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奋进》 继母的到来 山阳兄妹在托儿所吃住由所里负责安排，父亲程贵昌正常上班。这样生活过了半年，父亲程贵昌经工友曾德成的妻子彭贵容介绍了一位姓*的女子叫*天秀，不久父亲与姓*的女子结婚了，顺理成章的山阳兄妹也被接出（托儿所）回到了原来的小镇老家，随同继母回到老家开始了新的生活，从此山阳兄妹俩的苦难生活便开始了。 继母到家的第一天，父亲程贵昌将俩兄妹叫到姓*的女子面前，这时山阳兄妹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个今后就要一起生活的女人，父亲在十多天己经到托儿所提前告诉了兄妹俩，说是给他们找了个新妈妈，等几天就会接他们回家同新妈妈一起生活了，这时兄妹俩才仔细看到了新妈妈长相，新妈妈比自己妈妈稍高稍胖一点，面容看着还是很和善的。 这时父亲兄妹俩叫到女子面前，对兄妹俩说道：“从现在起，爸爸给你们找了个新妈妈，你们要叫妈妈！听见没\"？今天当着我的面叫给我听听\"山阳兄妹看到新到家的女子，父亲马上安排叫妈，一时还不适应，看到父亲严历的目光，知道不按父亲的安排，不叫是肯定不行的，还是哥哥大一点，对着女子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妈妈\"！妹妹山凤看到哥哥叫了，也只好学着哥哥也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妈妈\"！*天秀听到俩兄妹叫妈，当时脸就*了，毕竟结婚进门就当妈，多少还是有点害羞，也没答应兄妹俩，这时程贵昌就说道：\"对了到家了，就是一家人了，今后你就是他俩姊妹的妈了，他们叫你，你要答应，不然，他们会认为你没听见\"。这时*天秀说话了：“知道了，习惯了就好了\"。 到了家后，收拾了清洁卫生，父亲又添加了几件，家里日常应用生活用品，休息两天后，父亲到煤矿上班了，继母又带着山阳兄妹跟左邻右舍的邻居认识，左边的是黄表叔，李娘娘，黄表叔的妈叫大姑婆，又到右边介绍代叔叔，林娘娘，这些邻居是山阳认识的，当时山阳和妹妹，其他几户远一点的，也就没一一去走访了。 应由山阳介绍了，*天秀也就认识了，大家都表扬山阳懂事，新妈妈才来应该由儿子带新妈妈来跟大家认识一下，今后熟悉了才好招呼。新妈妈刚来到山阳家时，兄妹俩没认清她的真面目，几日后新妈也就是继母就露出了本性，跟山阳兄妹布置了本不属于他们年龄段干的家务活，担水做饭洗衣，做得不好轻者骂，重者打，打痛了还不许哭出声，她怕邻居听到后指责她，兄妹年龄根本洗衣肯定没成年洗得干净，做饭也不一定做得到位，这个新妈妈宁愿吃不到位饭食，都不愿自己下厨自己动手做，兄妹俩的衣服由自己洗不说，她与山阳父亲程贵昌的衣服也叫兄妹俩洗，洗不干净一样轻者骂，重者打。家里担水不购水桶，兄妹俩担水，只有跟邻居借水桶，担水要到离家一公里外的一个低洼处去担，水井又有井台，水井有井台，对成年人来说不是困难，但对山阳兄妹来说，难度就大了，经常因提水担水*邻居家水桶摔坏，水桶摔坏了，自己又不会修，去还水桶时，兄妹俩也感到很难为情，每天看到水缸里的水少了，兄妹俩的焦虑心情不可言喻，不是怕担水辛苦，而是怕去借水桶，尤其是头天摔坏了水桶的时候，好在邻居家有水桶不止一家，这家摔坏了，只好又另借一家。因为此事，山阳跟父亲说：“爸爸！我们还是买一条水桶吧\"。父亲回答：\"等有钱了就买\"。就这样等了一年，还是终于等到了，买回水桶那天，兄妹俩的高兴劲就不用说了。 继母穿的衣服又换得勤，看到继母换衣服，兄妹俩就直发焦，也无法，只好反复多洗几遍，继母见了又说肥皂用多了。每次兄妹俩挨了打，受了委屈就跑到生母坟头去哭诉：“妈妈您回来吧！我们受不了了\"。生母在世，哪做过这么多的家务活。继母到家第二年又相继生了俩个妹妹，随着俩个妹妹的出生，山阳兄妹的工作量又增加了，带妹妹、洗尿布，只要听到妹妹一哭，马上挨打机会也到了，继母她是清楚的，谁家小孩哪有不哭的，有一次邻居李娘娘从山阳家门前路过，正好看到妹妹哭了，继母用竹条抽打山凤，实在看不过意，站出来说道：“还说是你们家小孩怎么不哭，原来是采用这种办法止哭的，*天秀你是当妈的，不是你生的也要好生对待，他们的妈就埋在对面山上，她看得到\"。继母当即回答道：“我们家事关你屁事，我管教我家孩子，你有什么权力来管\"李娘娘又说：\"大路不平旁人铲，你来这两年，你的所做所为，我们大家都看得到\"。听到继母与李娘娘吵起了，来看的人多了，大家都纷纷指责继母，都说她，人在做，天在看。做事还是讲点良心才好。这时继母看到这么多人，都在指责她，加上自己做的事情，还是有数的，跑进屋里不再答大家的话了。 晚上，父亲程贵昌回到家，继母*今天发生的事，说给父亲听了，当然继母都说山凤没带好妹妹，然后妹妹哭了，父亲也就听继母一说，当即就*山凤打了顿，可怜山凤，李娘娘救脱了一顿打，被继母给父亲一说又补上了。人们都说有了后娘，便自然就有了后爹。此话在山阳家的兄妹俩身上得到了很好印证。 继母生的两个妹妹，大的妹妹叫三妹，起名叫程芳，生下来较瘦弱，病痛多，因她病痛多，这给山阳兄妹带来的麻烦也就随之而来，程芳病了，难免哭闹就多，这种原因继母是清楚的，她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认为是山阳兄妹没带好妹妹就用竹条打兄妹俩。就这样山阳兄妹身上经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久，继母又相继生了四妹，起名程春，四妹出生后，身体比三妹程芳好，自然哭闹的时候少，但每天吃不饱也哭闹，四妹哭闹时，山阳兄妹也知道四妹饿了哭，也没法解决，如继母不在家，兄妹俩就热一点米粥喂四妹，继母在家这个办法就不能用了，只得俩兄妹*四妹，抱在屋外去躲开继母，邻居李娘娘看见兄妹抱着俩个妹妹在外面，就对兄妹俩说：“你们不要抱在外面玩，出了事你们又要挨打，快回去\"。山阳这才说道：“我妈在家，四妹是饿了哭，我们没法才抱出来的\"。李娘娘听山阳这样一说，赶快过来将四妹抱起，解开衣服给四妹喂奶，又给山阳兄妹说：“傻娃儿，你李娘娘的奶多得很，我们家三娃吃不完，还挤来倒，你们早点说，也要少挨多少打，你们的妈也太缺德，孩子吃不饱，不找大人原因，回去跟你妈说，四妹饿了抱来找李娘娘\"。兄妹这才说道：“谢谢李娘娘了，我也替四妹谢谢李娘娘了\"！四妹吃饱奶立刻就不哭了，李娘娘又对山阳说：\"你们看李娘娘的奶还多得很，你们要吃都可以喂你们\"。山阳兄妹一看，李娘娘确实一对奶房太大，喂了四妹都还很饱涨得很，这时三妹程芳眼睛紧盯着李娘娘奶奶不转眼，李娘娘又说到：“三姑娘！只要你不怕羞，我可以喂你奶，你天天你同你四妹都可以来吃奶，反正你弟弟也吃不完，挤了又可惜了”。程芳这时直点头。当时李娘娘又将衣服解开又让三妹吃奶。回家山阳也将今天这件事给继母说了，当时继母还感到很难为情，她还记得上次因为打山凤的事吵架。这时山阳又说：“妈妈！李娘娘说了她的奶多得很，她们家三娃吃不完，挤奶丢了可惜，今天三妹四妹吃了李娘娘的奶，叫她们每天都可以过去吃\"。程芳也点头承认了有这回事。 吃了晚饭，继母抱着四妹来到李娘娘家，一是给李娘娘因为那天的事道歉，二是谢谢她给四妹喂奶的事。这时李娘娘说道：“我这个人心直口快，事情说过就没事了，哪天的事只要你不计较就好，另外你家四妹的奶不够吃，叫山阳他们抱过来吃就是，今天她两姊妹吃了，今天晚上我们家三娃一样吃饱了”。继母连忙说道：\"这样就太谢谢了，为这事我同贵昌脑壳都焦痛了，我就是满足不了孩子，这下好了，有了你这个李娘娘解决了我家四妹大问题了”。这时她看到山凤抱着四妹程春也在，就叫四妹抱给她，再给你喂一次，免得晚上饿了你又没事。 这件事过后，有邻居说李娘娘：\"你这个人没记性，才吵架好久，你还帮她喂奶\"。李娘娘说：\"我是同情艾世英留下的俩个孩子可怜，小孩吃不饱不找自己原因，拿俩个孩子出气，再加上我奶也多，挤来丢了也可惜\"。邻居说：这么好的东西，你三娃他爸不可以吃吗？李娘娘笑着回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家老公喜欢吃奶，我们哪口子说腥味重不好吃。就这样，李娘娘帮山阳兄妹俩可是做了个大好事，不是四妹吃饱的事，而是因为四妹饿了，哭闹造成兄妹俩挨打的事，从这件事过后，继母虐待山阳兄妹的事暂时有了一些收敛。 第3章 刻骨铭心的事 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年，这是我己十三岁，由于家里经济条件太差，一次继母的弟弟在外地承包了一个工程，到家跟继母说，准备把我带着一起去挣一点钱，来补贴一下家里的困境，商量好后，继母把我叫到舅舅面前对我说：家里情况你是看到的，这次有个机会，你跟舅舅一起去挣钱，你也一天天长大了，出门在外要好好听舅舅的话。交侍好后，第二天，随着舅舅乘火车一天一晚的车程，要到工地，还要步行二公里才能到达，到了地点后，先由舅舅与工程的负责人安排好大家住宿的地方，大家到了地点把行装放好后。这时把所有上工的人员召集到在一起，然后开会，他说道：“我们这次一起的都是老乡，出来搞国家建设，说实在一点又就是找钱，今天乘了车，大家累了，好好把住宿安排好后休息一下，明天才到工地上工，希望大家要团结，遇事多商量，有一个事，要给大家说一下，他把我推到前面，这个小孩是我姐姐的儿子十五岁，生活差了不肯长，人小家里经济条件太差，加上我姐夫又去世了，请大家同情加照顾，今后的工作中还望大家多关照，看在我的面子上，拜托大家了。然后又对我说：“山阳你今后在场的都是舅舅的朋友，也都是你的长辈，是叔叔伯伯，你要尊重他们，重的干不下，轻的要多干一点，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叫程山阳，今后能使唤地方，请大家尽管分咐他干就是。”舅舅说完就走了，随即大家也就打铺安排住宿，与我相邻的俩个叔叔通过介绍，知道了一个叫王军，一个叫李涛。当晚吃了晚饭，大家一起做了一些相互介绍后，就各自睡觉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洗漱好，吃了早饭，由工程方的施工员，也就是负责人，把大家带到离住宿一公里外工地，到了工地在库房把工具带好，来到了施工地点，这时，我才知道，这了是一项通过人工运土填埋油罐的工程，看到运土的土筐才知道，这项工作对我来说的艰巨性，土筐装满土，任我怎样使劲都担不起，怎么办？当时的我就只能用锄头把土装筐的工作，其他人都是担土装筐轮换着，只有没法担土，一直都有装筐，时间久了，显然大家就有了意见，好在舅舅预先就给大家说了好话，加上他又是承包人，我当时也明白大家有意见，每天早上，早早起床为大家打好漱口水，洗脸水，晚上又为大家打好洗脚水，每天上工前，又提前把工具收拾好，提前把筐装好，就这样尽量减少大家的不满情绪。一天晚饭后，大家在一起休息聊天时，王军说道：“山阳！你舅舅说你很会唱歌，你唱歌跟大家听一听，解解乏，好不好\"。实际上我早有此心意，只是不好自己说出来，听王军这样一说，感到机会来了，立即说道：\"我早就想到这个事的，只怕唱得不好，扫了各位老辈子的兴，好吧即然王叔叔说了，我也就献丑了。\"当即就唱了，看见你们格外亲，珊瑚颂，我的祖国，敖包相会。歌一唱完，大家都说没想到“小把王”嘴巴甜，歌也唱得好，今后有机会你就给我们大家唱歌，你的，小把王，位置就永远当下去，小把王，是大家不得己，给我起的外号，就这样，我又为自己寻求到一个使大家不再记较的办法。一晃就到了年底，工作了几个月，工程也完工了，又到了春节，大家把工钱结算好了，收拾好行装回家了，这时舅舅把我叫到，说道“山阳，你出来干了几个月，你也聪明大家对你干不下重活有意见，总好是过来了，除去你的开支，你的工钱二百多元，是你自己带回去，还是我带回去交给你妈？”我从小到大时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心里的高兴劲就不用说了，当即说道：“舅舅钱你拿着，我拿着不安全，你回去交给妈妈，也让她高兴高兴，我们家今年这个年，应该是最高兴的年了\"。乘了一天一晚的车，回到家了，听到一件使我终身难忘伤心事，继母在家不甘寂寞，与人通奸，被人举报后，全镇人都知道，当时这是一种人人都觉得丢脸的事，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什么高兴的心情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杀死继母的心都有了，在外面在辛苦，受再多委屈，都忍受得了。这件事给我留下的记忆刻骨铭心。 第4章 娃娃井长的作风 程山阳对姐姐说：“其实我这个干妈比我年长十多岁，她认我当干儿子，没别的意思，不是别人说的招女婿，她要认我做女婿，她女儿成年后也不会认，我也不会有这种想法，姐姐你放心弟弟不会单身一辈子的，我干妈认了我这个干儿子后，有几个想认她，谭刚，巫少洪，李强盛，她不承认，她说这几个人有父母，人品也不行，满口脏话，姐姐你看得到，也听得到你弟弟在任何场合，地点说过脏话没”？ “这倒是事实，另外你嘴巴确实会说，他们几也说不赢你，你干妈也喜欢你嘴巴会说，其实干妈的嘴巴也不简单。丨 “好了，我走了，天黑了不好走，再等会，钟哥都下班了，姐姐上班注意安全，一是你，二是你管的人。” 又是一个月了，新的一个时期又出了新的事，情况是这样的，采煤工作面的一个作业工人，违章蛮干，现场作业时，为了图省事，也是图方便，工作时地方有危岩，（很容易伤人的叫危岩），现场管理安全人员提醒他支护好了，保证安全再工作，第一次说道他不听，当没听见，（安全管理员是带有安全责任的），第二次又再次叫他，他不但不动作，还对安全员破口大骂：“安不安全老子晓得，你屁事多管得宽，你信不信，看老子今天揍死你。” 安全管理员，看到他在骂人，也并没有动作支护危岩，然后自己去把支护材料找好后，替他支护好危岩，这个人不但不谢安全员，反而出手打人，当时在场的人，把人劝开后，他还不依不饶，扬言出班还要收拾安全员。 当时程山阳巡查工作，正好到现场，把事态控制后，安全管理员看到矿领导到了现场，也记得出班时，这个人要收拾他，他也借此机会向领导反映，刚才发生的事。 “程矿长！你来得正好，你检查一下周强工作点，该不该支护好了再干。” 当时程山阳认真检查了现场情况，发现情况确实与安全管理说的吻合。他对周强说道：“家乡人，你胆子太大了，图方便不碍事，安全不要了，出了问题谁负得起这个责，出了班你在我办公室来，我们好好摆谈拜谈，注意安全不要忙。” “我又没说不支护，只是等一下，他跟老子充能干讨偿卖乖，老子干了那么久的煤炭，老子支护不来危岩，程矿长！谢谢你的关心！” 本来这件事也没造成什么危害，也没造成好大的坏影响，程山阳也考虑到周强是家乡人，也就一个镇住的人，下班后去问了，一下安全管理员，伤到哪里没有？心想事情不大就小事化了，用这个办法处理了。 没想到这个周强不是盏省油的灯，在井下对安全员本来有气，平常耍横惯了，心想在井下没出到气，你跟老子还在程矿长面前告状，老子今天这口气出不到，非得找到安全员出个气。 下了班后，在矿区门口，候到安全员，趁安全员不注意情况下，使木棒朝安全员头部就是几下，当时就把安全员打翻在地，幸好同路几个人把周强拉住，才没造成大的事故。 事情发生后，也惊动了矿领导，急忙组织人员把伤员送往主办矿医院救治，这个周强过后也知道事情造大了，急忙赶回家什么事也没说，喝了几口酒倒头便睡，老婆问他也不说当天发生的事，他老婆镇上是出了名''半条街`，听这个名号，就知道她为人， 因矿上出了这种情况，造成极坏影响，第二天早上，王书记上班前及时召集几个矿领导商量处理为法。 到矿后，曾矿长找到李天奎，因他分管安全，叫他及时安排顶岗的安全员，接替受伤安全管理员工作。叫程山阳安排好生产，把周强工作停了，听候矿上处理。 几个矿领导到了矿长办公室后，王书记早己在等候起了，人到齐后，他先说道： “昨天矿上出现这件事，影响极坏，主办矿的领导都知道了，要求我们严肃处理，将处理结果报上去。” “昨天是程矿长现场值班，你情况简要说一下。” 程山阳把当时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后。 曾矿长接下来说道：\"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造成这么坏的影响，现在我已布置了，安排人接替了安管员工作，造事的己停工，现在早上大家工作都很多，各自下去把份内工作安排好，不能因此事对其它工作造成影响。” 王书记说：\"就这样，下午开个专题会解决。” 下午两点，矿上相关人员到会后，王书记先发言。 他说道：“这次这件又是行政和纪律有关的事，影响之大，主办矿领导都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尽快研究处理。” 曾矿长又说道：“这件事的原始起因，今天早上，程矿长简单介绍了，这次你再详细把情况说一下。” 接着程山阳把现场情况，和出井之后再次把几个现场的人员找到了解情况，向大家做了详细的介绍。 曾矿长又对李天奎说道：“李矿长！你分管安全，这几次出的安全问题，都很有特色，从聂文强，程山兴，到这次周强，说来在煤矿发生的情况没特色，造成的后果有特色，现在你说说对这件事的认识及处理意见。” 李天奎站了起来。 王书记叫他：“不用站，坐下好好说。”李天奎坐下后，他说道：“先给大家道个歉，因我工作没做好，” 王书记打断他：“：客气话不说，谈正题。\" “这件事按说应该是不严重的事，如果不往后发展，是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和损失的，签于起因，我的意见，停周强几天工，罚一点款，教育一下，还是及时恢复工作，一是周强是程矿长老乡，二是减少一点矿上损失，他这样采煤一下少了两个生产人员。我的话说完了。” 李天奎的话一说完，程山阳立即发言。 \"李矿长的意见，我不同意，事情起因性质不严重，造成后果严重，影响极坏，这次处理不好，将会引起今后重复发生类似事件，处理效果好了，将会杜绝今后再发生类似事件，我认为，为了教育本人，警示其他人，建议停工半个月，罚款二百元（当时工资一月就四，五佰元，万元户算富俗人家）另外安管员医疗费由他负责百分之五十，他本人工资收入不够由矿上垫付，今后逐月扣，另外做为当班的值班矿领导，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我罚款五十元。然后将处理结果报主办矿领导，本矿也上墙公布。” 曾矿长接过程山阳的话：“程矿长说的话较切实际，对造事者其它处罚都行，经济处罚的量上做一些考虑，对程矿长自认的处罚就免了。” 王书记说：\"曾矿长的意见我赞同，就这个处罚对周强来说，他几年都不一定挣得伸，这个教训不仅对他，对任何人都会有震慑力，对程矿长自认的处罚就兔了。” 这时，程山阳站起身来说道：“对周强的经济处罚我认同，另外停工一周，他家的经济条件也不好，就这样‘半条 街`都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对我的处罚一点不能少，这样就能服众了，才有说服力是对的。.” 王书记说：”通过这次事情的发生，既教育广大职工，同时也要引起干部履行职责时注意，另外今天这个会要求参会人员要高度保密，因对造事者的处罚是建矿以来最重的一次。没其它事，今天的会就到此。” 会议散了各自履行自己的工作职责，第二天，王书记将五，七煤矿对此次事情的处理结果，以书面形式报主办矿领导。 矿上将处理决定公布上墙，此消息很快周强老婆‘半条街’知道了，她当天下午直接找到矿上，找到程山阳办公室，不转弯抹角，直说：“！程矿长！你要不要我们一家人活，你整人往死里整，周强带了你什么过，你心这么黑，你今天不给老娘说清楚，老娘不会放过你。” 程山阳早就听说过‘半条街’的厉害，今天终于有了领教的机会，他等她的怒气发过了，“劝她不要坐在办公桌上，坐下来，有凳子，坐在桌上不雅覌。\" “老娘不管雅不雅观，就喜欢这样坐，你敢把老娘磨水吞了，今天老娘等你答复了，才了得到事，不是老娘把一家人带起来，不走了，你吃啥？我们一家人就吃啥”？ “你一口一个老娘，你好大岁数了，你当我老娘当得下不？你今天来是解决问题还是干其它的？如果是解决问题，就用解决问题的办法，你光是这样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要听整件事情的起因，和周强究竟做了做了什么错事，听完了再发脾气。” “好吗，我就听你说，我家死屁娃，回家打死都不说，只说一家人等到饿死算了，一天只是按到酒来喝。” “你还是坐下来，听我把详细情况给你说清楚。” 这时候程山阳才将当天，井下出现的情况，以及安管员帮他支护，他对人家大骂，还有危岩的危害性，及他到现场处理了的结果，程山阳说，此事他也有错，明知周强性子急，个性强没引起重视，只叫他下班到我办公来，跟他好好摆谈一下，把他心中怒气消了，就没事了，过了下班时间他都没来，我这时都还没引起警觉，过后听到把人打到受伤了，才赶到去看，这时晚了，当时把人送医院去抢救去了，你没下过井，井下情况你不了解，你想山都挖空了，岩石会不会垮，垮了岩石会不会压伤人，老百姓说的岩子，就是这个东西，安管员本来就负有安全责任，而且该他干的工作，别人替他干了，他不谢别人，还骂人，危岩不支护好，严重了会压死人的。 按理说像这种情况要罚款的，当天安管员也说没造成什么事，没罚他一分钱款，周强他错就错在事情过了就算了，在别人下班的路上，乘人不注意用木棒将人打了，现在还在医院躺起的，这种事，换成是你该怎么办？换成受伤是周强，你又该怎么办？我也知道这次对周强处罚过重，这种事不这么处理，今后矿上的安全工作怎样抓，煤矿本来就是高危行业，管安全难度本来就大。 “你说了，我清楚了，他个屁娃回来不说，说了，我的火气就没这么大了，你也知道，我在镇上别人起的外号。”“嫂子！你是聪明人，这种事，全是他的错，他好回来说吗？事情不出都出了，回家也不要再发脾气了，一家人还要靠周强挣钱养家，好生跟他说，吸取这个教训，今后遇事冷静点，不要背思想包袱，井下工人最怕背上思想包袱上班，家里遇上家庭纠纷严重的人，矿上都要劝其休息，平息了再干，一周几天很快过去了，到了就回来上班，还有他的检讨肯定不会写，下班回家我教他，今天你没来，我确实不敢到你家来，还有一个事，我感觉怪了，这个事我是管生产的，你不找矿长，书记，至少也该找管安全的矿长，为啥直接找到我？我确实闹不明白，今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 第5章 增长新知识 周强老婆气消了后，买上礼品赶到矿医院，去看望了安管员，直跟俩口子道歉，请求原谅。 过后王书记曾矿长，到医院去看安管员时，俩口子说：“对周强的处罚太重了，是不是考虑减轻一点。” 王书记和曾矿长都说：“谢谢你们的宽宏大量，你们意见矿上会考虑，但处理决定了，不会改变，一个矿做事不能当儿戏，今后他改了，工作积极肯干了，矿上采取其它方法弥补，此事你们知道了就行了，不能外传。” 这件事，过了一段时间，范天秀听到其他一个人跟她说：\"你干儿子干点工作的难度太大了，矿上的生产任务这么重，还要应付内部小人使用暗器整人。” 范天秀说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是什么事？” “你是聪明人，这次周强伤人的事，矿上的人都知道，周强老婆是个火爆脾气，为啥当天她不去找矿长书记，至少也应该找管安全的矿长，当天直接就去找你们山阳，你说这是不是问题？” “我还以为你要说好神秘的事，这个事别人早就分析出来了，你还当什么新鲜事，不说了，去把自己该干的事干好。” 人在世间上生活，就会遇到事，遇到好事，该享受，遇到坏事就该正确的去面对，这不矿上的掘进队问题， 矿上成立的女子掘进队，刚成立时，矿上聘请了主办矿的老师带，协议期满，老师撤回主办矿去了，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一是初时开始的运输距离不远，二是有老师现场技术掌握，工作上出现失误就很少，失误少掘进进度就快，进度快收入自然就高，老师撤走后，连续出现两个轻伤。 这时程山阳把采煤工作，向俩个采区负责人梁中兴，刘大庆交待好，精力主要投入到掘进生产安全上来，一次在现场因为有工人受伤后人员不足，队长刘燕芬到现场顶岗，程山阳值班到现场，正好走到碛头上，当时发现一块危岩没处理，工人在危岩下冒险作业，程山阳发现后，当既叫停止作业立即处理危岩，这时刘燕芬听到叫停止作业，立马就来气了，“你没来我们天天都是这样干，一点事没出，你一来就有问题，不听他的继续干。” “马上停，支护好才能干，不然你们全班罚款停工写检查。” 这时刘燕芬看到程山阳动真格了，也只得停了，支护好了，然后继续作业。 其实当天进度一样没受到影响，有个特殊情况是程山阳协助了她们的工作。 离开时程山阳直接叫道：“刘队长下班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当天下班后，刘燕芬来到程山阳办公室，在门口问道：“程矿长我可以进来吗？” 程山阳这时知道，他姐姐还在记到井下工作时的事，气还没消。 “姐姐！进来坐下，听弟弟好好跟你说。” “不用这样喊，直接喊刘燕芬就行。” “消消气，我知道我今天做法欠考虑，但当时我不这样制止不下来。” “我们天天都是这样干的，一样没事，你一来大惊小怪。” “没事，只能说情况不一样，还就是运气好，我们干煤矿不能碰运气，大惊小怪一点好，你想你们已经俩人受伤缺勤了，再缺人怎么干，你是头，你带头这样蛮干，好危险。” “你当时为啥不这样讲。” “当时那种情况，我讲你会听吗？我都万不得已，才说出那种话。” “今天叫你到办公室来，我知道，我姐姐是明道理的人，我会把你说服的，另外，我不该喊刘队长，我向你保证今后除在很特定场合，我喊刘队长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知道我这样喊你，你很不高兴。”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姐姐记住弟弟说的话，首先是你不能蛮干，一定是安全第一，有了安全，再讲进尺。” 在办公室听程山阳的番话后，刘燕芬出了办公室，在回家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回味兄弟讲的话，很有道理， 第二天班前会上，她也着重讲了安全问题，要求大今后工作中注重安全，提出今后她如有冒失行为，主动提醒她，避免不安全事情再次发生，大家心里发生嘀咕，这个人去程山阳办公室一趟，说话的口气就变了。…… 很快到月底验收进尺，当由矿上工资部门，安全通风科，（当时还没生产技术科生产技术方面的事，都联系主办矿生产技术科支援）收尺由程山阳牵头，当天在验收过程中，有几处达不到验收标准，安全通风科，科长刘进才现场不签字，现场就同刘燕芬，高柿蓉发生了争执。 程山阳在现场说道：“掘进队抓紧时间整改合格后，同矿上联系，几时合格几时收尺。” 俩个掘进队长说道：“这么认真干嘛，水认真了都会闹死人。” 程山阳当即表态：“老矿的老师一走第一个月，就出了这么多工程不过关的问题，这不是认真不认真的问题，关键是矿上一经验收，今后采煤进场无法进行生产，安全通风科，无法供风怎么办？” “不说这么多，我们整改还不行吗？希望你们平时下井勤一点，当时不合格，当时就提出整改，免得月底算总 账麻烦。” “这个意见提得好，今后我和刘科长下井注意，发现问题及时提出整改通知书，我们矿没设生产技术科，此项工作由安全通风科负责。” 几日后，掘进队整改合格，通知矿上重新组织验收，达标后首次完结。 一日程山阳接到曾矿长通知，同他一起到镇上变电站，商谈关于供电的相关事项，曾矿长通知程山阳：“你们年青人，今后五，七煤矿要你们接手经 管，所以现在有机会带你们出去，长见识，学经验，这次出去好好收拾一下，注意一下仪表，把过年的时装穿起，打扮帅气点，你我是代表五，七煤矿的形像，他这次约我们去是有目地的，任何时候的电老虎都得罪不起。” “好的！曾矿长跟您老前辈一起出门，我尽量跟您学着点，看你脸色行事，衣服嘛平常没做什么时尚衣服，当然出门衣服还是有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吗，明天我就不到五，七煤矿来了，在下面老矿等你，今天把明天工作安排好。” 第二天早上，果真程山阳还是认真打扮一下，崭新的毛毕机中山装（当时√还没兴西装领带）皮鞋擦得亮亮的，早早的矿上办公大楼侯曾矿长了。 早上九点过，矿上安排小车送曾矿长程山阳出发，不到十点钟到了变电站，见到了王站长，大家寒暄了几句，到了变电站办公室，坐下后，曾矿长说：\"我与王站长是熟人，今天给你带了一位新人来，也许他们就是五，七煤矿未来的主人。” 这时轮到程山阳说话了：“王站长很高兴认识您，按年龄您是长辈，我们曾矿长年富力强正是大展宏图之时，接班的事还早得很。今后我们矿上的工作还望王站长多支持，尤其用电方面请王站长多关照！” 王站长说道：“五，七煤矿虽说建矿时间不长，但我们配合得还是很好的，不要说关照的话，这样说就见外了，今天请你们来，有一事相求，（曾矿长立马就想到果然麻烦事来了）我爱人，现在家待业，四十多岁，说年青也不算老，她这个年龄确实也不好找工作，所以托你们帮忙安排一下，这件事才是请你们不要推辞，一定关照一下！” 这时曾矿长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忙说：“好办！我们一定尽力而为，把贵夫人的安排好，你放心。”王站长好像突然想起一件事，忙说：“我把她叫出来识一下。” 他赶忙起身去隔壁将夫人贺明英叫了出来，给大家介绍了就坐下了。 这个时候离中午开饭也快了，王站长吩咐夫人贺明英做饭，这显然不现实的事。明的通知曾矿长用歺时间到了。 曾矿长赶忙说：“这样，请王站长同夫人挪动一下贵步，我们一起到镇上吃个便饭。” 主站长假意客气：“这怎么行，到我这里还使你们破费。” “行就这样马上走，” 镇上隔变电站，就三华里，大家边走谈，才知道，王站长夫人是本镇人，曾矿长忙说，我们程矿长刚好也是本镇人，贺明英说她有个大女儿就在镇上读高中刚毕业，说出来刚好同程山阳的妹山凤是同学，事情摆摊出来又加深了影像。 贺明英站长夫人说道：“听我女儿说，你们家条件很差，全班同学都知道。” “条件差的情况都出了名了，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好了，条件差已成过去了。” 不一会，到了镇上，找了饭馆吃了饭。 饭后，曾矿长对王站长说道：“我以为什么重要事情，这件事应该好办，站长的事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曾矿长两位矿长，这个求你们帮忙的事，还使你们两位矿长跑一趟，不好意思！” \"就这样吧！王站长就此分手，你夫人的事，我们回去就研究，尽快答复你。” 同王站长分手后，曾矿长对山阳说：“以为他又要给矿上出难题，红包都准备好了，见此情况，红包就免了，给矿省了一点，但中午的歺费省不了，这样，你平常也难得休息，今下午你就不用去矿上了，在家休息半天。” 与曾矿长分手后，程山阳借此休息机会也去会会小时候的朋友。 矿上对变电站长提的要求，王书记，曾矿长商量后，一致认为电老虎托的事肯定得办好，考虑后决定安排开绞车，不可能安排下井打掘进，一是安排他不会干，二是事情肯定搞糟，一事情商量好后，就电话通知站长夫人，带好相关手续到矿办好后，经简单培训，请老师带了一周后正始上班了。 站长夫上班后，还促成一起姻缘，矿上没接送人，当时没这个条件，接送工人上下班，矿长都是走路，有自行车算条件好的，所以站长夫人上下班也就步行了，五，七煤矿距变电站有四公里的路程，矿上恰好有一叫张伟的工人有一辆全链盒的飞鸽牌自行车，一个偶然机会与站长夫相识后，张伟便成了站长夫人代步司机，时间久了，这个张伟天天接送人，自然了解站长待字闺中的千金，天天接送而且是免费，自然产生了好感，站长夫人贺明英，也感到天天接收，也欠了人情债一样，时间长了自然情况发生了变化。 这个张伟原本接送了几天后，感到这个良机不可失掉，他既然有这个打算，又不往这方面去争取努力，更为 可笑可笑，叫未来的岳母叫名字，把姓都省了，只呼''明英`，他的企图大家都清楚，他跟程山阳有玩笑，一次程山阳当着众人开他的玩笑。 “你娃娃！有心去追人家闺女，喊个娘娘，阿姨你有亏吃吗？你未来的老丈人怎么喊，你就怎么喊吗看你怎么喊出口。” 张伟红着脸狡辩说：“你不懂，今后你就知道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傻儿都懂，我还不懂，我倒要看你今后怎么改口。” 搞了些笑话，一次站长夫人的俩个女儿，到五，七出煤矿玩耍，恰好张伟在绞车房等贺明英下班，这时小女儿到绞车房叫张伟，在门口外高声。 “张叔叔！大姐在外面等你。” 这是贺明英催张伟快走，意思不要再现怪像，出丑了。 因为这段笑话，矿上做为笑言，传了很久一段时间。 最后还是张伟顶替母亲工作，参加了主办矿全民所有制工作而喜结良缘。这件事很快也传到了程山凤耳里，因她和站长闺女是同学，且是很好闺蜜，哪是闺蜜这个词还不时髦，但她们是很亲密的同学关系，一次碰到一起，招呼过后，山凤很神秘问道。 “王佳玲，听说你耍了男朋友了，是同我哥哥一个矿的，说岁数比你大很多岁，你真的找去老公，要找老一点的吗？我今后耍男朋友才不找年龄悬殊大了的。” “山凤！你不知道不要瞎说，这个事还没确定，这是我妈和我爸他们的意思，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五，七煤矿的人都晓得了，我想我俩这么好，今后你能做我嫂子岂不更好！今后我们就可以长期在一起了。” \"你个傻蛋！你不嫁人吗？你有这个想法，为啥不早说，我也不知道你哥哥做什么的，人像什么样？你能代表你哥哥吗？” “你妈在五，七煤矿上班，肯定知道他是我哥哥。” “过后听说了，知道你是我同学，也知道了你们家庭条件很差，兄妹俩小时候吃了很多苦，你说这些，你哥哥可不能天天送我妈上下班？” “哦！这才是主要原因，你妈也是欠人情，也不能拿自己女儿当人情。” “好了！此事还不知成不得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姐妹。” 当天山阳下班回到家，山凤把碰到王佳玲说的话，也说了一遍，这时山阳说道：“你傻呀！这种话朋友再好也不能说，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这个当哥哥叫你去说的，你同学的男朋友知道了，还以为我去跟他争女朋友，再说你哥哥还不能讨不到老婆，记住今后在谁人面前不能说这种话。” “你吹嘛，上次姨妈还在问你耍朋友没？我跟她说，男朋友倒不少，五，七煤矿认的姐姐也不少，就是没有女朋友。” “好了！哥哥的事不用你操心，在等两年，你也该耍朋友了，就你说的你同学都耍朋友。 第34章 永远前进进 程山阳同钟伟强来到采煤二队，经过了一番辛勤的工作，己初步打开了局面。 在周三的政治学习会上，程山阳组织政治学习，他在会上说道：“按常规政治学习是学文件，读报纸，我们采煤二队目前最大的政治，就是稳定人心，把规章制度理出来建立好，把安全生产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现在把队上重新拟定的，八个制度方案组织大家学习，前天己在队务会讨论通过了，今天学习了，马上就按新的制度方案执行，在未学习之前做个说明，队上制定任何制度方案是针对全队每一个人，没有人可以站在制度方案之上，一共八个，有工程质量管理，有劳动分配定额管理，有煤炭质量管理，有现场安全操作管理，有请病假制度管理，有政治学习安全学习制度管理，共是八个，有些是上次我在采煤二队任职时用过的，我离开后一度废止了，现在经队务会研究修改后，重新拟定了，从今天学习后马上执行。 “我一年前曾经在采煤二队，同大家一齐工作过，我现在回忆得起，当时大家一起合作配合得非常愉快，我们队当时的收入还是居全矿之上的，我们采煤二队工人是很齐心的，很重感情的，从这次我们的工友，杨文高因工死亡这件事来看，全队共捐款三千零五十八元，其实我们采煤二队目前大家收入并不高，此事在全矿收到很好评价。接这个话题，今天不是安全活动日，但我还得说，希望我们的工人师傅，工人弟兄下井工作切记注意安全，始终牢记安全第一，不但对自己负责，还要对自己父母，妻子，尤其是儿女负责，这次杨文高去世后，大部分人去送别了他，守灵的人就更清楚了，大的女儿才八岁，小的还在吃奶，三个孩子像梯坎一样，看到实在可怜，同志们，有人说我干煤炭大惊小怪，我认为大惊小怪好，见惯不惊不好，队上现在定有安全管理制度，在工作中见惯不惊将会受到处罚。” “今天的会到此结束，对我有意见随时向我提出来。” 散会后，有人离开会议室，到办公室对程山阳说：\"程书记！开会听你讲话是一种享受，所以你没注意，你说话，下面没人说话，方便的人都不多。” “你好不要给我戴高帽子，有句话说的好，强将手下无弱兵，我不算强将，但我手下的兵都不弱，这倒是事实，你们少有同我一起摆龙门阵，你们记住，凡是程山阳研究制定出来的规章制度，在没制定出来之前就考虑好，制度对到了自己，自己接受得了不？自己都接受不了，你就最好不要拿出来，还有我们定的制度，任何人都不能在制度之上，绝对在制度面前人人平等，听说有些队的制度对事不对人。 “大家都说！在你程书记手下工作要多找钱，这种可能性应该很大，对吗？ “这句话不一定正确，我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在哪里干，我的收入都是大家帮我挣的，我这个人还有个特点，喜欢听大家的意见，好的坏的都爱听，建议就更不用说了，我在其它地方还设有一个建议有奖台，只要你的建议我采用了，当然也要看你的建议，用了收到效果大小，也就区别于奖励金额多少了，有人说用了提的建议，不说也不讲奖励，如果有这种人，哪他就是不道德的人，盗取别人的智慧，奖励都舍不得出，还是人吗？我如在采煤二队时间干的久点，我肯定要设建议有奖台，而且奖励费用我私人出。大家可以监督我，大家都认为我干事的成功率大，我今天讲出来了，大家明白其中的奥妙了吧？不吹了，你们吃了饭，还要午休，下午还要上班，记住安全第一。” “程书记！听你吹龙门阵，真过瘾。” “过瘾下次再来，今天散了。” 回到家，贺勤惠已回到家了，饭都做得差不多了：“你今天组织政治学习，学习东西好多吗？” \"学习东西不多，我不喜欢开长会的人，不说我主持，别人主持开会了，我都不高兴，是散会后，一大堆工人在办公室要陪到吹，不是我喊散了，可能还在吹，对不起！你大起个身子。我还这样对你真不好意思！给你说个事，这次采煤二队死的这个人的老婆跟我一个姓。” “难怪哪天姑娘喊我舅妈，我还以为她搞错了，原来是这样的，你回来怎么不说呢？。” “这不是跟你说了吗，当时工资员一介绍，程翠蓉就把俩个娃儿牵到来，认到喊舅舅了，本来也姓程，你看到娘儿母子哪个惨状，还有什么说的，看到她们，我就回想起我的童年，跟你说的意思，今后在路上闺女喊你要答应，声音要大点，逢年过节要发压岁钱，我说这些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你都说得这么透彻了，我还有什么意见，对了，调一个工作，还捡到一个舅子来当。” “你没见当时程翠蓉，和俩个娃儿的眼神，这个舅舅，舅子给了她们好大的精神鼓励，这次矿上给她们母子的解决还是可以的，程翠蓉在青年煤厂的冲电房上班，本来是在外煤场上起班的，这次青年煤厂，少开几十个送料工的钱，多得多的钱都有了，队上捐了三千多，她一年半的工资都有了，她过后晓得了是这个舅子帮她争取到的。 采煤二队新的制度，管理办法出台后，一改以往死气沉沉的气象，产量半个月达到新的高度，新的一个月到来后，程山阳与钟伟强商量好，产量上来了，现在为了保住这个势头，主要强调好工程质量不松劲，抓住煤质这个口子，煤质降了扣产也不可小视。 安全生产正常后，一天晩饭后，程山阳约好贺勤惠，我们一起到认到的新姐姐去关心一下。通过询问来到了程翠蓉家，这时程翠蓉也刚好下班回到家，大闺女放学回家正在做作业，杨文高在世时同岳母住一起，岳父已去世，这时岳母已将二闺女从幼儿园接回家了，俩个闺女看见舅舅舅妈到了，亲热得很打招呼。 程山阳进屋后，先给老人家打招呼：“伯母好！一直都说抽时间来看您老人家，没忙空，今天空了，所以过来看您，和姐姐。 “兄弟！你同兄弟嫂不要见外，姐姐把菜炒好了就来陪你。” “姐姐你忙你的，我们吃了饭的了，我同俩个侄女说一下话，大姑娘，舅舅都喊了好久，我还不知你的名字，跟舅舅说，叫什么名字，学习成绩好不好？读几年级？ “好好跟舅舅舅妈说。” “杨春霞，读四册，成绩不好，语文92，数学89。” “名字好！舅舅跟你说，四册没错，但问你的年级回答二年级，假如明年读五册了，就回答三年级，六册也是三年级，你老师没讲吗？成绩不错，比舅舅读书时考得好，继续努力争取下次考得更好，下次舅舅问你，回答这样分可不行，还有一个事，今天舅舅舅妈来给你和妹妹道歉，你上次到舅舅家来，你喊舅妈她没答应你，是舅舅的责任，小春霞，对不起！” “兄弟！兄弟嫂！快来吃饭了，俩个闺女洗手喊外婆吃饭，” “姐姐！我刚才就说了，我们吃了饭了。” \"吃了也得再吃点，第一次来姐姐家，还是问起来的，给个姐姐的面子。” \"好好！给个姐姐面子，春霞给舅舅舅妈各添半碗，姐姐下次就不能说给面子的话了，哪有饭吃来耍的。” “春霞！舅舅问一个事，今天喊舅妈，舅妈答应了没？ “你这个舅舅太认真了，闺女都搞忘了，娃儿都脸红了，你还在问。” 外婆说话了：\"你这个舅舅比她亲舅舅都亲热。” “舅舅没话找话说，明明听到答应了，问了一遍问二遍。”姐姐，没见三妹呢？” \"吃饱睡了，这两天奶又像够她吃了，所以等她再吃一段时间来隔。” “姐姐！山阳对你和几个孩子有特别的感情，因为他也是她们这么大，他爸就死了，所不同的是他的是继母，吃的苦更多，所以哪天你叫几个娃儿喊舅舅，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你不叫娃儿些喊，他可能都要主动去认当这个舅舅，姐姐！这就是缘份，他姓好了恰好与你一个姓，又恰调他到采煤二队，当时的采煤二队，聪明一点的人，其实他也不傻一喊就去了，采煤二队换成哪个都不会去，哪天我准备找党委书记出口气，当时他凶得很，我一说是程山阳老婆，他立马就软了，姐姐你这个兄弟干了傻活路，尊敬他的人也不少，我哪天一个好朋友陪我去的，她说贺姐，不是程哥在矿上派头，借一百个胆子，你都不敢去闹。” “你平时话不多，你当真说起，话还不少。” “当你程山阳的老婆，学都学会了，姐姐！我父母就喜欢他嘴巴会说。” “春霞！把碗收去洗了，我和外婆陪舅舅舅妈摆龙门阵。” “兄弟！你哪天一到杨文高停的地方来，我一看你就是个好心人，就是刚才我兄弟嫂说的，缘分，假设换个人不认我这个姐姐，你说我当时会不会，过了身我想到我太冒失了， “姐姐！我一看到三个侄女，我一下就想到了我的童年。姐姐我们不说悲哀的事了，说高兴的事，在青年煤厂冲电工作辛苦不？” \"兄弟！不辛苦，听说人本来是齐的，而且干这个活的全是关系户，我去了，她们考虑我有吃奶的娃儿，主动叫我长期当白班，听说这个活是兄弟帮我争取到的。” “活我是跟矿长说过，青年煤厂一下就下了几十个送料工，给服务公司省了好多钱，就安二十个姐姐都不算多，上长期白班不是我帮的忙，还有队上捐款的事，这件事兄弟不这样做，工人是不可能这么快复工的，这件事很动人，哪天矿长书记都捐款了，工人及时复工，就连矿长书记都没想到会这么快。伯母！姐姐！明天我们都要上班，所以要回去休息了，现在找得到了，我们会经常来看你们。” \"站一下，兄弟嫂是几月的？春霞送送舅舅舅妈。” \"姐姐！到时你当姑妈了，会跟你说的。” 第35章 光荣的使命 走在回家的路上，贺勤惠问道：“你认这个姐姐看情况，应该比你的童年更好吧？” “好！肯定是更好，一个女人，一个家庭少了一个主心骨，一个精神支柱，有时有一种人欺负专门孤儿寡母，知不缺德，我之很小爱学习，养成个性强，不这样更容易被人欺负。其实这个姐姐她叫孩子，认我喊舅舅也是一种精神依靠，所以我说，我们有时间到她家走动走动，她们会很高兴的。” “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心还很细的。”“你才知道吗？你没听她外婆说，比她亲舅舅都更亲热，有一些细小的事，询问一下，也是温暖。” \"你很小失去父母，读的书又少，为啥懂得事这么多？” “我一直跟你说，你老公爱学习，跟书上学，跟人学，跟有经验的人学，有用的东西 死死记在大脑里，办公桌，家里都有一个记事本，有用东西怕搞忘了，就记下来，有人写日记，我不写日记，我记事。当时小陈动烂心思时，你说个心里话，你舍得我不？” 她依偎在山阳肩上，“这些你聪明人，当时光是我父母认同，你在我们家立的住吗？在你干妈家，她发个脾气能解决问题吗？还有几拨做媒的，我不动心吗？说实话，嫁给你，我不后悔。到家了去开门。” 到采煤二队，又是一个全月了，程山阳问郑显文：\"郑老师！结账没？这个收成如何？这是我到采煤二队，干的一个全月，我很关心效果如何？” “叫你不要这么喊，随你便了，这个月收成超出大家预料，很可观，在我们队同往月相比可覌，跟全矿先进的队比还有差距，在上月出现死亡事故的基础上，能达到这个效果己是很不错了，收入总体比上高了三分之一。” \"这算可以了，永远不要用死亡了人的月份比，有差距是对的，要说差距我和钟队长与青年煤厂相比就大了，我俩回去还不知道跟老婆怎样交差，难哪，老婆马上又要生小孩了。” “程书记！你确实难，当时叫你来，明明是坑，你同钟队长都还往里跳，这又是为什么呢？很多人都是这样问？” \"说起这个话题，我不已要给你多说几句，当时早上八点书记矿长打电话找我，我心里在想，我整笨了什么事吗？到办公室直接就跟我采煤二队的事，我说除了我，全矿就找不到人了吗？他俩叫我跟他推荐，我说组织部在管人事，叫组织部长推荐就是，有这条近路，我们何必找你？他俩说，叫我不是给矿上解难，算是帮他们私人忙。记住这是秘密，我老婆面前她怎样逼我都没说，其他人晓得了，我就知道，是你泄了密。你想矿长书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又怎么好说，马上答应，马上就过来接班，这个情况你是清楚的了，至于钟伟强，当时到青年煤厂是找的他，到采煤二队当天，他还在青年煤厂上早班，我没跟他商量，直接说要他，出班知道是同我在一起，他也就同意了，有句话说的，“士为知己者死”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估计这个月回去他一样不好交差，是我害了他。” “听说，你走了后，青年煤厂的效果还是没以前好了。” “这是谣传，哪可能，有变化可能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显现出来，什么都是现成的，也有可能，新厂长去了要用他的新办法的事也难说，如是这样，钟队长回去也许好说一点，不吹了，昨天管生产的顶头上司李矿长找我，不知是福是祸去看一下。” 来到李矿长办公室，李矿长与程山阳自从在青年煤厂发生冲突后，还没有单独一次交谈过。一进门，李矿长为打开以往的僵局，主动招呼道：“是叫程厂长呢？还是程书记呢？” “你是领导！怎么叫都行。” “有句话说，不知者，不怪，我对你先不了解，现在了解了，上次采煤二队发生事故换人，按理说，我是分管领导找你谈话，怕你反感，我都没出面，由周矿长，刘书记亲自找你谈的，还是达到了我们希望的效果。” “李矿长！你刚才说了，我也赞问那句话，不知者，不怪。其实我这个人，心胸还是较宽广，事情一说清了，就没事了，李矿长你今天找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你来说，不是好事，但也算不上坏事，因你上次本来就对我有点不愉快，加上这次才叫你捡了一个烂摊子，又调你的人，所以要同你商量才调人。” “李矿长！你说调谁，只要他本人愿意，调谁都可以，我这个人有个怪脾气，不管是谁，如你要以为离了你就干不成了，我还不信这个邪。” “佩服！调王其坤，到一队任二组任组长，原组长不称职，人调走后，你马上找好接替人员。” “好吧！没其它事，我就走了。” “不忙，还有一事，听说你喝酒比较在行，找个机会，找几个朋友切磋切磋。” “只要李矿长瞧得起，一定参加，干煤炭谁喝酒都不会差。” “听你说话，都是豪爽之人，到时提前通知你。” 回到队上，中班找到钟伟强，把李矿长调人的事与他商量，确定王定强接替王其坤。 “好！定了后由你通知王定强，跟他说我们俩商量了定的他，说本来是我们俩人找他谈话的，因中班我要下井，你找他谈话，说是我们商量了的，他就清楚了。” 又是一件事，使人难为情，一天早班，程山阳下井巡视工作面，工作面出现局部瓦斯超限，当班的通风科瓦斯检查员立即把工作面停止生产，撤出所有工作人员，恰好程山阳在现场，马上阻止撤人，即时安排理通风道，这时瓦斯检查员，立即用井下电话打给矿总工师佟广文，反映说程山阳的工作面瓦斯超限，工作面停不来，他在工作面组织工人冒险蛮干，当时佟广文接到电话，也没详细了解情况，只听到瓦斯超限安排工人蛮干的一面之词，当即打电话给周矿长，说程山阳的工作面他不管了，周矿长听了电话，立即电话问调度室，询问井下采煤二队工作面情况，调度室回答，采煤二队工作面生产一切正常，周矿长感到事态严重性，佟总都说出了这种话了，所以电话叫程山阳出班立即到办公室。 程山阳在井下接到电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出井后澡没洗，直接到矿办公大楼来到周矿长办公室，询问道：“周矿长！我们接触时间不长，第一次接到矿领导这么紧急电话，究竟是什么事？” “到现在井下没什么反应，我的心才放下了，瓦斯检查员，给佟总反映，瓦斯超限你在井下组织工人蛮干，工作面停不下来，是怎么一回事，佟总发脾气说你的工作面他不管了，所以我感到事态严重性，才这么性急通知你来找我。” “哦！原来是这样，你看我澡都没洗，你也理解我的心情，我把大概情况给你汇报一下，我们是高瓦斯煤矿，井下出现局部瓦斯超限是很正常的事，局部瓦斯超限，瓦斯检查员在现场要组织人员处理，并做技术指导，这应该是瓦斯检查员在上岗前培训就该教了的，一出现局部瓦斯超限就停工作面，一个煤矿还怎么组织生产？把瓦斯半小时就处理下来了，生产一点没受到影响，周矿长你想瓦斯超限，我组织生产，我有这么蠢吗？没事我去洗澡了，吃了饭，我再去找佟总说明情况。” “对！这样，这次调度会我参加，把这件事，做个案例在会上讲教育一下大家。快去做你的事。” 下午程山阳来到佟总办公室，一看到程山阳，立马堆下笑脸：“程书记！先给你说一声对不起！刚才周矿长把情况说了。” “佟总！详细情况我就不说了，你当时心情换成是我，也是一样的，我在矿上给人影响，仗着自己干了一点小成绩，在哪里都耍横不讲理，实际我是很讲理讲原则的人，瓦斯出现局部超限，不组织处理，立即就把六七十人工作面停了，马上就去打电话说，程山阳工作面瓦斯超限停不下来，等他把电话打了转来，不一会，把风道清通，把局部超限地方加以处理，我叫他再用仪器检查一下，他还是检查了，说不超限了，我还以为他还要给调度室和他科里打电话，我没想到他会直接把电话打给你了。佟总！周矿长把讲的话给我讲了，他也性急通知我出井立即到他办公室，我澡都没洗，就去了，结果就这么一回事，佟总，你记住我说的这句话，程山阳在下面不讲规矩乱干，你撤我职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说不管我的工作面，就是你的不对了 “程书记！你一来，我就给赔礼道歉了，你也不要去计较了，这件事对我也是一个教训，我给通风科打了电话，叫他们好好追查这个这个瓦斯检查员的责任，在科务会上做为案例好好的讲深讲透，处理局部瓦斯超限是瓦斯检查员责任范围的事，不能一遇到局部瓦斯超限就停工作面，而且是组织人员处理，现场人员不配合处理，才能打电话反映给领导。” “佟总！如瓦斯检查员，都按你这种负责的态度，我们基层采煤队工作就好干多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第36章 新来的人物 签于这次这件事，程山阳在队务会上，着重强调工作面局部，瓦斯超限一定掌握处理方式方法。 处理的注意事项，不要被瓦斯检查员，一查就吓到了，从现在起，我们要掌握处理局部瓦斯超限基本知识，这样工作起才不会被动。 转眼又到采煤二队工作了三个月，一切工作也走上正，岳母来程山阳家次数多了，她告诉老公，可你如果到单位有事，赶快去办好了，也给砖厂打电话请假，程山阳听老婆一说，也感觉情况不一样，即刻到队办公室，先用电话替老婆请假，然后在交班簿上交待好一些事项。 手忙脚乱，光顾高兴，没有头绪，岳母这才安排他在你不会操作，叫你爸教你，做好后快回来，这方家里面，我会做的，起了头，你照着做就是。 好在岳母是老经验，一切都听从安排，不一会程翠蓉得到消息也赶来帮忙。说道：“兄弟你在单位工作干起在行，护理病人你就是外行了吧，好在有姻母帮你，不然看你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们吗，你看见弟弟做不来，你袖手旁观不帮忙吧？” “这倒是，你姐夫走时，你帮姐姐好大的忙，姐姐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程翠蓉转身对岳母说道：“姻母！您一大家事情多，今后这方的事，就交给我了。” “那就太感谢你了！我五妹遇到你这样好的姐姐，简直是太好了。” “姻母！您快别这么说，我妈都说，我的亲姊妹，都没我五妹俩口子对我这么好！ “姐姐！这可不行，你家的条件我清楚，一次可以，下次就不行了。有姐姐帮忙，我也好腾出时间来，干单位上的事了。 不说还好，刚说完，队上的工资员找到家里来了。 “程书记！不知什么事，周矿长叫你抽空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好！你转去回他话，说通知到了。” \"跑到家里来通知，应该不是好事，有姐姐帮忙，我还是去看一下。” 急忙赶到周矿长办公室，一进办公室门，\"就招呼到快坐，你还快当，这么快就来了。” “周矿长召见，不快不行，不知你召见我，有什么好消息？” “找你，也不算好消息，根据你的能力来说，也不算坏消息。” “是什么事？我是急性子人，你快跟我说。”” “周矿长！经营成本过关了，服务公司就是要的这个效果，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服务公司的效果达到了，而且这个效果是当时对青年煤厂成本过不了，还得矿上调煤价来解决，不说成本了，你是清楚的，青年煤厂的产量，在全矿占的比重，青年煤厂的产量一旦出了问题，就拖了全矿后腿，所以…… 正在这时刘书记也来到了，他问道：“你们谈的如何了？” “正在谈，你来的正好！” “你们！书记，矿长还是凭点良心，一年四个季度，我已经搬了三次家了，而且每次接手都是不好干的地方，而且这次我老婆才生了小孩，我也得抽精力照顾一下家庭。” “生了小孩是喜事，我们也当老辈子了，我们得随个礼，你不得客气了。”当时一个人就掏出二百元，放在程山阳手上。 “你们不要误会了，我讲这件事是无意讲出来的，这个礼不能收。” \"小程！你不收这个礼就是瞧不起我们。 “我同刘书记今天向你承诺，不再调你了，你就在这个单位干好就是，安心干就是。你可以考虑好了回答我们，我们耐心等待你的答复。” 程山阳回到家里，岳母己离家走了，姐姐程翠蓉在婴儿换尿布，这时贺勤惠问道：“他们找你说什么？该不是坏消息吧？” “也不算坏消息，也说不上是好消息，有个单位遇到困难干不走了，要调我去解决问题。” “干不走了，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什么事，他们又要我去收拾烂摊子，我无意讲你生了小孩一事，我说要抽精力照顾家属，其实是无意讲的，他们还一人送了两百元钱，他们说的事我没答应，他们最后说，耐心等我的答复，还说这下调了，就不再调了，他们话是这么说，到时又变一个花样，谁又说的准，姐姐不是外人，这个是没说定的事，姐姐晓得了就是，不要跟其他人说。” “兄弟！你说了，姐姐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调过来，这次过来的难度，肯定没上次的难度大。” “这倒是事实，我就是回来同你兄弟嫂商量，一年换几个地方，换都换得心烦了。” 到了晚上，吃晚饭时，干妈带着四妹也来了。进门就喊道：“让保婆看看我孙儿，幺姑快来看看，喊幺姑的小侄儿。” “干妈！您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这次调采煤二队认的姐姐。” “好的！听说过，听说在青年煤厂上班，这就对了。” “这都好的兄弟帮忙！” “这些举手之劳的忙，他能帮的到，他是肯定会帮的。五妹孩子奶够吃吗？” “不知的，还没奶，不慌，今天才第二天，会有的，孩子要喂一点蜂糖。” “有你们大家在，我到队上去看看，有什么情况没？有问题还得处理，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程山阳急忙赶到井口，换好工装，下井来到工作面，巡视了一遍，一切正常，从内心感到钟伟强还是能够独挡一面了。出井后到队办公室，查看几天的交接班记录，基本上是做的规范了，心想如交给钟伟强一个队，再配一个能力一般的书记，他应该胜任得下了，心里有底了后，到郑显文工资员办公室，了解情况，郑显文告诉他，一切都正常，自从队上执行了煤质管理的新办法后，因煤质扣产的大大降低了。昨天周矿长问你的情况，我跟他说队上情况一切都是正常的，所以程书记初次当爹在家忙事，他也就说什么。 “挂起职的，队上有事，责任推脱不了的，我刚才到井下工作面，查看了一遍，钟伟强管理得很好，不错！他能这样我有事，离开也更放心。” “程书记！你选的人不会错，俗话什么老师带什么徒弟，他跟你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学会了不少东西了，加上队上制定方方面面的管理条款，只要认真执行就可以了。” “钟伟强！他自身肯学，文化也可以，定的条款再好，关键是执行力度要到位。好的！没什么事，我回家了，有什么事，及时来告诉我。” 回到家，妹妹山凤又到家来看侄儿嫂子，看到母子都好，也就很高兴了。问道：“哥哥！嫂子！我侄儿叫什么名字？起好了吗？” “同意！ \"嫂子！奶下来了吗？这个事你和哥哥都要引起注意，万一没有来，哥哥就要帮忙了。” “你人不大，经验还不少，你是听谁说的，要孩子父亲帮忙，这个忙怎么帮？” “不用了，昨他保婆一来，说起就有奶了，你这个姑妈怕你侄儿饿着了。” “孩子！生下来，喂一点蜂蜜，几十小时，是饿不着的，嫂子胃口行不？” “还行！你也大起个身子，你也得注意安全。” “好了！看到母子平安就放心了，我得走了，还要上中班，过两天又来看你们。” 山凤走了后，程山阳对贺勤惠说道：“五姐！矿长，书记说的事情，我仔细了想了想，还是可以考虑一下，他们也承诺了，不再调我了，至少一两年不会再调动了。” “你也暂不急，等他们再找你说再谈，我想你也应该考虑一下，俩个还送了礼，人都是懂感情的，还有这次调你去，这次跟上次去的单位情况不一样了，难度小得多了，我认为可以考虑一下。还有一事，你的帮我一下。” “什么事？说的这么神秘。” “这个忙，还只有才帮得了，我的奶不来就不来，一来了，程强就根本消受不完，你看胀气好大。” “五姐！这次我可不敢跟儿子争饭，把儿子饿着了，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 “不是叫你跟你儿子争饭，是叫你和你儿子匀着吃，而且现在五姐胀痛起难受，一旦把奶胀回了，没有了就麻烦了，现在这样办，你吃儿子剩下的多余的，这点我掌握得住，不说了，快来帮忙。” “你不是说你掌握吗。” “对了！这下终于舒服了，你去做饭了，你知道月母子，一天是频繁吃饭。” “这点，我知道，我没在家，你就只有自己做一下，热一下就行。” 既然，贺勤惠都是这个态度，大的问题就基本上不存在了，如果周矿长再次提及此事，就干脆答应了。家里面老婆做月子的事，把钱交给岳母，平常由岳母在菜市场买好食材，由程翠蓉，山凤，岳母轮换着替贺勤惠做饭，倒还轻松。几日后周矿长电话打到队办公室，叫程山阳到他办公室。一到办公室。 第1章 生母病逝了 第1章：生母病逝了 公元一九六二年一个深秋的傍晚，在中国西南部的，四川省的南部的一个偏辟小镇，在小镇尾的一间土屋内，屋内陈设着几件简单的木式家具，土屋一共四室三间，二间卧室，一间厨房，屋外一间做了简易的厕所，里间卧室摆放着两个木制木床，挂着蚊帐，床前放着一张木桌，靠床的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外间摆放一个木床，一个衣柜，一个盛粮食木柜。 这时里间床上躺着一位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的少妇，面色蜡黄，带着严重的病态，己经奄奄一息，少妇名叫艾世英，床边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妇，是少妇的母亲，老妇原本是一家地主小妾，因社会变革的原因，以前的地主，成了被斗争对象，地主小妾和子女也成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床前站立着一对小兄妹，大的哥哥叫程山阳，小的妹妹叫程山凤。 躺床上的少妇，看得出己经病得不轻了，己经两天没进食了，这时她用微弱的声音对坐在床边的母亲说道：“妈！看来我这个病没有好的希望了，家里条件这么差，哪有钱治病，我出了问题也就算了，她用手指了指站在床前的小兄妹，可他们还小，我死了担心他们怎么办？”老妇接过少妇的话说道：“你自己的病都这么严重了，你现在不用想这么多，等山阳他爸下班回家，看他的主意如何，现在主要的事是先治病，再说其它事。”床前站着的小兄妹只知道流泪。 晚上十一点钟，男主人下班回到家，男主人叫程贵昌，瘦高的个子，是一个参加过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的复员转业军人，从部队转业到了居家几公里的煤矿的国营煤矿当了煤矿工人，进屋看到床上的的妻子，问道：\"还是一点都没好转吗？”这时岳母答道：“从昨天到现在一点水米没进了，你赶快吃饭，吃了饭，再想办法。”这时男主人才感觉到干了一班活，肚子早己饿了，急忙在厨房找了饭食吃了，立马背上妻子赶往镇上的乡卫生所，叫醒了值班医生。 值班医生赶忙检查了病人病情后，当即对男主人说道：“病人情况太严重了，而且你们耽误最佳抢救时间，按现在乡卫生所的医疗条件，根本无法救治这类病人，你们家属必须马上抓紧送县人民医院急救，否则病人有生命危险。”男主人听医生这么一说，立刻慌了神，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背上病人返家，叫醒岳母，同时也叫醒了邻居，把情况简单给大家说了，求大家帮忙，出了这种情况，街坊邻居也立即伸出了援手，大家急忙找来人力架子车，急忙把病人送往县人民医院抢救。 在凌晨二点，送到了县人民医院，可当时为时已晚，病人得的一种急性败血症，家属也没引起注意，失去了最关键的抢救时间，病人当晚死在了医院抢救的手术台上。 病人去世后，大家帮忙运回家，当时死者家里确实太穷，加上抢救病人又用了钱，家里拿不出钱来安排死者后事，好在家坊邻居帮忙，将亡者草草的安葬了，亡者入葬时，一件像样的陪葬衣服都没有，多年后，亡者儿子程山阳在迁母亲遗骨时，当年母亲入葬时扎头发的头绳，都是用的父亲在煤矿工作时的废弃的雷管钱，用来扎的头发，由此可见当时亡者家贫的情况。 少妇安葬后，母亲自然也就失去了继续留下来的位置了，外婆在收拾行李离家时，把山阳兄妹叫到面前叮嘱道：“外婆走了，你们要听话，要懂事，山阳你是哥哥，遇事要多让妹妹，一年年长大就好了，外婆走了，有时也会来看你们的，兄妹俩拉着外婆衣服不放手，当时的凄惨情境可想而知，结果外婆还是走了，外婆到另一个女儿家去了，也就是山阳的姨妈家去了。 山阳母亲去世后，留下的一双儿女，当时国家政策是随母亲迁回老家农村的，母亲亡故后，兄妹俩按国家政策又安排到父亲煤矿“托儿所”生活，父亲程贵昌继续在煤矿上班。 这种生活过了半年后，父亲经工友的爱人介绍了一位姓文的女子，名字叫文天秀，不久父亲同姓文的女子结婚了，顺理成章的山阳兄妹也就被接出托儿所，回到了原来的镇上老家，随同继母开始了新的生活。 第2章 继母的虐待 父亲与继母结婚后，从此山阳兄妹的苦难生活便开始了。继母到家的第一天，父亲将兄妹俩叫到姓文的女子面前说道：\"从现在起，爸爸给你们找了一个新妈妈，你们要叫妈妈，当着我的面，叫一声给我听听。”山阳兄妹对见面的陌生女子叫妈妈，一时还不适应，看到父亲严历的目光，知道不按父亲的安排，是肯定不行的，还是哥哥大一点，带头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妈妈”妹妹山凤看到哥哥叫了，也学着哥哥样子也叫了一声\"妈妈\"文天秀听到俩兄妹叫妈，当时脸就红了，毕竟结婚进门就当妈，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的，也没有及时答应俩兄妹。这时父亲程贵昌说道：“到家了！你就是他们俩姊妹的妈了，他们叫你，你要答应，不然他们会认为你没听见。”这时文天秀说话了：“知道了！习惯了就好了。” 有句俗话说得好，有了后娘，便就有了后爹，继母进门后，兄妹俩便成了家里保姆，一些本不该由他们这个年龄承受的家务活，如洗衣服，做饭，担水。这时兄妹俩比灶台稍高一点，这些家务活对有一定年龄的来说，一点不为过，但对幼小年龄的山阳兄妹，承受起难度就大了，每天家里吃水用水，要到离家一公里外的一个低洼处的去担，水井有井台，从井台提水也给哥哥山阳带来困难，这些困难兄妹俩都不感到为难，最难是，家里当时没水桶，父亲不购，继母不买，家里没水了，只得向邻居借水桶担水，兄妹俩人小担水经常将邻居家水桶摔坏，摔坏了不会修，将摔坏了的水桶还回去，很难为情，好在有水桶的邻居不止一家，这家摔坏了，又另借一家，摔坏水桶的时候多了，又要去借水桶，这时兄妹俩感到特别难为情，有时只能这样，哥哥摔坏，换成妹妹去借，妹妹摔坏换哥哥，天长日久，兄妹俩不怕担水，就怕借水桶，这一情况继母是清楚的，邻居也不好直接对她说，但她就是不购买水桶，每次看到有人浪费水，看到水缸里的水少了，兄妹俩的焦虑可想而知，缸里没了水，继母轻则骂，重则打。 继母到家的第二年，相继又生了俩个妺妹，妹妹出生了，兄妹俩家务工作量也随之增加了，洗尿布，带妹妹工作也来了， 转眼间，兄妹俩到了上学的年龄，看到邻居家平时一起的玩耍的小伙伴，一个个都背着书包上学了，兄妹俩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心里哪开种羡慕的心情是可以想像的，又过了一年，一天哥哥山阳看见继母很高兴的样子，心里想借继母高兴的机会，给她说读书的事，怯生生对继母说到：“妈妈！我想读书，家里的活，我放学后，我保证做好。”这时继母怒气说道：你们去读书俩个妹妹哪个带？家里饭都吃不起，哪有钱供你们读书？其实山阳清楚得很，父亲在上班，是关了工资的，哪些上学读书的小伙伴家里条件，并不比家里好多少，又过了一年，继母迫于街坊邻居，亲戚朋友语言的压力，才不得己，将山阳兄妹送到镇上的一所民办小学读书，俩兄妹因错过适龄上学的年龄，在班上算是最大的同学了，老师点名时，都不敢大声回答，但山阳这时又在想，只要这样能读书就好了，每天放学回到家，兄妹俩都知道，这次读书的机会来之不易，总是先把家务做完，然后再做作业，只有这样才能取得继母的欢心，但读书必须取得好成绩，否则成绩考得不好，考差了，下一期读书的希望又会落空，一次放学后担水心不在焉，山阳在想作文该怎样写内容，一不小心把邻居黄娘娘家水桶摔坏了，这下继母找到了不要山阳读书的借口了，她大声说道：“读书读昏了，把谢伯伯家水桶摔坏了，明天不准读书了。”其实她大声说话的意思是让邻居听见，是孩子做笨了事，才不让他读书的，这时山阳孤独无援的样子着实可怜，内心在想就是你继母狠狠打我一顿都行，就是准我读书就好，这时黄娘娘刚好下班回到家，听到因摔坏她家水桶取消孩子读书的语言，立马站出来，大声说道：“孩子小，摔坏了我家水桶，等他谢伯伯回家修好就是，不影响孩子读书的事。”这时的山阳，内心感激之情无法表达，山阳把黄娘娘这段情，真正做到了没齿不忘。 时间到了周六，学校上半天课，下午山阳磨好柴刀，约好了小伙伴一起上山砍柴，小伙伴有谢伯家黑牛，有田叔家小飞，有王伯家小河，总的一起五六个小忕伴，一起上山坎柴，把柴砍够了，大家开始采野果子，当时大家都是选择最好的野果子，留着带回家给父母，山阳看到大家欢欣鼓舞的样子，心里好羡慕，我妈妈不死该多好，我也可以像大家一样，幸福高兴的将最好的野果子留着，带回家给亲爱的父母，大家看到山阳不着声，在哪里眼泪汪汪的样子，问他：“山阳！你怎么了？大家玩得这么高兴，你倒要哭了，什么事说给我们大伙听听，” 这种心病，山阳怎么说的出口，只有埋在心里，（此事一直几十年后，朋友一起聚会时才谈出来）一想到继母恶狠狼说道，不准山阳读书的面容。还有就是问错一句话，被父亲打得半个月抬不起腿走路，有一次大堆柴，父亲安排山阳划柴，山阳问了一句：“爸爸这堆柴要划完吗？就这一句话，父亲说他是偷懒的话。当时就发怒，狠狠打了山阳一顿，山阳有妈，但是，是后妈，有爸也变成了后爸，一想到这些，山阳同伙伴们的好心情，立即就减退了一大半了。 这时走在前面的黑牛对大家说道：“伙伴们抓紧点回去做好作业，不要搞忘了，今天晚上到山川看电影。当时距离镇上三公里的山川有个机械厂，每周六都要放一场露天电影，那时人们的文化生活都枯燥无味，每周六大家都早早吃了饭，在去山川的公路上，人潮如涌，一起奔向露天坝坝抢占位子，晚上看一场露天电影。 当天山阳回家，将满满的一背筐柴，放在继母能看见地方，然后对继母说道：\"妈妈！我想把作业做了，同大家去看电影。继母说道：”你现在是越想赿好了，书读起了，又想起看电影了，要看电影可以，今晚就不吃饭，当晚山阳为了看一场电影，就确实用一顿饭换来的。 第3章 严历的父亲 继母到来的第三年，己经生下了第二个妹了，生第二个妺妹时，由于继母奶水不够妹妹吃，长期被饿的哭，继母不找自身原因反怪山阳兄妹妹带好妹，继母没在家时，兄妹俩用米汤喂妹妹，但继母在家就不能用此办法了，一天，四妹又哭了，山阳兄妹只得把四妹抱到屋外去，这时邻居李娘娘看到了，说：你俩个傻呀，妹妹哭抱在屋外就不哭了吗？山阳对李娘娘说：“四妹是饿了哭，。”这时，李娘娘说：“娃儿饿哭了，打人，这种办能能解决问题吗？你们把四妹抱给我，结果是李娘娘用她的奶水把四妹喂饱了，李娘娘对山阳兄妹说：“今后四妹饿了，抱来找李娘娘，免得你们挨一些寃枉打。” 这一年父亲在煤矿井下工作时，腰被岩石压伤，住院治疗两个月后，医生批假在家休养治疗，治疗期间，父亲学会了钓鱼，每周日的早晨四点钟，就把山阳叫醒，陪他到离家二十公里外的小河去钓鱼，那时农村没普遍使用农药化肥，鱼也确实好钓，这时山阳学习任务，加上家务活，根本就没心情去钓鱼，这个年龄段的山阳正是贪玩的时候，但父亲的脾气，他安排了去，就必须去，否则不去，就得受到皮肉之苦，钓鱼的事对成年人来说，就是休闲娱乐的好事，但对于山阳来说就是一件苦差事了，一是起得早，正是好睡的时候，叫了就必须起床，二是要走得快，又走得远，三是经常饿肚子，钓鱼要钓到下午四五点才收杆，返家后，作业家务活还得抢时间完成，每次钓鱼对于山阳来说，都感到是一场灾难。 最难的一次，山阳终生都记忆犹新，父亲约了几个钓友，到一个偏远的水库钓鱼。 当天又下了一点毛毛细雨，到了水库后，给山阳选的鱼窝，恰好是一个独立的石头之上，天上又吹了一点微风，钓鱼又得全神贯注的注意鱼漂，时间久了，人就像乘船一样，山阳一不留神，人就掉进了水里，这时的父亲隔得并不远，他并不救自己的儿子，好在几他几叔叔把山阳救了起来，每个人都脱了一点衣服给山阳穿上，父亲不但没救人，反而把儿子一顿臭骂，这么大了，这么笨，实际山阳当时还不到十岁。 自己的亲生父亲，遇到这种情况，能做到如此绝情，毫无一点骨肉之情，为啥有了继母之后，出现这种情况，使人百思不得其解。 父亲休养期满，伤好后，回到矿上，上班了，叫山阳钓鱼活动也终于结束了，但父亲还有一个新的规定，对于山阳兄妹来说，还是能够努力了完成得了，他的规定是这样，读书时，家务活必须保质保量完成。考试成绩必须保证每科九十五分以上。 兄妹俩读书的启蒙年龄就超过了同龄孩子，加上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读书学习机会，人再努力也有失误的时候，有一次半期考试，考试下来，数学成绩单上出现了九十二分，这下触犯了父亲规定的底线。晚上山阳胆战心惊的等待父亲的责罚，父亲下班回到家，山阳规规矩矩把成绩单交给父亲审阅，当天也不知是父亲心情好，还是另有原因，当天的责罚是躲掉了。父亲把山阳叫到一起，厉声说道：“山阳这次的考试成绩没到规定要求，今天这顿打是记下了。当时山阳即刻答道：“爸爸！您放心我会努力赶上的，当时想的是，如果责罚太重了，只好承认不读书了，父亲的当年的严历，也造就了山阳在日后的工作中帮助，书读得不多，但起草一般文件，还是自己完成的了。 时间到了一九六六年，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学校学生“开展停课闹革命\"学生开始了大串连，每天公路上，铁路上都有戴红袖章的红卫兵，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山阳兄妹没书读，也带着俩个妹妹，伙同着黑牛，小河等一帮小朋友来到公路铁路边，找串连的红卫兵要毛主席语录卡片，红卫兵也很乐意的发，他们任务就是宣传毛泽东思想。 父亲程贵昌上班的煤矿也不例外，同样受到运动冲击，先是群众大鸣大放大辩论，而后发展到动刀动用武力，山阳兄妹俩读书的学校，也在搞“停课闹革命\"好在哥哥读书学校的范老师，是位善良负责的女老师，她认为一些孩子成天不学知识不是正道，她顶着压力，带着她教的学生，学习文化课，山阳这时也借助到范老师的负责精神，打下了一点文化基础，多年后，山阳都说，范老师对他是，“恩重如山”，他说，若不是范老师教的文化基础知识，尤其是山阳这种家庭环境，今后步入社会，在生道路上将会遇到很多困难。 一九六八年，文化大革命在当的山阳的家乡，已到了不可理喻程度，山阳的父亲在一次群众互斗中失去了生命，山阳在外婆所居住的姨母家避难，当听到送信人，说父亲去世的消息，尤如“晴天霹雳\"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当时山阳己是十二岁，深知父亲在世，兄妹的日子都过的如此艰难，现在父亲不在了，家里顶梁柱倒了，一连串的怎么办？ 父亲去世后，把遗体运回老家安葬，街坊四邻都伸出援手，都来帮忙，包括以前同父亲继母有矛盾的舒娘娘全家，都不记前嫌，一直跑前跑后的帮忙，这时山阳兄妹一时之间也像长大了好多，看到这么多长辈帮忙，直说感谢的话，晚上守灵，只留下山阳一人，有人说：\"山阳！你一个人跟你守爸守灵，你不怕吗？。”山阳答道：“我是他儿子，他不会吓我，三个妹妹还小，只有我是哥哥，该我来守。” 父亲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下，得以安排入葬了。 第4章 打工的艰辛 父亲、安葬好了后，山阳牵着妹妹跪在继母面前说道：“妈妈！爸爸死了，我们四姊妹还小，我们一定好好听您的话，不使您生气，我们也会很快长大的，您把我们抚养长大了，我们会一起好好对您好，一定会孝敬您！”继母也是人生中遇到的最大不幸，当时年龄也才三十多岁，看到眼前的四个孩子，也感到“六神无主\"，听到山阳这么一说。她说道：\"只要你们听话懂事，我再苦再累也要把你们拉扯大。”听到继母这么一说，山阳感到了十足的暖意，同时也在思考，如果继母真心对四姊好，自己是三个妹妹的哥哥，也要尽最大努力，对继母好。 父亲去世后，文革双方的两派群众武斗也逐步平缓了下来，企业也逐步的恢复了生产，当时继母也带着山阳四姊妹回到了小镇老家，文革期间，各个家庭都是各奔东西，投亲告友避难，文革平缓了，各自回到家里，每家每户还得生活，当时人们的生活方式，还是政府发放的各种票证的供应方式，当时山阳家的主要生活来源，每个月由继母写生活补助救济金的生活条子，找到父亲原来工作的煤矿领导，解决一点微弱的生活补助款，然后再打点小工补贴家用。 这个时候社会稳定了，人们的生活秩序也逐步恢复了正常，学校恢复了上课，山阳这时也对继母说道：“妈妈！我想读书，当时继母也许是心情好，山阳也找准了时候，继母也同意了山阳兄妹的要求，兄妹俩也到了恢复上课的学校读书，俩个三妹，四妹也上幼儿园了，山阳兄妹也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自己的父亲去世了，家里条件这么，继母一改以往的常态，都还是同意了山阳兄妹继续读书，兄妹俩当时的感激之情就可想而知了，可好景不长，兄妹俩读了一年后，一天继在屋子里自言自语说道：“饭都吃不起，还读什么书？”这时的山阳已到了十三岁的年龄了，完全明白继母说话的意思，父亲在世都尚且如此，如今父亲不在了，心里更应该明白，当时山阳哭着去给范老师说：“老师！我们家的情况您是知道的，确实没法，只有不读了。”老师对山阳说：“你们家的情况，老师清楚，你回家给你家大人说，你的学费，老师去找学校跟你免了，老师希望你能继续到校学习。”山阳动情的对老师说道：“谢谢老师的好意！您的大恩大德，我将铭记一生。” 辞学后，山阳背上煤筐开始拾煤渣，逢集时，将拾来的煤渣卖了，补贴家用，好在继母看到山阳辞学拾煤渣了，还把山凤读书的机会保留下来了。 这段时间里，家里维持一点起码的基本生活，都十分艰难了，一家人一年都很难吃上一回肉，有时家里好不容易，碰上过节吃一回肉，照哪时山阳兄妹正是长身体，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看见桌上的肉，巴不得多吃一点，这时继母说话了：“一点肉当真要一顿吃完吗？”兄妹俩这时就再也不敢伸筷子了，其实吃一顿两顿不是一回事吗？。 第二年初，继母的弟弟，也就是舅舅在外地承包了一个运土填埋油罐的工程，这时山阳已经十三岁了，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身材瘦小。由于工程是舅舅承包的，有了这个先决条件，为了替姐姐解决一下困难。山阳也就随着舅舅的承包的工程队出发了，乘车到了工程承包的地方。 到了地点后，在工程承包方安排的住宿的地点，舅舅把所有到工地干活的人召集在一起开会。 舅舅在会上讲话：\"他说，我们都是来自一个地方的家乡人，说好听一点是为国家搞建设，说实际一点是为我们自己挣钱。你们现在每个地方的召集你们来干活的人，就是你们的组长和付组长，今后你们听从他们的安排，你们有事找组长，组长有找我，我的办公室己告诉了组长了，从现在起，大家一起干活一起了，几天就熟悉了，散会后由组长带各自小组的组员把宿舍安排好，然后熟悉一下周边生活环境，没事散会，王军，李涛小组留下来，有事跟大家说明一下。明天大家才来，休息一天，熟悉一下当地环境，要到镇上买一点日常生活用品。” 人员走了后，王军李涛俩人是清楚留下的意思，人员留下后。舅舅开始讲话，他先用手指了指，站在他侧边的山阳，然后说：“各位老乡！这个小孩是我姐姐的孩子，今年十六岁，家庭条件差不肯长，去年父亲去世了，也就是我姐夫，我看到他们母子可怜，所以带他出来沾点大家的光，找一点小钱，请大家看在文天棒的面子上照顾一下！然后他又把山阴推到前面，又对山阳说道：“从今天起，不应该从现在起，所有在场都是舅舅的好朋友，也都是你的老辈子，今后谁都得叫叔叔，伯伯。”今后重的干不了，轻的要多干，早上要提前起床，替老辈子打好漱口水，洗脸水，晚上替老辈子打好洗脚小，扫地这些事，都该你干，如听到这些事，你没干，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山阳一看这种场面，立刻就明白了，这次出门干活的大概意思了。舅舅说完后，就散了。 然后各自将把自己住宿收拾好，与山阳邻铺的是王军，李涛，这是舅舅有意安排的，当时山阳主动介绍自己名字后，又问了俩个老辈子的姓。 这时王军说道：“小伙子！你不要听你舅舅的，就喊王哥，李哥就是。” \"这不行！你跟舅舅是一辈的，得按舅舅说的喊才行。” 晚饭后，各自走动了一下，洗漱了，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起床后，吃了早饭，王军，李涛约山阳到镇上去熟悉一下当地的情况，山阳拒绝不去，李涛说：\"你同我们一起去，不会要你付钱，我们也不会给你舅舅说。”山阳一听俩个老辈子这样一说，本心还是想去看一看新地方的风景，当即就和俩个老辈子，到镇上闲逛了一圈，到了中午，俩个老辈子说；“我们初来乍到，还是品尝一下当地的风味，当即找了一家歺馆，吃了中午饭后，回到住宿地方，王军，李涛确实有点点疲惫，这时山阳对俩个老辈子说道：“你们俩个老辈子说的，我都依从了，现在我说的，也希望您们依从一下。” 俩个老辈子，也不知山阳说的什么依从的意思，只得说：“你讲出来，是什么意思！我们才好考虑依不依从你。”“这个事不与你们为难，就是叫你们把衣服脱下来，我到门口小河边，替你们洗一下，我尽可能给你们洗干净，你们好好的睡一觉。当时俩个叔叔也认为小山阳的要求也不过份，也就同意了他的好心要求。 第三天早上，大家起床洗漱后，吃了早饭，各自穿好上班的工装，随着主办方的施工员起来到干活的地方，大家把工具带到工作的地方一看，这才意识到工作的难度，山阳一看这么大的竹筐，这么远的距离，而且担土上的坡度，是越来越陡，自己根本无法承受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来到了这种地方，也只有这种工作，也得硬着头皮干，工作开始了，山阳也只得拿着洋镐装土筐的工作，他根本就没勇气去摸担土的篇担，这时工人都是轮流替换着的，一会担土，一会装筐，只有程山阳一直装筐，时间久了，给山阳起了一个绰号\"小把王\"意思是只用 锄把装土，大家心里难免有意见。 这一天，工人大有不把事情办好，要搁工具不干了的意思。这时王军，李涛肯定感觉到大家情绪，立即站出来说道；“我知道大家的意见是什么，现在大家什么都不说，收工回到住宿开了会再说，如大家一定要走，把理由摆清楚，我们和文老板，说清楚，绝不会留大家。” 晚上收工后，吃了晚饭，在大家住宿地方，王军，李涛组织全组人员开会，大家七言八语，都在提意见，中心意思就是程山阳不担土的问题。 这时李涛站出来说到：“当时文老板开工前，己把情况给大家说清楚了，他外侄家里情况，而且要求大家卖他一个人情，同时也要求山阳重的干不下，多干轻的，大家清楚，早上的漱口水，洗脸水，你们自己打过吗？其它组有人服这务没有？还有我冋王军几时用锄头装过土，就是有，又有几时，你们认为我们是傻子吗？还有从现在起，我同王军，就不用锄头装土，把装土的机会让给程山阳，我说完了，你们要走的，可以走了。” 大家听李涛一听，说的在理，也接受了李涛，王军替程山阳担土工作，就这样山阳的心才稳定踏实下来。 第5章 跟苦的岁月 由于王军，李涛俩位叔叔的全力帮助，山阳的心才能平静的稳定了下来。 这时的山阳他又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些叔叔老辈子给了这么大的关怀照顾，尤其是王军，李涛，如没他俩的特殊照顾，这份钱他是根本就找不到的，他也充分发挥了嘴巴甜的工能，每天叔叔伯伯喊得勤，而且舅舅交待的漱口水，洗脸水，洗脚水，从一开始就从没中断过，而且每天早上都是早早来到工地，把工具拿到工地摆放好，把第一拨的土筐全装满，收工时经李涛上次一说，大家对小山阳也确实有了同情心。 一天晚上，大家吃了晚饭，在一起休息聊天，王军说道：“山阳！听你舅舅说，你唱歌很好听，能给大家唱几首解解乏吗？”这时山阳立即回答到：“其实，我早就这个心，就怕唱得不好，影响了您们老辈子的心情，好吧！既然王叔叔都说了，我就为大家献丑了。”他当即唱了几首，\"我的祖国，珊瑚颂，看见你们格外亲，敖包相会。歌一唱完，大家都说：\"没想到你“小把王\"还有这一手，嘴甜，歌也唱得好，对了！今后你就当你的\"小霸王”了。”大家都说：“他哪个身材就只能当“小把王\"了。” 转眼到了年底，工程也做完了，大家结算了工钱，舅舅给山阳所在小组的工友说：“山阳的工作确实也干得不如大家，这次结清账了，他的工钱是不是少结一点，这时大家都说，不用少结了，他的活也没少干，只是个子小了，担不起土，但其它活也干得不少，不用少结了，我们大家都认可了。 这时舅舅把山阳叫到办公室，对他说道：\"这是全部工钱，平时工资没拿给你，我全部给你存起的，现在一共八百二十八元，你平常用度己扣了，拿回家，叫你妈妈给你添置一点新衣服，你干得不错，工钱都跟大家一样，大都认可你了。山阳对舅舅说：“钱放在我身上不安全，您帮我带回去拿给妈妈就是。” 山阳有世以来，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心里的高兴劲就不用说了，心里想，自己长大了，终于可以挣钱了，这样继母就不用再这样焦虑了，今年春节全家都会高兴了，也可以给几个妹妹添衣服过年了。 他万没想到回到家，一个更大坏消息在等着他，原来是年轻的继母耐不住寂寞与人通奸，被人举报后捉了奸，闹得全镇人都知晓了，当时的山阳也已十三岁了，也知道羞耻了，听到这个丢人的坏消息后，一下瘫坐在地上，在外面再苦再累都无所谓，千幸万苦找了钱回家，没想到继母做出如此丢人的丑事，当时在山阳心里杀死继母的心都有了。 山阳只认为再苦再累，毕竟会一天天长大，几姊妹长大了，日子会越来越好，回到家看到几个年幼的妹妹，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酸楚的味道，这年的年味，给山阳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本想挣了钱回家，一家人过一个难得的有钱的春节，实际山阳也知道挣的这份钱，也全是沾了舅舅的光，不是这种特殊关系，哪个地方会用这么小的人，干这么重的体力活，同时也想到一家人的苦日子，也会很快结束了。 到了山阳从打工回家的第二年，因上年舅舅承包的工程结束了，一时没接手新的工程，再加上继母出的丑事，舅舅也不想再帮姐姐的忙了，所以山阳又背起煤筐拾煤渣了。 这时继母的一个远房亲戚为其介绍了一个邻县的，死了老婆的男子，山阳听到这个消息后，内心恨继母做了丑事，使自己走在路上抬不起头，但听到继母一旦走了，留下几个妹妹，自己又该怎么办？自己这么小，怎样求生存？这时继母出了丑事后，是铁定了心要走的了，几日后的一个晚上，继母的新丈夫带着汽车，和儿个搬家具的人，来到山阳家，当时山阳家还有几件像样一点家具，山阳外婆当时离开家时告诉过他，这几样家具是你妈陪嫁的，你们一定要好好保存好，看到继母带人拉家具，兄妹俩按住家具不放手，哭着求继母说道：“妈妈！你把这点家具留下，万一我和妹妹饿的实在不行了，还可以卖掉吃两顿。”这时继母可不管这些，只是催促搬家具的人快搬，当时的家坊邻居早已被惊动了，大家纷纷站出来指责文天秀，你要走不管这俩姊妹就算了，这是孩子亲身母亲的陪嫁的东西要拉走，你们这是叫抢，你们帮人也不看帮的什么忙，这俩个孩子这么可怜，你们的良心叫狗吃了吗？今天这个抱不平，我们算抱定了，你们把东西肯定拉不走。这时继母看到这种情况，知道肯定是拉不走了，这才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当时这种情境，就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掉泪。 最后继母还是带着她生的俩个妹妹走了，她也知道，留下来，山阳根本就无法承担起生活责任，她走后，从此就再也没过问山阳兄妹的生存情况了。 山阳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冬日的夜晚，天上下着小雨，天气非常寒冷，兄妹呆呆的无助的望着房顶，不知天亮后的明天该怎么办？。 继母走后，米缸里留下了几斤米，厨房里还有一点少量的煤，兄妹俩只能每天熬点稀粥，山凤读书的学校也放假了，没上学，哥哥山阳依旧背上煤筐拾煤渣，逢集时卖了，换取少量的钱度日，好在当时的邻居，东家一碗，西家一瓢的帮纣着兄妹俩艰难度日，邻居的接济总是有个量的，兄妹俩有经常断顿的时候，有时兄妹俩饿的实在不行了，只能在家呆坐着，等太阳下山天黑了，然后到附近的生产队的菜地里偷菜拿回家，煮熟后放点盐，来抵住饥饿，当时有守菜的人，也只当没看见，任其兄妹俩偷菜度饥饿，实际兄妹俩都知道这些，是大家在同情他们。 又是一年一度的春节到了，节日到了，家家户户都在喜气洋洋的置办年货准备过节，兄妹俩眼巴巴看见大家办年货，心想我们也得过节呀。 山阳对妹妹说道：“我们坐火车到姨妈家过年去。” 山凤说：“我们哪有钱买火车票，还有总的买点礼物吧？” “我拾煤渣卖的钱，可以买小孩票，我们逗一下运气，运气好买小孩票成功了就好办，至于礼物吗，姨父姨妈她们知道我们的情况，我们都这样了，还有外婆在姨妈家，她们会同情我们的。 那时兄妹不是不知道走亲戚要带礼物，而是根本就没钱置办礼物。 兄妹俩商量好了后，就来到了火车站，准备乘车到姨父家过春节，姨父家相隔两个车站，售票铃响了，兄妹俩也知道，乘车要买票才能乘车，但当时买票的钱，仅够买小孩票，山阳等买票的差不多了，然后佝偻身子把钱递进售票窗口，说买小孩票两张，售票员也没多问，苍天有眼，兄妹俩买票成功，售票员就将车票交出来了，当时山阳的高兴劲就不提了，按当时兄妹的身高，应买半票了，买半票钱不够，只能采取佝偻身体，骗售票员买了小孩票。 火车进站了，列车员也没细看兄妹俩的车票，上车后，兄妹俩找个角落站住，两个站的车程，一会儿就到了，上了火车后，兄妹俩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到了姨父家车站后，要到姨父还有两公里的乡间小路，当天到姨父家己是傍晚时分了。 到了姨父家，外婆，姨妈，姨父全家热情接待了山阳兄妹，这时的姨父全家看到如此可怜的小兄妹，哪还会去计较带没带礼物，受到姨父全家的热情接待，兄妹俩知道，他们就是四个肩头抬着两个嘴巴来的，对姨父全家的热情接待，兄妹俩感到十分温暖，当时姨父家，还有姨父的父母，俩个姑姑没出嫁，有这些情况，山阳也知道自己必须要乖巧懂事，对几老辈子非常嘴甜，喊得很亲热。 吃了晚饭后，外婆把山阳兄妹叫到她的卧室，亲切摸着兄妹的头，己是几年不见，兄妹的个头倒是长了不少，但因为营养不良，身体也确实太单薄了，兄妹俩都是面黄饥瘦，看到这些，外婆眼泪止不住往外流。她说道：“当时你妈妈临死时，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俩姊妹，她死了，你们兄妹日子就难了，接了后娘，有了娘比没娘的日子更难，但有你爸爸在都还要好得多，再孬还有饭吃，有衣穿，没想到你们俩姊妹的命运这么苦，娘死了，父亲又死。“苍天没长眼，苍天不公”你们到了姨妈家要懂事听话，多做事不要使人讨厌。” 山阳听外婆说了这么多，他马上说道：“外婆从您离开我们这么多年，我们也长大几岁了，我们知道，我们来姨妈家，什么礼物没带，姨妈姨父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会听话，帮忙做事的，我在路上都教了山凤了，您放心！” 山阳兄妹的年龄，也是到了懂事的年龄了，俗话说的好，穷人的孩子懂事早，早当家，山阳也是这样答应外婆，也是这样做的，每天，天一亮就起床，担水，扫地，出门割喂兔子草，喂猪的草，拾柴总之能干的活争着干，姨父全家看到山阳这样，都非常喜欢他，看到又可怜又勤快，都说没父母的孩子都学得这么好，真不错。 外婆跟姨父，你们省一点，趁他们来了，给他们兄妹做一套衣服，另外山凤在读书，他们走时你把学费准备好。” “妈！您放心！这些我们都做了。” 住了几日后，姨妈家毕竟不是自己家，兄妹俩还得回到自己家，离开姨父家时，兄妹俩换上了姨父新做的衣服（最毒不过继母心，山阳出门打挣得钱也没给山阳兄妹添置衣服，全用来买她自己衣服）又把给山凤交的学费收好，回家的车费也有了。 第6章 找到了工作 公元到了一九七一年，程山阳己经十五岁了，拾煤渣的生计，感到不适应了，拾煤渣的收入远远达不到兄妹俩正常生活需求，所以程山阳首先想到是，到父亲工作过的单位，找以往父亲的工友寻求他们的帮助，一天程山阳来到煤矿，找到了余自明伯伯，他以前是父亲好友，他的爱人，余伯母又是山阳母亲的家乡人，而山阳母亲艾世英又是余伯母做的媒，山阳一找到他们，他们满口答应帮忙。余伯伯说道：“自从你妈去世后，你父亲又娶了你的后妈，我们的关系逐年就淡了，听人说你后妈虐待你们兄妹，所以就更不想与你父亲来往了，后来又知道你父亲在武斗又去世了，现听说你后妈己改嫁走了，现在你确实应该找点事做了，不然你们兄妹的生活来源怎样解决？” “你不说这么多了，赶快带小程娃到付业队，去找曾润华，看他能不能给小程娃找个活做，唯独的办法就只有去找他了。” 当时余伯伯来到付业队办公室，找到在付业队任队长的曾润华，他听完余自明介绍后。他说道：“你们这种情况很特殊，付业队应该优先考虑，好吧！明天把你户口本带上，先到办公室登记，然后领工具到白砂堆洗煤，老余你既然是他父亲的朋友，他对矿上情况不熟悉，先头几天你要带他熟悉情况，你家隔白砂堆不远，他的洗煤工具要放在你们家，小程你多大了，你能干得下吗？” “干的下，干不下是他的事，好吧！最近几天我带着他熟悉情况，如我不空还有他余伯母。小程！走到余伯伯吃了午饭再回去。” 当天中午山阳来到余伯伯家，余伯伯家人口众多，一大家子人，大姐，二哥都参加工作了，吃饭时，余伯伯对大姐二哥说道：“这是你程叔叔家的山阳弟弟，比他小的喊哥哥，大姐二哥你们俩个更大，你们看见弟弟遇到困难要多帮助他，他六岁时你艾娘娘就去世了，十二岁你程叔叔又死了，他的身世很可怜，所以你们有他需要帮助时多帮他一下。” “小程娃！刚才你余伯伯说了，今后遇到了什么困难，自己解决不了，就来找我们，现在大姐二哥都认识了，碰到他们也可以给他们说。” “谢谢余伯伯！余伯母！我还很小的时候，来过你们家，好在还有一点影像，所以今天来找你们帮忙，谢谢您们，您们都还记得我，我现在俩姊妹，没有一点生活来源，只有来找爸爸以前的老朋友帮忙，没想到，一找就找到了，算运气好！余伯伯带我去找，也把事情说好了。今后有事还要麻烦余伯伯余伯母，和大姐二哥。” 吃了午饭，又摆摊一些龙门阵，然后回到家，也把消息告诉了妹妹。 第二天一大早，山阳把户口本带到付业队，先找到曾队长，把相关手续办好后，领到了工具，这时余伯伯余伯母也到了，也帮山阳把工具搬到放在了余伯伯家，然后再到白砂堆，熟悉洗煤的操作流程，原来洗煤的原理，是将煤矿井下掘进和其它环节，碎煤与碎矿石混合在一起的，运出地面到白砂堆，然后人工将这部分，倒入泥浆池中，人工搅拌后，用竹筛将其筛出后，再用清水淘尽泥浆，就分辨出的碎煤做为民用煤，这个工序简单易学易懂，这个活的难度在于分配矸煤车，重在分配这种混合矸煤车，有时一二天得不到一车，没得到这种车，就意味着你没活可干，没活干就没收入，这种分配煤矸混合车，有时也意味着弱肉强食，程山阳家隔矿区远，人个子又小，经常几天得不到活干，从镇上到矿上又是几公里路程，长期这样下去，找到了工作与没找到又有什么区别，总的想个办法解决，这一天又遇到了一个在矿区的大个子少年，叫江大壮，名字大壮，实际人也大壮，他又采用老办法强行抢夺程山阳应得到的矸煤车，江大壮又想用武力解决，这时程山阳码在车上就是不让，江大壮用拳头打击程山阳，程山阳用手死死抱住江大壮的大腿不放，明白告诉他，今天你不把我打出伤来，我是绝不放手，这时的江大壮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下手打伤了程山阳头部，这时程山阳用手将整个脸全都摸成了血印，然后直接跑到付业队办公室大哭起来，这时付业队几个干部都在，尤其是曾队长爱人余娘娘又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当问明情况后，当即安排人将伤者送到矿医院住院治疗，一天三顿安排送营养食品，伤者工资照算，打人者工资不够，叫他家人拿钱来处理，这次江大壮，再也大壮不起了，天天跑到医院去给程山阳说好话，赔礼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再抢程山阳的煤矸车了。这时余娘娘看到情况做的差不多了，她也到医院跟程山阳说：“这次把他收拾够了，今后其他人也不敢欺负你了，就饶了他吧。” 果然程山阳这一措施凑了效，起了决定性作用，过后的煤矸车，他的应得的，别人才不敢抢夺了，这样他的收入，才基本上能够达到兄妹俩生活费用。 世间上好人善良的人也不在少数，程山阳每天在家里，把中午吃的饭，从家里带到干活的地方，到中午饭就冷了，然后白砂堆附近的几个伯母，看见山阳可怜，主动叫山阳把冷饭带到家里热好，有时家里有好菜也叫到山阳一起吃，这些好心人，有翁伯母曾伯母，贺娘娘等，程山阳为了感恩也经常帮助这些好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 有半年时间没到姨父家去了，这时外婆，姨母不放心，特叫姨父赶到山阳所居住的镇上来看是什么情况，到家里没见到人，听邻居说，山阳已经找到活干了，姨父想该不是十三岁时，去挑土方哪样繁重的体力活吧，所以又问到山阳洗煤的白砂堆，到的时候，正看见山阳在泥浆池中淘煤，看到瘦小山阳在奋力劳动，不由得一阵心酸，山阳看到姨父到了，招呼姨父休息片刻，待他把活做完了，才能陪姨父说话，待到山阳活干完，己是将近中午了，山阳把身上洗净后，招呼姨父到矿上歺馆吃饭，姨父不愿去。这时山阳说道：\"姨父！早先姨侄儿小，找不到钱，现在能挣钱了，招待姨父吃顿饭还是办得好的。” 姨父说道：“看见你这么小，找点钱这么辛苦，姨父怎么吃得下？” “你没来，我也得吃饭，这样我在翁伯母家，把我带的饭拿到歺馆就会少用一点钱了。” “这样会好一点了，好吧！你去拿饭吧。” 结果一到翁伯母家，就碰到家里吃肉，翁伯母说：“一直等你吃饭，怎么这么久了才到？” “翁伯母！谢谢您了！今天我姨父来了，我要带他到歺馆吃饭。” “你这个娃儿少见多怪，姨父来了叫到一起吃，多摆一双筷子的事，你不去叫来，你下次不要在我家热饭了。” 山阳赶紧出门去叫姨父，姨父说这样不好，山阳也把翁伯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姨父听到姨侄儿这么一说，也只得随着姨侄儿来到翁伯母家，姨父来到翁伯母，一家人很热情。翁伯母说道：“到了就吃一顿便饭，碰到什么吃什么，来边吃边说，山阳跟我们说过，你同姨妈对他兄妹恩情，说出来都很使人感动，山阳俩姊妹太可怜了，我们对他实际上是同情，这个小伙子也很懂事，我们这里的伯父伯母都很喜欢他，你不要客气吃饭吃好为准。” “翁伯母！早先只是听说煤矿工人豪爽耿直，今天见识到了，其实我姨侄儿，都好得您们给他这么多关怀照顾，山阳你今后长大了，都要好好记住这些老辈子的恩情！” 饭后又讲了一些家务事，然后就离开了翁伯母家。山阳出门后，对姨父说：“今天活干完了，我可以早点回家，也同姨父摆摊一些龙门阵。” “山阳！你这个活，这么辛苦，能挣多少钱？” “姨父！你不知道，这个活你想辛苦都辛苦不了，我的辛苦都是通过努力找到的，找的钱不多，仅够我们俩姊妹基本生活而已。我这么久没来看您们，你同姨妈外婆生了我的气了吧？” “生气倒不存在，就是担心你们姊妹，看到你有工作干了，能挣钱养活自己了，我们就盼望这一天早点到来：，我回去跟你姨妈外婆说，也让她们放心高兴高兴。” 第7章 新工作岗位 时间过得真快，己到了公元一九七三年，程山阳在白砂堆洗煤三年，年龄十七岁，煤矿领导为了解决众多职工子弟，在家待业的问题，在本矿上部原掘进了一部分巷道，没进行开采的条件，根据毛主席的，五，七指示，决定在此基础上，利用这个有利条件，开办一个煤矿，取名就叫五，七煤矿，将原付业队的人员资金转移到开办煤矿上来。 这个煤矿原处于，四川省西部的螺观山脉脚下，一个地名叫“黑石堡\"地方，选好地方，经矿上技术部门测定后，开工了，程山阳这时的年龄，也适合进入煤矿工作了，所以也由白砂堆洗煤工作，转到五，七煤矿上班了。 五，七煤矿的矿长由原副业队长曾润华担任，调任一名姓王的领导担任党支部书记，调一名退休干部任安全生产矿长，煤矿初期开办未形成规模，配备的管理人员，也暂时没按正规煤矿配备。一些机器设备都由主办矿提供。 煤矿开办初期是非常艰苦的，先是人工提水，手工操作，逐步搭配电力后，经过三个开拓终于与原主办矿巷道贯通了，贯通当天开了一个庆功典礼，因贯通后，煤矿井下原来就具备有生产条件的，很快就出了第一车煤，出煤后，矿上就开始大量招人，一下就把主办矿，待业的职工子弟全解决了。 这时矿上分成了各个工种，工序，很快就要准备投入了生产，矿上也招聘了一批，主办矿退休的技术老工人，到矿参与技术指导，和生产管理，不久就开始出煤了。 程山阳第一批到矿上班的开拓者，每天上班早早来到调班室，积极听技术人员老工人师傅讲解，技术安全管理方面知识，对工作中工作面出现的出问题，也向领导技术人员老师付傅提出自己见解，和处理意见，有一次工作中险些造成安全事故，当时程山阳在现场采取措施，制止事故的发生，事后组织了事故追查，同时对制止事故发生的程山阳给于表彰和物质奖励，事故追查会上，领导叫程山阳分析事故起因，以及杜绝事故防止事故的措施，从这次事故后，煤矿领导对程山阳的重视，加上程山阳对事故分析见解，和流利的口才，矿领导讨论选拨任用现场管理人员时，矿长提程山阳，立即得到大家认可，第二天矿长在全矿职工大会上，宣布程山阳为a区现场负责人，同期提拨的另一位是李矿长的侄儿，李天奎，为b区现场负责人。 井下ab区分区管理后，煤矿就开始投入正常生产了，a区由于程山阳的精心管理，安全生产取得了优异成绩，在月底的安全生产总结会，曾矿长要求ab区的现场负责人，总结一下当月生产安全情况，程山阳也就实事求是将情况介绍了一下。论到李天奎发言，他说，他完成的差，没话可说。这时分管安全生产的李矿长发言了，他说到：程山阳的a区生产量完成的好，并不能说明问题，程山阳你也不能因为完成得好，就说话粗声大气，高高在上，你完成得好，全是工作面条件差异的原因。 李矿长的这种说法，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他在袒护他侄儿李天奎，为他侄儿完成任务差找借口。 这时程山阳说道：“李矿长！刚才是曾矿长叫我汇报本月的生产完成情况，怎么又叫粗声大气了，难道完成好，也不能说，也要低声下气吗？这是哪个老师定的规矩，我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我有做的不对地方，敬请李矿长给我指出来，我会虚心接受的，您这种说法，我无法接受，也接受不了。” 曾矿长，王书记听完李矿长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但也是站不住理的，散会后，曾矿长与王书商量后，为了使李矿长叔侄服气，同时对程山阳的工作能力，也做为一个检验，决定次月ab区互换现场管理人员。 在次月，矿上对ab区管理人员，主管人员互换，其它任何人员不做任何调整，在此情况下，程山阳进入b区后，先对进行工作面实地考查，然后把现场的管理人员，及有实际工作经验的工作的师傅，召集到一起查找影响生产上不去的原因，大家集思广益，提出了很多有利于安全生产的方式方法，然后定出措施加以实施，很快b区的生产任务的完成，就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但a区换了管理人员后，新的管理人员我行我素，一切凭自己想象而操作，这时a区的现场管理人员，对李天奎提出一些合理的建议，得不到采用，心里也有一些怨气，说出了原来管理人员程山阳，都会听从大家建议，这一下，李天奎听到更不是滋味，他就更不听从大家建议，所以生产任务完成得很不理想。 又到了月中的安全生产总结会上，这时李矿长，他应是总结的主要人员之一，但他无总结可言，对李天奎的生产任务完成差的原因，他内心是清楚的，他不从根本上找问题，也没找过李天奎谈心，指出问题所在，指出改进的办法，他也认识到自己的侄儿确实有差距，他在没法扭转这个被动局面的情况下，只得向王书记，曾矿长提出辞职要求。 而程山阳从小吃苦受难的多，一从工作起就干劲充沛，进班走在前，下班走在后，工作中发现的问题，第二天班前会上，将上一班出的问题，及时提出解决办法，及解决了问题的报酬，他的这种工作方法，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大家都佩服他，那时矿上己是采用多劳多得计酬方式，程山阳再将方式更加细化，工人的积极性得到了充分调动。 这个时候，程山阳主动找到李天奎，说道：“你我没矛盾，有问题提出来商量着解决。” “你能干！我比不赢你，我认账，我俩个各的，我按我的方法干，互不干涉。” 实际这个矛盾的发起人是李矿长，从此李天奎与程山阳就结下了，解不开矛盾。 时间长了，a区工人要求矿上将现场管理人员调换转来，这时李天奎反而认为，是程山阳扇动工人这样做的，程山阳知道了这个情况后，主动找到几个意见大的，王宝德，李三兴，未兴文，到他办公室谈话，告诉他们，活是自己干，现场管理人员也就是队长，与你们收入是没有关系的，你们这样闹相反对自己不好，煤矿是高危行业，你们背着情绪上班，对自己的安全不好，对意见大的王宝德说，你认为是不是这个道理，问他还有什么意见说出来，王宝德听后也是这个理，说到听你心里畅亮了，几个一听程山阳说的有道理，平静下来后，也就没再闹了。 王书记，曾矿长知道了程山阳对这件事的处理方法与态度，对他的这风格也从内心大加赞赏。 第8章 新的生活味 又到了一年的年未，其中要提到一个对程山阳，今后生活起到关键作用的人，就是他的干妈，干妈姓范叫文秀，初开矿时，看到山阳一天到晚都在努力干活，衣服脏了没时间洗，就招呼道：\"小伙子！工作要干，清洁卫生还是要讲究一点，不然今后付不到老婆，你不嫌弃范娘娘洗得不干净，今后衣服就交给范娘娘替你洗了。” 就从那时，程山阳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范文秀包了，时间长了，大家开玩笑说，您这样喜欢小伙子，您不如干脆认他做干儿子，当是范文秀说：“有何不可，只要他愿意就行。” 这时大家齐哄，干妈都承认了，干儿子还不赶快叫干妈，干儿子当好了，还有可能当女婿呢，这时程山阳被大家将不好意思，也只得怯生生的喊了干妈。 从此后，程山阳又有了一个家，山阳认了干妈后，干妈也把干儿子带回家认了干爹，外婆，四个妹妹，全家都很喜欢程山阳，加上小伙子嘴甜又会说。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对山阳说，你干妈有可能要收你做女婿。 山阳立即说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几个妹妹还这么小，干儿子就干儿子，我才不去当女婿。” 因为山阳当了范文秀干儿子，这是全矿的人都知晓的，当时她在货场司秤，这时有个拉煤的司机，他知道范文秀有四个闺女，开玩笑要同她打亲家，同时范文秀也知道司机有儿子同时也有女儿，这一天，他又把这句话，拿出来说：“范大姐！打亲家的考虑的如何了？” “考虑好了！你可不要反悔哟。” “不反悔，关键是你不要反悔。” 这时很多人等到看这场喜剧，怎样收场，这时干妈叫一个搬运工，去办公室把程山阳叫下来，说我有事找他，很快就把程山阳叫到了。 “山阳！我没同你商量，跟你说了一门亲事，先问你，你喊我怎样喊？” \"这还用问吗？全矿都晓得，喊保保得吗。” “还有一种喊法，怎么喊？” “不是一个意思吗？喊干妈！您老人家今天怎么了，问起这些问题来了。” “今天要问，情况不一样，你来认识一下，这位姓姜的司机，就是你的老丈人。” 这时姜司机才醒悟，为啥这个范文秀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当然这也是玩笑喜剧而已，倒把程山阳闹了个满脸通红，一下子跑走了。这时大家起哄了，姜老师，范娘娘几时请我们吃喜糖？姜司机过后才知道范文秀的城府深得很。 这一年春节，山阳从有生以来，过得最开心，最舒畅的一个春节，不但干妈干爹对从小失去母爱父爱的山阳这么多温馨，干妈家亲戚也来了不少，大家都恭喜范文秀认了这么帅气又有出息的干儿子。 另外假日的几天，山阳又到另外几个姐姐家吃了年饭。就这样，从此生活走上了正轨，苦难的岁月终于到头了 工作起来，也干得，得心应手，有劲也使得出，有了用武之地，新的一年开始了，过了正月初五，矿上开始上班了。 新年伊始，矿上正始组织开工，同时宣布人事调整，李矿长的辞职申请主办矿也批下来了，同时宣布主办矿新的人事任命，程山阳任五，七煤矿的生产副矿长，李天奎任安全副矿长，原来的李矿长一人担的职务，改由俩人分担，下面ab区生产片区负责人，由程山阳推荐的刘大庆，梁中兴担任，宣布完两个文件后，由王书记，曾矿长组织新年第一次安全生产办公会。王书记：“新年伊始！万象更新。我们矿的领导班子，进行了新的调整，不是削弱了，而是加强了，所以我再强调一下纪律，希望大家搞好团结，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努力把各自分配的工作做好。” 王书记讲完后，曾矿长接着说：\"班子是新的，人是老的，今年开工后，两个工作面搬迁，搬迁工作面，不算新事物，但任务重，时间紧，困难多，希望大家在两位新矿长的领导下，齐心协力把工作做到家，保质保量的完好搬迁工作。以前的安全，生产都是由李矿长一人负责，现在改由俩人负责，工作分了，家没分，生产必须安全，安全了才能保证生产任务的完成，王书记强调了，我就不再补充了。” 这时王书记点名，程山阳代表新上任的几个同志发个言。程山阳说道：“王书记！点名叫我发言，我就借此机会讲几句，今天在座的，除王书记，曾矿长，是主办矿下派的干部外，也照老百姓说法，是吃皇粮的，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实打实的集体所有的人，大家清楚主办矿是国营全民所有制，目前国家的管理体制是这样，全民所有制经营遇到困难，国家会下拨亏损指标，说到底就是拨钱，我们没这个优势，全靠自己努力，自打米自烧锅，要靠自力更生。 其它我不多讲，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己开工了，今年除了完成矿上，下达的生产任务外，安全就更不用说了，实际安全也是效益，今年还有一个十分欶手的问题，就是产品质量问题，今年我们要把产品质量突击抓一下，我们是手工落煤，要说抓质量也难也易，关键是把措施制度定好，定一个切可行又便于操作的制度，产量上来了，质量抓好了，我们的效益肯定就好起来了。 另外刚才书记矿长都说了，关于团结与纪律的问题，团结希望大家一定搞好，以前我李天奎同志，我们没矛盾，今后就更没矛盾了，你相信我会说到做到。另外两个区的负责人，你们俩个名字也取得好！中兴，大庆，但愿我们矿中兴，年年大庆。” 这次会后的工作难度逐渐显现出来，人与人之间，李天奎与程山阳的恩怨一直消化不了，直到一人参加矿上招工，程山阳参加了国营企业结束，程山阳离开后。李天奎因工作失职，触犯刑事，被判刑两年，这是后话 第9章 接受新锻练 开工后，一切工作按步就班的推行起来了，这一天王书记把程山阳叫到办公室，坐下后对他询问到：“在五，七煤矿我是书记，书记管政工，这是组织原则，我们已经一起工作了一年了，你的组织问题，也是我的失职，一直没抽出时间来关心你，你入团了吗？年轻人，你又是这么求上进的人，如入了团，要及时向党组织靠拢，我们五，七煤矿虽说是一个矿，其实党组织就设有一个党支部，党员又不多，且都是老党员，党组织也要吸收新鲜血液，我说了这么多了，现在听你说一说，你的情况。” “王书记！我也知道，组织程序是书记管政工，本来这件事，该我主动找你说这件事，一直不好开口，谢谢您今天主动找我谈这件事，我其实写了入团申请书，而且补充申请也写了几份了，我们的团支书是李天奎，他收了申请书，补充申请书也收了，就是不见回音，也没人找我谈话，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还有哪些地方达不到入团要求？王书记！说实话，我对入团都失去信心了。” “李天奎！是团支书，他应该四十多岁了，早就到了退团的年龄了，怎么还在任团支书呢？我抽时间问一下，好吧！你的情况我知道了，你也不要灰心，组织又不是私人的，有时间我再找你谈谈。” 当天的中班，李天奎有个老婆家的侄儿，出班时乘绞车出班，被安全执法人员，抓了现场，按规定要重罚，这名违规者叫梁文强，仗着他姑父是管安全的副矿长，被安全执法人员抓了现场，也满不在乎，大胆说出狠话：“我看你罚老子好多？” 这个安全执法人员也知道，梁文强的姑父是李天奎，他感到有难处，找到程山阳反应此事，程山阳告诉他：“你先到安全通风科，找到刘俊才科长反应此事，然后你还是找一下李矿长，将情况如实的向他反应，估计他不会袒护他侄儿的，因我同李矿长分工不同，这是他的分管范围，应该由他负责，你先找他，他不管时，再说。” 这件事，李天奎接到反应后，果然不当回事，说道：“就坐一回绞车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加强教育就行了。” 执法人员再次找到程山阳，程山阳告诉他，此事你只有去找王书记和曾矿长了，他们不会不管此事，结果是王书记安排安全通风科，按矿上定的制度执行。 这个时候的梁文强，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是程山阳叫执法人员找的王书记，然后才整成了按规定重罚他的结果，这天的下午下班时，梁文强在矿大门处等候到程山阳，他拦截住程山阳，狂妄的叫骂道：“你个姓程屁娃，老子知道你跟我姑父过不去，你想整到我，就整到他了，你看老子今天不整死你。” 这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当时围覌，劝架的人不少，这时范文秀也是到了下班的时候，听到吵闹起，也过来劝架，说道：“有事到办公室好好谈，打到人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时的梁文强像一只发了疯的狗，指着范文秀骂道：“你个烂娼妇，认啥子干儿子，分明是认女婿，老子今天连你俩娘母一起收拾。” 这个范文秀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本来是想劝导他不要把事造大，没想到这个人不识好人心。 她当即说到：你一只疯狗，为你好为你歹你都清不到，老娘认干儿子，认女婿关你屁事，你说连老娘一起打，你今天不把老娘打倒，老娘今天就还不放你走。” 这个时候王书记，曾矿长也赶到了，几个人把梁文强，强制性带到办公室。李天奎听到消息，也从井下赶出地面。看到如此局面，知道事情造大了，当时指着梁文强大骂：“你吃饱了，你以为这是荒郊野外，是你发疯撒野的地方，这是一个单位，做错了事，认罚就是了，我看你现在怎么收场？” 王书记说道：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先把工停了，写好了检查再说复工上班的事。” 曾矿长说道：“本来是很正常的违章罚款，现在造成这么坏的影响，这次的加重处罚是你自找的，假设今天没人劝到你，你把程矿长打伤了，影响到矿上生产，这个责看你如何负得起。”此事一出，直接给李天奎带来很坏的负面影响。 不久又出一事，也是与安全相关的事，情况是这样的，一天井下李大庆负责采区的一位工人，周强，在工作时，不按规定做好支护，安全工检查到了，是一块很大的危岩，需要立即支护，周强满不在乎，安全工叫了几遍，一样的详张而不采，这种情况再不采取措施，也许就有可能造成事故，看到情况危急，安全工自己把支护材料找好替他支护好，这时的周强，不但不感谢安全工，反而破口大骂，老子干了几十年煤炭了，支护不来，要你来讨偿卖乖，这时恰好程山阳巡视工作面来到现场，见周强还在骂人。忙问道：“家乡人！因为啥事，这么大的火气？” 这时安全工还在现场，他把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说道：“程矿长！你评评理，这里是不是危岩，该不该支护，他不支护，我去找到材料替他支护好了，而且并没说罚他罚，重话都没说他，他还在骂人。” “骂人，老子还想打人，老子的活我自己干得来，要你来讨偿卖乖。” “家乡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别人帮你干了活，又没交你开工钱，又没罚你款，你用的着发这么大的气吗？火气不要这么大，出了班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你跟老子注意到，老子这两天心情不好，你不要来磨老子，谨防老子收拾你。” “支护好了，他心情不好，不管他了，我们到其它地方看一下。” 离开后，程山阳提醒安全工：\"他心情不好，不要冒犯他，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另外你提防到他，下班不要同他走一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结果还是出事了，周强因在工作面，安全工在程山阳面前数落了他的不是，感到丢了面子，出了班，他在矿区门口，候到安全工，趁安全工没注意，用准备好的木棒将安全工打伤，辛好有人发觉得早，及时制止了，才没造成大事故，等大家发觉了时，安全工己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这时发现了，都为时已晚了，赶忙组织人员将伤员送往医院救治。根据这两次发生的特殊的安全方面事件，曾矿长决定开一次专题会，研究处理这两次事件。 次日下午，大家接到通知，一起到小会议室开会。会上，王书记首先说道：“矿上发生的这两次事件，都惊动了主办矿领导，领导要求我们立即开专题会处理，并将处理结果报主办矿领导。李矿长是分管领导，你先说一下对两次事情的处理意见。” 李天奎顿了顿说道：“梁文强的罚款单己开出去了，停工到现在还没恢复工作，这次周强在工作面，并没有罚他款，程矿长当天在现场是清楚的，建议周强这个事情也按梁文强的办法处理，这是我的意见，请大家说。” 曾矿长说道：“梁文强，当时处理不及时，处罚也轻了，才造成了后面周强这次事故，我认为当时梁文强罚款己开出了，就按照这个执行就是，但有个问题是叫他写出书面检查，直到现在还没交来，此事由李矿长再去催促一下，一直停工也不是目地，这次周强性质就严重了，要严肃处理。” 程山阳说道：“对梁文强的处理，我同意曾矿长的意见，对周强的处理，要加大处理力度，以绝后患，对他罚款伍佰元，安全员住院治疗费，工资一切费用都应由他负责，写检查是肯定了的。” 王书记又说道：“罚款伍佰元是高了一点，现在他一个月都达不到一百元，减轻一半，住院治疗费也叫他付一半，安全员工资由他负三分之一，另外这两次都是在矿区门口出现打人事件，所以矿上要配有一个专门保安人员。” 很快意见统一了 第10章 增长新见识 很快，七煤矿新的一年恢复到了正常生产，一天曾矿长找到程山阳，叫他准备一下，明天随他一起到变电站去会站长，告诉他：\"他同王书记一是 年龄大了，二是他们是主办矿上派往五，七煤矿的干部，随时都有可能抽调回主办矿，他同王书记都认为你程山阳是塑人才，从你哪天今年第一次安全生产办公会的发言，感到你思路清析，今后的五，七煤矿要发展，就望你们接班了，明天的情况是去会一会“电老虎”见面后我会给他介绍你的情况。” 当天下午，程山阳把第二天工做了详细安排，做好了第二天出门的准备。” 第二天，程山阳在家收拾得帅帅气气，穿上平时舍不得穿新皮鞋，新的毛毕机中山服，早早的来到主办矿的办公大楼，等候曾矿长，到了八点半，曾矿长己提前跟矿上领导说明，要矿上安排车送一下，曾矿长到了后，矿上小车司机己到，出发二十分钟就到了变电站，实际上变电站的王站长，早已等候他们了。 大家招呼寒喧过后，来到站长办公室，曾矿长与王站长早己认识，这时曾矿长把程山阳介绍给王站长，他介绍道：“这是我们矿今年新任命的生产矿长，小伙子今年才十九岁，十八岁就开始学搞管理了，是我们矿出名的“娃娃井长\"，今后五，七煤矿未来的当家人就是他们了，小程矿长，今天带你来与王站长认识一下，今后有什么业务上的事，就要你们自己熟悉联系了。” “王站长您好！很高兴今天通过我们曾矿长的引荐与相识，你是前辈，今后我们矿，包括我们这些晚辈，都要请王老前辈多多关照！ “小程矿长！真是年轻有为，大有作为，这么年轻就走上领导岗位，真正的前途无量。你们等一下，我去叫我爱人与你们认识一下，同时叫她把生活办好，也要招待二位吃顿便饭。 “王站长！叫嫂夫人认识一下是可以的，便饭的事就不必了，请你同嫂夫人挪动一下你们的贵步，同到镇上就歺。 这时王站长起身，到隔壁的家属住宅将站长夫人请出来，做了介绍：“叫贺明英，其实也就是本镇上的人，因是家庭妇女，也想找点工作做，她这个年龄，不好找工作，所以想到你们五，七煤矿找一个适合的工作，所以今天把你们二位请来，就是想请你们帮一下忙，安排一下，此事望你们成全照顾一下！” “王站长！你客气了，关于嫂夫人的事，我们理应效劳，但煤矿都是重体力工作，不知哪种工作能适合嫂夫人，我们回去同王书记商量后再做安排，尽快的满足你们的要求，刚好我们程矿长的家也在本镇，时间不早了，请王站长与嫂夫人移动贵步，我们一起到镇上用个便歺。” “这样不好意思了！到了我这里反要你们破费。 “王站长！不用客气！我们有求于你们的地方太多，好吧！我们边走边谈。 在路上，贺明英问程山阳家在镇上哪里住，程山阳告诉她：“住镇尾半边街，家里只有兄妹俩人，妹妹山凤现就县四中学高中班读书。” “我家大闺女，也在县四中读高中，应该她们是同学，我闺女叫王晓玲，好吧回家一问就知道了。” 不一会就到了镇上，在镇上选了一家歺馆，就歺完了后，出门道别后。曾矿长告诉王站长，请他放心，会尽快给他回音。 这时曾矿长对程山阳说道：“你难得休息一天，今天你休息半天，我们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原以为他给我们出难题，红包都准备好了，根据他说的情况，红包省下了，中午吃饭的钱是省不多的，好！你回去休息，我还要回去同王书记商量安排\"电老虎\"老婆工作的事。” 曾矿长回到矿上，将到变电站情况与王书记做了沟通，这次白砂堆绞车房，刚好差一个绞车司机，就安排她去开绞车算了，就这样，打电话通知她就是。王书记告诉曾矿长还有一件头痛的事，附近两个生产队社员找麻烦来了，我们还得想办法应对一下，我们先把我们实际情况向乡政府说明一下，然后通知两个生产队所有找麻烦大的社员开座谈会。我们矿上你我参加，把程山阳也叫他参加，见一见识，学一点经验。 商量定好后，叫办公室安排人通知三队长谢昌发，四队王大兴，由他们去通知参加人员，叫他们一定通知到，时间定到三日后上午八点，不能有人缺席。再由王书记亲自到乡政府汇报说明情况。矿上曾矿长也向程山阳说了，叫他把工作安排好，也要参加座谈会，程山阳说，这种与生产无关的事，他就不参加了，叫你参加，有我们的目地。 很快第三天时间到了，乡政府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也安排了一名秘书参加，八点半所有参会的人员到齐了。王书记首先发言：\"为了保证此次座谈会的严肃性，先请跟此次会议无关人议离开，我先介绍一下矿上参加的人员，我姓王，是矿上书记，这位是曾矿长，程矿长就我们三人，有什么问题我们三人会尽量给你们答复，这位是乡政府的王秘书。” \"下面也请两位队长！把你们队的社员代表介绍一下，然后发言时一个个的发，一个讲完了，下一个接着讲，大家都本着解决问题的目地出发。” 俩个队长都分别介绍了后，四队的队长首先发言：“你们五，七煤矿到现在己开办了两年了，先初开办时，还没出现什么影响，现今你们开办了一段时间后，井下的煤采空了，我们地面的水关不住了，种庄稼的水，和煮饭的吃水都受到了影响。” 王大兴一说完，他队另一个社员也站起来，王书记招呼他坐下谈就行不要激动，下面发言的人都坐着说。 这个社员说道：“我们队长说的，不信你们可以派人到我们山上去看。” 这时三队的队长，谢昌发也发言了：“本来我也没想来找你们说事，但社员们的意见确实太大了，大家说的是你们从井下排出来水，和你们的食堂，洗澡堂，工人洗了澡排出去的水影响了庄稼收成减产。” “三队！还有社员说没有？” “没有了，我们谢队长说的，就是代表我们大家说的。” 这时王书记说话了，他说道：“五，七煤矿从开办到现在，快到两年了，我们一切手续都是按国家规定办的，征用土地，赔偿问题均按规矩办的，不然也干不了，你们不找我们，政府也找我们，至于王队长说的把水挖漏了，影响了种庄稼，和你们的饮用水，说实话，我们主办矿开办时间比我们五，七煤矿早几十年，解放前就开办了，开采的地方宽得多，从来就没有人喊水挖漏了，刚才这位社员大哥说的可以去看，对！“事实胜于雄辩” 散会我们可以去现场看一下，而且我们是极薄煤层，开采后对地表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的。” 曾矿长接着王书记的说道：“我来回答谢队长的问题，你说我们的井下水排出来，恰好这个不用程矿长回答你了，因他县井下直接分管生产，我直接回答你们就是，我们的井下水根本就没排出地面，全部由主办矿担了，由主办矿代劳了，矿上根本就没有从井下排水出地面的管道，也不知你们哪个社员想到这问题？还有我们的生活用过的废水，包括澡堂排出去废水，在建矿时就做好安排，修好了专门的排水沟，洗入原先就小河沟了，根本也对庄稼造不成任何影响，还是哪句话，可以实地调查一下，再做决断。” 这时乡政府的王秘书发言了：“你们两个生产队的问题，你们没向乡政府反应过，好在你们没有采取过激行为，我们是法制国家，有事要依法办事，任何人再大，大不过法，你们的事，五，七煤矿依照程序先向乡政府，依照事实汇报了情况，也引起乡政府的重视，不然我怎么会参加今天这个会，你们这次找企业说事，无非就一点，说直白一点，就是叫他们给你们一点补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事情刚才王书记，曾矿长都讲的很明白了，我也不用多说了。” 这时四队王大兴说道：“我们老百姓太多大道理不懂，但还是有句话是清得到的，就是说的，“一家办厂，八方沾光”。这句话的意思王书记，曾矿长你们会懂的。” 曾矿长：“这么简单的道理一说大家都懂，但你们也清楚，现在办企业难度也大，五，七煤矿也有很多说不出苦，既然你们都说了，我们也表示一点心意，你们两个生产队把名单造起来，交我们办公室，跟你们每户每月三百斤烧煤，价格优惠五元一百斤，请你们理解！” \"曾矿长！你说的，我同谢队长商量一下，马上答复你。” 俩个在会议室门口外，商量了几分钟，转来说同意了。 王书记又说道：\"请两位队长，及今天参会的社员大哥，回去把今天会议内容给大家说明白。另外今天中午食堂准备了一顿便饭，请大家尝光。” 这时王秘书起身说道：“吃饭的事就谢了！下次有机会再说。” “程矿长！送一下王秘书。” 程山阳把王秘书送到矿区门口，王秘书叫不送了。 “谢谢王秘书了！辛苦你了，你帮了五，七煤矿的忙了。 中午饭后，程山阳不懂的问曾矿长：“明明事情都说好了，为啥还要优惠五元一百斤煤。 “小伙子！他们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用点油，是脱不到锅的。他们先是准备了要堵公路了，这个效果就好了我们产的煤都是要销售出去的，今天我同王书记要你参加会的目地，就是这个意思。” 第11章 不停的进步 曾矿长与王书记的培养，程山阳也学到了与煤矿安全生产以外的知识，但他从事的主业，还是煤矿的安全生产。这个时段的李天奎也观察到了，王书记和曾矿长在着重的培养程山阳的事，心里嫉妒之心油然而生，找到一点机会都想法利用起来。 这一次，程山阳有个叔伯哥哥是采煤工人，在工作时有一点轻微的违章，安全执法人员查到后通过教育，也就没做违章罚款处理，此事被李天奎知道了，他把执法人员叫到办公室狠狠批评一顿，说他：\"你是不是考虑到他是程矿长的亲戚不好处理，你是知道的，程矿长处理事情是不循私情的，此事你要重新处理。” 执法人员说：“这样怕不好吧，程山兴己知道不罚款了，又重新处理，怕他不服。” “这你不用管了，有什么叫他来找我。”这件事，很快被程山兴知道了，他直接找到李天奎，“李矿长，我的违章照制度执行我没意见，为啥处理又要重新处理，全矿都知道你和程山阳的事，其实我和他是叔伯弟兄，但我们平时极少来往，你们神仙打仗不要叫我们百姓遭殃，程山阳与你共事这么多年，你根本不了解他，你信不信，他对这件事不会气，反而高兴，你其实在帮他忙，这样显示你心胸狭窄，假如这件事我同程山阳不是这层关系，你会不会这样处理？” “你不说这么多，这件事你要怎么办，我决定了事不会改变。” “五，七煤矿你以为你就是天，这件事不处理好，我跟你没完。 程山兴说完后，直直找到曾矿长办公室，曾矿长不在，他又找到王书记办公室，他把情况如实反映后，王书记告诉他，我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我了解再给你答复。程山兴说，理由永远从桌面上过，我等你答复。 变电站长夫人的安排好后，安排在白砂堆开绞车，叫师傅教了几班，就完全适应了，但有个具体问题，她上下班都只有步行，恰好这件促成一段姻缘，这时五，七煤矿有个年轻人张伟，有辆当时很时尚全链盒的飞鸽牌自行车，一个偶然的机会，站长夫人与张伟认识了，从此张伟就成了站长夫人的代步司机了，时间久了张伟便与站长大闺女熟悉了，这个时候张伟便发起了有力攻势，这个情况不久便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可笑的是张伟有心追求人家女儿，改口的喊人资格都不让出来，喊女朋友的父亲，\"老王\"母亲“明英”因程山阳与张伟是朋友，程山阳知道了这个情况后，开玩笑说道：“你娃娃！有心去追求人家闺女，降低身份也是正该的，看你今后结了婚，怎样改口。” “你不懂！到时再说。” 有天，王晓玲，也就是张伟的女朋友同她四妹到五，七煤矿玩耍，这时四妹跑到白砂堆绞车房，大声喊道！张叔叔，大姐姐在下面等你。” 当时也有其他人在场，贺明英这时才催张伟还不快走。 这件事当时在五，七煤矿成了轰动一时笑话。 再说程山兴违章罚款的后事结果，王书记把安全通风科长，叫到办公室问情况，刘俊才如实汇报了，罚款单是第二天补开的，且是李矿长吩咐了的，王书记又把安全执法员叫到办公室询问现场情况，安全执法员也只得将现场情况，和李矿长交待的事一并讲了。 王书记把情况了解后，同曾矿长商量，此事如何处理，没想到这个李矿长会这样处事，现在做成这样了，这个罚款单肯定要撤，只能由李矿长自己去撤，此事不要声张商量结果，也只能这样。 王书记把李天奎叫到他办公室，叫他把对程山兴处理事，前后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对他说：“我们是一个企业，处理任何事情都会有波及面，处理不好会造成被动局面，此事我同曾矿长商量了，由你去把罚款单撤了，不要声张，今后处理事情要多考虑，而后做出决定。程山阳入团的问题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书记！我对处理程山兴的事，欠考虑，今后引起注意，程山阳入团的问题，是团支委会讨论通不过。” 此事过后，王书记又找到另一个团支部委员张伟了解情况，张伟说：“我只晓得我是团支委，但就从没开过支委会，他这个团支书要干到八十岁吗？有点可笑。” “今天我找你谈话的事，你知道就行了。” 这一天，姨母问到矿上来了，恰好山阳下井巡查工作去了，来时问到山阳认的姐姐高柿蓉，她们正在上班干活，抬煤上车，听说是山阳姨母后，招呼她，您到处转转，一会到这里找我。 姨母第一次到五，七煤矿也感到很新鲜，也到处转了一下，听到多的是，你姨侄儿能干，但很骄傲，一般人他都瞧不起。 到十一点，程山阳山井，交矿灯时听说姨母来了，赶忙去找到干妈，和姐姐，叫她们接待一下，中午就在一起就歺，他赶忙去洗澡，洗了澡己快十二点了，干妈和姐姐己在食堂安排好了生活。 程山阳收拾好了，赶到食堂，大家都到齐了，干妈，和俩个姐姐，山阳也给大家介绍了。 干妈说道：“山阳说了，我也不用再做自我介绍了，听山阳说过，有个姨父姨母，在他兄妹最难的时候给了他很多帮助与关怀。我认他做干儿子，是去年的事，这是他的俩个姐姐，山阳很懂事勤快，嘴巴也甜，大家都喜欢他。” “刚才我听到很多人说他骄傲。” “她们乱说的，我们弟弟从不骄傲。” “姨妈！肯定说我骄傲的都是年轻的，尤其是年轻的妹妹，比我年龄大，年长一辈他们不会说我骄傲的，我哪有骄傲的本钱，出身哪么贫穷的家庭，我干妈和姐姐都是同情我，现在好了，我可以自食其力了。慢慢吃，吃了饭，我们转一趟，我跟领导请好假早点回去，山凤也很久没见您了，她也很想见您。” 饭后，山阳付了款后，谢谢了干妈和姐姐，然后带干妈到办公室休息，姨妈说：“不用转了，请好假，早点回家休息。” 山阳把一些具体工作安排好了后，给曾矿长说了，然后同姨母一起走路回家。 在路上，问了外婆的身体情况，问了姨父的情况，也把自己在单位的情况说了一些，今天您在矿上哪些说我骄傲的人，是不是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妹妹，我吃饭的时候都说了，我哪有骄傲的本钱，我现在是单位领导，怕别人说空话。 “你不说这个话，我还搞忘了，你今年应是二十一了吧，你外婆就是在问你耍女朋友的事。” “外婆！操我心太多了，小时候担心长不大，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妈死了，外婆从我们家走，与我们俩姊妹分别时的情境，我这辈子小时候经历苦难太多了，现在好了，苦难都已成了过去。山凤可能还不知道您来了，她去年下半年高中毕业就在家耍起了，找机会给她找个工作，她命比我好！高中都读毕了业。我十三岁就开始打工了。 不久到家了，这时山凤不在家，山阳把姨母安排在家休息了后，在山凤同学家找到了妹妹，告诉她姨母来了，听说姨母来了，山凤及时就赶回家，自然看到久别的姨母亲热了一番。 然后哥哥安排妹妹做饭，他到街上歺馆端菜，姨母说：“自己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早先，哥哥你叫他客气，他都大方不起来，现在他上班了，而且还当官了，他现在能办到了，您由他去办好了。” 不一会，饭做好了，菜也端回来了。 这时，山凤对哥哥说，有件事，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 “什么事？你没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会骂你。” 我今天在我同学家碰到我的闺蜜，好朋友王晓玲，你是知道的，我说你耍了朋友了，她问我，听谁说的，我说五，七煤矿全都晓得了，而且男朋友还比你大很多岁，我说我今后找老公不找比我大太多的，我说她，我们俩个这么好，你嫁给我哥岂不更好，我们是好朋友，变成好姑嫂不是更好吗？她还开玩笑，说我为啥不早说。”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是这回事，我不骂你，但今后这种龙门阵，不能随便说，加上王晓玲耍的男朋友，又是哥哥的朋友，如他知道你说这些话，还以为我喊你去这样说的，这样多不好？” “你难道不想为我找嫂子吗？” “当着姨母的面，在这里跟你说，凭你哥哥本事，肯定能给你找到嫂子的，你哥哥不会打单身的，你放心好了。” 吃了晚饭，摆了一些其它事，就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山凤做好早饭，吃过早饭后，山阳对姨母说：“您老人家知道，姨侄儿上起班的，没法陪您，如您没事，可以多耍两天，叫山凤陪您。” “你去上班，见到你们俩姊妹，就放心了，我回去告诉外婆和你姨父，叫他们也放心了。” 第12章 头一次相亲 又到了一年的第四个季度，一天山阳的堂兄程山兴将他母亲带给山阳的口信，叫山阳下班后到她家去一趟，当天下班后山阳来到叔母家，见面后，叔母问：“你今年多少岁了？大娘好记性，“我五六年的，今年二十一岁了。”对！“你比大姐小四岁，比山兴小二岁，应该是二十一岁了，是这么一回事，你二嫂娘家有个表妹，没耍朋友，托你二嫂给他介绍一个男朋友，一说大娘就想到你还是单身，你看你二哥像你这年龄都当爹了，跟大娘说，想不想耍朋友？ “不想耍朋友是假话，等二嫂把女方联系好了，确定了时间，再喊二哥带信给我，我把工作安排好，就可以了，喊二嫂要跟对方把我的条件讲清楚。 “这个是肯定的，好吧！就这样定了。” 女方把日子定在农历十八，程山阳在农历二十的头天，在单位把第二天的工作安排好了，也向曾矿长讲明了情况。曾矿长对他说道：“这是好事，肯定要支持的，祝你成功！早一点请我们喝喜酒。” “有这种好事，首先要请的就是您和王书记了。” 农历十八早上，山阳提前就把头发理好了，当天也把上次穿的毛毕机中山装准备好了，皮鞋擦得亮亮的，一大早就赶到大娘家，没想到二嫂和大娘更早，己早早在等山阳了，大家准备好了，就赶上公交车，到县城公交汽车站，再转车到二嫂娘家，越兴镇，在上午的九点半，到了越兴镇街上，当天逢集，由二嫂带路，不一会来到约好见面的四合院，进门后，主人招呼大家坐下后，山阳这方连大娘二嫂一共才三个人，女方来了母亲俩个嫂子及表嫂共是六人，大家就开始介绍，先由二嫂介绍主角，程山阳，现年二十一岁是六月二十九生，这是我公婆也是山阳叔娘，我是山阳叔伯家的二嫂，山阳父母双亡，有一个妹妹也己成年。 然后二嫂又说女方我认识李霞，和俩个表嫂，表叔娘，其余俩个不认识，只有李霞和表叔娘你们介绍了， 这时女方李霞的母亲说话了：“本来我们两家也是亲戚，上次走人户碰到一起了，谈起他有一个叔伯兄弟，父母双亡没安家，说起与我家李霞年龄也相当，所以才有今天在这里见面的机会，我家李霞今年二十岁，我们家是吃供应粮居民。他二嫂你还有一个很关键事没介绍，男方是什么单位干什么工作的，家中房屋有多宽。 “对！表叔娘问得好！这几个问题该讲没讲到，现在继续接着讲，山阳是煤矿工人，现在一个集体所有制的煤矿任生产矿长，家中有土墙房子三间，在场镇的街尾住。” 这时李霞的俩嫂子听到二嫂介绍了，起身说道：“妈！我们还有一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同妹妹再坐一会儿，我们先走了。” 又坐了一会儿，摆了一些杂龙门阵，这时李霞的俩个表嫂也借故走了，剩下李霞母女俩人，己经要到中午了，李霞母亲假意说道：\"叔娘，表姐你们三位到我家去吃个便饭。” “便饭就算了，如你俩娘母不嫌弃，我们在街上找家馆子吃顿便饭。” “就这样了，大家都不麻烦了，如有什么今后写信联系就是。” 说完就散了，山阳这时赶忙把大娘，二嫂招呼到街上，找了一家歺馆吃了一顿便饭就乘车回家了，在车上山阳对二嫂说：“二嫂！你当时与二哥见面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同你二哥见面，是在你大娘家，情况不一样。” “二嫂！大娘！你俩注意没，开头说什么她们女方都没什么反应，一说到集体所有制，感觉就不一样了，说到底是临时工，我是感觉到了的，所以我一直跟你们说，要把情况讲清楚，二嫂我说这个话的意思，我不是埋怨你，你帮兄弟这么大的忙，费了这么大的神，我该感谢你和大娘才对。” “兄弟！你不要慌，你二嫂肯定要把你这个事说成功，你放心！” “不过，大娘！二嫂！下回有这种事，一定要把我是临时工的情况说清楚，这个社会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像二嫂他就没计较我二哥是临时工。” \"你二嫂！当时是傻子，如现在可能也没嫁给你二哥。” \"二嫂！什么都是假的，俩口子成了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 大家乘车各自回家，都干自己的事了。 回到家，山凤看到哥哥的表情，说道：“我哥哥说嫂子的事，肯定没成” “你会看麻阴像吗？快做饭，吃了休息，明天该干还干什么。 第二天回到矿上，正常干自己的工作，下午曾矿长找到程山阳到办公室，坐下后对他说到，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干煤炭的最大问题，山阳你说说看是什么问题，“是掘进问题”对就是这个问题， “干煤炭的行话，采掘并举，掘进先行，我们一直在组织生产，就没想到这些工作面，是先由主办矿掘好了的，我们现在马上组织还来得及，关键是现在要组建掘进队的问题，矿上的男同志都组织到采煤去了。要抽调男同志组建掘进队，产量要受影响，现在地面土方工程马上结束了，还有二十多个女同志的工作不好安排，马上接这个机会组建女子掘进队。” “曾矿长！你是在考虑组建女子掘进队牵头的人选问题。” \"是这个问题，山阳！我们也学一学孔明与周瑜，我们用纸写俩个女士的名字，看我们是不是想到一致。” 结果写出来的两个人果然一直都是写的刘燕芬高柿蓉。 “还有这俩个女神还非得你去请，我知道她俩个都是你姐姐。” “我去试一试，也许能成功，成功了马上就要制定下一步措施，好的，我把工作安排好，马上行动。” “祝你成功！” 当天下午，程山阳早早抓紧时间，先赶到高姐姐家，告诉她晚上请她和姐夫吃饭的事，随后又到刘姐姐也同样告诉一样内容，两个姐姐赶到有点奇怪，不过年不过节这个为哈这个时候，晚上请吃饭，不管他，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俩个姐姐把学生的饭做好，等学生放学回家，安排好了，按山阳安全说的歺馆到了位，到的时候，程山阳早已把菜点好，在候俩个姐姐姐夫了。 这个时候，钟姐夫先说道：“今天在哪里发了财，当官都没喊我们吃饭，今天又是请吃晚饭，有什么内容早点告诉我们，吃起内心才踏实一点。” “今天请俩个姐姐，恰好俩个姐夫也上的早班，看来我今天运气不孬，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先给你们把酒斟上，平常我这个舅子，没请过你们吃饭，今天大方了一回，刚才钟哥说了，别人喊吃饭，提前喊，是中午请，我这次是晚饭喊，先敬你们喝了第一杯酒，我再接着说。” \"好！大家喝了，看他下文说什么？” 待大家喝了后，山阳接着又说道：\"这件事也可以说是，我私人的事，也可以说是五，七煤矿的事，请俩个姐姐出面帮忙，也要俩个姐夫帮忙做工作。” “啰哩啰嗦，究竟是什么事，快点说出来，大家心里有底。” \"你们在催，是这样一回事，矿上一直没人打掘进，马上就没工作面了，这个责任也在责任也在曾矿长，其中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了这个事，矿上想请俩个姐姐出山担任掘进队长，本来是王书记，曾矿长亲自找你们说，他们知道你们是我姐姐，所以叫我来给你们说，意思你要弟弟面子。” 这时刘燕芬说道：“什么面子里子，打掘进本来是男人干的工作，我们女人哪能干得下，你们也想得出来，他们也想到你了，我们是你姐姐不假，但也要我们接受的下，才敢答应，看你高姐能不能接受。” 这时兰哥说话了：“既然舅子都找到了，你们俩个姐姐还是可以考虑一下，工作都是人干的，早就听说过女子采煤队，光是你俩个姐姐也干不了哇？” “所以要把俩个姐夫喊到，就是这个意思。” “你认为，你姐夫帮你说话，你高兴，工作不要他干，他站着说话不怕腰痛。” 钟哥说道：“就是女人一点都不懂技术，打掘井既是体力活，又是技术活，还是安全含量很高的活，这些你们是怎样考虑的？” “俩个姐姐！姐夫！这些关键问题，矿上肯定考虑到了的，要在主办矿聘请技术工人上来带，是高薪请，俩个姐夫放心，整我姐姐的事，我绝不会做。 “你这个话倒是实在话，对这个弟弟，她们比自己亲弟弟都对得好！” “还有一个事，你们俩个姐姐不要马上急于答应，回去考虑一下，明天有些什么要求也当着他们提出来。” “好的！我们回去再商量一下，明天回话。 次日上班前，程山阳将前一天晚饭情况，向曾矿长做了汇报，曾矿长询问效果如何，叫山阳将歺费处理了。 “效果如何，不好确定，应该是没大的难度，马上她们就到了，具体情况好好商量，万事开头难，迈出了第一步，就好办了。” 这时，刘燕芬，高柿蓉到了，曾矿长，王书记热情招呼她们坐下后，问道，昨天程矿长同你们谈的事，考虑的如何？” 刘燕芬说道：“我们两位女同志恐怕难于胜任，领导交办的任务，如果没干好，不好向领导交差。” 王书记说道：“这项工作难度肯定有，尤其是你们女同志，难度就更大，但你们不用怕，有难度我们大家共同承担，共同想办法处理。” 高柿蓉说道：“我们假如接受了这样工作，矿上能给我们哪些优惠条件？ \"矿上对于女子掘进队，是个新生事物，肯定会全力以赴加以扶持，支持是肯定少不了的，优惠是最大的，扶上马还有送一程。” “王书记，曾矿长，我们还没干，提前把丑话说在前，万一我们胜任不了，我们退下来，矿上要安排我们的工作。” “这是肯定的！” \"既然你们这样说了，我们俩个商量一下。” 俩个出门商量了二十分钟，进门接受了任务。 然后曾矿长对她们说道：\"你们答应了，矿上马上写出招工通知，贴到矿上，和主办矿去，还有到主办矿联系技术工人聘请方案。你们俩今天就作为上班了，矿上也要行文任命你们文件，从今后程矿长是你们的直接领导，工作他会安排你们。” 第13章 继续长才干 矿上制定了，为了矿上长远规划，组建女子掘进队，招工简章贴出去后，加上五，七煤矿地面土建工程己结束，意味着结束工程的女工，要等待工作，女子掘进队招工简章贴出后，马上就有三十多名女工报名，加上主办矿的报名人数，达到了五十多名，经过刘燕芬，高柿蓉的筛选后，留下五十名身体较为强壮的女工，经过主办矿的技术部门培训，主办矿选派的现场带班的技术人员也到位，经主办矿生产技术科测定的井下施工方位，掘进碛头位置准时开工运作了。女子掘进队一运作，各个后勤工作量也随之增加，程山阳也随着运输量的增大，也采取了相应措施。 女子掘进队运行一月后，成果还很丰额，曾矿长，程山阳也终于又攻下一个难关，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矿上聘请的技术师傅，聘用期己到，主办矿按协议规定要将人员撤回。撤回日期到了，五，七煤矿开了欢送会。同时也召集本矿的女子掘进队工人开会，着重的强调了，安全与工程质量与进度问题。 程山阳在会上强调到：“主办矿聘用的老师是两个月，经过两个月的传帮带，我们应该掌握了操作的技术要领了，主办矿的老师始终是要撤回去的，我们自己的事，要靠我们自己去完成，永远抱着依赖思想是不行的，我也相信我们的女子掘进队肯定行，完全能够独立操作了。” 队长刘燕芬也在会上讲道：“其实我们有些人，也跟我说过老师走了，一样可以单独操作了，有句话说的好，丑媳妇总的要见公婆，老师教再久，最后我们自己的事，还得自已干，我也还是借程矿长哪句话，相信我们能行，老师走了，我们的任务一样能完成。” 高柿蓉也讲了话:“程矿长，与刘队长讲了，其它我也不在多说了，有个事要给大家说明一下，五，七煤矿在主办矿聘用的师傅，矿上是用了聘用金的，在工作时他们除了技术指导外，也同我们一样干活，所以说矿上也是按人头下了任务的，但现在他们离开了，我们进尺指标就少了他们老师部分，如我们跟以往月的进尺一样，我们的收入就会有较大的增加。另外指导老师都是男士，他们走了剩下的都是女士，应该说我们的劳动力小了，但我们做事，说话都要随便多了，女同胞们加油，我们一样能成功。” 会后第一天，女子掘进队的干劲十足，当天俩个队长现场用尺量了一下，还可以，出班跟程山阳汇报情况。程山阳对她们说：“我担心不是你们的进尺，而是你们的安全与工程质量，你们现场一定要把好关。” 经过一旬的工作验证，五，七煤矿的女子掘进队，基本能适应单独操作了。 矿上的掘进工作进入正轨后，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一天程山阳的干妈找到他，对他说道：“你最近的精力用在抓女子掘进队去了，近段时间煤炭质量差的很，用户肯定会喊黄的，趁他们还没喊黄之前，你想办法认真抓一下，因为煤炭质量的好孬，你干妈最有数，因为在秤上一过，我就清楚了，你是我干儿子，所以干妈要提醒你。听干妈这么一说，引起他的高度重视。第二天他到现场一看，确实有些工人，为了突击产量，往煤炭里掺砂石，他分别找到梁中兴，刘大庆，告诉他们工人这样做的严重后果，近段时间因突击女子掘进队工作去了，忽略了采煤的原煤质量，请他们在原场严格把关，矿上紧接着会出加强煤质管理的措施，程山阳将此情况也向曾矿长做了汇报。他说道：“年初的安全生产会上，我提出过，今年的有个重点工作，就是煤质管理问题，没想到去突击女子掘进队的工作去了，忽略了煤炭质量管理这一口的工作，必须马上采取措施，否则出现的损失无法估量。他根据以往的经验，制定出严格煤质管理的奖惩办法，将办法公布上墙，另加派了三个现场煤质的检测员，检测员的工资奖金与办公室人员同步。这个规定一宣布，立即引起了办公室其他人反响，认为定高了，程山阳与王书记，曾矿长说：“此事我们领导要有明确的认识，如有人认为高了，可以竞争上岗，而且煤质检测员也有岗位责任制，如因把关不严，造成煤质不过关，也要受到处罚。” 把这个责任制一公布，果然平息了反响，煤质加强管理奖惩措施一实行，产量受到了断崖式的下降，当时曾矿长担心这样下去，产量如何保证？程山阳对他说：“这种情况会有个过程，只要坚持奖惩兑现，奖励必须要到位，产量会很快恢复的。 结果搞好了煤质的职工，得到的奖励也很明显，在一旬过后，产量就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聘用的女子掘进队的，指导技术老师离开的第一个月，月底验收进尺时，程山阳带着安全通风科，劳资科等部门到现场收尺，有俩个碛头的工程质量不达标，当时程山阳坚持整改合格才能收尺。 现场刘燕芬说道：“水认真了都会毒死人，有点小问题把尺收了，又没什么大的影响，何必这么当真。” \"在你们老师走的时候，就反复提醒要注意工程质量，不合格的巷道收了尺，今后采煤进入工作面将会无法组织生产，到时又找谁，你们掘进队有了这次教训，今后就会引起注意了。 “还说今后，就现在我都不想干了，你们天天都有领导，管技术的人到现场，为啥当时不指出来，到收尺了找出这么多问题，这个责任你们该不该负？”。 “你不干，是另一回事，如所有巷道，都是用我不干了，就要求不合格的巷道蒙混过关，今后工程质量还怎么严格要求。你刚才提的，领导，技术人员到了现场，发现问题没及时提出整改，这个意见正确，今天几个部门都在，其中也包括有我，如下月还是出现这种工程质量不过关的问题，要追查相关部门的责任，发现问题及时写出整改通知，鉴于你提的这个意见合理，这次的整改给你们解决一点适当工程补贴，但整改合格后，验收了方能收尺。” 结果是几日后，验收合格了，才收了尺。 因为工作上的事，在现场，程山阳再次与姐姐刘燕芬发生冲突，这天下井巡查工作，到了掘进碛头，正好姐姐因碛头有人受伤后，确认刘燕芬在顶岗，当时发现了安全隐患，程山阳查到后，叫停工后处理了，才能继续作业。 “我们天天都是这样干的，都没事，你一来就有事了，我们就这样干，你准备怎么办？”。 “今天不把隐患处理了，就不允许你们冒险作业。” 其结果，还是在程山阳的协助下，把隐患处理了，然后才继续作业。 在离开现场时，程山阳说道：“刘队长下班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有话要找你说。” 下班后，刘燕芬到了程山阳办公室，在门口大声问道：“程矿长！我可以进来吗？” 程山阳知道，这个姐姐对自己这几次处理问题，有很大的意见，甚至是怨气，所以今天必须得好好跟姐姐解释清楚，才有利于今后的工作。他大声的应道：“姐姐！请进！弟弟今天请你来，是有些话，要向你解释清楚。” “我有名字，你喊我名字就行，有什么快说，我事多得很。” “你再忙，都要听我把话说完，首先向你道歉，今天在工作面不该这样叫你，你对上次收尺的事还记在心里，收尺的事，你要这样想，弟弟目前是管这件事的矿长，我不敢说，我这个矿长能干多久，假如我有一天下台了，接手的人把采煤队迁入工作面，不能正常组织生产，他会不会骂我是无能之辈。致于今天这件事，你想安全无小事，我时常在提醒你，工作中你不但你自己要时刻注意安全，你管的几十号人的也得注意，你当队长都去顶岗了，再缺几人你顶得了吗？今天这件事，我知道你火气大，所以我都亲自协助处理好了，才离开，我想这样你的火气会自然小一点，哪知道你的火气还没消到，我们是姐弟关系，这是全矿都知道的，对我不满的人，就巴不得看到我和你发生矛盾，人在世间上哪有不得罪人，你可以把这些事回去给钟哥说，请他评评理，如你气消了，就算了。” “听你讲了这么多，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其它事我心里都好受一点，今天你喊刘队长，我听到非常生气。” “我当时喊了，我也意识到不该这样喊，你记住，这样喊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了！姐姐的气消了，没事我走了。”“姐姐！喊你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有事你去忙吧。 第14章 覌念的转变 姨母托人带信来，叫山阳抽时间到她家去一趟，当时山阳也不知姨母有什么要紧的的事，赶忙把矿上工作安排好了，及时来到姨母家，问姨母是什么紧要的事？姨母告诉他：“对你来说也算是较为紧要的事了，你外婆也在催促我们帮你把此事早点办好，她想在她有生之年，看到你把家安了。” “我们外婆才真是个好外婆，我们小时候怕我们长不大，现在长大了，又操起我们安家的事来了。” “你来了，把情况告诉你，是你姨父的一个远房亲戚，在我们镇上住，是吃商品粮的居民户口，年龄比你小两岁，你姨父知道了这个情况后，找人去了解了一下，女方同意了见面，大家认识一下，如大家没意见可以接触一段时间，都了解好了，今后的事怎样发展再说。” 这时姨父也说道：“女孩是我们镇上的，父母在街上做了点小生意，女孩的相貌我见过，能配得上你，现在吃商品供应粮的女孩很傲，你外婆听说了后，就催我和你姨妈赶紧去谈，我们是亲戚，去谈了，女方同意了见面，如你没什么问题，下午我就抽时间到镇上去一趟，把情况说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在镇上去见一下面。” 这时外婆也说话了：“山阳！你现在长大了，到了安家的年龄了，你妈要是能活到现在该多好！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你看外婆这个状态，能看到你安家，外婆也就心满意足了。” “谢谢姨父姨母的关心！外婆我尽量满足您的这个心愿，就按姨父您们安排办吧。只请了两天假，争取明天上午把事情办好，下午我赶回去，如来的赢，我赶回矿上去。另外姨父跟你们买了一车块煤，我抽时间跟您们拉上来。” 下午姨父也就到镇上去同女方联系好了，决定了第二天在镇上见面。 次日早上，因这次姨母没提前说好是相亲，所以山阳也就没像，同二嫂到越兴镇一样精心打扮了，简单收拾一下，就同姨父姨母一同赶到了镇上，约定了在女方家见面。大家见面后，由姨父把男方山阳的情况介绍了，把女方的情况也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女方，姓黄叫爱玲，年龄二十岁，在家待业，下面有俩个弟弟一个妹妹，是镇上吃供应粮的居民户口。” 姨父说了后，也要求山阳自己说几句。这时山阳说道：“我姨父介绍的我就不重复说了，我自幼父母双亡，现在有一个妹妹，与小黄同岁，也在家待业，生活来源是我负责，还有一个问题，要给伯父伯母小黄说清楚，我是煤矿工人，而且是集体所有制，就是人们说的临时工。我补充的就是这些。” 姨父也请黄爱玲说两句。黄爱玲说道：“我也不会说话，喊到了，我也说一下，我读过初中，因家庭条件原因，就没继续读了，下面的弟妹还在读书，我们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只能说是吃得起饭，我现在没找到工作，在家待业，等工作。我也就讲这些。” 双方讲了后，然后讲了一些家庭琐事。快到中午了，姨父说：\"我们就到街上找一家歺馆吃一顿便饭，不因为这件事，我们也是亲戚，吃一顿便饭也很正常。” \"这怎么好！在我家该由我们喊吃饭才对，反叫你们请客，多不好意思，我们家还有几个学生没放学。” \"这样吧！我们等一会，等到学生一起去吃吧。” “看来你们的盛情难却，就这样办，爱玲她妈就不去了，等她在家做几个学生的饭，我和爱玲就陪几位吃饭，就只能这样安排了。” 姨父这时问山阳怎么办？山阳的意思还是叫等一下。 这时爱玲父亲说话了：“如这样，我们父女都不去了。” 姨母说话了：\"万一不就算了，就依老表的，自己亲戚哪个时都可以吃得到饭的。” 说完一行五人，在街上选了一家歺馆，随意吃了一顿便饭，饭后就分手了，爱玲父亲说：“我们亲戚，老表赶集随时联系得到，保持联系就是。” 姨父也说：\"最好！ 然后山阳与姨父姨母分手后，乘车赶回矿上，完成自己的事去了。 十日后，山阳跟姨父拉煤到他家去时，山阳也问到相亲黄爱玲的情况，姨父回答：“我这几次赶集，都到他家去了，看她父母的表情很冷淡，还没有没谈这件事时热情了，估计他们是故意冷淡，让我们自己知趣。” \"姨父！为啥哪天我要把我的不好的地方，讲出来，这样更好，不要耍了一段时间，钱也用了，时间也用了，反而不好。” 山阳也跟外婆说，叫她不要急，你外孙不会打单身的，姨妈上次到我们矿上来，那些女孩都说我骄傲，这件事是她亲自听到的，我会尽快给您找个外孙媳妇的。” “你就知道宽外婆的心，你要用实际行动说话。” 山阳也同姨母打了招呼，然后随拉煤车返回了。 又有两次二嫂，姨妈介绍对象相亲，其结果基本一样，山阳在工作上顺利，在谈个人问题上的坎坷多，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山阳是临时工，当时是煤矿工人，女方都能接受，不能接受的就是集体所有制，集体所有制就意味着是临时工。 时间到了这一年也就是一九七八年的十月，一次山阳在井下处理故障时，左脚被矸石砸伤，因受伤住院治疗，在治疗期间，王书记，曾矿长都跟院方联系，叫用最好的药，用最快的时间把伤员治好，矿上工作离不开他。院长告诉俩个领导，治病救人是医院医生的医德问题，但也要讲科学，所以对伤员治愈出院的事急不得，也急不来。 山阳知道了，王书记，曾矿长的急切心情后，在他们到医院探视时，语重心长对他们说：\"您们的急切心情我理解，但治伤的事也得讲科学，矿上的工作也得有人干，您们可以用代理的身份，暂时用人把我的工作接过去。” 曾矿长说：“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可用临时代理身份，等你伤好后再确定，你是清楚的，我同王书记对你是抱有很大希望的。 “这我知道，但我还有一个至关重要事，您们俩个领导，也是长辈对我付出了很多心血，全矿的人都知道，有一个我自己清楚，但五，七煤矿是集体所有制，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就是临时工，我这个年龄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了，接连相了几次亲，都是因为临时工告吹了，所以给俩位领导说明了，我伤好后，我要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参加主办矿的正始工作，请您们俩位领导理解！” 王书记问道：“你在矿上长期在基层，接触下面情况更多，你帮我们推荐一下，哪个接替你更为合适？” “为了矿上的大局，也是长远利益，我认为选刘大庆较为合适，至于李天奎您们俩位领导清楚，此人可用，不可重用。” \"小程！从跟你一起工作以来，我们都感到你是个心地坦荡，思维敏捷的可造之材，哪知你在个人问题遇到这样大的坎坷。谢谢你跟我们讲的这番心里话，也帮我推荐了有用之才，总的，我们还是希望你伤好后能回来。” 谢谢两位领导前辈的好意，您们对我的帮助，栽培我会铭记于心的。记住我说的话，矿上必须马上采取措施定下来，不能拖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给您们说，我有一个患难一起长大妹妹，现在家待业，请俩位领导在矿上找一个恰当工作，照顾一下，也看在我为五，七煤矿这几年辛苦付出的面子上。” “知道了！这件事，我们回去就办，她叫什么名字，你通知她尽快来找我们。谢谢你今天给我们讲了这多心里话，我们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我妹妹名字，她一说出来，您们就晓得了。” 不一会，干妈和几个姐姐，也到医院来探视山阳， 刘燕芬姐姐说道：“平时都叫我们安全无小事，姐姐不是指责你，从你的问题来看，我们大家更应该小心加小心了。” 这时山阳对干妈说道：“保保！您们俩个保保这么多事，就不要经常来送吃的了，包括你们几个姐姐，有个事给你们说一下，我有个妹妹叫山凤，刚才跟曾矿长他们说了，很快她就会到五，七煤矿上班了，到时请保保和几个姐姐关照一下！” 干妈说道：“你今天说了，我们知道了，关键是她认不我们，我们会尽力帮她，也不知道安排她干什么工作？ 来了再说。” 你们大家，要上班，还有家务活要做，请你们不要经常看我，你们的心意我领了。 这一拨人走了，不一会山凤送食品到了。 山阳告诉她，工作跟她说好了，你明天找到五，七煤矿去，把户口本等手续带好，到办公室说出你的名字，会有很多人帮你的，哥哥有个干妈，人很好的，你叫范娘娘就是，她不会再认干女，她本来就有四个女儿了，记住就喊范娘娘。 \"如我去上班了，你平时想吃一点好东西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矿上专门安排了人护理的。” 第二天，山凤问到了五，七煤矿，矿上安排了一个较为轻松的工作，在库房学发材料，曾矿长听说山凤的身世后，有心认她做干闺女，在王书记的帮助下此事很快就落实了。从此山凤也就把家搬在曾矿长了。山阳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得到宽慰。 第15章 新岗位开始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一九七九年的年初，程山阳痊愈出院了，己休息了一月，他也就再没有去五，七煤矿说上班的事了。铁定了心，想尽千方百计，要参加主办矿的正式工作，他找到了以前父亲的好友，一位姓陈的伯伯，这位姓陈的伯伯知道了程山阳的情况后，把主办矿的党委书记，矿长找了个遍，终于在上半年补员招工名额中，为山阳谋求到一个名额，经体检政审合格后，山阳成了一名全民所有制的职工，分配到采煤一队当了采煤队工人。 报到当天，来到队办公室，见了队长杨学江，书记李文海，分到采煤二组，值班队长贺长文，组长黄德术 队长杨学江询问一些简单情况后，通知程山阳第二天上早班，在各单位领好上班的工装，安全帽，矿灯牌，更衣柜钥匙，指定好上班前调班室，在总务科领宿舍钥匙，买好歺票，什么办好己到中午时分，刚好分的宿舍与杨学江队长一起， 到宿舍开门，正好队长杨学江也回到宿舍，这时才问到：“小伙子！你父亲是谁？家住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没参加工作前从事过什么职业？小伙子，我不是查户口的，我们现在一个宿舍，抛开队长这个身份，我们是舍友了，你说对吗？ 山阳一一做了回答。 “哦！你父亲程贵昌，我们一起工作过，脾气刚得很，参加过抗美援朝，是个机枪射手，爱看古书，我俩个一起吹\"三国演义\"一吹就是大半天。” “何队长！不瞒你说，我也看小说，尤其是看\"三国演义\"，有时间同你好好吹吹，今天没时间了，走吃饭都有点晚点了。” \"好吗！走一起吃饭去！下午到办公室，李书记他要问一些你的情况，这一次分了俩个新工人到一队，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李金海在五组，他的家是矿区的，所以不用分宿舍。” 吃了饭后，杨队长有午休习惯，到二点钟时，他叫到程山阳一起到队办公室，这时李书记已到了，坐下后，他问道：“小程！你五六年的，今年二十三岁，早前是干的什么工作，这个年龄入团没？”。 “李书记！我早先是五，七煤矿的，写过入团申请书，补充入团申请都写过几份，但始终没有回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们隔壁的公务员王文光，是我们队的团支书，我去叫过来问问，看是什么原因，如你有这方面的愿望可以向王书记说。” 李书记起身把王文光叫了过来，他是本队的工资员，同时也是团支部书记。 王文光过来后。李书记对他说道：“小王！这位程山阳是今天才从工资科分配来的新工人，他分在二组，还有一位李金海分在五组，调工单你已经收到了，现在程山阳有个问题，他说入团申请书交了几年，哦，搞忘了他原是五，七煤矿的，也属矿团委管的吧，补充申请也交了几份，一直不见回音，明天你抽时间到矿团委了解一下什么原因，如不然把他的关系转过来。” “知道了！我明天去查一下，第一次听说补充申请了交了几份不见回音的事，程山阳你放心，很快就会得到答复的。” “小程！没事了，听说你和杨队长一个宿舍，你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同他联系，你去忙你的事，叫你来办公室主要就是问你这些事。” 次日早班，山阳早早起床，洗漱好，吃了早饭，赶到井口调班室，与值班队长贺长文，组长黄德术见面后，黄组长将程山阳，分在罗庭才，历德云，郭祖明一个小组，调好班入井来到工作面，这是炮采工作面，程山阳在五，七煤矿接触的是手采，一下接触到炮采，简直是轻车熟路，干起来如虎添翼，同组的三个人都惊了，哪见过进矿的新工人这么强，这时都己开始先完成定额就先出班的规矩了，这时程山阳所在小组任务完成得最好，也达到了最先出班，出班后得到通知，王文光团支部书记叫他到办公室，程山阳内心在想，今天干第一班活，不会犯了什么错误吧？ 等他到了办公室，俩个书记己在等候他了。团支部书记王文光先说话：“程山阳！几句话的事，你的入团申请书等等，都被基层团支部扣下了，团委根本就没收到过你的入团申请书，更不说你的补充申请了，李书记你说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凉办！知道这回事就是了，此事一旦捅出去，五，七煤矿团支部书记吃不了捱着走，我们给他留条后路，小程就当在采煤一队第一次写入团志愿书一样，马上到隔壁王书记办公室写好，王书记及时给你交上去。写好后去吃饭，干头一班活，肯定很累早点休息。” 程山阳很快写好入团申请书，心情一下就放松了，这才晓得为啥在五，七煤矿入个团这样难。吃了中午饭己是三点过，休息了一会，这才到干妈家去报告参加工作的喜讯。 到了干妈家，几个妹妹看到大哥来了都非常高兴，直喊大哥非常亲热，外婆在厨房正在做晚饭，说道：“这么久没来，你宝宝还以为得罪你了。” “我宝宝对我这么好，哪有得罪我的说法，她对我这么好，我没有一点回报过她，要说也是我对不起她，我这么久没来，是有一点原因的。” 说着说着，干妈就回来了，看到山阳来了，内心还是满高兴的，但嘴上还是说道：“你的伤好了，出了院干什么去了，为啥一直都见不着你，你干爹还以为走丢了，今天来又有什么事？”。 “我出院后，就一直没露面，原因是担心五，七煤矿又找我转去上班。” “转去上班又有啥子不好？还不是叫你去当官，又不是叫你当老百姓。” “保保！我在住院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在五，七煤矿上班相了这么多次亲，都没谈成，就是嫌五，七煤矿是临时工，其实每次介绍人都说了，是矿长，但女方都不认账。保保！外婆！现在好了，我现在是主办矿的正式工人了，今天已经上班了，所以，我头一个向您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好消息！报告了，该吃饭了。” \"外婆！我三点过才吃了饭，现在还没饿，我把好消息说了，我要走了，我还有事要去办好。我下次来了再吃饭。” “他有事，不留他，你记住忙空了要来，不然你几妹妹光是问，大哥还不来。” “知道了！我会来的。” 山阳从干妈家出来，赶忙回到宿舍他与杨队长有个约定，要摆谈一些事情。 他回到宿舍，杨队长就问他：“今天下午在办公室听到李书记在谈你在五，七煤矿入团的问题，你们的党支部书记都不过问，说你还是副矿长，副矿长连团员都不是，没引起书记注意是说不过去的。” “当时工作太紧，没搞赢，过后还是问过我的，我也把情况如实汇报了，据说他去找团支部书记，团支部书记回答他，团支委通不过，实际上我的入团申请书根本就没讨论过，更不要说上报矿团委了，现在好了，李书记在亲自过问了。 “是这样的，应该矿团委很快就会有答复了。你今天上第一天班，感觉如何？ “挺好的！五，七煤矿与我们现在开采的煤层，基本相近，甚至不更薄一些，我们是炮采，我感到很适应。” “这就好！你看“三国演义\"是多大岁数看的？ “我看的时候，才十一二岁，那时我们住家隔壁有个娃娃朋友，他比我大几岁，他也爱看书，所以没事就在一起，我那时看的是繁体字，是竖着写的字，但是还是能看得进，看书不可能自己骗自己，你看不进，拿着书假看起什么作用，我当时看书，可以说是到了“废寝忘食\"，家里没电灯，把煤油灯放在蚊帐里看，现在回想起都后怕，万一发生火灾怎么办？”。 “我对“三国演义\"感兴趣，主要还是听书场的说书听来的多，没想到后来同你父亲一起，又吹到一起了，真是一种巧合，现在又与你在一个宿舍，你对“三国演义\"哪一段更感兴趣？”。 “要说感兴趣多一点，还是诸葛亮为了联吴抗操的大业，过江东“舌战群儒\"这一段，真的是凭三寸不烂之舌，一个说得江东这么多人，哑口无言，总的这本书可看的情节太多了，我们一个宿舍了，吹的时间多得很。到吃晚饭时间了，吃了饭，接着吹。” 连续上了几天的班，山阳不感到累，相反越干越起劲了，全组的人对这个新来的程山阳都\"刮目相看\"了\"值班队长，跟书记队长都说：“这个小伙子可以，好好培养，今后还是个可以造就的人才。” “我同他一个宿舍，摆谈交流时候要比你们多一些，小伙子思维，看问题有很多独到之处，口才也不错，听说他在五，七煤矿都是搞的管理，到我们这里又要看到发挥如何？到时再说。” 李书记说道：“那天我碰到矿团委文书记，也向他提谈到程山阳入团的问题，他说很快就会批下来。” \"就这个问题，我在想既然都是五，七煤矿的矿级管理人员了，连团员都不是，书记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别人的事，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我们干好自己的事就是。” 很快一个月时间到了，王文光通知程山阳到办公室去一趟，到了办公室，王文光告诉程山阳，他的入团申请批下来了，团员没预备期，今后队团支部有活动会通知，你接到通知参加就是，你的入团申请，这么快批下来，与李书记的关注分不开的。 矿上一年一度的“职代会\"召开了，会后李书记，杨队长也将会议精神带回来了，矿上根据上级精神，下达的亏损指标在逐年递减，要求基层单位控制好成本，努力增加产量。 一次井下工作时，因工作了一段时间，设备出了故障，无法继续生产，只得待机电科组织人员抢修好，才能继续生产，全组人员只得出班，当时组长黄德术宣布，全组人员均按十分计酬，这时程山阳站出来大声反对，你这种处理不合理，必须改过，按实际当时计量工计的是多少就多少。 出班了，程山阳将此事反映给了杨队长。 程山阳将当时情况，说出了他的看法与意见。他说：“现在全组人员，上班时都拖踏不积极，当天按出故障时，计量工计的量，他们小组实际应得报酬应是九分了，而进班拖踏的人员按计量工计的量才一分，按黄组长的说法，我们小组也得了一分的优惠，这合理吗？得九分，与得一分公平吗？每个全组有结余再分配，其实这个结余再分配是大家劳动的成果，你黄组长这样乱支配，到月底就没有了结余了。我认为要合理按实际分计酬，还有就是按十分，我们小组就是十九分，他们就十一分，这样才能说服人。” 这时杨队长说道：“贺队长！你在现场，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吗？你说一下你的看法和意见。” “程山阳说的没错，当时情况如他所说一致的，当时黄德术这种处理法是欠考虑，正如程山阳所说，现在全组进班都妥妥得很了，要我说意见，我支持程山阳的意见。” “黄组长！听听你的意见。” “要听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按我说的办，而且以往都是这样处理的，来了个程山阳就变了，就变成不合理了，你们队长书记要我干，就依我的，不依我的，我就不干了，等他干。” \"根据现在的情况，明天早班调班时，我们发扬一下民主，将两种办法公布一下，少数服从多数。” 第二天，早班调班会上，杨队长将两种分配方法一宣布，明显支持程山阳占多数，少数进班拖踏的人支持黄德术，但声音太小，没有底气。这个结果是黄德术没意料到的，他马上站起来，表示，既然大家都认为我的处理办法要不得，我这个组长不干了。 这个情况杨队长有意料的，昨天己同李书记商量好了，应对措施。他说道：“黄组长不愿干了，二组的工作还得干起来，黄德术调采煤五组任工人，现在二组有人主动承担组长的人站出担起责任。” 这时就哑了场了，过了几分钟后没人开腔，程山阳站出来说话了：“各位老师，弟兄，黄组长，不是我把他推下台的，刚才杨队长说了，我们二组的工作还得干起走，我现领着大家一起干，如今后，有做的不对的，尽管给我提出来，我会照大家合理意见去办。今天的工作各就各位，昨机器出了故障，现处理好，昨天晚班打煤炮打了补充炮的。下午我在现场会通知，相关人员到队办公室开个商量的会。” 第16章 初次见成效 井口调班会结束后，程山阳找到杨队长，跟他要一个二组的生产骨干先进人员名单，告诉队长，我对情况不熟悉，所以要你提供一下，当时杨队长也就写一个名单给他，程山阳同时也给杨队长说：“因为昨天的情况导致出了这种问题，下午我准备把大家喊到一起，拜谈一下，联络一下感情，请你和李书记抽空参加一下，也要借用一下你们的办公室，你们就当支持一下我的工作，就这样我要下进班了 程山阳进班，在工作面将杨队长写的名单交给计量工，请他将写的名单通知一下，出班吃了饭，到队办公室开个座谈会。当天一切工作都正常进行。 下午三点过，大家都陆续到了队办公室，通知的人都到齐了，其实大家要看程山阳有什么新的招数，人到齐了，凳子还不够，又到隔壁工资员办公室端来。人齐了后，程山阳叫队长书记先说，李书记说：“今天这个会，你是主角，我和杨队长来给你扎场子的，你大胆说。” “李书记说了，我们的座谈会就开始了，首先感谢大家，瞧得起我，所有通知的师傅，师兄些都到了，实际上我这个组长当的都不是很光彩，毕竟是反对别人而获得的，光彩不光彩都干起了，我这个人其它本事没有，遇到问题喜欢同大家商量，愿意听大家提建议，就像昨天黄组长他肯定大家建议，也不至于干的这么被动，我再说一下，今天的会是座谈会，座谈的意思是大家有话都可以谈。” 停了一会儿，没人发言，李书记说道：”这种会平时队里没开过，这次程山阳，你们的新组长开了一个好头，今后队上有可能经常要开这种会，借这个机会，我把矿上这次“职代会\"主要精神讲一下，现在国家大的形势是这样，企业亏损要逐年递减，尤其是我们矿的亏损大户，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紧，所以矿上要我们基层单位要节约成本，增加产量，只有这样，大家才会有出路，有句说的好，水不紧，鱼不跳。今天你们新组长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开个会好。” “杨队长！你说两句。” “我暂不说，听你们说了，我再说。” 这时一个姓李的老师说话：“以往黄德术当组长，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合不合理，大家有没有意见全是他说了做数，就是昨天他的这种处理是很不合理的，他这样做懒人占便宜，勤快人吃亏，返次不是程组长站出来反对，还不是又这样整起走了。 “对的！这位李老师说得好，我们一个组七八十号人的事，我们大家都可以有参与意见的权力，你们大家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只要是组里的事，尤其是牵涉到分配的事，大家都可以发表意见。” 这时又一位姓李的老师说：“程组长！听说你在五，七煤矿当过矿长，应该你的方式方法很多，刚才李书记说了，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紧了，你可以把我们组里的分配方法整细一点，使勤快人少吃亏，或者不吃亏岂不更好。” \"这位李老师发言很好！我在五，七煤矿干过是事实，但各地方条件方方面面有不一样，我会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为了大家的利益，说直接一点也是我自己的利益，我会把分配方法整细一点，定出来后，要拿给大家讨论，尽量做的完美一点，肯定规矩办法绝对不能让勤快人吃亏的，勤快人吃亏，懒人占便宜，大家都去当懒人，社会怎么发展？至于昨天黄组长哪种方法，我是绝对不会用的。” 这时大家发言很踊跃，都说今天这个会，大家持观望态度，看你这个新组长有什么新招数，所以你通知的人都来了，我们相信你不会像哪个黄保气乱整，希望你早点把分配办法拿出来。 杨队长见大家发言踊跃起了，他说到：“刚才有人喊我发言，我没发，现在看到大家争到发言，我也想说两句，任何事都有一定的偶然性，就拿昨天你们组发生的事来说，假如设备不出故障，黄德术也就没有处理的机会，假如他依从程山阳的建议，也就没有大家在一起开座谈会的机会，世间就没有这么多假如了。单位领导提拨选用人才也很难，用的人不可能看的这么准，但愿这次程山阳自告奋勇来同大家一起，大家也听到他的发言了，大家也要相信他，更要支持配合他。为了大家的共同利益，我们一起努力。 散会后，程山阳同杨队长在回宿舍的路上，杨队长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道道，你当时在五，七煤矿为啥不努力争取干一番自己的事业呢？”。 “杨队长！有些话一言难尽，我在五，七煤矿时，王书记，曾矿长都在全力以赴培养我，这是全矿的人，都看出来了的，我自己也在努力学习，但任何事情都可能一帆风顺，你们现在都知道了，矿级干部连团员都不是，恰好团支书心胸狭窄，他是在亲叔爷在岗时凭关系提上来，这个人也是矿级，同我并级，跟我是死对头，你说这种情况怎样入团，这事也不怪王书记，他也许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当时五，七煤矿的矿级干部，要由矿上行文，矿级既然没向组织靠拢，既然也批下来了，如王书记像李书记一样到矿团委了解一下，不就一切都好办了吧，就是你今天在会上说偶然性。还有一个很关键问题，我这个年龄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谈了好几都没成，什么都没因为，就是因为我是集体所有制，是临时工谈不成，所以才迫使我千方百计，想办法参加正式工。这下你知道了我在五，七煤矿放着管理岗不干的原因了吧。” “现在知道了，你好好的干，现在入团申请批下来了，你抽时间找李书记说一下向党组织靠拢的事，今年就算了，才把入团事批下来，等明年开了年再说。” “如你有这个意向，我和李书记可以做你的入党介绍人。” “谢谢杨队长！ 吃了晚饭后，程山阳感到参加工作后，还没到姐姐家去过。买了一点两个侄儿侄女的礼物就来到姐姐家了，一进门，俩个学生也放了学了：“招呼舅舅！我们还以为你把我们搞忘了。” “舅舅！什么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记你们一家人，你爸妈对舅舅好处，舅舅是永远忘不掉的。” “这些话可不是我教他们说的，你一来他们就说了。” “我知道！我姐姐不可能这样教。” “快去洗手吃饭了。” “我已经吃过了。” “你几个月没来生分了，往次来都是在姐姐吃饭，这次怎么吃了饭才来，难道姐姐管弟弟的一顿饭都管不起吗？不管他，你们洗手吃饭。吃了饭了，你钟哥上中班去了，你陪姐姐摆谈龙门阵。” “姐姐！我离开五，七煤矿马上到两年了，现在情况怎样了？你的工作又是怎样了？” “矿上还是老样子，姐姐没打掘进了，现在换成男的打掘了，姐姐出地面管后勤，你高姐在库房发材料，当官还是凭了良心，当时我和你高姐在五，七煤矿艰难的时候为矿立下了汗马功劳。” “我姐姐本来就是当干部的料，为啥当时矿长书记，要叫我来请你出山，他们知道，我来喊你们，你们不好推辞。” “你说的有些道理，你去看你干妈了吗？你这一辈子可不要忘了你干妈对你的好处。我们当时都在猜，她是不是要把当女婿。” “这是你们乱猜的，我在矿上班的当天就去讲了，她埋怨没去看她，她对我是心直口快，是什么就说什么。 ”你们去把碗洗了，我要同你舅舅摆龙门阵，还有一个事，你早先说，谈女朋友说你是临时工，现在是正式工了，谈到了没？谈到了可要来告诉我一声。” “这是肯定的。姐姐我要走了，明天上早班，我有空又来看你。” “好吗！你要上班，不留你，记住下次不能吃了饭来，否则姐姐就认为你见外了。” 舅舅慢走！罢罢了！ 程山阳接手采煤组长，把原有一些分配办法做了一细化，也把几生产骨干召集一起制定好，包括几道工序的分配考核一并推上去后，产量果然起到明显的变化，杨队长，李书记也更加深了对程山阳的认识。 第17章 第一次恋爱 一年一度的年终，总结评比到了，采煤一队，矿上给了十个先进名额，经队委会反复考虑，决定把程山阳做为十个先进名之一，当时有人持反对意见，认为程山阳六月份才参加的工作，这次评比是评的全年的先进，会不会报上去被矿上否决了，不是白浪费一个名额吗？但李书记，杨队长坚持认为评先进就是评出先进性，程山阳的先进性，是我们全队公认的，如矿上要报废这个名额，他们也会征求我们基层的意见，到时征求意见时再说。 结果，矿上评比审核小组，没有征求采煤一队意思，认为矿上的名额本来就有限，既然李文海，杨学江当了这么多年基层领导，这种考虑还是应该有的，既然把一个只有半年工龄的人，做为全先进报上来，肯定有他的特殊性，先进名单批下来时，全队引起震动，对于程山阳来说，他也深知，从这次评选先进来看，队长书记对他的工作的肯定，干劲十足，决心努力把工作做得更好，来报答领导对自己的重视，另一个角度也认识到，只要肯努力，任何地方也能出成绩。一天，干妈带信叫山阳到家里去，有事给他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吃了晚饭后就来到干妈家，几个妺妹，见大哥来了非常高兴，哪知招呼道：“没做作业的做作业，做好了作业出去耍，我要跟大哥谈事。” 等大家走开了，她才对山阳说道：“保保跟你说个事，你先说你耍朋友没？”。 \"您肯定问的女朋友！” “男朋友！我还用吗？听你说话口气肯定没耍，是这样的，五，七煤矿机电有个曾三妹，你应该认识，她二姐托人来给我说，想叫你给她三妹耍朋友，她妈也说看上你了，她们也不知怎么晓得你是我干儿子，你考虑好了，不是要你马上回答我，过两天回答都可以，但不要拖太久了，她二姐在等我回话。” “曾三妹！我晓得，保保您也应该晓得这个人，我认为可以，您帮我参谋一下，可以不？”。 “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如你同意了我去给人家回话，她妈要选个见面的日子。” “好吗！保保！您可以回话，说我同意了，由她们确定日子告诉我，我好把班子调好。” “这就对了！我明天就去回话。” “保保！说好了！我要走了，我们队长找我谈事情，我走了，有了消息您跟我说就是。好！我走了。” “记住！没事每天来一趟，自己的事自己清到起。” 第三天，到干妈家就听到回音了：“曾三妹的妈，看好了腊月十八，确定了在她二姐家见面，她二姐你认识，到时你到学校门口，她二姐在那里等你，时间八点半左右。” “保保！哪天您不参加吗？我一个人不好出。” “怎么不好处？矿长都当得下，耍女朋友见个面有什么要紧，干儿子相亲，干妈不要掺和，今后确实要我出面再说，就这样，没什么关系的。” “到哪天，全是她一家人，我一个人有点不好办。” \"你去！见面回来少个耳朵，我帮你补起，就这样。” 一转眼就到了腊月十八，当天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实际上没有媒人，就她二姐在操办。人到齐了，实际上都是女方一家人，大姐，二姐，二姐夫，母亲。二姐先开口说道：“实际上我三妹，山阳你们在五，七煤矿上班时就认识，只是当时认识而已，不是像今天见面了，就成了男女朋友关系了，今天还是给山阳介绍一下，这是我妈，在你们没办事前，还是喊伯母，这是大姐，这是你李哥，见过面的，我你喊二姐就是，三妹就不用介绍了。” 二姐说了过后，三妹母亲说道：“程山阳！应该很早就知道你，你父母死得早，母亲死了，接了个后娘，父亲死了，后娘改嫁走了，俩姊妹吃了很多苦，现在终于长大了。我们家三妹，上面俩个姐姐，刚才二姐介绍了，她下面有俩个弟弟和一个幺妹，三妹爸爸是矿上退休工人。我们家大概情况就这样。程山阳有个情况要给你说清楚，我们三妹脾气怪，个性强，你们都在五，七煤矿上过班，应该晓得。” \"二姐！和伯母！您们都说了，我也简单的介绍一下我的一些情况，我六岁母亲就去世了，从小失去母爱的人，最渴望得到母爱，很羡慕有母爱的人，我们俩姊妹的情况，伯母都很了解，伯母说三妹个性强，我可以谅解她，只有三妹不嫌弃我穷，一切都好办！穷也是暂时的，只要肯努力切都会变好的。” “我也是听人说，你曾伯伯也在五，七煤矿管过土建工程，对你也有一些了解，认为你还是很有出息，所以你二姐一谈他也同意了。” “程山阳！我妈跟你戴高帽子，你不能骄傲嗨，你在矿上的一切动作，曾二姐都掌握的到，我也是直爽人，本来今天这种情况该你程山阳办招待，你李哥在厨房办生活去了。” “这样就谢谢二姐和李哥了！改天我办一个补起。” “这是你二姐跟你说笑的，只要你真心真意跟三妹耍朋友，不嫌曾伯母家穷，欢迎你长来耍。” \"程山阳！你还没成我妈的女婿，说话都在偏向你了，我们大家都在发言，大姐和三妹没说话，你们俩个还是发个言。” “你们说起不停，哪里发的到言，程山阳说他缺少母爱，所以老母亲动了心。” 曾三妹也说话了：“我妈说的叫你经常来耍，来耍要当饭票来。” “不开玩笑了，洗手吃饭了，边吃边谈，谈起才有味道。” “这一次就全部的人都说了话了，这次厨师说话了，所有人都发了言了。” 通过这次见面仪式后，程山阳人生的谈恋爱生涯开始了，果然每天把队上的事忙完了，算好曾三妹下班的时间，就赶到路上接她，到了曾三妹的家后，曾伯母也给了从未有过的关爱，很快就快就到了春节，矿上春节放假三天，感觉这三天一晃就过了，这一年的春节山阳又有了新的感觉，一大家其乐融融，春节期间山阳还带着曾三妹到姨母家去见了几个长辈。 新的一年来到了，开班后，李书记找到山阳谈话：“小程！听杨队长说，年前他己向说过，年轻人应向党组织靠拢，你是入了团的，人生的政治生活最高目标是加入党组织，听说你最近耍了女朋友了，对你个事情是不是淡忘了。” “谢谢李书记的关心！哪会耍了女朋友就把正事忘了呢，我是一直都盼望着入党，这是我最大的心愿，早在五，七煤矿写了入团申请，批不下来，我就想写入党申请了，但听说年轻人，在没超过入团申请的年龄前，要先入团然后才写入党申请，是不是有这个规定？”。 \"这个不是硬性规定，但党组织是在优秀青年中，吸收新鲜血液有这个说法，你现在己具备这个条件，我是书记，有这个责任找你谈话。” “谢谢李书记的关心！但写入党申请书比写入团申请书的要求，和格式有哪些不同，我怕写不好。” “这不要紧！工资员王文光是党员，你可以向他请教，我也可以向他说一下，入党介绍人这一环，就由我和杨队长来给你当了，一般介绍人，一是自己找，二是由组织指派，我给你说了你心里有底就行了。” 李书记谈话过后，他也就马上找到王文光，把情况向他讲明了。王文光对他说道：“你这种先进的年轻人，是组织优先培养的对象，应该是李书记找你谈了话了，而且还是他叫你来找我。” “你猜得太准了，是这样的队长，书记都找我谈过话了，主要是写入党申请没写过，所以向你请教，要请你帮忙，请你不要推辞。” “我不会推辞！你不来找我，他们也会找我谈的。好吧！我把其它事放一放，先把你这个事处理。” 紧接着王文光就教程山阳写入党申请书，写好后，他就交给了李书记。李书记对他说道：\"小伙子！好性急，这么快就办好了，好的！我们抓紧开个支委会，研究了，交上去，小伙子等好消息吧！”。 中午吃饭时，山阳也把情况向杨队长说了。 “矿上领导对你的事也非常重视，就是半年工龄评了全年先进的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查资料才知道你在五，七煤矿搞过管理的事，估计你入党的事，我们报上去了，很快就会批下来，你这种情况，我分析就像战争年代的火钱入党，现在矿上的管理人才，尤其是基层的合格的就更缺，小伙子好好干！前途似锦。 工作上的事顺利，恋爱的出现波折。情况是这样的，县城放朝鲜电影故事片“卖花姑娘\"，全县都引起轰动，这一天恰好曾三妹上班，程山阳也就一人骑上自行车，到县城去看电影，电影散场后出门，遇到山阳早先在白砂堆工作时，在一个贺伯母家热过饭朱二姐，她招呼程山阳：“你骑的自行车另外有人吗？”。 “没人，朱二姐！你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我一起上班的朋友小贺，她要赶回去上班，麻烦你把她捎撘回去，不行就算了。” “有什么不行，走吧。” 在车上简单的问了几句话，知道了女孩姓贺，是本矿砖厂工人，这次撘的人，回家的路恰好要经过曾三妹家门前过。 几天后，程山阳也按老规矩老时间去接曾三妹，没想到，遭到曾三妹严词拒绝：“你不用来接我了，我们家也不欢迎你。”程山阳这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事？我在什么地方做错了，在哪里得罪了你，你说出来。” “你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不要做了装祘。” 俩个一直赌气，走到曾山妹家，一到家，曾三妹回到她住的卧室，一下把门关上了，这时程山阳只得来问伯母：“伯母！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三妹一直埋怨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直接到你二姐家去，她会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听伯母这么一说，程山阳赶忙起身来到二姐家，不一会，曾三妹随后也到了，从下后。二姐问道：“程山阳！我同你干妈谈你和三妹的事，是什么都说清楚了的，哪天在我家里也说得好好的，当着我们家几个人，也说得规规矩矩的，你为什么跟三妹耍了朋友，还带人到县城看电影。” “二姐！看电影是有这回事，但耍朋友绝没有的事。” 他把当天情况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没有的事，你用自行车载她到县城，起看了电影又把她载回矿上，又不是一个人看到，你还不承认，这个女的是正式工，三妹是临时工，但你不应脚踏两只船，你有选择的权力，我们三妹自觉退出，成全你们。” 这是天大的寃枉，如你们都要这样认为，我也无法。” 说完曾三妹气冲冲走了，程山阳呆呆的站在原地。这时二姐说他。 “你平时嘴巴这么会说，今天你哑了腔了，你不会好好解释吗？”。 \"二姐！你叫我怎么解释，你们都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最后山阳与三妹的恋爱关系还是吹了。 第18章 再一次热恋 同曾三妹的恋爱关系告吹了后，山阳必须将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干妈，干妈知道后，她劝山阳道：“吹了就算了，这件事主要是她二姐捣乱，事情本来是她来说的，结果搞破坏也是她。” “她还埋怨我不好好的给三妹解释。” “你当时解释没？解释了，她们俩姐妹不听，一直说我看上了正式工，嫌弃她是临时工，当时谈的我就清楚她的条件，哪会嫌弃她是什么工。” “不说了！你清楚你载的这个小贺耍朋友没？如没耍朋友，我要去找朱二姐，你把我儿子的事搅黄了，你得负这个责。” “保保！这样好不好？别人哪晓得曾二姐是这种心态。” “我不管！也许你的姻缘在小贺这里呢，也很难说准，你等我的消息。” 干妈当真去问了朱二姐。朱二姐回答干妈，她说道：“小贺！耍朋友没，不是很清楚，问好了再回您话，我的确不知道，搭个车，会产生这种后果，如知道后果这么严重，我才不会干这种缺德事。范娘娘！我及时去问，问好了，回您话。” 第二天，朱二姐到干妈家回话了，说小贺没耍朋友，她也把山阳的情况告诉小贺了，也征求了她的意见，她说回去告诉她父母再回话。 接着朱二姐回干妈的话了，说小贺的父母听说了山阳的条件，同意了见面。 干妈也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山阳，这时朱二姐也赶到，因自己打个招呼搅黄了别人好事而内疚，所以他也在抓紧促成双方见面的时间，很快女方父母选好了见面的日子，确定在朱二姐母亲家见面，恰好朱二姐妈妈也姓贺，且同小贺妈妈是朋友。 见面这天，山阳还是一人，小贺同她妈俩人一起，来到了朱二姐母亲家，这时朱二姐已结婚并有孩子。人到齐了后。朱二姐先说道：“山阳！和五妹在隆昌看了电影，撘了一下车影像不是很深，今天坐在一起了好好看仔细加深映像，我不是做媒的料，叫我妈谈，她说，她也没做过媒，没法山阳的干妈见到了，还是硬起脑壳把此事办一下，应该是我们大家努力把事情办好！”。 朱二姐说了后，女方小贺的妈说道：“我没文化不会说话，我们先给小程讲清楚是，我们家头一个特点是人多，全矿都晓得，孩子十多个，当时全靠五妹他爸的工资，我在外煤场筛煤炭干了几年，因为孩子家务活，也就没干了，五妹是顶替她爸的工作的，所以她的工资要全部交回家，这一点要告诉小程，其它我也没什么说的。我想听小程说一下你的情况。” “要的！我的情况，朱二姐可能都给你们说了，但今天我自己也要再说一遍，我叫程山阳，是本镇人，现在是矿上采煤一队工人，自小父母双亡，从小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磨难，现在是俩姊妹，有个妹妹是大集体的，现在也在矿砖厂上班，说到小贺都可能认识，刚才伯母说你们家人多，我喜欢人多，人多闹热，还有就是我从小失去父母家庭很穷，这一点也要给伯母和小贺讲清楚。” 朱二姐说道：“五妹！你是今天的主角，你妈讲了，小程也讲了，你也该讲两句。” 我不会讲话，听你们讲，我听就是。” “你不讲！我讲两句，哪天听我家二娃说，山阳的干妈，叫她来说你家五妹的亲事，我当时就给她说，跟其他人说我要挡你，给山阳说，我支持，对山阳，我们是清楚的，他自己说了，从小失父母，十多岁就在白砂堆洗煤炭，看到他长大，人好勤快，不乱说话，山阳！你贺伯母家也是一个好的家庭，都是勤快人，刚才都说了，人多是她们家特点，今后你到她们家一看就知道了。” “你们都说了，我简单说两句，上次在县城看电影撘你自行车，见你第一面，没仔细看，总的对你映像还是可以，我的名字叫贺勤惠，在家排行老五，刚才我妈说了，我们家姊妹多，所以我上班的工资要全交回去，你心里要有个数。” “大家说的差不多了，我们家二娃饭也做好了，大家就准备吃饭了。” “贺娘娘！多不好意思，您老人家又帮忙又垫生活。” “山阳！我同五妹的妈本来就是朋友，不谈你们这个事，到了我这里也得吃顿饭，而且我们还是一个姓。” 当时就吃饭，饭后又聊了家常事，程山阳起身告辞了。说道：“今天没请到假，还得上中班，改天到伯母去拜望俩个老辈子！ 见面当天山阳上中班，第二转早班，出班后到砖厂，去候贺勤惠下班，因昨天分手约好，一起到她家里见她家里人，在路上贺勤惠告诉山阳一个特殊情况。 她说道：“她的哥哥因为一点刑事，现在关在拘留所，你看情况能不能把我父母说得开心一点，朱二姐一直说你嘴巴会说，我才认识你还没感觉出来，等会看你如何发挥。” \"会看情况再说吧，你交的任务尽量完成，第一接受你交待的任务，还是要想办法完成。” 不一会就到家了，这是弟妹们都放学回家了，到家后，贺勤惠先给父亲介绍。 “伯父好！ 然后按顺序介绍弟妹们，这时，勤惠母亲对弟妹说到：“这是你五姐耍的男朋友，今后喊程哥。” 这时一个稍大一点的妹妹，准备水桶去担水，山阳喊贺勤惠带路，他要去担水，贺勤惠拦住他，今天就不用了，下次再说，你陪我爸摆摊一些龙门阵。这时贺伯父早已把茶杯端出来，他招呼山阳道：“小程来，陪伯父摆谈一下，你伯母回来讲了一些，我再听你说一下，你老家在哪里？父亲叫什么名字？ “山阳！一、一做了回答，我父亲叫程贵昌，听我们现在的队长说，应该是采煤，他说他们一起工作过，因为他死的很早，在文化大革命就去世了，我当时才十二岁，我母亲死得更早，在我六岁就去世了。” “程贵昌！这个名字晓得，不是很熟，你现在矿上做什么工作？”。 “我在采煤一队，队长是杨学江，书记是李文海。” “这两个人清楚，我没退休他们都提起来当干部了。” \"这两个人对我还可以。” “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二十四岁。” “你比五妹大四岁属猴的，你人年轻好好干，争取奔个好前程，你第一次跟伯父摆龙门阵，就跟你说这些你反感不？”。 “您是老辈子！对我们这些晚辈说这些是对的。” “娃娃些！摆碗筷吃饭了，老头子，今天第一次看到你和小程摆得这么高兴，特批准你喝二两，你伯父少有看到他这么高兴过，你爷俩今后有时间就一起吹。” “一起吹，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事，哪有时间来陪我老头子吹龙门阵，小程！伯父今天是沾了你的光，你伯母特批喝酒，而且还蒸了腊肉。” “伯母做好了，一起来吃了，刚才在路上听五妹说，伯母这哪天要到县城去给哥哥送东西，到时我陪您一起去，听说您因哥哥的事在生闷气，您俩个老人家不要气了，哥哥的处理好了，三年两年就回来了，再说你走了一个儿，我这里不是又来了一个儿吗？记住，您去哪天，我一定陪您，有什么事，我好帮您。” 这时贺勤惠，背着父母朝山阳竖了一个大拇指。 晚饭后，程山阳第二天上早班，起身和伯父伯母告别，贺勤惠也送他。在路上山阳问她，不知道，你今天交办的任务完成的你满意不？”。 \"还算可以，你没见我父母脸色都好了些。” “这不可能，没这么见效，平时你妈要控制你父亲喝酒吗？”。 “你没听到，他说是沾了你的光。” “好！我就经常过来，使你父亲就经常沾光，另外有一件事，你妈到县城去看你哥哥记得给我说一声，我是肯定要陪她去的，另外还买一点孝敬她们俩老东西，几个弟妹也该买点东西，这个任务不算难吧？”。 “不难，办得到，你慢走了。” 几天后，程山阳得到贺勤惠的通知，同贺伯一同到了县城拘留所，没见到人，把带的东西带去后，随伯母在县城买了一些老年人喜欢的食品，准备买烟时，伯母挡了，你伯父没吸烟，另外买了一点几个弟妹吃的糖果，回家己到中午，山阳勿忙告辞后，回到矿上，当天还得上班。 第19章 得到了提拨 矿上通知采煤一队二组值班队长贺长文，到采煤三队任队长，文件调令同时到了，要求采煤一队迅速，将接替贺长文的人，值班队长上报矿上及组织部，杨队长李书记，即刻将程山阳报矿上。由矿上行文及上报组织部，不久程山阳的入党申请也批下来了，程山阳也已成为了预备党员了。工作上的情况也顺利了。 程山阳与贺勤惠见面己有一个月了，还没有带女朋友去见干妈，他同女朋友商量决定了，这个：午趁干妈休息，买点礼物到干妈家去一趟。 贺勤惠问道：“你的什么干妈这么重要吗？早先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们一起见面的时间都不长，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个事，我们今天去见了就知道个大概了，我这个干妈，也许有些亲妈都没这么好，你见了，接触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了，我还要几个姐姐也一样好的很。” “你自己亲人不多，你认的亲人倒不少，看你今后怎么办？” 我给你说：“这些认的亲人，比亲的亲人更好，你今后接触过了你就知道了，我说的是不是假话了。 “小程！有个事我一直都没抽出时间问你，你哪天到县城买礼物，其他人你都考虑到了，你就没考虑到贺五姐吗？”。 \"我妹妹比你大两岁，喊你贺姐你都不好意思答应，而且你是在跟他哥哥耍朋友，我比你大四岁，你倒称我小程，你还充贺五姐，你搞错没？哪天在县城买的礼物都是吃的，我给你买礼物，买吃的，不是显得太小气了吗？”。 “称呼贺五姐问题，从现在就这样喊，不改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喊。你说买礼物要买什么才显得你大方呢？”。 “好吗！我从现在起就这样喊了，给你的礼物起码的买衣服之类的，吃的更贵，还是衣服更贵，抽个时间，小程肯定不会食言。不说了，马上到了。” 到了干妈家，俩个保保都在，只有三妹，四妹在，俩个大的妹妹不在，外婆在，外公在镇上老家。一进门，俩个妹妹急忙只喊大哥，问道：“大哥这个是谁？ “你们不忙，大哥会给你们介绍的，这是干妈，干爹，这个你喊范娘娘，这个喊叶叔叔，我喊保保，你现在不能跟我一样喊。到时才能跟我一样喊，这是外婆，外婆可以跟我一样喊，这是三妹，四妹，你们认识一下，这是大哥耍的女朋友贺五姐。” “我看你干起好累，这么时间干什么去了？我还以为你把老娘搞忘了，耍了女朋友，搞忘了老娘当时跑路，找人跟你说小贺的事了，你外婆还在问，山阳谈成没？我跟你外婆说，肯定成了，没成他就来了，果不其然，确实成了。” “山阳！你记住，你这个保保事情她要使劲帮你干，干了你不想到她，你看她念叨你心慌。” “保保！你说的我记住了，今后注意就是了，今天贺勤惠第一次来着您们，买了一点小礼物。 “谢谢了！小贺这次带的礼物，范娘娘收下了，下一次来，不许带礼物，刚才山阳介绍是对的，喊范娘娘，你到时改口再说。 “山阳你今天都带小贺到我这里来了，不用说，你到小贺家去过了吗，去女朋友家要礼物，这不用保保教你，你应该清得到吧？”。 “当天同贺勤惠晚上到砖厂接到她一起去的，所以没来得及买礼物，过后在县城买来补上了。” “谁教你第一次去未来岳母娘家，晚上去，你没来问我，问了我，我肯定要挡，第一次打空手，补起，补起都是一个粑，快去帮外婆撘把手做饭。” “他去帮不到忙，我把支开好给你单独说几句话，山阳从小没父母很可怜。十三岁就开始干活了，十七岁就开始挖煤了，很小就找钱还要抚养一个妹妹，我认他当儿子纯粹是同情他，他有个最不好的习惯不讲究卫生，在五，七煤矿，我和他的几个姐姐，穿的衣服脏了不洗，还要人骂他才脱下来洗，为了这件事，我没少骂他，他也好，从没记恨过我。” \"您为他好！他记恨您，他就没道理了，范娘娘！我今天才听到程山阳说他有个干妈，对他好的很，听到您说，我这次和程山阳的事，是您帮忙促成的，我们真的好好谢谢您！”。 “谢就不用了！山阳是干儿子，我同你叶叔叔真的把他当儿子看待， “你看他也知趣，晓得我有话要单独给你说，他也就不过来了，实际他帮不了外婆的忙。” “你们不说了，快来洗手吃饭了，有话吃了饭再说。” 吃了午饭后，山阳对干妈说道：“保保！我和贺五妹下午都有点事要去办，我们今天来看了您们了，今天周末，俩个保保都在，您们也见到贺五妹，您们也放心了，外婆我们走了！有空再来看您们！”。 走到路上。山阳问贺勤惠：“我干妈把我支开，给你说了些什么话？”。 “小心眼，你刚才怎么不当着你干妈问清楚，说的话是不方便你听的，你是他干儿子，你想他会说你怪话吗。” “我不送你了，今天也算完成了一件事情，下午我到队上还有一点事要办，办完了，有时间我再过来陪你。” “陪我就不用了，你办好你的事，我回去洗一下我的被盖。” 下午山阳到了队办公室，杨队长，李书记正在等他。他到了，对他说道：“你现在是值班队长了，也就是付队长级别了，要参加队务会，参与队上管理了，你的入党申请也批下来了，属于预备党员了，党支部有党员活动也会通知你，你起来值班后接替你的生产组长找好没？找好了，就由他顶岗了，我们书记队长还要找他谈话，这是组织原则。” “我认为秦道刚较为合适，你们两位领导接触时间比我更长，你们认为可以则用，不行就另选。” “秦道刚！倒还是可以，李书记你的意见。 “既然你们俩位都认为行，还就确定了，你明天通知他到办公室来就是。” 得到杨队长通知，值班队长就到三队任职去了，杨队长宣布队上决定由程山阳代理二组值班队长一职，待：行文批下来，正始确定，所以组长一职一直由程山阳兼任，矿上文件到了，程山阳由代理转为正始，调班时程山阳通知副组长秦道刚出班，到队办公室有事，大家己清楚下一任组长是谁了。 至此，程山阳与秦道刚配合到位，工作起俩人都感到得心应手，生产，安全成绩菲然，得到矿领导的公认。 半年后，矿上调程山阳到采煤二队任专职副队长，书记，队长由江兴明挂双职，调令到的当天，李书记，杨队长把程山阳叫到办公室，杨队长语重心长对他说道：“我和李书记都清楚，采煤一队肯定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但你是人才，我们发现了，与公与私肯定都要加以培养，确实我同李书记从半年评先进时，就发现了你同一般人不一样，小伙子！你比我们年轻好好干，我平时同你摆谈过，矿上非常缺基层干部，尤其是合格的，你的前途无量。” “你到矿短短一年半时间，从一个普通工人进入到基层干部管理岗位，速度是惊人的，但矿上查了你以往的资料也是正常的，换做战争年代这种提拨算很正常，但我们现在毕竟是和平年代，你这次到二队任副队长，名义上是这样任的，实际你行使队长职责，你心里要有数，这里同五，七煤矿有不同之处，你要随机应变。你现在住的宿舍应该最近不会变，遇到问题你向杨队长请教，他也会帮助你的，毕竟我们相处这一年半时间，还是有了感情了。” “你们俩位既是领导，又是长辈，我来一队时间不长，但你们对我的培养，从李书记第一天关心我的组织关系起，你们付出了不少心血，半年评先进，当时很多人在议论，说我是你们俩人其中一人的亲戚，实际他们都猜错了，来的半年不到就入了团，一年不到就入了党，按李书记说法，这些事在五，七煤矿就该得到解决的，事情最终还是你们俩位领导帮助解决的，这次的入党申请批准这么快，都说书记队长做的介绍人，肯定快。” “这是乱说的，入党是有考察程序的，动机，前期表现等，不是以哪个是介绍人衡定的。” “总的！我程山阳的今天，与两位领导前辈的辛苦付出分不开的，我也一定努力工作，不会使你们失望的！”。 “好的！我们也祝你成功！”。 接到调令的前一天，矿党委张书记，秦矿长，一起在办公室，找到程山阳谈话。张书记说道：“按组织程序，我们要找你谈话，并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什么要求，你的问题引起了我和秦矿长注意的还是你的半年评先进事，过后又查了你的相关资料，才了解你在五，七煤矿曾经从事过管理，所以这次我和秦矿长商量后，决定你到采煤二队去接受这个新任务。” “这次安排你到采煤二队，做为你来说应该不新鲜，因为你在五，七煤矿，我们从资料看，你是分管生产，所以我们采煤队也就只管生产，但从你到矿上的时间来看，时间的确有点短，从一个工人一年半时间，跃升为基层干部，我和张书记相信你，你要记一件事，我同张书记今天在场，文件上是副队长，你去应该履行队长职责，出了问题，我们要按队长职责检查你，这一点我们也向江兴明交待了的，我们谈了这么多，想听你表个态。” “好吗！首先谢谢两位领导对我的信任，我以前在五，七煤矿干的工作大体差不多，但与现在的工作肯定有差别，人在人为，我到了新岗位后，尽快适应，抓紧进入角色，努力把工作做好，使领导放心。” \"有你这个表态，我们也放心了，祝你成功！”。 接到调令，矿上行文通知，程山阳与采煤一队，值班队长也没过多手续移交，来到采煤二队也不用办交接手续，前任直接与江兴明办好手续就是了。 到采煤二队第一天，江兴明召集全队管理人员开了一个欢迎会，也叫见面会，会上江兴明说道：“新来的程副队长，在矿上工作时间不长，但做出的成绩，全矿都出了名，我们大家欢迎他给大家讲话。” “今天第一与大家见面，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姓程，禾口程，名字山阳，刚才江书记说了，是采煤二队副队长，昨天矿长书记找我谈话时说了，队长是副的，责任是正的，我也听懂了他们话的意思，第一次见面什么都不了解，所以今天没什么多说的，我到了采煤二队就是采煤二队一员了，今后大家就在一个锅里匀饭了，今天参会的都是采煤二队中坚力量，希望大家今后多支持我的工作，今天中班是哪位值中班，我同你一起下井去看一下自留地。” 第20章 迎接新挑战 当日中班，二队三组值班队长，吴发强，组长王其坤，参加了调班会，会上程山阳做了个自我介绍，也没过多讲其它事情，调班会后，就随吴发强，王其坤一起入井，来到工作面，一个环节，一个环节认认真真巡视了一遍，又同干活的工人聊了一些工作上的情况，出井洗漱过后，来到调度室，询问了采煤二队，近期安全生产上的情况，调度室主任同程山阳开玩笑：“新队长！报道就下井，现在采煤二队应该有改变了。” “主任！不要开玩笑，我也是人，不是神，改不改变，要靠大家努力。” 然后到队办公室，刚好工资员李高文也在，他招呼道：“李老师！还没下班，有个事你帮忙把近几个月的工资结算情况，产量完成，材料消耗，各种制度执行情况理个清单给我，我要了解一下” “程队长！你不要这么喊，就喊李高文就是，你要的这些资料，我抓紧整好交给你，你要什么资料，及时吩咐就是。” “李老师！不说吩咐，我今后的工作希望得到你的支持才好干。” “没事！你来了后，看我们二队有改变没有，工人情绪低落的很。” “我会想办法使大家尽快振作起来。” 他连续几天的下井了解情况，现场帮工人做活，一边聊天，情况清楚了，他同江兴明商量到：”江书记！我建议抽时间开个队伍扩大会。” “可以！就定到明天下午，中班人员入井后吧，你看如何？”。 “完全可以！好吧！我还的准备一下。” “开个会，做什么准备，我们开会从不做准备，该怎么讲，就怎么讲就是。” “我养成习惯了，没法，要做准备。” 第二天午后三点钟，在队小会议室准时开会了，当时开会没开水，程山阳对李高文说，叫他抽空用队上自留资金，买好茶瓶，茶盅，烧开水的烧水器，下次开会前，把水烧好，开会时要有水喝。 人到齐了，首先由江兴明讲话：“现新队长来了后，队上召开第一次队务会，而且扩大到了组长参加，请大家有要说的话尽管在会上发表出来，不要在会下乱说，新队长程山阳，今天肯定有工作要布置请大家认真听。” “刚才江书记做了开场发言，我来的第一天大家已经认识了，今天我就不用再做自我介绍了，第一次见面开会没怎么讲话，今天讲的话多一点，今天给大家提个要求，要求大家从今天起，参会人员，要做好记录，刚才工资员己将笔记本和笔发给大家了，我们的参会人员文化程度参差不齐，各人做的记录，不是拿给其他看的，不是做展览的，自己做的记录，只要自己看得懂就行。今后我在会上布置的工作我是做了记录的，如你要耍赖说我没说，我把我的写的记录翻出来，你是吃不了，要兜着走的。今天在座的各位应该年龄都比我大，在干煤炭这个行道上来说，都是我老师，不是老师都是师兄，这几天我都在下井跑现场，也与许多老师交换了意见，我发现了几个问题，应该引起大家注意，一是我们工程质量管理有待加强，工程质量提高了，对安全和产量提高都会有好处，二是我们产品质量也就是原煤质量，也要加强管理，实际上我们管好了，少被煤质组检测组提供计量扣产，比例会大大下降，还有我们分配方法里面，还有吃大锅饭的意思在里面，现在农村都在搞包产到户了，其主要意思是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把记件按劳计酬的方法尽量细化，就是让勤快人多得实惠，让偷奸耍滑的人无缝可钻，根据以上的情况队上要制定，适应于我们队的实际情况，制定出制度管理规定，先写出草案，交大家讨论后最后定稿，然后在会上宣布，上墙执行。我今天讲的都是大的带有共性的问题，今后我可能就讲的更细了。你们有好的建议，尽可能向队上提出来，所以说队上做出的任何事情，都必须符合全队职工的利益。” 王其坤发言：“平常队上开会没说叫大家发言，今天你们书记队长都叫大家发言，程队长！听说你在一队当组长时 定的分配规矩，大家都很拥护，你不可以搬过来在我们队用吗？”。 这是三组的组长吗？这个建议有何不可，我现在是采煤二队的人了，有好的经验，又适合我们二队，我不能保守到不拿出来，我最近几天尽快的搞出来，然后交大家讨论。” 会上大家踊跃发言，提出很多好的建议，程山阳都做了记录，同时也叫工资员记下了。 会后程山阳根据会上大家提供的建议，以及李高文提供的近几个月，工资结算，材料消耗，队上自留资金开支等情况，和自己在采煤一队采用切实可行的办法，加以综合。写出了加强工程质量管理的奖惩办法，加强煤质管理奖惩办法，把分配计件方式更加细化了，同时规定了队上自留资金开支公开，把这几措施发给两个值班队长，两个组长，也发了一份给江书记。 江书记看到自留资金公开，不允用自留资金用来搞工程质量，煤炭质量搞关系，将这两笔开支禁用，大为光火，他不知道程山阳，做这规定不与他商量，且这些一旦执行了，他的生财之道，将被堵死了。从此埋下了，与程山阳格格不入后果。 程山阳也找到秦矿长，通知生技科，凡是井下工程质量检测验收要通知采煤队参加，检查采煤二队煤质，须通知二队工资员当面检查，否则采煤二队不予以认可。这些要求是合乎情理的，秦矿长当着程山阳的面，电话通知了生技科长。 程山阳草拟的几个措施，放下发下去了，两个的值班队长组长将措施普遍给大家宣讲，引起强烈反响，都认为措施严厉，但提精神，所以都认为对大家，其中也提了一些修改意见，几日后程山阳再次将修改后的几个措施，在在全队的安全学习会上，宣布在次月一日开始执行，对这件事情，江兴明对程山阳有了新的认识，一个青头小伙火力倒不小，矿上文件说的是副队长，实际他完全是在行使队长权力，矿长，书记于前也给他打了招呼，程山阳在会上自己都说了，他挂的队长责任，也就告诉大家他是与书记并起并座了。 转眼到了新的一月，采煤二队新的措施实行了，立马收到了效果，全队职工情绪普遍高涨起来了，产量，质量，工程质量得到很大的提高，工人都认为这个小伙子队长还有两刷子。 但生技科的，工程质量煤质检测两个组的人员，就不高兴了，科长通知了，说是矿长打了招呼，检测时要通知采煤二队派员参加，因为采煤队制定了管理措施，两个质量都提升了，只得事实求是开出检测单，这样采煤二队扣产扣款就大大的减少了。生技科两个组的额外收入也就中断了。 鉴于这种情况，江兴明找到秦矿长反映情况，“说程山阳遇事处理事情，不同他商量，自做主张”。 秦矿长说道：“根据目前采煤二队情况，程山阳到了采煤二队后，工作大有起色，他是个年轻同志，你是老同志要主动与他搞好关系，共同把一个队工作抓好”。 听秦矿长这么一说，江兴明找张书记反映情况的底气都不足了。 秦矿长听江兴明反映的情况后，找到张书记将情况说了一下：“当时，调程山阳到采煤二队时，没预料到这个情况”。 “这个情况也算正常，江兴明这个人哪有挂双职的能力，所以我们都提前与他两个打了招呼，副队长行使队长权力，因为程山阳党员关系还没转正，预备党员哪可能是支委，所以当时是权宜之计， 如确实因江兴明要认为程山阳是副队长，要盖程山阳一头时再说，这个程山阳我们要相信他的能力。总的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第21章 恋爱的波折 程山阳把采煤二队工作，理顺了后，抽出时间来到砖厂，见到贺勤惠客气说道：“五姐！近段时间小程工作有变动，没来陪你，对不起！ “没时间，难道半小时的时间都抽不出吗？你没来，我父母在问我，是不是我把你得罪了，我又不好骗她们，记住，下次忙一定要来讲一下，我父母问起，我才好说。 “不说了，我们边走边说，东西拿来我提，我这么久没见贺五姐了，献个小殷勤。 “难道！天天见，你就不帮五姐提了吗，你这句话是不是多余的？。” “五姐！批评的对！我还问你一个事，我妹她喊你不存在害羞不好答应了吧？”。 “你今天怎么了？几天不见，你的空话倒多了起来，初时你妹喊，不好意思答应，她人比我高大，年龄一看也比我大，喊姐姐是不好意思答应的，换成你是一样的，现在肯定不一样了，全厂都知道我在同她哥哥耍朋友，她喊我姐姐不是很正常的吗。” “今天净说废话，都被贺五姐批评几道了。还搞忘了告诉你，我现在调了一个队了”。 调一队，跟没调又有什区别，我还以为你当官了”。 “这算你猜对了，小程确实当官了，到采煤二队当队长了”。 “马上到家了，不提你当官的事了，做为贺五姐来说，你干啥都一样”。 “伯母好！伯父没在家吗？”。 “小程！你歇了好久回来，还以为你多心了，你伯父在屋外编竹器去了，五妹你去把你爸叫回来，让他陪小程摆龙门阵”。 “这段时间，有点忙，换了一个单位了，所以没过来看您们”。 “伯父好！您这个年龄了，该休息了，还这么累”。 “累倒不累！闲着没事，混时间而已，这么久没来，你几个弟弟都在问你，怎么没来？五妹！去泡点茶来”。 “最近调到采煤二队去了，所以没忙空，今天有点空，所以抽时间过来看您俩老”。 “调二队，一队和二队不是一样吗？何必调呢？”。 “不是这样的，刚才五妹喊我不跟您们谈，是在二队当队长”。 \"当队长，好事怎么不可以谈，当队长，谁是书记？”。 “叫江兴明，不知道您知道不？”。 “江兴明，知道，我没退休时，他还在我们组值班，这个人心术不怎么样，你可要注意”。 “五妹！水缸里没水了，你爸在和小陈摆龙门阵，你去担水”。 “伯母！我去担，伯父您喝到一会，我担了水再和你摆。 “小程！你刚才说，来看我父母俩老，你不是口是心非吗？明明是来看俩老的闺女”。 \"这是肯定的，在他们面前不这么说，又怎么说呢，其实他们也有数。我每次来都没见你姐姐，她们有你漂亮吗？”。 “不要胡思乱想，她们都有男朋友了，而且结了婚了，有一个没展出去，己经在外面找房子，她们的男朋友都不是煤矿的，我父母偏把正式工女儿，找了一个煤矿工人，赶快挑水，我爸就喜欢和你谈话，挑了他又好和谈话”。 水担满了，几个弟妹也放学了，见到程哥很亲热，饭好了，伯父主动要求伯母将山阳送他好酒拿来喝，伯母说喝酒可以，只能喝家里平常酒。伯父说道：“我就喜欢你经常来，你一来伯母政策就放宽了。” 饭后，贺勤惠送山阳到路上时，对他说道：“记住我爸说的话，他希望常来，他闺女更希望你常来。你天天都必须要下井吗？下井一定要注意安全，地面有一个为你牵肠挂肚的人”。 \"谢谢为我牵肠挂肚的人！我提个非分要求，我可以拥抱一下贺五姐吗？”。 \"不行！这个早迟的事，到时你天天拥抱都行”。 一天，在程山阳参加工作时帮过忙的陈伯伯，他的爱人托人捎信到她家去一趟，因为参加工作是陈伯伯帮的忙，加上陈伯母，山阳称王娘娘，是山阳母亲在世的好朋友，所以得到信后，把工作安排好，买上礼物，来到王娘娘家。进门招呼道：“陈伯伯！王娘娘！很对不起您们两位老人，您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早就该来拜谢您们，一直都没忙空，不知王娘娘带信找我是什么事？”。 “没忙空！是假话，你陈伯伯帮你的忙，说实话，是看在你父母情份上，还有看到你确实可怜，帮你的忙，也帮成了，我们大家都感到高兴，而且听你大老表说，你工作努力，很有出息，我们听到也很高兴。今后你来不要买礼物，你工作不久，还要存款安家，王娘娘今天叫你来，就是问你耍女朋友没？”。 “谢谢王娘娘！早先在五，七煤矿上班时，我叔娘，姨娘都谈过没干成，因家庭条件差了，没人看得起，所以没人看得起，所以一直没谈”。 “没谈正好！我们这隔壁有个邓四妹，年龄比你小两岁，没工作，如你愿意找个时间见一面，人很漂亮，你看了肯定喜欢”。 “王娘娘！您可以约她见一面，你要把我的家庭情况给她讲清楚”。 “这是肯定的，是她妈找的我，估计她妈对你的情况还是了解的，好的！你同意了，我跟女方说好，约个时间，到时叫你大老表带信给你，你到时来就是”。 没几天，大老表带信女方选好日子了，约好了日子，叫程山阳把班调好。到了约定好的日子，程山阳收拾得帅帅气气，来到王娘娘家，双方到了后，王娘娘把双方情况介绍了，然后说道：“程山阳的父母与我们两家也算世交了，他父母去世的早，家穷，只不过现在有个正式工作。这方邓四妹，有一个哥哥安了家的，一个姐嫁到县城，一个姐嫁在本矿，姐夫就在采煤二队，四妹下面有两个妹妹，要给山阳说清楚的是，邓四妹没工作的”。 然后邓四妹的妈接着说道：“小程的情况我基本清楚，要跟你说清楚的是四妹她没工作，今后结婚后，要靠你找钱养活她，现在要叫她到五，七煤矿上班，她又不愿意，这些情况你都要考虑好”。 “刚才我王娘娘都讲了，我父母去世得早，家很穷，还有一个妹妹，但是己经上班了，她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刚才伯母说了，我的情况您清楚，我也用不着多介绍了”。 “情况说的差不多了，你陈伯伯饭也做好了，就请大家吃顿便饭，请不要嫌弃！”。 “王娘娘！这样搞得多不好，您老人家又出力又出钱”。 \"山阳！你就要客气了，谁叫王娘娘是你妈的好朋友，你陈伯伯又是你爸的好朋友呢，王娘娘只希望你和邓四妹好就行了”。 饭后，王娘娘叫邓四妹带程山阳到她家去熟悉一下家里情况，这时带着男朋友到家里去了，到家后，这时才仔细认真看了，今天才见过面的女朋友，邓四妹确实漂亮。 俩人坐下后，邓四妹才开始说第一句话，她说道：“程山阳！你的情况我妈早就清楚，而且知道你在同贺五妹耍朋友，这次我们见面主要是我妈喜欢你，听说你父母双亡，没负担，而且有出息，很年轻就在五，七煤矿当矿长了，现在又是我姐夫他们队的队长。我妈晓得这些情况，她都还敢来跟你谈我的事，她相信我竞争得赢贺五妹。我把这些情况给你说了，你要认真考虑，而且你听我说话，己经清楚了，我是大舌苔，说话不明白”。 “原来是这样，说实话，一见面我也就喜欢上你了，大舌苔不关事，少说话就是，你同你妈对这件事就这么自信吗？”。 \"自信是肯定的，我外婆舅舅就挨着贺五妹家住，我们的事她们家很快就会知道”。 “谢谢你！和你妈这么看得起我，我也得努力把你拿下”。 “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嘴巴很会说，人很聪明，很多年龄比你大，嘴巴说不赢你，脑壳没你转得快，今天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邓四妹！你不要听人乱说，要事实证明才做数。龙门阵摆得差不多了，我过去给我王娘娘说一下，我得回队上去干我的事”。 程山阳到王娘娘家，说明情况，他要回队上办事。说完也给邓四妈道别后就离开了。离开时邓四妹的妈叮嘱山阳认识了，请他经常过来耍。 邓四妹家就在矿区，所以程山阳在忙完队上的事，就往邓四妹家跑，邓四妹的母亲正如她所说，很自信，经过半个月时间的交往，程山阳经过反复掂量后，然后又听说贺五妹程山阳俩人没耍朋友了，陆续就有人去跟贺家提亲。他知道这个情况后，就找到王娘娘把情况说了，并见邓四妹仗着人漂亮傲得很，所以决定终止了他们的交往了。 这时王娘娘才说：“这个邓大娘明知这回事，怎么还找我说，难道还愁有女嫁不脱吗？山阳你也不对，当时你该给王娘娘讲明这个情况，王娘娘肯定要帮你分析，这件事你陈伯伯晓得了，都要埋怨我，事情还好，你没用多少钱，就这样，看你采取什么办法，去挽回得了上次关系不。 “王娘娘！您也不要内疚了，这件事是我的错，怪我没跟您说实话，我现在只有尽量把贺家的事挽回来”？。 第22章 后悔来得及 人都有做错事时候，做错事，要怎样去弥补，去挽回，程山阳因一时不慎，将一个好好的姻缘差一点葬送掉，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慢慢回想他与贺勤惠相识相恋的过往，以及贺勤惠对他说的那些情话，真是越想越后悔，这时他想到一个人，此事非得她帮忙，才有挽回的希望，这个人就是干妈，干妈的主意多，她会想出解救的办法的，他急忙下床匆忙到食堂吃了饭，然后来到干妈家，因有一个多月山阳没来，山阳一进屋，干妈下班才回到家，三妹，四妹没放学，外婆在做饭。干妈问道：大忙人今天带来什么消息，你是不遇到事，你不会来找我”。 你不要忙吗，等他坐下再问不行吗？ “外婆！我今天带来确实不是好消息，是挨骂的消息”。 “你一进门，我就晓得，看你的神色，你个“拉应”今天带来不会是好消息。” “好消息！坏消息！都慢慢说，你保保今天心情不好，等会你三妹，四妹她们听到更不好”。 “保保！今天来讲的事，您听我讲完了，您再冒火，我跟贺五妹的事，整黄了，怪我不懂事，听别人说的不该听的话，所以今天来请您老人家想办法。” “我就晓得你今天绝对没好事找我，再冒火也得听你把事情说完，听口气又是整笨了事，才来找我，你好生慢慢说，你说出来了，我才好给你出主意”。 “听您现在的口气，我胆子才大一点了”。 程山阳这才把整个过程说出来。 你这个事情全过程，朱二姐清楚不？这时三妹，四妹放学回家来了，看到大哥很高兴，直喊大哥，保保招呼到：你大哥整笨了事，妈妈正在跟大哥说事情，你们快去做作业，不要来掏乱”。 \"刚开始不晓得，过后肯定还是晓得了”。 “现在的问题，你只有去求朱二姐了，如她还肯出面帮忙，这个事尚还有一线希望，如朱二姐不愿帮忙，你也就死了这份心了，不要在我这里了，马上到朱二姐去，只说好话，认错，要有耐心”。 “山阳！吃了饭再去”。 \"等他去，越快越好！ “外婆！我吃过了”。 山阳及时来到朱二姐家，刚好吃过饭，招呼他道：“你这个时候来，吃饭了吗？你这个时候来，又来跟我出什么难题，上次你干妈，说我坏了你的好事，高矮要我去给你说来补起，结果补起了，是你自己把它捅坏了，现在你刘哥都还在埋怨我。你说，你又来说什么事，做媒的事就不要再找我了”。 “二姐！今天我是来听你骂的”。 “我骂你做啥子？你的事已经了结了，人家贺五妹做媒的人都去了几拨了，你耍的新女朋友也差不多吧？”。 “二姐！不说新女朋友的事了，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怪我自己被鬼迷心窍，做了错事，是我保保叫我来跟你认错，还叫你去给贺五妹再说一次，她还说只要你肯帮忙，此事还有希望，不然就没希望了”。 “这些主意，只有你干妈才想得出来，你跟二姐说个实话，你对贺五妹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二姐！我干妈教我，今天找你好好说，你怎样发态度，怎样骂，都要忍住，没想到到今天二姐心情好，还没骂我”。 “我看你心还诚，认错的态度还可以，二姐还厚起脸皮再去试试，记住你再这样二姐就不饶你了，还有二姐跟你出主意，我晓得贺五妹的父母舍不得你，所以你还得厚起脸皮去她家跟她父母认错，只要她父母能原谅你，这个事就还有希望，还有你给你妹山凤说，叫她也帮你使劲，也对贺五妹好点，早先怎样喊，现在也一样喊，而且更亲热些”。 \"谢谢二姐！我马上就去找我妹山凤说你教的办法”。 山阳即刻来到曾矿长家，山凤认曾矿长干爹后，就在曾矿长家住下了，在五，七煤矿，和矿砖厂都一直住在他家。 程山阳到了后，就直奔主题，说了来的目地。这时曾矿长说道：\"你做事一向都很有头脑，为啥这次做事不加思考，正式工老婆不找，去找一个没职业耍娃。 余娘娘也说道：“不想到山凤是我闺女，我不想说这个话，想都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种傻事。” \"你是哥哥！我不好说你，矿长都当得下，这么简单的道理清不到，这个事你干嘛，范娘娘都没挡你吗？ 人漂亮能当饭吃吗？听说还是个大舌苔，说话都不明白，今后一起生活习惯吗？而且是一辈子，这些你不考虑好吗？”。 “你们说的都是对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有想办法去弥补，去挽回”。 “哥哥！这个事你找干妈了吗？她主意多，另外贺五妹她比较尊重我们同父异母的三妹，你把我们地址发给她，叫她也写信劝劝她，你整个事出来，惊动好多人”。 “这些都是我干妈教的，山凤，你就照刚才说的去做就是，我走了，我得去给三妹写信，叫她用最快的挂号信寄过来”。 “她是军校，应该很快”。 最近单位上的事，还较为顺利，新的措施一布置下去，因为是普遍征求大家意见，取得了大数人赞同，是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措施是会有效果的。 单位事情处理好了，静下心来，程山阳按干妈和朱二姐教的方法，正在一步步推进，这一天上午下井，下午参加生产调度会后，处理好一些日常事务。 收拾好，就来到了贺勤惠家，当天就只有贺勤惠父母在家，贺伯父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认错了门，走错了？ “没错！伯父！伯母！我今天是来认错的，我人年轻，经历事情少，鬼迷了心窍。” “你聪明的很，能够当矿长，队长哪会是傻子，你快走，等会我们说话你接受不下，我们要乱骂人，我闺女回来你就更接受不了”。 “伯父！您和伯母今天说什么，骂我什么我都接受的下，我是自作自受，我今天来主要就是接受您们俩老臭骂的”。 \"臭骂，我脾气来了，还要打人，何必把事情搞僵了，大家都不好，现在是大家都平平静静过好自己生活，你走你的阳光道”。 “我现在走的不是阳光道，走的是死道，是绝路”。 “你走什么，我管不着，你赶紧走，不要死皮赖脸，你还是要点脸面”。 “你再不走？我这个老婆婆不会说话，骂人可不是现学的，左邻右舍听到不光彩”。 \"我先都说了，我今天是来接受您俩老臭骂的，你俩老把您们的怨气全都骂出来，您们骂出来了，您们好受一点，我心里也好过一点”。 “这个事情倒怪了，还有专门来找骂的人”。 程山阳一边说话，一边做家务，见水缸水不多了，又去担水。 老俩口等他出门，说道：“这个事怎么办？ \"这样，等下你用木棒赶他，他不走再说，你想我们接受了，五妹不接受怎么办？ 程山阳把水担回家，贺伯父等他放下水桶用木棒赶他，他也不躲，硬起身子接到，然后又去担水去了，有邻居看到。说悄悄话，难怪贺老头俩口子，别人跟他五姑娘做媒，他们不认，原来还留有一手。你没听到俩口子在撵这个小伙子吗？ 程山阳把水担满了。又扫地收拾其它。不久贺勤惠下班回到家，看到家里收拾得与往天不一样，又看到程山阳还在做家务。对父母说道：“谁叫您们让他进屋的？这种不讲情的黄眼狗，就不该让他进门”。 “一家人，大白天哪有不开门的道理，门开起，他要进来，我们也无法”。 然后对程山阳说道：“你快走了！你看我们都在讨埋怨了”。 不一会，几个弟妹放学回家，看见程山阳（其实他们哪知道五姐的事）几个弟弟很亲热直喊程哥你好久没来，我们好想你。这时贺勤惠挡住几个弟弟他不是你们程哥，是黄眼狗。 “你快走了，你再不走，我们一家人都吵架了”。 看到这种情况，程山阳也只得走了。 连续几天，天天如此，这天山阳到干妈家来，刚好朱二姐也在。程山阳把这几天在贺勤惠家情况如实做了汇报。然后说道：“保保！二姐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了！好好的盘棋拿给你下得稀烂，你自作自受，你要想挽回这段好姻缘，还要坚持，听你的口气，她父母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这就看到曙光了。朱二姐看来该我们出场了，再不出场，又怕我家这个\"报应\"坚持不住了，岂不前功尽弃，你通知他妹山凤明天一起辛苦一趟”。 “山阳！你保保说的对，你把人家五妹气得多惨，哪几天，天天眼睛都红肿起的，为了你的事，都发誓一辈子不耍朋友了，你都听说了说媒都几拨了，这几天看她面色好多了，证明你这几天的努力没白费，我哪天跟你说，她父母舍不得你，她妈碰到我妈，她们是老朋友，要说心里话，我也是无形中，听我妈说才知道的，不是你叫我去帮你挽回，当然也是你干妈帮你出的主意，实际底气还不足”。 第二天，山阳又是按往天规律，也是把单位工作安排好，准时到贺家去了，她家也好像考验人一样，每天水缸都是空的。这天，贺伯父招呼道：“小程！你天天往我们家跑，你队上的事不干吗？你不要把你的正事耽误了，你同五妹的事，你知道我同你伯母也是这样跟她做工作，她是铁了心不谈朋友的了，天下姑娘多的很，何必为她一人，一直费心呢？”。 “伯父！我知道！五妹她会回心转意的，我去担水，担满了再跟谈话”。 “也怪了，这家的几个家伙，好像知道他这个程哥天天会来担水，每个都不担水了”。 贺勤惠下班，又见程山阳在做家务，就说他：“你这个人脸皮怎么厚，鸡蛋落城墙上没打烂，落你脸上打烂了”。 “五妹！刚才我同老母亲说好了，有些活留着我来做”。 “你刚才说，谁是你老母亲，我老母亲儿女多得很，不缺你一个，你不要讨偿卖乖”。 “老母亲都承认了”。 “喊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不要气我就好”。 “您们俩个老这几天对他是越来越好了，他还在家吃饭了”。 “干了活，哪有不吃饭的道理？”。 “你们要留他，他不走，我走”。 “往哪走？客人来了不欢迎吗？”。 恰好这时山阳干妈，妹妹，朱二姐一起到了。进门后，朱二姐给大姐做了介绍。然后，干妈先说话：“五妹来挨范娘娘坐，贺伯母贺伯父，因我的这个\"报应\"不听话，不争气，使你们俩老生气了，他做事又不来跟我说，整笨了才来告诉我，气得我不得了”。 \"贺伯母！今晚上您只做饭煮汤就是，知道今天过来主要是摆龙门阵，所以我们带了菜过来”。 “哦！这是小程的妹吗？做事考虑周到”。 “做得不好！因为我哥哥和贺姐的事，其实我们几个妹妹，都说哥哥找了个好嫂子”。 “我是个关键人物，也是做媒没经验，这个小程事情做错了，才知道，整笨了，后悔了，又来找我，加上他干妈又来说好话，求再帮一次忙，所以才有今天这些事”。 “你们都说了，我说几句，其实这个事，谁都不怪，就怪邓大娘，她娘家就挨着我们家，她也明知小程在与我家五妹耍朋友，她偏要来凑点热闹，哪有姑娘嫁不脱的。事情做到现在这个份上了。小程来给我们错也认，不怕你们见笑，第一天我用木棒撵都撵不走，现在我们俩个老接受了，关键当事人不原谅，我们也无法”。 “五妹！大家都说了，范娘娘想听听你的意见”。 “她不说，我说”。 “你不准说，今天没你说话的位置”。 “范娘娘！我知道你对程山阳好，从朱二姐跟我们谈，我就对他是真心真意”。 “五妹！慢慢说，不要哭”。 “没想到他会变心，我今年才二十岁从没耍过朋友，第一次耍朋友，就遇到他，你们也听说了，来做媒几拨我也给父母说了，这一辈子再也不耍朋友了”。 饭好了，学生也回来了，大家吃了晚饭，摆了一些其它事，几个人就返矿了。在路上山阳问干妈：“保保！我认为这件事，没希望了”。 “你傻呀！你把别人气得这么狠，一说就好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大有希望，你听老娘的安排”。 朱二姐说道：“姜还是老的辣”。 “什么老的辣，我是被他逼得，山阳你听老娘通知”。 第23章 烦恼已消除 几天后，朱二姐在砖厂上班，碰到贺勤惠，跟她说道：“我看你这几天气色好多了，心情也应该好些了吧，下了班，我们到范娘娘家去耍一趟，她跟我说了几次了，喊我把你邀请到，我答应了她的，上午碰到你妈买菜，我都替你请好假了”。 “二姐！她喊我去耍是好意，但二姐有程山阳在，我就不去”。 “范娘娘！她不会这样做，她内心是巴不得你们和好，但你们没和好前她不会这样做”。 “五妹！你认为范娘娘这个人怎样？”。 “人肯定是个好人，这个人主意多，脑壳聪明”。 “你认为她嘴巴会说不？”。 \"那还用说吗，一般人肯定说不赢她”。 “哪你说，她同程山阳相比哪个更会说？” “我看差不多，其实我父母就喜欢他嘴巴会说，不说了，又说到身上去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范娘娘看到朱二姐同贺勤惠到了，非常高兴，赶忙招呼道：“五妹！快进来坐，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范娘娘！您邀请我肯定来，只要他不在”。 “五妹！你说的他是哪个？ “范娘娘！您明知故问，没来之前我就问了朱二姐的，说了没的他我才来的。 “五妹！你说的哪个他不在我才这样问你，这个他尽是缺点吗？没一点优点，如全是缺点，范娘娘认他当干儿子，我都错了”。 这时叶叔叔也回来了，看见贺勤惠，朱二姐，忙打呼。 这时朱二姐忙向范娘娘说笑：“范娘娘！叶叔叔！我同五妹是要在您家吃晚饭的”。 “不用说，这是肯定的”。 你去帮外婆做饭，她吩咐叶叔叔，我们女同胞摆龙门阵，你不听。 “我接着刚才的话说，哪天我到你们家，好像大家都宽恕了她了，尤其你父母对他称呼也像更亲切了，你的弟妹也对他很亲热的样子”。 “说的不说他，一说起，还是自然又说到他身上去了，这个人耐力还可以，他就是这次花了心后，第一次 到我们家去，我父母什么刻薄的话都说了，他还说他是有意去接受我父母臭骂的，我父亲甚至是木棒撵他，他都受得气，死皮赖脸不走，我都有点佩服他，还当矿长，队长的人，他好像在过我父母的考验关，他关一过，我父母就原谅他了，现在我父母好像还说我不对了，我的弟妹本来就喜欢他，他每天把我家水缸包了，他来了后大家就等他担水了，我们家人多用水量就大，我父亲说他当队长事多，叫他少做点我们家的家务活，他还说他知道”。 “你刚才说了这么多，应该都是他的优点吧！ “五妹！你说之前我还不好跟你说这件事，你妈跟我妈是好朋友，就像我和你一样，什么心里话都要说出来，你妈说她和你爸都舍不得他，不是二姐还没有这个信心来给你们修复这段姻缘”。 “二姐！你就这么自信吗？你认为我们就一定会和好吗？”。 “五妹！我和范娘娘都不是傻瓜，你的气色，心情早就告诉我们了，其实你也舍不得他，一个人难免犯错，只要认真的改了就好了”。 “范娘娘！二姐！我跟您们说实话，我不会原谅他”。 “龙门阵！不摆了，洗手吃饭了，刚好三妹，四妹也放学回家了，看到桌上尽是好菜，问道：“外婆今天谁过生日，怎么中午不吃呢？”。 “哦！今天家里来了客人，贺五姐吃饭了”。 吃过饭，不一会，程山阳到了，四妹招呼大哥，今天吃好的，你不早点来，你运气不好！”。 “大哥运气不好！今天家里来了客人，所以外婆做好吃的，下次我注意就是”。 \"你这个时候来，又给我带来什么消息？”。 “我队上的形势大好！” “我不想听你队上的消息”。 \"我知道！你想听的消息，贺五妹在这里，只有她才能给您带来好消息”。 “你还说，老娘费心费力找到朱二姐把事情办好了，你一点力气没使就把事情搞炸了”。 “我知道错了，我都在努力的改正，我在读军校的三妹，都写信跟她求情，她都不原谅我”。 “范娘娘！您不要听他说，他三妹写的口气，全是他大哥教的。你以为把我父母工作做好了，就原谅你了，不可能，我这一辈子不耍朋友了”。 你们俩个保保！外婆都在，我知道错了，但我在改，人家不原谅我，责任不该全在我了吧？”。 “你把事情整的这么糟，还说责任不在你，你今天说话好生点，不要使老娘生气”。 \"山阳！你保保现在心情好，你跟五妹的事，她心烦的很，你注意一下。五妹你范娘娘不是针对的你，你理解一下”。 “叶叔叔！我知道”。 你说责任不在你，难道还怪我不成”。 “现在来说，责任是在你了，你打一打让手就好的事”。 \"我凭什么要打让手，你当时为啥不打我的让手”。 “你急死老娘了！你自己错了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这时干妈找到一根木棍， 说道：“你信不信，老娘今天要打人了”。 三妹，四妹，看到妈妈这样，吓哭了 贺勤惠看到这种情况，赶忙说道：“范娘娘！您不要生气了，我原谅他了 \"山阳！今天你保保是看在贺五妹的面子上，饶了你，打，你肯定承受的起，但你是当队长的人了，统起百多两百号人，做错了事被干妈打了，你说，你的面子怎么放，你俩个妹妹都吓哭了，她脾气来了是劝不到的，你在五，七煤矿你是清楚的，今后做事不要凭脑壳热，你想你这年龄是耍朋友的年龄了，她是千方百计去托人找机会，谈儿媳妇这种事是要求人的，朱二姐我不是说的你，找到一个正式工儿媳妇她是感到很有面子的，结果你不跟她商量，就甩了，找一个耍娃，你说她怎么不气，她今晚上甩了你几下，都是你自己捡到的。今晚上保保跟你说的话，记到心头”。 “我跟你说，自己整笨了事，不找自己原因，还死死的找别人的原因，没说好好承认自己不对，求得对方的谅解，你说我怎么不生气，你外当家的保保说的话好生记在心头，贺五妹替你求情，也证明她还是喜欢你的。今天晚上我可以睡个踏实觉了，朱二姐！让你见笑了”。 \"范娘娘！没其它事我要走了，我父母要挂念，明天要上班，谢谢您和叶叔叔！让你们费心了”。 说完起身出门，这时干爹提醒他，这种事哪还要人提醒，一起送回去。 走到路上，山阳说道：“贺五姐的功夫领教了”。 “领教了！今天不是你干妈发脾气，贺五姐还不放你过关，你以为把我父母的工作做好了就好办了，今天事情办到这个样子，我父母的心情也要好得多了，小程你当时把五姐甩了，去追求邓四妹是怎么想的？”。 “五姐！你就饶了我吧，当时是鬼摸了脑壳，这么傻瓜的事，我都做出来了”。 “小程！五姐跟你说个实话，实际上五姐也舍不得你，你干妈是看出来了的，为啥你狠心抛下五姐时，这么多人做媒五姐都没答应，实际我也盼望你回心转意，没想到你娃娃这么快就掉头了。小程吸取这个教训吧！”。 很快就到家了，伯母开门后，山阳叫道：“老母亲！我们和好了！你跟伯父说说，我走了，明天要下井检查工作”。 第24章 又接新挑战 到采煤二队工作了第四个月，新的问题出现了，全队推行了新的措施，运行效果很好，工人积极性得到了充分发挥，这时全队有一个人不高兴，全队工人工资上升了，只有他的收入下降了，究其原因，原来程山阳没调到采煤二队时，队上自留资金都是暗箱操作，只有书记队长掌握使用，程山阳调采煤二队后将这一款暗箱操作废除了，队上自留资金的开支明显降下来了，往次这部分开支全用在职工工资分配账外上去了，根本就没有打点费，拉关系这部分开支了，所以江兴明的收入就自然降下来了，为此他多次找矿长，党委书记要求另调一个单位，秦矿长找张书记商量后暂由采煤队一队杨学江兼二队书记，待二个月后程山阳预备期满后再考虑，实际上党支书，是挂个名而已，程山阳的副队长也就转为正队长，实际上正队长副队长对程山阳来说，工作是一样的，只是挂的名字不一样而已，这是程山阳找到老领导。诚恳的说道：“老领导只有辛苦你了。江书记和我，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协调，他要求降职都不愿同我一起合作，现在我一个人干任务太重了。 杨书记对他说道：“组织手续是这样，实际很多基层党支部，一个季度都很少开一次支委会，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开队务会为主。没事，党务有什么工作，我来干就是，你放心，好商量。 对于你来说，你的能力，矿长书记心里都有数，对你来说多一人，少一人是一样的。 “老领导！你抬举我了，有事肯定要来请教你，还要来麻烦你。 实际上江兴明的移交工作很快就办好了，他直接就到安全科当安监员吃闲饭去了。 程山阳接过采煤二队任务后，凭感觉也没增加工作上什么难度，轻车熟路，按部就班，运作起来也得心应手。他接手后组织了第一次队务会，会上落实几个责任，值班队长吴发强，武文中，组长王其坤，姜泽文，工资员李高文，他在会上说道：“我们队现在江书记离职走了，书记由采煤一队杨书记兼任，平常在我们队时要少一些，有党务工作时，他会过来履职尽责，所以队上工作还是由我们在座的各位承担。我们队马上面临的搬迁工作面，采煤队生产上应该说，平常遇到困难一点的事，就是搬迁工作面，所以今天开会的主要内容就是商讨工作面问题”。 王其坤：“搬迁工作面，做为采煤队来说，也不是新鲜事，队上把该准备材料准备好，按正常弄起走就是，程队长！我们关心的是，江书记走了，队上的定的规矩有变没？”。 “这个话问的好！应该是我先讲的，队上制定的各种管理制度，措施不会变，要变，除非国家有了新的政策，矿上有新的分配调整，如要变都要通知大家一起商定，我不会私下一个人定了，就变了，这一点请大家放心”。 吴发强：“今天上班前大家听说队上开会了，就在猜测队上要变规矩了，听你这样一说，我们在座的都放心了，搬迁工作面的事，大家商量到齐心协力干就是”。 今天听到大家口气，对搬迁工作面的难度还没当一回事，所以我也感到轻松了”。 会上商讨其它几件事。 他感到少一个江兴明干起来更轻松，新的一个月遇到了搬迁工作面，面临的难度找到现场管理人员商量好切实可行的办法，搬迁当月产量受到一些影响，第二个很快恢复了正常 江兴明调安全科，从内心他对程山阳是耿耿于怀的，始终在寻找机会，给程山阳设障碍出难题，机会也不是很好找，采煤二队有个工人叫候中强，在井下有轻微的违章，被安全科按规定进行违章罚款，哪知一个轻微的违章罚款造成轰动全矿的大事件。安全科有人告诉候中强，本来安全科做为轻微的的违章罚款，是你们队长说为了教育全队职工，要求安全科着重处罚。这个候中强，名字叫中强，实际上是个粑耳朵，他怕关工资回家逗不起数，回家将情况添盐加醋给老婆一汇报，他老婆一听，立即找到采煤二队程山阳大哭大闹，说是安全科说轻罚，是你程队长要求重罚，你程队长为了往上爬来得快，不管工人死活，说是不解释清楚，你程队长，浮队长都清静不到。听到候中强老婆胡搅蛮缠的一哭一闹，没搞出一个究竟，他冷静的劝道：“嫂子！有什么事，你慢慢说，我总的晓得是怎么一回事，才好给你解释清楚”。 “你不晓得，你装傻，我老公候中强被安全科罚款本来是轻微的罚款，你偏偏要求重罚，你还要不要我一家活”。 程山阳，听她一说才了解一个大概。他说道：“嫂子！你说的罚款一事，队上现在都没收到安全科的罚款单，你不急，我们一起到安全科去问一下，就清楚了”。 “去就去，难道哪个还怕你不成”。 出了队办公室，这个候中强的老婆本来就是一个无事都要闹翻天的人，本来到安全科有一段路程，她一路走一路吼，这个程队长为了当官爬得快，踩到工人往上爬。这下程山阳在矿上提拔的快，都很有名了，经她一宣传就更出名了。到了安全科长李洪伟接见他们，他把最近几日，现场安监员违章罚款单存根调出来一看，候中强未及时支护被罚款一十元，且罚款单是江兴明开出的。 这个时候候中强老婆傻眼了，她说道：“我们家的烂账，他回家说，是程队长叫重罚三佰元，所以我听了，才这么急”。 “嫂子！你想我再没当过官，我也不会踩自己的工人往上爬，而且就叫安全科重罚自己队工人的款就爬上去了，这个官也当的太容易了，这下对了，你帮我这么一宣传，我出名了。你回去了，不要回去埋怨候老师了，他也可能是乱听别人的话，今后俩口子遇事都要用脑子好好想想”。 说完后，候中强老婆不好意思苦笑了一下走了。 程山阳留下来，对李科长说道：“此谣言肯定是安全科出来的，如此事造成了严重后果就不好了，估计这次调度会上，矿领导都要说这件事，李科长你在科务会上要打招呼”。 “好的！我会的”。 当天下午，程山阳下井到现场巡视工作面时，特意到候中强被罚款现场看了一下，而且知道了事情原委。 出班洗漱好了，到砖厂去接贺勤惠，砖厂的汪厂长，招呼道：\"程队长！在办公室坐一会，喝口水，你女朋友是我们厂的职工，来休息一下喝口水也很正常”。 “谢了汪厂长！我们马上就走了，下次再来讨扰了。 走到路上，贺勤惠说道：“程队长！我们厂长招呼你到办公室喝水，你还高傲起，他怎会认得你？”。 \"不是高傲，马上就走了何必呢，矿上开调度会各单位都要参加，所以认识”。 “五姐！现在心情好了吧？ “你这样问，是不是又想整一个破坏五姐心情的事出来，小程！贺五姐告诉你，你再干一个破坏五姐的心情的事出来，你就是磕破头来求五姐都不会原谅你了”。 “我清楚，我也不会再犯这种幼稚的错误了，你知道，我再这样我干妈，她也许就不会认这个干儿子了”。 “你干妈发了脾气还是有点吓人，哪天你两个妹妹都吓哭了”。 “五姐！你今天不讲这个事，也许我就埋在心里一辈子不说出来了，不过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其实这件事，只有我和干妈才清楚，当天只有我们娘俩才清楚，实际是在演戏，你和两个妹妹都是配角，你是主要配角，那场戏主要因为你演的，你想要吃好的，我为啥不早点到，吃过了饭恰时就到了。就这样我干妈都费了很多心，才想出这个办法，她也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如果你死了心不和我好了，她的戏设计得再好，也成不了功”。 “好哇！你们娘俩编好筐来装我”。 “五姐！实际我干妈都是好意，我们应该感谢她！我这干儿子，对她没尽到孝心，相反她对我的付出更多”。 “贺五姐也不是傻瓜，我感觉的到，这件事，我们俩铭记在心就是”。 第25章 确定终身事 程山阳与贺勤惠恋爱关系稳定后，他告诉女朋友，说的是，现在没什么事 “我把单位上的事也理顺了，我们关系也稳定了，我想抽出时间去看一下几个姐姐，因为在五，七煤矿工作时，她们在我的工作上，生活上都帮了不少忙”。 \"这是应该的！你这个人通过我们的相识交往，知道你是很重情义的人，你去见她们，你一个去就行了吧，又何必要我陪你一起呢？”。 “去见她们你是很关键的人，她们最想见的人的人就是你，你没去，她们肯定要问个没完没了”。 “你这样说了，我还非陪你去不可了，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只好陪你去了”。 “谢谢五姐的理解与配合！” 这一天，两人收拾好，贺勤惠见程山阳打个空手，问道：“你不买礼物吗？”。 “我到姐姐家都不买礼物，很少时候带，有时带都是给侄儿侄女水果糖果之类的”。 “今天你就这样办，我跟你一起没礼物，我都很尴尬”。 “好吧！今天就这样办，下次再说”。 “你这种事，最好少点为好！各有各的事”。 俩人商量好后把东西准备好，来到燕芬姐姐家，刚好姐夫也在家，进门打过招呼，姐夫钟哥是第一次见到贺勤惠，见面介绍了后，姐姐见他们提了礼物就说道：“跟你说过，叫你到我这里不要带礼物，怎么搞忘了？”。 “我给她说了，她说拿给小朋友，姐姐这次收了，下不为例”。 “他钟哥！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做饭了，他们今天肯定是吃晚饭的”。 “好的！这个活永远都是该我干，山阳今后你同五妹结了婚，也向钟哥学习”。 “向你学习又有何不可，你钟哥都把话说出来了，你们俩个几时请我们喝喜酒？”。 “姐姐！差一点，我同五妹的喜酒都搞黄了”。 “你还意思说，你最好不要说出来更好”。 “他不说出来，我都晓得了，而且还晓得是你干妈帮忙把事情挽回来的，你干妈确实是个好干妈，为你的事操碎了心，是你前世修来的”。 “你们几个姐姐，姐夫对我这么好，也是我前世修来的” \"你说好！就好吧！还是说正题，五妹好多岁了？”。 “我比他小四岁，过了年二十一岁”。 “可以办手续了，你们双方没什么就把事情办了，山阳这方没父母，五妹家父母同意就行”。 这时两个学生放学了。“快来，你舅舅，五娘给你们买了好吃的”。 “谢谢舅舅！五娘！” “吃了！做作业，待会，你爸做好饭，就吃饭了”。 钟哥把饭做好了，大家吃了饭，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山阳给姐姐，姐夫说：“明天上班，要送五妹回去”。 钟哥对山阳说道：”听说你在采煤二队干得不错，我这个舅子是个当官的料，好生加油干！”。 告别后，山阳送贺勤惠回家，在路上，贺勤惠说道：“你花心的事，也说出来，你以为光彩呀”。 “我不说，她们都晓得了，我知道了，今后有你在，我不谈此事了”。 \"今后有没有我在，都不能再提谈这段经历，一提到我就伤心，这段往事，把它永埋在心底”。 \"五姐！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不一会，送到往次分手讲最多情话的地方。贺勤惠说道：我因为家里姊妹多，没读多少书，思想单纯，为人直诚，我也相信你这一辈子你不会再变心了，我知道你这个干事认真，当队长都天天下井，你下井时永远记住我说的那句话，地面上有个为你牵肠挂肚的人”。 “你说的什么话，我都有可能搞忘记，唯独这句话，我会永记心头，听你说这句话，我心很激动”。 \"走了，我知道，你又要说出哪句话，又要提哪个要求，今天黑了。我满足你的这要求”。 一天，晚饭后，杨学江书记在宿舍对山阳说道，小程！我听说你有个妹妹，是有这回事吧？”。 “杨书记好记性，我第一次在宿舍见面，你问我身世，我就给你说过，我有个患难与共的同胞妹妹，她现在，在矿砖厂上班，是大集体的”。 “哦，回想起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五组的组长叫白文新，他不知怎么知道你有个妹妹，他父亲是矿食堂工人，他找人跟我说，问你妹妹耍朋友没？他想跟你妹妹交个朋友”。 “是这样的事情，据我晓得应该还没耍朋友，有人给她介绍，她瞧不起，是该耍朋友的年龄，我的女朋友还比她小两岁，我抽时间问一下，如这样你也把男方的详细情况了解一下告诉我，我才告诉她，毕竟终身大事，要她本人认可才行”。 “我去办我该办的事，你也去把你妹妹真实想法了解清楚”。 几天有了回音，男方二十六岁，是党员父亲是矿食堂工人，明年退休，家里母亲务农，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本人在家排行老大，女方的情况也一一告诉了杨书记，女方也征求了干爹干妈的意见，也同意可以见面”。 山阳也把情况向贺勤惠说了。贺勤惠说道：“这是你的家务事，关我什么事”。 “贺五姐！你自己也承认没文化，你马上就成了人家的嫂子，别人贺姐喊得这么亲热，还说不关你的事” “你说的有道理，男方的情况如何？你要了解清楚”。 “这才像个嫂子说的话，刚准备给你说了，你一下就说不关你的事” 然后程山阳将男方情况也向贺勤惠说了，贺勤惠听完了后，还是认为可以，她又问你妹本人意见如何？山阳说本人同意见了面再加深了解。 “这时，山阳对贺勤惠说：“现在说我们自己的事，我干妈都催了几次，她盼望你改口喊她”。 是你干妈在催，还是你在催，喊范娘娘不一样吗？” “又算我在催吧，我也跟她说 喊啥都一样，她说不一样，她说事情办了，妹妹也好改口喊”。 “你跟你干妈说，今后我们结了婚，你的四个妹妹还是喊姐就是” “这个我估计她会同意，但你喊范娘娘她肯定不会同意”。 “这个可以理解”。 程山阳找个机会，也向勤惠的父母说了，她父母也同意她们可以找个日子办了，同时也告诉勤惠的姐姐都没陪嫁，所以也不收你们的彩礼。 山阳没想到岳父岳母，这样爽快就答应了这件事，他也就给秦矿长，分管生产的李矿长请好假，把队上的事安排托付，乘车到省城同贺勤惠游玩了四天，贺勤惠很有意见，认为自己终身大事，你程山阳就这么草率就办了，程山阳反复给她做工作，队上只有他一个人，回去把事情摆烂了，还是我回去收场，这次没尽兴，下次补起 回到矿上，山阳赶紧下井到工作现场一巡查，离开时交待的工作大家还是尽职尽责完成，对大家努力，也分别对大家表示感谢。 同贺勤惠成婚了，理所当然，伯父就要改口跟勤惠一个称呼了，称岳母还是称老母亲，这时岳父对程山阳说道：“你对我喊法都换了，有个我必须给你说清楚，不是爸妈撵你们，你的几个姐姐是一样的，风俗习惯，嫁出去的姑娘不能还住在娘家，所以你们要尽快找房子搬出去”。 “爸！这个风俗当女婿的知道，我已经给矿领导说了，很快就会跟我找好房子，我们找到房子就会及时展出去的”。 几天后，矿上安排一个一间厨房一个卧室房子，程山阳同妹妹将镇上老家的家具搬过来，正式开始单独的家庭生活。 这时候妹妹山凤与男朋友白文新见面的日子也确定了下来，就在杨书记的宿舍见了一面，双方没有什么意见后，正始确定在白文新乡下老家，农村风俗叫上门，确定好了日子，也正始确定杨书记爱人何光琼为介绍人。 上门的当天，程山阳夫妻两人，随同介绍人起坐车来到了白文新老家高梁镇老家乡下，当时做为农村住家的农户，白文新家在农村是较富裕的，到了白文新老家，坐下大家开始各自发表意见。先是白文新母亲说话：“首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儿与程山凤见面的日子，今天日子按我农村风俗选了一下，今天也确实是个好日子，阳光明媚，我儿子在煤矿大家都清楚了，我就不用介绍，我们家的大家也看到了，希望大家有啥说啥，不要客气”。 程山阳也代表女方说话：“先对伯母全家的热情接待表示感谢！今天看到了白文新的家庭情况，我说的是家庭情况了解了，人的情况大家还要经过一段时间了解”。 何光琼也代表介绍人发了言：“小白是和我们老杨单位一名工人，表现一直都是积极肯干，小伙子也是党员，他了解小程有个妹妹没耍朋友，也就找到小程问到情属实后，当然我家老杨不会做媒，所以就找到我，男女双方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今后你们双方有什么要求意见我可以替你们互相转达，尽量把你们的好事尽快完成” 几个当事人讲完话，饭己做好，吃了饭后，聊了一家常，然后回到镇上乘公交车返矿。 回到家后，程山阳问贺勤惠：“你今天做为嫂子这角度，发表一下覌后感言”。 “有好大一个感言，要我说，做为农民来说，他家的房子修的可以，但如果你妹同白文新结婚后，可不可能在他老家去住哪个房子，小伙子可以这样说，脑壳没你转得快，肠子没你花，看的出他强不过山凤，你们俩姊妹脾气都怪，你脾气怪，但贺五姐还是敢嫁你”。 “喊你说感想，你说到小程身上了，吃了饭，还去给我送喜糖和礼物，我去做饭，早先在老丈母家可吃现成，现在不行了”。 “小程！早先谈恋爱，耍朋友时，每次提要求拥抱，这回等你天天拥抱，你不拥抱了”。 “这下，小程的需求方式变了”。 第26章 新的生活味 到省城旅行结婚后，返矿后先把采煤队事情处理好，然后是妹妹山凤见面的事，几件事情处理了，今天终于有空了，程山阳与贺勤惠带好礼物，来到干妈家，进门干妈干爹还没下班，外婆在家，进门先见外婆，给外婆说道：“外婆！她贺五妹现在是您的正式的孙媳妇了”。 “好！好！你保保就盼这一天呢，你们坐等一会，你保保快回来了”。 坐等一会儿，干妈回来了，山阳和勤惠急忙起身，招呼道：“保保！今天喊保保的人多了一个了，您老人家为了增加一个喊保保的人，费了太多精力了”。 “对了！这下我终于可以放心了，这个正式工成了我儿媳妇了，听山阳说，你说喊范娘娘跟喊保保一样，这肯定不一样，你现在喊范娘娘绝对不行”。 今天家里出了高兴的事，在外面听屋里说话的声音都不一样了。干爹进门贺勤惠赶忙喊了一声保保。 “我说今天家里面气氛不一样，原来是这回事，叫外婆做点好吃的，招待一下今天改口的人”。 “保保！今天不在家吃饭，我们跟朱二姐约好了，我们要马上过去谢谢大媒人”。 “应该的！这个媒人为了得到你的谢媒钱，费了太大力，你们俩个，应该好好的去感谢一下”。 今天跟你俩个说过事，今后喊你干妈，就喊干妈，喊我保保，这样好区别一下，有时我俩个在家，山阳喊保保不知喊的哪个，这样就好区别了。就这事，你们去忙吧。” “保保！马上就用上了，我们在省城给您们和外婆，带了一点省城的土特产回来孝敬您们！” “好的！收下了”。 山阳和勤惠急忙来到朱二姐家，刘哥和朱二姐早就等起了。在门口接到两人，说道：“还以为你们放黄了，不来了呢”。 “答应了的！肯定会来的，刚才是到干妈家去了，她喊吃饭都跟她说，答应了朱二姐的，所以都没在她家吃饭”。 “快坐下吃饭，真的再不吃黄花菜都凉了。” 坐下后，程山阳把礼金掏出来，双手呈上，朱二姐！因为我们的事让你费心了”。 “你们二姐当时来给你们谈这件事，我是反对的，好在你们的事，终于成功了，我们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这时朱二姐说话了：“说实话，谈这个事，很有戏剧性，在县城看卖花姑娘，搭个车，她干妈说我坏了她干儿子的好事，要我去说来补起，现在看来还是给你干妈补起了，说老实话，你们两个才真的应该好好的谢谢你们干妈！她真的太好了！”。 吃过饭，又闲聊了一些家常龙门阵。然后就告别分手了。 在朱二姐出来后，山阳问道：“五姐！你说，现在对我干妈，应该是我们干妈的印象如何？发自内心的”。 “总的来说是个好人，我一直在想，她这么年轻认你这个大伙子当干儿子，而且又没什么图头，而且还是实心实意的帮你忙，她这样做你干爹也不反对，说实话，我们的事不是她全力以赴的为你也可说为我，主要还是为你，我们也许就成不了，就是我父母再舍不得你，也是枉然，我们都得好好的谢谢她！” \"要说我的亲妈也就比她大几岁，当时在五，七煤矿有人看到她认了我当干儿子，有人也想认她当干妈，她不认了，她只承认我一个人是她干儿子，当时有人认为，她是要把我认来当女婿，包括燕芬姐都这样猜测，我就给们说不可能，她为你我的婚事这么上心，也就是堵别人的嘴，这一点倒还说的过去。我干妈面子思想很重，谈了个正式工儿媳妇，我又提了干，她是感到很有面子，因为和你的事你是清楚的她是什么劲都在使，如我和曾三妹的事她也一样，也许就不存在今天的你我了”。 到家了，我们的龙门阵接着吹。 “今天不听你讲这么多，我还不清楚，还有你嘴巴会说，可能也是她喜欢你的原因吧。反正我是知道的，我父母喜欢你嘴巴会说，其实你干妈嘴巴也会说”。 “难道你不喜欢嘴巴会说的人吗？”。 \"小程！我下午说你谈恋爱耍朋友时，一激动就要和五姐拥抱，这个时候等你天天拥抱，你又''不激动了，你说你的需求变了，变成什么了，你告诉我”。 \"结婚时当晚就告诉你了，你已经清楚了”。 “你真讨厌，洗漱好，睡觉了，明天各干各的事。 又到年底了，采煤队工作又到了告总结的时候了，回想起一年来过往，这一年经历事情太多，单位事情要总结，自己的生活过往也得总结，有收获，也有失落。 结婚几个月后，岳母来到山阳家，对贺勤惠说道：“不是我和你爸对你们不关心，你的弟妹太多，我们顾不过来，好在我们隔得不远，有什么情况，也听得到说，没听到什么坏消息，应该你们过的还可以。你们结婚几个月了，你有什么反应没？”。 \"妈！你说的什么反应？”。 “你个傻姑娘，我说的是怀孕，应该有五个月了”。 “您是想当外婆了，有了，您不问，我正想给您说。我们也是没听到家里什么事，也没回家来看您们俩老，您和爸没生我们的气吧？，弟妹们都好吧？山阳的事情多，现在他队上他一个人，忙不过来，爸知道了，也会理解他的”。 “有了身孕，要引起注意，我们还是担心山阳对你不好，如有什么你要记恨我们，当时你们有矛盾时，是我和你爸当时接受了他，他工作忙，你爸会理解他的，你跟他说再忙，也抽时间回家陪岳父摆谈，耍朋友天天来就不忙”。 “您不走了，今天正好我休息，他下班叫他到食堂端点菜，哦，我记得我给你说过的，他妹耍朋友的事，他妹的男朋友的父亲在食堂上班”。 “听你说过，他妹比你大两岁，是该耍朋友了，马上都要当姑妈了，早该耍朋友了。你七妹，八妹她们也上班了”。 “上班就好了！您叫爸不要编竹器了，休息好点，我们家的姊妹这么多，他太辛苦了”。 \"老母亲！您来了，您老人家要提前给我们讲一下，我们也好买菜，您第一次来，没什么准备，多不好意思！”。 “你还喊老母亲！你不改口是什么意思，你在食堂去端点菜，自己的妈她不会计较的”。 “喊老母亲！我与老娘说好了的，就喊一辈子了”。 “我当时就说过，喊什么不重要，不要惹我生气最重要”。 “不说了！快去端菜”。 \"我知道，你和爸当时舍不得他，其实我也一样，为啥这么多人来做媒，我都没承认，我们的事，还得谢谢他干妈。当时的情况不把收拾够，他不长记性”。 “我和你爸怕你过分了，怕他当真不来了”。 \"我知道，我掌握到的。不说这件不高兴的事了，早先在家没什么话跟您说，这下感觉有说不完的话，您经常来就好！”。 “山阳又没妈，他干妈哪里也不能经常见，我们家你的弟妹又多，所以也不可能经常来。这么快菜都端回来了” \"你还炒个小菜，煮个汤，饭是做好了的”。 一起吃饭，边吃边谈：“刚才妈在说，你再忙，也要抽时间，过去同你岳父摆谈一下，不要把人家闺女娶走了，就什么都搞忘了”。 “老母亲！您说的事，我记住了，我尽量抽出时间过去，同他老人家摆谈一下，我也想过去看一下几个弟弟”。 吃了饭山阳陪岳母摆谈一些家常事，岳母特意提醒他注意勤惠怀孕的事。山阳告诉岳母下午两点钟，矿长找他谈话，所以得提前过去，告诉今天勤惠休息可以陪她”。 下午提前赶到秦矿长办公室，秦矿长己打开办公室，在等他了，告诉他，张书记一会儿到，是他和张书记约谈他。张书记没到，俩人谈了一些日常生活杂事。两点半张书记到了。 “让两位久等了！” “我们也刚到不久，谈了一些杂事”。 “我先说，今天己给办公室说了，找办事的叫等一下，我们放心谈，也不会很久，事情是这样的，小程！你从采煤一队值班队长的位置调到采煤二队挂一个行政队长全责，我和秦矿长心里没好大个数，通过实践证明，我们没看错人，你在二队工作不错，尤其是你在采煤二队制定措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现在矿上采煤三队的情况，比你当时到采煤二队时更差，所以今天我和秦矿长找你谈话，你心里应该有个数了”。 “小程！我和张书记这样称呼没意见吧！你人年轻，又有基层工作的实际经验，你的入党时间马上转正了，所以开年后，准备叫你到采煤三队去，也就像现在一样担双责，现在名义上杨学江兼二队支书，实际采煤队党务工作并不多，主要是行政事务为主，你的党员转正后，你可以双职一起担，我们今天党政一把手找你谈话，就是这个含义，我们在这个时候找你谈话，是先征求你的意见，如你确实不愿意，矿上将另外想办法”。 “你们两个领导，既是领导更是长辈，喊小程完全可以，首先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采煤三队的情况应该是全矿都知道，我想问一下，除了我，就找不合适的人选了吗？而且还是担双责”。 “小程！明确的说，这么大个矿找个采煤队长书记肯定找得到，但都没你合适，叫你担双责是根据你的能力和办事风格，如你选有撘当也可以”。 \"张书记，秦矿长，我没预料你们没找我说其它事，要谈工作上的事，但也应该由主管李矿长找我。听秦矿说，谈话张书记要参加，我就感觉这场谈话的特殊性了。这样吧，回家与爱人商量一下，接受了，也要求的她的支持。我考虑好了，回你们的话”。 “小程！此事不急，认真考虑，我们完全相信你的能力，是肯定能胜任的”。 第27章 掌握好时机 当天下午下班回到家后，山阳把张书记，秦矿长谈话的事全告诉了贺勤惠。贺勤惠听后对他说道：“工作是你去干，你儿子已经四个多月了，凡事你要考虑清楚，一旦把任务接受了，再困难都得干起来”。 “你说的我听懂了，我分析我去还是能接受得下，还是一个人去，现在矿上知根知底的人不好找，万一又是一个唱反调的人更不好干，我想书记矿长找我，肯定有他们的难处，我去跟他们解了难，今后我们遇到难处，他们可能还是会认账的”。 “你都考虑好了，就这样办吧，我也相信我老公有胆子，定会把它干好”。 第二天，程山阳跟秦矿长回复了，愿意接受这个任务。 “并要求矿上决定了，就宜早不宜迟，在新年开始就去”。 秦矿长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考虑好，估计你爱人还是一个明大义的人，好的马上过春节，春节一过开班就行文，接替你的人都物色好了，由杨学江任书记，生技科调一个技术员做队长，采煤二队，你理顺了的，谁去接矿上都不担心，你到三队去了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但你也要和分管的李矿长搞好关系”。 “秦矿长！你的话我记住了”。 这一年的春节，对程山阳来说又有一番新感受了，往年春节走哪里是一人，今年是两人了，把贺勤惠带到老家替父母上了坟，深情对母亲说到，妈，您担心长不大儿子，长大了，也给您娶了儿媳妇今天一起来看您了，再等几个月又带您孙儿来看您”。 “五姐！你不跟你公婆说几句话吗？” “你说了，另外我在心里已经跟她说了，你敢肯定是孙儿，万一是孙女又怎么办”。 “孙儿孙女都喊她奶奶”。 同时也到父亲坟前上香烧了纸，又到姨妈家拜见姨父姨妈，当时外婆己去世了，也把勤惠带到外婆坟前磕头上香烧纸，山阳对外婆深情说道：“外婆您在世一直牵挂的外孙带着外孙媳来看您了，外孙不孝没在您有生之年把外孙媳带给您看到。 离开后，勤惠说他，你给外婆说没带外孙媳看她，这不是一样看了吗？” “这不一样，我说的是她在世的时候”。“她在世时，你是你我是我，哪知道她是你外婆”。 \"五姐！这是活人说话死人听，哪知道她听见没” 见了姨父后，贺勤惠对姨父姨妈说道：“经常听山阳讲，他俩姊妹小时多亏了您们俩对他们的照顾，还有我们办结婚手续时，姨父都还在出力帮忙”。 “这些都是应该的，如我姐姐山阳的妈能看到你们她该多高兴，你们去给妈上坟没？今后每年春节都去一趟，今后她有了孙儿一并带去，她在阳间没看到，她在阴间一样看得到”。 “姨妈！您放心！我们会的”。 跟姨父拜年了后，回到矿上，这才到岳母家给俩个老人拜节，山阳也记得给几个弟弟发压岁钱，给岳父买两瓶好酒，也给岳母买桔红之类老年人喜欢礼物，他们来时几个连襟都拜节走了。一个春节几天假期很快就过了。 春节一过，矿上调令也到了，这是程山阳清楚的，忙与生技科调来队长林中兴办好移交手续，杨学江手续不用交，直接到岗就是，几个组长值班队长想给程山阳贱行，程山阳拒绝了，说道：“大家在一个矿相见机会多多，而且班次不一样不方便，今后有放假机会大家都休息再说。 与二队手续完结后来到三队，办公室与队长书记把移交手续办了，因程山阳挂双职所以书记队长手续都得接，办好移交己到中午，这时程山阳来到来队办公室，隔壁的工资员办公室，见面先做自我介绍，工资员是个老工资员叫朱朝阳，工资员忙说：“程队长不用介绍，全矿认识你的多，有什么工作你吩咐就是”。 “不叫吩咐，叫商量，我下午要下井，你通知一下明天上午八点在队办公室开队务扩大会的人员，各组值班队长，组长副组长，三个班次的现场负责人，明天早班现场留一名安全管理员，由早班值班队长指定，我人不熟，由你通知下去，此事辛苦你了朱老师” “不喊朱老师，我叫朱朝阳叫我名字就行，我马上把通知写到井口调班室去”。 把事情布置好，都到快到午后一点钟了，回到家，贺勤惠问道：“程队长辛苦了！你饭都赶脱了，第一天事情好多吗？” “你问到这个事了，告诉你一下，今后家里吃饭不用等，你弄好了，你吃就是，我最近一段时间的不好确定，我马上吃了饭要下井”。 匆忙的吃了饭，在井口换好工作服，及时赶到采煤三队工作面，这时早班工人的工作接近尾声了，仔细的巡视了一遍，程山阳看了过后，心里大概有数了，出井到调度室看了一下，三队近期的安全生产情况，然后到队办公室，这时工资员没下班，程山阳招呼道：“朱老师，下班时间到了，还在忙什么？如你不慌，我有话给你说一下”。 “程队长！有事你说，早点迟点没关系，” “我要几份资料，全队人员名单，各工序人员分布情况，近两个月工资结算情况，材料消耗情况，全队自留资金支配情况，先把这几个资料整好交给我，越快越好，哦差点搞忘了，我们队有好多农协工，尤其是他们的收入情况”。 “程队长！你要得急，我晚上加个班弄出来”。 “这个事就辛苦你了，今后很多事都要你配合，需要得到你的支持”。 次日早上八点，所有通知人员，全部到齐。程山阳首先说道：“做了自我介绍，今后凡是通知开会，所有参会人员必须带好笔记本和笔，开会时要求每个人做好记录，字写的好孬，只要自己看得懂就行，今天到工作面看了一下，认为我们工作面还有很多优势没得很好利用，如利用好了，将是很大的一笔财富，在没有制定出方法前，不做说明，我开会有个特点，尤其是这种扩大会，是要求大家都可以发言”。 这时一组值班队长王东山发言：“程队长你在一二队制定的分配管理措施很有效果，你可以在我们队推行一下看效果如何？”。 “这位发言的是，一组的王东山值班队长，你说的问题很有道理，但各队有各队的特点，方方面面各有不同，不能教条，不能千篇一律，比如现在我们三队的地理条件，一二队都没有，但我们有，只是我们没有很好利用，抱着金饭碗讨口，岂不可笑，只要有我们三队用起能够见效方法，不用说我肯定要用，现在的问题不是帮三队而是帮我自己，我现在是三队一员，三队收入好孬都与我直接相关”。 “还有要发言尽管说，说错了都没关系，我们一起共事久了，对我就清楚了，今天没想起，随时想起随时都可以和我交流沟通。今天是第一次我同大家一起开会，还不习惯，今后习惯了就好了，就这样，上早班走了，中班夜班有话可以留下继续说”。 “我叫文计春，在四组值班，今天通知我来开会，我担心，他们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你要换人早点通知我，我好早做准备” “文老师！问的好！大部分人做事都有这个习惯，所以民间才有这么一种说法，也不是说我走哪里都是一个人，有时也可能要带一两个人，但是这次我来三队只有我一个人，没带一个人来，我相信我同三队的老师和师兄一起一样可以把工作干好，文老师你放心的坚守岗位，遇事我们多商量，不会换你”。 “好吗！你这样说了，我们在座的都吃了定心汤圆了，有好的建议我们肯定会向你提出来的，没其它事我们走了，我上中班”。 人走了，程山阳将朱朝阳喊到： “你抽时间用队上自留资金去买笔记本，签字笔，烧水器茶盅，你的资料准备如何了？”。 “差不多了，买东西钱不够，”。 “钱不够，我借出来，发工资时还我就是”。 “全队多少农协工？”。 “矿上试招的十二名全在我们队”。 \"好的！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有利条件”。 第28章 努力出效果 上午开了队伍扩大会，散会后，程山阳把中班农协工名字记下来后。 中班，参加中班调班会，做了自我介绍，简单讲了几句话，随同工人一同入井，特意到有农协工，工作的小组，一边同他们劳动，一边同他们谈心，问他们根据我们现场的情况，问道，我们可否少打一些煤炮，农协工说可以的，也许产量不会受到多大影响，就是影响也不会很大，没有农协工的小组说减了炮可能不行。 山阳把农协工话记在心头，出班后到办公室，将朱朝阳提供的农协工，工资情况做了分析，这批农协工，当时矿上是为了解决采掘一线工人不足，而试招的一批，农协工与正式工的收入，存在严重差异，主要体现在国家规定福利方面，有这方面的差异，农协工都还能稳定下来继续干的原因，是农协工盼望政策来了会转正，程山阳掌握农协工目前这种心态后，正好加以利用，一个新的计划在心目中形成。 第二天早班参加了调班会，又随同工人一同入井，专门走到一个叫罗建中，赖长付的工作小组，一边同他们劳动，一边同他们谈心，也问到减少煤炮与产量会产生影响的问题，罗建中说：“在松散的煤堆上打炮，就好比脱了裤子打屁一样多一道手脚，而且安全也带来影响，但要平白无故减少炮量，我们没一点实惠，我们又像吃了亏，程山阳跟他们举例说，假如跟你们少打煤炮，节约的材料费与组里分成，他们问道，你说的办法做得到数不？这时该组正式工说，采煤三队他说话做不到数，就没人说话做数了。你们这个话就这样说，我马上出班在办公室找工资员测算一下，你们出班洗了澡，不忙吃饭，我们一起商量定个标准，先由你们小组试点一下。” “可以，你今天又帮我们干了一些活，我们今天出班应该很快。 程山阳随既出班，洗漱后，找到工资员测算了一个四六分成的比例，个人占四，组里占六，只是一个试点，他叫工资员在井口侯罗建中赖长付，待他们出班直接带到歺馆，然后在调度室打电话给我，我今天要办他们招待，你也就做陪了。 朱朝阳说：“程队长！这样做好不好？”。 “没事！我有目地的，你去照办就是” 工资员下去不久电话就到了，程山阳告诉他，叫他照安排的办就是。 程山阳随即赶到歺馆后，朱朝阳己点好菜了，程山阳随即叫老板打二斤酒来，这时两个农协工喊到程队长：\"你打这么多酒哪个喝？ “我们大家喝”。 “程队长！不要开玩笑，我们俩个平时不喝酒”。 “平时不喝，有时还是要喝，干煤炭哪有不喝酒的道理，这样，下午要谈事情，我们意思一下总行吧？四个人半斤，一个人一两总可以吧”。 “好吧！我们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朱老师！把酒跟罗老师，赖老师倒上，今天我们大家走到一起了，是个缘份，我先敬两个老师一杯”。 “程队长！说句实话，我们两个是耍得最好朋友，干煤炭跑厂，我们都在一起，从来没见过当官的时老百姓这样客气过，来，我们两个共同敬你一杯”。 大家一边客气一边吃饭，不一会吃了饭，程山阳叫朱朝阳，先去办公室烧好开水，大家随后就到，程山阳把账结了，随后就同罗建中，赖长付一起来到队办公室，此时朱朝阳己烧好开水泡好茶了，大家坐下后，程山阳主动说道：\"今天请两位老师来，主要商量一下，因为是我们全队职工的切身利益的事，就是今天罗老师说的，脱了裤子放屁的问题，而且这个屁还影响到我们大家的收入，我也是十七岁就在五，七煤矿挖煤炭的人，所以对挖煤的事，还是约知一、二，我在现场也感觉到根据我们的地质条件完全可以少打炮甚至不打炮，但是不打炮会不会影响我们产量问题，所以今天把两位老师请来商量，怎样解决这个不脱裤子同样打屁的问题，我说了这么多，也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罗建中先说：“我们两个在路上都在说，估计程队长今天叫我们到办公室是说这件事。我们两个认为，把工具配好完全可以少打炮，但要配好工具，像现在工具也不行，如大家都打炮，光是少打我们的炮，我们又像吃了亏”。 “对！今天喊你们来，就是要解决你们少打了炮又不吃亏的事，我是想你们少打了炮，节省下来的炸材料费，你们与组里按四六比例分成你们占四，组里占六，而且这六里面，你们同样也要参加分配的，工资员算了一下，你们一天少打百分之八十的炮量按四六分配算你们可以增加五分之二的收入”。 “程队长！你这个算法准不准确，你喊工资员算给我们看一下” 结果算下来还没算足，是公资员保守的算法。 这时赖长付他要求等一下，他们要在门外商量一下， 结果他们商量同后，同意试一下，他们又说道：“还有一事，怕有人看到他们钱多了眼红”。 程山阳告诉他们，这个办法如试点成功了，全队职工都一样可以用这个方法。 他们当时定下心了，今天晚上他们小组减百分之八十的炮量下来，说完后他们说，回家去准备工具去了。为了完成布置的任务，山阳叫朱朝阳立即通知巫中文，安排该组打炮班人员，将农协工，罗建中小组的煤炮量减百分七十，一定要通知到位，这牵涉此次试验效果的关键。 他一根据与两个农协工商量情况来看，应该按预计效果能达到。 山阳回到家，勤惠问他：“程队长！这几天早出晚归，今天中午饭都搞忘了回家吃，有效果吗？” \"五姐！小程正在按步骤一步步实施，如果每一步都达到预期效果，应该一周后就能见成果”。 “听你的口气，你信心满满，我听到心情都不一样了”。 “五姐！你的情况这样了，我该多承担一点家务，但情况这样，也只有辛苦你了”。 “就两个人，没什么家务活，你安心把你的事情干好就是”。 次日早上，在井口调班会上，程山阳将工作面情况给大家做了分析，也把自己设想和正在试点目地，也给大家做了说明。 调好班后，也随同大家一起到了工作面，来到罗建中工作点，工作按布置的有序的进行，现场看了后，问罗建中：“罗老师！这个情况与你预计有差别没？” “这个没什么预计，我与赖长付想的就是这样的，程队长！你的计划，我们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成功的把握百分之九十以上，你放心好了”。 “有你这句话，我准备出班了，我还要去干其它事情，在这里帮不上忙，祝你们成功！我在办公室等你们的好消息”。 然后升井，洗漱了，来到办公室与朱朝阳将近两月的工资结算情况一看，说道：“也不怪大家情绪低落，这点收入确实太少，我经常说，不是老婆要钱，是农贸市场，商店卖东西的要钱，不拿钱货过不了手，队上自留资金开支也还较合理，我们队上煤质扣产比较重，一定要认识到扣的是钱，不是产量，这里扣一点，哪里再扣一点，结算下来就不可细算了，工程质量扣款也不少，矿上定了规矩，按规矩检查没达到，违反了规定要被扣款，每个月结算下来，队长书记难道没分析找原因吗？”。 \"也分析了，但始终没找出原因”。 “不要紧！今后有什么事，我们商量着办，我有失误的地方，你要及时提醒我，使大家少走弯路，马上我把在二队执行煤质，工程质量管理奖惩办法理出来，哪天会上一组王东山说，我在一二队用起有效果办法，在我们三队用起来，朱老师你说这件事还用说吗？” “程队长！你安排买的东西买好了”。 “笔和本子，烧开水的的东西都是开会用的，再穷该用的东西还得买。你忙你的，我的理一下这几天的事情，你抓紧把昨天下午同两个农协工及他们提出再核算一下，尽可能的算细一点，有些地方算保守一点”。 当天下午三点过，罗建中，赖长付，还有本组两个正式工兴冲冲来到办公室，一进门就喊到“大功告成” 程山阳看到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了大概了，慢慢说：“怎么个成功法” “今天我们产量比往天多百分之二十，而且还感到没往天累，我们今天到办公室来的意思，事情是你程队长喊我们干的，账是你和工资员坐到算的，昨天我都把我们担心说了，你们不要看到我们钱多了，就眼红，少我们的” “昨天就跟你们说了，今天再说一遍，绝对不会有人眼红，而且全队出煤班都可以跟你们用这种方法，还有就是水涨船高，你们的收入高了，全队有眼红的人，跟你们一样，也可以跟你们一样用新办法，全队收入都高了，包括我和朱老师也一起高了，这下放心了吧” “好！明天我们小组继续用新办法”。 “站一下，你们把今天的产量报给朱老师一下，炮量是知道了的”。 不一会，值班队长，王东山，组长巫中文也到了，他们也说道：\"程队长！你发现的这个窍门，全队这么多人，为啥就没人发现呢？”。 “跟你们说了，你们就知道了，我十七岁，就在五，七煤矿挖煤，而且是了手工，我这次为啥要在农协工小组试点，哪天开会我讲的抱着金饭碗讨口就是这个意思，现在还不是我们高兴的时候，这种办法我们正式工适应不？但我又这样想，农协工也是人，他们能办到的事，我们也一样能办到，而且这个收入是有相当大的诱惑力的，只要我们把工作做到家，成功是完全有希望的” 次日早班，程山阳将头天，罗建中组情况详细一公布，收入一布宣，就引起了轰动，另两个农协工小组要求他们也要求，下一班他们两个小组也要求一样按办法执行。 第29章 有了新成果 效果显现了后，一组另外两个农协工小组也要求，按新办法执行，紧接着也达到了预期效果，一组试点成功后，程山阳随即又在四组展开宣传，告诉大家我们四组农协为啥就不敢试一下，叫愿试的也把工具带好也成功了，确实用新办法与旧办法收入悬殊太大，劳动强度也有减轻，所以全队两个组的工人要求都实行了新办法。 新办法一用上，打煤炮工序的工作量一次性就减少了三分之二，新的问题出现了，程山阳找到两个组值班队长组长商量，将裁减人员，裁下来人员补充到生产班，这样产量随着人员的增加，也就大幅度上升。 新的问题出现了，工艺的调整改变，也要配备新的操作工具，这时程山阳找到秦矿长请求支持，秦矿长安排供应科购回采煤三队所需采煤工具，机电科也全力配合，尽快加工采煤三队所需工具。 走出了这一步困境后，随即又将工程质量，煤质管理奖惩办法推行到位。整个采煤三队气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紧接着，程山阳召开了，第二次队务会。会上他说道：“这是我到采煤三队开的第二次队务会，这一次区别就是没有扩大。我上次就说过，要求每个参会人员要做记录，这次队上己买了笔记本，笔，希望大家养成做笔记的习惯，我开会是有准备的，该讲什么，该布置什么，是有准备的，不能信口开河，想到哪讲到哪，有水平的人做的到，我做不到，没这个水平，浪费别人时间是一种犯罪行为。讲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要求大家开会做记录做的记录自己看得懂就行。我开会布置的工作是有记录的，到时你说我没布置，翻出来一看，你吃不了，要兜着走。以上讲了一些开会注意事项，现在讲我们队实际情况，新的操作工艺，分配办法，及工程，煤质管理办法推行后，大家都适应了，我担心的时间一久，怕大家松懈，所以今天在会上打个招呼，要求大家时刻绷紧这根铉，另外一组马上要过小断层，安全要引起高度重视”。 文计春说道：近段时间有工人反映，说我们开会时间太长，要求讲话精减一点，程队长这句话我不是针对你。 “就是针对也无所谓，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这是伟人说的。 王东山说道：“程队长！你在其他队的自留资金开支情况要公开，不知你到了我们队公不公开？” “什么其他队，实际上我只在二队当过队长，这件事肯定是要公开的，而且是必须公开的，可以跟大家说。今天看来大家没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了，就散会了，请大家记住我说的几件事。 这天因单位上的事理顺了，回到家，贺勤惠也下班回到家，对程山阳莫名其妙发起了态度，程山阳对她说道：“五姐！这几天我把采煤队的事理顺了，我不知哪样事，得罪了你，引起了你的反感，你说出来，我好纠正，好改”。 “你叫我说，我说不出，就是心里烦燥，不舒服”。 “这个事很简单，是我儿子在捣乱，这种现象叫妊娠反应，这个事情是该我出面为你解决的时候了”。 “你空了吹，你儿子掏乱你能解决”。 “我试一试，没解决之前不说，解决了再说” 第二天上午，把事情安排好了，打电话问了秦矿长在办公室，他来到办公室，秦矿长：“小程！你今天又遇到什么难事了？一般生产上的事，你会直接找李矿长，今天找我应该是李矿长解决不了的事” “算你猜对了！采煤队的事，费尽心思理顺了，家里面的事办不好了” “你爱人很通道理，识大义的人吗，当时你去采煤三队，她还做你工作，这下你的工作理顺了，她又怎么了？” “要说这件事，不怪别人，怪我儿子掏乱”。 “没听说你有儿子，好久又有了儿子掏乱了”。 “是在他妈肚子里掏乱” “你何必转这么大个圈，这也不能怪我和张书记官僚，你当时也没请我们喝喜酒，还有男同胞哪有清的到女同志的事，你老婆怀孕的事，你直接说，听你说过好像是在矿砖厂上班，通知给她换个工种就是，你何必整的这么复杂”。 “秦矿长！这个事，只有你才能办得到”。 “好！我马上替你办” 秦矿长即刻拨通了砖厂的电话，找汪厂长，你说一下老婆名字，是采煤队程山阳老婆，立刻给换个工种，只要不累人就行，没调工单，我电话就是调工单，工作安排了，一切手续过后补办。 “小程！今后有什么事，直接说，我和张书记，都会帮你解决的，我们还是重情重义的人”。 程山阳走了后，秦矿长给砖厂汪厂长解释说：这是程山阳老婆，矿上要望他出煤，你要理解我们的难处”。 谢谢秦矿长了！” 当天晚上回到家，贺勤惠感激对山阳说道：“你说的帮忙解决，是这种解决法，当时通知我到机修上班，大家都惊了，没人是上起班换工种的， “我曾经给你说过，他们遇到为难的事 找到我，当时我也说了你在给我做工作，所以他们对你影响很好，今天我是亲自听到他与汪厂长打电话，口气生硬的很，汪厂长说要调工单，他说他的电话就是调工单，所以你在上起班都换了工种就是这个原因，如果像这样，我干的辛苦还有想头”。 “这下我明白你说帮我想办法的意思了，是这个道理每次有难处的地方就把你喊到，这样干起还是有奔头” “工作换了，你儿子掏乱，你的心情都可能要受一些了”。 贺勤惠工种调换了，采煤队工作理顺了，但采煤队的实际效果如何了，还得结算了工资才能见分晓，工资员告诉程山阳一个情况，从这几次看到煤质检测到采煤三队的煤质时，由于采煤三队采煤工艺改变后，采煤三队块煤率大幅提高，矿上的煤炭售价肯定有明显提高，可否请矿上给一点实质上的奖励，我们采煤工艺改变，我们队煤质扣产也明显下降了。 这一天程山阳到张书记办公室，汇报党务工作，随便谈及到采煤三队改变采煤工艺之后的煤质好转，块煤率大幅上升的事，矿上可以给我们一点物质上的奖励。 张书记问：“程山阳此事，你向秦矿长提出过没，你说的这个问题，供销科肯定会有信息反馈，你可以实事求是向秦矿长提出，这是合理要求，从销售价来说，矿上应该收到了很好效果”。 得到张书记提示启发，程山阳果然找到秦矿长将要求提出后，秦矿长答复他，这个月销售报表出来后，与往月做了比较，再给你明确答复，绝不会让努了力，有贡献的人吃亏，努了力得到奖励是理所当然的事。 得到秦矿长回复后，就等工资科月底工资结算结果了。 这天山阳把队上工作办好，回到家贺勤惠也回到家了，山阳说道：“难得我们俩一起下班这么早，今天我们去看一下岳父岳母”。 \"好不容易听到你说出这么顺耳的话，再不去，等一段时间，我也没这么方便了”。 说走就走，俩口子边走边谈：“贺勤惠问程山阳谈恋爱时，走这段路和现在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五姐！你怎么想起问这个话题？” “俩口子了，什么话都可以说”。 “这还用说，谈恋爱时，每天再累都想过来见你，见到了就高兴了，实际每次过来都要做很多家务活，也累，但做起高兴，换着这个时候肯定不是一样感觉了”。 不一会到了岳母家，见了岳父后，山阳说道：“爸！我们歇了几个月没来看您，您明显老了好多了，您老人家不要这么累”。 “累倒是不累，就是盼你们常回家看看，也想你陪我说说话，五妹你去帮你妈忙，做点来，我同山阳喝两杯” “好的！我好久都没陪爸喝酒了，其实做梦都想陪爸喝酒，爸！今天，我们给您带了酒的”。 \"你又来了，我爸就喜欢你嘴巴会说，所以说你没来他想你，就是想给说话”。 不一会，几个弟弟回家了看见程哥来了很高兴，“程哥你好久没来，我们好想你”。 岳母把饭做好了，程山阳有一段时间没陪岳父喝酒，这时贺勤惠跟他招呼，“爸年龄大了，少喝点，陪高兴就是”。 “我知道！你放心”。 吃了晚饭，跟岳父岳母道别后返矿了。 第30章 妹妹的婚事 到采煤三队工作了一个月，见实效的时候到了，朱朝阳到工资科把结账单一看以为看花了眼七万一千多，当时万元户都出名了，把结账带回队给程山阳一看，确实把他赫了一跳，实结工资五万多，矿上块煤奖励一万五千，这时采煤三队在全矿出了名了，人平工资四百多，比以往工资总额翻了两倍。 这时程山阳召集到几名队干，管理人员开了一个打招呼的短会。在会上说道：“取得了成绩不要骄傲，时刻注意绷紧安全第一这根弦，千万不能大意。 这时接到镇上老朋友的邀请信，叫他千急抽空回老家朋友聚一聚，收到这个邀请信后，把队上工作交待好后，同时给工资员朱朝阳叮嘱到，这次发的工资应该是你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千及小心，发出去反复多清点几次，不能出现差错，镇上老家朋友相邀，不好推辞，安排好了赶回镇上老家去一趟。 见到童年时的老朋友别有一番情义，小河，黑牛，荣华，玉章等十多人，这时黑牛说笑道：“大家都说你程山阳在煤矿当官了，瞧不起孩提时代伙伴老朋友了，看到你一回来，大家别提有多高兴了，在我们小的时候，我们都记得山阳兄妹最可怜”。 小河说道：“小时偷桃子下河摸鱼，有时上午打架下午又和好了”。 “刚才黑牛说了，小时你们都有父母，唯独我们兄妹是后娘，山川放电影看一场电影，要饿一顿饭，你们都不可能有这种特殊待遇，那时我们兄妹最恼火是挑水，家里后娘又不买水桶，就长期借黑牛，发文家水桶，人小经常摔坏你们的水桶，但你们两家大人都同情我们兄妹，摔坏了下次还借给我们，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时为难的心情”。 “山阳！我还记得我们一起砍柴，然后一起采野果，当时大家玩得很开心，过后你在一边伤心要哭了，当时问你不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当时我们大家都感觉你很奇怪”。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这是我这一生的难言之隐，当时你们都把好的野果子留下来带回家给父母，我当时我自己的亲妈在该有多好，我也像大家一样将最好的留下来带回家孝敬父母，那是多么幸福温馨的事，一想起继母那可憎恶嘴脸，你们的是亲妈不会有这种想法，今天朋友起相聚机会难得，不谈以前伤心事，谈高兴的事，我记得小时候，小河的弹枪打得特别好，有一次一枪打了两个麻雀”。 “你记性真好，有这回事” “还有我小时非常喜欢看小说，当时好得荣华长期借书给我看” “小朋友！这时候应该是大朋友了，吃饭了，吃了饭接着摆”这时黑牛的妈黄娘娘招呼大家入座就歺。 大家一起入座就歺，这时荣华最大的他，代表大家发言：“先敬伯母伯父！然后敬嫂子！过后大家猜拳行酒令，吃得不亦乐乎。 饭后喝茶，这时东道主黑牛，他对程山阳，今天喊你回来还有一件事，你还有几间房子空起的，现在小河家人多住不下，你哪几间房子看在同年朋友份做个价卖给他，最后经大家摄合以九百元说好待下次聚会交钱交钥匙办手续。事情谈好后，程山阳起身对大家说道：“各位娃娃朋友！今天单位发工资，我得撵回去了，大家后会有期！ 回到矿上即刻赶到队上，朱朝阳发放工资的工作已接近尾声，程山阳关心的问道：“朱老师！应该没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你的事忙空了，把工资领了，你这个月的工资应该是你领工资最高的一次吧？反正我是最高的一次”。 “朱老师！就这样，我们有事好好配合，有些关键问题你提醒我，效果就来了，比如这次块煤奖励，如你不及时提醒我，我没去找矿领导，也许他们不会主动提出奖励，实际奖励就他们一句话，总的我们采煤工艺的改进，矿上收益是相当可观的，煤质变好了，块煤提高了，矿上收益是百万，但我们是采煤队，是产煤的，矿上应该只计我们的量，煤质提高了少扣产，我们已经得到实惠了。朱老师我们一起加油，今后的效果会越来越好。还有一事，我提醒个你，这个月收入好，自留资金可以多提一些”。 “程队长！这件事是按比例提的，收入多自然就提得多了，你也把上次借出来的钱领了。程队长！不是恭维你，跟你一起工作感到心情舒畅”。 “朱老师！你说到这是了，我向你提个要求，也算建议吧，今后有时间，跟我多下下井跑一跑现场，了解队上材料消耗等情况，有时一些村料放在工作面没用，白白损耗了”。 “这不算要求，这是我份内的工作，你有时下井把我叫上，说实话我下井肯定没的你这么勤，我真佩服你，你书记队长一人担，政治安全学会都是你在组织，你下井天数还这么勤”。 \"我这个人养成习惯了，在其他单位我的同事下属都说现场的事情，瞒不到他，我称我的所负责的工作面叫自留地就是这个意思，不吹了”。 回到家，把工资上交到贺勤惠手上说道：“五姐！高兴不？这次采煤三队全队职工都高兴，当然也包括他们的家属，我当时看了现场跟你说的话，一周就要见效果，说实话，这个效果我都没预料到。今天晚上五姐应该慰劳一下程队长吧！”。 “慰劳是可以的，你没拿钱回来，你有这个要求，五姐还是满足了你，你要轻一点，不要把你儿子的食堂整坏了。还有一个事，你妹刚才来了，如们这个月要办事了，时间都定了，叫我跟你说”。 “这个山凤，抵拢了才讲，早一点讲不行吗？”。 “这个时候讲，不迟，你当哥哥，又是娘家人，还得准备一下” 得到这个消息后，他也把今天回镇上老家的情况说了一下，同时讲了处理老房子的事，但钱还要一段时间才拿的到”。 夫妻俩人抽空也在给妹妹准备一点嫁妆，在白文新他们开始谈朋友时，就说过兄妹俩的情况，山凤也知道哥哥娶嫂子都是旅行结婚。山阳也抽出时间同杨学江书记联系好了，结婚当天由白文新家安排好车，到矿上接新娘子和娘家及相关的人，婚礼办在白文新老家高梁镇乡下。 这个时候好在采煤队的工作，理顺了，程山阳也就抽出时间，把妹妹的终身大事办好，他也感到把妹妹这件事，处理了，也对在天的父母有个交待了。 妹妹结婚当天，山凤在婚车上抱着嫂子哭了。 勤惠说她：“你傻呀！大喜日子应该是高兴才时”。 “嫂子！我是高兴！小时候我们俩姊妹没想到还会有今天，我和哥哥还有今天，我马上也要当姑妈了”。 “这就对了吗！今天只想高兴的事，你侄儿看到姑妈不高兴他又生气了，你看他，马上就蹬我了”。 “嫂子！真的谢谢你！你们娘俩来送亲” “你哥哥听到不高兴，你不要把他搞忘了”。 “对！我没说到，还有他，你们全家都到了”。 到了白文新老家，一切仪式均按当地风俗习惯办理，中午喜宴上，主婚人，杨书记说了话，白文新母亲说话：“首先感谢所有长辈领导亲朋好友来参加我儿子儿媳的婚礼，儿子儿媳都是单位上的人，让他们给大家行个礼，今天在这个儿子儿媳大喜的日子，我当着所有的人，当着儿媳娘家的哥哥表个态，今后我既是公婆更是妈，我会把她既当儿媳更当闺女，因为我儿媳从小失去了父母，所以我才讲了这么一段话，我们乡下人不会讲话，我的话完了”。 下面的宾客起哄了，要求新娘子娘家人讲话，白文新母亲挡驾说，单位上的人不会讲话，不行，说是当官的，当官的哪有不会讲话。 “姻母！让我跟大家说几句，了个大家心愿，各位长辈，各位领导，亲戚朋友，今天是我妹夫和妹妹的大喜日子，我感到非常高兴，我借这个机会告诉我的父母我做为当哥哥尽了我应该尽的责任，妹妹出嫁了，他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还有刚才我妹的公婆，我喊姻母的，说的话我非常感动，我妹嫁到这样的家庭，我和她嫂子也放心了，我祝妹夫妹妹新婚快乐！百头到老！” 然后介绍人何娘娘讲话。 婚礼后，吃了喜宴，山阳跟姻母姻伯说明单位上有事，要及时赶回矿上。杨学江书记，何娘娘也一同随车返矿。 第31章 新问题出现 山凤的婚事完成后，山阳夫妻也松了一口气，回到家后，贺勤惠有点怨气，她说道：“今天参加了你妹妹的婚礼，感到贺五姐嫁给你有点亏，不知我父母的感觉如何，一个正式工闺女放一个婚礼都办不起女婿，他们后悔没？”。 “五姐！我岳父岳母喜欢的是我这个人，不是喜欢我的财产，不然我第二次返回来，他们不会认可的，没事，我不会使他们失望的，至于我没办婚礼的事，他们认可了的，我保证不会使他们失望。 “你嘴巴会说，没占理的事你都找得出理由狡辩，我感觉对你，我的父母他们不会后悔，尤其是看到你现在的工作情况，我老爸他心里就更高兴了。 第二天回到队上，朱朝阳跟他说，秦矿长通知他到办公室，程山阳内心在思考，工作上没出现差错，又有什么差错，秦矿长找，必定很重要的事。 他坚持上午下井，下午参加了井口调班会后，来到秦矿长办公室，秦矿长对他说道：“根据目前的形势，矿上有可能将被永荣矿务局接收，我同张书记有可能调离，没调离前也许不调离，现在有个情况，在我们没调离前，目前五，七煤矿出现问题，我同张书记己找到按替人员谈话，他说要他去，他点名你去，他才接受这个任命，今天找你谈话，使你有这个思想准备，但是，我们还是知道，你经过努力才把三队局面打开，而且你现在收入很可观。找你谈话的主要目地，使你有思想准备。 “秦矿长！你说的事，暂不说，矿务局接与不接是个未知数，到时再说，你们没调走时再说，如你们没调走，你们说了，我还是要做考虑的”。 这个时候，贺勤惠的孕期己快到临月了，行动已赿来越不方便了，程山阳同她商量，说道：“五姐！跟你商量一个事，这句话我很难说出口，但现在也只能说，怪我儿子现在来的不是时候，我只能硬起心肠”。 “你好生说，你硬起心肠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这么简单你听不懂吗？” \"我不懂，我好傻吗，你说的事，我不同意”。 “五姐！我也是打不出其它主意，我自己的儿子要下这个决心好难”。 “此事，你不忙，我回去征求一下我父母的意见，如她们同意再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种事不能去问，这种意思还不能要我干妈晓得，要吗你就不同意”。 “小程！你这件事，好使我为难，你不是女人，你没这种体会，怀一个孩子好艰难，好辛苦，母子马上就相见了，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你这个决定，就等于让我选生死的难度，我没胆量答应你，等我考虑好了，再回答你”。 第二天，回到家，她向程山阳问道：“你打不出其它主意吗？”。 \"五姐！我都是当队长的人，我想的出另外办法，我又何必想这种不讲人性道德的办法”。 “好吗！这一辈子，你跟我出的难题，都是要人命的”。 “谢谢五姐了！这也是我的命，我除了上次是我的错而外，这次只能怪我儿子选择的时候错了，你确定了，我才好做决定”。 \"你是逼死人的决定，我这次依了你，请你再不要给我出这种难题了” 贺勤惠同意后，程山阳把采煤队事情安排好了后，带着贺勤惠来到县城人民医院，挂好号，蹲在门口，使劲打自己头部，一边自言自语，我不是人，我在拿刀杀自己的儿，我缺德。 贺勤惠劝他，快起来，”不然别人认为你是神经病”。 “我已经是神经病了\"。 结果贺勤惠还是去做了引产手术，手术后，程山阳问贺勤惠想吃什么？我在医院门口歺馆去端。 贺勤惠问他：“你去看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哪还敢去看，就这样都险些要我命了”。 动了手术的第二天，贺勤惠催程山阳去办出院手续，我有个难题需要你处理，回家再给你说”。 办好手续出院后，当天出院回到家，一切做好后。贺勤惠对程山阳说：我催出院的原因，是你儿子的伙食没吃，现在我承受不了，我在医院不好意思跟你说，我现在胸部很难受，乳房很涨，也许是我儿子给我的一种惩罚吧，所以我很难跟你表明，你首先认明我儿子投生在我们家，他没有错，是我们尤其是你这个狠心父亲抛弃了他。你不说了，一说你心里更难受，不说了，我这个没见面的儿子，是妈妈无情抛弃你，妈妈好后悔，我不配当妈妈，不说了，我的乳房胀痛得厉害，你帮忙解决一下”。 “五姐！你这个痛苦我怎么解决得了”。 “你傻呀！你使劲的吸，吸通了，就不不完事了吗。 当时，贺勤惠把衣服一解下，两个乳房胀得太大，我不知道这件事会给你，造成身体上生理上难受，也许各人感受不一样。 “也许我感觉我乳房一胀，就是我儿子在吸他应该得到的享受。你不说了，解决我目前痛苦为主”。 程山阳听老婆一说，加上看见老婆乳房情况，还是有一点恻隐之心，立刻承认尽最大努力解决老婆目前难题。 这时贺勤惠叫程山阳端凳子在床面前，将她乳房胀痛的情况解决的问题，问题很快解决了。 程山阳开心的对贺勤解愁说道：这段时间你心烦，我同样心烦，你有心烦的事给我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解决一些，总比一点没解决好。 时间过了一段时间，贺勤惠因引产请假休息，，就没人去追究了。 砖厂的领导，加上贺勤惠在没去动手术前，按请病假的程序操作的，每一个环节，都按章执行，休息了几天后，也就正常上班了。 第32章 一切都在变 处理了孩子的问题后，这天岳母来到山阳家，看到贺勤惠身子不一样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也终于迎来了，贺勤惠也只能将事情原本的向母亲说出来，“本来我是想来征求您和爸的意见，山阳担心您们不同意，所以就没来问您们，知道您们晓得了要发脾气，我和山阳准备好了，接受你骂，确实我们近段时间经济太紧了，加上他妹结婚，我们又用了钱”。 “这些就是你们去处理孩子的理由吗？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和你爸带你们这么多姊妹，没说把你们处理了，你们不给我们商量一下，就自做主张，你们清楚不，哪可是我的外孙，你们俩个还要等你爸的臭骂。 “没法，只有等着挨骂了，妈！我还有一个事，孩子处理后，我奶胀得难受，怎么办？”。 “不胀才怪，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的奶马上就要喂孩子了，实在胀痛了，只有叫山阳帮你吸一下，最后还是要等胀回了，就好了。今天本来想等你好消息，结果等到一个气死人的消息，我要走了”。 “你吃了饭再走”。 “吃饭！我气都吃饱了”。 结果岳母没吃饭走了。山阳回到家，老婆将岳母来的情况说了，山阳问道：“老母亲发态度没？”。 “这还用问吗，就差没打人了，气到饭都没吃就走了，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做什么？”。 “我正好要问你”。 “我回来有特殊原因，正好回来碰到我妈来了，我回来的什么原因清楚没？” “我清楚了，我回来也是跟你解决这个原因的，我问了我妈，她也说只有你解决最好，也最方便，不说了，快端凳子来，我早就胀奶痛的难受得很了”。 贺勤惠刚把衣服一解开，一对乳房胀得像皮球，程山阳立刻含住乳头，确实勤惠乳汁太多，吞不赢，解决一下，勤惠赶忙叫他换另一个奶，终于把两个乳房吸空了。 \"五姐！我这样吃了，就不用吃饭了”。 “这不更好吗，家里要省下粮食”。 “你想过没？这不是长远之计，哪会一个大男人每天靠老婆奶水养活，说起多丢人”。 “整一时算一时，到时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做饭了，我吃饱了，五姐还是饿起的，我中班要下井，这两天政治学习会，安全会上下午都要组织，真的还有一点累，今天晚上我们抽时间到干妈家去一趟，去接受挨骂”。 “开会就讲话，还累人吗？到你干妈家去，你怎么知道她会骂人？”。 “你去了就清楚”。 下午，俩口子各干各的，吃了晚饭，山阳也把贺勤惠的难题解决了，然后一起来到干妈家，一进门，跟外婆打了招呼，这时干妈己下班回家了，三妹，四妹放学了，在做作业，干妈见贺勤惠身子不一样，脸色一下就变了，马上问道：“你们这样子，孩子呢？” “孩子到他该去的地方去了” “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地方是该去地方，什么地方又是不该去的地方”。 “我都给勤惠说了，今天肯定是要被骂的”。 “你们不做错事，不被骂不是更好吗？” “我这个当外婆的一看，贺五妹的情况不一样，你们是做了笨事”。 “干妈！其实，我们也不愿这样，这段时间我们经济困难，加上山凤结婚，就整的更难了”。 “这些就是你们处理孩子理由吗？我同你保保，在算日子，应该是下个月就该当爷爷奶奶了，四妹等到有人喊她姑姑了，再大的困难你们也该说一下，一声不吭就去处理，你们几时去处理的”？。 “一个星期前”。 \"这种事，也算一件事了，你们去给五妹的父母商量了没”？。 \"没去说，说了她们也可能跟您的态度一样，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你叫怎么说你们好呢？尤其是你贺五妹，山阳不懂，你也不懂吗？怀个孩子容易吗？妊娠反应你应该有过吧？孩子马上就出世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你们才下得起心，你们不要孩子，在一两个月时候，就该想办法处理了，等到要临月了，这种主意你们才想得出来，再不哪样，你贺五妹该来问我，看我怎么给你出主意想办法”。 “我想到了干妈的！山阳说，跟您说，您肯定不会同意”。 “我不同意，你们就干脆不说，那你们今天又怎样想到了到我这里来”。 “山阳说，这顿骂早迟都会有的，所以今天还是硬起脑壳来了”。 “你们来了，我骂你们没？当然骂你们，你们还不是做都做了，不过，今天先给你俩个打个招呼，这种事不能有下次，如你们下次再这样，你们就不要再认我这个干妈了，你们这样做，太扫你保保的兴了”。 “我们真的没想到您老人家，今天心情这么好，我们提起的心，这下才终于放下了”。 “放下了，去洗手吃饭了”。 “干妈！我们吃了饭来的”。 “你想到干妈，冒火了，饭都不喊你们吃了所以把饭吃了过，小心眼”。 不一会，保保下班回来了，看到贺勤惠的身子情况，脸色一下就变了，听到俩个招呼他，都答应不爽快了。 干妈看到这种情况，“你们有事去忙吧”。 等他走后，干妈告诉保保，这俩个干笨了事，是来接受挨骂的，没想到我心情好，没骂他们，你回家他们看到你脸色跟往次不一样，听到喊他们走，立即就走了，看到他们的样子又可怜，处理了孩子心里本来就难受，尤其是贺五妹，怎好骂的出口。 “难得你今天好心情，你说的有道理，如先讲这些道理，我都不该拿脸色给他们看，下次注意到”。 “我给他们打了招呼了，这种事不能有下次”。 “你哪个脾气，他们哪敢有下次”。 听到干妈喊走，像得到了圣旨一样，赶忙走了，跟外婆的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在路上，贺勤惠问程山阳，你说干妈要骂人，今天怎么没骂人呢？”。 “我都感到有点奇怪，也许今天她心情好，其实干妈是很重感情的人，她看到你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还怎么骂的出口，她看见保保回家的脸色不好看，就催我们快走了”。 “快走！我奶奶又涨了” “五姐！我都快成了你的奶小子了”。 “奶小子又有什么不好，既营养又卫生”。 回到家，贺勤惠赶忙将饱胀的乳房亮出来。 “小程！你吃五姐的营养品感觉如何？” “五姐！我就想跟你说，我感觉越吃越多了，长期这样下去恐怕不行，你还是想办法，就是你妈说的等它胀回了，你必须要稳住痛才行”。 第33章 重返老地方 一年一度的年终又到了，过了年底新的一年来到了，已到了一九八二年，当时张书记与秦矿长说的事也成了现实，主办矿果然交永荣矿务局，张书记，秦矿长也调往其它矿任职去了，从矿务局新调了矿长周守志，党委书记刘晓文，生产矿长，李德中和新到任的与前任交接手续办好后，召开了全矿管理人员见面大会，新到任的矿领导与全矿管理人员见面后，宣布以往的任何规章制度一成不变，按章施行。 这天，新到任的矿长书记，打电话通知程山阳办公室谈话，程山阳心里琢磨，张书记你们走了就是了何必，走了都还找点麻烦事。他到了周矿长办公室后，又是书记矿长都在，先是周矿长说话：“小程！我与刘书记在管理人员见面会上，做了介绍了，你应该认识我们了，今天见面了，我们也认识你了，关于你的情况，我们的前任张书记，秦矿长都着重的介绍了，说年前时也找你谈过话，也就关于五，七煤矿调整领导班子问题，所以我同刘书记商量后，还是决定按他们商量的办法，我们也找安全科李红伟科长谈了话了，他也明确说明了，点名你去跟他撘班子，他才愿意接受这个任务，你去任书记兼生产矿长，吴中付任后勤矿长，尹术成任忘全矿长，组成人员也按年前秦矿长，张书记确定的不变。 “周矿长！他说到，五，七煤矿在矿上占的份量很重，矿上抽调的力量都看的出，今天我周矿长，党政一把手找你谈话，你也理解领导对这件事情重视程度，对你的情况，我们的前任，反复介绍了你的能力，将你放在任何岗位，交待的任务都会不打折扣的圆满完成，我们俩个也希望你一如既往，像完成他们交待的任务一样，不要使我们失望”。 “两位领导！第一次与你接触，感觉你们很和谐亲民，至于两个前任的矿长书记他们对我评价也许有些夸大其词，我没他们说的这么能干，还有就是年前说我的事，五，七煤矿工作的事，我并没有承诺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另外李科长，他点名要我给他撘班子，他为啥不来找我沟通一下呢？他这样做是不是一厢情愿的问题”。 “小程！刚才听你讲的一番话，我分析李科长他要与搭档原因，他考虑过你人品，还有听说你在五，七煤矿曾经任过管理岗，小程！任何人都不是一生下来，就对每个人都了解，甚至都有一个磨合期，如你确实不愿意与他配合，我们可以另外选人，只是我们对情况不了解，就是我刚才说的，有个过程，我们今天跟你谈了，你不急于答复我们，你考虑一下，明后天答复我们，但也拖太久了”。 “好吧！我尽量抓紧一点争取明天答复你们”。 从周矿长办公室出来后，程山阳在反思考，这次返回五，七煤矿的优劣势，优势人员熟，采煤工艺知晓，劣势班子成员不知晓，歇了这么多年，井下情况变化不知晓，要现去熟悉情况。 下班回到家，也把与新到矿的矿长书记谈话的内容，向贺勤惠详细说了，也把自己的顾虑说了。 贺勤惠：“新来的书记矿长你都不了解，他们工作方法，人品等都不了解，加上采煤三队你辛苦干出来局面，让出来等别人享受，应该心有不甘，这个事，你要认真考虑好”。 “关键是，他们要我尽快的答复”。 “这还是个麻烦事，如果你不答应他们，他们对你第一影像，肯定就打了折扣了，但是好干的工作肯定轮不到你，你到五，七煤矿又要辛苦下一番苦工，老公，你老婆的奶回了，营养品断了，你的气色都又差了一些了”。 “谈正事，哪个说吃奶的事，一个人靠老婆奶水保养身体，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要我说，你可以承认了，反正我老公都喜欢干不好干的活，你反正才二十五岁一，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好好的干几年”。 “五姐！我问你，你现在工作累不累？”。 “有你这么强的老公，哪个当厂长都不会调我干累的工作，他们知道，我累了，回来喊黄，你又找矿长，结果还是叫他们换工作，又何必呢” 俩口子商量好了，程山阳也就在第二天就向周矿长回话了。 周矿长说道：“小程！我同刘书记都知道，你不会使我们失望的，你决定了，马上通知办公室组织部行文”。 矿上随既行文，这时采煤三队，管理人员，工人喊黄了，说当官的看不得穷人吃饱饭，采爆三队日子才好过好久点，就又换人了，程山阳跟大家说：“大家现在用起制度措施都是见了效果的，估计新的书记队长他们不会变，如果要变大家提意见反对就是，刚才有人提议跟我贱行，没这个必要，大家的心意我领了”。 程山阳与新到的队长书记办好移交手续后。次日由矿长书记服务公司领导人一行人，开车到五，七煤矿，实际上煤矿班子早就接到信息了。 程山阳回到五，七煤矿，老面孔多，新面孔也不少，国家政策放开后，五，七煤矿招收了大量农协工，生产一线占百分之八十都是农工了。 当天由服务公司领导安排，五，七煤矿办公室人员将会议室打开，把煤矿机关办公室人召集一起，先由服务公司宣读主办矿任命文件，然后介绍周矿长，刘书记讲话，新的煤矿领导讲话，一干人讲了话后，新接替的领导与前任领导办理交接手续。 新的现场管理人员大部分都更换了 程山阳分管生产先召见，周永刚，李智生，高占友，古三兴，把大家叫到一起同时安排安全矿长，尹术成也参加了。 会上，程山阳先做了自我介绍他说道：“其实我也是老五，七煤矿了，你们四位老师有三位我查了一下是本矿集体所有制的职工，古三兴老师是农协工选拨的管理人员，从现在起我大家就要在一起工作后，刚才了解了一下，矿上己开工了，但生产还没恢复正常，我们是煤矿是以产‘‘煤为主的，所以大家也看到了今天新班子成员，这一位我是新到的尹矿长，矿上分工他负责安全，我负责生产，从明天，应该从现在起，我们在座的每一位，认真把责任履行起来，争取在一周之内把生产恢复到正常水平，今天换班子，没生产，明天分早，中班开始正常排班了，我再强调一下，请大家认真履行好自己的职责”。 “我叫尹术成，不好记就喊我老尹，小尹都行，程矿长负责生产，我负责安全，我两个联起就是安全生产，其实我们目标是一致的，生产必须安全，安全了才能生产。今天我就讲这点，希望大家今后的工作中合作愉快！ 第34章 接触新问题 在食堂吃了中饭后，午休了一会儿，上午就同周永刚，李智生约了尹术成一起下井到311，313采煤工作巡检一遍，这时程山阳，尹术成也意识到了集体所有制，与全民所有制，本质上的差别，在出井的路上。程山阳对尹术成说道：“五，七煤矿我是了解一个大概的，因我第一天下井就是在这个井口开始的，所以这次李科长他要特意要找我，有这方面的原因，这个难度一看，就清楚了，反正是既来之，则安之，来了就安下心来整”。 “程老弟！我这样称呼你，不会生气吧？我是第一次与你共事，在矿上很多人跟你评价，说你狂妄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矿长跟你说话，都很小心”。 尹老师！这种说法你信不？我们现在一起共事了，今后你也好帮我证实一下。 出井洗漱后，在办公室会同李矿长，跟他说道：“李科长！不好意思，习惯了，应该是李矿长了，今天我同尹老师下井看了两个采面，发现难度不小，我认为难度还不在此，难度还在怎么把人找转来，及时恢复生产，我有个大胆设想，根据我们自己矿上实际，是否可以在保证矿上成本的前提下，实行采面承包，承包内容订出来，让人竞争承包，最大的放权，是让承包人，自己去组织劳动力，只有这样看我们能否尽快走出来”。 “程书记！我不说你的办法行，或者不行，我们稳重起见，先叫相关部门测算一下，尽快把数据拿出来。 “对的！关键是尽快，目前的情况，我们等不起。 随即李矿长，程山阳召集计财劳资部门把任务落实下去，要求第二天报出数据。 这是办公室的人员才知道了，换了领导，同时也换了气象。 下班回到家，贺勤惠问程山阳，你到五，七煤矿看到好多熟人，看到曾三妹没？ “你这个人脑壳有问题，正事不问，我到五，七煤矿，是征求了你的意见的，你想过有曾三妹的事没？我们吃了饭，到干妈家去听听她的意见。 吃了晚饭，俩口子一起到了干妈家，跟大家打过招呼后，干妈说道：“你这次到五，七煤矿，是当官的临时决定的吗，是提前决定的，你为啥不提前给干妈说一下？今天下午有人来给我说，你干儿子到五，七煤矿当书记了，范娘娘你等着享福了，山阳你记住，你当时在五，七煤矿认你当干儿子时，你没当官，你当矿长，我当司秤员，你没当官，离开五，七煤矿我还是当我的司秤员。说点现实一点的，你这次答应来五，七煤矿来的目的是什么？”。 “保保！我这次到五，七煤矿没什么想法，你不信，可以问你儿媳妇”。 “干妈！我可以帮他证明，他当时回来征求我的意见，我也同意了的，当时想的是，矿务局才调上来当官的头一次安排你不动，怕是给人家印象不好，当时我也支持了他的”。 “听你五妹说了，我听了心里好过一点，别人都晓得，五，七煤矿最不好干，别人甩都甩不脱，你还往里钻，别人以为你脑袋出了问题，还有你对李红伟了解不？你当时跟李天奎一起共事，回想得吧”。 “这次矿领导找我谈话，我曾提出过这个问题，他指名要我，但愿我同他合作愉快吧”。 “你这个人，我这么多年，我了解你，太直了，有时太直要吃亏的”。 “我这个特点，我自己都感觉的到，既是优点，更是缺点，这次重返五，七煤矿又隔您老人家这么近，看见我在这个方面有失误，您不可能不提醒我”。 “这个问题是肯定的，你不出现失误不是更好吗？”。 到干妈家，来的目的达到了，告辞了回家，在路上他对贺勤惠说道：“我想这次到五，七煤矿她会高兴，没想到她不高兴反而还埋怨我，说我没提前给她说，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你干妈对你太真诚了，有什么就说什么！”。 第35章 煤矿新事物 其后四个承包人均向矿上签订了合同，合同签订了后，四个承包人分别行动，在一周内加上原有的人员，分别将自己工作面的所需人员全部组齐到位，人员齐了安全压力也出现了，因为新到矿的人员，有一部分人是第一次参加煤矿工作的新工人。 所以程山阳找到尹术成，跟他说道：“尹老师！现在矿上劳动力组织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出现了，除了进矿工人签订劳务合同手续外，一般简单的上岗培训也得完善一下，这个工作我两个都可以完成，关键是找李矿长，在主办矿安全科找到教材”。 “对！这个问题该立即解决，安全科找教材，我去落实，这样你就要辛苦了，尹老师！你不用客气，安全生产不分家的道理谁都清楚。 很快到了月底，根据财务部门出来的报表显示当月出现了亏损，出现了这个情况，李红伟组织召开第二次矿办会。在会上他说道：“我们到五，七煤矿已经一月了，经历开工后劳动力严重缺员，好在程矿长及时建议，采取责任承包方式解决这个难题，在下旬人员齐了，但新工人技术上差异，产量达不到熟练工效果，导致这个经营情况出现亏损，我认为这是正常现象，现在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我们要认真组织好生产，我们创收项目主要就是多生产，控制成本在其次，为了把下月工作完成的更好，请大家发言”。 “刚才李矿长说了，我们接手第一个月岀现了出现了亏损，按实际情况分析我认为很正常，一是春节过后，年初开班，二是我们才接手情况不熟，三是劳动力严重不足，采取经济责任承包，劳动力组织到位了，但新工人达不到熟练工的工效，这也是产量达不到原因，四是承包人经验不足，尚在摸索中。刚才李矿长说了，我们的创收项目，就是增加产量，根据目前情况分析，这个月效果肯定会有好转”。 尹术成发言说道：“矿上分工，我分管安全，本月安全出现五个轻伤，四个违章罚款，根据这几个轻伤，违章罚款均是新进矿的新工人，根据这个现象分析，加强新工人安全知识培训还有待提高”。 “我分管后勤，在这个会上说一下，你们各个部门在开会调班时强调一下，不要频繁调换宿舍，尤其是才进矿的新工人，这样不好管理，还有注意环境卫生，在食堂就歺，剩饭剩菜不要乱倒，倒在指定地点”。 会上还研究了其它相关事项。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产量有了一些提升，效果不明显，这时程山阳找到几个承包人研究，问题出在哪里，尤其找到农协工承包人，古三兴，古三兴说道：“他发现了一个现象，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问题，我也试图调整一下，主要是新招的工人安排在一起，老工人在一起，新工人产量始终不理想，而且工作面撵不到一致操作也有难度” “这有何难，你把新老工人配撘一下签一个师徒协议，在不影响老师收入的前提下，这个问题就解决了，工作面都承包给你了，为啥叫经济责任承包，你完不成任务，与超额完成了任务，矿上结给你单价有很大的差异，拿给你的承包合同你的怎么不认真分析呢？” “程矿长！你一语点醒梦中人，我马上按你说的办法试一下”。 “记住！不能影响老师收入为前提，收了徒弟要影响收入，谁还愿意收徒弟？”。 “你说的话是这个道理”。 “你试一下，有效果大家就这样办”。 结果一试，果然见效，一下就在他工作面全面铺开了，产量一下就提升了，然后也把办法介绍给其他其他几个承包人，效果不是很乐观，但总的效果也不错。 这天燕芬姐来到办公室，问道：“到矿工作了要到一个半月了，你都来看看姐姐，你好忙吗？”。 “忙不忙？你是知道的，你们几个我都没单独去看，自己的姐姐看没看都一样，这次来确实太累了，到现在工作都还没理顺，你是知道的”。 \"你忙我们大家都知道，五，七煤矿情况你不清楚吗？”。 “晓得些，不全部清楚，来都来了，也只得硬起脑壳干起走了”。 “姐姐知道你性格，我不打扰你了” 半个月后，矿上来了通知，是叫李红伟到省城疗养院休养的事，当时党和政府给重点煤矿工人，有个特殊优惠待遇，煤矿工人中先进模范基层干部，每次疗养院有固定床位，所以通知李红伟去疗养，李红伟接到通知，工作交待都没说就走了。 程山阳知道后，找到吴中付，尹术成开了一个碰头会，他说道：“这个李矿长心情好激动，招呼不打，工作也不办个交待，就跑到省城找享受去了，他走了家里工作我们还得干起走”。 “这个人，我们三个都应该是他找矿长要的，这种性格连个招呼都不打，好使人寒心”。尹术成说道，他说了，我们的活也是一样，没说也是一样，他走他的，我们干我们的”。 “他也是机会难得，等他去玩开心点，我们几个多使点劲，比他在的更好”。 “好！我们都听你这句话，又说转来你是书记也应该这样”。 “实际上我一直没把我自己当书记”。 程山阳按同古三兴的办法，在其他三个采煤面实施后，效果逐步显现出来。 这一天，山阳干妈，叫他到过磅房，对他说道：“最近一段时间的煤质差的很，煤质好孬，在秤上一过我就清楚了，过两天用户就要喊黄了，李红伟没在，我找你谈，他在我是懒得谈的”。 果然，第二天销售人员向程山阳反应，有客户因煤质要求退订单，否则就要求降价，程山阳在以前曾经给李红伟反映过煤质问题，不采取措施早迟要出问题，没想到在他不在时发生了。 事情发生了，总的还得应付，他找到吴中付尹术成商量对策，尹术成说道：“这种事我没经历过，也没处理经验，只有你们俩个想办法应付，井下的事我跑勤点，这个事你们俩把它处理了”。 吴中付也说道：“叫销售通知反应大一点客户到矿上商量，如他们愿意来，事情就还有转机，他们不来，这件事难度就大了” “只有这样了，马上布置下去”。 销售人员通知几家意见大的用户来到矿上，当时程山阳与吴中付感到客户要来，此事就好办一点了。 客户到了，由销售人员领到会议室，经销售人员介绍后，程山阳起身先客气说道：“几位老总！按现在说法，几位上帝，因我在矿上的分工原因，平时很少见面，因为我们的工作没做好，给各位带来工作上不便与损失给各位说声对不起了！”。 “刚才听小王介绍，这位是程书记吴矿长吧，往次到矿接洽的张矿长，听说你们刚接手一个多月，你们接手后煤质怎么越来来越差了，刚才程书记说给我们带来了损失，我想问俩位，你们准备怎样弥补我们的损失？”。 “这位说话的是张总！刚才程书记说的给你们带来损失，这是客气话而已，你们的损失怎么估量，加上我们行政负责人不在，这个态我们也无法表”。 “这个话说起，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你们不能表态，今天又通知我们来做什么？”。 “张总！也包括其他几位老总！我们国家有句古话说的是和气生财，今天把各位老总请来，主要是解决煤炭质量的问题，以前煤炭质量好孬，我们都不去管了，要管的是今后的煤质好孬的问题，刚才都说了，我是书记，但我又同时在负责生产，生产与质量是息息相关的，今天我在此给你们几位老总一个承诺，保证你们今后拉的煤质达标”。 “你程书记！这一番话，我还爱听，我还想问一句，今后煤质还是这个样，怎么办？” “刚才已经做了承诺了，男子汉说话还是要认话的”。 “好吗！我们就拭目以待吧，我认了，不知你们几位老总意思如何？各说各的话，我不代表你们”。 “你张总都说了，我们没话可说了”。 “几位老总！敬请你们赏光，在食堂用顿便饭”。 “饭就不吃了，我们来的目的，是今后拉到好煤炭，走了，谢谢你们开水了！”。 客户走了后，程山阳对吴中付说道：“老辈子倒是打发走了，今后的工作还得干，我把我最先在这里干的煤质管理办法找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把这么有效的办法废除了 结果还是找到了，找到了修改一些小l`章节，加大奖惩力度，重新找了几个现场煤质检测人员，同时确定煤质检测人员工资奖金标准，标准一出去，引起办公室人员不满，程山阳跟大家说明，煤质检测人员岗位是竞争上岗，这才平复了这些人员的不满情绪。办法推出去前几天，产量有下降，吴中付担心，程山阳告诉他这是正常的，只要我们奖惩标准兑现，产量会恢复的，一周后产量回归到了正常状态，煤质好转了，通知客户做了一些微调，客户也接受了随行就市原则 第36章 出现了分歧 很快又到了月底，财务报表出来了，当月出现微利润，三个人开了碰头会，大家都很高兴，程山阳对俩人说道：“利润多少是小事，只要出现利润就是件好事了，我们这个月再加一把劲，效果会更好，我们过了两个月了，大家基本适应了吧？”。 “我们几个都是全民所有制调到集体所有制，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了应该适应了吧” \"尹老师！你在主办矿主要从事掘进队工作，你对掘进队工作要熟悉的多，所以在掘进方面你要多费点心”。 “李矿长，他找我们都是做个考虑的，我们俩个在工作上各自取长补短，大家都利用好自己的长处”。 “经过这两个月辛苦努力，终于走出困境了，心情也好多了”。 “我在分管生产，几个采煤工作面的承包人，他们也掌握了一些经验，也尝到了甜头，他们的积极性也来了，今后我们把精力多用在安全上就是”。 当天下午回家时间要早一点，程山阳跟贺勤惠说道：“今天时间早一点，我们回家去看一下老丈母老丈人”。 “谢谢你！还记得有老丈母，我还以为你忙工作把这件事搞忘了”。 \"你还是记得我是忙工作，我从小失去父母，对岳父岳母还是很有感情的”。 “你到五，七煤矿是第三个月了，平常你老婆从不问你工作上的事，都是你讲了，我再参与一点意见，你干的如何？”。 “头一个月亏损，第二有利润了，这是第三月了，这个月效果会更好”。 说着说着就到了岳母家，岳父看到程山阳到了，很高兴，说道：“我想你歇了几个月没过来看我，当时你把我外孙处理了，我听你妈回来说了，我当时很想赶过来狠狠的骂你俩个一顿，过后又一想，你们自己的骨肉，你们这样做应该也有难处”。 “贺老头！你女婿来了，你的话就多了，他又给你提了酒过来，今晚又给你做点下酒菜，你爷俩又好喝两杯”。 “五妹你还说我搞忘了，不过来看您们俩老，当时我们谈恋爱每次家里吃好的，我都过来碰上了，老母亲还说是你透了信”。 “是我妈喜欢你，几个弟弟都说程哥过来就要吃好的”。 “小程！听说你又调五，七煤矿去了，你一年要调几多次？你算过没？”。 \"爸！这也是没法，端着人家的碗，就要随人家管，这样也好工作辛苦一点，五妹干的工作他们还是照顾了的”。 “说到照顾，五妹你又该几个月了，这次你们不要又做傻事”。 不一会弟妹都回家了，弟弟看到程哥到了，都高兴了，“都说你好久没来了，我们好想你”。 “想你程哥是假，程哥来了吃好的才是真，快去洗手，把下酒菜，给你爸端过去，他好陪你程哥喝酒了”。 吃了晚饭在回家的路上，山阳问勤惠：“老母亲说的几个月是什么意思？ “你是真傻？还假傻？”。 一晃又是半个月，矿上工作终于理顺了，一切都步入了正轨，李红伟的疗养假也到期了，他回到矿上看了上月财务报表，以及加强了煤炭质量管理后，原煤提了价，工作理顺了，以为他会高兴，恰好相反，回来看到这些好现象，他大为光火，当时三人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不高兴。 这一天，下班时间稍早一点，程山阳约尹术成一起二人步行走路回家，在路上，山阳问道：“尹老师！你知道李矿长回来发火的原因不？ “我早就想纠正你了，我实际比你大不了两岁，你就弟兄相称就是。我确实不知道他冒火的原因”。 “这个事，我终久要问他，你冒的什么火，我们工作做好了，你冒火，做差了，你有可能还高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五，七煤矿离了你李红伟就干不好，尹哥你相信我绝对要问他，而且我还要找矿领导把我调回矿上当老百姓都行，就是不跟一起共事了，我说了你这下了解我这个人的怪性格了吧？另外你在机会恰当时候帮我的忙，叫他放我走，他要留也留不住。 几天后，程山阳终于找到时机，他对李红伟说：“今天晚上我已约好了尹矿长，在矿上歺馆我们一起喝点小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给你说，请你务必参加”。 “有事，就在办公室不好谈吗？”。 “这件事，在办公室不好谈，只有我们三人，吴矿长我都没喊了，请你不要失约” “你都这样说了，我参加就是”。 果然，李红伟如约而至，在一个单间里，程山阳跟歺馆老板说好，要加菜我们出来喊，没事你们不要来打扰。坐下后，程山阳把酒倒上杯满酒，说道：“李矿长！首先感谢你在全矿这么多基层干部里唯独选上了我，当时党委书记矿长，而且是前后两届都是这样跟做工作，说是你要你到五，七煤矿不配程山阳给你，你就不接受任命，当然你说没这句话我无法考证，反正他们是这样给我做的工作，当时矿上任命我是书记兼生产副矿长，历史上任命都不会有这种任命法，为啥矿上这样任命你心里是有数的，我一直就没把我当书记，心里想你李科长都这样看重我，我到五，七煤矿任劳任怨埋头苦干，包括你这次去疗养招呼不打一个，我们三人在家忘命的苦干，把工作干好了，你回来不高兴冒火，我想如果我们干孬了，你回来肯定就高兴了，你想的是五，七煤矿除了你李红伟就没人能干好，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三人干得再好，到年终上主席台戴大红花是你，我们三人都是为人做嫁衣而已，我今天当到尹矿长说，我后悔，不该跟你一起工作，你人品太差，还有我已经找了矿领导了，我不愿意跟你一起共事，矿领导不好安排，我宁愿回矿当工人，今天喊你一起吃饭，的主要意思请你不要留我”。 尹术成也说话了：“我们几个相好在前，程矿长不愿意了，还是请李矿长让他走”。 “你说这么多，是你的想法而已，你想走我也清楚，你走哪里我基本上都清楚了，还是哪句话希望你留下，我们的误会可以消除的，矿上安排你接手这个地方，是矿上下属二手单位，目前最难的一个单位，几十个退休工人是最头疼一件事”。 “李矿长！我这个人性格就这样，只要我认了的事，再艰苦，再吃亏我都会一如既往，干下去，并且认认真真的干好，尹矿长你现在认识我这个人吧，我确定了事，九头牛都拉不转”。 “既然这样！我也不劝你了，今晚这顿饭钱，就当五，七煤矿跟你饯行了吧”。 “饭钱肯定不会让你开，我今天说的话，你好好领悟，也许对你今后的工作有帮助，记住世间上傻子不多”。 第二天，程山阳找到周矿长，问道：“周矿长！我给你说的事，你们考虑好了没？”。 “你来了正好！我正准备打电话找你，我同刘书记商量好了，让你接青年煤厂的厂长职务，你考虑一下，副手你自己选，尽快把人选告诉我们，不过在你没决定前告诉你一下，青年煤厂工作难度大，你要有思想准备，在选择副手时也要考虑周到”。 “周矿长！你同刘书记商量的青年煤厂非我去，其他找不出人了吗？”。 “也不说找不出人了，我同刘书记到矿上几个月了，基本情况还是掌握了，目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周矿长！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差，其实你们安排我到这个地方，有人己提前跟我说了”。 “知道了，你说这个人是李红伟，实际也没什么，你早一点知道，与晚一点也没什么，李红伟估计他告诉你目地，是想叫你知难而退，留在五，七煤矿继续与他合作，这件事我们的确欠考虑不该提前告诉他”。 “周矿长！这件事的确是一件太难决定的事情，青年煤厂是全矿出了名最难收拾的一个单位，分管矿长都头痛一个单位，就是我同意了，我爱人可能都要反对。周矿长！我这次要求调我回矿，不是一定要求你们考虑我回来一定要从事管理岗，主要是我同李红伟分歧太大，一起共事怕今后出了差错反而不好，如矿领导考虑我在一般单位当个工人就行”。 “当工人有什么考虑，对于你说，我们安排你当工人，全矿的人都会说我们浪费人才，跟你说实话，前段时间还有采煤队工人，找到刘书记要求把你调回他们队去当领导。到青年煤厂难度是很大，你回家跟爱人做好工作，使她愿意你去最好，至少做到不是坚决反对，还有跟她说，遇到再大的困难，矿上都会全力帮助解决的”。 这时刘书记也到了。 “我估计你都在这里，你们谈的如何了？”。 “他要求回矿上当工人”。 “当工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其实你在五，七煤矿的工作情况我同周矿长也约知一二，现在李红伟他意识他的问题，他知道你的个性，你要走，他知道他是留你不住的，刚好矿上青年煤厂正缺一个你这种人才，周矿长给你说了没？全矿范围内，你可以选三个副手”。 “说过了，他分析爱人不会同意”。 “爱人的工作要会做，你的工作我们做，你爱人的工作只有你做，给她说遇到困难矿上会全力以赴解决” “好吗！你们两位领导讲到这个份上了，我尽力而为吧，我可能要明后天才能答复你们”。 “就这样！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程山阳回到家里，将五，七煤矿的事，和周矿长，刘书记谈话的事说了”。 “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哪天我爸都说你，你这个人怎么就喜欢搬家呢，这次搬青年煤厂，你干妈都不会同意，我劝你还是去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明晓得不同意，关键是你同意了就好办，如果别人晓得是我干妈不同意，我就没去，别人会怎么说”。 “要我同意，青年煤厂全矿的几十个恶人都在，你长的铁脑壳，打不烂吗？我才不愿意你去冒这么大的风险，还有你儿子都几个月了，这些事你考虑过没？要我同意是绝不可能的事”。 第37章 狭路勇者胜 一连两天程山阳都在耐心做老婆的工作，“给她说这次矿上给最大的好处是，自己可以选三个副手，我自己选的副手，我干起难度会小很多，再说今后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有可能还会找到他们的，还有假如你老公运气好，一下就捡顺了呢”。 “你做梦吧！一下就捡顺了，轻而易举捡顺的事，轮的到你，几十个恶人看你怎么收拾？”。 “这些恶人是欺负哪些没本事的人，再说，再歪再恶的人不是还有人民政府吗？”。 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午饭过后，贺勤惠对他说道：“我不是被你说服了，而是被你磨服了，先把丑话说在前，遇到难度大了，矿上要承认你撤下来不干”。 “好吧！我可以说，但我这一辈子还没碰到过一次完不成撤下的事”。 “不要说大话，很多人失败都是第一次，我肯定希望我老公每次都成功”。 贺勤惠的工作做通了，山阳立即给周矿长回话，并叫他抽调采一队的二组付组长钟伟强，采二队四组付组长杨刚，叫他们队长通知他们，这俩位都是党员，你同刘书记找他谈话时讲明是同我一起工作，记住他们不愿意我就另选人。 刘书记得到程山阳回复后，即刻通知钟伟强，杨刚谈话，说明是程山阳要他们一起到青年煤厂共事，俩人一听到青年煤厂，迟疑了一下，过后又一想，别人当厂长都不怕，我们又怕什么？ 次日程山阳与俩人见面后，向他们提出，叫他推荐一位对修理后勤精通一点的人，结果钟伟强，推荐采一队修理班长汪潘文，找到后四人会了面，程山阳也与周矿长回了话，按矿上布置人己找齐，可以行文了，汪潘文组织谈话就省了，约好在第三日早上八点在服务公司办公大楼汇齐。 第三日，周矿长，分管江矿长服司经理书记一行人连同新接任四位一起到青年煤厂办公室，青年煤厂前任早已知道换人的信息，也巴不得早一点交脱好走人，人到齐了，由分管江矿长讲话宣布服务公司任命文件，当时青年煤厂是双重领导，既受矿上领导，经营上又受服务公司领导，主要是受矿领导为主，青年煤厂人事任命权在矿上。 领导宣布文件后，由前任与接任领导办理移交手续，移交办理完结后，程山阳，组织召开接任后的厂务会，会上先介绍了自己，然后介绍了三位副厂长钟伟强，杨刚，汪潘文，然后俩位工资员刘文秀，王光英。程山阳首先讲话：“从今天，应该是现在起，青年煤厂新的班子成立了，名字叫厂，实际就是矿上一个采煤队，叫厂产煤不卖煤，但又与采煤队不一样，我们可以自己招收工人，招收的工人，由自己办好劳务合同，所以采煤队是一个工资员，我们是两个，而且是女士，她们工作职责，内容不一样，我们是自己的冲电房，所以你们三位厂长也要知道这些都是我们管理区域，但是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以产煤为主，以原煤产量同矿上劳资科结算，你们三位厂长，讲点什么吗？”。 “我姓钟，叫伟强，是采煤一队的，这次听到到书记找到谈话，去了才知道是程厂长叫到青年煤厂上班了，青年煤厂在全矿都出了名的，说直白一点就是不好干，但听是跟程厂长一起干，也就来了，程厂长在采煤一队当队长时，我们认识，他的人品为人处事，和他的工作方法，我都感觉我们还和的来，所以就来了，我没多谈的”。 “我叫杨刚，大概情况与钟伟强差不多，所以我也来了”。 “我叫汪潘文，我的情况跟他们两个情况不一样，我跟钟伟强是好朋友，我在采煤一队搞修理，也是前天听钟伟强喊，就走到一起来了，过了后才知道，糊糊涂涂还当起官了，但听说跟程队长一起干，我也愿意，反正在哪里都是干工作，认成把工作干好就是” “你们俩位美女！也发个言，今天开会没做准备，下次开会大家都把本子笔带好，养成习惯做个笔记，下回开会两个美女由一个做个会议记录，今天没通知算了。你们发个言”。 “我叫刘文秀，是本矿的职工子女，老公是采煤三队姓田，去年程厂长当队长我们还关了几个月高工资，过后程厂长调走后工资又降下来了”。 “我叫王光英，是王光美的幺妹，我老公是子弟校教书的，早就听说程厂长在哪里哪里工人就拿高工资，所以程厂长来了，我们也巴到拿点高工资，工作上的我们自己范围肯定干好，你们几位厂长安排也肯定要干好”。 “大家都发了言，都讲的很好，有人说我在哪里哪里工资就高，这没有事实依据的，工资的高矮，要靠大家共同努力才行，今天的会就开到里，下午两点，我们四个在井口集合，一起下井去看看自留地。 下午两点，四人准时到达井口，换好工装一同下井，青年煤厂在矿上生产份额占重头的单位，工作面也是布置的两个，当天下井四人将两个工作面巡视了一遍，出井大家来到办公室，做了具体分工，程山阳负责全面，主要精力是要应付几十个耍起要钱的人，钟伟强负责早班生产班，杨刚负责中班生产班，汪潘文负责修理班，程山阳告诉大家我们四人才到，什么情况都不了解，钟伟强杨刚先熟悉你们所在班次现场管理人员，汪潘文的工作先清理对生产影响大的环节，现在修理工两人，再从早中班各抽调两人突击，抽调人员工资明确表态高于原来人员，先把生产理顺一下，我紧接着要把现在执行采煤单价重新研究，必要时要做一些调整，现在大家回家休息了，从明天起各就各位，万事开头难，起了头，理顺了就好办了”。 等几人走了，程山阳叫工资员把现执行采煤单价与五，七煤矿一对照，发现青年煤厂还是有很大优势，他准备回家吃了晚饭，再到办公室熬夜做工作 次日早班生产班人员到得特别齐，大家主要见新厂长，有什么新办法，程山阳做了自我介绍又介绍了钟伟强，同时按工资员提供两个现场管理员李光文，刘中兴，认识了后，他说道：“在座认得我的多，从现在起大家就在一起工作了，大家关心厂里，有些什么变动没，在此我和钟厂长明确跟大家表个态，昨天是咋样，今天是一个样，不会变，要变要在会上公布，厂长换了，我们的现场管理人员不会换，你们昨天怎样管，今天是一样的。 钟伟强接着讲了一些安全常规话题。然后大家一同入井，开始了当天的正常生产，钟伟强本来就是采煤队生产组长，区别是手采与炮采，在巡查工作面两人核对一些情况，叫他与李光文商量，调二个人从明天起突击修理，然后程山阳提前出班，他要参加中班的调班会。 午饭后，午休了一下，中班人员同早班一样，程山阳如法像早班炮制一下，也一样同中班马三多，江大中见了面也鼓励他们，也讲了要调俩人突去击修理事情。 下午三点过，汪潘文出班到办公室，他对程山阳，实际上两个修理工大家只是没在一个队，干的同行，都是熟人，听说厂里要调四人突击修理，当时就问是不是要换他们，听说突击完了，依然回生产班，同时也告诉他们，临时突击的工资要高于他们，他们也说是应该的。程山阳告诉汪潘文：“修理这一工作的事，你要多担待一点，他俩个组织生产任务担子够重的，我还有一个特别难对付的事”。 “程厂长！你放心，喊我过来我心中都有数了，加上一次性加四人来突击，就证明你对我工作支持了”。 实际程山阳没预计工作还这样顺利，第三天调了早班，他也随同工人入井， 因为有事要同钟伟强商量，所以就约同一起出井洗漱了，想到利用一下时间，俩人商量后决定在歺馆进歺，刚进歺不久一个叫李三毛的刺头找来了，见程山阳与钟伟强在用歺，他招呼道：“程厂长吃得好吔！” “吃得好孬不与你相干”。 “你把老子钱扣了，老子没钱吃饭，老子就要与你一起吃”。 “你能干就一起吃来看，你说什么事，证明老子扣了你的钱”。 “老子的烤火费为啥没的？”。 李三毛一边说，一边去端板凳，这时只见程山阳随手去拿他下井用的工作锤，钟伟强见事不好，赶快把工作锤捡开，只听程山阳高八度声音说到：\"按规定你就该没的”。 “你的规定不合理” “老子有意不合理，又要做啥子？”。 “你能干就把老子弄去挖煤炭”。 “你撞到老子枪头子上了，老子就弄你去挖煤炭，你说老子吃啥，你吃啥，你跟老子吃一下来看，老子今天不把你个烂贼整安逸”。 “你等着！老子下来找你”。 “你屁娃有胆子，就现在找老子，何必等到下午，你下午不来是龟儿子”。 李三毛走了后，他们也吃了饭，到办公室后，钟伟强说道：“当时他端了板凳你怎么办？他下午肯定还会来”。 “他当时拿了板凳，我肯定会用工作锤与他对干，他下午绝对不会来，他要来都不是今下午，你绝对相信”。 第38章 智者更能胜 今天约钟伟强一起主要事情是研究采煤工，手工落煤的单价问题，他把五，煤矿的挖煤单价与青年煤厂的单价，一对比，钟伟强说道；“程厂长你记性太好了”。 “你不清楚，我在五，七煤矿是分管生产的，工人单价都记不住，怎么行，我感到，我们的条件要比五，七煤矿要好，首先我们的煤炭厚度更厚，这就是最大优势，出班乘车，洗澡等等都是我们的优势，我不去拉他们的人，他们自然都会下来，听说我在这里当厂长，我这个人对工人和气的态度，钟兄，说实话我不是去撤他们台，而且我现在是青年煤厂的人，我刚才给你说的几个地方，计件方式再细化一些，另外我们再在几十个耍起拿钱的人方面才省点钱，用来调整一下挖煤工人单价，钟兄！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过，你可能还不很清楚，青年煤厂是双重领导，人事方面受矿上管，经营方面又受服务公司考核，也就是说赚了钱我们也有实惠的，不是兄弟把你们几个哥哥喊来，工作有干，实惠没得，我良心上也过不去”。 程厂长！今天这种情况，你想过没有？这个李三毛是矿上出了名烂账”。 “没想过才怪！我没下来，五，七煤矿就有人跟我说，这几十个退休工人不好整，包括你们几个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你们不怕，都敢来了，证明你们的胆子还是大。今天这件事，不能下粑蛋，这个李三毛在矿上有名气的，今天这件事不用我去宣传要不了多久全矿都会晓得，李大哥都丢了面子，钟兄今天来的一个，还要一窝的时候，你们记着出现这种情况，不要你们帮忙，因为这些歪人你们惹不起，这种情况，你们就是赶紧报矿上，这批烂贼差一点就上的秤了，从他们内心来说还是怕够了秤去坐牢房，这也是我胆子大的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我有几个舅子听说打架像过年一样，今天李三毛不敢动可能都有这个原因”。 “程厂长！今天听你讲了这么多，我这一趟来对了，没想到你对青年煤厂还有一整套思路，我们几个好好的跟着你一起干不会错” “钟兄！有个事给你说一下矿每周一三五要开调度会，你们俩个上早班下班都到厂办公室来一下，我有空我去开，我不空搞不赢你们去参加一下，就这件事记住，不要搞忘了，没参加是要扣款的。 转眼到了同李三毛发生纠纷的第三日，他来到办公室找到程山阳，明显的客气了一半，他说道：“程厂长！我吃你不过，请你把我以前该算给我钱算给我，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记住这一点，你以前的钱肯定是关起走了的，我不会撵你走，我在这里当厂长天王老子都要干了话才能拿钱，耍起拿钱的日子永远不会有了”。 “好！我把话说到这里揢住，今后有人没干活拿了钱，老子跟你没完”。 “李三毛！老子今天也把话说到这里，今后不管他是好大的哥休在程某这里不干活拿钱”。 又过了一天，早班程山阳从井下出班，来到办公室，听到王光英说下午有几个送料工要找你，问他们工作你是怎样安排的？ “好！我知道，他们另外没说什么话吗？ “没说就走了”。 吃了午饭程山阳早早来到办公室，打开门等哪几个问工作怎样安排的人，下午二点半，李文辉，田大刚，马玉田王三贵一起7个人，来到办公室，这时两个工资员也到了办公室，因工资员办公室与厂长办公室分开了的，两个工资员要看程厂长怎么处理这个恶性事件，几个人一到，不讲规矩跳到办公桌坐起，程山阳立刻大声命令说道：“不管是谁，来办事的，有凳子坐凳子，设凳子就站着说话，否则就请出去”。 这时一个大个子叫田大刚说话了：“老子哥们几个来办公室谈事都是这样坐的”。 以前的事，老子不是厂长，老子管不着，今天老子是厂长，不允许这样坐”。 几个看今天这个场合与往次大不一样，只得站着，这时马玉田说到：”听说你是新来的厂长，我们的工作你是怎样安排的？ “先问你们干的什么工作？”。 “老子哥们几个全是送料的”。 \"你是老子，今天老子也不愿意当儿，老子当厂长，送料工用不了这么多人，按二车料一个工程，而且要送到井下工作面码放好，现场管理人员签字，凭送料单交工资员算工资，而且每天来候着，有料就送，没料送就耍，耍起就没钱”。 这时全部一下就吼起了，你个屁娃厂长，老子爷们送料从来不是像你说这样送，老子几十个人转轮子送，没料送就耍，耍起一样有钱，他要变我们锤他狗日的。听到这个话，只见程山阳嗖的一声从办公桌轴内拿出一把明晃晃菜刀来，当时门口站着俩个工资员发出震耳的尖叫声，只听程山阳大声说道：“你几爷子就是这样搞的事，今天老子跟你们玩一把，你几个烂贼记到，今天老子就不信这个邪，r你把老子打倒了共产党要捡稿，这时几歪人看到事情不对，早已跑得不见人影了。 这时的两个工资员刘文秀，王光英，见混混走完了，心神才定下来，赶忙进到厂长办公室来，关切的问道：“程厂长！刚才的事没把你吓着吧？”。 “我没吓着，我看倒把你们吓着了，我是有思想准备的，既然到这里来了，这种场合早迟都要来，迟来，不如早来好，以往他们恨到过关，我估计就是采取的这种办法，这种情况我估计还会出现，今后有这种情况，你们不看热闹，其实你们也帮不到忙，这种情况出现了，你们唯独的要帮我忙的办法，就是赶快报矿保卫科和矿领导。其实这群乌合之众，他就怕遇到我这种不要命的当官的。好了你们办你们的事，快下班了，记住我说的话”。 下了班，回到家，贺勤惠先回家正在做饭，做菜时没菜刀，到处找不着，问道：“我们家菜刀怎么不见了？”。 这时程山阳才回想起，菜刀还在办公桌上，这时他说道：今晚随便吃点就行了，菜刀在我办公桌上，明天拿回来，你万一要用，我在邻居家借一下”。 “你神经吗？谁家菜刀都借用，你说，你把菜刀拿到办公室做甚？”。 “你问这么多，做啥？”。 “你今天不讲清楚不行”。 没法，他只得将下午发生的事说了。 “我知道！你早迟要整个大事出来，你才安逸得到，早就告诉过你青年煤厂有几十烂账，矿领导保卫科都无法，我肚子里，你儿子都几个月了”。 说着就哭起了。 “你大惊小怪，我不是尚好的吗，平平安安的吗，你这样一哭，相反不好”。 “不行！我明天要去找矿领导，这个厂长我们不干了”。 \"你不哭了，我在食堂端点菜回来，再好好跟你说”。 把菜端出来，贺勤惠也止住哭了，这时程山阳才慢慢给她说出事情如何处理。 “你明天千及不要去找矿领导，这件事一旦矿上把我撤换了，这个青年煤厂才真正没人敢干了，等于歪风邪气占了上风了，我在哪里己经发生两次这种事了，都是你老公赢了，最多还来两次，我就彻底赢了，这批烂账他们是恨到哪些草包胆子小的，而且这些人都有前科的，再出事就有可能去坐牢，坐牢是好事吗？矿领导说过我遇到事他们会全力支持。我还有个最大优势，我不说出来，你是永远清不到，但哪些烂账是清得到的，我有几个舅子特别喜欢打架的，哪些烂账也晓得，几个舅子对这个姐哥最好，他们打了我，日子就这么好过吗？”。 “听你说了这些，我心里好受一些了，但你把菜刀拿回来，下次不能再把菜刀拿出去了”。 “菜刀拿回来，家里要用，我不晓得另买一把放在办公室，五姐！说出来你就明白一个道理了，有句话叫“狭路相逢勇者胜”，胆小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你老公就是最后那种，但我还是怕你，怕你营养品不要我享受”。 \"你又来了，记住，你老婆又担心下井安全，现在又多了另一种安全”。 “五姐！你老公聪明得很，遇到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你放心吧！ “你这个人！再大的事，你都会说的轻松没事一样”。 “这样不是更好吗！这就是你嫁给程山阳的好处” 不久全矿都传开了，青年煤厂出了两回事情。 这批耍起就能拿钱的人，谁又安心轻意放弃了，这一天几十个约到一起，心想人多力量大，提前跟程山阳约好在办公室说事。这一天全部约齐了。程山阳见站都站不开，叫工资员将会议室打开。他先说道：“平常时开会都是当官先说，我们今天换一下你们先说，我说了开场白，你们谁先说”。 平常时打架斗殴，提虚劲很在行，现在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愿意先说话，最后还是田大刚站出来，他说道：“我们这几十个人，全矿都晓得，是青年煤厂的送料工，一直是打轮子送料，按时到厂领工资，而且什么待遇都没有少过，为啥子你来了要变？” “今天你们说话文明了，我也没必要说粗话，这个师兄，为啥要变，说大一点，我们国家的宪法都可以改变，都可以修改，单位分配规章制度都可以修改，我们一个小小的青年煤厂一个送料规矩又为啥不可以改呢？你们是怎样送料，你们有数，我也清楚，全矿老百姓跟你们起了一个名字退休工人，我来当厂长了，不是不用送料工了，但送料规矩变了，愿意干的可以继续干，不愿意干，厂里还有其它工作可以安排前几次有人我说了，你们应该清楚了”。 这时一个叫李金刚的大个子站起来说道：“你按老规矩不行吗？为啥别人可以你偏要改，你当真长的铁脑壳，不怕遭整吗？” “这个大个子师兄问的好，先说我当厂长必须改，至于今后换了厂长，我管不着，我也没有必要去管，还有我长的老脑壳跟大家一样，都是皮子包着骨头的，不怕遭整，大家都晓得本人父母死得早，从小养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还有明确的告诉各位，程某自认为是矿上的红人，谁人伤到了，都清静不了，不信可以试一下，另外再说一下，我把你们的势力说大点，就算你们打赢了矿上的保卫科，你们打得赢县公安局吗，你们打得赢县的驻军部队吗，你们送料纯粹是不干活拿钱，不干活可以拿钱的道理，我们可以拿到任何地方去说，我说输了，我开茶钱，我说一个你们大家都清楚的事，我的几个舅子说起打架可能不比你们差，你们想过没你打了我，他们会放过你们吗？你们在座的，走到一起是哥们，打起架来是各顾各” 这时人越听越少，最后只剩下十多个人，边走边吵，老子说不来，偏要喊来，拿松活钱日子到头，这个烂贼你再多人都说不赢他，李三毛大哥都认栽了，我们还说个球。 全部不干活拿钱的人走了后，程山阳走回办公室，这时两个工资员对程山阳说道：“程厂长！你在讲话我们在外面听，你讲的太精彩了，早先听说程厂长口才厉害，今天终于见识到了，其他多点人听到就更好了。这下青年煤厂应该彻底清静了，这批歪人耍起拿钱的人，真的使人讨厌，也只有你才把他们制服的了”。 俩个向程山阳竖起了大拇指。 “你们俩个看到的，他们不听了走了，他们愿意听，上午听了，下午我还接着讲不用讲稿，最主要还是真理在手，事实胜于雄辩，我讲的每句话都直指他们的穴位，你们还说，我老婆听到发生的事都气哭了，要去找矿领导辞职了。现在好了，我的精力要把我们单价理一下，把生产任务搞上来，对我们自己讲点实际的。 第39章 又见新成果 把几十个耍起拿钱的人的‘事情处理好后，三个副厂长感到松了一口大气，汪潘文的修理突击工作也结束了，经商量后，决定修理工增加一人，由原来的两人为三人，重新指定一个组长陈世全负责，汪潘文平时工作以后勤为主。 这天，程山阳组织召开了第二次厂务会，会上大家也把笔记本，笔带好，由王美英做会议记录。会上程山阳说道：“我们的新的班子组建马上到一旬了，总结起来，取得了以下效果，把生产基本理上正轨，以前留下安全隐患己排除，修理上阻碍生产环节己理顺，最大的隐患还是几十个耍起拿钱的退休工人根除了，大家心理上的压力消除了，我们今天研究主要问题是采煤单价问题，根据工资员提供资料，和我当时在五，七煤矿的单价做了以下细化调整，现由刘文秀宣读一下”。 刘文秀宣读了后，征求大家意见，钟伟强，杨刚提出几个小细节，做了修改，即时定稿，第二天井口调班会上宣布按新公布单价执行，工资员注意将公布前后的单价分开计算。 “程山阳又说：“我们新单价一旦公布后，许多农协工得到信息会来报到，俩位工资员注意清理好当地政府出的务工证明，资质医院出的健康证明。现场请钟，杨俩位厂长注意把好现场的安全关，另外我们的工程质量不属矿上检测范围，但我们自己也得严格要求把关，原煤质量受矿上检测后由井口计量房，按煤质检测组提供数据扣产，这个环节也不得勿视，我正在制定煤质的奖惩办法。 会上还研究了其它有关事项。 厂里的事正在有条不紊的推行，新的条件公布出去后，果然就有很多农协闻讯而来，五，七煤矿都下来了一部分人，借这个机会程山阳把煤质管理奖惩办法也推行上去了，正当厂里一切工作都顺利推进时，新的问题出现了，因矿上供车不及时，造成产量一度受限，在矿调度会上，生产矿长李德中指名道姓说：“青年煤厂的程山阳“弹花一现”，就只有这么大的一个本事。 散会后，程山阳想到，明明是矿上供车不及时，造成青年煤厂没达到效果，调度提案也屡次提交了，不找自身问题，反而倒打一耙，气不过，立即买来复写纸，在办公室赶写了一份工作汇报，详细汇报青年煤厂从接手所遇到情况，及采取的相应措施，和因供车问题造成青年煤厂产量受损，要求矿上赔偿损失，每个相关领导一人一份，送出去后，李德中矿长看到程山阳说道：“程厂长！你的东西不少，调度会上说了一句，你搞得全矿都知晓了”。 “李矿长！你对我不了解，不怪你，请你记住，程山阳就这么个性格，只吃明亏，从不吃哑巴亏”。 “记住了！也领教了”。 事情始终没得到解决，但也得及时想办法处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立即想到青年煤厂还有一个天然优势，利用混混解决供车问题，叫工资员通知俩个心术稍好点黄涛，李建波到厂有事，这俩个正愁送料工资取消了，正在犯愁，没想到工资员通知厂长找他们，当时来到厂办公室，程山阳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对他们说道：“厂里现在有个工作很适合你们，你们考虑好，明天就上班，工作是下井喊车，就是保证我们厂的供车问题，名字叫喊车，实际工作任务说透彻就是抢车，对你们来说，很适合很轻松，但其他人不能胜任，你们的工资按现场管理人员待遇，前提必须保证工作面用车，否则就算没完成任务。 果然，这个措施用上后，青年煤厂用车难的问题，立即得到了扭转，产量立刻得到回升，实际大家都心知肚明，是程山阳使用混混喊车得到的效果，青年煤厂用车缓解了，其它采掘队就喊寃了，这本来就是分管矿长无能的表现，治标不治本，本来就该找供车不足的原因，是主观的，还是客覌的。做为程山阳来说，他也只好管住自己一亩三分地而已，青年煤厂产量上来了，几十个退休工人的问题解决了，程山阳在矿上出了名。到青年煤厂的程山阳，拿回家收入也超出了贺勤惠的预料，当时积山阳回家对老婆说道，幸好当时我坚持还是对了。 “今天有空了，青年煤厂的工作也理顺了，应该去我干妈去看一下，理顺了才敢去，你当时喊去征求她的意见，如果她不同意又怎么办？”。 “你这个人，你认定了的事哪个又挡得住你，你这个月收成好，给你干妈外婆买点礼物，每次打空手我都不好意思”。 “说的有理，就照你说的办，俩人收拾好，也到商店把礼物买好，算好干妈下班时间，来到干妈家，外婆还是像住次一样在做饭，干妈己回家了，打过招呼后。 “都给你们说，到我这里不用带礼物，你们带了礼物就显得生分了”。 “我们到您这里，就像回家一样，几时带过礼物，外婆年龄也这么高了，孝敬一下她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说的好！收下了，拿来了也不好喊你们拿回去。你从五，七煤矿走了一个多月了，你当时走也不来说一声，问一下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走的？”。 “说来话又有点长，三妹，四妹放学了，你们做作业，大哥同妈妈摆谈龙门阵，走的原因是跟李红伟产生了分歧，这也是命，先也是在五，七煤矿遇到姓李的，这一次又是姓李的，他去疗养，招呼不打一个就走，我们三个都没计较，关键是他回来看到我们比他在家时，还干得更好，他反而不高兴，发脾气，叫人好不扫兴，他没在家时，干妈！你是知道的，我们干的好辛苦。我感到情况不对，是我找到矿上要求调回来，但万万没想到是，调青年煤厂，李红伟他先己知道了，他跟我说青年煤厂有几十退休工人，很不好整，他告诉我是调青年煤厂，他劝我留下来。 干妈！你知道我的性格，我认准了的事，九条牛都拉不转去”。 “保保！您下班了，五妹你不喊保保”。 “你怪头怪脑，我喊人都要你听到吗？ \"我以为你还在记住上次那件事”。 “你这个人，今天犯神经了，上次有个什么事？ “你们不吵了，五妹喊了的，我也答应了” “山阳！你调青年煤厂，我和你干妈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几十个混混，你哪个性格，现在好了，听到说你终于摆平了” “干妈！本来上次离开五，七煤矿，调青年煤厂，都想来跟您说一声的，担心您不同意，就连今天青年煤厂的事没理顺，可能都还不敢来” “你把老娘说的一点不讲道理，你做事哪次征求过我的意见，尽是整笨了才来说，喊老娘给你捡稿，现在听到你整顺了，大家松了一口气了，也高兴了” “不说了！吃饭了！边吃边说” “走！外婆喊吃饭了，吃饭之前先给你们打个招呼，五妹应该又几个月了，这回再去整笨事，我跟你保保不会原谅你们的”。 吃了晚饭在回家路上，程山阳问贺勤惠：“干妈在问你几个月了，你怎么不回答呢？”。 “究竟是我耳背，还是你听错了，她问了我答应一下，又何妨，这种事是好事，我也不存在难为情吧”。 “我想她是不是在算日子，时间临近了，她可能要经常催你到她家去，她好监督你” “你一个大男人，尽想一些女人才想得到细微事情，她算不算日子没关系，这次你就是要杀我，我都不会去做傻事了，做了感觉就像犯了罪一下个个都不理解，我爸他还理解我们，知道我们也难受。有个事，回去跟你说”。 不一会，到家了，程山阳问道：“五姐！你在路上跟我说什么事”。 “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奶有点痛，我一直都没出现过这种现象”。 “你的赶快去医院查一下，你儿子还有几个就要用的食堂，这是个大事，”今天不说我干妈的事，你还稳起不谈出来，五姐！你要引起注意，现在女人得乳房怪病多得很”。 “你不要吓我，你陪我去检查就是”。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又到了到青年煤厂的第六个月，也就是半年，由于措施到位，大家收入丰盛，一切都相安无事。 谁知好人磨命多，也有好事多磨一说。到了一九八二年，第三季度，这时采煤二队发生一起安全事故，死亡一人，全队人心惶惶，局面很难把控，为此刘书记，周矿长，紧急召见程山阳，见面时对他说道：“人们说患难之中见真情，我们俩个是危难之时就想到了你，此事我们下了狠心，你要为我们救个急”。 “你们不说了，肯定是采煤二队的事，你们这个时候派我去，恰当否？我在青年煤厂经过千辛万苦，甚至当时冒着生命危险，开创出来的局面，现在我的收入是很丰盛的，你们这样做是不是缺少人情味了”。 “这些我们都考虑过了，只要你去把采煤二队的围解了，收入的问题，我们从其它渠道了给弥补，其实这些都是违背原则了，情况紧急你要马上答应我们，目前采煤二队停起产的”。 “救急的词语你们都用上了，我答应你们，青年煤厂的钟伟强调我”。 第40章 又接新任务 又接新任因为刘书记，周矿长语言恳切，程山阳第一次遇到矿上党政一把手，说话到了如此地步，所以没做多的考虑，立即就同意了，周矿长当即通知采煤二队，队长，书记马上准备办移交。 刘书记，周矿长立即带程山阳到采煤二队办公室，当时采煤二队书记，队长正像热锅上蚂蚁，想不出办法，听说有人接手这个烫手山芋，立马做好移交手续，待三人到了后，立马就交接了，他们也没想到这个差事，竟还有人敢来接，当看到是程山阳后，立刻就明白了，这个人是从不怕祸事大的人，当即办好移交后，立即就离开了。 这时采煤二队因队上出了安全事故后，死者还停在太平间，队上的值班队长，生产组长，一些现场管理人员都在等待，看矿上如何处理这件事，因程山阳曾经在采煤二队任过职，队上的管理人员大部分都是熟悉的，看到这种情况，把两位矿领导叫到侧边，几句话商量了，然后叫工资员李高文将会议室打开，程山阳招呼值班队长吴发强，武文中说道：\"我对你们两位熟悉一点，请你们把大家招呼到会议室，我们同大家讲几句话” 听程山阳这么说了后，不用招呼大家都往会议室去了。这时刘书记首先讲话：“采煤二队的同志们！现在队里发生了安全事故，大家都在覌望矿上如何处理，这是共产党办的企业，出了问题组织是肯定要管要及时处理的，矿上处理第一步，先把你们的老领导调回来，前几次有人找我和周矿长把程山阳书记调回来，出了这个事故后矿上决定满足大家请求”。 这时分管李矿长也到了，周矿长接着刘书记的话说道：“这种时候换队领导，是我们工作以来的第一次，可能是大家都是第一次，今天的话还是让你们老领导多说一点”。 “各位老师！各位师兄弟大家好！客气话我不多说了，李矿长在，周矿长都安排我说话，这种情况我也择紧要的讲，我没想到是这种时候又重返二队跟大家又在一起工作，我们队上发生了这种事故，大家心情都很沉重，心情很悲伤，毕竟大家在一起工作的工友说走就走了，但死去的人是无法再活转来，但我们在生的人还要好好的活下去，而且还应该活得更好，为了寄托我们哀思，我在此提议为我们工友杨文高，尽一点微薄一点心意，我捐二百元，请我们的工资员登记好，（这时刘书记，周矿长，李矿长也分别捐二百元，三百元）还有纪念我们工友的办法，不是我们大家停下工作不上班，他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我们这样做，我们纪念他的最好办法是吸取教训，不再走他发生事故的老路，还有我们是工人，工人主要职责是上班，还有几位矿领导都在，我们没上班，包括我矿上不会给我们发工资的，所以我认为，加上今天我们的其他队领导都在，从明天起，我们按我们的工序工种把工作履行起走，大家相信我也会同大并肩工作，从现在起，我的收入是同大家捆绑在一起了，你们没有收入，我同样没有，我来了，也希望矿领导满足采煤二队的同志们对我的信任”。 程山阳的话一说完，全场响起了热烈掌声。 然后程山阳跟几位矿领导说：“你们领导事多，你们去忙你们的事，这里的事我答应了，我会尽全力干好的，记住把钟伟强调过来，矿上及时安排接替我的人，及时行文”。 矿领导离开后，程山阳把几位队领导召集到队办公室，跟大家说道：“我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这种时候又回来同大家在一起工作，听说有人找矿领导调我回来，我听到很受感动。其它不多说了，既然大家又在一起了，大家就商量着把我们自己的事干好。你们几位耐心做好大家的工作，使大家尽快恢复正常工作状态。至于杨文高的抚恤问题，我会尽最大努力去争取，跟大家说叫大家放心，刚才当着矿领导不好这么说”。 吴发强说：“你一来大家都就晓得一个大概了，程队长！你放心，你回来，我们敢保证肯定很快会恢复正常，你今天带头捐款的事做得太好了，你没见，矿长，书记讲话没人鼓掌，你一讲完，大家鼓掌，这就是大家对你的认可” “谢谢大家了！今后我们来日方长， 时间不早了，请各位耐心多给大家做工作，我相信大家会做好这个工作的，请李老师同我一起到太平间去看一下死者及家属”。 程山阳来到太平间，先为死者烧纸然后见死者家属，李高文给死者家属介绍到：“这是今天才到任程书记”。 这时死者家属问道：\"请问程书记是什么程？” “我是程口程，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快来给舅舅磕头！”。 这时程山阳才知道，原来死者家属姓程，是家门，这种场合他也无话可说了，当即就把舅舅资格拿起了，这时死者家属边哭边说道：“他一口气不来倒走了，留下我们娘儿母子怎么办？”。 “姐姐！你既然认了我是兄弟，我也就理所当然是孩子们的舅舅了，姐夫走了，我们在生的人好好活起来，今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孩子们有事找舅舅就是，姐姐！今天我才接手，工作太多，你理解一下，我会经常来看你和孩子们的” 下午程山阳来到青年煤厂办公室，见到两位工资员，客气说道：“两位美女很不好意思！要跟你们说再见了，其实我们在一起才半年时间，我们在一起工作，还是合作的很愉快的，没法领导安排的，只得服从”。 “程厂长！我们的日子刚刚好过一点，你就要走了，你到青年煤厂经历千辛万苦，别人不清楚，我们俩个是亲眼所见，你不去不行吗？我们上午已经听说了，也是问题多的很一个单位，也是你，换作其他人肯定不会这么顺从”。 “我天生就是这个命，不与你们吹了，我收拾一下，不知谁人来接替我，但愿接替我的人，比我强，今后你们的日子就会更好过”。 二点过，钟伟强上中班，到办公室，这时程山阳对他说道：“钟兄！这件事没同你商量，因事情来得太突然，我又把你拉到去跳火坑，现在矿上文件都还没下来，如果你确实不愿意，我可以去找矿上要求更改，是到采煤二队刚死了人这个队，还停起工的，我去任书记，你任队长”。 \"你现在不说，我真的还不知道，任什么不重要，只要是同你在一起就可以，你一说这个事，关键是我老婆的工作难做，我现在青年煤厂的收入，每个月都如数上交了，到采煤二队，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的，你也知道我的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 “我想过，包括我老婆工作也有难度，我想过，我们携起手好好干，事在人为”。 \"我要调班了，我答应你就是”。 程山阳与钟伟强离开后，来到采煤二队，办公室已经很多人在等他了，吴发强，武文中，把上午散会后，收集到意见大体汇拢了一下，就是担心大家上班了，怕杨文高抚恤问题达不到效果。 “大家有这个担心很正常，我去说比大家采取这个办法可能更好，矿上把我调到这里来，现在任命的文件都还没到，青年煤厂现在条件这么好，换做你们，你们肯来吗？矿长书记是答应了我的，我提的条件，就跟他们说，杨文高抚恤按最高标准，也许不很难”。 “好！有你这句话，明天我们就上班了”。 “如果大家都这样想的，这样做了，就是最看得起我程山阳了，听说我走了不久大家收入又降了，李老师！是不是这样？”。 “也不是降了很多，总的来说是降了”。 \"没关系！我来了，只要大家商量着整，我们的收入会很快涨上来的，我也跟大家一样还是想多挣钱，不跟大家吹了，我去找矿头说杨文高的事去了，你们商量好，也回去准备明天上班的事，吴，武俩个师兄辛苦点”。 同大家分开后，程山阳来到周矿长办公室，把所办的事汇报了，有百分之九十把握工人明天复工上班，钟伟强同意到二队，矿上可以行文了，现在是处理死者杨文高抚恤问题，除了矿上的优惠外，我建议将死者家属安排在青年煤厂冲电房工作，我这次处理的几十个退休工人的工资，应该能安好多冲电工了，服务公司有说法，你们就将我这个意见带到就是”。 周矿长当即表态就按程山阳说的办。他说道：“你都为矿上解决这么大的难题，矿上这样支持你也是应该的”。 “周矿长！我还有最大难题，后院起火的问题，到现在还没告诉我老婆，还不知道她会怎样闹”。 “相信你！什么事都难不住你” “好！但愿如此，我现在去做家属的工作，争取明天去火化了”。 “谢谢你！ 到了太平间，这时候，两个孩子看到程山阳到了，就很亲热的喊舅舅，他看到这个孩子一下就回想起自己苦难的童年，他告诉两个孩子看见舅舅这么亲热，今后看见舅妈也要一样，这时姐姐说话了，这是肯定的，她们不这样我会收拾她们。 “姐夫的问题矿上解决方案，我告诉你，是历年最高，另外我三个侄女的也考虑得很周到，答应了你的工作安排在青年煤厂冲电房上班，采煤二队工人也很好，这次也为杨哥捐了款，到时工资员将款和捐款名单一并交给你，捡好，叫孩子记住这是好心人的善举”。 “姐姐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并教孩子们记住舅舅的大恩大德”。 \"姐姐！我看到我这三个侄女就想起了我的童年，我们俩姊妹对她们还更可怜，姐姐！如没什么，杨哥火化的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就等他到他该去地方了，他的在天之灵知道我这个舅子是这样的，他也应该满足了。我该回家了，今天这件事，你兄弟嫂还不知道，回家去还不知她会怎样闹”。 第41章 解决新难题 当天回到家里，贺勤惠还没下班，程山阳赶紧生火做饭。贺勤惠回到家说道：“今天程厂长，还学勤快了，还回家做饭了”。 “你五姐说话就不实事求是说话了，小程回家做饭的多着呢”。 “你今天学的这么乖，肯定有原因，快跟五姐老实说出来”。 “说就说，早迟你都会晓得，我调采煤二队了”。 “采煤二队就是刚打死了人，哪个队工人还在闹事，没上班是吗？ “対！就是这个队”。 “我问你真傻？还是假傻，一个青年煤厂，顶着打架要死人风险，好不容易才过几个月好日子，你心又不安宁了，我造你祖宗，你要我跟你离婚，你才改得过来这个习惯吗？这些矿长也欺人太甚了，哪个地方不好干，就把你抽去抵到，你是跟矿长婆娘，还是女儿有关系，你脱不到情了，是吗？ 说起就哭起了 “五姐！你没听我讲完，你就开闹起，今天第一次听你说粗话，今天是书记矿长，都在跟我说好话，求我了”。 “他们说好话，求你，你就心软了，我每次跟你说好话，你为啥心就不软，你是不是欺负我是你老婆，老实人，这一辈嫁给你，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从耍朋友，你就把我气得要死，老子不看到肚子里娃娃份上，老子死了来将就你”。 “就这一次了，今后都听你的”。 “每次都是说好话开始，下一次又搞忘了，你这次去跟你干妈说没？”。 “根本就搞不赢，现在矿上的文件都还没出”。 “文件没出，你就去当官了，我看你到时，两头都滑脱， “两头滑脱更好，免得你生气，你不要气了，你气不要紧，不要把我儿子整到了” “我自己都顾不过来了，我还管得到你儿”。 结果闹起俩口子都没吃晚饭。 第二早班，果然全队上早班工人全部到岗，程山阳在会上，将杨文高后事处理情况跟大介绍了，着重的强调了安全问题，在下井前钟伟强也到了，程山阳问了青年煤厂的情况，钟伟强告诉，他们情况整个青年煤厂都晓得了，他也跟杨刚汪潘文讲了，叫他们新厂长没到前责负到一点，也给他所在班次的现场管理人员做了交待，程山阳对他说，你做的很好，我都没考虑这么周到。 当班两人一同下井，认真巡查一遍工作面，然后一同出班，钟伟强到刘书记办公室，对他进行岗前谈话，程山阳到周矿长办公室叫他青年煤厂尽快安人到岗，不然造成岗位空缺，怕出意外。 回到家，贺勤惠怨气还没消，只能采取冷处理的办法，自己热了一点饭吃了，下午参加中班调班会后，回到办公室，与工资员商量一些相关事项，杨文高守灵人员，也到办公室汇报火化经过，后事就待死者家属自己处理了，程山阳安排他们回家休息一班，然后队上己正常生产了，回班组上班。 矿上任命文件几天了，没见一点信息，青年煤厂的接替人员也没到位，采煤二队的工作经过程山阳钟伟强努力也步入正轨，但采煤二队工作在干，青年煤厂的职务没免，这下程山阳感觉有点上当受骗了，心里有这个感觉还不好在钟伟强面前表白，心中想到不对劲，这一天他与钟伟强商量好，由钟伟强下井现督促一个修理整改工作，他的任务是到办公室，问两个矿领导这样做的用意何在。想好后直接来到刘书记办公室，进门直载了当问道：“当时你同周矿长找我去接采煤二队工作时，你回想得起当时情境吗？情真意切找到我说客气话，现在采煤二队事情理顺了，你们把我同钟伟强，采煤二队工作干起，组织学习都是名不正言不顺，青年煤厂的职不免，一处干工作没名号，有名号没干工作，但责任挂起的，这一点重要性你当书记应该清楚吧，青年煤厂出了问题，我们是要担法律责任的，而采煤二队我们又履行起工作的，两方工作责任都给我们挂起，你们是什么用意，现在采煤二队的难题解决了，你们免的文件，任命的文件没有，明天我们还是回青年煤厂上班去。 “小程！此事你找过周矿长没？” “你们说我是支书我肯定是找你”。 “小程！这样办你看行不行？我找周矿长问一下再给你答复，不超过明天”。 “今天下午没明确答复，我们明天采煤二队的事就不管了”。 程山阳说完就走了。 这时刘书记打电话问周矿长知道这件事不？ 周矿长答应刘书记，我以为组织部，办公室早就发了文件了。 “此事怪我们官僚了，应该任命的文件我们两个都该有，赶快督促，这个程山阳，干工作是把好手，但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大的很”。 果然矿组织部，办公室的文件下午就下发了，周矿长又打电话给分管服务公司张矿长，跟他说青年煤厂没有难度了，难度早就让程山阳解决了，叫服务公司立即派人接替程山阳职务，行文不能超过明天。 结果此事经程山阳找到矿领导一督促，立马就落实了，由服务公司落实一名副经理李良才接替程山阳，由五，七煤矿调一名服务公司领导的亲戚接替钟伟强，收到文件程山阳与钟伟强才赶忙到青年煤厂办了移交手 几天后，贺勤惠气消了，她还是对程山阳说：“你在青年煤厂的收入，看你到采煤二队，怎么摆命才挣得到这么多，还有几个月你儿子就要出世了，看你怎么办”。 “本来此事想给你说清楚的，结果你一闹，就给讲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说都说出钱来了，我才不相信”。 “此事只能我俩口子晓得了就是了，任何人都说不得，收入差远了，矿上会采取办法弥补我们”。 \"怎么叫差的近，又怎么又叫差的远”。 \"当然差点少数就算了，五姐你没见哪个场面，一个矿长，一个书记给我这样一个平头百姓说好话，你说你老公心怎么不软”。 “其实，他们也掌握你的心态了，所以说文件都没下就喊你去接手了，哪天你老婆生气说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哪天你说的也是实在话，从耍恋爱起，你也气了不少，换成是我都受不了”。 “你一辈子，其它本事没得，哄老婆本事不小”。 “你也可以！当时把最好的营养品都让你老公享受了，你还说，前段时间我奶奶痛，我就担心我儿子出事没饭吃”。 “现在不是有奶粉吗？” “奶粉哪有人奶好” \"你不说了，再说把你老公的奶瘾都说出来了。我另外给你说一件事，这次认识的姐姐，哪天去了她家后，不知什么事，又带信叫我去一下” “你一天自己的事，都忙不完，还去认姐姐找事忙，要去你去，我没闲心陪你”。 “我分析这件事与你有关，这种女人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很可怜，她认我做兄弟，是一种精神依靠，我承认做她兄弟，纯粹是同情他，就像当年我干妈认我做干儿子一样，都是对方认的我，区别在对方同情我，这回对方需要我同情她，实际上都是一种精神上寄托而已，没有物质上企盼，五姐这种事就当行善事，你信我的没错的”。 “好吗！再不善良的人跟你接触都会变善良”。 \"这不是好事吗？这次我第一天去采煤二队，就是号召了一下给死者捐款，起的作用，是用什么效果都达不到的，所以说行善事，有时也会有好处的，这次矿头头都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工人第二天就复工上班了” 当天傍晚俩口子吃了晚饭，买了一点小孩吃的糖果，因上次来过一次了，没问路直接就到了。一到家程翠蓉己下班回到了家了，看见程山阳俩口子到了非常高兴，跟伯母打过招呼，俩个侄女看到舅舅、舅妈非常高兴，亲热打招呼。 “兄弟！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你还把兄弟嫂子带来了，此事与她有关，来了最好！有了你这个舅舅，春霞说话底气都足了，别人知道她没爸爸了，想欺负她，她赶忙把她舅舅扛出来，不知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平时我们一起说话，从没叫过你的名字，不知她怎么晓得了舅舅名字” \"这个时候的小孩聪明得很，她要用舅舅的旗号壮胆，舅舅名字都不晓得怎么行？你不信，你问她舅妈的名字，她肯定不晓得，小春霞！知道舅舅名字就行了，舅舅名字他们晓得了，大人都不敢欺负你” “我兄弟！青年煤厂几十个歪人都赖你不何”。 “姐姐！不说那些了，只要我侄女不被人欺负就行了。你叫我们来究竟有什么事，你兄弟一天的事够多的，说了，我要走了”。 “我知道你忙，事情是这样的，我兄弟嫂这个样子，上次都说了，你们会通知我，我买了一点补品，吃了对胎儿和大人都有好处的，你一个大男人哪清得到这些，兄弟嫂没经历过，也没经验，我把怎样使用的详细方法跟你们说清楚，不是效果没有这么好，所以我说兄弟嫂来了最好”。 “姐姐！你考虑得周到，我们替你没见过面侄儿谢谢姑妈了！ “本来饭也没做好！本来是想跟你们送过来，又怕你们忙没在家，所以带信喊你们过来。你们忙不留你们了”。 在回家的路上，程山阳问贺勤惠：“这下你知道了，有个精神寄托是多么的重要，她送的东西肯定不是很值钱，但别人想到了，这就是一种情，情是用钱买不到的，就像我干妈对我，其他人认为一是图我当官，其实她认我时，我还在挖煤，又说认来当女婿，当时燕芬姐都这样认为，我跟她们说根本不可能，几个妹妹年龄本来就相差太远，她们说岁数小要长大，尽是乱猜测，所以谈我的婚事她是如此使劲上心，一是本来对我关心，二来就是堵别人嘴”。 “你是万事通，别人做事没做出来，你就晓得了”。 在周三的政治学习会上，程山阳组织政治学习，他在会上说道：“按常规政治学习是学文件，读报纸，我们采煤二队目前最大的政治，就是稳定人心，把规章制度理出来建立好，把安全生产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目前我们队的人心是稳定了，但我们现在的收入还不高，在与矿上其他单位相比我们还属于后面的，所以我与钟队长商量一下，将我们以前分配计件方式做一调整，大家吃老米饭吃厌了，我们换个方式方法，可能会有新的效果一下就显现出来了。 程山阳将在五，七煤矿，青年煤厂两个以农协工为主的单位的计件方式，加以采煤队有全民所有制的固有福利待遇，在不与国家政策冲突情况下，加于综合，很快措施出台后，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改革发展才是硬道理。 老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采煤二队执行新的分配方案后，有人将程山阳执行新方案问题，反映到矿务局，矿务局叫刘书记，周矿长把采煤二队分配方案调出来认真分析，如确实违背国家政策和相抵触必须立即纠正，并追究责任，因此事惊动矿务局领导，刘书记，周矿长立即组织相关部门对采煤二队分配方案分析确对，结果没有违背的地方，而且新方案对安全生产起到促进作用，同时也增加了职工收入，是完全按章行章行事的。刘书记如实向矿务局做了汇报，此事才做了一了结。 程山阳在队上的政治学习会上说道：“对件事，我不说反映的人的错有好大，但反映问题一定吃透国家政策，反映的问题一定要实事求是，国家有个罪名叫诬告罪，不要糊里糊涂犯了罪，都不清楚，还有我做事一向公开透明，制定任何规章制度，分配方案都交大家讨论通过的，有什问题都会经过大家同意后才执行的，希望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都可以当面跟我提出来，书面的口头的都行，不要再出现这种事情，实际我也不怕别人举报的，只要有理，身正不怕影子斜。 第42章 初次为人父 时间很快又到年末，工作上理顺了，贺勤惠孕期也到了临产期了，岳母也是三五两天跑过来关心，干妈，程翠蓉，也是时刻关注到新生命的到来，程山阳对贺勤惠开玩笑：“五姐！你生小孩像当皇后一样好受到人尊重”。 “这样的尊重，谁愿意受，我内心还恐惧的很”。 “不要怕！我会为你保驾护航，再大风险有我在，你尽管放心！”。 “这是肯定的，不是女人嫁老公做什么？你当父亲前的心理准备，物质准备做好没？” “物质准备，我老丈母早就考虑十分周全了，哪还用得着我俩口子操心，心理准备早就做好了，现在最好的条件是我单位上的事，很顺利，加上钟伟强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我可以全力在家为你服务了”。 “不是为我服务，是为你儿子服务”。 “是一样的，既是为你，也是为我儿子”。 “你不说了，一说胎动很紧了，小家伙要慌着出来了，你赶快扶我到医院去”。 这个时候的贺勤惠，既不能抱，更不能背，程山阳赶紧小心翼翼，扶着贺勤惠艰难的向医院行进，经过十分辛苦艰难的行进，终于到达医院助产室，上产床不到一个小时，就生产了，生了一个小子，程山阳这时才感到好险，辛好我在家，如我不在家，她一人该怎么办？小孩生下来了，把产妇送到了住院部。这时岳母得到消息也赶到了，也把煮好的食物带来了。看到生了一个大胖外孙，也高兴了。 这时的贺勤惠才感觉饿了，非常想吃食物。程山阳告诉她：“老母亲，是老经验早就跟你准备好了，不要急慢慢吃，不够又回家做就是”。 第二天，来贺喜看望的人多了，大家都向两人祝贺。 住院的第三天，院方通知产妇家属，产妇母子平安了，要回家去休养，也就是所谓的坐月子，但要抬产妇回家，复杂了，要找人，还要挂红等等，程山阳想，干脆就自己背回家就是，也不像孩子没生下来，不能背，现在孩子生下来了，可以背了，结果外婆抱着外孙，山阳背着老婆就回到家了。 回到家了，新的问题出现了，四十多个小时了，贺勤惠乳房还没动静，孩子生下来就喂了一点蜂蜜，喂了一点开水，这时大家发急了，岳母生了这么多孩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难题。 这时，她问母亲：“是不是引产了孩子时，哪个时候出的问题”。 一句话提醒了外婆，她赶忙把山阳叫到一边说道：“这个时候只有才能帮你儿子的忙了”。 “我能帮什么忙？我又产不出人奶？”。 “我话没说完，你急什么？你现在抱住五妹的奶，使劲吸，多吸几遍，一直吸出奶来为止，这个忙只有你才帮的到”。 “这有何难，马上就办”。 说着就在床边，贺勤惠将衣服解开，将乳房露出来， “妈！您说这个办法行不行？您是听谁说的这个方法”。 “这个方法，没听说过，这时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歇了一会又吸”。 结果吸第四遍时，贺勤惠说：“我感觉好像有点动静了”。 “什么动静了，是我们的办法见了效果了，小程继续吸，你儿子的口粮问题马上解决了”。 下午第五遍时，程山阳说：\"有水了，成功了，五姐！你难道没感觉吗？”。 “我哪会没感觉，高兴了，搞忘了告诉你们”。 这时工资员李高文找到家里来，告诉程山阳，钟队长有事要与你商量，程山阳知道，不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在家里找人，他及时赶到队上，钟伟强告诉井下工作面打电话说瓦斯超限，瓦斯检查员要停工作面，是现场吴发强打电话问怎么办？ “不说了，我们马上入井赶到现场去，李老师，你马上打电话通知吴发强稳住，我同钟队长马上到现场，时间太紧了，搞不赢了，只有你去打电话了”。 说完后，他立即下井赶到现场后，发现原来是局部瓦斯超限，他对瓦检员说道：\"局部瓦斯超限你停工作面，你对工作太不负责了，不准停”。 这时瓦检员感觉，遭到了指责心里不服，立即用井下电话告诉技术吴老总，说采煤二队瓦斯超限，程山阳在现场工作面停不下来，吴老总接到这种电话，是第一次遇到瓦斯超限停不了工作面的事，他当时感到，程山阳仗着他在矿上功劳大，这种胆大妄为的事他都敢做，他发气说道：“今后程山阳工作面，他不管了。 结果在现场程山阳带着现场管理人员，查出了瓦斯超限的原因，理通了风道，调整了通风设施，瓦斯很快降了下来，他叫到瓦检员，重新检查瓦斯超限的地方，恢复到了正常情况，他立刻叫大家恢复正常工作，总的时间耽误了一个半小时，处理好了，他同钟伟强一同出班，他告诉钟伟强，这是一种经验教训，遇到特殊情况，一定要冷静，找出原因及时处理。 下午上班，程山阳来到吴老总办公室，他诚恳的把上午井下发生的事如实做了汇报：“瓦检员讲的瓦斯超限是局部超限，而且经过处理完全能够降下来的，瓦检员在给你反映情况时，我刚好在侧边听到他给你反映情况，说是瓦斯超限程山阳的工作面停不下来，你当时的心情我理解，你说今后凡是我的工作面，你就不管了，吴总！你是技术老总，我不敢不服从安排，我也得遵守科学，真的瓦斯超限，我也不敢违背客观的科学依据，不会违章蛮干的，我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所以今天我必须到你办公室把情况，如实说清楚，使你了解事情真相，结果瓦斯处理下来后，工作面也恢复了正常生产，调度室是有记录的，局部瓦斯超限，瓦检员是有责任在现场督促处理，如局部瓦斯一超限就停工作面，我们煤矿还怎么干，尤其是我们这种高瓦斯煤矿，我真的违章蛮干，你撤我职，就是一句话的事”。 “程书记！先向你说声对不起！上午我的态度是有问题，我也主覌了一点，听说瓦斯超限，你程山阳的工作面停不下来，我非常生气，通过这件事，我在生产调度会上，会将这件事做为典型案例来教育大家，同时会给通风科叫他们加强对瓦检员岗位培训，瓦斯超限，尤其是局部超限，一定要必须要会处理”。 “谢谢吴总的理解”。 通过了这件事后，程山阳在队务会上着重的强调了，工作面瓦斯超限，尤其是局部超限的处理办法，讲明局部瓦斯超限，不处理它不会自动消失的。 事情处理好了后，回到家里贺勤惠乳房，乳汁不通的问题也得到解决了，她叫程山阳看，你儿子吃奶吃得多欢，告诉程山阳，老母亲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还可以。 “小程！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你还得抓紧时间去办了，你儿子生下来几天了，孩子户口还没去上，你要把此事当成事来办”。 刚说到这里，孩子的姑妈来了，她高兴的说道：\"哥哥，嫂子我知道我侄儿来到了，你们高兴的很，哥哥应该到妈坟前去告诉一下，让她在天之灵也高兴一下”。 “你这个姑妈，也想得出来，正经事都还没干完，哪想到去给孩子的婆婆报告消息，刚才还有个事情跟你嫂子在商量，你侄儿还没上户口，现在还没起好名字，你当姑妈文化高一点，就等你来给侄儿起名字了”。 “好的！我早就想好了，不知你们承不承认我这个姑妈起的名字”。 “你说出来，我们听听，姑妈读了高中的起的名字肯定好”。 “哥哥！我们俩姊妹从小吃了这么多苦，一直都很弱小，我想我侄儿就起一个单字强，希望从他这辈人起，就开始强大起来，这个名字，嫂子同不同意”。 “同意！姑妈起得好，又有文化含义，就这样定了”。 这时程翠蓉另一个姑妈也到了，他给月母子带来煮好的鸡汤，听到一家人在欢声笑语，“说到一家人遇到了什么高兴事，说出来让我这个姑妈也分享一下”。 这时程山阳赶忙起身，给山凤介绍道：“你们还不认识，这是哥哥才到采煤二队认到一个我们本家姐姐，你也应该喊姐姐，这个姐姐比自己亲姐姐都好，你看又给你嫂子煮好鸡汤端来了”。 “兄弟！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我当姑妈了，做一点举手之劳不是应该的吗？你帮姐姐的忙，姐姐这一辈子都还不起，尤其是你侄女，有了你这个舅舅，好像走路精神都更足了”。 “山凤！你不知道，这次采煤二队出事死这个人就是姐夫，姐姐你不要再气了，当时姐姐听说我也是本家程，立刻就叫几个孩子磕头叫舅舅了，山凤你不知道当时哪种情境，你说我当时还能说什么，肯定就承认了，我到采煤二队，矿长，书记是承认了，我提出要求他们尽可能的满足，所以这次姐夫的事还是解决得很理想”。 “姐姐！我这个哥哥认的姐姐都对他好的很，尤其他有个干妈，对他就更不用说了，你这个姐姐也确实好，我也是姑妈，就没你考虑的周到，把嫂子吃的鸡汤煮好了，送到家里来”。 “兄弟！兄弟嫂的奶下来了吗，其实我其它事都不担心，就是想到小孩久了不吃奶怎么行？”。 “谢谢姐姐的关心！你担心的事，已经解决了，好得他外婆出的主意，孩子现在的口粮问题解决了，姐姐！你说怪不怪，不来就不来，来了孩子还吃不完，胀奶胀得生痛，你看”。 贺勤惠当真把衣服解开，看见一对乳房确实很胀。 “兄弟！姐姐跟你说，自己的老婆其实也没什么，如果孩子没吃空，你得帮忙把兄弟嫂的奶吸空，一是解决兄弟嫂的痛苦，二是避免把奶胀回去了，更麻烦”。 “好吗！听姐姐的”。 \"没什么事，我走了，山凤妹妹，你再耍一会，兄弟把鸡汤腾一下，下一次又好带来”。 \"姐姐！不要再有下次了”。 “我知道，我该办的事我还得办，我走了” “哥哥！我也走了”。 大家都走了后，贺勤惠才对老公说道：“刚才你姐姐谈的事你听懂了没？你儿子吃饱了，睡着了，你赶快来把五姐的困 ”。 “不说了，快点来”。 “不喊你吃，你就不吃，一吃起，你当真想把你儿子哪一份都吃完吗？”。 “你不是说，你心里有数吗，你不提醒我，我怎么知道”。 “好！从现在起，喊你怎么，你就怎么做，听从安排”。 “本来就该这样。 第43章 勤惠娘家事 很快勤惠就满月了，产假一满就要考虑上班的事，这天，岳母到家里来，勤惠跟妈说：“妈！我们现在新的问题来了，程强这么小，我又不可能背着孩子上班，这下该怎么办？”。 “这些事！孩子还没出世，我都替你考虑好了，山阳又不像你几个姐夫，他们有父母，孩子自然有奶奶照顾，你的孩子暂由你八妹帮你照管，你同山阳商量一下，你们每个月适当给一点钱就行了”。 “这个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你同山阳在你没上班前，回家里来一趟，我同你爸有几个重要的事要同你们商量”。 勤惠按母亲吩咐，第二天与山阳带着孩子回娘家，到家后，外公看到小外孙很高兴。寒喧过后，岳父说道：“家里现在有几个事要跟你们说，一个是你哥哥马上要回来了，他回来工作是肯定没有了，他以前耍的朋友也许不再与他相处了，首要问题山阳你要出面找矿领导，帮你哥哥把工作的事落实好，二是勤惠的七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你们当姐姐姐夫也该帮妹妹物色一下，有合适的出面介绍一下，三是你们孩子，勤惠上班了，你妈已经同你八妹说好了，她也愿意为你们带孩子，你妈也说了，一个大姑娘帮你们带孩子，你们每个月还是适当给一点钱，这几个问题对你们来说，都不算难事吧？”。 “爸，妈！你们说这几件事，要说一点不难不可能，我现在一件件跟您们俩老说一下：“先说哥哥回来找工作的事，他回来后，我带着他一起去找矿长，估计难度不是很大，二个是七妹耍朋友的事，我都给勤惠说过，我们的工资员有个兄弟叫李高林，是顶替他父亲的，首先肯定是正式工，我跟男方的哥哥，也就是我队工资员说过，我说七妹还是在付业队上起班的，只是不是正式工，男方听说上起班的，也同意了见一面，再加深了解一下，这个事您们跟七妹说一下，男方父母都在，有哥姐都已经出嫁安了家的，下面有弟妹，跟我的家庭情况不一样，她同意了尽快回话，约定了，就选个日子见面，不用说了，这个介绍人，只有她五姐了，第三个事八妹带程强的事，就是妈不说，我们都该拿钱，这是正常的，不一会几个舅舅都回家了，大家都争着看小外甥，只有小幺舅还在读中学没回家。 现在五姐回家的情况不一样了，带着一个小外甥了。 几日后，哥哥贺勤术也刑满回家，通知山阳到家，俩郎舅第一次见面，回家都当舅舅了。约好次日到矿上先与刘书记见面，以前程山阳就同刘书记谈过此事，当时刘书记回答回来再说。这次见了面，看刘书记面部表情呈现出难色，待与哥哥分手后，程山阳再次返回刘书记办公室，他说道：“这件事求矿上，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难题解决了，就算是我私人求你们办这个事了。他犯的一般的轻微的刑事案，几年时间就回来了，你同周矿长遇到难处时，我是怎样处的，你们应该不会忘了吧？”。 “你这个人，我哪句话说了不给你解决，不急，我找周矿长商量后，会很快答复你”。 “这就好！请刘书记原谅我刚才的冲动，说话多有得罪”。 程山阳离开后，刘书记找到周矿长把情况说了，周矿长说：“其他人找和他是两码事，我们遇到难题，他是义不容辞，都去完成了的，如这次他第一次求矿上解决他的私事，我们推辞了，下次遇到难题找到恐怕就不好说，其实他这个问题也不难，安排他到青年煤厂上班就是，具体工作由青年煤厂安排，我们责任尽到就是”。 “好！就这样安排，你通知程山阳，叫他舅子返家一切手续完善好，通知他到服务公司报到，我通知服务公司安排，有一个叫贺勤术的人，叫他们安排到青年煤厂上班”。 一切安排好了，程山阳通知舅哥到服务公司报到，然后分配青年煤厂搞运输。此事告一段落，几天后岳父通知到家商量，要在贺勤术耍的朋友家去搬东西，既然岳父大人安排了，也得去，结果去搬到了一部分，女朋友说：“在矿上认识你程山阳的人太多了，也知道你的处事风格，不然你这点东西你们都拿不走”。 “其实，这些东西完全算下来也管不了多少钱，其它的不要了，大船都打烂了，还靠几个小钉钉吗？”。 舅哥的事情落实了，也上起班了，有人说，这个人一回来矿上立即就安排上班了，够快的了，大家也知道青年煤厂也不是很好的单位，安一个工作难度也不是很大。 贺勤惠七妹贺勤雯的婚姻又有了回音，男方家就在火车站附近的农村，男方选择好见面日子后，确定了在县城的一个公园见面，见面后，大家互相把情况各自做了介绍。李高林的父亲说道：“我们家是农村人，高林是顶替工作上的班，我们也没多的要求，他们今后处得好成了一家人，按矿上顶替的交钱就是，听说程书记的爱人也是顶替的吗”。 贺伯父说道：“李老师！我们都是矿上的老工人，只是早先没退休上班时，不在一个单位上班，其实有点什么事，大家都清楚，这次听她程哥回来介绍说，小李各方面都好，我们家七妹，家里姊妹多，所以没读多少书，而且个性强，所以今后请小李多让到她一点，但她是家里最勤快的，今后你们接触了，就会清楚的”。 程山阳说：“双方大人都说了，你们两个是今天的主角，也互相说两句”。 “我叫李高林，只认识程书记，他到我们采煤二队是两次了，我们全队工人都很佩服他，所以我和我哥听他介绍他姨妹，我和我哥也就相信他，回家跟家里父母说，他们听我弟兄说了，他们说也相信程书记，我也没多少文化，不会说话，我就讲这些”。 “小李说了，七妹你也说一下”。 “我的父母他们肯定相信我程哥，他们都相信了，我就更不用说了，我不会讲话，也就讲这一点”。 “你们都讲相信我，我给你们说，不要绝对的相信一个人，你们不是今天见面明天就结婚了，见了面，还要交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大家要多了解对方的各方面的情况，如有不适合，需要对方注意，和改正的，都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好转达，把缺点改了，就是优点了吗。我岳母家最大的特点就是人多，今后小李就清楚了，人多热闹，反正人再多你娶的贺七妹一人”。 大家又相互交谈一些其它情况，中午就在县城吃了午饭，然后返矿，经过这次见面后，两人开始恋爱交往，最后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岳父交办的三件事已办好两件，第三件是八妹带程强的事，开始几天还稍微好点，几天后，贺勤惠在上班的地方，一对奶胀得生痛，八妹带的程强饿得直哭，哭很了，八妹被他哭得心烦，在背到没人地方，解开衣服掏出自己乳房喂程强，小孩太小分不出真假，刚开始还含住八娘乳头吸两下，感觉是空的，一样哭闹不止，八娘被他闹得找到五姐，她带不了，她不带了，贺勤惠问她什么原因，她说一天只晓得哭，哭得心烦。\" \"你这个八娘知道他为什么哭吗？他是饿了哭”。 \"饿了哭，我有什么办法？” “你肯定没办法，你五姐有办法，你怎么不背到砖厂找你五姐呢，他在家饿的哭，你五姐在砖厂，奶都要胀爆炸了，就这样你每天辛苦点，到时背他到我上班的地方，他吃饱了，不哭了，你也就不烦了”。 “这个事情这么简单，我为啥就没想到呢？ “这件事，不怪你，怪我没告诉你，你看他吃饱了，还望着你笑了，他也吃饱了，我也松气了。 八妹带程强的难题，主要是贺勤惠没给八妹说清楚，一说明了，问题一下就解决了。 贺勤惠下班回到家，把这个情况跟老公一说。 \"我这几天感觉你每天下班，衣服是湿的，我还不知道上面全是营养品，看见我儿子一天比一天瘦了，搞半天是被你饿瘦了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啥就清不到呢？”。 “确实也是这样，今天八妹不来辞工喊黄不干，一问她原因，她说程强一天光是哭，哭的她心烦，她什么办法都想了，我分析她可能背着没人地方，用她的奶都喂过你儿”。 “这种事你想得出来，她不知道她的奶没奶水是空的吗，不要去乱想”。 “其实我想来，我也傻，明明叫她把孩子背来就大人孩子的问题都解决的，就是傻，想不到，其实我人个子不大，奶水还相当充俗，你儿子根本就消耗不完”。 \"你说的意思，我捡了我儿子残汤剩饭，不把剩饭捡了，你又说怕胀回了”。 “你说个实话，这个剩饭你喜欢捡不？ “不说剩饭问题了，今天我老丈人又找我说事情了”。 “说什么事，为啥他有事都找你说，从不找我，找你解决的到问题不？”。 “他又说什么了？重要不？”。 \"他说你哥哥相亲的事，要我陪你哥哥去，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舅子相亲，妹夫做什么陪，他安排了，不去恐怕又不行”。 “你要理解他老人家的心情，外孙见了好几个了，他就是没见一个他自己姓贺的孙子，他是这个心愿没了”。 这天给贺勤术做媒的人叫杨永秀，早早来到家里，等到人齐了，大家收拾好，在公路上乘车到三会镇，三会镇去会面。在上午十点过，来到三会镇街上，这是街尾的一个小店铺，大家到齐了后，由介绍人，介绍女方姓方，叫方全会，程山阳想这个名字起得好，全会，难到就没有不会的吗？三十五岁，说是年轻时太过于挑选，选过了头，所以现在降低了择偶标准，介绍人也着重介绍了的，听介绍人说完了后。贺勤术也主动谈了一下：“我的情况与你介绍的差不多，也是年轻时过于挑选，选过了头，如大家有这方面的愿望，我们大家可以先接触一段时见了解一下，再发展下一步的关系”。 轮到女方发言：“她说同意男方意见，但提一个要求，意思是如果心诚，则需要表示一点意思”。 这时程山阳赶紧说话了：“我们大家心肯定是诚的，不然杨娘娘介绍，我们也不会丢下工程，专门请假这么远赶过来，专门谈这件事，表示意思的事，就没这个必要了”。 女方的父母和她本人，听程山阳这么一说，脸色一下就变了，女方母亲就说道：“既然你们是这样认为，那就等以后再联系吧”。 听到女方这么一说，山阳赶忙跟哥哥说道：“事情到此为止了，我们该打道回府了”。 介绍人杨娘娘等女方走了，她也说我们也该走了，对山阳郎舅说道，你们的父母喊到无论如何，都要帮你们这个忙，一定给你们谈成这件事，女方叫表示一点诚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杨娘娘！请您理解！我哥哥的情况您是非常清楚的，我们父母的心情我们是理解的，女方第一次见面就主动提出要钱，这应该没好恰当，我跟贺五妹见面，她还是正式工，当时都没拿钱，她说的意思是多少？又不讲个数，叫我们猜，怎样猜的出来，杨娘娘走，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吃了赶车回家，让你费心了！” 吃了饭，然后乘车就回家了，回到家后，山阳问哥哥：“今天这个事，你怎么看？”。 “她们说，表示点意思，我认为还是可以给点钱，我们这样，她们认为我太小气了”。 “哥哥！爸妈叫我陪你一起来，无非就是在关键时候，叫我把把关，应该他俩个老人家是这意思，今天女方不喊拿钱，哥哥！我都会喊你不同意，决定五妹看了，想法肯定跟我是一样的，岁数又这样大，主要是人材太孬了，哥哥，既然爸妈都这样相信我，我对你的事情，我肯会尽心尽力，去办直到办好为止”。 回到岳父家，岳父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爸妈！这件事没办好，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没看上，不要怪哥哥”。 “小程！你哥哥什么情况，你是一清二楚的，不能太选”。 “爸！这个情况我知道，我们自己一家人，有什么情况，外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您们俩老放心，哥哥的事，我会一直负责，您们知道七妹的事，我处理的您们应该满意吧”。 “好吗！我和你妈还有你哥哥都相信你”。 “老太婆！做点菜，晚上我们爷仨喝点酒”。 晚上在岳父家吃了晚饭回到家里，把情况也如实做了汇报。 不久，另外的一个岳母的朋友介绍一个县城边的农村女子，读过高中，人才，年龄，各方面都可以，而且见面也没提表示意思，这次是程山阳主动喊哥哥拿六百元由介绍人转给女方。过后程山阳对哥哥说，这件事成与不成，全靠你自己了。结果这个姓姜的女子，最后成了山阳的舅母子，贺勤术记住了程山阳说的话，天天下班就往女方家跑，见什么活就做什么。女方父母非常认可这个未来女婿。 第44章 甜密生活味 过了一段时间，山阳同勤惠商量，干妈在你生了程强后，她一家人都来看了好多次，他说道：“我现在把你娘家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该把程强带去看奶奶，爷爷，老外婆了”。 “我还以为你事多搞忘了，今天我们把事情搞空了，早一点抽时间过去”。 “不慌，去早了，干妈没下班，还是老时间过去”。 商量好了，两人吃了晚饭带着孩子来到干妈家，外婆还是在厨房做饭，他们到时，干妈还没下班回家，进门程山阳就热情招呼道：“外婆！您的第四辈人来看您了”。 “快进进来坐，欢迎这位小客人，我的重孙儿，你奶奶马上就回来了，祖祖没时间陪你们，马上你姑姑放学回家要吃饭”。 “外婆！您忙您的，不管我们”。 不一会干妈回到家了，看到这一家子好高兴，“叫到把我孙儿抱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马上给你们两个说个事，我孙儿就喊奶奶，不要喊什么保婆，既咬口，又不好听，喊你保保就喊爷爷就是，我这个孙儿，奶奶是给了你尚方宝剑的，五妹！我孙儿口粮问题，现在没问题了吧？”。 三妹，四妹放学回到家了，\"高兴叫到喊姑姑的来了”。 “三妹，四妹，喊姑姑要明年才喊得到”。 “早喊，迟喊都一样，三姑明年要到县城去读书了，你大姑，二姑都上班了”。 这时干爹也下班回家了，说道：“今天家里这么热闹，原来是来了一个第一次来的小客人，抱过来让爷爷看看”。 “小程强！给奶奶说，口粮问题解决了，前几天怪我事情没处理好，所以出了一点小问题，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几天后他就会恢复转来”。 “不说话了！快洗手吃饭”。 “祖祖！喊吃饭了，跟袓袓说，我们吃过了。干妈！您孙儿您们都看见了，这下情况跟以前不一样了，有了这个小程强，我们工作量就更大了，我们要回去了，今后我们有时间会带他看祖祖，爷爷，奶奶，还有两个小姑姑，来跟老辈子做再见”。 “你刚才说，叫什么程强，这个名字好！肯定比你强，跟你们两个大人说，注意把我孙儿带好点，出了问题我要找你们算账”。 一家人走在路上，程山阳对贺勤惠道：“刚才干妈问他孙儿的口粮问题解决没？” “这是程强才生下来，我奶没下来，她到家里来的时候，她晓得这个事的，当时她也发焦，也想不出办法来，她如果看见你的胸部这样，她就知道问题解决了”。 “你更聪明，光看胸部就知问题解决了，我到她哪会盯着看我胸大胸小，而且乳房有奶无奶从外覌怎么看得出来，有的女人没生孩子，胸部就大得很”。 “她看到程强样子，我很想讲你哪几天浪费营养品的事，我没明白你哪几天涨奶为啥没涨回？”。 “开门到家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怎么回的到，晚上回到家，一是孩子回来了，饿到足了，基本再胀奶都被他饱歺了，基本上就不涨了，加上你这个捡剩饭，俩个奶被你父子俩吃得奄奄了，哪还回得了，被你父子俩吃得干干净净，好在程强十一点钟又要吃奶，哪个时候又生产有奶了，基本才把他喂得饱，所以你晚上想吃奶，五姐不让你吃就是这个原因”。 “我不清楚，孩子吃饱没？你怎么知道，你没生过孩子，他吃饱了，自然就松口了，像你永远喂不饱 \"孩子马上三个月了，应该他会越吃越多，你也一样产得够，现在八妹我上班她把程强背来吃一下，我们母子都好了，今天不说这个事情了，回家把该洗的清到洗了”， 程山阳把尿布，和夫妻俩人的换洗衣服洗了后，他与勤惠商量，今天到干妈家去了，明天抽时间到几个姐姐家 “小程！你记住这样一个现实，你不是当年的单身汉了，你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又在单位任职负起责的人，自己时间计划着用，明天去看你姐姐可以，你当了爹了，没去看过，去看一下也没什么，我不是反对你去办这些事，你妹山风喊你在你妈阴生时，把程强带着去跟她上坟烧香”。 “好的！谢谢你的提醒阴历三月十五，到时候你能调班，就调一下，万一不行请半天假，应该半天假也不会扣你钱”。 第二天吃了晚饭，一家人收拾好，先到高姐姐家，匆忙的让姐姐看了一下小侄儿，姐姐说：“你们兰哥上班去了，程强的姐姐没放学，她要看弟弟只有等下次了，姐姐不留你，你去看了你燕芬姐，抓紧回去，现在不像一个人的时候了，走哪里都是拖家带口的了，快走了”。 来到燕芬姐家，刚好钟哥也在家，两个学生也放了学回到家了，燕芬招呼道：“兄弟！你到姐姐家来一年一个样，先来时一个人，衣服穿的脏西西的，过后耍了朋友就是两个人，现在就是三个人了，出门就拖家带口，快把侄儿抱来让姑妈，姑父看一下，叫什么名字？”。 “叫程强！是这样的，现在跟以前肯定不一样，这就是自然规律，刚才在高姐姐家，我说现在出门，都把日子时间算好，哪像单身汉，但人哪可能一辈子打单身呢，我告诉还要走你这里，她就催我出门，说我还要抓紧回去做家务”。 “你们两个快来看弟弟，现在弟弟喊不到哥哥姐姐，可能要后年去了，到时弟弟会跑了，你就要带着弟弟一起耍了，姑爷快来看看你侄儿”。 “这个样子，就跟山阳一个样，像脱下来的壳一样”。 “你这个姑爷说的安逸，我兄弟的儿子不像我兄弟像谁呢？”。 \"姐姐！钟哥！孩子你们看见了，我们走了，今后有空，我们再来耍”。 “舅舅！舅妈！再见！ 走在路上，山阳对贺勤惠：“我认的姐姐干妈一晃快到十个年头了，好快当”。 “俗话说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就是这个意思”。 “说你文化不高，你还背得来古诗，程强几个小时没喂奶，他不喊黄呢？”。 “这两句古诗，读小学时老师就教过了，你还说他没喊黄，我的奶奶早就在提醒我了，这两天生活开得更好了，你儿子又消耗不了。回家你父子俩一人一个奶，让你高兴一下”。 “万一，我吃了儿子不够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把我儿子饿着，来将就他老子，他没吃饱我知道，要稳重一点就等他吃剩了，你再吃”。 “我认为这样最好！ 快走！我奶胀痛了”。 刚一开门，程强就哭了，贺勤惠赶忙把衣服解开，确实孩子也饿了奶也胀了。 时间到了农历三月十五，也就是山阳母亲艾世英阴生的日子，这天程山阳把山凤夫妻喊到买上香蜡纸烛供品来到母亲坟墓前，兄妹俩大哭了一场，山阳哭诉道，妈妈！你生得好，死的不好，如您能活到现在该有多好！现在我们兄妹俩都长大成人了，您当时担心怕我们长不大，现在把你儿媳妇女婿孙儿都一起带来给你过寿了，程强来跟奶奶磕头。 这一天山阳兄妹给母亲过阴生，在世的街坊老辈子，都在说当年的艾世英，临死时担心儿女长不大，现在不仅长大了，而且还出息了，她要活到现在该有多好，世间上的事情是永远都说不伸展的，一个大地主的千金嫁一个煤炭王，死时连一件像样的入葬衣服都没有，世间上的事真是无法预料。 贺勤惠请了半天假，下午回到砖厂上班得到劳资科通知，叫她到办公室拿调工单，通知她到总务科报到，参加收矿上水电费收费小组，她得到这个消息后，马上到采煤二队找程山阳，是谁出的这种害人主意，当时程山阳回到矿上就换了上班衣服下井了，等他升井出班己是下午六点过，听人说老婆到处找他，他办公室都没去，赶忙回家询问是什么大事，结果是贺勤惠调工作的事，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这才告诉她，这是矿领导特意照顾她哺乳期的工作，今后自己作息时间就灵活了。她听说后才庆幸，自己没去找矿领导说自己不愿接受这项工作，然后吃晚饭。 听贺勤惠说了后，山阳表扬她：“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都要冷静，今天这件事你就做得好，你掌握不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新工作你自己适不适应，如你盲目去退了，恰好这个新工作又很适合你，如知道后再去找领导就有难处了，人说吃一亏长一智，这一次，你还没吃亏，就长了一智”。 “嫁给你这几年，还是被你教聪明了一些”。 “人都不是天生就聪明，都是学而知之，我也是吃了很多亏，才有今天这个样子。今天晚了，可能你娘家有什么事，老丈人又找我，估计应该是好事，把程强喂了早点休息，明天还是到厂里把调工单拿到，再到总务科报到，程强的事还是叫八妹带，去报到上了班干几天再说，我上午下井处理工作面的，下午要抽时间到你们娘家去，大家各把各的事干好。 第二天，贺勤惠把孩子交八妹后，拿到调工单，到总务科办公室报到后，安排同李矿长夫人一起收水电费，此工作果然轻松，半上午就回家了，待程山阳岀班回家时，她早已做好饭了，“她告诉老公辛好没冲动”。 山阳下午到办公室处理好事情，然后到岳父家，这时岳父岳母早已在等侯他了，到了后，跟他说道：“两个事，一个事是你哥哥的婚事，女方确定好日子要办了，女方也没提过高要求，只说简单办一个婚礼就行，这次女方有两个弟弟，你哥哥想办法在青年煤厂，跟他找了不是挖煤工作，所以她娘家人认为你哥哥能干，这件事你办得好把上次哪个退了，我和你妈得好好谢你”。 “爸您不这么说，我当时做了笨事，不是您们俩老原谅我。还有什么事？”。 “简单办也要用钱，家里钱不够，你同五妹商量一下，你们借点钱给你哥哥把事办了，今后由他还你们。还有一个事你八妹别人在砖厂跟她找了一个工作，她要上班，程强就由他舅舅带了”。 “爸！哥哥的事是好事，我晓得，您和妈都在操这个心，这下终于落实了，您们的心病也解决了，钱的问题，在我们能办得到情况尽力办。八妹上班的事肯定要让她上班，哪会让姨妹一直帮忙带孩子呢？就是舅舅不带，我们也会另想办法”。 \"你的情况我们清楚，程强没婆婆，我们能想法肯定会想的。另外你明天抽时间，陪你哥哥到他岳母家去一趟，可能是办婚礼的事，这种事该我跟你妈去，我们相信你，你去帮我们办一下，当然也要带点钱 “爸！哥哥这种事，最好您和妈去更好！” “我和你妈，嘴巴没你会说，你去是对的，你的情况，你哥哥肯定跟她家里人说过的”。 就这样，山阳回到家也把岳父交办的事说了，同时己着重讲了借钱的事。 “我哥哥办事借钱为啥不给我说，跟你说，这个老人家有点怪。我上班的事很适应，老九带程强的事，我可以多回家几次，这你就放心了。你明天放心把我哥哥的事情办好”。 次日把单位事情处理好了，到岳父家，岳父把钱交到手上，山阳说：“把钱交给哥哥不是更好吗？”。 “就这样，你哥哥他懂这个道理，因为我们没去，你是代表男方”。 “好吗！就按你们说的办”。 俩郎舅，由哥哥带路，走的乡间小路，走了十几里路来到姜家，见过了女方父母，还有一个婆婆。这时女方父亲说话：“这位是勤术的妹夫程书记吧？你岳父很忙吗？今天都没抽空过来坐会，你哥哥的事你们商量好了吗？我们也是很干脆的人，只要他们今后成了一家人过日子就行了”。 你岳父岳母，太客气了，这种情况他们也会理解我的，我们今后就是亲家了，今后来往的日子还长的很。程书记听说你在矿上很吃得开，今后你哥哥也就是我的两个儿子在煤矿上班的事还请你照看，多帮忙！”。 伯父！说帮忙就见外了，刚才都说了，今后我们就是亲戚了，哥哥的弟兄，也就算是我的弟兄，只要能办得到，肯定要办的，其实我哥哥也是很能干的，这次这两个兄弟上班的事还是他去办的”。 “爸！其实我这个妹夫很小就没父母了 吃了很多苦，全靠自己努力一步步干出来的。现在能做到这样，也确实不容易。 \"伯父！我的父母去世的早，对我来说，也是一种锻炼，人都是逼出来的，我们姊妹遇到这种事，不成熟都不行，这下好了，终于走出来了。不知两个兄弟干了一段时间，适应了没？干煤矿是很艰苦的，哥哥跟他们联系好了，没直接挖煤就好了。刚才伯父说，矿上如果要招农协工转正，这个事只要有这个机会，我会尽力的。 第45章 又回青年厂 山阳妻兄婚事，办完后一切工作生活恢复正常，本想常规就没有其它烦心事了，没存想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天队办公室电话响了，传来周矿长的语声，叫程山阳抽个空时间到他办公室去一下，程山阳接到这个电话，心里稍微轻松一些原因，是周矿长没通知他立即去。这一天，把工作安排好后，他心情轻松的来到周矿长办公室，坐下后，周矿长说道：“这次找你不是很紧急找你说话，你也不必心里这么紧张，前几次我同刘书记找你谈话，都是找你去解决危难问题，这次我一人找你谈心，也是有难题，但不是这么急于求成，希望你去解决。情况是青年煤厂你离开将近一年了，情况有变化，你是知道的，青年煤厂，不是矿上的主采队，所采的工作面也不是正规工作面，加上我们矿是解放前资本家开办的老矿，又是极薄煤层，所以青年煤厂采的都是边角余料，去年你从青年煤厂调走后，服务公司下调了一名副经理任厂长，经过这将近一年经营情况来看，生产安全状况极差，青年煤厂名义上是服务公司的一个下属单位，实际上人事管理都是矿上在操控起的，这一点你是清楚的，它的安全生产经营，都与矿上息息相关的”。 “周矿长！你讲了这么多，实际上不与我相干，我是采煤二队的支书，你给我谈青年煤厂，的安全生产经营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小程！我知道，今天跟你谈青年厂问题，你肯定要谈你刚才说的这段话，换成是我，我也会这样说，我今天找你谈，为啥刘书记没在场，主要给你说了后，一是你站在曾在青年煤厂任过职的角度，帮矿上，说直白一点帮我分析一下是什么原因，从私交角度提出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周矿长！你说与公与私这个问题我不好参与意见，一是自己是这么久没在青年煤厂任职，对该厂情况不了解，情况是千变万化的，二是别人任职的部门我不方便指手画脚，就算你保密，难免隔墙有耳，请你理解我的心情”。 “今天请你来还有一个深层次的内容，就是青年煤厂问题漏子整大了，可能还得你去收场”。 “周矿长！我怎么听你这句话有威胁人的成份在里面，你说的意思，我今天必须要对青年煤厂说个一二三才行，我今天确实不说，你愿怎么处理都行”。 “我们调个话题，据砖厂的厂长反映，当时矿上劳资科调你夫人的调工单，你夫人还不服，关键是她不知道矿上是为了支持你的工作，想到她在哺乳期，是特殊照顾她，过后她才知道是跟李矿长的夫人起上班，她才清楚了是怎一回事了”。 \"我下班回家说了她，然后她知道了调她工作根本原因后，很感激你和刘书记”。 “小程！你首先清楚我和刘书记首先是人，然后才是矿长和书记，包括你上次吴总都说不管你工作面，没说撤你职罚你款，换一个人，他会不会是这个口气，这种事你是清楚的，很多中层干部都说，处理程山阳矿长书记都要看脸色。不说这么严重，但我们遇到难处，你是怎么做的我们心里也有数，其他人没你这本事，也不可能像你这样讲情义，你夫人矿上给予关照也是正常的。 “周矿长！你同刘书记都这样对我了，我也是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血性汉子，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士为知己者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今天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回到队上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工人，要求队上适当调换一下工种，钟伟强找到程山阳问这种情况怎么办？程山阳回答道，这种年龄大的工人也不多，适当调整一下是可以的，如太多了，还是请示矿领导往后勤辅助队调，劳资科是按定员定额下的计划定的工资额的，给全队职工讲明道理，年轻的人工种前倾一点，是人都会老，在会上做点动员，结果年轻一点主动要求调换了工种，另外给工资员研究按工种再将工资再细化一下就把矛盾消化了，轻一点的工种适当调一点工资下来，也会心服口服。 回到家，程山阳把今天周矿长的谈话内容讲给贺勤惠听了，也把队上老工人调换工种情况情况说了，贺勤惠说道：“听周矿长的话意思，很有可能要调你回青年煤厂，叫我这种家庭妇女都听出来了”。 “我讲你听的意思，到时回到青年煤厂，你也得接受下，这次你调到总务科收水电费，你的工种调换了，我儿子都得到实惠了，这是矿领导对我们的照顾。 “我跟你说，我们做人还是讲有情有义，如确实青年煤厂遇到难题了，叫咱们去解决，咱们还是去，反正不是上刀下火海怕啥，讲到有情有义，昨天在农贸市场买菜碰到翠蓉大姐，说有事跟你说，叫你抽空去她家一趟”。 第二下午，下班吃了晚饭，山阳一家来到翠蓉大姐家，进门打了招呼坐下后，大姐说道：“我是把你当自己亲兄弟看待，有什么知心话都跟你商量，跟你说的这件事，是春霞的大舅在山东，给我介绍了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我想你杨哥去世了一年了，姐姐带着三个孩子也为他守了一年了，我想我还年轻，不能就这样了结了这一生，我走后把杨二留下陪伴她外婆，孩子每月有抚恤金，她外婆也有养老金，杨二也会一天天长大成人，今后也会照顾好她外婆，今天姐姐叫你和兄弟嫂来，一是感谢你们俩口子，对姐姐这一年多照顾，尤其是精神上的，使姐姐走过了人生最苦难的日子，二是我走了后，还有杨二在四川老家，我今后回来时候不多，我母亲和杨二就拜托兄弟多关照一下她们，姐姐跟你跪下了”。 “姐姐！你这样做就见外了，快起来外人看见不好，其实我和你兄弟嫂都在说，我姐人还年轻，又这么漂亮，应该好好寻求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杨哥走了一年多了，你带着三个孩子为他守了一年多，对得起他了，你也问心无愧了，大哥在山东说的是石油部门的工人吗？不知年龄多少？你把老大，老三带走，是对的，母亲年龄大了，肯定照看不过来，而且你也不放心，姐姐！我一看到三个孩子，我就想起我的童年，她们好的地方，就是有你这个亲妈，你过去后，兄弟说的是万一后爹对不起孩子，你要掌握好，不行就把她们送回来，毕竟她们父亲是因公死亡的，她们是有抚恤金的，但有我姐姐在，孩子们也应该吃不到亏。姐姐！你跟兄弟我讲的是高兴的事，应该高兴才是”。 “兄弟！有你在，再犯难的事，都会被你说的烟消云散，我哥说的这个人比我小一岁，有一个男孩比春霞小二岁，你什么事都考虑的仔细，我走了后也会经常写信联系的。 “姐姐！你放心过去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杨二在四川，舅舅舅妈会关照她的，祝我姐姐幸福，几个侄女健康成长”。 “春霞！杨二！来给舅舅舅妈磕头！ “姐姐！你就喜欢搞这些，快起来，你几时走，我们来送送你，当然要喊舅子送亲送到山东不现实，那方大哥就定会安排人接你们的。伯母，我们走了，姐姐！走时提前告诉一声”。 “我会的”！ “你这个人在哪里说话，一说起就没完没了，我奶早就胀了，你儿子也乖，不喊黄”。 “你傻呀！奶胀了，孩子就在身边，掏出喂就是，别人说，女人的奶，没生小孩金奶银奶，生了小孩就变成了猪奶狗奶了，你这时奶又是长在身多方便”。 “你知道个屁！杨三在，看见我喂弟弟吃奶，把她奶瘾勾出来了怎么办？” “你说的有道理，马上到了，我儿子该开饭了”。 第二天，岳母家带信来，七妹结婚了，给你们介绍人送信一直没找到你们，岳母说：”你们既是连襟又是介绍人，肯定第一个要通知就是你们了，五妹像七妹这个年龄，好像都引产了一个孩子了” “什么好像，本来就是，七妹结婚了，八妹也该耍朋友了，老九也接着到年龄了，老母亲子女多了，您好累哟！” “有什么法！生出来了带到这么大，该累。自己找的” 几天后，七妹的婚礼也在李高林老家举办了，办的相当隆重，这次又勾起贺勤惠的不满。 “你这个人，见别人办婚礼就想起了自己的婚礼，我们耍朋友，朱二姐就介绍了，我穷，没父母，你知道，你父母也是知道的，这不要紧，我们有钱了补发一个比他们更隆重的婚礼就是”。 “你吹吗！补办一个现实吗，展劲把钱存起，等你儿子娶媳妇时再说”。 “你的规划定的远，儿子还在吃奶，你都把规划定起了，你儿满了一岁了，该断奶了”。 “慌什么？我要等到自己没奶了再说”。 “随你！你愿怎样，就怎样”。 从七妹的婚礼后，回到矿上，钟伟强通知程山阳到周矿长办公室，他没讲什么事，说你去了就清楚了。听到这个通知程山阳心里大概都有个数了。一到办公室，周矿长很热情接待了他，周矿长还没有说，他先入为主的说道：“你不用这么热情，我知道你今天跟我谈的事，百分之九十是青年煤厂的事，今天刘书记怎么没同你一起找我谈话呢？”。 “小程！你做事真的非同一般，事情一猜就八九不离十，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因上次我同你谈过话后，我把谈话经过与你态度给刘书记说过了，所以他说今天的谈话，两人一人是一样的”。 “周矿长！说良心话，你们调我老婆的工作，这种前期工作做得好，你同我谈了话，回到家，她就跟我表了态了，说今后矿领导安排的工作再难也得接受”。 “你夫人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有你这个深明大义的丈夫，嫂夫人自然不会错。你这次去的难度，自然不会有第一次大了，八二年严打过后社会风气，社会治安都大有好转，你这次去主要难度在井下工作面，如工作面有难度多与主管生产的李矿长联系，你们通过这么长时间沟通，应该关系合拍了吧，如确实有难度，我们会出面调合的”。 “谢谢周矿长的关心理解支持，不过我还没去，我从侧面了解了一下，你哪天也说了，青年煤厂采的都是边角余料，自然生产成本就会高一些，还有出了几次安全事故，也用了不少钱，再加上社会物价的自然上涨因素，如你们确实支持我的工作，就将青年煤厂的吨煤单价做些微调，其它工作我到位后，我会尽量努力克服”。 “你刚才提这个问题，我还没考虑到，生产成本服务公司，他们没能力为你们解决，有能力他们也不会解决，这个牵涉到钱的问题，我在班子会上提出来，会尽快给你答复，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没什么矿上通知服务公司行文，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没想到，采煤二队，你走了，你认为谁接任你更恰当？ “这个问题你问到了，我推荐不好说，但可以说，钟伟强通过将近两年的传帮带，一个采煤队他基本可以独挡一面了，我说的是配一个次一点撘当没什么问题，青年煤厂我的副手，暂由杨刚，汪潘文两人，五，七煤矿调下来的人还回去。好吗！今天就谈到这里，如矿上决定了，尽快通知我”。 程山阳回到队上，找到钟伟强单独与他交换意见，对他说道：“钟兄！只能给你说声对不起了！根据矿上安排，我又要和你分开了，通过我们一起将近两年的合作，我感到我们配合非常好，有人说跟程山阳一起很难合作，通过我俩个的合作，就把其他人这种说法击破了”。 “程书记！你跟矿上要求一下，我们不分开不行吗，说实话，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学会”。 “钟兄！这个话我是肯定说了的，但矿上决定了事不容易更改，再说世间上有这么一句话，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加上我们分开了，还在一个矿，碰到时候还会很多，有问题你只要问到我，我一样会义不容辞，跟你出主意”。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好受一些了，我有个心意，请你一定接受”。 “你说出来是什么心意？” \"我想把杨刚，汪潘文叫到，我们四个喝一次酒”。 “这个心意，我满足你，不知他们俩个会不会同意”。 “我敢打包票，我们四个他俩会百分之百的同意”。 “就这样！你约好了他们，通知我，我就提前谢谢你了！ 晚上回不到家，因工作调动了，兄弟老九带程强的事也就相应的轻松了，所以贺勤惠买菜做饭的家务活，都全部承担了，见山阳回到家，开玩笑说道：“小程！其实矿上解决我的工作问题，把我们一家人的问题都解决了，首先你儿子每顿饭，都能按需开饭了，你儿子现在重量，我抱起吃力了， “还不吃力，马上快到两岁了，你可以让他站着吃饭了，何必抱着”。 “这个问题这么简单，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马上试一下”。 “马上试！关键是到开饭时间没？ “我说试，肯定到了”。 这时贺勤惠，把衣服解开乳房亮出来，果然到了程强开饭时间，用手轻轻一挤，奶就出来了，贺勤惠这时坐在凳子上，把程强放在地上站着吃奶。 “这个办法果然好了，大人孩子都舒服了， “儿子你快吃饭，吃了妈妈也该吃饭了。“ “五姐！你的口粮供得上不？供不上早点断了”。 “供不供得上，你儿子有数的，只是没剩饭了”。 “五姐把你儿子的粮仓，拿给你看一下”。 果然贺勤惠把程强，吃空了乳房一拿出来就是奄奄一息了。 “要不了两小时，又是饱满的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生产这么快。 第46章 又遇新问题 钟伟强把杨刚，汪潘文约好了，通知到矿上一个较偏僻歺馆，把菜品点好后，钟伟强东道主首先讲话：“我们四位早先没在一起工作时各在一个采煤队，很少在一起，就是程书记到青年煤厂，然后把我们三个召集到起，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哪三个月，尤其是程书记，经历的几场惊心动魄时候，尤其是第一次，李三毛哪天硬是要把人生吞了阵仗，刚把天下打下来，又遇到采煤二队出事故，又把程书记喊到采煤二队去了，我们边吃边谈，为了我们三个月的圆满合作，干了头一杯”。 这时杨刚把酒斟满一杯说道：“这第二杯酒，我们四个，我年长一点，我是四人里面的大哥，我敬三个老弟一杯，当时在采煤二队接到通知，矿领导有请，到了才知道原来程厂长有请，不经意间就当了官了”。 这时汪潘文也斟满一杯酒他也说道：“说起当时的青年煤厂，当时还没经历八二年的严打，青年煤厂在全矿出了名的，几十个全矿烂账都集中在一起了，耍起拿钱，矿长党委书记都没法治，你们两个还通知到矿领导谈话，就到青年煤厂当官了，说实话我当时不在乎当什么官，主要听说几十个退休工人，心里就是怯的，听到钟伟强，杨哥都不怕，所以我也就来了，我们大家也把这第三杯干了”。 “在我们四个里面，我最小是小兄弟，四位都是哥哥，小弟提个议，从我起头，现在开始斟半杯，我们今天以聊天为主，我当时在五，七煤矿跟李红伟一起，有几件事我瞧不起他的为人，所以我找到矿领导要求辞职不干，没曾想矿上把我调青年煤厂，按你们刚才也说了，几十个烂账的问题，把酒喝了，大家吃菜，我接着说，很多人都说我不敢接这个烂摊子，我当时就想不信这个邪，我当时最大的底气，就是由自己选三个合作的人，所以先找到钟兄杨兄，然后才由钟兄推荐汪哥，主要是汪哥是搞修理的高手，当时青年煤厂修理整的是一遍混乱，结果汪哥过来半个月没到就理顺了。 “又喝酒，我说话，你们吃菜陪我，说起话长，我当时担心，你们三个哥哥敢来，我就怕三位嫂子挡你们不准来，三位嫂子没挡我不信，但你们三个还是来了，当时情况是一遍混乱，当时我跟大家鼓劲，万事开头难，理顺了就对了，经过我们四人，当然两个工资员也还是努了力，半个月就扭转了被动局面”。 钟伟强招呼大家喝酒吃菜：”当时我们三个对于处理烂账的事，确实帮不上忙，经过程书记的几个交锋，几个烂账都败下阵去了。你们两个没见过哪种场面，用惊心动魄一点不为过，现在龙门阵摆得差不多了，我来当个洒庄，先敬程书记，就按程书记说的半杯，本来也是小杯子，吃好不喝醉”。然后按顺序一个人当了一个庄。 这时钟伟强对另两位说道：“程书记马上就又回青年煤厂了，你们两位也对了，这也不算秘密了，矿上服务公司的文件马上就到了，你们对了，程书记把我丢下了”。 “不叫丢下，是叫你担重担了，没事今后不管跟你配的谁，只要是你的事，问到我一定会帮你。 “今天吃饭，程书记担心你们不来，我给他打了包票你们肯定会来”。 “当着你们三位说实话，我在其它单位任职离开时，从没接受过任何人的贱行之类的活动，今天确实是破个例了，还有你们俩位，文件还没到，你们要保密，但也快了，明天没到后天肯定会到，工作上的事现场一定要你们把好关”。 其实这位李厂长，我们对他也没什么，这个遇事不同人商量，凭自己感觉，不像你遇到问题都征求大家意见，商量着解决”。 大家吃了饭，一起分手回到家，贺勤惠埋怨道：“往天没什么事，你很早就回家了，今天你这么晚才回来”。 “今天回来晚一点，总有晚一点的原因，程强在哭又是什么事？”。 “他哭的原因，他开不了饭了，为什么开不了饭了，说你回来晚了，就是这个事，你看看”。 “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办？ 这时程强一边吃奶，一边对着妈妈笑了”。 “你笑过屁，没吃就哭，吃饱就笑” \"五姐！你说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这件事，怪我搞忘了我妈讲的话 “ 第二天，矿上文件到了，程山阳收到矿上文件免职的文件，同时接到服务公司电话，叫到服务公司去拿任命文件。接到服务公司电话，拿到任命文件后，青年煤厂也得到了信息，李良才接到信息，提前做好了移交准备工作。程山阳把接手工作做好后。 回到青年，一切都是接触过的，两个工资员，王光英，刘文秀，杨刚，汪潘文，程山阳到了召集到开了一个简单短会，然后汇同杨刚，汪潘文下井到现场，这是程山阳历年养成的工作习惯，到现场巡视后，果然如同周矿长说的一样，青年煤厂采的边角余料，一边巡视，一边一捉摸如何目前的被动局面走出来，他与俩人商量了一下。说道：“根据我们目前情况，我的马上抓紧出井，把我们目前情况理个头绪出来，下午在周矿长上班时，主动把情况如实反馈给他，求得矿上支持，这个时候是最好机会，他承认了支持我的工作，过时去找他效果会差些，你们按你们的工作安排进行就是，下午到办公室开会，如我找周矿长汇报没转来，你们候一下”。 他升井后在办公室把在现在发现问题，认真理出了一个方案，请求矿领导支持的意见，下午在上班时提前来到周矿长办公室，周矿长一见到他，说道：“我知道，你今天下午会这个时候来找我，你不会去找分管的李矿长，而且你上午己下井巡查了你的工作面，所以我也提前来到办公室，听你的汇报，和提出什么要求，我说对没？”。 “说对了！一点不错，\"知我者，周矿长也” “如我们矿上的中层干部，尤其是采掘队的干部都像你，我们干工作都会松气些”。 “周矿长！我今天来是跟你出难题，提要求的”。 “我知道！你今天不会给我带来好消息的，你说吧，今天到现场看了的感觉如何？”。 “看了的感觉，跟你提前说的，还加一个更字，难度是有，没难度你和刘书记也不会安排我去”。 “好哇！我不在，你在说我的怪话”。 “刘书记！我这个人缺点不少，恰好我就没有背着人说怪话的习惯”。 “我说的话，一听就是开玩笑的话，上午周矿长说了，你已经报到去了，分析了你下午肯定会来说困难的”。 \"我刚才还在说周矿长了解我，其实刘书记一样的了解。我接着刚才说的，我从井下出来后，理出了五个难度大一点问题，我知道你们领导的时间紧，我读给你们听一下”。 程山阳提的问题几分钟就读完了，他说道：“我说的这些难处，你们解决办法只需要一个就行了”。 “实际你说解决办法，就一个字\"钱”这个解决问题就不是问题了，你哪天跟我提示性说了后，我同刘书记商量后，在矿上班子会上提出来，决定了解决青年煤厂目前难度，也等于支持你的工作，青年煤厂吨煤单价做了一些微调。矿上还有对你程山阳较为有利条件，现在我们国家讲的市场经济，我们用户也出现了需求块煤，而块煤与末煤的售价差距也很大，为了调动采煤队多产块煤的积极性，将实行对块煤进行奖励，只奖不做惩罚，这个政策好像是专为你制定的一样”。 \"周矿长！你说的微调是这个月开始吗？”。 “别人说，程山阳是人精，我还不信，这下信了，这个事他要问准了，才松口，你放心，是从这个月一日起，全月都一样，放心了吧？”。 “你们请放心好了！谢谢领导的支持！ “不忙走！矿上调你到青年煤厂的主要目地，是希望你去扭转青年煤厂的安全生产的被动局面，迅速把产量抓起来”。 “请领导放心！我会努力的”。 回到厂办公室，几个人早就等起了，程山阳到了，立刻就开会了，他说道：\"我们五位早先一起工作过，大家彼此都了解，我的工作方法大家都熟悉，一看大家都是按我平常布置做的，我刚去找矿长书记汇报工作，说直接一点就是去喊困难要钱，你们两位女士注意这个月结算工资，给我们的吨煤单价上调了，具体多少我没问，总的是上调了，这就是好消息，还有一个更好消息，周矿长说，这个政策好像专为我制定，按我的说法，专为青年煤厂制定的，块煤奖励办法，矿上正在研究奖励标准，青年煤厂，农协工居首，而且都是手工挖煤，不用说，块煤自然就高。矿上这次把我调回青年煤厂，主要目地，还是要把产量搞上去。我说多了，下面听你们几位说了”。 “你程厂长开会，喊我们说，李厂长开会不要我们说，当然这也是各有各的方法问题，我们的311采面运输环节调整一下，通风设施改造一下，这样工人操作起也方便一些，可能对生产安全都有好处”。 “汪厂长！你是搞修理内行，当时你为啥不向李厂长提出来？”。 “我刚才说了，一是他不开会，二是开会不让别人说，只听他一人说，说完就散会，还有哪个计矿长屁事不懂当厂长，尽是乱指挥，程厂长说实话，你再不来，我要去辞职不干了，你来了，大家心情都不一样了”。 汪厂长！从现在起，有话大胆说，发现问题大胆处理，我相信你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程厂长！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412工作面，有几个问题，我跟汪厂长碰过头，商量了几个办法，没用，当时也没法用，现在好了，肯定要用起，对生产会大有好处的，明天到现场再与你商量”。 “两位女士发个言”。 “我们对井下生产，一窍不通，我们会把我们份内的工作，和你们厂长安排的工作干好，总的，就是刚才汪厂长说的，程厂长回来了，大家心情都不一样了”。 “说实话，我回来你们工作量肯定会加大，在加大的同时，我会想办法增加大家的收入，矿上的块煤奖励办法出来后，你们要准备一些资料，我们也要针对性研究对工人有积极性的办法，还有今后你们两位轮换着到井口把煤质检测到数据收集好”。 “多干点工作没什么？只要心情舒畅比什么都好”。 回到家，贺勤惠问道：“看你的表情，这是第二次在青年煤厂上班，今天是第一天，感觉如何？” “你的表情，再等两年我程强都分辩的出了，到青年厂上班，你中午回家吃饭，你说下午要找周矿长谈青年厂的事，你都讲的这么明白，我就知道你己到青年煤厂报了到了”。 “猜对了！这次到青年煤厂与上次肯定是大有区别。今天上午下井，感觉条件没上次好，但有杨刚，汪潘文他们俩位整改一下，很快就会改变过来的，工作面有难度，但我借这个难度向矿上提出后，矿上承认了给青年煤厂提高吨煤单价，总的今天心情确实好。 “说实话，你心情好了，五姐心情也就自然好了。 第47章 煤厂新尝试 贺勤惠告诉程山阳另一件事，你认的姐姐给你来信了，是她妈拿来的，你现在没事，抽空看一下。这时也确实有空，他坐在灯下，打开信封。 山阳弟弟你好！ 姐姐今天要跟讲的话太多，你耐心一定看完，先感谢你和兄弟嫂那天的热情相送，姐姐在矿上本来就没什么亲人，姐姐出嫁，兄弟你也当了真，当天不是你和兄弟嫂相送，我们娘仨还不知道会遇到好大的困难。当天上车后，转了两次车，路上好人也不少，转车时多亏好人帮忙，第二天晚上我们安全到达目的地，当时我哥和你现在的姐夫在车站接得我们，当晚十二点就平安到达了，到了我们要去地方。 我们娘仨现在一切都好，请你们勿念！我现在一静下心来，就回想起你杨哥当时走的情景，兄弟！姐姐当时死的心都有，我的好姐妹又劝我，你想不开你走了，三个孩子怎么办？我思前想后，最后坚定了下来，还是认了你这兄弟，我到山东把这情节，给我哥说了，我给他说，你侄女有了这个你这个兄弟，有了这个舅舅，孩子出门底气都更足了，我哥哥说他有机会回四川，机会肯定是有的，因为我妈还在，兄弟！你当时给了姐姐好大的精神力量，没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有这种体会的。还有姐姐不得不提醒你，你虽说是干部，但下井时间还是多，为了兄弟嫂和我的侄子，千及千及注意安全。姐姐今天话太多了。你不用担心我，姐姐会幸福的，你姐夫目前来看，对我娘仨还很好。姐姐把地址发给你。再忙都给姐姐回信。祝你平安！全家幸福 姐：翠蓉敬上 “五姐！要不要我把姐姐写的信读给你听一遍？其实很感人的”。 “你说到你这个姐姐说的话，叫你千及千及注意安全，我们耍恋爱时就提醒过你，地面上有一个为你窂肠挂肚的人，现在又增加一个了”。 “我姐姐也说了这个事！她说目前这个姐夫对她娘仨还可以”。 到了青年煤厂，当月与矿上结算的工资，也是按上调了的单价结的，次月也将块煤奖励办法出台了，青年煤厂随即也将块煤奖励办法推出台，其实这个办法，周矿长都说了，好像专为青年煤厂制定的，不出这个政策，青年煤厂手工落煤的块煤率自然也很高，积山阳经过研究，利用这部分收益，在制定块煤奖励办法基础上，调整产量分层计价，高产量高单价，这样一调价，在周边其它煤矿引起了轰动，立刻又来了不少的农协工。 青年煤厂的产量一下就上来了，在本厂也引起一些波动，贺勤术的两个舅子，也找到程山阳要求不当运输工了。要到一线挖煤，程山阳反复跟他们说，挖煤工资肯定更高，但付出劳动强度更大，安全危险系数更高，他说他们人年轻要想找钱，程山阳也找到舅哥，也把这件事要点讲了，他说道：“因为我们是亲戚，这些利害关系要讲在前，不然他找了钱不会记到你，后面一句话就不用说了，你最好把这件事，给嫂子说一下，也给你的岳父岳母也说明白，他们在我面前说过，有转正的机会帮个忙，现在没有农协工转正的机会，所以也就没帮忙的机会，他们也是知道的”。 “你说的这些话谁都清楚，他们也知道这些利害性，我说过的，当时他们一家人，我在青年煤厂找个工作都认为帮了一个大忙了，这件事随他们”。 事情到了一九八四年，程强到了读幼儿园的年龄，矿上也在招收老工人子弟入矿，老九老十也到了工作年龄，通过招工，老九当了正式工，老十也当了合同工，这时八妹早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二十三岁了。 这天岳父岳母来到程山阳家，对山阳俩口子说道：“你们八妹的事，我们没找你们，你们当真就看不见吗？好歹当姑娘时还帮你们带过小孩”。 “爸！妈！八妹，她五姐说好像才二十三岁，您们不能拿她跟几个姐姐出嫁时的年龄来做比喻，更不能用您们当年结婚年龄相比，现在囯家法定结婚年龄都调整了，再说八妹的姐姐姐夫又不是只有我们一个，再说她耍朋友没，您们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您们俩老问清楚了，您们叫她抽时间到我们家来，我们详细问一下她”。 “你这样说，还是有一点道理，她另外几个姐姐姐夫不是隔得更远吗。我们叫她来，你们好好问一下”。 八妹下班回到家里，母亲对她说道：“八妹！妈问你一个事，你多久没到你五姐家去了？是你五姐，程哥得罪了你吗？如有什么事，你给我和你爸说，我们替你去找她们”。 “妈！您今天怎么了，莫名其妙想个这种问题来问我，五姐在上班，他们儿子己读幼儿园了，程哥当干部一天忙不赢不在家，再说姐夫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大姑娘姨妹，经常往姐夫家跑，外人不说，五姐怎样想，这些您们想过没？是他俩口子，在您们面前说了我什么吗？您今天这样问我？”。 \"没说什么，你五姐叫你明天下了班到她家去一趟，她有事要跟你说”。 “您老人家！直接这么说不就完了吗？何必转这么个圈，好吗！明天我下班去就是，我们姐妹好得很，没矛盾，您买菜时碰到告诉她，我明天晚上去吃晚饭，叫她准备点好菜”。 第二天，傍晚八妹贺勤莲来到五姐家，一进门就直接说道：\"五姐！我们姊妹家有什么事，你给我说就是，你何必绕个圈，喊妈来传个话”。 “现在你程哥还没下班，他要去接程强，你跟五姐说，你耍男朋友没？”。 “你心急如焚，找我就问这个事吗？程哥在不是一样可以问吗？” “好哇！我不在你们俩姊妹，说我什么坏话没？程强！快喊八娘！”。 你大惊小怪，你有坏话让我们姊妹说吗？如果有就不要怕别人说”。 “饭做好了，你说的准备好菜，也不算好，过得就行，我们边吃边谈”。 “今天八妹来，主要就是昨天老母亲交待给我们的任务”。 “原来这个事，是老娘交给你们的任务，怪不得昨天晚上，她莫名其妙问我，这件事是她们老人家起的头”。 “八妹！你这样想，当时你七姐是老爸他们给我逼起，哥哥回来又给我逼起，结果事情都办好了，现在轮到你了，他们找我们也是正常的，我昨天回答他，姐姐姐夫又不是只有我们俩个，他说他们隔得远，我们挨得近就得摊责任，不说了，谁叫我们是姊妹呢？这是上天安排的。谈正事，你究竟耍朋友没？耍了，就给父母谈，免得他们为你操心，没耍，要耍什么条件的，说出来，有合适的，我们好注意到给你介绍”。 “程哥谈这么多。我明白了你和五姐的良苦用心，及俩个老人家给你们逼起的难处，长话短说，天黑了，我还要回去，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已经耍了朋友了，是矿务局永川煤矿的，姓朱，正准备给你们说，没想到你们还主动问起来了，我联系好了，通知你们认识一下，也好跟我参谋参谋。好了我走了”。 \"跟八娘做罢罢”。 “五姐！我感到八妹今天说话的口气，不一样，当时我就在猜测她己经耍了朋友了，这样好一点，免得岳父岳母又找我说事，本来单位上的事就够多了，你的父母怕我耍好了，还找点其它事给我整”。 “你娶到贺家女儿了，你就该这样做”。 \"他们也是娶的贺家女儿，他们为什么就不这样做呢？ “谁叫你这么能干，这是你岳父岳母信任你”。 “这种信任没有更好”。 “现在我们就等八妹的通知了”。 “你还有一个事，你得抓紧办了，你嫁到山东的姐姐，叫你再忙，都给她回信”。 “你不提醒我，硬是还搞忘了，家里写信不方便，我到办公室去写”。 来到办公室，提起笔来给远在山东的姐姐回信。 姐姐！姐夫好！ 接到你的来信己有几天，因公事，私事太多，请原谅！听你说安全到了，我们放心了，姐姐你从此走上了新的幸福生活，弟弟和你弟媳妇为你感到高兴。人生都是一种缘份，我与姐姐相识也是在特殊环境，特殊时期，我们姐弟将终身记住这段特殊的姐弟情，一个人对人感情都是彼此的，我对你们母女的一点付出，你早就加倍回报给我们了，尤其是你当了姑妈，对你弟媳妇照顾，好使人感动。刚才说了，有了你的现身说法，我目睹了杨哥后事全过程，使人肝肠寸断，所以从此以后，无论对自己和我管理的工人，在安全问题上，我都是严格要求。 弟弟还给姐姐说一点其它事情，我知道，姐姐是勤快人，实际上都不用我说，既然想到了，还是说出来更好，稳定下来后，不论是大哥和姐夫，叫他们给姐姐找个工作，有工作心里踏实些。姐姐你说你话多，其实弟弟话也不少，今天就谈这里，纸短情长。 祝姐姐姐夫恩爱如初！祝侄儿侄女健康成长！弟山阳敬上！ 家里的事告一个段落，回到青年煤厂理理事，同杨刚一同入井到现场商量在会上说的问题。到现场后确认商量确定了处理措施。程山阳问：“杨兄！此事你给汪哥说过没？ “说过，也给李厂长提过，哪天汪哥说了吗，我们说的他不听，尤其哪个计厂长，屁事不懂，咬得很，程厂长！跟他们一起共事太烦，他们对完成任务，不像你这么上心，说实话，我没汪哥性情这么急，想的是，矿上总有一天会想办法处理，不可能一直拖，结果还是拖了两年多，终于熬过来了”。 “你们的三个人性格，职业道德跟他们不一样，当年我到青年厂，矿上给我的最大优惠就是由我自己选共事的人，如不是这个优惠条件，我也许就打不开当时那种局面，现在我们三人又在一起了，钟伟强他有意见，说我没带他走，我们几人都是党员同志，还有党性原则。站在哪个位置就负好所在岗位责任，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出井到办公室，两个工资员也把最近几天，煤质检测的块煤数据交程山阳，他一看说道：“我说过，这个奖励办法对我们来说，等于给长了吨煤单价一样，矿上出这个政策目地，是鼓励其他几个采煤队多产块煤，我分析过对其他采煤队效果不大，但矿上制定这个政策，又不可能除开青年煤厂，所以我们要充分利用这个收益，调整好挖煤工的单价，这次一调整效果立即就显现出来了，我舅子的舅子都主动要求去挖煤了”。 “程厂长！你的思维跟其他人不一样，我们两个在青年厂经历了几任厂长了，他们的干法跟你完全不一样，你是时刻都在研究工作，就想达到最佳效果”。 “有伟人说过发展才是硬道理，生活在世间上不能闭关守旧，不能教条，还有就是老百姓过日子一句话，“吃不穷，穿不穷，不会计划一辈子穷”，跟你们说多了，说点这些，你们平时才会理解我的工作思路。你们一定把块煤原始数据收集好，到时显示我们收入高了，怕出意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你程厂长领导下工作，时刻都要聚精会神，都说强将无弱兵，在你手下也容易学会本事”。 在办公室，他把工资员反馈的块煤数据清阅了一遍，实际上这些都是预料之中的事，他所担心的事，如只有青年煤厂才有块煤效果，矿上不兑现怎么办？而且青年煤厂，己将这部分收入融入到，为调动工人积极性，加入到工人工资单价，青年煤厂产量上升这么快，矿领导是有数的，假如矿上兑现失信，青年煤厂自然无这个经济承受能力，想到这里，未行军先寻败路。 这天下午，程山阳来到周矿长办公室，打了招呼坐下后，周矿长问道：”往次都是我和刘书记主动找你，这次你主动找我又是怎么回事？”。 “周矿长！今天找你，主要是汇报工作，首先感谢矿领导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上月给青年微调吨煤消价兑现了。我今天要给你汇报的是矿上出台块煤奖励办法，我们预测了，也不能将这部分创收交服务公司，我们全部加入到调动职工积极性的单价里去了，我担心矿这部分收入到时不与青年煤厂兑现，青年煤厂是没有这个经济承受能力，我到青年煤厂产量上升主要是把钢安在了刀刃上，所以产量才上升的这么快”。 “你今天来找我主要目的，是担心矿上失信，现在告诉你，制定这个措施，矿上还是经深思熟虑的，你大可放心”。 “好！听你周矿长这样一说，我就吃了定心汤圆了”。 第48章 变换了思维 定心汤圆吃了后，回到厂里即使定心汤圆吃了后，变化也是捉摸不定的，为了掌握主动权，及时召集开了返厂后的第二次厂务会，会上程山阳说道：\"我重返青年煤厂己是一个半月了，要说成绩也还是有，主要是得到了矿领导大力支持，上个月我是月半到的任，矿上为了让我迅速扭转青年煤厂被动局面，上个月结账时并没有，按我到厂时间分两次结账，而是一并按涨了价结算的，这次矿上根据市场行情，将块煤进行奖励措施，分析起矿上这次考虑，是针对三个主采队，刺激一下大家多产块煤的积极性，矿上这个措施，又不可能将青年煤厂排除在块煤奖励以外，所以当时在给我透露这个信息时说，块煤奖励办法好像是针对你程山阳设计的，说实话青年厂确实捡了便宜，矿上设这个奖励，我们的块煤都是很可覌的，我们有了这个有利条件，将多余收入利用到调整吨煤分级单价去了，这次单价调整，吸引了周边一些小煤矿农协工到厂，所以加上我们本厂辅助工也要求到一线挖煤，这样我厂辅助后勤产生缺员，经请示矿领导批准，按量招收了一批女工充填到辅助后勤。 “今天开这次厂务会的内容，就是强调如何搞好安全生产的问题，我们名字叫厂，而实际就是一个采煤队的编制，就不像五，七煤矿分了安全，生产矿长，我想听听两位副厂长的发言”。 \"我先说：“去年今年发生这几次事故，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一次是大巷片帮垮岩伤人事故，因为程厂长，杨厂长都清楚，对修理维护巷道，我还是有一定经验的，当时给李厂长提出处理建议，他反说我大惊小怪。另一回，厂里招收的农协工据了解，是从未入过井的新工人，这个我同杨厂长都记忆犹新，叫李厂长新进厂新工人进行岗前简单培训，他说不用，而且我同杨厂长都说，你忙搞不赢，我们在安全科找点资料，理论东西我们讲不透彻，但现场实际操作我们还是讲的好吧，说起哪个计厂长，他说，他进煤矿一样没培训，只差没说一样当厂长了，最气人是调几个新工人在一起，我同杨厂长说，这样干不得，李厂长说，他们几个一起进厂的愿意，结果第三天就出事了，说起话长，你程厂长开会喊大家说，他开会不要大家说”。 以前事不说了，说起就有气，说现在我们自己要干的事，程厂长你也记一下，北边415工作面的4岔子口子上马上安排修修理工立即架料支护，另外9岔子过小断层，马上安排送料工，送现场适合支护材料到现场”。 “今天这个会开得很及时，尤其是我们现在产量在上升势头很旺的时候，大家记住安全也是效益，据说厂里出了事故，你们被考核后扣了款，两个女士都受了牵连，我认为也正常，就是所谓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意思，至于刚才汪厂长讲的安全问题，我的思维看法是这样，大惊小怪好！见惯不惊要不得，我亲身经历的采煤二队杨文高的后事全过程，死者自己一口气不来走了，留下老婆儿女哪个惨状，铁石心肠都会被她哭出泪来，你们记住，在我这里处理安全问题宁愿过份，刚才汪厂长，说的你哪些做法，今后在我们这里就这么干，继续发扬，当然也包括杨厂长，今后在现场发现问题大胆处理，有时牵涉用钱的问题，一个厂长这点权力都没有就不叫厂长了，还有今后对我事情处理错了，大胆给我指出来，王美英这一点一定要记下来。还有你们两个下井的时间比我更多，出班后养成习惯，一定再忙都写一下交班记录，我没下井到时一看，我也会对井了解个大概，我不是给自己不下井找借口，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跑现场”。 “井下现场的你们说得再详细，我们都弄不懂，但我们有个最深刻的感觉，程厂长开会的会风不一样，开会的气氛不一样，强将手下无弱兵，钟厂长在你手下，两年多时间就可以挑大梁了，今后杨汪厂长多学一段时间，一样可以担重任”。 “其它事，我不好说，但他们也包括你们两个女士至少我来了，你们心情更舒畅，跟我一起共事工作量会大得多，但我会尽最大努力，使大家物有所致，你们两位女士增加了一个新的工作就是每天，要在井口煤质检测组，将我们检测的数据收集好，这是牵涉到我们月底结账时收入问题”。 “另外我们三位下井也要关注，现在有女士入井搞运输，也要给她们讲一些安全知识。今天的会就到此结束”。 散会后，现在家里面两人多了一个任务，要到幼儿园接程强，回到家，贺勤惠告诉程山阳：本周日，八妹的男朋友上门，叫我们准备一下，其他人没通知，就叫我们过去”。 “其他有什么人，其她几个姐姐太远，就是有她七姐和李哥，大哥，大嫂她应该通知到场，明天买菜跟老母亲说一下，在老母亲家里面，这样才像话”。 “就你话多，这种事，老人清不到”。 “随你，爱讲不讲你看着办”。 很快周日到了，岳父果然按程山阳说的，把哥哥俩口子，七姐俩口子喊到一起，介绍人是黄明光的女儿，同八妹一起在镇上办的砖厂上班，女儿黄全芬的爱人是矿务局永川煤矿工人，叫朱全和，大家到齐后，由黄全芬介绍男方姐姐，姐夫，父母上班没到场，说的是由姐夫，姐姐全权代表，由介绍人介绍了八妹，黄全芬说道：\"贺勤莲，这件事，只有你代劳，介绍一下你的家人了”。 这个时候，介绍人这样说了，她只好将自己父、母，哥、嫂，姐、姐夫，一一的介绍完了后，由男方姐夫发言他说道：“其实今天这种场合，我岳父岳母，也就是全和的父母，因退休了还在为儿女操心，还在当地一个小煤矿打工挣钱，全和母亲要去为老爷子做饭，所以没来，请我代他们向大家道歉，说一声对不起！如有什么事，一般的我可以代他们表态，重大的事就只有全和代信回去转达他父母了”。 “轮到女方发言了，这时勤惠父亲说话：“我们家最大的特点就是人多，今天到场的，只不过三分之一，平常有事基本都是我五女婿发言时候多一点”。 “我岳父都说了，不是他说的，我发言时候多一点，今天我们哥哥嫂嫂都到了场，但是我岳父既然这样安排，我只得讲两句，我岳父说了，我们家特点就是人多，全和你耍的朋友都排在老八了，后面还有几个，你们是通过朋友介绍的，对男女双方的情况，介绍人也应该介绍过了，但也不一定就介绍的这么全面，还需要彼此多了解，八妹工作情况，全和是清楚了，这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所以要求你们一定要考虑好”。 这时介绍人要求男女双方主角表态。朱全和说：“我不会说话，要我说，就一句话，我喜欢贺八妹” \"我说的话，还是我程哥说的那句话，还要互相加深了解，另外我没正式工作”。 另外双方家人谈了些其它事情，午饭后就分别了。 在回家的路上，程山阳说：“今天中午饭给程强老师说了，叫她替我们照顾孩子一顿，应该没问题吧？”。 “她既然答应了，就没问题的，孩子的老师，有什么担心的。我倒是想问你今天对八妹这个事怎么看？”。 “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我认为朱全和这家人，处事太差，儿子这么大的事，父母不到场”。 “打断你一下，当时哥哥第一次见面不也是叫你去的吗？”。 “这个事，跟哪回事不能相提并论，哪次哥哥是第一次见面，人都没见过，八妹他们早就见过面了，这次见面只是通知家人走这个程序，还有就是小伙子谈吐，气质不怎么样？要征求我的意见，我投反对票，当然这种事要看八妹本人了，这是一个人的终身大事，可不能当儿戏”。 “有些话，不能说，尤其是当着八妹”。 “我知道，如果你爸妈问我，我肯定要实话实说，反正八妹这个事，我不看好”。 回到矿上，到办公室了解今天的情况，刘文秀向他汇报说，上午有个人，说是叫钟迎刚的老婆，她说老公被罚了款，要找你说道理。 “她说没说因为什么被罚的款？”。 “只是气势汹汹的，火气大的很的样子，她明天上午还要来”。 “没事，问题来了，都得处理”。 不一会，杨刚出班，到办公室写交班记录，程山阳待他写好后，询问他钟迎刚被罚款的事情。杨刚说道：“你不问，我都要专门跟你汇报这件事，事情是这样的，钟迎刚是挖煤工，胆子一向很大，冒险违章作业是家常便饭，脾气又大，平常没人敢说他，就是昨天又是在危岩下面作业，现场安管员督促他支护好了，才能继续作业，因哪天你在厂务会上强调了，所以在井口调班会上，反复强调不允许任何人违章作业，违反了要罚款，当时他不但不听，反而对安管员破口大骂，这种现象也许是这几年养成违章作业的事，成了习惯性，这时刚好我巡查到这里，我当即制止了他，他心不服，迫于我在现场，他还是换了作业地点，他换了地点后，安管员找到支护材料替他支护好了，钟迎刚感到损了他面子，扬言出班要收拾安管员，所以重罚了他一百元，我是这样想的，这种狂巟的违章行为不好好制止住，下一步的违章更不好制止住，据说这个人在外面胆子大，在家怕老婆胆小如鼠，工人都说程厂长，安全管得严，所以他老婆要找你的原因在这里”。 “没事，现在就要以这件事，来教育大家，这件事不处理好，会带来很不好的影响，后果会很严重，你这样处理是正确的，这件事我会把它处理好。 果然，第二天上午八点过，钟迎刚的老婆准时来到办公室，一进门她就气势汹汹说道：“你就是哪个专门教人罚款的程厂长吗？你好的干不来，叫人罚款你还很在行，别人怕你，老娘不怕你，你今天不把事情给老娘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 “你这位嫂子，今天你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闹事的，解决问题坐下慢慢谈，闹事就请你出去”。 “闹事你又怎样？解决问题你又怎样？”。 “讲了闹事就话，就请你出去，这是单位上班办事地方，我请你不动，就派出所来请”。 “你抬派出所来吓人，老娘也不是吓大的” 这时隔壁的王美英，（刘文秀到井口去收集块煤数据）过来劝道：“有事好好谈，你闹解决不了问题”。 “你走开，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你这个人才怪，好话坏话你都听不出来”。 “我给你说，我桌子上就是电话，你信不信，我马上通知派出所”。 “好吗！我又听你说，怎样解决我老公被罚款的事情”。 “你老公是叫钟迎刚，对不对？”。 “你明明知道，何必问。 “事情问清楚了，才好给你解释清楚，他被罚款情况，程山阳将当天的情况复述了一遍，这下，你听清楚了吧，你老公在井下工作时不注意安全，管安全的人帮他干活，把安全跟他搞好了，他不但不谢帮他的人，反而他认为损了他面子，要打帮他干活搞好安全的人，好在他下班火气消了，没有做出其它事情，我在五，七煤矿遇到跟他基本相似的事，结果这个人把别人打来住院，我们是讲法的国家，打了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哪个人赔得多，你们钟迎刚假设也像哪个人一样，倒不是罚款的问题了”。 “你讲了这么多，他回家为啥不讲清楚呢？”。 “你脾气这么大，他敢讲吗？不讲也怕到时关工资，交账时又对不上号，他这个人，主要没想到家里还有婆娘儿女。青年煤厂，这几年出的安全事故不少，主要原因就是领导不重视安全，在安全问题上，领导松一尺，下面的工人就肯定会一丈，领导和工人大家都重视安全，不出安全事故又有哪点不好？”。 “程厂长！请你原谅我刚才来时的不好的语言，我这个人性子急，但还是通道理的，只要你把道理讲明白，我还是要服你说的道理的，我有个请求，钟迎刚这个事是不是可以少罚一点？”。 “嫂子！这个事要请你谅解，这件事，钟迎刚确实做得过份了，罚款在三个班的井口会上，都已经宣布了，你清楚青年煤厂，不会望罚款来维持，但求通过钟迎刚这件事，唤醒大家都对安全重视起来”。 程山阳把话说了后，她也没什么话好说了。走时，对她说道：“事情出了叫他记住这个用钱买的教训，回去多说提醒他，埋怨的话少说，干脆就不说了”。 她走了后，王美英过办公室来说道：“她昨天和今天早上来的样子，我想她今天不会善罢甘休的，结果你还是把她说服了”。 “应该说，人都是通道理的，有的人他嘴巴上硬气，其实心里还是要认理的，这件事，她如果知道，事情的起因，她是不会来闹的，这件事出了，对我们目前抓好安全很有好处，两个厂长在现场抓安全的底气就更足了。所以我说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各有不一样，我估计李厂长遇到这种事，跟我方法可能不一样，所以杨汪两位厂长我来了后，他们工作起来就感到没哪么吃力了”。 第49章 解决新问题 一晃眼在青年煤厂第二次返厂，又工作了二个年头，一向平平静静，没出现大的波折，矿上领导又经过新一轮调整，原在的矿长周守志，由新矿长王占江接任，原来党委书记刘晓文由新到任李晓光接任，原来的生产矿长李德中由游长东接任，新到任总工程师肖中文，矿长王占江与生产矿长游长东同一月接任，党委书记李晓光与总工程师肖中文次一月接任，四位矿主要领导全部交接完成后，矿上在矿办公大楼的三会议室举行欢迎大会，会上先接任矿长生产矿长己见过面，后到任的书记，总工也做了介绍，四个矿领导做了第一次到任的发言。 中午矿上举行了一次欢迎宴会。 欢迎大会的第二天，程山阳按常规上午下井跑现场，出井到厂办公室写现场的日志，这时刘文秀告诉程山阳，上午新到任的矿长党委书记召见你，叫你下午到办公室。程山阳知道基本上是常规了，到任的矿长都会在召见名单上，第一次召见都会有他。 中午回家，程强六岁了己读小学了，矿子弟学校，隔新分配家属住宅不远，所以不用接受，都是他自己上学读书，放学回家，程山阳回到家告诉贺勤惠：“五姐！今天下午新来的王矿长召见，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这个人，一向都是宽宏大量的，怎么一下变得小心谨慎了，新来的矿长找你谈话，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儿子回来了，儿子！快来跟你爸爸预测一下好运如何”。 “爸爸好运！” “五姐！你想得出来，两个大人说话，叫孩子来参与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孩子话是容易成真的。今天七妹带信来她儿子过两岁生日请吃饭，在本周日，你准备把工作安排好，不久八妹要生小孩了，老九耍朋友了” “你们家里事就是多，走你们家的人亲买单都搞不赢”。 “这下后悔了吗？当时我们耍朋友见面时，就告诉过你，我们家人多，人多不是好事吗？你现在想这么多人，都办不到，如要生老二你的工作都要搞脱，不是这样，程强早就当了哥哥了”。 “不说了！吃饭了，我早就饿了”。 “你今天怪了，饭早做好了，你儿子也回来了，你饿了自己不吃饭怪谁？”。 “爸爸！吃饭了”。 “好的！乖儿子！晓得喊老子吃饭了”。“你的事多得很，你干妈又歇了多久没去了，你的干妹又要出嫁了”。 “好了！再多事也得一件件的去完成”。 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上班时间，来到了王矿长办公室，主动打招呼：“王矿长好！”。 “你好！你是程山阳程厂长吧？我才来不久所以还不熟悉，下一次就不会这样问了，大家都这样认为到了矿上，有些分管矿长可能不熟，有可能不认识，但不认识你程厂长就少了”。 “这是他们乱吹的，我还不就是一个矿上的基层干部而已，有什么好吹的”。 \"我们先聊起，一会儿，李书记还要见见你，不说不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忙，我把茶沏起”。 “王矿长！你客气很了，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这是应该的，我下次到你那里，你还不是这样吗，这是一般的待客之道”。 “你们两个说起，我还插不上话，这位是程厂长吧？ “今后两位领导！你们也像周矿长，刘书记一样喊小程就是，我听起也更自然些”。 “好！就这样，小程！今天我和李书记找你谈话，有这么几个意思，一个是我们才来，希望你像支持周矿长，刘书记一样支持我们的工作。二个是矿上资源越来越枯竭，所以以前丢弃了资源矿上要恢复重新启采，这同肖总工程师商量后就要开始启动，不用我们说，就只有青年煤厂来承担这个任务，难度肯定有而且还大，矿上会从单价上给青年煤厂弥补，第三个我不说，你都应该清楚了，就是国家对煤矿亏损指标是逐年在削减，我们要生存的唯一途径，就只有增加产量，而且主采队增加产量，不用说你是清楚的，据说你在主采队，队长书记都任过，不用说你就更清楚了，就只有把希望加在青年煤厂肩上”。 “王矿长！李书记！说实话，每届的矿长书记找我谈话，我不用猜，都是一个意思，给我加任务，当然你们初次来，而且王矿长的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还叫我说什么呢？我只有一句话，任务我接受，工作认干，但遇到困难，两位领导一定要支持我”。 “小程！果然是个耿直人，实际我们在办移交时，周矿长，刘书记着重的介绍了你的人品，性格，工作能力，我们也会像往届领导一样的支持你，信任你，也相信你不会使我们失望。 晚上回到家，贺勤惠问道：“小程！今天你儿子说的话，应验没？”。 “怎么说呢，也算应验了，每一届的新领导一到任，上一届的领导给他们，都办了移交，说你老公这条牛好使，一来就找谈话，谈话内容就是加担子，这次也一样”。 \"我看你心情比较好，今天晚上五姐慰劳你一下” \"谢谢五姐的理解！他们也说了会支持我的工作”。 “他们不支持你的工作，你工作完成不好，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关键是有的人，你再支持他也干不走”。 “儿子回来了，我看到他，我就想起了我的童年，我也是他这么大”。 “鸟鸦嘴，今后不准再说这句话，再说这句话，不要怪五姐发脾气”。 ”五姐！今晚到干妈家耍一趟行不？ “怎么不行？只要你没事，有空就行”。 \"程强！赶快写作业，一会儿我们到奶奶家去玩”。 “好哦！到奶奶去玩了”。 “五姐！你看一听说到奶奶家就高兴了”。 “哪还不高兴，他还小，还不知道，奶奶是他的保护神，长大再告诉他”。 一家收拾好了后，吃了晚饭，出发来到干妈家，现在的程强可以喊人了，不用教了，刚一到奶奶家，在门口就喊起了：\"奶奶！ “我的孙儿来了！你们吃饭没？”。 “跟奶奶说，我们吃过了”。 “祖祖！奶奶！我祖祖她怎么不答应我？”。 \"小乖乖！祖袓没答应你，她就是没在家，她要隔几天才回来，现在奶奶家就只有奶奶，爷爷，和幺姑了，三姑读书走了，幺姑明年也到县城读书了，奶奶家的人越来越少了”。 “嗨！这个小家伙光喊奶奶，不喊爷爷，是你爸还是你妈教的？”。 “程强！快喊爷爷，喊幺姑，不然他们生气了”。 “爷爷！幺姑！” “保保！他刚才是没看见，看见了他会喊的”。 “祖祖他没看见，怎么接着喊”。 \"是这样的，我们来的时候，外婆在家的时候更多”。 “你爷爷心眼多，下次来了，喊来补起”。 “不要生气，爷爷逗你玩的”。 “山阳！干妈给你们俩个说个事，你二妹耍了男朋友了，你大妹结婚，你当大哥没送礼她们心里有意见，她们不说，我是看得出来的，记住二妹结婚你们不要搞忘了”。 “这件事要怪干妈您，大妹的妹夫我和勤惠都没见过”。 “事情确实也是这样，她参加工作回来时候本来就少，我有责任，二妹的事，一定通知你们大哥大嫂”。 “干妈！保保！我们走了，程强要读书，我们要上班，我们有时间尽量来勤点，程强听说到奶奶家，高兴得很”。 “程强！跟爷爷奶奶幺姑再见！”。 走到路上，山阳对勤惠说道：“再亲的人，要经常走才亲，久了不去就生琉了，说到这里，我得在办公室去给山东的姐姐写回信了，收到三封信没回信了，她要认为我不认她这个姐姐了，你们娘俩回去了”。 程山阳来到办公室，提起笔来给姐姐写回信。 姐姐！姐夫你们好！ 估计你们在生我的气了，因为收到你们三封信了，今天才抽出时间来给你写信，都好得你兄弟嫂，她催我给你们必须要写回信了，姐姐！你在四川老家时都知道，你弟弟是个工作狂，全矿的人都知道，你弟弟这个官是凭硬干，干出来的。 说点其它事，你离开四川时你侄儿还不到一岁，现在己读小学了，如你在老家他都可以喊姑妈了，听你说，你同姐夫有了自己的骨肉了，这是应该的，弟弟为你们感到高兴，另外听说你去不久，大哥就帮你找到了工作，而且工作也不错，现在也很满意这个工作，听说小春霞成绩不错，应该读高中了吧，孩子一定要让她们读书，弟弟这一辈子，因为家庭原因，不是弟弟的官早就当大了，弟弟跟姐姐说笑了，小杨三也该读小学三年级了吧，总的来说，你给我说的都是好消息，家里杨二也马上读初中了。我叫她给你学写信，不知她写没有？老母亲也一切都好。勿念，不写信又有很多话，一写起又搞忘了，下次再谈。 祝你全家幸福！一切都好！ 弟弟山阳亲笔 回到家，勤惠母子已熟睡，他想起程翠蓉，这就是一个人命运，如杨文高不是因工死亡，也许她的命运就在煤矿度过，又想起勤惠姊妹多，偏偏她是正式工而她却嫁了一个煤矿工人，险些还被抛弃了，一想到些他就内疚得很，还有就是勤惠从当姑娘起，就只接触了他程山阳，而后就死心踏地忠于他，忠于这个家庭，有了这样的老婆，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想着想着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矿上的领导班子，换届后也找程山阳做了一次谈话，回到厂里召开了一次厂务会。在会上程山阳说道：“矿上的领导班子调整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新班子主要领导找我谈了话，所以我们要尽快适应新的班子的要求，新班子对青年厂要求很简单，就是增加难度大的采面，增加采面后，要求增加产量。 杨刚：“我们青年煤厂自从矿上将你调回来后，就一直是担着全矿生产任务重担，就这样我们承受起，都很吃力了，关键是加了任务后，对我们又会有什么优惠政策？”。 “杨厂长这句话问得好！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种规律谁都知道的，我们担着全矿的重担，他们也清楚，我在采煤队任过职他们清楚了，他们说了，现在国家的政策就这样，亏损在逐年削减，企业要想生存，要想日子过好一点，唯一途径就是增加产量，我们矿增加产量，就只有在青年煤厂打主意，假如我们去当矿长，也只有这个唯一途径。我是这样想的，端着别人碗，就要受别人管，再说我们几人都是党员，还有一个党性原则，话扯远了，还是说我们主题，不用说了，就是我们几人不在青年煤厂干了，换人，矿上他们一样会这样做，但效果如何他们也得考虑。是人就得做事，我们不在这里干，在其它地方也得干，所以矿上找我谈了话，我要回来给大家通个气，工作始终要我们五个人去干”。 “程厂长讲的这番话，我们都听明白了，但现在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工作面安排在哪里？加的量有多大？切不切实际，加的工作面生产的难度大不大？大了生产成本肯定就高，我们几人也造不出钱，光靠我们几个也增加不了产量”。 “汪厂长讲的这些都是很关键的东西，现在矿上的总工程师，也是才接任的，他肯定还是要考虑成熟了，才能下决定采哪些工作面，当时放弃不采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我们三位要做的工作，就是等矿上决定了所划的区域后，到现场仔细分析各个生产环节，需要多少人工，材料等等，才能达到生产的出来”。 “还有就是矿上把工作面划了，有很多前期工作，该由矿上完成，则由矿上完成了，才能交付给我们”。 “对汪厂长说的这一条也很重要，以往出现过这种情况，接手后一直不能生产，所以汪厂长是搞修理内行”。 \"说老实话，以前李厂长，他不要其他人说，不是他不在，我背着说他空话，两个工资员清楚，有你程厂长的这套工作方法，大家工作起，都没这样吃力，也少走一些弯路”。 “以前的事，不去管它了，到时我们在井下把数据拿出来后，两位女士再认真仔细测算，不明白一定问清楚，做到万无一失 厂里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就等矿上决定划了区域，再按计划步骤开展下一步的工作。 贺勤惠娘家七妹儿子二岁过生日，也随礼了，周日请客也把程强带去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永川煤矿八妹也产了一女，程山阳告诉勤惠：“我工作本来也太忙，加上我对朱全和一家人就不感兴趣，没好感，结婚这么大的事，悄悄的就过了，太假了，不看在八妹带过程强份上，这次我都要劝你不去”。 “你这个人说话太现实，你结婚不也是悄悄的就过了吗？没人说你假，他们都去了，我们不去是不是显得我们没姊妹情份，亏你还是干部，你忙，不去算了，我同她们一起去，你在家把程强照管好就是”。 “我们当时结婚是有一定原因的，讲个事，被你上了一堂课” “你有原因，别人就没原因吗？”。 这天矿上肖总工程师，生产游矿长，通知程山阳下井看新划的工作面，下井前叫工资员通知杨刚叫他在办公室等电话，看了工作面后，对两位矿领导说道：“工作面看了，我了解了，你们矿上按生产条件需要及时完善，我还要带两位同事来现场再研究一下”。 “有好大个研究头”。 “研究地方多的很，你以为工作面一交就出产量了吗？”。 \"我们是这样想的，那天王矿长找你谈话，据他说己经给你讲的很明了”。 \"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我们会加快速度的，但工作面划了，你们就认为马上就能出产量了吗？挖煤的人还现招，有些不能预料的难度，现在还不得而知”。 “好吗！只要你抓紧就行” 说完后，用井下电话通知在办公室的杨刚，叫他带好纸笔，即刻到新划的工作面汇合，在井下另一个青年煤厂的工作面找到汪潘文。 三人汇齐后，仔细把生产所需的环节，各说各的意见看法，看好记下来，然后出井，三人没回家，就到食堂吃了便饭，来到办公室将井下工作面问题，一一核对商量订出了需要矿上处理的问题，理成书面材料，又把需要辅助工多少，需要多少资金？待工资员上班，交工资员核算。 “你程厂长干事雷厉风行，在你手下干工作不紧张都不行”。 “我也没法，写到的戏要唱好，我马上将材料送过去，交游矿长，由他安排辅助部门，该矿上完成的，由他们去完成”。 随即来到游矿长办公室，将要矿上完成的资料交上。 \"程厂长！你果然名不虚传，干事来得快，好的，马上开调度会，我在会上根据你提的这些工作，布置下去，完成了吗，还是通知你们验收一下”。 第二天，他将工资员测算的生产成本，带到王矿长办公室，王矿长看了后说道：“你测算这个有水分没？”。 “绝对没水分，而且没留余地，王矿长！我跟你说实话，工作面有了，我现在是一个人都没有，还要根据你们给的单价现招人”。 “的确是这样的，我马上组织人研究，能够在基础上再宽松一点，也一定再支持你”。 “这样就更好，我老婆都说过这句话，说我干不走，矿上不是一样的干不走吗？”。 “这是不是你老婆说的，我感觉好像是你说的”。 第50章 平常家务事 “不管是谁说的，我认为意思应该是这样”。 “矿上尽量把资金跟你们宽松一点，使你们好招收人，市场经济是大家都要接受的现实，矿上的经济条件也有限，这方面的事你也可能了解一些”。 “我们也会努力的，你们矿领导也尽快把单价定出来，你们的单价出来了，我们招人的单价才能公布”。 “会很快的，是这样的，矿上给你们单价没给你们定，你们肯定没法定”。 程山阳给杨刚，汪潘文说，你们把这个信息放出去，新工作面的现场场管理人员，厂里没定，我们采取任人为贤，主要还是单价确定以后，通知大家去找人，找人确定找到三十人以上厂里可以任他为现场管理人员，而且在找人期间厂里发工资和车费，这个政策信息一出来，很多人欲欲一试，贺勤术的两个舅子也有这方面的打算，本来贺勤术也是青年厂的现场管理人员，他找到程山阳问这件事如何处理？程山阳告诉他：“用人不避贤，就更不避亲了，只要他们有这信心是好事，你也可以帮一下他们的忙，成功了对厂里对他们都是有利的”。 两天后，矿上给青年煤厂的单价也明确了，厂里随即将新工作面的单价公布了，几天后招收的人达到百分之八十，而且大部分是新工人，是第一次入井，三分之一的人，才是有过干煤矿工作经验的人。这时程山阳找到两位副厂长，说道：“发挥你们上次说的作用的时候到了，一是这新工作面的人单独调班，会上着重讲安全知识，二是你们两人近段时间，主要精力放在新工作面，三是动员该工作面，这次来的熟练工有些是亲朋好友，叫大家签一个师徒合同，签了合同在三个月之内由厂里补助津贴费，合同上注明徒弟在合作期间，出了安全问题也要担负一定的责任”。 “好吗！你考虑的周到，这次新上任的两位现场管理，其中有一位是贺勤术的舅子，这个人现场处理故障可能要差一点，但管人是没问题”。 \"对的！优势利用好，劣势我们一起加以补充，经过一段时间后，也会变为优势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还有就是来厂的工人，在新工作面获得了效益，向自己的亲朋一介绍，差的百分之二十人员，也在一个月后补充齐全了，由于厂里布置的措施适用，新布置采面虽说条件差一些，但矿上承诺用吨煤单价弥补，对青年厂也没造成什么影响，很快度过了难关。 一年一度年终到了，一天妹妹山凤来到哥哥家看望嫂子一家人，坐下后说道：“我今天过来找哥哥嫂子商量一下，今年春节，我们兄妹去看看姨妈姨父，一晃好几年没去看望他们，她们会认为我们兄妹忘恩负义了”。 “山凤！我们姑嫂，一晃程强七岁了，我们姑嫂相处八年多时间了，凭我的感觉，我们的关系还是处得不错的，你哥哥同你，你们从小在患难之中长大，你对他应该是很了解的，对别人我不好说，对你哥哥我绝对敢说他不会忘恩的，他时常跟我说起你们小时候到姨妈家去的情境，他哪会忘呢，你哥哥这个人缺点不少，他唯独没这个缺点，你说的春节看望他们事，到时候约好去就是” “我哥这个人，应该说年份上大我两岁，按月份就大不了两岁，他十三岁就出去打工了，一辈子吃了不少苦，他吃了这么多苦，还是坚持把我供到读高中毕业，其实他只读了初小，他现在干的工作说是初小生，是没人相信的”。 “他这个人做事很努力，所以我父母很喜欢他，如不是这样，他花心哪次，如我父母不原谅他，我们也就没有姑嫂这个缘分了”。 “嫂子！你不说这件事，我绝不会提，今天只有我们两姑嫂，你说个实话，你当时恨我哥是肯定的，但你内心应该还是舍不得他”。 “你问到了，我给你说实话，确实也是这样，你哥哥的事被人晓得了后，做媒来了好几拨，不用说，比你哥强的人肯定有，但我是一个都没同意，我还发誓这辈子不耍朋友了，我父母也不好勉强，你哥聪明，他厚起脸皮先做我父母工作，我父母本来就舍不得他，所以他也就成功了，这件事也好得你哥哥的干妈，所以到现在我都非常感激她，你哥做事很努力，有人说，矿长书记给你哥说话都很注意，我现在工作实际上与你哥哥有很大关系”。 “嫂子！我得走了” “慌什么？难得我们两姑嫂一起摆次龙门阵，小伟他婆会做饭，等会看你给他起名的侄儿认识你不？”。 “我得一边做饭一边给你聊，你看我现在的工作可以不？你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最大的好处还是程强在吃奶的时候，他根本就没受到过影响。今天中午你碰到啥就吃啥”。 “二姑！” “对了！你侄儿我还担心他不会喊人”。 “哥哥怎么还不回来，程强都回家了”。 “你哥哥上班时间没个定时的，大部分还是能够准时回来，你看刚刚谈到他就回来来了，你早一点谈，他就早一点回来了”。 \"爸爸！吃饭了！”。 “山凤！你看这就是有儿子的优惠好处”。 “快来吃饭了！我们没等你了，今天来，是和你跟嫂子商量，过年去看望姨妈的事，我们一直这么多年没去看望过他们了，我和嫂子说，她会不会说我们忘恩负义，同嫂子摆了一上午龙门阵”。 “你们俩姑嫂说哥哥的怪话没”。 “你心眼好小，辛的好程强还小，如他懂事了，你这个爸爸的榜样作用怎么起？”。 “你有怪话值得我们说吗？如果有，你才会担心有人说”。 “今天青年煤厂出怪事了，父子挖煤为了争磄子发生争执，还好只是发生了争执，设发生其它事情，以前年轻时在五，七煤矿挖煤听说过，两爷子为一砣煤炭打架，只是听说而已，今天这个怪事出在我们厂，如果说出在别的地方，我可能还不相信，我一天正事都搞不赢，还要解决这种鸡毛蒜皮的事”。 “哥哥！什么叫磄子，这种事你怎么处理，儿子都挖煤了，老子岁数有多大了？”。 “儿子！收碗，爸爸同二姑说话，说磄子你不懂，白文新就知道了，就是挖煤的工作面，两父子挨着的，老子四十多岁，儿子二十来岁，这算正常的吧，有什么解决法，现场有管理人员，劝开了，出班在办公室，我批评儿子，说他，他是你老子，他干不得了你还得供养他，外人你可以不让，你老子都不让，在哪里别人只会批评你，就算你有理，听说你娶了老婆与你爸分了家了，分了家他还不是你爸”。 “结果还是儿子给老子赔理，现场管理员，在下一班肯定把他父子调开了，父子不能挨在一起，当时现场管理人员的本意想到他们是父子，挨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哪晓得搞个笑话出来，儿子走了，老子后走，我又说老子，小时候你拿给他吃，拿给穿你都舍得，又有好大个便宜让不下，就算让了也没出外，老子过后他还是认为自己冲动了，不该这样做，山凤你们不晓得，以前旧社会有句古话说的是，“煤炭王，武业找来和气吃”，唱戏的，\"和气找来，武业吃”。说的是煤炭工人在井下争一砣煤炭打架，出井吃饭争到开钱，唱戏的台上演的是夫妻一家人，下台吃饭各开各的。今天讲这个故事，给你们开了一个眼界了吧”。 “你今天讲的这个事，不是出在你自己单位，你肯定认为是别人编的笑话” \"说点我们自家事，看望姨妈的事就定在正月初二吧” 一半是没发生什么事，时间就过的快，时间很快就到了正月初二，山阳兄妹带着儿子两家人乘公共汽车，当年兄妹蹲着身子买票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到了镇上，兄妹俩买好祭品，因外婆己去世，还有一个妈妈哥哥也葬在离外婆相邻地方。 哥哥告诉山凤：“我们兄妹不但买给姨父礼物，各买各的，就连烧给外婆，舅舅的祭品也要各买各的，不是哥哥小气，这样才显得我们当晚辈的诚意”。 “我知道！这点道理书本上没教，要是教了的话，我的书比你读的多，好了，办好早点去，姨妈才好准备我们午饭”。 “就你哥哥的话多，你看白文新的话就没你多，也没哪个说他是哑巴”。 一行人边说边走，不一会就到了姨妈家，姨妈，姨父看到山阳兄妹非常高兴，这时姨父的父母己去世，两个姑姑也出嫁了，五个表弟表妹也长大成人了，今天大表弟也把未婚妻带来了，姨父说：“今天你们俩兄妹来了，我们一家人就大团圆了，其实山阳，山凤我同姨妈早就把你们当成我自己儿女看待了，你们来了，不要把自己当外人，大家一起动手，帮你姨妈办生活，中午我们父子好好干两杯”。 “山阳！我跟你姨父几十年的夫妻了，今天第一次见他这么高兴，你们可不要扫他的兴”。 “姨父！您高兴了，我们大家都高兴，我同山凤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办了转来，立即加入到做生活队伍里来”。 “你一说，我知道了，你说的什么事了，应该的，外婆小时候太疼爱你俩兄妹了，快去，该你们干的活，跟你们留着”。 山阳兄妹带着一家人来到外婆坟墓前。山阳动情说道：“外婆你当年最心疼的外孙带着外孙媳外孙女婿重孙子来给您拜年了，程强，小伟来给祖祖磕头。 然后又去给舅舅也上了坟，转来后立刻加入到办生活的队伍中来了。人多做起事也快，不一会，一顿丰盛的年饭就制做好了。 这天是山阳兄妹，有史以来过得最畅快的，一个亲人欢聚的春节，开饭前不善言辞的姨父，也讲了一番热情洋污话，他说道：“今天我们家是最高兴的一天，他们兄妹全到齐了，我的两个姨侄孙，也到了，刚才他们姨婆说了，几十年了，是她见我最高兴的一天，平时我不喝酒，今天破例喝一杯，两个小孙子，把饮料端起，陪姨公干杯！”。 “我做为今天在场的，我们这一辈人的大哥，我也讲几句话，增加一个气氛，刚才我们姨父说了，他一直都把我们兄妹当儿女一样看待，我们兄妹也从姨妈姨父这里找回了父爱母爱，所以我就以儿子身份带着你的儿媳孙儿敬您和姨妈健康长寿，晚年幸福！”。 听到山阳这样一说，勤惠端上饮料把程强喊到一起也一起敬上姨父姨妈。 随后每个人都依着顺序轮番敬酒，尤其几个同辈人更是尽情尽兴而欢。 午歺后，山阳对姨父姨妈几个表弟表妹说道：“今年春节我们大家过的很开心，记住今后我们大家都把时间计划好，到时就回来，使姨父姨妈都高兴开心，我们同以前打单身没有家庭不一样了，回去假期一过又得忙公事了，明年再见！”。 分手时，姨父说道：“山阳！姨父记住了你说的话”。 山阳兄妹当天也就乘车返矿了，在车上山凤对哥哥说道：“我们也长大了，有了工作成了家了，姨父他们也老了，今年这个春节也许就是他们最开心的一个春节”。 “是这样的，所以分手的时候，姨父他要对我说哪句话，他知道我对几个弟妹还是有号召力的”。 这时一向不怎么说话的白文新说道：“大哥有这个号召力，就每年的正月初二就把这个日子定下来”。 \"这有何难，明年说好就是，除非常特殊情况除外，必须参加”。 “几年后又会怎样，有时计划没有变化大，而且几个弟妹都到了谈婚论嫁年龄了，只能是尽力而为了。明天我们回老家，带程强去跟他奶奶上坟”。 “你们去，我们改天去，明天我们要去跟白家给老人上坟”。 “对！应该这样，你嫂子现在也就依我们姓程的了”。 “封建思想！你信不信，我要将我儿子改姓贺，现在法律都是这样定的”。 “嫂子！这样可不行”。 \"我搞忘了，你也姓程，这是说笑的，嫂子不会这样做的”。 回到矿上己到了吃晚饭时间了，山阳说，今晚上到程强外婆家去蹭一顿，一并将春节孝敬他们钱拿给他们”。 “过春节没带礼物，跟你老子的酒也没买”。 “这很好办，一是去买，二是直接将买礼物变成钱，只不过将买酒的钱单独送给我爸”。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买礼物的钱由你送给你妈，买酒的钱由我送给岳父，程强！到外婆家吃饭好不好？”。 “好哦！到外婆家吃饭了！”。 到了岳父家，岳母见外孙到了，“程强娃！你不到外婆家里来，你不想外婆外公吗？”。 “想得很！我要读书”。 “你撒谎，星期六星期天也读书吗？ “好好跟外婆说，下次一定记住了，一定来看外婆，妈！这是过年孝敬您们俩老的钱，这是讨年给您们买礼物的钱，今天上午就乘车到他姨妈去了，所以没买成礼物，拿钱给您，辛苦您自己去买一下，给爸买酒也等他自己去买”。 “说起酒，才想起你们一家人还没吃饭吧？我们也正好没吃，程强小乖乖！你怎么不喊黄呢？在外婆家你还客气，贺老头！快把你们的酒拿出来，陪你女婿喝酒了，你爸从你们当时耍朋友起，他就喜欢小程来，来了就好喝酒”。 “您还说，我爸就这一个爱好，你就不能不管这样紧吗”。 “这你又寃枉我了，你问他，自从小程说了我后，我就没管过他喝酒了，只是提醒他少喝点，他主要是他俩父子喝起才起劲，他与你哥哥都不这样，你看这不又喝上了”。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摆龙门阵，所以才起劲，妈！我的几个兄弟呢？”。 “他们也长大了，老九耍朋友了，在他女朋友家去了，说到这里你的十一兄弟，喊的一娃也到了上班的年龄了，他程哥当厂长，跟他安排个工作不难吧？你爸可能都要跟他说这个事”。 说到这个事，一娃就回来了，程强看到舅舅回来了，放下碗亲热招呼舅舅，舅舅太多，清不到排行，只喊舅舅了。 “一娃！快来喝酒”。 “快来喝，正同你程哥谈你上班的事”。 \"好吗！我只喝一杯，平时我滴酒不沾的”。 “一娃！程哥问你，想上班不？ “怎么不想，我的朋友都说，有个姐夫在当厂长吗，找工作还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程哥问你想不想干活了，听你五姐说，你的左手小时候受过伤，可能干活不怎么方便”。 “是有这个问题，不是早就找你说了，你在这个问题上，给他找一个适合他干的活就行了”。 “好吗！不过他这这个特殊情况，要等机会，到时我会通知你，你也不要急”。 “晚饭后，在回家的路上，贺勤惠问道：“我弟弟一娃的事你怎么安排？”。 “不是叫他等吗，正因为他的情况特殊，所以才叫他等，老丈母，老丈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好说什么”。 第51章 结识新朋友 人生旅途在路上，新的一年又到了，青年煤厂出现了新的情况，工人的生产积极性得到了提高后，一直没存在班中送歺，有人提出需要班中送歺，收到这个工人要求后，杨刚，汪潘文也给程山阳建议，其实工人这个要求是合理的，而且厂里满足了工人这个要求，对生产会只有好处，没坏处，送歺后，工人的作业时间自然就延长了，作业时间延长了，产量是不是自然就增加了呢。况且矿上的正规采煤队，掘进队是一直是送起班中歺的，我们可以向矿上提出，叫矿上安排，程厂长你会想出办法的。 回家他将这个事，向贺勤惠一说，贺勤惠立即对他说道：“小程！说你一世聪明，一时糊涂，又可以增加产量，这个要求也不苛刻，你还是得认真考虑，加上你的两个副厂长也提出了，可以增加，这个合理要求就是工人没提，你都该想得到”。 “这种事，青年煤厂没这个先例，起了头怕今后工人又提一些新的要求”。 “没这种先例，世间上没先例的事情太多了，你做了，不就是先例了吗？还有一个问题，你答应了你岳父岳母安排一娃工作的事，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这个是我想到了，要几个人送，这几个人工资怎么来？”。 “这个钱，不会让你从家里面拿出去，你不可以将这个情况向矿上反映，请矿上来买这个单”。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叫矿上买单这条路呢？”。 “再聪明的人，脑壳都有打卡的时候，你老婆把你点醒了，现在好整了吧？”。 “快把饭整来吃了，：思路理伸，下午好去找王矿长说送班中歺的事，就我老婆这个提醒，我都该奖励你一个吻”。 “这好简单的事，立即就办了，我去做饭了，有功人员休息”。 “你晚上回来还要给你说一个，我娘家的事，这下不跟你说，等你把这个重要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 把饭在要做好时，程强放学回家了，刚进门就喊开了：“爸爸妈妈！我得了奖状了”。 “得了奖状，你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吗？ 听妈妈这么一说，程强高兴的兴致一下都扫光了。 “程强！到爸爸这里来，把奖状拿爸爸看看，让我看一下我儿子努力的成果”。 这下程强脸上才又恢复了笑容。 “爸爸好好给你说，爸爸小时候没读到书，所以现在工作起来很吃力，你现在要努力学习，争取每次都拿奖状回家，你妈妈刚才心情不好，她的说法不对，得了奖状应该声音宏亮，难道受了批评，才声音宏亮吗，儿子继续加油”。 下午程山阳来到王矿长办公室，把青年煤厂工人要求送班中歺情况反映了， “程厂长！这种小事情你都要汇报一下，你自己安排处理了就是，何必反应”。 “按理说，这种情况不该来找你，我想请示你的意思，如矿上在人员安排的过来的情况下，也为青年煤厂的井下作业人员带送一下班中歺，这样对青年煤厂提高产量也会有益”。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叫矿上安排人员，为青年煤厂送班中歺”。 “矿上的人员都紧张得很，哪能抽出人员为青年厂送班中歺，青年煤厂，自己安排人员送不就完了吗！”。 “王矿长！说白了，青年煤厂的生产成本，已经没有空间了，加几个送歺工的工资确实无法应付，请王矿长理解一下，如采取了这个措施对增加产量有好处，我也愿意采取这个措施”。 “你今天找我的意思，就是这几个送歺工的工资问题，你算过没？要几个人，需要金额有多大？”。 “按青年煤厂，以前两个采面，矿上为了增加产量又加了一个采面，共是三个采面，连轮休一并算四个人，需要六千元一个月”。 “好！六千元一个月，我可以答应你，但下个月的你的作业计划重新要往上调”。 “王矿长！说实话，任何一届矿长，程山阳都是担的重担，没轻松到一次，你们加没加任务，我都是尽力而为。谢谢王矿长的理解和支持”。 回到厂里分班次告诉杨，汪两位厂长，同时告他们有亲朋可以介绍到一个来做送歺工，最近就要上班，叫工资员与食堂联系井下送歺人员大概人数，并矿上结账时拨款问题。回到家里告诉贺勤惠：“大功告成，谢谢你的提示，现在把你兄弟一娃的工作也落实了，另外你嫂子有个娘家亲戚，身理上有点残疾，这次也可以一并的帮忙解决了，另外两个厂长一直同我在一起，勤劳认真肯干，没得到过任何照顾，这次也通知他们可以上一个人”。 “这一下，一把钥匙打开了几把锁，估计这个班中歺一送，对产量提升也有好处。今天中午给你说的，…… 打断你一下，今天中午你对儿子这种做法欠考虑，这种错误，下回不允许再犯，他现在没回来，我抓紧说你”。 “其实中午，我也知道我做错了，没下回了，我接着说，老九耍的未婚妻，在没与他耍朋友之前与其他人耍过朋友，他这下怀疑女朋友不是处女，在闹矛盾，实际上爸妈都喜欢这个王三妹，他们想叫你当姐夫的说一下弟弟，爸妈都知道这个兄弟服你说”。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乖儿子！快把作业做好，吃了晚饭到外婆家玩”。 \"好哦！又到外婆去玩了”。 “我们接着说，老九跟三妹断没？ “没断，断了还谈个屁，吃饭了”。'' 吃了饭，一家人就来到了岳母家，一进门，刚好一娃也在家，程哥对他说道：“你的工作落实了，准备好上班的衣服，好在是青年煤厂不检查身体，如检查身体你就过不了关，其它事情不说了，没事在青年煤厂来听消息，通知上班准时上班就是”。 “程强跑到哪去了，一听说到外婆家就高兴了，贺五妹！你儿子到哪去了，我们把事情说了还有其它事要办”。 “程强跟他外婆在一起的，程强快同外婆回来，你爸爸同外婆谈事”。 “爸！妈！我们今天过来一是说一娃上班的事，二是问老九耍朋友的事，老九是怎么一回事？”。 “要我们说，也说不清楚，只晓得他说三妹耍过朋友了，就算过朋友又有什么事呢？是他们自己耍的，而且老九也是清楚的，别个王三妹也提前跟他说过的”。 \"爸！他们两个还在耍没？没耍了，就算了，如没断，就喊老九明天下班到我家里来一趟，好了，我们要走了，还要到哥哥家去一下，程强跟外婆，外公，舅舅做再见了，没耍够下次又来耍过就是”。 离开程强外婆家，来到程强另一个舅舅贺勤术家，舅妈已经有了妹妹了，进屋打了招呼后，程山阳叫程强喊舅舅舅妈，主要少有见面，还有一点生疏。哥哥说：“进屋坐下说，慌什么？”。 “不坐了，两句话，上次嫂子的父亲姻伯说的姻母家有个亲戚，身体上有点残疾，求跟他找个工作，一直没机会，现在有个唯一的机会，井下送班中歺，通知他做好准备，随时都有可能上班，如他不愿意，要早点回话，哥哥你是晓得这个机会很难得”。 “好吗！我们去通知就是”。 走在回家的路上，贺勤惠说道：“看嫂子哪个样子，爱理不理，好像哪个该帮她忙似的，是你，是我肯定不会管这个事”。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是你娘家嫂子的的亲戚，说不定我们还有求人家帮忙的时候，至于你嫂子做法，不用去管她，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是”。 “你这个人是做什么事都放得开，我还真服了你了”。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第二天中午，老九来到五姐家里，到时姐夫还没回家，五姐问他：“你与王三妹是咋回事？”。 \"其实没什么，你们也就以为好大的事”。 “事大事小，父母为你的事他们在操心，他们把你程哥叫去，叫他出面把事情处理好”。 “爸，妈他们也是多事，儿子耍朋友的事，叫女婿来掺合，他们也想得出来”。 这时程山阳回来了，他问道：“你同王三妹耍朋友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了，没有事，是爸，妈多事”。 “你说的不算，我要听他说，老九！程哥对你们兄弟，特别看重你，有你带过程强的意思在里面，你说爸妈多事，你是他们的儿子，所以他们才多了这个事，外人他们不会去管的，究竟怎么一回事，你说出来听听，程哥帮你分析分析，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有什么分析头？我始终认为她跟别人耍过朋友心里不舒服，现在我们好了”。 “好了就对了！但你刚才说的她耍过朋友，你心里不舒服，听说你是自己耍的，没人介绍，你既然没人介绍你都去主动与她交朋友了，难道你不了解她的过往吗？你肯定知道她以前耍过朋友，你都还愿意跟她耍，证明你是承认了她耍过朋友的事实， 老九！“当今社会，男女青年，都不是耍一个就成功了的，耍过朋友的很正常，如你确实要计较这件事，程哥建议你不耍了，今后要耍朋友，先问好耍过朋友没？没耍过的才谈，凡是耍过朋友的一律免谈”。 “程哥！听你说话就像上了一堂课，我知道了，今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今天程强没放学，我又歇了一段时间没见他了，怪想的”。 “快了，你看一说就回来了”？ “小程强！快来看，谁来了？”。 舅舅！舅舅！ “我跟你说，程强除了跟我和你五姐亲而外，最亲的人就是你这个舅舅了，程强！把得到奖状拿给舅舅看”。 “老九！你五姐没你程哥会说，他跟你一说，就把事情说的伸伸展展了”。 “你有这么会说，青年煤厂的厂长就该你去当了，五姐中午饭就在你这里吃了”。 “这是肯定的，老九！不知是不是事实，说你在王三妹家，碰到吃饭时间，问你吃饭没？其实没吃，也说吃过了，结果干饿一顿，她的父母，你都同她闺女耍朋友了，她还在乎你吃一顿饭吗？当时你程哥跟你五姐耍朋友时，在我们家，看到吃好的，吃过了，他都说没吃，爸妈就怕他没吃到了，赶忙叫他吃，这才是聪明人”。 “是这样的，这些隐私是我给她说的，我不说，她哪会知道，耍朋友什么话都要说，也包括自己一些隐私，这样耍朋友才有好感觉”。 “今天这一趟，算来对了，学到了一些东西” “你们程哥，油嘴滑舌，我们爸妈就喜欢他会说，快吃饭”。 “五姐！难道你不喜欢程哥会说，这不叫油嘴滑舌，这叫口才”。 “老九！程哥还得跟你说，既然你同王三妹好了，抽时间带她回家，爸妈看见了，免得他们担心，其实他们很喜欢王三妹的。吃了饭休息一下，上中班，注意安全”。 送歺人员很快就找齐了，程山阳叫杨刚专门讲了入井的一般的安全常识，带四个人入井熟悉了三个采煤工作面的行走路线，工作区域，很快送歺工作，就进入了正常工作状态。 这一天，老家发小朋友黑牛带来几个朋友，一个章永强，一个钟文林，一个程明章，一见面，黑牛便开玩笑：“娃儿朋友！当了官了，把小时候打弹丸的朋友搞忘了，一直不回来，所以只有我们来拜望你了！”。 “老朋友！玩笑了，你们带了信哪一次都应约参加了的，你记性好，忘性大，欢迎！欢迎各位，走到办公室喝杯清茶，来了一定好好陪几位好好喝几杯”。 “好的！当官的不一样，有办公室，跟我们老百姓就不同，走到了他的码头，听他安排”。 “到了办公室，安排工资员烧新鲜开水，坐下后，这时黑牛才开始一一的介绍这位不用介绍在我们后山坡往，姓章，排行老三，习惯了喊章三哥，这位你的家门明章，这位钟文林，我就不用介绍了”。 不一会，公资员烧好了开水，沏好茶，离开了。黑牛继续介绍：“这位不用说，今天的东道主，我的发小朋友，程山阳，这里的厂长，我说错了，你纠正”。 “没说错！但你说厂长的话，这句有点多此一举，我们是朋友，新的老的都是朋友”。 “老朋友！今天过来一是拜望你，二是有点私事要求你帮忙，章三哥目前在家里做了点木工活，听说你们井下用的木楔子，消耗还比较大，看你能否帮忙，意思就是要卖给你，只要你答应了，价格可以商量”。 “今天，第一件事，述一述友情，第二件事，只要三哥的价位不高于，我们矿上供应科的价位，应该不是问题，而且我还可以跟矿上其它部门推荐”。 \"好的！听我老朋友这么一说，我们的大功告成了，现在进行第二节目，喝酒了”。 “你老哥慌什么？今天酒肯定有你喝的，现在请几位光临寒舍，看了再去饮酒，走吧！”。 到家看了后，也给贺勤惠做了介绍：“今天的女主人，我的拙妇，犬子没放学，下次再给大家介绍”。 他告诉贺勤惠：“孩子回家要吃饭，我们吃饭你就不参与了”。 “我不参与了，你把朋友陪好就是”。 第52章 处理新问题 中午程山阳把几位朋友带到矿上一家上档次歺馆，点了菜，斟上酒后，程山阳首先讲话：“几位朋友！你们难得一次到我这里来一次，我们这里条件有限，慢待大家了，我今天尽个地主之谊，敬大家一杯！”。 “这第二杯酒，敬两位新认识的朋友！”。 这第三杯酒，敬章三哥，牛兄，我们是从小打弹丸的朋友一晃就过了而立之年了”。 这第四杯酒，我同家门喝一杯，应该说远一点五百年是一家”。 第五杯酒……， “打住，打住，几日不见，你山阳老弟说话文之款款的了，你不要我们几个言都没发，就被你弄得差不得了，我今天在这里，我是大哥，我敬四个老弟一杯！”。 “对！牛兄这样拦一下就对了，我今天在五位里面数最小的，敬四位哥哥一杯！”。 “我今天，在五位里面，刚才问了一下，有两位哥哥，两位弟弟我敬你们一杯！”。 “我不说敬酒的话了，今天我是东道主，还是应该有一点特权吧？”。 “特权应该有，不这样，今后就没人当东道主了，但你的特权不能乱用”。 “我还没用，你怎么知道我会乱用”。 “跟你提个醒”。 “你不要打断我说话，各位朋友今天桌上的菜就这些了，我不添菜了，我建议大家停一下酒文化，共同吃菜了，这不算乱用权力吧？。 “今天桌上的菜，随在怎么吃，都吃不完”。 “家门兄！现在吃了一段时间的菜了，我可以发个言了吧？”。 \"弟弟！你这个话没对，还有三个你不问，你单问我一个人，你这样要罚酒才行”。 我说出理由来，大家认为该罚，我就认，哥哥！我们今天第一次相识，你对弟弟就这么较真了，今天你是东道主，相当于领导，而且你今天都是以领导派头出面讲话，我不问你？又问谁？”。 “程老弟说得对！倒罚东道主一杯”。 “好了！我来打个和牌，酒不罚了，由东道主做个点球庄”。 “这个和牌打得好！事是我引起的，还是等我家门弟弟把他敬大家的酒喝了，后面没排上位子的，往后移，下次由他开头，我弟弟敬酒一过，我的点酒庄就开始，我讲我的话，大家筷子不要停”。 “现在东道主，讲的话就和谐得多了”。 程明章的敬酒一过，程山阳的点球庄就开始了，他的点球庄一过，马上就清下一位，这时挨在右手方恰好是黑牛，程山阳示意他该你的庄了，黑牛耍赖。 “提议我当庄，你积极踊跃的很，轮到你了耍赖，只有你说得过去，岁数你最大，刚好你又在我的右手方，恰好我又是当的头个庄”。 这时大家呼声高了。 他站起来说道：“当就当，酒嘛水嘛怕什么”。 “你早点拿出这点勇气出来，省了大家好多时间”。 黑牛的下一位钟文林，他说话了：“先给东道主拿个言语，其实我们家还有一个姓程的，我不是占你便宜，他们都清楚，平时我不喝酒，今天这个点球酒庄，不当是过不了关了，这样我的庄减半”。 结果大同意了，过后两人也当了点球庄。然后就结束了。分别时，黑牛对程山阳说道：“老朋友！答应了章三哥的事不要搞忘了”。 “我知道！答应了的事不会忘”。 另外钟文林专门通知了，再过两天就是说的跟你一个姓的过生日，到时把嫂子喊到一起。（就因为这次相聚两家人成了世交好友） 回到家里，将贺酒及钟文林讲的话对贺勤惠讲了，我认为这个朋友交得。 回到家，因饮了酒，就没有到厂上班了，因经过两次在青年煤厂的努力，所以也就没有大波折，平常一点小问题，也就轻意解决了，一次矿上召开职代会，一个矿上与当地乡政府联办水泥厂，一名李副厂长，在会后聚歺时，有人叫程山阳，他对程山阳说道：“你就是程山阳吗？ “是呀！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你在矿上名气大得大，说矿长，书记跟你说话都很注意”。 “这是乱说的，你是矿长书记跟一个下属说话用不用得着注意，这里有人怕事情整不大，乱谈的，不要去信，吃饭时我与你碰两杯，我这个人是很和人的一个人，跟我跟接触过的人就清楚得很，没事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是这样的，我今天第一次认识你，我是联办水泥厂的，我叫李德金，很高兴认识你”。 \"人在世间，别人要说你什么你不可能堵人家的嘴，俗话说得好，哪个人人后无人说，哪个人人前不说人。别人说什么不去计较，不必管他，自己活好自己就行”。 “你说得太对了！好的我们交个朋友吧！”。 到了钟文林说的日子，勤惠叫母亲过来为程强做饭，两个收拾好，来到镇上钟文林家，章三哥一家也到了，章三哥爱人李二姐也到了，因时间尚早，所以他请山阳夫妻，也到他家里去了一趟，一是为了下次才好识路，二是去看看厂里井下用的木楔子，达到要求不？到了章三哥家，他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读书去了。看了他砍的木楔子，基本上能达到要求，先给我送一车，以后联系好了其他部门，再与你们联系。 李二姐高兴说道：“听黑牛说你在煤矿当了干部，本来他们几个也是好朋友，约到一起来煤矿试问一下，没想到事情办得如此圆满，程厂长！这个忙你帮大了，我们得好好谢谢你！ 李二姐！我就跟他们一样喊你了，就不喊嫂子了，我们俩口子今后都这样喊了，从现在起，你不能喊程厂长，你这样喊，我不答应你，你和三哥喊兄弟就行了”。 “兄弟！你一说我就这样喊了，你太客气了，哪天几个过矿上来，都是打的空手，你还把几个喝得醉昏了回来，几个回来都说你太客气，又会劝酒，不喝都不行”。 \"都是他们说的好！我还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好”。 “就是，哪天山阳喊到办公室喝茶，都没说喊到家里面坐一坐，过后我批评他，早一点说就在家里吃饭，结果在歺馆去吃的饭，搞得多不好意思！”。 “兄弟嫂贵姓？ “你看摆了这么久的龙门阵了，还没给三哥，李二姐介绍，姓贺，叫勤惠，排行老五，就叫她五妹就是”。 “好！晓得了，走了，过去客都来得差不多了，这个钟文林，很好朋友，每次客都很多”。 果然，他们一到，客都到的差不多了，他们到了立刻就安排到了席位上了。坐好后，钟文林才一一的介绍，首先把爱人喊到程山阳面前说道：“哪天在矿上，我说这个话，长话短说，这是哥哥，这是你妹妹，从现在起我们哥弟相称，不改口了，你等一下把嫂子介绍一下，她现在在同李二姐一桌，我把其他客招呼了来陪你，今天到了我这里一切得听弟弟安排了”。 “这一桌的都认的我黑牛，其他文林介绍了，我就不用再介绍了，哪天在矿上你把我们亲侯到得很，是你的码头，拿你无法，今天到了这个地方，得听从我们说话了，大家端起杯第一杯共饮，祝寿星生日快乐！干杯！ “牛哥！哪天只有我们五人，今天这么多人，你对我一个人就不对了，反正就这么一回事，既来之则安之，我先敬大家一杯！”。 “我章老三，哪天我没怎么发言，今天我发个言，我还是敬大家一杯！”。 结果是大家都彼此都敬了一杯，这时主人家来了，他说道：“今天在座的都是我的亲朋好友，大家都知道平时我不喝酒，今天情况不一样，所以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一切都好！”。 “我感觉，今天这样喝很和谐，刚才有人说我好像是外乡人，其实我也是当地人，我也是这个码头的人，请大家不要把我当外乡人，为了证明我是本地人，我自己喝一杯”。 “耿直！用一杯酒来买一个本地人位子，而且本来也是本地人，只是工作了才没有在当地了。 这时黑牛站起来说话了：“今天这个庄不好当，我认为老规矩，用牌来翻，数到哪个喝就该哪个喝，我自己先喝一杯，因为我提议的采取这种方法，还有我为一，跟着我的右边数，数到位上为中奖者，中奖者喝酒”。 “八百年前就玩过的游戏，快开始吧”。 这天中午的酒，大家都尽情发挥自己的酒文化，午饭后，钟文林又把程山阳夫妻叫到一起，自己的妻子认了姊妹，女儿认了舅舅，从此两家开启世交的进程。在回家的路上，贺勤惠问程山阳：“这几个朋友你以前没认识过，一认识就这么亲密，这正常不？” “五姐！人世间的事，都是从没经历过，到经历过，人也是从初认识到熟悉，然后到深交，这次几个朋友相识，也是黑牛为办章三哥的私事引起的，这很正常，这几个人的人品应该不会错，这种事不要紧的，交往一段时间，能交往则继续来往就是，人心换人心就是这么一回事”。 回到厂里刘文秀跟程山阳说：“王矿长通知你到办公室找你有事，你现在有酒意，我建议你，明天去好一点”。 \"你听他口气急不急”。 “厂里内部电话说的，听不出急不急”。 “不要紧！我去看情况，喝了酒，尽量少说话，去看一下，也许是一般的事”。 他来到王矿长办公室，一进门，王矿长见他带有酒意，就说道：“本来这是一件工作上正常事，肖总工程师出去开会去了，他在家该由他通知你，你北大巷318工作面己进入残采阶段，一是加强现场安全管理，安全矿长在调度会己强调了，他再次提醒也是好意，二是你要注意搬迁工作面前期准备工作，这些本来在电话就可以交待清楚的，另外有一个小事，说你们青年煤厂井下用的安全材料，你们不用矿上供销科进的木楔子，这里要提醒你一下，矿上供销科，他们是专管矿上供应销售的部门，矿上正规采煤队只能由供应科进材料，青年煤厂可以由你们自己购材料，但你们不能一时用供销科的材料，一时不用，因为青年厂在矿上生产任务担起大头，所以供销科叫我提醒你，还有平时亲朋好友聚歺酒不要喝太醉，我们是煤矿生产，只要井下在生产，时刻都要警觉，这只是提醒你而已”。 “王矿长！搬迁工作面的事，我从事煤矿工作这么多年，接触的都是管生产方面的工作，当然采煤搬迁应该较重要一件事，你们提醒我是对的，我也会重视的，进材料的事情，服务公司给青年煤厂也有个经营指标考核，我们进的材料肯定价格要低于供销科，至于一时用，一时不用的问题，有什么情况我会提前与他们联系的，与朋友聚会喝酒我会引起注意”。 “小程！你的酒量有多大，感到你今天酒意有点过量了，你的思维还是清晰的”。 “王矿长！没其它事，我就走了”。 “本来没什么事，跟你说清楚了”。 次日，早班调班时，着重的强调了318残采面注意安全事项，然后随同杨刚入井，直接接到了318采面，果然查到几个安全隐患，现场督促处理了，另外不急迫的几个隐患，准备出班叫汪潘文安排修理处理，叫他注意验收复查。 “在出班的路上，程山阳对杨刚说道：“昨天，王矿长亲自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去，说318残采面的安全问题，叫我们引起重视，一个一矿之长对一个采面的安全都这样关注，可见矿长也不好当。你同汪兄提出来送班中歺，送了果然效果不错，所以有时一个人是考虑不到这么宽的。你的哪个亲戚适应了吗？”。 “有时一个人看问题不一定有这么全面，这不，我同汪哥天天跑现场，今天你查出的几个隐患问题，我们就没引起注意，干煤炭，我有个感觉赿干胆越小了，我的亲戚上班的问题，他们实际知道我在青年煤厂上班，找过我几次，青年煤厂就只有这么大场合，哪有什么轻工作，我自己也是清楚的，所以一直没给你提过，知道提了，你也没法解决，上次上女工推车，都问过他，他回答干不了，这个送班中歺工作他非常满意，谢谢你了”。 “送班中歺，这个效果我都没预料到，实际上分析一个人，也是这样的，他吃饱了，跟饿起肯定是两码事，吃饱了不找点钱又起什么作用呢？”。 “杨兄！记住今天没处理完的隐患，一定给汪哥督促到处理好，处理好了，记住在交班记录上写好，使我心里有数，明天下井我要另到一个工作廵查”。 “记住了！这是一个习惯了，在你手下自然这些好的工作习惯都印在脑子了”。 回到家，贺勤惠还没回家，赶紧生火做饭，快到中午，勤惠母子先后回到家，饭也做好了，程强告诉爸爸，下午开家长会，通知爸爸参加。 “程强！跟爸爸说，所有家长都是爸爸参加吗？ “我不知道，老师是这样跟我说的”。 “你这个人，才有点怪，老师叫你参加肯定有原因的，你这个爸爸又不是冒充的”。 “参加家长会又不是好难的事，我不明白为啥一定要爸爸参加”。 “你下午去问老师是什么原因，不就完了吗？”。 孩子这样说了，下午父子俩准时来到矿子弟校，老师吩咐同学把家长领到自己座位上，然后到操场自由活动，当时班上小学都是几位老师了。 家长会班主任首先讲话：“各位家长下午好！今天请各位家长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时间来参加这次家长会，首先我代表班上几位老师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感谢，今天有个特殊问题，在有家长没提问前，我现在提前给大家解释一下，有的同学通知家里面，爸爸来参加家长会，这种都是男同学，不用说了这种同学在学校都是比较调皮的，所以才这样通知。有的家长有种错误的认识，好像孩子交到学校了，教育孩子的责任都是老师的了。家长们，孩子是家长的，也是老师的，简单一句话，是我们共同的，所以我们要共同把责任担起来。班主任讲了一些班上学生共同现象，有些个别现象，还有家长在哪些地方引起注意，哪些地方应该采取什么方法配合学校，然后其它老师也讲了其它相关事项。 第53章 需要再学习丶＼ 为了适应当今社会的潮流，以前旧的模式。旧的管理方式，远远跟不上了当前社会的需要，在王矿长办公室，为此程山阳找到两位主要矿领导，王矿长，李书记，要求出去学习先进经验，王矿长，李书记犹豫不决，王矿长对程山阳说道：“你出去学习了，青年煤厂的工作怎样安排，出了问题我们找谁？”。 “两位矿领导！我要请求你们同意我出去学习，我肯定也有一定的安排，不然你喊我走，我也不敢走，两位领导，现在工作面搬迁己完成，最近不存在工作面搬迁问题，劳动力是稳定的，还有你们两位领导都在，矿上没免我职之前，青年煤厂的厂长还是我，出了问题追究责任应该还是我，话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们还是不放心让我出去学习，也就算了”。 “这样，你出去休息一会，我同李书记商量一下，再答复你”。 “好吗！我相信两位领导会考虑我的请求的”。 “你就这么自信吗？” 过了一会儿，程山阳又回到办公室。这时王矿长对程山阳说道：“小程！我和李书记被你的精神感动了，我们商量了同意你出去学习，但对你有个要求，你出去行踪必须与矿上保持联系，还有青年煤厂有什么情况，你必须迅速返矿。你在离矿之前，同你的分管领导游矿长说好，你离矿这段时间青年煤厂具体由谁负责？另外这次矿上指派一名技术员李涛，随你一同前往学习，学习中有理论上东西不懂，可以向他请教，刚才己电话通知了生技科，这个安排满意吧，你这次学习的三个煤矿，胡蓉煤矿，杉木树，威远煤矿，三个煤矿均是省属企业，你可以在矿办公室拿好介绍信，在财务科借好学习期间费用，记住出差费用有规定，安排好明天出发”。 “谢谢领导！你们安排得够详细周到了，离开王矿长后，先到游矿长办公室，把离矿后指定杨刚负责交待清楚，又到生技科与技术员李涛取得联系约好出行时间地点，在财务科借好俩人出差费用。然后回家与贺勤惠说：“五姐！明天要出门学习一个月，家里面的事，你要辛苦一点了”。 “学习一个月，矿上怎么不安排别人刚好安排你，家里面情况你是清楚的，上周开家长会，你儿子的事情，老师给你讲的清清楚楚的，这种情况你去学习能安心吗？老都老了还出家，早一点想到学习，早都长大了”。 “就学习一个月，这是矿上安排的，别人想去还去不到，儿子的问题我在家也起不了好大作用，什么老了出家，我才三十多岁，四十岁还不到，我没想到要长好大，就这样就不错了，快给我找几件换洗衣服，明天就要走”。 夫妻之间意见归意见，听说是组织安排的也只得依从，夫妻从未分开过。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乘车到县城，然后乘车到前一个矿，杉木树煤矿，到了矿上，矿长听说是同学单位派来学习的，很高兴热情接待了，问道：“一直听说我们王占江同学整的不错，我还说我抽人到你们矿去参观学习，没想到你们先到我们这里传经送宝来了”。 “邱矿长！客气了，我们是来取经的，是来向你们学习的，请你们一定把你门好经验传授给我们。我们一定虚心向你们学习，请你们不要保守”。 “不会的，你看今天晚上生产科长，安全科长，工资科长，我们的几大科长，都到场了”。 “我姓卓，生产科的，这位张科长，安全科的，这位陈科长工资科，我们邱矿长听说他同学的部下来了很高兴，所以安排我们来陪二位，今晚上不谈公事，只讲吃洒”。 谢谢邱矿长，及几位科长的热情款待，今天晚上的酒也就适可而止吧，因为我们是带有任务的，为啥只派我们两人，可想而知，确实想学学你们好经验带回去开花结果”。 “既然这位程厂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今天就把礼节上的酒喝了就结束”。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有些什么礼节，明天我们肯定是要下井的，所以还是刚才我说的那句话，适可而止，确实不敢认承客随主便哪句话了”。 有了程山阳反复客气的话垫底，当晚的酒也就真正做到了适可而止了。 第二早上由生产科卓科长带着两位下井看了采煤工作面，一看简直是天壤之别，第三天看了几个掘进碛头，第四天参观地面洗选厂，然后几天在地面学习管理分配规章制度材料管理，程山阳目地学习劳资分配等方面基础知识，他们矿的采煤工艺，作业程序完全不挨边，矿上安排了一天游览当地风景。一周后再到胡蓉煤矿，学习了一周，情况也大差不差，然后最后一站威远煤矿，这个矿的煤层厚度，煤层水平倾斜度，顶板结杓，采煤操作流程，工艺都与自己矿相接近，这个矿学了一旬，按照程山阳说的实际一点就是个矿学的东西更适用。 回到矿上后，程山阳到王矿长办公室汇报情况。王矿长说道：“这次学习机会很难得，你们应该多学点时间才转来，其实派人出去学习是我当矿长以来的第一次，当然不指在这个矿，在其它矿尤其是只派两个人出去学习，小程！当时你要求出去学习，从我和李书记同你接触以来，绝对相信你不是找个机会出去游山玩水，煤矿一般都是在大山角落里，不可能是旅游胜地，李书记快来坐，一起听小程汇报，我接着说，当时你要求学习，我们知道你是好意，是为了出去多学知识好为企业服务，为啥当时我们俩犹豫不决，你是清楚的，青年煤厂三个采面，产量接近两个主采队，万一出现问题怎么办？” “小程！我同王矿长没及时同意你去学习，你内心有意见很正常，当时你也把你出去学习理由讲了，最后我两个商量后还是同意你出去了，这回出去收获如何！”。 “我就是来向两位领导汇报的，这次收获肯定是有，开了眼界，看了别人条件，你哪个同学邱矿长杉木树煤矿他一个队的产量我们一个矿都比不赢，邱矿长对我们很热情，听说是王矿长手下，这次出去我感到对我最适用的还最后这一站，只有他的条件才和我们矿有点接近，实际都比我们条件好，但还是有很多地方我们还是可以借鉴的，今后在我运作过程中，我会掌握运用的，总的来说这次出去二十多天还是有收获”。 “有收获就好！你还没回家吧？快回去看看，二十多天了，嫂夫人可能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给两个矿领导汇报后，随即又给分管游矿长说已返矿的事。然后回家。 “你终于回来了！你在什么地方又没法与你联系，章三哥还有两天带信来请吃饭，是星期天，叫把程强带过去，他们家有跟程强一样大的孩子好一起耍，我们娘家也有事，叫你回来了抽空一定过去一趟”。 “走了二十多天，回来肯定有很多事，今天晚了，吃了饭早点休息，我们家程强怎么样？”。 “你不见，他在写作业，好像回来他还没喊你，程强！你爸爸回来了，你怎么不叫他？你看走了二十多天，孩子都跟你生疏了”。 “儿子！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爸爸在外面，最牵挂的人就是你了，爸爸走的时候没跟你说，你生我气了”。 这时候程强才勉强走过来叫了一声爸爸，然后又去写作业去了。 “章三哥喊吃饭，没说什么事吗？”。 “带的信，（当时手机还没普遍）你们老家哪方在矿上工作的人也不少，带个信也是很方便的事情，到哪天又不是我们一家人，去了就知道了，该送什么礼就随什么礼就是，你的事情太多，你山东的姐姐又来了两封信，抽空看一下该回信，还得抓紧回信，你自己人亲不多，认的亲戚朋友倒不少”。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不是好事吗？吃饭，吃了早点休息，久别胜新婚”。 “说话注意场合地点，你儿子十岁了”。 “十岁他晓得屁臭”。 “现在的娃儿，哪像我们小时候，程强！洗手吃饭了”。 第二天早早的来到厂办公室，阅看了交接班记录，参加了早班的调班会，随后同早班的汪潘文起入井，简单巡查了三个采面，没发现大的问题，程山阳叫汪潘文随同一起出班，主要了解他离矿二十多天情况。 “程厂长！你回来了，我们也松一口气了，马上月底要结账算工资了，有些问题我和杨刚，清不到，你想当时我们第一次来青年煤厂是四个人两个工作面，这次你一走，就我们两个人三个面，每周又有几天调度会，真的累得够呛，还有一事，早先青年煤厂的混混，可能听说你出去学习去了，找到厂里要算以前的的账，我同杨刚哪敢接招，只能推说是你在管”。 “我走这二十多天，你们两位辛苦了，我走的时候，矿长书记不同意的，我反复给他们说了厂里情况，我自己也分析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我才敢走，我算好时间的，在结账前必须赶回来，不是不相信你和杨刚，有些环节我才清得到。你说的混混找事的问题，你们这样处理是对的，他们是知道国家法律的，他们不敢闹事，闹大了，他们一样清静不了，我回来了，你们可以轻松一点了，刚才井下查到几个问题，安排处理一下，出班了洗了澡，好生回家休息一下”。 出井洗漱好了，有点时间，程山阳来到办公室，两个工资员看到厂长回来了，打了招呼后，说道：“走了二十多天，你们几位在家辛苦了！我走了，出了问题没，有什么问题跟我说，我回来了，该我来处理”。 \"程厂长！你走的时候，肯定分析了，你才走的，矿领导也了解情况，所以才同意你出去学习，你应该收获不小吧？你走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是按你在家布置日常工作履行起走的，你去学习期间一切正常，只有一个问题，我们俩担心，杨厂长挡不住，李三毛不知从哪里听到说，你去学习去了，厂里的事由杨厂长负责，他带着几个烂账来算以前该补他的钱，杨厂长哪经历过这种阵仗，他只得说他只负责井下，地面的事都是程厂长负责，这几个人一看，的确也在杨厂长身上榨不出钱来，我们不担心杨厂长拿钱给他们，是担心他们打杨厂长，这几个人跑社会，也会看事，看到弄不到钱，也就走了，你回来了，他们也可能松气了”。 “我出去之前，什么事都分析到了，没分析到这件事，出去了二十多天，还是有收获的，只有今后用起才知道效果如何。马上结账了，你们把资料准备好。下班了”。 下午，上班时间，提前到办公室，他预计，杨刚听到他回来了，会提前到办公室来，果然还真是这样。 “程厂长！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喊抵不住了，井下活再多我不称辞，你哪种地面的事，开调度会每周一三五，你晚了一点点，电话马上打到办公室来了。还有就是那些烂账的问题，上次听说要跟你打架哪个李三毛，找到说要补他什么钱，带到几个烂账来，一个来我都招呼不住，好在我把一切事情都推到你身上，我想这种事，只有你才抵得住，你回来了，阿弥陀佛，今后有这种事，井下工作你安排再多，我都认，千及不要让我负责了”。 “你辛苦了！这种事你推到我身上是对的，我不会怪你，今后出去学习的机会少了。今天下井有几个问题，也跟你说一下”。 第54章 帮助老朋友 回到厂里后，一切都正常，按部就班运作就是，贺勤惠交待岳父有事，叫他抽时间千及要去一趟，老丈母安排的事还得应酬，这天把单位上的事处理好后，急勿勿来到岳父家，见到岳父岳母都在，问道；有什么事？听五妹说，叫我必须抽时间千及要过来一趟，我想不重要的事，您们不会这样说，是什么事？”。 “这个事应该算是重要事，是你弟弟老九结婚的事，这个事要算重要吧？选择的日期早就定下来了，八月十六中秋节后一天”。 ”这种事您们给哥哥说了不就完事了吗？” “你清楚，家里有事，重要的事情都要跟你说，你哥哥肯定也要跟他说的，说好了，大家商量了，该怎么办？你们俩个决定了才好定，还有办事要用钱”。 “我就想问您这句话，老九有多少钱？”。 “他有屁的钱，他有钱我们才没这么焦了，他有点钱，但不多，所以叫你这个程哥又出力又要出钱”。 “他究竟有多少钱？”。 “我们算了一下，总数差五千，他干活这几年没乱用钱，总的算下来，也就存了五千，所以叫你这个程哥要担大头，你要借三千出来，其他哥姐要凑够两千”。 “老爸！您老人家这种安排也太不公平了，他们这么多人出两千，我一个人出三千”。 “这个钱不是叫你白出，是跟你借，他今后有钱会还你，他不还，我当老丈人的，都会还你，实际我们都在想，其他哪个兄弟跟你借。你要推辞，老九跟你借，你不会推辞” “您们硬是码得这么实在，您们都是这么想的，好像我当厂长就有钱，哪些钱是公家的，我一样拿工资吃饭”。 “我们知道你拿工资吃饭，你知道你儿子跟他这个舅舅最亲，听到你儿子做笨了事，你和他五姐打程强，他在家都哭了”。 \"好了！不说了我还要回家跟他五姐商量了才能定，毕竟这个数字这么大，这样一借，把我们家老本都借空了”。 “你放心！他会还你的”。 “您老人家！说得轻巧拿根灯草，难道借哪几个哥姐的钱就不还吗，一样要还，为啥他们就不平均摊呢？”。 “您们算好了，知道这个钱我是会借的。而且比到我的钱袋子说的数字，先说好，我还没承认，我们家的钱是贺五妹掌管起的，她不同意，我也无法，回家去好好商量，尽量争取她同意最好！” “好！爸妈！我走了！ “你不陪我喝两杯吗？”。 “算了您的酒不好喝，我走了”。 回到家，贺勤惠问他：”看你这个样子，肯定没吃饭，今天不陪老丈人喝酒了”。 “今天这个酒，喊你都不敢喝”。 “怪了，老母亲都说，老爸就盼望你过去，过去了就俩翁婿好喝酒，第一次听你说老丈人的酒不好”。 “我说给你听了，你都要认为这个酒不好喝”。 “不要打哑迷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先说，我没答应的，是你兄弟老九结婚，差五千块钱，她们哥、姐共同借二千，喊我们一家借三千，你爸喊了我喝酒，你认为这个酒还能不能喝？”。 “原来喊你过去，是这件事情，为啥他们这么多人才借二千，他们硬是比着我家钱袋子，喊的价吗？”。 “妈妈！你在同爸爸吵架吗？ “大人的事你少插嘴”。 “实际上我现在就是因为程强的事，迈不过这道坎，我们程强除他八娘带过他，就是老九带的时候最长，所以他外公都说这个钱我们肯定要借”。 “五姐！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你叫我说，我更不好说，老九带程强的确也是事实，但我们也是付了钱的”。 \"你那点钱根本就没付够，另外你程强特别喜欢他这个舅舅”。 “暂不说，我去找一下爸妈，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少借点，他们一家再多借点”。 “你们家还有好几个，我看怎么才能了结，当时耍朋友时，哪个会想到这些后果，吃饭了，这个程强也不喊饿”。 “他听我们讲话，听神了，搞忘没？明天到张三哥家吃饭”。 “你不说，我还真的搞忘了”。 第二天早上，程山阳在井口开好调班会，急忙下井巡视一遍一个问题较多的工作面，出井口洗漱完了，回到家己是十点钟了，这时程强母子早己收拾得漂漂亮的在等候他了。“我儿子收拾出来还是一个帅小伙，快走章三叔家有个哥哥，妹妹等你去玩了”。 “爸爸哪个章三叔？我怎么没见过？”。 一家三口，一路说话一路行，中午十一点到了章三哥家，章三哥李二姐热情接待了一家人。 “这个小朋友叫程强，快去找章伟哥哥章二妹玩”。 “今天不跟他说，有跟他一样大的哥哥他还不想来的，这下看到人了，这下相信了，不是骗他了，今天熟悉了，下次他就会来了”。 “兄弟！我还以为带信的，吃雷没把信带到，你们又到得晚，他们几个在堂屋喝茶等你，马上吃饭了，今天吃李二姐做的全部带了土字的菜 刚与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后，程山阳把钟文林喊到旁边，低声问道：”兄弟我只有问你了”。 “今天章三哥家李二姐过小生日，我们称为寒生”。 “知道了”。 程山阳把信息给贺勤惠说了，贺勤惠赶忙把随礼送给李二姐，李二姐说道：”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怎么好收你们的礼”。 “你不收礼无非是不想要我们吃午饭”。 “不说了！收了！收了！快去吃饭了！”。 大家坐好后，章三哥开始说话：“我章老三，平时话就少，今天这个场合话再少，也要讲两句，今天家里来了一位稀客，说来也是我们当地人，程山阳！第一杯酒敬大家！第二杯酒敬山阳老弟！” \"章三哥！你这样可没对，刚才我听说了老母亲也在，大姐，二哥也来了，先敬了她们才对，你敬的我肯定要喝，但，待会喝，到时我单喝你敬的这一杯”。 “章三哥不会讲话准备安排第二杯酒，就写到生意了”。 这时章二哥出面解围，他说道：“这位程老弟说的敬老娘酒问题，我们弟兄姊妹多，我们敬酒时候多得很，已经敬过了，大姐不喝酒，我是章二哥，是章老三的二哥，我敬大家一杯！ “章二哥这个围解得好，俗话说得好，是不是弟兄一眼就看出来了”。 章二哥又说话了他说道：“还没上座前，我兄弟章老三就说了，今天女主人做的菜全部带土字，土鸡土鸭土鱼，大家暂停喝酒动筷子吃土菜”。 这时黑牛说话了：“山阳老弟，我们是打弹丸的娃娃朋友，不是我把你盯到，二哥讲了这么多了，三哥敬你哪杯酒该喝了”。 \"好好！我喝，我再不喝，显得我不懂礼貌了，酒我喝了，这张桌子除了章二哥，你牛哥就是哥了，你该不该单喝一杯”。 “这个山阳老弟，我们小时候经常打架，所以现在两弟兄碰到一起还干场合”。 “我不会劝酒，我劝菜可以吧”。 就这样，一个敬了一杯酒后，还是采取老游戏翻扑克，中奖者喝酒，结果是菜吃得少，酒喝得不少。 午饭后，章三哥把程山阳叫到旁边，“山阳老弟，桌子上人多，我不好说，现在三哥遇到一个难题，一个叫李三毛的烂账，说是你们矿上头号大哥，不知听谁说木楔子能挣钱，他说要吗让他做，要吗他要收保护费，听说当年在青年煤厂是你把他治服了”。 “李三毛，我知道了，当年他是大哥，被我撵走了，当时我没在青年煤厂当厂长时，他是在青年煤厂耍起拿钱，也就是恨到要钱，八二年严打过这批人收捡了一些，现在又猖狂起了，他在矿上现在二哥都算不上了，真正充大哥的，还是你兄弟嫂的几个兄弟，但我几个舅子他们从不吃烂钱，正儿八经干活找钱，你这个事喊李二姐，给贺五妹，也就是兄弟嫂说一下，估计这个忙她帮的到，因为她几个兄弟对五姐是相当尊重的，这下心里好过了吧？”。 “午饭后把章三哥犯难的事也给他解了愁，这时山阳要准备返矿了，哪知程强张伟正玩在兴头上，他还想继续玩，贺勤惠：“问他作业做好没？ “做好了！ “记住撒谎，下次不带你到章三叔这里来玩了”。 这时李二姐也来帮程强说话：“程强给李二娘说实话，做好了，就做好了，没做好吃了晚饭回去抓紧把它完成了”。 “还有一点点没完成，我晚上回去完成了”。 “对了！程强说了实话了，还有一点没完成，他说了，晚上回去完成，你们大人也注意，下次带他过来耍，一定要提前讲好，程强也注意到，第二天要到章三叔家来耍，一是要把作业做好，二是要做对，记住李二娘说的话，快去陪伟哥，章二妹耍去了，耍高兴。走五妹，去帮李二姐弄菜”。 弄菜是假，求帮忙是真，结果她把下午章三哥求帮忙的话 第55章 有事大家做 在章三哥家吃了晚饭后，一家三口打道回府，在回家的路上，贺勤惠问道：“午饭后，章三哥跟你说了什么事？ “有什么事，还不是求帮忙的事，他们做的生意刚开始不久，矿上烂账听说这个生意能赚钱，闻到这个信息了，李三毛要收保护费，章三哥不知听谁说了，当年李三毛在青年煤厂耍横，是被我治服了的，所以找我帮他忙，我跟他说，当年的情况跟现在情况不一样，当年他是在青年煤厂，耍起找个送材料活，恨到拿钱，这种事情，我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好处理，他现在是站在黑社会的角度找你要钱，我不能鉴入黑社会的事，我给他说了，叫他找你，你有办法处理”。 “就你事多，难怪做晚饭时，李二姐找到我说，这个忙只有我才帮得到，肯定是你跟章三哥谈了我几个兄弟的事，不是她说只有我才帮得了这个忙，这种事你不说，他们怎会晓得”。 “既然我们帮了上一个忙，上个忙都帮了，这次再帮他们一次，明天晚饭时，我们过去找我家老幺说一下，一并说老九借钱的事，老九借钱的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你记住！今后这种求他们几个兄弟帮忙的事，尽量少说，他们帮了忙，我们就欠了他们的人情”。 “记住了！今后我尽量避开这类事情”。 到家后，程强知道他的作业没做完，把作业拿出来，一个人悄悄的做作业，这时贺勤惠看到儿子这样，心里很欣慰。这时程山阳把山东姐姐，写的信一并拿出来看了，勤惠问他说了什么？都说的一些家长里短的生活琐事，讲了较重要的事情，就是春霞考上大学了，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她感到对杨哥也是一个交待了。 “你当舅舅的，侄女考上大学了，还是得送上一份贺礼吧”。 “这是肯定的，程强作业做完了，我在家给她写封回信”。 说了后，马上找出纸笔，摊开纸在桌上写给姐姐回信。 姐姐！姐夫好！ 收到你们几封信了，月初矿上安排出去了学习了二十多天，才返家几天，回家时你兄弟嫂就将你来信的事告知我了，一直不空，今天抽点时间，给你们回信，望你们见谅。 弟弟一家一切都好！勿念，杨二及母亲应该没什么事，有事她会告诉我，她应该学会写信了，有事她也会向你写信的。 收到你的信，知道了春霞考上大学了，告诉她舅舅向她祝贺！同时要求她继续努力，争取更大的成功！舅舅同时给她送上一份贺礼，钱不多，只能意思一下，跟她说，舅舅送得贺礼迟了一点，迟到也是一种爱。 姐姐！兄弟要给你说的话太多了，兄弟嫂叫我代她问你们全家好！也向小春霞表示祝贺！ 纸短情长，下次再谈！ 弟山阳亲笔 把给姐姐的信写好后，松了一口气，感到又完成一件事了。 贺勤惠告诉山阳，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的干妹妹要出嫁了，实际都属大龄青年了，你三妹大学毕业也耍朋友了，你四妹又要高考了。山阳感叹道，变成人太多事了，简直忙不过来，本来单位上的事情就不少。 次日早上调班后下井，到井下廵视了三个工作面后，出井后己是午后一点过，回家吃了午饭后，告诉勤惠下午抽时间，先把程强吃的饭做好，等他在家做作业，我们回你娘家把几个事情做了。然后及时赶到办公室，写好日志后，汪潘文来到办公室，与他核对了井下工作面情况，做了相关交待，然后两个工资员到办公室，询问了一下当月结算工资相关情况。 到下午五点半，回到家勤惠己在为程强做晚饭了，不一会，程强放学回家，勤惠告诉他：”程强！爸爸妈妈要到外公家办事，你自己清到做好作业吃饭，如我们没回家，自己洗脸洗脚睡觉，今天不是周六周日，你就不去了，听到没？” “听到了！你们去吗，下次星期天，我再同你们一起，我做作业了”。 山阳夫妻俩走在路上，商量办法，“五姐！今天说借钱的事，你说，说帮章三哥忙的事，老幺在家就我说，没在家就算了，就等下次再说”。 “可以！你今天喊你喝酒你可以喝，你每次不喝，你老丈人肯定要生气了”。 “我哪会每次不喝，只有上次没喝，今天没吃饭，就是有心过来喝酒的”。 不一会就到家了，刚好贺老幺在家，打过招呼后。岳父说道：“上次叫你喝酒，你说我的酒不好喝，每次都好喝，怎么一下就不好喝了呢，我的酒不好喝，你每次自己带酒来，你自己带的酒应该好喝吧？”。 “爸！他不是说您的酒不好喝，是您找他借钱的酒不好喝”。 “我晓得他是这个意思，我故意这么说的，今天你们两个都来了，你幺弟也在家，他不喝酒”。 “今天程哥来了，我可以陪他喝点，我想听你们讲借钱的事”。 “你还小，不要来掺和这种事”。 “什么叫掺和，我是听你们说，我不发言”。 ”看你们今天这个样子，肯定没吃饭的，今天不陪我喝酒说不过去，加上你们幺弟都要陪你，今天你一定要喝，贺老太婆，你随意整点下酒菜”。 “早就准备好了，你随时喝酒，随时上菜，看这个情况，晓得你几父子要喝酒”。 “爸！借钱的事，是不是他们一家也多借一点，他们多借一点，我们自然就可以少借一点了”。 “老太婆！把菜上起我们开喝酒了。你们几姊妹的情况，你都晓得，哪个是什么条件你们都清楚，这次的事已经安排下去了，又变一下怎么整？我考虑了，在还钱时，先还你们的”。 “爸！你们说借钱，借钱干哪样？ “干哪样，是你九哥结婚用的，这件事始终你都会晓得”。 “五姐！程哥！九哥结婆娘，你们借了钱，今后我结婆娘，你们也要借钱才说的好”。 “你还早得很，到时再说”。 “我先说到这里，免得今后他们不认，为了这个事，我先敬你一杯酒”。 “等会我还要找你帮忙，给你说个事”。 “程哥的忙，只要你说出来，但是先说清楚，是打我五姐的忙，我不会帮的”。 “你想得出来，在家都是你五姐打我”。 “我问你们一个事，你们都来了，我外孙的饭？哪个做？ “我们晓得您老人家要问这个事，我们安排好了才出的门”。 ”你们吃饭，不管我们喝酒”。 “爸！你说的借钱的事就没的改了吗？你们这样一借，我们家就干净了”。 “现在只能这样说，我们尽量把事情办节约一点省下来的钱，立刻就还你，而且每一项开支都拿给你过目”。 “这倒没这个必要。现在我要说请幺弟帮忙的事”。 程山阳就把章三哥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李三毛！好简单的事，你哪个朋友你叫他放心，我晓得这个事了，我明天就去找李三毛说事，就说这个什么章三哥，是我程哥好朋友，喊他不要想找这个钱了。程哥！兄弟跟你说个事，今后这种事，不要去写到，这种事很麻烦，社会上的人找钱各有各的门道，像你说的这种忙，就相当于断了人家的财路，社会上的事，你是正派人，有些社会上的规矩，说了你也不懂”。 “幺弟你说了，我晓得了，今后注意就是”。 晚饭后，在回家的路上，勤惠对山阳说道：“幺弟吃饭时说的话，你要引起注意，你在九年前第一次来青年厂时，哪个时候你的处境不一样，哪个时候的难关过来了，你想当时的矿长都惹不起的混混，你还硬过来了，今后该管就管，今天这件事，不用说忙是帮了，但你欠了一个老幺的人情”。 “谢谢五姐的提醒！我今后会注意的” 到家了，程强已经洗脚睡觉，睡着了。 “五姐！你睡，我喝了酒，我检查一下我儿子作业”。 第二天厂里发工资，程山阳听说几天前，青年煤厂的矿灯冲电房险些造成火灾，因冲电房的都是女工，而且都是关系户，所以平时他很少过问冲电房的，这些女工看到厂长来了，以为来追查险些造成事故原因，结果程山阳了解情况，离开时提醒她们平时注意检查，厂里在矿上领点防火手册，平时利用空余时间学一下，这次险些造成事故，矿上没追查，所以厂里也就没罚款了，记住吸取教训，自己查找一下原因。 刚回到办公室，章三哥拉木楔子的车到了，下了材料料后，程山阳招呼到办公室坐到喝茶，章三哥说道，你们哪天过来没耍好，改天又过来耍，记住把程强带过来，他们几小朋友耍得起。我要走了，就赶这个拉货的转去”。 “就这样我不留你了，你们几位空了约起过来耍”。 这一天，勤惠跟山阳说：“我们到你干妈家去一下，马上到你妹妹出嫁的日子了，你还稳起”。 “什么稳起，我现在焦得很，你以为光是去当舅子了，还得准备贺礼，你们老九的事不来，还好一点，不管怎么说，事情来了，总得应付”。 第56章 频繁的婚礼 贺勤惠说到干妈家有事，来到干妈家，真的如干妈所说，家里人越来越少了，外婆也回到镇上老家去了，另一个舅舅有孩子，家里也需要人照顾，外公年龄老了，本来干妈家里事也不多了。看到程山阳到了，见程强没来。她说道：“你们两个到我这里来，怎么不把程强带来，让我当奶奶看一下，我这一点愿望你们都满足不了我”。 “干妈！他读四年级了，要做作业，周六周日我们一定带他来，其实他一听到奶奶家，高兴得很，您要看孙儿的要求不高，我们可以满足您。干妈！我们今天来的主要意思是，二妹大喜日子的事，确定好了，我们也要做一些准备”。 “你们不用做什么准备，到时候你同我和你保保一起去就是，他们男方家会安排车来接，我在想一个事，假如男方要求女方安排人讲话，我想你还是要上台讲几句话”。 “干妈！幸得好我今天来了，不然到时候您喊到我上台，我又没准备，整来尴尬起多不好”。 “现在跟你说了，你不正好做准备吗？ \"干妈！我认为那天您老人家讲话是最合适的，凭您的口才，您当天的身份，都可以的”。 “你想过没？嫁闺女，岳母娘上台讲话，不行，不行”。 “又有什么风俗，法律规定嫁闺女，岳母娘不能讲话，还有您征求一下二妹的意见，有必要征求一下我妹夫的意见也未尝不可”。 “你这个意见倒还可以，五妹你当嫂子的，你也发表一下意见”。 “要我发表意见，我还是认为山阳说法是对的，从我第一次见到您后，我就认为干妈l的口才太厉害，二妹的大喜日子您讲了话，将会给所有的亲朋好友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叫你说话，你不说，你几时学会给公婆戴高帽子了”。 “我说的是实话”。 这时保保回来了，大家把刚才各自说法，各说了一遍。 “要我说，目前还不知道，男方安排女方派人讲话的程序没？你娘儿母子讨论热烈的很，到时没的这个程序，是不是白讨论了，如果有这个程序，还是山阳上台讲是对的，你又不是没讲过话，你干妈讲确实不恰当，自己妹妹大喜日子，讲个话，而且你这样一种身份，你现在就回家练习，打好腹稿，哪天讲话不能把稿子拿上去照着念，这样别人认为新娘，娘家的人差档次了 \"好吗！干妈，保保您们都这么说，我们不是少数服从多数，而是少的服从老的，干妈！保保您们俩个老人家，您们不要去主动争取，他们男方要求再说，我还是按保保说的，现在有时间写成稿子，然后天天拿出来背熟，装进脑子里，到了哪天，上台去讲就是，争取成功，有了经验今后三妹四妹就好办了”。 “干妈！你看这个人，先前一直客气，推辞，保保回来一说，他还把今后三妹四妹的事都说起了”。 “这有什么不好！反正有妹妹总是要嫁人的，干妈确切日子告诉你们，地点就在县城的东方宾馆”。 “现在把时间告诉你们，农历八月十八，中秋节过后的第三天，这个日子好记吧”。 “好的！保保！干妈！我们回去了正算时间十天不到了，保保刚才一说，好像也是一个重大任务，我要回去把思路理一下，把稿子写下来开始背，把腹稿做好，不要临阵磨枪”。 “你不要整得神经兮兮的，把大家都搞紧张了，”。 “我们走了，过两天再来”。 “要来就周六周日来”。 在路上，贺勤惠问道：“你干妈喊你讲话你推辞，你保保喊你讲，你怎么就不推辞了”。 “你看哪种情况，还推辞得脱吗？不如干脆得应了算了，你记住了下次要去是周六周日，你懂起她这个话的意思没？”。 \"这么简单的道理，有什么难懂的，意思喊把程强带去，她听到喊她奶奶舒服”。 “是这个意思。还有个事，与老九的日子错两天，你要把厂里工作安排好”。 “肯定的，我上次走二十天都没事，就是两个喜酒，又会有什么事？”。 “小心使得万年船，总的小心无大差”。 一晃几天到了中秋节，学校也放了假，岳父也叫勤惠一家人过节，到了节日这天，安排好程强做好作业，程山阳到井下现场巡视一遍，中午十一点出井，急忙收拾好赶到岳父家，一家人摆好碗筷准备吃饭了。岳父说道：“今年过节你去下什么井吗？明天就是重要时候了，别人做厨的昨天就搬来了，快吃饭，吃了有几个事要与你商量，你哥哥马上就到”。 “就是因为老九明天的事，所以今天必须下井去看一下，心里才有个数”。 不一会贺勤术也到了，程山阳说道：“哥哥你娶嫂子的时候你经历过的，你有经验”。 “我有屁的经验，哪次你也来了的，当时十桌都不到，哪像这次二十桌，老母亲按厨师吩咐什么东西都买齐了，打杂帮忙的也找齐了，要得马上安排大家开始，明天你几个姐姐夫到了，就更好办了”。 人齐了贺勤术把帮忙的邻居喊到厨师面前说道：“今天你是最高首长，这些人都是你的兵，哪些干什么你安排就是，然后又对帮忙打杂的说道，你们记住，厨师安排干什么，你就一直干什么，直到结束，因为厨师不是当地人，他认不完，厨师你带的人干什么，你自己安排好就这样”。 “厨师！你有什么事直接找我们两个，我们一直在这里不会走远” 结果贺勤术一一安排大家各就各位有条不紊就开始了，直到晚上菜品基本上办好，然后吃晚饭，贺勤术又给大家说道：“今天大家辛苦了，干的很好，大家吃了晚饭，早点休息，明天工作有些变动，菜品今天办得差不多了，明天要到各家各户借桌子板凳，借得东西做好记号。最好是谁借谁还，明天请大家早点来，宜早不宜迟”。 等大家走了后，程山阳同舅哥一起来到岳父面前，山阳对岳父说道：“今天哥哥不来，我们几个根本清不到怎样操作，明天的事情，哥哥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爸妈老九他岳父岳母哪边的事，只有你们两个老人家去理到了”。 “你们两弟兄一直在，有事我同你妈找你们两个就是”。 “好了！今天哥哥辛苦了，走回去休息了，明天早点来”。 这时岳父告诉山阳，因为山阳夫妻忙于办老九明日婚宴准备工作，儿子程强跤入附近一个水溏里，幸好被人发现的早，被人及时救了起来，听到儿子险些出了意外，当时勤惠气得死去活来，当时抢救孩子过程都是，背着山阳在暗中进行的，因为抢救及时，孩子己无大碍。 听到这个这个消息，程山阳内心在纠结，为了一个舅子结婚，安排结婚的时间，又必须要我俩口子亲临亲为，好在还有一个大舅哥参加，其他人一个都没参加，照常没事，借钱也是安排的极其不公平，心里越想越不是嗞味，我俩口子都在尽心尽力了为啥一个孩子不好好照看一下，回到家里，妻儿己入睡，假如今天不是孩子舅舅的筹办婚礼，假如也像他们一个人都不参加，或者就像大舅哥一样，只去一个人，孩子就不会发生这个意外，这个时候贺勤惠醒来，见老公一个人坐在床前发呆。问道：“明天还有这么多事，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父母近段时间做事，有点奇怪，假如今天下午程强事情造大了，怎么办？”。 “这件事过了，我肯定要问他们，还有你不要什么假如了，你儿子不是尚好的吗？他的爷爷奶奶会保佑他的，我下午回来问了他，明天能读书不？他答应了明天要去读书，这样万事大吉了，没事了就好了，我当时听到程强这样，我还不是有很多假如，睡觉了，你老婆慰劳你一下”。 “没心情，哪还有心情想其他的，现在心情烦得很”。 “记住！明天该做啥还做啥，不要做出既出了钱又得罪了人的事，现在你儿子己经济平安了就好了”。 仔细想想，勤惠说得还是有道理，何必钻进死胡同走不出来呢？ 第二天早上，程强起床吃了妈妈做好的早餐，上学走了。 “儿子！中午回家，饭在锅里，吃了饭好好休息，下午看好时间，准时上课，下午放学做好作业，到外婆家吃晚饭”。 “小程！起床吃饭，赶快过去了，你儿子读书已经走了，我先过去了，你抓紧一点”。 勤惠说完，急忙赶到娘家现场，岳父岳母见了，急忙问道：“程强没事吧？昨晚上我同你妈一晚上都没睡好”。 “没事了！读书去了，您们放心吧，赶紧把今天重要的事办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会程山阳也到了，大舅吩咐道：“昨天说的好好的，今天早点，快你把摆桌子地方安排好，有事我两个多碰头联系，时间紧，现在八点半过了”。 事情紧锣密鼓进行着，十点过其他几个连襟也到了也相继到了。 “你们当真是来吃喜酒的吗，今天什么事，你们不清楚吗？”。 “哥哥！我们更远吗，不耽误时间了，你安排我们干什么，我们干来补起”。 “不会安排你们耍”。 紧接着就安排几个一个干一样，这样事情总算松气一点了，中午十一点新娘子到了，好在一切都好安排好了的，这时贺勤术招呼程山阳：“我们两个重点招呼安排客人就座入席了，其他接客收礼，我们不管，你招呼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少”。 “没规定你认识多少，当了这么多年女婿了，亲戚你总认得到，快，各干各的”。 忙得个不亦乐乎，总算把客人全安排就坐了。新问题出现了，超了席了，山阳找到大舅哥问怎么办？大舅哥回答：“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我们自己一家人全部不入席，让客人坐”。 也只能这样了，好在本来贺家姊妹就多，自己一家人不席，就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哦！时间到了，还有一个重要环节，叫爸妈带老九敬客人酒了，我走了，去忙这个事去了”。 贺家老爷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排场，大儿子来叫他带儿子儿媳敬酒，他还说不敬行不行，贺勤术给他说必须要敬，赶快，老爷子说我不会讲话，贺勤术叫他一起，说站在他背后帮他讲，结果还是由大儿子同父母亲新郎新娘一起，完成了这个重要环节。 这时勤惠才想起他儿子的事，赶紧去找，原来她儿子早已同另一个亲戚老辈子吃起饭了。大家散席了后，贺勤术才招呼自己兄弟姊妹，把几张离做厨地方近的桌子，收拾出来吃了残汤剩菜。因当时农村还没时兴吃晚饭，所以晚饭人数就大大减少了，剩下就是自己一家了。 晚饭时，贺勤术说道：“老九这个结婚喜事，我比上半个月的班更恼火，这次老爸老妈应该高兴了，这次来这么多客，应该是您们两个老人家没算计到，好在我们家人多，全部都没入席了，不然我看怎么办？”。 “老九！程哥提议一下，你同新娘子来敬哥哥一杯酒，你这次婚庆宴不是哥哥扎起，肯定办不好，就算办了，都办不到这么好”。 “好！敬哥哥！辛苦了！，再敬一下程哥你也帮了大忙，再敬其他几个姐哥！ “你想最该先敬的人，是谁？你应该清楚”。 “对！这件事要怪程哥，来，新娘子，敬你的公婆，公爹一杯酒！ \"你们都说了，让我说两句，今天是我和你们的妈最高兴一天，中午你们哥哥喊敬酒，我们没经历过这种事，你哥哥当时同你嫂子结婚没兴这个规矩，总的来说，今天是我和你们的妈最高兴的一天”。 然后每个人都讲了话，这时外公才想起了程强，山阳告诉他，晚上没来，他妈回去了。 老九结婚的事，圆满结束了，山阳干妹妹婚庆的也到了，提前勤惠就跟母亲说好了，叫她跟程强做饭。早饭后，夫妻两人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提前来到干妈家。干妈同他开玩笑说道：“对了！今天收拾起才像个当舅子的样子”。 “干妈不像个干妈的样子，儿子的玩笑都开起来了”。 “我说的是实话，他今天是去当舅子嘛”。 “你没错，你不这样说，他身份就变了吗？山阳！保保跟你交代的事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他们没安排这个程序”。 “准备好了！就对，有备无患，走，我们到路边去等他们”。 刚到路边接人就到了，新郎官到了，见了干妈，保保，他说道：“叔叔！阿姨！小敏穿的婚纱不方便，所以没有来接你们，这是大哥和嫂子，欢迎你们！我们走了，今天事多的很”。 当时乘车一直到了婚宴的东方宾馆，下车后，外婆，外公，几个姨娘，舅舅都到了，大家到客厅休息，中午十一点半，新郎父亲请干妈所有新娘的娘家亲戚入席，入席后果然跟其它婚宴不一样，请了婚庆公司，婚礼主持人，婚庆公司一切按正规程序进行，进行到了一定程序主持人讲道，请新娘的哥哥上台讲话，程山阳还没注意，这时干妈推他，他才感觉到该他的程序了，主持人再次说话，山阳才急忙走上台，先向台下宾客行礼致意。然后说道：“各位长辈，各位领导，各位亲朋好友，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中午好！今天是我二妹叶小敏，妹夫李志伟大喜日子，我的妹夫在省城一家五百强企业任初级管理员，二妹在一家外企任会计，二妹和妹夫是大学同学，他们经过相织，相恋到今天结合到一起，他们是郎才女貌，绝配一对新人，他们事业才起步，今天做为兄长，我祝他们事业有成新婚愉快，白头到老，最后做为大哥，有个请求，请新郎新娘加倍工作，争取明年有人喊我舅舅，谢谢大家！ 午宴后，在客厅休息时，山阳问干妈：“今天我讲的话，效果如何？我说叫他们加倍工作，争取明年有人喊舅舅，这句话为不为过？”。 “你写的稿子该拿来干妈给参谋一下，你干妈书读得不多，但经历的事比你多，你说的当舅舅的话不为过，她们本来就是夫妻了，你当舅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今天该她姐姐上台讲话，她姐姐小霞肯定讲的比我好”。 “大哥讲的可以！早就听妈妈说过，大哥小时候受过很多磨难，没读多少书，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相当优秀了，她都叫我们向你学习，今天我们家你上台讲话是对的，听说你们还准备让妈妈上台讲话，凭妈口才肯定可以，但没你的身份恰当”。 “小霞：大哥一直感到有个事情对不起你，就是你们的婚庆我没来参加”。 “大哥事情过了就算了，我出去工作后回家时候本来就很少，加上我们的婚礼办在省城，你们来去也不方便，这位是嫂子吧，第一次见面，辛会！ “这是哥哥的责任，搞忘了给你介绍”。 “听妈妈说过，大哥和嫂子耍恋爱很浪漫，妈妈费了很多劲，但你们还是走到一起了，大哥要对嫂子好”。 “我认为今天讲的不错，你说我们家哪些上台讲话，就这样都安排的这样紧骤了，哪可能我们还安人讲话，对山阳讲话时间不长”。 第57章 解决新章法 二妹的婚礼完成后，回到厂里，这时汪潘文写的交班记录上显示到，井下428工作面出现断层，淋水大，顶板变化大。得到这个信息后，程山阳及时亲临现场，当时也把杨刚，汪潘文，叫到现场，三人现场办公，商量办法决定了，解决局部钻洞过断层，但不能操之过急，解决办法商定了，但过断层期间产量受损严重，人工过断层工资开支太大，青年煤厂根本就没有这个经济承受能力，升井后，程山阳在办公室理了一个书面报告复印好后，交几个相关的矿领导。 游矿长收到报告后，把程山阳叫到他办公室。他问道：“你在调度会上，写的调度提案写的断层，是横向断层，你的产量直线下降，我正要找你询问产量下降原因，没想到你还先我一步，你的报告已到了我的办公桌上了，你的报告其他领导清楚不？”。 “游矿长！“我肯定清楚青年煤厂的产量，在矿上占的比重问题，我也没预料这横向断层对产量影响这么大，接触到断层，顶板变化大，极难支护，淋水加大，现场作业人员的工作难度加大，产量完不成，生产成本增大，青年煤厂根本就没有这个经济承受能力，而且安全风险太大，我将报告送交了你，王矿长，李书记，肖总工程师，我分析他们几个会很快叫你们开专题会讨论这个问题，这个断层应该生技科肯定有资料的，为啥矿上没安排正规采煤队进入这个工作面，关键是他们在这种下，应提前通知青年煤厂及时采取过断层的措施，他们这是对工作不负责的态度”。 “你的情况我清楚了，你马上去找王矿长详细把情况反应一下”。 “好吗！这个问题他是行政一把手，他应该清楚才行”。 “快去，这些不是你关心的问题，你去关心你应该关心的问题”。 他来到王矿长办公室，王矿长贝到他后。“我正要打电话找你，你来了正好，你的报告我看了，你能否将情况再详细描述一下”。 程山阳将工作面的情况详细描述了一遍，最后他说道：“王矿长！我根据现场情况分析，如矿上采掘接替得上，可以另划一个采煤工作面给青年煤厂，不然这个难关青年煤厂很难迈过”。 “小程！工人们目前还在干嘛？ “在没得到矿上明确的指示前，我们不可能自做主张把工作面停了，我们采取以往的钻洞过断层方法，这是我们目前最有效的方法，但有个实际问题，这个方法只有付出，没有收入，青年煤厂目前没有这个承受能力，所以我的报告上也说的很清楚了，希望矿上尽快决策，矿上不做决策，青年煤厂也只有停工作面，把人解散了”。 “小程！你这个人还是有组织原则的，这样，矿上马上组织相关部门，及领导召开专题会，会尽快答复你的”。 “王矿长！对该工作面，我们目前该怎么办？ \"你们按你们商定的，钻洞过断层办法继续进行，但你们千及保证安全 得到王矿长指示信息后，回到厂里马上找到杨汪两位厂长，向他们转达了王矿长的表态，要求一定要把好现场的安全关，其它工作面平时多督促现场管理人员，这时汪潘文要求过断层，送一些特殊的过断层支护材料。商量后程山阳带两个工资员，到矿销科了解汪潘文所说的支护材料，料有就是价位高，程山阳当即表态再贵也得送，当天安排修理工，及时把材料送到了现场，吩咐工资员将领料单存根捡好，在月底结账前，提醒一下我，我会想办法找矿长处理。第二天得到王矿长指示。专题会同意青年煤厂钻洞过断层方法，要求在断层地点做好标记，到时生技科按标记收尺，半价按掘进规格单价减半，在过断层期间不计算该面作业计划，生技科随即制定安全技术措施，要求青年煤厂严格按措施作业，还没等到生技科措施到位，井下工作面传来消息，最先遇断层的点己经见煤，煤层厚度可覌，程山阳立即将此消息电话告知游矿长，王矿长，随即程山阳听到这个好消息后，告诉杨，汪两位厂长，我们在矿上给于单价基础上，再加价百分之二十，记住目地只有一个就是早一点过断层，早一点形成正规采面，破断层人员听到这个单价，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半个月后整个工作面完成了过断层任务，产量恢复到了正常水平，王矿长安排生技科现场将青年煤厂，过断层做的标记把尺收了。 收尺后，因青年煤厂的产量恢复时间不长，程山阳找到游矿长解决过断层期间，超出部分费用的问题。 游矿长告诉他：“你的过断层期间生产计划，都给你减免了，不然你结算工资时你承受不了，我的权限也仅此而已”。 “游矿长！过断层期间该工作面一点煤都没产，且减计划矿上按比例只减一个面，煤都没产的面，下了计划用什么去完成，而且不是给我减免了，是给青年煤厂减免了”。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钻字眼呢，你在青年煤厂当厂长，青年煤厂同你又有好大区别，你不要跟我磨嘴皮子了，看在你一直都在我分管区域努力工作份上，今天在我的责任范围内，绐你解决你所提出的问题”。 “我们一起工作还是好几年了，你对我还了解的，不是你解决得了事，我绝不找你，这次解决我们过断层时用的两立方支护材料”。 “你说了这么久，就是两立方支护材料的事情，而且你过断层要这种支护材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谢谢游矿长的支持！” “谢谢倒不用了，工作面正常了，努力多出产量，比谢谢管用”。 “游矿长！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我把领料单存根带来了，请你批一下。 “你办事稳重，你怕我认了事，不认账，马上就把条子带来了”， “好！给你批了，你也好去办你的事了”。 把游矿长的事情处理如好后，又来到王矿长办公室。 “小程！今天又是什么事，你没事。你是不会到我办公室来的，我正想找你问一下，你钻洞过断层法的窍门，你当时说过不了断层，要求矿上划工作面跟你，不然，你要把工人辞退解散了，你当时难度肯定是有，你又考虑过我没有难度吗？你还是能干，把一个横向断层的工作面，恢复成了正规工作面，而且产量不但恢复了正常，还比以前有所增加，你说一下你成功的经验是什么？”。 “说经验没有，说体会倒还有些，我总觉得我们这种基层干部，以身作则，具有很大说服力，号召力，我遇事爱与人商量，这次成功，我们青年煤厂的三个同事一起，根据以往成功的经验，现场商定的的办法就是钻洞过断层，我很相信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的道理，我喜欢听别人的意见，包括反对过我的人的意见。当年我在采煤队担双责时，我自己搞了一个建议有奖台，什么意思呢？就是你的建议可以投在建议有奖台的箱子里，一旦他的建议我采用了，我会给他一定奖金，一次最高得到五百元，这个奖金是我私人掏钱出来付的，有人担心，我用了别人建议我又不给奖励，别人拿你无法，我给大家承诺是你的建议可以留底，我用了你的建议，你把你的底拿出来给对的上号，我是要负责的，而且一个人还应该有道德底线，有人说我是盗取别人的智慧，我说我是用钱买的，这些建议五花八门，规章制度，生产工艺的都有，不具一格，我定的规章制度都见效，原因之一，定制度前我自己，把自己设计成违反制度的人，自己都能说服自己，这种制度哪有不见效果的呢？王矿长你一问我就跟你讲了这么多，你讨厌不？今天来找你解决我的难题，我们这次过断层，速度之快，也超出了你们预料，实际这个速度是用钱买的，是厂里出高价买来的，过断层第一个点见煤了，然后厂里出高价去促进工人积极性，所以才达到了这个速度，所以今天来找你就是求你解决这部分额外开支的钱”。 “小程！你这个人经商还可以，是一个无利不起早人，你有这种想法为啥当时不给我们说出来呢？我想你就按刚才你说的理由也许我们会考虑的，今后这种情况就说出来，我不是说按你说的，建议有奖的思维，但我们还是要服你讲的理由的，我们还是遵从以理服人的这个准则的，你今天说的这个费用矿上替你们出了，但你要拿出依据来”。 “我们一定拿出依据来，这是必须的”。 回到厂里，他将游矿长批的，在矿供销科的两立方材料单存根交工资员，记住王矿长已承认了，我们过断层的超支费用，由矿上解决，现在你们把我交你们矿上收尺的解决费用，和我们的超支部分写出文字材料，我去找王矿长批了，月底结账时才能解决问题。 杨，汪两位还在担心这两笔开支问题，程山阳告诉他们，事情己得到解决了。他说：“当时汪兄提出过断层要用这种材料，而且数量也不小，为了安全，当时我也得下这个决心，不用钱出了问题，我们三人都要摊责任，首先是我，过断层，在安全问题上本身就是个大难关，不用材料是无法度过难关的，用了材料都难，我们平安度过了这道难关，这点材料对我们是个数字，对矿上来说，就不是问题”。 “这个问题，你是找游矿长批的，过断层我们加给工人的费用，有结果没？”。 “正要给二位说这件事，其实当时第一个点，如没见煤，我也不敢冒这个险，我想的是，矿上要的是产量，我先斩先奏，做了再说，我们干活的工人是凭干活挣钱，只有用钱这根杠杆，用了果然效果不错，几位矿长都没预料我们的速度这么快，而且是在安全的情况下，过断层成功了，产量及时恢复了正常，还比过断层之前有所增加，我想我们三人也算运气好，老天无绝人之路，所以解决我们哪点费用，我没费神，王矿长就答应解决了”。 “程老弟！跟你一起干，要多学很多东西，你这个人遇到事又喜欢同大家商量，事情成功了，又肯讲出成功的奥妙”。 “两位老兄！有些事情是老天注定了的，就说这次过断层这件事，又来的快，一个横向断层，几天时间一个面就没有煤可采了，假如像上次我外出学习没在家，我不是说两位老兄无能，毕竟遇到难度还是够大的，我出门时，两个主要矿领导要求把行踪告诉他们，家里有事，随时要我赶回来。我是这样想的，大家能够在一起工作是个缘份，我相信我们在一起，都是取长补短，互相学习，你看现在的钟伟强，他一样一个队整的尚好，我与他分开后，我说过，叫他遇到疑难的事找我，这么多年了，他一次都没找过我，我与他分开时，那时还是周矿长，刘书记问我，跟钟伟强配一个人什么人合适，我当时回答，给他配一个能力次一点没问题，当然我离开后给他配的人如何，不清楚，总的来说应该不错。我们三个人，三个工作面，井下的事请两位老兄多费心了”。 又过了一个月，这个月遇到过断层这么大的波折，也算平安度过了，收益与往月基本持平。 过后两位工资员都说：“井下的事情，我们两个不懂，但听你们说话，和平常的表情，听你们经常说的什么断层，在矿上供销科领材料一领就是两方，给工人加单价又是这么大，实际上，你当时提出加单价，我们两个都想提醒你少加一点，但我们同你工作了这么多年，也知道你的性格，哪知道你心里有数的，我们在你手下干工作心里踏实轻松的多，遇到问题你是会想得出办法解决的”。 “我也不是万能的，遇到难题了，还是要大家商量，一起想办法解决，当时的事情，不是你们担心，两个副厂长同样担心，说实话，搞管理也要懂一点心理学，研究别人在想什么，自己该采取什么办法去应对。一般说在世间生存都离不开钱，我也是拿工资吃饭，每个月都是在你们手上领的工资，所以你们放心，对青年煤厂干得好孬，我肯定是很上心的”。 “这一点，我们肯定放心的，我们的当家人都说，你们程厂长当厂长，我们家收入都更稳定”。 “今天说多了”。 第58章 收拾恶人法 厂里过断层的问题解决了，一切恢复了正常，一天接到老家钟文林的传呼机消息，通知程山阳有事到老家商量，接到信息后，回家与勤惠说了一声，到厂里的交接班本上，交待好事情，赶到镇上，先到镇医院程明章上班的地方，程明章是医科大学毕业后分配到镇医院实习几年后，现己是主治医生了，见面问道：“不知什么事，通知过来说是有事商量，家门兄弟！你清楚不？ “据我了解，应该没什么事，你在我上班这里招待不周，你要原谅，我分析应该没什么事。有事，我这么近肯定知道，估计他是想你了，叫你过来喝酒，你在我这里等会，下班同你一起，今晚上又痛饮几杯 “没事就好！如果是喊喝酒，直接说是喝酒不就好了吗，没事你忙你的，我等你就是，只要听到没事，心理一下就放松了”。 等到下午五占半，这时己没有患者看病了，程明章同程山阳来钟文林家，看到俩人到了后，才说道：“我昨天用传呼机，通知了哥哥过来，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及时，这样喊程三妹把腊肉香肠烝起，先炒点胡豆，我现在过去通知章三哥，牛哥，快当得很，你哥哥要过来该说一下，现在传呼机也方便，你们坐到喝一会茶，我马上就到”。 果然不一会，两个都到了，章三哥还带来一些小菜，把煮汤的菜也带来了。 “不好意思！今天只有碰到什么吃什么了，下午程明章讲了都好办一点，这个时候来，不怪我舍不得，确实没准备”。 “这件事情，从根上说，是我的责任，我接到文林的传呼信息，不知什么事，今后大家用大哥大，就好办了，我想到程明章上班门诊去问了一下，听到没事，所以就没急了”。 “龙门阵在桌子上边喝酒边吹，蒸菜还要稍等一下，用炒胡豆先喝酒，小菜随后就到，小菜是章三哥拿来的”。 “三妹！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来麻烦你！ “不存在！不过你们下次有事要先说一下，稍等一下蒸菜就好了”。 “今天要说一点事没有是说的假话，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是章三哥的事，这个事要我哥哥帮忙，才好整”。 “因为我的事，让大家费心了，为此我今天先喝一杯，表示一下敬意！”。 “是朋友就不要见外，只要能够帮得上的忙，我会尽力而为的”。 “好！为我哥哥这句尽力而为敬他一杯！ “兄弟！我说一句话就敬了一杯酒，我还敢说话吗？”。 “不是说什么话，都说得是敬酒，关键是你的哪句尽力而为，听到使人舒服，腊肉香肠来了，请吃菜！”。 牛哥开始说话了：“今天人少，翻牌的游戏搞不起了，我们还是发点球庄，我平时的话多点，今天不讲话，怕你们把我当哑巴卖了，我还是先敬大家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实话，每次只要有你牛哥在的场合，没听到你的声音就感到不正常，我小程也敬大家家一杯，我也先干为敬”。 “今天这件事，也可以说是因为章三哥的事，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什么事？总的来说，是我过来了，大家才有机会走到一起，喝得这次酒，为此我敬大家一杯酒！” “好了！主人家就不敬酒了，他一会儿还要端菜端汤，他的酒量也偏小一点，我们现在就开始点酒庄，我提议还是由山阳开始”。 一遍同意声，程山阳说道：“这些主意只有你牛哥才打得出来，你不用提议，你直接安排就是，你哪个提议不用说，肯定没人反对，反正大家都把我当外乡人了，好吗！我还是牛哥往次给自己壮胆那句话，洒嘛水嘛，喝了就醉人嘛，好！话不多说，我开始了，文林弟弟把汤端来”。 “你把庄当起走，汤马上就来” 不一会，程山阳庄当完了，这下该找第二个当庄的人，这次程山阳说话了，这第二庄该你牛哥了吧”。 “你不要找我，这次我不是坐的你的右手方了吧，我一上桌子就注意这个事情的”。 “所以你才提议我当头庄，你记住一件事，工作早迟都是要干的，早点干，心里轻松点”。 “你这句话的，说服力更大，好吗！我来第二个庄吧。 结果还是每个人当了一个点球庄，主人也当了一个半杯的点球庄，最后女主人也来敬了一杯酒，然后就吃饭了，饭后程山阳把章三哥叫到一边，问他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叔伯妹弟也是你们矿上的，这次李三毛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与他的关系，他找到这个妹弟，说他上次有一台打木楔子的机械要处理给我，喊到几个药鬼，就是吸毒的混混，来找了我两回了”。 \"你上次送材料过来你没说”。 “那时事情还没发生，这次出现了，我才给文林商量，他说只有找你帮忙，兄弟！我同你李二姐拿到话，不好对你开口，你们俩口子对我们帮助太大了”。 “这倒不存在，你同李二姐对我们这么好！只要能帮的忙，我们也会尽力的，现在问你几个事，一是你现在用钱没？二是哪个机械你用的着不？是什么价？三是你哪个妹弟是什么用途，他出这个得好处没？”。 “我们暂时还没用钱，哪个机械估计还是可以用，不知他要出什么价，我哪个妺弟什么用意就不清楚了”。 “三哥！说个实在话，你找到了，也算找对人了，上次的事，我哪个幺舅子，叫我不要去答应哪个的忙都去帮，他说帮这种忙，就等于断别人财路，这次要怪就怪你哪个妹弟，你这个事，这次只有去找老九了，叫他先去找你哪个球机巴妹弟，看到钱，亲情都不讲了”。 这时钟文林来了，他问事情谈得如何？ “我知道，你叫我过来，肯定不是单喝酒的事，一定还有其它事，我下午问程明章，他肯定不清楚这件事，这种事情，当年我们的矿长书记都没法，这两年好些了，这些烂账混混，哪个地方都有，就是你们这个镇上还不是有，这个事你们两个晓得了就是了，他们不晓得就算了，我要走了”。 回到家里，勤惠问他：“你急匆匆的赶去，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事情要说重要，也算重要，要说不重要，其实也没什么”。 “你这个说话不是矛盾的吗”。 “你听我慢慢说给你听，他把章三哥说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们说话声音小一点，程强马上期末考试了，这两天学习紧张了，回来做了作业，洗了脚就上床睡觉了，他放学回家没见你，问你到哪去了？”。 “儿子在他的卧室睡，影响不了他”。 “叫你小声点说话，你有什么难度吗，话这么多”。 “章三哥这个事，我们该怎么办？”。 “我就是回家找你商量，这个事不帮他，看他又说得这么恼火，帮得来，上次贺老幺说的这么明白了，这次有个问题，他把钟文林一起牵进来帮着说，这次最讨厌的是他哪个妹夫，帮外人来找舅哥的钱，再不是亲的，但毕竟是同一个公公婆婆的，世间上的事就这么怪，他们一家人找自家人的事，我们外人还在帮他们的忙”。 “你不要扯远了，你的办法是怎么办！”。 “我认为这次不能再去找老幺了，只能找老九了，明天周六先问老母亲老九上什么班，如上早班，明天我们过去，给老九说一下这个事只有求他当是帮我们的忙”。 “只能这样了，我明天抽时间专门去问老母亲，就这样睡觉了，明天各有各的事”。 第二天，程山阳老习惯，早上参加调班会，然后下井巡视工作面，查出问题安排处理，出井后写好日志，回家。这时勤惠己在做午饭了。程山阳问他老九情况，情况是上早班，已经跟老爸说了，叫老九晚上在家吃饭，说你有事找他。这时程强放学回家，叫他洗手吃饭，告诉他下午到外婆家，晚饭在外婆家吃，程强告诉妈妈，下午要做作业，作业做好了，几个同学约了要出去耍，他不去外婆家了，晚饭就在家吃，叫妈妈把饭放锅里。见儿子越来越听话懂事，夫妻俩很高兴，下午，山阳去办自己的公事，勤惠做家务，五点回家，程强做了作业出门找同学玩去了。夫妻俩收拾出门来到岳父家。一进门，老九见姐姐，姐夫到了，忙打招呼：“程哥！你找我有什么事，你不来，我同李三妹都要来谢你和五姐，一直不空，我们结婚借你的三千块钱，现在还到你们二干，本来三千都可以一次还的，我们婚后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和五姐理解一下”。 “我们一来你就说了一大堆了，三妹！今天我和你五姐不是来问你们还钱的，我们做的出来不？兄弟结婚两个多月就来问还钱了，不过今天是来找老九帮忙的”。 然后程山阳将章三哥的事，都给老九详细说了一遍，贺勤惠也对老九说道：“这个章三哥是你程哥的娃娃朋友，一直关系都很好，他这个妹夫叫什么李大老幺”。 “矿上这批烂账说起都认识，说起这个李大老幺，可能还是李三妹的亲戚，这个人怎么自己舅老官的钱都在想，至于李三毛给他打个招呼，明跟他说，这是我程哥的血兄，这个钱不要去想了，关键是这几个药鬼的问题，问题不是很大，把李三毛招呼住了，就没事了，程哥你好好的当你的厂长不好吗？”。 “刚才你五姐都说了，确实脱不到这个情”。 “程哥！我还想问个事，说我结婚的前一天，程强险些出大事”。 “你还说，这个事，当时我和你五姐，对当时情况不很了解，认为既然把我和你五姐安排亲力亲为，对我儿子又不照看好，其他姐姐姐夫就可以不来，对爸妈还有意见，现在没事了”。 “没事就好！我们家的人都晓得，哪个时候我还小，听说你和五姐打程强，我在家都哭了，这些事，爸妈都晓得，如果哪天程强的事整大了，我这一生内心都会内疚。你们刚才说的事情，你说的哪个什么章三哥还没拿钱出去吧，如果拿出去了就更麻烦了，这些药鬼一旦手里有钱，马上就会变成毒品，到时你在哪里去追钱，明天上早班，出班就把事情搞定”。 “老九！程哥有个事没弄明白，我们家，爸是矿上出了名的老实人，带的几个儿子不老实，但又不是混混，为什么那些烂账混混怕你们？”。 “这个事，很简单其实当年我们还小，听说你把当时几十个混混，也包括你这次说的李三毛，全都赶出了青年煤厂，哪个时候你的作为就是答案，不说了，借你们钱的事就这样了，帮忙的事，你们听消息”。 “在回家的路上，山阳问道：“不知老九采取什么方法去处理这件事，但愿他不要把事情整大”。 “你这个人，又要办，又害怕，什么方法，就是说简单点，就是打架，你没见李三妹的的脸色，你搞忘了，当年你把菜刀拿到办公室的事了。不说了，还不知程强在家情况”。 回到家，一看程强早已洗脚入睡。 第二天，贺老九上早班，出班后，在歺馆匆忙吃了一点饭，来到矿上俱乐部，先找到李大老幺：“问他章三哥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章三哥，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马上你就会清楚的”。 他又找到李三毛，叫他出门说事。 “我不空，不想跟你说事”。 “今天不依你想不想，今天必须跟贺九爷说事，在这里面说，怕打烂了茶碗难得赔钱”。 李三毛听这个口气，知道了这场架是躲不过了，只得随着出门来。 \"你说，大老幺跟你牵线找钱是怎么回事？”。 “贺老九！我跟你们几弟兄有好多事过不去，十年前，你姐哥把老子撵出青年煤厂，上次你幺兄弟的事，老子让了，这次你又来了，李三爷在矿上怕过谁？要打架，老子今天陪你”。 “你个烂贼，贺九爷客气跟你说话，你还不客气连续充老子”。 说着，一拳头当时打在李三毛的脸上，顿时鲜血就出来了，李三毛对贺氏弟兄有所了解，不知道贺老九出手这么快，他赶忙去找还手的械材，这时贺老九哪容他找还手的东西，几下就把李三毛打翻在地，暴打了一顿，放开了，说道：“李三爷！吥，这么不经打，你记到别人说我弟兄多，贺老九做事都是一人，上的早班，不服可以在井口来找我，记住章三哥是我程哥的好朋友，你娃娃找钱找错了地方，贺九爷没时间跟你啰嗦，你不服随时找我”。 贺老九说完，扬长而去，这时俱乐部的看热闹人，看到了这个过程，李大老幺，没等贺老九找他，早己跑的人影不见了，这时矿派出所的''警察得到信，也赶到了现场，赶忙把李三毛带到矿医院进行治疗，然后知道贺老九是程山阳的舅子，叫他通知贺老九到派出所询问情况，贺老九把情况粗约介绍一下，所长跟他说：“这种事应由当事人，报当地派出所，不该由你采取这种办法，这个李三毛，在医院经过简单处理后，自己掏钱付了走了，他可能还担心你去找他，事情这样了，你不能再去找他了，没事了你走吧，有事会通知你”。 这件事，处理后，李大老幺，当天赶紧跑到章三哥家，直说好话：“说他鬼迷了心窍，三哥，三嫂。你们赶紧给程厂长说，此事已经了结了，叫他不要找我了，其实我跟贺老九的老婆还是亲戚”。 “你爬开点，我们家里没你这种亲戚，我们也当不下你的三哥三嫂，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至于程山阳的兄弟找不找你，是他们的事，我不会喊他来找你，这点良心我还是有的”。 “这就好！这就好！我走了”。 “快走！看到都恶心，别个朋友帮我们的忙，你是亲戚，反转来整亲戚”。 事情过后，章三哥与钟文林商量：“这件事，多亏你出的主意，事情办好了，是不是该去感谢一下山阳他兄弟”。 “这件事，你不忙，把我哥哥嫂子喊过来，听一下他们意见，这个周六就可以”。 “要得！你用传呼机联系一下”。 “现在不用传呼机了，改用手机了，这次不说商量事情了，就叫他们一家人过来耍就是，这次不通知其他人，就我们三家人”。 就这样定了，通知人的事我办，生活的事情你办”。 接到通知后，山阳把厂里的事安排好，周日同勤惠来到章三哥家。李二姐见程强没来，忙问道：“怎么没把程强带来，说好的一家人”。 “他在家赶他的作业，下周期末考试了，我们大人来了就行了，下次放了假带他过来就是”。 ？ 第59章 转战新岗位 到了章三哥家，这时钟文林因是周日，也是休息日，所以上午很早就到了章三哥家，程山阳到时，他们已到了一个小时了，钟文林也把爱人女儿带来了，女儿比章二妹小两岁，李二姐见没把程强带来，扫兴的说道：“本来今天安排的是大人与大人耍，孩子与孩子一起耍，你们没见，章伟与章二妹见你们没把程强带来，一脸的不高兴，记住下次一定满足他们的心情，我们几个姊妹，到厨房帮二姐办生活，早一点办好就早一点吃饭，反正他们几弟兄，肯定是要喝酒的，中午我们几姊妹也喝一点小酒，这是山阳兄弟的老家，这些山是他们小时候砍柴找野果子的地方，吃了午饭下午去爬山，说干就干”。中午饭很快就做好了，吃饭时章三哥说道：“往次人多上桌都是说喝酒，今天我们人少，大人小孩还不到十人，调个方式，喝酒带摆龙门阵，我们先喝一杯润润喉”。 今天我也是主人家，女的也算主人家才对，往次人多，轮不到我们女士发言，今天恰好我三个男士，三个女士，刚好平均”。 “你算了，等会你喝三妹，五妹你都喝不赢，刚才说了，我们今天以摆龙门阵为主，先听程老弟讲那天收拾歪人李三毛的故事”。 “好吗！三哥是主人都点名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推辞了，但是我说话不影响三个女士，今天共同做的美味佳肴，我们一边吃酒吃菜，一边听我说评书，肯定没评书说的好，但我不收钱的”。 “你话不要这么多，大家在等你说评书”。 “那天晚上吃了饭，我回到家里，把章三哥要求帮忙的事说了，俩口子一商量，认为这次又去找老幺，感觉不好，商量的结果，确定找老九，这个老九对我，他程哥特别有感情，你们光听说话，不吃菜影响我说书的雅兴，对了你们吃菜了，第二天我们俩口子过去一说，老九问三哥拿钱出去没？如拿了钱出去，就亏了，这些药鬼，也就是吸毒的，一有钱马上变成变成毒品了，听说没拿钱，他说就好办。他当时还以为我同他五姐去找他还钱，因为他结婚，我们借了钱给他，…… 你停一下，这种事你怎么不讲一下，讲了，我们也来凑个人多”。 “辛得好没说，就这样都超了席，我们一家人都没坐到位置，好在自己一家人多，都是四桌多人了。我接着刚才话说，不是喊他还钱，是求他帮忙，当他听到三哥与我，他程哥的关系后，立刻答应了下来，叫第二天听他的消息，话倒是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第二天，他照常去上了早班，出班时，在馆子吃了饭，在俱乐部先找你哪个妹弟，说来这个人与老九，他的老婆还有点亲戚关系，当然他不可能打李老幺，他主要是找李三毛说事，当时找到李三毛叫他出门，他还硬起，这时看到这种情况，他心里有数，知道这场架，是躲不掉的，当时老九说出了原因，他才知道又是你章三哥的事，当时的情况，真的有点像平书说的，智智深痛打镇关西的场面，李三毛他充老子，老九就以这个为借口，老九一拳打过去当时血就出来了，这个李三毛，他哪想到老九出手这么快，这么重，他当时想去找打人的东西，老九哪容他去找东西，把他掀翻在地一阵毛打整，我也是听别人讲的，过后李三毛吃了亏不敢喊黄，医药费都悄悄的出了，他还怕老九再去找他，他万没想到老九下手这么重，敢先出手打他，估计他当李三爷也到此为止了，你哪个妹弟过了身，去找他影子都没有了，老九不是去打他，他毕竟还是亲戚，是去给他说不要乱想钱，这个评书精彩吧？我的故事完了，该喝酒了，来大家碰一杯！”。 这时李二姐说道：“你这个故事精彩，当时李老幺，估计是老九在打李三毛，他看到事情不对，跑到我们这里来了，来跟我们说好话来了，这个烂龙，他找人给我们添麻烦，我们找人帮忙捡他整出来的稿，兄弟，五妹，我跟你三哥的意思，还是该跟老九表示一下”。 “二姐！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如果当时找老九帮忙的时候，给他说帮了忙，有报酬的，你说这个忙，他还帮不帮，说实话，钟老弟也分析的到，他是听到三哥是我好朋友，才出面帮忙的”。 “好的！我和李二姐，敬你和五妹一杯！李二姐的杯也满起”。 我们也再敬钟老弟，三妹一杯，当时不是你出主意，而且那天晚上，你是又出主意，又出钱”。 “三哥！你今天怎么尽说见外的话，不是敬你酒，是罚你酒，你一个人自己喝”。 “我感觉我的话没说错，我说的是实话”。 “好了！不要三哥一个人喝，我们三个弟兄你们三个妯娌一起，大家一起举杯，一起干了”。 “还是我湘妹的舅舅会说话”。 “怎么成了舅舅了！” “章老三没文化，三妹姓程，上次三妹过生日就认了，当时湘妹就喊了舅舅了”。 “这杯酒不用罚，我自认一杯”。 “我不敬大家的酒，我叫大家吃菜可以吧，如果不好吃，也不是我一个人手艺，我们三妯娌一起做的，讲三妯娌，没错吧，要说三妹跟五妹是姑嫂”。 “你李二姐，证明一点没醉，这么细小的事，你都分得清清楚楚”。 “喝酒继续，今天借三哥的酒，我和程三，敬哥哥，嫂子一杯！”。 \"今天的酒，就我们六个人，都可能要喝醉，下午约好了要去爬山的哟”。 “凭你程老弟的酒量，这点酒你是没问题的，今天我是东道主，为了不影响下午大家爬山的兴致，我们把剩下的这半碗酒，三个人划老虎棒棒虫子鸡，输了喝酒，李二姐去把醒酒汤给我们整来”。 “要得歇了好久没搞这个游戏了”。 结果不一会酒喝完了，把歺后一切歺具收拾好，由三个小朋友带路上山，这次爬山引起山阳很多童年回忆，他跟钟文林说：“”章三哥隔我和牛哥远一点，小时一起玩耍时要少一些，我同黑牛也就牛哥，小河，玉章，荣华一起砍柴，找野果子，别人的童年是美好幸福的，我的童年不谌回首，受到继母虐待时，望着生母坟哭喊道，妈妈您不死该有多好，生母去世了，父亲又死了，天下没有比我两姊妹更可怜人了，当时我外婆对着苍天喊到，苍天你不公，你收拾这两个幼小生命做什么？”。 “不说这些悲伤的往事，说一点有趣事情，小时候，因当时生活条件枯燥无味，几个小伙伴约到一起，偷农民的水果甘庶，农民被偷了，气急了，在坡上骂，你偷去吃了硬要窝，我们在坡下答应道，不窝胀死吗？农民明晓得是这几个掏蛋王干的事，隔远了，只有干着急，没法，还有我们一起到山川看电影，遇到不好看的电影，哪些大点的，把我们甩掉了，背着我们去偷家属区水果，这时我们这些小一点的，找到他们偷水果的地方，我们隔着很远的地方使劲大声齐声问，偷到好多了，就这样一直喊过不停，这时偷东西的人巴不得越无声，越隐敞越好，听到喊起又无法，就这样如有下次，要嘛喊到一起，要嘛行动就更隐敞，这种顽皮幽默不？童年的顽皮天真，真是太有趣了，这个年龄段了，永远返不回去了。 这时来到山阳生母坟墓前，山阳带着勤惠来到坟前，跟母亲说道：“妈！今天儿子同你儿媳来看您了，马上过年了，到时带您孙儿再来给您烧钱化纸，您的孙儿马上读中学了，你要保佑他，上次你孙儿险些出事，您儿媳说是您保佑得好”。 离开后，勤惠背着其他人，说道；“你给你妈说的话，她能听见吗？我感到你好天真”。 \"天真有什么不好？天真二字后面你还应该加一个可爱”。 下山后，很快李二姐把晚饭做好，大家吃了晚饭，分别时，山阳夫妻说道：“今天耍得太高兴了，谢谢三哥，李二姐的热情款待，欢迎你们抽空到矿上来耍”。 \"今天大家都耍高兴了，美中不足的是，你们没把程强带来，下次记得一定带上”。 回到家，程强已经入睡，勤惠说道：“我们家程强越来越懂事了，现在不用他外婆过来照顾他了”。 “是该懂事的年龄了，马上读初中了，如在县城读书好多事情要学会自理了，我像他这样大什么事都懂了，十三岁就出门打工了”。 “你这个人，总喜欢用你的身世来跟他比呢，你不说像他这样大还有人在吃奶”。 \"像你这种观点教孩子，教出来孩子：有出息才怪，从小要教他吃苦，经受磨练”。 “你小时候，经受的苦难，你说出来他信不信”。 “不信也得说，说了总比没说好”。 “好了！不讨论了，睡觉了，明天事情还多的很”。 第二天清晨，程强起床轻脚轻手的做事，贺勤惠问他：“今天早上怎么这么懂事”。 “妈！您和爸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会努力的”。 “乖儿子！妈妈相信你！ 山阳起床洗漱好，吃了早饭，赶到办公室，看了头天的交接班记录，随及参加井口调班会，按常规下井巡视工作面，出班写好工作日志，这时工资员，告诉程山阳，王矿长有电话找他，叫他下午到矿长办公室有事相谈。 下午按时来来到王矿长办公室，见面后，程山阳问道：“年终马上到了，矿长召见，有什么好事会有我的份吗？”。 “这件事，对你来说不算好事，但是，是一个锻练的机会，现在的青年煤厂，大局稳定，矿上的矸矸厂，换了几轮厂长，书记始终扭转不了这个被动局面，我同李书记商量准备调你去，适应一下新环境，你愿不愿意去接受，应该说是一个新的挑战”。 “王矿长！你这个事搞的我很突然，我包括在五，七煤矿，一直都是从事的井下生产，十多年了，这个矿上没其他人选吗？”。 “要说人选肯定是有，但是要找一个适合人才确有点难度，矿上如青年煤厂不稳定，也许不调你过去。这件事，你认真思考一下，尽快在年终前答复我和李书记，此事一定注意保密”。 “这件事，我回去同爱人商量一下，她在矸厂上过班，离开将近十年了，情况可能他也生疏了，就这样我考虑了，回答你们”。 回到家里，勤惠下班己回家，程山阳将事情告诉了她，程山阳说道：“这件事确实太难了，我下不了这个决心，毕竟矸砖厂我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事，但我还是愿意去接受一下锻炼。我问一下程强的己经期未考试了，成绩如何？”。 “你上班换单位与孩子成绩又有什么关系？孩子成绩很好，属优秀，班上前九名，这个成绩满意吗？”。 “我也不是不过问他的成绩，我想你在在清到的，所以没怎么管，这个成绩只能说基本满意，去砖厂问题，我认为我还是去接受一下锻炼，矿上煤炭资源趆来越枯竭了，孩子马上读中学了，我们也应该做点其它准备”。 “这些是大问题，我也跟你提不出好大的建议，主意只有自己拿，你刚才说了，可以去尝试一下，什么事都是人做的”。 “好吗！就这样决定了，不犹豫明天就去回王矿长的话”。 第二天，他跟李书记电话联系后，李书记通知他马上到王矿长办公室，到了后。 “问他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我同李书记在等你的答复”。 “你们两位领导都在，首先感谢你们信任，我知道，要调我去接受这个岗位，你们的决心很难下，既然你们下了，我还是决定了去，我会尽努力把工作做好，我有个要求，我要去接受副职就是，过渡一段时间。把业务熟悉了，再说今后的事，我会加快熟悉业务，尽快进入角色”。 小程！你做事考虑的全面，我同王矿长平时单独在一起，说到你的时候都说，小程你什么都不缺，就缺一张文凭，你的初小文化，做为领导要提拨你的确无法，这些是空话了。你这次去任书记，砖厂目前规章制度有，一是不健全，二是不切实际，先同汪厂长熟悉情况，才去不盲目表态，汪厂长明年上半年已到退休年龄了，这个情况，我同王矿长会代表组织找他谈话，叫他在退休前尽快把业务传给你，实际上就是在这半年时间的过渡期”。 “另外有一事，青年煤厂你走了的人选，你帮我们推荐一下，谁人接替你更恰当？”。 “这件事确实有点难，青年煤厂，在矿上占的生产任务比重就高，加上服务公司还有经营考核，不过矿上要我推荐，我认为目前还是钟伟强，更合适一些”。 \"好吗！就凭你说的这些话，都是对组织负责的话，就谈到这里，你回去做好交接手续，你确定了矿上要马上通知组织部，办公室，服务公司行文”。 矿上很快就就按程序行文了，程山阳与钟伟强办理移交时：“程书记！说实话，刚听到来青年煤厂，还高兴了一下，心想几个老朋友又在一起合作了，哪想到我一来，你又走了”。 “钟兄！青年煤厂，按现在的形势，不可能配备四个人，当年配四个人，是迫于当时的形势，这一点你们三个是清楚的，没问题，钟兄完全能够担此大任了，青年煤厂肯定比一个采煤队难度更大，但有利条件是你们三人彼此都很了解，杨，汪两位哥哥，这么多年早己熟悉了青年煤厂的各种方法了。实际我的难度更大，什么都现学，但我们都是党员，还有党性原则。分开也不要紧，天天都在一个矿，见面很容易的事”。 有到隔壁与两个工资员告别，刘文秀说：”看到大家都合作的这么愉快，又要分开了，还好，这次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这次分开了，今后要在一起，就不容易了，程厂长！你有空还是经常回来看看”。 “王光英怎么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高兴一点，女士就爱动感情，我非常感谢你们两位，这么多年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也请你们原谅我工作上态度不好的问题，再次谢谢两位，后会有期”。 在青年煤厂办好移交，来到矸砖厂与书记唐平文办理移交手续。手续办好后，新组建的班子，由汪厂长组织召开新班子第一次厂务会，在会上，汪厂长向大家介绍道：“实际上大家都应该认识，程书记当年耍恋爱时的女朋友就是我们砖厂职工，贺勤惠，时间过得真快，当年耍朋友，现在孩子都已十多岁了。还是谈今天正事，介绍一下，这位是罗文光罗厂长，这位是李中文李厂长，这位是工资员秦刚中”。 第60章 适应新任务 汪厂长继续说道：“程书记！从青年煤厂调到我们矸矸厂，接手的是分管政工，有些业务上的东西还不是很熟悉，所以要求我们在座的，肯定也包括我，全力支持配合他的工作”。 罗文光副厂长接着识道：“在厂里我是分管的生产，今后程书记有什么工作上需要我配合的，只要程书记说出来，我都会全力配合的”。 “我叫李中文厂里分管后勤，刚才汪厂长开场没说分工调整的事，应该我的工作没变动吧？我还是表个态，今后工作上是我分管范围的事，我会尽力的”。 我叫秦刚中，你们工资由我算，发工资时，各位都必须要在我这里才能领到钱，说笑了，今后是我份内的工作，程书记尽管吩咐，我的工作我会干好的”。 “大家都说了，我也得说两句，刚才汪厂长说了，如果是厂里老员工，可能早就认识我了，因为当年我的女朋友，当然现在是老婆了，是砖厂的职工，说来我与大家还有缘份，今天又走到一起了，今天在座的应该比我年长，汪厂长还是前辈，其他几位是老师，当时矿领导找我谈话，我就说安排我干井下，我还可以认承，矸砖确实太外了，矿领导说，哪个人干的东西都是学而知，什么东西只要肯学，肯定能学会，我现在就认这句话，肯学能成功，只要各位老师肯教，我这个徒弟也会学会的”。 会上汪厂长又布置相关事项，同时岗位按部就班执行就是。散会后，程山阳对汪厂长说道：“汪老师！唐书记移交手续时，有些东西肯定没有交完，我想先了解一下，厂里的规章制度，然后抽时间熟悉各个生产环节，我初次接触新岗位难度还是很大的，还得抓紧适应新的工作环境，还请你多指教！”。 “程书记！你不必客气！砖厂的工作难度确实大，不是矿上也不会抽调你来的，我们现在一起工作了，是同事关系，你不用称老师，你说的规章制度的事，我会将历年来实行过的，加上修改后的，以及现时正在执行的拿出来给你审阅，待你把所有的生产的工艺流程都熟悉，掌握了再说，你在没掌握之前，不要轻意的发表意见，因矸砖厂与井下生产工艺完全不一样，所以我要提醒你引起注意，砖厂有些事说难也难，其实熟悉掌握了，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事，明天要组织召开全厂职工大会，全厂所有职工，将近有两百多人，正所谓的麻雀虽小肝胆俱全”。 “谢谢汪老师！你的提醒对我是大有好处的，到矸厂来，说实话，我内心是怯的，当时没来之前，矿领导在找我谈话过后，叫我回家考虑后再做答复，你知道在砖厂你的领导下，上过班的贺勤惠，她也劝我不要来，她说我在井下组织生产抓安全内行，到砖厂你不一定就是内行了，我对她说矿领导决定了的事，没有改变怎么办？她见我这样说了，好像也别无它法了，她又对我说，汪厂长这个人，技术过硬，说我来只要虚心向你请教，也好干，我说她，你又叫我不去，一会又说好干，女人话，有时也得思考，明天开会，我得做点准备 下班回家，贺勤惠问：“第一天去的感觉如何？我也这么多年没在砖厂上班了，砖厂的人也换得差不多了，就是以前一起上班的人，也可能起了变化了，总的来说，好干的事不会喊你干”。 “第一天去，先与唐平文办移交手续，然后是汪厂长组织开了新班子的厂务会，会后汪厂长，也提醒我一些注意事项，确实汪厂长是个好人。我问程强考试了，他的表情如何？好久拿通知书？”。 “汪厂长是个好人，也不知道他怎么与唐平文合不起拍，程强表情可以，二十八号拿通知书，放假了，心情轻松了，约同学出去耍去了，儿子轻松了，你又紧张了，你现在的问题，儿子的问题，我来管，你全力以赴处理新岗位的事”。 “好吗！我准备一下，明天肯定要讲几句话的”。 果然。程山阳就去清自己的思路去了。 且说砖厂有几个刺头，一心想把把唐平文推下台，然后再推副厂长下台，最后取而代之，他们哪会清楚这是共产党管理的企业，管理干部都是由上级委派，几个刺头连党员都不是，哪有可能进入管理层，听说矿上派程山阳接替唐平文，又是一种失落感，几个暗中商量用什么办法，又怎样对付这个才来的程山阳。厂里提前一天通知，要召开全厂职工大会，这天厂里安排人把会议室收拾干净，上午八点钟，全厂除正常作业人员，其余人员凡是能停止作业人员，到时参会，这时全厂的人员，只要接到信息人员，全部到齐，要想听一听新到的书记，有什么新的招数，大会开始，先由汪厂长讲话他说道：“同志们！厂里己歇了几个月没召开职工大会了，马上就是年底了，矿上有年底工作要安排，我们矸砖厂也有很多事情，要布置要安排，同时大家有建议，意见要向厂里提出来，昨天矿上己将新的书记派来了，我将矿上任命文件宣读一下”。 汪厂长，将矿上任免文件宣读后，下面刺头代表朱华章，他说道：“汪厂长！每次开会，都是你们当领导说话，我们工人有话没地方说，今天改变一下方式行不行？刚才你宣读了，矿上的任免文件，新书记来了，大家推选我当代表，问一下新书记，有什么办法能使我们大家增加收入，还有听说新书记，家里有几个打手，对不听他话的人采取武辣手段解决问题，今天我们大家想听听他的办法”。 “好的！今天我初次到厂里来，本来是不想说话，不是说不来话，是才来不了解情况不说话，既然这朱老师都点名叫我说话，其它话我不多说，就你提的问题，我做个回答，好像是点名要我回答，第一个问题开会领导说话，工人没说话的权力，告诉你朱老师，会有几种会，开大会肯定是主持人领导说，如果每个人都说，会场次序会乱套，到时候会也就无法开，大家都可以发言的会，叫座谈会。第二个问题是增加大家收入问题，先跟大家做个说明，矿上派我来，并没拿一分钱给我，只叫我带了一份任免文件来，说白了，这份文件意思，不是我想到砖厂当书记就当得上的，必须要上级领导按程序批了才行。至于增加收入的问题，我愿意跟大家一起努力，我想经过我们大家的努力，增加收入是容易办到的，我是没带钱来的。第三个问题，说我养了几个打手，这个社会，是共产党领导的法制社会，我们国家的法制健全得很，哪个敢养打手，哪个养得起打手，你们大家记住我今天说的这句话，凡是今后我在砖厂处理事情动用了武力解决问题，你们随时可以向矿纪委矿派出所反映，你们拿我无法，处理我的地方和人多得很。另外今后我们全厂职工，有好的建议，包括方方面面，规章制度，生产工艺，计件分配方式，都可以向厂里提出来，厂里一旦采用你的建议，书面口头的都行，只要用了，一定给于现金奖励，金额多少，取决你的建议的实用效果。这个事情，也就避免了刚才朱老师说的有话，没地方说的问题，就是采用了这种方法，就能得到解决”。 这次砖厂的新班子，主要是新书记的见面会，说话的水平，果然跟唐平文不一样，几个刺头感觉问的事，都是比较刁钻古怪的问题，这个程山阳一点不回避，全部直面回答，据说当年的青年煤厂，几十个矿上出名的烂账，都被他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要想靠歪门邪道当官的门道没望了。 散会后，汪厂长在办公室，与程山阳交流意见时说：“这几个刺头，是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唐平文拿到这几个人，头痛伤脑壳，矿上不调你来，估计他都会去找矿领导辞职了，他是书记，分管政工这又是他分管范围”。 “汪厂长！我在基层干了这么些年，接触人文化层次都不高，都扯弯弯道理的多，真的端到桌面上讲，他根本就讲不出好多理由出来，就如朱华章，这些刺头心想把唐平文推下台，他们就能上台，愚蠢至极，你党员都不是，怎么有可能进入管理岗，听说还准备扇动工人搞罢工，这些人不知道怎么犯了法都不清楚，社会上的劳改犯是社会造就的，劳动模范也是社会造就的，汪厂长！说不准这几个刺头好生引导，还会成为生产骨干都有可能，他们想当官想法没错，有句话，说的是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是又有一个现实问题，想当官的多，能够当的下太少，他们如果有本事该走正确途径，想把共产党安排的干部，推下台由他们来掌权，这肯定不可能的事，我在会上讲的话，应该他们都该听得懂。 “汪厂长！我们现在的工人，工作能不能采用计件方式，采用多劳多得的方式，农村改革说到底，就是缩小人们计件方式，能够划得越小越好。目前我对工艺流程还不熟悉，熟悉了，我会与你商量的，使大家责任到家，收入到家，只有把大家积极性调动起来了，我们砖厂才能走出困境”。 ‘“程书记！你年龄不大，思维敏捷，你是怎么学来的？” “汪厂长！说实话，这也是逼出来的。我还跟你商量一件事，全厂职工大会，可以至少每月召开一次，厂务会半月可以开一次，有很多问题可以通过开会解决”。 “你这些主意，都是好主意，我们可以形成制度”。 “今天就谈到这里，我同罗厂长下车间去了解情况 下班回到家，程强也在家，山阳对儿子说道：“程强！爸爸换了工作，工作很多，没时间来检查督促你，是你妈妈在督促你，你自己要努力，学习靠自觉”。 “爸爸！我知道”。 勤惠问道：“今天第二天了，情况怎么样？”。 “问题肯定是有的，有个叫朱华章的人想捣乱”。 山阳把上午开会的详细过程，讲给她听了：“汪厂长还说厂里这种情况，矿上不安排我去，唐平文自己都会去找矿长辞职了确实，砖厂哪几个刺头，他唐平文没这个水平来处理这些问题，你认为提的这些问题好不好回答，遇到你老公轻而易举就处理了。世间上的事，是不容易把你老公难住的”。 “难不难得住，都休息了，明天还要迎接挑战”。 第三天早上，上班时程山阳来到生产的第一个环节，运输运料，这是从井下打掘进，采煤打生产巷道时，运出地面的矸石，通过井下矿车翻转至砖厂专用运输车，再提升到砖厂特定坡上的高度位置，环节繁多，程山阳一边看一边思考，这些环节如果能减少一些，在不影响生产情况下，对生产成本也会有一些降低，降低了成本就是效益。这时的朱华章看见程山阳忙打招呼：“程书记！你这么早就来视察了，厂里没派人跟你一起？”。 “不早了！朱老师上早班！昨天开会我讲的话，你们理解没？如有什么心里话，下了班，到我办公室好好聊聊”。 “好的！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会来的”。 \"欢迎你！我不会讨厌朋友的”。 然后到制坯车间，烘培窑看了一遍，回到办公室，见汪厂长己到了办公室，打招呼：“汪厂长！你好早！”。 \"程书记！来了几天了，感觉如何？”。 “感觉很好！我昨天把厂里历年的规章制度，和现在正在执行的都看了一下，只是粗约看了，我没来之前，王矿长就跟我说过，汪厂长！我们现在是搭当了，说话我就没必要回避了，有什么，说什么，他说砖厂规章制度定的多，切实际的少，执行的少，我想他们不在砖厂，怎么知道砖厂内部情况，昨天我看了一下，当然牵涉到一些工艺流程上的，我目前不熟悉，但上班时间不允许在农贸市场买菜这一条，定了，从来没有认真执行过，形同虚设，但我又这样想，矿上女职工多，夫妻双职工也不少，两个人都上早班就具体了，生活要过，菜就肯定要买，我们砖厂还一个有利条件，距农贸市场近，职工必须要买菜，我们不如明确定一个在农贸市场高峰期间，统一时间集体购买，除了一按规定时间买菜的，违反规定的应严格执行，另外就是我们的领导干部，在制度面前更应该严格执行，我爱说的一句话，以身作则，具有最大的说服力，和号召力，你可能没听说过，程山阳在采煤队，自己罚自己的款，也不是用的苦肉计，是一次误操作引起的，你领导误操作可以免执行，工人今后不是误操作，他也会说是误操作，定的制度就会造成形同虚设。还有一件事，昨天在会上没同你商量，说了一件事，这是我以前在采煤队，做起的，就是工人提了合理化建议，给一点物质奖励的事，在采煤队，是我私人自己搞的，在砖厂我这样做，担心别人说我主覌了，今天跟你说一下”。 \"你这个主意好！可以这样做，不知你的标准怎样设定？”。 “其实，也没有什么硬性规定，我只是做了一个看他提出的建议，达到一个什么的效果，经济上的纪律上的都行，工人也不会计较物质多与少，他计较的他提的建议你采用了，他也感觉是一种荣耀，这也活跃了气氛，有人说我是盗取了别人的智慧，我说我是用钱买的不叫盗取。关于制度方面的事，我再仔细看看，然后再同你商量，马上要过春节了，矿上要开表彰会，事多得很，越是临近年关，安全是头等大事，我们大家都要加倍注意。汪厂长！我现在就喊汪厂长了，免得喊汪老师你批评我，你不说，我自己都感到话多了一点，有时有点\"班门弄斧”的嫌疑”。 “没事！你跟唐平文是两回事，这回才体现换了一个人，同时也换了气氛，我喜欢你这种心直口快的人，有什么不隐瞒，都把它说出来，一吐为快，这习惯好！”。 “还有一件事，下午朱华章要到办公室我，你看你用不用得着参加？”。 “他不可能是来找你捣乱吧？唐平文一听到这几个刺头找他，他心情就紧张了”。 “没事！他就是来捣乱，我也有办法应付”。 “这样就好！下午我到烧砖的窑子处理一点事”。 “你看有一点学技术的机会，又失掉了，我谈了后，时间来得及，我赶过来”。 “事情不多，一会儿的事，你要学今后单独给你讲就是，今后机会有的是”。 “只要老师肯教，徒弟肯学，何愁事不成！”。 “好！中午了，下班了”。 下午到了到了朱华章的下班时间，程山阳已早在办公室候起了，朱华章带着李少龙等三个人到了，说道：“我们还以为你不会等我们，没想到你跟唐平文不一样，我们只要一说到办公室找他，他是百分之九十不会等的”。 \"我凭啥子要跟他一样呢，我就是我，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喜欢交朋友”。 \"我们这种烂账朋友也交吗？”。 你说你们是烂账朋友，我怎么感觉不出来，今天你们几位来了，就我喝什么你们喝什么”。 第61章 又见艳阳天 \"程书记！你太客气了，你客气很了，我们相反还不自在”。 “你们也不用这样，你们早前怎样对唐书记，现在也怎样对我就是”。 “对唐平文哪一套，拿来对你我们做不出来，从昨天开会过后，我们就感觉你跟唐平文不一样了，实际上我们自己都感觉得到，是提的歪歪道理，没想到你很轻松的就回答了”。 “如果你们提几个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哪还配当什么书记？你们问我在以前，在其它地方任职时遇到问题，采取武力手段解决问题，养了几个打手，这些话你们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总还有点依据吧” “没什么依据，我们想说什么，有时都是信口开河，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程书记你昨天开会时说的，有好的建议可以向厂里提出来，厂里一旦采用了，还可以给一些奖励”。 “是呀！这是我在其它地方习惯的用法，昨天在会上听你说，开会做什么都是当官的说，好像你们有要说想说的话没地方说，像今天这种情况，你们什么都可以说，畅所欲言，说错了都没关系”。 “跟你说话感觉都不一样，有些当官的高高在上，认为自己好大的官，所以我也就产生了想当官的欲望”。 “想当官的想法没错，不想当将军的士兵都不是好士兵，我在采煤队时，有人说强将手下无弱兵，确实我在任何地方，我手下工人都很能干，他们的聪明智慧都能得到有效发挥，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在我这里把你们本事发挥出来”。 这时一直没发言的，李少龙发言了，他说道：“程书记！你说的好的建议可以向厂里提出来，早上我看见你，在我们上班的地方一直在看，可能你也看出了一些明堂吧？实际很早以前就有一个想法，如果通过一些改造，就可以省掉一些环节，环节省掉了，人员省下来了，自然钱又就省了”。 “你叫李少龙是吧？你老师这个想法是对的，你仔细研究分析好，厂里利用春节放假期间，把这个改造工程做了，如果成功了厂里可以给你奖励，同时也鼓励其他人向你学习，你看这下去，如果此事成功了就是收获”。 “还有刚才朱老师说的想当官的事，我们都是从娃娃长大的对不？以前说的娃儿王，这种娃儿王不是推荐的，也不用提拨的，他是自然在娃娃群里产生的，娃儿王每次在娃娃群里发生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出解决办法，而且他的办法最好，出了事他第一个冲在最前面，你们说他不当王，谁当王，但听别人说，你们好像想把砖厂的当官轰下台，你们就好上台，世间上哪有这种好事，如果都这样，一个企业不乱套吗，还有一个人要多学习，多学知识，有哪一天你当官才当得稳，不然你坐上去要摇晃，要摔下来，你们几位老师记住，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上天给的机会都是公平的，好好干机会总是有的，”。 “我开头喊你们来，不想来，这次来好了吧？”。 他们是这样做的，唐平文当书记时，他们愿意来，主要来看唐平文被闹起的狼狈像”。 “其实我当书记，不怕你们闹，你们闹总要闹出板眼才好看，如果你们在我这里闹，把你们自己闹来出丑了，你下次还来闹不？你们信不？不信，可以试一下”。 \"我不试，要试你们试，昨天看你开会都看出了一个大概了”。 “喊你们试，是句玩笑话，我还要给大家讲一句关心的事，就是昨天朱老师说的，给大家增加收入的问题，昨天我说了，矿长没拿装钱口袋，教我背钱来发给大家，说实话，我才来什么都不熟，工艺流程，生产环境都没弄懂，本来下午要去跟汪厂长学技术，答应了你们所以没去成，跟你们说话了，也是我的工作，刚才说的制定一些切实可行分配方案出来，马上要过年了，今年整来不赢了，明年开年就做好准备，今年在年前把我们的规章制度理一下，制度不在多关键在于适用，时间不早了，改天再说”。 “程书记！听你说话，长见识，听起不想走”。 “几位老师，今天暂时摆到这里，龙门阵留点下次接到吹，我要找汪厂长学技术去了”。 把几个送走后，程山阳找到汪厂长，汪厂长说：“你没来我以为他们又像早前找唐书记一样了”。 “摆了一下午龙门阵，几个还不想走，我把他们打发走了，我说找你学技术，所以几个才走了”。 “好！走转去，我再跟你讲一下，你的事，王矿长，李书记交待了任务的” 学了技术后，己到下班时间了，回到家里，勤惠已做好饭了，程强早已洗好手，等爸爸回家吃饭了，一边吃饭，勤惠说道：“你干妈叫我们到她家去一趟”。 “你这个人说话，何必用个你干妈，不用你字不行吗？你叫她的时候，也把这个你字用上，程强快吃，到奶奶家去玩” “好哦！到奶奶家去玩了！”。 “你儿子，可能比他自己亲奶奶都更亲”。 “我们一直不跟他说，他就一直以为是他亲奶奶，只有今后长大才知道姑妈跟他不是一个姓的原因，这个事不告诉他，他自然知道了，是他的事”。 吃了收拾好，程强兴冲冲跑到前面去了，到了奶奶家就喊个不停，山阳夫妻到了，跟干妈保保打个招呼后问道：“干妈！什么事？” “你还问的怪，没事你就不可以来耍吗？什么事，我想孙儿了，这个理由可以吧？”。 “保保！您说一下我这个话错了吗？ “你的话没错，你干妈的话也没错她有这个愿望也不过份，现在你程强也放了假了，他也找得到，你们两个大人搞不赢，把孩子喊到来看他奶奶，他奶奶也好把她给他准备好的东西拿给他，这个小家伙怪得很，他奶奶拿给他东西更多，他喊奶奶喊得更勤”。 “还是保保说得在理，程强！今天喊爷爷没？爷爷生气了”。 “喊了的，爷爷是逗他的”。 “喊你过来，跟你说，今年春节，你嫁了的两个妹妹回家团年，年三十你不能有其它安排，当着五妹在这里说，就是包括你老丈母家，万一你两个大人来不了，我孙儿都必须到我这里，今天喊你过来就是这件事，晚了通知你，你不好安排”。 “你老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依你的意思办就是，程强！当着你奶奶和爷爷的面说好！你现在，实际几年前就找得到了，你要到奶奶家来看他们，记住爸爸妈妈没时间，你一个人也要来”。 “程强！爸爸说的话记住没？”。 “奶奶！我记住了，我一定会来看您和爷爷”。 “听说你又在矿砖厂去了，我才听说，贺五妹早就没在砖厂了，你跑去凑啥子热闹，早就听说砖厂不好干，说又拿不起钱，反正哪里不好干，你就往里跑”。 “您老人家说话也是，您认为跑的到去吗？当官喊到了，不去不行”。 “我懒得说你，你这一辈子，老婆也说好了，每次都不拦你，五妹！干妈不是埋怨你，你还不到四十岁，还可以干几年”。 “我晓得，今天来了，老娘这些话是少不掉的，好在保保没说”。 “山阳！你喊我保保十多年了，快到十七年了，每次你干妈说你，我可没打过帮脏，五妹你也是十多年了，你也清楚”。 “保保！我是说的您没说，干妈！保保！我们走了”。 “爷爷奶奶再见！”。 在回家的路上，勤惠说道：“小程！你每次调工作，实际上我也拦了你，只是没拦住，你干妈，习惯了，又说了你干妈，每次说你，把我一齐说，她能干，她为什么不拦你，当然每次都是你调了她才晓得”。 “在没调以前要她晓得，又有哪点好？”。 “我提醒你一个事，你歇了这么久没去看你姐姐了”。 “不关事，她们有事晓得通知我”。 到家了，“程强！记住，洗脚洗脸睡觉”。 “这几天在地面是没井下辛苦，就是费神一点，明天我们抽点时间回去看一下老丈人，老丈母”。 “你还记得有老丈母，老丈人，我想你工作太忙，搞忘了，你现在一切都好了，还记这些干啥子？”。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未必我整好了，你又整孬了吗？不打嘴巴仗了，睡觉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很快到砖厂一周了，年终出席矿上表彰会名单报矿上，另外修改的规章制度，先交班组长传阅，提出修改建议，为此程山阳还专门请朱华章，李少龙，邱金国等人到办公室征求意见，通过后下发到班组，然后组织小组为单位认真学习，然后上墙公示，全厂职工都受到一次震撼，往次厂里定的制度都是上面定了，大会上一读就宣布执行了，这次初稿交下来反复讨论，征求意见，最感到意外的是，专门把几个刺头喊到办公室征求意见，这几个是最多违反制度的人，个个都说，紧箍咒由你自己戴上了，而且条条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最感到新鲜的是，每天上早班还有四十分钟的买菜时间，这是明文规定的，大家感到新来程书记，书记是新的规矩也是新的，新制度面前出现了新问题，新制度刚宣布第二天，程山阳的妹妹程山凤，在农贸市场买菜时搞忘了，少买了一种作料，返到上班地点后，又重新返到农贸市场去补买作料，其实就多躭误了十多分钟，这时很多人都在想，你程山阳没来以前，平时多误半小时是常事，何必这么认真，甚至有人认为这是程山阳用的苦肉计，有意派个妹子违反，各种说法都有，这件事摆在程山阳面前，人人都在观望，汪厂长也在劝程山阳，放她一马，提醒她不能有下次。程山阳在办公室对着几个厂干部说道：“这件事，在厂里新的制度没宣布之前，确实是件微不足道小事，但在新的制度公布之后，有人说我程山阳用的苦肉计，别人说什么我管不着，也不可能去堵别人的嘴，这件也不加重处罚了，假设今天是贺勤惠还在砖厂，是砖厂员工，今天必须加倍处罚，我在几天前，好像给汪厂长说起过在采煤队自己罚自己的款的事，万万没想到，此事出在自己的亲妹身上，带有很重的戏剧性的味道”。 此事一过全厂引起很大的震动，立刻人们干活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这件事处理过后程山凤半年时间没与哥嫂说话，（这是后话）按程山阳的说法，受这点委屈，换来全厂职工的惊醒，值了。 年终表彰大会按期召开，程山阳在砖厂没名额，矿领导特意给矿砖厂增加一个名额，程山阳各级劳模都获得过，也不在乎这一年没他，矿领导通知砖厂先进名额增加一名，几位厂长明白这是针对的程山阳的。参加完表彰会己近放假时间，李少龙提的改造建议，经矿生技科和砖厂技术员研究审核后，决定利用放假期间施工改造，此工程也成了砖厂工人提建议成功先例。厂里也按适当给予了提建议者李少龙一定物质奖励。 一年一度的春节到了，厂里安排好假期厂领导值班安排，在排序前程山阳记住了干妈硬性规定，讲明年三十不排位的原因，大家也说这种情况都能理解，春节期间放假一切都按部就班进行。 年三十早上起床后，程山阳把儿子叫到面前教他：“今天是过年，也叫过春节，奶奶家跟往年不一样，今年几个姑妈全部都到齐了，两个姑父也来了，三姑耍的姑父叫叔叔”。 “爸爸！您不教这么多，我记不了，你到时教我就是”。 “本来就是，一大早起来，一个人就搞圆了，你在教什么姑父什么姑妈耍的朋友，今天亲戚老辈子多，外婆家还要来人，除了你清的完，我可能都认不完”。 “估计人不是很多，最多三桌人，我膝前教子是对的，你不懂，不怪你，今天的人只有极少的，不认识，你不认识点头致意就行了，你记住大妹有儿子，叫海龙，要发压岁钱，其他不说了，说多了你也像程强一样记不住更麻烦，压岁钱你只管大妹小霞的儿子，其余我来”。 吃了早饭，一家人收拾好，九点过了，来到干妈家，这时四个妹全到齐了，二妹，三妹，包括三妹的未婚都下厨去了。这时大妹小霞跟大哥嫂子说笑道：“大哥，嫂子，你们不对了，我们几个回娘家，都到了，你们才磨磨唧唧才到，你看二妹，三妹都下厨去了，还有陈智光也去帮忙去了”。 “小霞你批评得对，我知道，前两天老娘同保保就把生活准备起了，往些年都是外婆在做，外婆在做的时候多了，我吃现成习惯了，贺五妹！快去整，今天你的角度不一样快去”。 “就听你们两姊妹说话，别人插不上嘴，小霞！今天你大哥嫂子表现可以，所以来晚了，我没批评他们，因为今年大年三十，你们四个全部回来，提前打好招呼，今天他有再重要事，都必须让路”。 “谁！这么横，都必须让路？ “哦！是外公，外婆，姨父，舅舅几家人都到了，客厅坐不下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干妈可以安排上桌了吗？”。 “这有什么问的，你直接安排就是”。 “要得！外公，外婆，老辈子们先洗脸洗手然后入席，干妈！人这么多，您算好没？坐得下不？”。 “老娘早就算好了，肯定坐得下，万一坐不下，你站着吃， “大家坐的差不多了，厨房几个一到就差不多了，看来今天我不用站着吃了，干妈还是等一下吗？”。 “你催一下，告诉她们外公外婆在等起的”。 \"大姐！今天我得批评你两句，你对山阳还是客气一点，一口一个老娘，山阳，老婆，儿子都有的人”。 “我是他老娘不是冒充的，不是我，他老婆都说不上。不说了，人齐了，吃饭了，我先说话，今天过年，首先感谢爸爸妈妈，您们俩老来到我们家过年，敬您们一杯，您们喝饮料，祝您们俩老健康长寿！生活幸福！第二杯酒，敬我们一辈的一杯，第三杯酒，老叶站起来，敬两个新姑爷，也包括我们三妹的未来姑爷，感谢你们到来，我们敬你们！其他的，我就不敬了，下一个节目该谁的事，自己清到”。 “刚才我干妈说的话，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懂的话，我还是先敬外公，外婆，刚才干妈说过的客气话，我就不重复了，第二杯酒，敬干妈一辈的，幺舅是我同学，今天你是老辈子，三杯酒，不单独敬三位兄弟了，我们几姊妹一起干一杯，祝我们大家一切都好！在干杯前，我有一个请求，在各位每年在没特殊情况下，每年的今天都请你们满足干妈干爹他们一个心愿”。 “今天这顿年饭，就你娘儿俩，就表演完了，好在今天喝的高档酒，不是今天中午就只喝酒吗？”。 “姨妈！请你发表祝酒辞”。 “今天领教了山阳你和你干妈的口才了，看你幺舅的样子，他想发言了”。 “大家停一下酒文化，请吃菜了”。 “今天，我年龄不大，辈数高，刚才山阳说了，我们是同学，小学同学，在我们范老师的教的同学里，你条件最差，但现在你混得好，为此，我两同学借我大姐酒干一杯”。 第62章 又有新成就 年饭还在继续，其它两桌早已结束下席了，外公外婆不饮酒，吃了饭也下席了，剩下在主席桌上，都是男士了，干妈离席了，干爹也准备离席，程山阳立刻说道：“保保！你不能离席，您是今天主角，您离开，气氛就不一样了”。 “山阳！他是你老子，你把他亲候到是什么道理？”。 “老娘！我没喝醉，就是醉了，我也清得到他是我老子，我们今天一家人吃年饭，老年人说的吃久点，吃久一点有好处，保保份下的酒，我当干儿子可以帮他喝，另外还有三个兄弟他们也可以帮忙的”。 一直没发言的姨父发言了：“我再不发言，你们把我当哑巴了，大姐！山阳说的没错，叶大哥离席，气氛肯定就差了，我敬大家就不分辈数敬了，就一次性的”。 “山阳！你放心，你干妈喊我离开，我也不会离开，一个儿，三个女婿，小陈，我也把算成女婿了，就是一个姨父，一个幺舅，没什么事，我酒量不大，我也像姨父敬大家一杯”。 “停一下，我保保，他是今天的东道主，姨父都敬酒了，他要敬一下是情理之中的事，我提议，他的敬酒，应的洒都半杯，其他人按正常进行”。 这时桌子旁边都是覌酒者，山阳语音一落一片赞同声。桌上其他人又有谁好说呢。保保的敬酒一过，山阳即刻说道：“今天席上除了保保，姨父是老辈子幺舅年龄比你小，该你安排下一个节目了”。 “山阳！你不要转移目标，今天听说你干妈提前就给你打了招呼，我们刚来恰好听到她这句话，你不领任务，就喊你幺舅.领。 “我老娘提前安排也许有这个意思，好！我当第一个点球庄，先敬保保！”。 然后挨顺序姨父，幺舅，几个兄弟一并敬完，几个兄弟也一一理行礼节，轮到三妹未婚男朋友，他也发言说道：“我在点球敬酒前讲几句话，今天我同小虹其实来的最早，来到就被安排到厨房干活去了，过后几个哥哥说我挣表现，我想挣表现总的来说应该是优点，你们挣表现的时间，只不过在我之前而已，还有刚才叶叔叔在算女婿时把我算在内，我是举双手赞成，（这时小虹在侧边冲他举了一下拳头）不知小虹同意不？我开始敬酒了”。 “这个山阳，每次敬你老子的酒，你都要少一点，你这个洒司令不称职，半杯了都还在少，还有小陈你说话看旁边，说同意不，同意不同意取决于你的表现挣得如何”。 这时旁边三妹说话了：“姨父！我可没得罪你和姨妈，你怎么看我老是不顺眼，顺眼不顺眼不说了，我说一句话，说得对大家鼓个掌，在家里跟嫂子接触最多的妹妹，就是我和四妹，她同大哥耍朋友我们最先晓得，今天嫂子躲了空子，我和小陈二姐都上班干活了她才拢，也不罚她的酒，叫她来敬酒可以吧？”。 全部响起掌声 “这个三妹，你说姨父看你不顺眼，这下你对嫂子又如何解释，你不说，我马上就要来敬酒了，其实今天我最该敬的人是干妈，内容我不说了，内容晚饭时我再说，刚才三妹说我躲懒的事，实际你嫂子在为小陈创造挣表现的条件，今天酒我先喝一杯罚酒，就是三妹说的，二杯酒敬大家，祝老辈子身体健康！年轻人事业有成！大家一切都好！”。 “好了！不是我主人家舍不得酒，今天这顿年酒，确实吃得太久了”。 “干妈！姨父和幺舅还没当庄”。 “没当，晚饭继续，五妹！干妈安排你干活，抓紧点，他们吃了晚饭要赶回去，我不留他们，留了也住不下” “桌子收拾开了，我们一家人摆我们一家人的龙门阵，最想听的就是山阳耍朋友的龙门阵，听她们说过，但说的不全，想听你摆一个完整的”。 “姨父说的这个事，我今天主要讲给几个妹夫听，有贺五妹在，有她在，我不吹，怕她听了不高兴，（我先把主要环节说了）这些事情外婆都清楚，三个弟弟，你们不要学大哥，小林，小李你们已经过了这个危险期了，小陈你要注意，但依我看你跟我们三妹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像大哥这样太丢人，事情整笨了，过后要去挽回，难度确实太大，当时大哥基本就是为了求得你嫂子的原谅，大哥基本上成了你嫂子娘家的供水站，你嫂子娘家人又多，用水量本来就大，舅子，姨妹，知道有人挑水，不但不挑水，还浪费水，过后你们嫂子看不过于了，才叫哪几个挑水，哪段时间，老娘一直叫坚持住，她内心是在想尽千方百计，把这个正式工儿媳妇挽留住，当时一个正式工好高傲，说实话我都快坚持不住了，我哪时都在采煤队任队长了，单位上事又多，一天累得精疲力尽，干妈看到这种情况，估计她还是心疼，她说你“报应\"自己整出来的事，你不自己补，哪个帮得了你，干妈也担心久了，怕我坚持不住了，她同我商量演了一场戏，这个内容连保保都隐瞒了，怕晓得了穿帮，结果演出相当成功，当时干妈把你嫂子骗到家里，按照剧情布置，剧情内容是我不听话干了笨事，还把责任推在你嫂子身上，说她狠心不原谅我，到了剧情高潮，干妈要动手打人了，她打人的理由是说我自己有错，不找自己原因，怪别人，当时保保都被剧情感动了，你们嫂子这时才彻底松口原谅我了，干妈把事情办好了，说了一句话，老娘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你们嫂子都还不明白，这是我们娘儿两个在演戏，几个妹妹你们嫂子从内心，她是很感激干妈的，中午她说的哪句话，是发自她内心的，龙门阵到此结束，各位听众精彩不？”。 “不但精彩而且是太精彩了，你这种精彩没人愿学，学了太费劲了 “我们的龙门阵摆完了，你们两姑嫂的饭做好没？”。 “早就做好了，就等你评书结束就开饭”。 “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没干”。 “等你干，黄花菜都凉了，嫂子早就替你干了”。 “我没说，你怎么知道是什么事”。 “你安排你的份内的事干好点，这个事你明年早点”。 “我知道了！贺五姐！四妹的你办了没？ “都办了！各位老辈子！弟弟妹妹们，中午三妹将我军，我敬酒时讲了一句话，我要敬酒的人是干妈，内容我就不介绍了，要介绍我的时间不够，下午有人替我介绍我们的事，外婆是清楚的，外公不晓得，先把敬酒敬了，敬干妈，保保！因为我们的事你费了太多心了，这杯酒我一个人敬，其实我很早就想到了敬您们两老，没找到机会，今天终于完成这个心愿，这二杯酒敬外公外婆，尤其是外婆，山阳认了干妈后，就经常在干妈家吃外婆做的饭了”。 “好了！你没完成的任务我接着来，今晚上快一点，晚了不方便，刚才贺五妹没敬完酒，我接着说，话我下午说了，就不用再说了”。 晚上吃饭就快多了，当时大妹二妹都有了私家车了，属于先富起来的人，吃了晚饭，除了外婆外公留下来住宿，外婆早就有位置的，小陈撘车也走了，山阳一家也打道回府了。 “你吃晚饭了，才想起压岁钱的事，幸得好，我看他们在拿压岁钱给程强，待了一会，看他们办了，我也将压岁钱发了出去”。 “总数，程强应该有赚”。 “这是肯定的，我们拿出去太少了，祖祖，爷爷奶奶，姨婆，舅公，姑妈，但他幺姑我们就拿得多了，总的有赚”。 “早点休息，明年造个计划买台电袍机”。 初一，早上起来洗漱好了，煮好汤圆吃了，赶到镇上老家替父母上坟，然后赶回砖厂值班，巡视了改造工程，中午回家吃饭，午饭后，勤惠问道：“你值班下午还去不去？”。 “值班，要去关心一下，凡是值班都要去看一下，地面单位跟井下放假不一样，井下一旦放假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地面厂房车间还在，机械设备还在，这个时候不存在特务搞破坏，但防偷盗还是必须的”。 “还有一个事搞忘了告诉你，钟伟强他们几个找你耍，要你抽时间去一下”。 “事多搞忘了，老朋友，才分开一个月不到，就不买账了，说不过去，今天下午抽时间，过去问一下青年煤厂离开后情况如何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杨二该考大学了，万一没考上，也该找工作了，十八岁国家不继续提供抚养费了，事情太多了”。 “我妈哪里不去了吗？”。 “你是清楚的，我确实搞不过来，等这两天空一点就过去，不是你带程强过去也行”。 “要去一起去，你忙，我等你忙空了再说”。 下午到砖厂巡视一遍，没问题了，写好值班日志，然后赶到钟伟强家，见过了三个老同事，老朋友，杨刚说道：“你一时队长，一时厂长，一时又是书记，简直不好喊你”。 “你们三位都比我大，都是哥哥，就喊兄弟就是”。 “这怎么行，知道了的，才说他们关系好了，不会说话的肯会说：，才隔几天就目中无人了，昨天都喊起厂长书记，今天就喊兄弟了，我们还是按青年煤厂的喊法。饮事员把伙食办起，今天晚上，我们几弟兄要高兴一下”。 “这个招呼哪用打，刚才杨厂长，汪厂长来的时候就准备起了，你们慢慢摆，随时有下酒菜，你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喝酒”。 “好的！听到这句话舒服。程厂长！换了一个新环境感觉如何？”。 “刚去的几天不习惯，现在习惯了，也感觉没什么，我们这种人是共产党员，喊到了，什么条件，什么环境你都要去适应，不是条件环境来适应你，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程厂长说的是这样一个道理，像你还好点，我们可能要恼火些，我们一晃在青年煤厂十年了，如结婚的话，娃娃都该读三年级了，刚到青年煤厂，晚上听到房顶上瓦响，就担心是不是哪些烂账找事来了，没想到这几十个烂账被你收拾了，有几个被抓到山上去了”。 “程厂长！听说你没到砖厂去，一个叫唐书记在那里赖不何了，矿上才把你这个收拾歪人的，调去处理这个烂摊子”。 “展到桌子上吹了”。 “好！几个朋友今天碰到什么吃什么，味道不行，吃了不说，没的哪个晓得，机会难得，往次喝酒，始终挂念着井下的事，今天没这个担心了”。 “我一直在想，今天这个程厂长来不来，还是个的问题，没想到你来了，大家好高兴”。 \"今天我是主人家，头一杯酒该我敬大家，来为我们这么多年在青年煤厂的缘份干杯！”。 “今天我有件事，要给三位说一下，就是青年煤厂井下用的木楔子，是我的一个朋友，姓章，当时他联系给我们送的时候，价格比矿供销科便宜，所以就用了他的，这个事请三位给个面子”。 “这个事，你不说，我差一点忘了，库房的木楔子不多了，刘云秀说找你联系，今天就算与你联系了吧”。 四个一起共个事，又是老朋友，当晚又无工作上的牵挂，是尽兴而散。 春节几天假期很快过了，砖厂开班前，几位厂长开了一个碰头会，然后一起检查了改造工程，基本达到工程质量要求，一致意见运行后，发现问题再行处理，恢复生产后，程山阳组织了第一次砖厂，换支书后的支委会，在会上他说道：“我在五，七煤矿，采煤队任过支书，任支书，肯定就要组织支委会，组织召开支委会时要比矿务会，队务会时候少得多，各位，我不是在给自己找理由，支委会要讨论新党员入党时，这是必须要在支委会上解，很多支委会研究事情，也就是行政上的事了。我这次才来不久，从唐书记移交手续里，好像还没有入党积极分子，我说的意思，没有就没有，可以去发现，发现了可以发展，但决不可强行拉人入党，听说有的地方入党下名额，为了完成指标，拉人入党，这是违背组织原则的，我们党的组织原则，历来是退党自由，入党不自由。我们砖厂的团支书是汪小霞是吧？”。 “是的！唐平文在办移交时没说吗？”。 这时汪厂长答应道。 “也怪我太官僚，这么久，当支书，团支部书记的情况都不了解”。 支委会交换了其它意见事项。 会后程山阳在制坯车间找到汪小霞，通知她下班后到办公室谈话，汪小霞当时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没犯错，没违反纪律书记找我到办公室干什么？心里一直在七上八下，下了班到了书记办公室，见面后问道：“程书记！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可是正规上班的人”。 “小汪！你认为书记找谈话都是有问题的人吗？全厂都晓得，我找朱华章他们谈话的事，凡是砖厂工人我都可以谈话，这是书记份内的工作。我找你谈话内容，昨天在支委会上才知道，砖厂的团支书是你，所以今天找你谈话主要是了解团支部的活动情况”。 “程书记！团支部活什么动，早就死了，你今天不找我，我还不知道，我还是团员，我快到退团的年龄了”。 “小汪！你同我相比你还年轻得很，年轻人要有一点朝气，要有上进心，团支部的事就是领导要过问，前面的事情，我管不着，也没必要去过问了。小汪你把砖厂团员，尤其是团支委几个委员，通知到一起，开个会搞个活动，厂里可以出点经费，给大家说，我要参加”。 “程书记！说实话，你当时通知到你办公室谈话，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什么事，这下知道了，你早一点来当书记就对了，我估计通知大家会来，尤其是你要参，程书记有些人班次不一样，有超了龄和退了团他们要参加可不可以参加”。 “你看！工作只要有人干，总会有效果，你说的班次不一样，你把人员名单报给我，我同汪厂长商量一下，叫他支持一下，由他去通知组长调一下班，另外凡是愿意参加都可以，你把时间确定了告诉我，我也要去帮你们筹备一下”。“ 好的！我会尽快把事情落实好了，告诉你”。 程山阳将与汪小霞谈话的事，向汪厂长做了汇报，说道：“这件事，厂里支持一下，团支部的工作开展起来了，今后对厂里的工作会起到推动作用的”。 “你哪天会上跟今天你不提谈团支部的事，我确实搞忘了，一个单位还有这么一个组织，你说的支持一下，完全可以，调班的事，她把名单报上来，少数将就多数，经费掌握一个度，可以支持一下，你是知道的，砖厂现在资金并不宽俗”。 “所以我一直说，要把厂里的经济搞起来，这个龙头不摇好，一切都是空谈”。 很快汪小霞把前期准备工作后，定在周六下午二点半，在厂会议室开展活动，当天来的人员特别多，不少青年也来了。人员到齐了后，程山阳叫汪小霞主持讲话，汪小霞推辞道：”今天这个开场白必须你开这个头，程山阳只得答应她。他说道：“各位青年朋友们！同志们！今天我要这样称呼大家，请大家不要见外，今天来的人很多，但今天主题是团支部开展团日活动，所以我开场称呼要呼应今天主题，但我们今天不是青年，但我们曾经当过青年，当年我参加工作时入团，当了半年的团员，然后就入党了，半年评上全年的先进生产者。今天在座的年轻朋友都应该学过毛主席语录，他说的你们青年人好像八，九点钟的太阳，正在希望时期。年青朋友们，正在希望时期，我们抓住机会努力学习，争取上进，哪天我问你们汪书记，她说砖厂很久一段时间没有开展团日活动了，我告诉她现在开展也不迟，从现在起，我们砖厂的团日活动正常开展起走，厂里绝对支持你们，我这个老青年也愿意参加你们的活动。刚才我说了，我当了半年的团员，在此我也以支书身份，告诉大家，党组织的大门永远向先进优秀求上进的青年敞开的，我的讲话完了，下面由今天主持人讲话”。 第63章 主要讲效果 汪小霞待程山阳说了话后，她开始说：“各位伙伴！各位朋友！今天我们过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团日，其实那天程书记找我谈话，问团支部活动的事，我心里很纳闷，以前的书记从不关心我们团支部事情，现在调来新的书记一下问起团支部活动，我又燃起重新开展活动的信心，我再次记起了，我还是年轻人，还是一名团员，从这一次团日活动开始，我们今后的团日活动按期开展，今后团日活动只要程书记愿意参加，我们团支部都邀请他，我也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厂里给我们团支部提供一间团日活动室，他也爽快的答应了，今后我们年轻人也要活出年轻人朝气来，我们有自己生活情趣，今后大家有什么想法，好的建议都可以向团支部，向我提出来，我相信我们砖厂团员青年会越来越有朝气，本次活动结束，在程书记办公室开支委会，请团支委留下来参加，这次团日活动没有准备，效果不理想，今后只要我们在一起想办法，相信我们活动会越来越好”。 活动结束后，汪小霞召开了支委会，商量了一些团支部近期工作，散会后，程山阳对汪小霞说道：“小汪！你的组织能力很强，口才也很好，以前团支部工作怎么就不组织开展起来呢？”。 “什么事，都要有领导支持，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我们团支部，只是有这个组织，根本就没有活动的场所，开个会都要借用你的办公室，我的工作要靠你的支持”。 “小汪！今后团支部有什么需求，要领导支持的，你尽管向我提出来，团支部活动室，厂里尽快解决，团支部的工作从领导分工来说，就是书记责任范围。上次厂里开党支委会，也包括唐书记移交给我资料，这么大一个砖厂，竟然没一个建党积极分子，今天我在会上已提示了，党组织的大门永远是向求上进的青年打开的，你有这方面的愿望，可以给我说，我可以做你的介绍人”。 “程书记！其实年轻人，应该说，绝大部分人都是求上进的，我是早就有向党组织写申请的愿望，不叫冲动，但书记是男的，我是女的一直不好说出口，今天你问到了，所以我才说出来，而且写申请也不知怎么写”。 “目前我们党的女党员比例还有差异，就拿我们矿上来说，女同志的党员也很少，很少不等于没有，只要有这个愿望大胆表露出来，申请怎么写，我以前写过的初稿还保留下来有，可以拿来跟你做个参考，写的不怎么好，有句话说的是，写的好孬是水平问题，写不写是态度问题”。 “好吗！程书记！今天就说到这里了”。 新年又过了半个月了，这天程山阳找到汪厂长，跟他商量说道：“汪厂长！我上次曾经跟你说过的，责任到人，收入到人的问题，我到砖厂这段时间各工序流程，大概有些了解了，我们现在可以在几个简易一点流程上试点是试一下，成功了我们再全面铺开，我们必须走改革这条路，先开个厂务会开会征求一下大家意见”。 “好吧！你熟悉这段时间了，开会时也会说到点子上了，这个会下午就开，你看如何？”。 “汪厂长！我们俩个在会上坚定口气，不能犹豫，任何事情在迈出第一步都有难度风险的”。 “好！就这样，一言为定，下午还是我先说”。 “这是肯定的，厂务会你主持你先说，这是正常的”。 下午二点，在厂小会议室，全厂的厂级管理人员全部到齐，汪厂长主持会议：“今天是程书记到厂后开的第二次厂务会，今后每个月至少开一次厂务会，请各位厂级的管理人员，将平时需要厂里解决问题在会上提出来，研究解决。除特殊情况，不召开外，每月开一次全厂职工大会，形成制度，今天厂务会主要议题，研究几个车间关于责任到人到小组，也就是分配也到人到组问题”。 “汪厂长！前几次我听程书记说个这件事，我们没这方面的先例，稳不稳妥，此事，我认为，我们还是稳重一点好，尤其是我在负责生产这一口”。 “李厂长！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要我说，我赞同罗厂长的意见”。 “秦工资员！你发表一下你的意见”。 “我是拨算盘的，三句话不离本行，牵涉到成本方面的事多注意，近段时间听说客户在喊我们的质量有问题，我认为你们几位厂长在这个问题上引起重视，我们的价格不能再降了，再降，成本就更过不了”。 “我刚才听了几位的发言，我说一点我的看法，世间上的任何事物都是从无到有，罗厂长说的稳重一点，我认为稳重一点，就是停滞不前，农村的大包干，实际上就是责任到人，收入到人的意思，责任跟收入挂钩了，个人敏感就来了，刚才工资员说的产品质量下降，就是我们每道工序把关不严，造成质量下降，为啥别个厂的质量能够保证，他们价不降，光降我们，出去的产品降了价，锅里没有，碗里自然也就没有了，生产成本自然增加了，最后造成效益低，工人收入就低了，矿上不会拨款给砖厂，我们要生活得好，只能靠自己，根据以上说法，就是得走改革之路，意思就是你对工作不负责任，你的收入就要受到影响，让负责的人，让多出产品多出合格产品的人多拿钱，这种责任落实到小组，能够到人，直接到人，比如烧窑工，他烧的哪几孔窑出的产品给他记下来，这样既能服人更能服众，也能服己”。 “程书记讲这多，由浅入深，大家都能听懂，有持反对意见的，有更好办法的可以提出来讨论”。 程山阳接着说：“也不是说，我说的就全是正确的，我记得人民日报，发表过一篇社论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同样可以通过践来证实问题”。 “如没反对意见，明天对制坯车间，烘培小组，烧窖小组进行测算，由我，罗厂长，秦刚中负责，后天推行出去，罗厂长负责收集数据，秦刚中计算好工资”。 汪厂长宣布散会，会后程山阳相互交流了一下，认为今天开会效果应该不错。 真正的效果要几日才能见分晓，下班回到家里，见程强有点闷闷不乐，忙问勤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勤惠回答一是作业还没写完，马上开学报名了，他说想到奶奶家去玩，我没同意他去，所以在哪里生闷气。山阳了解情况后，把儿子叫到身旁，问道：“程强！刚才妈妈跟爸爸说话听见没？”。 “听见了”。 “妈妈说的是不是事实，如是事实你点头，你点头了，证明你妈妈说的事实了，今天爸爸说的话要多一点，你要耐心听完，过年，你到奶奶家去了，你四个姑妈都回奶奶家过节来了，知道她们没住在奶奶是什么原因吗，大姑妈，二姑妈，她们凭自己努力考上大学，毕业后到大城市工作去了，两个姑父是她们的同学，三姑妈也大学毕业也马上工作了，幺姑也考大学了，几个姑妈发压岁钱给你时，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她们叫我努力读书，今后也像她们一样在大城市上班”。 “还说有话，爸爸听见了，还说她们把爷爷奶奶接到大城市去了，今后你要见爷爷奶奶，就不方便见面了，叫你也努力读书，你也在大城市上班见爷爷奶奶就方便了”。 “今天我去见爷爷奶奶，妈妈不让我去”。 “你马上十二岁了，读中学了，你应该懂事了，爸爸像你这个年龄就没有你的爷爷奶奶了，你现在的爷爷奶奶并不是你的亲爷爷奶奶，但他们比亲的还好，读书的事，是你自己的事，你四个姑妈读书都是她们自己努力，你如果贪玩不把作业完成就去奶奶家，她会不喜欢你了，记住去奶奶家玩，先把作业完成再去玩，玩起心里踏实，妈妈也会高兴让你去玩”。 “程强！早一点洗脸洗脚，上床睡觉”。 “我做好作业，再睡”。 \"让他做，马上十二岁的孩子了，多给他一点空间，让他自己支配”。 洗漱了回到两人卧室，勤惠说道：“你就将就他”。 \"这不叫将就，这叫给他自由，我刚认干妈时，那时小霞还在矿子弟学校读书，马上小学毕业了，她们学习干妈和保保从不过问，最多就是喊，清到做作业”。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妹妹这样聪明”。 \"我也不傻呀！” 知道你不傻，你要是傻，你傻她还认你当干儿子”。 “睡觉了！明天事多得很”。 转眼到了，到了试点工作的第四天，基本上试点效果都出来了，试了几个点的工人都说，这种办法早就该用了，好脚牵痛脚时代早该过去了，程山阳同汪厂长关心最后一道关口，出窑后的产品，矸砖质量问题，最后一道关口也顺利过关，试点后的矸砖质量一比较是有明显差异。. 回到办公室，汪厂长问程山阳：“这个问题这么简单怎么我就没想到！” “你们想到了，我到砖厂的可能性就小了”。 ”也不一定，哪几个刺头找唐平文，也是一样的，这几个人从此以后，也不找你麻烦了”。 “其实我叫他们来，也用对唐书记办法来对我，叫他们试一下，他们说不试了，他们说的一句话，如叫唐书记听到，会气得半死，他们说在办公室闹，看到唐书记的狼狈像好看，我说你们在我这里闹，只有你们出丑，你们想当干部是好想法，但是要通过正当途径。不摆他们事了，汪厂长！我们产品质量好了后，要做好两手准备，一是我们要恢复到质量好的时候价位，甚至提价，二是把我们产品利用好销售渠道，还有广告渠道，只要我们的产品质量过的硬就好办。另外，我们质量过来了，质量达到了一定标准后，据行内人士透露矸砖质量达标后，客户水泥量也会少用，不用说修出来房子质量外观会更好，质量达标后把价位调整到位了，量也必须要有所改变，才能彻底走出困境，我们改变产量上升空间也是有的，我们矿上出井矸石还往矸石山外运，我们在内部运输实行多劳多得，收入与厂内效益挂钩，上次职工大会朱华章叫增加收入，这次增加收入机会来了，前提是多劳了才会增加，时机成熟了在全厂铺开，也就达到了我设想的责任到位收入到位的效果了，在此基础上召开职工大会的时机也成熟了，到时开会我也可以多讲一些了，也不至于像第一次担心讲外行话。 厂里的几个部门进行试点后，第二天全厂传开了，纷纷找到办公室，说道，如果厂里公布收入是实，大家都要求按试点方法执行，这时，程山阳与汪厂长商量，鉴于目前厂里的这种情况，职工大会可以提前召开了，汪厂长当即也同意，当即通知召开全厂职工大会。在大会上，这次是汪厂长主持，主旨讲话程山阳，他说道：“同志们！刚才汪厂长讲过话我就不再重复了，我讲现在全厂职工关心迫切要求解决问题，记得上次职工大会有人问我会给大家增加多少工资，我回想的起，我说的是，我就带来一张任命的文件，矿领导没拿一分钱叫我带来发给你大家，我到砖厂已经一个多月了，我们厂情况基本上了解了，所以在厂务会上讨论定下的，责任到人，收入到人的试点办法，为啥叫试点，说明白一点，就叫摸着石头过河，经过试点，我们获得了成功，又就是说大家多拿钱机会来了。什么叫责任到人，就是多尽责多干活多拿钱，还有就是消除了以往的，大家平时痛脚牵到好脚，这种做法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是必由之路，通过试点，我们现在出的产品，散会后，大家可以到货场去参观一下，试点前，与试点后的产品做一个比较，我们厂产品的一降再降，己降到没降的地步了，所以我们砖厂的职工也包括我，再不走改革路，我们就到了不能生存的边沿了，最近也就是我们试点成功后，很多职工找到我和汪厂长，要求大家都按试点方法执行，有担心会不会不按公布收入执行，按公布执行是肯定的，这个会散会后，就在全厂实行责任到人，收入到人新方案”。 话音一落，全场响起热烈掌声。 砖厂的这次改革，在全矿引起了轰动。砖厂全厂气氛也为之一振，全厂产量质量得到空前好转，在这种大好形势下，有一人不乐意，这个人就是副厂长罗文光，他最初的设想利用朱华章几个刺头捣乱，把唐平文轰下台，然后他上台取而代之，曾经私下许愿，他上台后，就提拔朱华章任副厂长，他多次找李书记，王矿长反应砖厂唐平文情况，加上汪厂长下半年退休，今后砖厂就是他一手遮天了，没成想，计划没有变化大，把唐平文轰下台成功了，矿上调一个矿上硬手来接替唐平文，他又一想，你程山阳干煤矿井下生产是内行，对砖厂你不一定入行，没想到，这个程山阳果然不一般，再多难事，他都能迎刃而解，罗文光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了，终于机会到了，最近时常看见 汪小霞往程山阳办公室跑，正面攻不破，从侧面攻，他找到朱华章，跟他说，上次我们的事，马上就成功了，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这次机会又到了，他教他去散布程山阳与汪小霞有暖味关系，共产党对此事要求严格得很，此事肯定成功。 这一天，汪厂长在办公室跟程山阳商量工作上的事，程山阳说道：“汪厂长！通过我们的努力，砖厂终于走出困境了，我们现在面临几个问题，质量扭转后，我们单价还没调整到应有的价位”。 “这件事，正准备与你说，明天有几个客户得到了我们调整价格通知，明天要到厂与我们商谈，你要参加，通知李中文，销售的江雪参加”。 “安排什么人参加，你安排就是，还有就是在这片好的形势下，安全生产引起注意，我是一直从事井下生产，形成了一个职业习惯，安全这根弦一直绷得很紧，还有就是设备检修，哪怕正常运行起的，也必须按规定，该停机就停机，做到常备不懈”。 “你说的这些很重要，我们大家都引起重视就是。我们一起共事虽说时间不长，我感到你这个人，工作负责尽职，心怀坦诚，为人耿直，对你影像很好，有个事要提醒你，最近厂里有些风言风语，你要引起注意，不要大江大河都过了，在小阴沟里翻了船”。 “汪厂长谢谢你的忠告！其实我来之前矿长书记找我谈话，跟我说时，他们知道我对矸砖不熟悉，他们跟我说，汪厂长几十年老厂长也是老党员，人品技术都是过得硬的，所以矿上放心安排你去的，我这个人在哪里工作都是抱着身子正，不怕影子歪。好吧，我自己加强注意。明天几个客户几时到？”。 “你按正常上班时间到办公室就是” 次日上午，九点过一点，四个客户老板开车来到厂里，到了后由江雪领到办公室，这时汪厂长起身迎接，客气说道：“几位老总早！有失远迎！给几位老总介绍一下，这位是才调来不久的程书记，李厂长见过面的，我们到会议室喝茶面谈”。 到会议室大家坐下后，汪厂长说道：“今天有个特殊情况，要给几位老总解释一下，我们几位不抽烟，我们的办公室都叫无烟办公室，今天敬烟都请小江代劳了，刚才只介绍我们程书记，几位老总还没介绍”。 “汪厂长！要嘛，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吧”。 “不用！马上请小江介绍一下” “我来介绍一下，刚才说话这位是汪厂长的家门，汪总，这位是佘总，这位是方总，这位是朱总”。 介绍过了，先是对方汪总首先发言：“家门！程书记！我们是合作了很多年的伙伴了，前几天必然接到小江电话，说是你们要调价了，我们也包括一起的三位老总都不明白，贵厂突然涨价了是什么原因？所以今天专程到贵厂问询一下”。 “我想问一下，其他三位老总，还有意思意见都行，要说没”。 “我们的意思，跟汪总差不多”。 \"我们与各位的确是很多年老客户，我们提供给各位的产品，现在市场上的商品，当然也包括建材都在上涨，我们不但原价没动，几位老板清楚，我们产品不但不涨反而要求降价”。 这时方老板说话：“你们的产品为什么要求你们降价，你们心里是清楚的很”。 “不好意思！几位老总！第一次相识，就谈不愉快的事，但这种事不谈又不行，刚才这位方总说的我们降价的原因，你们清楚，我们自己就更清楚了，但我们这次要求调价也是同一个道理，现在是市场经济，随行就市的规则个个都懂，现在成立了一个\"矸砖协会”不知大家清理不？这个成立意思不说，大家都清楚”。 第64章 又遇新对手 我们产品不过关，跟几位老位老总带来了一些影响，我们也从降价的方式对各位采取了弥补，但我们的自身损失就没法弥补了，只能降低自己的收入，我们自己也在痛定思痛，千方百计找痛的原因，现在找到原因了，是我们制度不健全，措施不到位造成，我们自身问题自己找，找到了自己解决，我们问题找到了，也解决了，市场经济就是这样一个客观规律，产品低劣了，你必须降价，但产品优质提价也属正常范畴，我们目前的产品质量，我们没必要加入他们的协会，现在我们的质和量，没一家砖厂能同我们相比，我们生产的原料是从井下，拉出地面的煤矸石，直接进入砖厂的生产车间，你们几位都是建筑行家，矸砖合格优良，你们水泥量也会有幅度的少用，这些你们有数，我们也同样有数”。 “这时佘老板说：“这位程书记，据说是从井下生产单位调到砖厂的，听你说话，你对砖厂还很内行，你们质量是从根本上扭转了，你说一下，你们价位调到什么价位上？”。 “我们也不会漫天要价，大家商量在双方彼此都能接受期间为好”。 这时程山阳提议到货场看一下，再商量，这时朱老板说：”货场就不用去看了，你的质量不过关，你程书记的底气没这么足”。 价位商定了，汪厂长邀请四位老板吃饭，老板们说，我们几位要开车，吃饭难免要喝酒，喝酒开车不方便，饭不吃了，只希望你们的质量要保持，产品质量降了，叫你们降价，我们也闻心不过。 几位走了过后，李厂长说道：“程书记，你是管采煤队的，没想到你谈生意还挺内行，其实今天我一句话都没说，陪大家坐了一上午”。 “有些事，是逼出来的，在我很年轻时候，在五，七煤矿，当时的王书记，曾矿长一有机会他们就把我带着学习，过后又教哪些地方要注意，该怎样说话。今天我说的话几个老板聪明得很，他们听得懂，我都没预料今天价位谈的这么理想”。 在办公室，程山阳对汪厂长说：“今天价位说好了，又松了一口气了，但我们自身压力不能松，几个老板离开时说的话，我记忆深刻产品质量出了问题，他们肯定又会要求降价的，所以一个企业只要在运作起的，方方面面都要兼顾到”。 “程书记！你喊我老师，依我看，我才该喊你老师才对”。 “汪厂长！你玩笑开大了，你经历了多少事，我这么年轻又经历好多点事。有个事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就是上次支委会，我说砖厂这么大，没发展一个建党积极分子，我厂的团支书汪小霞，她有向组织靠拢的愿望，入党介绍人要两人，我一个人了，我想叫你也做一个她的介绍人”。 “你说的汪小霞，可以我答应你，我提醒你注意的就是她，这个姑娘是个好姑娘，我记得她的入团介绍人也是我，听说她耍的男朋友是部队的，而且还是提了干，当然这些都是听说而已，今后有她入党这方面的事，你叫她找我就是，你也回避一下”。 “汪厂长！这种事，我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越这样，别有用心的人，编故事就越像了，就这样下班了”。 砖厂的风言风语，越传越开，自然也传到汪小霞耳朵里，姑娘家哪经受得起这种打击，对这件事程山阳也非常苦闷，想不出解决办法。不久李书记也知道了，他电话通知程山阳到办公室谈话，程山阳到了办公室，他问道：“自从到砖厂后，除了开支书会外，还一次都没有向你和王矿长汇报过工作，早先在采煤队，青年煤厂，与煤炭打交道跟你们接触时候多一些，我调砖厂后，我在砖厂一直没搞顺，所以就一直没时间过来，我还在想，我没给你们汇报工作，你们就不管我了”。 “你说话不讲良心，没管你，年终表彰名额为啥额外给砖厂增加一个，当时你己调砖厂，砖厂你才去十多天，你当书记又在管此事，叫你回青年煤厂参加评比，你的性格倔犟，又不能这样办，所以同王矿长商量后的办法，今天叫你过来，你应该晓得过大概了，你说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李书记！此事说来话长，这件事我也没真凭实据，在你面前我就有什么说什么，我没调过去以前，有一个副职，他想的是把唐平文挤下台，他想取而代之，我说的这个人，你心里应该有数了，采取很下流的手段，应该说唐平文无能，唐平文调走后，他没想到矿上又把我调去填了唐平文，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后，据他同其他人说，程山阳管采煤队可以。管砖厂是外行，这个人本来就是厂级干部了，他也太性急，他清楚汪厂长下半年退休，如果心术放正，好好同心同德大家一起把工作干好，他很有很可能接替汪厂长，他没想到我这个人，没他想的这么笨，每个事都办成功了，没办法他才想出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就是他说的这个姑娘，别人耍的男朋友是部队上提了干的帅哥，这件事他整的我很被动，没其它办法，我想只有喊我夫人去做这个姑娘的工作，她去工作效果可能要好一些，说个老实话，我们家里哪个人，本来就是一个蜡坛子，但是她不相信我会有这种事，事情大概情况就这样，我今天说的某人，是有人给我夫人说了，然后她说给我听的，砖厂也有人说给我听的，不然这些情况我也不知道”。 “你说的这个人，唐平文在职时，他经常过来说唐平文的事，但唐平文绝不是他推下去的，主要能力太差，唐平文仕途也到终点了，你的事，我们要爱护一个干部，同时也要保护，你现在问题你已经清楚了，真金不怕火炼，对某人你不用过问他，对这个女同志，我赞成你叫你爱人去做工作，但要注意方式方法，你要教她，对这个某人你善意团结他，确实不行，组织采取手段解决，你在砖厂担负的工作，在矿上还是很重要的，你到砖厂后终于把局面打开了，据说砖厂几届班子都头痛的，你去解决了，你在砖厂，我和王矿长可以不用操心这个单位”。 当天下班回到家里，贺勤惠问他：“你在砖厂风流故事处理的如何了？”。 “五姐！你老公这一辈子遇事，还从来没发过愁，这件事搞得我确实有点六神无主了，关键是你信不信我，此事我从头至尾都说给你听了，如果你相信我一切都好办。今天下午李书记把我叫到他办公室，我也把情况如实说了，他说组织上相信我，但造谣这个人没真凭实据捉住他，组织上也很难处理这件事，五姐！现在这件事最能帮我忙的人就是你了，你是明道理的人，一般来说，男人在外面有这种事，最喊黄的人是哪个，不用说肯定是老婆，所以目前的问题，最受委屈的人是汪小霞，所以说，你明天到砖厂去，赿多人看见越好，你去跟汪小霞说，也是一样的越多人听见越好，你这样说，小霞妹子， 一个小事情使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别人我不敢说，我们家那个人借百个胆子给他，他都不敢，五姐相信你，你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其实造谣这个人，要走到身败名裂的哪一天。 贺勤惠照程山阳教的办法做了，贺勤惠在砖厂上过班的，工龄稍长一点都认识，大家都在想，这个女人来闹事了，结果不但没闹事，反而被认为被闹的对象，还像亲姐妹一样谈起话了，当然贺勤惠是利用四十分钟买菜把事情办了，四十分钟买菜时间不用说，也是程山阳告知的。此事一过很多知道事情真相，有几个大嗓门妇女职工，扯开嗓子骂开了，操他八辈子祖宗，看不得穷人吃饱饭，马上看到多拿两个钱了，又开造事了，有本事跳出来公开跟人家干才算本事。这件事最关注的罗文光，他看到这个结局知道又输了，这时朱华章沉不住气了，知道罗文光说的厂长永远是个梦而已，他见事情不对，赶忙抽一个没人看见的机会，来到程山阳办公室，将罗文光交办事全部吐了，只是给程山阳道歉，连续说对不起！程山阳语重心长对他说道：“朱老师！一个厂级干部，不是说他罗文光，就是矿长都不是一个人说了算，是要经过集体讨论通过才行，当然矿长表态要起决定性作用，但他罗文光又不是矿长？我程山阳在这里当书记，我不敢保证提拔那个当副厂长，你去帮别人当枪使，造这种谣整出了人命案一样会判刑坐牢，朱老师你怎么错了一回又错二回呢？你要像李少龙学习，多提一点合理化建议，一旦厂里用了还会给你奖励，说大一点你提尖端一点东西交国家，交给国家还可以申报专利，你今天说的这些，其实我早就晓得了，编些谣言，我老婆都不信，他的这些做法多两天全厂职工都会晓得，你说他今后在工人面前还有威信没？你说的事我晓得了，汪小霞是无辜的与你无冤无仇，朱老师！我不会记恨你，好好工作现在厂里分配方法一样找到钱”。 此事一过，罗文光知道朱华章把事情全向程山阳交待后，在办公室见到程山阳，自己感觉无地自容，程山阳记住李书记说的话，善意对他。 回到家里，贺勤惠关切问道：“我按你教的做了，但不知道过后的情况如何？我走时看到汪小霞面容好得多了”。 “谢谢你老婆！你我结婚这么多年了，证明还是长了很多见识了，这件事，今后跟我干妈说，她都会表扬你，假如这次你听到风就是雨的大闹一场，又会是一个什么结果，汪小露本来就是一个受害者，因为你不懂事对别人再进行一次伤害，你了解事情真像后不后悔，贺五姐！小程这一辈子跟邓四妹犯了哪次错误后不会有第二次了。我问一下我儿子的事，我单位上事情多，顾不过来儿子的事情，你要多费一点心，这一期马上升初中了，你要引起高度注意，有什么事，你办不了，及时给我说”。 这一天上午收到钟文林打到办公室的电话，这时钟文林己用上大哥大了，通知程山阳全家到老家耍，近几个月的工作太累了，也想放松一下，他是通过座机告诉他已调砖厂了。 马上开学了，所以程山阳夫妇把事情安排好，带上孩子到镇上老家按期赴约，到了镇上老家，钟文林告诉程山阳章三哥叫通知你们全家，叫我用电话方便，两家人汇到一起来到章三哥家，一见面，李二姐见把程强带到了非常高兴。李二姐说：“这样就对了，我们大人一起说大人的龙门阵，小孩也有他们乐趣。大家快来坐，就在这垻垻头喝茶，我们章老三，早就准备了好茶等你们来喝，这些都要谢谢山阳老弟的帮忙”。 朋友几个月不见，又是一番亲热，寒喧过后，山阳说道：“我在此提个议，我们几个朋友都把手机备好，没备手机家里必须安部座机电话，今后像这次章三哥相邀，就不用钟文林转达了”。 “这个提议好！我赞同！”。 \"你赞同是肯定的，因你已经用上了”。 “我先走了一步，我哥哥提议正因为有人没用才提议，大家都用上了就不用提议了，估计近期大家都能完成。我问一下山阳哥哥！工作好忙吗？这么久没联系了，听说你从井下掉地面了，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替你高兴”。 \"几位朋友！不是我高傲，有些事确实身不由己，做为我来说，井下地面都相差不远，我一直在从事井下工作，对井下工作还更适应，我们在这个位置上，端着别人的碗，就得听别人管，叫走哪里就得走哪里，还是你们好，牛哥听说买了小汽车，在跑出租，有这回事吗？”。 “有这回事，刚才文林老弟说配手机问题，我肯定赞同的，其中就有这个原因，我借这个机会把名片发给大家，要用车电话联系我，朋友用车，可以优惠，不收钱不可能，因为车子烧油要用钱”。 “牛哥！你收钱是正常的，你不收费，别人就不好叫你车了，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明章老弟说的对，这样朋友才交得长久”。 “各位！龙门阵暂停，桌上继续，在我们吃饭，每次五妹帮了忙的，味道不好，她也有责任”。 “二姐为主，有责任，我也是次要的” 第65章 关心下一代 二姐把歺办好后，请大家入席上座，章三哥是东道主，他是肯定先发言的，他说道：“今天把大家请到一起，主要原因一是大家很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二是感谢山阳老弟的帮忙，我先敬大家一杯！”。 “我感觉章三哥没经过多少培训，口才是越来越好了，好吗！我借章三哥的酒也敬大家一杯！”。 “李二姐！我章老三，只招呼男士，女士和小朋友，就是你的事了”。 “等你来招呼，我们肚子里的虫都爬出来了，我们早就吃起了，你把你的工作干好就是”。 这时程山阳问道：”这次矿头把我调整到砖厂去，不知道，我调整到砖厂后，对三哥的生意产生影响没？”。 “三哥！我认为，我们弟兄一起高兴，你们总要说你们生意上的事，今天我们不谈你们生意上事行不？”。 “牛哥！今天你是哥，你说怎么办？”。 既然三哥都这么说了，我们今天改变个方式，由小到大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我们弟兄一起喝酒，规矩都是你们弟兄在定，你们弟兄商量着办”。 “牛哥的牛！看你今天又整个什么名堂出来”。 “名堂没得，就是改变方式，往次都是从大的起头，这次我们颠倒一下，从小的起头”。 “牛哥的主意多，也没多出个什么名堂，就这样我最小，我起头，但你牛皮，你牛哥，要推翻以往的规矩，你还得喝一杯，才能服众”。 这时的牛哥也只得认一杯建议酒，他喝了后，钟文林开始起庄，一个人一个庄尽兴而结束，结束后，程山阳把章三哥叫到一边：“问他与青年煤厂，的生意有波动没？”。 章三哥答应他：”如有波动今天我们俩口子的表情都不一样，谢谢你老弟的帮忙，新到的钟厂长表态，说跟你是好的很的朋友，一切事情都按以往的办” “三哥！你和李二姐一定记住一点，人在人情在的道理，我不在青年煤厂任职了，今后的情况，你们要自己掌握好，如砖厂今后有模具方面的工程，不用说，今后肯定会与你联系，今天程强过来也耍高兴了，他回去，他奶奶找他还有事，你们理解一下，刚才在吃饭前都讲了，下午回去有事，请各位朋友务必理解一下”。 “你的父母不是埋在对面山坡上了吗？怎么又有奶奶了？”。 “有些情况，你们不一定了解的这么清楚，我从家里出去工作毕竟这么多年了，一两句话摆不完，今后有空再与你们说清楚，我们程强的奶奶，也许就是他的亲奶奶在世都对他没这么好，一言难尽，今后有时再与你们说详细过程，走了”。 当时也与其它的几位朋友讲明情况，做了告别，告别时李二姐反复告诉贺勤惠，过来耍时把孩子带过来一起耍，贺勤惠答应，可以，可以”。 当天午饭后，一家人急匆匆赶回家，因为马上开学了，加上山阳在砖厂的风言风语，干妈带信叫山阳在开学前，一定把程强带去她看一下，她有话要对孙儿说，回到矿上，家都没回直接到干妈家，此时干妈已退休在家了，干爹还在上班，见山阳一家到了，程强招呼奶奶后，奶奶问程强：“你知道奶奶今天叫你来什么事吗？”。 “不知道”。 “马上开学了，这期读了升中学了，这你是清楚的，听你妈妈说，你的成绩不理想，升县城的重点中学，还有难度，春节你几个姑妈给你说的话，奶奶都知道了，叫你努力读书，争取考上好大学，今后也像她们一样在省城上班。还有奶奶等你爷爷退休，就到省城你姑妈家去了，你今后想爷爷奶奶了，要坐车到省城才能见到了。你跟奶奶说，想不想到省城去工作？” “想！” “光是想，是不行的，要努力才行，你爸爸小时因家里太贫穷，没钱读书，所以现在工作很吃力，你今年十二岁了，奶奶说的话，你能够听得懂了，你知不知道奶奶今天叫你来什么意思？”。 “先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是叫我努力读书，也像姑妈一样在省城工作”。 “程强！你知道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吗？名字的含义是什么？。 “爸爸给我说过，是另一个二姑妈起的”。 “你只知道她给你起名，不知道这个名字里有深深的期盼，盼望你比你爸爸更强，程强！奶奶不是你的亲奶奶，但是奶奶对你一直把你当亲孙子一样看待，我不希望我的孙儿没出息，马上开学了，今天奶奶跟你说的话，希望跟你留下深刻的影像，奶奶盼望听话懂事努力学习”。 \"奶奶！我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回去把作业好好拿出来，认真复查一遍，奶奶不留你吃饭了”。 “奶奶再见！我走了”。 程强走了后，干妈对山阳俩口子说道：“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对程强讲话，山阳你是知道的，你初次来我们家时，你四妹刚好幼儿园读完，你的四个妹妹读书，我和你们保保是没怎么操心，全是她们自己努力，你们叫我跟你们说经验，我都没有经验可说。另外叫你们来，是最近砖厂出的事，全矿都晓得了，你们谈出来我听听”。 “我知道，这件事，您肯定要叫我问清楚的，好的！今天勤惠也在，现在情况基本上水落石出了，我一直在采煤钱干，没女的在一起，就不会出现这些风流龙门阵”。 “嘴巴长在别人头上，别人要说什么，你是管不了，你说一下怎么个水落石出法？五妹！我想听你说一下，你对这件事，是怎样处理的，这种事情，你是很关键的人物，你知道干妈也是女人”。 “我当时听到这件事，肺都气炸了，心想这个人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当时都很想来找您了，您跟我说过，他有事，您治的了他。过后，我冷静下来又一想，这种事，山阳他这个人做事一向都是很慎重的，就是他要做这种事，不可能这么快就暴露了，干妈！当时我真的这么想的，然后他回家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回答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说你装，我看你能装多久。我在砖厂上过班，也有朋友，我就去问她们，她们说，别个女的耍的男朋友是军官，你男人不可能别人能看得上，过后他回家说，李书记都找他谈了话了，他把什么话都说了，已经说得很明白，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山阳讲了女方是受害者，叫我主动去给女方做工作，我想如果他说的是实话，女方肯定是受害者，当时我到砖厂去，都认为我是找女方闹事，结果我是去给女方做工作，女方很受感动，据说砖厂过后，就什么风声都没有了”。 “山阳！我听你说说，怎么个水落石出法，五妹！你这样做是对的，如果你去闹了，才帮了别有用心的人忙了”。 程山阳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然后他又说道，情况通过时间的推移： “现在情况是，贺五妹到砖厂去同女方做了工作后，情况起了决定性的变化，某人承诺的副厂长的事，成了一张空头支票，所以帮忙造谣的人主动找我，承认错误，道了歉。这种事都有人信，你一个砖厂的书记厂长你有什么权力，做主提拔副厂长，现在这个人搞的身败名裂，在办公室我们见面，他也感觉很不好意思，他知道，承诺事情的人，全部把事情交待了。干妈！我这个人的命也许就这样，假如这次贺五妹，也像其她女人一样，听到风就是雨大闹一场，又该是怎么样一个结果，很难预料”。 \"现在事情平息了，你也要把这件事，做个教训来吸取，你们两个首要任务，要把程强的事了好好的理起，还有一个事，听说你们要买电视机了，我同你保保我们要到省城你大妹家定居了，家里这个电视机，如果你们不嫌孬，你们就搬去放就是，给程强说，不努力读书，奶奶要收回来”。 这时保保下班回家了，见几个人在说话，没做饭，说道：“你们娘俩母子吹龙门阵，饭都不做，龙门阵都能挡得住饿吗？”。 “保保！我们没想到在您这里吃饭的，程强，干妈安排他回家检查作业去了”。 “现在这样，五妹去做饭，山阳去把程强借来吃饭，我累了，不想动”。 “不要坐了，按你保保安排去做就是”。 这时也没有其它话可说了，各就各位把饭做好了，吃了饭，山阳一家吃了饭，也回家了，果然下午奶奶说的话起了作用，程强下午回家把作业认真检查了一遍，还查出了一些问题，几日后就报名上课了。 砖厂出了谣言的事，经过程山阳理智的处理，一切工作没受到影响，相反罗文光事情暴露后，每天上班无精打采，关于汪小霞入党问题，汪厂长找到她，跟她说了，你的介绍人程书记，己找我说了，入党介绍人，必须要两名正式党员才行，程书记愿意做你的介绍人，但还差一个人，所以他找到我，问我愿意为你做入党介绍人，我己经同意了和他做你的介绍人了，关键是你愿意我做你介绍人吗，你入团时，我做个你的入团介绍人，这次又做你的入党介绍人，这也是一种巧合吧”。 “汪厂长，说来您还是家门，按年龄您是长辈，我知道您是一直都非常关心我，但这次我的这个入党事情险些造成这么大的后果，我的入党申请书可以撤回吗？入党的事，我灰了心了”。 “小汪！这次这件事，对你造成了伤害，通过事实证明，真相大白，你是受害者，险些对程书记造成影响，事情过了，我们工作该怎么做，该怎么做，生活该怎么生活还怎活”。 “汪厂长！我近段时间需要冷静，您们也给我一段冷静的时间”。 “小汪！你说的冷静时间，我理解，你要振作起来，还有团支部刚有一点起色，你还的继续把团支部工作认真履职尽责干好”。 “汪厂长！您认为我现在任团支书，还有威信吗？”。 “怎么没威信？如造谣言，是事实，你肯定没威信，你没见大家对你目光，态度是什么样吗？厂里也根据程书记的提议，团支部活动室解决了，现在厂里的经济状况好了，每月也给团支部下拨了活动经费”。 “好吗！经您这番开导，我心情好多了，我们几个支委商量了一下，准备近期开展一次团日活动，到时邀请您和程书记参加，有了活动经费，我们的底气就更足了”。 “这就对了！小汪加油，我同你们一起活动的时间不多了”。 “汪厂长！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汪！其实这也是公开的秘密，我不是悲覌意思，我是工作时间到点了，该下班了”。 “您说的意思我清楚了，您是到了退休年龄了，您退休了，谁接替您？您的工作一般人接不下来”。 “小汪！你放心，矿长书记。当时程书记调来时，他们交待了一个任务，要我这个徒弟带出来，看来这个徒弟完全能够合格出师，时间不早了，我感觉今天我与谈话是成功的”。 根据砖厂情况，汪厂长，在王矿长办公室找到他，给他汇报工作：“王矿长！目前砖厂生产经营走上了正轨，但罗文光的事，时间拖久了怕出事，现在工作上根本没威信可言，他自己可能感觉也很为难，尤其是，天天上班都要与程书记碰面，程书记，倒没什么，他自己感到很尴尬，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事又是暗中的，我也不好做调解工作，你们矿领导为了照顾砖厂的大局，要想办法处理了”。 “汪厂长！你反映的情况，矿上要认真研究一下，关键是罗文光负责生产，他调离后，谁接替他，没人接替，工作出现问题怎么办？”。 “这么办，如果他在岗出问题可能性大一些，砖厂目前找不出接替人员，没人接替他之前，他的工作我兼职做起来，王矿长！我这个人，你接触我这么久了，你应该了解我，我没有挤走他的意思，他自己上班也可以，也很不自在”。 “好吧！我同李书记商量后，尽快答复你”。 第66章 走向新目标 汪厂长向王矿长汇报工作后，不久矿上做出决定，免去罗文光砖厂副厂长职务，罗文光的工作暂由汪厂长兼任，对罗文光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解脱，调矿供销科任库管员。罗文光被解职后，砖厂进行了厂务会，汪厂长在会上说道：“厂里的厂级领导变动后，其他同志工作不变，罗文光的工作由我接任，请大家搞好团结，各自履行好自己职责，精力用在工作上，罗厂长的被调离的原因，不说大家已经知道了，不幸的万幸就是事情没造成后果，对我们大家来说是个教训。现在我们砖厂早已走出困境，但也时刻注意安全，注意机械设备检修保养，产品质量要严格把关，这个月是实行责任到人，收入到人的第二个月，职工上月体验到了新的分配方案实惠后，生产工作积极性得到了普遍提高，现在有个不好现象，普遍浪费材料，所以厂里正在研究计划用料的措施，新的措施在原来基础上做了一些理性化修改，请大家认真的看一下，尤其是我们值班领导更应引起注意”。 “刚才汪厂长讲过的话，我不再重复了，我在此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早前五个人工作，现在四个人干，其中大部分工作量都加在汪厂长肩上，从现在起我们每个人自我加压，除做好份内工作外，其它工作能分担一些，尽量分担一些，尤其是我到厂己是马上到一个季度了，由一个门外汉，逐步了解砖厂各个环节的生产工艺流程了，总的来说努力没努力，尽责与没尽责的出的结果肯定不一样了”。 “刚才厂长书记都说了，目前总的来说，我分担工作范围要少一些，我也会自我加压，能够在时候适当时，帮汪厂长分担一些”。 “我是工资员，厂里实行责任到人，收入到人后，工作量稍微大了一点，但现在的账算起心情舒畅，我也表个态，尽量抽时间到车间去检查督促，也就是要吃鱼大家都补网，大家共同努力把工作做好”。 “听到各位发言，我很高兴，‘我们的新班子，一定要有新气象”。 散会后，汪厂长与山阳商量团支部工作问题。 “汪厂长！谢谢你！因为一件小事造成自己工作上被动，现在罗文光调离后，把你的担子加重了，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团支部工作本来属于我工作范围的事，分析罗文光调离后，小汪的工作好开展一些了，听说团支部最近要过一个团日活动，邀请我们两个参加，到时他们把确切时间，确定了告诉我们，我们应邀请参加就是”。 “我这一次参加了，我下一次就不参加了，我也还有几个月退休了，今后的工作由你们自己完成了”。 “现在有的单位对有经验有技术的人员实行返聘，据我着你很适合这个条件，有件事，你在砖厂这么多年没发现一个可以培养的苗子吗？选拨一个接你班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吗？”。 “程书记！选择人是件很难的事，一个人技术如何？思维如何？肯不肯学？最关键的是这个人的人品如何？这些都是问题，一旦这个人是由某人培养提拨的，这个无形的责任你就摊上了，一旦这个人出了问题，不但他得骂名，连他老师都会受到牵连，我说的是骂名，很明显这次的罗文光，谁人预测都是会接替我，这个人心术不正，有机会谁人跟他配班子都难，他的精力用在正道上，这个人还是前途无量的，今天摆谈多了，我有个感觉跟你交流，总有说不完的话，今天的话就谈到这里，我们到车间去看看”。 当天下班回到家里，程强也放学回家在做作业，告诉爸爸妈妈：“明天开家长会” 山阳问他：“这次规定谁参加没？ “这次没规定，你和妈妈哪个去都一样”。 “只规定了一次，你每次都这样问，你儿子都烦你这样问了”。 “明天让妈妈去”。 “爸爸问了一句，你就讨厌我了，马上就毕业了，这次家长会很重要，你去了好生听，老师说了什么认真记下来，回来告诉我”。 第二天厂里团支部开展团日活动，汪厂长，程山阳准时来到团支部活动室，这时的汪小霞已彻底走出了谣言的阴影，整个砖厂也知道了，罗文光为这个谣言付出代价，人员到齐了，汪小霞首先开始讲话：“我们今天在厂里安排的活动室进行第一次团日活动，让我们以热烈掌声欢迎，我们曾经的共青团员汪厂长，程书记参加我们的团日活动，感谢厂领导为我们提供了活动室，给我们划拨了活动经费，这个月经费我们购0k机，请汪厂长，程书记介绍他当团员的经历好不好？”。 立即一片叫好声，汪厂长先说话，他说道：“你们汪书记这个提议好！这个提议使我想起了在你们这个年龄的岁月，想起了我也曾经年轻过，我入团时找介绍人很难，因当时团员很少，党员就更少了，当时我年轻时也就你们这个年龄，也非常求上进，组织上有什么活动，只要听到一点消息，立即就去参加，所以哪天汪书记邀请我参加你们的团日活动，我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谢谢你们了年轻的朋友们！”。 “汪厂长是老团员，我跟他比算是中青年团员，我也曾经年轻过，我比你们大十四五岁，我当时在五，七煤矿，入团申请补充申请写了三四份，始终没加入到团组织，当时党支书，也就是我现在这个职务，了解我连团组织都没加入，太不使人相信，过后参加矿上采煤队工作，当时书记很关心我的成长，进矿参加工作第一周写了入团申请书，也就是重新写的第二入团申请书，所以我的入团之路有一点坎坷，第二个月入团申请就批下来了，半年后我又写了入党申请书，参加工作一年后我又成了预备党员，所以我上次的团日活动，我介绍自己是当了半年的团员。砖厂的团员同志们！现在我是砖厂党支书，我在你们上次的团日活动说了，党组织的大门永远敞开的，有积极求上进共青团员们，党组织欢迎你们，党组织的组织原则，入党不自由，退党自由，在你们还没提出入党申请就给各位讲这些基本知识，也使你们对党组织有一个基本了”。 “刚才两位领导介绍了他们的团员经历，也就等于给我们上了一次党课了，我们现在进行团日活动的第二项，唱红歌，我们先集体合唱，歌唱祖国。 合唱过了，汪小霞提议：“很早就听说过程书记的歌声很动听，我们大家欢迎他，给我们表演一下，大家掌声欢迎”。 “谢谢大家的掌声！我为大家演唱一首电影上甘岭插曲，\"我的祖国”。 歌声一停，掌声又响起了，“请程书记再为我们演唱一首，好不好”。 “我再为大家演唱一首，电影地道战插曲“太阳出来照四方”。 歌声一停掌声响起来，又邀请再唱一首，这时程山阳发言说话：“青年朋友们！我们今天是团日活动，是大家参与，如果是我一个人唱歌，就搞成了程书记演唱会了，我还给大家推荐一位，在下次你们过团日活动，也有唱歌安排，你们的嫂子，我的夫人，也曾经是砖厂的团员，她可以加入一个，她也喜欢唱歌，而且嗓音不比我差，如下次她唱了，我就不唱了，下面我提议由汪书记，为我们演唱”。 “我知道会有这个过程，好！被动，不如主动，我给唱一首\"唱支山歌给党听”。 “我还不知道，我们砖厂是''藏龙卧虎”之地”。 随后又有几位争先恐后争着唱，后面根本就不用推荐了，都是踊跃参加，汪厂长，程山阳见气氛达到高潮了，他们就退出了，大家尽兴后，几个团支委高兴说道：“现在的砖厂，生活工作才有了情趣，上班努力能挣钱，青年人活动又可以施展自己才华，现在看到汪书记精神焕发，我们大家都高兴了。 回到办公室，程山阳对汪厂长说道：“看到小汪走出了谣言阴影，我感到很欣慰，一个积极求上进的，善良的姑娘，被一个寻求私利的小人陷害，这种小人太可悲可恨”。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本来就该是水到渠成的事，他偏要自己给自己挖坑，挖好后偏要往坑里跳”。 砖厂现在正在步入一番新天地，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空间，这个罗文光不调整开，大家都僵持起很不好，这个小汪也很不容易走出阴影，他在这里实际上他内心也在受折磨，当时你爱人这种处理方法，使大家都没想到”。 当天回到家里，山阳问勤惠开家长会的情况，勤惠回答他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你儿子学习自觉努力了，以往没出现过好表现出来了，忧的是我们的孩子只在矿务局上中学，这件事你要提前想办法”。 \"知道了，读书是孩子的事，这种事是大人的事，我得赶快想办法，好在砖厂的事处理好了”。 “你说砖厂事处理好了，怎么个好法？”。 “听到好了，你宽心就是，何必问得这么仔细。近两天我得走姨父家去，找姨父的妹夫，我跟表弟就喊姑父的，他的同学在县重点中学任校长，砖厂得跟汪厂长说好”。 下午上班，在办公室山阳将儿子读书的事给汪厂长讲明，为儿子的事，没法回避，只得去办好。 “你去办孩子的事，这是大事，耽误不的，你放心去办，现在有手机了，联系也方便，你也注意不要中断了联系”。 为了孩子的事，程山阳连续跑了两天，头一天到姨姨父家，然后姨父又带着到姑父家，第二天姑父，因是山阳的事，这姑父是姨父家的妹夫，山阳兄妹在姨父来往时，姑妈尚未出嫁，因此对山阳很好的影像，姑父答应尽最大努力帮忙，姑父当时在一所小学任代课老师，山阳讲明求他帮忙的原因，姑父为了帮忙，向学校请假赶到县城重点高中，找到当校长同学，向他讲明孩子要求上学的原因，校长向姑父说，这是企业自己设的限，孩子成绩过关，这个忙能够帮，听到校长这个话，山阳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姑父与山阳分手时说道：“山阳！你为了孩子成长的付出精神，使人佩服！”。 “姑父！我这一辈子最缺的就是文化，导致我命运就只能走到这个高度，我是当时家庭环境造成的，现在我的儿子有这个条件，父辈努力就能办到事肯定要努力去办，听你同学说的这个话，我的担心好一点了，我的矿长他的儿子也是这次升初中，我可以把这个信息转达给他，使他心里有个底”。 \"你矿长什么年龄，儿子才升中学”。 “他一是晚育，二是有大学文凭，所以年龄比我大几岁，就走上这个高度。姑父！谢谢您了！您工作也忙，今后机会恰当时，再来好好感谢您”。 与姑父分手后，回到家里把消息告诉了勤惠：“现在问题，是程强自身努力了，校长说了，只要孩子成绩过关，答应了帮这个忙”。 “根据现在情况来看，程强只要保持不往后退，还是有希望的，应该说，他奶奶给他讲的那些话起了很大作用。现在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白文新被他的工人打了，在医院里，伤情不是很严重，你到医院去看一下，了解情况再说”。 程山阳听到伤情不严重，心里没这么急，然后先赶到砖厂，过问离厂两天后情况，汪厂长说他：“你对工作太负责了，两天时间赶快回来就立即来关心一下，你办的事如何？”。 “事情有希望，但还要孩子努力才行。这件事有盼头，但家里面我妹夫被人打了在医院住院部，厂里没事，我得去过问一下，这个程山凤因上次违章受处罚的事，还在记恨我，我是哥哥，又是书记不会记较的。我去了，转来再聊”。 来到医院，勤惠已经在：医院了，实际当时她就赶到了。山凤见哥哥嫂子都到了，气也就消了，主动招呼哥哥。山阳坐下后询问事情经过，白文新伤情不重，谈话起居都能正常自理。白文新见山阳到了后，也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他在事情发生的头一天，有个叫王云彬工人，平时就有一点耍横的人，在工作有违反操作的行为，这件事是现场组长查到了，应由组长当即就可以宣布处理的，白文新是值班队长，应在组长之上，结果组长不处理，反映给值班队长交由白文新处理，平时组长对白文新就心存不满，认为白文新在他上升路途上挡了道，（这是事后白文新分析的）组长又去给王云彬透露，说他都说了不用处理了，是白文新固执的坚持非处理不可，在出事的当天的调班会上，白文新总结上一班工作时，也就宣布了处理王文彬违章罚款决定，当把罚款处理决定刚宣布完，这时王文彬趁白文新不注意情况下，将事前准备好水果刀向白文新腰部刺去，因现场人多及时控制住了，才避免了事态的扩大”。 “好了！只要事情没造成恶性事件就是万幸了，争取伤好了早点上班，把事情做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来处理了，事情待你出院了，我在说给你听”。 在离开医院分手时，山凤问哥哥：“你说这件事就这样轻松让造事的人过关吗？你搞错没？”。 “我不会搞错，事情过了，我会把你们说服的”。 回到家，勤惠对山阳说道：“本来你妹对你的气还没消完，对这件事，你又这样跟她说，她不恨你才怪”。 “这件事的当事人是她们，处理事情，主动权在她们手上，我不听白文新介绍情况，是另一种原因造成这件事，处理方法又不一样，你还记得砖厂你老公的风流故事吧，没正常思维的人，处理的方法不一样，到最后的结果肯定不一样。实际上白文新这件事是非常简单的事，人打牛，牛打田坎的道理，就轻易解决的事，他偏要去整一个自己受伤住院的事出来”。 “程强还放学，做饭还早，你把事情讲出来，我也受点益”。 \"你是我老婆，我可以教你，你想他那个组长本来就自己在现场查到的违章，对号入座处理就完了，很简单的事，违章的人也无话可说，他偏要去转个圈，改由白文新来处理，假如我是白文新，组长反映问题，当时答应他你反映问题我知道了，你按制度处理就是，过后检查组长没处理，你直接处理组长就了结了，组长被处罚他没冤可喊。像砖厂罗文光这件事，我干妈知道你当时听了我的话，也照做了，我说她会表扬你，是不是这样？，这个罗文光的事情结果是这样，我估计他肠子都悔青了，你老公这个人，不管什么人，想跟我斗智，还要努力学习”。 “你不要吹了，做事还是稳重一点好，白文新的事，你过后还得好好的提醒开导一下，最好是他两个都在时最好。他儿子要过生日了”。 “你说的事，我记住了，他儿子生日的事，说了就去，没说不去问”。 第67章 有了新追求 程强到了小学毕业，按当时托姑父帮忙的县重点中学校长说的要求，程强也顺利过关，十二岁孩子要脱离父母，独立生活学习，山阳夫妻非常担心，但又一想在学校住校读书的不止程强一人，别的孩子都能适应，程强也一定能行，在送孩子报名时，也看到了王矿长送儿子报名，程山阳主动招呼道：“王矿长！“你们也送儿子报名，他们在矿子弟学校是同学，现在到县城读书又是同学，太好了，今后上学回家都有伴了”。 “好的！来认识一下”。 “爸！我们认识，他叫程强，只是没同班”。 “认识就更好！把宿舍分了后再熟悉一下，今后周六回家好同路，王矿长！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叫王俊”。 “这只能说明你们同学之间认识，现在你要认识王俊的爸爸，王叔叔是你爸爸的领导，这位是王俊的妈妈李阿姨，王俊！程叔叔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程强的的妈妈贺阿姨”。 \"好了！认识了，我们各去干各自的事了” 报好了名，把宿舍安顿好，把上课教室找到了，食堂也熟悉了，然后一家三口，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小食店，吃了一顿便饭，勤惠反复吩咐儿子注意这样哪样，程山阳，只叫他把爸爸手机号，家里座机号记好，重要的事情打电话，交待完就分手了。 “回到家里，勤惠对山阳说道：“这个孩子一直都没同大人分开过，我担心他清得到不？”。 \"你担心是正常的，你不担心反而不正常，所有的家长都会担心的，学校有老师，我们家长的电话留了的，有事老师会打电话”。 “好吗！明天安心上班，上起班可能心情好一点”。 “记住一个事，你儿子不在家，除周六，周日外，家里要少做一个人的饭，另外收拾一下，我们到你们娘家去一下”。 \"我们应该有半年没过去了，都是两个老人过来，只有春节才回去了一次”。 “这是很正常的，岳母娘家跑的最勤，就只有耍恋爱的时候”。 “你不要说耍恋爱的事，说起我心里就烦”。 “你烦，我还记忆犹新，因为一个失误，用了好多付出才换回来，好得我干妈，一直叫我坚持，这一辈子可能任何人，都没我在老丈母家做的家务多”。 “你干妈骂你”报应”自己找得，说实话，我当时都担心你坚持不住了，你不在时候，我父母劝我收拾一个人差不多了，就算了，我儿子都读中学了，说个实话，当时贺五姐还是舍不得你，好多做媒的，都来做媒，贺五姐都没动心，你一转来，做媒也再不来了，我父母把你留下来，可能他们也感觉留对了，其实你对我们家的贡献也不小”。 “这些都是应该的，你都说唯一个顶替工作的姑娘，嫁了一个煤矿工人，不说了，马上到家了”。 见岳父岳母在家，招呼道：“爸妈！我都记得很久没来看望您们俩老了”。 “你们忙，没来看说的过去，我外孙来看外公外婆可以吧。老太婆，快去整点下酒菜，我同山阳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心欠欠的”。 \"你不用喊，山阳哪次来没给你弄下酒菜”。 “说到这里了，今天我同山阳没给您们俩老买东西，时间久了，不知您们喜欢什么口味，我们直接拿钱给您们，您们根据自己口味，买多买少自己掌握”。 “这个办法好！今后他们来都按你们这个办法做，刚才说的你们过来，怎么没把程强带来”。 “爸！您搞忘了，今天要读书，一直没有过来，就没有跟您们说这件事，今年您们的外孙已经十二岁了，该读中学了，所以今天上午送到县城读书去了”。 “你说的啥子？送到县城去读书，十二岁的娃儿，送这么远去读书，近一点读不行吗？”。 “有些事您们俩个老人家不懂，近了没办到有中学，而且您外孙读的是县重点中学”。 “重点轻点不一样吗？为什么非得去重点的”。 \"跟您老人说不清，现在的年轻人要读书，要多读书，今后才好找工作，才能找好工作”。 “五妹！去帮你妈把下酒菜端上来，我们父子俩边喝酒边摆龙门阵”。 菜端上桌了，俩翁婿也坐上桌了。 “爸！我知道，我来了您就要同我喝酒，喝酒您老人家年龄大了，酒要喝，但要少喝”。 \"老头子！你女婿说的是对的，少喝点，天天都可以喝”。 \"好吗！少喝点，小程！你刚才说，读了书才好找工作，那没读书就只有饿死吗？ “爸！今后的社会跟您们哪个时代不一样了，不是说不读书要被饿死，至少您没读书，少读书您找的工作没别人的好，要少找钱，您听过这句话吧，富不丢书，是人哪个又不想富呢，还有人穷志短，人穷了，志气都比不赢人家了”。 \"老太婆！做好了，来听小程摆龙门阵”。 “你喝起酒的，还在喊啥子，我把汤煮好端起就来，五妹快来吃了，我们家现在除了过年过节，基本就没什么人了”。 “喊你过来，是来听小程摆龙门阵，你不懂的道理，他会慢慢的分析跟你听，直到你听懂为止”。 “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女婿，就喜欢他嘴巴会说，你喜欢听啥子，他就说哈子，山阳，你说老母亲说得对不对”。 “老母亲说得对，但不全对，您老人家一样喜欢听我说话，我这个人说话都顺着老人谈，万一有不同意见的地方，我会慢慢的分析给您听，道理只有一个，多讲几遍，总能把说服”。 “小程这个人直，当着五妹说，当时他转来我和你妈都高兴了，小程！不是说我们五妹嫁不脱，当时做媒，你过后还是听说，所以你跟五妹关系确定后，家里面重大的事，都找你定舵，但你也吃了一些亏，我还问一个事，程强星期天，他要回家来的，你叫他过来，我们想见他一下”。 \"这个事，不敢确定，现在他读书作业多得很，这样办，您星期天和妈一起过我们家来，弄点好吃一是孝敬您们俩老，您们外孙也就一并吃了”。 \"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 山阳把儿子读书的办好后，又了结一件事，这下任务主要是把砖厂工作干好，几个月时间很快就到了，到了汪厂长退休时间，在罗文光调离后，一直是汪厂长兼任生产厂长的责任，在汪厂长离任前夕，程山阳主动找到王矿长，他说道：“王矿长！砖厂马上面临着很现实的问题，汪厂长下个月退休时间到了，砖厂把罗文光调离后，一直是汪厂长兼任起生产厂长的职责的，他一旦离职，砖厂工作矿上要做考虑，我只是建议而已，是否返聘汪厂长留任一段时间”。 “小程！你到砖厂己有半年多时间了，你还进入不了角色吗？”。 \"王矿长！砖厂不比采掘队，它的生产工艺流程复杂的多，加上生产厂长这个环节又是一个相当重要环节，你同李书记要叫我把这个工作顶下来，确实有难度太大”。 在砖厂程山阳与汪厂长单独交换意见，程山阳对汪厂长说道：“汪厂长！时间过的真快，我到砖厂一瞬间就到了半年，你马上就到了下班时间，你下班走了，你的班谁来接？汪厂长！这么多年你砖厂就没培养到一个接班人吗？”。 “程书记！说实话这也是我最遗憾的一件事，想给我当接班人，确实不少，有几次都犹豫了，下不了这个决心，要嘛技术不过关，技术好一点的人，人品又有问题，给砖厂造成目前这个后遗症，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去找过矿领导反映这个问题没？”。 \"汪厂长！摆在面前实际的问题，我肯定要去找矿领导，矿领导反问我半年时间了，当时我们跟汪启东是做为政治任务交待的，难道半年时间你还没学会吗？”。 我跟矿领导说：\"不是老师不会教，是我这个徒弟太笨，汪厂长你离职后，说句实在话，目前配一个强有力管生产助手，赶鸭子上架我还可以硬起脑壳承受到，目前就是一个管后勤的李厂长，我怎么敢去接这个担子”。 “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只要你有这个胆量，现在机修车间的组长佟国律，我们明天一起去找王矿长，推荐这个佟国律，做为代理也好，实行厂长也好，等他来把生产这口跟你顶一下，机修车间另叫他自己选一个接替他就是，再说管生产也得负责机修，这个人我观察了很久，目前在我眼里唯一个能够上榜人”。 “汪厂长！你不说这个人我没引起注意，这个人也是支委，你一说起我回想起了，这个人这么多年，在你心目中，是唯一能够过你的关的人”。 “还一个事情，应该说也算比较现实的，我基本上大半辈子都在砖厂，对砖厂，对砖厂的人都有了感情了，我退休后，要到我女儿的地方去旅游一次，然后还是回矿上养老时候更多，如砖厂遇到难题，打个电话我也会来帮一把的”。 “汪厂长，你这句话都又给我壮了胆了，就按我们商量的办吧，也只有这样了，没其它比这个办法更好的了”。 第二天上午，程，汪两个砖厂负责人一起来到王矿长办公室，两位矿上党政负责人都在，汪厂长把昨天与程山阳商量的意见和盘说了出来。李书记说道：“很多事情，计划没有变化快，汪启东厂长退休的日程表，我们应该清楚的，计划的是程山阳替唐平文，待程山阳熟悉情况后，由罗文光接替汪启东，结果半途上起了变化，你们两个商量的意见，我同王矿长还有待商量研究一下，汪厂长退休的事情，是板上钉钉，没有更改的了，这一点矿上为了稳重起见，至于你们的意见问题待定，另一个决定可以提前告诉二位，汪厂长退休离职后，砖厂党政工作由一人担任”。 “程山阳到砖厂半年多了，情况不是很熟悉，至少不是外行了，根据砖厂现状来看，汪厂长退休后担双责的可能性也是板上钉钉了，而且你在采煤队担双责也不只一次，我们在人事档案中查到了，现在你们回去，汪厂长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程山阳利用好最后这点时间，再从老师身上学点更有用东西”。 我是搞政工的，三句话不离本行，两位都是党员同志，我们工作要用党性来担保，我也相信两位是多年的党员同志”。 汪厂长同程山阳在回厂路上，议论道：我们商量事情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基本定了稿了，不找一个搞生产接手，他们也放心下”。 “叫我担双责是我预料中的事，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抓紧时间在你老师手上，利用现在不多的时间多学一点经验”。 “我的感觉你的悟性很强，我的所有在砖厂的经验，我都教的差不多了，你也学的差不多了，现在主要的是你的实践应用了，有些事情事物是变化的，我们也要随着事物的变化而改变，不能教条，教条了，要吃亏的，你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才是金典”。 “汪老师！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经验知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是我说的，是我们的党报发表的一篇社论，当时在全国开展大讨论，引起了轰动全国的”。 “程书记！你说的老师问题，你教的是新的颖，我说的是老旧的，所以你教的还更适用”。 汪老师！你教的生产工艺流程上的知识，任何新颖的东西是取代不了”。 两个讨论一直到办公室都还在议论。这时程山阳说道：“佟国律的事，还只有等矿领导的决定，提拨的厂级干部，领导要找他谈话的，我当时是这样的，领导谈话了，也会通知我们，一旦谈了话了，很快就会行文了”。 很快到了周六下午，程强乘车回到家里，勤惠好像歇了很久没见儿子一样，先覌察儿子瘦没瘦，再问生活习惯不？程强不耐烦说道：“您等我休息一下，再问好不好？ 山阳见儿子回家了，简单问了一下几时到家的，勤惠见了，背着程强说道：“孩子这么久没见面，你简单的问一话，就完了，我问多一点，他不耐烦”。 “这就是父亲与母亲的区别，他回来了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就对了，瘦了正常，不习惯也正常，才去他会慢慢适应的，他有什么事，需要我们解决的，你不问，他也会说，明天他外公外婆来了，他们看到外孙了，是哪两句话问了，就可以了，孩子累了想休息，明天下午又要乘车返校，有时学校还有晚自习，孩子学习不亚于你上班”。 “这些事，你不早点给我说”。 “现在说，也不迟，一个人一辈子都在学，当爸爸妈妈也要学，怎样做一个合格的父母，孩子回来了，他在学校简易衣物他自己洗了，代回家替他洗了，准备下一周换洗的衣服。今天晚饭做好了，吃了由他自己安排，不要去打扰他”。 勤惠也按山阳教的，第二天周日，早上到农贸市场买好菜品，程强头天晚上洗澡后，睡到早上九点起床，洗漱好，早饭没吃就做作业了，十点过，外公，外婆到了，勤惠也把山阳说的话，对父母说了，外公外婆见到了外孙了，也到外面客厅看电视了，程强在他自己的卧室做作业，快到中午了，山阳下班回到家里，勤惠把菜端上桌，这时程强作业也做好了，出卧室见外公外婆到了，忙打了招呼，外婆叫程强站好，让她好好看看，看了很欣慰，说道：“我同你外公担心得很”。 “外公！外婆！我是去读书，不是干别事情，您们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你妈做这么多好吃的，慢慢吃，多吃点，你外公同你爸喝酒，不用管他们” “一周没吃妈做的菜了，真好吃”。 “妈做的菜肯定比你食堂做的好吃，早上没吃饭，慢慢吃，晚饭我做早一点，你吃了饭，再去赶车”。 “我同王俊约好了，能吃就吃吧”。 “现在孩子读书太辛苦了，回家如晚饭没吃，就吃了两顿饭”。 “程强！外公还没跟你说上一句话，听你爸爸说，小孩要多读书，长大了才能有好工作，你要攒劲了” “外公！我会的”。 “外公听你这句话就高兴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饭，程强外公外婆吃了饭，就要走了，他们见了外孙就放心了，山阳告诉程强：“你奶奶家电视机我们搬回来了，你奶奶爷爷很快就到省城你姑妈家去了，今后要见他们要到省城去了”。 结果，为了赶回学校上学，能够同王俊一同乘车，勤惠四点过，就把饭做好了，程强说：“这么早怎么吃得下？”。 “吃多少，算多少”。 听妈妈这么说，程强也勉强吃了一碗饭，然后同王俊一起返校读书了。 第68章 努力会成功 这天在厂办公室，程山阳接到王矿长电话，叫他即刻到他办公室有事面谈，来到王矿长办公室，王矿长开门见山说道：“你上次与汪启东说的事，我与李书记经认真分析研究后决定，佟国律正始任砖厂副厂长，为啥矿领导还没约谈他，为了慎重考虑，先征求你的意见，哪天我同李书记己经给你明确了，汪启东离职后，砖厂的党政双责由你一肩挑，所以通知你过来，明确佟国律任职，明确副厂长，至于分工你们厂级分工由你确定，矿上要正式明确之意，你要清楚，就是要他明白自己的责任，减少顾虑，大胆工作，给你工作上压力减轻一些，如你这里没什么事，矿上马上找佟国律谈话，但有一个问题，我们也必须也要预防，万一佟国律不接受这个职务，这种情况很少，但也不可能就没有，需要你马上表态，这种情况我们也没必要征求汪启东意见，加上哪天是你们俩人来说的”。 “好吧！就这样按你和李书记的布置吧”。 “任命文件到了，在汪启东未离职前，不宣布他的免职，在他任职期间厂务会，还是他主持，这些我不讲这么细了，你会掌握好的，找佟国律谈话，没变化，就直接电话通知你就是，然后随即就行文”。 第二天在办公室，程山阳将同王矿长谈话内容同汪厂长说了。汪厂长说道：“这样对你的工作更好开展，对佟国律工作起来，他也更放得开，你要注意是，他有些生产环节可能还比你更生，这个人职业道德你放心”。 不久王矿长电话通知程山阳，一切按顺序进行，很快矿上行文也到了，汪厂长也按规矩组织召开他在职的最后一次厂务会。在会上他说道：“今天我不说，大家都非常清楚，我马上就要下班了，不说厂务会，所有的工作，我都将不再参与了，今天首先欢迎第一次参加厂务会的佟厂长，散会后，我把生产这一口的相关资料手续移交给你，还有我参加煤矿工作几十年，应该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砖厂度过的，跟我合作共过事的厂级领导都换过无数次了，今天只能说感谢在座各位工作上的大力支持与配合我，还有我在砖厂工作了这么多年，对砖厂，对砖厂的人还是很有感情的，今后砖厂有用的着汪某的地方，我会义不容辞伸出援手的。这是厂务会想讲的话很多，我今天还讲一个事，下一次的厂务会，就可能是程书记主持了，其实这也是公开的秘密了，程书记我们工作时间不长，但我们合作很愉快，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在没来砖厂前，大家都回想得起，人心涣散，规章制度执行不走，他来了后，进行大胆改革，现在砖厂是一派兴兴向荣的景象，我相信砖厂会在程书记领导下越来越好”。 “今天这个厂务会，可能讲到了与厂务以外的内容，我们自己的会，不受纪律约束，刚才汪厂长说了，还有几天他就正式下班了，为此我代表砖厂所有职工，感谢汪厂长对砖厂这么多年付出，可以说他把半生的年华都贡献给了砖厂，为此宣布一个事，在汪厂长光荣退休离厂那天为他饯行，我在矿上任职单位不少，我没搞过这种活动，这次如违反纪律，就算程山阳带头违反。今天我们新的厂级班子组建了，也开始运行了，希望我们大家各自履行好职责，工作不能退坡，只能往前，佟厂长新进入厂级管理层，接触工作与以往工作有了差异，汪厂长移交工作接手后，不懂多问多交流，尽快进入角色，一定把自己分管的自留地经营好，其他同志也要像配合汪厂长一样配合好佟厂长”。 “我李中文，听汪厂长，程书记把分工都落实了，我还是老本行，有关后勤方面的事尽管找我，没找我的属我范围我也尽量干好，佟厂长的工作我会尽量支持配合你”。 “我是工资员，保证把工作尽职尽责干好” \"今天厂务会，到此结束，佟厂长我们把移交手续办好”。 程山阳与汪厂长商量，这个会的职工大会没开，在你光荣离厂前开一个职工大会，汪厂长认为没必要，程山阳说可以开，结果汪厂长说，这是书记份内的事，要开，开就是。商定后，在厂会议室召开了每月一次的职工大会，在会上汪厂长首先讲话：“各位砖厂的同志们！我今天是最后一次同大家一起开会了，因为还有几天我该下班了，有人一听说我下班，很惊奇，我这次下班是与以往下班不一了，今后我就不像大家要上班干活拿钱，我是吃饭拿钱了。回想我上班的日日夜夜，先矿上没砖厂时在矿上供销科上班，矿上成立矸砖厂，调砖厂后就一直到砖厂干到现在，从一般工人干到厂长位置，这些年，经历很多风风雨雨，有兄长，姐姐，他们比我先下班了，在砖厂这么多年，也与砖厂有了感情，与工人也有了感情，我们砖厂也一度成为过矿上老大难单位，年年换领导，年年都是老大难，这个帽子一直甩不掉，自从矿上去年底把程书记调来后，他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使我们砖厂走出困境，甩掉了老大难的帽子，我这次虽然下班了，我会经常回厂来看望大家”。 汪厂长话音一落，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们开会很少听到过这么热烈的掌声了，刚才我们大家爱戴的，尊敬的汪厂长他说的下班了，实际上光荣退休了，他回顾了他以往的工作经历，回顾了他在砖厂工作岁月，讲到了砖厂以往困苦阶段，我们砖厂曾经一段时间成了最拿不起钱的单位，当干部听说调砖厂，直摇头，为什么呢，因为砖厂工作难度大，是不是我们砖厂工人懒，工人笨，其实都不是，是我们方向没选对，经过我们的摸索，和学习别人成功的经验，终于找到一条适合我们砖厂自己的路，开第一次职工大会有人问我给大家涨多少工资，我怎样答的，大家应该回想得起，现在大家通过自己有效的劳动，多拿钱了，这是责任到人，收入到人的措施收到的效果，这些钱同样不是我带来发给大家的，是大家通过自己有效劳动换来的。我没来之前全矿都知道，砖厂规章制度定的最多，起的效果最差，为啥我们修改后的制度，要发给大家讨论，自己讨论过的，自己同意的规章制度，自己去违反，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初次我的亲妹违反了，有人说我用的苦肉计，结果不是苦肉计，收到苦肉计效果，现在我们砖厂规章制度定得不多，但我们违反的人，几乎为零。同志们！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我们所盼望的事都能成功”。 职工大会结束了，汪厂长离厂的日子临近了，不知谁透露几位厂级领导，为汪厂长饯行的信息，当时就有十几位工人，找到程山阳他们也要参加饯行活动，这件事搞得程山阳很为难，取消吧，又是当着几位厂级干部说出来了，而且凭个人感情也应该做一下，还有今后厂里有疑难问题还得请他回来解决，工人要为自己尊敬领导表示一下，也属情理之中的事，思考一番后，决定采取集体为汪厂长饯行活动，叫后勤厂长统计好人数，统计人数包括厂级干部一共二十六人，然后由李厂长定好歺馆，确定时间，参加活动的人员，班次自己调整，这样又有六名人员，因无法调班不能参加，程山阳叫李厂长，给六名不能参加活的人员给他们说明，大家将他们名字在席上向汪厂长讲明，把你们的敬意带到。这一天来到了，李厂长在矿上一家上档次定了两桌，中午两桌人准时来到，开席前程山阳讲话：“今天我们砖厂的各类代表，为我们尊敬的长辈，领导，老师，汪厂长进行一次别开生面的饯行活动，为啥要讲各类代表，因为今天参加活动有男士，女士，厂长，组长，党员，团员，会员，为啥又叫别开生面，因为今天各位代表集体集资为汪厂贱行，我提议大家共同举杯祝汪厂长光荣退休！身体健康！晚年幸福！干杯！ 这时李厂长站起来举杯说道：“今天在座的属我同汪厂长共事的时间最长，我敬汪厂长，借此机会也敬大家！ “我今天在这里，属汪厂长的晚辈，而且我也姓汪，敬长辈！同时也敬各位！ “我说几句，今天我非常高兴，没想到下班时间，厂里各位同事，各位一起工作的工友想得这么周到，我谢谢大家了！ “刚才程书记说了，今天是各类代表都有，我代表砖厂女士们，敬我们的尊敬汪厂长，也像大家一样，敬大家！ “大家停一下，大家一直敬酒，搞忘了，还有一个任务吃菜，停止喝酒改为吃菜”。 饯行活动搞得气氛热烈而和谐，尽兴而散。程山阳陪大家吃了饯行席回到家里，勤惠看到山阳醉昏昏回家，发怒的问道：“你好歹还是有家的人，在外面吃饭也应该打个电话回家说一声”。 “五姐！对不起，这件事人多，在兴头上搞忘了向你请假，这种事没下次了”。 “有无下次你自己看着办，刚才杨二打电话叫给你这舅舅说，叫你下午一定到她家里去一趟”。 “她没说什么事吗？ ”她没说什么事，说要给舅舅说”。 “这个姑娘，赿大越神气了，舅妈是女的不好谈，非得要给舅舅谈，这个姑娘背死理，她妈跟她说，有事找舅舅”。 “当舅舅安逸，你干妈哪里还有四个妹，这辈子你不愁当舅舅了”。 “有什么，该当就当就是了，我干妈哪里哪些外甥他们父母在身边，总不会找到我这里来，像高姐，燕芬姐家的外甥他们就没找过我，不说了，我还得去看，找我究竟什么事”。 山阳急急忙忙来到杨二外婆家，杨二见舅舅来了，还埋怨道”我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你个傻丫头，电话打通了，你跟你舅妈说不一样吗？你妈叫你跟舅舅说，就认这个死理，你舅妈毕竟是女的嘛”。 “哦！这个事你该给舅妈说”。 “什么事？这么急？是耍男朋友的事，”。 “你个傻姑娘，耍男朋友事，为啥不跟舅妈说，你跟你妈电话说没？ “说了，她说她隔的远，叫跟你说，叫你参谋一下”。 “亏你还读了中学，叫你跟舅舅说，连舅妈都要保密，你舅妈大气，如她小气怎么办，你这样做，是把她当外人了，这种事跟舅妈说才是对的，舅舅虽是长辈，但始终是男的，明天自己去跟舅妈解释清楚，我会跟你妈打电话的。 程山阳立即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喂！是姐吗？”。 \"你打我的电话，不是我是谁，兄弟有什么事吗？ “杨二耍男朋友的告诉你了吗？”。 \"说了，我跟她说我隔的远，叫他跟你说，你抽出时间去看一下，帮她参谋一下”。 “她打通了家里电话，不给舅妈说，偏要跟我说，这现在年轻人，认死理，你说叫他跟舅舅说，就跟舅妈也保密，我批评她，这种事应该跟舅妈说，叫她自己去给她舅妈解释，其它没什么事 “，今后有事给孩子讲话，能透彻一点，讲透彻一点，我说了她了，你不用再说她了，有时间，我同你兄弟嫂去了解一下，没时间就她一人去”。 “兄弟！怪我少说了一句话，你跟兄弟嫂解释一下，这是姐姐的错”。 “没好大个错，现在有电话方便了，就不用再写信了。杨二耍朋友了，春霞的情况如何了？”。 “有事会告诉你，我有事挂了”。 回到家里，“勤惠问什么事这么重要？非要跟你谈？”。 “事情是重要，但这种事，该给你谈，刚才因为这件事，我专门跟她妈通了电话，是她耍朋友的事，我批评她这种要舅妈说，她过后才认为是这样，她妈说叫她跟舅舅说，就连舅妈也保密，你也不要生气，她会跟你赔礼道歉的，说起是个笑话”。 “你说了，我不会生气了，我倒要看她怎么跟我说”。 上班时，汪厂长问程山阳：“有一个事情跟你说一下，明天我就不再上班了，你看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就是汪小霞入党介绍人的事，当时你找我说的时候，我没注意这个问题”。 “我们两个都不是新党员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你的党员身份还在，组织关系还矿组织部，如小汪入党申请批下来了，要你签字干什么，不是非要你本人的，如你放心，我代你处理就是，必须要你出面，我电话通知你就是”。 “好的！我没到女儿那儿去，都应该在矿上，也方便的”。 “你工作了几十年，一下放松下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还是出去旅游一下，彻底放松下来”。 “如没什么事？我就准备马上走了”。 “应该没什么了，有什么事，你早就交待好了。汪厂长！我也把话说在这里，厂里面有解决不了问题，能够电话问你，就电话问你，确实需要到现场来，你还得辛苦一下”。 “这个不用说了，再见了各位，后会有期”。 送走汪厂长后，程山阳把佟国律叫到一起，到各生产车间巡视，一边巡视一边交谈，程山阳问道：“矿领导找你谈话，你心里应该有数了，机修车间你离开以后，接替你的人物色好没？你离开机修车间后，工作上会出现哪些问题，心里要有数”。 “程书记！说实话，王矿长我谈话时，我确实感到很突然，而且马上就要上任到位， “路上不好谈，我们到办公室好好谈”。 到了办公室，坐下后，佟国律又开始。 “我接着说，我没想过当领导的事情，但想到你在砖厂的所做所为，想到砖厂目前的情况，我还是想试试看，我别的本事没有，实干精神还是有的，机修车间，我离开后，说是离开，其实天天都在一起的，机修车间，也在生产厂长负责范围，我离开后，肯定也得重新任一个负责的，说到底就是牵头的，我的一个好友张家全，这个人技术人品都不错，没跟你商量前，我还没给他说，如你认为可以，下午我们找他谈一下，估计他还是能够接受的”。 “佟老师！ “程书记！你不要这样喊，你这喊，我不好答应你，我比你年长一点，你喊老佟就是”。 “好吗！老佟！我这个人有个特点，我也喜欢实干的人，我爱说的一句话，实干的人，以身作则的人，在工人群众中具有很大的说服力，和号召力。你说的张家全，下午我们找他谈，明天在机修车间开个车间小组会”。 ”程书记！你定了，我下班就通知他，我这个人，没当过干部，最高就是机修组长，今后的工作还请你多帮助”。 “任何人，都不是天生的，都是不断学习，成长起来的，我们共同学习，努力把我们的事情干好” 第69章 接着加油干 当天下午佟国律把张家全找到办公室，大家坐下后，程山阳说道：“上午我喊佟老师，佟厂长不接受，根据年龄来看，你们应该是师兄弟，所以我也难得喊了又改口了，就直接喊老张了，老张！今天我同佟厂长找你到办公室，你心里应该有数了，机修车间，佟厂长调离后，他的岗位就空缺了，所以佟厂长向我推荐你接替他的工作，一你们是师兄弟，又是好朋友，主要是你们彼此都十分了解，二他现在分工负责生产，机修车间恰好又是他的分管范围，所以厂里决定按佟厂长推荐执行”。 “张老兄！今天喊你了到办公室来，主要把事情跟你说清楚，讲明白，实际上我也没预料到矿长突然找我谈话，谈了话立即就变了工作，说实话，砖厂像以前几年样子，喊我干，我不会干，去年程书记来了后，砖厂起了这么大变化，我也想试试看，这个工作能不能干得下，我调离了机修组，我的岗位也需要有人干，程书记叫我推荐接替我的人，不用说，我第一个想到就是你，我分管生产，机修也是我负责的范围，加上你我的私人交情，与公与私我也信的过的人，现在还是要听听你的意见”。 “你们两位说了这么多，今天上午，佟厂长也就是师兄一说，下午你们找我到办公室谈话，八九不离十肯定是谈这个事，刚才师兄你都说了，现在砖厂风气各种条件都这么好，我干就是，加上师兄又分管这一口，有机修方面搞不赢，你肯定要撘个手吧”。 “师弟！还有一个事，当着程书记的面，他没说，我说了，机修组我走了明显少了一个人，机修不像其它工种，随意调一个人就是，这个工种要讲技术的，要叫程书记找矿上，在机电科调人，有可能办的到，但技术强过硬的人，机电科也许不会放人，所以说你们机修组，就只能将就目前的人干起，有机会再说，至于师兄说的遇到搞不赢的情况，这不用说，明天程书记要在机修组开会，他也会讲到一些相关问题，师兄今天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了”。 “不敲定，还有其它什么法想吗？就这样，我还要去干活了，程书记！工作我们干，到年终评先进不要搞忘了我们机修组就是”。 张家全离开后，程山阳对佟国律说道：”你的这位师兄还是爽快，管生产机修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尤其是现在生产量又在增加，我在下次厂务会上提出来，在奖金方面跟机修组一些特殊考虑”。 “这倒很有必要，机修组少一个人，少开了一个人工资，从长远来看，有合适的人才，还是要培训，你不培养人才，永远缺少人才”。 “这倒是搞管理引起重视的问题，一个关键问题”。 “程书记！你忙你的事，我到车间去看看，尤其一些不熟悉环节，多去了解熟悉熟悉”。 \"好！你去吧”。 佟国律，到运输小组，看了朱华章的工作情况，朱华章自从罗文光谣言事件后，对当官的追求也淡了心了，看到新提拔的佟厂长巡视工作，穿的工作服，背上工具箱，心里也在想在砖厂，你任何人想耍横走邪门歪道没路可走了，佟国律来到焙烧组，了解烧制情况，这是朱二姐与另一个王金秀在值班，她们见新上任的厂长来检查工作，开玩笑说到：“程书记手下兵，没哪个敢懈怠，像我们，你不负责烧孬了，你就等于拿自己的工资开玩笑，他这个责任到人，收入到人，这个办法确实好，扣了你的钱，你还得心服口服”。 下班回到家里，程山阳对勤惠说道：“今天早一点，买点东西，到燕芬去看一下，听说钟老大要结婚了，不去当了舅公都不晓得，不吃饭到她们家去吃”。 “你不要说的这么紧张，你不说有事会通知你吗？”。 “这是肯定的，他们对我这个弟弟还是很看重的”。 礼物买好后，两个来到燕芬姐家，燕芬姐招呼道：“歇久一点不来，来了就带礼物，今后你们就歇久一点来”。 \"你以为带礼物没什么想法，我们没吃饭的，要在你家吃饭”。 你这个弟弟才有点怪，快进来坐，给你们舅舅舅妈介绍钟彬的女朋友，你没买东西姐姐没喊你吃饭吗”。 “姐姐！钟彬的女朋友，邱燕我和她舅妈都见过了”。 \"哪次舅妈她们来，妈妈没在家”。 “哦！是这样的，你们两个去做饭，你舅舅舅妈要在我们家吃饭”。 “你们两个好久没来了，听说的调出地面，调砖厂去了，听到你调出地面，我同你钟哥都替你高兴，哦！搞忘了，你钟哥上班去了，没人陪你喝酒”。 “没人陪，我一个人喝，调砖厂半年多了，是我歇了半年多没来了，做为我来说，地面，井下差不多”。 “你说差不多，煤矿工人哪个不想调出地面，全矿都造转了你在砖厂的风流故事，我同你钟哥当时很想来问你怎么一回事，过了不久又平息了，以为你又犯病了”。 “这事听贺五妹说，她才说的清楚”。 \"燕芬姐！这次他确实没犯病，是有人想整他，造谣言害他，我差一点都上当了”。 贺勤惠把经过，前后说了一遍。 “没有事就好！饭做好了吃饭了”。 “今天晚饭谁做的？”。 “我同邱燕共同做的，又没什么好菜，就没什么手艺可显示了”。 “好！下次你妈有好菜时再说，今晚上你爸上班去了，没人陪我喝酒，只有下次再喝了”。 “你钟哥上班去了，下次你打听好了，再来，就有人陪你喝酒了”。 吃了晚饭，两人回家了，离开时，山阳对姐姐说道：“邱燕正式喊我舅舅应该快了吧”。 “你这个人有点怪，邱燕现在也是喊的舅舅，不是这样喊的吗？”。 在回家的路上，山阳问道：“杨二的情况如何？”。 \"看了一下，小伙子姓文叫文智良，是从技工学校毕业分到机电科当工人，小伙子还是很帅气，父亲是矿上掘进队工人，还有几年退休，妈妈是家庭妇女。杨二问我意见如何，我很想说你去问你舅舅，我没说出口，我叫她交往起多了解，主要是小伙子有没有坏习惯，我也只能这样说，你说，你认为我说错没？”。 “没说错，如你说了叫她去问舅舅就错了，别人做了一个错事，已经跟你赔礼道歉了，你就不要去计较了，才显示你舅妈的大度，小伙子情况晓得了，我们通过其他人再深入了解一下，别人父母不在身边，又委托了我们，就要负这个责”。 “我们矸厂，汪厂长退休了，厂长书记是我一个人，是罗文光不反转，他当厂长我干起难度更大”。 \"你敢断定汪厂长走了就是他的厂长吗？少了这么多人，你干得伸吗，你一个人干两个人的工作，你该拿双工资才对”。 “你想得美，采煤队干两个人工作还不是只拿一个人的钱，你在砖厂机修干过，一个叫佟国律的，你清楚不，这个人当时汪厂长跟我推荐当生产副厂长”。 “佟老师，这个人可以，汪厂长跟你推荐的可以，你老先生再不要遇到烂心肺了”。 “这个社会，谁的心肺是好是烂，你从外覌上，根本就没办法识别，但烂心肺时间久了，终究是要暴露出来的，如果坏人不暴露出来，国家没必要有这么多警察，修这多关犯人的牢房”。 “你说的这些人是很坏的，有的人够不上坐牢，他一样在世上生活得尚好”。 次日上午，程山阳，佟国律在机修车间，说是车间，其实只有几部机床，但几部机床足以满足砖厂生产需要，程山阳首先讲话：“我到砖厂半年多了，召集小组开会，在你机修小组是第一次，为啥要在你们小组开这次小组会，这次厂级领导班子调整，我们老领导汪厂长光荣退休了，我初到砖厂时是六名厂级领导因各种原因，汪厂长兼任生产厂长，汪厂长退休离职后，厂长生产厂长差二个职务，经矿上党政领导研究，由我担双责，但砖厂还缺一个很重要的厂级领导岗，所以矿领导决定由佟国律接任生产厂长职务，这样佟国律机修组长职务就缺了，由厂务会研究决定张家全同志接任，这样新的问题出现了，机修小组的编制人员少了一个，这是召开小组会的主要原因，厂里经过改革，责任到人，收入到人，其他部门收入得到了明显提高，我们机修小组收入也得到了提高，但明显低于其它生产计件部门，厂里将利用这次削减机修小组人员的机会，对机修小组考核实行新的办法”。 “我没想到一个偶然机会，走上了领导岗位，我是这样想的，这次矿上任命我为砖厂的生产厂长，如在前几年砖厂情况，我是不会去当什么生产厂长的，但自从程书记到砖厂后，我们砖厂起了很大的变化，我们机修小组工作量有所增加，但我们的收入不成正比的，刚才程书记，现在厂长也是他了，说了对机修小组考核要进行修改，具体内容，也就是两个到人，还有厂里分工我分管生产，机修小组也是我的责任范围，今后机修小组任务重时，我会义不容辞打个帮手”。 刚才佟厂长说了，其实我在职工大会上讲过多次了，现在形势政策就这样，不进则退，所以我们砖厂更是这样，我们不能安于现状，要奋起直追，要想日子过好点，就必须跑快点”。 刚才两位领导讲了，我也讲了两句，一是你接受也这样，不接受也这样，其实我们砖厂最得到大家拥护的就是两个到人，我们机修小组也希望厂里政策两个到人落实到我们机修组，我分析修改给我们考核办法，无非就是两个到人意思，我们希望砖厂日子好过了，我们也一起好过。还有刚才佟厂长说了，现在他是我们机修小组的顶头上司，我们任务完不成，他在厂里的分工也就没完成，我相信也请大家相信，我们机修小组，有问题他会义不容辞来帮一把的”。 回到办公室，程山阳对佟国律说道：“机修小组这个会，开的及时也开得成功，你和张家全发言都很好，很服众，厂里马上着手研究对机修小组考核办法，争取在这个月底出台，从几个方面，设备使用完好率，厂里总收益等，使他们对全厂收入都会关心，今后就不是我们几个厂长关心的问题了，所以考核问题要有针对性，假如对运输小组对他们实行全厂收益挂钩就不现实了。所以工作只要你肯干，肯去干，是永远干不完的”。 下了班回到家，贺勤惠对程山阳说道：“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办！你妹夫白文新被打，你教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你妹很不服气，对你很有意见，本来砖厂你处理了她，对你的气都还没有消化掉”。 \"不说了，快做饭吃了，我去把他们俩口子说服，你不说，我还真搞忘了，好久了”。 两个把饭吃了，来到山凤家，外甥看见舅舅舅妈到了，忙喊道：“妈妈！舅舅舅妈来了”。 \"来了就来了，还要我去接他不成”。 “不用接，我们找的到，小伟你爸爸在吗？” “你们不生气来了，生气也来了，我始终要把问题给你们说清楚，避免今后再吃亏”。 “生什么气！快进来坐”。 “白文新！你再把那天详细经过再说一遍，我认真给你分析一下今后遇到类似情况该怎么去对付”。 “你还巴不得他还遇到这种倒霉事”。 “你不要吵，他又不是我的仇人，我巴不得他遇到这种事，他遇到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白文新又将发生的事情的，前后两天的经过又重述了一遍。程山阳听后说道：“这件事，最坏的人，不是杀你的哪个人，而是哪个组长，他嫉妒你在他前面挡了他的道，他想长大你又在他前面，他又跨不过你，所以就想些下三滥的方法来整你，你如果当天处理好了，你既吃不到这个亏，这个组长你还要处理他，开队务会把事情摆出来，他还下不到台，当天他查出的违章就该他处理，我分析他没处理杀你哪个人，甚至去挑拨离间这个人，杀你这个人本来就是个二百五，他是跟这个组长当了枪，如果把事情搞大了，他去坐牢才后悔，白文新，说老实话，这个组长在你舅子手里早就死定了，青年煤厂几十个烂账，不敢来动我一根汗毛，这次砖厂罗副厂长，他现在可能晓得怎样输的了，我们今后遇事多动脑子”。 “听你这样一分析，好像还有一些道理”。 “什么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世间上生活难免要吃亏失败，但失败了要吸取教训，总结经验，吃一亏，长一智就是这个道理，一个人该勇时，就要勇，该用智时，就用智慧，今天要过来跟你们两个把事情讲透，不是你们钻不出圈，就一直记恨我，有很多事，记住不能替人当枪使，山凤！在砖厂这场风流谣言中，换成你是你嫂子，你该怎么处，弄得不好你就替别人当了枪，达到了别人想要得到的效果”。 “从小到大，你都更会用脑壳，经你这么一说，心里好过一点了，还有砖厂哪个事，你非得这么处理吗，一个十分钟的事，你偏要认真”。 “不是会用脑壳，是逼出来的，我们兄妹哪个时候讲什么都比不过别人，唯独一样就是是智慧，可以与人相比，你不说砖厂哪回事，我都不想提了，当时哪场事，很多人说我用的苦肉计，指使你去违章，然后处理，这倒还是一个方法，如你嫂子在砖厂上班，我可能用这个方法，而且要加倍处理，我要得是效果，现在说给你听，当时我想过把扣的钱，我私人退绐你，我又怕你穿帮，这件事情收到的效果，不用说了，你是清楚的。你哥哥在砖厂当官，你愿我干好，还是干坏，这个问题，我们小伟都能回答”。 “你脑袋聪明，嘴巴会说，五，七煤矿当时你干妈就看上了你这一点”。 “这也是事实，有人当时说，她是要把我认来当女婿，我当时就说不可能，她闺女比我小这么多，所以我耍朋友，她使劲促成把事情办成，也有堵人嘴的原因，现在我哪四个妹，好能干，你们都知道。我们走了，今天来目地达到了”。 \"你有时间多来给我们讲点这些事，小伟长大一点，他听了都有好处”。 “在回家的路上，勤惠说道：“就听你一个人说话，别人插不上嘴”。 “没人禁止你们说话，你们不说，只有我说。谢谢你！今天提醒了我，不是她俩口子不知要恨我多久？”。 上班在办公室山阳对佟国律说道：“在那次支委会上，我提了一个问题，我们砖厂这么多人，就没发展到一个建党积极分子吗？结果我发现汪小霞是个苗子，实际上她有时在办公室是谈她入党方面的事，这种时候都少得很，这种事都被人利用了，曾一度时间，这个姑娘对入党事情都失去信心了，现在某人调离后，她的一切恢复了，我想抽时间，找她谈谈，你也是支委，在我找她谈话你在场，这样也避免上次问题重现，又被别人利用，本来汪厂长和我是她的介绍人，汪厂长已离开了，你在砖厂就没发现有人吗？”。 第70章 工作新起色 “你说这个问题，有时我也在深思，我们砖厂这么大，难得就没人求上进吗？你才调来的时候，你也会感觉得到，全厂职工情绪好低落，据说矿上中层干部，听说调砖厂都不愿来，那种情况下，谁人还去想加入组织的事，程书记！我说到这里，我又在想只要你在砖厂，多干几年，砖厂肯定会有建党积极分子涌现出来，现在的砖厂人的精神面貌跟以往不一样，以往的团支部，根本就没开展过活动，当然我不是团员，也只是听那些年轻人说的。扯远了，你说的建党积极分子，我师兄张家全，我们朋友好了什么龙门阵都要摆，难免要扯到入党问题上来，他肯定知道我是党员，因为砖厂风气问气，他把我们党组织都看偏了，这种情况也不好绐他深说，要叫我说，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要我们砖厂，像现在这样一直保持下去，他会主动给我提这个问题，这个人你从外表，言谈举止都能看出一些，共青团活动开展起来了，青年团员也是入党血液的主要来源，会有团员要求加入党组织的，我也是团员入的党。说久了，我要到制坯车间去看一下，汪小霞的事，你随时跟我说就是”。 “你碰见汪小霞叫她下午到办公室，我们两人约她谈话，一定要说我们两人”。 佟国律离开后，座机响了，是镇医院程明章打来的，通知周日聚歺的事，特别叮嘱把嫂子和孩子带上，程山阳回答他，嫂子问题办得到，孩子情况特殊，见面再说。 当日下午，程山阳，佟国律在办公室邀约了汪小霞，汪小霞到了，见面就说道：“程书记！你不叫我，我都要通知你了，现在就你们两位领导都在，就算邀请你们了，周六下午我们团支部举行团日活动，想请程书记给我们讲党的知识，上党课，先给你说，你好做准备，二是我们要唱红歌，你上次说的把嫂子喊到，我们大家想听她美妙的歌声，我跟你说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嫂子没来，他们要罚我唱歌。这下如嫂子没来就该罚你了”。 “这个小汪同志！我们通知你来，结果我们一句话没说，一来就听你一个人说话。今天叫你来，主要是你的入党问题，介绍人是我同汪厂长，现在汪厂长退休了，因为这个事通知他来不方便，还有就是上次的谣言问题，对你造成了伤害，所以这次谈话，所以要把佟厂长叫到一起”。 程书记！你不说这件事，我也不想说了，这件事，我男朋友都知道了，他要以部队名义去告造谣者，我叫他不用了，没造成后果，这件事是我未来的公婆给她儿子说的。不说了，这件事对我的入党问题造成影响不？”。 “小汪！这件事如对你造成了影响，程书记就会受到处分了，没造成后果，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对某人来说，这也等于是一种处分了”。 \"佟厂长！我们的团日活动，我是团支书，也算邀请你了”。 谢谢汪书记的邀请，在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我尽量参加”。 “不会影响工作的”。 \"小汪！你的入党申请书，己交上去几个月了，很快就会有答复了，这是我到砖厂发展的第一批的第一个党员，希望你带了一个好头。看到你走出了谣言的阴影，大家都为你感到高兴，你嫂子还在问你情况，我告诉她，现在小汪精神好的很。你是团支书，你的情绪，形象都会影响到一批人。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谢谢你的邀请！”。 很快到了周六，现在的砖厂团员每个人都都精神饱满，程山阳也把爱人叫到一起来到了活动现场。活动还是由汪小霞主持她说道：“今天我们砖厂的团日活动，如期开始了，今天团日活动，第一项，由程书记给我们上党课，大家欢迎， “团员朋友们，我讲党课肯定讲不好，但你们汪书记邀请到了，也勉强要讲一下，大家知道五四青年节，但不知道五四青年节由来，和发源地，他讲了后，党的生日为什么是七月一日，他也讲了，讲了战争年代的火线入党，讲了入党严肃性，入团没预备期，但入党不一样，是有一年预备期，预备期达不到党员要求，是转不了正始党员，我的党的知识也不多，讲的也不好，讲的不好，不对地方请大家指正”。 “大家说！程书记讲的好不好？”。 一片说好声，程山阳大家说好是给我面子。接着汪小霞宣布：“活动进行第二项，唱红歌，先由第一次参加活动的嫂子唱第一首歌”。 “首先谢谢汪书记和团支部的邀请，你们不用听你们程书记神吹，其实我曾经也是砖厂职工，年轻时我也是团员，我们哪个时候没有什么团日活动，你们现在好了，有团日活动，还有专门的活动室，我唱歌唱得并不好，来了我还得唱一首，我唱一首歌剧，江姐，插曲“绣红旗”。 歌声一落，掌声响起来，她又唱了电影红日插曲“谁不说俺家乡好” “请嫂子再为我们唱一首好不好！”。 大家都一齐说好。 程山阳说：“其实我很想听一个人说不好”。 “没人说，你可以说，其实你们程书记他想唱歌了，大家欢迎他唱歌”。 “不行，我不同意，今天团日活动，光是我两个老团员不行，现在请我们另外一位老团员佟厂长为大演唱一首”。 \"程书记！这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的嗓音一出来就会得罪听众了，我只配当听众，如果有乐器我还可以凑合一下”。 “我们的团日活动，还是不要忘了主题，下次有团日活动，团支部有这个唱红歌安排，到时再通知佟厂长把他的乐器带来，增加另外一点气氛，现在请汪书记演唱”。 从汪小霞开始唱起，后面年轻人就不客气了，争先恐后唱开了，最后结束活动时，汪小霞布置下次团日活动，是搞义务劳动。 回到家时，程强早已回到家了，正在做作业，程山阳给贺勤惠做手势，叫不要影响他，知道儿子在家吃饭的情况，早就在农贸市场办好菜品了，把饭做好了，程强也停止了作业，这时程山阳问儿子：“现在生活，学习适应没？”。 \"勉强适应了学习，生活还不适应，食堂的饭食始终没妈妈做得好吃”。 \"这是正常的，食堂做的饭食有你妈做得好吃就不叫食堂了。还有一件事，明天镇上老家医院的程叔叔请吃饭，叫人把你带去，你去不去？”。 “我不去，叫妈妈把饭菜做好，我吃了下午，我下午同王俊一起去读书就是”。 “你奶奶打电话问你学习如何，我该怎么回答？” “你实话实说就是”。 “吃了饭，在澡堂去洗个澡，记住要收费，在砖厂去洗不收费，太远了，算了，洗了澡，早点休息”。 第二天，早上贺勤惠把程强吃的生活做好，程山阳到砖厂与佟国律说了，要到镇上老家参加朋友聚会，叫他有情况打电话，交待好了。回家打电话与黑牛联系，叫他开车到矿上接人，不一会儿，车到了，在车上，程山阳问：“我与他们接触时间不久，对有些情况不清楚，程明章叫吃饭是他家里什么事？”。 “今天好像是小程老婆过生日，确切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看来的客多少，就好判断了” “你这样说，等于没说”。 到了下了车，勤惠把车费付了，由黑牛带路，因山阳第一次到程明章家聚会，他们到了后，己是十点半了，程明章夫妇见没有带小孩，忙说道：“电话里说了，把小孩一起带来，我们家也有个小程他们好一起玩”。 “你们家小程年龄与我们家小程年龄悬殊太多了，我们家小程在县城读中学去了，今天征求了他意见，他不来，要在家做作业，你这个本家叔叔要理解一下，他爱学习是优点”。 \"来都没来，优点缺点也只能这样了，各位可能见主人家，还没动人做饭，还在纳闷，马上中午了，吃什么呢？ “走了，到有饭吃的地方去了”。 东道主原来是在歺馆定的座，到了歺馆后，东道主安排席位说道：“在两个月前，在章三哥家吃饭，钟文林提议买电话的事，大家都做到了，我都用电话通知的事，各位也照办了，也按通知人员名单，都到齐了，现在请大家各就各位，男士不够女士来凑，女士哪方，有小朋友，今天我是东道主，所以话要多一点，请大家共同举杯，祝大家家庭幸福！万事如意！干杯！”。 “东道主话多一点是正常现象，这成了我们几弟兄，几朋友的常规了，刚才在路上程山阳问我今天是明章老弟家什么事？我确实也不知道，我现在猜一下，大家端明章老弟生日快乐！”。 “牛哥！你没猜着，生日是有人过，但不是我，也不是今天，为啥要今天喊大家聚歺，主要原因是讲究共产主义接班人，今天是女主人生日，但不是今天，时间没到，也一样，祝寿星生日快乐！从钟文林家程三妹起，就不收礼了”。 \"今天只有我没按东道主的通知精神办，我自罚一杯，然后敬寿星夫妻一杯！然后再敬大家一杯”。 \"朋友们！今天情况有点不一样，今天主人家的酒肯定更好，这个山阳一个人就连续喝了三杯”。 “牛哥！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我主动喝酒也没对，你能干，好洒你也连续喝三杯”。 \"我今天喊大家来喝酒，不仅仅是喝酒，其中主要内容是吃菜”。 这时李二姐说话了：“我说话不影响大家吃菜，刚才明章老弟一说，我也算了今天不是张三妹生日，原来是提前了，反正名义是三妹生日，李二姐祝三妹生日快乐！ “李二姐，祝三妹生日快乐！我邱四姐祝三妹生日快乐！” “三妹！我讲一句话，你要承认我讲得最好一句话，你和贺五妹这一辈子嫁给我们姓程的是最明智的选择，为此哥哥敬你一杯，祝你生日快乐！”。 “停！停！你们搞错没？那么多男士不找，盯着一个女士，敬酒不停，把我整醉了今晚上的晚餐没人安排”。 \"张三妹！我们两姑嫂还没动”。 “你们两姑嫂没动的原因，明眼人看得出来，就是与姓程有牵连 \"不听他们说了，我们男士按我们我们老规矩进行，今天家门哥哥你帮个弟弟忙”。 “你搞忘没？刚才牛哥都说今天酒好，我连喝几杯”。 “你不管他，今天我是东道主，我说了算，他不服气他可以随便喝”。 “好吗！你弟弟安排了我就开始吧，就从牛哥开始”。 “我不用说，你找的第一个人肯定是我，我先说章三哥坐的山阳的右手方，第二个庄是他”。 “你们说哄了，我可没说话，该我就我，反正早迟都歇黄家场，哪个都少不脱”。 “这句话才说到点子上了”。 结果还是每个人都当了一个点球庄，庄刚要当完，山阳手机响了，原来是砖厂电话来了，问其原因，是砖厂有点小事，山阳回答小事情，等他回去处理。 这时几个朋友都关心问，是什么问题？大不？严重不严重？ 山阳告诉大家：“不要紧的小事情，事情大了，你们看我的表情都看出来了，大家继续喝酒”。 隔桌的女士听程山阳接电话，都替他担心，听说没事了，大家都安心了，兴趣也来了，要求参加男士们的喝酒游戏，看到女士们愿意参加，男士们兴致也来了，这时程山阳建议搞一个新鲜一点的游戏，由庄家出子，猜数字，猜中了喝酒，有几人定几个数，中与不中两个手掌将物品显示出来，讲明这个游戏占时较长主要以游戏为主了，玩了一场，大家尽兴而散，饭后，牛哥要求带山阳转一下老街，几个朋友回想起童年凭肉票买肉，而且很早就到卖肉的门市排队，有时半夜三更就开始排队，回想起即辛酸又有趣，转了一遍后，在茶馆喝茶聊天，吃了晚饭，因黑牛喝了酒无法开车，所以山阳夫妇也就步行返矿，路上勤惠问中午电话什么事，山阳说厂里有偷盗的事。 第71章 再接又再励 到家看到程强离家时，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勤惠高兴的说道：“这孩子越来越懂事了，早先他不会这么做”。 “这是咱老程家的传统，从小就要懂事理，该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必须做好，他老子像他这样，还过一年都出去打工挣钱了”。 “跟你一谈点事，你就喜欢拿你的早先经历说事，看你这个心情，应该中午事情不是很严重”。 “你从我的表情分析的出我们砖厂的事，我都现在还说不准事情发展的结果如何？他们己报了派出所了，派出所已经安排看了现场了，当时我赶回来，被盗东西己经被盗走了，也没法追回了，而且要破案也是派出所的事，休息了，明天再去看情况，看了再说”。 第二天早上，先到派出所了解情况，邓所长说道：“厂里出了偷盗事情，你们砖厂书记厂长都不在，这个时候才来问情况”。 \"邓所长！砖厂出了被盗事情，我们有责任，昨天砖厂有厂长在厂里，报案的人就是厂长，现在砖厂老厂长已经退休了，两个活我一人在干，而且我们在第一时间就报了案了，我们也就只能做到这一点了”。 “只知道你是砖厂的书记，不知道厂长也是你，昕天报案的人也是厂长，程书记！刚才的事，多有冲撞，请原谅！”。 “原谅倒不必了，我还是想问问，你们根据现场情况分析是什么情况，我们该怎么做下一步的工作”。 “根据现场情况分析，被盗的物品，就是几个烂的矿车轮子，说直接一点是废铁，可能是监守自盗的可能性很大，你回去加强对工人教育，对几个容易作案，对作案有便利条件的岗位工种加强防范，对可疑人员重点监控，事情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值钱，但千里大堤，毁于蚁穴，事情你回去召集相关部门开个会，厂里也制订出一些防范措施，就是这样，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 从派出所出来，回到厂里，这时佟厂长也在办公室等候程山阳了，他将昨天情况简约的说了一下，他说道：“东西不多，就是几个烂的矿车轮子，这个案子，应该说派出所很好破案，他们直接在收废品的店子去调查就水落石出了，还有据有人反映，一个叫拐子的人有做案的悬疑”。 “我关心的是，此事对厂里职工情绪产生影响没？至于悬疑问题我们对他引起注意就是，对他们小组开个会打个招呼，对这个事，我们要加强注意就是，这件事也不是不抓，但主要精力还是抓重点，下午通知拐子他们这个组开会，通知上班前开个短会，我去参加就是”。 “程书记！还有一个是运输昨天险些出了一个运输事故，没发生的事情，所以我就没跟你打电话”。 “这个事，你开会组织追查一下，如是玩忽职守，责任人按规定进行处理，安全无小事，出了事故再组织追查就被动了，追查时一定要把它提到事故高度来追查”。 这时内部电话响了，是李书记打来的，叫程山阳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有事先处理，处理好了再去。 到了李书记办公室后，招呼坐下后，李书记说道：“小程！矿上的事，都是王矿长找你谈的时候更多，搞政工相比行政事务少一些，你到砖厂后，你的工作很到位，砖厂团支部活动开展起来了，听说你们还划拨了活动经费，这不算违规，但没人开这个先例，据说当时你是同汪启东商量确定的，这就好。在组织部资料里显示，砖厂这几年没发展一个新党员，你现在是党政一肩挑，对培养新手也是一项任务，记得汪启东离职时，叫推荐接替人都找不到，工作很被动，发展党员组织上不会下指标，一定是成熟一个，合格一个，发展一个”。 “李书记！应该说我担任政工的工作不是第一次，党政一肩挑也不是第一次，长期从事基层工作习惯了，都注重行政方面去了，调砖厂也是一样，好在汪厂长不计较。砖厂的党建工作，前几届支书没引注意，加上砖厂经济效益差，工人情绪低落，团支部根本就就没开展过活动，连团支书，我找她谈话时，她才知道她还有这个职务，党员没发展，团员都没发展到有，现在团支部活动开展起来了，有几个青年写了入团申请书了，活动经费问题，说实话，现在砖厂的经济效益好了，承受这部分微弱的开支也不是问题，李书记！我知道组织上没这个先例，但我们知道掌握一个度的问题，早前光管政工都少有给你汇报工作，这下一肩挑，时间就更紧了，不过现在的砖厂已走出困境了，我会尽量抽出时间跟你汇报工作的”。 “小程！今天叫你过来，不是你工作没干好，或是出了问题，所以叫你工作安排好了过来，工作上的事多联系有好处”。 “李书记！你的意思我能理解，我们这种缺少知识，缺少经验的人，就希望得到你们领导指点指导”。 “小程！我们互相学习，今天就谈到这里了，今后多联系”。 当天下午，来到李拐子工作运输组，说是组其实只有四个人，人齐了，程山阳说道：“今天找到大家，我们不叫开会，叫摆龙门阵，这次厂里出了这次被盗事件，全厂都知道了，厂里也报了派出所，派出所也到现场取证了，我们这种小案子，对派出所来说，要破案是小菜一碟，偷东西的人，无非去换钱，下文我不说了，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厂里现在的两个到人措施，我们收入是有所增加了，现在我们还不存在起盗心的地步，你们小组还有一个生财之道，砂车有煤，我们辛苦一点捡出来交厂里，厂里可以按比例支付一定钱给你们，也避免了厂外人员捡煤造成的安全隐患，你们商量一下，如这个办法行，厂里跟派出所联系，出一个禁止在厂区捡煤的公告，但是这个收入，你们要通过劳动才能获得，如你们有这个心愿明天上午，在办公室找那位厂长都行，说一下，厂里马上就办”。 第二天上午，佟国律将开会情况向程山阳做了汇报，该组的人员，做了认真的反省，也认真分析未遂事故原因，也提出今后如何避免的措施办法，所以也没对他们进行罚款。程山阳听了后，也只有认可了，没罚款的事实了。 不一会，李拐子到了，他说：“我们小组接受程书记的建议，请厂里研究决定了，尽快通知我们”。 佟国律说道：“早先在机修车间，没接触到这么多事情，进入这个岗位后，果然事情多了好多”。 \"人生在世间上，就是解决问题而出生的，不遇到这样事，就会有哪样事出现，单位上的顺利了，家庭中有事会出现，亲戚朋友家有事会出现”。 刚说完不久，焙烧窑传信来，叫厂长去看去处理，出了事情，还没到现场又传来消息，又说处理好了，程山阳对佟国律说：“好孬都去看一下，了解情况学一点知识”。 \"我也是这个意思”。 两个来到焙烧窑上，正好是朱二姐，因当年贺勤惠的事，程山阳一直对朱二姐都心存感激。到了现场后，程山阳客气问道：“二姐！什么情况？为什么又这么快就又处理好了呢？”。 “就是火塘堵火了，出了问题我们肯定想办法处理，一面又向领导请示汇报，往次没有你的两个到人的政策，谁会紧张，厂里两个到人，说实话，吃饭方便都是跑步”。 “二姐！这样说话不会影响你吧？你说个实话这样更好，还是早前更好？”。 \"这还用说吗，全厂职工都会说现在更好，现在你负责干好了，是有实惠的，你问大家恢复早前的规矩，看那个会同意。山阳！二姐这么久没碰见你，少有跟你说话，事情现在真像大白了，当时勤惠她怎么不找你闹呢？”。 \"二姐！如果她找我闹了，我还在这里当书记吗？她处理得好！我干妈都表扬了她”。 “她那个脑壳不会想出这种办法，肯定有原因，不管怎么说这个结局，对大家都好，对我们砖厂来说也好”。 “二姐！不说了，影响你的工作，我要摊责任”。 当天下了班，回到家里，山东的姐姐打电话来了。 “兄弟！姐姐现在打电话，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现在己回家了，姐姐什么事，对不起！每次都是你打电话给我，你兄弟事确实太多，有什么事慢慢说”。 “春霞结婚的事，你当舅舅舅妈的贺礼她收到了，叫我替她们谢谢您！我问杨二耍朋友的事，她跟我讲的，有的内容不一样，上次她舅妈的气消了，你看了，电话里讲了，我不是不相信她，主要是她看问题跟你眼光不一样”。 \"杨二耍朋友的事，我们通过一些关系了解基本一致，这你放心，春霞结婚的事你给她们解释一下，有时间我都该直接给她说，舅舅舅妈隔太远了，舅舅又担起责的，请她们俩个理解，姐姐没什么事，就挂了，代我问姐夫好！下次把杨三与她弟弟情况给我说一下”。 \"你慌什么？我还想跟姐姐讲两句话”。 \"你讲什么？就是讲杨二的事吗？”。 \"你要讲讲杨二的事早点提醒我， “你还讲不讲”。要讲，我跟你挂上就是 “不讲了，要讲，我还是下次用座机跟她讲了”。 到了月底也是佟国律上任第一个月，他很关心当月收成，结果与往月没什么好大悬殊。在办公室在他与程山阳讨论这个事情时，程山阳对他说道：“做为砖厂现在的情况，这种水平是很不错了，你想有所突破，想法可以理解，现实摆在这里，我们现在的工作是把这个水平保持住不能往后退。拐子要求捡煤的增加收入的事进的如何了？ “我正要跟你汇报这件事情，派出所所长昨天电话通知我们，说这是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贴出告示就行了”。 \"这种牵涉到厂外的人进入厂区捡煤，影响人员安全的问题，不是我们出个告示的事，这个事要派出所出告示，如邓所长拒绝办这事，我到李书记办公室找他反映这个问题，这件事只有求得他的支持才行”。 程山阳来到李书记办公室，把情况说了后，李书记说：“我们矿上派出所，他们对外是派出所，对内是保卫科，这是他们份内的事，上次因为周边群众被矿石砸伤，闹得沸沸扬扬，派出所还出了警，他们搞忘了，这件事你不管了，我会通知派出所办理此事”。 结果，李书记通知派出所指导员到他办公室，到了对龚指导员说道：“这件事一样牵涉到社会治安问题，上次因为周边一个群众因捡煤被矿石砸伤，派出所出面才把事情处理好，这件事情，你同邓所长有记忆的，应该上次事情出了后，派出所就该出告示了，这次砖厂要求派出所出个告示，也是正当请求，他们砖厂对内的事，对厂内职工可以订制度，对外他们没这个权力，你们出这个告示不但砖厂厂区贴出去，矿区也要贴，送一份到当地政府，我们做事，要做到有理有据”。 “这个程山阳，这种事直接跟所里联系就是了，何必找到你李书记这里来”。 “我分析他是找了你们派出所，没协调如好然后才找的我，这什么，你们抓紧办了就是”。 事情交待好了，李书记电话通知程山阳，事情落实到位后，给他一个回音。佟国律知道这件事情，反馈的信息后，对程山阳说道：“程书记！处理事情还要跟你学着点，通过这个办法把问题解决了”。 “你还说，实际这件事，最先在去年发生矿石砸人事件时，厂里就该督促矿上出告示，把这件事情办了，幸得好，还没有发生类似事件，还有这次我们不该去找派出所联系，应该先去找李书记，由李书记先安排派出所办这件事，效果就比现在这样好得多，现在这样，就有一点抬天子压诸候的悬疑，算了，事情处理到这个样子了，这也是一种经验教训”。 第72章 再次见成果 砖厂进入正轨后，程山阳又在思索下一步发展路子，找项目，做水泥制品，属建材类，结果门路不好找，而且矿上也不支持，打电话寻求几个干妹妹帮忙，大妹在电话里劝说：“大哥！现在做事项目不好选，再说做项目需要投资，听妈妈说，你智商丰富，但你的资金资源太少，你的强项是做煤矿，你现在国营企业，同嫂子一切稳定的，暂不考虑其它事，听爸爸说矿上资源已枯竭了，破产了再说，你的几个妹妹到时会帮你的，好好把我侄儿学习管好，你同嫂子都知道，妈妈很看重她的这个孙儿，你和嫂子如在这件事情事忽视了，妈妈这个关你和嫂子都不好过，说实话，妈妈这样的做，我们都嫉妒你了，你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我们的姊妹情与亲兄妹没什么两样。我同你妹夫欢迎你和嫂子抽空到省城来玩”。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懂了一些，去发展的事，我不去想了，你侄儿的事，我和你嫂子会放在心上的，干妈对程强的关爱程度，我同嫂子心知肚明，她对程强这样，我们这一家欠干妈的情，都不知道怎样才还得了。到省城来的事，我同嫂子太忙，今后有事再说”。 不久干妈又打电话，她就是关心程强学习情况，程山阳也就照儿子说的，实话实说，现在学习只能说是还学得走而已，他也告诉干妈，程强学习的事他们会督促上心的。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到了一九九七年，重庆成立了直辖市，将从四川的省辖市划出了四川省范围，山阳所在煤矿也从矿务局回归到四川省的省属国营企业，党委书记李晓光调回矿务局，由本矿的李建锋接任，煤矿也改为煤业公司，成立了董事会，矿长王占江也由矿长改为公司董事长，由于煤矿资源的枯竭，煤矿也进行收缩回采，另外程山阳也由砖厂调回青年煤厂，因煤矿没掘进，就没矿石出井，砖厂也无原料，昔日辉煌的砖厂，也到了工人纷纷下岗，自己寻求生存环境，这是国家大环境造成，由于资源的枯竭，煤矿也匆忙进行回采工作，所以王董事长，也将程山阳安排回青年煤厂，告诉他：“进行回收回采的收尾工作，安全工作很重要，希望他把好最后这道关，矿上目前己收购了本县境内的另一个煤矿，收购主要目地要安排矿上的下岗工人，现在矿上也基本上安排了打长站工人进场工作了，矿上目前还有水泥厂在运营，你目前的主要任务，回收回采工作做到圆满收盘，这里工程结束后，新购的煤矿还有大量工作，等待你去完成，近期不要其它任何想法”。 “王总！现在公司这种局面，正常的人都有想法，我也应该有想法，但这是国家的大气候，谁也左右不了，我还年轻，如公司没有适合我的工作，我可以自己去寻求生存之道”。 “小程！你放心，公司哪怕剩下最后一个工作岗位，也会安排你的工作，你这种人，现在国家又出现了一种新兴的产业，叫民营企业，业主，就叫企业家，小程！人才别人可以用，我也可以用，加上你现在还没退休，还是公司员工，你不用担心你的工作问题，包括你爱人的工作，我会尽量安排的”。 “王总！谢谢你的关照，我们的家庭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儿子马上读高中了”。 \"我知道我们家王俊也是一样的，你要寻求自己门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你确实有其它门路，我也会为你开绿灯放行的，你自己要把握住，你一旦出去了，要重新回来，要回原岗位就有难度了，你要考虑好”。 “王总！我会记住你记住你说的话，我把现在工作进展情况随时与保持联系”。 事情变化太大，转眼程强也该读高中了，也同王总的儿子一并顺利考上高中了，程强也将升入高中的消息告诉了几个姑妈，爷爷奶奶，奶奶叫他自己提个要求，奶奶会根据他要求替他考虑，程强的要求，中考了，想到省城姑妈家玩，也想看看爷爷奶奶，这个要求奶奶答应了他，很快他乘车到了省城，见到了大姑妈全家，和爷爷奶奶，爷爷奶奶见到孙儿很高兴，也带他到省城几个名胜景点去旅游参覌，鼓励他努力读书，长大也像几个姑妈姑父，一样在省城上班工作，耍了五天，姑妈，奶奶替他买了衣服，学习用品，姑妈告诉他，你想爷爷奶奶了，可以打电话，放寒假暑假也可以到省城来看爷爷奶奶，玩了几天，跟程强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决心发奋努力学习，长大了也像几个姑妈一样在省城工作。 程强从省城看望了爷爷奶奶后，回家学习看书，不用人督促了。勤惠对山阳说道：“程强去看了他奶奶，好像对学习更努力了，他奶奶肯定又跟他说了一些什么特殊的话”。 “我感觉没有特殊变化，他奶奶说的话，我没听，都晓得叫他努力读书，长大了像几个姑妈一样在省城上班工作，她老人家说的话有时比我们说的更管用。你记住他还有几天报名上课了。还有个事，马上矿上工作结束了，我们要到天文山煤矿上班了，到时程强周六只能回天文山煤矿了”。 “我不去不行吗？关键是这方煤矿不生产了，我到那之才给安排有工作，我不这样又怎么办？程强他回哪里都差不多，都周六乘车回家，周日返校上课就是”。 “有两个小事，燕芬孙儿满周岁生日”。“这不叫问题，送礼吃饭就是，如果我们没去天文山，事情好办一点，如果我们过去了，就只有送了礼还不一定能不能吃饭，要吃饭就麻烦一点了，到时再说”。 “这是一个事，还有就是老十的女儿也是过生日的事，是小生日”。 “这些小问题不用跟我说，你到时去吃饭送礼就是，我能去则去，不能去，你一人去就是”。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了，山阳工作的煤矿，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井下设备，材料，煤炭也回收完成，工作结束了，山阳把工作情况，也向王董事长汇报了，王董事长知道后，对他说道：“你这方工作结束了，那面工作你刚好你去接替上，你爱人工作，这方己通知她交接好了，你们夫妇一并过天文山上班就是”。 山阳夫妇按照安排到了天文山煤矿，刚到煤矿一个新的难题在等待他去处理，情况是去年初，矿上为了促进工人搞好安全，每月每人扣十元安全抵押金，全年全矿达到了安全，在返回一百二十元的基础上，加一倍返回工人，到了年底的十二月三十一日零时间，全矿实现了全年安全生产，时间到了矿上也只返回了所扣的一百二十元，应奖励一百二十元，矿上就迟迟不与工人兑现，煤矿生产一线工人，全是附近的农协工，辅助工种才是主办矿抽调的全民职工，所以全部农协工为此事，拒绝上班，程山阳到矿后，面临这个头痛的难题，当时矿上生产经营由王占江董事长承包了，出于他的个人的利益，他拒付这部分奖励款，而且为了使程山阳能够平稳过渡，矿上在会上宣布程山阳为副职，生产上副经理，原矿上一现场管理为正经理，一到矿就遇到这种赖手问题，程山阳只得硬着头皮上，连续几天组织工人开会，工人提的问题实际理由充足的，每天开会工人都是提谈这个话题，经理汤文祥，他也知道，这是工人占得脚的理由，加上主办矿的工人对王占江就心怀不满，在农协工群里散布，新调来程山阳不但管理严格，对不服管理工人，不但扣钱，甚至打骂，这时农协工一听，就更不想上班了。程山阳这时又在想，不来已经来了，主办矿实际就没工作可做了，反复思考，只得采取诸葛亮擒孟和的办法，攻心为上，每天把农协工烧的普通烟买好，卖烟老板叫山阳签字，山阳回答，我买东西一律付现金，卖烟老板心想，以往管理人员买烟，都是签字，而且买好吃的烟，然后由老板娘来认签字付款，这次才来的管理人员，买的工人烟，由他自己开钱，开会时一边开会，一边敬工人烟，反复跟工人解释，以前的事一是我不清楚，二不是我当事，三是大家找不出依据，现在公司叫我来领到大家一起干，我跟大家承诺，今后矿上表的任何态，不论是制度，分配政策，一律白纸黑字写出来公布上墙，如果公司老总不执行，就等于撤我的台，我也没必要还厚起脸皮再干，散会后又把几个在几个在会上敢于发言的工人代表，石开江，罗文东，罗孝锋，范智文，余光兴，谢明发等十多人，叫到一起，在矿上附近的砖厂歺馆喝酒，一连几天都这样，几天后这几个工人代表说：“程经理！我们几个全是被你感动了，我们也是盘家养口的，长期这样下去，这一百二十元钱我们不要了，其实我们也耍不起，我们信你一次，明天开始上班了只有我们几个上班了，基本上就没有事了”。 经过这几天辛勤的工作，这次工人闹事活动宣告结束了回到住的宿舍，贺勤惠告诉程山阳：“你这几天这样开支，带过来一千元钱所剩无几了，再这样整生活费都没有了，你这样整，谁记你的好处？”。 “我做事，从不要谁记好处，自己有数就行了，明天工人终于答应了上班了，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工人上班了，经理汤文祥辞职不干了，他经过了这几场事，他也看出了程山阳的能力，尤其是看出来了，程山阳清正廉洁，肯定是暂时过渡一下，天文山煤矿过了一段时间后，负责人肯定是程山阳，我何必在这里替他做嫁衣，他走了不在话下，他把手下管理人员全部一下撤走了，这样又给程山阳出了一个难题，工人马上要开始上班，没现场管理人员，安全问题如何把控？他及时把平常提意见最多最尖锐的石开江，把他通知来到办公室，程山阳对他说道：“石老弟！现在为兄遇到难题了，汤文祥己辞职，他把手下的现场管理人员全部撤走了，明天工人马上开工，怎么办？这件事，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可以把你干起的工作面替我管起来，但你只管到你哪个工作面，其它还有四个工作面又怎么想办法？” “哥老官！我第一眼看见你，第一次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是任何事情都难你不倒的人，我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找不到管理人员的事，我绝对不相信。汤文祥带走这几个人，能力不是很强，只不过是跟他一个鼻腔出气而已，那几个人要跟他一起走，主要是跟他一个面子而已，你不慌，肯定很快就会有人找你说事”。 果不其然，不一会王总手机打来了，说是一个罗文峰，是镇派出所所长的亲戚，一个大队书记的亲戚，谢明发，余光兴，这是程山阳对石开江说道：“石老弟！你看问题还有一些独到之处，刚才这几个人，你对他们的看法如何？ \"实际上我们干活，都是各干各的，对其他人都不是很了解，哥老官，现在有句很时尚的话，叫试用期，包括你用我都一样，试用期不合格，下课就是，好简单的道理，不合格你把他下了，他的那些关系也无话可说，我要走了，回去要收拾一下，歇了这么久没上班了，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有什么事你找我就是”。 程山阳把汤文祥辞职，和带人走的情况一并向王总做了汇报：“工人的工作做好了，承认了上班了，就是这个汤文祥他这样一整，搞得我措手不及”。 \"小程！我相信你，你会把工作干好的，汤文祥，他辞职是给我打了电话的，他带人肯定不会跟我说，这种行为本来就是不道德的，你不用急慢慢来，我忙空了我会过来，总公司会给天文山煤矿行文，把你的任职文件发过来，总公司还要存档的，汤文祥他的任职，总公司是没行文的，他是聪明人，知道你是过渡一下，早迟是会取代他的，实际你过渡一下的目地没达到，你会有办法的，我相信你”。 次日，在井口会议室，开了一个集体调班井口会，程山阳说道：“各位老师，各位师兄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给了我的面子，今天开始上班了，井下工作停了连春节在内放假二十多天了，今天开班第一天，等于去给工作面拜个年，今天目的不是为了出多少产量，主要是把生产的前期工作做一下，还有一个事情要给大家说明一下，今天井下工作除328工作面有石开江而外，其余工作面的现场管理人员，明天才能明确，今天现场的安全，拜托大家了”。 第73章 奋斗见成绩 复工第一天，由技术员龚文东带程山阳入井，天文山煤矿，程山阳是第一次下井，因复工第一天，上班的工人不是很多，两人到了其它无现场管理人员的三个采煤工作面，巡视了一遍，临到他们出井时，大部分工人都已升井了，全矿当日产量不足五吨，出井洗漱好，回到宿舍，勤惠下班回家己做好饭，程山阳问道：”过来几天了习惯了吗？这一次是我们第一次离家，在外面单独兴家做饭，主办矿家属不是？很多的，这方职工宿舍很多，所以你下了班，可以到处熟悉一下情况，我们才过来，东西不齐可以向她们借用一下，有时可以找人聊一聊家常，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来了就要适应这个地方生活条件，这里早上有小菜和肉食卖，有小病矿上有医疗室，很方便的”。 “谢谢你程经理！你年龄不大，干过的职务还不少，你把情况介绍的这么详细了，你说的实话，人不熟，多几天就熟悉了，都是一个矿的，很快就熟了，都知道我是程经理的老婆”。 “文件没到，他们怎会知道我就是经理了，你不要在外面去张扬，现在的人怪得很，还有再有两天你儿子周六要来，铺位给他准备好”。 “这些你不用操心了，你把你工作做好就是，我知道你的工作还没理顺，你的工作理顺了，我的心情都会好得多”。 “快了！今下午开新的管理人员会，一切都是才开始，我午休一会，记得二点钟叫醒我，我走了，你再去找她们耍，有时间可以到天文山去转一趟”。 二点钟到了，程山阳来到办公室，通知参会人员早就到了，办公室打开后，程山阳把开水烧起，然后他开始讲话：“在前几天开会大家都认识我了，在砖厂歺馆喝酒时有加深了影响，几位应该比较有影响了，今天已经开工了，刚才上午十二点过几个工作面的计量员把日报表交来了，今天总量还不到五吨，据你们长期在这里工作的人说，好像年年都是这种习惯，只要是习惯就好，今天在座的，有几位从事过管理？”。 “我干了一年多”。 “就是谢明发，你是415采煤工作面的，对吗？ “对的！你才就清到了，程经理好记性 “今天召集大家开会，应该主要以我讲为主，问到你们了回答一下。先讲第一个事，先把你们的自留地明确一下，说到自留地大家都应该很清楚这个含义，现在是以你们所在工作面为负责地点，这样你们工作起更熟悉，人员地形都更方便一些，谢明发，己知道了，石开江328，罗孝锋324，余光兴322，岳鹏举415，工作面是熟悉了，所在工作面的人员也是熟悉的，唯独不熟悉就是管理这项工作，工作不熟悉不要紧，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找管理的，都是边干边学然后走向熟悉，但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个不会不懂都不紧，关键是不会不懂要学要问，今天我要讲跟你们五个人没一个人是熟的，更不用说跟你们有一点关系，你们有人是托了关系来的，我认为这些都不重要，我认为重要的是你要称职，穿的什么衣服你要配得上你的这身衣服，我在此郑重其事提醒大家，在我手里工作，你不用去考虑何时该喊喝酒了，何时该喊我钓鱼了，何时该送礼了，你要考虑怎样把工作面管好，不出安全事故，多出产量，说个实在话，你抱着一个请喝酒送礼来保你的工作，在我这里你是保不住的，你的工作不做好，就要牵涉到我的工作没做好，老总就要免我的职，我都不在职了，你还喊我喝酒吗？与其这样，你不好好的努力工作，你要危及到官位不保了，肯定我就要先把你下了，我说这个道理是每个人都清楚的，说直接一点也是自私的。我说一点明天组织生产的事，今天开了班了，我们这里有那么一个习惯，理解了，从明天开始我们要逐步，把生产恢复到正常水平上来，我们煤矿的首要任务，就是产煤，在安全条件下生产煤”。 “我石开江，是天文山煤矿话最多的的人，这次程经理叫我起来搞管理，大家都感到很奇怪，一个带头闹事挑漏洞的人，居然还提起来搞管理了。我扯远了，我问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我负责的工作面，管好了，工人多拿了钱，我们又从什么地方来体现呢？”。 \"老石这个问题，问的太好了，农村当时搞的吃大锅饭，始终农民的日子得不到改变，结果包产到户，打破了大锅饭，农民的日子才彻底好了起来，老石说的事情，我明确告诉大家，干好干坏肯定不一样的，从实际分配上体现出来”。 “我提一个问题，假如我分管的工作面条件更好，与他的更孬也一样对待吗？” “老罗这个问题也问的好，我工作的条件明显要低于其他人，不但管理人员，就连工人也一样的好工作面要讲关系，孬工作面，条件差的工作面就没人干，这一点该由矿领导掌握按工作面条件确定单价，实行人性化的管理”。 今天这个会，开的很成功，你们有的人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今后至少每个月要开一次这种会议，有必要时半个月开一次，你们记住一个事情，我是最欢迎别人提意见的人，你提的意见我采用了，我还会给你报酬，我这种人，你们是第一次听说吧，我是早一点遇到石开江，也许你早都进入到现场管理层了，忠言逆耳，这句话听说过没，今天参会的人员，你们收到了好的意见，建议交给我，我用了会给你报酬的，但也区别，打胡乱说，信口开河这种意见我不会接收的，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今天还给大家说一件事，下次开会要每个人学会做记录，回去休息了，明天好正始投入工作”。 次日早上在大会议室开全体人员井口调班会，调班会上，程山阳讲话：“昨天大家已经开始上班了，很好！但昨天我做一件很冒险的事，有三个工作面没配备现场的安全负责人，煤矿生产是高危行业，这种险冒一次就足够了，昨天冒险三个工作面324今天是罗孝锋，322今天是余光兴，415今天是岳鹏举，其它328石开江，413谢明发昨天己到位上了岗，各位老师！各位师兄，昨天缺现场安全管理人员，我不说大家清楚的，我没必要做解释了，安全管理人员，他们负他们的责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打锣卖糖”各干一项，今天上岗的五位，其中四位都是本工作面的熟人，他们也是才接触到安全管理这项工作，有许多范围不熟悉，请大家多协助他们的工作，现场今天是我，今天是开班的第二天了，请大家一切照旧，恢复正常生产状态，工作面昨天大部分人到场了，有一部分师兄是今天才开班的，不管昨天今天安全始终第一，永远是我们干煤矿工作的重中之重，到了现场检查好了，确认安全完好，才开始作业”。 调好班，采煤工作面入井了，程山阳又把五个现场管理人员叮嘱一下，然后到运输队找到队长秦运良，机电队彭光才检查机运开班前的准备工作，把两个队长叫到一起：“昨天明确的说是开班了，实际机运没动作的，今天肯定是要正常生产了，你们两个分管的工作就拜托你们，我的精力确实抽不过来，再说你们负责的范围我也使不上劲”。 程山阳一离开，秦运良就说道：“这个人跟汤文祥大不一样，事情清得很到位”。 “这个人，不是那边煤矿收尾工程，第一批就调他过来了，这个汤文祥聪明的很，事情不对马上撤退，实际上我们过来工人全都清楚，王占江早迟都会叫他过来的，你看他一过来这个王老板，第一天过来后，来过没？他把工复了，王老板可能要来了，反正这个程山阳来了，大家要踩稳点”。 地面各辅助部门巡视后，赶忙下井巡视现场，来到328石开江负责工作面，石开江反应道：“程经理！昨天在会上我都要提，我们工作面存在问题，运输巷道打不拢，规格按开工时的高规格，所以打巷工根本就完成不了，年前这个问题都就出现了，找现场管理人员反映，他置之不理，他跟汤文祥关系到了位的，加上老板分配方法又出了问题，所以我在会上要提出哪个问题，目前我这个工作面，现场最大问题解决了，产量肯定会上升”。 “这个问题，当时汤文祥，和龚技术员清楚不？”。 “他们几时到过工作面，都是听汇报，主要任务打牌喝酒”。 “这个问题，马上解决，通知你的打巷道人员，规格降下来，两天之内把这个问题处理了，降了规格不影响他们收入，岂有此理，瓶口小，瓶底大起什么作用，都要经过瓶口才能通过的东西，而且工作面接近残采，马上结束了，这么简单道理为什么这些人就不懂呢？这么简单的客观道理呢”。 “程经理！这件事，龚技术员不认怎么办？ \"有什么事找我，由我负责”。 \"程经理！你办事爽快，雷励风行，有担当”。 “石老弟！我这个不喜欢别人跟我戴高帽子，干事情，讲道理，你是我的下级，只要你的道理是正确的，我肯定服从你的，你记住，两天过后，问题没解决，我只问你，降了规格，扣了工人的工资由我负责。石老弟！说老实话，你们的一百二十元返还抵押金，这个汤文祥，犯有不可推卸责任，是我，敢保证绝不会出现这种事，实际上老板省了少的，损失了多的。不说了，我还要到其几个面去看一下，你记住，除特殊情况外，我每天都会到现场的”。 当日巡视工作面，岳鹏举415工作面同属328一个情况，程山阳按同样方法处理解决了，此事很快就传到龚文东耳朵，龚文东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给王占江打电话，反映程山阳不讲工程质量，在井下瞎指挥，跟这种人很难合作。 王占江得到信息后，第三天赶到煤矿来，到矿由办公室主任赵兴明，通知全矿管理人员在公司办公楼，召开管理人员会议。人员到齐了后，由王占江宣读总公司任免人事文件，任程山阳为天文山煤业公司常务副经理，然后他说道：“目前总公司主办煤矿己彻底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但公司其它还有几个子公司，还在运行，所以我主要工作地点还在总公司，天文山公司，凡我不在时，公司的一切事务皆由程山阳处理，特殊情况可以与我联系，其它各种事务请大家各司其职，公司在春节放假后一直停工，没恢复生产，在你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己以几日前恢复生产了，并且生产已从昨天达到了正常生产，为此今天中午，请大家在砖厂歺馆进歺。王占江布置了其它相关事项。然后他在程山阳办公室询问了，龚文东反应的工程质量问题，程山阳如实反应现场的情况：“以及他处理事情的理由，两个面，面临着产量无法恢复，加上汤文祥离职带走的的人员，年后农协工情绪问题，现在矿上组织恢复生产难度确实太大，我都快有招架不住了感觉，目前现场缺一个值班经理，还在天文山选一个有难度，主要是我对这方人员情况不熟，管理人员不同与其它工种，你要尽快物色好，井下现场安全任务忽略不得” “关于龚文东工作问题，他己提出离职要求，去年因他的一个误判，险些出一个穿水死亡人员的事故，现在总公司有个技术员，李忠调过来在技术给你把控着一点，至于值班经理的事，这方没有，你在总公司选一个也行，只要你认可就行”。 你说总公司的可以，我再思考一下，考虑好了，我愿意了，还要征求别人的意见，要双方都愿意才行，选择人很难，我这个人对工作太严格，很多人接受不了，好嘛！联系好了，再给你说”。 \"另外今天中午吃饭，你好好的发挥一下，我今天有个主要目的，给你创造一个机会，另外据说你请农协工吃饭用了钱，这个钱公司出了，今后有这种事你说一下，咱们还是公事公办好点，吃饭时间到了，咱们走了”。 山阳回家向勤惠请假，说明了情况，勤惠对他说道：“我们从哪边才过来人不是很了解，喝酒不要太耿直，省到一点喝”。 “谢谢五姐提醒！我会注意的！”。 约好了，全是总公司机关办公室的管理人员，开席前，还是王占江董事长先发言，他说道：“我们虽说一个总公司的，平常一起喝酒机会也很少，加上现在总公司与天文山又分开这么远，喝酒机会也就更少了，今天借这个难得机会敬各位一杯！： 我在负责卖煤炭，但这么久，井下一直没出煤，耍起很不自在，终于等到出煤了，马上就有事干了，有事干就高兴了，今天借王总的酒敬大家！ \"我是运输队的，我也敬大家杯！ \"我是医务室方智良，我也敬大家一杯！ 随后大家都挨顺序的每个人敬了酒，这时王占江，见程山阳没发言，就直接点名说：“程经理！你最后发言，你最后发言，是表一个很特别的态吗？”。 “王总！发言的人，还没完，我还不能算最后一个”。 “知道了，你说的是钟伟，搞忘了告诉你了，他是司机，不能喝酒，现在你该算最后一个吧”。 “钟师长！对不起！不知道你有特殊任务。好吗！王总说我最后发言，有不一样地方，我来天文山在今天桌上是最后一位，敬酒也是最后一位，我发点球，先敬王总！然后都敬了一杯！ 这时王总又说话了：“这次办公室主任该发点球了”。 \"你王总不点将，我都要马上发点球了，我还是先敬王总！”。 结果除王总外，每个都发了一次点球状，做到了尽兴而散。回到办公室程山阳在思考，叫谁来任值班经理合适，思来想去，还是认为钟伟强合适，再合适也要同本人联系一下，要本人同意才行，他拨通了钟伟强电话，问道：“钟兄！你现在做什么？” “程书记！听说你又调到天文山去上班了，你这种人，王老板肯定要安排你的工作的。我现在家休息，拿的下岗工资，想找点事情做，没有恰当的，就一直耍，你找我有适合我的活吗？”。 \"钟兄！我在天文山有半个月后，我没退休，你都没退，现在这里缺一个副经理，实际是天天要下井跑现场，一个月休四天，如你愿意，我就去给王老板说一下，工资要比青年煤厂差一点，但经过努力，年终时老板也许封个红包，但这些都要老板表态才说的好的事，你不急于回答我，同嫂子商了再做决定”。 “我可以马上回答你，跟你在一起，她应该没意见”。 “你确定了，我马上跟王老板回话了”。 第74章 问题有办法 钟伟强的问题，同本人联系了，取得了本人的同意，愿意到天文山煤业公司来，同程山阳一道工作，程山阳即刻用电话与王占江联系，叫总公司行文调技术员李忠时，将钟伟强副经理名字一并加上，王占江你说的事是可行的，汤文祥不属总公司全民职工，区别在于此。几日后李忠，钟伟强总公司一并安排车送到天文山，中午程山阳以私人名义安排吃了便歺，然后住宿安排李忠有家属，钟伟强暂没带家属，住宿安排好了后，办公室李忠就用龚文东的，龚文东当时接到电话，王占江电话一同意立刻收拾东西就走人了，所以开管理人员会，他都己离公司走人了，钟伟强与程山阳共用一个办公室，下午程山阳带两位熟悉了矿区情况，与各科室管理人员熟悉了一下，两位熟悉了情况后，都说道：“这个规模比五，七煤矿大多了”。 “这是肯定的，这是一个县属的国营企业，也是像我们总公司一样，受到国家政策的大气侯的影响，这里全是按国家正规矿井来规划设计的，当然跟我们总公司相比，他还是有差异的，井下入井乘人车，运输用机车，提升都用正规绞车。你们两位来了，有时间多商量，说到底，场合摆起这么大，王老板把摊子一交，十天半个月都不容易来一次，遇事找商量的人都找不到，太难了，我都后悔了不该来，又没退休，还得硬起脑壳乘起，现在你们两个来了，我胆子自然就大了，生意写到了，还得好好干起走，这里除了上班，钓鱼，打牌，喝茶旅游景点都有，喝酒就更不用说，环境人还是可以的，工作干好，生活一样好安排，钟兄，如嫂子家里好安排，一样可以把嫂子接过来，有适合工作要叫老板安排这是我的事，我知道该怎么跟王老板说”。 跟你一起工作心情都不一样，你那天一说，叫我问你嫂子，考虑一下，我当时说，不用问，只要说是跟你在一起，她会同意的，我当时就答应了，人就是这个样子，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程书记！我记得！同你一起出去学习了一次，你这个人心直口快，做事豪爽，没事，我年龄比你们两位小，有不对地方请两位兄长多帮助，工作上的事，大家互相通气，商量就是”。 “不跟两位吹了，今天是我儿子回家日子，没法，在这方上班，家都搬来了，钟兄，你只有暂时吃食堂，洗澡有澡堂很方便的”。 回到家里，程强己经回家在做作业，勤惠过来安排在库房工作，轻松且事少，山阳回家时，勤惠的晚饭己做好，招呼程强吃饭，山阳问儿子：“程强！马上高考了，成绩能过关不？我和你妈不希望你考重点，只希望你考上本科就行，你给奶奶通电话没？”。 “爸妈！我自小看到你们这么辛苦，看到几个姑妈她们工作这么好，我还是暗暗下决心，我自己的底子走一本，还要努力，走二本是有把握的，每周都给奶奶通了话的，是用同学手机的通的，奶奶都把同学手机号记熟了”。 “你考上高中时，你奶奶问你要什么礼物，你当时没说手机，可能你说了，当时可能都给你买了，为啥她又没主动跟你买，主要怕影响你的学习，记住，奶奶住在大姑妈家的，跟奶奶通电话，要问爷爷，姑妈姑父好，你弟弟马上小学毕业了三姑的妹妹幼儿园也要过了，幺姑也有弟弟了”。 \"爸！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 \"你一定记住，你爸这辈子欠你奶奶情，是还不了，只希望你对你奶奶好一点”。 “程强！你爸说的这些事记在心里，没你奶奶帮你爸，也许就没你，说多了，你不懂，快去澡堂洗个澡，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床看书，读书的事，我同你爸帮不了你”。 钟伟强，李忠，到公司第二早上，程山阳带着两位新上任的领导，参加井口调班会，还是程山阳讲话：“各位老师！各位师兄！今天又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开调班会，大可能都清楚了，有需要大家知晓的情况，才通知在一起，原来技术员因个人原因辞职离开了，公司必须要有技术老总，今天与大家见面的李工程师，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到天文山公司任技术老总，希望大家有事多向他请教，这位是总公司调过来，中层干部，钟伟强，现在天文山公司任副经理，大家欢迎他们给大家讲话”。 “我叫李忠，从今天起就同大家在一个矿井共事了，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也是向大家学习的” “我叫钟伟强，也是跟大家一起工作了，今后工作中请大家多配合，多支持，谢谢大家！” 调班结束后，程山阳领着两位新到矿领导下井，熟悉情况，一边走一边介绍：“现在天文山公司面临非常严竣的问题，煤矿有个很实用行话，叫采掘并举，掘进先行，现在不是先行，后行的问题，而是没有行的问题，因王老板算好他的承包期，五个手采面，手采面的产量低得很，而且有两个属残面，马上结束了，两个残面一结束，产量就更低了，我也是这样在想，王老板过来，我们三个还是抱着端了老板的碗，对老板负责，跟他说还是把掘进恢复起”。 “程书记！我看了几个采面，跟总公司采煤相差不多”。 \"什么跟总公司差不多，确切地说，跟青年煤厂差不多，所以我叫你过来，你应该很快就适应了，上次龚文东背教条，使工人叫苦连天，我当机立断跟他纠正了，他去跟老板说我不讲工程质量，结果他感觉跟我不好合作，主动找老板要求辞职了，李工！我这个人是很和谐的，很好商量一个人，我讲究以理服人，我们一起相处久一点就了解”。 “我们三个相当于是在帮民营企业，难度比帮国营企业更难，我们现在你说帮的民营企业，又背着国营企业的招牌，所以我们三人遇事要多商量，有时又不能违背良心，损伤老百姓利益”。 程山阳把年初农协工罢工的情况，讲给两位听了，过来正遇到农协工罢工，实际上这些农协工是占住理由的，王老板又不过来，实际做为老板来说，钱也不是很多，说良心话，我都感觉这样做，味良心，好不容易把工人说服，实际上不叫说服，是叫把农协工感动了，从家里带过来做生活费的钱拿出来，陪那几个有号召力的农协工喝酒，然后又做工作，终于使他们复工了，我跟农协工有个承诺，今后凡是公司出奖励，抵押政策我还要用白纸黑字写出来贴在墙上，不准撕。工人复工了，老板也过来了，这件昧良心的事，前一个管采煤队的汤文祥，他要负不可推卸的责任”。 “程书记！你对这件事，是你过来后才知道的”。 “我们一边说一边出班了。我刚才说了，这件事情，这个汤文祥，是个最大坏人，老板得了一点小利益，实际失去了民心，我不过来还不知道，不知要停好久，实际上农协工说的很可怜，别人是先拿钱来做抵押的，如发生安全事故，是全矿范围的，别人押钱保全矿的安全，像这种事，打死我都做不出来，我们一起今天洗漱了，我带你们两位在砖厂歺馆熟悉一下环境，王老板说为了复工，我开的钱，他说把我付给我，说个实在话，我出钱就没望他拿给我的，是他付了一些钱给我，今天我们吃点小酒也就是这个意思”。 三人洗漱好了，一起来到砖厂歺馆就歺，歺馆老板招呼道：“你姓程吗！你们公司当官来吃饭，都是付钱开票，只有你才是自己付钱不开票，你应该是公司经理吧，我听他们都这样招呼你”。 “钱老板！这两位是昨天才到公司的，汤文祥，龚文东他们离职了，这两位是接替他们的，钱老板！你喜欢吃饭开票的，还是开钱不开票的”。 \"程经理！这种话，你自己都好回答的，明显的开票是别人付钱，我肯定喜欢开票的，说实话收的标准都不一样，你当老板也会这样，天文山煤矿当官的我经过的多了，只有你才自己开钱，汤文祥带工人吃饭都开票，说实话，赚你的钱肯定更少，但还是欢迎你来吃饭”。 饭后，几个回到办公室，程山阳对两位说：“我们喝了酒，午休一会儿，我们上天文山去转一趟，上面还有寺庙，钟兄！这方工作没青年煤厂费心”。 “跟你一起工作不会感到费心的”。 午休后，李忠俩口子带着小孩，钟伟强，程山阳夫妻几人一起赶上天文山，在路上程山阳对钟伟强说道：”钟兄！你抓紧与嫂子联系好，你们家的事，应该可以放手了，她过来后，我去找王老板跟她们安排个工作，这个事我来办”。 \"程经理！我们小彭上班有小孩，不好办”。 “走到一起了，搞忘了替你们介绍，这是我们家纪委书记，姓贺，排行老五，叫勤惠，李工爱人是小彭吧？你们孩子附近办有幼儿园，收费不高，我回去说这件事，我们家的人，就去打听了，先把工作的落实了，再说”。 “程书记做事，很人性化的，把事情都替你考虑得很周到”。 “有些事只能是尽力而为，李工我同他在总公司时，我们出去学习了一次，所以彼此了解，不是今天在井下摆谈龙门阵，我没回避，一般不了解的人不会说。还有一个事给你们两位说，明天有位这次我才选择一个现场管理人员，他在井下跟我说了，明天晚饭在他家喝酒，反复提醒我，必须把你们两位喊到，说到这个人，我要跟你们多说几句。你们看有些情况就是这样的，小彭就摆她们女人龙门阵去了。我接着刚才龙门阵，这个人叫石开江，在工作中专挑当官的漏眼，今天在井下有些事情，我摆出来的事情是他跟我说的，这次汤文祥离职把他的心腹喊走了，我首先就想到他，这个人可以，今后你们接融了就知道了”。 \"程经理！我们才来这样好不好？”。 \"李工！你放心，我们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今天在砖厂歺馆吃饭，钱老板说的话，你应该听懂了，是人都有七情六欲，这个石开江，也许是我选择了他，他跟我说，他这种人当官最恨了，我跟他说，我不恨你种人，我喜欢这种人，不是你我才喜欢，今后有跟你的人，是一样的，但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也不行”。 “程书记！差不多了，我们转回去了，我还到办公室写点东西，跟你一起工作，养成习惯了”。 “这个习惯好！小彭我们走了，下次又来，就该这样，努力工作，尽情娱乐，小朋友一个人不好玩，涛涛，妈妈工作了，你到幼儿园就有小朋友陪你玩了”。 回到办公室，章三哥的电话到了，他问道：“好久一段时间没聚了，听说你到天文山去了，三哥问一下，你们需要井下用的木楔子不？ \"我可以问一下，但这方跟青年煤厂不一样，有专门管材料供应的，我问一下，你放心能帮的忙，我会帮的”。 程山阳随即找到管供销的赵江明，把情况说了一下，讲明是好朋友，在不影响公司的正常开支的情况下，帮个忙，我没给你说之前，我没告诉对方你的电话。 \"你程经理的忙，肯定要帮的，你现在可以把电话告诉他，叫他跟我联系就是”。 程山阳马上把章三哥联系上了，把供销赵江明的电话也告诉他了，然后他们自己联系上了，生意也做成了。 钟伟强也告诉程山阳，家里的事也落实了，家属听到很高兴，可能很快就会过来。 程山阳也随即跟王占江联系，他说道：“李忠，钟伟强这两个人，你把他们调过来，我的工作方便多了，为了方便我的工作，己通知他们把家属带过来了，为此事，请王总把他们家属安排一个适当工作”。 “好的！这件事你没想到，我都考虑好了，这个钟伟强，在总公司时，你推荐来接替你的，这次恰好运输队缺一个绞车司机，机电队缺一个提矿灯的冲电工，我正准备与你说这件事，你抓紧安排落实好了，给我回个话”。程山阳随即给运输队长秦运良，机电队长彭光才电话，通知他们需要的人己落实，叫他们马上落实，安排好培训，实际这两个岗位正好是龚文东，汤文祥家属的岗位。 这种事，实际上王老板早就有安排的，只是工作多了，还没考虑过来，贺勤惠也带小彭把小孩读幼儿园的事也落实好了。上午钟伟强与程山阳下井巡视工作工作面，钟伟强也确实感到比青年煤厂工作好干，出班后钟伟强的爱人了落实部门，人员还没到位，结果是第二天王占江安排总公司安排车送到天文山。 几天后，钟伟强对各个环节熟悉了，在办公室和程山阳，提出两个问题，一个石开江的328采面，谢明发的413采面，按正常推进度还有一个月时间就结束了，现在没工作面接替，二个产量应该有提升空间，但存在问题是劳动力不足。 \"产量提升空间问题，我来了这段时间了，要想提升，就要调整一下分配方法，在不影响老板成本基础上，把计件方式调整细化一点，调动工人积极性，能够增加劳动力最好，只有这个方面去争取了，没工作面接替的问题，这件事只有请示老板想法处理”。 第75章 儿子新起点 钟伟强反映的问题，其实在初次到天文山公司，程山阳就向王占江提出过，这次钟伟强再次提出，他也感到事情再不向老板认真提出来，今后工作就很被动了，他跟老板提出，叫他抽时间一定到公司来，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他汇报，电话说不清楚，王占江接到电话后，随即赶到天文山公司，程山阳把李忠，钟伟强叫到一起，程山阳说道：“现在公司说起是两个事，实际就是一个事问题，就是采煤工作面接替问题，现在328，413采面最多还能采一个月，这两个工作面结束后，没工作面接替，这两个面的人员怎样安排，现在招收劳动力本来就很困难，为了长远安排，公司要及时恢复掘进队”。 “王总！程经理汇报这个问题，他也同我和钟经理说过，现在公司也只有我们三人，在负责安全生产这方面工作，他提出恢复掘进碛头的前期准备工作己做好，有人了，马上通知机电队安好设备就能施工”。 “程经理，李工都讲了，其它生产方面事我们商量着处理就是，刚才讲的事情，要你才能确定下来”。 “你们讲的事情，应该是天文山公司的头等大事，因为我事情太多，没及时落实，打掘进碛头人员已找好，是当地的一个叫罗中全的人，他在公司早先打过掘进的，这次叫他组织好人员，由他承包，把承包内容细节跟他明确好了，这样你们管理起就方便些了，他告诉我人员己组织好一个碛头的人，说先上一个碛头的人，随着再上另一个碛头的人，己通知罗中全了他马上就到，你们说的采煤两个面下来人员安排的问题，原先有两个采煤面，是在公司未购买前，因地质条件差停采了，你们几个可以到现场考察一下，确实不行，也就只有采三个面了”。 “刚才王总讲的两个事，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罗中全他组织一个碛头可以由他先上起，承包给他，我们把设备跟他安排好，他干过的不是生手好办，平常时我们注意安全就是”。 不一会，罗中全到了，他带的几个人也到了，王总把几位公司负责人介绍了，罗中全说道：“程经理，己经认识了，只是没打过交道，从现在起，天天都要在一起打交道了，这两位，一位李工，一位钟经理，今后的工作望你们多关照，多指教”。 “罗中全，听说过，在天文山算是名人，今天见面了，你尽快把人组织好，明天就叫把机电设备安排好，只要你的人员一到位马上就能开工，听王总说，你是熟手，那就更好，你是跟公司签定承包合同，这样你操作起也方便” \"罗老板！这几位都是公司才从总公司调过来的能干人，希望你们好好协调工作，承包合同你仔细看清楚，合同签了后，大家双方都按合同履行各自的职责，所以公司要叫你来承包给你，主要考虑你是熟手”。 \"王总！我们这拨人，全是在这几个碛头下来的，只要一恢复，全都能马上就能直接干起走”。 “罗老板！人我们认识了，我们马上把你的办公室，调班室，会议室指定给你，你自己带到你的人，在办公室郑主任处领你的，你的工人该领各种各样东西，今后有什么事，多给钟经理联系，工程技术方面的找李工”。 “罗老板！你抓紧去安排你的事，我没在公司多找这几个领导，他们每个各负其责，会把他们自己的事干好，我在这方办公室都没有，我的办公室在总公司”。 “几位领导！我去干自己的事去了，改天，空了喝茶”。 “几位！今天过来把事情落实好了，关于采煤工作面，接替的事，没接替不怪你们，这是公司的事。李工，钟经理爱人的工作落实好了吗？ “谢谢王总了！已经安排好了，上起班了”。 “小程！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事情太多，天文山公司的事就拜托你了！我走了”。 王总走了后，三个人又到通风组找到通风组长徐建伟，了解两个停采工作面的情况，李工也把图纸带上，图纸上显示停采工作面，当时因条件太差而停采，程山阳问徐建伟，通风设施恢复难度大不大？徐建伟回答：“停采工作面，没人作业就没有去管”。 “现在公司面临两个残采面，人员下来后，没接替的采煤工作面，我要准备恢复这两个面，我们明天要到现场去实地考察一下，你明天把仪器背好我们一起去看了再做决定”。 第二天上午，四个人到现场看了，通风设施因启采不久就停采了，通风设施稍加修复就可以恢复生产，运输轨道也要检查修复，出班后在办公室通知运输队秦运良，检查恢复轨道，机电队彭光才恢复机电设备，通风组恢复完善通风设施，同时布置掘进碛头的启动工作。工作布置好了，给王总电话汇报：“王总！刚才我们几个到以前停采的采面实地考察一下，我认为可以组织启采，己布置相关部门准备，公司要做的工作就是财务人员测算单价，这两个采煤工作面要高于其它采面，掘进面人员到位后，立即启动”。 “小程！调整单价的事，你根据情况由你决定”。 这一天，石开江，谢明发到办公室找到程山阳钟伟强，说目前工人都在关心，马上工作面结束的事，我正要通知你们两位，公司掘进队开始启动了，但是再快打出来的工作面也接替不上，所以公司恢复以前停过213，202采煤工作面”。 \"程经理！你知道这两个采面是什么原因停的吗？”。 \"我知道！我马上跟你们讲这个道理，你们也去工人讲这个道理，这个对你们两个考核也要修正，就是第一次开会石开江提出的道理，好条件与孬条件的道理，举一个例子，你们两人同时挑一百斤的重物品到县城，物品重量一样，一个是更值钱的物品，一个没这么值钱物品，但你们肩上负的重量是一样的，付给你们报酬一样，这样就不会影响你们挑担的积极性了，好工作与孬工作的单价不一样，再差工作面都有人愿意干”。 “程经理！你这办法好！我们把你这个办法详细跟大家说清楚点，实际上这种才是人性化的，包括我们管理条件差一点工作面人也有信心了，这下我们回去跟工人解释一下，这个道理不深刻，浅易懂，我们理解，跟工人一说就明白了的道理”。 一个月时间很快就到了，残采工作面结束后，新工作也顺利启动，罗中全掘进启动时遇到一点难度，经过努力还是解决了，总的新工作面启动的难度解决了，工作上难度没有了，程山阳担心的事，是儿子高考的事，7月到了儿子高考的时间，夫妻两人在公司交待好工作，当天赶到高考场外面，山阳告诉勤惠，不要孩子知道了父母来到了他考试地方，第一天考过了，在宾馆住了一宿，第二天终于考试结束，夫妻两人才去见儿子，山阳赶忙问道：“你的感觉如何？我同你妈妈也在接受考试”。 \"爸爸妈妈！我曾经告诉过你们重点没把握，一本有希望，这次考试下来，还是这个感觉”。 “儿子！谁都希望考个好学校，父母，子女是一样的，这是人之常情，你努力了我和你妈理解你，程强！你奶奶问，我怎样回答她？”。 “奶奶问您，您就回答她二本有把握，爸妈今天我们还回天文山吗？”。 “儿子！你爸妈还在上班，还得干好自己工作，你从小就感觉到爸妈工作辛苦，其实我们不感觉辛苦，只是不愿你再走我们的老路，走我们走吧！我们乘车回去，你在宿舍东西拿完了没？”。 “拿完了，剩下的不要的旧书旧本子了，今天回去了，明天回去看外公外婆”。 “该回去看一下他们，你外婆，外公的孙辈都多，但他们还是更喜欢你，你回去在家里住一天二天可以，吃饭在外婆家也行，要自己走一段路，其次就只有在歺馆吃饭，然后再过天文山来等录取通知书”。 一家人在路上说了一些家常事，回到天文山，这时钟伟强知道了程强高考回来了，特意做了一些好菜，看到一家人到了后，赶忙接到家里，这时程山阳给儿子介绍：“这是钟伯伯！钟伯母！钟伯伯是爸爸的同事，更是爸爸的好朋友”。 \"程强！听你爸爸说你高考了，你在高考，你爸爸妈妈也不亚于在高考，小伙子你现在有这个条件读书，像你爸爸和钟伯伯，我们哪时想读书，没钱也没时间读书，现在你有条件了，努力读书像你几个姑妈一样读了书出来，到省城去工作”。 钟伯母，知道你高考了，早就把饭菜做好等你回来好吃。 “妈！钟伯母做的菜真好吃！ \"钟伯伯跟你说读书的事，你扯到钟伯母的菜好吃”。 “本来就是好吃嘛”。 “小程！放假了，好吃下次又来，钟伯母还替你做，小伙子高考了，学习压力大，一天都顾到读书考试去了”。 “真得太好吃了！谢谢钟伯伯！钟伯母！ 刚回到家，奶奶电话到了，\"程强！过来，奶奶跟你说话”。 程强把父亲的手机拿过来喊道“奶奶！ “程强！考试下来了，感觉如何？你几个姑妈叫我问你，你讲了，我好给她们说”。 \"感觉还可以！估计重点有难度，走一本有把握”。 “好孙儿！没使爷爷奶奶失望，这次录取通知书到了，奶奶给你买部电脑，今后读大学好用，你大姑妈见了你的录取通知书，她会跟你买手机，听到这个消息奶奶爷爷都高兴了，快叫爷爷”。 “爷爷！大姑妈好！李姑父好！ “姑妈，姑父不在家，弟弟在家，我转告她们，挂了”。 “爸！奶奶怎么不跟你说话呢？ “你奶奶她主要是跟你通话，她听到了她想听的消息了，所以她就不说话了”。 程强高考结束了，他彻底放松了，山阳夫妻也松口气了，山阳回过头理一理公司事情了，今天听煤仓司秤发货的朱玲，张霞反映最近井下出来的煤炭质量太差，客户反映到老板那里去了，程山阳找到钟伟强分析近时间煤质变差的原因，这时钟伟强收到有人反映，公司安监员与作业工人，掺砂石在煤炭里，程山阳吩咐对这件事不声张，等这个叫袁波的安监员再次作案，一定要捉住他的现场现形，程山阳分析安监员袁波肯定收受了作业工人的好处，他还会继续作案的，果然，钟伟强在巡视工作面，查到袁波正伙同作业工人作案，当天出班时，通知他到办公室说明问题，被捉住了现形，他也没什么好抵赖了。程山阳批评他：“现在公司面临着这么严竣局面，很多工人下岗，公司发下岗工资了，安排你的工作岗位，而且还是管理岗位，你的职责不至是督促安全，为了公司的利益应兼负一些煤质责任，鉴于这次行为的性质，保留你继续在天文山公司上班的位置，但必须调离原岗位。 这个袁波被调离安监员岗位，心存不满，（过后的工作再次犯错，受到更严肃处理，这是后话）袁波安监员岗位由钟伟强推荐的姜飞接任。 煤质问题处理了袁波，得到一些好转，但治了标，没治好本，程山阳在这种情况下在思索，用什么办法才能彻底控制住这个煤质差的问题，从根本上扭转不了，用五，七煤矿现场把控，用了效果甚微，最后想到一个层层把关，各自负责任的办法，井下两个煤质检员，调整到井口抽检井下各采面，井下各采面的计量工（司秤员），井下各采面的计量工兼任煤质检测工作，另外由公司支付责任工资。这样形成出厂煤质由两个煤仓司秤把关，出厂的煤质低劣，台秤会显示，她们针对井口两个从井抽调两个抽检员，井口抽检员针对井下五个采面的司秤员，采面司秤员针对每个作业工人，作业工人的煤质不过关，磅秤立即从重量上就显示出来了。就这样全公司质量普遍得到了很大提高。 煤质扭转后，客户随之增多，得到这个信息后，王总电话询问情况，程山阳：“王总！这应该是非常好的消息，两个丢弃的废弃工作面，创造如此效果，应该可喜可贺，你掌握好市场经济，随行就市，我\"班门弄斧”了”。 “小程！你们辛苦了！尤其是你，公司运营就全靠你了。你儿子高考情况如何？”。 “辛苦是应该的，我儿子高考情况不知晓，谢谢你的关心！另外有一个事，是李姐一个亲戚，是井下采面的司秤员也就是计量工，为了赶亲戚，提前脱岗走人，我查到后处理了他，批评他从事的岗位不一样，你离岗后有人写上产量，公司要付工资，他不服，扬言公司要处理我。我以为你知道此事了，我正在等待你的处理”。 “小程！此事我知道了，我老婆跟我说了，批评了她，给她说公司是国家的，程经理的处理是正确的。你放心大胆的工作，你对我不是才认识的，我对你的工作是认可的，也是放心的”。 “王总！我这个人对任何事，都是提得起，放得下的，有事及时通知就是”。 事后，程山阳将此事向李忠，钟伟强说了，李忠说道：“当时看到老板娘亲戚的架势，我分析他肯定要跟老板说，由老板娘叫老板来下你了”。 “这种荒郊野岭，不是看在你程书记份上，谁又多愿意在这里多待一天半夜，二个丢了的工作面，跟他整了这么多产量出来。程书记！这个煤炭质量你又怎么想出了这个办法一下，就把这股风刹住了”。 “人活在世间上，长脑子就是想事情的，煤炭质量本来就是一个非常使人头痛的事，加上我们这种极薄煤层，加上又是手工落煤，这种落煤方式，搞好煤质即难又易，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我们没用这个方法时，是不是很难，我们用了现在这种方法，是不是又很易了呢？”。 “程经理！你说的方法浅显易懂，你说的方法易学易会”。 “今天话就谈到这里，明天各干各的事，刚才说的在这个荒郊野外，我们一定要安排好自己生活，自己乐趣”。 刚回家里，山东的姐姐打电话来了：“兄弟！你好吗？一直打电话打不通，通了没人接，今天通了要多讲几句话，你知道姐姐在四川娘家没多的亲人，有时间有话就只有跟你和兄弟嫂说”。 “姐姐！对不起！一二十年了，你知道你弟弟就这个累命，下次跟你兄弟嫂配个电话，你今后可以打他的，实在太忙了，上次杨二出嫁我这个舅舅都没去，是她舅妈去的”。 “兄弟！今年是程强考大学了吗？一晃好快，在四川还是个婴儿，现在都成大小伙子，考上大学跟我这个远在山东的姑妈报个喜讯”。 “这是肯定的，也要给他春霞姐姐说一下，姐姐跟你说个事，你下次要跟我通电话，就这时间打，家里座机打不通，没人接，有情况，你可以问杨二”。 又谈了很多家常话。 第76章 越干越有劲 终于等来了儿子高考录取通知书，被四川大学录取了，儿子第一时间，第一个告诉他奶奶，奶奶高兴把好消息告诉几个姑妈，同时告诉程强一定在去学校报到前，到姑妈家看看爷爷奶奶，奶奶给孙儿的奖励也要兑现，你大姑妈和姑父也想见见你，程强对奶奶说道：“奶奶！我在省城上学，来看您和爷爷不是很方便吗？我填志愿填的川大，就是想读书期间看你和爷爷方便”。 “好！好！我孙儿没让奶奶从小就心疼你，没让奶奶失望，没白关注你的成长，跟你爸爸妈妈说好，就说到奶奶这里来了，来了再说，见面奶奶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 这时山阳夫妻也高兴得很，告诉儿子回矿上告诉外公外婆，他们也不比你奶奶喜欢你，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时程强问了一个山阳一个奇怪问题：“我怎么感觉奶奶对你和妈妈的话，越来越少了呢？”。 \"你奶奶在以前说你爸爸妈妈的话，说的差不多了吧，这有什么奇怪的，跟你说过事，你爸爸妈妈欠你奶奶的情，这一辈子我们都还不完你要替我们还，而且这不是你的亲奶奶，你亲奶奶在你爸六岁就去世了，你现在学习上的东西，你奶奶，姑妈给你买了，我们也就不用买了，另外别人家喜欢办升学宴，我同你妈事太多也免了”。 \"问一个事，您讲了好多，文具东西不用您们买了，我讨厌办升学宴”。 \"今后上大学了，听我们说话的时候就少了” 家里面头等大事落实好了，天文山公司的事也应该突击一下，上午下井巡视一遍工作面，下午在办公室同钟伟强，商量制定一个创优的奖励计划办法，根据各工作面，各方面情况区别定下去，明天在井口调班会上宣读一下，然后叫王勤文用毛笔写出去，贴在食堂的墙上，这件事是程山阳在工人闹事时候，就己经跟工人承诺过的了，最稳重的事还是要先跟王总汇报请示后，再行定夺，程山阳当即用电话，把情况大概预算能支付多少费用，增加多少产量，向老板做了汇报，老板听了叫以会议的记要形式留底。钟伟强听到电话这样说了后，他说道：“程书记！你这个人干事，不甘寂寞都想找事干，不用说老板肯定需要你这种人，跟你一起工作都要受到影响，你就不怕老板答应了，又不认账吗？”。 “钟兄！你这个人也跟我一样，心直口快，实际天文山公司有办公室，为啥要叫我两个同一个办公室，就是方便遇事随时好商量，人做事都要做到未行军先寻败路，我在会上说了，还要用笔写出来，贴上墙，到时候他不认账，不是工人不干了，我都不干了，其实工人本分善良的很，上次的事我不知道，王老板汤文祥怎么下起得心，马上时间差不多了，岳鹏举叫今晚喝酒的事，去喊李工我们马上走了，钟兄！跟嫂子请好假没？”。 “程书记！你做事太稳重，很细小的事你都想的到”。 当钟伟强把李忠叫下来时，李忠还说：“还以为你们搞忘了”。 “搞不忘，这种事哪能搞忘，我一直在说，工作要干，生活情趣还是该有，我们两个在办公室商量了事情，也办好了一个事情，吃酒时我在粗约的讲一下。李工！掘进碛头的事，一是只有一个头，二是承包了的，三是把新上任的安监员姜飞督促到，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有问题肯定会跟二位通气，姜飞这个人，据我观察应该工作比袁波更到位”。 “这个人，是我推荐的，应该大方向不会错，好像今晚上喝酒好像喊了他的”。 “虽说我们这们是荒郊野外，但也是山青水秀，下面还有一个大水库，下次回去把鱼竿带来可以去钓鱼，天文山上还有农家乐，有机会几个家属没当班，我们一起耍一趟，列宁说过，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列宁究竟说没说，我也不清楚，马上到了主人家里了”。 \"欢迎各位的到来，时间不早了，请大家上桌”。 岳鹏举父母尚在，妻子孩子也在，一一给大家做了介绍后，做为两桌，煤矿来的朋友一桌，这时程山阳招呼道：“伯父！伯母！要请上坐才行”。 “程经理！你就不用客气了，家父不善饮酒，我妈就更不用说了。先招呼大家上桌说道：“我们大家先吃菜，土乡土味，不好吃，菜不好吃，多喝酒，今天不用说了，我是主人家，先敬大家一杯！ \"主人家！敬了酒了，先把话说在前，后面说错话要喝酒，我讲了这句话，不叫规矩，只讲我先说，我先自喝一杯”。 \"程经理！你讲都没讲，什么话是错话”。 “就是刚才你讲的这句话，今天伯父，伯母没在这张桌子上，我们在桌子上的都是弟兄，朋友，一句话没有当官的，认这句话的，大家共饮一杯！ 这时李忠工程师首先发言： “在桌的，全是我的哥，弟弟敬所以哥哥一杯！ “我平时话最多的人，今天腔都开不起，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空隙，我敬大家一杯！ “请大家停一下，主人家的菜味道再孬，你筷子都没动，怎么知道味道好孬？ “主人家都说了，大家集体吃菜”。 “对了！还是程经理，才有这个号召力”。 “罚酒！我喝了一杯酒定的规矩，既然有人违反”。 “不能这样，等一下桌子上的酒罚都罚完了，只要我们弟兄都这样，没把你当官就行了，不是你喊大家怎样称呼你，总不能喊，“喂”，吧”。 “对！还是老石说的话才有说服力” \"那我一杯酒不是不喝了吗？”。 “没人安排你喝，你自己喝的”。 “慢点！我姜飞，是姜飞，不要听成张飞了，袁大汉下了课，我上的，我是管安全的，也就是大家说的罚款的，公司老板下了指标，要抓够违章，没抓够就只有扣我的钱，但还有一个规定，又没抓够又没发生安全事故，我也可以平安靠岸，为了罚不到你们管的款，也就是各位管的人，都没有人违章，达到这种效果了，我敬各位一杯，这一杯我喝大点”。 \"小姜！只要你这个目地达到了，再喝一杯都值”。 “你程经理就害怕事情搞不大，好！你也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我看了一下，这下可能没人跟我争位子了，我姓钟，我敬大家一杯！ 谢昌发，罗孝锋，余光兴也按顺序每个人都敬了一杯酒 “我险些搞成客去了，我们弟兄朋友一起还是闹热一下，这个事，还是只有程经理开头，上次工人闹事没上班，天天在砖厂歺馆吃酒，他天天想些名堂喝酒，过后才知道是你私人掏钱，当时我们大家确实被你感动了，不是也不知道要停好久，以前事不说了，今天只说高兴的事”。 大家慢慢喝酒，我借岳老弟话（程山阳粗约讲了下午与钟伟强商量办法）要求大家明天下班在办公室来签个字，像上次那种事，只要我在天文山就永远不会出现哪种事了，如出现了，不说你们不干了，我都不干，这场事最坏的人是汤文祥，这个人做事太缺德，不说他们的事情了。开始喝酒，我们搞猜数字喝酒游戏。当晚的酒尽兴而散。 在回矿的路上，增加了姜飞，程山阳向他了解掘进队的详细情况。姜飞他说道：“罗中全的人安全意识淡薄，火工产品管理不讲规矩，公司有条件把他们的弄来安全培训一下，但他们人员太少，班次又在三个班次上”。 现在暂时这样执行，罗中全是承包人，不能跟你在一个班次上，你负责通知他到我办公室来，我找他谈话”。 回到家后，山东姐姐电话到了，她问道：“兄弟！程强的录取通知书还没不到吗？我们这里录取通知书早就到了，是没考上吗，问杨二，她说不知道，因为你没在矿上”。 “报告姑妈好消息！考上了，重点，没给你讲的原因，想使你少用钱，我知道你当姑妈一直在挂念这个事，现在你知道了，把消息转告他们就是，跟他们说，不要去花钱，心意到了就谢了！”。 “兄弟！我不知道你，还把姐姐当外人，你要这样，当时你就不该对姐姐这么好，你不说了，把电话拿给五妹”。 “五妹！山阳做事不记情，你怎么也这样”。 “姐姐！知道了你肯定要生气，你弟弟这个人就这种性格，加上手机在他身上，姐姐不要生气了，你跟姐夫解释一下，现在知道了，是一样的，你侄儿出息了，是高兴的事，姐姐不生气了”。 “听你这样说，心情好点了，就这样下次再说了”。 次日，把整个采煤工种召集到大会议室，钟伟强将优质高产的办法宣读后，有工人就问，这个办法为什么程经理不读，上次当着大家承诺，是他说的，哪个时候你还没来。这个时候程山阳只得站出来给大家说清楚，他说道：“有句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一点心情，我理解，其实钟经理在宣读，我就在旁边站着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况且天云山常务经理是我，摊责任都该我负主要责任，大家记得我当时讲的，宣布了东西，要用纸写出来贴在墙上，不允许撕掉，现在读了，你们下午出班在食堂的墙上就能见到了，没见到，再来找我”。 你程经理早一点这样讲，不是要少一点事吗？。 工人进班后，程山阳入井，专门到掘进碛头去巡视一次，果然与姜飞汇报大致一样，他迅速出井洗漱好，回到办公室，见罗中全得到通知，早就到办公室门口候着了，程山阳开门，罗中全赶忙把烟敬上，程山阳开言道：“罗老板！你给公司签的合同，你应该详细看了吧？ “程经理！不这么喊，你喊名字就行了，合同拿了，我有些字认不完”。 “罗老板！我们王总都是这样喊的，当承包人，合同都看不懂，要吃亏的，你回去叫你家里面的认识字的，一条一款的慢慢读给你听，不懂的，一定要弄懂为止。今天我到你现场看了，我马上跟你交待事情你写不起，就用老脑壳记，一是风机风筒要悬挂好，没悬挂的地方，摆放在铁道旁边，要使矿车不能碾压，二是火工产品要分箱，放在顶板好的地方，专人管理，出了事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三是碛头必须时刻保持有足够的支护材料，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承包人，三班要指定一个现场的安全负责人，另外为了安全起见，因公司在没有三个班次配备安监员，所以你要跟，公司的安监员，不能在一个班次上，这不是跟你出难题，承包合同是包括有安全内容的，所以叫你认真看懂合同就是这个意思，罗老板！我今天找你到办公室，谈了这么多，听懂没？”。 “听懂了” “你听没听懂，我说话是做了记载的，你一定要记住，回去把我讲的话，你也给你家里人讲一遍”。 \"把罗中全的事落实了，又找到写手王勤文，将公司办公室纸笔墨纸砚，找好将早上井口宣读办法写好，上午事情忙完，已经中午了，回家吃饭，午休了，下午来到办公室，钟伟强己到办公室了，他把今天宣读了奖励办法，在几个采煤工作面看了一下，普遍都有效果反应了。 “这很正常，没到共产主义，货币交换时代，钱币是会起决定性作用的，金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我们下去把办法贴出去，工人下班肯定会来看的，只要今天看见贴出去了，明天效果肯定会好的，钟兄！我们再不做失信于民的事了”。 “程书记！我不是恭维你，你适合当企业家”。 “钟兄！我当企业家，我肯定请你，最初在总公司，选你和杨刚的时候，我都反复考虑过的，采煤二队留你下来时，跟你配人，我给矿长说，给你配一个次一点都行，他是能够把控得住的，结果你也干的很成功，我调砖厂，你到青年煤厂后，你们三个也成功了。有句话说得好，朋友遍天下，知心能几人。工作上配合的密切，就更不好逢了”。 “今天掘进的承包人来，你同他谈的效果如何？”。 “我感到，我尽了责了，但他的领会能力如何，不得而知，一份合同，字都认不全，我反复给他说，叫他回家去拿给认字的人，反复的读给他听，不懂的地方多问两遍，井下我查出来的问题，也叫他用心记好，立即布置处理，实际只有一碛头，也简单，下一步如要再增加一个掘进碛头，最好不要再找他了”。 “问你一个私事，你儿子读书报名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你不问，我差一点搞忘了，现在公司的工作基本理顺了，我准备就这哪天抽时间，送孩子上省城报名，随便去看望一下干妈一家，两个妹妹也在省城，借这个机会俩口子也去放松一下，有二十年的事了，那时经济条件差，加上又才接手基层岗位管理，所以一辈子的结婚日子，都没满足一下老婆，这次去弥补一下”。 “抓紧准备一下，这个时候去最恰当，儿子考上大学，心情也好，公司工作也顺利”。 \"就这样，我去把李工叫来商量一下” 不一会，三人一起，程山阳也讲明了要耽误几天，说了也要向王老板请好假才能走，随即程山阳拨通了王老板电话：“王总！有个私事要向你请几天假，因儿子报名读书的，公司的工作安排妥当了，李工，钟经理，在我旁边的”。 “儿子的事，可喜可贺，怎么不与大家庆贺一下？公司安排好了你放心去办吧，我也知道你这个人的责任心，你不放心，你不会离开的，你离开后，公司就他们两人在家，一定交待安排好，我不再给他们说什么了。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公司医务室，一天到晚，没什么具体事务，加上总公司医院在喊人手不够，公司的这两个医务人员，要撤了，他们离开了，有个大队的赤脚医生，准备在我们地点设个医疗点，我们的医务人员在他们离开时，公司还是在砖厂歺馆替他们饯个行，如你在公司你主持一下，你离开了，就叫办公室郑主任办一下，就这个事，其它事情你安排了就是”。 “你们两个听见了，没什么，我们几个一年到头除了放假，也极少请假休息过。另外有个事，对我们安全生产没什么影响，就是医务室要撤离的事，走了当地人要来设个医疗点，就这样，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走”。 回家，立即跟干妈打了电话，说好明天启程，第二天早上乘车到县城，由县城乘火车到省城，因报名时间尚差几天，一家三口，到省城前一小时，山阳与大妹小霞联系了，当时大妹夫妻己在省城创办公司了，山阳一家到省城火车站，大妹安排接人的车早已到了，爷爷奶奶也到站来接人，程强一下车，赶忙招呼爷爷奶奶，一行人由司机直接送到就歺地点，时间早已过了吃饭时间，奶奶叫你们一家人随意吃一点：“晚歺要晚一点，你姑妈才有时间陪你们吃饭”。 第77章 儿子新征程 晚上七点后，姑妈，姑父带着弟弟赶到歺馆，山阳看到妹妹，妹夫打了招呼，程强看见姑父姑妈还有点缅典，山阳赶忙招呼道：“没见姑妈，姑父直念叨，见了又不喊了，看见爷爷奶奶好喊就直接喊了”。 “太晚了，大哥！我们吃饭都是这个时间，爸妈他们都习惯了，晚上小林可以陪你喝酒，爸可以陪大哥喝，程强拿到通知书，你应该是第一个告诉的你奶奶吧？”。 \"大姑！林姑父！通知书都是打电话告诉我们，我知道，奶奶在等我的消息，必须第一个告诉她”。 “这下缓过劲了，我同你林姑父在等你叫我们，你还是没让我们等太久，大哥，嫂子你们吃菜，我还是认为喊嫂子随和一点”。 “你大姑妈跟你奶奶一样，口才太好，来，一说起别人挿不上嘴，大哥我弟兄碰一下”。 “口才好！有什么不好，当年在五，七煤矿，不是看你大哥口才好，我还不会认他当干儿子，这个干儿子也使我淘了不少神，不说了，我孙儿都这么大了”。 “程强你也好，也替你奶奶争了面子，你奶奶面子重，当年因你妈是正式工，你奶奶使了不少劲。我在说，程强没喊我，我在提意见，小鹏，喊舅舅，舅妈没？”。 “喊了！喊了！见到就喊了，几年不见长高了，小学毕业该读初中了吧？”。 “几年不见，也许认识，小鹏昨天电话听到了，知道今天来的是舅舅，舅妈”。 \"小霞！我们这一家人随在哪个时候，永远哑不到场，不是我话少，是没我讲话的机会，好在程强争气，小子！爷爷都替你摄着一把汗，你的电话一到，你奶奶像捡到金子一样”。 “小霞！老娘这样一操作，我同你嫂子都整成高度神经了，程强一过关，我和你嫂子先过关，程强有今天这个成绩，他奶奶功不可没，他也感到奶奶的威慑力，电话跟奶奶说重点不敢保证，一本可能有希望，至于他今后造化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哥！你同嫂子到省城来，你们没来时，一直电话叫你们上来玩，你们来了，我同小林因公司事务太多，确实没时间陪你们，希望你和嫂子理解！好在妈妈和爸都可以给你们当导游了，就近的地方，我们家小鹏都可以给舅舅，舅妈当导游”。 “我不给舅舅当导游，我陪哥哥玩”。 “你当导游你不当，你外婆外公会当的，小程强，考上大学了，他的几个姑父，姑妈是肯定要来的，尤其是他三姑，幺姑，你们耍朋友时，都担惊受怕，这下好了，幺姑都有姑爷了，她们来了，我们再忙也要抽时间陪你们”。 \"山阳！你妹妹拿的酒都是好酒，你不用客气，尽管喝”。 “小林！你看你老爸洒没喝醉，就说酒话了”。 \"保保！再好的酒，也有个量的”。 “老爷子！您没注意他们嫂子在侧边吗！他们大哥还是有所顾忌的” “霞妹！小林！我同你大哥从耍朋友起，我不怯保保，我倒一直怯干妈，我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这件事，我听三妹说过，我妈同大哥在演戏，我妈认这个大哥，我当时我们四个妹妹都还在矿上，妈妈喊一个不讲卫生的人回来，还喊我们喊他大哥，我们都感到喊不出口，以前的事不说了，我们大哥嘴巴会说，我们外婆都喜欢他，今晚上酒到此结束”。 在去宾馆路上，山阳对干妈保保说：“他对你们，又敬又怕，怕填第一志愿，但又是填的川大，他这一生有无成就，他自己心里有数，老娘您心里还是要有点数，小霞在电话里跟我说，您这样对程强，她都嫉妒了，我们兄妹虽然说的笑言，但我认为还是有些道理，我不知道其她三个妹妹有没有这种笑言，老娘！我一直对勤惠这样说，对您和保保的情，这一辈子无法还清了”。 “山阳！人与人之间，有一种情是说不清的，今天晚上当着你保保的面，当时有很多人说，范天秀认干儿子是认女婿，我才没这种想法，只要回家跟你保保一说，你保保会承认吗？通过实践证明，别人猜的都是假的，从我内心来说，从认你当干儿子那一刻起，我都是同情你，当然你的嘴巴，会说话，也是你的优点，你保保，外婆都喜欢你，你说好听的话，不说粗鲁话，你几个妹妹，假如你一来家里，她们就讨厌你，你还可能来吗？这是老娘二十多年的心里话”。 \"山阳！你干妈，一辈子心肠好，善良，你出身贫寒家庭，从小受尽磨难，你还有出息，她认你当干儿子时，你还在挖煤炭，过后你才一步步出息的，实际上你当官不当官，与你干妈丝毫关系没有，这一点你干妈是得到的是你有出息，年纪轻轻就搞管理了，如你在前，肯定也没这回事，你现在的四个妹妹，她们目前处境都比你好，我相信，你是她们大哥遇到了难处，她们会帮你的”。 到了宾馆住宿地方后，山阳叫程强，他说道：“弟弟是小学生，你马上是大学生了，你与弟弟还有共同语言吗”。 “我主要听他介绍省城的地理环境，你没听姑妈说，他能当我们就近的导游吗”。 “干妈！您和保保今天辛苦了！休息了，明天您们还要辛苦，程强！跟爷爷奶奶做再见，跟弟弟你的小导游再见”。 到了妹妹安排住宿的宾馆，住下后，勤惠说道：“你妹安排住这种高档宾馆，费用可能高得很了”。 “什么你妹，我妹，你是嫂子，不是你妹吗？外人问你，你才说小姑子，她安排你住哪你就住哪，这种住宿，叫我们到省城来旅游，肯定是住不起的，今晚上干妈说的话，你知道了，她为啥对我们一家这么好，我的几个妹妹她们不存在钱的问题，关键是我们对她们，不能假情假意，不能虚伪，像我们没有就没有，实话实说，但也不能叫穷，当时我干妈千方百计把你这个正式工儿媳挽留住，就是怕穷，社会变化太大了。叫程强早点休息，有时间到她姑妈公司去看看”。 “实际我们都该去看看，开一下眼界，休息了，抓紧这次上来，满足一下你二十年未曾达到要求”。 第二天一大早，小导游就来叫床了，他说道：“舅舅！舅妈！妈妈叫您们不要退房，叫您同外婆，外公一起吃早点，叫我陪您们一起玩”。 “知道了！等你哥哥起床就走”。 勤惠把程强叫起床，洗漱好了随着小导游，到了吃早餐地方，一家人吃了早歺，先到武候祠，山阳问程强：“你知道武候祠是纪念谁的地方吗？”。 “我知道，是诸葛亮”。 “你看小鹏多聪明，这么小，这些知识都就知道了”。 “这是他爸爸妈妈，放假时带他来游玩时教过他很多次了，所以他妈交给他一个任务，给舅舅，舅妈当导游，程强！你今天要陪奶奶说说话”。 “干妈！在家时他问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他说为啥每次奶奶跟他讲的话更多，说您跟我和他妈讲很少话，我只能给他说，奶奶跟我们的讲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和你讲的话了”。 “程强！你奶奶跟爷爷的话都少了，她就是想跟你说话，她要跟你弟弟说话，但你弟弟天天都见着的，所以讲的话就少得多了”。 “保保！您同干妈平常时间怎样安排？”。 “到体育场打一打太极拳，溜一溜弯，同老年协会的老朋友下下棋，好安排，时间还排的满满的，你们要来，提前跟他们说好了，所以说，叫你们有空多给你妈打打电话，闲聊几句都好，年龄大了，也不算很大，还不到七十岁，人到了年龄就寂寞了。你单位上的事情好干吗？”。 “我们矿改公司了，煤矿闭了坑了，在距矿七十公里以外的地方，购买了一个县属的国营企业小煤矿，还是逸强能够干的走”。 “干的走就好！你妈平常打电话都是问程强的事，所以你工作的事，我们很少过问，你妈，她也不担心你的工作干不走。老范！你俩婆媳也存了很多龙门阵了吧，小鹏！我们坐车带你哥哥到杜甫草堂去看一下”。 “好吔！我们又到杜甫草堂去了”。 “我和你妈出门，都是由他带路，今天这个导游还算合格吧？转得差不多了，我们就随在找个地方吃点什么，他妈跟他安排好了的，钱他去付，吃什么由我们选，你妹妹陪不到你们，你们也要理解，几个闺女大了，出嫁了，我们都 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一次面了，当今社会竞争太激烈，你在小地方体会不到，所以你妈对程强的学习督得这么紧，就是这个原因”。 “五妹！这次到省城玩得高兴吗？”。 “一天都还没过，就说这次了”。 “你妈做事就爱钻字眼，小鹏！你选个地方吃饭了”， “外公！我们转饿一点再吃，哥哥叫吃就吃”。 “今天就依你两弟兄的，你记住，你外婆不经饿，你要看着办” 又转了几个地方，中午由小鹏选了一个地方，他说是同他爸爸妈妈来吃过的，吃了果然味道不错，吃了饭，下午又转了几个景点，就返家了，这下才由小鹏带舅舅，舅妈回到他们别墅家，这种家庭装饰，不说勤惠，山阳都没见过，参观过后，山阳对程强说道：“今天陪弟弟转了一天了，你现在的任务，陪奶奶说话，我和妈妈陪爷爷说话，差不多了，奶奶说了，到昨天来的地方吃晚饭”。 吃了晚饭，休息，第二天又到都江堰市去旅游了一天，第三天几个姑妈，姑父全到齐了，早就得到程强奶奶的消息了，所以都专程赶到省城来恭贺侄儿考上大学了，小霞专门到一个星级歺馆订了两座。大姑妈邀请她的几个同事参加。 中午，午宴开始了，大姑妈首先开始讲话：“今天是我侄儿考上重点大学的庆典日子，为了激励他继续奋进，我作为他的大姑妈在此，对他的成功表示祝贺！同时也欢迎大家的光临，我这个娘家侄儿，他的奶奶，也就是我的母亲对他成长付出很大的心血，在此我替哥哥嫂子敬老娘一杯，大家共饮！ 这时林姑父也开始讲话，因为今天是我们的家宴，但情况特殊，我同夫人也邀请了几个至好同事参加，共同分享一下这种喜悦”。 “我是今天金榜题名小伙子的二姑妈，我这个侄儿成长，我和姐姐读书出来更早，家里情况都是听三妹，四妹给我们说的，所以我也敬妈妈一杯！大家同饮”。 “不忙，你们不要搞错了方向，今天这件事，是因为我孙儿的事发起的，而且还有这么多客人，你们不能怠待了客人”。 “各位！我老娘说了，我来替老娘分一忧，今天读书是我儿子，在此首先感谢，我妹，我妹夫好朋友，谢谢你们为我儿子的庆典增辉添彩，敬大家了！”。 “我是林江智，叶小霞的同事好友，今天听说好友的侄儿考上重点大学了，我们几位肯定是要来恭贺的，我表示一点小意思，也叫以资鼓励吧！”。 结果几位朋友都开始表示意思了。 \"小程强！快接受叔叔的大礼，你们这样就不对了，叫你们来增加一点气氛，结果你们来这么一手，我还有点措手不及了”。 \"小霞！你说这个话就见外了，我们对你侄儿，我们都是他的长辈，对他鼓励一下，也属正常的”。 程强也随意讲了感谢长辈，谢谢长辈大礼的话。 当天庆典做得空前热闹，午饭后回到小霞别墅，就只剩下几个姑妈，姑父，二姑，三姑也有小孩了，幺姑的男朋友也到了，在客厅一家人欢聚一堂，几个姑妈也把送程强礼物一一拿了出来，因程强奶奶跟几个姑妈对接好了的，所有礼物没有重叠的，这时大姑妈拿出两部手机出来，大家感觉很纳闷，这时候大姑妈说话了，她说道：“我不说出原因，你们也猜不出结果，两部手机，一部是大学生的，一部是送给嫂子的，嫂子有手机了，今后我们姑嫂通话就方便了，最主要的是，今后你同妈妈通话方便了，手机卡都替你办好了，大家都把嫂子手机号记下来，今后程强与你通话也方便了”。 “霞妹！你叫嫂子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嫂子！你不用感谢，只要你对妈好就行，我妈没其她儿媳妇，就只有你这一个，你对她和爸好，就什么都好了”。 “我会的，人心换人心，你哥哥遇到你们一家人，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干妈！我有一个事，一直想问你，都没问成，您有时喊山阳\"报应”但又不是听您经常喊他”。 “你个贺五妹，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听我这样说他，我这样喊过他吗，你怎么不直接问他呢”。 “你够意思了，幸得好，这句话是老娘偶尔生气才说出来的，你们几个妹妹亲耳听她说出来，如果别人摆出来，你们还以为别人说的笑话”。 “嫂子！你是感觉气氛不够热闹，你想调节一下，你不见妈说大哥这句话，每次都是生气时说的吗，你真的不懂给你解释一下，是妈说大哥不听她话，不争气的意思，这是四川人恨自己孩子不争气的一句怨气话，这下懂了吗？”。 “说点其它的了，干妈！保保！小霞！我们明天要回去了，出来几天了，单位上责任还是挂在我身上的，程强在没报名前，要住就住家里了不住宾馆了，程强！在省城读书应该生活习惯跟县城差不多，想奶奶爷爷了，坐车到姑妈这里来看就是”。 第78章 公司新矛盾 山阳在省城大妹处旅游几天，把儿子的事向干妈和妹妹做了交待，也向儿子做了一叮嘱，然后夫妻两人乘车返回公司，回到公司时，回到公司己是当天傍晚了，他把钟伟强喊到办公室，询问他离家后几天的各种情况，钟伟强汇报说道：“医务室的方智良方医生，小付护士，得到通知后随后就把所有东西收拾好，总公司医院也安排好了汽车，把东西装上车，然后中午由办公室郑兴明主任主持在砖厂歺馆，给两个医务人员进行一个简单饯行活动，饭后两个医务人员也就随车返回总公司医院去了。本大队一个叫曾二娃的赤脚医生，公司医务人员前脚一离开，他马上就给办公室郑主任联系好就进场了，这种情况与安全生产没什么关系，所以我和李工也没去过问。井下生产情况效果很好，这种事情还是用经济才能调动积极性”。 “走这几天，在省城耍得很高兴，也满足了老婆的愿望，这次我们俩口子都长了见识了，收获也不小，时间不早了，休息了，我乘了一天的车，我去澡堂洗个澡，吃了饭休息了，明天早上我们一起下井”。次日早班在井口参加一个采煤工作面调班会，有工人见了程山阳，问道：“你写出东西跟念的也是一致的，我们大家也是按你们制定做的，到时你们不要看到大家多拿了钱，又心疼，又变了就不好干了”。 “这位王师兄，我们的更衣室挨着的，我们一边换工装一边说，你们多出了产量，你们多关了工资，但公司将你们出的产量卖给用户，公司增加了收入，这种情况是共赢的事，是彼此都得利事，我们边走边谈，我直接到你们工作去看一下”。 “程经理！实际上我们这些下苦力干活的人，都喜欢听你讲话，再烂的事，你都能把它梳理的伸伸展展，上次给抵押金，该老板出钱，他就不拿出来，是这个道理吗？”。 “我一直说，这件事要怪汤文祥，出政策前要经过反复测算，算好了，一旦公布了哪怕是亏本也要跟工人兑现，公司没出安全事故，就没赔付到钱，这算不算钱”。 “怎么汤文祥，不晓得用你说的道理，找老板说呢？”。 “他没这个水平，不说了到工作面了，注意安全”。 这个工作面，正好是恢复的停采工作面，相比其它工作的难度更大，入井后程山阳与钟伟强分别巡视工作，他一边巡视一边布置，对每个点的情况深深的映在了脑子里，又来到另一个采面，感到离开公司几天，钟伟强的工作还是扎实的，又到掘进碛头巡视一下，罗中全工作有改变，但还不彻底，随既出井，刚好碰到钟伟强，两个核对了一些情况，程山阳将早上，调班时王师兄说话也说出来，钟伟强他也遇到类似情况，程山阳也教了他遇到类似情况，说服工人的方法，告诉下午在办公室聊天。 下午李忠也来到办公室，三个人一齐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后他讲了这次到省城的所见所闻，我们在这偏僻山区，外面变化太大了，这次到省城要说，我的妹妹她的开支吃饭用度就是几万块钱，我们哪见过这种派头，我儿子读书几年的费用一次就凑够了，我看到这种情况，只有不说话，我干妈就跟我说，叫我不要叫穷，她拿给你，你收下就是，这种人才叫有钱人”。 \"程书记！你的这种情况关键是你干妈起了关键作用，你的干妹妹也好，她们也受到你干妈的影响”。 不一会早班采煤工作面的计量表出来了，程山阳仔细一审核，感觉202工作面出砂量谎报了，这个计量工是姜飞才推荐的梁多文，当即叫钟伟强通知梁多文立即到办公室，梁多文来到办公室后，程山阳叫他把今天的出砂量，报出来听一遍，报了后，程山阳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三岔巷的出砂量多报了，你必须把多报的，立即扣下来，现在你还有机会扣下来，缓一点时间，我的处理方式就不一样了”。 这时梁多文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他不知道这个程山阳到工作巡视了一下，就把事情把握的这么到位，当即把谎报减了下来。 “告诉今天这件事，替你保密，主要考虑是姜飞推荐你来的，这类事绝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你本来不属于公司的安排人员，考虑你家属在公司上班，带有照顾性你是知道的，记住不能有第二次，明天你跟322的计量工交换一下”。 梁多文走了后，钟伟强问道：“你到现场巡视一次，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你的眼睛很厉害”。 “钟兄！不是眼睛历害不历害的问题，而是他今天做的手脚大了一点，他如果做小一点，我也很难发现，我这个人帮老板永远是这个原则，老板给我的，或者说是我应该得到的，金山银山我也不会客气，不属于我该享受的，一分一毫我也不会要”。 “我要问一下姜飞，他对梁多文了解多少，计量工这个工作不同于其它工作”。 “应该这样，天文山公司的人经济太困难，我摆几个天文山公司工人笑话给你听，我们这里有个卖豆花的老板，卖豆花以豆花碗的数量收费，其中有个工人吃一碗豆花，吃无数碗米饭，老板见他去了，只好说不卖给他。这是一个故事，第二个故事，我们运输队几个工人一起打伙开生活，因为吃多了少了产生了分歧，要散伙分家，分猪油时凌冻了，分不匀，把猪油熬化了，分起就绝对匀称了，第三个故事，有工人在天文山公司上班，休班要回总公司，舍不得买公交车票回家，就从小路走回家，走路回家也不闲着，背上背个筐，一路走一路搞丰收，来回都这样，被农民发现了，就放下，没发现就收进背筐里。钟兄！听到这些故事，我做为天文山的经理，我感到悲哀，我这个角度又无法改变他们的收入，农协工，我们还可以商量研究一些措施，使大家多劳动多挣钱，可我们的全民职工拿固定工资，且又定的太低。钟兄！你还注意一个特殊现象，一旦农协工闹事不上班，我们的全民职工，就去挑拨离间使农协工不要上班，这是非常头疼的事，都是私下去挑拨，我劝不了农协工上班，他们想尽办法使农协工不上班，不过我敢说这句话，只要我在天文山，农协工不会罢工闹事，你信不？ “我信，绝对信，凭你的人格，你的善良”。 “现在我们也别无他法，一是我们自己要工作好，生活好，做事多行善积德，总有好处”。 很快运输队，有个工人年龄到了退休，运输队长秦运良，准备邀请程山阳参加饯行歺会，程山阳明确告诉秦运良，如用运输队集体资金来办这件事，必须全队职工参加，否则参加的人集体集资给退休工人饯行，除了被饯行人不出钱而外，全部参加的人平均摊匀，这件事被运输队其他人知晓后，他们才知道这个程山阳竞还会这样操作，有吃了饯行歺，叫王迋才还骂娘，-他说知道这样饯行他根本就不参加，程山阳告诉大家，运输队的自留资金是全队职工共有的，少数几个人享用了，要遭到全队职工咒骂的，我可不愿意遭到别人咒骂，吃顿饭是小事。 回到家里，程山阳将此事向贺勤惠说了，贺勤惠说道：“吃顿饭是小事，遭人咒骂就是大事了，一个人的人格是大事”。 程山阳告诉老婆，早先没手机，你没给省城的干妈打电话，可以说的过去，现在几个妹妹，都有你这个嫂子电话，你没打电话恐怕不好说的了，勤惠告诉他：“这些细小事情不用操心，她会处理好的” 山阳跟她说：“不是操不操心的问题，是省城的妹妹打了电话给我，叫我提醒你，说的是你的时间更多，你的电话比我的效果更好”。 一个的月底时间到了，王总电话询问程山阳：“。公司安全状况不好吗？ “我送儿子报名请了几天假，返回公司后，天天都在公司，没有什么安全问题呀？”。 \"以往公司公司的医务人员没撤，没体现出来，医务人员撤了后，因大队设的医疗点跟公司草签了一个协议，我们井下受伤人员在医疗点，这医务人员撤走半个月，医疗费四千多，所以，我打电话询问一下”。 “你说这件事，我不清楚，当时我不在公司，具体情况我了解再向你汇报”。 程山阳向钟伟强了解这个情况，钟伟强说：“本月的安全情况是正常的，稍重一点轻伤应该都没有”。 钟兄！这社会，像我们这种人太少了，说来还是钱这个东西害人，我送孩子报名走了，公司交办公室郑主任，办理与大队医疗协议，这个医疗点的马货医生，不要说是你，看到我都是趾高气扬的，好像高高在上，谁都不放在眼里，问题出在他与郑主任那里，这个郑主任仗着税务局有关系，谁都不看不起，加上我们过来，总公司行了正式任命文件，在行政位置上，我们要高于他，他一直耿耿于怀，你感觉不到，加上平常来往的人，找办公室办事的本来就不多，他也感到寂寞，全公司王老板不在就是我两个，一天到晚干不完的事，谁又想找事干，只是我两个生成这种命了，没法。这个事，我们得想出一个办法，也是对我们自己负责，像今天王老板见医疗费用高了，马上就问安全问题”。 “程书记！井下的受伤人员，去医疗点上药，应该要签字，至少要盖个手印吧？”。 “对！你这是一个办法，他现在签的协议是草签的，还不是正式的，正式协议完善时，就把你说这一条加上去，受伤部位，伤大伤小，上了什么药，开了什么吃药，一并写上注明，最后本人签字盖手印，然后这方通安料，我们这里叫通安组，叫什么不重要，只要有这个部门就行，出了安全事故，按\"三不，放过”的原则组织追查，事故责任人进行罚款”。 “程书记！这样一做，就把别人财路断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到时候他们才知道我们两个也不是傻瓜”。 \"你抓紧跟王老板打电话，请他过来，掘进碛头一个是肯定不行的，要叫他早一点想办法”。 我马上打电话：“王总！你说的安全问题，原因找到了，现在只有采取“亡羊补牢”，办法措施还来的及，有个办法我同钟伟强研究出来了，我们认为可行的，等你过来审阅了再定”。 “你们研究好了，把稿定了，我最近要过来一下，我过来看了再说”。 “他答应了过来再说，我们明天上午下井，下午石开江约了到他家钓鱼，晚上喝酒，我永远是这么一句话，工作生活娱乐样样都兼顾到”。 “程书记！跟你一起共事才感觉有滋有味。你说的梁多文的事，我去问了姜飞，他说梁多文跟他一般的朋友关系，如此人素质差了，下了就是，他本来也是在下岗之例”。 “算了，是人都难免有犯错的时候，梁多文现在和这个老婆又是重组家庭，如果在这方没一点生活来源，光靠下岗工资也确实难度太大，这人做事不考虑后果，关键是他对我不了解，他不了解我，不晓得世间上还有人这么内行，这么认真的人，王老板的夫人要不时开车过来看，实际上是看我在做什么。钟兄，我这个人，一辈子做事，都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的，不做给别人看，拿了人家的钱该这样干，所以我管的人都知道，程山阳天天要下井，你搞瞒报是过下了关的。这个梁多文只要他不再犯，还是让他继续干起走”。 “程书记！你这个人做事很人性化，在你的手下干事都感到不好干，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了。我有个事一直没问你组织费交哪里？”。 “这事怪我，我搞忘了，你是党员，交办公室郑主任，他在收，这方从没过组织生活，如不交织组织费，都可能忘记自己还是党员”。 回到家里，章三哥打电话通知回老家有好事相告。第二天上午下井，下午等到下午石开江出班，他慌慌张张：“直说道不好意思！”。 “石老弟！我们都是上班的井下工人，多少还管有几十号人，首先是干正事为主，休闲娱乐为辅，你慢慢的，在食堂拿个点心，填一下，我们慢慢走”。 几个一路走，一路说笑，阳光明媚，心情舒畅，到了石开江家，他家就在水库边，他的家属早就把茶砌好了，把凳子搬出来放在水库边。这时石开江开言道：“各位朋友！鱼窝我是早上到矿上，上班前就打好的，你们都看见了，刚才我又补了一下窝，至于鱼大哥买不买各位账，我不晓得，我是主人家，给各位增加一个钓鱼的兴趣，请各位互相监督，第一个钓上鱼奖励一杯酒，最后一个钓上鱼的罚二杯，酒肯定是一样的酒，只是意义不一样，好的！程经理马上就把奖品领了，还有一个事，我们家什么都缺，就不缺鱼，而且今晚上的菜品，鱼是主打菜，说的钓的鱼各位全拿走，万一没钓到鱼也有鱼拿回家，第二个，李工也上鱼了”。 “你快走了，你在哪里发表演说，把我的鱼都吓跑了，我不上鱼，我要喝罚酒了”。 “钟经理！跟你壮个胆，你是永远喝不到罚酒，迷底，等会跟你说，我去填一点，为晚上的战斗做准备去了”。 不一会，岳鹏举等六人到了，这时石开江又他们安排他们钓鱼，石开江的儿子石欢回家了，大家又钓了半小时，石开江说话的机会又来，他说道：“钟经理！谜底揭开了吧，罚酒你是喝不到的，各位收杆了，没过到瘾的，下次请早了”。 各位洗了手，全部入席后，石开江说话：“今天，我不说领导，说领导要被罚酒，各位朋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厨师，小程，先解释一下，程经理不是占你便宜，我们先结婚你后来天文山，这位石欢，我不说你们会清楚，今天奖励酒都让我，我先敬第一杯酒，我代表我们全家，欢迎各位朋友的到来，敬大家一杯！万事如意！干杯！”。 “石老弟！你太辛苦了！你休息一下 “还是程经理，理解我”。 “喊你休息你都停不下来，今天我们大家到石演说家喝酒，有个特殊活动钓鱼，又有个特别安排钓第一条鱼，奖励第一杯酒，很有幸运，我夺得这个奖项，我不客气了，另一杯酒，刚才石老弟说了，也叫我姓好了，我成了石欢的舅舅，我以这个身份敬大家一杯！”。 “今天钓鱼我心里一度紧张至急，为什么？刚开始就三人定你奖惩条件是先奖后罚，结果得奖过了，第二名不奖不惩也走了，不用说了，接受惩罚是我了，结果主人家设有一个悬念，后面还有六位解围的，我没受到惩罚，我用幸运的酒敬大家！”。 \"大家等一下，厨师要敬大家一杯”。 “我不用自我介绍了，我家老石在矿上感谢大家支持，我同我家石欢各位老师，我家石欢该喊叔叔的一杯，祝大家心想事成！随后依着顺序每发点球，当晚酒喝得程山阳到天文山最多的一次，回家时，一人带一袋子鱼离开。 第79章 寻求新起点 几天后王总到天文山公司来了，程山阳从井下升井后，他把同钟伟强分析情况说了出来，情况己经发生了，只有采取亡羊补牢的办法，好在公司没同曾二娃签正式协议，我把我们商量办法给你看一下，你看了做一些修改，这个漏洞就堵上了，这种情况肯定会损伤有些人的利益。另外还有一个问题，钟伟强向我提出了几次了，就是掘进增加一个碛头的问题”。 \"你同钟伟强研究医疗点协议，我刚才听你介绍的这个协议可行，我拿回总公司做好后，再拿过来与他签定，是协议就是双方都要认可才行，关于掘进碛头的事，组织人员很难，看来还只有找罗中全去组织”。 “谁组织倒无所谓，关键是要快，此事不能再拖了”。 \"好吧！我抓紧时间找罗中全落实”。 几天后一个新问题出现了，井下主提升绞车钢丝绳断丝严重超限，机电队长彭光才己反映多次，程山阳也将情况向王老板反映多次，王老板置之不理，彭光才将换钢丝绳的请示报告，交到程山阳办公桌上，如果再不同意换，出了事故就各说各的话，程山阳也将彭光才的意见同时转达给王老板，这时王老板才承认尽快想法解决，程山阳将问题与钟伟强商量，钟伟强的意见，确实老板不采取措施，我们也只得将生产停了，否则这个责任谁也承担不起。这种情况最后的一道防线，必须严格按照提升规定执行，这时又有人反映运输队有人严重违章，程山阳叮嘱安监员姜飞，认真督查，查出违章，按最高限处理。程山阳亲自参加运输队班前会，着重强调提升道遵章守纪问题，同时也反复给运输队长秦运良讲明事情严重性。 姜飞在井下提升道蹲守督查时，捉住运输队刺头李兴付，严重违章乘提升重车出班，姜飞按规定给于他罚款，这个李兴付，他下班时提起木棒，找到姜飞宿舍，扬言只要罚了他的款，他就要了姜飞的命，姜飞迫于威胁，只得找到程山阳办公室，请示程山阳怎么办，程山阳通知秦运良，款照罚，把工停了，秦运良说，此款罚不了，停工没人顶岗，程山阳告诉他，罚不了，连你一起罚，没人顶岗，队长顶岗，这时，李兴付听说他的队长都遇到硬火了，他自己亲自找到程山阳办公室，狂暴叫喊：“你程山阳敢罚老子罚，老子要你活不到天亮” 这时看热闹的人不少了，程山阳声音比他还高：”你能干，动老子一指头，你娃子才晓得什么叫啃土，从你娃娃这种叫狂，证明你娃娃还不是总公司的人，你还不知道有个青年煤厂，你一个烂贼做得了什么？青年煤厂几十个烂贼，老子都一样收拾了，我看明天哪个敢安排你上班，怪了，一个企业没规矩了”。 他一听到青年煤厂，十多年前的事，他还是听说过，立即就软了，但嘴巴还是硬起：“老子晚上来找你”。 “快滚！白天都不敢做啥子，晚上来吃洗脚水”。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王占江耳朵里，很快就将钢丝绳运到了公司，程山阳也就及时安排机电彭光才换上了，过后钟伟强跟程山阳议论道：“王老板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要闹点问题出来他才想办法处理，他想没想过，出个事故又是多少钱？” “老板都当得下，这些事他是肯定想得到的，他主要想的是吃胆大钱，难哪，你我这些干下面工作的人才难。跟你说个事，明天我要回老家去一趟， 我可能要后天才能转来。李兴付的事，他检查写了，他也来跟我承认了错误，放他一马，等他上班了”。 “你放心去办你的事，你转来后，我有事可能要耽误几天”。 “嫂子同你一起走吗？如要一起走，把嫂子的假也一起请好”。 马上接到章三哥电话，问搞忘了明天的事没？”。“三哥！记住的，明天，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到”。 “我同李二姐还以为你搞忘了，因为提前说的时间久了一点”。 “搞不忘，你说的好事情，好事情哪可能搞忘了，好！明天见”。 回到家，干妈的电话到了，“干妈！因现在勤惠霞妹跟她配了手机了，她平时与您通电话时间多了，加上程强在省城读书，隔您不远，他要看您也方便了”。 “我不是要你经常给我打电话，有儿媳妇打电话也可以了，你久不久还是给老娘打一次电话，我想听一听你的声音”。 “好的！您的这个要求不高，我可以按您老人家的要求办，程强的事您要多费心了”。 “我孙儿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挂了”。 回到家里，山阳跟勤惠说：“刚才接到两个电话，都是不重要的，一个是章三哥的，他怕我们把明天日子搞忘了，一个是干妈的，她想听我声音”。 ”你讲的还不是不重要，那天找你闹事那个人，怎么了？跳的这么凶，最后还是烟了”。 他不傻，他听到青年煤厂，他是矿上人，哪个又不晓得青年煤厂，他说睌上来找我，我就晓得他没得戏了”。 \"这个人，你们现在怎么处理他”。 \"他已经承认了错误了，也写了检查了，肯定是别人帮他写的，但名字是他的，他不认账，写他名字他会认吗，罚款是肯定少不了的，停了几天工了，明天同意他上班了，他这个事，教育了很多人，你有理，你可以抗起，你听说自罚自己款的事”。 “听你说过，你说过无数次了，说的是你自己，在家里说不起作用，今后你在你的会场上说去”。 “不说了，早点休息，明天早点乘车，争取早点过去，很久没见了，存在很多话要摆”。 次日早上乘头一班车，到县城再转车，到老家镇上也近九点了，到章三哥家，山阳夫妻还是第一家到的客人，勤惠招呼：“二姐！很久没见了，今天我先到，帮你打下手，也同你摆摊龙门阵”。 “这怎么要的！昨天你三哥打电话，我都说了他，没想到你们这么早就到了，程强考上大学，上次他大哥送木楔子，带的小意思”。 “二姐！你们想的周到，本来我们还是想请大家吃顿饭，表示一下，孩子他不愿意，加上我们也搞不赢”。 不一会，陆陆续续大家都到了，互相打了招呼，山阳招呼道：“我今天是最远的，听三哥说的是好事，所以我们从天文山赶头一班车，我们家确实来得也早，我们还有人去帮李二姐打下手去了。三哥可以给我们说了，是什么好事了吧？”。 “好！等会还是要给大家说的，是我们家章伟说亲事，这应该算是的好事吧？”。 “肯定算好事！是特大的好事，该请我们喝酒”。 刚说完，章伟同女朋友到了，大家就喊开了，要求他给大家介绍女朋友，李二姐听见喊起了，连忙从厨房出来招呼道：“章伟！给老辈子介绍，现在介绍，等会也是一样要介绍的”。 章伟也就按妈妈说：“为了省一点时间，马上吃饭了，介绍我女朋友叫她站在中间，我介绍一遍，大家老辈子全听得到，然后再给到每个老辈子尊位面前一个个介绍”。 可以！这个办法好！然后章伟开始介绍女朋友叫李冬梅，然后又一个个老辈子介绍，这个程序一搞完，李二姐的菜也摆上桌了，章三哥也随之招呼大家上桌入席，当天客人不少共坐了六桌，因习俗叫\"上门”，女方也来不少客，所以开席前，主人还要讲话，章三哥站在主席桌前，清了清嗓子他说道：“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我儿子章伟，现在应该说是他的女朋友见面的日子，我今天心情特别好，因为我的老娘还健在，她也看到孙儿谈孙媳妇了，我激动起了，说不伸了，我不谈了，我没说完，等李二姐接着来说，敬大家一杯酒！ 这时李二姐也只有出场了她说道：“各位长辈，我儿子的马上就是儿媳两方亲朋好友，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也就有了好人缘，感谢大家光临，请大家吃好喝，敬大家一杯！干杯！ 章三哥，李二姐讲了话后，各张桌子就开始了各自的活动，章二哥今天安排去陪女方亲戚去了，山阳他们这张桌子是先前的老朋友，程山阳说道：”三哥！今天你儿子说亲事，你激动到话都说不完了，偏要叫李二姐跟你接一下，今天高兴了，你又是主人，你开个头是理所当然的事”。 “今天这个头庄，我不会推辞，关键是我过了，又怎样安排”。 “山哥！今天你是主人家，你怎样安排我们怎样做就是”。 “山阳老弟！你在外面见识更多，今天三哥安排你重新整个新板眼，让大家开一下眼界”。 “既然三哥都这样看得起我，我们今天搞个对立面，搞个南北派，这样又快当，又闹热，三哥！我还问你一个事，你没过门的亲家喜不喜欢，如他喜欢，就喊到一起”。 这时黑牛说话了：“人还不熟，多两次熟了再说”。 大家都说牛哥说的正确，结果还是按山阳建议划为南北派，相对划拳，一直喝酒很久没这样做过了，结果又闹热，酒又比往次喝得快，喝得差不多了，山阳叫勤惠把手机号码给几位女士交流后，山阳给大家说清楚有事，因调天文山上班后少有回家，要回矿上探望岳父岳母，大家都表示理解。分手后，山阳同勤惠专门到母亲坟墓前告慰母亲：“妈！你孙儿考上大学出息了，今天我同您儿媳妇来告诉您。过年时再带你孙儿来看你”。 在母亲的坟墓前山阳又流下悲哀泪水，勤惠说道：“你看一次妈，你就要哭一场，你个男子汉，感情怎么这么脆弱？”。 “我们夫妻二十年了，你几时见我掉过一涕泪，别人都说我，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流泪的人，我这个人小时候受的苦难太多了，从小就养成了坚强的性格，感情不可能脆弱，见我母亲坟墓前洗泪，我回想起她临死前，依依不舍放不下我们兄妹时的情境”。 \"哦！知道了，你每次掉泪的原因了。走了，晚了，去了又说不上几句话”。 两人急匆匆来到岳母家，世态炎凉，往日闹热一家人，现在剩下孤苦伶仃的两个老人，岳父大不如从前的身体健康状况，看见山阳夫妻高兴的很，忙招呼道：一直盼你们回来看我们，现在平常就只有老九还回来担点水，五妹去帮你妈做饭，我很久没同小程喝酒了”。 “爸！我看看水缸里水还有多少？担了水再陪你摆龙门阵”。 山阳起身去担水去了，勤惠在厨房帮母亲一边做饭，一边说话：“你爸一直在想，山阳不来看我们，是不是还在记恨我们，在你们耍朋友时撵过他”。 “您看他像不像这种小心眼的人，他知道，事情是他先做得不对，他聪明的很，他知道您和爸舍不得他”。 “我和你爸子女这么多，真的你爸最喜欢还是他，你都感觉的到，子女多了，关键时候才能看出好歹来，当时我和你爸留他下来，总的还是留对了”。 “这件事，他干妈才是一个大好人”。 “好了！缸子满了，又屯了一担水，快去陪你爸摆龙门阵”。 “矿上没干了，你们在哪方干习惯不？”。 \"都是在本县境内，条件差不多，只是管的人不一样了，这个时候挖煤干活的人，全部是当地的农民工了，时代不一样了。您外孙程强考上大学，在省城读书去了，您们两老不会用手机，今后有您们老年人用的手机，跟您们两老配一部老年手机，就方便了”。 “菜好了！你们没说回来，所以就只蒸了一点腊肉香肠，你们俩父子，以摆龙门阵为主，我再煮点汤炒两个小菜”。 “老母亲！您也来听我摆龙门阵，摆点外面的新鲜事给您们听”。 “老太婆！把汤煮了，来听小程摆龙门阵，我就喜欢他说话”。 “程厂长！我爸喜欢听你说话二十多年了”。 “这又有什么不好呢，程强考上大学后，他来看您们外公外婆了吗？”。 “来了！来了的！他跟我们说，今后要放假才能回来看我们了，我们看他的时候少一些，一看一个样，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 “他来看您们外公外婆是对的，不过的是，他现在来看您们，都是空手，我们叫他带点东西，他说，外公外婆知道不是他的钱，说到这里，我们回来都没给您们买东西了，五妹！你拿钱给老母亲没？”。 \"拿了！我们在厨房做饭时就拿了”。 “拿了就好！程强这次到省城去报名，他的几个姑妈及他姑妈的朋友，把这几年读书的所有费用，都给他凑够了，还有多了，他奶奶又给他买了一台高级电脑，他自己也争气，考上好的大学，实际他读大学，我们就不用出钱了，这次我们一家到省城的一切费用全是他大姑妈包了，他大姑妈还给五妹买了一部手机，她们是有钱人，住的洋房您们两老没见过，我们都是第一次见，我干妈告诉我，她们拿的东西，收下就是，不要客气，但千及不要叫穷，您们听说这些新鲜吧，我干妈，他四个都是闺女，只有当外婆，程强叫她奶奶，她听起很舒服，这是我这样想的”。 \"你的干妈，第一次到我们家里来，我就感觉她不简单，感到她当时这么年轻，怎么成了你的干妈？”。 “当时她人不出老，显年轻，实际年龄比我亲妈小两岁。她一直是同情我，她认我的时候，我还在挖煤，她对我们一家人的情，我都给程强说，我这一辈子还不清了”。 “小程！你歇久了，不来看我，我就在想，这个小程是不是在记恨我们，你们耍朋友时，我做过份了”。 \"爸您和妈千及不要有这种想法，我们没来看您们，确实是忙不空，不是其它原因，一直家里的大事您都跟我商量，这些都是您信任我，这些我心里都有数，今后我和五妹都记住，有时间尽量抽时间回来看您们，您老人家千及不要这样想，我们都有程强了吗，只不过您年龄大了，喝酒就像这样喝，以摆龙门阵为主”。 “你不用说，你妈在侧边监督起的”。 “爸！今后不要人监督都一样”。 “小程！我女婿这么多，我就喜欢听你说话”。 “老母亲！爸！我们要回去收拾一下，住一晚上，明天我们还要赶过去上班，我们走了”。 第80章 一条新思路 回到家里，由于到天文山公司上班，家里没住人，临时回来住一晚，也得收拾一下，山阳一边替勤惠收拾屋子，一边说道；“这次回来见你父母，大不如从前了，你们家大哥应该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商量，把两个老人做一个妥善的安排，看到他们想到自己，他们生养这么多子女，到了晚年是这么一种处境，假如我们现在一个子女，又该是一个什么样结果？”。 “小程：“你这个人心善，我父母的事，我们尽我们的心意就行，我们在家里又不是老大，未必他们回家，就没有看见吗？看见他们，就感觉世间悲凉，我们有一个孩子就可以了，像我父母纯粹是折磨自己，辛苦一辈子又得到了什么，我感到我爸他跟你喝酒摆龙门阵，是他最开心的时刻”。 我也有同感，所以我每次回家都要同他喝酒摆龙门阵，老母亲都掌握了这个规律了，所以我每次一到家，老母亲就要去准备下酒菜，老爷子就这么小的一个需求，满足一下也是完全可以的”。 “今天两个老人家都还在记住一件事，说当时你犯错转去后，他们撵过你，想到你现在久了不去看他们，他们就想着你是不是记恨他们”。 “五姐！我们程强已经读大学了，你说记恨过他们没，自从我干妈做了工作，我们和好了，我是怎样对你和你的家人，我想到这些就更感到你的可爱”。 “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爱不爱的，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点过去”。 第二天一早乘车回到天文山公司，时间尚早，山阳也换了工装下井，路过主提升绞车房，进去巡查看一下换了钢丝绳的运行情况，他感觉绞车声音好像不正常，他马上叫司机停止运行，用井下电话通知机电队马上派人检查，绞车司机这时也说，他也感到不正常，程山阳对他说道：“你这不是空话吗？既然感觉不正常应马上停车，通知机电队派人检查，你作为老司机了，当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有问题没问题，如果有问题这就是个经验教训，人的经验都是天长地久，日积月累实践中得来的”。 不一会彭光才亲自带两个检修工来到现场，撤开机器一查果然有问题，这时程山阳问彭光才，处理故障需要多长时间，彭光才回答大概一个小时，程山阳叫他抓紧处理，他迅速赶赴现场，到工作面通知各点面，稍候一下，结果当天对生产没造成影响。出班后，通知机电队长彭光才，运输队长秦运良，下午到办公室，下午两人到了办公室，“程山阳对两人布置了工作，根据今天上午主提升绞车故障的事情，你们机运又是相关又相连的事情，机电管机，运输管人，现在机电负责对全公司的绞车进行一次大检查，并派人对运输队的绞车司机进行一次故障鉴别的培训，这次任务对机电来说，时间紧，任务急，运输队司机培训是业余的，你们两个部门回去抓紧落实，必须防事故与未然”。 “你倒嘴巴一说，就把事情安排了，干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吧”。 “我的工作，本来就是检查安排布置，然后再检查，每样我自己去干，我就叫工人了，工作再艰苦都要去完成”。 这两个人的工作布置安排走了，罗中全来了，进门招呼道：“程经理！你催得急，现在找的人，找齐了，在下面会议室，你下去看一下吧”。 “人有什么看头，来了去看一下也行”。到会议室一看，一共二十个人，整整齐齐的，这个罗中全果然不一般。来了还的讲几话，程山阳对大家说道：“各位老乡！从今天起就是各位工友了，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程山阳，天文山公司安排的负责人，公司要织建一个掘进碛头，所以通过罗中全罗老板，把各位找来，你们来到了这里，就属于是公司的一名员工了，是员工就要办一些相关手续，罗老板讲了也许你们清楚了，没讲，我现在讲，你们每个人都要在办公室，郑主任处办好进入公司的相关手续，今后你们在公司的相关待遇，才有可能得到享受，你们才来，初次见面我大概就和大家讲这些，具体有什么安排罗老板会给你交待清楚的”。 然后程山阳又把罗中全，叫到办公室交待到：“你这批人技术素质如何，我不清楚，但你是清楚的，生手跟熟练工要搭配一下，如熟练工不够在原来碛头抽调都要配搭，绝不允许搞清一色，才来的人必须在郑主任处完善入公司的手续，把该领的一切东西领好。一切办好后同李工联好了，开工前他要组织工人学习入井知识，学习作业规程，你的人员到了即刻就可开工，机电，通风都准备好了，联系通风组好为你安排安瓦员，检查瓦斯，我讲完了，你去抓紧安排吧”。 罗中全走了，程山阳来到李工办公室，有几个事相互联系后，讲了主绞故障的事，讲了罗中全增加一个碛头的事，李工也说了罗中全也到办公室简单说了一下。李工说道：“公司要干，其实碛头上迟了，还有罗中全这批人技术素质，真的很使人担心，还有王老板为了省钱，安管人员根本就没按比例配齐。程经理！我跟你说老实话，我没好多心在这里干了，加上我人又这么年轻，还好在你在这里，同你一起共事，心情还好一点，但是程经理！你放心，有你在这里，我会尽力的”。 听了李工的一番话，山阳回家跟勤惠说起：“我听李工这样一说，都引起我很多想法，如果我产生一点其它想法，钟伟强他又怎么办？我跟王老板说不干了，他肯定是不会同意我走的，关键是我没退休，还有我们程强还没工作”。 “你工作不要这么卖力，就是你老婆没当过老板，假如我是老板有你这样的人，我都没不会放弃”。 “你老公这个人，一辈子都装不来假，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干”。 \"有什么法？天文山还有这么多总公司，在这方的全民职工，工资这么少，别人都还在干，我们还比他们更好点吧”。 我现在还有一个担心，我还年轻，还没达到退休年龄，心里在想该怎么办？你现在有手机，除了跟干妈通话，你跟程强通话没，这个孩子的事情，我也在操心”。 “这种事还用问吗，这个崽崽，我放在他身上的心比你多得多，吃奶吃到三岁了，读幼儿园回家都还要吃奶，一直吃干了没奶了，才自然断了”。 问你通电话，你扯到哪里去了，我干妈的电话记得打，霞妹给你买了电话，主要是叫你给干妈打电话，她听干妈说过大哥是工作狂，大嫂不可能也是工作狂吧？所以跟你配个手机，可能也是叫你给干妈打电话的意思”。 “这个事，你不用操心，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才要注意点，你一个月，她要听你说话的声音，这个年轻老太婆，什么都不缺，就缺一点心灵上的安慰，程强跟他奶奶很投缘的，听他说每个月从学校都去看了他奶奶，其实他奶奶跟他说不能影响学习，打个电话也行，只要证明他在学校正常学习就行了，我在电话里也是这样跟他说的，估计他现在不是每个月跑了”。 “总的一下都没几个月”。 新的一天到了，上午下井，出井时有人在更衣室候着程山阳，见面他首先问道：“请问你是程经理吗？”。 “我是程山阳，有事请在办公室等我” “程经理！我想与你交个朋友，我在砖厂歺馆等你”。 “对不起！交朋友，是我这个人最大优点，我就是喜欢结交朋友，但一认识就在歺馆见面，我没这个习惯，对不起，我洗澡了，有事在办公室候我，我洗了澡就上来”。 果然这个人在办公室门口，等候程山阳，开了门后，程山阳主动问他是谁？贵姓？ 来人自称姓曾，与姜飞是朋友，说很早就听说程经理大名，很想与程经理交朋友。 “刚才在澡堂的更衣室我就说了，我这个人很喜欢交朋友，但不知道你找我交朋友的目的是什么？ “程经理！找你交朋友没什么目地，就是交个朋友而已”。 “为什么没目地，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要到歺馆去见面呢？”。 这时恰好钟伟强到办公室了，程山阳对他说到：“对不起，这位曾姓朋友，马上中午了，我们要谈公事了，有事改天再说”。 这位曾姓朋友见此情此景，也只好作罢。程山阳问钟伟强：“钟兄！事情办的如何？刚才这位姓曾的朋友，估计与开医疗点的曾二娃有关系，不管他的，中午了，现在安全生产压力不这么大了，我刚从井下出来，没什么情况，嫂子同你一起过来的吧？”。 “回去没什么大事，就是走亲戚，你嫂子今天要上中班，没什么事，我就不下井了，下午好好聊一下”。 “就这样，下午见”。 回家贺勤惠正在做饭，程山阳对她说：”今天上午我刚从井下出来，有人在更衣室就来候我了，说是跟我交朋友”。 “交朋友好哇！你这个人不是很爱交朋友吗？”。 “这个人他主动说他姓曾，我分析他是对门开医疗点那个马货医生的亲戚，心想来拿言语，这个马货曾医生，门头都没摸着，做起好大个东西要不完，他清不到拣，认不到姓程的是干什么的，只去买办公室郑主任的账”。 “这个人，他确实也不知道你的情况，等他知道了，都迟了，不说了，吃饭了，吃了饭，你要午休，你抽空把你山东姐姐电话号码告诉我，我要跟她通电话”。 下午，午休了，来到办公室，程山阳才把这几天情况向钟伟强做了介绍，我来的当天，你可能早上走了，我下井去主提升的绞车房，感觉声音与平常不一样，结果查出了问题及时处理了，也算我们运气好，阻止了一个事故的发生，出了事故，老板要扣钱，我们也不好喊黄。然后具体安排机运两个部门防止事故措施，他们应该落实得差不多了。还有就是罗中全的碛头，昨天己经开工了，这个碛头开工了，说是承包了，实际上内容多得很，我给李工也逐条落实了，这个碛头经过千辛万苦也终于开工了，我们下井也要把这个新开工的碛头，做为一个监控的重点。再有一个就是今天你来碰到这个事，这位自称姓曾的朋友，他在井口澡堂更衣室候到我，说是要跟我交个朋友，叫我到砖厂歺交谈，这种傻瓜都清楚的道理，我一直叫他到办公室说事，过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程书记！现在的人与事，别人都说隔场五里先问言语，这个曾医生，他随在乱问一个总公司调过来的人一问，都就晓得了你程书记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这回刚好去问到郑主任”。 “钟兄！这个曾马货医生，真正能干的医生，哪会在这种地方做生意，我们这次出的这个协议的方案，他又找不出推翻理由，我们这次帮老板挽回了一些损失，实际上老板也不在乎这一点小钱，你叫他用这点钱，给工人发点奖金可能很难。 “程书记！我估计这个曾医生的亲戚还会来找你交朋友”。 “我分析他还会来，他还有可能要把姜飞喊到一起来，看他这场戏如何演下去”。 果然，当天下午姜飞下了早班，吃了饭找到钟伟强，求他找程山阳通融一下，给个面子，钟伟强明确的告诉他：“程山阳这个人，很多人不了解他，你看他跟采煤工作面的管理人员打的火热，你没见哪个管理人员的工作有半点懈怠，而且程山阳请大家吃饭的时候更多，这个人是很多人都猜不透的，你叫你的什么朋友，去背什么郑主任，汤文祥这么聪的人见事情不对，都就赶快撤退了，总公司明明出了常务副经理的文件，这个郑主任是清楚的，你就更清楚了，这个李兴付跳的好凶，结果工也停了，款也罚了，错也认了，检查也写了。你去叫你哪个朋友，叫他不要打请吃饭喝酒主意，程山阳他根本就不会来，不要枉费了精神”。 第二天早上程山阳与钟伟强约好了，到罗中全新上的掘进碛头去检查工程进展情况，结果是毫无进展，新到公司的农协工，因无工作经验，加上罗中全安排上失误，现场看到如此情此景，两人才简单把工作做了安排，不一会罗中全川带着一名熟练工，领着火工产品到了，这时程山阳说他：”领火工品，去一名熟练工，带一名新工人，你到现场来做安排，全是新手，他们清不到该干么，多干两班就好了，不要熟练工在一起，万事开头难，记住慢一点，给新工人讲细一点，尤其安全更要引起高度重视，你出班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两人安排看见工人有头绪的干起了，才起身离开了，然后两人分开各走一处巡视采掘现场。出班后罗中全来到程山阳办公室，对他说道：“罗老板！你现在是两个碛头了，工作量显然大了，而且新上这道碛头生手太多，现在公司给你一个特殊条件，新上这道碛头，你任老师也好，班长也行，给他们一点津贴，你还是兴个正付津贴上约有一点悬殊，此费用由公司支付给你，仅此一月，平时你的班长津贴执行没有？”。 \"班长津贴一开始就执行了的”。 “你是承包了的，公司也充分的放了权给你的，还有近段时间，你每天辛苦一点，多下几次井，一次时间也不太长，把工人头绪排好了，开始正常干起了，你就可以离开了，熟练工一定要分开”。 这时钟伟强到了，他提示：“你的火工产品一定要指定专人负责，不能谁人都去动，当班未用完必须退库”。 “今天到现场查到几个问题，现场处理了，干煤炭工作，必须时时小心，大意不得”。 “所以我天天要下井跑现场，加上我们现场的安全管理人员，又没按比例配足，你记住给姜飞督促警钟要常敲不懈”。 “你昨天预料的曾医生叫姜飞来说事，他还硬是来了，只是姜飞代替他来的，我给他说了，叫他们不要去花这份心了，正式协议都签了，还有叫他多了解一下程经理为人和工作风格”。 “对！我们两个：这么多年彼此都互相了解，所以你答复他，也就有个数了”。 \"下班了，下午没事我们上天文山去耍一趟”。 “喂！姐姐吗？歇了很久没跟你通话了，我不讲我是谁，你肯定不知道我是谁”。 “你不说，我肯定不知道你是谁，听声音倒是有点熟悉，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姐姐！我是贺五妹，我是一直与你通话是家里座机，且都是你打过来的时候，家里有你的手机号，昨天山阳把你手机号给我输上了，今后我们通话方便了，这个是我手机号，你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你们情况好吗？程强学习情况如何？” “我们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程强还是在读书学习，情况正常的，家里有事，我会告诉你，你兄弟回家了，我做饭了，下次再说”。 第81章 适应再适应 山阳回到家，正遇勤惠在通电话，他说道：“你还会找时间打电话，到做饭时候打电话”。 “程经理！你是不是管宽了一点，你公司的事，你管，我家里打个电话你也管，本同志也是上了班的，没有哪个该侍候哪个”。 “吔！五姐！就和你说个笑话，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不生气了，快做饭，下午带你上天文山去玩”。 “这还差不多，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了，实际上我也没影响做饭，我在跟你山东的姐姐通电话”。 “讲了些什么？” “讲什么，还没讲到几句，你就回来提意见了”。 “没讲完，下次接着讲，你们女人讲，还不就是婆婆妈妈的事”。 “我往次听你说，好像也没有谈什么国家大事”。 “这也倒是， 饭做好了，就吃饭了”。 吃了午饭，午休了一会儿，钟伟强跑来叫程山阳，说是井下罗中全新开工碛头出现工伤事故，听说是工伤事故，赶忙到人行斜井，到人行斜井时，伤员己送到地面，当时办公室郑主任己把联系汽车叫到人行斜井，简单把伤员擦净身体，然后由郑主任将伤员负责送往镇医院救治，程山阳根据目视伤员的伤情不是很重，简单跟郑主任做了交待后，立即同钟伟强赶到出事故现场，经现场勘查，是危岩处理不及时，与处理方式不当造成，及时安排处理了，没有留下安全隐患，下一班能够恢复正常作业，程山阳与钟伟强勘查现场后，布置了下一班恢复作业，通知罗中全在三个班的井口会介绍事故经过，定出防范措施，通知安监员姜飞督促井口会质量，由钟伟强参加事故追查会，一切安排停当后，才与王老板汇报事故过程，及安排的方法，王老板回话说，郑主任己将伤势结果汇报了，是一个轻微的骨折伤，叫不要过于紧张，煤矿生产出一点安全事故属正常现象，开会组织追查是必须的。 程山阳在办公室把李忠，钟伟强找到，把给王老板汇报的情况说了，也把王老板说的伤员的伤情说了，以及对事故的处理意见说了，李忠说道：“根据事故现场勘查结果分析，如熟练工这类事故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出就出在新工人的问题上，为了杜绝类似事故的发生，在井口调班会上着重强调预防的方式方法”。 “事故己发生了，新工人这个事实没法回避，一开始就担心这个弱项出问题，结果还是这个方面出了问题，事情来了我们也要正确的面对，采取事故追查，定出防范措施。加强现场监控，难就难在这个现场监控上，安全监管人员严重不足，没法只有老板过来时我们三个跟他提出来。李工的措施已经是该有的己有了。其实我都跟罗中全另外采取了一个办法，就是叫他在新开工的碛头，定好熟练工负责人，由公司另支付给熟练工负责任的津贴”。 钟伟强说道：“关键是罗中全把这些措施落实到实处没？我们在他开井口调班会上叫他说出来，他不说出来，我们督促他说出来，他都还不说，就只有我们代他说出来，不要公司出了这个钱，没起到这个作用”。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大家分头去落实吧 老问题处理好了，新问题又出来了，煤仓发煤的司秤员朱玲，张霞反映有个客户叫朱万林，煤车过磅时做小动作，目地就是想多拉煤走，还说粗话，程山阳在想这个时候了，都还有这种吃霸王餐的现象，他叫两个司秤员把他进来拉煤的时间告知清楚，两个司秤员拉煤时间也只能说过大概。这天预计朱万林来装好煤了，程山阳及时赶到煤仓磅房，朱玲，张霞看到程山阳到了，连忙招呼：“程叔叔来了！” 朱万林心头在想，你个老辈子能够做啥子，又开始说粗话了：“美女！快点给哥哥过磅，哥哥拉回去烧水洗澡，洗了澡，要搞东西”。 “朱玲！跟他过秤，管他拉回去做什么。 “你把脚拿开，不要挡着我的视线”。 “我的脚喜欢放在这里”。 “喜欢放这里就不行，今天的秤就过不了，你的煤拉不走”。 “你算哪根葱，老子往天都是这样拉的煤，为啥今天就不行了”。 “天文山公司，今天老子说了算，你往天吃霸王餐，老子不晓得，你信不信，老子叫你往天吃了的，都跟老子吐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在两个小姑娘面前说粗话，好屁意思”。 “你娃娃多事，你信不信，老子今天要把你放在这里”。 “老子就还不信，老子还问你信不信，老子把哪边生产停了，叫人过来跟老子打你个烂屁娃，给出手打了的人，放十天假”。 这时看热闹的人多了，人直吼不要信，不要信，这时朱万林一看这个阵仗，知道遇到硬火了。他还嘴硬起：“老子有钱在哪里都能买煤炭”。 “你是对的，跟老子把煤炭下回去，老子把臭钱退给你，老子目前煤炭质量不愁卖，你这种吃霸王餐的二流子老板，老子不想卖给你”。 这个朱万林，看到遇到硬火了，几个回合斗不过，蹲在磅秤旁边不着声了，他的司机直拉他。程山阳见这种情况，也起身走了，让个台阶给他下。等程山阳离开后。他问：“张霞！你喊程叔叔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你没听他说，天文山公司他说了算吗，这个人个性强得很，你跟他整横了，他硬是敢把那边生产停了来跟你干，我们总公司的歪人都怕他，我们王总都服他，朱老板！他这个人，我们天文山挖煤的人都很崇拜他，他叫程山阳，不信你可以去问，快拉起走了，后面等着过秤”。 这个朱老板据说就没来拉过煤了，朱玲，张霞过后说：“自从你来做了这次过程后，来拉煤的司机老板说粗话的没有了”。 “程叔叔我担心，把王老板生意搞砸了”。 “程叔叔！现在煤炭质量搞得好，煤仓基本没存煤，我和朱玲当时都在担心，万一朱老板动手，你会不会停了产来跟他打架”。 “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不会这样冲动的，假如你是朱老板，你敢不敢动，还有他真动手，你两个闺女也要帮程叔叔的忙吧”。 现在好了，没说粗话的了，当时，我们两个姑娘，听到这些粗话，躲又躲不开，又不好说，还有当井下出的煤质差了，买煤的人冲我们念，好像煤炭是我们挖的一样”。 “办法都是人想的，你和朱玲记住，有什么事，早点跟程叔叔说，我会尽量解决的”。 “今后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没有更好！” 钟伟强过后听说了，他对程山阳说道：“程书记！你太难了，井下地面都是你的事，你不管又不行”。 “是啊！有什么法，他王老板为什么要弄一个常务经理，你是清楚的，王老板几时在天文山公司过，这里比当时我在五，七煤矿管得更宽，青年煤厂，你都干过，采煤队，以至后来砖厂，这地方都没这里难，说内心话，好在把你调来了，至少井下我还能松得到手。整空一点我们几家人，在天文山去放松一下，太累了”。 \"跟你一起工作，累一点心情舒畅，你考虑事情周到，假如我老婆没过来，情况都又不一样”。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任何人做事，都要将心比心，你知道，我定的规章制度都一样。这几天罗中全的掘进如何？”。 “经过我和李工的精心布置落实，情况可以，达到预期效果，关键是罗中全文化素质太差，有些事，做起就更吃力”。 \"世界上的事就这样，他这方面差一点，但他把人喊得拢来，这就是他的优势。对面医疗点曾医生的情况如何，这个人想起又是悲哀，他这下一切都明白了，他的事我们就是打他让手，都无法了，协议定死了，他这个事是郑主任害了他”。 “程书记！差不多了，下班了”。 回到家里，程山阳跟的跟矿上的燕芬姐打电话：“燕芬姐你好！我不讲我是谁，我是你弟弟山阳，我在天文山己是大半年了，前几天有人回矿上，我叫他想办法找到你的电话，请问这是你电话吗？”。 “谢谢你！程山阳你还记得我！还记得打听我的电话，你到天文山总还有机会回矿上吧！” “我知道接通电话，你肯定有这番话的”。 “晓得！你还打”。 “听到你姐姐的声音，我就高兴了！”。 “你暂不说，你调天文山之前应该讲一下，留一个电话，你儿子考上大学我也是很久才晓得，我这个姑妈，在你们耍朋友时就关心起，结果这样一个结局”。…… “燕芬姐！我知道你有怨气，你不说了，我下次回矿上一定到你家来听你发脾气”。 “好吗！我就等你回来再说”。 “听你们两个在电话里争着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争着说话”。 “听你的口气，神色都能感觉得到”。 几天后，工作安排好了，程山阳约好了几家人，几家人的家属也把工作调好了，李忠爱人小彭也把儿子小涛也没送幼儿园，三家人吃了早饭，每个人都打扮的漂漂亮亮，从盘山小道曲曲折折拐着上山，几个女士都说：“从小很少爬山走过这种山路”。 程山阳说道：“你们女士，在以前旧社会缠小脚，哪有机会出门，更不用说上山，现在新社会妇女解放了，先把你们的脚解放了，今天喊你们一起就是带你们出来找这种爬山的感觉，一会可能还能采一些野果，但采野果是我们男士的事，小涛也算男士”。 “程经理！你把我们小涛算男士，你过分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就算成男士了”。 “没说没出现，马上就有了，这两种野果子，都有一个共同的姓氏糖，一个叫糖罐子，一个叫糖刺梨，它们有个共同特点，怕人采摘它们，都长有尖刺，但它们都是甜味的”。 \"程经理当爬山导游还可以”。 “今天我不单是导游，还是东道主”。 这时李忠发言了：”这可不行，出发前你可没说这个东道主的话”。 钟伟强也发言了：”我赞成李工的说法，程书记在半途上自己任命自己是东道主，这个任命通不过”。 “我们边采野果，一边讨论，一边前行，今天天气也选好了，我们接着讨论刚才讨论话题，我问，你们回答，这个大家都办的到事，我开始问了，今天出来爬山活动是谁倡议的？你们不答，我自己答，是程山阳，今天我们一起爬山的人员，谁是天文山公司伙食团长？你们一样不回答，还是我回答，在座的三位女士都是，今天的问题我说出来大家都会接受也会同意”。 “你暂时不说同意接受的话，你说出来再说，你不能有理无理都要别人接受”。 “我预测了一下大家能同意和接受，实际上我说伙食团长时，有人都该猜到一个大概了，今天我做东，有人帮我办生活，下次你们做东，你们自己辛苦自己办，只不过我排在你们前面”。 “刚才，程经理讲伙食团长，我都猜到个大概了，我同意！”。 “我说吗，这里面总还有聪明人，李工不怕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生，你就没有猜出来，你就比不了你老婆高中生”。 这时候，贺勤惠发言了：“你一下讲出来，免得大家去猜，多费时间”。 “这样做才有味道，同意，不用争第一个位子了 “现在第二位子没人站，第二个位置是我的了”。 “我不相信哪个把第三的位置都争跑了”。 “朋友们！终于登顶了，去选一家好的农家乐，选定了后，我们要求幼儿园的小朋友唱一首歌”。 “可以！我代表我儿子得应下来了”。 这时程山阳看见熟人了赶忙招呼：“叶三姐！杨二姐！好不容易在天文山碰到熟人了，好！就合并一起搞个大团圆，就在她们这一家了”。 .山阳赶忙去安排生活，农家乐老板感觉这批客人穿得漂亮了一点，说没好菜了，山阳见他后院子，有只大公鸡，就说道：“老板！你明明有好菜，为啥不卖？”。 你这位老板说笑了，开农家乐哪有来了客不卖的道理”。 山阳指了指公鸡，这不是菜吗，老板一下醒悟了，说道：“你说的它呀，这可是我自己喂的，是没准备卖的”。 “顾客是上帝，马上杀了，多做几样来，结账一齐算”。 \"你这位客官都这么说，我没话可说了，马上就办”。 生活安排好了，山阳来到大家面前，这时才给大家做介绍：“这些都是一个矿的，只是大家不在一个单位，我们三个调天文山公司了，你们几有退休有下岗的，我就不用介绍我自己了，他把大家介绍完了，最后他隆重介绍到，叶三姐，是我邻居，我按妹妹喊，该喊三姑，按我们邻居是喊的三姐”。 这时程山阳还没搞忘小涛唱歌的节目，同时也鼓励他，叫大家鼓掌欢迎一下，小涛也大大方方唱了一首我爱北京天安门。 不一会儿，农家乐老板把菜品端上桌上来，大家是尽兴而散，饭后，天文山的回天文山，总公司回总公司，消费单由程山阳买单。在回公司的路上，山阳问大家：“今天玩得高兴不？”。 “高兴是高兴了，今天程经理你的开销也不小”。 \"只要大家耍好了，比什么都好，我们在这山旮旯里，只有自己寻找快乐，要适应工作环境，还要适应生活环境，今天一过，明天又开始了”。 “程经理！大家跟你一起自然都就开心了，人也感觉年轻了”。 回到公司，王老板电话到了，通知程山阳做好准备，明天市上安监局要到公司检查，接到通知程山阳也电话告知李忠，做好资料方面的准备，告知钟伟强到办公室来商量一下，如何做好井下应付检查准备。 “这种检查虽然是种形式，每个季度都要礼节性来一两次，我们只管安全生产面上的检查，我们回想一下还有哪些薄弱环节，这些都是我两个该做的，资料方面的，我跟李工说了，地面应酬是郑主任的事”。 “井下机电方面，跟彭光才交待一下，通风设施，都是老一套，关键问题还在罗中全的掘进碛头，跟姜飞说一下，叫他明天提前到现场检查处理好”。 “马上通知罗中全叫他做好应付检查的准备，支护材料一定要有，不要平时都有，检查时恰好没有，火工产品，分箱上锁一定做好，还有一个额外任务，中午陪酒问题，其它工作都做好了，最后这道手续没做好，跟老板领张罚款单，严重点领一张停产整改，生意就更写大了”。 “我感到其它工作都好干，就是最后这道手续有点难，你说的适应，我到现在都还没适应”。 “最后这道手续，不说安全生产，公司领导都只有我们三人，王老板又不来，好在还有一个郑主任，不说了，事情来了就去应付就是，我们现在就去做准备了”。 第82章 新的新学问 市安监局检查组如期到来，镇政府也派员参加了，公司接洽的人员还不够，在煤仓临时抽调司秤员朱玲张霞来泡茶，好的是，他们要提前通知，早上九点钟检查组到了，由程经理，郑主任简单寒喧接洽后，礼节性的事，就由郑主任处理了，然后分两个组，井下，地面，井下由安监局一名王科长带队，公司由李工，钟经理，彭队长陪同检查，地面由安监局张副局长带队，公司由程经理，郑主任，秦队长陪同检查，中午十一点在公司会议室，进行查出隐患整改座谈会，也是礼节性提了十几条隐患整改意见，然后一起开车到镇上一家上档次歺馆就歺，总公司为了应付检查也派了车，这次为了扩大一点热情度，程山阳也把运输队秦运良，机电队彭光才叫到一起参加陪酒活动。歺后，各自握手告别，程山阳问郑主任，效果如何？郑主任回答，只要没罚款以上的条子就可以，这个反馈你是清楚的。总公司的车也把天文山公司的人送回天文山，分手时吴司机也把手机号告诉程山阳，说这是王总吩咐的，叫他用车提前电话联系。 这天罗孝锋，通知第二天大家到他家品尝农家小菜，叫大家带上家属，接到通知后，钟伟强对程山阳说：“程书记！这样好不好！有人说空话怎么办？” \"钟兄！你跟我一起什么都不用管，他说带家属倒没这个必要，到时我晓得解释至于别人要说什么，嘴巴长在别人头上，我们阻止不了，你不知道这几个现场管理人员，有几个是有背景的，他们都是托关系来的，我开第一次管理人员会时，就跟大家打了招呼的，不把自己工作干好，光是想通过请喝酒吃饭，你的位置保不住的，只有努力的把工作搞好才有希望保住自己位置，而且他们现在收入，是根据自己的业绩考核的。钟兄，跟我一起工作什么都不用担心，身子正就不怕影子斜，还有真正他工作不称职，他也不会安排吃饭，他也知道叫我也不会去，你们都清楚，我叫他们吃饭的时间也不在少数”。 “程书记！你的为人，工作方式方法，与人众不同，很多人都认为不可思议”。 我这个人心善，但遇到的好人也不少，典型的就是我的干妈，我的干妈对我，有很多人也是不可思议，人这一辈子有很多不可思议。我们现在的这几个规场管理员，除谢明发外，全是我来了后，才提拔起来的，通过大半年的试用效果来看，应该不错，明天大家一齐走起也热闹，就这样，回到家里，贺勤惠告诉刚才有人送东西来，来人我不认识，“我叫他把东西拿走，不然我要给他丢出去，这样大家都不好看，这样做起使人难为情，我叫他有什么事，你正大光明找我们家老程，他会按规矩帮你解决的，你这样问题解决不了，相反大家都不好，让老板知道了，就更不好了”。 “一个简单的问题，被你搞成复杂化了，你叫他把东西拿走就是”。 “小程！你在总公司管理人员，为啥从来没人送礼，在这天文公司，已经有好几拨送礼了，长期这样下去，礼物没收，给老板造成了误会，怎么办？”。 “你去担这些心有什么用，总的来说，送礼的人他有事相求，才来送礼，各种相求的情况都有，上次有两个年轻人，一对青年夫妻，两人没送礼，求我帮忙的事使人哭笑不得，说我很会说话，劝他岳父不要挖煤了，我过后说他们，其实你们家里很好解决的问题，一是你们家里弟兄，姊妹商量好，老父亲每个月的零用钱，大家给他凑够了，他挖煤的目地，是想找零用钱，你们就是叫他不干活，实际问题没解决，这个工作我也不好做，结果这个老工人，我还是劝了他，他还是就没干了。你说的在总公司，没人送礼，是对我了解的人太多，知道该办的事，送不送礼都一样能办好，而且送了礼，还不一定能办好。不说送礼的事了。谈另外的事，明天罗孝锋叫吃晚饭，喊把你们一起叫到一起去吃晚饭，说是吃土乡土味，你去不去，这是别人主动邀请的”。 “我不去，就是你去，我都反对，我怎么会去，就是你去也要顾及影响，你干的工作不一样”。 \"另外搞销售的赵江明，后天过生日，王老板要在县城为他庆祝过生日，要请天文山公司的管理人员去吃饭庆祝一下，这次过磅房的司秤员朱玲耍的男朋友，听说也邀请了的”。 “王老板给你们管理人员过生日，不给管理人员的家属过生日”。 “这也是老板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管理人员都要分几等，其实他这种饭，我没好想去”。 “你口是心非，不想去，你又去干吗？”。 “你经历的事太少，有些事你不懂，这种情况，天文山公司，明的我在这里为他负主要责任，你说这种公开场合，我不去是明显的对他不满，给他难堪，我目前还在他手下找钱吃饭，这种情况不但我去你还得去，不然一样是得罪人的事”。明天罗孝锋喊吃饭，我估计你都不会去，一二十年的夫妻了，你的动机心情大概还是掌握的到一些”。 第二天早上，程山阳同钟伟强一起入井，程山阳主要目的是要走罗中全的掘进碛头去看一下，尤其是上次出了安全事故的碛头，先去看了看先上的一道头，基本还满意，结果走到后上的这道头，大失所望，巷道成形太差，坑坑洼洼不平，又还不直，现场立刻停止往前推进，停下来将后面，巷道整改合格再往前推进，作业工人问：“这一班没走进尺，工资怎么算？”。 “你们这种不合格的巷道，今后收了尺，采煤进场后，怎样组织生产，假如你们是老板，这种不合格的巷道你们收不收尺，至于今天工资罗老板会给你们答复的”。 程山阳生气了，即刻升井，在矿灯房用手机给罗中全通话，因下井前手机为安全起见，都是放在矿灯房的，洗了澡，到办公室时，罗中全己经来到了办公室门口侯程山阳了，听程山阳口气说话的声音，知道工作肯定出了纰漏，他一见程山阳脸色不好看，说道：“程经理！我工作没做好，你批评，我们改就是，你不要发脾气”。 “罗老板！公司叫你承包的是两个碛头，风巷配套推进，先组建主巷工程质量能够过关，过后上的风巷就不能过关，今天现场把你的风巷碛头停了，返工整改，你的工人问工资怎么计算，这只有你去给你的工人解释了，罗老板！公司承包给你的是两个碛头，必须两个碛头的工程质量，都要合格才能结算工程款，这次风巷的工程质量出了问题，我们公司领导也有责任，希望我们大家都要吸取教训，你的主要精力要放在现组建的这一道头上来，我讲这么多，你听懂没？”。 “程经理！你说这些听懂了，我马上下井去组织整改，为了吸取这个教训，我也在我的承包费，拿出一部分钱来弥补一下工人返工的工程费用”。 “你这样做了，工人的心里可能要好受一点，不要紧，一个循环就改过来了，为了大家都吸取教训，也好说服我们的工人，公司相关领导也要接受处罚，就这样你马上，下井去现场督促整改，争取一个循环改过来”。 下午，程山阳把李忠，钟伟强找到办公室，分析这次掘进碛头工程质量出了问题的原因，程山阳说：“这次掘进碛头出现的工程量的问题，我们几个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首先是我，明知道掘进碛头有问题当班不纠正，一个循环下来，将推进几米远，为了吸取教训，也对工人有一个交待，我自觉接受经济处罚”。 “既然程经理接受了处罚，我作为分管工程技术的负责人，而且也下井走掘进碛头的时候，比你们两位的时候更多，我也接受处罚”。 当然钟伟强也接受了处罚，这件事情在全公司引起强烈的反响，尤其是两个掘进碛头，自此对工程质量，就引起高度的重视。事情商量过了，三个人也一起到了罗孝锋家，程山阳也把家属没去的原因，委婉的做了解释。第二天下午，王老板也安排车，到天文山公司，将几个管理人员及家属，一齐接到县城一家上档次歺馆，先是喝茶，王总王老板要求两个煤仓司秤员，介绍程山阳收拾二流子朱老板的故事，两个姑娘绘声绘色将当天的经过描绘了一番，尤其是朱玲的男朋友更是听得聚精会神，张霞说道：“我们两个姑娘，见哪些司机老板说下流的粗话，又不能走开，工作岗位在那里，哪天程经理到磅房来，我和朱玲招呼喊程叔叔，这个朱老板他可能认为，你一个老辈子能够做什么，他确实不认识程经理，他还想动手，没想到来了一个比他更狂的人，说要打架停了产来打他，他当时还问信不信他敢打人，结果他狂不过程经理，程经理离开后，他问我们程叔叔是干什么的，我们跟他说，敢停产跟你打架的人，你说他是干啥的，过后哪些说粗话的老板司机可能去打听了程经理底细，从此说粗话就少了，我同朱玲的心情才自然好了”。 “我们还跟他说，总公司最坏的人都被他收拾了，其实我们这样说，还不是替我们自己考虑”。 故事差不多了，进行下一个节目，就歺时间到了，王总招呼大家就歺入座，他首先发言：“今天日子是我们的寿星赵江明三十九岁生日，首先让我们端起酒杯，祝寿星生日快乐！第二杯酒祝天文山的同志们辛苦了，祝大家万事如意！第三杯酒，祝今天第一次参加我们歺会小方朋友，早日与我们天文山公司的美女朱玲女士早登大喜之堂！下面请我们的寿星发言”。 \"首先感谢王总！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为我进行这场生日晚宴，敬你一杯！”。 “你怎么敬我一个人，我都是敬的大家，你这样不行”。 “王总！你既然叫我发言，你还得给我一点权力吧，大家说对不对？”。 一片对的附和声，王总也只得饮了寿星敬酒。 \"第二杯酒，敬我们天文山的同事朋友们，感谢大家来参加王总为我举办生日晚宴，敬大家心想事成！ “第三杯酒，就是刚才王总说的，祝第一次参加歺会的小方朋友与朱玲女士早日请我们大家喝喜酒！”。 \"下面请我们的歺会前的故事主角程经理，为我们讲一讲当时故事发生时你到现场去的心情，以及取得了成功的心情”。 “心情就不说了，当时换作是谁，都会这样做的。还有王总请大家是喝酒吃菜的，我不能占用大家的宝贵时间”。 \"程叔叔！我同朱玲一样称呼你，不算犯规吧？刚才听张霞姐讲到很解气，我很想听你讲一讲你的心情，你讲话不会影响我们喝酒吃菜的，倒是要耽误你的时间”。 \"好！为了满足大家好奇的心情，看来不讲一下是不行了，这样我先敬大家一杯酒，接着说，当时两个姑娘来给我说这件事时，很气愤，这个时候还有吃霸王餐的，而且在两个姑娘面前说粗话，两个大姑娘，肯定感到不好意思，他就在下面做小动作，目地就想赌一点秤，可见当时两个姑娘好为难，值得表扬我们两个姑娘始终坚守岗位，使我们公司的利益没有受到损失。过程张霞说过了的，我不重复了，我当时心情，他是两个人，听他说粗话时很想出手打人了，结果他还先说要把我放倒在哪里，我说停了产打他，打了他的人放十天假，这个也许是冲动提劲的话，当时他还是被吓着了，总的是蹲下去了，没开腔了，我们是做生意的地方，而且当时后面拉煤的车堵起了，所以我就起身走了，过后的事就只有两个姑娘才知道了，我当时担心把公司生意搞砸了，据两个姑娘说，现在说粗话的少了，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不好意思！影响大家喝酒了，赔个礼！敬大家一杯！”。 “程经理！自从我们煤质扭转过后，而且我们的煤价又在合理期间，这个朱老板倒是没来买煤了，这种二流子老板不来更好”。 这时张霞提议她和她先生朱玲与她男朋友小方一起来，敬程山阳酒！程山阳说道：“你们不要搞错了方向，我们大家应该敬王总，是王总给了我们大家这个平台，我们才有了表演节目的机会”。 “你先把四个年轻人的酒喝了再说”。 “好！我喝，我当时还真担心打起来了两个美女帮不帮我？现在，我说我自己的事，我们两口子敬王总和李姐，感谢你们给了我们一家人的一个平台，敬你们祝你们生意兴隆！”。 “小程！你就说你的事好了，怎么又把家属带出了，你在公司干工作出名，喝酒也出了名，今天晚上，我以召集人的身份安排你当头一庄”。 “王总！你这个小程叫到，我都有一种亲切感，今天哪个故事，吹到我都有点得意忘形了，我接受你的安排，我就先找你”。然后又找朱玲男朋友，又找钟伟强，钟伟强问他：“程书记！你这个人当庄，怎么跳起找人？不按顺序”。 \"我跳起不按顺序找人要说出理由，在天文公司我能够取得现在这些成绩，离不开你和李工的配合”。 结果程山阳一过下个人肯定就是钟伟强了。： \"你不说，下一个是我”。 这时钟伟强早已把杯子端在手上了，这时钟伟强说话了：“你倒找出理由了，你晓得不，你给我找出麻烦了”。 “这个钟经理是个聪明人，所以小程在总公司这么多人把你选上了，不说了，把工作干起走，下一位李忠李工做准备”。 李工在当庄前他说：“这个程经理，朋友好了，喝酒都把大家喊到一起，我认为王总还是该做个表率作用，我的庄一个就该他给我们表演一下了”。 这时全场两桌人，一片附和声，王总说道：“你们大家说的话，都没李工威力大，把我当庄的位置争取到了，我认为我的庄过了后，该由天文山公司未来的女婿当庄了”。 “王叔叔！小方喝酒不行”。 \"你又没同他喝过酒，你怎么知道他喝酒不行”。 “朱玲！王叔叔安排的工作大家都干了，我第一次加入这个团队，王叔叔安排工作无论如何都要干，而且还要干好！”。 \"好！天文山公司这个女婿！朱玲选好了，王叔叔给满分”。 待小方的庄当了后，王总发话了，今晚活动时间有限，为了使所有人，都能达到人人参与的权利，现在叫老板拿扑克牌来，开始翻扑克，以数字为准，占数为中奖，今晚当过庄中奖半杯，没当过庄，中奖一杯满的，没当庄的有意见，下次位置排前面。结果当晚的酒喝得有史以来最多一次。 第83章 正逢当务时 从县城生日宴结束后，当晚返回天文山公司时，大家都在议论，今天晚上的酒喝得多，菜都没吃什么，程山阳说：“现在都时兴这种生活方式，大家都要去适应，不但要迎合日新月异高科技，现代化的管理节奏，必须去适应，不是事物来适应你，而是你要去适应事物，努为学习努为追吧”。 回到公司三人到澡堂洗澡，房顶掉下一块木板，三人被吓了一跳，程山阳说道：“人做事时时都要小心，洗个澡好简单的事，如果掉正了，落在谁头上都是一次事故，明天要安排人翻修一下了。洗了澡，大家休息了。 早上起来，接到总公司技术老总，肖中文电话，说是给他推荐了一个本县境内的，一个陈姓老板民营企业煤矿要想聘请他，主要是听他这个人名声好愿意出高薪聘请他，程山阳答应他，可以先接触认识一下，肖总叫他要快，陈老板等回话，程山阳说：不会很久，当时他也把情况向贺勤惠说了，贺勤惠问老板开工资多少？程山阳回答面都没见，又是肖总工程师介绍的，跟你说了，你同意了，我才好回答见面的事，贺勤惠同意可以见面，谈事情你会有份量的，立即用电话告知了肖总工程师，约好明天上午在县城见面。因程山阳要到县城会老板，他也把情况向好友钟伟强说了，征询一下钟伟强的意见，钟伟强也建议，好孬可以去接触一下再说，干与不干，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上的。 第二天，一大早，程山阳乘车来到县城的金星宾馆，等程山阳到时，肖总与陈老板早就等候起了，到了金星宾馆后，由肖总给程山阳与陈老板介绍后，陈老板首先说道：“你的名字在我们县境内还是相当有名气的，不知你现在国营企业干起的，有想法到我们这种私人企业来干不？”。 “陈总！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你的大名早有耳闻，只是无缘拜识尊颜，我的情况肖总可能都跟介绍了，我的现在处境是，我们夫妻两人都还属国营企业的全民职工，没有达到退休年龄还要受到企业的约束，没经企业领导同意，私自离开企业，也许就被企业除名，我们夫妻几十年的工龄一旦失去了，这是很可惜的，很不划算的，当然我们还有另一个途径可以想，就是办留职停薪，把工龄保留在企业，到了退休年龄办理退休就是，这也是要企业领导人批准才行，我们企业目前的情况，肖总清楚，明是国营企业，实质上承包给了企业领导人，也等于是私人性质，陈总给你讲多了，把企业内部情况都给你说了，实际上这也是公开的秘密了”。 “程经理！关键是你有心离开企业没？”。 “陈总！如果我没心离开企业，肖总给我介绍你的企业，我今天就不会来见你，你认为我刚才说的是不是老实话，我的问题难度确实有点大。假如我到你企业来应聘，我试问一下，我来的责，权，利你是怎样考虑的？”。 “我知道，这是所有应聘者，尤其是能力强的应聘者关心的事，你到我企业来，责任全矿交你管理，其他人员只能任你的副职，权力，煤矿的安全生产，人事，成本控制，你有主断权，待遇比你目前的待遇高一倍，这个责，权，利你认为如何，能达到你的满意度不？”。 “陈总！我给你推荐这个程山阳，你绝对放心，只要他来到了你的企业，你用了后，再来回我话，从古至今，人才就是效益就是成功，这是一个不变的真理，一个定律。程山阳假如有一天成了你的矿长了，请你千及为我保密，不能说是我向你推荐的，被王占江知道了，不等于我挖了他祖坟了”。 “肖总！你没：个必要，把我吹得这么悬乎，我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如果我有辛能成为陈总手下的一名干活的干将，陈总可以定一个试用期，试用期的工资，你随意开，试用期达不到你所期盼的效果，你可以委婉的开销我，或者把工资定很低，这样，人都有自知之明，如你这样就很给我面子了，我会很知趣的离开，决不会死皮赖脸的不走”。 “肖总！谢谢你帮我推荐这种人才，听程经理说话的思维，气质，一般的人达不到。程经理！但愿我们有这个缘分，能够走到一起，能合作成功”。 “陈总！我现在还没机会来帮你服务，不知你现在的管理人员用了多少人？”。 “你现在同我的合作，八字还没一撇，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陈总！你从我这样问你，你都就清楚我今天是不是来，问来耍了”。 “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可以简单的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规模，和现在人员布置”。 \"陈总！听你刚才介绍的情况，我感到你的人员用多了，你不像我们王老板，用人精减了再精城，一个天文山公司，井下地面的安全生产管理人员，包括技术老总，就是三个人，你认为他用人精不精，多用一个人多开工资，还有儿歌唱的三个和尚没水喝，这个儿歌的意思是和尚多了反尔没水喝的道理，说到底就是人浮以事，人用多了，相反起了反作用，当然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没在你矿上干，你用的人我分析你是减不下来的，你的管理人员，甚至可以说，哪个能干叫他来干，假如这样就没法整了，假如是我来操作，不用任何人来督我，我就只安排这点人，在我们总公司的青年煤厂，曾有人我叫他与我这个厂长换位置，我说你干不好，我来干跟你看，我在我们矿是出了名的严要求的当官的，陈总你听过这句话吧，强将手下无弱兵，你一个马货将官，怎能带出。强兵来，陈总！你一定记这句话，责任到位，收入到位，一份工作量，绝对有一份的收入，你没这个本事，你拿不下这份钱。陈总！今天我“班门弄斧”吹多了”没其它事我要准备赶回去了，我会尽量尽量争取来为你服务的，肖总谢谢你的帮忙！”。 “程经理！你今天来了，我们三人无论如何，你也得陪我吃顿便饭，有句话说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与你谈了一席话，我感觉很投绿”。 “陈总！我不是瞧不起你，你是老总，我现在还是一个替人拉套的牛，有句话说的是无功不受禄，只要我们有缘，又何在乎朝朝暮暮，陈总我们后会有期”。 分别时两人互相留下了电话号码，以便今后便于联系。 程山阳离去后，陈总对肖工程师说道：”这个人放在你们公司真正的埋没了人才”。 “陈总！这个人脾气大得很，我们的党委书记，矿长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公司再不好干的单位，再多麻烦的部门他都捡得顺，我们公司的社会上的烂账都怕他其实他是共产党员，每年出席各级先进优秀党员都是他，我估计王占江不会放他走，很有可能会给他涨工资，如你把他争取到你手里为你所用就好了，事情也难说，这个人说话傲气得很，你应该感觉到了，也许王占江被他气不过，要放他走，也难说，这个人也许有一天要吃这个傲气的亏。陈总这个忙，我也只有帮到如此了，你也要理解”。 程山阳匆匆忙忙，在一个面馆吃了一碗商条赶回天文山公司，急忙的下井去检查罗中全的工程质量，因明天是验收进尺的时间了，结果工程质量还是免强也达标收了尺，他说要求严，并不是希望罗中全过不了关，罗中全的掘进队工人也清楚，因为上次工程质量不合格，几个公司领导也自罚了款的，有人还说罚不罚款，他们是当官的，谁又晓得罚没罚？。 下午从井下升井后，又到澡堂查看上次掉木板的房子的检修情况，检修情况基本上达到了要求，回到办公室，钟伟强询问程山阳到县城会见老板的情况，也向好友说了一下，钟伟强说道：“要说我和李工要走，有难度，但始终没你这么大，干煤炭，，尤其是在我们本县境内的煤矿，都应该是大差不差的，关键是王老板不放你走，主要是你太肯干了，你这个人喊你装懒，你：装不像，总的说来这件事情，对你来说难度太大，但你还是得试一下，万一他又同意了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肖总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他这个人有病吗？他都考虑到了这一点，又何必找事干”。 “总的来说他也是好意，也是想帮一下我的忙，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万一走不了，也只有在这里干起了慢慢整，总比哪些工人好一些吧” 晚上回到家里，山阳也将去县城的情况向勤惠说了一下，也将肖总，钟伟强分析的情况也说了出来。贺勤惠听了后说道：“实际这些情况，喊谁分析都是这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王老板他不会放你走，就是所谓的留职停薪，也不是等于同意你走了，这点费用，如你去帮陈老板在试用期间，都达到了老板想要的效果，老板是肯定要替你出的，这个事，我认为，我们还是要跟王老板说，正常的事实提出来，他们老板之间不会去互相打听的，换成是你，打听到了起什么作用，不过你跟王老板谈，千及不能把肖总说出来”。 几天后，王老板到天文山有事，程山阳把陈老板想聘用他的情况，加了一些虚构内容向王老板提了出来，王老板说：“你在公司工作生活上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跟我提出来，我可以尽力跟解决，你提出要离开，就还是有点不讲情份了吧？”。 “王总！我的情况，你从矿务局调到矿上这么多年，根根底底你都清楚，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问题，儿子读大学，今后就业等等一列的事都需要用钱，我现在感觉自己还年轻，还可以拼几年，加上这次陈老板出的聘金还可以，不信你可以去了解”。 “小程！我不知道是谁向你介绍的陈老板，大家都知道你在我这里挂起职的，为啥想起挖我的墙脚”。 “王总！我们县只有这么大一个地盘，煤矿也只有这几个，干煤矿也不是好神秘的事，要打听一个人，一件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还有你不要把我看得太高太重，其实公司比我能干的人，大有人在。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出去见见世面”。 “你说的，不只你一人，这个事倒有可能，这样你提出的问题，我会尽快考虑，在没离开前，你还必须履职尽责，不要有闪失”。 “王总！你要相信我的人格，我会顾及我的声誉的”。 “好吧！我会尽快答复你”。 王老板离开后，在一个无人的空余时间，程山阳又同钟伟强谈起与王老板说的话，钟伟强说道：“程书记！你处理事情，分析问题都这么透彻的人，你在这个问题上怎么就分析不到呢？你这个人这么傲气，肯定王老板内心还是有很多对你不满意的地方，他对你不满，又在用你，很多人肯定会认为这是怪现象，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人性问题，因为他要利用你为他创造财富，他如果找得同你一样的人，甚至比你次一点的人，早都换了你了，我倒早都看出了这个问题，你还蒙在鼓里，你信不信，我可以跟你打赌，他不会放你，倒有跟你私下涨工资的可能，其他人是不可能涨的，他知道我两个这样好，知道你不会跟我保密，看我能不能赶到你这班船”。 “钟兄！我还真服了你了，你分析问题好有些道理”。 “程书记！加上青年煤厂，我们一起结交十多年了，再笨的人都应该学到东西了，就是一个小学生可能都学会了，你对我有事也毫不保留的跟我说，今天我说的话会印证的”。 “谈点工作上的事，这次罗中全的工程质量还是扭转过来了，我们采取这个措施还是收到了效果，这个罗中全新组建的这个掘进碛头，终于还是过渡过来了，上次受伤这个人不知出院没？”。 “受伤这个人，姓王，家里条件有点差，听说有个孩子在读重点大学，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为了盘女儿读大学，在拼搏，已经出了院了，听跟他挨着住的人说，他还准备上班了”。 “现在的农村人，要供一个孩子上大学，确实难度大，他受了伤出院应该还是有点工资吧？具体怎样操作的，要郑主任与算工资的兰长新才清楚，估计有都不是很多，我们的全民职工休工伤的待遇都不是很高”。 “我们过问一下，有些事，我们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时外面办公楼有人吵起了，两人出办公室来看，原来是村民闹事，说是公司排出去污水影响了庄稼生长，使村民欠收，叫天文山公司赔偿损失，问题来了还的应付，程山阳出办公室来，见办公室郑主任招呼不住了，一个村民叫郑三发，好像是带头闹事的：“我们要找最大的，说话做得到数的，其他的不想见”。 程山阳一见这个场面知道又是无理取闹，他只得站出来说道：“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我们就依理依节的派出代表来谈，今天公司没最大的，说话做数也：”。 “说话做数也不在，我们只有把井口堵了，他们的说话做数可能才会出来”。 “你这位师兄不要冲动，我们现在是法制国家，是法制社会，遇到事情要讲法，你去堵井口，这里是个正规企业，是合法的，是在按国家的法规在组织生产，你去堵井口是叫破坏生产，是违法行为”。 “那我们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 “是问题总有解决的办法，我建议你们把你们的问题反映给你们当地政府，由当地政府出面解决，天文山公司，它还得受当地政府管。然后我们再和我们就是这位师兄说的，说话做的到数的人反映一下，看他又怎么解决，你们大家说，这样好不好？”。 “好吗！看你这个样子，你说话也做不到数，我们就照你说的，找政府，我就不相信问题就没人管了”。 等这批闹事的人走了，程山阳用手机将情况向王老板做了汇报，把钟伟强，郑主任叫到一起，去巡查一下这些村民反应的问题，一直看了也找不出一点异样的地方。回到家，贺勤惠问村民闹什么事？程山阳说，叫无理取闹，无理就是没有理由。程山阳把钟伟强分析的王老板答复的，同县城陈老板联系的回应一并说了出来，贺勤惠也说钟伟强分析的正确。 第83章 新的奋斗路 天文山公司村民闹事事件，程山阳及时给王老板反映后，王老板得到反映后，安排郑主任及时向镇政府反映这个情况，争取得到当地政府的支持，他说争取近两天过天文山公司一趟，程山阳也在等他对留职停薪的回复。 贺勤惠告诉程山阳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同干妈通电话时，得到干妈说，那天她同保保到程强学校去了解他的学习情况，说是你儿子在学校交了女朋友了，程山阳回答他说道：“你说是好消息！我认为这个消息既不好，也不坏”。 “我没听懂你说的意思，一个好心情被你一瓢冷水浇凉了，为什么叫既不好，又不坏，你把这个意思解释跟我听听，我长点见识”。 “我说要算好消息的意思，你儿子马上十九岁了也可以耍朋友了，而且大学期间可以耍朋友了，坏消息，你是他妈是女性也是接近二十岁才交男朋友，而且是有了固定工作，也就是固定收入了，他一个大二的学生一事无成，交什么朋友，今后的衣饭碗都还没着落，你说这算不算坏消息，这下解释给你听了，你懂起了我说的意思了吧？他奶奶的意思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电话里听不出来，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我们隔得远，他奶奶离得近一点她更好把控一点”。 “你认为他还是读幼儿园，回来找你吃奶的了小崽崽吗？他现在是成年人了，站起比我都更高的成年了，还是我打电话问一下他奶奶，听听她们的想法再说”。 “喂！干妈！你和保保都好吧！ “吃得饭，走得路，一切都好！”。 \"干妈！我听您说话的口气，您不高兴吗？我是按您规定的时间，跟您通话的”。 “我是该这样答应的呀，吃得饭，走得路，难道你听到老娘这样回答，你不高兴吗？ “这就好！我听您儿媳妇说，您和保保到程强学校去了解他学习的情况，了解到他交了女朋友的事。有这回事吗？”。 “我们去了，也不是专门去了解他交女朋友的事，听他老师这么说，但也不确定就是这回事，大学生男女交个朋友也算正常的，等于他妈听到高兴了，我同他姑妈可不这样看，我当奶奶又不可能直接问他交女朋友的事，我们提醒过他，你的四个姑妈都是大学毕业才耍的朋友，只有他幺姑才是大学交的朋友，不说他幺姑大学交了朋友，这个这个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认为现在还是不耍更好”。 “我同您和霞妹意见一致，当然您说的不确定，对此事，我保保怎么看？”。 “他怎么看，我怎么看，他就怎么看”。 “我知道，在家里基本上保保都是随干妈的大流”。 “你知道，又何必问，没事我挂了，记得按时打电话”。 \"我说的她们意思就是这个，有本事哪会打单身，没本事，安了家也会散。不跟你吹了，我要下井去看自留地了，你上班在家里有人领材料怎么办”。 “有人领材料，朱玲知道打电话，库房磅房挨着的，我马上走了”。 程山阳养成习惯，有两天没下井，心里不踏实，对工作面问题多一点巡视勤一点，走了两个采煤工作面，来到掘进碛头，现在掘进碛头，经过几个月的实践操练，基本上可以放心使用，熟练工带津贴早已取消。在出班路上碰到罗中全，程山阳向他了解受伤的王姓工人的情况，罗中全介绍说，这个人家庭经济条件很差。程山阳一路走一路语重心长对他说道：”平常喊你到办公室来跟你交待事情，可能你不高兴，一旦工人出了事，首先你的承包费受到影响，而后受伤工人受痛，家庭经济又受到影响，平常时候在工作中严一点，实际上是对工人的一种爱，对工人的宽是害，这些都是我们从长期的工作实践中得来的”。 出井洗漱好，回己到晚饭时间了。 几天后经过镇政府通知，当天王总也赶到天文山公司，大家双方在公司会议室坐下下协调，当地村民实际是受到郑三毛的挑拨，凑到一起凑闹热，大家到了公司办公室坐下来一说，根本就没有事实依据，政府工作人员对郑三毛说：“幸得好，你当天没冲动，如你冲动跑到 井口阻止了生产，你就琅成大错了，你就触犯了刑法了，这些企业是向国家纳了税的，是合法的企业，今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千急不能凭脑壳热，不注意去坐了牢，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结果是郑三毛在天文山公司犯了错，公司处理他了，他一气之下，赌气没干了，现在想转来干工作，又不好开口，所以找点事出气，政府工作人员跟程山阳说：”我在这里跟你调和一下，叫程经理打一个让手，开个绿灯让你重新上班”。 “你从前犯的什么错，我不清楚，因为我没来，但你自己是清楚的，你要吸取教训，不能重犯，现在天文山公司都知道，程经理执行制度是很严格很认真的，如果要安心好好干，在郑主任办公室办好手续，在哪里干自己去联系”。 “梁主任！辛苦了！我们到砖厂去吃点便饭”。 “便饭就算了，回去事多的很，告辞了，有时间到镇上来喝茶”。 梁主任走了后，王老板把程山阳单独留下来，对他说道：“对你的事总公司几个领导经过研究，决定把你留下来，从你的待遇给你补贴，当年在采煤二队，我同李书记承诺没兑现，留到天文山公司来实现了，在你现有工资基础上，上调三分之二，钟伟强，李工上调三分一，天文山公司，只有你们三个公司领导调了，这份工资到时采取其它渠道补发给你们，希望你给他们两位讲到，一定做好保密工作，希望你们三位尽职尽责搞好本职工作，不要辜负了总公司领导对你们期望，我事多我要走了”。 晚饭后！程山阳把两位叫到办公室，把王老板的话做了转达，李工幽默的说道：“王老板这次坐到磨盘上想转了，破天荒的给我发红包，我在分析这个红包怎么发”。 “管他怎么发，我们领到就是了，当然他给我说叫我们保密，还得替他保，不然这个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不好说，事情就搞大了，讲点信义都要保这个密，如果事情真的没保到密，对大家也没什么好处，我们都还在这里干起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了，程山阳只有将这个情况如实给肖总工程师讲清楚，说道正如你预测一样，只是象征性涨了一点工资，王老板不放走不了。也与陈老板讲清楚了，走不了，告诉他差缘分，只有等机会了。 时间到二年后，程强读大学也进入大二了，时间到了二o0二年，国家进入改革的关键期，山阳所在煤矿公司，也进入破天的前期，这时天文山也进入人心惶惶之中，大家心中都在问一个，下一步我该怎么办？天文山公司煤矿的安全生产许可证也即将到期，因王老板承包期也即将到期，所以他对办理安全生产许可证也就不怎么上心了，程山阳这个时候的首要任务，是要到省城去办一个矿长资格证，公司破产后，夫妻两人还要去找就业门路，这时来找程山阳洽谈的应聘的业主老板有好几拨了，前提是矿长必须要持证上岗，煤矿业主办理煤矿的几个证件，也必须要有几个矿长证方能办理，省安监局办的煤矿矿长培训班，又必须要中专文凭，程山阳不要说中专文凭，起码的小学文凭都没有，天无绝人之路，程山阳托朋友关系办理了一个中专文凭，用文凭顺利在培训班报名入学，入学学习必须严格考试合格，方能取得省安监局颁发的矿长资格证，矿长资格证又分a，b，c证，程山阳为了谨慎起见，第一次报c照，第二次b照，第三次登顶办理a照（这是后话）矿长证办理好后好，最关心程山阳证件还是王占江，肖中文，程山阳第一次报名培训班时，程强对程山阳说道：“爸！你这点文化基础，你还敢来报考中专生参加的培训，你就认账了，不当矿长不行吗，妈妈现在已经退休了，你同妈妈生活简单一点，就用妈妈的退休金，我读书学习的费用，奶奶和姑妈她们会管的，您何必这样对自己的严格要求”。 “儿子！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要有一个不服输的坚强的恒心，只要努力了总会有结果”。 当程强知道老爸顺利通过考试过关后，他从内心承认父亲是他这一生学习的榜样，过后他还知道跟父亲一起工作副手年龄比他大，文凭就更没法比，父亲工作凭的就是本事，当然是过后民营企业才出现的现象。 程山阳在省城培养期间，天文山公司因煤矿安全生产许可证到期的原因，市安监局勒令企业停止生产，一个兴旺的企业停止生产了，才体规出了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的窘态。 这时总公司的下属单位服务公司的经理，因违纪受到处分被撒职，王占江只得从天文山公司，把程山阳抽调回来接替服务公司经理，贺勤惠也从天文山公司迁回总公司家里，工作的地方走向衰退，岳父家庭也走衰退，岳父己在几年前已离世，看到年老岳母情况，山阳内心很幸酸，但还是与山阳与岳母说笑道：“当年我喊您第一声老母亲时，我当时说这个称呼就喊一辈子了，结果果然就成了事实了，当时我犯错转来时，您和爸撵我，我心里非常清楚，当时您们两个老人是舍不得我，我这辈子从小没妈，您老人家给了我母爱，现在我和五妹一定好好孝敬您，使你晚年幸福，您从现在开始，就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保证让您天天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我父母从你第一次到我们家就喜欢你的嘴巴会说，到现在我妈还是喜欢你会说，我妈肯定会认为当时留你留对了，你天生这样聪明，你可知道我妈最恨你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确实还不知道，我还有一件使岳母娘曾经恨过事”。 “我不说出来，你今生今世你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四个老人家都恨过”。 “这下我知道了，你说的这件事这么明白，我都还不明白我就真的太傻了，不说了，把老母亲侍候到睡了，我明天上午，七煤矿还要讲很多话”。 “好吧！就照你说的办就是”。 第二天早上，总公司王董事长，程山阳，由总公司派车送到五，七煤矿，因为主办矿闭坑后，五，七煤矿，本来就与主为一个矿相通的，主办矿一停，主办矿地下水往五七煤矿大量漫到五，七煤矿，五，七煤矿根本就不具备这么大的排水能力，所以五，七煤矿也随之停产回收材料，当天到了五，七煤矿后，整个五，七煤矿的集体职工全部汇集到一起，看总公司如何决策，大家看见王董事长，程山阳一到，大家全部往会议室集中，这时整个服务公司不说工人少了，连经理都只有程山阳一人了，王总见大家到齐了他说道：“五，七煤矿的全体员工们，今天大家不用通知，全体员工都到了，矿上的情况不用说了，大家都清楚了，也不用口舌给大家解释了，现在矿上正在回收井下材料，回收材料的目地只有一个就是用这点有效的钱把我们想办的事，该办的事，办好。服务公司的前任经理，犯了错误被上级纪委查处免职职了处分了，现在上级重新任命你们的老领导程山阳，回来领导大家把最后的工作做好，下面请程经理给大家讲话”。 “各位五，七煤矿的同胞们，为啥要叫同胞们呢，因为我是曾经在五，七煤矿工作生活了很多年，曾经两度进五，七煤矿，这次是第三又进五，七煤矿了，而这次又是特殊情况，特殊时候来这里给大家服最后一次务，刚才王总说了，现在整个五，七煤矿财产都在这里了，我们一定要利用好这点有效的财产办好我们应办的事，和我们该办的事，今后请大家监督我，使我们一定把这一点有限的钢安在刀刃上，另外矿上要留一部分负责任的的人，下井回收设备材料出井，这些也是钱，另外还要留人下来守好我们的财产，留下的人可以自己报名，也可群众推荐，一定要留使我大家信得过的人 第84章 走向新岗位 到服务公司就职后，都是一些收尾工作，这时遇到一个新问题，事情是这样的，以前在五，七煤矿任过职的一名叫付长兴的管理人员，任付矿长期间，监守自盗，在值班期间，与外界的不法分子，盗取煤矿材料，被煤矿察觉后，进行撤职罚款处理，当时罚款金额较高，知道了程山阳到服务公司任经理后，他托贺勤惠的幺弟，叫想办法把当年罚款退还给他，他在程山阳不知情的情况下，由贺幺弟叫程山阳到矿上歺馆喝酒，当时到歺坐下后，山阳一眼见到付长兴在现场，程山阳立即就知道了，贺幺弟请吃饭的真正含义，大家坐下后，贺幺弟首先发言：”今天听说我们程哥从天文山公司调回总公司任经理了，一个是为我程哥接风，二是几位好朋友难得一起聚会，为这两个内容，大家干了这一杯”。 “在座的都是矿上的熟人，你们都是我幺弟的好朋友，从现在起也就成了我的好朋友了，今天我是哥，我敬所有弟弟们一杯！”。 \"我姓巫，也同贺幺弟是多年的好朋友，今天第一次与程哥相识，敬程哥一杯！”。 从姓巫的起，其他的几个姓，也轮番敬酒，程山阳非常清楚，因为勤惠提前就对他提说了，贺老幺因一个付的人有事，而且这个事是很为难的事，当时勤惠还对他说了，要找你程哥他帮忙，如果是违反原则的事，五姐都帮不到你，你姐夫是很正直的人，如果是违反原则的事，估计是你找他，可能难度是很大的，因这件事已经听到贺勤惠说的是姓付，但姓付的人还没出场，他也想到了，专办姓付的人的事，不可能主角不出场，一场戏差不多了，这时主角终于出场了，他说道：“今天这个事，可能贺幺弟己经给程哥说了，实际就是因为我的一点小事，只要你程哥一句话就摆平的事”。 “说实话，我幺兄弟，今天晚上找这么多兄弟，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事要找我帮忙，你这个事跟我出的难题实在太大，今天晚上吃饭的钱，我不可能你的忙没帮到，还叫你费钱，今晚上的歺费我已付了，还有服务公司公司的经理己犯了错，下了台了，我在这个问题上，不可能去步他的后尘，而且公司马上就破产了，我还得为我的下一步做一个打算”。 听到程山阳这丁番话，贺老幺立马就跳起来了，他说道：“程山阳！我贺老幺几时求过你，你要求贺老幺办事，贺老幺想尽千方百计都去帮你办得规规矩矩，今天第一次找你帮忙，你就推三阻四，今天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贺幺弟，你今天不是叫我帮忙，而是强迫我帮你办事，现在老爸不在了，老妈还在，如果她都认为这种，冒一家人饭碗都不要了的险，都冒得着，都该帮你这个忙时再说”。 贺老幺，听到程山阳这么一说，脾气立马就来了，起身把歺桌一掀，骂道：“帮忙帮你妈个屁，整个场就不欢而散，程山阳跟歺馆老板解释清楚，今晚上的歺费，我付了，打烂的歺具你们可以报警，由警察现场看了，他们知道该怎么处理”。 结果是，打烂的歺具由付长兴自己去付了，他清楚这场事，是因他而起的，回到家程山阳将这个事，和盘详细的向勤惠和岳母讲清楚了，问他们这件事情该不该帮幺弟的忙？岳母听说后，她说道：“老幺肯定不知道这个人，托他找你帮忙是帮什么忙，他如果是找你帮这种忙，他也可以不会来找你，我们家的人，大是大非还是清得的”。 “老母亲！您说事情整到这个样子了，您说我该怎么办？”。 “你现在不用管贺老幺这方，抽时间找老九，把事情跟他说清楚，或者你把老九叫到你这里来，我给他讲这个道理，叫他去跟老幺说，现在你们两个搞的这么僵，你最好不要再去找老幺谈了，你找他也谈不好”。 贺勤惠也认为只有按老母亲说的办法处理了，另无他法，好在程山阳回到总公司了，天文山公司的事务一切不管了，服务公司具体没什么大的工作量，每天要抽时间到五，七煤矿下井去巡视一下回收材料的情况，做为贺老幺这件事情，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在想更好的办法加以处理，他找到贺老久把贺老幺，托他帮付长兴偷盗煤矿材料的事。向他详细做了说明：“而且讲明此事派出所立了案的，罚的款已入了公司财务账上，不是我一句话就退的了的事，老幺他不知道付长兴找他说的是我一句话，找你程哥一个举手之劳就把钱退了，这么轻巧就能办好的事，而且付长兴也不可能给他讲是因为偷盗公家材料被处罚的款，这个付长兴因为此事官都被免了，此事他肯定不会跟老幺说出来的，这本来就是丢人的事。你是清楚的，我们矿上的事，马上就破产了，我这个年龄，不出去找事干，是说不过去的，而且单靠你五姐的哪点退休金是支撑不走的，程强的事还没着落，我给你说这些，主要说的是我自己还的为自己后路着想，我为了出去打工挣钱，我还得留个好名声”。 “程哥！你说的这些我晓得了，我们家弟兄是很讲正义道德的，老幺肯定不清楚付长兴这个事的来历，我想知道了他也不会去帮他这种忙，我抓紧抽时间找他谈这件事，使你们两弟兄消除误解，早日和好”。 “这件事我跟老母亲说了，她也说，老幺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不会帮这个人这种忙，老母亲说这个事找你去跟老幺说，效果会更好，所以我没去找大哥就来找你”。 当天贺老九用手机联系到贺老幺，见面后，贺老幺先说道：“这件事，我知道程山阳肯定要找你，他知道我服你，你说吧！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叫你对我采取什么行动？”。 “你这个说话怎么这么冲动，这个事恰好不是他主动找的我，是妈喊五姐找到我把事情跟你讲清楚，讲清楚了，至于你要怎么做，就是你的事了，你知道付长兴找你帮的什么忙吗？”。 “什么忙！就是五，七煤矿扣了他的钱，就是喊程山阳帮个忙，退给他就是”。 “你知道付长兴被罚款是什么钱，是罚的钱，不是扣的钱，他在五，七煤矿副矿长都当过，乱罚他的钱，他要认吗？为啥那么久了，他不去找以前当官的退，偏偏找这个程山阳退，他又恰好知道程山阳是你的姐哥，他这个钱，派出所都立了案的，他是伙同外面的烂账，利用他在五，七煤矿当副矿长的权利，监守自盗，他因为这个事，官都被免了，他明知道这个钱是根本没有望的了，恰好他知道了程山阳是你姐夫，他实际上是抱着试一下的心态找的你，恰好你又不了解整个事情起因，你还冲动，当然听说歺馆老板的歺具是叶长兴去赔的，你不信，你现在去问他是怎么扣的款，他肯定会叫你算了。还有我们弟兄姊妹这么多，老母亲现在住在五姐家里面，也就是程山阳家里面，这些事你想过没？”。 “好了！九哥这件事辛好是你来跟我说，不是我还真的蒙在鼓里，这个烂贼他怎么不跟我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这么聪明的人，你想他跟你说了，你还肯帮他这个忙吗？这个人明晓得这个是没得指望的东西，他偏要找点事来整，而且还去赔了一套歺具，据说哪天晚上的饭费还是程哥出的，你为了稳重一点，你再去问付长兴，你就说你同程哥的事搞僵了，再找九哥去说，你看他怎么说”。 “没这个必要了，他知道我这个人，我分析了，他可能是抱着试一下的心态，来试一下，他也知道我这个人讨厌偷鸡摸狗的事。现在的事，我怎么去给程哥承认错误的事”。 “这个时很简单，妈住在五姐家的，找个机会去看妈，顺便就把谦道了，程哥这个人官都当了这么多年了，他不会计较这些的，他同五姐耍朋友时，我们才好大一点，你是他兄弟，他不会计较的，你万一你一个人感到不好，我陪你一起去”。 “就我一个人去，如果他要计较再说，而且有妈在可能还是好整”。 两弟兄商量好了，就等去找了程山阳等结果了。 这天程山阳到五，七煤矿下井去巡视回收材料情况，因为回一担钢材的支护材料险些造成一起安全事故，为此出班时大家洗澡完了后，程山阳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开了一个会，一共十个回收材料的人员，先没确定一个负责人，主意大家出，工作大家干，这样工作推行不走，今天险些出安全事故，会上确立一个叫陈中的为组长，王强功为副组长，每天负责安排工作，井下负责安全生产，组长不在时由副组长负责，每班给一点组长津贴，但也有考核，发生安全事故，取消津贴，过后程山阳都在思考，这么简单问题都没考虑到，今天造成了事故找谁的责任，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当天回到服务公司办公室，在自己的工作日志上，写下了重重的一笔，教训！ 回到家里，见贺老幺在家里，贺老幺主动与程哥打了招呼，贺勤惠现在退休在家，主管家务活，见山阳回家了，她说道：“幺弟刚才当着我和妈，都把情况讲了，你们弟兄是个误会，讲清楚了就没事了”。 老母亲说话了：“山阳你是哥哥，你幺弟你是看到他长大的，他有做的不对的，现在你爸又不在了，其他几个姐夫又隔得远，只有你隔得更近，所以你要多费点心这个事他不明真相，你要原谅他”。 “贺五姐！幺弟来了，你准备下酒菜没，我马上打电话把老九叫上来，我们三弟兄喝点酒”。 “家里菜不够，外面又不是没有卖，你跟老九打电话，我去买菜”。 “现在没你爸陪你喝酒了，又有兄弟陪你喝酒了”。 不一会贺勤惠的菜买回来了，老九接到电话也赶到了，老九到了说笑话：“我就知道你两个没我喝不起劲，五姐的菜也买回来了，妈！您也坐起，您吃饭，吃菜，我们三弟兄喝我们的酒”。 “你们几个在五姐家喝酒，五姐不反对，但不能喝醉”。 “我们几个在五姐家喝酒，我同九哥喊你五姐！程哥也喊你五姐吗？”。 “你们还感到新鲜，他都喊了二十多年了，只是喊的时候，你们没听见而已”。 “这倒新鲜了！明明程哥比你更大，你偏要颠倒喊”。 “不去管她们怎么喊，我们弟兄喝酒了，今天把与程哥误会解除了，幺弟心里高兴了，我们弟兄多喝两杯”。 “世间上的事情有时就这么简单，这个事情付长兴曾经找我说过，他说的这件事办好了，还说事情成功了，会二一添作五，这种事他是清楚的，派出所都立了案的事，哪还有搞头，不说了，我们喝酒” “哪天晚上他喊吃饭，当时，我都还在纳闷，人家喊你吃饭，你先去把饭钱付了，我还不知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当时我这样一说，付长兴他心里应该有数了”。 “老幺！程哥的意思，不要你欠他人情，这个人既然都当副矿长了，怎么还打这种主意”。 “这种动一下脑壳，就能找到钱的主意他还是会去想的。程哥！你们程强马上大学毕业了，他怎么打算跟你两个大人说了吗？ “我们边喝酒边说，他奶奶和他姑妈会跟他安排好的，实际上他读大学，我们家里根本就没管过，他姑妈在省城开的大公司，他大学毕业后在她公司去上班就是，原则是要从基层员工做起，这是他姑妈跟我说的，如他不承认这样，他姑妈还不接收他，他姑妈说今后就是她的儿子，也是一样的，所以说他的事，他接不接受他姑妈这种安排，我和你们五姐都没法预料，儿大不由爷就是这个意思”。 “小程！你们几弟兄的酒喝得差不多了，幺弟你同程哥的误会解除了，我和妈都高兴了，你们弟兄家因为外人的事，搞得弟兄不和，太不应该了”。 “这件事情，都要好得九哥，他不出面，谁又说得好，谁又讲的出事情的真相。正如九哥说的，家里弟兄姊妹这么多，还是五姐一个人来侍候母亲，我们都得好好的谢谢你们！”。 “谢就不用说了，只不过你们有时间多来看望一下老母亲就是，还有就是公司破产了，我同你们五姐，肯定还要出去帮人打工，你程哥这个人，肯定请他的老板多得很，他是不愁找不到活的，倒是你们的事怎样打算的”。 “我们的事情，你们也不要替我们发愁了，我们也会找到自己适合的事的，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们要准备走了，看到老母亲在你们这里健康的就好！”。 两个兄弟走了，程山阳才对岳母说：“刚才他两个在，您老人家，怎么不说两句”。 “你叫我说什么，你们弟兄讲话，我根本插不上嘴，还有你们讲的道理，我懂不起，我讲的你们又咬不烂，所以就干脆不说”。 “老母亲！我认为，先说我不是教您，您可以说，你们有当了爹的人了，有也不久将来要当爹的人，脑壳长在自己颈子上的，遇到事情了，自己弟兄都清不到，去帮外人，你们的老父亲在地下看到都要悲泪”。 “你这些话，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其实你这些话说的蛮有道理的”。 第85章 遇到新问题 程山阳通过贺老九出面，化解了与贺老幺一个完全没有必要的矛盾，因为这种事情，是谁都清楚这是根本无法搬转的铁案子了，险些造成郎舅之间的一个大误会。 一切事情回归正常，程山阳负责的服务公司，明是公司，实际上根本上就没没有什么事务可办，一天也就是五，七煤矿回收井下材料工作，也就是十个工作人员，工作空间也这只有这么大，也没有什么上级部门领导催促，程山阳回家跟贺勤惠摆谈这件事的烦恼，他的心情不好过，有要聘请他工作老板的事又不敢答应，贺勤惠说他：“你这个人天生的就是一种磨命，你现在轻轻松松的每个月工资照领，又没什么压力，而且王老板又答应了你，公司一破产，他马上就会安排你的工作，就这样开开心心的生活，有什么不好，还有你可以到镇上找你老朋友聊天喝酒吗？”。 他对贺勤惠，开心的调皮的开心说道： “听夫人一席话，心胸豁然开朗，就按夫人教的办法生活吧”。 “你还有一个大事情，你还认为你的心空的很，你儿子马上毕业了，他问我们他该怎么办，上次说耍的女朋友是事实，问我们肯怎么处理？”。 “这个傻小子，这种事情他怎么不去问他奶奶？我等他下课了，再问他一下”。 “这个时候，不是正好下课了吗？”。 “我都整颠冬了，这个时候应该下课了，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喂！你下课了吗？”。 “刚下课，老爸有什么事吗？你给你妈说的事，我想跟你说的话要多一点，你耐烦一点，你的毕业论文等等一切，我高小都没读过，读书的事我不懂，我问你能不能顺利拿到毕业证，还有听你妈说你耍的女朋友姓王，也是你的老乡，也是天文山的人”。 “您有事快说，谁叫你查户口”。 “如是这回事，听说女孩家条件差，这个事你要仔细考虑好，你如果确定了关系，带去让你爷爷奶奶看一下，也让你姑父姑妈看一下，她们可以给你参谋参谋，如果你们也愿意，可以在你姑妈公司就业，你不要想到去占便宜，但你们去肯定不会吃亏，你姑妈她要你去接受锻炼是正常的，我不说了，你认为我说的对，你们可以考虑”。 “您说的话，我会考虑的”。 这个电话一断，镇上老家电话到了，是章三哥打来的，告诉山阳一个不幸的消息，是牛哥出车祸去世了，山阳赶忙将消息告诉了勤惠，山阳走时吩咐勤惠将岳母的生活安排好，因这种事过去后要帮忙需要几天时间，也给王总在电话里请了个假，，在矿上叫了一个私人的面包车，急忙赶到老家，到了老家牛哥灵堂，免不了给亡者烧香，给亡者妻子说些节哀顺变之类的安慰话，然后再与几个老朋友见面，钟文林几月前与牛哥有一点不愉快的事，程山阳还说抽时间过来跟他们调解一下，还没进行到哪一步，此情都就阴阳两隔了。 这时才来听章三哥说牛哥车祸大概经过，说是两辆车错车时相撞，交警断责任，两辆车司机各占百分之五十责任，这方牛哥已经死亡，那方司机受了一点重伤，死亡的弄回家安葬，受伤去医治，总的出了车祸总是不幸的的事，牛哥的儿子二十一岁，己谈女朋友了，牛嫂刚满四十八岁，牛哥五十二岁，看到昔日孩童时好朋友，心中伤感不言而喻了。几个好朋友都在尽量帮忙，牛哥的大姐回娘家来，她的主要任务同牛哥的儿子处理牛哥车祸后保险公司的赔偿的善后事宜。牛哥也就入土为安了，处理好牛哥安葬后，牛哥的母亲尚右在，这又是一件非常伤感事情，白发人送黑发人，程山阳看到黄娘娘就回想起童年受继母虐待，摔坏黄娘娘家水桶，险些被继母勒令不准读书情境，历历在目，山阳曾经说过对黄娘娘这段恩情将永记终身，这时程山阳也专去拜望了黄娘娘，也说了童年对他救助之恩，黄娘娘感叹到：“你太记情了，这段事情我早就忘了，你谢伯伯过世时，你就来给他磕过头了，你谢伯伯还是会记得你这个小伙子不忘恩的”。 “这是牛哥的大姐，山阳也一直随牛哥喊大姐，这时她也说道：“大姐一直知道从小你同牛哥耍得最好，但他现在先你而去了，他的儿子你做为当叔叔的，你要念及同他父亲的感情，抽时多关照他一下，你牛哥也只有这一根独苗”。 “黄娘娘！大姐！我会记得你们的情，我跟牛哥两个，小伙伴们都清楚，我两个耍得最好了，对牛哥的儿子，我会尽力的”。 “山阳！大姐还告诉你你一个事，你今后要看望黄娘娘，要到省城来了，大姐留个电话给你，有时请到省城来耍， “今后到省城机会还是有的，我干妈妹妹她们在省城开办有公司，且在省城定居了的，黄娘娘！大姐！我要赶回去了，出来几天，只请几天假，就这样，后会有期了，再见了！”。 山阳及赶回公司首耍任务，先赶往五，七煤矿，查看回收材料情况，然后换好工作服背上矿灯赶赴井下，查看到一切安全，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出井后，未洗澡赶忙用手机向王总汇报，他己回公司并在五，七煤矿井下回收材料现场巡视一遍，一切安全，现在公司一切均以安全为重，王总再三告诉程山阳，目前公司全力以赴确保安全，所以程山阳一直跟陈中，王强功强调材料回收的情况下尽量回收，前提必须保证安全，所以两个回收组长也把这个重点记的牢牢的，在回收材料时，切记不能发生安全事故，所以在五，七煤矿回收材料工作中，对安全工作还是能够放下心来的 第二天早上，很早他赶到五，七煤矿，安排好，没有事，就返回公司。 在回家的路上，又接到老家章三哥电话，说的他家出了问题，要程山阳及时赶过去，这时程山阳也顾不得回家给勤惠说明情况了，直接叫了一个私家面包出租车，赶到章三哥家，到了赶忙问：“你催得这么急，究竟是什么要垮天的事，我在单位上起班的，家都没回，喊个私人出租车就赶来了，我到了，你们说是什么事？”。 “好兄弟！谢谢你！我们都知道此事只要找你，看你有办法处理，如你都没有办法此事就更麻烦了？”。 “李二姐！我也不是万能的，我也只是一个人而已，而且章三哥的朋友也不止我一个，他还有这从弟兄姊妹，先说是什么事？”。 “情况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家这几年千幸万苦修了这几间房，现在章伟说了亲事眼看就要办婚事了，你们章三哥他亲不到事，他有个兄弟要做生意需要钱，自己没钱就不做吗，他又偏要做，没有钱，就喊章老三用我们的房产证拿给他到银行贷款，结果生意做亏了，他兄弟贷款到期了，还不了银行的款，银行说了，要来当我们房子，山阳兄弟！你说对我们家来说，是不是要垮天的大事，还有什么事，比这个事还要大，听到银行说这句话，我真的寝食难安，山阳兄弟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你不要急，我慢慢问你，你慢慢回答我，先给吃个定心汤圆，此事问题不大。是银行的人亲口对你说的要来当你房子吗？”。 “这倒没有”。 “章三哥他兄弟就一无所有了吗，万一你的房子拿给他贷款，他还不起银行款，把你房子被银行当了没房子住，你就展到他家住，当然这个不现实，章三哥你人太老实，自己住起的房子拿给别人贷款，再是兄弟你也要考虑后果，现在你怎么办？这个情况，章伟女朋友家晓得不？”。 \"她们家还不晓得”。 “不晓得就好，你们这样火急火燎，把我喊过来，结果就这么一点小事，还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这个山旮旯的房子，银行当来卖给谁？银行主要目地是催你们还钱，是你的房子贷的款，他不催你，催谁？就这样安心吃你的饭，睡你的觉，该娶媳妇，照常进行，万一当房子了，再给我打电话，银行无非就是要钱吗，只要不是要命就好办”。 “程叔叔！你就是我们家活菩萨了”。 “李二姐！你喊错了，我是兄弟，我不是叔叔，也不是菩萨”。 “山阳兄弟，你这些话救了你李二姐命了，这件事，我将记一辈子。章老三，快打电话，叫钟文林，程明章过来喝酒”。 “喝酒的事就算了，我还要赶回去，我在单位上还挂起责任的，加上贺五妹还不知道你们家究竟是什么事。我得走了，喝酒的事下次再说，今后有事最好在电话里说，不要整的大家都这样紧张”。 “兄弟！怎么办？钟文林接到电话，就答应了过来，你当官的事，都晓得，没都没干了，你还不是耍起拿钱”。 \"就你事多，你看钟文林电话来了，喂！在这里，你下班过来再给你说。李二姐！走不脱了，三哥这下你只有跟程明章说了。李二姐！随便弄点下酒菜就行了，我趁这个机会给三哥好好摆摊一下龙门阵”。 “山阳老弟！这次牛哥就这样走了，一个人，说来就这简单”。 “三哥！说起牛哥，我的龙门阵就太多了，我们从小一起耍的最多也最好，尤其是他的父母也非常同情我们两姊妹，关照我们的时候很多，牛哥对我也很信任，就是你卖木楔子的事，说实话也好得他牵线，但他这个人也有一点小毛病，遇事爱计较，吃不得亏，这次跟钟文林，程明章，结识还好的他牵的钱。他走了，儿媳妇还没过门，走得确实太匆忙了”。 “说到他儿子，你们程强的情况如何？好多年没见了，现在如何了？”。 “你问起程强的事，我话又摆到他哪里去了，他读书在省城，我的干妈，还有一个干妹妹在省城办有一家大公司，所以读几年大学，一切费用都是他奶奶，他姑妈全包了，包括教育我们俩口子都很少管过，我干妈生的四个姑娘，因此他对程强非常关爱，非常上心，现在毕业了，在他姑妈公司上班，他耍的女朋友，是大学同学也一起在他姑妈的公司上班，我们平常就电话联系一下，这样我们也松气，一切由他奶奶包了，我们也放心，三哥！我这个人一辈子都善良，遇到这个好干妈，别人都说这是积了德的效果”。 \"你干妈对你这样好，你肯定对她也很好，才会有这种结果”。 “三哥！实际上我这个干妈比我亲妈都还小几岁，我亲妈十八岁生的我，你可以想象我干妈有好年轻，她在我和贺五妹面前，老娘资格是拿够了，对程强，也许我妈在，对孙儿都对不到她这么好”。 “她这样好，有机会我们也见识一下”。 “这个机会很难找，说实话我的四个妹妹，人才漂亮，又都是大学生，所以几个妹夫也就不用说了，干妈的条件好得很，实际她认我的时候，我还在挖煤炭，其他人想认她当干妈，她不认，她说，她认我一个干儿子就够了，世间上的事，有很多不可思议”。 “有好多不可思议，摆出来我们听听，让我们一起分析，分析”。 “不分析了，主人家生活估计差不多了。 这时章伟同他女朋友小李，及他妹妹章二妹，都一起到了。李二姐招呼道：”章二妹！打水给叔叔们洗手，马上吃饭了”。 \"今晚上有鸡肉，李姐你运气真好！ “今天你程叔叔跟你妈带来了好心情，妈妈慢慢跟你说是什么好心情”。 \"今天中午的酒，我们不像往次的方法喝了，换一个方式喝，以摆龙门阵方式喝，这一次喝酒少了一个人，气氛差了一点”。 你是主人家，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头一杯还大家碰一下”。 “好！第一杯碰一下，然后听李二姐讲她心情转变的过程”。 大家也就一边喝酒一边听李二姐讲她当时内心的焦虑，以及听了山阳说了过后的心情，她最后说道：“本来这件事是不想让小李晓得的，你程叔叔也问了，现在你程叔叔这样说了，让你晓得了也没什么，反正房子还是我们的，账也不是我们欠的”。 “其实，李娘娘！章伟跟我说了，就是您说的一样，房子是我们的，欠账不是我们，刚才李娘娘说了，有程叔叔给我们壮胆，我们家的事就更不用怕了”。 “不忙，你一口一个我们，好像你同我们是一家人了一样，一家人，你又称呼李娘娘，这不有点矛盾了吗？”。 “这个章伟，你爱钻字眼，不是程叔叔批评你，小李这样说是对的，她换种说法，就别扭了，另外现在喊李娘娘是对的，换一种喊法，你妈妈是要给改口费的，包括你喊小李父母也是一样的”。 “程叔叔！我现在已经改了怎么办？”。 “程叔叔！您不要听他乱说，他没有改口”。 “小伙子！长知识了！晓得调节气氛了，改口的问题，程叔叔还是的催你们一下，尽量抓紧点，哪种酒的味道不一样。今天的酒牛哥没来，他跟钟老弟哪点不愉快，我都说抽个时间过来给你们调和一下，还没来得及，他都等不了，一个人事情就这么简单，来为我们的不简单喝一杯！”。 “来！我敬程叔叔为我妈妈带来了好心情，敬您一杯！”。 “小伙子！不是程叔叔不买你的敬意，你说的话有问题，今天是两个程叔叔，而且是你的一个程叔叔，其他叔叔也给妈妈带来的都是好心情，这句话程叔叔给调整一下，我们三个叔叔，还包括你爸爸都吃一杯你的敬酒，你自己也陪我们喝一杯，你喝的有一点罚酒的味道”。 “刚才哥哥说的牛哥的事，这个人其实我跟程明章还是他介绍我们相识的，结果我们关系还好了，跟他还好像疏远了一点了，这个不晓得是什么原因，他都死了不该摆他龙门阵了”。 \"对牛哥这个人，怎么说呢？他介绍我给山阳老弟做成了这个木楔子生意，就始终感到我欠了他好大的人情一样。如果他像山阳老弟一样，帮了我们一家这么多忙，又不该是什么样了”。 “今天李二姐心情好了！上午我都说了，该怎么做事就做什么，该喝酒就喝酒，今天走的急了一点，没把贺五妹喊到，他现在退了休了，时间更充俗了”。 “好的！今天有你山阳兄弟气氛就不一样，章伟的女朋友都说，有程叔叔气氛都不一样了”。 “小李！你说这个话，是夸奖，还是批评，这是两个程叔叔，夸奖就说是明章叔叔，批评说的我，说的谁都无所谓，先等你未来的婆婆喝酒”。 “喝就喝，今天上午不听你哪些话，还没这个心情来喝的，这样，今天你们男同胞没发点球，我发一个，章老三除外”。 “可以！”。 “把你除外，你还说可以，等到了你那里再说”。 “本来是我说的摆龙门阵下酒，结果被山阳老弟一句话，又弄起发点球了，女主人都表了态，我男主人还是表个态”。 结果还是每个人都罚了个点球，然后程山阳说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我还挂起职的，有事还是我责任”。 “哥哥！你稍等一下，现在方便了，自从牛哥起了头开私家出租车，镇上开私家车多了，打个电话一会儿就到了”。 不一会儿，车来了，不久就回到矿上家里，贺勤惠说道：“看你喝了这么多酒，今天你不去上班了，还有就是章三哥家没什么大事，如果有是你哪能喝这么多酒”。 “你说对了，确实也没什么大事，但我不去说他们就认为是垮天的事，现在没事了。老母亲呢？”。 “她出去了，走一趟，很快会回来”。 第86章 新的生存路 总公司破产程序正式启动了，市清算组也正式进驻总公司，总公司办公室抽调人员，清退历年职工待遇，每天公榜上墙。程山阳还是在王占江，王总的领导下，进行五，七煤矿井下材料的回收工作，很快进入尾期，材料回收完毕后，几个井口进行闭坑封闭了，然后破产清算组将回收材料进行拍卖，服务公司所有员工也按国家的破产优惠政策处理了，程山阳也享受到了国家提前退休的优惠政策，也退休了，这个时候程山阳也终于等到了，自由之身到来的日子，这时早先在天文山公司买煤的，一个姓朱的老板，他在临市自己有个独资煤矿，他想请赵江明去给他任矿长，赵江明感到自己不能胜任，就另外给他推荐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也感到自己不能胜任，他一下想到了程山阳，就说：“天文山公司，有个很合适的人才，你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你说的是程山阳，想到他的人多得很，关键是，他还走不脱，总公司还在留他”。 “你就不知道多问几个人吗？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他跟我关系好的很，也许这个忙，我能帮到你”。 “那就请你去帮忙问一下，如果这件事情，你帮我办好了，你就帮了我的大忙了，我得好好的谢谢你！ “谢谢就不用了，社会上的事，都是大家互相帮忙，我今后也许还有事，说不定还要求到你名下来”。 “你太客气了，你看这样行不，有你邓哥，赵江明赵老师，你们再去把程山阳请到县城的金星宾馆先喝茶，随便摆谈一下应聘方面的事，然后再吃个便饭，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朱老板！我这个朋友，很讲究无功不受禄，你如果来不来就去搞些高消费的东西，可能相反不好”。 “邓哥！这种事不可能站在路天垻，广场上谈吧，谈事在宾馆谈，他应该理解的到”。 “赵江明！你们在天文山公司，一个公司干了这么久，你对他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吧？”。 “邓哥！你同程山阳关系这么好，难道你对他不了解吗？在天文山他管全面，我只管卖煤炭，反正这一点整个天文山公司都知道，这个人正直的很，你朱老板就应该很喜欢这种人吧，应该所有老板都喜欢他这种人，这个王占江，王老板有用的着他的地方，肯定要留他，只不过现在还没听说王老板有煤矿”。 “这个程山阳，个个都在吹，他有没有这么行”。 “朱老板！你听说过这种人没，在应聘前，跟老板说好，给他试用期，试用期的工资随你开，试用期间，你在试用他，他自己也在找岗位试应度，找他能不能适应你给他安排的职位，他不适应，你不开销他，他自己都会走，这种人应聘你应该喜欢吧，但他一旦认为适应了他所应聘的岗位，他要求的价位就很高，当老板的人，哪会在乎一个管全面的人，要求哪点工资的问题”。 “朱老板！现在都谈了这么多了，我找他谈一下，有些我们谈的预测的，跟实际上又不一样呢？哪不是我们在这里白谈了吗”。 “好的！现在就只能这样了，邓哥抓紧点，他的事情落实不了，我好另选人，这个也请两位理解”。 邓哥找到程山阳，把详细情况给他说了，说朱老板要面试一下他，程山阳也说，他也想见一见老板。 大家说好了，确定好了时间，就由赵江明带着程山阳，来到金星宾馆，朱老板早已定好雅间，由赵江明介绍两人见了面，见面后，程山阳主动招呼道：“朱总！久闻大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很早就听说过程山阳，初小文化的管理高手，说你很小年龄就开始搞管理了，有个娃娃井长之称”。 “这些都是哪些人乱吹的，现在己到了退休年龄了，不知朱总需不需要我这类文化这么低的人，当今社会，我们这种文化的人早就是淘汰的对象了”。 “你们总公司的董事长，怎么偏用你这种受淘汰的人呢？不说笑了，不知道程经理准备应聘什么岗位”。 “不知朱总缺少什么岗位的人员？” “程经理的意思，缺什么岗位，你都可以应聘吗？”。 “是呀！不同岗位有不同的责任，有不同的薪酬”。 “实际上我的企业最需要的是管全面的矿长”。 “朱总！我没到你的煤矿去过，朱总！你听好了！我说的是煤矿，其它企业要干都需要现学，哪个企业不可能招聘一个现学的管理人员。我不了解你的煤矿规模，所以要到你的煤矿实地看了，才好发言，说出自己看法与设想”。 “这有何难，我有车，我又可以自己驾车，我们把日期确定好了后，随时可以出发”。 “朱总！我非常清楚你们老板的时间都很紧，所以今天既然都耽误了，今天占用点你的宝贵时间”。 “这不存在的，今天约你就是想与好好谈谈，今天赵老师都只听我们谈，他不发言”。 “他有好的见解，也可以说。朱总！我最先在五，七煤矿上班，这些你听说过的，然后到总公司一直到现在，都是从事的国营企业，从没从事过民营企业，所以对民营企业很陌生，我在跟其他老板曾经说过，今天这句话也算与你交流了，我与其他业主在预前曾经说过，可以商定个试用期，试用期工资业主可以随意开，试用期一过，业主认为我达不到他的要求，假如你给我面子，在试用期的工资基础上，还往下降，这种情况傻子都会明白，还有就是我试用一过，我自己感到能够适应，完全可以为老板创造价值，这种时候，我会向业主单独提出我的薪酬，如果与业主协商不下，我也许会走人”。 “程经理！你说的这些完全能服人的，这一条，你不说，我也许要向你提这一条，这一条可以说，我们达到了共识，你又说下一条”。 \"我今后出去应聘，会向老板提出，应该所有应聘者，都可能提出的三个条件，就是责，权，利，也就是说担好大的责任，这是一，其二责任有了，但是没权力，必须要有权，首先要有人事权，不听安排不听指挥的管理人员，包括副职，可以有免职的权力，朱总！请你要相信我，我这个人是很注重团队精神的，这一条很多业主我估计是接受不下的，但我在国营企业，还从未免过副职的职，但是书记，矿长是给了我这个权力的，我有了这个权力，副职也知道我有这个权力后，人人都履职尽责，我疯了吗，我怎会免他的职，我再能干，工作我一个人是干不完的。最后一个条件出门打工都会计较最后这个条件的，这就是实质问题收入”。 “程经理！你的一条，三条的都好商量，唯独你的第二条，可能很多业主都会感到很难，你说的是包括副职，你都可以免职”。 “朱总！要我说，做为你们老总一点不难，为啥这样说，因为你可以免我的职，所以我对这条是硬性的要求没商量的余地，现在民营企业，尤其是股份制这一条，我们打工人就更难，有很多是这个股东的关系户，哪个又是另一个股东的关系户，团团的关系户把你手脚捆上，你再大本事你无法干，我刚才说了，我在国营企业都从未免过副职的职，朱总！你要清楚，副职晓得你有这个权力后，他对工作绝对负责，而且我这个人，要求别人做到的，我必须做到，而且还要比别做得更好，我一直这样说，以身作则具有最大说服与号召力，这一点做到了，他的工作绝对干得顺”。 “程经理！今天这场面试，好像是你在给我上课一样，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尽快到位，另外你明天先抽时间到我的煤矿去看一下，你说的试用工资，我也会适当的考虑的，不会很你开得很低”。 “朱总！你过奖了，我还有一个事情，必须要向你说清楚，我在我们总公司还没彻底了断的，这一点，赵老师都是清楚的，明天同你去你煤矿去看看可以去”。 “好！我们找个地方，吃个便饭”。 “朱总！吃便饭的事，就免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没说你同我吃了便饭就必须到我的煤矿去干，还有不可能明天，叫你把干粮带去看煤矿吧？”。 “好吧！既然朱总都这样说了，就依从朱总的 与朱总约好了，第二天午后，朱老板开车到矿上接到程山阳一起到邻市，这是朱老板的独资企业，在车上朱老板询问程山阳家庭出生情况：“程经理！我开车与你交流你你不会反感吧？”。 “朱总！你这种身份的人，亲自开车来接我，我都受宠若惊了，你主动与我交流，我感都感激不完，哪会反感，不过你开车，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还是等到了地点，你问什么，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向你汇报”。 “程经理！你客气了！我们交流是互相的，不说汇报，接受你的建议，到了地点再说”。 朱老板也接受程山阳的建议，果然也就没有再提问了，到了他煤矿企业所在市，这是一个省辖市，朱老板长住宿在的是一家星级宾馆，到了后，朱老板又准备定一个雅间，程山阳劝他，一个是时间也快到开晚饭的时间了，二是我们谈也不算秘密，就在大厅选个地方，聊一聊。这时朱老板接到车上话题又问起了。程山阳说道：“朱总！有很多老板会计较所聘的人家庭出身，不愿接受家庭出身贫穷的”。 “我不计较，我很关心受聘人，家庭出身，你说吧，越详细越好”。 “我六岁就失去了母亲，母亲病逝后，父亲娶了继母，继母到家了，我还有一个同胞妹妹，兄妹俩受尽虐待，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我十二岁时，父亲在文革期间又去世了，我继母在我们家，所以我受启蒙的时间很晚，八岁才上学，父亲去世了，那种环境，也就自然放弃读书，十三岁就出门打工了，随后继母改嫁出走了，留下孤苦伶仃的兄妹俩人，所以我十四岁多一点，就参加了矿上付业队的洗煤工作，由于年龄小，身材又瘦小，工作时受尽欺负，十六岁就到五，七煤矿挖煤，人出身贫寒，所以工作非常发奋，也够动脑筋，十八就升任五，七煤矿的井长了，娃娃井长的名字就是哪时得来的。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参加国营企业的正式工作，当时的这种原因，朱总你是清楚的，参加工作后，第二个月入团，半年后入党，一年后就从事采煤队的队级管理，就这样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很多年，当时换了几届矿长，几届党委书记，全是哪个单位有问题就在调到哪里干，有两年从井下调到地面砖厂，有一次老婆不服险些闹到离婚了，朱总！说实话，我们党委刘书记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程山阳你什么都不缺，就缺一张文凭，当今社会文凭就是敲门砖，矿上是有人这样说过，我的下级文凭比我高，年龄比我大，副手也是这样。朱总！我给你说这些，你可能要认为我在显耀自己，其实你叫我越详细越好，我的事情没说到十分之一，一个人几十年工作经历，哪会一天半天就说完了”。 “在我们县境内，对你还是比较有名，说你是低文化的年轻管理家”。 “管理家，永远说不上，但我这个人一辈子爱学习，十一二岁就看以前古典三国演义了，现在也看也研究一些企业文化，企业管理的一些书籍，文化底子太薄，学起太吃力”。 “今天不同你一起，还不知道你出身这么平寒，不过从你言谈举止应该看得出，你是经历过艰难困苦的人，如果请管理人员，尤其是主管人员，聘请这个层次的管理人员一定要慎重”。 “朱总！我现在的王总，他在用人方面是相当慎重的，假如我有幸来到你的朱总的煤矿，来为你服务，你放心我用你的钱，我会像用我自己钱一样的，我是这样认为的，聘用的人一定不要承诺用多久，一定是违规了可以随时解聘”。 “这样受聘的人能安心工作吗？不整的人心惶惶吗？”。 “你这个担心也属正常，但对我你可以这样做，我在任何地方任何岗位任何时候，都是有一个危机感的，时时提醒自己不努力把自己工作做的最好，就有可能被老板炒鱿鱼”。 “程经理！我觉得你这个人，心胸很坦诚，很容易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朱总！你这句话，说的不全对，说对了一半，有句话说的是，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如果遇到人什么都暴露的人，朱总这种人，你敢用吗？我对你是肯定讲这些话的，对你不讲心里话，你怎么可能了解我，朱总吃晚饭时间到了，晚饭后接着聊”。 第87章 新岗位波折 两个人聊天投机，忘记了吃饭的时间，朱总带程山阳去吃了当地出名的小吃，回到宾馆继续聊天，朱老板说道：“程经理！同你聊天，总有一种余兴未尽的感觉”。 “朱总！我们的古人说过的话，千杯少，半句多，说话聊天，总的和说话投机的人才聊得起，你听说过没，两个人喝了一点酒，摆龙门阵都睡着了，当然这也有酒精的作用，有人开会做报告，下面听报告的人竟然有人打酐，不是对做报告人不尊重，而是做报告的人水平太差，我在任何地方开会讲话，听我讲话的人都说听我说话，是一种享受，这也许是有点夸张的意思。我这个人爱出怪招，定的规章制度，交给大家讨论，定的制度罚款罚到自己了，当然也不是有意去犯，来用的苦肉计，也许有时还是要用这种苦肉计，但我说的不是苦肉计，而是误犯了，如当领导误犯了不罚，今后群众犯了，都有可能找出理由说是误犯，你定的制度是不是形同于虚设”。 \"程经理！你的工人有跟你叫板的有吗？ “朱总！岂止有！还公开带头号召工人停工闹事，我在天文山公司才去的时候，当然事情都是我的前任留下来，一个姓石的工人找到老板和前任领导，说是你们给工人承诺的，失信不兑现，所以我去接手就遇到这个事，搞得我工作很被动，结果我自己私人掏钱，做了一些感情投资把事情摆平了，这件事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给工人表态不能轻易去承诺，尤其是牵涉及到经济方面的问题，更要反复测算，一旦表态就必须要承担风险和责任，这件事处理后，对这个带头闹事的人，因本来就缺管理人员，我还把他提拔起来任现场管理，实践证明这个人工作很不错，他所管理的工作面，月月的安全生产都居榜首，朱总！我这个人做事，从不怕别人跟我提意见，我在采煤队和砖厂任职时，还公开征求工人提意见提建议，我一旦采用了他们的意见和建议，还会给工人的奖金，有人说我盗取别人智慧，我说我是出钱去买的”。 “程经理！你所用这些方式方法，是肯定要得到领导的支持才行，不然你的工作也做不到这么顺利”。 “这是肯定的，当然有些自己权力范围内的事，就自己处理了，对一些很细小的事都要请示，如果这种下级多了，你干起也就会太吃力了，所谓的展手展脚你都要替他做好，你所管的下属全是这样的，你一天就没有空闲时间了，朱总！这句话，你应该非常清楚的，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的规矩定在哪里，违反了按规矩处理就是，国营企业的财务管理规矩严格得很，当然民营企业就更不用说了。朱总！听赵运江说过，说你有个女婿姓汪很能干，也就在我们明天去的煤矿掌握全局的，是有这回事吗？”。 “我几个女婿，他们各负责一个部门，总的全局还是我自己把控起的，明天去了，见面了你就知道了”。 “朱总！龙门阵总是摆不完的，我们洗漱了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下井”。 “好！休息了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好了，吃了早点，由朱总驾车很快就到了他的煤矿，因提前他就与他女婿电话联系好了，见面打过招呼后，由他女婿安排一名副矿长，带着程山阳下井，到采掘几个主要工作面，机电硐室，巡视了一遍，出井也看了一下图纸，程山阳对朱老板与他女婿说道：“朱总！汪总，看来你们这个煤矿很不错，比我早先干的天文山煤矿好的多，关键你们还是独资企业，很有发展前景，我会找王总商量，求得他的同意，我尽快回复你们”。 “程经理！我听我岳父说，你这个人很前卫，思维很清晰，我们这里很需要你这种人来主持全局”。 “汪总！你的大名我很早就听我们公司的赵运江赵老师说过，说实话，我也很想与你这种能干人一起合作，为你们服务是我的荣幸，关键是我的身份还在我们总公司的，退休的事还没彻底搞定，所以有事还请你们理解”。 “程经理！事情都谈得很清楚了，我们真心希望尽快把你手续办好了，尽快过来”。 “朱总！听你们的心情还是很急切，这样，我们抓紧点，及时返回去，早一点把事情办好，我心里也好踏实一些”。 \"再慌也得把午饭吃了再走”。 程山阳又同朱总女婿汪老板聊了一些企业管理，企业文化方面的事，感到很投机，在煤矿吃了午饭后，依然朱老板驾车送程山阳返回总公司，分手时朱总还在反复叮嘱程山阳抓紧办理。回到家里，贺勤惠问道：“出门耽误了两天，效果如何？”。 “效果不错，煤矿我也亲自下井到现场看了，条件也不错，老板给的薪酬也可以，我提的条件他们也承认了，现在主要问题，是王老板承不承认我走的问题，他不承认我走，这件事就有难度了，这是最后一道手续了”。 “王老板，他有什么理由不放我们走，跟他这么多年，什么力都出得差不多了，他不承认我们走，本来现在他也没有什么事，还要你帮他做么事，他不承认我们走，这次我要亲自去找他说理由”。 “有些事情，计划没有变化大，明天去找他说了再说，早点做饭吃了，我还要理个思路，明天找到王老板该怎么说”。 “好说的很，就是说，现在企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们要出去找钱，儿子没安家，今后要用钱”。 “这些话，肯定要说的，如就这几句话，这么简单就好办的很了”。 第二天上班时，程山阳来到王占江办公室，他主动说道：“王总！现在总公司马上清算的工作进入尾声了，服务公司也没什么事可做了，我退休的事情也马上就办好了，我也该为自己下一步，做一下自己的打算了，加上你是清楚的，我儿子安家的事情还没处理好，今后处理肯定会用大量的钱，所以我俩口子商量好了，准备出去找个适合自己干的工作，反正自己也还年轻，也还可以干，现在有个很好的机会，早先在天文山买过煤炭的朱老板，他在邻市有个独资的煤矿，需要一个我这种类型的人，去跟他任全面矿长，他出资六万块钱的年薪，我都在煤矿下井去考察了，地面的各种设施条件也看了，应该我可以给他管理的下来，什么都协商好了，就等你放行了”。 “小程！很早我就跟你说过的，好像还在天文山干起时，你可能搞忘了，但我没搞忘记，说了总公司破不破产，反正你退休了，我是肯定会跟你安排工作的。朱老板，我知道他是有个独资煤矿，他的规模不是很大，我现在跟你找的煤矿规模比他大，你去跟我一起，薪酬比他高一倍，你把公司事情彻底了结了，跟我一起工作，随时可以出发，这方你在上起班的，工资也是算起走了的，这下你吃了定心丸了吧，你现在去把朱老板的信退了，你实话实说”。 “谢谢王总！谢谢你这样看得起我。但这个朱老板的信怎样退，他还一直在等我过去就职上班”。 “有什么不好退，你就说是我把你留下来了，而且你把工资跟他一说，他就什么都清楚了”。 “现在也就只有这样了，好！我走了”。 回到家，贺勤惠问道：“情况怎么样”。 “我说，计划没有变化大，结果就发生了变化”。 他把王老板的安排，全部说了，他说道：“王总出口就高一倍，看到钱的份上，也只有这么办了，只有朱老板这方，有点不好说出口”。 “你嘴巴这会说，这种事情哪会难得住你”。 \"再难也得去面对了，我马上给朱老板打电话”。 程山阳跟朱老板打电话，朱老板很不高兴，他电话里说，他把事情考虑的规规矩矩了，说这样一整，把他的思路全打乱了，叫程山阳不能去，必须要另外介绍一个水平与他相近的人，去顶替他的位置，这下程山阳想到了钟伟强，他与钟伟强联系后，听说不是与程山阳一起，钟伟强还有一点犹豫，程山阳说他，天下的事哪会事事如意，去了见机行事，会处理好的。结果钟伟强还是去应聘了。（几个月后程山阳问朱老板，他推荐的人如何？朱老板得应的很勉强，可以）程山阳感觉欠朱老板人情，总该有个交待了。 这方与王总的煤矿也按部就班推行中，这方要出门打工了，岳母也得从新做好安排，岳母的事山阳夫妻找到七妹，跟他夫妻两人说明了情况，这种情况，五姐与程哥不是因为这个情况，也不会将岳母向她家交的，山阳也将情况说了，妈是大家的，有力出力，没出力的也应出点钱，我们这样说了，我们先出起，每月出二百元，他们哪些，我会给他们打电话说明这个道理的，这个道理一说，大家都接受了这个意见。 退休的事情也办理好了，王总在煤矿上班的事情也落实好了，是在云南的一个叫威信的一个县，开办的一个年产三十万吨的煤矿，是一股份制煤矿，这是程山阳第一次才去的一家民营企业，所以还要慢慢适应，这个股份的民营企业，在王总与程山阳没去任职前，有总公司以前的几个管理人员，还有天文山汤文祥，这几个人全都解聘了，王总到任后，任全面矿长，他从新任命程山阳为常务副矿长，留下原来的工程师，一名安全副矿长，这家民营的股份制企业，大部分管理岗位都是股东的亲戚朋友，程山阳到煤矿后，工作根本无法开展，加上留下的安全副矿长，又不懂业务，在工作安排上瞎指挥，自己不懂他偏要装懂，还在他家亲戚去告王总的状，说王总什么都不懂，自己不懂，又安一名不懂的人任常务副矿长，恰好他的亲戚又是董事会控股的股东，一次到煤矿来巡查，专门询问程山阳对煤矿知识懂不懂，程山阳当时也不知道，这个股东他询问真正目地是什么，也就客气回答约知一二，没想到这位股东在公司董事会上公然提出，王矿长任矿长，他任一个对煤矿知识不内行的人任常务副矿长，简直是拿公司利益当儿戏，因为王占江在公司也有股份，也出席了会议，会议结束后，他回到煤矿，他质问程山阳：“公司股东问你，你怎么回答不精通煤矿知识呢，你这样回答，造成我们现在工作很被动”。 “王总！现在问题造成这样了该怎么办，我当时不知道他这样问的目地是什么？我以为谦虚一点回答他，不知他问这个话是带有目地的，如我知道他是这个目地，我是肯定不会这样回答的”。 “这种事，也怪不着你，国营企业哪有民营企业这么多套路，所以目前来到民营企业了，要想法尽快适应民营企业的管理方法，另外这个张工程师，凡是工程方面的事，你不要发言，具体操作你跟我说，由我转达他，还有这个钟安全矿长，他的亲戚是控股的股东，他的工作你不安排他，由我安排他，另外下面各职能部门的管理岗，你不熟悉，你不用去安排，这些事太难为你了，不要紧，既然来到这里了，就要逐步适应这里工作，生活环境”。 “王总！这里周边环境有哪些问题，我要引起注意，因为我是俩口子都来了，不注意又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你这个话问的好，云南是我国少数民族最多的省份，有很多民族风俗，现在有个在天文山搞过机电的彭光才，他们俩口子先过来，这方面的情况，他们了解的更多，嫂子没事可以跟她一起耍，聊聊天，久了熟悉了就好了，这里很多附近的少数民族的村民在矿上打工，你久了也可以同他们交朋友，少数民族的还是很耿直的，总的一切都慢慢来，工作上的事慢慢来，生活上的事也得慢慢来，熟悉了，就好了”。 第88章 民营企业路 在王总推荐下，程山阳在云南的一个股份制煤矿干了二个多月，这时原来总公司的总工程师肖中文打电话给程山阳，说老家邻县有个煤矿想聘他去任矿长，年薪比他现在还多三万，得到这个消息后，他找到王总，对他诚恳的说道：“王总！我现在干起很吃力，腰杆根本挺不直来干，这样也跟你带来很多不便，现在有个很实际的机会，能够解决我目前处境尴尬的条件，我们邻县的一个煤矿是肖总介绍的，叫我去任矿长，他任总经理，年薪比现在多三万，所以鉴于这几种情况，我决定辞掉这方工作，我要回去，请你理解支持一下”。 “你在这里的工作情况，我感觉得到，我也很苦恼，也很无奈，如你确实要走，我也理解，请你记住，这些障碍物，你相信我，早迟我都会清除掉的，到时你还要转来”。 “现在不说转来的话，机会有了再说，这里没什么事，我明天就准备走了，确定了，哪方老板派车来接我”。 “那方老板怎么这么小看人，他有车，难道我没车吗？你明天走，我派车送你回去，你一定记住，我还会接你转来的”。 第二天，果然王老板派公司车，把山阳夫妻送回矿上家里，回到家里后，他及时与肖总取得联系后，肖总随即与老板联系，因这个邻县煤矿是三个股东联合购买的市属国营企业，其中有两个股东刚好是本县的高老板，贺老板，程山阳回家第二天，高，贺老板亲自驾车送程山阳夫妻到煤矿，到煤矿后与当地的姜姓老板见面后，这时煤矿管理班子人员全部到齐，肖中文任总经理，程山阳任矿长，当地一个朱兴文任安全副矿长，王长水任生产副矿长，何江雷任工程师，见面后，三个老板与大家见了面，然后由高老板代表老板发言：“我们今天董事会的三位老总，与各位矿长见了面，我们兴业煤矿就算正式开始运行了，希望我们的矿长们，及时各就各位，找好自己责任田，这里的朱矿长，王矿长是当地人，以往的基层的管理人员，你们是熟人，所以你们两位先把头理起来，肖总与程矿长，他们干煤矿是行家，他们会很快就会清好自位置，我们几位老板，我代表发了言，你们矿长，还是发个言”。 \"我们矿级班子就由程矿长代表大家发个言”。 “好吧！刚才高总说了，大家都应该听懂了，肖经理又点名叫我发言，看来不说两句，是过不了关了，我就不再自我介绍了，从现在我们几个矿级干部，就是兴业煤矿的核心，这也是一缘份，走到一起了，今后大家都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我感到我们矿的职能部门还配得很齐的，销售，机电，通风，安全，运输，保卫，，办公室，这很好，我分析了一下，只要我们大家各司其职，我相信几位老总交给我们的任务一定会完成的很好，刚才高总说了，现在朱矿，王矿，你们是当地人，对人，对现场你们是熟悉的，所以你们两位先把头理起，我也会很快会进入角色，明天我们开第一次管理人员会议，请大家通知下去”。 当天的见面就散会了，第二天上午所有管理人员全部到齐，先由肖总经理宣布，兴业煤矿的矿级班子组成人员，然后他安排新任矿长讲话，程山阳说道：“今天我们兴业煤矿成立后的第一次管理人员会，刚才肖总宣布了，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山阳，我对大家第一次见面，先点一下名，念到名字答应一下，另外第一次也就是我行使我的权力，从今天起，每周一，下午三点，今天所有参会的人员，到今天这个会议地点开会，迟到者扣十元，缺席者扣三十元，此款由办公室负责保管，此扣款专款专用，能够吃一顿生活时，所有参会人员集体消费，另外办公室即刻打一个在座人员的电话号码，和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号码，打印好每人一份，今后有事才好用电话联系，肖总还布置了其它相关事项，最后一个事，他宣布从明天起，兴业煤矿正常组织生产。 散会后，肖总把程山阳叫到旁边说道，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给你说一下：“这当地有烂账，叫邱二娃，我们要在这里立足，必须要把他招呼住，否则开展工作有难度”。 第二早上，程山阳赶到井口会议室，起眼一看，见一个光着膀子说话粗声大气说粗话的人，估计这个人就是邱二娃。他走上前，很有礼貌问道：“请问这位朋友是邱二娃吗？”。 “我是邱二娃，你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才喊起来当官的，我是不管你当不当官，只要不伤害到我们弟兄利益就好说”。 “我不是当官的，是到这里来干煤炭的”。 “看你文文静静的，你哪像干煤炭的，你有什么事，快点说，不要耽误了我们的事情”。 “干煤炭都要看长相吗？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一看你就是当官相，要跟邱二娃交朋友的当官还第一次碰到”。 “总的来说，碰到了就是好事，我看你今天都上不成班了，这样办，今天中午，你再去找几个你的好朋友，我们在对面歺馆喝点小酒怎么样？”。 “好吗！你当官的都不怕跟我们这种烂龙，愿意同我们一起交朋友，我又怕什么”。 “我交朋友，不存在烂龙，好龙，只要愿意交往就是朋友，我先过去叫老板把茶泡起，你去把你朋友喊到来，我在馆子里等你们”。 这时程山阳提前到歺馆，因昨天几个老板招待程山阳吃饭，所以歺馆老板己经认识程山阳了，见程山阳到歺馆来，忙着打招呼，程山阳跟老板说道：”你歺馆有烟吗？没有就去拿一条红塔山，饭后一并与你结账”。 不一会儿，老板的烟也拿到了，邱二娃叫的朋友也到了，程山阳随即叫老板把下酒菜准备陆续端上来，大家上桌坐定后，程山阳首先开言道：“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姓程，名字山阳，是大山的山，太阳的阳，不是山上放的吃草的山羊，很有幸来到兴业煤矿，与大家相识，首先敬大家一杯酒，我要吃烟，但烟瘾不大，为了避免搞忘了给大敬烟，现在就先把烟敬给大家了，一人一包。在座的，目前我只认识邱二娃一个朋友，所以先与邱二娃第一个朋友先干头一杯！所以今天就得请，邱二娃一个个朋友给我介绍一下，介绍一个我敬一个，其他朋友就一边吃菜一边喝酒，稍后一下我会挨着敬起来”。 无非就是赵三娃，李兴冲，未大壮，姜胡文，冯大毛，孔兴龙，龙大刚，龙大洪。程山阳的酒敬完了后，这时叫龙大洪的站起来说话了：“刚才邱二哥说，有一个才来兴业煤矿的当官想与我们当地人交朋友，当时我与我哥大刚说，好孬去见一面再说，见了面，果然程哥豪爽，我先邱二哥一步，我敬程哥一杯！ “大洪兄弟说了，我不说了，凡事还得讲个先来后到，今天应该是我最先与程哥认识，敬酒该由我开头，敬程哥一杯！ “我叫赵三娃，我们几个在兴业煤矿算是一块天，听邱二哥说有个才来的当官的想与我们交朋友了，程哥！你是当官的，我们与你弟兄相称，你不见意吧！我也敬你一杯！ 我叫冯大毛，大家习惯叫我毛子，我不会说好听的话，我敬程哥一杯！ “各位兄弟！我是看的相貌，估计你们都是兄弟，我也就是你们的哥哥了，你们喊哥哥我高兴，但今天这样喝躭误的时间就长了，我肯定清楚，在座的每位兄弟，肯定都要与我喝一杯，后面没与我喝酒的兄弟，你们同我喝的酒我倒在我碗里，我与大家一口干，你们说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后面没与山阳碰酒的，每个人均倒满一杯酒，然后山阳用碗把后面的酒跟大碰了后，一饮而尽。这时邱二娃问道：“我们酒都喝了这么多了，我们弟兄伙还不知道程哥，你到兴业煤矿来任什么职？”。 “好！邱二娃兄弟问到这个事了，我也应该给兄弟们说一下了，哥哥在这里来，是几个老板请来当全面矿长的，各位弟兄你们的哥哥是耿直人，今天中午的开支是哥哥自己买单，不会用矿长这个身份用老板的钱，但有个事也要给各位兄弟讲明，老板叫我来，是给他们组织出煤炭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远来认你们这几个兄弟”。 “对！刚才程哥说了，老板请他来当矿长，是来为老板出煤炭的，我们几个也要靠干活挣钱养家，这样我们明天开始上班了，认邱二娃这句话，干了这一杯”。 “你邱二哥都说了这句话了，哪个还有不听的呢，今天不上班，我们弟兄尽情喝好，刚才程哥是散了烟的了，现在怎么大家不吃烟了呢？我来开头”。 “你孔兴龙散一下杆杆烟，都发个言，程哥散烟就是一包烟的散”。 \"我们今天只讲喝酒的事，不讲其它事，今天结识你们几个兄弟，我非常高兴，你们平常采取的什么活动喝酒，就开始干起走”。 结果当天大家尽兴而散，程山阳当天回到办公室，与肖总说了当天的情况，分析了明天应该能够开工了，这个煤矿的问题还多得很，我们还要有思想准备，说的是这煤矿还有很多手续没完善的。第二天经过头一天程山阳的努力，邱二娃等人带头入井终于开工了，当天产量只是叫开工而已，根本就没有产量，程山阳与工程师何江雷入井巡视了两个主采面，一个掘进碛头，出井后，肖总在等程山阳，说是本县的高，贺老板在洗选厂等着召见肖总与程山阳，想听听他们的意见，程山阳随即一同乘煤矿专用车，赶到老板的另一个企业洗选厂，到了洗选厂办公室坐下后，高，贺两个老板待两人平息后，高老板说道：“肖总！程矿长，你们两人感觉奇怪的是，为啥我们不在煤矿约你们谈话，而在洗选厂谈，我们是有原因的，有几天时间了，你们对我们这个煤矿有什么看法，你们要实话实说”。 “我先说吧，你们这个矿在买的时候，你们没预先征求我的意见，而是买下来了，才来找到我，我才现去找到程矿长，是从王占江手里挖墙脚一样的挖过来的，说实话，他不来，我也不会来，至于你们这个煤矿，要我说，你们买匆忙了，没买好”。 \"肖总刚才说了，要我说，就很扫你们两位老总的兴，我给你们一个上，中，下三策，上策，劝你们是照你们原价能卖出去最好，原价卖不出去，亏一点本都卖了为好，我在帮你们，我说这句话，你就可以分析我是不是讲的真心话，中策是另选一点合伙人一起干，说直白一点，就是减轻一点你们的损失，下策，才是咬牙坚持干起走，说实话矿上这种情况，我不敢答应你们能否给你们创造多少效益，根据目前情况，是天，地，人都不具备，你们这个矿太难了”。 “听了肖总，程矿长你们的说法，我同高总都是做煤炭生意的，对煤矿生产经营确实很外，现在这个矿买都买下来了，刚才程矿长说的上中两策对我们来说，都不现实了，唯独就只有下策，咬牙干起走，在这种情况下，就全靠两位多费点心，我们不望赚多少钱，能保持平过，约有利润就行了”。 “听你贺总讲的话，我也理解了，确实我如果知道是这种情况，我肯定不会来，什么条件都不具备，干起确实难度太大了，今天勉强开工了，我只能给你们两位老板说，我也只有尽力而为”。 谈了一些其它事情，在洗选厂午后一点过，吃了午饭回到煤矿，在办公室程山阳对肖总说到：“这个煤矿机构，比任何矿都设的全，唯独一个生产调度室没设，这个调度室，必须要有，其它部门又撤不下来”。 “其它机构不去管他，生产调度室，设起就是，人选你自己物色好”。 第89章 要有新思维 到了兴业煤矿后，这是程山阳从国营企业来到的第二家民营股份制企业，思维要重新调整过来，不是就无法适应，他从以往的工资分配计算方式，只能从生产矿长王长水获取，调出来后，因矿上才开始恢复生产，工人在坐等观望新的矿级班子，对以往的分配方式，有无变动，程山阳与王长水商量，一切按以往的老方式进行，采掘机运均按老的方式，很快生产也逐步往好的方向发展，因为这个矿的生产班出煤，分成三道的工序，小巷，打煤炮，出煤班，开工一段时间时间后，矛盾出现了，三道工序相互扯皮，每天解决扯皮纠纷，花费大量精力，而且生产受到制约，为此程山阳思索解决这个矛盾的办法，解决办法想岀来了，就是把三道工序占的吨煤工资比例做重新分析，然后综合在吨煤工资内，三道工序化解为矿上一吨煤付多少钱，一道工序完成，这个相互扯皮的矛盾一下就化解了，产量也得到了提高。 矿上调度室也成立了，由程山阳通知原矿上采煤队工资员王明光担任，矿上生产也有少量回升，老矛盾化解了，新矛盾出现了，因矿上生产的原煤直接运往高，贺老板另一个企业精煤洗选厂，因矿上出厂原煤质量太差，直接影响到精煤洗选的成色，这样也给老板的综合效益带来严重影响，为此事肖总找到程山阳，他说道：“我们出门打工都在看老板脸色，影响他的综合利益，他是肯定要喊黄的，你在五，七煤矿，总公司的采煤队，青年煤厂，天文山公司，总的你能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个矛盾的，问题出现了老板又在喊黄，总得想办法处理，左思右想，还是只有在煤质管理的奖惩方面入手，先在煤炭质量管理的基础上，再做一些修改，加大奖惩的比例，在井口调班会上，由程山阳宣布加强煤质管理的若干规定，强调现在市场对煤炭质量要求越来越严格，为了适应市场要求，矿上特制定了煤炭质量的管理办法，写出来管理办法上墙，声势造起后，收效甚微，这时程山阳对调度员王明光单独交待到：“此事只能我们两人知道，具体由你直接操作，井口煤质检测组报的数据含矸率，按实际降下来，有意识的让操作的工人进奖”。 \"程矿长！这样做让老板晓得了，好不好？”。 “此事你不用管，再大的风险责任由我负责承担，你的任务就是按我的要求去执行，但你必须做到严格保密，此事绝不能再有第三人知晓，否则将会前功尽弃，造成后果不谌设想，这个后果将无法弥补，你照我的去做，肯定会成功的”。 王明光果然按程山阳布置去做了，几天后效果出现了，煤质出现前所未有的好转，这时程山阳通知王明光，一切按规定体现，该惩则惩，该奖则奖。过后王明光问程山阳：“程矿长！你怎么掌握的这么准确”。 “小王！你清楚，我们是手工落煤，煤炭质量，人为的把控是容易做到的，每个操作的工人，他不可能带一把秤下井按比例，把矸秤好掺合到原煤里，为了不受惩罚，就只有把煤炭尽量做干净一点，这是完全人为做得到的，而且做好了好有奖励，何乐而印不为，这就是奥妙，目地达到了就没必去打让手了”。 这时邱二娃的老毛病又犯了，想当农民领袖出风头，他也顾及和程山阳的交情，不公开煽动工人闹事，私下背地里时不时，煽风点火鼓动一些蠢才闹事，这也是程山阳非常头疼的一件事了，为了解决这个矛盾，采煤队长杨再兴，也在这个问题上想不出办法，这个时候程山阳知道了，杨再兴有个儿子，在邱二娃儿子读高中学校附近打工，而且扬再兴儿子在社会上也不是安分守己的人，程山阳对杨再兴说道：“从正道说，我不该给你出这种损招，为了矿上的利益，和你的工作有利的进行，你可以利用你儿子这个关系，叫他去给他父亲打电话，叫邱二娃的儿子给他父亲打电话，叫他不要在矿上掏乱，使他在学校无法安心学习，马上要高考了，这样也使邱二娃不掏乱，对他也是有益的事，记住有了效果及时把信息反馈给我”。 这次程山阳从云南返回四川后，一直没给省城干妈通电话，把一月通一次电话的承诺都搞忘了，这一天回到宿舍里，勤惠对老公说道：”你从云南回四川后，你一次都没跟你干妈通过电话了，她问我，我还替你打掩护，说你回四川工作不好干，今天有时间了，你抓紧与她通一次话，了她一个心愿”。 “有时我在想，你跟她通话不是一样的吗”。 “是一样的，你马上就这样说跟她说”。 “喂！干妈！先对您老人家说一声对不起！确实从云南回来工作不好干，好我听您说”。 “讲好了一个月通一次话，这个要求不算高吧？好在五妹还有电话，不是你们一切情况都失联了，你叫我与保保怎么想，你记住，你还有一个儿子在这里的，你就这么放心吗？他现在耍了朋友了，你就不关心他们好久结婚吗？你这个老子当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我现在听你说说看”。 “我清楚，没按规定跟您通话，肯定是我不对，我主要想的是，您还有儿媳妇跟您通起话的，程强耍朋友结婚的事，他肯定会跟您奶奶说，他在姑妈公司上班，他不可能不给他姑妈说，再说他也和妈通起话的，我们天天在一起的，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事，她不跟我说”。 “你准备干起好久才休息？ “您老人家问这个话，我怎么跟你解释呢，我退休了是事实，我的年龄您老人家是清楚的，五十多点岁就耍起，哪好意思，只要有人请，还可以干几年”。 “不说了，我知道你事情多得很，记住跟我打电话”。 “干妈！代我问保保好！”。 “她今天心情好！还没骂你”。 “有好大个骂头，就是没按时跟她打电话，她老人家关心程强结婚的事了，你经常联系起的，有什么事，你要及时告诉我，现在食堂的生活吃得习惯不？有什么你给我说，我才好给食堂饮食员打招呼，给办生活的说一下，现在有个事情，这个总工程师，好像对肖总有意见估计他要辞职了，肖总可能要在我们总公找一个技术员过来”。 “你说的何江雷，这个人我感觉他还是很和人的吗？怎么他会辞职？”。 几天后，杨再兴来办公室告诉程山阳，他教的办法有效果了，这几天邱二娃果然老实多了，不再挑起脑壳断路的闹事了，他又告诉程山阳，说他老婆在家耍起没事做，还说他想在矿上找一个适合的工作，还特意说他老婆是初中文化，还说他老婆也姓程。程山阳告诉他说道：“其实教你做这些都是一些下三滥的章法，不过这个办法有了效果，对邱二娃和他儿子的内心都应该有所帮助。至于你老婆初中文化的事，现在的初中文化很普遍，至于姓什么这是没好大关系的事，关键是矿上要有适合她的工作，她如果不这样选工作都好办一些，她要选工种只有叫她等”。 这一天，程山阳工作忙空了，准备到矿区的家属楼找理发店理发，贺勤惠都说了他几次了，头发这么长了，你还要组织各种会议，简直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到理发店理了发后，是一个女理发师，也是老板，理好了发，程山阳开钱，女老板说她老公姓陈，是煤矿的安全科长，为程矿长免费理发是应该的，程山阳对她说道：“我是外地人，对你们这里情况不熟悉，两种说法，一是不知道你的老公在我们煤矿任管理人员，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在你这里理发，二是你不收费，我就只在你这里理这一次”。 “程矿长！你太客气了，为了你下次还来，我收费，这就对了吗！”。 刚把发理好，这时邱二娃找来了说道：“大哥！你好难找，听人说你到这下面来了，终于找到你了，走弟兄伙都等急了”。 “二兄弟！你跟我说，今天你是什么事？在你家里吃饭，第一次去，兄弟嫂不要认为你邱二娃在哪里认的大哥，礼节都不懂，所以我不能少了礼节”。 “你走吗，你看他们怎么办的，你就怎么办，这就对了吧”。 “二娃！你的那些弟兄可不是第一次到你们家，我是第一次，情况不一样”。 “我到宿舍去喊大嫂，大嫂在上班，所以没把大嫂请到，只有等下次了”。 “下次我都帮你减”。 “只要你大哥都这样看得起兄弟，我就求之不得了，到了，来，给大哥介绍一下，这是你兄弟嫂，李虹，现在开井口绞车，这是你侄女邱霞，这是侄儿邱二娃，我是大邱二娃，他是小邱二娃，叫邱涛”。 “哥老官稀客，程叔叔好！”。 “程大哥！我们的酒虫早都爬出来了”。 “怎么我就看不见酒虫，我问一个事，大家一定要跟我说，今天是二娃家什么事？”。 \"你问他本人，他不说，我们也不晓得怎么一回事，管他什么事，先把酒吃起再说”。 “看来今天也问不出来了，把酒喝起走，我先喝一杯，因为我误了大家喝酒的时间，表示一个歉意，然后我们弟兄共饮一杯！ “我说吗！程大哥来了，这个酒喝起就不一样了”。 “二娃！你是主人家，你来发个言，菜就等兄弟嫂慢慢弄，我们弟兄在一起，主要是喝酒为主”。 “马上就来，我迟到了，是有原因的，我就不像不哥一样喝一杯罚酒了，但是敬大家还是应该的，来，大家干了！ “赵三娃！今天这种情况，你就不要装拙了，你该给二哥扎起才对，才像连襟。 这个时候程山阳才知道邱二娃，赵三娃原来还是连襟。 “喝就喝，早迟都要喝的，我还是先找程大哥”。 “程大哥！兴业煤矿你来了后，越干越兴旺了，几个老板对你可以不？”。 ”我们喝酒就喝酒，不摆老板的事，现在该李兴冲兄弟了，你不爱发言，看你喝酒还可以得很多吗”。 “程大哥！我这个人平时话不多遇到该发言的时候才说话，不过刚才毛子说的话，你还是可以说一下，你说话不影响我们弟兄喝酒的”。 “好吗！兴冲兄弟你把酒干起走，我把龙门阵摆起走，刚才说的，给老板干好了，他们对我的问题，老板就是老板，像我们干好了，他用久一点，没干好，他换人就是，我跟你们是一样的，还是要尽职尽责的干好，不然我们也打不到好久的弟兄伙，这下大哥说了，你们就该知道，大哥每天干工作这么使劲的道理了吧”。 “大刚兄弟挨着位子喝起走，你停下来，程大哥的龙门阵也停了，我说了这些不算你们的机密吧，听说肖总跟工程师何江雷和不来，何工程师要离职了，有这回事吗？”。 “有这回事，可能现在都走了，这种时候打工很简单，不干了，跟老板账一算，铺盖一卷就走人，有时像矿级干部铺盖都是老板的，就更安方便了”。 “何江雷走了，还要来一个工程师吧？”。 “这是肯定的，不是工程师的活谁干？他的活哪个干，我们自己事情干起走了再说”。 “一直没停，马上就完了”。 \"你们喝起走，我接个电话”。 这时矿上调度室王明光，反映井下瓦斯检查员，张发高又脱岗，问怎么处理，他回到桌子上，大家问是怎么回事，他把张发高脱岗的事说了，问大家：“你们说这种事怎么处理？”。 这个时候，大家都说这个张发高仗着他老子是村支书，有点无法无天，“这种关系到大家生命安全的他都敢当儿戏，程大哥！这种事，你敢不敢处理？”。 “这种事，有什么敢不敢处理的说法，直接按规定罚款就是了，己经是第三次了，他老子要去跟姜老板说，姜老板又会跟我打电话叫打他儿子的让手，我倒要看他老子的人情能不能管一万年，没法遇到这种情况，只有老板打招呼才开除得了，你们就理解我的难处了吧”。 大家又喝了一会，尽兴而散，邱二娃安排人送程山阳回矿上。 第90章 逐步成功路 处理张支书儿子瓦检员张发高后，果然姜总很快电话到了，又是老话重谈，又是说打让手的事，这次程山阳郑重其事对姜老板说道：“对这件事，我不得不已要给你多说几句，我在其它煤矿老板应聘时，首先要讲好责，权，利的条件问题，有一条非常关键是我有好大的权力，讲好了，副职不听从安排，我都有权免职，当然到你们这里来的匆忙了一点，还没说到这个问题上，但在我的思维里这一条是存在的，姜总！你也要放心我不会将你们给的权力乱用，对张支书这个问题，我也会体谅到你们也包括我们自己的难处，要不是这个张发高，不说开除他，早就把他调离了瓦检员这个岗位了，瓦检员这个岗位，工作轻松，但责任相当重大，一旦遇到不负责任的瓦检员，就会造成矿毁人亡的严重后果，我们当矿长的，要负刑事责任的，有坐牢的风险，我说实话，姜总！我不可能把身家性命的风险都押在兴业煤矿，如果此事，你们三个老板处理不好，就只有我辞职了”。 “程矿长！此事还有其它办法处理吗？”。 “姜总！此事别无他法，我都提到这么高的高度说了，你可以想想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你们几个老板，只有你在当地，所以我先跟你汇报，你先可以给张支书讲明事情的危害性，他没下过井，不懂煤矿瓦斯可以熏死人，可以发生爆炸，成百上千的人，一瞬间全都可以毙命，跟他说，考虑他的关系，他儿子可以另换工种，他儿子没有再次原谅他脱岗的机会了，要吗认真的干，要吗就换工种，姜总！这是最大的让步了，我程山阳在任何地方没做个这么大的让步，请你及时与张支书通电话，他支书都能胜任，这个道理他会懂”。 结果，姜老板将程山阳讲的话委婉的告诉张支书，他也知道他儿子德性，所以也就承认了不在兴业煤矿上班了，他另去给他儿子谋生路去了。此事处理后，程山阳在肖总办公室，两个商量道：”肖总！这个地方的难度，我不知道这么大，晓得了我肯定不会来，邱二娃事情想很多办法处理了，又遇到了张发高的事，这里有安全矿长，安全科长，这些人形同虚设，竹是知道的，天文山这种人，一个都没设，我干起都没有这么吃力，这种事本来就该他们管，他们根本就没管，我又怕瓦斯出了问题，我两个担责任，都要走前面”。 你把你在总公司，天文山威信拿出来，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说实话，现在把生产调度室立起了，王明光倒还为我松了一点气，还有每周的生产调度会也还是起了作用的，他们这里早先可能没听说过生产调度会，还有这个王长水管生产，名字也起得好，长水，长期工作水起，采煤生产他不管，有个杨再兴当队长，逸强还能应付，掘进队末队长干不走，我跟他一督促起，他还辞职不干了，现在我考察了一段时间了，一个叫丁建人，这个人的气质思维，人个子又壮实高大，我找他谈过，也把干好了收入，也给他交了底，他也愿意干，我给你谈了后，这次调度会上就宣布，然后带他参加几个掘进碛头井口调班会，就算他正式上任了，反正未队长自己不干了的，他愿意下去打掘进，采煤的宋队长，也可以说是被邱二娃推下去的，这个地方的能干人太少了”。 “哪个地方的能干人都少，我们总公司的能干人又有好多，你干这么多年的基层管理，你又发现了好多，不知你推荐的钟伟强如何？现在采煤有杨再兴，掘进有丁建给你松一口气，人才你慢慢的发现，慢慢的培养，培养出来你就松气了，我把你你从王占江手里喊走了他肯定不高兴”。 “他不高兴是肯定的，再说我也不是他出钱买了的，我走时也给他讲了这方工资待遇的，他也晓得我在他哪里干起确实吃力，他说了，他把哪些障碍物扫除了，还要喊我转去，这种事谈何容易，公司又不他的。钟伟强，我听朱总的口气，还是不满意，他是一心一意要我去帮他，我没去他是很不高兴的，你说的刘中良几时过来”。 “你看跟你摆龙门阵去了，他可能马上到了，走我们去接他”。 刚走出办公大楼，刘中良电话到了，肖总叫他在公路边等一会，马上就同程山阳一同前往接他，接到人了。他说这个地方还是好找，肖总说道：“原来的市属国营企业，也是才破产的，现在拍卖给私人，成了民营的股份制企业了，走去宿舍办公室安顿好了，就该到吃饭时间了”。 宿舍办公室都是现成的，就是何江雷的，简单收拾一下，就搞定了，晚上有高老板的妻侄，销售科长姜成文，贺老板的姐夫代库管员，在食堂喝酒为刘工程师接风洗尘，难免介绍后，又喝得一醉方休。喝了酒，有个集体澡堂，洗了澡就休息了。 在宿舍贺勤惠问山阳：“这个刘工程师是一个矿的，我怎么不认识”。 “一个矿的人太多了，他在生产技术科，你不认识正常的，多两天就认识了，天天在一个食堂吃饭，明天跟你介绍一下就认识了”。第二天由程山阳带到刘中良下井，乘拖挂人车，像天文山一样，程山阳给他说道：“天文山是县属的国营企业，这里是市属的国营企业，要高一个档次，下井第一天，程山阳带他巡视一个主采工作面，两个掘进碛头。看了后，刘中良感慨说道：“天文山我下过井，感到这里比天文山的井下条件更好，地面条件好像差不多， \"这里地面也比天文山好，这里有个早先的市属煤矿的正规的医院，现在还在对外营起业的，澡堂也是正规的，不过我们都是在办公楼的集体澡堂洗澡。回到办公楼洗漱了，就到了吃午饭时间了，程山阳清到把食堂就餐人员全部介绍了。特意介绍了贺勤惠。吃了午饭后，程山阳告诉刘工程师，每周一要开一次全矿的管理人员，全矿的管理人员必须参加，有会议制度，我要在会上宣布的，今天除你之外，还有一个新提拔的掘进队长，会议时间二点半，你记好了。 下午二点半，全矿的管理人员都到齐了，由肖总宣布：“矿上工程师因何江雷辞职了，经董事会同意，现聘请刘中良任兴业煤矿总工师，我宣布完了，下面由程矿长讲话”。 “肖总宣布了董事会的任命，我现在公布一个兴业煤矿掘进队管理人员变动情况，由于掘进原队长多次向矿提出不能胜任队长工作，经我和肖总研究同意，现聘请丁建任兴业煤矿掘进队长职务。两个任命宣布后，因今天有两位新到岗位的同志，我要宣布一下会议纪律，一是每个参会人员，每周一下午二点半准时到会，迟到扣款十元，缺会扣三十元，此款由办公室张主任掌握，看来要望此款吃饭难度有点大，据张主任提供的信息，目前还没人交扣款，定纪律的目地不是处罚人，而是希望大家守纪律，处罚不到任何人，二是开会每个人必须做好会议记录。我给刘工程师介绍一下各位，大家认识了，今后希望互相配合。机电科的唐科长注意一下你中班的值班电工，有脱岗现象，采煤队的电煤钻出故障了，找不到电工处理，影响生产，你机电科可负不起这个责，安全科的安监员注意二号掘进碛头最近过断层，注意监控严一点，通风科注意调节一下，你科有瓦检员张发高辞职了，其它部门有什么问题没？没什么事，就散会了”。 “程矿长！我再次反映，我科的中班电工唐波宁愿少一个，请矿上另外安排工作，如是他值班，影响生产，我概不负责，这个人在科里不安排他工作不行，安排他样样干不来，他又主动要求当中班值班，这个人我已经向你们反映多次了始终没有得到解决”。 “人是你科里的，矿上又没说不发工资给你们科里，你把人退回矿上，叫矿上怎么安排？”。 “哪我可管不着了，你们矿上都安排不了，叫我们科里怎么处理”。 “散会了，有事你先处理，有问题再说”。 散会后，程山阳找到肖总说道：“这个唐波是一个比邱二娃更难剃的脑壳，你说他不上班还好点，不上班就不发工资就是，他又要上班，上班就是不按规矩干，天天下早班，井下每天打电话打到宿舍来找电工，找电工都是这个唐波，他老子在运输队井口把钩，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这个还好的有个唐远江，他们是家门弟兄，还把将起还逸强拖得走。估计今天晚上又有电话打起来，肖总！你说又怎么办？我先与你通个气，今怕晚上再这样就把他做为停工处理，就说是矿长办公会集体决定了的，跟你通气的意思，我们要统一口径”。 “现在也就只有这样了”。 “这个鬼地方天远地远，老板买个什么烂煤矿干起好吃力，吃饭了，吃了饭去转会儿山，散散心”。 当天晚上果不其然，电话又打到程山阳宿舍来了，又是井下找不到电工修电钻，贺勤惠都说这种电话怎么不打去找肖总呢？程山阳说：“他宿舍生产电话都没安，他从王总那里把我找来，就是给他解决这些问题的”。 “我们不干了，可不可以，干起太心烦了”。 “慢慢干，确实拖不走了，再说吧，关键是你儿子的事还没处理好”。 第二早上，程山阳通知调度室把通知写出去，经矿长办公会研究决定对机电科值班电工唐波值班脱岗，罚一百元，停工处理，以观后效。此通知一写出来，全矿的人都在看结果，看这个唐波怎么面对这件事，上午程山阳同刘工程师，丁建一起到掘进碛头，去了解过断层情况去了，中午出班后，洗漱完了，吃了午饭，刚到办公室打开门，这时唐波冲进办公室大声吼叫道：“什么机巴矿长办公会，明明就是就是你的主意，你哄老子不懂，他把程山阳办公桌上玻板打碎了，你今天不跟老子搞清楚，老子不会放过你”。 “你空了跟老子吹，这个煤矿不是老子的，他几个老板都随你闹不管，老子球都不相信”。 这时肖总看到事情不对，赶紧躲在宿舍给姜老板打电话，姜老板接到电话后，立即给镇上李四清打电话，叫他马上赶到矿上来，又给矿上保卫科长打电话问他们在什么？等这些人都赶到了，这时唐波早就走了，这时姜老板看到这种场面简直气傻了，他叫肖总你把关人员叫到程山阳办公室看了现场，然后叫到会议室，先叫程山阳把事情起因介绍清楚，再问唐科长与另外一个保卫人员，\"你们认为程矿长这种方法错了没？问他们当时事情发生时在干什么？两个保卫人员，一个工人在失理的情况下，把矿长办公室闹得这个样子，你们的脸往哪放，你们的保卫人员工资该不该拿，你们这样，我这个煤矿还干不干？我们的保卫人员工资开得寃不寃枉，然后他问李四清，唐科长及另一位保卫人员此事该怎么处理”。 李四清：“我负责去把唐波这个烂贼找回来说清楚，我要承认在矿上领了工资的，但你们两个在矿上办公室的，都发生了这种事是太不应该了，我都不知道脸该往放，我现在就去找这个烂贼，这个地方他还翻不了天”。 “姜总！今天这件事，我两个确实整的孬，我承认扣十天工资” “你说扣多少工资？”。 “我也扣十天工资”。 “今天这件事，我代表老板，宣布这样处理，李四清去找回今天造事者，打坏办公室的东西照赔，罚款照罚，工照停，弄不好就开除了，李四清负责办，你们两个协助办，另外科长扣半个月工资，科员扣十天工资，今后再出现类似情况，你们就干脆不要干了，然后肖总，程矿长，你们将此事公布出去，简直太不像话了，我们这个矿还是纳起税的合法的企业，拿给一个虾子就坏了塘子了，简直太笑人了，此事就这样处理了，肖总！程矿长你们看这样处理行不行？”。 “姜老板！我跟你说实话在我们当地，不要说他没理，有理他也不敢这样闹，我当时的气质是拿够了，唐波他心里有数的。我对他说了，我不相信老板买个矿由你们闹起耍，姜总！如果我还在这里干，我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你放心，如果他这样一闹，我就吓倒了，明天还怎么干，但你们的矿，你们该怎样操作，你们心里还是要有个数”。 第91章 企业难题多 李四清在矿区找了一遍唐波，没找到，他回 来找到程山阳，他说道：“程矿长！今天出现这种事情，非常不好意思！我们先前不认识，老板也没喊来介绍过，你们也不知道，我是煤矿的编内保卫人员，现在知道了，我就在镇上，有事十多分钟就过来了，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得让你满意的，我不相信这个人他就消失了，我现在把我电话告诉你，有事打电话给我”。 “李四哥！认识你很高兴，早先不知道你还是矿内的编内人员，这次知道了也不迟，处理下的事，我不会打电话给你，确实有难度的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到时也得麻烦你辛苦一趟”。 “说不上辛苦！拿了老板的钱该干的事，还得干”。 李四清又找到两个保卫人员给他们说：“你们两位把这个唐波清到找，记住找到了，跟我打电话，过后的事，我来处理”。 第二天，程山阳按常规上午下井，刘中良才到矿，带他下井熟悉工作环境。下午李四清接到保卫科另一个工作人员的电话，说是找到唐波了，叫他到矿上来，李四清来到矿上保卫科办公室，这时唐波早到了办公室，李四清对他说道：“唐大哥！你操社会操得好！想到凭拳头吃霸王钱了”。 \"吔！李四哥！我们没矛盾，你何必说这种话，我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平常没来往的，你有事好好跟兄弟说就是”。 “你说你妈个屁，井水不犯河水，你娃这次就犯到老子河水了，你晓得不，你干个事把别个半个月工资都搞脱了，幸得好，我的还没受到影响，不然这个钱老子要喊你出，你信不信？你脾气大，你敢把矿长办公室的玻板打烂，你怎么不打人呢？你今天能干，我们在坝坝里过两招。上班拿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娃子活不干好就跑了，你以为老板的买煤矿的钱，是大风吹来的，昨天姜老板来宣布了政策了，你娃打烂玻板照赔，煤矿的罚款照罚，工照停，你娃认识得好，就还有可能上班，认识不好就不要想上班了，你要想上班就去跟程矿长道歉”。 \"李四哥！你说的，我都听懂了，款认罚，东西认赔，班不上了，我确实不是干活那块料，不上班，我也就不去道歉了”。 “好吗！东西认赔，罚款认了，你不上班了，你不道歉也就算了，玻板我买下来了，你把钱拿给我就是，你不在矿上上班了，你不能在矿上生事，如有人说你又在造事，加上这两个保卫人员已经被扣了半个月工资了，你想到他们还没扣够，你还可以给他凑点”。 \"我不会了，我老子还在矿上上起班的，我把钱拿给你，没事我就走了，我要去找我的事去了”。 “你走吗，反正我讲了这么多，你不相信可以试一试”。 李四清又到程山阳办公室，把玻板带过来安好，问合适不？也把处理唐波的情况讲了一下，说这个人本来就不是干活的料，在井下干活都是混时间，根本就没有技术，他不早早的跑出来，在井下也修不好”。 “这个机电科唐中成科长，喊了无数次黄了，宁愿少一个人，都不愿要他，有他在，不安他工作又说不过去，安了他又干不了，每次开会都是被批评的对象，这次他主动不干了，可能也就满足了他唐中成的心愿了。李四哥这个事，让你费心了！”。 “程矿长！听人说，你也是很耿直的人，改天请你和肖总到镇上喝酒，今后有这种事，你早一点打电话，我好早做准备，程矿长！这种事不叫费心，拿了老板的钱该替老板办事，主要是这两个保卫人员，太窝囊了，所以扣他们的钱，他们只有认账。好！没事我走了，改天见”。 这件事情处理了，有工人又在造事了，说工资低了，要求老板涨工资了，又要闹事罢工了，这个地方是较为偏僻山区小镇，早先有个省属煤矿企业在上部开办了煤矿，市政府当时考虑煤炭资源丰富，所以又利用省属企业的边缘又开办了一个市属煤矿企业，随着国家政策的改变，市属煤矿企业也要破产改制，所以就拍卖成了民营企业，职工有了国家优惠政策，提前退休，一次政策性补贴买断工龄，所以用的劳动力，绝大部分是附近农村剩余劳动力，加上一部分买断工龄职工，这次破产体检没完善彻底，所以这次工人在闹工资低了情况下，煤矿也就彻底停产了。鉴于这种被动情况，董事会找到肖总，程山阳商量对策。程山阳对于这个严竣形势，对三个老板建议，我当时给你们说的上中下三策这下果然应验了，为了要过这一道难关，现在兴业煤矿公示以往矿上就了业职工，以档案资料为准，全部在县防疫站体检身体，凡是有职业病职工，全部按国家政策解决，至于董事会与拍卖方如何交涉，要求工人概不担忧。但矿上重新招聘矿上就业各工种的工人，一律要有在县人民医院凭健康体检表，且这部分体检费用全部自费，不与兴业煤矿发生关系，兴业煤矿招聘的工人，全部必须有健康的体检表。所有工种的工资在原来执行基础上，下降百分之十。结果公示贴出去后，办公室报名应聘者涌跃报名的现象，一周各工种的工人，一清点全部到齐，甚至有威胁不招聘上班，矿上开不了工，程山阳与老板说，这是一种非常好的现象。 肖总问程山阳：”你怎么会掌握出现这种情况”。 “这么偏僻的山区小镇，除了种庄稼有收入外，农村大量的剩余劳动力，要想找煤矿这部分收入难度还是很大的，这次下了这次苦功后，对我们后期的工作会大有好处的，这次动作后，可能要查出部分职业病人，但这部分职业病人，不可能是董事会一购买后，工人就得了职业病，老板会请律师，律师会找理由与董事搬出取胜的方法的”。 “你这次为老板创收还是不少的，老板他会很好的感谢你的”。 \"肖总！我不图任何感谢，只愿不干起这么费力就好，上次唐波的事情，搞得我焦头烂额，凡事有利就有害，结果是唐中成消不脱的包袱，一下就解决了，这三个老板干企业没经验，保卫人员设这么多，其实一点保卫作用没起，这次两个保卫人员被扣款，他们也应该有深刻的教训了，还有这个李四清，起的保卫作用也不可小视，实际李四清起的保卫作用，远远大于矿上这两个窝囊废保卫人员”。 \"矿上这两个窝囊废，他们是几个老板愿意这样设，工不要我们开，而且这个成本控制是老板自己掌握，你记住一件事情，李四清叫明天到镇上喝酒，叫晚上去，我们也可以去看看镇上的夜景，矿上生产还没正式启动，我看你一天到晚也太辛苦了，也该去放松一下了”。 “你说的是晚上，明天午后，运输队唐队长要召集一个运输队的，管理人员专题会，要求矿领导派员参加，这种会安全矿长不会参加，生产矿长也不会参加，他们不参加，你可以抽时间参加一下吧”。 “程矿长！这种会，实际上安全矿长，生产矿长他们参加了也不会起多少作用，他们的说话水平你也清楚，实际上还是你自己掌握，你是全面矿长。他们是副矿长，他们的工作由你安排，你利用好权力，大胆行使好自己权力就是”。 第二天，这个唐队长，他实际也是当地的一个村长，原运输队长不称职，工作推行不走，加上程山阳对他施加压力太大，本人再三要求辞职，鉴于这种情况，程山阳实际上，也在按照自己思维，发现人才培养人才，最终自己才能解放出来，这个唐远江因农村平时村务工作不是很多，所以有大量空余时间，恰好原来运输队长感到程山阳施加工作压力太大，多次要求程山阳放他一马，等他辞职后，任由在运输队安排一个稍轻松一点工作，这时村长唐远江，找到程山阳很体贴对他说道：“程矿长！我看到你干得太辛苦了，只要你相信我，我愿意为你分担一下运输上压力，而且运输队的工人，大部分都是我的村民，我安排起也会得心应手的，这个时候程山阳正在愁，一个不干了，一个主动要替他分忧，而且讲的理由也很贴切，所以就在这种情况下，把唐远江任用起来了，果然这个唐远江接任运输队后，工作搞得有声有色，把程山阳运输队这块压力减下来了，而且做工作很有前瞩性，矿上工作还未正式启动，他就开始召集班组长开好开工前会议，为了支持唐远江的工作，在这天的班组长会上，他还将宣布一项决定。会议定在运输队的会议室，这个会议室兼办公室里进行，这个会议室也是唐远江利用矿上，空余没用材料布置的，这一点也很使程山阳满意，会议开始前，唐远江先说道：“矿上因各种原因停了产，现在经过董事会研究决定，马上要开工生产了，为了把我们运输队自身的工作做好，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开个班组长会，这个会开了如有效果，今后我们运输队，每月召开一次，程矿长也同意了，开会瓜子糖果费用由矿上负责支付，我们欢迎程矿长参加我们会议”。 “谢谢你们唐队长的邀请，我认为唐队长这个先例开得好，就是唐队长刚才说的，只要我们这个会开了有效果，今后我们每个月开一次这种会，今后开会茶水由矿上开支，矿上马上就开工上班了，以往的事情都不说了，我希望我们运输队搞好我们的本职工作，一切为采掘服好务，老板将工资往下调了，我希望通过我们增产，达到补回我们降的工资，这件事，我会向董事会反映的，另外有件事，我作为矿长向各位班组长表个态，开工后班组长实行津贴补助，也就是辛苦费，我们班组长要为大家服务，所以这个费用，由矿上支付”。 运输队这个会议，在开工前召开，程山阳认为太有必要了。 运输队有唐远江主持工作，这方面工作可以放心了。 运输队管理人员会议结束后，回到办公室，这时肖总同刘中良工程师也到了，肖总问道：“运输队管理人员会完了吗？开的效果如何？”。 “开完了，效果很不错，运输队的队长调整了，这下运输队工作我可以松一口气了，唐远江他也为明天开工前工作做好了准备，这个人很不错。你们这样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正是来喊你走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你把明天开工前的准备工作都做好吗？”。 “也就只能这样了，今晚上吃酒，你们两个清楚，我要少喝，明天的工作很重要，做了这么久的工作了，终于达到了开工了，我感觉这样没生产，在这里耍起拿老板的工资问心有愧”。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一来到就碰上这种事，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晓得是这种情况，我也许不会来了”。 “刘工！我们都是国营企业的人，从参加工作开始，就从未接触过民营企业，一时还很难适应，没法，我们来都来了，也只能慢慢的适应。这里还有两位副矿长，一位管生产，一位管安全，其实两个什么都没管，这里的人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有事不找他们，都找我，这两个人形同于虚设，只有上面通知开会，他们去开会参加一下，回来传达会议精神，都说不到好清楚，这也可能是老板钱多的原因”。 “他们去上面开会，总还跟你松了一口气，如果没这两个人，也就只有你去了”。 “这也不一定，矿上不是还有你吗？在天文山时候，上面通知开会，就王总自己去了”。 “程矿长！这两个人，是老板配的，工资不由你付，他两个什么都来渗透一下，也许你干起，更不舒服，比如今天运输队开这种会，你认为他两个来参加了，你说他们又起什么作用？不谈了，拢了镇上了，李四清会到街上来接我们，来了，你们看就在前面”。 李四清接到大家后，因刘中良第一次与他见面，所以肖总做了介绍，不一会，到了李四清开在镇上歺馆，大家坐下后，他说道：“几位领导到兴业煤矿这么久了，还没请你们吃过一次饭，这次不因出现唐波这件事，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你们相见，今天第一次见面，敬几位领导一杯！”。 “在刚开始喝酒，我跟你先说一件事，我在来的路上都给他们两位说了，今天晚上的酒，我只能适可而止，明天矿上停了这么久，要开工生产了，我明天肯定事情多，李四哥，只要我们认识了今后机会多得很，请你理解一下，因为这件事，我单独敬你一杯！”。 “程矿长！你太客气了，你说的是大事，毕竟我们大家都还在兴业煤矿拿钱吃饭。程矿长！你认为明天开工难不难？能不能开得起？”。 “这个是个未知数，估计难度不是很大，你们这个地方的工作太难做了”。 “肖总！我们今天不谈工作，就喝酒好吗？我敬你一杯！刘工我也敬你一杯！ “李四哥！程矿长，刘工他们都知道我不会喝酒，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这一杯酒，我无论如何都喝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请你理解一下！”。 李四哥！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刘中良敬你一杯！”。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摆龙门阵，你们几个到我们这里工作确实太辛苦了，关键是我们的人不理事，像唐波这个发生的，太不应该，一个没理由的人，竞敢把矿长办公室的东西打烂了，这次老板扣他两个钱，他们也无话可说了”。 几个还谈了一些其它事情，然后尽兴而散了。 第92章 儿子的婚事 复工后的第一天，首先运输队在井口上打响第一个信号，全部运输队应聘合格员工，各就各位，到上班时间就正常运作起了，因在停工前，井下尚有重车未提升完，所以运输队一个很细小的举动，牵动了整个矿上运动的动态关键，所有来矿观察动态职工一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就各就各位，全部到位履行职责，程山阳非常清楚，运输队唐远江，帮了兴业煤矿大忙了，他心里非常清楚，今天这个开工班很关键，如不能按正常启动，后面又该怎样操作，后面要动员工人开工，又将是更难的工作，唐远江这个头简直带得太好了，然后丁建的掘进队，杨再兴的采煤队能够正常组织开班，就是最佳效果了。看到运输队开始运作后，采煤、掘进应聘合格的职工随即也就入井开始了正常起步工作。随着几个矿级领导，待职工入井后，也相继入井，分别到采掘一线察看今天开班运作情况，升井后，程山阳通知调度室王明光通知，所有参加管理人员会的人员，下午二点准时参加临时会议。下午二点所有应参会人全清楚此次会议的重要性，全部到会，开会时，程山阳破例的点名，然后他说道：“今天是兴业煤矿因特殊原因停产复工后，第一次管理人员会，我很感谢大家接通知能准时参加会议，大家清楚兴业煤矿停产原因，我就不一、一做解释了，总的停产是事实了，这是无容至疑的了，现经过董事会研究，最终采取措施，完成了矿上停产到复产的艰辛历程，今天终于复工了，今天复工的工作中，值得提出表扬的是我们的运输队，一是昨天提前召开了自己本单位班组长管理人员会，所以今天达到了开班的良好效果？同志们！大家都清楚，老板他们不会交一个煤矿，让我们帮他们管理就一直停下去，所以宣布开工启动了，实际上分析所有人的心理，都是需望能够及时开工上班了，如果不是这种心理，这次应聘报名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报名了，但如何迈出开工这一步又是一个关键，今天的运输队带了一个好头，提前就位，做好正常生产状态，我再次提出表扬，今天正常的开工了，估计今天的产量是很少的，我们要的效果就是，今天能启动开工，只要开工了，今后的生产会逐步恢复正常的，但我们的今天在座的每一位管理人员，切忌不能盲目乐覌，我希望大家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做扎实，董事会的老板在等候我们的好消息。我再次提醒大家，这次复工应聘后，我们的管理岗位，每调整变动一个人，希望大家不要这个关键时候出现因工作懈怠，被免职的情况”。 \"刚才程矿长，讲的无非就是一个打招呼的意思，今天开工没什么安全生产上的工作具体布置，开这个会的主要目地，就是要大家都像运输队唐队长学习，马上投入到工作状态中去，我们就看大家的工作效果了，今天的会到此为止”。 几天后，因为停产后，没有工作也就没有收入，恢复了工作，大家也就很快就投入到了正常工作状态中去了，生产很快就恢复到正常，董事会几个老板对程山阳的这次，重新招聘签订劳务合同，全矿所有工种降低百分之十的工资，很是赞赏。矿上生产恢复正常后，省城干妈打电话跟程山阳，讲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程强结婚的事，这个是很高兴的事，也是个很费心的事，山阳夫妻得到这个消息后，感到不知如何操作，干妈在电话里对山阳说道：“早就知道你管煤矿的事，你很内行，对你儿子婚事你是办不来，此事不用你和五妹费心了，全部由他姑妈，姑父为他操办，你们要办的事，就是把你至亲的亲戚，很特殊的好朋友报个名单跟他姑妈就是，另外你抽出时间与你大妹通一次电话”。 听到干妈这番说话后，一个焦虑的心终于放下了，煤矿工作也进入正常状态，也可以抽出精力来按干妈吩咐的，办儿子婚事的事情了，他先与大妹通电话：“霞妹！听妈妈说了，程强的婚事由你当姑妈，姑父的全程为他们操办了，我和嫂子听到这个既高兴又发愁的消息，正在想不出主意时，听妈说，你们跟我们担了这么一个大的责任，和工作量，我和你嫂子简直是感谢不尽”。 \"大哥！感谢的话不用说了，妈对你们一家，尤其是对你儿子，你还记得吗，我当妹妹的都嫉妒了，这些都是玩笑话了，我同你妹夫对程强怎么样，你和嫂子心里有数。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你要同我嫂子商量好，这件事，我都不用同程强和丹凤商量，他们两个肯定能接受得下，关键是你和嫂子要能接受”。 \"霞妹！你说的意思说的这么清楚了，大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哥！我没说出来你怎么知道是什么事，你不愧是从小就搞管理的人，我倒要听你说出来，我说的什么事？”。 \"霞妹！你都说的这么明了，就是今后程强的儿子要随姑婆的姓，也就是老祖父的姓”。 “大哥聪明，确实是这件事，妈当时就有心叫程强就姓叶的，怕你和嫂子接受不下，今天跟你说这件事情，你为难不？丹凤父母的工作估计好做”。 “霞妹！大哥这个人是很记情的人，也知道知恩图报的，干妈和保保对我们全家，我们这一辈子是无法回报得了，程强很小我就对他说，奶奶，爷爷对我们一家的恩，只有他来回报了，就是当年干妈有这个要求程强姓叶，我和你嫂子也会同意的，大哥思想很开放的。霞妹！因程强婚事太费心，如有什么事，需要我和你嫂子做的，你给我们说就是，本来也就该我们办”。 “大哥！程强婚事，省城这方你和嫂子就不用管了，你只按妈妈跟你说的事，去办就行了。另外有一个事，你和嫂子抽时间回去见一见丹凤的父母，你们的亲家关系是确定了，这种事不用我提醒你，你都应该知道怎么做，丹凤娘家经济条件有点差，一个农村家庭供一个大学生很不容易，你们可以适当给她娘家一点补赏，我想大哥会接受妹妹这个建议的。大哥！今天讲的事太多了，我的事多的很，下次再说”。 同霞妹通话后，山阳也把同干妈，霞妹通话的内容全部告诉了勤惠，叫她抽时间一同回天文山去拜见一下亲家母，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也把情况向肖总说了，讲明因儿子的婚事，最近躭误要多一些，矿上工作情况也正常了，如有事可以打电话，他对肖总说道：“因这个事，我不在矿上的时候多，这次周一管理人员会上我可以说一下，我就不用给三个老板说了吧，一说就有叫人送礼的嫌疑”。 你儿子的婚礼选在十月国庆节，也快了，现在矿上一切正常了，这个你去办事也没什么，但你还是要跟老板说一下，如你不跟老板说清楚，老板他一旦到矿上没看到你，到时我也不好说话，他们不存在送礼的问题，周一的管理人员会上说一下有这个必要，给大家说一下，从礼节上要个人情。至于有事给你打电话的事，我知道，一般情况不会给你打电话，事情大一点，肯定会转告你，毕竟兴业煤矿的矿长还是你程山阳”。 “好吧！明天我就回天文山，先去拜见一下亲家母，然后回来开管理人员会，时间也就快到国庆节了”。 这时程山阳也就用电话，告诉了山东的姐姐，其他人也就没说了，因为没在当地办喜宴，如收了礼，没法请客，也是一件难为情的事。贺勤惠上班请假的问题，就由办公室张主任顶岗几天，事情安排好了，山阳夫妻两人乘车来到天文山，此事由程强通知了王丹凤父母，他们公路边迎接到山阳夫妻，因为山阳曾经在天文山工作过，大家都熟悉，所以接到人后，大家寒喧过后，来到丹凤父母家，程山阳主动说道：“多年前我们在天文山一起工作时，哪会想到今后我们还成了这层关系，这就是所谓的缘份，王哥受伤哪次，实际上丹凤都在读大学了，当时我也知道你为了供女儿读大学，费了不少力，一个农村家庭要供一个大学生也确实不易”。 “程经理你当时在天文山时，大家对你印象非常好，都认为你这个人，很平易近人，没架子，我们家丹凤能与你们接亲是高攀了”。 “王哥你客气了！其实我也是一个苦出身，不知你见过我家程强没？”。 \"上次他们毕业工作时，叫我和她妈到省城去耍了几天，程强的爷爷奶奶，姑妈对人好热情，我感觉程强的爷爷奶奶好年轻”。 ”你感觉她们好年轻，实际上程强没跟你们说过吗，丹凤应该知道这回事，他奶奶不是他的亲奶奶，他亲奶奶在我六岁时就去世了，这个奶奶是我的干妈”。 “哪她对程强和丹凤又这么好！你不说简直看不出，只认为程强的奶奶太年轻了”。 “还有一个事，程强和丹凤上班的公司是姑妈的私人公司，他们这次婚礼，全是他姑妈负责”。 “吃饭了，早就过了吃饭的时间了，这个贺姐姐太勤快，一来就帮我做活，不然这顿饭还更晚”。 “我们早就该来看望你们了，丹凤的奶奶也还在，老人家还好健康！”。 \"她爷爷去年才去世，当时程强请假都来，为他爷爷戴了孝的”。 “当时他没给我们说，说了我们都应该来替老人家烧炷香”。 “程经理！我们还是喝点酒吧，你在天文山上班时，你喝酒还是很出名的”。 “喝点可以，下午我还要赶回去，过几天还有事，要请好几天假，今天：我先敬老人家”。 “她耳朵有点背，你意思一下就是了”。 “好吗！听程强说，丹凤有姐姐，弟弟”。 “她姐姐己出嫁了几年了，弟弟去年当兵走了，这次他姐姐出嫁都回来不了，都希望他程哥理解”。 “来我两弟兄碰一杯！今天有个事只有在桌上与你说了，你们夫妇带闺女辛苦了，带大了，还供她读了大学，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闺女带大就到我们家来了，所以今天我和程强的妈妈给你们一点辛苦费，请你们不要嫌少”。 “程经理！这个钱我们不能收，我们是嫁姑娘，不是卖姑娘”。 这时丹凤打电话来了，她叫她爸把电话拿给山阳接，“程叔叔！请您原谅！现在我只能这样叫您，谢谢您同贺阿姨去看我的父母，和我婆，我知道您喜欢喝酒，但我爸喝酒，喝不了多少，您们两老都适可而止我的父母没文化，不会说话，您要多担戴一点”。 “她怎么我还要讲话，怎么就挂了呢？我跟她打过去，“凤妹！我还要跟你通话，你怎么就挂了呢？你不与你妈你婆说两句话吗？跟你说个事，程强的爸要拿四万块钱给我们”。 “爸爸！这个钱您收了，刚才本来是给您说这个话的，跟程叔叔通话，把这个正事搞忘了，大姑妈她想到您不接受这个钱：所以叫我跟说，叫您一定要接受，这是大姑妈亲自给程强他爸说了的，所以您收了。跟妈和婆通话的事，等几天她们到省城时慢慢说”。 “刚才凤妹说了，叫收了你们的好意，说是大姑妈安排了的，这样就只得按照她们说的办了，这个大姑妈在们面前威信很高吗？”。 “我这个干妹妹，说话一是一，二是二，在省城开大公司的人，丹凤喊叶总不行，喊叶阿姨也不行，非得要她跟程强一样喊她大姑妈，这个闺女早喊迟喊都是喊，何必计较先后。我们的事情差不多了，我们得抓紧赶回去了”。 “好吗！程经理你是忙人，我不留你，你们走吗，我们送竹上车”。 “好！我们去了当地县城，可能都要通知矿上派车来接了，不然赶不回去了”。 丹凤父母，送山阳上车后，就返回去了。 第93章 干妹帮大忙 当天赶回当地煤矿的所在县城，己到晚饭时间，提前与矿上联系叫矿上安排车接一下，山阳夫妻在县城一家面馆吃了一顿便饭，回到矿上己近八点钟了，夫妻洗漱好了，就休息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山阳与刘工程师约好，下井巡查一个新上的采煤工作面，这个工作面两道提升，中巷运输又靠人力推车，人车推车的工人，又得靠唐远江重新招人，同生产矿长研究招人事项，与及中巷推车单价问题，王长水一推三不知，程山阳说他：“你负责生产，生产上的事你怎么一样都不管呢？”。 “我没管，生产上的是你管的吗，你如果嫌我挡事，你可以叫老板把我下了就是”。 程山阳遇到这样同事确实无法，只的把工程师叫到，和运输队长一起下井到现场，根据现场实际情况，根据运输距离，产量多少量，反复研究制定出多少人推车，先实行计时，摸索一段时间后，如可以采用计件时，再改为计件，由唐远江现场摸索，随时将信息反馈给程山阳，巡视了现场出班，又遇到一件意外的事情，程山阳与刘中良乘人车时，同一个叫李雄的的采煤队工人一起乘一挂人车，在人车还未到点时，李雄用脚将挂的安全防护链掀开，这时刘工就说：“你这样是违章行为，应受到罚款处理”。 这个李雄本来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听到刘工程师这样一说，立马就吵起来了：“老子长期乘车都是这样坐的一样安全没出过事故，你才来几天就看到老子不顺眼了，说什么罚款，为啥别人不罚老子的款，偏偏你看不顺眼，要罚款”。 这时程山阳看到两人吵起没完，也为了维护刘工程师威信，他说道：“你这种行为本来就是违章行为，你没出事，只能说是你运气好，没罚到你款，只能说是没人举报你”。 “你两个当官的，老子说不赢你们，你要罚款，老子不干了行不”。 “我就在等你这句话，这是你自己说的不干了，没人强迫你说这句话，只要你不干了，今天的罚款，我表态不罚了，我马上通知杨再兴，明天不再安排你的工作”。 下午的管理人员会，程山阳把正常的工作安排完了，征询其它部门有无需要解决事项，没人提出问题。这时程山阳说道：“其它没什么事了，我说采煤的501工作面，现正准备启动开工了，杨再兴队长做好开工前一切准备工作。运输队及时组织中巷人力推车的劳动力，不论矿内矿外，只要有人愿意干就行，工资就按上午我们商量的执行。另外有一个事情，要给在座的各位，一个请求，我在国庆节前后有要事要请几天假，此事已向董事会的老总请好假了，我希望大家在我离矿时间内，履行好职责，拜托各位了！”。 散会后，程山阳找到肖总，对他说道：“工作上的事情，我基本上做好安排了，我后天就启程了，矿上的事就只有请你辛苦一点了”。 “提前恭喜你了！你知道矿上我两个都离开，老板是肯定不会同意的，不是我都来讨杯喜酒喝，这是一个小小贺礼，请你收下”。 “谢谢你的大礼了，这个事情不好办，朋友好了，别人知道了肯定要送贺礼，这次儿子的婚礼，全程是我的干妹操办，她在省城朋友就多得很，一再跟我打招呼，不要惊动那么多人，我的亲戚朋友都没让他们晓得，但亲家哪方总还有客吧，这个招呼我不可能去打，只有儿媳妇去说，娶儿媳妇既是高兴的事，又是头痛的事”。 “这种头痛的事，大家都希望有才好”。 \"话肯定是这样说，但是面对起，还是很现实的”。 晚饭后，回到宿舍，贺勤惠告诉山阳，你山东姐姐知道你太忙，所以电话打给我的，他的贺礼还有你山东两个侄女的贺衣一并寄到老家杨二哪里，她祝贺你，又发出了感慨，说一生太短暂了，她在四川时还是一个婴儿，现在都娶媳妇了”。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山凤给她讲好，我们到省城汇合在一起。你记得你儿子的名字，是他二姑妈起的，我担心她晓得了，程强婚礼的内幕，怕她有想法”。 你才想这么多，包括我们都不嫌丢人，又关她好大回事，关键是程强今后儿子要跟他干爷爷姓的问题”。 “这有什么，我们俩口子，程强都接受的下，她有什么说的，我还有个担心，就是你娘家人，这个事他们晓得了，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有什么麻烦，到时把原因情况一说，他们要理解就理解不理解就算了，我把东西收拾好了，后天就出发，是这样的吧？”。 第二天早上杨再兴得到调度室通知后，就没安排李雄上班了，这个自己说出来的话，又不好收回，他又是机电科长唐中成的侄女婿，待程山阳从井下巡视工作面出井口后，唐中成与李雄的老婆，找到程山阳再三求情，叫程山阳让他上班，这个人没班上，更不好招呼，有个工作干起，可能有个约束还好一些，程山阳告诉她两人，现在通知都发出去了。唐中成说道：“程矿长！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唐中成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你哪个通知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这时唐远江知道了情况后，也来帮忙求情，这时程山阳看到这种情况，才勉强松口，你们叫他本人来说清楚，听到程山阳这句话，这时李雄才站了出来，一脸懵逼。这时程山阳对他说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昨天的情况你不冲动，一点事都不会发生，今后做事稳重一点好，明天上班好好干，现在这种综合在一起的计件，只要肯干是会挣到钱的”。 次日早上，山阳夫妻早早乘车到县城，然后乘直达省城的公交车，到达省城已是中午了，然后打电话联系山凤，刚好她们的公交车也刚到，汇合到一起后，山阳立即给儿子程强打电话，告诉他，已经同二姑到了公交站了，几年来过一次，现在搞忘了地名了，程强将址告诉后，山阳叫了出租的士，不一会就到了山阳干妈住宿地方，干妈接到山阳兄妹后，安排吃饭，告诉山阳丹凤的父母昨天就到了，吃了饭然后，再去见他们，山凤见到哥哥干妈，很亲热的招呼道：“范娘娘！这么多年您同叶叔叔还这么年轻”。 “不行了，我孙儿都娶孙媳妇了，老了，他们有事不空，来陪不了你们，下午我陪你去转转省城的名胜古迹”。 “范娘娘！您不要这么客气，您老人家客气了，我们相反不好意思了”。 “山凤！你说我客气，你哥哥他就不这么说”。 “五妹！你到现在还没喊我，我又说报应，你又要闹出笑话来”。 “我心想喊了保保就一样了，我赶紧喊两声补起”。 “算了，补起是个疤了，五妹你跟山阳喊我的感觉不一样”。 “干妈！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是儿媳妇，他是儿子，就像现在我孙儿，和孙儿耍的女朋友，喊我奶奶的感觉都不一样”。 “山风！吃了我们走了，一起到宾馆去会你哥哥的亲家”。 “干妈！这个时候喊他亲家，丹凤她父母接受您这种说法不？”。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喊我，你哪个亲家可能不会有这么计较吧，他闺女喊我这个奶奶，他是知道的，他都没计较，而且喊得哪个亲热劲，他也是知道的”。 \"您老人家就爱计较这些，丹凤喊您这么亲热，这些可能都是您孙儿跟她说了的，他肯定给她说，他奶奶就喜欢城她，喊亲热点”。 “山阳！你干妈这么多年，你晓得他有这个习惯，你就多喊她几声又何妨”。 “谢谢保保的提醒！我是晓得干妈她有这个习惯，但我经常要搞忘记，贺五妹！你要记住保保教我们的话”。 不一会儿，到了丹凤父母住宿的宾馆，他们出来接住山阳及大家，他招呼道：“叶老师！范娘娘您们太客气了，程经理！你们几时到的？”。 “丹凤她爸！你怎么喊亲家还在喊经理，该改口了”。 “范娘娘！习惯了，一下还改不过来，慢慢来”。 “王兄弟！我干妈她对人又热情又随便，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也是程强姑妈，姑父，我的妹妹，妹夫，这是丹凤的父亲，母亲，阿婆。我们都是中午才到的”。 \"我问客杀鸡，你们想不想出去转转？”。 “我怕出去转了，找不到回来的路”。 “你们不要怕，我要同你们一起去，一起回来的，我们先去把房间安排好了，再去转”。 “我说这样，他们几个男的出去转，我们几个女的在房间里摆龙门阵，反正也不久就快吃饭饭了”。 “干妈！就这样，你和保保带我们出去转，然后再回来安排房间，等她们在丹凤妈妈房间摆龙门阵”。 山阳的干妈带几个男士出去逛街去了。 出去了后，丹凤妈问道：“贺姐！刚才程强他奶奶在，我还不好意思问，这种房间住一晚上，要开多少钱？ “丹凤妈！这种房间，叫我们开钱来住，反正我是舍不得，也住不起，要叫程强，丹凤他们也负担不起。你家闺女讨程强奶奶喜欢，所以程强姑妈自然也就喜欢这个闺女了，这些费用全是他姑妈负担，程强的奶奶，也就是我这个公婆她给我们说，该吃，就吃，该住，就住，不要问这么多，当然这些话她只会对我们说，这些高级宾馆住下来，我们记住一个原则，就是要讲究卫生，其它不管”。 不一会儿，逛街回来了，干妈带山阳去把房间定了，钥匙房卡拿好后，就去吃晚饭了。晚饭后，干妈说道：“我年龄大了，我要早一点休息，明天事情还多，所以今天晚上就不陪你们了”。 因两方的父母都到了，程强，丹凤也抽出时间来看一下，问候一下，山阳夫妻是第一次见明天就过门的儿媳妇，贺勤惠免不了多看了几眼，程强对妈妈说道：“妈！马上就是您的儿媳妇了，您今后慢慢看，您这样看，丹凤都不好意思了”。 \"好！我知道了，丹凤！阿姨第一次见你，多看几眼也属正常，不是有句俗话，说是公婆看儿媳是越看越喜欢”。 “这个俗话，是您自己刚刚发明的。我还没给您介绍，您怎么就知道是您儿媳了”。 \"你妈再傻，都应该清得到了，我知道她是不到时候，是不会叫妈的”。 \"我们一讲话，还把正事搞忘了，这是姑父，这是二姑，我的名字都是二姑起的”。 “叔叔阿姨好！二姑姑父好！我同程强确实太忙了，照顾不周您们要原谅！所以您们来了，都是姑妈安排奶奶来接待的您们，我们事情太多了，马上都又要走了，很对不起！”。 \"丹凤！阿婆来了的，你们要去给阿婆打个招呼”。 两个明天就是新人了，急急忙忙把问候做了，就匆匆走了。 这时大家坐在房间里，心情激动睡不着，就聊天拉家常，山凤说道：“嫂子你看儿媳，看得有点痴了，程强不提醒你，你还不知道看好久，还发明了一句俗话”。 “你还说，这个责任该程强来负”。 “你看人，叫别人负责”。 “他如果把丹凤照片发给我，我见过了，就不会是就不会这种现象了，程强当时一说搞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件事，哥哥有责任，两个年轻人都交朋友，你们双方大人都不晓得，更不用说见面了”。 \"他们是大学生了，他奶奶到学校去，就听到有点耳闻，问他，他都瞒着的，丹凤的爸供这个大学生，很辛苦，如知道这个闺女是我儿媳妇，当时帮肘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吗”。 “就这样，我们都听丹凤说，程强都帮助她不少，我们都非常感激了”。 “不怕你们见笑，实际程强一直读书，都是他奶奶，他姑妈在负责，刚才王兄弟说的，可能都是他奶奶出的。休息了，我们我们还有我们的事”。 次日也就是国庆节，早上山阳干妈来到宾馆，把大家带到吃了早餐后，又到宾馆大厅休息，干妈说时间尚早，早了去了不好找休息地方。山阳这时把干妈叫到旁边，对她说道：“老娘！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要您老人家出面，您跟霞妹说，婚礼上要新郎新娘父母讲话，这个事就喊霞妹代替了”。 “你不是给我出难题吗？你妹她不一定会帮你这个忙，你怕什么，你在煤矿当矿长不讲话吗”。 “煤矿讲话都是对的煤矿工人，哪怕管理人员，层次哪可和今天这种场面相比。当儿子求您的时候多，但今天这是最重要一次”。 “人生最露脸的时候，你偏要叫别人代替你干，好吗！我尽力而为，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说，她事多得很，我马上跟她说”。 “小霞！你大哥有紧要事情，求你帮他忙”。 \"妈！您有事快说，我事多的很”。 “再多都听我说完，婚礼要男方父母讲话，你大哥叫你代替他讲”。 “他想得出来，这种话哪有可能找人代替的了，叫他自己想办法”。 “此事难办，叫您自己想办法”。 “好！我自己亲自打电话跟她说”。 \"霞妹！ “大哥你说的事好使我为难”。 “霞妹！这场婚礼你请的宾客，都知道了是你操办，而且结婚的人是你侄儿，这一点你讲话就名正言顺了，这些客全是上了档次的，大哥讲话，怕讲不好太一掉价，你开创一个开例，婚礼姑妈主持又当代替新郎父母讲话，大哥知道你会处理的”。 “你早一点给我说，我打个腹稿也好办一点”。 \"我妹妹会临场发挥的”。 “好吗！谢谢给了一个我一个又为难又发挥的机会，你跟妈过来了，几个妹妹都快到了”。 “老娘！事情说好了，她说我给了她一个为难发挥的机会”。 第94章 省城办喜酒 山阳感到很为难的事，通过自己努力，自己干妹叶小霞跟她应承了，他也分析了，霞妹跟他商量的事，她会答应的，还有这场婚礼费用都是她负担的，他的同事，合作伙伴，客户，这次请的宾客都知道这个内情，她主持代新郎父母讲话，是很名正言顺的事，事情落实好了，山阳也给干妈说，霞妹通知她们过去了，其她几个妹妹到了，出了宾馆，由保保打的，带丹凤的阿婆先乘车，到婚礼现场，然后由干妈领着大家一起一边逛街，一边朝婚礼现场行进，到了婚礼现场，几个妹妹已经到了，看见大哥，嫂子就赶紧说道：“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你们几个妹妹几时到的，你们先见爸爸妈妈，老人家今天高兴得很”。 “大哥！爸爸妈妈高兴，你和嫂子也高兴，我们大家都高兴，走，我们大家入席了”。 这时山阳将丹凤的父母，阿婆介绍给三个妹妹，妹夫相识，然后一起步入喜宴大厅，这时霞妹找到山阳说道：“大哥！你好难找，你说的事，我就按你说的办了，你同嫂子丹凤的父母，在侧厅准备好，婚礼主持人，叫你们上台你们要准时上台，现在时兴新郎新娘改口，你们要给红包，准备好了没，没有，我马上去想办法”。 不一会服务员将红包送到，四个人，才来到侧厅将新郎新娘父母标志戴好，辛好主持人把这些事项理好了，十一点二十分，音乐准时响起，这时程强的爷爷奶奶，姑父姑妈，在主宾席落座，丹凤的阿婆，山阳提前就给白文新山凤说好了，叫他们负责侍候好，十一点四十分婚礼主持人按程序进行，当程序进行到一定时候，当通知新郎，新娘父母上婚礼主席台就座，主持人当宣布请新郎新娘双方父母派代表发表婚礼祝辞，这时程强的姑妈出场讲话了：“各位长辈！各位领导！各位亲朋好友！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中午好！今天主持人叫新郎，新娘双方父母派代表发表婚礼祝辞，大家感到新奇的是，怎么会是一个阿姨上场，我既不是新郎的娘，更不是新娘的妈，我是新郎官的姑妈，新郎官的父亲，我大哥他给我出一个让我出众表演机会，我也就当仁不让发挥了，今天是我侄儿，与我侄媳的大喜日子，他们是我国重点大学川大的高材生，现在他们在他们的姑妈我的公司任职，两个发展前卫，思维开阔，前途远大，我当姑妈祝他们前程似锦！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婚礼主持人按程序，继续进行婚礼未完的程序。 当日婚礼进行的山阳从未见过的，几个妹妹，妹夫，要求大哥与大家同喜同乐一番，山阳也感到同几个妹妹妹夫相聚时间太难得，同时也把山凤邀请到一起，当时做到尽兴而散。 午宴后，干妈要求几个女儿，与大哥嫂子好好叙述旧情，兄妹一起来到一处上了档次茶楼，大家坐下后，四妹首先说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我清楚记得，妈妈第一次带大哥到我们家来的时候，我还在读幼儿园，大姐也刚刚读初中，在我心中的映像，大哥不讲究卫生，但是大哥很会说话，当时外婆一直在我们家，为我们做饭，我记得外婆很喜欢大哥一到家里，外婆就会做好吃的”。 “四妹！我们兄妹难得在一起相聚，尽量多说一些愉快的事，揭大哥短的事，就尽量不谈，我们听妈说一些以前有趣的事，更有味道”。 “你叫我说，说起都是揭你短的事，你的几个妹夫都在，很使你难谌”。 “妈妈！我们都想听听大哥年轻时，在家里一些有趣的故事”。 \"大家要听我可以讲给你们听一些，今天是讲不完的，我讲的不全的，你们爸可以做补充，我当时在五，七煤矿司秤，认你们大哥时，哪时他刚满过十六岁，还是挂鼻涕小小伙，听别人说你大哥很小就失去了母亲，很可怜，实际上我认他当儿子时，很大成份是同情他，当时问他愿不愿意当我干儿子时，他满口答应，当既就喊妈了，把他带回家见外婆，见你爸时，一见你大哥脏些些的，你们外婆的意思才多大，认一个干儿子，你爸的意思要认，也认一个爱卫生的，刚才四妹说了，她人这么小都晓得，大哥不讲究卫生，但你们大哥嘴巴甜，会说，来了几次喊你外婆，你爸，喊得得很亲热巴适，他们自然就喜欢上他了，他在五，七煤矿有好几个姐姐，都喜欢他，他的衣服都是这些姐姐给他包了，我跟他洗衣服时候极少”。 “老娘！您在他们面前还是说一些我的优点吗”。 “我说了哇，你的优点就是嘴巴甜，会说，你保保，你外婆就喜欢你会说，当然我还是喜欢你嘴巴甜会说，他做笨事时，我气了就骂他“报应”，这个事还闹了一个笑话，你们嫂子还以为\"报应”是你大哥的小名，他跟你们现在这个大嫂之前还谈个一个女朋友，出了意外没成，就谈了你们现在这个嫂子，这些事上次在矿上过春节，你们都晓得了，因为你们大哥谈嫂子的事，也把我气到了足，哪次要发脾气要打他，哪时三妹，四妹，都晓得，事情经过大家的努力，总还得到了圆满的效果，我四个闺女谈个人问题，我同你爸没费到神，唯独一个干儿子，使我操碎了心，说实话，程强我都没操什么心。你们几个姑妈，姑父都在，你们认为这个侄儿媳妇如何？”。 “妈！您这个人问话，不分场合时间，丹凤父母在，您问这种话”。 “你们回答如何，我不管，反正我和你大姐是认可了的，这次程强这次婚礼的开销，全是你大姐负担的，你们大哥与你们嫂子轻松的就把儿媳妇娶回家了”。 这时二妹小敏说：“我与志伟都清楚，大姐为接个侄儿媳妇，费了这么大神，肯定是得到了妈妈的首肯，而且这个丹凤姑娘，配我们家侄儿也绰绰有余”。 “大哥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富裕，我们侄儿能娶丹凤姑娘就很不错了，我和智光认为也算是门对户对了，这次大姐把婚礼这笔费用替大哥嫂子承担了，你们也松了一口大气了，这件事，妈妈和爸爸都清楚，我们其她几个姑妈，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程强，丹凤在大姐公司努力工作，今后生活应该好过。大哥！你现在帮民营企业，老板给的待遇也不会少吧？”。 “民营企业的老板也多，为人处世也是各种各样的，大哥帮的也是股份制，三个老板不懂行，买个煤矿买亏了，老板亏了我们打工的人日子就不这么乐覌了，当然这次程强他们结婚，他大姑妈都担了这么重了，他们在省城买房买家具，我们这些年的积蓄都就要用出来，你们侄儿能够做到现在这个样子，我和你们嫂子还是很满足了，我们最该感谢的还是妈和干爹，不是他们两个老人家帮忙，当着你们几个妹妹，妹夫说，你们大姐不看在妈妈的份上，她哪会帮我们这样的大忙，这些丹凤的父母都应该知道一些，这个丹凤闺女聪明她知道，如何对待爷爷奶奶，如何讨得爷爷奶奶的喜欢，这些我们也没给她说过”。 “大哥！你们同王大哥可以多耍几天回去，难得到省城来一趟，我们吃了晚饭就得赶回去了，看到侄儿完成人生的一件大事了，我们也高兴了”。 “我同你们嫂子，明天就的赶回去，帮人都是这样，拿了别人的钱，就得替人干事，儿子的家在省城了，今后不打工了，再上来耍，机会多的很，亲家你们可以多耍几天”。 “我们明天也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事情要做”。 “你们几个程强姑妈，姑父，今晚上开车的不喝酒了，我们老家叫闹洞房，我们不叫闹洞房，你们有车，就晚一点走，几个姑娘，女婿，一年很少时间聚到一起，今晚上热闹再走”。 “你们都听清楚了，你妈妈的安排要照办，不然她会不高兴，今天是很高兴的事，大家都高高兴兴，把气氛整浓一点”。 “妈说了，你老爸又打了招呼了，这样我们早一点吃晚饭，本来今天要听妈妈摆大哥的趣事，时间不够了，下次再说”。 “你们听到还好听，你没见老娘说起，她好多气愤地方，我从来不说，我知道，一说起，“报应”哪句话她又要说出来，老娘！霞妹的晚餐安排在哪里？”。 \"走吗！跟我一起”。 随着程强奶奶一起往吃饭地点走，晚餐的客人就少了很多了，这时程强大姑妈尚未到，她接到电话，你们中午没吃好吗？这么早就吃晚饭了，程强奶奶说道：“这是大家意见，你忙空了，早一点过来，今天你是主角，事情要你安排”。 “你们到了，我与老板说，叫他安排就是”。 “三妹！你叫早点来，你大姐说，中午没吃好吗？这么早就叫吃晚饭了”。 “妈！现在已经五点过了，再过半小时，老板就摆席了，今晚上的客不多了，就是我们这些至亲了”。 “你大姐跟老板联系好了，马上就上菜了，我们大家坐好，你看菜上来了，老板！我们的酒呢？”。 \"酒与饮料马上就到，主人安排了好酒的，五粮液，你们慢慢喝，主人要稍后才到”。 \"干妈！今天晚上，您先发言，今天中午好的霞妹解围，好大场面，我肯定讲不好”。 “你讲都没讲，怎么就知道讲不好了，今晚上，可能还有客人没到，这里来了的，都是我们自己一家人了，这里就是丹凤的婆和我们两个辈份高，我今天晚上，我也借这个机会，在我们自家人的席上讲两句，今天是我孙儿娶孙媳妇的大喜日子，做为当奶奶的我非常高兴，敬大家一杯！”。 \"妈！都是一家人，您讲客气话，是多余的”。 “我没讲客气话呀，我高兴了，你大哥喊我讲两句话，是正常的吗”。 “四妹！妈讲二句是对的，为啥我没喊老爸讲，就是这个意思，今天晚上这个酒，应该还是喜酒，我干妈特意打了招呼，就是程强几个姑父要喝酒，驾车回去由几个姑妈开车，我这个当大舅哥，今天晚上把你们陪好，我先敬干妈，保保，伯母！再敬其他是兄弟，也敬你们一杯！”。 “大哥！很早我就听小敏说过大哥喝酒海量，也见识过大哥喝酒，今天妈妈也发了话了，你今天的身份也不一样，你敬酒方式换一下”。 \"好的！志伟！我几个妹夫就数你把我清得最到位，要得！我就按你说的换一个方式敬酒，我从宝宝，干妈开始，干妈！保保！您们俩老为我们一家付出太多了，我们一家报您的恩，不知怎样才能报达得够，我谢谢您们！您们随意，我干了”。 然后他依次每个敬了一杯。 “嫂子！大哥都敬了，你也该表示一下吧！”。 “志伟！我知道，你找了你大哥你肯定会找我，我像你大哥一样，我承受不了，我也要表示一下，我也先单独敬干妈，保保，我贺五妹有今天的幸福生活与您们俩老帮忙分不开的，您们两老的大恩大德我将牢记一生，我敬您们两老一杯，您们辛苦了！” 这时进晚餐的人陆续到来了，新郎，新娘，和大姑妈，姑父也到了。山阳赶紧起身去迎接，霞妹对山阳说道：“大哥！你把老家来的客人，和几个妹夫陪好就行了，其它事你就不用管了，这些人你不认识，我同江智空了再过来陪你们”。 山阳回到席上，勤惠的敬酒程序进行完了。这时李志伟又发言了，大哥！你亲家王哥也该表示一下吧？”。 “志伟！据大哥晓得，丹凤的爸爸，像我一样敬酒，他可能完成不了，像你嫂子一样就可以了”。 这时二妹，小敏说话了：“王哥肯定没大哥的酒量，就像嫂子可以了”。 “好吗！我夫人都这么说了，我也就认可了”。 “叶老师！范娘娘！您们俩一直对我女婿女儿的照顾，凤妹对我们说，爷爷奶奶对她太关爱了，谢谢您们，祝您们健康长寿！敬您们！您们随意！”。 然后也是一样共同敬了大家，志伟要求丹凤妈也敬酒，这时干妈都挡了，志伟要求白文新要表示一下时，程强，丹凤来敬酒打断了，两个新人把酒给爷爷奶奶斟上，双手奉上说道：“爷爷奶奶！听妈妈说，我还在妈妈肚子里，您们就关爱起我了，您关心爸爸妈妈他们一代人，又关心我们这代人，爷爷奶奶辛苦了，我们衷心祝爷爷奶奶健康长寿，永远开心！孙儿，孙媳敬您们！ 然后又敬丹凤阿婆，然后敬山阳夫妇，这是程强要求丹凤说话，她说道：“叔叔阿姨！这时有几个姑父姑妈马上就喊黄了，\"大哥！你中午的改口费没给吗，或者是没给够，不是为什么儿媳还不改口”。 这是奶奶出来救场，“你个傻闺女，你爸的改口费少了，你叫你妈补够就是，赶快补上”。 “丹凤！你奶奶给你出了好主意，你改口喊过，这没什么难度的”。 “爸爸！妈妈！原谅儿媳的失误，请您们喝酒”。 \"你几个姑妈，姑父还在等你们敬酒”。 这时程强对阿婆，岳母岳父也敬了酒，然后对几个姑父姑妈相继敬了酒，程山阳告诉儿子儿媳，你们一定记住这次出钱出力大姑妈，林姑父，记住他们的大恩大德，不是简单敬酒就能报答得完的事。 新人的酒敬完了，轮到程山阳叫几个妹夫喝酒时候了，这是岳父，岳母安排了事，所以大也按顺序，也进行了敬酒，这个时候，叶小霞夫妻忙空了，才赶过来，问道：“这两桌才是今天婚宴的主客，我要问一下大家对婚礼的满意不？首先是问妈妈，爸爸你们俩老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现在该是你大哥和嫂子向你和江智表示谢意的时候了”。 “我们妈什么事都考虑非常周到，霞妹，江智，我和你嫂子听到儿子结婚的事就犯愁了，结果有了你这妹妹，妹夫的操办我们很轻松的就将这件事顺利的完成了，我和你嫂子万分感谢妹妹，妹夫，敬你们双手奉上谢谢你们！辛苦你们了！”。 “大哥！今天婚宴该你讲话，你怎么要推辞呢，这是很露脸的事，你偏偏要我替你讲，你又不提前跟我说一下，使我腹稿都没打，倒还是把你这件事情完成了，你也想得出办法，叫妈先跟我说。丹凤的父母呢？谢谢你们培养出这么优秀女儿，我这个姑妈都认可的事，就还算可以了，我大哥把事办好没？这不叫彩礼，叫给你们带闺女一点辛苦费”。 “办了！我女婿，女儿有这么好的姑妈，姑父，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谢谢你们了！”。 “我的事太多，所以你们来了，都是叫我妈来陪你们，你们难得到省城来，多耍几天回去，几个妹妹来了，好好陪妈妈摆谈，摆谈，你们慢慢喝酒，我又要去处理事情了”。 第95章 认了干闺女 当晚婚礼晚会，由姑妈主办的丰富多彩，程强爷爷奶奶非常满意，程山阳也长了见识，丹凤父母就更不用说了。当晚山阳就跟干妈说了，第二天要矿上，因为矿上还在正常生产期的，有什么么事可以电话联系，干妈还是对他说要求他每个月通一次电话，五妹通话是另外事，目地就是听听你说话的声音，这个事应该不使你为难吧。回宾馆休息后，与丹凤的父母互相留了一个电话号码，山阳叫山凤也在省城多耍几天，大家都说你走了，就没有这么好耍了，结果是大家第二天一同回家。次日早上起来，大家收拾好，干妈知道大家要走，山阳的干妈，保保也赶来送行，程强丹凤也准备送大家到车站上车，大家都说，你们新婚后，事情太多，就不用送了，程强将返程车费，交给父亲，说这是姑妈交待了的。分手时，山阳交待儿子，儿媳，爷爷奶奶年龄大了，要经常关照好，有什么情况记得打电话。程强开他妈笑，你要看就多看几眼，不是又要过年才能看到了，勤惠说：“你妈多看几眼你媳妇，你吃醋了吗，我自己的儿媳妇，多看几眼又何妨”。 当天几家人打的到公交站，山凤与丹凤乘一路车，山阳交待妹妹注意丹凤阿婆安全。互相讲了到达了，互报一个平安。当日下午四时，大家都平安返家，都互相报了平安，山阳也向干妈，和儿子上车购票的一些情况。 肖总知道了程山阳返矿后，也过来问候一下：“你说要耽误好几天，怎么这么快就转来了”。 “这是给你红包，和喜糖喜烟，事情办完了，矿上在生产起的，还是想到矿上的事情的，回来了，跟老板回话吗？” “你不用说，这是私人企业，老板互相都有亲戚在矿上的，你回来了，他们自然都帮你汇报了，你按你自己思路干起走就是，你走这两天，矿上一切正常，有个井口绞车司机，要辞职，要到他老公地方去，还有半个月时间，事情没定，就等你回来后再确定，还有一个事情较为麻烦一宝点，就是矿上高压线路，因生产需要，要改变电源来路方向，要电杆，现去拨，然后现打立电杆的桩窝”。 “事情一件件理好，现把绞车司机辞职处理了，杨再兴他老婆想工作，就把他老婆安排了，先问她体检没，身体合格不？高压线路改造，这次又的找唐远江想办法，找人和处理当地村民土地问题，少了我们干起就困难多了”。 “天无绝人之路，你当时选择他任运输队长，这个决心下好了，采煤队长宋家祥换杨再兴，运输队长李兴华换唐远江，这两个换了，你干起就没这么吃力了”。 “这个时候，杨再兴应该下班了，我马上跟他打电话，喂：“杨队长吗！你上次说的你爱人上班的事，现在机会有了”。 “程矿长！你在省城回来了吗？是什么工作，我老婆能不能干得下？”。 \"井口开绞车，应该没问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一下，你老婆去县人民医院体检没，体检了，身体健康合格不，现在矿上所有人员都要有体检表，而且必须身体合格，然后与矿上签订劳务合同，这些你是知道的，如都达到要求，要到井口实习一周方能正式上岗”。 \"程矿长！这些我们早就准备好了的”。 “好！就这样你明天下了班带她来找我，如我不再找肖总”。 “这件事算落实了，办好了就由机电通知人员带她培训，现在通知唐远江落实高压线路改造问题”。 \"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搞空跟你说，就是唐远江有个闺女，想拜给你当干女，叫我来跟你说，我想他是想与你打亲家，知道你儿子的情况后，年龄不相配，也感到高攀不上你，然后才想到与你结干亲家，我认为可以，今后你们有了这层关系，你的工作不用说他都会全力支持”。 “你说的倒还是有一定的道理，此事还的与我老婆商量一下，我现在与他约好明天上午下井，在一起好商量高压线路改造的事”。 “走！吃晚饭了”。 晚饭后，在澡堂洗漱后，在宿舍，夫妻才摆到省城的感受，山阳说道：“你第一次看儿媳妇，你这样看，你不怕别人讨厌你吗？ “你这些不是废话吗？我马上就是她公婆了，公婆多看几眼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第一次不好意思也是正常的，过后我看她就没这种感觉了，你说个实话，你对儿媳妇映像如何？”。 \"有什么印象好孬，儿子看上了的，还有他姑妈都能过关，还有他奶奶也过了关，你当时与我耍朋友时，还不是他奶奶的关你过了”。 “他奶奶的关也好过，当时曾三妹就不怎么样，一样她也同意了你同她耍朋友”。 “曾三妹当时人才也不孬，只不过比你岁数大一点，不是正式工”。 “不说其它的，你还没回答我提出问题”。 \"我认为可以，三妹都说我们家条件也不怎么样，关键是这个闺女人才还是过去，别人又是重点大学毕业的，这个姑娘聪明，她把程强奶奶哄得好，听干妈说的意思，这次婚礼收的礼金，全交给丹凤去了。我感觉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程强的儿子要姓姑婆姓”。 “这应该算个原因，我想不是主要的，他姑妈妈的儿子直接姓叶，还不跨辈，我无所谓，反正也答应了她姑妈了。还有一个事，今天肖总说，运输队长唐远江有个姑娘想拜给我当干女，这个唐远江，人倒是一个大好人，人也能干，自从我把提来管运输队后，我基本上就没费什么心了，我想去看一下闺女聪明，模样乖，还是可以承认到。还说在省城耍几天，一回来几个事情就等起了，实际肖总也在，还有安全，生产矿长在，他们不管事，没法我生成就是磨命，休息了，回来了明天要下井”。 第二早上，在井口调度室查看几天的安全生产情况，一切正常，等到唐远江一同乘人车入井，唐远江问道：“程矿长！都说你要耽误好几天才回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唐队长！拿了老板的钱，我们这种人一辈子拖不下眼皮，凡是该自己干的活，早迟都该干，还得自己干，今天约你一起下井，有事要求你想办法，这个事又不属于运输队范围之内的事，但又属于你村里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还非得你出面帮忙才能解决的好”。 “程矿长！你究竟说的是啥事？你说出来，我才知道该怎么想办法处理”。 \"我还以为你清楚这件事，事情是这样的，矿上高压线路因使用年限久了，需要调整另改线路走向，变电所已到设计规划好了，现在的问题是，要拨几根矿上以前闲置的水泥电杆，另外要在新的线路打电杆窝，这些事，要找农户协商，找人工处理”。 “这些事，你算找对人了，下午我同你一起去一起去看电杆地形，还有就是所在农户，还好刚好有几个外出打工小伙回村，找村委会与矿上联系上班的事，这事就叫他们先把这件事处理了，再说进矿上班的事了，只是工钱问题，几年前村里曾经安排村民与其它单位干过这种活，可能物价上涨，工钱有所变动才行，另外我找的人只能干体力活，架线这些技术活，矿上要另找人了”。 “这是肯定的，到时变电所要派人来指导，唐中成的机电科安排干他们份内的工作，昨天回来肖总跟我说这个事，我正犯愁，我一下想到了你，所以电话约你下井，一边了解工作面的事，一边同你商量这件事，听到你这样一说，我心中犯愁的事解决了。这样，早上我在调度室看了调度生产日志，安全生产没什么事情，这样你去看你关心的事，我去巡查一个我担心的采煤工作面，我也准备早点出井，就这样下午见”。 程山阳到他担心的采煤工作面巡查了，出井到办公大楼的澡堂洗漱后，回到办公室，这时肖总说，杨再兴的爱人已经到矿上办好相关手续了，这方也通知唐中成来见了面，叫唐中成落实好培训人员，由唐中成去安排就是了。程山阳也将与唐远江商量的事说了一下。 下午二点钟过后，唐远江来到办公室，约好了带着程山阳，先到几户地里有闲置电杆的农户看了电杆，然后看了拨的位置，运出的路线，然后又去看了一下打电线杆窝子线路，具体窝子位置也得变电所电力局测量才能定下来。 这时唐远江对程山阳说道：“程矿长！我有一件私事，我跟肖总说过，叫他来跟你说，一直没得到回音，所以今天我们公事也做的差不多了，今天也没其他人，我也就不再回避了”。 “唐队长！你说的事，昨天我回来肖总才给我说的，说实话，我们也只有一个儿子，我们是国营企业，当时有国家计划生育政策限制，所以只有一个儿子，跟你说实话，前几天到省城去，是去娶儿媳妇，在矿上除了肖总和其他几个老板知道外，任何人都不知道，今天不是你谈这个事，我也不可能让你知道，唐队长别人认干女，都是小时就认了，你女儿多少岁了，她本人愿不愿意？这些你要考虑好，另外这也算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我也给老婆说了，她叫我先看了闺女再说”。 “我家老大是儿子，这是二女，现年十六岁了，程矿长！我有这个想法，是你来了不久，那时我还没当运输队长，过后你才提拔我当运输队长，我主要佩服你这个人的人品，和处事的风格，和过人的智商，我同二妹她妈商量她妈也同意，我把你的情况也同女儿讲了，她也同意，今天没有其它事了，你到我们家去见一下，二妹还有两天要到省城去护士学校去学习了”。 “好嘛！我们边走边谈，你这个人的人品，能力我也很认可的，如像你们张支书的人品，我确实不敢恭维了，当然我不可能提拔他队长，大家都说聪明有遗传，你有这种智商，你二妹也不会差”。 “我们家经济条件差了，孩子没读到书，误了孩子的前程，我们两个大人都很内疚”。 “人有时，也是事在人为，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只读过初小，现在也生活的可以”。 “到了，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孩子妈，秦春蓉，这是唐二妹，她哥哥当兵转业到省城打工去了，二妹叫程叔叔！”。 “程叔叔好！ “很早就听唐远江，说过了程矿长，今天才领到家里来见面，我们家条件太差了，让程矿长见笑了”。 “见什么笑，大家都差不多”。 “龙门阵少摆，把下酒菜拿出来，二妹！去把酒拿出来，把酒杯，开水端上来”。 “唐队长！你一到家就直是催，你看嫂子同二妹一直都在忙”。 “我们家这个人就这样，自己不做，到家就催菜催饭”。 “不管了，程矿长！今天这种情况，临时决定的，没准备，就只能将就了”。 “就这样很不错了，在矿上我们是上下级关系，这种时候，我们就是弟兄关系了，你也随便一点”。 “好吗！哪天好像听你说了，你是五六年六月，我是十月的，我们是老庚，但你是哥，今天当兄弟敬哥哥一杯！说好，在这种情况，我们弟兄相称，在矿上还是该怎么称呼，还是怎么称呼”。 “可以！兄弟嫂快来吃了，累到你了”。 “我再煮点汤就来”。 ”二妹！来敬程叔叔酒，你程叔叔今天要考察你做他干女合不合格”。 “程叔叔！听爸爸说了很多次了，今天第一次见到您，唐二妹敬您一杯，祝您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闺女很会说话，听爸爸说，你马上要到省城去学习了，十六岁，出门学习，既要学习知识，生活要学会自理，哥哥在省城，到了要与哥哥取得联系，有事哥哥才好帮助你”。 “谢谢程叔叔鼓励和提醒！我会的”。 “唐老弟！这个闺女，我认了，干爹今天出门没带钱出门，身上有四百元钱，就当干爹给闺女见面礼了吧！”。 “谢谢干爹！我再敬干爹一杯，祝干爹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我也祝你学业有成！旗开得胜！”。 第96章 煤矿新问题 这时秦春蓉把汤做好了，上桌来她说道：“唐二妹过了她干爹的关，不知她干妈认不认可？”。 “应该没问题，其实她干妈家弟兄姊妹多得很，十多个，她干妈很喜欢闺女的，唐二妹，人也聪明，样子也乖巧，应该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能过关，二妹！不担心，干爹要求更高，你都能过关，就应该没问题。我今天给她买手机的钱不够，你们还要给她添点，买一个次一点的手机，孩子出门在外有个手机方便一些。我们今天主要的事情完成了，现在谈点矿上的事，唐兄弟抓紧把今天我们商量的事办了，此事记住千急不要让张支书晓得，这个人心术有问题，只要把事情敲定了，然后他知道了，也就无所谓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二妹！到了学校，事情安排好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会记得的，谢谢干爹了，干爹慢走！”。 回到宿舍，山阳将今天下午出门的情况给勤惠做了汇报，勤惠说：“我担心姑娘智商，相貌如何，样样都过了关，你四百块钱是不是少了一点”。 “相貌，智商肯定比你儿媳妇要差，但姑娘十八变，唐二妹才十六岁，谁又说的准今后又是怎么变化呢？”。 “吃晚饭时，肖总找你好像有什么事，你现在可以去问一下”。 \"你怎么不早说呢？ “这下说也不迟呀，你这下去问，找他到办公室谈，有公事，私事最好在办公室谈，本来就给你们配了一人一个办公室的”。 山阳在办公室打电话，肖总来到山阳办公室，山阳问他有什么事，听勤惠说，好像有点急，肖总说道：“下午县安办的电话通知，明天上午在县安办会议室开会，点名全面矿长参加，所以往次可以让朱兴文去，这次就只有你去了”。 \"开个会，没什么”。 “这次的会议点名叫全面矿长去，可能有些不一样，你去开了会就清楚了，去了认真听做好记录，记住是什么领导说的，讲话的中心意思是什么？一定要吃透。今天同唐远江去走访农户的情况如何？”。 “今天去走访只访到几户，且说话做数的当事人没在，所以这个事情办起还有一些难度，几个老板就在电杆厂去买不是要少好多事吗，偏要找点事来麻烦人，他们是怕我们没事做，找点事给我们整，免的我们太轻松了”。 “程矿长！这就是民营企业特色，我们打工的人，也只有听从他们的安排，肯定用旧的成本上要省一点，还好有个唐村长在前面帮忙，不是我们干起就更难了。你今天在他家吃的晚饭，认干女的事进行的如何了？”。 “我就是准备与你说这件事，你刚才说的老板为省钱，要麻烦我们去干，也只得去干了。认干女儿的事已经得应下来了，这个姑娘十六岁了，很懂事，模样也乖巧，马上要到省城去读护士学校了。肖总此事一定要注意保密，本来这个唐远江，对工作就是很认真负责的人，矿上对他，尤其是我对他就是按规矩办的，而且对矿上人家还是尽心尽力在出力，怕有人添盐加醋的在老板处造我们的谣，造成我们的工作不好开展，尤其是哪个张支书，据说他们本来就是面和心不和，还有他儿子当瓦检员脱岗被处理了，对矿上尤其对我就怀恨在心，他如果再在此事做点文章，对我们的工作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不值得”。 “你对这个事分析的有道理，我们尽量做到保密，包括刘工都不让他知道，关键是唐远江俩口子能不能保密”。 \"我已经给他们打了招呼了，当然这个地方我们也不知道能干多久，这段时间过了再说吧”。 “好就这样，你明天去开了会回来，看会议内容再说，休息了”。 回到宿舍，勤惠对他说道：“叫你去说个事，说了好久，你儿媳妇要与你说话”。 “有什么事，跟你公婆说了不是一样的吗？”。 “我也是这样跟她说的，她要亲自跟你说，就这样，我用我的电话跟你接通，你自己跟她说。喂！凤妹吗？你爸回宿舍了，你要说什么，说了早点休息！”。 “爸！听程强说，您帮民营企业当矿长，我们一直不知道您和妈这么辛苦，您和妈妈都是退休老人，而且也享受退休金的人了，能过得去就安享晚年生活了，您们太辛苦，我同程强肯定过意不去。爸！有个事，要给您们俩老说一下，我们办婚礼，费用全是姑妈负责出了，而且婚礼收的礼金她全部交给我们了，这事，爷爷奶奶他们知道的，就这样加上您们出的钱，我们买房的钱就欠不了多少了，听我娘家父亲说，您们拿了这么多钱给他们。爸！我同程强太幸运了，遇到了您们这么好的父母，又遇到这么好的爷爷奶奶，姑妈姑父，爸！我第一次跟您通电话，是不是讲的有点多”。 \"凤妹！我同你公婆这样称呼你，希望你不要反感，至于你关心我和你妈打工的事，有你当儿媳妇，这种关心我们心里已经很感到温馨了，人心都是肉做的，对于给你父母的小意思，我同你妈都感到太少了，你知道当年你父亲为了供你读大学，上班时受了伤，还没痊愈就想到上班了，凤妹！你们要好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至于你爷爷奶奶，姑妈姑父他们的恩情也不要忘了，人们常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们爷爷奶奶对我和你妈的大恩大德，我和你妈是永远报答不完了，你们奶奶怎么对你们，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休会得到，她需要什么了，凤妹！今晚上，我的话也多了，还跟你们两个说个话，在姑妈公司上班，一定要履职尽责，有好大劲就出好劲，我的事更多，今后有事给你妈说就行了”。 “凤妹！你爸话太多了，休息了，白天要上班”。 “程矿长！跟儿媳妇说话，都像在煤矿对工人讲话一样，长篇大论，一讲起，就没完没了，也不知道，别人讨不讨厌”。 “贺五姐！是你要我讲话的，你说，我讲的哪句话是废话，本来公爹跟儿媳妇讲话，就不该讲这么多，你没听最后，我叫她今后有事跟你说”。 “你今后跟儿媳妇说话，尽量拣紧要的说，越简短越好”。 “今后最好就是你跟她说，家里就只有这些事，或者我该怎么说，你先教我该怎么说，不说了，休息了，明天我要到县安办开会”。 次日上午，矿上用车送程山阳到县安监局会议厅开会，这次会，分管安全的副县长到了会，安监局的正副局长全部到会，会议主题是全国安全形势严峻，本县又是产煤大县，全县的财政收入主要来源之一，但安全也是重中之重，尤其点了兴业煤矿上部有国营煤矿采空区，积有水患威胁，要该矿引起高度重视。 散会后回到矿上，程山阳将会议精神向肖总做了汇报，肖总说：“这个隐患我一来就关注到的，我们今后要开采都只能往下部想法，这样老板的生产成本就会高一些，我们上部的保安煤柱一定要留足，我们打工的人还是要守住我们自己的底线，今后几个老板可能在这个问题上，要产生分歧”。 “老板管他们的事，我们打工的清我们自己的事。这次迀高压线路的各种费用，老板拿出来了没？”。 “己经拿出来了，你看一下，大概就这些，赔农户产品价位只有临时现场定，有空间，只有唐远江掌握了，到时把费用报给老板就是”。 “你把这个费用价格表拿给我，下午找到唐远江早一点落实好”。 下午程山阳会到唐远江，把价格表交他看了后，他说道：“老板的价位还是挨着市场价喊的，这样你的工作好做一点，否则定低了，我们才不好干”。 “你记住这一点，现在做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市场价，你老板定低了，没人干，我也只有给他放着，最后吃亏还不是他本人，你现在抓紧去落实这个事，电杆窝位置现场己画出来了，工具在会议室，规格价位表上有的，为了使你的工作好做，价位还有空间，你自己掌握就是。运输队的事，你安排好了，有什么事，我在矿上，有事我会电话与你联系。另外有一个事，唐二妹她干妈想见见她，这闺女马上要去学习了，你安排一下”。 “运输队的事，不要你操心了，反正这些事情都在当地，好安排，我打紧安排，你放心，会使你满意的，你的事太多了，唐二妹的事，我来安排，到时通知你。另外有一个事，先跟给你说一下，唐二妹她妈，女儿走了她在家没事，想在矿上来上班”。 \"这件事，你自己安排，可能也只有在运输队了，你要清楚的是，要有体检表，要在矿上签劳务合同，这是必须的，你是清楚的”。 \"我马上就去忙我自己的事了，自己的事早晚都该自己干”。 不一会唐远江电话到了，通知程山阳把事情安排好，马上就来接他，到家里去，唐二妹明天下午要去省城报到了，所以今天抓紧安排了。程山阳回到宿舍，刚好勤惠下班回到家里，叫她准备好，马上去见干闺女了，唐远江到了后，接到两人一起，一边走一边说话：“程哥！说什么事，都是一种缘，就谈现在改造高压线路这件事，如矿上不是你当矿长，你来找到我，其他人来找我，就不一定是这种效果了，这种事本来跟运输队不沾边，你找我，就不是有唐二妹这件事，我肯定都会帮你，你这个人太实在了，老板跟你安一个上司肖总，安两个副矿长，我两弟兄在这里说，其实就没起什么作用，我是看你累得太恼火了”。 “唐老弟！我这个人就是这种命，我们国企老总，他们掌握到了他们知道，多配人多开工资，相反还带来一些负面影响，我们现在的老板他们没这方面经验，不知道和尚多了没水喝的道理，好在现在他们几个只是偷懒躲闲而已，他们还不存在与我争权夺利的行为，你也知道，他们也没这种本事，智商也达不到，我处理的事情，至少他们从内心还是要服的”。 “我们这里是山区小镇，真正学问大，智商高的人还是很少的，一个稍深奥一点东西就整不懂了”。 “唐老弟！有句话说的是，人与类聚，物与群分，其实我也喜欢和聪明高智商的交往，就像你愿意跟我接触一样，人包括管理的下属，聪明的下属管起总没这么吃力吧？一个笨下属，展手展脚都要你，你工作起来是不是太累了，你的下属，你给他布置的工作，你把你的意图，要达到一个什么目地，效果跟他一说，最后，你不用管他采取什么方法，只要他做出来的结果，跟你要求一样，你肯定就会满意的。我其实希望我的下属能超过我，而且我还可能让贤，什么样老师带什么样的徒弟，现在有种说法，老师带的徒弟要超过他，才算是成功的老师”。 “程哥！就是跟你一起摆谈，都要学些知识。马上到了，你们看唐二妹都来接我们了，我们不开腔，看她知不知道喊人”。 “干妈！干爹您们早！ “傻闺女！干妈喊对了，但您们早这句话，有点言不苻实，明明晚上了，你说干妈干爹好就行了”。 “这就是唐二妹吧？我听你干爹说了，所以我要亲自来看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是干妈，万一喊错了，怎么办？你干爹爱钻字眼，早与好又有好大的区别”。 “干妈！喊不错的，妈跟我说了，干妈要来，跟干爹走在一起的，肯定是干妈”。 “程哥！贺姐你们早，饭马上就做好了，今天他打电话给我，所以今天的生活就办的更快了，唐二妹！快去把酒给干爹拿出来，把茶给干妈泡好”。 “我早就做好了，就等您的菜”了”。 “今天见到了，这闺女乖巧，聪明，模样美丽，哪天你干爹钱没带够，今天干妈再补上四百元，闺女你买一个次一点手机，出门学习有手机更方便些”。 “谢谢干妈！”。 第97章 开辟新路程 秦春蓉把饭做好了，也把杀了的鸡，烧好了红烧鸡，煮好了鸡汤，蒸好了腊肉，俩母女一并端上桌来，唐远江说道：“今天程哥嫂子到我们来，主要的目的还是来看唐二妹，看唐二妹能不能过干妈验看关，现在这一关已经顺利过了，来我们大家端起杯来庆祝唐二妹顺利过关”。 “刚才唐老弟说了，在我们当地要认我当干妈，太多了，朋友的，亲戚家的孩子，我们都没承认过，原因是多方面的，为啥这次程山阳他又承认了你唐远江的姑娘了呢，他主要看得起你唐远江人品，还有你的工作能力，他在矿上来了后，工作上难度太大了，自从有了你帮他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今天我非常高兴，哪天你干爹回家说，他承认了干女了，我说我要亲自看一下，今天看到了，我非常乐意接受我这个干女，我很少喝酒，今天高兴了，我跟大家共饮一杯”。 “我跟你们两个大人说一下，上次己经说过一次了，今天我再说一遍，在矿上这个消息不要公开，因为现在很多事情，人的小心眼多得很，本来我们认个干女是很正常的事，但有别有用心的人，他们利用这个事情编些故事在里面，你唐远江干工作就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相反别有用心的人，被他们利用了，我们的工作相反不好做。唐二妹！不知道你妈跟你说没？你到省城去学习了，她在家闲着没事，准备在矿上找工作上班了，你同意不？”。 “干爹！我妈到矿上，上班她的工作好安排吗？”。 \"你妈要上班，也只有在你爸管的运输队，煤矿都是重体力活，只有你爸他自己调节了”。 “矿上调度室事来电话了，说井下有人受伤，我要马上赶回去，唐老弟！高压线路改造的你多费心了，煤矿当个头吃饭都吃不了清净的。二妹！到学校安排好了，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走了”。 “唐二妹！去送送干爹干妈！”。 这时山阳夫妻赶忙，赶回矿上，到矿医院去看，此时伤员己没生命危险了，己送往县人民医院救治去了，事故原因是工作面通风不良，加上工作面通风设施没正常使用，今天这件事，幸好有调度室王明光，在原国营企业的救护队工作过，有救护伤员知识，救护得及时，才未造成后果，把事情了解清楚了，程山阳当既安排安全朱矿长，安全科陈科长，赶赴现场完善通风设施，安排好了后，然后同肖总乘车赶往县人民医院，看望伤员的伤势情况，赶到医院，伤员已经在抢救室救治流程己完成了，己安全送到病房了，伤员家属己到了，肖总同程山阳到病房，对伤员进行了安慰，也吩咐家属一定按医院方的安排，好好的护理好伤员，费用问题矿上会按规定解决的，也吩咐办公室张主任，在医院处理好了才回家，张主任的家就在县城，他们告诉张主任，矿上的生产还在进行起的，他们还得赶回矿上，料理好矿上的安全生产，医院的事就只得由张主任全权处理了，有什么问题处理不下，再电话联系，交待好了，他们又一同赶回矿上。在车上程山阳同肖总说道：”这个工作面的通风设施，明天我们同矿上相关人员到现场办公，一定要找出这次事故原因，杜绝下次类似事故的发生”。 “好吧！我们今晚回去马上找到刘工，把图纸找出来分析一下问题出在哪里，这件事情如果造大了，我们几个负的责任就大了，国营企业出来的人，竟然造成瓦斯闷到人的现象，这是一个责任事故，我们自己应该很好的反思反思”。 在车上肖总用手机联系好刘工，叫他把图纸找好在办公室，等他们马上就回到矿上，回到矿上，到刘工程师办公室，刘工早已把图纸，找出来放在桌上，肖总同刘工都是煤矿专业学校毕业的高材生，他们反复分析，找不出工程布置上的失误，程山阳说道：“在图纸上找不出工程布置的原因，明天到现场检查通风设施使用的完好率，和正常使用率了，只有这样才能说服人了，今晚太晚了，休息了，明天下井在现场检查了再说”。 第二天早上，由肖总牵头，通知程山阳，刘工，朱安全矿长，陈安全科长，通风负责人，全部下井到昨天发生的事故的工作面，从进风的风量度，用风表测好数据，检查工作面的通风设施，结果查到工作面通风设施损坏严重，工作面供风量严重不足，问题查出来了，现场及时由通凤负责人，安排人员立即修复完善通风设施。出井后到办公室坐下后，程山阳同肖总商量此次事故出了，按三不放过的原则，事故己追查发生的原因了，事故的责任人没受到处理不放过，这一条很重要，我认为我们在座的都有责任，都应该接受处罚，然后依次分析责任大小，最后现场瓦斯检查员一样的按责任处罚，当天如果认真的检查了瓦斯，也能避免当日事故的发生。肖总听程山阳这样一说，也认为分析的有理有据，最后从肖总开始按责任大小。都依次进行了处罚。此事过后，董事会几个老板认为这个矿级班子，敢于动真格的，矿上的领导对这次事故对自己进行处理后，在全矿上下引起很大轰动。所有员工认为，这批领导对自己都敢动真格的，其他人员违背了制度，肯定就会更严了，全矿风气得到了很大的好转。 程山阳将瓦斯闷人事故处理后，还是牵挂着高压线路改造工程进度问题，除了每天下井督促安全生产进展外，还要时不时关心这个问题，担心电力局为了督促矿上加快速度，把供电停了，这样老板会以为矿上几位矿长工作松懈，这是程山阳最不喜欢听到的声音，为了解决这个后顾之忧，他找到唐远江了解情况后，督促他加快速度，告诉他为了加快速度，可以适当提高一些工价，唐远江得到了这个认可后，也就按这个方法布置，果然速度快了，不久高压线路改造工程顺利完成。这一年有个天文信息，上午天空会出现日食情况，当天所有矿上，上班的工人都在等待这个天文奇覌，这种天文奇覌也许一生只能遇上一次，何许一生一次也碰不上，所以当天程山阳也就没有硬性督促工人上班了，到了时间天空果然出现了日食，日食过后，工人都在犹豫起不想入井上班，加上个别人想出点风头，暗中扇动大家当天停工不上班，看程山阳如何处理这件事，这件事如处理不好，又容易造成工人又开始继续不上班了，见此情况，程山阳当既宣布：“今天特殊情况，允许大家休息一天，不按旷工处理，愿意上班就去上班，不上班可以休息，但今天休息了的人，不减今天的生产任务定额”。 听到程山阳这样一宣布，全部生产班工人当即就换衣入井，只有一个小组的几个人，就是想扇动工人的杨中方小组休息，全部生产班工人按正常生产运行，当天生产受到一点轻微的影响外，没受到太大的影响，事后唐远江问程山阳：“你当时为啥表这个态，心里是怎么盘算的？”。 “唐老弟！搞管理，尤其是做主要领导一定要懂一点心理学，当天那种情况，百年难遇的天文奇观，如强制性不允许大家覌看，肯定会引起大家不满，造成众怒难犯，包括我自己确实也想欣赏一下这个天文奇观，结果大家都欣赏了，这个杨中方他想出出风头，当工人领袖，我注意到他在暗中窜动，叫大家不上班，意思是看我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这种情况我如果按以往定了制度的，无故旷工是要受到罚款处罚的，这件事的难度在于，如全矿职工都没上班，这个款怎么罚？当时允许大家休息一天，这个态只有我才敢表，我实际也没想到会达到这么好的效果，你想在矿上来上班的人，都是上班找钱的人，谁想无故少找一天工资，加上我宣布了，可以休息一天，但当天生产任务，也就是定额不减，这个杨中方，当天他们小组没上班，不扣他旷工，胜过扣他旷工的钱”。 “你这个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在分管运输，对采掘队分配方式你不是很了解，采掘队实行的是台阶式单价，当月你的产量完成得越高，你结算工资的单价就会越高，所以杨中方当日他没去，他是没法上另一个台阶，过后我还会告诉他。今天是你问我，我才把这些道理说给你听，其他人我不会说的”。 时间到了第二天，杨中文在程山阳巡视他们工作面，到了他工作面时，他主动的问道：“程矿长！我一直想问你，没碰到机会，哪天你一向很严厉一个人，为啥看日食那天你会宣布这么一个规矩，我始终纳闷，你为什么会表那种态”。 “杨师兄！你今天不问我，也许我要给你说，但要隔一段时间才给你说，实际你在兴业煤矿你算很聪明的人，也很有号召力的人，我哪天宣布，可以休息一天，但不减当天的生产任务，也就是定额，矿上定的是台阶式单价，其他人每天干多少活，产多少量都是算起走的，实际上哪天我宣布要扣旷工款，也如你就上班了，你们小组就有可能完得成高单价的产量，你哪天没干，你们小组少了一天的产量，现在马上月底了，你们是无法赶得起了，是不是我不扣你旷工，这样超过扣你旷工款了”。 “你哪天为啥不讲明呢？”。 “我实际讲够明的了，可以休息，不扣旷工款，但不减当日定额，杨师兄！规矩对全矿每个人，不可能跟你一个人定一个规矩，吸取这个教训吧，做事不要冲动，要三思而后行”。 到了每周一次管理人员会，这次会上肖总讲了瓦斯闷人的事故经过，也讲了按事故“三不放过”原则处理的过程，讲了观看日食险些造成影响生产原因，程山阳总结了瓦斯闷人事故教训，以及各级管理人员应该分别担的责任，请相关人员认真吸取这次事故教训，坚决杜绝此类事故再次发生，认真布置了采掘的工作面的相关事项。散会后，程山阳与肖总说，准备回家去探望一下岳母，现在矿上一切都趋于正常，只有这个时候办这件事，才恰当一些。肖总对他说道：“你去探望岳母也是人之常情，矿上情况你也是清楚的，煤矿生产千变万化，把事情办完早点回矿”。 “如没有其它的事，明天我就走，争取早去早回”。 程山阳只得又去跟张主任说，叫她替两天，第二天夫妻两人乘车赶回老家，到中午己过了午饭时间，因提前与七妹电话联系了，所以大家还在等他们吃午饭，岳母对山阳说道：“你们一出去这么久也不回来看我，你们倒还放心，听说程强结婚了，也不带回来让外婆看一眼”。 “我们也是无法，为了生活过好一点，只有出去干，程强结婚的事，是他姑妈给他办的，我的亲戚朋友都没喊，春节回来，一定叫他们回来看外婆，您在他小时候那么喜欢他，他不会搞忘的，我们这次回是专程回来看你，给您买了您喜欢吃糕点，另外拿八百元钟给您”。 “程哥！你们儿子结婚，五姐娘家的客一个都没去，他们哪些亲戚都不问吗？”。 “程强这次结婚，儿媳妇家都只去了亲家母亲家公，和儿媳的阿婆，就这样都是一百桌了，我同你五姐那见过这种排场，今后春节回来请你们老辈子吃顿饭，陪个礼，你们也要理解，我和你五姐一直都说，接儿媳妇，既是高兴的事，又是烦心事，得罪人的事，没法终于把这个关过了”。 下午又去杨二家把山东的姐姐的礼金收了，然后晚上又请几个勤惠娘家兄弟吃饭，晚上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住了一昵上。 第98章 老板的心事 回到矿上老家的当天晚上，山阳跟镇上老家的几个朋友通了电话，约好第二天到镇上聚一聚，叫程明章找一家上档次餐馆订一桌，中午有话要说。 第二天一大早，山阳夫妇在矿上一家面馆吃了早餐后，叫了一个私家面包出租车，赶到镇上老家，跟章三哥电话联系，他早已在茶馆泡好了茶等候起了，弟兄见面后亲热了一番，勤惠也与三哥招呼了，山阳吩咐勤惠到二姐家去看看小宝贝，也尽一尽当婆婆的心意，时间差不多了，同李二姐早点出来，我同三哥在这里等你们。程山阳说道：“时间过得好快，一晃牛哥都走了好多年，你们章伟结婚当了父亲了，今天回来主要是跟几个朋友道歉，尤其是你和李二姐，你们儿子结婚我们在外面，当时又恰好是关键时候，走不了，如果像在青年煤厂，或者其它哪个地方都好办一点，出门打工有很多不方便，这次在这个地方干起还是很吃力，没法，儿子，儿媳都叫我们不干了，自己又感到还可以干几年，干到确实干不动了再说”。 \"人就是这样，一段时间，朋友介绍到云南去干了一段时间的木工活，工程完了，又准备到下一个工地，章伟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朋友的电话，高矮跟他说，不能才跟我找活了，所以就回来了，现在回来平种点菜，喂点牲畜，附近有人喊打点短工，就这样慢慢的过”。 这时李二姐同勤惠也到了，山阳看到只有两个人问道：“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人呢？”。 “章伟出门做事去了的，儿媳带着孩子方便，我和你三哥来了就行了”。 “哪我们就走了，我打电话问程明章是哪个餐馆”。 “不用打电话，我找得到，你找电话催他们快一点倒是可以的”。 “不用催，他们已经到了，我们马上过去”。 章三哥夫妇两人，程山阳夫妇两人，四人一起到了吃饭地方，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相聚，免不了一番亲热，程山阳招呼大坐下后说道：“今天刚好四家人，一家两个，你们都没孩子来是什么原因？”。 “现在的孩子大了，不愿随大人出来吃饭，这很正常”。 “歇了很久我们几朋友没在一起相聚了，今天酒喝慢点，男士女士一并参加，下午应该安排好了不上班吧？”。 “我是安排好了，下午可以休息”。 “我也一样”。 “机会难得，本来今下午要赶回去的，如果情况有变，就再打电话回去说一下，老板！我们的菜是预订好了的，尽快跟我们上起，把你餐馆的好酒跟我们上起”。 “哥哥！酒就不喊了，我同明章都拿了酒来的，万一不够再说”。 “今天的酒就将就你们的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给大家把酒斟上，头一杯男女都一样满起，我自己先喝一杯再说下文，先给各位说一声对不起！我和贺五妹，有人喊五姐，敬大家一杯！ “你先讲一下为什么一上桌你就要这样做？”。 “喝了，我会说的”。 “我们喝了，听他说歇了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他还客气气了”。 “是这样的，我们家小子结婚的的事，这次是在省城办的，是他姑妈出资绐他操办的，这件事，我俩口子都说，既是高兴的事，又是烦心事，她姑妈是开大公司的老板，轻微的一办就是一百桌，我们男方的客，就只有他亲姑妈去了，他的姨妈，舅舅一个都没去，女方就亲家母俩口子，和她阿婆，说到这里，你们可能也许就理解了，今天本来也是我高兴的事，我们碰了三杯再说，女士可以半杯！”。 “什么半杯，大家都一样都是满杯，婚礼我们没参加，但新娘子婚纱照要拿给我们这些老辈子欣赏一下吧”。 \"这是肯定的，贺五姐，拿在手上的，你拿给她们几个女士先看，这是程强大学时同学，他一直瞒着我们的，实际上女方父母晓得了，我们不知道，这次他们结婚了，才通知我们给女方送聘礼，见儿媳妇是他们婚礼头一天晚上才见到了。所以今天要叫明章老弟，来定座在餐馆吃饭了吧”。 “你这种情况，说出来我们也理解了，你都是到了婚礼你们才知道，你娶儿媳妇也太轻松了，章三哥李二姐他们就辛苦得多了”。 “妹妹说到这里了，我们俩口子，还该向三哥和二姐说一声对不起，章伟结婚，我们确实无法赶不回来，这下回来都当公公了，来我们俩口子敬三哥二姐！”。 “刚才大家都看到了你们漂亮的儿媳妇了，你儿子有眼光，我们今天讲我们的事，谈喝酒的事”。 “我李二姐代表女士先发个言，你程叔叔，贺五娘事情考虑得周到，人没来，礼来了，不单独敬你了，你喝慢点了，我敬大家！”。 “哥哥！你都五十多岁了，你还准备干好久？差不多了，就休息了，儿子大学毕业了，也工作了，儿媳妇也娶回来了，整这么累干什么？”。 “我也想懒干的了，但又有人请，而且工钱开得还可以，所以还想干几年，直到干到没人请就算了”。 \"你们男士就谈干活挣钱的事，我们女士就谈我们女士关心的事，我还是先敬大家一杯！ “请哥哥嫂子你们还是把侄儿媳妇带回来让我们见一见人”。 \"你们放心，这个要求不算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是他老子，我没读过大学，但他还没当过矿长吧，说笑了，我们会给他们说的。继续喝酒吃菜，今天就听我摆龙门阵去了，现在调个方式，我们俩口子发个点球，女士敬女士半杯，男士敬男士满杯，就从章三哥，李二姐开始，没转到位置的抓紧吃菜”。 这个方法好！结果每个人都照此方法喝了个遍，最后还是程山阳表态结束了，一查酒瓶共喝了五瓶，大家都说这次喝酒，是喝得最多的一次了，程山阳把单买了，给大家说了，他要回矿上去陪岳母说说话，到春节回来再聚了，明章叫了私家车，回到矿上家里面，和身躺床上就睡着了，第二早上五点多，夫妻俩醒来，因家里没往人，所以简单的洗漱了，两人坐第一班车，到县城，然后乘车到所在矿的县城，这时夫妻两人才感到饿了，匆匆忙忙吃了一点面条，乘车赶回矿上，回到矿上一个新的问题将在等待着他。 回到兴业煤矿，程山阳找到昨天没及时返矿的的原因，肖总说现在矿上有个最大问题，安监局下了停产通知，有人举报兴业煤矿有重大安全隐患，就是上部与省属国营企业煤矿交界处水患问题，安监局叫停产。程山阳问肖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这个问题，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问题，我分析问题出在几个老板之间问题，我们现在只有等，看我们当地二个老板他们如何决策”。 “肖总！出现这种情况，我是比工作前更犯愁，现在的工人怎么安排，工作好不容易才理顺赶上了路”。 \"这个情况，我们当地的高，贺老板心里更有数，他们的洗选厂，因兴业煤矿出的煤炭质量好了后，对煤矿他们有利润，洗选厂又有利润，因此这当地的姜老板产生了心理上的不平衡，加上我们这个矿本来就有这个水患问题，所以姜老板就在这个问题上做了文章，等吗，明天我们当地两个老板就来了，看他们怎么说我们再打主意”。 “现在也别无他法，只有等我们当地老板来了，才能说下一步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当地的高，贺两个老板来到矿上后，召见肖总，程山阳，刘中良，到会议室。高老板说道：“此事我们也没预料到会出现这么个意外情况，这个情况与你们几个工作接不上联系的，现在我与贺总的意思，你们三位如愿意在矿上等结果，就等一段时间，其他人就只能解散了，工人就只有回家等消息，别无他法，你们三人的工资，在留厂等待期间，按上班时三分之一发放，至于今后煤矿发展再定，我们想听听你们几位的想法”。 “我先说，矿上出现这个情况是我始料不及的，你们两个老总清楚，这个矿干起好艰难，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干上路了，我确定不干了，因为矿上不生产，就没效益，你们可以留守矿的人，也用不着开这么高的工资，我要走，至于你们今后有需要我的时候，可以联系我”。 “程矿长走了，我还是走了”。 “程矿长，刘工他们都走了，我可以多留一段时间，但你们尽快把决策做好，我也留不了多久”。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程矿长！刘工程师你们收拾一下，随我们车回去，这件事很对不起你们，只能说对不起了！”。 程山阳即刻叫贺勤惠收拾起准备返家，贺老板也安排亲戚将三人工资结算好，中午在食堂就餐后，山阳夫妇同刘工分乘高，贺两老板的车返家。在车上高老板对程山阳说道：“程矿长！我们接触时间短短两年，我与贺总都非常佩服你的人品和能力，我们其它还有煤矿，你的电话变动了，请你告诉我们，不要断了联系，我们肯定还会合作的”。 “高总！我这个人是个苦出身，自我感觉就是能吃苦，确实你们这个兴业煤矿购买时匆忙了一点，这 么艰难的煤矿，经过这两年的认真打理，己经该出效过时候了，就出意外了，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你同贺总心里肯定清楚。我们几个在矿上的工作情况，不用我说，我们的情况你们都是清楚的，刚才你说不要断了联系的事，这是做的到的，但我这个年龄了，有人喊，方方面面都适合，我肯定还会去。你同贺总的为人，我是非常认同的，但愿还有机会，我再次为你们服务，为你们服务是我的幸运！高总！今后有机会如果我能再次为你们服务，我建议你们不要再用这么多人，用管理在于精，而不再多，兴业煤矿多用了人，只是你多用了钱，这些闲人他们还没给我设阻力，但他们也见识得到我的能力，他们也无法设阻力，和尚多了没水吃的道理就懂，在你面前什么话我都说了，请你理解！还有我儿子结婚，谢谢你们的大礼了，开水都没请你们喝一口，确实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干妹妹她一手操办的，我同亲家方的亲朋好友都没有去。高总！今后有机会再给你们补起”。 “你客气了！听肖总说，办得很风光”。 “当然叫我是整不到哪个场面，就是出得起哪个钱，也请不到这么多客”。 两个在车上还聊了一些其它事，高总用车一直送山阳到家。刚到家，儿媳妇的电话到了：“爸！中午听妈妈说，您们回家没工作了，我跟您说的意思，不要再去找工作了，在家与妈妈好好养老休息了，我在上班，挂了”。 “这个姑娘，打个电话就是叫我不上班的事。前天李忠打电话，说他们公司有个老板在叙永包了一个全承包的煤矿，想聘一个全面矿长，问我可不可以去试试，我还在犹豫，说的工资比兴业煤矿少两万”。 “我们才回来，休息一段时间再说，你儿媳妇的话，你还是该考虑一下，另外此事我认为你还是该给肖总打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尊重”。 “才回来帮忙把家里收拾好，还得像个过日子样子”。 “一边说话，一边做事，什么都不影响，我们没在家住人，水电一样没受影响”。 “收过水电费的，现在有表的，你的水电没，表不会转，所以没人住不会受影响”。 \"今天上午老板到了，你就知道我们不会两干了吗！”。 \"这也是估计的，这种情况干的可能性，很小了”。 “你搞忙，你马上就给你儿媳妇说了，她给你说了啥？” “自己一家人，讲一下有妨，她说的话，就是喊不要再去上班，好像她说的作用比程强要大些吗”。 \"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晚上的饭，只有开馆饭了”。 “不慌，再收拾一下，反正这些事都只有我们自己整”。 夫妻两人收拾好了，就到餐馆吃饭，然后回家烧水洗漱了，就休息了。 第99章 跨出省就职 第二天，程山阳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肖总，说了己于当日平安返家，讲了李忠招聘矿长的事，肖总对他说道：“幸好你打电话给我说了，你如果应聘上任了，事情就麻烦一些了，你们走了后，昨晚上高老板打电话跟我，叫我跟你和刘工说，他在贵州的安顺市还一个是他控股的股份制煤矿，他正在与董事会的其他股东商量调整煤矿矿级矿级班子的事情，叫我们三人暂时休息等通知，待遇出了省约有提高。这几天，你难得松闲一下，好好在家休息，我把这里几个问题处理了，回家陪你耍”。 然后给李忠打电话退了信。又跟镇上老家朋友说返家的情况，又跟贺勤惠娘家姊妹附近的人，也说了一下返家的情况，也叫勤惠给儿媳妇说明要出门打工的情况。她打电话说道：“凤妹！我和你爸非常感谢的关心，你爸这个人，从小受的苦难太多，他常说的一句话，现在生活比他小时候好了好多倍，他感觉没事干，很无聊，有事干活，活得充实些，而且他在任何地方上班，我都是和他在一起的，这一点你们也尽管放心，他确实干起吃力了，我也会劝他不干了。有了你们关心，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程山阳也把肖总说的，高老板的安排给贺勤惠说了，他说道：“西南三省，就差贵州没去了，高老板他了解我后，我分析他有机会肯定会找我的”。 “其实你儿媳妇说的话，我也在想，她也说得有道理，再干两年算了，还有一事，我们也不得不已，要做这方面的准备，儿媳生了小孩，我们不可能把责任推给亲家吧？”。 “到时你去护理就是，现在还可以请月嫂，就是专门侍候产妇的，我在哪里上班，老板都是跟你安排了工作，到时你也只有辞工了。有种事，我当公爹不好问，你可以问”。 “到时候，有这方面的好消息，我会告诉你，我估计你干妈和你妹妹都在过问起这件事的”。 “五姐！你说话喜欢用个你字，你不感觉有点别扭吗，不用你字是不是要好一点，如果她们听到是不是，会产生不好的效果，我感到你的这个公婆和姑子对你还是可以了”。 “我是想这样说，好区分一点，当着她们我肯定不会这样说了，我知道她们对我好，今后说话注意就是”。 “还有一个事，跟你商量一下，我难得像这样清闲一回，这几天可能要同朋友一起喝酒，你要理解一下”。 “我可以理解你，但你的年龄理解你不？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小时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经过努力，得到了现在的幸福生活，我不可能你有一点事，就去给你儿子儿媳妇说吧，你记住，有些事，儿子跟你说可能好点，如果儿媳妇跟你说，看你的老脸往哪放”。 “他们一切信息都是你传递的，你不说，他们怎会知道”。 “有时我赖你不何了，只有采取这个办法了，到目前为止，这个办法我还一次没用过，但愿我一次都不用”。 “老九知道我回来了，今天晚上喊喝酒”。 “喊姐夫喝酒，姐姐可以参加吧？”。 “我没问，你去了他可能也不会喊你走”。 “今晚上去试试，看他喊不喊我走”。 “不用试，只不过，我们喝酒时，你不要过份的干涉就行”。 “什么叫过份的干涉，你们喝再醉，我都装眼瞎看不见，这就叫不过份干涉”。 “到时你自己掌握就是，你是聪明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会有分寸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喝醉”。 当晚山阳勤惠也一起参加了贺老九邀请，喊程哥吃的晚饭他说道：“我知道你是担心程哥喝醉，现在我们弟兄一起吃饭，还是很节制的，实际你该担心的，还是程哥与他的朋友吃酒，可能哪种情况他好兴的时候更多，你放心，我们弟兄一起喝酒都是适可而止了”。 “老九！你程哥不是年轻时的程哥了，年龄不饶人，他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五姐你不说了，今晚上九哥叫喝酒，你一来，今晚上的酒肯定要少喝了，不说了，我们大家先碰一杯再说”。 “幺弟！实际上五姐担心的就是你，你才三十多岁，你肯定是背得起”。 “五姐！你太小看我们程哥了，我们程哥一辈子从不服输的人，五十多岁还年轻的很，来！我先与程哥碰一杯再说”。 这个贺老幺一起头，喝酒气氛一下就起来了，每个人都与程哥碰一杯，这种情况，贺勤惠也不好怎么硬性挡了。程山阳说道：“我幺弟这个头开好了，这样一来就等于是我发的点球庄了，前几天我喊老九把你们喊来没进到兴，今天补一下”。 结果六个人每个面前碰了一杯，程山阳一过，贺老幺赶紧跟上，贺老九也发了点球酒庄，贺老幺说道：“任何时侯，喝酒有了我们程哥气氛自然就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三弟兄，不用说了，己经先过了，现在就是你们四个了”。 “老九！幺弟！你程哥同所有的朋友都应了，现在等他吃了饭回去，老母亲要跟他说话”。 “要得！就这是，我老母亲她最喜欢我程哥跟她说话，这次没尽兴，下次重新来过”。 听老九这么一说，大家也不好说反对意见了，程山阳赶紧吃饭，然后同勤惠离席回到家里，他对老婆说道：“今天晚上你到了，还是起了作用的，你这样一说，其他人也不好怎么说了，酒席上是没什么硬性规定的，只要你说的话，能够挨边就行，今晚上老九幺弟肯定晓得你是找的理由，他们不揭穿你”。 “他们不揭穿，你自己揭穿还是可以的”。 “你说到好像我四辈人都没喝过洒了，我这样做了，你回来不跟我吵架才怪，而且程强婚礼这么高档的酒，我都还是控制到喝的”。 “你是我老公，我们家里的主心骨，你的一切都与我们这个家息息相关，不是一家人，不说一家话，你的一切，你儿媳妇都在密切关注起的，你自己也要把自己当回事。你关心的事，有好消息了，但她说也敢确定，她奶奶问她，她都没说”。 “这个闺女，大学生了，这点生理知识都没有吗？”。 “你一个大男人，懂个屁，一个月两个月，怎么确定的了，奶奶一问就说有这个事了，万一又没这回事，不是整得多尴尬吗？我是公婆，如没这回事，我也不会责怪她，她也说了不敢确定，这个姑娘说话是有分寸的”。 “这个事，你当公婆过问这个事，是正常的，我要知道这个消息，只有从你那里获得，肖总可能还有两天要回来了，他回来了，我想到县城他家里去问一下，事情进展如何了，在家里无所事事，好无聊，现在回来几个姐姐也去看了，现在就等高老板的消息了”。 “我还得提醒你，给干妈一个月通一次话的事不要搞忘了。山东的姐姐也该打电话问候一下，不要每次都是她打电话给你，你可以主动打电话给她”。 “这一段时间在家没事，这些电话都打了，只是没当着你的面打，今后上班了，公事多了，这些事你要理到起”。 第二天上午，程山阳打电话问肖总，询问高老板说的贵州的煤矿情况如何，肖总说：“这种事不问这么急更好，你又不是耍不起，有了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结果第二下午肖总的电话就到了，通知程山阳做好准备，高老板已经安排好了随时都有可能出发，这时又感到还没休息够。贺勤惠批评他：“几十岁的人了，像个未成年人一样，一时一个想法，我还是要准备好，说走就走”。 “所以，你给儿子他们都说，有你在我身边叫他们不用担心”。 几日后，高老板派车到家接到山阳夫妻两人，随同肖总，刘工程师一起由高老板安排专车送往贵州安顺的云盘山煤矿，经过八小时行程，于下午四点到达所在地，云盘山煤矿，当时高总因新的矿级班子初次上任，所以也随车一起到达，到达后，董事会的执行董事李富强接到他们，由高总介绍了新到的三位矿级班子成员，李富强早就接到了通知，提前安排好了住宿，办公室，然后带大家熟悉了矿上生活区域，到了晚上在矿上食堂就餐。这时高总与三位介绍到矿工作后的生活安排，你们几位由矿每月发就餐票，超支自付，食堂可购餐券，节余自留，不过期，这是与兴业煤矿不同之处，这里工人有很大一部分是四川过来的老乡，还包括一部分管理人员，矿上安排有职工宿舍，所以矿上必须要有职工食堂，煤矿厂区门口有私家餐馆，要自己改善伙食，口味可以自行调节，我们食堂的厨师，是四川过来的，口味基本是家乡口味”。 “刚才高总说了矿上对几位生活上的安排，大家清楚了我就不再说了，我的身份就不用介绍了，高总提前可能就给大家说了，我在这里代表董事会负全责，实际上是对外接触，打点外围关系，销售，供应这些事务，矿上的井下安全生产，成本控制等等，还得靠三位自行掌控，关于三位的能力，董事会是非常有数和信任的”。 “今天大家乘车辛苦了，早点休息明天上午开个管理人员会，现在矿上，因为调整矿级班子，还没组织正常生产，你们到位后尽快把生产形成正轨”。 晚饭后，肖总带着几位再熟悉了一遍周边生活环境，然后洗漱后休息。次日上午在煤矿会议室，由高总主持会议，召开煤矿调整了矿级班子第一次会议。他在会上说道：“根据煤矿安全生产的需要，董事会研究决定对云盘山煤矿班子，进行调整，我将调整后的领导成员的任职情况，现在我宣布，下面的人事任职，执行董事李富强，总经理肖中文，矿长程山阳，总工刘中良，安全矿长邱中全，办公室主任文中清，安全科长高元生，通风科长邹明付，采煤队长周清云，掘进队长代天兴，运输队长陈云中，这是煤矿的矿级，科队级的管理人员的组成情况，董事会希望大家履行好各自的职责，做到新班子新气象，各自尽快进入自己的角色，把安全生产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下面请几位新任领导讲话”。 “我不算新任领导，只算新班子一员，我没什么新的内容，只希望我们大家一起，在新的几位矿级干部的带领下，干出新的成绩”。 “我叫肖中文，第一到矿上来工作，希希今后大家多配合作”。 “董事会安排我来任矿长，深感责任的重大，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来了今后大家就是一个团队，一个整体，我也希望上级多支持，多督促，多检查，多指导我的工作，我的同事，和下级的师傅师兄多配合多协助我的工作，努力争取达到董事会要求的效果。另外，我第一次到云盘山煤矿，为了尽快与新的领导同事加深印象，今天中午借矿上还没正式生产这个机会，我也品尝一下贵州风味，我请大家中午喝酒，请大家一定尝光”。 然后每个参会人员，或多或少都表了态发了言。散会了，高总告诉程山阳，今天中午他的邀请他和李总参加不了，马上要走，要赶回四川有事要办，叫他中午的餐费开好票，由矿上负责，山阳告诉他，如由矿上负责，他的目地就达不到了，高总对他说，随他。 当日中午，全部今天参会人员都来到了矿区门口的餐馆，程山阳告诉老板：“我是四川来的，到云盘山煤矿工作的，今天第一次来照顾你，请你按大家平时喜欢的喜欢的菜，喜欢喝的酒，尽管上”。 餐馆老板有点好奇，新来的人，第一天来就招呼一大桌人吃饭，这时一个当地人才跟他说：“龚老板！这是新来程矿长，今后在你这里吃饭时候多着呢，今天是他私人做东，你知道怎么操作”。 待大家坐下了，程山阳开口说道：“今天非常感谢各位参与，大家全部都到了，非常感谢！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敬大家一杯，各位的酒量我不清楚，第一杯你们随意，我干了”。 “我们程矿长就这种豪爽性格，我年龄比他大，酒量比他小，我只能表示敬意就是，我敬大家！我们都随意”。 \"我们三个一起来的，他们两位都表示了，我也对大家表示一下敬意，我的酒比肖总多点，比程矿长少一点，我敬大家！”。 “各位！今天我可是叫老板上的大家平常喜欢吃的菜，怎么大家不吃，是老板手艺不好吗？”。 \"我叫文中清，三位新领导都表示，我做为老成员，我也发个言，敬三位新领导一杯！”。 第100章 适应新岗位 文主任你的说法有问题，为啥你要分新老，我们三个都是共同敬的酒，你要区别一下，你说该怎么办？办公室主任，应该是对外的时候最多，这个事你要认罚才行”。 “程矿长这个说法能服众，你是我们办公室主任，你先去敬酒，怎么没注意这细节”。 “我不这么认为，我不是强词夺理，敬酒的方式方法多种多样，程矿长说法，我也不是说他说的没有道理，这杯罚酒我喝了”。 \"停一下，文主任讲出理由也能服众，敬酒是没有条条框框的，我的说法也不是全对，这杯酒我与文主任对饮了”。 “喝酒活动继续，我姓邱分管安全，我敬大家一杯！ “我也管安全，叫高元生，是邱矿长的下级，我敬大家一杯！ 然后采煤队长周清云，掘进队长代天兴，通风科长邹明付，运输队长陈云中，都一一给大敬了酒，这时餐馆老板也赶来给大家散烟，程山阳才感觉有个失误，马上叫老板去把烟拿来，然后一人一包烟，说道：“各位很对不起！我们三位不抽烟，所以就搞忘了这个环节，你们有一个人抽烟都就提醒我了，不知不怪，我们继续喝酒，今天我是东道主，我先来发个点球，这是我们四川常用的一种喝酒的方式”。 程山阳一起头，除肖总没发点球外，人人都发了点球，然后吃饭，程山阳对大家说道：”今天一过，明天就各就各位了，正常开始工作了，请大家把自己的队伍招呼好，才恢复生产，不可能达到正常水平，但开始了，会逐步走入正常的，明天我先参加采煤队的调班会，我尽快与大家熟悉了，抓紧进入角色，今天下午回去大家都清理一下，先做什么，第二步又该做什么”。 程山阳与刘工，肖总到办公室，把几份图纸找出来看了一遍，肖总告诉程山阳：“你在四川接触的是水平煤层，极薄煤层，这里是倾斜煤层，又是中厚煤层，你要抓紧熟悉，这里采煤方法，顶板的支护方式方法，不懂之前不乱发言，多看多学，你头脑聪明，学起应该很快。你会感到什么都是新鲜的”。 晚上到食堂就餐时，食堂有餐具，但是也可以自带餐具，吃了晚饭后，回到宿舍，山阳问勤惠，来了两天了，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生活习惯不？”。 “才来两天，还没什么感觉，我来了，你还是要给老板说，给我安排一个适当工作”。 ”昨天才来不算，今天第一天，你的工作老板会考虑的，我不去说，说了相反不好。我说的水土不服，气候有时也会不服，四川隔这里毕竟这么远，不服就会感觉不舒服，皮肤也会得病，才来还没反映出来，出现了再说”。 “中午你儿媳妇，打电话问我们的情况，也问了你谈的问题”。 “你实话实说就是，她们的情况如何？你没关心反问一下”。 “这种事情肯定会问，程强表现不孬，他姑妈提拔他当组长了”。 次日早上，程山阳早早来到井口的采煤队调班室，不一会采煤队工人到齐了，队长周清云开始调班，他首先介绍这次矿级调整后的，新任矿长程山阳，然后强调工作面因各种原因停产，现在问题处理好了，矿上组织好了正式恢复生产，要求每个作业人员到了现场详细检查作业地点安全，查出隐患及时处理，处理不了的，及时向现场管理人员汇报，切记顶板隐患不能蛮干。然后请程矿长讲话。程山阳对大家说道：“各位老师！各位师兄大家好！我叫程山阳，是从四川过来的，前天才到，还没入井，对井下情况不了解，所以要讲也讲不点子上，一句话看了，了解了才有发言权，总的是来向大家学习的”。 这时工人中有几个人下面窃窃窃私语，然后向程山阳发问道：“新来的程矿长！你们的井口调班会，我们工人有事可不可以问？ “工人有问题当然可以问，但你们记住简单可以在井口会上问，复杂了深奥了的问题，下了班在办公室问”。 “我的问题很简单，就是以往的矿长很爱罚款，不知你是新来的矿长，罚不罚款？ “这位老师贵姓？”。 “你不管我姓什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大家都在等你回答问题”。 \"我回答你三个字，肯定罚”。 “你不说出来，我们都晓得是这三个字”。 “各位老师，各位师兄，今天稍多耽误大家多几分钟，我说的肯定是，也必须要各位心服口服，你们听我说完，我说是一般的轻微的违章，我们会采取说服教育，不罚款，严重一点的会根据性质，罚款额度可大可小，大家听清楚，特别严重的违章，比如危及他人，和自己生命危险的违章，不但罚款，还要开除你，比如瓦斯超限你偏要违规放炮，今后矿上罚款，要定出来交大家讨论，贴在墙上，违了章对号入座，在制度面前人人平等，矿长违章一样接受处罚，绝不搞人情罚款，这样大家听懂了吧”。 “你这样一说，真的能使人心服口服，同意你的罚款，走了，上班去了”。 程山阳找到安全科长，同他一起入井，该矿是平硐煤矿，当天入井主要巡视几条主要运输大巷，几条运输大巷个别地段还有积水。程山阳问高元生：“这样明显问题为啥没得到处理？”。 高元生回答道：“当时曾向前任矿长提出过，始终没得到解决”。 \"这种问题按责任划分，属哪个部门的责任？”。 “矿上很多时候就是责任不明确，造成互相推婑，结果是找不到任何部门的责任，这次看你们来了，看不有没有好转”。 出井后，程山阳找到肖总，对他说道：“这个矿的问题还很多，我们应先从规章制度入手，还有就是各个部门的责任划分，他们这里没生产技术科，征求一下刘工的意见，是否成立一个综合科，今天早上参加采煤队调班会，有工人问稀奇古怪的事，我来时带来了一些其它矿的规章制度的范本，可以借鉴综合一下，你考虑几个部门怎么划分一下好”。 \"你的意见很好，等刘工出井下午我们再研究一下，具体怎样入手，先把机构理伸了，但民营企业永远不可能像国营企业配的这么齐全，有些工作是一个部门综合可能管理完”。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比如说安全生产综合科”。 下午三人在办公室研究出了，部门分工分管划清责任的办法，科室依照老的科室，通风科管天，巷道支护危岩，刁落岩石负责清运。运输队管地，巷道轨道维护，水沟清理，巷道积水处理。安全生产科，负责巷道测绘，掘进采煤图纸，规程编制，工程技术由刘工负责。全矿安全管理制度的制定，违章查询，三违罚款，事故追查，事故防范措施的制定，由安全矿长邱中全负责。全矿生产管理由矿长程山阳兼任，分管采，掘，运。安全矿长邱中全分管通风科，安全生产科，安全部分。技术老总刘中良分管全矿技术，安全生产科生产技术部分，总经理肖中文管全矿所有安全生产，执行董事李富强分管全矿外事活动，供应，销售，分管办公室，负责全矿劳动工资分配方案制定。另外制定每周一次安全生产调度会议制度，理出了头绪后，肖总与李执商量后，在一周一次调度会上宣布，从此云盘山煤矿出现了新的气象，各各部门互相推婑的现象没有了，程山阳与邱中全将矿上以前的安全管理制度，与程山阳从其它煤矿带来的范本，加与本矿的实际情况，综合了从制定新的安全管理制度，然后在各部门的职工会上学习后，公布上墙，工人都说，现在知道了，哪些不能做，做了被处罚也有了明确规定，罚多少定的一清二楚。旧的问题处理新的问题又会出现，一天井下掘进碛头，有一王进祥班，在作业时在危岩下冒险作业，安全科高元生现场巡查时，查到了停止作业，当时的班长王进祥不听招呼，停不下来，在这种情况下，高元生又不能离开，他当即安排一个平时较听话工人，找到支护材料，直到处理好了，高元生才离开，离开时对王进祥说道：“你今天这种违章蛮干的行为，是会受到罚款的”。 次日井口调班会上，高元生为了教育大家，杜绝今后类似事情的发生，参加了有王进祥班的井口调班会，在会上高元生着重讲了上一班，发生了的情况，并做出了罚款的决定，这时王进祥当时就和高元生发生了抓扯的躯体接触，当时正是早班调班的高峰期，各个部门都在调班，此事引起了轰动，很多人都来围覌，此时程山阳正在参加一个采煤队的调班会，听到这个情况后，立即就赶了过来，现场肯定是被制止了，程山阳到了后，立即招呼围观的人散了。然后他询问事情发生的原因，高无生讲了事情的经过，程山阳转身问王进祥讲的是不是事实，王进祥也承认了是事实，他又讲他的理由，他说现场没有支护材料，所以才没有支护。经过双方的经过介绍后，程山阳说道：”如果你们双方说的没有异议了，高科长！你去安排你的事了，剩下的事我来处理，王师傅！我问你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一你说现场没支护材料，另一位老师又在哪里找到了支护材料了呢？”。 “他是在另一个地方找到的”。 “我们不管他是哪里找到的，总之是找到了，而且是把隐患处理了，大家安全的完成了当天的生产任务。我以为你就是在其他地方找不到，我们这个矿就差支护材料了，就这样安排工人冒险作业吗？这样安排是犯法的，井下没支护材料，责任在你们，尤其是你，你是班长，为啥不提前安排把预备材料送到现场预备好，还有没支护材料，就用工人和自己的安全生命去换吗？再说出地面井口来运也是可以的，只要你找得出理由，矿上可以支付工资给你们，也不至于用自己和大家生命安全去换。款肯定是要罚的，你说的现场没支护材料，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如全矿职工都像你一样干，这个矿长我都不敢当了。你要吸取这个教训，你好好想想，如有不服，可以到我办公室找我说理由，下井工作不要背上思想包袱，注意好安全” 事情处理了，程山阳找到肖总，他把当天处理的这件事情，给他做了汇报，他说道：“煤矿企业，职工素质不高，不说职工，就连一般的管理人员素质都不高，我们国营企业都存在这个问题，国营企业每周有安全学习，政治学习，民营企业哪有这个内容，鉴于今天这个情况，我建议马上召开一次全矿职工大会，为了不影响生产，可分上下午召开？这是一个事，还有另一件事，矿上没设生产调度室，我感到生产指挥安排起很不方便，这个部门还是该设”。 “你说的两件事，都是合情合理的，可以立即办理，你的人选落实好了没，落实了，及时通知到位，井口位置也有的，我马上给李富强和高总说，估计是没问题的，职工大会的事，不用请示，你马上安排通知下去，及时安排不要拖了，越快越好”。 “调度主任，我还是认为王明光较合适，他跟我还较合拍，他的联系方式我还有，估计他还没找到其它事情，如你没其他的意见，我马上就通知他。职工大会的事，我也马上去布置了”。 “程矿长！有些事是你权限范围之内的事情，你大胆安排布置就是，没必要事事都给我说”。 “肖总！我如终把你当老师，遇事问一下你，总是只有好处没坏处的，工程技术方面的事，我肯定会去找刘工了”。 程山阳当即电话联系了王明光，恰好王明光，还在家休息，听说程山阳找他，又是老本行，很乐意的接受了程山阳邀请，当即就收拾好行装，于第三天就到了云盘山煤矿，到了后把相关手续完善好了，即时上班了，他本来就是干的老本行，很快就适应本职工作，王明光到了，一进入工作状态，程山阳的工作果然就松气了。 第101章 云盘山时光 在通知王明光的同时，程山阳同步也在布置召开职工大会，为了不影响生产，职工大会分上下午在矿上会议室召开，当天除上班的领导没出席大会外，都参加了会议。会上由李富强执行董事主持，他先说道：”各位工友同志们！云盘山煤矿从我们这一届董事会接替后，是召开的第一次职工大会，从这一次会议起，今后矿上每月在发工资的当天都会开一次这样大会，这样的会议召开，对我们职工会取得很好的效果。我们每天的井口调班会说的内容与职工大会说的不一样，请大家耐心听完大会的全部内容，下面请肖总经理给我们讲话”。 “各位工友！我们几位是才来的几位矿级领导，从我们到的时候起，就感到云盘山煤矿，有很多地方已远远脱离现在的管理模式，我们今天开的这种职工大会，今后我们每月都会开一次，大家会有很大的收获的，下面请程矿长跟大家讲话”。 “各位老师！各位师兄大家好！我到矿将近一个月，基本上与大家熟悉了，刚才两位领导说了，今后像今天这种会，我们会每月召开一次，这种会大家参加了，会感到很有必要召开，如今后矿上没开，可能还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开了，今天会上有些话我在其它地方讲过，有人听我说过，但有大多数人没听过，所以听过就权当多听一回，我来到矿上第一次参加采煤队井口调班会，有一个师兄问我很简单话题，问我新来矿长罚不罚款，我当即答应了他，我也同其他矿长一样，也要罚款，这个工人当时感到，不论何时的矿长，最大本事就是罚款，其实不是这样的，罚款方式会不一样的，现在矿上安全管理条例已经定出来了，也组织大家学了，已经公布上墙，也就是说，我不但要罚款，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罚，但我们罚款只会越来越少。大家知道我们国家的法律是越来越多，而且我们关犯人的地方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少了，究其原因就是你安己守法，国家再定的多法律，只要你不去违反，你就是合格的公民。前几天有一个掘进碛头的班组，因工作面没支护材料冒险作业，他们当天的理由是，工作面没有支护材料，今天我要在会上着重的强调这件事，任何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允许找违章的理由，违章是没有理由可找的，既然你都有理由了，哪你就不是违章了，没有支护材料，就用生命安全去换吗？结果该小组也得接受处罚，我叫他们有理由来我办公室找我说，切止到现在还没来找我，分析他已经接受罚款了。矿上定的安全管理制度，对所有人是一样的，矿上没特殊工人，违了章不受处罚的，如有人举报违章，矿上还会给于一定的奖励，给举报者保密。现在的人命值钱得很，我们煤矿工人的生命同样值钱，工友们！再值钱的命叫你换，你也不会换，你的命值一百万，先给你一百万，你用完了，再交命，世间不会有这种事，所以出了安全事故，赔出了自己的生命，赔付了再多钱，其实这个钱，自己一分钱都享受不到，工友们！为了家庭幸福，为了自己生活美满，一定要注意安全，珍爱生命！ 我还讲一件事，现在很多工友都在勤劳致富，但也有极少数一部分人好吃懒做，不思勤劳致富，工友们！趁我们年轻力壮，不思量去挣钱，存储一点，到时候有了一点伤风感冒，都现伸手借钱，就显得太狼狈了，工友们！趁我们现在做得吃得，注意安全，努力工作多挣钱，幸福生活只有靠辛勤劳动才会得到。还有一件事，矿上现已成立生产调度室，有任何安全生产方面问题，可向调度室汇报反映，今天大会到此结束，如大家好的建议，随时到我办公室与我联系”。 散会后，程山阳与肖总交流说道：“今天上午到会的人基本上都来了，我不知道效果如何，我在上面讲话，不知道听众的感受如何？”。 “效果肯定有，你在讲话，我在关注会场，一是注意会场效应，当然听众领会程度是无法掌握的，我感到情况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王明光到了他适应没？你有事要多跟他说，他工作进入角色了，你自然会轻松一些。另外这里是倾斜煤层，你不但注意工人安全，你自身安全也要多加注意，听刘工说，有一天你险些出事，我们大家一个矿出来的，都希望找点钱，更希望在安全的前提下找钱，我们大家这个年龄不容易，都是享受退休金的人了”。 \"下午还有一场会，我回去休息一下，马上吃午饭了”。 贺勤惠，老板安排她守监控，实际人员齐的，为了照顾程山阳关系，增加一个人，由三八制，调整为四六制，这些明显的照顾，程山阳心里是明白的。 下午散会后回到宿舍，贺勤也下班回来了，\"今天你没下井吗？我感到你好像更累一样”。 “今天上下午都在组织开会，开会也是劳动，这是一种脑力劳动，我感觉你今天好像遇到喜事了一样很高兴，能告诉我吗？”。 “你还会察颜悦色，今天确实有件非常高兴的事，本来想晚一点告诉你，你问到了，只得告诉你了”。 \"你个傻老婆！高兴的事，早一点告诉老公，使老公早一点高兴不是更好吗，你不说出来，让我猜一下，是你要当奶奶的事情”。 “你倒会猜，确实是这么回事，这回确定了，有两个月了”。 “不是我会猜，你一生又有好多值得你高兴的事，她告诉她奶奶没？ “这个倒没问，我认为她奶奶问了就说，没问不要主动说”。 “你这个话说对了，奶奶，姑妈问了就说，没问不主动说，因为姑妈委托了一件事，丹妹一说，有可能是说她是邀功，你可以提醒她一下”。 “这种事哪用的着我这种小学文化的人提醒，她们读这么多书的人”。 “知道了更好！都去吃饭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吧？”。 \"早就习惯了，你怎么想到问这个事？”。 “没事问起耍，王明光还有一点不习惯，工作习惯了，生活有点不习惯，不要紧，多几天自然就好一点了”。 \"两个很快在食堂吃了晚饭，回到宿舍，这时肖总，刘工来约山阳夫妇去转转山，山阳说道：“来了一个月了，还没有空闲时间去欣赏云盘山的风景，这里好像也有少数民族”。 “少数民族肯定是有，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民族，现在的少数民族都穿汉族服装，不是民族节日，他们不穿民族衣服，你是分辩不出来的”。 “所以出门打工，尤其是出了省，到了有少数民族的省份，更要注意，有民族他有一些特殊的风俗习惯，不注意还会造出一些麻烦事来”。 “这里没外人，只有你们三个人，我在监控室上班，都听到有人说，好像你们三人是高总的亲信，李富强执行董事又是另一个股东的人，邱矿长又是一个股东的人，你们三个还的提防到”。 “没什么提防的，我们凭良心，职业道德干事，如有变化我们走人就是”。 “现在的民营企业股份制太多了，像兴业煤矿不是股份制，也许我们三人都有可能还在哪里，肖总知道有两个独资煤矿，他们一直都想我去帮他们，但他们给的工钱又太低了，世间上的事就这样，这样合适，哪样就会不合适”。 “管他的，我们大家这个年龄了，也可能干不了几年了，差不多了，就回家休息了”。 “说到回家休息了，现在天黑了，我们才该回家休息了”。 回到宿舍，勤惠接到儿媳电话，“妈！您们几时回四川老家，我娘家爸爸妈妈，他们准备给您们捉他们养土鸡土鸭送过去”。 “我们没时间回去，你代我们谢谢他们了，他们喂得这么辛苦，他们自己杀来吃，你还有阿婆。你今天告诉我的好消息，我也跟你爸说了，他也很高兴”。 \"这种事，您知道了就是了”。 “你个傻姑娘，他是程强的爸，这种消息，我肯定要给他说，也让他高兴高兴，也分享一下这个好消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注意！早点休息”。 “她对你说些什么？”。 “她问我们好久回去，你亲家喂的土鸡土鸭准备跟你送去，还说不该把好消息告诉你”。 “这个姑娘还读了大学，也许她是无意说的，这种消息要吗就你都不要说，明晓得跟你说了，你是肯定要跟我说的”。 “我对她说了，他是程强的爸，让他分享一下这个好消息也让他高兴，高兴！”。 “好了！好消息也分享了，该休息了”。第二早上，程山阳参加掘进队井口调班会，主要目地想听一听，大家对昨天大会的反馈的信息，大家普遍认为这次来的矿长同以前的不一样，说明了哪些不能做，违反了哪条哪款要被罚款，而且罚多少都提前标出来了，这样会使你心服口服，这样犯错的会自然减少了。 矿上也把各部门的的责任明确了，是自己负责的责任范围之内的事，自己会去对号入座。工作上的经过一个月的努力，终于有了起色，新的问题出现了，因云盘山煤矿是股份制的民营企业，加上是高老板控股，调整矿级班子后，矿上生产安全有了明显起色，应该是一件大家高兴的事，恰好有其他股东在矿上的代表不乐意，其中表现突出的代表之一，就是负责安全的邱中全副矿长，在工作上找不出突破口跟新到的几个矿长起冲突，他利用当地打工的村民的风俗习惯，扇动说程山阳在工作时说过损伤当地村民的语言，其中一个叫大奎的人，该人喜冲动，做事不加考虑，只要听到有人损伤他自尊的语言，就不加考虑，要找茬生事，这天在出班的路上，程山阳恰好碰到大奎，因大奎听邱中全曾经说过程山阳因他不听从安排，程矿长要找机会处理他，所以碰上了，他问道：“程矿长！听说你安排的工作我做得不好，没使你满意，你要找机会处理我，我今天要问你，你怎么个处理法”。 “你这个老师！听口音你是当地人，我对你还不是很熟悉，我没说过要处理过任何人，而且既使要处理人，也要受处理的人，违反矿上的规章制度才行，矿上的规章制度是定出来了的，你没违反，不用担心”。 ”程矿长！你来矿上不久，大家对你的印象还可以，你不要把我弄毛了，对大家都不好”。 “这位老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弄毛的，如果万一有什么我们起冲突的事，我也会好好的跟你商量着解决的”。 出班后，程山阳在肖总办公室，找到他把今天井下遇到的事跟他说了，他说这个人听口音是当地人，他无缘无故，找到我，说是他在井下工作上，他做的工作没使我满意，我要找机会处理他，这个人丢下这句话在哪里，今后他做得再不对，都不能处理他，我一旦处理了他，他就会认为是我找的机会，在报复他。那天勤惠讲的，我认为我们还得加以小心为妙”。 “你今天说的这件事，一个当地打工的村民，平白无故在井下对你说出这番话，假如今后所有人，都对你说出这个话，今后工作怎么开展，你如果按正常的工作安排执行，他就说是你找机会报复他，不执行你的工作又无法开展，此事不可小视”。 这时刘工也到了，他们两人将刚才说的事，也跟刘工说了一遍，刘工说道：“我负责工程技术，跟你们的工作有些区别，刚才你们说的问题，我们要在这里长期干下去，就要想出一个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我认为程矿长，找这个人本人好好沟通一下，他也许要讲些实情出来，这样我们把情况的来源找到了，方好对症下药”。 “我认为，目前的办法也只有按刘工这个办法，做一下来看，根据情况再说下一步，出门打工问题太多了，刚把工作干顺畅一点，新的问题又来了”。 “也没什么，人活在这世间上，要生存就会有问题，有了问题解决问题就是”。 当天程山阳专门买了一包烟，在井口候着在井下与他对话人，大奎见了程山阳后，说道：“我在井下就对他们说了，你今天肯定会在井口等我，硬是被我猜着了，你找我什么事，其实有人跟我谈了哪个话，整的我一天到晚，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你在你办公室，等我们一下，我们洗了澡就来”。 不一会，跟大奎一起上班工友来了三个，其余三个回家了，程山阳，待他们到了，他早把茶泡好了，把烟敬上后，大奎说道：“今天我在井下对你说的话，其实我们几个都在分析，你程矿长虽说来的时间不长，但我们跟你接触后，感觉你说话处事不可能讲出这些话，我们是白族人，也是很耿直的民族，听到有人跟我说了这个话后，我们做活都非常仔细小心”。 “大奎老师！你刚才说了，我们来的时间不久，我同大家一起接触的间也并不少，我平常说话做事，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矿上定出来安全的工程质量等各方面的规定，都是交大家学习过的，而且都是贴在墙上了的，要处理你，你自己都可以找的到，违反了哪一款哪一条，还有你们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我们不懂，但是我们会问，不会乱去触犯你们的习惯的，现在说明了，应该没什么吧？”。 “程矿长！我们几个今天没白来，听你说了，我们现在放心了，我们还没吃饭，现在我们回家了”。 第102章 云盘山之难 当天大奎到程山阳办公室，程山阳把事情了解后，基本上知道了一个大概，事情处理了，几个当地打工的村民，也高高兴的回家了，事情处理好了后，第二天，上午程山阳下井特意到了大奎他们工作碛头，几个工人看到程山阳，同昨天态度就是两回事了，下午程山阳又到肖总办公室，把当时处理事情前后情况，详细说了一下。肖总听了说道：“人多主意多办法就自然多了，当时我们两个还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来，还是刘工想出办法解决了问题，你没问大奎他这个话，是谁跟他们说的”。 \"我没问，问了他又不会说，这个人不用猜我们都清楚是谁了，今后工作中加以提防就是，他没想到，他想的这个烂主意，被我们轻轻的就化解了，肖总！有件事，我想与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到云盘山快到两个月了，产量与我们来的时候有所增加，但量不大，我想在不影响老板成本的情况下，调整一下采煤队的计件方式，把计件单位缩小一点，就像农村的包产到户一样，把产量增加一些”。 “你的思维想法没错，牵涉到工程技术方面的事，你要多与刘工商量，多征求他的意见，他给出一些点子，对你会有很大帮助的，还有你始终记住，这云盘山煤矿是倾斜煤层，煤层比我们以前接触的厚的多，任何时候考虑问题，都要把安全考虑在前面，你始终记住安全也是效益，你的产量稍微少一点，老板可能还不很在意，如果造出一个安全事故，我们打工的就亏大了，加上我们当矿长，是担负起法律责任的，这一条一定要计牢。你说的调整计件方式，你理出来，我先看，然后还交李执行董事他审核，什么叫执行董事，听这个名字你就应该懂了，好在他还不像邱中全一样”。 “肖总！还有一件事，云盘山煤矿有很多四川过来的老乡，有工人，还有几个管理人员，其中一个叫跟你一个姓，叫肖华国，这个人很会处事，也许他清楚我们是控股老板叫来的人，他叫我们今晚上到他宿舍喝酒，叫我把你和刘工喊到”。 “吃酒的事就算了，本来我就不喝酒，加上我们三人都去，就更不好了，你们两个去行了，跟他说表示谢了，另外四川老乡，你主动与他们交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这个道理你比我懂，我们几个在这里力量还是显得有点单薄，这些四川老乡，他们或多或少还有一点家乡情，今晚吃饭的事，你通知刘工没？时间差不多了”。 \"他知道我在你这里，这次建议调整计件工资的方法，就是四川老乡跟我说的”。 “这很好哇！你这个人善于用别人的智慧是出了名的，你可以叫他们把草案做出来，这样你就省了很多心了”。 这时刘工来了，他也喊肖总一起去，肖总不愿意去，刘工叫山阳把勤惠喊到一起，山阳说：“一是她上班，二是她人不熟，她不会去”。 两人一起到了肖华国宿舍，他早己把生活办好了，大家坐下后，肖华国问道：“我家门老总怎么没来？”。 “你的家门老总，他不善饮酒，他叫我和刘工向你表示谢意了！”。 这时肖华国才给大家介绍：“这几个都是我的老乡，我在当瓦检组当组长，他们几个在采煤队当组长，现在不介绍名字，喝酒碰杯时再介绍，我叫肖华国，出了省了，我们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来大家老乡碰一杯！”。 “这一下，我才会一个个介绍，这下就只有程矿长跟每个老乡碰杯了，因为你不认识他们，他们都认识你，所以你要先跟他们认识，要认识就碰一杯酒”。 “如我都认识，你这个程序就不存在了是吗？”。 “说的不算，必须叫出名字”。 “这有何难，这位未新良，这位赵家兴这位李文中，说对没？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的话题逐渐聊开了。 程山阳提到了调整计件方式的事情，肖华国等人都表示赞同，并提出了一些具体的建议。 “我们可以按照煤层厚度和难度来划分区域，每个区域制定不同的计件标准。这样既能保证公平，又能激发大家的积极性。”肖华国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认为这个方案可行。 程山阳心中暗喜，没想到这次喝酒还能收获这么多有用的建议。 接下来，大家又聊了一些工作中的趣事和家常。气氛越来越热烈，笑声不断。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程山阳和刘工告别了肖华国和他的老乡们，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宿舍。路上，程山阳心想，以后要多和这些老乡交流，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的启发和帮助。程山阳回到宿舍，想到吃饭大说的一些建议，赶紧来到办公室，按大家建议把几个采煤工作面，大致理出一个草案出来，然后回到宿舍躺下入睡了。 次日早上起来，程山阳将采煤队的几个采煤工作面计件分配的草案，交给肖总，叫他详细分析一下，也说了昨晚上几个采煤队现场管理人员建议情况，现在是机会已经成熟了。他说到井下现场再做一次实地考察，下午再商量后，把方案确定后，下个月就按新方案执行，这只是我的设想，你同李执行董事审阅再说。 下午程山阳再次来到肖总办公室，问事情进展情况？肖总告诉他：”做为矿上这种事不能急，还要经过办公室的财务人员的成本反复测算，老板办企业目地是达到有收益，办企业不是办慈善机构，会争取在下月初出台。程山阳听肖总一说确实也是这样一个道理，你下面打工人员测算的，毕竟是站的角度不一样，最后拍板还得董事会。这样一想，反而心情轻松了。 回到宿舍，勤惠告诉山阳现在有两件来自老家的事，一件事是程强的电话，说是儿媳妇的阿婆去世了，问我们回不回去？二件事是我们家母亲病重，同样问我们回不回去？这是贺老九打来的。 “程山阳对贺勤惠说道：“如在兴业煤矿两个事都该回去一下，现在隔得太远了，我们自己没车，有车也不会开”。 “你就说些空话，究竟回不回去，好生考虑一下”。 “我是这样想的，死了的，我们回去了她也活不回来，我们当亲家回去也帮不了好大的忙。岳母娘的事，我们回去也不是医生，也帮不什么忙，还是只有叫他们在家的人弄到医院好好医。实际上两个事，我们都要出钱，出多点钱效果好一点”。 “我想也只有这样办，现在我两个分别打电话，我跟儿媳妇打，你跟贺老九打”。 “好！我们马上打。 “喂！凤妹吗！你现在哪里？你同程强在车上，下午接到程强的电话，知道了阿婆的情况，我同你爸赶不回来，你爸矿上有事走不了，你和程强多给阿婆烧点纸，多磕两个头，我和你爸没回来，你们帮我们送一万块钱给你父母，多给他们说几个对不起，估计你们马上到了，叫程强开车慢一点，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有数，你不用说了，事情办好了，记住给我打电话”。 “老九！我听你五姐说了老母亲的事，我们现在赶不回来，就是赶回来了，我们不是医生也没法，我们家里的人手是够得到的，我们想办法汇三千块钱回来，你们在家的弟弟，妹妹替我和你五姐多尽一点孝，今后回来感谢你们！”。 \"程哥！你同五姐硬是这么忙吗？不过你说的还是有道理，好吗！老母亲好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有你这句话，我就高兴了，我和你五姐等你的好消息”。 “你的电话如何？有什么如何，都是我一个在说，是程强开车回去的，他哪来钱买车？我叫他们送一万，你说多了，还是少了？”。 \"车肯定是他姑妈的，一万也不多，也不少，刚合适”。 \"矿上愁心事没办完，老家又来一点焦心事，什么事来了都的办，你听到有什么矿上的各信息，及时回来给我说”。 \"这种招呼还用打吗？听说邱矿长在向老板申请调一个管生产的矿长来”。 “你这个消息纯属谣传，几个主要领导没去申请，一个管安全的副矿长申请有什么用，但他是股东的安排在这里的亲信，也有这种可能，他可以向他的股东反映这种情况，你说情况我可以做为参考，不打击你收集情报的积极性”。 很快到了月底，程山阳与肖总商量的，调整采煤队计件分配的方案，经董事会研究后，批下来了，得到批下来方案，程山阳立即召集采煤队长周清云，组长未新良，赵家兴，李文中，另一个班次的杨华金，李高中，王金，一起学习了，然后在采煤队的井口调班会上贯彻，大家听到这个新的分配方案后，大家情绪一下就高涨起来了，尤其是四川老乡，大家都认为从四川到贵州这么远来，又是高危行业，来这里的目地就只有一个，就是想多挣钱。听到大家这种呼声后。程山阳召集到几个采煤现场负责人，他再次强调，这个方案其实你们早已发现了，只是不知道机会没到，还是另外的原因，现在终于可以兑现大家的愿望了，其实这种分配方案，就是农村实行的包产到户的翻版，这也是人心所向，我要给大家强调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安全问题，大家情绪高涨的时候，最容易忽视的事就是安全，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是管理人员，我们要把这个事做为重中之重来重视，我希望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成功的机率很大，失败的机率太小，只要我们在安全上把住了关，我们也就成功在望了。采煤队的管理人员开了打招呼会后，程山阳找到安全矿长邱中全，科长高元生也跟他们说了，这次采煤队分配改革的重要性，要求两人把自己挂的安全工作为主，入井时精力多注意采煤面的安全。邱中全内心对程山阳有抵触，但工作上还得认真履行职责。 采煤队新的分配方案试行后，效果立即显现出来了，产量上来了，运输队的压力随之也加大了，程山阳找到运输队长陈云中，告诉他矿上的产量才初见成效，运输要赶快跟上，如人员不足，要想办法配足人员，其它情况只要不是人为的，主观上的你们一定要配合好，矿上有了效益了，今后一切都好办。然后又电话找到李执行董事，告诉他货场容量只有这有这么大，出井的产量必须及时运走，否则会影响到井下生产。 采煤队的工人积极性来了，工人收入也就随之上升了，这时掘进队长代天兴也坐不住了，来到程山阳办公室，找到程山阳问掘进队怎么办？程山阳对他说道：“要说采煤队的这次分配调整，实际上是采煤队的几个管理人员，自己预先设计好了方法，然后提交给我，我给他们综合修改了一下，在没增加老板的生产成本基础上，取得老板同意才执行的。你可以把你的几个班组长找到一起，就按我说的原则去想办法，我会支持你们的，在能同大家一起研究想办法，我一样可以参加”。 “掘进队的办法恐怕没采煤队，这么好想”。 “代队长！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人类都是在不断学习，不断的进步，不然我们还处在刀耕火种的时代。一个人想的办法是有限的，只要你的工人他们想增加收入，也许他们会想出好办法的”。 几天后，代天兴找到程山阳，他说：“按程山阳说的原则，与几个班组长说了，他们提出了一个按时段作业的方法，减少人在井下现场等活干，充分利用时间，把工时利用发挥到最佳状态”。 “这就是群众智慧得到发挥的效果，你下去整一个详细一点资料交我，我再去找刘工看一下”。 第103章 大家出主意 代天兴再次将班组长召集到一起，跟他们说：“我们的想法，程矿长非常认同，叫我们再考虑细致一些，做好后，交刘总工程师审阅后，说了我们这个比采煤队简单，只要几个矿领导认可就行了，不用交董事会审批，就这样，我们抓紧时间，弄出来就开始做”。 商量的方式方法很快就做出来了，刘工看了后说道：“其实没什么大的动作，就是工时利用问题，实际上他们自己调整了，不用请示谁”。 结果掘进队，先是两个组先试点做了，还是收到了一些效果，程山阳鼓励他们，只要有效果就是好事。 煤矿工作上的事，经过艰苦了发奋的努力终于走上正轨，三个月后高老板来到云盘山煤矿视察，看到矿区的变化，很是满意，来了后召开了管理人员座谈会。他在会上说道：“董事会对各位的工作非常满意，上次有人提向董事会提出增加管理人员的事，经过董事反复研究后，没增加管理人员，实际你们工作完成的很不错，工作好了的说不孬，孬的始终说不好，特别肖总他们几个到任后，对矿上机构管理部门的责任明确划分，尤其是对采煤队分配方式进行大胆改革，使煤矿收益发生了较大变化，我代表董事会对大家辛苦付出并取得成绩，表示感谢，为了对大家工作表示谢意，今天中午在我们食堂准备两桌便饭，请大家聚一聚，以示庆贺”。 李执行董事先在餐会上说道：“今天高总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到矿上来看望大家，我对高总的关怀，表示真诚的感谢！”。 “今天高总来开的座谈会，所以借此机会，我说一下这几个月一点感受，我们己经来了三个月了，经过大家共同努力，取得了一点小小成绩，受到董事会这么高的评价，我们这次重新组建的班子，大家能够做到团结一心，我感到这是一个团队很重要的，我希望大家继续发扬团结，努力把我们的工作做得更好，不辜负董事会对我们的厚望”。 座谈会上，大家都踊跃发言，说了很多和谐团结的话，至到最后，邱中全没发言，这时高总点名了：“邱矿长！座谈会怎么不发言呢，座谈会随意说”。 “高总！你知道我平时话就不多，加上刚才大家发言就一直没断过，我要说的话，大家都帮我说了，谢谢高总对我这么关心！”。 中午到了，高总预前就给李执行董事打了电话，所以食堂预先就做了准备，高总是很少与他名下企业领导在一起进餐，所以大家都感到能与董事长一起进餐是很荣幸的事。大家坐好后，高总端起酒杯说道：“凡是在我的公司上过班的人都知道，我很少场合与我的员工一起进餐，就更不用说一起饮酒了，今天情况特殊，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今天可以陪大家喝一点酒，我今天是带了驾驶员的，但下午我要返回四川，请大家理解，我先敬大家，感谢大家为董事会辛勤付出，大家辛苦了！ “刚才高总说了，平常我是很少看见高总陪他公司管理人员饮酒，今天我们在座都幸运，所以今天喝酒情况，我得为高总挡驾，高总下一杯就以茶代酒了，行不行？同意的就把这杯酒干了！ “我为高总的公司服务几年，今天很有幸同高总一起进餐，我单敬高总一杯，刚才李总说了，高总以茶代酒，敬高总事业有成蒸蒸日上！”。 “各位！后面的酒，不用程矿长这种方式了，你们敬我的酒，我就以茶代酒了，但你们就大家一起干杯了，我也就随同家一起以茶代酒了”。 然后大家也就按高总说法，速度果然就快了很多，当天中午的酒也就尽欢而散了。回到宿舍，贺勤惠告诉程山阳：“险些扫了你喝酒的兴，你儿子同你儿媳妇去赴同学的生日宴，在返程路上遇到别人的车祸，你儿媳妇差一点出事故，结果程强为了保护丹凤，他受了一点皮外轻伤”。 ”丹凤情况怎么样？”。 “你慌什么？我还在说，没说完，你儿媳妇没问题，这下你放心了吧！”。 “贺五姐！你再培训一下你可以说书了，这个程强出门吃饭，带有身孕的老婆出门吃什么饭，如果岀了事，看他怎么跟他奶奶姑妈交差”。 “你说话也太小心了，二三个月就这么小心了，你说他同学请吃饭，不带老婆去，同学问你怎么回答？这种事他肯定不会跟他奶奶说的。另外老九打电话说，老母亲的病好了，打你电话，你没接，三千块钱没用完，放着他们保管起的，喊你放心”。 “老人家好了，就该把没用的钱给我们还回来，这样等于他们就没用钱了”。 “你这个人，当时跟你说，问你回不回去，又没叫汇多少钱，实际上你的钱后到，他一老一实跟你说，你还认为他没对，你又不在现场，他说三千元不够你又怎么办？”。 “这种情况我们不在，不可能老母亲生病了，钱就该我们一家人出吗？我问你，假如你公婆在，遇到这种情况，你怎么办？”。 \"你这不是空话吗，再说你当时是孤儿，我父母才看上的你，再说我没公婆你都去认了一个，当然认的这种公婆，多几个更好”。 “你今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想当年，我花了心，别人跟你做媒，你都不承认，原来你也有这种想法”。 \"我先跟你说，不要拿当年的事来说，看贺五姐发脾气”。 “好了！说其他的了。今天的电话是程强打的，还是丹凤打的？ ”这个还用问吗？肯定是你儿媳妇打的”。 “这种问题你要时时提醒她，年轻人处理事情不稳重”。 “这种情况，肯定时时都在提醒她。今天你们高老板，讲了些什么？”。 “高老板他来，他的心情就是两个字，高兴，上午召集管理人员开座谈会，开座谈会是大家都轻松的事，中午招待大家吃了一顿饭，我估计他们老板是赚了钱，老板赚钱，我们打工的人日子才好过，老板亏本不用说了，打工的人日子肯定难过，换成你当老板也是一样的，我到办公室去找肖总谈一会话”。 话刚一说完，井口上调度室电话到了，井下掘进碛头有人受伤，已经用矿车把伤员送到井口了，程山阳立即通知办公室文主任到井口，并叫他安排好送伤员就医的车，叫调度室通知相关领导到井口，他赶紧来到井口，查询伤员的伤势情况，他一到就听到送员的人在叫喊：“什么煤矿工人受了伤，一个当官的都不见”。 “你这个人，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看见有人在安排救伤员，哪种人才是当官的？”。 这时候救治伤员的小车也到了，听到伤员大声喊痛，这时程山阳反而平静了，当时李执行董事，文主任己将准备工作收拾好了，两人送往县城医院救治去了，临行时程山阳告诉李总，这种情况问题不严重，因为伤员在喊痛，最大限度就是稍微严重一点重伤，车子离开后，安全矿长邱中全，科长高元生己赶赴井下现场了解事故原因去了。程山阳告诉王明光待两人出井后，到肖总办公室。 邱中全，高元生到现场察看了现场，出井后王明光通知两人到肖总办公室，两人到现场察看了，了解到受伤人员这个组，恰好是王进祥组，只不过是架料支护时不慎被料压伤，伤情可能就是一个轻伤。程山阳听介绍后说道：“这个王进祥上次违章蛮干，还要与高科长发生斗殴，这次架个料受了伤，这次要好好组织追查。事情不严重大家都应该松了一口气了，时间不早了，休息了”。 “程矿长！明天早上我与你一同入井，去看一下现场”。 次日早上，程山阳在井口参加掘进队调班会，听队长代天兴，介绍昨天中班王进祥班有人受伤经过。他讲了后，程山阳接着说道：“大家可能还记得上次开职工大会，我在会上说的没支护材料就不支护，要算违章蛮干，这次出事也恰好是这个组，更为荒唐是，架料时竟然造成了有人受伤，各位工友！煤矿是高危行业，从我们上班那一刻起就要时时刻刻，都要把安全二字记在心中，安全问题我在职工大会上讲的够透彻了，干工作违章受了份，不但得不到表扬，相反还会受到处罚，我们做事向来是一是一，二是二，受了伤肯定矿上为你治疗，直到治好为止，但你是违章造成受的伤，还必须接受处罚，所以我再次提醒大家遵章守纪，按章办事”。 同肖总一起来到事故现场，事故现场己被昨天晚班处理掉了，主要是碛头工人需要继续作业，大概事故的经过是分析得出来的。看了事故现场了，两人又到另一个碛头巡视一下，然后出井口，洗漱后回到办公室。程山阳对肖总说道：“这次事故，受伤的人伤势不重，但这个伤受得太不应该，这个王进祥不配做组长，上次的事，我就该把他严肃处理了，可能他不会再犯不重视安全的错误。有时处理事情不果断，也会带来后果”。 “煤矿工作哪有不失误的时候，换人的事立即通知代天兴，将王进祥换到另一个对安全重视的组去。今天下午你同高元生参加追查事故追查，邱中全也要督促他对安全引起重视”。 “我现在找代天兴商量掘进队进的工作问题，然后还去找机电科负责人，主扇要检修一下了，主扇司机提醒过我，这个姓程的司机还是一个负责任的的人”。 “世间好人负责任的人还是多数，你去忙你的事，有事多联系”。 代天兴找程山阳商量王进祥班换人的事，程山阳带他到办公室，代天兴说道：“我想就在他们组另找一个平时语言不多，干事较认真的邹清泉来接替他”。 “换一个掘进碛头组长，不用请示任何人，你当队长决定了就是”。 “另外当地有两个村民找我想打掘进，我没跟你说，所以没安排”。 \"刚好王进祥班少一个受伤的，调一个王进祥到其他组，对的这两个才上的人安排在邹清泉组，他更好管理一些，上人你应该清楚，我们是正规的企业，上人干工作，要按手续办理劳务合同，今天你马上通知王进祥到其他组，分他到重视安全的班组去，对他本人大家都有好处，你现在去忙你的事，有事及时联系我”。 这时他找到机电科长郑东明，“ 郑科长！我找你时候很少，这应该是好现象，今天找你的不算急事，但也要提醒你要办了”。 \"程矿长！我们是老乡，都是本县人，我也是高总的亲戚介绍过来的，我们上次喝酒时就认识了，只不过我们工作上联系的要少一些，我知道你如果经常找我毕竟不是好现象，你不找我就证明机器设备运转正常”。 “这里是平硐矿井，少了很多提升设备，你们机电少了很多压力，马上到吃饭时间了，有个事情你马上安排一下，主扇你抽时间检修一下，没问题，也要按规定时间检查一下，防患于未然，就这样你及时安排”。 中午吃饭时间到了，在食堂程山阳碰到肖总：“问他伤员的伤势情况，说是一点骨朦擦伤”。 “昨天我听他叫唤得凶，我就分析不是大问题，如果不出声了，就要引起重视了”。 午饭后，午休了一会，到了中班上班时间，程山阳与高元生来到掘进队井口调班会议室，人到齐了，代天兴先说道：“今天的井口调班会，程矿长，高科长都来参加我们掘进队的调班会，这种现象是很少的，今天有个特殊情况，是昨天中班的王进祥班发生了一起安全事故，是今天矿长，科长参加会的原因”。 \"刚才你们队长说了，我同程矿长参加你们调班会的原因，本着事故“三不放过”的原则，第一是事故原因没追查清楚不放过，几个当事人把情况介绍了，第二事故故责任人没受到处理不放过，按矿上定的制度对号入座也处理了，第三防范措施没制定出来不放过，一共制定出三条防范措施”。 “刚才队长，科长都说了，事故也追查清了，当班的几个人都负有责任，主要责任是受伤的当事人，工作粗心大意，对安全第一思想树立不牢。我上次在职工大会说了，煤矿工作是高危行业，违章受伤是要受到处罚的，三不放过的原则也有这一条，责任人受了伤，还要受到处罚，这就是制度的严肃性，最后一条，刚才高科长根据事故发生的情况，定出了三条防范措施，请大家遵照执行，吸取教训，坚决杜绝类似事故发生”。 第104章 回到四川来 程山阳到贵州云盘山煤矿，发生的第一起安全事故，虽说事故不严重，但毕竟是一起安事故，而且是一起管理到了位，就可以避免的事故，事故实际上当天在医院，进院后伤员一直叫痛，医生为了慎重起见，还是通过投片检查，结果是骨朦擦伤，医生建议回家休养，医院把药开好后，征求伤员本人意见，结果本人还是同意回家休养。当时伤员也就随李总，文主任回到矿上送回家了，这些情况是过后程山阳肖总才知道的。 几天后四川兴文煤矿的，杨再兴打电话询问程山阳有没有适合他们干的工作，程山阳找到肖总，征求他的意见怎么处理。肖总对他说道：“你现在负责生产这一口，你分析一下差不差劳动力，管生产组织劳动力是比较难的一件事，但我们四川过来的人，我分析有优势，也有劣势，优势就是这批人你接触过，你了解，你安排起要好掌握些，不像当地人，或者就是现在矿上的四川老乡，也许都不一样，劣势就是这批人来了就要住宿，你要做好安排，如你确定同意他们过来，你要同李总，文主任联系好，这些事是他们在负责，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这里是倾斜煤层，又是厚煤层，你要在电话里尽量给他讲清楚，来的车费自付，这种出门打工的人，也许一辈子，没出过远门，在家里说的兴致勃勃的，一到了这里，有人当时就想家了，有的人几天也会想家，还有来的人体检表带好，我们是正规企业，一样是要签好劳务合同的”。 “你不说，我还没考虑这么多，你一说，这些都是要考虑的问题”。 “你是全面矿长，我两个私下说，你的待遇跟分管副矿长都有很大悬殊，你负的责肯定不一样。这个杨再兴，他在兴业煤矿没干吗？你可以马上跟他联系，如我说的几个条件，他们都能够达到，你马上绐李总，文主任联系，万一矿上住不下，他们好联系附近的农家住户。另外杨再兴过来他的职务怎么安？”。 “他的职务，要看他带来好多人，如只带几个人过来，他也只有当工人”。 “这些你不明说，都要暗示他，免得他过来了产生误会，到时候相反不好处”。 “我马上跟他打电话”。 结果程山阳立即打电话跟杨再兴，他也把肖总情况再加于详细说了，杨再兴回答，他再去把情况整彻底再回话。 程山阳把情况给杨再兴说了后，他才感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肖老师提出几问题不加思考，得应了这些人过来，出现问题再来处理就麻烦多了。这时他才想到王明光这位下属，既是上下级关系，更是很密切的朋友关系，这时感到有点空时间了，来到调度室询问一下他的生活工作情况。 “王老师！你来这么久了，一直忙不过来，都没时间来关心过你，听说你才过来那几天生活有点不习惯，现在适应了，没问题了吧？”。 程矿长！我实际年龄比你小，在我们老家矿上大家都说你很客气，我们虽说在一起工作时间不长，其实我同钟伟强也是好朋友，你的情况我都是从他那里了解到的，当然我的联系方式你也是通过他才知道的我，所以在兴业煤矿和这里，你一说我就来了，才来的那几天，生活有点不舒服，几天后就没事了。我感觉你在这里，还没有兴业煤矿吃力，我出来打工看到你干起难度大了，我心里都不过，又帮不上你的忙，说实话，我一直把你当兄长，钟伟强他也是这样说的，看到你在这里干起没这么吃力，我的心情都好得多了”。 “王老弟！有句话说的事为知己死，其实我与钟伟强接触，是二十多年前在采煤队相识，我们相识后，就感到大家非常投缘，我们一起共事也非常合拍，这个人能力还是可以的，不知道他在宜宾朱老板那里情况如何？平常我们联系时候不多，大家朋友好了，在工作遇到难度了，他要打电话问一下，其实他在矿上当队长时，我也曾经跟他说过，有事可以问我，大家互相商量，但他一次没问过，这下帮民营企业难度大多了。他最近与你有联系吗？”。 “有联系，也不多，现在他还可以，嫂子也在煤矿上班了，而且社保老板也给她交上了”。 “听到他有好消息，大家都高兴。说实话，你来了，不是我说，肖总，刘工他们都说，我松气多了，我这个人一辈子都是磨命，我说找个机会，我们喝两杯”。 \"程哥！喝酒的事就算了，我本来就不喜欢喝酒，工作上的事你尽管说，我会尽力去完成的”。 “好的！我会绝对相信你，马上吃饭了”。 这时肖华国找来了，他说道：”你这个人好难找，到处找遍了，哪想到你会在调度室，今天晚上就我们三人，我把刘工喊到一起了，就喝点小酒，没什么菜，嫂子我都说好了”。 \"我正好要跟你说个事”。 到了肖华国宿舍，刘工早已经到了，程山阳见此情况说道：“肖老兄你每次这样，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我们也得找个机会请你喝一次酒了”。 “大家都说烟酒不分家，但你们三个都不吸烟，所以你们来了，我也控制不吸烟了，来我们开始喝酒了”。 只有三个人，大家就开始共同喝酒，这时肖华国问道：“程矿长！你刚才在调度室说要与我说什么事？此事秘密吗？我们喝酒可以谈吗？”。 “可以谈！刘工又不是其他人，我谈的事也可以公开的。是我们早先在四川时干的一个煤矿，有一些人在我们名下干了工作的，他们听说我们在这里煤矿当矿长，他们准备过来做工”。 “过来做工好哇！你当矿长还嫌人多吗？你现在有什么想法，说出来，让我们帮你分析分析，看能不能帮的到你”。 “我说的这些人，其中有一个人，也就是他给我打的电话的人，他早先是当的采煤队长，他这次准备过来，今天我把情况也给肖总说了，我讲的几个事情详细说给你们听一下”。 程山阳也就将下午肖总提出几个问题说了出来。 这时刘工说道：“其实肖总分析的很有道理，你也应该有这些考虑，也要做这些前期准备工作，关键是你要把杨队长问好，他落实好了，稳重了再同意他们过来”。 “来！我们大家摆龙门阵不停，喝酒也不要停，肖总考虑的问题还是很细致的，程矿长！你也应该把他说的事，认真分析然后照他说的一步一步去做”。 “你们刚才说了，我当矿长肯定不会嫌人多的，肖老兄！假如这批人，我们都往好的方面去想，他们都达到了我们所希望的要求，这批人过来，他们在四川都是采的近水平煤层，而且是极薄煤层，过来肯定还有一个熟悉过程”。 “这也不是很难的，我们大家从四川过来也是有这个熟悉的过程的”。 “你们当时过来没人教你们吗？你们过来肯定有人指导过你们吧？”。 “我们过来还是有少数当地人教大家，干煤炭都是眼前功夫，几天后慢慢就熟悉了”。 “肖老兄！你在这里各个环节你应该都熟悉了，如果这批人过来，你来当老师带一段时间行不？”。 “可以呀！但是要说好，当老师费用怎么算？工人熟悉了，我还是当我的瓦检组长”。 “可以！如果你这样就等于帮了我大忙了”。 \"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我们先干我们目前的事喝酒”。 结果当天三个人还是不欢而散。 回到宿舍，勤惠告诉山阳说他又当舅公了，\"舅公不是早就当了吗，怎么现在才来信”。 “你是聪明的很的人，春霞的孩子读幼儿园大班了，杨二的孩子也快读幼儿园了，这是杨三的孩子的，你都快当爷爷了，杨三毕竟比你儿子更大吗”。 “这是姐姐几时打的电话，她说了什么？”。 “女人就问女人的关心的问题，她问我几时当奶奶，你有什么要说的，你给她说就是”。 “当舅婆了，记住送礼，我们这里不方便，只有打电话叫杨二帮忙办一下，我们回去一下算”。 “还有一事，早先在兴业煤矿干活的人想到这里来”。 “你煤矿的事，不要跟我说，我听了也不懂”。 “那矿上的事，你又回来跟我说”。 这是你安排我跟你收集的情报”。 结果程山阳与兴业煤矿的杨再兴通过电话联系，他把肖总说的事说了，杨再兴也按照几个方面去做了，尤其是是听说车费自付，想来的人基本就所省无几了。过来人确定不来了，程山阳对肖总：“幸得好，此事我同你商量了，不然人过来了，怎么办？又不干了，又要回去才麻烦了，我在其它地方工作时就被缺劳动力困惑，感到很为难，所以一听到有几十个劳动力，心情就激动了”。 “也不是这批人，来了就没办法了，只要他们来了，就会有办法的，任何时候办法总比困难更多。我们现在的问题，好好的抓好安全，稳住这种产量，老板应该满意了”。 时间过得真快，半年一晃就过去了，勤惠计算时间，儿媳将快临月了，打电话给儿媳，儿媳告诉她，她娘家妈已到了她家里了，叫她不用操心了，勤惠将此事告诉山阳，山阳对她说道：“亲家母考虑是对的，自己的闺女生头一个小孩，亲自到身边，心里更踏实，叫你放心，你尽管放心就是，到时你当奶奶的身份是在的”。 \"现在情况这个样子，就只有这样了，我赶过去，两亲家在一起还不方便”。 一天县安监局通知开紧急会议，肖总同程山阳都赶到县安监局参加会议，分管安全的县长也到了会，会议主要意思，贵州其它地方煤矿发生了瓦斯事故，要求全省所有煤矿立即停产整改。得到这个消息后，肖总立即向高总汇报了情况，再三说明我们自己煤矿是没安全隐患的？高总听到这个消息后告诉他们，现在全国是一样的，省里煤矿出了稍重大一点的安全事故，全省所有煤矿一律停产整改，有无隐患都得停，而且停产期限未定，要求矿上工人放假，愿意回家，就回家，不愿回家的在矿上休息，听候复工通知。一个兴旺发达生产起煤矿，一下就冷落了下来。回到矿上肖总告诉程山阳：“此事不怪我们不努力，两个煤矿经过千辛万苦刚刚上路了，遇到了天灾人祸，老板心里是有数的，此事不能怪我们，现在我们在这里无所事事，我准备回四川去休息一下，程矿长你们夫妻在一起的，就在矿上休息一段时间，看老板怎么安排？我们都有电话，记住电话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 “我在这里也没事可做，我也同肖总一起回去，我的行李也不多，说走就走了”。 听肖总这样一说，程山阳也说不出其它好办法，两个离开时，也把剩下的餐费交与山阳，山阳交钱给他们，他们也不收，离开时感到好扫兴，兴高采烈的来，悲哀的离开。他们离开后，程山阳找到王明光对他说道：“回去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陪我多耍几天，你一离开我就更不好耍了，听到消息后，有什么情况我们一起走”。 “好吗！你程哥都这样说了，就照你说的办就是”。 从当日起，每天吃了饭，两人就一起转山摆龙门阵，几天后肖总电话到了，叫程山阳收拾好，马上回四川，在原来兴业煤矿的同一个县，另有一个股份制企业愿意招聘他们，任职务是担任原职，待遇约有提高。 接到消息后，程山阳马上就通知贺勤惠王明光退餐费收拾好行装，与文主任办好离矿手续，这时矿上得到了老板指令，叫了一辆当地的私家车，送几人乘火车返回四川，回到四川后，第二天，高，贺两个老总，召见程山阳，跟他说：“他们在四川还有煤矿，如他愿意等，就等云盘山煤矿复产，要嘛等四川的煤矿调整”。 “云盘山煤矿短期可以等，时间久了，可能就等不了了，你们两个老总知道，我的年龄等不了”。 “好吗！你说的事情，我们理解了，希望我们今后有合作机会”。 其实程山阳清楚的，这里己答应了肖总了，他知道云盘山煤矿一时是复不了工了。回家的第三天，东风煤矿就派车接人了。 第105章 东风新风向 刚从云盘山煤矿回到家，家里起码事情，都没安排好，刚把在外面欠的几笔账结清了，接人的车又到了，肖总电话谈了，新老板叫新的矿级班子接任上岗，所以催得急，也急忙收拾好又赶赴新岗位，到天中午赶到新赴任的煤矿，东风煤矿，到了午饭时间，由肖总介绍执行董事李功军，在煤矿的外包食堂吃了便饭，然后由办公室主任刘邦带程山阳夫妻安排住宿，指定好办公室，休息了半小时，肖总提前告知了程山阳，董事会的几个股东急于召见新的矿级班子成员，主要想见新的矿级班子成员的风彩，气质水平如何？下午两点，公司几个主要股东全部到齐，肖总只认识两个股东一个许宁，一个李功军，肖总介绍了后，由李功军介绍公司几个股东，再介绍总经理肖中文，矿长程山阳，还有一个当地人安全矿长杨普江，办公室主任刘邦，安全科长游里江，机电科长唐文辉，通风科长刘俊彬，采煤队长肖中良，掘进队长汪五良，运输队长王明水。他说道：“这些职能部门人员大概就这些，这些上届矿级班子留下来的老成员，矿长级只留了一位当地人杨普江，机构设有这些，肖总经理，程矿长你们如需要增加机构，须向董事会请示，在矿上也就是我，要我同意方可执行。下面还有两位矿级领导请肖总介绍和讲话”。 “李总讲了话，也介绍各位公司老总，及我们的杨矿长，今天我还带来一位负责生产也是杨矿长杨中兴，一位负责技术的总工刘中良，今天大家可能有一点好奇三个矿级都有中字，习惯就好了，今天来了马上一起工作了，今后很快就会熟悉了，熟悉了就好了，下面请程矿长讲话”。 “各位老总大家好！今天讲话确实没准备，只能随便讲几句，先讲第一件事，刚才李总介绍的办公室主任叫刘邦，我来了给布置第一个人第一次也是第一件工作，就是散会后，将我们当然董事会只要李总一人就行了，将我们所有人电话号码统计好，打印出来每人一份，目地今后大家工作时好互相联系，也就互相好熟悉好认识，第二事，各职能部门的规章管理制度，采掘队工资分配方法交一份给我，最后一件事，因为我同大家不认识不熟悉为了及时解决这个难题，今晚上我做东，请大家小饮一杯素酒，我的话讲完了”。 程山阳的话音落下，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肖总笑着说：“程矿长真是雷厉风行啊，那我们就期待今晚的聚会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大家还是先各自回去整理一下，准备好相关的资料交给程矿长。整理一下，准备好相关的资料交给程矿长。 \"吃晚餐时间到了，其他几个董事会老总散会也去忙他们各自的事情去了，这时执行董事李功军老总也到了场，在没开加席前，李总把程山阳叫到旁边对他他说道：“程矿长！与你商量一件事，就是今天晚餐的费用问题，我给你建议，这个单由公司买了，今后有类似情况再说”。 \"李总！我们第一次接触你对我不了解，不说了，大家都上桌了，今后再说”。 待两位到了后，李总先说话：“今天晚上这顿晚餐，我们改一改以往发言的程序，由东道主先说话”。 “实际上李总说，先说话，实际他也说在我之前，我现在说也相当于我先说，今天晚上是我倡议，也是我发起的，我发过喝酒的言，大家把酒倒满，酒满敬人，我先敬大家表示东道主的诚意，我干了，你们各位随意，当然也不反对跟我一样的干了”。 “歇了好久没见这样喝酒的人了，程矿长！你休息一下，让我们替一下行吧？ “李总！我的言没发完，我现在找一个人由自己介绍自己一下，我碰一杯，这是我今晚上做东的主要目的，我知道李总海量，我第一个敬他，大家原谅这种敬酒跟刚才的有点区别”。 他从李总起，一直碰完了。 这时李总对餐馆老板说到，老板你酒要准备够，今天才来的程矿长要把你弄变形，你的酒一定弄够。这下该我说话了，在这个地方还很少人把第一个位子跟我占了，看到你程矿长的酒量，你占了我的位置，我也服了，下面该我了，你程矿长才下岗，可以休息一下吧！”。 “李总！随你，你最后一个我，我哪一杯还不是在的”。 “好的！就从你起头”。 这时有人喊黄了，李总我们是你的手下，我们酒量你有数，像你同程矿长这样喝，今晚出这个大门怕出去不了，你们这些人让程矿长第一次就看你们笑话了，你们放心多吃菜。 这时程山阳在厨房跟老板说话：“老板来时就同你说好了，今晚上的账我来结，今晚上的菜，你按大家平常爱吃的上，酒在没喊停之前尽管上”。 “老板程矿长跟你说啥子”。 “他说他结账，尽管上菜上滴酒”。 “程矿长！你不用打招呼了，我不跟你争了，又来继续喝酒，我们这方敬酒走到哪里了，汪五良该你了，程矿长他叫汪五良，不是汪五良”。 “在还没有人还没喝醉之前，我说一下，酒喝高兴就是，明天该干什么，还是要清到干好，我下午会上交待的事请大家一定办好”。 “今天下午听你程矿长说话，就是清得到事人，今晚上看你喝酒的气质，心里更有数了”。 “今晚上哪些还有底，我心里有数的，就按程矿长说的，喝高兴就是，还有人能够喝，我不点名，自己自觉”。 当晚酒喝了六斤，按人数摊下来半斤不到，程山阳散席后对李总说道：”平常时喝酒就这程度就合适了，肖总不喝酒，他的语言自然就很少，喝酒尤其是我这种人，自己角度不一样，不表现一点气质不行，过份了就更不行，好了明天要下井，当矿长，自留地在井下，明天有事我在办公室跟你汇报”。 “好！就这样休息了”。 回到宿舍里，贺勤惠早已收拾好，看到程山阳眩眩的转来，说道：”你来头一天就喝了这么多酒，你看肖总，刘工他们不像你这样喝，一样把工作干起走了，你就非得这样喝酒，才把工作干的好吗？”。 “有些事，跟你讲了，你也不会懂，今天晚饭在哪里吃的？”。 “你这个时候才来关心你老婆吃饭没？你老婆还不至于傻到饭都晓得吃吧”。 “我晓得，我出去这样干，你是看不惯的，但养成了这种习惯又改不了，我跟你说，几天前我们还在贵州吃饭睡觉，现在已经回到四川了，这里你又要适应新环境了，这里没有食堂，只有餐馆，如果没带餐具，还要先去镇上买，自己办生活，慢慢来，一样样来”。 “嫁给你，跑了些地方，硬是几天前在贵州几日后就回到四川了，你空了还是跟老板说，跟我安个工作，幸得好，这次我还把餐具准备好了”。 “这种事，我不用提，他们也会办，关键是看你在他们心目中有没有位置”。 “睡觉了，明天你肯定是要下井的”。 次日早上起来，在餐馆吃了，在库房领好下井一切行装，昨天已约好安全科长游里江一起入井，在贵州倾斜煤层厚煤层，回到四川一下就变了，巷道是千篇一律的，安全科长带他看了两条主要运输大巷，一个主采面，两个掘进碛头看了一遍。出井洗漱好回到宿舍，已经十二点了，然后叫上贺勤惠一起来到昨天晚上就餐的地方，这时餐馆老板招呼程山阳：“程矿长！我帮你做了一件事，不知你高不高兴，昨天晚上你们就餐后剩下的菜，我一看你的举指是个勤俭的人，所以我帮你捡好了，今天中午晚上都够得着，请你理解我的心情，如不这样想，你们今天另炒菜，我收费就是，如你们不要了，我倒了就是，我跟你们放冰箱里面，一点没变味”。 “谢谢老板！你太会理解人了，你给我们放好，晚上我们将就吃就是，谢谢你了！ “我一看你这个矿长跟哪些矿长不一样，你在这里肯定干得好，一看你们两个都是好心人，今后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我们会尽量的”。 “谢谢你了！今后有事求你，肯定会来求你们！”。 “不说求，今后有事管说，我们帮忙的，我们有事还好请你帮忙”。 “没事！大家彼此彼此”。 午饭后，在返回宿舍路上，勤惠问山阳：“昨天晚上又用了多少钱，你出门当矿长，口说比他们的钱更多，但你开支也比他们更多。这个老板都看出来了，你是好心人”。 “他是说了我们两个”。 \"我的心没你好，我才没你大方”。 午休了一会，下午两点，山阳李总办公室，原来他同肖总共用一间办公室，这时李总见了后问道：”程矿长！下井看了一下，印象如何？”。 “不错！李总！昨天你在会上说的有件事，你说董事会有规定，要增减机构必须要向董事会提前申报，所以今天我要专门向你汇报提出来，我们的安全科，通风科可合并为通安科，机电运输也可合并为机运科，另外矿上要增设一个生产调度室，这个机构是必须要设的，顾名思义，听名字你就知道它在生产上的重要性了，还有一个事，你们董事会应该清楚，我们先在贵州工作时，你是清楚的，贵州没这么严，四川是执行了这项规定的，凡是井下有人生产，必须得有持矿长资格证书的矿长值班，否则矿长，煤矿企业都得接受罚款，如果安监局知道煤矿持证值班矿长不足，可能下来检查时候就多了”。 “程矿长！现在持证矿长应该够了吧？”。 “要算应该是够了，这几个人董事会不可能排他们值班，肖总持高级工程师证，矿总工程师，也不可能安排他长期值班，我也有一些业务工作要做，而且持证矿长不能三十个工作日都值班吧？也会安排他们的休息日，不安排休息日，显然是通不过的， 值班矿长排班的月报表，要报一份给安监局，井口调度室也要公布上墙，如矿调度室没这份上墙的报表，也将对煤矿和矿长进行罚款，李总！说实话现在的矿长不好当，要担负法律责任风险，遇到事就是上岗上线。我刚才建议是精减一些机构，要增设一些机构，一增一减在矿山总的成本控制上，不会增加成本开支”。 “你的这些说法，尤其是一增一减不增加成本，也能把矿长持证上岗的解决，有证的矿长在哪里去招聘，另外调度室应该是主任，这个是不是任何人都能胜任？”。 “李总！这几个人选的问题，我已经给矿上预备好了，随时可以上岗，关键是，精减人员怎样安排？这必须要公司董事会做出裁决，今后有我管辖范围告的管理人员，只要公司董事会给了我尚方宝剑，违反了制度，我不会让你们担心我下不了手，关键我们一来就精减机构，造成我们新班子的被动，这一点要请你们理解，我也相信你们为了公司的利益，矿级班子都能裁得下”。 “程矿长！这一点你需用激将法，你选好的人及到岗，这里精减的人，愿意就地优先选岗位，还是到公司另外的煤矿就职”。 “李总！我这个人历来讲究雷厉风行，我马上打电话通知需要的几个人尽快到位”。 程山阳当即通知王明光，他从贵州回家，没想到还没休息两天，又来电话担任他从事老本行，担任调度室主任，通知杨再兴及他向程山阳介绍的另一位有矿长资格证陈中利，询问陈中利人品，职业道德，反复向他讲明有问题就不能介绍来，因程山阳向他讲明，如有问题我就要找你杨再兴的责任，我在外面打工全靠取得老板的信任。很快需要的三个人到位，李总调整的人也调整布置好了。 第106章 再创新路径 到了东风煤矿后，经过到矿调查了解后，重新搭建基层管理机构，机构组建好后，新的问题出现了，由于出现安全事故停产后，才重新调整组建的一套生产班子，首先出现的问题是，严重的劳动力不足的问题，急于解决问题是先解决此项问题。程山阳把杨再兴，陈中利找到办公室，询问他对此事的解决办法，陈中利对程山阳说道：“这个煤矿在我们县还是很出名的煤矿，为啥出了安全事故，就消声灭迹了呢，我分析原因，还是有原来班子捣乱的原因，如果老板要想恢复以往景象，必须要付出一点血本，说现实一点，就是定出给采掘一线工人的工资单价，要做出一些适当让步，否则我们来了，也无回天之力，你可以将我说的这些话，你跟老板再汇报一下，看老板如何决策”？ 听了陈中利这番话后，程山阳汇同肖总，刘工，以及这次才招聘过来管生产的矿长杨中兴，征求大家意见，面对目前严竣的形势，大家该如何想办法面对，和想出好的解决办法，这时大家都感到束手无策。肖总说道：“现在的整个社会都是实行的市场经济，我们所在的这个县又是一个产煤大县，大家都知道全县的主要劳动力，投放都是在煤矿，而且煤矿又大部分都是是民营企业，民营企业对工人的工资又是相当活动的，这一项对我们这一级又是一相当难于操作环节，现在用工市场又是相当活跃的，这个月可以在你这里上班。下个月又到其它煤矿上班去了”。 “肖总！这些话，只有只有你同程矿长找老板好好的反应一下，现在矿上的情况，看到现在这种情况，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如果老板不采取办法，我们也趁早收拾东西早点离开为好”。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就这样了，我同程矿长，尽快找现在执行董事李总反映这个情况了”。 肖总及时联系上了李总，李总到办公室看到肖总这种情况后，知道两人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见面后催两人有话快说，肖总先说道：“我们这次组建的新班子，这批人都是干事的人，现在是管理机构人员全配备齐了，就差生产一线生产成果的人，我们几个现在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我们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我们现在是想把你李总叫来及时解决这个难题”。 “东风煤矿原来是正常生产起一个煤矿，出了安全事故后，县安监局勒令停产整改，必须调整矿级领导班子，否则不允许开工”。 \"这些情况我们都清楚，全县尤其是我们矿附近的农村剩余劳动力，也就只有这有这么多，我们分析的矿上原来务工这批人，或多或少被前一届矿级班子扇动走了一批，这批人一走，矿上的主要生产主力军抽跑了，我们来了显然就出现了劳动力不足的现象，这也不是我们来了造成的，这是董事会的几个老总都清楚的这个情况”。 “肖总！程矿长！你们两位认为此一事，董事会该采取什么办法解决？”。 “解决的办法肯定有，任何时候办法永远比困难更多，我们几个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此事必须要董事会下决心迈过这道坎，调整以往采掘一钱工人劳动工资单价，我们可以组织发动所有社会力量去招工，招到人员只要一到岗，然后我们才从生产的各个环节，努力把生产成本控制下来，关键我们现在第一步迈不出去，迈出第一步这个这个决心，只有董事会才能下得了这个决心”。 “你们两个讲的这番话的意思，我听懂了，并领会其中的全部内容，我会尽快将你们意见反馈上去，一个煤矿长期这样，不温不火的，这样摆起也不是样子，办企业肯定要创造效益的，你们还是把目前能达到最佳水平发挥出来”。 “李总！我们这个班子干事你尽管放心，能使百分力，绝不只用九十九，我们静候你的佳音”。 情况是明摆着的，李总将矿上实际情况，很快向董事会做出了汇报，董事会根据李功军汇报上来的情况，也认真的做了研究，认为肖中文，程山阳反映的情况也是实事求是的反应的，如长期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一个长远之计，研究后决定将东风煤矿采掘一线工人待遇调整约高于市场价，要求肖总，程山阳将信息迅速发布出去，力争最快时间把生产恢复到正常水平。得到李总带回这个好的信息后，程山阳为了稳重起见，再次询问了一下煤矿专管结算工资的唐会计，唐会计告诉他，公司董事会已经通知他了，下一步的工资计算将按新单价执行，你们的事情，按你们设计好的思路去操作去执行吧。程山阳当即安排杨再兴，陈中利回老家将老板表了态新单价回老家招工人，并告诉他们是东风煤矿的一员了，一定要全力以赴为东风煤矿服好务。 几天后两人带回一点好的消息有人要来，但要等当月的工资领到手才能过来，两人带了几个人转来，程山阳见了这几个人后非常高兴，他给陈中利，杨再兴说，不是要一次性带多少人转来，而是我们迈出了这第一步了，今后的工作就好开展了，这几个人来了后，他亲自安排住宿，在办公室办好相关的入矿上班手续，并将这几个人亲自交到采煤队长肖中良手上。一步棋走活了，全盘棋皆活了，矿上新的分配单价公布了消息，很快在全县其它煤矿得到传播，不久本矿上届矿级班子扇动出去工人也陆续回到矿上了，他分析这批人是短时间受到扇动出去的，久一点他们会回来的。原因离家近，什么都方便。杨中兴问程山阳：“你当时为什么又没分析到这个有利因素呢？”。 “我们做事都要一分为二看问题，这次的事情，我们在僵持起了，老板不松口调整单价，也许我们大家还是没办法，也打出主意来，我们的精力要调整到管好现场，把工作做细致一点，力争把生产成本控制好。全县的煤矿工人就只有这么多，你老板可以调整单价拉人，他又可不可以用同样方法拉人呢？我们把工作面管理了好了，使来了的干起的能安下心来好好干，我们也不用天天为劳动力犯愁了？我两个抽出时间来研究一下，他们以前的采掘队用的计件工资方式方法，做一些调整修改，做好点最大想尽办法调动工人的潜力，把能量发挥到极致”。 “我来了后，也叫采掘队交了一份他们的工资分配表给我，我也认真分析了一下，还是有潜力可挖的，我在矿上本来就是搞劳动定额的，我整理了一份，你看一下，如要修改调整，我也知道你干这个也很内行”。 “好的！我看了后，再商量，这马上就是到月底了，借现在大量上人这个机会，下个月初，就把新的分配方案推上去。今天你上中班，我同你一起到采煤工作面看一下。明天下午开管理人员专题会议”。 下午两人一起来到采煤工作面，碰到了肖中良，“问他最近人上够没？”。 他一脸的高兴劲，回答道：“人基本齐了，就是才来几个人不熟悉，我们矿的采煤方法，现在队上的产量，你们在调度室看产量都看得出”。 “肖队长！矿上这次花了血本，把工人招齐了，你现在任务主要是把工作面巡视勤点，发现问题及时处理了，把安全工作注意做好，遇到问题多与杨矿长联系”。 两人又到上次发生了安全事故而停产的工作面，程山阳对杨中兴说道：“这个工作面，是我们来之前发生了死亡事故的，矿上也因此停产整改，直到我们到了才恢复的生产，我们马上在有了人情况后，把这个工作面的班子搭建起了再说，我现在有事，要先出井去了，你可以再到其它地方看一下，有事下午会上与我联系”。 下午两点，参会人员到齐了，由肖总主持会议，他说道：“通过半个多月大家辛勤工作，矿上也逐步走出了因安全事故停产带来的阴影，生产也马上恢复到事故前的水平，但还没有达到，我们大家还要继续努力，下面请程矿长做一周的工作总结，和下周的工作安排”。 “今天己是我们到矿，也就是矿上恢复生产后第五次管理人员专题会了，经过几次会议，大家基本也适应了会议的要求了，上两次有个别人，没带纸笔，现在好了，大家都做到了，都带好纸笔了，也在认真的做笔记了，我们写的字好孬，只要自己能看懂就行，我们为啥每周要开一次这个会，就是本周发生的事情要通报，要总结。我们这一周，因董事会对矿上的采掘工资分配进行了调整，矿上的生产一线的劳动力，得到了逐步恢复，刚才肖总说了，我们的产量也得到了很大提高，但离公司董事会要求还差很远，为此经矿委会研究决定，尽快恢复因事故停产的318采煤工作面，所以还要成立采煤二队，有这方面的人才，可以毛遂自荐，也可以向矿上推荐这方面的人才，这个工作面上马后，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改，所以整改的工程费用，由矿上支护，恢复的前二月，队长的生产任务不做考核，由矿上支付保底工资。这是恢复318采煤工作面安排，另外要会上吹个风，下个月采煤队实行新的计件分配工资方案，由杨中兴矿长散会后与肖中良队长交待，这几天井口调班会上由杨矿长组织学习。本周生产布置，采煤队两个工作面认真组织生产，因为按正常的生产还有很大提升空间，掘进队下周305汇穿工程，注意汇穿时警戒安排，通安科的瓦检员严格汇穿点两条巷道的瓦斯检查。生产正常了，各值班的矿长严格按调度室排的班次值班，下面生产杨矿长讲话”。 “刚才肖总，程矿长都讲的比较全了，我没有好多讲了，但讲起了，还得讲两句，采煤肖队长！这次从杨再兴，陈中利他们老家过来的几个人，按道理说，都是一个县境内煤矿，地质条件不会差距太大，但干煤炭又有这么一句话，一个煤矿一个姓，所以肖队长你要对几个才来的工人加强注意，他们过一段时间熟悉了，就对了。另外刚才程矿长说的，下个月即将实行的采煤队新的分配方案，因为对一个煤矿来说，也算是一个大的举措，做好了对安全生产都会有益，否则就会带来反效果，我说的意思，你们解释不清楚，不要乱解释，不懂就来问程矿长和我，开始头两个月有难度，熟悉了就对了”。 会议散会了，程山阳，杨中良把肖中良留下来，把杨中良拟好草案拿出来，遂条给肖中良讲解，肖中良看了说道：“其实你们这个也不是很复杂，你们是把以前分散的几个工种计件归纳到一起了，实际我们向以前的矿长们提出过，只是他们没采用，这个办法好，工人肯定会赞成，大家都赞成了，取得的效果就会更快更好，这个不复杂，你们讲了不去解释，我不去解释就是，他们不懂，就叫他们来问你们就是”。 回到宿舍，贺勤惠也回到家了，她的工作老板也做了安排，就是为办公室打扫卫生，工作轻松而且简单，实际上也就是一种照顾而已，半个多月了，他们就在宿舍的门口，叫木工房的老师做了一张简易木桌当灶台，生活由矿区的公交车，乘车到镇上农贸市场买菜也很方便，贺勤惠感到还比贵州的云盘山煤矿更省钱更方便了。程山阳回到家后，贺勤惠问道：“前几天看你回到家，脸色发焦，没好问你，这两天感觉你好些了”。 第107章 有了新思维 东风煤矿经过新的矿级班子的努力，劳动力困境难题也得到了解决，但程山阳知道，这是董事会是通过调整矿上支付工人的待遇，才换来的成果，但是几个股东也非常清楚，不走这一步，谁也无法扭转当时东风煤矿的这种局势，采取了这个看似被动，实在是无赖之举，但煤矿的情况一天好于一天，这也是使股东们趁心一件事，高兴有了，烦心的事也会接着而至，一件使人啼笑皆非的事使程山阳感到很难处理，一个通安科的瓦斯检查员，现场脱岗假检瓦斯，被值班矿长程中利查获，程中利按规章制度，对这位叫李功久的瓦检员进行了处罚，这个李功久小名叫黑哥。是李执行董事的一个本家兄弟，自己感觉是老板的兄弟，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哪承想这位瓦斯检查员，出班他也在调度室的公示黑板上，写上罚陈中利的罚款。 程山阳知道这位叫李功久的瓦检员，有这么的胆量，完全有一种我是太子，谁敢动我，是在向新的矿级班子叫板，这种行为李功军肯定不会支持，如李功军支持这种太子行为，那他们这个班子就没有继续干下去的必要了，这个事件发生了后，在矿上引起很大震动，大家都在覌望看这个新班子，如何处置这件看似简单，实则深奥的问题，对这件事情，程山阳找到肖总，征求他的意见，问他怎样处理？肖总回答他，这种事可能在任何地方，任何单位都没出现过新鲜事，这需要你程山阳动智慧的事，既要不动干戈，又要教育他人，和本人的办法。这件事，程山阳想了很久，这个办法只有分成几步走，一是调度室公示牌上的字不要去擦掉，找机会把李功军老总约到井口调度室，要他得见这个罚款真相，二是重新制定瓦检员岗位责任制，三是交待陈中利的一个制人的策略，欲擒故纵最终达到治人教育人的效果，为此事程山阳特意把程中利叫到办公室，面授计巧，对李功久的事，你现在不要惊动他，让他得意忘形，让他上班继续睡觉，值班我把你调到都同李功久一个班次，你每天值班时，须当一下义务的瓦斯检查员，替李功久检查一下他负责区域的瓦斯情况，这是对我们自己负责，：此机密只能是我们两人知晓，不能让第三人清楚，在他睡觉时将他瓦检仪藏起来，这个地方不能让任何人知晓。程山阳提前在通安科瓦检仪器发放室，以检查工作名义清点了仪器的数量，这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中，几天后李功久同样在井下睡觉，陈中利趁他睡熟时，把瓦斯检查仪器，拿走藏了起来，这部仪器也就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了。当天李功久醒来寻找仪器，他哪还寻找的到，这时才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井下寻找遍了，始终找不到，当然也就无法归还仪器给发放室了。程山阳知道了这个情况后，立即组织召开瓦斯检查员专题会，他在会上宣布了李功久上班丢失瓦斯仪器一事，他说道：“一个战士打仗连起码的武器都丢失了，这个战士还是一个称职的战士吗？他重新宣读了东风煤矿瓦斯检查员岗位责任制，重申了瓦斯检查员假检漏检的处罚规定，还做了一项特殊规定，瓦检员每天入井时在调度室拿粉笔放在衣服里，在工作面检查了情况写在工作面的醒目处，标明当天日期，否则，我到现场查到就识为你是漏检，是要按违章处罚的”。 这个事很快李总知道了，这天程山阳邀请李总一起了解调度室设立后的运行情况，下井视察一下318工作面复产情况，在公示牌上看到陈中利被罚款的情况，“他问程山阳是怎么回事，你说的，你叫来的素质是绝对没问题的，这个陈中利不是值班矿长吗？怎么被罚款了？”。 “李总！今天我邀请你这也是其中的目地之一，我管理的人员，值班矿长都还有被罚款的现象，真是可笑至极，我正在追查陈中利被罚的什么款，是什么人处罚的，到现在还没追查出来。调度室运行情况情况，井下318工作面复产情况你都视察了，映像如何？”。 “你们工作情况不错，公司老总们都非常认可满意的！你们还要注意一下成本控制，想办法在其它地方把上次调单价的因素弥补一些回来”。 “我们正在做这方面工作，产量上来了，成本自然就会降下去。还有一个事，此事牵涉到你的亲属问题，所以要请示你”。 “你说的李功久的事，此事他会来找我的，到时看他自己怎么说”。 果然，这个李功久找到本家哥哥，要求看在本家弟兄份上，原谅一下。 “你以为这个这个煤矿是我一家人干的吗？你上班仪器挂在身上，怎么会丢失，我看你是丢人，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此事肯定公司几个老板很快就会晓得，这个让手，你叫我怎么打。我问你陈矿长的款，是不是你写到公示牌上罚的，这些矿长们有不对的地方，只要你有根有据，你找我说不行吗，你无根无据的光是写个罚款，就罚到他款了吗？这个矿是你办的吗？你在矿上当的什么官，哪个给了你这个权力。你这次掉仪器的款，丢了仪器没检查瓦斯的款，肯定是少不脱的。你说你现在该怎么办！程山阳这个矿长历害的很副矿长，科长违反了规矩，他都一样的处罚，你以为他怕你，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没处理你，你在井下不睡觉，要死人吗？事情整成这样了，你说你现在该怎么办？”。 \"我就是来问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你当瓦检员是肯定不可能了，你要么不在东风煤矿干了，要干就只有打掘进和挖煤炭两个活里选一个，要在哪个班自己去联系。调度室公示牌上的罚款自己去擦了，简直是丢人现眼，傻到家了”。 “晓得这样，我还不如不来找你”。 “我没请你来找我，整这么大一个笨事，好意思来找人”。 这一件烦心事，经过一番智慧的思考，还算达到理想结果，出了这件事情后，程山阳找到肖总商量：“肖总！我认为一个矿还是要开职工大会，有时还得讲究一点企业文化，这次出现这件事情，是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说出来是没人相信的事，但确实我们遇到了，管理，既管更要理”。 “程矿长！开职工大会，你是矿长完全是你权限范围的事，你布置下去开就是，这种事是不用请示董事会的”。 “318工作恢复工作面，经过毛遂自荐的潘存海的努力马上也要正始生产了，这个潘存海还不错，318工作面只要一开始出产量，我们大家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世间上的事，永远都是这样，老矛盾解决处理好了，新的矛盾又会冒出来，就是潘存海，他的工作面正始生产，现在急于马上解决难题还是他的劳动力问题，这也的找他马上想法处理的事”。 “他下班后我的马上找他，估计他应该还是在考虑这个事”。 中午回到宿舍，这时贺勤惠告诉程山阳一个特大的好消息，是他当爷爷的事。 “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几时得到的？母子平安吗？ “还正在准备跟你说，是昨天下午六点出生的，达到干妈和霞妹的要求了，是个孙儿，母子平安，姑婆把名字，孩子还没出世都想好了，叫叶童，我想抽时间到省城去看一下”。 “在这里你要走很方便的，明天就走吧，你走后，几天时间你的工作我可以替你干了，有什么我可以电话与你联系，本来我能走，我两个可以一起去，就这样你明天到镇上乘车，有专车到省城的，心情好不要激动，到了记住打电话说一下”。 次日早上，贺勤惠乘车到镇上，这是一个工业重镇，所以每天都有直达省城专车，在上车前与程强通了电话，程强告诉她到省城对公交线不熟，直接打的士，告诉她地点，下车后奶奶来接你。事情联系好了，当天一切顺利，到了省城下了车，打的士很快就到了丹凤生产的医院，干妈接到勤惠后问道：“他怎么没来，人的一生这也算是一件大喜事”。 “干妈！这种事，他是非常想来，他抽不开身，到了，我得马上打个电话告诉他”。 亲家母接到后，两亲家招呼了，然后急切先看了孙儿，才招呼儿媳：“你们大辛苦了，看到大家都这样，心里就踏实了，如果没其它问题，回家不是方便些吗？孩子是顺产的吗？”。 干妈说：“现在的人都关心顺产还是剖腹产，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你看孙儿也看了，本来下车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走，我们去吃了饭再说”。 “丹凤的生活怎样安排？”。 “妈！你放心，安排好了的，您放心同奶奶下去吃饭，可能早就饿了”。 “会有安排的，第一个安排的人就是她”。 走在路上贺勤惠才问亲家母：“凤妹奶下来了吗？ “你这个人在病房怎么当着她本人你不问，你还担心她不好意思吗？妈妈都当了的人了，哪还有不好意思这个道理，你也是当过妈的人”。 \"干妈！我这个时候问也差不多，只是才想起。我没见保保，他还好吧？”。 “我们长期通起电话的，有事电话里我会记得跟你们说，到了，我们就吃一点便饭”。 干妈随即就去安排两个炒菜，一个素菜，一个清汤，叫了一份月母饭。 “干妈！省城医院真方便，餐馆还有专门的月母子饭”。 “这是一家以接待产妇为主的医院，他们是按月母子的生活需求制作的饭菜，所以要叫你们经常到大城市来转转，你来了熟悉了，你就不会问这么多新鲜问题了。你刚才问的事，还没回答你，你孙儿伙食问题解决了”。 吃了饭，干妈去把单结了，这时勤惠说道：“干妈！您这样怎么行？您这样就关心几代人了，弄到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你几时学到跟我客气了，哪个“报应”他是从来不说这种客气的，你去把凤妹的饭提好走了”。 \"山阳他不跟您客气，主要是习惯了”。 “你久了也会习惯的”。 回到医院，丹凤正在给孩子喂奶，勤惠问道：“凤妹！习惯吗？”。 “不习惯，不习惯也得习惯，这是当妈妈的责任”。 “这里生活习惯不？”。生活不习惯，就早一点回家，家里面一切都方便些”。 “妈！这里还是可以的，奶奶每天都关心得很周到，餐馆的伙食也是针对普通产妇的口味制作的，还可以，我还吃得惯”。 “你公婆担心她孙儿的生活有影响，这下她放心了”。 “白天你妈，奶奶在这里，晚上她们年龄大了…… “晚上就程强来了，他来了，妈妈和奶奶晚上就回去了，说好了明天就出院了，医院里就数我们家来的人多，昨天几个姑婆也来关心这个小孙孙”。 \"走！我们到外边透透气，也等她母子清静一会，带你们到处转转，我们边走边说，这里隔家还很远，回家还要走很远，我们不同路，晚上我们要分开走，明天出院了，叶童他奶奶来了，明天我就不来了，你们对城市路不熟，坐公交车清不到站口，把到站的地名记熟，就打的士就是”。 “干妈！你到省城这么多年，应该全部都熟悉了吧？ “要说熟悉，我还没你霞妹的儿子，小鹏熟，我同你保保出门走远了，还得他当导游”。 转了一会街，三人又回到医院，这时程强也下班来到了医院， 程强和贺勤惠陪两位老人聊了会儿天，然后奶奶便打算先行离开。临走前，奶奶嘱咐贺勤惠照顾好丹凤和孩子。待奶奶走后，程强也带着贺勤惠和岳母去外面吃了晚饭，并在饭后一同散步聊天。程强分享了一些工作中的趣事，贺勤惠则讲述了家里的近况。随后，他们回到医院，接替了丹凤的母亲，让她陪同母亲 也回家休息。夜里，程强守在妻儿身边，眼中满是幸福。他期待着未来的日子，希望能够陪伴着儿子健康成长。 贺勤惠同亲家母一道打的士回到程强家里，这时贺勤惠对亲家说出一个重要的事，\"刚才有程强他奶奶在，我没好跟你说，就是你外孙的姓氏问题，她在医院说话都吐露出来了，她说孩子叫叶童，程强他们结婚时，程强姑妈就向我们提出了这个问题，当时我同程强的爸爸还是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我两个最后还是同意了，然后才给程谈知此事，哪时他们马上就决定了说这种事无所谓，这次机会又好，恰好丹凤又是生的男孩，孩子还没出世，名字都起好了”。 “贺姐！这件事，凤妹很早就向我和她爸说了，你想你们当爷爷奶奶的都同意了，我们当外公外婆又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这次来，程强的奶奶也主动跟我谈了这件事的，问我同他处公有意见，她们也不勉强，我当时就告诉她了，说凤妹早就告诉我们了，我们早就同意了”。 “亲家！说实话程强和他爸都是单传，我们要下这个决心也很难，程强他奶奶一家对我们确实太好了，说出来是很多不相信的。另外一个事，明天过了，我就要赶回去了，我在矿上还上起班的，这里就辛苦你了，如你乡下丢不开，我可以把工辞了上来，这个事该我当奶奶做”。 “贺姐！你客气了，我自己闺女，又没出外。我们洗漱了，休息了，明天出院还有事要做”。 第108章 更上一层楼 次日早上起来，洗漱了，两亲家在街边面食店吃了早餐，打的士到医院，这时程强正在匆匆忙忙的办理出院手续，不一会程山阳打电话来了，“他问你们电话都不打，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人脑壳有问题吗，昨天就跟你说了，我到了，干妈问你为啥不来，我跟她说了你走不开，我也跟你说了，母子平安，你不是就要这些消息吗？”。 “你到现场看到了，你心情肯定高兴，你就不晓得想，我心里在怎么想，要听叶童笑声，肯定听不到，能不能把他哭声放来我听一下”。 “你这个当爷爷脑壳是进了水吗？还当矿长，想听孙儿哭的声音，他没哭，把他弄哭了让你听吗？”。 “等他哭的时候吧”。 “你事多，他哭的时候，你又在井下怎么弄？”。 “你操作不会，你叫凤妹把声音录下来，放给我听是一样的”。 “好了我们办出院手续了”。 程强把出院手续办好后，急忙把四人送上的士，然后就去上班了，不一会就到了家楼下，这时干妈干爹早在楼下候着了，下车后大家扶大人，抱起孩子不一会就回到家里了，这时干妈对勤惠安排道：“叶童奶奶！进厨房先把月母子生活做好，然后再做我们吃的，如果搞不赢，我们大家就下去吃馆饭，厨房不熟可以问，这屋里我也不熟”。 “您这个祖祖考虑的太周到了，别人没想到您都想到了”。 “不想到不行，你们早上肯定要到医院接人，程强要上班，他不上班也许搞不好该买什么，这个事只有我办最合适，所以很早我就和他保保到农贸市场买好了，你们都还没回来”。 “妈！你快进来”。 “喊得这么急，是什么事？”。 \"一个新问题，我的奶叶童吃不完，现在胀痛的很，该怎么办？”。 “你个傻姑娘，在医院你就该说，医院门口商店超市肯定有吸奶器卖，这下在哪里去买，马上跟程强打电话，叫他中午跟姑妈请一会假，叫他回来跟你想办法，最后还是要把吸奶器买好”。 \"程强回来能得到什么法？”。 “这个法，只有他才帮的到你，他帮他儿子把你的奶吸空一点，你不痛了，就对了，千急不要胀回了，如果回了就麻烦了”。 “先不跟他说什么事，等他回来了再说”。 “他不吸怎么办？”。 “你是他老婆，看你痛得这么恼火，他哪有不帮的”。 \"我现在还有点饿了，又不敢吃东西”。 “月母子，一天吃无数次，要吃，要胀始终要胀”。 \"奶奶！程强的电话只有你跟他打，你先跟姑妈说，然后再给程强说”。 “已经说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这时贺勤惠的月母子餐做好了，她问丹凤吃不吃点东西？ “你端来就是，不要问，你的中餐我们吃的，做的好不？”。 “做得好，只是简单一点”。 \"自己一家人就是简单就行”。 这时程强回来了，问什么事？\"把姑妈都惊动了”。 “解决你儿子和你老婆的问题，你儿子伙食多了，他消化不了，你回来帮他一下”。 “你们说的什么事，我听不明白”。 \"什么事，就是丹凤的奶胀痛了，叶童吃不下这么多，你帮她吸通一下，不吸通，一是丹凤痛起难受，二是胀回了，你儿子的''口粮就断了”。 “你们怎么不去买吸奶器，这个事好麻烦”。 “再麻烦也得干，你老婆痛的这么难受，你就当帮她忙一样，赶快”。 “凤妹！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去给你买吸奶器”。 “强哥！你就帮一下我，奶一胀起，你儿子也不吃了，我痛起实在太难受了”。 听到老婆这样一说，程强也只有照办了，这边贺勤惠的饭也做好了，大家也就上桌吃饭了，过了一会，丹凤也轻松了，叶童也开饭了。程强把事情解决了，他也走了，叫他吃饭，他说搞不赢了。 这时丹凤才说：他把儿子的饭吃了一些，先说是腥的，过后全部吞下去了，这个小叶童也怪，胀起时，他不吃，不胀了，他要吃了”。 “凤妹！我们大家都吃了，你也该吃饭了” “这一下我才感觉真正饿了，刚才痛起了，感觉不到饿”。 “保保！您今天没吃好多饭，是儿媳妇做得不好吃吗？干妈好像还可以 “这就对了，我吃的少，你干妈吃的多，就证明你做的好吃”。 中午吃了后，干妈干爹感到没什么需要帮忙了，就告辞回家了，分手时她告诉勤惠：“当奶奶的人了，凡事要多用脑子想一想，工作能不干，就不要干了，上省城来带孙儿，这个责任是你的。凤妹！有什么事跟奶奶打电话。叶童外婆辛苦你了，我会经常过来，现在有了叶童我过来的时候更多了”。 干妈走了后，勤惠对亲家说道：“我这个公婆心直口快，她想到怎样他就怎样说，她一说话，我那个公爹就基本上听不到他说话，她说的意思，侍候凤妹母子是我的责任”。 “她说她的，我不这样认为，今后丹凤她弟弟成家了，我想来可能都办不到了”。 “亲家！别人会说，该尽责任的去找钱，叶童的爷爷也是这样给我说的，你们的难处，我们知道，凤妹读书时你们受了很多累，当时叶童他爷爷在天文山上班，如清楚今后的事，当时知道凤妹是我家儿媳妇，无论如何也要帮些忙，当然现在帮也不迟，你们家有什么难处要给我们说，我们家日子好过，主要他奶奶一家帮的忙多”。 “就这样你们都帮了我们的大忙了，我在这里，程强他不嫌弃我这个农村老婆婆就好的很了”。 “凤妹！我这个妈妈跟你说，程强他能娶你这样的妻子，算他的福气了，他对你，和你家人，有对不起的地方，我和你爸不会袒护他的，我们家虽说只有他一个，只有你外婆外公要袒护他而外，没人袒护他，他有不对的地方，你跟我们说，你也可以跟奶奶和你姑妈说，都会起作用的”。 ”妈！你相信他不会的，我们在一起读大学时，我都考察了他很多次，所以奶奶来学校他不敢承认”。 “不会当然更好，你知道我们也只有他一个儿子。有一个事情，我当着你娘家妈跟你说一下，你们要跟叶童再生一个弟弟，妹妹也行，你爸爸在那里当干部心都善良的很，他担心今后说他程家无后”。 \"妈！您说的意思我知道了，但这个事情还是要程强同意才行，如他不同意也不好办”。 “凤妹！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没在这里遇事要听你妈妈的话，她毕竟是过来人，有经验。我走了你爸一个人在矿上，他这个人干公事舍命的干，干家务事就很懒，程强从现在你就要把督促到，不要让他养成他爸这个坏习惯。你爸有这个坏习惯，但对公事是相当能干的，你奶奶当年认他当干儿子，一是同情他，二就是认他聪明好学，从同跟你爸结婚后，不论是国营企业，还是民营企业，因你爸在工作上做出来的成绩，你妈妈干的工作全是轻松工作。还有一个事，你中午喊奶胀痛，你说叶童不吃，他才几天，你奶胀硬了，他肯定不吃了，所以你也要注意这一点，在不胀时先喂他，但他不饿时你喂他，他也不会吃，总的你还是要把吸奶器，准备好，方便些”。 “你看我俩说话去了，叶童外婆做饭去了都不晓得”。 “你做她做是一样的，你少有陪我说话，你明天又要走了，我想陪您多说一会儿话”。 “还有一个事，你爸说他这时听不到叶童的笑声，他想听叶童的哭声，你爸尽想些怪招，听不见孙儿的笑声，哭声都想听一下，不管他，没哭声我回去跟他说，难道不哭弄哭了让他听吗，关键是小孩尿布湿了，饿了才哭，这两种现象都没出现过，他哪会哭吗。 “妈！您回去跟爸说，孙儿有了，很快就会有笑声的，叶童他不可能永远不哭，有这种情况时，我录下发给你，关于给叶童生弟弟的事，我可以同程强商量，您们有什么想法可以给程强说就是，我的父母他们也有这个想法，你们四个老人都有这个想法也是正确的，我们两个还是得认真考虑的，现在生小孩不像外婆她们哪个时代，现代人要讲究生活质量，想办法把自己的一生过好。而且抚养子女成本太高太累”。 “贺姐！吃饭了，你们婆媳摆得好亲热”。 “亲家！你做饭是比我更快，你同媳妇说话的事也会很快的，记住有了这个好消息，要及时给我们说”。 “会的！你们对我们这么关照，肯定会给你们说的”。 吃了晚饭，不一会程强也下班回家了，把丹凤需要的东西也买回来了，勤惠跟他说：“你在家时，就你用嘴跟她处理，这样一是更快，二是更方便，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爸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还在上起班的，当父亲的人了，要勤快点”。 “爸都是当矿长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岳母在这里，我们也放心”。 第二早上，程强把母亲送上的士，然后到公交站上车，回到镇上在农贸市场买了生活食品，当天很顺利返回到了东风煤矿。给丹凤报了平安。也就按正常生活进行起走了。 再说程山阳在贺勤惠离家几天，潘存海也出外到亲戚朋友处招人，他的工作面已是半机械化了，招人也算是一个优势，当然也招了一些初次干活的年轻人，程山阳告诉他，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优势，开始学时难度大一点，一旦熟悉了，这批人的稳定性就更好，人到了，程山阳与办公室主任刘邦安排好住宿，又与工程师刘中良组织岗前培训，一切安排好了，贺勤惠回来第二天，程山阳正好组织这批人入井上岗，程山阳提前把值班矿长综合临时调整了，陈中利，杨再兴到采煤二队现场指导安排工人作业，再加上杨中兴组成了一批，这样就形成了技术团队一样了。几天后这批人已见到明显的效果，然后程山阳与潘存海再把几道工序，做了细化合理安排，他反复给潘存海强调这个工作面是发生了事故的，加上这次又有一批入矿的新工人，在安全上要引起高度重视，必要时对新工人要手把手的教，把队伍带出来就对了，一周后工作面的情况完全达到了正常。这时找到杨中兴商量，为使318采面能发挥出半机械化的最佳效能，根据上次事故的教训，制定出该工作面计件分配方案，方案制定出来了，组织该队工人学习，然后征询大家意见，大家都认为可以接受新的计件分配方案，采煤二队的工作在有条不紊的推行。 矿上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也在进行中，就是召开职工大会的事，矿上是三班作业，所以大会也只有分上下午进行。这一天工人按通知都按时到会了。会议由李功军执行董事主持，他说道：“各位工友，矿上开办这么多年，开过会，但这种全矿职工参加大会还是第一次，开会对每个人都不是新鲜事，今天这个会有很多人感到新鲜，今后我们每个月开一次，多开几次大家就不会感觉新鲜了，矿上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在大会上贯彻，今天参加会议的人员，有矿开办就来了的老工人，也有才来不久的新成员，老工人也好，新成员也好请大家安心听领导把话讲完再离开，下面请肖总经理讲话”。 “同志大家好！我姓肖，来到矿已经一个多月了，大家可能认识我，我认识熟悉的人不多，你们平常接触时间多一点是几位矿长，尤其是程矿长，所以今天在会上讲话多一点是程矿长，下面请程矿长给大家讲话”。 “各位老师！各位师兄！工友们大家好！刚才李老板，肖总说了，尤其肖总讲的，说我话要多一点，其实我话也不会多，首先我就是非常讨厌开长会的人，有些事不在会上跟大家讲明不行，今天我要讲第一件事，是矿上开工后工资分配问题，这是大家非常关心问题，矿上因安全事故停产整顿后，我也是这个时候来的，矿上为了急时恢复生产，将我们原来执行单价进行了调整，然后矿上又将采煤队现在叫一队的计件方式进行修改，现在已经右执行了，我们的工人已经见了效果。我们恢复的也好成立的也行采煤二队，现已经达到正常的生产水平，矿上为了更好提高工人生产积极性，也就是像我们农村的包产到户一样，将计件方式更加细化了，也组织二队工人学习讨论了，下个月也将执行新的分配方式了，二个采煤队的工友们，机会已到加油干吧！我讲的第二件事，就是安全罚款的问题，讲大一点一个国家有法律，我们国家自成立以来，每年都有新的法律出台，所以我们国家法律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细化，而我们关犯人的奸狱是越来越来越少了，究其原因，大家守法不去违反，你就是合格合法公民，法律是制不守法的违法分子，说小一点，我们煤矿也定有安全的规章制度，没有制度，人人违章乱干，一个矿谁还敢干，上次矿上出了一起违章被罚款的的事，被罚了款的人，他又去写罚款人的罚款，工友！矿上管理人员罚违章人员的款，肯定是写违的什么章，罚了多少款，好像大家现在有一种说法只有管理人员罚工人，工人没权罚领导，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只要管理人员有违章事实依据，就包括我，大家一样举报，一样可以罚款。最后一件事情，现在矿上一切条件都具备了，请工友们在安全条件下努力工作勤劳致富，干的动的时候，要努力的加油干，不要有个伤风感冒都现借钱，就太显狼狈了，加油干一定要预备好一定的抗灾能力，我的讲话完了，谢谢大家！”。 第109章 又是新景观 职工大会过后，职工纷纷在会下议论程山阳讲的三问题，调整单价又在原来计件方式上做了修改，而且还说有的人见了效果了，罚款问题上次调度室公示牌上罚值班矿长的款，不写违的什么章，又不写罚多少钱，据说这个人是新矿长喊来的人，写在公示牌上的罚款也不追查，也不擦掉，大家都感到奇了怪了，这个李功久，他以为背着一个大靠山，结果这个大靠山也没靠住，这个李功久他就不知道，别人已经把他装上了，现在他写在黑板公示牌上字，还是他亲戚安排他去擦了的，整得太丢人，你不见他近段时间像丢了鬼一样。。 采煤二队的在新的一个月，新的计件方式推行效果不是很明显，程山阳找到杨中兴，潘存海两人分析原因，最后找到原因是，采煤一队采用的原始的手工落煤方法，这种落煤方法，人的主覌能动性更大，而且小组性计件，只要小组的几个人协商好了，作业时间可长可短，小组几个人可以自由掌握，而采煤二队头一道工序就确定当天产量定数，也就是说，产量多少第一道工序就锁定了，后面几道工序根本就没主动权了，要想再增加产量，只有在第一道工序上想办法，还有就是再增加一个班次，原因找到了，主观努力的办法不容易想出来，只有增长截槽机的截齿长度，但这是厂家经过科学计算出来的截齿长度，要想改变只有联系厂家了。另外就是再增加一个班次，这个难度就更大了，原因找到了，三个人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当即就由程山阳给李总打电话，将情况如实向他反应了，叫他向生产截槽机的厂家联系能不能再增长截齿长度。李总当时接到电话，就迅速与厂家联系了，厂家回复是，生产截齿长度是经过测算得出的，再增加厂家没有这方面设置，李总也将厂家回复及时转告了程山阳，并告诉了他一个新情况，有客户反映近段时间的煤质有严重问题，要程山阳及时想法扭转，不然客户要求降价，甚至退订单。程山阳也将这一情况转告了杨中兴。程山阳为此也到调度室找王明光询问煤炭质量情况，王明光，这个矿的煤质管理没有交调度室的这个程序，程山阳一拍脑袋：“我搞忘了，原来东凤煤矿调度室都是新班子才设置的，是我们来了才增加的调度室的这个机构，马上回办公室找出原来在兴业煤矿的煤炭质量管理办法，找出来后然后又到井口检查该矿的煤质管理办法，几个地方情况核对后，马上将兴业煤矿的煤矿煤质管理办法，找来与东风煤矿煤质管理综合后，制定出新的一套东风煤矿煤质管理办法，然后与李总联系，告诉他以原来的东风煤矿煤质管理办法，已不适应市场经济的要求，李总回答他，他就在矿上的，马上到办公室来商量怎样处理煤质的问题，不一会李总来到办公室。 程山阳见了李总说道：“李总！由于前段时间忙于其它工作去，忽约了煤质管理是，这个极薄煤层的生产管理重要环节，你跟我提出这个问题，严重到客户要求退订单，降价了才检查这方面的工作”。 “程矿长！你也不要这么自责了，这个问题上，我们有责任，首先是我有责任。你们到矿遇到了好多困难，我心里是有数的，问题来了总的还得解决，是回避不了的，你说你现在的办法是什么？”。 “今天接到你的电话后，我按以往在其它煤矿的煤质管理程序去检查，东风矿的煤质管理完全与市场经济脱了节。我现在设想在原来的煤质检测人员要加强，说直接一点要加人，然后制定煤质检测人员的岗位责任制，矿上重新公布矿上煤质管理奖惩办法，李总！这个办法主要针对的是采煤一队手工落煤，一旦办法一施行，生产一度会受到影响，我在其它矿是经历过的。好在现在采煤二队已经开始正常生产，不然这个波动是很大的，我拟了一个煤质管理的办法，你审阅一下，如需修改，你提出来，没有什么，我就在这次的管理人员会上贯彻，然后在采煤队的井口调班会上宣布执行”。 你写的东西，我不用看，肯定是可行的”。 “再信得过，李总！你都还是要过一下目”。 “好吗！我抽空‘时间阅一下，会尽快给你回话的”。 李总离开后不久，掘进队长找来了，他来反映的意思是，采煤队两个队都有了调整单价新的单价计算方法，为啥一个矿，采煤队有，掘进队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掘进队肯定会有这个问题，如我是掘进队一员，我也会这样问，我现在回答你们，也不是说我脑袋笨，到目前为止，我确实没想出掘进队，在又不增加老板成本，又能提高工人积极性，更能提高工人收入的好办法，如们能提供一些好的建议就更好了”。 这时跟队长一起来的几个工人哑口了，这时掘进队长也只有跟大家说：“我们大家回去集思广益，也够为矿上提出一点好的建议就更好了，有时也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说法”。 “对了！还是队长能理解我目前难处，实际采煤队的分配方式，是在没有增加老板成本的基础上，只是变动一下计件方式而已”。 这时程山阳也找到王明光：“跟他说现在东风煤矿的煤质，又出现了当时兴业煤矿的煤质情况，我们的事又要重新表演以前旧戏了，出门打工天天都会遇到新难题，遇到了都的去面对，去解决”。 “程矿长！帮民营企业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你把我喊来了，我又来了，你有难题只要是我能处理，我会尽最大努力去完成的，你把事情说出来，目地是什么，要达到一个什么效果，我会动脑筋想办法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这次的难度我估计要大于兴业煤矿，我把情况都跟老板说明了，这个坎大家都必须得迈过去”。 在本周的管理人员会上，程山阳着重强调了这次矿上煤质出现的严重情况，已经危及到矿上停产地步了，所以矿上对煤质管理不得不采取措施，增强了煤质检测的力量，重新拟定了煤质检测人员的岗位责任制，制定新的新的煤质检测的奖惩办法，实行重奖重惩。在早班采煤队井口调班会上，宣布了这几个措施立刻引起强烈反响，立马就有几个小组以不上班做为反对的信号，这是程山阳早就有所预料的，当天采煤一队上了班小组出的原煤，大部分有所好转，少部分的原煤比原来更差，新的煤质管理办法明确定了，煤质检测组当天检测数量，数据必须按时交调度室，调度室根据奖惩规定，将当天奖惩结果如实上墙公示，当天结果一出来，惩罚金额有点惊人，程山阳在调度室看到王明光算出来的结果，思考一下，认为这是工人，一个来试探性的投石问路一个方法，必须严格执行。第二天早上井口调班会上，当程山阳将上一天的煤质惩罚结果一宣布，立时就炸开了锅。有工人问：“程矿长！你这种煤质管理办法究竟要不要工人活？你挖过煤炭没？”。 “这个煤质管理办法，不是矿上想出办法来卡大家，这确实是买煤炭的老板，确实不愿意买我们出的煤质不好的煤炭，我可以给董事会老板建议，由我们在座的老师去推销我们出的这种煤炭，可以给于提成，现在是市场经济，你的煤炭在货场堆起，他的钱在自己包里装起，在我们县上百家煤矿在产煤，他有钱可以选优质的好煤炭买，我们总不能持棒去强迫别人来买你的孬煤炭吧？刚才有人问我挖过煤没？我可以给大家说，我在二十多年前就挖过煤了，不但挖过煤，而且还知道手工落煤，煤炭质量完全是可以搞得好的，我再次说明矿上煤质管理是永远不会松口的，是被买煤炭的老板逼上梁山了。另外我们人人都有选择老板的权利，今天我以矿长的权力，向大家明确表态，你们要去不管煤炭质量的煤矿老板哪里去干，矿上同意你们走，不扣你们一分钱。昨天允许部分人有情绪，昨天给大家减一天定额，我的话讲完了”。 程山阳讲的话一说完，有人就在下面议论起了：”还是他干煤炭不内行，他讲的话全是内行话，看来还是只有下去认真干。不管煤炭质量的老板，这不是空话吗？”。 工人犹犹豫豫，结果还是有少数几个组去，明显的比昨天去的人多了，程山阳心里有数，能够达到如此效率，就已经很不错了，工人下井后，他随后也同杨中兴一同入井，先到采煤二队318采煤工作面看了一下，然后再到采煤一队手工落煤工作面巡视，在现场看到大家操作方式有了明显的改变。在出班的路上。杨中兴对程山阳说道：“我没想到一个煤质管理会造成如此大的震动”。 “这件事我有责任，确实一来就急于组织恢复生产，应该产量稍微有好转了，马上就应该把精力用在煤质管理上来，老板一说，还整的有点手忙脚乱。我深知极薄煤层的手工落煤，煤质是最好控制的，工人把煤炭质量搞差，一是增加了产量，二是少干活，所以我说我二十多年前就挖过煤了，这个话很重要，这些工人他们就知道了，我不是外行，我完全清得手工落煤与煤质的密切关系。采煤二队他们煤炭质量就不会出现大起大落，他们落煤方式与操作客观固定了工人，这也要制定一个对煤质，大家相互监督，煤质差了，对他们也要成收入上影响。另外有一个事，你在我们国营矿时，你的工作是定额管理，昨天掘进队汪五良找到我，要求搞一个掘进优化计件方式出来，你是内行，你考虑一下”。 出了井口，洗漱了回到宿舍，贺勤惠告诉程山阳：“看你我一回来，你几天都焦虑的很，你想听你孙儿哭声，丹妹发给我了，都没放给你听”。 “你说我脑壳有问题，我看你脑壳才有问题，我在帮民营企业，哪天会没事，没事老板会请我吗，如果你看到我都高兴得很了，也不是没有，那种时候毕竟很少，你快放出来我听一下”。 贺勤惠把儿媳妇发过来录音放出来，程山阳听了，他说道：“这小子声音还够大的，声音大，今后脾气就大，怎么没哭好久一点？”。 “你这个当爷爷的有点怪，听孙儿哭的声音，都要听够，听过瘾，就这样，你儿媳妇都将就你了，哪有将就公爹听孙儿哭声的事，你就不怕说出去，别人笑话你？”。 “有什么笑话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再说我们自己的家务事，你们不说出去，那个晓得。录音不要删了，我想听了，又放出来我听听”。 \"这个事，你亲家母晓得”。 “你都晓这是件笑人的事，她肯定不会给别人说。快弄饭吃，我下午事情多得很””。 “晓得！你回来就得催饭，已经做好了”。 吃了午饭，午休一会儿，下午到办公室不久，肖总与李老板来到办公室，他们主要询问煤质风波的问题，程山阳把采煤一队早班井口会的情况，给两个老总说了。肖总说道：“这件事，我预计不好控制的，程矿长在年轻时挖过煤的，他完全清楚极薄煤层手工落煤，工人一旦尝到了甜头，你要去纠正，说直接一点就是要使大家少找钱”。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聪明人，明晓得是这么回事，就偏不说破，李总！近段时间，因煤质问题，产量会受到一些影响，但事情有利有弊，煤质一好，块煤率会上升，这样吨煤售价也会发生变化。今天煤质检测组出来的结果应该有变化，我们马上到煤质检测组去看看”。 三人到煤质检测组一看，果然有了明显好转，程山阳对两个老总说道：”不陪你们了，我要去完成我的下一道工序了”。 第110章 困难又重重 程山阳辞别两位老总后，来到调度室，会同王明光，告诉他：“今天机会可能成熟了，这个机密问题，我就是连肖总与李老板，我都没让他们晓得，你可见这件事机密的重要性，估计这次这个效果要比兴业煤矿更好，王老弟，出门打工像搞地下工作一样，为了老板利益，说直白一点也是我们自己的利益”。 “只有彼此的利益都要顾及，才是我们的目地，下午检测结果出来了你再来，我们商量着处理吧”。 到了时间，程山阳见这天效果，己达到了预期效果，与王明光商量着把奖励金额及时公布在公示牌上，很多采煤一队的工人到调度室，看公示牌上当天检测出了煤质的结果，关心煤质搞好了，结果又是怎样一回事，看到一奖一惩己是一种截然不同结果，这个时候王明光将这个情况信息及时反馈给程山阳，程山阳告诉他这是一种非常好的现象，我们就是要的这个效果，如果工人都麻木不仁，不关心此事，事情就难办了。煤质控制住了，但矿上产量受到了很大影响。这时程山阳在销售部门，要一个近两天的块煤比率，块煤比率有了明显上升，矿上吨煤售价也就有了明显区别。因为此事肖总找到程山阳，对他说道：你当矿长，你去过问矿上的销售情况，会引起老板的不满意”。 \"老板满意不满意，我不会去考虑这么多，但我们干了工作，做出了成绩，自己心里也要有点数，不能当傻子，干傻子活，这马上到春节了，董事会的老板对我们矿级打工仔，又会是一个什么的处理？”。 “我听老板们的口气，对你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如果你能在现在的基础上，再提高一个水平，那老板对你的评价肯定又不一样”。 \"采煤一队手工落煤矿上抓了煤炭质量后，产量是肯定降了，而且降的量还不小，煤质奖励这点钱，给以前产量的钱做一个比较，煤质奖励的金额，显然达不到以前多出产量的钱。矿上要想增加产量的总量，只有另外再上一个采煤工作面，但根据目前国家对煤矿普遍最基本要求，要求煤矿要向机械化迈进，今后基本上就不允许煤矿再上手采工作面了，我感到压力大了，如果再上采煤工作面，我同刘工商量过，采煤工作面也是有的，现在掘进队准备采煤工作面的能力完全达得到，不会造成无采煤工作面可采的情况，增加一个采煤工作面总风量也能满足得了，什么都具备了，差的就是老板资金投入，要现购买液压支护材料，截煤机。另外还要现招一个采煤队工人”。 “你实际上考虑过这件事，只是没向老板提出来而己”。 ”当时李执行董事，找我说煤质，说客户要退订单了，我就感觉到煤质到了非抓不行了的地步了，难度我都预料到了，其中我也预料到了，煤质控制住了，产量肯定就要下降，然后运输队的运输能力就有剩余空间了，这也就给增加一个采煤队，创造了运输能力的空间。我们考虑的再周到，下这个决心的这个决定权，还在公司董事会，我又在这么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事我们就暂时议到这里，要想办这件事，可能都要过了春节了，到时再说”。 山阳回到家里，贺勤惠告诉他一件事，说道：“看来你心情好些了，丹凤来了电话了，她满月要准备回老家一趟，问我们回不回去看叶童和陪她耍一次？我想机会难得，我很想回去一下，你如这个机会，我们回去一下，有好消息我马上告诉你”。 “我们这次回去肯定要比上次到省城去，耽误的时更久，这次要跟李老板讲好，要经过他同意才行”。 “你明天抽时间跟李老板好好的谈一下，估计他会同意的，平常你根本就没休息过一天，不像肖总还经常不在矿上”。 “我谈我的事，去扯别人的事做什么，我明天去谈了再说，万一不行就算了”。 “你都这样说了，也就只有这样了”。 第二天上午下井巡视工作面，出井后山阳打电话给李老板，叫他午后抽时间，要跟他说一个自己的家务事，听说是家务事，李总感觉心情都要放松一点了。 下午在李老板办公室，程山阳向他说明了情况，表示想同妻子回老家看望孩子。李老板理解程山阳的处境，爽快地批准了假期，并表示如果有任何工作上的问题可以随时联系他。程山阳感激不已，决定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也思考一下煤矿的未来发展。他希望能够找到解决产量问题的方法，同时确保煤质的稳定。毕竟，这不仅关系到矿工们的生计，也关乎煤矿的长远前景。程山阳走出办公楼，深深吸了口气。他决定利用这段时间，不仅要好好陪伴家人，还要静下心来思考煤矿的发展方向。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程山阳陪着妻子回到了老家。他们一起看望了孩子，感受着家庭的温暖。与此同时，程山阳也在思考着如何提高煤矿的产量和效益。 假期结束后，程山阳回到了煤矿，他充满信心地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他与同事们共同探讨，寻找提高生产效率的方法。经过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些可行的方案，煤矿的发展迎来了新的转机。程山阳和同事们开始着手实施新的方案，他们引进了先进的采煤设备，并对矿工们进行了培训。随着生产效率的提高，煤矿的产量逐渐增加，矿工们的工作积极性也越发高涨。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顺利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安全事故让整个煤矿陷入了危机。程山阳临危受命，带领团队全力抢险救援。在紧张的救援过程中，程山阳发现事故的原因竟然是新设备的操作不当。 面对这一情况，程山阳深知责任重大。他在事后组织了对职工多次培训，强调安全操作的重要性，并对设备进行了全面检查和改进。矿工们也深刻认识到了安全的重要性，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度过了这次难关。 在解决了安全事故之后，程山阳意识到，仅仅依靠先进设备是不够的，还需要提升矿工们的整体素质。于是，他决定举办各种技能培训和安全知识讲座，让矿工们不断学习进步。 与此同时，程山阳也积极与其他煤矿企业交流合作，借鉴他们的成功经验。通过这些努力，煤矿的生产状况得到了显着改善，不仅产量稳步提升，煤质也保持了高水准。 然而，程山阳并没有满足于现状。他知道，煤矿行业竞争激烈，只有不断创新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于是，他开始筹备一项更大的计划——引入智能化采煤系统，进一步提高生产效率和安全性。 在程山阳的带领下，煤矿展现出了蓬勃发展的态势。他的付出和努力得到了矿工们的认可和尊重，也为自己赢得了更多的赞誉。程山阳深知实现智能化采煤系统并非易事，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技术支持。他四处奔走，寻求合作伙伴，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有一家知名科技企业愿意与他们合作。 在项目启动仪式上，程山阳激动地宣布道：“我们即将迈入煤矿行业的新时代，智能化采煤系统将为我们带来更高的效率和更安全的工作环境！”矿工们纷纷报以热烈的掌声。 随着智能化采煤系统的逐步落地，煤矿的产量大幅提升，安全事故率也降至历史最低点。程山阳的名字成为了业内的传奇。他的故事被广泛传颂，激励着更多的人勇往直前，追求卓越。而程山阳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他继续引领着煤矿向着更加美好的未来迈进。在煤矿取得巨大成功的同时，程山阳也不忘关注社会责任。他积极参与公益事业，为矿区周边的居民提供帮助，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此外，他还推动煤矿开展环保措施，减少对环境的污染。 因其杰出贡献，程山阳受邀参加了一场全国性的煤炭行业高峰论坛。在论坛上，他分享了自己的经验和理念，赢得了与会者的高度赞扬。然而，正当程山阳享受着成功的喜悦时，一封神秘的信件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信中的内容令他震惊不已，有人指控他涉嫌非法交易和贪污腐败。程山阳心中一阵凉意，他明白这是有人嫉妒他的成就，故意陷害。他决定亲自调查此事，还自己一个清白。 在调查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人——煤矿的副矿长。难道是他为了争夺矿长的位置，设计了这场阴谋？ 程山阳决定先按兵不动，收集更多证据。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审视自己身边的人，是否有叛徒出卖了他。 就在他陷入困境之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他看到了曙光。原来，副矿长与那家举报他的科技企业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 程山阳顺藤摸瓜，逐渐揭开了这个惊天阴谋的真相。最终，他将证据提交给了有关部门，副矿长及其同伙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 经历了这场风波，程山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要继续为煤矿的发展努力奋斗，为矿工们创造更好的生活。程山阳走出法庭，深吸一口气。尽管正义得到了伸张，但他的内心却并不轻松。 煤矿的未来依然面临诸多挑战，他决定重新审视管理制度，杜绝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在与矿工们的交谈中，他发现大家对智能化采煤系统仍存在疑虑。 为了消除这些顾虑，程山阳组织了一系列培训活动，让矿工们更好地了解新技术。 在他的努力下，矿工们逐渐接受并适应了新的采煤方式，煤矿的发展也迎来了新的机遇。一段时间后，智能化采煤系统运行越来越顺畅，煤矿的产量和效益节节攀升。程山阳开始思考如何进一步提升煤矿的竞争力。他注意到绿色能源的兴起，意识到煤矿也需要转型升级。于是，他组织团队研究煤炭的清洁利用技术，降低碳排放，使煤矿更加环保可持续。在此过程中，他遇到了一些困难，但凭借坚韧和智慧逐一克服。最终，煤矿成功实现了绿色转型，成为行业典范。程山阳的名字再次传遍大街小巷，他的故事也成为了无数人奋斗的动力。在煤矿取得辉煌成就之际，程山阳收到了一份特殊的邀请。一家国际矿业集团看中了他的才华和经验，希望他能担任集团的高级顾问。这是一个全新的挑战，也是一个更大的舞台。程山阳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接受邀请。他知道，这是他人生的又一个转折点。离开熟悉的煤矿，程山阳踏上了新的征程。在国际矿业集团，他将面对更加复杂的市场环境和竞争对手。但他毫不畏惧，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智慧，迅速在新岗位上崭露头角。在他的指导下，集团的业务蒸蒸日上，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然而，程山阳的心中始终牵挂着家乡的煤矿。他定期与煤矿的同事们保持联系，分享经验和见解。他希望自己的离开不会影响煤矿的发展，反而能为煤矿带来更多的机遇和启发。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程山阳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煤矿。看到煤矿的繁荣景象，他深感欣慰。矿工们对他的归来表示热烈欢迎，他们都为有这样一位优秀的领导者而自豪。程山阳明白，无论走到哪里，他的根永远在这片土地。他将继续为煤矿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让这份热爱与责任延续下去。成为了业内的传奇，他的故事激励着更多的人为煤炭事业奋斗。 人生旅途从无止境，下一步起点如何设定，为了适应新的岗位的需要，还得不断学习，程山阳也在不断参加各种培训，原来民营企业也有适合自己工作空间，加上新的煤矿大型企业，自己也感到需要学习地方太多，加上民营企业的董事会再三要求自己回来，上次副矿长设陷诬告，公司董事会己做出公正的处理，经过这次事件发生，你程矿长在矿工中形像就更加高大了，这里有你充分发挥作用的环境。 第1o1章 王总又邀请 随着回到四川几年时间的发展，程山阳在民营企业，名声大噪，这时国营煤矿的老领导王占江，打电话跟程山阳，叫他无论如何都要看在以前的情份上，要去与他再次合作，程山阳回复他，你的诚意我理解，现在我所在的公司董事会几个老总，又把我从集团公司邀请转来，确实脱不开这个情，程山阳与肖总有很深的师生情，鉴于这种情况，他也来征求肖总的意见，肖总对他说道：“王总在国营企业时，要说是他欠你的情更多，在矿上时他与李书记对你相处时情境，你永远是记忆犹新的，你在矿上是为他们解了不少难。估计他现在又有难处了，很需要你去为他排忧解难，你从国营企业到民营企业，也经历了好几家企业了，民营企业难处远远大于国营企业，有些民营企业就是家族式企业，这种企业工作起来的难度就更大了，你这年龄应该是很成熟的年龄了，你经历的事情也不少了，矿长都任过好几个矿了，你也出去见过一些大世面了，另外你在该公司，几个老总对你的信任度你心里最有数，尤其是驻矿的执行董事李总，说起你就更有底了。程矿长！我感觉不论在国营企业，还是现在的民营企业，我们俩都配合得相当默契，在工作上我是充分的信任你的，你一切工作都是放开手脚大胆在干，从来没畏手畏脚过。此事你要深思，回家好好的征求一下勤惠的意见”。 “肖总！你讲了这么多，我确实该好好深刻的考虑一下，王占江，你是非常清楚的，包括矿上历届的党政领导，对我都是大胆的用，对我老婆的工作都是尽量照顾”。 “这些都是正常的，换成是你，你也会这样做的，矿上的任何轻松工作都是要安人干的，安你程山阳的老婆干，无非就是一个举手之劳，你对这个举手之劳，你就感激不尽，你没想过，当时你为矿上解了好多难，矿上当时大家都这样说，再不好干的地方交给程山阳都会好干好”。 \"今天跟你谈了这么多，我也受到了一些启发，我还是回去问一下老婆，看她有什么好的建议没？”。 刚到家，省城干女唐二妹打电话来了，她问哥哥程强的住址，她想去看看小侄儿，这时山阳感到有点为难，告诉她，现在程强夫妻都在上班，而且山阳也没告诉程强丹凤，给他们认了一个干妹妹，也不知道这少夫妻反不反感父母给们认了干妹妹，山阳只得说，搞忘了地址，等问到了再告诉她。山阳把电话挂了问勤惠此事该怎么办？贺勤惠回答说：“这种事不为难，本来我们这件事，早就该给程强他们说，这个唐二妹人才这么英俊，也许他们还有可能喜欢这个妹妹”。 \"这样你先给丹凤打电话，把此事跟她明说，如她不愿意见这个干妹妹时再说”。结果丹凤听公爹公婆跟她认了个小姑子，在省城读卫校，很高兴叫她周末抽时间过去玩，还说爸妈都看得上认可了，这个妹妹肯定可以。不一会唐远江电话到了，他给程山阳说，唐二妹听说嫂子生了侄儿，把省下来钱替侄儿买了一些婴儿衣服，准备给侄儿送过去，她说你们不告诉哥哥的址，还生气了。程山阳回答唐远江，确实把地址搞忘了，都跟她说了，问到了会很快告诉她的。程山阳立即跟唐二妹挂通了电话：“二妹！现在把你哥哥住家地址告诉你，还有你嫂子电话，她叫你周末过去玩，听说你这个姑姑跟侄儿买了衣服，叫你这次买了就收下了，你要跟侄儿买东西，今后读书毕业了，有了工作再说”。 “干爹！您和干妈对我这么好，我给小侄儿，买一点小礼物是应该的，我还以为您和干妈生我气了”。 \"不会生气的，要生你气，当时我们就不会认你当干女了”。 “没生气就好！我会跟嫂子联系的，哥哥，嫂子都是名校的大学生，她们会不会认我这这个妹妹？”。 “认不认见了面就晓得了，还有你嫂子姓王，侄儿名字叶童，不要问为什么？你这样喊就行了”。 刚把电话挂断，调度室电话到了，煤质检测组，反映采煤二队有一车煤的煤质特别差，问怎么处理？这车煤靠在旁边，程山阳叫调度室立即通知潘存海到煤质检测组，叫他说个一二三出来，通知到潘存海到煤质检测组后，到现场一看，他确实是工人误操作造成的。程山阳说道：“如果出现这么大的错，就以一个误操作来忽略是不能过关的，矿上肯定会按规定处理当事人，你们队上也要认真组织追查，这种现象不能出现第二次，这个现象出现在你们采煤二队，如采煤一队，他们的采煤方式与你们不同，如果出现这种低劣煤炭，处罚就更重了”。潘存海连连点头，表示会严肃处理此事。程山阳接着说：“必须要让所有矿工重视煤质问题，不能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说完，他转身离开煤质检测组。 回到办公室，程山阳思考起王占江的请求。他决定找个时间与王占江见面，深入了解情况后再做决定。同时，他也想借此机会，审视一下自己在不同企业中的定位和价值。几天后，程山阳与王占江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王占江看上去有些疲惫，他向程山阳倾诉了目前面临的困难。原来，他所在的民营煤矿遇到了一些技术难题，急需像程山阳这样经验丰富的专家来解决。 程山阳听完后，心中有所触动。他意识到，无论是在国营企业还是民营企业，自己的专业知识和技能都能发挥作用。他决定接受王占江的邀请，暂时放下民营企业的工作，前往王占江的煤矿帮忙解决技术问题。程山阳将这个决定告诉了肖总和李总，他们虽然有些不舍，但都表示理解和支持。就这样，程山阳投入到了新的工作挑战中。在王占江的煤矿里，他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经验，成功解决了困扰煤矿已久的技术难题。煤矿的生产恢复了正常，王占江对程山阳感激不已。而程山阳也在这个过程中，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他明白，无论身处何种企业环境，只要能够发挥自己的优势，就能实现自我价值。这段经历让程山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解决完煤矿的问题后，程山阳回到了原先的民营企业。他将自己在煤矿的经历与同事们分享，并鼓励大家勇于面对挑战，不断提升自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山阳带领团队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难题，使得企业效益节节攀升。他的事迹传遍了整个行业，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与此同时，程山阳与家人的关系也越发融洽。他时常与儿子孙子玩耍，享受着家庭带来的温馨。而那位程强的干妹妹唐二妹，也与程强夫妇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最终，程山阳在事业与家庭之间找到了完美的平衡，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日子一天天过去，程山阳在工作和家庭中收获了满满的幸福。然而，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平静。电话那头是另一家煤矿企业的负责人，他听闻了程山阳在煤矿技术方面的卓越成就，希望能聘请他担任技术顾问。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程山阳有些犹豫。他深知自己在现有的企业中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也与同事们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但新的挑战和机遇也让他心动不已。经过深思熟虑，程山阳决定与对方见面，进一步了解情况。在会面中，他发现这家企业正面临着一系列严峻的技术难题，而他的专业知识和经验或许能够为他们带来转机。面对企业的真诚邀请和对自身能力的信心，程山阳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接受新的职位。他相信，这也是他成长和发展的一次重要契机。于是，程山阳再次踏上了新的征程。他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和对家庭的牵挂，投身到新的工作中。尽管面临着诸多困难和挑战，但他凭借着坚韧的毅力和出色的能力，逐渐在新的领域崭露头角。而他的故事，也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在新的岗位上，程山阳不仅解决了煤矿的技术难题，还参与了企业的管理和战略规划。他的才华得到了充分施展，也获得了更高的声誉和回报。 然而，成功背后也有压力。长时间的忙碌让他无暇顾及家庭，与妻儿的相处时间越来越少。他开始反思，事业固然重要，但家庭同样不能忽视。 就在程山阳陷入纠结之时，他收到了一封来自儿子的信。信中，儿子表达了对他的思念和理解，这让程山阳深受感动。他也借儿子给他主动联系的机会，告诉儿子，我同你母亲毕竟出生年代不一样，一些意识不一样，当年你姑妈，你奶奶提出叶童姓氏问题，我们经过很难的抉择，考虑到她们对我们一家的恩情，也同意了她们的请求，叶童从伦理上说是我的孙儿，此话我也不多说了，请你和丹凤顾及一下我们已过半百老人的感受。他决定调整工作节奏，重新找回生活的平衡。 在努力之下，程山阳终于做到了事业与家庭的兼顾。他成为了业内的知名专家，也拥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他的坚持和抉择。煤矿帮忙解决技术问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山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他与煤矿的技术团队紧密合作，共同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难关。最终，煤矿的生产恢复了正常，王占江和整个团队都对程山阳的贡献表示感激。 这段经历让程山阳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新的认识。他明白，无论身处何种环境，只要能够发挥自己的优势，就能实现自身的价值。而这次与王占江的合作，也为他未来的发展打开了新的局面。解决完煤矿的问题后，程山阳回到了民营企业。他将这段经历与肖总分享，并表示希望能够在公司中承担更多的责任和挑战。肖总对他的成长深感欣慰，给予了他充分的支持和鼓励。 不久之后，公司接到了一个重大项目，需要派遣一支团队负责。凭借着这些年在国营煤矿民营煤矿工作积累的经验，程山阳主动请缨，带领团队迎接新的挑战。在项目实施过程中，他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能力和领导才华，使得项目取得了巨大成功。 程山阳的表现得到了公司上下的认可，他也因此晋升为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为公司的发展贡献力量。同时，他也与王占江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共同为煤炭行业的发展努力奋斗。时光荏苒，几年后的一天，程山阳收到了一封邀请函，邀请他参加一场行业高峰论坛。他带着兴奋与期待，踏上了前往论坛的征程。 在论坛上，他聆听了众多业内精英的演讲，与来自各地的同行交流心得。其中，一位年轻的企业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位企业家分享了自己在新能源领域的创新理念和实践经验，让程山阳深受启发。 论坛结束后，程山阳主动找到那位年轻企业家，两人相谈甚欢。他们发现彼此有着许多共同点，对行业的发展也有着相似的看法。程山阳决定与他合作，共同探索新能源领域的商机。 回到公司后，程山阳向肖总汇报了这个想法。肖总对他的提议表示支持，并鼓励他大胆尝试。于是，程山阳带领团队开始了新的征程，涉足新能源产业。 在这个全新的领域，程山阳面临着诸多挑战，但他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勇气，逐一克服。他与合作伙伴共同研发新技术，开拓市场，推动公司不断向前发展。 在程山阳的努力下，公司在新能源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成为行业内的佼佼者。而他也在这个过程中，收获了更多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在新能源领域获得成功后，程山阳并没有停止不前。他深知行业的发展日新月异，只有不断学习和创新，才能保持领先地位。 于是，他积极参与各种行业活动和研讨会，与国内外的专家学者交流合作。通过这些交流，他获取了最新的技术资讯和市场动态，为公司的持续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持。 同时，程山阳也注重团队建设和人才培养。他相信一个优秀的团队是公司成功的关键。因此，程山阳也注重团队建设和人才培养。他相信一个优秀的团队是公司成功的关键。因此他定期组织培训和团建活动，提高团队成员的专业素质和凝聚力。在他的带领下，团队他定期组织培训和团建活动，提高团队成员的专业素质和凝聚力。在他的带领下，团队的能力得以充分展现和发挥出来。 第102章 事业与家庭 自从参加外面学习，和外界接触了解多了，程山阳同贺勤惠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少了，贺勤惠主动与程山阳说道：“我准备到省城去把亲家母替换回去了，上次她都主动说了，丹凤的弟弟说了女朋友了，我们当时只是按礼节随了礼，亲家母的言下之意，只是没明说，是该我们去替换她了，自己的儿媳妇又不好给公婆明说，加上叶童读幼儿园大班了，我也该去找一下当奶奶的感觉了”。 “实际上，你的言下之意，你早就想到省城去享福了，你去吧，本来我现在到处在走的时候多了，你挣的钱也并不多，你去了多在儿媳妇面前说生老二的事，这种话，公婆好说些”。 “你干妈在我面前说了多次了，说带叶童是我的事，好像我是在躲避这个责任，本来我在这里时间久了，你又在外面的时候多了，你还是要抽时间，把这个基地的事情处理好，好在这里的事情你已经干上路了，再加上你出去了，在矿上其他几个同事也把工作顶下来完成的好了，不然你的事情没这么好处”。 “干妈盼你上去，可能有些话跟叶童的外婆没有跟你这么随便，你上去了，她肯定就随便多了，你上去后，对她们两个老人还是要多关心，你准备几时上去？”。 \"我的想法当然是越快越好”。 “你这样说了，我会尽快的与李总把事情说好，使你早一点离开这里”。 \"我们夫妻二十多年，快到三十年了，我们毕竟分开时候太少，我还是担心，我不在你身边，你的生活怎样自理”。 “你要担心，就不要离开，我一个企业都能够领导的下，我自己生活，我不相信，我还料理不开了”。 “我就这样随便说说，你生什么气？你赶快找李总说事，说好了，我好早点走”。 程山阳确实也该考虑亲家母的实际情况了，应该回去料理自己的家庭的事情了。他找到李总一谈这件事。李总说道：“你们这是人之常情，实际办公室的卫生，矿上原来是没安排专人收拾，谁的办公室就由自己处理，办公室主任这个工作他也完全可以顺便就做了，你在其它企业，老板是怎样安排的，你是完全清楚的。嫂夫人要去享受天伦之乐也是应该的了，没事的，她离开时把钥匙交给刘邦就是。关键是你在矿上的工作，要帮董事会履职尽责，我们就会满意了”。 “李总！我到矿上还是有这么多年了，承蒙几位老总的厚爱，尤其是你李总的照顾，我心里是非常有数的，我近段时间外出时间多，但矿上行政与法律责任还是挂在身上的，我在外时，还是时时挂念操心到矿上的事情的，这一点你们老总们尽管放心，我有什么想法，我会郑重其事的向董事会提出来。我老婆这件事，就谢谢李总的理解，这样明天她就准备离开了”。 对这件事程山阳提前也给儿子说明了情况。程强对自己父亲说道：“其实岳母早就有了要想回家的想法，现在叶童读幼儿园大班了，我同丹凤都是上的白班，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们也可以向姑妈说的，再说我们家这种情况，也没必要请保姆，妈妈来了，我和丹凤肯定高兴，我们也应该考虑让我岳母回家的事了，奶奶在我和丹凤面前说了好多次了，如爸您确实离不开妈妈，她不来也没什么，只不过，叶童他久了，一直没见过奶奶，他就认为他没奶奶，只有外婆了”。 “你妈来的事是确定了，我把你妈工作都辞了，她很快就会上来了，你可以把岳母安排她离开了，等你妈上来也没什么。我要与你奶奶通话”。 \"干妈！我同勤惠已经商量好了。她很快就会上来了，她上来再与您慢慢说”。 “你们终于坐到磨盘上想事想转了，这下就对了，应该是你们两个都不要干了，这样才更好”。 勤惠于次日收拾好行李，就赶到了省城儿子家，当天亲家母见面亲热了一番，也说了很多客气话，中午在家吃饭，晚饭，程强丹凤下了班回到家，一是岳母娘这么多年的辛劳，明天要离开了，二是自己的母亲才来，夫妻俩把爷爷奶奶喊到一起在餐馆做东吃饭，吃饭时叶童看到佰生的奶奶不喊，这时太奶奶说话了：”你们当爷爷奶奶为了挣钱，自己孙儿都不认你们了”。 “叶童！这是你爸爸的妈妈，你的奶奶，快叫奶奶，没见时就只晓得问奶奶好久来，当真来了，又不喊了”。 “凤妹！不逸强他了，熟了，他自然就喊了，大家吃菜”。 晚饭后，贺勤惠才想起到了，还没给山阳打电话报平安，这时才急忙打电话向老公说到了，已同一家人吃了晚饭了，叫他勿念。回到家，两亲家难免聊起了家常。贺勤惠说道：“这几年辛苦外婆了，我和叶童爷爷感到这几年还有老板请，加上你们也在这里一直做起的，这次知道了，凤妹的弟弟说了女朋友了，程强的奶奶也催我必须上来了。这几年太辛苦你们了，叶童外公也不好说什么”。 “是吗，这几年孩子也大了，我们也能轻松一些了。”亲家母笑着说道，“以后咱们就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吧。对了，贺姐！“你来了之后有什打算？”。 “我啊，就想着好好陪陪孙儿，帮儿子儿媳他们做做家务，减轻点儿他们的负担，以前忙工作，都没多少时间陪他们。” “嗯，挺好的。不过，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有空也可以同他们一起出去走走，逛逛公园啥的。”亲家母提议道。 “好啊，你也多认识认识这儿的人呢。”贺勤惠点头赞同。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夜深了。贺勤惠感到有些困了，便起身告别亲家母，回房间休息去了。她躺在床上，想着未来的生活，心中充满了期待。第二天早上，贺勤惠早早地起床，为家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吃完早餐后，程强同丹凤送岳母，夫妻俩感到难舍难分，程强对岳母深情的说道：“妈！感谢您老人家这几年的辛勤付出，弟弟的事情回家您和爸处理好，我们到时会提前赶回来，您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们，您们有叶童爷爷奶奶的电话，您也一定要告诉她们，我的父母是很记情的人，这几年您的付出，他们是很感激您的！您和爸有空随时来省城玩，来看看外孙，叶童他还不知道您要走了，他问起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随后送岳母上了的士。告诉岳母到家了，不要忘了报个平安。这天早上是勤惠她送叶童去幼儿园。在路上，她和叶童聊天，询问他在幼儿园的生活和学习情况。叶童开心地讲述着自己的趣事，贺勤惠听得津津有味。 送到幼儿园后，贺勤惠回到家中，开始打扫卫生。她认真地擦拭着家具，整理着杂物，让家里变得更加整洁干净。忙碌了一上午，她略感疲惫，但内心却无比满足。 下午，贺勤惠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社区的工作人员，邀请她参加社区组织的志愿者活动。贺勤惠欣然答应，她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结识更多的朋友，融入这个新环境。傍晚，贺勤惠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家。一进门，程强夫妻也下班回到家，丹凤这时对的是公婆了，一个新的环境开始了。她问道：“妈！今天送叶童到幼儿园，他对奶奶陌生吗？应该是他带路吧？奶奶第一次肯定不认识路”。 \"还好！我自己的孙儿，还是有天生的血缘关系的， 很有趣！我认识了不少新朋友，还帮忙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贺勤惠兴奋地回答道 此时，门铃响起，贺勤惠打开门，发现是隔壁的邻居王大妈。 “新到的邻居，听说你是叶童奶奶，是来换亲家母的，今后我们大家熟悉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不要客气！我听说你今天参加了志愿者活动，真是不错呀！我也想参加，下次有活动记得叫上我哦。”王大妈热情地说道。 “好的，王大妈，一定叫上您！”贺勤惠连忙答应。 日子一天天过去，贺勤惠逐渐适应了省城的生活。她不仅参加了各种志愿者活动，还加入了小区的舞蹈队，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而她和家人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幸福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一天，贺勤惠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对方邀请她参加一个高级别的社交活动。她感到既惊讶又兴奋，决定抓住这个机会。活动当晚，贺勤惠身着盛装出席。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奢华的场所，周围环绕着各行各业。 然而，她并没有因此忽略家庭。相反，她更加注重与家人的相处时光，努力平衡工作和生活。 在一次家庭聚会上，贺勤惠回到家里，感慨地对家人说：“我觉得现在的生活真的很美好，又有家庭的温暖，我离开你们父亲后，不知他的生活怎么样，你爸一辈子就是一个工作狂。” “妈！爸的事我们也关注起的，为了使他开心，我们带叶童出去转耍时，还叫叶童跟他爷爷说话”。 在这个充满爱和温馨的家庭氛围中，贺勤惠深知，无论面对何种挑战，只要有家人的支持和陪伴，她都能够勇往直前，创造更美好的未来。在工作之余，贺勤惠还积极参与社区的公益活动。她组织了一场义卖活动，为贫困地区的儿童筹集善款购买学习用品。 这场义卖活动得到了社区居民的热烈响应，大家纷纷慷慨解囊。贺勤惠感受到了满满的正能量，她明白了给予比索取更能带来快乐。 随着义卖活动的成功举办，贺勤惠在社区中的知名度越来越高。 与此同时，她也不忘初心，经常抽出时间陪伴家人，和儿孙们一起度过欢乐的时光。 在这个充满爱与温暖的大家庭里，贺勤惠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她深知，这一切的成就都离不开家人的支持和鼓励。 贺勤惠到了儿子家里，享受到欢愉的天伦之乐，有时也到干妈家与与姑子霞妹一起，享受幸福美好时光，这个时她就想起一生都在奋力拼搏的丈夫，从小受尽磨难，人都已半百马上就到了花甲之年了，这个人一辈子都不甘寂寞，都想做自己愿做的事。 贺勤惠眼眶湿润，她深深感受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决择没错，与丈夫的辛勤付出所带来的回报。这份温暖和喜悦，将永远铭刻在她的心中。有时到了干妈家里，高兴了的贺勤惠回到家中，将这段经历分享给了家人。家人们为她感到骄傲，同时也庆幸能有如此善良的长辈。 日子依旧平静而幸福地过着。贺勤惠在社区里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她用自己的行动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在她的带领下，社区变得更加和谐友爱。 而她的儿子，也在自己的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一家人其乐融融，共同书写着属于他们的美好篇章。某天，贺勤惠得知市里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文化艺术展览。她心想，这是一个推广社区文化的绝佳机会。于是，她号召社区的文艺爱好者们一起筹备参展作品。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他们的作品终于完成了。展览当天，贺勤惠和社区的伙伴们一同来到现场。他们的作品展示区吸引了众多参观者的目光，得到了高度评价。这次展览让社区名声大振，也让贺勤惠深感自豪。她明白，通过自己的努力，不仅能让生活更加充实，还能为社区带来积极的影响。在展览结束后的庆功宴上，贺勤惠与社区的伙伴们共同庆祝着这一成功时刻。他们回忆起一起创作的点点滴滴，笑声不断。 这时，有人提议道：“不如我们成立正式的社区文化艺术团体吧！”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接下来的日子里，贺勤惠忙碌而充实。她一边组织各种文化艺术活动，一边与其他社区交流合作。 在她的努力下，社区文化艺术团体蓬勃发展，成为了市里的一道亮丽风景线。在社区文化艺术团体的一次演出中，贺勤惠注意到了一个年轻人。他在舞台上的表演才华横溢，令贺勤惠印象深刻。演出结束后，贺勤惠主动找到了这个年轻人，对他的表演赞不绝口，并鼓励他继续追求自己的艺术梦想。 生活之余，贺勤惠没忘记山阳当时嘱托，一天晚饭后，一家人出门散步。趁程强父子离开时，贺勤惠对丹凤说道：“我们俩婆媳很少这样单独一起说话，我和你爸始终有一块心病，就是让你们给叶童生个弟弟的事，霞妹！我们知道你们接受过高等教育，对传宗接代，看得很简单，但我们是哪个年代过来的人”。 “妈！您不说了，当时姑妈给我和程强说这件事时，我们跟她说，我们好说，说了就是您和爸通不过，没想到您们竟然同意了，我们想到了，您们俩老要下这个决心该好难，包括叶童的外公外婆，都没想到您们同意了。妈！您和爸退休了，都还在干，我娘家父母也在劝我们满足您们的心愿，实际上她们也想多有一个外孙，一直没有要孩子的原因，是想隔叶童远的年龄大一点，妈！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已经两个月了，这个消息没给您说，奶奶问都没跟她，您今天不这样说，也不会告诉您，您还是暂时保密，该让他们知道，自然就晓得了”。 “你个傻闺女，你早一天让我知道这个消息，我也就早高兴一天了，我知道了，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第103章 一切皆可能 贺勤惠到了儿子家后，因与程山阳从安家结婚起，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只有贺勤惠生小孩时，山阳才在家做了一点家务活，其余家务活都是贺勤惠主动分担了，这次她离开后，衣服得自己洗了，洗的始终不干净，穿出去感觉有点不舒服，自己在家做饭，买菜时间又不方便，就只好天天吃馆子，钱多用不说，感到始终没贺勤惠做得合味口，这种情况又不好向老婆儿媳说出口。 此事没完，另一个新问题又出现了，山凤跟哥哥说，要求他在打工当矿长的煤矿，替她找一份工作，说是儿子小伟娶媳妇借了亲戚朋友的钱，另外还准备凑钱在县城买房。山阳在电话里跟妹妹说道：“儿子娶儿媳妇用了钱，该还，你们在矿上有房住，何必又在县城买房？”。 “现在矿上在县城买了房已是很多人，卜儿媳，儿子在县城上班，天天骑车上班，一是累，二是不方便，坐公交车就更不用说了，但现在都只能这样坚持，就这样现在孙儿都还不敢要，你们在省城买房，我们家在县城买房，这个要求不算高吧？很早就有人跟我说，有哥哥在外面当矿长，这么有名气，帮忙找个工作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程山阳在外帮民营企业，钱肯定是找了一部分，但这个钱夫妻俩是预备在县城买套房的，他们是不愿意在省城去跟儿媳住一起，听干妈说霞妹叫程强买车了，还说差多少，他大姑给他出多少，买次一点的车面子放不下，买档次高一点的，钱又差的太多，两个大学生还在为难，你还叫儿媳再生一个孙儿，难道你当公爹不出钱，说的出口吗？至于儿子在省城买房的内容，又怎么好公布于众呢，妹妹要求帮忙找个工作，实际也不算很高的要求，难在刚把勤惠的工作辞了，现在又去找老板跟妹妹要求安排工作，而且勤惠以前干的工作，除了勤惠本人转来老板才有可能办到外，其他人基本就不可能办到。遇到这件为难事了，找其他企业老总不现实，只有再次找王占江问他能不能解决一下？他也只有先问一下，看王占江王总有无办法处理，王总很爽快的回了话，可以解决，不是一个，几个人都可以解决，前提是山阳必须到他们公司的煤矿任职，不能像上次问题解决了就离开，要与公司有个约定。程山阳说道：“王总！你这种说法，有一点我为自己妹妹找个工作就与公司签了一份卖身契吗？ \"你老弟说句话，这么不好听，你跟你妹妹找工作是小意思，你到公司的责、权、利才是大事，这几样达不到你的要求，说的再好，你是不会来的，你的个性我太了解了，公司要与你有个约定，无非就是想把你长期留住，你是聪明智商很高的人，你分析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担心现在的公司，他们不会放我走，上次在外面的集团公司，他们都把我说服回来了，这次要走，我不好说出口”。 “你这一样一说，倒还有一点像卖身契了，你可以给他们承诺，他们煤矿遇到难题，你随时可以回去处理”。 “好吗！我试试看，如果确实不行，我也只有放弃你们了，你知道我这个人非常重情重义的人”。 程山阳又是先找到肖总，把自己为难的心情说了出来。肖总对他说道：“你这样信任我，什么重大的事，你都来征求我的意见，我也得跟你说实话，我们家里面人跟我说了很多次了，叫我不干了，你是知道的，我是过了花甲多远的人了，我这个年龄下井都很称辞了，但煤矿管理不下井又不行，老板不说，你自己都不放心，程老弟！说个内心话，这么多年，从国营企业一出来，到民营企业，都是你和我在一起，如果没你在前面招呼着，我确实还没这么大的胆量，这也许就是我们老百姓所说缘份吧，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从小吃了这么多苦，现在你的各方面都可以了。还有一事，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认为你还是跟你儿子儿媳商量一下，勤惠还是要来跟你一起，你工作起也方便一些”。 “肖总！从在国营企业认识你后，我就很尊重你，刚才你说了，从国营企业一出来，基本上都是与你在一起，受到你的教诲不少，我能取得现在一些成绩与你帮助分不开的，就是你说的还干几年就算了，回家享受几年天伦之乐。你说的把贺勤惠叫到一起来，我也感到我离不开她，此事会给儿子，儿媳商量好的”。 此事程山阳得到了肖总要辞职消息后，更加坚定了要离职的决心，他联系好李执行董事后，在办公室见了面，程山阳先说明矿上安全生产是稳定的，而且近一年来，我不在矿上的时候也太多，这次我的老领导又来找到我，非要我去帮他。根据我们矿目前的情况，规章制度。分配措施都是建全了的，我离开了，矿级班子是完全能够支撑运营得走了。李总！请你理解，如你们信得过我，现在叫我过去王总他也承诺了，今后东风煤矿遇到难处，他们也承认了我可以转来，为矿上解决难题”。 “程矿长！你的事，不说董事会了，首先作为我就很不好向几位股东交待了，你确实要走我也不留你了，可能也留不住了，至于你说的今后矿上遇到难题，叫你转来处理，我但愿我们不要遇到难题，也就不劳你的大驾了”。 “李总！我听你说话的意思，对我离矿还是有意见的，确实对不起，我也希望我离开后，东风煤矿越来越好，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经历多少艰难困苦，终于走到这一天，此事我自己悄悄离开就是”。 \"程矿长！我们还是跟你饯个行吧，表示对你这几年对东风煤矿付出的认可”。 “李总！你让我悄悄走了，我心情好过一点，否则我会承受不了，好在我离开时，矿上还在红红火火干起的，这对我也算是一个安慰吧，就这样，李总！照顾一下我的情绪”。 程山阳回到宿舍，把行装收拾好，然后与王总电话联系好，叫开车到镇上接人，第二天，天不见亮，程山阳悄悄起床与肖总告别，把一些交接手续，交给了肖总，含着泪离开了付出多年心血的地方。背着行装，步行到了镇上，吃了早饭，王总接到程山阳电话，提前安排好了车，已经守候在镇上了。坐上车后程山阳心情一直不好，这种心情一直持续了半月之久，才慢慢恢复过来。 王总知道接到人后，安排程山阳回家休息两天，然后接到贺勤惠，连同山凤两个车一并把人接到矿上。 贺勤惠离开孙儿，也哭了，她说晓得这样，我就不该来，婆孙刚有了感情了，又要分开，这不是折磨人吗？干妈也气了，你们都五十多岁快满六十岁人，做事没个分寸，贺勤惠走了，接送叶童的事自然就落到太奶奶肩上了，一不做二不休，除了程强夫妻休息，叶童就和太奶奶，太爷爷一起生活了，这个小叶童，外婆还在带他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太奶奶了，他姑婆说的更直接，反正都姓叶了，就从现在起就让他和太奶奶在一起，她们做不动了再说。程强说：“这怎么行？就这样我爸都说奶奶管了二代人了，叶童她又管不是第三代人又开始了吗？”。 \"现在这种情况，你说不让她管，你就不该让你妈走”。 “看您大姑说的，那是我让她走，我爸的情况奶奶晓得，奶奶和爷爷带叶童，我们是一万个放心，此事要怪就怪我爸”。 \"此事就这样决定了，就你奶奶管叶童了，只是丹凤要经常过来叶童的爷爷奶奶的衣服都洗了”。 叶童的事经大姑婆一安排，算就位了。 程山阳经过痛苦抉择，又是为了解决从小一起患难长的同胞妹妹一个请求，来到了王占江老总的公司煤矿，被任命矿长，他没到任前，是王占江总经理兼矿长。山凤在们食堂做饭任炊事员，贺勤惠干她兴业煤矿干过本行监控室，因离开孙儿一直心情不好，为此山阳知道了叶童在他太奶奶家，叫干妈如叶童在家时与他奶奶说说话。叶童先是外婆离开，奶奶来了，刚刚熟悉了有了感情了，奶奶又走了，好在与太奶奶还有感情基础，幼儿园的阿姨都说，孩子太小，家里不要平繁换人，对孩子身心影响太大，山阳对这次把勤惠叫到离开孙儿，内心很内疚，时间久一点了，逐步平静了下来。 程山阳，这次到的天柱山煤矿，因第一次来天柱山煤矿时，那一批矿级干部早已撤换完了，前一次王总叫程山阳来矿处理难题时，时间短但也认识一些管理人员，到了天柱山煤矿后，行业是热的，此矿也是经两次工作接触，但毕竟又离开了两次，这次返矿担任职务又有所不一样，正所谓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管理人员见面会上，程山阳因这次来了不可能是解决难题，就离开的事了，他没作过多的发言，只是叫办公室主任，要一个全矿管理人员电话号码，还有矿上的相关部门规章制度，分配方案，他要尽快了解后，方好尽快进入角色。 一天妹妹山凤来到程山阳办公室，说道： “哥，我有事想跟你说。”山凤一脸严肃。 程山阳心里嘀咕，妹妹向来开朗，今天这是怎么了？ “坐下说吧，什么事？”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山凤坐下，深吸一口气，“哥，我想辞职。” “为什么？”程山阳十分诧异，“在这儿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辞职？” 山凤低下头，“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每天就只是在食堂做饭，太无聊了。我想出去闯荡一番。” 程山阳沉默片刻，他明白妹妹的心思，可眼下这份工作对她来说确实不错。 “这样吧，你再考虑考虑，毕竟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我也不拦你。不过，你打算好出去做什么了吗？”程山阳问道。 山凤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想好了，我要去学美容美发，以后开一家自己的店。” 程山阳看着妹妹，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妹妹终究有了家庭压力，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或许，放手让她去闯一闯，有好处。程山阳思考了一会，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尝试一下吧。不过，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外面的世界可不像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山凤笑了笑，“哥，我知道的。放心吧，我会努力的。”程山阳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有什么困难就跟哥说，别一个人硬扛着。”几天后，山凤辞去了食堂的工作，踏上了她的追梦之旅。程山阳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有担忧，也有期待。他希望妹妹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几个月后，山凤学成归来，在家乡的县城里开了一家小小的美容美发店。尽管起初生意并不红火，但山凤凭借着精湛的手艺和热情的服务，逐渐赢得了顾客的口碑。程山阳看到妹妹的努力和成长，心中满是欣慰。然而，随着生意的日益兴隆，山凤发现自己的店面有些局促。于是，她萌生了扩大店面的念头，但资金却成了最大的难题。正当山凤为资金发愁之际，程山阳得知了这个情况。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的积蓄，支持妹妹扩大店面。山凤感激涕零，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店经营好，不辜负哥哥的期望。在兄妹俩的共同努力下，美容美发店的规模越来越大，生意也越来越红火。山凤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程山阳也为妹妹的成功感到骄傲。 日子一天天过去，程山阳所在的煤矿一切顺利。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打破了矿山的宁静。一名矿工在作业时不幸受伤，情况危急。程山阳得知后，立刻组织救援，并亲自下井指挥。经过数小时的奋战，矿工终于被成功救出。 这场事故让程山阳深刻意识到安全的重要性。他决定对矿山进行全面的安全检查和整改，确保每个矿工的生命安全。在他的努力下，矿山的安全设施得到了大幅提升，矿工们的工作环境也变得更加安全可靠。 与此同时，山凤的美容美发店名气越来越大，吸引了更多的顾客。她不仅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还成为了当地的知名人物。程山阳为妹妹的成就感到自豪，而山凤也感激哥哥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两兄妹的感情越发深厚，他们相互扶持，共同创造着美好的未来。在程山阳的严格监管下，矿山的安全状况得到了显着改善，矿工们的工作积极性也愈发高涨。 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活过程，山阳夫妇也从当初焦虑的心态里走了出来。勤惠她一直牵挂着一件事，就是丹凤替她生第二个孙儿事，平常跟儿媳通话问你最多的就是这件事，丹凤跟她说：“妈！您关心这件事，用的心多了，我有时都感到有点紧张了，您一直关心这个没出世的孙子，您不问叶童，您是不是偏心了。还有一个事，我弟弟下个月结婚了，您同爸爸能回去最好”。 “凤妹！妈对叶童永远不会偏心的，上次来带他，因你爸的事又离开了，我好长一段时间心情才平复下来，他在太奶奶家，我要问只是跟你奶通话时才问，我们婆孙还时不时讲话。弟弟结婚的事，可能是我回去机会多，到时见面再说，我也看看我们家的新车，回家叫程强开车小心一点，你的事我就更不用说了，我多说一点，你又紧张了”。 “妈！回家见”。 第104章 人生有追求 贺勤惠与儿媳妇通话后，晚上回到宿舍她对山阳说道：“现在五姐跟你在一起，又不用跟你做饭了，你吃食堂还是习惯了。现在有事跟你汇报一下”。 “俩口子汇啥子报，有什么事快说”。 “我也有这个感觉，说汇报有点把你当领导成份在里面，你不是说生活要有点情趣感吗？讲正事，亲家下个月娶儿媳妇☆了，这是丹凤讲的，她是先我们透个信，要求我们两个都回去一下，我给儿媳妇说，你可能回去不了，我是说了我肯定要回去，我也顺便看一看我们的新车，儿媳妇也快临月了，我也该关心一下”。 “对了！我老婆也懂生活情趣了，亲家娶儿媳妇，肯定会给我们说的，我在天文山干了几年吗，或多或少吗还是跟争点面子吗，这次我们礼随大点，也当给亲家母哪几年带了叶童的一个回报吧”。 “你还以为你在天文山干过，就好大一个面子，别个辛辛苦苦供个大学生出来，你的儿媳妇又这么漂亮，我还想她要是生个孙女出来如果像她妈就对了”。 \"你说再好，我都还是希望她怀的是个孙儿，丹凤漂亮，这包括程强姑妈，奶奶看上了，喜欢上了都有讲究，我们这次随个大礼，有许叶童他外婆又去护丹凤生的又一个外孙，山阳点点头，表示赞同。他觉得贺勤惠说得有道理，这次送礼一定要大手笔，让亲家知道他们的诚意。 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了还是跟王总讲清楚这次返家去参加，亲家娶儿媳妇的婚礼的重要性，尽量把假期缩短，王总考虑到程山阳到矿后，一直勤恳的工作，从未请假外出，只是吩咐他把工作安排好离开，考虑山阳在矿上处的位置重要性，王总也随了一份子礼，山阳非常感激。夫妇俩决定送一份特别的礼物，又能体现出他们的心意。 接下来的日子，山阳和贺勤惠开始着手准备礼物。他们精心挑选每一件物品，确保质量上乘。同时，他们还特意定制了一张精美的贺卡，上面写满了对新人的祝福。 转眼间，到了亲家娶儿媳妇的日子。山阳和贺勤惠带着满满的祝福和礼物前往参加婚礼。他们到时儿子儿媳己提前两天赶回家了，他们看到了儿子购的新车，贺勤惠关心的是儿媳怀孕的身子。当他们把礼物递给亲家时，又奉上一份较大礼金，同时也把王总随的礼一并奉上，这场婚礼丹凤父母，当年女儿考上重点大学高兴风光了一次，在农村能够给儿子办这么一场婚礼，己经感到很有面子了，看到亲家满脸的惊喜和感激，山阳和贺勤惠心里也充满了喜悦。婚礼现场热闹非凡，山阳和贺勤惠感受着喜庆的氛围，心中也充满了感动。他们与亲家一家共同分享着这份幸福，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时刻。 忙过之余，亲家母也把丹凤的姐姐，姐夫给山阳勤惠介绍，丹凤的姐夫说道：“姻伯认识，当时我还在天文山煤矿做过活，只是当时没同丹霞耍朋友，谁知我们过后还成了亲戚”。 丹凤母亲又介绍道：“现在丹霞他们都在广州发展，他们的情况与你们姻伯家不一样，他们的孩子父母就负责照看了”。 “我们都知道，程强兄弟，和我们凤妹有个很照顾他们的姑妈和奶奶，好使人羡慕，凤妹和程强兄弟都应好好珍惜”。山阳笑着点头，与丹凤的姐姐、姐夫寒暄起来。聊天中，他们得知丹霞夫妻在广州的事业发展得很不错。 婚宴结束后，山阳和贺勤惠与亲家道别。他们带着满足的心情，踏上了归途。 回到家后，贺勤惠给儿媳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已安全返矿，询问了她和宝宝的情况。得知一切都好，贺勤惠放心了不少。 生活继续，山阳和贺勤惠期待着未来的日子，他们知道，亲情和家庭将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儿媳的预产期。程山阳也把情况向王总做了汇报，讲了这次贺勤惠耽误时间要多两天，王总告诉山阳你们这是喜事，嫂夫人在监控室上班，你跟另两个班次的人说明一下，因这次与你上次赶回去参加婚礼有所区别，你可以把嫂夫人，调成夜班，然后你去替一下，这个监控也不算高科技，但嫂夫人也不能躭误太久，这个情况你是清楚的。把事情落实好后，贺勤惠早早就收拾好行李，赶回了四川的省城，陪着儿媳住进了医院。因亲家母几天前就赶到丹凤家中伺候着了，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儿媳顺利产下一个可爱的男孩。贺勤惠看着襁褓中的小生命，眼中满是欢喜和慈爱。这个小生命的到来牵动着几家人的心，山阳夫妻就不用说了，因为叶童的姓氏问题，程强几个姑妈都是清楚的，大哥大嫂是五十年代过来的人，封建残余思想始终消除不尽，小孩一生下来，询问声就不断，得知确切消息后，最高兴不莫过于太奶奶。这次山阳干妈先跟贺勤惠说：“你这次回去后，与山阳商量好，不要使丹凤的妈，把叶童的事完成了，又干第二件事情，老娘已经把叶童事情主动承担起来了，我和你保保都是这把年龄的人了，你们看到我们累成这样，你们内心好过吗，告诉他钱是找不完的”。 “干妈！我也不是傻子，想到您们照顾叶童的事，我们心里也不好过，好在几个妹妹还没埋怨我们。我们清楚亲家她也快了，要回去带她的孙儿了。山阳他不是纯粹为了找钱，他才十多岁的时候，您就看到他长大的，他这个人一辈子就是一个磨命”。 “你不去看看叶童吗？”。 “要去看一下，看了我马上要赶回去了。干妈您和保保年龄太大了，如果累了还是等叶童回到他父母身边，我们家请保姆的事是早迟的事”。 几天后晚上一家人，因丹凤是顺产母子平安，所以很快就回到了家里，一家人在一起，叶童也来看弟弟，贺勤惠对大家说道：“我感到我是天下最难的人，现在两个孙儿了，本来是该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一个孙儿交给他太奶奶，一个孙儿交外婆，他爷爷我不去又丢不下心，总的我难，但也难得高兴，允许他爷爷今年干过，明年不许再干了，其实干妈，亲家母你们都帮了我大忙了，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们！还有凤妹，你是我们家大功臣，妈妈感谢你！程强！你现在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凡事要多尽责任”。 “妈！您不要说见外的话，其实我们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您和爸不说出来，我们大家都知道，您们就想叶童后面的是弟弟，孩子一生下来，几个姑妈就打电话问起了，其实我同程强更希望是女孩，我们在您俩老面前没说，怕您们生气，这下达到您们愿望了，您们应该高兴”。 “我这个儿媳妇好会说话，把我们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干妈！您老人家带着叶童走得了，您和保保这个年龄都还在带重孙，现在丹凤生了小孩，衣服就只有喊程强过来洗了”。 “你保保有个重孙儿陪他，他不感觉累，只是把他喝茶的时间占了，现在周未小鹏不来陪外公了，叶童把这个位置替上了，这不很好吗，你回去把我的话带到，当爷爷的人了，我也再说他是“报应”了”。 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太难找了，又过了一天，贺勤惠只得给亲家母说：“亲家！这也是一种缘分，我们程强遇到了你们这样的岳母岳父，我们家的事都可以写本书了。我又要走了，这里又只有辛苦你了”。 “您回去后，跟爸说这个孙儿等他起名，孩子户口缓几天上没什么”。 “两个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叫一个小学文化的爷爷给孙子起名，你们这不是为难他吗？”。 “我爸小学文化当矿长，领导大学文化的下属。我们就是给他一个当爷爷的好感觉，叶童的名字是他姑婆起的，今后他们弟兄俩的名字都有特殊意义”。 “凤妹！其实你爸已经给他孙儿起了名字了，他想到你们文化高，所以我没说，现在你说了，他想到他先一个孙儿是单名，给他这个孙儿起名程宇航，你和程强认为可以，就这样定了，如你们有更有意义名字，就依从你们的，明天我就回去了，有事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你还是征求一下程强的意见”。 程强听到这个名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程宇航，这个名字真好听，就它了！” 贺勤惠看着幸福的一家人，心中充满了温暖。 她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会携手共度，迎接更加美好的生活。 第二天，贺勤惠回到了矿山，山阳也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而程强和丹凤也在工作上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家庭和事业都蒸蒸日上。程山阳闲暇之余回想起从记事以来的一些过往，想将自己经历写一本回忆录，在与勤谈及此事时，贺勤惠鼓励他：“你的童年的事，我听你和你山凤说了一些，次数多了，我也有些映像了，你青年时在五，七煤矿的工作情况一是听你说，二是听你干妈，和几个姐姐的讲述，也留下了一些映像，当然我们两个恋爱期间的波折，以及你在国营企业，民营企业工作这么些年，经历我基本上都晓得个大概，我都感觉你应该写下来，不希望出版社出版，至少今后叶童，程宇航他们长大拿给他们看，还有就是他们同胞弟兄不同姓都是故事，对他们的成长都会有帮助。这个事我支持你，还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素材。目前有个很现实的问题，你还在民营企业任起职的，你怎么完成你的创作？”。山阳思考片刻，说：“我可以利用业余时间来写，每天抽出一些时间进行创作。”贺勤惠点头表示认同，“那就尽快开始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写出一部精彩的回忆录。” 于是，山阳在工作之余，开始了他的创作之旅。他回忆起自己的成长经历、工作中的点滴以及与家人的温馨时光，用心描绘着每一个细节。贺勤惠也时常在一旁给予鼓励和建议，让山阳的创作更加丰富多彩。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阳的回忆录逐渐成型。他在书写的过程中，不仅重新审视了自己的人生，也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这部回忆录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记忆，更是一个时代的见证。在山阳创作回忆录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对于过去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他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些曾经的场景中。 某天，山阳正在撰写关于年轻时在五七煤矿工作的章节。突然，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对方自称是一位收藏家，对五七煤矿的历史非常感兴趣，并且听说了山阳的回忆录。 收藏家表示，他愿意提供一笔资金，帮助山阳将回忆录出版，并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山阳感到惊讶和兴奋，但同时也有些犹豫。他担心自己的作品是否足够优秀，是否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 经过深思熟虑，山阳决定接受这个机会。他相信，通过出版回忆录，更多的人可以了解那段历史，也可以从中汲取力量和勇气。于是，他与收藏家达成了合作协议，开始着手筹备出版事宜。 在贺勤惠的支持下，山阳的回忆录终于面世了。这本书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广泛关注和好评。人们被山阳真实而感人的故事所打动，纷纷称赞他是一位勇敢而有才华的作家。 通过自己尝试，与贺勤惠配合及收藏家资金支持，程山阳也体会到成功后满足和喜悦，也认识到了，凡事只要肯努力。就会达到有志者，事竟成的结果。随着山阳的回忆录的畅销，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各种采访和活动邀约不断，山阳开始忙碌起来。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依然坚持在业余时间继续创作。 在一次签售会上，山阳遇到了一位特殊的读者。这位读者名叫李华，是一位年轻的企业家。他对山阳的回忆录深感敬佩，并表示自己从中学到了很多宝贵的人生经验。 李华和山阳成为了朋友，他们经常交流彼此的想法和经验。在李华的鼓励下，山阳决定成立一个公益组织，旨在帮助那些有着相似经历的人。这个组织得到了众多热心人士的支持和参与，影响力越来越大。 山阳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和有意义，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传递着正能量，影响着更多的人。而他的回忆录也成为了一本经典之作，激励着无数人勇往直前，追求自己的梦想。 第105章 老当又益壮 程山阳写回忆录的事，不久儿子，儿媳也知道了，儿子与老爸打电话说笑道：“没想到我们程家还潜伏着一个文学家，所以当时给宇航起名字时，丹凤坚持要爷爷给孙儿起名字，现在想来有道理，儿子对您还不是很了解，还不如您儿媳妇，在我们家这么短时间，她对您就这么相信了。当年您为了应聘民营企业，考矿长证，当时我是持怀疑态度的，一个初小文化，考什么矿长证？那时我和丹凤还在谈恋爱，我把情况跟她说，她说大学生都服您管，您敢去考，可能还是有道理的。我现在才醒悟，你小时候这么穷，照几个姑妈说，又不讲究卫生，我奶奶她都认您当她干儿子，证明我奶奶眼光还很有独到之处”。 “你个臭小子，你老爸的笑话你也敢说，你只看到你奶奶对我好的地方，其实你奶奶对你老爸都是批评指责的时候多，你几时见她表扬过我，她对你妈就不一样了，这些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能去问你奶奶为什么？”。 “奶奶对您这样，您又这么服她，这又是为什么？”。 “你这个人做事爱刨根问底，你奶奶除了对我严格而外，对你们就不一样，你几个姑妈都纳闷，为此事你老外婆都帮我说了很多好话，老外婆老外公已经去世多年了，我现在都感到欠她老人的情太多，你和丹凤一定记住对奶奶，爷爷多尽一些孝心。我和你妈趁这两年，一是干得动，二是还有人请，你老爸现在又有了一个晚年充实的事情可做了，就是可以写一些文学作品，今天在电话上我们讲的太多了，留点话下次再叙”。 程山阳在王总公司的天柱山煤矿，一段时间以来，生产一度不理想，他认真分析了原因，主要机械故障影响太多，原因找到了，找到总工程师高总，机电曾矿长，机电科张科长，汇同到一起，拟定了一个机电按期检修制度，机械设备有无故障，没影响生产一样得停机，一样停机检修，这个检修制度一执行，果然机械设备影响生产的现象就降了下来，结果原因找到了，天柱山煤矿是近水平时厚煤层，只要机械设备运行正常，生产是稳定的，公司整体效益自然就有了。程山阳见货场堆积如山的原煤，有点松口气的想法。王总见了程山阳有这种考虑后，主动找到程山阳对他说道：“公司把你聘请转来，主要就是要现在这种效果，货场的原煤很快就会消化掉，这个责任不在你，你尽管尽力组织生产出来就是，如果影响你的产量卸不了，责任由我来负”。 “王总！我们这么多年共事，你是非常清楚我这个人的个性，能使百分百的能量，绝不只用九十九，产量一上来，工人收入也随之上来了，只要严把安全关，这是皆大欢喜的事，货场卸不了，我就只找你说事就是”。程山阳听了王总的话，心中更加有了底气。他回到矿区，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随着生产量的增加，矿工们的干劲也越来越足。然而，一天晚上，程山阳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 “程矿长，不好了！井下发生了透水事故，有几位矿工被困在里面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焦急万分。 程山阳的心猛地一沉，他立刻召集人手，赶往事故现场。在紧张的救援工作中，他亲自下井指挥，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 经过数小时的努力，终于成功救出了所有被困矿工。程山阳疲惫不堪地走出井口，看着矿工们平安无事，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有了这次事故教训，程山阳对矿区的水文地质条件的重要性，更加引起了高度重视，他曾在四川成都，云南昆明皆参加过矿长培训，老师在上法制课时反复强调，你们参加矿长培训有个很重要内容，就是要让大家明白，我们是参加的矿长培训，平时工作时手里掌握着成百上千的矿工生命，必须要有强烈的责任心，矿长对矿井的一切都应了如指掌，特别尤其是矿井的水文地质条件，要做到心中有数。程山阳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他决定对矿区进行全面的排查和整改。 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山阳带领团队仔细研究矿区的地质资料，并请来专家进行指导。他们制定了严格的安全措施和应急预案，同时加强了对矿工的安全培训。 在程山阳的努力下，矿区的安全状况得到了显着改善。矿工们对他的信任也更加深厚，大家齐心协力，共同为矿区的发展贡献力量。然而，就在程山阳以为一切都步入正轨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矿难再次打破了平静。这一次，情况比上次更加危急，多名矿工被困在了深深的井下。 程山阳心急如焚，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迅速组织了救援队伍，争分夺秒地展开营救工作。每一秒的流逝都让他倍感压力，但他知道，他不能放弃。 在漫长而艰难的救援过程中，程山阳始终坚守在第一线。他与矿工们并肩作战，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生机。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下，最后一名矿工被成功救了出来。 程山阳疲惫地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感慨。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因为他深知，作为一名矿长，保障矿工的安全是他永远的责任。矿工们的家属纷纷赶来，他们紧紧握住程山阳的手，泪流满面，感谢他救了他们的家人。程山阳深感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地确保矿区的安全。 为了避免类似事故的再次发生，程山阳请示公司董事会，说出两次事故皆有监测设备落后的原因，为了预防类似事故再次发生，决定引进先进的监测设备和安全技术。他四处奔走，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不惜花费大量资金和精力。 在他的努力下，矿区迎来了一次彻底的升级。新的设备不仅能够实时监测矿井内的各种数据，还能提前预警可能存在的危险。矿工们的工作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安全系数也大大提高。 程山阳看着焕然一新的矿区，心中满是成就感。他知道，这是他为矿工们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情。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开玩笑。在一次日常的巡查中，程山阳发现了一处潜在的安全隐患。尽管之前的升级已经大大提高了矿区的安全性，但这个隐患却隐藏得极深。 程山阳深知不能忽视这个问题，他立即组织专业人员进行深入调查。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但实施起来却需要巨大的资金和人力支持。 面对这个挑战，程山阳毫不退缩。他四处筹措资金，与供应商谈判争取最好的价格，同时动员全体矿工积极参与到整改工作中来。大家团结一心，共同为矿区的安全努力奋斗着。在整改过程中，程山阳遇到了许多困难，但他始终坚持着。最终，隐患被成功消除，矿区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 程山阳的努力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认可，他被评为优秀矿长。然而，对他来说，最大的奖励莫过于看到矿工们的笑脸和矿区的繁荣。 在一次矿工聚会上，大家纷纷向程山阳敬酒，表达对他的感激之情。程山阳眼眶湿润，他知道，这是大家对他的信任和支持。 从此以后，程山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要一直守护着这个矿区，守护着矿工们的安全和幸福。在程山阳的努力下，矿区的安全记录越来越好，他也因此成为了业内的传奇人物。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更加努力地工作着。 某日，一位年轻的企业家慕名而来，希望与程山阳合作。这位企业家带来了一项全新的矿山安全技术，他坚信这项技术将彻底改变矿山行业的现状。 程山阳对这个项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与企业家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和探讨。经过多次考察和试验，程山阳与王总商量后，决定投资并引入这项新技术。 随着新技术的应用，矿区的安全水平再次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矿工们的工作变得更加轻松和安全，而矿区的产量也大幅增长。 程山阳的名字不仅在矿区传颂，更在整个行业内引起了轰动。他的故事被人们津津乐道，成为了激励无数人前行的榜样。然而，就在程山阳享受成功的喜悦时，一封神秘的信件打破了他生活的平静。信中的内容让他陷入了沉思，原来有人匿名举报他在矿区经营中存在违规行为。 程山阳决定亲自调查此事，他走访了各个部门，查阅了大量文件，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场恶意的诽谤，目的是给他制造麻烦。 在调查的过程中，程山阳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这些线索似乎指向了一个隐藏在背后的势力。他决定顺藤摸瓜，揭开这个谜团。 随着调查的深入，程山阳渐渐逼近真相。然而，危险也在悄悄靠近，他能否化解这场危机，守住自己的名誉和矿区的安宁呢？程山阳决定小心应对，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加紧了调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发现了关键证据，原来是竞争对手嫉妒他的成就，企图抹黑他。 他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收集了更多关于竞争对手的违规证据，并将其交给了有关部门。最终，竞争对手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程山阳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经历了这场风波，程山阳更加坚定了维护矿区安全和声誉的决心。他继续致力于推广新技术，让更多的矿区受益。他的故事也传遍了全国，成为了矿业界的楷模。在程山阳的努力下，矿区的发展越来越好，他也因此获得了更多的荣誉和奖项。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满足，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领域。 他开始关注环保问题，致力于推动矿区的可持续发展。他引进了先进的环保设备，减少了矿区的污染；同时，他还鼓励矿工们参与环保活动，提高大家的环保意识。 此外，程山阳还积极参与社会公益事业，为矿区周边的居民提供帮助。他捐款建设学校、医院，改善当地居民的生活条件。 程山阳的善举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赞誉，他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而他的故事，也将激励更多的人为了美好的未来而努力拼搏。在程山阳的带领下，矿区逐渐发展成为一个现代化、绿色环保的产业基地。他的名字成为了矿区的代名词，不仅为矿工们带来了希望，也为整个地区带来了繁荣。 然而，程山阳的心中始终有一个遗憾。当年在透水事故中获救的矿工们，虽然身体逐渐康复，但心理上的创伤却难以愈合。程山阳决定成立一个专门的心理辅导机构，帮助矿工们走出阴影，重新拥抱生活。在煤矿取得成绩同时，贺勤惠也时时提醒他岁月不饶人，再远航的轮船也有靠岸的时候，你这样一直不靠岸不休息，使我说话都失信于人了，而且你们当矿长享受的待遇是担负起法律风险的，说直白一点，就是有坐牢的风险，你也算这一生没白活了，人也得有个满足感。程山阳明白贺勤惠的担心，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拼命下去。 为这件事他也找到王占江王总，语重心长的跟他说道：“王总！人做事讲个缘分，我感到我与你是个很好的缘分，我们从国营企业一直干到民营企业，除了跟肖总在一起，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更多了，我感到在你们两个领导的领导下，也算干出了自己出身这么在这么贫寒的家庭，做出了一些傲人的成绩，也没枉自奋斗了这么多年。我跟你说这个话的意思，我准备下岗休息了，你们公司董事会要安排人接替我，民营企业，还是有民营企业的规矩”。 “程老弟！按国家政策你这个年龄是应该休息了，但按中央干部的年龄来说，你这个年龄正是干事的年龄，按年龄我还比你大，我们几个股东，根据你的精 、气、神，所以没人通知你不干了。古人有言说的是\"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公司对你的能力是非常认可的，所以在你没主动提出不干之前，公司不会解聘你的，当然你自己确实不愿干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第106章 天伦之乐感 程山阳与王总交谈前，已经与儿子儿媳说好了，决定了不再打工了，叶童已读初中了，程宇航也读小学三年级了，正如当年贺勤惠所说，她们家迟早都要请保姆，在叶童读小学三年级时，太奶奶年龄大了，确实无法照料孩子了，加上程宇航也读幼儿园大班了，于是他们便请了保姆。现在孩子们也长大了些，程山阳也可以放心退休了。他和王总聊完后，回到宿舍里，贺勤惠赶忙问谈的结果如何？ “情况是明摆着的，我说的也是实事求是的理由，收拾好，我们随时有可能离开这里”。 几日后，公司批复下来了，同意程山阳的辞职要求，公司考虑程山阳这些年对煤矿付出，开了一个欢送会，饯行后，安排车直接送山阳夫妻回到四川儿子家中，回到家里后，一家人高兴的欢聚一堂。 程山阳坐下来，与家人分享了他与王总的谈话后的结果。大家都为他感到高兴，纷纷表示支持他的决定。晚饭后，程山阳和妻子一起坐在阳台上，看着夕阳西下，回忆起多年来的点点滴滴。 他们感慨时光飞逝，同时也期待着未来的生活。程山阳知道，虽然放下了工作，但他的人生还有很多精彩等着他去发现。回家了，干妈知道了，也赶过来，一见面就说道：“好不容易把这对不甘寂寞的俩口子请回来了，你们回来了这才像个家，我和你保保过来，才有落脚的地方，想到你们几个妹妹家去一趟，她们都还没到休息的年龄，就是到了她们休息的年龄，她们也有她们自己的一个家，她们的时间也没你充裕”。 “山阳！你这次回来，这是几年以来，可能是除了叶童出世，是你干妈最开心一次”。 “她老人家，只要不说“报应”，我就认为她老人家开心了”。 “你没话找话说，这句话，我歇了好多年没说了，不说了，明天老娘跟你接个风，把叶童姑婆姑公喊到一起”。 “明天吃饭，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您老人家做东，您每次都是大包大揽，这次儿子不给您老人家这个面子了，保保发个言，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这次山阳点名叫我说话，确实山阳说的有道理，范有理也该让一回了”。 “干妈还有这么一个强势的名字，我第一次听到，好新鲜！”。 “你老子想到今天气氛不浓，他加一点味道，这个名字是你保保的专利，而且也要选时间地点才可以叫”。 第二天，一家人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席间，大家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饭后，程山阳和贺勤惠带着叶童兄弟俩去了公园。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湖边，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爷爷！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出来散步了，叶童牵着弟弟程宇航的手开心说道”。 “是啊，宝贝。爷爷奶奶以后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们了。”贺勤惠摸着叶童的头温柔地说。 程山阳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他知道，这就是他一直渴望的生活。周末，程山阳夫妇带着全家去了周边的景点游玩。他们欣赏了美丽的自然风光，品尝了当地的特色美食，还拍了许多照片留作纪念。 程山阳与贺勤惠回到儿子家中，与儿子儿媳生活在一起有诸多不可惯，好在天天有两个孙子，回家陪着爷爷奶奶说些学校的趣事，倒还有一点绕膝之乐的乐趣，这时贺勤惠开导他：“你不是还有一个看书写作的爱好吗，我们上街在书店买点书，在文具店买点纸笔，你就不是又可以找到事做了吗”。 程强下班回到家，看到父亲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说他：“您不好耍，就到爷爷家去，叫他带您到老年俱乐部去陪老年人下棋打牌喝茶，您要慢慢适应大都市的生活”。 “好吧！你们两个把你们自己事干好就是，丹凤！现在你妈在办生活，有什么尽管跟你妈说就是。还有一个事，唐二妹下个月结婚了，我同你妈可能要去耍几天，这几天叶童程宇航他们的生活怎么办？ 保姆又是辞退了的，你们奶奶年龄大了，我也不好跟她说”。 \"爸！我跟程强看到您这样，我们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安排你的业余生活，只有您自己慢慢调节，习惯了就好了，生活上有事我会跟妈说的。唐二妹结婚她也给我们说了，到时您把礼金替我们带去就是，您和妈妈跟她解释一下，我和她哥哥抽不出时间，请她们谅解一下。叶童他两弟兄中午不回家吃饭，您们知道的，万一特殊情况，叫奶奶辛苦一下，这件事我和妈妈跟奶奶说，短时间，我相信她会同意的”。 因唐二妹结婚的事，丹凤提前跟奶奶说了，奶奶说：“他们两人去一人不行吗？”。 “奶奶！就让爸妈他们去散散心，他们才到大城市，还很不习惯，出去散几天心可能要好点”。 “我这个孙儿媳妇真会替人考虑，所以当时我同你姑妈第一眼就看上了，好就这样，有什么事提前跟奶奶打电话”。 唐二妹的婚礼如期进行，女婿是省城郊区的一个中学教师，女婿听唐二妹说过干爹的身世，因此女婿一家对山阳夫妇很是敬重，唐远江夫妇得知唐二妹的婚礼程山阳夫妇会来，所以他们夫妇两人也提前赶来了，婚礼期间他们每天都会一同喝酒，一起聊天喝茶，一起游玩。分别时唐二妹新婚夫妻亲自安排车把干爹干妈送到家，也送了一些贵重礼物。 从唐二妹婚礼回到家后，程山阳把纸笔拿出来，因上次写了一次回忆录了，这次理不出一个头绪，看书现代作家写的作品，又看不进去，几大名着青少年时看的次数多了，里面章节都可以背下来了。也试着找干爹一起到老年俱乐部去了几次，由于年龄差异，又缺少共同语言与爱好，几天后也感觉没兴趣。两个孙儿同爷爷时间长了，新鲜感也少了。山阳对程强说道：“你老爸这个人，从十三岁就开始做活，一直到前段时间回家来，都没停止过工作，一闲下来，确实很难适应现在这种生活。如果要去找事做，又早就过了办证的年龄了”。 “爸！您同妈在年轻时对自己晚年有个设想没？我想无非就是现在这种生活，苍天对您不公的是，使您在幼年受了太多苦难，但您一进入社会，经历事情后，都是经过您的努力，都是取得了成功了的。我们父子这么多年，我知道您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但您也要服从自然规律，您要服老。我和丹凤看到您这样，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为您解除您的烦恼，如确实还有老板要聘请您，我们承诺您再去干几年。如奶奶知道了，她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其实我们也很难”。程山阳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的担心，但我只是想找点事情做，让自己不那么无聊。” ”我有时也在想，我童年时玩伴，工作时工友，从政时同事，我同他们相比，也没留什么遗憾了。你老爸也许是从小就开始劳动，接受锻炼的早，始终有精力过剩的感觉。现在的情况也就只有这样了。一个人的寂寞，也可以通过后天创造条件改变一下，比如你可以把丹凤父母接上来休闲娱乐一下，当然我也可以出去走走。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有人来聘请我，各方面都适合，你们还得同意我再去干两年，至于你奶奶的事，我会尽量说服她的”。 “就这样，听到您精力过剩的感觉，我很高兴，至于创造机会减轻寂寞的事，这好办，我会及时给我岳父岳母打电话叫他们上来。另外您的朋友这么多，你也可以出去会会他们，一切按我们商量的办”。 几天后，丹凤的父母从老家来了，带来了家乡很多土特产，一到来后就热闹了，亲家到了后，山阳见了面说道：“王老弟！叫把你和叶童的外婆叫上来耍，我可没喊他们，叫你们像搬家一样的来”。 “你哥这样说就见外了，你的儿子，我的女婿是一家人吗，自己养的，自己种的也放心，加上我们上来是坐车，又不是用肩扛”。 外公外婆中午到了，免不了这么多年没见了，中午餐桌上也得喝上两杯，亲家母这时说上了：“这个人早先在煤矿上班，在工地干活，干农活都不喝酒，现在学会喝酒了”。 “以前条件不一样，也没这么多空闲时间，现在条件好了，每个月两个女婿还给我汇款让我喝酒，我不会喝酒，这种情况怎么陪程哥喝酒”。 “你看他喝酒倒找出喝酒的理由来了”。 “他们喝酒，我们吃菜，世上哪有男人不喝酒的。我们把你们两个叫上来了，你孙女谁带？”。 “贺姐！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孙女外婆早就接过去了，她还说现在时兴外婆带外孙，儿媳妇又怀上老二了，她们接过去读小学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孙女也读小学了，叶童也读中学了，我们也一天天老了”。 “今天坐了车，喝两杯有二两就差不多了，你少有上来，下午同程哥到处去转转”。 “就这样吃了饭，你们休息一会，下午去公园转转，晚上多喝点，下午我们姐妹事情还多得很，亲家给我们带了好多活上来”。 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山阳同亲家一起到公园去游园去了，勤惠同亲家母一齐将带上来鸡鸭杀了，收拾好将晚饭还没做好，叶童两弟兄都放学回家了，两个外孙小时候都是外婆带的，所以对外婆更有感情，见到外婆很是亲热，亲热后，外婆招呼弟兄两写作业，说这次你们外公来了的，听外婆这么一说，弟兄两人赶忙去做作业了。晚饭做好了，吃晚饭的人也到齐了，程强对奶奶说道：“奶奶！今天晚上爷爷可以喝酒吧？”。 “你个讨厌，我几时没让你爷爷喝酒”。 “我是说可以多喝点”。 “你叫他多喝，他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数，在你家喝多了，看你几个姑妈找到你，看你怎么说？”。 “适可而止，适可而止，今天晚上奶奶您的四辈人都齐了，我们除了两个学生不饮酒而外，我们大家共饮一杯！”。 “干妈！保保！您们感觉到没，今晚上的菜与往次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说，我确实没感觉出来，你不要卖关子了，说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这是丹凤的妈，从老家带上来的自养自种的纯天然的食品”。 “你不说出来，我还硬是没感觉出来，现在感出来了，确实不一样”。 “另外一个事，近几天，您和保保，中午，晩上都在我们家就餐，今天晚上酒可以稍多喝一点，保保的酒您自己掌握，几个妹妹，妹夫她们不给我打招呼，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你个山阳，你喊了四十多年的保保了，你见我喝醉个一回吗？”。 一家其乐融融，这时叶童大声说话：“问桌上老辈子，别人家弟兄姐妹都是一个姓，为啥我和弟弟不是一个姓，我不跟妈姓，也不跟爸姓是什么原因？”。 ”你个小学生，要问的东西还挺多，我知道这个问题你早晚都会问，我还说等你长大了，等你自己明白，你读中学了应该问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让你妈回答你”。 \"好！叶童！你感觉我们家这种气氛可以吧？我们家所有的人，事业最成功的人是谁，就是你大姑婆，你大姑婆姓叶对吗，我和你爸希望你今后长大了，也像大姑婆一样干大事业，所以你还没出生，我和你爸请求你大姑婆，让你出生以后跟她姓，大姑婆考虑到我们是一家人，才同意的，本来你弟弟也要像你一样姓叶的，你大姑婆不同意，所以才让他跟你爸姓”。 “妈妈！我知道了！我去做作业了”。 “我这个孙媳妇解释得太好了，奶奶敬你一杯！”。 “奶奶！我解释也是一样的，本来奶奶这杯敬酒该我喝的”。 \"你吹吗！你不回答，推给丹凤回答，你不一定回答的到这么好，就是你回答了，我也不一定要敬你的酒”。 “丹凤回答的好！爷爷都称赞你，不愧是重点大学出来”。 “我们大家继续干我们的事情，吃菜喝酒，其实这件事叶童肯定会问，读初中了，是这个时候了，如他不问，，到他今后读大学了，他就清楚了，他就不会问了，现在的年轻人思维不一样，像丹凤说的她愿望程宇航是个妹妹呢，这个闺女也会替我们着想”。 第107章 尽量找乐趣 丹凤回答儿子的问题，得到了大家称赞，丹凤过后她也说：“其实程强也会一样回答得好，也许还比我更好，儿子更亲近母亲，他让我回答，这种处理法是正确的，其实这个事，我们没商量过，叶童要问这个事我们心里是有数的，该怎样回答他，我们没有准备，估计他对我的回答，他是满意的，而且对他今后的成长会有帮助的，丹凤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眼中满是温柔。 “妈妈，我明白了。以后我也要像爸爸一样，学会思考后再回答问题。”叶童认真地说道。 “嗯，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丹凤微笑着夸奖道。 此时，程强走了过来，拥抱着妻子和儿子，一家四口沉浸在幸福的氛围中。程强说道：“老婆，谢谢你。刚才我还担心你回答不好呢，没想到你回答得这么完美。” 丹凤笑了笑，“都是为了孩子嘛。我们要给他树立一个好榜样，叶童你是哥哥，你的言行举止也会给弟弟带来影响。” 叶童抬起头，看着爸爸妈妈，开心地笑着说：“我和弟弟有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妈妈！” 第二天是周末，程强与岳母，岳父，和自己父母约好，定好中午聚餐的地方，然后分开，四个老人找他们有情趣地方游玩去了。 中午一家八个人按约好的地点聚餐后，爷爷对叶童程宇航弟兄说道：“我们今天一大家子，出来的主要目地是游玩，要吃好的，回家外婆和奶奶做给你们吃，你们的爸爸妈妈平时没时间带你们出来玩，今天尽兴的玩高兴，不要想做作业的事，明白了跟我们做再见”？。 两弟兄听爷爷的话一说完，赶紧给四个老辈子做了再见就离开了，四个老人去逛了一下花鸟市场，两个亲家母，就回家做晚饭去了，给小弟兄俩承诺了做好吃的。两亲公去卖茶叶的店铺选茶叶去了。这边程强丹凤也充分利用这难得机会，带着叶童程宇航弟兄两个到公园去了。 随后，程强一家四口决定一起去公园散步，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走着走着，叶童看到了一群小朋友在放风筝，他兴奋地带着弟弟跑过去加入他们。 丹凤和程强则手牵着手，跟在后面，看着孩子们快乐玩耍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这时，天空中飘来一只彩色的风筝，吸引了叶童的注意。他指着风筝喊道：“爸爸妈妈，看那边！好漂亮的风筝啊！” 丹凤和程强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只风筝在空中翩翩起舞，宛如一只绚丽的蝴蝶。 “不如我们也买一只风筝吧，让叶童和他弟弟一起放。”丹凤提议道。 “好啊，那就让我们的生活像这只风筝一样，自由自在，五彩斑斓。”程强笑着说。 于是，一家四口来到了卖风筝的小摊前，挑选了一只可爱的熊猫风筝。叶童迫不及待地拿起风筝，在草地上奔跑起来，程强和丹凤也跟着他一起欢笑。微风拂过，风筝越飞越高，带着他们的希望和梦想，飞向远方。丹凤告诉叶童要同弟弟一起玩，要照顾好弟弟，不能光顾自己，同时也告诉小宇航要向哥哥学习，哥哥在做什么要认真学，哥哥耐心教，你认真学就快学会了。正当一家四口玩得高兴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风筝在风中摇晃不定，眼看着就要飞走了。 “小心！”程强急忙跑过去，试图抓住风筝线。然而，风力太大，风筝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向着远处飞去。 “哎呀，风筝飞走了！”叶童着急地喊道。 “别担心，宝贝。”丹凤安慰道，“风筝就像我们的梦想一样，有时候会遇到困难和挑战，但只要我们紧紧抓住，它就不会轻易飞走，这个时候弟兄更要齐心协力共度难关。” 程强点点头，“是啊，我们一起去追风筝吧！” 于是，一家四口沿着风筝飞走的方向追逐起来。他们穿过草地，跨过小桥，一路上欢声笑语。 终于，他们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找到了掉落的风筝。虽然有些破损，但依然可爱。 “看来风筝也经历了一场冒险呢！”丹凤笑着说。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修复它。”程强捡起风筝，递给叶童弟兄俩。 叶童接过风筝，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谢谢爸爸妈妈，我们一起让风筝再次飞翔吧！” 这时丹凤告诉叶童：“你是哥哥，时时记住当哥哥不只是名称而已，更是责任，危难时候，首先要考虑弟弟有危险没有？弟弟有危险，要先救弟弟，然后才想法使自己脱险”。 在夕阳的余晖下，一家四口齐心协力，修好了风筝。风筝重新展翅高飞，在天空中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一家人度过一个美好周末，程强叫了一辆的士，回到家里程强对叶童说道：“弟弟读小学，写作文的要求没你初中的高，今天是你写作文很好的素材。又问小宇航，给爸爸说，今天玩得高兴不？”。 “今天玩得太高兴了，就想爸爸妈妈每个星期天都带我和哥哥这样玩”。 “少先队员！你同哥哥的任务是读书学习，爸爸妈妈的任务是上班做好工作，你现在任务是像哥哥一样去做作业，做好了再去检查一遍，今后任务没完成，或者完成得不好，爸爸妈妈就不带你们出去玩了”。 听爸爸这么一说，小宇航也像哥哥一样去检查作业去了。不一会奶奶与外婆的晚餐也做好了，程强说道：“今天晚上两个妈妈做的菜这么好，搞忘了通知奶奶爷爷他们”。 “这次搞忘了就算了，你奶奶对你的关爱应该凤妹都会体会到了，有些事，我跟你奶奶说了都办不到，可能你们说了，就能办到”。 “我知道了，今后我会注意的。今天晚上这么丰盛的晚餐，应该多喝两杯才对得起两个妈妈辛勤劳动”。 “山阳！你岳父现在不劝都喝得起劲了，你还在劝他，他是肯定喝不赢叶童爷爷”。 \"妈！今天在自己家里，喝酒不论输赢，今天大家高兴就让爸多喝点，听我们这个爸说，当时为了我读大学，爸在煤矿拼起命在干”。 \"好了！闺女，女婿都在支持你喝酒了，我成了少数民族了，你两个外孙现在还清不到，如果他们也支持外公，我就更孤立了”。 \"其实今天这种情况不一样，两个妈妈都该喝点，这是好酒，是我大姑拿来待客的，听说我岳父来了，特意叫我拿回来的”。 \"妈！喝点，程强这样说了，我都陪您们喝点”。丹凤也这样说话了。 “大家喝醉了，谁洗碗”。 \"不要紧！叶童可以洗了”。 结果当晚除了两个学生没喝酒，六个大人都喝了酒。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天。叶童和程宇航分享了今天在公园里的趣事，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了孩子们的学习上。，鼓励他们努力学习，争取取得更好的成绩。 “哥哥，下次我们还去放风筝吧！”程宇航一脸期待地看着叶童。 “好呀，弟弟。不过我们要先好好学习，等周末有时间了再去。”叶童懂事地答道。 “对，你们要像今天追风筝一样，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程强摸着儿子们的头，温和地说。 夜深了，大家纷纷回房休息。丹凤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孩子们，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激。她知道，这就是家的温暖，这就是生活的意义。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哥哥，下次我们还去放风筝吧！”程宇航一脸期待地看着叶童。 “好呀，弟弟。不过我们要先好好学习，如果我们学习不努力，爸爸妈妈他们是不会带我们去玩的，我们学习好了，等周末有时间了再去。”叶童懂事地答道。 孩子第二天要上学，督促他们洗漱好了，上床休息了，然后几个大人在客厅里聊天，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了孩子们的学习上。叶童外公询问丹凤和程强叶童和程宇航在学校的情况，丹凤回答每次开家长会，两个孩子的老师说他们表现还可以。外公意味深长说道：”我们哪一代人没有这么好的学习条件，现在他们的条件好了，他们两个大人又有这么好的文化，不像我们，他们读书时只能靠他们自己，我们是帮不了他们的”。 “是呀！当时你们家的条件这么差，程强的条件不用说了，比丹凤肯定要好的多，但我们对他的学习不是不管，是不懂管不了，我喜欢看书，文学方面东西懂一点点，但跟他们学习的东西不挨边，也无法辅助他。加上我单位上的事情又多，学习事情又就靠他自己了。现在这小兄弟俩，父母都是大学生，辅导他们是绝对没问题”。 夜深了，大家纷纷回房休息。丹凤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孩子们，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激。她知道，这就是家的温暖，这就是生活的意义。 第二天早上，山阳夫妇因在企业养成了习惯，很早就起来了，起床就去收拾早餐了，结果两个学生起床吃了早饭上学去了，程强丹凤洗漱了，他们说是到上班地方吃早饭，也走了，剩下四个老人一起吃了早饭，山阳建议：“他们小的去读书，年轻的去上班，我们四个没事做，我们的事今天去都江堰，去耍一趟，我去过一次了，今天可以跟你们当导游，说走就走，我们边走边谈，今天你们三个都得听我的，有我干妈在，叶童外婆晓得，早先我们上来，我干妈就跟我打了招呼，只管吃，只管耍，不叫穷不开钱”。 “是这样的，有程强他姑妈他奶奶在，你就根本没开钱的机会。程哥！你说听你的，我们就什么都不管了”。 “是这样的，你们也就按程强他奶奶说的整就是。今天早上丹凤晓得我们要出门耍，她把钱拿给她妈，她妈说她，我和你爸有退休金，在外面又上了这么多年的班，身上少说也有万儿八千吗。王老弟！我们两个有个重要的事情搞忘了”。 “程哥！你说的是酒”。 “对！知我者，王兄弟也。 “小程！你龙门阵要摆，转车要清到，你讲了我们三个听你的，你不要把你责任搞忘了”。 “五姐！你放心反正拉不到外国去，到了地点我知道喊，另外跟你安排个事情，你留意一下，碰到有好的食材，买一点，晚饭肯定是在家里吃”。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几时关心个生活，今天你倒有了心关心起生活了”。上午九点钟过，到了都江堰市，几个人到几个主要景点游玩一遍，这时贺勤惠说道：“程导游！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下，你这样导游，不比我上班轻松了”。 “王老弟！你们两个有什么好的建议还是要提出来，像叶童他奶奶这个建议就比较好，还有一个事，给大家提个醒，出门旅游，在景点区时，有厕所卫生间时，该方便切记有就先做好准备，不要不胀就不慌，这个是话丑理端的事”。 找到一个凉亭有凳子地方，大家坐下来休息。 “程哥！你说建议的事，我不知道你们有这个感觉没？口渴了，我一直在留意，没见卖矿泉水的地方”。 “兄弟！实际我们大家都有同感，只是我们都没人提出来，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一是找卖水的地方，二是找吃饭的地方，借这机会，我摆一个笑话给你们听，我还在五，七煤矿当矿长的时候，到一个煤矿去参观，东道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中午的菜品都把味调得很重，又没端汤出来，关键时候，把汤端出来了，大家都急忙把汤匙伸向汤碗，结果是整的是鹅汤不出气，烫伤傻女婿。下午在返程的路上是个个都在说中午吃了亏，而且当时都没人喊黄，所以从那次以后，我出门吃饭时，都警惕这件事了，我的龙门阵差不多了，吃饭地方也找到了，喝水的事暂不考虑，吃了饭再说”。 在餐馆坐下后，程山阳叫了三两酒，自己喝二两，亲家喝了一两，午饭后按原途返家。 返回家了，程山阳叫贺勤惠到超市买好菜品，叫他通知程强，然后还是两亲家母回家做厨，山阳同亲家公，到程宇航读小学的学校去接他，程强说个这个话的，叫不用接孩子，要让他自己回家。程山阳对亲家说：“我们不是有意去接他，是随意的，这样一次也没什么关系的。当然程强他们这样做也是好意。两人接到程宇航后，他感到有点意外，但也非常高兴，同爷爷外公一起回到家里。 第108章 万事有了结 当天程山阳与亲家把小宇航接回家后，程强已经同丹凤回到家了，山阳问他：“今天跟奶奶打电话了吗？ “今天电话是肯定打了的了，上次的事情不会再出现了”。 “这样就对了！事情有失误，不能长期失误。叶童回家了吗？”。 “我们也刚到家，还不知道”。 程强和丹凤回到家时，爷爷奶奶早已到家了，全家人又到齐了，程强的话又来了：“奶奶！今天晚上又是我的两个妈妈做的好菜，再有就是今天晚上的酒，是大姑妈听说我岳父来了，特意叫我拿了几瓶她待客的好酒”……，停一下，你转这么大一个圈，就是想帮你爷爷多编一杯酒吗，你个臭小子，再练习一下，你的口才要超过你老子了，你爷爷喝酒奶奶从没管个他，他自己心里有数”。 “干妈！那天说好了，您和保保过来一起吃饭，怎么几天过了，就不来了呢？”。 “吃了那么多天的饭了，基本上是把丹凤妈带上来天然食品吃得差不多了，我们才没有过来的吗，在你这里吃饭，我们会客气吗？”。 “爸！奶奶和爷爷来我们家不会客气的，您今天要表演什么节目，赶快拿出来”。 “这个小子，有你奶奶在这里，你胆子就大了，在你老子面前说话都这么随便了。干妈这个酒是霞妹，听说是丹凤她爸来了，叫程强拿回来的，这真是好酒，今天桌子上的菜，按价格算，还没这瓶酒的价格贵，昨晚上我们一家人吃了一瓶了，丹凤听说是姑妈拿的好酒，她都喝了，昨晚上除您的二个重孙儿，没喝外，我们六个大人全都喝了，今天晚上您和保保参加了，就我们八个人分享了，您认为这样可以吗？”。 “你今天喊我过来，是来喝酒还是吃菜？”。 \"干妈！其实两个意思都有，山阳说这么多，意思就是今晚上这个好酒，大家都有份，杯子都拿出来了，他们四个男士多喝点，我们四个女士少喝点，儿媳妇给你奶奶爷爷把酒斟上”。 “奶奶！我们家的这种气氛，其他家庭可能不好找，自从叶童他外公，外婆来了后，我们家这个老爸的心情好了，我们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说其它了，为我们家老爸心情变好了，干一杯！”。 “今晚这个酒，看来是必须要喝了，好的，我孙媳妇说的好，一起干”。大家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山阳笑着对干妈说：“干妈，您看咱家现在多热闹，您和保保以后可得常来。” 干妈点点头，“只要你们不嫌我们老两口麻烦就好。” 这时，小宇航跑过来抱住太奶奶的腿，“太奶奶，我也要喝酒！” 大家都被小宇航可爱的样子逗笑了，程强摸摸儿子的头，“小宇航乖，等你长大再喝”。 晚餐在欢声笑语中进行着，大家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享受家庭的温馨的氛围。晚餐后，程强夫妻两人把爷爷奶奶扶出门，在街边上招呼好的士，跟司机说好，负责把老人家送到家，他这样一吩咐司机，奶奶听了反而不高兴了，奶奶一占没喝醉，奶奶说道：“你们这样做把奶奶看着是，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了，奶奶和你爷爷身子骨硬朗的很，在家听奶奶电话”。 “老师！快走了，听我们奶奶这样说话，我们就放心了”。 把奶奶送上车后，回到家，父亲问程强，把奶奶的事情安排的如何？话音刚落不久，奶奶电话到了，告诉程强，奶奶和爷爷已安全到家，叫他们放心了，山阳站在旁边听到这电话，心里就放心了，然后大家洗漱好了，就休息了。 第二早上，一切都是按前几天节奏进行，山阳与亲家也是早饭后，照常规转公园，游花鸟市场，这时接到原来的东风煤矿，李执行董事打来电话，说他得到了消息，说是你已经辞工在家休息了，如果他还可以继续出山为公司做出贡献，公司决定还请他帮忙，程山阳告诉他实情，自己年龄早已到了不能办证的年龄了，没持证的人，公司还能用吗？而且这个年龄段，跟前几年跑现场，肯定有很大差距了，天下之大能人不少，何必找一个花甲老人，我说这些，你们公司董事会要认真考虑。程山阳说完后，把电话挂了，与亲家继续按他们安排路线，程序继续进行，中午回到家，山阳将情况向贺勤惠说了。贺勤惠说他：“早就叫你换一个电话号码，换了要少好多事”。 “说一点话，没水平，我凭什么要换电话号码，我不去，他来捆我去吗，话也可以这样说，别人看得上你，把你当一回事，才会来请你”。 “你有这种想法，接到这种电话应该高兴才是”。 ”现在我是接到这种电话，既不高兴，也不烦恼，对方打过来接一下也没什么，估计他们还会打电话来，如果又打电话来，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我还是想去看一下，各方面都适合，我还准备再干几天。还有我上次离开后，有几个当时喊到一起的朋友，没喊到一起走，不知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也想随便去关心一下”。 “你这个人，一辈子都是帮别人考虑的事情多，但别人是不是你这样想，你就不知道了”。 “人在世间上生活，总的还是好人更多，社会才能发展得好，坏人毕竟是极少数，国家宣传正能量，弘扬真、善、美”。 刚说到这时，东风煤矿李总的电话又到了，他说他把程山阳说的几个问题，都向董事会说了，几个股东的意思，程山阳愿意回去，可以去挂法人，法人不受年龄限制的，矿上的责任还是由程山阳担全责，现在矿上的事是，想干的人多，能胜任干得下干得好的人太少。叫程山阳不急于考虑干不干，先到矿上看了再做答复。程山阳思考片刻后，决定去矿山看看。他想亲自了解一下现状，并与曾经的同事们见面。贺勤惠尽管有所担忧，但也理解他的决定。 当程山阳把自己的想法与儿子儿媳说出来后，儿媳说道：“您的事，本来我做为儿媳都不该参与意见，但我们家您只有程强一个儿子，您的年龄已过了花甲之年了，各方面都不能和前些年相比了，再说我们家的经济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您和妈的晚年生活好好安排还是可以的，我说的 话，您和妈妈认真考虑一下”。 “爸！丹凤说的话，你得好好考虑一下，我知道您这个人，不甘寂寞，都想找点事做，但您总得考虑，您这个年龄了，还要干到几时才能结束”。 “你们说的我都听懂了，几个老板说的，我也想去看看，方方面面都适合再说，我和你妈走了，家里又要请保姆”。 “请保姆是肯定的，我们两个这么年轻，丹凤也是读了大学的，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当个家庭主妇，这一点妈妈不理解，您是应该理解的”。 “好吗！就这样，我会慎重考虑的”。 程山阳还是决定到现场去看一下，走的时候，也给亲家说，叫他们多耍几天，亲家公说：“你走了就不好耍了，我们总的还有一个家，今后机会多得很，现在坐车也方便。儿媳生了小孩可能就没这么随便了，到时再说”。 程山阳与李总联系好了，他乘车到了东风煤矿所在县城，李总与另一个股东会见了程山阳，寒喧过后，讲了一些煤矿的大概情况，李总说：“程矿长你是行家，到了矿上，你一了解，就全部清楚了，我们再给你介绍都说不全，还是你亲自去了就晓得了”。 \"那就这样，蔡总你有事你忙，我同李总到矿上去，我这个人是个急性子，我们马上走”。 \"再忙也吃了饭再走”。 “李总有车，一会儿就到了，我有一个老朋友还在等我，就这样吃饭的事下次再说”。 出门上车，不一会就到了矿上，听说程山阳要回矿上来，以前一起共个事朋友，早就在餐馆等起了，免不了大家又欢聚一堂，午饭后程山阳到李总办公室，听他介绍了近几年的安全生产，经营情况，李总说道：“你走后不久，肖总也辞职离开了，你们走了后，就按你推荐的杨矿长负全责，刚那几年还免强应付得走，最几个月效果就差了，另聘请了一名工程师，感觉与杨矿长配合也很差，如矿长与工程师有分歧，工作起来效果不用说也好不起来，我也多次做了调解工作，始终没有效果。还是你在时候，你们几个配合的效果才好，当时这么大的困难，你都把它处理好了，所以公司几个老总都希望你能又回来”。 “李总！我也不是神，做工作也靠大家努力，我这次来了解一下，我不能说我这次就一定会转来，我抽时同他们几个聊一下，了解一下究竟是什么问题。就这样吧，今天我肯定不走了，我们过会再聊吧，我到调度室会一下我的老朋友”。 程山阳来到调度室，同王明光见面，看到好亲热：“这么多年没见面好想你，听你说已经没干了。又听说你，我们老板准备把你请转来，我看了一下，这个局面看你转来好不好收场，说实话我比你小点，这个样子我早就不想干了，找老板辞工，又辞不了，内心好烦躁，当时有你在，有什么话还可以找你述说，现在遇到问题，就只有自己一个人闷起”。 “我离开后，矿上有些什么调整变动”。 \"要说变动，应该是没什么大的变动，基本上你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杨中兴是我们一个矿的，他有什么招术，大家都清楚”。 “一个企业，一个单位经常换规矩，换方法不好，但长期不调整，不改变也不行，为什么国家要提倡改革，就是这个道理。杨再兴，陈中利他们还在干吗？ “你没在，这一点好，管理岗位稳定，不会出现大的变动，杨再兴上早班，陈中利上中班，刚才吃饭的时候没在吗？这个人脑壳有时转得慢，倒也好，一辈子吃稳当钱，今天你不走了吧，晚上我不喝酒，都陪你喝二两，本来中午都该来的，但老板有规矩，所以没来，这你会理解的”。 “好吗！晚上再说，我现在去找杨中兴摆谈一下，我来不来都摆来听一下”。 “杨中兴上早班去了，快当马上要出班了，工程师蔡中奇可能在办公室，看你可以去找他他聊一下吧”。 “好！我就去找蔡工聊一下，听一下他说点啥”。 程山阳来到蔡工程师办公室，一进门就自报家门，蔡工程师高兴的迎接到：“程矿长！你的大名几年前就听说过了，这次听说老板又要把你请转来，东风煤矿看你转来，好一点不”。 “蔡工！我们初次见面，你的心情就这么消极，我的名声是别人吹的，徒有虚名，关于老板喊我转来一事，老板有这个想法，我现在还没这个打算，这个矿的条件还是可以得很吗”。 “可以得很，当年你为什么又选择离开呢？”。 “这怎么说呢，有些话叫一言难尽，听你说话的意思，好像有苦衷不好说的”。 “也不算什么苦衷，这个问题，如你来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听你这个话的意思，你的问题不算很大，很好解决的吗”。 “换做任何人好解决，落在我们身上不好解决”。 “刚才我说了，我没有确定我来不来，但我听你说话的意思，你们有点不愉快，应该工作有些误会，小误会没及时化解，就成了大误会，大家一个矿，一齐共事，这样处起对大家都不好，都不利，找个机会互相打个和牌，听李总说，他都出面为你们调解过，都没解决到问题，好大的深仇大恨解决不了吗？听你说的意思，我感觉就可能是工作上产生了一些误会造成的，我明天要走，如果不走，我来给你们当个和事佬”。 “你就到东风煤矿来不行吗，你刚才说，这里条件可以吗”。 “我年龄大了，不能办证了”。 第109章 老年新追求 程山阳从与蔡工的对话中，了解了两个人矛盾的一个大概，可能就是一点小误会，双方没正确的处理好，酿成了大误会，加上李总调解方法没掌握好，反而越调解，误会越大，他还是想从杨中兴身上了解一点情况，这个杨中兴，当年程山阳离开时，李总叫他推荐一个接替人员，当时走得匆忙，也没认真考虑接替人员素质能不能过关，对于人材谁又说的准，有的人是越干越成熟，越干能力越强，有的人干了一辈子，也没什么长进。他来到杨中兴办公室，杨中兴见了很是高兴，又是沏茶，又让座。程山阳说道：”杨老弟！你这样做就见外了，我们既是朋友又是同事，这次回到老地方，来看一看老朋友”。 “程矿长！你的事我早就清楚了，我们李老板到处打听你的消息，一听说你没在王老板那里干了，就千方百计打听你的消息，几天前就听说，找到你了，然后听说你今天要来，上午下井处理一点事情，程矿长！这个位置还是你来坐更恰当，我这几年都不知道怎么混过来了，听说董事会要把你请转来，我都去找李老板说，叫他们想办法把你请转来。说实话早先没接手这个位置，还认为没什么难处，没想到一坐上来才认识到厉害，跟以前单管生产简直是两回事，别人干事是越干越轻巧，我是趆干越恼火”。 ”杨矿长！如果一个企业一人都能干好，老板也不会用这么多人了，现在集团公司有专门的智囊团，年轻人现在出去打工，要面试，除了考你的智商应变能力，如果应聘领导岗位，主要领导岗位，还要考你的团队精神，耍个人英雄主义也许应聘不起”。 “程矿长！说实话早先我在矿上是块什么料，大家都是清楚的，也是到东风煤矿来了，肖总才安来管生产的，当时你和肖总在，我又是负责生产，还感觉没什么事，你们两个一走开，抽我上这个位置，才感到压力之大，程矿长！说实话，我找过李老板很多次了，叫他把我换下来，这次找到你了，我的事情可能落实得好了。我记得你在我们矿上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想当官的人多，当得下官的人少。一个采煤队换十二个队长都过不到年。这下才认为你讲的有道理”。 “那是我乱说的，有的人能力不强，当官也当的上好”。 “这种人是有后台，有靠山，或者是家族氏企业，是上辈人留下来的产业。蠢才怎能打江山”。 “杨矿长！听你讲话还是一套一套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我没事问来耍，我在路上就听说，你和蔡工有点分歧或者是不和，如果是两个长期在一个矿，你们两个是主要管理人员，思想统一不到一起，这是一个很伤脑筋的事，要想办法尽快解决，否则你们双方都会吃亏”。 \"其实事情很简单，他总认为他是工程技术人员，凡事要压我一头，有些时候在公众场合都这样，时间久了哪个受得了”。 “这是工程技术人员的通病，他们是专业技术学校出来的，在技术方面始终感到高人一等，他们在讲技术方面的事，我们听就是，不与他们发生争执，他们的自尊，感觉到受到了尊重，实际上技术上的事，也要承认他们是内行，我一个初小文化的人，同事甚至下级的文化都比我高，要去领导他们，你必须要有使他们服你的招数，你行行都比他差，他怎么会服你”。 “在矿上的时候，在你的领导下干过活的人都说，开会听你讲话，要学很多知识”。 “我这个出身平寒，没其他人这么多学习的机会，只有抓住一丝一毫的学习机会，拼命学习，我也善于吸取别人的经验教训，今下午同你摆得多了，还是哪句话，这次我不一定来，各方面都合适，也许我会来，好了，我去会一会另一个朋友杨再兴”。 “你不会我来了，我出班就听王明光说你来了，早就听说你又要回来了，大家都高兴了，走吃饭了，杨矿长同我们一起吗？”。 “这种时候，这种事还用问吗？走一起今晚上高兴一下”。 “跟你们两位说一下，今晚上李老板肯定会来，吃饭之前你们就不要去跟争了”。 “这种事也看情况，我们的好朋友来了，不可能大家稳起，等到他老板去买单，不显得我们朋友太假了吗？”。 刚一到餐馆，餐馆老板见到程山阳，忙招呼道：“程矿长稀客，好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精神”。 \"老板生意好！”。 \"全靠大家照顾！”。 这时李总到场了，坐起了一大座，李总说道：”大家听说程矿长回来了，都说要来陪两杯，今天我先说，你们在座的，都是程矿长的同事朋友，肯定都是要去买单，今晚上谁也不要同我争了，喝酒可以争”。 \"我们歇了很久没这么一起这么畅快喝酒了，我还回想得起程矿长第一次和我们喝酒的情景，今天程矿长再像当年一样豪爽一回”。 “汪五两！喝酒不行，煽风点火还可以，就借汪五良刚才的话，今天晚上大家喝痛快，前提是不能影响正常工作。现在开始今天晚上的活动，为今天晚上程矿上与我们的相聚干杯！”。 “今天晚上这顿晚餐，大家都知道了，是因为我程山阳而起的，刚才李总说了，应该今晚发起人是李总，我先敬李总！然后同大家共饮一杯，感谢大家的热情，干杯！ \"我杨中兴平常的话不多，但今天在这个场合，今天程矿长受李总邀请回东风煤矿来参观考察一下，他满意了就有可能回来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了，为此我代表我自己敬程矿长！”。 就这样，挨着个的每人同程山阳喝了一杯，就这样大家尽兴而散，然后李总叫刘邦收拾床位，我同程矿长喝茶聊一会儿天，他休息了明天要回省城。在李总办公室，程山阳说道：“歇了很久没这样喝酒了，幸得好酒量大，不然今晚上就无法与你聊天了”。 你今天只看了矿区的外貌，井下这么多年变化还是不小，矿上一些分配管理办法，一些安全管理等等制度，与你走的时候，没有多大调整”。 “今天下午，我在调度室问了王明光，实际上我们没来时，没设调度室，是我们来了才设置的，调度室它是安全生产的指挥中枢，王明光说，我走了这么多年，矿上人事，规章制度没做多大调整。我是这样认为，一个企业频繁的调整变化不好，但一直不动也不好，一个国家都提倡要改革，一个企业一直沿用老办法不好，我们老百姓，都喜欢吃新鲜饭，接受新事物，当然董事会不会管到这一层来，这是靠矿长来制定，来实施”。 “公司董事会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就是你刚才说的，不可能管的这么细”。 “另外矿上目前还有一个急待解决问题，就是矿长与总工程师不合拍的问题，其实这两个人在煤矿都是至关重要的，如果这两个人有矛盾不合拍，工作怎么推行，我建议你们，确实调解不好，起码要辞退一个，另外聘请一个，不然长期这样要出问题，今天下午我跟两个人谈了话，实际上我都是管闲事，两个人都是小误会，造成这种局面，主要是两个人肚量太小，论中一个稍微肚量大一点，就不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听说你都调解不好，就是问题了，你再把两个人喊到一起，讲明只能讲自己的不对，就是伟人讲的做自我批评，如果都还调解不好，就只有我说的那种办法了”。 “我现在有个最好的办法”。 “你有最好的办法你不用，又是为何？”。 \"这个办法就是你到矿上来，我们几个股东都商量了，你来任总经理就是，其他人员都不动，至于你来了后，人事要怎样调整，由你定，有什么难处，我全力支持你”。 “其实我晓得你要说这句话，其实我有难处，一家人全部反对我再出来工作，现在是两个孙儿了，我回家再做一做家人的工作，尽量争取到你们这里工作，我这次来也确实看出来了，你们这里事情的紧迫性。我明天就返回去了。今晚就聊到这里吧”。程山阳站起身，与李总握手道别。他表示会尽力说服家人，同时也希望李总能再多给些时间。李总明白其中的难处，也不再强求，表示等待程山阳的好消息。 第二天，程山阳踏上了返回省城的路途。一路上，他思绪万千。一方面，他对东风煤矿的现状深感忧虑；另一方面，他也在思考如何能够平衡家庭与工作。 回到家中，程山阳与家人深入沟通，分享了他对东风煤矿的看法以及自己内心的挣扎。尽管家人起初有所顾虑，但看到他的执着和责任感，最终表示会支持他的决定。 在家里一个人冷静下来也在思考，也回想到东风煤矿过往，李总一直对他器重，最后还是决定，再出山一次。丹凤感到公爹下这次决心的难度，与程强商量后，还是决定家里重新请保姆，让公婆同公爹一起，跟两个老人说好，就是山阳可以再次上班，勤惠就不要再干了。 得到了程山阳要到东风煤矿消息后，李总才体会到，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的真正含义，从古至今都是人才就是效益。他亲自驾车到省城接程山阳夫妇。程强知道了老板驾车来接父亲也与姑妈请了一会儿假，送父母，李总见了程强后说道：“小程！谢谢你们对公司的支持，看到你们父子俩，我又想起一句话，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总过奖了！我爸这次又要到你们公司来工作，我们一家人都反对，尤其我爱人，按她说的，老父亲这个年龄了还出去打工，别人说起不是光彩的事。我父亲去了，就必须要把我妈安排她同我父亲一起，这样我们也更放心，这次我妈在你们那里就不要安排她的工作了，拜托了！”。 \"小程！你吩咐的事我们会考虑的”。 当天下午就到了矿上，在车上时，李总就电话通知办公室主任，安排除下井上班确是关键工种的管理岗不能参会外，全部在会议等候开会。在途中吃了午饭，下午三点后返回矿上，所有人已在会议室等候开会了。 到了会议室，李总首先说道：“这位程矿长，现在是程总经理了，经公司董事会研究决定现聘请他回东风煤矿主持全面工作，应该在座的大部分都认识，我也就不一一介绍了，现在请程总给我们讲话”。 “我说我做事雷厉风行，没想到李总比我还加个更字，刚才李总说了，出于礼貌，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程山阳，禾口程，大山的山，太阳的阳，在八年前曾在东风煤矿工作过，所以对这里一切都比较熟悉，但这次回来肯定与八年不一样了，所以我得一切从头再来，还是请刘邦将所有的今天到会的，以及今天因工没参加会议的人的电话号码写一个给我，二是各部门将你们的管理制度，分配方案报一个跟我，三是不知以前我定的会议制度还坚持没？如坚持了就继续，没坚持就从现在起，每周一下午三点在这里准时开生产调度会，参会人员由调度室通知，今天有些人不属参会人员，可以不参加，记住参会人员必须带好纸和笔，参会时要做记录。今天我来到东风煤矿了，跟大家就算是一个整体了，今后大家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今天算是第一次见面，其它情况不了解，不知不言。我的话完了”。 散会后，李总把几个矿级干部留下来，只有一个生产矿长是程山阳离开才到的，其余全是老面孔。这时李总对大家说道：“公司现在把程总聘请回来了，大家都不要紧张，你们职位岗位工作任务不变，有一点变了，矿上工作由程总负全责了，把杨矿长压力减了一些，其他人按部就班干好就是”。 ”这位是生产矿长，叫什么名字？”。 “程总！我叫丁四功”。 “刚才开的管理人员见面会，有些话我没说，现在我们几个是东风煤矿的中坚力量了。我这个人，同我一起工作过的人知道，工作认真生活随便，公司把我喊回来，工作肯定要有新的起色，从现在起，叫水不紧鱼不跳，有了压力自然就会变成动力，你们永远记住一个事，要你们做到的事，我首先要做到。明天是哪位上早班，我同他一起，辛苦一下，把井下所有自留地全跑一趟，在调度室汇合。李总今天的事就这样吧，我还得去收拾一下住宿。 第110章 更换新思维 到了原来八年前住宿过老地方，李总为了使程山阳熟悉旧环境，将八年前，他们住过的宿舍还原给他们，程山阳回到宿舍，关心的问道：“五姐！我们到了打电话回去没？今天晚上不用说了，只能开馆饭了。关于你上班的事，怎么办？ “程矿长！你现在上班了，关心你工作上的事，家务事该我管，打个电话报平安的事你都在问，你心也太细了，吃晚饭的事，刚才王明光说了，在他那里去吃，我工作的事，像上次的工作就可以，我们不跟他们说就是”。 程山阳到了以前八年住过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浮想联翩，时光迅速一晃而过。待勤惠安排好一切后，夫妇俩收拾好，因王明光已提前说了吃晚饭的事，他已经安排了，夫妻俩来到了王明光住宿的地方，这时王明光得到消息，知道了程山阳返矿工作的确切消息，加上下午管理人员见面会上的证实，他散会委托检身室的王老师，代他看到一下，我有一点事，要处理一下，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当晚吃饭时，程山阳问王明光：“调度室加配了人吗？你怎么可以离岗回家做饭”。 \"程矿长！你的心好细，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这次来了，作为调度室还是做一点人性化的设置，实际你在其它矿设置调度室，我很想跟你提出这个建议，在其它矿没这个条件，现在东风煤矿这个条件具备了，可以将检身室，调度室，综合成一个部门，在进班的高峰期，调度室主任与检身员一起上岗，平常时可以留一人上岗，这样机动灵活又便于操作，你想是人，哪有不耽误一会半会的，哪有人方便的时候都没有时间去方便，也不可能调度室主任二十四小时上岗，一查你的调度室人员上岗安排一点不人性化。我说了这么多，你分析一下是不是这个理”。 \"今天晚上你叫我吃这顿饭，对我来说，太值了，按你说的人性化管理，如上级部门一查是经不起推敲的，就是你说的，一个人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上岗。我马上将你们做成一个综合岗位，重新给你们制定一个综合岗位责任制，制定一个人性化的调度检身的岗位责任制。这个事在你没给我提出来，我也就没考虑到这个人性化事情上来，所以说人考虑问题，是永远都有考虑不到的地方”。“那就先谢谢王主任了。”程山阳笑着说道。 “都是为了工作嘛，而且这也是咱们煤矿的一次改进机会。”王明光回道。 饭后，程山阳和勤惠回到宿舍，感慨着这次回矿的收获颇丰。 “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还真有点期待呢。”秦惠整理着床铺说道。 “我们这次回来，好的方面，生活上是轻车熟路，工作上我不像上次是矿长，这次因为办不到矿长证了，所以这次是总经理了，矿长要排到自己带班，这次由杨中兴排值班矿长的表了。我们休息了，明天要下井要把所有的井下场所看一遍”。 “你脑子呆了，谁规定你一天要看完，多看两天，看仔细一点不是更好吗，事情不要操之过急，好！就这样休息了”。 次日早上，在餐馆吃了早饭，来到调度室，王明光知道程山阳到矿的第一道工序到现场，他提前把工作服，安全帽，一应入井东西准备好了。 这时值班矿长杨再兴，早己在调度室等候程山阳了，蔡工程师也到调度室来了，他也听说程山阳要到现场巡查，所以也赶到调度室来了，程山阳见蔡工到了，很高兴说道：“本来是要请蔡工同我一起入井，工程布置方面的事，你才讲的更全面，我想多一天跟你联系好了再说，没想到你主动来了，这就更好了”。 “程总！你太客气了！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该自己的事，主动干，被动干都要干，何必被动干呢？”。 这次入井乘吊挂人车了，比起八年前又前进了一步了，由杨再兴引路先看了一下掘进的两个碛头，然后又看了一个主采工作面，主采工作面用的截槽机，液压支柱，比八年前没太大变化，然后看了一下几条主要运输大巷，就同蔡工一起出班了，在出班路上程山阳约蔡工，下午在办公室有事同他商量。 回到家里，贺勤惠说：“凡事都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这次来肯定是要自己做饭，这里同兴业，天柱山，云盘山不一样，是没有食堂的，这次来没带厨具，这次在镇上现购，今天买的东西太多了，一个人搬起好吃力”。 “才来，我的工作上的不操之过急，你办生活上的事，也不操之过急，才来生活可以简便一点，只要吃饱就行”。 “现在也只能这样”。 “我这个人生活上不计较，你怎么弄，我怎么吃就是，几十年的夫妻了，你是清楚的”。 “你再随便，我要过得去才行”。 “就这样！理解就行了，中午随便吃点东西就行了”。 中午吃了饭，午休了一会儿，下午来到蔡工办公室，程山阳对蔡工说道：“我有一个设想，在我前次八年前时，如我不走，我可能都实验了，这次李总喊我转来，我这个设想又有了，当然这个设想要求得你的支持。就是我们目前采煤工作面的双层煤，只采了一层，另一层没采，当时手采是两层一并采，但中间这层矸石太硬，又厚，所以就我们这种半机械化的采面就只采了一层，也就是稍厚点这一层，稍薄一点这一层就丢弃了，我感到浪费太大，而且矿上巷道打出来了，机械设备通风通施也做好了，就差一步，就是我们大胆实践实验，这一层稍薄一点也把它采了，重新制定一个新单价，比另一层单价，做一点调整，提高一点，做为矿上来说，总的生产成本会大大的降低下来，这件事如我俩商量了，取得了一致意见后，我再去征求李总的意见，要求得他的支持，要投入重新购买这种规格型号的液压支柱。如果这个实验成果了，我们又将走出了一条分层开采的新路，我这个思路你考虑一下可行不？”。 “程总！你这个设想可能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我做为搞工程技术的专业人员，我支持配合你，你可以去找李老板反映你的设想，也把我的想法一并告诉他。你现在来了，今后矿上的工作会有新的起色了”。 “你谈到这里了，我也来到东风煤矿了，李总在昨天的管理人员会上也宣布了，现在东风煤矿是我负总责，实际上我来了，叫杨中兴领导安排我，他也不敢承认，这个事我们大家都心照不宣就是了。你们两个的事，我尽快抽个时间，我出面调解一下，今后工作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难，我们大家必须要齐心协力才能把工作干好”。 “你程总来了，一切都好办了，我听你的”。 程山阳同蔡工商量好了，采煤工作面分层开采的事情后，随即他也跟李总汇报了这个事情，他表示会全力支持这件事，程山阳同蔡工再次商量后，将开采另一层液压支柱的规格告诉了李总。矿长程山阳通知生产矿长丁四功，采煤队长潘存海开会商定了启采决定。叫机运科唐文辉，将机电设备安排到位。 李总他感觉到程山阳到了，所有的干法都有改变，矿上生产调度会的气氛内容，都有了很大改变。 在调度会上，生产调度室成员改变成综合性了，检身员也增加新的责任，拟定了新的岗位责任制，责任增加了，待遇也有调整。 程山阳感觉机会成熟了， 提前与李总联系好了，也征求了他的意见，就是调解杨中兴，蔡中奇闹矛盾不和的事，程山阳也和李总说好了，如果这次再调解不好，就只有采取解聘一人的办法了，此事不能将就，如果将就下去，势必给矿上带来损失。程山阳将两人约到了一起，让他们坦诚地沟通。杨中兴和蔡中奇起初还有些抵触，但在程山阳的耐心劝导下，他们逐渐打开了心扉。 杨中兴承认自己之前过于冲动，没有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蔡中奇也表示自己有些固执，没有及时化解误会。 解决了这件事后，程山阳更加专注于工作。他与团队一起努力，推动采煤工作面分层开采的实验，希望为矿山带来新的发展机遇。 事情一件件得到解决，现在程山阳的主攻目标，是把分层开采的难关尽快拿下，他天天下井到现场与工人，共同商量共同操作，看到这个年龄的程总如此沉下心来，为了实验成功，这么努力，半个月之后，李总的支护材料也到位了，实验终于成功了，这次实验的成功为东风煤矿解决很大问题，解决了采掘接替，成本也得到了很好控制，矿上经济效益立即就显现了出来。 当时李总安排贺勤惠工作时，又安排她负责办公室的卫生打扫，程山阳不同意，担心公司董事会有看法，李总表态，我既然是矿上的执行董示，这个事还是能够做主的。这次实验成功后，李总对程山阳说道：“我做事还是有尺度的，如平白无故给嫂夫人发工资，你和嫂夫人接受不下，我也不可能表这样的态，这次分层开采的成功，效果出来后，董事会几个股东说给你们几个有功人员，发奖金”。 “李总！我到矿上来，就这样你们老板都给了很大的关照了。实际上这次分层开采，我当时还是很担心成不了功的，如果没成功，公司又这么大的投入，我内心还是有压力的，失败是成功之母，哪段时间天天在现场，亲自操作，自己掌握效果，我老婆都感到，说我年轻时的疯病又犯了，我对她说，你什么批评的话都可以说，就是不准把这个事情，透露儿子儿媳。成功了，万事大吉”。 “哪几天你这样做，我都反对，毕竟你这个年龄了，岁不不饶人”。 “李总！我这个人最信奉的一句话，以身作则，它具有最大的说服力与号召力，我不管在任何地方制定规章制度，都能推行得走，我定的规章制度，在没执行前，草稿先交大家讨论通过了，然后上墙，今后你违反了某条某款，自己对号入座。李总！我们现在的分层开采，要引起高度重视的问题，就是安全问题，作为分层开采，对我们来说，还属于新生事物，我都跟几个部门打了招呼了，分层开采这个工作面一切优先，这个工作面的推进度越快，安全就越好控制”。 程山阳他都没想到事情，解决的如此顺利。他到东风煤矿工作的事，几个月后，天柱山煤矿王占江，得到程山阳又在东风煤矿上班消息，他打电话来埋怨说：“你当时要辞职时说你年龄大了，非得辞职不行，怎么回去变年轻了吗？你在我们公司，我们感觉还是对你还是可以的吗”。 “王总！先对你说声对不起！我的情况年龄大了是事实，云南，四川是一样的，超龄了，矿长证是不能延期的，这次回四川，休息了几个月，不知这个李老板从哪里知道我没干了，找到家里反复跟家里人做工作，他把家里人工作做通了，所以这次又到这个地方才干两个月，我这个年龄随时都有毛病发生的可能，所以没在你们哪里干，其实你们也不要有什么舍不得。我们的上下级关系，朋友关系是永远存在的”。 “今天给你打电话，主要是关心一下，平常各有各的事，很少联系，你说的也是对的，你的年龄大也是事实，煤矿是高危行业，你平时肯定也要下井，一定要注意安全，当领导工人安全要注意，自己安全同样要注意。好的！我们友情一直都是存在的，今天的电话，你不要误会，今后有时间，会到一起喝茶吃酒”。 “好的！机会多得很”。 第111章 东风新创意 接到王占江电话后，回到家里，程山阳回到宿舍，把情况跟贺勤惠一说，贺勤惠说道：“我们这里隔他这么远，平时又没有联系，他怎么知道我们又出门干起了”。 “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这方面的信息要了解还不是很方便的吗，他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我这么多年给他服的务，也算对得起他了，我这一辈子，经历的老板板也不少了，其实现在的李总算是最讲人情的人，你同我一起，你都应该有这方面感觉”。 “我感觉，我们当地的高老板，贺老板还是可以，你这个人的本事在哪里，不论哪个老板都喜欢你，应该老板不会炒你鱿鱼，只有你炒老板鱿鱼。你对李总感觉好，就多尽一点力，这样就等于报答他了，你在这里干的越好，他在公司就越说的起话。有个事，儿媳一直同我通话没问我上班的事，这次她突然问我上班没有”。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老板准备安排一个很轻松的活，我还想干，你估计她怎么说？”。 \"我猜不到”。 “她说活轻松，我又耍起无聊，可以干”。 “这就对了吗！证明你儿媳妇理解你，你下次就跟她说，你已经上班了，当时在家时，她主要想到你帮我做事。你当公婆，你可以试探性叫她再给你生个孙女”。 “你以为我是傻子，这种话你怎么不说”。 “公爹在儿媳妇面前说这种话，我脑壳长包了吗，你说出这种话，成与不成，她都不会反感，她会理解你的心情”。 “当时没生宇航时，她都是想到你是封建思想严重，想到要传宗接代的事，还要她生，你想都不要想了”。 “五姐！我下来有一段时间没与干妈通电话了，我前段时间工作太紧，没问你，你与她通电话了吗？”。 \"这个老太婆，她是不嫌事多的人，她肯定要打电话问的，我们出来她本来就不高兴，她打电话问我，为啥不跟她说，把她瞒着，我在电话里跟她说，老板在家里面来求我们了，程强丹凤都知道的，我这样说了，她的气好像小了些，我说你才下来事多得很，叫她有事给我说，所以你手机上才没有她的未接电话”。 “谢谢你！你这样回答是对的”。 “她近段时间，在几个妹妹家轮流耍去了，应该心情好多了”。 \"好了！没事我到调度室去看一下”。 来到调度室，刚好杨中兴，蔡中奇也在，三个人在一起聊到生产上的事，杨中兴说道：“采煤一队工作面马上下马了，肖中良找了我几次了，问他工作面下一步是不是也像二队一样分层开采？”。 \"这个话可以明确告诉他，分层开采的事，是铁定了的，工作面出现了困难，矿上可以根据困难大小给予适当解决。通知他做好搬家准备，明天早班，我同蔡工同他一起到新工作面，确定一些启采前的工作，王主任马上用电话通知他。杨矿长明天你不值班，你中班到采煤一队现场，具体问题具体安排一下。今天还好，我们三个都到调度室来了，也落实几个事情”。 第二天早班，采煤一队肖中良队长，前一天得到了调度室王主任的电话通知，早早的来到调度室等候两位矿领导，三人到齐了，一齐入井到了采煤一队接替的工作面，交待一些相关事项，程山阳告诉他，属采煤队自身该做的工作立即着手安排，工程问题自已如实统计好，交生产矿长丁四功，其他辅助部门的工作，矿上会立即着手安排，蔡工也向他交待工程技术方面的问题。程山阳表扬了他，称他是负责任的好队长，工作面还没结束下马，都就督促矿领导，为其自己做下一步工作面准备工作了。 工作向肖中良安排好了后，程山阳同蔡工出井，在澡堂洗漱时，蔡工对程山阳说道：“现在我两个各干各的事，我要去完成我的采煤一队几个规程，你去干你的”。 “好的！我去找机运科，通安科布置该他们办的事去了”。 东风煤矿的事按部就班推行起来了，这天是周末，程宇航不知采用什么办法，把他妈电话用来给奶奶通了电话，贺勤惠不知是孙儿打来的电话，看到是丹凤的电话，“忙问凤妹有什么事吗？这时才听到是宇航的声音，他带着哭腔说话，“奶奶！您和爷爷快回来吧，我成绩没考好，妈妈不要我了”。 “宇航！不要哭，等奶奶问了你妈妈再说，好好读书”。 贺勤惠将孙儿打电话的事告诉了程山阳，她说这种该怎么办？程山阳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他把成绩单拿回家跟他妈妈看了，他妈说了气话，所以不知他怎么拿到他妈的手机跟你打电话，他不去找他太奶奶告状呢？等我空了给丹凤打电话，叫她说话注意用词，没事，小孩说话你也当真了，你想她的儿，她可能不要吗？”。 晚饭时程山阳拨通了儿媳妇的电话：“凤妹！我很少时间与你打电话，平时都是你妈跟你联系，今天有个事情，你妈叫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你接电话不让叶童他弟兄俩听到，宇航用你的电话跟他奶奶说，他这次月考成绩考差了，哭着跟他奶奶说，你不要他了，叫我们回去，还好他没去找他太奶奶说这个事，凤妹！宇航读小学马上就四年级了，这个时侯有些道理他不是弄得这么明白，你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不用多说，有些道理我一说你就明白了，教育孩子要分年龄段，要注意措词，成绩一次偶然没考好也属正常，没考好一起同他找原因，总结出错在哪里，不能说不要他了的话，这是很刺伤孩子的话，孩子错了就是错了，指出他错在什么，该怎么纠正改过来，有时大人错了，也得认错，一个家庭必须的有这种良好的氛围，我一个人在说，说多了，请你理解！”。 “爸！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用我的手机跟您们通话，昨天我讲的话，过后我也认为不该这么说，我会跟他承认我当妈妈说错了，今后说话注意就是，这个事我会跟程强说叫他也要注意，不要犯我类似错误”。 “你明白了就好，记住他与我们通了话，你装着不晓得，这样你给他承认你说错了，效果会更好，过后你可以跟他弟兄俩说，他们要跟爷爷奶奶通电话可用妈妈电话。今天与你通电话，听你这样说话，我很高兴，就这样了”。 贺勤惠见电话挂了后，赶忙问事情如何？程山阳回答她：“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实际上我都讲多了，这么简单的道理，稍微一讲她就会明白，就比你只读了小学的人明道理更快”。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叫你跟她说，我说达不到你说的效果，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马上要过春节了，我们怎么办？”。 “这有什么问法，到时回家就是”。 “我是问明年还来不来？”。 “这个话，我不好回答你，只能是到时再说，现在还早，把饭弄来吃了，我还要到办公室办一会公”。 吃了饭，在办公室，李总李老板打电话来，说是有个煤矿的老板和矿长，联系要同另一个矿的矿长，到我们矿来学习分层开采的方法”。 “李总！在我们当地的地质条件，像我们矿一样的地质结构的煤矿很多，也不是说我保守，你可能知道，国家有专利法，一个人发明了一件东西，他到国家专利局申报了专利，你其他人要仿照他的生产，你必须购买他的专利，否则你没经过他同意，你仿照他的生产了，你就是侵权，就是违法。国家现在法律多得很，还有商标法，你是老总这些事，你肯定清楚。这件事你如果答应了他，也就同意他来看一下，如没答应，就说我们还在试验中，此事怎么做，由你自己考虑”。 说完后，他找出采煤一队工作面的图纸，规程在认真仔细看，思考怎样运行才能达到最佳效果，这时蔡工电话到了，程山阳告诉他，就在办公室，不一会蔡工到了，他向程山阳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采煤二队的分层开采成功了，但是有这样一个问题很突出，开采一层的劳动力要分成两层开采来作业，这就出现了劳动力严重不足的问题，如要轮番换起采，显然就达不到推进速度了。 “我在办公室正准备跟你打电话，这个问题当时试采成功的时候，这个矛盾已经显现出来了，实际上分层开采的经济效益理论上成功了，在实际运作上，就差劳动力配备这个环节，要这个环节完善了，经济效益才能彻底显示出来。今天晚了，明天把李老板杨矿长，找到一起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今天就休息了，我负责通知通他们两人，就是明天上午八点钟，在小会议室集合”。 第二天上午八点，四人到齐了，程山阳首先讲话：“今天把几位通知来，目前矿上有个急待解决问题，昨天晚上我同蔡工议了一下，此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 “程经理！是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大家才晓得”。 “这个事，就是我们采煤队的分层开采的问题，试验成功了，要想达到应有的效果，目前存在问题，就是严重缺少劳动力，马上采煤一队搬迁工作面，肯定也要按分层开采来布置。别人听说我们的分层开采成功了，要来学习，我们自己成功了，就不做吗？”。 李总问道：“你说的就是劳动力问题，劳动力组织不拢，又要不浪费资源，两层煤也一齐开采”。 \"这个方法，我考虑过，就是一个工作面两个采煤队，一个队采一层，这样达到了，不浪费资源的效果，推进的速度也达到了。出现问题是，两个队在一个工作面不好管理，产量比目前还有降低，明里的是补采的这一层煤厚要稍薄一些”。 “程经理！你说的分层开采要达到我们所需要的效果，就还要组织人员，否则分层开采也就失去应有的效果”。 “是这样的，所以把几位找来就是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这个问题，看李总有无高招？这个问题是看到了成果，就是争取不到”。 “我向公司董事会请示一下，看他们有无其它办法”。 “我分析了一下，估计公司董事会也不会有很好的解决办法，现在我的建议，我们就在自己身上想办法，我们在井口会，及各种会议上宣传矿上要招工，因为我们是半机械化采煤，技术含量要求不高，招来的人给一点优惠条件，其他介绍了人来的，也给一些优惠，另外采煤一队搬迁工作面后，形成正规工作面还有一个过程。另外有个事提前跟李总汇报，采煤一队分层开采又要购买一个工作面的液压支柱”。 \"目前的办法只有照程经理的说的办法去做了，大家分头行动吧”。 程山阳分头找了杨再兴，陈中利，安排他们以出公差名义出去招工，就到偏僻一点的穷乡僻壤的亲戚处招人，这次招的人，就是从未入过井的人都行。几日后，陈中利打电话回来询问，矿上说的优惠是否能兑现？程山阳叫把电话拿给这个询问的老乡，程山阳告诉他，优惠的条件，来矿的车费，路途上工资，工资是矿上发工资的时候才发，一套工装，工资按月发放，又问来后生活怎样安排，程山阳又告诉他，只要是上班后，由矿上与餐馆老板联系保证生活，但费用在自己的工资内扣除，具体生活怎样安排，到矿再协商。陈中利当时就联系二十多人。杨再兴联系老家有七人，这次两个出去后，共带三十一人转来。 陈中利招的这批人全是没出过远门的老乡，来后开会，体检，办好一切手续，然后由蔡工组织安全培训，几天后把所有的手续处理完。这批人提了一个要求，他们要自己人管自己人。对这个要求当时就拒绝了，给他们答复是，你们可以推荐一人当你们的头，他只做为你们召集人，矿上有关事项可以通知他参加，但井下的安全生产管理他不能参与，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根本就不懂，如今后会了，当队长矿长都可以，听程山阳这么一解释，来的人也服了，选了一个召集人叫程中文，来的人全分配给采煤二队潘存海。 第112章 又是新学问 经过采用程山阳想到新方法，把采煤二队缺劳动力的矛盾缓解了一下，分层开采的工作量加大了，显然一个队长应付不过来，为了稳定新招来的职工队伍，程山阳经李总同意，把程中利招来的召集人程中文任命为采煤二队付队长，他把杨中兴，丁四功，杨普江，刘俊彬，潘存海，程中文，召集到会议室开了一个专题会，对采煤二队的安全生产，做了专门布置。 会后程山阳专门把程中文找到办公室与他单独交流：”家门！我们一笔难写一个程字，这次矿上安排陈中利矿长到你们家乡招人，把招来了，这也是我们相识的一个缘分，你到了矿上后，你的老乡一直大家推荐你做他们的头，可见你在心目中的威望与号召力还是相当大的，所以你也不要辜负了大家对你的信任和希望。煤矿生产是高危行业，我们在工作中时时刻刻都要牢记安全二字，你们才来一切都要从头现学，人们说的捡狗屎都要拜老师，就是任何事都有学的过程，干煤炭不是高科技，但里面要学的东西很多，你的事，我都跟几个矿长打了招呼了，叫他们随时随地凡是有机会都多跟你讲，多教你，你也要虚心加紧学，你是队长，什么都不会，怎么去领导别人，别人怎么服你。另外你们吃饭的餐馆，不是矿上的，是私人办的，你们老乡吃了饭后，每顿你吃了多少菜饭，他跟你记下来，然后你本人签字，签字时挨着写的数字后面签，不要留空隙，到月底结账时，凡是没这样办的，就不认账就是，这是矿上专门跟老板打了招呼的。煤矿工人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找点钱不容易。另外我还要一事拜托你，你们老家还有跟你们一样，想出来找钱的，你可以把你们在这里的详细情况给他们说，如他们愿意来，你就给矿上介绍这一些人来”。 “程总！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多，我在老家时我的老表陈中利，他说你是个好人，能力强，心又好，我们过来应证他果然没说假话，我们老家的人信我，你们也看出来了，你说的矿上还差人，没事这个忙我可以帮，加上我们自己队人都没齐。程总！你的心太好了，连吃饭担心工人吃亏的事都考虑到了。我有个私事，考虑到我们是家门，所以我就说出来了，我老婆在老家没事干，这里有她干的工作没？”。 “我不能马上答复你，你这个要求应该不是很难，有机会优先满足你。今天给你讲了这么多，你记在心上，按家门说的去做，尤其是联系人的事，抓紧落实”。 对程中文提的这个要求，程山阳也在李总办公室跟他说了，程山阳说道：“其实我在其它煤矿干的时候，感到头痛的事，就是劳动力组织问题，现在城镇本来就没有多余的劳动力，农村的剩余劳动力都往大城市的房地产市场去了，所以哪天你说跟董事会汇报，叫他们想法，我当时一听就感到希望很无望，我不是不相信董事会，而是我经历这种事太多了。如果程中文能把我们这个难题解决了最好，现在要想解决劳动力的难题，唯独的地方，也这有这些偏僻贫穷山区，他们消息闭塞，这也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也许这个问题都不存在了，关键是我们把劳动力招来了，要想法用好的分配制度，使来的人能够充分发挥他们的潜能，找到钱，这样劳动力就不会存在波动了。办民营企业的目地，是要讲效益的，不是慈善机构。讲离题了，我刚才说的是采煤二队程中文，他想把他老婆喊过来同他在一起，如果这个问题给他解决了，不是稳定他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他这一批人的问题。我感到上次也好，这次也罢，我的工作能够推行得走，都与你的支持分不开的”。 “程经理！说实在话，你的思维敏捷，是比人更胜一筹，当时组织劳动力，我也打不出主意了”。 “这也是逼出来的，公司董事会交一个矿给你，不可拿来当儿戏。这个分层开采是我提出来的，如果做的不好把产量整来倒退了，你说我这张脸往哪放。就这样程中文他老婆的事尽快敲定，争取在他喊的下批人员能够一起到最好，肖中良的搬迁工作面马上就形成了，你定购液压支柱也到了，这样采煤一队的液压泵站的效能也充分利用起来，我们东风煤矿才是走上了一条幸福之路了”。程山阳立刻着手安排，不仅为程中文的妻子在矿区找到了合适的工作，还特意准备了一间宿舍，让他们夫妻能够团聚。这时程中文在家乡联系的第二批人，听说程中文都在煤矿任队长了，因此对他更加深信，再加上程中文的老婆，这次也是同大家一起前往，第二批人一到，这时采煤队缺劳动力问题就彻底解决了。人员招齐了，来了只是表示人来了而已，真正的人来了，又能稳定下来，才能算事情告一个段落，程山阳他深知稳定人心的重要性，这次来了这四十多人一个家乡的团队，决定就将这批人由矿上腾出房子，成立一个以他们家乡人为主体食堂，进一步改善矿工们的生活条件。于是，程山阳与后勤部门商讨，增加了他们食堂的菜品，并提高了伙食质量。矿工们得知这个好消息后，纷纷对程山阳表示感激，工作积极性也越发高涨。与此同时，采煤二队在潘存海程中文的带领下，逐渐掌握了分层开采技术，产量稳步提升。东风煤矿的发展前景一片光明，程山阳也因此受到了董事会的高度赞扬。 程山阳深知这批，由程中文带来的一个地方的人，会不会拉帮结成小团体，也与李总商量这批人食堂在一起了，但住宿班次要人为给他们隔离开。 程中文是采煤二队副队长，采煤一队也提拔一个副队长，两个队的副队长，也同时参加矿上的安全生产调度会，接受一些管理上的培训，矿上一月一次的职工大会，对职工进行法制法律方面教育，做一些企业文化的培训，这样职工队伍建设得到进一步提高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东风煤矿的规模不断扩大。程山阳决定举办一场技能竞赛，以激发工人们的竞争意识和团队合作精神。 在竞赛中，采煤一队和采煤二队展开了激烈的角逐。最终，采煤二队凭借着精湛的技艺和默契的配合，获得了胜利。 这场竞赛不仅让工人们感受到了团队的力量，也增进了两队之间的友谊。程山阳看到了工人们的潜力，决定加大对他们的培养力度，为煤矿的未来发展储备更多的人才。随着时间的推移，东风煤矿的规模不断扩大。 煤矿工作经过不懈的努力迎来新的局面，这时程山阳向李总请示他请一周的假回省城老家处理一些家务事，李总他感到在程山阳家把他请出山，感到这番功夫也没白费，当时程山阳儿子儿媳也是通情达理的。矿上工作理顺了，他来到矿上工作后，就没有节假日，请一周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李总也对程山阳说道：“本来早就该同意你回家去一趟了，你儿媳妇，儿子可能认为我这个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你来了，你也感觉到了，确实需要你处理的事情太多，这下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理顺了，你我都可以松口气了”。 “李总！我走这几天，其它工作我都布置安排好了的，你注意一下两个采煤队，因分层开采后，工作量增加了，所以都配了一个副队长，尤其是二队程中文毕竟到我们这里才学干的，你注意他们与队长的团结配合的问题，发现问题及时处理，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处理的，当然没问题更好。我走这几天要辛苦你了！”。 这方的假请好了，程山阳在矿上临行前，给亲家打电话约他到省城来耍一趟，亲家回答，现在有了孙儿了，不方便，只有等春节时再说。 程山阳把矿上工作安排好了，夫妇两人乘车回到家，回家前与儿子联系了。程山阳这次回家，一是矿上工作理顺了，回家放松一下，二是回家关心一下两个孙儿的学习情况。当天午后过回到省城，预先在餐馆吃了点便饭，放下行李后，勤惠提议说：“半年多了，我们上街给他们买点礼物吧”。 “他们是大人了，你不清楚他们需要什么时候，不用你去买”。 “你这个人，这点道理都不懂，我是说的两个孙儿”。 “我糊涂了，好吗！应该的，你看一下厨房有什么菜，回来了肯定要喊干妈吃饭的”。 “你记住，菜不用看，肯定有，今天坐了这么远的车，今天晚上的生活，我是不想整的，要整你整，你请你干妈早点喊，不要临到点就显得心不诚了”。 \"我好多年，没听你这么说了，我干妈，你难道喊范女娘娘不成，请她吃饭，是说好的了，走上街了，买了东西回来休息一会，去吃饭就差不多了”。 在路上，贺勤惠问道：“给他们买什么礼物更好呢？”。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他们学习用的文具，他妈肯定给他们备齐了，买衣服又不知他们喜欢那种样式，就买点高档一点水果糕点算了”。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两个人买好东西回到家里，这时记起跟李总打电话，说已经回到家了，叫他有事打电话，手机二十四小时都是开起机的。 \"你这个人这样才显得你对老板负责吗，有事你没打这种电话，他一样的要找你，你请了假，你的责任一样挂起的，我没当经理我一一样清得到”。 “没法，这是职业习惯了”。 安静的休息一会，五点钟时，干妈干爹来了，进门后，山阳高兴说道：“老娘！每次看到您和宝宝身体都这么硬朗健康我们就高兴”。 \"你们少气一点我们，我们就健康了”。 “只要您老人家，没说“报应”这句话，我就知道您没生气了”。 “你又来了，这句话我可能歇了一二十年没说了，你们这次回来是什么原因？你是工作狂，你才去的时候，五妹都说你忙，叫不跟你通话”。 “这次回来，主要是工作理顺了，回来放松一下，二是回来看一下两个学生的学习情况，上次宇航月考成绩差了，她妈说不要他了，他给他奶奶打电话叫我们回来，我们在想他怎么没向您这个太奶奶求救呢”。 “这件事，你今天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个丹凤孩子读书哪会每次都考得十全十美，偶然性差一回也属正常”。 “我在电话里也是这样跟她说的”。 这时门响了程宇航放学回家了，见了太爷爷太奶奶就亲热打招呼，然后见爷爷奶奶也招呼了，一会叶童也回同四个老人打了招呼。程强夫妻下班回家后就出门上街吃饭了。到了餐馆后，程强对宇航说道：”小宇航这次学习努了力，爸爸给你个优惠，你优先点个菜”。 \"我想吃鱼香肉丝”。 \"好的！叫你奶奶记住你这个孙儿喜欢吃鱼香肉丝。爷爷！上次大姑妈拿的好酒还有一瓶，今晚上我们把它喝了”。 “程强，再好的酒，不说一瓶，就是半瓶你爷爷就五钱，最多不能超过一两”。 “我知道！奶奶肯定要打这个招呼，就这样，爷爷顶格喝一两，奶奶喝五钱，我看得出，今天爸爸妈妈回来了，爷爷奶奶都高兴，丹凤的菜点好了，我们开始喝酒了”。 “爸！我也想喝点酒”。 “不行！你小鹏表叔读大学了，你姑婆都不允许他喝，你读初中离喝酒时间早着呢”。 “叶童！听话，其它事太奶奶都支你，就这件事不支持，现在读书不喝酒，喝饮料叫妈妈买”。 “他妈买了饮料的，妈！您和丹凤喝点吗？”。 \"我不喝，丹凤她要喝可以喝一点”。 “妈！我们喝一点，陪爷爷奶奶！”。 “你这个闺女，没说劝不喝，你也帮着劝”。 当晚一瓶酒也剩不多了，两个学生早早吃了饭，回家做作业去了，饭后程强送爷爷奶奶打的士回家了。 第113章 干妈的期盼 吃了晚饭后，一家人回到家里，这时两个学生在卧室做作业，当时孩子作业已经很多了，大家在客厅聊天说话的声音，自然放低了，程强问道：“爸！您这个人一向都是责任心很强，这次没放假，您怎么有闲心回家来休息”。 “知我者，自己的儿子也，我这次再次出山，你们两个都清楚，我确实脱不了这个李老板他们的人情了，他们这次也确实遇到问题太多了，我没去他也没法处理，我没去之前，我不是先去考察一下，考察时我分析了一下，只要我要去还是有办法解决好的，煤矿问题的确不少，几个月才逐步解决好，这次回来，我是把问题解决彻底了，想回放松一下，你都说了，有我不放心的地方，我也不会走，也不敢走。这次回来，动身前我给丹凤的爸爸，打了电话约他上来一起耍一趟，他说有了孙儿不方便了，到春节再说”。 \"我岳父跟您是一样的，有封建思想，丹凤家里只有一个弟弟，先生了一个是孙女，他又不好说，只是叫岳母去给弟媳妇做工作。要说他也不是重男轻女，如他是重男轻女这样想的，丹凤就不可能读大学了，您们哪个年代过来的人，有这个想法也正常，这次有了孙儿他肯定高兴满意了”。 “我问你们一个事，你们请的保姆呢？”。 您老人家问这个事，您们一回家，看到家里这么整洁，也就清楚了，您们说了要回来，我们在你回来的前一天就跟她说了，叫她回家休息几天，您们走了她又会回来的”。 “她这样休息几天，你们不会少她工钱吧？”。 “妈！您说我和程强是不是这样小气的人，这个保姆很好，很爱卫生，我们叶童，宇航都很喜欢她。妈！您在煤矿干什么工作，不是儿媳妇不懂事，还支持您上班，我知道您在耍起无聊，所以您说工作轻松，我猜您可以干”。 “实际我到矿上几天时间后，就上了班了，干的工作就是打扫办公室卫生，我们走了这些年，这个工作就是办公室主任干了，李老板说不安个工作平白无故发钱给我，又怕我同你爸接受不下”。 “你妈这辈子嫁给你老爸，就没干过重活”。 “您上班干的活，挣的效益是无形的，这是领导老板都清楚的”。 \"我们这次回来除了放松休息一下，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想问两个孙儿的学习情况，今天晚上吃饭时听程强说的话，应该改变了吧”。 “上次月考的事，前几天有一点感冒，可能受了一点影响，也不是考差了很多，我说那句话主要是想促使他下一次引起注意，哪想到他把我的手机用来给您们打电话，过后见爸打过来的电话，开始我还不明白是什么事，您一说我才晓得是这个家伙告了我的状，您不打电话，过后我也知道我不该说哪句话，哪几天他一个脸阴沉起，看到样子好可怜，至到我给承认妈妈不该这么说，他的情绪才好转过来。这个小子，我相信他先天应该没受到什么影响的，实际在怀他弟兄俩个时候，我的饮食起居，我都很注意的，不管怎样说，我同程强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些道理应该懂”。 “所以说，多读一点书就是不一样，你妈接到宇航电话，他又是哭着给他奶奶说话，你妈就着了慌了，我下班回家，她问我怎么办？我给她说你孙儿讲点话你当了真，她叫我给你说，她说她讲不伸展，所以才是我给打的电话，实际过后我都认为说多了，实际我不说你自己也会纠正的”。 \"这个家伙，他妈说了他的哪几天，他把我都一下牵涉到了，看到我的表情都不一样了，跟保姆婆婆还更亲了，直到他妈承认不该这样说他，才变转来”。 “马上读四年级了，这个年龄是个关键期，程强你记不起了，你读四年级以前只是一个中上成绩，有次在你奶奶家，她跟说了一些话，从那时起你的成绩才逐步转变过来的，所以说，你奶奶是我们家大恩人”。 “爸！休息了，明天我们还要上班”。“知道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贺勤惠对程山阳说道：“你喝了酒，话好像多了好多，平常你好像没这么多话，你儿媳妇不说休息了，你的话口袋可能还完不了”。 “我感到我今晚上，没说酒话，讲的都是正常话，你怎么听起就不舒服呢”。 “什么话，你自己肯定感觉不出来，别人听到什么感觉你怎么清楚，不说了，洗漱了休息了” 随后，他看向两个孩子的房间，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希望能够为孙子们的成长提供一些指导和帮助，让他们更加健康快乐地成长。 同时，他也意识到，教育不仅仅是学校和老师的责任，家长们同样要承担起重要的角色。 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决定更多地关注孩子们的学习和生活，与他们建立更亲密的关系，共同度过美好的时光。 很快进入梦乡，第二早上贺勤惠醒了，起床来又不知怎样安排早饭，这时丹凤也醒了，她对贺勤惠说道：妈！“你去休息，到时间我们带他弟兄俩去吃早饭，您和爸自己安排，中午他们在学校就餐，中午您们在奶奶家同她们一同进餐就是，晚上辛苦您做一下晚饭，把奶奶爷爷叫到一起”。 贺勤惠听儿媳妇这样一说，又转身回去睡觉了，直到早上九点钟，夫妇俩才醒来，贺勤惠说道：“昨晚上说你喝多了，你不承认，怎么睡得这样好？”。 \"喝酒算一个原因，睡得太晚也算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心空”。 “你说的三个原因也算实事求是，我们收拾好出门了，吃了早饭，该怎么安排？我认为还是到农贸市场转一下，买一点我们想吃的菜，那方又没有卖的菜”。 “这个建议可以，处理好了就走干妈那里去，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丹凤也是这样安排的”。 计划好了，就这样办，事情办好了，山阳给干妈打电话，问中午在哪里吃饭，干妈叫他们过去，去品尝成都特色小吃，山阳夫妻把买的菜放好后，打了个的士，很快就到了，汇合到一起来一家小吃街，实际上就是一些小吃而已，也没什么特色，干妈说她就喜欢在这条街吃饭，山阳答应她：“您老人家说这条街东西好，今后我们就在这条街吃饭，今后几个妹夫，我也给他们介绍这条街，大家都来，多吃几回也就找到感觉了”。 “听你说话的意思，你还没找到感觉是吗？”。 \"您老人家，您是老娘，老娘有感觉，当儿肯定就有感觉，包括您儿媳妇”。 “我们边走边说，你的嘴巴就是会说，当年你外婆也喜欢你这副嘴巴”。 “现在吃了饭了，下午怎么安排，我一年很少时候陪您老人家聊天，今天下午我陪您聊天，您老人喜欢听什么，我就陪您聊什么，晚上吃饭的事您和保保就只得随我们了，今天早上丹凤给她说好了，中午陪您们，晚上也陪您们，只是吃饭地点改在我们家…… “厨师就是贺五妹” \"对！老娘说对了，只是不知道，厨师做的味道合不合您们俩老味口”。 “老叶！走，我们早一点过去，将就贺五妹做菜时间充俗点”。 “保保！今天中午没喝酒，实际上每次吃饭，你孙儿都巴不得您多喝点，我背到我说过他多次了，我说你把爷爷劝醉了，你几个姑父，姑妈不会饶你”。 “我喝不醉，你喊了几十年的保保了，你见我醉了一回吗？每次还有你干妈保驾护航，那会醉得了吗”。 \"不走了，打个的士” 打了的士，一会儿就到了，到家了，贺勤惠对俩老说道：”干妈！保保！山阳陪您们聊天，我说话也没得他能干，我到厨房干我的事情，今天早上丹凤交待了的”。 \"贺五姐！你把开水给我烧好”。 “小程！你当真把自己当客人了吗！条几有茶盅，茶叶，饮水机有开水，你不泡茶，要干妈跟你泡茶吗？ “好我自己泡，干妈！我这次去上班没跟您说，您肯定很生气，所以一直都是贺五妹跟您通话，过后听说您在几个妹妹家转起耍，感觉如何？”。 “你才走哪几天是有点气，知道了你们走了后，跟贺五妹说，她说你太忙，所以没跟你打电话，打电话又起什么作用，骂你两句又解决什么问题，贺五妹又说老板在家里面来求你，程强丹凤都被老板说动心了，你叫我又怎么说。在你几个妹妹家耍，个个都上班，你外甥些全部读书，实际还是我同你保保两个人，只有吃饭时候同大家在一起，吃了饭一散，又是我同你保保两个人，这跟在家里没好大区别”。 “山阳！你干妈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今天这种生活，有你陪她，又是尽说使她开心的话，你几个妹妹都说，只有大哥说话，妈才最开心”。 “她们都看到我使老娘开心的时候，老娘生气骂\"报应”：她们哪个又晓得，但总的我使老娘开心的时候更多，使她生气的时候更少”。 “你这个人，你气的我要死，骂了一句“报应”，你记性还好，记了一辈子，好的你不记得，这句话你倒记得实在，你的几个妹妹，我打她们，都没骂过这句话，这句话不生气，谁又骂的出来，你以为这句话光彩呀，你都是当爷爷的人了，今后不许在有人地方说了”。 “记住了，我问您一个事，小鹏大学读了几年了，叶童，宇航他们平时过您家里来看您太奶奶，太爷爷吗？”。 \"你个大舅，外甥大学读到好多了都不清楚，你打电话问你妹吗，这两个重孙子，可能是学习任务重了，除他妈带他们过来，平时很少过来，都是我们过来。你说他妈说不要他了，他都没给我们说”。 “您和保保您们多过来耍，他们有保姆的，也不算麻烦。我记得程强也是读小学四年级的事了，有次在您家里，您下重口说了他，拿几个姑妈比喻他，从那个时候起，他读书态度就变了，所以说，您奶奶功不可没”。 “这也是缘分，当时你初次到家里，几个妹妹都说，一尤其是小霞小敏都说，妈喊一个不爱干净大哥回来，很有意见，你外婆当时只是不好说，你来了几回，你也逐步讲卫生了。主要你嘴巴甜，你外婆也就喜欢你了，有句话“爱屋及乌，喜欢你了，过后你耍的朋友贺五妹你外婆对她都不一样了”。 “山阳！你干妈就喜欢你跟她摆这些龙门阵”。 “我在五，七煤矿挖煤的时候，哪个时候一直到现在，我的一切干妈都晓得，几个妹夫他们毕竟跟干妈相识更晚，干妈对他们肯定不像对我这么了解”。 当时在五，七煤矿，他当时才十七岁，人又瘦小又不爱干净，听说父母亲又去世的早，看到好可怜，出于这种情况认他当的干儿子，他起来当官都是一年过后的事了，别人说我认一个当官当干儿子，说实话，如果你先当官，我可能还不会认这个干儿子，过后很多人要来认干妈，我不承认，山阳晓得，其实到现在我的干儿子，也只有他一个，他当不当官对我是一点作用没有，有一点就是，别人说我干儿子有出息，就只得到这一点而已，我还是感到很满足的”。 这是两个学生依次回来了，看见太爷爷太奶奶来了好高兴，赶紧去做作业，不一会程强夫妻也回来了，丹凤回来赶忙系上围巾到厨房帮公婆做厨去了。很快生活做好了，摆上桌后，程强说话了：“我们家里，爸爸妈妈回来就闹热了，今天本来又想要找大姑妈要好酒的，感觉不好意思，还是自己在超市去买了一件比大姑更次一点的酒，我们自己一家人喝，没什么，今晚上我妈做的菜，应该爷爷奶奶喜欢，今晚上的酒，这样安排，昨晚上在大姑妈拿回来的酒，就爷爷奶奶，妈和丹凤你们喝，我们父子就喝今天才买回来酒。两个赶功的学生，吃饭了，吃了饭继续”。 “这个程强，再煅练一下，就超过你老子的口才了”。 “不听他说了，干妈！保保！中午没喝，晚上喝是一一样的，程强你说次一点而是次得多”。 “所以好酒要让爷爷奶奶喝”。 “干妈！贺五妹做的口味如何？”。 \"你看我和你保保在吃，就证明可以了”。 “程强！今天你奶奶很开心，你爸从中午一直陪你奶奶聊天”。 “我们父子这么多年了，我知道，我爸这辈子，问他最崇拜的人是谁，他肯定回答，是我奶奶”。 “你小子，学会说奉承话了，说一个你现在知道的事，不是你奶奶的尚方宝剑，也许就没有你了”。 丹凤说：“奶奶这个老人家，程强带我见第一次，我就喜欢上了这个老人家了”。 “这是彼此的，我和你爷爷也是第一次就喜欢上你了”。 “家里子女相亲，都是父母先见面，我们家里是爷爷奶奶先见面，实际我们家里你奶奶完全能做这个主”。 “你老爸高抬我了，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干妈！保保！你们少喝酒多吃菜，只要您们吃得惯我做的口味，我们回来这几天您们就过来一起就餐就是”。 晚饭在温馨和谐的气氛中结束。 第114章 再创新辉煌 假期过得真快，一晃过了四天了，这天是周末，在头一天，山阳与程强商量：“我与你妈的假期马上到了，这次回来我和你妈期盼的事情也得到满足了，我们要返回矿上去了，明天周末，你同丹凤商量一下，我们一家明天出去游玩一下”。 \"老爸！不是我扫您的兴，我们大学同学的母亲明天恰好是六十花甲寿辰，因在一月之前就下了请束了，我同丹凤是肯定要去的，这种情况我们已经答应了，您会理解的，叶童弟兄俩，明天就同您和妈一起去，其实您要的感觉是要您孙儿陪您们，这件事您和妈要理解一下”。 \"你们两个不去影不影响他们的情绪？”。 我想不会，再叫他妈跟他们说一下，还有征求一下他弟兄俩的意见，看他们愿意到哪里玩，估计这样会没问题了”。 当天晚上弟兄俩做好作业，丹凤把弟兄俩叫到客厅，“你们两个！妈妈要给你们说一会儿话，你们喜欢你们的爷爷奶奶吗？”。 \"喜欢呀”。弟兄俩一齐回答。 “爷爷奶奶，过两天又要去上班了，你们愿意他们走吗？”。 “不愿意，他们不去上班不行吗？”。 “你们的爷爷奶奶是勤奋的人，你们现在还小有些事，你们现在还不懂，今后长大就知道了。明天是星期天，爸爸妈妈要去同学家吃饭，你们不去，明天你们陪爷爷奶奶一起去玩，在哪里玩由你们决定。你们跟妈妈说，行不行？”。 “爷爷奶奶他们愿意同我们一起玩吗？我们选的地方他们喜欢吗？”。 “你们是他们的孙儿，他们肯定喜欢你们陪他们玩，记住，明天陪爷爷奶奶玩好，要使爷爷奶奶开心，还有问你们的事情，要好好回答，叶童你是哥哥要起好带头作用，如没有意见，马上去跟爷爷奶奶说好”。叶童和弟弟跑到爷爷奶奶房间，转达了父母的安排，并询问爷爷奶奶是否愿意一起出去玩。爷爷奶奶听后非常高兴，连连点头表示同意。第二天，两兄弟带着爷爷奶奶去了公园。他们一起欣赏美丽的风景，呼吸新鲜的空气，还一起坐了旋转木马和摩天轮。爷爷奶奶笑容满面，爷爷询问了弟兄俩在学校的学习情况，着重问了宇航学习情况，宇航也讲了上次因为感冒了，月考成绩考差了，妈妈说的话，我用妈妈手机跟奶奶打了电话，这时勤惠捂着嘴巴笑了，山阳问他过后，“妈妈撵他出去没？宇航说，妈妈没撵他，还跟他说，承认她说错了。山阳问他现在成绩如何？宇航回答现在学习成绩赶上来了，月考赶上了班上第二名，程山阳对他说，学习考好了不要骄傲，哪怕考了年级第一名，年级是第一名，但还有全市第一名，所以第一名的前面还有很多第一名，哪天晚上你爸爸叫你点菜，爷爷就知道了你的成绩赶上来了，宇航你爸爸在这么多人的场面叫你优先点菜，这是一种荣誉，爷爷说的荣誉懂不懂，宇航点了点头，记住爸爸妈妈有错，给她们提出来，这次你是因为感冒影响考试正常发挥，叶童你更大，一样注意不要感冒了，得病了，要影响学习，中午了，爷爷叫弟兄俩选一个就餐地方，就餐时，叶童问爷爷，您怎么不喝酒呢？爷爷告诉他，陪孙子玩不喝酒，你和弟弟是学生，爷爷喝酒会影响你们学生的健康，在家里喝酒是大人在一起，情况不一样。一家人爷爷奶奶和两个孙儿，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傍晚时分，一家人回到家中，贺勤惠下厨做饭，四个人吃了晚饭，程强与丹凤晚上回到家里。山阳对他们说：“孩子们今天表现得非常棒，他们和爷爷奶奶玩得非常开心。” 程强丹凤听说了也感到无比欣慰，丹凤眼含笑意地对程强说：“今天他们的爷爷奶奶也感到非常满意，对他们来说，回到煤矿上班后这个满足感都会保持很久，他们这个年龄的人，就是需要这种满足感”。 “我爸这个人，一辈子都不愿意停步的人，一直向前，他与我妈也配合的好，如我爸没我妈的支持，他做事成功率也不会这么高，我读中学就只有周末才回家，小学时我就感觉我爸在家时候很少，家务活基本都是我妈再做”。 你读书去了，你肯定不晓得”。 “我周末在家就感觉得到了， 有时他们闹矛盾了，奶奶出面解决，我那时小不知谁对谁错，只知道每次都是我爸受批评，我那时只知道奶奶训他，训人还是感觉得到的，所以他现在都说，你见你奶奶几时表扬过我”。 一周时间很快就到了，程山阳提前一天就返矿了，这时两个采煤队的产量已全部进入正常运行了，程中文家乡招来的人，也基本熟悉了本工种的操作要领，掌握了要领，工效就发挥的更好了。程山阳返矿后，程中文找到他说有个问题，问可不可以解决？问题是这样的，他们老家附近有人听到他们找到钱了，问还需要人不？程山阳回答：“那有人都不要的道理，我再找杨矿长，丁矿长，两个采煤队长核对一下情况，核对了才知道我们究竟还差多少人”。 “假如不差人了，就不上人了吗？”。 “就算满员了，都还可以上人，什么道理我开会时，会讲的”。 一切事前准备工作做好了，程山阳把矿长，生产矿长，两个采煤队长找到一起开会，问他们还缺多少人，两个队长说缺的人已经不多了，程山阳说道：“你们一个矿长，一个是管生产的矿长，还缺多少人，有数没？确切地说，你们也报不出数字来，今天把大家找来，有这么几个事，要-大家立即去做，首先下去把本队双层煤开采，各工序应需多少人，实际现在有多少人，这个数字我们一定要做到胸中有数，我们在座的都体会过缺劳动力的苦恼，现在有个很有力机会，就是上次陈中利去招人地方，还有人愿意到我们矿上来工作，我们要利用好这个机会，就是我们的满员了，我们还可以组织上人，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我们现在是没安排工人轮休的，只是矿上没有硬性规定，不允许工人休息，实际上我们按轮休一排，我们缺劳动力的问题立即就显现出来了，所以找大家来，就是商讨这个问题，大家下去摸一下底，按一周休一天，排一下，立刻就算出来缺多少人了，各位记住是人都要讲劳逸结合，劳逸结合是什么意思，就是人工作了要休息，长期工作不休息对安全生产是非常不利的，我已经通知程中文，通知他们老家要来的人做好准备，我们这里也不是再多人都能安排的下，所以要求大家马上下去核对人数，核对好了报我，报办公室”。 很快两个采煤队的人数按程山阳说的方法，也把人数排出来了，缺多少人一目了然，程山阳立马就通知程中文按预定的人数适当多一点也可以，他是这样想的采煤队安排不下，可以安排到掘进队，几天后招的一批人到了，矿上新的问题出现了，职工宿舍达到饱和了，程山阳只好叫办公室主任刘邦，联系附近农村农户有多余住房的，租给矿上做职工宿舍。人员的问题解决了，程山阳终于松了口气。 刘邦经过努力，找到了一些合适的房源。但这些农家宿舍条件简陋，需要进行改造和装修。于是，程山阳又忙碌起来，组织人员对农舍进行改造，添置必要的生活设施，以确保员工的居住环境舒适。 在解决住宿问题的过程中，程山阳也意识到，随着矿山的发展，基础设施建设必须跟上。他决定在未来的规划中，加大对职工宿舍等基础设施的投入，同时，他也希望通过改善员工的待遇和福利，吸引更多的人才加入矿山，共同推动矿山的发展。 回到矿上后，还一直没与李总会面，这天李总在办公室见了程山阳招呼道：“你在家里该多休息几天，矿上没打电话给你，你心里也该是踏实的”。 “事情办了，没其它事了，矿上的事还是该回来清到，放着不办，早迟还得办，这次还是办了一件较为关键的事。你是老总，你的事多，所以没打扰你。我在其它地方，都没做这件事，劳动力是极少达到饱和的，这次终于机会有了，现在采煤二个队开始实行轮休制了”。 “程经理！你的轮休制对生产会不会产生影响？”。 “李总！“你想对生产产生的事，我会做吗？不会产生影响，只会带来好处的，劳逸结合这个道理你我都懂，导师列宁说过，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这个道理我既然懂了，为啥在其它地方又不用呢？当时是没有这个条件，包括我们前段时间都没这个条件。我返矿后，程中文问我还需不需要人，我立刻就想到这件事了，世间上那有人都不要道理，现在这批人到了，已上了班了，来插在熟练工里面，就刚合适，这样工人排了轮休后，收入可能要受到一点微小的影响，慢慢想办法把他们这点影响补上。这次办公室主任刘邦努了力，一下增加这么多人，住宿一下就爆满了，我只有找他，他处理的很好。李总！你没事，我们到调度室看看，我在任何地方一般情况下井，然后就是在办公室，再其次就是调度室了，程山阳和李总来到调度室，查看了近期的生产数据和工作进展。一切都井然有序，矿工们的工作状态良好。 接下来，程山阳打算与管理层们共同制定更长远的发展计划。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矿山一定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工作中他很注重团队精神” 一次李总关心杨矿长与蔡工关系融洽没的问题他问道： “现在杨矿长与蔡工应该没问题了吧？”。 “如果还有问题，就证明我的工作没做到家”。 程山阳心中暗自庆幸，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然而，他也明白，矿山的发展之路还很长，需要不断地改进和完善。 接下来，程山阳打算与管理层们共同制定更长远的发展计划。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矿山一定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 煤矿工作理顺了。家里又会有事，干妈打电话跟勤惠说，她们家最优秀的人，小霞查出了绝症，听到这个消息，程山阳跟李总说：“李总！我的这个妹，可以说是我们家的精神支柱，和经济支柱，这个妹妹出了问题，我担心的是我老娘支持不住。所以这个事，我得请你安排车送我俩口子一趟。煤矿的事你放心。我得马上走”。 “程经理！你客气了，你是总经理，派车是你应享受待遇，什么权你都用了，唯独这个权你没用。马上走，我亲自送你”。 李总对山阳做出送礼的动作，山阳告诉他：“不是在你面前显富，我这个妹妹不存在钱的问题，你的好意可以转告她”。 当即程山阳夫妇就坐上李总的车，急匆匆赶到成都华西医院，这时全家的人都到齐了，山阳到了后，大妹夫林江智说道：“小霞就是盼望大哥你来”。 山阳来到霞妹病床前，话还没没出口，护士就打招呼了：“病人需要安静，尽量少与病人交谈”。 程山阳当即与她打手势意思是知道了，山阳看到霞妹，很气质很精神一个人，毛病一来就把人放倒了，山阳握住妹妹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没说话，意思是对妹妹说坚持加油，霞妹对大哥苦笑了一下。然后来到病房外，见干妈几个妹妹妹夫，然后说道：“霞妹这个病确诊了吗？我们一家人都是上档次的人，为啥不早一点采取措施呢？ “你这个时就不能说这种话了，哪个比你傻吗？”。 “我问一下小鹏怎么没见呢，我们家的叶童呢？”。 “小鹏回家休息去了，他一直都在，他的女朋友也在，你们叶童来了的，你不说，我们知道大姐她是要关心叶童的。我们家人太多了，医院打招呼叫我们分批来”。 \"医院肯定要打这个招呼，我们家老娘和保保就不用来了吧，有什么事电话也方便的”。 第115章 姊妹间深情 在医院里程山阳与几个妹夫妹妹商量，就小霞的问题，跟她们说：“我同你们嫂子现在回来了，我们肯定是主要时间精力要放在医院里，就目前情况来看，只有我们更适合在这里，江智他们公司的事要人打理，你们大姐去打理公司的事，显然是不现实的事了，另外你们也有自己的事，而且大家在这里也起不到好大作用，你们都有车，有事你们拢来也方便”。 这时四妹小四说话了：“这个关键时候，大姐有什么想法怎么处？”。 “你们大姐开这么大公司的人，心胸肚量大得很，她会理解。我们姊妹还要注意事情，老娘不能出问题，你们大姐这个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我担心她老人家承受不了这次这个打击，我跟大家打个招呼，凡事顺着她的心意，主要问题还是你们大姐越快好，就越好办”。 “大哥！我们都晓得，妈就服你跟她说话”。 “你这样说，她说我是“报应”的时候你们没听到”。 “我们确实少有听到，听到最多的就只有嫂子了，难怪嫂子问是不是你的小名，嫂子这样一问，当时我肚子都笑痛了”。 \"你嫂子没文化，有文化她也不会嫁给你大哥，总之”报应”这也不是好光彩的事，我刚才说的事，没反对意见就这样定了，记住大家电话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有比大哥更好的办法说出来”。 “我看也只有用大哥这个办法了，这就要辛苦大哥和嫂子了”。 “不说辛苦，我们不是同胞姊妹，实际更胜过同胞姊妹，这个事只你嫂子要多出点力，她出再多力都是应该的，你们大姐怎么对她，她心里完全有数，就这样，大家各干各的了”。 就这样他们离开后，妹夫把公司事情处理后，到医院来了，对大哥嫂子说道：“我来替换你们一下，你们去把饭吃了，今天中午也不知道你们吃饭没，今天晚上就只有我们三人在这里了”。 山阳夫妇出了医院门口，就近找了一家面馆，一人吃了二两牛肉面，山阳说道：“今天中午没吃饭，还没感觉饿”。 你没饿，我感觉饿了，又不好说”。 “你说假话，为啥饿了只吃二两面”。 \"你想一想我在你面前说假话起什么作用，这是因为面食味道不好”。 “我们再到其它地方吃点其它东西吧”。 “不去了，我们已经吃了霞妹怎么办？”。 “她要能吃下东西就好办了”。 两人回到病房，这时霞妹精神有所好转，山阳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留下勤惠在病房，山阳给妻子耳语了几句，叫她跟病人少说话，最好不说话。跟妹夫来到病房外，坐下后山阳对妹夫说道：“江智老弟！不是大哥不相信你，她这个病早先就一点迹象都没有吗？你两个知识层面都比大哥高，这个问题我就搞不明白，精神正常的人一下怎么就是绝症了，医院存不存在误诊”。 “大哥听你话的意思，有一点对我都有怀疑了，我同叶小霞是夫妻，我也不相信一查就是绝症，华西医院，在世界上都是有名的，更不说在我们国家了，我才巴不得是误诊才好，但你跟嫂子是看到的，小霞精神是比你们中午来的时候好的多了”。 “小林！大哥这样说，不是怀疑你，霞妹这件事，我们尽最大努力，去争取，如果需要器官之类的，这就好办，我们会全力以赴的，不用说，你是知道的，霞妹是我们这家人的精神支柱，她出了问题，我首先担心的是你岳母扛不住”。 “大哥听你说话，好使人感动”。 \"小林！你岳母一家对我恩情都可以写一部书了，写出来绝对畅销，我们一家的故事太多，当时你岳母对程强的帮助，霞妹对我说，她对我都嫉妒了，当然这也带有笑话的成份在里面，今晚上这样，我们两个都回家休息，今晚上就你嫂子婆媳俩她们换着做，丹凤年轻没事，她姑妈怎样对她，说句实话，她找都找不着机会报答，当然姑妈对她好，与你这个姑父也是有密切相关的”。 “大哥！这样就谢谢你和嫂子了！”。 第二天早上，山阳早早的来到医院，他来换丹风上班，换勤惠休息。 这时小鹏带着女朋友来到医院了，见了大舅和舅妈，忙给女朋友介绍，这时山阳忙把两人叫到病房外，大舅对小鹏说道：“大舅不是查户口的，关心一下可以吧？小姜是哪里人，你们交往几年了”。 \"我妈就一直盼您回来， 我知道您一回来，这道手续肯定是有的，小姜是本市人，我们是大学同学，交往了八年了”。 “你们的关系几时跟你妈说的？”。 \"上半年才跟妈说的”。 “你们的保密工作做得还可以，小姜！不是程叔叔说你，别人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何况你还不是丑媳妇，为啥不敢见公婆呢？”。 “我给小鹏说过几次，他说不慌”。 \"小鹏你不用往里看，你舅妈在里面，有事她知道叫我们。小鹏你是大学生，你哥哥也是大学生，为啥他们就可以到时就结婚，你哥哥像你这个年龄，叶童都好几岁了，你早一点使你妈见到孙儿又哪点不好呢？”。 “我听说了，哥哥跟丹凤姐结婚是外婆跟妈催成的”。 “这个事，怎么你大舅都不晓得呢？”。 “好了！等妈的病一好，我们就结婚，这下您的话就该少一点了吧？”。 “这个话，该你跟小姜两个在你妈病床前去说，也许你妈病都要好的快点”。 \"大舅！这些工作我们已经做了”。 这时干妈来了，小鹏小姜赶忙上前迎接到，山阳说道：“都说好了！叫您们两老不用来，这么远”。 “有好远，我们打的，地铁都没坐，山阳！你跟我说，你霞妹这个病好得了不？”。 “干妈！您叫我怎么跟您说呢，我不是医生，她这个病，做为我们只有尽力而为。我在矿上听到到贺五妹一说您打了电话，马上就赶回来了”。 “我说你哪有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板亲自用车送到医院的，老板还要送礼，我没要他的，他还是耿直，他也知道我们一家人也是耿直人，上次到我们家，他硬是把程强跟丹凤说动心了，所以我们一家人都被他说动心了，他的力也没白费，现在他矿上的效益好得很了”。 “你这个人我知道，在哪里干都实实在在的。你把他们都喊起走了，有事怎么办？”。 “留他们在这里又起什么作用呢？不如等他们干他们自己的事情，跟他们说了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不能关。四妹说，怕她大姐晓得了有想法，我给她们说你们大姐的度量大得很，我们家哪几个，才每天都该来看一看，尤其是叶童，名字都是姑婆起的”。 “你们家里就是你们两个在这里，霞妹和林江智心里都有数了，再说叶童他要读书，他姑婆是清楚的，心意到了就对了”。干妈拉着山阳的手，嘱咐道：“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别累垮了。”山阳笑着点点头。 这时，病房门开了，小鹏和小姜走了出来。小姜红着眼睛说：“大舅，外婆，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望阿姨。” 山阳拍了拍小鹏的肩膀，说：“你们路上小心。”看着两人离开后，山阳转身对干妈说：“干妈，您放心吧，霞妹一定会好起来的。” 干妈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对了，山阳，你老板送的礼你不收是对的，咱们不能随便收人家东西。” 山阳连连点头称是，随后他陪着干妈又聊了会儿天，便送干妈和保保出医院打的回家了。 到了中午吃饭时，程强带着叶童到医院来了，程强跟他说：“姑婆有病，跟姑婆说话声音小一点”。 “他下午不读书吗？”。 “他老师有事开会，他看了他姑婆，马上他要坐公交回去”。 “告诉他，看了姑婆马上走，医院有规定，所以你姑妈的同事朋友要来探视都谢绝了的，我和你妈是特批的，你姑妈住的特级病房，叫叶童看了快走了，记住要使她晓得叶童来看了她的”。 下午医院主治医生通知病人亲属，到医院的院领导办公室来有重要的事商量，山阳告诉他，我是病人的哥哥，主治医生说可以算一个，但必须是病人丈夫才行，听医生这么一说，山阳赶忙打电话告诉林江智，叫他把小鹏一并喊到一起到医院来。一起后来了后，在院长办公室，院长专家说，叶小霞这个病症，医院接触过这种病例，也治好过，但成功率并不高，所以给病人动手术风险太大，按医院的规定病人直接亲属必须在给病人做手术前，病人的直接亲属要签字，否则医院不能做手术，你们是病人丈夫和她儿子，你们这个直接亲属可以成立，喊你们签字主要这里面有法律风险，和经济责任的赔偿风险。我们签了字你们的风险小了，你们同样会对我们负责吧？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我们是什么医院，我们声誉重要得很。 事情商定后，定于当天晚上八点做手术，事情确定后山阳把消息告诉了几个妹夫妹妹，消息没告诉干妈了，贺勤惠悄悄问山阳：“霞妹这个手术费用高得很吧？ “你脑壳出了问题吗？我们关心怎样把人医好，假如说霞妹这个病要用你的半个心子才能治好，你怎么办？ “你这个人才怪，我就这么问一句，你就这么对我说话”。 手术晚上八点上手术台，到凌晨二点下手台，结果手术成功了，一家人欢呼雀跃，山阳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干妈，叫干妈放心睡觉，明天早上再过来，山阳冲动的叫几个妹夫去喝酒庆祝一下，这时三妹夫陈智光说：“大哥这个时候在哪里喝酒，卖早点都还早了点”。 我感觉一晚上没睡觉，现在反而没瞌睡了，她们几个女士去照顾病人去了，我们几弟兄吹龙门阵，要得就听大哥吹，大家说要得不？我们最喜欢听的就是大哥与嫂子耍朋友的龙门阵。 “你们就不要拿大哥寻开心了，我不相信你们几个与我妹妹耍朋友全都是一帆风顺的，我的事要怪还是该怪老娘，她不说出来你们哪个晓得”。 人的心情放松了，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了，小霞这个病症处理后，大家心情自然就放松了，也好了，天亮了，几兄妹吃了早点后，山阳对大家说道：”现在的情况清楚了，你们有事可以回去忙你们的事，没事可以留下来，有事可以帮着办一下，其实这个也没好多事要办”。 “这个时候，嫂子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两天最辛苦还是她”。 \"我们现在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她这个时候去休息，最合适，关键是在哪里休息？”。 “这有何难，一是在医院附近开个钟点房，二是打个的士回家休息”。 山阳把勤惠叫出来，就说安排她休息的事，这时她才说，确实困得很了，她说就在附近打个钟点房休息一下，说好后山阳随即就带把这个事情处理了。不一会干妈到了，她急于要去看一下病人，山阳告诉她现在不行，病人需要休息，山阳见这种情况，对大家说：”我建议大家还是去办自己的事，我们一家太多人，现在事情是大家都放了心了”。 干妈也说道：“你们大哥说的是对的，他和你们嫂子在这里，加上江智父子俩他们随时都可以到的”。 大家还是认为，大哥和母亲说的是这么个理，随即就各自去干自已事去了，只有四妹留下没走，这时江智父子俩来到大家面前，山阳也吩咐他们回家休息了。说了等你嫂子休息一下，我去换她来接替四妹。这时江智说了一个事：“小霞住院我们家，就是小鹏姑妈奶奶都没来，你们也不要误会了，说我们的家人不近人情，确实医院一直叫不要来这么多人，我们的同事朋友他们都没有来探视，也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道理，老娘和我们都懂，今后小霞出院再说，你现在要抽时间，把小霞成功的消息转告他们才是”。 “我们走了，一会再来，这里就只有辛苦大哥和嫂子了”。 第116章 奇迹出现了 把江智父子送走后，就剩山阳和干妈干爹在病房的走廊了，保保问道：“都说的这么严重了，为啥几个小时的手术就整好了呢？” “你这个叶老头才有点怪，别人把你闺女的病治好了，你还不高兴吗？”。 “山阳！你干妈就是这样子一个人，所以你们说保保的话少，就是这道理”。 “霞妹的手术成功了，大家随意谈也没事，干妈！实际保保问这句话没错，所以他给您起名“范有理”。这个手术在没动之前，我没经历过这种事，这次才晓得，在没动手术前要直接亲属签字才能做，我说我是病人的哥哥，院长是说可以算，但不能做数，可能是您签也做不了数，主要是林江智和小鹏才算作数，他们父子不签字这个手术就做不了”。 ”签就签吗，也不是好艰难的事”。 “您老人家就不懂这些道理了，在动手术前专家就说了，这种手术成功率很小，意思就是上手术台是活人，下手术台就是死人了，我当时还说了一句，我说签了字，你们没风险就不负责了吗？说过了，我才晓得，我不该这么说。所以在动手术前没跟您打电话，给她们几个妹妹打了电话的，手术六七个小时，专家说，手术难的要搞十多个小时。小霞在里面做手术，我们在外面受煎熬，终于听到手术成功了，当时那个心情简直不说了，我叫他们去喝酒庆祝一下，小陈说，半夜了在哪里喝酒？老娘！我这个干儿子还是可以吧，第一时间就给您打电话告诉您了”。 “昨天晚上听到你的电话后，我就直说苍天有眼，你是非常清楚的，小霞对我们一家帮助贡献有多大”。 “不是我一个人清楚，我们全家的人都晓得，当时贺五妹接到您电话，我立即就给老板说了，我给他说，这个妹妹是我们家的精神支柱，经济支柱，所以老板亲自驾车送我过来的，不是哪有这么快就到了。老娘！我有一件事没弄懂，小鹏是您外孙，他的个人问题您怎么就不过问呢？他还说程强结婚这么早，是您和他妈催成的，他跟这个小姜交往了八年了，说是上半年才告诉他妈的”。 “这个事你保保清楚，对这种事，他没程强听话，我说了，他不听，我的话没他妈的话起作用吧，他妈的话都一样没起作用，我这个外婆说话又管好大个事，他妈这么大个公司都搞得好，对她这个儿也像没好大个法。你今天怎么想到问这个事了？”。 \"是他昨天带着他女朋友跟我介绍，我问他才想到这件事，我刚才跟您说的这些，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说了，等他妈病好了就结婚，这是他两个在他妈病床前，给他妈承诺的，我当时还不知道他妈手术成功得了不。中午了，我打电话叫贺五妹过来我们一起吃饭了”。 “等她多睡一会，我们稍吃晚一点”。 \"差不多了，我打电话给她，她还要去吃饭，然才来换我们”。 贺勤惠接到电话后，在一个豆花饭馆，简单吃了一顿豆花饭，来到病房，替换下四个人，走在去吃饭路上，四妹告诉大家：“说大姐手术下来，我在病房时，她一直在昏睡，应该没问题了吧！ “你们大姐手术下来，先是你林哥小鹏在病房里，然后是你嫂子，你去的时候，她已经昏睡一段时间了，手术下来应该有这个过程吧”。 一家人找了一个简便饭馆简单吃了一顿便饭。吃完饭后，大家回到了医院。山阳询问护士大姐的情况，得知她已经醒了过来，于是众人赶忙前往病房。 进入病房后，看到大姐的气色好了很多，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大姐微笑着看着他们，感谢大家的照顾和关心。随后，她和每个人聊了几句，她询问小鹏和他的女友今天来了没？看到嫂子精神有一些疲惫，她深情的说道：“我们大哥娶了一个好嫂子，难怪当年我妈千方百计把你挽留位”。 \"霞妹！有话彻底痊愈了，慢慢说，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注意休息好！我们大家在外面聊天”。 这时干妈一脸高兴的神色，她说道：“阿弥陀佛！我在普萨面前许愿都说，把我收去，把我女儿留下，这下对了，我女儿留下来了，我也没去”。 “这个事，你们妈是这样对神灵讲的话”。 \"老娘！别人求神都是默念，您还讲出声吗？讲出声您恰好被我爸听见了”。 “听见了也没什么，本来就是讲的心里话”。 “老娘！霞妹出院了，我们跟她说，你的命都是老娘求神保下来的”。 “你们愿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有需求总的还可以表达出来吧”。 “大哥！我们都叫妈，你偏喊老娘，我们听到有点别扭”。 “你们听久一点，就习惯了，她老人家在我面前这么充的，我也就这么喊，你们有什么别扭头”。大家听闻哈哈大笑起来，气氛轻松了许多。山阳笑着说：“老娘，您注意一下不要太偏心我了，他们可都吃醋了。”干妈也笑了，说：“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哪个不疼啊？”众人又聊了一会儿，看到大姐有些疲倦，便让她好好休息。他们决定先离开病房，让大姐静养恢复。走出病房后，山阳感慨地说：“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真是幸福啊。希望你们 大姐能早日康复，我们再一起欢庆。”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期待着未来的美好时光。大家听了众人又聊了一会，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真是幸福啊。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期待着未来的美好时光。 这天晚饭后，干妈两老离开医院回家休息去了，四妹也没什么可做了，山阳跟她说：“你是幺妹，你最小，大哥本来该特别关照你，程强小时候在矿上时，你幺姑照顾了他不少，不知他现在搞忘了没？现在我当大哥的，肯定不会忘记的。说点现在的事，你们二姐，三姐她们回去做她们的事去了，这里你大姐手术成功，她的情况只会一天比一天更好，这里有我和你嫂子，你们也不用操心这里，有情况我们会通知你们，现在叫龙新刚开车过来接你”。 “大哥！家里我最小，要说跟你和嫂子相处接触时间最多的也就只有我了，你跟嫂子那些有趣的事，只有我晓得最多。不说了，我给小龙打了电话了，他马上就到了。记住你有时间还是到幺妹家来坐一坐，今后你的外侄才知道他还有一个舅舅”。 “好了！幺妹怪大哥嫂子对你关心不够，我记得小时候在矿上家里吃好的，只有你把我们家程强记得牢牢的，他现在都有印象。幺妹不说了，大哥以前没做到没做好的，今后想法弥补，好了小龙已经到了，记住大哥讲的话，快过春节了，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你的大姐的事，有我和你嫂子，你林哥他要打理他公司的事，他也会到医院来的”。 “好了！大哥我们相信你”。 把四妹送走了，山阳转来，贺勤惠说他：“一个大男人讲话，好多话讲不完，霞妹她现在精神好多了，她有话要跟你说”。 “跟我说，跟你说不是一样的吗，你还要记住这一点，跟她说话，省到点说，她这个手术不是一般手术，有什么事，我会跟江智商量”。 “你说的原则记住了，跟她尽量少说话，当哑巴”。 \"当哑巴肯定不行，你的话本来也不多”。 晚上，林江智把事情忙空了过来，山阳把他叫到病房外坐下来，跟他商量事情，他说道：“这本来也是你们的家务事，今天听你嫂子说，霞妹想我商量事情，我想她肯定是说你儿子小鹏婚礼的事，你没在病房，她就只想找我摆谈一下，哪天小鹏当着他女朋友小姜说，等她妈病好了就办，我说他，你们两个在你妈病床前跟你妈说，你妈的病都好的更快”。 “我自己的儿子，我们拿着话不好说，这么大一个公司的事都能处理的好，一个儿子的事，偏处理不好，他们是今年上半年才告诉我们的，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已经相处了八年了，这件事奇了怪了，女方的家长也不讨问，听小姜说，她是催小鹏把双方父母约到见一下面，就怪我们家这个家伙，迟迟不答应”。 “哪天，我还以为女孩不愿见你们，我批评她，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我说她你这么漂亮，你为什么怕见公婆，过后她讲了原因，我才知道，我错怪你了她。人都是，此一时，彼一时，当时霞妹病情这样，没闲心管这件事，现在霞妹的病情这样了。你现在首要的事，该给小姜说，约她父母见一次面，马上就要成为亲家了，你们要主动，不要认为你们家大业大，要高人一筹，今后小八姜成了你林家的媳妇了，就跟你们是同等的了，当然她几斤几两她心里肯定有数，你同霞妹也不可能把儿媳妇当下人，你们假如这样做，你儿子他不会认承你们这样做”。 “我分析小霞她要找你谈，可能是这个事”。 “我知道，你们这么大一个公司，事情也就够你夫妻两人招呼了，儿子娶媳妇也不是小事，十多年前你们办程强的事，都办得这么风光，这次办儿子的事，还要加个更字”。 “大哥！小鹏的事就按我们商量办起走就是。现在说一说，你和嫂子的事，儿孙满堂了，你还干什么，我听小霞说过，凭你的能力，只要你自己不说不愿意不干了，你干到七十岁，都还有人请你。还有我们家 这个老太婆，她又喜欢你这个孝顺的儿子，你还是该替她考虑一下，本来很早以前，我就想跟你说这件事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说一下，望你冷静了好好考虑一下”。 \"其实你说这个事，我是认真思考过的，这次老板开车在家里来请，他的诚意把程强和丹凤都感动了，她们是反对我们出去上班的，被老板感动了，这次小霞得病的事，我给他一说，他立即就开车送我们过来，他还要送礼，我没收他的礼，干妈说我这样做是对的。一个人是有感情的，你大哥是重感情的人。好吗！今天我们的事，就商量到此”。林江智点点头，表示同意山阳的看法。他明白儿子的婚礼需要精心策划，不能马虎对待。 山阳接着说：“那就好。小鹏的婚礼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对了，干妈那边你也多劝劝，让她别太累着自己。咱们这个大家庭，需要她的坐镇呢。” 林江智笑了笑，“我会的。其实干妈也就是闲不住，找点事情做她反而更开心。”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话题逐渐转向了生活中的琐事。最后，林江智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医院这边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山阳送林江智走到医院门口，看着他驾车离去，心中感慨万千。他希望这个家庭能够一直幸福美满下去。 林江智离去后，程强夫妻带着两个儿子也到医院来看望姑婆，山阳告诉孙儿：“姑婆动了手术后，精神好多了，你们可以跟姑婆说话了，但要少说两句，说了你们也回去休息了，丹凤今晚不用在这里了，你姑妈情况好转了，大家都轻松了”。 两个侄孙儿到病床前跟姑婆打了招呼，他们记住了爷爷说的话简单的问候了几句话，就没多说话了，这是小霞示意大哥到病床前来，山阳对她说：“你想说的什么事，我知道，你不说出来，我说出来，说对了，你示意一下就行了，你说的是小鹏婚礼的事，我刚才已经同小林说了，他会去办的，你也要相信他会办得好的。你现在的首先任务是把病养好，她们几个妹妹，我把全部喊走了，我同你嫂子在这里就行了，小林他忙空也会在这里的，如这两天他在这里的时间少一点，他就是去筹备你儿子婚礼的事去了”。 “大哥！你做事太稳重了，我说一两话应该是没问题的，谢谢你考虑得周到”。 “稳重点好！你痊愈出院了，到时我们大家都听你一个人讲话，可以吧？”。 小霞会意的笑了。 第127章 总有希望时 叶小霞闯过了生命的局限，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十天过后山阳还在跟大家打招呼，跟病人少说话，这时小霞对大哥说道：“大哥你这不叫谨慎，是叫胆小，再过一段时间我都要出院了，其他人讲话你打招呼都算正常，小姜讲话你就该少讲两句了，你使人家脸都红了，你记住再过一段时间，她要喊你舅舅了”。 “也许是我胆小了，我也没注意小姜的身份不一样，我们都听医生的，看医生怎么说”。 这个程山阳他固执的去问医生：“我妹叶小霞这个病人，她讲话受限不？” 医生对程山阳说道： “病人手术后，下手术台哪几天少讲话是对的，现在可以正常讲话了，但也不允长篇大论的讲”。 当霞妹知道了这个情况后，她对山阳说道：“大哥！我都不知道你干了这么多年的矿长，是怎么干过来的，这么幼稚的错误你都会犯，我是你妹会理解你，换做其他人，别人会怎么想”。 \"霞妹！你批评得对！大哥从事煤矿行业，小心谨慎是职业习惯，我这样做，叫老娘评理，也许她说我是对的”。 \"没说你错了，我是你妹，知道你是好意，你评理也选好了人，叫老娘评理。现在得到医生许可了，你也轻松了，我也轻松了”。 “实际上我该早点去问医生，问了，大家都早一点轻松”。 恰好这时小鹏同他女朋友也到病房来了，山阳借此机会，他对小姜说道：“小姜！程叔叔跟你道歉！哪天你跟叶阿姨谈话，我不该跟你打招呼，叫你少说话，你叶阿姨跟我指出来了，说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的，程叔过于小心谨慎了，请你原谅！”。 “没什么，程叔叔我知道您是好意”。 \"你这个人，道歉就道歉吗，何必又讲是我说了你。小姜你不要计较，你程叔叔在煤矿当了几十年一把手矿长，做事养成职业习惯了，小心谨慎”。 “我听小鹏说过程叔叔的事，他是好意，我知道”。 “小鹏！到点了，小姜留下来，妈妈要给她讲几句话，你带老辈子们去吃饭了”。小鹏带着老辈子一起出去吃饭了，病房里只剩下叶小霞和小姜。叶小霞看着小姜，笑着说：“小姜，你觉得小鹏的大舅怎么样？”小姜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轻声说：“程叔叔人很好啊，很关心你。”叶小霞笑了笑，说道：“我这个大哥啊，就是有时候太过于小心谨慎了，不过他也是为了我好。对了，小姜，你和小鹏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小姜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羞涩地说：“我们还没想那么远呢，现在只是交往阶段。”叶小霞说：“不是阿姨催你们，如果你们有什么计划，一定要告诉我哦，我和你李叔叔就等你改口喊我们的那一天！”小姜笑着点点头，心里感到无比温暖。小姜看了看时间，站起来说：“那阿姨你先休息，我也去吃饭了。”说完，她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边，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叶小霞，“阿姨，谢谢你。”叶小霞微笑着挥了挥手。 小鹏在饭店订了一个包间，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这时小姜也赶来了，山阳看着小鹏和小姜，心中暗自欣慰。他觉得小鹏找到了一个好女孩，而小姜也找到了一个好归宿。饭后，老人们先行离开，让小鹏和小姜单独相处。两人漫步在医院的花园里，小鹏轻轻牵起小姜的手，“小姜，等我妈病好了，我们一起去旅游吧。”小姜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好啊，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们这样做只怕我妈她们不会同意，如果达到了她们把婚礼办完了的要求再出去，也许就没什么难处了。亲爱的！“我家父母，他们一直要求把你的父母约到一起，他们见一次面，我大舅批评我们这样做太过分了，说他们马上就是儿女亲家了，还迟迟不约到见面，他批评说我仗着自己家大业大，不把你当一回事，亲爱的！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了，你有这个感觉吗？我妈看到大舅家的叶童，她就跟我上课了，两人相视而笑，不过我妈她有这种期盼也是正常的，我们也应该体谅一下她们的感受，我把工作上的事情安排好了，我同你一起到你家去，给你父母说一下，把我父母的这个要求给他们好好的说一下” \"这个事，我早就给他们说了，就等你确定了，你父母几时确定见面的时间”。 “这种事你怎么不与我商量一下，你私下就决定了呢”。 “小鹏！这几次与你妈一起谈话，她就给我说，叫我父母见面的事，她以为是我迟迟不叫我父母与她们见面，亲爱的！你的父母期盼当爷爷奶奶，我家父母也同样期盼当外公外婆，世上有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不知叶阿姨，每次在我面前说，她一样可以跟你说吗”。 “这次我妈说的是得了绝症了，动手术那天，叫我父子签字，真有一点生离死别的感觉，我心里在暗暗的求告上天，保佑我妈手术成功，听说我外婆也在求神拜佛，也许是我们的诚心，感动了上帝，我妈的手术成功了。我妈她对我们的事，实际想来她也没什么错，就是想儿子早成家，早一点当奶奶”。 “小鹏！我一下感觉你长大了好多，学会了体谅人了”。 “世间上事情的就这么怪，照我大舅说的，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孩子都读小学几年级了。不说了，我们两个已在我妈病床前表了态了，她从死神那里活转来了，我们又拖着不办了，我们是不是太绝情了，我们现在不用考虑其它事情了，我爸都去操办婚礼的事去了，我们只有照他们安排办起走了，就这样，先把他们见面的事情先办了，我妈出院就通知他们见面”。 这方小鹏他们商量的事，也在依从叶小霞心意在办理。山阳煤矿老板也在打电话给他，关心山阳妹妹的病情，实际意思，是关心他几时能返矿上班，山阳也明确告诉李总，煤矿的事，他是彻底理顺了，也干上了正轨了，他回矿上可能性很小了。 二十天后，医院通知叶小霞家属可以办理出院手院手续了，但也给病人及家属吩咐，病人毕竟是病人，出院了也要注意疗养，不能做一些激烈运动。叶小霞出院第一件事，就是通知与小姜父母见面的事，她见面的时候，也想叫山阳参加一下，山阳告诉她：“这种事我这种身份不参加为好，两方的孩子交往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是清楚的，简单把一些事谈了后，主要是把孩子办婚礼的事提上日程。我等小鹏的事情办了后，我也要回煤矿去与老板办好移交手续了，一晃马上就到一个月，昨天还打电话来关心你病情，实际的意思是关心我几时能返矿”。叶小霞明白山阳的顾虑，便也不再强求。双方家长见面后，相谈甚欢。他们谈论着孩子们的未来，定下了婚礼的日期。 小鹏和小姜开始筹备婚礼，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在婚礼的当天，阳光明媚，亲朋好友们齐聚一堂，共同见证小鹏和小姜的幸福时刻。叶小霞看着台上的新人，心中充满了感慨。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小霞的身体完全康复。她和山阳也时常保持联系，互相分享生活中的点滴。而小鹏和小姜则过着甜蜜美满的生活，他们的爱情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持久。 外甥的婚礼办好了，霞妹身体也康复了，这两件事，对山阳来说，也算是较大的事了，他也准备返矿与老板把移交手续办了。离家的时候与干妈告别时，干妈对他说道：“从霞妹这件事，可以看的出，你在我们这家人里面起的作用，小霞她的病好了，我们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了，从霞妹这次得病这件事，你们俩口子的行为，可以看得出她对你的付出，没有白付出，你们当大哥嫂子也尽了最大努力”。 “干妈！俗话说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霞妹她在对我们一家的付出时候，也没预料会得这样的病，我当大哥这样做也是应该的。几个妹妹我都难免有没尽到尽到责任的地方，哪天四妹她就给我提出了，我对她的关心不够，她一说出来，我都感到很内疚，不说了，今后会有机会的，慢慢弥补了”。 \"你这次下去，还是尽量给老板说好，把工辞了，回家来安享晚年生活了，你跟老娘比，你是年轻人，但毕竟也是过了花甲的人了”。 “知道了！我们走了”。 “这次你去辞工，贺五妹就不去了吗，看来你辞工的决心还没有下定”。 “您老人说对了，您也看得出，我的精、气？神都还在，叶童，宇航他们今后读书用钱的地方多着了呢，您放心！您干儿子不是傻子，我知道怎么办”。 程山阳夫妇俩回到矿上后，因在电话上就与李总联系了，到了矿上，李总接到山阳说道：“你在省城时打电话，矿上安排车来接你不是更好吗？你妹妹的病彻底好了吗？”。 “谢谢李总的关心！她在鬼门关去打了一晃，阎王不收又回来了，她没好彻底，我也不可能转来。这次回去把我妹病的事处理好了，另外她儿子婚事也处理好了，当然我只是出力而已。事情处理好了，我回来是准备向公司辞职的”。 “程经理！你在矿上起的作用是其它人替换不了的，所以公司迫切希望你转来，我看嫂夫人同你一起转来了的，可能你也在顾及公司的实际情况的”。“是啊，李总。我年纪也大了，该是时候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而且，我也想多陪陪家人。”程山阳感叹道。 “程经理，你为公司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们都非常感激。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公司真的少不了你啊。这样吧，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尽快找到合适的人选来接替你的位置。”李总诚恳地说道。 程山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就再等等看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山阳期待着能够早日过上平静而幸福的晚年生活。一段时间过后，叶童跟爷爷通电话，爷爷询问他的学习情况后，问他人生政治生活的三件大事知道不？叶童说：“爷爷！我只知道搞好学习，不知什么政治生活”。 “你们老师应该跟你们讲这些道理的，这三件政治生活大事是，读小学时加入少先队，应该读高中就加入共青团，读大学就该加入共产党了”。 “爷爷！您这样跟我说，你加入共产党了吗？”。 \"爷爷没入党就不会给你讲这些话，爷爷的党龄比你爸的年龄大，今后读书叫你填家庭历史简历，记住填爷爷这一栏时，一定填你爷爷是共产党员，爷爷是党员是光彩的事，知道吗？”。 “爷爷！这个事，爸爸怎么不给我说呢？”。 “你爸爸可能感觉时候不到，你大一点他会给你说的。你现在读初中了，很快就会读高中，高中就有团组织，你除了把学习成绩搞好外，还要在政治积极求上进，你是哥哥，要跟弟弟起好榜样作用”。 贺勤惠在旁边听程山阳给孙儿讲这些道，对他说道：“你孙儿才读初中，你给他讲这些道，是不是为时过早了一点”。 “早一点讲，只有好处，没坏处，他读初中了，很快就会读高中了，为啥我不跟宇航讲这些道理，这个时候给宇航讲这些道理，才是为时过早”。 “你干爹跟你干妈起名，”范有理”。看来你也应该叫“程有理”了。” “你要这样起，也没那个禁止的了你”。 “小程！你找老板辞职的事办的如何了？如果辞不了，我认为你还是应该把事情理起走，还是你跟干妈说的那句话，今后你的两个孙儿读书要用钱”。 \"五姐！你这下终于说了一句实事求是的话了，我回矿当天就到调度室清了我该干的事了”。 第128章 重新找起点 程山阳返矿后一直在给李总要求辞职的请求，而李总又一直在给程山阳做工作，加上回家因霞妹生病耽误了的工时，公司也照常按山阳上班时工资造表计发了，李总这样做了后，程山阳反而不好再说了，只有坚定下来继续干了，但工资是一直没去领，李总对他说道：“程经理！历史以来就是这样一个道理，人才就是效益，自从你返回公司的煤矿上班后，你做的工作创造出的效益，公司董事会是有目共睹的，你拿这点工资又算得了什么？我曾经听你说过这么一句话，只要是老板拿给你的，金山银山你都要，这点工资不算是金山银山吧？况且你把钱收下了，公司股东们心里才踏实”。 “李总！我是说个这么一句话，但世间也有这么一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我们夫妻两人没上班，我们这样领工资我们问心有愧”。 \"本来这次公司名下的另一个煤矿有难处，准备调你去另一个矿处理难处，是我跟董事会反应说，你年龄大了，而且东风煤矿也不可能就一帆风顺了，今后还有意想不到的困难有待解决，不知我这样处理，你有意见没？”。 “你李总都这样关照我了，我哪会有什么有什么意见，不过你们造的工资我不会去领，马上过春节了，放假前有很多工作需要立即安排，李总！我是被你的盛情俘虏了，现在只有打电话回去给家里面儿子儿媳，再次讲清楚了，实际上返矿后，我估计你都会采取这么一些方法来留我”。程山阳无奈地摇摇头，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向儿子儿媳解释了情况。尽管心中仍有一丝愧疚，但面对李总的真诚和公司的需要，他决定留下了。 挂断电话后，程山阳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李总说道： “李总，谢谢您的信任。我会全力以赴，为公司创造更多价值。” 李总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程山阳的肩膀。 “我相信你，程经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公司会全力支持你。” 程山阳点点头，转身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他知道，未来的挑战还很多，但他已做好了准备，为了公司，也为了自己的家庭，勇往直前。 程山阳决定了，留下来继续工作后，也跟贺勤惠说了，叫她也就做好继续干的心理准备了，我决定了继续干，也就会全身心投入工作上来了。当天午后换好工装下井，仔细巡查工作面，发现问题不少，第二天早上再次下井，将头天发现的问题再次复查了一遍。下午的生产调度会上，程山阳说道：“因家中特殊情况，已有几周没参加调度会了，现在把家里事情处理好了，接公司通知返回矿上上班了。首先感谢大家，在我没在矿上时候，你们辛勤工作的付出！但昨天中班下井巡查工作面时发现了以下问题，（将问题一、一例举了出来）有人说这些问题，我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我们煤矿的管理人员，对工作就要有鸡蛋挑骨头的工作态度，对问题处理的越干净越彻底，我们避免事故发生可能性就越小。马上就到春节，安全压力也就越大了，也不是说，平常安全就没有安全压力，因为春节临近，大家的事情多了，思想活跃，签于这些情况，请杨矿长将春节期间的\"三保”措施宣读一下”。 杨中兴将春节的\"三保”措施宣读后。程山阳继续说道：“春节的“三保”措施里面，指定了时间，具体“三保”就是保勤，保产，保安全“三保”具体到了单位，个人，单位达到了“三保”的要求有奖励标准，个人达到了有奖励个人的标准，就是要以个人达到了，个人得到奖励，然后个人保组，组保队，都分别有奖励标准的，最后全矿各单位达到了保全矿。请我们矿级干部记住，矿级干部必须要全矿达到了“三保”的效果，才能享受三保奖励，这个“三保”措施，还要在全矿的职工大会上贯彻，我们要造成声势，必须要收到效果。矿上这次春节的\"三保”措施公司下了投入的，公司目前投入力争达到效果。今天调度会的主要内容就是讲\"三保”措施，其次是讲的昨天和今天我在井下查出的问题，我是具体到了单位地点，希望讲到了的单位，立即回去处理，我是随时要到现场复查的，如果不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我是要处理人的。今天李总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参加我们的会，也就可见我们这次会的重要性，下面请你李总跟我们讲话”。 “刚才程经理讲了这么多，我想讲这么几个问题，一是我们这么多管理人员，天天都入井跑现场，而且你们跑的现场的面积更小更窄，为啥你们就没发现问题呢？你们为什么不像程经理一样，鸡蛋里面挑骨头呢？我们干煤矿，我还是佩服程经理经常讲的那句话，大惊小怪好，见怪不惊要不得。他返矿上班了，大家都知道，他平常时爱说的一句话，他的办公室在井下，意思我也不用多说了。我讲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刚才杨矿长宣读的东风煤矿，春节“三保”措施的事，公司的其它矿下没下\"三保”措施没我不清楚，但我们是下了，也许大家以为是新鲜东西，这是程经理在其它矿收到效果的，这个新鲜东西我们一旦实施了，矿上是要投入资金的，投入的目的是要达到效果，大家一定要听清楚，这是有奖惩的内容在里面的，一奖一惩的比例有多高，这是任何人都算得到的，刚才程经理说了要造成声势，这次在管理人员会上预前贯彻一下，还会在职工大会上贯彻。第三个事，程经理因特殊原因，歇了一段时间没在矿上班，现在已返矿上班了，大家要各自履职尽责，公司董事会是给了他人事任免权的，在以往的会上，我没讲过这件事，今天要讲的原因，就是刚才程经理讲的下井发现这么多问题，所以我跟大家提个醒”。 “关于刚才李总给大家提醒的问题，我再讲几句，我在其他任何企业任职前，老总必须要给我这个权力，否则我是不会去应聘的，但我应聘的所有企业，这个权力我都没使用过，我也不希望在东风煤矿使用第一次。请大家记住这一点，也请大家监督我，凡是我要求大家做到的，我首先必须做到，我没做到，叫你们做到的，你们可以向公司董事会，和李总举报反映我都行，你们没有权力处分我但他们有”。程山阳接着说道：“我希望大家都能认真对待工作，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同时，我也会加强对各个环节的监督和检查，确保‘三保’措施能够真正落实到位。如果有人违反规定，我绝不姑息。” 会议结束后，程山阳深感责任重大。他决定亲自到井下各个工作面进行检查，确保安全万无一失。煤矿工作确定了继续履行后，他也跟霞妹打电话，讲了自己的难处，讲了老板的诚意。霞妹回答他道：“大哥！你上班的事，我知道我的魄力不够，江智他也跟我说了，他也跟你说了很多，我们俩口子说服不了你，其她几个妹妹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家权威性最大的人，妈说的话你都不信，也就只有这样了。煤矿生产，除了你负责的企业你要小心外，你长期下井跑现场，自己的安全也要引起高度重视。一个人说来也就这么简单，假如这次我得的这个病好不了，还不是就走了”。 “霞妹！我上班这个事，干妈是非常生气的，机会恰当时，你在干妈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这种事。尽力而为吧，马上春节到了，到时我们在一起时，你自己说”。 煤矿生产千变万化，临到放假的前两天，采煤二队程中文的家乡人，因机器故障造成一个重伤，这时这个老乡就只能在医院过春节了。这个时候程中文找到程山阳，商量这件事怎么处理？程山阳对他说道：“煤矿生产是高危行业，除了自身时时刻刻高度小心注意安全而外，有些无法意料的事情也会发生，你这个老乡，治疗好了，对他今后工作有影响但也可以上班，关键是今年春节只能在医院过了，他的家属到了吗？”。 “程经理！我想现在只能这么办了，我们夫妻俩人也打算不回老家过春节了，就在矿上过了，我已经给家里打电话说好了。对我这个老乡，他在县医院治疗后，过几天可以转到镇上的医院来，这样在放假期间我们也可以经常去看他跟他送一些吃的，他老婆要明天才能到”。 “家门！难怪你的老乡们这样信任你，你的为人处世，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你这样处理，你这个老乡都应该很受感动。你是副队长，你也算是领导，你去看他的时候，可以明确告诉他，他在住院治疗期间的一切费用，都由矿方负责，另外他也有工资的，他家属服理他也是有工资的，你在探视他时，不要有丝毫埋怨他的口气，多说宽慰鼓励他的话，你可转达我对他的问候，给他说我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去看他，另外你帮我带二百元礼金跟他，叫他家属给他买一点营养品。就这样，你们夫妻的班也要正常上起走。就这样我走了”。 春节放假时间到了，李总安排车送山阳夫妇回家，回家当天下午，叶童，宇航弟兄俩得知爷爷奶奶返家，早早的把通知书准备好，山阳夫妻一到家，这时保姆已通知回家了，弟兄俩把通知书拿了出来，奶奶说道：“两个小家伙！你们等爷爷休息一会，再拿给你爷爷看不行吗？”。 ”没关系的，你爷爷就是要的这个感觉”。 \"叶童！你妈妈爸爸几点钟下班？你们通知书拿给你太奶奶看了吗？”。 \"妈妈他们下班时间，我们不知道，有时早一点，有时晚一点，保姆婆婆做好饭，有时等久一点，有时等不了这么久，我的通知书没绐太奶奶看，不知弟弟的给太奶奶看没有？”。 “爷爷跟你们说，只要努力了成绩考得好孬都没关系，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成绩早一点，迟一点拿给老辈子看都没关系”。 “小程！你打电话问一下今天晚上生活怎样安排？”。 “你打电话问不是一样的吗？你把丹凤电话打通，叫叶童问他妈今天晚上生活怎样安排？”。 “妈妈！爷爷奶奶回来了，她们问今晚上在哪里吃饭？”。 \"你把电话拿给奶奶，我给她说”。 “妈！您们到家了，不急，休息起，等着今晚是大姑妈请吃饭，她知道您们今天回来，所以她们预定今晚大家一起吃饭，您们在家等着就是，我挂了”。 ”爷爷！奶奶怎么喊您小程呢？”。 “小宇航，你还小不懂，今后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今晚上你姑婆请吃饭，我们等你爸爸回来接我们就走”。 \"您怎么知道是姑婆叫吃饭？”。 \"刚才你妈同你奶奶通电话，我们都听见了，不是吗，你们放假了，寒假作业一天做一点，注意劳逸结合”。 程强同丹凤下班回到家，接到父母和孩子一家六口人打了两个的士，来到姑妈订餐的地方，他们一家到了的时候，程强的爷爷奶奶早已经到了，两个小朋友赶快上前招呼太爷爷太奶奶，这时东道主还没到，不一会小姜父母到了，大家忙着打招呼，东道主到了后，就是两桌人了，叶小霞赶忙跟大家做介绍。程山阳赶忙说道：“霞妹！不用介绍了，小鹏婚礼那天就认识了”。 “对对！你看我这记性，不用介绍了就各自找好位置就坐”。 “霞妹！你今天再多话，都可以说了，你在特殊情况下，叫你少说话，你不高兴”。 “今后我们吃饭只会越来越多人了，今天这个晚宴叫个什么名字好呢，大哥你说一下叫什么名字”。 “今天尽是大学生，叫我这个初小生安名字，确实有点为难我，既然你点了我的名，我也就献丑了，我认为大家都期盼的是健康，就叫健康宴吧”。大家纷纷表示赞同，举杯庆祝健康宴的开始。席间，大家欢声笑语，分享着彼此的近况。 程山阳看着满堂的家人，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慨。他知道，这就是生活，有喜有忧，有聚有散。 在这个特殊的夜晚，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为了家人，为了自己，努力奋斗。 第129章 新春的祝福 健康宴散了，分别时，程山阳跟小姜的爸爸说笑道：“你是小姜的爸爸，按年龄你是姜老弟，按姜雪这里来说，你是小姜的爸就是老姜了，新姜肯定没有老姜辣”。 “爸！程叔叔幽默的很”。 “姜雪！这个责任是你公婆的，还是小鹏的，前段时间喊程叔叔是可以的，这个时候喊程叔叔就说不过去了吧，快喊小鹏来介绍一下”。 “舅舅！请您老辈子原谅，我搞慌了，我错了，我自己错了，我马上纠正了”。 “这就对了！错只能错一次，看见舅妈不能喊贺阿姨，你这个名字好！两婆媳的名字都是雨字头”。 “舅舅书读的少，文化实际不少”。 “姜老弟！再见了，我们现在是这层关系了，今后见面时候就多得很了”。 “程哥再见了！很高兴认识你”。 山阳这才空了，来和干妈说话：“老娘！您身体好吗？，今天下午才回来，回来程强就给我说，今晚上他姑妈安排吃饭，我问他怎么我一回来，你姑妈就安排吃饭，他说姑妈知道我今天回来，所以安排今晚上吃饭，您们俩老没有事，到家里去坐会儿”。 “今天不去了，你春节回来肯要多耍几天吧，改天再说吧”。 “这样，明天把叶童，宇航带着一起去，您说的特色菜哪条街又去品尝一下”。 “我就是在和你保保说，又歇了一段时间没去了，要得，你回来时间也很忙，就这样，我们在家等你”。 山阳同大家告别回家了，回到家里，一家人在一起开始拉家常，山阳说道：“凤妹！春节你父母有空叫他们上来耍几天”。 “可以跟她们说，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来，关键是她们要带孙儿，因为她孙儿太小了”。 “春节，你弟弟，弟媳妇应该要放假，这个时间她们应该有空上来了，万一她们上来不了，我们抽时间回家去耍一趟也行，我们有车也方便。你姑妈公司好久放假？”。 “可以的，其实我也想回娘家看一下，毕竟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明天过了就放假了”。 \"你先打电话同你父母联一下，她们能上来就更好，一个人就短短的几十年，太快了”。 “小宇航想外婆没？”。 “我想外婆，外公了，好久没见她们了”。 “妈妈跟外婆把电话接通了，你跟外婆说话，你就说你想她了，叫她和外公上来玩，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公园玩吗”。 \"记得，好想又去玩”。 “这很简单，外婆外公来了，我们又去玩就是。爷爷跟你们两个说个事，明天爷爷奶奶带你们去陪太奶奶，太爷爷吃好吃的行不，你爸爸妈妈上班他们不同我们去”。 ”好哇，肯定可以的”。 “你们记住太奶奶她们年龄老了，吃东西她们说好吃，你们也说好吃”。 \"爷爷！您这不是叫我们说谎话吗？”。 “有个说法，叫善意的谎言，不要紧这是爷爷同意你说的，过后，你们跟爷爷说实话，你们不喜欢吃，下次我们就不去了，就另外找你们喜欢的地方了，你们去单独玩了，爷爷要同爸爸商量事情”。 “我同你妈妈有个事情，有点为难”。 “我听您说为难的事时候很少，什么事为难？”。 “你大姑妈得病，我同你妈回来护理她，没在矿上班，但我们转去，老板一样把工资给我们造好了，到现在我们都没去领，你们该怎么办？”。 “您爱看三国，有个歇后语，叫刘备摔孩子，为了收买人心，实际您老板他的意思，跟刘备是一样的。这个钱不是你喊他造的，您去领就是，实际您去领了，他们老板心里还更踏实，你搞了几十年的管理了，这种事情一点你就理会了，哪还用的着别人提醒呢，世间上的事就是这么一回事，像奶奶对你这种情况太少了，你的优点是脑子聪明，口才好，这点是奶奶喜欢你的主要原因。关于你领钱的事，你自己考虑”。 一家人聊了一些杂事，就休息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勤惠起床时，程强，丹凤已经上班走了，她也不知道，两个孙儿早上吃什么她不清楚。时间差不多了，山阳也起床了，他把孙儿叫醒了。同时告诉学生不要养成睡懒觉的习惯，问他们早上吃什么？弟兄俩答应吃豆浆点心。山阳叫弟兄俩把通知书带好，我们吃了早餐，就到太奶奶家去了。一家人祖孙四个人吃了早餐，爷爷告诉叶童：“我们少有在家，坐公交车不会清钱路，时间还早，我们就坐公交车到太奶奶去”。 叶童同意，宇航有点不高兴，叶童告诉爷爷，平时爸爸妈妈带他们出门都是开车，没有开车都是打的士。山阳听叶童说了后对宇航说道：“宇航读四年级了，从小要懂道理，爷爷奶奶年龄更大，都乘公交车，你是小学生就更应该乘公交车了”。 听爷爷一说，宇航的态度转变了，祖孙四个乘公交车到了太奶奶家，太奶奶，太爷爷已经在家等候起了，两个重孙儿到了，赶忙把通知书交给太奶奶，太爷爷过目，山阳说道：“我们现在是在家里聊天，还是去公园转一转？”。 太爷爷说：“听两个小朋友说”。 这时只听宇航说，想去玩具店，太奶奶说就依从宇航的，一家人来到玩具店，宇航挑选了两件玩具，叶童说他是中学生了，不搞玩具了，爷爷告诉他：“现在的玩具种类樊多，成年人都有搞的玩具，只有说，这里的玩具不适合你，小宇航，玩具太奶奶跟你买了，如果有了玩具成绩下降了，是要受惩罚的，记住了没，哥哥不像你，他没选玩具。玩具选好了。我们陪太奶奶，太爷爷去吃饭了”。一家人陪着太奶奶和太爷爷来到了餐厅。宇航兴奋地摆弄着新玩具，而叶童则懂事地帮忙搀扶着太奶奶。 进入餐厅后，山阳让孩子们点菜。宇航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汉堡和薯条，而叶童则思考了一下，点了一些比较健康的菜肴。 等待上菜的过程中，太奶奶和太爷爷询问了孩子们的学习情况。叶童自豪地分享了自己在学校的优异成绩，而宇航也不甘示弱，讲述了自己在体育课上的出色表现。 饭菜上桌后，大家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融洽。吃完饭，太奶奶和太爷爷还准备了红包给两个孩子，祝福他们在新的一年里健康快乐成长。 离开餐厅后，山阳带着孩子们回家。路上，他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今天你们表现得很好，要懂得尊重长辈，也要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孩子们认真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爷爷的话。 回到家里后，山阳跟干妈打电话说道：“干妈！我没按您老人家意愿办到，昨晚上说的到特色小吃街去品尝您喜欢菜品，结果被两个小家伙打乱了，春节回家来大家事都多。您老人家今年春节怎样安排？您的时间确定了，我才安排我们的日程”。 “对的！你先问一下是好的！今年你霞妹娶了儿媳妇，不知她做不做安排，昨天晚上她应该不算数的吧”。 “老娘！昨天晚上哪种不能算数，我们们姊妹都不齐，我认为，我们家里，您和保保是中心，您确定时间，大家有事，都要为您定的时间让道”。 “今天你怎么不说，这个时候才说，我马上跟你妹小霞打电话”。 干妈跟小霞打电话，小霞回答她已经做了安排了，钱由她出，名义是老太婆的，时间年三十，地点也说了，有区别的是增加姜雪的父母，人由您通知，如果事情等您老人家安排，早过了时了，春节这么多订餐的，这事肯定是大哥跟您说的。这时老太婆才用电话下通知。她也跟程山阳把霞妹说的意思说了。山阳对她说道：”霞妹是开大公司的人，这种事肯定早就考虑好了，我上次都说了，她是我们这个家的精神，经济支柱，您在我们家只能算精神领袖，遇事您召集，主持人应该是霞妹了，我是大哥都得让她，这次吃年饭，就比三十多年的排场大多了，您老人有个这样大闺女，您省了好多心了，所以您求神拜佛都要求把这个女儿留住”。 \"你也不假，你妹得了病，你们夫妻丢下工程”。 “老娘！现在您的任务就是把人通知到，这个事只有您自己干，其他人通知效果不一样”。 山阳在与干妈通电话，勤惠下厨做晚饭，程强丹凤下班回到家里，丹凤穿上围巾准备帮公婆一把，勤惠说道：“把碗筷放好，吃饭了，放假了，他父子俩可能要饮酒，今天中午都没喝酒。宇航把你太奶奶给你买的玩具拿给妈妈看”。 “早拿了，我们一开门，他就拿出来炫耀了一番了”。 “这才是一个家，这才叫天伦之乐，程强！来我们父子俩把酒喝起，你爸从你亲奶奶去世到现辛苦了几十年，这是最好最幸福的时候”。 “是呀！我们都叫您和妈不去干了，您不干了，不是天天都是这种感觉吗。今晚上我们父子多喝两杯，我陪你喝酒聊天，丹凤陪妈妈说话”。 “酒也不喝太多了，适可而止”。 \"酒，我们父子就不用碰杯了，端起喝就是。后天就是年三十了，今年奶奶有安排没？”。 \"你在问，我下午回来就用电话问你奶奶，她年龄大了，记忆差了，她说我没提前提醒她，她打电话问你大姑妈，其实你大姑妈早就做了安排了，她今年娶了儿媳妇，又大病一场活过来了，她说了，一切由她安排，人由你奶奶通知”。 “我有一点记忆了，三十年前，我还刚读小学，奶奶吃年饭，哪个场面才热闹，哪个时老外婆老外公都还在”。 “回想起来历历在目，那时你三姑才与陈姑父耍朋友，幺姑才考上大学。我酒差不多了，我吃点饭，洗漱了休息了”。 勤惠与儿媳谈兴正浓，程强也就把碗筷收拾好洗了。勤惠对儿媳说道：“大家都说婆媳关系不好处，我感觉没有什么不好处，也许我们少有在一起的原因吧，当年要你们生宇航的时候，我们就担心你们不会同意，现在年轻人丁克族都多，有了一个叶童了，哪知道你们竞然同意了，叶童他爷爷除了有不愿寂寞外，还有就是想到两个孙儿今后读书要用钱”。 “您们想的太多了，其实生宇航时，我娘家妈也在给我做工作，尤其知道了叶童姓叶的原因后，她就更给我做工作了，说我公爹公婆都这样知恩必报的人。妈！太晚了，休息了，有时间，我会尽量同你聊天的”。 转眼到了年三十，早上起来吃了早餐，丹凤对两个孩子说道：“你们知道今天是去太奶奶和几个姑婆一起请团年，我们一起到太奶奶家，陪他们坐公交车，我们今天不开车，就这样宇航听话”。 过后勤惠对山阳说：“今天说坐公交车，宇航的表情就不一样”。 “你没注意是哪个在给说话”。 一家人乘公交车到了太奶奶家，她们也准备出门了，这时太奶奶把压岁钱拿给两个重孙，这是太奶奶，太爷爷给的，太爷爷就不再给了，到了姑婆家给表叔他们，太奶奶给过你们了就不再给了”。 \"您和保保退休金又不多，过一次节…… “这是传统风俗习惯，我钱不够用了，喊你们拿，你们未必不拿吗？” 这时勤惠赶忙拿出四千元给干妈，干妈也不推辞，就收下了，这时四辈人一起出门乘公交车到了姑婆订餐地点 四辈人到了，几个姑婆姑公也带着表叔，娘娘们到了，山阳和几个妹妹忙着给几小辈子介绍，四妹也给山阳介绍自己儿子，实际儿子也马上高中毕业考大学了。山阳感概说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过得真快，幺妹的儿子都读大学了，与我这个舅舅才见第一次面”。 \"小锐的舅舅事业心太强。 “不这么说，其实他们这辈人见面多一点的，就只有小鹏，不要紧，大舅舅的船马上靠岸了大舅今后不再上班了，今后见面时候就多了”。 “各位就坐了，其实今天就是我的父母辈份更高，我们同辈更多，今天我妈是四辈同堂了，实际同堂都十多年了，我妈争取五辈同堂，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举家同庆，祝大家新年快乐！干杯！ “今天主角应该是我妈，除了我亲家是我通知的外，其他的全是她通知的，按我们大哥说的她是我们家的精神领袖，来我们举杯祝我们家精神领袖健康长寿，天天开心！第三杯酒，感谢大家在我上次得病期间关心关怀，好了，我不能一人讲多了，几天前，我儿媳妇她跟说，今天留个机会给她，她要讲几句话，大家欢迎！ “各位长辈！我就不再做自我介绍了，我妈刚才已经介绍过了，谢谢妈妈把这个隆重机会让给了我，我要表达的意愿是，感谢各位长辈在我妈，也就是我公婆重病期间关心关怀，我平时不饮酒，今天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用白酒敬大家，所有没讲完的话全在酒中，干杯！”。 第130章 亲情味更浓 姜雪的话一讲完，全场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时外婆站起身来向姜雪伸出大拇指，团年饭继续，山阳说道：“我提议我们这一辈全部站起来，敬我们家的精神领袖，我的干妈，今年出现了一件事，是你们喊大姐，我喊妹妹的在得病期间，她在家求神拜佛救她女儿，这件事我听后好使人感动，这句话也应了哪老娘诚心感动了神灵我妹也从死神哪里平安归来了，敬我们好心的老娘健康长寿，天天开心！干杯！”。 然后山阳又端杯到姜雪的父亲面前，说道：“姜老弟！感谢你！培养了一个如此 美丽聪明善良女儿，只要姜雪好好向她公婆学习，今后好接公婆的班。来，我敬你一杯！”。我有如此优秀的女儿，我干了！”说完一饮而尽。大家纷纷响应，一时间气氛十分热烈。这时团年饭达到了高潮，小霞提醒大哥，霞妹的酒是好酒，但喝多了一样要醉人，你同几个妹夫难得聚到一起，今天你把控到这个气氛，高兴后大家还要一起聊天，我们家的精神领袖，还在等你发挥你的特长，听霞妹这么一说，几郎舅果然加快就餐的速度。饭后，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小鹏的表弟拿出手机，神秘地说：“表嫂，我找到一款超有趣的游戏，要不要一起玩？”大家都围拢过来，看着表弟打开游戏。游戏画面精美，玩法新颖，引得大家阵阵惊叹。 姜雪笑着说：“看起来很有意思，不过我玩游戏不太在行。”表弟连忙摆手：“没关系，这个游戏很简单的，而且可以组队玩，我们一起试试吧。”于是，一家人组成了一支小队，开始了游戏之旅。他们在游戏中互相配合，笑声不断。此时，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温暖而明亮。 这时东道主小霞来说道：“各位女士，先生们，大家认为这个地方喝茶聊天好不好，大家满意不？ “叶总！今天都是一家人，怎么这种称呼都用上了。 “气氛靠我们自己调节，这个餐馆的老板是我的朋友，大年三十的餐，是不好订的，尤其是我们还要吃晚饭，不用我说，这种场合要采用什么办法才协调得好。今天是年三十，我们家大哥，姜雪都知道，她大舅幽默的很，我们家老娘就喜欢我家大哥说话聊天，现在我宣布我们大哥单口相声开始”。 “我这个霞妹本事就是多，她把任务一交待就去忙她的事去了。今天中午吃饭时候，我有个提议是姜雪发了言，我才提的议，实际是姜雪发的言，引起我的灵感，所以我才提的议，这要归功于姜雪，不知道我这样说，够不够说评书标准，…… ”大哥你说评书还是精短一点，你这样有点吊人胃口的感觉”。 “好！我精简一点，小霞手术成功了，她老人家在医院跟我们说她求神还起了作用，原来她老人家在家里面供有观世音神像，小霞重病期间，她在家里求神许愿，说用她的命去换她女儿的命，在给神灵谈生意：别人求神都是默念，她干脆讲出声来，这件事恰好又被干爹听见了，霞妹的病神奇般好了。提意见的兄弟，这样该精简了吧？”。 \"大哥你这样说评书，听众肯定更多”。 “我的话还没完，实际上我中午提议没有掌声，姜雪的发言好多掌声。我讲的龙门阵都是说我们自己一家人的事。第二个故事，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一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我孙儿叶童跟我提一个问题，他问我别人弟兄都一个姓，为啥他跟弟弟不是一个姓，我想这个事他长大自然清楚了他就不会问了，这个事还是他妈回答的他，跟他说，我们家最能干的人是你大姑婆，是妈妈希望你长大了像大姑婆一样，干大事业，所以妈妈把你安到和你大姑婆一个姓，当时他已经知道姑婆姓叶了。我看了一下，他不在这里，如他在这里我要换个题目了”。 “大哥隔吃饭还有一点时间，继续说评书”。 ”我听老娘说，还吹不吹，你们最喜欢听的就是大哥同你嫂子耍朋友的事，我跟你们说，我是不会谈这个事的了，这是你大哥丢人的事，三妹四妹都清楚，回去喊她们摆跟你们听。姜老弟！我吹这些，你听得惯不？”。 “听得惯，你再摆一个，差不多也就吃饭了”。 “接受姜老弟的邀请，我讲这件事，是我的亲身经历，说出来也是笑死人不偿命的事，也是一个教训。大家知道，我是煤矿工人，在煤矿从事管理工作，有一次矿上组织大家出去参观学习，事情办完了，中午东道主很热情，招待大家吃饭，莱品也弄得很丰盛，大家喝酒吃菜，当天的菜有个最大特点，就是咸，而且东道主又不端汤出来，做为客人谁又好喊端汤出来呢，关键时候，把汤端出来了，这时每个人都是一齐动作，全部用汤匙伸向汤碗，勺好就朝嘴里喂，我不讲出来，你们任何人不晓得，这个故事精彩之处在哪里，我们民间有句话，说的是鹅汤不出气，专烫傻女婿，这个故事精彩就在这个不出气上，午饭后在返回的途中，有一个人先说，今天中午的汤好烫，不说不要紧，一说出来全都是吃了亏的，严重一点还烫起了泡。从那时起，出门做客就有了教训”。 ”大哥你单口相声结束，下次继续，马上进行下一个节目。抓紧进行，不要躭误了守岁看春晚”。大家听完山阳的故事，笑得前仰后合。小霞赶紧招呼大家准备吃饭，毕竟晚上还有守岁看春晚的活动呢。众人纷纷找好适合自己的座位，大家其乐融融。待到饭菜上桌，大家边吃边聊，回忆着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也憧憬着新一年的美好生活。晚宴结束后，各自打车回家，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等待着春晚的开始。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自己喜欢的明星，大人们则聊着家常。随着主持人的开场白，春晚正式拉开帷幕。大家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共同迎接新年的到来。 山阳一家吃了年饭回到家里，一家人其乐融融，山阳问两个孙儿，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学生说今晚除夕，你们看什么节目？”。 宇航抢着说话：“妈妈看什么节目，我就看什么节目”。 “今天晚上全国人民都看春节联欢晚会，我们肯定也看联欢晚会，”。这是叶童说的。 “小宇航，你哥哥说的是对的，姑婆吃晚饭时都说了，大家抓紧时间，吃了晚饭回家看春节联欢晚会，你搞忘了吗？等一会妈妈跟外婆打电话，你们跟外公外婆说话不？”。 又是小宇航抢着说，“我要说，我要说！”。 “宇航！妈妈跟外婆说了话，就你跟哥哥说话，我们不教你，过春节，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记住了吗？”。 这时宇航不抢着说话了，在沉思了，爷爷对他们说道：“宇航春节过了读四年级了，叶童马上就考高中了，两弟兄都应该会说话，妈妈是给你们出的考试题，看你们谁的考卷完成得更好”。 爷爷的话说完后，妈妈把外婆的电话拨通了：“妈！新年好！吃年饭了吗？我们今天是大姑妈安排的年饭，现在我们全家在看春晚，您的两个外孙要给外婆外公说话。外公外婆新年好！新年快乐！今年期末考试比上期有进步，年级排名比上期上升了三十名，班上排名，上升了三名，新的一年祝外公外婆身体健康，天天开心，舅舅舅妈工作顺利！弟弟活泼可爱！爷爷奶奶回家来了，他们喊我替他跟您们说，同时也代表我的心意，叫您们上来玩，我们又一起到公园去玩”。 “外婆！我是宇航，我好想您，您好久上来看我，我这期的成绩比上考得好一点，没哥哥考得好，我读书一直努力，不努力考不好，妈妈不高兴，外婆您和外公上来吧，我好想您们”。 “我们都把电视声音关小了，听你们答的题，叶童得满分，小宇航得九十七分，扣三分地方，一分是你没像哥哥一样给外婆外公新年问候，没给大家祝福，一分是没把今年这一期的成绩具体是多少，没报给外婆外公知道，最关键的一分，你不该跟妈妈记一个账，你感冒了，影响了没考好，妈妈说了不该说的话，妈妈都承认了错误，你的妈妈都给当儿子承认了缺点，你还跟她记了一个账。你们两弟兄说，爷爷当老师，你们的考试卷，批得可以不？”。 \"爷爷批改的可以，我记住了”。 “叶童！你是哥哥考试卷答得好，不要骄傲，你马上读高中了，你的考卷必须这样才能过关，另外记住爷爷说的三件大事，你才完成一件。小宇航也不错，比上期有进步就是优点，记住爷爷说的话，还有读书是不进则退，只能往前不能后退。你给外婆讲了这么多想她的话，她应该要上来，你的话比你妈你爸的作用更大。小宇航，这是春节，高高兴兴的，不要去想爷爷扣得三分了”。 春晚的节目精彩纷呈，小品、歌舞、杂技样样俱全。孩子们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大人们也被节目吸引，时而点评几句，时而跟着哼唱。 当零点钟声敲响，窗外烟花绽放，照亮了整个夜空。一家人相拥在一起，互道新年祝福。宇航和叶童兴奋地跑到阳台上，欣赏着美丽的烟花。 在这温馨的时刻，山阳看着自己的家人，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他知道，这些平凡而又美好的瞬间，将成为他们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 这时勤惠下厨煮好汤圆，大家一边吃汤圆一边看电视，山阳提醒勤惠，五姐！“你记住想办法给我老岳母发春节慰问金，她老人家还在，我们春节不要把这件事搞忘了”。 “谢谢你！程经理！你现在是儿孙满堂了，你还没忘记你老丈母娘”。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我是永远就记住了的。凤妹！有个事，这是春节大家有的风俗习惯，给孩子发压岁钱，我们家里两个孩子压岁钱，他们储钱罐多了，给他们存一个卡，使他们从小养成勤俭节约，计划开支的好习惯”。 “你这个人当领导习惯了，事情管得细，昨天两个孙子都把他妈给他们存钱办了的储蓄卡，拿给我看了，他们准备拿给爷爷看，我给他们说，奶奶看了就行了。凤妹！你爸就是这么样一个人”。 “没事，他是好意，两个孩子早就睡了，我们也休息了”。 初一早上起来，勤惠下厨煮好汤圆，准备煮饺子，想了一下，没下锅，等一下，不知道儿子孙儿他们喜欢吃什么。丹凤起床后，告诉公婆，说她娘家妈与弟弟“一家人上午祭祖后，要乘车上来，叫她们有安排注意调整一下”。 “这就对了！咋晚上宇航说的话起了作用了，我叫你爸起床把消息告诉他”。 “不用叫了，我听见了，现在你们要做的工作，吃了早饭，你们婆媳到超市买菜，初一天农贸市场是没菜卖的，超市肯定有，另外餐馆是不营业的，程强吃了早餐后，去就近的宾馆把铺位定好”。 \"你把我们的工作安排得尚好，你自己干什么呢？”。 我的工作，待两个孙儿起床后，他们已经起来了，吃了早餐，我们爷孙去公园玩。凤妹注意一个事情随时与弟弟保持联系，今天中午开饭时间，由他们到达时间确定，这两天早点迟点没关系的”。 “凤妹！你爸就是这样子一个人，安排大家做事他休息，我得去做早餐了”。 “妈不用去了，我们在讲话时候，程强已经去做好了，但您们也只有将就了，煮啥吃啥了”。 吃了早餐后，各自按自己分工范围去完成任务去了，只有叶童，宇航听说外公外婆要来，两弟兄不陪爷爷去公园了，要等外公外婆来了一起去，他们在家做作业，爷爷也觉得这是合理化要求，所以他也只有在客厅看电视了。 第131章 春节的喜悦 一家人按部就班的各就各位，丹凤也给弟弟说了，叫他随时告诉行程，弟弟给姐姐说，祭祖上坟其实很近的，很快就完成了，而且坐车的人也很少，可能比平常还更快，丹凤根据弟弟联系的时间，还得与公婆加快做厨的时间，程强也根据妻弟提供的时间，开车到公交站迎接岳父一家人。程强接到岳父一家人，因为超员了，程强另外叫了一辆的士叫岳母岳父另载一个孙女，一行人在中午十二点到家了，这时，勤惠婆媳餐食也做好了，叶童，宇航见外公外婆到了，非常高兴，忙着打招呼，就搞忘了招呼，还有舅舅舅妈，丹凤才赶忙接着弟弟弟媳，山阳这才赶忙与四位第一次到家客人打招呼，勤惠招呼客人到卫生间洗漱。家里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就热闹了许多，程山阳待大家洗漱了，休息了一会儿，就安排上座，程强也把两瓶好酒拿了出来，山阳的话匣子也发挥作用了：“王老弟！今天这顿中午饭，我不知道几时才能开饭，因为听说你们要祭祖上了坟，才能出发，没想这么快就到了”。 “其实我们也没想到这么快，正月初一坐车的少，路上的车也少，车少了，司机开车的速度也就自然快了”。 “酒倒好了，来，我们先干一杯”。 \"爸！我和妈一直在厨房忙还没来得及跟您介绍，这是我弟弟丹为，这是我弟媳文秀丽，两个小朋友就不介绍，其实我当姑妈还不 知道侄儿，侄女的名字”。 \"其实你们两个一来就给我打了招呼了，我也就只有答应，因为不清楚你们的名字，所以就只有你们招呼我，现在你二姐介绍了，小文你们是稀客，吃饭不要客气”。 “来喝酒，这个酒是好酒，今天过节慢慢喝，王老弟！说个笑，昨天晚上你外孙不一直说想外公外婆，你们今天会不会来，与他说的话有关系没？”。 “姻伯！我同秀丽敬您，祝您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我们结婚的时候，只有二姐，程哥来了，您和姻母忙没来，但您们大礼来了，我们真该好好的谢谢您！ “你刚才说的那个事，我们上来是肯定的，你说宇航说的话，还是有原因的，说几遍想外公外婆，来就为我外孙这句话干一杯！这个酒确实是好喝”。 “来两个小朋友敬外公酒，叶童不说，等弟弟先说，宇航想好了再说”。 这时宇航把饮料端好先给外婆然后又给外公碰杯，说道：“外公外婆新年好！祝外公外婆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嗨！这个小宇航，昨晚上不这么说，今天说的这么好，有进步该表扬”。 “今天也叫过年，我和程强祝两个爸爸妈妈身体健康！开开心心！ “王老弟！实际上我们这个年龄了，有了凤妹说的这两样就够了，我问你一个事，你读了好多书”。 \"你这个人，喝酒你问读书的事干什么？”。 \"酒要喝，龙门阵要摆”。 “我读过初中，哪个时候也没怎么兴读什么大学，就能找好工作”。 “来喝酒，丹为，你同你程哥还是把酒喝起”。 “姻伯！我们喝起的，比您们喝得多，姻伯我们已经在喝第二瓶了”。 \"王老弟！我们也要加油，我刚才说的丹凤他们几姊妹名字你起得好”。 “你给你孙儿的名字也起得好”。 “讲喝酒事了，实际喝酒按我说的的意思好酒，尤其是特别好，特别贵的酒，说实话是好喝，喝多了一样要醉人”。 “你说的是这么一回事，就像现在，程强他们弟兄汇过来的钱，喊我买酒喝，我就在街上买知根知底的纯白干，一样的过瘾”。 “其实高档好酒，都是在贵重节日才喝，平常饮酒还是选择一般的白酒“咱们今天这酒，也是好酒。不过，就像姻伯说的，酒再好，喝多了也醉人。”程强附和道。 今天我酒喝的差不多了，时间还早，我们吃了饭，上街去逛一趟”。大家边吃边聊，气氛融洽。吃完饭后，山阳便带着王老弟等人一起上街闲逛。 街道上张灯结彩，充满了浓浓的年味。他们路过一家商场，山阳提议进去看看。众人走进商场，里面人头攒动，各种商品琳琅满目。 王老弟被一款新式手机吸引，他拿起手机试玩起来。山阳则看中了一件羊毛衫，他想着可以送给勤惠。两个孩子在玩具区玩得不亦乐乎，文秀丽挑选了一些特产，准备带回去给家人品尝。 大家都收获满满，愉快地结束了这次逛街之旅。大家回到家里，丹凤婆媳俩正在赶制晚餐，山阳与亲家在客厅聊天，这时他也把叶童弟兄叫到一起，山阳问宇航：“宇航！爷爷问你，昨晚上妈妈跟外婆通话时，叫你跟外婆，外公说话，其实机会和今天中午敬外公酒一样的，今天中午你就发挥的很好，爷爷没明白，你睡了一晚上，就进步这么快？大胆说，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都在，说给大家听听，还有舅舅家的妹妹也在，你是哥哥说了，让她今后也像哥哥学习”。 “爷爷！我帮弟弟说行不行？”。 \"我不要你帮我说，我自己说，是今天早上妈妈教了我，妈妈说，中午爷爷肯定又要喊我说话”。 “对的！我们宇航在家里最崇拜的人就是妈妈了，爷爷说对没？”。 \"对！妈妈对我最好了。 “你个家伙，你爸爸对你不好吗？，你这样说了，爷爷就放心了，就知道小宇航不会跟妈妈计账了。小妹妹！过来跟姻公说，叫什么名字，读几年级了”。 “叫王齐君，读二年级，考到全班第一名”。 “这个名字好！听这个名字肯定是爷爷起的，就凭这个第一名姻公的压岁钱翻倍，马上兑现你六百，弟弟二百”。 \"姻伯！这怎么行？ \"姻伯做事都是动脑子想过的，你的父母对姻伯情，姻伯同你姻母心里有数的很。王老弟，给孩子起名有很多讲究，喊起不拗口，意义要好，还有名字笔画不要太多，这是听人说的，有个小学生因家长起的名字笔画太多，每次考试写名字就用了很多时间。造成这个学生很苦恼。丹为！姻伯跟你说个事，你拿给两个外甥的压岁钱意思一下就行了，你不要比到你二姐的标准，你们一家人来了，我们就非常高兴了”。 程哥！你这样做，我简直不好意思”。 “王老弟！我要感谢你的地方太多了，辛幸苦苦供个大学生出来，还没享到福，就嫁到我家来了。还有个事，现在你有孙儿我才这样说，当时叶童的情况你们是清楚的，要叫他们再生一个，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得宇航外婆给他妈妈做工作，我们家宇航出世了，我当时心情，简直无法形容了”。 \"亲家！宇航他爷爷，你不说话，等他一个人说，他说一天都不会喊累。程强把你的洒拿出来”。 “早拿出来了，就等您两个厨师的菜了”。 “你好意思说，该你和丹凤弄来我们吃”。 \"您老人家不说了，等会敬您一杯酒”。 “王老弟！坐起来喝酒了，你平常在家喝多少酒？”。 \"不做活，中午二两，晩饭再喝二两”。 “差不多了，我们这个年龄就这个量就合适了，我在上班一般没喝，矿上有应酬一般喝六七两”。 “你吹吗，六七两，今天过节，又是好酒，你们弟兄又少有在一起，我和亲家母都陪你们喝”。 好的！舟为，我们今晚上住宿地方不远，今晚总量控制在中午剩的，加今晚上再开一瓶”。 “好的！丹为！今晚上我们二弟兄先开头敬四个老辈子，祝他们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今天晚上不是除夕夜，我们权当除夕夜，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今晚上的酒，刚才说了，总量已经控制了，加上几个女士的加入，所以我们要添加一点龙门阵才够了，我在想一个问题，都说春节坐车紧张，恰好今天你们上来又不是这么一回事，所以一个人没经历过事还很多，来大家喝一下酒，我过后一分析原来是这样的，回家过年的早已到了，出门上班的时间没到也就没出门，所以你们上来就快。丹凤还有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你们王家侄女考了一个第一名，今后要同你这个姑妈比一比”。 “好样的！这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来两个哥哥把饮料端起祝贺一下妹妹”。 “我听到这个消息太高兴了，毕竟是我们王家的才女，来，我们大家碰一杯”。 \"人吗！都有一个荣誉感，今天下午我问她叫什么名字，读几年级，小齐君马上就把考了第一名消息讲出来了，像昨晚上叶童给外婆讲是一样的。小齐君你给姻公节日增加了气氛了，来，我们又碰一杯”。 今年的大年别有一番气氛，晚餐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看电视，丹凤听说了娘家侄女取得好成绩消息后，把侄女叫到身旁，询问她学习情况，并当即发了重重的压岁钱红包，并鼓励小侄儿，你现在读学前班了，很快就读小学了，读书也要向姐姐学习，努力取得好成绩，姑妈一样喜欢你。她问道：\"我侄儿叫什么名字？”。 “本来想叫你读了大学的姑妈取，时间紧了一点，还是我取的，叫齐国”。 “爸！文化高取名不一定就好，我家两个儿子，一个是她姑婆取的，一个是他爷爷取的，这两个孩子名字，我和程强都很满意。不过您跟侄女侄儿取得名字都是志向很大的，也很好！”。 “程强！你跟客房老板约定时间没？我们聊一会天，就去休息了，今天就我们两个俩父子去住宾馆，就等她们住家里”。 \"我计划好了的，男士住宾馆，女士住家里，宾馆都能住得下，幸好，您安排的早，晚一点，就只有住我们家里客厅沙发了。您们放心聊天，今天丹凤听到她娘家侄女取得了好成绩，酒也多喝了一点。老爸！明天节目怎么安排？。 “我想了，明天你两个妈妈办生活，其余人员逛公园，您的两个儿子，早就盼他外公陪他们到公园玩了。您奶奶她有安排的，明天过了再说，你如果想到你的两个妈太累，你就在家帮一下”。 “我听懂了，实际您的安排，我也是办生活的一员了”。 “听没听懂，都这样，时间差不多，小朋友要看电视，宾馆客房有，方便的很，走，我们到宾馆去洗漱”。 “你们走了，我们好聊天了，你们在家里，我们说话的空间都没的。来，小齐君，姻婆问你，学习恼火不？ “妈！她可能不懂什么叫恼火。 “她懂，她点头，就证明她懂。考了第一名，不能骄傲，争取每期都考第一名，班上第一名达到了，还有年级第一名，争取像你二姑妈一样，读好的大学”。 \"我们家齐君很懂事，放学做好作业后，还帮我做家务，虽说做的不好，但她要帮忙做”。 “现在孩子条件普遍都好，教孩子也是一门学问，秀丽！不知你听二姐说过没，宇航有次成绩考差了，她妈说不要她了，她用她妈的电话叫我们回来。所以说，孩子错了，就指出他错在什么地方，怎么改正，不能说不要他的话，你们齐君听话懂事，可能还没给你说个话的机会。她没机会到大城市的公园来耍过，明天带她去耍开心”。 “秀丽！你们家的齐君好好培养，她现在的条件，我当着你公婆说，比你二姐当时读书好的多，还有你二姐如她娘家侄女需要帮助，她是肯定会伸出援手的，齐君最后的结果，我和你姻伯不容易看到了。你们家二娃读学前班了，情况如何？”。 “目前的情况来看，比他姐姐当时情况要差一点，但是他姐姐像他这个年龄，是在他外婆家的”。 “秀丽！你姻伯走了，我们有机会多摆谈一会。当时你生你们家二娃时，和你二姐生宇航时，情况差不多是一样的，她可能是知道你姻伯的想法”。 “姻母！你们家不是有个叶童了吗？您的话的意思，姻伯就想有个孙儿吗。我们乡下人，其实我的内心还是想生个儿子”。 “秀丽！我和你程哥想法不一样，当时有了叶童，从我们内心来想，巴不得宇航是个女孩才好，宇航他爷爷有这个想法，我是知道的。不聊了，明天两个妈妈，她们还有事，两个妈！明天您们两个不能同意程强干别的只能帮您们做厨”。 第132章 亲家情义真 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洗漱了，就休息了，第二天是正月初二，丹凤早上起床，安排早餐，没想到这时小齐君也起了床，看见二姑妈在做事，小小年纪也想帮姑妈的忙。姑妈说道：“小丫头听姑妈的话，你帮不了姑妈的忙，姑妈把电视开起，你去看电视，小齐君并没有去看电视，而是倔强地站在原地。她看着姑妈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姑妈的忙。 姑妈感受到了小齐君的坚定，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孩子还挺倔。于是，她指了指桌子上的碗筷，对小齐君说：“那好吧，小丫头，你把这些碗筷摆放到餐桌上吧。”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起床了。大家看到摆放整齐的碗筷，都夸赞小齐君懂事。小齐君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到了早上八点半，宾馆的人也回来了，丹凤把小齐君早上帮忙的事说给大家听了。她说道：“叶童，宇航你们是哥哥，要向妹妹学习，自己一直努力学习，也取得优赿的成绩，放学做好了作业，还帮你外婆做家务，今天到公园玩，妹妹在乡下才第一次来公园玩，你们是哥哥，妹妹不懂得的，要耐心给妹妹说，如果妹妹回家来，说你们哥哥不是这样做的，妈妈是要批评人的”。 大家吃了早餐后，一起出门赶往公园，这时丹凤叫到叶童弟兄俩：“今天的导游妈妈可以当，但是妈妈不知你们喜欢哪个公园，也不知道你们上次同你们爷爷，外公玩高兴了的是哪个公园，所以今天我们都听你们弟兄俩的”。 听妈妈这么一说，弟兄相视一笑，马上就担负起导游职责了，同时还记住妈妈交待另一个任务，就是要把妹妹带好，所以走哪里都把妹妹叫到一起，读学前班的弟弟就只有舅妈负责了 叶童毕竟是马上要升高中的学生了，与宇航年龄都相差好几岁，比起齐君就更差了，年龄段的差距，玩的游戏范围也就不一样，这时叶童与弟弟商量，你带妹妹耍一会，哥哥去做点事，一会就来。小宇航同妹妹年龄悬殊不怎么大，所以兄妹还能一起玩，什么旋转木马，碰碰车，玩了个遍。这时山阳对亲家提问了：“王老弟！有个问题，你看公园里，都是年龄与年龄相当的一起，叶童跟他妹妹就玩不到一起了，今天早上出门前，他妈在跟弟兄俩交待了任务，我当时就在想带妹妹的任务就只有宇航完成了。我的问题来了，丹凤与他弟弟的年龄为什么悬这么远。 \"实际上也不是很远，就只有八九岁，照他们哪个时代算是有点远了，按现在来说，也就不算远了，你们家叶童与宇航也悬殊好几岁多吗，实际丹凤她弟弟的事，也就是你们宇航的道理是一样的”。 “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就是想还要一个儿子，时代不一样了，人的观念也就不一样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就不一样了，我们去看看花鸟市场，玩在玩宠物的，有宠物市场医院食品，应有尽有”。 “我们走远了，他们找不见了怎么办”。 “不要紧，宇航他妈妈会关注到他们的，叶童就更不用担心，还有就是有电话，方便得很”。 在花鸟市闲逛一圈，就准备返回了，山阳与丹凤联系，告诉她，他们要准备返家了，丹凤回答，齐君和宇航还没尽到兴，还要玩一会，叫他们如要耍，可以再耍一会，要吗他们先回去也行。山阳少有时间在家，公交车线路不熟悉，也就打的士回家了。刚回到家，老家的妹山凤打电话，问哥嫂几时回家？山阳只好回答她无法确定，山凤的口气，哥哥现在条件好了，祭祖上坟的事，都不讲究了，山阳告诉她，正月没去祭祖上坟，清明节是肯定会回去的。亲家问山阳听你说话的口气不高兴，是怎么一回事？。 “是老家程强的亲二姑妈，打电话问回家祭祖上坟的事，人在世间生活，事情就会多得很，按理说我们自己有车，回老家一趟也不是难事。程强有几个姑妈，也在埋怨我这个大哥不去关心她们，幺妹的儿子读大学了与舅舅见面的次数都不没几次，说起我也有愧，程强小时候这个幺姑很是喜欢小侄儿，没法这些事，只有彻底不干了再说了”。山阳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以前条件不好，现在生活好了些，却又被各种琐事绊住了脚。”亲家安慰他说：“别想太多了，等以后彻底不干了，有的是时间。”两人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忙活去了。中午了，丹凤带着孩子们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其乐融融。席间勤惠询问山阳上午回家与谁通话，听你通话的口气，像不高兴。山阳说了是山凤过问回家祭祖的事。勤惠也说了，叫程强在我们回矿之前，你们三辈人回一趟老家，去祭一下祖，上一次坟。程强也接受了母亲的安排。中午饭后，孩子们在客厅里玩耍，大人们则坐在一旁聊天。话题不知不觉又转到了祭祖上坟的事情上。山阳决定等清明节时再说，你妈说的春节，确实搞不赢了，只有清明节带着全家一起回趟老家，祭拜祖先，也顺便拜访一下各位亲戚。 山阳又问到了天文山煤矿的事，亲家说道：“早先一派风光无限的景观，早就不见了，你们总公司破产撤出后，当地政府接收了，听说搞拍卖，由一个叫朱长生的老板与另一个老板联合买下来了，但一直没开工干成，当时我还以为干成了，你有可能还要回来，心想你来了，我也找个事做起。没干起，现在井口都封闭了，我们当地现在一个煤矿都没有了”。 “没干成好！现在煤矿太难了，安全要求严的很，罚款也罚的重，老板不好干，我们帮人的也不好干。所以现在的学生，家长要求要努力读书，今后才有前途”。 “王老弟！说起读书的事你家齐君的作业，你可以辅导吗？”。 \"这下还勉强可以，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就不行了”。 “有人说六十年代的高中生考现在初中生的题都不容易考及一格了”。 \"贺五姐！现在有时间你可以和亲家母出去转一转，晚饭等程强做了”。 “你摆你们的龙门阵，我们摆我们的龙门阵，各摆各的，好好的耍两天，我看你马上就到回矿上班的时间了，你还是抽时间去陪你干妈一下，你一走她又要说你的事”。 “我记住这件事的，时间差不多了，做饭了吃了我们一起去逛一逛夜市”。晚饭后，山阳去了夜市。街道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他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摊位，感受着浓浓的烟火气。 突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一看竟然是他的老同学李磊。山阳和李磊聊了起来，得知李磊现在在做水果生意，而且做得还不错。 山阳不禁感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有时候看似不经意的选择，却会带来完全不同的结果。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梦想，虽然没有实现，但现在的生活也很充实。 和李磊告别后，山阳回到了家中。他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也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 贺勤惠问他：“你们逛夜市的感觉如何？”。 “我在街上碰到我的同学李磊了，这哥们读书时候是个调皮大王，经常被范老师罚站，没想到现在还在省城做起水果生意了，听他说生意还可以。王老弟！世上有句话说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用斗量。我的出生本来就很贫穷，读的书很少，只读了初小，所以同学就很少，刚才我摆得这个李磊，小时候大家一起读书时，谁也不会想到他还是个做生意的料，而且做水果生意，人们常说的水果，水果你不蓘着它，它就要袲着你，不是内行你根本不敢去摸。做生意人们常说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老家有个娃娃朋友比我大二岁，文化比我多读二年书，胆子大，跑到荷花池做服装生意，现在，在省城住房买起好几套，门面几个，摆起龙门阵，都不知道他的钱是怎么赚的”。 “这个社会是这样的，社会就是这样发展的，我们天文山煤矿，当时你们公司还没购买，当然你肯定就不清楚以前的事了，一个小名叫王老六的人，当官的扣了他的钱，一气之下，就辞职不干了，结果跑出去做生意也发了财，过后他与有人说笑，说他回来感谢扣了他钱的那个人”。 “世间上的事谁也说的准，说近一点，我当时在天文山做事的时候，就是你受伤那次，只听罗中全说你姓王，家里供一个重点大学生，上有老下有小，那个时候丹为只有几岁吧？早知凤妹是我儿媳妇，我们家不算富裕，帮点小忙，是完全做得到的”。 “程哥！说实话，我整的最艰难就是哪个时候，大闺女正要出嫁了，你知道我们生姑娘又不会找对方出钱，当时我家父母还在，心想在煤矿上班找点钱，又受伤了，没跟你说，当时凤妹都不想读书了，没想到你家程强心也好，他奶奶心更好，当时对我家凤妹帮助不小，关键你当父亲教得好”。 \"这也是缘，听他奶奶说，第一眼就看上了你家凤妹，他姑妈也是，实际上在我们父母不清楚情况下，他奶奶就把主做了，当然我们家情况你们都清楚。程强读大学，结婚我们就没出过钱，程强他奶奶，当然我不是说她坏话，你们丹为结婚，她规定我们必须送礼怎样送，不按她说的办，只是没说下半句了，她对我们俩口子说，别人一个大学生闺女嫁给你当儿媳妇，没叫你出彩礼，就便宜你的很了，这个老太婆有些事，我们说不好，丹妹给奶奶一说，准说好。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到宾馆去洗澡了，比在家里方便”。 “他们走了空间让给我们了，我接着叶童他爷爷的话，实际上我这个年轻的公婆心眼好，她也好得，生了几个能干的闺女，她对程强他爸确实也好，有些情况你都清楚，哪个时候还没有叶童，她当着你的面都是这样说，叫我弄得东西闷起吃，拿给你东西收到就是，有个原则不要叫穷，实际上不叫穷这个招呼是多余的，当矿长的哪可能叫穷呢” \"是的当时，我都感觉程强奶奶有点奇怪，这种招呼那可能打呢”。 “有些时候感觉她对我们好像有点信不过味道，秀丽她们结婚安排怎样送礼，她送没送礼，我们不清楚了，意思没按说她说标准，她问的到意思要我麻烦”。 “姻母！您们的礼够大的了”。 “实际你们姻伯，你们程哥的奶奶就是严得很，他在你程哥面前说，你几时听你奶奶表扬过他，说到这里，我有个笑话，有一次我们自己一家人，那时还没有凤妹，我问她程强的爸，是不是有个小名叫\"报应”当时程强的几个姑妈笑得腰都直不起，过后我才知道，是老人骂不争气的晚辈的话，但我们的兄弟姐妹这么多，做笨事肯定有，我就没听到我父母骂哪个报应，但我也听她说你姻伯才这样，如果多一个，我也不会这样出丑的问了。你姻伯是很记情的人，上个月程强大姑妈得了重病，我们回来伺候将近一个月。程强的几个姑妈都知道，程强的奶奶最服程强的爸”。 “人生一辈子相逢相处的人太多，我们家丹凤当时与程强相识的时候，她告诉我我们，那个时候正是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丹凤当时都有辍学的想法，这个时程强给她鼓励，经济上给她帮助，这个时候程强奶奶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是这样的，当时程强见我心情不好，他约我去见他奶奶，我说，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去见你的奶奶？他说你承认了，不就有了关系吗，他反复给我说，你去见了我奶奶你肯定会喜欢她，我奶奶是很善良的人，我也经不起他软磨硬泡，结果哪天她奶奶知道了我要去，把他姑妈也喊来了，到了她们家才知道，她们这么有钱，她们有钱，但说话也平易近人。我也不知道，这次见面后，他外婆姑妈竟然喜欢上我了，我说，你奶奶姑妈喜欢我起什么作用”。 \"秀丽！你二姐说的是这样的，你程哥他奶奶反复问他与你二姐关系，他不敢承认，关键是你二姐没承认，事情都是过了一段时间了，她们关系明确了，是他奶奶给我说，这个事她做主了。我们家的事情就是这样，儿子谈亲事，竟是奶奶做主”。 \"妈！时间不早了，齐君都睡了一觉了”。 “姻母！您们家的龙门阵很有意思”。 第133章 要有新思路 新的一天开始了，离返矿上班日子，也不多了，勤惠也在思考，儿子说的老板造的工资没领的问题，也在想要继续为老板服务，就可以去领，但又考虑山阳是固执人，他这个人还是服他干妈说他，毕竟夫妇两人一个月工资也不是小数，想好了，起床做早餐，早餐做好了。然后拨通了干妈的电话，“干妈！您老人家今天有安排没有？”。 “你这么早打的电话，有安排也可以调整的，你说，你有什么安排？我知道叶童的外公外婆来了，所以没给你们说事情”。 \"幸得好！我提前跟您打了电话，您们两老今天过家里来吃饭，另外有事要跟您商量”。 “好吗！我还以为你们把老娘搞忘了，有事商量，不会又是又给我出难题吧？这个时候也没什么难题了，好的！我们收拾好了就过来”。 “妈！您这么早给谁打电话？”。 \"我在跟你奶奶打电话，就是那天说的领工资事情，你爸固执的很，我认为照程强说的可以领，叫你奶奶过来跟他说”。 吃早餐时候到了，宾馆的人也回来来了，勤惠跟山阳说到：“有事同你商量，今天中午我喊了程强他奶奶过来吃午饭”。 \"你这叫用词不当，你已经喊了，你这样就叫跟我说，或者是通知我，不能叫商量”， “文化不多，说话爱钻字眼”。 “我们家有两个学生了，说话要注意，请了客了，抓紧买菜”。勤惠把儿媳叫到便急匆匆出门买菜去了，留下山阳和儿子在家收拾。不一会儿，程强的奶奶来到了家里。大家寒暄了几句后，程强也把丹为秀丽给奶奶做了介绍，也教齐君喊太奶奶，太奶奶随即压岁钱也就出手了。不一会勤惠婆媳的菜也买回来了，程强夫妻自然就下厨当起了厨师了。其他人坐在客厅聊天，自然提到了山阳领工资的事情，也讲了因霞妹重病回家侍候妹妹，没有上班，而老板又造了两人的工资一事，干妈问道：“你们返矿后，采取了威胁或者其它手段叫老板造的工资吗？”。 老娘！您老人家怎么问起这种话，我是这种人吗？还会是您的干儿子吗”， “既然都不是，你还当了这么多年的矿长，这点道理都分析不出来，他要你继续跟他们服务，他们之所以才采取这种方法，你把钱领了他们心里才踏实，叶童外公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程强奶奶分析得正确，程哥你和亲家母还要转去继续干，就可以去领这个钱，就是老人家分析的，你不领，反而老板不踏实”。 山阳起初还有些执拗，但在程强奶奶的劝说下，他终于同意去领取工资。 此事过后，他们返矿上班山阳和勤惠一同前往老板那里。经过一番沟通，他们成功领到了工资，解决了心头的一件大事。两人拿着钱，心里都踏实了许多。他们决定用这笔钱给孩子们买些学习用品和书籍，希望孩子们能够努力学习，将来有更好的生活，这是后话。 当天中午自己一家人在一起就餐免不了，又是一番尽兴。席间山阳也谈及了返矿上班的事，说道：“刚才大家都谈到领工资的事，我仔细想了一下，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认为，钱还是去领了，把责任跟老板尽到一点”。 \"你这个人，领不领这个钱，你都是一样拼起命的跟老板服务”。 这时亲家公说话了，我们上来已经几天了，两个外孙的心愿也跟他们满足了，一家人还有一家人的事，丹为他们回去还要去他岳母家拜节，我们齐君都念叨了几次了，所以我们明天得赶回去了”。 午饭过后，大家在客厅聊天，山阳说道：“刚才王老弟说的要回去了，我理解了，你们这次上来，满足叶童宇航他们盼望见外公外婆的心愿，他们记得小时候是外婆来带的他们”。 “这两个家伙记得不？”。 “这种事，他们妈妈会告诉他们的”。 “就这样，我也不留你们，记住小齐君读书取得了好成绩，第一时间告诉姑妈，也告诉一下姻公，使姻公也高兴高兴！这个丫头太懂事了，小小年纪就晓得帮大人做事了，你们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好生培养，这个丫头肯定会成才的。老娘！明天我们一起去幺妹家去一趟，她对我这个大哥意见大的很。丹凤你们可以送你妈她们去一趟老家，车坐不下，可以另再租一辆车，我早就听丹凤说过想回娘家去看看了，说不准还可能碰见小时候发小伙伴”。 “我们家的老爷子做事，就是考虑的同全”。 “程强！你爸做事不周全，怎么会十七八岁就开始搞管理了”。 结果是第二天全都按山阳安排做了。山阳也随同干妈去了幺妹家，幺妹一家也高兴了，也把对大哥的怨气消了。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春节放假的日子一晃眼就过去了，山阳和勤惠假期一过，就按时返矿了，然后一直在煤矿努力工作，他们的生活也渐渐稳定下来。 山阳返矿后，就感到国家对煤矿的要求越来越高，对安全设施的投入也越来越严，他把李总找到商量对策，他说道：“我们老家现在是一个煤矿都没有了，据说我们这个产煤大县，也关闭了不少煤矿，为了要生存下来，我们要寻求自己生存之道。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现在有利的条件就是，有大量的劳动力，所以我们要趁这个机会，把我们现在规章制度，做到严之又严，尤其是在安全上不能出现一丁点差错”。 “是吗！现在的形势严峻，说实话，你把工资领了，我们都更踏实了。现在的严竣形势，能够活下来的，就是强者，你现在的工作压力更大了，我现在在矿上时间肯定更多了，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跟我提，我会尽力跟你最快最大的支持”。山阳点了点头，“谢谢李总的支持。我打算制定一套更加严格的安全制度，加强员工的安全培训，同时更新煤矿的设备，确保生产过程中的安全。” 李总表示赞同，“这些必要的措施必须要完善。另外，我们也可以考虑引入一些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提高煤矿的效率和竞争力。” 山阳若有所思地说，“确实，我们不能固步自封，要不断学习和进步。我会组织我们自己的团队研究相关的技术和管理模式，寻找适合我们煤矿的发展方向。”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山阳带领团队全力以赴，落实各项安全措施，并着手推进技术升级和管理改进。煤矿的运营逐渐步入正轨，工人们的工作积极性也得到了提升。 开班后，山阳组织召开了春节第一次安全生产调度会，他在会上说道：“新的一年到来了，首先祝大家新年好！我们新的一年，矿上年前颁布的春节\"三保”措施看来发挥了作用，效果很好，开班的人员返矿出勤率，应该是比历年都好。大家应该听说了，现在煤矿背负的压力是空前的，但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现在我们的有利条件就是不缺劳动力了，所以矿上制定了新的安全生产的管理制度，我讲话过后，由杨矿长宣读一下，然后要公布上墙，现在煤矿是出不起事，不敢出事，只要严格按规程作业就不会出事，矿上已经开了班了，各单位把自己部门有的问题，属自己部门责任范围之内不提出来，不属于自己部门的，需要矿上其它部门解决的，提出来，我在会上落实，调度室，办公室都做好记录”。 各单位提出了相应的问题，提一个，程山阳落实一个，然后由杨矿长宣读了矿上加强安全生产的管理措施的，几个制度，也解决其它事项。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顺利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安全事故让山阳陷入了巨大的困境……这起事故现场，山阳带着相关部门在现场勘察，组织召开专题会，按“三不放过”原则组织追查，究竟事故原因是操作人员图省事，没按工程程序操作。把此事处理后，他又召开了瓦斯检查员专题会，在会上他着重强调了，瓦检员岗位职责的重要性，严肃性，操作时的程序一道都不能少。瓦检员工作轻松，责任重大，手里掌握几十上百人的生命安全。为什么瓦检员工作比其它工种轻松，待遇比其它工种更高，其中重要的是，这个工种责任重要性，这个工种担负法律风险的，我们原来工作过的矿有瓦检员玩忽职守，对工作不负责任，造成了瓦斯事故，最后要受到法律制裁。瓦检员，有句顺口溜，叫着警笛一响，汗水直淌。请大家一定记住今天我开会讲的话”。 通安科长刘俊彬也讲了瓦斯检查的相关事项，再次提醒大家，程经理对安全把关是很严的，尤其是对瓦斯检查是要求很严格的。瓦检员是是三班作业，所以专题会也上下午召开。此事过了，李总找到程山阳，跟他说公司董事会的另一个矿问题较多，要叫你抽出时间去考察后，提出整改方案。程山阳这时对李总提出了反对意见，他说道：“李总！从我们相识以来，我对你一直是相当敬重的，如果董事会考虑我领了你们优惠工资，我就该对你们整个公司所有煤矿负责，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将工资退还给你们”。 \"程经理！你好性急，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如你不愿意去，我们是不会逸强你去的，不过你愿意去，我是要陪你一起去的，而且东风煤矿的工作你要放得开手才行，我们也要顾及到东风煤矿的利益”。 “这还差不多，你先把这番话讲了，我也许没这么急”。程山阳思考片刻后，答应了李总的提议，表示会去考察其他煤矿并提出整改方案。 在考察过程中，程山阳发现了一些安全隐患和管理问题。他认真记录并与相关负责人进行深入交流，提出了切实可行的改进措施。 回到东风煤矿后，程山阳将所学应用到实际工作中，进一步加强了煤矿的安全管理。同时，他也与李总共同探讨如何提升整个公司的煤矿运营水平。 在程山阳的努力下，东风煤矿的安全状况得到显着改善，生产效率也有所提高。他的能力和责任心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和赞赏。 这一天，程山阳从井下升井来到调度室，王明光告诉他一个情况，有一个工人他有一个建议，对安全生产很有帮助的，当然现场管理的情况我不是这么熟，不过我听他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人是采煤二队的，好像是程中文老家来的人，我跟他说你：有好的建议，直接到程经理办公室跟他说就是，程经理在职工大会上不是说了吗，他采用了你的建议，他还会给你发奖金”。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在采煤二队哪个组，我一直在寻找这种人”。 “叫什么名字不清楚，只听大家叫他齐二娃，你问程中文不就清楚了吗”。 “对就这样，程中文出班，你叫他到我办公室来，我找他谈话”。 “你看一说他就到了，程队长！你过来一下，程经理找你有事”。 程中文听到有人叫他，赶忙过来，程山阳叫他洗漱好了，吃了饭在办公室找他说事。程中文吃了饭，来到程山阳办公室。 \"家门，我春节返矿这几个月一直在忙，没同你联系，今天听王主任说你的情况，一下才想到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你年前受了伤的老乡的情况如何？”。 \"这个老乡己出院一个多月，恢复的很好，回老家疗养去了，估计很快会转来上班了，他很感谢你，他担心矿上还要不要他”。 “你告诉他，矿上是绝对要他的，关键是他自己能不能适应上班的工作，叫他养彻底了，再考虑上班的事，医院批了假的，矿上是会发伤假工资的。听王主任说你有个老乡叫齐二娃的，说他有个对生产有改进的建议”。 “你说的是齐恒昌，是有这么个人，这个人爱动脑筋，脑壳好使，我听他讲过，具体怎么回事，要他当面跟你说，才说的清楚，是他下班喜欢到调度室找王主任吹龙门阵，我还跟他打过招呼，我说王主任在上班，你不能影响别人工作。好吗！我跟他说，你找他”。 第134章 再思下一步 程中文第二天，把齐恒昌叫到同他一起来到程山阳办公室，程山阳热情接待了他，把茶给他沏好，给他解释不吸烟，所以没发烟的事，叫两人坐一会，他去把蔡中奇工程师喊到一起。然后叫齐恒昌，把他的建议讲出来，程山阳叫他慢慢说，讲的越详细越好。 “开职工大会时，是听程总讲过，有好的建议可以向矿上提出来，说是矿上采用了，还会发奖金，奖金的事我没去想，我这个人，程队长都清楚，平时没事时就爱琢磨事，我看我们的截煤机在截槽过后，这有段时间空起的，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段时间利用起来”。 \"你慢慢说，我感到有道理”。 然后齐恒昌又慢慢的把他的整个设想一下讲了出来，这时程山阳对蔡工师说道：“我感到这位齐老弟讲的有道理，蔡工你好好的仔细再分析一下，我认为可以在采煤二队试验一下，成功了就在全矿铺开”。 “是的！他在说，我一边听一边分析，他讲的有道理，我下来再仔细琢磨琢磨，加上今天程队长也在，刚才齐老弟讲的时候，你应该听懂了吧，你也可以下去在现场琢磨琢磨，我们自己的设施自己的工作面，又不用求人，大胆试验，成功我们自己见实惠，何乐不为”。 “好的！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蔡工下来再分析制定一个周全方法出来，程队长，与齐老弟在现场，再认真琢磨，尽量分析到位一点”。 当天山阳回到家，勤惠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说的是亲家的孙女，齐君几次月考均是年级第一名，亲家公高兴极了，跟她闺女说了，叫丹凤把这个消息转告我们，说是我们春节的压岁钱起了作用。 “不可能压岁钱起到了这么大作用，一点作用没起也说不过去，这个丫头本来就懂事，你没听亲家母说，放学回家做好作业，还帮奶奶做家务，她这么小的年纪，做家务肯定做不好，但是她要做就是好现象，这种事大人还不可能要她做家务，这丫头在我们家也是很早起床，就知道帮姑妈做事了，我们家丹凤都该教他儿子像妹妹学习，学习成绩又好，又懂事，这种孩子确实不好找”。程山阳深感欣慰，决定等周末有空的时候，亲自跟亲家打电话，祝贺他们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孩子。同时，他也想借此机会，也想叫亲家把电话通话后，把电话交给小齐君他要跟她说话，叫小齐君与两个哥哥交流一下学习经验，并也要鼓励她继续努力。 此外，程山阳还打算给小齐君买一份特别的礼物，以表达对她的赞赏和祝福。他想起最近看到的一款限量版文具套装，非常适合她这个年龄段的 小学生使用，于是决定将其买下送给小齐君，此事他委托丹凤去办好，回去后一定要给孩子说礼物是姻公买的，这样会对孩子产生鼓励作用。 “你做事考虑很仔细，很周到”。 “五姐！人都是懂感情的高级动物，我一直都感到，我这辈子都是遇到的好人多，我干妈和现在的亲家，我感到欠丹凤她父母很多人情”。 “你年龄还不大，欠的人情慢慢还”。 几天后山阳来到调度室询问齐恒昌建议的事情，进展如何？他问王明光知道这个事情不？王明光告诉他， 程中文与齐二娃，从同你们商量后，就组织人员试验起了，蔡工一直关注起这件事情的，他们说你事情太多，等事情成功了再告诉你，听他们的口气隔成功不远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程山阳决定了解他们的班次后，亲自到现场去实地看一下，他叫王明光把情况问到后，用电话告诉他。 当天王明光把情况了解了，电话告知了程山阳，程中文与齐恒昌第二天上早班，已通知对方了。回到家里，勤惠告诉山阳，叶童成绩过了关了，读重点高中有点悬，再往后面退就保证不了了，宇航表现还可以。 “还可以是多少？现在孩子读书，不要问他考了好多分，要问他在班上的名次是多少”。 “她怎样跟我说，我也就只有怎样跟你说”。 “也只能这样了，他们自己的儿子，他们不可能不关心吧，平常时注意一下就行了，两个大学生辅导初中文化的学生，应该不是问题”。 第二天早上到井口上参加了采煤二队井口调班会，然后随同大家一起入井，直接就到了程中文齐恒昌他们作业的工作面，看他们操作的全过程，他们与其说是试验不如说是正式操作了，看来效果还不错，程山阳问程中文试验后的产量情况，程中文回答有一点增加，但不可覌。程山阳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鼓励程中文和齐恒昌继续优化方案，争取进一步提高产量。随后，他离开工作面，前往其他区域巡视。 程山阳掌握到了第一手资后，在井下时间都有五个小时了，出班在调度室查看了，程中文齐恒昌试验的这个工作面的产量情况，跟前一段没做试验一比较，有增加但不理想。 在回家的途中，他接到了贺勤惠的电话，得知叶童的中考模拟成绩有了新的进展。虽然进重点高中仍有难度，但比前次预估的要好一些。 程山阳心想，孩子们的学业和工作都在逐渐向好的方向发展，他希望这种积极的态势能够持续下去。他相信，只要大家努力，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吃了午饭休息一会，来到蔡工办公室，与他探讨齐恒昌建议的事情，说了早上下到现场看了他们实际操作情况，和自己对事情一些看法和改进建议。蔡工说道：“自从你叫我同齐恒昌，程中文那天在办公室商量后，我一直把这件事情挂在心上，几天都在跑现场，覌察他们试验效果，有效果但不理想，这个齐恒昌是个肯动脑子的人，这几天他们在现场还是在试验起的，实际他们在试验过程中，对安全生产都没造成影响，所以他们信心还是很足”。 “新生事物，不可能一试验就成功，一个事情成功，要经过很多次，很长时间才能成功，你刚才说了，他们这种试验，对安全生产不会造成影响，这种时候，我们对他们支持鼓励很重要”。 “程经理！这件事你跟李老板提谈过没？”。 “这种事，一是没成功，二是对安全生产没有影响，如果有影响，肯定要跟他说，而且要求的他的同意才能干，蔡工我们都是放牛的，哪敢做主卖牛”。程山阳笑着拍了拍蔡工的肩膀，“这事儿先不急，等他们再试验一段时间，拿出更成熟的方案后，我们再去找李老板汇报。” 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山阳经常到采煤二队的工作面查看试验情况，并给予程中文和齐恒昌一些指导和建议。而蔡工则继续在现场观察，收集数据，不断完善方案。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试验取得了显着的成效，产量有了明显的提升。程山阳和蔡工决定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李老板，并向他详细介绍整个试验过程和成果。李老板对他们的工作表示高度认可，并决定在全矿推广这项新技术。 这项新技术试验成功了，对矿上取得效益，程山阳与李总商量，对齐恒昌程中文也要给一定的物质奖励，一是我在职工大会上，曾经表过这个态，二是矿上也收到了实实在在的效益。 “你不说，我差一点把这件事搞忘了，应该的，你同蔡工也应该奖励”。 “我认为我和蔡工就算了，说实话，现在煤矿竞争这么激烈，我们能够生存下来就很不差了。所以我们要千方百计的搞好安全，同时要控制成本，增加收入，把我们自己生存之道做好”。 “程经理！公司把你留下来，这个决定是下好了的，就是你说的，现在的煤矿能够保持生存下来都不易了。公司其它几个矿，现在干起吃力的很了”。 “李总！你说到这里了，你千及不要得应其它矿的事了，就是你这个东风煤矿，我能够跟你坚持好久，我心里没数，我现在的危机感重的很”。 “我清楚，我是东风煤矿的执行董事。上次的事，一是我想到我们这里你工作理顺了，二是我跟你在一起你的”。 “李总！煤矿的事，今天顺了，明天能不能保证顺，煤矿是高危行业。我不跟你吹了，我要抓紧下井了，下次再吹”。 山阳下井拣重到关键的区域巡查一下，出进在调度室写了当日的下井巡视日志，他告诉王明光，告诉他们相关的都门负责人，看一下我写的巡视查出的问题，没来看到的，你用电话告诉他。他回到家里，勤惠告诉他：“叶童马上中考了，你矿上的事，如果不是抽不出身，我们跟老板请几天假，回去关心一下”。 “时间过的真快，矿上应该重要的没有，我可以找李总说一下，我要回去，这是必须的”。 他随即用手机跟李老板说道：”李总！上午与你交流的时候，我有个私事，搞忘了跟你说，是这样的，我孙儿马上中考了，我要赶回去关心一下，今天周一我把生产调度会开了，明天我准备请几天假回去一趟，请你批准，另外下午生产调度会，你有时间请你参加一下”。 “程经理！你客气了，下午的调度会我参加不了，你按你的安排布置就是，明天我恰好到省城办一点事情，我们可以早一点出发”。 山阳立刻把事情向勤惠说了，叫她收拾好东西明天打早出发。午饭后，午休了一会，下午把生产调度会开了，在会上把安全生产上的事，做了许详细的布置，也给大家说了几天不在矿上的事，特别跟王明光交待了，有事二十四小时准时联系。第二早上乘李总便车回到家里。勤惠在头天就用电话与儿媳联系好了，返家后，时间尚早，勤惠打开冰箱一看，菜品有的，也就随意做了一顿便饭，因这次返家是专为孙儿中考的事，所以也就没有跟其他人联系了，午饭后，夫妇两人坐下来商量，勤惠说道：“我们这样赶回家，对叶童的中考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没文化，这个事也没有跟丹凤她们商量，我担心办成了坏事，我记得当年程强高考时，你一直叫我不要程强晓得我们在考场外”。 “当年是有这回事，但是每年中考，高考的考场同样这么多家在考场外候消息，等下午叶童回家看他的表情再说”。 夫妇两人抱着一个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家等待事态的发展。下午五点过先是宇航放学回家，看见爷爷奶奶回家了，非常高兴，说道：“奶奶我就想吃您炒的鱼香肉丝”。 “你个好吃的馋猫，奶奶回家先讲吃，你的学习如何了”。 “还可以！这几次考试卷拿给妈妈看了，她都是高兴了的”。 “你放学了，跟爷爷讲了该说的话，就去做自己的事，奶奶去准备你的鱼香肉丝了”。 宇航去做作业了，这时叶童回家了，见爷爷回家了，忙问奶奶没回家吗？ \"爷爷回家了，奶奶也是肯定要一起回来的，你奶奶在厨房里，你孙儿在问你，你没听见吗？”。叶童走进厨房，和奶奶聊了几句后，便回到房间开始复习功课。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温馨的晚餐。程山阳看着乖巧的两个孙子，心中满是欣慰。 晚饭后，程山阳和妻子与孩子们聊了会儿天，了解了他们的学习和生活情况。当提到叶童的中考时，程山阳鼓励她要放松心态，尽力而为。 第二天，程山阳和妻子早早地起床，为孩子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送孩子们上学后，他们决定去考点附近转转，感受一下考试的氛围。在考点外，他们看到了许多家长和考生，大家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考试结束后，程山阳和妻子焦急地等待着叶童走出考场。终于，他们看到了叶童的身影，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叶童告诉他们，考试感觉还不错，他们听了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几天，程山阳和妻子陪伴着孩子们，一起度过了这个特殊的时期。 第135章 有了新期盼 回家的几天后，度过了难熬的几天，山阳夫妇感到欣慰的是，叶童走出考场时自信的表情，离家的头一天早上，山阳打电话告诉干妈：“他和勤惠回来了的，回来没告诉两个老人家的原因，主要是回来关注叶童中考的事，担心给您们说了，怕引起您们担忧，现在已经考过了，根据叶童他自己说的临场感觉不错，我把这个消息已告诉霞妹了，她埋怨我回来没告诉她，尤其是叶童中考的事。我们明天要返矿了，中午您和保保过家里吃饭，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叶童中考了，在家等通知书，有什么话过来再说”。 “你不忙挂电话，我有几句紧要话要马上说，你们回来了，讲一下又有好大一回事，我重孙儿中考，我就受不了了，你几个妹妹可是考过大学的，我们家里对于中考高考就是家常便饭，你们这样就是少见多怪。这个事程强两口子也不告诉奶奶，你今天喊吃饭，我都不想来”。 “您一定要来，您来了，我给您赔礼道歉，还有叶童没得罪您太奶奶”。 “你这句话还算说的有点道理”。 “你喊的人喊到没？他们来不来？”。 “她答应了要来，听口气她是生了气了，你把饭做起，她来了，一切事情我来安排”。 上午九点过，叶童太奶奶，太爷爷到了，进门后，叶童先把太奶奶太爷爷接到，喊得亲热的很。山阳喊道：“您老人家来了，我知道您的气就消了一半了，我保保的气性就没您这么大，实际上也没什么，就是叶童考试，如果我晓得他是这种状态，我肯定就跟您们说了”。 “小叶童！跟太奶奶说，这次中考难不难？”。 “难肯定难，但妈妈在没考试前教了我，要沉着冷静不忙，时间掌握好，一定要用够，不要慌着交卷，做好了也要反复检查”。 “太奶奶问你，你感觉这次升学问题大不大？”。 “我也说不准，应该没问题”。 “你爷爷奶奶回来，你感觉有压力没？”。 “我没感到压力，跟平常是一样的”。 “考试过后填学校，你怎样填的？”。 “跟妈妈商量了，还是填的重点高中，妈妈说万一差一点，就只有多交钱了，估计不会要她们多交钱”。 “叶童去做你的事了，爷爷跟太奶奶说话。您老人家在跟叶童说话，我不说，我一说，又怕您生气”。 “山阳！你干妈听叶童这样说了，她应该不会生气了”。 “贺五妹！我们过来你不高兴吗？招呼都不打一个”。 “干妈和保保来了，我肯定高兴，我在厨房做饭，山阳跟我说了的，说老娘生了气，说他把您气消了，叫我再来跟您说话”。 “你们这次回来是他叫你不跟我说的吗？”。 “是这样的，程强丹凤也是他打的招呼”。 “你个“报应”你打这些招呼起什么作用，我年龄大了，也搞忘了，这个时候是该叶童中考了”。 “实际给您讲了也没什么，您都说，您们家中考高考是家常便饭，您老人家好多年那句骂人的话，今天又翻出来了，这一下你的气小一点了。我问您另外一个事，这个事你应该关注起的，就是霞妹当奶奶的事”。 “这种事，你怎么不去问霞妹呢？”。 \"您老人家又说笑了，这种事，保保都不好问，我们家要问，都只有贺五妹问”。 \"你还不要说，这个事我就是没问过，不要紧，你当舅公了，会通知你的”。 太奶奶笑了起来，“那我们就等她自己告诉我们吧。对了，山阳，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我们明天就转去了，所以今天中午请您和保保过来，我们回来这个事，您早迟都会知道的”。 “你不等叶童的通知书下来吗？”。 “我们等不了这么久了，拿了老板的钱，也要给老板把责任尽到，这样我们良心上也安心些。”山阳答道。 “叶童暑假有什么计划吗？”太奶奶问道。 “想和同学一起出去旅游一趟，放松一下，然后回家再做打算。” “嗯，出去走走也好，长长见识。不过要注意安全，你们也要多提醒他。”太奶奶嘱咐道。 “放心吧，太奶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叶童平静说道。 这时勤惠饭也做好了，她招呼叶童，“叶童！摆碗筷吃饭了，奶奶要陪你太奶奶说话，干妈！今后叶童的儿子又该怎样喊您呢？”。 “我怕等不到哪一天了”。 “等得到，只要“报应”不让您生这么多气就好办”。 “你贺老五就怕事情搞不大，你以为老娘骂你老公，你听到光彩呀，还有你孙儿在面前的”。 ”今天就我们几个人吃饭吗？”。 “刚才山阳说了，这次回来没给您说，您早迟都要晓得，像现在多好，您的气也消了，我们去上班，也不用去记到这件事了”。 “贺五妹都越来越会说话了”。 “贺五妹！你保保都表扬你了”。 “都是跟干妈学的，我还记得很多年前，朱二姐问我，干妈跟山阳哪个更会说，就是干妈火气来了，要打人哪次”。 “你记性好强，这件你老公丢丑的事，你都还记得。去把酒拿出来”。 “你当真把自己当客了，叶童！去跟爷爷把酒拿来”。 “保保！我晓得，您也生气，但您没气得干妈这么凶，今天中午您还是老规矩一两五，干妈的气消了，你也喝一两，贺五妹也陪您喝一两”。 “好的！一两就一两，你的几个妹妹，妹夫都晓得，只有她们大哥才能使妈妈开心。今天能使我和你保保解除忧愁的，其实是今天叶童讲的话，才起了关键作用”。 “早知这样，早上的电话都该叫叶童给您打”。 吃了午饭下午一家人就在客厅聊天，干妈讲了一些几个妹妹的家常事，叶童没听到他喜欢的事，就给几个老辈子说，他要去找同学玩，爷爷告诉他早点回家吃晚饭，爷爷奶奶明天要走了。干妈问了山阳煤矿上的事，山阳告诉干妈保保，煤矿也是越来越不好干了。干妈说他：“你又说不好干，你又在干，你究竟欠了老板好大的人情”。 “人情只能算一方面，主要还是趁这两年有人请，找一点钱，现在我们家是两个孙儿，他们今后有出息还好办，如果差了，我们现在要给他们打点底”。 “你考虑的太宽了，他们的父母不晓得考虑吗？你这个年龄，就是国家延长退休年龄都该退休了，而且你儿子儿媳也叫你们休息了，你何必这样亏待自己”。 “老娘！我知道您说的这些都是对的，尤其是去年霞妹得病的事，我都该引起深思了，我始终转不过这个弯来”。 \"贺五妹！差不多了，把饭做起，我们就在家里吃，马上宇航都快放学了”。 刚说完，宇航就回家了，见太奶奶，太爷爷都在，很亲热的打招呼，太奶奶说：“今后宇航可能要比他哥哥嘴巴会说”。 “也说不准，有人是先天的，有人是遗传，有人是后天锻练的，像我几个妹妹就有人像你，有人像保保”。 \"我认为山阳说的有道理，有人先天就会说，但有的人他接触的人，场合都是能说会道的环境，自然就不一样了”。 这时程强和丹凤下班回家了，见爷爷奶奶在家里，忙打招呼，见妈妈在厨房做饭，忙说道：“妈！不做了，我们在外面去吃”。 “程强！是我喊你妈做的，凤妹快去帮你妈一把，奶奶走到哪里都是吃现成”。 “奶奶！您这样安排了，我当孙儿也不好说什么了”。 \"你不好说，我说了你老子都不好说，奶奶是权威”。 “我看我们家能在奶奶面前说反对意见的人，只有大姑妈”。 “时间久了，你都看出来了，你大姑妈是我们家的精神支柱，你奶奶是我们家的精神领袖，你不吹了，你妈的饭菜都弄得差不多了，去摆碗筷吃饭了。这个时候大家围坐在饭桌前，边吃边聊。太奶奶问宇航暑假有什么计划，宇航说想参加一些兴趣班，学习画画和音乐。太奶奶听了很高兴，鼓励他多培养兴趣爱好。 饭后，大家一起看电视。突然，门铃响了，原来是叶童的同学来找他出去玩。叶童向家人道别后，跟着同学离开了。 看着叶童离去的背影，山阳和勤惠相视一笑。他们觉得，孩子们渐渐长大，有了自己的生活和朋友，这是一件好事。虽然他们即将返回工作岗位，但看到孩子们健康快乐地成长，他们感到无比欣慰。 叶童中考事情过去了，山阳夫妇俩在省城家里也没什么事，况且家里也请了保姆的，只是山阳夫妇回来了，临时换她回家休息了几天。他们也及时赶回了矿上，李总见他们返矿了，询问孙儿中考的情况，山阳夫妇客气说道：“谢谢李总的关心！孩子中考情况，现在是个未知数，只有等通知下来才知晓。矿上新技术的效果如何？”。 “还可以，我们是极薄煤层，达到这个效果就算可以了”。 “有了效果，对齐恒昌，程中文的奖励兑现了吗？”。 “已经兑现了，董事会还是决定，你跟蔡工还是考虑了的”。 “李总！我早就给你说了，我们的你们就不用去考虑了，至少我的你们不用考虑，我在矿上担任这个职务，这是我份内的责任，现在煤矿竟争这么激烈，压力这么大，我们能够保持正常运行都很不错了。好吗！就谈谈到这里，我吃了饭，马上要下井”。山阳换上工作服，准备下井。回到宿舍，勤惠在他们交谈时，回家已把山阳吃的便餐准备好了，山阳抓紧吃了饭后，赶到井口百人更衣室换好工装，他走进入井的人车，碰到下班的同事们打了招呼。在入井和去工作面的进程中，山阳想起了叶童和宇航，希望他们的未来充满希望和美好。到达工作面，山阳开始了他的工作，他认真检查设备，确保煤矿的安全生产。在忙碌的工作中，时间过得很快。当山阳结束工作，升井回到地面时，太阳已经落山。他在调度室仔细查看他离矿这几天的生产报表，并询问王明光近期的一些情况，然后他疲惫地走向宿舍。回到宿舍，贺勤惠告诉他，他们离矿这几天，办公室的卫生好像还是有人打扫起的。 “这种微不足道的事，肯定会有人做的，我关心的是矿上的安全生产的大事”。 “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你在和李老板谈话，我就把饭给做你好了。下井去看了，应该没问题吧？”。 “还好，不过有问题王明光电话都会告诉我的”。 晚饭后，山阳又去找杨中丁四功了解生产上的情况，三人一起来到程山阳办公室，两人自然问到孩子中考的情况，程山阳如实给两位说了。山阳对两位同事说道：“现在的煤矿是越来越不好干了，我老家几年前就没有煤矿了，一个县一个煤矿都没有了，据说很多大型煤矿都招架不住了，十几年前煤矿暴利时代已经过了，我的很多比我年轻的朋友，干起煤矿都改行了，我们这个年龄不好改的了，今晚上找两位摆谈一下，我们现在要踩稳点，我们三个都是与生产生产有关的，产量达不到要求，老板的利润就保证不了，确实太难了。找到两位说点心里话，我没好大的信心继续干了”。 “程经理！你都有这种想法了，你说我们还怎么办？近段时间，外面说的煤矿的风声太多了，听到了心里肯定会产生许多想法，这是正常的”。“程经理！当着你说实话，跟你一起干，大家的底气还足一点，你的为人工作方法，不是老板喜欢你，工人和同事都是很认同的，如你不干了，老板肯定就会发焦了”。 “不是我不干了，确实我的年龄不饶人，当然我干一天，凭自己良心会负一天的的”， “好吗！程经理！你不干了，提前跟我们通个气”。 “这是肯定的，大家共事这么久了，还是有一定的感情了，我们都记住这一点，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时间不早了，休息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第136章 尽是烦恼事 程山阳与两位同事交流后，回到宿舍，贺勤惠问他：“这么晚了，今天才转来你有好多公事要急于办吗？”。 “公事才不是很多，公事多一点，还没有心思去想其它事，就是到多不少，才有空闲心思去想其它事，今天下井时想到叶童他两弟兄的事，也想到干妈说的话，引起了很多想法”。 “就是你说的话，反正你都是工作狂，一天就把心思投入到工作上去，你干妈说的事，前后你都想一想，不要想太多，你老丈母马上就是到九十岁了，她还生活的尚好。早点休息，明天把正事清到走”。 次日早上起床后，用了早餐，因昨日时间有限，下井巡视工作面未巡视完，早上提前约了蔡工，到程中文试验成功的采煤二队工作面巡视，巡视后蔡工说道：“程经理！做为我搞工程技术这个角度，我认为这个试验已经达到了最佳效果了，我们要承认的现实是，我们的是极薄煤层，客覌条件就受了限了。不知你的想法如何？”。 “我们是人都必须要承认客观事实，要讲科学，听你这么说了后，我就认了这项技术发明了，只能达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今天走到一起了，再到采煤一队工作面看一下”。 “不用去了，昨天我才去看了，没什么事，今天你不约我，今天我是不下井的。问你一个私事，这次孙儿的中考效果如何？”。 “孩子读书的事，我们回去也帮不上忙，只是心里担忧，他考了下来，感觉不是很难，最终结果如何？要通知书下来才会清楚。好吗！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忙你的事，我再到两个掘进碛头去看一下，有事下午办公室再说”。程山阳来到掘进碛头，仔细检查了工作面的情况。他发现一些隐患问题，立即指示工人进行整改。忙碌了一上午，程山阳回到办公室，把在工作面发现的隐患情况，写成书面材料，立即指示工人进行整改。矿上的事项他有条理安排下进行处理。但家庭中的事是无法预料的。回到宿舍里，勤惠告诉他：“你儿媳妇打电话来，说她娘家出了个大事，要你出面解决”。 “儿媳妇娘家是什么大事？哪会叫亲家公出面解决的，这还有点新鲜了，是什么事，你快点给我说一下”。 “你一直都说，你欠你亲家人情，这下就是一个还人情的机会”。 “究竟是什么事，这个人情我能不能还，我总得问清楚了，才好办”。 “这个事，我也说不清楚，只有你问丹凤，她才说的清楚，心慌吃不得热豆腐，等她下班你问她，她才给你说的清楚”。 刚说完不久，山阳也刚放下饭碗，儿媳妇电话到了：“爸！我娘家父母遇到大的难事了…… “你不要哭，慢慢说”。 “是“丹为”他们要离婚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是丹为做生意失败了，欠账还不起了，秀丽有同学趁这个机会…… “光是因为钱的问题，还好想办法，关键是有同学插手，就有难度了，秀丽同学插手这事，是不是事实，提出离婚是谁提出的？”。 “我爸没说清楚，只有你打电话问他，他给我说，只有您才能帮这个忙”。 “你不要急了，这个事，我先打电话问一下，然后我同你妈回去才能解决问题，你和程强把叶童弟兄俩的事管好，叶童通知书到了，及时告诉我”。 “贺五姐我们出钱的机会来了”。 “有什么，该出就出就是”。 我马上跟亲家打电话，问一下情况是怎样的，然后才找老板请假。“喂！王老弟吗？你有事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呢。何必叫你闺女转达一下”。 结果亲家把大概情况说了一下，他说他说不到很清楚，他们做生意亏了本这个事是清楚的，具体数字不是很清楚。山阳告诉亲家，明天就回去。 这时山阳又给李总打电话请假，说了可能耽误两天，李总问用不用车送一下，山阳说，用车送一下最好，结果李总当时就安排车送山阳夫妇到了天文山，当天的傍晚就到了，下了车后到家了，两个年轻人不在家，齐君放了假在家，看见姻公姻婆到了很亲热，忙着打招呼端凳子，坐下后，山阳说道：“你把知道的情况讲一下，不清楚的，你把丹为通知回来，由他跟我说”。 亲家公，亲家母把情况所知道都说了，山阳说:“秀丽的父母是什么态度？情况你还是把丹为喊回来由他说才说的清楚”。 “已经打了电话了，很快就会回来了，齐君阿婆快去做饭，马上天都黑了”。 不一会丹为骑车回来了，忙着与姻伯姻母打招呼。这时山阳说道：“我同你姻母为什么来，不用说了，你肯定清楚是什么原因”。 “我都喊了他们不要跟你讲”。 “这种事了都不讲，天垮了才讲吗，不说了，姻伯来是解决问题的，你把主要情况讲一下，我分析一下，该怎么处理”。 “大概情况就是我做生意没经验亏了本”。 \"亏了多少？你老丈人知道不，他怎么看这件事？”。 \"亏了二十多万，老丈人先不知道，过后知道了，但不知道这么多，他也气到了”。 “说秀丽同学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这回事”。 “没有这回事，肯定是你编的，丹为你脑壳出了问题吗。这种事你都编得出来，好在这个问题，你老丈人还不清楚，我来没见你二娃，他肯定在他外公家里，根据这个情况分析，你的问题应该姻伯替你处理的好。记住今后编故事要考虑后果。王老弟！你家应该有酒吧，我现在心情好了，晚上可以喝酒了。丹为你有个这么懂事聪明闺女，比捡到金子都还高兴，我一直喊你二姐教叶童宇航向妹妹学习”。 “姻公！姻婆！吃饭了！ “齐君！给爷爷！姻公拿酒杯”。 “来！王老弟！我们边喝边谈，现在你心情该轻松吧”。 \"轻松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来了”。 “中午我从井下出来，听叶童他奶奶说，凤妹打电话说娘家出了大事了，凤妹平时有事都给她妈说，这次她跟我说了，又带着哭声说话，我感到事情严重了，又听秀丽什么同学的事。来！王老弟喝酒！你平常就喝这种酒吗？ “是喝这种酒，程强他们汇的钱就买这种酒，好的酒也买的起”。 “这种酒可以了，只要不断烧就可以了”。 \"丹为！你姻伯走到哪里一高兴了，就是喝酒”。 \"一个人不高兴哪有兴趣喝酒，听说秀丽又是同学的问题，我就开始发焦了。你说的二十多万，我估计起码二十五万以上”。 “姻伯！没这么多，二十一万多点。来！姻伯我敬一杯！谢谢您救了我们一家，齐君来敬姻公”。 “爸爸！该怎么说？ “祝姻公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小齐君按她爸教的说了一遍 “丹为！姻伯还跟你壮个胆，由我们跟你汇三十万过来，去把账还了，余下来的钱东山再起，做生意一步一个脚印踩扎实，这个姻伯跟你这样说，赚了钱，你还给你二姐，我说的赚钱是赚了很多钱，赚点小钱就不用还了，你不还，你程哥二姐他们不会问你还的”。（结果几年后丹为做生意赚了钱全还给他二姐了这是后话） “程哥！你这样做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老弟对我帮助太大了，尤其是凤妹生了宇航，人生在世上无非就是盼头，这个宇航就是我的盼头，你是知道程强他奶奶姑妈，对我们一家人就根本没计较过，这个事凤妹是清楚的很的”。 ”你们喝了几杯了？ “才三杯，一两一杯，再喝一杯，小齐君去给姻公倒开水。你二姑妈喊的小丫头。丹为你明天把你岳父岳母喊过来行不行？ “我妈喊她们也许要来”， “你们给秀丽说，就说我们来了，她应该不讨厌我们，为啥要你妈喊呢？”。 \"我也说不清楚，我是估计的”。 \"好了！我们酒喝得差不多了，吃了饭我们聊一会天，这个地方是十多年前来过的了，当时才四十多岁，一晃我孙儿都读高中了”。 几个亲家吃了饭，由丹为收拾，这时小齐君也在帮爸爸忙，山阳看到好是赞赏，说道小小年纪，就这样懂事，她二姑妈都非常喜欢她。今晚上的酒应该没喝醉吧？”。 “有酒意了，但没醉，可以陪程哥和亲家母摆谈一下”。 “我想问你个事，丹为他们做生意你们两个大人晓得不？”。 “他做生意没要我们晓得”。 “可能你们晓得了，也不懂，秀丽知道不？”。 “就是你程哥说的，我们就是晓得了，也可能懂不起，儿媳妇可能晓得些”。 “二十多万说多不算很多，但做为你们这种家庭，这个数字就算大得很了，还有他们两个闹离婚，就是因为做生意亏了本吗？还有其它原因没？”。 “应该亏本是主要原因”。 这时亲家母在招呼丹为，叫他收拾好了，出来听姻伯说话。 “丹为！听姻伯问你，你们这次闹离婚，主要原因是什么？”。 “主要原因还是生意亏了本，加上我心情不好对她发了脾气”。 \"这就对了！本来生意亏了本，大家心情都不好，你还发点脾气，事情不整大才怪。看来你这个问题，姻伯跟你调整得好，你应该感觉得到，姻伯喊你老爸拿酒，事情就是好干了。小伙子做事情，不要冲动，要冷静，做生意是一样的，姻伯十七八岁就管理企业了，就从来没做过生意。还有听你一家人说了，你同秀丽离婚事也很好处理的，加上你老丈人，听口气还是个好人，首先你的父母就是好人，不是这层关系，加上你二姐又是我们家功臣。其它不说多了，明天你妈把你岳母一家人喊到，秀丽都你妈喊，亲家母你就说我们喊她商量事情，不说借钱的事。丹为今后出门做生意俩口子一定要在一起，就算生意上有点闪失，苦难都是两个人一起扛，而且两个人的主意总比一个人多一点吧，另外女人的心更细一点”。 “姻伯说的话好好记在心头，我们这种家庭是承受不起风险的，风险大了就家破人亡了。程哥时间晚了，休息了”。 次日早上起来，亲家母早已起床做好早餐了，山阳昨晚喝了酒，醒得晚一点，起床时大家都起来了，小齐君把洗脸水也端来了。吃了早饭后，山阳问亲家：“我昨晚喝了酒，说的话你们办好没？今天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还得赶回去”。 “程哥！是按你说的办的，齐君外公外婆答应了来的，秀丽有点生气，可能晚一点她也会回来的”。 “如果秀丽没有转来，丹为骑车去接，一定要把她接回来，她是这件事是当事人，她不在怎么行？王老弟忙空了，把孙女叫到我们一起喝茶来等”。 两亲家在门口坝坝头一边喝茶一边聊天等人，小齐君也把通知书和做的作业拿出来给姻公姻婆看。姻公鼓励她，争取超过她二姑妈。九点钟秀丽的父母到了。互相介绍了，坐下后，程山阳开言道：“文老弟！不知喊错没？喊错了你就是不显老的原因，我今天来的原因，不说你都应该清楚了”。 “你没喊错，两个娃儿的事让你费心了，这个闺女俩口子闹矛盾就朝娘家跑，说也说不到” “都是这样的，她不朝娘家跑又跑哪里跑呢？咋晚上齐君的婆打了电话她答应了回来的”。 “快了！丹为见齐君外公他们到了，秀丽没到，就骑车去接去了”。 “文老弟！他们两个因为什么闹矛盾，你们清楚不？”。 “他们平常没闹过，这次闹好像是因为做生意的事”。 “文老弟！娃儿闹事都闹到这种地步了，你都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至少秀丽她妈应该清楚”。 这时丹为把秀丽母子俩也接回来了，秀丽很客气给姻伯姻母打招呼，山阳说道：“秀丽！我还以为你不买我和你姻母的账，看来你这个闺女还是懂礼节。你们的事我全晓得了，家里面出了事，你二姐首先就通知我们，按说娘家有事，该她回来处理。不说其它的了，你们这个事，我了解一下，我估计能够跟你们处理下来，关键看你们怎么办？我先听秀丽说”。 “我不说，等他说”。 “姻伯就是要你先说”。 “我说就说，做生意有时跟他说，他不听，做亏了发脾气”。 “发脾气解决问题没？解决不了问题，你就带着二娃回娘家了，我不愿提这两个字，但这个时候又得提，是哪个先提哪两个字”。 “是他提的”。 “丹为！提这两个字光彩呀？我一看到你家小齐君，我就感到你们生了一个好聪明懂事好闺女。事情不说了，我把你们的事处理了，我还要赶回去。我看你们还没到非得要分开地步，因为丹为一接你就回来了，一回来你闺女就巴适你了。秀丽你们这次究竟亏了好多？”。 \"好像十多万”。 “丹为说二十一万，十多万也好，二十一万也好，姻伯昨天答应了你们借三十万给你们，希望你们东山再起，昨晚上我讲的太多了，我今天就不重复了。这个钱我们出门上班不可能带这么多钱，钱在你二姐手上的，千急记住这是钱，希望你们记住教训，还有昨晚上我说了这个钱，你们要写好借据，赚钱了要还，你们要有压力，然后才会变成动力”。 第137章 希望在前方 山阳的话一讲完，看秀丽的父母的眼神，持怀疑态度，程山阳又说道：“丹为的父母是个好心人，也就是所谓的好心人遇到好心人了，他嫁姑娘没想过要去找多少钱，估计你们秀丽出嫁，也没要丹为出多少钱。秀丽你空了，去办几个银行卡号跟你二姐发过去，你姻母咋晚上已经给她说好了，应该帮你们的忙，她不会有意见。亲家母把饭做起，吃了饭下午我要赶回去，近段时间我耽误太大了”。 “你不要催，亲家母把鸡都杀了，秀丽同齐君都去帮忙去了”。 “丹为！你有这么幸福的家庭，不应该有什么想法？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上次失败的原因在哪里，一个人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吸取教训”。 不一会，亲家母婆媳的午餐做好了，大家入席后，在座位上山阳说道：“刚才我说借钱，文老弟可能还有一点不相信，我要办这件事这是肯定的，这两个年轻人，在这个关键时候，拉他一把，也许他就记一辈子了。王老弟你的酒呢？”。 “我说你下午要坐车，所以就没考虑中午喝酒的事， 小齐君，去给”三个公公拿酒杯来”。 “下午坐车是肯定的，我会叫老板下午派车来接一下，平常时我有这个权力，当时在天文山就有这个权力了，这个权力我很少用，我极少叫安排车接我。我没想到这件事，处理的这么快当，来！酒倒好了，我们三弟兄干一杯！应该是第一次喝酒吧l”。 “我平常时不会说话，跟程哥接触了几回，这下学到说话了。这次遇到这个事了，我首先就想到的是丹为他二姐，总的还是好得程哥帮了大忙，我敬你一杯！ “刚才程哥说我怀疑，说实话，这个数字对我们乡下人来说，是算一个大数字了，这下相信了，我同程哥第一次喝酒，我敬你一杯！ “秀丽！你也来吃了，姻伯想给你多说几句话”， “马上就来，姻伯，姻母我们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然后春节我们见了第二次，早先只听说过，二姐的公婆公爹很会处事，我也确实见实到了。今天在我们家里，我平常不喝酒，今天破例敬您老辈子！”。 “事情整笨了，没有法，只知道生闷气，我爸给二姐打电话，我叫他不要打，结果于他还是打了，还把姻伯姻母都一齐喊下来了。姻伯您昨天说这么多，我记在心里了，我会努力的。我敬你一杯！”。 “好，丹为，既然你有这份决心，那就好好努力。”山阳笑着说道，“不过，光有决心还不够，还要有实际行动。你打算怎么做？” 丹为沉思片刻，“姻伯，我想先找一份工作，踏踏实实地干起来。之前我太浮躁了，总是想着一步登天，结果却摔得很惨。” “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山阳点点头，“不过，你要记住，不管做什么工作，都要用心去做，只有这样，才能取得成功。” “我明白了，姻伯。”丹为感激地看了山阳一眼，“谢谢您的教导。” 这时，秀丽端着菜走了进来，招呼道：“今天在座的长辈更多，我们的事让您们费心了！你们喝酒也要吃菜。你们看我们的两个小朋友，姐姐客气，弟弟就不客气”。 这时齐君外婆说话了：“我们家齐君自小就很懂事，小时在我家里就很乖，她妈把她接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习惯”。 “秀丽！你们家齐君，她爷爷给她这个名字也起得好，你们好好培养，今后肯定会超过她姑妈，你们大人一定要和谐，不要吵闹，不要给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程哥！应该两方都是亲家，我们大家吃菜，贺姐！我们家的菜就比不上你们家”。 你王老弟说话见外了，在我们家一样是叶童外婆做菜做饭，哪些年把亲家母辛苦了。文老弟！我不知道你酒量如何？”。 “姻伯！我爸和我岳父都喝不赢您”。 “说实话，当时听到这个事心里很烦恼，现在看到你们和好了，我心里很高兴，我们大家再喝一杯”。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气氛融洽。丹为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奋斗，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下午李总派的车也到了，分手时山阳也反复给丹为叮嘱，做事不要冲动，做生意也好，家庭夫妻也好，遇事千急要冷静。 这时秀丽的父母也要求撘个顺风车回来了，看到女儿女婿的事处理好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了。 山阳回到矿上没到吃晚饭时间，他抽时间到井口工业广场巡视一遍，然后又到调度室翻开近几天没来得及看的报表。 这边山阳夫妇离开返矿走了，再说丹为与秀丽的事，晚饭后夫妻两人在卧室秀丽说道：“一直说亏的只有十九万多，怎么你跟姻伯说成二十一万多，是什么意思？”。丹为！二姐一家对我们都这样了，我们也应该实话实说，你没见姻伯一说三十万我父母都是怀疑的眼神，姻伯都看出来了，还有这三十万，二姐同意了，程哥嘴巴同意，内心同不同意？”。 \"我们把账再逗一下，也许我算错了，都不要紧，反正二姐钱也没到，你记到姻伯说要办几张卡”。 “听清楚了的，哪会三十万在一张卡上面，再说钱到了，还要取出来还一部分账”。 这时丹为父母听到儿子儿媳在谈话，两个老人也站在门口说道：“你们都是当父母的人了，我都不想多说你们，丹为你喊不跟你二姐谈，家里这种事不跟她谈行吗，你们程哥父母很记情，他们一直记住你妈上去带了叶童，宇航。三十万，不说齐君的外公怀疑，他一说出来，我都怀疑，这个钱不用说，都是你姻伯放在你二姐处的。你们两个就像这样，做事有商有量的，你们出去做事，齐君她俩姊妹我和你妈晓得管，现在你二姐她也不会喊你妈上去了。你姻母人太好了，她又拿了钱给娃儿的”。 “爸妈我们晓得，她们的钱跟她们单独放好了的，您们休息了，我们还要商量事情”。 “我们老人说话，你们不要不耐烦，姻伯跟你讲这么多，你记到有好处”。 两老口回到卧室，这时丹凤妈说：“这两个前两天闹得这么凶，现在又没得事了”。 \"你以为有事好哇，这个事叶童他爷爷不下来是办不好的。他一直记着凤妹是他们家功臣。好了阿弥陀佛！事情终于了了”。 再说省城丹凤一直担心，娘家兄弟的事，昨晚上一听叶童奶奶一说三十万，还以为听错了，过后公婆又说了一遍三十万，然后才确定是这个数。她跟程强说了。程强对她说：“我们结婚十多年了，但我们跟他们一起生活时间不多，我老爸这个人，我亲爷爷奶奶去世的早，从小就养成个性刚的很，他认准了的事，就要坚持到底，还有一辈子就是个工作狂，他在哪里干，上司都很器重他，就因为如此，据说我还在我妈肚子里，她就没干过体力活了，我爸的事，只有奶奶和大姑妈敢说他，不说这些了你都晓得。借给丹为钱，一是他们的，二是他们愿意的，但愿这个丹为不要再整事出来。 在丹凤娘家的弟弟，在弟媳妇秀丽一再督促下也在加紧复查自己的账目。 丹为和秀丽核算完账目后，发现确实是自己之前算错了。应该秀丽报的账目十九万多是正确的，同时打电话告诉二姐请她转告姻伯，先说的二十一万有误，请姻伯原谅！另外他们决定等二姐的钱到账后，拿出一部分还账。 丹为深感内疚，他意识到自己以前的冲动和浮躁给家人带来了很多困扰。他决定从今以后要更加努力工作，改变自己的性格，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与此同时，身在省城的丹凤听弟一下核对账目后又少亏二万多，同时提醒弟弟弟媳做账清点现金时仔细仔细再仔细，千急不能在金钱上出现差错，同时也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也希望弟弟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丹凤把所有的确切消息，也把借给弟弟的三十万汇款，按丹为发的银行卡的卡号，也发过去了。然后给公婆打电话：“妈！感谢您们俩老救了我的娘家人”。 \"傻闺女！我和你爸跟你是什么关系，当时不是叶童外婆，来承受到本来就该我们承担的责任，你是知道的你奶奶说过我们很多次，所以把时间腾出来，让我们去找的钱。你爸才关心叶童的通知书的事情”。 “我还差一点把重要的正事搞忘了，一个是叶童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您的孙儿没使您们失望，他被省重点高中录取了，比录取分高了十三分，难怪他哪天出考场这么自信，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告诉奶奶了。另外个事，就是给丹为的借款无法收到他的借据，我爸也就是叶童的外公督促他写了的，借据他收捡好了的，春节时他会给您们带上来”。 \"借据是你爸给他施加的压力，但愿他吸取教训，东山再起。你爸最关注的是叶童的通知书，好了有了这个消息才是最好的”。 贺勤惠得到这个消息后，在程山阳回到宿舍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他了。 \"我知道这小子不会让我失望的，我们老程家应该有这个遗传，当时他哪个自信的神态，我就猜到百分之八九十了”。 \"你吹吗，你这么自信？何必每天担忧呢”。 “担忧是正常的，不担忧就是假的了，这家人还是清到了的，知道把消息告诉他太奶奶。得到这个消息，上班就更有劲了”。 “你这些话说说而已，还有你宇航，叶童还要高考”。 “你这个人干其它不在行，泼冷水你还能干，你说哪些事，到时再说，高兴一时算一时”。 丹凤娘家弟弟丹为和秀丽开始着手规划未来。他们决定先还清债务，然后再慢慢积攒资金，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丹为也更加努力地工作，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与此同时，叶童开始了他的高中生活。他努力学习，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展现出了优秀的才华和领导能力。而程山阳则在工作中表现出色，得到了上级的认可和赏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丹为和秀丽的生活逐渐走上正轨，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幸福而充实。 随着时间推移，程山阳在东风煤矿工作也正常开展，经过返矿时大的动作，煤矿改造了，生产工艺流程变好了，一切都按部就班进行。时间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年终了，这天程山阳在李总办公室，找到他说道：“李总！平常与你相约的时候很少”。 “程经理！说内心话，煤矿上的事，你不找我最好，有时接到你电话，我心里马上就在想，这个程经理又是遇到解不开矛盾了”。 “今天约你谈话你心里应该是轻松的，你看我的表情，及说话的口气，就应该知道个大概了。我这个人最大的工作习惯，就是领导老板交待了事情，把他们意图需要得到结果领会透彻，努力去实现他们所需要得到结果。李总！今天没其它重要事，我看你好像也没急于要办的事，正事留在最后谈。我有点得意忘形了，我给你吹一点武马长枪的事，我任何地方工作，我不喜欢我的上司每时每刻都来指手画脚，我也不希望我的下属，我安排的工作展手展脚都要做好，少一样他都干不好，如这种人在我手上他也干不了多久。有句名言，强将手下无弱兵，你曾经说过，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人才就是效益。你将都不强，下面的兵肯定弱，名师出高徒，就是这个道理”。 “程经理！今后你有时间我们多摆谈一些这样的龙门阵”。 “我下狠劲下苦功，只要把工作理顺了，我还是很空闲的，我们机电科都是一样的，你见他一天忙到晚忙，要吗人员不足，要吗技术有问题，再有平时检修基础工作做的差。为什么每个部门，我都要时不时组织开专题会，就是这个道理。你应该有影像，肖总当时在矿上，他当总经理，我当矿长，就是我现在与杨中兴的配置，当时的情况你是清楚的，可以这样说，没我他不敢干，但没他我是一样的干。吹远了，说正事了，马上到年终了，公司董事会有什么安排布置没？”。 “到目前为止，没听他们说，目前公司有两个矿要关闭了，他们的精力去应付哪里去了。我们东风煤矿按你思路做起走就是”。 “好吗！有你李总这句话，我就安排起走就是，今天找你谈就是这个事”。 第138章 追求永不停 同李总交谈后，山阳得到李总的确切指示后，他也做好了春节的各项工作，首先是春节\"三保”措施，在去年的基础上，因当今社会的大环境不一样，要做一些修改，起码要加大奖惩的份量，另外今年矿上经过一些技术改造，取得了一些好的经济效益，要在矿上举行一个很有必要的表彰大会，对表现突出有贡献先进分子，进行表彰奖励，把创先争优的气氛搞起来，开这样一个大会需要组织，还需要一部分资金，这还得请示李总。 一切都在按程山阳安排布置进行着，在部门报的先进员额表彰名单中，采煤二队缺少了齐恒昌，程中文的名字。程山阳审核名字后，发脾气说道：“你们下面根本就没把矿上创先争优的实质精神领会透彻。 “程中文齐恒昌在工作中表现出色，为啥在矿上是得到了物质奖励的，这次评选时名字则不报上来？你们这不叫失误，叫失职，拿下去重新做过，这两个人的名字必须要报上来，我们一定要体现创先争优的实际意义”。 程山阳亲自将重新拟定的名单交给了李总，同时向他汇报了关于召开表彰大会的筹备情况以及所需的资金。 李总对程山阳的工作态度和能力表示认可，并批准了相应的资金支持。 在随后的表彰大会上，程中文和齐恒昌受到了应有的表彰和奖励，他们的努力和付出得到了大家的肯定和赞扬。 这次事件让矿工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创先争优的重要性，也激励着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更加努力拼搏，为矿山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煤矿按期放假了，今年山阳回家情况与往年有所不一样，去年是霞妹大病一场，还有小鹏娶媳妇，今年又是叶童中考成功，又处理了丹为离婚风波。考虑这件事情，山阳在矿上就提前，跟亲家打电话通知他春节上省城过年，叫他把丹为一家人也叫到一起。这时亲家回复道：“谢谢你的好意！现在的丹为与以前的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了，春节他可能没有空时间上来，这个人是你挽救了他，齐国他外婆接去了，我们把你们喜欢的小齐君给你们带上来，你在喊我们之前，叶童弟兄俩早就用他妈的电话请了我和他外婆了，这弟兄俩也不枉他外婆小时候辛苦带过他们。另外春节给你们带了些土特产上来，已经给丹凤说了，叫她少买点”。 “你这样做，今后我都不好叫你们上来耍了”。 “程哥！叫你帮我的忙，从没推辞过，再说我到女婿家带一点东西：也是正常的，见面再说”。 在离开煤矿时，山阳夫妇把行李收拾多了一些，李总担心山阳回家后，明年不回来了，山阳看出他的担忧，告诉他：“李总！你放心！我这个人处事是光明磊落的，我明年如果不再转来，我会跟你明说的，但你们董事会也要做这方面的准备，你们煤矿是一直要干下去的，我这个年龄不允许我一直干了，而且东风煤矿现在一切都具备了，换一个人效果是一样的”。 “程经理！你说的这些，我是关注到的，你的身体确实支持不了，我们会考虑的”。 矿上安排车直接送山阳夫妇回家，在返程路上接到老家老朋友章三哥的电话，先是问候，后是埋怨，说是山阳搬到大城市住了，搞忘了老朋友了。山阳告诉老朋友，搬大城市还不是事实，我的家还在老地方，大城市是儿媳妇的房子。老家岳母还在，今年是肯定要回老家的。章三哥也替其他几位朋友带了问候。 回到家里刚一坐下，就接到干妈电话，说是霞妹请吃饭，山阳问道：“霞妹请客，怎么由您老人家转达呢？她好忙吗？ “你这个人问法这么多，我的面子还没你妹的面子大吗？”。 “我不是说您面子大小问题，是感觉有点奇怪”。 “你觉得奇怪，我给你说了，你就不觉得奇怪了，你回来的确切时间她不晓得，她提前跟我说了，你几时回来，她就几时请你吃饭，她的时间肯定比你更紧，你回来的时间，是叶童用他妈的电话跟我说的。现在你还认为奇怪不？”。 “没到正始过年，她就开始请过年了吗？ “你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你当舅公了，你霞妹把你这个大哥当成了一回事。她事太多了，请吃晚饭，餐由我去订，吃饭地点会告诉你”。 “生的男孩，女孩？”。 “女孩！我把电话挂了”。 这时才抽出时间来与两个孙儿搭话，宇航问爷爷在哪里吃饭，这时山阳才想起早已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他把两个孙儿喊到出门找吃饭地方，吃饭地方宇航早就与哥哥找好了，而且首选就是鱼香肉丝。爷孙四个就餐后回到家里，山阳告诉孙儿：“爷爷乘了车累了要休息一会，你们去干你们的事。弟兄俩听爷爷说了后，就去做自己的事去了。这时勤惠腾出时间来问山阳：“我们刚一回来，保姆就走了吗？ “这个话哪还用问吗？我们回来了，她还不走留下来做什么？你本来就是保姆角色，只是你是不开工资的保姆”。 “你这样说，我就是你请的不开工资的保姆了”。 “相当于，而且年轻时还提供营养品，但我也是你请的长工”。 “你这样一比喻，我心里也平衡一点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到厨房去看一下”。 “搞忘记了告诉你晚上霞妹请吃饭，晚饭你就不去准备了”。 山阳午休了一会，把两个孙儿叫到询问他们学习情况，宇航的成绩保持优秀，山阳询问叶童，进入高中了学习吃力吧，写入团申请书没？叶童回答，学习吃力是肯定的，入团申请书这期开学就写。弟兄俩也把通知书拿给爷爷看了。到了吃晚饭时间，程强夫妻也下班回家了，山阳问他们奶奶通知吃饭地点知吗？程强回答，回家就是通知你们，这时勤惠叫山阳换衣服洗漱好了，才出门。 一家人来到叶童太奶奶通知吃饭地方，这时所有就餐都到齐了，大家互相招呼过后，山阳问道：“怎么不见你们家姜雪呢？”。 \"你这个舅公是明知故问，这个时候你怎么见得到月母子，今天晚上喊你吃饭，主要是想到你一直在关心这个事，还有就是很少机会同妈妈爸爸一起吃饭”。 “霞妹！我们想看看侄孙女模样，怎么办？”。 “你看我差一点把正事搞忘了，小丫头抱出来让你舅公舅婆你们大家看，太小了，所以把视频放给你们看”。 \"老外婆快来看，这又是另一个第四辈人了”。 “我要看妹妹！”。 “对了！还把小宇航搞忘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晚饭，打的士回家，到了家里一家四个大人坐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山阳说道：“凤妹！叶童外公外婆还有两天，他们带着齐君要上来过节你们知道了吧？”。 \"已经知道了，他们说您也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这次上来，也要把丹为写的借据带上来，爸妈您们俩老这次真的帮了我娘家大忙了”。 “我与你们家是什么关系吗？这种时候像你们弟弟这种情况，我们拉他一把，也许他缓过气来，就走上正路了，听你爸在电话里说，这次春节他俩口子，都去忙生意了，不上来耍了，你爸他们只把小齐君带上来”。 ”这个丹为在家里面，我们上面两个是姐姐，我妈都三十多岁才生的他，从小娇生惯养，读小学了都还没断奶，没想到他这次还是痛下决心改过来了”。 \"一个人多行善积德，总会得到好报，叶童的外公外婆心都好，当时你生叶童宇航他外婆不来，不用说，叶童奶奶就必须回来，所以说哪些年我们在外面找了钱，也与叶童的外公外婆帮忙分不开的”。 \"也只有你们才这样想，其他人不会这样想”。 “说一说，你们两个在你姑妈公司情况”。 “我们情况不在上不在下，还算可以，就是奶奶说的，占不到便宜也吃不了亏，姑妈这个人管理严格的很”。 “这是正常的，我搞管理几十年，我是有体会的，加上现在的市场经济竞争这么激烈，稍有不慎，就会被淘汰岀局”。 “我们又在关心您和妈妈的事，您们还准备干几年？看这个样子，只要你不喊你不干，可能一直有人请你”。 “这不一定了，年龄明显摆在那里，现在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你们两个时刻要把两个儿子的学习管理起走，世间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时间不早了，休息了，你们好久放假？”。 “快了，明天过了就放假了”。 腊月二十九，亲家打电话，说当天上来，得到信息了，程强开车到公交车去一接岳父岳母，叶童弟兄听到要去接外公外婆，他们也要去接，程强告诉弟兄俩，只能去一人，去了两人转来就超载了，还是哥哥让弟弟去了，把岳父岳母小齐君接回家时，已过了午饭时间了，大家寒喧过后，丹凤早就把洗漱水打好，这时叶童看到外公外婆很是亲热，小齐君也很有礼貌跟姑妈姻公姻婆打招呼。山阳待亲家洗漱好了，然后招呼上桌，说道：“又是半年没一起喝酒了”。 这时亲家把丹为写的借据拿了出来，山阳拿过来，两把就撕了，然后说道：“当时我为啥要叫他们写借据，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程强下午有事，中午他不喝酒。我接着刚才的话说，写借据的主要目地，使他俩口子有压力，但我也说了，叫他们没赚到就不用还了。亲家母！我们摆龙门阵喝酒，不影响你吃菜，你一客气，你孙女也学你客气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家人其乐融融。山阳看着乖巧懂事的小齐君，心中甚是欢喜，便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他，说：“这是给你的压岁红包，希望你健康快乐地成长。”小齐君谢过之后，开心地收了下来。 饭后，大家坐在客厅一起闲聊。亲家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啊，孩子们都长大了。”山阳点点头，说：“是啊，我们也老了。不过看到孩子们都这么出息，我们也心满意足了。”说完，他看了看叶童和宇航，眼中满是慈爱。 山阳说道：“电话里头说不清楚，现在丹为生意做得如何？”。 “刚开始，俩口子出去在工地上打了一段时间的工，过后他大姐夫了解到一个项目，介绍到给他做，他两个出门一次好几天才回家，但每次看他们的表情都得好，这次估计他们应该成功了”。“我当时在你们家的时候，我也讲的够多了，他俩口子应该理解我的苦心了。做生意也很难，再好做的生意再赚钱的生童，有人做不走，也有人亏本，你要经常提醒他，赚了钱也不要得意忘形，一定要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踩扎实。你们家齐君的情况呢？”。 “小齐君！等会再与哥哥玩，过来姻公问你”。 “一听说，到姑妈家玩，高兴的觉都睡不着”。 “小齐君！姻公问你，这次期末考试考得好不好？ “考的年级第一名，评的三好学生”。 “小齐君！你是你们学校的年级第一名，你达不到全区全县第一名，我从前跟你两个哥哥说过，得了再多第一名都不能骄傲，你的前面还有很多第一名”。 小齐君说姻公说话，一边听一边点头，姻公问她明天到公园玩好不好，她说要同宇航哥哥玩，姻公告诉她，现在叶童哥哥长大了，读高中了，他不会跟你玩了，只有宇航哥哥陪你玩了。山阳看着聪明可爱的小齐君，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决定以后要多关心孩子们的成长，尽自己所能给予他们帮助和指导。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享受着难得的团聚时光。第二天，天气晴朗，山阳和亲家带着小齐君和宇航去了公园。孩子们在公园里奔跑嬉戏，玩得不亦乐乎。山阳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感受着这份宁静和幸福。他心想，生活虽然充满了挑战和变化，但只要家人团结一心，就能共同度过难关，迎接美好的未来。 第139章 你来我又往 当天到公园去玩之前，山阳也给干妈打了电话，告诉她叶童的外公外婆上来了，请她们俩老到家吃饭，所以到公园玩，就只有宇航齐君和宇航的爷爷外公了，其她几位就在家收拾外公外婆带上来土特产了。 快到中午了，山阳同亲家问宇航齐君玩高兴了没？两兄妹汗水都玩出来了，都说玩高兴了，宇航外公说道：“我们家齐君聪明懂事又听话，平时就没去过什么好玩的地方去过，只有春节到姑妈家玩得最开心，所以一听说到姑妈家，就兴奋得觉都睡不着，他的条件跟宇航相比，就悬殊太大了”。 “王老弟！那你家齐君就让她同她二姑妈一起生活，你们舍得不？”。 “这恐怕不行，就是我同意了，哪几个都不会同意”。 “我想难度会很大，换成是我也办不到。把他两姊妹喊到乘的士回家了，宇航的太奶奶都可能到了”。山阳带着孩子们回到家，看到叶童的外婆正在和太奶奶在聊天。大家看到孩子们回来了，都很高兴。 寒暄过后，众人开始准备午餐。叶童的外婆走进厨房，和他奶奶一起忙碌起来。 宇航和齐君则跑到客厅，和太爷爷、太奶奶玩耍。宇航的太奶奶看着可爱的齐君，忍不住夸赞道：“这孩子真是讨人喜欢。” 午餐时间，大家围坐在一起，享用着丰盛的美食。席间，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断。 饭后，大人们坐在沙发上聊天，孩子们则在一旁玩耍。山阳看着这温馨的场景，心中感到无比幸福。 这时小齐君拿着太奶奶给的压岁钱，跟阿公说了。 “我们小齐君每次到姑妈这里都是收获满满，这次她弟弟是她外婆接去了，不然都跟我们一起来了”。 “你们家好了，儿女双全，好字凑齐了，我们程强早先叫他们再生个女孩都不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太奶奶！你们家这种情况就应该满意了”。 “应该是满意了，如果再有一个你孙女这种丫头岂不更好，世间上的事，哪会样样都满足的到”。 “我们齐君很小的时候，她外婆带了她一段时间，然后接回家就我同她阿公带的，这个丫头自小就懂事听话，我们乡下人哪有好多教育孩子的知识，学习都是她自己理到，这次到她二姑妈家来玩，她的作业都带来了，当时她二姑妈小时候，都没有她这么发奋”。 “大家不摆龙门阵了，洗手吃饭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完饭，便开始闲聊起来。山阳看着乖巧懂事的齐君，内心满是喜爱。 “小齐君，以后放暑假寒假就到二姑妈家来同哥哥玩，跟哥哥一起学习，把你刻苦学习的精神也传递给哥哥。”山阳摸着齐君的头说道。 “好呀，我也很喜欢和哥哥一起玩一起学习。”齐君露出甜甜的笑容。 “对了，王老弟，我看齐君这么聪明好学，要不送她去城里的学校读书吧，那里的教学资源更好。”山阳提议道。 “这……”亲家夫妇有些犹豫，“我们都是乡下人，去城里读书花费可不小啊。” “费用方面不用担心，我可以帮忙解决一部分。”山阳连忙说道，他真心希望齐君能够接受更好的教育。 大家听了山阳的话，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经过一番商量，决定等回去后再好好考虑一下。 到了正月初一这天中午吃饭时，宇航外公与宇航爷爷商量道：“程哥！我们上来几天了，酒也喝了，耍也耍了，我们明天要准备回去了，关键是丹为他们要做事，家里面要有人才好”。 “这样！我也不留你，你说的也是个道理，就这样明天再多耍一天，后天初三我们一起乘车，我也要回老家去一趟”。 “好吗！你程哥留客都留到这个份上了，我们就再多耍一天”。 午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聊天，叶童外公对丹凤说道：“凤妹！现在叶童已经读高中了，宇航也很快就读初中了。年前当时你弟弟遇到这件事，对我们家来说，就是塌天的大事了，你弟弟喊不跟你说，我跟你妈商量还是决定了，要告诉你，我们考虑这件事，只有姻伯出面才处理得好，结果他得到信当天就赶到了，这件事叶童的爷爷同你是一家人，但他同你弟弟毕竟不是一家人，我们王家人做事不能忘恩，我和你妈都叫一定记住这段情”。 “王老弟！一个好大一点的事，你记得这么牢，说实话当时听凤妹说，有秀丽的同学插足，我就感到事情解决难度大了，我当时心急如焚，矿上老板决定派车送，所以几个小时就到了”。 “是这样的，当时叶童奶奶跟我说让准备三十万，我都以为听错了，多问了一遍才知道是真的，这段情我会记一辈子的”。 “你们父子这样一说，我还不好说话了，我这个人无论对亲戚朋友都是一样的，你有情我肯定会有义。这里有个事情，就是我撕了借据的事，主要目地还是使你要宽心一点，这个事千及不要让丹为俩口子知道了，他们知道了，事情相反不好，王老弟你同亲家母有什么话，要对他们两个说的，尽管说出来”。 “没什么说的了，有什么我都对凤妹说了”。 “没什么说的，今天在这里就等于是我们家里人一样，就是说的小齐君读书的事，如你们四个大人愿意，我们家里是同意了的，万一不同意，在你们老家读书一定引起重视，这个闺女好好培养前途无量，我们是看不到了”。 “程哥！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了，这个闺女在哪里都讨人喜欢”。 “这个闺女如果是教育方面出了困难就给她姑父姑妈说”。 丹凤微笑着点头，“爸！，您们放心吧，小齐君这孩子确实招人喜欢，她是我娘家侄女还跟我是一个姓，不用说这丫头的事，我们当姑父姑妈肯定是会高度关注的”。 初三这天到了，勤惠早早起床做早歺，丹凤也起床问道：妈！“您这么起床要走哪去？”。 “哦！搞忘了跟你说了，前天就与叶童外公说好了，我们今天同路，他们回家我们回老家祭祖上坟，然后走访一些你爸老朋友。你看小齐君都起来了。吃了早饭叫程强送我们一下，车坐不下了，如坐得下都把叶童弟兄俩带回老家去给祖祖烧烧香”。 一家人起来洗漱好吃了早饭，就乘车出发了，出发时丹凤给程强吩咐道：“难的回次老家一定去看看外婆”。 “这是肯定的，祭祖上坟拜望外婆是必须的。我把事情办完了，要明天才能转来”。 \"在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到了报个平安”。车辆平稳地行驶着，一路上，大家聊家常，气氛轻松愉快。不久后，他们先把叶童外公外婆三人送到达了目的地。然后山阳勤惠和程强一同去祭祖上坟，山阳跟母亲上坟又哭了一场，勤惠对程强说道：“你爸这么刚强的人，每次给你奶奶上坟都要哭一场，他小时候吃的苦受的磨难太多了”。祭祖上坟后已过了午饭时间，这时一家人在镇上吃了一点小吃。开车前往外婆住的七娘家。外婆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外孙，她还特意准备了程强小时候喜欢的食物，山阳说道：“这么多年了你外婆都还记得你喜欢吃的东西”。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着团聚的快乐。晚饭后，大人们聊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孩子们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时间过得飞快，夜幕降临，大家不舍地告别。勤惠要求回家去看看，这么多年不住人，家里早已残破不堪了。这个时候山阳说我们一家不去打扰其他人了，我们到镇上找家旅馆住一宿，“爸这个时候我们在县城找住宿方便一点了”， 一家人到县城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次日早上起来，洗漱了，吃了早饭，程强与父母分手，返回省城初六一过姑妈公司要上班了，分手山阳难免又要吩咐一番，告诉回家记住给岳父报个平安。与儿子分手立即给老家几老朋友打电话，随即打的士来到钟文林家，见面自然是一番亲热，见面钟文林说道：“他们几位马上就到，一晃好多年没见了，你已过了花甲之年了，你的孙儿按算应该读高中了吧？”。 “是该读高中，去年就读高中了，我侄女在哪里工作，我当舅公了没？”。 “你还在问这件事，当然她们结婚你和嫂子回来了的，一家人就是为此事苦恼”。 “为什么事苦恼，我们几个是专门解苦恼而生的”。 “几年不见，章三哥也学幽默了，上次放假在回家路途上，接到三哥的电话，这次不回来会一会老朋友是说不好了，这次回来你们都知道，我老丈母的舅子姨妹一大堆，都没去了，友情为重了”。 “这次程矿长应该长期回来休息了吧？”。 “那天章三哥说我搬到大城市去了，搞忘了老家老朋友了，大城市的房子是儿媳妇的，我的房子还在老地方。听说你们几位都在县城买了房子了，是吗？”。 “房子是买了，正在装修，你也回来买一套，今后大家好一起喝茶打一打小牌”。 “人生几何？为酒当歌。这个牛哥离我们有十年了吧？”。 “为酒当歌，也要适可而止”。 “各位老少爷们！龙门阵搬到桌上继续摆”。 “对！一切听从主人家安排”。 大家搬上桌了后，钟文林首先站起来笑了笑，端起酒杯，“来，咱们边喝边聊。”几人一饮而尽，回忆起年轻时的往事，笑声不断。 “对了，钟老弟，你刚才说他们苦恼啥呢？”山阳好奇地问道。 钟文林叹了口气，“还不是你想当舅公的问题，父母操碎了心啊。” 山阳想了想，说：“现在的科学这么发达，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是啊，我们当年哪有这么多烦恼，”勤惠插嘴道，“有些事年轻人懂得多，等他们多去理一理这些事。” “时代不同了嘛，”山阳笑着说，“我们也要与时俱进才行。”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不知不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二姐发言说道：“一晃这么多年了，当年少先队员，现在已当了爹了，儿子都成了少先队了，我们都成了少先队员的爷爷奶奶了，来！为少先队员的爷爷奶奶干一辈！”。 “我们在座的，章三哥更大，三哥的孙女该考大学了吧？”。 “谢谢大的关心！我家孙女该明年高考了，至于考得上不？就要看她努力程度了”。 中午酒喝得差不多了，大家都有一个共识，岁数不饶人，再不敢像年轻时狂喝狂饮了，大家认为合适了，有一人提议不喝了，立刻就得到赞同。钟文林也就把茶泡好，在他家的门外坝坝头喝茶聊天。这时医生朋友程明章问道：“家门哥哥你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了，你还准备干多少年？”。 “我们几位坐到一起，程老弟不问这个问题，其他人都会问这个问题，叫我怎么说呢，在五十八岁那年，最先在国营企业就开始帮起的老总，我跟他说儿子儿媳都喊不要干了，结果他还是同意我辞职，回去休息了两个月，就是现在的老板，不晓得他从哪里知道了我没干了，找到家里面跟儿媳儿子做工作高矮要去帮他，说他们的煤矿扯不转了，我说超了龄了，办不到证了。他说办不到证去当总经理。我这个人，我们打交道这么多年，大家清楚，我经不起人家说好话，结果儿子儿媳被他说动了，所以又干起了，这样还把前面辞了职的人得罪了。我这样说了大家理解了吧？”。 “你说的这样清楚了，懂起了，但你年龄大了，还是要多注意安全。你这样，嫂子还是一直同你在一起吗？”。 “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自理能力太差，老板喜欢，老婆讨厌，所以这一辈子基本上老婆都没离开过我”。 第140章 不尽人意时 当天在钟文林家下午几朋友喝茶聊天，晚饭后，贺老九电话来了，说了一通的怨言：“目前老母亲还在这些弟兄姊妹，你都不认了，我们毕竟还是程强的亲舅舅吗”。 “你不说这么多了，我明天过来陪你，你把贺老幺喊到”。 然后程山阳对几位老朋友说道：“本来是准备陪大家多耍一天的，现在看来不行了，我回来说了不要他们晓得，但老丈母还在，不去看望一下，拿点钱从情理上也不好说，\\、我们家的情况，不说你们也清楚。我们家贺老九贺老幺他们跟我的感情你们几位都知道的。他们打电话催起了，只有下回再会了，他有车马上过来接我，我们马上就得走了”。 ”理解了，这种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多多保重！”。 贺老九用车把程山阳接到后说道：“现在老母亲在七姐家，一般情况有事，我们都是有什么事，把菜买好到她家做，然后喝点小酒，你这次回来再忙我们弟兄都该聚一聚”。 不一会就到了，下了车贺老幺早已经把酒倒满在等起了。 “你们三个兄弟！我可是在镇上的朋友家吃了晚饭的了。程山阳坐下后，端起酒杯，与贺老九和贺老幺碰了杯，一饮而尽。 “还是家里的酒好喝啊！”程山阳感叹道。 “那可不，外面的酒哪有咱们自家酿的香。”贺老九笑着说。 三人边喝边聊，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突然，贺老九话题一转，说道：“程哥，你这次回来，有没有打算在家多待一段时间？” 程山阳沉默了片刻，摇摇头：“不了，煤矿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哎，我们这么多姐夫，只有你总是那么忙。”贺老幺说。 “没办法，事业要紧嘛。”程山阳无奈地笑了笑。 这时，门铃响了。贺老幺起身去开门，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哟，三哥，你来啦。”贺老幺热情地打招呼。 程山阳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老三，你怎么来了？” “听说大哥回来了，我特地过来看看。”老三笑着说。 众人纷纷落座，继续喝酒聊天。夜渐渐深了，程山阳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他说。 “你回哪里去？我们五姐都在这里，你哪个家这么多年没住人，根本就无法住人了，这么急着走干嘛？再多待一会儿吧。”贺老九挽留道。 “你程哥是扯谎的，他要回只有回旅馆”。 \"程哥！放心喝酒，我们知道你是海量，加上老母亲也在，你和五姐少有回来陪老母亲说说话，你们多陪会”。 这时七妹同山阳的连襟李高才也说道：“你们少有回来好像坐不住了，多坐一会都这么难吗？”。 “不了，今晚上我还要赶回城里。”程山阳坚持道。 “老九，你们几弟兄不留我们了，你们程哥回城里肯定有事要办，如我们明天没走，再回来陪你们”。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贺老九和贺老幺送程山阳出门，看着他坐着私家出租车离去。 坐车到了县城旅馆住下后，这时贺勤惠问程山阳：“本来回县城旅馆没事，你为什么要撒谎说有事呢？”。 “五姐！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是知道的，中午吃了这么多酒了，晚上几个朋友又约起喝了酒，贺老九喊到又喝了几杯，如果继续喝下去，肯定要喝成变形金刚”。 “我还以为小程是个见酒不要命的人，证明以前我误会你了。我们明天的行程怎么安排？”。 “我正要征求你的意见，明天我们离返矿的假期还有一天，也可以提前一天返矿，另外也可以再下去陪一老九他们再耍一天，程山阳想了想，接着又说道：“如果再下去的话，只能到你七妹家去，或者到我干姐燕芬家去。但燕芬姐家稍远一点，去你七妹家近些。” 贺勤惠考虑了一下，说：“那就去还是去我七妹家吧，将就我老娘也在她家。”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你七妹家。”程山阳说。 第二天，程山阳和贺勤惠一起前往贺勤惠的七妹家。一路上，两人聊着家常，气氛轻松愉快。 到了贺勤惠的七妹家，这种时候不用说了，贺老九，贺老幺都在，晓得要喝酒，两个也就没把老婆叫来了，七妹一家人热情地迎接了他们。大家一起共进午餐，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时光。 下午，程山阳和贺勤惠告别了贺勤惠的七妹一家，同时也与两个舅子告别了，踏上了返回煤矿的路程。在车上，贺勤惠感慨地说：“这次回家真是收获满满，既见到了家人和朋友，又把程强带回来替他爷爷奶奶上了坟，了结了我们很多年的心愿。又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 程山阳点点头，说：“是啊，亲情是最珍贵的。以后我们要多找机会回家看看。”说完，他紧紧握住了贺勤惠的手。陪你娘家的两个曾经帮过我们忙的兄弟，我真是感慨万千，我们家兄弟姊妹太多，只有这两人耿直。这次回家这么多年没与老母亲交谈了，你该多与她摆谈些她喜欢听的的龙门阵”。 “这是不用说的了，我自己的妈，我心里有数”。 到了矿上新的一年开始了，程山阳要清点首先是管理人员特殊工种人员返岗情况，他在调度室开了一个短会，然后他与几个矿级管理人员，带着瓦斯检查员分别对全矿各个点的瓦斯情况进行了详细检查，然后在调度室等候汇报结果，各个点出井汇报的情况基本正常，只有一二个点的瓦斯有轻微的超限，山阳立即通知通安科设施组，对轻微瓦斯超限点的通风设施进行一次排查，查出问题及时处理，处理不了的，及时汇报。这时李总回到了矿上，得知程山阳已经回到矿上，把工作有条不紊安排好了，程山阳得知李总返矿消息后，邀请他参加新年的第一次生产调度会，李总很乐意接受了邀请。新年第一次生产调度会准时在会议室召开了，程山阳请李总讲话，李总客气说了一句给大家拜年的话，然后请程山阳做开班的安全生产布置，他说道：“刚才在调度室已清点一下我们的管理人员已全部到岗，我很满意，在此谢谢大家了！跟大家拜一个晚年！年前的三保措施，已经明确了放假与开班时间，具体安排已经说的很明确了，我就不在会上重复了，今年的三保措施与往年相比，是加大了奖惩份量的，请各部门，各单位回去认真检查开班前准备工作做的如何，没完善及时完善，务必使明天能够正常开班，一定请大家记住，矿上的规矩是针对全矿每一个人。在此拜托在场每一个人，明天的开班工作很重要，既要开好班，更要保证安全的开好班，今天的调度会到此结束”。 正月初六东风煤矿如期开班，开班效果至关重要，早上程山阳早早起床，先来到井口几个调班的会议室巡视一周，因时间尚早，管理人员和工人肖未没到齐，不一会各部门的管理人员陆续到位，每个单位清点人数后，将矿上春节“三保”措施重新学习了一遍。对这个普遍效果，程山阳很满意，然后工人陆续入井，他来到调度室，王明光早已到岗，他告诉程山阳：“今年开班工人到岗情况比历年都好，就不知道今天生产任务完成的效果如何？”。 “我关注的是今天人员到岗的情况，只要今天大家来了就是好现象，我马上要下井，到现场了解情况，你注意收集情况”。 程山阳随即换好工装入井，先到昨天瓦斯有超限工作面巡查，询问现场瓦斯检查员，工作点面的瓦斯情况，汇报经维修人员的处理后，已经全部恢复正常。他又来到每个工作点面，程山阳又视察了其他机电硐室，确认一切正常后，他才松了口气。 在采煤工作面，工人们正在忙碌地工作着。程山阳与矿工们交流，了解他们的工作情况，并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完成井下巡查后，程山阳回到地面。他到调度室查看生产数据，发现生产任务完成情况也就一般。 程山阳对今天的开工情况感到满意，但他知道，安全生产一刻也不能松懈。他决定加强对矿井的管理，确保煤矿的长期稳定发展。他亲切的与工人亲切打招呼，嘱咐大家注意安全。去年受到表彰的人员正在带头干活。把点面巡视遍，出井已是午后一点过。 这时的公司董事会对东风煤矿特别关注，所以李总开班就一直在矿上，看到程山阳的工作方法工作态度深受感动，他对程山阳说道：“你对工作事事都必须身临其境，才能达到效果吗？”。 “没法！几十年养成习惯了，我有亲身体会，以身作则具有最大说服力与号召力，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是领导是头，你都带头实干，其他人，他又可不可能松懈，除非他是不想干了。也有人说，会用人的人，用人，不会用人，用自己，我就是用自己的这类人。我是这样想的，只要自己辛苦一点，工作取得了效果就会有最大满足，但也有辛苦了，交没效果时候，这个时候，自己就该回过头来检查，自己的工作肯定有地方没做到位，没做好。不与说了，我要去看一看，去年程中文家乡受了伤的人，他已恢复上班了”。 程山阳来到采煤二队的办公室，见程中文正与几个老乡聊天，大家见程经理到了，纷纷起身让座，程山阳对大家说道：“你们没必要一定要把我当成当成\"各位朋友！今后你们没必要把我当成当官的，只须把我当工友，工作上生活上遇到问题都可以给我说，我会在不损伤老板利益的基础上跟大家解决，我今天了解去年受了师兄上班的情况”。 “已经全好了，正常上班了。程经理！我们大家都有点纳闷，一样的你手下还有这么多矿长，副矿长他们没有你干得这么辛苦，老板给了你好多钱吗？”。 “今天有点时间，不妨跟大家摆谈一些心里话，听说受伤师兄上班了，我很高兴。还有你们认为我干得辛苦，其他几位副矿长他们不辛苦，其实你们感觉不出来而已，其实他们是一样的，还有老板给我待遇问题，不用说肯定比你们高，但我担责不尽责，出了问题要去有坐牢的风险，你们没这个风险吧。人与人就是这样，我们没本钱，就找我们目前找的钱就是。 另外你们这么远到这里来干煤炭，不用说，目地只要一个，就是找钱，开班几天了，你们这个队，你们的家乡人占了大部分人，你们大家商量好，开始正常干起了，你们不跟当地人比，他们情况有所不一样，我也不是说当地人不需要钱，你们有什么事多给你们程队长反映，他同我是家门什么事他会向我说”。 这时齐恒昌说话了：“我们大家在你程经理手下工作心情舒畅，你刚才说的话，我们听懂了”。 “你们听懂了当然更好！你们时刻牢记一个事，注意安全，不但自己注意，工作时互提醒大家注意，今天跟大家吹得多了”。 “程经理！欢迎你有空多跟我们吹一吹”。 “我的工作是要给全矿职工吹，这样只有在职工大会上吹了，再见了，下次再聊”。 程山阳跟采煤二队程中文的家乡人交流后，采煤二队的产量果然起了变化，程山阳也在调度会上提出表扬，很快采煤一队的产量也赶上来了，全矿生产很快就恢复到年前正常水平。 第141章 不问为什么 程山阳回到矿上后，按自己责任范围的事，在尽量尽职尽责的履行完成，所以李总也非常满意。 由于程山阳在工作上的认真负责，李总决定将更多的工作交给他负责。程山阳告诉李总，说他这个年龄已经是满负荷在干了，再加工作量，就可能承受不了，尽管工作更忙了，但程山阳也没有抱怨，也在寻找全身而退机会。 一辈子养成了职业习惯，一时难以改变，一次偶然的机会，程山阳发现了矿山中的一些安全隐患。他及时向李总汇报，并提出了改进方案。李总对他的表现更加赞赏，但也在想长期这样下去，他也会坚持不了的。 程山阳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不仅要保证矿区的正常生产，还要确保矿工们的安全。为此，他每天早早来到矿区，仔细检查各项工作布置安排情况。在他的努力下，矿区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煤矿的工作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久山阳孙儿学校开学了，叶童按年龄是进入了青春期了，据学校老师反映，叶童有早恋倾向，丹凤拿不定主意，打电话询问公婆如何决策。公婆回答她：“你也是从这么大过来的，你当时的感觉是怎样的”。 “我读高中可没这种感觉”。 “你可以去问他太奶奶怎么处理”。 贺勤惠把这个她自己认为，不好不孬消息告程山阳。程山阳告诉她：“照你说，是好清息，孙儿耍朋友了，该高兴，你懂没？你孙儿还没满十七岁，屁臭都清不到，衣饭都要父母负责，这种是非常苦恼的事，一旦这样了，对学习是肯定会造成影响的”。 这时程山阳不得已，打通了干妈的电话问道：“老娘！我是不到万不得已才拨通您的电话，现在叶童他老师说他在学校有早恋现象，您怎么看这个问题该怎样处理？”。 “叶童他不可能有这种现象，他老师是大惊小怪，我给他姑婆说一下，看他姑婆如何说。你在上班，把你企业事情整好就对了”。 “单位的事我自己肯定会去处理的，但叶童这个事情也忽视不得，您老人家经历事情更多，经验更丰富，有好的处理办法，要尽早想办法，不要造成了成果，就后悔迟了”。 “我会尽快抽时间，到家里去过问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山阳打电话说到事情的严重程度，叶童太奶奶在周日赶到程强家里，叶童宇航见太奶奶到家里很高兴，太奶奶轻描淡写与两个重孙儿说他们学习上的事，怕侧重问引起他的警惕，相反不好，还会起到反作用，问到叶童学校女同学多不多，女同学的成绩好不好？叶童听太奶奶问女同学成绩事情，兴致一下就来了，说他与两个成绩好的女同学，经常在一起探讨学习上的事。太奶奶问：“你与这两个成绩好女同学就是探讨学习的事，没有其它想法吗？”。 “太奶奶！您想到哪去了，我们只考虑学习的事，不会去想其它事情，我们也一起写了入团申请书的，而且也是一起批下来了，我还没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奶奶，太奶奶！您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吗？”。 “太奶奶听到这个消息肯定高兴，我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爷爷奶奶的”。 “我谢谢太奶奶了！”。 “跟我你们不用客气，听到你们学习好，又求上进，太奶奶非常高兴，宇航要向哥哥学习”。 事情过后，叶童太奶奶也把了解的情况告诉山阳夫妇和丹凤他们，说现在的男女同学在一起探讨学习上的事是正常，现在的学生小学初中时不在一起交往，读高中大学一起交往的时候自然就多了，叫他们放心。 山阳接到干妈电话，了解到了叶童真实情况后，终于放下心来。 家庭中的事与单位上的事，有很多不一样，单位上有一件事程山阳没弄明白，所以打电话问李总： 一次偶然的机会，程山阳发现了矿山中的一些安全隐患。他及时向李总汇报，并提出了改进方案。李总对他的表现更加赞赏，并决定给他增加更多安全生产的责任心。 程山阳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不仅要保证矿区的正常生产，还要确保矿工们的安全。为此，他每天早早来到矿区，仔细检查各项工作的布置安排是否恰当。在他的努力下，矿区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人生不可能都是烦恼事，新年不久，接到亲家电话，告许山阳好消息，说是丹为生意有了起声了，先还了他二姐五万块钱”。 山阳接到电话，马上就说：“我关心的不是他还钱的事，是他现在应该更加么稳重了？”。 “程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当老辈子都这样帮他，他会记情的。另外你们说的小齐君，到省城读书的事，他们夫妻承认了小齐君出费用的事”。 “王老弟！既然丹妹都认了跟她同姓侄女到她这里学习，她也不会要她侄女出费用。听到他们还钱的喜讯，不是计较他还钱多少，主要是感觉他走出来了，尤其是他夫妻商商量量的走出来了，太使我们高兴了”。 “还有她们上次说的叶童，早恋的事也许没这回事，他父母都是读大学才开始谈恋爱的吗，叶童他还不会迈步迈的这么快，现在的高中同学在一起探讨学习方面的事，属正常同学交往， 程山阳听了亲家的话，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感慨道：“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力了，我们做长辈的也要学会信任他们。” 自从解决了叶童的“早恋风波”和得知丹为生意有起色后，程山阳觉得生活变得更加美好了。他在工作上更加投入，同时也更加注重与家人的相处。 一天，程山阳在矿区巡查时，发现一名矿工状态不佳。经过询问，他得知这名矿工的家中遇到了困难，导致心情沉重。程山阳当即决定组织矿区的同事们为这名矿工捐款，帮助他度过难关。 这件事让矿工们对程山阳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也让整个矿区的氛围更加团结和谐。程山阳明白，在这个大家庭里，大家相互关爱、相互支持，才能共同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随着时间推移，程山阳夫妇也认为对东风煤矿的事也该办个了结了，他抽时间到李总办公室对他说道：“李总！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东风煤矿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了，我这个时候离开，对矿上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我自己的年龄的确支持不下去了，请你和公司董事会的老总们理解”。 \"程经理！今天这个场景是早晚会来到的，公司董事会早有预料，好吗！矿上还是要开一个欢送会，感谢你这么多年对矿上的贡献付出！”。程山阳微笑着点点头，“那就多谢公司的好意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他看向李总，接着说道：“我希望能够推荐一位合适的人选来接替我的职位。”李总表示赞同，“这是理所当然的，程经理有没有心目中的合适人选呢？”程山阳思考片刻，说出了一个名字。李总听过之后，也觉得这个人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两人决定找个时间与这位候选人谈谈，看看他是否愿意接过这个重任。在离开东风煤矿之前，程山阳尽心尽力地与接班人交接工作，将自己多年的经验传授给对方。他希望新人能够延续自己的工作理念，保障矿工们的安全和福利。最终，在一场温馨的欢送会上，程山阳正式告别了东风煤矿。他带着满满的回忆和成就感，迈向了人生的新阶段。 第142章 有了新奔头 程山阳如释重负的辞去煤矿工作，同勤惠回到家里，在辞职前提前与儿子，儿媳联系好了，以后生活做何安排听一听他们的意见。程山阳和勤惠坐在客厅里，等待着儿子和儿媳的到来。门铃响起，两人带着笑容走进家门。 “爸，妈，我们回来了。”儿子说道。 “嗯，坐吧，咱们今天就好好商量一下今后的生活。”程山阳微笑着说。 大家围坐在沙发上，开始讨论起来。儿子提出可以让父母尝试一些轻松的兴趣爱好，比如养花、钓鱼；儿媳则建议他们参加社区的老年活动中心，结交更多朋友。 程山阳和勤惠认真听取了他们的意见，心里感到温暖和欣慰。 “好，那就听你们的。我们也该享受一下晚年生活了。”程山阳决定道。 一家人笑声不断，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 “我一下把工辞了，回家可能一下不会适应过来，六十多岁的人要找事做就不可能了，养花种草也要现学艺”。 “我们家不是有现成老师吗？爷爷就可以做你的老师”。 “这倒也是一个消遣之道，钓鱼要乘车到城郊外很不方便，其实你妈回来一下就进入角色了”。 “我两个共同进入角色不是一样的吗？我为你服务几十年了，难道不可以转换一下吗？种花养草，钓鱼我也可以学着做。做饭炒菜你不会我也可以教你”。 丹凤这时也说道：“其实妈妈说的也在理，我们家的格局是两种，奶奶家是爷爷做家务的时候多，听程强说，早先干妈上班的时候，是外婆做家务，外婆离开了，就是爷爷做家务了，我们家就是妈妈做家务时候占了全部了”。 “我知道，我们回来你自然就成了你妈的同盟军了，你妈说的倒也是个道理”。 “这样一来您们自也就有了生活情趣了，您们的孙儿回来了，您们还有绕膝之乐，您不是还有写作的爱好吗？一说就给您数了好多出来”。 “妈！您们这次回来就确定不再出去了吧，我们已经把保姆辞退了”。 “这个事要你爸才决定了，应该不出去的可能性很大了，这个年龄没人请了”。 “您们可以到全国各地的旅游景点去旅游，我还可以把叶童他外公外婆叫上来陪您们耍，您才回来耍不习惯，习惯了就好，学习耍好学”。 “你说好学，可你爸学起这么难，喊叶童他外公上来陪他倒是一个好办法”。 “有一个事您们应该晓得了，就是丹为还了五万块的事”。 “知道了！我们还在矿上，叶童外公就打电话告知我们了，从这件事来看，就证明他们生意成功了，他们成功大家心情都好，尤其是叶童外公外婆他们心情就更好了。你们这个时候回家是什么原因，今天没上班吗？”。 “哪会不上班的，是大姑妈知道您们回来了，特意叫我们回家看一下，马上我们就要转去了”。 “你姑妈想的这么周到，晚一点回来又不是看不到的”。 “你话多，她知道你这次回来不出去了，所有叫他们回来看一下，看我们是真的不出去了，还是假的不出去了”。 “这也是，程强看我们回家的东西都就知道个大概了”。“那我们等会儿一起去姑妈家看看吧。”程山阳说。 “好，刚好可以跟姑妈他们聊聊天。”勤惠附和道。 说完，一家人便起身前往大姑妈家。 到了大姑妈家，大家嘘寒问暖，其乐融融。 “哥，嫂子，你们这次回来就好好休息，享享福。”大姑妈笑着说。 “是啊，我们也该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程山阳感慨道。 “以后有空就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大姑妈继续说。 “嗯嗯，我们打算先在周边逛逛，熟悉一下环境。”秦惠说。 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吃着水果，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大家见了面也高兴了，我们回来了还没跟干妈说的，明天我还有过去看一下，还给他们带了一点土特产回来，你们这次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坐车方便吗”。 “这是老板用车送的”。 “大哥！老板都还在跟你送小殷情，可能都还想喊你转去”。 “这想法他肯定有，你大哥是人，不是神，我也不是万能的。我们该走了，保姆是辞退了的了，两个学生放学回家，家里无人”。 “就这样我也不留你们吃晚饭了”。 山阳夫妇回到家里，两个学生也放学回家了，看到爷爷奶奶回家了，非常高兴，宇航赶忙去拿卷子给爷爷爷奶奶看，叶童是高中生了，做事稳重多了，他没去拿卷子给爷爷看，而且知道保姆婆婆走了，奶奶肯定下厨做饭，爷爷看了宇航卷子，奶奶的晚餐也做好了。 奶奶对两个孙儿说道：“今天晚饭迟了一点，所以今天的晚餐就简单一点了，晚饭两个孙儿做作业，爷爷奶奶洗漱了也休息了，贺勤惠问程山阳：“这两个怎么饭都不回家吃呢？”。 “他们是饿不到的，他们今天耽误了一点时间，回公司赶自己的工作去了。不管他们，我累了休息了”。 刚躺下，干妈电话到了：“你们回家了，招呼都不打一个，不听霞妹说还不知道你们回来了”。 “我们今天回来的，明天肯定要来看你们两老的。有一个事，在霞妹家我没问，霞妹的孙女呢？”。 “现在时兴傻外婆带外孙，你们霞妹家她两个哪有时间带孙女，由她亲家母带过去了，小鹏和姜雪都一起住老丈母家了，这样，霞妹两个还清闲一点，你们明天要过来就不说了，明天再说”。 次日早上，自然是贺勤惠起床做早餐，做好两个学生吃了走了，程强丹凤起床洗漱了早饭没吃，就匆忙的走了，山阳夫妻吃了早饭休息了一会，把给干妈带的土特产带上，就来到干妈家，一阵寒喧后，山阳说道：“已经好多年没到干妈喜欢的特色小吃街，去品尝干妈喜欢的特色小吃了，今天中午去满足我们四人的心愿”。 “这个山阳，你干妈不说出来，你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这些情况你几个妹妹她们都知道”。 程山阳一行人来到特色小吃街，寻找着干妈喜欢的小吃店。一路上，他们边走边聊，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终于，他们找到了那家小吃店，店里依然人头攒动。 进店后，程山阳和干妈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不一会儿，各种美味的特色小吃摆满了桌子。干妈满心欢喜地品尝着，不停地夸赞味道正宗。 午餐过后，程山阳和干妈在街上漫步，欣赏着街头的风景。他们走过繁华的闹市，路过古色古香的小巷，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最后，程山阳将干妈安全送回家中。他们自己也一打的士回到家里，坐下泡好茶，贺老九打他五姐的电话，告诉贺勤惠，母亲病危，叫她们及时赶回家，遇到这种情况，山阳只得给霞妹打电话实话实说了，说了程强丹凤都得请假。 程强得到消息后，跟姑妈请好假，也给保姆讲了家里出了特殊情况，请她临时帮忙做几天工，因程强夫妻很会处事，所以保姆很乐意接受了，保姆很快到了，然后程强开车从高速公路疾驶赶到医院，结果外婆悬了一下又抢救过来了，待外婆稳定后，程强又将几人载回省城，这时山阳对勤惠说道：“这个老人家这样做了几次了，简直有点麻烦了”。 “有什么法，她年龄大了，这种情况贺老九他们不讲，万一事情大了，他也不好说，又不是我们一家，其他人没有车比我们还要麻烦一点，他们也得忍着”。 “程强你回去保姆得好好跟她解释一下，可以多开一点工资给她，这个人心很好”。 几天后，老人家顺利出院。程山阳和贺勤惠接到贺老九电话，告诉五姐程哥，老母亲已经彻底痊愈出院了，山阳告诉贺老九叫他们有时间，决定趁着这段时间，多陪陪母亲。聊天、散步，让她享受着难得的亲情时光。 这天，程山阳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对方称自己是一个古董收藏家，看中了他年轻时写的一本小说手稿，愿意高价购买。程山阳惊讶不已，他早已忘记自己曾经写过这样一本小说。 他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份泛黄的手稿。仔细阅读后，他发现这本小说竟有着独特的价值和意义。于是，他决定不卖出手稿，而是将它重新整理出版。 经过努力，程山阳的小说受到了读者的喜爱和追捧。他也因此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生活变得更加充实和有意义。而这一切，都成为了他和贺勤惠晚年生活中的一段美好回忆。 程山阳回家来终于度过了从煤矿的管理岗，过渡到晚年生活这段难熬的时光，亲家也不断传来好消息，丹为生意越做越顺，半年后又还了十五万，三十万的欠款就剩下十万了，程山阳还一直记着小齐君读书的事，他与亲家说道：“当年你家丹凤读书，你的思想这么开放，换成孙女为啥这么大的变化，马上又到春节了，到时你们把孙儿孙女一起带上来再说，我们这种人说话就是一是一，二是二绝不会虚情假意，说好了小齐君的事肯定会办的”。 “程哥！你对你管的工人都这么好，何况我们还有这层关系，我家丹为不是你在关键时候，拉了他一把，他哪会有今天，我们家齐君读书的事，我尽量跟儿子儿媳做工作，应该好做。小齐君又盼望春节到二姑妈家玩了”。 “给她说好了！到时姻公是要检查成绩的”。 \"应该是三年级了吧。他宇航哥哥马上考初中了，孩子们在往上长，我们在住土里长了”。 “程哥！你不要这么悲观，你和叶童奶奶还有养老金，我同他外婆一无所有，我们都活得乐覌得很”。 第143章 寻找新乐趣 春节说到就到了，程山阳夫妇从煤矿辞职回家几个月了，逐步适应了新的生活规律，平常种花养草，周末由程强开车到郊区钓鱼或者带孙儿到公园游玩，抽时间练笔写一写文艺作品，倒也实在，春节快到了，他也早早提前约了亲家到省城过年。程山阳夫妇开始着手准备年货，他们一起逛集市，挑选着新鲜的食材和特色小吃。此外，他们还精心购买了一些具有新年氛围的装饰品，如红灯笼、春联等，打算将家里布置得温馨而喜庆。 随着春节的临近，两家人愈发期待着团聚的时刻。他们商量好了年夜饭的菜单，并且计划在假期里一起观看春晚、放烟花，共度一个欢乐祥和的新春佳节。程山阳夫妇开始着手准备年货，他们一起逛集市，挑选着新鲜的食材和特色小吃。此外，还有小齐君买了学习文具，小女孩喜欢漂亮衣裙。 腊月二十八，叶童外公在早上乘上公交车时，给亲家打电话告知，已经上了公交车了，带了齐君姐弟两个，也带了一些土特产品，请程强要开车到公交车站接一下。这个时候学校早已放了假了，宇航听说齐君妹妹要来很是高兴，早早准备在哪些公园玩了。 这时出现了一个新情况，在省城做水果生意的老同学李磊，找程山阳与他合伙做水果生意，程山阳拿不定主意，找贺勤惠商量，贺勤惠对他说：“我一个女流之辈，这种事你找你儿子商量不是更好吗？还有我们这个年龄了。家里辛苦了一辈子，存了一点辛苦钱，一旦亏了，你还有两个孙儿今后用钱时候多着呢”。 李磊他也有耐烦心，他叫程山阳多与家人亲戚朋友商量再定，山阳告诉他：“我们的年龄不饶人，这种事不用说了，投资的事，对一个家庭来说是大事，肯定是要同家人商量，这种人不可能自做主张处理的，我想告诉你，我不做的可能性大，你有其他合伙人，你早做决定”。 程山阳告诉贺勤惠，这是几天前的事了，李磊还在打电话催问这个事，贺勤惠听老公这样一说，更坚定了叫程山阳不做这个生意决心了。中午到了，程强也把岳父岳母侄女侄儿接回家了，山阳见亲家又拿这么多土特产来，说道：“你一次比一次拿的更多，好像你到女婿家，是来联合办食堂了。 “程哥你玩笑开大了，你对我们家的帮助，岂可用钱用物来衡量。这个小齐君早就盼着到姑妈家来了，你看她一到了好高兴”。 小齐君一到了，就很有礼貌与各位老辈子打招呼，齐国小一点，有一点腼腆不好意思，到家了，寒喧过了，洗漱过了，就吃午饭，实际早已过了吃午饭时间了。午饭过后，齐君就和宇航兄妹俩一起去玩了，宇航把他以前玩过的玩具找出来交给弟弟玩。程山阳就和亲家在客厅聊开了天。山阳问道：“你们两个这把年龄了，又带两个小孩，还带这么多东西，上下车肯定不方便吧？”。 “这也倒是，是丹为把我们送上车了，他才转去了，为啥到了，要叫程强到车站接就是这个原因”。 “这种情况，你把两个年轻人喊到一起来就不是方便多了”。 “他二姐喊了他们上来的，他们不来，自从哪年整笨了事后，加上你说了又比喻了他们两个这么多，就从哪次起就像变了一个人，俩口子做事有商有量的了，他们这样我们的日子才好过点，你才程强一个，我是三个，主要还是最小这个使人操心，现在好了，小的这个也不用操心心了”。 “我们哪个时候是国家改策，不允许多生，如果不是这样也不止一个，其实生多了是亏了自己”。 “我们哪个时代是思想在做怪，换做现在我们也不会生三个”。 “王老弟！问你一个事，你对水果生意了解不。去年春节晚上我们去逛夜市，遇到我的哪个老同学，就是做水果生意的，他这次知道了我没在煤矿干了，他总邀我同他去干水果生意，讲了有一段时间了，他耐烦心还好，一直在等我回话”。 “这个水果生意，我没做过，我的亲戚朋友，也没人干这个生意，听说这个生意很择人，一般人不敢去摸，要我给你建议，你不要去做这个生意，这个不像你干煤炭，你是干了几十年了，再不好干的煤矿你都可以干，而且能干好”。 这时宇航来对爷爷外公说，他同妹妹要到街上去玩，山阳考虑了一下同意了，他对宇航说道：“你是哥哥，马上读初中了，妹妹才从乡下来，对大城市不熟悉，你要把她带好，不能走远了，把你自己的零用钱带好，小齐君，同哥哥转了回来，我要问你学习的情况”。 “好的！我知道了！”。 “程哥！我有点疲倦了，我想休息一下”。 “好吧！你去休息！叶童！外公在你床上休息一下，你换个地方学习”。 山阳这时候来到厨房帮忙，帮着打整亲家带上来的农副产品，贺勤惠说他：“你不用来了，你只会越帮越忙，帮倒忙，你该干啥干啥，我们俩姊妹够了”。程山阳笑着离开了厨房，他心里还在想着水果生意的事情。虽然亲家不建议他去做，但他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他决定等会儿和儿子好好商量一下，听听他的意见。 与此同时，宇航带着齐君在街上玩耍。他们逛了各种商店，品尝了街头小吃。齐君对城市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和兴奋。宇航尽职尽责地照顾着妹妹，确保她的安全，并耐心地回答她的各种问题。 当他们回到家时，程山阳迫不及待地询问了齐君的学习情况。齐君自豪地分享了她在学校取得的好成绩，这让程山阳感到十分欣慰。他鼓励齐君继续努力学习，追求自己的梦想。程山阳听完齐君的学习情况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决定和儿子程强认真讨论一下水果生意的事情，毕竟这关乎到家庭的未来。 晚饭后，程山阳将李磊的提议告诉了程强，并表达了自己的顾虑。程强思考片刻后，认为可以先进行市场调研，了解水果行业的现状和潜在风险。 接下来的几天，程强利用空闲时间收集了大量关于水果生意的资料，并与业内人士交流心得。经过一番研究，他发现水果生意虽然有一定的利润空间，但也面临着激烈的竞争和市场波动等挑战。 最终，程山阳一家人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放弃这次水果生意的机会。他们认为，目前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不值得冒险去涉足一个陌生的领域。尽管有些遗憾，但他们更加珍惜现有的安稳和幸福。 今年春节与往年不一样，是没往年一样的几家人汇集一起，而是小范围单独聚一聚了，因叶童外公从家里带来一些土特产，所以山阳就叫干妈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更多。这天午饭后，大家一起聊天，自然又聊到齐君读书的事情上去了，这时太奶奶又问到叶童外公：“当年你们条件这么差，丹凤从小学一直读到大学，你们都舍得供她，为啥现在条件好了，你们供孙女读书反而不愿意了”。 “范老辈！您误会我们意思了，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的问题，当年丹凤是我们的女儿，我们能做主，现在齐君是孙女了，我们做不了主了，原因在这里”。 这时一直很少说话叶童外婆也说话了：“实际上很多人亲戚老辈子不了解情况，都认为是我们不愿意让孙女到大城市读书，我们还背了寃枉皮皮”。 “听你们说话的意思，问题出在齐君的父母身上了，我们什么都不说，先把当事人叫出来问一下她的想法，这个话由她姑妈问”。 “我们这个家庭会闹热了，小齐君！你出来二姑妈问你事情，你一个个回答，这次期末考试如何？” “得了三好学生，年级第三名”。 “比去年退了两名，今年压岁钱比年更多更少？”。 “更多了”。 “成绩退了，压岁钱反而增加了，应该说比例不大。姑妈问最后一个问题，要如实回答，你到姑妈家长期住下来，到姑妈家的大城市读书行不？ \"我不想来大城市读书，我就想在我学校读书”。 “好了，又去跟哥哥一起玩”。 “这就对了，不问当事人，永远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习惯了她们学校的老师，同学，环境，一下换到一个新环境她不一定适应，她今后，读初中，高中，大学随着年龄的增长又所不一样”。 结果大家的意见，还是依从当事的，遵从客覌规律，孩子让她一步一步一个脚印踏实走，家长注意她的主观努力一定要用够就行了，注意她不要有一点骄傲自满的情况出现，孩子也不能拔苗助长。最后综合了大家意见，齐君还是就在老家读书学习。时间过得很快，春节假期即将结束。程山阳一家人和亲家度过了一个愉快而充实的假期。在离别之际，两家人互相道别，约定下次再相聚。 送走亲家后，程山阳和贺勤惠开始收拾房间，整理物品。他们感慨着这个春节的美好时光，也期待着未来的日子。 程山阳决定在新的一年里，继续享受退休生活，多花时间陪伴家人，同时也寻找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来做。 而齐君则在老家的学校里努力学习，她牢记长辈们的教导，不断进步。宇航也在新学期中努力学习，为自己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这个小小的家庭，充满了温暖和希望，他们共同迎接着新的挑战和机遇。 第144章 寻求老年乐 新年一晃眼就过了，程山阳感到，心情轻松，很想到以前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去寻故地找一找从前工作过感觉，他把这个想法与亲家一说，亲家说道：“你这个想法很好，你本来就喜欢写一些回忆录之类的东西，你这样不是又好写了吗？其它地方我没法陪你，回天文山我还可以同你一道，随近几个乡村我是熟悉的，我还可以给你介绍风土人情，历史典故，我文化不多，初中文化跟你提供一些素材，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你这样一说，我去的信心就更足了，写回忆录倒不是，很有心去做，去旅游一遭还是很现实的。这样说来贺五姐，你同我一起的可能性就小了”。 “你现在可不是矿长经理了，你还抱着指挥人，安排人的派头”。 “我不是派头，家里面的保姆辞退了，你走了两个学生的事情谁整？”。 “保姆的事，喊程强把她叫转来就是，你问小齐君愿不愿意我到她家去”。 “你这样等于问客杀鸡了，关键问题程强问保姆的问题，好不好处的问题”。 “我欢迎姻婆到我们家去”。 “这个话也可以这么说，每次都是我到你们家来，你们两个来我们家的可少的很了”。程山阳笑着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和你亲家出发。”贺五姐也笑了起来，“好嘛，你们耍开心哈，家里有我，你们放心。” 第二天，程山阳和亲家一同踏上了前往天文山的旅程。一路上，他们聊了很多，亲家给他介绍了沿途的风土人情和历史典故，这让程山阳对这次旅行更加期待。 到达天文山后，程山阳感受到了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氛围。他漫步在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他感慨万千。山阳回想当年与天文一道工作伙伴有的已经离开人世了，那时喝酒没记个量，回想起当年真是感慨万千 在旅途中，程山阳不仅收获了美好的回忆，还收集了许多写作素材。他决定，回家后要好好整理这些思绪，将它们变成一篇篇精彩的文章。阳不仅收获了美好的回忆，还收集了许多写作素材。他决定，回家后要好好整理这些思绪，将它们变成一篇篇精彩的文章。 \"王老弟！我迁到省城去居住后就少有回老家了，所以老朋友一起见面还是有很摆不完的龙门阵，我这次回来也有的时间，你陪我一起去会一会我的老朋友，我们的事他们都清楚，他们都说，他们同样也有亲家，他们的关系就处得没我们这么好”。 “这些都是你程哥讲出去的，你不讲，哪个晓得，你说的我可以陪你，齐君她姊妹俩，她们婆晓得管，但你的先依我，然后再按你说的办，否则就办不好”。 “你说出来我听听，看对我来说有难度没”。 “应该不存在难度，第一个就是把齐君的外公外婆叫过来要两天，我这个亲家也会处事，他们对我孙儿孙女也从没说个高矮，上次丹为他们的闹矛盾，这么凶从没重话说过丹为，这一点我们俩口子都很受感动”。 “这个可以，第二个是什么？”。 \"第二个就是你的朋友的问题，毕竟是你的朋友，我认为我同你一起去，还是得拿一点东西，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点”。 “我说讲的第二点是什么？原来是这回事，我的这些朋友，应该彼此关系都是很好，他们知道了丹凤是重点大学的，又听说程强的姑妈奶奶都如此看重她，也就把你这父亲都高看了，不用送东西，你送了东西把我都整来尴尬了，如果在外面吃饭，还说不准谁开钱，就这样，第二个事情不存在，你马上与秀丽父母打电话”。 结果电话打通了，听说有丹凤的公爹很乐意就答应了。第二天齐君还没开学，两个孩子看见外公外婆来很高兴。 这时程山阳很亲热友爱爱好招呼文老弟，然后连续两天都一喝酒聊天，同时也讲到齐君不愿到省城姑妈读书学习事情，齐君外公外婆还是认为孩子不愿意的事情不要过于逸强，逸强了相反不好，两天时间很快就过了，程山阳与文老弟分手时，请他有时间同王老弟一起到省城耍。 第二天按约定，王老弟同程山阳一起去见了老朋友们，大家相谈甚欢。期间，王老弟感受到了程山阳与朋友们之间深厚的情谊。 见完朋友后，王老弟陪同程山阳去了商场，购买了一些礼物，准备去拜访齐君的外公外婆。到了齐君外公外婆家，他们热情地接待了程山阳和王老弟，并对他们带来的礼物表示感谢。 在交谈中，程山阳得知齐君的外公外婆一直很疼爱她，他们分享了很多关于齐君小时候的趣事。程山阳听得津津有味，也向他们讲述了自己和齐君相识的经历。 傍晚时分，程山阳和王老弟告别了齐君的外公外婆，带着满满的温暖和喜悦回家。在王老弟家程山阳说道：“这次回老家来玩高兴了，酒也喝够了，明天就准备返回去了，也请你们不一定是春节才上来，平常也可以上来耍，老百姓有句通俗语言，带闺女是伸脚的地方”。 好的！记住了程哥说的话，我们也请你有时间常来耍”。 山阳当天就乘车回到家里，回到家贺勤惠见面后说道：“你这次下去，不是去游古地，主要是下去喝酒”。 \"贺五姐！此事算你说对了一半，实际上下去跟老朋友喝了一次酒，陪齐君外公一齐喝了两天，其余全是陪叶童外公一齐喝的酒”。 “我感觉你耍这一段时间人瘦了，所以才这样说的。前天你山东的姐姐打电话关心你，问你情况如何，问你还在上班没？我告诉她从去年起就没干了，听她电话口气也有点悲哀，七十多岁的人了”。 “你好记性，没满七十岁，快了”。 \"她说她的老骨头埋不回四川了”。 “埋哪里不是埋吗，我还乐覌的很，我还准备看第四辈人，我跟老娘说，叫她看第五辈人”。 “我看老娘看第五辈人都容易，你的难度更大，小程你关键要少喝酒”。 “知道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