这个机灵鬼攀上了李副厂长这条线,自己以后就没什么话语权了。 但他又无法直接拒绝,只能一拖再拖。这一拖二拖,把许大茂给磨得失去了耐心。 终于有一天,许大茂借口即将结婚,提着两瓶茅台酒和鸡鸭鱼肉上门拜访,趁机塞给李副厂长一根金条。 李副厂长何等人物? 典型的官场油子,收到金条后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表情,将许大茂迎进家中,甚至让自家媳妇泡茶伺候,视其为座上宾。 “李主任,我有两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向您汇报。” 李副厂长瞥了一眼正在辅导孩子学习的老婆,示意许大茂进书房详谈: “来书房说吧。” “好的。”许大茂点头哈腰走进书房。 “李主任,您还记得前阵子刘海中揭发娄家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 “我发现,从娄家抄出来的金银首饰,刘海中并没有如数上缴,而是私自截留了不少。” 李副厂长听完,皱起了眉头:“有这样的事?” “绝对属实。” “好,我知道了,还有其他情况吗?” “第二件事是这样的。” 许大茂接着说:“娄家人不是已经逃走了吗?我怀疑通风报信的就是秦天。” 李副厂长慢慢踱步到书桌后坐下。秦天这个人,他一直颇为忌惮。 当初粮票事件,秦天可是留下不少把柄。而且,最初他还打算联合秦天对付徐炳生。 只是因为徐炳生背后的势力介入,他才不得不与徐炳生联手,共同对秦天施压。 岂料,秦天棋高一着,徐炳生瞬间败下阵来。年后便遭逢横祸,恐怕如今已是黄土一堆。这数月间,施巨值郡在暗中提防阿质服厦的动向。然而古语有云,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坐等秦天出击,不如主动迎战。坊间传闻秦天与杨厂长交情匪浅,上月负责生产的韩江就因他而被撤职,现今李副厂长李长明接手了生产车间。 倘若能从秦天身上找出一丝牵涉到杨厂长的不利证据,或许施巨值郡就能更进一步? “此话怎讲?你有何凭据?”许大茂微眯双眼问道。 “李主任,您有所不知,秦天平素有个独特的嗜好,那就是阅读!” 娄晓娥在时,曾为他从父亲那里借阅大量书籍。 我曾私下翻看过几次,其中不乏解放前的旧书,甚至有些内容我难以理解,隐约觉得有异。 再者,经过长时间观察,我发现他在人前看的书都是无封面的。 嘿嘿,试想一下,若果真是寻常书籍,他又何必撕去封面呢?” “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有必要对他进行调查。这样,你先别打草惊蛇,再耐心等待几日。 待杨厂长外出之际,我让保卫科的人协助你行动。 竟敢与娄家勾结,定要将这害群之马剔除出队伍。”“李主任,您放心,此事我必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大茂啊,只要此事办成,我定会提拔你的职位。”“多谢李主任。” 两人又在书房密谈许久,许大茂心满意足地起身告辞,喜形于色地返回家中。 ……)十日后。 秦天从后院的老太太房中走出,前往前院的路上碰见何雨水正在给自行车充气。 “二哥,听说于海棠要和许大茂结婚了,你知道吗?”秦天驻足回应: “哦,确有耳闻。” 何雨水焦急道: “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为何要有反应?” “这段时间以来,我发现于海棠对你的事情一直念念不忘。身为女子,我能深深体会她为何如此。” “会如何?”“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何雨水瞪着他。“我是真不明白。”何雨水言道: “那你知道‘因爱生恨’这个词吗?”秦天摇头回道: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我和她不是同路人。”“那你和谁是同路人?” “我和你嫂子杨莉坤是一路人,何雨水你听好了,别给我乱点鸳鸯谱。 何雨水愤然道:“我这么做还不是希望你能早日成家。 我也喜欢杨莉坤,但她近半年都没上门过一次,你就不怕她把你甩了吗?” 秦天不以为意,径直来到自家门前。 打开门锁后并未立即进屋,而是目光冷峻地望向巷口方向,冷冷一笑。 约摸一分钟过后,坐在圆原房内忧心忡忡的施巨值郡,耳边传来了风中飘摇的破瓦之声。 紧随着的,是许大茂的声音在回荡:“赵队长,他正是住在这儿。” 砰砰砰! 门板上骤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声。 “秦天,开门,来者乃是治安队长赵恁喹。”砰砰砰!“快开门。” “哪有那么着急?火烧眉毛了不成?” 人未露面,声音已至,门外一众保卫处干事个个面色凝重。陈松年早前被李副厂长联手刘海中给挤下了台,原因便是牵扯到徐炳生那档子事,如今正躲在家里避风头。吱呀! 房门在此刻应声而开,秦天注视着屋檐下站立的赵志峰和许大茂,问道:“你们有何贵干?”赵志峰冷峻地回应道:“有人举报你私藏违禁书籍,现需开门接受检查。” “如果我说不呢?” “说不?”赵志峰眯起眼睛,“那就别怪我们采取强硬手段了。”都知道秦天身手不凡。 为此,赵志峰不仅调动了轧钢厂保卫处的人力,还特意向纠察队借调了两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前来。 西厢耳房门前的争执之声惊动了东厢的于莉、于海棠两姐妹,随后是她们的父母以及四婶的小儿子。何雨水刚刚给自行车打好气,就瞥见前门来了几个陌生人,看那架势显然来意不善,于是连忙将打气筒扔到一边,疾步走过来。“哎,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啊,这姓何的怕是要倒大霉喽。” 许大茂见到这一幕,愈发得意起来,情绪高涨得仿佛要将整个院落点燃。 秦京茹原本正在房间里午睡,被贾张氏摇醒,并告知前院正上演一场好戏,两人一同来到围观人群之中,各怀心思地注视着里面的人。 “秦天,你若再敢说半个‘不’字。” 许大茂指着秦天,大声道:“现在大家都看着呢,若是不让搜查,岂不是说明你心中有鬼?”秦天一把推开赵志峰,语气坚定:“我心虚?许大茂,背后举报我的人就是你吧?”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怎样?”许大茂内心惶恐,但想到自己已经攀上了李副厂长这棵大树,立刻又在心底嘲笑自己的胆怯。他瞪圆一双小眼睛,恶狠狠地道: “娄家没逃之前你就跟娄晓娥眉目传情,家里藏着那些封建迷信玩意儿和违禁书籍,我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在犯罪。如果不除掉你这个害群之马,总有一天你会把全院的人都拖下水。”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低语议论。 秦天目光依次扫过满脸困惑的何雨水,神情复杂的秦京茹,以及一脸阴狠的贾张氏和冷笑连连的于海棠,冷冷地说:“许大茂,你还真是有够阴险的。” “少废话,你究竟是人是鬼,一搜便知。”赵志峰向身后保卫处的青年们使了个眼色:“进去搜!” 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应声而出,径直闯入房间,秦天想要阻止…… 尽管他们数量众多,厥“区严脐严地形成包围之势。“秦天,这回你插翅难逃。”许大茂满脸得意,自认为此次行动策划得天衣无缝。 恰逢杨厂长外出调研之际发起突袭,一旦在秦天的屋里搜出那些低俗下流之物,纵有神仙也救不了他,只待锒铛入狱啃窝头。 秦天正要开口辩驳,忽感身后有人扯他的衣袖,回头一瞧,正是何雨水。妹妹一脸无助地看着他,声音颤抖地道:“二哥,他说的是实话吗?” “放心吧,就凭许大茂那个蠢货,想算计我还差得远。”秦天冲她挤出一丝笑容,突然间闯进了自己的房间,“糟了。” 何雨水反应过来时已抓了个空,深知他这一进屋,必有大事发生。她急忙跟进去,只见原本整齐如豆腐块的被褥被扔在地上,茶盘翻倒在地。 衣柜里的衣物胡乱成团,连墙上挂着的照片都歪斜了,这就是她踏进房间后目睹的一切。全然一片狼藉! “秦天,交出来!”赵志峰厉声喝道,几个年轻干事蜂拥而上,用力从他怀中夺过几本没有封面的书。 嘶!嘶!嘶! 纸张撕裂的声音刺耳作响。“停手!住手!”秦天的怒吼毫无作用,那几个人像发狂的恶狼般拼命撕扯书籍。 此刻,书本是否完整并不重要,只要能通过内容坐实秦天的罪名便足矣。起初双方还保持一定克制,但随着冲突升级,一场围绕书籍的争夺战迅速演变为激烈的肉搏战。 秦天看似陷入绝境,却突然将手中的书一抛,身形一转,眉心精准狠击对方面门,那人鼻血飞溅,腿软跪倒,紧接着又一个干事被撞翻在地,捂着腹部痛苦干呕。 另一人见状挥拳相向,却被秦天灵活避开并反手一拳,打得满口是血,几颗门牙应声碎裂。 他红了眼,如同一头暴怒的公牛,猛地抱起一人直接从窗户扔到院中。然后在何雨水惊骇的眼神中逼近,一把揪住了保卫队长赵志峰的衣领。 瞄准那张脸,毫不留情地一顿猛揍,将几乎被打得昏厥的赵志峰拽出屋外,像丢弃废物一样摔在人群中央。 许大茂未料到秦天竟如此强硬,吓得脸色苍白,转身拔腿就跑。岂料秦天抄起一块砖头,破风而出,伴随一声惨叫,许大茂倒地抱住双腿痛嚎不已。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不,还未完! 秦天几步跨过去,对准许大茂尚且完好的那条腿狠踩下去。“嗷——”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此时院子里的人早已吓得退至墙边。 一名被揍得青肿不堪的保卫科干事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赵志峰,一边在地上爬行,一边指着秦天嘶声道: “好哇,你……你这个败类,竟然敢反抗,谁……谁快去报警!” 秦天捡起被撕掉一半封面的书,走过去将其踩在那人的胸膛上,翻开中间部分展示给大家看。 手指轻轻点着书页上的标题,他质问道:“你们看看这几个字念什么——‘我真是败类?’” 念出来是什么?“政治经济学”。这下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我屋里的大部分藏书都是这类古籍,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封建糟粕和禁书吗?” 对方顿时懵住了。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即使一阵风掠过,也未能带走半分燥热。 过了许久,那人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为何撕掉封面呢?” “雷锋同志做好事不留名,我这是潜心研读不显摆,满腹经纶而不自傲。 我将先辈们的金玉良言铭记于心,愿作一名清苦的劳动者,甘为民间的一名默默无闻的医者。 谦逊你们知道吗?虔诚你们明白吗?胆敢亵渎我心中的圣贤,简直是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之徒!” 砰!一拳挥出,那人鼻梁骨瞬间断裂。 若真搜出了那些所谓的封建糟粕和禁书,秦天这一出手,恐怕免不了要坐几年牢。 但现在情况复杂了。 不明真相就如此粗暴地对待这样一个坚定、纯粹且虔诚的战士,还把先辈的书籍撕毁成那样,揍他们冤枉吗?不冤枉,只要没触犯底线就不冤枉。 “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是李副厂长吗?”“我……我……我是赵队长……” 秦天瞥了一眼昏厥过去的赵志峰,径直走向许大茂,拳头高举起来, “你最好说出来!不说我就让你付出代价。就凭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信不信就算揍了你们,我也不会有事。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是因为我要守护先辈们的精神遗产和艰苦奋斗的成果,勇于同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邪恶分子斗争。” 这顶大帽子一旦扣下来,就算死了也无法喊冤。许大茂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吓得缩脖子挥手,一副惶恐万分的模样: “何主任,别打,别打,我说,我都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阎解放被挤到了院门旁边,紧接着,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哎呀,搞错了,搞错了,秦天同志,秦天同志,纯属误会,全是误会。” 院里的居民纷纷扭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穿中山装,脑门儿锃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精明干练的气息。 在轧钢厂工作的人没有不认识他的。李长明。 他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主要负责生产,年后从后勤副厂长转为了内务冯组长,手中握有极大的权力。 像刘海中二大爷所在的纠察组组长职务就是他任命的。李副厂长边走边向身后陪同的人训斥道: “你看,我说得快点吧,你还说没事,再晚一分钟,说不定就要闹出人命了。” “是,是,是,李主任说得对。”后面那人点头哈腰,一副您睿智无比,我愚钝至极的样子。 “秦天同志啊,得知赵志峰要来搜查你家,我立刻赶往保卫科。还好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何如此?只因我心中存疑,此事牵涉到肠厂长与保卫科的蹊跷之事。 怎能去沾染封建迷信、禁书那一套呢,对不对? 我们迅速赶往现场核实情况后,立即让司机送我们来到此地。我最担心的是这些人冤枉你,从而引发冲突。 结果虽未能及时阻止,但好在事情尚未恶化至无法挽回的地步。” 李副厂长步至秦天跟前,拍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 “这事儿嘛,都怪保卫科审查不严,让你受了委屈,真是咱们的好同志,好兄弟啊。” 秦天暗自冷笑一声, 他知道实情并非如此。赵志峰和许大茂闯入抄家时,李副厂长就在巷口静观其变。 他原打算在坐实秦天私藏封建迷信、禁书罪名之后出场,展示自己的英明决断,博取上级赞赏。 未曾料想,不仅未找到封建迷信、禁书,那些无封面书籍竟然是先贤之作。 保卫科这一抢一撕,性质已然截然不同。 轻则误会一场,重则足以构成牢狱之灾。关键在于,秦天已将矛头直指李副厂长。 第117章 难逃 倘若许大茂当真供出他,敌对他的人以此为把柄向上举报,那李副厂长可就难逃其咎了。 因此,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安抚秦天,竭力平息这场冲突。 秦天刚才特意提及李副厂长的名字,正是要逼他就范,让他亲自来收拾残局。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李副厂长不成?” 对于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秦天早已胸有成竹。然而时机尚不成熟,还需暂且隐忍。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尽的责任。今日之事确实是赵志峰鲁莽冲动,秦天同志,消消气吧。 你放心,我必定会找出冤枉你的小人,把他扳倒,还你清白。” 秦天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这是你说的。”李副厂长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说的算数。”秦天心知肚明,李副厂长背后有人撑腰,靠的就是徐炳生的老岳父。 即便自己恐吓许大茂揭发他,也顶多落个一身骚,难以彻底将其击垮。 况且目前他还需要利用李副厂长,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既然李副厂长如此说,那我就卖你个人情,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 言毕,他满含惋惜地凝视着手中的几本被撕毁的书籍,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神情,那姿态,那声音,仿佛地上受伤的众人远不及这几本书重要。这群人心中愤懑不已,又能如何? 李副厂长大势已去,他们自然不敢再闹腾。何况就算不服气,又能怎样?毕竟打又打不过人家。 七八个人气势汹汹而来,却被揍晕一个,破相四个,骨折至少两人,还有一个侥幸逃脱。 这要是传出去,简直丢人现眼。 秦天迈步至门前,指向破损的窗棂、砸烂的椅凳以及踩踏过的被褥,向李副厂长询问: “李副厂长,对于这邸践应屋内的一片狼藉,您如何看待赔偿问题?”李副厂长回应道: “当然要他们赔,你明日列出一份物品损失清单,从他们的工资中扣除即可。”秦天听后称赞道: “李副厂长真是个痛快人。” 几位保卫科人员见李副厂长脸色铁青,心中暗自嘀咕。这时,有人提醒:“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抬出去送医务室?”此话一出,保卫科的人立刻行动起来,搀扶起他们的头儿朝外走去。 “哎呦,轻点啊,我腿折了,骨折了!” 许大茂在两名鼻青脸肿的保卫科干事的架扶下,一边哀嚎,一边单脚蹦跳前行。 待保卫科一行人离去后,李副厂长又寒暄了几句,与阿匮匿匿交谈几句后,领着众人悄然离开。见热闹散去,院中的住户们也各自散去。于海棠跟随姐姐于莉步入东厢耳房。“海棠,看样子许大茂伤得不轻,你不打算过去瞧瞧吗?” 于海棠似乎并未留意到姐姐的问话,她紧锁眉头思考片刻,然后颇为惊讶地说: “秦师傅果然没有诓我。” “什么没诓你?” “那个姓何的,其实深藏不露呢。” 于莉听闻此言,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你现在才知道吗?” 与此同时,在西厢耳房里。 何雨水注视着迅速整理书籍的秦天,随后捡起掉落地上的被子,拿到外面抖落其上的尘土。 “二哥,你一天到晚就摆弄那些旧书,现在这年头,懂得再多又有何用?” 秦天回答说: “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 “三大爷读的书不少,也没见他有多么出众嘛。” 何雨水走到秦天身边,看着破碎的窗框和满地玻璃碎片: “你这一天天的,真让人提心吊胆,你回来之前这里可不是这个样子。” 稍作停顿,她关切地提出了内心的疑虑: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一直对秦姐有所针对,就因为她没能教育好孩子? 你看她,失去了丈夫,还要照顾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多不容易呀。 你能帮助棒梗学校里的贫困学生,为何就不能对她宽容一些呢?” \"或者咱们可以说,在这个院子里,最聪明的要数六根这小伙子。\" \"行了,把那纸条给我,让我这三~大爷来解读一下内容。\" 三~大爷身为教师,对阅读这样的文字简直是小菜一碟。 \"若想保住你儿子的性命,就得用金条和贵重珠宝来交换。\" 才念完第一句,三~大爷便呆住了。 六根儿瞪大恐惧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惊呼出来。 \"三叔,三叔,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勒索吧?\" \"哎呀,孩子,这是金银珠宝和金条的意思。这家伙胃口可不小啊。\" 傻柱接过纸条,仔细端详,似乎难以置信。 三叔试图拿回纸条。 \"傻柱,我还没看完呢。你又不识字,你在这里瞎起什么哄?\"三叔不留情面地说道,傻柱有些不高兴。 \"三叔,您说的,虽然我不识字,但我也想了解一下情况嘛。\" 三儿在一旁赶紧打圆场。 \"傻柱,现在生死攸关。别在这添乱了,刘光福也许就差一分钟就没命了。\"傻柱咕哝道。 \"怎么就完了?绑匪要的是钱,能不动武就不动手。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不敢乱来的。而且,赎金他还没拿到,杀了刘光福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这就说明,你们这些人眼光短浅,不懂事。\" 三叔不再开玩笑,继续念下去: \"交易地点在东城八里外的原第十扎钢厂,严禁报警,否则立刻撕票。\" 第十扎钢厂曾是个繁荣的企业,但因为管理问题,逐渐衰落。直到产量逐年下滑,甚至出现了负增长。几年后,工厂效益彻底崩坏,只剩下一个废弃的空壳,周围荒凉无人。 看门人是唯一的常驻者,方圆七八里都被树木遮蔽,非常适合逃脱。显然,绑匪选择这里是有深思熟虑的计划。 傻柱听懂了:“行了,三叔,您不用往下念了。我知道了,有人为了二叔的财产, 了刘光福。” \"这事非同小可。依我看,必须立刻报警。\"二叔听到这个词,瞬间清醒过来。 \"报警?真的可以报警吗?\"二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即将滑落。 提到报警,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许大茂,会不会是他儿子冒险所为? “二哥,那天许大茂可是亲临咱们家,明目张胆地威胁说知道藏了娄晓娥的珠宝和金条。会不会是他拿不到那些东西,才想出这种手段?”刘光中不解道,“如果报了警,二哥你私藏战利品的事岂非大白于天下?” 而且,那些金银首饰和金条的价值,足以让刘光中面临牢狱之灾。三哥和六根他们不明白其中的严重性。 “老刘,你有把握解决这事吗?不行的话,还是报警吧。”“况且,他们要找的是金银珠宝和金条。”“你家哪有那些,怎么救光福呢?” “反正地点已知,带巡捕房的人直接抓人,你就不用破费了。” 二哥连忙指向最后一条:“阎老头刚才不是念了嘛,一报警,他们就撕票。” “我们还没走到第十扎钢厂,他们可能已经察觉。要是真杀了光福,那可怎么办?”傻柱急得直跺脚,“二哥,你们瞻前顾后,我觉得这事棘手。” “我也不是袖手旁观,既然你能自己处理,那我就不插手了。”傻柱说完,转身离开。 二哥并未阻拦,但三哥、三儿和六根察觉到二哥似乎隐瞒了些什么。 “二哥,我们也认为应该报警。就算你没有那些金银珠宝,有了也不一定能救光福。”他们直言不讳。 二哥挥挥手:“你们别管,我自己来解决。” 关于家里藏着金银珠宝和金条的事,知情者越少越好。刘光天随后凑近:“爸,我知道你担心暴露。但我们俩单干恐怕办不到。你不会真把它们送出去了吧?” 刘光中撇了撇嘴:“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的性子你还不了解?辛辛苦苦得来的,我凭什么给他?” 刘光天沉思片刻,心中的疑惑更甚:“爸,许大茂前几天还威胁我们,要我们把这些交给他。” \"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爸爸。确实棘手。老实说,许大茂竟然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早有预谋的。\" \"这个人,虽然只是一个放映员,但他平日里与各色人物都有往来,人脉广泛。\" \"我听说,连我们街区的小混混都听他的号令。\" \"如果他把那些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聚集起来,我们俩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刘光天的担忧越来越深。 \"我还听说,我们周围的一些不良分子,组建了一个组织。\" \"好像叫什么‘十三太保’,据说里面的人个个身怀绝技,有的甚至在少林寺受过训练。\"刘光天的话语充满了恐惧。 对于单纯的许大茂,刘光天或许不惧,但涉及到十三太保,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看你那样子,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许大茂所为。\" \"你知道光福握有半根金条,他这个人又喜欢炫耀,说不定什么时候不小心泄露了消息,别人知道了也并非不可能。\" 未知的事情总是令人惶恐。 \"不管怎样,就算面临再大的危险,我们也必须去探个究竟,不能让你弟弟就这样失去生命。\"刘光天低声自语。 \"你只担心光福,万一我也去了,被他们打成重伤……该怎么办呢?\"刘光福显得有些怯懦。 既然绑匪索要的是金银财宝,那就意味着他们是豁出去的。 \"对了,你刚才说不会轻易交出金银珠宝和元宝。\" \"那你打算用什么去赎回光福?\" 刘海上前拿起几个沉甸甸的废弃铸模,摆在刘光天眼前。\"我准备用这些来换回光福。\"刘光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爸,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在院子里,关于刘光福被 的消息迅速传开,这显然与二~大爷的期望背道而驰。 \"听说刘家三小子被 了,听说绑匪索要金银首饰和一根金条。\" \"我们普通人家去哪里找这些东西?\" \"只有过去的豪族大家族才会有这样的财富。\"突然,有人想起什么,\"如果绑匪得不到这些东西,刘光福恐怕就没命了。\" 二~大爷不让他们插手,刘光天父子决定自己面对危机。 \"二~大爷不让帮忙,那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 三~大爷家,三~大爷和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及老伴对这起事件都有自己的看法。 \"依我看,既然绑匪敢索要这些东西,老刘家应该就有。\" \"绑匪狡猾得很,为什么不来 你们兄弟三人呢?\"三~大爷饶有兴致地分析着。 毕竟二~大爷不让他们帮忙,他乐得轻松自在。 \"那还用问吗?他们可是要金银珠宝和金条,我们哪有这些东西?\" 三爷猛地一拍大腿,满意道: \"嗯,你小子总算明白了。\" 他们四父子此刻已忘却了于莉回家和离婚的事情,反而期待着二爷的尴尬处境。 \"等着瞧吧,刘老哥这次肯定要栽大跟头了。\" 在秦天家中,陈雪茹正在帮他打理家务,两个孩子在一旁玩闹。她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对今日之事也有些疑惑。 \"秦天,我刚搬来不久,对这里还不熟悉。\" \"你觉得,谁会冒险去对付二爷的儿子呢?\" 秦天品了一口茶,淡淡地说: \"这件事,许大茂嫌疑最大。他这个人,斤斤计较,报复心强得很。\" 他的判断源自于对电视剧中的理解,知道许大茂知晓二爷藏着楼家的贵重物品。绑匪的身份自然落在他身上。这是内部矛盾,而且二爷不愿寻求他人帮助,怕事情败露。一旦暴露,刘海中肯定要承受严重后果,因此许大茂才有恃无恐地行事。 \"照你的意思,许大茂是想要夺回他妻子家的东西,但二爷坚决不肯给,才导致了这种局面。\" 陈雪茹开始渐渐明白过来。 \"你觉得,二爷他们会心甘情愿把那些财物给许大茂吗?\" 秦天微微一笑,回答道: \"不管他们给不给,问题都不会轻易解决。\" 关于那对父子冒险的行动,秦天的分析仍在继续。夜晚,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刘光天借来一辆自行车,与父亲一起在黑暗 发。尽管刘光天心里害怕,但他知道事到如今别无选择。夜晚的郊外漆黑一片,冷风刺骨,他们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到了轧钢厂,刘海中和刘光天停下车,观察着这座占地不小但位置偏僻的工厂,月光穿透云层,投射在斑驳的大门上,整个场景显得诡秘异常。 : 在后台, 大妈屈膝跪下。 \"停下,东西带来了吗?\" 刘海中和刘光天吓得腿软无力。 这股冰凉的触感,让他们心中一颤。 难道是q的错觉? 不,这声音也不是许大茂的。 \"带...带了。\" 他们父子俩做梦也没想到,刚踏入大门就遭遇此番突袭。 虽然如此说,但他们心里明白,包裹里并非金银珠宝或金条,而是工厂丢弃的废旧金属。 \"同志,我能见见刘光福吗?\" 刘海中恳求道,想要确认儿子的安全。 \"我要亲眼看到他还活着,才会把东西给你们。\" 身后那人冷哼一声,\"你们两个还想讨价还价?\" \"算了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我警告你们,别轻举妄动。一旦举报,我们的手下随时可能让你们儿子人头落地。\" 那人指向他们的脑袋,再次带来寒意,吓得刘海中和刘光天几乎 。 \"好,好,同志,我们照做就是了。\" \"你看看,我们不是得一手交货,一手交人吗?\" 他们试图稳住局势,毕竟现在力量悬殊。 \"怎么,你们现在没能力反抗,你们怕什么呢?\" 大爷巧妙地拖延时间,与对方玩起了心理战。 那人沉思片刻,断定他们不会有什么诡计,于是吹了声口哨,大门应声打开。两个蒙面男子押着一个戴着头套的男子走了出来。 \"好吧,那就让你看看儿子。\" 那人吩咐道。 被捆绑的刘光福头套被取下,他们定睛一看,正是刘光福。他的嘴巴被布料塞住,无法言语,眼神充满恐惧。 大爷和刘光天交换了一记眼色,明白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一旦这包破铜烂铁被交出去,他们的谎言立刻会被戳穿,后果不堪设想。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刘光福已经带到,金银珠宝和元宝快给我。\" 背后的人已经失去耐心。 大爷一把拉过刘光福,将包裹猛地推向前方。这次他使出全力,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三人一同冲向包裹。\"光福,快上车!\" 他和刘光天迅速解开刘光福的绳索,跳上车,拼尽全力逃离现场。 不管怎样,这三人争夺包裹也需要一段时间,反应自然也需要时间。就算他们有自行车,在同等条件下,也无法追上自己。 二大爷的计划原本挺周全。 他们只管拼命地向前骑行,毫不顾忌。 后面那三人拿到包裹打开查看,里面哪有什么金银珠宝?分明是破铜烂铁。“妈的,被骗了。”“来,给我追上去。”说时迟那时快, 这三个年轻人立刻驱车追赶。毕竟年轻力壮。 没过多久,他们就追上了刘光明和刘海中。刘光明因带着刘光福,速度有所减缓。而刘海中年事已高,根本不是年轻人的对手。“下来,你这个老家伙,竟敢 我们。”“给我狠狠揍他, 他。” 这三个年轻人抓住刘海忠、刘光福和刘光明,对他们拳打脚踢。他们三人对上刘氏父子三人,刘海中早有预料。他的两个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胜利的可能性更大。然而几个回合下来,胜负已见分晓。 这几个年轻人虽年纪不大,但体格健壮, 力大无穷。 一拳将刘光明打翻在地,一脚踹得刘光福哎哟哎哟叫唤。“你这个老家伙,怎么不跑了?倒是跑啊。” “告诉你,你居然还想玩花样,找死是不是?”“你以为就我们哥三个?不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老实说,你家里有多少根金条?我们都知道。少一根金条,我就打断你一条胳膊;少一件金银饰品,我就打断你一条腿。” “哼,什么东西?” 这时,大门外又涌出十几名同样打扮的年轻人,统一黑色服装,蒙面。 刘海中瞬间吓得两腿发软。 “求求你们,我家真的没有金条,我真的没有。谁撒谎,让他子孙后代都没有眼睛。”领头的青年放声大笑。 “刘海中,别自作聪明。要不要我把金条和饰品的数量一一告诉你?”“一根金条,三个银手镯,一个金手镯,还有一个头饰。”青年连头饰上的珠子数量都讲得清清楚楚。刘海中心惊胆战。 显然,他们对刘海中隐藏的东西了如指掌。 “是许大茂派你们来的吧?我告诉你们,过了这一关,我和他没完没了。”领头的青年明显愣住。“什么许大茂?” “你在做梦吧?我们兄弟可不受许大茂指使。”刘海中愕然。 “不是许大茂,那到底是谁?” \"这跟你无关,你回去把家里的金银财宝和金条统统拿来。\"威胁的话语中透出刘海中的贪婪本性,哪会轻易交出财物?对方也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直接暗示了一下。 旁边的青年掏出一把小刀,抵住刘光福的手指,警告道:\"看到了吗?只要你说半个‘不’字,你儿子的手指就没了。\"尽管刘海中吓得瑟瑟发抖,仍硬撑着:“这是 的勒索。” \"如果你们敢碰我儿子一根汗毛,你们将面临牢狱之灾。\"习惯了做威作福的刘海中,此刻仍保持着傲慢的语气。领头的青年眼神一沉,刀光一闪,伴随着刘光天凄厉的尖叫声,手指应声落地。 …… 幕后 ,二~大妈双膝跪地,目睹了手指落下,惨叫道: \"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爹!\"伤口整齐划一,鲜血喷涌而出,刘光天痛得全身颤抖。人们常说,“十指连心”,那种痛苦非亲身经历者难以体会,连刘光福都看得心疼。 第118章 那些东西 \"爹,你就快回去拿那些东西吧,我们的命重要还是那些金银财宝重要?\"回想起这短短一天的经历,刘光福感觉像是陷入了恶梦。昨晚,批斗老大爷后,他才想起与一位姑娘的约会,约定在城外小树林见面。她是他心仪的对象。 就是他啊。 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人在购物时相遇,交谈甚欢,渐生情愫。刘光福对她也十分中意。原计划今晚点见面,可他全心投入批斗,忘记了时间。赶到约定地点,却只看到十几个年轻人等待,将他强行带走。 整夜饱受折磨,不能如厕、饮水、进食,甚至现在,他身上的恶臭让人难以忍受,裤子上已是污秽不堪。更恶劣的是,他们对他拳打脚踢,打得他遍体鳞伤,骨节似乎都要碎裂。 他满心以为父亲会为了救他,交出财物,结果那个视财如命的父亲竟出尔反尔,激怒了这群人。 \"爹,我哥的手指都被剁了,你还要看着我们的手指也遭此厄运吗?\"刘光福几乎要崩溃,而刘光天的无辜更是令人同情。他原本不愿卷入这场纷争,但为了救“弟弟”,现在连一根手指也付出了代价。 刘光天忍受着剧烈的痛楚,汗水如雨般滑落。 刘海中满面惊恐。 刘光天厉声道:“刘海中,我警告你,若不把金银珠宝交出来,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永不再认你为子!” “啊,好痛!”刘海中心急如焚。 “刘光天!你竟敢如此无礼地称呼我父亲,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断绝就断绝,你以为我会怕你?”青年们从未见过这般重财轻子的父亲。 “很好,看样子你不见棺材不掉泪。” “动手吧,兄弟们,压住这个老东西。” “先放了刘光福,让他回家取财物。”他们迅速将刘海中拉到一旁,再次施压。 “快说,那些东 在哪儿?”威胁声再度响起。 “不说就剁你一根手指。”这话让刘海中心神崩溃。 切手指的威胁并未让他有所触动,但对自己的安危却感到害怕,他终于屈服:“别,我说,我家的金银藏在房子后院挖了个洞里。” 领头的青年露出满意的神色:“早这么说,你也不用受这份罪了。” “小三儿,你和刘光福回去取珠宝,盯紧点儿。”一名壮硕的青年名叫小三,立刻押着刘光福离开。 眼见哥哥手指被切断,刘光福明白,如果不交出珠宝,连父亲也会遭受同样的折磨。自己已经饱受苦难,不愿再添残疾。“好吧,我马上回去拿,你们千万别乱来。” “我们会跟着,谅你不敢耍花招。”小三跟着刘光福回到家中。 “你进去取东西,出来后跟我一起走。”小三警告,“别耍心眼,也别报警,否则你哥和你爸的命全捏在你手里。”刘光福吓得直哆嗦。 “我保证,我不会像我爸那样只看重命,其他事都不在乎。”小三点头示意。 “去吧。”随着刘光福踏入四合院的大门,周围的人群 动起来。 “光福,光福回来了!”有人急忙向二~大妈通报。 “找了你一晚上,到处都没找到,你到底去了哪里?”二~大妈闻讯赶来,见到刘光福几乎晕倒,“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妈,我有事要说,咱们回家。”刘光福听着众人的议论,眼神不断看向门外,拉着二~大妈。 \"刘光福真是糊涂,回来都不说一声。亏得我们昨天那么多人去找他呢。\" \"这孩子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哎呀,这孩子的气味怎么这么难闻?\" \"天哪!那裤子上的是……粪便吗?\" \"而且裤子还是湿的,那肯定是尿渍。\" 大家立刻察觉到刘光福情况异常。联想到先前刘海中的小纸条,疑惑涌上心头:\" ?难道刘光福之前遭遇了不测?\" 情况一下子变得沸沸扬扬。 刘光福也大吃一惊,他刚离开不远,回头一看,小三儿正恶狠狠地守在门口。这吓得他冷汗直冒,连忙拉着母亲回家。 \"妈,我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是被 了。现在大哥和爸都落在他们手里。\" \"爸本来说要用金银珠宝交换,结果拿来的却是破铜烂铁。\" \"那些人急了,甚至剁掉了大哥的一根手指。\" 天哪,一根手指! 二大妈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承受不住,眼前一片漆黑,直挺挺地晕倒过去。 \"妈,妈,我的天哪!\" 刘光福赶紧掐住二大妈的人中,好一阵子她才苏醒过来,哭喊道: \"这可怎么是好?我们家以后怎么办啊?\" \"别急,妈。我回来就是要拿金银珠宝救他们的。你等等,等我找到。\" \"爸在家里藏了一个地方,那些珠宝就在那里。\" 刘光福连忙找工具开始挖掘。 然而,挖开后,他惊讶地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没有,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和金条。\" \"不对啊,这些东西明明在我家,怎么会不见了?\" 刘光福恍然大悟,可能又是父亲转移了藏宝地点,面对这个只图钱财不顾生死的父亲,他们感到无比绝望。 \"怎么办?如果报警,大哥和爸就没命了。如果不报,东西又拿不出来。\" 二大妈悲痛欲绝,泣不成声,抱怨嫁给这样的父亲是多大的不幸。 \"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对了,我们可以去找秦天帮忙。\" \"秦天身手不凡,应该能解决。\" 二大妈止住哭声,两人决定立即去找秦天。 \"说得对,还愣着干什么?快,我们去找秦天,救回你爸和哥哥要紧。\" \"他们的性命还掌握在别人手里呢。\" 说着,两人匆匆忙忙奔向秦天家。 此刻,耳畔响起系统小萝莉的提示音。 “滴答,检测到二大妈恳切求助,请求宿主援手救二大爷。现在提供三个选项供您选择。” “第一个选项,无动于衷,坚决拒绝救助。完成此选项后,可获得一根金条的奖励。” “第二个选项,应允二大妈的要求,从歹徒手中夺回二大爷。完成后,将获得贾张氏和—大爷陷害你母亲线索中的一个。” 尽管—大爷已被拘捕,但案情未明,定论尚早。若能得到这些线索,循线追踪,就能找到有力证据,将—大爷绳之以法。 “好吧,我同意。我决定去救二大爷和刘光天。” “不过,有一点得说明,你父亲私自藏匿这些财物是违法的。” “况且,这些都是娄晓娥家的合法财产。救了你们后,你们必须将这些物品归还给娄晓娥。” “否则,你们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二大妈和刘光福连连点头,像蒜瓣一样快速回应。“好的,好的,只要是秦天出手,无论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在四合院内, 大白主持着一场大规模的会议,对易中海进行了公开审判。商议完毕后,秦天便准备启程。“慧慧,吃过饭后,你就去雪茹阿姨家,我会处理完事情后去找你。”叶慧慧乖巧地点点头。“哥哥,你要小心哦。”二大妈和刘光福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天。“真的不用再找其他人?或者,我们报警……不行不行,那样他们会连你和爸爸一起杀掉。”秦天穿上外套,坚决地说。“赶紧去吧,再晚可能就来不及了。”他又提醒陈雪茹,补充道,“半小时后,你去报警,就说有人勒索。”接着,秦天详细告知了她报案的具体事宜。二大妈和刘光福这才慌乱起来。“妈,你在家里等我,我和秦天一起去。”两人分别骑上自行车,飞快地向城外驶去。此时夜幕已深,寒风瑟瑟。半小时后,他们抵达了目的地。“秦天,就是这里。”一个手下通报说。“大哥,他们来了。”领头的年轻人掐灭了烟。“来了多少人?有警察跟着吗?他们带着什么东西?”小弟想了想回答道。“没人来,就他们两个。不过,老大,我看他们好像没带什么东西。”听到这话,那位大哥勃然大怒。“刘海中,你这是找死!”“走,兄弟们,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谁惹怒了老子,老子什么事干不出来?金银珠宝算什么,我连你们三个都一起埋了。”头领仿佛失去了理智。底下的小弟们面露迟疑,不知是否该执行命令。“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吗?把他们两个怎么样,就怎么样。再来两个,就再解决一对。”旁边的人满脸不悦。“老大,我们今天只为钱财,真的动手 ,就成了 罪了。” 名震四合院的秦天,在一群人的包围中显得游刃有余。 一套拳法施展得威猛无比,轻易将十几人击倒在地。 咏春拳看似轻盈,实则蕴含强 。 每招每式都展现出深厚内力,加上秦天服用了丹药后体质大增,十几人仅仅十几分钟就被彻底压制,毫无还手之力。 一个个如同四脚朝天,平均一分钟就解决一个,效率惊人,威力骇人。刘氏父子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秦天简直太过强悍,一人独战十几人不在话下。 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所有人趴下,巡捕来了!”手持武器的警官们纷纷抵达现场,他们在接到报警后急匆匆赶来,原以为人质已遭不幸,却看到十几具倒地的人。 刘光中见到警官如见救星。 “同志,你们总算来了,我们险些丧命于这群恶棍之手。”他急忙道,“快,赶紧送光天去医院,他的手指折了。”张所长立刻安排车辆送刘光天就医。 随后,张所长询问详情。 “就是这十几个人对刘光中进行勒索?”刘光中点头证实。 “多亏秦天及时赶到,否则我们父子今天可能就没命了。”刘光中的言语令张所长惊讶。 “秦天?他自己解决了这十几个人?”张所长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们三个只是来凑数的。他仔细打量着秦天,这个年轻人显然不简单。 “秦天,你做得好!你的身手,若非当巡捕简直是浪费。” “小伙子,你今天立下了大功。” 闻名于四合院内的大白,主持公审易中海时,秦天轻轻摇头拒绝。 “那倒不必了,张所长,这只是举手之劳,无需挂齿。” 张所长大笑道:“你小子这话真让人不服气,区区举手之劳,你便料理了这十几个恶徒,叫我们这些巡警情何以堪?” “别说了,表彰大会你是主角。秦天,这事我决定了。”秦天心思却已飘向别处。 \"滴答,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一条重要线索——关于某位大爷陷害你母亲的。那位老乞丐至今仍在东城区,依旧以乞讨为生。\"秦天眼前一亮,心中的仇恨犹如找到了宣泄口,心中已有了行动计划。 “好的,张所长,既然你承诺表彰大会,我也不推辞。但我希望,这场表彰能在我们四合院举行。”“而且,我已经找到易中海陷害我母亲的确凿证据,到时候,你也请他出席。”“我要当众揭露他的罪行,送他进监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张所长拍了拍秦天的肩,“你的遭遇我都知晓。若这一切属实,易中海真该千刀万剐!” “别担心,作为巡捕,我们公正无私。只要有确凿的人证和物证,定会严惩易中海,绝不含糊。”有了张所长的保证,秦天的信心倍增。 “那就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剩下的麻烦就交给你们了。”说完,秦天骑上自行车,飞快地驶向东城区。北京四九城地域辽阔。 抵达东城区后,秦天略感迷茫,因为这里同样广阔。要寻找一个流浪的老乞丐,就像大海捞针。而且,他无固定居所,可能已漂泊各地,是否还在东城区仍是未知数。算了,系统小萝莉没有给出具体定位,只能慢慢寻找。 秦天骑行在小巷之间,车轮痕迹遍布东城区。“你好,请问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位约莫四五十岁的乞丐?他胡须已白,脸上有个明显的黑痣,眼睛很大,听说手臂上还有道明显刀疤,夏天尤为显眼。”他在每个乞丐面前重复这样的描述。 每个询问点,他都会听到回答:“没见过这个人。”“刀疤?脸上有黑痣?你说的是老李头吗?”“没错,你说的就是老李头。” 在东城区,虽然乞丐不少,但如你所述的那种情况,实属罕见,秦天一发现线索,立刻变得警觉起来。 名声在外的四合院,大白主持了一场针对易中海的大规模审讯会。 “那么,能否告诉我,这位老李头现在何处?”那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沉思片刻后问道。 “昨天他还在这里,今天就不清楚去向了。”正当这时, 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身影。 只见此人满身污秽,头发长至遮住面容,棉裤油腻不堪。“那不就是老李头吗?”秦天上前唤道,“李胜利?”老李头微微点头。“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说着,秦天便一把拉住了他。“走,跟我去警察局。” 周围的乞丐们都惊讶不已,纷纷疑惑:“这是怎么回事?老李头只是一个乞丐,什么时候惹到你了?” 秦天沉默不语,径直带着老李头前往红旗路派出所。 “你说的这个人,就是他吗?”所长张看着眼前脏兮兮的老李头,心中暗想。确实很狼狈。 “李胜利,去年年前,你是否被冤枉与一名女子在一起遭受陷害?”李胜利艰难地睁开眼睛,尽力回想着往事。 “是的,有过那样的事。不过,警官,这与我无关。”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在东城讨饭,有两个男女找到我。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继续说道,“他们说家里有的衣服和剩饭,想给我。但我必须随他们去。” “跟随他们后,他们确实给了我衣物和食物,甚至让我喝了酒。我当时觉得他们非常善良,于是吃饱了才离开。” “然而吃完后,我感到有些头晕。”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面前有个女子,周围围满了人。” “他们说我耍流氓,说我和那对父女不清不楚。”李胜利缓缓述说。 “你还记得那对男女的样子吗?”李胜利思索片刻,点点头又摇摇头,“时间过去这么久,几乎忘光了。但如果真的看到,可能还会有些印象。” “毕竟像他们那样慷慨的人很少见,既请我喝酒又供我饭食。”所长吩咐下去,“去,把易中海和贾张氏带来,让李胜利辨认一下。”很快, 相关人员被带到了现场,包括易中海和贾张氏在内,还有一些其他的人。 闻名于四合院的白净青年,在公开大会上公开审判易中海 \"什么叫这辈子就完了?他的所作所为,直接枪决都不为过。\" \"我得到的消息是,审判大会一旦举行并定罪,他就会被押赴刑场。\" \"这么说,易中海的好日子恐怕不多了。\" \"这还用问吗?\" \"瞧,所长带着人来了。\"秦天坐在主席台上,听着四周的议论,内心五味杂陈。长久以来,兄妹俩承受的屈辱,以及母亲遭受的冤屈,今天终于可以昭雪了。 在狭小的四合院内,今日聚集了众多的人,几乎使院子到了饱和的地步。会议在 庭院进行,老太婆的傲慢无理引来阵阵不满,而陈雪茹的行动,如同一股清风,带来了极大的舒畅感。 前方摆放着一张由凳子组成的临时讲台,其上设有数个座位,前方的小桌上则用硬纸板醒目地写着到场领导的名字。他们是前来参会的各个重要人物。 居中的是街道办事处的马主任和红旗派出所的张所长,秦天坐在一旁,旁边还有来自报社的记者。会议正在这四合院内进行,由一名街道办事处的小职员沈东方担任主持人。时间已经到点。 \"请安静,今天的大会现在开始。\" \"首先,我们热烈欢迎街道办事处的马主任和红旗派出所的张所长莅临我们的四合院指导工作。\"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 \"想必大家已知,今天的大会主要分为两部分。首先,我们要表彰秦天同志在擒获刘海中犯罪分子中的英勇行为。\" \"其次,根据确凿证据,我们将公开讨论易中海同志和张秀花同志的行为,并进行评估。\"众人瞬间陷入寂静。 \"今天,我们不按常规顺序,直接进入第二部分。\" \"众所周知,秦天在四合院内的声誉不佳,被人误解为游手好闲、小偷小摸之人。\" \"这种刻板印象根深蒂固,但经过深入调查,我们发现事实并非如此。秦天同志实为一位优秀的同志。那些对他的负面评价,只是出自院内部分人的谣传。\" \"而秦天母亲当年的悲剧,正是易中海与贾张氏联手陷害所致。\"沈东方的话音刚落,人群中议论纷纷。 \"这么说,易中海与贾张氏联手陷害秦天母亲,这是真的了?\" \"千真万确。你看张所长都在这里,这样的公开审理场合,他们怎敢撒谎?这是要承担法律后果的。\"众人纷纷叫道:\"易中海这老东西,今天终于要自食其果了。\" \"可怜秦天兄妹,多年默默承受委屈。\" \"确实,谁能想到易中海表面伪装得如此好,实质上人品败坏,还干出违法之事。\" \"我们之前对他寄予厚望,让他成为咱们院里的大哥,结果他却让我们失望。\" \"别再说了,会议马上就要开始。\" \"等着看吧,他们的结局绝不会好。\" \"请大家安静,接下来请押送两名犯人入场。\" 巡捕带着被戴上 的贾张氏和易中海步入会场。短短几天,易中海显得苍老了许多,他在巡捕的引领下,一步步走向讲台。 昔日的他,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老大\",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 第119章 四合院 三位大佬一落座四合院,连许大茂那样的人物也不敢妄言。 在这三人之中,大爸更是拥有无上的威信。他的一句话,谁敢不遵从?谁敢不照办?然而此刻,他以犯罪者的身份被带上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看见的是一张张鄙视的脸,一张张期待着他出丑的脸。 那些冷酷的眼神仿佛利刃,能剥下人的皮肉,直逼生与死的边缘。这就是所谓的众口铄金,流言蜚语的力量。 在这个时代,刀子可以伤人,同样,恶语流言也能摧毁人心。秦天的母亲,就是因流言蜚语而香消玉殒,曾经的荣光一去不返。 如今,他正遭受前所未有的羞辱,即将以屈辱收场。等待他的,将是庄重的裁决,甚至可能立刻面临刑场。人们常说,人在临终前往往说出真话。 但大爸易中海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蚱蜢,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想挣扎一番,试图借着这最后的机会翻盘。接着是贾张氏登场。 相较于大爸的垂头丧气,贾张氏显得更为强硬。即便身处派出所,她的嚣张气焰并未削减。那张厚颜 的脸皮,旁人的目光对她毫无威慑力。“我不服,我绝不服!” “我告诉你们,你们就是胡扯,随便拉个人就想栽赃嫁祸。”“我不服,你们这是陷害好人。”在庄重的审判大会上,贾张氏依然口出狂言。 老泼妇的嚣张,陈雪茹的出手,让人心满意足,众人纷纷附和。 “让她闭嘴,别再胡言乱语。”“这个老妖婆,实在可恨。”“警局抓捕人是有确凿证据的。”“她到这个时候还嘴硬,简直是飞蛾扑火。” “贾张氏竟然如此不知廉耻,真不明白大爸当初怎么会看上她。”“大妈那么善良的人,他却偏偏要找麻烦,惹上贾张氏。” “现在好了,名誉扫地还没完,可能还得牵扯到犯罪,搞不好命都没了。”“唉,我觉得大爸人还不错,也许真是贾张氏坑了他。”众人议论纷纷,各执己见。 “张秀花,这里是审判现场,请保持肃静,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沈东方神情严肃地警告道。眼前的老女人,不仅在派出所时抗拒审查,还涉嫌 的罪名。在公开的审判席上,她依旧无视一切。 贾张氏的眼神毒辣,犹如毒蛇般闪烁,她狠狠地瞪着台上的秦天,快步走上前来。好在后方的警员眼明手快,迅速拉住了她,限制了她的行动。 贾张氏动弹不得,却恶毒地诅咒道:“秦天,你故意找人对付我们,你这。”“就算死了,你也逃不过地狱的审判。”她完全不顾审判正在进行,恶言相向。 “我警告你,秦天,你就是个私生子,你母亲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贾张氏在公开场合毫不顾忌形象,恶语滔滔。“这个老 ,就是 也不知悔改。”她还质疑起执法者的公正,“巡逻警察怎么会抓错人?” 面对确凿的证据,她仍狡辩不休:“玄武站在这儿干什么?只是摆设吗?应该直接制裁她,让她闭嘴。”众人对这种行径义愤填膺,眼看她就要受到应得的教训。 面对死亡,【】 \"活该,临死都不肯悔改。\"傻柱对于贾~张氏的行为感到无奈,毕竟她是个女性,但作为男人,他还是有所保留。 \"雨水,别太过激了。巡捕就在附近,你的行为一旦越界,可能会引来麻烦。\"雨水投过去的那个袋子,傻柱提醒道:\"哥,现在你觉得如何?\" \"你以前那种无所畏惧的精神去哪儿了?看到这种人,你难道不生气吗?\"雨水连续提问,让傻柱不知如何回应。\"瞧见了吧,我就说你软弱了。\" \"这些年她榨干了你多少心血,还不是因为秦淮茹的关系?\"傻柱的怒火被点燃了。\"我说什么了?我怕事吗?\" \"不过就是一个袋子而已,你要不信,试试看我能不能把它糊到她脸上?\"雨水咯咯笑着挑衅。 \"你倒是动手啊,不敢的话就是懦夫。\"傻柱是个毫不畏惧的人,立刻转身离开找东西,弄了一些恶心的东西,走向舞台。 他一把抓住贾张氏,将那些恶心的东西硬塞进她的口中,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贾张氏几乎要昏厥,这让她无法接受。 \"傻柱,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你在做什么!\"贾张氏一边呕吐,一边与傻柱理论。 \"你这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企图?你觊觎我们秦淮茹。\"傻柱看不惯贾张氏的嚣张,尽管她理亏却不认错。 \"就算我有心图谋,那又怎样?我们两个孤男寡女,谈恋爱也不关你的事。\"贾张氏继续反驳,甚至扬言要在傻柱死后迎娶秦淮茹,让他的家人对她称臣。 \"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碰秦淮茹一根手指。她是贾家的人,谁都不能动她。\"傻柱将秦淮茹拉到台上,狠狠地亲吻她的脸,以示占有。 \"怎么样?有种就来打我啊,我们自由恋爱,不丢人。\"傻柱挑衅着,一副挑衅的神情。 \"哪能跟你一样啊? 了老头子,还玩弄人家大婶,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 \"你指责别人是,难道就没想过自己比他们更过分吗?\" \"换成是我,直接找个地缝钻,没脸见人了。\" 贾张氏毫不罢休地说道: \"我没做就是没做,你们一个个都想让我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 \"马主任,警察们,你们看不见吗?\" 傻柱却放声大笑: \"算了吧,老太太,你还是想想怎么接受的惩罚吧。\" \"趁现在还有口气,可能下一秒就判你,立即执行。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贾张氏仍不停地抱怨。 \"你这老巫婆,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 \"贾东旭他们都被你们这种人败坏名声,他们在地下知道了,恐怕要找你算账。\" \"你天天监视秦淮茹,说她不检点,你自己呢?生出孩子了,还好意思讲这个?\" \"我真的不懂,易中海看上你哪一点?论长相,你跟开玩笑似的。\" \"看看你那肥胖的身躯,还有那包子脸,走在街上我都想吐。\" \"你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没和老头子扯上关系,现在事实摆在眼前。\" \"要不是老头子组织大家验血,我们还不知道你俩早就背着人搞在一起。\" \"想想贾东旭知道他是私生子后,可能宁愿在阴间受煎熬。\" 傻柱的咒骂让众人解恨,而他的这些话也让台上的老头子懊悔无比。 傻柱的行为太冲动了,让他感到极度后悔。如果不是闲极无聊,他绝不会提议大家验血,结果发现自己竟与梗有血缘。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早知道,易中海宁可让梗自生自灭,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秦淮茹站在台上,满心满眼都是屈辱,因为关于婆婆和老头子的事情早已路人皆知。虽然婆婆在监狱里听不到外面的消息,但四合院里的流言蜚语几乎让她崩溃。而且梗的病情因为经济困难无法得到有效治疗,即便有像老头子这样合适的肾脏来源,短时间内也无法治愈,高昂的手术费用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傻柱竟然将她拉到台上公开羞辱,这明显是在昭告众人他们之间早有暧昧。婆婆的遭遇已经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耻辱。 三个孩子将来还要在这四合院中成长,这样的家庭环境怎么能够让他们健康长大?到了婚姻大事时,如果对方一调查,了解到他们的为人,又该如何面对婚事? \"傻柱,你真是个傻瓜,傻瓜。\" 秦淮茹愤怒地咒骂着,扇了傻柱一巴掌,随后飞快地跑到台下。 傻柱挨了这一巴掌,脸颊 辣地疼,他知道秦淮茹是因为无地自容才动手。然而,他却依旧嬉皮笑脸。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仇敌。\" \"这就是我妻子疼爱我的方式。\" 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 傻柱的行为太过出格了, \"傻柱,你也太不知羞耻了。\" 如果说台上的领导们对群众这种胡闹视而不见,那他们是瞎子吗?他们的眼睛并不近视。 他们当然看到了这一切,那些巡捕也不是瞎子。在审讯贾张氏时,这个老妇人不但坚决否认,还对巡捕破口大骂,说出的话简直令人咋舌。身为公职人员,他们不能对贾张氏动粗,只能束手无策。 群众情绪如此高涨,对贾张氏的严厉整治正中他们下怀,算是出了口恶气。况且,在这个时代, 尽管没有古代那样把通奸者扔进猪笼,一旦发现有这种事情,也有可能在街头挂出破鞋示众。 因此,群众对贾张氏的行为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然而,坐在台上的领导们不可能任由这种混乱继续。 \"大家冷静,海嗨,同事们。\"沈东方明白所长的意思,领导不表态,他就得站出来。作为街道办事处的办事员,他负责会议主持,他留意着所长的表情。 所长始终面带满意的微笑,没有丝毫不耐烦,显然他对贾张氏的印象不佳。但闹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所长开始微微皱眉。 于是他迅速制止了大家。 \"傻柱,快回台下,审判马上就要开始了。\" 傻柱笑了起来。 \"沈同志,我这不是在对老妖婆进行审判吗?她的嘴太刻薄了,真是冥顽不灵。我要求严惩,最好让她生不如死。\" 《开局恐大爷们》你这是脑子进水了吗?在这种庄重的场合,傻柱这么一闹,原本严肃的气氛都被打破,笑声四起。“傻柱,你这眼神还真是看到了人家的小寡妇。”“哈哈,可惜你看错了人家,人家可不领情。”“你真想娶她,先把梗的手术费给解决了再说。”“大爷正愁找不到 ,你刚好撞枪口上了,能替他省下一笔。”傻柱憨笑两声:“省个啥?大爷是梗的长辈,这笔钱本该他出,我一分钱也沾不上。”“我就出个彩礼,把媳妇娶进门,抱着睡一觉就完事了。”“管他儿子有没有病。”同样,台上的大爷听着底下的人打趣,想起自己当年被人嘲笑,两个儿子逼着他游街,鸡蛋、垃圾扔得满身都是,那种屈辱感至今难以忘怀。此时看着贾张氏,他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好好教训她一番。乙零三“这个老女人,怎么看都不讲道理?”九零三“正如大家所料,他当初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真是说来话长。当初大妈查出不孕后,大爷心情低落,在家里借酒浇愁,喝得微醺。恰巧贾张氏来找大妈借东西,酒精的作用下,发生了不该有的事情。从此,大爷有意避开她,但她总是拿那次的事威胁他。况且,那时老贾还在,贾张氏和老贾关系不好,两人之间缺乏默契,她以此为借口一次次找大爷。结果,事情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早知今日, 你真是蠢到家了,不仅名声扫地,还赔上全家财产,名声破裂。 如今,看着台上那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易中海早已按捺不住愤怒。“张秀花,闭上你的嘴!”他深知多言必失的道理,像张秀花这种女人,迟早会露出马脚。他想翻身就难了。这全怪贾张氏,不懂人情世故,证据确凿。 换成别的明事理的女人,早就哭哭啼啼,装可怜博取同情。设想一下, 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若真是在台上跪着,对着天地发誓清白,并向受害者家属道歉, 也许,看在他们悲惨的处境上,大家还能宽恕他们。 然而,贾张氏却不同,即便走到这般田地,她还想拉更多敌人。 大爷的话让贾张氏彻底愤怒了。 \"你给我闭嘴!\" \"就凭你这张碎嘴,一天到晚不知疲倦地抱怨个不停。\" \"现在连抱怨都不行了吗?\"贾张氏再次激怒了一大爷。 \"易中海,我要告诉你,有种你去找别人理论去。\" \"找我理论什么?\" \"惹火了我,我就把你那些不堪的 密抖出来,让大家瞧瞧你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易中海闻言面色骤变。 \"你这老太婆,简直毫无逻辑可言。\"贾张氏冷笑出声。 \"我或许是疯了,但我就是要撕开你伪善的面具。\"原本是受害者的一对,遭受了众人指责后,竟反目成仇。贾张氏的话语里似乎还透露出对一大爷的秘密掌握,这让局面变得耐人寻味。 \"老妖婆,有本事你就说,一大爷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傻柱在一旁叫嚣,秦淮茹气得脸色铁青。她实在对这位糊涂的老太太忍无可忍,此刻她甚至后悔当初的选择。 当初怎么会选择嫁入这种家庭?全是因为她出身农村,而贾东旭拥有城市户口,还是一名五级钳工,每月收入可观。现在看来,嫁给乞丐都比嫁入贾东旭家强。有这样一位老太太,贾家的未来注定不会顺利。大娘被迫坐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愤怒,恨不得上前撕裂那老太婆的嘴脸。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们俩,易大爷和老易,依然能够共享幸福的晚年生活。以易大爷的收入,他们的生活绰绰有余,足以享受无比的晚年安宁。目前,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幸福。 满院子的人都在私下讨论他们与贾张氏的事情,她似乎离异,又未离异,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境地。聋老太太此时也束手无策,她与大娘一同坐在台下,低声给予安慰。 \"丫头,别太难过,男人有些事也是难免的。\"大娘轻声道。\"如果是其他事情,我这老太婆或许还能帮上忙。\"但她接着说:\"可生死攸关,就算我是烈属,也无法阻止这样的事发生。\"大娘说着,声音带上了哽咽。 \"唉,大娘,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们很好。这件事我不怪你,只是怪老易太糊涂了。\"聋老太太叹气道,\"你说,我真的比不上贾张氏吗?为什么易大爷会选择她?\"她满是疑惑。 \"说不定当初易大爷也是身不由己,后来被情势所困,难以抽身。\"大娘推测道,\"这件事我们无法掌控,还是看所长他们怎么处理吧。\" 二大爷在台下悠闲地磕着瓜子,看着台上易大爷的尴尬,他忍不住附和起来。 \"哈哈,贾张氏,易大爷,你们真是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二大爷嘲讽道。易大爷已经倒台,此刻院子里,只剩下秦天一人掌管大局,而且他还曾帮助过他们,这让二大爷看到了关系缓和的迹象。易大爷被处置后,他会进一步修复与大家的关系。 坐到易大爷的位置,对秦天来说易如反掌,毕竟他年轻,资历尚浅。届时,这个位置必然是他的。而且前几天,他已经给李主任送去了黄东,主任答应了他的请求。接下来,他有望迅速晋升为工人纠察队的组长,回到四合院,不管他是秦天、许大茂,还是那个傻柱,都将不得不服。 ... \"好了,人都到齐了,现在正式开始。\"沈东方看着人们的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是时候进入正题了。\"别再闹了,该有的讨论和审判马上就要展开。\" 灵物出现,贾张氏惊吓致晕,其意义在于通过犯罪者的自白揭露事实,激发公众的义愤,严厉批判她的行为。在那个时代,人们对这类人身攻击行为往往默许,希望借此对大众进行教育,对潜在的犯罪者起到震慑作用。沈东方看到群众的情绪已经到位,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易中海、张秀花,关于你们陷害张翠兰的事情,你们两位是否认罪?\"易中海和贾张氏异口同声回答道:\"我们不认罪。我们不认罪。\" 此时,两人仿佛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张所长几乎无言以对。如今,事实明了,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 然而,这两人依然不愿承认自己的过错。那个老太婆也就罢了,竟还撒泼耍赖。而易中海这位老同志,显然也有相当的认识。 \"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像你们这么厚的。像大爷这样的人,想不到也会如此顽固。贾张氏,人若 ,天下无敌。\"闲言碎语如同潮水般涌来。这时,秦天脑海中的系统萝莉声音响起: \"滴答,检测到宿主的杀母仇人拒绝认罪。\" \"在这种情况下,为宿主提供三个选项:\" \"第一选择,由张所长处理,你自己置身事外。完成选择后,空间扩展加倍。\" \"第二选择,使用蟒蛇束缚贾张氏,迫使她屈服。完成后,可获得一百斤牛肉、一百斤腊肉。\" \"第三选择,使用脓疮粉令贾张氏全身溃烂流脓。完成后,可得十全大补丸,一个小时不再是遥不可及。\" 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会选择,既能惩罚对方,又能得到一个小时。真是一举两得。 \"选择第一个和第三个。\" 正当秦天作出决定,人群突然一阵 动:\"快看,大家快看,那是什么?\" \"我的天啊!这是一条巨蟒,简直难以置信!\"众人吓得惊慌失措。 巨蟒正缓缓地在地面上蠕动,它的身躯细长,长度惊人,尤其是在这个寒冬时节,蛇类本应冬眠,可在北方这片冰雪世界,竟然见到如此鲜活的一幕。最初,人们纷纷惊恐地尖叫。 台下的观众被吓得纷纷向两侧躲避,有些人甚至不顾一切地逃回家中。然而, 当灵异现象出现时,贾张氏吓得晕厥过去。 他们惊讶地发现,这条蛇并未对他们构成威胁,而是径直向着舞台前进。人群自然而然地为它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最先发现蛇的人大声喊道: \"这条蛇是从秦天家出来的!\" \"不会吧,难道是秦天变成……\"另一个人质疑道,接着补充道:\"现在不是都在破除迷信吗?\" \"你这思想还是这么封建!\"有人指责。 第120章 袭击 \"如果蛇是从秦天家过来,它只往舞台爬,会袭击谁呢?\"巨蟒迅速接近贾张氏,巡捕们也纷纷避开。如此巨大的蛇,谁能无动于衷? 一旦缠上人,几乎能折断骨头。科学研究显示,巨蟒的缠绕力每平方米可达几百磅。这意味着,这就像一吨重的卡车压在你的胸口,情况紧迫。 巨蟒很快爬上了舞台,而此时, 台上的领导早已逃离现场,只剩下秦天屹立不动。 贾张氏和大爷带着镣铐,行动迟缓,无法快速逃脱。巨蟒靠近他们时,两人吓得脸色苍白,还有人担忧秦天的安全。 \"秦天,快离开,快跑!它是巨蟒,巨蟒啊!\"然而,秦天纹丝不动。 \"大家别怕,蛇也有灵性,只会找坏人。\"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尽管她之前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面对这条巨蟒,即使阅历丰富的大爷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他并不相信蛇有灵性,只知饥饿时的巨蟒足以吞噬一个人,这是老一辈的传说。 秦天通过意念操控巨蟒, 让其直接逼近贾张氏,人们对此惊叹不已,感叹:\"这巨蟒真是有灵性,它好像知道谁最坏,就找上门来。\" 面对巨蟒的到来,贾张氏惊恐地呼唤:“哎呀,谁来救救我啊?” \"捕快大人,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解开我脚上的镣铐。\" \"我真的求你们了,这会要出人命的!\" 刚才那些巡捕对老妖婆恨之入骨,此刻却对她的呼救充耳不闻。如果换成是人对贾张氏构成生命威胁,他们作为捕快自然义不容辞。然而,面对这条足有一碗口粗的大蟒蛇,又有谁能抵抗呢?无人理会贾张氏。 大蟒蛇开始缠绕在贾张氏身上,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了狰狞的表情。贾张氏从这个角度看去,能清楚看见蛇信和牙齿。尽管这些蛇牙并无剧毒,但其锋利足以瞬间穿透人体。众人目瞪口呆地目睹这一切,无不惊叹。 \"灵蛇,真是条灵蛇啊。\" \"关键时刻专挑恶人下手,真是个有灵性的家伙。\" 没有人打算出手相助。秦淮茹也被吓得六神无主,婆婆固然可恨,但那蛇的恐怖程度同样让人难以承受。她本想挺身而出,但内心的恐惧让她犹豫。 秦天问道:\"张秀花,我再问你,关于陷害我母亲张翠兰的事情,你承认还是不承认?\" 此刻的贾张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濒临昏迷。听见秦天的声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承认,我承认,我全招了。\" \"快……帮帮我……\" 秦天心意一动。 灵蛇显圣,贾张氏惊恐晕厥 蟒蛇缓缓放松了身躯。贾张氏仿佛从死亡边缘逃回,面色苍白,心惊胆战。见蛇一点点松开她,她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众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无法置信:一条巨蟒竟能听从秦天的指令。 在一旁的大爷早已吓得 ,尿液顺着裤腿滴落。面对如此巨大的蛇,又有谁能抵挡? > 废除老妖婆,告慰母亲的冤情 巨蟒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初时,贾张氏仍惊魂不定,但随后意识到已无危险。老妖婆恢复了原形,怨气冲天。 \"秦天,这一定是你捣鬼!\" \"你祖母是个神婆,你也继承了她的那一套,絮絮叨叨的。\" \"这条大蟒蛇,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吧?\" \"我不承认,我一直怀疑是你搞的鬼。\" \"为了让我承认,你无所不用其极。你个小 ,我不会放过你的。\"秦天早就料到会有此一出。 第29章 暗施脓疮粉,反诬陷 贾张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谎言满天飞,必遭恶果缠身。”“不信?等着瞧!”贾张氏冷笑连连,破口大骂。 “秦天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哎呀,我身上怎么这么痒?”“就是你,秦天,搞的这些鬼把戏。” “大家睁大眼睛看,这些都是秦天干的好事,我这老婆子可没陷害谁,是他逼我承认的。”围观者群情激愤。 “这个老妖婆,太可恶了,不解恨不足以平民愤。”“秦天,揍她,揍这个老妖婆!”台下的人攥紧拳头,咬牙切齿,恨不得亲自上台教训她,这行为让人恨得牙痒痒。老妖婆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适,那种瘙痒仿佛钻入骨髓,像是无数小虫在心里啃食。原本只是脓疮,如今却侵蚀心灵。没错,这脓疮粉并非寻常之物,能直击人心。 “你说,你有没有陷害我母亲?”秦天面无表情地质问老妖婆。 旁边捕快们对老妖婆充满憎恶,没有所长的指令,他们选择了袖手旁观。 对付这样的老妖婆,算她便宜了。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模样,他们内心感到畅快。 “没有,我没陷害你妈,问再多也没用,想整治我?没门!”即使面临生死边缘,老妖婆依旧顽固不认账,让秦天满腔怒火。 他恨不得将这老妖婆撕碎。而老妖婆受脓疮粉折磨,已到极限。 这种瘙痒比疼痛更折磨人,她再次破口大骂。 “秦天你这 ,就知道整这些神神秘秘的事,我早就知道你和捕快是一伙的……”“他们不提,我这老婆子也不会放过你。”“反正都是个死,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值了。”“最后拉你垫背,我也算是赚到了。” “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你才多大,张翠兰,你做梦也没想到吧?连你儿子我也一起拿下了。”“顺便,你女儿也别想逃。”“你们一家人都去地下团聚吧。”老妖婆狂笑不止,沈东方看着她的丑态,听着她的恶言恶语,还以为她在宣泄怒火。 他递过纸笔,“行了,张秀花,你的表演该结束了,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人证物证俱在,哪有你狡辩的余地?” “这是笔,这是供词,你就在这签名吧。” 然而,贾张氏却扭头拒绝:“我不识字,也不会写字。” 蟒蛇消失后,她再次显露出了本来面目。 恶毒的目光再次闪烁在她的眼中。 \"秦天,你这个 !刚刚那条大蟒蛇就是你搞的鬼,陷害我,你就去死吧!\" 这位老妖婆一边说,手中还握着一把闪亮的 。 刚才的大蛇压力让她明白,除非除掉秦天,否则即使不判她 ,在牢狱中,秦天也有能力利用那条蛇对付她。 刚才,大蟒蛇几乎要将她吞下时,巡捕们都忙着与她保持距离。令【】 痛殴那老妇人,为母 ,秦天心中自有正义的理由。 此刻,台上的老妇人气息微弱,无力出声,只能徒然抓着床单,像是无声的求救信号。秦淮茹震惊不已,被打的人竟然是她的婆婆,尽管这位长辈平日尖酸刻薄,背后搬弄是非,但她终究是自己的婆婆。秦淮茹忍不住大喊: \"秦天,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长辈?巡捕为何不管?\" 贾家的悲剧,加上这新的冲突,让张所长与街道办事处的马主任不得不介入。他们缓缓开口: \"秦淮茹,我们都亲眼目睹了事情经过,是你婆婆首先挑起事端。秦天只是正当自卫,何错之有?\"他们明白,纵使给贾张氏定罪,因间接导致他人丧母,顶多判三年监禁。但这三年牢狱,恐怕无法平息秦天心中的愤怒。对于马主任来说,当初推荐易中海为道德楷模,如今出了这种事,他也深感责任重大。然而,无论怎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眼前的问题。 贾府的处境凄凉,纷争不断。 \"在这里画个圆圈,按个手印,就算认罪伏法了。\"遗憾的是,贾张氏已无力抬起手臂,仅余转动的眼珠似乎在表达她的默许。 沈东方只好握住她的手,握紧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圈。接着,用印泥按下一个鲜红的手印,象征着贾张氏的认罪伏法。 原本易中海已下定决心,要与秦天决一死战,但现在看来,秦天单枪匹马就能对付十几人,且当众将老太太打得气息奄奄。别说老太太身体状况不佳,仅凭秦天的高强武艺,他自知若对战秦天,必败无疑。因此,他放弃了与秦天再次较量的念头。 坐牢三年又能怎样?以他大爷的年纪,三年后还能重获新生。尽管名声扫地,但至少活着总比死去好。 观察到贾张氏的状况,大爷预感生存机会渺茫,毕竟人人都有求生本能。还未等沈东方开口,大爷便迫不及待地表态: \"我认罪,我服法。请把笔和纸拿来,我马上签名。\" 一切进展比秦天预想的更为顺利。沈东方递过笔和纸,大爷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至此,这场 终于尘埃落定,等待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将是漫长的三年囹圄生涯,这两个道德败坏之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处。 秦淮茹家开完会后,她去医院探望梗,因无力承担高昂的医疗费用,梗的一只眼睛已失明。 医院方面又催促缴费,但她依然无法支付。 只能找到一辆平板车,将梗带回了家中。然而一进门,便闻到了刺鼻的恶臭。自家的大门前,满是黄色的印记,且大门上还挂着几双破旧的鞋子,其寓意不言而喻,是在嘲讽她的婆婆秦淮茹的不检点行为。 \"这是哪个混账东西,竟敢在我家门口放这种脏东西?\"她怒不可遏地喊道。\"我警告你们,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一个个都别想好过。我生气了,槐花、铛铛,你们躲远点,我来清理这些东西。\"槐花和铛铛捂住鼻子,连连抱怨着:“妈,好臭。” 远处几个十几岁的孩子见状,纷纷逃开,巴里还在一旁不停地咒骂。“破鞋,贾家人全都是破鞋!”秦淮茹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对象。 \"你这个浑蛋,再敢慢一点,信不信我会让你们好看?\"那些小孩对着他们扮鬼脸挑衅。\"做这种事还被人说,丢人死了,丢人死了。\"秦淮茹几乎要崩溃,她后悔为何要嫁给贾家。 当初明明知道婆婆贾张氏蛮横无理,明知道这个家庭会充满纷争,但她还是选择了贾东旭。那时,贾东旭是一名高级钳工,有额外的收入,而她秦淮茹只是个农村妇女,想要离开农村,嫁给贾东旭似乎是唯一的出路,况且他的工资又高。 但谁能想到,如今这个婆婆不仅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还扯上了这种 。贾家的名誉彻底被破坏,棒梗一只眼瞎了,还患有尿毒症;大伯又被关进了监狱。即便棒梗有可能换肾,高额的手术费用也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想到这里,秦淮茹感到绝望无比。 …… 贾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谣言四起,秦淮茹瘫坐在地,泪如雨下。 \"哎呀,老天爷,我以后怎么过啊?\"她泣不成声。\"天哪,我宁可去死算了。\"就算棒梗没有生病,她也难以维持这个家的生计。贾张氏被打得太重,已经进了医院。警方送她就医,但费用还得由她支付,这让她心力交瘁。槐花和铛铛听到母亲的绝望,连忙拉住她安慰。 \"妈,你不能死,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即使她不死,孩子们的未来也会因为名声受损,找工作或找对象都将面临重重困难。秦淮茹气急攻心,一下子晕倒在地上。 在秦天家中,一天的辛劳之后,兄妹俩吃完晚饭便各自入睡。 秦天从系统背包中取出了一颗十全大补丸,内心纠结不已。他思考道:“要是真吃了,万一身体反应强烈无法控制怎么办?”于是决定,“等真正需要时再提取出来吧。”说着,他又将十全大补丸放回了系统背包。 又过了几天,春节假期即将来临。李主任将刘海中叫进了办公室。“刘同志,近期你的表现非常出色,处处展现出积极的表率作用。”他接着说道,“而且你的领导潜质明显,我认为我们的工人纠察队小组组长非你莫属。” 刘海中心潮澎湃,激动地搓着手。“李主任,您的赞扬我深感荣幸。但我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我会继续努力的。”他诚挚地感谢道。实际上,他心里明白,提升为组长的决定并非全因他的工作表现,而是因为那份“特殊礼物”——那些黄货。人们总是容易被金钱打动。“老刘,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尽快办理相关手续。”李主任说。 贾家如今面临困境,事件又起... “今天下午我们厂有个职工大会,我会在大会上公开宣布你的新任任命。”刘海中兴奋得手足无措,再次向李主任表示感激。自打成为工人纠察队小组长后,他的地位显着提高,走路都挺直了腰板,说话间总带有一丝官腔。 虽然小组长的职位不高,但权力不容小觑。他可以随意查抄别人家。即使刘海中家里还有些黄货,他也毫不担心。回家后,刘光天拉住他。“爸,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刘氏父子的计划,秦天的 锏...》 “你知道,许大茂知道咱们家藏着娄晓娥的金饰。说不定哪天他就翻脸不认人了。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反正你现在是纠察队小组长,想查谁家就查谁家?” “况且他们夫妻还没离婚,娄晓娥家里的财物许大茂肯定捞了不少。”“趁着他们还没分开,咱们可以直接查抄,到时候那些财物,我们可以悄悄多拿些。”“咱刘家要发达了。” 刘海中连连点头,对儿子的主意赞不绝口。“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会出谋划策。” “这个方法不错,果断行动,先发制人。”“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刘光天缓缓问道。“爸,你急什么?” “关键是要做得隐蔽,不能让许大茂察觉。”刘海中晃了晃脑袋。 秦天手中掌握的秘密武器——刘家父子的策略 \"这件事,我会为你安排得滴水不漏。\"秦天提出条件。 \"你让我那个三弟刘光福来处理,他能做到吗?\"这是事实,刘光福与刘光天相比,似乎稍显不足。 刘光福在能力上不如刘光天,后者更有主意且精于算计。 \"好吧,那就这样。过一会儿我会给你拿只钗子,你得确保这件事办得漂亮。\"刘光天对此表示赞同,心情愉快地答应。 \"爸,你放心,这方面我很在行。\"秦天保证道。 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回到家中,尽管生活艰难,她还是坚强地收拾了一下。她不能放弃,尤其是面对婆婆的苛责和孩子的无助,她不能垮掉。 回家后,秦淮茹用仅剩的食物为孩子们做了窝窝头和稀粥。槐花和当当狼吞虎咽,但梗因疼痛难以下咽,身体消瘦。 \"妈,你...快想办法找钱吧,我快坚持不住了。\"梗虚弱地向秦淮茹求助。秦淮茹能有什么办法?就在此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大娘匆忙赶来,一进门便开始大声责骂。 \"秦淮茹,你们这对夫妻真的把我们家害惨了。\" \"把我们为你们老父亲垫付的医疗费全部拿出来,一分钱都不能少。\" \"那是我和老易共同的积蓄。\" 大妈对谁都接纳,但秦淮茹却一贫如洗。 \"我们家现在穷得叮当响,一分钱都没有。想要钱,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秦淮茹效仿婆婆,选择了无赖的手段。 大妈气得直跳脚,\"秦淮茹,你跟你那不讲理的婆婆一样!毫无道理。\" \"那可是我们易老辛辛苦苦赚的钱,凭什么都要给你们贾家?\" ... 秦天的反击,如同雷霆一击 \"贾家,你们还不够让我们受苦吗?\"他高声喊道,\"大家来看看,秦淮茹欠下的账,这笔住院费已经高达数万。\" \"你以为不还就算了?不行,这笔账必须算清楚。\" 面对大妈的逼迫,秦天毫不退让,\"若你不还,我也不会让你们轻松。\"大妈此刻已是山穷水尽。 她抓起锤子,毫不犹豫地砸向秦淮茹家的财物,一时间家中锅碗瓢盆四散飞溅,难以维系生计。秦淮茹也慌了神。 \"你竟敢毁我家的东西,我跟你拼了!\"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动作虽小,却伤痕累累。 秦天见状,冷静地开口:\"打什么打?两家人都住在这里,再这样闹下去,我就让保安把你们都带走。\"他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 经历过昨天的事情,大妈和秦淮茹深知秦天的底线,于是停止了争斗。待秦天离开,两人异口同声地指责: \"秦天,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否则我家老头子也不会进了大医院。\" \"等着瞧,这笔仇我咽不下,找个机会,我要烧掉你们的房子,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大妈的话让秦淮茹心动,但她深知首要任务是筹钱给梗治病。 她们决定先找柱子帮忙。 傻柱不是说过要娶自己吗?那他就得负责梗的治疗费用。否则休想有结婚的可能。 秦天拉着叶慧慧回到自己的家中,叶慧慧眨巴着大眼睛询问:“哥,那个老妖婆已经教训过了,还坐牢了,梗的眼睛问题也应该解决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再理会贾家了?”秦天眼神冷漠。 “这还不够,你等着瞧好了,哥哥自有对付他们的办法。”叶慧慧恳求地眨着眼睛。 “好吧,你就告诉我,究竟怎么对付他们?”秦天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个方法你现在还小,不适合知道。等你长大后,我会告诉你的。”“总之,你耐心等待。”说着,秦天取出了一张连心符,这是之前得到的,一直未使用。 刚才他也听说秦淮茹为了治病,想送给傻柱,以傻柱的性格,肯定会痛快答应娶秦淮茹,并且很可能愿意承担梗的手术费用。只要秦天还活着,贾家人就没好日子过。连心符共有两张,只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它们分别贴在两个不同的异类身上,就能引发冲突。“你不是想嫁给傻柱吗?” 第121章 婚礼 “我会让你在傻柱的婚礼上,与许大茂产生摩擦,看你还能不能顺利嫁给他。”“许大茂和傻柱之间必然会产生矛盾,等着看吧,两家人的恩怨又要重演。”“而我,就坐山观虎斗,坐享其成。” 一场利益的争斗和算计,让两个本该相爱的人反目。 傻柱兄妹闹翻,秦淮茹一脸为难。 秦淮茹家内,秦淮茹实在筹不出钱。 一位大妈只好离开。 秦淮茹沉思片刻,还是决定出门。 傻柱家就在对面,门微微开着。她有些犹豫,但还是迈步走去。 刚到门口,雨声从门内传出,阻拦住她。“秦淮茹,以后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少来我们家,我哥不喜欢关门,万一丢了东西,可就说不清了。” 秦淮茹再笨也懂雨声的暗示。“雨声,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你这话是在讽刺谁?”她质问道。 雨声甩了甩辫子。“讽刺谁谁知道,对那些习惯偷窃的人,必须提防,不然自家的东西丢了,找谁说理?”“说不定还会赖在我头上。”雨声指的是梗偷了秦天家的面,藏在自己家里。 “我说丫头,你别乱说话,你们家大人偷粮食,小孩子也不安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雨声毫不退让。 秦淮茹被气得满脸通红。 \"听着,雨水,你别太过分了。你哥说今晚他要迎娶我,那时候我就成你的嫂子了。\" \"我自有办法对付你,以后你只是个小姑子,娘家的事少插手。\" 雨水也毫不示弱。 \"谁说你哥会娶我?他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告诉你,如果你想进入我家,必须得到我的同意。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不答应你做我嫂子。快滚吧!\" 上门讨要,哪会有好事? 原来她只是哭着闹着要嫁给哥哥。 雨水心中明了,猜透了他的心思。 梗的病确实棘手,贾张氏也在医院躺着,秦淮茹已是无路可走,才想到以嫁哥为手段。不过她心中盘算的,只是把哥哥当作摇钱树。如果这样的女子进了门, 那傻柱在家中经济大权岂不是要被她控制?\"我不跟你多说,我去和傻柱谈谈。\"雨水重重摔上门。 秦淮茹与傻柱之间的争执升级, \"以后休想再踏入我们家门一步!\"吃了闭门羹,她怒不可遏,意识到时间紧迫,立刻奔赴轧钢厂寻找傻柱。果然,她在车间找到了他。 秦淮茹拉住傻柱,开门见山地问:\"傻柱,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傻柱一脸疑惑,拍掉身上的尘土回应。 \"我亲爱的弟弟,我整天唠叨不停,哪还记得哪句话是你问的?\"秦淮茹语气严肃。 \"就是昨天大会上,你对我婆婆说的话。\"傻柱努力回想。 \"我说了什么?好像我对你说过你的婆婆不好。\" \"她的行为不检点。\" \"我批评她只盯着别人看,没自省。对了,我还提到了要娶你。\"秦淮茹突然眼神一亮。 \"没错,就是那句。现在还有效吗?\"傻柱顿时茫然。 \"我那时是在气你婆婆,难道我真的能娶你?\"秦淮茹嘴一扁。 \"怎么娶你?你觉得委屈吗?\"傻柱苦笑。 \"如今婆婆不在,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我年纪虽大些,但我最能照顾你。你的脾气,只有我能忍受。\"傻柱继续解释。 \"别,我一直当你亲弟弟,才帮你家。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有所图谋似的。\"秦淮茹跪倒在地。 \"那就当我恳求你,给我个准信吧。\"说着,她泪如雨下,泪水廉价。 为了几顿饭,他能忍受工友的嘲笑,甚至能通过表演换取梗的手术费用,这些钱轻易而来。\"亲爱的弟弟,这事我得和雨水商量一下,毕竟是终身大事。\" 傻柱兄妹拌嘴,秦淮茹情绪激动地开口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真是奇了怪了,你这是在跟谁赌气?我话还没出口,你就说不行。”傻柱连忙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地喝着,试图平息怒气。 \"也不是,只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简而言之,我坚决反对你娶秦淮茹。\" \"如今秦淮茹家里两位亲人住院,她急着嫁给你,傻子也能明白她的目的。\"傻柱接着道,\"她是想让你的钱填满那些医疗账单。\" \"他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钱永远填不满这个无底洞。\"傻柱强调。 \"棒梗的病可不是小数目,可能需要数千元。你最好好好考虑清楚。\"傻柱的倔脾气显露无疑。 \"哪怕让我喝你的血我都愿意,旁人管不着我的决定。\"傻柱心意已决。 雨水闻言,气得跺脚不止。 \"好啊,那如果你真要娶秦淮茹,我就非嫁给秦天不可。\"雨水毫不示弱。 傻柱一时愣住。 \"嫁给那个二愣子?你醒醒吧。\"他不屑地嘲讽。 \"就算你嫁不出去,或者嫁给其他什么人,也比嫁给那个二愣子强。\"雨水脱口而出。 \"秦天怎么了?他现在为父母奔波,手中可能比你还多资源。\"雨水反驳道,\"他一个人对抗困境,现在是咱们市的英雄。连张局长都为他颁奖。他不是混混,我看他比你好,至少头脑更清醒。\" 傻柱听得火冒三丈。 \"何雨水,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说,那个混混绝对不能娶。名声太差了。\"雨水脸都涨红了。 \"他的名声怎么差了?他母亲的清白已经由昨天的公开事件得到了证明。\"雨水激动地争辩,\"秦天在我心中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就是要和他正式结婚,你管不着。\" ... ... ------------------------------------- 准备就绪 尽管争吵不断,兄妹俩最终还是和解了。然而,傻柱坚决表示要迎娶秦淮茹。婚礼定在腊月二十三,即小年后的第三天。但秦淮茹提出要求,傻柱必须先支付一笔钱。 傻柱每月薪水有限,一年也只能存下几百元。如今他二十七八岁,从二十岁开始工作,至今仅积累了区区几千元。这让傻柱感到无比压力,但他没有把这些事告诉雨水。 夜晚,傻柱独自面对困难,借花生米与闷酒排解愁绪。 就在这时, 刘光天意外造访傻柱家。 \"傻柱,你在吗?\" 刘光天轻轻掀起门帘,发现门并未关紧,随即步入其中。他笑道:“傻柱,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闷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傻柱和二大爷关系不佳,因此对刘光天的印象也不佳。“怎么,有心事你还能解决啊?”刘光天自来熟,径自坐下。 “我跟你说,我能猜透你的心思,你信不信?”傻柱又抿了一口酒,自信满满地说道,“别闹了,你的那点小聪明还是留着对付你爸吧,他可是个难缠的角色,整天琢磨着怎么算计你。” 刘光天略显尴尬,辩解道:“傻柱,你这是哪儿的话,我们不提你爸行不行?我正想聊聊你的事情呢。”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小子肯定是缺钱。”傻柱闻言一愣。 “看出什么了?难道你要给我几千块钱?”刘光天见有机可乘,试探道。 “直接给你钱,那是不可能的。我现在也没什么工作,还得靠我爸养活。”刘光天接着说,“不过,我有个门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 傻柱露出好奇的表情:“说来听听。” 刘光天凑近傻柱,低声说道:“你知道许大茂吧?他家可有钱了。具体来说,是他媳妇儿的钱。最近,娄晓娥正打算和许大茂离婚。” “偏偏许大茂就是不肯放手,你知道原因吗?”傻柱撇了撇嘴,似有所知。 “你别卖关子了,我知道这院子里还有谁不认识。说吧,你究竟想说什么?”傻柱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扬起手。 刘光天连忙闪躲,解释道:“据说娄晓娥家藏着不少金银珠宝和金条,她可能已经转移到娘家了。我父亲现在是工人纠察队的小队长,负责这类事情。如果你能报告说她家还有这些东西没上交……” “然后我父亲带人一查,咱们就能顺手牵羊拿几件。傻柱,这样一来,你的彩礼问题、资金问题不就解决了?”刘光天继续诱导。 傻柱虽然外表愚钝,但心里明白得很。他只是在秦淮茹面前表现出傻气。听到这个提议,他疑虑道:“哎呀,有这样的好事,你们父子俩自己去干不就得了,非得拉上我?” 刘光天暗笑一声:“哥,你不懂,我爸虽然负责,但总得有人报告,他才能采取行动。否则无缘无故上门抄家,不合适。” 傻柱直觉这两人有私心,那些顺手的财物可能会落入他们父子之手。然而,在他急需钱的时候,这个机会显得太诱人了。 \"我已经知道了,\"系统小萝莉的声音在秦天脑海中响起,\"刘光天和傻柱正在策划夺取许大茂的家,并企图将罪名嫁祸给你。我为你提供了两个应对策略。\" \"第一种选择,你可以放任刘海中他们行动,让他们自食其果,只要你还没被揭发,你可以保持沉默。完成这个选择后,你的空间会得到大幅度扩展,同时赠送你一斤小麦种子作为奖励。\" \"第二种选择,你可以主动反击,挫败他们的阴谋。选择完毕后,你将获得元的奖励。\"秦天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种,显然,有人又在蠢蠢欲动,他决定强势出手,不容他人小觑。 他们打算伪造一封匿名信,模仿你的笔迹,并署上你的名字。对外宣称那是秦天你的所为,试图离间你与许大茂的关系,为自己留后路。对此,秦天只是微微一笑。 前次事件中, 当他们 刘光福时, 秦天是因为系统任务提供了关于母亲去世线索的缘故才出手相助。然而,现在这对父子又打算联手设计自己……真是用心良苦。 而且, 刘海中曾承诺事后会将藏在娄晓娥家的东西归还给她,但他并未履行承诺。既然如此,不如一并解决,让他们自食其果。 \"滴答,检测到宿主已知刘海中他们计划袭击娄晓娥的家,现提供两个选项给宿主选择。\" \"第一选项:袖手旁观,任由他们搜查,完成选择后可获得五根金条作为奖赏。\" \"第二选项:立即通知娄晓娥转移财产,让他们扑个空,完成选择后可得到一瓶无痕修正液,可在纸上不留痕迹。\" 对许多人来说,五根金条是一笔可观的财富,但秦天更珍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记得当年他与叶慧慧饥饿时,娄晓娥不仅出钱出粮,帮了他们大忙,人应当懂得感恩。 \"我选择第二项。\"连系统小萝莉也为之惊讶。 \"哎呀,世上竟有如此不贪婪之人,宿主不必后悔。\"秦天微笑道。 前世他已经拥有无数财富,对金钱看得淡泊,只求足够使用。他安排好小慧慧后,径直走向许大茂家。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他虽讨厌许大茂,但也想借此机会与他合作,整顿一下那群二爷们,以免他们滥用职权。 \"晓娥姐,你在吗?\"巧的是,今天娄晓娥刚好在家。 \"是谁啊?原来是秦天,进来坐吧。\"娄晓娥热情地迎接他。秦天以往从未踏足他们家,今日却破例而入。 \"秦天,要不要喝水?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许大茂也在家,眼神狡猾地打量着秦天。秦天懒得理他,娄晓娥也是如此。 \"晓娥姐,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是为了一个重要消息。\"秦天继续道,\"刘海中他们已经策划好了,打算抄你们家,包括你的娘家。我知道后,先来告诉你一声。\"听到这话,娄晓娥勃然大怒。 \"刘海中这家伙真不是个玩意儿,刚当上组长就想摆谱了。\" \"我们家的东西都是私人物品,按规定可以不用上缴的。\" \"他刘海中这是想趁抄家捞点好处吧。\" \"公报私仇,这种人太 了。老天怎么就不给他点教训呢?\" 一提到抄家的话题,许大茂立刻站起身,走到秦天面前:\"秦天,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就说这家伙,升官发财后,尾巴翘到天了。\" \"没想到他会这么较真跟我杠到底。\" \"好吧,老头子,尽管来吧。如果我能让你找到一分钱,那我就算是无能了。\"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说,他对刘海中充满恨意。上次他贸然去找刘海中,估计那老头已经察觉到他的私藏。 当了组长,刘海中就开始先发制人。许大茂目光炯炯地看着秦天,仿佛能看到机会。但秦天却冷静地回应:\"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他警惕地听着,像只狗竖起耳朵,显然对许大茂的猜测心存戒备。秦天明白,许大茂是以小人之心揣测他人。于是他缓缓道:\"许大茂,如果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甚至希望他们真的抄家。” \"我主要是感激晓娥姐多年来的帮助,人不能像畜生那样不知感恩。\"秦天淡淡地说,许大茂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事实上,这些年,娄晓娥一直在暗中资助他们兄妹,而许大茂对此毫不知情。 \"嘿,你晓娥,拿我们的东西去接济别人,你真是个傻瓜。\" 面对娄晓娥的反驳,许大茂哑口无言。\"我傻?我只是给了他们基本的生活所需。他们现在报恩,提前通知我们,这样我们的损失就能降到最低。是你傻还是我傻?\" \"做人嘛,有时候不要太明显。\" 许大茂想了想,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便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们之前因为离婚争吵,许久没有好好交谈。 \"好,我去收拾一下。\"许大茂说道,随后补充了一句感谢:\"谢谢秦天,这次不止报信那么简单。\" 秦天的目的不只是传递消息,还想与许大茂联手。他继续道:\"许大茂,二叔上次去娄晓娥家时,似乎藏了一些贵重首饰。那些人就是因为看中了那些首饰,才让刘光福陷入困境。\" \"可惜二叔太看重财物,舍不得拿出那些东西。不过这段时间,他肯定已转移了位置。既然二叔要抄家,何不……\"许大茂听到这里,眼睛一亮,专注地看着秦天,认可道:\"好计!\" \"到时候,就让二叔的抄家行动反噬他自己。\"许大茂得意地笑了起来,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而在二叔家中,一场新的算计正悄然酝酿。 四十四章 刘海中与刘光天正在模仿秦天的笔迹。刘海中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小学都没念完。 这种事情自然由刘光天接手。“爸,你看,这笔记像不像秦天的?”刘海中紧了紧身上的大棉袄。 “你小子,故意寒碜我是不是?我虽然小学没毕业,但也能写几个字。可我又不知道秦天的笔迹长啥样。” “你们一起读书,肯定对他笔迹有所了解。一眼就能看出差别。”半小时后,刘光天完成了这封信。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嗯,挺像秦天的笔迹。到时候悄悄把这个给许大茂看看。” “我们抄了他家,还能捞到好处。成功挑起秦天和许大茂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许大茂那点儿手腕,肯定会想尽办法让秦天失去管家的位置。”“到时候,咱们坐山观虎斗。”父子俩相视大笑。一旁,刘光福困惑不解:“爸,哥,你们笑什么呢?” 当然,这是秘密行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没事,以后你就明白了。” 暗处的目光 那天晚上,娄晓娥把家中的财物收拾得差不多了,但这并不是关键。 真正关键的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离婚,已经提前把贵重的首饰和古董等转移到娘家。她连夜赶回娘家。 “妈,爸,快来快来,刘海中那个老家伙要抢咱们的家了。”娄中华怒火中烧。 “一次还不够,还想再来一次,这个人真是贪婪到极点了。”“咳咳,你哥现在不在,家里只剩下你和妈了。”娄中华说着又咳嗽几声。 “爸,别提这个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转移东西。”“你联系一下刘叔叔,让他开车过来,我这就开始整理。”娄中华身体一直不好,老伴也状况不佳,娄晓娥知道自己必须独自行动。还好,她手脚麻利。 不到半小时,大大小小的包裹已整理妥当。所谓的刘叔叔,就是她父亲以前的司机,对娄家忠心耿耿。全家人对刘叔叔深信不疑。 “刘叔叔,这么晚还麻烦你,真过意不去。”刘叔叔连忙帮忙搬运物品。 “说啥呢,这时候最重要的是行动。有话回头再说吧。”他们一趟趟地将重要物品搬进后备箱。 最后,所有重要的东西都被送到她最信任的亲戚家中。然而,娄晓娥并不知道,在整个过程中,有一双眼睛始终在暗处监视着他们,甚至能清楚地跟踪他们将东西送到哪位亲戚家。 刘海上手紧握着一封信,焦急地敲响了李主任的房门。“李主任,李主任在家吗?”屋内传来深沉的声音。“进来吧。” 刘海上前推开门,只见李主任正专注于阅读一份文件,旁边还有一位人在等待他的签名。确认文件无误后,李主任立刻做了标记。 --- 隐秘的目光 随后,他将文件递给身旁的人。“可以了,提交上去吧。”那人转身离开。 这时,李主任才转向刘海上前询问:“老刘,怎么这么急匆匆的?”刘海上前神秘兮兮地说:“李主任,你还记得那个资本家娄中华吗?”李主任点头确认。 “他的女儿娄晓娥,嫁给了咱们三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他继续道,“现在,他们夫妇住在我们的四合院。今早,我收到一封举报信。” “信中揭露,娄晓娥家和她娘家仍有大量黄色物品未上交。”刘海上前递上信,“李主任,是否需要再次对娄家进行搜查?” “你看,上面写得明明白白。”刘海上前展示信件。 第122章 扫视 李主任接过来扫视一眼,但最后的落款引起了他的注意。“秦天?谁是秦天?”他疑惑地问。 “我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只是想不起在哪听过。”刘海上前补充道。 “哦,秦天,就是我们大院新来的混混头目。”他又说,“我提醒你一件事,你应该记得。不久前,他把我们院的大爷, 钳工易中海,送进了监狱。”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派出所的张长和街道办的马主任为此专门来我们四合院,对易中海进行了处理。”李主任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那小子之前曾指控你贿赂我,是那个家伙吗?”刘海上前连忙回应。 “没错没错,当时还是你亲自去派出所把我保释出来的。”李主任脸色愈发阴沉。 “这家伙竟敢妨碍我们的事情,是他举报许大茂家吗?”李主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笑意。“这下更有意思了。” “老刘,借此机会,我们得想想怎么对付这个秦天。”刘海上前附和,“他企图陷害我们两个,留着他就是祸害。”他连连点头保证,“李主任,请放心,我会找办法整治他,以免他再嚣张。” 离开李主任办公室后,刘海上路疾行,径直前往车间召集工人。一听说要回家且工资照发,工人们立刻士气高昂。 --- “听着,组长刘,让我去吧,我力气大,能搬更多东西。”有人自告奋勇。 \"我也行。\" 几分钟后,已有三四十人集结在此。 他们驾驶着厂里的三辆大型货车,浩浩荡荡地驶向四合院。 此刻,四合院内剩下的主要是妇女和孩子们,面对这样的阵势,他们惊恐万分。 \"这是怎么回事?\" \"带头的那个人不是刘海中吗?\" \"看起来像是要去别人家。\" \"我们院子里成分好的人家不多。\" \"难道刘海中要去许大茂家?\" 人们来不及细想,车辆已停稳。紧接着,许多身着劳动服的工人从车上喧哗着下来。 他们手持工具,昂首阔步地走向四合院,好奇又激动。 有人热心,有人好事,立刻上前询问: \"嘿,同志,你们这是要去谁家?\" 那工人得意洋洋地回答: \"还能有谁?这院子里就娄晓娥家成分有问题,是个有名的资本家。\" 那人闻言大喜过望。 \"没错,我们要去抄他们的家,看许大茂怎么嚣张。\" \"这在过去就是典型的剥削阶级嘛,对,就是那种贪婪自私的人。\" \"对他们家动手,简直是侮辱了我们广大劳动者。\" 工人们继续前行,目标直指许大茂的住处。 这一举动吸引了众多目光,人群如潮水般涌来,都想看看会发生什么。许大茂在这院落的人缘不佳,平日里众人对他恨之入骨。如今,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机会,纷纷跟随去看热闹。 正当工人们抵达许大茂家门,举起锤子准备敲门时,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喝止道:“停下!” 这个意想不到的阻挡者并非许大茂、娄晓娥,甚至不是秦天,而是院子中最受尊敬的老太太。 她坐在门口,娄晓娥在一旁为她搬来一把椅子。老太太径自坐下,气势汹汹地宣布:“我看你们谁敢动一下。” 二大爷一见此情此景,明白了事情原委——原来是娄晓娥请来了老太太调解最近的离婚纠纷。 这些日子,老太太一直站在娄晓娥这边,痛斥许大茂的不是。昨晚,娄晓娥收拾完东西后,按照秦天的指示,前来求助。老太太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面对眼前的情境,从车上下来的十几个工人显得无所适从。 \"组长刘,老太太在这里,看来我们今天的行动要泡汤了。\" \"没错,老太太可是这里最有权势的人,谁敢惹她?\" 尽管人已经到了,刘海中自然不会退缩。 工人们的话语,激发了刘海中的表现欲望。 \"听着,你们几个,当初急急忙忙赶来的样子我就知道。这点小麻烦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以后怎么干得下去?\"工人们相互交换眼神,心照不宣,仿佛在说:“自以为是的家伙。” 老太太坐在那里,你们惹恼了她,即使你是小组长,也别想轻易过关。刘海中清了清喉咙,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老太太,今天我们的行动是公事,我们接到任务,所以请您尽快让个位置给我们吧。\"在老太太面前,他的态度显得微不足道。老太太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严厉地说: \"刘海中,你不过是个小小的组长,就自视甚高。在我老太太面前,你算什么?想要进入那户人家,就必须从我这里过去。\" 突如其来的阻碍者,引发了紧张气氛。 \"我看你们谁敢这么做?\"刘海中愣住了,面对老太太的威严和她的特殊身份,即使是组长,也不敢轻易冒犯。他试图缓和气氛,低声下气地说道: \"老太太,我知道您通情达理。我们现在的工作需要,必须过来一趟。\"然而,尽管他已降低姿态,老太太依旧不肯退让。 \"我告诉你们,晓娥嫁给许大茂那个男人,简直是不幸。现在你们又跑到人家家里,简直不让人活路。你们说说,晓娥家到底有什么秘密?如果不把事情讲清楚,别怪我不客气。\"刘海中连忙解释。 \"老太太,这是信件,上面写着明确,说娄晓娥家藏着贵重首饰和金条,这些都是公物,应当收缴。\"老太太斜睨着他,显然对他的提议不以为然。 \"明明知道我不识字,还让我看这些,分明是想看笑话。\"刘海中连忙打圆场道: \"哎呀,老太太,院里谁敢反驳您一句话?笑话您?那可就等着被您一拐杖打成残废,我连嘴都开不了了。\"老太太仍然坚持不让步。 \"别扯那些没用的,什么举报不举报的,纯粹是嫉妒人家晓娥过得好。你们当组长的,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只管带着人乱来。\"老太太一番训斥,让刘海中束手无策。这时,许大茂走出家门,随后又关上门并上了锁,完全不打算让步。 \"刘海中,别以为你是小组长就能任意妄为。就算你这么做,也得有个正当的理由。”\"没有合理的解释,休想踏入这里一步。\"许大茂仗着老太太在场,显得特别放肆。 先前刘海中作为院子的二把手,许大茂多少还会顾忌几分。现在虽然成了小组长,但在老太太面前,他也有所收敛。 \"许大茂,你小子别这么得意。一会儿进了屋,如果东西被翻出来,看你怎么办。\"刘海中恶狠狠地指向许大茂,威胁道:\"到时候,我会连人带物一起带走。\" \"呸,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指着组长的鼻子骂?\"跟随的工人们纷纷附和。 \"没错,许大茂,放映员而已,面对组长还如此嚣张。\" \"组长,别跟他啰嗦,我们有证据。他敢反抗,直接制服他,你现在有权这么做。\" 未曾料到的阻碍者竟导致了严重的后果。刘海中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说得好,同志们都听着,许大茂不配合,我们直接进去!\"看到他们绕过老太太走向自己的屋子,他明白那把大门锁经不起大铁锤的冲击。 \"老太太,你看,这刘海中简直无法无天,仗势欺人。\"其实他家里早已被搬空,只是做做样子。老太太不明所以,只觉得刘海中过分。 她举起拐杖,直指刘海中,挥舞起来。 \"我要教训你,我要教训这只兔子。老太太,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即使以前大爷惹事,老太太都未出手保护。 现在,她不能再让娄晓娥受委屈。 \"哎呀,好疼,老太太,你干什么呢?\"老太太的拐杖重重落在刘海中身上,虽然力道不大,但拐杖足以造成混乱。这时,工人们冲向门口,举着大铁锤准备砸门。 许大茂明知道自己无此实力,却仍硬着头皮向前。一个拿大铁锤的工人失手,锤子击中了他的头部,血瞬间涌出。 那个工人惊呆了,许大茂痛苦地惨叫。 鲜血从他的头发间滑落,沿着脸颊淌下,景象触目惊心。 这关系到人命,那个工人吓得说不出话来。正躲避老太太拐杖的刘海中也被这场意外震住。他们是来抄家的,如今出了人命,该如何是好?那名工人名叫张长生,意识到闯祸后,立刻丢下大铁锤。 他的思绪突然一片空白。 他的家庭经济并不宽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即使倾尽全家的积蓄,也远远不足以支付许大茂所需的治疗费用。 幸运的是,许大茂在头晕的瞬间,他急忙用手捂住了头部流血的地方。 “你们...你们...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每个人都逃脱不了责任。” “晓娥,记住他们的名字,我要一个个追究他们的责任。” 突如其来的拦路虎让刘海中的思绪飞速转动。 随着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事态也越发严重,但他凭借手中的证据和公正的立场,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恢复过来。 “许大茂,我们是在依法行事。你妨碍我们,就是咎由自取。”他对众人喊道,“同志们都别理他,直接带他进去。” “谁找到的东西最多、最多,我向李主任汇报,大家都有功。”他鼓励道,“放心吧,有我和李主任支持,放手去做吧。”刘海中刚刚成为小组长,正意气风发,这是他上任后的第一把火。 如果让许大茂这么轻易地阻止,他今后如何继续领导?工人们又会如何看待他?许大茂紧紧守在门口,寸步不让。 “好,刘海中,如果你今天进我家找不到任何东西,那你说该怎么办?”他质问道,“你们的人打伤了我,还大动干戈闯入我家,破坏了我的门锁。” 刘海中不甘示弱。 “哼,我们接到的信件有确凿证据,怎么可能一无所获?”他坚定地说。 “这样吧,如果在你家找不到信中提到的金银财宝或金条,随便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刘海中显得十分自信。 无论许大茂如何算计,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如此被动。东西不可能提前转移走。 “好了,是你刘海中亲口说的。你在我们家搜不到任何值钱的东西,损坏的门锁要双倍赔偿。”“还有,我头上的伤,你也得负责医疗费用,不多说,一千块。”刘海中嘲讽道,“连只鸡丢了都要赔一千,你这是见钱眼开,不去抢银行吗?” 许大茂不愿与他纠缠。 “直说吧,同意不同意?你不答应,我就站在这里,除非你们强行把我带走,否则休想进我家门。” 刘海中冷笑道:“好,我答应你。” 十几分钟后,地上躺满了人,一片狼藉。 哎呀,一个人竟然放倒了十几个。 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同伴,痛苦的哀号此起彼伏。 有的捂着脑袋,有的捂着肚子,有的连胳膊都无法抬起,伤情各不相同。 周围的院子居民都被这场景惊呆了。 \"秦天这实力也太强了,听说他曾单挑十几个恶棍,还以为所长夸大其词呢。\"何雨水在一旁激动不已,强壮有力的男人总能唤起女性的敬仰,带来安全感。她越看秦天,越觉得他英勇非凡。 尽管她哥哥和许大茂水火不容,但她对娄小娥的印象尚可,觉得刘海中此举分明是在欺凌。许大茂战斗力实在不济,一开始就被打蒙了头,现在还晕晕乎乎的。 看着秦天一人独战十几人,战斗力爆棚,许大茂心中嫉妒得脸色发青。 真该死,如果他也有这种战斗力,刚才早就把这群人一个接一个放倒了。 这样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秦天,干得漂亮,狠狠地揍他。\" 许大茂也跟着挥舞双臂,仿佛每一拳都像是击打在别人的身上,那样痛快解恨。 周围的人忍不住嘲讽起许大茂来: \"看看人家秦天,再瞧瞧你自己,同样是高大的身躯,却瘦弱得像根竹竿。\" \"人家怎么就有那么大力气?你就这么不经打?\" \"嘿,许大茂,打架不行,是不是其他方面也……?\" \"否则,你们结婚多年,娄晓娥怎么就没怀孕呢?\" 许大茂被说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喊道: \"滚!都给我滚!你们才是不行!我好得很!\" 人群哄笑声四起。 \"秦天?\" 那些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工人,瞬间都呆住了。 一个耳光甩过去,谁给你的胆子随意胡闹? \"难道是这里的管事的?\" 秦天单枪匹马的勇猛事迹早已传开,报纸上的黑白照片虽有些模糊,但他们现在看清,眼前这位年轻人,正是他们院子的负责人。刘海中有些惊讶,他们本想嫁祸给秦天,但对方似乎未雨绸缪。 刘海中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质疑秦天: \"秦天,你的功夫高人一等?高到可以随意欺压他人吗?你知道吗,我们是在执行公务。\" \"你暴力对待公职人员,妨碍公务执行,根据这条罪名,你现在就得被抓。\"旁观者不禁为秦天担忧。然而,秦天神色不动,悄悄掏出修正液。 \"修正液:可化为无形,随主人意愿操作,能修改任何文字。\"系统萝莉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让秦天安心不少。 果然,修正液显现为透明状态,在空中悬浮。 \"主人无需担心,此修正液只有你能看见。\" 秦天不再迟疑,操控修正液飞入刘海中的口袋,更改了上面的姓名。 接着,他缓缓开口: \"放屁!刘海中,你说说,是谁让你们来抄家的信?\" 刘海中得意地从口袋掏出信,晃着手对秦天说: \"秦天,这不是你的笔迹吗?签名和字迹明明是你留下的。\" \"怎么,忘了?我们还得感谢你写的这封信,不然哪知娄晓娥家藏了这么多东西。\"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秦天,二爷和秦天这唱的是哪一出?既然秦天是……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不容置疑的斥责道,是谁给了你随意捣乱的资格?这件事确实透着古怪。 \"各位,让我解释一下。这封信有问题,上面明明写着秦天,但不知为何变成了刘光天。\" 刘海上演了一场惊人的逆转,损失惨重。 满头大汗的刘海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道:“大家安静,静一静,听我说。这份信就算不是秦天写的,就算出自我家刘光天之手,也说明背后有人操纵。既然有人在暗中活动,我自然要带人过来查抄。”秦天淡淡地说出这一番话。 “查抄没问题,没人阻止你工作,但我必须说清楚,如果你什么也找不到,你能拿什么来说?”刘海上自信满满,“放心吧,既然刘光天这么干,那就肯定有收获,不会空手而回。”他毫不掩饰地宣称。 “如果真的找不出任何东西,我刘海中今后在这个院子里,将唯你秦天之命是从,绝不与你争执一字一句。”他指着秦天的鼻子强调,“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强加的。”许大茂连忙在一旁附和。 “还有我的医药费和门锁的费用。”刘海上扬起手,列出他的要求。“好了好了,你们提出的条件我都答应。”他同意地说道。 那些先前瘫软的人勉强起身,但打开门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讶:许大茂的家中整洁有序,但几乎一无所有,只剩下空荡荡的桌子,连衣物都不翼而飞,令人匪夷所思。 刘海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走进房间仔细查看,确实空空如也,连日常用品都不见踪影,仿佛被彻底清空,犹如日军扫荡过一般,让他心中疑惑顿生。 难道是娄晓娥和许大茂事先知道了什么? 否则,他们的生活空间怎么会连基本的必需品和衣物都不剩? 听到邻居们的窃笑声,刘海上更加尴尬:“什么都没有?哈哈,二叔,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有贵重物品吗?” “在哪里?”“我们怎么看不到?”四周响起了一片质疑声。 当刘海中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许大茂家后却发现空无一物,这简直是当众扇了自己一耳光。更糟糕的是,他还需要履行对许大茂的赔偿承诺,那笔数目不小的款项让他心疼不已。 当天,在四合院内,关于刘海中被晾在台面上、颜面扫地的消息迅速传开。人们对二大爷那种官腔调颇多不满,尤其是他成为小组长后,走路都挺着腰板,不屑与邻里打招呼,仿佛真把自己当作上级了。 秦天轻易地浇灭了这位新官上任的火焰,讽刺道:“二大爷,你以为自己是棵葱啊?”还有人指责他试图污蔑秦天和许大茂,甚至暗中挑拨他们的关系,这样的手段实在阴险。 “举报的人是他儿子,带队搜查的是刘海中,这可能是他们精心策划的戏码。”然而,结局却出乎刘海中的意料。 刘海中带着受伤的工人回到工厂,工人们对此并不满意,他们纷纷抱怨这是工伤,因为刘海中曾明确告知他们去那里不算旷工。他们在四合院受到的伤害理应得到工伤赔偿,医疗费用要由公司报销,否则就要向上级投诉。 “你们都说这是我和我儿子联手设下的局,我们什么都没捞到,反而挨了一顿打。”刘海中听得心中混乱,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为何原本针对秦天的事件突然变成针对刘光天? 他和刘光天是唯一了解详情的人,不禁开始怀疑起对方。于是,刘海中决定向李主任求助,尝试挽回局势。“我这就去申请,看看能否改变工伤认定。”说着,他走向李主任的办公室。 站在李主任办公室门口,他迟疑片刻,然后敲门进入。一进门,李主任便怒气冲冲地质问他:“刘海中,你这是怎么做事的?已经有举报来了。”“你说许大茂家里藏着东西,到底在哪?拿出来给我看看!” 刘海中默然无语,无论说什么都是错。 刘主任此刻正怒火中烧。 第123章 愤怒 见他沉默不语,刘主任心中的愤怒更甚。 \"你这是纯粹胡闹!简直是乱来。工人们本该在岗位上干活,却特地跟你跑一趟,结果这些工人莫名其妙挨了打。\" \"现在工人们一个个找我说,这是工伤。告诉你,这是你个人的行为,和我们钢铁厂无关。\" \"因此,医疗费用得你自己掏腰包,私人承担医疗费?\"刘海中顿时一脸愕然。 \"主任,当初去许大茂家时,我确实事先征询过您的意见,得到您的许可后才带人去的。\" \"所以,他们的说法也有其道理。\"刘主任走上前,直指他的额头训斥。 \"别再跟我提什么工伤了。你既没来找我,我也未给予同意。这是你的私人行为。\" \"或者,这次行动有书面记录吗?我同意你在文件上划了圈吗?\" \"如果没有,那就是擅自行动。\"刘海中彻底陷入了混乱。 他执行任务哪来的书面材料?又岂会得到李主任的批准?这次真的栽大了。 刘海中不得不承认,这次是彻底失败了。但他始终不解,究竟是栽在了谁的手里?许大茂似乎也有可能,因为他精于算计。 巨大的转变,让刘海中损失惨重。 说是秦天也说不定,他深藏不露,即使是刘海中也猜不透。不管怎样,这笔巨额的医疗费用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许大茂不行,那我来接手吧。 许大茂因这事住进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还算幸运,没什么大问题。但他日复一日地紧逼刘海中索要医疗费和其他费用,工人们也纷纷围住刘海中讨要医药费。这让刘海中后悔莫及。 夜幕降临,回到家。 刘海中看着什么都不顺眼,尤其看到李光天,怒火中烧。 \"李光天,你给我过来!\" 一进家门,刘海中便迫不及待地将自行车扔到一边,冲进屋内寻找李光天的身影。 \"李光天!这一切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好了,咱们家外头背了一屁股债。\" \"你给我滚出来,马上滚出来!\" 二婶听到此事,无奈地开口。 \"光天他根本不在家。那天你们去了许大茂家碰壁后,他就一直外出了,不敢回来。\" 二叔端起一杯茶,走进屋内。 \"那个小兔崽子,他要是敢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几千块钱啊,我啥时候能赚回来?\" \"钱倒是小事,关键是今天我在四合院的颜面全无了。\" \"我毕竟也是个小队长,回家还得被李主任训斥一番。\" \"工人们挨了秦天揍,受伤了还指望我去报销医药费。\" 刘海中满腔怒火。 然而他未曾料想,这只是个开端。 谁让他触怒了秦天呢? 夜晚。 娄晓娥拎着一些水果,过来向秦天表示感谢。此时秦天正在家里享用晚餐,听见敲门声,便起身开门。\"原来是晓娥姐啊~\" 娄晓娥今天特意穿着一件红色棉袄,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红,更显妩媚。秦天随口问道:\"慧慧不在家吗?\" \"她去找陈雪茹家的侯魁玩了。\" \"怎么了?晓娥姐找她有事吗?\"闻言,娄晓娥顿时脸红起来。 --- 许大茂不行,我来处理。 \"没事,没事。我不是找她,我是来找你的。\"秦天笑道,\"今天的事多亏你提前通风报信,不然我家的东西可能都被抄了。\" \"没事的,晓娥姐你以前帮过我们很多。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虽然这么说,娄晓娥心中对秦天的感激是真心实意的。 \"来,我带来了些白酒,咱们庆祝一下今天的胜利,一起喝一杯吧。\"接着,她又拿出菜肴,\"正好配着酒下肚。\"喝酒?这提议挺有趣。 秦天立刻领会了娄晓娥的心意,\"好啊,天冷,喝点酒暖和一下也好。\"两人边吃边喝,渐渐地,身体也暖和了起来。 不只是身体,感情也在升温。 而娄晓娥似乎有些心事,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晓娥姐,别喝太多。\"秦天轻轻拉住她的手。 \"你别管我,我心里难受。这些年嫁给了许大茂,一直未能生育。\"她继续诉说着,\"忍受着他父母的白眼,许大茂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我一提离婚,他就打我,甚至威胁我。\"说到这儿,她不禁泪流满面。 看到娄晓娥伤心哭泣,秦天揽住了她的肩膀。 \"姐,反正你很快就要和许大茂离婚了,这样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你年轻貌美又有钱,介绍对象的人排队都能排到西大街了。\"娄晓娥闻言破涕为笑。 \"秦天,你真是能逗我开心。等我离婚了,就成了二婚,谁还会要我呢?\" \"我这个年纪,如果再嫁,对方很可能也是结过婚带孩子的。\" \"辰,你觉得我怎么样?\" 在这个时代, 爱情往往羞于启齿。 人们结婚生子,都是媒妁之言,交往几天后觉得合适就步入婚姻殿堂。 像娄晓娥这样大胆表白的,可不多见。 秦天能感觉到晓娥姐眼中的炽热火焰。“晓娥姐,你决定了吗?”娄晓娥点头确认。 “秦天,我真的无法再忍受许大茂了。” ... 许大茂,你不行,我来接手吧,秦天应允道。 “尽早离开他,你也能早点开始新的人生。”娄晓娥在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天,我信任你,你是我的未来幸福。” 寒冬腊月,冷风刺骨。然而,屋后的火光(李钱赵)却异乎寻常。秦天对娄晓娥的印象不错,尽管她的脾气火爆,但她内心深处却是善良的。他曾帮助过秦淮茹一家,甚至免费为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买了双鞋。如果不是嫁给许大茂,或许她的生活会更加美好。秦天心中暗想。 他又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笑道:“或许吧。”“你要喝水吗?口渴不?”娄晓娥抿了抿嘴唇,“确实有点渴。” 秦天起身倒了一杯水,戏谑道:“女人如水。” ... “好了,天已晚,姐姐该回去了。” “这大院人多眼杂,被人看见又会生是非。”娄晓娥依依不舍地离开秦天。这是秦天穿越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人间烟火的真实滋味。 回味着刚才的画面,秦天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白酒,配以几颗花生米,生活真是惬意。 二大爷的脸色显得尴尬,但秦天还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娄晓娥走后,他昏昏沉沉地又睡了一会儿,伸手一摸,发现慧慧还没回来,大概又在陈雪茹家睡着了。 秦天打了个哈欠,准备起床做早餐,为慧慧煮了三个鸡蛋,还煮了一碗加糖的鸡蛋面汤,因为慧慧最近有点上火。鸡蛋面汤中的糖能去火,接着,他还用面粉炖了一锅热腾腾的面条。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些蔬菜,早晨的厨房里热闹了起来。 他先炒了一盘茄子,出锅时,锅里的油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很快就香气四溢。没过多久,陈雪茹带着满脸期待的叶慧慧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远远地,慧慧就已经闻到了那股香味。 “哥哥,好香啊,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慧慧皱着小鼻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快朵颐。侯魁紧跟在后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们家里也有这些蔬菜,只是母亲的手艺欠佳。 “秦天哥,真的好香啊,妈妈,这个比你的手艺还要好呢。”“不行,我得看看是什么。”几个人一起走进院子,便看到秦天正在专注地炒茄子,屋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来,早饭准备好了,大家一起享用吧。\" 两个孩子早已拿起筷子,急切地等待着开饭。 秦天微微颔首。 \"好啦,最后再来个头,大家都可以上桌了。\" 这顿早餐吃得十分惬意。 饭后,秦天喊住了陈雪茹。 \"雪茹姐,你今天有空吗?有个忙我想请你帮一下。\" 陈雪茹笑道: \"没事,你说吧。这顿饭你做得太香了,就算有事我也会帮你。\" 侯魁连忙附和: \"我妈说得对,以后我都在你家吃饭了。我妈手巧得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辰哥。\" 辈分还真是复杂,秦天叫陈雪茹姐姐,侯魁则称呼他为哥哥,各自相称。 \"嗯,这样,一会儿我要去刘海中家,他还欠我些东西没解决。\" 昨天的事情,陈雪茹也在场,清楚得很,刘海中那次被打脸的情景让她觉得非常好笑,秦天让他们服服帖帖的。 在陈雪茹心中,对这个小伙子的感觉微妙地起了变化。从前的喜欢和同情,经过昨日之事,她对这个强势的年轻人有些心动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 秦天想了想。 \"你跟我一起去,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就行。\" 在刘海中家中,早餐时间到了,全家人围着餐桌坐定,刘光天不在场。 刘光福看着桌上的简单食物,有些难以置信:\"妈,今天的早餐只有粥吗?连咸菜都没有了吗?\" 昨天的早餐至少还有些咸菜,今天却只剩下窝窝头和杂面汤,白面汤更是遥不可及,更别提加个鸡蛋了。二大妈语气不满。 \"有这样的吃已经不错了,昨天你爸和你哥闯的祸,欠下一大笔债。\"二大妈说,\"恐怕明天连窝窝头都得没了,等着挨饿吧。\"刘光福因为有事不在家,外面的风言风语他多少有所耳闻,但具体细节并不清楚。 \"妈,我爸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满院子的人都在谈论我们家?\" 二大妈不耐烦地说: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你爸听说许大茂家藏了些东西,就带人去搜查。结果一无所获,更糟糕的是,那些想找秦天麻烦的人反而被他打成重伤。\" \"他们的医疗费单位不报销,都算到咱们头上。\" \"还有许大茂,也被工人们误伤了。这部分医疗费用,自然也要算在你父亲头上。”大婶唉声叹气道,“你算算看,咱们家这次真是亏惨了。” 刘光福顿时心中一沉。“这该怎么办?”这时,刘海中走进来,脸上依然乌云密布,刘光福吓得连忙起身。 “刚才你这小子说了什么?好好吃饭。”刘光齐不在,刘光天也不知去向,家中只剩下一个本分的刘光福。 刘海中刚坐下,还未动几口糙粮窝窝头,外面已传来嬉笑之声。“刘海中,你真是个言而无信之人,别人放屁都能听见声音,你却连声响都听不见。”一大早,就有人上门找茬,刘海中的火气瞬间腾起。“谁?是谁在外面?”他挑衅道,“有种进来啊。” 秦天走进二大爷的家门。“我哪里没有本事?你刘海中都能食言,我还真不敢骂你?”他质问道。 “世间哪有这种道理?”看见是秦天,刘海中心中猛然一跳。想起昨日的教训,面对秦天他仍有几分惧意。 “你……你来干什么?”秦天平静地说。 “我来干什么?当然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秦天毫不退让。 “少放屁,你那些东西怎么会在我们家?”刘海中昨天已被秦天折腾得心力交瘁,今 又登门,显然是存心不让他们刘家安宁。“你心里没数吗?上次你刘光福被 ,你承诺把那些黄色物品给娄晓娥,给了吗?”他讽刺道。 “你才不守信用,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丢人现眼。”秦天毫不留情地指责。 “东西不给人就算了,还栽赃陷害,拿着写着我名字的举报信,跑到人家家里搜刮东西。”“世上竟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刘海中这才想起此事,其实他是故意忘记,不想归还。 那些金银珠宝加起来至少几十斤重,折合成钱就是几千元,那个年代万元户都不多见,这笔财富绝非小数目。 刘海中如今只剩下这些财物,他怎肯轻易交出?他转念一想,决定采取鸵鸟战术,顽抗到底。 “你在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他反驳道,“我怎么可能给娄晓娥?秦天,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明明答应的事情,现在又要反悔。”秦天毫不客气地质问,“好啊,你知道我的手段,今天你不拿出这些东西,休想离开这里。” \"雪茹姐,你去向李主任汇报,就说刘海中家里藏着娄晓娥家的一些东西,没有上交。你请李主任派人过来查看一下。\"秦天并不是在恐吓他。 刘海中无论如何转移,那些东西都不会离开家,他这个守财奴总觉得哪儿都不保险。上次让他弟弟刘光福和刘光天搬的东西,只是些包好的废铜烂铁,他连提都不敢提。 真正的贵重首饰还藏在家里,刘海中的脸上显露出明显的慌乱。 \"你...秦天,你这是侵犯了我的自由,这是违法的。光福,你快去报警,就说我们的院里负责人要非法扣留我。\"刘光福拔腿就跑,却被秦天轻易拦截住。“你以为你们的速度能比得上我?”刘光福在路上就被截住了。 ... 变故 秦天又把他带回了屋内。 整个过程里,刘海中就像只无助的小鸡。现在,他终于看清了。 秦天这家伙显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告状不成,外出又受阻。现在正是上班高峰,大家都已起床,聚集在二大爷家门口,看到秦天堵在门口,陈雪茹又去找李主任。其他人好奇地问:“秦天,这是怎么回事?” \"拦在二大爷家门口,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二大爷欠他的钱还没还吧?\"有人猜测道,“最近几天,受伤的工人们天天过来讨债,天天跑到二大爷家门口要钱治病。” \"二大爷前天带人去找许大茂,结果白忙活一场。\" \"最后什么都没搜到,还得自掏腰包付医疗费。别说那些工人,就连许大茂的住院费,他能不能承受还是个问题。\" ... \"他应该能承担吧?二大爷好歹也是高级技工,一个月收入不少。怎么了?家里应该有些积蓄吧?\"人们的话触动了刘海中的共鸣。 \"大家说得对,秦天这是故意上门找茬,还不让我们上班。大家说说,这种行为算不算违法?\" \"有没有好心人愿意帮忙?去红旗路派出所报案吧。这样,谁帮我报案,我就给他一百块,现在就给。\" 二大爷紧握着手中的钱,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尽管他在院子里人缘不佳,但一百块对他来说可是一个月的伙食费。“我去,这钱你给我吧。”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冲进来,一把抓过钱,飞快地跑了。 刘海忠气得脸色发青。 \"看看这孩子,他懂什么?一个小毛孩能明白事理吗?\"小孩跑得飞快,他却无计可施。 刘海上半身被秦天遮挡,无法逃脱追赶。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 \"那可是刘家的小子,平时最不可靠了。说不定拿你的钱就去买糖吃了呢。\"“至于举报的事,估计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哈哈,二叔,你这次可是又亏了两块钱。破财消灾嘛,破财消灾,哈哈。\"听着众人议论,刘海上心头更是愤怒。“快拦住那孩子,谁能帮我报一下?” . 突 况 众人默然无语。就在这时,四合院内突然出现了一人。然而并非巡捕山... ... 事败露 \"李主任,就是这里,这是刘海中的家。秦天正在门口堵住他们,以防东西被转移出去。\"陈雪茹引领着李主任来到刘海中的住所。 显然,刘海中没想到李主任会来,而且这么迅速。 \"李主任...\" 李主任走上前,询问秦天:“我听说这位女士说刘海中家里藏着黄色物品。这事是真的吗?”秦天平静地回应。 \"李主任,如果你不信,可以彻底搜查刘海中。我保证能找出那些东西。”刘海中显得有些慌乱。“第六百九十七章” \"李主任,这个人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他叫秦天。\"李主任猛然想起秦天的身份。当初,他曾通过刘海中传递东西给自己。 顿时,李主任的脸色阴沉下来。 \"这位小同志,说话要有依据。若你无端指控,我们将不得不带你回局里。\"秦天一眼便看出事情原委。 \"上次刘光福被袭击,正是因为带着那些金银珠宝,太显眼了。\"“所以才引起他们的注意。” \"否则像二叔这样的家庭,那些人根本不会轻易动手。\"秦天的话让众人豁然开朗。 \"难怪那些人会针对刘光福,原来是这个原因。\"“这样说来,前后的事情就通了。”\"不对,二叔家哪来的黄货?\" \"他们家本是贫农,每月收入有限。\"许多人开始推理。 这时, 许大茂走了出来,只要有热闹,他许大茂必然到场。因头部受伤,他还裹着绷带,遮住了大半个脸。本打算请假去医院,见到这里的动静,他顺道而来。 \"嘿,秦天,干得不错,把二叔他们堵在家里了。\" \"黄东,对吧?我作证,二爷家里确实有从我们家拿走的一些东西,这些都是本该上交的财物。\" \"我核对过清单,数量不符,刘海中现在至少有一条金鱼,还有其他不少金银饰品。这些都是……\" \"事情败露了,这些全是我老婆娄晓娥家的。\" \"我已经问过,上级领导说这些都是个人物品,不需要上交。\" \"那些东西我亲手打包的,所以我清楚数量。刘海中,这点你别想抵赖。\" 许大茂自私成性,你哪怕拔他一根头发,他都想反手拔你两根。 特别是那些黄灿灿的值钱玩意儿,秦天没想到许大茂会出面。也好,证据确凿,这下…… 眼看李主任想包庇刘海中,他突然想起刘海中送给他的一条金鱼。许大茂家的东西,李主任肯定清楚得很。他感到一阵紧张,如果这事彻底暴露,他也会被牵连。就在这一刻,李主任有了个脱身之计。 \"我说呢,刘海中同志,你的金鱼是从哪来的?你前两天悄悄跑到我家,想送我一条。\" \"那时我就觉得这条鱼来历不明,你一个工人哪来这种珍贵的东西?\" \"幸好我警惕,把鱼留下了,现在看来,证据确凿无疑。\" \"刘海中,这些东西,你最好乖乖交出来吧?\" 刘海中无言以对,但李主任也想置身事外。 第124章 李主任 \"李……主任……\" 他既不能承认送过金鱼给主任,也不能否认见过。这让秦天、李主任和许大茂把他逼入了绝境。“好吧……我去把东西拿出来。”他转回家,很快拿着一个灰色的布包出来。 这个布包扎得圆鼓鼓的,解开一看,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许大茂走上前,拿起一件咬了一口:“没错,是黄金的,这是我家娄晓娥的东西。”话音未落,娄晓娥正好进来。 \"什么叫你们家?许大茂,离婚手续马上就要办了,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我不会与你相提并论。\" 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尖声叫道。 \"娄晓娥,我都帮你找回失物了,你居然不领情,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听着,我和晓娥还没正式离婚,这些东西属于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别打它们的主意。\" 秦天及时制止了他们的行为。 \"许大茂,那些金银珠宝和金鱼,都是晓娥从娘家带过来的,这些都是她的婚前个人财产,跟你无关。\" \"我建议你把它们还给晓娥,别想私吞。\" --- 这个虚拟现实的力量不容小觑,秦天始终坚信,任何事情都必须符合常理。 就连精于算计的许大茂,此刻也在众人的指责下犹豫不决。围观的人群不断增长,纷纷斥责他的行为。 \"没错,那是她的嫁妆,跟你许大茂扯不上关系。\" 事实上,许大茂和晓娥的结合有些偶然。许大茂的母亲曾为娄家做家务,尽管娄家后来衰落,但其家族底蕴深厚。许母正是看中这一点才让媒婆牵线。而许大茂当初娶晓娥,也确实是因为看中她的家庭背景。然而,他试图瓜分娘家带来的财物,这就显得过分了。最终,那些贵重物品和金鱼都归晓娥所有。 晓娥对秦天充满了感激。 \"秦天,真的多亏了你今天。\" 秦天对此却毫不在意。 \"小事一桩。\" 晓娥说到这里,脸上不由泛起了红晕。 在一旁,陈雪茹不知情,还开玩笑试探秦天。 \"听说许大茂和晓娥快离婚了,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线?\" \"你看,今天从刘海上那弄来不少金鱼,挺值钱的。如果你俩真成,那些金鱼就是你的了。\"陈雪茹原本以为秦天会动心,但没想到秦天与晓娥早已暗自发展。 \"雪茹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虽然我家现在经济状况不好,但我秦天还不至于靠女人的钱过日子。\" 这句话让陈雪茹对秦天刮目相看,他在金钱面前仍能坚守原则,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秦天,真棒!\" 通过这次事件,陈雪茹对秦天的看法有了很大改变。 \"好了,雪茹姐,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回家吧。\" 两人离开,留下刘海中独自面对李主任的责骂。 \"你说说,作为组长,这可是一个不小的位置,居然私藏物品。往小了说,这是刘海中人品问题;往大了说,这就是触犯法律的行为。\"刘海中深知其中的严重性。如果从严重角度看,他这样的行为可被称为。 那些金鱼价值数千元,一旦真的被放入橘子中,没有三五年恐怕出不来。 \"李主任,李主任,请听我解释,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这样吧,你来我家,我详细告诉你。\"... 秦天和陈雪茹边走边交谈。“秦天,你要去上班吗?”陈雪茹停下脚步,向秦天抛了个妩媚的眼神。这个女子浑身散发女性魅力,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闺秀的优雅,令人赏心悦目,又充满 。 \"是的,今天是周一,厂里要开大会,我不得不去。\"“慧慧,让秦天和侯魁在你们家玩吧。”陈雪茹突然贴近秦天,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是雪花膏的香味。那个时代尚未流行香水,女士们多用雪花膏,但这香味却又与众不同,令人沉醉不已。 \"秦天,下班后直接来我家吧,为庆祝你母亲的仇恨得报,晚上我们共饮几杯。\"陈雪茹趴在秦天耳边轻语,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她的耳垂和脖颈仿佛有无数小虫在蠕动,真是风情万种。“好的,下班我就尽快过来。”说完,秦天骑车前往工厂,心中满是对回家的期待。难怪古语有云: 年轻时不懂得珍惜,误以为少女便是宝。 这样的成熟而有韵味的女性,确实难以抗拒。她们深谙男人的需求。 --- 这段描述充满了吸引力: 每一个眼神交流,都蕴含着无尽的 力。 一路上,秦天有些心神不宁。好在很快抵达了轧钢厂。停好车后,他直接进入车间。今日车间格外热闹,傻柱正在分发喜糖,明天就是他与秦淮茹的大喜日子,工人们欢声笑语,一片喧嚣。突然间, 李主任现身,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工人们纷纷回到岗位。“吵什么呢?闲得慌吗?活都干完了?”李主任脸色阴沉地问。车间内鸦雀无声,秦天冷笑:“如果你们真能成婚,我就改姓叶。” --- > > 强征壮丁 车间内瞬间沉寂。 \"秦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傻柱这个愣头青很不高兴。他才刚和秦淮茹结了婚,正沉浸在喜悦中,就被秦天泼了一盆冷水。 \"对啊,傻柱好不容易找个媳妇,你不祝福就算了,还要泼冷水。\"有些人趁机起哄,讽刺傻柱这么大个人了,薪水也不低,怎么偏偏看上那个寡妇?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秦淮茹只是看中你的钱。傻柱,你那笔钱准备好了吗?\"秦淮茹听后恍然大悟。 \"没错,傻柱,你不是说结婚前一定会给我吗?\"眼看明天都要举行婚礼了,那笔钱却还未到位,这让傻柱很头疼,\"现在梗的病怎么办?\" 原本的好心情被秦天一句话彻底打乱。对她来说,棒梗的生命就像她的生命一样重要,毕竟是亲生儿子,傻柱算什么呢?只是她的取款机罢了。 秦天说完,便继续自己的工作。而秦淮茹却不依不饶地追着傻柱。 \"不行,今晚你要是拿不出那笔钱,明天的婚礼就取消,你想跟谁结婚随你。\"这让傻柱一时语塞。 \"奶奶的,说不结婚就不结婚了,你倒是挺有魄力。钱……老子……\"实际上,他真的拿不出那些钱。原本刘光天答应帮他的,但昨天抄家失败,刘光天也失踪了,承诺自然也就成了空谈。 \"你行啊,秦淮茹,说不结婚就不结婚。\"傻柱咕哝着,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李主任在一旁拉过傻柱,试图缓和气氛。 \"傻柱,今天上面的领导要来食堂吃饭,我们只有你能做出像样的菜肴。要么你还是回食堂吧。\"傻柱正烦心自己的事,没好气地顶撞李主任:\"我不去,让我下去锻炼,我就死守这里了。\" 李主任被他的话噎得没辙,\"好,你这傻柱,关键时候总给我添乱。以后别指望我帮忙,我肯定不会帮你。\"说完,他气冲冲地要走,却被秦天叫住。 \"李主任,我可以试试。\"秦天并不是想帮李主任,他知道这次领导下来吃饭,其中有大人物,正是之前傻柱为他做饭的那位。秦天觉得在车间工作太累,正好借此机会在厨房施展厨艺。 \"秦天,你行吗?\"李主任听说过,秦天曾是四合院里的 ,无所事事,到处闲逛。 \"咱们厨房里有什么食材?\"马华和刘岚好奇心旺盛地问道。 \"李主任,不是让你去请傻柱过来帮忙吗?\"刘岚接着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愿意来吗?\" \"秦天怎么会跟着过来?他不是一直在车间吗?这情况真是乱了套啊。\"李主任对秦天的烹饪技术持保留态度。 他不便明言,傻柱因为过去的误会不愿回归,已经沉浸于车间的工作中。\"傻柱好像对车间的工作上了瘾,不想回来。秦天主动提出试试手,那就让他试试吧。\"刘岚和同事们露出不屑的表情。 \"这种事情争论也没用,做厨师可不是谁都能胜任的。\"刘岚悄悄拉住李主任,悄声说:\"领导马上就要到了,你让一个从没下过厨房的人来做饭,这不等于砸了我们轧钢厂的饭碗吗?\" 李主任轻轻摇头,\"别担心,让他试试看吧,或许会有意外的惊喜。\" 在\"扬名轧钢厂\"的场景中,秦天被提及似乎之前从未涉足过厨房,但他的烹饪技艺却令人惊叹。马华对刘岚暗示,秦天的手法虽然华丽,但不知能否做出美味佳肴。不久后,秦天忙碌的身影满头大汗,终于完成了所有菜肴。 \"李主任,现在可以把它们端上餐桌了,该享用美食了。\"随着午餐时间的临近,李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看着盘中的菜肴,色泽清脆嫩绿,让人食指大动。 \"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啊!\"李主任望着满桌的佳肴,满心欢喜。虽然还未品尝,单凭香气已足以让人口水直流。刘岚和马华对秦天的表现惊讶不已。 当领导们来到餐厅时,杨厂长引领他们,自豪地介绍道:\"各位老领导,你们看,我们餐厅的这位大厨,样样精通,手艺精湛。\"老领导们闻言,笑逐颜开,其中一位半开玩笑地说:\"小子,别吹得太过,万一不合我口味,你这张脸可要丢大了。\" 三位领导品尝后,纷纷给出了高度评价:\"真的很不错,能与大酒店的厨师媲美。\"有人感叹道:\"没想到在咱们小小的轧钢厂里,隐藏着这样的烹饪人才。\"李主任站在一旁,满脸光彩,杨厂长趁机为秦天作了介绍。 \"在我们的工厂里,有个厨师名叫傻柱。一听名字就知道他有点傻傻的。但其实这人厨艺超群。你看这满满一桌佳肴,他片刻之间就能变出来,真是了不得。\" 李主任和傻柱之间一直有些隔阂,刚才请他时,傻柱还推托着面食不吃,这让李主任对他颇有微词。这时听到杨厂长提到傻柱,他立即澄清道: \"杨厂长,我想说一下,今天的食物并非出自傻柱之手。你知道吗?是我们三车间顶替他父亲职位的年轻人秦天做的。\" \"什么?不是傻柱做的?\" \"走,你说是谁?把他叫过来让我们见见。”杨厂长急切地去找秦天。 秦天正打算脱下围裙回车间用餐,听到主任喊他,有些意外地说:“那我这就过去。”他心中盘算着,多与杨厂长接触,或许能有机会从车间调到食堂,从而取代傻柱的位置。 秦天并不是贪图食堂工作的优厚待遇,而是单纯想让傻柱离开。他礼貌地对三位领导微微鞠躬道:“我是秦天,我父亲叫叶向东,原是轧钢厂第一车间的工人。” ... 秦天展现出了工人后代的实力,使得领导们赞叹不已。他的厨艺和领导的认可很快在厂里传开,大家纷纷惊叹:“没想到秦天默默无声地就抢走了傻柱的工作。” \"傻柱以后不能光明正大地带饭回家了,他那三个弟妹怎么办?听说傻柱快要结婚了,但工作没了,秦怀如还会愿意嫁给他吗?\" ... \"让我醉,你才有机会\" 夜幕降临,秦天下班回到家中,发现慧慧不在,这才想起与陈雪茹的约定,那晚的酒局无人能挡。娄晓娥如此,陈雪茹也是如此,仿佛不让他醉,就没机会似的。秦天轻轻摇头,关上门,径直走向陈雪茹的家。到了那里,却发现侯魁和慧慧都不在,房间里的灯光朦胧而美丽,如同梦幻的烛光。 \"慧慧和侯魁呢?\"秦天问道,陈雪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哦,他们两兄妹非要到太太那儿玩,我拦不住,就随他们去了。现在应该还在太太那儿玩得很开心吧。\"秦天沉默片刻,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没有戳破。 \"还不快坐下吃?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餐点。\" 像陈雪茹这样知性的女人真是少见。\"好的,我去洗个手。\" 秦天走向水槽洗手,刚转过身,意外地撞上了陈雪茹。幸好秦天反应敏捷,立刻接住了她。这是电影里常见的桥段,但秦天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陈雪茹,他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抱歉,我转身太快,不小心撞到你了。\"那一刻,电流仿佛穿过全身,不是肌肤间的触碰,而是心灵深处。 魅力源自内在,而非表面。 这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女性魅力,让人……\"秦天,坐下吃饭,我给你倒酒。\" 陈雪茹起身,温柔地为他斟酒,她的手轻抚过秦天的胳膊。 在耳聋的老太太房间,…… 让她沉醉,你才有机会…… 侯魁和叶慧慧玩得有些无聊,老太太房间空荡荡的。两人玩了一会,侯魁提议:\"慧慧,我们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正巧触动了叶慧慧的心思。 \"好吧,我也想哥哥了,天都黑了,他该回家了。\" \"你妈妈不是说哥哥回来我们就一起回去吗?\"侯魁问道。 \"是这么说的。\" …… 两个孩子望着天色,低声讨论,老太太笑得像朵花。 \"你们这些小鬼,别打扰大人的事。\" \"现在,你哥哥和他的妈妈在进行非常重要的事情,小孩子最好别插手。\" 叶慧慧一脸困惑。 \"奶奶,什么最重要呢?\" …… 老太太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叶慧慧的问题。 \"这个嘛,说起来就复杂了。你们现在年纪小,长大了自然会懂。\" 侯魁抢着回答。 \"我知道了,一定是哥哥和妈妈在结婚。\" \"听说对大忙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结婚。\" 叶慧慧睁大眼睛,疑惑地问。\"那我们也结婚吧。\" 老太太听着孩子们稚嫩的话语,不禁微笑起来。 \"你们还小,等再长大点就明白了。结婚不只是两个人的事。\" 叶慧慧仍然不解。 \"那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是什么呢?\" …… 门外,秦淮茹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老妇人乐得合不拢嘴。 秦天起身穿衣,心中担忧着叶慧慧。“两个孩子会不会让老太太不开心呢?”他想到老太太,曾经对大爷格外呵护。慧慧在她家玩耍,秦天不禁担心起她的安全。“别担心,老太太现在可是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秦天惊讶地问道:“这话怎么说?怎么会是我呢?” 陈雪茹狡黠地一笑。“你想,大爷刚进去之前,老太太是不是得到了很多大爷的关照?”秦天点头认同。“确实,那时候大爷为了大局着想,逢年过节还会给老太太送米送面之类的。”陈雪茹轻轻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还是没看透啊。” “这就对了,大爷进去后,傻柱又要迎娶那位吸血鬼,肯定没空再照顾老太太。老太太这才想到你。”陈雪茹眼神飘忽,“这段时间,侯魁和慧慧可没少受老太太宠爱,老太太可是精明得很。” “老太太还说……”陈雪茹欲言又止,秦天好奇心大起。“老太太到底说了什么?”陈雪茹略显不好意思地说:“她说,想帮我们俩牵线。” “秦天,我实话问你,你喜欢我吗?”秦天对陈雪茹的感情是真心的,只是……他选择沉默。“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我去接慧慧了。”接回慧慧后,秦天让她安心入睡,而慧慧仍有许多问题缠绕,比如关于他和侯魁母亲是否结婚、婚姻是怎么回事等等,这让秦天感到困惑。 “师奶告诉我们,就是隔壁的老奶奶。”秦天轻拍着他的头,催促他快睡。“可能是太累了,他很快进入了梦乡。而秦天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傻柱不是要和秦怀如结婚吗?这正是连心符发挥作用的好时机……而要让连心符起效,必须贴在人身上。” 第二天恰逢周日,叶慧慧睡了个懒觉。秦天一夜未眠思考如何将连心符贴在秦怀如身上。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秦天,你在吗?”竟是秦淮茹的声音,秦天感到难以置信。据说秦寡妇马上就要和傻柱结婚,现在跑到自己家来做什么?难道傻柱忘了准备那笔钱? 秦天迅速穿好衣服去开门,心想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秦淮茹,有什么事吗?”他的语气冷淡,显然不欢迎她的到来。秦淮茹满脸堆笑,试图化解尴尬:“你为什么不在家里招待我呢,秦天?”秦天冷漠地回应:“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吧,我妹妹还在睡觉,别吵醒她。”秦淮茹显得有些为难。 “当年你婆婆害死我母亲时,如果有个像你现在这样的心思,或许母亲就不会离开我们。”秦淮茹意识到在秦天面前得不到任何回应,便不甘地离去。 回到家,当当和槐花不解地问秦淮茹:“妈,今天不是你跟傻叔要办婚礼吗?那你为什么……穿新娘子的衣服?”秦淮茹语气不悦地回答。 “谁要嫁给他?你哥都病得那么严重。”当当和槐花闻言哭泣起来,“我不希望哥死,不要。” 傻柱家就在对面,正等着娶亲。傻柱察觉到异样,决定穿上新郎装亲自登门。“秦姐,开门,快开门!”他喊道。 当当和槐花想去开门,却被秦淮茹阻止。“别去。”她们天真地问:“为什么啊?傻叔娶你不好吗?” “有了钱,我们就有东西吃,哥哥的病也能治。”秦淮茹冷冷地说。 …… 许大茂想要利用父亲去世的线索,给马大海扣帽子:“傻柱穷得治不好你哥的病。”槐花和当当听得愣住,而门外的傻柱激动得直跳脚。 “秦淮茹,你快开门!我知道了,你还在要彩礼钱对吧?”提到彩礼,数额之大令人心惊。 寻常人家给新娘的彩礼不过几十上百元,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但秦淮茹狮子大开口,索要了傻柱整整一年的薪水。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万块,你开门,看看是不是真的。”秦淮茹难以置信。 第125章 盘子 打开门,她看见傻柱捧着一个盘子,里面包裹着厚厚的红纸包。她走近打开,里面是一叠叠钞票,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 “一万块,这些都是真的一万块。”傻柱放下彩礼钱,接着说:“这些给你。我去院子里分发喜糖,虽然不隆重,也要让邻居们沾点喜气。”说着,他提着喜糖盘挨家挨户分享。这时,许大茂也来到秦天家。 “秦天,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我家那些破烂早就被刘海中那个家伙拿走了。”秦天心中暗爽,这小子竟然还感谢自己,挺不错。 趁机,秦天将连心符贴到许大茂身上,坐等好戏上演。就在这时,脑海中的系统小萝莉发出提示: “滴答,恭喜宿主完成选择,获得父亲死亡线索之一。” 73章 “难道父亲不是因工伤去世的吗?”秦天清楚记得,那个噩耗传来那天,父亲遭遇了工灾,他在钢铁厂操作时不幸卷入机器,伤势严重到面目全非。连叶慧慧在为他整理 时都吓得不敢直视,可见当时的惨状。大家都认为,叶向东的死是一场意外,工厂赔偿了一些损失后,此事便不了了之。然而,真有可能还有隐情吗? “滴滴,知道这件事的,还有一个与父 事的工友,他叫马大海。”马大海?秦天努力回想这个名字,但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对于父亲曾经工作的车间,秦天的记忆并不深刻,毕竟像钢铁厂这样的地方,他并没有机会实地参观。如今,秦天恰好在父亲的旧车间工作,决定第二天上班时去打探一下。 ...... 另一边,傻柱大方地给亲朋邻居们分发喜糖,这是他们难得一见的行为,唯独对秦淮茹例外。傻柱对院内的人一向小气,甚至连对他亲妹妹雨水都不曾这样慷慨。由此可看出,他对迎娶秦淮茹有多高兴,他愿意让她吸他的血,其他人又能怎样? 走到三爷爷家时,傻柱忽然注意到一个娇俏的身影。这位女子身材适中,面容秀美,即使裹着棉衣,也无法掩盖其曼妙身姿。于是,傻柱悄悄问三爷爷:“三爷爷,这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三爷爷不耐烦地说:“长得好看跟你没关系,你马上就要娶亲了,男人都爱美的。” 关于那个女子的身份,三爷爷缓缓道:“还能是谁?于莉的妹妹于海棠,就在你们钢铁厂工作,你该不会没印象吧?她是你们厂的广播员。”傻柱恍然大悟:“哎,只听过声音,没见过真人,今天感觉她比之前听到的还要漂亮。”说着,傻柱便走向于海棠,邀请道:“来来,同志,尝颗喜糖。”于海棠回头一看,发现是陌生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此行主要是帮姐姐于莉收拾东西,哪有心情吃喜糖。“不吃。”说完,径直走向阎解放的房间。 收拾完于莉的物品后,她迅速离开这个大院,对阎家的仇恨源自姐姐在那里遭受的不公,她一刻也不愿再停留。 婚礼终于开始,没有华丽的婚纱和西装,秦淮茹身穿一件鲜红的棉袄,头上别着一朵大红花,算是她的嫁衣。 当当和槐花一个个欢快地跳跃起来,满脸笑容地说:“妈妈好美,我要长大了像新娘一样。”就在这个小院里,他们的婚礼正在进行。 临时在秦淮茹和傻柱两家之间摆放了两张桌子,就算是婚礼的主场地了。 “请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 “今天是傻柱和秦淮茹的大喜日子,我来担任证婚人,简单说两句。”三爷开始了发言。 在这个大家庭里,一爷已进入内院,而二爷刚被撤掉小组长职务,此刻只有三爷能在这片院落里挺身而出,他倍感荣幸。 “大家鼓掌,祝福这对新人百年好合。”尽管众人因喜糖勉强拍手,但心里对这桩婚事并不看好。 “听说秦淮茹向男方索要了一大笔彩礼,傻柱出手真是大方,直接给了两千。不过,这些钱他是从哪里来的呢?”大家私下窃窃私语。 新郎新娘即将行大礼的时刻来临,本来说好聋老太太作为长辈接受跪拜,然而乐曲已响起,老太太却迟迟未现身。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让老太太来的吗?\"傻柱感到困惑。 ... 婚礼突然出现变故,马大海的故事还在继续。 老太太在家生气,对这门亲事坚决反对。“快去请她过来!”傻柱心急如焚,时间紧迫。 他径直跑到老太太家,不管她是否同意,直接将她扛出门。老太太在他肩上挣扎着,责骂道:“你这蠢货,随你们怎么结,关我什么事?”傻柱厚着脸皮回应。 \"没有您的福气,我这婚事就结不了。”这话让老太太破涕为笑。到达目的地后,傻柱将她安置在椅子上。 \"好了,你就坐着等孙子孙媳给你磕头吧。\"三爷大声宣布。 \"新人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傻柱和秦淮茹在老太太面前行礼,最后一步,就是准备洞房。然而,就在此刻,秦淮茹突然举止异常,她站起身来。 \"傻柱,我不能和你结婚,我爱的是许大茂。\"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震惊,连傻柱也呆住了。他们好不容易凑足的钱,婚礼几乎过半,现在秦淮茹竟要在众人面前揭他的伤疤。 ... 傻柱的绝望,来自张广成提供的线索 秦淮茹猛地扯下自己头上的花朵,宣告她的决心。 在人群中,许大茂也罕见地走向了傻柱,严肃地说:“傻柱,你不可以娶秦淮茹,我和她才是绝配。”这在婚礼现场引起了轩然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 \"你这个许大茂,和我天生八字不合。现在是来我婚礼捣乱的吗?\"他怒吼道。 \"告诉你,我爷爷的拳头可不是开玩笑的,敢惹我,今天我要让你脑袋开花。\"傻柱边说边揪住许大茂的衣领,但许大茂并未显得慌张。 \"就算你和秦淮茹结婚,也得她情愿。你问过她,她是否愿意嫁给你吗?\"关键时刻,秦淮茹竟跑到许大茂身边,依偎在他怀中,两人仿佛已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傻柱则显得格外突兀,人群哄笑声四起。 \"傻柱,你这是自投罗网了吧?被小寡妇的美貌迷昏了头,付出金钱却换来拒绝。\"人们纷纷取笑他。 \"钱都给了,秦淮茹却不肯嫁。你现在明白了吧,傻柱,你吃了哑巴亏。\"傻柱心中苦涩,无法言说。 \"傻柱,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意识到我真正属于许大茂。\"秦淮茹明确地拒绝了他,傻柱瞬间无语。 \"秦姐,我知道你是不是冲着他的钱?但我真的有钱,比许大茂家还多。\"傻柱试图挽回,但秦淮茹打断他,语气坚定。 \"傻柱,这不只是钱的问题,我是真心喜欢许大茂这个人。\"这句话让傻柱感到彻底的绝望,他愤怒地盯着许大茂。 \"你小子,早就策划好了吧,就等着看我笑话。\"说着,他挥拳向许大茂发起攻击,展现出四合院战神的实力。面对战斗力爆棚的傻柱,许大茂如同新手般毫无招架之力。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整个四合院都为这场意外的反转震惊不已,原本公认的好男人许大茂竟然与秦淮茹走到一起,让人难以置信。 傻柱满心委屈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思绪万千,愈发感到不甘。 傻柱在屋内的沉默,被张广成的话语打破。 工友们对秦天已不再陌生,热情地与他打招呼。 随着车间机器的运转声响起, 秦天的目光意外地捕捉到了张广成的身影。 那是他父亲生前挚友的面容。 马大海的事浮现在脑海, 他趋步上前,诚恳地问道: “张叔叔,我有一事相询,能占用您片刻吗?” 放下手中的活计,张广成关心地回应: “秦天,尽管说,什么事?” 他的父亲与张广成关系深厚, 乐于助人的他也愿意倾听。 “其实,我想问问,我们车间是否有一位名叫马大海的同事?” 张广成略作思考后答道: “有的,不过你父亲出事后,马大海似乎也因工伤离职了,具体去向我不太清楚。” “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家住在东直门的一座四合院内。” 张广成提供的地址让秦天心中有所触动, 似乎马大海的离职与父亲的事故有关联。 炼钢厂车间的工资虽不高,至少也有三四十元, 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能有份工作十分不易, 很少有人会轻易放弃。 于是,秦天决定下班后,骑车探访东直门那座四合院, 或许能找到答案。 下午时分, 秦天准时离开岗位,踏上了前往东直门的自行车之旅, 他对慧慧和雪如的照应充满信心。 秦天惊讶地发现,马大海已经搬家了。走进这所四合院,一位中年妇女告诉他:“大约四五年以前,马大海一家就搬走了。”她惋惜地说,“小伙子,你来迟了。” 秦天好奇地询问:“他们搬去哪里了?你知道吗?”妇人遗憾地摇了摇头:“真对不起,他们走得很突然,是在夜里,没人知道。第二天我们就发现他们不见了。后来房子被新住户接手,说是卖掉了,具体去哪儿就不清楚了。” 秦天只能作罢,对那位大婶道谢:“谢谢你的信息,大婶。”他推着自行车回到家中。此时,叶慧慧已经沉睡,陈雪茹在旁边轻拍着她,关切地问:“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秦天看着她们,心中充满温暖,感觉陈雪茹就像他的妻子一般。 “没什么,临时工作出了点状况,我就去帮忙了。”他对陈雪茹表示感激:“雪茹姐,多亏你了。”陈雪茹俏皮地看了他一眼,娇笑道:“一家人嘛,客气什么。”说着,她似乎察觉到秦天的疲惫,便体贴地说:“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也该回家了,侯魁一个人在家,我放心不下。” 秦天一天下来确实累了,看到陈雪茹的样子,他决定:“雪茹,明天再说吧,今天真的太累了。”而在秦淮茹的家中,槐花和叮当确认了母亲白天所说的话:“妈,你说的是真心话,你不喜欢许大茂叔叔,想跟傻柱叔叔在一起。”秦淮茹有些茫然,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记得举行婚礼后的事情模糊不清。 “傻柱叔叔多好啊,他给咱们送了彩礼,这么多钱能买好多东西,还能治你哥的病。”秦淮茹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惊醒过来:“我当时为什么要拒绝傻柱呢?”这时,傻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秦淮茹,开门,开门!”秦淮茹吓了一跳,当当立刻拍了一下槐花,担心地问:“妈,难道傻叔是要钱来的?” \"你这张乌鸦嘴,要不是你开口,这笔钱就是我们的了。\" 秦淮茹来不及多想,立刻去开门。\"柱子,你傻呀...\" 柱子满脸怒气闯了进来。 \"柱子,你也知道我笨,除非你把钱给我,否则别想娶我。\"柱子一时明白了,这钱的重要性。 他绝不能白白交给秦淮茹,雨点儿曾说过,若不与他结为连理,这笔钱就别想了。 今天这场婚礼已经让柱子颜面扫地,这笔钱他势在必得。 \"柱子,就算我暂时借给你行吗?你知道,弟弟马上要做手术了。\" \"没有钱怎么行?难道眼睁睁看他送命吗?\" \"至少他以前喊过你傻柱叔。\" 提到这个,柱子火气更甚。 \"快把钱拿来,别拿这些话敷衍我。你儿子的生死与我傻柱无关,他喊我傻叔,我可真够傻的。\" \"你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还巴巴地帮他交了学费,结果却落了个被骗的下场。\" \"你们一家人的品德,真是一个比一个差。我妹妹说得没错。\" \"感觉自己像个大傻子,任你们摆布,又被那小子玩弄。\" \"再让你们得逞,我就成了这四合院的笑柄。\" 秦淮茹泪水盈眶,但她忍住没哭出声。 \"我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你能不能考虑一下……\" 柱子打断她,一把抓起钱,转身离开。秦淮茹彻底崩溃,拉住柱子跪在地上哀求:\"求求你,柱子,再帮帮我一次吧。\" 柱子心意已决,不再理睬秦淮茹。秦淮茹的哭泣让他内心动摇,但他 自己坚定。他推开秦淮茹,夺过她手里的钱。 秦淮茹绝望,试图从柱子手中抢回钱。 \"这是我儿子的命,是我们贾家的希望,我不能让你拿走。\"柱子彻底愤怒,一拳挥向秦淮茹。 \"男人不打女人,但今天是特殊情况,竟敢抢我的钱。\"秦淮茹被打蒙,呆滞在那里。 她从未想过柱子会对她动手,这在以往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她明白自己打不过柱子,最终钱还是被他夺走了。秦淮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天哪,怎么会这样?要是我们顺利结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 六儿媳妇的妙计成全了娄晓娥的愿望 第二日,腊月二十四,离新年只剩几天。 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的热闹声,一片喜庆祥和的氛围。 在大院里,人们对许大茂和秦寡妇的事情议论纷纷。“许大茂可是已经有妻室的人!这种行为要是曝光,他肯定会被抓。”“不知傻柱会不会真的动手?或许该透 风声给傻柱。”一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对他们俩的不满已经溢于言表,于是借机煽风 ,怂恿傻柱采取行动。“傻柱,你在吗?傻柱?” 以往,傻柱的门总是半掩着,但今天却紧闭着。 六根儿媳妇知道傻柱在里面,刻意提高嗓门说:“零八零” “既然没人,那就算了。我本来还想帮傻柱出个主意,教训教训许大茂这家伙。”“没人啊,那我们改天再来。”傻柱此刻正憋着一肚子火。 他正纠结是否该去上班,毕竟昨天已经请假了。听到六根儿媳妇的话,他的精神立刻振奋起来。“嫂子,我在这里,嫂子,有什么事尽管说。”说着,他打开门,让六根儿媳妇进屋。 “哎呀,傻柱兄弟,你在家啊?我以为门关着,家里没人呢。”六根儿媳妇进门后,迫不及待地问道。 “嫂子,你刚才说什么?教训许大茂?我也正有此意,快告诉我详情。”傻柱急切地追问。 六根儿媳妇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兄弟,你的喜事被许大茂破坏了,嫂子觉得对你太不公平了。” “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才娶了个老婆,虽然是寡妇,至少晚上有个伴儿。”“可许大茂这人做的什么破事,他还没离婚呢,傻兄弟,这叫 有夫之妇。”“你得把他交给派出所处理。” 这一席话,如同拨云见日,让傻柱豁然开朗。“对啊,嫂子,幸亏你提到了。不然我还在家里生气呢。”“嫂子,你等着,我这就去找许大茂,把他送到派出所。” 另一边,许大茂家里则上演着另一幕冲突。 “许大茂,今天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好,从此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娄晓娥脸色阴沉地说道。 “我真没想到,你许大茂居然也会干出这种事。”她讽刺道。 “好吧,那个年轻寡妇确实不错,孩子需要照顾吧?那你去找她好了。”连心符的效力能持续三天,但这显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许大茂,你真是个无赖。硬逼着我说这些。我这样的大家闺秀,竟然嫁给了你这样狡猾的小人。\" \"到最后,这个小人,竟然背着我去乱搞男女关系。离婚,必须离婚!\" \"谁不离谁就是……蠢货。\"两人毫不示弱。 他们立刻去找户口本和结婚证,准备去办离婚手续。刚走到门口,巧遇了柱子。 \"停下,许大茂,你这小子,明明结了婚,却在这里搞 。你和小娥嫂子还没离婚?昨天我还蒙在鼓里,今天才恍然大悟。\" \"走吧。\" 许大茂愣住了。 \"傻柱,你别不知好歹,我和秦寡妇是真心相待,她在我眼中就像仙女一般。我们的感情多美好,怎么能让你这样糟蹋?\"许大茂坚定地说。 面对这个四合院中的 ,他有些畏惧。 \"得了,能把 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也只有你这个混账许大茂。你把小娥嫂子放在了什么位置?\"娄晓娥打断了傻柱。 \"傻柱,我和这个混账今天就要离婚,别扯上我……我们从此毫无瓜葛。\"她斩钉截铁。 听到许大茂要和娄晓娥离婚,傻柱子兴奋不已。 \"嫂子说的对,呸,不对,应该是晓娥姐说的对。这种混账,早该离了。对了,他要是敢出轨,晓娥姐,一定要让他净身出户,连一件东西都别让他带走。\" 此时的许大茂还陷在迷雾中,之前的盘算全抛诸脑后。 \"哼,我和秦寡妇是真心相爱,就算净身出户又怎样?谁怕谁?\"这正中娄晓娥的心意。 \"行,那就去领离婚证吧。\"傻柱子也跟在后面,娄晓娥好奇地问:\"傻柱子兄弟,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晓娥姐,你别管,等你们离婚后,一切自见分晓。\"傻柱子只是笑而不语。 三人骑着自行车,很快到达了街道办事处。马主任一听他们的来意,二话不说就给他们盖章,颁发了一张离婚证明。 \"好了。\" 那个年代,还没有正式的民政局,街道办事处承担了这些事务。 ... 六根儿媳的计策得以 许大茂起初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但不知怎地,婚礼到最后的环节,他与秦寡妇仿佛被某种魔咒附身,竟声称彼此真心相待。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只好让许大茂回家。 许大茂回到家,掏出离婚证书,看着家中财物被洗劫一空,顿时悲从中来,痛哭失声:“苍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冷静下来的许大茂回想起,贾张氏和某位长辈似乎也曾有过类似的遭遇。 当初,大家并不知情,但他们两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那样,显然也是受到了影响。许大茂猜测,这一切背后可能是秦天在搞鬼。 第126章 人不错 “秦天,你小子,我还以为你人不错,你把我害得好惨。”他暗自发誓,“这笔账,我记下了,不报此仇,我就不是许家人。”“还有傻柱,你们都等着瞧。”想到此处,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随后,他移开一块砖头,露出一个小洞,从中取出五根纸条。“幸好我有所防备,不然真会无路可走。”他又转向了娄小娥:“你的财产转移得再隐蔽,我也清楚。等我坐上小组长的位置,定让你好看。”随着年末的到来, 秦天请假陪伴妹妹叶慧慧置办年货,他已经工作一个月,领了薪水。凭借钳工技术,他在岗位上游刃有余,连李主任和刘海中这样想找茬的人也找不到他的破绽。刘海中自那次事件后彻底失去了小组长的位置,李主任也对他失去了信任。秦天的目标是抢在前头成为小组长。兄妹俩骑车来到红旗路供销社,节日氛围浓厚,尽管物资稀缺,但家家户户都竭尽全力准备过个好年。 人群中,秦天忽然看到一个娇俏的身影,感觉十分眼熟。他猛地一拍脑门:“对了,那是于海棠。”她是他们第三轧钢厂的广播员,声音甜美,长得漂亮,在厂里犹如一朵花。根据剧情发展,她应该与许大茂暗中交往。秦天嘴角微扬,心想:“既然遇见了……” 奖励太出乎意料…… 在周围的灰暗环境中,于海棠鲜艳的棉袄显得格外抢眼,她的小脸精致绝伦。临近年底,人潮汹涌。 而且秦天注意到,那些男子刻意地向于海棠身边挤去,明明那里有很大空位,但他们却偏偏选择靠近于海棠。看来美女走到哪里都吸引眼球。不过,这些人未免太过大胆,毕竟这是个特定的时代。 尽管男女之间并非完全隔阂,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的行为显得十分异常,难道不怕因此被当作地痞无赖抓进派出所吗?很快,秦天发现了事情的端倪。 这些人一方面是因为于海棠的美貌而吸引,另一方面则是他们的眼睛始终紧盯着她的口袋,显然是起了贼心。“小偷!”秦天在这一刻恍然大悟。 叶慧慧不解地问道:“哥,你说谁是小偷?”她的声音响亮,吸引了旁边几个男子的注意,他们露出凶狠的目光,恶狠狠地看着她们。其中一人甚至露出棉衣下的胸膛,似乎是在警告: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后果自负。 此时,秦天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小女孩的声音:“滴滴,检测到小偷企图偷取于海棠的钱包,主人有两个选择。” “第一选择是置身事外,袖手旁观,任由他们偷窃,完成后可获得两尺布票。” “第二选择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美女面前展现正义,抓住那些罪犯,任务完成后可得到透视符一张。贴在自己身上后,能透视任何物体,但时限为两小时。” 哇,这可是个好宝贝,秦天心中跃跃欲试。剧中的美女众多,但他被这个奖励所吸引。 “选择第二项。”秦天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正当他与系统交流之际,那些小偷遮遮掩掩地从于海棠的钱包中掏出了东西。 …… 这个奖励真是让人难以抗拒。于海棠购物完毕,正准备付款,突然发现口袋里的钱不见了,她惊叫起来:“啊,我的钱呢?怎么会不见了?”她非常焦急。 今天带了大量现金和票券,要是丢失了,回去怎么交待?于海棠急得快哭了。小偷们见状纷纷撤退,找掩护。秦天趁机出手,一个箭步上前,牢牢控制住偷钱包的人。那人抬头一看,是个年轻男子,不禁露出凶狠的表情。 “你干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质问道,随后认出了秦天一直盯着他们,原来看到了偷窃行为,想要多管闲事。他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让你今天血流成河。\" 露出一把寒光闪闪的 ,一般人早被这样的气势吓破胆。况且他们还是五六人结伙,明显是预谋犯罪。但今天,他们的对手是秦天。 ... 这人一见秦天走近便心生恐慌。 秦天轻轻捏住他的手腕,钻心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哀嚎起来:\"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打人了,有人打人了!\" 同伴们迅速围拢过来,纷纷指责秦天的举动。 \"大白天打人,你还讲不讲理?赶紧扭送派出所去。\" 秦天微笑着回应道:\"扭送派出所?我倒是不怕,就怕你们不敢做决定。\" 于海棠转头看向秦天,对他印象并不深刻。 第三轧钢厂工人众多,数千号人,她不可能一一记住。去姐姐于莉家的次数有限,因此对秦天的关注并未过多流露。 \"有什么不敢的?\" \"你敢动手打人,我就敢送你去派出所。\" 秦天从容地笑道。 \"那就让派出所的警察看看,你在光天化日下是怎么偷东西的吧?\" 那人闻言心中惶恐,急忙掏出钱包:\"我让你多管闲事。\" 秦天动作敏捷,一把夺过钱包,问:\"你说没偷,这口袋里装的什么?\" 他打开钱包,于海棠一眼认出那是她的布制钱包:\"哎,是我的,这个布钱包是我的。\" 小偷不甘示弱。 \"钱包是我的,\" 秦天对海棠说,\"那你还能记得里面的东西吗?\" 海棠想了想:\"应该是两张布票,一张鞋票,零钱有分票和毛票,还有一张大团结,对,还有粮票。\" 当众,秦天清点了一下,确认无误:\"数目和票种都吻合。\" \"你还想说什么?这个红色布包显然是小姑娘的钱包。\" \"一个大男人拿着粉色的钱包,不觉得娘炮吗?\"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称赞秦天的洞察力。 ... 既然这家伙是小偷,趁现在赶快送去警局,大过年的,家家户户带着钱来购物,他偷钱偷票,无疑是破坏别人的好心情。\"对这种罪犯,就得严惩不贷。\" 秦天把人交给其他人处理。 \"去吧,把他扭送到派出所。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抓小偷这样的好事,这小伙子毫不犹豫地让给了别人,真是做好事不留名。 85节:其中一个健硕的年轻人和另些人合力制伏了小偷,他们一同前往派出所。秦天将钱包递给于海棠,温和地说:“你检查一下,看看少了什么东西。” “不必了,应该不会少的。非常感谢你,同志。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叶慧慧连忙代替哥哥回答。 “我哥哥叫秦天,是红旗路四合院的管家。”于海棠这时才恍然想起,“原来是你,秦天……” ... 秦天微笑了起来。 “我有那么有名吗?” 于海棠不住点头。 “是啊,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姐姐眼中,你就像个大英雄一样。” “对了,我姐姐叫于莉,我是于海棠,我们轧钢厂的广播员。你应该听过我的声音,但可能还没见过本人吧。”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秦天。”于海棠大方地伸出手。 秦天也礼貌地轻握了她的手指,于海棠心里默默赞叹,这位年轻人真是风度翩翩。 在秦天眼中,于海棠知性优雅,言谈举止得体,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惜了遇到许大茂那样的人。他决定要先下手为强。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于海棠。” 秦天与于海棠握手的同时,与系统沟通:“提取透视符。” 他对这个姑娘外貌的美丽充满好奇,只是还不清楚她的身材如何。 “恭喜宿主,提取到一张透视符。” 秦天不动声色地获取透视符并融入自身。借助透视符的力量,他终于看清了(此处省略,因为需要保持故事的神秘感)。 这两个感叹词已经充分表达了秦天的震惊,他不好意思再直视,只敢偷偷瞄向姑娘。“今天我们去买年货,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他带着叶慧慧转身离开,留下于海棠在后面注视。 于海棠望着他的背影,内心如鹿撞般激荡。没办法,谁让他秦天既帅气又绅士。 更重要的是,她姐姐曾告诉她,秦天现在是四合院的负责人。这样一个完美的设定,足以打动任何情窦初开的女孩。她想了想,喊住了秦天:“秦天,改天我去找你家玩。” 秦天没想到,这个时代的女孩如此主动。那时,除非是媒妁之言,男女之间很少会自行表白。 ... 晚上,月光洒在四合院里,秦天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更加迷人。于海棠的心跳随着回忆起他的眼神,更加加速了。 86章 于海棠回家后,缠着姐姐问道:“姐,你觉得秦天这个人怎么样?”因为于莉和阎解放已经离婚,她现在住在娘家。 听到妹妹的询问,于莉感到有点不解。“你说的秦天是哪一位?是不是就是红旗路那个大院里的管家?”于海棠点点头,确认了对方的意思。 作为过来人,于莉很快就明白了妹妹的心思:这个小姑娘难道见过秦天,并且对他产生了好感?从她羞涩的表情来看,可能性很大。 “对,就是你们四合院的那个秦天。今天我买东西时,钱包被小偷拿走了,还好秦天帮忙追了回来。所以我们就多聊了几句。不过,姐姐,我觉得秦天真的挺帅的,人品也不错。”于莉心里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糟糕了,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 --- 标题:凤凰变山鸡 钢厂的假期结束得较晚,腊月二十六是最后的工作日。傻柱早早起床准备去上班。刚推开大门,外面的人都指指点点,仿佛在议论什么。这都是秦淮茹造成的,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了他的事,几乎要把他的名声戳穿了。这真的是他的错吗? 傻柱家对面正好是秦淮茹家,他看着眼前的情景心情很不舒服。他转过头,打算避开,这时秦淮茹刚好起床,开门倒水。偏偏水就这么泼到了傻柱身上。原本他不想计较,但秦淮茹的行为实在让他心烦。寒冬腊月,冷水泼在他身上,瞬间衣服湿透,冻得他直哆嗦。 “秦淮茹,出门前看看路,别总是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傻柱不满地说。 “我已经沦落到污水沟,不能再做人了,你还泼我一身水。”他语气强硬起来。 闹翻之后,傻柱不再留情面。 秦淮茹忍住泪水,默默离开。她也知道自己的确做得不对。 “要我帮你清洗吗?”傻柱闪身给她一个背影,“不用,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这话暗含的意思是,她已经和许大茂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如今许大茂也离婚了,两人频繁碰面,傻柱心里别扭。就在这时,许大茂刚好走过来。 看到秦淮茹,许大茂斜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以后说话注意点,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再乱说话,小心我对你不利。”秦淮茹感到非 屈,感觉自己无处不在受指责。 “许大茂,我要澄清,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瓜葛,全是误会。”两人在傻柱面前互相配合演出。 “你们俩是在演戏吗?没关系?那就大声说清楚。”“如果你们没关系,许大茂你怎么能破坏我的婚礼?” \"如果你们真的没关系,秦淮茹能在全院的人面前坦白说你喜欢的是许大茂,那才奇怪呢。\" \"许大茂,你真是个没担当的男人,做了事却不认账。\" 原本许大茂还想撇清与秦淮茹的关系,现在反而越抹越黑。 \"傻柱子,别太过分了。只有你这种人才会看上那样的‘吸血鬼’。\" \"呸,我才不屑理睬那种寡妇。\"说完,许大茂骑上自行车离开。刚到大门口,就看见远处有人走来。 那个人显然是一位女子,容貌出众,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特别是眉眼间的书卷气和知性气质,立刻吸引了许大茂的注意。他在心里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喂,你是第三轧钢厂的广播员于海棠吧?\" \"没错,正是我。你的声音我在外面听过很多次,但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于海棠对许大茂的热情招呼并没有好感,反而是因为许大茂常在外放映电影,很少来厂,她对他并不熟悉。于海棠仅是礼貌地点点头。 许大茂急忙自我介绍。 \"哦,于同志,我不是坏人,我是咱们第三轧钢厂的放映员,名叫许大茂。\" \"对,对,我就住在这四合院。你姐姐是不是叫于莉,嫁给阎解放的那个?\"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 \"现在不是了,我来找他可不是为了这个。\" 这让许大茂感到困惑。 \"你说你不来找你姐,那你来找谁?\" 于海棠后退几步,有意保持距离。 \"我们又不熟,有必要告诉你吗?\" 许大茂总是迫不及待地要解决问题,绝不拖到第二天... 他跟随于海棠来到后院,才发现她的来意。 原来,于海棠是为了找秦天。 许大茂立刻起了争执。 \"嘿,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会跟秦天扯上关系?\" \"不行,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此时贸然闯入不是明智之举,许大茂连忙拿出前一天藏在家里的信,匆匆赶往厂里找李主任。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可不想因女人误了正事。 到达工厂后,许大茂直奔李主任的办公室。 在李主任的办公室里,他悄无声息地将两根金条悄悄地塞进了李主任的口袋,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李主任,这可是好东西。”他接着补充道,“如果不是考虑到我们之间的交情深厚,我可不会轻易给你。” 提及组长的事情时,李主任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显然已经默许了他的决定:“组长的位置,非你许大茂莫属。” 这样算是给了许大茂一份承诺。紧接着,他兴奋地宣布:“今天下午我们就要召开全轧钢厂的职工大会,同时也是春节放假前的会议。我可以借此机会向杨厂长提出,估计他会同意的。” 许大茂满心欢喜,犹如实现了最大的愿望。“那就麻烦您了,李主任。”说完,他便满怀得意地离开了。 刚踏出办公室,许大茂心中暗自得意:“秦天,你就等着吧,于海棠我势在必得。”想到这里,他径直走向了广播站。 抵达广播站,许大茂出现在于海棠和同事们正准备稿件的地方。有人通知于海棠有人找她,她出门一见竟是许大茂,出于礼节,她打了声招呼。“许同志,找我有何事?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回去忙工作了,因为晚上就要开播了。”她的语气冰冷如霜,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许大茂早就听说过这位冰山 ——于海棠。 昨天初次见面,许大茂觉得自己的表现并不理想,今天他打算再试一次。然而,于海棠的态度依然冷淡如初,让他有些意外。“于同志,别急。我只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我们放假在即,我新交了个女友,她的身材和你差不多。”他借机靠近,尽管他并没有真正交往的对象。 “我想问你,明天你是否有空?如果方便,能否陪我去挑衣服?她最近刚从外地回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许大茂试图用这种方式与于海棠拉近距离。他相信,只要甜言蜜语加上小恩小惠,总能打动这位冰山美女的心。“抱歉,我明天有家事,可能没时间。”许大茂并未因被拒绝而气馁。“那后天呢?”他继续追问。 于海棠没想到他会如此执着。这样的追求者她见过太多,但她总是拒绝。“还是没时间。”“那么大后天呢……”许大茂虽然没有别的特长,但他在人际交往上颇有手腕。他连续几天的询问,眼看着就要到春节假期了,然而于海棠始终没有松口。 许大茂并不急躁。“好吧,反正我放假了也没什么安排。我已经和妻子离婚,那就每天守在你家门前,直到你有空再说。”于海棠对他的行为感到困惑。 第89章 “你这人还真是顽固啊。我已经明确表示过不想和你一起出门逛街。而且,你已经有了伴侣,我陪你去逛街又能算什么呢?” 许大茂连忙堆起满脸的笑容来哄劝。 “哎呀,我的姑奶奶,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未婚妻,她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身材同样曼妙,面容同样秀丽,我连模特都找不到这样的。”他继续说道。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你同样漂亮,身材同样好的,你说我也是不容易啊。” 虽然他这样说,但于海棠已经听出了许大茂是在恭维她。不管是谁,只要是女人,听到这种赞美通常都会感到愉快。 “好吧,那明天我会抽空和你一起去。毕竟你离婚后好不容易有个交往的对象,不容易啊。”于海棠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许大茂开心得就像一朵盛开的花,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美女,心肠一定非常好。那明天我到你家门口等你。”说完,哼着小曲离开了。他的同伴小王善意地提醒:“这个许大茂在我们厂里人缘不太好,据说品行也不怎么好,海棠,你跟他打交道要多留个心眼。” 于海棠回应道:“没事,他只是给他未婚妻买衣服,我不需要跟他纠缠不清。” 泄愤卡?偶尔得到了马大海的消息 在第一车间里,秦天正准备值最后一班岗。假期即将来临,他暗中关注马大海的动态。 “马大姐,你的工作真是太投入了。”秦天看着面前名叫马春凤的女工说道。她是车间的老员工,年纪也不小了。秦天嘴巴甜,本该叫婶婶,但他称呼“大姐”,让她心情大好。 “秦天,你这小伙子真会说话,车间里数你最会讨人喜欢。”秦天递给她一把扳手,又是一句恭维,“看你的样子,主要是因为大姐你保养得好,看起来不像有那么多岁数。” 马春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对了,秦天,你是哪里人啊?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第127章 九成 “你说得没错,我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我的老家在城北的马家村,那里是郊区。”秦天突然觉得那个地名有些耳熟。“那你认识马大海吗?”马春凤脱口而出。 “我们还是同一个村子的呢,你说认识不认识?小伙子,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问起这个?”秦天呵呵笑了,强忍住激动的心跳。“我确实不知道啊。”不过,显然马春凤并不想多提马大海的事。 \"那个,麻烦你拿一下那个扳手,机器有点故障了。\"虽然马锦凤是女性,但她干活毫不含糊,实实在在的六级钳工,薪酬自然不菲。 \"大姐,我在想,我家养了两只母鸡,我记得你家有三个儿子,是吗?\"马锦凤的话让马锦凤一愣,这小子打的是什么算盘呢?一只母鸡可是过年才有的美味佳肴,他竟然就这么随意地给了自己。 \"秦天,你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帮忙?\"秦天的表情沉了下来。 \"姐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家的母鸡吃不完,难道就不能送给你吗?\"秦天有种预感,这家伙可能有其他目的。 ... \"复仇卡片?无意间得知马大海的下落\" 马锦凤肯定知道马大海的动向,但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没问题,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能嫁给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对方滔滔不绝地夸奖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人选,秦天则假装应承,心中却另有所图。 这时,系统小萝莉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滴答,检测到许大茂已经与于海棠约好逛街,提供宿主两个选项:\" \"第一个选项,于海棠跟谁逛街跟我无关,随她去,完成后可得元。\" \"第二个选项,不能让许大茂占便宜,想办法让于海棠爽约,完成后将获得一张泄愤符,可让目标公开表达对某人的不满。\"这听起来挺吸引人的。 秦天立刻对这个任务产生了兴趣。 ... \"柠檬精?我想试试让于海棠主动约我。\"秦天认为这值得一试,毕竟他对自己的印象不错。 \"马大姐,我去趟洗手间,东西先放这里。\"马锦凤答应了,秦天借此机会来到轧钢厂的广播站,看到于海棠和同事小王正愉快交谈,显然工作已经完成。秦天决定以帮忙为由接近她,而不是过于刻意。他走进厨房,刘岚和马华看到他,高兴地喊道:\"哎呀,小叶怎么来了?正好缺人手,快来帮忙。\"马华拍着胸膛说。 刘岚笑道:“放心吧,没问题。师傅这人就是,一到车间就停不下来,连食堂都忘了回。” “我们俩天天这么忙活,你也算有个伴儿撑腰。”她提议道。 “我觉得,不用叫师傅来,直接跟李主任提,把小叶调过来就行了。”刘岚继续说道,因为这事被柱子见过,多少有些顾虑。 如果秦天能过来,那会更好。 “真是太好了。”秦天边炒菜边与他们闲聊,不知不觉午餐时间已到。 “秦天,你去打饭吧,我去趟厕所,哎呀,这肚子……”刘岚说着,解下了围裙。工人们陆续进来,秦天按关系分配菜肴,对关系好的多给一些,对关系一般的则少放点。 这时,于海棠走进食堂,她的出现如一阵清风,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咱们广播站的小姑娘真是漂亮,不知道会被哪个小伙子捡到便宜呢。”人群中有人戏谑道。 “别想捡便宜,你这种老油条,人家才不会瞧上眼。”众人哄笑起来。 ... 即使是哪个年代,男人都对美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热爱。于海棠脆生生地开口:“师傅,我要两份素菜,再来一份头。”她抬头正巧看见秦天。“叶同志,今天你也在食堂帮忙啊?”马华觉得于海棠似乎对秦天有意。 “于同志,你不知道,烨同志炒菜的技术真是绝了,你看这色泽、香气和味道。”他推荐道,“不信你尝一口,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于海棠轻笑:“马师傅,以前傻柱师傅在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吹捧的。” 马华急急忙忙辩解,秦天特意多舀了一勺给于海棠。她向秦天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后低声道:“叶同志,我想请你一起看电影,不知你有没有空?”秦天故意提高了音量。 “时间倒是有的,只是不确定具体是什么时候。”他含糊其辞。 听到于海棠约秦天,食堂里其他人都满心羡慕。“那就定在明天吧。”秦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那些来食堂打饭的男人嫉妒地看着这一幕,于海棠这位高傲的白天鹅对他们不屑一顾,却主动邀约秦天,让他们心里酸溜溜的。秦天则含糊应对,不置可否,反而激发了于海棠的热情。 “哎呀,叶同志,别担心,明天的电影真的挺精彩的。这样吧,明天我到你家等你,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就什么时候‘三六七’出现。”秦天正需要这句话。 看电影不重要,关键是要拖延时间,阻止许大茂与海棠有进一步接触。“就这么定了,叶同志。”于海棠满心欢喜地离开去吃饭。“滴答,恭喜宿主完成选择,获得一张愤卡。” 吃完饭,秦天返回了员工宿舍。离下午大会结束还有些时间,假期即将来临,大家都很高兴。 “兄弟,你家的年货准备好了吗?”“我每天都忙工作,还没来得及置办年货。” “虽然买了点,但过年嘛,肯定得多买一些。正好明天放假,可以去买。”耳边满是同事们欢声笑语,秦天也觉得生活有了期待。叶慧慧正健康成长,再过两年就能上小学了。 秦天自己也已高中毕业,无论如何都要让叶慧慧接受良好的教育。今天上午的举动,确保了许大茂与海棠外出购物的计划泡汤。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许大茂突然走进了他们的宿舍,工人们感到惊讶。 “这家伙整天看电影,今天怎么想起回宿舍了?”“谁知道呢,下午放假,他来这里干什么?”许大茂拿着茶杯,对大家的话不以为意,径直走到秦天面前,咳嗽几声,然后故作姿态地说: “咳咳,你们这些家伙,只知道背后嚼舌根。” “不过嘛,大人不记小人过。反正我马上要当小组长了,懒得跟你们计较。”这话一出,众人愣住。 “什么?放映员也能当小组长?这算怎么回事?”“许大茂,你这张嘴就是爱乱吹,都放假了,年底怎么会提拔你当小组长?” ... 小人物得意不可忘形,许大茂随意抿了口茶。 “年底就不能当小组长了?这是什么鬼规矩?等着瞧,下午开会你们就知道 了。”说完,他昂首阔步离去。 秦天宿舍的工友们一脸鄙夷:“切,装什么大尾巴狼,不过是个放映员,还以为自己了不起。”然而,许大茂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 “顺带告诉你们,明天我要和广播站的广播员于海棠一起逛街。”“哈哈,看你们羡慕吧。”许大茂走后,工友们纷纷嘲笑他。 “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真把自己当棵葱了。”秦天意识到这里面有文章,但他更期待明天,当许大茂约海棠而海棠却无意回应,转而想要邀请他看电影时,他期待看到许大茂脸上微妙的表情。 \"滴答,检测到今天下午开会时,李主任将当众宣布任命许大茂为工人纠察队小组长。请宿主做出抉择。\" \"第一个选项,许大茂的职位与你无关,你可以袖手旁观。完成选择后,你会获得高级钳工的技能。\" \"第二个选项,不能让这种小人得意忘形。设法让他们之间产生矛盾,使许大茂与李主任反目。完成选择后,你将获得一只警犬。\" 嘿。 秦天对警犬颇感兴趣。 尽管高级钳工技能可以让他与易中海相媲美,但他不愿让许大茂这个小人得逞。关于如何让许大茂与李主任产生冲突,他已经有了腹案。 --- 许大茂受挫 想到这里,秦天立刻追赶过去。 \"许大茂,等等,我有话要说。\"许大茂回头傲慢地说。 \"怎么,你听说我要当组长,这就开始讨好我了?\"秦天并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把他引回来。许大茂再次进入了他们的宿舍。 趁着许大茂不注意,秦天直接将发泄卡贴在他的身上。片刻间,发泄卡融入了他的身体。发泄卡的效果能维持一整天,秦天毫不担忧。“什么事,说吧。”他对许大茂问道。 \"抱歉让你失望,我不是要讨好你。我只是想通知你,明天于海棠约我去看电影,可能无法陪你逛街了。”许大茂显然不信这套。 \"别扯了,刚才他还亲口答应明天跟我逛街,到时候我再给她买新衣服,她肯定会更死心塌地对我。\"秦天不紧不慢地回应,朝着许大茂的背影喊道。 \"想知道真假,你自己去问于海棠就知道了。\"许大茂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着。 \"秦天这小子真是多此一举,我们已经约好了,于海棠不可能爽约。\"他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走向了女生宿舍。 \"同志,请帮我喊一下于海棠,我是许大茂,有点事找她。\"在女生宿舍门口,许大茂恰好遇到一位返回宿舍的姑娘。\"好的,你稍等一下。\" 不久,于海棠下楼,许大茂急忙迎上去。\"海棠……\"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于海棠打断了他:\"许同志,我正好也想找你谈谈。\"这让她转眼间又想起什么?许大茂暗自揣测。 于海棠的下一句话几乎让他气得肺都要炸了:“那个……我明天有事,可能无法陪你逛街了。抱歉,许同志。” 许大茂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海棠,我们不是说好的吗?这么快就变卦了?”于海棠不好意思提起她约秦天看电影的事。 许大茂心情沮丧。 “我家里突然有急事,明天不能出门。”这真是太讽刺了,秦天似乎总能预言到事情的发展。许大茂只能郁闷地离开,但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肯定是秦天捣鬼。”他暗自发誓,“等着瞧,等下午的职工大会,我当上了组长,一定狠狠收拾你小子。” 下午,如期召开的职工大会在炼钢厂的篮球场上举行。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黑压压的一片。许大茂身处人群中心,得意非凡。 “二大爷,你别不服气,告诉你,我很快就会是组长。以后见到我,要谦虚些,态度好点,否则我可不留情面。”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 傻柱子毫不留情地回应道:“等你当上组长再说这话吧,现在少得意。”许大茂坚信自己当组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傻柱子,你等着,一会儿你就傻眼了。”参加这次大会的领导都是炼钢厂的重要人物,最重要的是,上级领导也会前来视察工作。会议由李主任主持。 “大家安静,会议即将开始。我很荣幸主持这次休假前的会议,从明天起,我们将正式放假。”李主任宣布。 “待会儿散会后,大家该领工资的领工资,该领福利的领福利,白面油和劳保用品一应俱全。”李主任话音刚落,下方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 春节临近,发油发面、工资奖金齐备,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期待着过个好年。“各位领导,那我开始说了……”李主任征询了领导意见后,开始发言。 上级领导的讲话,无非是鼓励工人们在新的一年里努力工作。 回顾这一年第三炼钢厂的成绩,总的来说,上级对炼钢厂的效益相当满意。 “接下来,我们要进行干部的任免事项。”许大茂听到这句话,瞬间来了精神,向傻柱子和秦淮茹二大爷透露了他的期待。 \"听好了,我马上就要晋升了~你们就等着为我庆祝吧。\" 说完,他就得意地扬起了眉毛。 \"首先,我们要讨论的是罢免刘海洋同志的职务。自从他担任我们的工人纠察队组长后,实话实说,他的表现并不尽如人意。\" \"而且他在多项工作中犯下了严重错误,这给我的工作带来了很大压力。\" \"所以我特意向上级领导请示,现在借此机会,正式提议罢免刘海洋同志的工人纠察队组长职位。\" 李主任在全厂三四千名工人的注视下再次强调此事。刘海洋感到脸上一阵 辣的痛。 \"哈哈,二叔,你这次真的完了。\" 许大茂无情地嘲笑刘海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连傻柱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二叔,看看你当组长后趾高气扬的样子,摆弄官腔,你以为是在给谁看呢?\" \"现在怎么样?栽了吧?哈哈哈,刘海洋同志,以后做事得稳重些了。\" 傻柱拍了拍二叔的肩膀,仿佛他们是朋友。但秦淮茹却满腹心事,因为工资发放就在眼前。 一个月的薪水对于棒梗的治疗费来说,还远远不够。这让傻柱十分焦虑。 院子里,傻柱和他闹翻了,而许大茂现在也不理她。大款一叔又出事了,真是祸不单行。 \"那我们的工人纠察队组长职位,不能就这样空缺下去。\" \"是的,我向领导汇报后认为,咱们三轧厂的放映员许大茂,人品高尚,能力强,我建议由他接任组长。\" \"领导也同意了。\" \"现在,在大家面前,我宣布,许大茂同志将担任我们的工人纠察队组长。\" 人群中响起零星的掌声,显然,许大茂在厂里的人气并不好。他显得有点尴尬。 \"接下来,请许大茂同志上台说几句话。\" 这次,许大茂显得格外精神。 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挺直身板走上台,坐在首位时,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心情无比激动。然而,他内心的情感似乎发生了转变。 突然间,一股愤怒的情绪在他心中涌现,然后他开口说话,说出来的话语让全场震惊... ... 自我毁灭 许大茂突然感到内心充满了愤怒,针对李主任,甚至是对傻柱、秦淮茹和刘海洋。\"李主任,你算什么东西?\"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咒骂起李主任。李主任的笑容顿时消失。 在刚任命许大茂为工人纠察队的小组长后,他自己却出言不逊,这简直就像狗对着吕宾吠叫,不理解别人的善意。上级领导、杨厂长以及几位副厂长,还有众多主任都惊愕不已,心里暗自思量:这就是你提拔的干部?怎么一开口就反咬一口? 许大茂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他的嘴巴仿佛失去了控制,愤怒之下甚至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领导们,我一时冲动,这不是我的本意。”他对李主任说:“李主任,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李主任的脸色涨得像猪肝,还没等人缓过神来,许大茂又接着说:“李主任,你这个小人,如果不是我给了你三条好处,你会让我当组长吗?” “哼,上次你和刘海中的事情,我不说你们心里有数。也是因为他送了你东西,你才提拔他当组长。”如果之前许大茂是针对李主任个人,那么现在则是触及到了渎职的问题,这是严重的指控。杨厂长立刻勃然大怒:“太过分了,简直乱来。”李主任误以为是在指责他,也斥责起许大茂。 “许茂,你是不是脑袋不清醒?我什么时候和刘海中有过利益交换?”“你什么时候给过我三条好处?”杨厂长手指着李主任,严厉地指责。 “你竟然能做出这种诋毁他人的事。”杨厂长厉声说道。 “我说你,你这种胡闹的行为,这就是你提拔的干部?”“李主任,我觉得你在目前的位置不合适。这样吧,你先下去锻炼,去车间工作。”“撤销你的主任职务。”李主任顿时傻眼,他只是推荐了许大茂,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许大茂的行为不仅让他颜面扫地,也让杨厂长迁怒于他。 失去主任职位的许大茂,工资也降了不少,这在全厂上下简直是极大的羞辱。他听到杨厂长对李主任的处理,心中疑惑:今天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还未等他回过神,杨厂长又有了新的决定:“鉴于你的表现,我认为你不适合纠察小组长的职位,下去吧。” 许大茂机械地起身,茫然地离去,大脑一片混乱。走过傻柱身边时,傻柱大笑:“说好的组长呢?许大茂,你自己扇了自己的脸。”“我对谁都不服,只服你许大茂,你真狠,连自己的未来都能亲手毁掉。” 许大茂回到自己的座位,思绪一片混乱。 这时,厂长杨某毫不客气地将主任李胜利赶 。“李胜利,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杨厂长的怒火难以抑制。 原本以为这场大会会以完美收场,却被许大茂搅局搞得一团糟。李主任不仅失去了主任职位,还被杨厂长赶出了会场,面色极为难看。他应声后,匆匆离开,在数千双目光的注视下,灰溜溜地坐在台下,而大会仍在台上继续进行。 杨厂长也察觉到上级领导的脸色不佳,这次会议草草结束。解散后,工人们兴高采烈地去领取工资和福利,但许大茂已无心顾及这些。 李主任趁机将许大茂带到一间废弃的仓库,此刻他视许大茂为眼中钉。“你这个许大茂,我还真不知道你这套两面三刀的把戏。” “当初要是知道你这样,我绝不会推荐你当工人纠察队组长。”“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明明有好位置,却当众羞辱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只会损人不利己。”“说吧,小子,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李主任眼神锐利,手中紧握一把小刀,直逼许大茂的喉咙,冷意刺骨。许大茂顿时惊慌失措。 他连忙解释道:“李主任,冷静点,我真的没有针对你。我只是被冤枉了,我发誓。” “没有人要我这么做,我自己也不想伤害你。我说我中邪了,你信吗?” “我许大茂就算再笨,也知道刚才的行为于人于己都不利。” 第128章 死敌 李主任半信半疑,追问道:“那你刚才在大会上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这样的质疑,许大茂感到无言以对,只能叹息:“唉,我该怎么向你解释,李主任?这种事我并非第一次遇到。” 他接着讲述:“你知道食堂的那个木讷厨师秦淮茹吗?那个厨艺一流的家伙,我承认,我和他有过节,是死敌。” ... 第二天一早,炼钢厂的工人们都放假回家了。秦天提着一桶油、一袋白面,还有相当于不到一个月薪水的钱款,虽不多,但足以过个充实的年。幸运的是,秦天先前还存有一些余款,这笔钱算得上一笔可观的储蓄。 而他的随身空间里储备着丰富的蔬菜和日常用品,这让过年生活无忧。此时,天还未亮,秦天和叶慧慧还在睡梦中,于海棠已经提前来到四合院门口。她今天特意打扮一番,发型时尚,精致的脸庞带着羞涩的笑容。然而,刚进院子就与许大茂碰了个正着。 \"海棠,你怎么来了?\"许大茂见到她,立刻眉开眼笑,似乎早有预料。“对了,我记得你是来找我的,那正好,我骑自行车,一起出去吧。”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原本是打算早些出门购物,却没想到于海棠会突然出现,心情顿时愉悦。 失去一个娄晓娥,却迎来如此美貌的女子,让许大茂倍感自豪。邻居二大爷推着自行车准备外出,见到于海棠,也不禁多看了几眼。“是海棠啊,难怪我觉得眼熟。”二大爷欣赏于海棠的美貌,萌生了介绍给她儿子刘光福的念头,停步闲聊了几句。 \"于同志,你今天来找谁呀?\"许大茂故意点出自己,对着二大爷说道:“二大爷你眼睛瞎了吗,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儿,海棠当然来找我。”刘大海撇撇嘴,对许大茂的言论不满。“许大茂,我记得你刚离婚两天吧,你一个再婚男人,还去 人家小姑娘,你不害臊吗?”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气愤起来。 \"你说什么呢?乱讲!刘海中,没证据就乱嚼舌根,就是诽谤……\"于海棠连忙接过话头,澄清道:“我和许大茂昨晚就已经约好,今天要去外面。” --- 热心肠贴了冷屁股 \"咳咳,二叔,您误会许大茂了,他说他的未婚妻要来,还说我和他未婚妻身材相近,所以请我帮他试衣服。\" 未婚妻?刘海上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他才离婚两天,哪来的未婚妻?许大茂,你也太能开玩笑了吧。\"于海棠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没想到你会这样,还好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她拿着电影票径直走进去,不再理会许大茂,许大茂顿时愣住了。 \"不是来找我?那她来找谁?\" 二叔心中暗爽,心想:\"热脸贴冷屁股。\"许大茂嘀咕了一句,然后紧跟上,好奇于海棠到底来这院子找谁。 --- > 记仇 让许大茂感到震惊的是,于海棠竟然朝秦天家走去。这怎么可能?秦天才在扎钢厂待了一个月,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许大茂决定尾随其后。 只见于海棠站在秦天家门前,停下脚步,大声问道:\"秦天,你在吗?\" 秦天和叶慧慧正沉浸在美梦中,他许久未按时工作,难得假期,两人赖床到这时。秦天迷迷糊糊回应:\"在家,但还没完全清醒。\"于海棠在外头应声:\"那我等你一会儿。\"许大茂简直难以置信,这么美丽的于海棠居然主动来找秦天,这就意味着…… 于海棠昨天拒绝与他的约会,是为了来找秦天。许大茂心头一沉,意识到秦天可能在背后搞鬼。回想起那天在职工大会上,自己的失控发言,他愈发怀疑是秦天在搞鬼:\"海棠,你来找秦天是吗?\" 于海棠显然没想到许大茂会出现,一时有些尴尬,但她很快恢复镇定:\"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于海棠坦然的态度让许大茂无言以对。 --- > 记仇 许大茂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惊讶程度难以形容。 面对于海棠手中拿的两张电影票,秦天惊讶不已,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孩儿还是较为含蓄内敛的,通常都是男方主动。没想到于海棠竟如此积极地追求他,且毫不避讳,由此可见她对秦天的印象极佳。许大茂的心酸如被打翻的醋坛,他与于海棠还未深入交往,却已经对秦天心存怨恨。 \"小子,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我原本和于海棠有约,你突然 来,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怒道,威胁道:\"秦天,你要是惹火了我,你在第一轧钢厂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了。\" 刚睁开眼的秦天,听着许大茂的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反问道:\"许大茂,我哪里多管闲事了?是她想邀请叶同志看电影,因为她曾帮过我,我请她看电影只是表达谢意,这与叶同志何干?\" 于海棠立即站出来维护秦天,而许大茂则是气得牙齿格格作响,对着秦天吼道:\"秦天,你背地里使坏,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话没说完,便被秦天一拳击中,鼻血顿时涌出。 \"这一拳,教你做人的道理。我是四合院的主人,也是你的长辈。\"秦天冷冷地说,\"整天纠缠不清,耍些卑鄙手段。告诉你,我秦天光明磊落,不容挑衅。从今往后,见到我必须尊称大爷,否则我会每次见面都教训你。\"许大茂痛得惨叫起来,秦天又是一拳挥出:\"喊大爷!\" 几拳下来,许大茂的小身板根本无法抵挡,几下便跪地求饶:\"大爷,爷爷,求您别打了,马上过年了,我不想 。\" 尽管许大茂深知在于海棠这样的美女面前被羞辱让他抬不起头,但他害怕秦天这个愣头青会真的做出什么事。一大早就引来了一群围观者,其中包括马华。马华和傻柱师傅一样,对秦天的能力赞叹不已,目睹了整个过程后,他为许大茂的遭遇叫好。 \"许大茂,难怪秦天揍你。今天午饭时,是于海棠主动邀请秦天去看电影,这事与秦天无关。你不分青红皂白,出口伤人,挨打是咎由自取。\"秦天还没有洗脸,懒得与许大茂继续纠缠,于是对于海棠说:\"海棠,进屋吧。\" 院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于海棠,纷纷对秦天竖起大拇指:\"秦天真是厉害,轧钢厂的美女主动上门约他看电影,这关系可不一般啊。\" 秦天为海棠倒了一杯水,随即去洗漱,留下一句:“你先喝着。”海棠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那水的甘甜仿佛直达心底。 秦天刚刚教训许大茂的情景,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少女情怀,令她感到无比踏实与安全感。 ——他真是个有男子气概的男人。 …… 想起姐姐于莉含糊其辞,不愿详述秦天的事,海棠暗自猜测,也许姐姐也对他有所好感。这次的来访,她觉得非常值得。然而正在刷牙的秦天,却在心中盘算,是时候在大院里树立威信了。他决定晚上召 议,收取过年的团拜费用,每个家庭都不能逃避。 \".2我已经洗漱完毕,也吃完饭了。\"说完,他带着慧慧来到陈雪如家,“雪茹姐,今天慧慧就麻烦你多照看了,我有点事需要外出。” 陈雪如已经知道秦天家发生的事情,她对海棠充满羡慕,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聪慧。和秦天站在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尽管心里有些醋意,但在秦天面前,她强忍了下来。 \"没问题,我会让侯魁陪他玩,你就放心去吧。\"陈雪如深知男人的心理,此时不宜与秦天起冲突。“好的。”她点头应允。 秦天离开陈雪如家,骑上自行车,带着海棠从后院到前院,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 好事连连,很快他们来到了电影院。秦天与海棠一起看完电影,又共进午餐。电影票是海棠买的,而饭钱则是秦天支付。 这一天的相处让海棠对秦天的印象大为改观。他不仅举止得体,有骑士风度,还嫉恶如仇,痛惩了那个无良之人许大茂。她甚至觉得自己遇见了心中的白马王子。作为女孩子,矜持还是必要的,她决定先回家找媒婆提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秦天,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天跟你在一起真的很愉快。\"海棠满面笑容,依依不舍地走向自家门口。秦天目送她进门,挥手告别,然后骑车离去。 海棠的确美丽,但秦天身边并不乏美女,他可不是会被随便牵线搭桥的人。而海棠却一直默默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全然不知。 \"海棠,你今天是和秦天一起出去了吗?\" ——于莉的突然出现,让海棠惊愕不已。 \"姐姐,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吓得我心都要跳出来了。哎呀,直到现在我的心还在砰砰直跳呢。\"于莉心中有些酸楚。 夜晚降临,大部分单位已放寒假。小院里的会议如约举行。 此刻,秦天成了仅剩的负责人。 到了会场后,秦天没有摆官架子,直接进入正题:“今天请大家来,只有一个目的。春节将至,每户该交的款项应该到账了。”\"按照之前的协议,各家的数目不同。这是我列好的清单,接下来我念一下。\"“秦淮茹家十元,一大爷家十元……”话音刚落,下面就炸开了锅。 \"秦淮茹家十元?秦天,你肯定没念错吧?她家现在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我怎么听着,一下子涨到十元,这也太离谱了吧。” ... 令人痛快的事情 \"秦淮茹家需交付十元,一大爷家也是十元。听着秦天的意思,是不是有人惹恼了他,就得多掏些钱?”\"一百元啊,天哪,够他们全家吃一个月的好东西了。\" \"从没见过这样收钱的。之前说一块钱都不少,现在一下变成一百块了。\"秦天听到下面的喧哗,微微皱眉,轻咳两声,底下立刻安静下来。“继续。”\"六根家一毛钱,三胖子家一分钱……\" ... 六根和三胖子是出了名的困难户,他们仅需付一分钱就能满足生活所需,这让他们感到非常爽快。 六根和三胖子兴奋地起身,对着秦天高呼:“秦天,兄弟做得对!” 渐渐地,大家明白了秦天的意图。他借这次收钱的机会,刻意整顿院内不良风气,帮助贫困家庭。这无疑是一件令人欣慰的大好事。 ... 树立威信 秦淮茹几乎要哭出来了:\"秦天,你这是故意针对我们家吧?我现在连给棒梗治病的钱都没了,上哪儿去找一百块钱给你?\"秦淮茹的眼泪一向廉价,但大家都看出秦天是在有意刁难她。 傻柱子也急不可耐地说:“你当初榨干了柱子那么多血,现在让他出点钱算过分吗?”\"没错,我给你的钱加起来都有几百块了,一百块对你来说简直是便宜。”傻柱子虽不是善类,但贾家人的恶劣行为更加明显。贾大妈跳起来,怒火中烧。 \"秦天,你这个 ,你就是故意针对我们。我家老头子都被抓进局子里了,你还想怎么样?\"啪的一声,她的手重重落在秦淮茹脸上。 竟然是秦天出手。 \"你……\"嘴刚要反驳,右边脸颊又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全院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妈可是大爷的原配夫人,在整个大院里拥有绝对的威信。——在大爷还在的日子里,没人敢碰她一根手指头。秦天,一个晚辈,竟敢对她出手。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秦天便开口:“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 “我是这里的大管家,你以为你还是过去的那位大妈吗?”“对管家说话,客气点。”大妈还想继续发作,但看着秦天,只能忍住,她的手撑在那里,随时准备防御。 秦天动手后,大妈捂着脸颊哭喊起来:“有人打人了,秦天动手了!”“你打了我这个老婆子,今天我跟你没完,我要去医院!哎呀,这疼得实在厉害。”此刻的大妈,撒泼耍赖的程度已经超过了贾张氏的水平。“你这样做,跟贾张氏又有什么区别?”说出的话毫不留情。秦天可不是什么圣母。 对于他们曾经在秦天头上作威作福的行为,秦天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对秦天的侮辱,远比这更不堪。大家心里明白,这都是咎由自取。 —— 树立威信 大妈已经理解了秦天言语中的讽刺,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她无言以对,捂着脸想要逃回家,却被秦天喝止。“会议还没结束,谁都不能擅自离开。”话语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场的男女老少都心惊胆战,这位管家的力量足以制服十几个健壮的青年。 他们这些人一旦靠近,很快就会败下阵来。看到大妈的遭遇,谁还敢有任何异议?秦天就是要这样的震慑效果。树立威信,就必须从头开始清理门户。 “请大家在明天晚上之前,将钱送到我家,一分都不能少。记住,是明天晚上之前。”“后天我还有其他用途需要这笔钱。”“散会。” 会议全程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冗长拖沓,与三位大爷在位时那种推诿扯皮形成了鲜明对比。三位大爷处理事务时总是推脱、扯皮,或是讲些无关紧要的话。 到了秦天这里,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让人不得不服。不服?那就打到你服为止。 第14章 \"他一个人能对付十几个,比如上回的‘六零七’,那次你被绑,我去都打不过。\"刘光天提及那次事件,刘光福顿时显得沮丧,无言以对,因为事实摆在眼前,秦天的实力远超他们。 \"你那次不也被制服了吗?乖乖的,但秦天一出手,十几个人就被撂倒了。\"刘光天的话让刘光福更加泄气。 \"别再争执了,\"二叔不耐烦地说,\"别影响我看报纸。\" 刘光天也开始按捺不住,对父亲问道:\"爸,你这样说,那这钱你就稳拿了,对吧?\" 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对于每个家庭成员来说,这与现今生活费相比,多出来的数额也是不容忽视的。两人的开销加起来,就是一笔可观的数目,拿出来只够基本的日常消费,谁都不愿意。 \"这钱绝对不能拿,总有解决办法的,不是吗?\"二叔依旧轻松地回应,但这让刘光福更为焦急。 \"爸,你现在不再是小组长了,你看他在会上趾高气昂的样子,他连大妈都能动手,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对妈妈或者我们下手。你得有所警觉,想办法怎么制伏他才行。\"刘光天附和道,话语中透露出紧迫感。 \"是啊,是啊,如果不尽快处理,下一个目标可能就会是我们。\"二叔嘀咕道。 \"收拾他?没问题,我和你去,让我清净一会儿。\"二叔的话像针一样扎进了他们的心里,因为他们明白,这个决定意味着更大的风险。 没人知道的是,那天开会时,于海棠也在场,她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至于秦淮茹,她的最终决定让一些人私下流传:据说于海棠近来在追求秦天。大院里的年轻小伙子们对此羡慕不已,如果能被这样的美女倒追,哪怕是短寿一年也愿意。然而,回到秦淮茹家中,却是另一番情景。 \"妈,好痛,求求你,快帮我治治。\"秦淮茹满心忧虑,她的儿子棒梗疼得叫唤。 \"棒梗,再坚持一下,妈正在想办法,正在努力。\"尽管如此,作为一个女人,她又能有什么有效的方法呢?棒梗痛苦不堪,还有两个孩子饿得哭喊,这让做母亲的她心如刀割。 这时,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她抱起棒梗,准备出门,槐花和铛铛跟在后面。“你们俩在家待着,妈出去有点事。”秦淮茹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但同时也让棒梗惊恐万分。 \"妈,你不会是因为缺钱治我的病,要把我扔掉吧?\"槐花和铛铛哭喊着,\"不要丢弃哥哥。\"秦淮茹烦躁地回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丢下你哥呢?我只是带他出去处理些事情。”当当和槐花这才放下心来。“那你们早点回来。” ... : 被赶出门 秦淮茹离开后,槐花和当当虽然身在家中,但对哥哥和母亲非常担忧。“姐姐,要不我们去看看吧,我怕妈妈会受委屈。”当当表现得像个小小大人。 “可是妈妈说过,要我们在家里等,如果我们擅自去找她,妈妈会生气的。”槐花嘟起嘴说道。 “那……好吧?” 秦淮茹牵着棒梗径直出门。棒梗听说妈妈不是把他卖掉,心情稍微平复。“妈,这是去爷爷一爷爷家的路,你要带我去那儿干什么?”“是不是你治不好我的病,想把我送给奶奶一奶奶?”秦淮茹无法对孩子解释这个复杂的情况。 “棒梗,你觉得奶奶一奶奶这个人怎么样?”棒梗认真地想了想。 “还不错,那你问这个干吗?刚才不是说不送我给别人吗?难道你改变主意了?”棒梗这小家伙已经被吓得够呛。“别管那些,回答我的问题就好。”棒梗老实地回答。 “实话告诉你,可能奶奶一奶奶比奶奶更善解人意,但奶奶更疼爱我。”秦淮茹试探性地问道。“那让奶奶一奶奶成为你的奶奶如何?” “只是让你在我面前认个干孙子。” 棒梗吓了一跳,原来是要结干亲。 “好吧。” 看到棒梗答应,秦淮茹心中十分欣慰。“那就这么定了,我们现在去奶奶一家。” 棒梗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妈妈。爷爷一爷爷和奶奶一奶奶是独子独女,如果我去认亲,他们应该不会不管我吧?” 确实,棒梗挺机灵的。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 秦淮茹点头赞同:“你说得没错。你的病需要很多钱,妈妈能力有限,只好用这个方法。” 然而,棒梗也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 “听说,爷爷一爷爷和奶奶……” 秦淮茹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孩子别乱说话。” 棒梗挣脱她的手:“我没瞎说,现在院子里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 “妈妈,他们真的这样吗?” 第129章 被赶出门 秦淮茹烦躁地打断了他:“别乱说话。”一路上,母子俩遇到了不少邻居,她们对秦淮茹和棒梗指指点点。为了筹集棒梗的医疗费用,秦淮茹此刻顾不上许多,径直来到一大爷家。“大娘在家吗?”秦淮茹小心翼翼,不想引起他人注意。 在即将抵达大娘家门口时,秦淮茹才轻声呼唤。大娘听见外面的动静,出来查看时,发现是秦淮茹抱着生病的孩子。她立刻明白了秦淮茹的意图。 \"快进来,别待门口引起闲话。\"秦淮茹既然来了,怎能轻易放弃。 \"大娘,您别急着赶我走,我有话要说。\"秦淮茹不愿就此离开。 \"你来我家还能有什么好事?你已经害得我家老头子够惨了吧,丧门星。\"大娘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再不走,我真的要用扫帚赶你了。\"秦淮茹的开场并不顺利,只剩最后一个手段。 无论如何,她还是要试一试。 --- 两家情同一家 \"大娘,您听我说,听我说呀。\"秦淮茹直接推开了大娘家的门,尽管大娘年事已高,但最终还是被秦淮茹带了进去。 \"大娘,我知道您怨我,但那些事是我婆婆的过错,与我关系不大。\"秦淮茹开口解释。 \"瞧,现在大爷也进来了,你们俩膝下无子。我这里有三个孩子,如果您愿意,我可以让他们认您为奶奶,爷爷。\"大娘闻言一愣。 显然,秦淮茹的话让她震惊,但她很快回过神来。 \"算了吧,秦淮茹,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是为了棒梗的病,对吧?\" \"如果不是为了棒梗的病,你不会这么做。\"秦淮茹反击道。 \"可秦淮茹,你想过没有,院子的人本来就对我们俩有些闲言碎语。\"秦淮茹早有准备应对。 \"管他们怎么想,反正现在咱们两家都不旺。如果您同意,我也可以叫您一声婆婆。\"大娘被触动了。 如今谣言满天飞,大娘也不再坚决反对秦淮茹的提议,两人决定共同生活。 于是,公婆、儿媳、孙子孙女们同住一院,贾张氏的身体状况让秦淮茹意识到时间紧迫。不知不觉中,一老妈对秦淮茹的决定开始不再那么抵触。 \"我真是老糊涂了,孙子都上门了,我这个奶奶也该尽点心。\"一老妈热情招呼起来,\"棒梗,来尝尝我刚蒸的馒头。\"秦淮茹心中暗喜,局面似乎开始好转。 大娘算是默认了,事情进展顺利。据她估算,大爷这些年积攒的钱肯定不少,孙子有病,身为爷爷奶奶岂能袖手旁观?这是后话,秦淮茹暂时还不打算提及此事,以免露出真正意图。 18章 回忆与心动 于海棠沉浸在与秦天共度的点点滴滴中。每当他们一同坐下时,秦天总是细心地帮她整理衣物,这样的举动让于海棠心头暖暖的。两人看电影时,侧脸的秦天展现出强烈的男性魅力,于海棠悄悄偷瞄,竟不自觉地被吸引,心跳也随之加速。 这个从未对男性动心的少女,此刻首次体验到了爱情的感觉。“海棠,你在房里干嘛?”门外传来母亲的呼唤,“是你妈喊你吃饭吗?” 关于秦天的未来,于海棠想要正式提出婚事。“拜托,姑奶奶,你就出来一下吧。”她心里满是期待。“大过年的,外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于海棠打开门,脸颊微红,显然心情复杂。于莉立刻察觉到异样:“海棠,你真的动心了。” 起初,于海棠还有些羞涩,但随后便敞开心扉,向姐姐倾诉:“姐,你知道吗?我从未见过如此绅士的男人。他揍许大茂的样子,帅气极了,浑身肌肉,充满力量。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他,我想嫁给他,我现在就要告诉妈妈。” 于海棠兴奋地离开房间,找到母亲,不断恳求:“妈,我有个事情想告诉你,我爱上一个人了。” 于海棠的母亲张秀珍是个传统女性,听到女儿的话,惊讶不已。“丫头,你在说什么?爱啊、喜欢啊,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那个时代,自由恋爱还未普及,于海棠无疑是走在潮流的前沿。 于是,于海棠详述了这几天的经历。“不会吧?你真的看上那个人了?”母亲提醒她,“你也该成熟点了,总这样疯疯癫癫的。天天有媒婆上门,你却挑三拣四。一个姑娘家,整天往人家小伙子家跑,知情的还好,不知情的还指指点点,等着看你笑话呢。” “孩子,你还年轻,不懂世故啊。名声一旦坏了,以后谁还会帮你介绍对象?”张秀珍的话语充满了现实考量,“别说对象了,连工作都可能因此失去。看看你爸厂里的那个姑娘,跟已婚男子纠缠,结果丢掉了工作,对象也没了。” 对于张秀珍陈词滥调般的说教,于莉早已习以为常,但对于叛逆的自己而言,这却是全新的体验。“妈,你怎么那么多大道理?”她无奈地回应。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喜欢秦天,所以你帮我找个媒婆提亲吧,我要嫁给他。”于海棠毕竟是女孩子,说到动情处脸就红了。张秀珍看到自己的二闺女这次是认真的。 “好啊,等你爸爸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回头我就去找人提亲。”于海棠一听这话,高兴得直接抱住妈妈亲了一口。“妈,你真好,亲一下,亲一下。”张秀珍被女儿亲得有些害羞。 “你这个小丫头,都这么大了,还亲妈。”…… 于海棠紧紧抱住妈妈。 “无论我多大,永远是你女儿。” 门外 的于莉听到她们的对话,心里有些慌乱。 第二天,秦天自然不会忘记收取款项的事情。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除了少数几家支付较少的人家早早交了钱,其他交款较多的家庭却一个个迟迟不来。 ... 不交钱?这可有办法治他们。 秦天明白,他们在试探自己的底线。大家都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你不交我也不交,看秦天怎么应对? “秦天,这么多家,只有寥寥几家交了钱,分明是故意刁难你。”陈雪茹为秦天感到担忧。“你就算说他们不交,又能怎么办?”秦天心中早有主意。 “雪茹姐,这事你就拭目以待吧,如果他们不交,今晚我就把他们的屋顶掀翻。”“总之,你就等着看热闹吧。”说完,他便不再多言,直接进屋去了。 ... 事后一根烟,胜过活神仙。秦天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圈圈烟雾。 “雪茹姐,你不用担心,我会妥善处理的。”他笑着说,但这更像是在开玩笑。前世身为数千人的公司掌舵人,他对管理有着丰富的经验,处理几百人的小四合院自然不在话下。 陈雪茹莫名觉得这个男人的话语份量十足。 “好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过,过几天我们街道的马主任就要退休了,听说换了个新主任,叫范金有。” 秦天微微一怔,随后发出了一声惊叹。不仅陈雪茹到场,连范金友也出现了,那徐慧珍会不会也快到了?\"范金友可不如马主任那样有手腕。\"秦天低声自语。陈雪茹闻言一愣。 \"怎么了?秦天,你认识他吗?\"陈雪茹问道。\"不熟,只是听说过而已。\"秦天轻描淡写地回答,没有多作解释。范金友能力有限,却又渴望晋升,这倒有些意思。 随着时光流逝,秦天愈发感到生活越来越有趣。腊月二十八即将来临,春节的脚步也越来越近,街头巷尾炮竹声不绝于耳。院落间时常传来家家户户准备年货的忙碌声,如鱼儿被宰、鸡鸭被杀的声响。 …… 范金友带着提亲的意图登门造访 如果没有这群居心叵测之人,这四合院本该是个宁静祥和的所在。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八... 民间有这样一句俗谚: 二十八,洗净傻瓜。 意味着在腊月二十八这天,人们会洗去一年的尘垢。 虽有此说,但在严寒中洗澡实属不易。随着叶慧慧逐渐长大,秦天为她洗澡已不再合适,于是便拜托陈雪茹帮忙。叶慧慧乖巧讨喜,陈雪茹很乐意,抱着她离开。两人刚出门, 紧接着,就有声音响起:\"这是秦天的家吗?\" 随着一阵门铃声,一位约莫一岁多的妇人走了进来。她留着齐耳短发,身着整洁的棉衣棉裤,步履轻盈,显得干练。“对,你是哪位?来找我有何事?”秦天打量着她,妇人咯咯笑道:“难怪海棠会心动,小伙子长得真不错。”见秦天疑惑,妇人主动自我介绍道:“小伙子,我叫李春英,受于海棠她妈妈之托,来给你们安排煤炭事宜。” . . 秦天暗自感慨。 于海棠做事效率的确高,自己刚刚看完电影,提亲的人就上门了。“进来坐吧。”秦天将人引入屋内。 这时,院落里的闲聊声一下子聚了过来。“听说有人来给秦天提亲了。”“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听说是于海棠,于莉的妹妹,还是女方主动提出的。”“秦天的魅力不小,一般都是男方去女方家提亲。”“到秦天这儿就反过来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但这次没人敢随意贬低秦天。 这大概是因为秦天在大会上公开树立威信,当场震慑了众人。就连二爷和他的两个儿子,看到这一幕都匆匆扫了一眼,然后悻悻离去。特别是刘光福,内心懊悔不已。 “爸,你不是说要替我跟于海棠提亲吗?” “好了,咱们还没动手,他们却主动上门为秦天提亲了。”刘光福心中酸楚,他也对刘于海棠颇有好感。 “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姑娘,便宜了秦天那个小子。”二大爷无奈地裹紧棉衣说道。 “如果你有能力,也能让姑娘登门提亲,那就省了这份烦恼。”陈雪茹带着叶慧慧洗澡时,也听说了风声,内心五味杂陈。 “提亲而已嘛,又没结婚。依我看,昨晚陈雪茹的魅力就足以搞定秦天。” 另一边,秦天请媒婆进屋后,热情地端出糖果和瓜子招待。这个时代,糖果可是稀罕物,每颗价值一分钱,极为珍贵。于海棠的眼光不错,她看到秦天家里的奢华,家具都是这个时代最好的,连外头还停放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秦天,既然海棠托我来说媒,我就直截了当,不拐弯抹角。”秦天点头同意。 关于是否接受于海棠的提亲,秦天心中盘算着。于海棠各方面都符合他的心意,出嫁也很有面子,做事干脆利落。只是,他要考虑能否接纳叶慧慧,以及是否能让叶慧慧过得更好,这世上恐怕无人能及陈雪茹。于海棠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而陈雪茹则是盛开至极。 “婶子,您请继续。”李春英说道。 “如果你们没意见,我们就择日下聘礼,这事就算定了。按照海棠的要求,希望能尽快完婚,这速度就像坐火箭一样。”但秦天还未适应如此迅速的恋爱和婚姻。 “婶子,我想说一下自己的想法。我家现在父母双亡,只剩妹妹,她才几岁。如果我要娶妻,一定会找个对我妹妹好的。”李春英坦诚笑道,“当然,自家亲妹妹,海棠会善待她的。” --- 秦天委婉地拒绝了 “婶子,这件事不必急于一时,让我们先相处一段时日再说。”秦天婉转地表达了拒绝。 娶妻过日子,不仅看颜值,更要看品性。秦天想要更多时间了解对方。李春英原以为提亲之事已成定局,没想到男方还需要深思熟虑。 \"那行,秦天,我能理解你的立场。我先离开,等你们两个达成共识后再来,走个过场,这事就算定了。\"李春英说完便离开了秦天的家门。门外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片叹息声,纷纷说道:\"看看叶家现在,连娶媳妇儿都成了头等大事。想想以前,谁会想到给秦天提亲呢?\" \"他们的地位今非昔比,还能像以前那样吗?\"众人议论纷纷。 秦天注意到院子里的人都聚到了自家门口,显然对这种热闹颇感兴趣。他决定趁此机会说清楚:\"既然大家都在,我再强调一遍。今晚十二点前,还没交钱的住户,全部搬离这个四合院。\" 秦天的话语充满了威严。不听他的,就意味着不能再住在这院子里。人群听到这话,惊讶得眼睛睁得老大,难以置信。围观者瞬间散去,秦天的强硬手段令人震惊,直接将他们逐出。 \"这是什么意思?不交钱就要赶人走。\"六根儿媳向张家大妈问道。张家大妈倒没有那么抗拒,回答道:\"当然得交,他现在掌管这里,他说了算。况且,我家只交两毛钱,不多。到时候带着全家一起享用,怎么算都不吃亏。\" 六根儿媳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确实如此。\" 四合院再次沸腾起来。不过,这次许多原本犹豫的家庭,为了能日后带家人来就餐,还是选择交了一点点钱。即使数额微小,也划算得很。 只有少数家庭,比如二大爷和秦淮茹家,由于交费较多,他们坚决不打算妥协。 --- 在二大爷家中,刘光天啃着窝窝头,对二大爷说:“爸,您真的打算坚持到底吗?”二大爷猛地一拍桌子,反驳道:“不坚持怎么办?难道白给他钱?他若敢把我赶出院子,我就去街道办事处举报他,说秦天办事不公平。” \"同样是四合院住户,凭什么我们交的钱比别人多那么多?他得给我一个说法,否则这笔钱我是绝不会交的。\"刘光福和刘光天虽然觉得此事不对劲,但他们也不敢公开反对父亲。 --- 许大茂在家里,与傻柱进行商议。 许大茂找柱子商议事情 \"那次我哥的婚礼,就是你一手搅黄的。尽管我并不认同那桩婚事,但你的行为确实让人愤怒。\" \"所以你是专门跟我哥过不去,想尽办法拆台,对吧?\" 这时,许大茂意识到院子里的人对他的看法。 \"听着,雨水,那只是个误会。你以为我这种人会看上秦寡妇那样的?她拖家带口,还得照顾婆婆,之前我还劝过娄晓娥别再帮她。\" \"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更深的感情?偶尔玩玩或许可以,但作为妻子,秦淮茹根本不配我考虑。\" 雨水仔细咀嚼他的话,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我告诉你,那天我真的中邪了,就像大伯和贾张氏那次一样。”“我觉得这事背后有人搞鬼,我来找你哥哥就是为了讨论这个。”“我想和他一起商量,找出那个在暗中捣鬼的人。” 傻柱找到了三大爷 “你这话越来越玄乎了,这是真的吗?”雨水开始怀疑他的说法。 毕竟许大茂总是层出不穷的花样。 连她老实的哥哥都被许大茂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必须多留个心眼。 “许大茂,如果你知道是谁在搞鬼,直接解决不就行了,何必扯上我哥?”许大茂的态度显得神秘兮兮的。 “如果那么容易对付,我早就一个人解决了。问题是,这个人并不好对付。” “我哥在院子里的战斗力那么强,我们联手一定能把那人扳倒。”雨水感到疑惑不解。 “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是秦天吧?”大爷插了进来。 二大爷显然也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能让许大茂忌惮的,唯有管事的秦天。听说前几天秦天教训了许大茂一顿。“没错,除了他,谁能有这样的本事?”“别忘了,他奶奶以前可是个巫婆。”许大茂这么一提,雨水回忆起小时候的一次遭遇。 还是秦天的奶奶帮她驱邪的。 许大茂自顾自地说着,却不知雨水心里已将秦天视作盟友,他却要去对付秦天,这怎能不让雨水感到不快。 “去去,一边去。凭你的本事,还想跟秦天较量,等着挨揍吧。”许大茂很不满。 “你个小丫头,就这么不信任我?我和你哥联手对付他,简直是天衣无缝。”雨水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呸,跟你搭档才叫倒霉呢。” “我警告你,你要是动秦天一根汗毛,咱们没完。”许大茂似乎有所察觉。“雨水,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这种话怎么能乱说?雨水连忙赶他走。许大茂吃了个闭门羹,但并未离开,而是蹲在傻柱家门口。 如今炼钢厂放假,傻柱没有理由不回家。 雨水见外面安静下来,开门一看,发现许大茂依然在外面。她转身出门,顺手把门关上。 \"这是怎么说的?傻柱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打声招呼就算了,还带东西吗?\"大婶也是满脸笑容,上门的礼物怎能轻易拒绝。 \"进来吧,外面冷,屋里暖和些。\"大爷热情地把傻柱迎进屋。傻柱搓着手,直截了当地说:\"大爷,我特意带着礼物来看您,就不绕圈子了,我想请您帮我引荐一下冉老师,就是咱们学校的那位美女老师。” 大爷愣住了。 \"柱子,你说的是冉老师吗?\"大爷的表情有些为难。傻柱连忙点头哈腰地解释:\"没错,就是教棒梗的那个老师。\" 大爷想说,以你的条件能配得上冉老师吗?人家长得美,又有学识,工作也好。而傻柱只是一个厨师,虽然收入不错,但职业地位无法与冉老师相提并论。 大婶也见过冉老师,大概心中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当傻柱提出这个请求时,大婶脱口而出:\"傻柱啊,我不是说你,你们俩不合适……\"话还没说完,被大爷打断:\"你一个女人懂什么,一边去。\"傻柱搬来的那些东西,加起来也价值七八块的样子,大爷心算得很精明。 \"傻柱,别听你大婶的,东西我收下了。等开学时,我见到冉老师,一定帮你介绍。\"傻柱还是没明白,只是一脸傻笑道:\"谢谢大爷。\"秦寡妇的事情算是泡汤了,他傻柱已经二十多岁了,是时候认真找个对象结婚了。 第130章 忙去 \"大爷,你们忙,我先走了。\"傻柱离开大爷家,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冉老师虽然出身不好,但长得好看,又有学问,大家都对她有好感。 听说学校里对冉老师有意的人很多,傻柱知道不能再拖,必须抓紧时间行动。离开大爷家后,他径直回家,刚到门口,就看到许大茂坐在地上。 \"孙子,你在老子门口干嘛,难道想偷我家东西吗?\"许大茂点燃一根烟,悠闲地抽着。 \"傻柱,你脑子不够用。虽然离了婚,但我家境比你好得多,用得着偷你的东西吗?\"许大茂继续说,\"况且你家空空如也,有什么好偷的?我找你是有事。\"傻柱心想,这下可以好好捉弄许大茂一把了... \"傻柱,别不知好歹,难得我想跟你合作一次。\"傻柱却又显得不太乐意。 --- \"喂,小子,想跟我办事,嘴甜点。否则,你爷爷的大拳头又要教训你了。\"许大茂严肃地说。 \"行了行了,别扯闲话。言归正传。我之前说过,秦淮茹的事我不感兴趣。\"许大茂接着道,“我怀疑秦天在这其中捣鬼。想想看,很多奇怪的事情,他外婆又是神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许大茂话音刚落,傻柱恍然大悟,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觉得确实可能。现在四合院里,三位大爷都不在,只剩秦天独揽大权。” \"不如我们一起联手,扳倒秦天,到时候咱俩掌管四合院,多风光啊。\"两人商量着。 --- 冉老师家访 \"傻柱,你总算开窍了,来我家坐坐吧。\"傻柱心中满是期待,感觉未来一片光明。 两位往日的敌人似乎放下过往恩怨,携手共进。 ... 下午,人们纷纷将钱送到秦天手中,陈雪茹赞道:“秦天,你这方法还真有效,看他们一个个都主动送来。但都是小数目,大笔资金还没动。”她提到许大茂、傻柱和二大爷大妈等人。 \"别急,他们送不来,我自有办法。\"这时,外头传来自行车声,傻柱一看,冉老师居然主动登门拜访,真是天赐良机。 本打算请三大爷引见,如今冉老师自行来访,应该是去秦淮茹家。傻柱连忙整理仪容,许大茂则不耐烦地讽刺:“不就是出身不好的老师嘛,傻柱,你就对她有意思?” \"我说,只要你成了咱院子的当家人,地位自然不同,什么女人不是趋之若鹜地讨好你?\"许大茂眼界颇高。 傻柱闻言,哈哈大笑:\"许大茂,真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转变。我告诉你,待会儿我要去找冉老师,你可别从中作梗。\"许大茂一脸不屑:“算了吧,那种女人我都不感兴趣,她肯定是来找秦淮茹的,估计是家访。你跟她关系紧张,还好意思上门吗?” 听到这里,傻柱才明白过来。 \"没关系,我就在外面等她吧。\" 在秦淮茹的家中,冉老师走进来,秦淮茹热情地迎接。 \"哎呀,冉老师,天气这么冷,您还亲自来了,快进来屋里暖和一下。\" 进屋后,冉老师看到棒梗躺在床上,疑惑道:\"才过了几天,贾梗怎么会病成这样?\" 秦淮茹说着,眼眶泛红。 \"冉老师,实话告诉你,棒梗患了严重的尿毒症,我估计年后上学可能就有困难了。\" 女性教师毕竟富有同情心。 \"学习是小事,健康才是大事。先治好病再说吧。\" 冉老师接着说,原本是来做家访并催缴学费的,但鉴于贾梗的情况,提议在家休学一年。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冉老师给了秦淮茹一些钱,说:“贾梗妈妈,我的工资不高,这点钱算是我的心意。” 秦淮茹推辞再三,最终收下。 \"对了,我有个问题,你们院子里有个叫何雨柱的人吗?\" 秦淮茹语气不太友善地问道。 \"有,他家就在我家对面。冉老师,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冉老师有点尴尬,解释道是院里的闫老师提到过何雨柱。 不同于原着,傻柱确实被三大爷提过,但他并不在意结果如何。他担心的是,万一傻柱提起这件事,他收了人家的好处却连基本的介绍都没有。 \"原来如此。冉老师,你要知道,那个傻柱可不怎么样,人品差,在我们大院里口碑也不好。\" 秦淮茹想到因为傻柱索要那笔钱,导致棒梗手术费用无着落,对他恨之入骨。 巴里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冉老师闻言惊讶地瞪大眼睛。 \"贾梗妈妈,照您这么说,这傻柱确实不行啊。\" 秦淮茹拉住她继续说。 \"三大爷真是的,竟然把你介绍给这种人。你看冉老师,您长得漂亮,又有学问,工作体面。傻柱不过是个厨师罢了。\" 秦淮茹似乎对傻柱十分不屑。 她看着无能为力的傻柱,便开始贬低他,甚至希望问候他的家族历史。而她完全忘了,傻柱曾给他们带回饭菜,当时他还在门外等候。傻柱隐约听到她们的对话,心中怒火中烧。 他用力一脚踹开秦淮茹家的门,直闯进去。正在讨论傻柱的两个女人见到来者,立刻吓得脸色发白,低声唤着:\"傻柱……\" 冉老师突然看见一个身材魁梧、头发如锅盖般傻傻的男人,不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而傻柱已经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秦淮茹,你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以前我对你家多照顾,处处替你们考虑。\" \"我能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你,唯独那件事,没和你结婚拿走那笔钱,这是我唯一的亏欠。你竟因此记恨于我。\" \"还在冉老师面前说我坏话,我之前怎么就看不出来你这样的人格呢?\" \"你这个混账,之前我带来的饭菜连亲妹妹都舍不得,全给你们了。\" \"现在好了,你们一家人变得忘恩负义,一个个就像吸血鬼一样。\" 笨柱说着越来越激动,越想越气愤。 秦淮茹做梦也没想到笨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外头。她瞪着通红的眼睛看向他,感觉十分恐怖。 \"你……\" \"笨柱,你怎么能这样?\" \"我只是偶尔和冉老师提到过你,你……你想怎么样?\" 原来这些都被笨柱听了去,他还一脸无愧。这让笨柱怒不可遏。 --------------------- 惹恼了笨柱 \"秦淮茹,你还是人吗?说的话有良心吗?惹火了我,我会让 都付出代价。\" 秦淮茹被吓得惊声尖叫。 \"天哪,笨柱发飙了!快来人啊!\" 冉老师急忙起身,显得有些尴尬。 \"真的很抱歉,何雨柱同志,我们并不是有意在背后谈论你。是闫老师介绍你后,我顺口提了一句。\" 笨柱这时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正是冉老师。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给冉老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冉老师,我不是针对你,主要是秦寡妇的行为太过分了。\" \"冉老师你不知道,我对秦淮茹他们家的好,简直无话可说。\" \"我曾想着,她丈夫去世,家中还有三个孩子,婆婆又恶毒,所以我尽可能帮助他们。\" \"给她东西就算了,连工厂里的饭菜都带给他们,供孩子吃。\" \"她又是怎么回报我的?婚礼上竟然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当众羞辱我。\" \"冉老师,我不隐瞒,这种女人只会背后搬弄是非。\" 笨柱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恰好有其他邻居路过秦淮茹家,听到他们的争执,也加入了进来。 \"没错,笨柱是对的,院里没人比他对秦淮茹家更好了。\" \"秦淮茹真是不知感恩图报。\" 笨柱闻言心中暗喜,而冉老师对秦淮茹的做法感到十分不满。 \"贾梗妈,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 看到情况并未恶化,笨柱心中的怒气逐渐平息。\"冉老师,我家就在她对面,不如去我家坐坐如何?\" 正想离开的冉老师借此机会接受了邀请。\"那就去吧,毕竟我已完成贾梗家的家访了。\" 冉老师也想亲自去杀猪家探望,了解下他的家庭状况。傻柱见冉老师同意前往,心中十分激动。“这边请,冉老师,请跟我来。” --- 傻柱的不善之举 傻柱引领着冉老师回到自己的家中,而许大茂早已离开。 冉老师环顾傻柱家中的陈设,听到傻柱透露每月收入仅百元。尽管傻柱相貌尚可,虽无学历,却是一名厨师,并且还能欣赏音乐。“冉老师,你看这个是什么?”傻柱指着留声机问道,引来了冉老师的极大好奇心。 “何雨柱同志,我真的没想到,你身为厨师,竟然还有音乐品味。”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哈哈,懂一点点,懂一点点,这就是所谓的‘班门弄斧’吧。在您这样的文化人面前,我只是炫耀一下。”冉老师也笑出声来。 “这叫‘鲁班门前弄大斧’,不过这个物件出现在你们家,还真是罕见。”傻柱随即打开留声机,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在屋内回荡。冉老师也是音乐爱好者,很快沉浸其中。 听完一曲后,傻柱感慨道: “这首《命运交响曲》唤起了我对命运的思考……”寥寥数语,让冉老师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 “真的没想到,何雨柱同志,你对音乐的理解如此深入。”傻柱仍沉浸在音乐的氛围中,感叹道:“命运啊,命运……” “我一直认为,人的生活都是被命运所主宰。”“就像我们今天这样,冥冥中似乎注定了会相遇……”傻柱的话语触动了冉老师的心弦。不久后,以天色已晚为由,冉老师提出告辞回家。傻柱机灵地送冉老师回去。走在归途中,他越想越觉得今天的经历愉快。 走到四合院时,傻柱看见秦淮茹家紧闭的大门,以及门外停放的平板车,心中突然有了个念头。趁无人注意,他悄悄卸下平板车的两个轮子,然后藏进了自己房间。 “看你以后还敢说我坏话,这两个车轮我都能卖掉不给你。”傻柱心里暗想。 秦淮茹家,棒梗此刻全身发热,秦淮茹手足无措。由于家中经济困难,她决定求助于一位大妈。 --- 好不容易攀上的亲戚,大妈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当当,你照看一下弟弟妹妹,我去太奶奶家一趟。”秦淮茹出门后,直奔大妈家。大妈开门后,秦淮茹立即跪倒在地。 “婆婆,大妈,求求你救救我们。”她恳求道。 大妈连忙将她扶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讲述了棒梗需要入院的情况。 “还不赶快送医院?走,我这就去拿钱。”大妈毫不犹豫地起身准备去筹款。 秦淮茹心中燃起了希望,随后跟随一位大妈来到了自家门口。当他们准备用平板车推棒梗去医院时,她猛然发现平板车的两个轮子不见了。顿时,秦淮茹忍不住失声痛哭。 \"该死的是谁?竟敢偷我家的车轮!\"她愤怒地诅咒道,“愿你们生的儿子没有 !” --- 三大爷对着傻柱大声呵斥起来,大妈一看,果然如此: 平板车的两个轮子都不翼而飞了。 \"这人真是缺德,你的平板车已经破旧不堪,那轮胎顶多值几个钱?\"大妈推测,“我觉得这事恐怕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干的。” \"咱们院子里常有人进出,外人想要偷走一个轮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大妈继续推理,“我觉得这内贼就在我们院子里。” 秦淮茹破口大骂:“哪个 偷走了我的车轮?快给我送回来,不然我就天天堵在你家门口骂!”傻柱缩在屋里,任凭秦淮茹在外面怎么骂也不肯出来。 骂了一阵,大妈也觉得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淮茹,棒梗病情加重了,还是先送孩子去医院吧,车轮的事明天再说。\"秦淮茹心里何尝不想尽快送万耿去医院,但在这个时代,除了自行车,平板车是最好的代步工具,当然,还有公共汽车。 \"别想了,你背起棒梗,咱们坐公交去吧。\"大妈建议。 傻柱在屋里偷偷窃笑:“让你骗我,让我颜面扫地,这口气总算出了!”他得意洋洋。 这时,三爷突然推门进来,傻柱吓得一跳。 \"我说三爷,你进门总得敲门吧?\" 三爷一脸严肃。 \"傻柱,你别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事情总会败露。《举案三尺有神明》,告诉我,你把秦淮茹的车轮藏哪去了?\" 傻柱瞬间愣住了。 \"三爷,我……我真没!\" \"好吧,我承认我偷了秦淮茹的车轮,卖给修理铺了。轮胎太旧,只卖了点钱。\"傻柱坦白了。 三爷这才开始教训他。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没事拆人家车轮,人家孩子正急着去医院,这不是要命吗?\" 傻柱梗着脖子辩解: \"都是她婚礼上让我难堪,那些事就算白费了。\" 三爷手指着傻柱,严肃地说: \"傻柱,听好了,如果偷偷给人家换新车轮,这事或许还能饶过。\" 三叔恶狠狠地训斥柱子 这话说得直截了当,让柱子愣住了。 \"别喊我三叔,咱们同住一个院子, 坊了。你怎么能背后说我坏话呢?\"三叔接着说,\"我这么个品性优良的年轻人,各方面都挺好。这样吧,回头我给他买个新车胎,不,我现在就去买。\" \"行了吧,三叔,\"柱子连忙附和,以求息事宁人。 三叔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满意于自己的说服力。 \"这才像话,否则你那些行为就不像个男人该做的。\"三叔警告道,\"听着,快去办吧。\" 说完,柱子像个小孙子一样唯唯诺诺地答应,\"好,这就去,这就去。\"但他心里暗自发狠:\"等我娶了冉秋叶,看我怎么跟你算这笔账。\" …… 好戏终于上演 一天即将结束,夜晚很快就要降临。 离秦天规定的缴款时间已经不远了,还有傻柱、许大茂、大妈、二叔和三叔这些还没缴费的人家。秦天决定先挑一家开刀,选择哪个目标呢? 秦天做出决定:\"我打算先从二叔家下手,他们有两个儿子,动静最大,特别是刘光天,公开宣称不交这笔钱。\"他补充道,\"而且我听说他正暗中联络其他家庭准备反抗,可能有大动作。\" \"这样的小角色,翻不起多大风浪吧?\"陈雪茹疑惑道。 \"或许该对付傻柱?听说许大茂和傻柱联手了。\"秦天继续分析,\"大妈和秦淮茹已经把棒梗送医院了。三叔他们虽然没交钱,但也没激烈行动,可能是想拖下去, 我们。\" 深思片刻后,秦天决定把重点放在傻柱和许大茂身上:\"雪茹姐,其实现在院子里最具战斗力的就是许大茂和傻柱这对组合。控制住他们,其他人就难以开口了。\" 陈雪茹同意了他的观点。 \"那具体怎么办,你决定吧。\"秦天对陈雪茹说。 \"我去六根家,让他找些人帮忙,\"陈雪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秦天不想亲自出手,希望找个帮手,自己则在一旁指挥。\"好的,我这就去六根家。\"陈雪茹离开后,秦天开始叮嘱叶慧慧和侯魁。 \"你们两个,别乱跑,跟着陈雪茹,最好是那个耳聋的老太太。\"秦天这么做自有他的考量。万一冲突起来,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在整个大院里,尽管老太太不算友善,但对他还算不错...再说,叶慧慧和侯魁都还是孩子,他在老太太面前很放心。 侯魁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秦天哥,你放心,妈妈已经交代过了,让我保护好慧慧,我一定把她照顾得妥妥当当,不让任何人伤害她。\"这让秦天对这小子刮目相看,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强烈的责任感。 \"行,事情结束后,我给你们做糖醋鱼。\"秦天的手艺,侯魁赞不绝口,他的厨艺远超他人,而他们两个最喜欢的就是糖醋鱼。 \"好了,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们去找老太太吧。\"陈雪茹很快回来了,正好撞见侯魁和叶慧慧。\"你们两个去哪儿?\"侯魁抢着问道。 \"秦天哥让我们去找聋老太太。\"陈雪茹觉得有道理,便任由他们去了。 随后,她带着六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来到秦天家。\"秦天,人我已经帮你找来了。\" 陈雪茹亲自将一个人带到秦天面前。 \"秦天,我把人带来了,任务完成,我要去照看他们两个。\"秦天叮嘱她:\"发生什么事,你都别插手,交给我来处理。\"他审视着眼前这个人,知道他们都属于院里的贫困家庭,对秦天的帮助只是一点象征性的回报,因此对他们心存感激。 \"叶同志,您尽管吩咐,我们以后都听你的,你是我们的大哥,你说东,我们不敢向西;你说打狗,我们不敢撵鸡。\"秦天拍了拍为首的六根的肩膀,继续说:\"其实,我不是要你们赴汤蹈火,只是想借你们的气势。如果能不动武解决问题,最好不过。\"一番话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当陈雪茹叫他们来时,他们起初有些紧张。万一被秦天派去硬拼,得罪院里的任何一方都不是好事。得罪小人更可怕,比如许大茂。 \"今天我们要去的第一户就是许大茂家。\"众人心里一紧,都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他们还了解到,许大茂与傻柱联手的事情。 一个擅长策划,一个依靠蛮力。 \"123\" 两人联手,堪称绝配。 \"叶同志,他们可不是好惹的。万一……\" 秦天明白他们的顾虑。 \"放心,有我在,他们若敢动你们毫发,或是以后有任何不良企图,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把他们的丑事抖出来。\" 他们这才安心下来。 一行人来到许大茂家。 没有意外,傻柱也在。 叶晨径直走到许大茂家门口,大声喊道: \"时间已到,许大茂同志,我秦天正式通知你,这四合院必须搬离。\" 秦天话音刚落,许大茂和傻柱便冲了出来。许大茂机智,躲在傻柱身后。 \"秦天,你也太过分了,凭什么要我们拿这么多钱?\" \"都是四合院住户,凭什么有的拿得多,有的拿得少?\"傻柱也附和着。 \"现在我老婆都跟我离婚了,我的财产也没剩多少。你让我拿这么多,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第131章 对了 \"说得对,说得对。\" \"我们的钱也不是白来的,你是这里的一把手,有什么权利要我们这么多?\" \"交这么多钱倒是其次,关键是你们违反规定,不按时交,就要被赶出四合院。\" \"我只想问,这是谁定下的规矩?\" 秦天笑道: \"原来你还不清楚,这是我们四合院的新规定。所有住户必须无条件支持管家的决定。\" \"你们不但不支持我,还想方设法拆我的台。不把你们赶出四合院,天理不容。\" 形势变得严峻。 秦天带来的那个人原本就对许大茂不满,此刻见到许大茂和傻柱联手反抗秦天,更加按捺不住。 \"秦天,跟他们废话什么?直接动手赶走他们。\"这番话彻底点燃了傻柱的怒火。\"我看你们谁敢?\" 如果连许大茂的家都保不住,傻柱的家恐怕也不保。他们在这里住了多年,岂能说走就走? 一生的积蓄都在这里,光是那房子就价值不菲。许大茂也被激怒了。 \"你们这是助纣为虐。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们。\" \"没错,去找警察,揭露他们的恶行。\"傻柱脑子不灵光,甘愿成为许大茂的棋子。许大茂心中得意。 有了四合院中的战斗英雄在,傻柱在场,他根本无需亲自动手。只需拖延时间,说说道理。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吧,你们几个,准备好了吗?\"面对许大茂和傻柱的挑衅,秦天决定成全他们。 他要看一看,这个四合院的守护神能否抵挡个人的攻势。其他人早就等不及了。 局势变得严峻起来,出乎意料的是,许大茂竟说出如此言论,这令傻柱子愤怒不已。 \"好啊,许大茂,你自己上去啊,有种的。我来帮你,你却反过来取笑我?\"傻柱子说着便后退一步。 周围的旁观者议论纷纷:\"看样子,秦天是要拿许大茂开刀了。\" \"傻柱子这可真是蠢,就凭他那点心眼,怎么可能是许大茂的对手?\"有人惋惜道。\"这分明就是被人利用,结果还不是败下阵来?\" \"胳膊扭不过大腿,理所当然。\"众人附和。 许大茂听到四周的指责,脸面无光,越发恼火:\"秦天,你个 ,给我记住!我已经派人去叫巡捕了,他们马上就会来。你们打了人,等着被抓吧。\"他自视甚高,认为秦天滥用职权,只需一声召唤,巡捕便会将秦天拘捕。 这时,马主任的到来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秦天的态度强硬不减:\"不管你找谁帮忙,我都无所畏惧。\" \"你到底搬不搬?不搬的话,我就让人把你的东西扔出去。\"秦天的话语冷酷无情,直戳许大茂痛处。 \"秦天,你故意跟我作对。妈的,将来你生的儿子不会有出息。\"许大茂 急了,顾不得体面,恶言相向。 秦天懒得与他纠缠,直接命令手下把许大茂家的东西一扫而空,六根他们动作麻利,转眼间,许大茂的家便空荡荡的,东西都被丢到了四合院外。 许大茂无力阻止,只能坐在门口,满心悲愤,等待巡捕的到来,威胁道:\"你们等着,巡捕房的人很快就到,到时候一个个都得进去。\" 然而,就在此刻,剧情出现了转折。 马主任与一位来自红旗路派出所的巡警一同抵达了现场,他们看到许大茂独自坐在大门外,面容凄苦。门外堆积着各种日常用品,衣物零散,应有尽有。许大茂一脸悲泣,见到他们仿佛见到了亲人。“马主任,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您看看,这些都是我的东西。秦天身为四合院的负责人,却把这些全扔出来了,说我不能继续住在这里。”许大茂泪水涟涟,已无男子汉之态。马主任连忙安抚:“擦擦眼泪,像个什么样子?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抹去眼泪,引领两人进入院内,而秦天等人并未离开。见到这样的场面,许大茂斗志昂扬:“马主任,您瞧,就是秦天他们把我的东西拿出来的。”他家门口敞开,一片狼藉,若非亲眼所见,还以为遭受了 。秦天与另一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秦天,你这么做太过分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赶许大茂出去,还把他的东西丢掉?”“管理院子的人哪有这么大的权力?”秦天毫不畏惧。 “原来是马主任,许大茂动作挺快,把您请来了。来来来,抽烟压压惊。”此时的马主任心情不佳。 “不用不用,先说正事。你们四合院算是文明社区,这种做法怎么行?”秦天意识到,许大茂是在暗中使绊子。“事情是这样的,主任,春节快到了,我们想举办联欢会,所以逐家收取费用。到许大茂家时,他坚决不交,但这是大家定下的规矩,他不守自然要让他搬出。” “有什么不对吗,主任?”秦天问道,似乎在寻求支持。 \"那可是足足一元啊,别开玩笑了,我一个月薪水才有多少?这就占去了我大半的收入了。\" \"其他人他都只收一毛一分,但轮到我这儿,他就直接要一块。我看秦天就是有意刁难我。\"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问问院子里的人,是不是我被收了一块钱?\"这时,二爷和三爷也纷纷上前,听闻许大茂的说法后,立刻附和证实。 \"没错没错,主任,这种事情你们必须要管一下。我一个月薪水才多少钱,就被收走了一块钱。\" 三爷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还收走了我家一块钱!我一个月薪水才那么点,养家糊口不容易啊。\"二爷和三爷的附和让马主任感到困惑。 \"秦天,你真的是这么收费的吗?\" \"按理说,你们作为管理者负责院子,街道办事处一般不会干涉。\" \"不过你这样做确实过分了,怎么能收人家一块钱呢?\" \"就为了举办个联欢会吗?\"秦天毫不示弱。 \"马主任,这不能怪我,这是我们集体投票决定的。\" 许大茂急得跳脚。 \"胡扯!那些人巴不得我多收呢,但我也不能白收啊。最后还不是你们这些负责人说了算。\" \"小子,我看透了,你是故意让他们来逼我的。否则,他们哪里敢让我收一块钱?\" 此刻,四合院门口已聚集了不少围观者。 秦天不再跟他争论。 \"好啊,那就让马主任随便问个人,看看是不是我 他们。\"许大茂难以置信。 这么多人都没有站出来为自己作证,二爷和三爷正愁找不到机会反击。 现在,许大茂叫来了街道办事处的人,正是他们报复的好时机。\"大家快说说,那天是不是秦天故意鼓动大家多收我们的钱?\"围观的人大多数是自家被收钱较少的,秦天理解他们,不可能背叛他。 \"不是这样的,秦天没有 ,是我们自己觉得那几家应该多承担一些。\"许大茂惊愕不已。 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支持他。 \"那就等你东山再起的时候再说吧,现在你别再多嘴。如果你想继续住在这院子,那就把那笔钱拿出来。\" \"如果不想住,就直接滚出去。\" 马主任摊了摊手,表示对此无能为力。 \"这是你们四合院内的私事,你们有自己的规矩。街道办事处不会再插手了。\"说完后,他跟着张所长径直离开。 许大茂精明得很,知道不交钱很难在院内立足。他对付这种局面毫无胜算,只好妥协。 \"好吧,不就是些钱吗?我交还不行吗?\"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扔在地上。这举动让秦天极为不满:\"捡起来,给我捡起来!\" 看着秦天傲慢的姿态,许大茂心里很不舒服。\"秦天,做人不要太过,留点余地,以后见面也好说话。\"秦天冷冰冰地回应。 \"你搞错了,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你。\" \"既然你不真心交钱,那这四合院也不需要你了。\"说完,他转身带着众人离去。 见状,许大茂顿时慌了神。他明白,今天必须彻底低头,否则秦天的强硬态度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急忙捡起钱,追上秦天赔罪道:\"秦天,是我错了,这笔钱我心甘情愿交给你。\"秦天并未理会,径直前行。 \"今后在这四合院里,我才是老大,一切都要听我的。态度给我端正点。\"说完,他还拍了拍许大茂的头。 许大茂看到周围的人都在窃笑。 在二大爷家,刘光天向父亲询问。 \"我们该怎么做?老老实实交这笔钱吗?\"二大爷怒气冲冲地将烟扔在地上。 \"还能怎么样?连许大茂那样的都被秦天摆平了,何况是我们呢?\"二大爷说。\"如果你能和秦天抗衡,那我们就坚决不交。\"刘光天显得软弱。 \"爸,你也太高看我了,我的斤两你还不清楚吗?\" \"还是得交,区区几个钱而已,难道你打算过年时被秦天教训一顿吗?\" 刘光天被父亲一阵抢白,无言以对。“好吧,你说交就交。”刘光天自己也没工作,只能依赖父亲。 尽管父亲平时架子十足,但在秦天的威慑下,此刻毫无脾气。这时,大妈和秦淮茹他们返回,付清了住院费用,医生也为棒梗做了检查并开了药,但告知只是治标不治本,急需进行肾脏移植。 大妈手头有些余钱,但还不够支付棒梗的手术费用。大妈向秦淮茹提议:“去街道办事处找马主任,秦天对咱们院子可是恨之入骨,他不会让大家为棒梗的手术掏腰包。关键是院里的人谁也不会主动捐款,只好让马主任出面。” 她们在红旗路的范围内发起募捐,或许能筹集到几百元。易大妈和秦淮茹回家后才得知此事。“大妈,许大茂已经交了钱,我们怎么办?我没有那么多钱。”秦淮茹非常忧虑。 “如果我不交,他可能会连累我们全家。那样我们就惨了。”秦淮茹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考虑到秦天的性格,他既能赶走许大茂,也可能对其他人出手。 大妈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我还有一些钱,实在不行我拿我的给你凑上。”秦淮茹这才安心。 在这个院子里,傻柱子看到许大茂可能被赶走,他那倔脾气又来了,不相信不交这笔钱就会被秦天怎么样。于是,他选择在家里坐着不离开,准备彻底对抗到底。到了晚上,大部分住户的钱已经基本缴纳完毕。 傻柱子顽固到底 秦天和那几个人仔细核对清单,秦天问道:“六根,还有谁没交?”六根他们再次核查,发现只剩傻柱子一家未缴费。 “除了傻柱子一家,其他人已经都交了。”在场的人已经让傻柱子心服口服,但他仍然坚持不交,这让秦天感到困惑,究竟是谁给了他这样的勇气。 “走,我们去他家看看。”说着,秦天带着他们来到傻柱子家。他示意六根上前询问:“傻柱子在家吗?”尽管喊了许久无人回应,但他们听到屋内有声音,显然傻柱子有意不开门。秦天见状直接下令:“踹开门。”接到命令,他们一脚踹开了门。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傻柱子安然坐在正大屋的凳子上,眼神古怪地注视着他们。 傻柱子遭受了一顿痛打,几个进来的人轻蔑地说道:“嘿,傻柱子,你倒是有胆识,就窝在家里等着我们上门。”他们趾高气昂,显然不把许大茂放在眼里。“许大茂好欺负,但我可不好惹。”傻柱坚定地宣称,“告诉你们,我傻柱虽然傻,但有种,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绝不退让。”他甚至不屑地强调,“我自己的房子,我有权利住下去。”“秦天你的权势再大,也无法剥夺我在这里生活的权利。”傻柱一副鱼死网破的决绝态度。 他的言下之意是,如果真要硬碰硬,他宁肯豁出去拼命。说着,他紧握着一根,那长达一尺,锋利无比,足以致人于重伤。“辰哥,怎么办?”六根他们紧张地询问秦天,因为见到那闪烁的,心里不禁惶恐。 即使他们再勇猛,面对可能的刀伤和生命危险,也不是闹着玩的。秦天并未下令出手,而是亲自上前,在傻柱身边坐下,平静地问道:“傻柱子,你是想用这把攻击别人,还是打算被羞辱后无颜见人,自行了断呢?”傻柱一听,怒火中烧。 “秦天,我给你面子,你别不知好歹。”秦天针锋相对地反问。 “恰恰相反,应该是我给你面子,你别不知足。”现场气氛凝重得仿佛冻结一般,大家屏息不敢出声,生怕傻柱失控,那把随时可能挥出。傻柱的眼睛血红,犹如野兽般可怕。“你逼我动手。”傻柱咬牙切齿,“我和你拼了。” 说着,他逼近一步,手中的瞬间闪现,直向秦天刺去。一般人可能因速度过快无法躲避。秦天身体一侧,迅疾抓住傻柱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傻柱的手腕已断,也随之落地。 傻柱的叫声凄厉如猪嚎:“啊,痛死我了……” 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滑落。 秦天向前一步,直接踩在傻柱子的手上,稍微用力,傻柱子的手顿时鲜血淋漓。这时,雨天气急败坏地问道:“哥,这是怎么回事?别打了,求你别打了。”“不就是一块钱的事吗?我教你交还不行?”傻柱子痛得无法出声。雨天气愤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了秦天。尽管她对秦天有好感,但亲眼目睹自家哥哥被打,她心中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哥,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傻柱子选择了妥协,乖乖付了钱。于是,这座四合院里再无人敢挑战秦天的权威。很快,所有的款项都收齐了。秦天牵着妹妹在院子里散步,其他人纷纷避开。关于秦天的流言蜚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许大茂彻底服软。 秦天拿着筹集的钱,到合作社购买东西。人们看到他走过,都会远远避开,然后私下窃窃私语。“许大茂和傻柱子都认怂了,以后这院子里没人敢和秦天作对了。”“说起来,秦天这管理方式还挺公正的,富人多交点,穷人少交点,最后大家还能一起享受美食。” 对于这些穷苦的人来说,秦天的行为无疑是雪中送炭。“没错,秦天算是做了件好事。”秦天带着妹妹,身后还跟着几人,他们提着麻袋,准备采购年货。“大家看看,想吃什么就买什么,现在手头宽裕。”他对跟随者们说。 看着合作社里丰富的肉类、蔬菜,他们的眼睛闪闪发光。“辰哥,我们听你的,你想买啥我们就买啥,我们没意见。”他们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早已垂涎欲滴,一年没好好吃了,得慰劳一下自己。 见他们犹豫不决,秦天便主动帮忙挑选:“这样吧,我们买一袋白面,蒸大馒头让大家尝尝。”提到大馒头,饿极了的人们都来了精神。“那当然好了,辰哥。”接着,他们走向肉制品区。 “买些鸡肉和鱼肉,牛肉太贵了,再加一斤鸡蛋。”秦天开始规划购物清单。然而,这样计算下来,他们带来的平板车几乎装不下。“那就先买肉吧。”“剩下的钱再买其他东西。” 很快,平板车上满满当当堆满了年货,年味十足。 那些年轻人望着琳琅满目的年货,垂涎欲滴。新的一年到了,是时候享受美食了。 \"辰哥,多亏了你,我们才有机会尝到这么美味的食物,真是太感谢了。\"秦天微笑着道谢。 小六子胆大起来,插嘴说:\"看看你们这点出息。\" . : \"辰哥,有一句话我想说,但不确定是否合适。如果你愿意听,希望你能不介意我直言。\"秦天点头示意小六子说下去。 小六子鼓足勇气继续:“当初你竞选成为咱们院里的负责人时,老实说,我没怎么看好你。但一系列事情后,我们都见识到了你的智慧和策略。”“坦白讲,之前的那几位‘大爷’,和你的水平比起来,真的有些差距。”虽然这话带有些奉承。 秦天闻言心情大好:“哈哈,六儿,你真是会说话。” . : 团年乐融融 一行人采购完所需物品后,返回四合院。 看到秦天成功制伏了傻柱子,连许大茂也变得收敛了许多。众人对秦天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很快,除夕夜来临,家家户户纷纷将桌椅搬出,老少齐聚一堂,共度团圆饭。当然,单靠一家的炉火无法满足众人,于是各家在院子里摆出煤球炉或铁锅烹饪,妇人们也走出厨房,担任大厨的角色。男人们则带着孩子们在外面玩耍,还有人帮忙端菜。 更有甚者,拿出自家蒸馍的器具,一笼笼白面馒头新鲜出炉,菜肴也一道道端上,香气四溢。孩子们闻到香味,都忍不住跑过来,却被父母呵斥:“现在还不能吃,等大家一起分享。”女人们一边忙碌烹饪,一边谈笑,四合院内一片和谐。二大爷家的孩子们虽冷眼旁观,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秦天在这一方面确实出类拔萃,轻松制服了四合院的“战神”傻柱子,使得几乎无人敢与他抗衡。刘光天对刘光福说:“春节过后,再收拾秦天。现在先安心享用这顿年夜饭。”很快,饭菜齐全,趁着热气腾腾,众人在秦天的带领下开动。孩子们看到桌上的肉,口水直下,因为他们家里从未有过如此丰富的食物。秦天引领大家饮一杯暖身酒后,孩子们迫不及待地开始抓取食物,父母们只得训斥一番。 别说孩子们了,有些成年人也很久没尝过肉的滋味。 …… 年夜饭上,大家都不再言语,直接动筷子开吃,生怕被别人捷足先登。甚至有人悄悄藏起饭盒,将菜肴偷偷装入其中。很快,这一举动被人察觉,向秦天报告。 “咱们聚餐开心就好,饭菜带回家可就过了。”秦天开口道,“今晚就算了,大家都自觉些,把自己的饭菜带走。”拿着饭盒的人脸上微微尴尬,随后悄悄地将食物放回原处。这场小插曲过后,餐桌上的气氛明显改善,大家规规矩矩,不再有任何小动作。 秦天和妹妹两人吃得津津有味。陈雪茹看着秦天在四合院内如此受到尊重,更加敬仰他。那天晚上,秦天喝得烂醉如泥,被陈雪茹带回了家中,早已失去了意识。 —— 第132章 春节 几人在度过了一段欢乐祥和的春节后,几天里一切都相安无事。四合院里的禽畜也显得平静。表面上看,一切风平浪静,但背后的暗流却在涌动。秦天的强硬手腕震慑了傻柱子和许大茂,但他们树敌众多,大院里的人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实则心怀不满,特别是许大茂和傻柱子。许大茂的婚姻破裂,傻柱子的婚事受阻,成为了大家的笑柄。他们意识到仅凭二人之力已无法对抗秦天。 于是,在这一天,许大茂和傻柱子提着一只鸡,顺路也叫上了三叔,一起来到了二叔家。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秦天。许大茂手提鸡,傻柱子拿着酒和下酒菜。他们深知二叔家经济拮据,而秦天近期对他们打击不小。尽管他们也遭受了经济损失,但总体来说生活状况略优于二叔和三叔家。 “二叔在家吗?”刚到门口,许大茂迫不及待地喊道。二叔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精神萎靡,这个春节让他们倍感难堪,因为秦天几乎掏空了他们的财产,过年的氛围大打折扣。“你们来了啊?进来吧,外面冷。”二叔让他们进屋。 三人毫不客气,进门后径直坐下。 当二大爷看到他们带了许多物品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如今的他已不再是这院中的二大爷了。“既然来了,带东西就带吧。”虽是这样说,语气中却透出一丝不满。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时代,拥有更多物资自然更好。二大娘也满脸笑容,眉眼间洋溢着喜悦:“你看看你……这过年嘛,走亲访友,哪能空着手?哪一家不带点小礼品呢?” 然而,许大茂叹了口气道:“咱们院里有人带了只鸡,这确实挺贵重的。”他的声音透出无奈,“我老婆跟我离婚了,我也不好意思回我妈家。买年货的事儿怎么办?一个人吃多没意思。所以我跟傻柱子还有三大爷商量,打算来你们这儿凑个热闹。” 二大娘他们连忙接过鸡,道:“好吧,那我给你们炒些花生米,先垫垫肚子。”说完,二大娘满意离去,留下一屋子人准备热热闹闹地过年。 而那个人在喝了几杯后,开始发起了牢 :“二大爷,你看看咱们院现在,秦天都整成了什么样?他一个人,就让咱们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对你们三个野外生存者,他还毫不客气。” 接着,他又转向傻柱子和三大爷:“你们俩就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忍气吞声,窝窝囊囊地过日子?两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听一个小毛孩的指挥?” 二大爷无奈地回应:“我能有什么办法?秦天现在太强了。”他继续道:“你们说我老了打不过他,但你们年轻力壮,怎么也对付不了他?” 许大茂和傻柱子顿时脸红,辩解道:“二大爷,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上次他带那么多人来咱们家,连东西都抢走了。我一个人怎么抵得过他们那么多。” 傻柱子深有同感:“就是啊,你家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个大男人,不也被他制服了吗?”他感叹道:“二大爷,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齐心协力。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对抗秦天。” 二大爷显得十分无奈:“我是被他吓怕了,我家刘光天手指都断了一根,再跟他斗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傻柱子插话:“不至于,只要咱们几个合计出办法,肯定能把他打倒。” 三大爷趁机说:“没错,你们年轻人不害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是高级钳工,怕什么呢?” \"大家的事就是你的事,只管放手去干。在我们这些人里,你的智慧最高,所以你的难题,我们就得一起出谋划策。\" 虽然三大爷的能力有限,但他拍马屁的功夫一流,马上让二大爷心情愉快起来。 \"哈哈,你这样说我就有了信心。院子里的老易啊,算是……暂时脱不开身。\" \"老阎,你的学问深,咬文嚼字我可不是对手。\" \"说到领导能力,咱们这里除了我,无人能敌。\"二大爷说完,又抿了一口酒。 看来,这只鸡虽非出自他们之手,但吃到嘴里确实美味。许大茂和傻柱子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已经初步奏效:只要二大爷愿意出面,他们就会暗中支持。 \"二大爷,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对付秦天呢?\" 二大爷又浅酌一口。 \"其实我一直想动手,只是担心那小子会反击。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秦天家的衣食住行,和他的收入不成比例?\" \"他现在没稳定工作,但生活却丰裕异常,这是为什么呢?\" 许大茂和傻柱子瞬间愣住,思索其中的玄机。 --- 设陷阱 \"二大爷说得有理。你是想暗示什么吗?\"二大爷缓缓道。 \"我怀疑那些东西来历不明。我不能说他是偷来的,但至少不是通过正常渠道获取的。\" 三人听后,觉得言之有物。 \"二大爷眼光独到,我们都忽略了。接下来,我们要设计一个陷阱,试试能否将秦天引入其中。\" --- 肥水不流外人田 众人本是来找二大爷寻求对策,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提出建议,让三人心生惊讶。 \"二大爷,你这话真是一针见血。秦天家里确实衣食无忧。\" \"我记得他家里堆满物资,就算他在扎钢厂工作又能怎样?每月工资几十块,哪买得了那么多东西。\" \"国家分配都是有限的,每个月的口粮定量,他家的面粉、蔬菜远超标准。我怀疑他们是否真的需要那么多。\" \"而且,看他家每日消耗的米面油,显然超出了正常消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许大茂经过仔细观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的分析立刻得到了三大爷和二大爷的认同。 \"确实如此嘛,看他家中堆积如山的各种物品,许多还是保健品和滋补品。\" \"这些东西,除了有人主动送给他,否则他哪里会有那么多?\" 三人对秦天家中的物品产生了疑问。 \"二叔,照你所说,我们应该如何设陷阱呢?\" 二叔抿了一口酒,一颗花生米入口。 \"那你们说说看,怎么设陷阱?我已经找到突破点了,总不能什么事都让我亲自去做吧。\" 许大茂和三大爷互相看着,陷入深思。 \"要设什么样的陷阱呢?\" \"当然要在他进行投机倒把时当场抓到他最为理想。\" 许大茂低声自语。 二叔对此并不认同。 \"你这小子,净说实话。不当场抓住,秦天滑得像泥鳅,他会承认才怪呢。\" 这话不无道理。 三大爷也喝了口酒。 \"哈哈,许大茂同志,别看你平时机灵,但在三大爷面前,你还只是个孩子,考虑问题还不够深入。\" 许大茂哼了一声。 \"三大爷,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能行,就提个建议出来吧。\" \"我们三个都有工作,不可能全天候跟踪秦天吧。\"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其他方法吗?\" 三大爷想了想回答。 \"许大茂说得也有道理,但我们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当场抓到他。\" \"这家伙每天也上班,只有下班后或周末,他才有空闲时间。\" \"依我看,我们可以找人全天候跟踪秦天,不怕找不到漏洞。\" 二叔听后表示赞同。 \"这事我认为可以交给我家光明处理,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跟踪秦天对他来说就像领导交办的任务一样。\" ... \"不过,话说在前头,如果要他帮忙,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要么给钱,要么实物。\" \"我家光明也不可能白干。\" 三大爷和许大茂皱起眉头。 \"你这是要把好处全揽在自家嘛,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吗?\" 面对二叔的不满,许大茂提出计策后,三大爷和许大茂的态度立刻软化。 三大爷赶紧堆起笑容,赔罪般地回应。 \"老刘,你怎么说话呢?一提这个就急了?我们又没说不行。”“你也得体谅,给我们点时间思考嘛。这样的好事,就算交给光明做也无妨。” \"按照你的逻辑,我们应该给光明每天多少钱才合适?\" \"如果他天天都找不到把柄,我们岂不是天天要给他工钱?最后可能连我们自己都搭进去不少东西。” 许大茂也算盘算得精明。 \"三叔说得对,我们是想全力支持他,但我们有没有权利这么做呢?\" 二叔深知三叔刘光天和许大茂的算计心思。 \"照你们这么说,找谁都不行,总会存在这种风险。\"傻柱子突然插话。 \"许大茂、三叔,我明白你们的担忧。但我想了个办法,我们可以给他设定时间限制。\"许大茂继续说,“比如,一个月内如果没有收获,我们就考虑换人。” \"这样他可能会更积极一些。\"许大茂哼了一声。 \"这有什么用?他领了整月工资,你也没法子。换了人,还是一个月工资。\"傻柱子咕哝着。 \"按你这么说,大家都不满意,这不公平。不行,你不如自己辞职去做吧。\"许大茂情绪有些激动。 \"傻柱子,是你傻还是我傻?我辞了正职,专门为了你们这一个月的钱,这不是傻吗?\"二叔打断他们。 \"别争了,我的想法是,每人每天出两毛,一周下来就是两块钱。让光明先试试看。\"二叔提出解决方案。 \"这样或许能抓住他的破绽。每个人两毛,一周可不少呢。\"有人附和。 \"那么,这样更好,不论他花多久时间,只要找到秦天的证据,我就一次付两块钱。这样更划算些。\"许大茂补充道。 \"你们放心,秦天家中吃穿用度这么多,如果没有不正当手段,他不可能弄到大量物资。\"许大茂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傻柱子和三叔对这个提议举双手赞同。 \"这个建议不错。只要成功,钱绝不会亏待他。上次给多了,这次要谨慎些。\"二叔勉强接受了。 \"好吧,那就让光明今天就开始行动。\"许大茂提议。 \"不用等到明天,今天就开始吧。\"众人一致决定,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度过了一段团聚时光,秦天也在院子里树立了威望。他盘算着是时候给家里添置一些日常用品,比如收音机或手表。然而,购买收音机票却并非易事。 况且,这段时间陈雪茹给了他不少帮助,理应有所回馈。这些日子,仓库里的奖品里并未包括手表和收音机,取而代之的是最新款电视和电脑等。 在这个时代,这些现代化物品还不能立刻使用。至于电脑,没有网络的话就是摆设。因为当时大型基站还未普及。 因此,秦天决定去鸽子市场换取一张收音机票,但这在当时被视为非法交易,可能会招致牢狱之灾。但在鸽子市场,这却是常见的情况。 物资匮乏的时代,计划经济下,经常有人为了一口饭四处奔波。连耳聋的老太太也会将配给的饭票换成钱。因此,秦天并不担心这事儿。今天是周日。 醒来后,看到叶慧慧还在沉睡,秦天赶紧准备早餐。毕竟仓库里的食物多得是,早餐可以尽情享用。他煮了鸡蛋,炖了疙瘩面鸡蛋汤,全是纯白面,还配以腌黄瓜和青菜,切了一些牛肉。 馒头昨天已蒸好,今天只需热一热。这顿早餐对寻常人家来说,简直是奢侈的享受。“慧慧,慧慧,快起床了。”叶慧慧揉着眼睛,喝了一口凉气。“哥哥现在好冷啊。”眼看正月将尽,室内依旧寒冷,滴水成冰。 尽管他们家中有煤球炉,但四十多平米的空间里作用有限,远不如前世的空调和暖气。就连秦天这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也抵挡不住严寒,更别提叶慧慧这个小萝莉了。“慧慧,快起来。今天咱们去鸽子市场换几块煤球炉的票。”秦天提议道。 “多弄几个煤球炉子放在房间里,这样就不冷了。”叶慧慧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叶慧慧的得意表情 “哥哥,一个煤球炉就够了。再多几个,邻居们会怎么说呢?”秦天笑着摸摸她的头,答道:“只要惠惠不冷,哥哥就开心。有你在身边,哥哥真的很幸福。” 以前跟着哥哥连饭都吃不饱,如今生活改善了太多。不仅能吃到白面鸡蛋,还有鸡鸭鱼肉,住处和用具也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慧慧,今天哥哥再给你换一张收音机票。回头给你买个收音机,让你的小朋友们羡慕一下。\" 叶慧慧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那个时代的收音机可是富贵的象征。在他们这个院子里,还没人拥有呢。\"哦耶,我们家要买收音机了!\"她迅速穿上衣服,迫不及待地想去院子里炫耀一番。 小孩子总是最急切的。得知秦天想要收音机的消息后,叶慧慧立刻跑到院子里,兴奋地分享这个消息:\"我家要买收音机了,是我哥要买的哦!\"孩子们说话往往无意,但大人们却听得有心。 正当这时,刘光天恰好路过。他清楚秦天只是个普通员工,这样的好事轮不到他头上。“慧慧,小孩子家家的,就会撒谎。你哥哪来的收音机票?”刘光天叼着烟,漫不经心地调侃。对于只有几岁大的叶慧慧来说,她哪里懂得他们的复杂心思?叶慧慧气得小脸鼓鼓的。 \"哼,我哥确实有收音机票,就是要气你!\"说完,她转身不理刘光天。刘光天看到目的达成,立刻换上笑脸:“哎呀,这么说你哥真的有收音机票了?”叶慧慧瞥了他一眼,带着不屑。 \"那当然,一会儿我哥就带我去拿。他说过两天就给我买新收音机。\"接着,叶慧慧扬长而去,留下刘光天急忙追赶。 \"慧慧,别跑,你们要去哪儿弄收音机票呀?\"刘光天连忙问道。 叶慧慧如实回答:“当然是去鸽子市场了。” 刘光天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要去鸽子市场投机取巧,这下我抓到把柄了。”他低声自语。 不过,想要真正扳倒秦天,他还需要一个得力的盟友。刘光天马上想到了一个人——范金有。主任马某即将退休,范金有被调来提前接手工作。按照组织的规定,只要证明他有能力,就能接替主任的位置。 二大爷把这件事交给了刘光天全权处理。于是,刘光天决定去找范金有。他担心叶慧慧和秦天出门,赶紧骑上自行车,直奔红旗路街道办事处... 范金有为了展示自己,早早来到了办公室。 \"早啊,范主任,今天来得好早啊。\"刘光天一进门就熟络地递给他一支烟,范金有点惊讶。毕竟他刚调到这里,与刘光天并不相识。 \"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现在只是副主任,等马主任退休后,我才有望坐上这个位置。\"刘光天殷勤地解释道。 \"范主任太谦虚了,凭您的能力和资历,接手主任一职简直是板上钉钉。叫一声主任也并无不妥。\"范金有接过刘光天递来的香烟。 \"范主任,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红旗路四合院的住户,名叫刘光天。\"刘光天接着说,“范主任,您知道吗?在这街上,有些人明目张胆地进行投机倒把。范主任,您觉得这种事该不该管?” 范金有显然是个急于向上爬,但能力有限的人。“居然有这样的事,我自然不能不管。” --- 《合作愉快》 范金友立刻来了兴趣。“真的有这事?来来来,同志,请坐慢慢说。”范金友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刘光天见此情景,心中暗喜,便跟随范金友来到他的办公室。 \"范主任,我们院子里有个年轻人叫秦天。\"刘光天开始讲述,“他虽然负责我们院子,却未能以身作则。他常去鸽子市场,做投机倒把的勾当,家里许多东西都是从各市场弄来的。今天我还听说,他今天要去市场收买收音机票。” \"范主任,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您现在只是副主任,若想接替马主任的位置,必须有所建树。如果能抓住他的把柄,那无疑是树立典型,您当主任的事情就稳了。\"刘光天深谙人心之道。 他紧紧把握住了范金有的心思。不出刘光天所料,范金友对此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刘同志,你这是为民造福啊。我国明令禁止私自买卖,物资分配由 统一进行,这是大好事,有利于国计民生。\"范金友表示。 \"我来之前就听说这里管理混乱。遗憾的是,我刚到任,对这里的详情还不太了解。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此事应尽快处理。\"刘光天看到范金友的反应,心里颇为得意。 \"范主任,您问到我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对于红旗路这边,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刘光天的眼睛。\"两人立即达成了共识。 \"刘同志,多谢你的信息。你说他们今天要去收银机票是吗?\"范金友说,“这正是好时机,我们赶紧出发抓人吧。对了,最好先脱下巡捕制服,以免打草惊蛇。”刘光天竖起大拇指,事情进展顺利。 \"范主任考虑得真周全,这次秦天插翅难飞了。\"刘光天得意地笑了起来,因为选举的纠纷,他已经与秦天结下梁子。 后来,秦天更是与他们全家为敌,这给了刘光天一个绝好的机会去整治他。“小子,这次不仅让你蹲监狱,连你的官职也别想保住。”他心想,“到时候,我爸自然能接任,说不定我也能晋升成为二掌柜或三掌柜。”他暗自嘲笑秦天往日的嚣张,“报应来了,看你小子以后还怎么傲气。” 另一边,范金有脱下巡捕制服,和刘光天一起前往鸽子市场。 两人骑着自行车,因为红旗路巡捕所距离鸽子市场不远,很快便抵达。恰巧的是,他们刚来到市场门口,就看到秦天兄妹正进入市场。“主任,看,就是那两个人。”刘光天提议,“我们把车停在这,进去瞧瞧。” 第133章 市场 …… 两人停好车后直接步入市场。而秦天和叶梦梦也来到了鸽子市场。叶慧慧穿着大红棉袄,衬托出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惹人喜爱,圆滚滚的身体更是萌态十足。秦天常来此地,市场里的人都认识他。刚带叶慧慧进到市场,就碰到了不少熟人。“小辰,今天来得好早啊。”“慧慧越来越可爱了。”众人打趣道,叶慧慧则天真地回应,丝毫不生气,因为她明白这是大家的喜爱和善意。 “呜呜,我要减肥了,他们说我胖。”叶慧慧装作生气,萌萌地哭了起来。秦天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哈哈,小孩子减肥是大人的事,你胖点才可爱。”熟人们也都跟着大笑。“慧慧,你哥说得对,胖乎乎的小孩子最讨喜了。”众人调侃着,气氛轻松愉快。 其中一位壮硕的中年男子拍了拍秦天的肩膀,“小辰,好久没见你来鸽子市场了,今天找我有什么事?”秦天微微点头,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一方面是因为物资在仓库就能满足需求,另一方面是最近院里发生了一些变故。 \"是啊,陈哥,家里有些事情,脱不开身。\"陈哥忙解释道。\"小辰,我听说你已经成为了你们院里的负责人了,真是了不起,这么年轻就担此重任。\" \"我记得那四合院里不是有三位管事的大爷吗?\"旁边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打断了陈哥。 \"陈哥,你可能不知道,小辰把他们都赶下了台了。\"那人补充道。 \"小辰很久没来了,你们的消息可真是封闭呀。\"陈哥一脸惊讶。 \"三个大爷都被拉下马了?\"他难以置信地问。 \"确实不简单,小辰。\"旁边的人感叹道。 \"嘿,你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的?\"陈哥好奇地追问。 而面对周围的围观,秦天淡定地说道:\"我有亲戚在你们院里,他们告诉我,那些大爷们其实没那么神乎其神。\"这句话引来人群一阵喧哗,秦天和叶慧慧兄妹俩面面相觑,对这种八卦的好奇心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我哥可厉害了,他们所谓的三大爷在我哥面前不堪一击。\"另一个人插嘴道,\"我哥只说了几句,就让他们失去了立场。\" \"哥哥太棒了!\"旁观者们纷纷惊叹,对年轻一代的实力表示敬佩。 秦天挥挥手,轻描淡写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该干嘛干嘛,散了吧。\"众人闻言,纷纷散去,只剩下陈哥和另一位青年还在。 \"小辰,你说今天过来主要是为了那张收音机票对吧?\"陈哥似乎想起什么。 秦天深吸一口气,把手 口袋,慢悠悠地说:\"没错,我今天就是为此而来。但现在这张票可能不太好弄。\" \"就试试运气吧。\"他决定。 陈哥和虎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们在这个鸽子市场里也算是老手了,曾与秦天合作无间。\"最近收音机票确实紧俏,如果你真需要,我们可以想想办法。\"他们人脉广,手段高明,很少有人能正面扳倒他们。 \"听说黄哥他们手里可能有两张,前几天我还听到他们提到,但要换他们的票,价格可能不菲,听说开价都已经到万块了,如果想要换,可能得付出更大的代价。\"陈哥的话语让虎子显得有些愤慨。 \"一百四十二块?他简直是抢劫嘛!一台收款机值多少钱?一张票就要这么多,这不明摆着抢钱吗?\"陈哥摇摇头叹了口气。 \"道理上是这么说,但大家都明白,收款机票非常难搞,物以稀为贵,所以才会显得珍贵。\"他补充道。 \"而且我听说很多人都想要老黄手里的收款机票,就是卡在这个价格上了。如果不是这样,两张票早就出手了。\"虎子愤愤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黄老板,在鸽市这么明目张胆地叫卖,不怕被抓吗?\"成哥无奈地说道。 \"他们怕什么?你知道老黄在当地的势力不小,你抓他进去,不出一天就能出来。而且鸽市管理人员跟他关系也不错。\"陈哥叹息道。秦天听懂了。 看来这鸽市的收款机票就只有老黄手里有。他仗着有两张票,故意抬价。秦天点燃一支烟,分给虎子和老陈各一支。 \"没事,咱们再合计一下。反正我是秦天,不会花冤枉钱买这种票的。\"虎子吸了一口烟,开口道。 \"辰哥,老黄这种人是典型的见利忘义。如果你能从他手上拿到票,那价值可不止于此。\"虎子佩服地说。 虎子清楚秦天聪明,做事有分寸。 --- 秦天的计划 但他也明白,老黄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一心想着赚钱,没有钱,这事恐怕就难办了。\"放心,这张票我想要,但我可不想为此付出太多。\" --- 破绽百出 听到秦天的话,虎子和老陈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了解秦天,知道他在处理事情上很有手段,精明得很。 然而,老黄可不是善茬,有权有势。 想要从他手里得到那张票,除非你有足够的钱,否则想白拿几乎是不可能的。虎子尴尬地笑了笑。 \"辰哥,不是我泼冷水,这事确实挺棘手的。\"他说。 \"如果你肯让价一些,我和老陈可以去跟老黄谈谈。\"虎子继续道,\"我们都在鸽市混,或许能靠情面压低点价格。\" \"但如果一分钱不出就想拿到票,这恐怕有些难度。\"老陈掐灭烟蒂,顺着虎子的话往下说。\"小辰,我也同意虎子的看法,这事不易解决。\" \"我劝你再好好考虑,别抱太大希望。\"秦天笑道,他知道他们对他的话并不信服。 毕竟,像老黄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让人白白拿走东西的,更何况是如此珍贵的自行车票?尽管叶慧慧只有十岁,心思却早熟,她也听懂了大人们的谈话,不禁为哥哥暗暗担忧。 \"哥,叔叔说得对,我觉得那个叔叔看起来很强硬,我们最好不要惹他。\" \"你还是别去招惹他了。\" 秦天知道妹妹为他担心,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慧慧,这件事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已有计划。”他安慰道,“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 秦天话音刚落,随意一转头,眼前瞬间闪过两个身影。等他定睛细看时,那两道影子又消失在巷口。秦天隐约觉得这两个身影有些眼熟。 其中一人似乎穿着绿色的裤子和黑色的棉袄,那熟悉的头型和表情让他眼前一亮。“难道是刘光天?”“这家伙一直跟在我后面搞鬼?”秦天心中暗想。 与此同时,一个念头闪过: \"这家伙不会是专门来跟踪我的吧?\" 虎子和老陈听到秦天的低语,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同一方向,眼神中带着疑惑。 \"小辰,你在看什么呢?\"虎子问道,\"刘光天是谁?\"叶慧慧忍不住插话,“是我们院子里的人。” 秦天解释道:“没什么,有两个家伙鬼鬼祟祟地跟着我,我觉得他们可能怀着不良企图。”这时,叶慧慧像是想起了什么。 \"哥,我记得刘光天好像问过我今天我们要做什么,”她说这话时并无恶意,但秦天立刻明白刘光天的目的。 \"呵,看来他对我去鸽子市场买自行车票还挺在意的。\"虎子和老陈听后,神情显得慌张。 \"小辰,这事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肯定要给你扣上投机倒把的罪名,你得小心些。\"“贩卖自行车票可不是小事,弄不好会坐牢的。”他们继续说道。 . . 内部纷争 秦天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刘光天不过是个小混混而已。”“这小子想算计我,还嫩了点。”虎子和老陈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接着说,“小辰,这么说你有把握对付他?” 然而,\"但如果你今天真想得到这张自行车票,他可能会抓到你的把柄。\"老陈提醒道,“我还是建议你谨慎行事。”他年纪较大,经验丰富,思考问题更为周全。 当前的情况对秦天不利。而此刻,藏在巷口的范金有和刘光天则低声交谈起来。 当他们刚才闪避时,似乎感觉到了秦天对他们的注意。“小刘同志,秦天似乎已经注意到了我们。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刘光天轻松地说道。 “就算他注意到了又能怎样?这鸽子市场又不是他家的,谁想来就来呗。”范金有淡淡地说着。 “难道他还阻止我们来不成?”刘光天附和道。 “倒也不是,主要是如果我们的身份暴露,他会有所警觉,到时候我们要抓住他的把柄就会困难。”刘光天点头同意。 “话虽如此,但我认为未必如此。”范金有挠了挠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天这个人自视甚高,即使他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他可能会冒险行事。”范金有显得有些困惑。 “还有这么鲁莽的人?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因为他投机倒把的罪名在抓他。”刘光天略显担忧,脑袋往后缩了缩。“等着瞧吧。” 此刻,老黄手里握着两张自行车票,正与同伴低声交谈。“黄哥,这自行车票都放了好几天了,不会真要砸在咱们手上吧?”一个瘦削的年轻人问道。 黄哥用力把烟蒂扔在地上,然后一巴掌拍在年轻人头上。“你这张乌鸦嘴,什么时候能让我们脱手?” “我说过了,物以稀为贵……有票在手,还怕没人上门?”年轻人被这一巴掌打得哎哟哎哟叫唤。 “哎哟,疼死了。黄哥,我知道错了。”两人对话间,旁边又陆陆续续走来几个人。 --- 内部矛盾 “你是黄哥吧?我听说你有自行车票,不知道多少钱一张?”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黄哥对那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满脸得意。“小伙子,你眼光不错。这票可不是随便能弄到的,一千块一口价。”他举着车票对询问的中年男子说道。对方穿着中山装,颇有派头。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暗淡下来。“一千块?” “是不是太贵了点?”这个价格足以买一辆自行车,一般人听到后都会迅速离开。然而,这位中年男子却皱起眉,开始与黄哥讨价还价。 --- 范金有的决断 黄哥看出这事有望进展。 眼前这位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明显是个有钱人,一千块钱对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大数目,但对于他来说可能只是小事一桩。即便是出到一千,对他来说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第145章 根据黄哥多年的社交经验,这种人往往易于相处,且交易的可能性很大。“这位先生,一眼就能看出您非富即贵。实话说,这点钱并不算多。要知道,如今社会上富人遍地,但自行车票却不易得。”“这两张车票,我们可是费尽心思、托亲戚才买到的。坦白讲,当初我们为此付出了一大笔。”“卖给您只收这点,让我赚点差价,这算过分吗?”旁边的年轻人也急忙帮腔:“没错,黄哥为了这两张票可是费了不少劲。”“同志,您出这个价真的不多。”这时,周围突然围过来许多人,他们之前并不知道这里有自行车票。老黄和年轻人的对话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他们做这笔生意本就是暗中进行。 现在情况反转,顾客主动上门。年轻人显然有些紧张。“黄哥,这怎么办?这么多人围着,万一有人从中作梗,我们就完了。”年轻人的话提醒了老黄,难道他不清楚他们的行为已经违法了吗?但他倚仗的是自己的人脉关系。“怕什么?就算有人敢背后捅刀,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就算真捅了我一刀,进了局子还不是跟喝水一样轻松出来?”“谁敢背后 ,我出来绝不饶他。”围观的人大多都是各市场的熟面孔,他们哪个不知道老黄的名号? “黄哥,您这么说就见外了。混鸽子市场的,哪个不给黄哥几分面子?”“别提了,黄哥,真有人这么做,我也不会同意,第一个收拾他。”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范金有和刘光天耳中。范金有初上任心气高,闻言怒不可遏,疑惑地问刘光天:“这家伙嚣张得很,有什么背景?”刘光天摸了摸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从他的口气判断,应该有恃无恐。”“看来想揪秦天的小辫子,这次不容易了。”“我们跟这个叫老黄的对立上了,后果可就严重了。” 范金有急于上位。“看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还想干大事?” 范金有的决断 “富贵险中求,这话你没听过吗?在我看来,这正是个机会。”“红旗路这边近期确实有些动荡,若不立个标杆,如何镇住局面?” 刘光天心中一凛,感受到了背后的危机。 \"小辰,你看,又有目标靠近老黄头了,这两张车票恐怕难保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不要再犹豫,赶紧去争取吧。不然可能会被别人捷足先登。\" 秦天显得从容不迫:\"不急,人多反而能助长老黄头的嚣张气焰。他若借此抬高价格,也不是不可能。咱们先过去观察一下。\" 秦天自然不会忘记,这是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局面,刘光天还在暗中窥视,甚至某个熟悉的身影让他心头一凛,名字瞬间闪过——范金友? 看来,这位新上任的街道办事处主任,似乎也有他的小算盘在酝酿。 \"虎子,老陈,走,我们过去探探虚实。\"说完,秦天拉起叶慧慧,径直走向围观的人群。秦天在鸽市中名声不小,众人看到他过来,纷纷打趣起来。 \"哎呀,连李、钱、赵辰哥也来了,看来也是对这两张自行车票感兴趣啊。\"克先生说道,\"自行车票只有两张,这位老先生已经选中了。辰哥,你来晚了点。\" 众人见到秦天走近,纷纷向他问候。秦天微笑着回应。 \"怎么就迟到了?自行车票还没卖出去呢,对吧?\"其他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接话。确实,交易还未达成。 ... 黄老头耍滑头 众人看见秦天出现,纷纷和他打趣。就连老黄也转头看向秦天。他知道秦天在鸽市上的影响力,明白他可能对那两张自行车票有所留意。面对大家的调侃,老黄忍不住挥了挥手。 \"大家别闹了,这位先生只是来询问,并未最后决定。\"然而,买卖自行车票本身就是违法的,老黄行事格外小心。 \"秦天,还有这位先生,我们到那边聊聊。\"于是,秦天和那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跟随老黄进入一条狭窄的小巷,再穿过巷子来到一处民居。为了确保安全,老黄回头确认无人跟踪,他们才进去。\"请问先生怎么称呼?\"老黄问道。 中山装男子连忙自我介绍。 \"在下姓叶,我的来历就不必多提了。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交易。\"老黄微微一笑,略显尴尬。 \"说得对,叶先生。我们原本就是一次性的交易。\" \"既然你们两位都看中这张票,那我们就谈谈价格吧。一张...嗯,元,你们自己考虑。\"老黄是个精明的商人,看出两人起了争执,立刻提高了价格。原价明明是元,现在直接涨到了元。 两张票就索价元,这让中山装男子显得有些愤怒。\"你说话怎么像放屁一样没谱?\" \"刚才不是说每张元吗?怎么转眼间变成元了?\"秦天心中不悦,但他早知老黄的名声,明白此人狡猾。 \"叶先生,你也清楚我们的行业规则。有人争抢,我加价也是情理之中。\"老黄点燃一支烟,旁边的年轻人也附和着。 \"黄哥说得没错,我们又没用枪指着你们,爱要不要随便你们。\" \"反正你们不是唯一想得到那东西的,要考虑清楚,是选择还是放弃,自己决定吧。\" 小青年和老黄头的态度瞬间点燃了叶先生西装下的怒火。\"好啊,算你们狠。\" \"钱我是不会要的,倒是想看看这位年轻人会不会花这笔钱买你的自行车票。\"那个自称为叶先生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秦天,秦天则嘿嘿笑了起来。 \"先生,这事好像跟我没关系吧,我只是被老黄头喊过来的。\" \"我也并没说要你的票。\" 老黄头这时显得有些尴尬。 原本还以为他们在争抢自行车票,结果自己的举动却让对方失去了兴趣。 . 范金有紧张了 就在这时,范金有和刘光天实际上就在门外。屋内的对话虽然轻声细语,但清晰地传入他们耳中。刘光天感觉事情变得越发复杂,他们两人力量有限,恐怕难以将秦天抓捕。范金有也紧张地出了一手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才刚刚到红旗路街道办事处,许多事务还不熟悉。 而且, 从眼前来看,他们似乎碰到了棘手的人物。 刚才他还批评刘光天缺乏男子气概。 但现在,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 \"范主任,要不要再叫些人来帮忙?\" 刘光天双腿微微颤抖。 对老黄,刘光天了解不多,但也听说过关于鸽子市场的传闻。 \"你刚来不久,可能对这里的状况不太熟悉。但我在这里待久了,知道鸽子市场里的一些门道。\" \"老黄头在市场里可是老大,跟各个市场的管理方关系都不错。\" \"听说他私下会给管理者分账,因此在市场里横行霸道。\" \"如果你真的带走秦天,可能会触及他的底线。\" \"这个人睚眦必报,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刘光天的话让范金友全身湿透,他以前只是听说有这样霸道的人存在。 可惜, 尽管他在街道办事处工作时间不短,但像这样的恶棍也寥寥无几。 \"小刘同志,那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处理?\" 别看范金有平时衣冠楚楚,一旦遇到事情,就显得手足无措。他根本没有大才,却幻想能成为主任。 看到范金有这种表现,刘光天对他的印象大大打了折扣。 明明你是未来的主任,遇到这点困难就问我怎么办? 第134章 掌控 \"范主任,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去警局寻求帮助。现在的情况,我们两人确实难以掌控。\" ... \"现在是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势单力薄。如果我们贸然冲出去,可能会遭到围攻。\" \"据我所知,那个黄老头心狠手辣,如果你挡了他的财路,后果可能不堪设想。\"刘光天的话语越来越吓人。 范金友只是个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处理的都是些邻里间的琐事,如今牵涉到人命,他感到一阵阵恐惧。 . 范金友畏缩了 \"好吧,小刘,你先留在这里,我去警局请他们过来。我们对付不了他们,但我不相信警察会睁眼说瞎话。\"说着,范金友便要离开。刘光天明白,他已经吓软了。 \"那好吧,范主任,你要尽快回来,我一个人顶不了多久。万一交易结束,我们就来不及了。\"刘光天提醒道。 另一边,《精彩剧情上演》 范金有频频点头同意。 \"小刘同志,你放心,警局离这里不远,我脚程快,一会儿就到。\"范金有不再拖延,立即启程。 现在只剩下刘光天孤军奋战。院内的交易似乎并未察觉到外面的监视,老黄头还安排了几名小弟在外看守。 遗憾的是,那些小弟懒散随意,并未察觉到范金有和刘光天的追踪。 秦天清楚,刘光天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猜测两人正在外面等待,准备在交易时冲入,一举将其制服。\"老黄,你不仅临时提高价格,连手下办事也不利。\"秦天吐出一圈烟雾,缓缓说道。 老黄头脸上肌肉抽搐,瞪大眼睛,直视秦天。 \"秦天,你小子说话别像放屁。我黄老头在鸽子市场混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办事不利过?\"他旁边的年轻人大声附和道,\"小子,说话前先想想后果,黄哥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青年话音刚落,脸上露出凶狠表情,吓得叶慧慧直哭。\"哥哥,这个人太可怕了,慧慧好害怕。\"秦天安慰着叶慧慧。 \"慧慧不怕,哥哥在这里呢。\"他又对老黄头说。 \"有什么事就直说,吓唬我妹妹算什么能耐?\" \"我秦天既然这样说,自然有其理由。\" \"我们在这进行交易,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老黄,你还说你的人办事可靠?\" 老黄突然心中一惊,惊讶地回应。 \"不可能,我的人在门外守着呢。我在鸽市的名声如此响亮,谁敢不知轻重来这里捣乱?\" 秦天没有开口,只是手指轻轻按在唇边发出嘘声。 \"小声点,那个人就在墙外。” 说完,他走进房间,看见一张破旧的纸上恰好放着一支铅笔……他在纸上迅速写下些什么。 \"走,我带你出去亲眼看看。\" 走出院子时,他们巧妙地绕过前方。 跟踪他们的人必然藏在前门两侧。如果直接从前门离开,无疑会暴露行踪。秦天刚进入时就已察觉,于是他带领众人悄然离开了 。 来到前门附近,秦天向老黄头打了个手势。老黄头爬上墙头,稍稍探头查看。果然不出所料。 在胡同转角,一个年轻人正偷 视大门方向,而老黄头安排在门口的手下们,却在悠闲地打牌。老黄头怒火中烧,正要冲上去阻止,却被秦天拦住。 \"别急躁,这样只会对付一个人。依我看,可能还有人去通风报信。\" \"老黄头,你想不想看一场精彩的戏码?\" 老黄头盯着秦天,仿佛从未见过此人。秦天在鸽市闻名,这点毋庸置疑,但老黄头并不服气。他在鸽市是个有地位的人物,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未曾经历过。 一眼之下,他就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尽管秦天他也有所耳闻,亲身接触过,但老黄头并未真正重视。在他看来,秦天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然而,秦天眼神中的精芒让他突然觉得这小子不简单。连随行的老陈和虎子都感到惊讶。 \"小辰,我们做的事情违法,一旦被刘光天抓住,就无法为自己辩解了。\" \"如果他还叫来巡捕,我们所有人都将一网打尽。\" \"老黄头没事,进去就像喝水一样轻松。\" \"但我们想离开就困难了。\" 老陈和虎子此刻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秦天的自信让他们感到不安。 \"我说,就不能来个金蝉脱壳吗?\" 虎仔和陈老爹俩识字不多,哪懂这些兵法?秦天低声笑道:“辰儿,别开玩笑了,什么是‘金蝉脱壳’?”他问道。 “他们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当场抓住我们?”连身着中山装的叶先生也猜不透秦天的意图,老黄头更是满腹狐疑。 “小子,你在放屁吧?难道他们闲得蛋疼,特地来跟踪我们?”连老黄头的手下都看不下去了。 “黄哥,别听他瞎说,故意装神弄鬼,用那些新鲜词儿。我说,别藏着掖着,有话直说。”秦天瞪了年轻人一眼,对方立刻不敢再开口。 “我的意思是他想借此机会抓我们交易自行车票。”“但如果我们的交易对象不是自行车票……” “那他们岂不是白忙一场?等他们走了,我们再继续交易,这就叫金蝉脱壳。”众人对秦天的建议赞不绝口,连老黄头也为年轻人的智谋暗自惊讶。 原以为秦天只是个愣头青,没想到他还挺有一套。“哈哈,金蝉脱壳,妙计,太妙了。”老黄头低声赞叹道。 但他突然想到不能打草惊蛇,立刻压低了声音。 --- “好吧,按秦天说的做。” “我这里有些白面。”“秦天,你带了什么?” 秦天正巧提着一条鱼,本打算送给关系不错的虎仔,但事出突然,还没来得及送。 “我手里有条鱼,我们可以假装以此进行交易。”在鸽市里,虽然现金交易可能违法,但物物交换却是允许的,这就是鸽市存在的意义。在这里,交易并不需要票据…… --- 正当秦天他们秘密策划时,范金有带着巡捕房的人悄然到来。 范金有为了谨慎起见,并没有直接带人闯入,而是独自悄悄潜入小巷,来到刘光天面前。“小刘同志,怎么样?他们开始交易了吗?”他气喘吁吁地问道。 这时,刘光天刚好听到屋内有人声。他制止住范金有,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嘘,主任,别出声。” 屋内传来模糊的声音:“那就这样,这自行车票就一块钱吧。”“一手交钱,一手交票。”秦天的声音清晰响起。刘光天心花怒放,对范金有说:“快让巡捕房的人进来,时机到了。”没想到,原本难以寻觅的机会竟然如此轻易到手。 短短两天时间,事情便顺利解决。 刘光天甚至想象着,当他向父亲复命时,二叔可能会如何赞扬他的表现。此时,范金友也急忙赶回去找巡捕房的人。见到人后,他立刻挥手示意。一众巡捕蜂拥而至。此刻,守在大门附近的黄老头的手下们才反应过来,但他们看到是巡捕房的人,吓得根本不敢反抗,只顾着大声呼救,往院内逃去。“黄哥!黄哥出事了!”“有人来了,黄哥,有警察!”这反而让刘光天更加得意。 \"小子们,你们在干什么非法勾当吗?否则怎么会如此心虚?\"刘光天质问道。\"所有人给我进去,快到屋里查看。\"那些人进入大门后,又来到侧门,几个巡捕合力一脚踹开。他们眼前的景象是秦天他们几人,他们眼神惊慌,有的人甚至想趁机逃跑。“想跑哪儿去?老实点,老实待着。”巡捕们迅速闯入屋内。 面对这番情景,叶慧慧从未见过,年仅五岁的她吓得大哭起来:\"哥哥,警察叔叔来抓我们了。\"但她无辜地申辩:\"我们没做坏事呀。\"叶慧慧吓得紧紧抱住秦天的大腿,寻求庇护。秦天安抚着她:“别怕,慧慧,我们没做什么坏事,无所畏惧检查。”然而,刘光天带着讽刺的口吻走过来:“没做坏事?秦天,你这是昧着良心说话。”他接着说:\"刚才我们在外面都听见了。” \"你听见了什么?\"秦天冷静回应,\"说自己没做坏事就是没做,光明磊落,随你们怎么查。\"刘光天觉得自己已占据优势,向前一步,仔细打量秦天。“早就注意到你们了,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换取自行车票吧,不对,应该是用钱换邻居。”他又补充道,\"我刚才在外面听得很清楚,你花了多少钱才买到一张票。\" 秦天走到刘光天面前,猛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没有证据就别胡说八道。\"他质问:\"凭什么说我交易自行车票?\"此时,黄老头他们似乎并不担心被查,这让刘光天感到一丝不安。这些人在玩什么把戏?他们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刘光天思索着,他知道,单纯的直觉无法解决问题,他需要确凿的证据来指控他们。即使是对秦天这样的狡猾之人,他也必须找出他们的破绽。因为秦天的狠劲,他深知不能掉以轻心。 如今面对秦天,刘光天显得有些畏惧,不敢触及秦天的敏感点。他硬着头皮向秦天走去,开口道:“既然我已来到这里,就必须对你们几位进行搜身检查。” “我要看看你们身上是否有自行车票,如果有,就必须跟我去警局说明情况。”他又补充道,“到了那里,把事情经过讲清楚。如果交代不清,就别想轻易离开。” 一旁的秦天听到刘光天这番话,心中感到惊讶。没想到刘光天会利用这个机会提出搜身的要求。他们身上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即使搜查也一无所获。 秦天早已将自行车票藏匿于别处,并未随身携带。他告诉刘光天:“如果你非要搜我们的身,那也悉听尊便。但如果从我们身上搜出自行车票,我们自会跟你走。如果没有,这算不算对我们的侮辱?我们是诚实的平民,而非贼人。你有何权力搜查我们?搜不到东西,你也只能空手而归。” “即便你们道歉,我们也不会接受。我要求你们赔偿一笔款项。你们若认为搜身是必要的,那就请吧,我们无话可说。”刘光天看着秦天坚定的态度,心中不禁猜测,秦天他们真的有涉及自行车票交易吗?虽然有人传言,但他没有确凿证据。如果在秦天身上找不到证据,后果会如何?秦天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刘光天陷入两难,不知该如何行动。 他明白外面还有其他人在等待,自己有巡捕房的人手,还有暗中监视的人。然而,刘光天只想在秦天身上找到证据,以便将他们带到警局立功。年底警局压力大,需要完成抓捕嫌疑人任务才能拿到奖金。如果空手而归,连奖金都可能被扣留。 因此,刘光天冒着风险走上前,开始对秦天进行搜身。尽管一番查找后,刘光天并未在秦天身上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自行车票更是踪迹全无。但他已经搜过,秦天显然不会善罢甘休。搜完身后,刘光天意识到一场更为棘手的局面即将展开。 秦天道:“我已经让你搜过我全身,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真搜出什么,我可以随你们去警局。”“搜不出的话,就给我点钱,现在就拿出来放在我面前,不然今天谁都别想离开。” 说到这话,秦天脸上阴云密布。刘光天在一旁能感受到,秦天此刻的愤怒。在这种情况下,秦天显然会有所行动,但他反复思考,绝不能轻易屈服。 若是认怂,他在警局的未来怎么办?同事们又如何看待他?这些问题一一浮现在刘光天脑海。他挑衅道:“我今天就不给你钱,你能拿我怎么样?”秦天闻言,怒火中烧,他痛恨刘光天言行不一。于是,秦天决定教训他,挥起拳头,直击刘光天面门,力道之大,打得刘光天脸部扭曲,疼痛难忍。 这一拳用尽全力,如今他已痛得麻木。若再强硬,秦天恐怕会进一步施暴。今日之事,旁人恐怕不会插手,毕竟他在警局平日里对同僚毫不尊重,拳脚相加。 外头的几个警员看到刘光天落魄模样,暗自窃笑。有人甚至笑道:“看见秦天这样整治刘光天,真是解气,他平日里对我们不敬,今天就让他尝尝苦头。” 刘光天连连点头认错:“全是我错,听信了别人的挑拨。”“一时冲动来此,打扰了你们的好事,真的很抱歉。”秦天看着刘光天如此低声下气,难以置信他竟会如此轻易认错。今天警局来人众多,这家伙真是愚蠢,还想找茬。 不止刘光天,门外还有其他几人在守着门窗,以防秦天和老陈虎子等人逃脱,但他们没有确凿证据,贸然闯入无疑是自寻死路。秦天道:“拿出你们的证据来吧,别空口无凭冤枉我,我们都是良民。” 对于刘光天来说,这确实不亏。 \"你们怎能这样无端指责,我们并非那些卑鄙的小偷?\"刘光天质问道。\"你们闯进来时毫无预警,把我妹妹吓得直哭,她现在还在那边惊魂未定。\" 心痛如绞的刘光天听到秦天的话后,懊悔万分。“你们看不见妹妹的泪水,她还在那儿哭。我现在要去警局告你们。”当初匆忙行事,本想当场抓现行,结果反被秦天反戈一击。 他还想告发自己,这让刘光天感到真正的麻烦。“737” 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显然,秦天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思索片刻,刘光天决定向秦天道歉。“秦天,今天所有错误都在我,我不该只听片面之辞便来抓你们。没有证据就来 ,这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他带着乞求的眼神道,“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回。你的大仁大义,我会铭记在心。”秦天从未见过刘光天如此低声下气,这还是头一遭。不过,想到他是警局的高层,秦天明白今日若不给他台阶下,日后必有麻烦。于是,他决定借此机会说清楚。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以后请不要再重蹈覆辙。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人,不容许再有此类行为。下次再有类似举动,我绝不会手软。今天我暂且饶恕,你们快离开。”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赶紧走。否则等我后悔了,你们就休想脱身。”闻言,刘光天连忙和其他警员一同离开。此时,秦天的妹妹叶慧慧跑到他身边,满眼困惑。 “哥哥,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你?这些人真是太坏了!”秦天用温和的目光安抚妹妹。 “你还小,不懂这些复杂的事。”他轻声道。 \"等你长大后就会明白,哥哥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未来的生活。\" 叶慧慧听着这些,一脸困惑,似懂非懂。 等巡捕房的人离开后,秦天从旁边的小石缝里取出那张自行车票。黄哥在一旁并未料到,秦天藏票的方式如此巧妙,刚才刘光天他们竟然没发现。若真藏在身上,肯定会被搜出来的。幸好他没这么做,否则大家今天都要栽了,被送到巡捕房。此刻,老黄不禁竖起大拇指。 --- 老黄对秦天赞许道:“你真是聪明,竟然把自行车票藏起来了。” “如果是我的话,绝不会藏在石头缝里,我会直接放身上。”老黄接着说,“那样就糟糕了,一旦被发现,我们都逃不掉,都会被抓住。”秦天看着老黄的表情,开口道: “既然留在这儿,我们言归正传吧,立即完成交易。” “如果你想买这张票,那就把钱拿出来,票就归你了。”听到秦天这么说,老黄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他。老黄接着说:“现在钱给你了,票也该归我了吧。” “我们尽快结束交易,以免巡捕房的人回头再来抓我们。”秦天已将车票交出,交易就此完成。老黄接着说:“我这就走了,你也得赶紧离开,别让那些人再找麻烦。”说完,老黄离去,只剩下秦天和妹妹。 此刻,秦天抱起叶慧慧,两人准备离开。他们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一进院子,便看到许多邻居正在乘凉,其中包括大伯、二伯,还有秦淮如。这段时间,秦淮如一直试图接近秦天,却被冷落。见到秦天和妹妹回来,他连忙上前问道: “你们兄妹俩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儿了?” “我在家里找了你们半天都没找到,我都等了很久了。”秦天不清楚秦淮如找自己有何事,于是问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秦淮如思索片刻,有些尴尬,毕竟秦天还带着妹妹。 叶慧慧和秦淮如共同面对的生活中,他们的日常开销全依赖秦天在钢铁厂的工作收入支撑。 关于秦天有多少储蓄,我们不得而知,但秦淮如深知孩子的医疗费用是当务之急。然而,秦淮如此刻手中已无余财,无力支付住院费,这意味着孩子的治疗将被迫中断。 这孩子的境况令秦淮如心如刀绞,却苦于无处可求助。昔日的傻柱曾给予援助,但如今他有了女友,已不再关心她。秦淮如感到无比孤立,不知如何启齿向秦天开口求助。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秦淮如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向秦天坦白自己的困境。这是最后的手段,她已顾不得颜面与自尊。 “其实,我来找你是想借点钱。”秦淮如开口道,“我孩子的病情很严重,需要一笔住院费,我实在没有其他途径可寻。” “我已经走投无路,才会来找你,希望能借些钱救孩子的命。”她的话语中带着恳求,却又显得如此无奈。 秦天审视着秦淮如,鼻息中流露出轻蔑,“秦淮如,你还是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呆着吧。你家孩子生病关我什么事?当初我家困难时,怎么不见你伸出援手?”他的语气冰冷无情。 第135章 搞笑 秦淮如的话语就像一盆冷水泼在她心上,过往的记忆涌上心头。她明白,早有预料这样的待遇。她咬紧嘴唇,紧紧攥着手中的衣角,坚决地说:“秦天,那些是过去的事。我们都该向前看,不是吗?我们都是院子里的人,你也不忍心棒梗就这样放弃,对吧?”她偷偷瞄了一眼秦天,却激起了他的愤怒。 “向前看?秦淮如,那年大雪封路,我和妹妹差点饿死。”秦天怒火中烧,“你现在告诉我向前看,是在搞笑吗?” “总之,我就是不会帮助你们贾家,即使有钱,也不会施舍给你们。”他厉声道,“滚出我家,别给我们带来霉运。”对于叶慧慧来说,哥哥的举动并无过分之处,因为那时她还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记忆模糊,只记得棒梗冷漠地看着她几乎饿死,对她毫无怜悯。 连一旁的秦淮茹从头到尾都没瞧过他们兄妹一眼。 “哼,哥哥说得没错。当初不帮我们,如今有难了,休想我们援助你们。”秦淮茹听到秦天这番话,也无计可施。因果报应,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然而,这一切,秦天尽收眼底。他甚至懒得看秦淮茹一眼,径直转身关门,仿佛在无声中将她拒之门外。 若要向他借贷,秦天绝无可能妥协。无论对方如何哀求,秦天铁石心肠,毫不动摇。 然而,秦淮茹思量片刻,若这里借不到钱,她已无处可寻。 此时,秦淮茹说道:“只要你肯借我钱,任凭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的孩子病重需要住院,求求你借我一些钱吧。” . 试图从我这里借钱,那是妄想 面对秦淮如的恳求,秦天面无表情,依然冰冷。他用力推着秦淮如离开秦天的住所,毫不留情。 秦淮如被推出门外,怨恨地说:“我今天让你不借我,等着瞧,我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今日被你如此羞辱,即使我苦苦哀求,你也分文不借。秦淮如此刻的表情扭曲,他也无计可施。 毕竟秦天不是好惹的,即使厚颜 ,他也绝不松口。秦淮如转头走向自己的家,决定暗中调查秦天近日的行踪,寻找机会抓住他的把柄。 . : 秦淮茹的计划 初次借钱失败,让她受挫。 今后又该如何应对?棒梗还在医院治疗,需要资金。但现在借钱无门,如何度过眼前的困境? 她苦思冥想,内心痛苦不堪,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不觉间泪如泉涌。此刻的秦淮如泣不成声,擦干泪水后,她意识到这不是悲伤的时候,首要任务是尽快为棒梗支付住院费用。 否则棒梗无法继续留在医院,医生必定会要求他们离开。孤儿寡母加上棒梗生病住院,处境艰难。 巨额的医疗费用让她作为不能坐视他被医院拒之门外。她必须设法筹集资金,以便为孩子的住院费提供保障,让孩子的治疗得以继续。秦淮如向秦天借钱是情分,不借则是她的权利。 钱属于秦天,他愿意借是他的选择,不借她也无能为力。 \"毕竟,他若不愿帮忙也就罢了,但我绝不会让他轻易过关,谁让他当众羞辱了我。\" \"但我得在这几天里,在他周围寻找把柄。我就不信他总是清白无事。\" 她打算将他的丑行公之于四合院的邻里之间,以此让他在邻居们面前抬不起头。说到这儿,秦淮如的眼神充满了怨恨。然而,首要任务还是得外出借钱。 她反复思考,发现自己没有可求助的家庭,于是决定去大妈家试试。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尚可,她便打定主意求助于大妈。说罢,秦淮如转身回到家中,朝四合院中的大妈家走去。出门之际,她遇到了外头的许大茂。 许大茂见秦淮如一脸郁郁寡欢,不知何故,猜测是否与棒梗的医院状况有关。于是他开口问道:\"秦淮如,棒梗住院情况如何?何时能出院?他的病情是不是快好了?\" 听见许大茂的关切,秦淮如明白他们都很关心自己。带着棒梗和奶奶生活本就艰难,如今棒梗又生病住院,花费巨大。于是,她坦诚地告诉许大茂:“许大茂,我正要去你那儿,棒梗的住院费已经用完了,如果不尽快补交,医生可能会让他离开,那样他的病情会更糟。” 秦淮如此刻确实急需借钱,但她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许大茂听后,知道秦淮如正在四处奔波筹集资金,心中明白她的困境。虽然大爷以前曾组织过募捐,但收效甚微,现在大爷进了监狱,那些钱仿佛打水漂一样。尽管她与大妈家关系缓和,但... 这么多钱,就算去拜访一位大婶,她恐怕也不一定能拿出来。秦淮如一脸愁容地离开秦天家后,便意 见了许大茂。许大茂正提着一块肉回家,瞧见秦淮如的模样,心里立刻明白了一切。原来她是为儿子的医疗费用而焦虑,但这与他许大茂何干呢? 他本就讨厌秦淮如那副可怜相,正打算避开,却被她叫住。“大茂,别走,姐有话要说。”许大茂脚步不停,只回头瞥了一眼秦淮如,口中敷衍道:“哦,是秦姐啊,有事请讲。” 秦淮如看着许大茂手中的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棒梗的手术费用尚未落实,他们家已经很久没尝过肉味了。此刻,她对肉食垂涎欲滴,但想到正事,还是忍住了。“大茂兄弟,实不相瞒,棒梗手术的事你也知道,现在钱还没着落。”她试着寻求帮助,“老邻居一场,你看能否借我一些?”“放心,我一有钱就还你。”许大茂心知肚明,秦淮如家是个无底洞,他早有体会。 在原剧里,即使结了婚,许大茂也告诫秦京茹远离秦淮如那家人,因为他们就像吸血鬼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秦姐,我真帮不上你的忙。”秦淮茹看着许大茂渐行渐远,意识到指望不上他,只能靠自己。两三分钟后,她来到大娘家,此时大娘正在院子喂鸡。自从大爷入狱,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生活毫无指望。她意识到必须想办法自谋生路,否则难以维持基本生活。 大娘虽有积蓄,但不能坐吃山空,而且她还期望用些钱来营救大爷出狱。“咕咕咕。”大娘一边喂鸡,一边轻声呼唤。 门外传来女子的声音,大娘一听就知道是秦淮如,心中一阵不安,预感不妙。她急忙出门迎接,果然,门口站着的是秦淮如。“原来是淮茹啊,快进来,进来坐。” 大妈热情地款待秦淮茹,内心却有些不安。不会是秦淮茹来找她借钱吧?尽管两人关系近来颇为亲密,但这并不意味着大妈会轻易把钱借给她。原本期望有个依靠,如今看来,反而成了负担。 \"八三七\"她还没想过要秦淮茹帮忙。 结果秦淮茹竟然主动登门造访。 \"淮茹,喝点水吧。\" 表面功夫,大妈依然客气,但心中却保持距离。 \"不用了,大妈,我不渴。其实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大妈心头一紧。 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咱们是邻居,孩子们也叫我奶奶,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看到大妈痛快答应,秦淮茹鼓起勇气道: \"棒梗要做手术,保守估计要一万多元。你知道我家经济情况,拿不出这么多。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棒梗……\" 大妈的心又是一紧。 她知道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现在逃避无济于事。 毕竟,她将来指望秦淮茹照顾自己的晚年。傻柱子对她老伴恨之入骨,指望不上。若再得罪秦淮茹,她的晚年生活就悬了。 \"淮茹,我之前说过要去医院看看棒梗。看到孩子病成这样,我也很难过。只是这几天实在抽不开身。\" 大妈故意擦了擦眼角,其实她对棒梗并无好感,但身份摆在那里。 . :彻底失望 听到大妈并未明确拒绝,秦淮茹决定试一试: \"大妈,我已经尽力向亲戚邻居求助,但那万块还是差得远。大妈,您看能否帮我一把?\" \"你放心,棒梗好了,长大后他会像孝顺亲奶奶一样报答你。\"秦淮茹的话听起来像空中楼阁...棒梗才几岁? 等他长大成人赚钱,大妈早已老去,或许已不在人世。指望棒梗孝顺,简直是痴心妄想。 \"淮茹,实话告诉你,你大爷现在已在监狱里。我们家已经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以前你大爷赚钱时,家里还有些积蓄。但他进去后,我天天送吃送喝送衣物,家里积蓄消耗得差不多了。\" \"这笔钱也差不多花得差不多了。\" \"你要说是一笔零花钱,我还可能掏得出吗?\" \"这万元钱,我真的拿不出来。\" 秦淮茹连忙摆手。 \"大娘,我知道你日子艰难,我也没想让你多给。\" \"你看,能不能帮我凑个一百两百元?\" 秦淮茹的要求像是狮子开大口,一下子提出这么大的数目。 在以前的大娘看来,这顶多就是大爷一两个月的工资。但现在时移世易。 \"淮茹啊,不是我不肯借你,而是这笔钱是为了救你大爷。\" \"如果给了你,你大爷可能就坐牢到头了。\" 实际上,大娘并不想借钱给秦淮茹。 秦淮茹深知大娘的慷慨。 大娘家里也过得不容易。自从大爷离家后,大娘独自一人,没有固定收入,只能依靠昔日的积蓄度日。尽管她把棒梗和槐花视如己出, 对于老人而言,留下棺材本本是常理。更何况,大娘想要救回大爷也是人之常情。\"大娘,我真的是无路可走才来找你求助。\" \"如果你确实家境困难,那就算了,就当我没来过。\" \"我会再想办法,看能否筹集些钱给孩子动手术。\" 说着,秦淮茹准备离开大娘家。她是来借钱的,而且是被认可的亲戚,这让大娘有些为难。毕竟,不能让人空手而回。 以免日后秦淮茹提起此事,说自己小气。她老后的赡养问题,恐怕就指望不上了。大娘颤抖着抓住秦淮茹的手,说道: \"棒梗也是我的孙子,做奶奶的,我也不忍心看他病痛中离去。\" \"这样吧,这儿还有些钱,如果你不嫌弃少,先拿着应急。\" \"唉,老头子的银行卡密码他就是不肯告诉我,说要用时再告诉我。\" \"我一个老婆子,也没什么生计来源。\" 大娘说着,将那张大面额钞票塞进秦淮如手里。 \"别嫌少,我也没什么能耐,这点钱对你也许有帮助。\" \"家里已经所剩无几,孩子的手术费更重要,咱们拼一拼,尽快凑齐,让孩子早日接受手术吧。\" 听到大娘如此说,秦淮茹明白大娘如今已无太多余财,但她仍然毫不犹豫地拿出这些钱来支付孩子的手术费用,这让她泪流满面。这一千元,几乎相当于她两个月的工资,虽然不多,但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这也是大妈给予秦怀如的一大笔援助了。\"大妈,真是谢谢您的慷慨解囊。\"在这个大院里,能立刻拿出钱来并且借给秦怀如的,除了大妈之外,再无他人。 秦淮茹对大妈感激涕零,噗通一声跪地。“大妈,我代表孩子感谢您。”大妈连忙将秦淮茹扶起。 “淮茹啊,这样不好,让人看见多不体面。”“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出了大妈家后,秦淮茹稍微舒了一口气,但她明白这笔钱仍然无法填满那万元的缺口。凑不够一万,梗棒的生命仍处于危险之中。 想起亲爱的儿子因缺乏手术费而去世,秦淮茹心如刀绞。“梗棒,你放心,妈妈哪怕低声下气,也要为你凑齐这笔手术费。”然而,向谁借钱呢?脑海里,秦淮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许大茂的形象。在这大院里,要说谁家最富,非许大茂莫属。 许大茂虽然只是个小型电影放映员,但收入颇丰。他的工资不高,但额外收入不少。无论哪个村子请他放电影,都会受到盛情款待,临走时还会赠送东西。加上许大茂善于逢迎巴结,在厂里人缘极佳,福利待遇自然比其他人好。另外,他先前的妻子娄小娥是资本家大 ,家中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尽管两人已离婚,但许大茂心思缜密,想必也积攒了一些财富。 想到这里,秦淮茹有了打算,转身径直走向许大茂家。 此刻,许大茂刚刚回家。他手里拿着刚买的烧鸡,一手开门,一手关门,烧鸡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这是他特地买的,不希望与人分享。四合院邻居众多,说不定三大爷这样的人会闻香而来。在别人面前,他不好意思当众享用。于是,他从包里掏出一包花生米,又拿出一瓶酒,自斟自饮。花生米配酒,越喝越有滋味,生活过得相当滋润。尽管他的放映员工作丢了,但他已经给李主任送了礼。 李主任私下告诉他,不久后他将接任某个职位。秦天让他失去了工作,这笔账他记下了。许大茂暗想,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复秦天。吃饱喝足后,他满意地打了个嗝。 许大茂的记忆复苏 想起自家的那个私密小金库,自从与娄小娥离婚后,许大茂确实藏了不少宝贝。娄小娥这位单纯的女士,原本对家中财物就没多大概念,而他的威胁策略,也让她逐渐变得机智起来。离婚时,他还藏匿了不少金条,这些贵重物品在家里让他总是觉得不安,于是决定查看一番。 墙上有个小巧的机关,轻轻推动,露出一个小盒子。木盒内,整整齐齐地存放着那些金条,每一根都熠熠生辉。 …… 许大茂的秘密 尽管黄金现今无法兑现,但其潜在价值不可估量。这一幕恰好被门外窥探的秦淮茹撞见。她毫不客气地踢开了许大茂家的大门。 “好啊,许大茂,你刚才还一口咬定不借我钱。”“我还以为你真的揭不开锅,没想到你藏着这么多金条。”许大茂进门时顺手关上了门,但这薄弱的抵挡根本经不起秦淮茹的暴力。她径直闯入,吓得许大茂心惊胆战,特别是听见秦淮茹的声音,这下麻烦了。 这些金条是他私下藏匿的,若秦淮茹张扬开来,邻居们很快就会知道。他们与娄小娥关系不错,万一消息传到她耳中,后果不堪设想,娄小娥可能会要求分割这些金条。 “我的姑奶奶,秦姐,求你别喊那么大声。”“这样太伤人心了。” 许大茂连忙跑上前,捂住秦婉茹的嘴。“行了,许大茂,要我闭嘴也不是难事。”“赶紧借我些钱,棒梗的手术不能再拖了。”事到如今,许大茂悔不当初,怎么就被秦淮茹发现了?这下子真是自投罗网,落入了她的圈套。 …… 秦淮茹岂是易于对付之人,一旦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他会有什么好下场呢? “大茂兄弟,你的想法错了,金条虽不能兑换现金,但在谁手里就有不同。”“对你来说,它不能换钱,但在我这里可就不一样了。”秦淮茹对着许大茂微笑,令他感到浑身发冷。 刚才他在秦淮茹面前的借口,其实根本不成立。“你说是吧?哥们儿。”秦淮茹微笑着向前倾身,她的姿态十分 。 “哥们儿,你不必给我太多。一根小黄油就能帮棒梗治病了。”“你放心,嫂子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往后有什么好处,我一定记着你。”“那个...” 秦淮茹说话间还向他挤眉弄眼,看得许大茂心惊肉跳。 “哎呀,秦姐,你要是真拿到市场上去交易,这就违法了。”“搞不好还会进局子里蹲着。” “这样啊,那我侄子住院了,我也应该分担一些。”“这里有五十块,你拿着,就当作我为棒梗捐款。”许大茂说着,将手中的五十块硬币塞进了秦淮茹的手心。秦淮茹看着这笔数目,确实不小。 然而,对于十万的手术费来说,这五十块犹如杯水车薪,起不了什么作用。 “大茂兄弟,你这就不够义气了。”“你知道棒梗手术需要多少钱吗?”许大茂察觉到秦淮茹的意图,意识到她已经开始狮子大开口,没想到这个寡妇的胃口这么大。但话说回来,他儿子手术要用的钱听说高达十万,所以这五十块的确不多,尽管如此... “棒梗的手术费要一万,唉,兄弟。”“我去哪找一万那么多钱呢?” ... 无法逃脱 “你就看在我秦姐的面子上,行不行?” “就当我借你的,好不好?我保证会还的。”许大茂内心懊悔无比,只怪自己回家时,习惯性地虚掩门没关严实,给了秦淮茹机会。 无可奈何,许大茂试着再次争取:“你不是刚去大妈家借钱了吗?” “对,大妈家的钱比我多,你看我这里除了这些零钱,也没啥了。”可惜这样的解释显得无力,那些零钱累积起来的价值不容忽视。秦淮茹轻易拿走一枚,对他来说却是重大的损失。 “这样吧,秦姐,我给你一百块,用来治疗棒梗的病。”秦淮茹看到许大茂真的出血了,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颗粒无收。 “好吧,但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短期内可能还不上这笔钱。”她的话外之意是无意归还。然而,为了保全自己的“小黄鱼”,许大茂忍痛同意了。 秦淮茹如愿以偿地捉弄了许大茂一番,拿着那些钱离去。说实话,这些钱顶多算是封口费。 与许大茂私藏的小额财物相比,那简直是无法相提并论的。然而秦淮如明白,就算她能从许大茂手中拿到那些财物,也很难在市场上流通变现。不如直接要了许大茂这一笔,她满心欢喜地离开了许家。而许大茂则在家里气得破口大骂。 另一边,秦天回到四合院,手握换来的自行车票回到家中。刚进门,陈雪茹便紧跟而来。 “小辰,我怎么听慧慧说,刘光天那小子找你麻烦了?”秦天点头,不过在他拿出自行车票的瞬间,陈雪茹的目光也被吸引了。“哎呀,看来慧慧没骗人,你真的拿到了自行车票,而且还两张。”“秦天,你真是太棒了。” 第136章 车票 陈雪茹望着两张自行车票,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家早就希望能有一辆自行车,但由于她的身份问题,一直未能如愿。 现在,看着秦天手中的两张车票,结合慧慧的描述,她确信秦天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听说刘光天还去找范金有为难你?”秦天淡淡地说,“已经解决了。” 陈雪茹拨弄了一下头发,提醒秦天:“秦天,我一进这个院子就感觉刘光天不怀好意,你要小心点。” 秦天点头,他知道陈雪茹是出于关心自己。“雪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摆脱他了。谁想打我的主意,门都没有。” “以后这个四合院我说了算,他们的言语你可以当作耳边风。”随后,陈雪茹也略有所闻地了解到一些后续情况。 “听说你们甩开他,让他扑了个空,只有你,秦天,成功了。”这样的小事对秦天来说不算什么,他并未放在心上。“雪茹,我用不上这两张票,送你一张吧。你买一辆自行车,日后带侯魁出门会更方便。” 说着,秦天便将一张自行车票塞给陈雪茹。 …… 陈雪茹的惊喜 陈雪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秦天,你说要送我一张自行车票?”这张票对她来说比金子还要珍贵,陈雪茹一时之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小辰,我该怎样感谢你呢?”“不用谢,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嘛。”同时,陈雪茹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她暗自想着。 第167章 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两人既然在一起了,难道还要太过计较那自行车票的价格吗?不过这票价确实贵得有些离谱。 \"秦天,我们随便聊聊吧。\"陈雪茹向秦天打了声招呼,满心感激。毕竟如今能得到一张自行车票如此不易,秦天还慷慨地给了她一张。“小辰,你先收拾一下,我要回家了。侯魁和慧慧还在家里等着呢。”陈雪茹兴高采烈地拿着车票,离开了秦天的家门。 那天,刘光天没能抓住秦天的“七”号破绽,自觉理亏,正准备离开时,却被范金有拦了下来。“小子,说清楚点,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能稳抓秦天的把柄吗?”刘光天一脸懊恼,仿佛被打了一闷棍。“现在好了,鸡飞蛋打,连陈老爷子的把柄都没拿到,反而让我白忙一场。”刘光天撇撇嘴,几乎要哭出来,他认为抓秦天的把柄是十拿九稳的。 而且他还看到了秦天与老黄头交易的那一幕。但在范金有面前,这样的解释毫无说服力。范金有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流光天身上。若非刘光天从中作梗,他不会与老黄头结怨。他已经从鸽市那里了解到,老黄头是鸽市一霸,手段毒辣。若要对付范金有,老黄头有的是办法。 范金有此刻渴望接手红旗路街道办事处主任的职位。在这个关键时期,如果被老黄头盯上,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仕途受损,甚至危及生命。看着老黄头那张横肉满脸,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范哥,范哥,你听我说,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看到他们交易,才叫你来的。谁知道会这样。”刘光天后悔万分,他不该那么冲动。“全怪秦天,那个 ,肯定设了什么圈套,才躲过我们的调查。”他不停地向范金有诉苦,但范金有根本不为所动。 \"不管怎样,你现在给我带来了损失,你得负责赔偿。\"范金有此刻耍起了无赖。出乎刘光天意料的是,身为公职人员的范金有竟如此不讲理,要求他赔偿。刘光天脸上愁云密布。 \"范主任,我哪有钱?我连份正当工作都没有。老实告诉你,我找秦天的把柄也是我爸的命令。\"说到这里,刘光天继续道,“对了,是我爸、二叔、三叔还有许大茂他们商量好的,想亲手抓住秦天的把柄。” ... 刘光天详细地阐述了事情的经过。范金友挥挥手,显得毫不在意。 “你们那些事情我不插手。但现在,你得赔我一千块钱。否则,我和你小子没完没了。”范金友摆出无赖的态度,甚至比市井泼辣的妇女还要赖皮,这让刘邦天束手无策。 “范主任,我真的没钱。不信你搜一下我的口袋,比我的脸都干净。”范金友半信半疑,但翻遍刘光天的口袋后,才相信了他的陈述。“不会吧,你比我还要穷。”说完,范金友转身离开。 意外的惊喜 范金友向刘光天挥挥手,随后径自离去,留下刘光天感到无比失落,夹在尴尬的境地。回到家时,二大妈已准备好了饭菜。刘光天没多言,坐下就开始吃饭,却突然挨了二大妈一巴掌。 “你个小兔崽子,你爸还没回来,轮得到你吃吗?”虽然二大爷和二大妈平时节省,家中规矩严格。刘光天嘟囔着抱怨。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爸还没回来,我都快饿死了,就不能先垫垫肚子吗?”刘光福也饿得肚子咕咕叫。 “对啊,妈,是不是爸已经在厂里吃过饭了?”提议道。“咱们别等他了,赶紧吃吧。” 二大妈瞪眼:“谁让你们吃!你爸不回来,谁都不许动筷子。” 二大妈无奈地说。 还好不久,二大爷回家,看到两个孩子都在等他,满意地点点头。坐定后,他故作庄重地说:“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二大爷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 二大妈和孩子们都好奇起来。“老头子,有什么好事吗?”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凑过来询问。“爸,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难道是升官发财了?” 他们兄弟俩想象不出其他能让父亲如此开心的事情,毕竟二大爷最热衷于官场。 “说对了,最近我又和李主任搭上了线,回到轧钢厂上班,而且现在,连工人纠察队队长的位置也归我了。”听到这个消息,二大妈和她的两个儿子欣喜若狂。 “真的吗?老头子,你又当官了?”二大妈激动得搓着手,脸庞泛红。因为得罪了秦天,二大爷不仅失去了工作,还遭到大院人们的嘲笑,连管理者的职位也不再有。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兴奋不已。 \"好吧,爸,姜还是老的辣。前几天那个许大茂不是还在自夸要成为纠察小队的组长吗?\" \"看吧,这下可好,被你给挤下去了。\" \"哈哈,我看这大院里以后谁还敢对我们指手画脚的。\" \"对了,秦天现在就在我们厂里。爸,你现在已经是工人纠察队的小组长了,找秦天的事儿简直是小菜一碟。\" 刘光天一脸兴奋,仿佛自己升职加薪般激动。同样的,他也能分享到这份喜悦。刘海中此刻自然是非常开心,但他并未忘却之前的交代。 \"对了,光天,我之前让你找个秦天的把柄,有什么进展吗?\" 刘光天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白忙活一场,支支吾吾地。 --- 《突如其来的访客》 二叔一看刘光天的表情,便猜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光天,你是不是又搞砸了?每次看到你这副表情,准没好事。\" 刘光天沮丧地点点头。 \"是的,爸,本来一切都在掌控中,但秦天那小子捣乱,又把你的话糊弄过去了。\" 他没提那天的事情,而二叔也不想深究。 之前他们对付秦天,只能依赖抓住把柄。如今,二叔已是纠察小队组长。 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正当全家人为此事欢欣鼓舞时,突然传来敲门声。二叔应声开门,门口竟站着许大茂。 原本因为于海棠的事,二叔和许大茂关系紧张。二叔本打算把于海棠介绍给自己的儿子,结果却被许大茂捷足先登。然而,许大茂也没能赢得于海棠的心。上回,他们还一起策划对付秦天。因此,如今二叔和许大茂之间的嫌隙已消。 \"二叔,恭喜你新官上任啊,纠察小队组长。\"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对二叔说,手里还提着一只鸡和一瓶酒。\"听说了这事儿,特地来敬你一杯。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他们现在算是同一条战线上的盟友。 \"嗯,大茂,你消息真灵通。虽然还没正式公布,但马上就要就位了。\" 二叔摆出一副官员的姿态,而许大茂则急忙奉承。 \"何不夸赞二大爷您的威能,您这一出手,就把我们这些晚辈远远抛在身后了。\"在溜须拍马这项技艺上,许大茂堪称第一,无人能敌。若非如此,作为放映员的他如何能有这般丰厚的收入,并且步步高升?要知道,他曾一度坐上工人纠察队小队长的位子,却最终败在了秦天的手下。 提起秦天,许大茂满腔怒火。他这番奉承,的确让二大爷心满意足。 \". \"二大爷,您已晋升为工人纠察小队的组长,对付秦天这样的小子,简直是小菜一碟。\"许大茂靠近二大爷,试图拉近距离。如今的他,生怕二大爷翻旧账,将他视为眼中钉。 \"确实,雪茹姐,你说得没错。今后我们可以好好找秦天的麻烦。\"…… 陈雪茹得知此事,满心忧虑,再次来到秦天家中提醒:\"秦天,我听说二大爷似乎又当上纠察小队组长了,他对你有旧怨,你要多加小心。\" . > 突 况 秦天明白陈雪茹的好意,他安慰道:\"雪茹姐,别担心,就算他当上了组长,也无法对我怎么样。\"…… 陈雪茹离开后,秦天深思此事。以二大爷的性情,报复是必然的。过去,自己也曾被他算计,而他亦尝到苦果。因此,秦天暗下决心,要谨慎应对。否则一旦被抓住把柄,后果不堪设想。毕竟,二大爷如今已是纠察小队的头头。然而,秦天并不畏惧,因为他工作严谨,按时上下班,从未出岔子。因此,他并不担忧二大爷的整治。但为了预防万一,他已拿到自行车票。 目前,首要任务是尽快拥有一辆自行车。另一方面,提升自己在轧钢厂的地位至关重要,甚至要超越二大爷,这样才不会让他得意忘形,也不会让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有所动作。秦天计划着,明天便开始行动。时间飞逝,转眼间夏天临近,叶慧慧也将步入小学的门槛。在这个时代,孩子们入学的年龄早已不是六七岁,而是提前到了六岁。 然而,叶慧慧显然还未满入学的一年级年龄。秦天需要寻找方法,与学校建立联系,最好能和校长拉上关系。这样一来,叶慧慧就能提前一年入学,秦天也能有更多时间专注于自己的事务。他对叶慧慧的学习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 这段时间,在家中,秦天也教导过叶慧慧,发现她的天赋异常出色。基础的加减法对她来说已是驾轻就熟,数数更是不在话下。此外,跟随猴魁学习,她已经认识了许多字。那一天,秦天特意找出一年级的课本,惊讶地发现叶慧慧对语文教材已经烂熟于心。可以说,即使现在让她直接上一年级,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带着这样的想法,秦天走向了工厂。 今天的轧钢厂异常热闹,因为有上级领导要下来检查。于是,从高层到普通工人,所有人都忙碌起来,有的在清扫卫生,有的在整理资料。秦天来到自己的车间,正如预料的那样,工人们一边忙碌,一边热烈讨论着。 “这次领导下来考察,咱们必须小心应对。” “没错,杨厂长即将升职,如果出现差错,可能会耽误他的前程。”“确实,你耽误别人前途,就算被开除,也是小事。”秦天一边听着周围人们的交谈,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他担心这个时候二叔再捣乱,自己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 ( 刘二叔得意洋洋 无论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谨慎应对。 办公室里,一群人簇拥着刘二叔,纷纷向他低头哈腰。“组长刘,您请喝水。”“组长刘,请这边坐。” “组长刘,您现在是李主任面前的红人,纠察队小组长,想抄谁家就抄谁家。”“那是,看组长刘现在权势在手,咱们厂里谁敢招惹?”众人七嘴八舌地奉承。 这些恭维的话听起来舒服,拍马屁恰到好处。刘二叔对这套很受用,他爱当官,更享受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实际上,他的文化水平连小学四年级都没念完就辍学了,水平并不高。昨晚,许大茂再次登门,对他卑躬屈膝,这让刘二叔觉得很有面子。在这大院里,许大茂平时就对他心存不满,现在他成了纠察队小组长,这让许大茂更加不甘示弱。 许大茂这个小子,立刻调整了他的态度,对刘海中毕恭毕敬。这就是全力以赴的魅力所在。 刘海中二爷喝了一口茶,沉浸在回忆中,然后回过神来。“嗯,大家说得也有道理。但在我们厂里,我不算最大的头儿。” “上面还有主任、分管领导,还有厂长呢。” “不过,我这小组长的位置也不算低了。”他的话里带着点自我吹嘘的味道,但并不惹人反感。 大家都了解刘海中的个性,尽管心里不舒服,还是忍着奉承他。“刘同志,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他们的官职虽大,但说到实际权力,谁比得过您呢?”“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您说往哪,我们就决不往反。”刘海中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 “好了好了,上级领导很快就来检查了,咱们赶紧收拾打扫,整理资料,别出差错。”“万一杨厂长他们追究起来,那咱们可就惨了。” “小王,你去把柜子里的文件整理一遍,熟悉内容,以防上级问到。” ... “小张,去清理办公室外的走廊。”“还有小陈,这栋楼的厕所也很久没打扫了,你去处理一下。” ... 刘海中心满意足地看着大家分头行动。 这些人接到任务后,立刻投入工作,只有小陈有些不满。他本是个高中毕业生,文化程度比刘海中高,却被安排去打扫厕所,让他有些失落。“哼,刘海中这老家伙,故意找我麻烦,这种脏活,怎么不派给别人,偏偏让我做。”然而,尽管心里不满,他还是不得不执行。 拿着扫帚,他走进了厕所开始清扫,而此时,办公室里只剩寥寥几人。这时,许大茂走进来。“二爷,有件事我要向您汇报。” ... 刘海中和许大茂私下策划 二爷正捧着茶杯喝水,看见许大茂进来,他悄悄瞥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便拉他进屋。“大茂,上面的领导马上就要来调查了,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你的工作分配了吗?” 昨晚,他们俩已经初步讨论了一个针对秦天的策略,但细节还需斟酌。“当然分配了工作,但我让他们帮忙做了,你不必担心。”许大茂急不可耐地想要执行他们的计划。 \"现在嘛,我来找二叔您,是想讨论一下昨晚的计划。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有些需要改进的地方。\"许大茂递给二叔一支烟。 二叔也不客气,接过烟,借着许大茂打开的打火机点燃。 \"有话直说吧。这里人来人往的,动静不小。万一走漏了风声,我这族长的颜面何存?\" 许大茂不禁暗笑,不就是一个小组长嘛,二叔真是拿腔作势,好像真把自己当大领导似的。“别担心,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谈。” 说着,许大茂拉起二叔来到走廊尽头一间隐蔽的小屋内。这原本是存放杂物的,平时大门敞开,很少有人踏足。“你小子,本事不小啊,说吧。”关上门后,许大茂压低声音道。 \"二叔,秦天那小子业务能力很强,若在业务上找他的茬,恐怕不容易挑出毛病。\" 二叔抽了口烟,开口回应: \"昨天不是说好了嘛,他们的车间里正好有个我们的人。到时候让他在秦天装好的螺丝上做手脚,故意拧松一些。\" \"等上面的领导来视察时,我跟李主任提一提,着重检查秦天装的螺丝。那些专家肯定能发现他的操作失误。\" \"厂长杨某人容不下这种事,扣工资都算轻的,可能还得开除。\" \"想想看,好不容易让他进了咱们轧钢厂,又把他踢出去,多丢脸啊。\"许大茂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二叔,你的想法没错。昨晚我一夜没睡,一直在想,咱们安排的那个人靠得住吗?不能到最后反而弄巧成拙,连累我们俩都不值。\"刘海中轻轻敲了敲许大茂的脑袋。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畏首畏尾的,这不像你的性格啊。\" ... 刘海中与许大茂秘密商议 \"中间那个崔大科,我了解他,十分可靠。以前在我手下做事,巴不得讨好我。他正准备晋升钳工,这事还得仰仗我呢。\" \"如果他办事不利,晋升钳工的事就泡汤了。\"二叔的话让许大茂心中的疑虑渐消。 \"二叔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么,暂时就按昨晚的计划行事。\" ... > 秦天决定反击 两人商量妥当后,离开了小屋,准备行动起来。 他们在那间狭小的房间里待久了,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昨晚,二叔赵和许茂已经私下商量妥当,一旦他们要做些什么,必须确保不被人察觉。一旦暴露,后果可能相互牵连。于是,他们悄然离开了那个小黑屋,走廊里一片寂静,显然大家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此刻,二叔赵和许茂如释重负。二叔赵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而许茂则悄悄下楼,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他们现在最期待的是,那个叫崔大颗的人何时能过来通报情况。 在车间里,秦天正与其他工友一同工作,机械的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钳工的工作主要是拧紧螺丝,看似简单,实则至关重要。因为任何一颗螺丝的松动都可能影响机器的正常运行,甚至缩短其寿命。因此,这项工作要求极高的技术。 与崔大科搭档拧螺丝时,表面上他们随意交谈,但崔大科内心却在寻找机会。崔大科作为组长,决定每一颗螺丝的拧紧顺序。之前,崔大科已分配好任务,秦天严格按照指示进行。 第137章 了解 然而,拧着拧着,秦天突然察觉到了异样。根据他对崔大科的了解,这个人本是个健谈的人,平时工作中话很多,有时还会开些轻松的玩笑,这是男人间共享的乐趣。崔大科年龄比秦天大,又有家庭,生活经验丰富,讲起笑话来让秦天都忍不住赞叹。但现在,尽管两人还在闲聊,但秦天明显感觉到崔大科心神不宁。 起初,秦天并未往坏处想,他认为崔师傅虽然口才不错,但人品很好。但今天,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崔师傅,我有点不舒服,想去趟厕所。”秦天灵机一动,找了个借口离开,想借此机会观察崔大科的行动。 “去吧,谁没个三急呢。虽然今天领导检查,但你总不能憋着。”崔师傅开着玩笑回应。秦天笑着应付,然后走出车间。但他并没有去厕所,而是藏在大型油罐后,从暗处默默监视崔大科的一举一动。 站在他的位置,秦天能够清晰地观察到崔大科的每一个动作。崔大哥见到秦天离开,立刻察觉到了机会来临。此时,车间内的工人们全神贯注于各自的职责,无人留意他人。况且,崔大科和秦天负责的那台机器与其他人稍有距离。 崔大科不动声色地将扳手放在秦天已拧过的螺丝上,然后开始了他的小动作。秦天对此看得很明白——崔大科是在朝相反的方向拧螺丝。换句话说, 秦天费力地紧固的螺丝,被崔大科轻松地松开了。看到这一幕,秦天立刻明白了崔大科的意图——想要给他制造麻烦。这真是自作聪明,却欲盖弥彰。 初时,秦天冲动地想要立即质问崔大科,但转念一想,这样还不够解恨。他困惑于崔大科为何要松开自己已拧紧的螺丝,决定不声张,而是径直走向厕所,处理完后回到工作岗位。 “崔哥,休息一下吧,看你满头大汗的。”秦天端着装满水的陶瓷缸放到崔大科面前。崔大哥正好口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我们的螺丝马上就要拧完了,快点加把劲。”崔大科一本正经地说。然而,秦天心中了然,只是微微皱眉,暗自记下此事。 “崔哥,有个叫刘英的姑娘在食堂找到你,说有事找你,让你出去一下。”崔大科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很快掩饰过去。“你说刘英?她是我的老乡,可能带了家乡特产给我,我去看看。”崔大科的谎言自然逃不过秦天的耳朵,因为刘英刚到轧钢厂食堂,与崔大科的关系显然不止同事那么简单。 秦天借此机会,让崔大科离开了岗位。而看着崔大科离去,秦天心中燃起了报复的念头。他拿起扳手,再次将崔大科刚刚紧固的螺丝松开,心想:“你以为自己能胜过我?结果反被算计。”这就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面对崔大科可能面临的处罚,秦天已经为他设想好了后果。最轻的惩罚便是剥夺他的组长职务,因为螺丝的问题绝非小事。 \"呵,还想玩弄于我掌中?\" 完成这一切后,秦天露出得意的笑容,环顾四周,无人留意他的小动作。此时,领导即将前来视察工作,大家都忙得团团转,谁有空关心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向前方,秦淮茹也在全神贯注整理她的事务。这女人,竟然还没给棒梗彻底治疗好。平日里她拼命工作,恨不得把每一分钟都掰成两份用。对此,秦天毫无怜悯之情。回想当年,贾家在他家困苦时并未伸出援手,所以他现在对秦淮茹家的不幸,毫不介意。 正当这时,崔大科返回来。站在门口,他还在嘀咕:“真奇怪,怎么不见人?秦天不是说刘英来找我吗?”他试图为刘英找借口,“可能有什么急事吧。” 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秦天给他设了个陷阱,正等着他一头栽进去。崔大科平时对秦天并无怀疑,即便这次得到了刘海中和许大茂的暗示,他仍认为扳倒秦天易如反掌,觉得对方是个傻小子,行事随意,毫无心机。 崔大科不解,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人,是如何成为四合院的主人的?以这样的能力,只能乖乖在他的指挥下做事。“崔兄回来了。”秦天若无其事地打招呼,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崔大科不敢承认找不到刘英:“多谢了,小叶。刘英是我们同乡,刚到轧钢厂,说是要给我带来些家乡特产。”他匆忙掩饰。 秦天心里明白得很。“没错,乡亲间应当互助。”他与崔大科随意交谈。 也许是疏忽,也许是粗心,崔大科竟未察觉他拧过的螺丝。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请这边走,这是我们第一车间,也是轧钢厂的模范车间。”那声音宣布道,“这个车间连续多年无事故记录,各位领导,请这边。” 听到这话,众人恍然大悟,意识到上级领导正在他们的车间进行检查。于是,大家立刻振奋精神。 随后,杨厂长紧跟在几位大领导身后,走进了车间。 --- 下来的领导总共有三位。 他们的年龄大约都在五十上下,身着中山装,脚踏闪亮的皮鞋。虽然这三位领导是来进行视察的,但他们的亲民气息十分浓厚。一进入车间,他们便热情地与工人们打招呼:“辛苦了,同志们都一样。”“大家都辛苦了。” 正在忙碌的工人们听到招呼,纷纷抬起头,同样热情回应:“领导好。” 秦天对此场景已习以为常,低头继续专注工作。他偶尔抬头,发现杨厂长身后紧跟着李主任和刘副主任。看到刘副主任投来的目光,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秦天突然联想到崔大可的异乎寻常行为,于是明白了其中可能隐藏的故事。“哼,你小子还想算计我,这次我让你低头认输。” 而崔大颗暗中与二叔刘海中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明白他已经成功了。看着队伍中的二叔刘海中,崔大颗心中得意非凡。 自从秦天掌管了院子事务后,二叔刘海中倍感憋屈,尤其是秦天还设法整治他们,让他们在大院中抬不起头。连老大和老三大爷也曾向他抱怨过这个问题。他们曾试图通过一系列政策和行动对付秦天,比如自行车票事件,结果被刘光天搞砸了,这让刘海中深感自责。现在,他终于担任了工人纠察队小组长,这让他感到复仇的机会终于来临,内心充满激动。然而,他们所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足以让秦天受尽委屈。正当他们交谈时, 杨厂长和众位领导已在车间内来回走动,仔细检查每个工人的操作。每当经过一处,操作中的工人会起身向大领导问好,大领导也总是和蔼地挥手回应。 “你们忙,你们忙,我只是来看看,不会打扰你们的工作。”“我国的经济发展离不开你们这些辛勤的劳动者,你们是最可爱、最受尊敬的人。”领导的话语总能激发人们的积极性。 而在此刻,刘海中并未忘记自己的职责。他拉了拉杨厂长的衣袖,低声说: “杨厂长,我们来这里,这位崔师傅是我们三车间的组长。” “强将手下无弱兵,他的徒弟就是秦天。” \"小同志秦天虽然工作经验不多,但他充满活力,手艺灵巧,学习新事物非常迅速。\"刘组长似在征询意见,“崔师傅,你说呢?” 崔大科已经领会了刘海中的暗示,立刻附和道。 …… \"没错,组长说得对,这个小伙子很有潜力,难得的人才。\"两人一唱一和,仿佛都在赞扬秦天。秦天明白,这是一种欲抑先扬的手法。 秦天谦逊地说:“这些都是组长和组长长的栽培,其实我本没什么特殊才能,没有他们的指导,我进步不了这么快。” 这时,二爷的铺垫已经到位,开始进入正题:“大领导,秦天在钳工技术方面可是出类拔萃,马上就有考核,他想晋升高级钳工。”他引导道,“让我们看看秦天的手艺。” 秦天注意到,崔大科有意将他带到刚完成的机器旁。“大领导,请看,这就是秦天刚才制作的机器,这些螺丝多精致。”领导走近机器,亲 了摸螺丝,“不错,拧得非常紧。” …… 《太不可思议了》 拧得紧? 崔大科和刘海中面露惊讶。这与他们预设的剧本不符。按理说,崔大科不是已经把秦天完成的螺丝都松开了吗?怎么到了领导口中就成了紧的?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崔大科不便明说,只能走到机器前,试着扭动螺丝。“二三四”然而,他发现螺丝确实牢牢固定,别说他手动,就是用扳手都难松开。奇怪,这情况太奇怪了。 两人本打算借此陷害秦天,却没想到,被篡改的螺丝依旧稳固如初。崔大科突然想起秦天之前借口刘英有事把他叫出去,难道这小子发现了什么?或者有人目睹了他们的小动作并告诉了秦天?崔大科无法确定。 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看到刘海中疑惑的胖脸,但此刻他明白了,他们的计划落空了。然而,碍于大领导在场,他们不便开口。秦天看着他们,心知肚明,微微一笑。 他们的陷害计划未能成功,秦天不会就此放过他们,特别是崔大科。 崔大科作为他的直接上司,却如此贬低自己。万一有个闪失,再被这家伙设计陷害就完了。因此,秦天决定先发制人。 \"杨厂长,您过誉了。实际上,我的技艺远不及师父崔大科的十分之一。\"秦天此言立刻引起了大领导和杨厂长的注意。尽管崔大哥平日沉默寡言,但他的钳工技术在厂里却是数一数二的。据说在厂内技术比拼中,他曾赢得过一等奖。 \"秦天这小伙子,你真是找到了好师傅。我可不是自夸,崔师傅的技术,放到任何车间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 简直是离谱至极 听到这话,大领导对崔大科的重视程度更甚... \"小杨,这类技术人才对我们国家至关重要。我们必须给予他们最好的待遇。\"接着说:\"那就让我们看看崔师傅的作品吧。\" 说着,几位大领导簇拥着崔大科负责的那部分机器,还特意走近仔细查看,甚至亲手摸了摸螺钉。然而下一刻,螺钉纷纷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似乎在嘲讽他们。崔大科身为高级钳工,制造的机器竟然连螺丝都没拧紧,些许松动是可以理解的,但这... 关键在于,大领导轻轻一碰,螺钉竟自行滑落,这简直是匪夷所思。这还能算是高级钳工应有的技艺吗?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杨厂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转身质问崔大科:\"崔大科,这是怎么回事?\"他迫切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 败露 崔大科顿时慌乱起来,该如何解释呢? 作为一名高级钳工,他竟做出如此不稳固的产品。如果这台机器被选作生产工具,现在恐怕已酿成生产事故,甚至危及生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崔大哥额头上的冷汗如泉涌。 \"这...领导们,我刚才确实拧得很牢靠啊。\"他辩解道,\"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钳工,怎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请相信我,领导们!\"崔大科几乎要哭出来了,这样的丢脸事件发生在他和杨厂长等大领导面前,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岗位不保,家里嗷嗷待哺的一家人将会饿死。越想越害怕,但事实摆在眼前,崔大科无法抵赖。杨厂长气得脸色铁青,几乎要爆发。 他原本还在夸赞崔大科是厂里的高级技工,却没想到会闹出如此天大的笑话,这让杨厂长感到棘手,因为他即将面临退休,却又遭遇这样的问题。杨厂长不确定能否顺利退休,他的职业生涯似乎被崔大科一手颠覆了。“崔大科,看来你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吧?”杨厂长宣布,“去财务处领完工资,你下个月不用再来了。”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冲击着崔大科的心。 这意味着崔大科被轧钢厂领导开除,他坚决不同意这样的结果。“崔大哥,你得承认是哪里出了差错,对吗?”他试图挽回,但事实摆在眼前。“对了,我记得小叶刚才告诉我,有人找我,我就出去了。”崔大科试图将责任推到秦天身上,因为他此刻思绪清晰。 崔大科暗中引导大家将矛头指向秦天,暗示是秦天故意搞的鬼。然而,没有确凿证据,他只能间接地让别人怀疑秦天。“崔师傅,这不是我的错,刘英总来找你,我不过是转达她的消息。”秦天冷笑,提醒崔师傅他夹在中间的尴尬。“你们可以问问,刘英是不是常来找崔大科,”秦天指出的事实不容忽视。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回忆起来,“是啊,大领导,刘英是崔大科的老乡,她来找过他几次。”“没错,我亲眼见过。”然而,大家也开始质疑,毕竟崔大科已有家室,刘英还是个小姑娘,这样频繁的接触确实不妥。“确实不对劲,可能影响了崔大科的家庭。”众人一致认为。 当领导们听到这些议论,他们的想法自然偏向负面。“崔大科,你解释一下,刘英是不是还没对象?”崔大科惊愕,不明白话题为何转向那里,他慌乱起来。他认为自己的私事并未被人察觉,只是刘英的举动太过明显,他现在懊悔当初招惹了这位女子,女性有时候真是麻烦的源头。 一旦被卷入其中,便难以脱身。 刘英与崔大科仅数次亲密接触。然而,这女孩一旦对他动心,便不愿放手,甚至不断逼迫他与妻子离婚。这怎么可能实现?他的妻子为他生了三个儿子,在那个年代,有子嗣的男人被视为骄傲,他怎么可能会选择离婚?话题偏离了主线。 崔大科思绪混乱,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此时,刘海中敏锐察觉到崔大科的困境。 如果崔大科的事情败露,他自己恐怕也难以逃脱。 因此,刘海中急忙为崔大科辩护:“咳咳,杨厂长,各位领导,我认为这只是两位乡亲之间的深厚情谊所致。” “常言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刘英一个女孩子孤身进城,无人照顾,寻求帮助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这样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任何乡情都无法为异性间过度交往辩解,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除了亲人关系,其他情况下的交往必有隐情。因此,刘海中的解释显得无力。 厂长杨某显然对崔大科,一个被工厂大力宣传的先进个人,却在领导视察时出现工作失误,并涉及私人情感问题感到愤怒。 \".2其他不必多言,崔大科,我以扎钢厂的名义正式解雇你。而且,你这行为已经涉及到混乱的男女关系,刘英也必须离开。你们立刻收拾东西离开。”杨厂长的话语中充满怒意。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上司来说,遇到这样的不称职下属,必定会勃然大怒。此刻,三位高层领导同样震惊。 “小杨,上级领导对你寄予厚望,将如此大型的轧钢厂托付给你。” “我们三人也相信你的工作能力,但现在在我们的考察期间就发现了诸多问题。可以想象,日常工作中你的失误可能更为严重。” \"这些设备将分布在全国各地,用于生产线上,任何微小的问题都可能导致工程延期,甚至给国家带来无法弥补的经济损失。\" \"你让我们深感失望。\" . 刘海上司从中作梗 高层领导的话语犹如重锤,深深震撼了杨厂长的心。 多年来,杨厂长与这三位上级保持着紧密的上下级关系。正是由于他们的提携,他才有机会坐上扎钢厂的厂长位置。在职期间,他勤勉管理,使整个工厂秩序井然,业绩卓着,也引领扎钢厂逐渐走上盈利的道路。他曾因此在国家会议上受到公开赞扬,那份荣誉是多么的光彩夺目。 然而,如今的耻辱与过去的荣耀形成鲜明对照。失去领导的信任,杨厂长的日子即将陷入困境。他仿佛预见到了被厂方解雇的可能。 \"尊敬的老领导们,关于此事,我们定会给出让您满意的解决方案。\" \"不如我们进办公室详谈,这里人来人往,消息泄露就不好了。\" 这三位高层对杨厂长还算亲近,既然杨厂长希望私下解决,他们也愿意给他留些颜面。“好吧。”刘海上司全程见证了这场 的起因,心中翻江倒海。 他万万没想到,这次针对夜辰的算计又将以失败收场。 而他聪明过人,根据崔大哥的叙述,已经推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本应该是崔大哥陷害秦天,结果却反被秦天设局。 不过,崔大哥也有疏忽,不该涉足与刘英这样的女孩的关系。 现在,他不仅丢了工作,钱财受损,一家人的生计成了问题。 然而,作为第二代精英,他也相当精明,明白如果崔大哥受到处分,可能会因处境危急而出 。因此,他现在坚定地站在崔大哥身边。“崔师傅,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你资历这么老,怎么就不懂得与年轻女子保持距离呢?\" \"看看你现在,后悔了吧?\" 二叔一边训斥崔大哥,一边留意着几位高层的反应。在他推测中,高层领导只是下来检查工作,对于员工的私生活问题,除非有确凿证据,否则通常不会插手。更何况,崔大哥和刘英还是老乡关系,这更增加了他们的宽容度。 这事儿太正常不过了。同时,他还向杨厂长求情:“杨厂长,您看咱们的崔师傅,一直在车间工作,表现也很优秀,可以说是咱们扎钢厂的老员工了。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这次。毕竟,他为人正直,家境嘛……” “况且,没有确凿证据,我们不能随意散布流言蜚语。” “小叶,我得批评你一下。作为崔师傅的徒弟,你怎么能乱说话呢?男女关系的问题可是非同小可。” 第138章 哑巴 哑巴吃黄连,二大爷果然是个。 三言两语间,他就巧妙地把焦点转移到了秦天身上,成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现在,秦天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男女问题确实是个棘手问题。 关键是要找准症结,就是当场捉奸。如果没有实证,这样的指控只会空穴来风。崔大科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眼前的一众领导,心里有些虚。他与柳芸的事自认为做得相当隐秘。 但也难保不会有人偶尔撞见他与刘英在一起。此时,看到二大爷刘海在数落秦天,像是在为他出气,给他撑腰,他心里便多了几分底气。 特别是看到几位老领导眉头微皱,却并未多言,杨厂长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而,尽管平时大家同事之间打打闹闹,但对于工厂内部的具体人物,杨厂长对他们并不了解。换言之,他对二大爷的话深信不疑。 此时正值上级领导前来视察,杨厂长不想节外生枝。“崔师傅,我刚才一时冲动。不过,你确实有错。”他说,“开除你未免过于严厉。这样吧,暂且撤销你的组长职务,降为普通员工,再补发一个月工资。” 一个月工资虽不多,几十块钱对他们全家来说也是救命钱。但这总比被开除要强。 崔师傅无奈,只能接受现实。 此时,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清头绪,究竟是谁对他的那台设备做了手脚?他转而看向秦天,后者却一脸平静,仿佛此事与他无关。然而,崔大哥却对秦天产生了怀疑。 . . 吞下苦涩的屈辱 . . 因为当他离开时,发现所有人都在忙碌地工作,他们的首要任务尚未完成,要让他们分心去留意崔大科调试的机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是秦天在背后搞鬼。他盯着秦天,尽管对方脸上毫无表情,但他总觉得自己的陷害已被秦天识破,是为了报复自己而精心设计的,如今说什么都已无济于事。这个月的薪水泡汤了,只能将怒火和不甘藏于心底。 “杨厂长,各位领导,给你们添麻烦了。”车间里,工人们多得数不清,…… . . 崔大科耍无赖之举 其他人看着崔大科如今落魄的样子,心中暗自幸灾乐祸。尽管崔大科技术娴熟,但在车间内威望并不高。关于他与刘英子的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但没人能拿出确凿证据。因此,当崔大科遭遇困境,旁观者无不有些幸灾乐祸。秦淮茹平时与秦天关系不佳,但此时崔大科倒霉,她内心也颇为欢喜。 崔大哥仗着组长的地位,常对秦淮茹施加 扰,秦淮茹忍气吞声,但也从中得到了不少利益。这就是秦淮茹表面上不愿得罪崔大哥的原因之一。另外,崔大科算是秦淮茹的师父,得罪他对她来说绝非好事。 “哼,崔大科以前在车间趾高气昂,现在怎么就栽了?是不是他自己想陷害秦天,结果反被陷害了?”“不会吧,你们看到秦天拆了他的螺丝然后又松开了吗?” “这倒是没看见,但他们俩的机器距离我们太远,刚才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况且以崔大科的技术,他的活儿怎么可能会有疏漏?”“确实,崔大科干的活,居然会有螺丝没拧紧。”“只有一个解释,有人在背后使坏。”听着众人的讨论,秦天始终默不作声。 185章 崔大颗的反击 当提到可能是为了报复崔大颗时,秦天才慢悠悠地开口:“正如刚才刘科长所说,没有确凿证据,就别信口雌黄。”这句话瞬间让现场变得寂静无声。 他们确实没有亲眼目睹。 每个人都低下头,默不作声。 “既然没看到,就别瞎说。饭可以吃多点,馒头也可以多吃,但话可不能乱讲。”秦天明确了自己的态度,“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如果以后再无凭无据地栽赃我,我绝不会轻易放过。” 秦天的表态让一车间的工人们惊愕不已。许多工人平日里就在四合院内居住,秦天是他们的管理者,他们对秦天的话向来言听计从。而现在到了工厂,秦天虽然只是一个普通员工,但这事件让他们意识到,在厂里或院子里,秦天的威望不容小觑。任何人若想惹怒他,必将承受后果。 崔大颗耍起了无赖的手段,杨厂长宣布:“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崔大颗扣一个月工资,组长的职务你也别想了。”说完,厂长带着几位高层离开,这场 暂时平息。 此时的崔大颗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一个月的薪水意味着他们下月的生活将陷入困境。他不知如何面对家人的责问,春节将近,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此刻,他开始懊悔当初跟二大爷联手对付秦天,现在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奈之下,只能接受惩罚。 围观的工人们看完热闹后,纷纷返回岗位继续工作。崔大颗则去厕所洗漱一番,让自己清醒过来。此时,车间内的讨论并未停歇,反而更加热烈。 “哈哈,看到崔大颗出丑真痛快!”“大快人心!” 杨厂长带领高层们在工厂内巡查一圈,午餐后还去了食堂用餐。二大爷刘海中始终跟在身后。下午五点左右,接送领导的车辆到来,带着满意的微笑,三位高层离开了轧钢厂…… 站在那里的杨厂长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这关总算过了。”但他心中仍然无法忘怀崔大颗的事情,总觉得其中隐藏着某些玄机。 特别是当崔大哥被处理时,工人纠察队小组长刘海中展现出异乎寻常的态度,这让他深感疑惑。 他摇摇头,回到办公室,点起一支烟。而此刻,刘海中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何尝不是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幕真是险象环生。 若非他反应迅速,很可能已经卷入其中,扣一个月工资已是轻罚。 幸运的是,崔大哥没有出卖他,而是独自承担了一切。也许是因为崔大哥记住了他为自己求情的情分,所以没有揭露他。 能让崔大哥没有揭发自己,已经算是不小的收获了。 --- 崔大科耍手段 对于秦天,暂时不宜轻举妄动,等适当时机再一举拿下。傍晚时分,刘海中故意走得晚,他注意到崔大科也在很晚才离开。 “老崔,你怎么这么迟才走?”在轧钢厂门口,刘海中碰到了面色苍白的崔大科。不远处,有一个衣着整洁的小姑娘。刘海中刻意留意,发现那是刘英。据他对老崔的了解,花城的老崔与刘英之间似乎有了些关系,这让刘海中颇为不满。 “老崔,你这么大岁数了,孩子老婆一大家子要养活,”刘海中摇头晃脑地教训道。此时,崔大科被彻底激怒了:“都怪你,刘海中,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栽在秦天手上。” “不行,厂长杨说要罚我一个月工资……” --- 刘海中反击 二大爷万万没想到,崔大科竟赖上了自己。 刘海中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当他看到崔大科竟将被杨厂长罚的一个月工资推给自己,立刻火冒三丈。 “哼,崔大科,别忘了,刚才你处境困难时,没人帮你说话,是我站出来为你说话。”“如果不是我替你美言,你现在岂止是一月工资,可能已经被杨厂长炒鱿鱼了。”“这就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二大爷盛怒之下,毫不留情地骂崔大科是狗。尽管崔大科平日看起来温顺,但涉及到金钱问题,他就特别计较。毕竟,家中四五个嗷嗷待哺的人口,加上妻子没有稳定工作,全家人只能靠他一人收入维系生活。如今一个月工资没了,他自然想方设法找二大爷算账。“哼,刘海忠,你这老家伙,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用心。” \"你在为我美言吗?\" \"你是在担心我会出卖你吧。你知道吗,如果我刚才多和杨厂长讲几句话,这月奖金可能就是你的了。\" \"和你比起来,我倒是无所畏惧。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这点薪水不多,你如今当上了组长,加上今天的收入,一个月下来也有不少了。\" \"只要你舍得这几百块钱,我们现在就去找杨厂长,把事情说清楚。\"他们在大门口你一句我一句争论,尽管已经下班很久,但同事们路过时还是忍不住侧目观看。 就连守门的大爷也惊讶地看着他们。 二大爷顿时感到心中没底。 毕竟,这件事他也有一份责任。 老实说,如果刚才崔大哥揭发了他,他的薪水确实难保。他连忙拉住崔大科,左右张望后,将他拉到一旁。 \"你真是,这么大声音嚷嚷,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扎钢厂的名声只会更差。\" \"你还有三个孩子,都要成家立业了,名声不好,我看哪家媒婆还敢给你们介绍对象?\" 二大爷毫不客气,直指崔大科的痛处。 崔大科果然被震慑住了。 他妻子曾告诉他,为了孩子们的婚事顺利,他在厂里要低调些。\"好吧,那你打算怎么解决?毕竟扣我薪水,你也脱不了关系。\" \"如果我不帮你,什么都不做,我现在依然是第一车间的组长,工资也不会被扣。\" \"所以刘哥,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崔大哥仍坚持要求。 --- 刘海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二大爷见状,知道不破费点是不行了。但他实在舍不得。眼下,首要任务是稳住崔大科的情绪。于是他开口提议:\"老崔,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 精明的二大爷 崔大科岂会不知这是拖延策略?然而扣薪已成定局,此时最重要的是减小损失。既然二大爷提出喝酒,不如顺水推舟。“好吧。”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老轧钢厂附近的小小酒馆。这家店平日生意兴隆,但今天却格外冷清。 平时工人们午餐不愿回厂或不在食堂就餐,都会来这里,而周末大家都忙着回家做饭,所以顾客寥寥无几。 \"老周,你得炒两个菜,再整一个硬菜,再来瓶好酒,懂酒经就行。\"刘海上饭馆后,娴熟地开始下单。崔大科立刻明白,二叔刘海中常来这里光顾,不然不可能点菜如此利落。 以他的收入,一个月差不多能有个一百大洋,家里虽有三个儿子,但二叔夫妇精打细算,孩子们花的钱并不多。看来,这些钱都落入了二叔刘海中的口袋。机会来了。 崔大哥下定决心,不管刘海中怎么花言巧语,只要不补足他这个月的薪水,他绝不妥协。 而且,他手上还握有二叔的小辫子。 菜肴很快上桌,服务员迅速端来四菜一汤,加上一瓶好酒,显然刘海中这次下了血本。一碟花生米、番茄炒蛋、肉炒蒜苔,还有青椒炒蛋,这个时期的规格堪比宴请贵客。崔大科在厂里辛勤劳作,此刻更是饥肠辘辘,见到这样的菜肴,眼神都亮了。 他看到自己的工资仅够养活妻儿,甚至捉襟见肘,家里好久没尝过肉和鸡蛋的滋味了。 崔大哥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动。 \"你知道吗,老崔,只有你这样我才这么做。如果是别人,我可不会花这么多钱请他们。\"“咱俩关系怎样?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一边吃饭,刘海中一边试图拉近与崔大哥的关系。崔大哥可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刘海中的意图。 然而,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把注意力放在食物上。 \".2来干杯,老哥。\" 刘海中给崔大科倒满一杯,崔大科一饮而尽,赞道:\"爽快,痛快。\" \"我说清楚,老刘,吃饭归吃饭,我的工资是工资,这是两码事。\"崔大科打了个嗝,直接划清界限,不让这老滑头有任何幻想。刘海中一怔,没想到崔大哥对工资问题如此执着。 \"行,老崔,你现在眼里只有你的工资。\"崔大哥脸色一沉,情绪激动。 \"我能不急吗?下个月我家要揭不开锅了,可能连口棺材钱都没了。\" \"先别提这个,来来来,咱们先痛饮一番。咱们哥俩好久没一起喝酒了。\"说着,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干了起来。餐馆里的服务员看着他们的兴致越来越高涨,还不时加些菜肴,心中满是欢喜。 这家餐馆开张这么久了,还没遇到过像刘海中这样的豪客。他一进门就直接点了最顶级的肉类和鸡蛋菜品,还点了一瓶最贵的董酒。 \"刘师傅,你们要不要喝水?我给你们倒。\" \"没错,这道菜是我们店赠送的,不收费。\"服务员的话并未让刘海中和崔大哥感到意外。他们点的这些菜肴,已经足够让这家小餐馆盈利了,送几个小菜是常事。\"你下去吧,我和老崔有点私事要说。\" 刘海中十分精明,担心餐馆服务员会听到不该听的信息。这餐馆靠近他们红旗炼钢厂,厂长杨女士时常带人来此用餐,一旦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到她耳朵里,麻烦就大了。因此,他决定打发走服务员,以绝后患。服务员虽然面露尴尬,但也只能离开。 反正今天的餐费对餐馆来说至少能赚十几元,利润可观。 \"好的,你们慢慢享用,有需要再叫我,我在外面等着。\"服务员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刘海中这才松了口气,终于摆脱了这个隐患。 崔大颗什么都好,就是嗜酒如命。 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觉间,他脸色微红,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老刘,你知道的,不管今天你请我吃什么美食,我都想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我那工资,真的是一家人生活的依靠。\" \"老刘,你的盛情我心领了,但事情归事情。\"说着,他又打了个嗝,眼神也开始模糊。刘海中明白,崔大哥已经醉了,先应付过去再说。 吃完饭后,刘海中拿出一张纸条,见崔大颗趴在桌上,他认为是时候行动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毫不犹豫地写道: \"崔大科的工资被杨厂长扣罚,与刘海中无关,今后也不会向他索要。\" 写完后,二大爷满意地看着纸条上的字,尽管他的字迹稚拙,小学二年级水平,但这并不重要,只要能让崔大科不再纠缠,什么办法都值得。写完后,他叫醒崔大颗,然后说道: \"崔师傅,我今天没带现金。你在这张纸上签个名,算是我欠你的账单,\"崔大珂此时已是醉得不省人事,连刘海中递过来的纸条上的字都看不清了。 ... 大功告成 在视线模糊的状态下,他径直拿起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时,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仿佛在说:“跟我斗,崔师傅,你还嫩了点。” 崔大珂已完全失去意识,刘海中见事情搞定,便架着他走出小餐馆。当然,在此之前,他们还得结清饭钱。幸运的是,崔大珂的家离红旗钢铁厂不远,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崔大哥的住所——一座有些年头的四合院,比他们住的地方略显狭小且因岁月痕迹而显得斑驳破旧。刘海中搀扶着崔大珂穿过剥落的红漆大门,问道:“崔嫂在家吗?” 刚进门,刘海中习惯性地呼唤崔大科的妻子。“是谁?”一个叫虎妞的女人立刻出来迎接,看到是刘海中,她惊讶道:“哦,是老刘啊。” “出什么事了?崔哥怎么这样?”虎妞一见崔大珂摇摇晃晃的样子,便焦急地追问。刘海中缓了口气,解释道:“没事,我们只是喝多了,一起喝了顿酒。”他建议,“你把他扶进屋,多给他喝水,午夜时分应该会好些。”其实,这不是刘海忠与崔大哥第一次共饮,所以虎妞并未将此事太当回事。“好吧,那谢谢你,老刘。”虎妞把崔大科扶进房间,而刘海中准备离开。“老刘,进来喝口水吧。” 一想到家中破旧不堪,连喝水的瓢都有缺口,刘海中顿时失去了喝水的欲望。完成任务后,他心情轻松,唯恐被虎妞追问太多,自己难以应对。 “不了,不了,我老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呢。回头再说吧。”说着,刘海中匆匆离开破败的四合院。 ... 大功告成 虎妞在一旁嘀咕:“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才和崔哥一起吃饭吗?怎么又回家吃?”她不禁埋怨:“这个老刘,记性真差。” 回到家中,二大妈确实已准备好饭菜。看着迟迟未归的刘海中,她焦急起来:“这老头去哪儿了?一声不吭,饭菜都快凉了。”待见到刘海中,二大妈又忍不住抱怨,却被他摆手示意安静。 \"老婆子,我今天可是办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刘大爷得意地笑道。然而,他想了想,意识到并没有真正影响到秦天,“到底是什么事?老头子。” 于是,刘二爷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刘大妈。刘大妈听完后,眉头紧锁。“这算什么大事?不过是被人赖上了,然后你找到了解决办法罢了。”她轻哼一声,自顾自地去用餐。 刘家的两个儿子看到这一幕,也赶紧狼吞虎咽起来。但这让刘二爷愈发不满:“你们两个,吃饭别那么急,像是跟人抢似的。”他看着他们,心里越发不痛快。 天还没黑,刘二爷就已经对两个儿子感到厌烦。他们整日无所事事,只知道挥霍他的钱。刘光天和刘光福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因为他们惧怕刘二爷刘海中的严厉。 特别是刘光天那次办事不利后,心里更加愧疚。此时,在秦天家中,正发生了截然不同的事。“真的吗?秦天,你说二大爷想整你,结果反而被你反击了?”陈雪茹笑着问道,笑得花枝乱颤,可爱极了。 秦天不仅听着,更是付诸行动。“死鬼,天还没黑呢。”他哈哈大笑,似乎在调侃。陈雪茹点头答应:“好吧,那就等天黑。但你可别爽约哦。” 她的话语里透出一丝异样。“嗯嗯……嗯嗯……”秦天回想起崔大可整治自己的场景,意识到事情远非表面那么简单。加上刘二爷在一旁为崔大哥辩护,他立刻联想到两人之间可能有秘密勾结。 第139章 出来 下班时,他故意躲在厕所没出来,恰好听到二大爷和崔大哥的谈话。现在,他清楚事情的 :刘二爷本想整治自己,而崔大哥只是个替罪羊。哼,想整治他秦天,还得再修炼几年。 以秦天现在的实力和智慧,寻常人根本无法与他抗衡。别说刘二爷一个,就算加上院里的其他三位大爷,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亲眼看见刘二爷和崔大科走进小餐馆,两人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不过,考虑到刘二爷那嗜财如命的本性,估计他会想方设法糊弄崔大客。对于这些,秦天决定不管了。 \"这样说来,二叔他们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陈雪茹凝视着秦天,满眼敬佩... ... 这个年轻人不仅聪明过人,而且相貌出众,仅凭这张脸就能让陈雪茹着迷不已。 \"不过,秦天你要小心,二叔这次没成功,肯定还会想出其他计谋。\"秦天微微颔首。 \"别担心,我也有自己的打算,要不断往上提升。\" \"钳工考核马上开始了,我要努力争取晋升。\" \"正好崔大科组长也被撤职了。\" \"届时,如果我能成为高级钳工,就直接在小车间担任组长,进一步往上发展。\" \"组长只是起点,我最终的目标是厂长,甚至是更高职位。\" 秦天低声自语,同时向陈雪茹展示了他的人生规划。这令陈雪茹惊讶不已,她没想到秦天不仅帅气,头脑灵活,还有如此远大的抱负。 厂长? 陈雪茹自己曾经营过绸缎庄,但那只是个人的小本生意,与国有钢铁厂这种大企业截然不同。因此,秦天想要成为厂长的道路并不容易。 . : 刘海上升起了警觉感 正因不易,陈雪茹从未有过成为厂长的念头。改造后,她只安心于做个普通员工,从没想过会有此可能。 然而,这个年轻的小青年秦天,竟有着如此宏图壮志... ...那天晚上, 叶慧慧来到陈雪茹家。 两人睡得香甜无比,而陈雪茹则留在秦天的房间,两人情深意浓,缠绵悱恻。 ... 第二天早晨,刘海上床后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吃过二婶精心准备的饭菜后,她前往工厂。刚到厂里,便听到一片热议声。 二叔有些好奇,停下脚步倾听。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秦天差点遭殃了。\" \"遭殃?不会吧,听说是崔大科被整了吧?\" \"听说崔大科还被罚了一个月薪水,差点被开除,真是太危险了。\" \"是啊,我们这份工作算是铁饭碗,国企竞争激烈,很多人想进来都不容易。\" \"要是崔大科真被开了,那可是倒了大霉了。\" \"不过你说他被整是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他自己做的事难道不清楚?\" \"那些螺丝不可能那么松动,他是高级钳工,犯这种低级错误不可能。\" \"除非有人故意找茬。\" \"你的意思是有人把已经拧紧的螺丝弄松了?\" “还需要问吗?如果不是这样解释,你以为崔大科会在工作中打盹?”“嘘,安静点,有人来了。” 听到众人的讨论,刘海中才意识到昨天的事情的确有些蹊跷。按照他的猜测,可能是秦天在背后做了手脚。这件事让刘海中对秦天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小子,能坐上我们部门的负责人位置,看来并非徒有其表。”“对付他,恐怕没那么简单。” 这次,刘海中不再掉以轻心。他背着手,缓缓走进院子。无论走到哪里, 钢厂的员工们见了他,都热情地打招呼:“刘组长,早安。”“刘组长,今天来得真早啊。” ... 刘海中感受到了威胁 刘海中板着脸,听着大家的问候,微微点头回应,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窃窃私语。 “我告诉你们,昨天崔大科的事情,十有 和刘组长有关。”“等着瞧吧,刘海中表面风光,其实心里有鬼。” ... : 还是二叔有主意 刘海中站在门外,皱起眉头,纳闷不已。怎么大家都好像知道了崔大科的事情与自己有关呢?他思考片刻,得出两个可能: 一是周大科主动向其他人透露,自己参与了这个计划;二是知情者泄露了秘密,而知情者中唯有许大茂。刘海中清了清嗓子。 办公室内的谈话声瞬间停了下来。 “别说了,刘组长来了,被他听见就麻烦了。” 他推开门,室内的人立刻打起精神,各自忙碌起来,仿佛刚才的讨论从未发生过。 刘海中不便直接询问,故作姿态走向自己的座位。思索片刻,他低声自语: “ 每人应反思自己的过错,闲聊时切勿品评他人是非。”说完,他摇头晃脑地抿了一口茶。 在这个大办公室里,没有现代的隔间,就像小学课堂一样,每个人都有一张桌子。因此,刘海中的话清晰地落入每个人的耳中。一些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另一些人则故作镇定,置若罔闻。 刘海中在办公室待了一会,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转身离开。他决定先去找许大茂问个究竟。 此刻,许大茂是电影院的检票员,很少留在厂里。这次真是巧了,他刚走出办公室,正巧遇见匆匆赶来的许大茂。刘海中喊住了他。 “大茂,你急急忙忙要去哪儿?” 许大茂差点与刘海中撞个满怀,这时他才意识到对方正是刘海中。“哎呀,原来是二叔啊,我正到处找您呢。在厂子里,我能找谁帮忙呢?”许大茂环顾四周后,神秘兮兮地说:“二叔,我听说崔大科搞砸了那件事。” “我就是想问问,这件事会不会扯上咱们?”许大茂的眼神闪烁着精明。 这个人常常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但也不想惹火烧身。二叔对许大茂太了解了,这家伙心眼多,而且处理问题时心思细腻。厂子里发生的大事,许大茂不可能不知晓。这家伙特地跑来问这个问题,肯定有所图谋。 . 还是二叔有主意,情况无非就一个可能:许大茂不确定崔大科是否认出了他们。二叔斜睨了许大茂一眼,拍拍他的肩膀,严肃地说:“大茂,你可不是傻子。如果他真的供出我们,我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你的检票工作还好好的吧?有人提过要解雇你吗?” 许大茂笑了笑,连忙递给二叔一支烟:“二叔,我这不是心里没底嘛。”“但现在你成了工人纠察队的小队长,就算崔大科想把责任推给我们,只要我们一口咬定不承认,杨厂长会相信他才怪。口说无凭,动手的是他,与我们无关。” 二叔还没开口,许大茂就抢先把话题说完,撇清了他们的责任。这就是许大茂的处事手腕。“呵呵,你小子许大茂,还真有点门道。”二叔接过烟,边抽边评价。许大茂也眼神明亮,连连谦虚道:“我哪比得上您,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以后还得靠二叔多多照应。” 许大茂这家伙,会做人,懂得适时地巴结。二叔当上了纠察队小组长,而他还只是个普通的检票员,地位相差悬殊。可以说,二叔只需轻轻咳嗽一声,就能让别人为他办事,除了人之外。许大茂怎能不聪明地讨好他呢? \".不过,大茂,我还是要提醒你,虽然杨厂长已经给了崔大科一个月工资,但他昨晚找到我,坚持要我把这笔钱补给他。为了让他平静,我可是花了上百元,请他在我们门口的小餐馆好好吃了一顿。” “暂时算是稳住了他,但那是在昨晚他喝醉的状态下签的那份欠条,谁知道这小子酒醒了后会怎么算这笔账?” “实话实说,如果他真要我赔偿他这一个月的薪水,你也得分担一半。”“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关系,我们就像绑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逃不掉。” 听着二爷的话,许大茂突然感到背脊发凉,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阴沉。他在心中暗暗骂二爷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崔大科这次陷害他,也没忘记拉上许大茂一起。然而, 许大茂自有应对之策来对抗芹。 “二爷,你刚才不是说已经稳住了崔大科吗?”“你尽管放心,等那小子找上门,我会有的是办法应付他。” --- 崔大科登门而来 许大茂说完便借故离开去放电影,留下二爷望着他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朝地上吐出一口唾沫。他总感觉许大茂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心计,一切要看后续发展。 二爷摸出那张字据,再次仔细审视。签名确实是崔大科本人,即使崔大科找上门,他也有了合理的托词。 --- 崔大科家中 崔大科回家后一直昏睡,直到第二天早上该上班的时间,他依然毫无动静。妻子虎妞开始焦急起来,因为全家的生活依赖崔大科的工资。 “老公,老公,快起床,再不起就要迟到了!”虎妞喊了好几次,但崔大科毫无反应,只是鼾声如雷,沉睡如死猪。虎妞试过叫喊无效,直接掀开被子,一阵寒风袭来,让他稍显清醒。 成年人的起床气不容小觑。崔大科抓着被子想再多躺一会儿,此时的虎妞却束手无策,因为她深知丈夫爱睡觉的毛病。 “再不起,我就把这块雪搬进你的被窝!”虎妞无奈地祭出 锏。 一提到“雪”,崔大科立刻清醒过来。 虎妞这个昵称可不是白来的,她的厉害是出了名的。 别说“雪”,她连“火”都能点,这女人真是虎。 “好好好,我这就起床。” 崔大科迅速翻身起床,套上棉裤棉袄,但头疼依旧。 崔大科突然来访 “哎呀,怎么了?我昨天是不是又喝酒了?”他自己都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 “你的脑袋啊,昨晚你不就是和刘海中一起喝酒了吗?喝得烂醉如泥,最后还是他送你回来的。”虎妞对他的行为真是无奈极了。 “什么?哦对了,就是跟组长刘喝酒。我好像喝得挺多,后来就醉了。”“他是怎么送我回来的?我都忘了。” 此时,崔大科的思绪开始回溯昨晚的事情,他这才意识到,关于被扣一个月工资的问题还没解决。刘海中这老狐狸,以为请顿饭喝杯酒就能搞定所有事吗?没那么容易。 不过,崔大科可不想把厂里的事情告诉妻子。他了解虎妞的个性,一旦知道他因为别人的过失被扣工资,她必定会大发雷霆。 崔大科不是怕她,只是担心她那纠缠不休的性格。“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孩子们。” 说完,他骑上自行车直奔工厂。到了车间,还好时间还早,他环视一圈,确认一切正常后,决定去找刘海中算账。 ------ 厂长杨某的异常引起了崔大科的注意,当他赶到二大爷的办公室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还以为刘海中刻意避开他。 事实上,此时的刘海中被杨厂长召进了办公室。就在许大茂离开后不久,杨厂长的秘书找到他,说厂长有重要事情找他。刘海中毫不迟疑,急忙赶了过去。路上,他心中忐忑,不知厂长找他会有什么事。 昨天崔大科发生的事故,与自己应该无关吧。那么,杨厂长找他究竟所为何事? 二大爷边想边走向杨厂长的办公室。 “咚咚咚。” “杨厂长,您在里面吗?我是刘海中。”刘海中犹豫了一下,轻轻敲开了厂长的门。“门没锁,进来吧。” 杨厂长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刘海中推开门走进去。 这是一个在那个时代颇为豪华的办公室,古色古香的座椅,桌上摆满了装饰品,墙上挂着 的画像,大标语格外醒目,甚至有一幅字画挂在那里。杨厂长本人酷爱书法,字画便是他的得意之作,通常都会挂在办公室里。可惜刘海中对此并没有多少鉴赏能力。“来了。” 厂长连头都没抬一下。 “是,厂长。” 197章 刘海中的紧张 刘海中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然而,厂长杨却低头专注于手中的文件,似乎一时忘了找刘海中的事情。 过了十多分钟,杨厂长才将文件全部看完,并在后面做了些批注。这时,他才想起刘海中已经来到他的办公室。 “刘师傅,进来坐坐吧。” 杨厂长的态度缓和下来,让刘海中心中的担忧暂时放下。看来,事情应该与崔大科无关,不会牵扯到自己。 他刚去第一车间查看,发现崔大科还没来上班。昨天吃完饭后,崔大科烂醉如泥,根本不可能这么早就到岗。 ... 此刻,崔大科应该还在家中睡觉。 ... 对崔大科的性格,刘海中再清楚不过。一旦喝酒,必定烂醉如泥,没有精力和时间早起上班。坐在杨厂长对面的凳子上,刘海中小心翼翼地提问:“厂长,不知您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杨厂长停顿片刻,开口道:“刘师傅,你担任工人纠察队小组长已有数日,你觉得这个职位如何呢?” 这个问题突如其来,让刘海中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明白领导为何突然询问这样的问题,心中猜测杨厂长的意图。 犹豫了一下,刘海中回答:“呃,还行,目前工作进展顺利。” “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您的期望。”刘海中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但他对杨厂长的意图不确定,只能谨慎地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杨厂长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这让他大吃一惊。 \"刘师傅,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吗?\" 杨厂长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桌面上砰砰作响,他甚至站起身,瞪视着刘海中,仿佛恨不得将他撕碎。 刘海中瞬间瘫软在地,满身冷汗。他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思绪快速转动,回忆自己近期的行为。最终,他意识到只有崔大科的事情可能成为别人的把柄,其他并未做过什么。 看到刘海中仍不肯认错,杨厂长勃然大怒:“刘同志,你身为老党员,竟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我实在难以置信。”他的手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说出来,崔大科的那些勾当是不是跟你有关?\" \"如果你还不承认,今天我就让你好看。\" 刘大海始终不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崔大科至今仍待在家里,压根没去上班。 是谁泄露了消息呢? 这就意味着他和崔大科的事已经败露了? 刘大海知道隐瞒不住,连忙低头认错。 \"厂长杨,我发誓,这真的不是我做的,肯定是崔大科那个小人故意栽赃给我。\"他不但不承认,反而竭力推脱责任到崔大科身上。 杨厂长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啊,刘大海,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要不要我找人过来,看你还有什么借口。\"刘大海此刻内心惶恐。 哎呀,如果不是崔大科,那又是谁泄密?难道是许大茂? 二叔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许大茂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背叛他也毫不奇怪。刘大海懊悔不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怎么就瞎了眼,跟许大茂合作?这家伙,简直就是背信弃义的 之徒。 --- 突然的反转让人措手不及 \"厂长杨,我承认,这事我也有错。但请您听我说,杨厂长,这件事并非我一人所为。\"刘大海补充道。 杨厂长立刻勃然大怒。 \"刘大海同志,你是不是还想说许大茂同志也参与了你们的密谋?\" \"看来许大茂同志猜对了,你这是想把所有脏水泼到他身上。\" \"许大茂同志是多么优秀的同志,他知道后,立刻向我报告了你们和崔大科的勾当。\"杨厂长叹息道,\"没想到你会反咬一口。好了,别再说了,我已经无法信任你了。\" \"我觉得你不适合继续担任纠察队小组长,这个职位你让给别人吧。\" --- 咎由自取 刘大海此时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从未见过杨厂长如此愤怒。 其实,他们两人算是一起共事多年的老同事,超过四十年了。杨厂长在管理上很有见地,尤其对技术精湛的员工,如易中海大爷和刘大海二大爷这样的人物。 两人在厂里地位显赫,平日里就连杨厂长也会给予他们老员工一些尊重,言谈举止都很客气。但这次,杨厂长是真的怒不可遏。 刘组长从未见过厂长杨如此动怒,尤其是当他听说杨厂长要撤销自己作为工人纠察队小组长的职务时,他的心如坠冰窟。这个位置来之不易,如今却可能瞬间化为泡影,令他无法接受。 事实上,二大爷并未真正利用组长身份做出什么实质性贡献,唯一一次行动是与崔大科联手陷害秦天,但结果却反被秦天反击。现在,自认为一切漏洞都被堵上的刘组长,却被告知杨厂长对整件事了如指掌,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厂长,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是个老同志,一时疏忽。”他恳求道,“求您看在多年的同事情分上,放过我这一次。”尽管刘组长与杨厂长关系尚可,但杨厂长为人正直,即便升任厂长也从未滥用权力,因此没有提拔刘组长。刘组长辛辛苦苦才坐上组长位置,本以为还有晋升空间,却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的打击。 “我知道错了,厂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就饶我这一次吧。”他近乎跪地哀求。 看着眼前的刘组长,杨厂长眼中满是失望:“刘同志,若非许大茂透露此事,我实在难以想象你会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 “既然已知此事,我不能轻易放过。考虑再三,还是先撤销你的组长职务,至于开除,暂且不必。”刘组长明白,这是目前最妥当的处理方式,否则以杨厂长的性子,恐怕他难逃被开除的命运。 “好吧,我听您的,只求保住这份工作。”他低声说道。 --- 咎由自取 二大爷痛哭流涕的模样,仿佛小学生犯错般悔恨。“好了,去办公室整理一下你的东西吧。”杨厂长淡漠地说完,转身点起一支烟,暗示刘组长可以离开了。 第140章 针锋相对 刘组长只能无奈地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然而走出门后的他,内心深处隐藏着完全不同的情绪。 针锋相对 “许大茂,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敢在背后捅刀子!这笔账我如果不报,就不配做刘海中!”刘组长怒气冲冲地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他换上了一副坚决的面孔。每想及此,他的愤怒就越发难以平息。 这件事,他原本已找到妥善的解决方案,但许大茂却在转瞬间将其出卖。罢了。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无义了。刘海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到办公室,开始打包收拾个人物品。 周围办公室的同事们以看 的眼神注视着他,他入住这里才不过两日,连座位都还未坐热。 此刻,刘海中不得不重新整理他的东西。“老刘,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搬走所有东西?”一位同事好奇地询问。 面对质问,刘海中怒气冲冲,不予回应,只顾着手头的整理。不久,他将自己的物品整理完毕,拿起破旧纸箱,放入办公用品,然后提着小纸箱走出办公室,身后传来嘲笑声。 “嘿,准是被厂长杨开除的,看他刚才趾高气昂,还以为自己是棵葱呢。” “有些人自视甚高,一旦稍微爬升,就以为站在世界巅峰,目中无人。” “说得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就是报应。”他们笑着,刘海中如同落汤鸡般被冷嘲热讽。那个时代的社会,也是如此,攀高踩低,亘古不变的道理。 对他们的话语充耳不闻,刘海中面无表情,抱着东西出门。刚出门,正巧遇到崔大科。 崔大科一把抓住刘海中的衣领,本想质问原因,却见他抱着东西,垂头丧气。崔大科不由顿住脚步。 “刘海上,你以为昨晚灌醉我,我们之间的账就能一笔勾销吗?快把一个月的工资还我,否则我向杨厂长举报你。” 崔大科气势汹汹。 然而,令崔大科意想不到的是,刘海中竟毫不惧怕举报,反而愈发嚣张:“哼,崔大科,不要太得寸进尺,手伸得太长,小心自食其果。” . 针锋相对 崔大科一脸困惑,口中抱怨不止。 “别跟我玩这套,刘海上,是你让我对付秦天的。小子,你不把工资还我,我就让你的工作不保。” 崔大科持续施压。 然而,刘海中并未因此而止步。“好啊,那你尽管去告发吧。”此时的他,无所畏惧,毫无退缩。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太久, 崔大科眼睁睁看着刘海中渐行渐远,背影在他眼前若有所思。显然,他未曾料到刘海中会有如此硬朗的态度。 这下子,崔大科也动了怒火,指着刘海中的背影破口大骂: “刘海中,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真是卸磨杀驴。事情一了,你就翻脸不认人。”“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惹我,让你有苦头吃。”崔大科的声音不小,他们的位置恰好在刘海中以前的办公室附近,很快吸引了周围办公室人员的目光。 旁人纷纷插言: “唉,崔大科,你还在这吵闹?刘组长已经被撤职了。”“没错,可能是因为厂长杨总知道了你们之间的纠纷。” 有人大胆猜测背后的原因。 而此时的崔大科如梦初醒,明白刘海中为何无所畏惧地去找杨厂长,原来他已经失去了职位。但疑问随之而来:杨厂长是怎么知道他们勾结的丑事的呢?崔大科百思不得其解。 刘海中怀抱着纸箱,径直返回了他的车间。巧合的是,他的车间正是第一车间,与秦天在同一间。他回来后,工人们毫不避讳地热议,话语尖酸刻薄。 “刘组长,你怎么调到我们第一车间来了?你不是纠察队的组长吗?”“什么组长,这分明是自找麻烦吧?” “废话,如果不是惹了事,他会主动回来车间吗?”“这样也好,让他原形毕露。”众人冷嘲热讽,没有一丝对刘海中的同情。 毕竟,刘海中在第一车间的人缘向来不佳。 整整一下午,第一车间的工人们一边工作,一边八卦着刘海中的遭遇,对于他的降职,大家都暗自窃喜。这时,崔大科也走进了第一车间,不出意料,他看到了刘海中。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如今,两人都被贬职,也算是对他们联手作恶的报应。然而,唯一的遗憾可能是只罚了刘海中一个月工资。 此刻,崔大科与刘海中有着一种同病相怜的共鸣。他从岗位上退下,成了普通的工人,他们的命运仿佛交织在了一起。 与刘海忠一样,他们失去了所有的权力。 而在车间内,普通工人们的攻击让她们心情沉重。 午餐时间,刘海忠和崔大科不约而同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呵,刘海忠,你也尝到苦头了吧。”“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像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周围的人都开始戏谑他们二人。 他们俩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十分爱面子。 听着旁人的嘲笑,他们暗自摇头,感叹世态炎凉。回想起当初为何会轻易接受与刘海忠的合作,真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愚蠢。 仅仅一天,他们联手的事就被揭穿,崔大科不明白消息是如何泄露的。原本他们以为只有当事人知情。 当初他还独自扛下,未波及另外两位关键人物。然而如今,一位同事被撤职,另一位许大茂的状况仍不明朗。此刻,崔大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猜测:难道是许大茂这个小人告密?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其他解释。 “大家都去干活,别再闲聊了。” 车间的老工人严肃地说,瞬间众人安静下来。 作为技术最精湛的老工人,他的发言极具影响力。尽管他并不喜欢秦天, 他也希望崔大哥能教训秦天一下。 但现在,既然秦天没事,他不想当恶人。这人的圆滑,早在秦天预料之中。这位老人别的不行,调解纠纷却在行。还好工人们没再多言。 二大爷也回到岗位上。 整个下午,大家都在私下讨论此事。总的来说, 这次刘海忠和崔大科都吃了大亏,他们得罪了秦天。 尽管大爷没看清秦天反击的方式,但他明白秦天不好惹。于是他选择做个和事佬,缓和气氛。 秦天看着这一幕,看着刘海忠和崔大科的狼狈,心中感到痛快。在四合院中,他始终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有些人,天生就是活该教训的。 比如二大爷和崔大科这类人。 如今,他们只能默默承受自己种下的苦果。 ... 这两人地位下降,对秦天来说是好事一桩。 近来,随着二大爷卸任工人纠察队小组长,他在大院里的威信荡然无存,再也抬不起头来。院里的人们都开始意识到,秦天并非等闲之辈。 ... 这段时间以来,四合院里的家伙们收敛了许多,秦天也懒得去理他们。转眼间,春风拂面,不觉间已是春意盎然。 眨眼间,钳工技能考核的日子临近了。 目前秦天仍是初级钳工,每月微薄的薪水勉强糊口。表面上看,他的收入在厂里并不算高。那次崔大科整治他的事件后,秦天下定决心要往上爬。这三个月,崔大科与刘海中被撤职,而许大茂却晋升了。 恰好,许大茂的新职位正是工人纠察队小组长,让他得意不已。自那次联手崔大哥整治秦天却被反整后,许大茂心有余悸。 ... 对于秦天,许大茂心中充满戒备。 连老狐狸刘海中都败在秦天手下,他虽然自认为手腕更胜一筹,但面对秦天的高明手段,也有些力不从心。因此,他决定行事谨慎,这三个月来不敢轻举妄动。然而钳工晋级考试在即,许大茂又有了新的打算。 他想借此机会整治秦天,但要成功必须策划周详。 自从上次与崔大科合作成功,崔大科与二大爷失势,他却安然升职,这让两人对他恨之入骨,怀疑是他告密。因此,短期内他不能指望他们帮忙。于是,许大茂开始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秦天担任管事后,得罪了不少人,其中不乏智谋之人,但他们都不符合许大茂的合作标准。这时,许大茂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合适人选——傻柱子。 傻柱子对秦天恨之入骨,尽管他们是宿敌,但他们共享共同的敌人——秦天。这一共同点让许大茂看到了合作的可能性。就在钳工晋级考试前,他找到了傻柱子。 如今,傻柱子日子虽过得安逸,但婚姻问题还未解决,毕竟年纪不小,他也选择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而秦淮茹的真实面目他已看清,对她的期待也随之消失。当然,以他的条件,找个年轻姑娘并不难。 然而,柱子的性格就是较为单纯,一旦遇到心动的女孩,他的傻劲就会显现出来。比如处理院子里的人际关系时,他的思维还保持着清晰,但面对他心仪的秦淮茹时,理智便会消失……因此,媒婆们给他介绍了一些对象后,交往没多久,对方就发现了他这股傻气,事情便不了了之,如今他仍是单身。 许大帽自从与娄晓娥离婚,再加上秦天揭露了他与秦京茹的过往,他在大院里的名声就变得很差。尽管他家境殷实,资产丰厚,但人们都不愿再踏入他家门。两人多少有些同病相怜。 许大茂的心思 随着四月初八气温回升,许大茂在下班后竟主动去找柱子。柱子在厨房忙碌了一整天,因领导要检查食堂卫生,厨子们疲于应对。刚摘下围裙准备回家,却被许大茂拦在门外。柱子疑惑地问:“什么事?” 对于许大茂,柱子并不完全信任,态度自然也就冷淡。许大茂笑容满面,赶紧递上一根烟,试图缓和气氛:“柱子,我们斗了这么久,说起来,我觉得这院子里最有出息的就是你了。怎么样,今天有空吗?一起出去喝一杯?”这样的邀约实在少见。 其实,柱子一直对许大帽没什么好感。尽管柱子看似傻,但他还有做人的原则。许大茂则不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让两人的价值观截然不同,一直是死敌。但今天,柱子看到许大茂突然示好,他感到困惑,不知其意何在。 “许大茂,有事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我知道你心术不正,我可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许大茂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知道柱子对他没好感,却未料到他会如此直接,在众人面前毫不留情地指责自己有不良用心。 “柱子兄弟,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过去我们是敌人,但过去的错误我来承担。这次是兄弟我向你道歉。” \"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土包子,看看我兄弟们多通情达理,你还能把我拒之千里之外不成?\"尽管许大茂与傻柱子水火不容,但他对傻柱子的脾性了如指掌。 傻柱子虽然憨厚,却爱听奉承。“哎呀,许大茂,咱们俩可不一样,别这么说。”“有什么事还是明说出来的好。”见傻柱子依然不买账,许大茂才开口道。 “傻柱子,你不会是怕我吃了你吧?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怕我?”许大茂立即施展激将法。果然,这激将法奏效,傻柱子的脾气被点燃。 “怕你?就凭你那小身板,到我这儿还不够塞牙缝的。”“你说,我这样的人你会怕?”许大茂抓住时机问道。 “既然不怕,那为何不敢陪我喝酒?”傻柱子跺了跺脚,满不在乎地回答。 “行,那咱爷俩就去喝一场,看你能玩什么花样。”果然,许大茂的话起了作用,傻柱子动摇了。 最终,傻柱子还是妥协了。 太阳落山后,出乎意料地,傻柱子还是决定和许大茂一起喝上一杯。两人选了个厂子附近生意火爆的小餐馆。傻柱子知道许大茂请客,索性狠狠宰他一顿,点了几个招牌硬菜,还配上一瓶好酒。这让许大茂心疼不已,但傻柱子毫不在意。 既然许大茂请他,傻柱子便决定好好享受这场盛宴,这正是整治他的大好时机。许大茂虽然肉疼,但仍一杯接一杯地与傻柱子对饮。 几杯酒下肚,两人的交谈变得敞开了。 两大高手联手 “有话直说,憋着什么大招就放出来,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傻柱子深知许大茂的性子。 他立刻明白,许大茂找自己必有要事。“柱子兄弟,你的眼光真毒辣。哥只问你一件事,你对秦天有看法吗?”许大茂的问题正中要害。傻柱子一听,顿时滔滔不绝地倾诉起来。 “秦天这小子,说实话,咱们院子里对他不满的不止我一个。他在这四合院一手遮天,可不是一两天的事。你觉得我对他没意见,这话说得也太牵强了吧?”不满的情绪在傻柱子心中积压已久。 好,正中下怀。许大茂就是要听到这样的回应。“那你有没有想过好好教训一下秦天?说实话,这家伙的行为,我都看不下去。”许大茂擅长煽风 ,几句言语就成功挑起了傻柱子的怒火。 \"你知道吗,让秦天这小子来管理我们院子,本身就是个错误的选择。\"许大茂立刻附和道。“他才多大点年纪,就妄想插手咱们四合院的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得没错,像秦天这种人还想当咱们院里的负责人,他连三位大爷都赶走了,看看现在整个院子的风气都被他带坏了。\"两人仿佛在开诉苦会,倾诉心中的不满。对于许大茂而言,他的目标明确:他来找傻柱子是为了寻求联手。 因此,许大茂没有与傻柱子争执,而是试图找到共同立场。两人聊得越来越投机,这在傻柱子看来简直是出乎意料的契合。 \"许大茂,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上还有这么多优点呢?\"傻柱子惊讶地问道,因为他们现在共享了相同的敌人,谈话变得亲密。 这时,许大茂抓住机会提出合作,重点是要对付秦天。借着酒精的作用,傻柱子的头脑已不太清醒,便轻易答应了许大茂的要求。这家伙一旦发起狠来,比许大茂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有了共同敌人,一拍即合,决定两天后开始行动。 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摧毁秦天晋升乾宫的梦想。但他们深知秦天的能力不容小觑,想要揭露他的不足并非易事。 \"许大茂,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拿出个针对秦天的解决方案来。\"傻柱子质疑道。 \"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想在他升职焊工的关键时刻,从中作梗,对吧?但他的业务能力那么强,作梗恐怕没用。\"傻柱子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他知道许大茂擅长算计,但秦天同样不是省油的灯。 许大茂和秦天曾多次交手,深知他的实力不容轻视。上次二大爷的失败就是例证。因此,这一次他必须小心翼翼,否则重蹈覆辙,再次落入秦天的掌心。而此时,许大茂,这位精明的家伙,眼睛一转,已经有了新的计策。 \"傻柱子,只要你答应与我合作,如何整治秦天这事儿你无需过问,我自有办法对付这小子。\"傻柱子深知许大茂手段多多,但他心底仍有些忐忑。在许大茂一番劝说后,再加上许大帽那伶牙俐齿的游说,傻柱子勉强同意了合作。 \"但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傻柱子,你这张大嘴巴总是闲不住,这事千万保密,别泄露出去。\"许大茂的担忧并非多余,\"否则,以秦天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一旦传到他耳中,我们俩岂不是要被他碎尸万段?\" 傻柱子坚定地拍了一下大腿,承诺道:\"你放心,虽然我过去可能口无遮拦,但这种事我分得清轻重。\" 傻柱子的话让许大茂深感安心,他相信关于两人声誉的问题,这家伙不会乱说。 然而,他们的计谋最终还是被秦天识破。秦天不仅晋升为高级钳工,还让许大茂和傻柱子颜面扫地,自作自受。 此后,秦天一路高升,直至成为轧钢厂的霸主。二大爷、三大爷以及整个院子里的恶棍们都对秦天俯首帖耳。同时,秦天与多位美女间的互动也日益频繁,他真正成为了四合院中的大爷,再没人敢惹他。 在轧钢厂的出色表现也让高层注意,他们亲自下来考察秦天,认定他是可造之材。秦天从普通工人逐步晋升为组长、科长,最后坐上了厂长的位置。 随着故事接近尾声,秦天的情感生活也渐入佳境,他与陈雪茹在互助中逐渐滋生情愫,最终结为连理。陈雪茹也在秦天的安排下进入红旗路轧钢厂工作,步步高升。 一家人的社会地位随之提升,就连在大院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无人再敢挑衅秦天。回想起过去的岁月,秦天觉得在系统的帮助下,一切宛如梦幻般不真实。 此时,叶慧慧也在周卫国的指导下,在小学表现出极高的聪颖。最终,她成为大院里唯一的大学生,为叶家光大门楣。 随着故事的落幕,叶慧慧的成长和秦天的辉煌交织在一起,共同书写了一个家族的荣耀。 在公安局内,白玲的声音如雷贯耳,那是她独有的音色!李东升早已在此等待,此刻她终于现身,令他心潮澎湃!他挺身站起,目光直投向拘留室的门口。 只见一位身姿曼妙的身影,带着踉跄的脚步跌入警局,身后紧跟着几位神情严肃的警员。他们看出白玲眼中复杂的情感,预感到可能将有棘手之事发生。毕竟,昨晚的误会众人皆知,白玲误以为丈夫有罪,而李东升实则无辜,如今两人形同陌路,仿佛宿敌。因此,他们都为即将上演的风暴深感忧虑。 “白局长!”林爷出声打了个招呼,从白玲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异样,她眼中的担忧与惊恐清晰可见,与昨日对李东升的怒火与仇视截然不同。 显然,白玲对昨晚之事已深感懊悔。她昔日的决绝与现在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进一步印证了林爷心中的猜测:白玲并未放弃这段婚姻。她来到拘留室门口,紧握铁栏,望着长椅上无助的李东升,内心充满未知的恐惧和痛苦。 第141章 深知 对李东升,白玲深知每一句话都需谨慎,不能流露出对他的恨意,以免加深彼此间的隔阂。她试图找到合适的方式,以公正的态度开口,以便李东升能理解她的苦衷,而非记恨她。否则,不仅婚姻破裂,她还将承受外界指责,说自己从未真正爱过或信任过他。 思绪翻涌间,白玲愈发感到恶心,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她为何昨晚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语?恐惧失去婚姻的阴影笼罩着她,令她痛彻心扉。此刻,她决定孤注一掷,情感如波涛汹涌,眼眶在瞬间变得湿润。 尚未启唇,仅仅是凝视着李东升,白玲的情绪已达顶峰。【叮!白玲情绪极度恐慌、极度绝望、极度痛苦,情绪值+!】 “为什么?!”她哽咽着,声音颤抖,泪水滑落,如梨花带雨,浸湿了衣襟,脸上尽是凄楚的泪痕。 李东升的心灵被这声声揪心的质问刺痛!实际上,他早已察觉到白玲走近的脚步和声音,却刻意选择假装耳聋,躺在长椅上不动声色。 他就是要看看白玲如何表演,以何种方式应对他们的裂痕。从这两天以来的疏离中,他深知不能轻信白玲表面的表情和言语,因为它们都可能隐藏真实意图。 唯有昨晚那番针锋相对的话语,才透露出白玲真实的愤怒和情感!因此,面对白玲,李东升只觉恶心。然而, 尽管带着这样的反感,当他起身看向白玲时, 泪水满面的白玲依然令他心生怜惜,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和颤抖的身躯,让他几乎心碎。然而! 她可是白玲,演技派大师,自私且精明的女性。李东升自然不会被表面的假象所打动。 若换作别的女人,李东升或许会立刻上前安慰,给予她温暖和拥抱,让她止住哭泣。但眼前是白玲, 一个让他恶心到极点的女人! 李东升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身,继续沉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傻?”白玲歇斯底里地质问他,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眼中满是羞愧。 【叮!白玲的情绪极度绝望、极度痛苦、极度后悔、极度羞愧,触发暴击,情绪值上升!】 李东升沉默不语,依然静静躺在长椅上,毫无动摇。 即使不看白玲,他也清楚她的悲伤和痛苦。若在过去,他会心痛不已。但现在,李东升决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白玲品尝同样的苦涩,特别是冷漠的折磨。 李东升决定不对白玲说什么。 只需稍加忍耐,就能逼疯她!而这正是她应有的报应! 他要一点一滴地在精神上折磨白玲,让她明白三个月来他忍受的冷暴力之痛。“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为何不愿为自己辩解哪怕一次?”白玲歇斯底里地质问着背对自己的李东航,每句话都说得她心生懊悔!对李东升的愧疚感愈发强烈,但她还是决定坚持! 面对白玲的质问,李东航仿佛成了哑巴,毫无回应,这使得白玲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叮!白玲感受到深深的绝望与羞耻,情绪值激增!】白玲意识到,她与李东升之间的隔阂如同恒久的黄河,宽阔无边,无从跨越! 李东升的冷淡让白玲难以承受,她不愿再在众警面前低眉顺眼,乞求答案。然而,李东航却毫不留情,让她无处 ,这让她既恐惧又厌恶,还有难以言表的羞愧! 【叮!白玲情绪升级,恐惧、厌恶和羞耻感交织,情绪值继续上升!】白玲再也按捺不住,疯狂地走向李东升背后,决心打破僵局! 如果李东升继续保持沉默,那将意味着他对自己的决绝,离婚已成定局,而这正是白玲最不愿面对的现实。作为骄傲的她,怎容许婚姻的失败成为自己一生的污点?离婚后,外界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问题,而非李东航。白玲摇撼着李东升,痛彻心扉地追问:“为什么?你为何不肯告诉我原因?” “难道你对我彻底失望,不愿再有任何交集吗?哪怕我被冤屈至死,你也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肯给吗?”【叮!白玲情绪失控,愤怒与绝望交织,情绪值飙升!】 李东升没有开口,但他的沉默仿佛已道尽了一切,表明他对白玲彻底失望,甚至滋生出深深的厌恶与反感。这一表情令在场的警察都不寒而栗!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一场不可避免的情感风暴即将席卷而来!【叮!警察们因惊讶情绪激增,情绪值+!】 白玲被李东升那不屑与厌恶的眼神深深刺痛,仿佛一把冷冽的剑穿透了她的心扉,使她痛苦难耐。【叮!白玲感到极度的痛苦,情绪值+!】“求求你,说句话吧。”她恳求道,“我知道是我的错!” “我已经知道我做错了!”白玲诚挚地道歉,希望能为自己找回一丝颜面。 【叮!白玲充满愧疚,情绪值+!】 “呵呵……”李东升冷笑,“还有必要说些什么吗?” “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吧?”他冷漠回应。 “有!当然有!”白玲反驳,“昨天我误解了你,冤枉了你,甚至抓了你!” “明明你可以解释清楚,证明自己的清白,为什么要选择沉默?”她质问,“难道你觉得我恶心、可恶、滑稽,甚至是……让人难以忍受?所以你懒得解释?” 还没等李东升回答,白玲已经猜透了他的心思。 【叮!白玲深感内疚与自我嘲讽,情绪值+!】 “呵呵……”李东升冷笑,“既然你知道自己这样,又何必追问,自找苦吃呢?”他冷酷地反问,“对不起,我错了。” 白玲低下高傲的头颅,前所未有的在所有警察面前,向丈夫低头认错。这画面前所未见,震惊四座!【叮!所有警察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感到震惊,情绪值+!】 “错?你怎么会错?”李东升轻蔑地笑道,指着那位平日里屡破奇案、成就斐然的白玲局长,“像你这样的优秀,怎么可能犯错?” “不,我真的错了!”白玲明白此刻李东升正愤怒,她再次展现真诚。“不,你没错!”但李东升并非愚钝之人,他知道该何时停止这场虚假的表演,这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白玲!我早在两天前提出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些话说清楚了!”“我现在再次强调!” “尽管我心地善良,为人淳朴,为了爱情,我可以奋不顾身,付出一切!” “但这并不代表我是隔壁的傻子!” “你无法掌控我对你的游戏!” “你还是早点放弃吧!” “你不必向我道歉,因为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我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 “如果你哪怕有一丝关心我,昨天你就不会那么绝情,不会那么失去理智地断定我是郑朝阳命案的凶手!” “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甚至那一刻,你在心里可能都在嘲笑我!” “你只是想借此机会除掉眼中钉!” “你觉得我阻碍了你和郑朝阳旧情复燃的道路!” “所以,你连作为一名公安应有的耐心和理智,都不愿分给我这个丈夫一丝一毫!”李东升毫不避讳地揭示了白玲的真实想法,丝毫不留情面! \"哗!\" 白玲听到李东升的话,那冰冷而直接的话语刺痛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颜面扫地,无法抬头。她像被雷劈了一般呆立当场,许久说不出一句话。 【叮!白玲极度羞愧,情绪波动剧烈,情绪值+!】 在警局中,李东升毫不留情地揭露白玲的不堪,令旁观的警察们都惊愕万分。他们难以置信地盯着白玲,仿佛目睹了一场意想不到的戏剧。 【叮!所有警察对白玲的态度产生了质疑和震惊,情绪值+!】 恳求宽恕?白玲,你这个卑鄙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看着白玲泪流满面,李东升继续说道:“我没有这样想,我只是当时一时冲动!” “我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恨你,更别说想要除掉你,这怎么可能?”“我怎会是那样的阴险小人?” “要知道,你可是我妻子啊,我根本没有必要那样做。”白玲被李东升的话深深触动,感觉自己像是背负着所有罪恶的人,无比委屈。 泪水不住地滚落,她疑惑,为什么李东升就不能给自己一丝尊严,哪怕一次的信任呢? 要知道,自打白玲记事起,无论是父母还是朋友,她一直被视为那个值得信赖的人!李东升的信任缺失,让白玲深感冤屈!【叮!白玲因极度委屈情绪激增,情绪值+!】“嘿,你还好意思自称是我的丈夫?” “我不提你瞒着我去见郑朝阳的事,不提让你请假办婚宴的事,也不提我病重时你置之不理的事。” “就拿昨天的事来说!” “我冒死救了你的旧情人!”“实际上,我不必这么做!”“但我和你不一样!” “我知道他们是英勇的警察,正遭受歹徒围攻,那恶徒的刀锋直指郑朝阳和赵大海!”“我怎能因为私人恩怨袖手旁观?我还不至于堕落成禽兽!” “所以我用力量击败了那些歹徒,哪怕他们有枪在手,我毫不畏惧!”“我胜利后,你带着一群警察来了!” “可是!” “原以为你会赞美我的见义勇为,至少关心我是否受伤!”“然而!” “你一句话都没说!” “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刻骨的敌意!”“你剥夺了我解释和洗清嫌疑的机会!”“哪怕我是你的丈夫!” “你第一眼看到我,眼里全是仇恨!”“你本能地认定我是郑朝阳,你的旧爱的凶手!”“毫无理智,也不需要证据!” “我知道,那一刻,在你眼中,我甚至不如过路陌生人!”“甚至可以说,不如一只狗!”“如果是陌生人,你起 问清楚是谁做的,谁是真凶?” 而若换成我,只会得到冷酷的判决和歇斯底里的怒骂!“因为你眼里只有你的旧爱,你看着他倒在血泊中,便自以为是地认定我就是元凶!”“在我身上,你潜意识里最简单的答案就是我是凶手!”“因为这样,你才有借口毫无顾忌地发泄愤怒!” “更重要的是,这能轻易让我成为你的累赘,推动我们离婚!”“若由我提出离婚,人们会指责你不对,认为是你在外 导致分手,会损害你的名誉!”“在这个以名誉为重的时代,你的名誉受损,无疑会对你的仕途造成阻碍,阻止你的晋升!” “但当我是 犯,那么离婚就有了正当的理由!” \"况且,你急于将我带回警局审问,明显是急于与我撇清关系,向世人展示你的大公无私,毅然决然的决心!\"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你根本不关心我!\" \"而且,如果郑朝阳能康复,我死后,你就能毫无阻碍地和他重修旧好了!\" \"因为世人只会以平常眼光看你,你既能获得美名,又能得到梦寐以求的爱情!\" \"我分析得没错吧,白局长!\" 李东升冷静而有逻辑地阐述了他的推理。因为他经过深思熟虑,通过排除法,明白白玲对他没有感情。她惧怕离婚,恐怕是因为担心这会影响她的声誉和仕途。李东升犀利的话语深深刺痛了白玲的心,她仿佛站在风雨中的悬崖边,难以想象会有如此巨大的打击。 她原本以为李东升是个逆来顺受、脾气极好的人,这也是当初白玲选择他的原因。否则,她不会与父母、郑朝阳赌气,而选择嫁给李东升。过去的软柿子,如今却成了烫手山芋,丢也不是,留也不是,让她陷入了两难境地,内心备受煎熬。 面对眼前的李东升,她发现他已与记忆中截然不同,陌生得如同陌生人。他的智慧令她畏惧,他的实力强大得令她胆寒。 \"叮!白玲情绪极度惶恐、绝望、崩溃以及羞耻,触发暴击!情绪值上升!\" \"不,不是这样的!\" \"我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白玲本能地反驳李东升,尽管她的辩解在李东升严谨的推理下显得苍白无力,但她依然毫不犹豫地反驳。 此刻,白玲身体颤抖不止,脸色惨白。她的内心世界已经彻底崩溃,眼中满是绝望和自责! 她无法忍受李东升当众无情揭露她真实面目的言语。\"叮!白玲情绪极度绝望、崩溃、羞耻,再次触发暴击!情绪值再增!\" \"你一定误解我了!\" \"若我心中真的有郑朝阳,怎会和你成婚?只是我、我还不习惯和你……\" 白玲已经无法再为自己编造借口,她的话语显得无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泪水里充满了悔恨与悲伤,哭声已经消失,只剩下沙哑的声音。然而,李东升并未流露出丝毫怜悯,他认为白玲的表演真是出类拔萃。 她仍在故作姿态,那就随她去吧!她越是显得委屈,李东升心中的厌恶感越甚!明明是他受伤至深! 这白玲却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在受苦!李东升早已洞悉一切虚伪!\"……\" 周围警察看着李东升与白玲的对话,也逐渐明白了事情的 。他们早就听说过关于这对夫妇的传闻,据说结婚三个月连夫妻之实都未曾有。 他们也知道白玲心中藏着郑朝阳,但这不过是坊间流言罢了!然而亲眼目睹眼前的一幕,即便白玲如何极力否认,从李东升那相对诚恳的态度中,他们还是得出了结论:白玲确实对李东升太无情了!整个警局的警察对白玲流露出不屑和疏离,哪怕她是他们的上司! 当然,那眼神只会在白玲低垂目光时才会出现。当她抬头面对众人,他们的目光又变得柔和许多,毕竟白玲一日在公安局,他们就必须尊敬她的地位,不敢轻易冒犯!【叮!所有警察滋生出嫌弃和轻蔑的情绪!情绪值+!】他们怜悯地看着李东升,毕竟最初大家还羡慕他能娶到如此美丽、干练的白局长,而他和白玲的差距原本难以匹配。 起初,他们都认为李东升是幸运儿,但现在才明白他的苦楚。“白玲!如今事已至此,我不想再浪费唇舌!”“让我们离婚吧!” “这样的日子对谁都不利!相识三个月,婚姻也三个月,”“我为你付出了一切,连心都要掏出来给你看,”“可却换不来你的真心!”“舔狗舔狗,最终一无所有!” “我承认,当初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无法自拔,爱上了你的全部,”“无论你的任性、慵懒,还是无声的冷淡,我都愿意无条件接受,”“直到流言四起,梦境破灭,我对你的只剩下厌恶、恶心和嫌弃!” “白玲,你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爱!” “我放你走,给你你所谓的自由,”“不再干涉你与旧情人的相见,”“让你与他共度余生,” “我会成全你。” 李忆起原主人对白玲那份深情厚意,无私的奉献,几乎可以形容为鞠躬尽瘁!他竭尽全力只为博取白玲一笑,比如在郊外采摘野花,跑到五公里外的大栅栏为她购买心爱的布偶,甚至冒着危险深入森林捕捉她心仪的野兔! 尽管原主人看似木讷,但他的心中却燃烧着对浪漫的渴望,只为了白玲。然而,这所有的心意换来的却是白玲的冷漠,她连正眼都不曾给过李东升。这令李东升为原主人感到不公,也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愤怒。 他紧盯着脸色苍白的白玲,她的目光游离,甚至不敢直视他。白玲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惊慌笼罩着她,触发了情绪的暴击:“叮!白玲极度恐慌+极度渴望,情绪值激增!” 她听见李东升冷酷的话语,像是直接戳中了她的痛处。“呵呵……原来我是那最可笑的痴情者!”在这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时代,她却执着于精神满足,向往梁祝般的纯粹爱情。这份理想化的追求,让李东升看清了爱情的本质:“谢谢你,白玲,你让我明白,爱情只是愚昧的幻想。” “人要现实,追求触手可及的幸福。”他由衷地感叹道,“你,白玲,单凭一人之力粉碎了我对爱情的信念,让我彻底不相信它的存在。”他说这话时,心中满是苦涩。 白玲听见这些话,内心震动,她意识到自己何其可悲,令人失望。她无法理解现在的自己,仿佛陷入了自我厌恶,生活失去了方向。她的身体渐渐虚弱,几乎站立不住,摇摇晃晃地走着,却无人援手,连期待中的李东升也无动于衷。 她倚靠在拘留室的墙上,支撑着疲惫的身躯,无力地凝视着地面,仿佛人生已如污秽不堪的地板。接着,她抬头看向李东升,心中期盼他能回心转意,但她明白,这个愿望已不再可能。 旁观的警察们小声议论:“哎,真是两个悲哀的灵魂啊!” 赵好他们听到这番话,也感到无所适从!李东升付出最多,但一切努力都无法赢得白玲真心对待。然而,这位公安局局长此刻却在众人面前,低头向身份远逊于自己的丈夫致歉,态度前所未有的真诚。在这个时代,人们即使婚姻出现问题,也往往不愿轻易离婚! \"请求宽恕?白玲,你这个卑鄙的女人,根本不配!\" \"离婚是可耻的!\" 因此,面对这样的情况,旁观者也无法预测结局,只觉心中五味杂陈。【叮!所有警员都涌起怜悯之心,情绪值+!】\"白玲,你能不能别再这么天真了?\" \"你已经做到冷酷无情,让人极度失望!\" \"你还配得上我的原谅吗?你根本不配拥有这种权利!\" \"之前给了你无数次机会,可你哪次珍惜过?\" 李东升坚决摇头,他决定不再给白玲任何机会!这场婚姻,他今天一定要结束! \"不,人都有缺点,我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有很多事情并不明白!\" \"我对破案很擅长,但在情感上,我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第142章 同样如此 \"对于家庭,同样如此!没人教导过我如何与你相处!\" \"我们已经结婚三个月,有句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 \"求求你,就原谅我一次,只有一次,我就能让你看到我对你的真心!\"白玲泪如泉涌,哭诉般恳求李东升,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混乱! 【叮!白玲陷入极度绝望、崩溃和恍惚,情绪值暴增!】 \"够了,别再羞辱我了,好吗?\" \"呵呵……\" \"白玲,你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 \"这种事还需要教吗?\" \"哦?你对你的情人这么体贴,难道不需要教导?\" \"看你的脸色苍白,眼神暗淡,甚至有黑眼圈,昨晚一定没睡好吧?!\" \"让我想想,你到底用怎样的行为无声地嘲讽你的丈夫!\" \"昨天送郑朝阳去医院后,你痛苦不已,一直在手术室外守候!\" \"手术成功时,你肯定是激动得无法自抑,甚至喜极而泣!\" \"然后你彻夜未眠,守在他郑朝阳身边,直到今天早上他醒来!\" \"整整一天没有合眼,夜晚还细心照料着他!\" \"这种待遇,作为丈夫的我可从未享受过!\" 李东升继续向众警揭示白玲阴暗 的真实面目!他决心让大家看清白玲是个怎样的 !她口口声声请求宽恕,实际上根本不配!\"不!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我昨晚... \"白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面对李东升的嫌弃眼神,她倍感惊慌!她害怕极了! 她不明白为何李东升仿佛能洞悉她的所有行动!连她昨晚熬夜照顾郑朝阳的事,他也了如指掌!被戳中心事的白玲拼命辩驳,但显得如此无力!【叮!白玲极度恐惧与害怕,情绪值上升!】 \"怎么连辩解的理由都快编不出来了?\" 李东升眼中满是轻蔑。他冷笑一声,继续道: \"呵...\" \"被揭穿后思维短路的女人!\" \"让我来帮你编个理由吧!\" \"你应该这样解释,那就完美了!\" \"你昨晚怒气冲冲指责我是凶手,是因为你对丈夫的失望,就像对一块朽木无法成材的无奈!\" \"所以懒得问我要怎么伤害郑朝阳和赵大海了!\" \"还有,你彻夜未眠,是因为你的丈夫伤害了他人!\" \"你自然想知道那个人的伤情如何,对吗?\" \"况且,受伤的是郑朝阳,那个曾救你于危难的老战友,你应该更关心才对。\" \"并非因为你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情愫,你才如此关切。\" \"你是不是想用这种借口来敷衍我?\" \"不!不!我没有!\" 白玲疯狂地摇头,看着李东升,恐惧感日益加剧!要是刚才没出状况就好了! 白玲彻底崩溃:“别再羞辱我了,好吗?”她坚定地认为,这就是她想告诉李东升的!然而, 李东升竟将她想说的辩解全盘托出!这恐怖的程度让她无法接受!李东升冷静如心理学家般! 白玲觉得他的冰冷外表下隐藏着难以揣摩的心思!【叮!白玲感到恐惧!情绪值再次提升!】 \"我真的不是这么想的,李东升!\" \"我是你的结发妻子,怎么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呢?\" 白玲哭喊着,悲伤之情超越了对李东升的恐惧。她不愿失去,也不能失去这个丈夫。 她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李东升,哪怕跪下也在所不惜,只要他能原谅她!因为此刻的白玲深知,她已无退路可走!【叮!白玲的情绪极度悲痛,情绪值+!】“呵呵,你没想到会这样吗?”“白玲,你怎么能这么搞笑?”“都已经这样了,还狡辩!”“我虽然没亲自去医院陪你,但不代表昨晚没有其他同事陪伴你!”“我想他们更清楚你昨晚的行为,不是吗?”李东升此话一出,警队里瞬间议论纷纷! 昨晚陪同白玲去医院的几位同事,大部分早已疲惫不堪。然而,他们唯独对郑朝阳的安危忧心忡忡,彻夜未眠!即使郑朝阳已经脱离险境,白玲也坚持不肯休息。当警察们劝她休息时,她坚定地说只有郑朝阳醒来,她才能安心入睡。这是那些陪护的警察亲眼所见的事实,绝非谎言!这让警方对白玲的厌恶感倍增! 一时间,他们认为公安局局长太过虚伪,明明有所作为却不敢承认,还遮遮掩掩,似乎把李东升当作傻子!甚至有些警察因目睹李东升受到如此不公待遇,内心充满愤怒和同情,他们渴望站出来为李东升发声!【叮!部分警察产生厌恶与同情的情绪,情绪值+!】 面对白玲无言以对,李东升继续揭示她的真面目:“呵呵,鲜明的对比,就在十几天前!” “那天我哮喘发作,高烧不止,几乎濒临死亡!”“而你呢?在做什么?”“我状态极差,你却视而不见,连询问都没有!”“我请求你送我去医院,你却只匆匆瞥了一眼,说‘我很忙,正调查案件,实在抽不出空送你’。” “但后来我在局里了解到,那天你压根儿没接手任何新案!”“你却去找郑朝阳!”“这是何等恶劣,何等卑鄙,一个妻子能干出的事!”“自己的丈夫生死攸关,你却跑去和旧情人幽会,还声称没空送他看病!”“讽刺,太讽刺了!” “幸好我命硬,挺了过来!不然,我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多么悲哀啊!你说你昨天疏远我是因为你误解我做错了事,所以才不在乎我!” \"可是当我重病在床时,我从未对你有所亏欠,也未曾对不起他人!\" \"然而你却对我这个丈夫毫不关心,却将你的关注全倾注在那个旧情人身上!\" \"因为在你眼中,我只是阻碍你与旧情人相守的绊脚石,而他才是你心中的伴侣!\"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吗?\" \"不!李东升,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对情感一无所知,对家庭也是如此!请不要误解我!\" 即使事实已被查明,白玲依旧顽固地狡辩,拒绝承认。谎言被戳破时,她竟以“我不知道,我不懂,我是无辜的”为托词来逃避责任!\"不知情,不懂事,并非是你脱罪的理由!\" \"更不是你可以背弃妇德,放纵于外的理由!\" \"白玲,现在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你,我不想再揭露你的不堪。\" \"毕竟人要脸,树要皮,你作为他们的上司,这会让你处境尴尬。所以,直接写下离婚协议,跟我一起去民政局办理手续吧!\" \"我知道你忙,但离婚只需不到半小时,从这里到民政局也不过几分钟,很快的。\" \"我们不必走到鱼死网破的地步,给彼此留点颜面。毕竟,你不在乎,我还得在乎,不想被别人说我得理不饶人。\"李东升平静地说道,言语间仍不忘讽刺白玲。 面对李东升温和的语气,他并未放弃对白玲的挖苦。这段日子里的愤怒,无论是为了原主人还是为自己,李东升都决心要让白玲承受极大的羞辱,仅仅离婚是不够的! \"李东升,我错了!我真的明白错误了!\" \"我不该去找郑朝阳,无论错在哪里,我都会努力去爱你,做妻子应做的事情!\" 白玲彻底崩溃,请求道:\"我愿意做出任何改变,只为取悦你,直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 \"求你,求你原谅我,拜托了!\" \"我甚至愿意跪下……求你,行吗?\"说到最后,白玲已无力支撑,顺势跪倒在地,目光中满是恳求与绝望。 【叮!白玲情绪崩溃至极,触发暴击!情绪值+!】 \"白玲,我也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请你别再这样跪着,这只会让我感到厌恶,无比难受。\" \"你这样分明不是在请求我的宽恕,而是在试图将我置于道德高地,用烈火炙烤我!\" \"我绝不会对你有任何怜悯或同情!\" \"因为你太卑劣了!你不配得到这样的待遇!\" 说到这儿,李东升的情绪难以自抑! 他已经顾不得在场的众人了! 在这场合,说出“白玲”如此不堪的词,他心中的畅 无以言表! 就是要让大家明白,那个高高在上的局长,私下里竟是这般不堪入目,如此污秽,如此卑贱的女子! 果然,周围的警员见到白玲下跪的场景,震惊得无法言语!他们都知道,白玲向来注重仪态,骄傲无比,绝不容许自己在人前出丑!如今,她不仅低头认错,甚至跪地恳求李东升的原谅,这一幕震撼得他们瞠目结舌! 的确,这个情节太过惊人,超越了他们所读过的小说,甚至处理过的案件,精彩得令人窒息! 他们从李东升的话语中得知,看似清纯高洁的白局长,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她竟是如此遵守妇道,却又是如此“低贱”!他们的目光中满是对白玲的鄙夷! 【叮!所有警员因惊讶与恶心情绪激增,情绪值+!】 \"我已经跪下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我究竟该怎么做,你才会接受我?\" \"我终究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啊!\" \"李东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连一次温柔都不肯给予吗?哪怕只有一次,可以吗?\" 面对李东升冰冷的面孔和刻薄的言语,白玲犹如遭受千万重打击!她痛苦得几乎无法呼吸,用尽全力,带着破碎的心声喊出这些话,音量足以让整个公安局听见! 白玲再也无法承受:“别再侮辱我了,好吗?”她的眼神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心如刀割。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她心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叮!白玲情绪彻底崩溃,产生暴击!情绪值+!】 \"一次温柔,一次信任?\" \"你怎能如此厚颜 ,向我索要这些?\" \"白玲,我们摊开来谈谈吧!\" \"自你成为我妻子,那三个月以来!\" \"我暂且不说婚前,只说婚后,整整三个月!\" \"我连同房的权利都没有吗?\" \"甚至连牵手都避之不及,有时还凶狠地质问我牵手的理由,仿佛牵手都需要解释!\" \"这让我产生了心理障碍,作为丈夫牵个手还需要理由吗?\" \"然后你说,你还没准备好,需要时间去适应,让我等待!\" \"可是…\" \"这只是你用来敷衍我的借口罢了!\" \"因为你从未准备好接受我们的未来!\" \"因为你压根没打算和我共度生活的真实时光!\" \"因为在你眼中,内心深处,你认为我不配拥有你,不配拥有你的身体!\" \"你把自己封闭得如此严密,要把你的身体留给你的‘皎洁月亮’——郑朝阳!\" \"留给你的旧爱郑朝阳!\" \"因此,每次与我接触,你都极其排斥,仿佛我是一只威胁你的猛兽!\" \"甚至觉得我恶心!\" 李东升无情地揭开了白玲内心的隐秘,毫不留情地揭示了她的行为。... ... 白玲听到这些犹如被雷霆轰击,身体剧烈颤抖,羞愧与懊悔在眼神中无法掩饰! 她茫然而惊恐地环顾四周,看着那些鄙夷和嫌弃的目光,陷入无尽的绝望!她感觉自己已被李东升羞辱至极! 她渴望喊出:“李东升,求你别再这样羞辱我。”但她缺乏勇气,自知不配。那一刻,她甚至萌生了轻生的念头! 她觉得,面对李东升、父亲区长,甚至是她的下属,她已无颜以对!她清楚地意识到过去的所作所为都是错误的,哪怕是对感情的无知,对婚姻的陌生。 : 白玲崩溃地呼喊:“别再羞辱我了,好不好?” 她明白,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不能无视李东升的尊严,即使不能完全认同,也不能如此践踏他作为丈夫应有的尊重。李东升的话没错,她曾认为他不配拥有她,不配拥有她的身体。结婚只是暂时的安排。 她始终认为,只有郑朝阳才是她的白月光,能拥有她的身体、精神,乃至一切。然而,今早的发现让她震惊! 连她视为心中的皎洁月亮的郑朝阳似乎也开始对她有负面看法,这使白玲陷入巨大的困惑和恐慌! 此刻,白玲的心跳如鼓,周围的人影变得模糊,如同幻境... ... : 白玲彻底失控,她疯了,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清晰地感知到那些得力的下属正狂妄地嘲笑她,轻视她!尽管他们极力掩饰,但白玲的警觉与洞察力让她无所遁形。 身为屡破大案的智谋女局长,白玲能够洞悉局内每一个人的心理活动,他们每一个人都在鄙夷她! 白玲似乎感觉到了他们无声的嘲笑,感觉自己就像个无比污秽的女人,违背了妇德,放纵于男女私情。然而, 尽管她深爱郑朝阳,对李东升有所亏欠,但她确信自己从未背叛过李东升!为何他们都用怀疑的目光审视她?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无法理解! 这些人为什么毫无同情心?她只是个情感愚钝的女子,白玲眼中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不! 尽管身体虚弱,但内心深处有一个顽强的声音呐喊:白玲,你绝不能就此放弃!必须振作! 离婚将会是一生的毁灭,她将永远抬不起头来。父母会如何看待?同事们又会怎么说?这将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晋升无望,甚至局长之位也将摇摇欲坠。而郑朝阳似乎不再如以前般坚定,他的感情似乎出现了动摇。此时,李东升成了唯一的依靠,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她的青春还未消逝,未来还有太多可能! 骄傲的她绝不会在这里跌倒!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若我和郑朝阳有任何不轨,必遭天谴,不得善终!”“我这般发毒誓,你却不愿相信我哪怕一次吗?” 白玲近乎疯狂,彻底失控! “非要我死去,让你亲眼见证我的心?”“你才会相信我是清白的,我是无辜的?”“李东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待你不够温柔!”“但我绝不会愚蠢到那个地步,也不会堕落到那种境地!” “我毕竟是受过教育的人,懂廉耻,怎么会做那样的事!”白玲竭力辩解,她深知自己已经做得太过火。 她甚至无法接受自己的行为,也无法宽恕自己。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祈求李东升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弥补所有的伤害!此刻,白玲泣不成声,泪水浸湿了衣衫,仍在不断滑落。 心中痛如千刀万箭,仿佛被烈火炙烤,绝望无比! 【叮!白玲情绪极度崩溃,极度绝望,极度自责,触发暴击!情绪值+!】“你竟不相信?” “这简直是天大的玩笑!” “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能说服他人?” \"为了与你的旧爱相见,你毫不犹豫地瞒着我休了三天假!\" \"若非我前天及时出现,打断你们的幽会,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你并非不想与他发生关系,只是时机未到,没有合适的时机罢了!\" \"因此,郑朝阳一回来,你就请假三天,这三天里必然有你的秘密计划,发生关系只是其中一项可能!\" \"我前天的出现,直接粉碎了你的美梦,这就是你此刻失控的原因!\" \"正是这个你深恶痛绝的我,破坏了你心中的美梦!\" \"这就是你为何毫不迟疑地认定我是那个的元凶,因为你对我已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让我消失!\" \"你认为我的存在妨碍了你与旧爱的关系,甚至威胁到你的仕途晋升,所以认为我消失是最佳解决办法!\" 李东升直截了当地阐述了白玲的想法,已无保留! 这让警局所有人都看清了白玲的真实面目,以免其他人再被她的楚楚可怜、娇艳动人的外表所迷惑!\"啪!\" 闻言,周围的警员们恍然大悟! 原来那天白局长请假三天,竟是为了与郑朝阳进行这样不堪的勾当!这道德沦丧简直令人发指!他们中有些人认识郑朝阳,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劣! 白玲的行为简直!完全失去了理智!明明知道白玲已有夫君,还要去相见,背着李东升与他的妻子幽会,甚至有可能做出见不得光的事!这让旁观者义愤填膺,难以接受!这简直是恶心至极,令人抓狂! 试想,谁能忍受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反而背着自己 ,让自己戴上绿帽子?李东升一直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大家都知他对白玲很好,风雨无阻地为她送餐,送伞,甚至赠送她喜爱的物品,如同对待亲生女儿般呵护。然而,白玲却不知感恩,用无知和隐瞒来掩饰自己的不道德和背叛,这怎能不让人愤怒!简直是在欺负老实人!【叮!所有警员的情绪瞬间达到极度愤怒和怜悯,情绪值提升!】 然而,尽管怒火中烧,他们仍深深同情李东升的境遇,但白玲身为局长,他们此刻只能旁观,静待事态发展,不能轻举妄动。 白玲歇斯底里,彻底失去了理智! “因为你那躯体,只属于你的情人,我们这些旁人,连做你丈夫的我都入不了你的眼!” “如果你哪怕有一丝关心我,当我高烧、咳嗽濒死时,你会关心郑朝阳的程度哪怕少一点,也会询问我几句吧!” 然而,我得到的回应只有冷酷的沉默! 你当初还嘴硬地说,身为公安,不是医生,看病是医生的职责,与你无关。但现在,郑朝阳重伤在前,你却突然成了半个医者! “怎么,见到旧爱受创,你就瞬间成了神医?你在用所谓的医术,一遍遍触碰他的身体?” “怎么样,白局长,摸着他,是否感觉特别舒畅?” “是不是你渴望郑朝阳起死回生,等我被判刑后,你就能将这具身体,献给你心中的皎洁月亮?” 真是讽刺,白玲!李东升鄙夷地看着她,言语和眼神中满是对白玲的厌恶和恶心。 第143章 身份 他甚至不惜自贬身份,甘愿承受他人轻蔑,只为撕开白玲虚伪的面纱,揭示其丑陋的行为! “不!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确实是在查看郑朝阳的伤情,我没有其他念头!”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绝不撒谎,我发毒誓!” \"如果我真的打算与郑朝阳发生关系,那简直是,我宁愿被五马分尸!\"她急切地说道,声音愈发明亮,几乎喘不过气来,心痛得难以忍受,胸口像是被紧紧挤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量,轻飘飘的。 脑袋沉重得几乎贴在墙上,她拼命捶打胸口,试图缓解那份煎熬。说着话时,她的鼻涕已成串滑落,头发也凌乱不堪,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冲突。 此刻的白玲,形象狼狈至极,这二十年来从未如此无助。她的声音在颤抖,、疯狂,情绪如潮水般涌动。 !她失控了!彻底失控!系统提示音响起:“白玲情绪极度痛苦,极度崩溃,极度恍惚,触发暴击,情绪值+!”“太难了!真的太难了!”她痛苦地叫道,“让我相信你,比登天还难!与其相信你,我宁愿去死!”回忆起那段濒死挣扎的夜晚,她嘶哑的嗓音诉说着,“那时,面对生死危机,你却因怕麻烦选择逃避,跑去公安局处理你所谓的案件,加班!” “你既不肯派人送我去医院,也不愿陪我去!我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那些人再怎么禽兽不如,再怎么令人厌恶,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她质问道,“哪怕是一只狗,看到主人快不行了,也会哀鸣,表现出不舍。可你……白玲,你连狗都不如,不如畜生!” 李东升已经忍无可忍,讽刺的意味不再,直接说出伤人的话语。白玲听到这些,如遭晴天霹雳,浑身颤抖,泪水与颤抖一同滑落,她从没想过,在李东升眼中,自己竟如此不堪,连狗都不如,甚至被贬低为畜生。 他之前还曾尝试掩饰,但现在,他的怒火已无需遮掩,直截了当地撕开她心中的防护。那一刹那,白玲的内心防线彻底崩塌。 如同坚固的堤防,在瞬间土崩瓦解!滔天江水狂泻而下,冲破了所有阻挡!白玲的情感防线终于崩溃,无法再压抑!她感到自己的存在失去了意义,李东升彻底否定了她的生活!原本,白玲还怀揣着一丝希望。 然而,直至清晨的曙光照亮这一切! 白玲,彻底地、完全地失去了理智!在郑朝阳的怒吼声后,她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自己的世界与现实的差距。她曾视郑朝阳为心中的皎洁明月,但他的回应并非对等。她发现,郑朝阳并未如她那般深爱她,甚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些许嫌弃,这让她几乎崩溃。 尽管如此,她仍存有一线希望,期待李东升的宽恕,能与他共度余生,哪怕勉强。然而,李东升连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都不给她,这使白玲陷入了无尽绝望! “叮!白玲体验到绝望和轻生的情绪,触发超级暴击!情绪值提升!” 白玲带着苦涩、愧疚的语气低语:“是的!我承认!起初,并非真心喜欢你。我心里装着的是郑朝阳,他在我眼中是唯一的光,是我倾心之人。” “我以为能和他相守一生,但那只是我一厢情愿。争吵后,父母催婚,我只能敷衍。我确实很坏,利用了你,急于嫁给你。但那时,我并不讨厌你,甚至觉得能和你共度也不错。” “但我是个愚蠢的女人,感情左右了我的选择。郑朝阳回来后,我内心挣扎,渴望再见他。是的,我有过幻想,但我知道,我已是你的妻子。” “我发誓,我和郑朝阳的碰面绝对没有发生什么,将来也不会有任何发展!说到这儿,我已经气息急促,胸口仿佛被重击!”白玲用力捶打胸口,痛苦无比,她觉得死亡可能是唯一的解脱。 她对这个世界感到厌倦,对自我也彻底失望。“既然你不信任我,不给我重生的机会,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白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掏出离婚协议书,准备了结这段婚姻!周围人冷漠的目光,李东升彻底的冷淡,令她心如死灰。 她鼓足勇气从口袋里掏出那把枪,这是她决定与世界诀别的手段!既然郑朝阳已不再是她心中的皎洁明月,而李东升也无法再给予她宽恕。即使她依然清白,他也无法信任她,她感觉自己已经污秽不堪! 在这个时代,白玲何尝不是珍视自己的名誉与尊严?她只是感情上太过木讷,太过固执,有些事情无法释怀,无法放下。于是,她选择走向终结!当白玲的手触及枪械的瞬间,所有人的心弦瞬间紧绷,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见证这一切! “叮!”警员们的紧张情绪飙升,情绪值+!连李东升也不曾想到白玲会决绝至此,竟要用死亡来证实自己的清白,这无疑对他造成巨大的心灵冲击! 然而,李东升仍坚信这只是白玲的表演,认为她没有勇气真的 ,只是一场荒谬的闹剧。因为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又怎么会把誓言当回事?她只是用死亡威胁,试图给自己一个 阶。 毕竟,是他始终不放手,拒绝给她悔过的机会,她又爱面子,不愿离婚,所以选择了这样的极端手段! 白玲的胡闹让李东升愈发察觉她的险恶用心,愤怒加剧。她竟然利用道德作为武器来对抗他! 这时,众多警员激动地喊道:“白局长,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我们有话好好说,理智些!”“李东升,别这样,给她一个机会,她已经悔悟了,难道你真要看着她走向绝路吗?” 林爷也走近,试图安抚白玲:“白局长,我们知道你内心挣扎,你也有苦衷,我们能理解!”“保持冷静,想想你的父母,我们的警局不能失去你!”然而,林爷尝试接近时,白玲却变得歇斯底里:“别过来!任何人靠近,我就 !”她迅速举起枪对准自己,气氛瞬间凝重无比! 每个人都明白,白玲这次的行为并非虚张声势,她是真的准备豁出一切!【叮!白玲恐惧至极,生死边缘徘徊,触发超级暴击!情绪值+!】林爷闻言,不再靠近,转而对李东升劝道:“李东升,解决问题还得从源头开始!现在,我们只能期待你的妥善处理!” “我理解你的困境,但现在这个境况,别再对白局说那些气话,先安抚她的情绪要紧!”“后续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处理!”“我看得出她这次是真心悔过,真的想和你共度余生!”林爷内心也颇为纠结! 他也没想到局面会失控到这般田地!真是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啊!女人一旦发起疯来,着实可怕,完全丧失理智!“你们不用劝李东升!” “免得他说我是用生死相逼,让你们施压,迫使他改变心意!”白玲冷笑道,回想起一生的顺遂,留学与回国工作都毫无波折!唯独在情感与婚姻上,白玲彻底败北,心中充斥着绝望与苦涩。 她无奈地看向李东升,内心却有个声音在催促她做最后的努力。她如此珍视这段婚姻,决定试一试。若李东升的答案仍是拒绝,她便没有遗憾,对这个世界再无牵绊。“东升,对不起!” “我错待了你!” “我明白我给你带来了深重的伤害,让你颜面扫地!”“我也不敢妄想得到你的爱。” “但我真的非常渴望,非常需要,哪怕只有一丁点儿。”“只要一次,就足够了!”白玲痛彻心扉道,泪水滑落洁白脸颊,悄然无声,打湿了地板。“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会尽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求你,能给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吗?”“我知道我错了!” “我会做任何能弥补你的事,弥补我对你的伤害!” 白玲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语气不再激动,而是充满感情。她并非全然不怕死,她多么渴望李东升能给她一个机会。她的眼神深情地凝视着他,期盼着他的回答。 若答案是拒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终结,不留遗憾!【叮!白玲情绪激增,极度期望产生暴击!情绪值+!】一众警察也在屏息以待李东升的回答,他们同样期盼,但希望他能冷静,而非冲动行事! 【叮!所有警察情绪激增,极度期望产生暴击!情绪值+!】然而,李东升的回答却让所有人的心揪紧!“抱歉!我感到恶心!” \"只要你有任何挽回的机会,那便是对我的冒犯,绝不容许!\" \"打消你这个念头吧!\" 李东升最厌恶那种不懂珍视自身的人,明明是白玲的过错,她却选择将所有压力推给自己。李东升怎会给这样的机会? 况且,白玲在他心里,那个他曾深爱的女子,早已随风逝去!自从她不顾一切去找郑朝阳的那些日子,她就已不在他的世界!他对白玲的信任和爱意荡然无存,只剩下对她的厌恶和嫌恶! 李东升冷酷的话语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警方从未料想他会如此决绝,完全不给白玲任何希望,让警员们无比失望,也更加担心她的处境! 【叮!警员们极度失望与忧虑情绪攀升,情绪值+!】\"呵呵……果然如此……\" \"我懂了……\" 此刻,白玲的情绪已不再激烈。她的眼神如同死水,毫无生机,仿佛黑洞,令人望而生畏。她已经彻底放弃! 李东升果然,即使自己死掉,也不在乎她的感受!但这也是咎由自取! 原以为无论何时,心中的皎洁月光白月光会坚定支持她。然而,因为误会李东升,他竟对她怒火冲天,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回头看看,才发现李东升有多好!她深深内疚,意识到自己的过分。但一切都太迟了! 李东升从心底深处,甚至潜意识里,都认为她是个不堪的女人!不止李东升,整个警局的人也是如此看待她! 若此事传到父母耳中,尤其是那个注重颜面、身为区长的父亲,定会勃然大怒!对不起,李东升! 她无法履行作为妻子的责任!祈愿你下半生能远离像我这般 女性,应该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毕竟,我是那个最恶劣的者。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妈妈!我辜负了你们的期待,让你们蒙羞。你们的恩情,只能来世偿还!对不起! 泪水如泉水般涌出,白玲心中已无挂念。 不过,当白玲意识到这一切时,她的心跳加速,情绪复杂无比。她的双臂紧紧环住李东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带着感激与释然。她低声呢喃:“谢谢你,东升。”这一刻,她不再只是视他为冰冷的名字,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李东升感受到了她的拥抱,心中的紧张也随之消散,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说:“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他的眼神充满了坚定,仿佛那一瞬间,他们之间的隔阂被一道无形的纽带连接。 周围的警察们看着这对紧紧相拥的男女,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欣慰,同时也为刚才的紧张和担忧而感到庆幸。他们明白,有时候,生死边缘的一线之差,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叮!白玲产生了极度感动+信任的情绪,情绪值+!】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提醒他们,情感的力量同样强大,可以创造出奇迹。在这一刻,白玲的信任与感激,成为了他们团队中最珍贵的力量源泉。 李东升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让任何威胁触及到白玲。他承诺自己,无论未来有多少困难,都会守护她,如同此刻一般,用行动诠释爱与责任。而白玲,则在心中种下了一颗感恩的种子,从此,他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此刻,李东升不由自主地推开白玲,抢过了她手中的武器,然后扔给了林爷,厉声道:“别碰我!”他对白玲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嫌恶! 白玲在刚才尝试失败后,意识到了许多事情。她决定从此以后要善待李东升,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冷漠。面对李东升的态度,她保持着冷静,毕竟她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 她明白李东升对自己心存怨恨,所以她决定通过实际行动去弥补,让他看到她的真心。然而,李东升接下来的话语深深伤害了她的自尊:“行!你要寻死也行,先跟我离婚!”接着又补充道,“离了婚再去别的地方死,离我远远的,别让人以为是我逼死你的。” 李东升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他认为白玲这样的行为是在逃避责任,企图以死亡来加剧他的难堪。但这也难怪,毕竟白玲之前的行为已令人作呕,现在更是出格了。 白玲震惊于李东升的想法,反驳道:“我 跟你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她从未想过用死亡来让他难堪,“我没那个必要!”她坚信李东升对她仍有感情,否则他不会出手相救。 然而,李东升却冷笑回应:“我不信你对我毫无感情,否则你不会冒险救我。我知道这些都是气话,你只是心疼我。”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白玲心中悲痛欲绝,感觉自己刚才就应该听天由命。李东升救她,竟是为了让她在离婚后远离他,这个事实让她陷入更深的绝望。趁众人不注意,白玲一头撞向旁边的墙壁,顿时血流如注,昏厥过去。 另一边,傻柱决心为白玲讨个公道,决定召开全院大会公开批判李东升的行为。只听见一声巨响,白玲的撞击声震撼全场,鲜血染红了她的脸庞。失去意识的她,让李东升万万没想到,自己虽然夺走了她的枪,救了她,但她却如此盲目,愚蠢无比。 非要在自己的问题上纠缠不休吗?她不是和郑朝阳相处得很好吗?何不让他们俩逍遥自在呢?非要在这里搭上一条命吗?这真是自寻烦恼! 李东升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幸了,婚事居然没成! 如今白玲又昏厥过去,头部还受了撞击,万一变成脑震荡,变成植物人,那他们的婚姻恐怕永远也无法解开了! 不仅婚姻无望,还得终身照料她!白玲真是太狡猾,太恶劣了! 想到这些,李东升咬紧了牙关,对白玲丝毫没有怜悯,反而更觉得她可恨!看来只有等白玲伤势好转后,再继续处理离婚事宜。李东升走向前,从他的空间里取出一套无菌手套,戴上,然后检查白玲的伤口。 他必须确认伤势是否严重,如果伤到头部,就得趁她昏迷时把她送到自己空间里的医院救治。 李东升仍然不信任这个时代的技术。 毕竟这个时代各方面都不发达,医疗设备并不齐全。这一幕也让所有人惊慌失措! 【叮!所有警员都产生了震惊和担忧的情绪,情绪值+!】警察们蜂拥而上查看白玲的情况。“白局长怎么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这不能怪李老师,谁知道白局长会突然这么做,谁能一直留意她!而且李老师已经尽力了!”“唉!白局长真是太傻了!被救过一次,还要做这种蠢事!”林爷也过来,他知道李东升懂些医术,于是询问白玲的伤势。“李老师,白局长伤得很重吗?” “没事,我给她消毒,简单包扎一下,送到医院就好了!”刚才李东升摸了摸白玲的头骨,还好伤势不算严重,没有伤到大脑的关键部位,只要修养几天就能恢复。这几天,李东升的日子也能清净许多,至少不用面对白玲那讨厌的面孔! 傻柱决定为白玲出面!要召开全体大会公开谴责李东升。他从包里取出绷带和药水,给白玲消毒、上药,然后包扎起来。实际上,这类小伤李东升自己治疗一天就能痊愈!但如果送去医院,至少要五六天。 但看着白玲的态度,离婚之事短期内恐怕难有进展,不如让她在医院多待几天,让同事照顾她,自己也可以避免烦心。“好了,她现在没事了,送到医院就好,找个专人照顾她,实在不行,告诉她的父母,让妈妈来陪护。” 李东升已经尽力救了白玲并为她处理了伤口,他的仁义之举已经到达极限,让他去照顾她是不可能的任务。“你真的不去照看她吗,李先生?”林爷明白李东升与白玲的关系已破裂,他的坚决态度表明,即使白玲用死亡相威胁,他也绝不动摇。因此,李东升大概不会去照顾白玲。 然而,林爷仍希望能确保她得到适当的医疗照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特别是白玲的父亲,那可是东城区的区长,不容小觑。得罪他,对李东升的未来肯定不会有好处,即使在新龙国时代,有些事情也难以解决。 “我不去,林爷,我知道您的顾虑,但我与她的缘分已尽,我不想再有任何牵扯。”李东升并非愚钝,自然理解林爷话中的深意。他知道林爷是在关心他的境遇,于是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就算她父亲来了,我也不会改变。” “我自认为我对她并无亏欠,我并不惧怕高层调查。”他进一步指出,“倒是白局长,如果因为作风问题被检察院调查,后果不堪设想。”虽然他们闹翻,但他还不至于无情到让此事闹得满城风雨。“我并不一定要让她牵连其中!” “毕竟,我无法否认曾经深爱过她,夫妻一场,我希望她在离婚后仍能保持她的职位。”但他强调,“但她今后的生活与我无关,无论是她选择郑朝阳、王朝阳还是宋朝阳,这都是她的决定。” 说实话,换成别人,可能不会有李东升这样的决断。因为白玲的父亲是区长,地位显赫,寻常人惹不起。即使白玲的伤不是他所为,一个丈夫在争吵过后也应该去照顾她,但李东升对此毫不动摇,他就是不去。 第144章 忍受 因为他实在无法忍受白玲,每多待一秒都像是犯下罪行,令他恶心无比,感觉是对自己的侮辱。见李东升态度坚定,林爷也就不再多言,安排人将白玲送去医院。 临别时,李东升不忘嘱咐林爷:“还有一件事,请转告郑朝阳,只要我和白玲一天没离婚,她就是我的妻子。我绝不允许他以任何理由找我的妻子。”“上次他被匪徒刺伤,我已经饶恕,但若有下一次,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生不如死!” 傻柱决心为白玲出头!他决定召开全院大会公开批斗李东升。 “特别是白玲这次受伤,我绝不允许他去见她!” 上次若非李东升眼见赵大海警官命在旦夕,他才可能救下郑朝阳。一旦郑朝阳去医院探望白玲,李东升铁定会冲过去对郑朝阳痛下 ,打得他爹妈都认不出! 林爷听到李东升的怒言,感受到他的愤慨,忽然觉得李东升是个颇有血性的男人,行事果断,原则分明,不禁让林爷对他刮目相看。【叮!林爷产生了赞赏的情绪,情绪值+!】 李东升离开警局,已是午后。 他还记得与王主任的约定,今天要把治肠胃病的中药以及治不孕不育的草药带给他。毕竟王主任非常实在,给了李东升将近三百块钱,那是笔不小的数目。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李东升自然不能怠慢此事! 他在僻静处找到空间入口,进入随身空间。此刻, 李东升的农场作物已经满载!他启动一键收割功能。 【叮!恭喜宿主收获稻谷斤,小麦斤!空间经验值+!当前空间等级!】 “稻谷和小麦,准备磨成粮食,剩余的全部用于播种。” 【叮!稻谷斤,去除稻壳后,共有大米斤!空间经验值+!当前空间等级!】【叮!小麦斤,去除麦壳后,共有面粉斤!空间经验值+!当前空间等级!】【叮!稻谷和小麦播种完成,已播种完毕亩!空间经验值+!当前空间等级!】如今,李东升手中已有近一万斤的大米和面粉。 这笔财富巨大,他得设法卖出,明目张胆的售卖肯定会引起怀疑。得想个办法悄悄卖掉,这样每天都能有上千元的收益,简直财源滚滚!卖掉后换成现金,赶紧去买一套四合院。 毕竟公私合营后,私人购买四合院几乎不可能,那时监管极其严格。【叮!恭喜宿主随身空间升级至,解锁牧场,随身空间面积翻倍,达到万平米!】随后,一片广阔的土地展现在眼前,这就是牧场的范围。 在牧场饲养牲畜能加速它们的成长!【叮!恭喜宿主获得一次抽奖机会!是否进行抽奖?】 “是!” 李东升毫不犹豫地选择接受。 瞬间,一个巨大的轮盘在他眼前飞速旋转,片刻后停下。 【叮!恭喜宿主获得一级厨师技能,奖励金币!】 “嘶!” 这个奖励看上去不错,不仅获得了一项技能,还有金币! 在这个时刻,李东升的脑海中突然涌现了大量的烹饪知识与技巧,仿佛一夜之间掌握了龙国的八大菜系,甚至包括各种西餐!他的烹饪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就算与萃华楼、丰泽园的顶级大厨相比,也毫不逊色。而那个自诩有天赋的傻柱,在李东升的厨艺面前,只能黯然失色。 李东升闭上眼睛,似乎能想象出一道道美味佳肴在眼前呈现。忙碌过后,他决定去市场采购一只鸡、一只鸭和五花肉,好好犒劳一下自己。毕竟,与白玲争吵这么久,消耗了不少精力。他看了看自己的情绪值,发现经过今日一番争论,竟然有所提升,要知道这才是一上午而已! 白玲不仅增加了他的情绪值,还给他带来了不少暴击,甚至有几次超级暴击,让他心情大好。不得不承认,尽管白玲情绪崩溃,但她的确是个宝。如果她不是与自己不合,李东升说不定会视她如珍宝。然而,事已至此,一切不可能再回头。 李东升将情绪值兑换成通用积分,加上之前的积累,现在他总共有了一定数量的积分。不过由于当前事务繁忙,他暂时没有时间升级技能,只能留待晚上回家后再做。他急忙回到空间中的医院,为王主任抓取所需的草药,足足准备了三个月的分量,满满的一大包。而且,这些草药的效果远超市面上的同类产品,功效提升了十几倍。 完成任务后,李东升离开空间,前往胜利小学找王主任。…… 另一边,萃华楼的后厨。 “傻柱,你知道吗?前门大街昨天发生了一桩惊人的案子!”一个负责切菜的手下与傻柱闲聊起来。 “耀,咱们这条街还能有什么大事?难道是 案?”傻柱一边炒菜,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此刻,他的心思全在白玲,那个美丽的白局长身上。她比秦淮茹漂亮太多,尤其是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再加上出色的皮肤和 身份。 他实在无法理解,李东升怎么会如此愚蠢,明明有这么好的妻子,却要闹离婚?不过这样也好,离婚对李东升来说可能是解脱,那么对于他傻柱来说,机会来了。毕竟整个大院里,他的厨艺是最好的。俗话讲,搞定一个女人,首先要抓住她的胃。凭他的手艺,一定能打动白玲!想到这里,傻柱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你说得没错,那确实是一桩 案,而且是大案啊!”切菜的人说道。“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空听你闲扯!\" 李东升杀害了白玲?全院的人都在密谋对付李东升! 尽管傻柱被李东升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那也是因为他偷袭造成的。但如果真正较量起来,傻柱自信满满,认为李东升绝非他的对手。毕竟他在四合院里可是无人能敌的!李东升不过是个乡下人,能有多大的能耐?更何况有三位大佬坐镇,必然让他服服帖帖!想到这里,傻柱斗志昂扬。 其实,他原本打算去医院探望白玲。 但听说现场有很多警察,担心白玲会因为知道他去了而有所顾虑。 于是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在院子里教训了李东升,为白玲出口恶气。白玲迟早会明白,他是傻柱,一个可靠的朋友!随后,傻柱急忙返回九十五号大院。 没过多久,傻柱已踏入大院。他径直冲向易中海家,连闫埠贵的问候都没怎么回应。通常情况下,傻柱总会和闫埠贵聊上几句。见傻柱如此焦急,闫埠贵便知情况不妙。 傻柱用力敲开易中海家的门,喊道:“一大爷!大事不好了!” \"傻柱,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别急!”易中海看着满头大汗的傻柱,让他冷静下来。旁边的大婶也是个喜欢打听八卦的人,闻言也凑过来。 \"哎呀,告诉你啊,那李东升简直是疯了!差点在公安局把白玲局长逼到绝境!”说到这儿,傻柱气愤不已! 他真恨不得把李东升那个 剁成碎块!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吃饱了的人体会不到饥饿的滋味! 白玲这么好的妻子,如果换作是他傻柱,一定会像对待祖宗一样呵护她。 李东升却让白玲伤心难过,甚至差点丧命。 这让傻柱怒不可遏! 简直气炸了! 【叮!傻柱产生了强烈的愤怒情绪,情绪值+!】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易中海有些震惊。 他虽然知道李东升和白玲之间有矛盾,昨天还吵着要离婚,但还不至于闹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啊! 如果真是这样,问题可就严重了! 毕竟白玲是公安局局长! 她要是有个万一! 我们大院肯定会被搞得人心惶惶,名声受损太严重了! 想在街道办评先进集体,那就更不可能了。 以后的各种福利也别想了! 【叮!易中海因惊讶和担忧情绪升级,情绪值+!】 \"李东升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竟然如此狠毒?这简直令人难以接受!\"一位大妈也被这起事件惊到了,她在一旁感叹道。在她的记忆里,李东升本是个非常和善的人。 李东升居然陷害白玲?大家伙儿都在暗中算计李东升!他对邻居,对妻子白玲向来以善良闻名。谁能想到近两天他突然性情大变,仿佛被鬼附身一般!他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甚至与白玲争吵闹离婚,简直是不知福!【系统提示:大妈感到惊讶与愤慨,情绪值+!】\"可不是嘛!我特地去公安局询问过情况!\" 据说,李东升惹怒了白局长,让她气得要命,好在他运气不错,没有得逞!\" 擦着天花板飞过!\"白局长甚至以死相胁,求他给她悔过的机会,但他硬是不肯,即使白局长要牺牲自己,他也毫不留情!\"后来,白局长撞墙寻死,幸好命大,只是昏迷过去!\"然而,撞击导致伤势惨重,哎呀,我得告诉你们,那场面真是血淋淋的!\"鲜血瞬间染满半边脸,地上一片狼藉!\"这种情况,会不会影响大脑还两说呢!\"真是想不通李东升是怎么想的! 况且,李东升并没有确凿证据指控白局长乱搞关系,白局长已经认错,他却依然不放过,这实在太过分了!\"在我看来,白局长绝对不是那种人,她发誓用生命来证明清白,但李东升就是不信!\"傻柱说到这里,激动得直喘粗气,唾沫横飞,气得肺都要炸了!【系统提示:傻柱情绪极度愤怒,情绪值+!】\"李东升太过分了!怎能这样对待白局长?!\" \"等等,老易,你看见李东升回来了,你一定要替白局长主持公道,狠狠教训他,打压他的嚣张气焰!\"如果不然,他会更加无法无天!\"易中海还没开口,大妈已经被傻柱的话激怒了,她认为李东升太可恶,同时为白玲感到极度同情!【系统提示:大妈情绪极度愤慨与同情,情绪值+!】\"这简直不可理喻!\" \"别担心,我一定会为白局长讨回公道的!\"白局长之所以忍耐,是因为她顾及夫妻情分,给他几分颜面。但我们不一样,作为他的邻居和长辈,就算李东升再蛮横,也不敢与整个社区对抗!\"好,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稍后我们要召开全院大会,狠狠地教训李东升,不然这事儿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大院专爱欺侮女性,那我们的颜面岂不是扫地!\" 易中海怒不可遏,几乎要拍案而起,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默许导致的!昨天早上就不该任由李东升胡闹,现在险些铸成大错! 李东升害死了白玲?这些禽兽都想整治李东升! 若他再不知收敛,就送他去街道办事处,让那里的领导好好管教他一番! 因此,老谋深算的易中海为在大会上整肃李东升,提前找来了刘海中和闫埠贵密谋。刘海中得知后怒火中烧,忍不住破口大骂:\"李东升这 ,真当他有白局长这层关系就能无法无天,根本不把我们这些长辈当回事儿。\" \"是时候让他得到教训了!\" 刘海中心中对李东升早已充满怨恨! 他极度痛恨李东升昨日在众人面前毫不给自己这位二爷面子,甚至骂他是肥胖的蠢猪,这简直是忍无可忍! 更别提李东升太过吝啬,只是借了他的收音机几天,有必要让全院都知道刘海中是个不还东西的小人吗?这两件事加在一起,使刘海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教训这个小子!【叮!刘海中极度愤怒与报复情绪激增,情绪值+!】至于闫埠贵,则是个墙头草,见风使舵,谁有利他就站在哪边。 当然,只要一开大会,他闫埠贵必定紧跟其后,毕竟还能免费享受瓜子花生,何乐而不为呢? 很快,李东升差点逼死白玲的消息在四合院传开,傻柱添油加醋的讲述让大家普遍认为是李东升对不起白玲。大家都感到白玲太可怜,而李东升太不像话了。 都觉得白玲既漂亮又身为公安局局长,懂法守法,不可能犯大错。反观李东升只是个小学教师,来自乡下,能娶到局长妻子已属不易,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他却不知感恩,几乎逼死了白玲,这让院里的人都觉得李东升实在太恶劣了! 他应该被关起来! 【叮!二大妈、三大妈、许富贵夫妇、聋老太太等众人怒火中烧,又满怀同情,情绪值+!】贾张氏听说了李东升对白玲的恶劣行径,心中愤慨无比。 回想起昨天李东升对自己的侮辱和咒骂,贾张氏满腔怒火!她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死的李东升,真是个无赖!”“白玲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他这种人!”“李东升哪点能比得过我们东旭,东旭哪一点不是他强!”“要是白玲嫁进贾家,我非得把她当祖宗供着,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也好!这次大会,我一定狠狠收拾李东升,直接逼他离婚才解气!”“最好他马上和白玲离婚!让那小子尝尝苦头!”贾张氏望着自家媳妇秦淮茹,再看看别人家的白玲,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她对贾东旭结婚太早有些埋怨!要是晚些时候,白玲肯定是他们家的人,哪能让李东升沾便宜! 李东升害死了白玲?所有人都在暗自盘算如何对付李东升!贾张氏心中更是愤怒,她抓起稻草人和针线,“扎死你这 !” 【叮!贾张氏的愤怒和幸灾乐祸情绪飙升,情绪值+!】 贾东旭听到这个消息,既生气又得意!他生气是因为李东升不知怜香惜玉,这么好的妻子白玲,他却不懂珍惜,还要闹离婚,甚至差点酿成悲剧。贾东旭对李东升恨之入骨,决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特别是昨天李东升还欺负了他的妻子秦淮茹,这让他耿耿于怀。而让他高兴的是,李东升似乎真的要把白玲逼到绝路。他相信,这桩婚事十有 要破裂! 看到李东升日后落魄的样子,贾东旭笑得合不拢嘴,胃口大开,多吃了半个馍馍!然而,这让贾张氏相当不满,本来就粮食紧张,贾东旭却多吃了,这让她情绪大起大落【叮!贾东旭情绪复杂,愤怒和高兴同时存在,情绪值+!】。 后院的许大茂知道这事,乐得合不拢嘴。他认为既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状况,白玲和李东升离婚几乎是板上钉钉。只要李东升与白玲分开,他的机会就来了。 到时候,白玲岂不是就成了他的妻子?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美滋滋的。他决定在大会上推动李东升写下离婚保证书,确保万无一失,毕竟这是难得的机会!【叮!许大茂的情绪极度高涨,情绪值+!】 院子里的人对李东升的未来普遍不看好,只有秦淮茹隐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坚信李东升不是那样的人。当然,这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在那天晚上见识到了李东升的魅力,她的灵魂仿佛已被他吸引。 自然而然地,大家都认为一切过错都在白玲身上,那个理想的爱人、无懈可击的李东升怎么可能犯错呢!她对李东升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 ... 秦淮茹觉得他太不幸了,与白玲结婚三个月,竟然从未体验过女性的韵味。若有机会,她真心希望可以满足李东升的愿望。 秦淮茹至今仍回味着昨日清晨触碰李东升手臂的感觉,那坚实的肌肉让她瞬间沉醉! 在即将召开的全院大会上,面对对李东升的批判,秦淮茹决定不能袖手旁观,她必须设法帮忙。【叮!秦淮茹产生了怜悯和遐想的情绪,情绪值提升!】 李东升将中药全部赠予了王主任,王主任看着那一大袋药材,仿佛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众人指责李东升导致白玲的不幸?他们对李东升满怀恶意,脸上笑得合不拢嘴。 王主任深受感动,甚至承诺会尽力为李东升谋取一个好职位,比如班主任,但李东升委婉拒绝了。毕竟,不久的将来,一旦离婚,他便打算离开胜利小学,投身数学研究所。 对于小学班主任这样的职务,李东升早已不屑一顾。今日,他还收到了仁民报社寄来的期刊,自己的论文终于发表了,让他欣喜若狂,估计不久后,全城都将听到他的名字! 离开胜利小学后,李东升前往北新桥菜市场,购置了五只鸡、五只鸭、一斤五花肉、一斤土豆、两斤洋葱等食材。 接着,他在僻静处安置鸡鸭,将四只鸡和四只鸭放入随身空间的牧场饲养。仓库里的谷物会自动投喂,这些鸡鸭进食速度极快,仿佛是战场上争胜的勇士,令李东升惊叹不已。当他放养它们时,屏幕上显示出下蛋的时间:鸡下蛋每分钟、鸭下蛋每分钟。等待一分钟之后,鸡鸭开始产蛋,瞬间产出众多鸡蛋和鸭蛋。 两只母鸡共下了二十个蛋,鸭子也是二十枚,当然还有四只为公的不会下蛋。这些蛋未经李东升收集,便自动开始了孵化过程:鸡蛋孵化需分钟秒,鸭蛋孵化需分钟秒。又等待了十分钟,李东升看到小鸡小鸭破壳而出! 接下来,屏幕上显示了小鸡和小鸭的出栏成熟时间:小鸡出栏需小时分秒,小鸭则需小时分秒。这意味着,几小时后,这些小生命便会成长为成年鸡鸭,这种繁殖速度简直太快了! 不久后,李东升的养鸭场和鸡舍定能容纳数千只鸡鸭,他们一家的餐桌上将不再缺少肉食!这日子可真是越过越滋润了! 李东升竟让白玲香消玉殒?众禽蓄谋报复李东升! 李东升旋即离开储物空间,返回九十五号大院。推着自行车,篮子里装满了鸡鸭,还有肥美的猪肉,那浓郁的腥味瞬间弥漫在整个院落。闫埠贵的狗鼻子异常灵敏,迅速察觉到异状,飞快出门查看。 面对闫埠贵,李东升毫不示弱! 贾张氏,你给我站住! 第145章 明悦 闫埠贵的嗅觉确实如犬一般敏锐,刚才还在家里训诫闫解成少喝水,批评孩子们喝水太多,浪费钱财。接着,那股鸡肉、鸭肉和猪肉的腥味扑鼻而来,让他欣喜若狂。他暗自嘀咕:“哪家如此豪奢,一次性购买这么多肉类,鸡鸭齐全,还有猪肉,简直是罪过啊!”他心想:“怎能不趁机捞点好处,这可是对不住人家的好意!”于是,当他匆匆出门时,正好看到李东升推着一辆载满食物的自行车,篮子里放着三四斤的大鸡,五六斤重的鸭子,以及一斤多的五花肉,这令闫埠贵垂涎欲滴,李东升的奢华生活简直让他艳羡无比!过年时,他们家顶多只能买半斤猪肉,而李东升却如此挥霍,一个人吃得了吗?更何况白玲现在生病住院,哪有胃口吃这么多?这让闫埠贵心生嫉妒,眼神直勾勾的。 闫埠贵酝酿好情绪,准备向李东升讨要些肉,以满足口腹之欲。虽然他对分享食物有些渴望,但这也情有可原,因为他薪水微薄,每月仅有三十二块五毛。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媳妇,特别是三个正值成长期的儿子,不弄些额外补贴,确实难以维系。此刻,他的情绪达到了极致的羡慕和渴望: “李东升,今天手头阔绰啊,买了这么多美食!”“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他喉结滚动,锐利的目光几乎吓得鸡鸭乱叫:“‘咯咯’、‘嘎嘎’,你们这是怎么了?” 李东升深知闫埠贵的意图,但绝不会轻易让步。尽管他们同为小学教师,李东升对闫埠贵的卑鄙行为嗤之以鼻,仿佛自家的院子被他随意侵犯。 每当有人买了好东西,只要路过院子,他那贪婪的鼻子就会捕捉到一丝腥味,于是立即现身索要。若不分享些肉食或利益,他立刻便会恶语相向。其实,不少新搬来的邻居,脾气尚算温和,只是因为他们肚子里没有太多油水。 怒斥闫埠贵! 贾张氏!! 他的恶劣行径无人能敌,许多人都曾遭受其欺压。 就连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李东升,也多次被闫埠贵剥削。李东升辛苦积攒的钱财,好不容易为白玲买了肉,做成了美食,可一旦他路过,闫埠贵就会持刀夺走一二两肉。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哪怕是少许肉食也是珍贵无比,许多人一个月都难得尝到一次。 因此,尽管原主人对闫埠贵心存厌恶,但碍于颜面并未明言。然而李东升不同,他无所顾忌,不怕树敌。“呵呵……没什么。” 闫埠贵察觉到李东升有意防备,这与以往截然不同。他的眉头顿时紧锁起来。【叮!闫埠贵感到忧虑,情绪值+!】 “你买这么多肉,一个人吃得完吗?还是打算带给白玲?”闫埠贵直接切入核心问题。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而且,别再在我面前提起白玲,我跟她已经没有任何瓜葛!” 李东升毫不客气地回应,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怎么了?你们离婚了?”闫埠贵显得十分好奇。若果真如此,李东升岂不是只剩下一个人?他自己一个人买鸡鸭五花肉,根本吃不完。正好他们家有五口人,可以帮助分担一些压力。【叮!闫埠贵产生好奇,情绪值+!】 “还没离婚,但很快了!” “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就走了!”李东升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不愿再与这只老狐狸纠缠。“等等!别急着走,李东升!” “我们毕竟是同事,都在同一所学校教书。” “你看你一个人哪吃得下这么多肉,鸡鸭猪肉一大堆,不是浪费吗?又正值夏天,吃不完就会变质发臭!” “我家孩子多,分一些给我们,这样就不会浪费。”闫埠贵竟理所当然地提出要求,然而他的语气里,丝毫没有恳求,只是命令李东升分给他家。 面对闫埠贵,李东升毫不退让! \"你说要分,行啊,你要鸡的话,总共三斤五两,一斤六毛,总计两块一毛。\" \"鸭子的话,这只五斤二两,一斤五毛,总共两块六毛。\" \"猪肉嘛,一斤七毛八。\" \"想清楚要哪个没?决定好了先付钱!\" \"这、这...我没钱。\" 闫埠贵被李东升突如其来的算计惊得哑口无言。他没想到李东升竟然也会变得如此精明,向他讨肉竟如此困难。\"没钱你还来要肉?\" 李东升冷笑道,眼中尽是嘲讽。 \"你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就不能帮一下饿肚子的同事吗?\" \"而且我们不仅是同事,还是老邻居,甚至是你的三大爷!\" \"我也不贪心,那只鸡给我就好,算我人情帮忙一下。\" 闫埠贵厚颜 地提出无理要求,仿佛分给他肉是天经地义。 \"同事、邻居,难道就不用给钱了?\" 李东升强硬道,\"之前你在我这里顺手牵羊了多少肉、米和菜!从今往后,休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任何东西!\" \"要硬抢,我就直接告到街道办事处,看看他们会怎么对付你!\" 李东升气势汹汹,他对闫埠贵早就不满,今天借此机会彻底撕破脸皮。 \"我只是要你分点肉,至于这么凶吗?还要闹到街道上去?!\" \"真是服了你,服了你!\" \"亏你还是个小学老师!\" 闫埠贵被李东升的言辞震慑,他知道自己的确理亏。一旦被揭发到街道办事处,后果不堪设想。罢了罢了! 他决定在全院面前,公开揭露他那自私贪婪的劣迹。一个人独自享用丰盛食物,败坏了团队风气。他必须让李东升明白,不珍惜资源的代价! 而像李东升这样不懂节约的人,未来遇到金钱短缺时,一定会后悔莫及!而现在还有白玲支持他,但一旦离婚,看他还能得意多久!在京城这样的环境中,没有亲朋支持,李东升才会领悟到与邻居和睦相处,特别是跟自己这位管家大爷保持良好关系的重要性。 【嘀!闫埠贵心中滋生怨恨,情绪值+!】回到家中,三大妈一脸惊愕。“老阎,你怎么回事?两手空空,啥都没弄到?”“那个李东升真小气,就是不肯给!早晚要吃大亏的!”闫埠贵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对着闫埠贵发难! 贾张氏怒斥! 李东升没有理会闫埠贵,推着车径直离开,穿过大门,来到贾东旭家。贾张氏一见李东升车上满载的鸡鸭和猪肉,立刻流露出羡慕之情! 她对李东升说:“东升啊,今天买这么多肉,不如分一只鸭子给我们贾家吧?反正你一个人也吃不完。” “而且我听说你们俩闹翻了,白玲也不在家。我看你连那猪肉都得吃得够呛!”“要不你把这些鸡鸭留下,只带块猪肉回去好了!” “鸭和鸡还得收拾,烧水拔毛,挺费事的。”“我们家秦淮茹手脚利索得很,一下就能搞定!”贾张氏看到那么多食材,眼睛亮了起来!【嘀!贾张氏内心充满羡慕与渴望,情绪值+!】 “嘿嘿,东旭是不是不给你饭吃,还是不给你肉吃啊?他这样对你,你家东旭真是个孝顺孩子呢!” “如果一个月没沾过肉,我建议你赶快找人招魂,把你老贾喊回来,吓唬吓唬贾东旭,兴许他就肯多挣点钱给你买肉了!” “我的肉,想都别想,不关你的事!” 李东升看着贾张氏那副肥硕的脸庞,心中感到一阵厌恶。不仅长相不佳,心肠也毒辣无比,就像以前电视剧《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一样狠毒。他们两人在这一点上颇为相似,都曾使用 小人之计! “你、你!你胡说什么!”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被侮辱得哑口无言。片刻后,她怒不可遏地吼道:“李东升,你真是太恶毒了!” “我家东旭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诬陷他!” “你凭什么骂我老贾,你这个人真坏!”“还有!你真是小气鬼!”“不就是一点肉吗?至于这样凶神恶煞?” “没见过你这样,分一点肉又怎么了!”贾张氏颈动脉青筋毕露,怒火中烧!但她仍在极力克制。若非李东升尚未和白玲离婚,贾张氏早就开始撒泼动粗了!【嘀!贾张氏情绪爆发,愤怒值+!】 “哎呀,您老人家可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我说的可是实话!” “哪只眼睛看见我骂你了?你听好,贾张氏!” \"我这肉就算是喂狗,也不会给你们家的!\" \"凭什么给你?不给难道你还要抢吗?\" 李东升看着贾张氏怒火中烧,内心暗自得意。 对着闫埠贵怒吼! 贾张氏! 特别享受看着贾张氏对自己无可奈何却又无法动弹的表情。李东升干脆将手中的鸡拿到贾张氏面前,让它发出\"咯咯咯\"的叫声,在空中无力地挣扎,甚至有一些鸡毛飘到了她的脸上。 贾张氏试图伸手去抓鸡,但李东升的动作太快,她的动作与之相比慢如蜗牛,根本追不上,反而险些摔倒。这样的侮辱让她气得七窍生烟:\"李东升,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我哪里冒犯了你吗?!\" \"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坏透了!\" \"连鸡鸭都不肯给我们,还拿出来炫耀,真不知羞耻!\" 【叮!贾张氏愤怒值上升!】 \"老不死的东西,你在骂谁?再试试看!” \"我尊重你的年纪,不会和你计较!\" 李东升认为骂几句也就罢了,但真动起手来,贾张氏那老迈的手臂经不起他的折腾。 然而贾张氏仍不死心,见抓不住鸡,竟直接抓住了李东升的自行车。车篮里装满了猪肉、白菜、土豆、洋葱和辣椒,甚至还有一个五斤重的鸭子。李东升看到她居然敢拉扯自己的车,简直忍无可忍,这简直就是拦路抢劫! 他大声喝道:\"贾张氏,闪开!\" \"我还没给你,你就敢抢?!\" 贾张氏被李东升吓了一跳,但并不畏惧。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开始向围观的邻居求助:\"街坊们,快来啊!李东升欺负我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了!\" \"请你们主持公道啊!\" \"我家太惨了,老贾去世后,人人都能欺侮我们!\" \"贾张氏,你到底想干什么?乱叫什么?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李东升毫不客气地推开她,不容许她在那儿撒泼。贾张氏被推后,满面怒容,恶狠狠地说:\" ,我抽你!\" \"不信,你尽管抽!\" 贾张氏心中有些胆怯,但表面上并不示弱,径直将脸凑到李东升面前。她就是要用泼辣的态度,无赖的行为,来激怒他。她也注意到邻居们都被她的呼喊吸引了出来,她相信在这么多人面前,李东升不会真的动手。 痛斥闫埠贵! 贾张氏! 若李东升真敢动手,那就别想轻易脱身,必须付出代价才行! 【叮!贾张氏心中愧疚情绪上升,情绪值+!】“你再说一遍!”李东升指着贾张氏怒吼。“我……你要打我!”贾张氏挑衅起来,毫无惧色。“混账!你到底想怎样?”李东升举起手,准备教训贾张氏,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 贾张氏确实有错,就像拦路抢劫一般无理取闹,必须给她个教训,否则颜面何存!此刻,院里的邻居们因吵闹声纷纷出来围观。 易中海、一大妈、傻柱、何雨水、刘海中、二大妈、许大茂等人也都现身。就连先前被李东升训斥的闫埠贵和三大妈,也被吸引过来。这也不足为奇,贾张氏的尖叫声响彻云霄,南锣鼓巷的几户人家都听到了。 看着李东升和贾张氏争吵,闫埠贵心中暗爽,虽然无法对付李东升,但坚信贾张氏一定能制服他。毕竟,贾张氏在院子里可是以泼妇着称,连三位当家大爷都要礼让她三分。众人聚焦于这场争执。 【叮!易中海等人产生好奇与幸灾乐祸的情绪,情绪值+!】 秦淮茹目睹婆婆贾张氏与李东升即将爆发冲突,本欲挺身而出援助,但考虑到平时受尽贾张氏欺压,贾东旭又是个窝囊废,她选择了旁观。然而,秦淮茹对李东升的担忧却超过了对贾张氏。一旦动手,李东升定会再次成为邻居们的众矢之的,尤其是在白局长差点丧命事件后,众人正联手要教训他。若是真的打起来,事态只会更加恶化! 【叮!秦淮茹情绪变得忧虑,情绪值+!】 贾东旭看到母亲贾张氏与李东升激烈争吵,心中怒火燃烧!向来怯懦的他,此刻毅然走出房间,决定要为贾张氏和心中的女神白玲讨回公道。 【叮!贾东旭充满愤怒,情绪值+!】 “李东升!你在干什么?!” “你真要对我妈动手是吗?!”“你……你试试看,抽我妈妈一下?” 贾东旭在一旁远远地看着,支支吾吾,原本气势汹汹,后来却越来越没了底气。他原打算直接上前阻止李东升的行为。 然而,面对李东升那副凶狠的表情,贾东旭瞬间怂了,变得像只胆小鬼。就算挨打的是他的母亲贾张氏,他也犹豫不敢直接挺身而出救援。 毕竟昨天,连何雨柱那样壮硕的大汉都被李东升一拳打得倒飞出去,还折断了一颗牙齿!这暴力程度实在骇人! 因此,贾东旭对李东升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尽管受害的并非是他。【叮!贾东旭因愤怒和恐惧情绪上升,情绪值+!】\"你这个蠢货!没看到我要打你妈吗?\" 贾东旭戴绿帽,这孩子根本不是你亲生的!李东升看着贾东旭那副窝囊的样子,不禁失笑。他知道贾东旭向来胆小,但没想到竟懦弱到这种地步。而且,他打的可是贾东旭的母亲,一点血性也没有。难怪在原历史里,贾东旭病重期间,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背叛他,换取口粮,他连其他男人动一动都害怕,只会在家怒骂秦淮茹,真是个没有骨气的可怜虫!\"你、你、你敢?\" 贾东旭紧张地蹦出几个字,内心极度恐慌。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他连忙催促身边的秦淮茹。“淮茹,你怎么不说话?上去跟李东升说,让他别打我妈!”\"我……\"秦淮茹看着强势的李东升,再看看自己窝囊的丈夫,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怎么当初瞎了眼看上贾东旭的呢?此刻她懊悔不已!【叮!秦淮茹感到后悔,情绪值+!】\"快去啊!\" 贾东旭再次催促。\"唉……\" 秦淮茹看着自己无能的丈夫,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贾东旭点名,要是她还不站出来阻止李东升,恐怕免不了闲言碎语。而且,贾东旭也会对她失望。秦淮茹走到李东升面前,拦住他:\"东升,别打了,放过我妈吧。\" \"她并无恶意,只是太想吃肉了。\"秦淮茹对李东升说话时,声音轻柔,眼神充满仰慕。 秦淮茹明白事情起因是贾张氏无理取闹,与李东升无关。她不清楚李东升是否会因为她的话而停下对贾张氏的施暴。同时,她担心为贾张氏出头会让李东升误会她是坏女人,她不想破坏在李东升心中的形象。内心充满了纠结和不安。 【叮!秦淮茹心中纠结不安,情绪值+!】\"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她吧!\"李东升一把推开贾张氏,然后对秦淮茹说:\"如果不是你,我肯定让她后悔得在地上找牙!\" 贾东旭戴绿帽子!棒梗并非你亲生! \"不得不承认,你的胆识比你那窝囊丈夫强太多了。\"李东升帮秦淮茹解围,他能从系统的声音中感觉到秦淮茹对他有一定的好感。 若在贾东旭面前给秦淮茹留点颜面,除非贾东旭真的愚钝,否则他也能明白自己的未来将面临何种境况。果然,贾东旭听到这话,觉得其中有深意,愤怒不已。 【叮!贾东旭愤怒的情绪激增,情绪值+!】\"李东升!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懦弱!我要教训你!\" 贾东旭立刻想要找李东升算账,却被秦淮茹拦下。 \"东旭,别胡闹了,你打不过他的!\"秦淮茹劝阻道,\"淮茹,你甚至都不相信我...\" 贾东旭看着连妻子都偏向李东升,怒火中烧!回想起昨日秦淮茹挽着李东升胳膊的温柔眼神,那绝非邻里间寻常的寒暄。他从未在秦淮茹眼中见过那样的深情,瞬间觉得自己头顶一片青翠。 【叮!贾东旭感到悲伤,情绪值+!】\"淮茹,我没看不起你,只是李东升确实很强壮。傻柱都赢不了他,更别提你了。我只是不想你受伤。\"秦淮茹表面这样说,心里却另有打算。她无法摆脱这个窝囊丈夫,又有了棒梗,似乎此生已定。她暗自叹了口气。 秦淮茹心中忍不住哀叹:\"秦姐,傻柱可不愿听你这么说。\" \"李东升哪是我对手,昨天只是他偷袭我罢了。若不是看在白局长的情面上,我早就教训他了!\"傻柱抓住这个机会,想找回昨天的面子。他不能让李东升在这四合院里横行霸道,这决不允许! 【叮!何雨柱激动的情绪涌动,情绪值+!】 \"傻柱,来,给你个机会,让你试试拳头硬不硬!我若不把你打得认不出爹妈,我绝不信!”李东升挑衅地说,\"对了,你爸抛弃了你妈,真是可怜的孩子!\" 看着傻柱那呆滞的模样和忠诚于秦淮茹的样子,李东升心中不屑。对于何雨柱这种人,只需讨好秦淮茹就够了,竟还敢对白玲出手。尽管他已经与白玲闹翻,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何雨柱的鄙视。 贾东旭头顶绿帽,棒梗与你毫无关联! 然而,无论婚前还是离婚后,她李东升的夫人身份依然存在。但即便如此... 他李东升怎会让得不到的东西成为别人的念想? “嘿!你这嘴真恶毒!别再提我父亲的事!” “而且,你以为欺凌贾大娘就能让你得意忘形?” “贾东旭不敢碰你一根汗毛,但我敢!” 面对李东升的挑衅,柱子怒火中烧,几乎要跳起来。 第146章 走去 气势汹汹地朝李东升走去,紧握的拳头彰显愤怒!【叮!何雨柱情绪激愤,情绪值+!】 “柱子,揍他!他算什么东西!”贾张氏心中对李东升的冒犯仍憋着一口气,正愁找不到机会教训他,这时柱子站了出来。她明白李东升拳力惊人,贾东旭哪是对手?但对于外人柱子,管他是谁,受伤与否对她来说无所谓。 只要柱子强壮的身体能给李东升带来点痛楚,她也心满意足。李东升早有准备,只等柱子主动出击。然而,当柱子刚要挥拳时,秦淮茹喝止道:“柱子,你在做什么?”“李东升又没招惹你,为何动手?” “秦姐...我只是看到他欺负你婆婆,侮辱东旭,所以才出手帮忙。”柱子在秦淮茹面前顿时软了下来,她是他的梦中女神之一,尽管白玲比秦淮茹更优秀,但太高傲,从不正眼瞧柱子。而秦淮茹则不同,她至少会关注柱子,因此他很听从秦淮茹的话。秦淮茹一说不打,他就立即停下。“你不用帮我,快走开!别添乱!”秦淮茹迅速打发柱子离开,以免事态失控。 “秦淮茹!我早就看出你胳膊肘往外拐!是柱子替我和东旭出头!” “你倒好,反而帮着要打你丈夫和婆婆的李东升!什么意思!” “真 !” 贾张氏对秦淮茹一直心存不满。 嫁入贾家本是为了辛勤劳作,而不是享清福。她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却不愿积极做事。若非贾东旭错眼相看秦淮茹,白玲又怎会成为李东升的妻子,而她贾家的儿媳位置岂非该属于她? 秦淮茹听见贾张氏的话语,泪水顿时如泉涌般溢出。她觉得自己在贾家虽劳碌,却从未有过愧疚之事。每日早起晚睡,家务繁重,连坐月子期间也不曾歇息,身体还因此染上了病痛,她感到无比委屈。 但她从未向贾张氏和贾东旭吐露过不满,只深感命运多舛。纵然生活在城市,依旧未能过上安稳的日子。然而,尽管如此,她始终坚守清白,对贾东旭问心无愧。但今日被贾张氏这般指责,秦淮茹显得楚楚可怜,泪如黄豆般滑落。 \"哼!别人视而不见,我却看得分明!\"贾张氏毫不留情,不顾贾东旭颜面,直接戳穿秦淮茹的心事。这一席话让秦淮茹哭得泣不成声,她极力辩解:\"妈,我发誓我从未对李东升有过非分之想,他只是个邻居!请相信我!\" 看着妻子梨花带雨的哭泣,贾东旭心软了。虽然他自己也觉得头上仿佛顶着一片绿油油的疑云,但他坚信这不是秦淮茹的错,而是李东升的错。他怒斥:\"李东升,你这道德败坏的家伙!你有那么美的妻子,身为公安局长还不知足,还想破坏我家的安宁?!\" 恍然间,贾东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明白了,你故意挑拨我和白玲的关系,无非是想找借口离婚,因为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才会诽谤白局长!\" 【叮!贾东旭感到悲愤与愤怒,情绪值上升!】 \"你胡说八道!\"他反驳道,\"是你自己不行,难道你老婆看上我有什么不对?但我要明确告诉你,我对你的妻子毫无兴趣!\" \"你自己有白玲这样的美女,怎会瞧得上我家那位?你真厚颜 ,贾东旭。\"李东升看着贾东旭,觉得这场景好笑又悲哀。 一个无能的男人,无法给予妻子幸福,难道妻子想要寻求别人的温暖有什么不对吗?况且贾东旭对秦淮茹并不好,贾张氏也对她不友善,秦淮茹心有所向本就正常。“你、你怎么能说我……那方面不行?” “如果我真的不行,怎么可能生得出儿子来?”“你别血口喷人!”贾东旭被这话羞得满脸通红,在大庭广众下遭受如此羞辱,让他怒不可遏!【叮!贾东旭因羞耻和愤怒情绪飙升,情绪值+!】“看你那副没底气的模样,显然你自己也知道那事不怎么样。”“我只知道棒梗是我的儿子,至于是不是你亲生的,那就两说了。”李东升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想法,意图狠狠地羞辱贾东旭。 当得知棒梗竟然是傻柱的儿子时,整个院子的人都感到难以置信,纷纷心碎!李东升见到贾东旭震惊又痛苦的表情,心中暗爽,想让他尝尝戴绿帽的滋味,确实有些快意。 然而,李东升的这些话也只是随口猜测,他只是怀疑棒梗可能并非贾东旭的血脉,而是易中海的孩子。毕竟易中海在贾东旭去世后,对秦淮茹照顾有加。但这番话对贾东旭无疑是沉重的一击,他一时之间愣住了,仿佛被人当头棒喝,呆若木鸡。 贾东旭内心无比煎熬,他万万没想到妻子秦淮茹会背着他在外面 作乐,而且很可能不是他的骨肉。这让他的愤怒达到了顶峰!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怒火与嫌恶,越美丽越吸引人,反而越让他感到恶心!【叮!贾东旭产生愤怒、恶心与嫌恶的情绪,情绪值+!】“淮茹,李东升说的是真的吗?棒梗真的是……外人的孩子?”他的语气颤抖,尽管他心中对秦淮茹还有些许恨意,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只是个误会。“东旭,你竟然也用这样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真失望透顶!自从嫁入你们贾家,我任劳任怨,所有家务都一手包办,连坐月子都没好好休息,落下了满身病痛。” “到最后,你却轻易相信外人的话,质疑起我们的孩子!” \"你真让我感到无比心寒!\" 秦淮茹心痛欲碎,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对贾东旭如此厚待! 在贾家,她如同牛马般辛劳,无论大事小事,甚至每日还要忍受婆婆的呵斥,身边连丈夫的关爱都如奢侈品般稀少。但她咬牙坚持,秦淮茹具备龙国传统女性的所有美德,从未有过半点越轨。然而,她倾尽全力的付出,换来的却是丈夫对自己的不信任,这打击实在太大! 她越来越不安,怀疑自己是否选错了伴侣,生活太苦太凄凉!委屈和痛苦的泪水滑过洁白的脸庞,无声地坠落,宛如雨打芭蕉。她的心像被利刃深深刺痛,而更令秦淮茹难过的是,她未曾料到李东升会说出那些话。尽管至今她仍认为李东升并无恶意,也不怪他,但那句话确实触及了她的内心,带来无尽的羞辱和苦楚。【叮!秦淮茹感受到极度的委屈、痛苦和羞耻,情绪值飙升!】 \"我...我不知道...李东升那样说,像是真的...\" 她回应道。 \"淮茹,你亲口告诉我,如果棒梗真是我的儿子。\" 贾东旭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思维纠结,只想急于确认棒梗的身份。面对秦淮茹的泪水,他的同情心似乎已消失,眼神中甚至流露出些许嫌弃。【叮!贾东旭产生嫌弃与焦急的情绪,情绪值上升!】 \"呵呵...\" 秦淮茹明白,她在他眼中只是生育机器,仅因容貌稍胜一筹而被青睐。他对她的感情早已无动于衷。早该看穿这一切,每当贾张氏责骂她时,贾东旭从不援手。即使道理在自己这边,他也站在母亲一边加害于她。那时她就该认清现实,可惜幻想还未完全破灭。即使幻想破灭,面对这样的丈夫,秦淮茹也无法改变现状,哪怕是新龙国的时代。离婚、丢弃棒梗,她无处可去,世人只会嘲笑她的无助。 \"棒梗是傻柱的儿子,这消息让整个院子的人都无法接受!无数的辱骂和责备将如潮水般涌来,秦淮茹根本无法承受!罢了,认命吧!\" 今生就这样了! 我此生本善,从未犯下恶行,却仍逃不过人间疾苦的侵袭。秦淮茹回想起自己在农村凄苦的家境,这里她的身世与原剧情略有差异:非亲生父母所出,而是早逝的养父养母将她过继给二伯。然而,二伯与婶娘对她的待遇极差,日日遭受鞭挞,餐食难温饱,农村的生活苦不堪言。 她一心向往城市,期盼借此改变命运。然而,当她进城,嫁给贾东旭后,才发觉自己的不幸命运才刚刚开始!婆媳间的矛盾无休无止,谩骂与冲突让她身心疲惫,繁重的家务、困顿的生活如同无尽黑夜,丈夫软弱无力,不仅不援手,还随其母一起欺凌。秦淮茹的生活仿佛落入了恐怖的梦境。罢了,这个世界太苦,她决定不再轮回! 秦淮茹泪水决堤,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她那俊俏的脸庞,绯红的脸颊,配上豆粒大小的泪珠,让人心疼。然而,院落里的人们对此毫不关心,只觉秦淮茹令人作呕。他们以异样的目光和鄙视的眼神审视她,认为白玲局长可能只是外出 ,但未发生实质关系。然而,秦淮茹竟生下非贾东旭的孩子,这让众人怒不可遏,又觉得恶心。 那些围观者不愿深思,只求他人出丑,只想嚼舌根!易中海、一、二、三大妈,许大茂夫妇,以及聋老太太等人,此刻产生了恶心与好奇的情绪,情绪值提升! \"秦淮茹!你这个 !\"贾张氏愤怒地喊道,她全然不知自己已被李东升设计,指着秦淮茹斥责。然而,秦淮茹只是默默哭泣,她此刻不愿回应贾张氏和贾东旭的问题,明明事实已明,为何他们还要如此质疑,让她感到被深深背叛!看到秦淮茹沉默,贾张氏更加恼火,径直走到她面前。 她高举着手,准备教训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真让人火冒三丈!贱女人!\" \"我家东旭怎么会犯糊涂,娶了你这种狠毒的女人!\" \"既然东旭不愿动手,那就让我这个婆婆来做恶人吧!\"【叮!贾张氏愤怒值飙升!+!】\"你干什么?贾大婶!\" \"别不分青红皂白!\"柱子立即抓住贾张氏的手,阻止她对秦淮茹施暴。 要知道,秦淮茹在柱子心中的地位极高,仅次于白玲,甚至超越了妹妹何雨水!他怎么可能忍受心目中的女神、梦中情人受到伤害?【叮!柱子充满同情,情绪值+!】\"柱子,闪开!我家的事不用你管!\"贾张氏用力推开柱子,冲着他喊道。\"不行!我不能看着秦姐受你欺负!\" \"她又没错!\" \"不准你这样对她!\" 柱子挺身而出,守护着秦淮茹,这让贾张氏怒不可遏!\"柱子,你让开!信不信我连你也打?\" \"你试试看啊?!\"柱子毫不示弱。 原来棒梗竟是傻柱的儿子,令整个院子的人无法接受!秦淮茹被紧紧抱住,她的丈夫贾东旭在一旁独自悲伤,怀中还抱着一岁的棒梗。他几乎想一不做二不休,将棒梗扔出去!\"好啊,傻柱,你想保护她?\" \"难道棒梗是秦淮茹和你的孩子?!\"贾张氏想到这里,直扑向傻柱,挥拳相向。\"你这个 !居然敢 我们贾家的女人!浑蛋!\" 【叮!贾张氏愤怒值再度提升,情绪值+!】 \"你在乱说什么?脑子出问题了吗?\" \"我和秦姐怎么可能那样?\" \"就算我想,也没有那个胆量!\"傻柱竭力辩解。 若不澄清,傻柱的名声就完了。他确实渴望秦淮茹的美貌,但她就像清澈的水,令人垂涎。然而,只有心思,却没有胆量!他渴望棒梗是自己的儿子,但缺乏那份勇气!\"棒梗确实是秦姐和贾东旭的孩子,秦姐已经说了,你们为什么不信?\" \"她嫁到咱们贾家后,整天在家务中度过,哪有机会 ?\" \"我觉得,这是李东升故意挑拨,好让你夫妻俩争吵,好在一旁看热闹!\"柱子的话引来围观者哄笑,似乎在嘲笑贾张氏的无理取闹,以及贾东旭的不理智。 \"叮!易中海、大娘、二大爷、三奶奶、许大茂夫妇以及耳聋的老太太等人都因这出乎意料的状况欢笑起来,情绪值+!\" \"傻柱,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贾东旭还是难以置信地向傻柱确认。 \"你比我还蠢吗?傻柱!我真为秦姐感到憋屈,气死我了!\" 傻柱非常愤怒,他无法理解秦姐怎么会看上像贾东旭这样木讷无能的人。贾东旭身体虚弱,缺乏男子气概,窝囊且相貌 ,这让傻柱怀疑秦淮茹是不是被他们夫妻俩骗了。\"叮!何雨柱也感到愤怒,情绪值+!\" 这时,贾东旭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被李东升耍了,心里极其愤怒。就连他的母亲贾张氏也一样愤怒难抑。 棒梗竟然是傻柱的儿子,让整个院子的人都无法接受。他们怒气冲冲地直奔李东升,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傻柱也在其中。他认为秦淮茹刚才所受的侮辱和哭泣都是李东升一手造成的,他已经忍无可忍,要教训李东升一番。于是,三人气势汹汹地找上门去,但面对李东升,他们根本不是对手,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而被李东升制服,贾张氏甚至被重重地扇了一耳光,脸上留下了五个红肿的手掌印,傻柱则被一脚踹飞! \"邻居们,易大哥、刘大哥、闫大哥,你们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李东升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 \"我们贾家怎么这么倒霉,连条狗都敢来欺侮我们!\" 贾张氏被打后顺势倒地不起,哭喊着控诉,旁人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她觉得今天颜面扫地。 贾东旭看到傻柱再次被踹,而且部位尴尬,自己也为之心痛。好在李东升刚才有所收敛。否则,自己恐怕也会遭受同样的待遇。他感到庆幸,但也因此想起了一件事。 为什么李东升刚才那么轻柔地推开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抱着棒梗儿?这个孩子难道是秦淮茹和自己的?越想越疑心重重,贾东旭几乎要崩溃了。 泪如泉涌,倾泻而下。 【叮!贾东旭情绪彻底崩溃,触发暴击!情绪值+!】 傻柱被踢得狼狈不堪,睾丸几乎遭受重创,他怒不可遏,满脸青筋暴起。 随后,他挣扎着起身,准备找李东升讨回公道,绝不能咽下这口气! 好管闲事的刘大海见形势失控,立刻挺身而出,维护公正。“好了,傻柱!别闹了!”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另一边,贾张氏愤然报警,受伤的白玲则去找李东升理论! 刘大海一开口,那官方的腔调和嗓音一拉长,自然而然地带有一种威慑力。贾张氏和傻柱闻言,立刻停止胡闹。“行,老刘,你得帮我好好教训李东升!”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推我,还扇了我一巴掌,你看这明显的印记,差点没把我 !” “更过分的是,他竟污蔑我儿媳淮茹与人乱来,还说棒梗不是我们家孙子,这简直是欺人太甚!”贾张氏仍躺在地上,坚持等刘大海处理完这一切,她才肯起身。 “放心吧,大婶,这件事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刘大海背着手,迈着小步走到人群 ,那模样仿佛真的成了大人物,旁人还真可能误以为他是个大官。 此刻,刘大海心中充满自信,觉得自己威严无比。 于是,他转向李东升,沉声道:“李东升,你知错吗?” “知错?我真不知晓,那你来说说看?”李东升满不在乎地回应。 他倒要看看这位胖乎乎的刘大海到底想干什么。 “首先,你在众人面前打了贾大婶!” “其次,你一脚踹飞了傻柱!” “最后,你污蔑秦淮茹的儿子不是贾东旭!” “这些都是大家亲眼目睹的事实,你难道还想抵赖?”刘大海冷静地陈述,透着官派,仿佛置身于正式场合。 他一边说着,还不时偷偷观察众人的反应。看到他们的满意神情,他心中不禁得意起来。 【叮!刘大海产生愉悦情绪,情绪值+!】 “呵呵,我可没说秦淮茹的儿子不是贾东旭,那只是随口一说,你们要是当真,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如果我说什么,你们都照办,让我刘大海吃屎,你会不会去吃?”李东升平静地反问,言语间充满了嘲讽。这番话让刘大海气得脸色铁青。 \"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厕所里那么多污秽,只要你敢尝一口,我就立刻承认你指控我是冤枉贾东旭是对的。\"李东升大笑道。 周围的人听见这番话,看着刘海上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叮!易中海、大娘、二大娘、三大娘、许大茂夫妇、何雨柱、何雨水以及聋老太太等人纷纷涌出怜悯之情,情绪值+!】 \"你、你太过分了!\"刘海上气得咬牙切齿,脸涨得通红。 贾张氏决定报警!白玲拖着重伤找李东升理论! 李东升的话又一次让他颜面扫地,刘海上对他的恨意更深了,恨不得找个借口立刻把他送交街道办事处。 \"好吧,那第三点就算不是你的错!\"刘海上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但打贾张氏和教训何雨柱的事,你可不能抵赖了吧?贾张氏活该!\" \"我辛辛苦苦赚的钱,买回鸡鸭猪肉,她竟拦路抢劫!不给我一只鸡鸭,她就不让我走!还拽着我的车,这跟抢匪有何区别?\"李东升甚至后悔没对贾张氏下手重些。那疯婆子就应该狠狠教训! 然而,李东升的力量实在过人,他担心一个不小心会伤害到贾张氏,那样事情就无法收场了。\"你、你胡言乱语!\" \"我哪里是抢匪?我只是觉得你收入高,我家棒梗才一岁多,正需营养,想请你帮忙,你却连这点都吝啬!\"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东旭每月只有二十几块钱,还得看病;淮茹产后身体垮了,三天两头生病……\"贾张氏听着李东升的话,心中恐慌。 在这个时代,被视为强盗可是不得了的罪名,她深知后果严重。因此,贾张氏竭力辩解,甚至在众人面前诉苦。说到动情处,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她的悲惨处境,加上那双含泪的眼睛,深深打动了院中的每一个人。他们都对贾张氏家的遭遇表示同情,也觉得李东升应该给予他们一些帮助。 第147章 情绪值 【叮!易中海、大娘、二大娘、三大娘、许大茂夫妇、何雨柱、何雨水及聋老太太等人情绪转向怜悯,情绪值+!】 \"没错,你买了那么多肉和蔬菜,一个人吃不完,贾大婶的孩子还小,正需要营养成长,你就大方一点分享给他们吧?\" 闫埠贵不甘心刚才在李东升那里吃了亏,想帮贾张氏说句话。其实,他也打算借此机会找李东升要点肉。 \"李东升,只要你给秦姐家一只鸡,关于打我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医药费什么的我也不要你负责,也不会送到街道办事处让你蹲号子。\" 虽然何雨柱被打得很惨,但他的心思全在秦淮茹身上,提到这事时还不忘时不时看向她,完全忽略了受伤的妹妹何雨水。 \"确实,这事是你不对,李东升,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动手伤人,咱们都是邻居嘛。\" 易中海见情势明朗,也站出来为贾东旭家发声。他最初没开口,本想在大会上一起声讨李东升,但现在看来不必了,先解决赔偿问题要紧。 \"对,你说得有道理。我们院子的人都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用送到街道办。你拿只鸡或鸭给贾大婶,这件事就算了。贾大婶说得没错,大家应该互相帮助,他们家那么困难,孩子都瘦了,你一个人吃得香,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好!大家都同意,就这么定了!\" 刘海中整合了大家的想法,做了个总结。 \"李东升,你也不用向贾大婶和何雨柱道歉,只要送只鸡或鸭子给她,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也不用去蹲号子了。\" \"刘科长!刘海中!你的官威真不小啊!\" 李东升提高嗓门,气势震慑全场。 毕竟,李东升的实力不容小觑,他的内功已达国术刚劲级别,力量更是超越人类极限五倍以上,说出来的话犹如狮吼,极具震撼力! 所有人都被吓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他们的迷茫情绪瞬间提升! 【叮!易中海、贾大婶、刘海中、二大妈、闫埠贵、三大妈、许大茂夫妇、何雨柱、何雨水、聋老太太、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等人的迷茫情绪增加!】 \"听着!要么现在立刻报警,让街道办事处的人来评判!看看谁说的更有道理!\" \"别跟我说贾张氏家里多可怜,可怜的人到处都是,难道我要对每个困难家庭都施舍?她又不是我长辈,我为什么要帮她?\" \"世界上富裕的地方多的是,你们怎么不去丰泽园或者迎宾楼,让他们给贾张氏讨食,非要来我这里硬抢?\"李东升反驳道:\"首先,是贾张氏拦路阻截我的财物,还扣押了我的车。随后,大家也都看到了,是她先动手打我,我 才打了她!\" \"所以,无论怎么看,道理都在我这边!反正我也不怕,你们去报警好了,看最后是谁会被带走!\"他又补充一句:\"还有,傻柱,你真是个舔狗!\" \"我为何打你,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和贾张氏争吵,你有什么权利上来动手?就算我踢你也是轻的!\"李东升并非软弱之人,他的行动背后有确凿证据支持。 听到李东升的话,旁人也觉得他说得在理。若街道办事处的人来了,责任肯定在贾张氏和傻柱那边,可能还得接受训诫甚至拘留。于是,没人再为贾张氏出声,连闫埠贵和易中海也保持沉默。贾张氏听后气得不行。 她还想纠缠下去:\"那就报警,看警察来了,你还承认不承认错误?\"李东升倒是从容应对:\"好啊,你们尽管去,我求之不得!\" 然而,贾东旭这时却坐不住了:\"妈,算了吧,别闹了!\"他担心警方介入后,情况可能会对他们不利,加重他们的困境。【系统提示:贾东旭恐惧情绪提升,情绪值+!】 \"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什么呢?周围这么多邻居可以作证!\"贾张氏不信邪,既然易中海等人无法为自己出头,她决定依靠法律。即使李东升是白局长的丈夫,犯错也不应被包庇。 易中海明白事理,知道是贾张氏先错,便先让她吃点亏,\"婶子,你这是自找的,算了吧,这事就到此为止。\"随后,刘海中也加入劝解。贾张氏只好认倒霉。 但此刻,她对李东升的恨意达到了顶峰,誓言一旦有机会,定要狠狠教训他。【系统提示:贾张氏极度恨意情绪升级,情绪值+!】至此,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李东升看着众人噤若寒蝉,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收获了大量情绪值,是时候回去享用美食了。然而,就在他即将离去之际,易中海出声叫住了他。 \"李东升!你别这么急着走嘛!\" \"虽然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召开全体大会!\" \"全体大会!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去开就好,我要回去吃饭!”李东升头也不回地径直前行,对这群人毫不理会,他们在他眼中如同禽兽一般。 一场全体大会怎能拦得住李东升享用午餐的决心? 易中海发现没有李东升在场,这场批斗会如何进行?他必须留下他! \"喂,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事我非得好好说说你不可,全体大会是街道办事处要求所有住户必须出席的活动,现在人都来了,你怎么能缺席?\"闫埠贵在一旁附和道,“李老师,作为同事,我有必要提醒你,按照规定,所有人必须到场,不信你可以去问街道办的人,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吧,这次我就信你一次。但至少让我先吃饱再说。我想上面肯定没规定不让吃饭就得来开会吧?\"李东升说完后,继续推车走向后院,留下易中海三人独自面对风中的尴尬。 易中海问道:“老闫,真有这样的规定吗?”闫埠贵回答:“确实没有。” 刘海洋接着说道:“算了,等这家伙吃完饭再说,咱们再找机会收拾他。”三人开始策划如何对付李东升。 …… 医院内, 白玲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头痛欲裂。但她心中的执着依旧强烈。 贾张氏报警,白玲忍着重伤去找李东升,她坚信李东升还在生她的气。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四合院找他,恳求他的宽恕。否则,她无法安心待在医院。 即使刚刚经历生死边缘,白玲心中仍念念不忘李东升,不愿与他离婚,渴望得到他的谅解。她内心的执着近乎疯狂,因为郑朝阳已经不再信任,成为她心中的幻影。她明白,冒着巨大风险去追求遥不可及的爱情已无意义,自从郑朝阳对她咆哮后,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崩溃。在病床上弥留之际,她反思了许多,意识到李东升才是更值得信赖的伴侣,是她真正想要共度余生的人。此刻,白玲试图挣扎着下床。 此刻,身边的女警同事关切地问道:“白局长,您哪里不舒服吗?”“你父亲说他在忙,很快就来看你。”“不是的,我只是想回家。”白玲眼眶泛红。 女警劝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出院,回家只会对身体不好!”“没事,我已经感觉好多了,我必须回去!”白玲坚决地坚持。如果不立即行动,机会可能会溜走。女警疑惑:“你回去是为了见朱?”“嗯,我要见李东升!”白玲缓缓吐露心声。 提到李东升,白玲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滑落。她感叹自己的命运多舛,尽管两次失败,也无法得到李东升的谅解。 难道这世界真的不容许她犯错?不允许女人犯错吗? 谁在准备满汉全席?白玲返回四合院! 想起过往,白玲心中满是苦涩和憋闷。原本重伤的头部加上情绪波动,本应躺在床上静养。但她激动不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叮!白玲情绪极度痛苦,情绪值+!”照顾她的女警何丽连忙劝慰:“白局长,您想想自己的健康啊!”“你现在身体状况不佳,强行下床只会加重病情!”“万一出事,白区长和妈妈会很伤心的,还有李老师……”看着白玲苍白的脸庞和满眼泪光,何丽心生恐惧。“他?呵……他巴不得我离开。”白玲自我解嘲,“在他眼里,我一文不值,他不会在乎。” 白玲又想起李东升冰冷的眼神,那份嫌弃让她心如刀绞。痛苦到无法呼吸! “叮!白玲情绪极度痛苦,触发暴击!情绪值+!”“既然如此,你更没必要去找他。”“何必这样折磨自己,白局长,我看着都难过!”何丽看着白玲坚持要找李东升,内心十分难受,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固执。 既然李东升已不再是曾经深爱的那个人,离婚分开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在新龙国时代,离婚不再是耻辱,只要有意愿就能办理。“不!我还是要去找他。”白玲坚决地说。 \"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曾深深伤害过他。\" \"因此,他才会这般嫌弃我,对我充满敌意。\" 白玲的眼神里仍充满期盼,期望李东升能回心转意。她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付出比李东升当初对待自己时多出百倍的努力和决心,终将打动他。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就陪我去吧。\" 白玲恳切地看着何丽,希望能有她的陪伴。因为在这一刻,她感到体力衰弱,每一步都可能让她步履蹒跚。她身边的朋友已寥寥无几。 因为昨天与李东升的争执,警局内的同事们几乎都知道了她那近乎\"卑劣\"的行为,对她的评价并不友好。 面对何丽的劝阻和同事们的劝慰,白玲坚持己见,无论医生怎么说都无法改变她的决定。听到医生担忧地表示,如果继续这样闹腾,对她的病情毫无益处,白玲的心更加沉重。 \"或许,试着让你丈夫来见她一面,问题或许就能迎刃而解。\" 何丽提议,但白玲坚决不愿求助于丈夫,坚持要亲自去面对。医生无奈地摇头,最终同意她短暂探访,但必须立即返回。 离开医院时,白玲意外地遇见了郑朝阳。他一直在病房外等待,但林爷转达了李东升的建议,让他暂时不要再见白玲。尽管郑朝阳本无意相见,但得知白玲因离婚之事与李东升激烈冲突,甚至出现自残行为,他无比痛心,却因为过去的恩怨和愧疚,只在病房外默默守候。 此刻,两人目光交汇,过去种种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然而,两人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并没有交谈。接着,白玲坐上车,直奔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而去,只留下郑朝阳孤单的身影留在医院走廊中。 九十五号四合院,李东升的家。 李东升打开他的系统,看着情绪值又狂飙至近万,心中满是欣喜。他知道,全院大会时又将是一场全员 的盛宴!此刻,他的烹饪技巧已经提升到熟练级别。 谁正在准备满汉全席?白玲回到四合院! 通用属性值还剩下...点。 李东升毫不犹豫地将烹饪技艺也提升至巅峰。“将烹饪技能升至顶级!”毕竟,美食的 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在这个缓慢的时代,若不享受美食,简直是辜负自己。 “轰隆隆!” 瞬间,所有关于烹饪的知识、记忆和经验如同凭空涌现,逐步融入李东升的大脑,而肌肉的记忆也同步浮现并融合。他对烹饪有了全新的洞察力,感觉自己仿佛能创造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或许在整个龙国,甚至全世界,还没有谁能与他相比! “滋滋滋!” 紧接着, 李东升感受到舌头酥麻的感觉。 片刻之后,他的味觉和嗅觉敏锐到极致,甚至能尝出空气中的微妙味道!透过门缝,他能辨别出院子里每户人家夜晚享用的菜肴:许大茂家是粗面馍馍、咸菜和土豆丝;刘海中家则是红薯和黄豆;聋老太太家是猪肉和白面;易中海家是肥猪肉、白菜和茄子;傻柱家则有土豆、米饭和辣椒;贾东旭家是窝窝头配白菜;闫埠贵家同样是窝窝头加白菜。 不得不说,整个院子中,唯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家的饮食稍显丰富。 易中海口口声声强调邻里互助,却从未见他分肉给邻居们。他只会空谈道德,不知体谅他人实际困境。其他家庭确实清苦,许多人家粮食都不足。 但这些还不足以展现鼻子的真正魔力。 最神奇的是,它能轻松鉴别食材的优劣,甚至判断食材的新鲜度、采摘时间以及口感。无需品尝,仅凭鼻子就能辨识出方圆一公里内的所有味道,甚至包括微妙的香气! 这恐怕已超越烹饪艺术,近乎侦探般的能力!真令人惊叹! 出乎意料,这一切竟源自大成级别的烹饪技艺! 最终,十多分钟后,李东升完全消化并掌握了大成级别的烹饪记忆。更让他惊喜的是,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奇等待着他! \"谁在烹制满汉全席呢?白玲回到四合院来了!\" 在她的个人空间里,系统竟然赠送了一套极尽奢华的顶级厨房!这套厨房设施齐全,都是最新的科技产品,即使是二十一世纪最先进的厨房也无法与之相比。这里不仅能做出中餐,还能烹饪西式佳肴,甚至可以制作全球各国的美食。烹饪台上更是配备齐全,可以同时烹饪多道菜肴! 对李东升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堂!有了这样的厨房,他一个人就能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准备出上千人份的宴席,因为他不仅厨艺超群,动作也异常迅速,两者结合,他一人便可组成一支豪华的厨师团队。目前他的通用属性值还有剩余。 不过,李东升暂时还未将医术和数学融合,毕竟首要任务是满足基本生活需求。他宰杀了鸡鸭,快速清理内脏,洗净肉类和蔬菜,备齐所有调料。然后,他开启八个炉灶,开始大展厨艺。凭借大成级的烹饪技术,他在十分钟内就完成了八道美味:酱爆鸡丁、辣子鸡丁、啤酒鸭、川香回锅肉、油淋茄子、东北地三鲜以及千页豆腐,连米饭也一起煮好了。 本想在个人空间享用这些佳肴,但李东升意识到独自享用太空旷,那些邻居们可能正羡慕他。这样岂不是浪费了生活乐趣?于是,他果断地将美食搬出了空间,放在自家餐桌上。随着香味飘散,很快弥漫到整个后院,接着蔓延至中院,乃至前院。 顿时,李东升听到周围传来一阵阵抱怨声,系统的奖励情绪值也在不断累积。他的心情真是好得不得了! \"李东升这家伙太过分了!他到底炒了多少肉啊!\" 许富贵有些嫉妒地说,他的父亲许大茂也有些心动:“爸,咱们明天也买些肉尝尝吧?”他对李东升的不满达到了顶点,恨不得他能尽快和白玲离婚,只要离婚了…… \"咱们买什么肉呢?明天我下乡放映电影,说不定能有些收获。”许富贵叼着烟,微眯着眼睛说。【叮!许富贵心中生出羡慕情绪,情绪值+!】【叮!许大茂心中既羡慕又愤恨,情绪值+!】 ... 耳聋的老太太家里。 \"这该死的臭小子,有了好东西也不知孝敬我这个老祖宗。\" \"还炒这么多肉!真香啊,让我闻闻……宫保鸡丁、啤酒鸭、回锅肉……啧啧,真是该死!\"老太太嘟囔着,\"年轻人只知道享乐,却不懂得尊老!\" \"不行,我得弄点吃的。\"老太太嘴馋得很,但想到李东升对贾张氏和傻柱的态度,又动摇了。 \"算了,那个李东升太不像话了!\"【叮!耳聋的老太太情绪复杂,既有羡慕又有愤恨,情绪值+!】 ... 刘海中的家。 \"爸爸,我想吃肉,想吃肉!好香啊!\"刘光奇闻到李东升家飘来的香味,馋得直咽口水。\"吃吃吃!吃死你!没出息的东西!\"刘海中训斥孩子们,强调艰苦朴素的生活态度。然而孩子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可是,为什么李东升家能吃那么多肉,我们家却一点都没有呢?\"刘光远好奇地问。刘光中多次解释,孩子们却毫不理会,这让他气得火冒三丈! 他抄起鸡毛掸子,追着三个儿子满屋子里打。【叮!刘光中愤怒至极,情绪值+!】 ... 贾东旭家。 \"该死的李东升!真是个坏蛋!\"贾东旭愤愤不平。\"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恶劣的人?分明是故意让我们生气!\" \"要不是他老婆是白局长,他早被送去街道办事处拘留了!\"他惋惜地说,\"做人怎么能这么吝啬,有了美食也不懂得孝敬长辈!我真是气死了!\" 贾张氏穿着布鞋,闻到肉香后,她从床下拿出一个小偶人,用针扎它! \"秦淮茹!你也真是个傻瓜,以后不许再跟李东升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一边扎小偶人,她一边狠狠地指责。【叮!贾张氏极度愤怒,情绪值+!】\"秦淮茹,你给我记住了!\" \"妈!别再责骂秦淮茹了,她真的不是那样的人!\"贾东旭难得地站出来为秦淮茹辩护。自打秦淮茹吵架回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不与任何人交谈,独自生闷气,似乎连贾东旭都被她的气场震慑到了。 对于如何安慰秦淮茹,贾东旭也束手无策,只能将愤怒发泄到李东升身上,怪罪他让秦淮茹伤心。他决定在即将召开的大会上给李东升难堪,让大家都知道他的丑恶嘴脸,甚至期待三位长辈能逼迫李东升写下必须与白玲离婚的协议。他认为,李东升这样的人不配得到白玲那样优秀完美的女神的爱情。 很快,李东升吃饱喝足,提着椅子,终于现身。此时,大家已经在中院等候他,李东升悠闲地走来,找了张显眼的位置,翘起二郎腿坐下。然而,看到李东升一个人坐着,而其他邻居甚至包括聋老太太这样的长辈都站着,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位大爷感到非常不满。 第148章 二大妈 在中院,场面热闹,许大茂夫妇、聋老太太、三大妈、二大妈、一大妈、何雨柱、何雨水、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等人都聚集于此。三位大爷已坐在八仙桌旁,闫埠贵边磕着瓜子,从桌子准备好开始就没停过。李东升的这种行为,与其他人的站立形成鲜明对比,惹怒了三位大爷,因为他们认为只有他们才配坐着,而李东升不该有此待遇。 今天是针对李东升的批斗会,三位大爷觉得,如果让他一个人坐着,似乎成了主角,这让他们觉得不妥。于是,他们决定以李东升的失礼作为开场,刘海中首先发难:“李东升,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所有人都站着,就你一个人坐着,你还有脸吗?”这是刘海中对李东升上次不给自己面子的报复,他意识到自己的威信已降至谷底,需要通过这次批斗找回颜面。【系统提示:刘海中产生了强烈的敌意,情绪值+!】 “哪条规矩规定开全体会议就不能带凳子坐?”李东升毫不犹豫地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你别小看我,这点基本常识我还是有的。” “看看你那副德行,聋老太太都站着,你怎么好意思坐着,就不知道羞耻吗?”刘海中不屑地说道,显然对李东升的行为感到不满。“而且还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心想今天非要让李东升难堪不可。“聋老太太乐意站着,我又没让她坐下,反倒是你们几个大男人坐着,难道不懂得尊重长辈吗?”李东升针锋相对。 “按辈分来说,聋老太太年纪比你们大,她连凳子都没有,难道不应该让她坐到你们前面吗?”李东升继续推理,显示出清晰的逻辑思维。“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还想教训我,刘海中,你这是糊涂啊!” 面对李东升犀利的反驳,刘海中一时语塞,只听到“咔嚓”一声,李东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开始剥了起来,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还有,你说我翘二郎腿,街道办事处又没授权给你管这些闲事?” “你以为你是院子里的官,就可以随意指责别人?”李东升步步紧逼,刘海中更加无言以对。“行,行,就算我翘二郎腿,我不管了。”刘海中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他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有权力干涉别人的坐姿。 “但开会时你嗑瓜子,声音那么大,怎么不影响大家讨论?”李东升转而质问他。“你嗑瓜子的声音大到影响会议,那你为什么不在上面也这么做呢?”李东升指着闫埠贵问道,意图揭露他们的双重标准。 “原来你们是只许自己放火,不准别人点灯,享受特权是吧?”李东升讽刺道。“你、你……”刘海中被说得哑口无言,这次的失败让他将矛头转向了闫埠贵。“老闫,别再嗑瓜子了,从开会到现在一直在吵!”他指责道。 “这严重影响会议进行!” \"老刘,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吃点瓜子而已,怎么就影响到你讲话了?”闫埠贵显然对刘海中的态度感到不满。他之所以热衷于参加会议,还不是因为有免费的花生瓜子可以享用。否则,他才不会每次都这么积极。 如今,事情却反转了。因为李东升一句话,刘海中竟然不允许自己吃瓜子,这让闫埠贵怎能甘心。【叮!闫埠贵情绪不悦,情绪值+!】 “老阎,你还是等会儿再吃瓜子吧,我们现在要明确今天的重点。”连易中海也开始对闫埠贵的行为表示不耐烦。他们三人今天聚在一起,是为了对付李东升,而不是内部纷争。见易中海这么说,闫埠贵也只好暂时放下瓜子,虽然心中满是对花生瓜子的留恋,但他将怒火转向了李东升。 他认为这位同事实在是太过分了,必须和老刘、老易一起好好“教训”他一番。【叮!闫埠贵情绪升级,产生厌恶,情绪值+!】 白玲突然提议为李东升介绍对象,这让他防线崩溃! \"好了!李东升,三大爷我已经不嗑瓜子了,你可以消停一会儿了吗?\"刘海中终于解决了他的“猪队友”,现在可以专心对付李东升。然而,李东升却不受控制地反驳:“他吃不吃瓜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吃我的瓜子,你们开会,互不干扰。”他还强调,“街道办事处又没规定大会期间不能吃瓜子吧?”边说边吃得更欢,这让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 刘海中向闫埠贵确认:“真的有这样的规定吗?”闫埠贵回答:“确实没有。” 满腔的不满和愤怒在刘海中的脸上表露无遗。他想扳倒李东升,却又无法下手。“哈哈哈!”这滑稽的一幕逗笑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叮!三大妈、一大妈、何雨柱、何雨水、许大茂、许富贵夫妇、聋老太太、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等人都产生了轻松的笑声,情绪值+!】 【叮!刘海中情绪爆发,产生暴击!情绪值+!】 “好了!安静!都安静!”刘海中强压怒火,扯着嗓子喊道。 整个院子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李东升咔嚓咔嚓嗑瓜子的声音。易中海拿起搪瓷碗喝口水,宣布:“现在,我们的大会正式开始!” “今天召集大家,有件事要说。”他严肃起来,“我们要公开批评李东升!” “要批斗我?挺有意思的!好啊,我很期待你们的表演。”李东升没料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手段。起初他感到惊讶且不满,但转念一想,这也合乎情理。 自从昨天顶撞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今天又狠狠教训了闫埠贵等人,无疑将四合院里最有权势的几个“禽兽”都得罪了。他们联手来批判自己,这并不稀奇,李东升反倒期待他们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反正无论如何,这都将是一场大规模的情绪清算,是时候好好收割一波情绪值了。 李东升的淡定与今天和昨日桶的激烈表现形成了鲜明对比,这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叮!易中海、大婶、刘海中、二婶、闫埠贵、三大婶、何雨柱、何雨露、许大茂夫妇、聋老太太、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等人都产生了困惑的情绪,情绪值+!】 “既然李东升没意见,那么我们就——”“首先,李东升真是太不像话了,身为丈夫,竟连最基本的责任都不尽!”易中海开口指责。 \"责任?可笑!你们根本不了解实际情况,就在这里谈什么责任,真是笑话!\"李东升毫不迟疑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和白玲早就没有所谓夫妻间的责任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他强调道。 \"安静!大爷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刘海 面压制李东升。“好吧,给你们一点面子,继续说下去。”李东升边磕瓜子边听他们发言。 易中海接着说:“李东升让他的妻子白玲,局长白玲,两次陷入极为危险的境地:一次是企图未遂,另一次则是撞墙 未遂。最后那次撞墙,差点让她成了植物人!”他说得义正词严。 “全身都是伤痕累累,鲜血淋漓。”他质问道:“究竟怎样的恶毒丈夫,才会逼迫自己的妻子连续两次险些丧命?即使你不想和白局长共度余生,离婚就是解决方法!但请不要如此伤害她,不要将她逼上绝路!”听到这些话,几乎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愤怒。 【叮!大婶、二婶、三大婶、何雨柱、何雨露、许大茂夫妇、聋老太太、贾张氏、贾东旭等人都产生了强烈的愤怒情绪,情绪值+!】 大婶悄悄对二婶说:“依我看,老二,李东升对白玲这么无情,肯定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那个女人想嫁给他,所以才逼迫他离婚。” \"如果李东升不与白玲离婚,那个女人可能会控告他,那样李东升肯定会被抓进监狱。\" 李东升对此感到恐惧,决定非离婚不可。 二大妈虽然觉得这个逻辑有点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哎呀,白玲长得这么美,全城都难找出比她更漂亮的,又是公安局局长,谁能狠心离开这样的妻子呢?找 更是不可能。\" 大娘笑着解析:\"老二,你想想看,李东升和白玲在一起 原来如此!你真是算计得巧妙啊。不过,李东升有了如花似玉的白玲,还会看上你家的侄女吗?”三婶满心自豪地说道,“尽管我那侄女不如白玲貌美,但在相貌上至少能和秦淮茹抗衡一二。” “秦淮茹这样的姿色已经相当不错了,娇俏动人……”大婶附和道。 三位大妈在一旁热烈讨论着。 易中海见大家多有不满,便质问李东升:“李东升,你知错了吗?”正当李东升准备反驳之际,前院忽然传来一个清脆而略带疲倦的声音:“你们背着我在开全院大会,是要批评我丈夫吗?” “哗!”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发声处。 只见一位美丽、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的女子,身着华丽裙装,由两名警员搀扶着步入众人视线。此女子非他人,正是李东升的妻子白玲,公安局局长!她的头上还缠绕着一圈圈绷带。 白玲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惊愕不已,包括李东升自己。按理说,她伤势严重,本应静养医院,却不知怎地出现在了这里,真是匪夷所思! “叮咚!大妈一、二、三大妈,何雨柱、何雨水夫妇,许大茂、许富贵夫妇,聋老太太贾张氏,还有贾东旭等人因惊讶情绪激增!” 这情景吓得易中海、刘海洋、阎埠贵三人不轻!他们正针对白玲的丈夫进行指责,而白玲的语气明显对他们不满!“叮咚!易中海、刘海洋、阎埠贵产生恐惧与震惊的情绪,触发暴击!情绪值提升!” 面对白玲的到来,闫埠贵内心不禁一阵颤栗。原本他想借这次大会好好教训老同事,还想迫使李东升签订离婚协议,再将三大妈的侄女徐慧真介绍给他。徐慧真正是电视剧《正阳门下小女人》中的角色,在白玲结婚前曾与李东升有过交集,两人一度颇为投缘。可惜白玲横刀 ,李东升自此与徐慧真断了联系。 白玲答应嫁给李东升后,他俩便不再见面。但徐慧真对李东升仍念念不忘。得知李东升与白玲分居三个月且欲离婚,徐慧真认为这是个机会,拜托了她的姑父闫埠贵留意时机,一旦李东升离婚,就告知她。对此,闫埠贵心知肚明,暗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一契机。 尽管这几天李东升对闫埠贵态度不佳,但若是在他们尚未闹离婚的过去,李东升对他还算客气。近日,闫埠贵发现李东升与胜利小学的王主任关系密切,甚至传闻李东升的医术能治愈王主任多年的肠胃疾病,这让闫埠贵十分惊讶。他意识到即使李东升离婚后失去白玲的支持,也能通过王主任的关系得到提升。因此,闫埠贵开始打起李东升的主意。 然而,根据白玲的语气,似乎她对李东升仍有感情,这让事情变得复杂。闫埠贵必须全力以赴应对。至于刘海中,他看到白玲回归,如同见到了长辈,立刻收敛了官威,小心翼翼地观察白玲的心意。如果白玲想离婚,他就帮她达成;若不然,刘海中将与易中海和闫埠贵决裂,站在白玲一边,以免因小事得罪她,损害自己的前程。这让他感到紧张。易中海则非常震惊,没想到白玲会突然出现,不确定刚才的话被听见了多少,但他认为这并非坏事,因为这次大会本来就是支持白玲。 事实上,白玲早就来到了四合院,只是大会刚开始时她选择在前院倾听。这样做的结果是,她无意间听到两件事:全院计划为她而召开两次会议,公开批判她的丈夫。这件事虽然让她感到有人关心,但在这个关键时期,批判丈夫可能会加深李东升对她的怨恨,让他认为是她导致他受到整个院子的指责,从而加速他们俩的对立和离婚,这是白玲极力避免的情况。尽管她已身心疲惫,但仍不愿离婚。 白玲深感,在这世上除了李东升,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优秀、如此完美的男人。至于郑朝阳,早已在她心中被排除在外。另外,三大妈、二大妈和一大妈三人私下的交谈,也被白玲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 由于她们三人恰好站在前院回廊附近,白玲只需隔着一堵墙,就能听到她们窃窃私语许久。白玲从三大妈口中得知,她正策划撮合自己的侄女徐慧真与李东升交往。而徐慧真这个人,白玲并非全然陌生,她曾有过一面之缘。听到这个名字,白玲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警兆!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并不认识徐慧真! 从未见过这位名叫徐慧真的女性! 但她内心深处却充满恐慌! 因为她曾听说,李东升对这个女人相当满意…… 若非当初她同意嫁给李东升,很可能徐慧真此刻已是他妻子的身份。 “叮!”白玲感受到极度恐惧与极致危机,情绪瞬间激增!情绪值上涨! 徐慧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性情温顺且勤劳,与白玲的性格截然不同。她深知自己以往对李东升态度恶劣,连基本的家务都不愿动手,洗衣做饭这类事更是从未沾手。 一旦徐慧真与李东升走近,白玲预感他会更加坚定了要与她离婚的决心。想到这里,白玲的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她突然回忆起过去的日子, 李东升常常主动帮她洗衣打扫,还会做饭。那时,她竟认为李东升没有出息! 白玲又要在四合院里遭遇什么挑战? 一个大男人,每日耗费在琐碎家务上,就不能抽出时间多读书、提升自我吗?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认为李东升过于专注于家庭,缺乏进取心。虽然她嫁给了他,但觉得他的职位太低,无法匹配她的身份。她曾希望他能努力学习,有机会考取大学进一步深造。 然而如今看来, 她的无知和傲慢多么明显…… 他只是一个小学数学教师,每月薪水只有三十二块五,年轻却前途无量! 他甚至隐藏了自己的顶尖武术实力! 国术修为至少达到丹劲级别,甚至可能是更强的罡劲! 在北京城内的四九城,白玲接触过不少武术高手,但能达到丹劲以上的寥寥无几。 更何况李东升极有可能已经达到了罡劲的境地? 这样的实力如果加入警方,定会成为顶级高手,功绩无数。 白玲又要在这个四合院里闹腾吗?此刻,她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不禁自责起来。【叮!白玲因深深悔恨,情绪激增,情绪值+】她暗暗决定,要彻底改变,善待李东升,成为让他满意的妻子。她坚信自己能做到!在易中海质问李东升是否犯错后,白玲意识到这是为自己丈夫解围的良机,于是上演了刚才那一幕。 两位女警员搀扶着白玲出现在会场。面对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关于背着她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丈夫的质询,三人皆愣住,彼此无言,都不愿接手这棘手的问题。沉默片刻后,易中海打破僵局:“局长,您伤得如此重,怎么还回来了?”接着,他连忙吩咐闫埠贵:“老闫,你快来坐我旁边,把椅子让给白玲,快点儿!”“好的,马上来。”闫埠贵刚要行动,就被刘海中抢了先:“老闫,你动作慢,我来帮白玲吧。”刘海中视此为表现的机会,立刻接过凳子递给白玲。 \"局长白,您瞧,是什么好风把您吹来了?\" 刘海中堆起笑容,连忙凑上前询问,语气中带有一丝打趣。\"你们开全员大会的时候,七八十个人都在批评我那口子,我连露个脸都不行吗?\" 白玲尽管心痛至极,对李东升的态度谦恭,但这仅限于李东升面前。面对其他人,她又恢复了雷厉风行、强势的姿态,令接话的刘海中不禁感到了一丝寒意,仿佛冰针直刺脊梁。然而,刘海中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不会轻易被这些话语吓住。他迅速转换话题: \"要不,我看您还是回屋里歇息吧?今晚特别凉快,您身子有伤,我怕这冷风吹着,会让伤势加重。\" 刘海中的这一席话巧妙地避开了白玲尖锐的问题,又表达了对白局长的关怀,堪称一举两得。他甚至对自己的口才暗暗得意,情绪值+:\"关心您的是多余的,局长。\" 白玲冷淡回应,然后转向易中海: \"你们的大会怎么还不继续?不是要批判我丈夫吗?\" 白玲虽不多言,但她言语间的冷意却像寒流般席卷整个四合院,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来自公安局局长的无形压力。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气。 情绪值+的提示音响起,包括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何雨柱、许大茂、贾张氏和秦淮茹等人都感到一阵胆寒。易中海不知如何应对,轻轻踢了闫埠贵一脚。作为教师的闫埠贵多少有些智慧,希望能有人出来缓和气氛,但他清楚白玲此行的目的:她不愿看到李东升受批斗,即便受伤如此,对李东升的感情依旧难以割舍。爱情中的女人,往往不顾一切,现在的白玲在他眼中几乎疯狂。万一她动怒,自己岂不是要遭殃?不行,这锅他闫埠贵不背! 易中海见闫埠贵不愿开口,又转向刘海中。刘海中平日里多管闲事,处事圆滑,擅长察言观色。在这种场合,让他出面最合适不过。然而,刘海中并非愚钝之人,早已学会顺着领导的意图行事。眼下这局面,就像烫手山芋,接手者必定陷入困境,会被白玲毫不留情地责骂。 白玲似乎想在四合院上演一场为丈夫洗刷名誉的戏码,以此让他明白她的贤良,重新回头。刘海中显然不愿成为这场闹剧的牺牲品,自然选择沉默不语。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易中海身上,毕竟在白玲未到之前,他是这里的主导者,这个责任他不能推脱。 第149章 疗伤 易中海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准备发言。然而,就在他开口之际,李东升放下手中的瓜子,淡淡地开口:“白玲,你别在这添乱好吗?” “安心回医院疗伤吧!” “你没看见大家都在针对我吗?” “随他们去好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李东升说话时并不激动,但他深知白玲伤势严重,一旦情绪失控,在这充满浑浊空气和细菌的四合院中,后果不堪设想。白玲的伤情可能会因此恶化,这是他所担忧的。白玲此次行动无疑是一步险棋,让李东升既震惊又愤怒。“我能理解你是在关心我吗?”白玲闻言,眉开眼笑,满心欢喜。 然而,李东升接下来的话语犹如冷水浇头,彻底粉碎了白玲的幻想:“不,你误解我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快康复,我们就能立刻离婚。” “而且,我不希望你带病在此发生意外。” “若真有意外,大家会怪我,我相信你父亲作为区长,绝不会放过我。” 众人纷纷劝解李东升,这时郑朝阳适时出现。李东升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心软,白玲稍有甜头就会失控。如果他还抱有期待,那继续背负这个沉重的负担和不名誉,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于是,他决定不再留情面,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里话。 \"说实话,我对你父亲心存敬畏,他的地位显赫,我只是个小百姓,可惹不起他。\" \"因此,我建议你,要么赶紧回医院治疗,康复后咱们就离婚;要么,你离得远远的,别再踏进这四合院一步!\" 李东升的话语再次充满了嫌弃与敌意,满是对白玲的嫌恶。\"你...我、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 白玲被李东升冰冷的态度击中,感到无比痛苦,仿佛从天堂跌入地狱。但她仍不愿放弃。 她坚信这是李东升对自己的考验,既然已走到这一步,无论多艰难,她都要坚持下去。或许不久后,或者明天,甚至明年,她确信李东升终会回心转意。白玲对自己并不缺乏信心,她觉得自己并非无可救药。 \"叮!白玲体验到极深的痛苦与强烈的希望,情绪值上涨!\" \"刚才我真的感受到了你的温情!\" \"你为什么要让我痛苦得无法忍受?\" \"我已经彻底悔悟,准备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对你百般呵护!\" \"我一定会对你非常好!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已经用两次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白玲眼中满是期待,渴望得到丈夫的理解和宽恕。一同前来的女警何丽看着白玲的困境,心如刀绞,对李东升说:\"李东升,我知道你之前为局长白玲承受了很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 \"但白局长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她清清白白。\" \"她也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如今带着重伤找你,只求你的谅解。她为你付出这么多,难道你就不能退一步,给她一个机会吗?\" 何丽深知李东升是个善良的男人,明白白玲之前的过激行为。但现在白玲都做到这种程度,为了认错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为何李东升就不能原谅她? 这让何丽感到困惑不解。 \"叮!何丽产生深深的同情与疑惑,情绪值上升!\" 李东升的做法激起了其他人的不满,纷纷来劝解,郑朝阳适时出现!原本围观的人群见此情景,阵营逐渐明朗,他们站在白玲这边,为她的婚姻辩护。这让其他人不禁感叹,李东升的好运实在惊人。尽管他对白玲造成了深深的伤害,几乎两次将她推向绝境,白玲却依然对他念念不忘,这确实让人赞叹。 \"叮!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大妈、一大妈、何雨柱、何雨水、许大茂夫妇、聋老太太、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等人心中满是疑惑、嫉妒与怨恨,情绪值+!\" \"李东升!你这是不知好歹!\"傻柱目睹李东升对心中的女神白玲如此粗暴,气得肺都要炸了!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这样冷酷无情!\"他质问道,\"白姐为了见你一面,不顾重伤,差点丧命!她求你原谅,你却这般待她,良心不会痛吗?!\"傻柱越说越激动,脸色涨红,若非白玲在场心疼李东升,他几乎想冲上去教训李东升。\"叮!何雨柱升起强烈的愤怒情绪,情绪值+!\" \"不,我怎么会心痛?她早走反而让我更高兴,这样我们就能离婚了。\"李东升讽刺道,完全不顾及傻柱的感受。这番话直戳傻柱痛处,让他更加恼火,险些失控动手。然而,易中海及时阻止了他:\"傻柱,冷静点!\" 看到白玲的眼神似乎不赞同他的冲动行为,傻柱才勉强按捺下来。此刻,他对白玲的回应感到无比开心,甚至忘记了李东升对他的贬低。\"叮!何雨柱情绪高涨,极度开心,情绪值+!\" 许大茂见到傻柱如此无能,自认为是时候展现自己的实力了。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在白玲面前露一手。于是,他走到李东升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大哥,我们理解你受了不少委屈,不如借酒消愁,一切都会过去的。\"他称赞白玲美丽又能干,是全城难得的好妻子,且表示白玲已经认识到错误,未来一定会善待你。\"你就知足吧。\" 他递给李东升两根价格不菲的牡丹烟,一包就要三块七,李东升一个月的工资仅三十多块,十包就花完了。许大茂出手阔绰,让人印象深刻。他的举动确实讨好了李东升,但李东升一眼就看出他的虚情假意,深知许大茂并非真心。 许大茂曾试图挑拨离间,向徐慧真诽谤李东升,险些坏了他们的事。幸亏徐慧真看出许大茂不可靠,没有信以为真。因此,李东升自然不会接受他的烟,只是冷冷地回绝,\"谁是你大哥?少在我面前套近乎!\" \"你的如意算盘我一清二楚。\" \"几个月前你在徐慧真面前说我的那些话,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给我滚远点!\" 李东升的呵斥让许大茂颜面尽失,尤其是他卑躬屈膝地讨好李东升,结果却遭到责骂,这让许大茂对李东升恨之入骨。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拆散李东升和白玲这对恋人,否则誓不罢休。【系统提示:许大茂极度憎恨,情绪值+!】 \"该死的!李东升真是个 !\"许大茂走后,低声咒骂着。他不敢太大声,生怕引来李东升的报复。 毕竟,面对李东升这样的高手,许大茂自知无法对抗。\"李东升!听好了!\" \"你敢欺负我这老太婆,休想在院子里再对白局长出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 贾张氏其实也精明得很,明白自己不能和白玲正面冲突,于是借机羞辱李东升:\"呵呵,你们答应与否关我什么事!还有,贾张氏,警察就在这里!\" \"刚才你还威胁要报警呢,好,你不愿意报警,我来帮你!\" \"我会告诉他们,你那时像个小偷一样企图抢夺我的东西!\" 【系统提示:贾张氏感到害怕,情绪值+!】 李东升话音刚落,贾张氏早已逃之夭夭,锁上门回到家中,大家对此都忍不住大笑。贾张氏平日里的嚣张模样在这时显得如此滑稽,让人捧腹。 【系统提示:刘海中、闫埠贵、三大妈、二大妈、何雨柱、何雨水、许大茂夫妇、聋老太太、秦淮茹等人的笑声升级,情绪值+!】 李东升深知贾张氏的软弱与强硬,却未料到她竟如此惧怕警察,这让他觉得好笑极了。大娘也过来劝解:\"东升,给她一个机会吧。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她,现在的女性处境确实艰难。她能坐到那个位置,已经不容易。大度一些,就原谅她吧?\" \"她一定会心甘情愿回医院治疗的,\"三大妈说道,\"白局长每天工作繁忙,有时候难免忽视你,这也需要你多体谅一些。\" \"而且,如果你能原谅他,她会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这难道不好吗?男人嘛,总是要宽容些。\"三大妈的想法与众不同,她刻意这样说,是为了激发李东升内心的不满,从而促使他不再坚持这段婚姻。 李东升绝不会同意与白玲继续下去,他肯定会想要离婚。这样一来,他的侄女徐慧真就有机会嫁给他,到时候,李东升对老闫家的援助便顺理成,毕竟他们还是亲戚。 \"原谅她!那是神的职责,但我做不到!\"李东升坚定地说,\"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平静地结束这段婚姻,各自生活!\"三大妈听到这话,心中暗喜,恨不得他立刻离婚。 就连刚才还在担忧白玲带伤前来求原谅,婚姻能否维持,但李东升的态度如此坚决,让她感到十分欣慰,甚至有些窃喜。【系统提示:三大妈产生窃喜情绪,情绪值+!】 闫埠贵劝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固执呢!\"他接着说:\"邻居们都是真心为你好,我经历过世事,夫妻间的争执不都是一笑置之吗?\" \"白局长的错误并不严重,只是见了个老同事罢了,不至于伤筋动骨。\"他继续道,\"现在她已经认错,诚恳地请求你的谅解,我们身为知识分子,应该明白变通的重要性,别一条路走到黑。\" \"否则,最后只会四面楚歌。\"然而,李东升却反驳:\"闫老师,你这不是在劝我,简直是把我推入火坑!谁稀罕她,随便他们,我已经受够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除非我死了!\"李东升的话斩钉截铁,毫不妥协。 他实在不愿再与这个疯狂的女人有任何瓜葛。离婚而已,何至于因一时冲动想要轻生?这种极端行为让他有些畏惧与她共处。 在这些人当中,刘海中其实是最不愿见到李东升离婚的那个人。一旦李东升离婚,白玲必然会选择离开四合院,这意味着他很可能将失去接近高层官员的机会。因此,尽管刘海中内心渴望教训李东升,但他更担忧两人离婚这一后果。【叮!刘海中产生了忧虑情绪,情绪值+!】“后悔?我才不会后悔,除非我不跟她离婚!” “你们不了解白玲,她的真面目我比谁都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明白!”“我对这段婚姻,每一刻都充满了厌倦,离婚是必然的选择!这婚必须离!”李东升同样希望借此向禽兽们表明他对与白玲离婚的决心。只要白玲离开四合院,那些家伙必定会无所遁形,局势将动荡不安。那时,情绪值的收获将会是海量的。甚至梦想一下,一天赚取十万,甚至一亿情绪值也并非不可能。因此,他怎会因为一个心中另有所属的疯狂女人而放弃他的未来呢?“难道我就这么让你厌恶,让我恶心吗?” “我是你的妻子,我这几天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甚至冒着生命的危险,可这些都换不来你的一次谅解。”“我感到心灰意冷,看来我真的不属于你的世界。”白玲再次体验到了冰冷的绝望,她的心情变得飘忽不定。她觉得,赢得李东升的宽恕比登天还难!起初,白玲充满信心,不断鼓励自己,坚信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李东升终会回心转意。然而现实的残酷和绝望让她备受打击。【叮!白玲情绪极度绝望,极度恍惚,触发暴击!情绪值+!】 “高明!确实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明!仅凭你的官威就能集结整个院子的人与我对抗,真是厉害!”“你这几天的悲情表演已经够多了!”“求求你,别再继续演下去了,好吗?”看着白玲故作可怜的样子,李东升感到一阵反胃。“李东升,如果你想发火,冲我来好了,别牵扯到白玲!”突然,前院传来了一个声音。他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列宁装的男人正朝这边走来。 毕竟白玲是带着重伤前来,目标明确,就是要找李东升!而郑朝阳深知李东升是个固执己见的人,他的脾气非常倔强!李东升不可能轻易接受与白玲的关系。毕竟,白玲在警局里已经两次尝试挽回,但都未能换回李东升的宽恕。 这次去四合院,白玲几乎毫无可能得到李东升的谅解,甚至可能一无所获。这样的情况只会加重白玲的伤势,甚至可能让她病情恶化,走向生命的终点。因此,郑朝阳不能袖手旁观! 他自己也明白,他曾答应过林爷,不主动去找李东升。但他同样清楚,如果没有李东升那个夜晚的援手,现在的他早已命丧黄泉。李东升对他的恩情深厚无比! 他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无法偿还对李东升的恩情。如果不是当初自己轻率,没有来找白玲,事情或许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明知白玲是李东升的妻子,他还一次次约她出去,这简直就是愚蠢的行为! 郑朝阳内心充满了痛苦、羞愧和担忧。这些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他的心中。 “叮!郑朝阳因极度痛苦、极度羞愧和极度担忧触发暴击,情绪值增加!” 一边是他拯救了自己的恩人,却几乎摧毁了他的家庭;另一边则是他曾经深爱的人的生命。郑朝阳艰难地做出决定:他要来到四合院,尽自己最后的努力,保护白玲,无论李东升会如何对待他,哪怕是断掉手脚,他也甘愿承受,因为他是先对不起李东升。 郑朝阳悄悄跟随白玲进入四合院,在白玲进去后,他在外面 屋内的动静。每当听到李东升无情地拒绝白玲,听到白玲心碎和绝望的声音,郑朝阳终于无法忍受,决定站出来。他知道,如果不亲自解决这个问题,以李东升的性格,白玲的任何努力都将被无视,哪怕她付出再多。 当郑朝阳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大家都感到震惊,发出惊叹之声。 “叮!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位大妈、大二娘、大三娘、何雨柱、何雨水、许大茂夫妇、许富贵夫妇、聋老太太、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等人产生惊讶与期待的情绪,情绪值增加!” 二婶满心疑惑地问:“这家伙究竟是谁啊?怎么突然间就冒出来了?看上去似乎跟李东升和白玲都很熟络。” 大婶沉稳地回答:“老二,这你都不懂,这事儿一猜就知道。这种时候,匆匆忙忙出现的,除了白玲在外面的那个‘旧爱’,还能有谁呢?” 三婶听到这个大八卦,笑得合不拢嘴:“嘘!老大,小声点,声音太大,不怕被白局长听见?万一让她知道了,你和老易可就有麻烦了。” 大婶显得毫不担心:“怕什么,他们做了那种事,还怕人嚼舌根吗?再说,又不是我们说的,都是李东升自己说漏了嘴,我们只是闲聊罢了。” 二婶附和道:“就是,既然做了出格的事,就不怕别人议论。况且李东升长得帅气,还会功夫,简直像大侠一样,魅力四射,哪是郑朝阳能比的?”“白玲怎么会看上郑朝阳呢,真搞不懂。” 二婶说话时还不忘偷偷瞄一眼李东升。李东升的相貌确实不凡,如潘安之美,宋玉之秀!【系统提示:二婶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情绪值+!】 大婶恍然大悟,笑道:“好家伙,二婶你也想老牛吃嫩草啊,真够 的。” “你就不怕老刘把你送去街道办事处?”大婶提醒道。 二婶连忙辩解:“嘘!别乱说,我只是欣赏一下嘛!” 三婶也跟着笑道:“没想到二婶是这样的人,不过不得不承认,李东升确实比郑朝阳强多了,白玲的眼光确实有问题。” ... 柱子看到郑朝阳,也大致猜到他是白玲心中的“皎洁月光”,也就是她多次私会的旧情人。这让柱子心里酸溜溜的。 “该死!郑朝阳长得也就一般般嘛!”他暗自嘀咕,“白姐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窝囊废?” “实在无法理解,他不仅不如李东升帅气,连我何雨柱都不如!”看着郑朝阳,柱子嫉妒与厌恶交织,心想如果没有这家伙,白玲就不会频繁去找他,李东升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痛苦,不会和白玲争吵闹离婚。不离婚,白玲就不会用极端手段祈求原谅,也就不会受伤如此严重。这让柱子怒火中烧。 他决定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郑朝阳。“我傻柱不信,打不过李东升,难道还收拾不了这个郑朝阳?”【系统提示:柱子产生强烈的嫉妒与憎恨情绪,情绪值+!】 看着郑朝阳的样子,许大茂忍不住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呸!”“这白玲的眼光怎么这么不准?到底怎么回事?”“挑中的一个个都不怎么样!” “原本以为白玲瞎了眼能看上李东升就算了,居然还看上这郑朝阳这么挫的!”“跟他比起来,我可强太多了!” 大家伙儿齐心协力,追赶郑朝阳在院子里来回跑个不停!今天更新四万字! 许大茂觉得自己帅气非凡,比李东升和郑朝阳都要高出不止一筹。他认为白玲能对郑朝阳另眼相看,连背着李东升去找他都做了几次,这就说明他也有可能。一旦和白玲建立联系,让她深刻感受到自己的优点,她也会像那样背着李东升来找他。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系统提示:许大茂产生嫉妒+愉快的情绪,情绪值+!】 不仅是许大茂和柱子,连贾东旭也开始觉得郑朝阳有些不尽如人意,远远比不上李东升。贾东旭心里酸溜溜的。他觉得郑朝阳可能是因为早早地认识了白玲才沾了光。贾东旭心想,如果让他有机会接触白玲,那李东升和郑朝阳岂不是连机会都没有了。唉,真是命运弄人。 第150章 姑娘 原本他以为秦淮茹是个乡村姑娘,长得还不错,是他理想中的伴侣。然而,见识了白玲之后,贾东旭明白了什么是人间 。自家的秦淮茹最多算个小家碧玉,根本无法与白玲那种气质超群、美艳动人的仙女相比。白玲的魅力简直让他神魂颠倒。可惜,这样的仙女已为 ,而他早已有了家庭,现实的梦想成了泡影,只能每日幻想。【系统提示:贾东旭产生极度嫉妒+好奇的情绪,情绪值+!】 对于郑朝阳的表现,秦淮茹觉得非常耐人寻味。她实在难以置信,白玲竟然会对这样的男人感兴趣。作为女性,秦淮茹清楚什么样的男人优秀,什么样的不够格。毕竟,这些她可是亲身经历过。比如说,贾东旭就是个不及格的,而郑朝阳勉强算及格。但李东升无疑是个绝世佳人,京城找不到第二。可偏偏白玲就是看走了眼。 身边有这样的优质男人,白玲却不懂得珍惜,连牵手都不愿意,甚至连夫妻之事都无动于衷。这让秦淮茹甚至怀疑白玲是否存在某些障碍,无法与人共度鱼水之欢。这让秦淮茹的好奇心也跟着升温。【系统提示:秦淮茹产生极度嫉妒+好奇的情绪,情绪值+!】 坐在八仙桌周围的三位长者已经开始筹划对策。 阎埠贵分析道:“郑朝阳来到此地,我认为所有纷争皆由此人引发。若非他去找白局长,白局长也不会被李东升误解。” “这简直是道德沦丧的行为。” 刘海洋附和:“老阎说得在理,依我看,我们若一味纠缠李东升,只会让问题无解。李东升已坚称他要离婚,而白局长显然不愿离婚,若持续僵持,不转移视线,白局长的病情恐会加剧。” “万一她在此处出事,我们仁义集团恐怕难以善后。”“特别是她父亲白占山,是东城区的区长,追究起来,我们承受不起那份责任。”易中海抿了口茶,沉思片刻:“好吧,就这么定了。” “待适当时机,让傻柱先发难,这样一旦有人挑头,其他人也会跟进,狠狠教训郑朝阳一顿。这样的暗中之事,他也不敢报警。” “毕竟他主动招惹了我们家的儿媳,我们作为李东升的长辈,为晚辈教训一下郑朝阳,也是合情合理。”刘海洋赞同:“没错,外人欺上门,确实需要我们团结一致。” 阎埠贵点头同意。 何丽等人看到郑朝阳,立即向他使眼色示意他离开。何丽明白,当前情势已相当棘手,郑朝阳的到来无疑会火上浇油!一旦李东升发怒,两人的火爆脾气极可能爆发冲突。无论伤及谁,白玲定会心痛不已,毕竟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旧爱”。【系统提示:何丽等警员因极度担忧情绪上升,情绪值+!】 然而,郑朝阳并未理会何丽,选择留在此地。除非确认白玲的安全,否则他不会离开,哪怕面对李东升的疯狂攻击也在所不惜。他深知自己的责任,不愿成为懦夫。 白玲见到郑朝阳,惊愕之余,恐惧感也随之袭来。此时此刻,郑朝阳本不应出现于此!他的出现只会让李东升不容许,甚至可能会遭受重创!而她与郑朝阳的关系也将更加复杂,这让她感到极度愤怒和不安!【系统提示:白玲因极度愤怒和担忧情绪飙升,情绪值+!】 “郑朝阳,你快走吧!”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们没有任何瓜葛,求你别再烦扰我。”白玲冲着郑朝阳大声喊叫。 \"白玲,你放心!我跟李东升说几句话就离开,只要确保你能平安返回医院,我一定立刻走人!\"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至此,还在这里苦苦支撑,期待李东升的宽恕。\" 面对郑朝阳的坚持,群情激愤,如同一群鸟儿团结一致,齐心协力追赶郑朝阳在院内狂轰滥炸,今天更新四万字。郑朝阳决心坚定,非要亲眼看到白玲安全抵达医院才会离开。否则,白玲的伤势拖得越久,情绪受 可能带来二次严重伤害,甚至可能无法挽回!\"嘿,郑朝阳!\" 李东升见到郑朝阳,心中极度不满。当初就不该救他这废物!让他被敌人折磨至死才好。 可惜李东升同情另一位无辜的警员,一时慈悲救下了郑朝阳。却没想到这人竟然插手他的婚事。这种人,真是欠教训!\"你真是不知死活啊!\" \"现在我和白玲正闹离婚,她又身受重伤,你想来当英雄是不是?\" \"啊?!!\" \"我没有那个意思!请不要误解我!”郑朝阳竭力解释,只想尽快带白玲去医院治疗,避免事态恶化。\"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白玲,过去的事是我错了,希望你能谅解。\" \"我只是想让白玲尽快回医院,她的伤势太重,经不起任何折腾!\" \"但她若继续待在这里,肯定会受更大的打击!\" \"会加重病情,毕竟她是你的妻子,你也希望她的病情能有所好转,对吧?\" \"嘿,一句‘原谅’就能轻易解决我老婆受伤害的事情吗?\" 李东升怒喝,\"还有,别以为你可以站在道德高地指责我!来人!\" \"你确实不一般,公安出身,一套一套的!\" \"可惜,我不是任人欺凌或愚弄的人,你找错对象了!\" \"我曾说过,如果你再接近白玲,我会打断你的手脚。现在你送上门,休怪我不客气!\" 李东升刚要动手,易中海开口制止:\"傻柱、大茂、东旭,还有院里的邻居们,看看他们竟然跑到咱们院子里来欺负人!\" \"他们抢我们的女人!大家说,该怎么办?!!\" 傻柱立刻回应:\"大伯,还用问吗?揍他啊!\" 紧接着,傻柱一马当先冲上前去,贾东旭则负责关闭院门! 瞬间,数十位壮汉围攻郑朝阳,让他感到一片混乱。原来说好的是李东升单独出手,怎么突然变成群殴了?这要是传出去,谁会相信呢?... \"郑朝阳,你剁掉我一只手,我就饶恕白玲!\"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一股强烈的义愤在何雨柱、许大茂、贾东旭、闫氏三兄弟以及刘氏三兄弟之间升起,情绪值瞬间提升!李东升原打算打断郑朝阳的腿,但看着众人忽然团结一致,联手对抗郑朝阳,他心中竟莫名涌起一丝感动。他们的话语,别人欺上门来,难道不该反击?这让李东升觉得这群人虽然粗鲁,但也懂得守护自己的领地,暂时放下内部纷争,这让他感到欣慰。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郑朝阳最初惊愕不已,毫无防备。傻柱的重拳迎面而来,他勉强避开,却躲不过许大茂的连踹。刘光奇、刘光远、闫解成等人也纷纷加入,尽管他们未经专业训练,体型也不如李东升强健,但乱拳之中,老手的威力不容小觑。郑朝阳功夫再高,也抵挡不住众人的围攻,顿时满脸青肿,形如猪头。 \"叮!郑朝阳陷入极度困惑和恐慌情绪中,情绪值飙升!\"这时,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遭受群殴。至于为何受此待遇,他无暇深究,连忙起身推开围攻者,拔腿就跑。因为他担心继续被打,可能会受伤甚至残疾。刚才不知是哪个浑蛋狠踢他的下身,可能是傻柱,也可能是许大茂或贾东旭,但他一个都不认识。 然而,当他试图逃跑时,前方的大门已被七八位大妈和大爷堵得水泄不通,他无法挣脱,无处可逃。于是,他转身冲向里院,希望能暂避锋芒。 院子内外的封锁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枷锁,无论郑朝阳如何疾驰,终究逃不出这狭小的中院范围。他无处遁形,除非能飞檐走壁,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围墙过高,他根本无法跳出去,这简直是活生生的困境。 这简直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奇事,他心中暗自叫苦,却只能面对这一系列的荒谬。 郑朝阳被傻柱硬生生拉扯过去,两人扭打在地。接着,许大茂和贾东旭也加入进来,对他们来说,这是种畅快淋漓的发泄。因为他们对白玲有着深深的迷恋,视她为梦中情人,完美的女神。眼见白玲竟与院外的郑朝阳偷偷外出约会,这种怒火,任谁都难以忍受! 尽管傻柱、许大茂和贾东旭与李东升关系不睦,甚至讨厌他,但毕竟同住一个大院,算得上邻里乡亲。然而郑朝阳就不同了,他是个彻底的外人,让这些人心中充满愤慨,仿佛外人竟敢侵犯他们的家园,挑战他们的尊严。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遵从易中海的指示,对郑朝阳出手。 他们明白,郑朝阳与白玲的约会对于他而言是多么耻辱的事,即使被打断双腿也不敢报警。因为一旦报警,大院的人必定会指责是郑朝阳破坏他人家庭,他将面临牢狱之灾。在这种情况下,郑朝阳自然会选择默默忍受,而这一切都被白玲看在眼里。 起初,白玲担心郑朝阳的安全,但转头看到李东升竟然笑得如此开心,她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或许这次的教训能让李东升和郑朝阳的关系有所缓和,进而影响到她与李东升的关系改善。想到这里,白玲不禁露出微笑,这是她很久以来的第一次真正开心的笑容。 何丽看到白玲的笑容,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虽然白玲暂时还不能立即回医院,但至少这意味着距离回家和康复的日子近了。至少不会因情绪波动再次引发头部伤口撕裂,对伤口恢复也是有利的。 【叮!随着何丽等警察心情放松和愉快,情绪值+!】 郑朝阳再次承受了傻柱等人长达十几分钟的围攻。在这段时间里,数十只手和腿不断挥舞着,连带着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也加入了攻击,令郑朝阳哭笑不得。他痛得几乎窒息,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面临严重后果!终于忍无可忍,郑朝阳大声咆哮:“行了!揍也揍够了吧!”“别再打了!再打我就要被你们……”他抱着脑袋,屈服地喊出投降。这一刻,他显得有些懦弱。 他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至少要亲眼看着白玲平安进入医院治疗。【叮!郑朝阳感到极度痛苦与胆怯,情绪值+!】 “打的就是你!” “你承认错误了吗?知道疼了?”“怕被我们弄死吗?” “当初你鬼鬼祟祟地 扰我们医院的女人时,怎么就不怕死?”“你这家伙,明明知道白姐已经有丈夫,还一而再、再而三地约她外出,真让人恶心!”傻柱直接朝郑朝阳吐了口唾沫,对这种人他极其厌恶,认为对方毫无廉耻,受此待遇是活该! 在旧时代,如果这样的事被发现,可能会遭受鞭尸、沉猪笼或活活折磨! 【叮!何雨柱情绪变得极度恶心,情绪值+!】 “你砍断一只手,我就原谅白玲!” “你应该感谢现在的生活,要是早几年,非把你活活弄死不可!呸!”许大茂在一旁怒骂,他对郑朝阳既羡慕又嫉妒。他恨得咬牙切齿,甚至再次踹向郑朝阳,试图伤害他的关键部位,以此教训他不能再侵犯他 子。【叮!许大茂滋生出强烈的憎恨与嫉妒情绪,情绪值+!】 “啊!别再踢了!” “你们搞错了重点!先让白玲去医院治疗吧!”“至于我,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如果让白玲继续留在这里,她的伤情只会恶化!” “她的伤是头部,若留下后遗症,对大脑可是大事!”“你们也不希望她变成那样吧?” “我和李东升已是不死不休,我亏欠他,但他也曾救过我。” “本来我不想来,我曾承诺不再见白玲,但看到她受伤严重,身患重病,我还是来了。” “你们以为我是自愿来的吗?实际上,我并不愿意!” \"但我知道李东升的个性,就算白玲带着重伤前来哀求,他依然无法释怀对白玲的怨恨。\" \"因为白玲的错误他已经犯过两次,他不可能轻易原谅她。\" \"试问,你们认为白玲若再次带伤涉险,只为求得他的宽恕,李东升会原谅她吗?答案显而易见,绝无可能。\" \"你们也看到了结果吧?\"郑朝阳说到这里,内心满是苦涩。 所有的纷争皆源于他,白玲甚至险些因他导致的家庭破裂而自寻短见。 因此,他必须亲自前来,帮助白玲顺利返回医院。 \"你说得有理,但你出现又能做什么呢?只会添乱罢了!\"傻柱认为郑朝阳不该现身,他的出现只会让李东升更为愤怒,转而迁怒白玲,使她处境更加艰难。 \"傻柱,别听他瞎说!\"许大茂相当精明,他不相信郑朝阳的言论。他认为郑朝阳只是想借此表现自己,让白玲对他产生更深的好感... 他想通过暗讽李东升对白玲的忽视,让白玲明白李东升并不关心她,而郑朝阳则是真心关心她,哪怕冒着挨揍的风险。 许大茂直接戳破了郑朝阳的动机。 \"你不过是想证明自己,让白玲知道你对她的好,与李东升的漠视形成对比,试图让她跟你走,对吗?\" \"呵呵...你们怎么想都行。\"郑朝阳无奈地回应道。\"但我恳求一次机会,让我和李东升谈谈,我认为唯有消除他的怒气,让他愿意暂时原谅白玲,白玲才会愿意回医院接受治疗。\" \"直接说服白玲无效,现在这是唯一出路。解铃还需系铃人,求你们给我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这……\"傻柱犹豫了,不确定是否该让郑朝阳过去。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局面,也不乐观。白玲已离医院太久,状况不佳,不能再拖下去了。若继续这样,万一发生意外,整个大院都难以承担。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白玲坚决不听劝,去说服李东升更是无异于与顽固的驴子对抗,难以说服。于是,他们决定孤注一掷,让郑朝阳去试一试,虽然风险重重,但也有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毕竟这是一次危险与可能的回报并存的机会。 \"叮!郑朝阳感到焦急与担忧+!\" \"好吧!你走!但千万要克制,别惹怒李东升,否则他会迁怒白姐,我会让你后悔的!\"柱子恶狠狠地说。 人群渐渐散开,为郑朝阳让出一条路。郑朝阳受了重创,全身肿胀,像头猪似的,青一块紫一块。他步履蹒跚地走向李东升。 \"李东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他开口道,\"只要你能原谅白玲,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我愿意做任何事,毫无怨言。\" 郑朝阳看着白玲,再看向李东升,意识到这是平息对方怒火的唯一途径:\"呵呵,你真的想英雄救美啊!\"李东升的话语带着嘲讽。 \"不!李东升,相信我,我这样做并非证明什么,只是想说问题因我而起。我希望它能因我而结束,只要你们能和解,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绝无怨言。\"郑朝阳急切地表达他的决心。 他深感白玲的伤情不能再拖,除非李东升同意,她才能安心疗养。否则这样耗下去,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意外。\"叮!所有人心生紧张与担忧+!\" \"好!既然你这么诚恳,那我就成全你!\"李东升突然决定,让郑朝阳欣喜若狂。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的心悬在半空。 \"要我原谅白玲,很简单,一切因你而起,如果你够男子汉,就砍下自己一只手掌,我接受她的道歉并原谅她。\"这句话一出,震惊全场!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期待着郑朝阳的反应。听到李东升的要求,郑朝阳愣住了,内心充满了恐惧。失去一只手,无论是左还是右,都将严重影响他的生活,警察工作可能变得困难,甚至婚姻都会遇到阻碍。 谁会愿意陪伴一个既失业又残疾的人共度生活?然而,白玲的幸福和生命安全却是实实在在摆在郑朝阳面前的难题。 : 白玲区长的父亲白占山带着随行人员来到了四合院!郑朝阳心想,如果白玲一味拖延,她的伤势只会愈发恶化。此时,白玲的精神状态显然不佳,面色苍白,显得昏昏欲睡。 因此,郑朝阳必须迅速做出决断,不能再等待了。他明白自己亏欠了白玲,也亏欠了李东升。只要能换得李东升对白玲的宽恕,哪怕牺牲自己的手掌也在所不惜。【叮!郑朝阳感到紧张,情绪值+!】 “好吧!我同意你的提议,砍断我的手掌,但我也希望你能履行你的诺言。”郑朝阳鼓足勇气对李东升说。“别这样,郑朝阳!你不能这么做!”白玲焦急地喊道。 尽管郑朝阳不再是白玲心中的皎洁明月,她的爱意已消逝,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结束。正因为如此,她不愿再对郑朝阳有所亏欠。若对郑朝阳有所亏欠,白玲如何全心全意投入李东升的怀抱?这无疑让郑朝阳陷入困境。如果她答应现在去医院,李东升又会怎么想?是否会怀疑郑朝阳的地位超过他? 如果不回医院,郑朝阳就得自残求得原谅。但这同样是无法接受的。于是,白玲觉得郑朝阳是在逼她成为恶人。【叮!白玲心中充满忧虑、愤恨与矛盾,情绪值+!】 “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就不肯去医院治疗。”她说,“砍断我的手掌,是我能让你继续就医并争取李东升原谅的唯一办法。无论对你还是对我,这都是最好的出路。” 郑朝阳坚持自己的立场,这是他无可奈何的选择。“你别这样,你会让我恨透的!”他说,“你这么做就是在逼我跳火坑,为了我的原谅,你牺牲自己,其他人会怎么看我?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今天!” “你的出现反而使事情变得复杂。即使你帮我,我还是会恨你。”白玲激动地说,此刻她对郑朝阳充满了恨意,处境陷入了进退维谷。“没关系,你早该恨我了!”郑朝阳平静地说,他已经不再顾及其他,一心一意执行与李东升的交易。 众人皆愕然,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枪声响起的方向。 第151章 体态 几名校警和一位体态健硕、略显发福的中年人,身着灰黑色中山装,赫然现身!那中年人手中枪还在袅袅冒烟,令人瞩目。 白玲区长的父亲白占山,带着保镖踏入四合院,那颗 正是出自他的 !而那位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李东升、易中海等人立刻认出了他——白玲的父亲,东城区区长白占山! 易中海等人见状,心中顿时没了底,惶恐不安。不知接下来会如何发展。特别是看到白占元身边簇拥着十几人,阵仗不小,院内的众人不由得为李东升担忧。毕竟,李东升曾两度险些置白玲于死地,白占元身为区长,想必对此知之甚详。 否则,他不可能带着大批警力气势汹汹地来到这里。若李东升出事,必会牵连到他们这群邻居。因此,这些人心生怨恨,视李东升为灾星。 【叮!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大妈、二大妈、一大妈、何雨柱、许大茂夫妇、聋老太太、贾张氏、贾东旭等人心中充满极度忧虑与愤恨,情绪值+!】 【叮!秦淮茹内心极度忧虑,情绪值+!】 此刻,在这偌大的院子里,只有秦淮茹真心为李东升的安危担忧。她渴望他能化险为夷,甚至对白玲有些痛恨。若非白玲,李东升不会陷入如此困境。 “伯父……”郑朝阳尴尬地向白占元打招呼,对方却不予理会,径直走向白玲。“爸,你怎么来了?”白玲惊呼,本已吩咐过警方保密行踪,只打算回趟四合院就返回医院,没想到父亲还是找上门来。若他参与,局面只会更加复杂。刚才那一刻,白玲甚至幻想自己能得到李东升的谅解。 尽管明白这种想法不切实际,但她已无力改变现状,甚至死亡也无法换取李东升的宽恕。然而,父亲的介入让白玲刚刚萌生的希望瞬间破灭,她的未来似乎再无可能得到李东升的原谅,这段婚姻看来已难以为继。想到这里,白玲感到无尽的绝望与羞耻。 【滴!白玲感受到无尽的绝望与羞耻,触发暴击!情绪值+!】 并且,一旦她的父亲察觉到她依然与郑朝阳保持联系,并且背着李东升私下频繁接触,他定会勃然大怒,因为白占山向来重视家族荣誉。 白玲的父亲白占山带着随行人员闯入四合院,因此白玲内心不禁有些恐慌。毕竟,她的家庭教育严格得令人生畏。“哼!你还有脸出现!白玲!” 白占元见到遍体鳞伤的女儿,心痛之余又无比愤怒!他无法理解,为何曾经那个出类拔萃的女儿,今日竟沦落到如此地步。他曾以白玲为傲,视她为家族的瑰宝。 她年纪轻轻便留学海外,回国后短短几年内,便成为公安局局长,其晋升速度让白占元深深赞叹。他渴望能将她培养成一位服务大众的 。然而,如今,家庭琐事几乎让她丧命,这让白占元愤怒至极,对李东升更是咬牙切齿。 他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李东升竟两次险些置她于死地,这种行为实属过分。当然,他也明白了李东升坚持离婚的原因,不过白玲在此事上确实犯下严重错误。 得知白玲背着李东升与郑朝阳交往,白占元怒不可遏,更糟糕的是,听说他们结婚数月未曾同床共枕,这不是让他人有机可乘吗?简直让他颜面扫地! 最令人愤怒的是,尽管白玲已经深刻悔过并面临生死危机,李东升仍顽固地要求离婚,丝毫不顾及女儿的感受,毫无变通。【滴!白占元因极度愤怒和羞耻情绪飙升,情绪值+!】因此,白占元在了解详情后,立即带领人马奔赴四合院,因为他深知若再延迟,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白玲的固执加上李东升的顽固,再加上郑朝阳那桶浑水,后果必定严重。果然,当他心急火燎地赶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门口时,听见了院内的喧闹。他立刻带人闯入。 于是,他目睹了郑朝阳持刀自残的画面。白占元身为战场老将,枪法娴熟,一枪精准击中菜刀,成功救下了郑朝阳的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女婿似乎将事情越搅越复杂了。 若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对身为区长的他来说,后果不堪设想。 白占元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和平化解,这样对大家都是最好的结果。“嗯...”白玲听着父亲的语气,显然对她的表现深感失望。她忍不住再次流下了泪水。 原本她身体就很虚弱,再加上最近的烦恼,令她身心疲惫,状况更加糟糕。头部的伤痛就像千刀万剐,让她痛苦不堪!【叮!白玲因极度痛苦和委屈触发暴击!情绪值提升!】“立刻把白玲送回医院!后续的事我会处理!”白占元对保镖下令。 白玲的父亲白占山带着警卫来到了四合院! “是,首长!”几个警卫正准备带白玲离开。 但她坚决不从! 她不知道父亲接下来会如何行动。 如果父亲同意她与李东升离婚,她宁肯一死百了。 她辛苦这么久,白费力气,甚至两次差点丧命。 她心中满是不甘! 此时的白玲执拗如牛,不愿轻易放弃。 她不相信李东升不能回头。 只要坚持,一切都会好转。 “不!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我要和我丈夫待在一起!”白玲语气坚定,尽管身体虚弱至极,她仍然不愿离开。“还不走?你想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白占元被白玲的话气得怒不可遏,气息都快喘不上来了。【叮!白占元情绪极度愤怒,情绪值提升!】“你想让你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吗?” “你先去医院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不!李东升坚决要跟我离婚,我真的不想离,求你帮我劝劝他!”白玲含泪恳求父亲,希望父亲的介入能让李东升宽容她的过失。“好吧!我来劝劝东升,你先回去。”尽管生气,白占元依然偏向女儿。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若真有什么意外,那个儿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除非李东升原谅我,否则我绝不回去!”白玲勉强支撑着身体,无力地说出这话。“别做傻事!你真想气死我吗?”白占元无可奈何,他女儿的性格从小就跟他的倔强如出一辙,顽固得像头牛,任凭谁也无法动摇。 \"爸,求你了,别再逼我!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会以死明志!\" 白玲虚弱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对着父亲说道。她渴望李东升能够宽恕她,然后安心疗伤。如果就这样离开,若婚姻破裂,白玲深知自己将抱憾终生,甚至可能因此郁郁寡欢,黯然度过余生! 白占山勃然大怒:“立刻把李东升抓起来,送进监狱!”面对女儿的坚决不从,即使父亲施压,白玲也毫不退缩,倔强如牛。警卫们见状,不敢轻易动手,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触碰白玲,她会变得极度失控,让他们左右为难。 何丽等警察试图劝说白玲,但她依然不为所动,这让白占山极为愤怒,脸涨得通红。【系统提示:白占山极度愤怒,情绪值+!】“白玲,你是想让我这个父亲为你担忧到死吗?唉!”他没想到,一生征战沙场、政坛无往不利的自己,竟在女儿面前败下阵来。 罢了,既然说服白玲无果,白占山决定转向李东升。“东升,关于你和白玲的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我知道你这段时间的苦楚,毕竟白玲还年轻,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他语重心长地说,“身为她的丈夫,她已经向你道歉并付出代价。夫妻间床头争吵床尾和,这是你们的缘分,你应该珍惜。” 白占山满心期盼地看着李东升,希望他能理解。“原谅?珍惜?”李东升回应道,“不,有些事,关乎原则,只有能做与不能做,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难道仅仅因为她无知,就可以随意背叛?我又怎能因为她年幼无知,就任由自己伤害他人?一旦发生,就必须承担后果。从她背离我那一刻起,一切无法挽回,永无回头之路!” \"我绝不容许,我的妻子对我冷淡无视,拒绝共度鱼水之欢,反而献殷勤给他人!还背地里一次次背叛!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忍受这奇耻大辱?\"李东升表现出强烈的愤怒。 他对白占山抱有尊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任由对方干涉他的决定。在他心中,爱情与家庭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域!既然白玲已犯下此等事,就必须接受所有的后果!有些东西一旦洒出,便无法收回! 白玲频繁外出寻找郑朝阳,此事并非偶然!背叛了自己,李东升绝无可能予以宽恕! 白占山气急败坏,命令将李东升送进监狱!对于某些人,一旦犯错,就不该再被原谅!他们并非无知孩童,需要的是理智和责任感!\"唉……你果然对我如此痛恨!\"她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世上是个错误,\"在我眼中,你已变得肮脏不堪!\" 无论她如何努力,做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李东升对她的嫌弃与厌恶。面对病重的自己,他毫无怜悯,只有愤怒与仇视!白玲始终不解,他们之间仅是偶遇交谈,逛街吃饭,连牵手都未曾有过,何谈关系?至今,她仍是处子,未曾尝过女性的快乐与禁忌。 如此清白的她,即使以死明志,为何换不来李东升的一丝同情和宽恕?白玲面色苍白,嘴唇失色,眼神暗淡,整个人陷入迷茫。内心的剧痛如同万千利刃割裂心脏,痛彻心扉。 她呼喊挣扎,却深陷命运的泥潭,愈陷愈深,无法自救,也无法被他人援救。【提示音响起:白玲遭受极度痛苦、绝望和恍惚的情绪冲击,触发暴击!情绪值+!】 \"呵呵……你不必再尝试以委屈求恕,我永远无法释怀!\"他已经认定,她的行为不再纯洁,\"一旦被玷污,事物的本质就不会改变,就像尿液,无论怎么净化,它仍是尿,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因此,别再试图以任何形式寻求我的宽恕,这在此刻已不可能实现。\" \"我也恳请你放过我,不要再缠绕不清了。\" \"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哪怕一秒钟!\" 李东升的话语依然坚定,毫无回旋余地。 他认为,无论白玲多么娇艳动人,或是楚楚可怜,他都不会有一丝同情或原谅,那本应是上天的职责,而他只需面对离婚这一现实。 \"...\" 白玲瞬间感到万箭穿心般的痛楚! 原来在李东升心中,她已经如同被玷污的尿液,无论清洗多少次,本质仍是如此。她早已污秽不堪。 呵呵,咎由自取,自食其果! 【叮!白玲因极度痛苦和绝望情绪爆发,触发暴击!情绪值+!】 \"东升,你能别再 她了吗?冷静些!\" \"至少为了白玲的生命危急,或者为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你就原谅他一次,如何?\" 白占山怒不可遏,命令道:\"立刻将李东升抓起来,送进监狱!\" 听到李东升无情的话语,白占山气得几近疯狂!若在战场,他恨不得一枪毙了李东升,他竟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而且,自己的女儿如今伤重如此,李东升却依旧铁石心肠,真是该教训一顿!若不是顾及女儿对李东升的情感,若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女婿,白占山早就让人把他抓起来了! 身为官场上老手,白占山有上千种合法手段让李东升颜面扫地! 【叮!白占山情绪极度愤怒,情绪值+!】 \"不行!你别再逼我!死心吧!\" 李东升毫不给岳父留情面,不管对方官职多高,他的立场依旧坚定:\"我和她已无可能,离婚才是最好的结局。\" \"李东升,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上,我才不跟你计较!\" \"既然你无情至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给我把李东升抓起来,关进监狱!\" 白占山气得暴跳如雷。 他没想到李东升竟如此不通人情世故,非要逼到绝境才会屈服。白占山必须好好教训这个女婿,否则他迟早会让局面失控! \"什么?白区长,你要滥用职权,包庇私仇吗?不怕被揭发,丢了官位,甚至要吃 吗?\" 李东升毫无惧色。 毕竟这事是白占山的女儿先犯的错,而李东升自认为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之事,也没伤害过白玲,一直都是白玲自作主张。她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如果她自己把自己逼疯了,想要干什么蠢事,这与他何干!他倒想看看白占山究竟有多狠!如果白占山真要撕破脸皮,李东升毫不畏惧!事实上,对李东升而言, 他和白占山之间根本不存在翁婿间的感情!要知道,当白占山得知女儿的伴侣是他时,据说气得不行,甚至全家都没有向他道喜,连四合院都没踏足一步。 白占山狂怒道:“立刻把李东升抓起来,送进监狱!”他认为自己根本不配做他女儿的伴侣,既然如此,李东升又何必留情面?这家人全无善意!快离婚吧,免得日后受窝囊气! 若白占山真敢硬来,强行带走他,李东升也有办法全身而退,甚至将白占山送进大牢,让他终身监禁!“嘿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里面待够本!” “你逼迫郑朝阳砍手的行径,已经足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郑朝阳确实有错,但惩罚不该由你执行,应该是司法机关出手!” “还有明知你的女儿会为你赴死,身为丈夫的你却不去阻拦,反而不断 她,分明是利用她的弱点,想置她于死地!” “光这两点,还不够让你接受审判吗?!”白占山恶狠狠地质问道。 他已经觉得没有必要再和李东升客气了,必须强硬些,否则李东升会觉得没人能制伏他。只有把他吓得服服帖帖,他自然会乖乖地和女儿好好相处。等白玲不再固执,真正理解了李东升后,他会想办法离婚,另寻佳偶。 老实说,李东升不仅地位低下,没有背景,自身能力也不足,而且太浑蛋,根本配不上他的女儿!如果不是当初女儿和郑朝阳争吵,不是郑朝阳和他闹翻,哪来的李东升?甚至他的女儿可能连正眼都不会瞧李东升一眼。 唉!只能怪当初女儿太冲动! 娶谁都行! 偏要嫁给一个农村的小学老师! 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 【叮!白占山产生轻蔑+愤怒的情绪,情绪值+!】 保安们迅速围住李东升,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四合院里的禽兽们看到这样的阵仗,都不敢出声。 没人敢站出来为李东升求情。 毕竟白占山可是区长,谁敢惹?!之前教训郑朝阳,只是因为他们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他是个警察,所以才敢动手。但白占山就不同了,区长的威严摆在那儿,谁要是敢挑衅,那就是自寻死路。这些禽兽虽然心术不正,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他们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感到忧虑,唯恐自己卷入其中。李东升被抓就让他被抓吧,反正和他们无关。况且李东升言行过激,关进监狱也是让众人能清静些。 白占山怒不可遏,下令:“立刻把李东升抓起来,送进监狱!” 【叮!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大妈、二大妈、一大妈、许富贵夫妇、聋老太太、贾张氏等人,担忧感加剧并带有幸灾乐祸的情绪,情绪值+!】 傻柱看着七八个警卫围住李东升,完全蒙了,这被欺负的人不是李东升吗?白玲在外面让李东升背黑锅,现在居然抓人?虽然白玲是傻柱心中的理想对象,但他对白占山的做法还是有些气愤,为李东升抱不平。但又无能为力,只能作罢。 李东升对白玲不好,让白占山整治一下,也许李东升会因此收敛,白玲的伤痛也能缓解。只要白玲健康快乐,傻柱的心里自然也跟着欢喜。 【叮!何雨柱产生担忧与期待的情绪,情绪值+!】 许大茂巴不得李东升被李钱赵教训,看到白玲父亲抓李东升,更是让李东升颜面扫地。原本他就打算和白玲离婚,现在加上白占山这一闹,两人成了不共戴天之敌,这个疙瘩怕是解不开了。 离婚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只差时间问题。想到白玲摆脱束缚,许大茂嘴角上扬,内心满是得意。因为他有了追求白玲的机会。 凭借他的幽默风趣和哄女孩的手段,他自信能赢得白玲的心。 一旦白玲成为他的妻子,他将成为公安局局长的夫人,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受到别人的尊重。 这真是美事一桩。 【叮!许大茂的情绪变为幸灾乐祸与期待,情绪值+!】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心情复杂。李东升是她心中的完美男人,梦寐以求的情人,没想到今日竟遭遇这般境遇。 尽管李东升刚才对秦淮茹出言不逊,秦淮茹依然认为这不是李东升的错,而是由于他的内心苦闷,不得不将怒火发泄在他人身上。秦淮茹并未因此责怪他。 然而,白玲及其父亲白占山的行为实在太过恶劣,竟然对李东升施以如此欺凌。他们不仅拒绝离婚,还想将李东升送进监狱,这让秦淮茹对他们充满了憎恨。 【叮!秦淮茹因担忧与愤慨情绪激增,情绪值+!】 白占山此刻铁了心!清北校长即将来访的消息传来时,白玲明白父亲火爆的性格,一旦李东升不顺从,不原谅自己,他必定会采取过激行动。若真将李东升带走,李东升会觉得自己成了靶子,白家无人关心他的感受,这无疑将使两人的未来更加渺茫,让白玲倍感绝望与痛苦。 因此,白玲近乎疯狂地向父亲喊叫,恳求他手下留情。警卫们听到她的悲痛呼唤,迟疑了一下,看向他们的领导者白占山寻求指示。然而,白占山性格固执,看到女儿身受重伤却仍竭力维护李东升,这令他愈发愤怒,面红耳赤! 第152章 失控 【叮!白占山情绪失控,暴怒值爆表!情绪值+!】 “别管白玲,把李东升抓起来,直接送到局里去,我要亲自审问,给他定罪!”白占山毫不顾忌地发号施令,他清楚女儿和李东升都是顽固之人,僵持只会徒增问题。他不能再任由事态恶化,不如速战速决,先把李东升制服。至于白玲,稍后自然有人会带她去医院。他不能再忍受两人无休止的纠缠,时间拖得越久,动静越大,恐有他人趁机作梗,后果不堪设想。于是,白占山决定采取强硬手段。 警卫接到命令,拿出 准备拘捕李东升,而李东升也相当配合,因为他深知,在任何时代,面对官府,反抗只会适得其反,只有顺应才是明智之举。 一旦真的进了监狱,刑罚之事,只需请林爷帮忙联系华罗根先生于数学研究所,当初庞加莱猜想的研究成果正好为他赢得了一些人脉。如果白占山执意如此,让他深陷囹圄,后果将难以预料。 这个浑小子,伤了自己的女儿如此之重,险些逼得白玲走投无路。若非顾忌颜面,李东升早就该用 终结他的性命。他竟还敢指责自己滥用职权,简直是混淆视听,嚣张至极!更让白占山怒不可遏的是,李东升竟无视自己的父亲或岳父身份,当众直呼其名,简直是无视礼数!即便白玲尚未正式离婚,他仍是她的公公,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白占山今日定要让他好看!得知清北校长来访,他心中暗自筹谋复仇的机会。面对这种目无长辈的行为,白占山几乎要咬碎银牙!【叮!白占山愤怒情绪飙升,情绪值+!】 本欲痛斥李东升,却被女儿抢了先。“不,你别这样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玲坚定地说,“我是我,我父亲是我父亲。”“他现在只是气头上,平时他不会这样的。”“主要是因为我,他怕我会出事,所以才会这样,希望你能理解。”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撕心裂肺。 白玲的激动情绪让她呼吸困难,仿佛窒息般难受。她拼命捶打自己的身体以缓解痛苦。【叮!白玲因极度痛苦与窒息感触发暴击,情绪值+!】白占山看着女儿这般痛苦,心疼不已,不由发出叹息:“唉……真是命苦啊,怎么就遇上了李东升这样的渣男?”在他眼中,郑朝阳去勾搭别 子的行为尚能容忍,而李东升干涉白玲自由,才堪称极品。这种荒谬的思维,颠覆了他的价值观。他认为郑朝阳和白玲只是犯了个错误,但李东升却将他们推向绝境,这才是真正可恨! 不管白玲的想法如何,他必须设法让这对夫妻离婚!李东升哪有资格成为他宝贝女儿的伴侣?【叮!白占山满腔疼惜与愤恨,情绪值+!】 “白玲,冷静点!这样下去你会有危险的!”郑朝阳看到白玲濒死般的状态,心如刀绞。他对李东升心存感激,却又满怀恨意。虽然口头上断绝关系,但他内心的感情无法掩饰,所有行动都出于无奈,甚至包括割舍自己的部分利益。【叮!郑朝阳心痛与憎恶情绪上升,情绪值+!】 何丽在一旁见到白玲气喘吁吁,惊慌失措,连忙轻拍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 \"白局长!请保持冷静,您这样会危及生命的!”【叮!何丽感到忧虑,情绪值+!】 \"我没事,我能挺住。”白玲勉强露出苦笑,那笑容显得格外凄苦。 白占山心中 激愤无比! 清北大学校长来访的消息传来,白玲虚弱又痛楚的面容令人心碎。若非昔日京城第一美女的记忆犹在,几乎无人能认出这是她。如今的她,泪流满面,憔悴不堪。 傻柱看着白玲痛苦的模样,几乎无法呼吸,心如刀割。“李东升!你快去关心一下白姐,她快撑不住了!”他鼓足勇气恳求道,希望白玲能得到一丝慰藉。【叮!何雨柱感到极度心疼与期望,情绪值+!】 然而,李东升无动于衷,冷峻如冰。“闪开,傻柱!你们为我出手我很感激,但我绝不会去关心白玲!”他说得斩钉截铁,拒绝得毫无余地。 白玲听见李东升的话,心如刀绞,痛苦不堪,只想昏睡过去,却因强烈的信念而睁开眼。【叮!白玲情绪崩溃,绝望与痛苦达到顶峰,触发超级暴击!情绪值+!】 \"唉……命运多舛啊!\" \"算了吧,别逼她了。她情绪太激动,先让她平静下来。”白占山痛彻心扉,没想到女儿如此固执,甚至不惜牺牲生命。她的状态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这样下去,即使不死于伤痛,也会成为疯妇!都是因为李东升! 必须狠狠整治他,才能为女儿出口恶气!否则,白占山如何面对他的妻子?如果白玲的母亲得知,定然会被悲痛淹没!【叮!白占山极度心疼与愤恨,情绪值+!】 \"小杨,立刻去医院请李医生过来,并且通知几位护士带上必要的治疗设备,就说这是我的命令,他们会照做的。\" 白占山对他的警卫员下令。 \"赶快去吧。\" 白玲听到丈夫将要去清华大学当教授的消息,震惊不已!在场的几个人虽然看起来不似恶人,相貌端正,身份显赫。杨警卫因公务缠身,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匆匆离去。事实上,这几人的来头可不小。 领头者,脑门宽广、头发略显稀疏的,是清华大学校长兼党委书记蒋南详。在他左侧,身材清瘦的高个子是数学系主任段学富。蒋南详右侧则是稍显富态、体形偏胖的文学系主任周中坚,身后还有学校其他高层随行。他们此行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聘请李东升为数学系教授。 自李东升发表了那份论文,彻底证明庞加莱猜想——即李东升理论的应用后,整个北京城,乃至全国乃至全球数学界,都引起了轩然 。无数数学家如痴如醉地研究他的论文,被其深厚的数学天分和新颖的证明方法深深折服。庞加莱猜想在数学界的分量不言而喻,堪比珠穆朗玛峰在地球上的地位。 有多少数学家绞尽脑汁,却无法在这道世界级难题上取得丝毫进展,许多人因此抱憾终身。然而,李东升却 了这个难题,且证明过程严谨无比,对数学界的影响深远。更为关键的是,他只有二十出头,已取得如此辉煌成就,未来无可限量。 清华大学了解到这一情况后,认为李东升是难得的人才,必须将其纳入自己的阵容。倘若行动迟缓,恐怕会被其他高校捷足先登。 新龙国刚刚成立不久,百废待兴。在高科技领域,数学的应用无处不在。若有李东升这样的天才,无疑能为国家作出巨大贡献。校方领导决定积极争取他的加盟,并了解到李东升目前仅是胜利小学的数学教师,承诺优厚待遇,相信他会愿意接受邀请。 至于为什么校长蒋南详会亲自登门邀请,一方面是对李东升这样在整个龙国堪称数学奇才的高度重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连数学研究所的华罗根先生都曾亲自邀请,但李东升并未接受。数学系主任段学富特意拉上校长蒋南详、文学系主任周中坚等人,希望能为这场邀请增添分量,期望李东升能给予些许面子。于是,一行人来到了号四合院。 然而,当他们靠近大门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他们担心可能会有突发状况,因此连忙加快步伐进入。 白玲:我的丈夫要去清华北大当教授?众人皆愕然! 蒋南详等人刚到中庭,看到数十人围成一团,守卫已将李东升的 上。不远处,东城区区长白占山和他的妻子白玲——局长,她面色苍白,头缠绷带,显得非常虚弱。他们感觉事态似乎有些不妙。 【叮!蒋南详、段学富、周中坚等清北大学高层产生疑惑与担忧情绪,情绪值+!】白占山一眼认出了蒋南详等人,他们是清北大学的校长和校领导,这让白占山感到十分好奇。这群人来到四合院的目的为何? 他深知,这个院子与清北大学并无关联,既无学生在此就读,也无人亲属担任职务。这些人的来访让白占山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当他注意到蒋南详和段学富凝视着被铐住的李东升,白占山突然有了一个猜测:他们可能就是为了李东升而来。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要带走李东升就会变得棘手。尽管自己官职较高,但面对一群学识渊博的“才子”,他也不敢轻视。清北大学出过多少名人和高级官员,白占山明白惹怒他们是不可取的。 【叮!白占山产生疑惑与担忧情绪,情绪值+!】昏迷中的白玲恍惚间似乎看到许多人涌入,其中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她认得校长蒋南详。她的一个闺蜜就在清北大学学习,她曾在那里见过蒋南详。此刻见到是来自清北大学的校领导,她深感惊讶,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四合院。但现在,她父亲白占山决定带走李东升,无论她如何哀求,恐怕都无法阻止。而且,她越是保护李东升,父亲白占山只会更加愤怒,寻找理由将李东升定罪。而此时,清北大学的校领导们的到场更增添了复杂性。 无论他们找的是谁,出于何事,一旦他们得知李东升的事情,白占山恐怕也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将李东升带走吧?【叮!白玲心中充满疑惑与期待,情绪值+!】 凉亭内,三位大佬看着四合院又涌入了这么多人,都感到愕然。 今天这是唱哪一出戏呢?一边是公安局局长白玲和一群警察;另一边是李东升的情敌,白局长的老相好郑朝阳;还有东城区长白占山带领的十几个随行保镖。 白玲:我老公要成为清北大学的教授?众人皆惊! 这三批人已经让整个院子难以招架。而现在,又有十多位身着中山装的人出现,他们的气度不凡,显然不是寻常富贵之人,一个个仿佛都是领军人物。这让三位大佬心生不安。 【叮!易中海、闫埠贵、刘海中产生惊讶的情绪,情绪值+!】闫埠贵低声问道:“老易,老刘,这些人里你们认得几个?”易中海摇摇头:“这些人我怎么认识?看上去不像是市里的官员。”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常因技术过人受邀去市里参加表彰活动,认识了一些市里的领导。但眼前的这批人,他一个都不眼熟。在大院里住了这么久,也没见过哪位邻居跟他们有交情。 大院里的人大多贫困,不太可能有这种 显贵的亲戚。 李东升算是这里最厉害的,但他是特例。 这些人的来意不明,让人猜测。 刘海中仔细打量,突然间想起了一些事情。对于这两个不熟悉的人,他知道他们的身份后,自然多了几分优越感。 于是,他得意地开口:“老易,老闫,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些人可不简单!”老闫好奇问道:“不简单?能有多大,比白区长还大吗?”刘海中笑道:“若论地位和资源,他们确实比白区长更胜一筹。”刘海中这么一说,易中海和闫埠贵顿时来了兴趣。“快说说看。” “你们看,中间那位头顶光亮,戴眼镜的叫蒋南详,他可是咱们国家最好的清北大学校长兼党委书记!”“左边那位是数学系主任段学富,右边是文学系主任周中坚,旁边那个是……”刘海中的学历不高,只有小学二年级水平,做官对他来说遥不可及。但他痴迷于权力,为了追求,几乎使尽了所有手段。他自然记住了京城内不少有权有势人士的名字,只为将来能派上用场。 今日在家门口竟遇见这么多显赫人物,刘海中心中满是得意,仿佛易中海、闫埠贵对此一无所知。【滴!刘海中的情绪因得意提升,情绪值+!】 易中海有些疑惑:“老刘,你人脉广,见多识广,能否解析一下,清北大学的校领导怎么会来我们这里?” 刘海中扫视了眼蒋南详他们,又看了看白占山、白玲、郑朝阳,还有被警卫拘捕的李东升,猜测道:“依我看,这些人与李东升肯定有关联。”闫埠贵追问:“此话怎讲?” 刘海中分析道:“你看白玲、郑朝阳、白占山,他们哪一个跟李东升没关系呢?估计今天他们都是巧合而来,我想这几个清北的领导也是来找李东升的。”易中海不解:“找李东升做什么?他们俩根本不沾边啊。” 闫埠贵同样不太相信:“李东升不过是个农村数学老师,他们找他能有什么事?我看更像是找白占山他们。” 刘海中反问:“若是为了找白占山,怎么又会来咱们大院呢?你们说是不是?”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刘海中的直觉告诉他,这些人确实是来找李东升的。 白玲惊讶道:我丈夫要成为清北大学的教授?众人都感到愕然! 大院里的邻居们看到又一波人群到来,都觉得奇怪无比,不知今天这院子为何如此倒霉,引来如此多的关注。 平时若是有体面的人物造访, 院里的动物们必定欢天喜地,主动迎上前去。然而今日不同寻常…… 来访的大人物似乎都是带着问题来的,搞得整个院子鸡犬不宁。 这次的到来估计也是如此,让居民们不禁担忧起来。 【滴!三大妈、二大妈、一大妈、何雨柱、何雨水、许大茂夫妇、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聋老太太等人情绪不安,情绪值+!】 李东升瞥见又有新一批人来。 尽管听到系统的提示音,知道他们的名字,但他对他们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毫无头绪。 但从他们的衣着气质判断,应该是知识分子。但他们显然不是他在数学研究所遇到的人,很可能是大学里的教授之类的。这样看来, 白占山想要轻易带走自己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尽管白占山身为区长,地位显赫,但他的话语依然具有分量。而且他培养的学生想必在龙国内各领域都担当着重要职务,李东升可不会轻易触怒这样的人物。想到这里,李东升心中不禁释然,接下来的事情恐怕会更加引人入胜。 “白区长,你们这是何故?”蒋南详一眼认出了这位在京城享有盛名的白占山区长,看到他手下将李东升铐住,事情显然有些不对劲。毕竟他们此行是邀请李东升担任清北大学教授,期待这位数学奇才为国家培养更多杰出人才。 然而他们却采取了这样的手段,这令蒋南详感到困惑。在蒋南详来四合院之前,他已对李东升的人脉做过调查,了解到李东升原是一名来自农村的小学教师,娶了东城区公安局长白玲为妻,而白玲的父亲正是东城区的区长。最近两人似乎感情不和,正闹离婚。在这种情况下,白占山竟将女婿逮捕,事态似乎已超出了寻常。 “只是些家庭琐事和民间纠纷罢了。”白占山试图敷衍过去,他不希望蒋南详介入此事,特别是在这个敏感时期。 白玲听到蒋南详的话,明白他们找的是李东升,这让她看到了一线生机,不必再担心李东升会被她冲动的父亲带走。她终于松了口气,如果没有这些人出现,她的父亲带走李东升,他可能会永远记恨自己。【情绪值+!】 秦淮茹注意到来访者竟是学校的高层,疑惑他们是否来自胜利小学。但白区长对他们校长蒋南详的态度显得恭敬有礼,似乎又不像小学校长应有的态度。 虽然秦淮茹他们认为小学校长已然是个非同小可的人物,但还不至于让区长如此温和地与之交谈。那必定是一位比小学校长更为威严的存在。初中...高中...大学? 莫非是大学校长? 秦淮茹倒抽一口气,没想到李东升的人脉如此广泛,竟连这样的人物也认识。 如果真是这样,那李东升的处境就有望了。这些人能替他说情,说不定就能让李东升获释。 一想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对象即将转危为安,秦淮茹欣喜若狂。 【叮!秦淮茹产生欣喜情绪,情绪值+!】 “我当然认识,而且我今日来访是为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希望聘请李东升先生担任我们清华大学数学系的教授。”蒋南详缓缓道出这一席话。 此言一出,全场犹如被晴天霹雳所击,所有人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白占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嘴巴微张成圆形,像雕塑般静止不动。 白玲此刻懊悔不已,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放弃李东升! 白占山面色铁青,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他曾料想过这些人会找上李东升,却从未想到蒋校长竟亲自出面,邀请李东升去他们学校任教。这样的关系,李东升恐怕难以带走。蒋南详、段学富、周中坚等人肯定都会为他求情。一旦他们了解到事情的 ,恐怕不会轻易放过。 这群文人头脑异常敏锐,能够坐到他们位置的,无一不是聪明绝顶。以刚才那些指控,根本无法强行带走李东升,很可能当场释放,并且还得赔着笑脸。这正是白占山不愿见到的场面。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礼貌的笑容消失无踪。 他心中既紧张又慌乱,然而多年的官场历练让他这些细微的情感变化不易被人察觉。【叮!白占山产生紧张+慌乱+愤怒的情绪,情绪值+!】 等等! 李东升不是只有高中学历吗?他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学教师罢了。 蒋南详他们为何要聘请李东升成为清华大学的教授呢?要知道,清华大学是全国乃至全龙国最顶尖的学府。即使拥有大学学位,甚至是留学归来,能进入清华大学任教的人也非常少。况且,他们主动提出这样的邀请,这让白占山感到十分好奇。此外,还有另一点... 第153章 傲雪 即使李东升隐藏着无人知晓的博学,也不可能,也没有必要让清北大校长亲自登门聘请他为教授,更何况不仅是蒋校长,连文学系主任周中坚、数学系主任段学富,以及众多校领导悉数到场,他们的地位不容小觑。这就表明李东升的学术造诣非凡,定是顶尖学者。然而,白占山对李东升的了解可是深入的,他清楚李东升只是一个高中学历的教师,数学能力似乎也只是 。究竟是何种能力和声望,能让这些大人物齐齐出动? 白占山结识过许多优秀的大学教授,但他们都没法让清北大校长出马,那么小学教师李东升凭什么?这让白占山百思不得其解。 “叮!白占山的情绪极度困惑,情绪值+!”白玲听到蒋校长的话语,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她甚至怀疑是否因伤势严重,精神状态不稳定,产生了幻听。她内心深处渴望,甚至有时幻想李东升能有崇高的社会地位,以赢得父亲白占山和母亲的认可,以及亲朋好友的认同。 这种期待让白玲听到“蒋校长要聘请李东升到清北大任教”这样的话时,直觉认为是幻觉。然而看到周围人惊讶的表情,特别是蒋校长的目光在她父亲和丈夫之间反复游移,白玲又觉得此事可能并非空穴来风。 白玲懊悔无比!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放弃李东升! 带着疑惑,白玲向何丽确认了蒋校长的话,得到复述后,她才确信这是真的!白玲喜极而泣,满含希望的泪水滑落。她万万没想到,丈夫真的会成为清北大学的教授,这比小学教师的身份高出太多。 实际上,在普通人心目中,小学教师是个值得尊重的职业。但在白玲这样的高知圈子里,大家往往都有较高的学历,亲朋中有不少精英人士,他们怎么可能会看重一个小学教师?这也是白玲当初不愿举办婚礼的原因之一,不是逃避,而是担心亲戚们的歧视会伤害到李东升和她的自尊。 现在,李东升成为清北大学教授,每月薪水至少翻了七八倍,不止经济待遇大幅提升,社会地位也将备受瞩目,成为人人艳羡的杰出人物。 毕竟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是龙国首屈一指的高等教育机构。从这些学校出来的毕业生大多成为国家高级官员或科研领域的关键人物,这份荣耀令人艳羡,备受尊敬。【叮!白玲感受到极度的欣喜,触发了暴击!情绪值+!】 然而, 白玲心中满是疑惑。 李东升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呢? 他曾是一名顶尖武术高手,能轻松闪避攻击,以一敌五,甚至能如电闪雷鸣般瞬间出现在你身边,夺走你扣动扳机的手速……这些已经令白玲感到惊叹不已!而现在, 白玲更是感到震惊! 他竟然能引得龙国顶级学府校长及众多校领导亲自上门邀请他担任教授,这显示了他多么令人恐惧的实力!连她这个相伴三个月的妻子都毫不知情! 白玲原以为李东升只是一个平凡的乡村小学教师,却没想到他藏着如此多的秘密。当初自己为何如此愚蠢,只关注郑朝阳那种人。 如今的李东升,在各个方面都彻底碾压郑朝阳!无论是身高,比郑朝阳高出半个头,接近一米九的身姿! 白玲懊悔无比!当初真是瞎了眼,放弃了李东升!在颜值上,郑朝阳不过是普通的帅哥,而李东升的颜值日益出众,恐怕四九城内再难找到第二个如此帅气的男人,堪称潘安再世,宋玉重生! 在社会地位上,郑朝阳仅是二等功的公安,家庭背景略胜一筹,而李东升的地位如今飙升,即将成为人人艳羡的高校教授,这无疑远超郑朝阳。 而且李东升是个愿意做任何家务、体贴温暖的好男人,相比之下,郑朝阳的表现就差远了…… 单从这些对比来看,郑朝阳已被全面碾压。白玲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看上郑朝阳。甚至婚后,她还痴心妄想地避开自己的丈夫,不愿与李东升亲昵,连牵手都不愿,还频频约见郑朝阳。 这简直是脑子短路!白玲此刻痛彻心扉!悔不该当初!现在好了! 这样一个完美男人,竟要坚决离婚!【叮!白玲情绪极度震撼与悔恨,再次触发暴击!情绪值+!】郑朝阳听着蒋校长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没料到李东升竟如此优秀!几天前他还展现出超凡武艺,从五名特务手中救了自己。 现在,李东升竟然被清北大学校长亲自邀请担任教授,他的学识到底有多么深厚,竟然让龙国最高学术殿堂的校长都亲自出马!以前,郑朝阳还以为白玲是因为跟他闹别扭才找了李东升这样层次较低的人结婚,纯粹是为了气他。没想到,如今的李东升如此优秀,让他感觉自己像个笑话,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罢了,毕竟李东升曾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自己曾做过许多对不起他的事。只希望他和白玲能好好生活下去。现在的郑朝阳甚至对李东升的才华感到有些嫉妒。 听到李东升即将成为大学教授的消息,柱子傻哥简直是羡慕得要死!李东升仿佛踩了狗屎运,不仅娶到了漂亮局长白玲,现在又要晋升了!成为众人艳羡的大学教师,意味着他再无可能和白姐竞争。他曾幻想过李东升离婚,那样他就有机会接近白玲,但他意识到,李东升现在的成就远非他可及,哪怕他在萃华楼成为主厨,也无法比拟教授的尊贵!他认为厨师终归是底层职业,而大学教授却是风光无限。这让傻柱傻哥彻底服了。 白玲心中满是懊悔,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离开李东升!不过,既然无法挽回,那就默默祝福她幸福吧。只要李东升和白玲继续住在那个四合院,傻柱每天还能见到白玲,他就心满意足了。尽管李东升常骂他是舔狗,但他并不介意,反而觉得这样挺好。 看着李东升的飞黄腾达,何雨柱许大茂气得七窍生烟!要是自己成了教授,月薪岂不是几百上千?社会地位提升,收入也随之暴涨。这样一来,白玲更不可能离开李东升了。李东升越走越高,心情好或许就会原谅白玲。这下许大茂的追求计划全完了!他心中的愤恨难以言表。 “这该死的李东升,好运桃花运怎么一个接一个来?!”“我许大茂怎么就没这运气!呸!”“李东升迟早要遭殃的!”许大茂暗自骂了几句,否则那股气实在让他难受。同样是大院里的邻居,年纪相仿,为什么别人总是那么出类拔萃?【叮!许大茂内心充满强烈的嫉妒和仇恨,情绪值+!】 贾东旭见到李东升即将晋升为清北大学的教授,羡慕得几乎要哭出来!这简直就是祖坟里冒出的青烟,上次李东升迎娶白玲时就像那股青烟般炽热。 如今要成为教授,简直是祖坟熊熊燃烧的大火!这家伙的运气好得让人难以置信!贾东旭羡慕得快要窒息!看来白玲是不可能离开李东升了,哎,我的女神白玲啊……贾东旭看着秦淮茹,再看看白玲,顿时觉得秦淮茹的魅力大不如前。 回想起自己跟随易中海多年,却还是个学徒工,明年的转正遥不可及,每月可怜巴巴的工资只有区区二十一块!相比之下,李东升马上就能领到数百元的工资,这让贾东旭咬牙切齿,恨不得能与李东升交换命运!就算变成狗,他也不愿再做现在的自己! 【叮!贾东旭极度羡慕,情绪值+!】 贾张氏得知李东升的晋升,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为李东升的幸运感到酸涩,他没有亲朋好友在城里,却一下子娶了个好媳妇,又要高升,让她嫉妒得发慌,暗自咒骂了几句。另一方面,她又为李东升可能的丰厚薪水感到高兴,他每月至少能有两三百元,这样他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吝啬,每月只肯借几十块来帮助他们家。 想到这些,贾张氏的心情又变得愉快起来。 白玲此刻懊悔不已,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放弃李东升!有了这样的未来,再也不用担心每天吃不饱、吃得差了。【叮!贾张氏嫉妒、痛恨并伴有高兴,情绪值+!】 秦淮茹听到李东升的教授职位,心中的欢喜简直无法言表!大学教授的收入那可是直线上升啊!每月几百块,生活必定滋润无比! 然而,回头看看自家窝囊废似的丈夫,每月才二十多块的工资,她不禁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看上贾东旭!想到这里,她懊悔极了,甚至愤怒无比!当初是媒婆和贾张氏联手 她,那时她刚进城,什么都不懂。贾张氏承诺嫁过去就能过上好日子,无需做太多家务,还有高薪的贾东旭。 如今看来,全家人都是骗子,骗了她的感情和青春!贾东旭不仅工资低,对她也不好,让她起早贪黑、辛苦劳作,还经常挨打受骂,吃不饱、睡不安稳,让她怒火中烧! 更让秦淮茹痛心的是,贾东旭竟然是个毫无用处的金针,彻底的废物!相比之下,李东升简直就是人间瑰宝,全球最完美的男人!他不仅富有,颜值爆表,还拥有健硕的肌肉,简直是每个女孩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叮!秦淮茹的情感激荡无比,夹杂着极度悔恨、痛恨与喜悦,触发了暴击!情绪值激增!】 二婶满心艳羡:“李东升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被清北大学校长亲自邀请成为教授,这本事真不是盖的!” 大婶则说:“二妹,你知道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家老刘不一直想往上爬吗?如果李东升成了教授,人脉广得不得了,说不定他的学生里随便哪个都能当大官。” “到时候,你家老刘只要请李东升吃顿饭,让他帮个忙引荐一下,或是说几句好话,那升官的事儿就十拿九稳了。”二婶感叹道:“哎,哪有那么容易,李东升那种人,肯帮忙才怪呢。” 三婶摇头:“说不准,现在李东升当上教授,白玲那股子傲气他恐怕更受不了吧。” “他俩肯定得离婚,一离婚,我就准备撮合我家徐慧真和他。”三婶自信满满,“他们以前关系多好,要不是白玲捣乱,李东升早就变成咱们家亲戚了!” “等他们结了婚,我让徐慧真在他耳边吹吹风,他肯定愿意帮你家老刘一把。”二婶听得眼睛发亮:“那好啊,三婶,只要你能帮上忙,我一定重重谢你!” 三婶摆手:“咱们都是街坊邻居,别客气。我可不是指望你能帮什么大忙,但至少别小看了我的远见。”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 李东升晋升为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的教授后,他的社会地位直线上升!他将结识更多的精英和高层人物,甚至可能教导出许多高级官员。说不定随便一个他推荐的职位都比白区长的更高。以李东升那固执的性格,他怎会轻易宽恕白玲? 因此,一旦李东升成为大学教授,他们离婚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一旦离婚,徐慧真无疑将成为李东升的新任妻子,而三大妈自然会晋升为姑妈。作为姑妈,面对生活困难的姑父一家,她怎能袖手旁观?三大妈想到这里,心花怒放。 【叮!三大妈因极度愉悦,情绪值+!】 大妈a:“我说吧,老三怎么会突然大方起来,原来是有了更好的选择。” 大妈b:“老三这算盘打得比你老公精明多了,不过,以后老刘家的事,还得请你多多费心。” 三大妈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吧,这事准能成!” 聋老太太撑着拐杖听到蒋楠祥和白占山的对话,一时间没听明白,但从傻柱那里得知了蒋校长邀请李东升当教授的消息。 聋老太太忍不住嘀咕:“李东升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你怎么就没他这样的好运呢,傻柱?”实际上,聋老太太内心乐开了花,但她并非真心为李东升高兴。 她想着,如果李东升成了大学教授,每月收入丰厚,那岂不是顿顿有肉吃?到时候,她这个辈分最高的老祖宗可以天天去蹭饭。李东升既然有钱,想必不会小气到赶她走,毕竟她是整个四合院里辈分最高的人。 白占山低下头,急切地说:“赶紧把李东升放了!谁见到他不尊敬有加,对他毕恭毕敬呢?他既是教师又是教授,理应受到尊重。如果他赶我走,不好好款待,我怕别人会笑话他。【叮!聋老太太因极度愉快,情绪值+!】” 在凉亭内的八仙桌旁,易中海忍不住赞叹:“老刘真是眼光独到,这些都被你看穿了!”他有点后悔,当初没选对人,怎么会看上贾东旭呢。与李东升相比,贾东旭简直是天上地下! 当初易中海还瞧不起李东升是农村出身,如今李东升却飞黄腾达。若早些时候支持李东升,日后养老就轻松多了。现在虽然李东升已经当上教授,但还来得及去结交他,为自己未来铺路。 【嘀!易中海心中涌现悔意,情绪值+!】 闫埠贵感叹道:“刘老师,果真高明。”他凝视着李东升,眼中的羡慕愈发明显,同样是小学教师,李东升不仅娶了公安局局长,如今又成为大学教授,未来的日子想必更加滋润。 闫埠贵此刻越发期盼李东升能与白玲离婚,一旦两人分开,他就能让自己的侄女徐慧真和李东升结为连理,这样,老闫家的经济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李东升的高薪援助亲家,也理所当然。尽管先前李东升没帮忙,只因邻里关系,但一旦成了亲戚,那就是一家人,亲帮亲是天经地义的事。 【嘀!闫埠贵心中充满期待,情绪值+!】 刘海中谦逊地说:“这算什么,我眼光还算可以。”表面谦虚,实际上,他对准确猜中蒋南详他们的来意感到暗自得意。他也没料到李东升会有如此威望,连清北大学校长等校领导都亲自登门请他做教授。 如果李东升成为大学教授,他的人脉资源将达顶峰,甚至可能超越妻子白玲身为局长的人脉。原本以为李东升离婚后,自己仕途受阻,但现在李东升成为教授,未来肯定能结识众多 ,甚至培养出 学生。只要李东升肯出手相助,哪怕只是个小职位,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想到这里,刘海中心情大好,决定今后要多与李东升拉近距离。 事情就这样成了定局。 【嘀!刘海中心情愉悦且充满希望,情绪值+!】 看着来人竟是清北大学的蒋校长等人,李东升深感意外,他曾猜测过他们会来邀请他,但没想到会如此正式,连校长都亲自到场,这让他备受瞩目。 白占山低下头,急切地说:“赶紧把李东升放了!谁见了他不恭敬有加,作为教师、大学教授,怎能不尊重?如果他对我怠慢,还不被人戳脊梁骨?”【嘀!老太婆心中极度欢喜,情绪值+!】 凉亭一隅,围着八仙桌,易中海不禁赞叹:“刘老师真是料事如神,连这些都让你猜中了!”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为何看中了贾东旭,相比之下,贾东旭和李东升简直是云泥之别。 当初易中海对李东升出身农村有些轻视,如今李东升却一飞冲天,步步高升!如果当初全力支持李东升,未来养老生活肯定无忧。如今,即使易中海真的与白玲离婚,他的生活也将过得让人羡慕。不过,现在去亲近李东升还来得及。 【叮!易中海感到后悔,情绪值+!】 闫埠贵赞叹道:“刘老师果然不凡。”他望着李东升,眼中羡慕更甚,同样曾是小学教师的他。李东升不仅娶了公安局局长,如今又成为大学教授,前景一片光明。闫埠贵渴望看到李东升和白玲离婚,那样他就能将侄女徐慧真嫁给李东升,从而解决家庭经济问题。李东升既然能为姑父家提供帮助,说明亲缘关系不同寻常。即使先前李东升不愿帮忙,一旦成为亲戚,便是自家人的事情,互助是理所当然。 【叮!闫埠贵期待情绪上升,情绪值+!】 刘海中谦虚地说:“这不算什么,我眼光还是可以的。”表面谦逊,内心却因准确预见到蒋南详他们的来意而沾沾自喜。他没想到李东升竟有如此影响力,连清北大学校长这样的高层都亲自邀请他任教授。一旦成为大学教授,李东升的人脉资源将达到顶尖,甚至超过他的妻子白玲局长。原本刘海中以为李东升离婚后自己的仕途将受阻,但现在李东升成为教授,他将有机会结识更多 ,甚至培养出大人物学生。只要李东升肯说几句话,哪怕是小官,对他来说也轻而易举。想到这里,刘海中心满意足,决定今后要更加紧密地与李东升交往。 这件事算是成了。 【叮!刘海中充满希望与喜悦,情绪值+!】 …… 李东升看到来人竟是清北大学的蒋校长等人,感到非常惊讶。他在发表论文时曾猜测校领导会来找他,但从没想过他们会如此郑重其事,甚至校长都亲自到场。按理说,请他任教的规格,应该不会让校长出面的。然而,校长真的来了,这让他深受感动。 第 白区长的不满 要知道,清北大学的校长可是副部级官员,比白占山这个区长的地位还要高。虽然北京作为直辖市归省部级管理,但区长级别通常是正厅级。显然,副部级要比正厅级高出一截。 面对蒋校长,白区长按级别称呼,还得尊称一句“领导”。李东升何德何能,能让这位副部级领导亲自出面?但李东升想想,他可是 了世界数学难题,那是几十年来无数数学家都无法攻克的挑战。 第154章 清楚 他们想必清楚,在整个龙国,李东升的数学造诣无人能及。在这个急需人才的时刻,蒋校长亲自招揽他入校,也并非无理。 “蒋校长,我女婿有何能耐,让您亲自跑到这小地方来请他当教授?”白占山明白,蒋南详带着人来,要在众人眼皮底下带走李东升并不容易。论职务或人脉,蒋南详明显占据上风。然而,尽管如此,白占山还是铁了心要设法将李东升带走。李东升的做法太过分,把他的女儿折磨成半人半鬼,与以前那个可爱美丽的女儿判若两人。如今,白玲近乎崩溃,甚至有 的念头! 白占山承认,女儿白玲确有不当之处,但李东升不该如此逼迫她。今天,如果不把李东升带走,他白占山咽不下这口气! 【提示音:白占山情绪强烈,情绪值+!】 “白区长,您的女婿能力非凡,他解决了国际数学界的难题。”蒋南详没时间闲聊,直截了当道:“连众多数学大家束手无策的问题,都被你的女婿解决了,足见其能力超群。” “国家正处于振兴时期,各行各业都需要顶尖人才,特别是像令婿这样具有卓越数学才能的人。”蒋南详继续道,“因此,我们非常希望他能在我们学校任教,将他的知识传授给更多学生,为国家做出贡献。” 蒋南详说话直爽,今天的目标就是让李东升同意去学校教书,同时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他知道白占山的女儿与李东升有冲突,但不至于采取如此粗暴手段。白占山此举无疑是不给自己面子,分明是无视自己,他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提示音:蒋南详感到极度愤怒,情绪值+!】 \"所以,你是想让我国最杰出的数学天才离开教育岗位,去监狱里喝茶吗?\" 白占山堆起笑脸,尽力解释。 \"没有,没有,蒋校长,我想您可能误解了。我怎么可能安排他去清华北大当教授,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白占山连忙否认。 白占山低下头,心中暗想:必须立刻释放李东升!他没料到蒋南详如此直接,毫不绕圈子,仿佛就要直接命令自己放人。这种官场手段他可应付不来。虽然无法阻止李东升入职大学,但今晚必须把他带回好好教训。“既然不是,那你们为何还要拘捕李东升?”蒋南详语气渐趋严厉。他没打算在这位老狐狸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今晚解决了李东升的事情后,他还得赶回去整理资料,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听到校长的话,守卫们顿时手忙脚乱。他们深知清北大学校长的威望远超他们白区长,有的甚至紧张地想去为李东升解开 ,但在白占山凌厉的眼神下,他们只好停下动作。 蒋南详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怒意与寒意交织。这让白占山不由打了个寒战。就算撇开蒋南详级别的优势,单看清北大学众多毕业生中,很多都是白占山的下属,而且还有不少人在南海工作。这就足以让白占山感到压力山大。一旦事情闹大,白玲在外 的事会被曝光,而他因为偏袒女儿、滥用职权对付李东升,地位恐怕不保,甚至可能因此入狱。清北大学的人脉关系不容小觑! 白占山不得不重新评估自己的立场,能否对抗这样的势力。他本来自信满满,军人的傲骨让他无所畏惧。然而,面对一个文人,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叮!白占山因心虚和恐慌产生了暴击,情绪值上升!】 \"呵呵,蒋校长,您可能不知道,我女儿和李东升之间出了问题,她现在情绪激动,甚至想要寻死。\" \"解决问题的关键是李东升,但他个性倔强,不肯原谅我女儿。\" \"即使我女儿多次恳求,他依然拒绝。\" \"而且,我女儿头部严重受伤,逃出医院只为得到他的谅解。\" \"她不肯就医,除非李东升愿意宽恕她。\" \"无论我们怎样劝解,他们俩都无法达成一致。\" ......\" 白占山在说话时,不时地观察蒋南详的反应,试图解释:“其实我也是无奈之举……我是想……”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助。 白占山低下头,坚定地说:“马上释放李东升!”一边思索如何弥补这个错误。他意识到,如果真以治罪为由,可能会反噬自己。有了蒋南详的支持,不仅不能整治李东升,反而可能被他反击。“只是想吓唬吓唬,让他谅解我女儿,问题就能暂时缓解。”他补充道,“毕竟夫妻间的争执不至于闹到你死我活。” 蒋南详毫不客气地批评:“完全胡闹!解决问题不能这样。”白占山明白,面对蒋校长的指责,他只能接受,毕竟官职悬殊。“是的,蒋校长言之有理,我是乱了阵脚。”他虽然心中愤懑,但还得保持微笑。 【提示音响起:白占山极度愤怒,产生暴击!情绪值+!】他随即命令手下:“快去把李东升的 解开!”手下遵命,为李东升卸去了束缚。 李东升看着白占山懦弱的样子,忍不住讽刺:“白占山,原来也是欺软怕硬之人。”回想起刚才的威胁,他继续挑衅:“刚才不是要严惩我吗?”白占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李东升揭开了他的最后一层面纱,让他气得青筋直跳,几乎想动手。然而,蒋南详等人还在场,他不得不克制。“叮!极度愤怒加上隐忍,再次产生暴击!情绪值+!”白占山决定不再回应李东升,转而思考如何处理女儿的问题。 他再次看向女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向蒋南详恳求:“蒋校长,能否请您帮忙劝解,让李东升原谅我女儿?” 白占山竟然要杀了李东升!白玲感到绝望透顶!白占山望着蒋南详,眼神中充满期待。自己无法说服李东升,因为身份关系,李东升可能会怀疑自己偏袒白玲,缺乏公正。况且李东升婚礼时自己并未出席,加深了他的误解。而蒋南详校长不同,地位显赫且亲自邀请李东升任职,足以显示尊重和诚意。 如果蒋南详能帮忙调解李东升,李东升应该不至于对蒋南详的话置若罔闻吧?毕竟,能否进入清华大学或北京大学任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蒋南详的态度。【叮!白占山情绪激昂,情绪值+!】 不止白占山,何丽、郑朝阳、傻柱等人同样对蒋南详充满期待。尤其是白玲,她急切地期望蒋南详校长能出面劝解她的丈夫。她坚信校长的智慧足以说服对她怀有敌意的丈夫。 【叮!何丽、郑朝阳、何雨柱、白玲等人情绪激动,情绪值+!】 “关于你女儿白玲与李东升的矛盾,我略有所闻,我愿意尝试调解,至于结果,就看天意如何了。”蒋南详明白这是一桩棘手的事情。他知道李东升是个固执的人,处理不当可能会让他更加反感,甚至可能让他放弃清华北大之约,那样就太不值得了。 因此,蒋南详只是顺口应承,给白占山一个面子。毕竟,他们也曾给他面子,释放了李东升。蒋南详、段学富、周中坚等人走到李东升面前,蒋南详微笑着说:“李东升同志,我们终于见面了。”“我就不必自我介绍了,对吧?” “我知道你,你是清华大学的蒋南详校长,至于其他领导,我就不甚了解了。”李东升坦率地说。蒋南详的名字是他从情绪提示中得知的,其他人他并不清楚。 蒋南详笑道:“这个年轻人很实在,那么大家互相介绍一下吧。”段学富接着说:“我是数学系主任段学富。”周中坚随后补充:“我是文学系主任周中坚。” 接下来,十多位人员依次做了自我介绍。“老师们好……”李东升礼貌地向他们打招呼。清华大学的校领导和教师们对李东升的举止感到满意,对他的好感度进一步提升。 【叮!蒋南详、段学富、周中坚等人对李东升产生了赞赏之情,情绪值+!】 “不知李东升同志是否有意愿成为我们学校的一员,担任教授,教导学生解答疑惑?”蒋南详虽然答应了白占山,但他更倾向于在完成此行目的后再行动。“我当然愿意。只是数学研究所的华罗根博士也曾邀请我去他的研究所工作,我答应他在处理完家庭事务后报到。” 李东升没有立即拒绝,毕竟蒋南详校长刚帮助过自己,直接拒绝会显得不妥。他感到困惑的是,华罗根先生为何也邀请他,是去研究所还是大学任教。研究所的薪酬待遇同样可观。 而且,许多在研究所工作的研究员最终都成为了龙国科学院的院士,这比清华大学或北京大学的教授更为稀缺。科学院院士的地位相当于副部级,而大学教授只是副厅级。虽然短期内李东升不可能成为院士,但这两个职位的级别差异不大,待遇也相当。 这正是李东升犹豫的原因。如果他拒绝蒋南详,就等于与清华大学结下梁子。在龙国初期,清华大学人脉广泛,毕业生往往成为 或各行业领袖,所以不能轻易拒绝。 然而,数学研究所作为国内数学研究的最高殿堂,对众多数学专业人士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去处,而华罗根所长更是他的偶像。李东升已经答应处理完家事再去入职。 他左右为难。“这很简单,数学研究所实际上就在我们清华大学内。”周中坚敏锐地找到了解决方案。“大学里的数学课程并不繁重,你仍有足够时间进行学术研究。两者并不冲突。”段学富也表示同意,强调两者都是为国家和人民贡献力量的岗位。 蒋南详校长点头道:“这样,你还能享受双重收入,岂非好事?”李东升心中早有此想法,但这样的说法不适合他开口。否则会让人觉得他贪心。 得到李东升的承诺后,蒋南详等人松了口气。他们终于将这位数学天才招入清华大学。接下来就是解决他的家庭矛盾,让他能安心工作。看着病床上的白玲,为了丈夫的原谅,她不惜一切,蒋南详深感她的执着,令人心生敬意。 “李东升,听说你和妻子之间有些误会。”蒋南详继续说道。 \"关于这件事,你确实承受了极大的委屈,你在婚姻中尽心尽力,履行了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 \"而你的妻子因个人原因伤害了你,这确实令人愤怒。换了任何人,都会感到难以释怀。\" \"更何况我们都是有学问的人,有着刚正不阿的品性,怎能忍受这样的事情!\" \"我并不是来劝说你的,也不想去改变你的想法,我非常尊重你的个人决定。\" 蒋南详的口才非凡,他知道直接让李东升原谅白玲并非易事。 ... 白占山几乎要对李东升痛下 !白玲陷入了彻底的绝望!这不仅不会解决问题,甚至可能会让清北大学的领导对她产生反感。况且,面对白玲以死相逼仍无法获得原谅的情况,更别提仅仅是几句言语了。因此,硬碰硬解决不了问题。 蒋南详接着建议道: \"不过,你可以将离婚的事稍作推迟,等白玲身体恢复后再处理也不迟。毕竟她现在的伤势如此严重,如果一味拒绝,只会加重她的病情,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这样做反而会拖延你们离婚的过程,还可能带来负面的社会影响。退一步海阔天空,给她一些时间疗伤吧。\" \"在这段时间里,你也可以静下心来,思考离婚后的生活规划,这样会给双方更多的缓冲期。\" \"至于最终是否离婚,还是取决于你们各自的意愿。\"蒋南详的话听起来并不难以接受。连白玲都觉得,李东升这么固执的人或许会被这番话打动,给自己一个缓和的机会。只要李东升肯给她几天的时间,白玲相信自己能慢慢赢得他的谅解。这让白玲看到了巨大的希望。 【叮!白玲产生希望情绪,情绪值+!】白占山也感受到女儿与李东升之间可能出现了缓和的迹象。郑朝阳、何丽、何雨柱等人也有同感,他们都觉得在蒋南详情理并重的劝说下,李东升不会那么顽固不化。【叮!白占山、郑朝阳、何丽、何雨柱等人的希望情绪提升,情绪值+!】 然而,李东升接下来的话语却打破了所有的期待。 \"感谢蒋校长的好意,你说的我也曾考虑过。但我觉得,如果我现在就原谅她,就等于给了白玲一线生机。\" \"我不希望她付出太多却换来空欢喜,还是尽早断绝她的幻想为好,这样造成的伤害可以降到最低。\"李东升明白,现在的白玲已经因为对他的拒绝几度不顾生死地 ,如果再给她一丝希望,她可能会更加奋力挣扎,最后仍无法得到他的谅解,只会让她更加愤怒。 那时,事情可能不再局限于单纯的纠纷,而是演化为针对社会的报复行为,甚至可能涉及暴力和 。这正是李东升所担忧的。因此,他决定果断拒绝,尽管他清楚这会让蒋校长颜面扫地。 然而,李东升相信蒋校长并非刻薄之人,况且他自己也说过,这件事由李东升来做主。\"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作最小化的伤害?!\"白占山一直压抑着情绪,但在李东升提到\"最小化伤害\"时,他终于爆发了!任何人都能理解,他的女儿已经多次遭遇不幸! 白占山几乎要冲向李东升!白玲彻底绝望!在这种情况下,若再不给予治疗,后果可能会更加严重,甚至无法挽回!这样的打击还不够吗? \"叮!白占山情绪失控,暴怒!情绪值+!\"白占山气得几乎要冲上去揍李东升!警卫们试图拦住他:\"首长,请冷静,别冲动!\"白占山怒吼道:\"该死的李东升,如果不是蒋校长在场,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他质问:\"你真的不在乎我女儿的安危吗?!她都快死了,你竟说出这种冷酷无情的话!\" \"你还算是个人吗?!\"白占山气得几乎要拔枪,若非有蒋南详等人在场,他可能会直接射杀李东升!\"怎么?还想当着蒋校长和这么多人的面打我,让我蹲监狱?\"李东升轻蔑地说,他知道白占山此刻情绪失控,而这正是他咎由自取。李东升早就看穿了白占山一家的虚伪。 \"很遗憾,今天无法满足你的愿望。这么多目击者和地位更高的蒋校长都在场,你应该不会这么愚蠢吧,在经历过战场和官场的洗礼后?\"李东升讽刺道。 \"你、真卑鄙!若是在战争时期,或是在龙国成立之前,我会当场 你!简直无法无天!\"白占山气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神情狰狞。 连一旁的警卫也从未见过他们的领导白占山如此愤怒,这让他们大吃一惊。 遗憾的是,尽管李东升的话惹得白占山极为恼火,白占山仍不敢拔枪。他内心充满无奈,因为自己的女儿几乎被李东升逼到了绝境,他却束手无策。【叮!白占山因愤怒和无奈触发暴击,情绪值提升!】“你说我卑鄙、不体面,你知道你女儿做了什么吗?” “你女儿犯下的错如此严重,这是原则问题,一旦做了,就无法轻易宽恕!”“哪怕她有心结,也是她自身的心理问题,不能怪罪他人。”“但你身为区长,却袒护她,这才是最 的!”李东升毫不留情地反驳。 他实在无法理解白家人这种奇异的思维方式。 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极致体现,只认同对自己有利的事,坚决反对一切不利的。真是厚颜 ! “见鬼!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我要跟你拼命!”白占山推开警卫,掏出枪对准李东升,准备扣动扳机。他对这股怨气再也无法忍受!他的掌上明珠,他从未舍得责备,而现在李东升却让她备受折磨,一次次濒临疯狂,他甚至没有一丝怜悯!这简直无法接受! 白占山不再顾忌,就算面对处分也在所不惜。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叮!白占山极度愤怒和痛恨,情绪值激增!】 白玲的反击:让你亲眼目睹我的死亡,成为你的梦魇!华罗根院士来访的消息传来时,白玲彻底崩溃,哭喊声直刺人心,让白占山的手停在半空。 若非念及白玲,白占山手中的枪早就上了膛,只需再晚一秒便会发射出去。他仍然恐惧,一旦 ,白玲也将一同陷入困境。 他不仅救不了女儿,自己也可能因此锒铛入狱,家庭破碎,一败涂地。唉…… 他缺乏跨出那一步的勇气!还是暂且忍耐,将来找个机会好好与李东升清算!李东升毕竟还在这个号四合院,不会轻易离开,日后有的是复仇机会。白占山无奈地收起 。【叮!白占山情绪极度紧张、害怕与无奈,情绪值再次上涨!】 看着白占山收起枪,众人如释重负。为了克制愤怒,白占山将枪交给了警卫妥善保管。 \"李东升,对不起,我父亲并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在一时冲动下那样做,希望你能理解。”白玲对于父亲刚才的鲁莽行为感到无从解释,她的话语显得无力且显得过于敷衍。然而,她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言辞了。 她明白,无论怎么解释,李东升都不会轻易释怀,反而会更加痛恨他们父女俩。这全是因为她之前对李东升的亏欠,几乎牵累了父亲,使他倍感心碎。 【叮!白玲感到极度的心痛,情绪值+!】“呵呵,果然不愧是父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面对白占山的威胁,李东升并不畏惧,他的速度足以躲过对方的攻击,白占山根本无法伤害到他。但如果他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岂不是任人宰割?这简直是出离愤怒! 第155章 状态 一切的错误都源于白玲,而他一直处在被动状态。白占山选择杀害他而非囚禁女儿,只为平息女儿的伤痛,这让李东升如何能够轻易宽恕? 白玲试图用简单的道歉蒙混过关,但这可能吗?就像她背着郑朝阳多次 ,这等严重背叛,根本就不该得到原谅。 “既然做了,就要接受他人恨意,有勇气承担后果。”“还要假惺惺地乞求宽恕,真让我作呕!”“我、我……我不知道……父亲他怎么会如此愤怒……求求你,原谅他吧。”白玲的眼神充满恳求,渴望得到解脱。 即使明知得不到李东升的谅解,白玲仍然决定尝试一下。她内心焦急,身体状况极差,说话时气息不稳,差点因说话过度而窒息,脸色苍白无比。 此刻的白玲状况远比以往糟糕,全身颤抖,冷汗不断,虚弱至极! 【叮!白玲感到极度紧张与极度痛苦,情绪值+!】 “白局长,你千万不要这么激动说话,坚持一下,杨警官马上带医生过来救你了!”“拜托,别这样激动,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的!”何丽看着白玲如此痛苦和疲惫,心中无比担忧。这对李东升和白玲来说,就像两只倔强的牛,互不相让,固执己见,这让何丽十分生气。 若照此发展,恐怕还没等到杨警官偕同医生抵达,白玲的生命之火就会先熄灭。【系统提示:何丽的忧虑情绪激增,情绪值+!】何丽继续耐心地劝导白玲:“李东升短时间内绝不会轻易宽恕你的,别如此固执,像一头倔驴一样。” “我们可以理智地面对,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现在连伤势都没恢复,哪有时间去耗着?”“想想看,李东升为你劳累三个月,却从未得到你的丝毫关怀和爱护,你一直用冷暴力对待他,他都忍了下来。” “他已经坚持到现在。” “你才刚刚开始理解和珍惜他的付出,他怎么可能立即释怀?”“在我看来,这是一场持久战,你需要持续付出真心,让他感受你的温暖,到时他自然会被感化,原谅你,你们才能共同迎接美好的未来。” 何丽的话似乎触动了白玲的心弦,她暗自认同这一点。当初李东升接纳她时,默默承受了三个月的照顾,而她却冷眼相对,从未展现笑容。即使在他病重时,她也未曾伸出援手,而他选择了沉默。现在,她才开始尝试改变。 然而,李东升的一席话如同冷水泼下,瞬间将白玲的领悟浇灭。“何丽,你说得虽好,但我几乎被你说服了。”李东升的语气充满鄙夷。 “白玲的错误是严重的,超越了普通夫妻间的争执。”他强调,“她背离我在外寻找他人,这是对我人格的最大侮辱!” “我绝不会、也不可能原谅她,不管她以后对我如何。”“我绝不会碰别人穿过的衣服,哪怕那是她给的。”“谁愿意戴这种绿帽子,谁自己来承担吧,我绝不接受!” 李东升的言辞中充满对白玲的厌恶与轻视,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都不会轻易饶恕她,除非是像傻柱那样的舔狗! “你怎么能这样说白玲,她是无辜的!”何丽忍不住责备李东升。白玲确实犯错,但不需过度苛责。 【提示!何丽对李东升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情绪,情绪值提升!】 “她清清白白,从未与郑朝阳有过纠葛,为何你要一再揪住不放?” “我好不容易安抚了她,你却火上浇油,分明是在逼她走向绝路!” “呵呵,我没说过要她死,别冤枉我。她想不开是她的问题,我无关。”李东升觉得何丽也在搅浑水。 白玲是个极端主义者,她自身承受力弱,还要用死亡相威胁换取宽恕,这让李东升断然不可能饶恕。更何况,她父亲甚至用枪指着他的头,这样的家庭环境太过危险,李东升已决定彻底断绝联系。“早点摆脱这种局面才好!” “照你这样说,白玲三个月不肯与我同床共枕,我就该 ?这全怪她咯?” “荒谬!这是她心理素质太差!” “既然承受不住,当初就不该那样行事!” “别提什么清白,背着我在外与郑朝阳幽会多次,还有什么谎言不能编造?” “即使没发生实质关系,牵手、拥抱、亲吻都有可能。” “我绝不允许!我无法确保白玲的纯洁!” “她婚前谈过恋爱或离婚与否,我都不在意。” “但既然嫁给我,共度生活,心里还想着别人,我绝不可能原谅!” “特别是我病重时,她还外出见郑朝阳,我怎能忍受?这简直不把我当人看!” “只要精神出轨,就是出轨!” “我不相信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何丽,求你别再为她辩解,让我恶心了。” “算了……何丽,别劝李东升了,他不会原谅我。” 白玲原本燃起的希望被李东升冰冷的态度熄灭,她曾期待像何丽所说,通过长时间的争取赢得他的回头。然而,李东升的心门已彻底关闭,她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感到无比的被嫌弃。 此刻的白玲,感觉自己如垃圾般污秽,绝望、崩溃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情绪暴增!【叮!情绪值大幅提升!】 “正如他所说,我已无法挽回,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我已变质的事实。” 【白玲的复仇宣言:就让我以死让你夜不能寐,华罗根院士来访的消息传来!】 随着白玲的话语渐行,她右臂猛地拍向自己的头,内心充满了绝望,想要结束这苦难的人生。过去的两天,她承受了太多辛酸与疲惫。她曾经以为美好的生活,在李东升一夜之间彻底崩塌,现实的残酷让她无法接受。 曾经照亮她世界的郑朝阳,也不再对她坚定不移。即便自己死去,李东升也绝无回头之意,甚至恶意诬陷与郑朝阳的关系。无论她如何辩解,甚至以生命证明,都无法洗清冤屈!如今,她的清白被李东升描绘得满目疮痍,众人皆知她的不堪。 仿佛全世界都在嘲笑着她,尽管他们表面上帮忙,实际上却在背后嚼舌根,称她为低贱的女人。白玲曾未意识到李东升的好是如此珍贵,直到他发现“背叛”,提出离婚,她才如狗般乞求宽恕,然而一切已无法挽回,丈夫的心也已冰冷。人们甚至期待着她死去,好促成徐慧真与李东升的结合。这样的侮辱深深刺痛了白玲! 既然如此,她决定就在这个大院中死去,成全李东升摆脱自己。他想要离开,那就让他如愿吧,因为她不再期待他的爱或原谅。她的死亡,将成为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这是她认为对李东升“报复”的最佳方式! 此刻,白玲的情感已陷入疯狂,极度的厌世、狂躁与恨意交织,形成了一次猛烈的爆发!她疯狂地用拳头击打头部,令旁观者无不震惊! 白占山心疼地冲上前,紧紧握住白玲的手:“玲儿,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何苦执着于李东升那个 ?” 白玲的报复计划更加狠毒:“我要死在你眼前,让你日日夜夜做恶梦!华罗根院长的到来,又会带来怎样的变故?” 白占山痛苦难耐,如果早知今日,当初绝不该让白玲和李东升结合,而是直接离婚,避免这一切纷扰。但事到如今,一切都无法挽回,他对李东升的恨意如烈火焚烧!白占山的情绪再次暴击,后悔与憎恨让他情绪值激增! \"爸!让我去死吧!我对不起您,您对我的养育之恩,只能留待来世报答了!\" 白玲边说边拼命地要撞头。 然而,何丽和其他警察及时阻止了她。 看着自己无法结束生命,白玲悲痛欲绝,彻底崩溃,放声大哭,那哭声凄惨至极,整个大院乃至邻近院落的人都能听见。 【叮!白玲感受到极度的痛苦与崩溃,触发暴击!情绪值+!】 \"李东升,你之前的话算不算数?只要我剁掉这只手,你就能原谅白玲吗?\" 郑朝阳焦急地恳求李东升给出回应,认为这是唯一能阻止白玲自我伤害的方法。 【叮!郑朝阳怀揣极大希望,也触发暴击!情绪值+!】 \"我很抱歉,我已经改变主意了!即便你死去,也无法让我原谅白玲,更无法原谅你!\" 李东升揪起郑朝阳的衣领,怒目相视,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和白玲离婚!就是因为这个背叛,他去找白玲,毁了她的清白! 虽然李东升看得出他们之间并未发生实质关系,但他绝不允许妻子精神出轨,而且郑朝阳还一次次来找麻烦。一旦白玲的事情平息,他会毫不留情地收拾郑朝阳!特别是当自己明确警告他别再接近白玲,他还是来了,简直是自寻死路! \"你快滚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李东升狠狠推开郑朝阳。 郑朝阳被推得七八米远,踉跄着摔倒在地。他此刻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初砍手时就应该决绝一些。 要是当时果断砍掉手掌, 李东升就不得不遵守承诺,原谅白玲。可惜现在一切都完了,被白占山的出现打破了一切。他知道,留在这里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于是,郑朝阳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四合院。 在他离开之际,意外瞥见两位身着中山装、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进院子,其中一人还向他询问:“同志,李东升住在这儿吗?”这人正是引领李东升去数学研究所的冯堪,站在他旁边的国字脸眼镜男则是数学研究所所长,同时也是龙国科学院院士华罗根先生。 他们今日来访李东升,主要缘于他昨日提及处理完家事便回归数学研究所任职。随后他们得知,李东升与妻子白玲近期正面临离婚纠纷。白玲为此已两次情绪波动。 华罗根担忧两人的极端行为可能危及生命,这对龙国有难以估量的损失。若白玲离去,李东升的精神将严重受创,事业也将陷入低谷,这是华罗根所不愿见到的。相反,李东升的消失对龙国影响更为深远。 因此,为防止事态恶化,华罗根和冯堪决定一同造访,了解实际情况。若能协助调和矛盾自然是最好,若无法调解,也希望他们理智行事。 两人来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恰巧遇见匆忙离开的郑朝阳。询问李东升是否住在此处,郑朝阳对此感到惊讶,不明白李东升何时结识了这么多高级知识分子。他打量着两人的装束,觉得他们不像普通人,更像是大学教授或科研机构的研究员。 冯堪坦诚回答:“我们两位是数学研究所的,听说李东升家中有纷争,所以来探望一下。”提到数学研究所,郑朝阳更是吃惊,先是清北高校校长亲自邀请李东升任教,现在又是研究所人员登门,李东升的影响力不可小觑! 郑朝阳深知数学研究所的分量,里面的许多成员都是科学院院士,级别相当于副部长,与清北大学的蒋校长相当。他曾偶然听到李东升与蒋校长的谈话,提及接受研究所的任职邀请,原以为是李东升炫耀,却没想到可能是真的!这让郑朝阳既羡慕又后悔,李东升的生活仿佛已经起飞。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介入,他与白玲那样的优秀组合本应成为佳话,成为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妇。可惜命运弄人! 【叮!郑朝阳情绪极度羡慕并后悔,情绪值+!】 尽管又有两位大佬前来调解李东升,但郑朝阳依然觉得无望,这场争端已成定局。毕竟连清华北大的蒋校长都无法说服他,那两个人的到来估计也无法改变什么。他们只能等待杨警卫一行人带着医生过来处理白玲的伤势。“李东升现在和他的妻子严重冲突,她带着重伤闯进院子,情况非常危险。” 白玲感到震惊:“我老公要成为院士?双倍工资,真让周围的人都羡慕嫉妒恨啊!” “你们快去劝劝李东升吧。” “……” 郑朝阳将里面的具体情况简洁地告诉了华罗根和冯堪,二人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即冲了进去。 与此同时,在刚才郑朝阳与华罗根、冯堪交谈的时刻,四合院内。 看到李东升对白玲毫不留情且充满恨意的样子,傻柱愤怒不已!在他看来,白玲不过就是去见了几面郑朝阳而已,不至于闹得这么僵啊!即便真的发生了什么,白玲在京城容貌出众,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而且身为公安局局长,她的身份地位显赫。 傻柱实在无法理解,像白玲这样优秀的女性,李东升为何如此决绝地提出离婚?这样的 离了婚太可惜了!如果是他傻柱,肯定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婚,会包容白玲的一切错误。 白玲已经知错悔过,甚至愿意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李东升却不给她机会,这让傻柱气得七窍生烟!看着白玲现在的惨状,他心如刀绞!李东升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叮!何雨柱产生了极度愤怒和极度心疼的情绪,情绪值+!】 “李东升,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白姐到底怎么了,你得解释清楚!” “道歉该做的都做了!人家真心悔改,你为啥不给她一个机会?”“看看你把人家逼到什么地步了!良心不会痛吗?” “我相信白姐是无辜的,就算她和郑朝阳有关系又能怎样!”“像白姐这样的人品,全京城都难找第二个吧!” “你到底怎么想的,非要跟她离婚,真是太不明智了!”“换成是我,我会给白姐一个机会的!” 傻柱激动地大喊,声音在整个院子里清晰可闻。 白玲听到傻柱为她辩护的话语,“就算和郑朝阳有过节又能怎样”,差点被气昏过去!“傻柱,你才是舔狗!我才不是!”“你想戴绿帽子就自己当白玲的丈夫吧!” 李东升看着傻柱那副样子,心中暗笑。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正常的舔狗呢! 还想做接盘侠?男人连点骨气都没有! \"我倒是愿意,可白姐怎么会同意呢!\"傻柱笑得憨厚,他清楚白玲根本瞧不上他现在的模样。 如今的李东升马上就要成为清北大学的教授,这样优秀的男人,白玲自然不愿放手。而他何雨柱充其量就是萃华楼的大厨,没什么社会地位。 白玲心中暗自腹诽:我丈夫要当院士?双倍工资让别人羡慕嫉妒恨! 因此,傻柱只好将李东升的话当作玩笑。“知道了就好,还不快滚一边去!” \"你、算了!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的!\"傻柱握紧拳头,恨不得揍李东升,但理智告诉他不是对手。况且还有这么多外人在场,他不好出手,只能灰溜溜地走开了。 李东升铁了心要和白玲离婚的消息让院子里一些人暗自欢喜。秦淮茹觉得离婚后,她有机会接近这位单身的优质男士,也许还能滋润滋润李东升那枯燥的生活。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又多了几分期待。 【叮!秦淮茹感到窃喜并幻想,情绪值+!】许大茂最希望的就是李东升离婚。 一旦离婚,白玲就成孤家寡人。白玲受李东升伤害那么深,他许大茂乘虚而入,用关爱和甜言蜜语攻势,定能让她神魂颠倒。 到时候,迎娶白局长,就能登上人生的巅峰!【叮!许大茂产生幸灾乐祸的情绪,情绪值+!】贾东旭在心底默默为李东升加油。 他巴不得李东升离婚,看到他稍微落魄,贾东旭内心就感到满足! 因为李东升运气太好,不仅娶了京城最美的女人,妻子还是公安局长,地位显赫!如今又要成为清北大学教授,这让贾东旭羡慕得发狂!他甚至渴望与李东升交换人生,贾东旭宁愿什么都不要!【叮!贾东旭产生极度羡慕的情绪,情绪值+!】三婶看到李东升坚定的离婚决心,心中暗喜。这样发展下去,徐慧真和李东升的婚事就稳如磐石。 无论今天的结果如何,三婶都打算明天立即告诉徐慧真,并找个机会让他们见面。只要李东升知道徐慧真还没结婚,还对他念念不忘,他一定会选择和徐慧真在一起,这无疑会加速他和白玲的离婚进程。 这样一来,三婶就能成为李东升的姑姑,一位清北大学教授的姑姑!清北大学教授可是副厅级官员,多有面子啊!而且每月的丰厚工资,简直是飞黄腾达的开始!【叮!三婶产生极度兴奋和窃喜的情绪,情绪值+!】 蒋南详见李东升如此顽固,也连连摇头。他希望能尽快解决李东升的家庭纠纷,这样他就能安心前往清北大学任职。否则,这件事若持续拖延,必然会影响李东升的事业。而且李东升与白玲的性格都很偏执,甚至可能走向极端。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牵扯到自身安危。因此,蒋南详示意周中坚和段学富去劝说。 段学富试着对李东升说:“李东升同志,事情不必搞得针锋相对。你可以当作善意的谎言,先安抚白玲同志的情绪,离婚的事可以稍后再议。” 然而,李东升坚定地回应:“段主任,感谢您的好意。我已经受够了白玲对我的侮辱,我不想再与她纠缠。一旦给她希望,一旦希望破灭,她可能会比现在更激烈。” “她是那种喜欢走极端的人。”李东升担心她会因情绪失控伤害自己和他人。段学富听到这些,只能无奈地摇头。周中坚正欲上前劝解时,两位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忽然从前院进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蒋南详、周中坚和段学富一眼便认出这两人:“华所长、冯教授,是什么风把我们数学界的大佬都吹来了?”蒋南详笑问。他猜测华罗根和冯堪也是为李东升的事而来,他们两位的意见或许能带来转机,毕竟他们是数学界的权威。 第156章 研究 据说,李东升曾专门去数学研究所向华罗根等人讲解庞加莱猜想的完整证明方法。华罗根惊讶道:“哎呀,蒋校长、段主任、周主任……你们都在这里,看来今天大院真是热闹非凡。” “我和冯教授也是为了李东升的事情而来,他不久前答应去我们研究所任职,前提是处理完家务事。”华罗根的话语让现场的人们大吃一惊。 他们难以置信,李东升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抢手,一会儿要成为清北大学的教授,一会儿又要加入科学院数学研究所,这简直是太惊人了。而且,邀请他的竟是数学研究所所长、科学院院士、着名数学家华罗根,这份荣誉足以让在场的人羡慕得落泪。 对于普通人来说,被邀请成为清北大学的教授已然是极大的荣幸。而李东升不仅有望成为教授,还能在研究所工作,再进一步有望成为院士,那将是副部级的待遇! 拿着那区区三四百元的双份薪水,足以让周围的人为之惊叹不已!李东升娶得白玲,白局长的女儿,仿佛是祖上积德深厚才能有的幸运。 而他不仅要担任清北大学的教授,还要在数学研究所担任研究员,这样的成就简直是将整个家族的荣耀都燃烧殆尽!白占山看到这一幕,懊悔无比,悔不当初! 李东升毕竟是他的女婿,本应前途光明,对他这位岳父来说,这是极好的事。甚至他的区长地位也能因李东升的关系而结识更多权贵,大大推动白占山的仕途。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当初女婿的婚姻大事,他毫不在意,连婚礼都不曾出席,连三个月的新婚期都没来过这栋大院。白占山首次踏入九十五号大院,心中暗自感叹。若是当时善待,如今他或许还能有说服力阻止李东升离婚,但此刻一切都已太迟。 李东升对他的恨意,加上坚决的离婚决心,这只是小事。更让他担忧的是,不知李东升是否会记恨,一旦复仇,后果不堪设想。他想起自己曾粗暴对待李东升,一旦对方根基稳固,自己可能面临可怕的报复。 白玲听到这个消息,惊愕之余,内心寒意顿生:“我丈夫竟要成为院士?双份工资让人羡慕得泪目!”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白占山的情绪波动,使系统提示他的情绪指数飙升:“叮!白占山极度震惊、极度后悔与恐慌,情绪值+!” 华罗根和冯堪的到来,特别是他们之间的交谈,让白玲惊愕不已。她浑身颤抖,瞪大眼睛,惊骇得无言以对。此刻,她的内心满是懊悔,之前的报复念头,想要让李东升永世难忘,现在看来,多么愚蠢。 她意识到自己和李东升的距离已远超想象,他现在的身份和成就,让她感到羞愧。曾经瞧不起他只是一位小学数学教师,仅仅是为了气父母才嫁给他,但现在他已手握副厅级职务,未来前途无可限量,可能很快就能达到校领导或科学院院士的级别,甚至超过自己区长父亲的地位。 凭借自己的能力坐上公安局局长的位置,实话说,若非有区长父亲的鼎力支持,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李东升的情况完全不同,他没有任何背景,完全是凭自己的实力一步步晋升上去的!真是想不通,以前怎么会瞎了眼,竟然没发现他这样一个宝物男孩!对他冷淡至此,也是自作自受被李东升嫌弃! 此刻,白玲重燃了想要和李东升和解的心愿,她不再期待李东升能立即原谅自己。 白玲竟离世了?那就安排徐慧真和李东升会面吧!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再对比李东升如此出类拔萃,白玲悔恨的泪水止不住滑落。对他的错失已让她痛彻心扉,这种绝顶的男人,自然会有无数女人追求。当初,她竟如此盲目,一味推拒他,去迎合过去的白月光郑朝阳。如今看来,两人相差何止天地。郑朝阳哪里及得上李东升万分之一? 【叮!白玲强烈的悔恨情绪触发暴击!情绪值+!】 傻柱看到又有两位大佬找李东升,邀请他担任数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尽管他识字不多,但华罗根院士的名声他还是有所耳闻。这位在龙国堪称顶尖的数学家,地位之高不言而喻!想到这里,傻柱心中酸楚无比! 他一口痰吐在地上,用力踩了几下,满心嫉妒几乎让他哭出来。如果能在数学研究所工作,未来成为院士的机会大增啊!院士可是副部长级别的!薪酬待遇可想而知! 即使是研究员,也有副厅级的待遇,工资至少几百块起跳!而且李东升的两份工作不冲突,还能在清北大学任教授,教授的薪水也得上百!两份收入相加……妈呀! 他简直是羡慕嫉妒恨!傻柱吞了口口水,感慨万分! 李东升简直好运到家了,娶了公安局局长的美女妻子,岳父还是区长,他自己又是教授与研究员,而自己呢,只是个舔狗厨师!相比之下,他的生活简直太过凄凉! 相比于李东升小学老师的起点,以及他那个来自乡村的朴实形象,傻柱原本觉得自己还算有点优势,毕竟自己有出色的烹饪天分,甚至在萃华楼炒过菜! 但现在对比起来,他什么都不是! 【叮!何雨柱强烈羡慕与自卑的情绪涌动,情绪值+!】 “这 ,李东升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啊!”“居然还是教授研究员!” “两份工资几百块,这日子怎么过啊!”许大茂不禁低声抱怨。 他做梦也没想到,李东升竟然有如此能耐! 刚刚清华大学的蒋校长一行人邀请许大茂成为该校教授,这已经让许大茂羡慕得要死!他深感李东升已经和自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现在,李东升又得到了华罗庚这样的着名科学院院士的青睐,邀请他加入数学研究所担任研究员,这简直让许大茂羡慕到泪崩! 白玲去世后,竟然安排徐慧真与李东升见面!别说每月多拿几百元,就是那三百多元的薪水,也是许大茂一年都无法企及的!不行,李东升已经完美到极致! 他的妻子白玲居然要跟李东升离婚,这让许大茂无法忍受,如此完美的生活,简直让他羡慕得发狂!【系统提示:许大茂产生强烈的嫉妒+极度羡慕+怨恨,情绪值+!】 贾东旭看到这一切,不禁流下了心酸的泪水,对李东升他只有羡慕、嫉妒和恨!每月五六百元的工资,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不仅仅是金钱,还有那些丰厚的福利待遇,以及无数人羡慕的目光,都让贾东旭羡慕得哭出来! 哎,贾东旭觉得自己生错了时代,投错了胎!在李家出生肯定比在老贾家好!如果能和李东升换个命运,哪怕少活二十年他也愿意,甚至只要十年!因为李东升有比秦淮茹年轻貌美几十倍的白玲! 白玲身为公安局局长,她的父亲又是区长,光凭李东升的双副厅级职位和那样的妻子,就足以让贾东旭羡慕得窒息!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李东升对白玲的小瑕疵如此执着?如果是他,一定愿意原谅白玲!唉,李东升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唉,我贾东旭的命运真是太苦了! 【系统提示:贾东旭产生极度羡慕+十分嫉妒的情绪,情绪值+!】 “该死的李东升!”贾张氏忍不住怒骂,“本来这种好运应该属于东旭才对!”都是秦淮茹耽误了他! 然而,偏偏秦淮茹这个搅局者出现了!若非她,李东升今日的所有成就,都将属于贾东旭!贾张氏心中满是嫉妒、愤怒与怨恨,用力推了秦淮茹一把,厉声道:“你这个扫把星!”她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秦淮茹。 \"叮!贾张氏情绪极度高涨,包含羡慕、生气和怨恨,情绪值提升!\" \"妈,你到底在做什么?\"秦淮茹委屈地看着贾张氏,怀里抱着的小棒梗因为刚才的一推吓得哇哇大哭,让她心急如焚。 贾张氏却依然固执,仿佛陷入幻想般无理取闹:\"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让我贾东旭失去了所有,李东升现在的一切本应属于他!唉…\"她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切实际的责怪。 秦淮茹听得愣住,原以为婆婆只是狠毒和贪婪,没想到思维也如此狭隘!李东升能有今日,全凭他的努力和才华,哪来的幸运!什么害了贾东旭,什么本该属于,这些全然无稽之谈! 仔细想想,秦淮茹豁然开朗,原来贾张氏一直以为李东升得到清北大学教授和数学研究所研究员的职位是因为娶了白玲。但秦淮茹清楚,白玲从未给予李东升任何实质帮助,甚至在他病重时都不闻不问。这种职位怎么可能仅凭关系就能得来? 秦淮茹意识到,李东升的实力才是关键所在!现在看来,李东升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 三婶:“三儿啊,你得趁早行动了!一旦李东升和白玲离婚,肯定会有不少姑娘和媒婆盯着。你妹妹徐慧真可能都没戏哦!” 二婶同样焦虑:“对,三儿,刘家的未来全指望你了!你得尽快促成李东升和徐慧真见面啊!” “我觉得李东升现在混得这么好,肯定忍不下白玲带给他的侮辱和委屈,会离婚的。”“有了这么好的两份工作,他更看不上白玲那个警察局长的身份了。” 三婶连忙点头:“我也这么想,李东升升职的事明天南锣鼓巷和胜利小学的人都会知道,到时候肯定很多人来打听。我打算明天找个机会,让徐慧真来见见他。” “反正白玲都敢背着李东升乱来,他李东升为什么不能?到时候见见其他女人算不了什么。”想到这里,三婶更加焦急,觉得不能再拖了! 白玲去世了?那就赶紧安排徐慧真和李东升碰面吧! 李东升如今如日中天,收入翻了不知多少倍,每月至少能有五六百块!一旦大家都知道他要离婚,相亲的人得从王府井排到这儿来了! 三婶不能再等待了!她决定一大早就去找徐慧真,告诉她实情,让她来找李东升。一旦两人相见,旧情复燃,那对她家老闫家来说是天大的好处!想到这里,三婶喜上眉梢! 【叮!三婶情绪激动,开心至极,情绪值+!】凉亭里,围着八仙桌,刘海中看着华罗根院士、冯堪教授的到来,以及李东升即将被邀请为研究员,心中羡慕不已。 然而,对刘海中来说,这是个大好机会!就算李东升不直接帮忙,他作为邻居,住在李东升对面,还负责管理院子,这个优势能让他收获不少好处。更重要的是,人们会因此对他另眼相看,这让刘海中欣喜若狂! 同时,刘海中更加坚定了想法:一定要好好讨好李东升,与他建立良好的关系。这样,在未来的仕途上,刘海中也能有一席之地!【叮!刘海中极度开心,情绪值+!】 蒋南详等人与华罗根、冯堪等人寒暄过后,走近了李东升。李东升主动向他们问好:“华所长、冯教授好!您两位怎么会来四合院呢?”冯堪笑道:“还不是担心你的事,不放心,特意来看看你。”李东升深感感激:“您二位工作繁忙,我这点小事还劳烦您们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华罗根接着说:“哎,别这么说,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嘛。”“而且,家务事复杂难断,特别是像你这样的数学天才,处理这些可能会遇到困难。”他们听说了他的困境,担心他会出问题,所以特地赶来。“我们看到白玲现在如此虚弱,还有你父亲白占山市长和那些疲惫的警员,觉得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华罗根的目光落在脸色苍白、体弱的白玲和她身边焦急的白占山身上,以及一旁神情憔悴的警察们,他心中暗想,这次来访真是及时。 如果继续让李东升独自应对,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万一白玲有个三长两短,李东升将会面临诸多麻烦。白占山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即使有蒋校长的支持,此事处理起来也非易事。这时,华罗根的情绪值+!蒋南详校长、段学富主任、周中坚主任等人也相继到来。蒋南详注意到李东升与华罗根关系非浅,于是开口: “李东升同志,不说别的,就冲着华院士和冯教授的面子,我们希望你能给白玲一个机会。等她病情好转后,你们再决定是离婚还是继续婚姻,这并没有矛盾。” 李东升看到连自己的偶像、伟大的数学家华罗根先生都为自己费心,内心充满愧疚。他对白玲的行为深恶痛绝,但白玲的极端做法和白占山的干预让他心中纠结如麻。即使白玲痛苦而死,他也不想给她任何机会。 然而,自己的家务事牵动了这么多人的关心,不仅有蒋校长、段主任和周主任,还有华罗根院士和冯堪教授等,这让李东升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或许有些过火。他明白,这个结不能系得太紧,否则会对自己未来在清北大学和研究所的工作造成影响。或许,该给他们一点面子,暂时缓和一下局面。 李东升满怀愧疚地开口道:“真的非常抱歉,让蒋校长、华院士、冯教授、段主任和周主任你们费心了。” “我也深思了很久,做事不能过于决绝,给别人留条后路,其实也是为自己预留退路。”他接着说,“我决定暂且原谅白玲。” 这话如春风般吹过,瞬间点燃了白玲心中巨大的希望,她欣喜若狂,心跳加速!之前她竭尽全力,意志坚韧,尽管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伤痕累累,此刻已接近虚脱。 此刻得到李东升的宽恕,她终于感到安心,紧闭双眼,沉沉入睡! “叮!白玲体验到极度的欢喜与安心,触发超级暴击!情绪值+!”周围的众人被她的反应惊得不轻,特别是白占山,焦虑万分! “白玲!白玲!你别吓爸爸!”白占山顿时手足无措,心急如焚,几乎要落泪。他一生征战,面对过无数创伤,经历生死离别,但从未如此痛彻心扉。 女儿白玲的生死,对他而言,是无法承受的打击。他的泪水和鼻涕交织,痛不欲生,几乎站立不住,险些跌倒,幸亏旁边保镖及时扶住了他。 无论白占山如何呼唤,白玲都没有醒来,这情景让白占山彻底惊呆! “叮!白占山产生极度恐惧、崩溃和痛苦的情绪,暴击触发!情绪值+!”如果白玲就这样离世,他会痛恨自己,自责未能更好地照料她,他的妻子也将悲痛欲绝。 这对白占山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他只有一个女儿,视她如瑰宝,如今却面临生死别离,他的心如刀绞。目睹这一切,连何丽在内的其他警察都震惊不已,他们没想到白玲会如此迅速地陷入困境。杨警卫立刻带着医生赶了过来,所有人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担忧。 “叮!何丽等警察产生极度紧张与担忧的情绪,情绪值+!”白占山连忙问保镖:“杨警卫带的医生还有多久到?”保镖答道:“应该快了!” 白占山再也等不及,焦急地催促:“来不及了!快!快送她去医院!”四合院内的其他人同样为白玲的安危担忧,他们的忧虑并非源于白玲的生死,而是害怕白占山区长的怒火会波及到整个四合院,而这一切都归咎于李东升的固执。他的顽固导致白玲陷入危机,仿佛期待她死去。 这一幕让这群恶棍真是苦不堪言!李东升有强大的背景,白占山对他有所忌惮,不敢轻易欺压。但对于这些平民百姓,白占山可是毫不留情的。一旦他迁怒于他们,这些人可就惨了! 【叮!易中海、刘海中、大婶、二婶、许大茂夫妇、失聪的老太太等人因恐慌和愤怒情绪激增,情绪值+!】 然而,秦淮茹此刻却乐开了花。白玲的死意味着李东升成了孤家寡人,这么多年未曾亲近女性,想必是极度渴望关爱。这下白玲不在,李东升的孤独与空虚必定会加剧,对她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贾东旭和贾张氏可别怪她,他们从未把她当回事。 【叮!秦淮茹情绪高涨,极度开心与幻想交织,情绪值+!】大婶和闫埠贵见到这一幕,欣喜若狂。白玲一死,李东升单身,他们的外甥女徐慧真便有了重逢的可能。虽然徐慧真不如白玲貌美,但她的气质、身材和勤劳能干的特质远超秦淮茹,绝对是个贤良淑德的好人选。李东升要是再次遇见徐慧真,很可能旧情复燃,甚至迅速步入婚姻。一旦成婚,两家就成了亲家,李东升自然会愿意援助他们。 【叮!大婶和闫埠贵情绪激增,极度高兴,情绪值+!】傻柱看着这一切,心中无比担忧又愤怒。他立刻冲上前,抓住李东升的衣襟,喊道:“白姐要是出了事,我傻柱第一个跟你没完!李东升,你太狠心了!”傻柱的怒火清晰可见,脸涨得通红。 他愤怒得难以自抑!恨不得立刻将李东升碎尸万段!要知道,白玲可是他心中的女神,是他傻柱此生最想呵护、最想亲近的女性!她是傻柱一生只能仰望,却无法触及的完美存在。然而,李东升竟不知珍惜,甚至数次险些置白玲于死地,这次更是直接让她陷入昏迷,生死未卜,这让傻柱怒火中烧! 【叮!何雨柱情绪极度愤怒和担忧,触发暴击!情绪值+!】“放心吧,她不会死的!”相比之下,李东升对于白玲的昏迷显得冷静得多。其他人可能察觉不出白玲的情况,但他李东升的医术早已小有所成,相当于医术高超的大师级人物。在这个世界,无论是小病还是重疾,甚至是棘手的病症,他都有能力解决,而且对病人状态极为敏感。 第157章 命悬一线 白玲此刻确实命悬一线,如果不立即救治,很可能丧命。按现在的送医时间,等待太久无疑会让白玲错过生机。但李东升具备高级别的医疗技能,只需稍加干预,就能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神奇的医术!】 然而,李东升心中却有些迟疑是否要救白玲。毕竟,白玲曾对他造成的伤害如此深重。先不说以前的背叛,单是他在考虑离婚后,白玲便对他施以各种死亡威胁,这让李东升感到极大的危机。 如果治愈了白玲,她日后是否会再次以此要挟自己,想想都令人恐惧且恶心。用生命作为婚姻的筹码,实在卑鄙至极。但如果此刻不救,白玲的脉搏虚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白占山他们送到医院时,可能已为时过晚。 李东升权衡利弊,深知若袖手旁观,白玲必死无疑。不仅白占山不会放过他,而且这会给他所尊敬的校长蒋南详等人留下不良印象,自己的仕途可能会因此受阻。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挺身而出,救治白玲。 此时,白玲已被白占山他们送出四合院,即将送往医院。就在此刻,李东升截住了他们。“让我来救她!她的伤势非常严重!”“你们还没送到医院,她就会死去!”“我有精湛的医术,能救活她!”“请相信我!” 白占山目光如炬,见到李东升便怒火中烧,激动得立刻扑上前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襟,大声呵斥道:“你这个混账东西!我的女儿都是被你害死的!” “你还好意思阻拦我们去救她?” “你若是真心关心,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伤重求你宽恕,你却毫不松口!”“一步一步将她推向死亡的深渊!” “女儿没了,我绝不会放过你!就算有蒋校长和华院士撑腰,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占山实在被李东升逼到了绝境,女婿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 明明只要李东升一句话就能让白玲安心疗伤,但他坚决不允,明知会逼出人命也不肯妥协。此时此刻,白占山怎能再信任李东升?他甚至怀疑李东升是有意为之,想要阻挠他救女儿。白占山断然不可能让李东升通过! 【叮!白占山因愤怒与紧张情绪飙升,触发暴击!情绪值+!】一边对李东升咆哮,白占山一边示意随从迅速将白玲转移,以免被李东升拖延分毫。 “如果我真想她死,刚才就不会在警局救她了!”李东升边说边推开白占山,朝目标处走去,试图化解误会。 震惊世间的医术!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白玲丧命,不是出于对白玲的关怀,而是她的生死直接影响他的官场前程。在这个时代,名声至关重要! 尽管此事李东升并无过失,但他若任由妻子陷入绝境而不施援手,难免会被公众质疑其人品。李东升自然不愿有这样的污点。如今的舆论审查极为严格。 白占山目睹李东升推开自己,怒火攻心,拔出 威胁道:“你再敢靠近,我就 了!”【叮!白占山极度愤怒与紧张情绪爆发,情绪值+!】 “你可以拿枪指着我,没关系。” “如果你没能救活她,你可以毫不犹豫地 我,我绝不闪避!”“而且,你们依然可以在救治过程中驾车赶往医院,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李东升为白占山提供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这是对他和白玲最好的出路。听到这话,白占山稍作迟疑。 一旁的警卫员见状,鼓舞白占山:“首长,不如就让李东升试一试,反正也不会影响我们送白局长去医院。” 其他警卫也附和道:“没错,如果李老师的猜测是真的,白局长岂不是……”白占山内心激烈交战,一边是他女儿的生死,另一边是对李东升的怒火。权衡几秒后,他无奈地点点头,默许了。 “上车吧!” 李东升跟随警卫上了车,白占山紧随其后,毫不犹豫地掏出枪,直指李东升的头部。 这一幕令所有警员,包括蒋南详、华罗根、傻柱等人震惊不已!他们从未听说李东升会医学技艺! 白玲伤势严重,命悬一线,若李东升无法救活她,白占山恐怕真的会扣动扳机。此刻的白占山正处于极度愤怒中,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李东升若死,对龙国有极大损失,他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数学奇才。蒋南详、华罗根等人深感忧虑,高度关注李东升的安全。 【叮!蒋南详、华罗根、冯堪、段学富、周中坚等人极度担忧,触发暴击!情绪值+!】他们立即坐进轿车,紧跟白占山的车辆。 在白占山的车内,何丽和其他警卫紧张地看着李东升为白玲进行救治。只见他从包里取出十八根银针。 这个包其实是个掩饰,包里的医疗设备都是从他随身空间内的医院提取的。直接展示会吓到周围的人。李东升飞快地将银针对准白玲各处穴位,速度之快让车上的警察目瞪口呆,这是他们见过的中医手法最快的! 惊人的医术! 每根银针插入的位置都经过精心挑选。例如,他刺入天突穴,能舒胸理气、清热化痰,使白玲呼吸变得顺畅,哪怕是微弱的呼吸也能吸入更多氧气,对白玲垂危的生命至关重要。 李东升又在白玲头顶的当阳穴扎下,疏通经络,清脑醒神,让她的脑部血流畅通。因为白玲大脑已被大量废物阻塞,营养无 常输送,导致意识模糊,病亡细胞加速。这对白玲头部的恢复极其有利。 李东升用这十八针暂时封住白玲的脉搏,阻止她过快衰竭。接着他拿出小型氧气机,让白玲吸入氧气。同时,他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棕色瓷瓶,那是从随身空间取出的回魂通神丹,具有卓越的治疗效果,旨在修复白玲受损的大脑,让她清醒过来。 当李东升准备让白玲服下药时,白占山立刻阻止并厉声质问:“你想我女儿吗?!嗯?!!”白占山情绪激昂,仿佛扣紧了扳机,“你要敢再靠近,我就 你!” 李东升冷静地解释:“我用银针只是暂时封闭了她的血脉,若想救她,必须让她服下这颗药丸。别担心,这不是,而是治疗她大脑损伤的良药。”他强调,“若有任何意外,你可以随时杀了我,但白玲的时间紧迫。如果你想亲眼看着她好起来,那就让她服下。” 白占山听后犹豫许久,但他还是决定赌一把,选择了信任李东升。然而他的 依然随时待发,准备在女儿生命垂危时与之同归于尽。 接着,白占山心怀愧疚,他的情敌徐慧真登场。白占山心中如坐针毡,女儿的安危牵动着他的每根神经。看着李东升用银针稳定了女儿的脉搏,她的面色稍有改善,不再那样苍白,这让白占山心中稍感宽慰。 若非如此,白占山绝不会冒险让女儿服用未知的药物,哪怕它无害。此刻的白玲极其虚弱,稍有不慎就可能丧命。看到李东升熟练的操作和包里的完备医疗工具,白占山确信他确实懂得医术。 女儿脉搏恢复活力,让白占山鼓起勇气相信李东升。事实上,之前他并不知李东升懂医,只知道他是个温文尔雅的数学老师,擅长武术,且据说已达化劲级别,甚至可能突破罡劲。这些都是其他警察口中的传奇。 白占山在战场上身经百战,在四九城抓捕罪犯的经历中,见识过不少高手 既然李东升在武术上有如此高深的造诣,正如人们常说的,医术与武术本相通,他自然相信李东升在医学领域也有深厚的造诣。因此,白占山决定让李东升去救治他的女儿。 若非一系列对李东升的全新理解,白占山绝不可能允许这位曾多次让女儿陷入险境的人去拯救她。然而即便如此,白占山依旧紧张万分,紧握着 ,抵住李东升的头部,手心手背早已布满冷汗。 【叮!白占山因极度紧张触发暴击!情绪值+!】不仅仅是白占山,何丽在枪口下同样紧张地注视着李东升的一举一动。 虽然何丽深知李东升,但她从未见识过他的医疗手段。刚才,李东升似乎一心想要置白玲于死地,而现在却又承诺以自己的性命担保救活她,这让何丽困惑不已,不知两人之间上演的到底是什么剧情? 实际上,这并不是关键,真正要紧的是,白玲现在的伤势严重,如果李东升不具备医术,后果不堪设想。但眼下的情况显示,白玲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 【叮!何丽及警察们因极度紧张与惊讶触发暴击!情绪值+!】李东升将装有回魂通神丹的小瓷瓶喂入白玲口中,药力开始在她体内发挥作用。 紧接着,白占山表达了深深的歉意,而白玲的情敌徐慧真也在此时登场。温暖的感觉慢慢遍布全身,白玲冰冷的身体逐渐升温,大量汗水自皮肤渗出,堵塞的血管也畅通起来。 脑细胞的死亡数量迅速减少,回归正常范围,身体开始逐步恢复生机,生命迹象逐渐清晰,心跳和呼吸都恢复了正常。之前的虚弱气息不再,白玲已明显脱离危险,有可能存活下来。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讶无比,他们无法相信李东升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原本,他们对白玲能否在如此远的距离送达医院救治抱有疑虑,但现在李东升独自施救成功,令他们目瞪口呆,对他更加好奇,猜测他是否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叮!白占山、何丽等人因极度喜悦、震撼以及好奇触发暴击!情绪值+!】 “白玲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你们可以开车送她去医院了。”确认白玲安全后,李东升向白占山建议。 “现在我可以下车了吗?白区长?”白占山询问道。 \".…\" 白占山望着身体逐渐康复的女儿白玲,满心欢喜。确认白玲无生命危险后,他放下枪,心中其实对李东升的行为感到不解。既然不愿白玲死去,为何还要故意激怒她,步步将她推向险境?若想置白玲于死地,为何又屡次在她濒死之际出手相救?难道李东升对白玲仍有难以割舍的情感?但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不愿接受女儿的道歉?白占山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叮!白占山因深感困惑,情绪值+!】白占山让汽车靠边,放走李东升,没有强留。他没有再逼迫李东升与女儿和解,或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于今天过度以枪指着李东升头部的行为,他在李东升下车时道了声:“谢谢。” 李东升没有回应白占山,径直朝家的方向走去。路上,他巧遇了蒋南详校长、华罗根所长等人的随行。得知白玲脱离危险,他们皆松了口气,庆幸没有酿成悲剧。同时,他们对李东升的医术也大为惊讶。 白玲刚刚命悬一线,却能被李东升起死回生,这实在令人赞叹。尤其李东升责任心强烈,胆识过人,面对生死威胁,竟敢让岳父用枪指着他救治白玲。即使未能成功,这种勇气已令蒋南详、华罗根等人深深敬佩。 【叮!蒋南详、华罗根、冯堪、段学富、周中坚等人情绪愉悦、惊讶且钦佩,情绪值+!】 接着,白占山的歉意以及白玲的情敌徐慧真登场了。周中坚打趣道:“没想到李东升同志年纪轻轻,竟是全能型人才!”“不仅数学一流,武艺高强,医术精湛,不知哪天会不会为我们写出流传千年的佳作?”蒋南详则半开玩笑地说:“这可说不定。” 李东升谦逊地说:“蒋校长、周主任太抬举我了。”周中坚的赞美让李东升萌生提升文学素养的想法,估计情绪值此刻已飙升至十几万。 接着,蒋南详等人与李东升进行了深入交谈。最终,李东升决定第二天去胜利小学办理离职手续,后天赴清北大学和研究所任职。蒋南详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离职声明递给他,有了这份文件,李东升办理离职将更为便捷。随后,蒋南详安排车辆送李东升返回九十五号大院。 回到四合院,那些禽兽们的对待方式悄然变化,许多开始主动向李东升打招呼,与之前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傻柱看到李东升归来,迫不及待地上前询问:“李东升!白姐怎么样了?不会出什么事吧?”他的焦虑难以言表,尽管已是深夜十一点,大多数人早已沉睡。 然而,傻柱却守在大院门口,不愿离去,只求能第一时间了解白玲的状况。若白玲有个三长两短,他恐怕整晚都无法入眠,甚至会沉浸在悲痛中数月,萎靡不振。 虽然白玲从未真正正眼看过傻柱,但傻柱自打第一眼见到她那绝美的容颜,便被她冷艳的气质和优雅的穿着深深吸引。他甚至时常在梦境中幻想自己与李东升身份互换,成为白玲的丈夫。 尽管傻柱明白这只是空想,但他对此乐此不疲。若白玲真的遭遇不幸,他会毫不犹豫地找李东升算账。如今他对李东升的好脾气,只是因为李东升曾挺身而出救过白玲,让他感到李东升还有那么一丝良知。 \"死了…\"李东升看着傻柱那痴情的样子,不禁失笑,别人的妻子关他什么事。自家妹妹都不如傻柱这般关心,还对一个遥不可及的人如此牵挂,真是思维独特! \"什么?我要跟你拼命!都是你害死了白姐!\"傻柱悲愤交加,握紧拳头向李东升挥去。 【叮!何雨柱因极度愤怒和伤心触发暴击!情绪值+!】 傻柱哪里是李东升的对手,瞬间被横扫在地,动弹不得。 “我劝你以后别再为别人的事操心!” “别人的妻子始终是别人的事,跟你无关!”“与其这样,不如多关注一下你那瘦弱的妹妹何雨水!” 白占山的歉意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微不足道,而白玲的情敌徐慧真终于登场了。 “做你这样的哥哥,我都为你感到羞愧!自己的妹妹都照顾不好,反而一门心思放在永远无法触及的人上!” \"简直是舔狗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李东升毫不留情地教训了傻柱一顿。傻柱被责骂得一时无语,随后李东升放过了他,独自走向后院。 傻柱站起身来,对着李东升的背影追问:“不过,白姐究竟怎么样了?”他从李东升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希望,“你是说她还活着吗?”然而,李东升并未回答,这令傻柱心中焦急万分,不知白玲生死未卜。 傻柱细想后,若白玲香消玉殒,白占山绝不会轻易饶过李东升。他亲眼目睹了李东升被白占山持枪逼迫上车的情景。白占山那火爆的性子,很可能早已将李东升关押或是严惩。想到白玲安然无恙,傻柱脸上的愁容顿时消散,今晚终于能安心入眠。 原本熟睡的闫埠贵和三大妈被院里的动静吵醒,听到傻柱和李东升的交谈,他们推测白玲并未遇难,可能还活着。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必须加速行动。趁白玲病重住院之际,安排徐慧真与李东升见面。一旦两人相见,李东升对白玲的犹豫不决将不再存在,会立即办理离婚手续,然后迎娶徐慧真。 三大妈和闫埠贵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徐慧真,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以免夜长梦多。三大妈决定天一亮就去找徐慧真。 【叮!三大妈、闫埠贵心中忧虑加剧,情绪值+!】 ... 在李东升家中,今日喧嚣一天,令人心力交瘁。李东升疲惫地躺在床上,打开系统面板,看着近十一万的情绪值,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没想到一夜之间获得如此丰厚的情绪值,真是赚翻了!这足以让他提升多个职业,甚至全部升级。不过今日实在劳累,身心俱疲,所以他并不急于立即升级。 他并未进入随身空间收获粮食和家禽,而是直接沉沉睡去。 清晨,曙光微透,三大妈已早早起身,迫不及待地开始行动。她整理好行装,乘坐进城的汽车,直奔乡间去找寻徐慧真。她要把李东升打算离婚的消息亲自告诉她。 良久之后,三大妈抵达徐慧真位于农村的住所,恰好看到她在门口洗衣。徐慧真虽衣着朴素,浅蓝短袖配蓝裤,但那份清丽依然难以掩饰。尽管忙于农事,肌肤依旧白皙,身材匀称,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美丽与女性韵味愈发吸引人,连三大妈都啧啧称赞。 如果徐慧真再次出现在李东升面前,无疑能令他神魂颠倒。尽管徐慧真不如白玲美丽,但她总体上也算得上是个大 。白玲虽好,但无法洗衣做饭,更不用说共度良宵,只好看而不实用。相比之下,徐慧真则心灵手巧,必定能打动李东升的心弦!三大妈望着这诱人的身影,心中算计已然成竹。 见到徐慧真,三大妈欣喜若狂:“慧真呀,你真是勤快,还在洗衣服呢?” “姑姑,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喝口水,一起吃饭吧。”徐慧真看到姑姑,停下手中的活,立刻起身热情相待。 随后,三大妈与徐慧真一同入内落座。 三大妈喝了口水,直接进入正题:“慧真,实话告诉你,我来找你有要紧事。” “姑姑,请说。”徐慧真对三大妈的话感到困惑,不明白她的来意。 然而,三大妈接下来的话语让徐慧真既震惊又欢喜:“听说李东升要和白玲离婚,这事已是板上钉钉了。”她开口道。“什么?!是真的吗?”徐慧真听到这个意外消息,细眉猛地挑起,大眼睛鼓起,瞪得如同两个圆盘,小嘴微张,仿佛被定格一般。 白玲的危机!我的丈夫要被人夺走! 徐慧真对三大妈的话难以置信,毕竟李东升和白玲才新婚三个月。白玲不仅貌美如花,是徐慧真见过最美的女孩,肤质、身材、学识均出众,还是海归,家庭背景深厚。身为东城区公安局局长,她的父亲更是东城区的区长,家族中有众多 。 第158章 条件优越 如此优越的条件,李东升怎么会轻易想离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愿与如此完美的伴侣分开,哪怕存在矛盾,也不可能在短短三个月后就走到这一步。常言道,新婚夫妻有七年之痒,通常要熬过七八年的磨合期,感情疲惫后才会考虑离婚。 如今社会虽然提倡婚姻自由,离婚不再罕见,但离婚仍是令人颜面扫地的事情。李东升身为教师,知识分子,白玲又是公安局长,他们都十分注重声誉。因此,徐慧真虽然惊讶,即便这话出自姑姑之口,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滴! 徐慧真感到惊讶与困惑,情绪值+!】 “当然了,我是你的大姑,怎么可能 你呢?”三大妈明白徐慧真很难置信,但她清楚徐慧真内心深处渴望这是真的。毕竟,徐慧真对李东升确实抱有好感,否则不会在回京后如此关心他的消息。这时,又有一个人来找徐慧真,那人家庭条件不错,据说在前门大街经营一家小酒馆,姓贺。然而,徐慧真并未答应,因为她心中始终牵挂着李东升。“真的吗?!”徐慧真再次发出疑问,但她的情绪开始发生了变化,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这次更像是在向大姑表达内心的喜悦,而非单纯询问。【滴! 徐慧真体验到喜悦的情绪,情绪值+!】 “当然了!我告诉你,李东升和白玲现在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因为这个。”三大妈继续对徐慧真讲述详情。徐慧真不解:“他们俩刚结婚不久,怎么就突然闹离婚了呢?” 三大妈解释道:“慧真啊,你知道吗,白玲结婚三个月都不让李东升碰她,甚至连牵手都不行。据说有一次洗澡,李东升多看了几眼,就被白玲打了一顿。” 徐慧真听到这些感到震惊:“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他们订婚时看起来挺恩爱的!”说到这里,徐慧真不禁为李东升担忧起来。 白玲的危机!我的爱人要被别人夺走了! 原本徐慧真以为李东升找到了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伴侣,没想到他却遭遇了如此不幸的婚姻。白玲居然拒绝与李东升亲密接触。 难道说白玲有心理障碍或生理问题? 但如果是那样,也不至于连牵手都不让,洗澡时被看一眼就挨打,这实在讲不通。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白玲根本不喜欢李东升,他们的婚姻或许是一时冲动的结果。徐慧真知道,李东升与白玲相识时间不长,与她相熟的时间差不多。 那时候,李东升对白玲有好感,但白玲对他却没有太多热情。白玲似乎正与另一个警察交往。难道说,结婚后白玲心里还藏着另一个人?这大概就是她不愿与李东升亲近的原因。想到这里,徐慧真不禁为李东升感到同情。【滴! 徐慧真产生怜悯的情绪,情绪值+!】 三大妈进一步揭示了原因:“唉,你知道吗,白玲实际上并不喜欢李东升,她结婚完全是因为其他原因。” “听说是因为跟之前的男友郑朝阳起了争执,然后父母强烈要求白玲去相亲。”“白玲反感父母的干预,为了气郑朝阳,便毅然决然地与李东升领了证。”“他们的婚礼连宴席都没有办!”“想想也知道,李东升毕竟是个小学老师,婚礼办不办也就罢了。”“但白玲身为公安局局长,连婚宴都不办,这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毕竟她爱面子,最可能的情况是白玲不愿让亲戚们知道她嫁给了身份一般的李东升。”婚后,白玲对李东升的态度冷淡如初。” 然而,李东升却对她关怀备至,任劳任怨,承担起所有家务琐事。” 尽管如此,白玲依然对他无动于衷,不仅没有感情,还时常背着李东升偷偷去见郑朝阳。”以至于李东升有一次病重垂危,央求白玲送医,她都没去,反而急急忙忙去找郑朝阳。” 直到近日,李东升仿佛换了个人。“可能是长期忍耐到了极限,他已经无法忍受。” 因此,李东升在发现白玲与郑朝阳幽会的那一刻,果断采取行动,当场抓了个现行!” 忍无可忍的李东升终于决定和白玲离婚! “啊?!!” 徐慧真震惊地瞪大眼睛,仿佛被当头棒喝,难以置信白玲竟是如此之人。 虽然她隐约察觉白玲心里还牵挂着郑朝阳,但没想到结婚后她仍频繁与他接触。这李东升真是太无辜了!白玲简直过分,怎么能做出背叛伴侣的事,简直是欺人太甚! 徐慧真心中满是怜悯与愤怒:“哎,全怪自己无能,如果当初李东升选择的是我,怎会有今天的痛苦!” 【叮!徐慧真情绪激昂,产生了强烈的同情和愤慨,情绪值+!】 大婶接着八卦:“你知道吗,他们为离婚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白玲的行为也让人不解,明明不喜欢李东升,听到离婚却坚决反对。”“她甚至两次试图用强硬手段威胁李东升,叫他别离!” “天哪!她先背叛,还有脸要求李东升不离婚!是不是以为他是农村来的教师好欺负?这也太过分了!”徐慧真气得满脸通红。 她万万没想到白玲竟是这样蛮横无理的人,只因她是局长就能肆意妄为吗? 【叮!徐慧真心中充满正义感,情绪值再次飙升!】 \"确实如此,你知道吗?白玲第一次听说李东升救她时,是用枪械介入的。” \"接着,她遭遇了一次严重的车祸,头破血流,仿佛失去了理智。\" \"受伤严重却不在医院治疗,反而拖着重伤闯进了咱们大院,坚决不让李东升离婚,还想和他共度余生!\" \"别说你听了会生气,就连我这个姑姑看到白玲那样,都恨不得上去训斥一番,太欺人太甚了!\" \"李东升坚决反对后,白玲甚至想在众人面前上演闹剧,以死相逼报复他!这样的女人,想想都让人害怕!\" \"哎呀,真是无法理解!后来李东升有没有出事?你一定很担心他的安全吧,徐慧真。\"慧真既生气又忧虑,毕竟如果白玲真有个三长两短,白占山身为区长,绝不会轻易放过李东升,可能借此陷害他入狱,他的未来可就完了!【叮!徐慧真因极度愤怒和担忧情绪激增,触发暴击!情绪值+!】 \"好在并没有,我这就告诉你当时的戏剧性转折!\"三婶说到这里,情绪激动不已。她详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包括白玲的守护者郑朝阳如何受到众人的围攻。 郑朝阳因为李东升曾救过自己,深感愧疚,想自断一掌以求李东升宽恕白玲。然而,关键时刻白占山出现,用 击落了郑朝阳的刀,阻止了他割腕。紧接着,白占山因女儿病重而迁怒于李东升,试图抓捕他。 听到这里,徐慧真心急如焚,担心至极,紧紧抓住三婶的肩膀,急切地问:\"到底怎么了?李东升不会有事吧?不行,白占山肯定不会放过他!我必须进城去找他!\"【叮!徐慧真情绪极度担忧,再次触发暴击!情绪值+!】她顾不上收拾东西,一心只想立刻赶往四九城寻找李东升。 但三婶拉住她:\"慧真,别担心,李东升福大命大,好运不是常人能及的。\"徐慧真听得心焦,催促道:\"姑姑,你一口气说完吧,不然我都快急死了!\"三婶继续说:\"告诉你啊,慧真,昨晚来的大人物可不少!你知道都有谁吗?\" 当徐慧真听到三大妈的话,她确信李东升肯定是被救了,但实在难以想象,谁能有如此大的能耐从区长那里救出他。【系统提示:徐慧真情绪极度焦虑与好奇,情绪值+!】徐慧真急切地问:“是谁?姑姑,快告诉我呀!” 三大妈回答:“昨天,清华大学的蒋校长和其他领导都来到了咱们四合院!”这让徐慧真大吃一惊:“他们怎么来这里了?” 三大妈解释:“关于这点,你可能不清楚。他们专程来找李东升的,而且是亲自邀请他担任清华大学的教授!” “啊!这是真的吗?你不会开玩笑吧?”徐慧真震惊得如同晴天霹雳,因为她从未想过李东升,那个小学老师,高中学历的人,竟然能成为清华大学这样的顶级学府的教授!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让她感到恐惧!【系统提示:徐慧真情绪强烈震撼,触发暴击!情绪值+!】 三大妈确认道:“当然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听说是因为李东升解决了某个世界级难题,所以他们才邀请他的。” “不仅如此,后来还有两位来自国家科学院数学研究所的华罗庚院士和一位可能是教授的人邀请李东升加入他们的研究团队。这样,李东升就有了不止一份收入,每月至少五六百块!” “他的级别甚至相当于副厅级,差不多和白玲区公安局局长相当。”这一席话让徐慧真欣喜若狂,说不出话来。 她万万没想到,李东升凭借自身能力,已达到如此高位!她为他的成就感到高兴,但转念一想,以李东升现在的地位,就算与白玲离婚,恐怕也不会再看上自己这个农村出身的女孩。追求他的女性恐怕会从南锣鼓巷排到王府井。 毕竟,李东升性格温和,为人忠厚且体贴入微,这样的好男人自然会被有权有势的女性觊觎,哪里还会轮得到徐慧真?此刻,她心中反而希望李东升不要步步高升,保持平凡的数学老师身份。那样,即使离婚后,她或许还有机会和他在一起。 面对高薪厚禄的奢华生活,徐慧真并未表现出过多的羡慕,对她而言,与李东升共度生活就是最大的幸福。哪怕每天一起吃窝窝头、咸菜,几个月没有肉食,徐慧真也心甘情愿。【系统提示:徐慧真情绪高涨,同时又深感失落,触发暴击!情绪值+!】 三位大妈似乎察觉到了徐慧真的低落,理解了她的内心,便鼓舞她说:“你知道吗,那个李东升仍然坚持要和白玲离婚。” “以他的性格来看,如果想找妻子,肯定不会选择像白玲那样连家务都不愿意做的女人。”“他一定会找个像你这样心灵手巧、勤劳能干的女孩。”“所以,慧真,你的机会来了!” “况且,李东升原本就对你有意,只要你和他相见,他一定会重新接纳你,甚至考虑和你结婚!”“如果不赶快行动,李东升可能被别的女人吸引,到时候你的机会就泡汤了。” ... 白玲那边,学校的副校长张主任听到有女人找李东升,立刻变得阿谀奉承。徐慧真收拾好衣物后,匆忙与三大妈一同离开乡村,坐上进城的汽车。路上,三大妈向徐慧真讲述了更多关于李东升的事。 徐慧真越发感到李东升遭受了极大的不公,明白了他的不易后,对白玲的恨意更深,她内心的决心更加坚定。她发誓要夺回曾经深爱的人! 决不能让白玲继续伤害她所爱的人!很快,徐慧真和三大妈回到城里。 她们在胜利小学寻找李东升,但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听说他已经办妥离职手续,前往清华大学报到。 另一边,就在李东升起床的那个早晨,他睡得十分香甜,没有任何烦扰。只需等白玲康复,就能果断地摆脱她。他相信,经过这次 ,即使白玲再闹,也能直接告上法庭。现在自己即将拥有清华大学教授和数学研究所研究员的身份,这场官司对他来说并不吃亏,不会因地位低微而无足轻重。 法官会听取他的意见,而且他还有众多证人,他们都清楚他和白玲的感情已破裂无法修复。想到这里,李东升心情大好。他打开系统面板,准备提升一些职业技能。【宿主:李东升】 【年龄:未知】 【寿命:普通人生存年限】 【力量:人类极限】 【敏捷:人类极限】 【精神:人类极限】 【技能:武术、烹饪、数学、医学】 【随身空间:一万平方米,内含开放式农场和牧场,另有一座两万多平方米的县级顶级医院。】【系统商城:暂未开放。】【情绪值:十万点。】【通用属性值:一万点。】 李东升看着堆积如山的情绪值,笑得合不拢嘴。将所有情绪值换成陈光亮的通用属性值,他总共获得了点属性值,这些都是昨日辛勤努力换来的收获! 白玲:有女人找我老公?谄媚的副校长张某某 “提升寿命值至五百岁!” 【叮!恭喜宿主成功提升,寿命增加至岁,消耗点通用值,剩余点。】“轰隆隆!” 李东升的每个细胞似乎都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力量。从细胞到组织器官,无一不在感受着剧变,这种变化让他飘飘欲仙,仿佛步入仙途。这就是长生的感觉吗?真是妙不可言。 李东升并未一口气提升至千年,岁已足够。以后有的是机会继续增加。他现在更关注提升其他属性和职业点。“增加力量至!” 【叮!恭喜宿主成功提升,力量值达到!消耗点,通用值剩余点。】“轰隆隆!” 李东升的肌肉骨骼再次强化,力量相比之前有了显着增强!仅仅凭借纯粹的力量,不叠加国术,李东升一拳就能打出超过一吨的力道,足以将人瞬间打成纸片,甚至能击碎整座大楼。好在力量控制自如,不然握手时稍一用力,对方的手指可能就化为肉泥。与妻子亲昵时也得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她可能就消失了。幸亏这种力量在他手中可控。 接着,李东升又将敏捷值提升:“增加敏捷值至!” 【叮!恭喜宿主成功提升,敏捷值达到!消耗点,通用值剩余点。】“轰隆隆!” 李东升感到自己变得更轻盈,仿佛融入空气,轻轻一跃,就能跳得极高。为了检验速度,他进入随身空间,发现自己移动速度已达每秒米,每小时可达公里,这甚至超过了飞机的速度!他已经能徒手接住飞来的 ! 据李东升所知,普通 速度约为米每秒, 约米每秒,而则为米每秒,口径更大的更是能达到米每秒。在四九城这样的地方,遇上这种速度的并不常见。 白玲:有女人找我老公?谄媚的副校长张某某 等高级武器相对少见。因此,李东升极有可能徒手拦截它们。 【叮!恭喜宿主医术提升成功,已达大成境界!消耗点,通用属性值剩余点。】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涌入李东升体内,激活了他潜藏的医疗知识。无数失传的秘方和罕见的病症信息如洪水猛兽般涌入他的思维,连晚期癌症、全身扩散的疾病在他面前也不再是无解之症。 “天呐,想不到医学的巅峰竟蕴含如此深奥的智慧!在我面前,那些悬而未决的疑难杂症都显得微不足道。”李东升惊叹道。 “若能达到更高层次的医学,重塑生命,如同造物主一般操控生死,或许并非遥不可及的梦想。”他陷入更深的思考中,尚未消化这些新获得的力量。 接下来,李东升毫不犹豫地提升他的另一项技能:“把心理学升级到!” 【叮!恭喜宿主成功提升至心理学大成级别!消耗点,通用属性值剩余点。】瞬息间,心理学的深邃理论与实践技巧如璀璨星辰落入李东升脑中,使他洞悉人性的复杂,解读他人心理如探囊取物。 “心理学大成,洞察人心,理解情绪的微妙波动,我仿佛拥有了读心的能力。”李东升感叹道,他的内心世界变得更加宽广,对人际关系的理解达到了新的高度。 例如艾滋病,百分之百致命的狂犬病,以及致命的眼镜王蛇毒等各种不治之症,在李东升面前都能得到完美治疗!换句话说,只要人体内的细胞尚存,李东升就能让患者起死回生。即便遭遇脑死亡,心脏骤停数分钟后,他也同样能妙手回春!仿佛成了真正的“神只”,在谈笑间扭转乾坤! 在李东升面前,没有他挽救不了的病人,除非那人已完全逝去, 僵冷。\"哇!想不到医学竟如此神奇,无解啊!\" 同时,李东升的随身空间也发生了巨变,原先的县级医院瞬间扩大至八百多亩的超级综合医院!内部设施拥有全球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各类罕见疾病的药方和药物琳琅满目,包括中药和西药。这个医院奢华无比! 接着,他又收获了农场和牧场的丰富物资,粮食堆积上万斤,鸡鸭数量也从最初的几只激增到上百只,繁殖速度惊人!估计明天就能达到上万只,肉类供应根本不成问题! 这对李东升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他考虑着如何悄悄地将这些资源变现。考虑到快速行动,他决定前往外地销售,以免在当地引起注意,难以解释大量物资的来源。 处理完所有事务后,李东升急匆匆离开四合院,来到胜利小学。不知怎的,他即将去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担任教授,以及数学研究所研究员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学校。 一踏入校园,保安便毕恭毕敬地向他问好:“李教授早,祝贺您的晋升!”李东升对此感到惊讶,昨晚消息才在四合院内流传,保安怎么会知道? 一定是闫埠贵泄露了消息,想借李东升的光。李东升微笑着点头,步入校园。路上不少教师主动向他致意,羡慕之情溢于言表:“李老师,恭喜您高升!” 【叮!赵老师、杨老师、宋老师、方老师、周老师等众多教师情绪极度羡慕并震惊,情绪值+!】连年级主任高主任、教务处王主任等人见到他,也主动打招呼并询问他为何被清华大学蒋校长邀请成为教授。李东升如实告知自己是因证明庞加莱猜想,听到原因后,老师们无不发出赞叹。 第159章 难题 一些数学教师曾耳闻那个困扰众多数学家的难题,无论是龙国还是国际上的专家,无人能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问题竟然被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学数学老师李东升解决了。 张副校长得知此事,眼睛里闪烁着羡慕与奉承的光芒。老师们纷纷感叹,认为李东升一定是凭借运气才解开了这道题。就像当初李东升娶到绝色美女白玲,担任公安局局长一样,被视为好运的象征,令他们心中满是羡慕的泪水。 \"叮!周主任、王主任等老师极度羡慕、震惊并怀有嫉妒,情绪值+!\"他们对李东升的态度变得异常谦恭。这种场景让李东升感到惊讶,他以急于辞职为借口,匆匆离开了现场,以免被众人围住整个上午。 抵达副校长办公室后,李东升需要提交书面辞职申请,经副校长审批后交至区教育局的人事部门等待批复。完成这些后,他便可以前往北京大学和数学研究所报到,因为两所机构在同一地点,所以今天就能完成所有手续。 敲开张副校长的门,见到李东升,副校长连忙起身相迎,客气地说:\"李教授,您来了,请坐,坐下吧。\"副校长听说李东升昨天被蒋校长亲自邀请成为清北大学教授,已经羡慕得不行,更何况还有龙国最着名的数学家华罗根院士的邀请,让他更为艳羡。 清北大学的教授地位崇高,副厅级,待遇远超一般高校。而张副校长仅是个副科级干部,面对这位昔日不太起眼的手下如今的\"大佬\",他不得不低头哈腰。想起李东升如今的地位,他心中的嫉妒如同洪水猛兽。 \"叮!张副校长极度谄媚、羡慕嫉妒,情绪值+!\"李东升落座后,副校长亲自倒茶递上大前门香烟,甚至亲自为他点燃,这一系列举动让李东升受宠若惊。回忆起未娶白玲时,张副校长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现在却判若两人。 他对李东升的态度有了显着的转变,甚至会主动关心李东升的工作进展,显得有些讨好。然而,即使这样,也未曾如今天这般卑微,仿佛他的态度如同仆人般小心翼翼,生怕触怒张副校长,让其暴怒之下将他吞没。但李东升恐怕需要习惯这种地位差异带来的影响。 毕竟,他的职位在这个社会等级体系中高不可攀。张副校长的级别远低于他,这样的奉承在他看来是可以理解的。 白玲惊慌失措地喊道:“我丈夫背着我偷偷与徐慧真幽会!” 李东升来到清华大学副校长办公室,只需将手续材料交给副校长即可。此时,韩副校长正专心致志地批阅文件。李东升轻敲门:“副校长,您好!”韩副校长抬起头:“请进。” 低头继续工作后,他问道:“有什么事吗?”李东升递上个人档案:“副校长,您好,我是李东升,今天来办理入职手续。”韩副校长一听,立刻抬头微笑:“哦,你就是李东升啊,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真是了不起,年纪轻轻就解决了诸多世界科学家都头疼的问题。” 韩副校长也听说过蒋校长亲自邀请李东升担任教授的事,听说他年轻有为,充满活力。见面后才发现,原来他竟然只有二十出头。如此天才加入清华大学,未来定然前程似锦。韩副校长不禁多打量了几眼。 【叮!韩副校长产生了欣赏之情,情绪值+!】 李东升谦逊地说:“过奖了,副校长。”韩副校长象征性地翻阅了一下他的档案,确认无误后,又讨论了薪酬待遇。 “工资每月为xxx元,享有副厅级待遇。” “工作方面,每天一堂课,暂定讲解拓扑学。” “这些蒋校长可能已经跟您说过了吧?” “嗯,我知道了。”李东升点头回应。 韩副校长接着告知了一些细节和注意事项,还为他安排了教职工宿舍作为住所,方便上下班。李东升感激地向韩副校长道谢后,离开办公室,前往研究所报到。 研究所的报到流程较为简单,薪酬同样是xxx元,但福利略高于教授。就这样,李东升完成了当天的主要任务。他打算去教职工宿舍整理一下,毕竟那里相比其他环境,居住起来更清静。 当李东升刚刚走出研究所时,意外撞见了两个正在寻找他的人。其中一位,李 立即认出了是他们大院里的三大妈。另一位则是个约莫二十岁的姑娘,她清秀可人,肌肤白皙,容颜娇美。身材更是高挑且身姿曼妙。 对于这位女性,李东升同样一眼认出,她不就是电视剧《正阳门下小女人》中的徐慧真吗?在原来的剧情里,徐慧真本应与小酒馆的贺永强结婚,但贺永强却选择了徐慧真的堂妹徐慧芝,留下徐慧真独自经营酒馆。 此刻,白玲惊慌失措地说:“我丈夫背着我去跟徐慧真幽会!”而徐慧真经营下的小酒馆生意日渐兴隆,成为前门大街知名的去处。这时,李东升的记忆突然涌现,原来在他与白玲结婚前,原主人曾与徐慧真有过订亲,两人一度情投意合,几乎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然而,白玲的出现让原主人改变了心意,他最终选择与白玲结为连理,而非徐慧真。 眼前的徐慧真比电视剧中的更加动人,作为三大妈的侄女,李东升对她略有了解。徐慧真心灵手巧,勤奋能干,思维敏捷,对待他人温柔体贴,明显胜过白玲。只是命运弄人,若当初娶的是徐慧真,想必原主人不会遭受那么多委屈。“李东升,你看,我给你带来了谁。”三大妈察觉到两人的沉默,略显尴尬,于是主动打破僵局。 “徐慧真。”李东升下意识地唤出了她的名字。徐慧真内心欣喜若狂,原本以为久别重逢,李东升可能早已忘记她,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名字,让她激动不已。如果不是三大妈坚持要让徐慧真来见李东升,以李东升如今的地位,徐慧真恐怕没胆量主动接近。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像天地之遥,无法逾越。 【叮!徐慧真因开心的情绪提升,情绪值+!】 “当然记得。你怎么进城了?我记得你不是在乡下吗?”李东升故意如此询问,其实他已经从三大妈那里猜到了答案。一定是三大妈透露了他和白玲要离婚的消息,所以徐慧真才会千里迢迢来找他。三大妈肯定有所图谋。 毕竟如今李东升已是教授兼研究员,双份薪水每月足有六百多元,这丰厚的收入足以让三大妈垂涎欲滴。因此,她试图撮合李东升与徐慧真的婚事,这样一来,三大妈自然而然就成了李东升的姑妈,能从中谋取些利益。 事实上,李东升对徐慧真并无抵触,反而认为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几天被白玲那个疯婆子折腾够了,徐慧真显得尤为亲切。“我……”徐慧真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李东升,面对突如其来的询问,她略感紧张。 她生怕自己说错话,让李东升误以为自己是势利之人。毕竟现在的李东升地位提升,而她在这个关键时刻找上门来。 “是我说的,你即将离婚的事,我看着心痛,不忍你们错过缘分,所以告诉了她。”三大妈直截了当地给出理由,这话在情理之中,身为徐慧真的姑妈,替侄女着想本就是天经地义。 “嗯,来得匆忙,应该是还没吃午饭吧?不如我请你们一起用餐。”李东升热情邀请,其实他也想借此机会多与徐慧真交流。毕竟李东升与白玲的离婚之事还不知何时能解决,但如果徐慧真插手,或许能加速进程。李东升对此并不排斥,毕竟白玲都能背着他在外寻找郑朝阳,他找找旧情人有何不可? 他料定白玲看到他与徐慧 处,恐怕会立刻打消和解的念头。到时候离婚一了百了,他就能让白玲离开四合院。毕竟那房子是他的,白玲一走,四合院的气氛肯定热闹许多。凭借他的口才,足以搅动整个院子的风云,情绪值自然水涨船高,说不定一天就能破百万千万,小目标唾手可得。 想到兑换技能,打开商城,李东升心中更是欣喜若狂。“这样岂不是太麻烦你了。”三大妈故作客气,其实内心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大快朵颐。以李东升的财力,怎么可能只请他们吃馒头呢?【叮!三大妈升起期待情绪,情绪值+!】 “不必了,李大哥,我们刚吃过。”徐慧真略显尴尬,初次见面就让李东升破费,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没关系,我现在手头宽裕,教授和研究员的薪水每月都有,加起来也有六百多。” 李东升豪爽地说:“咱们俩也算老交情了,老朋友相见,岂能不痛快地吃一顿,畅谈一番?”他有意透露自己的薪水,就是想让像三大妈这样口无遮拦的人传播出去。这样一来,消息传到四合院,大家肯定羡慕得发狂。人多了想法自然也就多,情绪值自然就起来了。果然,三大妈听到李东升的话后欣喜若狂,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免得被李东升看穿,但喜悦之情实在难以掩饰。 “六百四十四块一个月!”白玲惊恐地喊道,这简直是天文数字!仅仅小数点后的零头都比她丈夫闫埠贵的工资要高得多。这笔收入相当于闫埠贵辛苦工作两年的所得,李东升简直是时来运转,飞黄腾达! 如果能控制住李东升,让他成为她的三大妈的侄孙媳妇,那她往后的生活就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了!系统提示:“叮!三大妈因极度兴奋和极度开心的情绪,情绪值+!” 徐慧真听到李东升的高薪,也感到非常高兴。她的快乐与三大妈不同,是真心为李东升的成就感到欣慰。因为他们都是农村出身,深知农村生活的不易。即使李东升娶了白玲,作为公安局长的妻子,他看上去依然不幸福。有老婆不如自己有,如今李东升有了好工作,再也不必看人脸色过日子。 这笔巨款也让徐慧真大吃一惊,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钱,而这只是李东升一个月的收入。如果李东升离婚,任何嫁给他的人无疑都会过上幸福的日子。况且,李东升对妻子爱护有加,体贴入微。“叮!徐慧真产生高兴和惊讶的情绪,情绪值+!” 随后,李东升带着她们两人直奔王府井,没有去珠市口的丰泽园,而是选择了萃华楼。虽然丰泽园的菜肴更美味,档次更高,但那里有痴情于白玲的厨子傻柱。李东升带徐慧真来此用餐,实际上也是向傻柱传递了一个信号:他有意与徐慧真交往。傻柱知道后,为了白玲,定会气得七窍生烟,这将是一场有趣的闹剧。 一到萃华楼,店员立刻迎上来招待他们三人。李东升开口道:“慧真,三大妈,你们想吃什么尽管点,别客气,尽管放心点,我这经济宽裕得很。” 当三大妈听到李东升的话语,眼睛里几乎闪烁着金币般的光芒,对菜单上的美食垂涎欲滴。然而,看到上面标注的肉类价格都不菲,令她颇感无奈。尽管李东升声称是请客,但每一道菜的价格却需要几分甚至几元不等,一条清蒸鲫鱼就需两块二毛,这让三大妈不禁有些畏缩。 这样的高档餐厅,对她而言以往是连看都不敢看的。只有在李东升首次带她来此,鼓起勇气,才有胆量踏入。不过,三大妈对李东升的慷慨大方深感佩服,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大方。 这情景让三大妈开始憧憬起未来的美好生活。 白玲心中焦虑:我丈夫背着我去跟徐慧真幽会!一旦徐慧真和李东升结婚,每个月资助老闫家几十乃至上百元将不再是问题,简直是赚翻了。 三大妈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旁人可能会误以为他们在交往。“叮!”系统提示,三大妈的情绪极度高涨,情绪值+! 徐慧真也注意到菜品昂贵,有点不好意思地点菜:“李大哥,这里的菜太贵了,不如我们去别处随便吃点就好。”徐慧真是个极其节俭的女孩,这一点深深吸引着李东升,不像有些人一有钱就忘乎所以。 “没事,我有钱,难得我大方一次,你就让我显摆一下呗?”李东升半开玩笑地说。他的自嘲让三大妈和徐慧真都笑了起来,她们没想到平时较为内敛的李东升今天如此懂得讨女孩子欢心。 “好吧,既然东升这么说,慧真我们也别跟他客气了。来到这里如果不尝尝美味,岂不是辜负了他的好意?”三大妈在一旁边说边称赞。毕竟李东升现在是清北大学的教授和研究员,点些高级菜肴才符合身份,“不然说出来多没面子。” 说着,三大妈刻意提高音量,仿佛担心旁边的服务员、邻桌乃至整个大厅的人都听不到。服务员一听是清北大学的教授和研究员,顿时恭敬无比:“教授您好!让我为您介绍下我们店的招牌菜,红烧猪肘、佛跳墙、乌鱼蛋羹、银丝卷……” 听到有清北大学教授,掌柜刘也赶紧送上两瓶上好的女儿红,其他用餐的客人都向李东升这边致意。这样的场景让徐慧真惊讶不已,这么多人都在关注他们的餐桌,让她感到有点尴尬。 三大妈点了很多肉类菜品,注意到徐慧真有些为难,李东升特意为她点了她爱吃的千页豆腐和烤乳鸽,这让徐慧真心中微微感动。 她没想到李东升竟然还记得她偏爱的那几道菜肴。【嘀!徐慧真感受到深深的感动,情绪值+!】菜品上桌后,李东升和徐慧真一边品尝,一边愉快交谈,一贯健谈的大妈此时却成了沉默的听众,眼中只剩下满心期待的饭菜,饭菜! ... 市立医院。 白玲躺在病床上,伤势已经大为好转,几乎可以下床活动了。如此快速的康复让主治医师感到非常惊讶!通常来说,像她这样的伤势,没有一两个月甚至半年时间是难以痊愈的。然而,白玲的恢复速度简直如同医学奇迹!这一切都得归功于李东升昨日用银针治疗并让她服用了特殊药物。 白玲家中遭窃——徐慧真入住四合院!白玲家被盗——徐慧真入住四合院! 白玲右眼的跳动越来越频繁,她隐约感到不祥之事即将发生,心跳也莫名地加速,让她感到心慌意乱。【嘀!白玲体验到心慌与担忧,情绪值+!】 “妈!我这右眼跳得厉害,不会是有什么坏事吧?”白玲带着一丝焦虑询问母亲周丽芳。 “别担心,你刚经历了一场劫难,能活着就是福分。”周丽芳安慰道。其实,她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老话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白玲的情况很可能意味着不祥。但考虑到女儿刚恢复健康,周丽芳不想她过于忧虑影响病情,所以尽力安抚。 【嘀!周丽芳产生担忧的情绪,情绪值+!】 “真的吗?但我直觉告诉我,可能真的有事。”即使母亲安慰,白玲心中依旧存疑。何丽也在一旁照料,她说道:“白局长,安心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李东升已经原谅你,不会再追究你的过错了。”“等身体好了,就能回家了。”“回家后好好照顾你的丈夫,他自然会接纳你的。” “真的吗?但我就是心里不安,不知道李东升现在怎么样了。”白玲依然担忧李东升。毕竟自己住院期间,李东升都没有来探望,这让她感到一丝难过。当然,这也不能怪李东升,毕竟在他生命垂危时,她选择去求助郑朝阳,令他寒心不已。 因此,李东升不来探望自己,大概率也是出于这样的顾虑吧。【叮!白玲心中升起一丝失落,情绪值+!】 \"你别担心,白玲,李东升这时候应该是去辞职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北大和研究所入职手续办妥了呢。\"周丽芬接着说道。 她其实对李东升有些埋怨,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他都没来看一眼,确实有点过分。但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责备,毕竟问题出在女儿身上。 听说这次是多亏李东升及时救援,否则白玲在路上可能就没命了。医生们都赞叹白玲命大,对李东升的医术赞不绝口。这让周丽芬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他不仅成了北大教授,还是研究员,这两个身份随便哪一个都让人羡慕不已。昨天他又用高超的医术救了濒死的女儿,这让周丽芬既感动又惊讶。【叮!周丽芬的心情里混合着惊讶、感动与一丝埋怨,情绪值+!】 \"说得也是,他这个时间点确实该去赴任了,工作很重要。\"白玲听了 话,稍稍安心一些,随后躺下休息。但没过多久, 白玲又坐起身来,想去找李东升:\"妈妈,我还是有些不安,见不到李东升,我就是觉得不踏实。\"她想象着丈夫已经成为大学教授,又身兼研究员,清北校园里那么多青春洋溢、才情出众的女孩。 \"她们会不会爱上我丈夫,追求他?毕竟之前我们有过不愉快,虽然他昨天答应原谅我,暂时不提离婚,但我怕那只是权宜之计。\"白玲担忧地想着,如果李东升看到那些年轻貌美、学识渊博、家境优越的女孩,他可能会动摇。 \"到时候,他又会提出离婚。\"想到这些,白玲心头涌起强烈的感情危机,因为她知道,李东升的英俊、年轻、温和体贴,再加上教授和研究员的双重身份,这样的男人无疑是许多女孩的梦想对象。 \"在北大读书的女孩子,很多家庭条件比我好,甚至还有不少来自官宦之家。我的局长和区长背景可能在她们眼中并不算什么。\"想到这里,白玲深感婚姻面临重大威胁,她必须紧紧抓住李东升,才能感到安心。 第160章 这样的 “我认为李东升不是那样的人,既然他已经答应你,昨天还冒着被你父亲责备的风险来救你,他应该不会再另寻新欢。”周丽芬试图安慰道。 事实上,不只是白玲有这样的顾虑。作为母亲,周丽芬也同样担忧。人们常说,男人一旦有钱就可能变坏。更何况现在的李东升,既富有又有社会地位,且身处美女如云的大学环境中,难免会吸引一些女生的注意。况且李东升年轻英俊,据说还解决了连世界顶级科学家都无法解答的难题,这对于龙国来说是极大的荣耀,自然会吸引众多仰慕者。尽管李东升答应原谅白玲,暂时不提离婚之事,但那只是口头承诺,并不可靠。 白玲遭遇窃案,徐慧真入住四合院!这让周丽芬不禁担忧,怕白玲身体康复后,李东升又要提出离婚。哎,可怜的女儿白玲命运多舛!这让周丽芬更加忧虑。 然而,她并未将自己的忧虑表现在脸上。“叮咚!周丽芬极度担忧,情绪值+!”她说道:“你不必担心,好好休养就是了。” “那些大学里的女孩,有几个能像咱们的白局长那样国色天香,又身为公安局局长,只要你对李东升真心,他肯定会珍惜你,怎么会去寻找其他女人呢?”何丽也在一旁宽慰白玲。 “嗯,也是。”听到母亲和何丽的话,白玲心中渐渐安定。她们说得确实有道理。李东升应该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即使真的有这种情况,只要白玲身体恢复,对李东升好,李东升肯定舍不得离开如此优秀的妻子。“叮咚!白玲释然,情绪值+!” ... 萃华楼内,李东升与徐慧真交谈甚欢。李东升得知,回到家中后,徐慧真的父母为她安排了许多相亲对象,但由于徐慧真始终难以忘怀自己,所以她并未接受。这其中竟然包括前门大街小酒馆老板贺永强,这让李东升深感意外。 没想到徐慧真是个重感情的人,这样的女子远胜过白玲。白玲充其量只是有着出众的外表和身材,没有父亲的庇护,她可能会失去很多。 而且白玲非常懒惰,几乎不做家务,连简单的菜肴都烧不好,完全不沾染龙国传统女性应有的手艺。相比之下,徐慧真则要强得多,除了外貌不及白玲,她在其他方面简直是完胜。这样的男人,无疑是理想的伴侣,既能当贤妻,又能做良母,是个无可挑剔的内助。李东升看着徐慧真,不禁对她的好感度又增加了几分。 李东升虽然拥有惊人的能力,却总是低调内敛,不轻易展现,这种品质深深吸引着徐慧真。她认定,这才是她理想中的伴侣类型。对于李东升这段时间所经历的困苦,徐慧真更加怜惜他。她暗自发誓,回到四九城后,一定要从白玲手中夺回李东升,因为他本该是属于她的男人。 当初白玲得到李东升时并未珍视,如今李东升看清现实想要离婚,白玲却百般阻挠,这种行为实在令人愤慨!徐慧真心中满是对白玲的极度心疼和憎恨。【叮!徐慧真的情绪达到极点,情绪值激增!】 三大妈在一旁听着传菜员们的谈话,得知萃华楼来了位尊贵的客人,竟是清北大学的教授兼研究员,收入丰厚,地位相当于副厅级!这让传菜员们羡慕不已,纷纷惊叹:“这家伙太厉害了,不知是真是假!”“我看不像假的,哪有人会无缘无故点那么多菜,他一个月的工资都没那么多!”“也许是个富家公子吧,他身边的女孩儿真漂亮,水灵灵的,咱们四九城可不多见。” 傻柱在厨房听见这些,也急忙过来询问详情。一打听,似乎这位教授极有可能就是他们大院里的李东升。 傻柱忽然注意到李东升旁边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显然不是白玲,这让傻柱心急如焚。他决定找个机会探个究竟。 一见到李东升、三大妈以及那个似曾相识的女孩,傻柱的心情跌至谷底,怒火中烧!李东升怎能背着白姐去外面找别的女人?白姐如此美丽,而李东升却不懂珍惜,这让傻柱气得满脸通红! 【叮!何雨柱情绪激增,情绪值+!】 傻柱上前打招呼,试图平复心情。“哎哟,这不是咱们大院的李老师嘛?你怎么会来这里?”接着,傻柱笑盈盈地向三大妈问好:“哟,三大妈你也在这儿啊!”三大妈一看傻柱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于是准备拆穿他的心思。 三大妈担心傻柱会因为冲动搞砸李东升和徐慧真的事情,便赶紧开口:“傻柱,你这上班挺清闲啊?后厨不忙吗?还有空闲时间聊天?”她其实是想借此机会支开傻柱。 傻柱听出了三大妈的意图,但他不愿就这样离开,他不能坐视白姐的丈夫被人夺走。“喂,老板娘,你们餐厅的厨师怎么回事?客人好好吃饭,他却跑出来坐着,什么意思?”三大妈可不容许傻柱捣乱,她绝不能让李东升和徐慧真的缘分断送在傻柱手里,否则她一家人的幸福都会受影响。 【叮!三大妈情绪上升,情绪值+!】 “傻柱,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回厨房!”刘掌柜立刻呵斥傻柱。傻柱明白不能再逗留,怕因这点小事被炒鱿鱼。然而,他对三大妈的所作所为深感愤怒,她怎么可以做这种拆散他人鸳鸯的事,难道不怕邻居们的闲言碎语吗? 【叮!傻柱极度愤怒,情绪值+!】 不久后,李东升、徐慧真三人吃完饭,三大妈将剩余的饭菜打包带走,傻柱怀着满腔怒火离开了现场。 傻柱公开指责李东升背弃白玲,与徐慧真幽会! 徐慧真已经换上了李东升为她购置的时尚新裙子,整个人焕然一新,显得格外洋气。 还未踏入大院,李东升对徐慧真提议道:“慧真,要不要去我家?我那儿有两个大房间,你可以住另一间,很方便的。” \"这样确实不错。\" \"李大哥,还是算了吧,我还是住在姑姑家好了,她说能腾出一张床给我。和姑姑一起睡也没问题,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尽管徐慧真内心渴望和李东升共处,但她深知李东升尚未离婚的事实。 带一个女人回家,哪怕没有同床共枕,流言蜚语也会随之而来。况且白玲此刻还在医院休养,趁她病弱之际搬入李东升家,无疑容易招致闲话。徐慧真虽然痛恨白玲,但并不想步其后尘,成为一个被诟病的女人。“那就暂时这样吧。”李东升认为这个安排并无不妥。 如果直接带徐慧真回家,事情的严重性将远超白玲的过失。白玲若以此要挟,后果可能会难以预料。毕竟那个疯女人的下一步行动,谁也无法预测。 \"晚上就让阿姨和叔叔一起来家里吃饭吧,我做了一些菜,好好款待他们一下。\"李东升原意没打算邀请三大妈和闫埠贵,但考虑到他们是徐慧真的亲戚。而且单独请徐慧真来家里吃饭,男女独处恐怕不太合适。如果她不住在这里,也可以让她暂时住在职工宿舍。毕竟,长期住在闫埠贵家不是长久之计。 等我和白玲离婚后,再考虑是否与徐慧真进一步发展。李东升现在接近徐慧真,一方面是为了让白玲感受痛苦,让她明白现实,主动提出离婚;另一方面,他自己离婚后,也会找个伴侣,像徐慧真这样贤良淑德的人很适合。尽管她不如白玲漂亮,但至少能持家有道,让人放心,绝不会有 ,真是理想的伴侣人选。\"嗯,好的。\"徐慧真点头同意。 随后,两人一同步入四合院。 李东升回家时,前院的大爷大妈们热情地打招呼。 \"李教授,下班啦?买这么多好东西,还有客人呢!嘿,这是闫埠贵的侄女徐慧真吧?\" 院子里的大妈大爷很快就认出了徐慧真,因为她之前曾和李东升相亲,并在院子里见过面。 打完招呼后,徐慧真与李东升告别,回到闫埠贵家。三大妈下午回家时已经把情况告知了闫埠贵,这让闫埠贵欣喜若狂。 特别是看到三大妈带回这么多肉,他开心得合不拢嘴,即使这些都是剩菜,总比没有强。 看着口袋里的红烧猪肘、回锅肉、烤鸭,闫埠贵垂涎欲滴,却对他们说:\"吃!吃!就知道吃!这些肉要节省着吃!\" \"等会儿再说!我和你们妈妈商量完事情再吃!\" 闫解成、闫解放、闫解礼三个儿子想来蹭吃,却被闫埠贵断然拒绝。他们看着父亲如此小气,无奈地叹了口气离开。接着,闫埠贵对三大妈说:\"看来这门亲事十有 成了,只是白玲什么时候愿意跟李东升离婚,这是个问题。\" \"我觉得白玲可能不愿意离婚。李东升还没升职加薪的时候,只是个小学老师,她都不愿分开。等他成了教授和研究员,月薪六百多,她就更不可能离婚了!这事恐怕有点棘手。\" 阎埠贵深知白玲的性格有多么固执。 他自己犯错,还阻止别人离婚,甚至以生命相威胁,真是个疯女人!【叮!阎埠贵心中升起厌恶和忧虑的情绪,情绪值提升!】 \"有徐慧真在场,就算白玲不愿意离婚,李东升会同意吗?\"三婶坚信李东升会迅速做出决定,毕竟徐慧真介入了。 \"不可能的!\" \"我看到李东升和徐慧真眉来眼去,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本来李东升就是咱们家的女婿,要不是白玲从中作梗,他早就是徐慧真的丈夫了。\" \"现在两人关系紧张,李东升肯定不愿再和白玲在一起。\" \"我看李东升会迫不及待地找个机会跟白玲离婚,这件事不会拖太久。\"阎埠贵只希望事情能快点解决。就在他们讨论之际,徐慧真从外面回来。 \"姑姑,姑父,我回来了。\"徐慧真热情地打招呼。 \"哎呀!今天穿得真漂亮啊!\"三婶走出屋子时,被徐慧真那身华丽的裙子惊艳到了!那衣服的质地和设计显然非同寻常,都是上乘之作。 三婶看到李东升肯为徐慧真花钱,意味着他们之间肯定有所进展。 不然不会有人愿意花这么大价钱。一顿饭就花了二十五多元,这几乎相当于他们老阎家一个月的工资。看着徐慧真身上的衣物,以及新买的鞋子和手中的衣服,估计今天李东升给她花的钱已经超过了三十元。这让三婶乐开了花。 【叮!三婶满心欢喜,情绪值飙升!】 \"李东升真是出手大方啊!慧真,这些都是李大哥给你买的吗?\"阎埠贵好奇地问道。 他想知道李东升这次见到徐慧真总共花了多少钱。花得越多,表明他对徐慧真的感情越深。这样一来,李东升与他们老阎家成为亲家的可能性就越大。【叮!阎埠贵感到高兴并充满好奇,情绪值增加!】 \"这些都是大哥给我买的,我也不舍得花那么多钱呢。\"徐慧真微笑着回应。 而这时,柱子公开揭露李东升背着白玲去见徐慧真的事实! \"大哥对我太好了,这身裙子十二元,鞋子六元,手里的裙子十三元,鞋子八元。\"徐慧真的话让阎埠贵和三婶愕然! 他们原以为两套衣服和两双鞋加起来不过十元出头,没想到李东升竟然直接在徐慧真身上花费了接近四十元!这消息让他们的惊讶程度倍增。 李东升象征性地向那些热情问候的老人们点头致意,然后便不再理会,径直走向后院的家。途经中庭时,他意外地遇见了正站在水槽边择菜的柱子。柱子一瞧见李东升的身影,心中怒火腾腾,因为整个下午他都憋着这股气。 在萃华楼,傻柱不敢对李东升大声发作,生怕丢了工作。但在这个四合院里,他的顾忌少了许多。无论李东升如今是教授、研究员,抑或是清华大学的校长,傻柱都不打算克制,决定当场揭露李东升对白玲的不忠,与徐慧真幽会的事实! 第 他怎能如此?! 傻柱心中白玲姐姐是梦中女神,最完美、最卓越的女人。这样的好女人理应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傻柱绝不容许任何破坏。因此,他起身直接拦住李东升,怒声道:“李东升,你怎么能这么做?!”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吃错药了吧?快让开!”上次傻柱为了李东升出头,带领邻里教训了郑朝阳,这让李东升对他态度稍有缓和。然而,被拦住的李东升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傻柱。“你说我发疯?那你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对不起白姐的事,怎么不说?!”傻柱毫无惧色,挺直腰板,拦住他质问。 傻柱嗓门大,引来院里众人围观。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怀抱着一岁多的棒梗儿前来凑热闹,易中海和一位大妈也随后出现,前院后院的人们也都聚了过来。 “你别在这儿瞎嚷嚷,我做事光明正大,从未对不起白玲!”李东升反驳道,“而且,我和白玲离婚已经是定局了!” “你昨天明明说原谅他了,怎么转眼就变卦?”傻柱气愤不已,他不解李东升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袋发热,放弃白玲这个绝世美女,非要与人离婚。徐慧真虽美,比秦淮茹更出众,但与白玲相比,根本无法比拟,远远不如。 “而且,你明明答应过白玲,怎么能就这样反悔?”傻柱气愤难平,今天他一定要为白玲讨个公道!【叮!何雨柱情绪极度激动,情绪值+!】“昨天的事情,你到底懂不懂?”李东升反问道。 “白玲以死相逼,我如果不答应,她可能会做出极端行为,我只是暂时妥协。”傻柱知道他并非真傻,只是装傻罢了:“我知道你明白我说的,但你选择这样对待白玲,就是错了。” \"因为你内心深处对白玲的重视程度远超我这个做丈夫的,我都难以置信你怎么好意思这样做?\" 李东升见傻柱即将失控,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本性。\"你、你简直是乱讲!我才不管你怎么想的呢!\" 傻柱被李东升说得面红耳赤,他喜欢白玲的事情暴露后,显得极为尴尬。毕竟,那是别人的女人。 紧接着,许多街坊邻里纷纷出来围观,这让傻柱更加难堪! 【叮!何雨柱陷入极度尴尬的情绪中,情绪值+!】 然而,作为舔狗大师,傻柱自有他的策略。为了转移话题,他向围观群众透露了一个 性的消息:\"关键是,你怎么能背着白姐去找别的女人呢?!\" \"这件事情,你别想抵赖,我今天亲眼看到你在萃华楼和三大妈、徐慧真一起吃饭。\" \"别说是简单的聚餐,说出来连狗都不会信,一顿饭居然花了二十五块钱!\" \"这相当于我大半个月的薪水啊!\" \"如此奢侈的饭局,如果不是想和徐慧真旧情复燃,我相信你不会花这么多钱请她。\" \"况且你们的关系,我们院子里谁不清楚?\" \"现在白局长正与你争吵,甚至考虑离婚,她在医院病床上躺着的时候,你竟然背着她去约会,你觉得合适吗?\"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傻柱的话一出,全场震惊。大家都惊叹李东升和白玲的感情戏码确实高明! 白玲曾不顾一切去找郑朝阳,而李东升在白玲病重时却对徐慧真置之不理,这两人行事作风,真是不谋而合,令人咋舌! 对于傻柱的指责,大院里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贾张氏,那个一直与李东升不对付的,如果换成她,肯定抓住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李东升。因为背着妻子 ,这是大忌,一旦闹到街道办事处或公安局,后果不堪设想。但贾张氏精明得很,九十五号大院不同于其他,这里的情况复杂得多。 若非此事对自身有利,又有谁愿意自讨苦吃?贾张氏自然不愿与李东升结怨。毕竟李东升现已是清北大学的教授和研究员,吃的是国家俸禄,身份显赫。他的两个职位皆为副厅级别,非贾张氏所能轻易招惹。对于傻柱的言论,贾张氏只能在背后暗自咒骂。 \"真是男人有钱就变坏!\" \"李东升这小子有了钱也不知孝敬我们贾家!\" \"请徐慧真吃顿二十多元的大餐,简直是脑袋有病!\" \"愿他永远生不出孩子,当一辈子太监!\" 【叮!贾张氏滋生出强烈的愤恨情绪,情绪值+!】 贾东旭听着傻柱的话,满心嫉妒,牙齿紧咬,对李东升的过分行为深感痛恨!这个李东升实在太过分了! 家里有个如白玲这般美丽的妻子不算,还跑去外面拈花惹草,这让贾东旭羡慕得要命! 他也想不通李东升何来如此好运,徐慧真同样出众,比秦淮茹还要漂亮许多。身材曼妙,肌肤白皙如雪,毫无瑕疵!脸庞饱满,充满胶原蛋白,穿上长裙,十足大家闺秀风范。 若非知道徐慧真是三大妈的侄女,农村出身,单看她的模样,贾东旭定会以为她是豪门千金。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身材,徐慧真无疑都远超秦淮茹!李东升真是罪孽深重! 为什么李东升找的女友都比他秦淮茹还漂亮?他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又是教授又是研究员? 傻柱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我为白玲出头,却反遭骂,这是为何? 现在李东升已成副厅级大人物,贾东旭哪敢妄动?他只能暗中诅咒,期待白玲知道后能迅速提出离婚,那时她便恢复单身,说不定自己还能有与白玲重修旧好的机会。一想到这里,贾东旭欣喜若狂! 【叮!贾东旭产生了强烈的嫉妒和喜悦情绪,情绪值+!】 秦淮茹看到徐慧真,心中满是嫉妒。徐慧真曾与李东升相亲,但婚后两人再无交集,因为李东升与白玲结缘。 第161章 攀比之心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徐慧真竟然还没出嫁,反而越长越有韵味。女人之间总有攀比之心,徐慧真与秦淮茹同是农村出身,两人都算得上貌美。徐慧真稍胜秦淮茹一筹,然而同样来自农村、容貌出众,命运却大相径庭! 如今看来,徐慧真似乎正打算和李东升共度余生。一旦李东升与白玲离婚,他们俩就能立即步入婚姻殿堂。唉! 秦淮茹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梦中情人刚刚从别人的怀抱中解脱,连看她一眼都无暇顾及,转瞬间又要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这让她深感失落和嫉妒。秦淮茹觉得自己命运凄凉,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贾东旭,那时为何没足够理智,被贾家那两个狐狸精 !想到这里,她怀中的小棒梗哭个不停,秦淮茹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叮!秦淮茹极度后悔、嫉妒、羡慕、心酸,情绪值上升!】 许大茂看到李东升背对着白玲去找徐慧真,虽然徐慧真是三姑奶奶的侄女,但明眼人都明白,徐慧真入住四合院是为李东升而来。毕竟李东升婚前曾与徐慧真有过亲密关系,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这让许大茂十分恼火。 原本许大茂因李东升升职而对他有所顾忌,毕竟对方是教授。然而昨天被羞辱后,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看到李东升背着白玲 ,他决定借此机会教训一番,最好闹得沸沸扬扬。 他想:如果这样,李东升面子无存,定会果断与白玲离婚。白玲因李东升的背叛而愤怒,她好面子,决不允许他再和其他女人交往。如此一来,两人很快便会办理离婚手续。 届时,白玲单身,许大茂岂能错过这个机会?他当即走上前,附和着傻柱开口:“李教授,这样可不合适,身为人民教师怎能做出这等有损名誉的事?” “即使你与白玲感情破裂,未正式离婚前,也不能背弃她去和其他女人相亲。”许大茂的话毫不留情地反击回去。 尽管许大茂昨日确实帮助过李东升,但事归事,私人恩怨总归是私人恩怨。 如果许大茂在其他院子里受了欺负,李东升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支持他。但如今涉及的是院内的事务,李东升绝不会纵容许大茂那种行为。 对于许大茂内心的狡猾,李东升岂能不知?他肯定是渴望自己与白玲离婚,好借机扩大事态,好让自己蒙羞,职业也受重创。这就是许大茂这种小人的本性。 然而,尽管如此,许大茂在这里公开指责李东升,也算有些胆量。“嘿!李东升,我得告诉你,我们大院现在是一体的!” “你的所作所为,会损害大院的声誉。如果大院因此在街道办事处评不上先进四合院,那这事难道不该怪罪于你吗?” “况且,白玲嫁到我们院,她就是我们的家人。你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合适吗?” “毕竟,她现在躺在医院,你却不去关心她的病情,反而想着其他女人,这不是让人心寒吗?” 说到这里,许大茂情绪激昂,仿佛白玲是他至亲般为她辩护。在一旁的傻柱也附和道:“没错!许大茂平时可能不怎么样,但这回他说得我心里痛快!”傻柱与许大茂向来不合,但他们俩都喜欢白玲。 在支持白玲这一点上,他们两人立场相同。只是傻柱希望白玲和李东升在一起,而许大茂则希望白玲立即与李东升离婚。傻柱接着说:“白玲姐现在是我们院的人,你这样欺负她,还算男人吗?你们俩真是舔狗一对!” “白玲对我不好时,你们怎么不出来阻止?还口口声声说同在一个大院。”“我以前在白玲面前有多凄惨,你们又不是不清楚。” “特别是我生病时,白玲去找郑朝阳,你们两个舔狗又躲哪儿去了?现在倒来道德审判,你们这双重标准,简直虚伪!”李东升毫不客气地反击。 傻柱愣住了;我帮白玲出口气,为什么挨骂? 李东升心里明白得很,他们不就是为了白玲的魅力所动吗?实在低劣。“我念及你们昨天帮我,今天暂且不打你们,但如果再胡言乱语,我绝不手软!”说着,李东升握紧拳头,轻踩地面。 地板瞬间凹陷,形成一个十厘米深的坑,这动作吓得围观的人们目瞪口呆。他的实力太惊人了。 【叮!许大茂情绪激昂,愉悦值+!】看到许大茂退缩,柱子心中暗喜。 周围的群众似乎也胆小如鼠,无人敢于站出来指责李东升,这让柱子感到颇为孤立。 于是,他转向了易中海,诚恳地说道:“大爷,咱们院子的公正理应由您维护。李东升的行为若继续下去,会严重影响咱院的声誉!” “咱们怎能因为他是个教授,就纵容他的不当行为?这不公平!”柱子眼神充满期待,期盼易中海能有所回应。 他注意到易中海与李东升之间似乎有些隔阂,心想这是个教训李东升的好时机。 然而,出乎柱子意料的是,易中海并未站在他这边,反而严厉地批评他:“柱子!你怎能干涉别人家的私事?自家的何雨水都照顾不好,你看看她瘦成什么样了?” “整天操心别人的事务,特别是李教授这样的学者,他有学问,做事自有分寸,用得着你这个小学文化水平的人教导吗?”易中海的话语毫不留情。 柱子听得愣住了;我为白玲打抱不平,怎么反而被指责? “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易中海接着说,“做人要有分寸,这样的行为早晚要吃苦头。李教授不过是见老朋友,一起吃饭聊天,很正常的事。” \"况且李教授刚晋升为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的教授,还是数学研究所的研究员。\" \"你说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见到老朋友不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吗?\" \"所以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傻柱,你这简直是冤枉了别人!\" \"而且大婶也在场,怎么能说他们俩是在约会徐慧真呢?\" \"哎呀!傻柱,你糊涂了,冤枉了好心人啊!\" 易中海尽管明白李东升的行为不太妥当, 但他清楚李东升与徐慧真确实有约会。对于易中海这种人来说,李东升的地位太高了,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易中海正想巴结李东升,期待能得到这样的贵人养老,余生无忧。 他自然不愿让傻柱破坏自己的好事。因此,即使知道李东升违反了婚姻道德,易中海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傻柱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拉近与李东升的关系。 或许这样能让李东升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不再冷漠无情。 【叮!易中海产生了怨恨和期望的情绪,情绪值+!】 听到易中海训斥傻柱,大婶连忙插话:“傻柱,你能不能用点脑子啊!” “吃饭可以随便,但说话可不能乱来!” “徐慧真和李东升只是普通朋友,跟你想象的不一样!” “我们来萃华楼吃饭主要是为了庆祝李教授的晋升,明白了吗?” 大婶虽然希望徐慧真和李东升和好,但她明白这个话题不宜公开讨论,毕竟涉及道德问题。白玲虽有过类似错误,但如果李东升这样做,会损害他的名声。 大婶绝不愿意看到李东升因此降职或被解雇,那将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叮!大婶产生了怨恨的情绪,情绪值+!】 面对易中海和大婶的指责,傻柱完全懵了,李东升和徐慧真之间的关系不是很明显吗?而且李东升自己都承认了!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爷、大婶,你们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明明就是那样的关系,你们却硬要说不是!\" 易中海愤怒地说:“傻柱,住嘴!你怎么能诽谤李教授!李教授可不是那样的人!” \"傻柱,你这犯了大错!\" 刘海中深知察言观色,傻柱就是傻傻的,而李东升如今地位显赫。 白玲惊讶道:“我丈夫居然带了个女人回家吃饭!”刘大海、三大妈和易中海纷纷训斥傻柱,后者一脸茫然。这事儿不应该是李东升犯错吗?怎么扯到我傻柱头上? 李东升背着白玲与别的女子幽会,虽然有三大妈在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上次徐慧真和李东升的相亲不就是三大妈一手促成的吗?这次恐怕也不例外。这事儿太明显,不用猜。 易中海和刘大海凭什么骂我傻柱?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大院呀!何雨柱心中不解,决定反击:“明明是李东升犯的错,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他现在都把徐慧真带回了家,虽然暂住在三大妈那里,但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希望二哥和大哥能明辨是非,别被三大妈影响。”傻柱的话看似有理。 大院里的邻居哪个不清楚李东升和徐慧真的关系?这事儿明摆着,但又有谁敢指责他?毕竟他可是清北大学的教授,研究员的身份更让他威望卓着。连街道办和区里的官员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大家都不敢随意议论。 况且白玲不在,此时开口无异于直接触怒李东升,毫无益处。“傻柱,你真是胡闹!说话不经大脑,早晚惹 烦!”一妈在一旁插话。 “傻柱,你这完全是咎由自取,误解了李教授,还造谣生事,你不该去道歉吗?”二妈更是极力讨好李东升,巴结之心昭然若揭。 【叮!二妈产生阿谀奉承的情绪,情绪值+!】 二妈清楚,能否让老刘升官,全指望李东升。此刻正是巴结的好时机,通过指责傻柱博取好感,二妈怎会错过? “我说,几位长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傻柱有些愠怒。他不明白,李东升到底有何值得巴结之处。每个人都口是心非,这让傻柱非常愤怒,今天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否则的话,如果白玲姐姐病床上昏迷不知情,岂不是让他白白吃了闷亏?【滴!何雨柱内心涌起强烈的愤怒,情绪值+!】“我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 白玲惊呼:“我丈夫居然带女人回家吃饭!” “呵,现在李东升成了教授,你们一个个都不敢说实话,生怕触怒了他。”“但我何雨柱跟你们不同,我有自己的原则。”“你们不敢说,我就敢说。” “今天李东升若不给白姐一个交代,休想离开这里!”傻柱挺身挡在李东升面前,一副无畏无惧的姿态,显得极为嚣张。但在李东升眼中,这只是个可笑的舔狗角色。傻柱虽然有所察觉,但顽固不化,为了白玲,竟不顾全院的立场。这些长辈们恐怕会唾沫星子把他淹没。 李东升平静开口:“傻柱,我劝你理智些,别说为了你自己,就算为你的妹妹想想吧。”“看看你妹妹何雨水,瘦成什么样了?” “真是做哥哥的觉悟太差,不懂得给她多找点吃的。” “反而在这里管别人闲事。” “简直是本末倒置啊!” “讨好白玲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我离婚后,白玲也不会正眼看你。” “何必做一条舔狗,好好做人不行吗?” 实际上,李东升知道傻柱父亲每月都会寄钱给何雨水,却被易中海私自扣留,一分没到傻柱手里。易中海 的钱,他自己也没享用,全给了他深爱的土地贾东旭以接济。因为易中海指望贾东旭将来养老。即便没有何大清的生活费,傻柱已在萃华楼开始掌勺,薪水勉强够养活何雨水。然而,这家伙只记得秦姐的好,这让秦淮茹和贾东旭乐坏了,觉得这人真是个傻子。 面对李东升的指责,傻柱脸红如猴臀,这滑稽的模样逗得大院众人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柱子,别再胡闹了,李教授还在等着回家吃晚饭呢。”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必须尽早阻止何雨柱这荒谬的闹剧。若事情闹大,对大院里的人来说都不好。他可不想让何雨柱这个害群之马搅乱了整个大院。“你快向李东升道歉,这事就到此为止。” \"什么?让我向他道歉?明明是李东升错了,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这道理又往哪里说?”傻柱听到易中海奉承的话,气得满脸通红。这些人真是一群胆小鬼,李东升算什么,连白玲白姐都不逊色,她也是公安局局长,她爸还是区长。他们难道不怕得罪了白玲、白占山,会反过来对付大院的人?这事儿他们就不怕?这让傻柱气得要死! 【叮!何雨柱愤怒值飙升!情绪值+!】刘海中厉声喝道:“傻柱!明明是你错了,还不认账,再不道歉就送去保卫科!”他们和易中海一样,绝不能让傻柱破坏他们的利益链。一旦被破坏,李东升一怒之下搬出九十五号大院,刘海中以后想找李东升帮忙升官简直是难于登天。【叮!刘海中记恨值上升!情绪值+!】傻柱昂首挺胸,毫不退让。“不!凭什么!我就是不道歉,你们就是把我抓去保卫科,我也绝不道歉!”“不行,干脆送我去监狱!”【叮!傻柱极度不满!情绪值+!】 大伯和二伯都无法说服傻柱,两人急得团团转。他们干脆决定直接动手。“来人啊!把傻柱抓起来,送去保卫科!”“他在这儿简直无法无天!”易中海一声令下,院子的年轻人立刻将傻柱带走。 易中海再次开口:“柱子,最后一次机会,向李东升道歉,我就不再送你去保卫科。”“毕竟咱们是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传出去多丢人。”傻柱依旧固执己见。这时,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也拄着拐杖来到傻柱跟前,用拐杖轻轻戳了戳他的脚,痛得他直叫唤。“哎哟!老祖宗,您这是干嘛呀?”老太太气愤地骂道:“傻柱,你真是个十足的蠢货!” \"李教授根本没有错,错都在你的这张嘴上。\" \"这张嘴该教训!\" 聋老太太说着,也用手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脸颊。 白玲震惊地喊道:\"我丈夫居然带女人回家共进晚餐!\" 尽管聋老太太听力有些衰退, 但她依然明白事理,清楚哪些人能被冒犯,哪些人绝对不可触碰。对于李东升这样有背景的人物,更不能随意得罪。不仅不能惹恼,还要尽可能讨好,以期得到些好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显然,傻柱对此毫无领悟,被蒙蔽了眼睛。 因此,聋老太太看不下去,决定过来教训他,同时也给李东升一个台阶下,避免将他送交保卫科。“好吧,老祖宗,你说得对。”“既然你这么说,我也认了。”傻柱虽然不服气其他人,但面对聋老太太,他不得不低头。毕竟她是烈士家属,也是院里辈分最高的人。 她的言语在傻柱心中有着极大的权威。 虽然嘴上服软,但在心里,傻柱仍然感到憋屈。“好吧,李东升,我何雨柱向你道歉。” “但我要告诉你,今天这事看在老祖宗面子上我暂且不追究,但如果再有下次,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傻柱道歉后,还不忘向李东升赔笑,这憨态让李东升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东升笑道:“行,傻柱,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能对我做什么。”“我随时奉陪。” 李东升的话再次激起了傻柱的好斗之心,他几乎想立刻冲上前去。但被众人拉住了。 易中海怒斥道:“傻柱!你搞什么鬼?还想 吗?”“道歉已经足够,别再胡来!”刘海中认为必须给傻柱一点教训,不然他不会吸取教训。 \"我说,易大哥,傻柱这件事不能仅凭一句道歉就轻易过去。\"“否则代价太轻了。” \"我认为,应该罚傻柱负责我们院子两个月的清洁工作,扫地两个月。\"易中海赞同地点点头:“这个惩罚不错。” \"大家有什么意见吗?罚傻柱清扫院子两个月?\"大家都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白玲听到这些,心中满是疑惑:\"我丈夫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而傻柱似乎对此并不高兴。\" \"我反对!为什么做错事的是李东升,受罚的却是我?\" \"这实在太不公平了,对吧?\" 易中海厉声道:“柱子,你的反对无效,就这么决定了!”\"如果不打扫,我就送你去街道办事处。\" \"到时候影响到你自己的工作,你妹妹何雨水就没钱上学,没饭吃。\"... \"到时候看谁会帮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易中海罕见地动怒了,他觉得这柱子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所有人都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而这家伙却完全不懂事。易中海心中的愤怒值飙升!最终,柱子被送去街道办事处,没人站出来为他说话。一旦真的发生了,面对大家的冷嘲热讽,他可能真的会被关进去。那样一来,何雨水就无人照看了。柱子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慌了起来。毕竟何雨水年纪尚小,还需要照顾。 因此,柱子最终只能忍气吞声,答应清扫整个大院两个月。刘海洋见局面已定,大声宣布:“散了,各自回家!”李东升推着车子回到家中,开始准备饭菜。他打算借此机会,好好招待徐慧真、三大妈和闫埠贵一家,以便拉近关系。等离婚后,他就计划与徐慧真完婚。因此,对三大妈和闫埠贵的款待是必不可少的。实际上,他对闫埠贵并没有太多反感,只是希望对方别太过分。 徐慧真刚才也跟着三大妈和闫埠贵来看热闹。听到柱子在背后说她和李东升的闲话,她本想反驳,却被闫埠贵拦住。他认为,如果徐慧真直接出面,可能会让事情闹得更大。闫埠贵推测,大院里的人不太可能支持柱子,毕竟李东升地位高,白玲又不在大院,躺在医院里。一旦起冲突,大家肯定站在李东升那边。 此时,院子里的人闻到李东升家飘来的饭菜香味,抱怨连连却又不敢上前索要。 第162章 教授 即使局长白玲不在,他们依然畏惧李东升这个教授,只能在家里暗自咒骂。随后,看到三大妈、闫埠贵一家和徐慧真进了李东升的家,其他人的羡慕之情简直难以言表。 尤其住在李东升家隔壁的耳聋老妇人,口水顿时溅了一地。她闻到从李东升家中飘出的阵阵诱人的香味,原本她也不敢贸然前来,只是想求李东升分点食物。然而,那浓郁的肉香实在难以抵挡,她终于忍不住,奔向李东升的家门。 她大声喊道:“李教授!李教授!快开门啊!” 此时,李东升、阎埠贵、三大妈和徐慧真等人正围坐在一起,品尝着香气四溢的猪肉和鱼肉等美食。他们听到老妇人的呼喊声,都知道她的来意。 阎埠贵一听,便明白这老妇人是冲着食物来的。 …… 老妇人气得七窍生烟!阎埠贵精明得很,深知这位耳聋的老妇人嘴馋,一旦她出现,其他人很可能连一口美食都捞不着。她一个人就能消灭掉好几盘菜,不留丝毫给他们。 【叮!阎埠贵对老妇人产生了嫌弃的情绪,情绪值+!】 因此,阎埠贵决定找个借口打发她离开,否则她在李东升家出现,自己和家人的美餐就要泡汤了。好不容易能和三大妈一家在李东升家蹭吃蹭喝,享受这辈子从未尝过的美味,他绝不会让老妇人搅局。 “哎呀,这不是老太太吗?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阎埠贵对老妇人说着,同时身体挡在门口,阻止她进入。 老妇人试图进门,却被阎埠贵拦了下来。 “我看李教授家里做了好多好菜。”她解释道,“就想过来瞧瞧有什么好东西。” “我闻到的味道,好像很多是我没尝过的。”老妇人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馋得不行,口水已经流了不少。但她作为长辈,仍有些顾忌,不好意思直说是为了蹭吃。 然而,阎埠贵的举动让老妇人非常生气。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拦住自己,觉得他小气至极。毕竟,她不是去他家蹭饭,而他们一家人都已经在那里大快朵颐了。在老妇人眼中,阎埠贵的行为实在太不体面了。 【叮!老妇人因嘴馋和生气情绪升级,情绪值+!】 “还能炒什么菜,无非就是几盘青菜罢了。”阎埠贵知道老妇人是想找借口尝尝肉香,她哪里是来看的,分明是想来李东升家蹭饭。对此,阎埠贵认为老妇人厚颜 。之前她还常常到他家蹭吃,这对他本已艰难的生活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聋老太太的到来让闫埠贵家的气氛更为紧张,但闫埠贵只能忍气吞声。毕竟,聋老太太是烈士家属,他惹不起。况且,她是院子里年纪最长的人,他担心自己若出言不逊会落下不尊重老人的恶名。然而,现在情况不同了。 聋老太太被惹火了,气得满脸通红! 闫埠贵出门制止聋老太太,其实是为李东升考虑。如今李东升官位显赫,聋老太太怎敢放肆?而且,闫埠贵正要与李家结亲。 【嘀!闫埠贵心中升起一股傲气,情绪值+!】“别再糊弄我了!” 聋老太太虽然假装听不见,但她明白闫埠贵并不欢迎她。但她仍然坚持要进门。“我这老祖宗的鼻子灵得很,屋里有什么香味,我还能闻不出来?”聋老太太直接揭露了厨房里的菜肴:“这里有猪肉、牛肉和鱼肉……”她想看看闫埠贵还能怎么办,难道真要不让她进门?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嘿嘿,老祖宗的鼻子确实敏锐,比隔壁那只大黄狗还灵!”闫埠贵讽刺道,言语间尽是挖苦。他希望聋老太太能知难而退,否则他会不留情面。 “闫埠贵!你在说我吗?今天是不是脑子糊涂了,连我都敢骂?”聋老太太听出了闫埠贵话中的挑衅,气得脸色铁青。别人骂她,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别人正常说话,她却装聋作哑。这就是她的个性。 【订阅!聋老太太感到愤怒,情绪值+!】“老祖宗,我是在夸赞您,怎么会骂您呢?”闫埠贵认为聋老太太太过 ,明明已经被这样侮辱,还在这里纠缠不清。在大院里,几乎每家都被聋老太太蹭过饭,大家都对她卑鄙的行为嗤之以鼻。但她就是装聋作哑,赖在别人家不肯离去。 “好啊,闫埠贵,你不尊重老人是吧?”聋老太太被彻底激怒了,“李东升都不出来拦我,你凭什么阻挠?” 那位耳聋的老太太说话时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坚持要在李东升家饱餐一顿才肯离开,否则她是不会轻易离去的。毕竟李东升今天的菜肴香气四溢,且他如今已晋升为教授和研究员,不会如闫埠贵那样刻薄,将这位老太太拒之门外。如果真的这么做,他今后出门恐怕会被指摘不尊重老人。 老太太正是仗着他人对声誉的重视,肆无忌惮地索取,从未失手过。她的大声喧哗使得正在用餐的三大妈和李东升等人感到极为不满。徐慧真听到那番口气,猜测是位老太太,便询问:“东升,外面是谁在吵闹?”“吃饭的时候也来凑热闹。” 李东升解释说:“那位在院子里横行霸道的耳聋老太太,以烈士家属的身份和年纪最长的理由,四处蹭吃蹭喝,专挑好菜吃。”“她吃完还会说闲话,真是让人厌烦。”三大妈放下筷子,不愿让老太太的捣乱破坏这一天。 于是她说:“东升,慧真,你们继续在屋里用餐,我去外面看看是怎么回事。”说完,三大妈起身离开,一边走一边低声咒骂:“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越老越讨厌!今天非要赶走她,不然她一来,大家饭都吃不安稳。”“还得眼睁睁看着她把盘子里的肉全吃掉。”【叮!三大妈生气了,情绪值+!】 三大妈看到耳聋老太太试图闯进来,却被闫埠贵拦住,她用拐杖戳闫埠贵的腿,还斥责:“闫埠贵,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怎能如此对待我这个老祖宗?”三大妈再也忍不住,直接出言反驳:“这是在李东升家,又不是咱们闫家,你不能想来就来!”“你去我们家蹭吃就算了,但这里是李教授的家,他不会惯着你。” “我们拦下你,是李教授的意思。”“你能不能别这么胡闹了?”“不然惹恼了李教授,可不是你能承担的后果!”三大妈对老太太毫不客气,认为对她必须强硬。 三大妈明白,对老太太温柔只会让她得寸进尺,有了李东升的支持,她并不惧怕老太太能做什么。即使易中海出面,易中海也会善待李东升,更何况一个耳聋的老太太。“我就不信,你让李东升出来跟我理论。”老太太固执己见,不到黄河心不死。 今天,她非要尝尝那滋味不可,否则她是绝不会甘心的。 除非李东升本人亲自出来驱赶她。 老哑婆被惹火了,怒不可遏!但她想到李东升毕竟是个教授,应该会顾及颜面,不会如此小器。她是院子里年纪最长的长辈,“我就不信他一个教授能赶走我!” “怕是你们两个不让我进门吧!我猜得没错吧?阎埠贵、徐大丽!”老哑婆一眼就洞悉了阎埠贵和徐大丽的心思。 即便真是李东升的意思,只要他敢出来,老哑婆也有办法品尝到美食。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对付不了这些晚辈。毕竟,她活了七八十年的老家伙!【叮!老哑婆因愤怒情绪激增,情绪值+!】 “嚷嚷什么呢!听着,老太太,别太不知趣,我正吃饭呢,你乱喊什么?”李东升耳朵尖,察觉到老哑婆越说越过分。 他决定出来教训她一番,然后继续用餐。不然还真没心情和徐慧真聊天了。 “嘿,这不是李教授吗?我看你们家今天好像做了好菜,特意过来瞧瞧。”见到李东升,老哑婆脸上愁容消失,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原来她也明白李东升不好惹。 “看什么看!未经我允许,你不能踏入我家半步!”李东升厉声呵斥。 “你再乱闯,我就告你非法入侵,图谋 ,送你去街道办事处拘留!”“到时候判你个罪名,你就别想从监狱里出来了!” “你还是个教授!怎么能这样对我这个老人!”老哑婆被李东升训斥后,再也无法伪装,脸色顿时苍白。 【叮!老哑婆极度愤怒,情绪值+!】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好菜,并不是来蹭饭的。”“就算蹭饭又怎样,这是传统美德,孝敬老人。” “你家这么多美味佳肴,让一个老人来坐坐,天经地义。”“而且我闻到的香味,你家至少十几道菜,阎埠贵一家加上你们七人也吃不完。” “吃不完就浪费了,不如让我这个老太太帮忙解决,岂不皆大欢喜?”老哑婆看清了,李东升是个不懂尊敬老人的年轻人。 若他继续如此,不把她这位老祖宗放在眼里,将来必定会有报应,而且是大祸临头! 聋老太太越说越气愤,在心中暗自咒骂李东升。 【叮!聋老太太产生敌意,情绪值+!】 “什么天经地义,鬼才信!” “我又没欠你们家什么!” “就算喂狗,也不会让你尝一口!”她回忆起往事,“以前我家东西好,都被你蹭走了,每次有美食,你都不问一声就抢光,我记得那次,我好不容易攒点钱给白玲炖的肉汤,你竟连问都没问,直接喝了个精光,喝完还嫌汤淡,说连盐都没有放!” 聋老太太憋着一肚子火! “真是不知道你的脸皮有多厚!” “现在我明白了,你是坏人变老,不是老人才变坏!”她威胁道,“再敢在我门口 ,我就送你到街道办事处去!”直接顶了回去。 这番话堵得聋老太太说不出话,气得肺都要炸了,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被年轻晚辈这样辱骂,让她颜面扫地。李东升的声音又大,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了,连许大茂家的人也出来看热闹,后院的人也跟着出来。这让她羞愧难当,连忙扶着拐杖,灰溜溜地回家。 她的脚步出奇地快,比常人还要利索!【叮!聋老太太感到羞耻与愤怒,情绪值+!】看着聋老太太离开,三大妈、闫埠贵和李东升三人继续享受晚餐。 这晚,大家吃得都很开心,特别是闫埠贵一家,从未尝过如此美味。李东升的烹饪技艺简直一流,赢得了他们全家的热烈赞誉,他们惊讶于李东升的手艺远超傻柱,甚至超过丰泽园和萃华楼的名厨。 【叮!闫埠贵一家产生惊叹与赞赏,情绪值+!】 徐慧真同样震惊:“东升,你的厨艺比以前强太多了!我觉得你做的菜比中午萃华楼那些大厨做的还要好吃很多呢!” 【叮!徐慧真产生惊叹与敬佩,情绪值+!】 “最近闲暇,我突然领悟了些炒菜的窍门,如果你喜欢,我以后有机会天天给你做。”李东升微笑着说。 李东升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厨艺突飞猛进是因为系统升级换职业,即便说出来,他们也可能难以置信。“真的吗?我有这样的福分吗?”徐慧真听到李东升的话,欣喜若狂。李东升似乎在暗示,他未来将与她徐慧真共度一生,这让她心花怒放!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得先解决我和白玲的婚姻问题,她出院后,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李东升点头道,继续说着。 “等离婚手续一办完,我们就能好好商量以后的事了。”李东升真心觉得徐慧真是个好女人,尽管她来自农村,文化水平不高,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勤劳的心和贴心的照顾,他就无法忍受继续和白玲生活。白玲就像个祖宗,从不做家务。 许大茂悄悄告诉白玲,李东升背着她在和老情人幽会!李东升的话让徐慧真喜出望外,感觉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像是梦境一般。几个月前的相亲,被白玲横刀 ,她同意了和李东升结婚。然而短短三个月,两人竟要准备离婚。 此时的李东升,已是清华大学的教授兼研究员,双份收入,六百多元的月薪,还有副厅级的待遇,这样优秀的人才,在京城几乎无人能敌。没想到李东升即将和白玲离婚,与她携手,这让徐慧真欣喜若狂。 当然,如果不是三大妈透露,她不可能来城里遇见李东升,也不会知道这些事。因此,徐慧真对三大妈和闫埠贵充满感激。 将来如果结婚,徐慧真一定会好好报答三大妈和闫埠贵。【叮!徐慧真产生喜悦和感激的情绪,情绪值+!】送走徐慧真后,李东升关上房门,估计白玲的病情也快好转了。毕竟他曾用回魂通神丹治疗,那是珍贵的良药,能让身体迅速恢复并打通血脉,加速康复。 预计这两天就能出院了。一旦白玲出院,身体康复,李东升就会毫不犹豫地提出离婚。届时,无论她如何哀求,他都绝不会动摇。想到这里,李东升进入随身空间,开始收获他的作物和家禽。 【叮!恭喜宿主收获稻谷一万斤,小麦一万斤,空间经验值+!】 【叮!恭喜宿主成年鸡已达只,小鸡只,鸡蛋万枚!空间经验值+!】 【叮!恭喜宿主成年鸭已达只,小鸭只,鸭蛋万枚!空间经验值+!】 李东升望着他的仓库,堆积如山的粮食,大米和面粉已近三万斤,这意味着卖出这些就能换取数千元收益。再加上鸡鸭的收入,保守估计也有上万元。 然而在这个时代,做生意并不容易。一次性出售如此多物资可能会引来他人猜疑,甚至可能上报给街道或相关部门,这对李东升来说是个难题。因此,他考虑去天金市看看是否能找到销售渠道,因为在四九城交易风险太大,一旦被心怀不轨的人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李东升的随身空间经验已达到一万点! 正在这时,系统提示:“叮!恭喜宿主随身空间升级,面积翻倍,达到一万平方米!解锁渔场功能!”李东升的随身空间内展现出一片广袤的土地,其中是一座巨大的渔场,但目前尚无鱼儿栖息。 系统再次响起:“恭喜宿主获得抽奖机会!”李东升脱口而出:“抽奖!” 随即,一个巨大的转盘在他眼前快速旋转。“叮!恭喜宿主获得一千元!”李东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一千元,这几乎是我两个月的工资了!有了这笔钱,我可以买一座 的四合院,这样应对不时之需。毕竟,长期居住在大家庭中总是不太安宁,鸡飞狗跳,争吵不断,换个安静的环境会更好。” “公私合营后,购买四合院可能会更加繁琐,且容易引起审查。现在趁便买下更合适。”思考完毕,李东升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 许大茂家中,许大茂整夜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白玲的事。今天傻柱又告诉他,李东升不仅在萃华楼请徐慧真享用盛宴,花费二十多元,还私下邀请徐慧真一家以及三大妈一起吃饭,实则是为了掩饰目的。真正目的则是邀请徐慧真。 许大茂思索良久,觉得此事大有文可做。若将此事告知白玲,她身为公安局局长,性格强势,定会火冒三丈,与李东升大吵一架,甚至可能提出离婚。李东升其实正乐见其成,这对他俩来说是一拍即合的解脱。 一旦离婚,许大茂就有机会追求白玲。而且,若由他透露这一消息,不仅能推进他与白玲的关系,白玲还会感激于他。 许大茂满心欢喜,激动难耐,整晚都没怎么合眼。他迫不及待地等待黎明的到来,以便立即赶往市医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玲。 \"嘿,李东升,这次我要成全你,让你和徐慧真好好过下去!\"他心想。 \"这么美丽的公安局局长白玲你都不珍惜,那可别怪我无情了!\" 【叮!许大茂因极度的喜悦和兴奋,情绪值激增!】 清晨时分,确认李东升离开后,许大茂迅速动身前往市医院。 在行动前,他还特意炖了一只鸡作为礼物带给白玲。到了医院后,他以李东升的名义托人传递物品,打听白玲所住的病房。不久,他顺利找到了白玲的病房。 此刻,白玲的母亲周丽芬和警察何丽也在病房里。面对众多熟人,许大茂想开口却又不好意思。但他知道,现在不说可能会错失良机。而且白玲迟早会察觉到李东升与徐慧真的约会。提前告知或许能赢得她的好感。 \"局长白玲,我是咱们医院的许大茂。\"他递给白玲鸡汤,周丽芬接过道:“你们是同事,看看这孩子多体贴,来看你还带东西。”她不由赞扬许大茂。 \"阿姨,您太客气了,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许大茂略显尴尬地说。白玲接着道:\"许大茂,谢谢你。\" 许大茂关切地问:\"你的病情怎么样了?\" \"好多了。\"白玲回答。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斟酌着开口:\"其实……这次……\" 他刻意表现得这样,希望能借此赢得白玲她们的好感。毕竟,在谈论别人丈夫的不是之处时,旁人听着总有些不妥。 \"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白玲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意图,焦急地询问。周丽芬和何丽听了,觉得许大茂似乎又带来了一些负面消息,对这位邻居的信任度骤降。谁会在别 子面前随意诋毁人家丈夫呢? 况且白玲此刻需静养,至少等她康复后再告诉她这些事。许大茂却迫不及待地来到医院,似乎就是要告知白玲此事。这让周丽芬觉得许大茂此举不怀好意。许大茂有些迟疑,不太愿意启齿:“...”“你直说吧,我不会怪你的。”白玲再次催促许大茂道出实情。 第163章 吐露了实情 许大茂终于吐露了实情:“昨天傻柱告诉我,在萃华楼工作时,他看到李东升约徐慧真一起吃饭。”“一顿饭大约花费了近二十五元,接着又带她逛街,给她买了许多漂亮裙子和鞋子。”这后半部分是许大茂的推测。 无论徐慧真身上的衣物是谁购置的,显然都不便宜。他猜十有 是李东升所为,毕竟徐慧真是农村出身,哪有足够的财力购买昂贵衣物。 “什么?!他去找徐慧真了!”听到这个消息,白玲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许大茂向白玲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你的丈夫和旧情人偷偷约会!前几天她听说三婶要撮合李东升和徐慧真,原以为这只是离婚后的安排。然而没想到,他们在还没离婚的情况下,就让李东升与徐慧真幽会,这让白玲感到难以接受!她怒不可遏! 【叮!白玲极度愤怒与失望,情绪值+!】“他怎么能在我还未离婚时就勾搭别的女人!”“更可恶的是,我此刻还躺在病床上!” “他不但不来探望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反而在外面另觅新欢!”“这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不行!我必须找他理论清楚!”“他明明答应过我,会原谅我并给我一次机会,怎么会反悔呢?”白玲无法忍受,试图起身去找李东升,却被周丽芬和何丽阻止。 “也许他们只是老朋友叙旧,是你多虑了。”周丽芬明白许大茂话里的意思,知道女婿背叛了白玲。但在目前这个阶段,她认为白玲应专心养病,尽管她已经康复大半。然而周丽芬仍然对白玲去质问李东升心存顾虑,怕闹出更大的 。 如果白玲真的闹得不可收拾,甚至自寻短见,那她周丽芬该如何应对呢?上次白玲能捡回一条命,这次再去面对李东升,肯定会让事态恶化。周丽芬甚至开始考虑离婚,毕竟双方已经貌合神离。但她又担心女儿白玲太过固执。 【叮!周丽芬深深忧虑,情绪值+!】 何丽在一旁劝慰道:“没错!很可能就是这样,既然他已经答应原谅你,那么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约会,我看他们大概只是朋友关系吧。” “然后看到李东升升职,就去萃华楼庆祝一番。” “许大茂的话也不能全信,李东升怎么会给徐惠真买裙子和鞋子呢,可能都是徐惠真自己买的。”实际上,何丽已经明白许大茂的意图。 他就是想让白玲立刻回去和李东升闹离婚。这位邻居的心思确实太险恶了。 而且现在正是白玲需要休养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能等白玲康复后再来说呢? 许大茂不可能不清楚白玲的固执性格。一旦白玲知道李东升真的和其他女人交往, 许大茂却跑来向白玲通风报信:你老公跟旧情人幽会了! 白玲必定会急着出院。 因此,何丽觉得许大茂的心思太过复杂,甚至有点厌恶他。【叮!何丽产生了讨厌和怨恨的情绪,情绪值+!】 “不!李东升之前与徐慧 亲时,他们俩差点结婚了。”“后来我同意嫁给他,他就没再和徐慧真在一起。” “前几天我还去找大婶提过,打算帮李东升介绍对象,撮合他和徐慧真。”“所以我认为徐慧真可能是在和李东升交往,准备谈婚论嫁。”说到这儿,白玲内心焦虑至极。 她极度嫉妒徐慧真,这个女人终究会回来,威胁到白玲和李东升的关系。这让白玲感到巨大的情感危机。 因为李东升之前对徐慧真确实有过感情,对她颇有好感。尽管这次争吵后他表面上原谅了白玲,但心底里可能巴不得与她离婚。 因此,白玲此刻必须立即回去,阻止他们进一步发展。否则,他们相处时间越长,等她出院时, 那时两人说不定已经亲密无间。因此,白玲坚决不能坐视不管,她必须扞卫自己的尊严,夺回主动权。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夺走。【叮!白玲产生紧张的情绪,情绪值+!】 “那你去也得等身体好些再去啊!你现在这个状况,如果硬撑着去,肯定会有后遗症。”周丽芬听到白玲的话,深感无奈。 她很清楚,李东升对女儿的感情已不再。寻找新欢再正常不过,就算不是徐慧真,换成其他人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白玲之前伤透了他的心,不原谅也在情理之中。 周丽芬现在最担忧的是女儿白玲一旦去找李东升,两人之间恐怕又要爆发冲突。她深怕白玲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因此对告密者许大茂恨之入骨。【叮!周丽芬的憎恨情绪增强,情绪值+!】 \"不行,我必须立刻去,否则他们俩的关系只会越来越深。\"周丽芬心里焦急,“我要是还想挽回东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趁着他们刚重逢不久,感情还不算太深厚,我一出现,他们肯定有所顾忌。\"她盘算着,“那时我再想办法把慧真赶走。” \"如果她还敢再来抢我的丈夫,我就要让她付出代价,进监狱里去!\" 尽管周丽芬苦口婆心地劝阻,白玲依然坚持要去,因为她深知,如果错过这次,她会终生懊悔。如今在白玲眼中,李东升已经是无懈可击的理想人选,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他,这样的男人在京城也是独一无二的。 白玲决定亲自出马,给母亲周丽芬和何丽打保票:“妈,丽丽,你们放心,我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冲动。”她承诺道,“这次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出问题的。” 周丽芬和何丽虽担心,但明白拦不住白玲,只好让她去。因为她们清楚,如果一直阻拦,一旦发生意外,她们会成为白玲责怪的对象。白玲终于顺利出院。 接着,白玲询问许大茂:“大茂,你知道具体的情况吗?徐慧真是留在四合院还是和李东升一起去清北大学了?”许大茂如实相告:“早上出门时,我看到徐慧真坐上了李东升的自行车,估计是去清北大学了。”于是,白玲决定直奔清北大学,许大茂也打算同行。 然而,白玲婉拒了许大茂,怕李东升误会。她独自骑车前往清北大学。看着白玲渐行渐远,许大茂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李东升,看你接下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他心中暗想,“白玲来学校找你,亲眼目睹你和徐慧真,场面肯定热闹得很。” 许大茂觉得,李东升也许会感激他这个如此关心他妻子的邻居。【叮!许大茂的幸灾乐祸情绪加剧,情绪值+!】 来到清北大学,白玲搜寻李东升上课的地方。在一个教室里,她发现李东升正在授课,而徐慧真也在学生人群中听课。这情景让白玲怒火中烧,果然如许大茂所言,徐慧真真的来找李东升了。 若再不采取行动,后果不堪设想…… 李东升与白玲的决裂 李东升必然会选择与白玲离婚,转而投入徐慧真的怀抱,而徐慧真在课堂上注视李东升的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仿佛蕴藏着光芒。 在授课时,李东升偶遇徐慧真,脸上总会挂着微笑,这令白玲醋意难平。【叮!白玲情绪大增:嫉妒+愤怒!情绪值+!】 然而,仅凭这些还不足以促使白玲立即冲进去捉奸在床。她决定先秘密跟踪李东升,期待在他和徐慧真亲密无间时现身。 于是,白玲暗中监视着李东升与徐慧真的行动。课程结束,学生们散去后,李东升和徐慧真一同离开,两人谈笑风生,这情景令白玲怒火中烧。【叮!白玲情绪激增:极度嫉妒!情绪值+!】 听到脑海中的提示,李东升感到疑惑,为何白玲突然对他充满醋意?难道是发现郑朝阳另觅新欢?但白玲不可能因看到他与徐慧 处而嫉妒,毕竟徐慧真并非真心喜欢自己。李东升并未理会系统的提示,只顾与徐慧真同行。 徐慧真满脸笑意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李东升答道:“跟我去研究所吧,我要取份资料,然后带你去职工宿舍。”“宿舍还没购置东西,需要打扫一下。”他补充道,“你可以先住在那里,我怕你和你那几个阿姨住一起会不习惯。” 徐慧真赞同:“你对我真的很好,那是清北大学提供的宿舍吗?”李东升回应:“那又怎样,反正我现在也不急于搬进去,可以在南锣鼓巷暂住。”随后,两人骑上自行车,向数学研究所进发。 …… 白玲听到李东升和徐慧真的对话,得知他打算让徐慧真入住他的职工宿舍,心中愤慨无比!难道他们俩要背着自己私会?还好我白玲及时出现,否则真要眼睁睁看着丈夫被他人夺走! 此时的李东升还是个 ,连自己的快乐都还没体验过,就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这种不甘,白玲难以咽下。【叮!白玲愤怒爆发:暴击!情绪值+!】 跟随在李东升和徐慧真身后,研究所的戒备森严,白玲无法进入,徐慧真也是如此。 于是,白玲远远地观察着徐慧真静静地等待李东升的到来。不久之后。 : 白玲当场抓现行,对李东升展开猛烈攻势!李东升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沓文件。紧接着,两人骑上自行车,直奔职工宿舍,白玲也紧随其后。 白玲目睹李东升与徐慧真进入房间并关上门,这令她焦虑万分。她悄悄地来到李东升门前,听到门内传来两人的嬉笑声,这些声音几乎让白玲疯狂。“这……还是让我来吧~”“不!我来!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交给我!”“哈哈,你好调皮哦!”“你弄疼我了,轻一点!”“别这样!”“往那边挪一点,快点嘛!”“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再往上一点,再高一些!”里面还伴随着一些奇特的动静,这令门外的白玲彻底愤怒!她无法再忍受下去! 白玲心中充满极度的愤怒、嫉妒与厌恶,触发了暴击!情绪值飙升!她用力敲门,喊道:“快开门!快开门!”门开的速度出乎她的意料,迅速地开启。 然而,屋内的景象并未如她所想。李东升和徐慧真正手持抹布和扫帚忙碌于清洁工作,脚下堆满了清理出来的垃圾。这场景让白玲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心情复杂:既感到一丝欣慰,又感到无比愤慨。 欣慰的是,李东升并未与徐慧真亲昵,而是在做家务;但愤慨的是,即使现在没有亲密行为,谁又能保证清扫完毕后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毕竟两人单独相处,没有旁人,怎会没有丝毫火花? 【叮!白玲产生极度开心与极度恼火交织的情绪,情绪值提升!】李东升看到白玲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而且果然是白玲一直在跟踪他。 还好,白玲并没有捕捉到他们亲热的画面。即便抓到了,又怎么样?难道这不是更快更直接离婚的理由吗?李东升选择与徐慧真走近, 一方面是为了 白玲,让她尽快认清现实,接受他们离婚的事实; 另一方面,徐慧真是他真心认可的人,一个理想的妻子和母亲,他希望借此机会打破僵局。“白玲,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是还在医院疗养吗?” \"哦!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吗?\" 白玲语气里满是不满。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李东升竟然还不主动道歉,实在太过分了。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一直留在医院,好让你随心所欲地做你想做的事?\" 李东升明白她的言下之意,但并不慌张。毕竟,是他先开了这个先例,她去找旧情人,他有旧爱,这没什么不妥。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与你想的完全不同,别冤枉我!\" 李东升极力辩解。 \"还说我冤枉你,刚才我全程跟踪,你们俩笑得那么开心,亲密无间,哪里像普通朋友?在我看来,她更像是你的伴侣,甚至是妻子!\" 白玲毫不留情地讽刺,她真的怒火中烧! 李东升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明明和其他女人如此热络,又和徐慧真同处一室,这种情景,明眼人都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太过分了,完全不把她这个正妻当回事! 作为公安局长,怎么能被这样欺侮?【系统提示:白玲极度愤怒+憎恨,情绪值+!】 \"你别乱说,我和徐慧真是清白的友谊,绝无其他!\" 李东升故作正经地解释,试图洗清嫌疑。 就像当年白玲向李东升解释私下见郑朝阳,说只是普通朋友一样。还没等徐慧真开口,她就抢先说:\"白玲,别这样诬陷我们,你是局长,总该有点常识吧?\" \"什么叫没常识?你们当我瞎吗?\" 白玲气得不行! 他们背着她幽会,被抓了个正着,还一口咬定毫无瓜葛。这话谁会信?至少白玲一个字都不信!【系统提示:白玲极度愤怒,情绪值+!】 \"你们不要再编故事了,好吗?\" 李东升冷笑道。 \"我怎么敢欺负白玲局长?\" 他讽刺道。 \"我们只是以前相亲认识的朋友,如果有更深的关系,当初我就不会选择你结婚了。而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徐慧真有什么了?别在这里胡扯!\" 李东升反唇相讥,暗示警方应具备调查能力。 \"你、你!那你为什么要去见徐慧真,却不告诉我?”白玲质问道,“明明知道我病倒在床上,病情危急,你连看都不来看一眼。”“却有空去见一个普通朋友,难道你不怕我心寒吗?”“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啊!她只是你众多朋友中的一个!”“你为何如此冷淡对我?”“你这样做真的让我非常失望!” 白玲心中感到无比苦涩,李东升的做法实在太过分了!他不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反而在与徐慧 见时选择现身,这不是在当面羞辱自己吗?没错,他在报复自己。 【叮!白玲情绪极度痛苦+极度愤怒,情绪值+!】 “白玲,我觉得你的话有问题。” “现在是我病重之际,你来找徐慧真这位普通朋友,这不就跟你在我不幸时去找郑朝阳一样吗?”李东升痛恨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他认为白玲恶心至极。 “郑朝阳确实是我的朋友,而且他曾救过我,算得上是我的恩人,我去见他并没有什么不对。”白玲仍在狡辩。 “而你们两个在一起,却没有任何正当理由!”“你们明明是在掩饰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想让我相信你们清白!”“真是可恶,伤透了我的心!” 说到这儿,白玲忍不住泪水滑落,感觉自己被深深地伤害。【叮!白玲情绪极度痛苦+极度委屈,情绪值+!】 “我们俩当然有正当的理由!” “我们是偶然遇见,因为我的晋升,她很高兴能帮上忙,所以过来帮忙。” “我告诉她我在清北大学教书,她恰好想学习提升,所以过来看看赵同学。” “至于进宿舍,是因为宿舍太乱,我一个人打扫不过来,她好心帮忙,这有什么不对吗?” “还有白玲,听我说!” “以后说话别那么大惊小怪,别吓到我的朋友。” “不要误会我们,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人,从不做卑鄙之事!” 李东升也如白玲当初对他的解释,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算是扯平了。然而,李东升的话语虽然出口愉快,却深深刺痛了白玲的心。 白玲简直无法相信李东升和徐慧真之间能毫无瓜葛。毕竟,自昨天起,他们两人就有很多独处的时间。 : 白玲当场揭穿,对李东升怒不可遏!无人知晓他们曾去何处、做过何事,还能保持清白,这让白玲愤怒到了极点:“李东升!你就不能别再骗我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也不是隔壁的蠢货!” “你们俩交往这么久,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 “就算你们没出事,但如果我不及时出现,你们两个男女独处一室,我就不信不会越界。” “况且我也听说三婶说过,等你离婚后就要带徐慧真来见你。”“你们俩本就熟识,甚至差点步入婚姻殿堂。” “若真如你所说无感情不发生任何事,为何又要躲在房间里呢?”“那肯定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象一下,如果我不来找你,徐慧真和你打扫完卫生,铺好床铺,你们岂不是正适合在这儿亲热?我说的没错吧?” : 白玲与徐慧真激烈争吵,针锋相对! 刚才白玲听到李东升和徐慧真在房间内欢笑声,即便没有实质行动,也足以证明他们的亲密关系非比寻常。绝非李东升所言的那么简单。 普通朋友能笑得如此开心吗?想到这里,白玲恶心至极,没想到李东升竟是这种人。他想要另寻他人,至少也得等到离婚后再行此事吧!未离婚就去找别人,这不是在狠狠羞辱她白玲吗! 【叮!白玲情绪激愤且恶心,情绪值+!】 “白玲,你在胡说些什么!别以为你是局长就可以随意指控,凡事要有证据!”李东升毫不留情地反驳。“你没有任何我和徐慧真发生关系的证据,别再空想。”“就像我在酒吧抓到你和郑朝阳一样,你还记得当时怎么辩解‘我们只是朋友’吗?”“我看那时的你笑得那么开心。” “我和徐慧真的对话,可没有你和郑朝阳那般轻松激动。”“而且我亲眼看到你们俩拉拉扯扯,你以为我忘了吗?”“就是因为你俩举止不端,我才教训了你一顿。”“这件事,你真忘了?”李东升眼神里充满嘲讽。白玲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双重标准的典型代表。 他自己和郑朝阳玩得起劲,却想指责别人。 白玲与徐慧真针锋相对,大动干戈! 第164章 好好待你 “我明明说我会改正,会好好待你,共度余生,履行妻子的职责。”“我已如此悔悟,甚至差点为此付出生命,你为何还要和徐慧真亲近,故意 我?”白玲内心苦不堪言。 她已经深刻反思,得到了李东升的宽恕,为何还会遭受这样的待遇?这是李东升的报复吗? 【叮!白玲的情绪极度痛苦,情绪值+!】“白玲,我要明确告诉你,我并未原谅你!”“是你自己以为我原谅了你。” “当时的情况,我也是无可奈何,那么多人为你求情,你反复纠缠,那是将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能轻易原谅吗?”“再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自己都敢和郑朝阳约会,我又为何不能见徐慧真这样的普通朋友?”“我们俩从未有过逾矩,只是朋友间的互助。” “但你和郑朝阳背对我多次外出,恐怕不止一次了吧?我不相信你们之间没发生过亲密接触。”“而我只是昨天偶然遇见了徐慧真。” “我们的关系天差地别,所以,请不要侮辱我,好吗?”李东升直视着白玲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暗笑。白玲越是生气,吃醋,他就越感快意,正如她所说的,这也是种报复。 白玲的为人实在令人作呕,李东升心想,这也是她咎由自取。 白玲与徐慧真针锋相对,激烈争吵! 白玲还在厚颜 地辩解。 李东升实在无法忍受,打断了她的言语:“呵呵,出去那么多次,每次都有不同的借口。”“你是为了报答人家才去的吗?” “我看你是想报答到床上去了吧?” “别以为你有多清高,敢发誓从未有过与郑朝阳的非分之想?”“如果不是那样,你怎么可能背着我,好几次偷偷和他单独相处?”“现在我跟徐慧 处不过两日,你就气得不行了?” “你真是双重标准!” “你说和郑朝阳见面有充足的理由,那我和徐慧真见面也有充分的根据。” “这次是因为宿舍脏乱,没人帮忙,所以我请她来打扫卫生。” “之前在萃华楼共餐的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李东升没打算隐瞒,因为白玲或许已经知晓。 肯定是四合院里哪个卑鄙小人告诉了白玲,不然她不可能知道徐慧真和他的事。 可能是傻柱那个蠢货,也可能是许大茂所为。 只有他们才会做出这种背后告密、不光明正大的勾当。 毕竟在他们心中,白玲是女神。 “那是因为我们偶然相遇。” “碰巧遇见三大妈带徐慧真进城游玩,她听说了我的事情。” “知道我得到了清北大学教授及数学研究所研究员的职位,她为我高兴,所以一起吃饭。” “这些你应该清楚。” “至于你看到徐慧真出现在课堂上,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文化水平不高。” \"她只是想要充实自己的知识,这难道也有错吗?\" 李东升一本正经的话语让白玲无言以对。 本来白玲确信李东升会与徐慧真做一些不当之事,但他坚决否认,这让白玲极为恼火。她的心情完全失控! 【叮!白玲禅城因极度愤怒触发暴击!情绪值+!】 \"你们明明有别的打算,却还要嘴硬?\" 白玲质问道,\"那天我从医院出来,正好听到你们开会时,三大妈和两大妈私底下悄悄谈话。她们说只要我和你离婚,就会把徐慧真带到你身边。\" 李东升打断了她的指责。 \"你觉得我们现在见面,会像你想的那样吗?\" 他反驳道,\"别把我跟徐慧真想得那么不堪。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和郑朝阳那样吗?\" \"我要告诉你,我和徐慧真之间,没有你们俩那么不堪。我们只是单纯的交谈。\" 李东升坚定地说。 \"哼!你在害怕,心虚了吗?\" 白玲看到徐慧真容易对付,便继续追问,\"快说,你们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叮!白玲因极度喜悦情绪提升,情绪值+!】她明白李东升可能不会说实话,但徐慧真似乎更紧张。 \"我、我……\" 徐慧真紧张了起来。 【叮!徐慧真因慌乱和害怕情绪提升,情绪值+!】 接过话题,李东升说:\"你身为公安局局长,欺负一个乡下姑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你的目的不就是要逼她说出那些无稽之谈吗?有我在,你休想伤害徐慧真。即使她只是我的朋友,我也绝不会容许你这样对待她。\" \"好啊!你不保护我这个妻子,反而维护外人!\" 白玲怒不可遏,感觉自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只是问些基本问题,并未过度逼问或伤害徐慧真,但这让李东升心疼不已。 他坚称二人之间没有瓜葛,但白玲 也不信。 【叮!白玲感到极度嫉妒和愤怒,情绪激增!】徐慧真看到白玲的话语和李东升的尴尬处境,鼓起勇气,与白玲展开了针锋相对。 “白玲,我要明确告诉你,我和你丈夫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别想无端污蔑我!” “别以为我是乡下女子就可以任你欺凌!” “我绝不允许你如此贬低乡下人,玷污我的清誉!”【叮!徐慧真感受到勇气涌动,情绪值上升!】“呵,你也有声誉?那两个字你也配提?”白玲的话充满嘲讽。 徐慧真在她眼里简直是厚颜 ,跑到城里抢夺别人的男人,还说得理直气壮。 “你没资格说我 ,你自己和郑朝阳的丑事,街坊邻居可都一清二楚。”徐慧真毫不留情地反击。 “别人当面不好说,但背后不知有多少人指指点点,说你是坏女人,是贱女人。”“这你恐怕不清楚吧?”徐慧真步步紧逼。 徐慧真:你无法给你男人快乐,而我能! 看着白玲愤怒到极点的表情,徐慧真心中暗喜,虽然不是无情,但面对白玲的恶毒,她更愿意让对方自食其果。白玲婚前三月未曾给予李东升女性的柔情,他同样从未体验过做男人的幸福。 既然白玲做不到,那徐慧真就愿意代替,她能给予的,她会;白玲无法给予的,她更能。显然,白玲已经彻底落败, \"我听说,若非李东升不顾生死,替你挡下父亲的枪救你,你恐怕早就不在去医院的路上了。”\"你有何颜面指责李东升,他的行为比你还过分?\" \"过分的倒是你吧?他濒死之际,你却推脱无暇,连看他一眼都做不到,径直去找郑朝阳了。\"“这应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吧?”\"不得不说,你真够卑鄙的!\" 徐慧真的话如同利剑,毫不留情地撕开了白玲的遮掩。此刻,她变得歇斯底里。她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破口大骂:\"你别血口喷人!没证据就别乱说!\" \"我和郑朝阳什么事都没有,我已经发誓过的。\"她针锋相对地反驳道。 \"而你徐慧真,心里那些小九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徐慧真继续说道,\"你嫉妒李东升成为教授和研究员,眼馋他的高薪优待,所以回城来图谋他的丈夫。\" \"你有什么脸面说出这种话?\"白玲说话时,气得脖子通红,脸色青一阵绿一阵! 系统提示:白玲极度愤怒+极度羞耻,触发暴击,情绪值+! \"就算我再厚颜 ,也比你这个贱女人强得多!\" 徐慧真自信满满地说:\"我至少能给你的男人快乐,而你呢,一无是处?你是不是无能?\"她的嘲笑声充满讥讽。 看着白玲气得失态的样子,徐慧真忍不住笑了出来。白玲不肯给予李东升,那她徐慧真愿意,又何曾顾忌什么颜面?白玲的不知廉耻让徐慧真深感不屑。 系统提示:徐慧真产生极度讽刺的情绪,情绪值+! \"你,真是恬不知耻!我就知道你们肯定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白玲气得七窍生烟。 一见到徐慧真这副样子,白玲立刻冲上前,两人扭打在一起。 系统提示:白玲极度生气+极度羞耻,情绪值+! 本想上前劝架的李东升看到两人的激烈冲突,意识到徐慧真并非柔弱女子,她在农村也常做重体力活,身形健壮。而白玲虽为公安局长,但面对徐慧真这样的对手,并未占到上风,两人陷入激战。 \"你贱!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徐慧真骂道,同时用力撕扯白玲的衣服。 \"你敢这么说!你自己才是那个厚颜 的!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有胆在光天化日下夺我丈夫!\"白玲毫不示弱地反击。 【嘀!徐慧真感到极度的愤怒,情绪值+!】【嘀!徐慧真进入狂怒状态,情绪值+!】【嘀!徐慧真产生强烈的厌恶、鄙视与轻蔑,触发暴击!情绪值+!】 【嘀!白玲感受到嫉妒与恼火,情绪值+!】【嘀!白玲濒临爆发,情绪值+!】【嘀!白玲暴怒,同样触发暴击!情绪值+!】 看到两人激烈的争吵,情绪值犹如滚雪球般急剧攀升,李东升内心暗爽不已,忍不住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对于白玲,他并无过多怜悯,但对徐慧真则有些心疼。 待这场争吵告一段落,李东升打算好好补偿徐慧真,给她买些衣物和饰品,展现他的大方本色。毕竟在这个时代,巨额财富并不能随意挥霍,开设商场或酒店都不切实际,更何况在国营体制下,私人财产必须有所收敛。若不及时处理,还可能招致批判和麻烦。因此,享受现有时光才是明智之举。 此刻,宿舍内人员稀少,大部分教师都在上课或忙于研究,晚上的喧闹声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白玲虽不顾形象,但李东升还是顾及颜面,不愿被人误会。于是,他出面调解。 \"好了,好了,两位 ,这样吵下去,累不累啊?\"李东升微笑着,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过。 \"行了行了,我提议带你们去丰泽园吃饭,吃完饭如果还有力气,咱们接着吵,怎么样?\"他的话语让徐慧真和白玲一时无语,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少见。他们吵得口干舌燥,确实需要休息和填饱肚子。 徐慧真毫不犹豫,完全信任地接受了李东升的提议:\"那就听李大哥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玲看着这一幕,心中酸楚无比,情绪值再次飙升:【嘀!白玲产生极度愤怒与醋意,情绪值+!】 \"曜!有些人真是恬不知耻啊!还喊什么李大哥,你知道吗?你口中的李大哥,可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合法妻子。\" 徐慧真坚决道:“你无法让你的男人感到幸福,但我可以做到!”白玲毫不犹豫地维护自己的立场。 “只要一日我不与李东升离婚,我便是他的妻子,而你,只是路边无人问津的野花!”白玲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徐慧真的鄙视和嫌恶。然而,徐慧真并未理会白玲,她认为白玲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的情况并不清楚,李东升根本没对白玲有任何感情。如果真有情,自己和白玲争吵时,他早就该站出来保护白玲了。 相反,徐慧真觉得李东升似乎有意无意间在保护自己,就在刚刚的争执中。这让徐慧真感到一种强烈的优越感。 \"叮!徐慧真体验到了极大的满足,情绪值+!\" “好了,去不去吃饭?我可不想再听你们争吵了!”李东升早已厌烦了她们的争论,两个女人争吵起来,声音尖锐且激烈,打起来恐怕也不逊色于男人。 闻言,白玲和徐慧真都沉默下来,默默地跟在李东升身后。李东升催促她们快些出门,随后锁上门,准备带她们去丰泽园用餐。然而,到了楼下,他们只有两辆自行车,却有三人。 白玲坚持要坐在李东升后座,让徐慧真独自骑行。“我是你的妻子,后座的位置本该属于我,而非她这个外人。”白玲毫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主张。但如果她没有犯下错误,这话其实并无不妥。“我倒是想一个人骑,但问题是,我不会骑车。”徐慧真坦诚相告。 在这个时代,拥有自行车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是城里人,也未必能负担得起昂贵的自行车。一辆车动辄上百元,有些品牌甚至更贵。徐慧真自己都买不起,何谈骑车? “所以我认为,坐在李东升后面最为稳妥。”徐慧真坚持己见。 “你不会骑车,那就别跟我们去!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影响。”实际上,白玲早知徐慧真不会骑车,故意为难她,试图让她知难而退。然而,徐慧真可不是任人摆布的角色,她绝不会轻易妥协。 \"只要一日未与李东升离婚,我便是他的妻子,而你只是一朵无人问津的野花!\" 白玲的语气和眼神里流露出对徐慧真的鄙视和厌恶。然而徐慧真并未回应白玲,她认为白玲已经失去了理智。对于李东升对白玲的感情,徐慧真并不确定,但如果真的有爱,她在与白玲争吵时,李东升早就该站出来保护白玲了。 反观李东升,徐慧真感觉他在不经意间似乎在保护自己。这次的争执后,这让她感到极大的优越感。 \"叮!徐慧真体验到了极大的满足,情绪值+!\" \"好了,去吃饭还是不去?我不等你们了,没心情听你俩争吵!\" 李东升早被这对妇女的喧闹吵得耳朵生茧,她们吵架的狠劲,甚至不输于男人。 闻言,白玲和徐慧真沉默不语,默默地跟在李东升身后。李东升让她们赶紧出来,然后锁上门,准备带她们去丰泽园用餐。然而下楼时,问题来了。 三个人只有两辆自行车,但有三人要骑。白玲坚持要坐在李东升身后,让徐慧真独自骑行。 \"我是你的妻子,这个位置本应由我坐,而不是让外人抢去。\" 白玲毫不客气地说。若非她之前的行为,这话并无不妥。徐慧真则回应道:“其实我想自己骑车,但我不会啊。” 在这个时代,自行车并非寻常物,即使徐慧真身为城里人,也未必买得起,价格实在昂贵,一辆车至少要一千三百元,有些品牌更甚。徐慧真连买车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骑了。 \"因此,我认为坐在李东升后面最安全。\"徐慧真坚持自己的立场。 \"既然不会骑,就别跟我们一起。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白玲心里明白徐慧真不会骑车,故意为难她,想让她知难而退。但徐慧真可不是容易退缩的人。 \"李大哥,我看你妻子似乎不太欢迎我。算了,我还是离开吧,不适合去那么高级的地方。毕竟我是乡下来的。\" 徐慧真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道,但她绝不会因为小事就放弃,尤其在现在的困境中,她更需要顶住白玲的压力,继续前进。 徐慧真的策略果然奏效,李东升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便让白玲退下了。“白玲,下去吧,就算她是我说的朋友,那也是你认可的朋友。总不能让人家步行那么远去丰泽园吧?”“赶紧下去,不然时间不等人,饭都没地儿吃了。”李东升一番话语直戳白玲的痛处,她的颜面瞬间荡然无存,毕竟这大楼里往来的学生不少。 作为李东升的妻子,若再不下去,反而是自己的错。这让白玲感到非常恼火。 ... 【叮!白玲强烈嫉妒,情绪值+!】“好吧好吧好吧,不下去是我的错!”白玲气愤地回应。 “我可以下去,但徐慧真不能坐这个位置。”“我可以载着徐慧真一起骑车去丰泽园。”“你能载两个人吗?别最后两个人都摔了。”李东升看着白玲的样子,出言提醒。 “呵呵,你别小看我,我可是受过训练的,曾是警察出身,这点体力都不行,还当什么警察抓坏人?”白玲挺起胸膛,话中有话,仿佛在说:“徐慧真,你自知之明些,我是公安局局长,而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个乡下的丫头。你能跟我这个城市长大的、留洋归来的局长比什么呢?识相点,快滚吧!” “那就谢谢了!”徐慧真毫不示弱,径直坐在白玲自行车后座。她明白白玲是在赌气,但她并未理会,反正白玲享受这种感觉,就让她去费力好了。这样一来,徐慧真可以有更多精力与李东升对抗。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心情大好。【叮!徐慧真产生愉快的情绪,情绪值+!】 就这样,白玲带着徐慧真骑车前往珠市口的丰泽园。清华大学和珠市口的距离不算近。 尽管徐慧真是女性,身高也有厘米,骨架大,体重也不轻,这让白玲吃尽了苦头。 当白玲的月经只剩下最后几天时,她相信就能满足李东升的需求,让他不再有寻找其他女人的念头。毕竟在容貌和气质上,白玲自认远胜过徐慧真。【叮!白玲心中充满得意与自信,情绪值+!】很快,他们三个人来到了丰泽园门口,李东升停好车。 下车后,白玲不忘嘲讽徐慧真:“徐慧真,你怎么这么胖,跟头猪似的,哪个男人要是娶了你,八辈子的霉运都算他倒霉!”面对白玲的刻薄,徐慧真反击道:“是你没力气吧?这点距离就把你累成这样,一看就知道你没吃过苦。” “还说我重,我这身材已经算苗条了,该有的都有,你看我腰身纤细,臀部丰满,胸脯挺拔,大妈们都夸我能生养。”“倒是你,瘦巴巴的,生孩子恐怕都有困难呢!”两人在丰泽园外展开了明争暗斗。 徐慧真的话显然触动了白玲的神经,她感到非常不满。“凭什么说我生不出孩子!”白玲怒火中烧,情绪值+!“我的身体素质在整个警局都是顶级的,许多女警都能生育,为什么我就不能?”“而你,说这种话到底怀着什么心思!难道你想跟李东升再生孩子吗?”“你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果你再胡闹,我就送你进警局!”白玲气得七窍生烟,徐慧真竟敢对自己的丈夫下手,简直是不知廉耻! 第165章 能力不简单 在阳光下抢夺自己的丈夫,简直是找死。况且她还是公安局局长,若真要动真格,白玲绝不会轻易放过徐慧真。“好啊,你要抓我也可以,但在我被抓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自己抓起来,特别是你和郑朝阳。”“你们违反的道德伦理,恐怕比我还严重吧?”“我一个乡下人,无权无势,也没有正式工作,我不怕,倒是你身为局长,一旦调查起来,你的位置可能就不保了。”徐慧真明白白玲为何不敢直接采取行动,她担心的是自己的丑事被公开。 尽管大家都知道她犯错,但由于面子和她父亲是区长的地位,很少有人愿意站出来揭露。然而,如果白玲真的 ,徐慧真绝不会坐视不管,她会将白玲卷入这场漩涡。 在丰泽园中,白玲与徐慧真因为李东升起了争执。 【系统提示:白玲对徐慧真产生轻蔑与得意情绪,情绪值+!】 “行了行了,别闹了!”李东升看着两人争论不休,饭菜都顾不上吃,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他要去菜市场买鱼养渔场,还要购置牛羊猪放牧,没有太多时间理会她们。 白玲和徐慧真见李东升似乎不悦,便停止了争吵。三人一同走进丰泽园。店小二立即笑容满面地迎接:“这位爷,这边请。”他们在一张桌子上坐下。 小二问道:“三位想点些什么?我这就通知厨房准备。”李东升点了几道菜:“来一只北京烤鸭、清蒸鲈鱼、辣子鸡丁和红烧狮子头。”接着询问白玲和徐慧真:“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请客。”白玲笑道:“你老公大方,这么多菜够了,我要一份水煮肉片和地三鲜就好。”徐慧真见已点了五道菜和一汤,三人份都嫌多,便不再点了:“我们就先尝尝这些,多了浪费。” “好吧,那就这样。”李东升欣赏徐慧真的节俭,而白玲则是花钱如流水,家里条件好,从小习惯奢侈。不过,她父母宠溺,就像个小公主。菜肴上桌后,白玲主动为李东升夹菜:“老公,鸭腿给你,多吃点,身体要棒棒的。”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李东升感到有点不适应,但还是接受了。 白玲非常开心看到李东升的反应。 没想到丈夫竟然逐渐接纳了自己,看来白玲并非一无是处,也不至于讨人厌透顶。 此时,白玲频频为李东升夹菜并盛汤,目光锁定徐慧真时,心中油然升起优越感。 【订阅!白玲感到无比自豪与愉悦,情绪值+!】面对徐慧真阴阳怪气的态度,她毫不退缩。 “嘿,你没看到你丈夫已经对你夹菜的动作感到不满了吗?”“你连丈夫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吗?”“还夹那么多油腻的肉给他,简直是多余。”“告诉你,李东升更偏爱鲈鱼。”“瞧那鲈鱼多鲜嫩,口感清淡。” 说着,徐慧真夹起一块鱼肉放入李东升的碗里,李东升微笑着道谢,这让她心情大好。 当初白玲夹菜时,李东升几乎默不作声,而徐慧真一出手,就换来他的感激话语,这无疑提升了她在李东升心中的地位。 【订阅!徐慧真满心欢喜,情绪值+!】“你在瞎说!我老公的口味,我岂会不清楚?”“不用你来指导我做事!” “我看你分明别有用心,想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白玲针锋相对。 接着,她又给李东升添上一块红烧狮子头,他并未拒绝,将其送入口中,这使得白玲欣喜若狂。 【叮!白玲极度兴奋,情绪值+!】“你看到了吧,我给他夹的菜他都吃了!” “你还说不知道我老公喜欢什么,分明就是故意挑衅!”“专心吃饭,别来捣乱!”说着,白玲狠狠瞪了徐慧真一眼,气愤不已,若非场合和李东升在场,她早就想教训这个女人。 【叮!白玲怒火中烧,情绪值+!】“你难道没察觉到李东升现在有多不悦?” 徐慧真微微一笑,回应道:“这只是李东升顾及颜面,不愿与你起冲突罢了。” “告诉你,像李东升这样的习武之人,吃的肉哪里是你夹的这种?他们更青睐清蒸鱼这样的白肉。” “这可是李东升亲口告诉我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他,我相信你会明白的。” “不过说起来,一个做了三个月妻子的女人,竟然从未为丈夫下厨,也没能做出美味的菜肴。”徐慧真的话语中透出一丝嘲讽。她刻意挖苦,意图让白玲难堪,找回李东升曾被白玲羞辱时的尊严。【叮!徐慧真感到不适,情绪值+!】 “这真是李东升亲口告诉你的?”白玲显得有些困惑。 实际上,李东升从未向白玲透露过他喜欢吃什么菜品。不过,这也难怪,因为白玲从不在家中下厨。而且她的厨艺确实难以恭维,做出来的食物并不好吃。 这也是白玲不愿涉足厨房的原因之一。 李东升毫不犹豫地证实:“没错,我是告诉过徐慧真。”他想借此看看白玲会有何反应。“做菜而已?我也行。”白玲挺起丰满的 自信地说。 “你会做菜?别逗了。”徐慧真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白玲的假象。她早就听说白玲是个不会做饭的人。 “你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恐怕连生火都不会,还想给李东升做饭?”徐慧真有意 白玲,想让她在厨房出丑,好让李东升看到差距。 到时候,徐慧真若来到李东升家,亲自下厨展示几道拿手好菜,这两人谁能更好地持家,自然不言而喻。这也是徐慧珍的策略之一。【叮!徐慧真心情愉快,情绪值+!】 “呵,别小看我,今天我就回家给李东升做几道菜,让大家见识一下我的厨艺有多棒!”白玲不甘示弱,挺胸回应。 实际上,白玲内心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只是为了与徐慧真斗嘴,她必须挽回颜面,维护作为妻子的地位,不能输给徐慧真。然而,她确实不会烹饪,对此她感到后悔且有些心虚。【叮!白玲悔恨并心虚的情绪加剧,情绪值+!】 “好吧,你说的算,今晚的饭菜就由你来做,但愿别让我失望。”李东升淡淡地说,心中明白白玲将会出洋相,毕竟她过于注重面子,这就正好让她尝尝苦头,不再轻易夸海口。 对于那些空洞的自我关怀,白玲并不需要。当然,尽管白玲精心烹饪美食给李东升,但他并未流露出半分感激之情。这是白玲应尽的责任,而且…… 晚餐时,李东升决定与白玲继续讨论离婚事宜。如果她不接受,他便将她告上法庭。届时,再看她是否还会坚持反对。 白玲不甘示弱,强撑着说道:“放心,我会为你做几道美味佳肴。”这不仅是她的承诺,也是她想为李东升所做的事。 唯有通过点滴小事,逐步赢回他的理解和接纳。三人吃完饭后,李东升对徐慧真和白玲说:“我有点事,你们各自忙自己的去,别跟着我。”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前往菜市场和牲畜市场采购。 有了这些物资,他就能在农场和牧场种植各类蔬菜,养殖各种家禽。完成这一切后,想吃什么菜就从随身空间里采摘,想吃什么肉就自家宰杀。 李东升走后,白玲与徐慧真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她们当然不会在丰泽园大吵大闹,以免引起旁人围观。于是,她们移步到街上,开始了唇枪舌剑。 白玲率先开火:“你这个贱女人,怎么厚颜 地 我丈夫?”“你还有没有廉耻?”“我若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白玲叉着腰,怒气冲冲地质问徐慧真。此时,系统提示:“白玲极度愤怒+憋屈,情绪值+!” 徐慧真毫不退让:“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才是那个厚颜 的女人!”她毫不畏惧白玲的挑衅。 面对徐慧真的犀利言辞,白玲显得有些慌乱。因为徐慧真的话语掷地有声,气势上已压倒了她。 【滴!白玲感到一阵心慌,情绪值+!】 “哎呀,你请救命恩人吃饭也就罢了,难道一顿饭吃个十几次,还得偷偷背着你那位丈夫不成?”“床笫间的事情,你到底有多少次是报答你的恩人啊?”李东升虽不敢言,但我徐慧珍可不在乎,别把自己当什么圣洁女性!”徐慧珍声音高亢,一下就把白玲压制得哑口无言!“我没有!你这是诽谤我!”白玲愤然反驳。“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诋毁我?我和郑朝阳清清白白!”“根本没发生过你说的那种事!”白玲被徐慧珍气得七窍生烟。 陈年旧事被徐慧真再次翻出,且如此公开宣之于众,让白玲颜面尽失。【滴!白玲因深感羞耻,情绪值+!】“我做了什么错事?” “呵,当所有人都傻吗?” “如果真的没做过,为何你丈夫至今都不肯原谅,即便有许多人为你说情,甚至你都求他,他都不肯饶恕?” 白玲下厨变“黑玲”,整个院子笑声连连! 徐慧真其实心知肚明,李东升原谅白玲,只是形势所逼。若不原谅,现场那么多高层,包括清北高校校长、数学研究所所长等,后果不堪设想。万一白玲因此气极身亡,李东升必然脱不了关系。就算不是他亲手所为,也因他而亡,他的声誉将大打折扣。 尽管领导们不会解雇李东升,但他的晋升之路将充满困难。在这种情况下,李东升只得暂时妥协,但心底对白玲的怨恨并未消减。哪个男人能忍受妻子对自己不忠,另寻他人?这是奇耻大辱,李东升绝不可能释怀。徐慧珍的话彻底触怒了白玲,二人扭打成一团。 “你这样说话,我要撕烂你的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污蔑我!”白玲愤怒至极,直扑徐慧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徐慧珍也不甘示弱,反手揪住白玲的发丝。两人开始互相踢腿,甚至互攻对方要害,场面十分激烈。旁观者越聚越多,连忙上前劝架。 “你们俩在这儿瞎吵什么!”“女人在街上打架成何体统!” “要不要找保卫科的人来处理,问问她们到底怎么回事?”“同意!” 有人立即跑去通知保卫科人员过来。 当白玲和徐慧真听见要叫保卫科人员时,两人立即停止嬉闹,迅速转身逃走。白玲骑着自行车犹如疾驰的引擎,速度飞快无比。徐慧真也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动作再慢些,她们定会被保卫科的人截住。一旦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会因此入狱。 白玲可不愿让这样的琐事耽误自己的前程,尤其是留下不良记录。公安局长的职位对她来说遥不可及,甚至可能连公安工作都难以继续。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逃离现场。若事态严重,她在京城的立足之地将变得艰难。 “叮!”白玲因极度紧张情绪飙升,情绪值+!徐慧真虽然跑得很快,但并非出于恐惧。她只是个农村女孩,没有正式工作,拘留一阵子对她来说并无大碍,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李东升。她相信李东升会接纳她,因此毫无顾忌。 李东升踏入菜市场,购买了茄子、冬瓜、土豆、红薯、西红柿、辣椒、芹菜、洋葱、南瓜、黄豆等各种蔬菜。他购买这么多并非为了食用,而是利用随身空间中的农场修复技术。只要有一丝植物的根茎或种子,就能恢复成种植所需的种子。李东升有了这些材料,便能开始种植。 他发现空间内的大米和面粉品质远超市面产品,口感极佳。等他种出蔬菜后,可以去天金市售卖,或是开设小摊,让商家代销,既能赚钱又能避免被视为资本家。李东升深思熟虑,既要赚取财富,又要避免被人误解为投机取巧。 买完菜后,李东升找了个僻静之处,进入随身空间。 所以,李东升骑自行车如同疾风,有时甚至超越地面的汽车。他的速度早已达到每小时公里,但由于是白天,他不敢过于张扬以免引起他人恐慌。毕竟建国后已严禁妖怪现形,不久后,…… 李东升已抵达位于西郊的牲畜交易市场,购置了四只小猪、四只小羊羔和四只小牛。这里仅有的交易品种便是这三种,李东升便选择了它们。然而,这些猪羊牛的价格着实不菲,一般人难以承受。李东升花费了数百元才将它们带回了家,对许多人来说,这笔钱可谓是一笔巨资。 但对于李东升而言,这只是小数目,微不足道。他购买的是雌雄各两只,为繁殖之需。不久后,他的牧场将会有成千上万的猪羊牛,肉类将源源不断。随后,李东升离开市场,将小动物们引入牧场,那里有丰富的草料和农场输送的谷物,食物无忧,动物们生长迅速。李东升发现,这些小猪、羊羔和小牛将在两天后达到可屠宰或繁育的成熟阶段。 两天后,李东升计划利用这些动物进行繁殖。当第二批幼崽长大时,再宰杀一只享用,那时才是最佳时机。 【叮!宿主空间经验值+!当前空间经验值:万】完成这一切后,李东升退出随身空间,准备回家。他记起白玲曾表示今天要亲自下厨,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尽管李东升嘴上说不抱期待,心里却有些好奇。他想看看白玲的手艺,若不佳,他倒是可以找个机会好好调侃一番。 …… 在九十五号四合院内,白玲满载而归,购买了大量的食材。她确实不擅长烹饪,因此邀请了她的同事何丽一同帮忙。何丽的厨艺尚可,白玲打算借此机会向她学习炒菜,以免自己独自闹笑话。 “今晚得多麻烦你指导我,我真的对炒菜一窍不通。”白玲坦诚道,“这二十年来,我炒菜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尝试都糟糕透顶。”“要是这次做不好,李东升又要拿我取笑了。”虽然请来了何丽,白玲依然担心,因为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干过这样的家务活。然而,眼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尝试。两人走进四合院,邻居们纷纷出来寒暄。 闫埠贵看到她们,惊讶地问:“哎呀,这不是我们的白局长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听说你的伤势很重,这么快出院不会有影响吧?”白玲微笑着回应:“没事的。” 阎埠贵看着白玲手中那些琳琅满目的好食材,有猪肉、牛肉,还有各种蔬菜,馋得他垂涎欲滴。然而,在白局长面前,他闫埠贵就算再大胆,也不敢打白玲的主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阎埠贵假装好奇地问道:“白局长,我头一次见您买这么多菜,是要亲自下厨吗?”其实徐慧真早就向他和三大妈透露过这件事,就等着看白玲出洋相呢。院子里的人都清楚,白玲根本不擅长烹饪,连最基本的炒菜都不会,弄出来的菜肯定难以下咽。阎埠贵心想,如果这次白玲炒菜失败,李东升以后离婚的借口又多了一个——白玲不会做家务。 白玲点头确认道:“嗯,这些都是特地为我丈夫买的,我想亲自下厨给他做。”“真厉害!”阎埠贵夸张地称赞道。随后,白玲经过时,许多邻居大妈大爷纷纷问候,她也礼貌地回应几句。 白玲明白,与邻居打好关系对她有好处,至少在关键时刻能有人站出来帮忙。等到真的与李东升起争执时, 白玲下厨变成了“黑玲”,整个院子都笑翻了!邻居们不至于一个都不肯过来劝架。她和何丽一起带着食材回到后院家中,此时李东升还没回来,这正是白玲展现厨艺的好时机。如果李东升早归,她会感到紧张,压力倍增。两人来到中院,清洗蔬菜,然后提了一桶水回去。 白玲不仅不会炒菜,就连切菜的基础也不行,还得依赖何丽指导。几次险些切伤手指。她慢腾腾地切着菜,过了许久才将所有食材备齐。 这时,何丽开始教导白玲如何下厨炒菜,首先做一道回锅肉,这是李东升喜欢的。尽管有何丽在一旁帮忙,白玲还是常常混淆步骤,有时油都烧焦了,肉还没下锅。有时候连调料都忘了放,要么咸得无法入口,要么味道没入透。结果炒出来的菜黑漆漆的,让人不忍直视。何丽看得目瞪口呆,白玲确实对烹饪一窍不通,显得有些笨拙。 何丽甚至提议:“不然让我来炒吧,否则李东升尝到这些菜,肯定不高兴。”但白玲想了想,拒绝道:“不行,他知道我厨艺一般,你帮忙炒菜太明显了,他会怀疑这不是我亲手做的。” “那样反而会让他觉得我在 他。”“这样影响更不好。”“没关系,只要李东升感受到我真心为他做饭就好了。”白玲深思熟虑后,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若果真李东升再遇白玲,后果恐怕难以想象。他会觉得所有事情都在 他。因此,白玲决定重做菜肴,反正今天买的食物丰富。 \"那好,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打点水清洗蔬菜。\"说完,何丽离开后院,提桶去中庭取水。然而,就在这短短时间里,后院突发状况。 白玲下厨变“黑”玲,整个院子笑声连连!白玲心急,油锅未捞,还想继续烹饪。忽然间,锅火爆发。白玲对火灾应对不足,直接泼上一盆水,火势瞬间蔓延。烟熏火燎之下,白玲的脸庞乌黑一片,头发甚至着了火,让她惊恐万分。她仓皇逃出,高声呼救。 \"救命啊!救火啊!\" 白玲的喊声引来众人围观。实际上,她的头发早已熄灭,仅是锅灰沾染在脸上,使她瞬间变身为“黑”玲。目睹这一幕的大院邻居们都忍不住笑出声,尽管他们原本想克制,毕竟白玲是公安局局长,但那份逗趣实在令人难以忍住。 白玲的尴尬模样让人忍俊不禁,笑声四起。【叮咚!刘大海、二婶、聋哑老太、易中海、大婶、秦淮茹等人因欢乐情绪提升,情绪值+!】 第166章 怒火重生 白玲怒火中烧,李东升竟跑去闫埠贵家就餐!许大茂见状,连忙上前关切询问:\"白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失火了?\" 白玲带着哭腔解释:\"我也不知道,刚才炒菜时突然起火,火势很大,现在情况不明,你进去看看吧。\" 许大茂答应道:\"好嘞!\"他迅速进入李东升家,闻到烧焦味,屋顶熏黑,油烟弥漫,油溅得到处都是。幸好火势不大,否则白玲家房子可能就毁于一旦,连整个四合院都会受到影响。 许大茂赶紧用抹布清理厨房,然后走出来安慰:\"白姐,你没事就好,下次炒菜起火,记得立即盖上锅盖,别伤到自己。\"白玲感激道:\"谢谢。\"这时,何丽正好提水回来,见到白玲黑乎乎的脸,不禁失笑:\"白局长,你这是……\" 白玲首次展现出如此狼狈的样子,令人捧腹。 那情景确实好笑极了,她的脸漆黑一片。 【叮!何丽感受到愉快的情绪,情绪值+!】 “哎呀,何丽,你也笑话我?完了,这道菜怕是要砸锅了。”白玲显得十分沮丧,周围的人都在暗自偷笑。 虽然没有人大声笑出来,但从他们强忍的笑容中和嘴角的弧度,可以看出大家都在憋笑。这让白玲深受打击。 【叮!白玲感到羞愧和自卑,情绪值+!】 “没事,没事,先去洗洗脸,整理一下家里,咱们接着做就是了。”何丽安慰道。 “反正还有其他菜没做呢,时间还够。”说完,何丽与白玲一起进了厨房。 在闫埠贵家,闫埠贵刚看完热闹回来。 白玲被气得七窍生烟,因为李东升竟然要去闫埠贵家共进晚餐! 听到闫埠贵的话语,三大妈内心暗爽。“老闫,你这么一提,白玲今晚的厨艺恐怕要大打折扣了。”“谁家做饭能不小心烧到房子呀?”她接着评价,“我看白玲真是个花瓶,更适合在外闯荡,做家务这类事不在行。” “家务活还得看我们慧真,她心灵手巧,炒菜那叫一个出类拔萃。”三大妈赞不绝口,“那香味,简直无法形容。”“相比之下,白玲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李东升肯定一眼就能明白,未来谁才是持家好手。”三大妈的笑意更浓了,“当然是选咱们既聪慧美丽,又贤良淑德,还有烹饪天赋的慧真,对吧?”【叮!三大妈情绪高涨,情绪值+!】 “姑姑,你又取笑我了。”徐慧真微红了脸,但心底期盼李东升的选择。“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她心里却暗暗期待。 三大妈鼓励道:“慧真,你一定能抓住机会。李东升眼光不会差,他一定会选择你。”而闫埠贵也在一旁附和:“没错,你就努力展现自己,等会儿邀请李东升来家里,感情自然升温。” 看着满桌诱人的菜肴,闫埠贵垂涎欲滴,孩子们也嚷嚷着要开饭。但他严厉地制止:“还没到饭点,吵什么?去一边玩,谁敢偷吃,小心我打断他的腿!”孩子们闻言立刻跑开了。 不久,李东升从外面回来,一进门,闫埠贵便热情地邀请:“东升,要不要把白玲也叫来一起吃饭?” 李东升立刻领会了闫埠贵的言下之意,微微点头:“嗯,我去看看白玲在家做饭的情况,如果涉及到那个问题,我会让她一起来吃饭。”闫埠贵笑着附和:“好主意,我们就等你们了。”说完,李东升推着自行车径直来到后院,只见那里烟雾弥漫,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炒焦味。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白玲和何丽两人炒的菜肴黑漆漆的,毫无食欲。然而,他对白玲能亲自下厨感到意外,毕竟她才结婚三个月,从未涉足过厨房。 白玲见到李东升回来,歉意满满:“东升,你回来了,真的很抱歉。”她坦诚道,“我尽力想做得好,但因为不熟练,不是炒糊了就是盐放多了。” 她不确定李东升会有什么反应,只是希望他能理解她的用心。【叮!白玲情绪飙升,期待与紧张交织,情绪值+!】原本期待能得到李东升的认同,但他的回应却并不热烈:“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擅长炒菜。”“不擅长就多学点,以后别轻易许诺了。” “下次炒菜要小心,别把房子烧了,万一火烧起来,我们都没地方住了。”李东升的话语中满是无奈和轻视,“甚至可能连邻居们都会受到影响,无家可归。”他摇头叹息,显然对白玲的烹饪技术极为不满。 想到白玲小时候的教育,李东升忍不住嘲讽:“难道连洗衣裳都不会?”白玲急忙澄清:“不,我只会炒菜,洗衣裳还是会的。”尽管如此,从李东升的眼神中,她仍能感受到满满的嫌弃。【叮!白玲极度受伤,委屈与痛苦交织,情绪值暴增!】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只是这次没做好,多练几次就好了。”白玲为自己辩解,而何丽在一旁附和,心中也为白玲感到不平,毕竟她今天下午确实尽了全力去烹饪,尽管结果不尽如人意。 李东升的行为让白玲气愤不已,他竟然去闫埠贵家吃饭,还险些酿成火灾,几乎烧到自己。 但为何李东升丝毫没有给予她的辛勤任何认可呢?哪怕一句鼓励也好啊。 【叮!何丽心中涌起同情与愤慨,情绪值提升!】“我看得出,她从嫁给我那一刻起,就没打算分担家务。”李东升毫不留情地揭开了白玲的意图。 “她从未下过厨房,连打扫卫生、洗碗洗衣这些事,全是我一个人在做。” “外人或许羡慕我娶了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妻子,可只有我知道,那就像带回了一位祖宗。”“必须像侍奉老人一样对待白玲。” “那是过去的事,我承认我犯了错,但现在我在努力改正。”白玲急切地说。 “给我时间,我会成为合格的妻子,为你烹饪你喜欢的美食,打扫房间,洗衣做饭,我真的相信我能行。” “好了,别再提这个了,否则又要被人说我无情。”李东升不愿再听白玲的絮叨,他想去阎埠贵家用餐。 “在家里都吃不下饭,你的菜都烧焦了。”“刚才三大爷跟我说,”“邀请我们去他们家用餐。” “他知道你烧焦的菜,所以特意邀请我们过去。”“他是怕我们今晚饿肚子,才会邀请。”李东升解释道。然而,白玲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是在嫌弃她的厨艺,好去阎埠贵家品尝徐慧真的手艺,当面羞辱她。 今天的饭菜不用想也知道是徐慧真亲自操持的。毕竟下午她和白玲、李东升都在一起,自然清楚白玲要做饭。徐慧真可能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厨艺不佳。 所以,她故意做菜,就是为了等李东升来评判。虽然她本无意让白玲去,但碍于颜面,同时想让白玲尝尝徐慧真的手艺,好让她难堪。白玲此刻彻底明白了一切。 她对徐慧真充满了怒火和痛恨。 【叮!白玲心中燃起强烈的愤怒与仇恨,情绪值暴增!】“我不去,你自己去吧。”白玲直接回绝了邀请,她依然保持着尊严。 毕竟,那明显是在挑拨离间,如果她去了,只会让自己蒙受更大的羞辱。何丽拉住白玲的手,劝道:“去呀,你怎么能不去?” “你老公都去了,你不露面,别人岂不是更觉得好笑?” 何丽并未直接提及徐慧真的名字,实际上也是顾虑李东升的感受,担心他会迁怒于白玲。这让白玲陷入两难。何丽的话很有道理,如果不参加这次聚餐,徐慧真与李东升共度时光,他们很可能深入交谈,而自己不在场,后果难以预料,甚至可能触及到婚姻问题,那就更糟了。因此,白玲深思后决定出席。 否则,丈夫被徐慧真“诱拐”了还不自知。“好吧,我也去。”何丽应声道。 “何丽,你跟我们一起吧,原本想亲自下厨请你品尝。”白玲解释道,“结果手艺太差,下午忙活半天。”“你可以跟我们一道去三大爷家,省得回家了。”李东升征询意见,“你觉得让她去怎么样?” “当然可以,何丽来也无妨。”李东升点头同意。随即,三人一同前往阎埠贵家。阎埠贵和徐慧真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阎埠贵热情地欢迎:“李教授,白局长,何警官,快进来,我们可是久等了。”徐慧真也满心欢喜:“是呀,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来品尝了。”【叮!阎埠贵、徐慧真情绪高涨,情绪值+!】他们原也没抱太大期望,毕竟以白玲的性格,李东升是否前来就餐尚不可知,甚至可能引发争执。 然而,白玲竟肯陪同李东升前来,令他们始料未及。这样,徐慧真便有机会展示厨艺,让李东升明白谁更适合成为他的伴侣,显然,那就是她徐慧真。 这是咱们的告别聚餐,吃完赶紧离开四合院!白玲明白他们在期待看自己出洋相,但又不得不赴宴。若不然,徐慧真可能会得意忘形。何丽、白玲跟随李东升走进阎埠贵家中。 徐慧真早已精心烹饪了十几道美味佳肴,只为迎接李东升。这些菜肴色香味俱全,即使在餐馆也未必能超越她的手艺。三大妈见三人到来,连忙请他们落座。李东升坐下后,三大妈介绍:“这些都是慧真亲自下厨的,家里食材有限,但她做得很不错,大家尝尝。” 徐慧真谦虚道:“我真的不擅长烹饪,如果味道不佳,还请各位包涵。”李东升一瞧满桌的菜,还未入口,已能通过超常的嗅觉和味觉判断其口感。 就连菜肴的烹饪步骤和调料比例,李东升都能分析得透彻无比,丝毫不差。通过简单的鉴赏,他就能断定这些菜肴的水平尚可,虽不如傻柱那般精湛,但也算是上乘佳肴。毕竟徐慧真并不是经常有机会使用如此优质的食材。能烹饪到这种程度已经相当出色了。李东升坐下尝了一口,赞叹道:“这道回锅肉非常地道,没想到你的厨艺竟然如此高超。”“至于这道清蒸鲤鱼,口感极佳,完全没有腥味。” \"这……\" 李东升给予徐慧真高度的赞誉,让徐慧真欣喜若狂。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些赞美是在白玲面前说出口的,让徐慧真倍感珍贵,毕竟白玲可是李东升的妻子。下午白玲做饭失败,李东升似乎也不高兴,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因此,当着白玲的面赞扬徐慧真,让徐慧真感到受宠若惊。【订阅!徐慧真的情绪飙升至极点,情绪值+!】 “你这样说有些过奖了,我做的也就是一般般而已。”徐慧真谦虚地回应。“我看那些菜也一般,没什么特别好吃的。”白玲略带醋意地说。听到李东升的赞美,白玲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尽管徐慧真的确做得很好吃。 : 这顿饭是为了告别,吃完后大家就离开四合院吧!但也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过分夸奖别人。刚才自己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菜,总归有些付出吧。 李东升不仅没有肯定她,反而表现出不屑和冷淡的态度,这让白玲感到十分心寒。【叮!白玲的情绪转为心寒和嫉妒,情绪值+!】 阎埠贵、三大妈和徐慧真都听出了白玲言语中的嫉妒,但他们没有直接反驳,毕竟公安局局长的身份在那里,得罪了李东升,恐怕未来白玲不会轻易放过阎埠贵一家。所以他们选择了沉默。 徐慧真点头附和:“嗯,我的确手艺一般。”李东升听到白玲不愿承认别人比她强,还故作不知,他很不悦,便说:“你有必要对别人这么刻薄吗?就算他人炒得再差,也比你那个烧焦菜的手艺强。” “今后想提高厨艺,就得多学习,至少不要到最后连一道菜都不会做,那样会让人笑话的。”“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连基本的烹饪都不会。” “对了,你的生活环境不同,过着奢华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肯定有保姆帮你做饭吧?” \"哪里有?没有佣人,全是我妈妈亲手做的菜。\" 白玲听见李东升的话,语气尖锐,似乎刻意针对她。 不就是烹饪一道菜吗? 等她白玲多加练习,还不是手到擒来? 有必要如此打击自己的自信心吗? 【叮!白玲感到非常不适,情绪值+!】 \"李东升,别这样说我,我会更加努力的。\" \"我会用心做饭给你尝尝。\" 然而李东升摇摇头:“不用了,你以后为别人下厨吧,今天是我们共享的最后一餐。\" \"我希望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你看你现在完全康复,无需再担心身体问题。\" \"既然如此,我们就结束这段婚姻吧,免得彼此耽误。\" \"你也去找回你的旧爱,我也开始新的生活。\" \"我早就决定与你毫无瓜葛了。\" \"别在我面前浪费时间。\" 李东升边吃饭边断然说道。阎埠贵象征性地劝解李东升。 \"你们俩不是相处得很好吗?为什么又要闹离婚呢?\" \"情侣间的磨合多艰难啊,我觉得你们应该深思熟虑,别一时冲动。\" 三婶也象征性地插话:\"是啊,李东升,你好不容易升职了,门当户对了,应该珍惜。\" 这是一顿告别饭,吃完后就请离开四合院吧! \"你的工作能力完全配得上白局长的身份,甚至更胜一筹。\" \"白区长那边也无需顾虑他们的看法。\" \"如今日子过得不错,为什么要突然提出离婚呢?\" \"如果你们离婚,双方都会蒙受巨大损失,务必慎重考虑。\" 徐慧真见到李东升要离婚,反而心中窃喜。她期待着他们离婚的消息,那样她就能与李东升迅速步入婚姻殿堂,何其便利。 【叮!徐慧真感到愉悦,情绪值+!】 李东升沉思片刻,接着说:\"三叔三婶,你们不必再劝我,我已经决定了。\" \"我和白玲的婚姻,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争吵升级,陷入无法解脱的困境,对大家都无益。\" \"因此,白玲,让我们结束吧。\" 听到李东升坚定的话语,白玲心中五味杂陈。 她下午所有的努力,就是为了让他对自己有所改观,结果好感未生,却直接面临离婚的提议,令她倍感痛苦。 \"我费尽心力一个下午,难道你毫无感触吗?\" \"虽然我厨艺不佳,但我一直在努力提升。\" “只要给我时间,我同样能做出像徐慧真那样的美味佳肴。”“可你就是不给我这个机会,这是为什么?”【叮!白玲心情剧变,情绪值+!】“还要问为什么吗?” “能不能别这么固执?关于离婚的事,我已经跟你说了几百遍了。”李东升对白玲的解释感到厌倦。“好了,今晚的晚餐将是我们的告别餐。” “吃完后,你就整理好东西,明天一早就离开这四合院。”“这里是我家,你不该继续住在这里。”“明天我铁定要和你办理离婚手续,如果你不愿意,随便你。” “那也好,我会把你们俩的事都公之于众,告上法庭。”“你的公安局长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如果你不来,别怪我无情。”李东升毫不客气地宣布。 白玲听到李东升决绝的话语,愣住了。“为什么要赶我走呢?” “我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如果你真的要告我,那我就真的无路可退了吗?”“非得看着我家庭破碎你才开心吗?”白玲气得满脸通红。 没想到李东升会如此决绝,连晚餐后都要让她深夜离开,这样的待遇简直太过分了,完全没有给自己准备的时间。 【叮!白玲愤怒爆发,情绪值狂增!】李东升点头:“是的,看到你过得不顺心,我就很开心。”“我不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所以,为了你好,快点吃完饭,离开这院子。”“明天跟我一起去办离婚手续,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我已经没耐心等你了。” “我一天要忙两份工作,没空陪你闲聊。”“总之,只要明天见不到你,我就会上诉,就这么简单。”何丽听到李东升直接的话语,心中大惊。“李东升,你怎么能这样做?” “白玲今天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何必如此执着。”“揪住别人的痛处不放。” “她不是已经承诺改正了吗?会做个称职的妻子。”“你也看到了,她今天有多么努力,即使从未下厨,也拼命学习烹饪。” “她反复尝试,即使失败,也要为你做好饭菜,差点烧伤自己也在所不惜。” 白玲搬离四合院,李东升毫不留情地表态,他们的关系已走到尽头。在他人面前贬低白玲,他似乎并不在意。在他眼中,白玲或许就是个可恶之人,让他羞辱又有何妨?何丽看着这顿饭无法下咽,决定拉起白玲离开:“白玲,别理他!我们走吧,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大伯大娘和徐慧真他们没安好心,他们的劝解只是表面功夫,不是真心想帮你的。但你也不想走,心里一定很委屈吧。” 【叮!白玲感到极度的委屈,情绪值+!】 “不!我必须跟李东升说清楚,否则我不走!”白玲坚决不肯离去,她要留在这里,一定要和李东升面对面问个究竟。“白玲,你还不明白吗?李东升根本不想理你,他早就有离婚的打算,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会拒绝。”何丽苦口婆心地提醒。“你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李东升更加厌烦,我倒觉得他说的没错,早点离婚各自生活,这样对大家都好。可是……”白玲流露出内心的不甘,“我实在不甘心,我的婚姻就这样以失败告终,离婚的过程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白玲愤然离去! 第167章 不容小觑 何丽明白白玲身为公安局局长的地位不容小觑,不能让她在此事中颜面尽失。面对李东升无情的话语,白玲显得迷茫无措,任由何丽牵着走出闫埠贵的家门。何丽见状劝慰道:“既然李东升铁了心要离婚,那就顺其自然吧。”“他的心已不再属于你,你再怎么付出也无法挽回。北京城里多的是优秀男士,何苦在李东升这棵树上吊死呢?”考虑到白玲的双重身份——公安局局长和市长千金,何丽接着说:“凭借这些,找一个好伴侣并非难事,甚至可能比李东升更出色。” 这些话让白玲有所领悟,意识到自己过分的付出并未换来应有的珍惜。她感到尊严丧失,也换不来李东升的重视。因此,白玲跟随何丽回家,开始整理行李,准备搬离四合院。她本就无意久留此处,早有离开之意。经过一番忙碌,白玲终于打包妥当,与何丽一起离开这曾经的居所。 与此同时,消息迅速传开,众人皆因白玲的离去而欢腾。 聋老太太在后院感叹:“唉,李东升呀李东升,这么好的儿媳说走就走,真可惜。他虽成了教授,但要找个像公安局局长这般优秀的,可不是那么容易。”“真是不懂得珍惜!”她的惋惜之情触发了系统提示,情绪值提升! 刘家,二婶得知此事,立刻奔回家中告诉刘海中:“老刘,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白玲真的走了!”刘海中一脸难以置信地追问:“真的吗?” 二婶撇着嘴笑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会骗你吗?”刘海上扬的眉宇间充满兴奋:“太棒了!看来徐慧真和李东升的婚事十有 能成了。”“只要李东升和白玲一离婚,他肯定就会迎娶徐慧真。”刘海上继续推理,“一旦徐慧真成为李东升的妻子,徐慧珍替我说几句好话,找个好差事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到这些,刘海上欣喜若狂,忍不住大笑出声。 二婶也为这个好消息感到无比开心。 看着难得如此愉快的父亲,刘海上三个儿子也跟着高兴起来。毕竟,如果父亲能在官场上有所建树,他们的生活也将随之改善。如今刘光奇已经长大成人,还在为找不到工作而烦恼,期待着父亲能帮他解决。 “叮!”系统提示,刘海中、二婶、刘光奇、刘光远、刘光天因喜悦情绪上升,情绪值+! 许大茂家,许大茂目睹白玲和何丽怒气冲冲地带着行李出门,内心激动不已。他终于等到这一天,白玲已经打包离开,离婚之事已成定局,不会再有任何波折。许大茂想到此,心情无比舒畅。 “早就该这样了,李东升不要的女人,现在该轮到我许大茂享用了。”“叮!”许大茂的情绪提升,情绪值+! 许富贵听到儿子在窗边低声嘀咕,走过来询问:“大茂,你在窗户外面看什么呢?”许大茂得意地回答:“爸,你知道吗?这次李东升和白玲肯定要离婚了!”许富贵一脸疑惑,尽管李东升想离婚,但白玲性格强硬,坚决不答应。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许富贵警告道,“白玲带走东西,说明她可能不会再回来。但其他人不住这里,你为何这么高兴?别告诉我你在打白玲的主意。”许富贵深知儿子的心思,平时就察觉到他总盯着白玲看,但他作为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种情感可能会带来的风险,因此提醒许大茂。“我劝你别介入,即使白玲离婚,也不要轻易去追求。” 毕竟白玲曾是李东升的妻子,他的现今实力如何,你心中应该有数,不是我们徐家能轻易招惹的。”许大茂相当不满,但还是点头应承:“好了,我知道了,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不懂分寸?”嘴上虽说着不再去找白玲,可许大茂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 若许大茂错失这个机会,一旦白玲离婚的消息逐渐传开,她的追求者必定众多。以许大茂的身份地位,白玲怎么可能看得上?因此,必须尽快行动,许大茂才有可能抓住机会。对此,许大茂非常清楚。 在中院,易中海家中。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忍不住对一位大婶抱怨:“这李东升也太无情了,这么好的妻子说离婚就离婚。” “唉,真是可惜。” 好不容易自己成为了一名教授和研究员,本以为门当户对了,如今离婚后,虽然也可能遇到不错的女性,但像白玲那样优秀的恐怕不易再寻。“叮!”易中海心中涌起惋惜之情,情绪值+。 大婶笑道:“老易,你别担心李东升的婚事,他已经有了新打算。” 易中海恍然:“难道他真要找徐慧真那个乡村女孩吗?” 大婶反驳:“乡村女孩怎么了?人家勤快得很,不像白玲那样什么都不会。” 易中海摇头:“虽然白玲确实没什么能耐,但她每个月至少有一两百块工资,而且她身居公安局局长之位,父亲又是区长。” 若李东升还娶白玲为妻,两人联手,未来生活无疑会无比美好。但娶徐慧真就不同了,徐慧真毕竟是个乡下姑娘,即使再勤奋,又能帮李东升多少呢?“很多事,她帮不上忙的。”易中海暗想。 另一边,在中院贾东旭家中。 对于白玲离开四合院的事情,贾东旭、秦淮茹、贾张氏三人的反应各有差异。 贾东旭看到白玲终于决定与李东升离婚,兴奋得笑得合不拢嘴:“这家伙李东升,我也就知道他的好运不可能永远持续。”“白玲离开他,至少他的妻子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美丽,那样有权势。”“哎,这白玲……啧啧……” 想象着白玲未来的单身生活,贾东旭不禁浮想联翩。可惜的是,白玲已经搬家,他与她的接触机会寥寥。如果有机会,他或许会尝试接近一下。 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白玲,贾东旭心中难免有些失落。毕竟,白玲的美貌远超他的妻子,两人的差距明显,白玲就像天上的仙子。 秦淮茹只是个平凡的村姑,相比之下,白玲则是仙女般的存在。【叮!贾东旭体验到了高兴与失落交织的情绪,情绪值+!】 对于李东升的遭遇,贾张氏欣喜若狂,觉得自己当初的小动作发挥了奇效:“李东升啊李东升,你现在总算是倒霉了吧?”“你之前不肯孝敬我这个老婆子,现在连公安局长夫人都跑了!”“你要是再不给我老贾家送点好东西,你的教职和研究职位早晚保不住!” 说着,贾张氏拿起针线开始扎小人,口中不断咒骂李东升。【叮!贾张氏情绪激昂,极度高兴与痛恨并存,情绪值+!】 秦淮茹则沉浸在狂喜之中,得知白玲,那个李东升梦寐以求的完美伴侣,即将离婚,不再犹豫。这让她心花怒放,终于能见证李东升摆脱那个罪大恶极的白玲。然而,秦淮茹同时也感到一丝嫉妒,甚至有些懊悔。 尽管李东升离婚了,但他很快就会迎娶徐慧真,可能就在一两个月内。作为同样来自农村的女孩,秦淮茹并不认为自己比徐慧真差。她们学历相当,容貌相近,年纪相仿,智力也不相上下。但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不如徐慧真。 看着徐慧真即将飞上枝头成为凤凰,嫁入李东升家,秦淮茹内心充满了极度的高兴与嫉妒。【叮!秦淮茹的情绪高涨,极度高兴与嫉妒叠加,情绪值+!】 在何雨柱家的中级人民法院,傻柱在白玲离去时特意打招呼,本想帮忙,却被白玲婉拒,这让傻柱心如刀绞。再次被女神拒绝,他的心痛难以言表。尤其是看到白玲面色不佳,似乎并不开心,傻柱更是愤怒。 傻柱断定,这一切都是李东升逼走白玲的结果。 坚决要与白玲离婚,并利用徐慧珍对白玲进行羞辱,迫使她离开。这让傻柱对李东升的怨恨更深。【傻柱心中满是强烈的恨意和失落,情绪值激增!】 何雨水好奇地问:“哥,白玲姐是不是不会再回来这里了?”傻柱沉吟片刻,点头确认:“可能吧,谁知道呢。” 白玲妥协了,傻柱载着她来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结束之后,傻柱独自失落,整夜难眠。 前院里,闫埠贵、三大妈一家无疑是最欢喜的,因为白玲终于软化,准备和李东升离婚,这意味着徐慧真有了机会。 闫埠贵问道:“李东升,你们明天真的能离婚吗?”李东升点头回答:“应该可以,刚才看到她连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估计是想清楚了。” “我之前也说过,如果明天她还不肯离,我就去法院 她,她怕失去地位才会这么做。”李东升说完,虽感解脱,但大宅子却显得空荡荡的。 三大妈继续追问:“那如果离婚了,你和徐慧真怎么办?”徐慧真害羞地笑了笑:“姑姑,现在提这些还太早,我们还没正式离婚呢,这样催着不好吧?” 三大妈笑道:“也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做主,不用急。”她期待李东升能有个承诺。 然而,李东升有自己的打算。徐慧真虽好,但她只有小学学历,且来自农村,李东升并不急于结婚。刚离婚就成单身贵族,何必急于一时? 他已有两份工作,教职和研究员,再加上英俊的外表,相信追求者不少。因此,李东升并不急于和徐慧真结婚,毕竟一旦结婚,许多自由都会受限。他没有多说,专心吃饭。饭后,告别徐慧真、三大妈和闫埠贵,回到家中,安心休息。 次日清晨,李东升早早来到公安局门前。这次,他不会像上次那样傻傻地守在民政局,毕竟白玲若不来,他最终还是要来这里找她。在公安局内询问后,得知白玲也在局里上班,于是他直接前往白玲的办公室,发现她正专注于工作。 他走上前,对她说:“白玲,局长大人,现在我们去民政局一趟吧。” 白玲终于开口!他载着白玲直奔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她的眼睛略显红肿,显然昨晚哭得很伤心,显然整夜未眠。“你这么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 李东升坚定地点点头:“当然,我等这一天,已太久太久,我无法再继续等待。”“这浪费了我的时间。” 特别是你,你反复无常,硬是不肯放手,不愿与我离婚。”“我确实急切无比。” 李东升的语气稍显缓和,可能是看出白玲眼中没有那种疯狂的挽留,他的心结也稍微松开。“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阻拦。”白玲带着一丝哀伤点头。“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 “那么,等我处理完这些文件,我们就去离婚。”“可以吗?” 白玲尽力保持平静,但内心波澜起伏,痛苦不堪。但她明白,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李东升的决心,于是她释怀。“不是我的,终归不是我的,后悔无用,阻拦也无济于事。” 反而可能让双方都受伤,大家都不愉快。“叮!白玲感到极度的痛苦和懊悔,情绪值上升!”“没问题,我并非不通情理,只要你同意离婚,等多久都行。”李东升温和地回应。“好,但不需要等那么久,给我二十分钟就够了。”白玲微笑道。 “只要二十分钟,我处理完文件就跟你去民政局。”“成交。”李东升应允。 在白玲的办公室里,李东升静静等待,这二十分钟似乎过得很快。白玲完成了所有工作,亲手写下离婚协议,盖上公安局的公,带着早已准备好的证件。“好了,现在我忙完了,我们去民政局吧。”白玲宣布。 听到这话,李东成回应:“很好,我就在等你这句话。”两人一同走出公安局,他们的对话让同事们大为震惊。大家都难以置信,白玲竟真的决定和李东升离婚,当初她曾坚决拒绝离婚,甚至愿意以死相抗。 白玲凝视着那辆自行车,向李东升恳求道:“东升,可不可以……最后让我坐在你的车后,载我一程?”看着白玲失落的表情,李东升心中涌起一丝怜悯。既然承诺过离婚,毕竟曾是夫妻,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像敌人一样。于是,他答应:“好吧,你上来,我带你去。” 就这样,白玲坐上了李东升的后座。 两人骑着车,直奔民政局而去。路上,白玲下意识地环抱住丈夫,或许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这样拥抱他。更确切地说,这是她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依偎着他。许多事情还未开始,却已成过往。一切的破碎,都源于自己的不成熟和自私,让本该美好的婚姻变得四分五裂。 此刻,白玲想开了,心灵上的重担也卸下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白玲还没来得及充分感受李东升的体温,他们已抵达民政局。李东升停车后,对她说:“好了,下车吧,到了。离婚手续很快,五分钟就能搞定。” 面对这个无法回避的时刻,尽管白玲内心挣扎,但她明白无法回头。她已经同意离婚,李东升也无法再与她共度余生。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点头同意:“好,我们上去吧,我已经准备了离婚所需的文件。你的户口本和结婚证带来了吗?”李东升笑道:“当然,早就准备好了。” 终于与白玲离婚!单身生活开始了! 尽管嘴上答应,但白玲仍显得有些恍惚,呆立当场。李东升见状,暗自猜测她是否又反悔了。但他们已走到这一步,他不愿再拖延。单身生活,无疑会轻松许多,至少家务只需自己承担,而白玲几乎从不做家务。离婚后,他的自由将无比舒畅。 李东升关切地问:“玲玲,你怎么了?我们快点进去吧。”经过一番纠结,白玲最终决定跟随李东升前往民政局。 李东升与白玲一同步入了办理离婚证书的场所,其实那里就是当初他们领取结婚证的地方。工作人员一眼就认出了白玲,毕竟当初她的婚姻登记也是由这位工作人员办理的。没想到这段婚姻如此迅速地走到尽头,工作人员反复询问他们是否坚持离婚,而李东升和白玲都坚决表示要结束这段关系。 最终,工作人员为他们办理了离婚手续,整个过程迅疾无比,仅耗时几分钟。李东升终于摆脱了婚姻的束缚,松了一口气,内心感到无比解脱,仿佛从过去的梦魇中挣脱出来。然而,白玲却显得落寞无比,仿佛内心空虚,精神状态极差,显得有些恍惚,甚至有些站立不稳。“叮咚!白玲的情绪陷入极度失落和后悔之中,情绪值剧增!”在民政局外,李东升准备离开,白玲用哀求的口吻问道:“李东升,能再抱我一次吗?”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渴望,“叮咚!白玲的渴望情绪达到顶峰,情绪值再增!” 李东升看着白玲的恳求,虽然内心早已与她划清界限,但考虑到她的要求,也为了彻底摆脱她的纠缠,他点头同意:“好吧,这是最后一次。”话音刚落,白玲便投入他的怀抱,紧紧相拥。李东升身体健硕,勉强承受住她深切的情感宣泄。白玲低声呢喃:“李东升,我真的舍不得你。” “我知道你恨我,我们也明白这已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天说不能同床,真的不是有意为之,我只是忘了那天是例假。”“唉,算了,事已至此。”“我们各自珍重吧。”说完,白玲轻叹一声,心中满是遗憾。这几个月的生活,仿佛是一场梦,他们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却已结束。这段时间里,李东升从一名普通的数学老师跃升为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的教授兼研究员,这样的转变简直如同童话一般。 白玲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优秀的男人渐行渐远,心中充满失落和懊悔。“叮咚!白玲的情绪受到强烈打击,失落与后悔叠加,情绪值再次飙升!” 李东升轻轻推开白玲,语气平淡地说:“你都成年了,要学会承担责任。”“任何事都要懂得拿得起,放得下。”“过去的已经翻篇了,再见。”“永远不要再相见。”说完,李东升准备离开。然而,白玲突然冲上前去,径直向他的唇上印去。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李东升措手不及,不得不承认,白玲的双唇确实娇嫩,柔软的触感让人难以忘怀。遗憾的是,这样一位女子却不懂得珍惜。 与白玲离婚!终于恢复单身生活! 李东升推开白玲,这家伙,分手之际还想夺走自己的初吻,真够恶劣的。他撇了撇嘴。“我送你回公安局吧,从此互不相欠。”白玲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上了他的自行车,一路无言。很快,他们抵达公安局,白玲下车后头也不回地走进去。同事们见状,不禁纷纷猜测。 “白局长,难道她真的离婚了?她那么强势,怎么会任由丈夫离开?” “我看不一定,这婚姻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毕竟白玲之前拒绝过三次离婚,这次虽看似顺从,但可能还没正式离婚,可能是民政局闹了一场。” “嗯,有道理。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同意,白局长那种性格,怎可能忍受离婚的境遇,这对她的声誉是个打击啊。” “我觉得离婚已成定局。你看李东升笑得那么开心,只有白局长显得如此伤心。如果没离婚,他会生气;而离婚了,他显然乐在其中。毕竟这是李东升主动提出的。” “哇!那样一来,白局长又恢复单身了,我们是不是有机会追求她了?” “是的,现在李东升和郑朝阳都不再是她的选项,她可能会感到孤单。我们可以乘虚而入。” 白玲离婚的消息瞬间在警察局内部传开,大家感到惊讶,有些人甚至相当兴奋。【叮!所有警察情绪极度波动,部分人极度欣喜,情绪值+!】 第168章 情绪压抑 在白玲的办公室里,关上门后,她独自一人,情绪压抑已久,终于决堤而出。“哗啦啦”泪水如泉涌。 白玲真心不愿与李东升离婚,但李东升坚持要离,并威胁若不离婚,事情会闹得沸沸扬扬。白玲既不想失去局长职位,也不想让父亲蒙羞,于是妥协同意离婚。她没想到李东升对离婚如此急切,离婚后匆匆离开,毫不给她交谈的机会。白玲内心痛苦,几乎觉得生无可恋。想到自己对不起李东升,她忍住泪水,避免在警局引起不必要的笑柄。 离婚的消息传来,徐慧真和何雨水被邀请到家 庆。李东升如释重负,终于摆脱了白玲这个负担,不必再照顾那个连家务都不会做的妻子。与白玲相处的日子并不愉快,如今他终于解脱,决定要好好庆祝一下。他直接来到副食店,豪购五斤茅台酒和两包大前门香烟,尽管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消费已是相当奢侈,因为他在小学教书时每月仅能挣三十多元,只能勉强买五包烟。过去,他连烟酒都省了,而现在有了经济能力。 茅台酒在当时虽非后世昂贵,但在那个年代也算一笔巨资,每斤需五元,一般人确实难以承受。买完酒后,李东升回到储物空间,收割了昨日种植的蔬菜,尽管收获量不大,每种也只有十几二十斤。接着,他将剩余的花生、土豆、黄豆、玉米、红薯、辣椒、花椒等作为种子再次播种,覆盖了农场二十多亩土地,同时种植了二十多亩的小麦和水稻,因为牧场的家畜每天需要大量食物,如果不种植,很快就会耗尽。 李东升挑了一些白菜、辣椒、黄瓜、冬瓜、洋葱和番茄带回享用,随后去牧场查看,发现小猪、小羊和小牛已长大许多,一头猪重达三百多斤,羊也有上百斤,牛甚至达到七八百斤,大的水牛更是超过一千斤! 看着这些牲畜生长得如此迅速,李东升忍不住大笑起来,未来的饮食问题再无后顾之忧。然而,他并不打算通过农场和牧场的收益获取过多财富,因为有了那么多钱也没地方花。在那个年代,大量购买四合院在公私合营之后,迟早会被 征用为公用设施。 为了庆祝离婚,李东升诚邀徐慧真和何雨水到家里共进晚餐。毕竟,这些房产终究不会属于自己。只有在改革开放后,购买的四合院才是私产。他选择在院子里购置几间小屋或 的小院,让家人和亲戚们都能安居其中。这样,即使 想要干预,也难以轻易动手,毕竟有人居住着。因此,李东升决定先买几千到上万斤粮食满足自己,然后就暂时停手,这些钱足以供他挥霍,每月还有六百多元的收入,绰绰有余。 从牧场抓来一只鸡、一只鸭和一只鹅,遗憾的是他昨日忘了买鱼,否则还想捕鱼自娱。带着这些食材,李东升飞快骑车回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打算亲自下厨,好好犒劳自己。一进院子,三大妈已经满怀期待地在那里等待。 她激动地问道:“东升,事情办好了吗?”李东升点头确认:“是的,三大妈,我和白玲正式离婚了,你看这个离婚证书。”他拿出一张边缘镶有麦穗,正 是五角星,下方盖有民政局印的简单纸张。三大妈看到这张离婚证书,欣喜若狂,笑得合不拢嘴。 “叮!”三大妈的喜悦情绪激增,情绪值+!李东升和徐慧真的婚事似乎看到了曙光,这也是三大妈为何如此高兴的原因。按照常理,邻居离婚本应令人感到悲伤或惋惜,但她却表现出幸灾乐祸的样子。尽管李东升明白三大妈和阎埠贵的如意算盘,他们期待自己与白玲离婚后,徐慧真能嫁进来。李东升曾对徐慧真有过好感,但拥有过白玲这样的大美女之后,他的感情倾向已有所改变。 尽管从未真正拥有白玲,但他明白,人们总是向往更好的,如同水向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李东升现在已经是一位教授,同时身兼研究员,无疑在京城的社交圈内属于上层人物,眼光自然也随之提升。当他作为教师在大学授课时,也经常能遇到众多学识渊博且聪颖的美女。对于徐慧真,他的感情并未深厚到特别喜欢的程度。 当初接近徐慧真,只是想借此让白玲吃醋,从而促使她尽快同意离婚。如果真的要立刻与徐慧真结婚,李东升并不愿意,毕竟他刚从婚姻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至少还想享受几年单身生活。 或许只有找到那个让他一见倾心、极其优秀的女性,他才会考虑婚事。否则,他担心与徐慧真结合会有所损失,毕竟这个时代不像古代可以纳妾,也不像现代社会那样开放,更不像 那样多元,同时拥有多个伴侣会带来严重后果,一旦曝光,不仅工作不保,甚至可能锒铛入狱。 因此,李东升在这方面保持着谨慎。然而,邀请徐慧真和三大妈、闫埠贵等人共进晚餐是可以的。此刻,听到三大妈的笑声,徐慧真好奇地走出来,看见了三大妈手上的离婚证书,心中大喜,觉得自己与李东升之间似乎有了转机。 \"叮!徐慧真极度开心并惊讶,情绪值+!\"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东升...你、你真的跟她离婚了?\" 李东升点头确认:\"嗯,过程还算顺利,我还以为她会再次拖延呢。没想到在公安局找到她后,她就主动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整个过程不到一个小时。\" 徐慧真感到震惊:\"她居然没有再跟你纠缠,真是难以置信!\" 李东升拍拍自行车上挂着的鸡鸭鹅等食材,邀请道:\"稍后,慧真,你们就来我家吃饭吧,我亲自下厨做给你们尝尝。\" 三大妈略显不好意思地说:\"这几天已经让你花了不少钱,我们什么都没给你,天天吃你的,真过意不去。\" 虽然三大妈嘴上推辞,但这更像是客气话,并不是真心拒绝。 庆祝离婚,李东升热情地邀请徐慧真和何雨水来家里共进晚餐。徐慧真内心渴望,但还是保持体面地说:\"没事,三大妈,东升请我们吃饭是他的心意,我们就去捧个场吧,他一个人在家肯定很孤单。\" 李东升明白三大妈的想法,附和道:\"对,三大妈,别推辞了,把你们家三个孩子,还有闫解成他们三个兄弟也一起叫来吧。\" 三大妈点头应允:“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告别了李东升和徐慧真后,他又经过了张奶奶家。 张奶奶住在前院,生活一向艰辛。她的儿子已战死沙场,老伴走得早,她常独自在家。过去,李东升刚搬进院子时,张奶奶对他照顾有加,特别是在他还没找到工作的那段日子,连饭都没得吃。回忆起这些,李东升决定邀请她。 “张奶奶,一会儿到我家一起吃饭吧,我买了鸡鸭鹅,一个人吃不完,您来了正好。”张奶奶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我。不过我年纪大了,也没什么能报答的……”她接着说起了李东升与三大妈的谈话,得知他离婚的事,劝慰他:“既然缘分已尽,就把心思放到其他姑娘身上。以你现在的条件,将来找个好姑娘并不难。” 李东升点头表示感谢:“是的,谢谢张奶奶的开导。”然后关心地问道:“您走路还方便吗?”如果需要,他愿意背她去。 张奶奶摆摆手:“我的腿脚还行,没问题。”“那你忙你的,我和三大妈随后就到。”李东升说完,离开张奶奶家,来到中院。 这时,他看到秦淮如正抱着棒梗,那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确实很大很白。李东升的鼻子经过强化,即使隔五六米,也能闻到浓浓的奶香,让他脸微微泛红,便不再看向秦淮如。若非有贾张氏这样令人厌烦的疯婆子,他或许会邀请秦淮如共进晚餐。 庆祝离婚,李东升邀请徐慧真和何雨水来家中吃饭,反正多一个不多。然而,他对亡灵法师贾张氏毫无好感,且她时常在背后诋毁他。尽管李东升耳力超群,但他认为贾张氏虽然可恶,但还不至于致人于死地。此时,他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声音:“李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转身时,他看到瘦弱的何雨水向他打招呼,她那时才七岁左右,显得非常可怜。 自去年何大清追随白寡妇迁徙至保定后,撇下姐弟俩何雨水和何雨柱,何雨水失去了父亲的庇护,顿时身形消瘦了许多。尽管何雨柱尽力照料妹妹,但他心中牵挂的始终是秦淮如和白玲,而且每日还得应对易中海的算计。 易中海暗中侵吞了何雨柱大部分工资,用于资助贾东旭家,这让何雨柱心胸并不宽广,导致何雨水的营养状况严重不足。 每月何大清寄来的补贴,也被易中海私吞一空,对何雨柱只字不提,一年过去,从未提及父亲的资助。李东升看着小姑娘那副可怜样,动了邀请之心:\"雨水,你哥中午不回来做饭,要不要来我家,我做点可口的给你吃?\" 望着李东升哥哥那双关切的眼睛,何雨水满怀期待却又带着一丝哀求地问:\"东升哥哥,我能再次见到爸爸吗?\"她的小脸楚楚可怜,眼眶泛起了泪光,心里满是感动。 尽管经常饥肠辘辘,但她已习惯这种生活,因此婉言谢绝:\"东升哥哥,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一些吃的。\"她坚信晚上哥哥会带好吃的回来,即使肚子再饿,也不想给他人增添负担。 然而,李东升深知何雨水正处于成长的关键期,需要丰富的营养。于是他微笑着坚持:\"没事,雨水,还是来我家吃饭吧。\"他明白这个时代的艰辛,愿意尽己所能帮助他们,因为自己并不缺衣食。 对于那些像易中海、贾张氏之流的恶人,李东升断然不会给予援助。何雨水听到这番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露出洁白的小牙,笑得格外甜美,如同春天般温暖。 【叮!何雨水因感激和快乐情绪提升,情绪值+!】 \"东升哥哥,你这么多菜要洗,一个人肯定很辛苦,要不我来帮你吧?\"何雨水温柔地对李东升提议道。\"好啊,正需要个人帮忙呢。\"李东升欣然接受,眼中满是笑意。这时,贾张氏闻到了鸡肉的香气,还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立刻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李东升车上挂满了大块的肉,她的嘴巴不禁一动,咽了咽口水。贾张氏心想:“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她父亲一面。” 贾张氏看到李东升急匆匆的样子,关心起他杀鸡鸭的事情,便说:\"李教授,听说你要杀鸡鸭鹅,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要不要让我的儿媳来帮你一下?\" 然而,李东升礼貌地谢绝了,坚定地说:\"谢谢你的关心,我自己能行,几分钟就能搞定。\"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贾张氏独自站在风中,内心颇为不满。望着李东升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抱怨:\"这个李东升,不过是个教授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买这么多好东西也不懂得孝敬我这个大妈!等着瞧,他迟早会有报应的!\" \"今天他跟白玲离婚了,明天他教授的位置说不定就不保了!\"贾张氏心中充满愤恨,怨念值再次上涨。秦淮茹听到母亲的抱怨,觉得有些过分,便出来劝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李东升呢?他又没欠咱们什么,别人不帮忙也很正常啊。\" \"声音小点,别让人听见。他现在位高权重,影响不好。\"秦淮茹提醒道。贾张氏本已气愤,被女儿这么一说,更加恼火:\"你这贱女人!我说李东升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整天跟他眉来眼去,我看你心里准有问题!\" \"你们关系那么好,快去他家要点肉来!\"贾张氏命令道。秦淮茹面露为难:\"我去不合适吧,一个女人去他家会引起闲言碎语的。况且他刚离婚,这样不太合适。\" 秦淮茹虽然渴望与李东升见面,但明白必须遵循一些社会规范,担心流言蜚语对自己的影响。因此,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贾张氏听见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厉声道:“废物!”随即匆匆走进内室,从床下取出一个小偶人,开始用针狠狠扎向李东升的形象。“李东升,你的好运终会有尽头的!”“到时候,你家破人亡,别指望贾家出手相助!”“快了,今年就让你李家遭遇大劫!” 面对这场景,秦淮茹怀中的棒梗儿都因贾张氏扭曲的表情吓得瑟瑟发抖。李东升回到家中,一手提着两只水桶,另一手牵着何雨水来到中庭。他们先打了两大桶水回家,接着在炉灶上煮了五大壶开水,将水桶装满,预备宰杀鸡鸭鹅。看到即将被杀的鸡,何雨水心生怜悯,询问道:“东升哥哥,这只鸡会被你杀掉吗?它会哭吗?鸭子和鹅看到鸡死了,会害怕吗?” “叮!”何雨水的好奇心提升,情绪值+。她的疑问勾起了李东升的记忆,想起未穿越前,母亲杀鸡时他也曾这样问。母亲那时骂他:“傻孩子,别乱说话。”自此他就不敢再问了。李东升看着何雨水,没有责备,反而微笑道:“也许会吧,但这也是它的命运,无法逃避。”“希望它来世不再做鸡,能做人,就不会受人宰割了。”“但我想它们有翅膀,比人类自由多了。”何雨水天真地说。 说到此处,何雨水显得有些伤感。“它们可以选择飞去哪里,只是它们选择留下。如果飞走了,人们就抓不住了。”“而我呢,想飞却无能为力。”说到这里,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洗菜时,何雨水低着头,不愿让别人看见她湿润的眼睛。李东升察觉到她的悲伤,试探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父亲?” “不……我没有。”何雨水固执地否认,眼神却透露出倔强。看着瘦弱的孩子,李东升心中满是不忍,很想教训一下那个让何雨水受苦的傻柱,还有那个私吞何大清寄款的易中海。何雨水沉默良久,只专心洗着白菜,然后突然抬头,问李东升:“东升哥哥,我是不是拖累,让我爸觉得我难以养活,所以他才离开我和哥哥?”李东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小姑娘的话语让他感到沉重。 稍作停顿后,他开口:“不,问题不在你。你很优秀,乖巧且听话,你哥哥也并不差,非常朴实。” 何雨水接着问道:“那为何父亲要离开我和哥哥,跟别人跑了呢?”李东升明白何大清追随白寡妇的事情,必定与易中海有关。有人传言,是易中海与白寡妇联手设局,诱使何大清入套,为了躲避白寡妇的陷阱,何大清不得不带着何雨水和傻柱远离家乡去保定。否则,何大清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李东升对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便直接指责易中海,毕竟孩子难以理解成年人间的复杂斗争。他也不便批评何大清:“即使何大清有他的难处,但他每个月都寄钱给你们,虽然都被易中海私自扣下了,但至少他有这份心意。”说到这里,他委婉地说道:“你父亲并没有放弃你们,他的选择必有苦衷。”“如果有机会去保定,你能亲自问他,一切都会明朗化的,不是吗?”“这样不是就能 大白了吗?” “我……我这辈子还能再见父亲吗?”何雨水有些不敢置信。大院的人都说何大清弃他们而去,不再理会他们母子。即使去保定,也可能找不到他,因为父亲会刻意避开他们。况且偌大的保定,又怎么轻易找到? 李东升微笑着点头:“嗯,当然有可能。”他不确定何雨水能否再见到父亲,但给予希望总比彻底打击好。毕竟她还年幼,只有七岁,母亲早逝,哥哥又疏于照顾,父亲又离家出走。保留一丝希望,至少能激励她前行,给她一些动力。 “谢谢,东升哥哥。”何雨水露出了微笑。 “雨水,要不要尝试一下杀鸡?”李东升对她说。“啊?我从没做过,我怕自己不行。”何雨水有些害怕地回答。 “别担心,哥哥教你,这其实很容易。”李东升一边说着,一手将大公鸡拿到何雨水眼前。“哥哥告诉你,杀鸡首先要清理它的喉咙下方的毛,让脖子露出来。”他耐心地指导。 然后,何雨水按照李东升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拔掉了鸡脖子上的羽毛。“做得不错,你真聪明。”李东升称赞道。 李东升随即把菜刀递给何雨水,对她说道:“雨水,你照我的方法,抓住它的头部,让颈部暴露出来,接着用刀割断它的气管,这样它就会立刻断气。”他又补充道,“切记,不要割到下面,沿着这个地方割断,割完后把鸡按在地上,通常情况下,只要气管切断,它就不会再挣扎。” “如果没割断,或者处理不当,鸡会感到极大的痛苦并持续挣扎。”何雨水听得聚精会神,严格按照李东升的指示行事。很快,她成功割断了鸡的气管,鲜血顿时涌出,他们用碗接住。在二十一世纪,李东升已不再食用鸡血,但在物资匮乏的时代,很多人对此有食欲,因此他并未拒绝。随后,他们如法炮制处理了鸭子和鹅。 李东升对内脏和禽类的某些部位并不感兴趣,因为它们味道较重,所以他打算丢弃。这时,秦淮茹正好过来。 见到李东升要扔掉这些,秦淮茹心中有些惋惜,轻声问道:“大哥,这些下水能给我吗?我家的孩子需要营养……”她还没说完。 第169章 二话不说 李东升二话不说,就把那些食材递给了秦淮茹。实际上,他对秦淮茹并没有太大的反感,只是对贾张氏和贾东旭有所芥蒂。尽管秦淮茹未来会变得讨厌,但她对待孩子和婆婆始终尽心尽力,只是身不由己。 这个时代的人们生活不易,大家只想尽可能生存下去,而非勾心斗角。李东升说道:“没关系,拿去吧,反正这些也留不住。”秦淮茹满心欢喜,连声道谢:“谢谢!谢谢!”系统的提示音响起:“秦淮茹情绪高涨,感激之情增强,情绪值+!” 秦淮茹询问:“我能帮上忙吗?”李东升想了想,回答:“不用,你忙你的去吧。”秦淮茹接过内脏和几个部位,离去。不久,李东升喊住了她:“秦淮茹,等等!”他随后递给她一小块鸡肉,大约一斤左右。 “你拿去给孩子,他刚过一岁,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秦淮茹眼眶微湿,感动地说:“这怎么行,我不能白拿你的。”她从口袋里找出三毛钱,试图还给李东升,但后者坚持让她收下:“这点钱不够买这些肉,剩下的我先欠着,有钱了再还。” 毕竟这些都是你花钱购置的,我知道你很富有,但我不想白拿你家的东西。” “否则别人会说我不清白。”说完,秦淮茹转身小跑离开,留下李东升愕然无语。“...”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本想归还给她,却没想到她早已跑远。李东升环顾四周邻居,最终决定不再追赶。毕竟自己已离异,且他人也有家庭,过多的接触难免会引起闲言碎语。况且,在那个时代,流言蜚语足以淹没年轻人的名誉。于是,李东升与何雨水继续切菜。 这时,徐慧珍也加入帮忙。“大哥李,你们这么快就修好了?”她问道。“本来想早点过来帮忙的,刚才在大妈家耽搁了一下。”李东升笑道:“没关系,我和小雨水两个人也能搞定。”“不过你来了正好,帮我切菜吧,我来做饭给你们尝尝。”徐慧珍笑着说:“真的吗?好久没尝你的手艺了。” “上次好像是四个月前,来我家相亲那次,你亲手下厨的。”李东升回忆道。“嗯,差点忘了。”徐慧珍接着说道。 “这次我要好好表现,三个月来我的厨艺突飞猛进,一定能做得更好。”“不对,前天你不是请我和三大妈三大爷一家来吃过饭吗?”李东升提醒道。 “这么快就忘了?”徐慧珍笑问。 “哈哈,因为你的厨艺太棒,自然记不住。所以今天你一定要再露一手,让我也学习学习。”徐慧真露出甜美微笑,大眼睛闪闪发光。“好吧,我教你。”李东升耐心地指导徐慧真烹饪。徐慧真触碰他的手时,耳朵都羞红了。 如此近的距离,李东升能闻到徐慧真身上的淡淡体香,那是女孩独有的清新气息。两人合作得极为默契,何雨水在一旁看得满脸通红。不久后,十几道菜肴炒制完毕。 浓郁的肉香弥漫在整个大院,张奶奶、三大妈及她的三个孩子——刘光奇、刘光天和刘光远都闻香而来。“哇!今天的饭菜好香!”孩子们闻到美食,口水禁不住直下,连声赞美。 “快坐下吧。”李东升招呼大家入座。而张奶奶看着满桌的佳肴,有鸡肉、鸭肉、鹅肉,还有土豆、黄豆、茄子等,兴奋不已:“东升,就我们几个人,你做了这么多肉菜,这也太奢侈了吧?”【叮!张奶奶心情激昂,情绪值+!】 李东升微笑着说:“没关系的,吃吧,吃吧,不然菜都要凉了。”见李东升这样说,张奶奶也开始拿起筷子。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大家都赞扬李东升的厨艺出类拔萃。然而,何雨水吃肉时显得有些拘束。李东升注意到何雨水不太吃肉,于是特意多加了几块给她。“雨水,多吃点,别客气,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他说。“我们都是邻居,不必这么害羞。” 何雨水羞涩地说:“我从没吃过这么多肉,即使是我父亲在世时,也没尝过这么美味的。”李东升笑道:“那你更应该多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更多营养。来,尝这块鸡腿。”说着,他在盘子里夹了一块鸡腿给何雨水。何雨水接过鸡腿,开心地点头:“谢谢你,东升哥哥。”李东升催促道:“快吃吧,别光看,小心饿着肚子。” “以后想吃的话,随时可以来我家,我给你做。”何雨水兴奋地说:“那怎么行呢?” “我哥知道了肯定会打断我的腿。”李东升笑着说:“他不敢!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何雨水边吃边担心地说:“别,东升哥哥,我知道我哥火爆脾气,也知道他打不过你。”“吵架时,希望你能手下留情,别打我哥。”李东升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我通常下手都很轻。” 听到李东升的话,何雨水连忙继续吃饭。 不久后, 三大妈又转而关心起李东升和徐慧真的事:“东升,离婚后你有什么打算?”“慧真……” 徐慧真听到三大妈当众谈论自己的私事,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姑姑!这里这么多人,别提那个了。”三大妈回答:“嘿,我们都要成为一家人了,至少得了解你的想法和计划。”“了解清楚对你也好,总不能在城里无所事事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以后找对象就难了。” 接着,三大妈又转向李东升,询问他的意愿:“东升,别怪大妈直接。婚姻可是大事,不能马虎。”“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李东升坦诚地说:“三大妈,我和慧真还没准备好。”“毕竟刚离婚,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匆忙结婚万一出现不愉快,那就晚了。” 徐慧真听到李东升婉言拒绝,明白他对自己并没有特别的感情,心情顿时低落,打算离开。 【滴!徐慧真感受到极度不适的情绪,情绪值+!】徐慧真正欲起身离开,却被李东升一把拉住。“慧真,你要去哪里?” “坐下吧,别这么冲动。” 徐慧真生气道:“你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说什么好。”“你并不是真心喜欢我。”李东升接着道:“请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刚经历离婚,也需要时间来调整和沉淀。”“就像三婶所说,婚姻大事不可急于求成。” “我们不能将两个还不了解的人硬拉在一起,那样日后发生矛盾只会让彼此更难受。”“所以我建议,我们各自给彼此一些空间,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况且,我看你现在最紧迫的并非婚姻,而是要在京城找到一份工作。”“这是你的根基,无论你是否已婚。” “在这个时代,女性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比找个好丈夫更重要。” 听到李东升的话,三婶起初有些失落,毕竟她的计划落了空。李东升没有答应与徐慧真的婚事,未来的变化难以预料。 一旦李东升离婚的消息传出,必定会有媒婆纷至沓来,还有不少女性会对李东升心生期待,毕竟他才这般年轻,就得到了高职位。 两人的收入加起来超过六百元,在整个京城来说,能有如此待遇的人屈指可数。更重要的是,李东升还在大学任教,那里的女生众多,既有学识又貌美的不在少数,徐慧真未必能与之竞争。 然而,当李东升提出要帮助徐慧真找工作时,三婶又感到一丝宽慰。李东升为徐慧真安排的工作机会,无论是岗位还是薪酬都不会太差。有了这样一个侄女在京城里工作,也能时常关照她这位姑姑。于是,三婶的心情从失落转为了喜悦。 【滴!三婶的情绪由失落转变为欢喜,情绪值+!】 “像我这样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手艺的人,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呢?”徐慧真本已起身,但被李东升留住,听了他后续的解释,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在这个时代,找个好归宿确实不如自力更生。但她只有小学学历,且未完成学业,虽然识字算账,但能力有限。找工作对她来说实属不易。“你可以试试做小酒馆老板娘。”李东升斩钉截铁地建议。 这个建议并非无源之水。不久前,他路过前门大街时,曾注意到贺老爹的小酒馆。尽管贺老爹气色尚可,但生命已经接近终点。 李东升深知贺老汉病情严重,已深入骨髓,预计不到一个月便会离世。而贺老汉的儿子贺永强既无经营酒馆的能力,也不热衷于生意。因此,一旦贺老汉去世,贺永强必然会选择出售小酒馆。李东升看准时机,打算接手这个小酒馆,至少可以赚取一年半的收益。 他计划利用酒馆销售储物空间内的粮食、蔬菜和肉类,以及那些由谷物酿制的酒,这样能带来可观的收入。因为所有这些都是无需成本的盈利项目。 在公私合营的国家政策即将实施时,让小酒馆成为首批合作对象,徐慧真将避免遭受太大损失。甚至可能借此机会,将酒馆捐赠给国家,既保全了自己的名声,又能隐蔽地赚钱,不引起麻烦。李东升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于是,他提出了这个想法:“当酒馆老板娘?这怎么可能呢?我毫无经验,且哪有酒馆会接纳我?”徐慧真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李东升,难以置信。 【叮!徐慧真因极度惊讶的情绪提升,情绪值+!】 不止徐慧真感到惊讶,就连三大妈和其他人也感到异常震惊。徐慧真仅有小学文化程度,又没有工作经历,哪个酒馆老板会雇佣她做老板娘?这样的提议让他们难以理解。 【叮!三大妈、张奶奶、闫解成都对这一情况感到极度惊讶和难以置信,情绪值+!】 “这是真的吗,李东升?”三大妈带着疑惑的表情询问,心中猜测是否李东升打算为徐慧真盘下一家酒馆。如果真是这样,徐慧真将会得到巨大的财富。即使不嫁给他,徐慧真也能有个稳定的未来。 徐慧真生活富足,她们老闫家的日子也会跟着好起来,这对她们来说是个大喜事。毕竟,相较于李东升,徐慧真拥有更多优势。就算将来徐慧真结婚,若她经济 ,三大妈希望她能帮助家里,但必须得到李东升的同意。但如果徐慧真自己有钱,就无需李东升同意,她的善良肯定不会忘掉家人。 三大妈深知,若非她当年去乡下叫徐慧珍进城,徐慧珍的生活绝不会如此美好。因此,三大妈非常想知道李东升的真实意图。 【叮!三大妈充满强烈的好奇与期待,情绪值+!】 \"嗯,不过这些琐事我会处理妥当,慧真,你就不用担心了。\"李东升心中早有打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慧真,下午我有一堂课,结束后我带你去那家小酒馆看看。\" \"好的!一切都听你的。\"徐慧真看着李东升认真的样子,深信他不是在说谎。 于是,徐慧真毫不怀疑地答应了他。她莫名地信任李东升有能力帮助她找到满意的工作,只是还不清楚这份工作的具体形式。提到酒馆老板娘,徐慧真有些疑惑。饭后,大家各自回家,何雨水从李东升家归来。 刘海上午有事回家,刚好看到徐慧真吃得满嘴油光,心中羡慕不已。暗自想:\"李东升总是宴请老阎家的人,这次又请了张大婶和何雨水,什么时候轮到咱们刘家呢?\" \"要是有机会与李东升一起喝酒聊天,也许我的仕途就能顺利多了。\"他又担忧起儿子光奇已二十岁,却还没找到工作,实在是心急如焚。 二婶子说:\"别急,李东升已经和白玲离婚了,他迟早是徐慧真的丈夫。那时凭借徐慧真和老阎家的关系,李东升肯定会主动帮你。\" \"现在不能急于求成,万一冒犯了李东升,将来他就不会轻易帮忙了。\"她提醒道,接着补充:\"你也知道,自从李东升闹离婚后,他的性格大变,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任人欺侮的样子了。\" ... \"所以我们还是谨慎些好。\"刘海上点头赞同:\"嗯,你说得对。\"随后,两人关上了房门。 ... 何雨水满心欢喜地回到中院家中。贾张氏见到她满嘴油渍,手中提着满满的鹅肉,心中嫉妒无比。 \"李东升真是太小气了!这么多肉,鸡鸭鹅那么多,他们哪吃得完?只给了我们一斤肉,连那些没多少油水的内脏都不够,真是不够意思!\"她惋惜地说。 \"我看他完全可以送我们一只鸡,鸭鹅太重了,要个轻点的不行吗?我们也没那么贪心吧。\"贾张氏不住地叹息。 这次她没有像以往那样恶语相向,而是抱怨李东升小气。 \"叮!贾张氏因极度不满情绪激增,情绪值+!\"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李东升呢!\"秦淮茹听到母亲的抱怨,忍不住插话。 \"要是没有李东升送的这些肉,你现在哪里吃得到鸡肉?\"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尝过肉味了。\" \"谁还能像李东升那样慷慨大方呢?\" \"如果你这话传到李东升耳朵里,他肯定会觉得寒心,下次可能什么都不会再有了。\" \"知足吧,这里什么都不需要花钱。\" 秦淮茹明白贾张氏是个碎嘴的女人。 因为贾张氏的这张嘴,院子里的人际关系变得紧张,很少有人愿意与贾家亲近。她的婆婆因为这张嘴树敌不少。 唯有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通常会主动帮助贾东旭。但秦淮茹并不傻,她心里清楚得很,易中海对贾东旭的帮助并非出于纯粹的好意。 毕竟易中海与一个大妈结婚二十多年,膝下无子,可能是在打贾东旭养老的主意? 李东升带着徐慧真走进北京大学,听完一节数学课后,由于李东升的教学方式风趣,吸引了大量学生前来,甚至还有其他专业的学生为他的才智和颜值所吸引,纷纷赶来旁听。偶尔,也有其他学校的李赵偷偷溜进来听课。 下课后,李东升带着徐慧真来到前门大街的老贺小酒馆。 此刻已近傍晚五点,小酒馆渐渐热闹起来。李东升和徐慧真选了个位置坐下。他们看到老贺靠在柜台上,精神显得疲惫,满面皱纹。他的儿子贺永强漫不经心地帮客人结账,店内还有几个伙计,后厨两位厨师忙碌地烹饪。通常这里的生意不错。 李东升吩咐伙计上两斤好酒、两碟花生米,外加红烧猪肘、羊蝎子和牛肉,两人享受美食,李东升问徐慧真:“你觉得味道如何?这里怎么样?” 徐慧真品尝着美食,开心地说:“味道不错。” 李东升对徐慧真道:“慧真,你知道这家店在前门大街还算可以。位置优越,客流量不小。” \"只是酒和饭菜稍显一般。\" \"这家的酒不是纯酿,老板加了些水,所以价格比别处便宜。\" \"这大家都知道,顾客们并不因此而怨恨老板。毕竟价格便宜,就不太计较了。\" 听到李东升的话,徐慧真脑筋一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在这里工作吗?\" 李东升微微点头:\"是的,我正有此意。\" 徐慧真轻轻摇头:“哎呀!这我可不行,店面太大了。” “我也就是会点简单的账目,哪会要一个连小学都没毕业的人呢?”李东升笑道:“他们不要,我要你!”徐慧真并非愚钝,听懂了李东升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接手这家店?”李东升点头确认:“没错,就是这个打算。” “我看贺老板年纪大了,估计半个月内就会离开,而他儿子贺永强又没心思打理这家酒馆。”“到时候,我就可以低价购入这个小店。” 听到这话,徐慧真感到非常惊讶:“哇,这么大的店,要买下来得多花多少钱啊?”【系统提示:徐慧真因极度惊讶,情绪值+!】李东升估算道:“其实不算太多,两三万块就够了。”徐慧真难以置信:“这么多?这可是巨款啊!” 对徐慧真来说,哪怕几千元在农村也是遥不可及的大数目,更别提两三万了。【系统提示:徐慧真因极度惊讶,情绪值+!】“我们哪来这么多钱呢?”徐慧真好奇地询问李东升。尽管李东升每月有六百多元的工资。 但积攒两三万块,至少需要四五年时间。目前他们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李东升平静地回答:“放心吧,我有办法。”“等我买下酒馆,你就当老板娘好了。对外就说那是你的产业。” “我会给你发薪水,每个月一百块。”徐慧真同意道:“好吧,不过一百块一个月是不是太多了?我从没领过工资,初次拿这么高的待遇会不会不合适?”李东升笑道:“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徐慧真感激不尽:“李大哥,真是太谢谢你了。”【系统提示:徐慧真因极度感激,情绪值+!】 随后,李东升与徐慧真道别,前往天金市的粮食市场赚钱。两人吃过饭后,各自开始新的计划。李东升在鱼苗市场采购了鲤鱼、鲫鱼、草鱼、鳙鱼和鲶鱼等多种鱼类,满载而归,将鱼苗安置在他的随身空间里,伴随着经验值的增加,空间能力也在逐步提升。 李东升的空间经验值骤然提升至一万以上,他投放了十几种总计一千多尾鱼苗,包括鲤鱼、鲫鱼、草鱼、鳙头鱼和鲶鱼等,它们各自显示了成熟所需的时间:鲤鱼需要几分钟,鲫鱼几秒钟,草鱼也是几分钟,鳙头鱼和鲶鱼则分别需要更长时间。 大约半天后,李东升就可以收获这些鱼了。接着,他又将农场里的所有作物收成,共收获了一万斤大米和一万斤小麦。 第170章 玉米 他还收获了花生、玉米、土豆、黄瓜、萝卜、胡萝卜、芹菜、茄子、西红柿、洋葱以及红薯等,总计一千斤各类农产品,这使他的空间经验值直接攀升到三万多。 在养殖场里,由于两天的繁殖,李东升的猪、羊和牛数量已经从每种四头增长到二十多头,他考虑将这些肉类出售以回笼资金。一头猪比外面的要大得多,约重四百斤,按市场价七毛八一斤计算,卖掉十头猪就能收入几千元。羊现在重达几十斤,羊肉一斤售价八十多块,十只羊可卖到数千元。牛的重量更是远超市场,一斤九毛一,十头牛能带来上万元的收入。加上上千只鸡鸭鹅,这些都能为他带来七八千万的收益。 因此,李东升计划利用这些农产品和肉类赚取钱财。他不仅卖肉类,还有大量库存的大米和小麦,以及各种蔬菜,总计价值五六千到一万多元。李东升决定不在四九城内销售,而是考虑到去其他地方交易会更为隐蔽,即使被查也与他这位教授的身份无关。他决定首先进入附近的天金市进行售卖,凭借着每小时近一百公里的速度,天金市只需十分钟即可到达,速度极快。 由于他卖出的货品众多,直接在菜市场销售并不现实,而且避免暴露身份非常重要,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李东升计划寻找合适的渠道,比如贺永强的小酒馆,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东升不愿过多张扬,为了方便在此处工作,特意购置了一辆三轮车。他不能凭空变出猪羊牛,三轮车无疑是最理想的运输工具。他提前从个人空间取出两头肥猪,赶往专门的交易市场。 见到李东升带来的猪只格外健硕,比寻常人家养的要大很多,人们都感到惊讶。他干脆地在猪身上挂上标识,宣称猪肉细腻可口,每斤售价七角。有老板上前询问:“这猪肉真的如你所说吗?” 他们质疑道:“我看你的猪虽然个头大,但我怀疑肉质可能不如想象的好。”李东升保证道:“若肉质不如普通猪肉,我分文不取。”他还承诺,会常来此售卖,并让顾客放心。 由于对李东升不太熟悉,老板疑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李东升答道:“我叫李东升,你可以完全信任。”他提出,若对方真心想要,他可以现场宰杀,让老板亲眼验证质量,不好就退款。 听到李东升如此痛快的承诺,老板喜形于色:“成交!你说的话算数,大家也作证。”围观的人纷纷赞同:“这位兄弟说得好,猪肉不好他不收钱,好就全包。” 李东升点头应允:“那就选一头吧。”老板随意指了一头。由于两头猪并无太大差异,众人并未纠结。 只见李东升利落地拿起杀猪刀,干净利落地宰杀,一刀白进,一刀红出,鲜血淋漓。猪发出哀鸣,血水瞬间流淌。他用大桶接住鲜血,随后剖开猪腹。他的手法迅速,一人操作,无须开水烫,令旁观的屠夫们惊叹不已。 他们中许多人从事此业多年,但李东升的独特手法让他们自愧弗如。杀完猪后,他将猪肉放在木板上,老板仔细检查肉质,确认无误。 老板对整头猪满意极了,毫不犹豫地全买下。李东升找来大秤,与众人一起称重,最终显示的重量让所有人都满意。 李东升说道:“总共是斤,就算你斤,每斤七毛钱,总计块。”考虑到他售出的量大,李东升自然不会按照市价卖给顾客。况且,他急需这笔钱。 所以他以七毛一斤的价格出售,还额外赠送了一斤,这样一来,不仅让买家有利可图,他自己也能快速筹到资金。加上他的肉质上乘,即使老板知道成本稍高,也愿意接受这个价格。因此,老板爽快地付了钱给李东升。 其他人看到李东升的猪肉如此优质,纷纷购买了剩下的那头猪,这头猪也卖出了块。两头猪加在一起,李东升一下子就赚了块。 李东升并未只在一处销售,他还辗转于其他屠宰场,用同样的方法卖出剩余的牛羊鸡鸭鹅。大约花费了十几天时间,他成功地将所有牲畜和禽类都卖给了各个老板,其中包括酒店和餐馆。 仅肉类一项,李东升就净赚了两万一千元。同时,他还低价卖掉了大量粮食,如大米、小麦、土豆和黄豆,卖给菜贩或餐馆,很快就卖完了,大约赚取了六千五百多元。 前后总计耗时约十五天,李东升终于完成了这件事。当他再次来到前门小酒馆时,发现贺老头已经去世,小酒馆暂停营业,正在举办丧事。李东升买了一些祭品,带着花圈前来吊唁贺老头。 贺永强对李东升的到来感到诧异,因为两人并不相识,既非亲戚,也非朋友,更非邻居。李东升的到来令贺永强颇感意外。 抓住这个机会,李东升找到与贺永强独处的机会,简单提及了贺老头的离世和家中的丧事后,便直入主题。“贺兄,你对于这家小酒馆有何打算?会继续经营下去吗?”李东升看出贺永强对此并无兴趣。 贺永强的想法被李东升洞悉,心中不禁惊讶并产生了戒备。毕竟,眼前的人似乎对酒馆有所企图。【叮!贺永强情绪升级为惊讶+提防,情绪值+!】 贺永强回答:“是的,我计划卖掉小酒馆,我的性格并不适合继续经营。”李东升立刻表态:“我正好有意涉足这个行业,比起卖给他人,你不如卖给我就更好了。我可以给出公道的价格,并且立即付款,无需担心后续问题。” \"你可以信任我,我是清华大学的李东升教授,同时也是数学研究所的研究员。\" \"如果你对我有所质疑,可以查证我的工作,看看我是否在说谎。\" 贺永强听到李东升的话,立刻产生了兴趣:\"好吧,我信你。\" \"你说的立即付款是认真的吗?\" 李东升点头确认:\"当然,作为大学教授,我从不食言。\" 听到这里,贺永强十分开心。\"那你最多愿意出多少?\" \"两万块,你就能拥有这家小酒馆!\" 徐慧真即将成为老板娘。 听到贺永强的报价,李东升微笑着说:\"那就看你的出价了。\" \"虽然我手头有钱,但也不想贱卖给别人。\" \"当然,与贺老板成为朋友,我愿意适当让步。\" 李东升并未直接告知贺永强他的实际出价,毕竟在这个时代,金钱极其珍贵。 这笔钱能做许多事,拯救生命,他不愿将它浪费在小酒馆上。多余的资金,李东升完全可以捐给救助站或低收入家庭,以此赢得好的口碑。他期待在风暴来临之际,能够全身而退。 贺永强察觉李东升并非狡猾的 湖,而他自己急于出售酒馆。于是他说:\"两万两千块,只要你接受这个价格,我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后,马上转卖给你。\" \"两万块!只为结识你这个朋友,你点头答应,我们今天就能签订合同,我今天就付款。\" 李东升随身的空间里足足有两万六千块。 虽然他手头宽裕,但他也不想多花钱,能节省就节省。李东升料想自己不是第一个询价的人,贺永强肯定已经散布了卖店的消息。估计这酒馆价值在一万五千左右。 然而贺永强急需现金且不接受欠款或物品抵债,所以李东升认为他会同意他的出价。贺永强想了想,仍坚持说:\"两万一不能再少了,我已经亏本了,像这样地理位置优越、老顾客众多的小酒馆在市场上并不多见。\" \"所以价格至少在两万六七左右。\" 李东升没有继续与贺永强纠缠:\"两万块,贺老板,这是我最大的诚意,而且你父亲刚去世,可能会影响酒馆的运营。考虑到丧事在此地举行。\" \"如果你同意,我这就去取钱,如果不,我们的谈判就此结束。\" 说完,李东升准备离开。 贺永强内心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 【滴!徐慧真内心充满极度的惊喜与难以置信,情绪值+!】 “真的吗?!小酒馆成了我们的!”徐慧真激动得难以言表。 两人迅速行动起来,各自忙碌着。 半小时后,李东升带着一大箱子现金,共计两万元,与贺永强完成了小酒馆的转让合同签署。为了确保安全,李东升选择以徐慧真的名义进行转让,他认为她是可信赖的伙伴。即使未来可能的合并调查,他也希望避免自己的身份受到影响,影响晋升的机会。 不久,合同顺利签订,小酒馆的相关资料交接完毕,徐慧真正式成为新老板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徐慧真完全懵了,心中满是惊讶与喜悦。 小酒馆开业之际,贺永强履行承诺,待丧事结束后将离开。李东升理解并支持这个决定,希望借由哀悼的结束带来好运。他和徐慧真走出酒馆,后者仍沉浸在那份难以置信的兴奋中。 【滴!徐慧真情绪高涨,满心疑问,情绪值暴涨!】 “大哥李,我们真的拥有小酒馆了吗?这不是梦吧?”她再次确认,手中紧握的合同和地契证明了这一切并非虚幻。 对于李东升的资金来源,徐慧真感到困惑。李家祖上并无丰厚财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会不会是有人赞助他?但她又觉得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过于离奇,整整两万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徐慧真虽然好奇,但不好意思直接询问李东升,毕竟这显得不够礼貌。她思考片刻,考虑到李东升已是一位大学教授,或许他有自己的渠道或办法解决了这个问题。 据说是因为解决了全球性的难题,一个困扰众多科学家的难题,才让他荣获大奖。也许就是这样吧? 算了,别管那么多了,接下来就按照李东升的计划行事。…… 几天后,贺永强的父亲的葬礼结束,他被安葬在山上。 贺永强将小酒馆完全交给李东升,李东升带上徐慧真,找来一些装修工人,对整个小酒馆进行了全面翻修。接着他们定制了一个新的招牌,上面刻着“慧真小酒馆”,这意味着小酒馆名义上属于徐慧真,而李东升暗中提供资金支持。 徐慧真对此也十分开心,尽管小酒馆并非她个人所有,但她知道这是李东升的心意。 这又有何不同呢?在李东升的耐心指导下,徐慧真逐渐学会了经营之道。 同时,他们招聘了几位新伙计和厨师,更新了餐饮团队。…… 小酒馆供应的食物都出自李东升的空间,他每天早晨骑着三轮车,装载着满满当当的粮食、蔬菜和肉类,他的随身空间内,系统商城也已开启。 李东升花费十万情绪值开启的系统商城,又用五万情绪值购买了一座酿酒厂。这座酒厂可以直接利用谷物,如小麦、高粱等进行酿造,产出的酒甚至比茅台还要甘醇。于是,李东升也将自己空间生产的酒拿出来售卖。 这样算下来,除去人力成本,小酒馆每天几乎是零成本运营,盈利自然是理所当然。而且食物和美酒的质量上乘,使得开业当天,小酒馆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陈雪茹走进小酒馆! 开业那天,小酒馆热闹非凡,许多人都来捧场。经过一番装修,它显得更为气派。人们还听说贺老板将小酒馆卖给了一个神秘的女子,而对外的说法是,李东升帮忙牵线,说是卖给了徐慧真。实际上,李东升细心装扮了徐慧真,让她看起来不像乡下姑娘,更像富裕人家的千金 ,因此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常客如牛爷、马爷,以及街道办事处的范金友、蔡全无等人纷纷到场。 李东升和徐慧真在剪彩后宣布小酒馆正式营业。为了庆祝开业,他们决定首日酒水半价销售,并且每桌赠送二两猪肉和一小碟花生。客人们对此赞不绝口,纷纷称赞徐老板的慷慨。很快,小酒馆便座无虚席,欢声笑语不断。 正在这时,一位身着粉色旗袍,曲线曼妙、身材高挑、红唇如火的美女步入小酒馆。“哎呀,这不是陈老板吗?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店小二立刻认出了这位常客,连忙上前安排座位。这位气质出众的女士正是前门大街着名绸缎庄的老板娘——陈雪茹。她在商业上精明过人,积累了可观的财富,许多阔太太的定制旗袍都出自她的巧手。 陈雪茹喜好饮酒交朋友,前门大街上几乎无人不识陈老板。李东升一眼便看见了陈雪茹。他知道陈雪茹和徐慧真会是投缘的朋友,于是吩咐小二多给陈雪茹送上一斤好酒。 陈雪茹落座后,其他男士纷纷过来打招呼。与牛爷、马爷寒暄过后,她开始品尝菜肴,不时赞赏:“老板,你们这里的酒真不错,香气扑鼻,味道比起茅台酒更胜一筹。”她嗅到了商机的气息,随即询问详情。 徐慧真注意到陈雪茹是小酒馆里难得一见的女性顾客,便主动坐在她旁边攀谈。“这酒是李教授供应的。”徐慧真按李东升所教的话介绍,“他的酒不仅好喝,价格也比茅台实惠。” 李东升故意将酒价压低,旨在薄利多销,毕竟经营酒馆的时间有限。而此时,白玲醋意满满,李东升身边美女如云。 陈雪茹被李东升的英俊面貌吸引,心生涟漪。她对颜值有着极高的追求。近来家中母亲不断催婚,她已年满二十却仍未出嫁,内心焦急无比。为了应付家人,她不得不多次去相亲,但总是不尽如人意,媒婆介绍的要么相貌不佳,要么品性不好,令她颇为不满。 以陈雪茹的美貌,无论是在整个四九城,还是与徐慧真、白玲相比,都能名列前茅。像她这样的顶级美女自然不乏追求者。然而,过去因忙于生意,她无 爱,现在的对象都无法入她的眼。今天见到李东升这样的美男子,她的心跳加速,心动不已。 陈雪茹高兴地对徐慧真说:“徐老板,不如让你的朋友过来陪我聊聊,可以吗?”因为之前与徐慧真谈得投机,她并未意识到李东升可能成为潜在的情敌,欣然邀请他过来。李东升坐下来,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穿着粉色旗袍的美女,感觉有些眼熟。 面容娇俏,风韵独特,身姿曼妙如蛇,高挑的双腿引人注目,这不正是陈雪茹吗?李东升原计划稍后再带徐慧真去她的旗袍店定制几件,没想到她竟主动来到这小酒馆。 但这并非罕见之事,毕竟陈雪茹素来好饮,常在此处小酌。今日听说小店新开张,还有美酒佳肴,自然要来捧场。陈雪茹笑问道:“李教授,能问您在何处高就吗?”李东升谦虚道:“谈不上高就,只是在清华大学北大教书,倒是陈老板您,绸缎庄生意做得红火,在前门大街无人不晓。” 李东升认为陈雪茹聪明能干,情商也不错,为人不错,可惜她一生曾有过三位丈夫,皆非善类,让她的生活受尽男人的 。若有机会,李东升愿助她一臂之力。然而, 化将至,与陈雪茹的关系需要保持微妙,以免成分问题带来麻烦。陈雪茹笑道:“李教授真是会说话,我只是小本经营。” 李东升接着说:“原本我打算过两天带徐老板去你那里选丝绸做旗袍,正好你来了,等会儿空闲时,让徐老板量量尺寸,看看适合做什么款式。” 此时,白玲醋意涌起,李东升周旋于美女间。陈雪茹欣然答应:“没问题。” 三人聊得甚欢,气氛融洽。就在这时,白玲走入小酒馆。一眼瞥见正在用餐的李东升,身边坐着徐慧真,还有陈雪茹,这让她心中五味杂陈。原本以为离开自己,李东升会孤寂,却没想到他生活如此滋润,美女相伴。【系统提示:白玲醋意爆棚,情绪值+!】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情绪冲击,让李东升心头一凛,那个挥之不去的命运阴影似乎又在逼近。 白玲看着他们,自嘲道:“看来是我的存在阻碍了你的桃花运。”李东升抬头,看见白玲走进来,他的目光被她离婚后的变化深深吸引。她比以前更加美丽,气色红润,肌肤白皙,气质更胜往昔。不得不承认,当白玲踏进小酒馆,所有男士的目光都被她冷艳的气质和绝美容颜所吸引,无法移开。 白玲的装扮与他人迥异,她着装时尚,身着改良版的列宁装,这种风格在那个时代已颇具潮流感,尤其适合女性,因此她显得格外优雅。她的气场顿时吸引了众多目光。白玲的美丽不同于陈雪茹,尽管两人都有着高颜值,但白玲的气场明显高出一筹,陈雪茹则偏向于性感的魅力,犹如高山上的雪莲般令人仰望。 牛爷时常在外活动,一眼就认出了白玲,便热情地打招呼:“局长白,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来这边坐。”然而白玲婉拒了:“不用了。” 听到白玲的身份,众人不由紧张起来,毕竟她是公安局局长,地位超然,且是一位女性,让人不得不另眼相看。白玲并未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向李东升。白玲的美丽自然也吸引了陈雪茹的注意。 陈雪茹看到白玲走到李东升身边,颇感惊讶,询问道:“你们认识?”徐慧真察觉到气氛尴尬,于是适时地解释:“他们曾是夫妻,最近刚离婚。”李东升对此并不介意,以绅士风度介绍了白玲,毕竟他们已经分开,而且她是局长,没必要如对待敌人般对待。 他笑着对陈雪茹说:“没错,她曾是我的妻子,但现在已经是过去时了,局长。”白玲虽心中酸涩,但仍保持礼貌:“是的,李教授,我能坐你旁边吗?”李东升点头同意,表示只要她愿意,完全没问题。 第171章 坐下来 白玲坐下后,陈雪茹看着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和绝美的容颜,心中难免滋生嫉妒。加上白玲的身份,陈雪茹无法理解李东升为何会想要离婚。然而,聪明的陈雪茹似乎隐约猜到了一些原因。 可能是因为像白玲这样的强势女性,李东升更偏爱柔弱依赖的类型。想到这里,陈雪茹的心里多了几分释然。 “公务员也需要放松,我听说这家小店换了个新老板,装潢风格独特,还有上等美酒,所以来看看。”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实话告诉你,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来找你的。”“既然我们都离了婚,那就没什么可能了。”白玲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依然挂念着李东升。越刻意疏远,白玲心底的担忧就越明显。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她想通了许多事情:不属于自己的,强求也没用。如果要责怪,只能怪自己以前没有好好珍惜。这段时间,白玲并未闲着,除了处理公事,还做了件大事——她在街道办事处购置了两间房子,恰好位于九十五号大院后院,那里原本是赵家因生活艰难而挂牌出售的。 趁着今日酒足饭饱,白玲打算带人将那两间房子收拾干净,几天后就能搬进去居住。陈雪茹看到白玲与李东升表面上看似已划清界限,但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白玲对李东升的感情并未消减,甚至可能在寻找重归于好的机会。白玲来这里喝酒,说不定也是打着调查的主意,因为得知与李东升有关才来的。于是,陈雪茹警觉起来。 毕竟,接近李东升就必须先跨过白玲这道难关,毕竟她是公安局局长,而自己只是绸缎庄老板,地位相差悬殊。陈雪茹笑道:“李教授,这就是你的前妻,长得挺标致的。” 李东升回以微笑:“嗯,确实漂亮,脾气也好,还温柔体贴。”白玲听见李东升似在讽刺,言语里暗藏针锋。她虽有些生气,但有其他人在场,不能过于失态。 来到陈雪茹的店铺,为徐慧真定制旗袍时,陈雪茹热情邀请:“白局长,你还没吃吧?不如我们一起坐下用餐,边聊边享受?”白玲回应:“我倒是没问题,只是不知道李教授是否愿意?”李东升耸耸肩:“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想坐就坐嘛,我又不会把你赶走。”他补充道:“毕竟徐老板的酒馆刚开张,哪有往外赶客的道理。”听到李东升并无抵触,白玲便坐下共进午餐。大家围坐一桌,气氛略显冷淡。期间,陈雪茹与徐慧真交谈较多,白玲和李东升的对话较少。众人边吃边聊,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白玲觉得这样的氛围有些难以承受,便决定离开,临行前对众人说:“有机会再一起喝酒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说完,她离开了小酒馆。 白玲离开后,陈雪茹微笑着问李东升:“我看你前妻对你似乎还颇有感情,我能感觉到她似乎挺喜欢你的。”李东升低沉地回应:“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我们完全不合,这些都是表面现象,有很多事情你并不了解。”“别再讨论这个了。”他转移了话题。 “对了,陈老板,你不是经营着一家丝绸店吗?” “本来我和徐慧真计划过两天去你店里买些丝绸,给她做一件旗袍。”陈雪茹点头说:“没问题,你们不忙的时候可以过来逛逛。” 听到李东升的话,徐慧真心中欢喜,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穿旗袍,脸颊微红地说:“李大哥,我穿旗袍应该不好看吧?” 李东升笑道:“很好看,你身材出众,穿上旗袍有种独特的韵味。”陈雪茹也附和道:“徐老板的身段,穿旗袍肯定会比我更迷人。” 徐慧真笑道:“哪能跟你比呢,你是咱们前门大街公认的美女。”忙碌完小酒馆的事务后,徐慧真和李东升一起来到了陈雪茹的绸缎庄。 李东升对陈雪茹说:“挑你们店里最好的丝绸,给徐慧真做两套。”陈雪茹立刻取来最好的丝绸,展示了几匹供他们挑选。李东升和徐慧真挑选完毕,陈雪茹为徐慧真量了尺寸,随后送去制作旗袍。“旗袍大概一个星期就能做好,我会直接送到店里给你。”徐慧真点头同意:“好的,没问题。” 为徐慧真定制这两套旗袍总共花费了九十块钱,这让徐慧真感到心疼,因为她的姑父闫埠贵一个月的薪水才三十多元。但她也庆幸今日小酒馆生意兴隆,收入颇丰,让她稍稍宽慰。 李东升为了方便徐慧真往返小酒馆,决定给她买一辆自行车。毕竟从南锣鼓巷到前门大街的距离不近,坐公交有时还需要等待,而且费用也不菲,每次至少要三分钱。于是,李东升向徐慧真提出了这个想法。 徐慧真对此感到惊讶:“这、这样不太好意思吧,李大哥,你今天已经帮我接管了酒馆,还给我买了那么贵的旗袍。” \"如今又要为我置办自行车,可我却无所作为。我哪有这般福分,能得李大哥如此关照。\" 【叮!徐慧真内心充满极大的喜悦与惊愕,情绪值+!】 李东升微笑着说:\"你现在可是小酒馆的老板娘,再乘坐公交车岂不是显得不够体面?而且公交费用不菲,等车时间长,有时你回来晚了,可能连末班车都没了。夜晚独自出行也不安全呀。\" \"所以我认为给你买辆自行车是个明智的选择。\"他又补充道,\"毕竟你是我的女人,虽然尚未婚嫁,但至少要让你的生活有个小小的提升,以免被人笑话我们的境况。\" 听了李东升的解释,徐慧真内心感到无比满足。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经营,使小酒馆生意兴隆。 不然就辜负了李东升的一片心意,这可万万不可。 两人来到自行车店,花费一百八十元购置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徐慧真初学乍练,李东升耐心地指导,一只手扶着她,让她试着骑行。开始时她有些笨拙,但经过长时间练习,渐渐熟练起来。几次跌倒后,她终于能 骑行。 看着徐慧真学习骑车的样子,李东升仿佛看到了自己幼时的影子,也是历经几次摔倒才豁然开朗。随后,他们各自骑上自行车,一同返回南锣鼓巷。抵达四合院大门时,正好遇见三大妈在门口晾晒衣物。 三大妈见到徐慧真和李东升各有一辆自行车,惊讶不已,故意试探地问:\"慧真,你也有自行车了?\" 【叮!三大妈的心情异常惊讶,情绪值+!】 徐慧真微笑着解释:\"这可不是我买的,我可没那份财力,是李大哥贴心地给我买的,他说看我工作辛苦,就当作是关心。\" 三大妈赞道:\"还是李教授懂情调,这车可不便宜吧?\" 徐慧真坦诚回答:\"确实不便宜,我本想劝他别买,但他坚持要买,花了足足一百八十块。\" 三大妈和徐慧真闲聊片刻后,忽然神情变得严肃,对李东升说:“东升,你知道吗,白玲已经回家了。” 李东升惊愕不已:“她?她回来干什么?我们不是已经离婚,她的东西都搬走了吗?”徐慧真同样感到诧异:“是啊,姑姑,白玲回来做什么呢?难道她还想和李东升复合?”在小酒馆遇到白玲时,徐慧真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现在,她似乎开始理解这背后的原因。 原来,白玲离婚只是为了迷惑李东升,让他放松警惕,然后重新建立联系,准备再次追求婚姻。【叮!徐慧真感到忧虑和惊讶,情绪值+!】 三大妈接着解释:“你知道吗,她在后院买了两间房子,就是周家的,他们已经搬走了,房子是卖给白玲的。她现在带着人正在打扫,估计明天就要搬回来了。” “她回来住,可能还是为了李东升的事。”徐慧真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地说:“啊?她竟然买房子了,这……这也太……”【叮!徐慧真领悟到一些道理,情绪值+!】“李哥不是已经和她离婚了吗?怎么还这么执着?” 李东升耸耸肩:“应该不至于吧,我们已经离婚,复婚是不可能的。和她分开就像从虎口脱险。” 三大妈笑道:“这样也好,但你还是要小心。我看她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谁知道她还会干出什么事来。”李东升点头:“我知道了,三大妈。” 他随后从车里取出一只鸡和一条鱼递给三大妈:“三大妈,这两样东西你收下吧,慧真住在你家,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三大妈开心地接过:“哎呀,你太客气了。我和慧真本来就像是一家人,她在我家待几天没什么。”徐慧真在一旁附和:“姑姑,你就收下吧,不然李大哥会不高兴的。” 三大妈答应了:“好吧,我就收下。” 与徐慧真道别后,李东升推着自行车走向后院。在那里,他看到了满脸愁容的秦淮茹,满面笑容的傻柱,还有正在踢毽子的何雨水,但他径直走向后院。不出所料。 果真,他看到周家原来的工人们正在周家后院忙碌地打扫。还有那个穿着蓝色列宁装的白玲,她站在那里,仿佛挑衅般地看着他。 白玲开口:“李东升,我们是邻居,你管不了我吧?”这正是白玲,李东升没想到她真的又回来了。 尽管不住在自家,而是选择了斜对面,白玲的意图已经相当明显。看来,李东升还需要继续提防这位局长。 白玲见李东升一脸惊讶,便走过来寒暄道:“哎呀,这不是李教授嘛,下班回来了啊。”李东升则冷冷回应:“没想到在这样的四合院里能碰见白局长。”“局长怎么会光临此地呢?” 白玲回到四合院后,竟意外遭到了李东升的冷言冷语。下午在小酒馆时,他还未曾如此敌视。但回到这里,仿佛变了个人,让她感到不快。“叮咚!白玲因不适情绪上升,情绪值+。” 然而,她明白他对自己的敌意也在情理之中。于是,白玲笑道:“我刚在这儿买了新房,难道就不能住在这里吗?”“况且,这里本来就是供人居住的,说我不能来岂不太没道理?过去这里可是亲王府呢。” “就算不是,难道我就不能来?李教授这话听起来有点过分了。”李东升无奈苦笑:“好吧,你这是下了大手笔。” “既然成了邻居,我也就不便多说什么,毕竟我们不再是夫妻,管不了你那么多。”接着,他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进来住?” 察觉到李东升语气缓和,白玲直接回答:“大概明天就能搬进来。这样,和大家同住能更好地了解民情,贴近群众,不是更好吗?” 李东升点头赞同:“你说得有道理。” 看着李东升拎着满满一车菜,包括鸡鸭和各类蔬菜,白玲好奇地问:“李教授,你一个人吃这么多?是要宴客还是自用?”李东升答道:“当然是自己吃……你不会是想来蹭饭吧?” 白玲认真地点点头:“不行吗?”考虑到白玲并非完全讨人厌,且他的食材确实需要处理,李东升同意:“好吧,如果你愿意蹭饭,可以,但你得帮我洗菜、做饭。不会的话就算了。” 白玲不服气地说:“李教授,你这样看不起人,我不会做饭不代表我连菜都不会洗。这段时间我还在家里学了半个月炒菜呢,一个人总不能老吃难吃的吧?” 李东升听后说:“那就这么定了,你帮我把这些都洗一下吧,鸡你会杀吧?”白玲点头:“当然会,只是炒菜水平差点意思。”李东升随即说:“那行,这些就交给你了。”说着,他将自行车上的东西递给了白玲。 白玲笑道:“邻里之间,带些工人到你家蹭顿饭不是很正常吗?李东升的自行车上堆满了各类食材,不仅仅是蔬菜,还有活鸡活鸭,沉甸甸的,白玲接过去时险些失衡。李东升问:‘白玲,你能行吗?宰过鸡没?不行就算了。’言语间略带轻视,这让白玲感到不悦,她直接回道:‘没问题,别小看了我。’‘这几天我自己也宰过几只。’” “宰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李东升耸耸肩,“好吧,你去处理吧,这些菜你负责清洗,我在家里等你。”“你需要菜刀我会给你,水盆水桶我也会拿过来。”说完他转身去烧水。 看着李东升这么多菜,白玲不好意思开口请求:“李教授,我能请你帮个忙吗?”李东升眉头微蹙,考虑到两人已离婚,只要不是复婚要求,邻居间互相帮助也是应有之义,否则会被误会不近人情,影响名声。于是他爽快地说:“你说吧,如果我能帮,一定尽力。”白玲笑着说:“你看你买这么多菜,能否邀请我的工人们来你家共餐,我会适当付费。你觉得怎么样?”她担心李东升会拒绝,但令她惊讶的是,李东升一口答应:“小事一桩,没问题。他们可以来我家,我做好饭后。”“钱的事就免了,这点小钱。”白玲笑道:“那好,谢谢。”说完,李东升进了屋。这一切都被许大茂看在眼里。 他心中满是疑惑:“白玲不是已经和李东升离婚了吗?现在搬回来住,该不会是想复合吧?李东升那样伤害她,她还要死缠烂打地追求,这是哪出戏?现在看她要帮李东升洗菜,这不合常理啊。” 【叮!许大茂产生了疑惑的情绪,情绪值+!】 原本许大茂期待能与白玲多接触,但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打算,这让他醋意大发。此时,他正与白玲带来的工人一起在屋里打扫卫生,看到李东升进了屋,他的心思更加复杂。 许大茂放下扫帚,走到白玲身边,疑惑地问:“白姐,你怎么又和李东升走得那么近了?不是都已经离婚了吗?”白玲微笑解释:“就是去他家吃顿饭,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帮他洗个菜而已。”“而且他还邀请我们一起吃饭,这多好呀,不就是邻里间的互相帮助嘛。” 接着,白玲自信满满地说:“我杀鸡的手艺怎么样?李东升:太利索了。”许大茂觉得白玲的话说得在理,既然有机会就该把握,于是提议:“要不,鸡和鸭子我来处理吧,怕你衣服会弄脏。”白玲却摇摇头,坚持自己动手:“没事,我一个女人连鸡都杀不了,以后怎么过日子?我不想再有老公天天做家务。” 许大茂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说不定呢,将来的事谁说得准。”但他意识到白玲是公安局局长,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想法。而且李东升在家,院子声音传得远,他不想节外生枝。万一白玲没追到,反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划不来了。 白玲期待却又平静地说:“但愿如此。”说完,她开始清洗蔬菜,而此时李东升的水已经烧开。白玲熟练地拿起菜刀准备杀鸡。李东升看着这位京城第一夫人亲手杀鸡,不禁感叹其转变,从前连厨房都不踏足的人,现在做起菜来竟如此老练。 白玲动作利落,毫不费力地拔去鸡脖子上的毛,一刀准确地切断气管,鸡甚至来不及挣扎,立刻结束生命,鲜血直流。李东升惊叹她的手法,甚至怀疑这是专业级的。白玲用碗接住血液,随后将鸡投入沸水中。 李东升赞道:“你杀鸡速度真快,这是跟谁学的?”“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变化真大。”白玲得意地说,“人要变,三天就能让人刮目相看,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我进步了不少。”李东升笑着不语。随后,白玲迅速处理鸭子,拔毛,清理内脏,最后问李东升:“你要不要鸡屁股?”李东升回答:“我不吃鸡屁股,腥味太重。” 白玲提议:“我不太喜欢鸡屁股,不如把这些内脏和鸡鸭肠子分给大院里的人吧,也算是顺水推舟。”“毕竟这些鸡鸭都挺大的,去掉内脏也有十几斤,足够我们的工人吃上一阵子了。”李东升赞同地点点头:“好吧,你决定就好,反正都是你杀的。” 白玲感激地说:“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打算送到王钱好秦淮茹家,他们家孩子正需要补充营养。”于是,白玲将那些内脏和鸭翅送给了秦淮茹,秦淮茹开心极了。 之前白玲与她有过争执,没想到白玲并未记恨,反而送来食物。在那个时代,贾东旭家每月难得能吃上一次肉,这些内脏加在一起就有半斤多,足以让他们一家享受一个星期。 徐慧真身着旗袍,出现在了北京大学的食堂前。白玲洗好、切好食材后,李东升开始忙碌地烹饪。他的厨艺精湛,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出了十几道香气四溢的菜肴,整个大院的人都被吸引得垂涎欲滴。 李东升告诉白玲:“好了,你先让工人们吃饭吧,别让他们饿着。”白玲答应了。接着,她招呼工人们到李东升家享用佳肴,连帮忙打扫卫生的许大茂也被邀请过来。李东升一眼就看出许大茂隐藏的心思,可能是想借机接近白玲,但显然,李东升明白白玲的眼界很高,对他这种人并不感冒。 一周后,陈雪茹为徐慧真定制的旗袍完成,送到她的店铺。徐慧真穿上旗袍后,美丽动人,丝毫不逊色于陈雪茹。特意打扮一番后,她的女性魅力更是 。徐慧真特意来到北京大学等待李东升下课,他看到穿着旗袍的徐慧真,身段修长,旗袍更衬托出她的曲线美,极具吸引力。 李东升欣赏良久,徐慧真打趣道:“怎么了,李大哥认不出我了吗?”“我是慧真啊。”李东升笑道:“当然认识,只是没想到你穿上旗袍会这么惊艳。” 第172章 难道不漂亮? 徐慧真问:“难道我以前就不漂亮吗?”李东升回答:“当然漂亮,但旗袍让你更加出彩,像是锦上添花,使你更加美丽。”他关心地问道:“你吃过午饭了吗?”徐慧真答道:“还没,旗袍送来我就试穿了,特地来看看你。”李东升笑道:“看来我在你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毕竟旗袍是你掏腰包买的,自然是要让你过过眼瘾的。\" 李东升笑道。\"呵呵...对了,你吃过午餐没?\" 徐慧真回答:\"还没呢。\" 李东升提议:\"走,我带你去我们学校的食堂尝尝,清北的食堂口碑不错,厨师的手艺一流。\" 徐慧真欣然同意。 身着华丽旗袍的徐慧真,其款式新颖独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无尽的魅力。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一众男同学和女同学的目光,甚至不少教师也投来了艳羡的目光。两人打好饭菜后,找了个座位坐下,李东升调侃道:\"看,大家都在关注你呢。\" 环顾四周,徐慧真意识到的确有许多人注视着她,初次被如此多的人关注,她有些不自在,轻轻地说:\"是看我吧?你长得这么帅,肯定有不少女生和老师都喜欢。\" 李东升回应:\"哈哈,害羞了?不承认吗?\"接着他又关心地问道:\"对了,你在酒吧工作适应得如何?\" 徐慧真坦诚道:\"嗯,还好,只是有些事情不太熟悉,处理起来有点棘手,但不算大问题,我可以慢慢适应。\" 李东升满意地点点头。 李东升继续承诺:\"如果你在酒吧遇到困难,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可能抽出时间帮你解决。\" 徐慧真感激地笑着点头:\"嗯,我知道了。\"她也了解到白玲已回到四合院,并且在李东升家附近购置了房产,显然还留有情愫。尽管白玲嘴上说与李东升已无瓜葛,但徐慧真能察觉出她内心深处的愿望。 听到这些,徐慧真心中闪过一丝担忧,情绪值+。她决定试探李东升的立场:\"大哥,我看见白玲搬回来了,难道她还想和你复合吗?\" 李东升点头承认:\"也许吧,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毕竟她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不太适应现在的大杂院生活。\" 面对徐慧真的询问,李东升严肃地回答:\"我已经和白玲离婚了,复婚不可能。谁会傻到吃回头草,更何况是我呢?\" 听到这些话,徐慧真心里释然,信心倍增。 原本徐慧真还以为李东升会对白玲心存一丝未消的情愫,但没想到李东升早已将她排除在外。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李东升的选择依然丰富,他未必会选择自己。徐慧真深思熟虑,寻找着巧妙的方法,希望能让李东升对她有所心动,至少在心中占据重要位置。两人边吃着饭,闲聊了许多。餐后,徐慧真提议:“大哥李,上次你说要陪我去打扫的那间公寓,后来处理得怎么样了?” 李东升答道:“我已经把它清理得很干净,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徐慧真接着问:“那你那些日常用品需要我帮忙搬过去吗?” 李东升笑道:“那些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还种了几盆花。”徐慧真惊讶道:“大哥你还喜欢养花?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是什么样的?”李东升说:“就是普通的夜来香,如果你想看,随时欢迎。” 徐慧真说道:“那好吧,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在酒吧里放些盆栽来装饰环境。”但这句话背后,她另有打算。今天的她精心打扮,出门前还特别洗了头。 回到宿舍,徐慧真立刻关上门,询问:“大哥,你的夜来香在哪里养护?”李东升指向阳台:“就那里,刚刚开花呢。”徐慧真闻到花香,走向阳台,果真看到三盆盛开的夜来香,清新脱俗。“哇,这花太美了!”“这是从哪儿来的?” 李东升笑道:“是一位朋友送的,不是买的。”徐慧真想了想:“会不会是哪个女生对你有意思,所以送你花?”李东升摇头否认:“不是学生,是一位女老师送的。”这话让徐慧真既惊讶又担忧,情绪值瞬间提升【叮!徐慧真感到惊讶与危机,情绪值+!】她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李东升还是吸引了其他女性的关注,尤其是在他已经离婚且身份显赫的情况下。 徐慧真还得知,李东升 的那个世界性数学难题,连国内外的顶尖数学家都无法解答,这让他成为大学教授并得到校长亲自邀请。如此优秀的男人,自然会引起众多女性的注意。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李东升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徐慧真早已起床。她特意去学校的食堂为他买了早餐,整齐地摆在桌上。 为了强化自身,李东升吃过早餐后,前往教室上了一堂数学课。由于李东升的教学声名远扬,前来听课的学生络绎不绝,甚至还有其他学院和学校的学生专程赶来。他的教学水平令人称道,许多人都从中获益良多。 课后,李东升如常回到教职工宿舍,打开系统界面,检查自己的各项数据: 【姓名:李东升】 【年龄:未知】 【寿命:未知】 【力量:未知】 【敏捷:未知】 【精神力:未知】 【技能:武术、数学、医学、烹饪】 【随身空间:已开启】 【系统商城:已开启】 【情绪值:十万点】 注意到近日龙国在朝先半岛赢得胜利,与鹰酱达成了停战协议,然而龙国因武器技术相对落后,面对鹰酱的先进武器略显不足。正是依靠无数坚韧战士的牺牲和智慧,龙国才得以获胜。因此,李东升深感提升军事力量至关重要,需要研发出更强大的武器,以抵御西方国家的欺压。 系统商城里恰好储存了一系列先进的武器设计图纸和生产模型,从基础设计到成品模型,一应俱全。例如: 战斗机全套生产资料:十万点 轰炸机全套生产资料:十万点 疾风二号 全套生产资料:十万点 飞船全套生产资料:十万点 这样的装备将使龙国在国际舞台上更有底气,周边国家和西方国家也不敢轻易挑衅。 李东升果断地用万点换取了“超大号沙皇氢弹”完整的生产资料,瞬间,他的个人空间里多了如三辆卡车那么多的资料。 面对这些海量信息,即使李东升智力过人且反应迅速,也需要一年以上的时间去消化和掌握。但即便如此,他也明白短时间内不可能做到完全掌握。 提升并分配点数,为制造新武器做准备 幸运的是,在系统商城里,除了售卖武器生产资料,还有一些特殊技能。例如,有个名为“超级扫描学习”的技能。 只需使用无线电波等电磁波扫描区域内所有文件,就能将该区域内的所有对象,包括人、文档、电脑等各类知识存储在脑海中,并能熟练运用。这项技能需耗费一万点情绪值,价值相当于一个沙皇氢弹的资料,然而李东升依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购买。 提交“超大号沙皇氢弹”生产资料给国家 兑换之后,李东升还剩下大约万点情绪值,他选择暂时保留,以备不时之需。因为系统商城开放了许多商品可供选择,甚至可以直接购买武器,但价格通常是生产资料的五倍左右。比如“超大号沙皇氢弹”的全套资料只需万点,而购买一枚则需四十万点,显然不划算。 拥有超级扫描学习技能后,李东升立即启动它,快速扫描了这堆积如山的千万页资料,仅用不到十分钟便将其全部吸收并灵活运用,对每个环节了如指掌。 现在,李东升已完全掌握了“超大号沙皇氢弹”和相关技术,只要有足够的原材料,他有信心在半年内制造出这种武器。 有了这项技术,就等于为国家提供了强大的防护伞,让西方列强不敢再轻视龙国。鉴于此事的重要性,李东升深知其紧迫性。 熟知历史的李东升深知,一旦龙国有了“超大号沙皇氢弹”以及能够搭载它的平台,西方列强将不再敢轻言挑衅。作为一个龙国公民,李东升自然希望祖国强大起来,免受欺凌。 因此,他决定将这些资料提交给国家,以便早日实现 和 的研发。李东升立即前往数学研究所,首先将此事告知了所长华罗根。由于李东升接触的最优解决方案专家非华罗根莫属,通过他的逐级上报,这些信息的可信度会大大提高。 接着,让物理学界的权威、国防部门的重要人物验证李东升手中的资料,以此确认其真实性和制造 和 的可能性。当华罗根听到李东升的话时,显得极为震惊。 \"你、你、这些都是真的吗?你有制造和的方法?所有理论和步骤都有?这怎么可能?你是从国外得到的?还是从何处获得的?\" 一个人独自掌握如此大量的资料显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李东升才二十出头,精通这么多学科似乎不太可能。华罗根对李东升深信不疑,也清楚他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但他对拥有一整套制造和资料的说法表示怀疑。直到李东升将几吨重的资料运送到数学研究所,华罗根和其他研究人员都惊愕不已。 很快,数学研究所吸引了来自国防部和科学院的众多高层,以及物理学、学等领域的行业巨头。他们按照指示前来查看李东升提交的资料。因为华罗根的认可,这一消息引起了科学院、国防部及南海等关键部门的高度重视。这些高层相信华罗根所言,且知道提交资料的人正是声名远扬的李东升。 当华罗根向上级报告这些情况,提及李东升在研究所获得了制造和的完整资料时,高层们立即派出众多重量级人物来到研究所。不久,整个数学研究所变得热闹非凡。 当这些大佬亲眼见到堆积如山的研究资料时,他们感到惊讶无比。他们没想到真的有如此之多的资料,并确认这些资料确实存在。随后,让物理学和学领域的顶尖专家审视这些资料时,他们震惊得无言以对。 尽管李东升坚称资料是他自己获取的,但这些大佬仍难以完全信服。尽管他们初看资料感觉不似伪造,但背后隐藏的秘密让他们疑惑重重。 然而,考虑到李东升个人并无明显的投敌嫌疑,无论是品行还是家庭背景都无可挑剔。而且,他在 和 制作方面的知识和原理问题上表现出了深入的理解。因此,高层领导权衡后,决定任命李东升为 和 制造项目的总工程师。李东升欣然接受了这一重任,毕竟,能为国家做出贡献并可能晋升,对他的人生而言意义重大。不过,这意味着他必须离开家乡,前往遥远的军事基地,在秘密环境下钻研这两种武器。李东升对此毫无畏惧,他相信凭借现有的图纸和资料,一年半载内就能完成它们,而不是漫长的五六载。 组织承诺,只要李东升能帮助国家成功制造出 和 ,他将获得崇高的荣誉和优厚的待遇。这对于李东升来说,是一张在风雨来临之际的保命符。身为清华大学的教授和研究员,如今又成为总工程师,他期待未来伴侣能是一个温婉贤良且学识丰富的女性。 在得知李东升的使命后,白玲和徐慧真一起为他送行。李东升向她们透露了自己的工作内容,但他并未直接提及研发 和 的细节。告知徐慧真是出于对她担忧的体贴,尽管他对她的感情并不炽热,但她毕竟是与自己共度过的女人,值得分享。至于白玲,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李东升发现她确实有了成长,不再是以往令人讨厌的形象,他的看法也有所改变。 他也认为没必要像敌人那样针锋相对。毕竟他们曾是夫妻。 白玲同样从鬼门关逃过一劫,也受到了应得的惩罚。 听到李东升即将离开的消息,徐慧真和白玲都感到震惊,于是她们在李东升家的后院忙碌起来,准备了许多美味佳肴,打算为他饯行。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香喷喷的饭菜,开始时沉默无言。过了许久, 徐慧真率先开口:“大哥李,你真的打算这么做?非去不可吗?” 李东升点头确认:“是的,必须去。” 接着,徐慧真问道:“这意味着你平时都不能回来了,对吧?” “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 李东升答道:“如果顺利,也许是一年半载;如果不顺,可能要五六年。”徐慧真听到这话,心里非常担忧,没想到这次离开会如此漫长。 虽然明白李东升是为了国家做出贡献,要在荒无人烟的地方隐姓埋名工作,但她没料到会如此长久,而且可能无法回归城市。 徐慧真坚定地说:“我会一直等你回来,哪怕等三十年,甚至一生一世。” 尽管白玲和徐慧真内心对李东升充满了牵挂和不舍,她们还是懂得大局为重,支持他追求自己的目标。 因此,在餐桌上,她们不再劝说,只希望他一切顺利,平安归来。她们还特意为李东升添了很多菜肴和肉类:“那边条件肯定艰苦,饮食肯定不如北京的好。趁现在多吃点吧。” 看着堆积如山的肉,李东升苦笑:“你们这是想撑死我呀。”徐慧真笑道:“好好享受这些美食吧,去了那边就吃不到这么好吃了。”白玲也附和:“没错,我父亲的朋友也有在那种地方工作的,他们说那里的生活很艰难。”“你有机会就多吃些,估计至少要两三年后才能回来。” 实际上,白玲心底认为,如果运气不佳,李东升可能要十年、八年才会回来。 毕竟能让李东升放弃研究员和清华北大教授的职位,必然是一项艰巨的任务。然而,李东升却乐观地笑道:“不会的,我一年半或最多两年就会回来。” “我对此有信心。” “慧真,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找个好人家吧。” 徐慧真坚决摇头:“不,我会一直等你,无论你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我都会等你。” “我此生只属于你,绝不会嫁给他人。” 李东升聆听着徐慧真的低语,心中感到一股暖意涌动。虽然他未曾对徐慧真作出任何承诺,但她愿意耐心等待他的归来,这足以证明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尽管徐慧真不及那些绝色美女,但她的容貌与身段却同样出色。 白玲看着李东升与徐慧真亲密交谈,心中不禁泛起醋意...【叮!白玲产生醋意,情绪值+!】即使有了醋意,白玲也懂得克制,毕竟离婚后的她更加成熟,更在乎颜面,不再想像过去那样冲动地对待李东升。 经历与李东升的不愉快后,白玲学会了给予他适度的关爱,而不是过度的纠缠。她笑着说:“你要是离开太久,我家的锅铲都要荒废了,用你家的可以吗?”李东升回应道:“你若需要,随时可用。” 接着,白玲问道:“那洗脸盆和水桶怎么办?”李东升注视着她,察觉到了平时未发现的温柔一面,瞬间觉得她更加可爱。于是,他将钥匙递给她,“这样吧,你随时可以来拿所需的东西。” “能省则省,珍惜资源。”李东升大方地说道。 此刻,三人酒过三巡,徐慧真微醺,李东升为了避嫌,先行送她回了闫埠贵家。待他返回欲送白玲回家,却发现桌上不见白玲踪影,他以为她已自行离去。收拾完碗筷,洗漱完毕,李东升准备就寝,却不料转身时,发现白玲已熟睡在他的床上,睡容恬静。 见白玲熟睡,李东升并未驱赶,而是将她轻轻移至一旁,准备为她盖好被子。然而,就在这时,白玲睁开眼,主动亲吻了他,并将他拉入被窝。 次日清晨,阳光洒进房间,李东升看着身旁肌肤如玉、长发披肩的白玲,清新的气息扑鼻而来。起床时,他注意到床单上一朵鲜红的印记,确认了事情的 ——白玲并未与他发生什么。这份释然让他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白玲含情脉脉,目送李东升前往科研基地。她紧紧抱住他,不愿松开,直至手臂感到疲倦。看着他红润的脸庞,李东升轻轻一吻后离开。他遵循国家提供的地址,登上了专为他准备的车辆,启程前往军事科研基地。数日行程后,他们抵达了这片荒芜之地,汇聚了数千名来自四面八方的科研精英与数千军队人员,李东升作为总工程师,拥有调度权。 这里的研究课题,包括 和 ,都将由他全面负责。他向大家宣布,预计在未来一两年内完成 的研发,激发了团队的信心。 实验成功 抵达研发基地后,李东升利用系统打印出的数千万页 制造资料,开始了细致的分工。他花费一个月时间,将任务分配到各部门,并确保每个人都明确各自的任务范围和解决技术难点的策略。 由于他拥有超凡的学霸扫描系统, 的理论知识和制造步骤已深深烙印在他脑海中。因此,李东升能耐心地教导科研人员每一步骤,尽管龙国并未将这一项目透露给盟友毛熊。尽管两国关系正热络,高层认为自主开发 能体现龙国的坚韧精神,而非完全依赖毛熊。毕竟,即使是盟友,合作也有其条件。因此,高层寄予厚望于李东升带领团队 研发 和 。 如此一来,龙国将在国际社会中获得极大的发言权。西方列强,特别是以鹰酱为首的国家,再也不会轻视龙国。尽管龙国刚刚在对鹰酱的战役中取得显着胜利,引起了全球瞩目,但这场胜利的代价,只有龙国人民深知,那是一代又一代战士用生命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