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砖拍易中海开始调教四合院》 第1章 砖拍易中海 第一章 砖拍易中海 1961年9月21日傍晚。 四合院，何雨柱家门口。 “你们说老王家儿子，不会这么被贾张氏和一大爷气死了吧？“ “应该没有吧，王根生刚才还好好的呢，这一下子咋就背过气儿去了？” “哎哟，要说这事儿，贾张氏和易中海办得确实不地道。人家老王家的三间房，非得给人家挑了一间，贾张氏强占了一间，这不是明摆着要逼死人家吗？” “这都是什么人啊？害人家老王两口子都搬老家去住啊。” “嘘，你快小声一点儿吧。你没看到，咱院里何大清为啥也跟白寡妇私奔啦？” “许大茂父母不也给逼到农村去了吗？” “是呀。”有人赞同地点头附和着。 王根生其实已经醒来了，听着这些人的对话，他不敢睁开眼睛。 也不敢确认自己现在所身处的环境，还在努力的消化着，自己脑海中原主仅存的脑电波记忆。 王根生已经确认，自己确实是来到了情满四……，是禽满四合院的世界。 并且还是一个，被欺负到几乎无法生存的小透明，原剧中，这一次应该是彻底没救了，所以剧情当中没有出场。 他们王家在四合院里有三间房子。 嗯，是原着中何雨水住的这一间，还有房西边月亮门挎院间的两间，挎院的走廊里还有一个菜窖。 但是，易中海说：“老王家那个跨院，本来就是通后院的一个回廊，是老王家私自把它改造成的一间房子。” 后面又住着烈属五保户聋老太太，为了她进出方便，易中海硬是召开全院大会，道德绑架，让老王把那个走廊给重新挑通了，月亮门也给推倒了。 一下子独立小院和一间房，变成了开放空间，这也让王根生的父亲气的当场吐血，后来更是病倒啦。 王根生的母亲，为了不让他父亲继续受这个窝囊气，住这里和易中海生气加重病情，干脆两人也学老许家，搬回了农村老家住，只留王根生在四合院里生活。 后来，易中海找养老人，收了贾东旭作为徒弟，开始事事偏帮他们一家。 结婚后，贾东旭家里又添丁加口，有了三个孩子，成了六口之家，两间屋明显住不开。 三年前，他们私下勾通了易中海，贾张氏更是借着机会，又要霸占老王家最好的那间房子，说是要留给她孙子贾棒梗，以后结婚娶媳妇用。 看着自己选定的养老人，那一边是一个半大小子；易中海还是更亲近贾东旭，偏帮之下就强占了王家一间房这档子事。 前几个月贾东旭出事故身死，王根生以为来了机会。 没有了贾东旭养老，王根生以为：易中海应该不会再偏帮老贾家了吧，就想借此机会把那间被抢占的房子再要回来。 可是王根生哪是贾张氏和白莲公交秦淮茹，两个人的对手？ 两个寡妇更是哭哭啼啼的，满大院里博取众人同情，后来又借着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硬是把王根生气得吐血身亡。 这才有了同名同姓的他，再次重生而来。 感受着胸中原主的抑郁之气，王根生觉得这口气不吐不快，难怪原主都被生生的憋屈死。 悄悄睁开眼睛，王根生活动了一下缺氧发麻的手脚，摇摇晃晃慢慢站起身来。 众禽看王根生站起身来，没有死！也没有人往心里去。 热闹看完后，众人也都熄了八卦之心，纷纷转头回家。 低头看到墙根底下的东西，王根生上前操起来，冲着易中海的背影疾走两步上去，一板砖照着他脑袋上就来了一下。 “duang！” 一声清脆的响声，王根生手里的板儿砖，都碎成了两半。 可见，这愤怒一击，力道真不少。 这一击深得主角精髓，能动手绝对不多逼逼！ 易中海的脑袋上立刻就冒出了鲜红的液体，他不敢相信地回过头，慢慢举起手指向王根生，还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然后，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一旁倒了下去。 易中海倒下去的一瞬间，王根生的脑海中也轰然巨响，让他也一阵头昏。 “系统激活成功，恭喜主人，成为惩奸除恶系统第666任宿主，奥利给！我看好你哟。” “开启任务，惩戒道德模范易中海完成，完成度80%，评价优秀，奖励抽奖大轮盘，抽奖机会三次；请宿主再接再厉。奥利给！我看好你哟。” “抽奖内容有，临期食品，药品，残破科技品，损坏武器，淘汰功法等，应有尽有。” 在王根生接收着系统信息时。 易中海媳妇立刻上前一把扶住了易中海，场面一度陷入了寂静当中。 四合院儿里无论是看戏的众禽，还是贾张氏，或秦淮茹都目瞪口呆，这王根生的举动，打死他们都不敢想。 一阵寂静之后，又都在心中大呼：“卧槽！” 他们都不敢相信，在四合院里被欺负了好几年，都不敢吭声的王根生，居然有胆量拿板砖直接拍人脑袋？ 拍的还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原本，王根生拍完易中海之后还觉得不解气，现在又有了系统奖励鼓励，那还能得了。 王根生又将掉在地上的半块青砖也拿起来，一手抓着半块砖，看看倒地的易中海想： 如果我现在上去，两砖拍死这老狗，任务完成度，能不能到百分之一百。 再想一想，杀了人，恐怕自己也跑不了，坐牢都是轻的；还是再换个人刷奖励吧！ 转头一看，王根生手拿板砖，向着贾张氏迈步而去。 那满眼怒火几欲喷薄而出，那身杀气，吓得贾张氏哆哆嗦嗦的往后退去，躲到秦淮茹的身后。 贾张氏一边后退，一边还扯着嗓子杀猪般的叫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王根生杀人啦，大家快来看一看呀，快点去报警啊，把他给抓起来。” 王根生扭过头去看了看，眼神盯向想要向前迈步动手的众禽，那眼神很吓人，一下子震慑下大家都停住了脚步，不敢再上前。 生怕被王根生一砖头砸在脑袋上，为了老贾家的破事情受伤不值。 这个时候，唯一敢上前一把抱住王根生的，就只有秦淮茹的舔狗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急切的劝解道：“兄弟，为了这事儿犯不着啊，你家不还有一间屋吗？雨水住的那个屋。” “何雨水她上学去啦，一周回来住一晚，根本就住不了那一间屋，我让她把那一间给你腾出来就行啦。” 王根生一甩何雨柱的胳膊说：“柱子，那是我家和你爹商订的我将来结婚新房，就是给雨水住的，谁敢动，我跟他拼命！” “我还拿你当兄弟，没有用砖拍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再说一遍！” 何雨柱急切地说：“兄弟，为了这一间房子，真犯不上拼命，你看你把一大爷人都打伤了。” “派出所里民警同志来了，再把你抓去一判好几年，真犯不上；如果再碰上个严打，说不准还得吃枪子，你人都没了，让我妹再嫁别人啊？” 王根生嘴角往上一撇，放下半块砖头。对着何雨柱的手拍了拍说：“你先放手。” 何雨柱双臂抱着死死的，箍住双臂就是不放他，真怕王根生再一砖头，砸到他心爱的秦姐姐身上。 使劲摇摇头说：“不放，我说啥也不放。你要是还觉得还气不顺，你拿砖头往我脑袋上拍，别为难秦姐她们。” 何雨柱这话让王根生叹息了一口气，知道这砖头砸不到贾张氏身上喽，到手的奖励眼看就要飞走啊。 笑着在何雨柱的胳膊上又拍了拍说： “你我都是一奶长大的兄弟，我咋能拿砖头拍你？再说，你将来还是我大舅哥，我要一砖头打到你身上，何雨水从学校回来还不得跟我闹？” 第2章 再抽贾张氏 第二章 再抽贾张氏 记忆中，王根生听王母说，刚来四合院里时，家住农村缺吃少穿，老王家里都吃不饱饭，王母更没有奶水来奶孩子，王根生都近一岁啦，长得还如同猴子大。 眼看王根生快养不活啦，相邻的何母看了不忍心，把王根生抱过来，和刚出生的何雨水一起奶，后来还真让她给奶活了。 王家对何母很是感激，王父也说了一句：“以后这孩子就是你家半个儿。” 何大清还真把这话听进耳朵里，笑着叫好，还给王根生和何雨水定下了娃娃亲。 一个女婿半个儿，这理解给满分，没毛病！ 所以，说起来原主王根生，既是何雨柱的一奶兄弟，又是何雨柱的未来妹夫。 更是在何母离世之前，早早让何雨水搬进王根生家，弥留之际仿佛看到了两个人成家，才最后恋恋不舍得闭上了双眼。 眼看着王根生似乎真的平静了下来。 何雨柱一抬下巴说：“你把手里那半块砖头扔掉，我就放开你。” 王根生身体本就不算强壮，又没有何雨柱年龄大几岁，哪里能反抗得了，将手上的砖头扔到地上。 四合院战神何雨柱急忙一脚把脚下的砖踢开。 踢开砖后，何雨柱再看着搂在怀里的王根生问：“我放开你，你不会再闹吧？” “不，不会。”王根生摇了摇头说。 看到王根生手里已经没有了砖头，何雨柱才慢慢的松开了手。 悠悠醒过来的易中海，才坐起身来看向无害化的王根生，一手捂着脑袋，又开始大声叫嚣着： “那个谁，许大茂，赶快去派出所叫警察同志过来抓人。还反了他了，居然敢在背后拿砖头砸一大爷，非得把他送进大牢里不行。” 许大茂听到一大爷的吩咐，立刻转身就要往外走；他也几年前也想像王根生这样，打易中海一个满脸桃花开。 但是他不敢，许大茂接了轧钢厂里电影放映员的工作，在厂里真斗不过身为八级工的易中海，在四合院里就更不可能啦。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父母，都被逼搬回农村老家住，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城里。 一看不是这么回事，何雨柱急忙回身对王根生说：“兄弟，要不你快点儿跑路吧，警察同志来到就晚啦。” 王根生两只手掌轻轻地拍了拍，打掉手上的砖屑。 疑惑地看一下何雨柱问：“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跑？” 何雨柱一手指着易中海，小声说： “你不会傻了吧？你都把一大爷脑袋给敲破了，一会儿派出所来人，还不把你给抓走喽，你还不赶快跑路？” 回头看了看捂着脑袋的一大爷，此刻，虽然站直了身子，但脚步还是有些摇摇晃晃。 见王根生眼神看过来，还觉得后怕。 王根生笑着说：“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 “对于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非法侵占他人住宅等不法侵害时，受害者有权实行正当防卫。” “我这是依法在办事；就是一板砖，把他一个易老狗打死在这里，我也只是防卫过当而已，不能说没罪，罪过肯定不太大；更何况我留了力，没想把他死。” 当然，他背的这《刑法》是1979年7月1日颁布的。 王根生相信，在这四合院里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 王根生也不相信，有什么人能够把这年代的法律背下来，他们或许都没见过法典长什么模样，更不用说熟悉了。 这也是王根生有底气拿出后世颁布的法律，现在就堵住四合院里所有人的嘴。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王根生，法律条文张嘴就能背出来，看那自信的样子，就知道这法律，绝对不是他胡乱编造的。 戳了戳王根生的胳膊，何雨柱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学问了？在哪里学的？” 斜眼看了看易中海，还有贾张氏，王根生十分淡定地说：“我家都被他们强占了这么多年，把我父母都赶回了农村，你以为我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啦？” “我偷偷的学了法律，就是准备告他们强占我家民宅，我要告得他们都去坐牢。” 说着话，王根生眼中再一次冒出火来。伸手一指贾张氏说： “贾张氏你再不从我家里，把你家的东西都搬出去，我随时都可以拿板砖，去拍你那颗狗头，并且我还是正当防卫！” “你就等着吧，我看何雨柱能不能天天护着你？赶明天他们都去上班了，我看你往哪里躲？” 贾张氏被王根生吓了一跳，秦淮茹向前一站说：“等你能过了今天再说吧。” “等许大茂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后，你看我能不能让警察同志，把咱们三家人都给抓走？反正我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明天也不用去上班，咱们看谁耗得过谁？” 易中海一听，立刻拍着大腿，冲阎埠贵就说： “坏了，老阎呀，快点儿，快点儿，骑着自行车，去把许大茂追回来，千万别让他把派出所的同志领来喽。” 他这是怕啦，他们强占老王家房子，根本就不占理；更不用说现在，王根生说起法律来头头是道。 一大爷不怕他说的是假的，就怕王根生说的都属实！ 他们这犯了法的人，见了公安同志来到，哪里还能站得住脚，当然就先一步认怂啦。 王根生装模作样的，对着三大爷背影一伸手喊道： “别去啊，三大爷你赶快回来。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好好看一看，这四合院儿里都让他们整的乌烟瘴气，都成什么样啦？” “牺牲我一个人，也要把老贾家和老易家他们都一窝儿端喽，以后四合院儿里大家也清静。” 这句话，立刻引起四合院里众禽的共鸣！都窃窃私语着。 “现在看来，把老贾家和老易家两个人两家都清走，四合院里的风气，确实能净化很多。” “经过王根生这一提醒，我也这么觉得。” 易中海哪里能等这事发酵，拿出四合院一大爷的范，对着看热闹的人吼道： “一个个都闲的没事干了吗？都回家做饭去吧！别看热闹啦。” 这下没有热闹看了，大家各回各家，可走出去还没有多远。 身后又传来两声响亮的 “啪，啪” “啊~” 还有贾张氏杀猪般的惨号声！ 听着这又传来的惨号声，吃瓜看戏的四合院禽众们，当然不能放过这场面。 纷纷转身，再向何雨柱家门口跑过去，做饭哪里有看好戏重要？ 第3章 系统抽奖 第三章 系统抽奖 看客们再一次就位。 才发现原来是王根生回到屋里，看到满屋里老贾家的东西，再想想系统的奖励，气愤加奖励诱惑之下。 再一次拿起一个木板，又冲出了房门，追着贾张氏在她那肥臀上，“啪啪！“又抽了两板子。 抽的贾张氏惨叫不已，一边惨叫，一边逃跑。 这个时候，贾张氏也不敢再跟王根生对骂，哪怕她跑的稍微慢上一步，屁股上就又会挨上板子。 看着追赶的王根生，秦淮茹再一次装起来可怜样，流着眼泪喊道：“易大爷！你看看王根生，这没完没了了。你快管一管他吧！” 易中海摸着还头痛不已的脑袋，手上的鲜血都还没有干，也害怕再挨打，当然更不敢强加干涉。 但看了看风韵犹存的秦淮茹，心里直痒痒，还是硬着头皮伸手大喊：“王根生你快给我停手！” 王根生停住脚步，意兴阑珊地看向易中海，抬手一指跑远的贾张氏说：“她家的东西还放在我那屋里呢，我现在追着她打，也是在自卫，是我的合法权益，你管的着吗？” “想让我不打她也行，赶快去把她放在我家里的东西都搬走，把房子还给我；那样我就没有理由在自卫啦，我也知道，无故殴打他人是犯法行为。” 贾张氏实在是不甘心，将到手的房子再还给王根生。 但是，更不敢让王根生追着打；万一哪一天他真发起疯来，再拿着砖头，和拍易中海那样，给自己脑袋上也来上那么两下，估计人就没了。 无奈地贾张氏只能小声咒骂着，和秦淮茹一起，将放进王根生家里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 只要贾张氏敢动作稍慢，王根生手里的木板，下一刻就会招呼在她的屁股上。 晚上再一次舒服地躺进了自己的家里，鼻中闻着那被子上飘来淡淡何雨水的体香味，王根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原主的那一丝丝的抗拒之力，已经逐渐的消失而去。 现在，王根生才彻底占据了这具身体。 不由得自己口中，那么一句话脱口而出：“放心走吧兄弟，你的未来媳妇儿，我替你养啦！” 正是他这一句话说出，那原本即将消散的原主意识，犹如回光返照一般，再一次狠狠反击了他一下。 这一击让王根生猛然感觉自己心头一窒，一阵心绞痛，差一点被这一波攻击给带走。咬牙硬挺着，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这一次，吓得王根生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用力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向原主告罪不已。 又等了好大一会之后，都再没有不适的反应，王根生才悄悄闭上了眼睛，开始探查自己的系统。 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转盘，在转盘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在视线右下角写着抽奖机会三次。 还有一个额外的小礼包，王根生先拿起礼包看了看，这是因为什么颁发的礼包？ 系统显示：惩戒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完成度百分之十， 评价：低劣。 奖励：安慰奖礼包一个。 王根生挠了挠头，原来自己打了贾张氏几板子，才完成度百分之十啊。 实在是没有机会下狠手啊，要不然，高低得打断贾张氏一条腿不可。 不过，还能有一个安慰奖，没有空手而归，也算是不错。 看着小小的安慰奖，王根生把手放在礼包上，先打开安慰奖看一下里面有什么东西？ “安慰奖现金10块钱，自留地1平方米。” 这奖励10块钱，王根生还能够理解，但是奖励一个自留地，面积才1平方米，这个够干啥的？ 种花都闲地方小，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等点开之后，在王根生大脑中，立刻就浮现了一块四四方方的1平方米土地，空落落地什么也没有种。 看着这一块土地，王根生蹲下身再看看，的确是泥土地，等着以后种上点花花草草，点坠下系统空间也行，也就没有多加关注。 转头又看向了大转盘。 系统提示：是否现在开启大转盘抽奖功能？ 王根生看了看转盘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字，写有牛奶，蛋糕，白菜，面包，甚至还有火箭弹？ 上面的小字密密麻麻的，还真是应有尽有。 看到王根生脑袋都大了，也没看完十分之一的内容。 大转盘呼呼的转动起来，王根生的手上立刻就多了三只飞镖，原来这是投镖抽奖，投中哪一个名字，就会出现什么样的物品。 看着密密麻麻的物品清单，王根生也知道，自己想要挑某一样特定的物品，那绝对是困难无比。 就是不转动，都不一定能投中，更不用说高带旋转着，想投中什么东西，纯看运气；也没有多余的念想，王根生闭着眼向大转盘，一下子扔了三只飞镖过去。 “咚，咚，咚！”三声。 三只飞镖都命中目标。 当大转盘停下之后，王根生看过去，三支飞镖分别是叮住的物品。 “残破电子眼”，当王根生念出这一个名字时，自己的手上立刻多了一颗电子式的眼球。 不等他反应过来，那电子眼球自动飞起来，和王根生自己的眼球融合到了一起，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当融合完成以后，王根生试着闭上另一只眼睛；看到这个眼球黑蒙蒙的一片，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仔细看看在视线的右上角，还朦胧胧的亮到几个点。 第一个空格里是写的“姓名：”后面有一个小空格，再后面就是一片黑影。 下边是一行“职”什么？然后是两个空格儿。 再下面一个，也看不清是什么字了，朦胧的有一些亮光。 “这是和电子眼融合的代价，要瞎掉自己一只眼睛吗？”王根生心底怒火直冲头顶。 询问之后，系统告诉王根生，需要自己去摸索电子眼使用方法。 “毕竟这是残破的电子产品，没有说明书很正常。” 心中生着闷气，王根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再看飞镖钉住的下一个物品。 “基础武学学习机”，这一次，有了心理准备，王根生小声念出来之后，立刻就感觉到，在电子眼上闪动着飞速的画面。 那画面里，似乎是一个人正在习华夏练武术，一招一式速度奇快。 但是电子眼是残破的，只有视线右上角，有那么朦胧的一点能用，也就是那么一点角，就将这基础武学的一招半式，烙印进王根生的脑袋中。 这一下子王根生就能融会贯通，好像那武学招式，是他练习过千百遍一样手到擒来。 还好的是，这学习机有说明书可以看。 这学习机不是残破的东西，而是淘汰品。 “22世纪生产的基础武学学习机，能够将基础的传统武技招式，刻印在人的脑海当中，就不必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学习基础啦，让你有更多的时间做更喜欢的事情。” “本产品能够自动和高科技的电子产品对接，兼容性极强，学习起来更加方便容易，让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你的学习。” 看完这介绍之后，王根生心中有一句“妈卖批”，不知道该不该讲？ 第4章 系统出品 第四章 系统出品 它这会自动和电子产品对接，和残破的电子眼融合后，让王根生一下子就少学了好多的东西。 只有那零星的一个小角落视角，恐怕连这武学基础的百分之一，都没有学到。 再看一看大转盘上，最后一支镖命中的目标。 写的是“临期娃娃奶一箱”？王根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等他念出来名字时。 自己的手上就多了一个大包装箱，里面有的一盒盒的小包装奶制品。 王根生询问系统：“这个娃娃奶，是什么奶？” 系统说：“这是22世纪的婴幼儿食品，即将到期，放到系统当中当做垃圾处理。” 王根生不自觉地就想：这马上就过期的食品，我吃了之后不会拉肚子吧？ 系统回话：“这是临期产品，不是过期产品。请宿主不要诬陷本系统好不好？” 点点头，王根生再一次询问系统：“那这个娃娃奶，还有多长时间到期？” “当主人，将这产品拿到手中的下一秒钟，它就过期。” 听过回话之后，王根生直接躺倒在地。 “还说这不是过期产品？等我拿到手中它就过期啦？你这是欺骗消费者行为，小心我打电话举报你！” “请您注意言论内容，你并未在本系统消费，不是消费都，敢举报我，小心我告你诽谤！” 想一想，自己的确是没有掏钱购买，这话还真没毛病，王根生被怼的哑口无语。 “那我吃了这过期的产品，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系统幻化出一个圆圆的脑袋，摇了摇头说：“刚过保质期，它只是不太新鲜了而已；并不是说变质，一般都可以放心饮用。” “当然，其中某些物品也有小概率，会有些许副作用事件发生，概率很小；毕竟都是临期的产品，已经不在保质期内了，无法给您提供保障，还请宿主谅解。” 知道产品质量无法保证之后，王根生当然没有兴趣，拼着身受副作用，去给22世纪的人类消灭垃圾。 但等他拿出一小盒那娃娃奶，看到外包装上面的产品介绍时，还是忍不住张口灌了下去。 因为那上面的介绍实在是太过于诱人啦。 “娃娃奶，更适合您家宝宝的成长。食用本产品可以随机增长您家宝宝的一点属性。” “本产品美白和补钙功能十分强大，效果斐然，成年人也可以用来洗奶浴，可以让您的皮肤嫩白光滑；也可以让宝宝的骨质更加硬朗，健康。” “本产品胀包，过期请勿饮用。它可能会使您的宝宝产生消化不良，腹泻等负面反应。” 看着副作用只是消化不良和腹泻，王根生还是没有经受住，那一点随机属性增长的诱惑。 仰头喝下一小盒娃娃奶，王根生立刻就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有劲，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都能出去跑个马拉松。 但很快王根生的肚子里就传来了咕噜声，本来就没有吃晚饭，空着肚子又喝了一包过期奶，当然就引起了腹泻。 这一夜，王根生都游走于房间和公共厕所之间，整个人都没有休息好。 但不得不说，这奶确实还是有功效的。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这样拉上一夜肯定就脱水了，王根生这一夜下来还是好好的，没有脱水，也没有一夜未睡的疲惫之色。 但是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倒霉，不是说小概率事件吗？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反而第一次饮用就中招？ 王根生怒气冲冲地在脑海中质问系统时。 系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王根生的脑海中，循环播放着黑人问号脸。 气的王根生憨憨的一拍床板大骂：“系统，你这是在嘲笑我脸黑吗？还是变相的诅咒我？” 系统：“……” 看着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王根生也没有心思再躺下睡觉，想着等到什么时候困了，再回来补个回笼觉就好。 反正自己又不用跟那些上班族一样，赶着去上班。 起床出门来，看看自己家的两间耳房，何雨水一间，自己一间，还有月亮门内中间的廊道。 廊道里都长起了杂草，有半人高。 一副景象如同一首老歌“旧故里，草木深……，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这是，自从老王家大门被易中海推倒，廊道被挑开以后，王家老两口被气回乡下，就没有人再打理过了。 既然这房子现在归了自己，王根生决定还是要起来打理一下，至少也要把小院子的杂草给清理一番。 说干就干，首先找来工具，一把破旧的生锈镰刀割草正好够用。 身体素质属性提高1点以后，破镰刀用起来也顺手不少，王根生干起活来一点都没有觉得累，看来那一盒儿娃娃奶确实有着神效。 用了半个小时，看着差不多要打理好的小跨院，王根生一手掐着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心中还想着：这小院以后整理好了，用来当结婚房子，整一下还是挺漂亮的。 再摆上一些老式家具，老物件坐等升值，这种老四合院琢磨着在几十年以后，恐怕想买都难。 特别是王根生大学是学的美术，写写画画的肯定不在话下。 看着那老旧的雕梁画栋，王根生觉得自己还可以去修复一下，想来弄出应该更加的漂亮。 毕竟自己可是专业的，再自己设计一套现代家具，问题应该也不大，主要是用着舒服。 现在唯一差的就是一个工作，和一些生活费用和开支了 计划完成之后，王根生拿着镰刀划拉着割下来院子里的草，码放在一起。 想着等到太阳毒了以后，放在院中间把它晒干，还能烧来做饭烧水用。 再回头看看后院聋老太太家门前，也长了不少草；于是，上前也动手割了起来，免得让老人家回头一不小心，被草给绊倒了。 老年人被摔上一下，骨断筋折也是常有的事。 或许是好心有好报吧，王根生刚划拉了几下，就看到草丛中有一颗稚嫩的西瓜苗。 想来是后院徐大茂吃西瓜时，将西瓜子吐到这里，冒出来了芽。 王根生想着：反正自己系统中有1平方米的土地，正好将这棵西瓜苗种进去，当做绿植也挺好的。 没有想到系统当中的自留地，出乎意料地还挺好用；王根生思念扫过之后，那一颗西瓜苗就已经消失了，出现在自己的自留地里。 或许是聋老太太听到了门外有动静，轻轻地推开门，发现是王根生蹲在那里搞小动作。 顿时变了脸色，拿起手上的拐杖，就走出门来，追到王根生的身后就是一顿乱砸。 一边砸，还一边说：“你这个混账小子，看我不打死你，你跑到我家这里来又干什么了？” 被老太太追打的王根生，当然不敢还手。 毕竟面对的是老人家嘛，礼让是必须的。王根生只是一手格挡着，一边跟聋老太太解释：“老太太，我是看你家这里长了这么多草，想来给你清理一下；没想到打扰你休息啦。” 老太太听了以后，才慢慢停下手中的动作，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王根生。 第5章 何雨水回来了 第五章 何雨水回来了 聋老太太还是一副十分不悦的样子，先板起脸说：“我不用你在这里装好心；你个混账小子，成天不学好，年纪轻轻的好吃懒做。” “怎么能对得起你家父母把你养这么大，这么大了还没有个工作，也没个营生，以后要怎么养活何雨水？” 王根生还年轻，又喝了一瓶神奇的娃娃奶，增强了1点身体素质，挨了聋老太太这几下打，居然不痛不痒。 甚至挨打的时候都不用躲，一来是真的不疼，二来也是怕聋老太太万一因为自己躲闪，再把她闪了腰或者是摔了跤，受伤可就不好了。 聋老太太见是自己冤枉了王根生，打几下之后也就停了手。 对着王根生说：“你这个混小子，我打你，你就不知道躲呀。以前不是跑的挺快的嘛？“ 王根生上前嘿嘿笑着说：“老太太，您打上几下不碍事的，反正我也不喊疼，您就当我皮糙肉厚好啦。” 聋老太太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了王根生一番，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说： “自从我腿脚不便，易中海带头挑了你家廊道以后，咱们两家就再也没有这么来往啦，倒显得更加生分不少。” 王根生一愣，被尘封的往事，受到刺激一般再次浮现出来，补充着脑海中的记忆。 陪着笑脸上前说：“老太太，您说啥话呢？我们家当初搬到这四合院里来，有这两间耳房住，不就是因为，我爹和你儿子一起在部队里当兵，当年您给帮忙占下的这两间房子吗？”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往墙角一靠，看着王根生的笑脸，也咧开了嘴。 那没有几颗牙齿的笑容，显得却很灿烂，老太太拍了拍身边地面，对王根生说：“混小子来坐下来吧，没想到你爹把这些事情给你讲过了。” “但是他讲的并不全面。这房子当初确实是我给你家占下的，当时你们老家里还有爷爷奶奶，你父母他们没有搬到城里来住。” “直到你爷爷奶奶去了以后，我家儿子……也没了。你爹为了照顾我方便，带着你们一家三口搬到了这院儿里住。” “后来我成为烈属，又成为五保户，政府给发救济粮，生活上也就没了困难。再后来易中海他家里也愿意照顾我，也就让你父母更放了心。” “其实他们早就想回家去看看啦，只是放心不下我；你爹也说过，等他们走了后，让我也搬到前边耳房去住，进出方便，离易中海家也近，方便他照顾。” “我说：那是你和何雨水以后的新房，没有搬家。只是没想到，易中海为了我行动方便，和你爹发生了口角，还把你家廊道和大门给挑了，你爹气不过才搬回的老家，说叶落归根！” …… 第二天是周六，王根生一到早晨，就如同昨天，来聋老太太家门口，和老太太坐在一起又聊起了天。 这一次，王根生可是抱着目的来的，因为他早上发现那块系统给的自留地里，那一颗西瓜苗，居然结了好几个大西瓜。 又大又圆，瓜皮也青翠欲滴；手指轻弹之后，那西瓜就爆裂开来。 瓜瓤鲜红起沙，尝上一口香甜多汁。 这一下子让王根生吃惊不已，没想到种在自留地里的西瓜苗，居然在一夜之间就能结西瓜，这速度得提升了上百倍不止。 为了验证，又从西瓜中取出四颗瓜子，分别种植在自留地的四个角，尽量散开空间，防止相互影响。 早上，王根生自己吃了一半西瓜填饱肚子，又拿着一半到聋老太太家里。 他可是知道，聋老太太虽然没啥学问，但是在做生意这一块，还是行家里手。 还记得原剧当中，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太去到鸽子市，倒卖粮票的事情，易中海还让何雨柱多学着点。 就知道这聋老太太，在做小买卖这方面有一手。 此来的目的，王根生就是想看一看，能不能叫上老太太和自己一块出摊卖西瓜。 递上那一半大西瓜，聋老太太乐得眉开眼笑，掰下一小块放在嘴里，那可口味道更是征服了老太太的味蕾。 对着空中挥舞了几下胳膊，笑着说：“这西瓜可真甜，有好些年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西瓜了。”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抱着半块西瓜，扭头回了屋子。 聋老太太这个举动，倒是把王根生给弄的迷糊了，愣愣在后面看着，也不知道老太太这是表达什么意思？ 直到身后又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哥，你大早上也不做饭，偷偷摸摸在这里看什么呢？” 原来是何雨水从学校里回来了。 何雨水穿着老式衣衫，都显得漂亮非常，长相更是青春可人，真是人长的好看，穿什么都漂亮！ 她回到家里，就看到自家哥哥何雨柱，鬼鬼祟祟的躲在王根生家跨院前，向后院儿里偷看。 “看景色呢？刚刚你根生哥哥，给老太太送去半块大西瓜，有这么大，老太太抱着西瓜进屋里啦。” 听完之后，何雨水忽然间就愣住了。 她早就知道家里定下她和王根生的婚姻关系，想着自己长大以后，就要嫁给这个人，自己心中五味杂沉。 开始她还小，并不抗拒；但是后来看到王根生性情乖张，整天游手好闲。 特别是他家里房子又被老贾家强占之后，王根生更是变本加厉，成了个无所事事的街溜子。 于是撇了撇嘴说：“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我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呢。” “要我说，你就该狠狠揍他一顿，最少也得让他找点儿正经事情做，这么混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 何雨柱回头狠狠瞪了自己妹妹一眼说：“我打他干嘛？你不知道，这小子这些年也不是瞎混的，他还学会了法律。” “说的头头是道，昨天还把他家房子又给抢回来啦。那小子居然拿板砖，把易大爷的头都给打破了；你让我去揍他，到时候还不一定是谁打谁呢？” 何雨水吃惊地眼睛瞪的更大了，伸手一指王根生的背影说：“就他，昨天把易大爷给打啦？还把房子又给抢回来啦？你说的我咋这么不相信啊。” 看着何雨柱坚定地点点头，一副不骗人的模样。 这一切都出乎何雨水的意料，惊讶地看着自己亲哥，再看看王根生的背影。 眼珠子转了转，何雨水想要从他哥身上看到否定的答案，但是她失望了。 还不敢相信地直接伸出手掌，按在何雨柱的眉头上说：“哥，你是不是生病啦？你之前不还一直都骂他吗？怎么今天还替他说上好话了？” 那可是我未来妹夫，我怎么能光想着抹黑他，只要他知道上进，你以为我乐意管他做啥？”何雨柱抬手打掉何雨水的手掌，嘿嘿一笑说。“ 说完以后，何雨柱再低头看看自己妹妹，用肩膀蹭了一下何雨水说：“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但是我看这小子现在上进了，你就好好跟他处吧。” “毕竟，是咱两家长辈定下来的亲事，咱妈都认可了的。” 何雨水听完以后，脸色微红，狠狠一脚踹在何雨柱腿上。笑着说：“我的事情你少管！” 第6章 秦淮茹吸血 第六章 秦淮茹吸血 看着身后跑来的何雨水，王根生伸出手还没打声招呼，何雨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就跑进聋老太太的家里。 聋老太太正在拿刀切西瓜。 一边切，还一边数落着：“这两块是给何雨柱小子的，这两块是给老易家的，这两块是……” 何雨水在身后欢快地喊着：“奶奶，有没有我的呀？我也想吃西瓜。” 听着何雨水的欢快叫声，聋老太太回头看了看她，笑着说：“有，有，哪里能少得了我们雨水的呀？” 看着自己未来媳妇儿跑过去的身影，王根生觉得越看越好看。 那一副青春活泼的俏丽模样，正好打动自己的心坎，长在自己的审美观点上，真人比电视剧里看来还要靓丽三分。 何雨柱也从后面走上来，轻轻在王根生的肩膀上拍了拍：“行啦，她都跑过去了，别发呆啦；我也刚刚跟她说过，以后你们两个好好处，别再让我听到你们两个吵吵，要不然小心我揍你！” 聋老太太听到门外说话声，开开门说：“你们两个可是兄弟，以后可不能打架，得团结。” “奶奶，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他挺上进的，我哪会打他？”何雨柱笑着上前说。 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把何雨柱叫进屋子里。 让何雨柱端着西瓜，去给预定的每家送去一点，让大家都尝一尝，尽量给王根生挽回些许声誉。 看着很大的半块西瓜，结果让聋老太太分散下来，每个人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小块。王根生抬起手想说什么，后来还是放下了手没有说话。 他总不能把西瓜都拿出来，白白便宜四合院里，那些白眼狼们吧？ 更何况自己的系统，可是要求自己惩戒众禽兽，调教四合院儿的。 现在自己眼前这三个人，似乎都不是自己要惩戒的对象吧？ 首先是聋老太太，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过错吧？这么大年纪一个老人，也坏不到哪里去。 所犯的错误，也就是倒卖点粮票；把娄小娥和傻柱锁进屋里，给两个人制造机会，让他们xx，xx……。 还有舔狗何雨柱，对人也很真诚，还把四合院里大部分老人风光送走；除了人傻一点，舔一点没有其他大毛病。 再就是自己的未来媳妇何雨水，就是有点坑哥，模样还长的这么漂亮，自己也舍不得下手啊。 还是等结了婚以后，关起门来，自己再好好调教她吧。 脑海中胡思乱想着，王根生眼看两人端起西瓜离去。 何雨柱挨家挨户给别人送西瓜。 送上之后，还不忘后边补上一句：“这是我兄弟王根生送给大家的，他的面皮薄，不好意思过来，让我来给大家送过来。” 这一大圈西瓜送完，披着两条辫子的秦淮茹，轻轻关上自家的房门，朝何雨柱走过来。 口中还说着：“傻柱，这不会是你送的西瓜，给你兄弟换人情吧？”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秦姐呀，你这话说的让我听着这么别扭？可不能这么败坏我兄弟，他就不能给大家送西瓜啦？” 秦淮茹赔上笑脸，风情万种的白眼剜了何雨柱一眼说：“我是说的那个意思吗？这还不是怕你吃亏？你全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了。” 要说这秦淮茹长相的确挺勾人，双眼皮，大眼睛能勾人魂魄似的。 皮肤长得又白净，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是那人妻、少妇的韵味却更加突出，尤其是那胸前的一对丰韵。 馋得何雨柱，不争气地直流口水。 身为寡妇，又有满肚子的心计，那勾人的媚术也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看了觉得勾魂，却又不显得风骚。 何雨柱大龄光棍儿一个，这么大还没有经过人事，哪里能经受的住秦淮茹如此撩拨，被她几句话就没套路了进去。 “怪我说错话了，秦姐，你别往心里去。”何雨柱心虚地挠着自己脑袋，陪着笑脸说。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来找你说点正事儿；你先借我点棒子面，我家里最近揭不开锅啦，孩子们又能吃，这钱也都不够花，我那婆婆也不给钱。” 说着话，秦淮茹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求助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秦淮茹问：“秦姐，厂里才发工资多长时间呀？你家这么快就把钱花完了，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秦淮茹那眼泪说来就来，立刻就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向何雨柱哭诉着：“是刚发工资不长时间，可是我们家里5口人呢？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特别是我婆婆，更是把持着钱不松手。” “每个月就给我那点儿生活费，我又得买吃的，又得照看孩子，还要去上班。我这当儿媳妇的也难过，又有什么办法？” “每个月的工资发下来，我拿到手里都攥不热乎，就让她给抢走了，每个月都入不覆出。” 看着秦淮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哭的梨花带雨，心疼的何雨柱急忙伸手摆动着，一阵抓耳挠鳃。 都不知道把手该往哪里放，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只是一味的劝说：“秦姐，你先别哭别哭，你这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不就是要一点棒子面吗？你等着，我进屋给你去拿。”说完以后，何雨柱急忙跑回自己家里，手里提了着袋子，把家里所有的棒子面都拎了出来。 看到自己的目的达成，秦淮茹立刻用袖子一擦眼泪，脸上也漏出了笑容。 “好弟弟，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谢谢你家的棒子面。”秦淮茹得了手，也知道该给何雨柱一点甜头。 向上靠了一步，胸部有意无意地在何雨柱胳膊上蹭了两下，又把头贴在何雨柱的耳边，轻声说：“你放心，姐姐不白要你的面；等回头，会还给你。” 老实芭蕉的何雨柱，被秦淮茹挑逗的脸红脖子粗。 糊里糊涂的张口就说：“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儿，就是几斤棒子面，还说什么还，拿回去吃就行了；家里还有三个孩子等着你呢，赶快回家去做饭吧。” 得手的秦淮茹，转过身去将面袋子背在背上，传出风轻云淡的道谢声音：“谢谢你啊傻柱，你是个好人。”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一笔带过。 等秦淮茹背着面袋子回家，关了门，何雨柱还傻愣愣呆在那里。 依旧脸红脖子粗，还在回味着秦淮茹那最后的一脸媚态，还有那贴在耳边的轻声细语。 躲在月亮门后的王根生，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他没有马上出来打断两个人。 他知道那样不但起不到作用，弄不好，反而会起到反面效果。 这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灯，她整个一家人，这一辈子都吸食着何雨柱的鲜血。 靠着何雨柱不断的输血，才养活这一大家子人。何雨柱更是傻傻的，给四合院里所有人养老送终。 这也就罢了，最让人气愤的是，那秦淮茹自从生了槐花以后，还跑到医院里上了避孕环。 两个寡妇在家，整个家里唯一一个男人，是她儿子，只有几岁的贾棒梗，秦淮茹还跑去医院里上避孕环。 到底是因为什么？还用我详细说一说吗？ 第7章 原剧概述 第七章 原剧概述 有不少人都说：肯定是准备着迎接其他男人啊。 原剧中也出现过，秦淮茹为了几个白面馒头，就和许大茂两个人钻进了仓库里，好长时间才出来。 她俩到底在里边儿干了啥？做了啥？咱也没有看过，也不敢乱猜。 后来还有易大爷，半夜等别人都睡下了，偷偷给她们家去送棒子面。 还有后来孤男寡女钻进了菜窖里，到底人家去干啥？也不跟咱们说。 只有何雨柱还傻傻的，全然都不知道；刚刚秦淮茹那都是在向他明示了，这憨货还没领会话中的意思，只能说不愧是傻柱。 一开始，何雨柱对秦淮茹倒是没有什么心思，还一心想着娶个大闺女呢。 只是无私的在帮助着老贾家，包括天天给秦淮茹家带餐盒，不图回报，也没有什么邪恶想法。 到了后来，傻柱在娄晓娥那里得了手，播下了种，就跑到轧钢厂里扯着嗓子大喊，他要结婚了，他要娶媳妇，让大家都来喝喜酒。 秦淮茹听后才慌了神，怕断了长期饭票。硬贴着何雨柱说我喜欢你，赖在何雨柱的身上不起来。 这不就是想要吸血到底吗？再后来，娄晓娥一家跑路香江，秦淮茹才放松了心思，要把自家的表妹介绍给何雨柱，继续吊着他。 也就是怕自家的长期饭票飞了。 后来，秦京茹又被许大茂给抢走后，秦淮茹自己又无缝贴了上去，怕两人之间产生隔阂。 傻柱只把秦淮茹当姐姐，更是对她挑逗推辞不已，可为了长期饭盒，秦淮茹时刻也不敢放松。 后来傻柱和小学老师相亲，几次三番的都被秦淮茹搅场，三大爷也在后面拉胯，还在背后诋毁何雨柱。 这才让何雨柱错过一次次，能够修成正果的机会。 后来为了彻底绑死何雨柱，秦淮茹与婆婆合伙演了一场戏，让傻柱看了信以为真，对贾张氏扬言要娶秦淮茹。 等两人搬到一起住后，更是一次就把傻柱给吃得死死的，不但让秦淮茹进了自己家门，还抢占了他家的房子。 就连聋老太太死后，留给何雨柱的后院这间房子，最后也没有保住。 都被秦淮茹给抢占了去。 要不是，由聋老太太做助攻，把俩人锁在一个屋里；何雨柱在娄晓娥那里得了手，播下种子，何雨柱那就真绝后了。 等娄小娥带着孩子从香江回来，找上门与何雨柱认亲，秦淮茹更是从中作梗。 演戏蛊惑易中海和何雨水，轮番上场劝说何雨柱，一定要选择吸血的秦淮茹。 最后，还是让何雨柱与娄小娥两个人，没能走到一起；最让人痛心的是，就连何雨柱给自己亲生儿子打电话，都得找人借电话费。 可见这秦淮茹吸血的功力之深，那是一分钱都不带留的。 娄晓娥出资给何雨柱的酒楼，经营款项，更是一文不差的落入了秦淮茹的手里。 何雨柱又当孝子，又当厨师，辛辛苦苦把老家贾三个孩子养大，还托关系，给贾棒梗更换工作，给四合院的所有老人送终以后，自己老年却落得，被贾棒梗赶出四合院，死于石桥下，没有人给收敛的地步。 也正是由于秦淮茹这一家的真情演绎，才能让这四合院里成为，名副其实的禽满四合院。 这秦淮茹绝对是亲王级别的吸血鬼。 那贾棒梗也肯定是白眼狼，是很高级别的血族狼人。 这一番梳理下来，王根生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系统，安排给自己的最终boss将会是何人？ 经受秦淮茹这样撩拨的何雨柱，哪里能好受的了？体内已经欲火焚烧，慌张地回到屋里，用凉水狠狠洗了一把脸，才冷静下来。 心中还在琢磨着：这秦姐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问道：“哥，你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说啥呢？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何雨柱急忙掩饰道：“没说啥？你这走路静悄悄的，想吓死人啊？这进进出出一会好几趟了，你咋啦？” 何雨水摸着自己的肚子，皱起眉头埋怨道：“我也不知道，八成是王根生给我的那一盒奶有问题，我喝了以后肚子就不舒服。” “小姑奶奶，你可别冤枉人家好吧，你这一大早上回家来就没吃饭，又是喝奶又是吃西瓜的，肯定是吃凉了。” “你赶快在那消停的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烧一壶开水，喝点红糖水，兴许就好了。” “不用，我坐在这待一会就好啦；我刚刚看到秦姐来啦，她还背走了一个袋子，是来干嘛的？” 何雨柱挠了挠自己的头，拉着何雨水坐下，不好意思地问：“哥这里正好有点事情，想让你给帮忙拿个主意。” “啥事情，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何雨柱焦急地挠着自己脑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一看这个架势，何雨水接着就开启了连珠炮模式：“你咋能这么不学好？你个何雨柱，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里能配得上人家？” “你这年纪一大把啦，能不能有点出息？她可是个带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何雨水现在还没有被秦淮茹洗脑，中毒还不太严重。 当然还不会给秦淮茹卖力推销。 随着贾东旭死后，秦淮茹才对何雨水家越来越依赖，开始有意识地，潜移默化给涉世未深的何雨水洗脑。 并且在何雨水的成长当中，长时间充当一个类似于母亲的角色，慢慢就将何雨水给养偏了。 最后，成长为坑哥的专业户。 甚至在何雨柱相亲时，不知道在秦淮茹的教唆之下搅和了多少次。 何雨柱被妹妹唠叨个没完，也有些心烦意乱。出声打断她：“那没影的事儿，你别在这这么大声吵吵，让别人给听了去对秦姐不好。” “好，你个何雨柱，被我说中了吧？” “你给我把嘴闭上，我哪里有那想法儿啦？”何雨柱越说越激动。 王根生站在门口一听，知道该自己出场了，直接就推门走了进来。 一把拉过何雨水，护在自己身后，对着何雨柱质问道：“好啊，你个傻柱子，你居然为了一个带三个孩子的寡妇，吼你自己亲妹妹？我真是看错你啦！” 何雨水当然不想，和自己这两个最亲近的人，在自己面前大声吵起来，在身后悄悄拉着王根生的衣袖，让他少说两句。 何雨柱这一次也出声辩驳起来：“我没有，我哪敢吼她？” “那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没头没脑的就吵起来啦？她可是你亲妹妹！我要不来，你是不是还想打她？” 也急得不知如何解释的何雨柱，急忙站起身来，摆着两只手说：“你先闭嘴，听我说。” “行，行，行。我坐在这儿等着你慢慢说。” “老贾家揭不开锅啦，刚刚秦姐来咱们家里借点面，我把咱家的棒子面都借给她啦。” 两个人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盯着何雨柱，何雨水小声说：“这事情我咋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王根生直接一拍桌子说：“自信点媳妇儿，把好像去掉！当然不对劲啦。” “他们厂里才发工资没几天嘛，这秦淮茹天天不是找东家接济，就是找西家去借东西，平时有老易家帮衬着。 “更不用说你哥哥还经常给她家带饭盒，平时连我都不让吃；这才发工资没几天，她家咋就能混成这样了呢？“ “你用脚丫子想想也知道不对劲啊……” 第8章 跟何雨柱算账 第八章 跟何雨柱算账 王根生这话还没有说完，就劈头盖脸的挨了两巴掌。 是何雨水出的手，她一边伸手拍着王根生的脑袋，嘴里还说着：“你喊谁媳妇儿呢？你让谁用脚丫子想？” 说一声，就打上一巴掌。王根生急忙伸手挡住脸，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媳妇，别打啦。” 被这两个人一场闹剧，何雨柱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个人不说话。 王根生看着已经无语的何雨柱，转过头语重心长地说：“我再问问你，你给她家带的饭盒量不少吧？两个饭盒，足够她家那老太太和三个娃吃饭了。” “那她咋着还能把日子过成这样？她家里还能吃那么多的粮食吗？” 何雨柱一拍脑袋说：“你问我，我也想知道她都弄哪去啦，可能是秦姐跟三大爷学会了吧，知道过日子得算计着来？” “你胡扯啊，傻柱子，我告诉你，他们老贾家连上死鬼，一家人7口，就没有一个人能有那种精打细算的心思。” “就你这智商，我看以后，你还是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出来吧，以后交给我媳妇管；要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你兜里的钱，就得让这秦寡妇给你榨个干净，到时候你娶媳妇都拿不出彩礼钱。” “那不能，秦姐不会是那样的人。”何雨柱还试图替秦淮茹辩驳着。 王根生却没有给他脸面，声音更大地说：“何雨柱，你信不信？就这样下去，不出两年，秦淮茹就敢在厂里把你的工资直接给领走？” “不出5年，她就敢把何雨水，给从这个家里撵出去；不出10年，连你家的房子她都敢给你强占喽，留着给她家贾棒梗娶媳妇。” “把你也赶出家门，到时候你何雨柱，就得跟易大爷一样，就得到处找别人去给你养老。” 何雨水在身后小声问道：“为啥？” 王根生回头瞪了她一眼，小声说：“你哥绝后了呗！”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一下子就打败了何雨水。 一阵咕噜声响过，何雨水急忙搂住自己的肚子叫道：“不行了，我得出去一趟。” 说完，也不等两个人反应，就急忙向着外头公厕跑过去，何雨柱挨了这一顿批，一时之间脑子也转不过来。 心中还在想着：秦淮茹家里过的那么紧吧，总是来找人接济，他何雨柱若不帮忙，传出去容易被邻居们指指点点。 何雨柱这么做有错吗？ 王根生上前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说：“你看看咱们院里，二大爷家也是一个人上班，拉扯着三个孩子再加二大妈，需要别人接济吗？” “二大爷是七级工，他工资高一点，家里倒也没有什么困难。相比同样的情况，你再看看三大爷家。” “人家虽然是精打细算，但那小日子过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人家上门找谁接济吧？那三个孩子不也都拉扯成人啦？” “你再看看老贾家；从老贾开始，就经常让老易家，我家，你家接济。后来他死了，换成贾东旭还是经常找老易家接济，上咱家来找帮助。” “贾东旭又死了，你还经常给她家带上两个饭盒，现在秦淮茹还常到咱家里来借面，借油，借盐，你说还有啥她秦淮茹没有借过？” 这话说的何雨柱大脑一片空白，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秦淮茹是那样的人。王根生接着讲： “三大爷一个月工资27块5，能养活一家五口人，人家家里还是三个半大小子。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就那样，人家都能算计着过活，轻易也不找人接济。” “你再看看秦淮茹，她们家那三个孩子加到一块，都赶不上阎解城一个人能吃；秦淮茹一个月23块钱，又是老易家接济，你还给她家带饭盒。” “就这样连半个月都没有，她就一点钱没有啦？又跑来咱家里借面，东西都弄哪儿去了？我看秦淮茹就是在吸你的血。”王根生给出最后结论。 “那是她婆婆把她工资给抢走啦。”何雨柱急忙就替秦淮茹反驳道。 王根生则是抬起手，制止了何雨柱说话。伸出5根手指头说：“咱就按一个月五块钱伙食费算，现在的棒子面7分钱一斤，大白菜1分钱两斤。” “五块钱能买多少棒子面？你算过吗？” 何雨柱茫然的摇摇头，王根生伸出手指头，摆在何雨柱的面前说： “71斤，咱就按70斤算，她们家一天得吃接近2斤半，还有你的两个饭盒。你觉得是那三个小孩子能吃二斤？还是贾张氏一天能吃二斤？” “秦淮茹在厂食堂里直接管饭，你还给带饭盒，她家里面都上哪儿去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个月，她家里或许就没买过面！一分钱都没花。” 这边，王根生正对着何雨柱说教着。 身后拉肚子的何雨水走了回来，伸出手就扯住王根生的耳朵。大声质问着：“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我这一早上都跑了好几趟啦。” 王根生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对着何雨水求饶道：“媳妇儿，媳妇儿，你快放手，我耳朵断啦，断啦！” 何雨水撒开手，掐着腰，怒气冲冲地质问王根生：“说说吧，到底是什么害得我跑了这么多趟？” 伸手揉揉自己的耳朵，王根生弱弱地说：“给你喝的肯定是好东西，你没觉得自己浑身有劲吗？你没觉得你皮肤变白了吗？” 听着王根生的话，何雨水找个小镜子照照自己的脸说：“我这是拉肚子拉的，脸都发白了，这都怪你！” 看着何雨柱还是一副纠结的模样，王根生笑着说：“你现在赶快跑到你秦姐家去听听墙根儿，或许还能有些收获。” “那我是那种人吗？还能去听寡妇家的墙根？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何雨柱急忙摇着头说。 何雨柱拉不下面子，但是何雨水身为一个小姑娘，她可就不在乎那些。 和王根生对了一下眼神，急忙跑出门去，躲在秦淮如家的窗户跟底下，侧耳细听起来。 “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出去跟什么人鬼混，我不管；但是你得记住你的身份，我可得提醒你秦淮茹，你可别给我带回来谁家的野种。” 对自己的婆婆，秦淮茹也是怨恨不已。 拉下脸来翻着白眼说：“要不是你死死把持着家里的钱，我何至于在外头抛头露面？让那些臭男人占便宜，不就是为了给你们弄口吃的？” 第9章 想吃肉包子 第九章 想吃肉包子 贾张氏听了以后也立刻炸了毛：“你还委屈上啦？这攒钱不就是为了给我孙子，贾棒梗攒钱娶媳妇吗？你这一个当娘的，咋还不愿意？” “我也没有说不愿意啊。” 听着秦淮茹说话的语气有些放缓，贾张氏也降低了说话声音。 “妈带着东旭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东家长，西家短的，我也都清楚；这也就是给你提个醒，免得你走错了路，明天，还是去医院里上个节育环吧，不要真怀上了。” “好，我明天就去，那钱……？” “要钱没有，给你自己上环跟我要什么钱？谁用，你找谁要去呀。”提到要钱，贾张氏当场就翻了脸。 “那，去找……。” “行啦，啥都别说了，去赶快做饭吧，我们家棒梗都饿了。” 过了一会，听到屋里面传出做饭的动静，何雨水才拉着脸，迈步回屋。 看着何雨水那表情，王根生就知道这一次肯定有了收获。 自己生着闷气，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水抬起头盯上何雨柱，开口就说：“何雨柱，我跟你说，以后你和谁好都行。但是，不能再和秦寡妇勾搭啦！” 听着自己妹妹的话，何雨柱还不愿意了，为秦淮茹抱打不平道：“你咋这么说话呢？怎么可以这么说秦姐？咱这大院里，可不行这么欺负人的？” 王根生则是抬头看向何雨柱，张口就大声说出来：“何雨柱你这是又想吵架，怎么着？过来我跟你吵。” 这四合院里身边的两个男人，可是何雨水最亲近的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可不想让他们两个人闹掰了。 到时候，让外人看着笑话去，何雨水拉着王根生的胳膊，让他少说两句。 再回过头就对何雨柱说：“何雨柱你赶快去做饭去，我这上午都跑好几回厕所啦，肚子早都饿了。” “啊，做饭去？” 何雨柱伸手挠着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咱家的棒子面都借给秦姐了。” 王根生觉得满脑门都是黑线。 何雨水听了这话，也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跺小脚发起脾气来：“自己家都顾不过来，你还把粮食都借给别人？要不都叫你傻柱！” 看这情况，中午这顿饭是吃不成啦。王根生底气不足地小声说：“要不中午再吃个西瓜？我还偷偷给你藏了一个。” 没想到王根生这句话，很快就被何雨水一个眼神给瞪了回来。何雨水语气十分不善地说：“我都吃的拉肚子，你还让我再吃西瓜，王根生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这媳妇儿还要不要啦？” 王根生立刻上前，双手抓起何雨水的柔嫩小手说：“哎，媳妇儿别生气，我还偷偷留了10块钱，要不我带你出去吃？” 听到这话以后，何雨水的脸上浮现起笑容。 但是还没出3秒钟，她脸上立刻就多云转阴，然后再一次伸出她的纤纤玉手，捏住王根生的耳朵转了三圈。 大声质问道：“好呀，我哥不学好也就罢啦，你也不学好？还学会藏钱啦？你这到底啥时候能改过来？还不把钱赶快交上来？” 看着这母老虎发威的状态，王根生十分识趣地从兜里掏出10块钱上交。 将10块钱拿进手里，何雨水的脸上再一次多云转晴。 松开手，在王根生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笑着说：“这才乖，待会给你买包子吃。” 王根生居高临下，看着何雨水那逐渐挺翘的胸部，狠狠吞咽口唾沫小声说：“我想吃那两个肉包子。” 何雨水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点着头说：“行行，给你买两个大肉包子。” 这一句话说出，惹得王根生更是馋的口水直流。 何雨水还十分贴心地伸出手，给王根生擦着嘴角的口水，但看到他眼神注视的目标时，立刻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的内含，脸上顿时一红。 狠狠用脚踹了王根生一下，呸了一口，扭过头跑出了门。 这时，王根生回头看了看何雨柱，笑着说：“哥，我们两个人中午就不在家吃啦，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就跑出门去追向何雨水，只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在家里风中凌乱。 两个人吃过饭以后，王根生、何雨水两个人手拉手欢快的压着马路，但是很快何雨水就一副惆怅的样子，低声说： “听我哥说：他小时候，我爸准备把手艺传给你呢；要不是因为我哥年长几岁？就他那傻不拉几的模样，我爸才不指望着他呢。” 王根生听了之后，挠挠头笑着说：“这事我妈也跟我说过。” “说那个时候，要不是看着我是一块上学的料，说不准就让我去跟着何叔一块学徒呢；或许，现在也能在食堂里当个炊事员，等你嫁过来可就当老板娘啦。” 呸！谁稀罕当你的老板娘？”何雨水拿白眼瞟了王根生一眼，呸一声。“ 看了看佯装生气的何雨水，王根生继续调笑道：“哎，上小学那时，你还是一个小丫头，那时四合院里小孩子玩儿过家家，也不知道是谁？哭天抹泪儿的，非要当我媳妇。换成别人来，她还不愿意。” “你给我闭嘴！” “嘿嘿，我记得咱院儿里那个前年嫁人的牛姐，有一次就差一点……” 不等王根生接着讲下去，腿上猛然就一疼，是何雨水又狠狠在他腿上又踹了一脚，王根生立刻识趣地闭上嘴。 看着扭过脸去，装生气的何雨水，一副对他不搭理的模样。王根生左右转头看了看。 大街上没有人主意他们，伸头上前飞快在何雨水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脸上受到攻击，何雨水一时之间都呆愣了，久久无语。 不敢相信，王根生居然在大街上，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一下子害羞的脸都红了。 回头用小拳拳，在王根生胸口打了两下，娇羞的跑了出去。 等王根生追上去，安抚何雨水之后，两个人又重新手拉手，开始甜蜜的压马路之旅。 “你以后想做什么？总不能一直当个街溜子吧？”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人说好了，先在鸽子市去卖西瓜，后院的聋老太太已经答应我一起干了，明天早上我带着她一起去。” 何雨水抓着王根生的手紧了紧说：“小心把你们抓了，说你们投机倒把！” “放心吧，聋老太太说了，让我推着板车，拉上西瓜躲在小巷子里；她抱着西瓜一个一个去卖，如果被人抓了，她就说是她买的西瓜。” “这样，几乎没有什么风险。就算她被抓了，别人总不会因为买了一个西瓜，把聋老太太给抓走吧？” 停住了脚步，何雨水转头看着王根生小声问：“那以后呢？你们两个总不能卖一辈子西瓜吧？ 第10章 出言怼三大爷 第十章 出言怼三大爷 王根生张开双臂，将何雨水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说：“不会的，我们先卖几天西瓜，攒上一点钱，先挣上点生活费。” “到时，我会找一个稳定的工作，或者是开一个公私合营的水果店，把事业做大做强，等你嫁过来肯定让你当老板娘！” “谁愿意当老板娘？人家只想你好好的就行。” 原本这两个人，都沉浸在这温馨的气氛当中。 但一个过路的大妈，轻咳声立刻就将两人拉回了现实。何雨水满脸羞红挣脱了王根生的怀抱。 王根生也回过神来，这不是在50年后的后世，在很保守的现在，他们这个举动似乎有些出格了，特别又是在这个公共场合，于是立刻放开了手。 天色较暗时，王根生拉着借来的板车就要出四合院，说是去到别人那里进些西瓜。 何雨柱还是不放心地走上前，拉着板车另一个推把说：“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这大晚上的，你再让联防队员给抓走喽？没个通风报信儿的人，到时候再把你关起来，我们也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你。” 王根生可不这么想，如果没有何雨柱跟着去，他转个角就可以找个地方窝起来。 等到天黑了，将系统空间里的西瓜拿出来，放在板儿车上，拖着回四合院就行。 但是，带上了何雨柱一起去，那就必须要走地远远的才行，这无疑就加大了自己暴露的风险。 “人家那一方说，到时只跟我一个人交易，不让我带人过去。”王根生对何雨柱说。 “都说我傻，有时我觉得你比我还傻；我到地之前找个角落躲起来，你推着板车去找他们交易不就行啦？我又不露面，他们咋知道我跟着吗？” 无奈之下，王根生只能带上何雨柱一起行动。 看着站在四合院门口，对两人挥手的何雨水，两个人也摆摆手，让她回家去等着就行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也站在四合院门口，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对何雨水说着：“浪子回头金不换呀，这王根生也算是学好啦，知道上进，也不枉费我们这一番教导。” 语气中带着点哭腔，何雨水扶着聋老太太的胳膊说：“奶奶，明天在鸽子市卖西瓜时，你可得小心着点。实在不行，西瓜咱就扔掉不要，可千万别让人给抓到。” 聋老太太伸手拍着何雨水的手，笑着说：“傻丫头，说什么话呢？奶奶都这么大年纪，他们联防队员就是真抓住我喽，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奶奶我可是烈属，是五保户！他们总不能因为我买一个西瓜，就冤枉我投机倒把吧？” 知道老太太已经拿定了主意，自己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更何况这还是牵扯到王根生，他这好不容易上进了，自己总不能再出言打击他吧？ 再让王根生上街当街溜子？游手好闲的更不好，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于是，何雨水摇了摇头，不再劝说了。 两个人推着板车，拉上十来个西瓜回到四合院，阎埠贵正在那准备关院门呢。何雨柱上前就喊道：“三大爷，你这么早就来关门啊，等一等我们呢。” 阎埠贵愣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拉板车的两个人说：“我先前就看到你们两个推着板车出去，还以为你们回来了呢，咋出去这么晚？” 王根生上前调笑着说：“您三大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们出去一趟干了啥？您这掐指一算不就知道啦。” 阎埠贵被他说的一阵懵逼，这话听起来像是夸自己有学问，但仔细一想想，一拍自己大腿，慌忙解释：“可不敢这么说呀，咱们可不能宣传迷信，这要是让街道居委会他们听到了，咱四合院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批评教育。” 嘴里这么说着，但当看到两人身后拉着的板车上，还有那青翠欲滴的十来个大西瓜。阎埠贵嘴角都流出了哈喇子。 这上午才吃了西瓜，正对那个味道回味无穷；他看到两人这又拉回来十来个，搓搓手，上前明知故问说：“你们两个人，是到哪里拉了这么多西瓜？等一会儿，我去你们那，搬两个。” 两个人被他这话说的一愣，何雨柱张口就说：“三大爷，您这可就不对了啊，您可是个文明人，怎么能够上来，就这样到我家里去搬西瓜？” 王根生上前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说：“咋说话呢柱子？咱三大爷那可是道德高尚的人民教师啊，哪会白要咱的，他意思是想到咱家里去买两个西瓜。” 然后王根生再回过头，看一下阎埠贵问：“我没有说错吧三大爷？您放心来就成，我家里西瓜管够，给您便宜点，1块钱一个，想要几个搬几个。” 被王根生这一顿连捧带打，阎埠贵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了，尴尬的陪着笑。 看两个人将板车拉进院里，才磨磨蹭蹭的在身后关上院门，再也不提到他们家里，去搬两个西瓜的事情。 等阎埠贵回到家里，三大妈从被窝里伸着头问：“老阎，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呢？” “还能有谁？傻柱和王根生这两个。” 三大妈听了以后，有些疑惑地说：“王根生跟何雨柱两个人，不是尿不到一块儿去，咋又混到一起啦？” “谁知道呢？昨天两个人还要打架呢，王根生还拿板砖把老易后脑勺给拍了；这今天上午，傻柱给送西瓜来，好像说是王根生给的。” “看来2个人，应该是因为这事搅和到一起的吧。” “哦，那你刚才说去搬2个西瓜，咋又回来啦？” 阎埠贵觉得脸上挂不住。 “我可是，让人尊敬的小学人民教师，咱不能拿人家的一针一线。你赶快睡觉吧，想那么多干啥？” 遭受阎埠贵这一句训斥，三大妈吐了吐舌头，也不再说什么，又转头闭上眼睛睡觉。 把板车拉进自己家的跨院里，王根生用个板子将月亮门给挡了起来。 目的也只是防流浪狗，防贾棒梗！ 第11章 卖西瓜 第十一章 卖西瓜 又与何雨柱不嫌劳苦的把西瓜一个个搬进耳房里安放，王根生可不敢就这样将它们放在跨院里过夜。 王根生心里很明白，这四合院里，可是有一位盗圣的存在。 即便放在自己家里，都得小心关好屋门，要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家的东西就不见啦！ 星期天，天还没有放亮；聋老太太跟何雨柱就框框砸王根生家房门。 等到王根生起来，伸个懒腰打开房门时，两人都是看懒虫的目光盯着王根生。何雨柱埋怨道：“都多晚啦，你还不赶快起来？你还要不要去鸽子市卖西瓜啦？” 看了看门外那漆黑的夜空，再看看门口站的两个人，都不知道赶鸽子市要起这么早的吗？ 有了聋老太太的加入，果然，这卖西瓜大业如虎添翼；王根生暗自庆幸着自己的决定是多么英明。 原本以为1块钱就比较难卖的西瓜，但是到了聋老太太的手里，看人下菜碟，甚至她能够卖到1块2。 不得不说确实是人老成精，只是苦了何雨柱这小子来回跑，一会儿抱着西瓜去给送一趟。 这边王根生坐在板车上看着摊。 那一边聋老太太也不抱着西瓜走路了，干脆往地上一坐，把西瓜往前边一摆，就这么等着人问价，看到有人矁了，还伸手拉住人家过来详谈。 这老人家看人确实准，每每被她拉下的人，10个人里头有8个，都会痛快的掏钱购买，这10多个西瓜眼看着就去了一半。 许大茂在鸽子市推着自行车，跟何雨柱走对了面，猛然一愣。扭头拉住了何雨柱问：“你们这一大早上，来鸽子市里来来回回的跑，到底是做啥呢？” 何雨柱背过身双手往胸前一抱，不搭理他。 许大茂急忙推着自行车跟在后头，何雨柱没好气地说：“在这锻炼身体呢，你管得着吗？” 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个人，本身就是四合院里的死对头，两个人走对了头，能不掐上一架，那就是好的。 听着何雨柱没好气的回答，许大茂在身后推着自行车，对着何雨柱的背影就喊：“傻柱，我可看见啦，你刚才好像抱着一个西瓜，这扭头就没啦，信不信我去告你投机倒把，让人把你给逮起来。“ 王根生当然也看到何雨柱跟许大茂，知道傻柱玩嘴皮子斗不过许大茂，也不管他的拉板车，在那一丢，从身后走过去。 冷不丁的伸手在许大茂的肩膀上一拍，把许大茂吓了一跳。王根生冷着脸说：“许大茂说到投机倒把，咱们院儿里就你干这事最多吧？” “你身为电影放映员，没少从老乡家里捞好处吧？还跟人家明着索要好处，拿到这鸽子市来换钱，这种事情不是三回两回了吧？” “走，我跟你一块儿去找联防治安员，咱俩一起去自首投机倒把，我倒要看看，咱两个到底谁判的年数多？反正我没有工作，到时你轧钢厂里的工作也别干啦，跟我一块去蹲局子吧。”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对于王根生这种四合院里人眼中的街溜子，来跟自己同归于尽；许大茂当然不敢跟他硬碰硬，立刻服软求饶道：“兄弟，兄弟，放开手，我也没说要去举报你们呀，你这生的哪门子气？快点放手。” 王根生一白眼神说：“想让我放手现在可晚啦，我跟你说许大茂。没有点好处，今天我这张嘴是闭不上啦。” 听王根生这么一说，许大茂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上前陪着笑说：“哎呀，兄弟，我也就跟你们开个玩笑，别当真嘛。”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看看，把我们家何雨柱都吓傻啦。王根生猛然回头瞪了许大茂一眼，很生气的说。 “他本身就叫傻……。”许大茂还想给自己辩解着。 但一下子被王根生挥手打断：“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没有点什么东西给我们家柱子，炖了补一补，今天这事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当然不敢再多啰嗦，他巴不得能早点脱身；他不怕何雨柱，因为两个人闹，都有底线。 他可怕街溜子王根生，那可是没有底线的人。 真的！ 有时候许大茂下乡去放电影带东西回来，都怕街溜子王根生从背后拍了板砖，把东西抢走。 特别是昨天见了王根生，真拿砖头把易大爷脑袋给开了瓢，更让他浑身哆嗦不已。 急忙提起挂在车把上的干蘑菇，笑着递给王根生说：“哎呀，根生兄弟，你看看，这不是巧啦？我这里正好有一串儿蘑菇，你们拿回去炖着吃了吧。” “就这么一点儿？还不够我个人吃的呢。”王根生伸手接了过来，一副嫌弃的模样说。 “要是不够，等哥哥下一回再去乡下放电影时，再给你们带一些。” “那成，下回记得多带点！” 收了好处之后，这才放许大茂走。 转过身去，王根生就对何雨柱说：“赶快通知聋老太太，咱们得换个地去卖，不能老在这待着了。” 何雨柱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王根生说：“许大茂这小子是真小人，咱们刚刚坑到他，说不准他一会就把咱们给举报了。” 一边走，王根生还不忘提醒别人：“看到刚刚跟我说话的那个推车的人了吗？他就是个小人，小心他去举报，让保卫科的来抓人。” 被提醒到的人，看看许大茂的背影，对王根生表示感谢。 听王根生这么说，何雨柱都想追上去打许大茂一顿。 急忙拉住了想要追赶的何雨柱，两人分了工，何雨柱去推板车，王根生则是抱起那个西瓜，扶着聋老太太，三个人一起转移到菜市场。 到红星菜市场去摆摊！ 第12章 分账 第十二章 分赃 菜市场是公私合营的，在市场门口很少有人来抓人，客流量也多，唯一地缺点就是要交费。 现在有了点钱，也不用怕要交费啦。 拉车转移后这一看，好家伙，菜市场里那才叫人山人海，特别是卖肉的小摊，甚至都排起队伍来了。 看着这拥挤的人群，何雨柱赶快就把西瓜摊子，直接就地摆了起来。 傻柱和聋老太太两个人招呼着卖西瓜，王根生的眼神则是盯上了那卖肉的铺子。 卖的是农家散养的黑猪，或许是喂饲料的白猪，这年头还没有进口过来吧，还是没有成规模的养猪场。 不过，这黑猪肉却是原汁原味的地道，看得王根生都不自觉地要流口水了，也有点馋肉。 因为肉的供应量十分有限，想要买点肉吃，都得拿着厂里给发的肉票，紧张的时候还要托关系走后门才能买到。 能够拿出来当街售卖的，那就更加屈指可数了，特别是带肥肉的五花肉，那更是抢的打破头。 去晚了你根本就没得挑，甚至都有可能买不到，所以才有这么多人都排起了队。 这年头，城里人一个月才有一斤肉的定额，谁都想多买点带油水的肥肉，但是哪里有这么多肥肉让你来分呢？ 至于骨头，那是没人要的玩意，5毛钱就能买小半扇猪大骨，正好这话让王根生听进了耳朵里。 趁着何雨柱两个人不注意，王根生偷摸着就赶到了肉铺。 看到王根生根本就不排队，一直往前走；排队买肉的人对着他就指指点点。 王根生直接就回头对着排队的众人喊道：“我来买大骨头，你们谁还要买骨头，也不用排队跟在我后边。” 听着王根生的这话，众人立刻也都没了声息。 果然，王根生走到肉铺前，从怀里掏出一块钱。 “啪”的一下拍在案板上，对着肉铺老板说：“老板把那一副猪大骨给我包上。” 肉铺老板抬头看了看插队的王根生，但听他说是来买大骨头的，立刻也就不生气了，那东西没几个人要，多数都是他带回家自己吃。 听说有人来买，麻溜的拿几根麻绳将大骨头都给系起来，递到王根生的跟前，还笑着说：“小同志吃好了，下回再来。” 看了看手上大骨头，王根生对着老板抛了个媚眼说：“老板，我要了这些大骨头，也没啥油水，能不能再送我一根猪尾巴？” 这话说出来，让老板稍微犹豫了一下。 王根生接着又补上一句：“我吃好了，下回还来你这儿买。” 听到这话，肉铺老板十分肉疼的，提起一根猪尾巴，扔向王根生，算是个添头。 王根生立刻脸上笑容绽放，一手提着大骨头，一手提起猪尾巴，摇头晃脑的走了。 这年头猪大骨确实便宜，猪蹄子也是没人要的货，一毛钱就可以买一个，前蹄八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提着大骨头回到西瓜摊，何雨柱和老太太已经把西瓜卖完，看着提着大骨头回来的王根生，何雨柱皱着眉头说：“兄弟，你想吃肉啦？回头到我在的食堂……。” 还没等何雨柱把话说完，王根生直接把大骨头和猪尾巴扔在板车上，上前一把就捂住何雨柱的嘴巴。小声说：“这话可不敢说，那玩意都是公家的，你要敢私自拿，让人给逮住喽，你工作还要不要啦？” 被捂着嘴，何雨柱还呜呜个没完。王根生又用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他眉头上说： “我知道你经常往家里拿饭盒，可那些都是一些剩菜；你当一个厨师，你直接打包拿出来，也没人能说你什么。但是这猪肉可不一样啊，被人抓起来，得不偿失。” 等王根生松开何雨柱的嘴巴后，何雨柱才说：“你看你把这话说的，我这不也没拿吗？我听你的，以后也不提这事。” 再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说：“你知道其中的厉害就行啦，还有以后往家里拿饭盒，给秦淮茹家一个也就罢了，但是她再来到你家里求接济，或者是跟你借钱，你可不许答应她。” “为啥呀？她家里俩寡妇带着3个孩子，不接济着她，那秦姐家里还能活的成吗？” 王根生一脚踹在何雨柱的屁股上说：“你都快让人家吸血啦，还关心人家活的好不好。你不去看一看，这四合院里，谁家跟她走这么近？还不都是怕让她家给缠上。” “我跟你说了，你还老是不信？你没看到，昨天何雨水去她家里听墙根回来，不也是这么跟你说的？这里边有好多事情你自己看不明白，我们这看明白的跟你说，你还听不进去。” “实在不行，你问一问老太太，看老太太是什么说法？” 何雨柱再扭过头去看看身后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盘腿坐在板车上，神情凝重地用拐棍敲了敲板车说：“柱子，根生说的没有错，以后她要找你借钱，你就说没有。实在躲不过，你就说你的钱在奶奶我这里，让她来找我拿。” 听聋老太太也这么说，何雨柱垮下脸来，闷闷不乐的拉起板车，一路无语的向回赶。 这个时候，王根生的脑海中传来系统的响声。 “叮咚，调教何雨柱，完成度20%。 评价：尚可。 奖励：安慰奖大礼包一个。” 听着系统中传来的奖励声，王根生嘴角咧起了微笑，把聋老太太看得满头雾水，不知道这小子笑的是什么。 等回到家里，三个人把所有卖西瓜的钱都拿出来一数。 除了买大骨头的一块钱，还有18块钱之多。王根生拿出2块钱，递给何雨柱，何雨柱急忙摇手推脱。 王根生笑着说：“你收下吧，以后还少不了麻烦你，等我攒够了钱去买一辆自行车，到时早上你跟着我们一块去鸽子市。” “等到天快亮了，你骑着自行车去上班，我拉着老太太回来。” 聋老太太听了之后点点头，对着何雨柱说：“柱子，既然根生把钱给你了，你就拿着吧。” 看了看聋老太太，再看看王根生手里的2块钱，何雨柱将它拿到了手中，口中还说着：“那我先替你放着，如果你买自行车需要了，直接来跟我要就行。” 王根生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剩下的又拿出来3块钱，自己放在跟前，再把3块钱递到聋老太太面前。笑着说： “老太太，去除这10块钱的本钱；剩下的咱们两个二一添作五，一人分三块钱，您老人家没有意见吧。” 第13章 炖肉事件 第十三章 炖肉事件 接过三块钱，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了笑容。 看着王根生点了点头，笑着说：“没有意见，都听你的。” 听到老太太没有意见，王根生才将那三块钱也拿起来，揣进自己兜儿里。 然后转过头对着何雨柱说：“把我买的那大骨头和猪尾巴拿来炖上，多加点蘑菇和黄豆。 手里提着大骨头和猪尾巴，何雨柱还小声抱怨着：“这大骨头一点肥肉都没有，都是一些瘦肉，吃起来不如大肥肉香啊。“ 上前一巴掌拍，王根生拍在何雨柱的脑袋上说：“你把大骨头从中间敲开，里面有骨髓，那可是上好的油水。“ 被打的何雨柱挠挠头说：“那里边儿才有多少油？“ 真是被他气急了，王根生又用力一脚踹在何雨柱的屁股上，骂道：“你懂个屁？我买的大骨头拿来是让你炖汤的，老太太年纪大，骨质疏松，炖了大骨头汤给她补补钙。你光知道吃油水啦，那脑袋里边长的也都是油水，你啥都不懂？“ 听着王根生信誓旦旦的话，何雨柱无话可说，提着大骨头去洗骨头，炖肉。 聋老太太则是笑呵呵的看着两个人打闹。 听到这炖骨头是为了给自己补钙？虽然自己也听不懂，但知道都是为了自己好，自己当然也乐到了心里。 等何雨柱洗好了大骨头，王根生拍拍他的肩膀说：“包起来提到后院，到老太太的屋里去炖，还有那一串蘑菇也炖进去。“ “老太太那屋里没有调料，就在咱们家炖不就好了吗？“何雨柱皱着眉头说。 王根生伸出一根手指头，用力按在何雨柱的脑袋上。怒其不争的说：“你在这里炖好了，四合院里都得来打秋风，咱家里能吃上一半就不错啦，听我的，拿老太太那屋里去炖。“ 聋老太太也笑着从床上下来，拄着小拐棍对何雨柱说：“柱子，听根生的，快包起来拿我那屋里去炖。缺啥调料，你自己再回来拿。” 说完，背过身去率先走出了房门。 何雨水也从门口进来，看看离去的聋老太太，再看看屋里的两个人。对何雨柱说：“哥，你就听他的吧，我发现他现在脑子比以前好用多啦。” 听大家都这么说，何雨柱当然没有执拗到底；立刻包上一个破布，将大骨头和猪尾巴包了起来，夹在腋下。 从王根生家跨院里，直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去了。何雨水在后边看了看王根生说：“明天我就上学去了，你可得看好我哥，别让他再被秦寡妇给骗喽。” 王根生笑着说：“好嘞，媳妇，你瞧好吧。” 听着王根生又一次亲昵的称呼，何雨水满脸羞红，傲娇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跑出门外，追何雨柱去啦。 几人都出了房屋，王根生在脑海中沟通系统，打开了新奖励的安慰奖大礼包。 “收获现金二十元，自留地一平方米，发芽的胡萝卜50斤，长花心的白菜50斤。” 看着这到手的奖励，王根生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自己这被沦为22世纪，垃圾处理回收器的命运，这是没得跑了。 胡萝卜是发了芽的，大白菜是长花心的，还好不是发了芽的土豆，不然有可能会吃死人。 又仔细想了想，王根生拿出一颗白菜和一棵胡萝卜，栽种在那一平方米的自留地边角上，又点了两棵西瓜，栽种进去后浇上一点水。 等着这两种蔬菜结出种子来，以后自己会有吃不完的胡萝卜和白菜，王根生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果然，不出王根生所料，当后院里传出炖大骨头的香味以后，贾张氏那还有辨识度的嗓音，就在中院里响起来。 她推开自家房门，抽搐着鼻子嗅着，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尖声叫道：“这是谁家里炖肉啦？借给我们家一碗吃，我们家棒梗都馋哭啦。” 等贾张氏端着大瓷碗，推开何雨柱家大门，发现不是这一家，略略带着些失望。 再抽动着鼻子，顺着香气飘来的方向，走到月亮门前；伸头向着王根生的耳房看了又看。 王根生站在门前，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吼道：“你瞅什么老虔婆？我的那两板子，抽的劲道是不是太轻啦？你这是又来找打？” 贾张氏听了以后，立刻骂骂咧咧起来：“你个天杀的，家里炖了肉，也不知道分我们家一些吃，咋不把你给撑死？你等着吧小崽子，让我家老贾上来把你带走。” 说着就要施展起那招魂大法：“老贾呀，你快上来看一看吧……。” 抬手一指贾张氏，王根生就吼了起来：“老虔婆，你敢在这里公然宣扬迷信，信不信我马上出去告你！到时把你抓到局子里去吃牢饭。” 这一句话说出来，贾张氏吓得腿都哆嗦了，马上闭了嘴，转头左右看了看，见到没有人看到，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既然你还不走，那可就不要怪我啦。”说着话，王根生举起小马鞭，就冲贾张氏抽过去。 “杀人啦，王根生杀人啦。”被抽了一鞭子，贾张氏才想起来转身逃跑。 直到被追赶着跑回自家大门，贾张氏才消挺下来。 四合院里看热闹的人，听到没了声响，出门看了看，见没有热闹可看，都有些失望地回家。 只是嗅着空气中，飘荡着的炖肉香气，都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 虽然，后院里肉香味更浓，但许大茂没在家，聋老太太家基本不开火。 二大妈也在跟大伙一起，寻找香气的源头。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王根生家的跨院，流露出了贪婪之色，上下打量着王根生，一副要把他生吃活剥的样子。 第14章 各方算计 第十四章 各方算计 这四合院里最能算计的人，当然非三大爷，门神阎老抠莫属。 嗅着空气当中的炖肉香味，想着怎么能能混一顿好饭？ 自己家里人口多，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工资，每个月27块5毛钱，一家五口生活紧张，不得不每天算计着生活。 就连口头禅都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有这，能上门混一顿饭的机会，他哪里能够甘落人后，虽然知道贾张氏刚在王根生这里吃了瘪。 但三大爷只以为是，王根生本就与老贾家有旧恨作祟，以这小子往日的作风，应该会给自己些面子。 他哪会想到，王根生虽然外表还是那身皮，内里早就换了个有趣的灵魂。 三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厚着脸皮上门来，准备跟着混一顿肉吃。 满脸挂着笑容对着王根生说：“根生啊，三大爷看你年纪也不小啦，是不是要考虑订一门亲事？” 四合院里不少人都知道，王根生与何雨水从小定了娃娃亲这件事情。 可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这一门亲事，都认为何雨水上了高中之后，会对街溜子的王根生失望不已。 肯定会反悔订亲。 事后何雨水对王根生的态度，果然如同大家所预料的那般180度大转弯。 这两天，何雨水对王根生的印象感观，大家还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王根生皱眉不语，阎埠贵还以为他这是害羞，难以启齿。 于是，哈哈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学校里新来一个女老师，长得很是年轻漂亮。；还是个书香门第，日后我给你们俩介绍介绍。” 阎埠贵如此说着话，还侧着身子想要往家里来。 王根生还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眼睛盯着阎埠贵的动作，不答应，也没有拒绝，等着他接下来的活动。 这件事情结果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还不等王根生答话。 身后的何雨水远远就听到这个消息，正气势汹汹的走上前来，双手叉腰对着阎埠贵开启了战斗模式。 “三大爷，你这是不想当小学老师了？改来抢三大妈的生意，给人说媒啦？你这事儿干的也挺绝呀！” 这一句话说出，不等阎埠贵反应过来，其他看热闹的人都已经哈哈笑了起来。 “阎埠贵这是明摆着撬自己家媳妇的生意啊。” 被何雨水当面挑了出来，立刻引起大家的一阵嘲笑。 三大爷不愧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那脸皮果然比城墙都要厚。 虽然被何雨水当面点了出来，但人家依然脸不红，心不跳。 还是义正言辞的对何雨水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情，人之常情，这门亲事有谁来说不一样？” “不能说，因为我是德高望重的小学老师，就不能给人说媒了吧？” 这句话说来倒也合情合理，让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 可是王根生知道，这三大爷给人说媒是假，想多混几顿饭吃倒是真。 就如同电视剧当中，他也是这么将学校里的冉老师，同样介绍给何雨柱相亲，没少占了何雨柱的好处。 但是却偷偷在背后里也没少诋毁何雨柱。 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情可没少干。 他现在居然还想这么套路王根生，这事情哪里那么好干的？王根生决定还是要好好的给三大爷上一课。 于是，一拉身边的何雨水，让她消消气，脸上挂起亲切的笑容面向三大爷说： “三大爷，你这是上门来想吃肉呢，还是想说煤？” “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要是想给我说媒，咱两个就往那里坐一坐，好好拉拉这说媒的事情。” “您要是说想吃肉嘛？那也简单，待会我让何雨水上家里去拿把刀，你看你身上哪一块肉比较厚，咱们准备分麾下炙，割了来下锅红烧！”王根生这一句话说出来， 三大爷那脸上横肉不自觉的直抽抽。 原本，听着自己说媒还可以坐一坐，但却不是往王根生家里去坐，而是到墙根底下坐，那还拉个屁的说媒呀。 连顿饭都不管，就想白套他一个媳妇怎么着？ “这想要吃肉，居然是要在自己身上往下割肉吃。这个家伙不愧是街遛子，确实是够狠的呀嗯以前咋没看出来呢？” 四合院里其他人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三大爷这么当面出丑，他们自然也开心不已。 恨恨的一句话从三大爷的口中脱颖而出： “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我看你个街遛子还能娶得上媳妇？” 说完之后，三大爷一甩袖子扭头就走了。但是身后却传来何雨水的喊声：“三大爷，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们家根生的婚事，是我们两家的长辈早就给定下来的；你这次来说媒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啦！” 还是何雨水的这句话杀伤力比较大，她话说出，四合院里传出更欢快的嘲笑声。 气得三大爷都快步走了几下，回自己前院里去了。 听着四合院里的嘲笑声，刚刚吃了憋的贾张氏，心中郁闷之气还是没有消掉，再闻着空气当中的炖肉味，还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眼睛瞥了一下秦淮茹，计上心来。 “秦淮茹，你儿子贾棒梗想吃肉啦！我闻着香味是从王根生那个院里传出来的，你去上他家里借一碗肉来吃。” 秦淮茹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看向贾张氏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说：“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刚去了都没要回肉来，就让我再去，他哪能给我呀？” 贾张氏没有好脸色，给秦淮茹语气十分不善的说：“你不是会耍赖吗？” “就凭你那一身风骚的小模样，再往王根生身上蹭一蹭，让他多少占点便宜，这一碗肉不就到手了吗？你快点去，我家大孙子还等着吃肉呢？” 说着也不给秦淮茹争辩的机会，伸手就将她推出了门外！ 可怜的秦淮茹，自从嫁到老贾家，就被贾张氏损的一文不值，又死了丈夫，哪还有一点尊严和地位？ 第15章 关起门的老贾家 第十五章 关起门的老贾家 秦淮茹原本也想着靠自己的那些小手段，给王根生吃一点小甜头，从他家里弄点肉吃。 但是面见了何雨水把门，王根生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把三大爷给怼回家的局面，就知道自己这一招用不出来了。 面对着何雨水，秦淮茹还没有勇气，也拉不下脸来去痴缠王根生，当着她的面和王根生搞暧昧。 于是，眼睛一转，只能把主意打到何雨柱的身上，走点迂回策略，让何雨水他哥出马要肉吃，能成功概率更高一些。 但当她推开何雨柱家的房门，屋里空空如也，哪里有何雨柱的人影存在？ 心里想着要退却，可回头一想自己婆婆，贾张氏那张刻薄的嘴脸，也只能硬着头皮，尴尬的赔着笑脸相迎，走上前去试一试，看看王根生是不是好说话？ 还不等秦淮茹开出条件来，就先遭到了何雨水的堵门与无情拒绝，直接就把她也给怼了回来。 面对一个男人，秦淮茹还能靠自己的女人优势，搔首弄姿博同情；但是面对一个女人，这些个手段都废了大半。 如果，何雨水没有偷听过老贾家的墙根，还不知道这秦淮茹是什么人的话。 或许她还有机会要到肉。 可是自从听了老贾家的墙根，也从贾张氏的嘴里，知道了秦淮茹是什么样的女人。 戴着有色眼镜去看秦淮茹，何雨水自己都觉得她恶心，当然不会把肉送给秦寡妇家吃。 就连秦淮茹上前想施展些母爱，表现自己的策略也胎死腹中！ 只能失望的铩羽而归，回家听贾张氏的奚落。 看着同样空手而归的儿媳妇，贾张氏那脸色自然也是难看不已。 对着秦淮茹又是一阵怒喷：“你说我要你有什么用？连一个肉也都要不回来，可怜我大孙子这都给饿瘦了。” “你平时那骚浪劲儿呢？勾搭外面野男人不是挺拿手的吗？咋今天都使不出来了？连一个王根生都摆不平。” “妈，我没有，你又这么冤枉我……”秦淮茹眼眶一红，眼泪说来就来。 原本棒梗还没有说想要吃肉，但是被自己的奶奶和老娘在一阵的拉扯，句句都围绕着炖肉。 让这小子把炖肉听到了耳朵里，立刻也闹了起来。 假装着哭叫道：“奶奶，我不管，我就要吃炖肉，吃炖肉。” 两个人轮番上阵，也没讨来肉吃，贾张氏这一下子也立刻犯了难。 一边哄孩子，一边口中又是骂骂咧咧：“王根生这个王八犊子，家里炖肉也不知道，赶快给我家大孙子送点过来，也不怕吃肉撑死他！” “这一阵子炖肉味，把我们家棒梗儿都给馋哭啦，你这当妈的也是没用，一个男人也搞不定。” 被骂了，秦淮茹也不敢回嘴，双手往怀里一揣，装作没听到。 听棒梗哭着喊着要吃肉。 三、四岁的槐花这个时候，也立刻跟着哥哥哭闹起来。 她年纪小，可不会装哭，马上那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一边哭着还大喊道：“奶奶，槐花也想吃肉肉。” 只是在重男轻女的贾张氏看来，这槐花根本就是一个外姓人，是嘴里的赔钱货。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个赔钱货吃什么肉？有你的饭吃就不错啦！” 挨了骂，槐花哭的更厉害了。 稍大两岁的小当，却是偷偷拉着妹妹走到一边，小声劝说：“槐花这话你得去找妈说，可不能跟奶奶说，她可弄不来肉，还只会骂你赔钱货。” 果然，两个人立刻就听到贾张氏嘴里又骂骂咧咧的：“你们这两个赔钱货，还想着吃肉？咋想的这么美呢？我家大孙子还都没吃上呢。” “你们这赔钱玩意，能喂活就不错啦，就知道吃，还一点活也不干。” 听着贾张氏骂骂咧咧，槐花的眼中瞬间又红了。哭喊着：“妈妈，我想吃肉肉。” 秦淮茹听着孩子的哭闹声，眼眶当中也隐含泪水，仅有的母性光辉闪烁，开口埋怨道：“妈，这两个孩子也只是嘴馋了，才说那么一句话，你咋能这么骂她们呢？这话说出来多伤人呀……” 不等秦淮茹把话说完，贾张氏声音更高骂道：“怎么？这就嫌我说话难听啦？我又没有说错，这两个妮子就是赔钱货。还有你，要不是接了我儿子的班，到轧钢厂上班，也是赔钱玩意！” 秦淮茹听着，鼻头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掉下来。 双手捂着脸痛哭不已，贾张氏更是嚣张骂她：“你现在在轧钢厂里上的是我儿子的班，拿的也是我儿子的工资，还说你孝敬我这个婆婆怎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想篡我的位不成？我可告诉你秦淮茹，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当这个家。” “我没有，我没有这么想，妈，你真是冤枉我啦。” 任凭秦淮茹怎么解释？贾张氏都没有理会，对秦淮茹都已经免疫了。 对她这动不动就掉眼泪，博同情的戏码也早已习以为常。 “哼，还想跟我斗？就你这一套做派，对付外面那些野男人或许还有用，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不缺你吃，也不缺你穿，别整天的惦记着我那点棺本！” 说完也不再去管委屈痛哭的秦淮茹，伸手捋着棒梗的瓜皮头。 脸上挂着笑容说：“乖孙，快点吃这白面馒头，多吃点才能长高个，明天一早奶奶就去鸽子市里给你买肉吃。” 说完这话，接着那脸上笑容一收，脸也拉长，对着小当和槐花两个孙女就摆起了脸色：“你们两个小妮子有窝窝头吃就行了，还想吃白面馒头，也不怕噎死你们？” 这贾张氏的意识当中，养孙女都没有用，将来无法给她养老送终。 长大了以后都得嫁人，养大了也是给别人家养的，成为别人家的媳妇，所以才一直喊她们赔钱货。 她想指望着自己的大孙子，以后给自己养老送终。 至于秦淮茹，现在家里当然少不了她去上班，给家里挣些钱回来，养活自己奶孙俩。 但是，秦淮茹跟外面的野男人厮混也行，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必须得给自己往家里弄来些好处。 想要带野种回来，那肯定是不行的！贾张氏就想着把这儿媳妇拿捏到手里，不能让她再外嫁喽。 骂得她服帖了，并且还得让她任劳任怨的伺候着自己，给自己家当牛做马呢。 只有秦淮茹嫁人搬出四合院，去住远远的，让贾张氏她们见不着面，才能够摆脱她的控制。 可贾张氏手握住这长期饭票，哪里会轻易放手？ 第16章 把一大爷当狗养 第十六章 把一大爷当狗养 摆平了四合院里的蝇营狗苟之后，王根生与何雨水两人才手牵手，直接走到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掀开锅盖看着炖的浓稠白汤，特意支配何雨柱：“柱子，骨头汤味道还有点寡淡，去你家再拿点调料！” “不能啊？我觉得挺好的！” “你还想不想进步啦？咋就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啊？” 无语的何雨柱，只能再回家又取调料。 打发走何雨柱，趁着别人不注意，王根生掏出一盒娃娃奶，撕开口，一股脑倒进了锅里。 这是要给聋老太太跟何雨柱都补一补，只是不知道经过的加热和稀释后，这娃娃奶的强化功效会不会打折扣？ 不过，即便打折扣也总比没有比要强的多，至少对身体的强化还是有一些帮助的。 王根生还知道这娃娃奶，也就是第一次喝才会闹肚子，等习惯了以后再喝，身体就产生了抗性，不再拉肚子。 果然，经过稀释之后这娃娃奶依然有着不俗的功效。 一边啃着大骨头，一边喝着浓稠的白汤，吃的何雨柱满头大汗。 王根生也吃的分外满足，只有何雨水还在细嚼慢咽，小口喝着骨头汤。 聋老太太满脸笑的堆满了折子，看着孙子辈的三个人，在自己面前吃喝的开心，她也笑着点头。 虽然没有啃骨头，但老太太也喝了两碗浓汤，吃了半块窝窝头。 一直到四个人快要酒足饭饱时，易中海一边端着窝窝头，另一手拎着几根老咸菜来给聋老太太送饭。 等推开门看着眼前吃喝完毕的四个人，还有摆桌上吃剩的大骨头，一下子呆立当场。 狠狠嗅着空气当中弥散的骨头汤的香味，仰起脖子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他这也是馋了。 聋老太太也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尴尬的看着来送饭的易中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在大骨头炖好之前，老太太还想着四人吃完饭，要给易中海家也去送上一份。 知道王根生和老易家有矛盾，老太太事先没有声张。 但是，等到一起吃饭时，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几个人的饭量都大涨。 原本看着满满一锅的骨头汤被四个人喝了干净；看着仅有的一点锅底汤，也被王根生直接抄过锅来，倒进了碗里，一点也不给易中海留。 都倒进碗里之后，王根生还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对易中海说：“一大爷来啦，不好意思呀，我们吃完饭了。” “你脑袋开了瓢，长好没有？要不你也来啃点骨头，补充点钙质，养一养你那被开了瓢的后脑勺。” 王根生这话之气的易中海火气上窜，这是想把他一大爷当狗养呢？怎么着？还让他一大爷啃骨头？ 狠狠哼了一声，易中海转身甩门而出！ 眼睛里满是怨毒之色，想来那日后还是少不了搁背后算计。 何雨水看了之后都担心不已，悄悄伸手拉了拉王根生的胳膊，劝他少说几句，免得日后遭到一大爷的无情报复。 但是，现在的王根生会怕他吗？ 四合院里的道德模范易中海，当然不是这么好相遇的，日后的报复肯定会接踵而至。 只是，易中海什么话都没说，反而让王根生的心里更加戒备起来。 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就是易中海这个模样才是最让人忌惮的，如果被他逮到了机会，说不定一棍子就会将王根生打个半死。 有了第一次卖西瓜的成功经验。第二天，王根生再一次同何雨柱拉着板车，带聋老太太，直接就到红星菜市场门口去摆摊卖西瓜。 因为有了昨天的营收，今天他们老实的交上摊位费。 红星菜市场外交了费，是政府默认了的合理摊位，轻易不会来抓人；也就不用担心，时常有人来抓他们投机倒把。 要说还是菜市场的客流量比较大，很快十几个大西瓜就被出售一空。 昨天刚刚炖了大骨头，四个人都尝了鲜，也尝到了甜头。 今天，王根生又买了两条大鲤鱼，打算回院里炖鱼吃。 何雨柱直接去轧钢厂上班。 只是，王根生再拉着聋老太太坐板车，回到四合院门前，又被阎埠贵这个精明算计的门神看了个正着。 眼看王根生手里提的两条大鲤鱼，更是馋的嘴角直流口中，觍着脸上来搭讪。 “根生回来啦，这两条大鲤鱼可真够鲜活的，让你三大妈帮你拾掇一下吧，我老伴儿的杀鱼手艺那可好了。” “不用，这鱼我会自己杀的，就不劳烦三大妈了。” 被拒绝后，阎埠贵一愣，哪里肯放过眼前的机会，一副义正言辞的说：“别呀，你不知道这杀鱼的活，它又腥，又累，还又脏。” “手艺不熟练的人，还真难干这个活。你不用担心，我们也不要你家的好处；你看，给我们点这鱼的内脏就行。” 阎埠贵一边搓着手，眼睛里不住的忽闪着贪婪的光芒。 “真不用三大爷，你能推下自行车让让路吗？让我们拉车过去。” 看着依然把自行车拦在门口不动手的阎埠贵？王根生也有些气恼的说：“咋啦？三大爷这是想拦着门打劫人不成？你这是不打算让我们过去啦？” “就这样的人品，在学校里您老就这么教育学生吗？” 听到王根生一下子把他的人品作风，扯到他的工作上去，阎埠贵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这个年头，教书育人的老师，那可都是道德典范。人品可容不得别人去抹黑，被告发到学校里，可是要丢工作的。 这工作也是他们一家子的生活保障，他当然不敢拿这个来冒险。 利落的扭过自行车把，干咳两声道歉：“三大爷可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想让你三大妈帮你杀个鱼，你不愿意要的鱼鳞和内脏给我们就行。” 最后，还是坐板车后面的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 出言劝说道：“根生啊，这三大爷也是经常出去钓鱼的；论起杀鱼的手艺来，你三大妈也确实在行，我看这两条鱼也就让他家来杀好了。” 听人劝，吃饱饭。 既然聋老太太都发话了，王根生也利落的点头说：“好嘞，听您老的。” 听到王根生终于松了口，阎埠贵立刻脸上挂满了笑容，也顾不得推着车子去上学校。 立正车子后又跑回门去，对着屋里三大妈喊道：“快点出来嘞，根生买了两条鱼回来，想让你帮忙杀一下；鱼鳞和鱼的内脏他不要，就留给咱们家了。” 三大妈听了以后，立刻也是眉开眼笑，再看看王根生手里提着两条大鲤鱼。立刻张嘴接话道：“好累，我杀鱼可拿手，马上就帮你杀。” “那就麻烦三大妈了，我先把板车和老太太拉回去，待一会再过来取鱼。” 说着话，王根生将两条鲤鱼递到三大妈的手里。 第17章 杀鱼风波 第十七章 杀鱼风波 交代给三大妈，这边王根生拉着板车就往中院去。 三大妈手里提着两条大鲤鱼，估摸着杀完以后，自己家能的将近两斤鱼杂，更是乐不可支。 三大爷阎埠贵将事情敲定之后，急忙跑出门，推上自行车赶去学校里上班了。 正在背着书包准备去上学的贾棒梗，一眼就看到三大妈手里，杀着的大鲤鱼，也是嘴馋不已。 昨天，才刚刚被炖肉的香味勾起了馋虫，这一刻再看到大鱼，馋虫又一次爬了出来。 棒梗嘴角挂着口水，立刻转过头，看向准备去轧钢厂上班的秦淮茹喊道：“妈，我也想吃鱼！我想吃鱼！” 秦淮茹也是一脑门子汗，劝说道：“棒梗乖，咱不吃鱼，这鱼可不是咱们家的。” “我不管，我就要吃鱼，我就要吃鱼。你不给我吃鱼，我就哭，我就去告诉奶奶。” 这告刁状的功夫，贾棒梗那可是无师自通，并且还十分有效。 每每等他把状告到奶奶那里去，结果总是能让他如意。 现在他想吃鱼了，秦淮茹还不给，那这事情必须得告到贾张氏那里。 “你给我闭嘴，别哭了；等我去跟三大妈说一说，要个鱼头回来炖汤。” 秦淮茹说完以后转过身去，脸上挂起了笑容，看向三大妈问：“三大妈，你这鱼头要不要？上面也没有什么肉，不如就分给我们家一个吧。” 三大妈听了以后，愣愣的抬起头看向秦淮茹。 心想：你这是人长得好看，想事情也这么美呀？我们这帮人杀鱼，都不敢想着跟人家要个鱼头。 也只是要一些人家不要的鱼鳞和鱼内脏打打牙祭。 你这倒好，上来居然敢要个大鱼头？三大妈直接苦笑着怼了回去：“秦淮茹你想的太美了吧？这鱼也不是我家的，我也是给人家王根生帮忙杀一下。” 看着空手失望而归的秦淮茹，贾棒梗也不等她开口说话，立刻就哭着跑回中院去找贾张氏去告状了。 这结果看得秦淮茹更是悲上心来，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跟自己一点都不亲。 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的在自己心窝里捅刀子，更是伤心不已。 没过多久，中院的贾张氏火头立起，就骂骂咧咧的从家里推门而出。 本来等到棒梗她们都出门后，贾张氏在家里正睡回笼觉，这还没睡踏实，就被贾棒梗哭闹声吵醒了。 棒梗哭着要吃鱼，心疼自己家的孙子。 再加上起床气，当然就一起发作了出来；气呼呼的一手拉着棒梗走出贾家。 到前院看到秦淮茹也在哭泣不已，她眼睛在秦淮茹身上，和三大妈手里的鱼来回瞟几眼，立刻就计上心来。 伸手指着三大妈吼道：“好，你个三大妈，你居然敢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我跟你没完。” “你看把我们家棒梗，和儿媳妇都给弄哭了，今天不赔我们家一条鱼，这事情完不了。” 看着吃得白脸大胖的贾张氏，三大妈立马小心地翻手把两条鱼扣在盘子里，生怕被贾张氏夺了去。 半个身子也扑在盆子上，将两条鱼死死的护在身下。 三大妈同样怒视着贾张氏，高声呵斥道：“贾张氏你吃枪药了吧？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欺负的秦淮茹，和你们家棒梗？” “我看你就是想找理由，来抢鱼吧！” “哼，在前院里，就你们这三个人，肯定是就是你把她俩给弄哭了！” 贾张氏双手往腰间一插，准备着随时出手抢夺，张口又道：“今天这件事情，你要不赔我们家一条鱼，不，两条鱼，这件事情就别想拉倒。” 听着贾张氏这狮子大开口，死死的压着怀中的盆子。 口中还不住的出言警告着：“这鱼可不是我们家的，是我替王根生家杀的！” “跟我们家可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要敢来抢鱼，小心王根生在拿着板子，还抽你屁股！” “妈，这件事情跟三大妈没关系，是我……。” 不等秦淮茹说完，贾张氏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脑袋上。 把秦淮茹只打了个踉跄：“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一条鱼都拿不到，现在还敢过来拆台子？” “呜，呜呜呜～”，秦淮茹哭得更加伤心了。 眼泪也止不住的冒出来，心中感叹着自己命苦，嫁了这么一个人家，摊上了刁蛮的婆婆。 还死了丈夫，这日子更是难过，贾张氏得理不饶人，无理也抢三分。看着三大妈就叫道： “人就是在你家门口弄哭的，你必须得赔我们一条鱼！就是王根生来了，我也是这么个说法，不然我可跟你们没完！！” 三大妈更是无语，论起胡搅蛮缠来，这四合院里，还真没人是贾张氏的对手。 只能寄希望于王根生赶快过来拿鱼，三大妈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只是一味的守住盆子里的鱼。 还有属于他们家的鱼鳞和鱼内脏。 虽然，那都是一些王根生看不上眼的东西，但这年头也是油水啊。 也是多少人家想要而得不到的！ 看三大妈护着不松手，贾张氏也急了。张口就喊：“你还敢不给，秦淮茹过来帮忙，咱们两个一起把她拉开，让棒梗拿鱼。” 任谁都没有想到这贾张氏是打算明抢了。 秦淮茹现在还没有完全被带偏，还有些道德感残存，一副扭捏的模样，还没有马上上来帮忙。 贾张氏撒泼打滚，蛮横不讲理，堵门骂街这种事情都干的司空见惯。 贾棒梗偷、拿、抢、夺这些事情，小小年纪也干的遛到飞起。 也只有良知残存不多的秦淮茹，还愣愣的没有上手。 但是在她婆婆那凶狠的眼神逼视之下，也没有坚持几秒钟，也立刻上前准备动手帮忙。 三大妈一边死死地护着身下的盆子，一边还大声的哭嚎着：“抢劫啦，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可是任凭三大妈如何的凄厉惨叫，看戏的人不少，都没有人去上前帮忙。 老贾家这三口人，那就像四合院里的臭狗屎一样，谁都不愿意沾上手。 不然，惹得贾张氏这老虔婆堵着家门，撒泼打滚啊，到时自己心里也隔应不是。 所以还是看热闹的居多，真正上去帮忙的却没有。 王根生拉着板车，又将聋老太太送回后院。 远远就听到三大妈的哭喊之声，也知道是贾张氏带着秦寡妇和棒梗，在抢他家的两条鱼。 王根生却依然悠哉悠哉地，慢慢踱着步。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第18章 一大爷的八卦 第十八章 一大爷的八卦 甚至还走到人群后面驻足观看。 看着贾张氏和三大妈的撕波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还好似开心不已，就差笑出声了！ 三大妈终究还是只有一个人，势单力薄。 哪里能抵挡住，吃地白胖的贾张氏，和年轻力壮的秦淮茹两人联手？ 很快就被两人掀翻到一旁，就连盆子都被踢翻到一边。 盆子里的两条大鲤鱼，就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先天盗圣棒梗，哪里还会多等？ 上前就伸手将那一条已经被收拾好的大鲤鱼，搂在怀里，二话不说，扭头就往自己家里跑去。 这个时候，王根生才满脸笑意的走上前，看着倒在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三个人。 王根生嘿嘿笑着说：“嘿嘿，贾张氏你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是不是板子打的太轻了？连我的鱼也敢来抢？” 这一下子正扭打中的三个人都呆愣着了，贾张氏也有些害怕王根生，立刻松了手。 没有贾张氏重量级压制，秦淮茹一个人哪是三大妈的对手？立刻就被扯的披头散发落入了下风！ 三大妈也一骨碌爬起身来。 第一时间就看向被打翻的盆子，再看看那地上孤零零的只有一条鱼。 立刻又惨叫起来：“根生啊，你咋才来？那一条大鲤鱼被他们家棒梗给抢走啦，你快去追回来吧。” 听了这话，贾张氏那脸立马一板：“什么鱼？我乖孙可没拿，我们可没见着啥鱼啊？三大妈你可不要冤枉人。”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说话，就灰溜溜的低头溜走了。 披头散发的秦淮茹，见贾张氏溜之大吉，也是尴尬的一笑，扭过身转出四合院，往轧钢厂跑去上班。 看着一副可怜巴巴的三大妈，王根生却没有任何同情，而是板着脸说：“三大妈，这鱼可是我雇佣你家杀的，雇佣费用就是鱼的内脏归你们家。” “现在这鱼丢了，我可就找你们家要！具体是不是别人抢了，跟我可没关系。” 听到王根生这么一说，三大妈顿时就急了：“根生啊，你咋能这么说？你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那鱼就是贾张氏她们三个人动手抢走的呀。” “那我可不管，被她们抢走了，你就去跟她们家要回来呀。”王根生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说道。 三大妈就更急了，被贾张氏他们抢走的东西，还怎么可能要的回来？ 不要说现在三大妈只有一个人在家，就是三大爷阎埠贵也在家，两个人一起上门都不可能要的回来。 王根生走上前，给三大妈出主意说：“三大妈这个事啊，其实也容易！” “我找你要鱼，你鱼可是被人抢走了，咱四合院里好多人可都看着呢！也能站出来给你作证。” “你现在就到派出所里去报案，说有人团伙作案，到你家里抢劫？还殴打你，抢劫了价值两块钱的大鲤鱼一条！” “到时让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来四合院里替你把鱼要回来不就得了吗？” 这话说出来，三大妈也不哭了，眼睛里闪烁出智慧的光芒。 听着王根生给她出的主意，心中也有了定计，一咬牙一跺脚，就要往四合院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躲在哪里，全程看戏的一大爷慌忙跑出来，还伸着手阻止道：“三大妈，你停下，别去派出所！” “不就是一条鱼吗？又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去派出所了吧？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里的乡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事情闹大了，不也让咱院里的乡亲们生分喽？” 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三大妈极度气愤地讲：“那我这鱼就白被她们抢走啦？我活该呗！” “是啊，一大爷，您可真是咱们院里的大爷啊，得一碗水端平吧，可不能一味的偏向某些人。” “刚刚贾张氏家抢劫打闹时，你也不出现；刚刚鱼被抢走的时候，你也没有出现。现在三大妈说要去报警了，你就出来了，咋非要拦着不让去报警？这损失就让咱时三大妈自己家承担了？” “你这么护着老贾家，不会是因为，秦淮茹是你的心肝小宝贝儿，你刻意偏袒她吧？” 易中海被王根生这话怼的一愣一愣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看热闹的各家姑娘，媳妇们也开始八卦起来。 “根生说的还真有可能，难怪一大爷处处维护她们家？” “就是，我还看见过一大爷，半夜三更去秦寡妇家呢？” “还有这事，快说出来听听……？ 八卦之风顿时四起！这两天，易中海脑袋被开了瓢，跟轧钢厂里请了假，天天窝在四合院里不出？ 说是怕中风邪，但现在传出他半夜等寡妇门，却更坐实他对寡妇有不轨的企图。 易大爷再也忍不住，上前大声解释道：“老贾家孤儿寡母的，我那是在救济，我那是在帮助她们家。 王根生又继续拱火道：“是呀，一大爷是在半夜里偷偷去帮助寡妇家，大家可不能误会啊。” 虽然王根生嘴里说着让大家不要误会，但他的话整个说出来，就让大家更是浮想联翩。” 这个时候，易中更是百口莫辩，以往都是他一大爷道德绑架别人，现在让他也尝一尝被道德绑架的味道。 趁着闹乱子，易中海继续自证清白； 王根生又是转过头去，小声对三大妈说：“贾张氏她们这一家动手抢你家的鱼，这行为叫做团伙抢劫！” “你到派出所里去告他们吧，公安同志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帮你去老贾家，把鱼要回来。” 三大妈原本听了一大爷的话，还在考虑所谓的邻里关系，有些犹豫；免得四合院乡邻之间撕破脸。 但是这边王根生又堵着他们家要鱼，三大妈可不愿意赔，更不能吃这哑巴亏。 经王根生提醒，趁着乱，三大妈转身出四合院，跑到派出所里去报案。 这边四合院里也热闹非凡，争辩不过八卦的一大爷，立刻把脸拉的老长。 转过头对向罪魁祸首王根生。 言辞犀利，不无威胁的喝道：“王根生，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污我清白！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端，我帮助她们于心无愧。” 重生来的王根生，哪能受他的威胁？ 后世的现代人，现代思想，那也不是怕事的，哪里会如此退缩？ 口中啧啧有声：“是呀，我想问问一大爷，是和秦寡妇在菜窖里行的正，坐的端呢？还是半夜三更敲寡妇门，于心无愧呢？” 第19章 捉死的贾张氏 第十九章 捉死的贾张氏 王根生一句话，惹得围观的七大姑，八大姨哄笑不已，一大爷易中海瞬间威严扫地！ 还是听着王根生的犀利之词，大姑娘小媳妇的那八卦之魂，又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甚至有人还出声打听着：“啥？啥？一大爷还跟秦寡妇一起下过菜窖？这是啥时候的事？” 另一个老婆子二大妈，直接一巴掌打在小媳妇的胳膊上说：“小声点，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 那小媳妇满脸惊喜，一脸八卦的侧头倾听。 “那时候才刚开春，贾东旭可还活着呢；那个时候可还不是秦寡妇，有一个星期天的早上，贾东旭出去打了一夜扑克，在家里补觉；我就看到秦淮茹，和一道人影，钻进了易中海家的菜窖……。” 听着二大妈这一解释，一起吃瓜的其他人，齐齐意味深长地： “偶～”了一声。 至于这一个字当中，那蕴含的深刻含义，可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官迷二大爷总是被一大爷压上一头，现在得了机会，二大妈当然会站出来给老伴出口气，使劲抹黑易中海。 终究，还是一张嘴争执不过八方口，易中海环视了一圈，没看到三大妈的身影，就知道要出事情 ，心中暗自焦急。 也顾不得和人争辩，急忙跑到中院，对着老贾家的房门抬手想敲。 他再想想，刚刚别人还说他半夜敲寡妇门，不道德！ 一大爷易中海黑着脸，又拉下了手，对着房门内大声喊道：“张大妈，你还不快点把鱼还给人家老阎家，你这行为就是强盗，要是被三大妈告到派出所去，你们家都得去蹲局子。” 房屋里马上就传出，贾张氏语气刁钻的喝骂声：“你别想吓唬我，易中海！你给我滚一边去，我给你脸了是吧？” “看老娘抢来一条鱼，你眼气是吧？你凭什么来管我们家的事，再敢来，信不信老娘一巴掌抽死你！” 听着贾张氏那不知好歹的喝骂声，易中海更是气得心中怒火直窜，只气得脑袋一阵迷糊，晃晃悠悠的站不稳。 吃到嘴里的肉，老贾家从来就没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贾张氏能够跟易中海浪费这么多口舌，都已经是，看在易中海平时总是接济他们家的份上。 要不然，别人敢去劝了，贾张氏立刻就得跟人家翻脸，说不定还得被她给赖上。 王根生跟在后面，一副幸灾乐祸的笑着，对易中海说：“你看到了吧一大爷？这可不是我不给您老面子，是人家老贾家嫌咱们多事儿，咱又何必替人家操那份闲心呢？等到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来上门吧。” 原本还摇摇晃晃的易中海，听到王根生这句话，顿时强装镇定，打起精神拍打着房门喊话： “他张大妈，你先开开门，把那条鱼还回来，我自己掏钱给你再买回一条来吃，一会儿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要来啦，这件事情可就闹大了。” 这时，易中海心中也在暗骂：如果不是为了秦淮茹，才懒得管这老虔婆的死活。 但是现在，自己和秦淮茹私下里的小动作，被别人当做八卦，有的没的，都在乱传，那话还越来越难听。 虽然，易中海也确实得了实惠，但是总被人这样在背后指指点点，再经过每个人听后感似地，再添油加醋编入自己的理解，说出去可不好听。 易中海现在急需一个正大光明立人设，标榜自己道德楷模的机会，好挽回自己的声誉。 但是这贾张氏并不懂配合，让易中海的心里更是暗骂不已。 屋里再一次传出声音：“哎呀，老易呀，在这糊弄鬼呢？再敢拍门，你可别怪我骂你！” 接着又传出一声：“王根生那个小兔崽子，要真敢去派出所报警，信不信我诅咒你？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 跟来凑热闹的王根生，也是被骂的忍不住火头直窜，但却强制压着对易中海说：“一大爷，就她这种人，这么作死的模样，还管她干啥？” 或许，是屋里的贾张氏也听到了门外的说话声？开始了她招牌式的，精彩表演。 “哎呀，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院里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你快点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到底还是该贾张氏倒霉，她的一番大招魂术运用下来，正好让派出所里来的公安同志们听得真切。 就连易中海的出言提醒，和警告都不听，反而捉死地越骂越起劲。 贾张氏一家上门抢劫，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还有数不清的证人、证词。 这又是在公安同志面前，当场搞封建迷信，公然召唤老贾！ 公安同志们当然也二话不说，直接就拍起了门，让贾张氏开门配合调查。 但是贾张氏可不知道，这外头的是正牌公安同志，只以为是四合院里人诓骗她；然后传出来的骂声就更是难听了。 这大招魂术也整整用了五次，让公安同志都真切的领略到，贾张氏亡灵大召唤术的魅力。 更是把这搞封建迷信罪名，坐的死死的！ 直到最后，忍无可忍了，公安同志们直接破门强闯进去，把屋里口嗨的贾张氏伸手拿下。 直到贾张氏一双胳膊，被公安同志绑在了背后面，他才消停下来。 才知道害怕。 看着身穿制服的公安，就出现在眼前，就连贾棒梗也躲在贾张氏的身后，吓的浑身瑟瑟发抖。 实在忍无可忍的王根生，趁着乱上去，一个大逼兜呼在贾樟氏的脑袋上。 如果不是贾张氏实在把他骂急了，王根生也不敢当着公安同志的面，就这样一巴掌拍过去。 这一巴掌，公安同志们看着也解气，也想为王根生的急公好义点赞。 但是职责所在，依然义正言辞的面向王根生说：“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行举动？你这涉及到人身伤害，也是犯法行为。” 王根生立刻收了手，笑着狡辩道：“公安同志啊，我的鱼都被她们家抢走了，她还对我进行语言攻击，我这一下算不算正当防卫呀？” 年轻公安同志，被王根生这强词夺理，一句话问的一愣。 想了想，也疑惑地点点头：“嗯，好像也能这么理解。” 另外一名年长的公安同志，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盯着王根生说：“不管怎么说，当着我们的面，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的。” “这一次就算了，看在你年轻无知的份上，就先饶过你这一次，下一回我一定把你也带回去。” 说完就不理会其他人，公安同志把贾张氏和贾棒梗，一起扭送去了派出所。 就连下锅被炖半熟的那条鱼，也被当做证物端走了！ 老贾家也就只留下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妮子，哇哇的大哭不已。 也不知道是因为奶奶被公安抓走了哭，还是因为那即将到嘴的一锅炖鱼，被公安端走而哭的。 但总的来说，这贾张氏也算是罪有应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有秦淮茹还没有被抓归案。 是不是要提醒公安同志一下呢？ 第20章 拘留贾张氏 第二十章 拘留贾张氏 想想还是算了吧。 轧钢厂可是上万人的大厂，是厅级单位，厂里又有合作的保卫科存在，公安同志也不好闯入抓人。 脑海中念头刚落，就传来了系统的电子声。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惩戒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完成度：95%。 任务评价：优秀。 任务奖励：抽奖大转盘，抽奖机会3次。 自选大礼包一个。”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惩戒白眼狼贾棒梗，完成度：45%。 任务评价：一般。 任务奖励：抽奖大转盘，抽奖机会一次， 幸运大礼包一个。”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惩戒道德模范易中海，完成度25%。 任务评价：一般。 任务奖励：安慰奖大礼包一个。 请宿主再接再厉，我看好你呦，奥利给！” 听着脑海中系统的奖励到账，王根生嘴角不自觉的上翘起来。 没想到损失了一条鱼，居然换来了这么丰富的奖励，这一波真不亏。 再看看，正抱作一团哭泣不已的老贾家两个小妮子。 王根生心中不自觉地坏坏想到：这两个是不是也能算作小白眼狼？不知道惩戒她们两个会不会也有奖励？ 但是，再看看那还不如车轮高的两个小女孩，王根生总觉得自己有些下不去手，还是先放她们一马，等再养大一点再收割吧。 虽然王根生下定决心，现在不收割这两个小女孩，但是也得收点利息。 于是，满脸挂着邪笑走上前，伸头凑到两个小丫头的面前，阴森笑着说：“你们的奶奶以后可不能要喽，这是被公安同志抓走关到猪笼里去啦。” “跟猪关到一起吃、睡，就算是再放回来，也浑身猪粪味臭烘烘的，肯定不能要了。” 小当哼了一句：“才不相信你呢，你就是坏人。 王根生接着跟她说：“小丫头片子，你奶奶才是坏人呢。我说的你还别不信，看你奶奶吃的白胖样子，就像是农村里养的猪一样，她肯定会被公安关到猪圈里，跟猪一起养。” 年幼的槐花信以为真，也是哭哇哇的更大声了：“哇哇，我不要，奶奶胖，一定会被当猪关在猪圈里，以后回来肯定不能要了，她身上好臭。” 听到王根生如此逗两个小丫头，眼神狠狠盯着王根生，要吃了他一般。 道德模范易中海鼻子冷哼一声，没有再多纠缠，一手一个牵着两个小丫头，就往对门他家里去了。 让一大妈看护好两个小丫头，又让人去砸钢厂里通知上班的秦淮茹，家里出事了，赶快请假回来。 等秦淮茹慌忙回到四合院，一男一女两个人，又关起门密谋起来，让人看了又唏嘘不已，浮想联翩。 有易中海出谋划策，三大妈和精明算计的阎埠贵，在易中海的算计之下，还真没有撑过两个回合。 就以赔偿五块钱的代价，立马败下阵来。 亲手给秦淮茹写了谅解书，原谅贾张氏的抢劫行为；让秦淮茹拿着到派出所里，领贾棒梗和贾张氏回来。 只是，身无分文的秦淮茹，前天还穷的找何雨柱家借棒子面下锅，到底是怎么一下子挣来的这5块钱？ 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反正人家就是被人到轧钢厂喊回来，和易中海关起门来两个人密谋一番，就把这5块钱挣到手了。 其中的曲折，也没个人站出来讲给大家听，只能自己去脑补。 当易中海陪着秦淮茹到派出所里，经过和公安同志的一番交涉，也只领回来了棒梗一个孩子。 原来，贾张氏虽然抢劫罪被三大妈家谅解了，但是她当着这么多公安同志的面，公然宣扬封建迷信，辱骂公安同志。 再加上拒捕，数罪并罚，最少也要被拘留三个月，以儆效尤。 这让易中海和秦淮茹就连给贾张氏开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贾张氏可是捉死的，当着公安同志们的面，召唤的老贾。 秀了公安同志们一脸，还屡教不改，明明老易提醒了好几次，也都被贾张氏骂了回来，也活该她被拘留，不值得同情。 直到天快黑时，阎解矿端着盆子，里面盛有一条鱼，敲开王根生家大门。 脸带一抹笑容说：“王根生，这是我妈让我给你送来的一条鱼，说给你杀好了，还给你。咱们两家这件事情就两清了。” 王根生低头瞥一眼那盆子里的那条鱼，用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不屑的盯着阎解旷问： “清个屁，他们两个老家伙不过来送，让你个小崽子过来给我送鱼，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看看我让你们家杀的，那可是两条大鲤鱼，你这就给我还一条小鲫鱼回来，这账就这么算完啦？你们家可是真会算计呀。” “回去把你爹跟你妈喊来，让三大爷给我个说法，要不然别怪我，把这事再告到派出所去，让他们两个也到派出所里蹲几个月？” “反正我给你送回来了，就是这么一条，你爱要不要。”说完话，阎解旷就将那一条小鲫鱼，直接倒在王根生家面前。 头一仰十分嚣张的模样，老阎家可是有三个儿子，就是拉出来打架，也没理由怕王根生一个人。 他们可不是，绝户的易中海家，身为院里的一大爷，脑袋都被开了瓢，还能让王根生完好地出来蹦哒。 重生而来的王根生，会惯着他吗？ 那就不是王根生啦。下一瞬间，王根生就从屋门后抽出一根木板子。 二话不说，上前两步照着阎解旷的屁股上，就噼里啪啦的一阵轻抚。 还施展出了一式华山剑法，只打的阎解矿捂着屁股，哭爹喊娘。 听到哭声，一大爷再一次出门，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一手指着王根生喊道：“王根生，咱们四合院可是道德模范大院！你这么做，是给咱院里抹黑！” “乡邻都要互帮互助，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么坏是做绝，院里的其他人还怎么容得下你？你就不怕我们开全院大会，把你赶出四合院去？” “呦呦，易中海，你什么时候能够代表全院了？就你一个人，说句话都害怕屁打脚后跟！你还敢站出来代表全院老小？” “尊敬你的，喊你一声一大爷，让你站出来管事，四合院里大家给您老点面子，你也别老拿鸡毛当令剑；要是你惹毛了我，那你在我眼里连屁都不是！” “信不信我还削你，还拿我当以前那个孩子耍是吧？这四合院里有我家两间房，那可都是在街道办里登记过的。” “你带人挑了我们家的廊道，推了我们家的大门，没跟你计较，那是我们大度，没跟你一般见识。” “你还敢把我赶出四合院去？你是地主老财，还是国x党反动派？又或是敌特分子？居然敢这么嚣张霸道，是谁给你的这权利？” 易中海被问的愣住，一句话不敢答。 他是用道德绑架，王根生这是用民族大义绑架啊，是用法律准绳绑架，一旦承认了，说不定就得被拉走吃枪子。 看易中海不上当，王根生继续挑波道： “要不您一大爷带着我，咱两个一起到派出所问问公安同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权力把我赶出四合院去？ 第21章 怒怼三大爷 第二十一章 怒怼三大爷 王根生说的有理有据，还很是合法。 一大爷被当众怼的哑口无言。 最开心的就是官迷二大爷刘海忠，他也站出来贬低易中海，刷存在感。 笑着出言道：“没错，在四合院里有房子的人家，那可都是在街道办居委会登记过的，只要没犯法，任谁也没有权利把人赶出去。” 有了刘海忠插话打浑，易中海眼睛一转，马上转移话题，伸手一指王根生，又大声宣判道：“王根生，不尊老爱幼。” “你们看，他拿着大木板子追着老阎家的小三打，这是欺凌弱小，就这么道德低下的人，怎么能够融入咱四合院。” “殴打未成年人，就是犯法！把他赶出去，我这是为咱大家好，为咱道德模范四合院名声着想！” 刘海忠到底不如易中海道行深，他一句话调侃的话，反而也了易中海的助攻。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老逼灯，睁着眼说瞎话是吧？今天早上我让他家替我杀的两条鲤鱼，有多大？在院里可是人人都睁着眼看着呢。” “你再看看他家给我送回来的这一条，是什么？就这样，你说我该不该打他？我该不该跟他家里要个说法？他们和明抢的贾张氏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你一大爷，那眼睛长到屁股上去了，连这两条鱼的大小，你也分不出来？” 阎解矿跑过去，躲到易中海的身后狗仗人势的说，：“我没看到，你给我家送去的就是这么大的鱼，反正我们家还给你啦。” 还好王根生这一天，看老贾家的热闹错过了饭点，那一条大鲤鱼还没有吃，他轻蔑的笑着扭头回到屋里。 一手提出一条大鲤鱼，那是王根生腌制好风干呢，准备今天晚上做碳烤鱼。 提出来亮在大家的面前说：“我今天早上买了两条鱼，可都是这么大的，相信大家也都看到啦；你再看看老阎家给我送来的这一条。” 说完，王根生一脚将地上的小鲫鱼踢飞。 公道自在人心，院里的其他人心里也都有一杆秤，都把这一桩桩的事情看在眼里，窃窃私语着。 只是没有人敢站出来发言而已。 王根生依然不惯着他们，另一只手指着前院大声道：“阎埠贵，你给我听着，身为小学老师，你就这样指鹿为马是吧？” “信不信，我明天就到你们学校里去告你，让你们学校里的学生，和校领导都看一看，你是什么样的老师？” “让学生们的家长也都看一看，是什么样的老师在教导他们孩子，让大家都擦亮眼睛，可不能让自家孩子跟这种人学坏喽。” 阎埠贵可就指着自己当老师的那份工资，养活着一大家人呢，也最怕别人拿他这个岗位来说事。 也顾不得跺了，立刻赔着笑脸跑上来，对王根生解释道：“哎呀呀，你看这事还让你误会了。” “大家都看到，那条鲤鱼被贾张氏抢走啦，我从学校里回来都已经天晚，你再让我上哪里去给你买鱼，所以我就先去钓了一条。” “让你三大妈杀好了，叫小三来给你送过来，不耽搁你晚上吃鱼。明天一早我就出去给你买一条大的赔给你。” “三大爷，今天早上我就说，这鱼不用你们家帮忙杀，你还非得要给三大妈揽下这个活，你看现在惹的这一身骚，还害得我今天也少吃一条鱼。” “现在，还差点变成了，四合院批斗我；你说说吧，这事咱们两家该怎么解决？” 阎埠贵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尴尬不已。 今天早上，王根生确实是不打算，让三大爷家帮忙杀鱼的，是三大爷极力争取，还有聋老太太替他家说了话，才挣下这个活计。 谁能想到，这好事半道出了岔子。 先是一条鱼被老贾家组团抢走，贾张氏还被公安同志抓走了，秦淮茹赔了5块钱，找上门来私了。 要不是三大爷那么精明算计，为了独得那五块钱，以为就拿一条小鲫鱼来打发了王根生了事，也不会有这么一场戏。 王根生又笑着说：“三大爷，是不是以为我把这一条鱼也给吃完了？那就没了比较，你家随便给我送来一条小鲫鱼，就说是我的那条，我没了证据，就无法去告你是吧？” 阎埠贵肯定不会当众承认，急忙摇着头否认：“不是，不是，你肯定误会了，我让小三给你送过去，只是不想耽搁你晚上吃鱼而已，明天一定赔你一条比这还大的！” 聋老太太听到中院里的声响，也拄着拐棍，在何雨柱的搀扶下从后院走出来。 出言给阎埠贵解围，对着王根生说：“行了，就这样吧，让他赔你一条更大的算是了事啦，不要再继续闹到派出所了。” 有聋老太太给解围，阎埠贵才松了一口气，急忙对老太太道谢。 看了看老太太，王根生也只能暗自叹息，无法继续惩戒阎埠贵拿系统奖励了。 但还是回头给阎埠贵留下一句话：“不要光看着个儿大，还要新鲜才行，我给你的可是新鲜的大鲤鱼；如果明天有能让我满意，你就给我等着吧。” 说完话，王根生也扶着聋老太太，三个人转身再走回跨院，让何雨柱找木头生火，准备晚上木碳烤鱼吃。 等到人群散去后，何雨柱伸手捡起，躺地上那一条沾满泥土的小鲫鱼，脸上挂着笑容。 口中还喃喃自语着：“这大小也是一条鱼，留来炖鲫鱼豆腐汤也不错！” 当然，这鲫鱼豆腐汤里也没有逃过，王根生又加入了一盒娃娃奶，让鱼汤显得更加嫩白无比，而且也香气扑鼻。 喝到肚子里，浑身暖洋洋的，也有着增强体质的功效，几次下来，估计聋老太太差不多，就能把拐棍扔掉了。 现在聋老太太可是王根生的摇钱树，还指望着聋老太太替他多卖些西瓜，多挣小钱钱呢？ 原本，王根生还在为失去了这一次惩戒三大爷的奖励，而感到惋惜的时候。 系统的奖励之声传来，完全出乎了王根生的意料。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惩戒一毛不拔阎老抠，任务完成度67%。 任务评价：良。 任务奖励：大转盘抽奖机会两次。 生态小鱼塘一方。”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惩戒阎解旷，任务完成度12%。 任务评价：很差。 任务奖励：随机脱水蔬菜一份 请宿主再接再厉，我看好你哟，奥力给！” 没想到系统评定对阎埠贵的惩戒，居然完成度有67%，这大大的出乎意料。 王根生急忙在脑海中查询起来。 原来，是王根生以老师的职业身份作为威胁，对小学老师阎埠贵，造成了弱点暴击，产生了双倍攻击的效果。 所以。完成度达到了意外的67%。 “没想到系统还有弱点攻击，这一项设定。” 只是又翻找了一遍，王根生还是没有看到，关于惩戒道德模范易中海的奖励？ 第22章 集中开奖 第二十二章 集中开奖 王根生暗自询问起了系统。 “为什么没有惩戒易中海的任务奖励？” “宿主对易中海发起了语言攻击，没有形成有效打击，造成的伤害不足10%，系统无法认定为有效攻击，不能给予奖励发放。” 看来这又是一个隐藏设定，伤害值不足10%，是不会给予奖励发放的。 早知道会这样，王根生或许会趁乱上前，抽易中海屁股两板子，应该也能达到10%以上的伤害，多少还能凑出来点奖励。 至于，怎么样才能达成，任务完成度100%？王根生也设想过。 或许是把人直接给弄死才有可能。 虽然，今晚的碳烤鱼做出来，味道十分鲜美，散发的香味也很诱人诱人，飘散整个四合院，也馋哭了好几个小孩子。 但却没有人敢过来蹭饭，或者是要鱼肉吃了。 其中就有被馋哭了的贾棒梗，在家里哇哇的抱着秦淮茹的大腿不放，嚷着要吃烤鱼。 今天，可没有贾张氏护犊子，被秦淮茹拉过来照着棒梗屁股上，啪啪的就是两巴掌，贾棒梗哭的更大声了。 “你就知道吃鱼，你奶奶都被派出所抓走了，还赔了三大爷家五块钱。” 老贾家惹了一身的鱼腥，抢来一条鱼炖进锅里，还一口没吃，就又被公安同志连锅都端走了。 说是当做本案的证据。 等秦淮茹拿着谅解书，去派出所销了案，得回的也只有自家一口锅，至于锅里面炖的鱼，那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毕竟那可是案件证据呀，现在案件已经取消了。 作为本案件的证据，当然也被派出所里给销毁了。 秦淮茹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现在，贾棒梗又哭着闹着想吃鱼，新仇旧恨被秦淮茹拉出来一起清算，当然少不了一顿打骂。 不管其他人如何，反正这一顿饭，王根生吃的是美滋滋，吃完饭之后，回家关起门来，躺在床上清点着自己今天的收获。 大转盘抽奖机会，足足有6次。 有一方生态小池塘，还有一份脱水蔬菜。 王根生随手就点了领取，“获得的是一份脱水干豆角。” 大约有50斤，到冬天可以拿来炖肉吃，重生前，身为北三省的居住民，王根生还是很得意这一口的。 还有一个自选大礼包。 这个可让王根生眼睛都冒起了光，看着大礼包中提示的可选物品：有一半都是高科技精尖产品， 就连战损的小型太空飞船都有！ 让王根生看了眼馋不已，嘴角都流下了口水，恨不得马上就出手，把它收归已有。 或许是感应到了王根生的期许，系统自动立刻响起了提示音：“宿主请注意，此小型太空飞船属于是战损物资，飞船动力系统，已经在战斗中遭到了损坏。” “如果选择它的话，小型太空飞船将会直接运送到，宿主所在世界的外太空停靠，至于来回间的交通，那就需要宿主自己想办法。” 就是这一个提醒，让王根生一下子如同被当头浇了冷水，心凉了多半截。 这世界，想完成外太空空间对接，最少也得等几年后，才有可能实现，还得是去大漂亮国，或者是毛熊国。 兑换了太空飞船，有可能自己还拿不到手，就成了两国必争的大秘宝；还有可能会把自己的身份，也暴露在世界几个强国面前，好危险！ 想到这些，王根生就怂了，只能再看起其他物品。 看到一个损坏的激光枪，王根生嘴角又流起了口水；但当他发现了另一件物品之后，立刻就转移了目标。 二话不说，就点击了选择按钮。 系统声音再一次响起，明显能够听出提示音当中带着些许的愤怒。 “宿主是否在对本系统的服务表示不满？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能够在一个系统服务终端当中，去选择另一个垃圾处理系统的入口终端呢？” 听着系统问话，王根生尴尬的伸出手指挠挠自己后脑勺。 “原来这机器猫的百宝袋，也是，未来世界的一个垃圾处理系统终端啊。” 系统都亲口承认了，这世界哪里有什么无私奉献的系统啊？不过是未来世界，为了达成某种目的，制造的科技产物罢了！ “是的，百宝袋是未来世界第二代垃圾处理系统终端，由于它本身体积比较单薄，生产期比较早，无法加载ai智能系统。” “所以，在终端投放前，每一个百宝袋垃圾处理终端，一般都会配备一个人工智能，猫型机器人；用以辅助每一位宿主，帮未来世界消除不必要的垃圾。” 王根生不自觉的又出言询问了一句：“系统你是第几代的处理终端？”系统十分自豪的回答：“宿主，我是第128代垃圾系统处理终端。” “垃圾处理速度更快，处理效率更高，处理费用更低，服务更加的人性化；是本系统的重要卖点。” 皱起了眉头，王根生小声嘀咕道：“可我怎么觉得，你完全都不如一个百宝袋呀？” 看过漫画的读者都知道，机器猫那百宝袋当中，所掏出来的物品可都是千奇百怪，而且都有自己的神奇妙用。 并且，几乎没有看到有什么损坏的道具啊？ 怎么自己系统给出的物品都那么垃圾呢？同样是未来世界的垃圾处理终端，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但是，再回头想一想，系统引以为傲的卖点：有一个处理垃圾效率更高，处理的费用也更低廉！ 想来它的重要卖点，就正好是导致自己所得物品，是彻头彻尾的未来世界垃圾吧。 嗯，相比之下，王根生更加满意选中的百宝袋了。 第23章 转职任务 第二十三章 转职任务 见到王根生还是一如既往的，点击了选择确定按钮。 系统只能无奈的执行宿主的操作。 但系统还是给出了自己最后的反抗：“由于，宿主身上携带两个垃圾系统终端接口，为了不造成资源浪费，为了不对本系统的业绩考核造成影响，本系统对于百宝袋，将实行限制使用策略。” “宿主每个月只能使用一次百宝袋。” 这个设定让王根生苦笑不已，想不到同样作为垃圾处理系统，它们之间也是竞争关系，也有业绩考核指标？ 选定了宝物之后，王根生又将目光投向了下一项：安慰奖获得了50斤发芽的有毒土豆。 再一次苦笑着摇摇头说一声：“还真是垃圾！再看幸运礼包。” 闭上眼睛默默祈祷：“希望今天我的脸不要太黑，我要做欧皇！” 手指用力在幸运礼包上点击了打开，立刻就获得了一个转职任务。 “转职任务开启，本系统，将会辅助宿主，在本世界进行转职服务，请宿主尽快完成转职任务。” 看来今天脸不是太黑，但也肯定不是欧皇！这个结果也可以接受，只希望任务不要太难。 听着系统居然还有转职任务，王根生马上就在脑海中查询起来： “系统，查询转职任务的具体内容。” “宿主所处四合院世界，距离最近的转职任务抓取中，请稍等片刻。 “请宿主抓取，卧底多年的敌特分子一名，移交附近执法机关，可获得政府部门奖励，工作岗位一个。” “提示：本次任务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执行任务中，请宿主严格根据系统提示进行操作，做好万全的防护，防止出现意外！” 抓捕敌特分子，确实是很危险的工作。 这年头的敌特分子，那可都是亡命之徒，在我党四九城干地下工作，那敌特可都是心狠手辣的人。 说不定人家还藏有什么大杀器，一个不小心，还真有可能把小命丢掉。 王根生当然不是那么冒失的人，谋定而后动，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做足万全的准备。 在睡觉之前，王根生还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自己学会的少量武学基础。 这其中，他把自认为最拿手的三招挑选了出来。 第一招就是扔飞蝗石手法，等到明天，捡些小石头装在自己身上。 以扔暗器的手法，将手上的飞蝗石打出，10米以内也能够例无虚发，算是个小远程攻击技能。 一招少林基础拳法，黑虎掏心。 势大力沉，真让王根生一拳打在心窝子上，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不对，身体素质多次强化以后，王根生力量大增，也能打个骨断筋折。这也是让王根生威力最大，最满意的一招。 但杀伤力最大的一招却不是它。 最后一招是猴子偷桃，专供敌人下三路。让人很难防守。这阴险招式杀伤力最大，王根生自然也是拿手无比。 没有实战演练对象，只能一遍一遍地在自己脑海当中演练。 躺在床上的王根生还不老实，手上还不自觉的两只手式比划不停，愰的床板嘎子，嘎子一直响个不停。 这个时候，如果有个老司机从门前走过，一定认为里面在高空射击演习！ 这惹人遐想的相声，一直持续到王根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听着王根生那边打起了呼噜，躺在床上的何雨柱，无意识地浑身燥热不已，扑棱一声爬起身来。 鬼鬼祟祟的走到房角处！ 端起……自己刚炖好的一锅鱼头汤。 悄悄打开自家房门，小跑到老贾家房前，轻声敲击秦寡妇家的窗户。 夹着嗓子小声对着里面喊道：“秦姐，我是何雨柱，我来给你们家送炖好的鱼头汤了，你快点起来开开门。” 已经睡下的秦淮茹，被何雨柱一番拍打声吵醒，听着窗外话语中说，是来给自己家送鱼头汤的？ 不自觉也是馋的嘴角流起了口水。 当然麻溜的披上衣服，起身打开房门；直到何雨柱一溜烟也钻进门，秦淮茹才反应过来。 自己一时间慌慌张张的起来，确实穿的有些清凉了。 虽然，屋里黑灯瞎火的，倒是借着朦胧的月光，何雨柱看得也是张大了嘴巴，嘴角还淌出了哈喇子。 双眼紧紧的盯着，秦淮茹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皮肉，久久无语。 秦淮茹也是满意的一番窃喜后，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轻啐了一口，伸出手指点在何雨柱的眉头上，也让何雨柱回过神来。 尴尬的何雨柱急忙扭过头，摸着黑将自己手上端的锅，轻轻放在桌子上。 嘴笨的他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刚刚只是误会。 结巴着张口一连串：“你，你，你，我，我……” 之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还惹得秦淮手一抬，抿着嘴窃笑不已。 这一副媚态，看起来还是勾人非常，也让何雨柱更是满脸通红，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了。 笑过之后，秦淮茹也没有说话，更没有驱赶何雨柱的意思。 而是拉过凳子轻轻在桌前坐下，轻抿了两口鲜美的鱼汤解馋，鱼汤入口她满意的点点头。 看到秦淮茹满意的笑容，何雨柱立刻脸上也绽放起了花朵，比他自己喝了美味的鱼汤都要开心。 又多喝了一会鱼汤之后，秦淮茹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 走到慌张不安的何雨柱身前，伸出双手抓住何雨柱，不知如何安放的大手掌。 轻声问了一句：“傻柱啊？谢谢你还想着姐姐，给我们家送来一锅鱼汤。你想让姐姐怎么感谢你呢？” 一边如此问着话，秦淮茹一边将何雨柱的手掌敷在自己的脸上，嘴角上还带着魅惑的笑容。 眼睛和何雨柱四目相对，如此画面出现在眼前，这言词还是诱人遐想的语言之后。 如果是王根生站在对面，或许会说：“秦姐，我还想请你喝鸡汤，新鲜热乎的，需要你自己动手品尝，一点都不烫嘴！” 如果对面站的是一大爷，说不准就已经化身狼人了。 如果秦淮茹面前的人，换成是许大茂，有可能连裤子，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这机会，就连轧钢厂里的李副厂长，都是梦寐以求的。 但是！在秦淮茹的面前，站立着地是不懂风情的何雨柱！ 他满脸憨厚的笑着，伸手将秦淮茹嘴唇上用力一抹，将挂在唇角的一点黑斑抹掉。 呵呵傻笑着说：“秦姐，你嘴角上沾了一半鱼皮膜，我给你擦掉了。” 这一句不解风情的话，一个不解风情的动作，将秦淮茹刚刚营造的诱人场面，一下子打乱了。 画面极速的反转，也让秦淮茹一下子从云端，摔到了地上，也更是气恼不已。 心里骂着：何雨柱真是傻子，趁着贾张氏不在家，这都给你就会了，也不中用！ 活该你打光棍！ 用力一甩何雨柱的手，秦淮茹背过身去，带着怄气地语气，无情的说：“傻柱，既然你不用秦姐谢谢你，那你就回去吧，天太晚啦，让人看见，该说闲话啦。”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送个鱼汤，又惹到秦姐生气！ 伸手，用力在自己的脑勺上挠着，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第24章 过期的变身饼干 第二十四章 过期的变身饼干 这个时候，如果把人换成能说会道的许大茂站在面前，凭他能说会道的三寸不烂之舌，或许还能挽回，成就一夜好事。 但是，这确是何雨柱站在当前，那就彻底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 老实人何雨柱，一阵尴尬之后，对着秦淮茹的背影说：“秦姐，你得把那鱼汤倒出来，把锅还给我，我要带回去，明天一早做饭还要用！” 原本，还带有些许不切实际幻想的秦淮茹，再听到何雨柱后面这一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怒气冲冲的拿过自己家的大碗，用力墩在桌子上，将那半锅鱼汤倒进了大碗里。 没好气的，把锅一下子甩到何雨柱的身上说：“给你，拿了赶快滚，下回有好吃的想着快点送过来。” 伸手接过锅，何雨柱脸上还挂着笑容，呵呵的傻笑着就是，转身要出老贾家房门。 被大碗敲击桌面的声音，吵醒的贾棒梗。 耸动着鼻子，嗅着空气当中飘散的鱼头汤香味，立刻睁大了眼睛，双眼冒着绿光；咕噜转过身看着桌上，放着的鱼汤，也不知道这座黑灯瞎火的屋里，他是怎么看清的？ 连衣服都等不及穿了，噗一声就从被窝里窜了出来，张口就嚷嚷着：“啊，我要喝鱼汤，要吃鱼肉！” 就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来给他家送鱼汤的何雨柱。 完全就把这么个大活人无视了！ 不得不说，这贾棒梗白眼狼之名，那还真是名不虚传，人都说吃完饭，就打厨子的人不地道；他这做完饭就赶厨子的，人品就可想而知了。 第二天一早，王根生并没有早起去卖西瓜，因为聋老太太说：“卖西瓜呀，你可得隔两天再去，咱们天天去卖西瓜，哪有那么多人有闲钱买呀？”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才是正道。这样才能够最大限度的获取利益，不是说每天都出摊，就一定能收获最大。” 王根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到后世，似乎也有饥饿营销这么一个专业名词，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这么个道理？ 王根生打小就没做过生意，也不太懂这些门道，一切都还要依仗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 既然聋老太太都这么说了，那王根生就这么执行，正好能睡一个懒觉，他当然更乐得自在。 但是，这懒觉却没让王根生睡成。 原因是一大早，贾棒梗就爬起来，在院子里吵吵嚷嚷着，惹的中院里人，谁家都休息不好；直气得王根生一骨碌就爬起来，想要拿着板子去抽那小兔崽子一顿，让他消停点，别打扰自己睡觉。 等王根生爬起来，听清贾棒梗嚷嚷的内容之后，更是愤怒得气不打一处来，鼻孔里呼哧的喘着粗气。 起这么一大早，这贾棒梗就是为了逢人就吹嘘，夸耀说：“鱼肉真好吃，我家里昨天也炖了鱼，我和小当还喝了好多鱼汤，很是美味。” 喝个鱼汤，就值得这一大早上就到处找人炫耀？恨不得让四合院里所有人家，都知道贾家也吃鱼啦？ 这小子一定是脑子有坑！有病！还病的不轻。 这事情用屁股想也知道，鱼汤肯定就是何雨柱炖了送去的，因为昨天吃烤鱼时，何雨柱就自己一个人，把大鱼头给扒揽了下来。 最后，吃完饭收摊时，更是把鱼尾和鱼骨头都划拉到自己的碗里，原来是他用鱼头和那些鱼骨头，又炖了鱼头汤，趁着半夜送到秦寡妇家里。 也不知道，何雨柱这憨货，半夜里送去鱼汤，有没有在秦淮茹那里占回点便宜？ 听着院里的声音，气的王根生随口就说了一句：“贾棒硬还吹嘘吃鱼呢？你吃屎去吧！” 就是这么一句话，立刻就得到了王根生大脑当中，系统的回应：“检测到宿主产生强烈的怨气，本系统决定实现宿主的愿望。” “您可以打开百宝袋，从中取出来自未来世界的过期变身饼干，可以让食者化身成狗！过期饼干副作用，是狗的劣根会被成倍放大，请谨慎使用。” 听着系统播报的声音，王根生心中愉悦感开始升起，但是，唯一让王根生不满意的是，这样一来，就将自己这一个月使用百宝袋的权限，给浪费掉了。 气鼓鼓的拿起变身饼干，王根生就打开了自家房门，一手指着在外头，对人炫耀的贾棒梗出言训斥道：“贾棒梗，你还有没有公德心？这一大早上就吵个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这声怒斥，把贾棒梗给吓了一跳，看王根生距离自己还远，知道跑起来他应该追不上自己，所以棒梗一点都不害怕。 还也对着王根生做起了鬼脸，一副小爷就是这样，你能耐我何的样子？很是嚣张。 王根生则是装模作样的左右寻找武器，搜寻一番无果后，更是气的随手将自己手里的一大块饼干，对着贾棒梗身上就砸了过去。 当饼干扔出手之后，王根生又装模作样，后知后觉的喊道：“哎呀，不好，我的饼干！我这早饭还没吃呢。” 原本看着王根生扔出来一物砸自己，还想要逃跑的贾棒梗。 听到那飞来的是饼干时，立刻就好笑呵呵的迎上前，不等饼干落地，就抬手伸着衣服下摆，将那块饼干接到怀里。 手拿着饼干，还对着王根生炫耀不已。 做着鬼脸还摇头摆尾的，最后更撅起屁股来，在自己的屁股上啪啪的拍了两巴掌，挑衅之举不言而喻。 可王根生真要过来追他时，棒梗转头就往四合院大门口跑了去，看王根生怒气冲冲的回家关上门时，才拿起饼干来掰成了两半，一手半块嘎吱嘎吱的吃了起来。 看来那饼干味道或许真的不错，贾棒梗吃的连渣子都不剩，最后还不忘了舔一舔自己的手指，真是一点也不浪费。 只是，把饼干吃下去之后，伴随着这饼干的消化，棒梗就变得举止越来越怪异，黑乎乎的头发里似乎还升起了两只狗耳朵。 鼻子头上，也变得黑乎乎的一片，还像狗一样，不时抽动着。 伴随着他鼻子的抽动，嘴也裂了开来，犬牙似乎也稍稍变长了一分，嘴里满是口水，忍不住的向外溢出。 口中还不时的吐出呜呜之声，那声音就如同护食的恶狗一般。 再过了1分钟，棒梗已经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 虽然整体还是人形，但他爬行的动作，已经完全与一只狗无异， 还知道跑到墙角跟处，抬起一条后腿向墙角撒尿圈地盘！ 第25章 吃屎的孩子 第二十五章 吃屎的孩子 贾棒梗之前毕竟还是一个人，知道身上穿着衣服裤子。 变身之后，可不知道怎么把裤子脱掉，任凭他急得直叫，抬起腿向墙角撒尿，那也总是发不出来。 最后气的棒梗，“旺，旺，”的大叫一番。 之后，更是坐在地上蜷缩起上半身来，高抬起腿，用自己长长的牙齿，往裤裆里一阵猛咬。 撕扯之后，一阵裂布之声响起；贾棒梗就将裤裆处咬了个窟窿，然后心满意足的翘起后腿来，在墙角挂着记号，圈地盘宣示主权。 棒梗的这一番诡异动作，很快就吸引来了别人的关注，都觉得惊叹不已，有调笑的，也有议论的，就是没有人敢上前制止。 最先发现异常的，就是后院出来的许大茂，他还不忘，喊来自家媳妇一起嗑着瓜子看热闹。 直到早起的小当，忍不住从老贾家屋里跑出来，到墙角根处，解决起了宿便问题，刚脱了裤子开炮。 另一边，圈地盘的贾棒梗抽动着鼻子，眼睛里也冒出来绿光，口水流淌成了小溪，他细甄别着，空气当中气味的来源。 四合院外就有公共厕所，但小当毕竟只是个高不过车轮的小女孩，这个年代厕所里使用的都是旱坑，小孩子使用起来十分的不方便，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掉进去淹死。 所以，小当跑出家门，就近找个角落解决内急，也是常有的事，只要事后铲进公厕里就好。 事有凑巧，这时正在化身为恶狗的棒梗，就如同遇到了极致的美味一般，以伸手不及掩耳之势，就顺着臭味，找到根源，来了一个恶狗扑屎。 吓得脱了裤子的小当，哇哇的大叫着：“哥！你干什么？……。” 急得躲闪，连裤子都顾不得往上提，解决了一半的生理问题，一时间也憋不住，只能边拉着一边逃跑，口中还在呼救命， 看着自己眼中的美味逃窜，身后的贾棒梗更是奋起直追。 张着嘴，紧跟在小当身后，趁着刚出产的奥利给，还冒热气，棒梗就吞进了肚子里，吃完还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伸出舌头舔过唇边黄褐色的残渣。 这一幕都看在围观禽兽的眼中，顿时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把早上刚吃的饭都吐了个干净，恶心的娄小娥，把手里拿的瓜子都扔了。 贾棒梗鼻子再一次抽动，又发现了更多的美味。 转头看着小当被吓得提上了裤子逃跑之后，棒梗又转头，向另一边扑上去，伸着舌头舔起地上的呕吐物，把呕吐的禽兽都给吓了一跳，赶快躲开来。 这场面，恶心的王根生急忙关紧了房门，再也不敢看，背倚着门板，还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庆幸着自己还没吃早饭。 不然，也得非呕吐不可。 惊魂未定的小当，一手提着裤子跑进屋，脸上还挂满了泪花，哭泣着跑回屋里来，找妈妈去告状。 这狼狈像，以为自家小孩子，在自家门外都能被人侵犯了？把秦淮茹看的一愣，接着又气愤不已。 对着小当问：“小当乖，跟妈说，是哪个禽兽欺负你了？这么一个小孩子也不放过，他还是人吗？看妈替你去出气！” 还没等秦淮茹气愤的出门，就听到门口处娄小娥急切的喊道：“秦淮茹啊，你快出来看看吧，那吃屎的孩子，是不是你们家棒梗？” 就是娄晓娥这么一句话，把秦淮茹更是气的半死，口中直接骂骂咧咧的就出口了：“死娥子，你说什么混话呢？什么叫吃屎的孩子是我们家棒梗，我们家棒梗才不会吃屎呢？” 这话说出口，又猛然惊觉自己说的不对，急忙又改口重说：“吃屎的孩子才不是我们家棒梗。” 说完又觉得不对，来回几遍之后，也不知道棒梗到底吃不吃屎啦 ？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辩解了。 这倒是乐的门口处娄晓娥，差点笑岔了气儿，一边伸着手对着屋里的秦淮茹挥动，一边还出言劝说着： “哈哈，秦淮茹你说的快笑死我了，你快点出来自己看一看吧；事实就摆在眼前，吃屎的那孩子就是你们家棒梗，不相信，你自己出来看呢。” 秦淮茹气愤地走上前来，顺着娄小娥手指的指引看过去，那影像入目以后，自己也傻眼了！ 此时的棒梗正四肢着地，趴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伸着舌头，用力的舔舐着地上的呕吐物，那吃相十分的难看至极。 不仅，是埋汰之物抹在棒梗鼻子上、脸上，脏乎乎的一片片；还令人看的更呕吐不止，但棒梗自己却吃的津津有味。 直到将地上的一摊呕吐物舔食完毕，还意犹未尽的仰起头，用舌头舔舐唇边和自己脸上，看得秦淮茹一阵皱眉，也顾不得恶心反胃了，急忙上前就要去拉住贾棒梗。 此刻的贾棒梗那可是六亲不认，还以为来了个跟他抢食的，棒梗四肢着地呲着牙，喉咙中呜呜的。 如同护食的恶狗，对待和自己抢屎的同类一般，吓得秦淮茹急忙停住脚步，收了手。 眼看着棒梗转移了阵地，向着另一滩物体再冲刺了过去，秦淮茹都绝望的闭上眼睛。 直到听到身后传来何雨柱说话的声音，急忙如梦初醒。 影后级女演员秦淮茹，眼中的泪水说来就来，转过身去就是一脸潸然欲泣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凑到何雨柱跟前。哭诉的求助道： “柱子，你快来帮帮秦姐吧，你看看棒梗这是犯了什么病啊？你快去拉住他吧，别让他再吃了。” 何雨柱走上前这仔细一看，好家伙！ 这棒梗食量可真是惊人。 已经吃了两三摊的呕吐物了，现在正对着，小当最开始拉的那一摊奥利给，百米冲刺呢？ 围观的许大茂正凑得最近，兴奋地搓着手，看着棒梗，做出这恶心腌臜的事情，喜的乐不可支。何雨柱一手指着许大茂质问：“许大茂，你不赶快动手制止他？棒梗马上就要把屎吃进嘴里啦！” 许大茂一摊手，对着何雨柱就喊：“别担心，他都吃了一半啦！不差这些。” “那你这么眼睁睁看着，不上去拉住他？” “傻柱啊，你看你真傻吧！你没看棒梗这是得了疯狗病吗？他万一咬到我怎么办？” 第26章 恶有恶报许大茂 第二十六章 恶有恶报许大茂 看着恶心无比的贾棒梗，还有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恶犬模样，何雨柱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身边的秦淮茹则是可怜巴巴的模样，一边哭泣着博得同情，一边卖力的劝说着何雨柱： “柱子，咱们可是一家人，棒梗还是你侄子呢，你怎么能就这么看着他生病，不管不顾啊？” 何雨柱就是一个典型的闷骚男，昨天晚上给贾家送鱼汤，秦淮茹差点都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 甚至，都已经明着出言挑逗何雨柱了，但这家伙脑子转不过弯来，白白浪费了到手的好机会。 可他的心里还不住地意淫着，幻想着做美梦。 也难怪秦淮茹这一句：咱们都是一家人，一下子就打动了何雨柱的心。 晕晕乎乎的已经忘记了害怕，几步冲上前去，双臂搂住贾棒梗，死死的箍着他，不让贾棒梗乱动。 一时之间失去了自由的假扮狗，浑身扭动着抽搐。 但就是无法挣脱何雨柱的禁锢，发了疯似的，狠狠一口咬在了何雨柱胳膊上。 这一口下去，疼的何雨柱吱哇乱叫，也不知道松手，还不住的出言催促着秦淮茹： “秦姐，你快点快把那滩屎给铲走，我快搂不住了。” 惊慌失神的秦淮茹，听了何雨柱这句话，立刻找到了主心骨。 早已经忘记了回家去找铁锨，左右四顾之下，只找到一根木棍上前，想把那一摊小当出产的奥利给给挑飞。 但是，仅凭一根木棍，哪里能够办得了这精细活？ 一下子失手之间，秦淮茹将奥利给挑飞了一半， 好巧不巧的，这奥利给一下子糊在看热闹的许大茂裤脚上，恶心的许大茂慌忙抖落着裤子，一边埋怨着：“秦淮茹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今天必须得给我洗裤子才行！” 看到自己的美味，居然一下子被人抢走了一半。 发疯似的贾棒梗，哪里还能忍得住？不住的撕咬起来，摇头晃脑的撕扯着。 可怜的何雨柱痛不欲生，就连被咬的胳膊上那一块肉，都快被棒梗给撕扯下来了，再也忍受不住松了手。 获得自由的贾棒梗那速度动如脱兔！ 三步并作一步，直接飞扑向许大茂，一口就咬在许大茂的裤脚上污秽处，死活都不松嘴。 舌头还抽动着，舔食那裤角的残余物。 吓的许大茂更是不住的晃动着腿，口中还大骂着：“你个死棒梗，这是我的裤子，不是吃的，你快点给我松口，松口！” 一边骂，一边更加卖力的抖动着裤腿。 这个动作，更让发疯的贾棒梗误以为，这人在卖力拉扯是要和他抢吃的，那就更加用起力，卖力的扯动着口中的裤脚。 美食就在眼前呀，这时候棒梗的力气似乎更大了三分，一下子就把许大茂给掀翻在地。 许大茂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个大马趴。棒梗一口咬着他的裤脚，拉着整个人都给拖动起来。 被拖动的许大茂，此刻已是愤怒不已，两只脚胡乱的踢腾。 甚至，已经开始有意地往棒梗的脑袋上用力招呼了，只希望贾棒梗受不了后，松口赶快放开自己。 遭受到了攻击，棒梗脑袋吃痛，此刻更是疯狂逃窜了，拖着整个大活人就在地上开始飞奔。 这一次，许大茂已经顾不得颜面了，被狗拖着，趴在地上用手狠命的想要扣住一个东西，固定住自己的身形。 此刻也不知道院里谁喊着一句： “许大茂，快点把裤子脱掉，来一招金蝉脱壳，你就能自由了。” 听到如此神来之笔的妙计，许大茂眼睛也是一亮，紧急关头已经顾不得颜面了，即刻就要拉开自己的裤腰带，脱裤子。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拿布条扎裤带，慌忙之间出了错，许大茂一下子把裤腰带拉成了死结，反而绑的更紧了，一时间欲哭无泪，这个时候裤子想脱都脱不掉了。 于是，许大茂只能更加用力张开自己的身体，想找个支撑稳住身形。 一腿就勾住一块突出的石头，那块石头是老辈子的拴马桩，为了更好的固定住自己身体。 许大茂两只腿死死的并拢，夹住那块石头就是不松，松开自己就要被贾棒梗拉跑来。 也活该许大茂恶有恶报，自己找死！ 一下子许大茂被定住了身型，贾棒梗这边拉扯不动，都是猛然发力。 用力的一摆头拉扯，这一下子，对许大茂两腿之间的要害部位，形成了猛烈的暴击！ 一声凄厉的嗷呜之后，许大茂已经两眼翻白，嘴里淌起白沫了。 可以想象，这一击是如何的惨烈，就连看热闹的一大爷易中海，都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三大爷也是觉得裤腿当中一凉。 知道害羞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一手捂着脸，羞愤不已。 当然也少不了偷偷从手指缝里查看的。 趁着这个时机，何雨柱还不忘提醒秦淮茹：“秦姐，趁着现在赶快去拿个铁锨，把剩下的那一半奥利给，铲到公共厕所里去。” 经过提醒，秦淮茹才缓过神来：对呀，这里还有一半呢，不能让棒梗再回过味来，再扑向这里，看他吃的这么香，肯定对此念念不忘。 又是赶忙找铁锨，开始干活！ 这一番操作，引得空气流动，贾棒梗那鼻子再一次嗅到了美食的味道。 回过头去看，秦淮茹已经持着铁锨将他口中的美味，铲起来向大门外走去了。 贾棒梗再一次更加用力的晃动着脑袋，拉扯着许大茂的裤腿，想着冲上前去护食，奈何争不过这两脚兽。 又受到连翻攻击，许大茂那眼睛翻的更白了，口中的白沫也吐的更勤快，比小金鱼都要卖力！ 最终，发现还是抢不过许大茂，贾棒梗只能恋恋不舍的松开口，撒开丫子向秦淮茹背影追了过去。 看到如此场面，何雨柱在后面边追边跑，口中还不忘了提醒着：“三大爷，快点把院门关上，别让棒梗跑到公共厕所里去，掉进粪坑了淹死了。” 重新出门，站在大院里看热闹的王根生，听到这里，呵呵的笑出了声，并且还张口大声喊道：“能够被他眼中的美食，把自己全身包围，还不得美死贾棒梗啊？” 这一句话，惹的整个四合院里众人又一次哄堂大笑。 伴随着院门的关闭，发疯的贾棒梗被关在四合院里。 第27章 棒打贾棒梗 第二十七章 棒打贾棒梗 看到已经被断了退路的贾棒梗，明显的眼神中开始露出了胆怯。 这个时候，最开心的自然就属王根生了，贾棒梗被关在四合院里，秦淮茹被关在了四合院外。 他奶奶贾张氏被拘留了，那么此刻的贾棒梗，就完全没有了倚仗，那还跟他客气什么？ 开始调教棒梗挣系统奖励啊！王根生特意寻找后，手拎一根儿臂粗的大棒子，反正不是自己儿子，打起来了不心疼。 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邪异，王根生不紧不慢的迈动着脚步，犹如武松打虎一般。 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手中梢棒破风响，吓得疯狂的棒梗如同小兽般嘤咛着，一步步的向后退却。 这场面，就如同慈父棒打孝子一般。那棍棒直抽的贾棒梗哀嚎不已，哪里还有之前的疯狂与嚣张模样！ 就算是偶尔被堵在角落里，没了退路，哀嚎的贾棒梗奋起拼搏，也被王根生运用几式武学基础招式轻松化解。 他手中的棍棒舞的呼啸不已，直打的贾棒梗一条腿，都如同瘸了一般耷拉在地上，奔跑不起来。 屁股上更是被王根生重点照顾，遭受一番无情的攻击，那一对臀瓣变得挺翘无比。 四合院外，听到棒梗被打惨号的秦淮茹，一边哭喊着敲打四合院门，央求三大爷打开门，让她进来。 一边还咒骂着王根生生孩子没屁眼，不得好死之类的话，让王根生快住手。 都已经怕了如同疯狗般的贾棒梗，怕他再暴起伤人，四合院里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给他求情。 甚至，还有不少人在暗自给王根生加油，让他手上的动作更迅速一些，力道更大一些！ 最先提出这个请求的，就是受害者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对于她如此合理的要求，王根生当然会响应，会满足，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又加大1分，手上的速度不自觉的又增快了3分。 贾棒梗又被打，如狗叫的嗷嗷之声不绝于耳，惨叫声更是此起彼伏！ 一直到王根生打的他抽搐不已，口吐白沫，也不知道是被王根生打服了，打晕了。 还是因为变身饼干的药效到了？ 总的来说，就是贾棒梗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倒地浑身抽搐着；王根生立刻停了手。 真怕把他打死喽，再回头对着其他人喊道：“还不赶快去找根绳子把他捆绑起来？要不然一会再跑出去咬到人，你们谁负责？” 当然没有人想负责，听着王根生的话，四合院里一阵鸡飞狗跳，到处找绳子。 还是易中海回家拿来绳子出来，怕了贾棒梗疯狗模式，也哆哆嗦嗦着吓得一时间不敢上前捆绑。 又是一番推诿扯皮！ 在棒梗发狂时敢冲上来跟他肉搏的，可以称之为勇士。 便是现在这样，都已经倒地不起，没有了攻击能力的贾棒梗依然余威犹存，吓退不少人。 “何雨柱，反正你都被棒梗咬过，待会得去一趟医院，也不怕再被咬了，为了咱四合院里安全着想，你去把他绑了吧。” 最后还是胳膊受伤的何雨柱。被一大爷道德绑架，从一大爷的手里接过绳子，将贾棒梗五花大绑起来。 直到确认绑结实之后，三大爷阎埠贵才将四合院大门打开，放秦淮茹进来。 看着被绑严严实实的贾棒梗，还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我可怜的儿子啊！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下手这么狠！不给人活路啊！”秦淮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伸手指着王根生说： “你好狠啊，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下手这么狠，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得赔我们医药费，要不然我就去派出所里告你行凶伤人！” 王根生不慌不忙的将自己手上棍棒往边上一扔，拍打着手掌上的尘土。 慢条斯理的说：“赔医药费是肯定的！不过不是我赔给你，是你秦淮茹要赔给何雨柱，和昏迷的许大茂。” “这两个人可都是你家贾棒梗咬的！得送去医院里好好查一查，别被传染了疯狗病，落一下什么病根了，到时候我怕你秦淮茹赔不起呀！” 经过王根生的提醒，痛哭的娄晓娥才猛然醒悟过来。 “对呀，得赶快把我们家许大茂送到医院里去，找大夫好好的看一看。秦淮茹你给我等着，要是我们大茂留下了什么病根，到时一定跟你没完！” 说完就招呼着人，去借板车的借板车，架持许大茂的架人，准备把许大茂送到医院去。 秦淮茹这时候还依然不依不饶： “你别想岔开话题，王根生，刚才你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们家棒梗，那可是咱这院里这么人都眼睁睁看着呢，这些人的医药费你都得赔，你别想逃脱了。” 这时的秦淮茹，思想和说话语气，越来越像被拘留的贾张氏了。 “我这就去派出所里告你行凶伤人，让公安同志把你抓起来。” 王根生笑着走到门边，一手拉开另一扇大门，回身对着秦淮茹说：“来，我给你开门去告我吧。” “但是，在告我之前，我先提醒你一句，一条疯狗这样满大院子咬人的话，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知道了，可是要直接开枪击毙的，就是不知道公安同志来了，看到你家棒梗会不会被……” 虽然王根生这话没有说全，但是后面的意思，院里所有人都听明白。 一大爷易中海也走上前去安慰着秦淮茹：“是啊，要让公安同志知道，贾棒梗得了疯狗病，说不准真会把他拉出去给打死，为了棒梗，不能去派出所。” 嗯听到易中海也这么说，秦淮茹再也支撑不住痛哭不已。 甚至都不顾四合院里众人的目光，一下子扑到易中海的怀里，寻求帮助和安慰。 就在四合院里众人瞪大眼睛，准备着吃瓜看戏时，后面传来了一大妈烦怒的声音。“老易，咱们家水缸里没水啦，你赶快去提几桶水。” 这一句话，如同夏天里一盆带冰的冷水，把易中海浇了个透心凉，浑身打一个激灵。 顾不上继续享受怀里的小鸟依人，慌忙推开怀里的秦淮茹，那副表情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恋恋不舍。 不过在一大妈的注视之下，群众的雪亮目光所至，易中海这动作还是做的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易中海的这举动，会让秦淮茹怎么想？怎么能不伤心？ 第28章 不讲武德 第二十八章 不讲武德 失去了温暖怀抱依靠，没有了男人的安慰，秦淮茹的哭声更大了。 直到别人借来板车，将许大茂慌忙的架到车上，她又如梦初醒，哀求着何雨柱把昏迷的棒梗，也一同抱到了板车上，被热心的群众拖着送到医院里去。 这一路何雨柱也焦急的跟在身后，王根生自然能够想象的到：这一次出门，贾棒梗的医药费，少不得也会被秦淮茹嫁接到何雨柱身上。” 若是给别人救治，垫付了医药费，王根生或许还不会说什么，但是给贾棒梗这个白眼狼，他可是一百个不愿意。 原剧中，贾棒梗一家一辈子吸傻柱血养活，老年时被赶出家门，最后孱死桥下，无人收尸！ 为了今天不让自己的兄弟何雨柱破财，为了让兄弟不重蹈覆辙，王根生也恨恨地咬了下牙，跟着一起出了门。 就连系统奖励到账，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到医院里，何雨柱哪里顾得上自己受的伤？又是慌忙的给贾棒梗两个人挂号，还帮忙把人抬进手术室。 来的路上路上，王根生看到许大茂就曾经醒了一下。 但是，他睁开眼睛，看到和自己几乎脸贴脸的棒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一下子被吓得又抽了抽，再一次晕倒过去。 不等医生开出交费单子，秦淮茹来找何雨柱借钱；王根生瞧准时机，就一把拉起何雨柱的另一条胳膊说： “傻柱子，这俩人都推进手术室了，你赶快跟我一起去门诊楼，到那里把你的胳膊伤口清洗一下，再给你打上两针狂犬疫苗，要不然，小心你小子也得疯狗病。” 被王根生这危言耸听的话给吓了一跳，何雨柱也不敢怠慢。 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再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还是决定跟着王根生先去包扎伤口 临走之前，还不忘了和秦淮茹打声招呼： “秦姐，你在这等着我，我去包扎伤口，很快就回来。” 好你个何雨柱，你越是这样，王根生可就越不着急了，只是一路磨磨唧唧的带着何雨柱去处理伤口。 忽然之间，系统提示：已经触发了转职任务线索，请宿主尽快应变！ 任务线索来的太突然，哪里有时间做准备？王根生立刻左右转头去寻找目标。 这是系统的幸运礼包抽取到的转职任务，可不能错过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发现了任务目标！ 在医院楼道里，一群形形色色、来去匆匆的就医人员群中，就有一个人在王根生的电子眼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这电子眼的右上角处，赫然就标志着职业敌特四个字，标志着此人的身份。 当王根生转头把电子眼对向何雨柱，显示的职业是厨师。 这就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电子眼出了故障，而是，那个人确实就应该是自己的任务目标。 拉着茫然的何雨柱，两个人一步一步向那敌特分子走过去，先试一试，能否找机会突袭。 人家也不是吃素的，哪里会给他机会？ 很快敌特分子也发现了王根生，知道自己被人给盯上了，也不见他惊慌，一阵绕路之后闪身穿出了医院。 不能让他跑了，否则自己以后也有危险，王根生拉着还茫然无知的何雨柱，迅速的在身后跟上去。 那敌特分子出了医院，还不时的回头看看两人，已经确定是这两人在跟踪自己。 “柱子千万别声张，前面那个人是一名敌特分子，我怀疑他可能有枪，现在这里人太多，不要造成无谓的伤亡，咱们两个悄悄的在身后跟上去，争取把这家伙一举拿下。” 何雨柱不愧是叫傻柱，听了这话，居然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是一副兴奋的样子。 王根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号称四合院战神啦，他是怎么得名的？就是因为他这一身的好战分子作怪！ “前面拐过角去就是没有人的小巷了，你先去吸引他的注意力，跟他靠近10米以内，到时候，我会出手偷袭把他拿下。” 何雨柱心中还在想，拿下人家？你有那实力吗？还不得靠我四合院战神！ 二话不说，立刻点头听从王根生的安排，也不用遮掩啦，迈着四方步挺身上前。 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忘记王根生曾经说过：那个敌特手里或许是有枪。 他都不想想，万一敌特开枪向他射击怎么办？ 他这一嘎，家里房子归何雨水，工作岗位归王根生，给他安排个入土为安，那四合院里不就吃席了吗？ 但是，何雨柱脑子转不过弯儿来，王根生却不一样。 走进无人的小巷，王根生有意躲在何雨柱的身后，为防万一，还出声特意提醒那敌特分子说： “我要是你，最好还是不要开枪，从这里出去，大街上可就有不少人。听到枪响过来，你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或许你人能跑掉，但肯定得换一个身份潜伏；不若，接下来，咱们还是较量一下手上功夫吧。” 那敌特分子，原本把手已经插进了自己的怀里掏枪，听了王根生这句话，也很是认同。 虽然他有自信，开枪之后还能够逃跑，但终究还是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想了想，只是比试身手的话，自己可是经受过多年刻苦训练的特工，很多年都罕逢敌手，也想上前测量一下来人的身手。 看挡在前面的这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好像有点傻力，但却不是练家的模样。 在自己手底下走不过三招！ 他身后，那个稍微瘦弱一些的人，倒像是练过的样子，但具体身手如何动了手就知道。 于是敌特掰了掰自己的手腕，活动了一下手脚，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出一阵噼啪之声，有恃无恐的上前几步，亮出了架势准备出招。 何雨柱也张开了胳膊，准备上去和敌特掐架。 但是下一瞬间，何雨柱身后一个石子飞过来！ “啪！”的一声。 那敌特分子的一只眼珠子，就如同玻璃球一样被打爆了。 那敌特为了不暴露，硬是咬着牙没有痛呼出声，而是咬着牙骂道：“烂仔，你搞偷袭，不讲武德！” 受了伤，他转身就想逃跑。 还不等他转过去，后脑勺又乓啷一下子挨了一记半头砖。 王根生看着踉跄的敌特，还不死心，手伸进裤裆里，去掏…… 嗷，不对，是伸进怀去掏另一支枪！ 眼看这么危险的举动，王根生哪还能不先出手？ 先出手掏枪，后出手遭殃！ 跟上前，从敌特分子身后，一招动作十分娴熟的功夫使出-猴子偷桃！ 入手桃两只！ 不是，我又说错了，再重来。 是入手核桃两只！王根生邪魅一笑而过，手上用力！ 那敌特分子，两腿之间要害被制，刚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莫名的感觉到蛋蛋的忧伤！ 也是眼睛翻白，口吐白沫倒地，如死狗一般。 王根生一手阻止何雨柱不让他上前，这是怕那敌特在倒地装死，等两人靠近了，他再突然暴起奇袭？ 何雨柱还为敌特分子抱打不平：“根生啊，你刚才还说跟人家比试拳脚的，你咋上来就给人家糊了个半头砖过去？” 没好气的瞪了何雨柱一眼，王根生抬起手指如同弹玻璃球一样，“啪！”的一声。 一指弹出，小石子借墙面反弹，那敌特分子完好的另一只眼睛，下一瞬间也爆浆了！ 那敌特分子果然是在装死，他还企图借着抽搐，扭过身体蜷缩在一起，把自身的几处容易致命点，几乎都隐藏了起来。 王根生被吓了一个机灵，一个懒驴打滚后翻身，把何雨柱又顶在自己身前。 他怕这敌特分子，猛然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手枪，胡乱开枪盲射，玩过cf的都知道，能玩盲狙的都是高手。 这个时候，何雨柱就完全是担任了，王根生的人肉护盾角色！ 第29章 看不透的傻柱 第二十九章 看不透的傻柱 再一次迅速弹出一颗石子，打到敌特分子那胳膊的麻筋处。 “当啷”一声响过，那敌特分子握在手里的枪，还没来得及调转枪口，就被他自己一甩手，给扔出了老远。 那敌特分子知道自己这一次彻底完了，双眼已盲，枪还被自己甩出去了老远，想找回来都难。 见这敌特分子手中已经没有了枪，王根生才让何雨柱站在这里盯着他，自己又从墙头上抠下了一块半头砖 再一次甩出，又打在那敌特的后脑勺上，这一次才彻底放心了。 王根生上前小心的试探了几次，再用手指放在那敌特分子的鼻息上。 他已经气若游丝，虽然没死，想来也丢了半条命；这就好处理多了，王根生从自己的腰上抽出棉布腰带。 把敌特分子的双手向后捆绑了起来！ 又回过头，让何雨柱把自己的腰带也解下来，把敌特分子的双腿也捆了个结实。 王根生一屁股坐在敌特分子的身上，拍了拍何雨柱的大腿说：“柱子，我刚才出手用力过猛了，有些太累，你现在赶快去到附近的执法部门，叫人来接收这名敌特分子。” 何雨柱没有转身就跑，而是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门子问：“根生啊，你咋这么确定他就是敌特分子？咱们不会是把一个好人给误杀了吧？” 可是，王根生哪里跟他墨叽，直接一脚踹在何雨柱的小腿上说：“瞎胡说啥呢？你没看，这家伙是酒精训练的地下特工吗？” “刚才他对着你摆的那架势，那可不是练个三五年就能有的身手；他肯定是敌特分子，你赶快去找人来吧，要不然等一会，这家伙说不准就真死啦。” 听到王根生如此笃定，这个人就是敌特分子，何雨柱才将信将疑的转过身去喊人过来接收。” 等何雨柱转身出了小巷子，王根生迅速爬起身来，将敌特分子丢出去的那把枪，找回来顺手隐藏进百宝袋，等过一段时间再拿出来用。 这年头，手里有点家伙，心里才能够稍微安稳一些。 总不能白白将到手的武器这么上交吧？ 还是可以看出何雨柱的小心谨慎，他这一次跑出去叫来的执法部门人员，居然是绕道而行去喊轧钢厂保卫科的人。 这样，一旦发现是误会，打伤的人不是敌特分子，还可以想办法给人家抢救挽回。王根生暂时都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这何雨柱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弱智？ 在这最紧要关头去叫人来，还知道找个有退路的人过来。 等人来到之后，何雨柱还不忘跟王根生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轧钢厂保卫科的吴科长，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他说。” 然后再转过身去，指着王根生对吴科长说：“吴科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兄弟王根生。” 吴科长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王根生问道：“你是怎么确定他就是敌特分子的？也可不起要是万一把好人给打残了，打死了，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从敌特分子的身上站起身来，刚刚王根生就借助系统已经查询过，有什么特征可以分辨出这人就是敌特分子？ 现学现卖的领着吴科长指认，一指那敌特分子的手说：“吴科长，看他这双手，这一手的茧子就能看出这可是练家子。” “特别是食指上这一个地方，和拇指的这个地方，这都是常年握枪才能够生长的茧子。” 吴科长点了点头，依然面色严肃地问：“这年头当兵打仗的人多了去了，手上能长出这种茧子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坏人，这还无法完全证明他就是敌特分子。” 王根生也点了点头，用脚轻轻挑起那敌特分子的上衣，对吴科长说“这种皮腰带，是大漂亮国的产品，还有他的上衣兜里插着的钢笔，也不国产货，平常人家可用不起。” 看到吴科长也轻轻的点点头，不等吴科长继续发话，王根生再一次指着那敌特贩子的衣兜说： “他的兜里还有一个小本本，上面记录的也不是汉字，或许是什么密码？我读书还少，看不懂。吴科长倒是可以拿去，找相关部门研究研究，说不定能得一大功劳。” 听王根生这么一说，吴科长立刻就伸出手，在敌特分子的兜里摸索出一个小本本 。 小本里既有数字，也有一些鬼画符，外行人确实很难看懂。 数条疑点集中在这一个人身上，大概率可以确认，王根生这一次的确没有认错人，并且还立了个大功。 吴科长哈哈笑着上前，拍着王根生的肩膀说：“好小子，真有你的，我跟领导说，一定给你小子记一功。” 王根生陪着笑说：“嘿嘿，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家伙有枪，被我看到了，所以就断定这家伙是敌特分子。他跟我们交手的时候，他的枪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还真有枪！” 吴科长听了之后，再一次脸色严肃起来，对着跟来的几人说： “你们两个带着这个敌特分子一起回去，一定要把他给弄醒，交给国安反特那里好好审讯，其他人在周围好好找一找，看看他的枪丢哪里去了。” 等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王根生还不忘给自己的兄弟也揽上一功。 笑着凑到吴科长面前说：“吴科长，这一次行动，我兄弟何雨柱也立功不小。要不是他一直在前面吸引着那敌特分子的注意力，我想偷袭他都没有机会。” 吴科长点了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一并报上去。” 说完带上这敌特就急匆匆的走了。 忙活了小半天，王根生又领着何雨柱磨磨蹭蹭的去清洗伤口，打一针狂犬疫苗？ 医院里是发现敌特的地方，也少不了有人在秘密探查。 再之后，更是稀里糊涂的王根生把何雨柱拉回了四合院。 至于，还在医院里苦等待的秦淮茹？ 那个女人是谁？王根生不认识她，就让她自己去等着好啦！ 也不想想，有秦淮茹这个吸血鬼盯上，他何雨柱能躲的了初一，他能躲的了十五吗？ 第30章 秦淮茹要对许大茂负责 第三十章 秦淮茹要对许大茂负责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王根生就决定，提前把何雨柱给榨干。 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我觉得这一次，政府给我的奖励，很可能会是一张自行车票！你把钱先借给我，我先准备好，到时候咱就直接去买一辆自行车。” 何雨柱双眼瞪大，满脸也是兴奋非常，笑着说：“哈哈，你前两天不正想要一辆吗？买自行车那好啊，你还差多少钱？” 这话问的，王根生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了，挠了挠后脑勺，强行尬笑着说：“还差160块钱~” 这句话说的一点没底气，如果让别人听到，一定会晕倒。 一辆自行车，加车票，总共才卖168块钱！王根生这就差160块钱，合着买这一辆自行车，他才掏8块钱。 但是，何雨柱可没想这么多，他本身就被人称之为傻柱，不是没有原因的。 更何况骗他的人，还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一奶兄弟，又是未来妹夫，他咋能拒绝？ 何雨柱前天刚亲口说的：买自行车时钱不够找他拿，现在不好自己打脸，挠了一阵头皮之后，还是磨磨唧唧，把自己的小金库都掏出来。 最后又掏遍全身才凑了153块钱，万分不舍的在手里，数了一遍又一遍。 王根生伸手就把钱抢在手里，笑呵呵的对何雨柱就是说：“没事，还差的7块钱，我找聋老太太去借。” 终于，把这买自行车的钱凑够了；最重要的是他先一步把何雨柱给榨干了，让秦淮茹再也榨不出油水来啦。 想了想：这话也不能说的太绝对，说不谁人家秦寡妇手艺高超，能榨出些精华来也是有可能的。 看着满脸喜悦的王根生，何雨柱只能苦笑不已，自己吹出去的牛波一，含着泪自己也得装完。 这153块钱，何雨柱觉得自己拿的好冤。但谁让他自己之前说过那话了？敢不拿钱？说出去还不得让四合院里人给笑话死。 另一边医院的手术门外，一名医生焦急的从手术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个单子喊道：“那位是病人许大茂的家属？过来签一下字。” 娄晓娥很少到医院里来，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她都快被吓呆了。 手里抓着笔哆哆嗦嗦的，听着医生给的讲解手术风险。 “病人许大茂的要害部位，遭受到强烈的攻击，弹药库已经报废了一只，需要马上摘除！另一只也充血严重，是否能保得住，还要看稍后的恢复情况。” “重点是：病人的传宗接代能力，也因此受到不小的损伤，请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还这么年轻，一定要想开点。” 听到这里，娄晓娥绝望的两腿发软，直接就瘫倒在手术室门外。 医生的意思她听懂了，就是在跟自己说：还不知道，许大茂出院以后，还能不能捅娄子？ 还让娄小娥有个心理准备，她咋准备啊？ 两个人结婚好几年，到现在还没有生一个孩子，娄晓娥现在还不知道，不能生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问题。 而是问题出在许大茂那里。 现在好了，徐大茂弹药库被引爆必须摘除，只留下一个，本来就不算管用的废旧家伙，以后就更不可能要孩子了。 想着，两个人是不是也让老许家变成了绝户？娄晓娥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瘫坐在手术外地上，哭得满脸泪水，一手指着秦淮茹大声喊道： “秦淮茹你就是个扫把星！都是你儿子做的孽，你得为许大茂负责！” 好家伙，娄小娥的一声喊出；手术室外的陪护人员和病人，立刻都把眼神投向两个女人。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一个女人伸手指着另一个女人，喊着要为自家的男人负责！ 现在是什么年代？国家婚姻法才施行几年，居然还敢顶风作案？ 那可是要犯根本性错误的！ 被抓了要出来游街示众的，大家立刻都做起了吃瓜群众，有的甚至把自己要看的病都给忘了。 有的病人躺在担架上还在喊着：“护士小姐姐，稍等一会再进手术室，我还可以再看一会儿！” 另一个还不知死活的继续喊：“别呀，别饱汉子不知饿汉的饥；来对我负责吧，我还是单身老光棍呢。” 好家伙，这里还来了一个现场认媳妇的，医院里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国人也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这边人家病人家属，都急得哭天抹泪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些人还有闲心出言打趣人家。 手术室里许大茂虽然伤及了根本，必须手术。但同样被送来，进了手术室的贾棒梗，就除了皮外伤，屁事儿没有。 被医生“啪，啪”两巴掌扇醒以后，贾棒梗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呢？ 又经过医院里各医生，一番细致检查之后，就连被四合院里一致认定的疯狗病，居然也没有任何迹象。 变身饼干作用下，棒梗脑袋上凸起的耳朵，和黑溜溜的鼻子，也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如常。 如果，不是贾棒梗嘴边还挂着臭不可闻的奥利给，现在都无法证明，他曾经变身成狗的事实了。 医生也会认为，这病人家属是来医院闹事的。 检查无果后，很快贾棒梗就被推出了手术室，医生还对秦怀茹说：“现在没有检查出病人贾棒梗，患有疯狗病。” “如果家属还不放心的话，可以带他去精神科再查一查，我们怀疑病人脑子有问题。” 是呀，肯定是脑子有问题！不然一个好好的人，谁会去趴在地上去吃屎呢？ 特别是，现在贾棒梗嘴上还挂着残留物，在里面做手术的医生，要不是见惯了这腌臜之物，恐怕也得当场呕吐出来。 秦淮茹忙不迭的跟人家道歉，还等着何雨柱来给自家棒梗送住院费呢，医生说了棒梗没病，交完钱赶快出院。 但是，何雨柱被王根生拉扯出去以后，就没有了身影，左等不来人，右等也不来，秦淮茹跑回四合院里，前后也没有找到何雨柱跟王根生的身影。 不得已之下，还是求助的一大爷易中海。 当然，两个人是不是，签订了一些不平等的服务条约？谁也不知道。 倒是一大爷乐呵地，从自己兜里掏出钱来，递给秦淮茹，拿着足够的住院费，再回到医院里缴费，把自家棒梗领了出来。 至于许大茂家，那她秦淮茹就不管了。 反正娄晓娥结婚以前，家里就是大资本家，结婚了以后，也没少受娘家接济，手里有的是钱看病。 但是遭遇了如此巨大伤害，许大茂出院以后，会轻饶的了秦淮茹吗？秦淮茹也表示自己毫无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出院以后许大茂，还是原来的许大茂吗？这些问题都值得深思。 第31章 秦淮茹找上门 第三十一章 秦淮茹找上门 等秦淮茹到医院里交了住院费，领着棒梗再重新回到四合院时，远远就听到何雨柱家，王根生跟何雨柱坐在屋里嬉笑打闹声音。 上前一脚将何雨柱家屋门给踹开，把两个人堵个正着，秦淮茹满脸寒霜，怒视着何雨柱质问：“傻柱，我问问你，我在医院里等了你半天，你为什么自己先回来啦？” “你不是说让我在医院里等你吗？我家棒梗的住院费，都还没有交呢？你家里有多少钱？先给我。” 听这话说的底气十足，好像谁都欠她家的一样。 这时，被秦淮茹找上门来，何雨柱才想起来，他是把贾棒梗住院这事，给忘在脑后啦，赶快出言道歉。 王根生当然就不愿意了，也毫不退却的回瞪着秦淮茹问：“秦寡妇，你是谁呀？做人可得讲道理，你儿子的住院费，凭什么让何雨柱替你交？” 这一句话，让秦淮茹也回过神来，直接就转换了目标，伸手指着王根生的鼻子说：“对，不应该叫傻柱交，应该叫你赔！是你把我们家棒梗打伤的。” 看这架势，秦淮茹这是准备不讲理了吗？ 没抓到偷牛贼，倒是赖上他这拔橛子的了？王根生愣是没想到，转了这一圈下来，这秦淮茹回头又赖上了自己，你说气不气人？ 伸手一巴掌，将秦淮茹指着自己的手打掉，王根生比秦淮茹的嗓门更大。 两步就迈到大院里，大声嚷嚷着：“大家快出来看热闹啊；何雨柱，赶快去派出所里报案吧，就说咱们院里老贾家贾棒梗，得了疯狗病，在咱四合院里乱咬人呢，你胳膊上包扎的伤口就是证据。” “让大家都出来给咱做证，咱们四合院里这么多人合力，才把他棒梗给治住；不打他这六亲不认的畜牲，还不得伤到更多的人？现在许大茂还重伤在医院里躺着呢，让派出所里公安同志出警来处理吧！” 这话说的没有一点毛病，毕竟之前发生的情况，四合院里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秦淮茹也不敢睁眼说瞎话，这事情她家也的确不占理。 除非她能拿出证据，证明是王根生给她儿子吃变身饼干，投的毒，让他儿子犯病。 才转头过头来的何雨柱，就被秦淮茹拉住了胳膊，对着何雨柱喊道：“不许去，傻柱，我可告诉你，你们也别多管闲事，我们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心我家婆婆以后赖上你家！” 这一句话还真是管用，秦淮茹现在搬出贾张氏作后盾，四合院里出来看热闹的人，原本还跃跃欲试，吓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一下子都退缩了。 虽然现在贾张氏还被拘留在派出所，但是一旦她被放出来，赖上自己家，堵着门口撒泼打滚还真难以招架。 只是没有人看到的是，贾棒梗正在四处寻摸着顺手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半头砖，向着何雨柱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三大爷家大儿媳妇于晓丽眼尖，首先就发现了棒梗的异常，尖叫着给何雨柱示警：“哎呀，何雨柱你小心。” 幸好有她这句提醒，一个黑影飞过来，何雨柱下意识的脑袋一躲闪，那块半头砖蹭着何雨柱的耳朵飞了过去！ “乓啷”一声就砸在柱子家的窗户上。 玻璃应声而碎，这一下子力量不小，何雨柱家屋里也遭了殃。 这是跟王根生也学会了？棒梗小小年纪，就知道一声不吭的，捡起半头砖来就背后下狠手。 这一下子若真被他砸在脑袋上，估计何雨柱就是不领盒饭，也得被砸头破血流。 这一个不小心，差一点就阴沟里翻了船，王根生哪里还能忍受的下去，上前一脚将棒梗踹倒在地，手上噼里啪啦的那巴掌，冲着棒梗的脑袋就呼了过去。 用爱的大逼兜去感化他！ 这时，惊呆的秦淮茹才反应过来，上前伸手要拉扯王根生，嘴里还不住地喊着：“王根生你快住手，他还是个孩子呀，你哪能下这么重的手？” 看过情满四合院剧情的王根生，早就知道这棒梗的人性，那就是一个纯纯的白眼狼！早就防着他呢。 没想到，棒梗这一砖头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反而是冲着何雨柱开火；幸好没让这傻柱子遭了他的道。 要不然，找谁说理去？ “哟呵，别跟我拿孩子说事，还是个孩子拿砖头打人，他就有理啦？” 这话说出来，四合院里所有人都不说话，好像你王根生没拿砖头打过人似的？ 一大爷易中海那脑袋上，可还包着纱布呢。 王根生只能尴尬的轻咳两声，强行解释着：“这傻小子，这叫故意行凶伤人，是犯法的。我那个是正当防卫，这是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 “他可是犯法行为，告到派出所里，小子你就等着坐牢吧！就是你爹，你奶奶来了，他也护不住你！” 这话说的好像天下的道理，都让王根生一个人给占去了一样。 人家棒梗拿砖头打人是犯法的，他王根生拿砖头打人，就没事？这让人上哪里说理去？ 特别是，这话让挨了打的易中海听去，总觉得自己的脑袋还疼呢。 但是易中海没有站出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天，棒梗和贾张氏被公安局里抓走，他跟着秦淮茹一起去派出所里，交老阎给写的谅解书。 易中海就跟公安同志咨询过，王根生当时拿砖头拍了自己的脑袋，还有那言辞凿凿的说法，还真的是让公安同志也调不出毛病来。 让易中海知道自己脑袋上，挨了这一板砖是白打了，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要不然这么多天来，易中海早就跟王根生去算账啦。 这一次，棒梗又拿板砖上来说事，易中海也想让他王根生同样吃个闷亏。 易中海正在背后偷着乐呢，没想到，这举动落到王根生的嘴里，又成了另一个说法，现在棒梗挨了打，也不能套用王根生那说辞，给自己辩解。 把受害人换成了自己，咋总觉得王根生这说法，是这么气人呢？ 第32章 净想美事的秦寡妇 第三十二章 净想美事的秦寡妇 见到已经无法用同样的办法，将王根生也牵扯到其中。 一大爷易中海立刻就站出来打着圆场，喝道：“王根生，快停手吧，别真把孩子打坏了！这小子不也没把傻柱伤到吗？” “你这也把人给打啦，也教训过了，这件事情就算是结过去了，最多再让秦淮茹赔给何雨柱家一块玻璃。” 有一大爷发了话，王根生也停下手。 “这贾棒梗小小年纪，就学会在人背后下黑手，今天他敢拿半头砖去砸人，说不准明天，就会在人脑袋后边下闷棍。这可不是小事情啊！” 这话说的，四合院里看热闹的众禽都皱起眉头，配合着点了点脑袋。 没有人不害怕遭黑手的那个人会是自己，一大爷身有体会，他也害怕！ 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再一次强装镇定没好气的说：“以后咱四合院里把所有的半头砖，棍子之类的都收一收，轻易别让孩子们得了手。” 这一招真是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卵用没有！ 有了台阶下，王根生拍了拍双手，准备开始收摊。 他这一番表演下来，其实就是想找个理由岔开话题，免得秦寡妇老是追在何雨柱屁股后面要钱。 又是给棒梗交住院费啦，又是自己家里揭不开锅了，要钱买面，那理由更是层出不穷。 最关键的是，何宇柱家里的钱现在都让王根生搜刮了来，可不敢再给秦淮茹机会。 他打人的是收工了，但是，被打的那一方，哪里会这么善罢甘休？ 秦淮茹满脸泪水，又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哭哭泣泣的看着四合院里围观的吃瓜群众，博取同情道。 “一大爷可不能这样呀，你看看我们家棒梗，都被他打成什么样了？他这才刚从医院里回来。” “可怜的娃，你看看棒梗的身上，屁股上，被王根生拿棍子打的这都淤青啊，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呀，这没良心的，也不怕以后生孩子没屁眼，怎么就能下得起这狠心？” 王根生回头乐呵的看着，不依不饶的秦淮茹，找了个台阶往上一坐：“秦淮茹你这是不想拉倒了？说说吧，让我们都听一听，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秦淮茹现在还没有贾张氏的那道行，以为王根生这是想要服软了。 立刻就来了精神：“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你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什么？还把我们家棒梗打的遍体鳞伤，你必须得给我们家交住院费。还得赔给我们二十块钱，给我们家棒梗买点好吃的，补一补身体。” 王根生只是轻轻一笑，没有想象中的拒绝，也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就只有这些吗？或者说，你还有其他条件，再好好想一想？” 经过王根生的引导，秦淮茹又仔细思索起来，想着还有什么对自己有利的。 “对了，还有你们家房子，要是我们家棒梗真被你打出什么后遗症来，你得把房子赔给我们！” 说来说去，这秦淮茹还拿王根生，当作穿越以前，那个在院里被欺负了，还不敢反抗的街遛子？ 王根生决定让秦淮茹再重新认识下自己，让她认清楚现实！ 脸上挂着笑容，王根生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秦淮茹。 那气场，那画风突变。这一瞬间，就连院里吃瓜看戏的群众，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果然，王根生走到秦淮茹的面前，伸手“啪”的一个大巴掌呼了上去。 一边打，嘴里还一边说着：“秦淮茹啊，就让我用着爱的大逼斗，好好的感化一下你吧。” 说完，又“啪”的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另一张脸上。 “一边打一下，免得你这两边不对称！” 这个时候，贾棒梗看着秦淮茹被打，嘴里叫喊着：“你敢打我妈妈，我跟你拼了。” 一骨碌爬起来，就要捡起王根生早上扔的那根大棒子，他要跟王根生拼命！ 不用王根生动手，秦淮茹上前一把就将棒梗搂在怀里，不敢让贾棒梗再动手。 不过，这一次秦淮茹都不再哭了，反而脸上还挂起了邪魅的笑容。 “这一次可是你动手打我的，王根生在院里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你就等着吧，要么赔我们家钱私了，要么我就到派出所里去告你打人，我看你这一次还有什么理由狡辩？” 原来，这一次是秦淮茹学聪明了！ 秦淮茹用的是一招苦肉计呀，院里人又有戏看了，找座位的找座位，嗑瓜子的嗑瓜子，看得津津乐道。 这下何雨柱可慌啦，以为自己兄弟不小心着了道，急忙走上前道歉：“秦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王根生他，他，唉～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棒梗的医药费，还有20块钱是吧？我都给你，要是棒梗真落下什么后遗症，把我家房子也赔给你家！” 看到何雨柱居然也如此紧张自己，也知道维护人，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但是，王根生还是上前一脚，踢在何雨柱的屁股上，用眼神狠狠冲他一摆，让何雨柱靠边站！ 又不慌不忙地摊摊手：“去告我吧秦淮茹，我好怕呀！这院里这么多人可是看到了，是你秦淮茹先勒索我的。” “勒索我20块钱，还勒索我家房子，我抽你两巴掌怎么了？ 净想美事啦，不抽你这两巴掌，你这美梦现在还做不醒吧？” “还要不要我再给你们做一做普法教育？让你知道，我打你，那可都是为了你好！” 第33章 收场 第三十三章 收场 听着王根生讲的滔滔不绝，一条一条的摆在面前，还都讲的有理有据。 就连刚刚被打了两巴掌的秦淮茹，现在都自我怀疑起来，甚至到现在都相信，王根生刚刚说过的那句话：我打你，那可都是为了你好！ 所有人都在疑问，王根生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一嘴的巧辩功夫，好像这小子真的学过法律一样？ 王根生真的学习过法律吗？当然没有！ 他只不过应该庆幸，自己生前，曾经活在那个网络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被教导了这么多的法律知识。 听着王根生还在滔滔不绝，秦淮茹猛然间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不对！ 这王根生在给自己罐迷魂汤，再怎么说，他打了自己，那就是不对，他还打了贾棒梗，那这个事情，就不可能这么拉倒！ 她秦淮茹可不是一个容易吃亏的主，更不是一个吃了亏，就闷起声来自我找安慰的人。 于是，一咬牙，心一横，根本就不管王根生的滔滔不绝，立刻就站起身来，蛮横不讲理的说：“王根生，别讲那些没用的，你就是打人了，就是你不对！就是说出大天来，你打在我们家棒梗身上的这一身伤还在，你也逃不了公安同志的制裁，等着赔钱吧！” 说完转身跑出，把王根生的警告都抛在脑后，哪里还管起因是不是棒硬得了疯狗病，这一次都不用别人去报警了，秦淮茹自己就跑去派出所了。 反正，她就是觉得，王根生就是在长篇大论地忽悠她，对王根生说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但是王根生会怕她吗？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王根生已经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在等着了。 也不是在白等，口中还在滔滔不绝的给大家普及着法律知识。 直到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来了以后，看着大院里都规整的坐在一起，听着王根生普法知识的讲解。 公安同志来到，没有马上动手抓人，也好奇的站在旁边听了一阵。 很快他们也惊奇的发现，王根生讲的都有理有据。 虽然，不是派出所里看过的法律条文，但是王根生讲出来的每一条，都十分有道理，这让公安同志相互对视一阵无语。 法不容情，犯了事，还是要动手办案，他们也希望，听一听这个王根生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有什么解释？ 看看到底哪一方占理，到底是不是应该把王根生给抓进去，判他个三年五载。 王根生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要跑或者拒捕，而是老老实实地伸出自己双手，让公安同志给自己绑上。 并且还带领着公安同志，现场取证，了解起了案情的始终，来一场现场办案。 首先，公安同志就了解到事情的起因：在众说纷纭中已经认定，这案子的起因，确实是棒梗疑似疯狗病发作，还当众咬伤了何雨柱。 医院里，现在还住着重伤的许大茂，事实非常清楚。 犯事的人很明显，应该是贾棒梗。 棒梗看着公安同志眼光瞄向自己，吓的赶快闪身躲在秦淮茹背后，还大声争辩着。 “我没有得疯狗病，是王根生！他给我吃了一块饼干，我才发疯的，院里都有人看见了。” 院里确实有人，看到王根生拿饼干扔棒梗了！ 可这人是许大茂，他现在正悲催地躺在医院里哪。 公安同志眼带问询的目光，一圈转下来，也没有人站出来作证，无法认定事实。 “王根生，老实交待！棒梗说的这情况属实吗？” “公安同志，我坦白，我老实交待，他说的三分之一属实，但是他自认为的结论，我不敢苟同。” 看着公安同志再次皱眉，王根生也不卖关子。 “柱子，把咱们吃剩下几块饼干拿出来，让公安同志们尝一尝。” 在这里，王根生打了个马虎眼，饼干是抓敌特分子之后买来吃的，事急从全，就拿它来顶包吧。 等何雨柱回身拿东西时，王根生又说了：“同志啊，那饼干我跟柱子也都吃了，也没事啊？也没听说过吃饼干能得疯狗病的？你们听说过吗？” “你老实点，能不能得病，我们验过就知道了。” 再普通不过的饼干，拿来交到公安同志的手中，谁也看不出异样。 异样才有鬼！ 为了自证清白，王根生又当众人的面，又吃下半块饼干，屁事没有。 证物摆在面前，无法认定棒梗的说辞，这一条指控不成立。 接下来，再看案子发展，到王根生拿着棒子，当众将发疯的贾棒梗制服。 并且还是院里所有人的亲眼见证一下，让何雨柱把棒梗绑了个结实，一起七手八脚的将受害者架上板车，拉去的医院救治。 这些都无可狡辩！秦淮茹更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哭泣，控诉院里所有人，都欺负她家孤儿寡母。 在公安同志面前装着可怜，还不时出言提醒着公安同志：“不是这样的，我撤消他打棒梗的，现在报案是王根生打人！” “他不光是打棒梗，还打了我；你们看看我这脸上，还有巴掌印呢，这证据摆在面前呢，他不能抵赖了吧？” 看着秦淮茹脸上红扑扑的，确实像是挨过巴掌的模样。 于是，公安同志再继续接着办案。 听王根生狡辩。 不对，是辩解！ 不提棒梗的事情，王根生就更不怕啦，也好整以暇地说：“接着咱们再说这秦淮茹挨巴掌。” “这秦淮茹带着棒梗从医院里回来，就强闯民宅！证据就是何雨柱家门上，秦淮茹的大脚印！公安同志可以去看一看，是不是41码的大鞋？” 脚印就在何雨柱家门上摆着呢，公安同志过去就能看到，不容狡辩。 “秦淮茹要求我们，赔偿她儿子的住院费，还当众敲诈我，不仅要他儿子的住院费，还要我赔她家20块钱！大伙可都听着呢，她这胡搅蛮缠，我能惯着她吗？” “那你也不能打人，打人就是犯法！”秦淮茹激动地指着王根生的鼻子，控告起来。 “秦淮茹还说：他儿子以后万一落下什么后遗症，还让我赔她房子呢。公安同志你们听一听，这是不是她在敲诈我？我受到敲诈，是应该乖乖双手奉上？还是要努力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稍微有点血性的人，都知道怎么选择，公安同志也不能闭着眼说，不许王根生反抗啊。 好家伙，这话说完，理好像都让王根生给占全了！ 在这个年代，派出所执行的法律还不健全。王根生他又是拿后世那无可挑剔的法律条文，过来当做自己的辩词。 一下子，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也都为难不少。 只能将两方的人都带到派出所里，拿着四合院里取证的证据、证词，和王根生狡辩的言辞，向上面去请示。 最后派出所那边给出的结论是：秦淮茹强闯民宅证据确凿，当众敲诈王根生，事实清楚。 犯法行为在前，王根生打人在后。 按照所有证人证实，王根生动手打人时，被敲诈正进行中，属于正当防卫，且并未给秦淮茹造成重度伤害；最终认定将王根生无罪释放。 这一边，无论是强闯民宅，还是敲诈勒索，都未能成功；还成为被打的受害者，又有当事人之一何雨柱帮忙求情，写谅解书不再追究。 认定秦淮茹和贾棒梗情节轻微，达不到公诉标准，也够不成犯罪。 两个人被公安同志批评教育一番后，也被放回四合院。 这个时候，唯一的受害者许大茂，和家属娄晓娥还在医院里呢，没有报案追究贾棒梗；派出所那边也暂不追究。 不然凭借他两个人的追究，也能给贾棒梗定刑！ 第34章 完成度百分百 第三十四章 完成度百分百 从派出所回到家里，晚上躺在床上。 王根生才有机会查看自己这一天的收获。 打开系统的界面，首先是映入眼帘的是今天上午的收获。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惩戒白眼狼贾棒梗，完成度82%。 任务评价：优秀。 任务奖励：幸运大转盘抽奖机会3次。 自留地1平方米。 现金20元。”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惩戒真小人许大茂，任务完成度100%。 任务评价：虽然是在棒梗的辅助下，完全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但并不完美。 任务奖励：命运大转盘抽奖一次， 自留地升级权限一次。 豪华大礼包一个。 现金奖励200元。 请宿主不要骄傲自满，再接再厉，我看你好呦，奥利给！” 眼看着这一条系统通告，王根生久久无语。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这许大茂的任务完成度居然达到了100%！ 看来自己以前猜测错了，并不是一定把人打死，才能任务完成度百分百。 原来这个任务完成度，指的是改变原剧情当中人物的命运轨迹。 把人打死，当然也算作其中的一种。 但许大茂这样则是另一种改变方式，等于给他一下子转了职；早个几十年，还可以到宫里去上班。 只是不知道，这许大茂的任务，以后还能不能再刷了？找机会还得试一试。 还有这系统奖励现金，王根生也摸到了一点门路。 似乎是每一次完成任务，只要让原剧情人物损失多少钱，就有一定的概率会奖励给宿主。 比如说，第一次拿板砖拍了易中海，给了十块钱；比如说这贾棒梗，估计上医院，花了二十块钱；还有住院的许大茂。 想一想，这样还挺带感，不但惩戒了这四合院里的小人，教育了这些禽兽。 愉悦了自己的身心，让自己念头通达。 还能够得到实质性的奖励，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更是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以后要注意方式方法，看怎么样才能够，最大限度的争取自己的利益，而又尽可能小的去改变原剧情。 要是没有了提前预知剧情，这么一个金手指在，自己以后任务要难刷很多！ 接着往下查看。 “恭喜宿主完成转职任务。 任务评价：优， 任务奖励：正在发放中，敬请期待。 请宿主再接再厉，我看好你哟，奥利给。” 今天下午的两个奖励，一个是惩罚白眼狼贾棒梗的，完成度只有11%，奖励脱水萝卜干50斤。 惩罚吸血白莲花秦淮茹，任务完成度10%，奖励破鞋一双。 破鞋一双？ 这是什么鬼？？ 还不如给点脱水蔬菜呢。 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今天所得的奖励，王根生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些什么。 但自己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就在自己决定要放弃的时候，猛然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对呀，三大爷阎不贵家还要赔我一条鱼呢。 今天这都到天黑上床睡觉了，他还没有给我送过来，这事情能轻饶得了他吗？ 当然不可能，王根生一个骨碌就爬起来，咣咣的去砸何雨柱家房门。 一边砸，一边嘴里还喊着：“何雨柱赶快穿好衣服出来，记得带上棍子，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去打老王八。” 这话说的何雨柱都要懵了，附近又没有河，这大晚上的到哪里去打老王八？ 虽然自己不明白，但还是麻溜穿起衣服来，还确实听话的手里提了根棍子，跟在王根生身后一起走向前院。 去拍三大爷阎埠贵家房门！ 听着王根生一边敲门，一边在门外的呼喊，阎埠贵就知道事情要糟糕。 今天一早，阎埠贵确实去鸽子市买鱼了。但因为他自己挑挑拣拣，买个太大的又不舍得，转了一大圈回来，那大点的一条又被别人给买走了。 只剩下2条比较小的，他就知道买了小鱼肯定过不了王根生这一关。 就只能做罢，找好了托词等着王根生上门。 这一天过的都胆战心惊的， 就连今天两次去看热闹，他都只敢站着远远的，生怕离得近了王根生发现他。 原本想着，已经到晚上睡觉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没有想到这才刚睡着，王根生就带着人来砸自家房门。 无奈之下，只能又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给王根生去解释。但是今天看了，王根生被派出所里公安同志带走，又完好无损的给放回来。 就知道自己想好的托词可能拖不过去。 甚至一个弄不好，这王根生还会把自己再殴打一顿。 虽然自己是个小学老师，可耍嘴皮子，论起对法律知识的了解，就是他10个阎埠贵也比不过王根生。 只希望能够赶快熬过去这一关。 明天，一定要买一条大鱼赔给他，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这阎埠贵小心的开了一点门缝，王根生一把手伸进去，把阎埠贵如同拎小鸡一般给拎了出来。 今天刚刚教给大家不能私闯民宅，那是犯法的行为。 王根生当然不会知法犯法，带着何雨柱强闯进他家里去里了？再让阎老抠把自己两个人告了，有理的也就没理啦。 为了这几块钱，以三大爷阎埠贵的尿性，这事他还真干的出来，不得不防。 所以，这一把就将阎埠贵给拎了出来。 黑漆漆的夜晚，看着面前手提棍棒的两个汉子，吓得三大爷两腿抖动不已如同筛糠，在五大三粗的何雨柱面前，显得他更是瘦弱。 来一阵大风，就能把他刮倒似地。 三大爷还在结巴着据理力争，争取着给自己打气：“王根生，何，何雨柱，我可跟你们说，咱都是新建国文明人，可不兴动手的啊。有话好好说，咱们可都得讲理才行。” 王根生都被三大爷气乐了：“我没说不跟你讲理啊？我没说非得动粗呀？三大爷，你给我个解释吧，欠我家的那一条鱼，到底什么时候还回来？” “你今天不能给我个什么说法，咱这事就没完？” 第35章 逃不出的轧钢厂 第三十五章 逃不出的轧钢厂 听着王根生这话里的意思。 就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是不打算今天追究自己的责任，阎埠贵哪里还敢再胡思乱想？ 急忙就就出言保证：“我一早就去买鱼了，今天没有这么大的。明天，明天一早就再去鸽子市，我肯定就给你买条大鱼回来。” 得到了三大爷的答复，王根生还是不忘了再警告他一句：“三大爷可记好了，你说的话啊。你也看到了，今天我被抓到派出所里去，又被完好无损的放出来，就说明，白天里我说的话可不都是忽悠你们，那可都是知识。” “你明天要是敢不还给我鱼？信不信我打了你，也是白打，我会屁事没有；惹急了我，还把你告到派出所里去，把你也给抓走了关进去。” 三大爷腿上打着摆子，一直都没有停。 听着王根生的警告声，更是惶恐。连忙出声保证：“一定不会再出错，明天一早就给你把鱼买回来。” 仅仅这几句话的功夫，王根生的脑海中又传来了系统奖励之声。 而且任务完成度还是达到了20%，奖励大转盘抽奖机会一次。 奖励一方生态鱼池。 这倒让王根生觉得尴尬不已，总觉得是自己在欺男霸女一样。 这四合院里三个大爷咋啦？跟自己在电视里认识的，完全不一样！ 都如同受气包一样，这么怕自己，还一惹一个不吱声！是自己打开方式不对吗？ 完事后，王根生甩甩手，算是放过了阎埠贵。 三大爷得了命令，如同受惊的野猫一样，哧溜一声就钻进了屋里，再也不敢露头放狠话。 惹得王根生觉得苦笑不已，带着何雨柱再重新回中院里去睡觉。 这一圈闹下来，演的王根生倒像是这四合院里的黑老大一样。 如果，将这些再拍成一个电视剧，那么最终的大boss，妥妥的就是他王根生。 或许，也只有王根生和傻柱不知道，三位大爷，那可是四合院里的大爷，哪里是这么好拿捏的？ 现在只不过是风雨前的宁静，大爷们在积攒怒气值，等着一个能一棍子把王根生打死的机会。 一直等到第三天，王根生的转职奖励才发下来。 一大早，街道的王主任亲自上门给传达的命令，说：“王根生抓到一名敌特分子，对社会安定，做出了突出贡献，受到了上面的嘉奖。” 奖励王根生工作指标一个。 还给补贴了10块钱，这工作岗位，看在王根生是一个初中生的份上，给了他一个宣传科工作名额。 说是宣传科，其实也就是让他写写宣传标语、大字报。 比如说横墙上的，“咱们工人有力量、新中国万岁，人民万岁、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犯罪”等等大标语。 基本要求就是，写字不能太着喽。 这一点，对于王根生这个后世的美术生来说，那都是小意思；他不仅能写的好看，还能给你写出花来。 一点都不带夸张的，是真的能写出花来！ 王主任笑着上前，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说：“咱们还是本家呢，我也就不瞒你说啦，你这岗位是属于街道办的12级办事员，每个月工资23块钱。” “但是，咱街道里活不多，这片区里就轧钢厂人最多，住户也多是厂里的工人；你平时也是在大街墙面上写标语，是和轧钢厂里联合办公，到时候直接去轧钢厂那边报到就行。” “工资暂时由轧钢厂那边发放，咱们这边给你发补贴。” 听着王主任的安排，王根生都无语了，怎么自己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摆脱穿越者得牢笼，还是没有离开红星轧钢厂？ 还是说命运使然，自己也只是这滚滚红尘众生中的一员，是跳不出河水的鱼。 这个工作指标，倒是令何雨柱十分满意，咧着大嘴都快到耳根了，完全无视了王根生的苦瓜脸。 上前就向着王根生一个大大的拥抱，用力拍着王根生的后背说：“兄弟，恭喜你啊，以后你也有班上啦，也是咱们工人队伍当中的一员了，以后我就不用担心你和雨水的婚事啦。” 这都是哪儿跟哪啊？驴唇不对马嘴！ 何雨柱完全就不知道王根生的心里想法，还以为，王根生因为奖励不是自行车票，而感到失望呢。 街道王主任也看得出，王根生好像没有一点喜悦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询问道：“怎么，你对这奖励不满意吗？” 不等王根生答话，何雨柱就急忙上前替他回答：“哎呀，王主任呀，真是太谢谢你，这个奖励很好，你不要管王根生，他这是高兴的还没反应过来呢。” “前天根生还说，猜测这一次的奖励，或许会是一个自行车票，没想到一下子就奖励他一个工作指标，他这是太过喜出望外了，一时之间还难以置信呢。” 听着何雨柱的解释，王主任也不疑有他，伸手在王根生的肩膀上拍了拍。笑呵呵的说：“呵呵，小子傻了吧？以后参加了工作，多长长见识就好啦！” “没想到咱们街道办这么给力吧，一下子就给了你一个工作指标，这可是个大奖励，一般人可没这个待遇。” “不过话说回来，一般人他也真没有胆量，敢徒手去逮捕一个敌特分子；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给咱们街道办长脸了！上面领导听说后也高兴。” “所以，就破格给了这一个工作指标，以示奖励。 记得一会去轧钢厂报到！” 这一会儿，王根生也不再纠结了，立刻面带着笑容，不断对王主任出声保证着。 “让王主任费心了，一会我就跟柱子一块去轧钢厂里报到。” 第36章 轧钢厂报道 第三十六章 轧钢厂报道 当街道王主任转身刚走，何雨柱这里就开始了发飙。 用肩膀狠狠一碰王根生说：“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人家王大主任特意上门来给你工作指标，你咋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哪有不高兴？” “那你知道这工作指标现在多难得吗？就我们轧钢厂里，那可都是削尖了脑袋都想往里挤呢！“ ”你这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到底是有啥想法吗？” 王根生一副无所谓地肩膀，以很不屑的语气说： “才12级办事员，一个月工资也才23块钱，还不如我跟聋老太太去卖西瓜呢。” “你怎么能这么比？” “我们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一个月也能弄个五六十块钱，平时还没有人管着，自由自在，不比那苦哈哈的拿死工资强？” 这就是后世大学毕业生，刚毕业参加工作时的想法，眼高手低，高不成低不就。 这话说的何雨柱就不干了，上前伸手就要打王根生。 但是想了想，王根生那可是狠茬子，敢拿板砖呼四合院一大爷的脑袋。 敢拿半头砖去砸敌特分子的后脑勺。 敢当着四合院一众老少爷们的面，给公安同志讲法律知识。 这小子就是一个字“虎”，两个字“彪”。 真要打起架来，何雨柱还真不一定是这小子的对手。 于是，何雨柱只能讪讪地将伸出的手，转向自己的后脑勺，用力挠了挠。劝说他： “你那摆地摊，不是长久的事，可不是什么正经工作；平时你在厂里上着班，早上也可以去摆摊，这样挣两份工资不是更好吗？” “打两份工，他不累吗？年轻拿命去换钱，年老了再拿钱换命呀？累不累？” “咋说话呢？你这宣传科的工作，跟许大茂那电影放映员是一样的，平时出了厂门没有几个人管你？” “到时你把大字报好写完，找个地方躺着去眯上一觉，谁又能知道？“ ”许大茂不也是这样，下乡去放电影，把机器弄好这一架上，就不知道上哪去找寡妇聊骚了。” “从乡下回来时还夹带点私货，别看他一个月工资27块5毛钱，再加上他自己带回来的私货，一个月到手也不会比我少。也没见他说多累呀？” “再者说了，你跟雨水真结了婚，你也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说出去，雨水脸上也没有面子呀！“ ”你先跟我去轧钢厂里报到，星期六，星期天，带着何雨水去你老家一趟。” “把这个喜讯告诉两老，你也回去征询一下我王叔的意见，看看他是不是也同意？这年头有一个固定工作，那就是一家人的铁饭碗呀。” 这话说的很在理，王根生听了也很认同，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天王根生穿越来，也想过回到老家去见一见这身体原主的父母，给二老送上一份孝敬，算是了结原主的遗愿。 两人跟后院聋老太太招呼了一声，听说王根生有了工作指标，要去红星轧钢厂上班，乐的老太太牙都找不到了。 好吧，她牙掉了好几年啦。 聋老太太还不忘叮嘱王根生好好干，还催促王根生随着何雨柱，一起到轧钢厂里去报到。 走到红星轧钢厂门口，就被一个腰挎手枪的男子拦在了门外。 何雨柱急忙上前笑道： “同志，我是咱厂食堂里的，这个是我兄弟王根生，他今天是第一天来报到，这是街道办给他开的证明信。” “呦，何雨柱啊，我认识你，咱食堂的大厨嘛！我叫王大彪，下一次跟你徒弟马华可说好了，“ ”别每次我们保卫科去打饭时，他那手老是劲抖啊抖的，害得我们兄弟们整天都吃不饱饭，这都瘦了一圈啦。” “哈哈，实在抱歉，王同志，我回去一定狠狠批评马华，让他注意，以后一定给你多打带点菜。“ ”你也知道，前两年全国自然灾害，这不是苦日子过惯了，一时间还没适应过来吗？你们多担待点。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早打那小子一顿了，让他以后注意点！” 没想到，在门口还被找了后帐，以后真得跟徒弟说说这事了。 “行啦，你们进去吧，人事科就在那边，进去转个弯就能看到。” 这个年代，保卫科和各个大厂间，那可都是合作关系。 人家可不是后世的那些看门保安，可是正儿八经的执法机构。 跟派出所一样，也有执法权；有的人还配着枪，还是抓捕敌特分子和不法分子的主力。 上一次抓住敌特分子，何雨柱就是来保卫科找人帮的忙。 出任务的就是保卫科吴科长。 王根生不禁大发感慨，这年代的保卫科，那也是一个吃香工作呀。 不管咋说，人家那可都是挎枪的，一般人都会让他三分，人家说起话来腰里都有底气。 按照保卫科王大彪的指示，何雨柱领着王根生一直送到人事科门口，才在目光注视下，看着王根生走进人事科。 进门以后，就看到一个大妈和一个小媳妇，都相互对坐着一起聊天，还聊的热火朝天。 那聊天的内容，简直都让王根生这大男人汗颜。 看那架势，这俩女人说不得都敢扒男人裤子！ 要么就说嘛，生过了孩子的女人，那聊起天来比男人可都开放的多，浑话也张口就来，好多老爷们不敢说的事，人家也醋，还不能说人家耍流氓。 这年代，有调戏妇女被判流氓罪的，有偷看寡妇洗澡，被判流氓罪的。 还真没有调戏男人，被判流氓罪的，更没有偷看男人洗澡被判流氓罪的，这让王根生不禁又感慨万分。 这两个已婚女人盯着王根生，以一副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相互对视间眼神交流，似乎还在品头论足着，让王根生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扭捏着上前递出自己的证明信： “同，同志，我是新来咱轧钢厂里入职报道的，您看看我该找谁？” “哈哈，这小弟弟，长得还挺周正的嘛，有媳妇儿了没？” 那小媳妇先站起身来，自王根生的手里接过证明信查看： “呦呵，小弟弟这才18岁呢，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个媳妇？” 王根生脑门子上黑线都下来了。 大姐，我这是来办理入职的，不是来征婚的呀。咋的？这就跑离航道了呢？ 看着王根生，有些尴尬害羞的样子。 两个女人又哈哈大笑了。 “你这样还害羞上了？给咱厂里这大龄男女，适婚人士都找到合适的对象，那也是咱组织上应该考虑的工作！你这还不好意思了，以后还怎么拉媳妇？” “呵呵，，”王根生只能尴尬的陪着笑。 没好意思说：你们给何雨柱同志也介绍一下呗！他可是个老大难啊。 “你这是街道办事员？跟咱厂里合作办公，入职的宣传科，还是个文化人！这宣传科的工作可不好做啊。” “是啊，小弟弟，等一会儿姐带你去看看。” 第37章 认个许姐 第三十七章 认个许姐 “宣传科工作那都是有要求的，不仅要你识字，还得写的好看，还要会画画做大板报，你能行吗？” “那，那个，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一句话，惹得两个女人笑的都快直不起腰来啦。 “呵呵，不行啦，笑死我了，小弟弟你可真逗，姐姐好喜欢。” “如果是以前这还好一些，现在新上任的一个李副厂长，那可挑剔了。你这大字报写在墙上，一天天有好几千，上万工人看，万一写错一个字，那你就等着天天挨批吧。” 王根生这时就像是一朵浮萍，就像是一根稻草。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两个女人那就是一千只！ 以前王根生对这句话没有任何感觉，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一千只鸭子的威力了，差一点把他逼的发疯。 在这两个女人滔滔不绝的语言攻势之下，王根生被打击的晕头转向，还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 想要入职还得等人家签字盖章才有效，不然，他早就揭竿而起啦。 “好啦，许姐也不难为你，今天算是认了你这个弟弟，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姐姐帮忙。” 王根生脸上强挤出僵硬的笑容：“呵呵，谢谢徐姐，我以后会努力工作的。” 只是王根生这样说着话，还在怀疑着这徐姐，这么说就是为了调戏自己。 你没看到徐杰一手拿着签字盖章后的证明信，用一张纸轻轻托起王根生的下巴，满脸欣赏的样子。 如果对调一下身份，那妥妥就是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画面。 王根生只感觉自己都臊得慌，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绯红。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哥，这是被人给当面调戏了吧？ 对面的另一个大妈，早就哈哈笑着又快直不起腰来了。 “这根生弟弟，你真是太可爱啦！姐姐要是还没结婚的话，说不准，都要把你给娶回家了。” 这话说的王根生急忙一把夺过证明信，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身后两个女人，还在哈哈大笑着，转换一下性别生，那就是纨绔大少没跑。 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把自己给娶回家，老子可是个大男人啊！ 你这是想让老子入赘还是怎么着？ 等王根生拿着证明信，跑出人事科门口，和等在外的何雨柱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虽然拿到了证明信，但是，两人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没有办法，王根生只能硬着头皮，低着头又亦步亦趋的走回人事科。 天呐。 里面两个女人看着去而复返的王根生，那笑声更是刺耳了，王根生顿时有耳朵被弓虽干了的感觉。 “哈哈，哈哈，小弟弟，你这又回来啦？走吧，还是许姐带你去后勤科登记，领工作服吧。” 出了门的许姐，给何雨柱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何雨柱回你的厨房，赶快去做饭吧！许姐，我带着他走接下来的流程就行。” 何雨柱听话也吓得屁滚尿流。 作为大龄未婚青年，为了他的终身大事，组织上也确实给他介绍过两个女人，但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成。 后来，大家都传言，他跟秦寡妇打的火热，关系都搞的不清不楚，有时还让秦淮茹替他签字领工资，组织上对他们也默认了，才排除了何雨柱同志的人生大事。 就是那两次短暂的接触，也让何雨柱深刻认识到这厂里女流氓的威力。 难怪厂里男同胞都躲着她，但还都拿她没办法，人家可是妇联的骨干，在厂里还真没有人敢把人家怎么样。 要是把她惹急了，她们联合起来，还可以反告你耍流氓。 到时被定个流氓罪，都有可能被拉去游街示众，甚至给判刑。 所以，这女流氓也成了厂里男人都不敢招惹的人。 在路上，这徐姐也很自来熟的，给王根生讲着宣传科的情况。 “这宣传科吧，工作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比如那个许大茂就是电影放映员，出去放个电影，回来后交差，也就没事了。” “再比如说宣传科的广播员于海棠，是每天上班时读读广播稿子，带着大家领会会议精神，其他时间，听说也不忙。” “宣传科的科长叫胡建业，是李副厂长那条线上的人，你没事时可别惹上他。其他的你只要正常完成工作任务，都不用害怕，你是来轧钢厂合作的，工作关系在街道办那边，他们无权开除你。” “最多，你惹他们不高兴了，给你安排些难干的活；你也不用怕，有事了可以来找许姐，姐给你撑腰。” 听完这番话，王根生不禁眼中泛起了喜悦，才高看了这徐姐一眼。 说了这么多，就最后这句听了顺耳；看来是徐姐虽然看似人有些不着调，但是用好了，说不准也能当自己的大腿抱。 “好的，谢谢徐姐提携。” “哈哈，要不，还是说你这文化人，说话都文绉绉的。” 跟着徐姐来到后勤科。 “小白，我给你送人来啦，快点给人登记拿工作服。” “许姐呀，你怎么还亲自送人过来了？这个人是……？” “这个是我新认的弟弟，以后见到可得照顾着点，别说不认识人啊，小白！” 小白听了之后急忙点头，上下打量着王根生，确实是一副人才的模样，也难怪这徐姐上来就认下了弟弟，不由得又多审视一番。 “好了，小白别看啦，赶快去给我弟拿工装和鞋子，我这还得送他到财务科登记呢。” “好嘞，徐姐，你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拿过来。” 拿上工作服，一路上又听着许姐滔滔不绝，跟随她一起去财务科登记。 “财务科登记以后，你每个月就能来领工资了，你的工资都是咱们厂这边发，每个月8号记得来领。” “你是新入职的，这月底记得一定要参加一次评级考核，看看你的专业水平，能不能把你评级再往上提一提，一个月还能多拿几块钱；以后再评级，就得一级级考核。” “好的，徐姐，我记下了。” 越来越觉得这许姐没白认，她对自己确实比较关照。 如果没有这番长篇大论和提醒，自己说不准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那以后，要跟着别人一起参加评级考核，得一步一个脚印的向上爬，等于自己平白少了一次升级的机会。 虽然，王根生之前营养不良，身材长得比较瘦弱，但确实五官周正，人长得瘦就显得精神，也更显的标志。 再有这段时间喝娃娃奶，对身体各方面属性的改造，让王根生由内而外地散发出，青春的雄性荷尔蒙，才让许姐看他这么顺眼，对他多有关照。 甚至还一路带着领到宣传科。 “胡科长，我给你们送人来啦，快出来接客呀！” 这一句话就又把许杰的形象打回了原形，有差一点把王根生吓跑，以为这许姐是老鸨呢？ 这是带他来拉上皮条了吗？ “弟弟，这是你们科的领导，胡建业科长。” 第38章 当小组长 第三十八章 当小组长 “是小许啊，快让我看看这是刮的哪阵风？送个新人，咋还让你亲自过来啦？” 胡建业见到的徐姐，连忙开门相迎。 看来这许姐应该也是有背景关系的，否则，这宣传科长哪会如此开门相迎？ “瞧你胡大科长说的什么话，这不就是我的工作吗？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你们科新来的，街道办那边的干事。我的弟弟，胡科长以后多多关照一下。” 胡建业听了之后面色严肃，也重视起了王根生，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胡科长好，以后就在您手底下工作了，请您多多关照。”王根生中规中矩的鞠躬问好。 胡科长也面带笑容回话：“客气了，咱们都是干工作的，也不用说什么关照？” “那行来，我都把人带到了。根生，也要好好工作，听胡科长的话，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过来找姐！” “好的，许姐慢走。”这一次，王根生语气十分的热情，也是真心实意的感谢。 许姐同样感受到王根生的热情，说话语气的变化，脸上再一次浮现起了笑容，笑颜如花点了点头。 和胡建业摆了摆手后，转身离开了。 胡建业再一次转过头，上下打量着王根生问：“王根生，你跟许科长关系很好吗？这第一天上班，她就亲自送你过来；这个都是干部上任才有的待遇。” “许科长？还好吧，许姐对我挺关心的。”这是胡科长出言试探王根生，想探测一下他的底细。 这时王根生才知道，这许姐也是名科长，只是不知道正副？ 不管正副，身为一名年轻的女人，在这个男权社会就能爬到这个高位，应该是个很有背景的人。 难怪敢调戏自己说，要把自己娶回家里去；看来是真想自己入赘她家啊！ 王根生也不是职场小白，大学毕业以后，也多少参加过几次工作。 也知道职场竞争，当然不会上来就把自己的底细给亮开，让人把自己看个透彻。 说话也是模棱两可，也让胡建业没有探清虚实，当然不敢乱来；再加上许姐临走前留下的话。 这胡科长最少也得给三分薄面，果然是，脸上挂着笑容，说话又客气一分。 “哈哈，咱们宣传课的事情，你都了解多少？” “胡科长，我过来报到之前，街道的王主任说是让我来写写大字，做一下大板报。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胡建业点点头，伸手在王根生的肩膀上拍了拍：“你说的也没错，现在咱们的主要工作任务，就是要让工人兄弟们，都了解到咱们上边的会议精神，要宣传到位。” “所以你要努力了，看咱厂里哪里的大墙面还空白着，在显眼的地方写上大字，一定要做到美观醒目。” “科长请放心，我一定会用我这双手和我的工作热情，把咱们党的会议精神，都宣传到位。让基层的工人兄弟们都能够领会到，学习到。” “那行你领着第二小组，三个临时工，去刷墙写标语吧！” 胡建业带着王根生，向宣传科的办公场地走去。 进了办公场地，才看见整个宣传科场地，也是不小的。 里面正有几十个人在里面，搬着白灰桶或者粉料。 在这些人里面，就有王根生的第二小组，两男一女正在和着白灰料。 几个人看到胡科长两个人走过来，立刻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抬头看向胡建业，等着领导给吩咐工作。 胡建业咳嗽了一声，抬手一指王根生对三个人说：“这是新来的街道办事员王根生，是个文化人，接下来，让他就作为你们组的暂时组长，带领着你们一起去粉刷墙面，记得要听从他的安排，积极配合工作。” 安排好三个人，胡建业又转过头对王根生说：“王根生啊，需要粉刷的墙面，他们都知道在哪里，待会你跟他们一起过去就行。他们粉刷完墙面，你在上面写大字。” “需要写的标语，我们都下发过。你跟其他组他们一起核对一下，把字写漂亮一点就可以，下班以前，我检查工作。”说完活，胡建业就拍拍屁股走了。 “王组长好，我叫小杨是负责提红漆，搬凳子的，您有什么要拿的东西，也可以分配给我，帮您拿着。” 这小杨是三人当中的女临时工，想来是经常在户外工作，皮肤嗮的小麦色，脸上还长有雀斑。 身上的工作服还带着点点的红漆斑迹，但却洗得很干净。 王根生对她点了点头，“我没有什么要拿的，这也是第一次安排工作，不知道你们工作流程是怎么样的？待会你也跟我说一说，你们以前是怎么干活的？让我也多熟悉一下。” “王组长，我们是负责西边那一排墙面，今天该干第5块和第6块墙了。咱车间里分配给咱一个板车，待会大黑他两个就拉着油漆一起过去。” “他们两个先和好白灰，把墙面都刷成白色。等下就需要你上去写大字，上午写一面，下午再写一面。” 听完这工作安排，王根生那两只小眼睛瞪得老大，这是有多大的墙面呀？上午干一面，下午干一面！ 这工作效率也是没谁了。 等到现场工作时，王根生又彻底无语了，这工作简直就是在磨洋工！ 一个墙面连30平方米都不到，就要四个人干上一晌。 干这活的速度，要是让后世的包工头看到，四个人肯定是来。 另一个人提着白灰桶，大黑拿着刷子蘸一下，往墙上抹一下，动作不紧不慢，像是给他家的家具上漆一样，这效率能快到哪里去？ 小杨则是搬着凳子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让王根生坐下。王组长，你坐在这歇着就行，等他两个人都刷完白粉咱再上。” “他们干活效率就这样，这刷完这一面墙，不得两个钟头过去了？” 小杨紧皱着眉头看看王根生，再看看王根生伸手指着的大黑两个人，有些不确定的问。 “王组长，你觉得有问题吗？我们以前都是这么干的呀。” 王根生彻底被气笑了，试着跟小杨解释道：“你们就没有那种刷料的滚子？就是那种在墙面上一拉。刷出来一趟的那种？ 第39章 不敢用秘密武器 第三十九章 不敢用秘密武器 “那是什么东西？很厉害吗？” 王根生无奈的摇摇头说：“不是很厉害，那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使用工具，不能说是厉害吧；等到中午休息时，我看看能不能自已做出一个来，到时候试一下就知道了。” 这一晌的工作下来，王根生终于知道，为什么何雨柱说他们的工作很轻松了？ 真和跟现代世界的内卷社畜们，很不一样！ 从上午九点钟直到11点半，都是大黑和另一个人在磨磨蹭蹭的刷着墙，王根生想上前去帮忙，两个人都不用。 三个人还都不断地劝说：“真不用帮忙，王组长在树阴下休息就行，我们很快就完活。” 两个人刷完一遍后，还等它晾干，再刷上一遍白粉，免得有遗漏斑驳的地方。 而王根生和小杨两个人，从头到尾只是坐在凳子上，就这么看着两个大男人磨洋工。 好几次把王根生都看的不好意思了，做这个工作，感觉自己工资拿的烫手，心里有点不踏实。 等到刷完墙之后，大黑两人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活干得确实有些慢，看看日头，都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 大黑有些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啊，王组长，今天我们两个干活有点慢，给您拖了半个小时。” “要不等吃完饭，您下午过来再写大字吧。下午你先写这一面墙上大字，我们刷另一面墙，速度一定快一点，不耽搁您下午写字。” 尴尬的王根生使劲挠了挠脑袋：“不就是写几个大字吗？我感觉吃饭之前应该还来得及。” 把屁股下的凳子挪到墙根底下，王跟生站在前面。 小杨双手提着红漆桶，跟在自己身后，低着头，防止油漆滴落到脸上，轻易洗不掉。 刷子上沾满红漆，王根生刷刷的就在墙体上开始写字，一阵眼花缭乱的龙飞凤舞。 “肃清匪特，人人有责。” 这8个大字写完，也才过去10来分钟。加上这些人把东西收起来，一起走向餐厅，连路上的时间都不耽搁。 规规矩矩的美术字体，才第一天来上班，王根生没敢自由发挥。 走在去吃饭的路上，几个人还都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要知道这几个字，在他们眼里可是很难写的，特别是前四个字。 也是其他组的小组长，不愿写的字才分给新来的王根生写。但是，王根生直接就拿刷子在墙上写大字，就用了十来分钟，就把8个大字都写好了。 所有人都以佩服的目光看向王根生，把王根生都看的很不好意思。 小杨才告诉他原因：“我们以前那个组长，都是先用炭笔，在墙上画出字的轮廓，然后再用刷子写一遍，再向上涂漆，最后还要描边。” 这一面墙写下来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快了也得半个多钟头，除非字很简单才能快些。” “组长以前就说过：‘这写大字是一门手艺活，一下子把字写错了，都没有修改的机会；涂上去的油漆根本就檫不下来。’” 这话说的王根生，都觉得替他汗颜啊，这大字报，还能写错字吗？ 谜之操作，真难理解！ 那组长的话，也的确没有说错，那个时代的文化人，又是节约用纸，又是心痛用笔，上个小学，这一年写的字，都不一定有现代小学生一个月写的多。 又赶上，从繁体字到简体字转化的一代，有不少字还真不一定能写的熟练，写错字也不足为奇。 比如说这么一个字“亻头”，读作“shi”，后来写法“使”。 到食堂里去打饭吃，何雨柱特意关注着王根生，等他上前时何雨柱都已经打好了饭。 将饭盒递到王根生的手里：“我就知道你第一天来，肯定会忘记拿饭盒。我都给你打好了，先吃我这一个，给你开了小灶，别让人看到。” 听这话，自己是被特别优待了，王根生不自觉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这样也挺好，看来以后得拿了饭盒出去吃。 这饭盒也是厂里发的，出来干活之前，小杨他们3个临时工都将饭盒带在身上，只有王根生没有带着。 现在在回宣传科去拿饭盒回来，一去一回又得小20分钟，等回来就不一定有饭了。 即便是还有，吃了饭也耽搁自己午休的时间，想了想还是不多跑这一趟啦。 打开何雨柱准备的饭盒，里面果然是受到了特别关照。 看到别人那盆里的水煮菜，再看看自己这里边，是单独的青菜小炒，还零星的能看到点肉沫，难得有点荤腥！ 如果让别人看到，肯定会羡慕不已。 吃饭时王根生都特意躲着别人，吃的跟做贼一样，生怕让别人看了去。 这年头在工厂里上班，吃完饭午休的时间还不短。 这夏天从12点到下午2点之间，整整两个小时，都是吃饭和休息时间。 吃完饭，一个午觉都能睡到饱。 下午再坐在树荫下，看着大黑和另一人磨洋工，刷着墙面。王根生找来一节竹管，开始制作粉墙的滚子。 本身这工具结构就简单，也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很快就做出了雏形，可惜没有皮毛包裹外皮。 也不能把自己的衣服剪成布条缠在竹管上面，最后只能想办法，找了一节麻绳缠绕竹筒上。 将棍子戳在白粉桶里蘸满了料水，在墙上滚动起来，一趟刷过去条条的斑驳印记，看起来确实没有用皮毛的滚刷匀实，蓄水性也没有棉布的滚子强。 工作效率还是提高了不少，也算是勉强能用。 即便是这样粗糙的工具，还是紧张的小杨和大黑不行。 左右看着没人，急忙将那白粉滚子一把抢了过去，大黑两个人用蛮力拆散了，又挖坑藏起来。 小杨还带着后怕说：“王组长啊，咱可不能这么干，你这得砸了多少人的饭碗啊！” 王根生满头雾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杨再一次深入浅出地讲述出来： “咱宣传科写大字报的，总共有四个小组，加起来18个人；这一天，也就刷上八面墙。” “如果用了您这种工具，这八面墙刷下来，一个组可就能把活干完啦！到时候咱们这四个人，可就砸了18个人的饭碗，其他14个人没了饭吃，能轻饶得了咱们吗？” “这两年，家家户户都闹饥荒，不就是指望着干一个临时工，给一家人混口饭吃吗？咱们这可不仅仅是砸了14个人的饭碗，还包括他们身后一家人的饭碗也都没了，少说也得五六十口子人要饿肚子！” 经过小杨这一说，王根生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虽然他能够提供出这高效率的工具。但是，所付出的代价，则是五六十口子人要饿肚子。 想了想，王根生也只能默默的放弃了原来的打算。 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大黑他们干活一直磨洋工。原来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能多干几天活，为了全家人的那一口吃的。 大家都吃集体大锅饭，少干一点最多挨骂几句，这样能够干活的人越多，工期也能拖的越久，大家都有饭吃，挨饿的人才会越少。 不得不说，这是时代的悲哀呀。 第40章 想想娄小娥 第四十章 想想娄小娥 但是，王根生再仔细想一想，自己在现代当社畜时不也是一样吗？ 科技日益月新，超高速的发展。 机器能干的活越来越多，工人反而被大量替代，为了有限的工作岗位，导致工人们自己之间都竭力的内卷，卷到最后，反而工资越拿越少。 恨不得工资才涨上10%，20%，物价上涨一倍。 甚至还有好多地方公司大面积裁员，人们不得不降低自己的生活标准，也只是为了活着，为了生存。 公司为了更大的利润，也会竭力的压缩成本，导致各种海量的添加剂铺天盖地。 虽然口味上或许会好一些，但是更多却是，吃的人体各种微量元素严重超标，却把人都吃废了。 最为可笑的一句话就是：有专家站出来辟谣，泡面不是垃圾食品！不是垃圾食品！！不是垃圾食品！！！ 就有好心人是专门做站了出来，拿着泡面去进行一项一项的数据核对检验。 发现专家说得确实不错！ 以专家的饭量来说，吃一包泡面的确不是垃圾食品。 注意：是以专家的食量！ 如果你想吃一包泡面另加一根火腿肠，那这里面，到底哪一个是垃圾食品？ 如果你想吃一包泡面配上一个卤蛋，对不起亲，钠超标啦！那又是哪一个是垃圾食品？ 全都是因为里面添加剂都已经超标了！ 泡面不是垃圾食品！！！ 那火腿肠和卤蛋就是垃圾食品吗？？ 你说我不吃卤蛋和火腿肠，我吃两包泡面呢？ 那不好意思，你也超标了！！！！ 所以，我认为，只在外包装上标注添加剂种类，而不标注确切含量；不标注添加剂每一天的最大摄入量，那都是在耍流氓！耍流氓！！ 甚至说的严重了一点，那都属于是慢性的谋杀！ 看看吧，我国14亿人口。 就有13.9亿人，正在遭受着资本的谋杀。说出来是不是很可笑？资本家是不是犯了反人类罪？ 有没有人站出来对他们进行审判呢？ 只能说一句，兄弟洗洗睡吧！明天该吃吃，该喝就喝，啥事别往心里搁。 下班以前，胡建业胡科长过来视察了王根生的工作情况。 对王根生大加赞扬：“小王呀，你这手字写的真是漂亮。我敢说咱们宣传科里，没有人比你写的更好啦。” “我一直听人说有妙笔生花这个词，直到看了你写的这字，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妙笔生花。的确，这下笔都能写出花来。” “胡科长，您过誉了，这都是您领导的功劳啊。” “我大字写的好，也得有您这领导给我提供个舞台才行啊，要不然走在大街上，人家谁知道我写的字好看呀？都不认识的人，甚至都怀疑我是文盲嘞。” 王根生一记小小的马屁拍上，让胡科长很受用。 胡建业满面笑容，上前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说：“小王，好好干，我看好你！” 王根生这几笔字，写的速度确实快了不少，太阳还老高呢就完成了工作任务，四个人聊天歇息一阵子，这已经接近了下班的点。 也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任务，早走上半个小时，也没有人盯着站出来反对。 拉上板车和剩余的漆料，四个人就回到宣传科交工。 拿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还有新领的饭盒和一双新布鞋，卷起来夹在腋窝下，王根生就结束了自己第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天还不亮就在何雨柱的催促下早起，三个人又去菜市场摆摊卖起了西瓜。 到快上班的点之前，何雨柱还特意跟王根生说：“根生呀，你赶快去上班吧，你这新来乍到的，在厂领导面前不好迟到。” “待一会，我拉着板车送老太太回四合院，然后再去厂里上班。我在食堂里，只要不耽搁工人兄弟们中午吃饭，工作上也没有人挑剔。一些切墩的活儿，我那徒弟马华就能搞定，我晚到一会不碍事。” 自己这么搞特权？王根生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赚的钱比傻柱还要多，但傻柱这干的活，却比自己还要多不少。如果，不是傻柱没有地方去进西瓜，这活他一个人都能干。 不光如此，聋老太太也咧着嘴笑道：“是呀，根生，你这才刚刚去上班，一定得好好工作，给厂里领导留个好印象。” “我这里年纪大啦，也用不上这么多钱。以后出摊，每天你拿4块钱，给柱子分3块，我拿小份的，有个零花钱就行。” 这聋老太太一番重新分配下来，弄的王根生都觉得更不好意思了。 幸好这两个人不知道，这车上的西瓜，都是王根生自己系统的自留地出产，他每次挣的本金才是大头。 在两个人的催促下，王根生也一步三回头的向轧钢厂走去。 等着大黑和完白灰料，带上三个人又到昨天那片墙；这一晌午，王根生先是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补觉，一直睡了小两个钟头。 等到太阳晒到头顶时，才被小杨推醒。 一面墙已经刷好了白粉，就等着王根生往上面写大字了。这一次，王根生没有刷刷几笔，十来分钟就写完字，而是稍微精雕细琢了一番，一笔一划慢慢写，努力写。 “宁要社会主义草，不要资本主义苗。” 这又是一个这年代特有的标语，其中阶级斗争的意味十分明显。也难怪大资本家娄半城，现在混的那么惨，甚至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都无法保全。 最后只能跑路香江。 现在好好想一想，许大茂还在医院里躺着，估计就算出来，这人应该也废了。 再想想娄小娥，那长相，那曲线身材，那自己是不是有些机会呢？ 啊呸。 如此想着，王根生不自觉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 这话说错了，自己这可不是馋娄晓娥的身子，想跟她打扑克。 而是，想打她陪嫁来那点家当的主意。 那些东西留到几十年以后，给自己的子孙后代们留下，也是一笔不菲的资产。 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得手的机会？ 第41章 带媳妇见家长 第四十一章 带媳妇见家长 周六一早，王根生就留下明天早上何雨柱要去卖的西瓜。 叫何雨水推上何雨柱帮忙给借来的自行车，拖着放假回来的何雨水，两个人回老家，去见王根生这具身体的原生父母。 心虚的王根生一手提着一个大西瓜，还装作不会骑自行车的模样，让何雨水骑自行车载他。 想不装也不行啊，王根生现在是真不认识回老家的路。 要让他来骑自行车，南辕北辙都不稀奇，等回到老家里都不知道到何年何月了，甚至还很容易走错路，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一路上何雨水，一边蹬着自行车，嘴里还不停的埋怨着：“你咋这么笨！一个骑自行车你也学不会，你看看人家出门，都知道男人载着自家媳妇。你这确实倒好，还让我载着你，你都不感觉到羞愧吗？” 王根生就是脸皮比较厚，扬了扬自己的双手说：“你看，我手里提着两个大西瓜，这两个加起来得有小30斤呢，重着嘞，总不能让你提着，再把媳妇你给累着了吧？” 这一路自行车蹬下来接近两个钟头，到后世西单的位置才停下自行车。 何雨水进了村，在前边推着自行车走，王根生则是两手提着西瓜。 装作艰难困苦地跟在何雨水的身后，就连围坐在村子口聊天打屁的老头，老太太，见到这两人还不忘打个招呼。 王根生则是面挂笑容陪着笑，还邀请大家明天到他家里去吃西瓜。 不陪着笑也不行啊，这里好多人，王根生都不知道应该叫人家什么？就只能这样装作糊涂糊弄过去。 直到何雨水敲响一处老宅家门，打开家门的是王根生残存记忆中的母亲，满含的泪水将两人迎进门。 看着何雨水一起回来不住的点头！ 这个他们早早预定下来的儿媳妇，有小一年没见过啦。 上一次王根生回来还说两个人闹掰了，老人家还担心，这到手的儿媳妇就这么飞走了呢？ 现在看两个人骑着自行车，打闹着回到家里，就知道这俩孩子婚事有了转机，一时激动流起泪水。 一边对何雨水嘘寒问暖，还不忘了埋怨王根生两句：“你这孩子，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你蹬着自行车让何雨水在后面坐着。咋能让人家女娃骑自行车载着你呢？” 这话说的王根生脑门子都冷汗直下，觉得确实不好意思。 这不是不认识回家的路吗？但这理由又说不出口！ 还是何雨水帮忙解围：“大妈，你别说他啦，他不会骑自行车才让我骑的。” 哪里知道何雨水说完这句话，老妈就已经扭着头找了个扫帚。 这架势，小时候调皮捣蛋的孩子们都熟悉，急忙把手里西瓜放在地上。 被老妈在后边撵着王根生的屁股打，边打还边骂着：“你这臭小子又糊弄人家雨水，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水都被这全武行场面给弄糊涂了，这是上演的哪一出？ 等王根生老妈打累了，走回来才跟何雨水说：“这孩子前两年，跟他爹在民兵团，早就学会骑自行车啦！他肯定是想偷懒，骗你来骑车载他的。” 等这强大理由说完，气的何雨水都咬牙切齿，白眼狠狠的瞪着王根生。 好像那牙缝里就有王根生的影子一般，被她咬的咯嘣作响，要不要知道，没有王根生跑的快，何雨水也要追着打一顿出气。 王根生更是觉得头皮发麻，都不知道原主这小子，居然早就学会骑自行车了。 好在自己保密工作很好，这理由一点就没被拆穿，幸好已经到家啦，被揭了老底也无所谓！ 等老妈喘匀气以后，拉着何雨水进屋坐下聊家常。 还跟何雨水客气着：“雨水呀，你这能跟这小子回来看看大妈，大妈就已经很高兴了，还花那冤枉钱买两个大西瓜，这是做什么？等回去的时候，你们再提上它。” 知道这是被误会了，何雨水尴尬的陪着笑容说：“大妈，这西瓜可不是我买的，是根生带回来的，我这回是陪他一起回来看看您二老。” 老妈满脸的不信，伸手牵起何雨水的小手拍打着说：“就这臭小子什么德行，我这当妈的还能不知道？他哪一星期不回来往城里背上口粮？他都活不下去！” “就凭他哪里有钱能买得起西瓜？你就不用瞒着大妈，给这臭小子打马虎眼了。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老妈这一句话把王根生的老底都给揭穿了。 同时也解开了王根生心底的疑问：原来原身体这小子，是靠着每一周回到老家里往城里去背口粮，靠着老家的接济才过活。 我说呢？这小子两年多来，没有干一点正经工作，整天当街溜子，咋的还在这缺衣少穿的岁月里活了下来？ 原来原因出在这儿了！ 看来这当父母的还真是含辛茹苦啊，王根生不自觉的鼻头一酸，可怜天下父母心！ 真是感同身受，也不自觉的眼含泪花喊了一声：“妈。” 这一下子把老妈给喊愣了：“你这小子今天是撒什么风？这是有病啦？快过来让妈瞧瞧。” 说着就伸起双手要揽住王根生的脑袋，帮忙看看。” 眼看着老妈紧张的模样，王根生一抬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破涕为笑：“我这在轧钢厂找了份工作，现在正上班呢。这不是手里有钱了吗？赶回来给你二老送点钱花。” 老妈还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开口又骂：“你这臭小子，你也学会回来糊弄老妈了吧？你就上一个星期没回来背口粮，总共还不到一个月没回来就有工作，还有钱啦？” 看着老太太还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何雨水也只能出言帮忙解释：“大妈，根生他没有骗您，他确实是在轧钢厂上班啦，还是去的宣传科。” 看到何雨水也出言相劝，老妈才不敢自信的回头再看看王根生，最后一次确认。 王根生又点了点头，表示没说谎话。 老妈这才喜出望外，两眼不自觉的又流下泪水。 嘴里还不住地说道：“好好，有了一份固定工作就好！有了房，有了工作，也有了媳妇；雨水啊，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娃？” 第42章 往事回首 第四十二章 往事回首 何雨水被误会，一时间弄了个大红脸：“大妈，我在上高中，现在还不能要娃！” …… 过了一好会，老妈才忽然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自己大腿说：“哎呀，光跟你小子贫嘴。你老爸那里训练民兵，也快回来吃饭休息了。” “臭小子，你快到村口井里去打两桶水来，冰上一个西瓜。你爸这一大早起来就带队晒太阳训练一晌，肯定又渴又乏，让他吃两口西瓜消消暑！” 打水这个活王根生能干，并且进村时也看到村口的水井在哪里。 提上水桶迈开两腿跑出了家门，等到王根生第三趟提着桶水回来时，老爸已经回来了。 看着提着水桶的王根生，不禁笑起来：“你小子行啊，这一个月不见长进了不少，提起这一桶水来居然腿没打晃！” 王根生立刻赔着笑脸，一句不要钱的马屁拍了上去：“这都是老爸你教的好。” 等王根生把水桶里的水倒在缸里，老爸在后面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笑骂着：“你小子就知道拍马屁，哪一回民兵训练时，我拉着你去训练，你小子练不两个钟头，一眼看不到就偷跑。要不然，也不会长得像现在这瘦不浪迹的模样。” 把西瓜冰在水缸里，屋前王家老爸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 对着王根生：“说说吧，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就有工作了？这年头，到哪里工作指标也都不好弄啊，要不然，我早就给你想办法了。” 王根生点了点头说：“前一段时间，我和柱子哥一起出门，正好碰到一个敌特分子搞破坏。我们两个就设计把那家伙给打晕后交给了政府，奖励一个工作指标。” “不对呀，你这话说的漏了什么吧？抓到敌特分子，轧钢厂保卫科老吴他们没去吗？” “这话果然是瞒不过您老啊，是，何雨柱就是喊的轧钢厂吴科长他们，接收的敌特分子。” 老爸才点点头：“我就说嘛，抓敌特分子，还得是咱们保卫科的活，我没白把保卫科科长的位置让给他。” 这话怎么说的？ “保卫科吴科长的位置，是您老让给他的？” 老爸哈哈笑着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上：“哎，当时，保卫科老科长就说让我来担任这个保卫科科长；然后转业回来的老吴担任咱村这里的民兵团团长，他那家伙可是城里人，哪里甘心住到乡下来。” 总去找老科长要求去保卫科上班,我又在四合院里和老易闹的翻了脸，于是，索性就跟老吴换了换。 我到乡下来当民兵团团长，钱少点，但胜在清闲，每年有数的农闲几个月训练，还能种几分自留地，才让他当了保卫科长。 王根生恍然大悟。但接着又开口问：“那也不对呀，易中海要知道你当保卫科科长，他还敢跟你闹翻脸吗？不怕您削他吗？” 老妈这时笑呵呵地说话：“哎呀，你爹要当科长这事，都没有定死之前，哪会跟他们说呢？” “是啊，这老易和老刘两个都是官迷，要让他们知道我当这个科长，还不得把他们俩给气死。” 何雨水也参与进来问：“那您是因为什么和易大爷闹翻的脸？就因为他带头挑了你们家廊道，推了院门吗？” “嗨，你们小孩子，别听他们瞎传，当时我们家盖那个廊道之前，我就跟聋老太太说好啦。” “跟她置换一下，我们要她后院那间房，正好封一个院中院；让老太太搬到那个耳房去住，就是雨水你现在住的那个耳房，所以才盖的那个廊道圈的院门。” “老太太开玩笑说不好，那个是你们俩人的新房，等你们结了婚，让你们决定换不换？之所以和这老易翻脸，就是街道办要咱四合院里选两个管事的大爷！” “我是当兵复员回来的，在这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就我说话好使，但是我不想当那个管事的大爷。” “你们也知道，在保卫科里那干工作，不光白天管事，黑夜还得巡巡逻，我哪里有这么多功夫管院里那闲事？还不得累死我，我就说让易中海当这个管事大爷。” “但是老易总觉，我在这院里就是抢了他的话事权，就因此吵了两架。 后来，索性一下子成全了老吴，也成全了老易！我干脆回村里当了这民兵团团长。” “只是听说后来你小子在院里没少受气呀，房子还让老易帮着张寡妇给抢走啦？” 何雨水急忙解释：“没有没有，前几天，根生已经把房子要回来啦！” 老爸站起身来，一手搭在王根生的脑袋上揉着他的头发说：“你小子从小就这样，在外头受了气都憋在心里，不敢回家里说，总想自己把这口气争回来。” “其实，这事情你只要回来跟老爸说一声，我和轧钢厂保卫科那里通个气。保证第二天，他们就去人帮你把房给抢回来。” “我等着你小子这好长时间，你都不张嘴，让你求你老爸帮忙给办个事，咋就这么难呢？” 王根生呵呵笑着，现在感觉到肉身父母的关怀，总觉得原主这小子没有白活。 只可惜咋就气性那么大？把自己记得背过气去，便宜了穿越过来的自己！ 不仅白得一个漂亮媳妇和两间房，还有一双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父母。你说这话到哪说理去？ 只能在心中默默的低语：“王根生你可以安息了，你的媳妇，我替你养着！你的父母，我也替你养着。” 这话说完一瞬间，王根生感觉心胸一阵豁达，脑海一阵的亮堂。 “好了，咱不聊那些过去不开心的事情啦，咱们坐下吃西瓜。” 一边吃着皮薄沙瓤的西瓜，这边老爸还不忘抬头跟王根生说：“你这次回来了，下午可得跟着我一起去民兵团训练，看看你那一身都没点腱子肉。说出去让老战友们知道了，都丢我老王家的脸。” “你那些拿着棍子戳的庄稼把式，我可不想练！要练我就想练打枪。” 老爸一边啃着西瓜双眼瞪得溜圆，盯了王根生好一会，叹了口气说：“让你参加个训练还挑三拣四的。” 老妈说：“行啦，孩子回来一趟，就光看你脸色啦，以后不敢回家，我可跟你没完！” 第43章 打手枪 第四十三章 打手枪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们娘俩，你想练打枪，那就练打枪。下午我给你批200发子弹，你就给我可着劲的练，打不完不许回来吃饭。” 上来就批200发子弹，看来这一次打枪得打到爽啊。 难怪有好多老人就说：那时候民兵训练打枪都是真枪实弹的。刚解放时制造的弹药，都快放过期了，肯定要拉出来让民兵训练使用，用大量子弹硬堆出一批用枪的好手来。 只是让王家老爸不高兴的是，王根生这一下午光练习打手枪，三八大盖碰都不碰！ 一问理由，这臭小子还挺嘴硬！ “三八大盖那是大头兵玩的枪，我是想当将军的人，当然得练习打手枪啦！” “你个小兔崽子，你爹就是当大头兵出身，你还敢看不起大头兵！看我不打死你？” “别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就想当将军！” “行，你个臭小子，打手枪是吧？我看你能撑多大会儿。” “给他拿200发子弹，让他练！姿势不对劲，就给我往死里打！” 这样下来，王根生可就乐坏了，一下午不光是拿枪打靶了，还偷偷的昧下不少子弹。 他手里可是藏着一把手枪呢，那手枪子弹有限，真碰到事，哪里还能节省着用？ 不是嫌自己命长吗？ 正好借着这一次机会，自己这是连吃带拿了，玩的好不开心。 就是手枪后坐力震的手臂有些发麻。 一开始王根生还感觉不出来，手上拿着枪玩的很幸福，还记得姿势要帅。 但是四五斤的东西让你一手平端着，持一个下午，平常人早就累的放弃了。 也就是，被娃娃奶改造过身体素质的王根生，还能勉强坚持。 连老爸也看着王根生，偶尔点点头，不时过来亲手纠正拿枪姿势。 也认为他这是到极限了，多次也以为王根生会放弃，或者如同往常，一眼看不到就偷跑个没影。 这出乎意料的是，一个下午，中间消停了一次真让他坚持下来了！都让老王看到暗自惊喜。 从来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儿子那小身板，居然能打一下午的手枪。 要说这民兵训练也是真累，这一下午的训练完成之后，浑身脱水了似的，没劲。 晚上睡觉时，王根生倒头呼噜声就打的震天响，搅得整个院里都鸡犬不宁。 气得在偏房里睡觉的何雨水，一夜爬起来好几次，冲到堂屋里向着打地铺的王根生，就是一顿小脚乱踹。 可怜的王根生被踹醒一次，挠了挠后脑勺茫然的看着何雨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发过火的何雨水也心情舒畅：“哈哈，没事，替你打打蚊子！你接着睡吧。” 好强大的理由！王根生也不好意思哈。 可何雨水转身还没有走回屋，这里王根生呼噜声又响起了，顿时气的雨水都想找棍子打过去了。 星期天上午，王根生给老妈留了20块钱，登上自行车载着何雨水回了四九城。 家门口，老妈拿到王根生留下的20块钱，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背影，激动的手里直哆嗦。 这是儿子第一次给自己钱，到现在老妈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看来这小子是真的去厂里上班了，能挣钱养活自己，不用靠着在家里背口粮养活啦。” 回城的路上，王根生也没少受到何雨水同学的爱抚。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后。 “笨蛋王根生，你这又骑错方向了，回个家你都能走错路，也是没谁了。” 何雨水来时骑行了两个来钟头的路，回程，王根生愣是骑了三个多点。 还舔着脸对何雨水说：“我这不是，为了和我心爱的小甜甜，多过一会儿二人世界吗？” 这也个强大的理由，还能讨女朋友的欢心，就是有点废脸皮！ 也让何雨水都娇羞的老拿白眼瞪他，可就是没想过，王根生这家伙是真不认路。 中午饭点都让王根生在路上错过了，但也没让何雨水饿肚子。 王根生借着身前布袋的掩护，从空间里取出几根胡萝卜，递给身后的何雨水充饥。 于是，又惹来一阵爱的抚慰。 后背上，又是一阵“劈、里、啪、啦“之声响起。 “好你个坏丕，果然没安好心，这路上的吃食，你都偷偷准备好啦？说：你还想路上干啥？” 这个可真不好说，这个年代，有些荤话说出口，被误会了那就是个流氓罪！ 被何雨水又一阵埋怨之后，王根生后背上传来两团柔软的触觉。 让骑车的王根生，不浸在心中感慨：还是夏天好，虽然天很热，可夏天衣服穿的也少，贴在后背上，推背触感很强烈！ 这一次，王根生从老家回来很是开心，不仅收获了往事的记忆，不仅得到了这身体父母的疼爱，还练习了打枪技巧，落下了不少子弹。 更在小河边捞了几十条小鱼苗，放进自己系统空间的小鱼塘里，还不知道2立方米生态小鱼塘，能够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根生呀，我觉得你这一段时间，好像变得越来越古怪了！”何雨水这一句话说出来，让王根生背后都直冒冷汗。 都以为是雨水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破绽！ 可是，何雨水接下来的话，就把他顾虑全部打消了。 “你这回一趟老家，没拿吃饭的口粮。就弄了一把麦子，一把玉米粒，还有一把谷子，你这古古怪怪的是想做什么？” 对于说话不脸红的王根生来说，这瞎话那可是张嘴就来，一个磕绊都不打。 “我这以后上班拉，不是在告诫自己，要牢记两位老人辛苦培养我长大；也让自己记住这一饭一粥，可都是他们辛辛苦苦从地里种出来的，得节约，得懂得感恩，咱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这大道理被他说的冠冕堂皇，唬得何雨水还配合着直点头。 “是呀，以后可得要孝敬父母老人。我去上学啦不能经常回家来，你这星期六、星期天不上班，记得多回家来看看二老。” 这何雨水是彻底落入了王根生设下的圈套里，以后恐怕也很难爬出来啦。 有了这一次回老家做托词，王根生又可以合理地拿出不少农家产品来，比如说胡萝卜，比如说白菜，豆角，小麦，玉米…… 总之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给自己加餐了。 但是这样几次下来，王根生就不可避免的，又进入秦淮茹的视线中，看了眼馋不已，恨不得那些都是自己家的。 终于有这么一天，她再也忍不住，趁着晚上，天黑风高，秦淮茹悄悄爬进了王根生家里床上。 接下来，故事可老精彩了，敬请期待！ 第44章 寡妇夜袭 第四十四章 寡妇夜袭 要说起这个事情，还得从王根生在老家里回来说起。 有了这一趟回老家借口作为掩护，王根生家里的食谱，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天下班回到四合院，就在他家小院里支上灶台；让何雨柱去给他家掌厨，弄的跟露天大排档似的。 今天做一个猪肉炖土豆，明天再来一个白菜炖豆腐，后天再来一个肉末炖豆角。 更可气的是，偶尔还露天木炭烤鱼！那烧烤的香味在院子里整个都弥漫开来。 更惹得对门窗户老贾家，棒梗和小当整天被馋哭的哇哇叫，一边腿上挂着一个，抱住秦淮茹的大腿就不松手，硬缠着秦淮茹上门给讨碗肉吃。 这秦淮茹在王根生这里，那可是上了黑名单的。哪能轻易讨得了好？ 其他家里有小孩子嘴馋了，偶尔还能讨一口汤喝。 但是棒梗这个白眼狼，在王根生那里可没有一点好印象，对着他，不是大棒，就是加上胡萝卜！ 大棒，是王根生手里提着的大棒，一个不小心就得挨上一记，打的生疼。 胡萝卜，是王根生一手拿着一根，往自己嘴里填的胡萝卜，还当着棒梗面吃，看到王根生那胡萝卜嘎嘣稀脆，吃得特别香甜的模样。 往往馋的棒梗那口水都直流，但就只能看，想吃也吃不着。 老贾家和老王家，虽然因为抢占房子的事情架下了梁子，但是还真没发生什么恶性的摩擦事件。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王根生的性格使然。 最严重的就是上一次，王根生拿板砖拍了易中海，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让大家都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但是，这也没让老贾家受多大损失，把老王家的屋子，又还给他了而已，虽然贾张氏挨打了几个，也没有让秦淮茹过于忌惮。 这天，秦怀茹借何雨柱家的棒子面吃完了，正想着得再去谁家打秋风。 这一个月来，老贾家跟一大爷那里弄了不少钱，算下来得有二十五块啦，也不好再找他继续借二次。 别人家又对自己避之不及。 你要问许大茂呢？ 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听说快出院啦。 一圈排查下来，秦淮茹只能把主意打到王根生身上；谁让他这几天，天天在院里弄好吃的呢？ 但是秦淮茹也知道，自己就这么上门，空口白牙去借、去要，都肯定讨不来好，王根生可不是何雨柱，几句话就能让自己忽悠的找不到北。 他也不是一大爷，空头支票画几张大饼，也能得手。 更不是对自己垂涎欲滴的李副厂长，也不是猴急的许大茂，大白天在轧钢厂里，小仓库都能钻。 只能趁着天黑，贾张氏也不在家，秦淮茹一番梳洗打扮之后，脱下了工作服，特意换上自己出嫁时那身漂亮的衣裳。 一边梳着头发，对着小镜子一番孤芳自赏。 “就凭姐这一身俏丽模样，我就不信你小子能不动心？今天要是还得不了手，姐以后就跟你姓！” 你还别说，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这秦淮茹现在说来，也过了双十年华，还不到30岁，经过这一番打扮，那也是很惊艳。 不是那种刚进城的乡下野丫头，特别是到厂里当了工人之后，也少出门晒太阳，把皮肤也捂白了不少。 除了干活以后手粗糙一些，稍显不足；往后世那盛世美颜前一站，那也是明星级妆容。 也难怪她对自己那么自恋，也无怪乎有这么多男人，打她这副身子的主意，这都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是，王根生还不知道这些。 早早吃过晚饭之后，这年代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能回到屋里拿湿毛巾擦洗了一下脸，胡乱的抹了一下身上的汗渍，躺在床上就呼呼入睡。 没有发现，秦淮茹已经悄悄摸上了他家的门口，还伸手利索的把屋门木栓挑开来！ 这个方法，还是儿子棒梗教给她的。 棒梗这几天，没少到王根生家逛悠，目的就是想顺一点吃的。 眼看王根生家里吃的东西，真是不少，可他哪会在屋里放？都被王根生收进空间里了！ 就是一只老鼠来到王根生这屋里，转上三天，那也都得饿的留下两滴泪再走！ 找不到东西，棒梗只以为是王根生藏的严实。来回几次，把怎么开他家的屋门，都他妈的玩贼溜。 还把这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打开王根生家房门，秦淮茹站在屋门口，做贼似的向里探头，借着月光就能看到，躺在床上的王根生，也不自觉的嘴角流下了口水。 虽然将近10月天，但是天气还依然很热，这个年代又没有空调、电风扇，王根生那几乎就是在裸睡，连个床单也懒得盖。 经过娃娃奶改造的身体素质，那也是超级棒，浑身看不倒二两肥肉，自然就把缺男人的秦淮茹，眼馋地不要不要的。现在都已经忘了她此来的目的。 两只眼睛望着躺在床上的王根生，冒起了绿光！ 这时再看秦淮茹，也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容颜俏丽，个头高挑，身材也保持的极好。 脸上轻轼薄粉，再加脸上刚刚泛起的粉红。放在别的男人眼里，肯定忍不住早就扑上来啦。 但在后世看惯了人造美女的王根生眼里，这或许也只能算是中上之姿。 然而秦淮茹却向屋里，轻轻迈起了脚步。 秦淮茹出生农村，身上却没有带上那村妇的粗俗和刁蛮，反而眼含泪水时，娇滴滴的，让人看了充满保护欲。 当年贾东旭把她娶进门的时候，这四合院里人，都羡慕地不要不要的。 有时，有些人还在背后泛酸的冷嘲热讽。 但是，你就说看着那秦淮茹，这四合院里谁不眼馋吧？ 在这个年代，一个漂亮的女人，特别是一个无法保护自己的漂亮女人，那也不一定是好事。 特别是贾东旭死了之后，身为寡妇的漂亮女人，想要出淤泥而不染？那更是难上加难。 好了，说这么多都不是观众们最想看的。 这个时候，在好多看官老爷的脑海中，是不是都已经把裤子脱了？ 没错，王根生现在确实也没有穿裤子。所以，秦淮茹就直截了当地扑了上去！ 第45章 击毙秦淮茹 第四十五章 击毙秦淮茹 王根生下一瞬间都懵了，脑袋宕机，还以为在家里这是遭了贼。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如果遭了贼，他为什么不去翻找东西，哪能进来就往自己身上扑？这贼到底是来偷东西的，还是来偷人的？ 不会是要来劫个色吧？ 老子才穿过来，这一身小鲜肉那可还都是清白的，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你得了手。 虽然心中疑惑，脑洞吐槽翻飞，王根生也没有声张。 自认为经过锻炼，凭自己现在的身手，对付一个小毛贼的话，应该不在话下，现在也正好看看这小贼到底是想耍什么花样？有没有特长的花活？ 再等一等，得手时，抓他个人脏并获，事实面前让他无从辩驳。 可下一瞬间，王根生就察觉不对劲了！ 因为，黑暗中对方正在他身上摸索，自己一身系统默认皮肤，身上也没有几块布，更藏不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啊，你还乱摸，这小贼干活真不专业！ 再接下来，摸的王根生都炸毛啦！ 这小贼真是穷疯了吗，连一块布也不放过吗？甚至都动手扒起了他的裤衩子！ 好你个小贼，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是想让我被天朝河蟹带走吗？ 你这么做了，那就别怪我，老子可要反击啦！ 与之相反，在秦淮茹的脑海中，也正在如此想着：这穷小子看着骨瘦如柴，想不到身上的肉这么结实呢，这男人看家的家伙，还确实不小……。 作为一个过来人，特别是见识过了的秦淮茹，说出这话来，那评价还是很中肯的。 王根生也没想到，这偷溜进自己家里的小贼，居然敢这么猖狂，那就别怪自己发声啦。 “谁？~~” 一句话，一个字才吐出口，就没有了下文。 嘴巴就已经被秦淮茹的小手捂上了，王根生嘴唇上传来的触感略显粗糙，但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有香味是什么鬼？ 借着朦胧余光，王根生才看清楚了，压在自己身上，来人的身型，那是个女人的轮廓！ 系统这个时候，在脑海中也响起提示声，发布起任务。 “恭喜宿主，达成某些特定条件，触发系统隐藏任务。 任务奖励：完成任务后将会增强体质属性，提高宿主的夜视能力，可以让您的双眼，更加迅速的适应黑暗环境。 请宿主选择，是否接取任务？” 王根生的脑海中浮起了100个问号，这是根据现场环境，做出来的针对性的进化奖励吗？ 心底还在庆幸，还好，没有上来就将对方拿下，也没有急着出手将之制服，要不然就错过了这么好的系统奖励啦。 决定，先接了任务，就马上出手将对方拿下，任务奖励轻松到手！ 只是刚把这任务接下来，就让王根生吐血3升。 “任务要求：击毙秦淮茹！ 系统会根据宿主任务的完成度，进行最后的综合评价，给出相对应层级的奖励，任务完成度越高，最终奖励越好。” 这系统发布的这个任务，胆子也太大了吧！是让自己当街杀人吗？ 不对，说错了，是想让自己当夜杀人吗？ 这让王根生脑子里都一团浆糊，现在真掏出手枪来，一枪把这秦淮茹击毙当场，还不得豆腐脑，满屋乱飞？ 一屋子的红白之物，让人看了多埋汰，这让自己怎么清扫？ 这个也不对啊，这寂静的夜空枪声一响，那整个四合院里众禽还不都听到啦？ 都跑到自己家里来，看热闹怎么办？ 发现自己开枪打死了秦淮茹，大半夜里到派出所报案，那事情也不小啊。 到时候，自己肯定逃脱不了一个杀人的罪名，并且还是持枪杀人，无论有没有正当理由，自己拿枪杀人就是犯罪！ 还不得把自己也交待喽？ 恐怕自己有命拿到奖励，却没有命再继续享受啊。 但很快，王根生就推翻了自己刚刚的猜测。 系统应该不会发放这种，自杀式任务吧？ 还有，那就是因为秦淮茹，现在也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张着嘴啃到王根生的胸口上，让王根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后，身体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让自己不禁浑身打了个激灵；并不是因为冷，反而觉得带有一丝来自心灵深处地愉悦。 这哪里是什么系统任务？这就是让秦淮茹在给自己上刑啊，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很容易出人命的。 特别是这秦淮茹还十分的主动、大胆，让王根生很快就意识到，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什么…… 心中还猜测着：莫不是这秦淮茹摸错屋了？她想进的是何宇柱的房间？ 王根生家跟何雨柱家只有一墙之隔，这两间房门也相差不远，还真有可能走错门。 再想想也不对呀，这秦淮茹又不是第一次过来，这两家里物品摆放的格局，也完全不同。 她又是这深更半夜前来，如果硬说是走错了门，那理由也确实有些太过于牵强。 关键是黑灯瞎火地看不到路，她咋还这么利落地就爬到了床上来呢？ 别说我墨迹，实在是这转念间就思虑万千，裤子都扒了，实在是忍不住啊。 再看看这系统发布出的任务。 狗日的……。 这系统不会是让自己那么来吧？ 在王根生脑海中，还在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他始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看过这部剧的人都知道，这秦淮茹在原剧当中，很有可能是和多人有染，又是跟人钻小仓库，又是跟人下菜窑，还有人半夜敲寡妇门的，想让人不这么想，那也很难。 还让领导副厂长给盯上这么些年，真不好说，现在说不定，何雨柱的秦姐就已经不干净啦。 王根生可是有道德洁癖的人。对这秦淮茹，那是真下不去枪啊！ 前后两辈子都是老实人，也没有出门乱来过，一时间转不过这个弯来，也有情可愿。 可是再看看这诱人的系统奖励，你这让王根生怎么拒绝？口中也咽着口水，左左为难啊。 至于出声提醒秦淮茹，让她快点滚回家去，告诉她摸错了方向，进错了家门，何雨柱同志家在隔壁！ 可惜自己的嘴，可是被这秦淮茹给捂地死死的，还不让人发声了，这都是人干的事儿吗？ 至于出手反抗，那不好意思，王根生现在已经忘记把自己手放在哪里啦，想动手，还得等他再好好找一找。 这系统也是，发布这样的任务，真是强人所难呀！ 如果这秦淮茹还是个雏，那王根生也就眼一闭，咬着牙，再忍她十块钱的，就当吃了个哑巴亏。 但是，哪里有那么多但是！ 王根生虽然心里极度的不愿意，但是他的身体反应很诚实，却将他出卖的彻底，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此处省略228字，请评论，打分，开通粉丝群解锁） 秦淮茹身体动作，机械僵硬。 让王根生手上挣扎的动作也停止了，眼角滑出了泪水。 口中呜呜着，却说不出话来。 很快，秦淮茹也懵了，因为这点正事都快看不下去了，这一本正经也实在装不下去。 秦淮茹现在也确实有苦自知，这会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但是不管什么原因，这姿势都已经架上了，这王根生也让自己惊醒了，总不能就这么偃旗息鼓吧？ 所以，尽管秦淮茹也是紧张和艰苦，还是硬着头皮身体继续掩下去。 身下的王根生心里，更是哑麻呆了……。 过了好久之后，相继传出两道压抑的声音，伴随着有节奏的打击乐停止，王根生的系统当中，传出任务完成度50%的提示音。 王根生眼睛瞪得老大，这事情都已经办到这程度了，完成度居然才给50%，那哪里能行？ 于是眼睛一闭，有节奏的韵律再一次飘荡而出。 这守了寡的秦淮茹，浑身上下还到处散发着媚态，曼妙的身姿在余光当中，也显得散发出诱惑性。 或许，是因为系统提前发放了一部分奖励，也许是逐渐适应了黑暗。 王根生眼中视线清晰了不少，看着身下的玲珑曲线，只是在心中还不时的暗叹着：可惜了这个女人，便宜了贾东旭那狗东西，如果自己再早重生10年……。 想到如此，王根生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 “瞎寻思啥呢？早重生10年，还是个8岁的小屁孩，也只能看贾东旭架歪把子，那还不是更眼气？” 激烈的战斗还在继续，但任务完成度悄悄攀升，在80%处几乎停止不动，这可怎么办？ 发布任务？全网求助？！ 看官老爷能给点支持不？打分评论走一波！再给点动力。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没有任何捷径可以走，目标就在眼前，王根生只能闷头向前，继续努力，还得给自己鼓着劲，加油干！ 这一次的战斗，王根生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听到了秦淮茹惊恐的求饶声。 但是，王根生系统里的任务完成度，还只是堪堪达到了80%多一点，这枪都抵到脑门子上啦，哪里能收的了手？ 直到秦淮茹 “**！” 了一声之后，再也没有了声息。 系统任务完成度，也一下子跳跃了20%。 任务完成度：100%！！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瞬间，任务完成度就百分百啦？秦寡妇还躺在自己家里床上，这可怎么办？ 第46章 喂点精?精糖 第四十六章 喂点精？精糖 王根生也累得精疲力尽，一屁股瘫坐在后边。 脑海中还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还在跟自己心底的道德洁癖，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 歇了一会之后，王根生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事情很不对劲。 如果就这么结束让秦淮茹醒了，肯定就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那以后她还不得狠狠的拿捏自己吗？ “说不定，以后秦淮茹还敢，把我当成她们家的免费饭票，跟何雨柱同志一个样，吸血一辈子！” 这种事情王根生肯定不会答应！ 事到如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一定得计划好，这事情到底应该如何收场？ 假如，这个时候王根生出去大叫，说秦淮茹夜闯自己家图谋不轨，让四合院众禽来评理会怎么样？ 想想，如果秦淮茹浑身衣服穿好好的，那样结果还好说。 甚至，王根生还能站在道德至高点上，大声批判秦寡妇不守妇道，还能骂她不知廉耻！ 让四合院里众禽围观，跟自己一起鄙视她，唾弃她。 但是，现在秦淮茹还带着一身，作案后流下的证据！更重要的是，她还这么躺在自己床上！ 自己招来四合院里众禽围观，闹不好还得把王根生自己的名声也搞臭了，得不偿失！ 为了以后不被吸血，把自己的名声都搭进去，肯定不行。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最后，也只能决定，胡乱的给秦淮茹套了身衣服，王根生趁着她还昏迷，把人拖出了房间。 摆到何雨柱家门口，还贴心地给她摆了个好看的造型。 心中还在愧疚着，默默祈祷：“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起了兄弟，你就替我背下这个黑锅吧，反正你也喜欢舔寡妇！” “作为好兄弟，我趁夜给你送过来一个新鲜的，就不用你谢谢哥啦！” 不仅如此，王根生迈步之前，还坏坏地敲响了何雨柱家房门，一闪身溜回家了。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响起来敲门声，把睡梦中的何雨柱同志吵醒，迷迷糊糊的就爬起床，摸着黑打开了自家屋门。 口中还骂骂咧咧的：“搞什么鬼？这三更半夜的自己不睡觉，瞎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房门打开后，门外空荡荡的，四合院里寂静的夜晚，眼前人影都没有一个，一阵轻晚风抚过，把何雨柱同志吓了一个哆嗦！ 瞬间觉得自己不困了！⊙﹏⊙ 在这炎热的夏天夜晚，傻柱同志还觉得后背发凉，急忙转身就要关门，钻回被窝里，寻找一丝安全感。 转身之际眼角余光湫见地上爬着一个人影！又吓出一身冷汗。 幸好何雨柱没有看过恐怖电影，也不认识贞子小姐，否则后果很严重！ 被吓尿裤子都是轻的，何雨柱同志二话不说，上去向着地上爬着的人影，就是两脚。 一脚下去，一个不吱声…… 挨打两下秦淮茹都没醒，倒是出乎王根生的预料，背后靠着自家屋门暗想： 不行，现在还不能出去，容易惹火上身，还得再等等机会…… 又是一阵寂静过后，屋里王根生都替傻柱同志着急了，院里才传来何雨柱同志着急的喊叫声： “雅蠛蝶！” 不对！柱子你叫错了！重来： “秦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又稍过一会，王根生才穿上短袖，装作大梦初醒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开自家屋门。 一边打着哈欠问：“大半夜的不睡觉，柱子你吼丧呢？” 何雨柱同志着急摇手解释：“不是，不是，是秦姐半夜晕倒在我家门口，敲门把我吵醒的。” 他这么一摆手，刚刚抬起的秦淮茹脑袋，又一次磕碰到地上，这一次终于把她痛醒了。 听到院子里何雨柱闹出的动静，一大爷也肩披工作服上衣，打开自家屋门，伸出头来查看一下情况！ 也听见何雨柱的解释，急忙转身叫了一大妈一声，自己趿拉着鞋，也赶了过来。 王根生得到了系统奖励，双眼夜能视物，这老家伙面带焦急之色，倒不似作伪。 想想也合理，这秦淮茹也是一大爷的徒弟；还是一大爷绑定养老人何雨柱同志的得力助手。 这秦淮茹有个三长两短，他预订的这养老人可就没有人，帮他吊着啦。 一大爷这着急，一半是真为了秦淮茹，一半是为了自己的老年生活，倒也没有一点瑕疵。 一大妈也穿戴整齐，出了门，眼看着三个大男人围观着秦寡妇。 面若寒霜，清咳两声吵醒急切的三个人。 王根生趁机说出了自己想好的台词：“她这大半夜的，一个人晕倒在柱子家门口，是不是低血糖犯了啊？” “低血糖是什么？是病吗？”何雨柱同志不懂就问，很好。 王根生这时都想把最佳配角奖，颁发给柱子同学了；接着说出了，自己设计的第二句台词： “低血糖是病，是女人家的常见病！” “那还看啥？赶快送医院啊！” “这个病不用送医院，吃点东西就好。” “可是，秦姐现在这个样子，也吃不了东西啊。” 第三句台词的机会来了：“喂她点精？精糖就好！” 说这话，王根生自己嘴都打瓢了，差点说秃噜嘴，赶快又出言补救： “喂她喝点红糖水也行！一大妈家应该有吧？” “这东西不难弄……”易中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大妈上前拉住胳膊说： “没有啊，我家好几年没用过那个啦…” 场面一度尴尬起来，想想也没有毛病，一大妈年纪大了，的确用不上。 不等何雨柱同志愁眉不展，一大妈就又给出了指引： “去找老阎家，他家大儿媳妇应该有吧？” 她这话说的有水平，自己都底气不足。 这个结果也不难想，以阎老抠的算计模样，自家儿媳妇还真不一定每个月能喝上一次红糖水，只能说是可怜的娃儿啊！ 那问题又来了，这大半夜的，去谁家找红糖水呢？ 第47章 不主动，不负责 第四十七章 不主动，不负责 想解决这个问题，其实要说难也比较难，要说容易也很容易。 现在可以确定有红糖的就有两家。 第一家，那就是许大茂家，以娄晓娥资本家大小姐的身家来说，家里肯定备有红糖。 但是，许大茂同志被净了身，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娄小娥也在医院里陪护，这一条路也就断了。 还有另一家，就是灯下黑的老贾家。 平时，秦淮茹多方找人接济自己家生活，肯定也会留点私房钱，对自己稍好一点也是应该吧。 即便大部分钱都被她私藏起来，想来家里应该也会备有少量的红糖，应对每个月特殊情况那几天吧。 可是这条路也不适合！ 如果跑回老贾家取红糖也不可取，她自己家里有红糖，还半夜起来跑到何雨柱家门口晕倒，有些不合理。 回老贾家拿糖，就等于是自我暴露！ 而且王根生还发现，这躺在地上的秦淮茹，似乎都已经清醒，但她却没有马上起身，还倒在那里装迷糊。 应该是在借助王根生替她想出的理由，躺着化解现在这份尴尬，不能让人揭露出老底来。 被揭出老底，还不能把王根生拉下水给自己负责，白给自己泼脏水的活，秦淮茹肯定不能干。 可以想象的是，秦淮茹心中，肯定已经把王根生祖宗18代都骂了个遍。 “老娘。这是被王根生吃干抹净，白占了便宜，还被人无情的扔出门外。” 让秦淮茹想要赖着他，搜刮王根生家好东西都没有借口。 吃了哑巴亏，秦淮茹还有话说不出口，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肚里咽。 胡思乱想没有用，不管怎么着，还是让一大妈去老阎家走一趟，看看他家里到底有没有红糖吧。 当一大妈敲开三大爷家房门后，结果还倒是幸运，他家里还真有一点红糖。 但也仅仅只有一点，沏一碗红糖水，都没有多甜的那种。 这还是儿媳妇于莉，省吃俭用下来的。 红糖水虽然借来了，但这三大爷话确实不好听。 人家三大爷不亏是号称阎老抠，糖水还没端出门就已经开始骂骂咧咧的算计上啦。 “哎呀，沏一碗红糖水，放上几粒红糖，有个颜色就行啦。你还一下子把这么多都放进去，这是不过日子了吗？”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你这样把自家东西，大手大脚的给一个外人，咱们自家的日子还怎么过？” “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他三大爷。这个节骨眼上，能救人才是最重要的；大不了等秦淮茹人醒以后，让她再买些红糖还给你家。” 听了一大妈这话，三大爷那可就不困啦，一下子精神百倍。 掰着手指头算计道：“你看看一大妈，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咱说借出一碗红糖水，到时咋着也得让她返还回来两碗吧。” “对，得让秦淮茹还两碗。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虽然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刚从被窝里才爬起来的三大妈，这话就已经接上了。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就这会算计的性子，还真是如出一辙。 这也难怪，以后他们家三个儿子，长大分家以后，也都各自算计着更是变本加厉。 连给自家两位老人养老，也都互相推诿算计，生怕自己比别人家多拿了一分钱！ 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省吃俭用的辛苦把三个孩子养大，三大妈就连生病住院，家里连住院费都交不出来。 还是靠着傻柱给掏钱，帮忙垫上的。 三大爷也良心发现，甚至出门去捡垃圾也要坚持还账。 人家虽然算计，但还是有自己做人的底线，不得不说这三大爷也算是众禽里，为数不多的好鸟。 说来，这三大爷应该罪过真不大。 一家五口人，就靠着他当老师一个月工资27块5毛钱养活。不算计着，确实这日子很难过。 这才养成他精打细算的人设，一切都只是环境使然。 但是他家那三个儿子，那就只能呵呵…… 喝下这一碗红糖水之后，秦淮茹也就找到了台阶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只是那双大长腿，还在不住打着摆子。 这倒不是低血糖的表现，都是因为……哎，都是因为王根生犯的错。 现在秦淮茹可把这话说不出口，也不能当众拉出王根生来负责，只能幽怨地看着王根生。 那副潸然欲泣的眼神我见犹怜，只期盼着王根生良心发现，能多给她一些补偿！ 只可惜，秦怀茹表错了情，王根生现在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在拼命的掩饰，摆脱自己的责任。 一切都秉持着：不主动、不负责、不吃亏的行事原则！ 王根生总觉得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总觉得自己还是吃亏了。 “我这养了18年的清白之身，就这一下子被秦淮茹给霸占了，只能悲哀的当做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只是不知道王根生这话，若是被别人听了去，会有多少人在背后指着他的背影？ 骂他是无耻之徒！ 几个人又围绕秦淮茹，各自心怀鬼胎的关怀着，直等秦淮体力全部恢复。 也没有人主动提出回家，主要是，秦淮茹还在幻想着，王根生对她大加补偿，双手奉上小米、红糖，外加五斤肥猪肉。 老阎家两口子也在等着，秦淮茹亲口承诺还给他家的红糖。 道德天尊一大爷，在刷道德值，在未来养老人面前秀人设。 何雨柱在…… 好吧，他在发花痴，这是又舔上了！ 看着这一群人，王根生可不惯着，开口就说：“那你们先忙着吧，我回家睡觉了，明天还要参加评级考核呢！” 说完话后，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行我素地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一次出门来，参乎这档子事，就是给自己洗白，当众表示跟秦淮茹井水不泛河水。 出来也只是确认，秦淮茹不会在背后赖上自己。 目的已达到，转头回家睡觉！ 第48章 秦淮茹的条件 第四十八章 秦淮茹的条件 只是王根生想的美！ 树欲静而风不止，吃了如此大亏的秦淮茹，哪能这么轻易就放他离开？ 不等王根生转过头去，秦淮茹就已经向着他的身影伸着手，喊出了声：“王根生你不能走！” 她这一句话喊出来，王根生也很心虚，被吓了一个激灵。 就是院里的其他几个人，也猛然之间陷入了呆愣状态。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不知道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在这乌漆麻黑的夜深人静，又是一个容易惹人说闲话的寡妇，主动叫住一个还没成家的毛头小子，这样说出去很容易引人误会的。 何雨柱那里也急，以为这秦姐要被人抢走啦。 赶忙出言替王根生说着话：“秦姐，你就让根生回去睡觉吧，他明天还得评级考核呢。这是他刚入职的第一次考核，还要等着好好发挥，提升一下岗位等级呢！” 其实，这一句话喊出口之后，秦淮茹就已经后悔啦。 她眼角余光也能看到，一大妈和三大妈的眼中迸射出八卦的光辉。 说不准自己一个解释不好，明天关于自己的难听谣言，就会被传的满天飞。 虽然，有了别人不知的事实发生过，也不想被人虚构谣言抹黑。 急中生智找了一个借口：“我是跟王根生说好了，跟他家里借来两斤红糖，五斤小米，他都答应了我的。” 这是秦淮茹开出的价码，是向王根生收取自己的卖肉钱。 但是，王根生可不想当那冤大头。 直接也给秦淮茹来了一记反套路，脸上堆起笑脸，笑着说：“没关系，那些都是小事。秦姐，你们家拿着吃就行，也不用还我啦。” 这都是说的啥？ 四合院里除了王根生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惊呆了。 2斤红糖，5斤小米，拿去吃不用还啦，这王根生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啦？ 听说有这种好事，身为阎老抠的三大爷又哪里会放得过？也上前出言跟上： “你看，我们家这一次为了救秦淮茹也拿出不少红糖，你要不要也借我们家2斤红糖，5斤小米？” 王根生白眼狠狠瞪了阎埠贵一下，这次想上来打秋风呢？ “我从老家里拿来的东西，都给秦姐家了；那还是说，给我们家柱子哥洗衣服的劳务费。” 秦淮茹听了这话，差一点又气得晕倒。 这王根生都是什么人呢？不仅白占了自己的便宜，还要让自己再搭上功夫，去给何雨柱家洗衣服？ 自己还一点实际东西都捞没着！ 越想越来气，秦华茹气的直接就翻着白眼，来了一句：“我不干，你还是让三大爷家儿媳妇去干吧。” 三大妈这时也打蛇随棍上：“对呀，我们家于丽干这活最拿手。” 任凭三大妈和三大爷说下大天来，王根生也不可能答应他们这活，因为自己没有这个需求。 王根生还发现，这秦淮茹是轻易不打算饶过自己了，于是想想，也松口说了一句： “一个月五斤棒子面，每星期洗一次。行就行，不行那就拉倒。” 听到终于有了到手的好处，这秦淮茹咬着牙，恨恨地点了头。 卖了一次肉，还都被累晕了，只获到手5斤棒子面，还得帮人家洗衣服服，真亏到姥姥家啦！ 秦淮茹还想着再争取一下下，争取利益最大化，但是王根生接下来扭头就走，根本就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眼看要闹翻脸，秦淮茹也立刻就悲泣起来。 脸上泪水那是说来就来，让人看了都保护欲爆棚。 何雨柱就是最上头的那一只，都在后边不忍心了，手忙脚乱的给秦淮茹又加上码，秦姐，你别哭，我再给你加五斤棒子面还不行吗？ 他这一句话，触到了王根生的逆鳞，坚决不能再多让步，被这秦寡妇得寸进尺了，以后她变身吸血鬼，可不好被消灭呀！ 回头怒视何雨柱，都想开口骂他：“有你这么给自己挖坑的吗？怪不得你以后被吸干！” 给秦淮茹白养大三个孩子，自己差点成绝户，给亲儿子打电话的钱都没有！ 年老了，还被骗了所有房产、家当，别扫地出门，她不坑你坑谁？ “不可能！就每个月五斤，多一分都没有！”王根生铁了心，绝不加码！ 不等何雨柱说话，王根生就拿话堵了上去：“反正是给你洗衣服，你愿意自己掏费，我可就不管啦！还是一个月五斤棒子面。” 一大爷，一大妈看不下去了，也懒的管年轻人间的交易，一句话也不说，两个人转身回家。 三大爷可是焦急的不行，同样是干这活，同样的报酬，为什么这活就不能给自家儿媳妇干呢？ “根生啊，要不，光是给每个月五斤棒子面，我家于莉就能帮你洗衣服，能成不？” “老头子，咱不要二斤红糖，五斤小米了吗？”三大妈轻声问阎埠贵。 “你还没看出来吗？那些都是王根生骗秦淮茹的，洗衣服的价码就是每个月，五斤棒了面，这都不少啦。” 来了个抢生意的，秦淮茹也不好再矜持，急忙开口：“何雨水这上高中了，以后光学习就很累，星期天哪里还有时间给你洗衣服？你也给五斤棒子面，我把你们两个人的衣服一起洗了！” 阎埠贵眼睛都要瞪出来啦，这秦淮茹一下子要把两家都吃了，连点汤都不给自己家。 眼盯着秦淮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四斤半，我们家于莉一个月收四斤半棒子面，洗衣服可干净啦！” 这话把王根生都逗乐啦，也是压倒秦淮茹的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的价码是，一个月九斤棒子面，我们两个人的衣服，你洗不洗？如果不接受，那我们就找三大爷家，干这个活了。” “行，你还真是一点情面不留！我答应了，什么时候给棒子面？” “这两天的，叫柱子同志先给你五斤，下月中，我再给你四斤。” “合着这省下来的一斤棒子面，都是给你省的？” “没办法，谁让我们家有我跟何雨水两张嘴吃饭呢，不算计着，怎么行？” 第49章 评级考核 第四十九章 评级考核 第二天一早，王根生到了轧钢厂，在看着大黑他们和着白灰料。 还没跟人去核对自己手上的大字报纸条，就已经被慌慌张张走进车间的胡建业科长，一把拉住了胳膊。 胡科长还一副急切地语气，对着王根生说：“小王啊，你这拖拖拉拉的做什么？今天可是赵主任亲自主持评级考核，你是第一个月正式入职。这可是关乎你接下来工资待遇的头等大事！” “你应该第一时间就过来，好好准备这次考核才对，怎么一大早又到这车间里来啦？还好，我发现人群里没有你小子，才跑到这车间里来找你，要不然你铁定就错过去了。” 王根生急忙连声道谢：“哎呀，真是谢谢胡科长了，我这才来上班，对评级考核这些事还不熟悉，让您多费心了。” 胡建业也面带着笑容，用力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那些都是小事，你也不用紧张，我要不是看你小子写字这么漂亮，这一次评级考试铁定能够升级，也懒得管你这些事情。” “你要是还不来，你小子错过了考核，那就少了一次重要的提升机会，我也替你惋惜……” 等王根生两个人赶到时，考核马上就要开始了。 要不是这胡建业跑去就喊王根生来，恐怕他还真有可能错过这一次考核。 王根生心底也在暗自思忖着：考核过了之后，一定得好好谢谢胡科长。 虽然，这胡科长或许是误会自己跟许姐有关系，他才对自己多加关照；但是这份关心却是实实在在的，自己也拿了实际的好处，这一份真心实意的感谢，还是必不可少的。 考核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作为宣传科又是写大字报的办事员，王根生考核的无非就是写字画画而已。 以前世美术生毕业的王根生水准来说，这些都是小儿科，随便自己写出来几笔，都能够让主持的赵主任惊诧不已。 “老胡，行啊，还真看不出来呢……你们科这小子，这几笔字那可是有功底的。” 受到夸奖，胡建业这一刻也脸上挂满了笑容。 这是在替王根生高兴，也是受到领导点名而开心。 “这小子还真行啊，不枉自己跑这一趟把他给拉过来；真给老子长脸。” “行了，这小子水准不用担心。我看，他能够连升3级；为了给他增加点动力，咱们这一次先给他升两级吧。” “留到下一次考核再提一次，让这小子也有点动力，回去再好好练练。” 旁边几个评审都立刻配合的点头，都同意这说法，赵主任伸手拍了拍胡建业的肩膀： “这小子不错，虽然他是一个初中生，但仅凭这几笔字，那也是少有功力的；只是他写字虽是好看，但却缺少灵魂。回去督促他好好练练。如果能找个书法大师稍微指点一下，写出的字有些灵魂，这小子也是可造之材。” 胡建业立刻用力点点头，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想着回去之后怎么跟这小子说。 听赵主任这话的意思，是说王根生这小子，有可能有成为书法家的潜质？ 只是这小子写字的时间还短，有好多的不足需要弥补。 不过，进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只要这小子以后能够老老实实的练字，多下些苦功夫。 评级考核完成之后，往回走的路上。 胡建业对着王根生也是大加赞赏：“真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年纪轻轻的，现在都是10级办事员了，一个月工资27块5。” “只是可惜了，你小子只是初中毕业，如果再上两年学，以你这写字的水平混个中专毕业，那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中专生这就业一转业转正，那个一个月工资就37块5，又能多十块钱呢。” 王根生听后一阵目瞪口呆，就知道越早的年代，这学历证书也就越管用，越吃香。 但还真没想到，同样就是以他手上这几笔字，混个中专生毕业待遇差距就那么大。 那如果混个大学生毕业，那还不得把自己工资再翻一番。不过想想还是算啦，因为，再过几年以后就会约上10年大风。 如果身份换成大学生毕业，也许将来会很惨。 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上班混日子吧，可是接下来胡科长的一句话，又让王根生平静下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咱赵主任可说了，以小子写字的水平，如果再找上一个名师指点指点，你小子有可能有成为书法家的潜质。到时候，应该就能弄一个中专毕业。” 听他这么一说，王根生的心里又活泛起来。 想想也是，自己虽然是美术生毕业，但手上写的这几笔字确实缺少劲力。 和书法家比，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但如果有名师给自己指点了道路，自己还真有那么前进的资本。想了想，用力点点头，更是陪上笑容说：“那胡科长您能不能帮个忙，给引荐一下呗？” 胡建业苦笑着说：“你小子还真是抬举我，我虽然上过几年学认字，可还是一个大老粗，没有那个本事认识人家。不过你小子也不用失落，虽然我没有那本事，但是我知道谁有那本事。” 刚刚叹息了一口气，王根生接着又再一次提起兴致，满眼期盼的望向胡建业。 胡建业也没有卖关子，哈哈的笑着说：“你小子真是骑着驴找驴；这个事情你得问一问你徐姐，你徐姐家老爷子或许就能帮到你。” 这个答案教王根生颇感意外，但是想一想也有可能。 徐姐一个女人身份，在这轧钢厂里都能当上一名人事科长，如果说家里没有什么背景能量，那说出去也让人很难信服 只是，这徐姐家里到底有什么能量，王根生知道个屁，总不能上去，贴人家脸上去张口询问吧。 再让人家误会喽，还好这徐姐结婚了，要还是单身，自己这么凑上去打听人家的家事，认为自己图谋不规，再给当成耍流氓才冤！ 第50章 安家计划 第五十章 安家计划 下班以后这阳光还明媚，一时半会到不了天黑。 现在这个季节，等到接近8点天才开始黑。王根生也就没有着急着回四合院，而是磨蹭的等着徐姐下班。 等到眼看徐杰从办公室出门，王根生这脸上也挂着笑容，走上前去强行装作偶遇。 他这么刻意的模样，倒是让徐杰看了窃笑不已：“你小子今天知道来找姐了，看来是评级考核成绩不错吧？” 有了她这搭话，应该就不会被误会耍流氓了吧？王根生趁机递上两根胡萝卜，对着许杰开玩笑说：“有徐姐您的保佑，这考核当然是手到擒来了。” 徐姐之前就认了王根生这个弟弟，当然也跟他不客气，一手接过胡萝卜，还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王根生手上说： “你个臭小子，说话还不正经，什么叫我保佑？你姐可还活的好好的呢，再咒徐姐，小心姐可翻脸啦。” 王根生立刻道歉：“你看我这张嘴，说错话了。徐姐你别往心里去。” “就知道你小子来找我，肯定是有事，边走边说吧。只要是姐能给你帮的上忙，看在你小子这么识趣的份上，姐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 许杰这里松了口，王根生当然打蛇随棍上。 直截了当的，就把赵主任说让自己找书法大师，请教几招的话，对徐杰说了出来。 这倒是让许杰吃惊不已，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王根生：“瞧不出来呀，你小子看来是真有两把刷子。都让赵主任说你小子有成为书法家的潜质，那看来你小子能耐不少！” 这话说的让王根生都有些脸红了，不好意思地抬手心虚地挠起后脑勺。 “行嘞，这个事你先回去等消息吧。这个徐姐可作不了主，我回去问问我家老爷子，愿不愿意带你这么个徒弟？如果他老人家没有意见，我就找机会领你到家里去看一看。” 听到这话，王根生连忙道谢不迭，看来这个事情还是很有希望的。 其实，王根生并不知道，这徐姐家里的确能力不小，并且还是书香门第。 在十年大风时期，老爷子也受到了不公的对待，被迫搬到了乡下去劳动。 也遭受过不少人的白眼，再等到大风过去，老爷子也给平了反扶摇直上。 只可惜，这徐姐在那10年大风中，性子过于外向刚直，却没有挺过那一段岁月。 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有了王根生这只小蝴蝶介入；不知道他的小翅膀扇动之下，是不是能够带来转机？ 回到四合院里，秦淮茹就面对着一盆脏衣服，在那哀怨不已。 第一天给何雨柱家屋子收拾一通，就找出不少的脏衣服，甚至还有何雨柱的内衣。 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何雨柱同志的生理问题导致；再想想昨天晚上自己遭受到的待遇，一瞬间都感觉有些恶心。 秦淮茹偷摸的四下打量起来，看到左右没人，一把就将它呼在地上，还用脚狠狠地踩了起来。 听到身后王根生清咳声传出，秦淮茹立刻就如同受惊的鹌鹑一样，迅速捡起地上那小裤衩慌忙掖进木盆底下，装作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就想要应付过去？ 王根生当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面色不善的直接开口道：“秦淮茹，我劝你最好把衣服都洗干净，把家里也给收拾干净。这样洗衣服的活计，可不只有你一个人能干，三大爷家儿媳妇那也在等着呢。” “你昨天晚上也看到了，同样的价钱，三大爷家可比你要积极的多。” 这些都是实话，秦淮茹当然没有话说，只是鼻子里传出一声轻哼。 起身端起盆来，就向水管处走去。 无奈地摇摇头，王根生打开自家房门。 “吱呀！”一声。 再打量着自己的房间，今天感觉有些许不一样了，也许是因为身份有了些许改变，也许是自己在这世界里，得到了别人的认同，让心境豁然开朗。 这房子虽然不是金碧辉煌的样子，但也是青砖绿瓦，古香古色，几十年后还价值连城。 自己再好好收拾干净，那也确实是一副家的样子，有钱了再添置一些家具。 跟何雨水结了婚，那自己也算是融入了这个四合院世界。 只是唯一让自己觉得不好的，便是看到了角落里放着的便桶。 这四合院里就这一样不好，上个厕所要么用便桶，要么就得跑到门外公共厕所去。特别是这大夏天的，那味道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王根生打算在自家院里建一个厕所，只是这样一来，必须要和聋老太太商量一下，还得加上一个小院门。 要不然，自己家里也得变成公共厕所！ 那样一来可不是自己想要的。如此计划着，王根生想要找聋老太太合计一下。 到时不光是装一个小院门，还要在门上加一把锁，把自己家就变成院中院。 越是如此想着，王根生心中越觉得生活有盼头。 只是这时听到院里，秦淮茹又一次发出异响。原来，她正在恨得出气呢，光着脚丫子在盆里用力踩啊踩。 在洗衣服？ 这根本就不正经的用心洗，她拿脚都踩上了。 看见王根生从屋里走出来，推开门的时候，秦怀茹愣了一下，接着闹了个大红脸。 又一次被王根生逮了个正着，正准备着再听王根生埋怨时，却看王根生根本就没理她，而是转过身从廊道里去后院了。 秦淮茹长吁一口气，急忙从盆里出来，擦了一下自己脚上的水，穿上鞋，开始洗衣服。 天色渐暗，聋老太太家里也黑彤彤的，何雨柱在摸着黑炒菜。 “老太太你家煤油灯咋也舍不得点？这外头天都快黑了，你看这屋里也都快看不到人影啦。就因为那一点煤油，值得这么节省吗？” “您要是钱不够花,我和柱子都可以再给你点。” “你臭小子瞎说啥话呢？老太太现在有点钱也花不完。吃的还有街道给发的补助，也没啥需要买的，钱都够花了。“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懒得动，用不着点着煤油灯。既然你们两个回来，那就点上它吧，免得你再说老太太我喽嗖。” 听到这话，王根生哪还跟她客气？ 第51章 看着两寡妇 第五十一章 看着两寡妇 拿起火柴，王根生利落的就点起煤油灯。 何雨柱也从黑暗中走出来，脱掉围裙拿到手里擦着手上的那水渍。 浑身上下是一套新换的衣服，想来脏衣服是丢给秦淮茹去洗了： “根生回来啦，今天的评级考核怎么样？我听说你连升了两级，现在是十级办事员，一个月工资27块5毛钱。” “嚯，一个月27块5毛钱，还真不少呢。”老太太听了以后也感叹。 “是呀，老太太可是不少吧？就王根生这刚参加工作还没一个月，就评为十级办事员，以后一个月拿27块5毛钱的工资，都快赶上我了。” 老太太直接笑着，在何雨柱的胳膊上打了一巴掌，笑骂他： “你小子，要不就说你是傻柱呢？你34块5毛钱，他27块5，中间还差着7块钱呢。” “您老太太真能，这账张口就来呀，要不还是说您老太太是投机倒把的好手呢？” 何雨柱这次也学会了拍马屁，也不知道他是想正着拍，还是想反着拍？ 这话说的不伦不类的，跟他熟悉的人，能听出来他这是在夸奖老太太，让不熟悉的人听来，他这话就是在挖苦人。 又看到何雨柱端一个碗，碗里还盛了菜，端着就想出门。 王根生伸手就拉住了他：“柱子，你这菜是不是打算给秦寡妇家送过去？” 何雨柱猛然间一愣，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菜你不能送。你没有读过多少书，不知道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但是你这样天天照顾他们寡妇家，会让秦淮茹本能的依赖你。” “这么多吃上几次白食，她秦淮茹每天吸你的血，到时你想要摆脱她都不容易。” “被这秦寡妇缠上，你以后恐怕想娶媳妇都难！她肯定会跟你胡搅蛮缠，为了长期爬到你身上吸血，以后让你连对象都谈不成。” 对于王根生说的这话，何雨柱还不相信。 但是有了系统给的奖励，有了几次增强体质，有了夜视眼，王根生的视力比普通人强很多，在黑暗中也能适应。 他就看清聋老太太听了这话之后，脸色凝重不少，还下意识的点点头。 跟着一起劝说来：“柱子呀，你得听你兄弟的，他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这秦寡妇跟你不是良配，你要是真喜欢这样式的，奶奶以后就给你寻摸一下，咱犯不着，在她秦淮茹这一棵寡妇树上吊死。” 听着这话，王根生脑门子上都出了冷汗，看来老太太也看出来，何雨柱就是个曹贼，心里就天天惦记着人家寡妇。 接连听了两个人的劝说，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随后犹犹豫豫的缩回了手，将端着的碗也放在了桌子上。 看他的动作，显然是打算放弃了。 老太太声音微微颤抖着说： “傻柱呀，这老贾家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从老贾死了以后，她张寡妇一个农村户口妇女，就能拉扯大贾东旭，不简单啊。” 这话说的不仅是何雨柱，王根生也懵了。 怎么说这秦寡妇？这转头老太太就把话题，扯到老贾身上去了，还有贾张氏，那也确实不是省油的灯！ 两人继续听着聋老太太讲。 “这老贾家现在是一门两寡妇，这秦淮茹那行为举止，老太太我年纪大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太太也就不多说她什么啦。” “但是她们的城府，确实远胜你们两个人！以后还是尽量离她们远一点。” “不是说咱家不愿意帮她们一把，是实在不能让老贾家沾上，特别是傻柱！“ ”如果没有根生帮衬着，奶奶我也就不跟你说这些，即然根生也已经看出来啦，以后也就监督着傻柱，让他也尽量离秦淮茹远一点，别被粘上甩不掉。” 何雨柱还是挺孝顺的，对聋老太太也很尊重，老太太都这么说他了，何雨柱也就点点头答应下来。 三个人坐在桌子旁，开始享用今天的晚餐。 吃饭间，王根生再一次挑起了话头： “老太太，我这周末回家也跟家里说了，老爸那里也说，之前就跟您商量过置换房子的问题。” “当时您老就说，问问我们小两口的意见。现在，我跟何雨水两个人都同意了，你老看什么时候，就搬到和雨水那间耳房去住。” “以后，我跟何雨柱照顾起来也方便，你住那里跟易中海家是邻居。“ ”白天，我们去上班，也有一个大妈能照顾你，我把您这后院跟我家耳房都再隔起来，成一个院中院。” “你还打算隔院子？” “我要在小院里再盖一间厕所，再安上一个院门。这样，无论是冬天还是晚上，咱们都不用往外边公共厕所跑了。” “也是！”何雨柱又点点头。 “你这年纪大，腿脚也不方便，上公共厕所去，也容易出事；你看看，我的建议你同意吗？” 这个建议一经提出来，何雨柱也拍腿说：“好，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老太太听了，脸上也乐开了花。 “我可没有意见。只是，你再把这小院隔起来，又要一笔不菲的花费，你现在才刚上班，哪里有这么多钱？“ “这些都不用老太太担心，我现在一个月27块5毛钱，再加上咱们出去卖点西瓜。“ ”我想办法再弄些菜，再加上卖菜；咱这一个月应该也不少挣，攒上3个月，我估计这钱应该也差不多。” “这样也好，还是你小子想的全乎？“ ”有老太太我搬到前院去住，也能看着，看她贾张氏从派出所里回来了，也不能让她缠上咱们家。“ ”有我看着她们两个寡妇，也缠不上柱子，更不能让她家再占你家房子！” 王根生立刻赔上话：“那肯定不能……。” 只是何雨柱下意识的搓搓手，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他这是舍不得那秦姐，还是另有原因。 很快几个人也就不再纠结了，因为许大茂就要出院了，虽然没有被棒梗断掉子孙根。 但也只有枪，没有了弹药，成了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以许大茂那纯种小人的性子，这笔账哪能这么轻易就能了结？ 敌人还有一夜到达战场，纷争就要开始啦！ 第52章 许大茂回来啦 第五十二章 许大茂回来啦 如同往常一样，一早天才蒙蒙亮，在何雨柱同志的催促下，王根生就爬起了床。 两人拉起板车，再带上聋老太太一起到菜市场门口摆起了摊，板车的的货物明显变多不少，都满登登的。 今天不仅有大西瓜卖，还有水灵灵的大白菜，都是王根生系统空间里自留地的产物，只是仅仅一平方米的土地，出产的大白菜数量确实有些少。 两平方米种了十颗西瓜苗，秧苗拉开向外扩张，尽量扩大植物生长空间，生长的速度也会更快一点，长出来的西瓜也更好一点。 这些可都是王根生总结出的宝贵经验，西瓜占地总面积10平方米，只有中心有土，提供西瓜生长的养份。 别看系统给的自留地不多，但产量绝对没得说；两平方米土地，总共结出了三十来个大西瓜，再加上另一平方米，收获三十来颗大白菜，就是王根生种地的一天最大产量。 虽然还有一平方米的土地，被升级为黑土地，只是出产作物的速度快上一点，结出来的西瓜稍微大一点，其他的郑爽暂时没有看出什么太大区别？ 倒是那两立方的生态鱼塘，里面的小鱼苗长得飞快。 可惜王根生没有借口，把这鱼拿出来卖掉；不过想想也算了，自己偶尔能拿出鱼来吃上几次，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至少，自己以后不用因为食物问题犯愁，就是系统空间给的最大的福利，特别是生在这个食不果腹的年代。 接下来，就是一如既往的上班环境。 去到轧钢厂宣传科，王根生还是一如既往的上班摸鱼。 不仅是他在摸鱼，大黑两人和小杨也跟着一起摸鱼，每天两个墙面的大标语，都是完成的很标准；绝对不多一块，当然，很有责任心的王根生，也绝对不会少干一块。 每日，产量很稳定，工作计划也很好安排。 只是下了班再回到四合院以后，王根生就发现不一样了，因为许大茂从医院里回来啦！ 而且正把秦淮茹堵在四合院门口，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这画面立刻就引得王根生眼前一亮，有好戏看啦！肯定有好戏可看，这也是王根生这些天来，一直期待的场面。 当然，也想过，出现这种场面，自己要怎么发挥，才能利益最大化。 看着大院门口，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斗嘴，倒是惹的王根生兴致勃勃地站在一旁看戏。 不止是王根生，院子里其他的七姑八婆，还有下班刚回来的上班男人们，也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即将开撕的场面，就差呼声叫好了。 这年头，文化娱乐活动极其匮乏，有个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有个打架闹把的事件发生，一定就能把国人基因中潜藏的，看热闹八卦属性激发出来。 “许大茂，我跟你说好几遍了；有事咱们到四合院里，关起门来说，别站在这门口让其他院里看了笑话。” “秦淮茹这话说的倒也在理。” “是啊。至少，咱们四合院还是道德模范院？的确应该顾及点颜面。” 这话大家也都点头赞同，这哪里是两个人在吵架，那就是群口相声啊，场面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为了不犯众怒，许大茂也不得不退让一步，回头再走到四合院二道门去，身体又站在中央，堵住了大门！ 趁着这个空档，王根生伸手招过，放学刚回来的阎解矿说：“小三儿过来，哥给你两毛钱；快跑到供销社去买点瓜子回来，哥等着看戏呢。 阎解矿没有马上上前接过那两毛钱，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王根生，还有王根生手里的两毛钱，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虽然阎小三也很想要，但却没有接下来动作。 这让王根生一皱眉，就想明白了：这小子和他爹一个德行，都是能算计的主。 不耐烦地又说了一句：“买回来瓜子，咱两个一人一半。你小子别得寸进尺，要是被我发现你小子偷偷私藏了？看我回来不打你。” 听到这个分配方案，阎解矿脸上立刻堆起笑容；从王根生手里抽出2毛钱，就跑的没影。 随着看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又向院里前进几步，王根生又找到个看戏的好地方站定。 先在人群人查看一番，人群中果然没有何雨柱，也没有一大爷易中海存在，那这个戏可就有看头了。 一大爷易中海是秦淮茹在厂里的师傅，也是她抱定的粗大腿；何雨柱则是她的长期饭票和打手，还有贾张氏，那也是四合院里的蝎子粑粑，不好招惹的主。 现在，这三个方面都不在，狂野起来吧许大茂小宝贝！让爷们看看你的战斗力怎么样？ “许大茂你还有完没完啦，说好了到四合院里，关起门来说，你这又堵在门口不让进去，你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你给爷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不就是四合院里，你要想关起门来说，就跟门神三大爷说一声，咱这四合院大门就关上啦。” “嘿，是这么回事，许大茂说的没毛病！”王根生首先出声，架秧子起哄道。 “呵呵……。”院里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笑起来。 “有你什么事，王根生！我们两家的矛盾，你少来插嘴！”秦淮茹心底的小九九，被王根生一句话打破，当然出言就要转移注意力。 “没事，你们就当我不存在，我就是一个吃瓜看戏的群众，你们继续。”王根生也没有硬顶上去，分担秦淮茹身上的压力，直接利落地就认怂，不接她递国的战书。 这其中的门道，很容易就能想明白： 许大茂被贾棒梗伤了子孙袋，饶不了棒梗是显而易见的，贾棒梗没有成年，这笔账就得记在秦淮茹这个当妈的头上，这一点没毛病，许大茂也没有找错人，秦淮茹也觉得理亏，说起话来都没有底气。 她这出言就想要到四合院里面，关起门来说事儿，看来这四合院里一定有她认定的靠山存在，能帮她无脑镇压住许大茂。 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易中海呢？还是何雨柱？ 或者是两个人都在？ 第53章 吃瓜子看戏 第五十三章 吃瓜子看戏 其实这个问题也不难猜，院里的救星应该就是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 做为徒弟的秦淮茹，肯定下班打扫卫生，不能让师傅干这么个活吧？让师傅早走一步，也是常情，秦淮茹还知道易中海今天没有什么事，下班这么久肯定已经比自己早一步到家啦。 这许大茂拦着大门，找秦淮茹发难，应该也是知道，易中海就在院里，把秦淮茹挡在门外理论，自己更能为自己争取利益。 一边吃着阎家小三买回来的瓜子，王根生还不忘回头又吩咐一句：“小三儿，回你家搬个马扎来坐，站着看戏怪累的，还是坐着舒服。” 这都是什么人啊，吃着瓜子看人家吵架也就得啦，你这还要坐的地方？ 小小年纪的阎解旷给了王根生一个白眼，这意思很明显，是想得了好处再去办事。 “滚蛋，你个小葛朗台，有瓜子吃就不错了，还想要好处，没门。” 还是继续看戏，那边两个人也开撕到高潮部分了。 “今天，你就是说出大天来，你们家也得赔我这住院费203块钱，再加20块钱营养费，总共223块钱，少一分也不行！” “你狮子大开口，张嘴就咬人呢？什么就张嘴要223块钱？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不仅是秦淮茹，就是四合院里其他看戏的人，也都震惊了，这笔住院费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那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你真行，秦淮茹你等着，我这里有住院时，医院里给开的交费单子，大伙都来看看，是不是203块钱？我可没讹她吧？“ 很显然，许大茂也是有备而来，人家随身就带着医院里开的缴费单据呢？这个写的清楚明白。 要说这个事，也庆幸是赶在许大茂身上。 整个四合院里一圈转下来，估计也就许大茂家，和一大爷家能有这个经济实力，如果要是其他人受了这个伤，恐怕连住院费都交不起。 不过，这许大茂的住院费，应该都是娄小娥娘家那边的资助吧？ 以许大茂的尿性和他那工资水平，肯定积攒不下来这么多钱，这笔天价的住院费，最后还是让娄小娥一力承担。 距离比较近的看戏群众，上前看了看许大茂手中的单据，也纷纷点头；看来这账目确实没有虚报。 一看这架势，秦淮茹的脸上也一下子垮下来。 立刻就转换了套路，只见她眼眶微红，逐渐含起了泪花；张口就是哭腔，这是又演上戏了：“许大茂，你就是这样逼死我也没用，大家都知道我们家的钱是我婆婆在管，钱都在她那里。你就是逼死我，我也给你拿不出钱来。” 这话说的倒也没毛病，四合院里其他人都纷纷点头。 这老贾家张老虔婆那德行，院里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老贾家的钱由着老太太把持着，众人也都有耳闻。 对于秦淮茹说出的这话也是了然的点点头。 徐大茂当然也知道这个情况，只是气的鬓角青筋直蹦，但依然张口不依不饶，不，是据理力争道：“秦淮茹，我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月的工资可刚发了没几天。” “你们家贾张氏还在派出所里关着呢，这个月的工资她不可能给你要走吧，你钱呢？拿来吧你！” 这个事情是事实，院里这么多红星轧钢厂工人看着呢，秦淮茹无从抵赖，听这着她也是一愣；眼中的泪水说来就来，豆大的泪珠哗哗掉落。 这是，这是表演升级啦！ 果然，秦淮茹蹲在那里悲泣起来，声音哭得让看戏人都听到清：“我不活啦，许大茂你这是想要逼死我们家孤儿寡母呀！我们一家人，就指望着这点工资过活呢，你一下子把工资全拿走，让我们这一家人吃什么喝什么？难道就等着饿死不成？” 看戏的王根生在心底不禁感叹一句：这秦淮茹好厉害，好一记弱点攻击，这一招出来，许大茂可真不好接啊。 果然，这一击很奏效。徐大茂那里自己也觉得，秦淮茹说的有些道理，自己再有理，也不能不让人家几口人都不吃饭吧。 一顿思忖之后，许大茂再一次让步说：“你一个月工资23块钱，就先拿20块钱吧；那3块钱留着当生活费。” 这一句话说出来倒也有人情味，他也知道，肯定不能把人家往绝路上逼。 看戏的群众也附和着纷纷点头，认可徐大茂如此的做法。 可蹲在地上的秦淮茹，“呜呜……”哭的声音更大啦。 一边哭，还一边抽泣着说：“就，就我一个月3块钱，你让我们一家人都喝风呢？我们一家这是四口人，每个人一个月连一块钱都合不到，能吃什么？” 她这话说的也没有一点毛病。 但许大茂直接眼睛就瞪大，跳着脚就喊道：“秦淮茹，你可别得寸进尺，别以为我刚出院就不知道：你每个月有一大爷家的接济，又给傻柱家洗衣服，一个月他也给你9斤玉米面，还有傻柱隔三差五就给你家带饭盒。这3块钱全用来买棒子面，也够你家过活了。” 众人仔细算下来，这3块钱全部用来买棒子面，也能买20多斤。 加上何雨柱同志给的9斤，再加上对门一大爷接济的；这一个月下来也有40来斤面，普通人家确实能够过活了；你没看前几年，人家三大爷家也这么过来啦。 这40斤棒子面，主要还是给三个孩子吃的；秦淮茹要去上班，可以在轧钢厂食堂里吃两顿饭，在家里需要的口粮并不多。 三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这40斤确实够吃一个月，许大茂没有算错账。 只是听着这话，王根生心底没来由的就生起气来。 这傻柱还没有断了从食堂里带饭盒的习惯，还隔三差五偷偷接济秦淮茹！ 也难怪，两个人合力抓了一个敌特分子的功劳，奖励给自己一个工作指标；而何雨柱却屁奖励没有捞到。 这中间，肯定是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第54章 当成棒梗的爹啦 第五十四章 当成棒梗的爹啦 看来问题应该是出在这个节点上，王根生决定，还是得好好跟何雨柱谈一下。 可不能就这么让何雨柱因小失大，从而断送自己的前程。 总不能还如原剧当中，一辈子就那么干一个厨子吧？ 秦淮茹的老底，全被许大茂摸了个门清，还当众抖了出来，秦淮茹也没有理由狡辩，只是蹲在地上呜呜哭的更伤心了，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认输了吗？别啊，这里还等着看戏呢！ 直到门外传来一句话，才把这僵局打破，也给秦淮茹吹起反攻的号角。 “呵，真热闹的啊，你们都围在这儿干嘛呢？” 听到这个声音传来，秦淮茹就知道自家的打手已经就位。 也不在地上蹲着了，立刻起身抬头，那满脸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那一副我见犹怜的知性大姐姐模样。 让曹贼属性的何雨柱同志看了，直接就保护欲爆棚，眼看就要和许大茂掐架。 许大茂看了，也是头皮发麻！ 若让何雨柱把这大招释放出来，中招的许大茂肯定会掉半管血条！ 这可不是吃瓜群众们想看到的，更不是王根生想看到的。 于是决定帮许大茂一把。 王根生先秦淮茹一步走上前去，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打在何雨柱的脑门上。 这响亮而清脆的一巴掌，不仅把当事人何雨柱给打懵逼了。 就是四合院里看戏群众，也都被这一巴掌而惊呆。 齐刷刷的都把视线，又对向莫名其妙的王根生。 王根生则是鼓起勇气，伸出手指颤抖的点着何雨柱的鼻子，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他： “好，你个傻柱呀，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让你从食堂里往家带饭盒，你就是不听。” 何雨柱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饭盒，这是被王根生抓了个现行。 “你对得起何叔对你的言传身教吗？” “啊？”何雨柱懵逼了。 也不知道，自己就拿回来两个饭盒，咋还跟自己离家出走多年的爹，牵上关系啦？ “啊什么啊？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师傅对你的培养吗？” “我？” 好家伙，这一下子自己好久不见的师父，也蹦出来啦？ 何雨柱还在想，自己这是犯了多大的罪过啊？ “我什么我？我没跟你说过不让你往家里再带饭盒吗？让领导看到了怎么想你？” “唔？” “唔什么唔？咱两个人抓敌特分子，政府奖励我一个工作名额。” 说到这个，何雨柱知道，也点点头。 “你的奖励呢？” 何雨柱整个人又不好了，因为，这话他又想不明白啦。 “为什么还没有下发出来？你就没有好好反思过吗？” 被王根生这一连串的教导之声，都打懵圈的何雨柱，气势彻底萎靡下来。 这是大招被王根生打断释放的后遗症。 四合院里吃瓜群众，也都被王根生带偏了节奏，也不自觉顺着他的话语，仔细想起来。 “这何雨柱为什么没有得到奖励？” “还不是因为这小子老是不听话？总从食堂往家里带饭盒，犯了点小错误呗。” 王根生这话一说出来，何雨柱也不自觉得心虚，挠起自己的后脑勺。 但是，脑子里总是转不过弯来。 难道跟自己带饭盒回来，这都有关系吗？ 其实有没有关系，王根生也不知道，他只是胡乱这么找个理由而已。 还没有走上前的秦淮茹，一下子也顿住了脚步；何雨柱被这王根生一顿连削带打，劈头盖脸的顿训斥。 说的何雨柱都抬不起头来，看上去还真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 这一来，把秦淮茹预期的助力，攻击力消磨了至少有一半。 连招释放完王根生也没有了攻击力，只能抬起头，望向站在门口的许大茂。 无言的说出一句：大茂，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接下来还是得看你自己的。 如果，这样子你都无法顶住他们的合击，那哥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身形交错之间，秦淮茹先是眼神怨毒的看了王根生一眼，接着张开双臂一把上前搂住何雨柱的一只胳膊。 语气幽怨地说：“柱子，你可回来啦，上一次，在医院里，你让姐在医院里等着你回去，你不是想帮姐交住院费吗？” 王根生一看秦淮茹的行动，就知道这娘们是准备彻底不要脸皮了。 当着四合院里这么多人的面，就这样张开双臂抱上去，用她的胸器去袭击何雨柱的胳膊。 如果她要是个男的，王根生肯定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告他耍流氓，判他个流氓罪。 可秦淮茹是个女人，这一招不管用。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给何雨柱一点实际的甜头，也不可能从何雨柱身上敲诈出太多钱来，给自己解今日这一围。 看何雨柱那被迷住的花痴模样，王根生就知道，何雨柱中了控制技能。 也知道，还得自己上去打辅助，解救何雨柱同志。 不等何雨柱答话，王根生又硬着头皮出招，对何雨柱厉言呵斥道：“傻柱，你可还没结婚呢，跟一个寡妇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以后还想不想找媳妇了？” 何雨柱这一看抱着他胳膊的秦姐。 虽然自己心中也很是欢喜，但是被王根生直接一句话点了出来，当着众禽八卦的眼光，也只能避嫌的甩动胳膊。 十分不舍地从秦怀茹怀抱中，挣脱出胳膊来。 王根生语气立刻和缓下来，脸上也挂着笑容。 这一次是转头看向秦淮茹，温柔一小刀，笑着说：“我们上一次在医院里，可是说的要帮贾棒梗交付住院费，没说也给许大茂缴费吧？” “额，是啊秦姐。”脱离了敌人的控制技能，何雨柱还能发一招平a。 “但是……” 那秦淮茹也是马上出言要反击。 王根生不敢让她发出招来，直接抢先发难。 “但是棒梗的住院费，人家一大爷已经出过了，你总不能让我们出第二份吧？这事情已经揭过去了。” “不是啊，秦姐肯定不会让柱子你出第二份，你就帮姐给许大茂这一份。” 这一招，是秦淮茹直接绕过王根生，对何雨柱说的。 这么不要脸的话，她都能说得出来，王根生也就不给她脸了。 直接就指着秦淮茹骂：“秦寡妇，何雨柱被你儿子咬伤的医药费，还没用你们家赔呢！你还让何雨柱替你们家给许大茂交住院费？” “大家伙快来看看，秦淮茹这是把何雨柱当成她家什么人啦？不仅帮了她家忙，还得再给她家出钱呢？” “哈哈，，就是，就是…..“ “秦淮茹，你这是把何雨柱是当你家老牛使唤了吧” 第55章 开大会 第五十五章 开大会 “咦，咱也不知道，这是想拿来当白天的老牛，还是晚上的老牛呢？” “呵呵，，，” 王根生这话，也马上引来四合院众禽的奚落。 “你这上来就抱着柱子的胳膊，是你想把他当你家男人？还是想把他当成你家棒梗的爹啦？” 为了看戏，王根生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反正这是吃瓜群众给的结论，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往她身上泼的脏水。 “你，，你，我没有！……。” 秦淮茹这次又没有话可说了，眼泪继续如同断线的珠子掉落。 只是不知道，她这一次是不是真哭了。 何雨柱也被王根生这两句话，给闹了个大红脸，可心中还有些许的窃喜。 原本的正主，这下子轮为配角，怎么能甘心？许大茂还等着向秦淮茹讨要住院费呢！ 虽然秦淮茹被这番话，造成了连番的重击。 虽然她也遭到围观群众的指责，以及非议与嘲讽。 但是秦淮茹依然脸红脖子粗的据理力争，为了不掏这笔钱，脸皮都可以不要啦。 “我只是柱子当成棒梗的叔叔，作为一个叔叔，柱子不该伸手帮自己的侄子一把吗？” “对呀，秦姐只是把我当成棒梗的叔叔，我也应该帮她一把呀。” 说到底何雨柱的心中，还是想帮秦淮茹。 当然也顺着秦淮茹的一句话说，尽量为秦淮茹挽回本就所剩不多的声誉。 但是，王根生哪里能如她的意？ 直接板过脸，又向着站在门口的许大茂喊道：“许大茂，你听到没有？秦淮茹说你是棒梗的叔叔！” 许大茂听这句话一愣，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跟自己的侄子打闹受的伤，你这个当叔叔的，怎么好意思跟他家要住院费呢？” 好家伙，这个事情还能这么算吗？ 许大茂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了：怎么我的敌人不是秦淮茹吗？怎么换成王根生了？ 我怎么就不应该要住院费啦？老子可是受害者！ 许大茂很快就回过味来，知道了这句话里的意思。 这是秦淮茹释放的一招，用来绑架傻柱的，被王根生用乾坤大挪移，转发到自己身上了。 回过味来后，张口就骂了出来： “什么狗屁的侄子，他又不给我养老送终！也不给我端茶倒水，我可没有这样的侄子！不管怎么说，秦淮茹就得赔我医药费，不然我就告到派出所去，把你儿子抓起来。” 许大茂这话说的一点没毛病。 谁也不愿意，为了一个只见过几次面，恨不能平时都不上自己家里登门的侄子，一下子交出这么一笔天价的住院费。 这侄子又不给自己养老送终，这么做肯定不合算！ 四合院里看戏的群众，同样纷纷出言给许大茂叫好，认可许大茂说的这话很在理。 这一番交锋下来，秦淮茹又一次词穷了，被打成了防御姿态。 继续往地上一蹲，开启眼泪攻势， 委曲的哭泣声，再一次压住围观众人的议论之声。 见得如此，许大茂则是上前走了几步，伸手一点蹲在地上的秦淮茹： “秦淮茹，我不管，反正我的伤是你家棒梗造成的，住院费就得你们家掏，你不给我，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在这左右攻击之下，何雨柱也帮不上她的忙，秦淮茹更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当然败下阵来。 哭泣中开口投降：“我把钱放家里了，我回去给你拿。” 她起身用衣袖擦着泪水，走进了二道门。 这样一来，王根生上前用身体挡住何雨柱，伸手接过柱子手上提着的饭盒。 “柱子，你可别怪我，这可是老太太让我看着你的。” 手里给秦淮茹带的饭盒，落入了王根生手里，何雨柱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你每天落在我身后才回家，目的就是给秦淮茹带饭盒吧？你以后早点回家，就不用带了。” 何雨柱又张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只是摇摇头，没有说出口。 这个四合院里除了何雨柱，跟道德天尊易中海，也就没有人再愿意来掺和，秦淮茹和许大茂的这破事。 进了中院秦淮茹眼珠一转，又说要到对门一大爷家，接回让一大妈帮忙照看的三个孩子。 可许大茂光想着快拿钱了，扬手让秦淮茹赶快去，可没有往更深一层次去想。 一看这套路，王根生就知道秦淮茹会有这一招。 不出所料，一大妈打开家门，秦淮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粗大腿-一大爷易中海。 就又一次，开启新一轮的哭诉，第二场纷争又要开始啦。 一大爷看着一副梨花带雨哭泣的秦淮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也是保护欲爆棚。 易中海表情明显的变不好看，都有点脑袋充血了，火气也是上涌。 他和秦淮茹那可不只是师徒关系，还是某些方面的合作利益共赢体，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然也要出手帮她一把。 许大茂把一大爷神色变化也看到眼里，似乎才想起被一大爷支配的恐惧。 有些心虚了，皱了皱眉还是上前说：“秦淮茹，你赶快把我的住院费赔给我，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许大茂你先别说话，让我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双眼一瞪，一句话就把许大茂给顶了回去。 好似受了好大委曲的秦淮茹，这里又悲泣好一会。 才抽泣着，一句一顿地把事情一点点讲述出来，对倾听者的情绪把控相当到位。 让一大爷才听了个明白，也更偏倒于秦淮茹这一边：“你这是说，许大茂要逼死你们全家？要你赔给他住院费，一共是223块钱？这个不是个小数目呀！” “是呀，能是小数目嘛。” “咱这四合院里就您一大爷工资最高，一个月99。那也得不吃不喝的攒2个多月，才行。这些钱我得攒上一年，不能住一次院都拿进去了，可不得找她要吗？” 这话许大茂说的一点没毛病。 让人给伤了根本，掏了这么大一笔钱，任谁也不可能吃这个哑巴亏。 更何况造成这伤害的棒梗一家，到现在为止一句慰问都没有，更没有给自己掏一分钱呢！ 第56章 你们吵架，我卖瓜 第五十六章 你们吵架，我卖瓜 咬伤何雨柱的医药费，傻柱他自己掏了，这都怪他自己愿意当秦怀茹的舔狗，别人也说不下去。 贾棒梗自己的住院费，还是让一大爷帮忙掏的，大家也都不关心这事情。 但是许大茂不能呀，他可是受害者，不仅是受伤留下终身的残疾，这还带破了财！ 哪能如此就放过秦淮茹？ 易中海虽然心底也不高兴，但这个事情人家许大茂确实占着理呢，总得给一个说法，至少得挡过大面去。 要不然，许大茂岂能善罢甘休？ 如果真让他把棒梗告到派出所去，关进少管所。那秦淮茹跟自己肯定也就生了间隙。 到时，自己再想要通过她去控制何雨柱，将来给自己养老，那可就难上加难啦。 吹胡子瞪眼一番，易中海大吼了一句：“大家都赶快回去吃饭，晚上咱们开全院大会，就商量商量许大茂这个住院费的问题。” 好家伙，这一大爷不愧是四合院一大爷。 这张嘴就要开全院大会，他这是想把许大茂的住院费，直接到全院大会上推给全院。 不仅解决了眼下的困局，恐怕还想把这笔费用，也转稼分摊到大家头上去。 王根生对这一大爷的老辣手段，不得不表示佩服。 看了看手上何雨柱提回的饭盒，嘿嘿一笑，正好晚上不用做饭啦；让秦淮茹饿着去吧。 吃了晚饭，中院里摆下三张大桌子。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就位后，何雨柱也傻乎乎的跟着去帮忙摆凳子。 王根生看了看哪会去拍那马屁，眼睛一亮嘴角也咧起了笑容。 回头从自己家里也拉出个小桌，拿出今天卖剩下的两个西瓜，噼里啪啦切成一半一半的，一个西瓜分八瓣。 当院就这么摆了出来，有来开会的人看到，还以为这开大会有西瓜可以吃呢。 上前就要伸手。 王根生接着来了一句：“吃西瓜嘞，两毛钱一块，又甜又多汁。” 那男人伸着的手就是一僵，下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吃你这西瓜还要钱？ “这话说的多新鲜啊，难道你还想白吃不成？“ 小周只能尴尬的又重复了一句：“吃一块西瓜就要2毛钱？你这西瓜卖地可够贵的呀！” “没关系，嫌贵你可以买一整个，一个大西瓜1块2，你能切八半，能省6毛钱。”王根生也不惯着他，张嘴就给他算起了经济账。 小周面色古怪，他也跟秦淮茹一样，一个月工资就23块钱，一家三口人，还真舍不得拿出一块多钱来，买一个大西瓜吃。 但是，回头再看看自家女儿，那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咬了咬牙，还是伸手拿起两半西瓜。 一半递给自己闺女，一半拿起来咬了一口：“真甜呀。” 这里小周正在回味着，西瓜的甜蜜；那边王根生已经向他伸出了巴掌：“两半西瓜，一共4毛钱。” 虽然小周也是脑门上青筋子蹦，但还是一咬牙从兜里掏出5毛钱，拍到王根生手上。 心疼地狠狠叫着：“给你五毛，你再找我1毛钱。” “好嘞。”钱收到手之后，王根生的服务态度，肯定就180°大转弯，急忙掏出毛票找零1毛钱。 接着又开口，对着来开会的人群，大喊起来：“都来吃西瓜嘞，又甜又多汁的西瓜，一半只要2毛钱。” 这一瞬间，全院大会变成了王根生的摆摊现场。 气得易中海眼角直跳，开全院大会，成了给他做服务的啦，便家了他。 看着王根生生意成交，一会就收了好几份钱，都想上去一脚把他摊子都给踢飞；但是想了想后面还有聋老太太，他只能忍了。 四合院里各家人全加起来，有几十近百口人。这个西瓜小摊摆出来，生意倒也能过得去。 特别是领着孩子过来开大会的，那孩子都被馋哭了，伸着手要西瓜，这家长咬着牙也会来这里买上一半。 有的人甚至还拉帮结派，在一起抱打不平，说：王根生在趁火打劫，他卖的西瓜太贵，是投机倒把行为。 但是王根生可不惯着他们，摆个凳子，让聋老太太来坐在西瓜摊前，所有叫喊的人都傻眼啦。 有聋老太太坐镇，这回院子里谁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就是他易中海过来吃一块西瓜，不也得乖乖掏上两毛钱吗？这两毛钱里，就有老太太的一份，不给能行吗？ 这回大家都没话说了，谁让这院里，就属聋老太太辈分最大呢？ 人来的差不多了之后，三位大爷对视了下眼神，二大爷用力敲了敲桌子首先发话：“都左右看一看，咱们院里还有谁家人没有来？再去催一催。” 又稍等一会，各家人基本都到齐之后，一大爷也开了腔： “咱们今天把大家都召集来这个全员大会，是商量一下，前几天许大茂被伤到后拉去住院，这个住院费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就有人喊道： “那不是棒梗把许大茂给弄伤的吗？直接让老贾家拿着医药费就行，用得到把我们都叫来开大会吗？” 王根生坐在那里，一口吃着西瓜，抬头看了看那发出声音的方向。 看来这也是一个明白人。 这大会一开，人家就知道一大爷这是想甩锅，是想让全院的人去分摊这笔住院费。 他这话一说出来，就等于是把这事摆到明面上，在堵一大爷的嘴。 但是一大爷哪是这么好相与的，人家可是道德天尊。 上来当然就要开始道德绑架！ “这个伤的确是棒梗造成的，咱们大家都有目共睹。” “但是这老贾家，孤儿寡母的日子也不好过，平日里还得靠人接济呢，这些住院费他们家也拿不出来，咋办？总不能把人家这家人都逼死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这老易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呜，呜，我家公公和贾东旭走的早，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这是要逼是我们一家呀~” 这又来一招当场卖惨搏同情，场面一下子被两个人掌控在手中。 “西瓜，又甜又多汁的西瓜，便宜喽……” 这一句话，把现场的浓重气氛，一下子强行转换了频道。 瞬间就成了大会的焦点，王根生却是旁若无人地，吃一口西瓜，一手拿蒲扇象征性地忽闪两下。 根本就不把所有人，看过来的目光当回事。 这一次，又把秦淮茹和易中海气得快吐血，王根生差点把两人的努力表演，收到的成效全报废掉。 “柱子，去把你兄弟的西瓜都搬过来，一分为三，我让大家吃西瓜。” 为了拔出王根生这颗障碍，为了彰显自己的气度与慷慨，易中海发话包圆了西瓜摊，请客落人情。 在一大爷想来，眼前西瓜摊上摆着的西瓜，已经没有多少，自己也就拿出两块钱了事。 谁都没想到的是，王根生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他接下来一出招就把易中海气了个半死。 第57章 都是老戏骨 第五十七章 都是老戏骨 迎着过来的何雨柱王根生就开了口：“还是一大爷您大气，请大家吃西瓜，这三半就不用分啦，直接给三位大爷吧。” 那边会场中，坐在c位的一大爷，听到这一记拍马屁，也很受用，先看看王根生，又挺胸抬头地看着众人，一副你小子识相，你们也快夸夸我的模样。 接下来，王根生又说：“柱子，一大爷请客，你别这么小气，切大点给大家吃，这些不够分了，我再去屋里抱五个出来。” “不用啦，这些够分。”易中海吐血三升，看着王根生转身想回屋，急忙出言叫停。 不叫停也不行啊，王根生真再抱五个出来，自己还不得一下子掏出十块钱来买瓜，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花着也心疼。 “没事，一大爷，你不要，我也能抱出来再卖。”王根生头也不回地给了一句话，还真回屋又抱了两个出来。 当着大家的面，又利落地出手切瓜砍菜一阵，两个大西瓜又分了十六半，切完以后，王根生还不忘拿起一块递给聋老太太： “老太太别光看着啊，再吃一块，吃西瓜水多不顶饱，多吃两半没事。” 刚刚没尝过西瓜味的人，在心底说着西瓜酸，不好吃，还能忍住不掏钱买。 可是，有了一大爷请客，分给自己吃的那一小口，尝到了甜头，再看看那大大的一半西瓜，更是馋得口水直咽。 除非自己家里实在困难，拿不出钱来的人，但凡兜里有几毛钱的，也忍不住又掏钱来买上一块，回来吃。 特别是带着孩子来开大会的，孩子尝了一点，更是忍不住，抱着自家家长大腿就不松手，哭着要吃西瓜。 忍着心底淌血，也只能来买上一块，然后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易中海，这西瓜吃得咬牙切齿。 咱也不知道，他吃的是西瓜，还是想吃的是易中海。 更绝的是，小槐花和棒梗一人一边，双手抱着秦淮茹的大腿哭喊着：“妈妈，我想吃西瓜，吃西瓜。” 小当倒是没有闹，还出言安慰着小槐花：“槐花不闹，咱们不吃西瓜，晚上让棒梗去王根生家偷来，咱们再吃。” 这话才说出来，秦淮茹脸都白啦，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一巴掌就打在小当的脸上。 “啪！” 光听声响，就知道这一巴掌可不轻。 果然，小当的脸上马上就出现一座五指山，孩子被这一下子都打懵啦，过了小半分钟，才哇哇地哭了出来。 得，现在三个孩子都哭啦，全院大会马上就变成了哭亲现场。 要说这秦淮茹，还真不是白给，借着现场就又开始了进化，一场更高级表演马上就开了场。 眼泪说来就来，脸面马上就?花带雨，楚楚可怜地哭泣训斥道：“哭哭，你们就知道哭，人家跟咱们要钱，都快把咱们逼死啦，哪里还有钱给你们买西瓜吃。” 骂完以后，也蹲下身搂着三个孩子抱头痛哭起来。 这一记大招放完，那就是打出了暴击效果，看着如此悲惨一幕，有好几个同样没有买西瓜的人，感同身受，也偷偷抹起了眼泪。 易中海不愧为老戏骨，也马上进入角色，伸手一指秦淮茹母指，质问许大茂：“你真想逼死她们一家，孤儿寡母才甘心吗？” 许大茂被突如其来一问，也张了张嘴，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娄小娥也说不出，要把秦寡妇一家人给逼死的话；她要敢说出这话来要担的干系太大。 “我也是受害者，那，那也不能损失都让我们一家承担吧？”许大茂低着头，小声抗议。 “不会让你们一家承担，我们这不是在开大会吗？商量一下能不能让大家都帮你们分摊一点。”见现场剧情要求基本达到，易中海马上抛出心底预期条件。 小周这里看自家女儿吃完一半西瓜，再把自己咬了两口的另一半也递上去，给孩子吃。 想想这两瓣西瓜才花了4毛钱。如果，住院费摊到自己家一点，还不如多吃两半西瓜实际呢。 咬了咬牙，张口大声说道：“自古都是冤有头债有主，不能就因为她们家穷，就让大家一起来给她陪绑吧？我们也穷呀。” 小周这话说的很在理，王根生也不自觉的点点头。 一大爷也没想着，让大家马上就能接受；对着小周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去，接着讲道： “所以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一下，召开这一个全院大会，公开讨论一下这个事情，找出一个合理的分摊方案。” 他这话说的王根生差一点就蹦起来，也给他怼上一句：不是你一大爷张口就说要开全院大会的嘛？这一会，这直接把另外两个大爷给拉进来啦，你这绑架的可是够厉害的。 还合理的分摊方案，这事哪里能合理？分摊就不合理。 还没有发话，远远的王根生都能看到，二大爷也在咬牙呢。 他这是明摆着也被一大爷给绑架了，只是全院大会都开着呢，他也不能直接就张口反驳，只能咬着牙默认下来。 等一大爷把话说完，虽然默认了，三人商量要召开的全员大会。 但是二大爷可不能白让易中海当刀使，自己憋的这个气还是要发出来，咬着牙说了一句： “这事情咱们该批评的批评，该处理的处理，绝对不能姑息。该谁家的责任就得谁家来承担？” 都知道这二大爷和一大爷不对付，两人对着来也在大家也有预期。 这话二大爷道理摆的很正，也关乎大家的切身利益，立刻就引起四合院里大多数人的附和： “二大爷说的对呀。” “就是，咱们不能光看着秦淮茹家孤儿寡母可怜，就不管其他人家里生活也困难吧？” “对啊，这发的工资，不到每个月底就花个精光，哪里还有钱呢，是不是三大爷。” 好，说话这人就是有一套，这里在拉三大爷统一战线呢。 他这想要联合对抗四合院里一大爷了吗？ 第58章 放大招的王根生 第五十八章 放大招的王根生 听着纷纷言论声，易中海眉头皱成了川字，转头看一下二大爷；他们两个人本身就不对付，自己说话绑架了他刘海中，召开这全院大会。 他反头就一通大道理，给自己将了一军，这一来一往也算是打平。 小周也趁机又站起来说：“一大爷，当日大家可都看着呢；许大茂身上的伤，确实是棒梗造成的，咱们不能看他年纪小，就包庇他吧。” “我可没有说要包庇谁；但是小孩子嘛，谁小的时候还没调皮捣蛋过？虽然做了一点错事，也是可以原谅的吧？毕竟他可是个孩子啊。”一大爷开始祭出道德法宝。 四合院众禽也拉开了群攻架式。 “调皮捣蛋？一大爷你不能这么一句话，就轻飘飘的揭过去吧？” “是呀，不能！是小孩子就有理啦？” “我跟柱子也都是从小打到大的，还有王根生，刘光天，我们几个可都皮吧？院子里那么多孩子，哪一个小的时候没调皮过？……” 何雨柱和刘光天都转过头去看一下小周，这已经猜出来他后面想要说什么了？ 果然，小周接着就说：“可是您瞧一瞧，我们谁小的时候，就敢拿着半头砖砸人家玻璃？有谁整天溜门撬锁，跑人家家里偷东西？” 这话说的其他人又是齐齐点头。 其实，王根生觉得这个时候，何雨柱也应该站出来说两句话，但是他坐在那里，跟个闷嘴葫芦一样，一句话也不提。 实在忍无可忍的王根生，出言替他说了起来： “棒梗，平日里可没少到我家里来偷东西，看着她家生活困难，平时损失不大，我们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跟他计较。” 这都没有说错，有小当刚刚说出口的话可以作证，大家也都配合地点头。 “秦淮茹过的不容易，何雨柱可没少帮衬着吧？但是这一次棒梗那可是伤人啦，还致残，那可是犯罪！我觉得还是报到派出所里解决比较好。” “王根生坐下吃你的西瓜。咱们大院可是模范四合院，别什么事情，动不动就要报到派出所去，那只会败坏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让外人看了笑话。” 得，王根生只能坐下，继续再拿起一半西瓜开始吃。 就知道，这一大爷又要开始道德绑架。 “棒梗他这才是10岁的孩子啊；他见了你叫一声叔，喊你一声婶的，你这个长辈，就能狠下心来眼睁睁把他送到少管所去吗？” 说着话，易中海那眼神一圈扫过去，见大家都不敢跟他对视，自己又总结道： “说实话，把孩子送去劳改，我这个一大爷看了，心里都不落忍！” 眼看易中海说完这话，院里人都说不出话来。 王根生那也不能干坐着了，直接就抬手说：“等等，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可太偏了啊，这话说的我不同意。” “哪里说偏啦？你别胡搅蛮缠！”易中海也急了。 泥人都有三分火性，任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扫了面子，他也有火气啊。 王根生没理他，而是转脸面向别人：“我是来替你打听打听；柱子，秦淮茹说你是当棒梗的叔，我想问问棒梗哪一天，什么时候喊过你叔？还是咱院里谁听到棒梗喊过？” 四合院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答话。 结果一目了然，王根生两手一摆：“看到了吗？一大爷，现实情况在这儿摆着呢。” “咱院里这么多人，可都能够作证啊。平时从棒梗嘴里喊出来的，都是什么？傻柱、光天呐、许大茂、王根生。我没说错吧？ “对，没错，我能作证。”许大茂出言举了手。 “平时里咱们大家都让着他呢，没人跟他个孩子计较。但你可别拿他说是我们侄子呀，要是我真有这样的侄子，那巴掌早就呼他脸上去了！” “王根生，你这到底是什么态度？怎么能够这么对待一个孩子？你咋能这么残忍呢？你小的时候，我们长辈也都没打过你吧？” 这倒是实话，老王那也是部队里复员回来的人。 他在四合院里时，四合院里也没有谁，敢出来跟他唱反调。 就是他易中海也不敢说，出手替老王教训儿子。 但是，老王搬回农村老家以后，这易中海可没少帮着老贾家欺负自己。 “哎呀，我家房子；哎呀，我家大门；哎呀，我……。” 王根生这话说出来，易中海脸色变得铁青，但却都是发生过的实情。 这时，聋老太太给易中海解了转，她抬起拐棍点了王根生两下子，让王根生收敛着点，多少要给易中海一些面子。 王根生这才放完大招，收住了口。 感激地看了看聋老太太，易中海又接过话茬去，对着王根生就输出： “亏得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还是宣传科的干事；应该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觉得只要棒梗愿意改正错误，咱们大家都得给他这个机会！” 他都这么说出来话了，大会上谁还敢再出来表态？ 其他人可没有王根生这样的攻击力，更没有拿砖头拍易中海的勇气，还没有后世学来的法律知识作支持，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接下来易中海又讨论道： “咱们可是多年的道德模范四合院啊。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里，互相帮助那是我们的本分。” “今天咱们大家要是不站出来，帮一帮贾家过去这个坎，那以后你们家里要出了事，又有谁愿意站出来帮你们呢？” 这话一大爷说出来，更没有人敢吭声。 道德天尊就是如此绑架大家，把跟他意见不一致的人，推到群众的对立面，让别人不得不屈服。 当然，王根生却是对之嗤之以鼻，但是有聋老太太坐在身边，也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就到了大会最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自愿捐款环节。 易中海咬咬牙带头捐助了20块钱，王根生能看到，他捐这些时，一大妈那眼角都心痛的直抽抽，心中老大的不乐意啦。 但家里当家作主的还是易中海，她只能闷声认了。 何雨柱那里正掏出钱来，急着想要表现呢，王根生对着他喊了一句话： “柱子，我可提醒你一声，这都十月中啦，不出两个月何雨水就得交学费呢，这个钱你准备好了吗？” 第59章 道德绑架 我也会 第五十九章 道德绑架 我也会 第二个就轮到了二大爷刘海中，他左右环视一圈，还准作没看到的样子，肯定是不想捐。 “咱们可是院里的大爷，得给全院起个带头作用，我这一大爷拿了二十，你这二大爷不拿的话，以后让院里人怎么服你？” 抓蛇捏七寸，这一大爷对二大爷刘海中的弱点那是门清，一句话就把他给将死了。 二大爷是官迷，当然不能让院里人不服自己呀，也狠了狠心，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来。 何雨柱那里正掏出钱来，急着想要表现呢，王根生对着他喊了一句话： “柱子，我可提醒你一声，这都十月中啦，不出两个月何雨水就得交学费呢，这个钱你准备好了吗？” 身为一名住校的高中生，何雨水每个月的花费也不少，学费四块三，住宿费一块二，每个月还得三块钱伙食费还有十五斤粮票。 这笔费用也不是什么人家，都能拿出来的，建国初期，就有好多人家因为交不起学费，不得不让孩子辍学的。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钱，何雨柱只能抽出一张大黑拾，又放进兜里。 这个是雨水下学期的学费，可不能捐。 “家里好像也没面啦，你得留出点买面钱来吧，我天天买菜啦，总不能还再出钱买面吧？” 王根生又一句话说出，让何雨柱认清现实；还有生活中的柴米油盐。 没有办法，虽然最近三个在一起吃饭，但买面的花费的确还是应该何雨柱承担。 老太太那是街道给发口粮，也是拿着五保户的小本本，几天去领一次，分到手里没有多少，够老太太一个人吃。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何雨柱在手里，又点出四块五毛钱来，放进兜里。 能买60多斤棒子面，9斤是洗衣服的费用，余下50多斤，够三个成年人吃啦。 “还有油，调料也不多啦……” “王根生你够啦，你怎么能拦着不想让别人好呢？不想让柱子同志进步吗？就不怕你出事的时候，没有人出来帮你吗？” 易中海眼睛瞪得如铜铃，都快掉出来一样，逼视着王根生说。 他这是先声夺人，就是想把王根生给吓服。 如果是穿越以前的王根生，这一下子肯定就哑火啦，但那不是现在王根生的性格。 现在的王根生，也不是在一大爷淫威下长大的许大茂，哪里会给他这个面子。 “一大爷，我家房子被老贾家抢占的时候，你们谁站出来帮我啦？” 这一句话问出，易中海哑口无言，都无话可说了。 事实胜于雄辩，已经发生过的例子就摆在眼前，扯什么理由那都白废，更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随后，王根生眼睛视线看向另一边，那里的人都眼神躲闪，不敢与之对视，他们心里也都清楚，自己做得真不地道。 “根生，不是这样的，当时我……”能说出这话来的人，只有何雨柱同志。 他当时的确站出来了！ 但是，被秦淮茹几句给他介绍个对象的话，就给忽悠的找不到北，跟着秦淮茹就去找姑娘了。 何雨水去上学，住在学校里，院里就留下王根生一个人。 小了好几岁的王根生，可干不过年轻力壮的贾东旭。 当时的易中海，还指望着徒弟贾东旭，将来给自己养老呢，也一心偏帮着老贾家，才把房子强占了去。 事后气得王根生都指着鼻子骂何雨柱：“有异性没人性！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也就是自那以后，两人关系越来越僵，何雨水处在中间左右为难。 最后，还是偏向了养大自己的，自家哥哥一边，渐渐疏远了王根生。 眼看着何雨柱手里的钱，从34块五毛钱，变成24块5毛钱，接着又变成了20块钱。 眼看着何雨柱被王根生又勾过去了心思，似乎这钱还有往下降的趋势。 秦淮茹哪里能甘心？ 直接上前一把扑到何雨柱的面前，双手死死抓着何雨柱的胳膊，用力呜呜哭着，那珠泪珠如同断线的珠子落玉盘。 滴在何雨柱的手上，也滴进了这舔狗的心里。 一副悲戚娇柔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还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知性人妻。 满脸梨花带雨地抬头，眼巴巴看向何雨柱！ 这一招，直接这把何雨柱的曹贼属性，也给拉到满值，手里颤抖的拿着20块钱，心里斗争激烈了一瞬间，就分出了胜负。 眼看何雨柱就要把这20块钱，捐到秦淮茹的手里。 王根生接着又吼出了一句：“柱子，我打算这星期天带着聋老太太，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身体。至少也得给老太太补充一下营养！” “你看看，这段时间我给她补钙以后，老太太拄着拐棍都能自己走路；说不准再给她补充一下营养，老太太还能健步如飞呢。” 听到这话，孝顺的何雨柱一下子又愣住了，心里斗争再一次打起。 这时气的秦淮茹，虽然还是一副哭泣模样，暗自却在咬牙切齿诅咒：你个老不死的，还补个屁。 双手死死的拽着，何雨柱拿钱的胳膊，生怕这将要到手的钱再减少，就是不让他再往回收。 这个时候，王根生对着聋老太太使了个眼色。 聋老太太也给了助攻，张口就对何雨柱说：“柱子呀，没关系。” “奶奶年纪大喽，做不做这个身体检查的也不挨，只是奶奶也想腿脚利落一些，也想多活2年。看着我家傻孙子能成个家，奶奶我走的时候也能闭上眼。” 老太太不愧是聋老太太，这话说的比王根生可有水平多了。 这一句话说出来，不仅是何雨柱；就算是他道德天尊易中海，都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王根生对着易中海也递过去个眼神，就像是在说：不就是道德绑架吗？这一招我也会。 易中海要是敢出言反驳，那可就是大不孝。 这么长时间来，他辛苦立起的这个道德模范人设，可就一下子崩塌一半；以后想要再找个人给自己养老，那可更是难上加难。 眼看着何雨柱也想收回10块钱来。但是，他双手直拗不过秦淮茹的胳膊，也不舍得过分用力。 这时就轮到王根生上场了，上前直接一把抢过20块钱，对着何雨柱扬了扬说： “这里面10块钱，是给老太太检查身体的，这个10块钱是给老太太买营养物品的。” “嗯，兄弟我也不占你便宜，我也拿出10块钱来，给老太太买肉吃。” 这时，何雨柱都想说他： 你脸呢？这买回的肉，我做好后，每一次都是你吃的最多，老太太那能吃得上两块就不错啦！ 我，我光跟着你后面，喝汤、啃骨头啦。 看着何雨柱双手空空。这一下子，秦怀茹那里猛然间瘫坐在地上，失落的两眼也空空。 但很快又一下子站了起来，秦淮茹伸手就掏进何雨柱的兜里，那里还有留起来的14块5毛钱呢。 这一下子被她捞在手里，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这动作看得何雨柱睁大了双眼，还不敢相信，王根生也惊呆了，有些出乎意料。 这秦淮茹是见募捐不成，直接改出手明抢了吗？ 第60章 三大爷算错账啦 第六十章 三大爷算错账啦 这一瞬间脑热之后，秦淮茹立刻回过神来。 抬头笑脸对着众人解释道：“这10块钱是柱子捐的，这4块5毛钱是我跟柱子借的。等到以后我家有钱了，我就把这还给他。“ 就说这话，秦淮茹居然还想着耍小心计。 “为什么不说你借的10块钱，何雨柱同志捐4块5毛钱呢？“ 秦淮茹被王根生的一句话问的很无语，也不知道如何回话了，一连说了好几个：“这，这……” 也没有说出什么理由来，只是满脸祈求的看向回何雨柱，让他站出来给自己解围。 何雨柱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只能一咬牙顺着秦怀茹的话说：“是，那10块钱是我捐的，4块5毛钱是我借给秦姐。” 这一句话说出，秦淮茹才长出了一口气。 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也怕夜长梦多。 急忙就转移了话题，把目光对向的三大爷阎埠贵，接下来就该他捐款。 阎埠贵同样眼神躲闪，他比二大爷刘海中还不想捐呢。 大家都知道老阎家里生活也比较困难，全靠着三大爷一个月27块5毛钱，养活着一大家五六口人。 特别是他家里，接连三个半大小子，不算计着过，能吃死六个老子！可三大爷家还是咬牙硬挺着。 大家对他捐款也没有抱多大期望，能意思意思就不错啦。 但是易中海直接一句话，就把他架到了梁子上。 “老阎呀，咱们三个可都是院里的大爷，做事情必须得起个带头模范作用！” 听着这话，三大爷脑门上就开始出汗了。 “你看，我这一大爷带头捐了20块钱；二大爷刘海忠捐了10块；柱子，这也捐了10块钱，到你三大爷这里，一点都不捐可不好啊。” 三大爷眼睛睁老大，瞪着易中海；要不是他戴着一副眼镜，眼珠子肯定就掉桌子上了。 一大爷可不管那些，依然自顾自地说： “你一点不捐，不起带头作用，以后让咱四合院里其他人家，怎么看你，怎么能服你这管事三大爷呢？” 这一句句话，把阎埠贵架在火上烤起来，每一句话都好是一把柴，把火拱得顶旺。 阎埠贵原本还想一分钱不捐呢，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也只能咬咬牙，抠抠搜搜的从自己兜里拿出个手绢，轻轻把手绢扒开，里面包着几张零钱。 如同被剜了一块肉，心痛的闭着眼睛，三大爷拿起几张毛票拍在桌子上。 可易中海还没有想着如此就放过他，继续张口说：“他三大爷，虽然在院里三位大爷中是你来记账。” “但这又是毛票，又是分毫的，到时你记账算错了可咋整？再说了，咱们都是当大爷的，能不能大气点？” “我，我能大气的起来吗？我们家也快揭不开锅啦。” “你看，上个月我还给你5块钱买鱼，你赔给王根生那一条鱼，不也才花了2块钱吗？还剩了3块钱呢。” 这话一下子就点在三大爷那儿，三大爷咬着牙一拧脖子说：“没有，总共就剩下这2块多钱，多的一分都没有。” 最后实在执拗不过，只能把毛票赚回来，换成了那一张2块钱的捐款。 看着自己捐出去的两块钱，还心疼的眼角直抽抽。易中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把目光转向了下一个人。 许大茂是受害者，他就不用捐款了。 易中海接着又把目光转向了王根生。 王根生呼扇着手中的蒲扇，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张口还在喊着：“卖西瓜喽，又大又甜的西瓜，一半两毛钱了。” 这场面，把易中海气的也眼角抽抽，也暗骂： “兔仔子，我们开大会是来捐款的，你小子是来挣钱的吧？还挣了我三块六毛钱！” 心中当然老大不悦，易中海嘴角一撇喊了出声：“王根生！……。” 不等易大爷接下来话说出口，王根生嘴里喊的又变了词：“哎哟，我家房子诶；哎呦，我家大门诶……。” 一瞬间，易中海都被怼的无话可说。 前两年强抢了人家的房子，这老贾家跟老王家那可就是死对头，没闹出太大的乱子，那都是因为自己压着。 自己还强挑了人家的廊道，仗着自己升为厂里八级工骨干，招呼大伙儿一起推了老王家的院门，把老王一家逼回农村。 王根生这么不给自己脸面，也在易中海的预料之中。 现在又怎么好说出口，让王根生也跟着一起给秦寡妇捐款？ 再这么把他逼急了，他会不会又拿板砖拍人？ 一番思想斗争后，易中海只能摇摇头，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聋老太太，让她说点什么，也就当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聋老太太年纪大，好像没接收到易中海给的信号，什么话也没说。 把拐棍往地上一杵，装作我耳朵聋眼花了，什么都听不到，坐了一会，无聊地起身，走回后院自己家了。 王根生很会见机行事，也快速站起身来，扶着老太太的一只胳膊，跟着一起离场。 临走还不忘回头送给何雨柱一句话：“柱子，看着我的西瓜摊，我先送老太太回去休息啦。” 留下尴尬的易中海，独自在风中凌乱。 等到王根生送回老太太，再回来时，身体躲在拐角处，一直等着看他们捐完款，才磨磨蹭蹭的从拐角处走出来。 跟何雨柱并排坐在西瓜摊前，伸手又拿起一块西瓜递给柱子： “吃，都切开啦，卖不了，再不吃了它等着坏呢？” 是这么个理，何雨柱也接过。 两个人大口吃着西瓜，看院里三大爷阎埠贵在那里念着，记录的账单： “这一次咱们全院大会，总共捐款金额是83块7毛2分钱，……。 王根生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手指掏了掏耳朵，又抬头大声喊道： “不对呀，三大爷你这账算错啦。其中有4块5毛钱，那可是秦淮茹跟何雨柱借的，咱们大家可都看着呢。要不要让她现场，给咱们柱子同志打个欠条啊？“ 这话说出，四合院里看戏群众，又是一阵交头接耳之声，会场里嗡嗡的，如同捅了马蜂窝。 三位大爷行动一致，转头怒视着吃瓜看戏的王根生。 捐款的时候不见这小子，这都捐完款了，他又出来当搅屎棍，能不招人记恨吗？ 第61章 许大茂没卵用 第六十一章 许大茂没卵用 虽然王根生招人恨，可谁也拿他没的招啊。 他现在还懂法，说话都一套一套的，就是公安同志都认同他说的理，这让三位大爷上，也不行。 稍后阎埠贵只能尴尬的清咳两声，重新改正了一下数字说：“没错，其中4块5毛钱，是秦淮茹借何雨柱同志的，这个应该减去。“ 当三位大爷把捐的这些钱，亲手交到徐大茂和娄小娥的手里时。 看着到手的一把现金，徐大茂满脸的不忿： “我受伤光这住院费就花了200多块钱，你这才赔给我83块钱，就想把事情了结吗？“ 易中海闻言，直接怒气冲冲的瞪起了眼睛，那俩眼珠子都快充血了，怒视着许大茂吼道： “许大茂，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还真想把她们一家四口逼死不成？咱们院里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许大茂被易中海这一吼，就有些怂了。 真不敢说逼死她们一家四口，等贾张氏回来，还不得让自己给她养老送终，赖在自己家里不走啦。 虽然现在还可以去派出所里报案，把棒梗抓进少管所，关上他几年，那样自己只能解一时的气愤，受到的伤害永远无法弥补。 可也只是心里这么想一想，许大茂真不敢这么做，因为他还知道个别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许大茂心里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这些年这么不遗余力地维护老贾家！ 前几年是指着徒弟贾东旭，将来给自己养老送终。 贾东旭死后，才把目标换成的何雨柱，可想要吊住何雨柱，就又得用到秦淮茹的美人计。 那棒梗也是易中海自己养老的第二人选！ 如果秦寡妇勾搭不住傻柱，或者是他结婚成家，又或者，是何雨柱那跟白寡妇离家私奔的爹，何大清再回来让儿子养老，这何雨柱一旦指望不成。 接下来易中海还得指望着棒梗，给自已老两口养老送终呢。 如果，许大茂把棒梗送进少管所，断了易中海的这个念想，易中海在院里肯定跟他没完。 一大爷和老贾家，贾张氏合起伙来，绝对能折腾的许大茂，在四合院生活不下去。 这许大茂一点都没有想错，在易中海的观念里，其实也正是这么想的。 如果说是以前，易中海还会稍微顾及一下许大茂，他家能多生几个仔，以娄家支助的财力。 生十个都养的起，还都能养好，以后凭着儿子们支持，说不定许大茂也能成院里大爷。 但是现在，知道许大茂已经断了根，以后基本上就是一个绝户了。 易中海欺负起他来，当然更是肆无忌惮。 同样身为绝户的易中海，最知道，自己哪里是软肋，还能拿捏不了他许大茂吗？ 除非，这许大茂也能如同易中海一样，快点找一个全活人，将来给自己养老送终，给老许家续香火，还能在四合院里折腾起来。 要不然，以后就只能在易中海的鼻息底下过活。 许大茂是真小人，也更了解小人之心，为了不撕破脸面，这口气他许大茂只能咬牙咽下。 但他还是强装着硬气，抬起头咬牙对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我这伤是你儿子给造成的！这钱赔这些也就算啦，但是你必须得帮我做康复训练。” 许大茂一句话说出，别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听在西瓜摊前吃西瓜的王根生耳朵里，那就搞笑了。 “噗呲！”一声笑喷啦！ 直接就将一嘴的汁水喷了出去，红色西瓜汁喷了何雨柱一脸。 这何雨柱来不及管这些，他也听完许大茂这话，已经气愤难耐了。 许大茂是自己的死对头，听说他还非得让自己的小心肝秦姐，去给他做伤后康复训练。 何雨柱心里老大的不痛快。 就知道何雨柱心里不舒服，王根生则是趁机给何雨柱出了个主意，悄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何雨柱倒也老实，连脑子都没过，直接就把王根生教他的话问了出来： “许大茂，你那地方受的伤，就是让秦姐给你做康复训练也没卵用啊。” “没卵用！” “卵用……。” 何雨柱这话一说出，似乎还有回音，在这四合院里回荡不休。 场面上，一下子寂静的落针可闻，就连院里刮起的沙沙风声都能够听得清。 随后，院里就爆发起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啦。” “呵呵，没卵用，许大茂确实是没卵用！” ……。 “啪！”的一声。 何雨柱身边王根生，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这并不是说王根生后悔教何雨柱说这话，而是他实在忍不住要大笑出声。 只能用这一巴掌，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生怕自己西瓜吃呛了而已。 等到院里都哄堂大笑之后，何雨柱同志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那一句话，对于许大茂来说杀伤力到底有多大？ 看看那徐大茂生气涨红的脸，看看那倒树起的须发，你就能知道怒发冲冠这个词的由来。 这许大茂的确是气急了，直接一拍桌子用手指着何雨柱大骂：“傻柱，你敢骂我，我要杀了你！”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可何雨柱刚刚那句话，是即揭了许大茂的短，还又当众打了他的脸。 这是当着全四合院所有人的面，嘲笑他没有卵蛋，以后也不是个男人！ 这口气要是还咽的下去，他许大茂就不叫许大茂啦，那是忍者神龟！ 还好的是，许大茂身面还有个清醒人氏。 娄小娥急忙伸手拉住了暴怒的许大茂，没有让他冲上来。 许大茂更急啦，自家媳妇这是看着外人骂自己，现在还拉着胳膊。 “娥子，你快给我松开，你也在帮外人欺负我吗？小心我打你！” “许大茂你可真不识好歹，你好好的都打不过傻柱，现在还受伤没好，你去吧，被他打死了我也不拦着。” 把话说完，娄小娥也松开了自己的手。 许大茂一愣，也清醒过来，色厉内荏地又对何雨柱说： “你个傻柱，许爷我就说啦，我就让秦淮茹给我做康复训练，你能怎么着？你就看着我以后怎么折腾她就完了。” 这一边，如果不是王根生眼疾手快，也一把拉住了身边何雨柱。 何雨柱非得上去，逮着许大茂一顿猛揍。 万一没收住手，说不准就又会被许大茂给讹上一笔。 单是去做康复性训练的活，这秦淮茹还真没有胆量拒绝，她也有顾虑。 现在看来，许大茂的确不敢鱼死网破；去派出所里报案，让公安同志来抓棒梗。 但被何雨柱这一顿激将，如果自己再不能随了他的意，失去理智的许大茂，说不准还真敢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情。 只能咬着牙点头，答应帮许大茂做康复训练。 这一点头答应，倒是又把娄晓娥给气出个好歹来，狠狠一甩衣袖，扭头扔下许大茂转身回后院家里去。 要知道，这许大茂是那个地方受的伤，要怎么去做康复训练呢？ 第62章 许大茂吃鸡，秦淮茹也吃 第六十二章 许大茂吃鸡，秦淮茹也吃 许大茂那可是情场老手，也还没傻到底，也知道赶快去追娄小娥。 能他那能说会道，更是不大会就能把娄小娥给哄好。 全院大会开到这里，主角都离席啦，当然就没有再开下去的必要。 一大爷一声散会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年头，晚上也没有太多娱乐活动，该造小人的造小人，想洗洗睡的，洗洗睡。 只有傻柱，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还记得收拾开大会抬出来的桌椅板凳。 王根生看了，轻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收起西瓜摊子，回家数数今晚挣了多少钱？ 躺在床上了还在想着，我今天大会上没少惹事啊？怎么也没有一个系统奖励到账呢？ 难道说，这番折腾下来，都没有给人造成百分之十以上的冲击吗？ 带着疑问，王根生打开系统开始查询起来。 “连续任务：惩罚吸血白莲花秦淮茹，任务进行中……” “连续任务：惩罚四合院奇葩娄小娥，任务进行中……” “连续任务：惩罚四合院真小人许大茂，任务进行中……” 原来，这是系统新出了连续性任务，任务还没有结束才没给奖励啊。 再看到又刷出了许大茂的任务，王根生心里更是开心，看来这任务是可以重复刷的，不用担心任务完成度100%后，以后没任务可刷啦。 胡思乱想中，王根生慢慢睡着了， 这一晚，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有了好多，好吃的；也有了钱，还有不少用不完的票！ 只是梦醒，睁开眼以后，已经找不到，忘记自己把票和钱都放在哪里了。 从第二天开始，许大茂手里握着八十多块钱，请假在家里养伤。 也不知道听信了谁说的，他这伤能以形补形的说法。 许大茂借着给自己补充营养的借口，让娄小娥到鸽子市，买了好几只老母鸡回来。 天天在家里炖鸡吃，养那个啥伤。 还会让秦淮茹，下班以后上门来给自己做康复训练。 那故意做作地样子，那让人难以入目的暧昧折腾，当着媳妇的面一天下来，气得娄小娥大哭了一场。 生气回娘家了，眼不见，心不烦。 又三天后，许大茂请假到期，也去轧钢厂上班。 这是王根生在宣传科第一次见到许大茂，但是周围的同事们，对许大茂的评价很不好。 “王组长，你以后可要离他远点，这个许大茂就是个小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到领导那里打你的小报告，他就是咱宣传科的臭狗屎。” 听着小杨一本正经的给自己忠告，王根生也连连点头。 “以后，我会躲着他的，咱们天天出去写大标语，也跟他照不上几面，应该没事吧？” 但有的时候，就是你怕什么，他就越会来什么！ 还没等几个人出门，胡建业科长就来了，还给王根生带来一个不是好消息的好消息。 “王根生同志，恭喜你高升啦！咱们赵主任亲口点你的名，你以后就专职写演讲稿啦，每个月工资外再补贴你两块钱，好好干啊。” 看看自己手上的大标语字条，再看看相处多日的三个组员，王根生问出口： “那个胡科长，我还用带人去写大标语吗？” “还写什么大标语啊，以后你和广播站的于海棠，坐一个办公室啦，那可是咱厂里的一朵花，你争取把她拿下。” 胡科长用肩膀碰王根生一下，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示意一下。 在和三个组员告别时，小杨还不忘又提醒王根生一句： “我听说那个许大茂，娶了媳妇，还经常去广播站勾搭于海棠，你得小心点，他给你使绊子。” 王根生苦笑着带上自己私人物品，搬到广播站办公室上班。 ……。 这一天下了班，王根生回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里等着吃饭，就听到邻居许大茂家里传出，许大茂变得有些尖细的嗓音。 “秦淮茹，我不管你是出手抚慰也行；还是张口嘘寒问暖也罢，只要你能让我兄弟挺胸抬头，那这件事情咱们就算揭过了。要不然，你就等着，我天天如此折腾你吧。” 王根生又退回到门口，伸头向许大茂家窗子看过去。 只见，许大茂如此说着话，一手端过放在桌子上的鸡汤，咕噜咕噜开始喝起来。 另一手，压着他身前秦淮茹身型渐矮，趴着发出一阵女人抽泣之声。 至于后来的，现场直播画面王根生也看不太清，只知道许大茂在吃鸡。 好像有个女人身影，在前后呼闪着。 嗯(⊙_⊙)，秦淮茹好像？也在吃？！ 看着如此精彩的画面，王根生还不忘拉自己的兄弟，何雨柱来一起欣赏。 能欣赏这么一出好戏，把何雨柱气的吹鼻子瞪眼。 望着在远处那心心念的婀娜身影，还有她那，令人看了伤心欲绝的动作，何雨柱昂起头闭上眼睛。 吃完鸡，许大茂似乎也透过玻璃，看到站在聋老太太家门口，看好戏的两道人影。 还邪媚的一笑，做出了一个挑衅的动作。 这一下可好玩啦，受到挑衅的何雨柱，重重闷哼一声，一句话不说，扭头就想往前走。 王根生急忙回身一把拉住他，口中还不住的劝说着： “柱子，你可不敢闯到他家里去，那是私闯民宅，是犯罪！你再把许大茂打出个好歹来罪更大，闹不好还得判刑！” 何雨柱伸手一指着许大茂那屋，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 “可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我胸口堵得慌！” 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王根生凑到他耳朵上说： “柱子，别怪兄弟不照顾你。他许大茂居然敢在家里，跟秦淮茹做出这种苟且，那可就是公然背叛了娄小娥。” 何雨柱还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转头疑惑地看着王根生。 “他能这么做，你小子不也能挖他家的墙根吗？那娄晓娥，现在可跟许大茂三天两头吵架，天上闹离婚呢。你小子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不，也不对，是听者也不知其意，但旁听者有意啊。 让王根生没想到的是，他这玩笑似的一句话，传进了聋老太太耳朵里。 而老太太也暗自嗯了一声，点点头。 咱也不知道这聋老太太那耳朵是怎么长的？有时候真是好使的不像话。就像是也有系统加持一般！ 接下来的好事，聋老太太可就给安排上啦。 第63章 高明的老太太 第六十三章 高明的老太太 又过了几天下班后，王根生甩着两只手溜到后院，想看看今天何雨柱又做的什么饭。 刚过了转角，就瞅到聋老太太的背影。 也站在家门口拐角，脸上还挂着神秘的笑容。 远远的看到侧后边王根生走过来，回身对着王根生就一甩手，指着拐角处出口就走到跟前，还张口埋怨起来： “你小子成天不着调，又跑我后院来干啥？” “老太太，瞧您这话说的，我不来吃饭吗？” 聋老太太把嘴抿的很紧，拿着拐棍向着王根生腿上抽了一下，恨恨的说：“今天没有饭，回家自己做去。” 王根生疑惑的抬头，往前老太太家望去。 他那有系统加持过的眼睛，视力贼好。隔着老远就看到聋老太太家门上，已经上了锁，铁将军把门！ 但通过窗户还能看到家里还有人影晃荡！ 挠了挠后脑勺，似乎这画面王根生很熟悉的样子，好像之前就看到过。 又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扶着聋老太太往前院走去。 走到何雨柱家门口，正好看到易中海也下班回来，在院子里转腰。 易中海看到王根生扶着聋老太太前来，急忙上前来问好：“老太太您吉祥啊！” 聋老太太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又立住脚，拿拐棍敲了敲地面，这是示意易中海上前两步。 易中海脸上挂着笑容，王根生总觉得他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他稍微往前走了走，低下头来凑到聋老太太的跟前。 聋老太太先是一口浓痰吐到地面上，才开口说话： “小海呀，以后做事可得悠着点，抬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事情啊，你只要做了，老天爷可都看着呢。” 这猛然间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倒是把一大爷给说了个云里雾里。 仔细想来，这话好像老太太是点了他些什么？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这一大爷脸上的表情可就精彩了，好像玩的川剧变脸似的。 一会变青，一会儿变白。那一张脸上不知道挂了多少脸谱。 他还有意要仔细问一问：“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又一顿轻哼之后，整个上身向后仰了仰，挺了挺腰杆子，继续迈动脚步，拄着拐棍进了何雨柱家里。 把易中海晾在了当院里不管。 满脸狐疑的易中海，看了看已经在屋里落座的老太太，他又想了想刚刚老太太说过的话。 还是不知道，这聋老太太到底是想点拨自己什么？易中海没有一点头绪。 聋老太太在这四合院里辈分最大，也是最早的一批住户。 还是军属，在这片区里，也是街道办的重点照顾对象，又是五保户。 作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以前也经常照看老太太，只是现在去看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易中海很清楚，虽然老太太看似耳聋，但她的心思可一点都不简单。 往日，她只是不想掺和，这四合院里的事情而已。 聋老太太是人老心不老，在这院里可以说是最聪明的人。 平时如果不该她听的话，她就会装聋作哑。 但是真关系到老太太切身利益，你看她算计起来，那可绝对不是，贾张氏之流可以比拟的。 就是阎老抠那算计起来，都照着老太太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原剧中，让何雨柱背着她，去倒卖粮票就可见一斑。 王根生看着一大爷在院里站了半天，一副沉思的模样。 似乎这半天，他也没想通这问题的答案。王根生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悄悄凑到聋老太太的耳边问：“老太太，您的话到底是点易中海什么呢？” 聋老太太一甩拐棍，轻打在王根生小腿上：“臭小子，你咋那么多事呢？赶快去做饭去吧。” 等王根生做好饭摆上了桌，院里也没有了一大爷的身影，关起门来吃饭时，聋老太太才给王根生答疑解惑。 “你跟何雨水商量，不是说让我跟你们换一下房子吗？以后我可就住在这前院耳房里来了。” “是啊，你以后跟易中海家还是邻居呢。” “是呀，所以我才说那话，就是在点易中海。当年他都没跟我通过气，就自做主张把你家廊道给挑了，老太太我腿脚不便，只能装不知道。” “老太太，这个事，你事先不知道啊？” “知道个屁，你家那廊道盖起之前，你爹还是争取过我意见的，我怎么会出而反而？”老太太说着都有些激动。 “那，这事我老爸知道吗？”王根生给老太太夹口菜，又问。 “事后你爹还来找过我呢，我才知道，小海是在打着我的旗号，打压你爹在院里的威信。” “嗯，上周回家，老爸也说过这事，还以为他给自己找托词呢，我没全信。” “臭小子，你爹还骗你作甚？就是小海这一大爷的名号，也是你爹有意让给他的！”老太太又拿筷子，点了点王根生说。 “这个我知道啦，老爸跟我说过。” “还有何大清当年走的时候，也给俩孩子留了300块钱。……” “呦，这事老太太也知道？我还以为，只有我撸了那么一耳朵，没影的信儿呢。” 老太太倒是疑惑的看了看王根生，接着又低下头唉声叹气了一声： “老太太，我年龄大啦。这事情，也不好跟老易他争个急赤白脸的，只能拿这话旁敲侧击的点点他，望他以后收敛点。” 通过聋老太太这一解释，王根生才明白老太太要表达的意思。 不自禁又佩服万分，对着老太太伸出了大拇指，真心的赞服一句： “高，您老太太这说话真是太高明了。就那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居然点了他易中海这么多事情，我估计给他10天半个月，他也不一定能想全乎喽。” 聋老太太用眼睛狠狠剜了王根生一下说：“你以为他跟你们两个一样这么没心眼？” “瞧，您说的，我有这么差劲吗？” “我估摸着也就三天吧？三天时间，小海就能把这事情想的差不多啦。到时我正好搬到这前院来住。” 听着老太太这重新，又重复讲解了一遍。王根生从中又琢磨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聋老太太说这话，还有意要震慑这易中海一下吧？ 让易中海知道，老太太还不傻，更不是睁眼瞎，她只是不想管这些屁事。 这样一来，易中海才不敢算计老太太，再算计与老太太走最近的何雨柱，跟自己时，也多少有些顾忌。 这老太太就是高明，一句许就能让人琢磨三天。 入夜时分，老太太没回后院，歇在了何雨柱家里，四合院里人都是睡下了，似乎静悄悄的。 王根生又偷偷爬了起来，披上衣服，连鞋都没有穿，悄悄溜出房门到后院。 透过聋老太太家的窗户，发现家里关着的人，果然是没回家的何雨柱。 那个床上还藏着一个姑娘？ 此刻她已经披头散发，两只手还拽着被角盖在身上，何雨柱倒是光着膀子。 他们这是完事啦？还是没开始呢？ 第64章 何雨柱的春天 第六十四章 何雨柱的春天 何雨柱还是一副憨傻的模样，不时还回头，瞅瞅那躺在身旁的姑娘，呵呵的还在傻乐。 “你傻乐了个什么劲？我这里都饿死啦，你还不赶快去做点吃的？” 听这声音就知道，那床上的女人是娄晓娥？ 她这是从娘家回来啦？ 没有回自己家，自己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她这是来找邻居聋老太太诉苦来了。 没想到，聋老太太受到群众里坏人的蛊惑，给她来了一个偷梁换柱！ 至于是谁家的梁没有了？又换成了谁家的柱？那个事咱就不细论啦，反正就是男女间的那点事，过来人都懂。 娄小娥转过身来，对着何雨柱怒目而视，这就理直气壮地使唤起何雨柱来？看来应该是他俩完事啦。 “你先不用起来，等我去做好了饭回头再来叫你。”何雨柱这舔狗属性，又来了。 “我看你还傻笑，信不信我挠你？” 何雨柱立刻就落荒而逃，赶快去做饭。 这段时间，何雨柱三个人一直在聋老太太家做饭，家里倒是有不少现成的材料，肉、菜、面都是现成的。 何雨柱也是有那手艺的人，不大会，菜已经做好出锅了。 一荤一素，何雨柱顺手端着两个盘子，放到床头前，叫娄晓娥起身吃饭。 等娄小娥坐起身来，上半身就出水芙蓉般裸露在外。 那一片片雪白，看得窗外的王根生，都不自觉咽了口水。 傻柱子更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看着何雨柱那眼神直勾勾同样看自己，一副呆傻的模样。娄小娥心中有喜，也有悲，脸色由笑逐渐变得难看，渐渐都快要哭出声来。 这一时间倒使的何雨柱惊慌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哄。 直到娄晓娥抹了一会眼泪，才轻声细语的问出：“你说咱们做这事情，许大茂会不会发现？” 被拉回了现实，何雨柱才猛然间一愣。 但很快，头就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语气非常坚定地说：“他发现不了。” 这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倒是把娄晓娥给说懵了。接着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发现不了呢？” 何雨柱立刻就老实交代：“这是我兄弟王根生说的，他还说许大茂现在正处于，那个荷尔什么蒙消耗期。会逐渐变得不男不女。” “还会变得不男不女？” 娄小娥一手捂着小嘴，不敢置信的问道。 “会，接下来还会变得无欲无求，再转变心理，现在哪里还会发现咱们什么事情？” 娄小娥倒是低声呢喃了一句：“我发现王根生现在也变了，身上粘满毛比猴都精明！” “嗯！还变得能打了。”说到这事，何雨柱比较有发言权。 他可是亲眼看着，王根生两次拿板砖拍人脑袋，都拍出血啦！ 何雨柱自己偷偷试了好几回，都不敢下这么重的手，每一次拍在树上，把砖拍两半，他自己手都震痛的发抖。 等两人吃过饭之后，屋里已经没有什么声音在传出，接下来何雨柱又熄了灯。 以为之后就没有好戏看了，王根生回头要走，偶然顺风能听得到，何雨柱的呼吸之声逐渐加粗。 转头再细细看去，傻柱慌忙钻进被窝里，又要开始两个人的娱乐活动？ 接着，老太太屋里就传出，何雨柱嘿嘿的傻笑声。 被子里又传来一阵鼓捣声响，那画面比打了码还可恨，王根生怕自己长针眼，啐了一口转身回家睡觉。 躺在自己床上，王根生不津还在想着： 这聋老太太过两天就搬到前院来住，那何雨柱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在我家的床上乱搞？ 想一想，王根生立马就坐起身来，想到那两人被窝里打架的画面，就觉得一阵反胃欲呕。 暗自决定，等自己把小院封好之后，一定把后院屋里的所有家具都换一遍，特别是他们现在正在使用的那一张床！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敲开王根生家屋门。 “根生，该起来吃早饭了，吃完饭还得去上班。” 昨晚大半夜才睡着的王根生，坚强着才爬起来，准备着吃过饭到班上去，晒着太阳再补一会觉。 吃口饭，看了看同样埋头吃饭的何雨柱，再想想，可能后院老太太家的娄小娥，应该还没有出门吧？ 毕竟，许大茂这个点，也不可能去上这么早的班。 多操了一份心，站起身来，没好气地对着柱子脚狠狠踢了一下，又从兜里掏出10块钱塞给他。 “柱子，今天上午请个假，就先别去上班啦，领人家姑娘出去逛一逛，好好哄一哄。” 何雨柱嘴里塞着窝窝头，瞪大眼睛看着王根生，呆住不动。 “碰到什么喜欢的东西，记得给人家买。你别跟一个二傻子似的，抠搜着舍不得花钱，女孩子都是喜欢老爷们去哄她。” 何雨柱被王根生说的哭笑不得，倒是聋老太太脸上乐开了花，还对何雨柱点着头。 一伸脖子，硬咽下去一口，何雨柱开口问： “不是，兄弟，我这还啥话都没说呢，你咋都知道啦？” 王根生装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哥是什么人？你那点破事都写在脸上啦，这满面春风的，还用得着开口说嘛？记得待会我们都上班走了，你再去喊人家姑娘，到百货大楼就给人家添件衣裳，或者买个丝巾。” 何宇柱又被王根生说地一愣一愣的，瞪着大眼看着王根生，一副学到了的模样。 “行啦，你虽然跟人家姑娘那个啥啦，可也不能这么白睡人家吧？你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听明白了没？还不赶快把钱拿着？” 听了话何雨柱眼眶微红，对着王根生说：“嗯，还是我兄弟好。” （是，你兄弟前几天，开全院大会还揣你二十块钱呢？不给你钱，你花个鸡毛！） 那模样让王根生，忍不住一脚又踹在何雨柱的身上： “你一个大老爷们别跟我装恶心。有这力气，还不如释放在那姑娘身上呢，布票就不再给你了。” “好，”何雨柱手里也有一把票，无论是肉票还是布票都不少。 因为，这些时间都王根生买鱼、卖肉，以他的口味，吃的肉食都用不到票！ 第65章 给何雨水的彩礼 第六十五章 给何雨水的彩礼 周六，何雨水又回来了。 看着如同雀跃小精灵般的美女，王根生觉得自己这一天的心情，也跟着都好了起来，小两口相约一起去看电影。 原本今日计划，要帮聋老太太搬家，但看着自己妹妹，如此期盼的眼神看过来，何雨柱又哪里能够忍心拒绝。 一咬牙还是决定，让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吧，何雨柱在家里帮聋老太太搬家。 何雨水立刻开心的又雀跃起来，这个时候更加庆幸，原来家里有一个哥哥还是这么好的事情。 家里有点什么活，都可以推到哥哥的身上，还可以没心没肺地享受他的照顾。 开心着拉起王根生的手，一蹦一跳的出了四合院，满脸幸福的笑容绽放。 这个时期虽然是鼓励恋爱自由，但王根生看着精雕玉琢的何雨水，有时也在暗自庆幸，有些父母的包办婚姻还是很香的！ 比如说，自己眼前这个小媳妇，还是可以要的。 如果这个王根生死了，自己又没穿越过来，以后肯定就会便宜那一个原剧中的片警。 现在，是自己两人开心的手拉手，两小无猜。 这个时代两方结婚，也没有太多的要求，更没有那天价的彩礼！一般定个亲，下个聘礼也就5块、10块钱解决。 家境就是好了，还可以拿个二三十块钱。 大多数情况下，这些聘礼，还是会被姑娘家带回来的。 一般情况下，会返还一半，当然也有返还更多的。具体多少，可以由两方的长辈进行磋商。 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想让两个孩子，结婚以后能够日子过的宽敞一点。 之所以想这些，那是因为何雨水家，现在已经没有长辈在家，王根生的长辈也在农村。 这事情只能由王根生自己想着来。 还有雨水的哥哥，傻柱子，那还是算啦；他的婚事，还得自己替那傻货操碎了心呢。 从兜里掏出10块钱，王根生递到何雨水的手里。 “你为啥要给我10块钱？这是咱们今天出来玩的花费吗？” “这可是普通工人近半个月的工资啊，你可真能花！”王根生摇了摇头说。 “这是我给你下的聘礼。”这一句话说出，何雨水的脸上突然之间就红了。 又扭捏起来，这10块钱是接着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人家聘礼都是给家里长辈的，你怎么能给我呢？回去给我哥吧。” 何雨水家，她亲爹何大清，好几年前跟白寡妇跑了。丢下当时还年幼的何雨水，和刚上班的哥哥何雨柱。 这何雨柱虽然是何雨水的哥哥，也是他将她拉扯长大，可以说是长兄如父。 就像是她家里的长辈。何雨水这么说，让王根生把钱给何雨柱倒也合理。 “那也不行，如果让你把聘礼给我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那秦寡妇给搜刮走了。嗯，你们男人手里都是靠不住的，还是需要我来管钱才好。” 有人说：女人翻脸比翻书都快，真是诚不欺我啊！ 说着何雨水就反悔啦，还又伸出手来，向王根生追讨： “把你上个月发的工资，还有粮票都交出来吧。” 这一瞬间，王根生只觉得自己满嘴的苦，而且还有苦说不出，自己刚认的媳妇，含着泪也能撑下去。 只能低头掏着自己的口袋，把身上带的钱，和这个月发的各种票，一骨脑交到何雨水的手中。 当然，系统空间里的那些，属于是自己的小金库，可不能掏出来；那可是男人胆，是王根生的小命根子。 数着自己手上的粮票，加起来有四五十斤，其中30斤是全国通用粮票，到哪里都能用。 何雨水乐得眯着眼睛，满脸笑意地把30斤全国粮票，塞进自己兜里，又把20斤还回王根生手里：“这些你留着吃饭用吧。” 那些都是省票和市票，出远门不好用。 这些对于王根生来说，可有可无，自己有系统空间才是根本，有吃有喝，这些钱和票，只是用来挡别人耳目的道具而已。 最让何雨水高兴的是，这些票里边还有3斤肉票！ 不管是鸡肉还是猪肉、羊肉、鱼类。可以任自己挑选。 这些肉票，是王根生特意给何雨水留起来的，方便她以后在学校里吃饭用。 因为，王根生他们在家里吃的肉，一般不是在鸽子市买，就是王根生自备的大鱼，倒是基本用不着票。 肉票上都有着对应的种类，和日期以及重量。 比如说：最多的是猪肉二两，但一定要在限定日期内使用，过期不用就作废了。 这些票据，是国家当时拿来刺激民间消费的，不让群众百姓光想着存起来，不买东西。无法促进国内物资流通。 所以，肉票一般都是一个月为期限，也有一年期的，那是对单位或是特殊票据。 当然很想吃肉了，手里又没有票怎么办？其实还有另外的方法。 就比如说，之前王根生买了半扇猪大骨，那骨头虽然上面也有肉，但是可以不用凭票购买，只是花些钱就能搞定。 还有，前些天许大茂买的活鸡，那是家里老乡养的土鸡，在鸽子市交易，或是以物易物，是个人行为都不用票，这也是另类的吃肉方法。 但也是有风险的，比如被人举报，那就是投机倒把罪！ 这种个人交换行为，也无法绝对禁止，一般执法人员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除非，有跟你很不对付的人，或者是许大茂那样的真小人，见不得你好；转身把你举报了，执法员才不得不出手。 要不然，哪里会形成鸽子市？你以为这么大个交易市场，政府会看不到吗？只是默许存在了而已。 还有王根生的最爱，猪头，猪蹄、猪尾巴、羊肚、羊心和打猎的野味等，这些都不属于国家的计划供应商品。 不仅便宜，购买的时候，当然也不用肉票。 “这里面还有一张五尺的布票。”何雨水手里拿着，馋的直流口水。试问，哪一个漂亮姑娘，不想着给自己做上两身漂亮衣服呢？ “这布票有效期是一年，可以不急着使用，等我下个月再发了，给你凑一身衣服的布票。” 这话说的何雨水爱听，却装作一脸严肃，将这些票都整理妥当，再装进自己衣服内兜里，满满的仪式感。 她这是把这些，都当成王根生给她下的聘礼了。并且心里还是很高兴，很受用的。 据何雨水所知，四合院里还没有哪家的姑娘，能够一下子得到这么多聘礼，。 再回头看看陪着傻笑的王根生，现在又觉得他顺眼了好多。 三大爷老阎家大儿媳妇于莉，娶进门了也才花了拾块钱，还心痛的三大爷三天都没睡好觉！ 又拍了拍自己挺翘的小胸脯，再一次确认已经把票据，和钱都藏好后，抬头再看到王根生。 给他一个白眼娇点道：“瞧你那德行！快点把你那嘴上的口水擦擦，都流过河了。” 王根生才猛然间警觉，然后吸溜一下，发现自己被耍了。 自己哪里流口水啦？ 他看着欢笑的何雨水，两个人又打闹在一起。 接下来，何雨水开心地拉着王根生，用二两肉票，买了两碗羊肉汤喝，这年代的汤可真是货真价实，把两个人都吃撑了。 两人还一起手拉手看了电影《地道战》，却不知道，四合院里正在好戏上演，闹翻了天。 第66章 给傻柱打掩护 第六十六章 给傻柱打掩护 两个人看完电影之后，手牵手的回到四合院里。 院里很安静，却显得空落落的。 看着何雨水原来住的那间耳房里，聋老太太的家具东西还没有搬完，但是却见不到，聋老太太和何雨柱的身影。 两人正疑惑间，就听到后院里传来叽叽喳喳的争吵。 “走，快到后院去，后院里肯定有好戏可以看。”何雨水一手拉着王根生就往后院跑。 “何雨柱同志说的很对，我们这当领导的就得多听听群众呼声，不能光认一家的死理。” 这是官迷二大爷，刘海中的说话声音。 这场热闹，似乎何雨柱还卷了进去。王根生两个人挤上前才看到。 这次演戏的是许大茂和娄小娥，还有帮闲何雨柱。 二大爷刘海中似乎是担当的一个裁判角色。 二大爷接着讲：“那行，那我再问问你，娄晓娥。” “刚刚许大茂说的那些你同意吗？” 娇哼一声，娄晓娥翻着白眼说： “我不同意！他许大茂是什么人，咱院里这么多人可都不瞎；他居然还有脸说自己守身如玉，你看看这院里有谁能够认可？” “就是！” 这是何雨柱同志的帮腔。 看得王根生都替他捏把冷汗：你个傻柱子，做那么明显，别把你自己的奸情，一个不小心也抖漏出来喽。 还好，有聋老太太站在柱子旁边，用拐棍控制着傻柱的说话频率。 “他背地里，跟秦寡妇干出来的那些肮脏事情，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真替他骚的慌。” 到这里，王根生知道，不能让傻柱同志再说话啦，再说话就表现的太明显，维护着人家的媳妇娄小娥了。 王根生松开何雨水的手，大声抢在何雨柱说话前喊道： “这话一点没说错，许大茂结了婚后，还在我们宣传科勾搭于海棠同志呢，这不是耍流氓吗？我们科好多人都能作证。” “你们听听，我没冤枉他吧，二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有了王根生的出言帮腔，娄小娥也暗松了一口气，对着刘海中哭泣起来。 刘海中打着官腔点点头，再一次转过头看刚回来的王根生： “王根生，这耍流氓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你得为你自己的话负责任，你刚刚举报许大茂生活不检点，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刘海中虽然是官迷，但还多少有点官道思维的，这一句打官腔说出口。 就把许大茂从流氓罪嫌疑犯，变成了生活作风问题，就是不想把事情弄太大，脱出自己的掌控。 真把许大茂搞成流氓罪，遇到严打风口上，再闹出人命，二大爷真兜不住。 “这种事情，我也找不出来什么证据呀？许大茂当面去勾搭人家，我在那当了电灯泡，能算证据不？” 出言随口解释着，王根生也知道，现在不能真把许大茂弄死，还得拿他多刷系统任务呢。 “二大爷，大伙可都听着呢，他刚刚亲口承认了。王根生没有证据！”听说没有证据，许大茂就来劲啦，开了腔。 “他这就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这要是被生活作风纠察队给听了风去，还不得把我当耍流氓给逮起来，我冤不冤啊？” 得，既然这个事不能当证据，王根生也不跟他死磕，站出来发言，主要就是给傻柱同志打掩护。 双手一摆王根生说：“那行，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许大茂当场就翻了白眼，不依不饶地追击过来： “你这站出来往我头上扣了屎盆子，轻飘飘说一句话，就想这么全身而退，哪里能有这道理？” 不光如此，他还转头向刘海中问： “二大爷，王根生当众要诬赖我，咱们大家可都看着，这算是证据确凿吧？咱们是不是得通知保卫科，把这小子给逮进去？” 二大爷一听也点点头，认为许大茂这个说的很有道理；正好就拿王根生来个杀鸡儆猴。 也能让易中海看一看，他一大爷都收拾不了王根生，自己就这么把他给收拾喽，也显得自己更有能耐。 也让这四合院里的大几十号人，更佩服二大爷，增长点威信不是，随着许大茂的拱火就喊道： “来两个人，把王根上给绑了，送到保卫科去。” 王根生哪里想到，自己才说了两句话，给傻柱打掩护，就这么惹了一身骚。 这还要把自己绑到保卫科去？ 王根生当然不可能束手就擒，而是直接面对二大爷刘海忠说： “真的要绑我吗？二大爷你想好了再发话；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这叫滥用职权。你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是犯罪！” 刘海中一下子就懵了。不是因为不敢抓王根生，而是王根生张口就说他犯罪了。 如果这事情让他捅到派出所里去，说不准也得把自己抓走了，那可比拉到保卫科去处理，要严重的多。 王根生接着又说：“如果说，你们认定，我刚刚那两句话，就算是在诬陷许大茂，证据确凿，那你有没有调查过我说的情况，是真是假？” “我说情况如果属实呢？我还是诬陷他吗？二大爷，你若让人绑了我，那就可是真的证据确凿了，你就看我敢不敢去告你就完啦！” 是这么个道理，一点都没错！刘海中伸手拦住，想要上前捆绑的两个人，又强装镇定硬气道： “王根生，你举报许大茂作风不正？你又没有确实证据，你总得给交代清楚吧。往人家身上扣屎盆子，那可是要负责的。” “这个还不简单吗？咱们三大爷家大儿媳妇于莉，就是于海棠的姐姐，问她一声不就知道了吗？” 刘海中在人群中把头一扬，意气风发的模样，仿佛真把自己当成在世包青天。鼻子轻哼一声对人说： “来个人到前院里，喊老阎家大儿媳妇过来问问。” 这算盘王根生打得很想，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失算啦。 以三大爷的抠搜模样，恨不得一分钱掰两半花，哪里会给钱让于莉回趟娘家看看。 于莉都多久没见过自己妹妹于海棠啦，就算是偶尔见了一面，这种单位里遇到到的糟心事，哪会轻易讲给姐姐听？ 第67章 娄小娥闹离婚 第六十七章 娄小娥闹离婚 于莉也不能为自己作证，王根生一瞬间就被架在了火上，正在想着应该怎么为自己辩驳。 何雨水看着王根生，小脸上也写满了焦急，这是在为王根生担心。 其实王根生现在并不是没有办法，而是看了看场中，强装冤屈的另一名受害者秦淮茹，心中还在想： 既然你许大茂如此咄咄逼人，那就别怪我啦，万一事情闹大也是你自找到。 迎着二大爷的目光，王根生又朗声说：“除了于莉，咱这里还有一个直面证人，秦淮茹也在呢，有她也能证明许大茂生活作风很不检点。” 又看了看委曲的秦淮茹，刘海中又转过头来，看着王根生说：“你回来之前，娄晓娥已经举报过，许大茂和秦淮茹勾搭成奸。” “她也没有证据！许大茂也解释过了，说他们两个是清白的；还说守身如玉许大茂，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 “他清白个锤子！”听着如此不要脸的话，王根生直接一句就骂了出来。 不光是王根生，就是何雨柱都同样气愤不已。 那天下班回来吃饭前，在老太太家门口，看到的许大茂家那现场直播画面，可是两个人一起观看的。 再想起当时，许大茂那挑衅的动作，见何雨柱又要冲动发火的模样，王根生直接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 又笑着对刘海中说：“二大爷，他们没有找到证据，可我能找到啊。” “王根生，我警告你！你可别血口喷人，你有个毛证据？”许大茂这是有恃无恐，他认定了别人拿不出证据，更不能把他怎么着？ 闻言王根生却鼓起掌来，反常地笑着说： “大家都听到了吧，许大茂兄弟这可都说出来啦，我有个毛证据？那证据就是根毛啊！” 这话一说出来，后院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年轻人跟何雨柱，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依然很迷茫。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王根生也终于弄明白了，这闹剧的原委。 原来是许大茂胡作非为后，伤透了娄小娥的心，两个人天天见面就吵架，要闹离婚。 两天前，娄晓娥又跟何雨柱，有过那么两次关系之后。这娄晓娥就想着跟许大茂把这个婚离了，断清了关系，将来跟何雨柱过日子。 为了男人在外人面前的尊严，怕被人嘲笑他不是男人，许大茂现在又不想离婚了。 他还有媳妇，除了娄小娥，谁能说他不是男人？ 许大茂断了根，这半个多月，又尝过有钱日子的滋味，哪里还舍得放手，再回头过苦哈哈又被人嘲笑了日子？ 为了能单方面提出离婚，娄小娥这才扯到，许大茂生活作风的问题上去，说到底，目的就是想离这个婚而已。 而这许大茂也认定了，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就没有人能拿出来，他生活作风问题的证据，他就这样赖着不承认，别人就拿他没办法。 娄小娥也就单方面和他离不成婚。 现在听说王根生有证据，还是按照徐大茂说的有个毛证据。 一下子秦淮茹也有些慌了，事情被扒出来，她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她也在快速想着，自己有什么办法，把责任推给许大茂。 现场除了王根生，却没有人注意到秦淮茹的反应异常。 二大爷刘海忠则是拿出领导做派，出声说道：“王根生，拿出你的毛证据来吧，让我们大家都看一看。” 王根生冲着大家一耸肩说：“这毛证据怎么会在我身上？” “王根生，你敢耍我们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绑了送保卫科去？” 直接打着手势，王根生示意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 接着又手指一指慌张的秦淮茹，众人也随着王根生的手指看过去，这一瞬间，秦淮茹显得更加慌张了三分。 王根生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那毛证据不在我身上，它在秦淮茹的身上。” 演戏，秦淮茹那可是专业的，大家都把目光注视向她，秦淮茹那可是说风就是雨。 脸上泪珠啪啦啪啦的就向下滚落，一边还委屈巴巴地冲着刘海中说道： “二大爷，我没有，我是冤枉的！他又冤枉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不活啦~” 这一瞬间秦淮茹的楚楚可怜，就博得了其他人的同情，说实话，她那副高分颜值绝对加分不少，大家再一次将怒视的目光，转向王根生。 “大家稍安勿躁，我马上就拿……不！是，我需要一名女同志，来帮我从秦淮茹的身上，拿下毛证据。” 这个活，王根生可不敢自己动手，免得又被寡妇喊：非礼！耍流氓！ 面对如此关键的时刻，何雨水和娄小娥立刻挺身站了出来。 事关自己的幸福，娄小娥举手喊道：“让我来！” 可见她是下定了决心，要跟许大茂分手扬镳了，王根生依然手指指着秦淮茹，等娄小娥走上前去。 娄小娥点点头，走过去与秦淮茹相对，抬头又看向王根生，等他指示。 人员就位以后，王根生才说：“在秦淮茹领口和里面衣服的夹层，有一根毛，你把他拿出来。” 围观其他人都在茫然，认为秦淮茹的衣领有一根头发，不是很正常吗？ 然而，娄晓娥拿出来的那个毛，是一根特别卷曲的毛。 头发不长那个样子，那不是头发！ 那是什么毛呢？ 然后，娄小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满脸厌恶之色，恨不得把手上那个毛直接扔掉。 但手上那可是证据啊，扔掉找不到了可怎么办？ 离得比较近的人，也看到了那证据。 眼睛转了两圈后，又是纷纷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掉下来了。 就连秦淮茹看到那根毛，都害臊的从脸一直红到脖子，她还想要张嘴强行争辩：“那是。……” “秦淮茹可别说那毛是你的！你身上应该长不出这么黑，这么长的毛吧？”王根生已经把她想要说的话，替她说出来。 在场所有男人，都以那种不可言喻的目光，上下扫视着秦淮茹的身材，然后又统一把目光转向了许大茂。 “那是秦淮茹身上的，肯定不是我的。”许大茂还在极力争辩。 这就是抵死不认，以这年代的科学技术，还验不了dna，也就无法盖棺定论。 第68章 藏宝贝 第六十八章 藏宝贝 为了自以为存在的名节，秦淮茹也只能红着脸说，那毛是自己的。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为了证明清白，秦淮茹你再拿出根毛来，让我们比一比。” 听到这么猥琐的一句话，王根生都有要冲上去打那人一顿的冲动了。 这倒弄得秦淮茹脸更红了，骂了一声流氓以后，掩着脸跑回家去。 “反正不是我的，我可不知道她身上，有谁的毛？”这许大茂依然还是死鸭子嘴硬。 不过，王根生却没有就这样放过他，就怕放手后这小子再反口咬自己一下。 依然张口又说道：“你以为我光只有这一个证据吗？其实还有一个证据就在你家里。” “那证据就是秦淮茹领口掉的一颗扣子！” 是那天许大茂往下硬按秦淮茹的脑袋，秦淮茹挣扎时拉扯掉的。 “扣子就掉在许大茂家的床底下！” 今天这一切反转变化都要归功于系统，是系统的加持，让王根生的眼睛更加敏锐。 当天，隔着数米，隔了窗户，王根就看到那扣子的掉落，今天又仔细发现了秦淮茹领口的黑毛。 不等别人去他家里床底下，扒出那颗扣子，双重证据面前无从抵赖。 眼见如此，也怕把事态扩大，许大茂咬着牙说出了威胁的话： “好，你个娄小娥，我今天算是认清你啦，咱们走着瞧。是你把我惹急的，可别怪我把你们家那破事都给抖搂出来。” 听着这威胁之言时，不光娄晓娥惊慌了，就连王根生都惊愕不已。 对呀，现在事件发生的有些太早啦，事态严重呀！ 现在的何雨柱，还没有到部委大领导家里做过饭。 还没有搭上大领导这条线，抱上粗大腿！ 如果这事情，被鱼死网破的许大茂抖露了出来，真跑去举报了娄家，应该怎么破局？ 娄晓娥也急忙上前，对着许大茂喊道：“许大茂，我也不想管你的作风问题，只要你跟我离婚，咱们好聚好散！” 现在还可以收手，也是两个人的最后机会；许大茂却是恨的咬牙切齿：“这可是你说的，那就离！” 清官难断家务事，接下来的事情，外人也就插不上手啦。 就这样一场闹剧就草草收场了。 人家娄晓娥两口子都不再追究，其他人那就当看了一场笑话吧，事情结果，人家两口子关起门来商议。 而在这场笑话当中，唯一的小丑就是秦怀茹。 不仅当了小丑，惹了一身骚，还一点好处没有落到。 只是谁都不知道，秦淮茹是这么容易吃亏的主吗？她什么时候都是占不到便宜，都会觉得自己吃了亏。 更不用说这一次真吃了亏，谁都不知道，她这是在憋大招呢。 “都散了吧，回家赶快做饭啦。”一大爷易中海挥了挥手，似乎在嘲笑二大爷这又一次失利。 人群散去之后，许大茂还不忘回头警告王根生说： “是你非要整我的？咱们走着瞧。” 王根生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副有本事你就来的模样，完全没把许大茂放在眼里。 只是这天夜里很晚了，娄小娥有些慌张地出了家门，好像有些心绪不宁。 匆匆提出一个压箱底的包，来到中院里塞给何雨柱，那里面装着她当年，陪嫁来的金条和一些首饰之类。 这些东西可不能被许大茂发现，要是被他举报上去。 说娄小娥是资本家，走资派，娄小娥肯定会被抓了批斗。 厂里保卫科带人来，搜到这些东西，那事情可就更大条了。但这个东西，更不能再放在许大茂家里。 大家都知道，他们两口子现在闹离婚，如果被许大茂发现了，这些东西被当成夫妻共有财产。 以许大茂的尿性，最少也会抢占一大半去，都据为已有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现在这金条，只是在私下里流通的贵重物品。 不能当成现金和票据来流通，拿着还烫手。何雨柱拿着也无处安放，看着也着急。 两个人回到屋里，在娄晓娥的注视下，将包塞进了床底下，出来后来又看了看，觉得还是不放心，干脆把包拿出来。 领着娄晓娥去敲王根生家的房门。 还不忘回头跟娄晓娥解释： “我兄弟藏东西可有一套啦，他屋里藏十好几个西瓜，那棒梗从他家里转悠了好几趟，愣是一个都没有找到。” 其实，何雨柱这话说来，娄晓娥还不太相信。 她思前想后也知道，王根生家如果封起来，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确实到最适合藏东西。 特别是他家里还有一个大菜窖！ 但是，娄小娥也听人也说过，有几次看到秦淮茹跟一大爷易中海进过那菜窖，认为那里终究也不太安全。 {作者估计，当年易中海挑了老王家的廊道，可能跟他家里有那个大菜窑也有关系。你们以为呢？} 只是娄小娥想了半天，也找不出来更好的藏匿地方，所以才抱着来找何雨柱想办法。 “根生，你睡没睡？” 他这一叫，把娄小娥给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何雨柱的胳膊说： “你小点声，别让易大爷和秦淮茹他们家听到！” 稍后，王根生就起身开了门，接着又是一声男人尖号出声： “我艹早！娥子，你怎么也过来了？” 接着王根生又关上了房门，原因是，他现在身上还没有穿衣服，天还有些热，大小伙子王根生又火力比较旺。 他还有那个啥睡觉的习惯，秦淮茹可以为他作证，这事情他不是故意的。 门口的娄小娥还在发呆，还没有从刚刚眼前那一幕画面中，回过神来。 满脑子都是，那个什么，，飞鸡，，好大的鸡在天上飞……. 到何雨柱同志回过神来，捅了一下，娄小娥才回过神来。 还在强行为自己的行为作着掩饰，花痴样的问： “刚刚开门的那个是王根生吗？平时看着他挺瘦，那胸大肌好有型！” 何雨柱也尴尬地一挺胸，自信地说：“你摸摸，我也一样。” 娄小娥直肠子，还真上手就摸过去，还流着口水轻说：“不一样，不一样….” 也有知道她说的到底是胸大肌不一样？还是大凶鸡不一样？ 第69章 把娥子弄哭了 第六十九章 把娥子弄哭了 等王根生穿戴整齐之后，再把娄晓娥两人让进了屋里。 虽然看到了两个人的激情夜，还是装作一无所知地问：“娥子，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你突然想起来和许大茂闹离婚了。” 娄小娥哀叹了一声，然后破口大骂：“许大茂不是东西！我发现他在外面还养着女人。前段时间放在家里的钱，总是莫名其妙的变少。” “偶尔我还发现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头发。我问他，他就说是他妈的；问他为什么钱总是少，他说拿出去应酬。要么就说，拿回老家给父母用。“ “这些不都正常吗？我上月回家，还给我妈二十块钱呢。” “是吗？可这段时间他不行了，我本以为他会收敛一点。但是，他往外拿出去的钱变更多了，好像也比以前更加热衷那个事了。” “不是，你说这个我就不能理解啦，他都不行啦，还怎么热衷那个事？”王根生提出自己的疑问。 “唉啊，你还是听我说吧。”两次被打断，娄小娥也有些急了。 歉意地一抬手，王根生示意我不说话，你继续讲。 “昨天我还发现他脖子上有印子，就跟，就跟那个啥一样。怎么说的……？” 这么说着，娄小娥还害羞的低下了头。 看着自己胸前的模样。脸上更红了。 嗯？王根生只能尴尬的笑笑。 看来，这柱子应该在那个位置给种了草莓吧？ 这是人家两口关起门来的闺趣，自己又不好出言打趣，王根生只能尴尬的陪着笑。 “那？为啥你们昨天没闹，今天闹起来啦？” “还能有啥？今天我听到棒梗说，看到许大茂在外边和一个女逛百货大楼。那女的还穿着一身裙子。” 原来，这一出戏还是棒梗给牵的头呢。 只是这棒梗，如果知道这出大戏，会让他娘来当这个小丑，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后悔呢？ “那蛾子，你这大晚上的还带着行李？是许大茂把你扫地出门了吗？” 娄小娥急忙摇头不语。 王根生说：“是也没关系，就算他把你赶出来，我们这里还能没有房子住？你今晚睡柱子家，让柱子过来我这屋里，我……” 后面还有一句话，王根生没有说出来。 他是想说：我去和雨水睡一个屋。 但一想，今天晚上雨水和聋老太太在一起；这话他可不敢再说出来，怕被人误会。 有人收留当然值得开心，娄小娥抬起头问：“你让我住柱子家，就不怕让许大茂知道了，明天找你们麻烦吗？” 王根生直接用实际行动，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我既然敢让你住，就不怕许大茂来找麻烦！看到没有？我这屋里可有两块板砖呢；连一大爷那后脑勺我都敢拍，你说许大茂要找上门来，我敢不敢拍他？” 看着王根生的表现，娄小娥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何雨柱同志也硬气的说：“娥子，不是柱子哥哥夸口，就他许大茂？我都能让他一只手。” “娥子，其实这些都不是事。最关键的是，我不知道当初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咋知就瞎了眼，相中许大茂了呢？” “是不是因为你的家庭成分不好？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你能给我讲讲吗？” 听这话，娄小娥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后来当时忍不住痛哭流涕。 她还越哭越凶，把何雨柱惹地幽怨的看了王根生一眼：“你问这些干什么？这不是揭娥子的伤疤吗？” 然后又转过身去安慰她：“娥子，别哭了啊，他就是胡说八道。你跟他？你别跟他一样见识！” 何雨柱这嘴？人傻脑子也笨，说话都连不成一套儿的。 人家许大茂就凭那一张嘴，就能把多少个大姑娘小媳妇哄的团团转。 也难怪在原剧当中，这何雨柱几个相亲的对象，都被许大茂给勾搭走了。 “呜呜，呜……，没有。我觉得根生说的很对，当初我就是瞎了眼，是猪油蒙了心。” “当初徐大茂他妈，装作是说亲的媒婆。跑到我家里去鼓动巴结我妈，说许大茂家里是能人，他爹还给许大茂找了一个在钢厂里，电影放映员的工作。” “这个是实话！大茂比我晚两年进厂。” “放映员，也能算是一个文化人；跟我能有聊天的共同话题。他们家里成分也好，嫁到他家里，我也算降低了出身成份。当时，我还就真信了。” “就这么简单？那也不算被骗呀？” “你听我说，后面还有。” “媒婆给我妈出主意，让我跟家里演了一出断绝父女关系的戏；后来就真嫁到老许家，才知道这许大茂不是人，他妈也不是好玩意！” “这咋说的，你刚进门，你婆婆就为难你吗？” “不是，进了他家门，我才发现：原来那媒婆就是许大茂他妈假扮的！才知道我和我妈都被骗了。” “喝，头一回听说，这里头还有这曲折故事。怪不得许大茂那张嘴，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原来他们是家传手艺，一家人都有这本事。” “呜呜，，结婚后我就听人说，许大茂在外就粘花惹草，我，我的命好苦啊。” “好了，娥子，你也别哭了。何必在许大茂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又不是离了他许大茂没法活。你看咱柱子，不就比他许大茂强10倍？” 说实话，在哄女孩子这方面，王根生也没有什么经验。 但他就会一个绝招，一拍何雨柱的脑袋说： “柱子，我看娥子是肚子饿了，才这么哭不停，这大晚上的，你得弄点夜宵来吃吧？咱们边吃边聊。” “瞧你说的，当我还是吃奶的孩子啊，还能被饿哭？”娄小娥破涕为笑。 “不只是吃夜宵，我怕让许大茂发现，大晚上的娥子又不在家，再找出来了，万一看着咱们三个关起门来在屋里，还不得马上打起来。” “打就打，都不用你动手，我一个人就能放倒他。”何雨柱要抢先出手，也是怕王根生再拍板砖。 “我不是那意思，咱们俩大老爷们不怕那个，我担心外人传言，坏了娥子名声，说出的话不好听；索性咱们就做点吃的摆在院子里，大大方方的边吃边聊。” 这样做能有错吗？没毛病吧？ 第70章 藏宝小王子 第七十章 藏宝小王子 这也就是王根生的绝招！ 碰到女孩子哭，要么就让她化悲痛为食欲，要么王根生再给她整两瓶酒。 只要喝晕了，保证就不哭啦。 果然，娄小娥听这话还真就不哭了，拿袖子擦了擦眼泪说： “对，看我狠狠吃你们家一顿，把你们家都吃穷喽。 这娄晓娥顺杆爬学的功夫还挺快，这都什么世道？ 知道王根生这么做，都是为自己着想，娄小娥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当然也愿意按他的安排来。 见这娄晓娥真就不哭了，何雨柱脸上的焦急也渐渐消失。两手一摆：“得，只要你不哭，吃多少我都给你们做。“ 说着话，何雨柱就转身出门。 娄小娥急忙站起来：“等一下何雨柱，出门先把你手里的包先放下。“ 这时，王根生也眼馋地盯着，何雨柱放下的那个皮包，快步一下子过去，把手搭在包上。 脸上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出言打趣起娄小娥：“嘿嘿，娄小娥这么晚来，你就不怕我见财起意，也打你的主意呀？” 孤男寡女在一屋，又听此一言，娄晓娥脸都红到耳朵根，抬起双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声音犹若蚊鸣： “你瞎说什么呢？你…….你是想说的那个意思吗……？” “什么？什么意思？”娄小娥这一下子，把王根生都给整不会了。 知道自己这火开大啦，王根生倒是先双臂抱胸，投降道： “别啊，大姐，我只是嘴欠口嗨一下而已，真没那个意思！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这一句话说出来，娄晓娥浑身又像是卸了劲一样。 接着又一脸正经的样子，开口道：“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紧张的，我才看不上你这样的呢。“ 好吧，王根生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至于是不是真看不上我这样的，那只有你自己知道。 接着娄小娥一指那个皮包：“我找你就是让你帮这个忙，如果你觉得为难，那也没关系，我再想其他办法。” “什么忙？” “是何雨柱告诉我，说你藏东西很有一手；我想让你帮我藏一下这些东西，别被外人找到。” 王根生的目光再一次落到那皮包上，虽然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古井不波的模样。 他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应该就是自己之前觊觎的东西，王根生重新站直了身子，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 装作一副高手高高手的模样，双手放到背后，抬头45°角仰望屋顶：“藏东西我可是专业的，请叫我藏宝小王子！” 心中却在叫着：不好意思啊系统，让主人我再借你的威能，装一下波。 在这系统空间加持则下，现在王根生还没有找到装不下的东西。 就连轧钢厂里，拉钢材的嘎斯大卡车，王根生都偷偷试过，挥手之间就能收起来。 这王根生装作高手的模样，倒真把娄晓娥给镇住了。 过好一会，娄小娥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你还真有那点高手模样，可别是银样蜡枪头啊。” “咳，咳！…”这话说的，让王根生连咳好几口。 觉得自己说话有些暧昧了，娄小娥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没有那个意思啦，来，快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在我面前，把这么大的东西给藏没了？” 想了想之后，王根生觉得，还是提前给娄晓娥打个预防针，也方便自己日后截留。 面带着微笑说：“待会我要是把它真藏起来，你找不到可别哭鼻子。” 娄小娥小鼻子一皱，娇蛮的说：“你随便藏。看我能不能找得到。”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让你看看这当代藏宝小王子的真本事。不过有一句话我得提前跟你说好了，我们这一行有个行规，叫做贼不走空。” “贼？你是贼？这是还有什么行规？” “口误，别在意那些细节。这行规就是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的东西在我面前露了这一眼，最多也就少一样。” 神情一紧张，娄小娥下意思又搂了搂皮包。 “如果你想让我把它藏起来，等到你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再来取，那我就会收起来一半，等你拿时就只有另一半了；那一半就是请我出手的代价。” 娄晓娥又看看自己的皮包，然后再一脸不敢置信的看一看王根生，沉思了一下还是一咬牙。 “如果你东西藏的不严了，被我找到又怎么办？” “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王根生很有自信地说。 “万一被我找到怎么办？”娄小娥依然步步紧逼，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小嘴唇，好像忍不住要吃了王根生一样。 王根生也神色郑重的保重： “娥子，我藏好后，只要你能够找到其中任意一样东西，就算是我的本事没有学到家，技不如人，无论你让我替你藏了多少东西，我都会按双倍赔给你。” 娄晓娥噗呲乐了。 咯，咯笑出声，很嚣张的说：“行，那你上当啦。你藏吧，藏好了之后跟我说我，姐可就要来寻宝了。” 说着她就要转过身去，给出藏东西的空间与时间。 王根生直接摆手说：“你看着没关系，为了证明我所言非虚，我可以让你看着我来藏。” 这一下子，娄晓娥更是疑虑了三分。 脱下自己的工作服褂子，王根生将皮包拿起放在两人面前，那褂子轻轻盖在其上。 “你这里面的东西是金子吧？” 听此话，娄小娥猛然间一愣。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王根生依然是高深莫测地说：“身为当代藏宝小王子，只要过了我手的东西，里面是什么？我还不手拿把掐？” “你就拎过来这一下，就能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娄小娥更是惊疑不定。 “知道了7分！”王根生又是点点头说。 “这年代，金子可是烫手的东西。我现在先帮你藏着，等到什么时候你真的需要了，随时可以找我来拿。” 娄小娥眼睛都不眨的紧盯着王根生的双眼，见王根生依然与她对视，一点都不心虚的模样。也点了点头。 “你现在伸手拍一拍，你的皮包还在这褂子底下，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我只拿走你其中的1\/3。”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皮包，依然在褂子底下。那鼓囊的形态肉眼可见。娄小娥还是牙一咬说了声：“你藏吧。” 她眼睛紧盯着那褂子底下的鼓囊之物，眼也不眨。 但她话音刚落，那褂子就平铺了下去！ 仿佛底下刚刚的东西是空气吹起来的一样。 娄晓娥还不敢相信呢，双手来回摩挲着。口中还轻喊着：“东西呢？我的皮包呢？” 第71章 不是我编排许大茂 第七十一章 不是我编排许大茂 褂子底下很平整，看上去的确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好像一切都是幻觉，下面从来就没有东西存在一样。 娄小娥还不敢相信，直接就双手掀起褂子看：褂子底下空空如也，娄晓娥也身体向后瘫坐下来，一瞬间脸都白了。 “你看，我刚才就劝过你了吧。你现在反悔也晚啦，我可是要收取其中一半的。” 说着话，王根生站起来对娄小娥又说： “如果你还有信心的话，现在你就可以寻宝了。包括我的全身在内，只要你能找到任何一样东西就算是我输，你的东西我赔给你双倍！” 娄晓娥果然不信邪，或者是说根本就不认输。 先是，在王根生的小屋里翻箱倒柜，连床底下都爬进去看了，就是毫无所获。 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王根生的身上，吞咽着口水，脸色也慢慢变得绯红。 抬起罪恶的双手，开始在王根生的身上来回摸索着，王根生这时候心里也很慌，他很想说： 娄小娥啊，我怀疑你现在就是借着寻宝的名义，来吃我的豆腐！ 要不然，你那双手怎么老是往不该摸的地方摸？你再摸那？你可不行，你再摸，老子的兄弟可就要反抗啦！ 不行啊，再摸，小根生兄弟就要哭啦~~ 幸好在王根生快要哆嗦的时候，何雨柱同志在身后喊道：“出来吃饭吧，我刚炒了4个小菜。” 这一瞬间，娄晓娥的手僵硬了，脸也更红了。 大喘一口气，王根生则是逃也似的，披上褂子赶紧出门。 “娥子，别在那儿杵着了？你看王根生他都出去啦，你再不快点可就抢不过他喽。” 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娄小娥按下自己那躁动的心，也不知道她是在失望什么？更不知道在叹息什么？ 只有何雨柱，还在王根生家屋门口，茫然的抬手挠着自己后脑勺，看着娄小娥失落的背影。 三个人在院里落座后，王根生当面，伸手在背后掏出来一瓶过期的红酒时，娄小娥看着目瞪口呆，嘴巴都张老大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何雨柱对这事情见怪不怪了，或者说他本身就傻，理解不了这么些高深的事情。 “可惜我这里没有高脚杯！柱子，上你家里去拿几个茶杯来，把红酒倒上。” 三个人抬杯碰了一个，王根生又打开了话匣子： “娥子，如果我猜不错的话，你们家把一部分财产都分别藏起来了吧？” 这句话声音刚落，娄晓娥的脸色又变白了，抬头愣愣看着王根生，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 她这半辈子所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没有今天，让她吃惊的次数最多。 王根生接着说：“你是担心离婚以后，许大茂会借着这个理由去举报你们家吧？” 娄小娥那实点点头，这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想，对于你们家里有多少家当？这许大茂应该知道很大一部分吧。” 娄晓娥脸色惨白的又点点头，两人结婚以后，虽然对许大茂心有芥蒂，但还是当他是一家人，家里很多事情也都没防着他。 “你，如果再回娘家；可以给你爸妈商量商量，你也看到了我这身本事，如果你们家能够用得到我的话，想让我帮你们家藏点东西，我也很乐意出手。” “好的，我回去再想一想。” “我出手的价格你也知道啦，到底需不需要我出手？你好好考虑考虑。也让你爸好好考虑考虑。”王根生倒没有逼的太紧。 这个事情，的确得让娄父，娄半城来拿主意，娄小娥皱了皱眉头，想着回家怎么跟两老说这事情。 倒是何雨柱同志，全程都在没心没肺的连吃加喝，吃的嘴角都往外淌油。 “哦，还有，过了今晚，出去别再提我这个身份名号。如果你对别人说了，那我可什么都不会承认；到时你再想找我要回你的东西，都是难上加难。” 让他出手藏东西，还有保密要求？娄小娥重重的点点头。眼神瞟了一下何雨柱同志，那意思仿佛是在问： 如果何雨柱透露出去那算不算？ 王根生则是哈哈大笑着说：“他傻，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 何雨柱傻，可娄晓娥不傻。也能够听出来王根生这句话里包含的意思。 紧抿了下嘴唇，抬起茶杯跟王跟生碰了一下说：“谢谢你肯帮我，明天我就回娘家跟爸妈商量一下，等他们拿主意。” “嗯，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趁着许大茂现在还没有选择鱼死网破，还没有去举报，都来得及。” “许大茂他敢？他要去举报，看我不揍他！” 在何雨柱简单的脑子里，好像打架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王根生摇了摇头再对娄小娥说： “别说你不相信？许大茂这人是真小人，他日后的行动其实也挺好猜，他肯定会举报你的，甚至把举报你家当做一个敲门砖。到时候说不准，他还能借着整倒你们家升官呢？” “不，不会吧。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我们和平分手了，但也曾经是夫妻一场。他怎么可能做这么绝？” “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抱着那种侥幸心理，娥子。我刚刚也说啦，许大茂他就是个真小人。” “如果搁到解放以前，他就是妥妥的一汉奸。别说跟你是夫妻啦，就算是他老子，如果有利益当面，他也能爬上去啃两口。” 这些可不是王根生胡乱推测，编排许大茂。 而是，在原剧当中就出现了这一幕： 娄小娥和许大茂离婚之后，想要跟何雨柱走到一起过日子，这许大茂就威胁娄晓娥！ 说：要把她家藏家产的地方给供出来，以这个作为要挟，让娄小娥不得待在四合院，更不能嫁给自己的死对头何雨柱。 从此，许大茂就开始了他的小人行径，开始了他的报复之路， 一番折腾下来，让娄家差点家破人亡！ 对原剧不太熟悉的人，敬请期待下集更精彩！ 第72章 清点收获 第七十二章 清点收获 许大茂联合二大爷举报了娄晓娥一家，让娄晓娥家被查抄，甚至连娄晓娥的爸妈，也被纠察队给逮了起来。 还是何雨柱走了大领导的关系，才偷偷把几人给弄出了国，娄晓娥也不得不随父母一起远走，逃亡香江。 然而，作为此事同盟的二大爷刘海中，也私藏了一些查抄来的金条跟首饰。 后来也被许大茂给举报了，不但刘海中组长职务被撤了，二大爷的领导位置也不保。 又拿娄小娥嫁妆里两根金条，去贿赂了李副厂长，当了官。 之后更是借着这股劲，让许大茂扶摇直上，一举成了轧钢厂厂长。 眼前的娄小娥又无话可说了，一个多情且无助的小女人，很难相信这将要发生的一切，只能无言的流着泪。 喝起红酒来，也一杯接着一杯，这是想要借酒来麻醉！ 王根生一手按在酒瓶上，让娄晓娥无法再往杯中倒酒。 抬起微醺的红脸蛋，娄小娥妖媚地看着王根生，笑道：“怎么？喝你一瓶红酒，你就舍不得啦？” 其实，王根生倒真没有舍不得这瓶红酒，只是这瓶酒是过了期的，他怕喝太多了，副作用在娄小娥身上，发挥出来更严重。 真惹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念头急转，王根生很快也就找到了正当理由，劝说道： “我如果是你的话，现在就不会喝这么多酒。毕竟，明天你还要赶回家里，和你爸妈去商量事情；如果被许大茂抢了先，去把你家给举报了，到时你再后悔可就真来不及喽。” 在听完之后，娄小娥放在酒瓶上的手，迅速收了回去，好像被马蜂蛰了一样。 想了想，用力点着头拿起筷子，吃起了菜，不再看那红酒一眼。 三个人这一顿，吃到天色蒙蒙亮，娄小娥再也坐不住了，匆匆的起身喊门神三大爷起来开门。 她要回娘家找父母商议一下，先做好迎接不测的准备。 天色亮了，王根生也当做是起了一个大早，不准备再继续睡觉了。 胡乱活动了一下拳脚。 又在水管上胡乱的洗了把脸，然后在系统空间当中打开那皮包，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物品，眼睛发亮不自觉的口水直流。 心中开心的乐呵出声： “这回可发财了，光小黄鱼就有8条，自己可以截留下四根，还有女人首饰，自己用不上，可以给雨水留一件，但是其中有一幅字画那可是精品。” 不过，王根生虽然很眼馋，却没有太多的贪念。 因为真的没必要！ 他是魂穿过来的，有着以后几十年的记忆在手，改革开放以后有很多的发财机会。 只要他随便抓住那么一两下，就足够自己和自己的子孙吃喝不愁了。 比如说买房，比如说投资两匹马，比如说去华强北找一个卖光盘的。 再比如说，过两年到琉璃场收几十件老玩意。 越是想想，王根生就忍不住直乐得都流口水了。 他这一乐呵，就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到何雨水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院里一人傻乐的王根生，满脸疑惑走过去，轻轻用手指搓了搓王根生的胳膊。 “嘿嘿，快回魂了，你这是一大清早就思春呢？” “瞎说啥呢？我思啥春？，要是，也是在想你呀？” “我之前好像看到秦淮茹了。”何雨柱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 何雨水眉头紧皱，一脸老大的不开心。 “我怎么没看到秦淮茹？你这不会是想着秦淮茹都流口水了吧？还在院子里呆头呆脑的，说，你是不是跟她也有一腿？” 她这胡乱猜的一句，一下子把王根生弄的心都慌了大半截，以为前段时间的好事，暴露了呢。 急忙一把捂住何雨水的嘴巴，警告道：“可不敢这么说，咱俩可还没结婚呢，你就这么说你男人？你觉得让别人听到这风言风语，真的好吗？” 何雨水嘴被捂住说不了话，但还是直翻白眼抗议。 看到两个人在院里，这么当众撒狗粮。何雨柱有些吃味道：“行了，你俩别闹了啊，赶快该干嘛干嘛。” “哥，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和娄晓娥在院里说啥呢？” 何雨水那八卦之魂已经开始燃烧，就连他哥的这八卦，依然逃不出她的探究之欲。 “这娄小娥想嫁给我，让你嫁给我时来当小的，可是这年月的政策不允许我们这么做，所以我只能把这便宜让给你哥啦。” 王根生伸过头来，这样打趣着。 冷不丁的，胸口挨了何雨水一记小拳拳。 “再胡说，我打死你。娄小娥那马上就是你嫂子了，你还敢这么开她玩笑？跟我说，你心里是不是也有那花花心思？” 听何雨水这么一句话问他，王根生都直拿巴掌抽自己的嘴巴。 自己还以为是上辈子呢，男女可以开点这种不伤大雅的玩笑，在这个时代可不兴这么闹得呀。 急忙再跟何雨水解释：“我的心里只放下你一个，就已经满满当当的了。哪里还能再放得下其他人呢？” 虽然听了这话，何雨水心里开心的冒泡。口中还是埋怨道：“信你才怪，你就会满嘴跑火车；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信算了。等结了婚，看我用实际行动来表示。”王根生嘿嘿坏笑着，那神态猥琐至极。 气的何雨水直接伸出小手，在他肋下狠狠的掐了一把，口中还霸道：“你真不正经。” 虽然两人如此的打闹玩笑，但是还处于恋爱密月期的两个人，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王根生也在心中告诫自己，以后再说话可得注意了！ 现在，这个年代背景下，说话可得带个把门的。这跟何雨水如此讲还好，如果对着另外一个女人，这么透骨的话说出来一句，说不准，就会给自己扣一个耍流氓的大帽子。 如果被拉去游街示众，那可就难看啦！ 万一在遇到个严打什么的，那可冤死啦，拉出来，枪毙一辈子都不是开玩笑。 第73章 许大茂去举报了 第七十三章 许大茂去举报了 看着小两口那情意绵绵的眼神，何雨柱都觉得脸色一红，再想想娄晓娥，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大清早的当着外人就这么撒狗粮，你们太不道德了吧？赶快去叫老太太来，咱们准备吃早饭了。”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何雨水也俏脸绯红，扭捏地转过身去。 这一刻的娇美，如同天上掉下的林妹妹一样。不，或许比林妹妹还要强上三分，因为何雨水可不是那种病态美。 看着何雨水如此娇柔的模样，何雨柱无语地又叹了一口气，仰头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我的大小姐呀，你这又发啥呆了？吃早饭啦，你看粥都快凉啦，还不赶快去叫老太太过来？” 何雨水这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一大早开门，老太太就被一大爷喊去他家吃饭了。” “好吧，那就咱们仨一块吃吧，可能是这一大爷叫老太太过去吃饭，是有什么事吗？” 柱子猜的没错，王根生听了也没有说话。 猜测或许是因为前几天，老太太出言点了易中海那两句，这易中海今天是都想通了吧？ 一大早，找老太太过去吃饭，或许就是说这么个事呢。 吃完饭，王根生将饭碗一推，把洗碗的活交给何雨水。王根生这个人，自己愿意做饭吃，想吃什么口味的，就做什么口味的，但是吃过饭之后，就是不爱刷碗。 想着以后结婚了，这个活可得推给何雨水去做，先让她先提前适应适应。 可是何雨水则是两手掐着小蛮腰，脸上老大的不开心，就差把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生气了！你看着办。 看到王根生俨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也不知道上前哄哄；何雨柱同志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主动收拾起碗来，抱回屋里去洗刷。 一个是自家的大小姐，一个又是他傻柱惹不起的人，只能把这活自己主动揽下来。 看到眼前的碗，已经有人去洗了，王根生则是厚着脸皮，伸手抓过何雨水掐着小蛮腰的柔嫩手指，拉过来在上面亲了一口。 这么暧昧的动作，又把何雨水惹的娇羞不已。 “好啦，不生气了。今天想让我带你去哪里玩？”这一句话说出来，都让何雨水心里开心不已。 但还是伸过手来，用小拳拳捶王根生的胸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任性，有些小心眼？” “怎么会呢？在我心里你可是最完美的。” “你就会骗人开心，我可不敢相信你。” “其实，看一个人心里有没有你，有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出来，比如说，看他愿不愿，把自己的工资都交给你。” 只是这一个理由说出来，何雨水的心里防线，就已经被打开了。因为昨天，王根生就把他的一个月发的工资，和票据都交给了自己。 觉得王根生说的很有道理，这样一样，她可就掌控着家里的经济大权，想买啥就买啥。 可接下来，王根生趁机又说了一个，让何雨水不开心的事情。 “你也知道，我在厂里上班。有时不免和其他女同志有些接触，有可能身上会带点其他女人的香味回家，你以后不能因为这个跟我闹脾气。” 这是在有意，为自己可能全犯错误，提前打埋伏吗？ 论起耍心眼子，论起狡辩来，何雨水跟何雨柱两兄妹加起来，都比不过这王跟生。 所以何雨水不出意料的，又被他绕进了坑里。 两个人正在你侬我侬时，猛然间听到后院里又是一阵嘈杂传出来。何雨水脸上再一次挂起了笑容，拉起王根生就要向后院跑去。 “快走，后院里肯定有热闹看。” “这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呢？”闻声，何雨柱也赶快在自己身上擦擦手上的水，跟着到后院里去。 原来这许大茂一早上起来，发现娄晓娥不在家，自己家的箱子里也被翻腾过一遍的样子。 就猜到是娄小娥背叛了自己，这是趁夜偷跑了？ 许大茂就拍开二大爷家门，喊他二大爷要去举报娄小娥，多带人手去抄娄晓娥娘家，王根生听了眉头一皱。 心想这该来的还是来了，只不过这个事件发生的太早啦。何雨柱现在，还没有被杨厂长拉去大领导家里做饭。 也还不认识什么大领导呢，更和大领导没有扯上关系，无法给提供帮助啊。 娄家这一次被抄家，再让他们给抓起来，没有人去拯救还不得死翘翘？ 将要大难临头，这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不过，说来这许大茂也的确不是个东西，难怪娄晓娥总骂他不是人。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许大茂都百日过了，怎么能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呢？ 难道是因为，他以后不能那啥啦，他就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娄小娥？ 居然，发现娄晓娥不在家，第一念头想的就是娄小娥背叛他，他就要带人去报复，去抄家！ 身后的何雨柱，被气都忍不住口中直骂：“这个狗日的许大茂，看我不揍死他。” 说话间挽起袖子来，就要上去跟着狗日的干一架。 他这才刚卷起袖子，就被王根生拉走了。 “柱子，我问你，你认不认识娄小娥她娘家？” 何雨柱点了点头：“认识，许大茂结婚的时候，还是我跟着去接的亲呢。” “那行，趁着现在没人关注咱们，你赶快带着我，咱们两个先走一步去娄家，应该还来得及；他们集结完人手一起行动，肯定还得稍等一会。” “咱们赶快先走一步？”何雨水满脸乐呵的模样，也想跟着一起去凑热闹。 王根生狠狠瞪了她一眼：“我们是去救人，你这个时候跟着去凑啥热闹？快回去自己玩吧。” “我不，我就想跟去看热闹。” 这一句话，把王根生气的都不知道说她啥，这又是自家未来媳妇，总不能拉过来打一顿吧？ “你这不是添乱吗？我们这里可是去娄小娥家帮忙的，你这跟着去看热闹，这都是啥事儿？” 第74章 去娄家报信 第七十四章 去娄家报信 “我们去借个自行车骑着去，带不了三个人。” “我可以做前梁上。” 好家伙，她连自己的座位都安排好了，这是甩不甩不掉她了。 最后无语的何雨柱不能再耽搁时间，只能三个人一起上路，借了个自行车让何雨水坐在大哥怀里。 这年代的自行车，是有前大梁的，正好坐个小姑娘没问题，王根生坐在最后面。 何雨柱同志是男劳力，又是唯一一个认路的人。 就由他来蹬着自行车。这一路到了娄半城家独栋别墅。 放眼望去整栋的欧式小洋楼，确实是豪华气派，比后世那上亿的豪宅要强上不知几筹。 再想想这个地段，那可是帝都，如果能保留到几十年后，那价值何止几个亿啊，可惜跟自己无缘。 在何雨柱带领下，三人一起进了娄家，由仆人通知后和娄半城打个照面。 这一家三个人，在家里正在商量娄小娥离婚的事情。见到何宇柱三个人到来，也是满脸的意外。 时间不等人，许大茂他们随时都可能带人过来，已经来不及让傻柱再慢慢解释了，王根生直接上前，对娄半城开门见山的说： “我想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要离婚，这件事情她应该跟你说了吧？“ 娄半城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可以看得出他很失望。 “许大茂今天早上一起来，就发现娄晓娥不在家，她的嫁妆也不见了。就把娄小娥和你们家都给举报了，现在他们集合人准备来你这来抄家呢。“ “许大茂他怎么能这样？“ “是啊，所以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什么都不做，等着他们来抄家，至于结果如何那就听天由命了，我们只是来给你们送个消息。” “不行，我们怎么能坐以待毙？”娄小娥最先忍不住，出言道。 “你再说说第二个选择吧。” “第二个是，或者让我帮你们家把东西给藏起来，等着他们过来之前，你再去报案，就说你们家被人盗了，到时让派出所的人和他们拉来的那些人，再去扯皮吧。“ “或者报案的时机，你们也可以自己选，怎么去说，是你们家的事情。” 娄半城听完之后，还是满脸阴沉，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事情这么办，的确倒也可以，只是我现在有两个疑点还想不通，希望你能给我解惑。” 王根生这时又重新审视了一下娄半城。 这人不愧是娄半城，的确是干大事的人，这些见也见惯了风浪，面对如此大难临头，依然能保持着如此冷静。 在外人看来都要火烧屁股啦，他还能谋定而后动，难怪逃亡香江之后，娄家还能坚挺不倒。 既然他们家自己人都不着急，王根生就更没有理由替他们家着急。 挥手打了打身上的土，好整以暇地坐在娄家客厅的沙发上，面向娄半城不卑不亢的说：“娄先生如果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提出来了。” 看王根生这突变的做态，娄半城猛然一呆，稍稍坐正了些身子；他倒是让王根生的这番举动，给震惊到了。 这番做派完全不是现在的无产阶级，或者是工人阶级能够做得出来的；这短短的一举一动，都不是泥腿子能见识过得，更不可能一时之间就学的有模有样，显然也是有着不俗的家族传承。 稍平心神后，娄半城站起身来双手作揖：“敢问，这位小兄弟出自哪一世家？” 王根生抬起一只手摆了摆：“都是师门传承，多年来少在世间走动，就不方便跟娄先生透露了。” 娄半城面色严肃的点点头，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我有两件事不明，希望小兄弟能给我答疑解惑。” 王根生抬手，一记请的手势作出。 娄半城也顺势坐在沙发上开了腔：“这第一点，如果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来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应该以什么口供应对？一个应对不好，到时把我们一家人可都给折进去了。” 王根生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很简单，昨晚我们三人刚在四合院里喝过酒，原因就是娄晓娥跟许大茂闹离婚？” 娄小娥点点头，这是事实，不怕公安同志去上门验证。 看到女儿点头承认，娄半城示意王根生继续。 “今天一早，娄晓娥就哭着到娘家来，你们一家三口，找个有人证，而又僻静的地方，详谈此事很合理吧？” “合理。” “出家门之前家里还好好的，有仆人作证。但是你们听说许大茂带人来抄家，三人匆忙赶回来，跟他们这些抄家的人碰到一道。家里就像被抄了一样，什么东西都没有啦。” “家里东西到哪里去啦？”娄母张口就问出。 “是啊，公安同志肯定会这么问，你们当然不知道啊，再问你们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也都说不知道。” “七分真三分假，这么说也确实可以。”娄半城沉思了片刻说。 接着，娄半城就抛出自己的第二个疑问：“我听小女说，你有一手藏东西的本事，十分绝妙。只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我这偌大的家业，小兄弟可能否藏得住？” 一摊双手，王根生十分轻松的样子，说了声：“完全没问题。” “不知可否让我先见识一下？”娄半城还有些疑问道。 既然娄半城都这么说啦，那还跟他客气什么？王根生直接站起身来。 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迈步走到摆放古董的博古架前。右手拿起一个青花瓷瓶看了看，对娄半城说： “这青花瓷瓶很不错，看来是一个好玩意。” 自己的得意藏品，受到别人夸奖，娄半城面带笑容说：“前代钧瑶出品。” 在几十年后，这行当里的玩主，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身有三两金，不如家藏一片钧。 就是说钧窑出品的珍贵，在封建时代，那里出的可几乎都是皇家贡品，一炉只出几个，只留其中的精品供皇宫里把玩，其他的都会被打碎，深埋地下。 这么好的东西在手，嫉妒的王根生都眼角直抽抽。 兄弟们，有这么好的东西，就摆在你的面前，你能忍住，不把它私藏了吗？ 第75章 二大爷当官 第七十五章 二大爷当官 不私藏起来，那也不是王根生的性格不是，总得为自己的后代子孙们，留点能传家的东西才行吧。 眼看着王根生将那瓷瓶放进自己的怀里，也不见衣服下鼓囊。接着，王根生又伸出右手来，再拿起另一个：“这个瓷盘也是精品！” “那个是颜真卿的笔洗，可遇而不可求！”娄半城都紧张的站起身来，一只手向前伸出道。 下一瞬间，王根生又拿起放进了怀里，在他的褂子遮挡下，娄半城看不到后面王根生是怎么操作的。 但见他的怀中，好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每拿起一样东西，伸进怀里就凭空消失了。 这客厅里五个人，就这么眼看着王根生一件一件的往怀里揣，见到这么多好东西，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那是王羲之的砚台！” “那个是乾隆皇帝御批的画卷！” ………. 一会儿功夫，娄半城的博古架上就已经空了一半，娄半城只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 他可听娄小娥说了，这王根生出手的价码。 那可就是要了自己一半的老命啊。 但是，如果被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带人来抄了家，这些东西别说再留下一半，能留下一件那就不错了。 最后，干脆一咬牙；娄半城低下了头，装作自己看不见的模样。 把这一个博古架整个都掏空后，看了看空荡荡的博古架好像也是小叶紫坛的，也价值不菲，当然也不能放弃，王根生亮起了双手说： “再大件的东西，就需要我关起门来施展，不能让娄先生参观啦？” 接下来，一间间的房门关上，让王根生进去喘一口气的功夫，整个屋子都被搬搬空了，如果不是地上的灰尘印迹还在，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东西在那里一样。 整个别墅走下来，居然都没用上一顿饭的功夫，就被洗劫一空。 期间，还有娄半城特意给王根生指点出来，藏匿贵重物品的地方，要不然王根生这一趟下来，速度还要快！ 回头看看整个空荡荡的别墅，比狗啃的都干净。一瞬间，娄半城感觉好失落。 但还记得应该要赶快出门去了，免得被人堵在家里，这些努力和牺牲就都白费啦。 跟仆人们说好不许进房门，然后领着娄小娥母女，就去东来顺饭店吃涮羊肉，讨论娄小娥和许大茂接下来的婚姻问题。 皆是因为，那里可是国营的公共场合，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能让更多的人来为自己三人，不在家做现场证明。 而何雨柱三个人，则又蹬上自行车转站四合院。 等三个人再回到院里，他们这帮人还没有出门呢。 原来，是许大茂和二大爷，把这件事情又上报到厂里，厂里领导还专门为此成立了一个行动小组。 还派出了保卫科的人参与进来，二大爷就是这个行动小组的组长。 易中海正站在中院，像是个门神。 那不是三大爷的活儿吗？怎么现在成了一大爷呢？ 看来是这一大爷没有捞着这行动组长的职位，被行动小组排挤在外，现在正在生闷气呢。 “你们三个人，这一大晌的不在家呆着，又出去折腾啥？还能不能让人安心啦？” “一大爷，你这是吃枪药吗？一大早上，这是谁又惹到你啦？” 面对何雨柱同志，易中海的态度就明显变好不少，沉声道：“是许大茂把娄晓娥举报了，现在正在带人搜查呢。” “啥？许大茂这个狗日的，真把娄晓娥给举报啦？”这是何雨柱的问话？ 虽然，之前王根生就信誓旦旦的说：许大茂一定会办这事，甚至早上拉着他带路去娄家，帮忙藏了东西。 好像是做梦一样，这何雨柱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能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果然，如同王根生所预料那样，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时，何雨柱才不得不承认，更是气得火头直窜脑门。 这时，秦淮茹从后院走来，抬头看着何雨柱三个人，张口就问，： “娄晓娥人呢？昨天晚上我就看到你们在院里喝酒，也不知道是大晚上的你们瞎折腾啥，都不让人睡觉。” 行动小组其他人，一听秦淮茹这话，就将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这三个人身上。 王根生赶忙出言解释：“娄晓娥回娘家啦，昨天晚上她喝酒不少，我们怕她骑着车子出了意外；今天早上，特意在后面跟着她，一直看着她进了家，我们才又回来的。“ 听到中院声音，许大茂也跑到中院来指责：“这事就是你们闹的，肯定是娄晓娥把东西藏到你们家了。” 听到这没头没脑的指责，倒是把三个人给说懵了。 何雨水是真懵，何雨柱以为是昨晚发生的事情，让许大茂知道了，王根生则完全是假装的。 三个人的对外表现都一样，其实要表达的意思却又完全不一样。 就算是秦淮茹真的看到，昨天晚上，娄晓娥跟何雨柱拎着东西进他家，也没有关系，王根生丝毫都不害怕。 因为东西都被他收进系统空间里了，如果他们想怀疑自己，那王根生就大方的领他们到自己家里去搜。 挖地三尺也绝对一根毛搜不到。 演戏也要演全套的，他们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往自己头上扣屎盘子，王根生肯定会跟他们理论一番。 随后，刘海忠也气冲冲从后院走出来。 “嗯，老刘，你们都查到了些什么？”易中海张口就来问道。 谁知一大爷这话，反而惹得二大爷刘海忠很是不满，自然说话的语气也就不好了。 “老易，我这里查到了什么，我还用得着跟你汇报吗？我可是这行动组的组长！” 易中海这屡次被绝了面子，脸色更是难看。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谁让他早上正在屋里，跟聋老太太喝粥拉家常呢。还不知道许大茂领二大爷去厂里举报了娄小娥。 二大爷刘海中，还担任了这个行动组长的职务。 自觉得力压了四合院一大爷一头，面对长久压在自己头上的一大爷，无时无刻不在抖着官威，打回往是丢的场面。 第76章 你也想捅娄子 第七十六章 你也想捅娄子 回来就对着易中海说，让他认清自己现在的位置，虽然是院里的一大爷，但这件事情，还得听他这行动组组长的。 “我现在是轧钢厂纠察队行动组的组长，代表的可是咱轧钢厂里工人纠察队。我现在可是在执行厂里给的任务，我有几个问题，王根生你要老实交代。” 听到二大爷提到自己，王根生淡然的抬头看一下二大爷，耸了耸肩一句话也没说。 “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我劝你最好别乱来。我，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王根生知道，这刘海中是害怕自己拿板砖拍他。 这是想拿人多吓唬自己呢？王根生也不愿跟他一般见识，双手插在兜里，一副小混混的模样点了点头，语气十分不屑的说： “知道啦，二大爷你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问问你。昨天晚上，娄小娥是不是拎着一个皮包，进你们家了？” “皮包？娄晓娥拎着皮包上我家去干什么？” 这是先虚晃一枪，王根生想用这话，试探一下，看二大爷他们这行动小组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再做进一步打算。 二大爷身后秦淮茹上前一步，手指着王根生高声说： “王根生，你别想抵赖。昨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着，娄晓娥跟何雨柱两个人，拎着一个这么大的皮包，上你们家去啦。” 她这话说的王根生都是想笑，也按照秦淮茹的比划，又做了一个手势，一句话怼了回来： “你确定，是这么大的一个皮包？那得挺沉的吧，娄晓娥一个女人能拎的动吗？” 秦怀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何雨柱，那意思不言而喻，肯定是说何雨柱提着的吧？ 看情况，这秦淮茹确实在屋里看见了些什么。 但娄小娥那个皮包，比秦淮茹比量的小了一倍多。 这明显对不上号，秦淮茹被这话怼的也有点心虚。不得不说出了实情： “昨天晚上天太黑，我可能没看清，那个包可能没那么大；但是我真的亲眼看着，娄小娥走进王根生家里。” 她这话是对二大爷刘海中说的。 刘海中则是打着一副官腔，面色十分严肃的说：“王根生，把那皮包交出来吧！别给自己找麻烦。” 王根生直接给他翻了一个白眼儿：“二大爷，我屋里可没有什么皮包啊，这娄小娥到底是犯了啥事？值得你们这么劳师动众的找她？” “我们这是在执行任务，王根生，你得称呼我刘组长。” “是是，是，不是二大爷，是刘组长，那你能告诉我找皮包干啥吗？” “那个皮包是证物，哎呀，我问你答，没问的这些你也别瞎打听，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好吧，那我就啥都不问了，反正我那屋里没有皮包。娄小娥犯了什么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爱咋地咋地。” 秦淮茹则是站出来，完全变身成一个泼妇一样：“刘组长，我看见了，我真看见了。娄晓娥昨天晚上就是进了他家里。” 嘴角轻轻上挑，王根生迈步凑向刘海中跟前，倒把刘海忠吓得差一点后退。王根生只能把头伸向前小声说： “二大爷啊，不对，是刘组长。您说的那个皮包啊，我确实看见了，但它不在我屋里。” 王根生这么一认可，秦淮茹也就有了底气又手指点点，对着众人说：“你看，你看，我没骗你们吧，我昨天晚上就是看到了！” 有了这句话打底，刘海中也挺了挺腰杆，强壮着硬气起来说：“说说吧，那皮包你放哪里了？” 王根生急忙摇手说：“刘组长，瞧你说的，这话可不对啊。我只是说我见那皮包了，但那皮包我真没拿，也没在我屋里。” 听了这话，许大茂脸上很不悦：“你蒙谁呢？一会说你见了，一会儿说又没有，你这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就是，你这是拿二大爷当猴耍呢？”易中海也不忘，借机出言羞辱一下刘海中，多少找回点面子。 “二大爷，你别急呀，我这不是在配合你工作吗？你看看我这话一直都说的没毛病。” 又听到这话，许大茂还想说什么打断，被王根生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王根生自顾自地说着。 “昨天晚上，娄小娥是提着包到我家来了，我也见到那皮包了；但那皮包它没放在我屋里。” “行，那你给我说清楚，我给你主持公道。” “这就对了嘛，刘组长，我这可是最支持你工作的！”王根生又奉承上一句。 “昨天，咱们大家可都看到啦，这许大茂要跟娄晓娥闹离婚呢！这大半夜的，娄小娥就哭着从家里跑出来，我以为她是要离家出走呢。” “她手里还提着个，这么大的黑色皮包，跟何雨柱同志到我家里来；说是要借房子住一晚，第二天，天亮……。” 听到这里，许大茂直接就怒了，伸手指着鼻子就叫起来：“王根生，那可是我媳妇，你怎么能让她住你家里？” 刚刚王根生说这话时，大家还没有太在意。 但是被许大茂这一打断，又重新重复了一遍，那话中的表达的意思，就明显变得玩味起来，吃瓜看戏的大家看着两人的眼神都变了。 更是不时瞅着许大茂的头顶直看，好像那里就有一片青青草原。气得王根生都想上去，冲着许大茂的脑门上拍两巴掌。 “你个狗日的许大茂，闭上你的臭嘴！我家何雨水可就在这儿听着呢，让她误会了，看我不拍死你。” “好，你个王根生，敢做还不敢承认。你他么，也想捅娄子？也想勾搭我媳妇是不是？” “阿~你个臭不要脸的，许大茂你真欠拍了是吧？”气得王根生又骂出了口。 “这话你也能说的出口？再说啦，娄晓娥现在应该不是你媳妇了吧？昨天你们不是就闹离婚了吗？还敢说我勾搭你媳妇？” “那……，那，我们现在还没离呢。” “你不觉得说这话，你这么没底气了吗？”王根生脸上笑意更浓了，接着哈哈一笑。 “笑死我了，大家伙可看着呢，你这脸皮可也真是没谁了，许大茂。你这都弄来纠察队行动小组，带着这么多人来家里抓娄小娥啦，你还有脸说她是你媳妇？” “你就不担心这些人抓你媳妇的时候，抓到不该抓的地方？摸了…….你心里就真不吃醋吗？ 第77章 拉个垫背的 第七十七章 拉个垫背的 听着这话，许大茂自己也心虚，但还是硬要咬着牙给自己争脸面，再次出言抹黑娄小娥，维持自己的形象。 “这娄小娥自己半夜就离家出走的，她就想着晚上去找你们家来借宿，还是跟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敢说你们不是狗男女？她还……“ 能说出这话，让何雨柱同志都听不下去了，更是怒火都压制不住了，还不等两个人打起来，二大爷就先跺了脚。 大声狂喊停：“这是咱们行动小组再出任务，不是看你们吵架的，赶快说说到底那个皮包，去哪里啦？” 好戏正到了最引人入胜的节骨眼上，被二大爷叫停了，吃瓜群众都齐齐唏嘘一声。 想要动手的何雨柱同志，也被暂时按了下去。 “二大爷，……” “叫我刘组长！” “是！是刘组长，我怀疑这王根生，是把娄晓娥的东西给藏起来了。要我说，您干脆带人直接进他家里，把他家给抄了，肯定能找着！” 这话许大茂刚说完。 就“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巴掌。 是何雨柱实在忍不住了，刚抹黑完跟自己好上的娄小娥，这回头又要带人抄兄弟的家，再有人拦着，何雨柱也忍不住啊。 这一巴掌，打的许大茂“哎哟！“一声。 眼见着他鼻子就冒出了红水，气的王根生也上去，趁机踹了他一脚。 “你个狗日的，我可是在积极配合工作呢，刘组长都还没发话，你个狗日的，出言就要抄我家。你以为你是行动组组长呢？” 这是王根生在明着给许大茂上眼药呢。 他就不相信，四合院官迷二大爷听了这话，还能忍的了。 果然，王根生刚说完，官迷二大爷就一跺脚，十分严肃地又来了一句：“许大茂，我可是行动组的组长！你给我认清身份再说话。” 被打的许大茂，一边哎哟叫着，一边点头。 “我这不是也想帮您的忙吗。刘组长，你看这何雨柱他当您的面打我，他就是不想让我帮您。” 他这一句台词说出去，二大爷一个没拉住，何雨柱又挣脱出来，多年死对头的两个人，都打成了一团。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许大茂处于下风，这一次也不例外。 被何雨柱揍得，许大茂一只鞋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口中没命的喊着：“二大爷，一大爷救命啊，何雨柱这是要杀人啦。” 这四院里这么多人，都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当做笑话了。 平时大家就看许大茂不顺眼，特别是这俩人，又是从小打到大的，下手有分寸，大家一直都是当做热闹看，不伸出脚来踹上许大茂一下，都是对他客气的啦。 两个人打起来，能出手拉架的也只有，这院里的三位大爷。 刘海中好不容易得了个组长的名号，当然得耍耍领导威风，哪能让一大爷再压住自己，张口就说道： “行了，柱子。你可别真把他打出个好歹来，我看打的差不多啦。就当给二大爷这组长个面子，就先饶过许大茂这一回。” 出手撒了这口火气，何雨柱心中也舒坦了不少，闻言果然停了手，还不忘伸手指着许大茂，再骂骂咧咧： “孙子，今天要不是二大爷拦着，看我不抽死你。” 大家也都看够了热闹，再一次把视线的焦点，转向了王根生。 刚刚王根生也借着何雨柱引起的骚乱，淡出人群最后边，倚着耳房门框，已经悄悄把黑皮包转移到何雨水住的耳房里。 并且还往皮包里，放了两件特别漂亮的过时衣服。这衣服乃是王根生抽奖得到的，22世纪过季的服装。 但在这个年代看来，那可是款式好到没边，未来科技的产品，还有些许特殊功能，被保留了下来。 热闹也看够了，王根生准备工作也完工后，就没有必要再跟他们玩文字游戏啦。 “那个黑皮包，说里面只有两件她不想穿的衣服，是娄小娥送给何雨水的。” 王根生这话才刚说出来，何雨水本能的就想争辩，眼看着王根生在给自己使眼色，也马上改了口：“啊，对，是有这么回事。” “包呢，那个包呢？快点拿出来啊。”终于打听到包的消息，许大茂又想冲上去对何雨水动手，被何雨柱一个凶狠的眼神，给吓得又缩了回来。 在王根生的鼓励眼神下，何雨水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后地上的黑皮包，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可以保证，早上出门前，自己屋里绝对没有这东西，不然，这么贵重的物品，也不可能放在地的啦。 在众目睽睽之下，何雨水一点点打开黑皮包，里面是两件女人衣服。 这两件女士衣服，被从包里拿出来时，立刻就吸引了何雨水跟秦怀茹的目光，就连三大爷家大儿媳妇于丽，那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就差冲上来动手抢了。 把两件衣服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何雨水哪里还再看黑皮包一眼，转手就递给了王根生，王根生又打开包。 在众人眼前打开，特别示意众人里边没有东西了，还特意把那黑皮包，又整个都倒过来晃了晃，证明空空如野。 这一幕，落在许大茂眼里，立刻就睁大了眼睛，并且还吵闹着：“不对不对，肯定是你把里面的东西藏起来了！” 这一下子许大茂也慌了，如果真搜查不出来点什么东西，他就是污行自己媳妇娄小娥，真被追究起来后果会非常严重。 刘海中也觉得许大茂说的对，如果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他这个行动组组长，就显得有些吃干饭了，当来有什么用？ “王根生，许大茂说那个皮包里，有娄小娥陪嫁带来的黄金和首饰。现在你只掏出了两件女人衣服，里面的东西到哪去了？” 再看看手中的黑皮包，王根生装作吃惊的样子。矢口否认道： “全在这里了，我没见到有黄金，更没有首饰，你看看这里面就只有这两件衣服，娄小娥说穿不到，送给了何雨水。” “不对，你肯定是把东西藏起来了。” 第78章 被判刑的两人 第七十八章 被判刑的两人 “跟他还说啥？咱们还是上他家里去搜吧，我们一定能找出来东西的。” 王根生装作异常生气的样子，伸手拦住大家。张口就冲着二大爷喊道： “刘组长，我可是在积极配合你了，你要还想搜我家，我也没意见，但是如果你们什么也搜不到，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搜到了怎么说？”二大爷先声夺人，直接质问起王根生。 “如果你们搜到了，我认打认罚，无论是被抄家，还是被拉出去批斗，我都认啦；可如果什么也搜不到应该怎么办？” 双方都这么对上了，那就得刚到底，王根生可不是上一任的窝囊废，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杮子。 他可是钢铁直男，刚起来连一大爷的脑袋都敢拍，谁能不怕？ “这个，这个……”二大爷也一阵挠头，现在他的心里也没有底，万一真的什么东西都搜不出来，那刘海中可不好收场。 刘海中倒是不太怕，王根生能拿板砖拍人，他可是有三个儿子的男人，也是那能当上这四合院二大爷的最大依仗。 可真打起来，他这行动组组长的脸也都丢光了，让厂里领导知道，也只会说他领导能力不足。 无奈，刘海中只能把目光再投向许大茂，好像在说：都是你闹出来的事，该你站出来啦。 心领神会的许大茂，也只能一咬牙说：“肯定就在你家里，是你把东西藏起来啦。” 这话说的一点担当都没有，王根生都懒得理他，继续看着二大爷说： “刘组长，我提醒你一句，你们这样不经我同意，就抄我家，属于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你，你……”许大茂伸出手指，指着王根生的鼻子，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你，你。 在场这么多人，比起法律知识，还真没有一个能打的，更不用说在王根生面前聊这些，那还不是案板上的鱼肉，只有挨宰的份。 “那，你想怎么办？” “非要进我家里搜也行，搜出来你们说的东西我认罪，如果搜不出来，那谁进去搜的？咱就把谁押到派出所里去。” “反正他进去，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至于公安同志怎么判罚？进去的人都得自己担着，罚的是轻是重，那我就不管啦。”王根生这么一说。 刚刚还积极着想要冲上前的人，都齐刷刷的向后退了一步，谁也不想惹这一身骚。搜出来东西，功劳是大家的，万一搜不出来东西，被押到派出所里给关起来，可是自己，那可太得不偿失啦。 行动小组共十几号人，没一个人敢上前去，身为行动组长的二大爷也很无奈。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出乎刘海中的意料。二大爷只能硬着头皮，白眼狠再瞪着许大茂说： “王根生说的对，我们不能这么一大群人都跑到家里去搜，万一把人家家里东西，给弄的乱七八糟怎么办？这件事情既然是许大茂提出来的，那就让许大茂进去搜吧。” 有了二大爷的最终拍板，大家听了都异口同声的应好。 当然，如此一来，搜不出东西来，许大茂就会被扭送到派出所，跟其他人都无关。王根生也干脆的往后撤了一步，扭过身让出路来。 “许大茂快进去搜去吧，我劝你都仔细点。无论是黄金，还是贵重的女人首饰，只要你能搜出来，那我就认罪。可要是搜不出来，就别怪我们把你押到派出所里去。” 这话语气说的很重，刚刚还气焰嚣张的许大茂，被这一句话说的瑟瑟发抖，迈动着脚步都在打着颤，他现在心里也没有底。 眼角瞅到秦怀茹后，立刻回身手指着秦淮茹，对二大爷大喊道： “刘组长，是秦淮茹说昨天晚上看到，娄小娥提着皮包就王根生家的，这件事情不能光让我一个人进去搜，还得带上秦淮茹一起。” 好家伙，这许大茂还真不是人，他这是临时也想拉个垫背的。 “我看行，秦淮茹不是言辞凿凿的说，昨天晚上她都看到了吗？” 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三大妈发的话，惹得三大爷白眼还瞪她，把三大妈吓得往后缩了缩。 看着背刺自己的三大妈，秦淮茹脸都被吓白了，急忙摇头摆手，满口拒绝着。 “秦淮茹你也是行动小组的一员，我做为行动小组组长，派你和许大茂一起进去搜，两个人也可以互相监督。” 刘海中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两眼看看秦淮茹，强命她随同一起。 再看看许大茂，他可不惯秦淮茹，再次对二大爷说：“刘组长，你看她这还不动。” 二大爷一点头拿出自己的官威：“秦华茹快点去，你们两个一起去相互监督。” 这两个人一瞬间，就等于是被判了刑。 这行动小组，可是由厂里保卫科的人跟着呢，容不得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抵赖，或者是临阵退缩。 否则，这两个人都没有好果子吃，不论是在这四合院里，还是在轧钢厂里，都没有他们说不的权力。 无奈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迈步走进何雨水的耳房。 这两人的举动，把何雨水给震惊了，不是去搜王根生那屋吗？这俩人怎么到我房间里去啦？ “能不迈步到你屋里去找吗？这黑皮包可就是在你屋里掏出来的。” 今天这耳房里，不仅有何雨水的东西，还有聋老太太在住，昨天，何雨柱把她家给搬了一半。 如果不是娄小娥跟许大茂闹，说不定一天就搬完啦。 这样一来，倒是让两个人顾忌了不少，没敢翻的乱七八糟，只能小心一样一样的甄别。 屋里东西还真不少，他们搜了一圈，两个人都毫无收获。 聋老太太也进屋，坐在炕头上看着两个人东翻西倒，也不说话。就是拄着拐棍这么愣愣的看着两个人，直到把两个人看的都后背发毛。 “怎么样？找到了吗？”刘海忠焦急的上前询问。 秦怀茹低着头轻摇。 许大茂则是咬着牙说：“肯定是在王根生那屋里！” 第79章 娄半城的气度 第七十九章 娄半城的气度 娄母哭哭啼啼的：“现在家都没啦，只有个空房子，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娄半城仔细想了想说：“其实那个王根生这么做，把我们家搬空，也未必是个坏事。“ ”许大茂那畜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干出这种事情。虽然今天或许没有来，又或许明天就会来，人家也没有看错他的为人。” “那咱们以后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 “不，先回家睡客房吧，咱们接下来，把家里其他地方藏的东西，许大茂知道的尽量转移一下方向，让娥子再重新回到四合院去，看看那王根生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娄小娥点点头，听着娄父了安排。 “如果王根生真的就是冲着咱们家当来的，那拼着咱们家当一分不留，我也不能都白白便宜了这小子，大不了鱼死网破。” “真的要这么做吗？”娄小娥听了之后有些犹豫。 娄半成脸色依然严肃：“宁可我负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负我，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你先回到四合院里，跟王根生说我要再找他谈谈。” “行，我一会就回四合院，今天晚上可能回不来啦，你们不用等我。”娄小娥站起身，跟父母告别。 娄母还不忘出言交代道：“回去路上一定要多注意着点，发现不对，赶快回头。” 头也没回的娄晓娥，又点了点头。 赶回四合院后，娄小娥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院里人少了好多，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先到后院，打开自家里房门，入目家里已经被翻的乱七八糟，娄晓娥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来王根生确实说的没错，这许大茂还真带人到家里来，翻箱倒柜了。只是，为什么没有如同王根生说的那样，到娄家去抄家？”娄小娥觉得还有蹊跷。 还是打算再悄悄找一下何雨柱，向他探听一下，今天院里发生的情况？ 是不是自己一家人都误会了王根生呢？ 经过一番折腾，王根生终于跟着行动小组，把许大茂送进了派出所，虽然只被拘留半个月，但王根生觉得已经可以啦。 最主要的是，在王根生的系统之中，已经将惩戒许大茂的连续任务，和惩戒秦怀茹的连续任务，都已经完成。 并且还给出了系统奖励，具体的还要等王根生晚上细细查看。 天色快黑时，几人再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打开家里房门，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顶着一对熊猫眼的娄小娥，坐在何雨柱家桌前打着盹。 昨晚一夜未睡，又神情紧张了这一天，能不累才是怪事，何况又是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大小姐。 一只胳膊拄着脑袋，娄小娥被这冷不丁的一个开门声，吓得她脑袋直接晃了下来。 倒把开门的何雨柱又给吓了一跳，生怕是娄晓娥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哎呀，我操。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幸好天还没完全黑，要不然我还以为是招了鬼呢？” “娥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是刚回来不久，先去了家里，看见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我一想应该是出事了，这才到你家里来躲起来，想问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还能啥情况？就跟根生说的一样，许大茂那狗日的，真把你跟娄家都举报了。” “不是说好了，要到娄家去抄家的吗？你们这是跟着干什么去啦？” “嗨，别提了，许大茂那个孙子，举报你私藏黄金和首饰，还说你有个黑皮包。” “他们就先来翻你昨天晚上提的那个皮包，拿到手证据再去抄娄家，是王根生把你那个皮包拿出来给他们看。” 何雨柱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把娄晓娥给吓了一跳。 “什么，你把那皮包拿出来啦？还给他们看？“ 王根生赶快回头看了看院里，发现没有人，虚惊一场。 捋着自己的胸口，赶紧关上门，对着娄小娥说：“你说话小声一点，院里没出事，我都差点被你给吓出事来。” “对不起，我……” “好啦，我光拿出来黑皮包，里面塞了两件女人的衣服，说是你送给何雨水的。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没有找到证据，就没有理由再到你家里去抄家。“ 说到这里，娄小娥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是依然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把娄家牵扯进来，其他都还好说。 想着两个人毕竟夫妻一场，许大茂居然如此对自己，娄小娥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看着娄小娥这又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何雨柱马上又慌了，急忙手足无措地安慰道： “娥子，你千万别哭呀。许大茂他还能算是个人吗？这才转眼之间就这么把你卖了，你又何必为他伤心呢？” 听着劝，娄小娥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拿袖口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狠狠抽泣两下。 又抬头看向王根生说：“我家的那些东西怎么样啦？” 王根生轻飘飘的说：“放心吧，那些东西我都藏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就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娄小娥依然将信将疑，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我，我爸想见见你，跟你再好好聊一聊。” 王根生想了想，也大约猜出来娄半城是什么意思。爽快的点头答应。 “可以，那就见见吧，其实我也有一些话想要跟他说，正好找机会一起坐一坐。” 听闻王根生张口就答应了下来，娄晓娥反倒心中安定不少。又整理了一下衣裳，让自己看起来不这么狼狈。 其实这娄小娥也是蛮可怜的一个女人，出生在资本家庭，从小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却生不逢时，时代背景下，不得不嫁给许大茂这样的一个小人，也算是嫁错了郎！ 还好现在及时止损，也不算是错付终生。 只是娄小娥再回头看一看何雨柱，不知道两个人到底能否走到一起，现在说这些还都太早。 第80章 再见娄半城 第八十章 再见娄半城 看情形，王根生则是一拍桌子喊道： “傻柱，你没看到人家娄晓娥看你了吗？还不赶快去做饭？难道让人家娄小娥再饿着肚子吗，我这中午可就没吃饭呢？” 王根生是真饿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呢。 何雨柱急忙点头，看着自己这个未来媳妇，也不由的有些花痴。 不知不觉中，何雨柱把投付在秦淮茹身上的感情，慢慢转移到了这娄晓娥身上，这俩人倒也关系融洽。 为了给两人腾出足够的私密空间，做点人家两口子爱做的事情，王根生直接站起身来，留下一句话： “我去老太太那边坐一坐，喊老太太一会儿过来吃饭。” 王根生到东边耳房去喊老太太，老太太并不在屋里。 倒是听到旁边易中海家，传来老太太跟三大妈说话的声音。 两个人正在收拾桌子摆碗筷，这是准备吃晚饭啦。 今天中午，因为许大茂带人来的一场闹剧，王根生、何雨柱两人就不在家，更不可能做饭，这老太太也没有饿着，就是在易中海家吃的中午饭。 这两人才刚回来，老太太已经找好了饭门。 看着桌子上三大妈烙的油饼，王根生还没进门就喊道： “三大妈，你们家伙食挺好啊，这都吃上油饼了。” 三大妈同样面带着笑容，抬起头看了看王根生说： “这不是今晚老太太也在我们家吃嘛，就做的好了一点。只是量太少啦，就不能留你在家吃喽。” 烙饼王根生也不稀罕，点点头说：“没关系，我那边何雨柱也快做好了，待一会给你们也送一份菜来，饼卷菜，这样吃起来才更香。” 老太太点了点拐棍说：“好，待一会儿，我孙子炒好菜，你端过来，等小海回来我们一起吃。” “老太太这可不行，娄晓娥在何雨柱家呢？咱不能让人家都过来显得尴尬吧？就给人家他俩留下点个人空间，让他们多接触接触。” 听了这话，聋老太太脸上笑容更浓，那门牙都下了岗的嘴，也乐得总合不拢。 “好好，让我孙子他们两个人在家吃！” “那你老在这坐等着，我回去等一等，菜炒好就给你们送过来。” 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棍站起来，站在门口向何雨柱家望去。 隔着房门就能看到，娄小娥正坐在何雨柱家屋里桌前，一副端庄大方的模样，跟秦淮茹完全不一样，聋老太太又满意的点点头。 自从喝了王根生给加了料的骨头汤，身体属性有了些许提升，又补充了营养和钙质，现在身子骨又硬朗了不少。 能多活两年也说不定，也盼着有一天能看到她傻孙子，何雨柱成家，抱重孙子的那一天。 晚上躺在床上，王根生迫不及待的打开系统，查看到自己的收获。 “完成任务惩戒守身如玉许大茂。 任务完成度：62%。 任务完成评价：一般。 奖励过期罐头一大桶，抽奖机会一次。” “完成任务，惩戒吸血白莲花秦淮茹。 任务完成度：85%。 任务评价：优。 任务奖励：淘汰产品学习经验双倍卡一张，抽奖机会两次。” 王根生躺在床上，手里来回翻动着一张扑克牌大小的卡片。 这就是学习经验双倍卡。王根生现在计划着，等自己拜师成功以后，学习写书法时应该能用的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拜师的事情都过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啦，徐姐那里还没有给自己消息。 也不知道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徐姐把这件事情给忘记啦？ 第二天早上，该去上班的都已经走了。王根生让何雨柱帮自己请假，下午去上班。 这时代，请半天假，不耽误工作任务，跟领导打好关系，是不扣工资的。 解放后，单位里都是工人阶级当家做主，不搞资本家压榨工人那一套真好。 请假原因是，今天要跟着娄小娥到娄家去一趟，再见一下娄半城。 要讨论什么事情，王根生心里有猜测，也有把握拿捏娄半城。 这天，再到娄晓娥家附近，王根生只是离得远远的，走进一家国营招待所，让娄晓娥自己回家。 告诉他父亲到这里来两人见面。 娄半城的身份较为敏感，昨天家里又丢了东西，说不准他已经报了案。 派出所里公安同志，现在可能都在他家附近给盯梢呢。 如果被人看到自己进去，说不准自己也少不了挨一顿盘查。 坐在国营饭店要了两个小菜，又要了两杯大碗茶，坐在桌前就等待娄半城到来。 王根生这一次做的不得不小心，上一次因为时间太紧，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 慌慌张张就进了娄家。 但今天可不一样，今天时间就不这么紧张，还有就是王根生不能让人知道，他和娄家走动的太频繁。 不能让别人说，王根生跟资本家有勾结！ 回到家里，娄小娥把王根生愿意跟娄半城见面的消息说出，娄半城也长长出口气。 “那小子人呢？既然同意要聊一聊，怎么他人没有来？” “哦，他来啦，就在咱家前面那条道的拐角处，那家国营招待所等着呢。说等你过去找他坐一坐。” “嗯，这个年轻人，办事倒是挺小心的。” “是啊，昨天他先到咱家里把东西藏了起来，返回到四合院里，又跟许大茂他们行动小组，又交锋了一番。” “还有这事？” “是啊，是王根生想办法把人给截了下来，还把许大茂给送进了派出所，这才没让行动小组到咱家里来抄家。” 听着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娄母吓的伸手下意识捂住胸口，还觉得一阵后怕。 娄半城也点了点头：“是，这个人确实不错。不过他虽然帮了咱们家，但这收费也太高了！我再和他谈一谈！” “是啊，张口就要咱们家一半的家当，如果真有人来咱家里抄家还好，可这件事情，既然都没有成行，咱们就付出了一半家当，是不是有些太多啦？” 第81章 会面 第八十一章 会面 娄半城头戴一个礼帽，今天穿的是中山装加长衫。 走到国营饭店门口向里面瞧了瞧，就发现王根生正坐在那里，遥遥对着他举了一下茶杯。 娄半城走了进去，只是他这身装扮，让王根生见了惊愕不已。 仅仅一天不见，这娄半城变得苍老憔悴了好多，当娄半城摘下礼帽，王根生发现他那一头黑发 居然一夜之间变得花白，也难怪他要穿长衫戴着一顶礼帽。 如果不是昨天才见过的他，现在王根生都不敢认，娄半城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 “小同志，麻烦你给我们换成一个包间，我跟这王先生要聊点事情要说。” 国营饭店人家那就是牛气！ 一个服务员也是吃国家粮的，对着娄半城上下打量了一下，鼻中轻哼出声：“开房间可以，但你们这两个菜可不能算到包间费里。 娄半城低头看了看桌上的两个菜，笑着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二十块钱来拍在桌子上。 那服务生看到之后，脸上才有些许笑容，拿起20块钱来，领两个人走到包间。 这是第二次见面。娄半城一路上都在悄悄观察着王根生，发觉这人行动细节上，确实平民百姓不同。 处处都透露着一股大方的作风，明明是一个年轻人，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世家沉淀出来的那种气度。 让他面色逐渐凝重，下意识提起更高的重视 “娄老爷子请上座。”进了包间之后王根生主动伸手请娄半城上坐。 由此可以看出，这年轻人是见过场面的，懂规矩。 在这清雅的包间内，两人不禁又一阵寒暄起来，或许是怕声音太大，谈事情容易让外人听了去。 娄半城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让王根生坐近了。 两人促膝而谈，声音压得很。 “王同志，既然你是我女儿的朋友，那我接下来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希望你别生气。” “老爷子，你有什么开门见山的说就好，你放心我不生气好。” “那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决定要帮我们？” 王根生叹息了一口气：“这个问题其实你应该问娄半先是她跟我兄弟两人好上了，所以我才决定出手帮你。” 娄半城吃惊地张大了下巴，自家闺女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这边都没离婚呢，娄小娥就开始找到下家啦？不愧是我的女儿！ 娄半城尴尬的干咳了几声，然后又略加疑虑的说：“我想知道你把我们家的东西藏在哪里了？” 王根生拍了拍自己胸口说：“您老都看到啦，藏在这里。” “那我怎么能够相信？你这东西别人都找不到呢，万一被人翻了出来，那可就麻烦啦！” 王根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我们家被划分成分是资本家，家庭成分不好。我呢？跟娥子表面上已经断绝了父女情分，想给她找一条好路子，只是想让她以后日子过的好一些而已……” 王根生抬手打断了娄半城的话，满脸带上笑容说：“娄老爷子，你刚刚才说，咱们开门见山的说，何必绕那么些弯子呢？” “你老会说这个问题，其实不怕告诉你，我们家三代雇农，我老爹还当过兵，我家那绝对的是根正苗红，我不怕有人抄家。” 娄半城陪着干笑，他终于点了点头说： “我觉得，让你帮我们收藏那些东西，你的收费有些过于昂贵了，能不能多给我们留一点，给娥子留一些？” “娄老是觉得事情这样就闹完了吗？觉得我这出手都多余了，花费的冤枉是吗？” “额，你是说，这事情还没闹完？” “你说呢？说实话，虽然你有很多钱，整天提心吊胆活的累不累？可我不一样，我虽然看似没有钱，但是我敢说，在这京城里能过得比我好的没有几个人！” 说这话让娄半成目光一凝，手指不自觉的敲了敲桌子，显然对这话有着些许的不同意见。 王根生也没有跟他辩解，同样将手放在桌子上轻轻一晃，手中立刻出现了半瓶红酒。 “这是前天晚上，我们在四合院里喝的红酒，娄老爷子可以帮忙品鉴一下，您觉得这红酒一般人能有机会接触到。” 说着王根生拔开酒瓶盖，倒出半杯猩红的液体。 娄半城可不是娄小娥，生来娄家就收敛了很多，他喝过的红酒已经无法计数，红酒的好坏自然也有一套评鉴方法。 闻着那红酒的芬芳香气，娄半城眉头已经开始紧皱了，他抬起酒杯晃了晃，看了看酒液的挂壁情况，又惊疑一声。 轻轻靠在嘴唇边舌尖轻点一点，入口的味道让他脸色更加凝重。 这一杯酒入喉，娄半城终于确定了：“这一瓶红酒，大约就能价值一根小黄鱼。” 说实话，这红酒到底价值几何？王根生是一点底都没有，听着娄半城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心中也不自觉的一阵惊叹。 于是就当着娄半城的面，手指晃2瓶3瓶，5瓶，12瓶。 一共12瓶红酒摆在桌子上，娄半城眼睛瞪得大如铜铃，下巴再也合不起来，他愣了好久好久。 这王根生身上就穿着一个单薄的工作服，在袖子里或者衣服里面夹藏，最多也就放下那么一瓶酒。 可这一瞬间，王根生就当着自己的面，手指连晃。 摆出了12瓶龙门阵！ 自己还愣是没有发现他东西是怎么变出来的？又是藏在了哪里？ 又小漏出这一手，娄半城现在终于知道了，这王根生真是一名绝世高手！ “您见多识广，看我这一手，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 “说实话，我都活了大半辈子。这变戏法的也看了不少，甚至也知道一点其中的门道。” “那，觉得我这手怎么样？” “你这一手，我一点破绽都没有看出来。” “您要能看出来，那就不是我们独门的本事了，还怎么混饭吃。” “好，我相信你小王同志，你就当我刚刚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半的出手费用我们认了。” 笑着拱手一揖： “那就谢过娄老爷子啦，我在您这儿露着一手，就是想让您知道我真有那本事，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万无一失，绝对比你放在任何地方都安全，而且你什么时候来拿都可以。” 娄半城连连点头：“好，那就劳烦你了！” 第82章 四合院里的高人 第八十二章 四合院里的高人 经过两个人一番友好的交谈，再加上王根生又露了这么一手，让娄半城更加看清他的实力。 同样也意识到，这件事情到现在依然还没有结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许大茂那个白眼儿狼，盯上了娄家，即便这一次躲过一劫，但还有下一次。 就是自己头上随时都悬着一把剑，把王根生这里当做自己的一条退路，也不失为一个良策。 重点是，让他帮忙藏的东西能拿的回来才行，事实证明，王根生并不差钱，应该不会赖掉自家的账。 为了保险起见，再让自家女儿盯住了他，就更好啦。 “事情已然都谈妥，那娄叔你就慢慢吃。我那边在轧钢厂里，只请了半天假，不好耽搁太久。” 下定决议之后，娄半成抬手示意王根生随意。 又叫来服务员，王根生打包了2个菜，歉意的对着娄半城躬手一礼，留下前瓶红酒，匆匆走出了招待所。 并不是王根生舍不得多留，而是怕来自未来的酒瓶，容易暴露出事情。 娄半城这边，也怕这高档红酒太多，露出资本家本质，给自己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留下半瓶醒好的，奢侈的现场喝完就好。 一出门就看到外面等着的娄小娥，不由觉得很好笑：“你爹都在里面呢，你咋子不跟着一起进去？这是给我俩看门呢？” “我们两个太熟，我怕进去以后，你跟我爹谈事情要价放不开。” “那不至于，虽然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出来，但是我们这行是有规矩的，说拿一半就拿一半，即便是再熟的人，这规矩也不能破；即便是一次都没见过，我们也是这个收费方法。”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出言安慰我一下吗？至少也要让我觉得有个面子。” “你就知足吧娥子，为了你们家的这事情，我可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给耽搁了，何雨水去上学我都没去送；如果她把我给吹了，你以后可得对我负责呀。” “呸，你不怕我去告你耍流氓？” “别，你赢了，我投降还不行？” “行，这件事姐记你的人情，以后会想着感谢你的。” “那你这话我可记着呢，等看着你以后怎么感谢。” “德行，你跟我爹到底聊的怎么样了？” “你也不看看咱是谁？有我出马没有搞不定的事情？” “你回头给帮忙搞定许大茂呗？或者搞定我们家的成份问题。“ “哦，对了，回去再告诉你爹，我这一半费用也不是白收你们的，会想办法，再给你们安排一条安全的后路。” “还？还真能搞定？” “差不多，但是需要一些时间，疏通其中的一些关系。” “那，谢谢你，这事真办成了，你想让姐姐怎么谢你都成。”说着话，娄小娥脸色绯红，身姿摇曳而多情。“ 这朵花虽然开的娇艳，王根生也想要上手，又怕扎在手里，再拿她跟将要到手的便宜媳妇何雨水相比，她但终究是三手的；应该怎么选一目了然。 “什么谢不谢的，像你们家这么大的主顾，我肯定得给你们服务好喽。“ 娄小娥又狠狠啐了一口：“你也学着不要脸了是吧？还给我们服务好喽？那你晚上到我家去，我在床上等着你……。“ 这么一句话，娄小娥把王根生给整的不会了。 这是不是在告诉他，小绵羊她想吃大灰狼了呀？ 以前，跟娄晓娥接触的太少。还不知道，原来她是这么开放的一个人？许大茂根本就降不住她，难怪总要要到外面去找女人，寻找优越感。 也不知道她这么一匹烈马，何雨柱能不能骑得住？ 这些都是后话，跟自己都没什么关系了。王根生摆摆手，提上自己打包的饭菜就告别了娄小娥。 目送王根生走远，娄小娥也走进了这家招待所。 走进包间之后，再看到头发花白的娄半城。娄小娥一时之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看着眼前这人，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模样还是自己熟悉的样子。不禁快步走上前两步。 “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头发都白了？” “昨天晚上白的，都过去啦。”娄半城苦笑一声，挥手让娄晓娥坐下，跟着自己一起吃饭。 定包间点套餐，上了这一桌子菜，还没怎么动筷子，总不好浪费了呀！还是让父女两个人，来将它们都消化了吧。“ 这一次，老板从表现的很是随意，就连喝茶的动作都显得不紧不慢，好像是把所有的心事都放下了一般。 “商谈的结果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你们四合院还有这么一个高手存在，确实是卧虎藏龙啊。“ “高手？爸，你说的是王根生？“ “对呀，就是他！高人呢！“ “可是他很普通啊，以前也就是个街溜子，只是最近变化比较大。“ “娥子，你可不能这么说，正所谓露相非真人，真人不露相。你平时没有看出来，那才证明这王根生确实是厉害。” 娄晓娥再一次撇撇嘴：“我怎么觉得？你跟他再见一次面，就好像被他洗脑了一样？咱家的东西要回来多少？” “没有，我一点都没有要。还是按说好的那价钱，只是觉得这个人他不缺钱，应该不是冲着咱们的家产来的。” “还真是一点也没给便宜？爸，你是不是看错了？他就是一个上班的工人，一个月27块5毛钱，怎么可能会不缺钱？” “是吗？那你觉得他家里平时吃喝，生活水平怎么样？” “生活水平应该还过得去，他兄弟何雨柱就是谭家菜传人，厨艺不赖。平时吃得跟咱们家应该也差不多，只是没有这么多山珍海味而已。” 这话说的娄半城都觉得脸红，大笑着说：“都是爸对不起你，从你出生了之后，咱家的生活状况就每日愈下，让你跟着受苦啦。” 娄晓娥被弄了个满头雾水，怎么猛然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啦？我们刚刚聊的是一个话题吗？ 娄晓娥不知道，在娄半城的心中正在想着：傻闺女你都不知道，人家那一瓶红酒就价值一根金条，就是咱家里，天天吃鱼翅燕窝，那也得吃一星期。 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到那桌子上摆着的半瓶红酒。娄小娥不禁惊讶道： “这瓶红酒王根生也给你带了？他，可真抠，我那晚喝剩下的小半瓶，他都没舍得丢，又给你拿来啦。“ 这话说的娄半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什么时候价值半根金条的半瓶红酒，就能随便丢啦？ “闺女啊，这话出去你可得慎重着点说，这么小半瓶红酒就价值半根金条，就是咱家全盛时期，就这么喝剩的半瓶红酒，你爹我也舍不得随意丢啊？别说随便丢了，就是一次喝完我都觉得会心痛啊。 “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是说这一瓶红酒就价值一根金条？”娄小娥眼睛睁的大大的，手指了半瓶红酒问。 第83章 许大茂出来啦 第八十三章 许大茂出来啦 娄半城重重的点头，语气很肯定的说： “是啊。这瓶红酒我尝过了，它比英国的皇家红酒，味道都要纯正。比法兰西的庄园藏品，也要好上两三分，如果真把它卖到英格兰皇室，标价一根金条不算贵。” 伸手捂住自己娇艳的红唇，娄小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天晚上，自己居然就这么无知的一口气喝了半根金条？ 难怪后来心疼的王根生用手按住自己，不让自己再喝了，原来这红酒这么贵？ 哪里知道，王根生可不是心疼那过期红酒，而是怕娄小娥喝多了，会有后遗症。 回到四合院，王根生先跟聋老太太打个招呼，给她留下打包带回来的一个菜。 告诉老太太：“中午时好好吃一顿，别亏待了自己。“ 带着剩下的一个菜，王根生去轧钢上班。 虽然请了半天假，能早去一会还是尽量早去，可不能卡着点到，不能薄了领导的面子，下次就不好请假了。 中午吃饭之前，王根生还特意又去找了一趟许姐。 并且把一副乾隆皇帝亲笔御批的一幅画，让徐杰带给他家老爷子，算作是一份拜礼，也是在询问，拜师这事的进度到哪啦。 可第二天，许姐就气呼呼的来到宣传科，把那幅画扔给王根生：“看你办的好事，我就说老爷子不会要你的东西吧？让我给你退回来啦。“ 不过，事情并不完全都是坏的一面，峰回路转。 许姐虽然怒气冲冲，可还带回来一个消息：“我家老爷子说，让你别搞这一套，他是收徒弟，可不是拿这个当晃子收礼。“ “是，是，我错了，老爷子是高人，哪能看得上我这点薄礼啊。“ “呵，这礼可真不薄，我这知道你这东西这么贵重，我都不会替你拿回去给老爷子，害我也被骂：有眼不识金镶玉。“ “嘿嘿，对不起啦姐，弟弟请你吃饭赔礼道歉。“ “行啦，老爷子说：你要真想拜他为师，就给你出这么一个考题，让你比着这幅画去临摹，只要你能够临摹出来，让他看得过眼的仿品；他就收下你这么一个关门徒弟。要不然你还是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 这话让王根生听的既震惊又意外。 震惊的是，这老爷子给自己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让自己去临摹这一幅名家画作。 乾隆爷都亲笔提批过的画作，那肯定是精品，让他去临摹，那还真不是一般的难题啊。 让他意外的就是，收获的确是很大。 如果作品能过老爷子的眼，就收自己当关门弟子。 要知道老辈子的师傅收徒弟，那关门弟子，可都是用来继承自己衣钵的传人。 将来继承的可不仅是老爷子的书画技艺传承，还有老爷子的业界地位，和他身后的人脉。 无论从哪一方面讲，都如同是被馅饼砸在了脑袋上。 从这一天开始，王根生就开始了每日不停息的创作，日夜临摹不休。 王根生前身就是美术生毕业，对于画道也算是轻车熟路。但是每一次模仿出来的作品，总觉得似乎缺少一丝神韵。 单独拿出来这幅画来看，或许还不觉得什么；可是将那副真迹放在一起这一对比，高下立判。 每每如此，王根生总是摇摇头，又将自己的画作才团作一团，扔进废纸娄里。 岁月飘零，这一晃就2个星期过去了。 这一天，王根生下班回来，正在边走边思考着，自己应该在哪些方面着手，再突破一点，给画作添上一丝意境。 四合院大门口，棒梗一副犹豫的模样，似乎在等人。看到王根生来了也没有吭声，王根生跟他近期也没有什么恩怨，自然也就没跟这小孩子打招呼。 两人就在错身而过时，贾棒梗犹豫着总算开了口：“王根生，许大茂是今天放回来吗？“ “徐大茂？他不是被派出所拘留半个月吗？“ “拘留半个月，？现在已经过去2个多星期啦，应该就是今天要回来！” “你这孩子，放学不是回家写作业？你老是惦记着他干啥？赶紧回家吧，一会你妈妈该下班回来啦。” 棒梗听完之后，稍微有些异动，但还是一咬下嘴唇，眼睛含着泪花说： “根生叔，小当和槐花都是女孩子，也不会惹您生气，以后就麻烦您照顾一下。”说完之后不等王根生反应过来，这孩子就已经跑远了。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小当和槐花需要自己照顾吗？不知道这棒梗是抽什么风，还是头一回听他叫我叔呢。” “说来这许大茂被拘留半个月，这转眼时间就到了，这么就给放回来？”王根生还想着回去，自己的画作也没有把他太放在心上。 “大茂，你这是通过改造啦？这么快就把你给放出来了。” 不用看来人，许大茂都知道他是谁。恨的都咬牙切齿，开口就骂他：“傻柱，你是不盼着许爷有一点好是吧？许爷不就被拘留半个月嘛？出来以后，爷还是一条好汉。” “呵呵，就你这模样，还真是好汉呢？” “王根生你少在那里打讥讽，别以为我不知道？娄小娥肯定是把东西藏在你家里了。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东西找出来。” “哟，关了半个月，你还长能耐啦？让你找到又能咋地？” “你可以试试，到时，我要让你跟娄小娥这对狗男女，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说这话时，恨的咬牙切齿。 只是他光顾着自己口嗨了，没想过，他敢说这话，何雨柱就在身后呢，能放的了他吗？ 第84章 打小偷 第八十四章 打小偷 果不其然，身后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拍在许大茂脑门上。 “孙子，你再敢胡说八道，别怪你爷我抽你。当着我何雨柱的面，你敢这么跟我兄弟说话，到我不存在呢？” 被一巴掌打了一个趔趄，许大茂猛然回头，怒气冲冲地看着傻柱。气的啊七窍生烟，可一句狠话也不敢放出来。 单是一个何雨柱，就号称四合院战神，削他就跟玩儿似的，现在还有王根生在这里，这两兄弟一起上，还不得把自己打个满面桃花开。 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许大茂只能咬牙咽下了这一口气。 闷着头就要往四合院里去：“我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哥们儿这一次……。” 他这话没有说完，王根生想到了什么，先开口问了一句： “柱子，娄小娥呢？没在许大茂那屋里住着吧？” “没有，我怎么可能再让她再去那孙子家里住？我给她搬到何雨水那房间了，现在她跟老太太两个人住一个屋。” 许大茂这时站住脚步，昂起了脖子回头对着两人喊： “你们帮我告诉她一声，晚上让她回家下跪求饶，把爷给伺候好喽，我就放过她。否则，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自觉这狠话放的敞亮，能让何雨柱后悔刚刚打了自己，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昂起脖子就走。 帅不过三秒，只是没走出两步， “哎哟！”一声，就摔了个大马趴。 是棒梗，在王根生两人的注视下，偷偷给许大茂使了绊子。 “哎哟，摔死徐爷了。这谁他妈的这么缺德，居然敢绊老子一脚。” 王根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昂头吹着口哨，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 何宇柱则是出口就骂道：“也不知道哪里出来的疯狗，自己走路仰头看天。连脚下的路都不看，摔一跤能怪谁呢？” 许大茂也不傻，看了看自己脚底下，这道走过好几年了，也没有坑啊？ 眼睛狠狠瞪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棒梗一眼，想要对他发火，可是自己一点证据都没有。 只能翻身就地坐在那里，挽起裤管来看看腿有没有磕伤？ 王根生又是阴阳怪气的跟何雨柱说了一声： “我觉得吧，人家许大茂这是好心，觉得咱们四合院里有老太太，他这是老人家出门不安全，想试着摔上两跤，看看这地平不平坦。” 何雨柱也听出来，王根生这是在打趣许大茂。也是出言调戏一下：“嘿嘿，我觉得吧，这回你猜错啦。应该是大茂看到地上有谁掉钱了？这是磕在地上，趁机把钱给偷偷捡起来揣兜里啦。” “傻柱，你大爷的。谁他妈告诉你地上有钱了，你给我捡一个看一看。 许大茂原本就在气头上，又被摔了这一跤，腿上膝盖都给磕破了一块，这又被两人出言嘲讽，情绪激动当然一触即发。 脱下鞋来冲何雨柱就砸了过去。 柱子低头躲过：“我察，孙子敢偷袭你爷爷？你信不信我抽你？“ 捡起那鞋抓在手里，何雨柱就要抽许大茂鞋底子。 许大茂哪里会坐在那里等着吃亏？急忙挣扎着单腿蹦起来向前逃避，这时棒梗又一次使起了绊子。 不过，同样的招数在许大茂这里，哪能连吃两次亏？一脚就跳了过去，还恶狠狠给棒梗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 只是这半大小子哪里肯就此罢了。 看你还敢瞪小爷，棒梗脱下自己的褂子，冲上去就套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还对着四合院里高喊着： “打小偷儿啦，打小偷儿啦！“ “我操，这孩子真是够机灵的。“王根生都不自觉的赞叹一声。 那年代，大家对小偷的怨恨，可大着嘞！ 许大茂更是瞬间就慌了手脚，单腿跳的更快，更不灵便，“啪叽！“一下子又摔倒在地上。 先是头上被套了衣服，还不等他爬起来，从四合院匆匆冲出来的人群，对着倒在地上的许大茂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 不止是自家四合院里，就连对门的四合院也出来了好几个人。人家那手上更狠，还拿着一根扁担，撞到大茂的身上那就招呼起来。 离得比较远的人家，还一边往这边冲，一边口中还在问着：“小偷儿在哪呢？我家丢好几个鸡蛋了。“ 这话说的是，明摆着把账就赖在了许大茂的头上，就认定他是小偷啦。 慌忙之间，许大茂将自己头上套的衣服给扯了下来，还在呜呜的大叫着：“我是许……。“ 他的话还没让人听清，棒梗就跑到公共厕所里，挑起一坨大粪，冲着许大茂的脸上那就豁了过去。 这一招玩的既准又溜，这味道浓郁的排泄物，糊在许大茂的脸上保证让他张不开口，喊不出话，又被涂了一脸，也让人认不出他模样。 只是如此一来，拳打脚踢的人就向后撤了2步，生怕惹到身上污秽。拿扁担的人可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这扁担更是当头照下。 棒梗则是挥忆起自己刚刚挑大粪的棍子，也冲着许大茂的身上抽了过去。边抽打，口中还喊着：“狗日的，我让你老是欺负我妈？看小爷我不打死你。“ 这棒梗也知道自己力气小，打在许大茂的身上造不成太大的伤害，干脆提起许大茂的鞋也扔进了公厕里。 这一幕落在何雨柱的眼睛里，他还想要上前跟人解释，被王根生一把拉起他的手，趁乱赶快回了四合院。 免得有人说自己两人在外人面前，都不知道帮自己院里的乡邻一把。眼看自己做的被打也不拦着，说出去怕是不好听。 又打了一会，还真有人认出来这人是许大茂，不自觉就偷偷收了手，还悄悄拉着身边的人。 “赶快跑，不能被这小子认出来，被他赖上那可就不好了。“ “虽然可以拿他当小偷打一顿，但是现在没抓他偷盗的现行，被报到派出所里去，自己这些人也少不了要挨一顿教训。” 为了这点小事，打了许大茂，被抓进去犯不上！ 第85章 时空管理局修复 第八十五章 时空管理局修复 口耳相传之下，瞬间这围上来暴打的人都撤了个干净，巷道里只剩下一个许大茂。 还在双手护着头在那里哀嚎不已，身体也蜷缩成一个大虾模样，被打的浑身淤青。 眼中闪着怨毒，口中还咬着牙小声呢喃着：“棒梗，你给我等着许爷跟你没完。” 可这里哪还有半个人影，棒梗这孩子也是机灵的一批，见到王根生跟何雨柱走了，他也悄悄的跟着溜走，不能给徐大茂留下把柄。 晚间躺在床上，王根生正在脑海中谋划着，接下来应该如何跟许大茂斗智斗勇？ 怎样撮合成何雨柱跟娄晓娥这一对？ 忽然间，脑海中传来一阵嗡鸣。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 本系统发现时空管理局纠察队，已将本系统锁定，本系统将进入紧急避险状态，敬请主做好隐匿准备。 世界意识进行世界偏差纠正时，严禁宿主出手进行人为干预，干扰时空纠错机质运行。 注意保护好自己，再见。“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插播，打了王根生一个措手不及。 朦胧中王根生好像想到，在哆a梦世界当中，确实好像有一次也遇到过时空管理局。 机器猫好像是，特意从时光机赶回未来世界来躲避纠缠。 没想到，来自同一时期的升级系统，依然还是敌不过强大的时空管理局。 想到这里，王根生小声询问了一句：“系统不能使用，那百宝袋可以使用吗？“ “百宝袋到时同样会关闭服务，不过可以保留一个空间折叠功能，维持宿主肉身本能使用，保险起见，还是请宿主尽量小心使用。“ 趁着还能使用系统，王根生级忙将系统空间的东西，转入百宝袋里，这时系统又传来了一句温声音的提示： “建议宿主马上使用学习经验双倍卡，加速自己绘画一道的学习经验。“ “为什么？我现在还没有拜师呢？用这个太浪费了吧？“ “时空管理局修正本世界时间线，世界故事进程速度将会极大的加快，对于宿主来说，或许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就会过去几个月，甚至是几年。“ 王根生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时空管理纠察队这么厉害。 瞬间就能时间加速，确实使用经验加倍卡，性价比更高；那还多想个屁，赶快用了呀。 就在王根生把那一张小小的扑克牌，贴在自己胸口，默念使用学习经验双倍卡之后。 脑海中再也没有了系统的提示声，而自己肉身也一下子变得浑浑噩噩，眼前似乎播放起走马灯一样。 时间速度果然非常快，眼前的人物动作都出现了残影，跑的都像飞起来一样。 接下来，世界线事件修正，许大茂晚上没有等到娄晓娥，上他家里去跪地道歉，就将娄晓娥又举报了。 工人纠察行动小组，又一次来到四合院里搜查，依然一无所获。 恼怒之下，许大茂只能勒令娄晓娥回娄家居住。理由是他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不许娄小娥在四合院里呆着，跟谁好都行，就是不能跟自己死对头何雨柱。 再接下来是贾张氏也拘留到期，并且还扬言说娄家完蛋啦，何雨柱跟娄小娥不可能，又极力撮合起秦淮茹跟何雨柱。 没有王根生这个智囊出谋划策，何雨柱又哪是这两婆媳的对手？即便有聋老太太看着，竟然还是遭了她们的道。 等眼前一切都再恢复正常时，王根生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但又这么的陌生。 有了学习经验加倍效果，不到三个月时间，王根生的画作临摹，终于过了徐老爷子的法眼。 徐老爷子还当众发话，择吉日把王根生收入门墙，成为自己的关门秕弟子。 看着眼前偶然变化的四合院各角色，王根生心中说不出喜悲，这时系统在脑海中响起。 “请宿主不用感到失落，本质上算来，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土着，这时空纠错机制，也是伴着机遇并存的，请宿主自己发觉其中不同。 经过系统的提醒，王根生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bug，原来百货商店里卖的自行车，居然不需要用票儿啦。 王根生身上可是带着钱呢，二话不说直接就跑到自行车专柜，掏出来钱来提了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 花了168块钱。 这年头，不用票买自行车才刚刚放开，购买的人，一下子就排起了长龙，如果不是王根生见机的快，还真可能挨不上他的号。 有钱人还真多，为毛自己眼里，多是一个月挣二三十块钱的工人兄弟们呢？ 168块钱，需要他们省吃俭用一年，才能攒够，但却挡不住大家的购买热情，不多久就买的自行车生产量严重不足，又重新开始了凭票购买。 下班回到院，在四合院门口第一个看到的，还是门神三大爷阎埠贵。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王根生，好奇的问道： “三大爷，你找我有事？” 阎埠贵一句话不说，只是眼睛上下打量着王根生，还有他手上崭新的自行车。 “嗨，三大爷，不是看你这几天上班太累了嘛？来，让三大爷帮你把自行车推回去，说着就上手抢起王根生的自行车。 感受着三大爷的这把子力气，王根生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还是松了手，让阎埠贵把自行车拉到自己身边。 他立刻就摆出一副神气威武的模样，好像这自行车真是他的一样。 “三大爷，您这是买自行车啦？够牛气的啊！“ “这自行车是王根生的，三大爷我拿来尝一下新鲜。” “切，我还以为是三大爷买的呢？原来是根生的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啊。” 阎埠贵那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气的浑身颤抖怒斥道：“你个小兔崽子，咋说话呢？你咋一点都不尊重咱这三爷呢？” “好了好了，三大爷，您别跟他小年轻一般见识，随他怎么说去吧，还是把自行车交给我来推吧。” 这三大爷车把抓在手里，始终舍不松手放开，恨不得这车子就是自己的。 “你看看后边他们需不需要帮忙？许大茂也有一辆自行车呢，要不您去帮他推？” 王根生三言两语就将阎埠贵打发了，一手推着自行车进到中院。 入眼就是一道弓着腰，在洗衣服的俏丽身影，看那婀娜的身段，就知道这人是秦淮茹。 装作洗衣服的秦淮茹，似乎感觉到有人注视的目光，放下手中的湿衣服，回头看了一眼。 见到来人是王根生，迅速的回过头去，那脸上显露的恐惧神色，还是将她的情绪出卖了，看来时空管理局并不能将人物的记忆都清除掉。 显然自己给秦淮茹造成的心理阴影，还能够对她产生影响。 第86章 回归的贾张氏 第八十六章 回归的贾张氏 其实秦淮茹盆里的衣服早就洗干净了，她依然在这水池边浆洗，就是为了等傻柱回来，给家里带回点吃的。 现在贾张氏也从拘留所里回来了，老贾家又成了五口之家，仿佛一切又回到原来正轨的模样。 有了贾张氏坐镇，许大茂还真不敢再凑上去找麻烦，虽然吃了亏，也只能暗记在心里，伺机再出手报复。 秦淮茹依然又傍上了何雨柱，这一家人依然每天都等待着，何雨柱从食堂里带饭盒回来。说是救济也好，说是何雨柱的曹贼属性拉满，跪舔秦寡妇也罢，总之涛声依旧。 对此王根生的评论就是无聊，用一个字，那就是贱！ 只有将任务完成度刷到百分之百以后，世界重新为角色规划另一条命运线，才能彻底避变其命运，不被纠错发现并改回原本路线。 果然，何雨柱又恢复了原样，依然下班落在王根生身后，才回到四合院，手里还提着一个饭盒。 远远的，王根生就听到，四合院门口三大爷的话音传来。 “傻柱，今天这是带的什么菜？老远的，我都闻到香味了。” 听这话，王根生都能想象，三大爷一脸谄媚的模样。 “三大爷，这是我给秦姐带回来的菜，你就闻点味就可以啦，这个没有你的份。” “傻柱，你咋说话呢？你是把三大爷当狗了吗？还让三大爷光闻个味？你这些年往回带菜，你三大爷吃上过几口吗？” 这话他还倒真没说假，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基本上都归了老贾家，给了秦寡妇，三大爷还倒真没捞到过几次，就是聋老太太也吃到的不是很多。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啊。我自己带的饭盒，想给谁就给谁，您老管不着吧？” 说完以后，何雨柱就留给三大爷一个后脑勺，回到中院里将饭盒交给秦淮茹。两人还腻歪上几句，王根生都能看到。 这一次，秦淮茹那湿漉漉的小手，被何雨柱抓在手里把玩了一会。 显然，这是秦淮茹再给他尝点甜头，应该是王根生给她留下的心里阴影作祟，要不然，凭借着以前，这点甜头万万是给不到何雨柱的手里。 怕把他胃口养大了，送个饭盒，就想偷腥；看来这秦淮茹也长进了不少呀，还能这么吊着何雨柱，混成长期饭票。 这个四合院里，生活困难的不只有老贾家。郭大娘家也是一样，她带着一个6岁的孙子，还有一个8岁的孙女。 自家的儿子也没有正式的工作，当临时工，一个月工资也就18块钱，吃饭都紧巴，饿的孩子们也是皮包骨头。 郭家的孙子就看着小当羡慕道：“真羡慕你们家，能经常吃到傻柱带回来这么香的饭菜！要是我妈妈也活着就好啦。” 何雨柱手中把玩着秦淮茹的小手，那早就乐不思蜀了。秦淮茹脸上绯红，又似乎感觉到了王根生看过来的目光，本能反应地急切收回手，不敢在院里继续待。 拎起饭盒转头回屋，王根生能够看出秦淮茹脸上的嫌弃，还有偷偷在自己裤子上，摸了摸何雨柱握过的那只手。 显然她是看不上何雨柱的；如此作态，也只不过是为了，何雨柱带回来的那一个饭盒而已。 交易达成，何雨柱还没有回魂，王根生轻咳了下嗓子，出声喊道：“柱子？发啥呆呢？还不赶快回家做饭？” 何雨柱听到这声音，浑身打了个激灵，如梦初醒般：“啊！”了一声。 回过神来的何雨柱，脸上透露着紧张，口中有结巴的说：“喔，我就是带个饭盒……。那，我回去了。” 他还记得王根生不让给秦淮茹家带饭盒，这又被抓了个现行，自己也觉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想着逃避王根生的目光。 就连王根生新买了自行车，都没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可见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都有销骨噬魂的功效。 听见王根生声音又传来，秦淮茹进门的身形也一僵，慌张将门板带上，整个人好像瞬间也抽搐了一下。 似乎还背倚在门板上仔细倾听着，院里王根生的后续话语，她怕这王根生再一次教训何雨柱，让他跟自己保持距离，那自己家里，恐怕又要吃不上他带的饭盒了。 这院里发生的一幕幕，被贾张氏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了个真切。 再看看倚在门框上的秦淮茹，还是那打了个哆嗦，脸上的微红，气得贾张氏快步上前，一把夺下饭盒，顺手还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你个骚狐狸，是不是我不在家那三个月，你跟傻柱都搞到一起啦？他居然还脸红，刚刚居然还打哆嗦，你这是完事儿了？” “妈，我没有，刚刚在院子里，我们一举一动，可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我们能做什么啊？就是说那么几句话。” “嗯，你最好还是老实些，要是敢做对不起我们老贾家的事情，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眼睛泪汪汪的，伸手揉着自己被打的脸颊，心中也知道：这个肥婆，她就是想要找个理由打自己一顿。 明明就是她让自己在院里等着何雨柱回来，跟何雨柱去要饭盒，现在居然还无耻的说：自己勾搭何雨柱，她不勾搭，就平白无故的，人家傻柱会把饭盒给自己吗？ “以后不许你跟傻柱多说话，每天记得把饭盒拿回来就行，要是敢跟他眉来眼去的，看我不打死你。” 贾张氏信奉的就是儿媳妇，娶进门，那就得听婆婆的。要是敢不听话，就得打一顿，如果还不听话，那就打两顿，总有打服的一天。 特别是这一次被拘留了3个月，贾张氏在拘留所里，也遭受着如此的待遇，让她对这一招也更是信奉。 在她心里，先不管秦淮茹有没有错，只要打上两巴掌，那就准没错儿。什么？你说秦淮茹没错？没错挨上自家婆婆打两巴掌，那也是没错！ 秦淮茹只能委屈的抽泣着，口中轻轻发出呜呜哭声。秦淮茹心里越加的委屈，可这贾张氏越是把洗衣服、做饭、带孩子活扔给她。 没事就躺在床上赖着睡觉，整个人从拘留所里回来，更是变本加厉，身上的肉又肥了一圈，都快成水桶了。 虽然秦淮茹心里颇多微词，但她也无可奈何，贾张氏这滚刀肉，在四合院里真没几个人敢惹，秦淮茹更是想不出办法。 还是赶快擦干脸上的泪水，回身去做饭，要不然一会又该挨打了。 第87章 易大爷要给秦淮茹补课 第八十七章 易大爷要给秦淮茹补课 “妈，棒梗，小当都过来吃饭了，快看看傻柱带回来的饭盒里有没有肉？你们赶快把肉先吃啦。” 被拘留所里关了3个月的贾张氏，每天啃着窝窝头，这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吃肉。 最初秦淮茹还想跟着一起吃点，可是没当她筷子夹住肉，就被贾张氏一顿劈头盖脸的连打带削。 打到秦淮茹现在吃饭，都不敢先动筷子了。 每一次何雨柱送来饭盒，都让两个人先把饭盒里的肉吃光，她才敢下筷子，尽量不给贾张氏打她的理由。 在贾张氏的心目当中，秦淮茹和小当，槐花三个人根本就是外人。 什么时候吃饭，能轮得到她们先动筷子了？秦淮茹心里有苦说不出，甚至已经开始怀念贾张氏，被关在拘留所里，拘留那3个月的岁月啦。 如果没有棒梗突发疯狗病，咬伤许大茂的事情发生，她的小日子会过得更加滋润。 秦淮茹接了贾东旭的班，接着拜师易中海，依然还是一级工。 上班的时候也都是浑水摸鱼，都没有晋级的意思，一个月工资也就27块五毛钱，家里没有这肥猪似的婆婆时，生活还能过得去。 可现在有这头肥猪婆婆，一个人能赶上两三个人的饭量，再加上她又将自己每个月工资要过去一大半。如果不给她，就是不休的感慨抱怨，要不然就是一顿暴揍出手。 “你跟傻柱说一声，让他以后多带一些饭，咱家里有5口人，就这点粮食怎么够吃？这菜也一点都不够。”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这话，眼睛又湿润了：“妈，那傻柱是小灶头的师傅，给厂领导做菜，才能带回的都是荤菜；领导们都是喝酒的，你让他咋带饭？” “你学会犟嘴了是吧？又想找打了？我不管，那些是你跟傻柱该想的事情。”说话间贾张氏又咽下一大口菜。 完全不顾饭盒里的菜够不够吃，秦淮茹眼中又滴下了泪水，小声说道：“那我晚上去找一大爷想想办法吧。” 还不等秦淮茹吃饱饭，吃饱的贾张氏，一推面前的饭碗，就催促着秦淮茹赶快出门借粮食。 无奈的秦淮茹，只能放下手中的筷子，敲响了对面易中海家的房门。 是一大妈把房门打开，秦淮茹眼睛通红的喊了一声：“师娘。” 一大妈似乎已经意识到，她这是又在贾张氏那里吃了瓜落，猜测出秦淮茹此来的目的。 但还是轻声说了一句：“是秦淮茹呀，你快进来吧。” 一大妈这个人，在四合院里存在感并不算高，对院里的这些人也还算过得去，和易中海结婚多年一直也都没有孩子，所以在家里也都是以易中海的意见为主。 经过时空管理局的这一次修复，现在易中海，已经有了让贾棒梗将来给自己养老的意思，不在一心挂在何雨柱身上。 所以这一大妈，现在对秦淮茹也多加照顾。 易中海还坐在桌子旁吃饭，抬头看了看门口：“嗯，秦怀茹来了，吃饭了没有？要不要过来跟师傅家一起吃点？” 看着还剩下的两个窝窝头，还有一盘炒白菜，这伙食还没自己家里吃的好。秦淮茹摇了摇手：“师傅，你和师娘快吃吧，我刚刚已经吃过饭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这贾东旭是自己选定的养老人，收过来带了几年，还没用上他就出了事故；秦怀茹的儿子，那又是自己选定将来的养老人。 接连这么些年了，自己对她家也是有求必应 “说说吧，你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咱们两家不需要这么客气。” 秦淮茹神色扭捏，满脸的苦涩，跟易中海倒起腹中的苦水： “师傅，你也知道我婆婆她又回来了，现在家里那么点粮食，又不够吃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来找你给帮帮忙。” “哎，你这？我还是帮你快点考上二级工吧，多拿点工资。以后下了班回来，晚上我多给你补补。” “这段时间先让你师娘，给你家拿点棒子面带回去。” “师傅，又要考级呀？你看我这……。”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说了吗？晚上回来我给你多补补课……。” 看到秦怀茹依然坐在那里，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衣角还是不走？易中海似乎也猜测到她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让我开全院大会？发动院里人给你们家捐点款。” 被说中了心事，秦淮茹立刻抬起头，眼中闪烁的光芒。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意思显然是易中海猜对了，易中海却叹息一口气。 “这个事情不好办呀，半年前，因为许大茂家的事情，就给你们家捐过一次款，现在谁家都过得不容易。” “可是，我？” “你也看到啦，这真正捐款的也就我们这几个拿工资高一点的，这么频繁开大会，也会让师傅很为难的。” 无奈，秦淮茹失望的叹息一口气低下了头。 “我知道了师傅。谢谢你，我就不给您添麻烦啦。”说完话，秦淮茹一手提起一大妈给盛好的棒子面，背在肩上。走出易中海家门。 一大妈看着秦淮茹走出的身影，也叹息了一口气，眼神转向易中海：“老易，我们这样不帮她家一把？以后会不会产生嫌隙？你还怎么指望着贾棒梗将来给你养老？” 易中海听闻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张口对着秦淮茹的背影说：“你等着，明天我就到院里召开大会，给你想想办法。” 秦怀茹再一次回过身，脸上挂满了笑容：“谢谢师傅了。您放心，我一定听您的话，下班回来，晚上找您补课！” 第88章 打得就是你贾张氏 第八十八章 打得就是你贾张氏 吃饱饭以后，王根生躺在床上，不禁想起接下来的计划。 再过两天就又要到周末了，是何雨水回来的日子，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这小姑娘给拿下了？ 要不然她总是在外面浪，万一哪一天真被原剧中，那个小片警给勾搭走啦，自己以后找谁去哭？ 再者说了，自己身上的火气，也得找个地方发泄一下才行！ 也得让何雨水这个小姑娘知道，我王根生也是个抢手货。 如果她不赶快把自己给拿下，说不准就被别人给勾搭跑了。 就比如他们宣传科的，轧钢厂一枝花于海棠，最近就总是有意无意的勾搭自己。 谁让王根生现在又升了一级呢，每个月工资三十来块钱，也算是年轻人中不低的收入了。 在食堂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何雨柱，混成他们食堂的厨子头，一个月工资不也才34块5毛钱吗？ 这才上班半年多，王根生就能拿到了这工资，确实可以算是年轻人中的翘楚。 也难怪，能这么吸引于海棠的注意力；两个人又同属文化人，有共同话题。 俩人要是能发展，还是浪漫的办公室恋情，说出来都能让于海棠大发花痴，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王根生身上。 可惜这半年来系统不给力，为了躲避时空管理局，断绝了王根生一大助力，要不然肯定会成绩更加突出。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第二天去上班，于海棠就总是有意无意间，出手勾引着王根生。 她那婀娜的身材，娇媚发嗲声线，处处吸引着王根生的注意力，让他憋的火气爆棚还无处发泄。 只剩下咬牙努力的忍受着，心中暗自发狠，如果不是为了何雨水，非得把这小娘皮压在身下，让她知道自己棍棒的厉害！ 这于海棠也是使出了十八般技艺，想染指王根生，她姐姐于丽，就偷偷告诉过于海棠。 “这王根生，不仅是在轧钢厂里上班，拿着一份每月30块钱的工资，超过同龄人一截。” 还说：“王根生去年跟聋老太太、何雨柱他们去卖西瓜，每个月挣的比这工资还要多。” “昨天，他还买了一辆新自行车！”于海棠小声自言自语。 “最让人眼馋的是，他家还几乎天天吃肉，你说气人不气人？” 今年这又要到夏天了，王根生肯定又快要出摊去卖西瓜，也不知道今年能挣多少钱？。 如果，于海棠能够把这王根生拿下，以后绝对能吃香的，喝辣的。 这才有了于海棠使出浑身的解数，就差自荐枕席的一幕 勾引的王根生不得不咬着牙，控制着自己兄弟的反应。 就怕一个没忍住，不注意就出枪，把眼前的小娘皮给挑服了。 深深再呼吸两口气，王根生小声告诫着自己的兄弟：“再等2天，再等两天，何雨水就回来啦，有什么事情还是回四合院里去解决。” 下班再回到四合院之后，王根生二话没说就把自己关在小屋里，弄了一盆子凉水，在身上一遍又一遍擦拭。 正在他冷静的时候，屋门板被人拍的“啪啪！”直响。 气得王根生都要拿刀杀人啦！ 开口对着门口吼叫道：“谁呀？他妈的闲着没事干？来敲我家屋门。” 门口的刘光天被这一声吼，吓了一跳。 结巴着说：“王，王哥。我爸让跟你说，早点吃完晚饭开全院大会，你记得晚上要来呀？” 说完，也不敢等着王根生回话，撒丫子就跑了。 刘光天知道这王根生那可不是好惹的人，那是敢拿板砖拍一大爷后脑勺的狠人，虽然自己老爸是四合院二大爷，他也不会给面子。 自己跑的再慢一点，说不准这家伙真得给自己脑袋开了瓢。 刚刚敲完门，屋里可就传来这家伙的怒吼声。也不知道他在里边玩什么呢？这么大火气！ 无奈的王根生再一次感慨一声。 摇摇头，用凉水好好洗了一把脸，擦干了身上水渍，又套起工作服。 一把提起小板凳，开门走向中院。 时间还早，这时四合院里还没有一个人，王根生冲着何宇柱的房间大声喊道： “柱子，快点啦，我都饿死了，赶快把饭菜都搬出来，咱今个就在院里吃。省得等到一会他们开会见不着咱，又去敲门啦。” 易中海听着王根生的叫喊声，也推开屋门把头伸出来喊道：“根生啊，慢慢吃饭就行，开会不急！” 如果你听信了这句话，就以为这一大爷是转性了，什么时候变这么好说话啦？ 那你就大错特错喽，这次全院大会刚开始，坐在首位上的易中海就首先发难。 脸色铁青也拉的老长，开口就训斥道： “王根生，你看看你们在院里吃饭，弄的这地上到处污秽，罚你打扫大院卫生一个星期！” 地上也没有太埋汰，只有两片不知道是王根生，还是何雨柱同志掉的两小片菜叶，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王根生的脑门子上，冒起一连串的问号，这老东西是脑袋抽抽了吧？ 还是说去年那一板砖，把他给拍傻啦？ 他这又上来找自己的麻烦，是没有吃够教训是吧？ 见王根生呆呆在会场中央，易中海心中暗喜：就是你小子拿板砖拍我，现在让我得到机会了，看我怎么整治你！ “对，咱一大爷说的对，这小子早就该罚啦。居然拦着何雨柱不给我们家带饭盒，我看这大院卫生就得让他打扫一个月。” 这是贾张氏那独特的大嗓门，只是她这话，让四合院里这么多人听着，都对她露出了鄙夷神色。 易中海的脸色也从铁青变成了乌黑，好不容易才找个理由拿王根生开起了刀。 让贾张氏这一说话打岔，就基本上偏离了航道，让易中海卡的不上不下，难以接下来啦。 王根生只是站起来也不说话，挪动着脚步走到贾张氏身边，一脚就踹在了她的腰子上。 “啪！”的一声，凳子翻倒。 贾张氏随着一声哀嚎也倒在地上。 谁也没想到这王根生一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动脚！ “杀人啦，杀人啦，王根生他打人，快点去报警！” 贾张氏这反应不愧为不迅速，可惜以她家的人品，愿意帮忙的人还真不多。 王根生则是站立在旁边，冷冷看着周边的人，就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 什么动作也没有，也一句话不说。 但被他视线扫过的人，都齐齐住了脚不敢再上前一步！ 第89章 再见板砖 第八十九章 再见板砖 又有了新借口，易中海再一次站立在道德的制高点，厉声批判道： “住手，王根生你居然敢打贾张氏，这是不尊敬老人！今天我就代表咱四合院里的所有人批判你。” 上去又是一脚踢过去，贾张氏肥肉都被踢得连颤，王根生还理直气壮地说： “大家都听到了，一大爷叫我住手，没叫我住脚啊！” 脑门上青筋暴起，易中海也实在没有想到，这王根生一句话都不说，上来就又打人。 还强词夺理地拿他的话当挡箭牌！ 也不愧是在拘留所里，被关了3个月的贾张氏，现在她也学会了拿这一套大道理来压王根生。 一口就咬死王根生动手打人：“王根生，要么我就报警处理，把你抓起来，要不？你就得赔钱！” 吃瓜群众在一大爷的眼神下，也隐隐将两个人隔开来。 见状，贾张氏又来了胆气，口中疯狂的喊着亡灵召唤大法： “哎呀，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有人打我们啦。大家都看看王根生他打人呢！赔钱，你必须得赔钱！不给20块钱，这事肯定没完！” 还是这熟悉的味道，还是这熟悉的场景，再见到这一幕，王根生不自觉的都发笑了。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一只手在身后一翻，手里又握起一块板砖。 把看见的吃瓜群众，都吓得齐齐往后退了两步，可不敢再挡在两个人之间啦。 都距离贾张氏和王根生又远了几分，现在大家同时在脑海中，都浮现起易中海被王根生那本砖支配的恐惧！ “嚯，还有这一手，这王根生会变戏法吗？” “是啊，他这一翻手就抽出一块板砖来！是怎么做到的？” “去年院里三位大爷不说了吗？要把院里板砖都收起来，王根生这是哪里找出来的？” 吃瓜群众有帮忙的，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这下贾张氏可要玩完，看那模样，如果被拍俩板砖，肯定挺滑稽的。” “这老虔婆就是活该，刚开大会就逮着王跟生指责个没完，真到你是四合院话事人呢？”刘光天也不满起来。 何雨柱看到，王根生一脚就把贾张氏给踹翻在地，想要上前去拉住他。 只是脚步还没迈出，聋老太太那拐棍就已经戳在他身上。 “柱子你别管，让根生去处理吧，他脑子比你活泛！” 看到王根生那站着笔直的身形，还有手上拿着的板砖，何雨柱的心里也直打鼓。 快一年了这熟悉的场景再一次出现，依然霸气侧漏。 主持会议的三个大爷看了之后，齐齐咽了咽口水，感觉后脊背发凉。 纷纷转过头去，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特别是易中海，仍然觉得自己后脑勺隐隐发痛。 但是还不得不站出来大声呵斥道： “王根生，咱大院里的风气全让你给带坏啦，动不动就要拍人板砖，咱们模范四合院，什么时候成了你打架斗殴的场所啦？” 王根生冷笑着，掂了掂手上的板砖，口中轻描淡写的说着： “一大爷，我家想翻修小院子，就是拿着板砖称量称量重量，看质量过不过关，这你也要管吗？” 气的易中海都浑身哆嗦，显然也没有想到，王根生居然能说出这么无赖的话来。 现在就是让人去派出所里报警，公安同志来了也拿他没办法。 谁也没说不让人称量这板砖的重量吧？ 这板砖也不是管制刀具枪械，更不禁止使用，他只是那么踢了贾张氏两脚，没有造成轻伤。 即便公安局公安同志来了，最多也只是把王根生拉去，批评教育一番，接着还会再送回来。 他放回来，把人再打一顿怎么办？ 倒在地上的贾张氏，觉得这易中海上来也不管用，没给她做一点主。 气急败坏下不自觉的开启了嘲讽：“易中海，你这老东西，你连这臭小子都搞不定，你还当什么一大爷？” “赶快报警抓他呀，要么就让他赔钱……” 同样，王根生一句废话都没有，上去又是一脚踢在贾张氏肥臀上，又对着贾张氏的嘴上来一巴掌。 “我让你个老不死的，嘴上没个把门的！还赔钱是吧？我再给你来个500块，还要不要？” 又挨了一脚，一巴掌。贾张氏嘴里呜呜的也骂不出声来，真怕再来一次巴掌。 倒是易中海那里又来了劲：“王根生，你殴打老人道德败坏，我们模范四合院里容不下你啦。何雨柱来把他捆起来，押到派出所去！” 让易中海没有想到的是，何雨柱是听了这话，居然连动都没动。 刚刚聋老太太可就跟他说了，他脑子没有王根生好使，就让王根生去闹一闹。 吃瓜群众这时纷纷议论了起来：“哈哈，这一大爷，今天这是没咒儿念了，拿王根生是一点招都没有啊。” “是呀，这王根生也真损，你发现没有他抽贾张氏那巴掌是真抽啊，看着就解气！” 易中海不是二大爷，家里还有3个儿子可以指派上场帮忙。他手底下就一个何雨柱，当做打手。 现在，何雨柱明显跟王根生关系走的更近，让他去把王根生打一顿？ 又怎么能够听从自己的命令呢？ 其实也正是如此，这半年来，易中海才转换了自己养老人的目标，改向了贾棒梗。 “我给你脸了是吧老东西？看得起你，喊你一声一大爷；我要真看不起你，喊你一声老狗，你也得给我听着。” “大胆，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 “别以为你当了四合院的一大爷，就能够为所欲为？想管别人，先做好你自己吧！” 易中海被王根生这句话气的，脸色黑如锅底，浑身直打哆嗦。 却对王根生毫无办法，打又打不过，又看看许大茂估计也指望不上。 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以后中午饭，还得在易中海家吃，这一次倒没有装聋作哑。 将自己手中的拐棍，用力在地上倒了几下，四合院里嘈杂声音渐渐平静下来，聋老太太扫视了众人一圈。 高声喊道：“这是在开全院大会呢？别这么没规矩！” 眼看着聋老太太已经出来镇压住局面，贾张氏又开始了再一次的表演： “我不活了，王根生打人啦？老贾呀，你快上来看一看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 又是有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响起，贾张氏张着嘴，这一次，手指着王根生：“你，你……” 连着说了好几个你，愣是没有连成句。 接着她就转换了目标，对着易中海喊道： “老易，你个没用的玩意，赶快让人去派出所报警抓他啊，咱院里这么多人，可别让王根生跑啦！” 第90章 给老贾家捐款 第九十章 给老贾家捐款 王根生则是好整以暇：“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你让人随便去报，我想你们也都知道，我对于法律条文的了解程度。” “希望你们能够给我编排好罪名，别让我找到破绽，特别是你老绝户。别动不动的就要把我赶出四合院去，你真没那本事。” 易中海怒发冲冠，被气的脸通红，撕心裂肺的大吼道： “王根生！给我住口！” 两个人眼神死死的盯着对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听好了，我都跟你说想报警随便去，只要是贾张氏敢再骂我，我照样揍她！” 这些是王根生来到这个四合院世界，总结出来的玩法，跟着一群禽兽玩，就一定不能跟随着他们的规矩走。 不然会被玩地死死的。 想要在这四合院里站稳脚？就得让他们按自己的规矩来。 自己想要跟他们玩法律的时候，那能把他们玩的转三圈；想要跟他们蛮横不讲理，那就像这样逮到一个猛削！ 你想跟我玩道德绑架？ 我直接跳出这个圈跟你讲法律。等你学会了，想跟我讲法律的时候，老子又上的蛮横不讲理。 你跟老子再来不讲理，那我就会道德绑架你。 就像现在这贾张氏，论起蛮不讲理，在四合院其他人眼里，她确实是滚刀肉。 但在王根生的眼里，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卡拉米，想玩死她没有难度。 这贾张氏能拿出手的，也就是堵住家门口撒泼打滚，或者是亡灵召唤术。 虽然看起来恶心人，但却不痛不痒，哪有王根生这样上去就是一脚；再来就是一巴掌。 保证让这贾张氏痛彻心扉。 她就不敢再跟自己撒泼打滚！再想给自己玩亡灵召唤，那就照着她的嘴巴上再来两巴掌，保证好使！ 就是这样，这贾张氏基本上就被王根生打服了。 没人撑腰，她都不敢跟王根生叫嚣，转而对着易中海骂骂咧咧。 可见，在贾张氏心目中，此刻的易中海威胁远远低于王根生。 聋老太太双眼也是闪过一丝泪光，就叹息了一声： “小海呀，贾家的事也就算了吧，既然贾家想要追究，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告吧。这大晚上的，还是赶快开完全院大会，都回家睡觉吧。” 老太太的再次解围，是想让易中海赶快就坡下驴，这一次意见达成成一致： “事情是王根生跟老贾家的个人恩怨，咱们院里就不插手了。但是，王根生还是最好不要打老人的好，影响咱院里的声誉。” 易中海也知道，不能给王根生说话的机会。 不然，自己这一大爷的地位恐怕又要岌岌可危。接着连咳两声继续说道： “好，咱今天继续开咱的大会。咱们四合院一直都是优秀的模范四合院，互帮互助是咱大院的传统。” “咱们连年受到街道的夸奖，是和咱们大家地努力是分不开的。”说完话易中海抬头看了看。 那意思很明显，似乎就是在告诉大家，此处应该有掌声。 三大爷阎埠贵就是干这活的人，等一大爷讲完之后，立刻就带头鼓起掌来。 这老阎家人丁兴旺，也是有三个儿子，看自家老爹鼓起掌，三个儿子和媳妇，儿媳妇也都一起鼓掌。 几个人一起带头，立刻就把院里的气氛带着热烈起来。 易中海看了之后，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道： “老贾家全家5口人一老三小，只有棒梗一个城市户口，都得吃高价粮，家里就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 “如今，他家生活困难，家里揭不开锅啦；今天的大会就是号召大家，帮一帮老贾家，给他家捐点款度过难关。” 这话题刚说出来，立刻就引来一片唏嘘之声。 看来，对老贾家不满的人，可不仅只有王根生一个。 其他人一听说要捐款，也纷纷的摇头。 郭大妈，自己还在哀叹呢。： “哎呀，又要给老贾家捐款？我们家过得可比老贾家困难多啦，俩孩子都饿的脸色发青；这么多年也没见到这老易，号召给我家捐点款。” 听着院里的嘈杂声，易中海眉头微皱。还想要继续拿道德大棒来绑架。 这时，王根生已经先一步高声喊出来了： “既然她家吃不起高价粮，那还在城里待着干嘛？回农村去得了。” “就是！都不是城市户口还非要赖在城里，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你自己找罪受，又何必绑架我们大家来给你捐款？” “说的对，不是农村户口吗？干脆回农村种地得啦，那里自己就能种吃的，也不用花高价去买。” 被王根生这么一领头，四合院里不满之声再一次高涨，易中海气得伸手一拍桌子。 “啪！”一声。 “我刚才说过，咱们是模范四合院，互帮互助是咱院里的优良传统。怎么能就这么看着人家家里困难，不伸手帮一把呢？想看人饿死不成？” 环顾四周后，等大家都安静下来。 “作为咱四合院的一大爷，我带头先捐20块钱。” 说着话就从兜里掏出20块钱来，率先拍在桌子上，并且把示威似的目光对向二大爷。 官迷二大爷刘海中，本身就处处和一大爷较劲，现在的一大爷爽快的拿出20块钱来。 他想要不跟，但觉得自己会丢了面子，在四合院里失了威信。但想要跟上，自己工资可没有老易的高。 一咬牙也高声喊出：“我家里人口多。花费也高，这一次我就捐10块。” 阎埠贵乐呵的接过一大爷20块钱，二大爷的10块钱，笑呵呵的记在账上。 看到两位大爷在把目光对向自己，三大爷脸上也收敛了笑容。尴尬的咳嗽了说：“我，我捐5块钱。” 王根生眼看着三大爷也是在肉疼，但还是利落的从兜里掏出5块钱来。王根生又本能地觉得其中有诈。 上一次捐款，这三大爷拿出两块钱来，都肉疼的要死，还拿着手绢包裹的严严实。 这一次捐5块钱，居然没有上一次那么肉疼。而且，麻溜利落的就直接掏出5块钱来。 再看看他和易中海眉来眼去。王根生立刻就猜到了其中的猫腻！ 第91章 给儿子攒钱 第九十一章 给儿子攒钱 这个5块钱一定也是一大爷出的，至于他还给三大爷什么好处，让他陪自己演这出双簧，那王根生就不知道了。 但以这阎老抠的性格，没有好处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干。 能让他拿出这5块钱来捐款，这老易至少也得给他6块钱，或者是与之相对等的好处费。 何雨柱挑衅的看着许大茂，出言嘲讽他： “大茂，你不是一直跟我不对付吗？要不要咱俩比比，看谁捐款多。谁捐的少了？就是没卵蛋的崽！” 这傻柱要说其他的，许大茂还真不一定跟他比，毕竟是从自己兜里往外掏钱，他可不愿意。 更不像傻柱似的那么傻，花费气力跪舔秦寡妇，还舔不到，他就认实际行动。 但是这傻柱激将的这话，也不知道是谁教他说的。 一刀子就捅在许大茂的心窝子里，为了男性尊严，许大茂也硬咬着牙，狠狠的盯着何雨柱诅咒他： “你个傻柱，我诅咒一辈子舔不上秦寡妇，你，你生儿子没屁眼！” 这许大茂挺有意思，太监了以后骂人都娘里娘气的，内容都学的贾张氏。 “孙子，你再说，看你爷爷不揍你。”何雨柱听这话，差一点都忍不住想要上前动手。 但他才迈出两步，就被王根生拉了下来。 以众人的猜测，这王根生要是动起手来，那肯定比何雨柱还要没分寸，可是他居然拉住要出手的何雨柱，这又是做什么？ 何雨柱疑惑的转过头看去，他知道王根生的脾气，如果有人这样骂他，这家伙肯定会比自己下手还要重。 但这一次他拉住自己，大声告诉自己：“柱子，快谢谢他。” 挠了挠头，何雨柱不知道这啥意思？挨骂还要谢谢人家，不是贱皮吗？ 王根生这时又放大了声音说：“许大茂，我提柱子谢谢你。” “为啥呀？他刚刚在骂我，为啥还要谢他？” 王根生再一次出言重复道：“他刚才骂你生儿子没屁眼，是吧？”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王根生，不能相信自己妹夫也骂我？ 他等着王根生继续给出解释：“这是徐大茂说，你以后能生儿子！你还不谢谢人家？” 所有吃瓜群众都为之一愣，竟然无言以对。 “至于说没屁眼儿，那是一种先天性疾病，问题不很大。到医院里花几十块钱做个小手术，拉上两刀就可以解决。” “还真有这个病吗？” “柱子，你是想要存这几十块钱，以后帮自己儿子呢？还是想现在把它捐给外人？你自己选吧！” 这话说的何雨柱就算再没脑子，他也知道怎么选呀，那可是自己亲儿子。 急忙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口袋，何雨柱左右看了看，低下头小声跟王根生说： “我要攒钱给我儿子做手术。” 听这话，王根生脸上立刻浮起了笑容，悄悄点了点头。 “对，这就对了嘛，记得发了工资把钱交到我这里，我给你存起来。或者让聋老太太给你存着也行！” 许大茂听到王根生正跟何雨柱商讨对策，怎么能够容许傻柱退缩？ 急忙从兜里掏出10块钱。对着何雨柱又嘲讽起来：“傻柱，看你许爷这里直接捐10块钱，有胆的你也来捐。”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嚣张的许大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捂着的口袋，又想了想自己未来的儿子。 决定今天还是忍他这一口气，一切都是为了儿子着想。 秦淮茹也愣愣的看着何雨柱，他没有一丝想要捐款的意思，不禁也感觉到失望。 贾张氏脸上可是变了又变，一开口诅咒起来：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亏得我还让你秦姐给你洗衣服，你就这么一点良心都没有？我也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 这贾张氏可不知道她这句话咋骂出来，何雨柱双手捂着自己口袋的动作更急了。 最后干脆一咬牙，将自己口袋里，一张大团结和一些零碎的小票。都一股脑的塞进王根生的口袋里，让王根生帮他保存。 这傻柱出人意料的举动，看得易中海，瞪大了双眼，贾张氏也很无语。 秦淮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上一次给自己家捐款，秦淮茹就是从何雨柱手里抢过来的！ 这一次更干脆，何雨柱都将钱塞进王根生的口袋里。秦淮茹想要上去抢，那都不可能了。 她可是怕王根生辣手摧花，在她那俏脸上也打上几巴掌，保证让她满面桃花。 接下来这四合院里，就是一阵的寂静，没有一个人再站出来捐款。 可以看出这老贾家几个人是不受人待见。贾张氏也被气糊涂了，甚至都敌我不分： “老易，你不是想要我家棒梗将来给你养老吗？你还留那么多钱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们家多捐点？最少也得拿个200块钱呀！” 亲耳听着这贾张氏当众狮子大开口，气的易中海，一屁股坐在主席位上都嘴唇直哆嗦。 差一点没被这猪队友给气死。 “妈。你别再说了，你再这样，我师傅以后还怎么帮咱们家？” 贾张氏狠狠的把眼瞟了秦淮茹几眼，又出言给她指示。 “你没看傻柱把钱都给了王根生嘛，跟老易说：让王根生也给咱家多捐点。” 贾张氏这话说的声音不小，明摆着是跟秦淮茹讲的，就是易中海也知道这话，是贾张氏说给自己听的。 都是这四合院里的老狐狸，谁也不好跟谁玩聊天，直接说不就好了吗？ 说来这易中海也是老糊涂了，居然就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真就向王根生发难。 “王根生，你家里就一个人？上一次就没有捐款，这一次可不能再逃跑了吧？” 听到易中海这么办！就是聋老太太都已经意识到这事情不好。 也不想再跟着他们掺和，拄着拐棍就能扭头往耳房里去了。 看老老太太走远，王根生就开始发话主持正义了。 “如果说在四合院儿里，有时家过得比较困难？那你说郭大妈也行，说聋老太太也罢，哪一家都过得不容易！” “可是你再看一看，这贾张氏？都快吃成水桶了，简直就和猪没什么两样！关到猪圈里，估计一时半刻都让人挑不出来的那种！” 第92章 受教的易中海 第九十二章 受教的易中海 “她都吃成这个样子了，哪里像揭不开锅的模样？你还惦记着找别人给她捐款？你们不觉得良心会痛吗？” 易中海恨恨的看向了王根生，觉得自己老底都快让这家伙给揭穿了。 再扫视一眼四合院里众人，义愤填膺的模样，都想冲上去打贾张氏一顿了。 又觉得聋老太太，肯定是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所以她先走一步，头也不回。 自觉自己又差了一招，难以收场了，狠狠叹息了一声，甩一甩衣袖，装孝顺的也跟着老太太背影后扶了过去。 这全院大会就成了二大爷刘海忠的主场。 三大爷见状和刘海中一点头，尴尬的开口道： “咱这个捐款，完全都是自愿的原则。有人想捐呢？就交到我这里来，要不想捐呢？咱就散会了，回家休息吧。” 不等别人有动作，贾张氏就先一步冲了上去，一把就将三大爷面前的钱，全部都搂在怀里。 一共45块钱，也差不多顶秦淮茹两个月的工资了。 虽然一边收了钱，她贾张氏还不知足的骂个不停： “天杀的王根生，你生儿子没屁眼。自己不捐款，还非得捣乱不让别人捐。” 只是她这话刚说出来，身后一个影子就走过来，把她吓得一哆嗦。 接着口中就变成了：“易中海，你个老绝户，指望着我们家棒梗给你养老？你也不说拿出来个200块钱，来救济救济。” “就拿个20块钱，给叫花子都嫌少！” 一大妈翻着白眼，狠狠瞪了贾张氏两眼，跟着又摇了摇头。 这家还是易中海当的，如果是一大妈来做主的话，肯定是不会捐这个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都是自己不争气，生不出孩子来，才让易中海不得不搞这么一出。 现在倒好，在四合院里都快要威信扫地了，再回头又看王根生一眼。 那眼里的怨恨之意也是不言而喻。 但王根生却没有跟她计较，回头背上双手，悠哉悠哉的回屋睡觉。 听着脑海中传来的系统奖励声，走到小院门口，还听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正在虚心求教。 “小海呀，你咋这么糊涂，老是竟干这种傻事？我都出言提点过你啦，你还再往枪口上撞？” “哎，别提了，老太太，我这一次，算是把老脸都丢尽了。”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都跟你说啦，王根生跟你不对付，你还每一次都要问一下他的意见。你这不就是把脸伸过去找抽吗？”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子啊。” “早知道这样？你开大会前又何必喊他呢？就当没他这一户，其他人还不任你摆布？” 易中海眼睛一亮，他这是总记恨着自己挨了王根生一板砖，时刻想要报复他了。 每一次，越是涉及到王根生都会不淡定。 现在有了老太太的指点，一下子就豁然开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老太太你聪明。”易中海有一点是看的很对，在四合院里聋老太太的确是扛把子！ 她是年纪大啦，不爱管这些闲事，但绝对能看得通透。 就像这一次，易中海才刚说话，聋老太太就已经预知到结果了，先一步离场。 如果易中海也能像老太太这样，看到这一步，自己又何苦来哉？ 非得逼着王根生上来就捐款，转头对向许大茂，他不好吗？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受教的模样，脸上渐渐浮起了笑容，点了点头笑问道：“你想明白啦？” 易中海也坚定的点点头：“老太太，我听您的，以后离着王根生远一点。”聋老太太心怀大慰，小声嘀咕着： “看开了就好，跟你媳妇说我明天中午想吃烙饼。” “好的，一会回家我就跟她说，让她明天早上去鸽子市买白面。” “哎，以后啊，别再指挥柱子去找王根生的麻烦。他俩打小一块儿长大，又是一个妈喂的奶，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你这样指挥柱子，只会让他跟你越来越生间隙。”易中海又是用力的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看着聋老太太一副疲惫的样子，易中海恋恋不舍的说了一声。 “天太晚了，老太太也赶快休息吧。”聋老太太抬手对着易中海摆了摆，闭上眼睛进入假寐状态。 王根生则是回头进屋里，躺在床上查看自己的收获。 这一次，收获倒是真不小！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惩戒亡灵法师贾张氏。 任务完成度：45%。 奖励：抽奖大轮盘机会1次。 幸运礼盒一个。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任戒道德天尊易中海， 任务完成度：82%。 任务评价：优。 任务奖励：抽奖大轮盘抽奖机会2次，自选礼包盲盒一个。” 自选礼包盲盒？ 这次系统又出新玩法了。想了想，自己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有什么呢？ 王根生面前出现了两个小纸条，一个小纸条上，他写上缝纫机票。 另一个则是写了个收银音机票，然后随手塞进系统给的小黑盒子里。 眼前出现了5个小盒子，飞速移动晃得头晕眼花，很快就让他分不清谁是谁了。 然后只能咬着牙，闭眼选了一个，结果令他很是失望。 入手的像是一个鸟笼子，把这东西提出来，王根生细细查看了它的说明： 淘汰的时光鸡笼，可以将母鸡放进去饲养，将会按照最科学的配比，安排在鸡笼当中生存母鸡的作息时间。 实现日产鸡蛋3枚，加速母鸡的产蛋效率。 以后看到这个东西，王根生眼睛都直了。 这么说，以后自己家应该是不缺鸡蛋吃啦，王根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拿到缝纫机票和收音机票，那些都是为了自己以后结婚准备的东西，现在还不着急入手，可以慢慢积累。 他有这个时光鸡笼山以后可就能够让自家实现鸡蛋自由了，当然很满意！ 决定明天早上去买两只母鸡回来。 第93章 惊喜 第九十三章 惊喜 5月1日是劳动节，也是王根生拜师徐老爷子，行拜师礼的日子。 这一天，早早的，王根生一手提着5斤猪肉，另一只手提着一条大鱼。 这是古礼拜师的束修。 如果家里条件不是很好，直接提着几斤肉去也是可以的。王根生觉得年年有鱼，应该更好一些，所以就两样都提着。 反正他家的鱼都是系统小池塘产的，又不用花钱购买。 徐老爷子对王根生这个徒弟，还是比较满意的。 前后考察了有半年时间，先是3个月考察其为人品性，又用了3个月让他去临摹，看他的耐性。 最终，文笔基础总算过了徐老的眼，认为王根生是一个可造之材。也能耐得住寂寞。 所以老爷子才广发门贴，收他做关门弟子，让自己的好友和徒弟们只要有空的，来家里观看这拜师礼。 先听徐姐宣读拜师的规矩，接着王根生又郑重三拜九叩，接下来就是给师傅敬茶。 等到一切礼成，王根生被收入门墙。 徐老爷子笑呵呵地领着王根生，去和他的那些好友打招呼，并且请老朋友以后见了多多关照。 面见文界大佬，郑爽也毫不怯场，行礼敬酒一套下来行云流水。 等见过徐老老友之后，徐姐再带着王根生认识同门的师兄弟。 年长的已经40开外，年幼的才10岁露头，这是徐老爷子家旁系的后辈。 虽然名义上也是拜老爷子为师，但却是没行过拜师礼，也能算后一辈的弟子。 说是王根生的师弟也行，说是王根生的师侄也可。 不过这些还是看个人以后修行如何了？技能出众能算前一辈，多沾些名师的荣光， 技能学习的一般，那就呵呵 众多师兄弟知道王根生是老爷子的关门弟子，对其也是客客气气。 也许是有了徐老爷子的背景加持，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到割麦子的季节。 轧钢厂里采购科人手打不过来，就通过人事处徐姐，又给王根生调动了工作。 让他给采购科的采购员们记账，这样一来，王根生上班时间就更加自由了，只要把每天的账目核实完成就好。 其实他不到轧钢厂里去报到都行，因为采购员们的工作，通常都每一周做一次采购量的统计。 整个采购科里也就二三十个人，现在正好赶上小麦收割季节，需要同时有3个记录员跟着。 每个人负责10个采购员的账面，记录每个人的粮食采购量业务量。 今天王根生跟着的人就是老常哥。 昨天，老常哥刚跟别厂的采购员闹了一场。 两人跟同一个老乡同时去采购粮食，这一场争夺下来，老常哥终于取得了胜利。 不过原来7分钱一斤的棒子面，他花了8分钱拿到手，从老乡手里买了100斤。 今天，需要王根生过去给他上账。 有人说这100斤的棒子面看似不多？但是这一个业务员一天能保证定量100斤，在这年代就足够了。 如果表现的好了，还能够得到领导的夸奖。 跟在采购员屁股后面记账，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吃饭不用自己花钱。 说啥？不能在厂的食堂里进餐。 但是业务员每天外出就餐，花费还是能够报账的。 今天王根生跟老常哥就吃了两个大包子，喝了一碗豆汁。在这个年代来说，这个餐食标准也算是美滋滋。 老常哥报完账之后，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笑着拿出一块钱来垫上。 “兄弟，中午哥哥要下农村，你拿着这一块钱自己解决午饭。” 这天又要热了，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光。王根生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去年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 总是感觉身上懒洋洋的，想要找个地方美美地晒着太阳睡上一觉。 吃饱喝足了，将自己的自行车锁上，躺在阳光下这一觉就睡到接近中午。 想了想，还是用这一块钱，买了一盒中华过滤嘴的香烟，花了7毛多。 骑着自行车到厂里找上赵主任。 在赵主任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得到赵主任的允许才进办公室。 这赵主任是轧钢厂里副处长级领导，每天上午工作都比较忙，现在接近中午，也正好是稍歇一下。 赵主任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休息时总想着抽2口烟。 正好王根生来到，趁机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递了上前，让赵主任眼睛一亮。脸上浮起了笑容。 “呵呵，王根生，听说你拜徐老爷子为师啦？” 王根生是十分机灵的侧身上前掏出火柴，谄媚地给赵主任点上烟。 陪着笑说：“是，我就是来感谢领导您的指点，让我有机会拜徐老爷子为师，这不是第一时间就来登门感谢你了吗？” 赵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烟，眯上眼睛，回味着这香烟的味道？又轻轻吐出来，弹了一下烟灰。 “还是你小子有这个才气，要不然老爷子怎么不收别人？” 这是夸奖，王根生只是陪着笑点头。其实这赵主任对王根生还是很有好感的。 这赵主任同样也是文人出身，解放前上的就是私塾出身。 虽然和徐老爷子偶然有交集，但也都只是闻名。 这王根生第一次入职评级考核时，写的那一手字 就觉得字写的很秀气，也字如其人。后来又听说他和人事的徐科长关系亲密，随口就说了一句。 若是王根生拜师能学书法，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小子倒也能听人劝，立马就走许姐的关系，真就拜师成功了，也证明自己有这个伯乐识人之名。 算下来，这小子也算是半个自己人，赵主任也没有在跟他藏着掖着。 笑着指了指办公室对面的凳子，让王根生坐在自己面前。 “小王呀，现在这个采购科记账的工作觉得怎么样？王根生听话之后猛然间一愣，就想到了什么？” 大领导单独对自己一个小后生，如此关注，不可能是毫无理由的。 其中也更代表着赏识和机遇并存！ 是福是祸？全看你的应对水平。 第94章 保卫科去喝酒 第九十四章 保卫科去喝酒 王根生急忙点着头说：“我觉得现在已经上手了，工作也比较轻松。” “比较轻松就好，我之所以给你调动这个工作，是希望你有更多时间，从你老师那里好好学习一下。接下来抽出一些时间，争取考出一个中专毕业证来。” 听了这个原因，王根生惊喜的马上就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赵主任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赵主任提点！” 这就不用王根生猜测了，赵主任直接就说，调动工作是他的安排。 “行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机灵一点就透。接下来好好工作，等到毕业之后，过来给我当秘书。” 王根生现在明白了，赵主任安排他，先去广播站讲学演稿的形式，各级领导讲演稿也都看过了。 再加上一些修辞文笔，和写作的手法，再考出来中专毕业证，正好给赵主任当秘书。 这赵主任是主持职业等级认证时，一开始就相中了王根生的文笔，和身体素质。 又出言提点让他能拜个名师，这样拿出去就会更有面子。 从收到他正式拜师徐老爷子的消息后，也是彻底让赵主任选定王根生，当秘书人选的关键。 “多谢领导的提携，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好好努力学习。” 赵主任笑着点了点头：“这个事情啊，我都给你安排好啦，现在就等着看你小子的表现。” “接下来我还给你先安排个小组长，让你练练手，多积累点管理经验。” 这让王根生都没有想到，一次心血来潮面见赵主任，居然还有意外的惊喜。 虽然自己这个小组长，带上自己总共也就3个人，另外两个人也都是采购科的记账员。 但这也是采购科的组长，等于是王根生的级别又上升了一等。 9级办事员，一个月工资30块钱。 加上各种补贴，到手的快赶上何雨柱了，这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王根生都开心的不知道说什么。 赵主任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 “快要吃午饭了，小王，接下来是想跟我一起去小食堂吃，还是自己解决？” 王根生急忙站起来，再一次给赵主任鞠个躬说： “赵主任，中午我们那边业务员，有可能会回来报账，我需要回去看一下，就不打扰您用餐了。” 知进退！赵主任微笑着点点头，让王根生自便就好。接下来目送王根生离开办公室。 说这话，也只是王根生离开的一个借口而已。 现在还不是赵主任的秘书，跟着他一起到小食堂里去吃饭，显得自己有些没规矩。 不如就趁机告辞，说中午有采购员回来，也只是一个虚报而已。 采购员每日都会下乡，中午很少能赶回来，一般都是下午回来报账的。 要么就是像老常哥那样，到下午下班的点，都不一定能够赶得回来，就第二天一早报账。 只要这一周让王根生做好记录，将自己的采购量上报一次，就不算是耽误工作。 王根生也是很有责任心，每一天都将收获记录登记在册，并给每一个人做好了表格，向上报账的时候，条理十分清晰。 让采购刘科长，也对他很是赞赏。并且也很对脾气，平时他还会拉着王根生一起出去小喝一杯。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个刘科长是许姐的小叔子，又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拉近不少。 总的来说，最近这一段时间，王根生在轧钢厂里，越来越吃得开。 更让他惊喜的是保卫科吴科长，从老王那里知道了王根生的事情。 并且还苦笑了一段，没有想到自己接触的这个逮捕敌特分子的功臣，居然还是老王的儿子。 让他大赞虎父无犬子，还进了轧钢厂工作，吴科长也跟手下打过招呼，让保卫科大家平时也多照顾一二。 让王根生又一次，有了融入这四合院世界感觉。 上一次突然的时空管理局纠察事件，让他一度把这个世界，当成了一个单机游戏，把这些人物都看成了固定的npc。 自己再一次融入时，王根生又感觉到，他们每一个都是有血有肉。 即便这个世界真的是一场游戏，王根生觉得，把他们当做跟自己平等的存在，也并无不可。 融入其中也不赖，这样一来，反而让王根生的念头更加通达。 在现代生活当中受到的一些压抑，在这个世界里，也能够更加肆意的释放。 更何况现在还遇到了赏识自己的伯乐，还有自己可以抱大腿的师傅。 中午，王根生提着一瓶酒，出现在红星轧钢厂保卫科门前。 找保卫科吴科长，两人小酌两杯。 再见到吴科长时，王根生提手扬扬手里带的白酒。 “吴叔，一起喝一点吧？” 吴科长看了看王根生手里的酒，想了想，今天晚上自己值班，下午喝点酒睡一觉也没关系，随口大叫着。 “我不是跟你小子说了吗？我看上去比你大不了几岁，你这么叫，别把我叫老了！” “虽然我喊你父亲老王哥，那是我的前辈，咱就各论各的，你也喊我老吴哥就行。” 他这是老黄瓜刷绿漆，爱装嫩！王根生也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似乎吴科长也在有意拉近和自己的关系。 让王根生怀疑：我是天生的主角命吗？这倒让他更加开心不已。 见到白酒，吴科长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看来也是贪杯的人。 更不用说，王根生这手提着玻璃瓶的汾酒，一瓶两块五，在他看来也是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 “你出酒，我这边就配菜吧。小刘，去食堂里打两个菜来，再买五毛钱的花生米，中午过来喝两杯。” 小刘也笑呵呵的跑过来，对着王根生点了点头。 拿起自己和吴科长的饭盒，跑到食堂里打了两个菜回来。放在桌子上，又挠了挠头。 “头儿，你们两个先喝着，我再跑出去买花生米。” 吴科长打开饭盒挥手说：“快去快去，等着你回来一起喝呢。” 第95章 指点迷津 第九十五章 指点迷津 这小刘又屁颠屁颠的就跑出去，连钱都没有拿，看来是在想自己出资买花生米。 “嗯。你小子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喝酒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只要吴哥能帮忙的，绝对没问题。” “看你说的，我没事就不能来找老哥你喝杯酒啦。” “哼哼，你小子。平时可没见你到我这里来坐坐，说吧，小子，别卖关子了。” “也没再多大个事，吴哥也知道，我这个工作名额，是受街道和轧钢厂这边双重领导。” “这个事我知道！” “街道办那边，知道我从宣传科被调到了采购科这边，他们也想让我发挥工作之便，也帮他们采购点物资。” “还有这事？那就采呗。” “是，我在想。采购物资回来，我是直接拿到他们那边去，还是拿到咱厂里这边？带进厂里，没有你们这保卫科的人说话，我怕是带不出门喽，也不好做决定。” “街道办那边，他们倒是好算计。就是想让你夹带私货吧？” “吴哥，不要说这么难听嘛。你也知道，虽然我被调到了采购科，但我就是个记账的。” “我采购物资回来，也不是要交到采购科。你也知道我若跑到街道办那里交完物资，再回来就赶不上下班啦。这样一两次还好，时间长了，恐怕会闹乱子。” 喝过酒，吃过菜，在酒桌上聊事情才是最聊得开的。 吴科长也沉思着点点头：“你这也确实不太合规矩，但事情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还是可以操作的。” 王根生立刻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陪着笑容再一次举起酒杯：“吴哥。有什么办法你说，我这里洗耳恭听。” “你小子少跟我玩文邹邹的那些。” “你这采购的事情也就是业余，只要跟采购科长那边，商议好了。你采购回来的物资，可以先放在保卫科这边门口，不进轧钢厂里的大门。” “这么能行吗？不给你们添麻烦吧？” “没事，你又没带进厂；往外携带，咱保卫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听吴科长这一席话，王根松眼前一亮，笑着拿起酒瓶再给吴科长添上。 吴科长也喝的尽兴，就岔开话题和王根生聊上： “不要以为采购员这个活计好干，下面乡里各大队交完公粮，还要留出村民的口粮。其实可支配的粮食也剩不多少，能出售给你们的，那就更不多啦。” “原来如此，我说呢怎么街道那边，也让我帮他们采购物资？原来是这么回事。” 再一次点点头，吴科长语重心长的说：“其实街道办他们，也是看着眼下正在小麦收割，多你一个人采购储备物资，他们能够更轻松一些。” 王根生也笑着点头承认：“是呀，街道给我订的量也不多。让我每个月交600斤棒子面，和40只鸡，大约也就是六七十斤左右。” “那就不少啦，你别看着老常他们，每天能交轧钢厂100斤棒子面，就觉得这个活很容易。老常他们可是老采购员了，手底下有着不少的关系，才能保证每天的采购量。” “像你这种生瓜蛋子一头扎进去，人生地不熟，真没有多少收获的。”王根生听了之后，了然的点点头。 其实这些东西王根生还没放在眼里，他手上系统空间里，还有着三块自留地，每天的粮食就能够收2茬。 虽然看着自留地只有3个平方米，也架不住它生产速度快，亩产量也高。 这一个星期下来，这出产的粮食还真不算少。 正好王根生也可以借助，这个采购的借口，偷偷摸摸自己拿出一些吃，也能挡住四合院里那群禽兽的眼。 就算被他们发现举报上去，街道那里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总不能把自己的业务员一巴掌拍死吧？这道理说不过去！ 又过了一会，吴科长已经微醺，也就又一次打开了话匣子。 “最近的粮食价格有些上涨，对于粮食价格你是不是了解？” 郑爽稍微摇了摇头，因为买粮食这个事情确实不是他经手的，所以具体价格也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道老常哥他们，一般采购粮食棒子面花7分钱，高的到8分钱。” 老吴点了点头。 “外头现在卖的棒子面是1毛1，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收购的七八分钱吗？” 王根生对这事情不了解，只是试着问了一下：“是不是因为他们采购量比较大？ 吴科长笑着摇了摇手说： “还不是，因为他们这个价格采购是有粮票的，下乡的大队里，他们能够接触到全国粮票的机会不多。” “他们万一出远门，或者是村里出个大学生总要用到的，这也是他们少数能得到粮票的机会，就只能便宜点卖给采购员。” “如果想换钱了，还可以拿到鸽子市去，卖一毛一毛一还是很容易的。”王根生受教色的点点头。 又一次给吴科长满上，向吴科长取经，吴科长打开了话匣子，自然也就讲的更多。 “白面每斤1毛8，大米1毛6，精米2毛3，猪肉7毛8，这就是外头采购员收购的带票价格，你按这个下乡去收就不会出现大错。王根生急忙点头应：“是啊。” 前两年刚过了灾荒年，现在国家供给肉量严重不足，好多地方你就是拿着肉票也买不到肉。 所以，这肉票基本上是没有用的，不用票价格就要浮动上两成左右。 “比如说猪肉7毛8，不要票的话就得一块钱一块一。” “好嘞，谢谢老哥。如果没你做提醒，我还真有点犯难。” 听这个吴老哥说过的话，王根生也更加能够理解。 为什么每次去菜市场买肉买猪蹄子？这卖肉摊前，总是排着如龙似的长队。 原来是因为肉量供应才如此紧张，幸好王根生吃的那些东西，都是别人不怎么爱要的。 比如说他爱吃的猪蹄子，猪尾巴，要么就是猪心猪头，还有羊下货。 聊到最后，吴科长再次提点王根生说：“记得下乡采购之前，跟你们采购科长说一声，申请一支枪戴在身上，。” 第96章 大本营 第九十六章 大本营 “这采购员可是八大员之一，头两年粮食紧张时，可就出过不少人命。身上带把枪，关键时刻，总能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王根生听了猛点头，原来采购员通过这个途径，这个年代可以合法弄到枪支。 只要不是被人特意盯上，人身安全都没有事，在王根生心中都不是很在意。 他采购粮食物资，也只是业余的小打小闹而已，算是给街道办那边一个交代。 王根生自己也不知道，他这一干还真不是小动静了。 有了保卫科吴科长的指点，王根生下午就去找采购刘科长，熟人好办事，让他帮忙给批了一个持枪条。 拿条到保卫科就领了一把手枪和一个弹夹。 这让王根生倍感欣喜，虽然枪和子弹都有了。 但是也有着明确的规定：每一天，都要交代自己枪和子弹的数量，如果正当使用的话，使用在何位置，为什么使用？都要做书面报告！ 现在，王根生已经拜徐老为师，周六、周日都要去那里去学习书法和国画，平时就没有时间回乡下老家陪父母了。 王根生想要借着工作的机会回老家，并且把老家打造成自己的采购大本营，当作自己以后粮食采购点。 等回到家，王根生把这事情和老王说了一遍。 老爸听了之后，稍微犹豫了一下，呢喃道： “你小子这是长进啦，居然不好好在宣传科呆着，还从宣传科调到采购科去啦，这跨度可是够大的。” “没有办法，都是领导的关照。他想要对我多加培养，让我趁机多锻炼一下。” 最后，老爸抽了一袋旱烟，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仗着民兵团长的老脸，去生产大队长和村长那里都走上一圈。 还是这面子好用，老村长拍板决定，以后村里要出售的粮食之类东西，都优先从王根生这里出货。 当然，作为王家村出去的子弟，在价格方面，王根生也要给到最大的支持。 双方就达成了默契！ 当村长听说王根生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立刻脸上绽放的如同花朵。 笑着走过来，甚至颤抖的手拍着王根生的肩膀说。 “王家小子真是有出息呀，正好村长爷爷这里有件事情想要托你给办一下。” 这倒把王根生整的满头雾水，怎么这粮食自己还没有收到手，就先让自己给村里帮忙啦？ 但是这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王根生硬着头皮也得接下来。 脸上强顶着笑容，语气中不是很肯定的问出：“村长爷爷，你有什么事情，我只能给您代为转达，这轧钢厂里的业务，我真做不了主。” 村长爷爷倒也是明事理的人，笑着说： “我知道你小娃娃，也不让你做主。你跟你们厂里的领导通个口风就行。” 只是传一个口风而已。王根生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倒是好办。 村长爷爷给出的任务其实也很简单。 因为前两年全国大炼钢运动，把村里每家的锅都给砸了，连门上的门栓、门把手也都给撬下来炼了钢。 就连生产队的工具、农具，也都没有逃脱了这命运，现在生产队生产农具大为紧缺！ 村里想要用粮食物资，和生产队养的两头大肥猪作为交换，跟轧钢厂里兑换一批钢铁的农具。 这种业务，按说王根生是做不了主的。 但是轧钢厂里这种农具，似乎生产车间仓库那边，都有些存货，只要自己把这个消息带给采购刘科长。 让他向上面领导禀报，应该能够办的下来。 唯一需要探讨的就是价格问题。 “村子这边，第一批能够拿出800斤棒子面，和一头接近300斤的大肥猪。至于能够交换多少农具？就需要王根生去和轧钢厂里探讨。” 当然作为老乡，轧钢厂那边，还是需要王根生去争取最大的诚意，以后才能长期合作。 原本，这一下子就能超额完成，一个月的粮食交易任务目标。 但是，王根生却并不高兴。 因为他不是专职的轧钢厂采购员，他需要的是给街道办那边购买粮食，而不是给轧钢厂。 可是，街道办那里，不可能给村里解决农具的问题。 于是，王根生又跟大队长悄悄商量了一下。 “能不能，拿出其中的200斤棒子面，用钱票交易？就算是我拉回去给街道办那边交差。” 两个人商讨一下情况后，定下这一笔交易。 等王根生骑着自行车，下午回到轧钢厂，跟采购科刘科长去禀报这事情时。 兴奋的刘科长连连夸奖王根生： “哎呀。根生啊，你真是我们采购科的福将！你这一出马就跟咱采购科弄来两头肥猪。哈哈，那可是两头大肥猪啊！” 王根生也陪着笑。 “这次是有2头肥猪和600斤棒子面。但最关键的是，村集体那边，要求的是咱们轧钢厂用农具作为支付，人家不要钱票。” 刘科长听了之后，用力点点头。 端起水杯抿了两口，最后重重的将茶杯放下说： “行，这件事，根生你就不用着急了，我豁出这张老脸去，去求一下生产主任。” “咱厂里已经2个月没见到猪肉了，我估计把这两头大肥猪的消息放出去，工人兄弟们那边一定会工作热情高涨，加班多生出产点农具，应该不在话下。” 刘科长和王根生两人，又交涉了一下农具的数量，终于达成了一致口径。 在刘科长的带领下找到生产科主任，安排生产任务。 生产主任是管生产的，但是他没有权利下达生产指标。 工作任务他可以安排下去，并做好了生产计划。接下来就是将这生产指标去上报。 再找杨厂长签个字，就可以完成农具的下单生产。 想不到，就这么一次的猪肉采购工作，居然都能上达杨厂长那里去。 王根生也无可奈何，只能期待着能有好结果了。 有谁能想到，在现代世界轻轻松松就能买到的猪肉，在这年代都要一波三折！ 第97章 采购科的宝贝 第九十七章 采购科的宝贝 听说采购科这一次，将要进账两头大肥猪？ 但是人家村集体那边不要钱票，需要交易的是生产农具。 立刻也得到了杨厂长的大力支持。 并且，还安排李副厂长准备临时运输车队，准备随时到村里去拉取肥猪和粮食回来。 到时可以将生产好的农具，一趟也拉过去，算是送货上门。 “根生，这件事情我已经跟杨厂长说好啦。杨厂长也给签字批了条，还让后勤部那边准备好了临时车队，等这边农具生产完成之后，一趟就给拉回去。” “到时还得需要你跟这些农具再走一趟，一起把肥猪和粮食都拉回来。” “没问题，只要咱厂里农具生产完成之后，我随时都可以跟车回去一趟。” “那成，咱厂里已经开始安排生产了，我估计最多也就2天，你合理安排一下手上的工作。” “好的，刘科长您先忙着，我这就回去找那几个业务员，再重新审核一下他们的采购指标。把后天的时间都空出来，完成这一笔采购。” 稍后，王根生又回到采购科，都快到下班的点了。 老常哥也从农村回来，手里提着5只老母鸡，来找王根生登记造册。 老常哥脸上的笑容都难以掩饰，扬了扬手中的老母鸡说， “这一趟没有白跑，收了这五只老母鸡，这月的小组肉食任务指标，一下子完成1\/3！” 王根生同样为老常感到高兴，脸上洋溢着笑容，手上动作不停，翻开老常这一页的记录表格，刷刷在这上面登记着。 小刘则是从后面上来，用力拍打老常的后背底下。 “老常哥你这累死累活的一天，都不如人家小王这出马一趟。” 老常被这话闹的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了看小刘，再看了看王根生，还没明白过来。 小刘大嘴巴子直接就揭露了谜底： “小王这一趟回老家，一下子就弄了两头大肥猪。把咱这整个采购科，这一个多月的肉食任务都完成了。” “什么？” 老常听了之后，顿时就感觉手中的5只老母鸡不香了。 整个采购科，这一个多月的肉类任务指标，王根生一个人就都完成了。 王根生则是惭愧的摆摆手说：“老常哥，你别听他瞎说，这第一批只有一头大肥猪。” “刘科长说：另外一头肥猪，等到下个月再去兑现，咱们这业务员手上的肉食指标先不做改变，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嗯。只是咱这一组的奖金算是提前到手了。” 听说这个月的奖金已经稳定，老张和小刘的脸上笑容不减。 第三天，王根生到轧钢厂去上班，坐在采购科里也没有出门。 端着一杯茶水，在那一杯接一杯喝着，显得甚是无聊。 为了打发时间，还用毛笔蘸着杯中的茶水练习毛笔字。 时间过得很快，吃过午饭，大约下午2点的样子，轧钢厂的车队司机，就来到采购科找王跟生。 “同志，我是后勤部的卡车司机，我叫柳大志，来找你们采购科的小王同志，去王家村送货。” 听着司机的介绍，王根生站起身来笑着做了自我介绍： “我就是采购科的王根生，我跟你走这一趟。” 卡车司机上下打量了王根生，对王根生如此年轻的采购员，又是赞叹不已。 “小同志真有本事，真是年轻啊，刚参加工作吧？” 王根生同样笑着点点头，“去年参加的工作。” “好啊，年轻真好，我像你这么大年纪，还没跟师傅学徒呢。” “呵呵，这位同志，咱就不弄那一套了吧。不知道，生产农具都装车了吗？” “已经装好了，咱们随时都可以出发。” “那赶快出发吧，咱们天黑之前可得赶回来。” 卡车司机悄悄来到王根生身边，小声问：“小王同志，你还有其他要夹带的货物吗？” 不愧是后勤部的老司机，对于这一套业务看来是很熟练。 王根生将手插进兜里，拿出两包两毛钱的烟卷，反手塞进那司机的手里。 这一套动作是老常教给他的，一般业务员有私货需要用车夹带，都会顺带着，给出车的司机一点好处，算作封口费。 其实这也是不成文的规定，只要私货数额不是太大，厂里的领导，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这年头采购员可都是卖着命去干活，如果一点好处都不给，仅凭着那一点死工资，采购员哪会那么卖力上山下乡？ 还有，为了维护业务关系，人情往来肯定也少不了。 看了看到手的烟卷，那司机脸上笑意渐浓，知道这年轻人也是懂规矩的。 这司机大哥倒是挺健谈，这一路上不停找王根生搭讪。 虽然道路不是很好走，但这司机大哥车技确实很拿的出手，这一路开的倒也安稳。 “小王同志，听说你才进采购科？你的师傅呢？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出任务？” “柳大哥，你说笑了？我进入采购科是做的记账员，哪里来的师傅？” “不得了啊，你这记账员是文化人呢！一出手就能搞定这么大一批的肉食、粮食采购。都能甩那些正儿八经的采购员2条街。” “柳大哥你说的太夸张了，我也是走运而已，哪能每个月都能保证这产量？”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不用每个月都有这产量，哪怕你三五个月有一次这产量，采购科那边可都得供着你！” “这话怎么说？我刚到采购科，里面很多门道还都不清楚，柳大哥给我讲讲呗。” “也没有什么，咱们后勤部的这些司机，常年跟你们采购科打交道。都知道这肉食是采购里边，最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别说这一出手，就能弄一两头大肥猪了。哪怕就是十来只鸡鸭，都能够让他们头疼半个月。” “这个有那么夸张吗？” 第98章 有底线的柳大哥 第九十八章 有底线的柳大哥 “哪怕就是十来只鸡鸭采购任务，都能够让他们头疼半个月。” “是吗？昨天，老常哥下了一次乡，弄来5只老母鸡；他都说没白跑一趟，我还以为他是有些夸张呢，没想到还真是那么回事。” “那可不，前2年正赶上全国大饥荒，别说养活家畜牲口了，就是人都有不少饿死的，谁家里要是养着一只鸡，喂上一条狗，都得防着会被什么人给偷去宰了吃。所以肉食几乎都采购不到啊。” “那是挺难的，不过我这一次采购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村集体和大队那边，都采购不到什么东西了；我正为接下来的业务犯愁呢。” “嗨，那有啥？你这一个月有这么一次，就不用忙活了；特别是这肉类，采购科里没人敢说你什么，他们还会因为你完成了这一个月肉食指标，都得巴结着谢谢你呢。” “呵呵，谢谢不敢当，只要不埋怨我，平时不干活就好了。” “小兄弟你放心就行，你们采购科那里面的事，我们见多了，肯定不会为难你。以后啊，有活还到后勤部找你柳大哥。” “好嘞。” 车子开到王家村，根本就不用王根生招呼。 老村长和大队长都已经带着，各集体成员在村口等着了卸车了，这年头，生产农具可是宝贵的生产资料。 这群人别看平时下地干活，晒的黝黑，长得也精瘦。 但是看到崭新的生产农具，摆在车上的时候，那卸车速度麻溜的，简直都能让人跌下眼镜来。 甚至都能够为了多分一个划犁，多分一个水斗，都要大打出手一样。 幸好有老村长镇压，才让他们一个个安静下来。 卸完农具之后，根本就不用王根生吩咐，农民兄弟们每个人扛着一袋棒子面，装好车，又把一头大肥猪绑好抬到车上。 全程不用王根生动一根手指头，再回头给了老爸二十块钱，和五尺布票，就告别了父老。 看着这一趟喜人的收获，激动的司机柳大哥，都挽着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一边开着车，还十分好奇问王根生：“小王同志，下一头猪，咱们什么时候来拉？” 王根生挠了挠自己的脑勺说：“应该要到下个月了，让他们在这栏里再多养一个月，喂肥一点再来拉。” 回程的路上，柳大哥频频向后面车道里看，又疑惑的向王根生询问： “小王同志，你的私货是哪些？进轧钢厂之前，我得先给你卸下来，拉进了轧钢厂，没有厂长的批条，你可拿不出来啊。” 王根生笑着指了指后面的粮食堆说：“到锣鼓巷街道办那边，卸下200斤棒子面就好。” 柳大哥听了之后，眉头紧蹙。 “小王同志，大哥奉劝你一句，咱这私货少拿点就行，200斤太多啦，让上面领导知道，你肯定会受处分的。” 知道这柳大哥是误会了，还挺热心肠，知道给自己提醒，这个人能处。王根生挠的挠后脑勺，立刻就给他解释道： “柳大哥你误会了，那200斤棒子面，是街道办那边委托我给他们采购的，剩下的600斤棒子面和一头大肥猪，他是咱们厂那边采购的量。” 司机柳大哥听了之后，猛然间一愣，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晃的王根生就差一点爬上前撞到前挡风玻璃。 那柳大哥一副看着怪物的模样，转过身来愣愣看着王根生。好一会儿后，十分不舍的把手伸进兜里，将两包烟掏出来递还给王根生。 “小王兄弟，大哥不知道你这都是公家的事；这两盒烟还给你，哥哥不能拿。” “不是大哥，麻烦你开车出来跑一趟，我就给你买2盒烟，你就拿去抽就得了，咋还得还给我呢？我麻烦你跑这一趟，白使唤人，都怪不好意思的。” 柳大哥脸上都快要带起哭腔了： “兄弟，咱们运输部这边有规矩，只有你夹带私货的时候，咱们才能收你点好处费。你这都没有一点私货夹带，又给我2盒烟，为了办公家事，不是亏了你自己吗？” “那不能，大哥你就拿去抽就行啦，这两盒烟我可以走招待费用报销的。” 柳大哥十分心疼地看看手上两盒烟，再抬头看看王根生： “兄弟，你可说好啦，真能够报销才行，要不然哥哥拿你这烟觉得烫手。” 听这话，王根生则是笑容更盛。 自己没有看错人，这柳大哥的确是能交之人，他有着自己的办事底线，知道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还知道劝告别人遵守底线。 当卡车拉着粮食和肥猪，到达锣鼓巷街道办事处门口时。 四名过来卸货的街道办人员，看着车上躺着的大肥猪，就如同见了脱光衣服的美女一样，双眼都闪着亮光，就差嘴角流口水了。 纷纷的挽起袖子，就准备冲那大肥猪下手了。 看这情形，王根生急忙出面张开双手阻止：“同志，同志。你们这边采购的只有200斤棒子面，那大肥猪是轧钢厂的。” “啥？你逗我们玩儿呢？” “哥几个，你们就别再看戏啦，赶忙动手把这猪卸下来，咱们也开开荤。” 说着，四个人就又蠢蠢欲动，等到这一声令下，就想要向前冲锋了。 心知事情不妙，王根生十分无奈也当机立断！ 伸手掏出枪，向着天空 “砰！”的一声。 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震惊了，王根生将枪口冲前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我这枪可没长眼睛。” 四个人吓的立马收住脚步，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一时间还真不敢再向前半步。 “回去问问你们主任，他给我下的采购任务，只有每个月600斤棒子面，没有肉食定量。如果你们不遵守规矩，可别怪我开枪了。” “你，你......” \"别说没用的，即便我把你们打伤、打死了，也是因为你们哄抢轧钢厂的采购物资；到时可真怪不得我。“ 街道办办事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都只能无奈的，在枪口之下，卸了200斤棒子面。 直到街道办主任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后悔的直拍大腿。 ”哎呀，可惜了一头大肥猪！“ 第99章 香饽饽 第九十九章 香饽饽 “早知道这个王根生，有物资采购的本事，当时就不会为了节省开支，把他打发到轧钢厂那边宣传科了。” “是啊，留下来，给街道办兄弟姐妹们谋福利多好？” “现在倒好，让人家轧钢厂里发掘出来，他做采购的本事，咱这边就只能跟在后面喝口汤喽。” “这可怎么办？如果今天咱们办事处的人，都没有看到这大肥猪还倒好说一些。” “现在，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猪肉，就这么从手边溜走，可不甘心呀，咱兄弟们人心要是散了，这队伍以后可不好带呀。” 街道办主任沉思良久说： “要么，咱们就给这王根生一个股级的组长，担任一下？就可以顺势给他加加担子，让他也帮咱这边采购一些肉食！” 主任这个主意，很快就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 “对，得让他也给咱们采购一头大肥猪才行！要不然，兄弟们这口气可不好咽下。”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跟上面也打声招呼，调动一下他的工作关系。” 这边街道办众人正在商量王根生的安排问题， 那边王根生跟司机柳大哥，有惊无险的把600斤棒子面，和一头大肥猪运到了轧钢厂。 轧钢厂的工人兄弟们，早已经等着卸车了。 他们可是前天就收到了信，这一批采购物资里面，有一头大肥猪。 那是工人兄弟们接下来一个月的荤腥。 当刘科长听说王根生这一趟居然都掏了枪，也皱起了眉头询问。 王根生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把街道办那边，发生的情况跟他交代了一遍。 毕竟，这一次自己开了枪。那一枚子弹的用处，必须得交代清楚。 刘科长满脸严肃，顺手拍了拍王根生的胳膊说： “为了这一批粮食和肥猪，让你受欺负了，不过你放心。街道办那边，我们轧钢厂这里会有人跟他们交涉。” 厅级国家单位不归属街道办管理，领导说起话来就是牛气！ “有领导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以后他们会找我麻烦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给咱们采购物资，有什么问题，我们采购科这边给你担着，不可能坐视别人欺负你。” 这话说的有水平啊，王根生听着都快热泪盈眶了啊。 “以后，你只要安心工作。尽量给咱们多采购些肉吃，其他的那些琐事就不用你费心。” “那就谢谢刘科长了。” “还说什么谢，咱俩谁跟谁？”刘科长十分哥们义气的伸手，一拳打在王根生的胸口上。 这一次，还得去谢一谢保卫科的吴老哥，要不是他提前提醒自己，申请了这一把手枪。 说不准这头一次的采购工作就栽了。 说来枪这玩意，那可是男人的胆子呀。到现在，王根生再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脑门一热，面对的可是基层政府办事员，直接拿出枪来就是一声响！ 卷得狠了，告他造反都没有问题。 想到这，后背冷汗都下来了。 自己以后可得悠着点，不能这样脑子一热。就对人拔枪，万一擦枪走火，伤到人事情可就大啦！ 只是这件事情让王根松没有想到的是。 从柳老哥的口中传出，这故事经过多人传播，就有了不同的版本。 其中盛传最广的就是，王根生为保护轧钢厂的大肥猪，不被歹人给抢了去。挥手就是一枪，将匪首击毙当场！ 更是一个冷漠眼神，吓得歹人望而却步。 两个人开车拉着肥猪和粮食，安然的回到轧钢厂！ 故事精彩纷呈，都快赶上说书了。 等到人事科徐姐，拿着一张任命书找下王根生时，她还在调侃着： “快来看看，这还是我那根生弟弟吗？这是逞英雄都扒枪，打到街道办哪里去了？还学会跟人家开枪了？” 嗯，听到学姐这阴阳的话，王根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姐，你就别在这里阴阳我了。” “你看看亏得弟弟我，还给你准备了一瓶红酒，想要送给你去尝一尝。你咋能这么好意思，看弟弟的笑话呢？” 看到真有这么瓶红酒，徐杰也是有过见识的，就知道这不是国产的东西，肯定也价值不菲。 并且这洋玩意，还不是一般人能拿到手的。 眼睛立刻开心的眯成了一条缝，把任命书拍在王根生的桌子上。 “赵主任给你申请的职位，担任组长。刘科长这边也痛快的发了话，把你手底下这10个采购员，平时你也有指挥权？” “不是说担任记账员组长吗？” “你这组长权利更大一些，不只能领着下面的两个结账员。” 这一下，王根生算是彻底看出来啦，这采购科也是给自己升官，又是给自己权限。 看来是真怕自己受不了压力，就被街道办那边给挖了回去。 到时轧钢厂这边的肉食采购工作，可就不好做娄。 直到这时，王根生还不知道，他成了两方相争的香饽饽。 这边轧钢厂给他升了官。 那边街道办，也通过了给他升职的协议。 由于王根生的工资一直是轧钢厂这边发，街道办那边也没有太多的结余资金。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每个月再给王根生，批5块钱的采购员补助，算是给他增加任务量的采购补贴。 “好啦，你这傻弟弟，别在这儿发呆了。你送徐姐喝一瓶红酒，是不是想等着下了班跟徐姐一起吃烛光晚餐呀？” 猛然间王根生觉得后背又一凉，胯下一紧。 就知道这少妇，是赤裸裸的想要勾搭自己。 自从，有了师姐弟这一层关系作为掩护，她这勾引起自己来，更是肆无忌惮啦。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徐姐也是刚30的年纪，这勾搭起王根生来，那可真是不遗余力。 好像王根生就是她眼中甜蜜的糖果，这学姐总是想将他放在嘴里尝一尝。 王根生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就怕自己一放松，就会着了徐姐的道。 恐怕就会被她给戏弄，甚至还有可能会失身于她。 这徐姐有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金庸大侠笔下的一个人物！就像是？？ 第100章 徐姐会开车 第一百章 徐姐会开车 徐姐像是黄蓉，简直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女，有的时候刁蛮任性。 有的时候又古灵精怪。 特别是像这种女王范刚上来，总是恨不得，把王根生吃进嘴里的那目光。 每一次，都能让王根生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 “这瓶红酒，好像很贵的样子。傻弟弟，你不觉得，咱们可以酒后趁机做点什么吗？” 说着这话，徐姐还用粉嫩的丁香小舌，舔舐着诱人的红唇，散发着无尽的魅惑。 这时，还明目张胆的用自己双臂，夹紧挺拔的事业线，用那两团明晃晃的白肉。差一点晃花王根生眼睛。 那里可是藏有她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到没有人的时候，她还聊起来弟弟长，姐姐软的，就像是一个老司机。 经常弄得王根生脸红不已，不停出言暗示着。 “许姐，我才18岁还是个花骨朵，你是不是有些太急色啦？想老牛吃嫩草啊？” “不会吧，傻弟弟，去年你就说18岁。今年怎么没长一岁呢？” “我是下半年生日，去年是18，现在还是18岁！” “行，行，要不跟姐姐一会吃了饭，晚上姐姐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毛长齐了没有？” 这话吓的王根生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急忙合起手上的表格，落荒而逃。 逃跑中，还听到身后徐姐笑得哈哈作响，浑身都直抽搐。 王根生面红耳赤的走出采购科，心中告诫着自己： 以后距离徐杰远一些，不能让这老牛吃嫩草啊。 吃苦瓜洒尿，嗤她一脸，一点甜头也不给她尝！ 甚至她说那些暧昧话的时候，自己也要堵好自己耳朵。千万别再莫名其妙，学到很多不该学的姿势。 可惜这个年代，只有男人侵犯女人时，会被指定为流氓罪。 可没有女人这样调戏男人，被定流氓罪的。 王根生也只能时刻忍受着，经常被少妇调戏的日子，甚至还不敢上前接话。 在现代世界有人，有个女人敢这么跟王根生出言开车，王根生肯定会开心地跟她飙到一起。 但在这个年代，可不敢跟她飙车，徐姐能开到80迈都没问题。 如果王根生敢开到四十迈，被其他人举报去，都能搞个流氓罪。遇上严打，还能把他拉出去批斗？ 就在这种尴尬中，很快就挨到了下班时间。王根生使劲的摇晃着脑袋，将这些淤泥的思想，晃出自己的脑海。 听着厂里广播站大喇叭发出的高亢歌声：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每天每日工作忙，盖成大厦高楼…… 人群蜂蛹似的踩着点下班，特殊情况外，一般都不会加班！ “兄弟，我跟你说，咱厂里刚来了一头大肥猪！这一个月呀，咱们有肉吃了。” “真的吗？我两个月没吃点荤的啦。” “谁不是呢，这大肥猪才刚卸了车，没大会儿，现在猪都没来得及杀呢。” “听说明天就有杀猪菜可以吃。”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我也好几个月没沾到荤星了。” 听着工人兄弟们的感慨之声，不禁心中也在为他们默哀。 “兄弟们，你们过得可真苦啊。还好，哥们这里比你们强多了，不仅隔三差五的有肉吃。” 系统生态水塘里还有着吃不完的大鲤鱼，草鱼，根本就吃不完。 如果不是怕自己天天吃鱼，吃腻了，一天3顿饭，天天抱着鱼啃都足够。 正在王根生感慨着，兄弟们生活困苦的时候，身侧一道身影跑了过去。 就听他一边飞奔，一边口中还大喊着：“吴科长，我要举报有人偷东西，有人偷咱公司里的财务。” “什么？居然敢偷咱厂的东西，反了他啦？” 这年头厂保卫科，可是能顶派出所用。 不仅能抓敌特分子，还能抓小偷小摸，人家还有专门的武器库。 王根生领的手枪，就是通过的保卫科。 顺着声音传来方向望过去： “我亲眼看到的，他手里提着这么大两个饭盒，才刚刚出了食堂门口，我就跑着到这里来举报了。” 这保卫科最见不得这种偷摸事件，这个时代人们，嫉恶如仇的心理。 可见不得拿公家财产回家，为自己谋取利益的事发生，要不都说思想觉悟高呢。 只要被他们逮到了，轻者一顿大棒批判；严重的甚至都有可能丢了饭碗，被打上标签，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走，赶紧走，不能让他跑啦！” 留下两个看大门的，吴科长随手喊过保卫科小刘，两人跟着来举报的工人，向厂里跑去。 此时此刻，王根生才隐约反应过来， 从食堂里出来的人，手上还提着两个饭盒？坏啦！这千万可别是说的傻柱子同志吧。 他老是给秦寡妇带饭盒，今天更过分，这是贾张氏嫌少，把秦淮茹的饭盒也加上了。 王根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忙转过身去，跟着吴科长他们的身影就追赶。 先不管这人到底是不是柱子同志，都需要去看一看。 不是的话就当看热闹了，万一真的是傻柱那家伙；自己不去拉他一把，这小子这一次就算是废啦！ 在路上，吴科长还又招呼了2名巡逻的保卫科成员，跟着一道向食堂冲过去。 王根生还在后面喊着：“吴老哥，跑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 其实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或许看起来事情不大，但是在这个人都几乎吃不饱的年代。 这种偷拿公家口粮的人，带回去让一家人吃饱，最遭人恨。 凭什么人家工人兄弟，累死累活的忙活这一天，都只能吃个七八分饱。 而你不仅自己吃饱了，还要往家里拿？ 嫌人穷，恨你富是人的劣根性。 他这能不招人恨吗？ 听到后面喊声，吴科长还给他解释， “我刚刚听了一句啊，说：有小偷从食堂里偷了东西，我现在带人赶快过去看一看。这是咱正常的执勤，你下班没有事情，就赶快回家吧。” 他越是这么说，王根生心里就越不踏实。 只能跟着又跑了一段路，远远就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第101章 被抓的何雨柱 第一百零一章 被抓的何雨柱 远远就看到了那身影，不是柱子还能有谁？ 果然就听到那举报的那人，伸手指着何雨柱身影就喊道： ”就是他，吴科长，你看到没？他的怀里鼓囊囊的就是塞着饭盒。太过分啦，咱们工人兄弟们还都吃不饱呢，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往家里带饭菜。” “好，确定目标，小刘带人包抄一下，别让他跑了。” “我可听说，咱厂里明天可就要做杀猪菜，要是被他再给带两饭盒回去，咱们得少好几个工人兄弟吃不上荤腥。” 这一下子，王根生彻底不淡定。 早就告诫过何雨柱，千万别再往家里带饭盒，特别还是给吸血鬼秦寡妇家带的，带回来给她家养白眼狼。 喂贾棒梗长大，等何雨柱年老了，霸占他家房子，再把何雨柱赶出四合院，老死在桥下吗？ 这不是出了意外，当面就被人给举报了吗？ 还被保卫科的人当场给拿下，把证据都摆在面前，他还能有什么话说？ 何宇柱两条胳膊，被保卫科科员反剪向背后，怀里那两个饭盒“啪啦！”一声就掉在地上。 人群当中看热闹的就有秦淮茹，王根生就看到，她发现了这事情发生在眼前，生怕何雨柱会牵连到她，当做没看到柱子被逮一样，扭过身去快步就走出了轧钢厂。 不得不感慨：何雨柱同志，就是为了舔这种寡妇。你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无奈地一声哀叹，王根生也走了上去，冲着保卫科吴科长喊话：“吴科长，误会啦，你们停下手，何雨柱同志的这个事我知道。” 王根生这句话喊出来，不仅是吴科长愣住了，就连举报何宇柱的那人也愣了，还有人赶着上来送人头的？ 转过头去疑惑的看向王根生，跟着一块来的保卫科科员，都要上来将王根生也拿下。 急得何雨柱破口大骂道：“陈三你个狗东西，是你举报的吧？吴科长，这事儿可跟王根生没关系，是我的个人行为，都是我的错。” 吴科长也知道，给王根生打掩护， “王根生，这个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下班了不赶快回家，在这磨蹭什么？小心回家晚喽，你爹打你屁股。” 陈三惊疑的又转头看向吴科长，这名字叫的这么顺口，看来这两个人是认识的。 他也不想再多事，也没喊话把王根生拿下。 “哎呀，吴科长。你看看这何雨柱同志，带的都是小食堂的剩菜。” 走到掉在地上，洒落的饭盒前，王根生蹲下来说。 吴科长让保卫科两个人，控制住何雨柱，也走上前在饭盒里扒拉了一下，的确是剩菜。 脸也拉的很长，脸色铁青：“都是剩菜也不行，这也是工厂的集体财务，这位同志可是到我们保卫科举报了。我们就必须到场检查一下。” 王根生又是陪着笑脸说： “你听我说吴科长，咱厂里要招待一位大领导，是上面部委的那种大领导，这事情你知道吗？” 吴科长被这话说的一愣，虽然不知道，也装作知情的模样点了点头。 王根生脸上也挂起了笑容，生怕别人都听不到似的，声音又扩大了8°： “咱们杨厂长，让何雨柱同志再精进一下厨艺，到大领导家里去给大领导，做一顿家乡饭，就是为了给咱们工人兄弟们，争取多分一些口粮配给。” 看戏的工人兄弟们，立刻都转头相互看了看，又疑惑地盯向王根生，等着他继续向下讲。 “这何雨柱同志，就是这一次负责招待的厨师。他往家里带着剩菜，就是回去仔细再琢磨琢磨，怎么样精进厨艺，怎么样才能做出原汁原味的大领导家乡菜味道。” “你这个同志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啊，再咋说，他也不能往家里偷拿咱厂里的财务吧。他想精进厨艺，就不能在咱们厂食堂里吗？” “陈三，你个狗东西，你又在搞事情。你就是嫉妒我，嫉妒咱杨厂长没把这个活儿交到你手里。” 有了何雨柱这句话佐证，一下子事情就显得明朗了很多。 吴科长也使了个眼神，让押着何雨柱的两名保卫科科员，也都松开了手，示意几个人一起到保卫科去解释清楚。 回头，王根生还不忘跟看戏的工人能兄弟们解释，淡化此事情的影响： “兄弟们，都是误会啊，这个事情咱们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知情，我们解释一下就没事啦，下班啦大家都回家吧，别多想！” 这个理由，虽然不是何雨柱往家里带饭盒的真实原因，但也不是王根生虚构杜撰的借口。 确实是有这么个事情发生，杨厂长也的确交代过何雨柱，再精进一下厨艺。 争取能够一举让大领导吃的满意。 可是杨厂长，并没有说是哪一位大领导，何雨柱也不知道。 之所以王根生知道这么清楚，是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就是，王根生看过原剧，对此心知肚明。 第二个原因是，王根生也是这一次，去做客的受邀人之一。 以他一个小小记账员的身份，当然进不了大领导的眼中；能让王根生过去，都是因为借了徐老爷子的光。 上次王根生行拜师礼，大领导身为政府官员，不好当面出席；这次正好借着杨厂长上门的空档，让他带着王根生一起来。 究其原因是，这大领导可以算了王根生的大师兄！ 解放之前大领导就跟徐老学过艺，后来为革命事业不得不弃笔从戎。 徐老爷子有时也会为他叹息，说：你们大师兄是有天份的，也入门最早，本该是功力最深厚之人，可惜他弃笔啦。 大领导放下毛笔多年，多年斗争之后，再拿起笔已经没了当年风范。 为了不坠徐老名号，从来不敢当人称呼师承，如果不是特意邀请王根生坐客，他也不可能知道这种隐情。 知道这大领导底细的王根生，也期待着能与之相见，期待着能扑上去抱住粗大腿呢。 第102章 被玩傻的何雨柱 第一百零二章 被玩傻的何雨柱 当保卫科的同志，把几个人领在身后走向保卫科。 这一番举动，立刻又吸引了一批看戏的吃瓜群众。 其中不少都是刚刚下班出来的，没有看到刚刚已经发生过的戏码，听说这是有人往外带饭盒，被保卫科逮到的。 立刻就有人出来高声大骂小偷： “打死小偷，居然敢偷我的狗粮吃。” “不是，兄弟你是啥品种？咋还吃狗粮啊？” “对，就这种人，太遭人恨了，就得拉出来批斗。” “哈哈，这次傻柱死定了，他可不是头一回带饭盒啦。” 这句话如果仔细听，就能发现说话的人是许大茂，甚至他还在往里面火上浇油。 气得何雨柱想冲上去，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王根生一把拉住何雨柱：“柱子，现在先别跟他计较，等这事过去了，咱俩再跟他算账。” “这不是咱们何大厨吗？怎么是他被逮了呢，谁说他是小偷啊？” “小声点，听说这一次是人赃并获，他的饭盒都被收缴了。” 群众里也不都是坏人，也有替人抱打不平的。 几个人走进保卫科，吴科长拉把凳子坐在那里。 双眼紧盯着王根生开口问“根生解释一下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吴科长，这事情的缘由我刚刚都已经说过了。想要验证也很简单，你派个人到李副厂长那里去询问一下，立刻就能有结果。” 吴科长点了点头，转向小刘。 “这个点儿了都，你快去看一下李副厂长走了没有？” 带饭盒的罪名被推翻，偷盗的事情其实也就没有任何证据，有的也只是证人。 仅凭他一面之词，啥也证明不了，只能算是误会。 “我早就知道，咱们何大厨怎么可能是小偷？” “就这事情你也能早就知道？” “那当然。不光是知道这个，就连你媳妇有几根毛我都知道。” “我靠，你小子是耍流氓了是吧？居然敢偷看人家媳妇？” “这个事你悄悄办了，不说出来也没人知道，你现在不是自爆了吗？小心纠察队抓你！” “我怕个毛？他有个屁的媳妇！他媳妇不就是五姑娘？一根毛都没有，来，你也看看他媳妇，耍个流氓。” “我擦，还能这么玩？” 这话刚说出来，立刻就引起吃瓜群众的一片哄笑。 看来想歪的人真不少。 跑出去的小刘很快就回来了，对着吴科长点了点头，凑上前去轻声耳语了几句。 吴科长回头看看王根生跟何雨柱，也猜出了事情大概。 “好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何雨柱同志跟王根生没事了，耽搁你们下班回家的时间，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眼看着两人转身就要出了保卫科房门。 陈三在后面也悄悄低着头想要溜。 吴科长厉声喝道：“陈三，你站一下！无缘无故造谣冤枉其他同志，你这事情可挺严重啊。” “不是这样的，吴科长，你得听我解释啊。” 吴科长已经搞明白前因后果，眼看着急于解释的陈三，脸上面容更加严肃。 回头看一下小刘说：“先把他绑起来，等一会先通知他们部门，进行通报批评。再拉到小黑屋里，先关上三天，让他好好反省一下。” 原来，陈三就是想让何雨柱被处分，他师傅就能替何雨柱接下来这个做饭的活。 能在大领导面前露露脸。 案情大白，把这事情亲口交代一下，陈三同志成功的喜提一间小黑屋。 两人回到四合院，首先看到的自然还是门神三大爷阎埠贵。 他正乐呵呵的盯着走进来的两人，那目光始终离不开，何雨柱腋下的2个饭盒。 一眼看不到，阎还用手偷偷的擦了一下嘴角上流出来的哈喇子，满脸都是臭美。 似乎他都能隔着饭盒，就看到里面装着的美味一样。 “三大爷柱子的嘎吱窝好看吗？” “好看啊！” 三大爷一个不查，这脱口被王根生套出了话。 立刻就察觉不对，挺直了腰杆，他脑子转的飞起道： “都是大男人，我跟你说这个事作什么？” 这时王根生也出言给三大爷指点： “三大爷，我看你这馋的口水都流了一地，还以为你馋傻柱身子呢？” “你如果是想吃菜，那就花上2毛钱买上半盒，提回家想吃啥吃啥！” “半盒菜收我2毛钱？” “是啊，没毛病。” “你这可就不对了啊，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这又是带回来的一些剩菜，还谈钱多影响咱们感情啊。” “哎哟，三大爷，您可真是文化人，说出来，咋都是这么大道理呀？想白吃呢？” 这话说的阎埠贵脸色急转，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柱子，要不你看这样行吗？我让你三大妈帮你找个对象，要么就让我们家于莉替你洗衣服。” “想不到啊三大爷，你这是想要两头堵了；这边不仅是想要饭盒吃，退一步，还想要争取回去洗衣服的活。” “是不是每一个月，还得让何雨柱给你们家9斤棒子面？三大爷，你可真能算计！” 这三大爷不愧是叫做阎老抠！ 在原剧当中，他儿子阎谢成和于莉结婚以后，在家里住，就需要每个月交生活费。 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这样，王根生没有上帝视角，当然也没有特意探听这种消息。 自己的小心思，都被这王根生给抖搂了出来，三大爷满脸尴尬的堆着笑容。 而何雨柱只是傻傻的看着两个人，斗个你来我往。 每个人耍的什么心眼，对方都很快就能想明白，只有他这个大傻柱，还是满头雾水。 “傻柱，你别听王根生胡说，三大爷，这可都是为你好。” 不错，这后世经典的都为你好，都让三大爷说出来啦。 “三大爷，要么这样吧。我跟柱子每个月每个月，也往你家交3块钱伙食费，以后我们每天都到你家里去吃饭，你可得管饱啊？” 就知道这王根生是个小狐狸，他们两个人每人一个月，交3块钱伙食费，还都得管饱。 哪有个屁的油水。 想白让自己家里人，给他们做饭洗碗，这两个人想的也太好了吧！ 第103章 秋后算账 第一百零三章 秋后算账 明明知道没有一点好处，还死缠硬打，那就不是阎老抠的做法。 果然，三大爷直接干咳了几下。 “傻柱啊，大爷我那锅上坐着炉子呢，不是，是还坐着锅呢，一会就该糊啦，你们也快回去吧。“ ”哎哟，别呀三大爷，我们这可是带着菜来的，你这么说多没有诚意呀？“ 王根生装模作样的感慨一句，但是却无法挽留。 三大爷毅然决然的转过头。 何雨柱伸手一拉王根生的胳膊说： “走了，三大爷也就那么跟你开个玩笑，你咋还当真了？” 王根生不能不当真啊。 你觉得他是开玩笑？但等你不好意思拒绝他时，他就会顺杆往上爬，你就知道他可不是开玩笑娄。 两个人又穿过二道门，到中院儿，一进门就看见，秦淮茹依然在水池边洗衣服。 并且把那浑圆挺翘的臀部，翘地高高的，就是摆明要吸人眼球！ 至于秦淮茹到底想吸引谁的眼球，那还用说吗？ 在整个四合院里，无非就两三个人能吃这一招。 一个是因为五个馒头，跟她一起钻过小仓库的许大茂，现在已经废了。 还有一个，下班后，晚上给她辅导业务的一大爷。 一大爷可是她上班工作的师傅，下没下班，到没到家，秦淮茹心里门清，还用这么等吗？ 再一个人就是同住一个院的傻柱同志。 那，不就破案了吗？ 王根生可不吃她这一套。虽然，他看不上秦淮茹，但有着曼妙的身姿和背影，摆在面前让欣赏。 也不自觉的多瞟上几眼，过一下眼瘾，秦淮茹总不能把王根生的眼睛也遮起来吧？ 或许是秦怀茹又感觉到，王根生那带有侵略性的眼光，回头向大门口看了一眼。 用警告的眼神挤到了王根生，理都不理他，反而是面带着笑容，对何雨柱眨了眨眼睛，这个是送秋天的菠菜吗？ “呵呵，柱子回来啦，你那屋里还有没有脏衣服需要洗？拿出来，秦姐给你一块洗了。” 口中问着话，人却伸着手，目标正是何雨柱手上的两个饭盒。 她想的太美了，王根生站的可比她近多啦，不等她上前，饭盒已经到了王根生手里。 秦淮茹像个没电的机器娃娃，僵持不动喽。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你没看到何宇柱被抓似的？” “我，我没有，下班我就回来了。” 王根生可是亲眼看到，秦淮茹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头也没回的转身就逃跑了。 现在看到何雨柱依然能够完好的走回来，就证明事情被解决了。 依旧还想按她抢饭盒的操作来？ 做梦去吧！ 就以秦淮茹现在这种媚态与勾引，这四合院里只要人不瞎，她是什么目的，也都能看的出来。 也就只有这傻柱，才能这样傻傻的到现在还没能上手。 王根生可不会惯着她，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怨念，一脚踢在何雨柱的屁股上。 “还愣着干屁？把你家脏衣服都拿回来洗了，还有我那屋里有一大盆呢。待会我把穿过的裤衩子，也换下来让她洗！” 加量不加价？ 秦淮茹立刻就不干了，气愤地跺着脚大声喊道：“傻柱，我可只洗你的衣服，那王根生的我可不管啊。” 王根生则是慢条斯理的接过这话头： “这话说的真漂亮！我记得半年以前的，咱们好像说过，你给柱子洗衣服，是给五斤棒子面吧。” “给我家洗衣服是4斤，总共加起来是9斤棒子面。这几个月，何雨柱没少给你棒子面吧？” “没，没有。” “你若想反悔那也没关系，把这半年以来，柱子替我交给你的那些棒子面，都给退回来吧。一个月4斤，这6个月一共24斤！” “这其中多的一部分，就当做是给你的小费。” 一时间，秦淮茹哪里弄24斤棒子面？ 她秦淮茹也不是这吃亏的人啊，吃到肚子里的好处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秦淮茹白眼瞪着王根生，王根生也是一点都不虚她。 挑衅似的眼睛紧盯着她，眨也不眨。 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品味和调戏的模样，上下仔细打量着，秦淮茹那苗条的身材。 如果用一句现代话来描述的话，那就是我要用眼神强女干你！ 不经意间视线余光看到，贾张氏透过窗户也瞪过来一眼，对着王根生示以警告。 这王根生鸟都不鸟她。 眼神还在肆意的打量着，秦淮茹那卖弄风骚的身姿。 眼神还在她比较私密的部位，特意地重点照顾，直看得秦淮如浑身燥热，不自在。 直到再也忍受不住，王根生那侵略意味十足的眼神，脸颊充血绯红。 转身躲进了屋里，把屋门关地紧紧的，背靠着门板。就连洗的衣服都忘在院里，也不出来拿。 王根生这时则发出胜利者的笑声：“嘿嘿，黑黑的……，“ 目光还紧盯着老贾家房门。 心中还在想着，小样儿还敢跟我玩这一套，看你还敢不敢出来，拿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 二道门又传来推车着进中院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许大茂这孙子回来啦。 王根生跟何雨柱现在可还没忘记，许大茂在保卫科门外，那肆意嘲弄和添油加醋的嘴脸。 两个人一起将凶狠的眼神，转向了许大茂， “孙子，你回来啦？” 何雨柱见到手推自行车的徐大茂，兴奋地揉搓着双手，把手指掰的啪啪作响。 向着许大茂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吓得徐大茂低下头，眼神不住的躲闪。 推着自行车装作没有看到似的，飞快向后院跑。 但是，除了何雨柱同志这边还有王根生，也在虎视眈眈盯着，哪能这么轻易就让这孙子跑了？ 这边从王根生的口中，传出略带警告和沙哑的嗓音。 “大茂，今天不用你下乡放电影了吧？” 这一句话温度很低，吓得许大茂瑟瑟发抖。 自从他把娄小娥赶出四合院以后，就已经有段时间没和这两个人交集了。 似乎下意识的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老对手，何雨柱对自己的威胁。 可是被两个人盯住的许大茂，就如同一只被猎食者，盯上的肥美小绵羊，吓得瑟瑟发抖！ 第104章 窗户内的老贾家 第一百零四章 窗户内的老贾家 如果不是手上的自行车，是许大茂上班，轧钢厂里给他配备的吃饭工具。 他都得吓得丢在这里阻挡路线，自己一个人跑回后院。 “孙子，你王哥问你话呢，你这是聋了还是哑巴啦？还是在这里给我们装没听到呢？” “我我，我休息几天，这两天在厂里接手其他工作。” “这样啊，那我们这里有点忙，需要你过来给帮一下。” “嗯，好好嘞。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王哥您尽管说话。” 虽然这个许大茂不是东西，是四合院里彻彻底底的小人。 但是这许大茂他有脑子，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还能屈能伸。 面对着何雨柱和王根生两人的威胁，这家伙立马就怂了，乖乖的选择了投降。 何雨柱同志堵住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的后路，而王跟生站在车前路，许大茂前后都走不过去。 王根生上前，一手搭在许大茂的肩膀上，口中带着邪邪的笑容。 “哥让你帮忙带两个电炮！” 不等徐大茂反应过来，乓乓两拳，王根生就砸在许大茂双眼上，这就是让他带的两个电炮。 打得许大茂吃痛哇哇大叫。 何雨柱同志这个时候也不傻，也知道趁机一脚踢在徐大茂的屁股上。 两个人包夹，把许大茂玩弄于股掌之间，看许大茂以后还敢跟两人作对不？ 有时候王根生就怀疑，何宇宙这家伙脑子不正常。有的时候似乎很懂得人情世故，但有时候那脑袋就特别二。 没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去推测这家伙的行为举止，就这么一脚之后，他就放过了徐大茂这孙子。 既然何雨柱都决定要放过他了，王根生也就没再不依不饶，已经给这家伙两个点炮，就算是对他的报复了。 王根生知道，这两天徐大茂不出去下乡放电影的原因，就是要等着应召去大领导家里放电影。 有这两个电炮挂到眼圈上，估计这家伙就会尽量避免，在大领导面前少露面。 免得暴露了自己形象，让大领导讨厌。 这么做也能最大可能的，减少他在背后说傻柱坏话，给傻柱同志使绊子。 这顿火气发泄出去之后，王根生立刻觉得神清气爽，回头对何雨柱喊道： “柱子，我那屋里床底下，还有两斤白面，你跟棒子面混合一下烙几张饼。” “没问题！” “咱们今天晚上用大饼卷剩菜吃，聋老太太牙口不好，还就好吃这一口，真奇怪。” 当冒着热气的烙饼和刚刚热好的剩菜，摆在四合院里。 中院老贾家。 贾张氏透过窗户，将这一幕幕看在眼里，口中不住埋怨着秦淮茹。 “他不就是用眼睛多瞟了你几眼吗？你还能少一块肉不成？就这么一点胆子都没有？” “不是，妈，你没看到他那眼神，他下流……” “你都是生了仨娃子的妈啦，你还能怕他这么个毛头小子？他又吃不了你。快去，在傻柱那里把那两个饭盒给我忽悠回来。弄不回来菜，你也别回来吃饭啦。” 秦淮茹眼巴巴的羡慕着，院里王根生对着饭盒挑挑拣拣，给聋老太太夹着软烂的菜，卷在饼中的样子。 眼中又流起了泪水，口中不住的哀叹自己真是命苦。 这里贾张氏又逼迫的紧，不得不再一次打开屋门，找何雨柱要饭盒。 可是她却失算了，这一次，何雨柱带回来的两个饭盒，连汤都没有她家的份！ 王根生可是亲眼看着秦怀茹，冷眼旁观何雨柱被捉的全过程，并且夹起尾巴逃跑了。 任他死活，连帮何雨柱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只能有王根生出面保下柱子。 话说何雨柱虽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他在被抓的时候，也曾看到秦淮茹落魄逃跑的背影。 又禁不住王根生的多次提及。虽然他没有回应什么，但也在何雨柱心中默认了这么一个结果。 在秦怀茹又上来卖着委屈装可怜，讨要饭盒的时候，何雨柱就把眼神望向王根生。 王根生则是回应他一个凶狠的眼神，虽然没有说话，但何雨柱已经明白了他其中的意思。 就是在说：小子，你敢多放个屁试一试，信不信给我拿板砖拍你呀？ 读懂了这意思之后，何雨柱缩了缩脖子，低头闷声一口口啃着手中的卷饼，连个屁都不敢多放。 任凭秦淮茹一个女人掉眼泪，卖弄风骚，也没有惹来何雨柱同志的关怀。 现在老贾家的生活，虽然也能算是艰苦，但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多次卖惨装可怜的秦淮茹，得不到何雨柱的任何回应，又不敢上前找王根生白扯。 只能低着头哀叹着认命了。 聋老太太则是全程闭着眼睛，继续吃着手中的卷饼，品尝着其中剩菜的滋味，明显在装聋作哑。 身后老贾家，又传出棒梗的哭闹之声。 还有贾张氏那怒不可遏的叫嚣：“秦淮茹死哪里去了？你还不赶快回来？” “哎，来了，马上就来。”秦淮茹满脸委屈的端起洗好的衣服，跑回老贾家。 贾棒梗闹了大半天，眼巴巴的看着，在中院里吃着大饼卷剩菜三个人。 他馋的口水直流，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扑倒在地，双手紧抱着贾张氏的大腿。又一次哭喊着： “奶奶，我想吃肉，我想吃肉。” 贾张氏被这孩子哭闹的心烦不已，狠狠的用眼睛剜了秦怀茹两眼。 “哎哟，我的乖孙子，咱不哭。都是你妈妈没本事，连个剩菜她也要不到，等过两天奶奶上鸽子市，去给你买点肉回来。” 秦怀茹委屈的小声说：“妈，等明天吧。轧钢厂里弄来了一头大肥猪，明天好像是做杀猪菜，我多打一点菜明天带回来。” “吃杀猪菜！里面是不是有肉？” “有。” “那行，多带点回来，不许你把里面的肉吃了，都得带回来，让婆婆跟我乖孙先吃！” 问题是，现在又被王根生盯上了，还会允许何雨柱给她家带饭盒吗？ 第105章 又一个周末 第一百零五章 又一个周末 吞咽了口水，贾张氏也对明天抱着期待。 “哼，那行吧，那今天就饶过你啦，记得把傻柱的那个饭盒也得要过来。带回两盒来，给我乖孙好好吃点肉。” “真的吗，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肉。” “好好好，明天让你妈妈都带回来，给我乖孙吃肉。” 然后贾张氏转过头，用十分严厉的语气，又对秦怀茹喊道： “傻柱他是在厨房工作！你给他多灌点迷魂汤，让傻柱多给你盛点肉，这种事情他随随便便就能给你办好喽。” “我明天去跟傻柱说说看，还是先吃饭吧。” 贾张氏又是满脸幽怨的，再看看桌子上摆的一小碟青菜，口中觉得寡淡无味。 再透过窗子看看外头3个人，开心的吃着剩菜，似乎还看到里面满满的都是肉，馋地口水直流。 最后只能闭上眼睛，一拧脖子，哀叹一声： “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有人不给我们肉吃啊，也不怕吃肉噎死他们……” 院里三个人也正讨论着这事情。 “老太太，明天咱们厂里杀一头大肥猪，做杀猪菜！下班让柱子给你带回来些，中午时你少吃点，肚子里留着空位。” 聋老太太吃完手中的饼，抬头看了看两人，哀叹一声： “我知道了，这老易家的就这点不好，总是舍不得买肉吃。” 何雨柱嘴里含着还没咽下的卷饼，啰里啰嗦的回应着。 “是呀，一大爷每个月工资有99块钱，也不见他家买什么好东西吃，他攒那么多钱干什么呀？” 老太太撇了撇嘴，伸手搭在何雨柱的肩膀上说： “说老易呀，家里也没个后，他不得多留点棺材本，为以后做打算吗？” 这易中海会不会为以后打算，王根生根本就不在意。 他攒了也有半年的钱了，也差不多够封闭小院的花费。 再想想，易中海那里似乎还掌握着，何大清出走时留下的300多块钱。 那是当年父亲何大清，给何雨水留的抚养费，得想办法从这老东西手里要过来才行。 第二天下班回来，秦淮茹确实是带回两盒菜。 但王根生可以确定，另一个饭盒并不是何雨柱同志的。 因为何雨柱的饭盒，在聋老太太这里。 具体这秦淮茹是从哪里，弄来的另一个饭盒？那王根生就不知道了。 这个答案，或许也只有秦淮茹自己知道吧。 想着明天就是周末了，何雨水肯定会回来，王根生总觉得自己心里痒痒的，似乎正在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这个计划经济的年代，就是这一点好。 在周末，厂里几乎都不上班，更不用说加班了，根本不可能。 周末一大早，四合院里，王根生就早早起床了，等待着何雨水的归来。 打上一盆水，在院里擦洗着自行车，准备着今天带何雨水好好出去玩一天。 许大茂也刚吃完早饭，溜达着从后院出来，一眼就看到王根生的背影，吓得就想要回头往后院缩。 “孙子怎么着，这一大早就想出门？见到人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那个王哥，我想去诊所看一看我的眼睛，我觉得伤的比昨天严重啦。” 听到背后王根生的喊叫，徐大茂立刻就停住了脚步，他还真不敢顶着王根生的压力，再往后院迈到半步。 说话间，又回头进了中院。 王根生回头看了看徐大茂那副妆容，差一点都笑了出声。 这许大茂今天两只眼睛被打的瘀血，眼眶变得乌青，看起来比昨天还要严重的模样。 也难怪他急着要去诊所里看一看，应该是想要好的快一些吧，王根生也没有跟他再过多计较。 而是，狠狠的出声再次警告： “你小子，以后再见了我，敢不打招呼就跑，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许大茂只能唯唯诺诺的应和着，知道这王根生他惹不起。 不只是他，就是这院里的一大爷，不也有意无意地躲着他吗？ 这时的老贾家，贾张氏还躺在被窝里睡着回笼觉。 睡得迷迷糊糊间，就被王根生的声音吵醒，张嘴就开骂。 “这大早上的就吵吵闹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是哪个缺德玩意儿……？” 贾张氏下意识的骂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说话的好像是王根生？ 她吓得连忙闭上了嘴，但说出去的话，此时再想收回来已经晚啦。 院里就已经传来了王根生的大吼声。 “贾张氏，你那屁股上又想挨抽了是不是？” 贾张氏哼哼唧唧的一句话都不敢回，闭上眼睛盖起被子来，继续开始装睡。 无聊的王根生这里还等着她回话呢，听到老贾家屋里没了声音，没有人配合他吵架，就只能百无聊赖的耸耸肩。 就听到前院，何雨水跟三大爷阎不贵打招呼的声音。 门神三大爷今天应该是准备出去钓鱼，所以早上起的也不晚。 再见到何雨水，看到她身上穿的正是，半年前王根生借着娄晓娥的名义，送给她的一套裙子。 显得更加的青春靓丽。 王根生哪能放过这种机会？上前一步，就将何雨水环抱起来，还转起了圈圈。 就差亲亲和举高高了，闹得何雨水倒是一个大红脸。 许大茂可不敢再当电灯泡，飞也似的逃跑了。 “你慢一点儿，毛毛躁躁的，转地我头都快晕啦。” 何雨水这早饭才刚吃了不久，就被王根生这一阵晃，确实有些翻江倒海，头晕眼花。 这也不枉她一大早，就从学校里往四合院里飞奔，能够有这样一个青春恋人，在家里等着她的回归呢。 两个人也不再顾及其他人，冲着何雨柱的房门就喊了一声。 “哥，我们出去玩儿了！” 屋里的何雨柱连一句注意安全，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院子里，哪还有两个人的身影？ 就连王根生的自行车也不见了踪迹。 他为此事可准备好几天了，当然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至于王根生心里想的是什么？何雨柱根本就猜不透。 如果他知道，这家伙是想着把自家的好白菜给拱了，一定不会在家里待的这么淡定！ 第106章 公园恋爱 第一百零六章 公园恋爱 王根生在后面推着自行车，何雨水则是欢快的在前面蹦跳着，她就好像是一只快乐的精灵。 总是引的路上行人频频侧目。 这使她显得如此美丽，犹如蝴蝶。犹如，一幅流动的风景线，吸引得不少适龄男子精神恍惚。 不然，也不会有好几个人都撞在电线杆上。 王根生在后面推着自行车，眼见这一幕，情不自禁的引发感慨： 这小妮子，果然青春气息满满，长得也越来越好看了。 特别是，搭配上这一身漂亮优雅的长裙，更是让王根生欢喜不已。 至于他心里想的那些弯弯绕，就不自觉的浮现在脸上，溢美之词口中张口就来： “雨水，你今天真漂亮。” 虽然这句话每周都能听到，何雨水脸上依然唰的一下就变红了。 扭捏着低下头，手指纠缠着衣角，一副羞涩含蓄的样子。 这时代，想要夸一个女人漂亮，哪有这么直接的？ 没听到人家都说的比较含蓄嘛，只是何雨水哪里知道，她的这一幕表现，就更加的吸引人眼球了。 仅仅她这短暂的表现，就让大街上好几名青春男子沦陷在她的石榴裙下。 “哎～。” 王根生长叹一声，摇摇头。 捞起何雨水的小蛮腰，快步带着她离开。 “赶快上车，我载着你，咱们到公园里去玩儿，那你找个人少的地方，甩开这一群烦人的玩意。” “好。” 这一刻，何雨水已经化身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媳妇，愉快地点点头，坐上王根生的自行车。 如同上一次陪王根生回老家那样，紧紧的在背后搂着他的腰。 而王根生再一次感受到了那伟大的推背感，又在心旷神怡，满脸都洋溢着浓重的笑容。 一手拉着自行车，飞快的蹬了起来。 身后的何雨水，在这迎面扑来的微风当中，再一次把王根生搂地紧紧的。 虽然是横坐在自行车后座，但依然无法阻挡她把小脸，贴在王根生的后背上。 宽大的后背，带给她更充足的安全感，而何雨水那温暖的怀抱，也给王根生带去无尽的甜情蜜意。 这似乎就像童话里的故事一样，浪漫而美满，直到两人到了公园。 虽然这北海公园没有那么大，在这年代也算是不错的约会地点。 到处绿树成荫，清风拂过也算凉爽。 偶尔还可以看到恋人如织，穿梭在小树林中，也算是一个消暑圣地。 王根生将自行车停稳，又上了锁。扶着何雨水的小蛮腰，两人你侬我侬的迈步小树林当中。 揽收娇躯入怀，王根生只是感觉到心驰神往、荡漾。 如果是在现代世界，他也能享受到如此温暖的怀抱，或许，上一世就不会留下那么多的遗憾。 也许是王根生的温暖手掌，带给何雨水不一样的感觉，她的身体轻轻颤动。 感触似乎更加的敏感，这里或许就是何雨水的敏感地带，直到被王根生搂得浑身软趴趴的，一丝力气也使不上。 何雨水娇哼一声，趴在王根生的怀里。 不过，在这里来往的人更多的都是恋人关系。 大家大哥不笑二哥，谁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于是面带着笑容与他们错身走过。 “雨水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扶着你，咱们到那树下。” 这时，王根生也没有办法前行，只能搂着何雨水在树根下并排而坐，两人相互依偎。 王根生放在何雨水腰上的手掌，能够感觉到此时的何雨水，浑身颤抖不止。 似乎全身都在过电，看着她一副好难受的模样，但又好像很享受，爽快地把肩膀借给何雨水。 两个人轻轻的互诉衷肠，讨论着美好的人生与向往。 陷入恋爱中的何雨水，这时心中很慌，并且认为自己在王根生的面前出了糗。 害羞的脸都红了，感觉浑身燥热。然而王根生口中则是说的： “你今天好可爱，” 还伸手捏着她粉红的脸颊，渐渐地，两人眯起了眼睛，脸贴的越来越近。 直到滑腻无比的双唇被对方亲过。 而这时，在王根生的心中，却在感慨着： 何雨水好像特别容易动情，身体还特别敏感，估计今天晚上把她弄上床也许不难。 不得不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在这个浪漫的时刻，想到确实要拱了这棵好白菜。 经过亲吻之后，何雨水的脸上再一次通红，双手捂脸感觉即甜蜜，又害羞。 “雨水，还记得你妈妈临终前说过的吗？她说：好想看着我们长大成人，结婚的那一天。” “今年我19，你也过了18岁。咱们是不是，要尽快达成阿姨临终的心愿？” 何雨水双手捂着脸，十分认真的看着王根生说： “你这是在准备向我求婚吗？” 看着王根生点了点头，何雨水则是满脸的不高兴。 “你这手里没有鲜花？也没有跪地求婚，一点都不浪漫！” 说完还装作生气的扭过头去，王根生这一瞬间都斯巴达了。 你以为这是在现代表白求婚吗？ 还有满满的仪式感。 他不得不说，这何雨水也是这个年代，经受过高等初中教育的。 自然更加向往西方的那种浪漫爱情，王根生则是羞愧的挠后脑勺。 歉意笑着说：“我还真不知道咱们这哪有卖鲜花的，跪地求婚我倒是可以，现在就能开始。” 何雨水白眼球剜王根生一眼。 “你个呆子，没有地方买鲜花，你就不能自己去摘一把吗？” 好家伙。 这还有现场指导的，这是指导着王根生去追求她吧。 得到了命令，王根生立刻化身一只辛勤的小蜜蜂，在树林中开始了穿梭。 他这番举动不时还惊起一对对的野鸳鸯。 这么说也不对，有好多人家也是跟组织上报备过的，是合规的野鸳鸯！ 反倒是王根生他们这一对，是不合规的父母之命，被批判的万恶包办婚姻。 所以，王根生采花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不小心不行啊！ 打搅了人家两个人的好事，让人家举报了怎么办？ 被抓到他就是妥妥的流氓罪！ 第107章 想吃面包 第一百零七章 想吃面包 很快，王根生手中就集齐了一把小鲜花，郑重的单膝跪地。 将手中鲜花递向何雨水，口中高呼：“何雨水，嫁给我吧？” 这满满的仪式感，惹得不少对野鸳鸯，争相模仿！ 也让更多的男同胞们，心里有一堆的mmp，要对王根生讲。 而女主，何雨水也是轻咬嘴唇点点头，一脸甜蜜的笑容。口中轻语：“王根生，我愿意！” 她还是没有王根生脸皮厚，说话也不敢这么大声。 这一瞬间，王根生开心的脸上春花灿烂，如同一个400多个月的孩子。 激动着跳跃起来。拉着何雨水的小手，两人开心转着圈圈。 “往后余生有你，请多关照！”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爱情真是廉价。 或者说是纯真和珍贵。 因为这个年代的人，往往都能够相携一生，相濡以沫，白头到老。离婚率较之现在世界，那可是天壤之别！ 才真正的做到了那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这一个简单的仪式之后，两人之间的隔阂，仿佛瞬间烟消云散。 确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王根生大方地伸出自己的手掌。 擎着何雨水柔嫩的小手，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轻轻凑过头去，再一次相拥和亲吻。 只是如果有人能够在这一瞬间，看透王根生的心理的话，就知道这家伙。 他心里想的到底有多污，甚至他还想着到小树林里，徒手攀爬高山。 不过，这一切都只能在他的脑海中想一想罢了。 虽然，这人烟稀少的小树林当中，两人可以顺利的拥抱，亲吻。 但也只是在这些人少的地方才会被允许。 这个时代大环境，可不允许亲密接触过度。 在外公共场合表现的太过亲密，甚至拥抱都不一定被允许。 可以看得出，何雨水对这种感觉很是欣喜，特别迷恋。 就这样，两个人你侬我侬的相许一辈子。 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王根生的肚子打起了鼓，何雨水才后知后觉。 “你这是饿了吗？” 屁话，肚子打鼓了，能不饿吗？ 王根生这个时候当然不愿意太煞风景，强忍着腹中亏空。 他死咬着牙说：“不饿！” 何雨水则是善解人意的贴心一笑，站起身来拉着王根生的手。 “时间也不早啦，咱们一起出去吃点饭吧。”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王根生站起来，轻抚她的俏脸。 两个人手拉手欢快的跑出小树林，转入街角，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寻找一家可以填饱肚子的小店。 何雨水给王根生买了2个肉包子，而王根生都跑到旁边买了两瓶北冰洋汽水。 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都将自己手上的东西递向对方，那是对方的最爱。 只是，何雨水不知道，王根生喜欢的大肉包子，可不是她送的大肉包子。 这个，等到两人以后捅破了窗户纸，何雨水才能明白，到底王根生要得是什么样的大肉包子。 “这包子好香啊，你赶快尝一尝。” 王根生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嗯。这包子还不是最香的。” “你还吃过比这还香的包子吗？” 王根生摇了摇头。 “我见过，但还没吃到嘴里。” 何雨水“哦，”了一声。被王根生这句话馋的咽了咽口水。 “嗯，这面也好白呀！” 王根生也盯着面前，何雨水的胸脯，同样咽了咽口水。 “那两个包子，好像比这还要白。” “你说的这是什么玩意？”何雨水终于发觉王根松说的话有些异常。 但最终也没想到究竟是哪里不对，摇了摇头，赶出多余的心思。 一指王根生手中的包子说：“你快尝一尝吧，保证好吃。” 拿起包子，王根生轻轻咬了一口。 确实松软多汁，不像是现代世界，那种科技与生活的美味。 而是这个年代的货真价实，味道也确实让人陶醉。 “嗯，这个好好吃。” “好吃就再给你一个，我吃一个就可以啦。” 说着话何雨水将他手中的两个包子，再递过来一个，塞到王根生的手里。 一个包子，一瓶汽水。就是何雨水的饭量。 看着王根生美美的消灭完三个包子，两个人碰了一下玻璃瓶，仰头将手中的汽水喝完。 再把手中的玻璃瓶还给老板。 转过弯手牵着手，何雨水一脸向往的说。 “在我们学校那还有一家卖面包的店，可惜这里没有，那面包可好吃了，松软香甜。” “听说是用鸡蛋，白面粉和糖做成的，可好吃啦，只可惜太贵了。等下个星期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个，让你也尝一尝。” 王根生虽然装作很满意的样子，其实在心中却不以为然。 面包这玩意，他在现代世界早就吃腻了，但是也不好拒绝何雨水的好意，显得他过于不近人情。 王根生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跟何雨水说。 这一个秘密就是，王根生在系统空间里，幸运大转盘抽到过损坏的面包机。 并且还接连抽中了2次。 虽然这两个面包机都是损坏的，可王根生正在想办法，用损坏的电子眼，将这两个面包机融合到一起。 形成一个损坏的丑陋面包机。 只不过是损坏的地方，只是面包机的全自动功能，需要手动操作已经可以使用了。 “那个面包我也只是吃过一个，和同学一起吃的。轻轻咬上一口，蓬松柔软，甜蜜幸福的味道。” 一边说着，何雨水还一边露出了特别陶醉的模样。 “根生，你也想吃吗？下个星期我一定给你带回来尝尝。” 这一次，王根生咬了咬牙，还是抬手阻止了何雨水。 “雨水呀？你说的这个面包我见过。我现在在轧钢厂被调到采购科工作了，这面包我虽然没有吃到，但是见过好几回。” “是吗？” “嗯，好像卖的两三块钱一个呢，你如果想吃的话，下星期我给你买，你不用往回带了。” “真的吗？两三块钱一个，你说的是那种大面包吧？太贵了吧，我们都舍不得买。” 第108章 好事多磨 第一百零八章 好事多磨 王根生抬手轻抚着何雨水耳边垂下的秀发。笑着说： “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都给你买回来。” 何雨水哪里知道，这大面包，只是王根生自己做出来的失败作品而已。 王根生没有学过面点，是他按照说明书，自己实验面包机时做了那么一个。 但是那模样又丑，他都没脸往外拿，看着那模样，自己也没有下口的欲望。 那就等到下一周末，便宜何雨水小丫头吧。 都是按说明书上操作的，或许，应该吃不坏肚子吧？ 这个提议，立刻就得到了何雨水欢乐的响应。眯着眼睛点起头。 王根生接下来又说了一句： “你请我吃大肉包子，我请你吃面包。还有火腿肠你要不要？” 幸好这个时候。何雨水还不知道王根生说的是什么火腿肠？ 要不然这事情呵呵…… 直到夜幕降临，天上的繁星闪烁，迎面凉爽的晚风中。 小情侣手牵着手，王根生另一手扶车把赶着自行车，两人在月光下漫步。 走的很慢，手握的很紧。他们在尽量享受着美好的时光。 如果不是怕回去晚了，四合院里会关门，两个人可能还要在外头多厮磨一会。 路途再长，也终有到达终点时刻，这一天的时间仿佛很短，回家的速度又好像很快。 两个人还在沉迷在恋爱的感觉中，时刻都难以自拔。 一直到房门前，何雨水才停下脚步，扭捏着说：“天都这么黑啦，我要赶快回去休息。” “没事，明天又不用去上课。”王根生温柔的笑着，伸手轻抚何雨水的脸颊。 而何雨水此刻就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咪，眯着眼睛口中轻哼，回应着王根生的抚摸。 这个时候，王根生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左右转头见四下无人，打住自行车，一把将何雨水扛在肩头！ 在何雨水的惊呼下，王根生一手捂住她的樱唇。 这时何雨水又浑身一颤，呆愣着不动，任凭王根生扛着她走进了屋里。 直到10分钟之后，屋里传出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接下来就是何雨水欲拒还迎的说了一句：“不行，我要快回去睡觉啦，老太太还在等着我呢。” “没事，老太太知道你晚上跟我在一起，不回去睡觉，她开心还来不及呢。” 这一句话说出，又惹得何雨水小拳拳直捶他的胸口。 但好事总是多磨。 听到何雨水刚刚的叫声，何雨柱披着衣服打开房门，在院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何雨水。 已经走过来在敲王根生家屋门了。 气的王根生都只想问候何雨柱的祖宗18代。 但是想了想，好像他爹妈就是自己的岳父母，于是还是放弃了这个开口的机会。 不等王根生反应过来，何雨水已经下床打开了房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何雨柱，何雨水俏脸通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何雨柱也张大了嘴巴。“天都黑了，何雨水，你咋还在王根生的屋里？” “咋啦？在外头玩一天，累了。何雨水就不能过来坐一会吗？” “哦，能。” 何雨柱在王根生这里，那是一点尊严都没有，挨骂也很正常。 似乎这已经沦落到二傻子的地步。何雨柱自己都认为，现在的王根生才是他的大脑。 看着自己家哥哥已经过来堵门，何雨水侧身在他面前跑过，捂着脸跑回耳房里，不再出门。 “这小丫头见到我，他跑什么？” 王根生没好气的白了何雨柱一眼。 “傻柱，你到底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事你打扰了我的好事，那可就别怪哥们儿对不住了！” 就在王根生想要对着大打出手的时候，中院里又迎来了三大爷，门神阎埠贵。 抬手又敲了敲王根生家的屋门，阎埠贵问道： “柱子，王根生跟何雨水回来了没？咱们要关院门了。” 何雨水回不回来，他可能看不到，他眼前就站着大活人王根生，三大爷这是装作看不见吗？ 不用想王根生也知道，这是阎埠贵则对他实施报复。 王根生轻咳了一声：“三大爷，你看到我屋墙角那有两块板砖了没？” 原本还嚣张不可一世的阎埠贵，看一下王根生家的角落里，果然放着几块板砖。 这一瞬间，立刻就如雷击灌顶，脸上也马上转换成笑容。 “根生回来啦，今天玩的开心吗？” 王根生轻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三大爷急的都快要哭了。 “这是三大爷不对，三大爷没有看到你们回来。既然你们回来了，三大爷这就去关院门。” 说完就逃也似的回前院关门。一边跑，阎埠贵还在心中打着寒颤。 这都闹的什么事？老子还说要去教训教训王根生，谁知道他屋里居然还摆着板砖。 不行，以后可得离那小子远一点，别哪天一不注意，被他拿板砖拍在脑袋上。 就像中院的老易。现在，还总是有意无意躲着王根生，可见是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哎呀，王根生啊，你看你这吓得三大爷，他跑的比兔子还快。这身体可锻炼的真不错呀？” 王根生尴尬的嘴角直抽。 何雨柱你不会夸人，那就不要硬夸啦，非得这样强硬的拍马屁，让观众老爷们看了都不得劲呀。 “你就放心吧，三大爷可没有那么脆弱，再咋说他也是小学老师，心理素质还是有一些的。” 何雨柱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再加上人家老阎家3个儿子，1个闺女。再加上儿媳妇和老两口，这么多人在四合院里也不会怕我一个孤家寡人。” “到现在吓得跑这么快，无非就是他一个人过来敲我们家房门而已。你看，如果他带着3个儿子找上门，恐怕到时候跑的就会是我。” 何雨柱也是满脸的惊讶。 “照你这么说，这老东西比一大爷易中海还牛？” “也不能说牛吧？但是人家三大爷现在可是有职务的，人家管着开门，关门。你这一大早出门的时间，可都卡在人家三大爷的手里。” 如果不是他太会算计，在院里应该也有说话权吧？ 第109章 被遗忘的破鞋 第一百零九章 被遗忘的破鞋 三大爷是不是比易中海海强？王根生不知道，但是三大爷肯定比易中海更有原则。 在禽满四合院原剧中，年老的三大爷为了还欠何雨柱的账，去捡垃圾卖钱，都能想到还账。 但易中海就是当着面，就将人家何大清离开时，给何雨水留下300块钱抚养费，无声无息的昧下来。 以后十多年，每个月寄回来的10块钱，也能够悄悄的昧下一半， 另一半还能装模作样的，当救济金给各家送几斤粮，给自己买一个好名声。 落得一个易大爷乐善好施，仁义的名声。 要不是人家何大清老年回来，再重新回到四合院儿女的身旁，这件事情还都没有人知道。 易中海就把账给赖掉啦！ 这么一大笔钱，从何雨水小时候刚刚上学，一直能昧到雨水结婚以后。 大约20多年以后，当事人何大清回来，当面质疑，才把钱给要回来。 就可以想象，这一大爷的人品到底如何了。 玩了一天的王根生，确实累了。 拿凉水胡乱的擦洗一下身上，压下何雨水挑逗起的一身火气，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可是王根生却不知道，直到听到王根生的屋里传出呼噜声。 老贾家婆媳两人，才插上门框松了一口气，才上床睡觉。 在漆黑的屋里，还传出秦淮茹庆幸的声音。 “妈，赶快睡觉吧，看来王根生他没有发现家里白面少了。” “哼。我就说这棒梗多拿一些，这个小畜生他发现不了地。”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只是今天玩累了，没有做晚饭而已。如果他回来做晚饭的话，肯定就会发现了！” “就显摆到你了是吧？学会跟你婆婆顶嘴啦？” 秦淮茹立刻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又无意识的眼中闪出了泪花，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好像是下意识的流泪反应吧？ 看似平静无波的秦怀茹，其实内心当中倒是更加的担忧：还不知道明天早上王根生会不会发现？ “放心吧，就算是他发现了，又怎么确定是我家乖孙拿的？” 贾张氏老谋深算的声音，在黑暗中再一次传出，倒是多少让秦淮茹安心了一些。 这些就是因为，昨天秦淮茹偷听到，王根生让何雨柱到他家床底下，去挖二斤白面烙饼给老太太吃。 才让秦怀茹知道王根生家床下有白面，说给了贾张氏听。 今天一整天，王根生跟何雨水都在外面玩。 贾张氏让棒梗到他家里，才偷走了半缸白米。 白天棒梗偷进王根生家里，其实院里还是有人看到的。 目睹全过程的人就是易中海，他亲眼看着，棒梗鬼鬼祟祟撬开王根生家的门锁。 溜进他家里，将一袋鼓囊囊的白面，背回老贾家，那一袋少说也得有七八斤。 可把贾张氏给高兴的不得了，易中海到院里都能听到，贾张氏那套夸奖之词。 “乖孙真棒，这么小就比你妈妈强，知道家里背粮食了，等以后长大肯定更厉害！” 易中海偷偷回家，把这个事情告诉来家补课的秦淮茹。 回家到屋里，秦淮茹看两人做的午饭是玉米糊，她还不敢相信。 抓来棒梗一番询问之后。 棒梗十分硬气的躲到奶奶身后，伸着脑袋对她喊道。 “我就偷了你能怎么着？我比你强多啦，你连剩菜都要不回来，我往家里背了那么大一袋子白面。” 秦淮茹心里哇凉，并不只是因为被自己儿子鄙视了，更重要的是怕王根生回家发现，过来打棒梗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那王根生可是狠起来，敢拿着板砖拍易中海的人物！ 昨天还把许大茂堵在老贾家门口，把他两只眼睛都打了个熊猫眼。 今天早上，许大茂才赶到诊所里去看伤。 秦淮茹怯懦的劝导：“棒梗乖，你把偷来的白面还回去一半，咱们就留一半吃，王根生应该看不出来。” “还什么还，那小畜生还能天天在家里称重吗？” 秦淮茹当然说不过贾张氏，更不敢跟她顶嘴。 只能抄起扫把在后面狂追棒梗。 棒梗一面哇哇哭着，往自己奶奶身后躲，一边还不忘了告状。 “奶奶，快救命。你快打她，打她。” 贾张氏可是见不得自家乖孙被别人欺负，就是她妈妈都不行，敢打自己孙子。 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 直接“啪”一巴掌， 打在秦淮茹的脸上，立刻一个巴掌印就浮起。 “还什么还？我乖孙凭本事偷来的，为什么要还回去？” 棒梗躲在奶奶身后，抱着贾张氏的大腿，哇哇又装哭了几声。 秦淮茹则是眼泪汪汪的，捂着自己被打肿的俏脸，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模样我见犹怜。 只是希望着，王根生回来发现不了。 这整个一下午都提心吊胆的度过，等到刚刚看着王根生跟何雨水回来，趴在窗户上还像等着宣判一样。 直到眼睁睁看着，王根生将何雨水扛起来，进了屋里的一幕，才悄然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们哪里知道，那一缸子白面，也只是王根生倒出来方便何雨柱平时做饭取用的。 大量的玉米、小麦面粉，在王根生的系统空间里，已经积累了满满好几十大缸。 让王根生没有注意到的是，刚刚用凉水擦洗身体时，他脚下趿拉着的破鞋。 就是很久之前，系统当中抽奖抽出来的一双破鞋，王根生洗澡穿在脚上当做拖鞋使用。 此刻，它正在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你以为系统会出产，一双平平无奇的普通破鞋吗？不要想的太天真了。 系统可是24世纪的垃圾分类处理器！ 即便是淘汰下来的物品，那也是超高科技的产品。 这双破鞋，其实就是一件因果律物品。 但是因为它的因果律，触发的条件十分苛刻，显得过于鸡肋，才成为24世纪淘汰的产品。 落入王根生的手里半年多，这才是第一次触发因果律效果。 想知道这产品是什么效果吗？ 呵呵且看下回分解！ 第110章 种前时因，得今时果 第一百一十章 种前时因，得今时果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王根生有规律的呼噜之声，今天玩的确实有些累，所以王根生睡的很死。 没有注意到房间里那双破鞋发出莹莹的光芒。 过了一会，还响起了隐约的电子声。 “因果律运算法则启动中，属性物品关键词：破鞋。 原因：贾棒梗入室盗窃。 盗窃物品：小麦面粉共计8.2斤， 证物：面粉浮沫。 证物已收集完毕，脚印提取完毕，指纹提取完毕。 伴随着电子声音的消失，鞋面上浅浅的一层白面，和地面上小号脚印，猛然间消失不见。 破鞋变得又刷新了不少，好像刚刚洗过一样。 “证据确认完毕，现在开始计算因果价值。 因果价值计算完毕，种前事因，还今时果。 根据因果律运算，贾棒梗系未成年人，无自主偿还能力。 直接寻找其监护人，由其监护人代为偿还。” 一阵阵电子音传出，似乎逻辑性非常强，完全都不像是新出的那种初级ai智能。 贾棒梗及其监护人锁定完毕，距离因果律物品直线距离218米。 在有效攻击范围500米之内，现在开始自动生成因果律闭环。 闭环上传完毕，开始执行偿还指令。” 伴随着3，2，1读秒结束之后，荧光突然消失。 如果仔细看过去，这时王根生屋里的那双破鞋，已经消失不见。 同一时间，那双破鞋出现在了老贾家屋内，秦淮茹的脚上。 秦淮茹这是才刚刚躺在床上，还没有入睡，猛然间觉得脚下一紧。 掀开被子伸手摸过去，那是一双鞋！ 瞬间，秦淮茹被吓得亡魂大冒，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自己的脚上就多了一双鞋。 这让秦淮茹想到了一个鬼故事，一个名为《绣花鞋的鬼故事》。 更加诡异的是，她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电子声音。 在向秦淮茹索赔。 “贾棒梗入室偷窃，王根生家小麦面粉8.2斤，根据年代计算价值1.23元，视为因。” “现在生成闭环偿还选择。第一，贾棒梗入室盗窃罪，成立！判处贾棒梗？少管所关押服役5年。是或否？” 这一瞬间，秦淮茹就明白，这是偷东西的报应来了。 秦淮茹肯定不能选择，让贾棒梗被关到少管所里服刑5年，想都不用想，急忙就选择了否。 “第二项选择，可以免除贾棒梗的5年服役，但需要直接收走他的10年寿命。请选择是或否。” 这个也不用选择，当妈的哪能让孩子，一下子白白就少了10年寿命？ 秦淮茹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否。 “第3项，需要10倍偿还王根生的经济损失，共计价值12块3毛钱。是或否？” “要还12块多，这也太贵了吧？” 如果有其他选择的话，秦淮茹也想去选其他的，但是跟前两个选择相比，却是要轻松了很多。 秦淮茹想了想，咬牙选择了：是。 但很快电子声音就再一次响起：“余额不足。请选择立即充值，或者默认为其他选项偿还。” 当然余额不足啦，现在秦淮茹身上也就5块2毛钱，这是她的小金库。 显然无法支撑充值，也无法偿还12块3毛钱的债务。 但是不等秦淮茹找贾张氏要钱，做出选择。 因果律物品破鞋，已经选定默认了其他偿还选项。 下一瞬间，老贾家秦淮茹和那双破鞋，都消失不见了！ 或许其他人看不到，但是秦淮茹能够看得到，她知道自己好像是变小了，或者是脚上的那双鞋变大了无数倍。 此刻的秦淮茹就在一只破鞋里。 这一次电子声音再传出，比在秦淮茹的脑海中想的要大的多，好像整个破鞋都在发出着宏大的电子声音。 “根据你的大脑皮层自主自愿选择，偿还方式为债务肉偿！” “现在，因果律闭环正在寻求债主的接受意愿。如果债主同意你的偿还方式，那么接下来，将会按照你们两方约定的方式进行。 因果律闭环终结！” 如果说秦淮茹完全是在清醒状态下，进行的这种了结因果选择。 那么，王根生现在就是在半梦半醒之间。 甚至他自己都觉得是在模模糊糊的梦中，梦中出现了一个圆头圆脑的机器人。 在给他讲述的一个故事，似乎这个故事还有着向春梦演化的趋势？ 这一白天，没少经受何雨水的挑逗，正值雄性荷尔蒙激发的状态，无处喷发宣泄的雄性荷尔蒙，促使着王根生下意识的就选择了淫靡的梦境。 下一瞬间，王根生也出现在一只破鞋里。 让王根生比较惊讶的是，即将与他发生故事的女主角，居然不是王根生心心念念的何雨水，而是人妻秦淮茹？ 王根生用力摇头晃脑。 期望着在梦中换一下女主角的形象，但他发现这个方法好像不好使，而且伴随着脑袋晃动的越来越激烈，就发现这似乎不是梦。 再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苦笑着告诉自己：“这就是个梦。” 因为在现实当中，王根生找不到哪里会有这么大一只鞋。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主角。 但是，只不过是想在梦中，宣泄一下自己旺盛的荷尔蒙而已，也就不能再那么计较了。 反正是在梦里，也不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 那我就直接来吧，并且在梦里似乎可以将所能想到的知识，所能想到的玩法，可以都来实习一遍。 越是这么想想，王根生的心中还觉得越激动了。 如此想着，王根生便冲向梦中的秦淮茹，接下来一个比较粗暴的模式。 抓着秦淮茹的上衣，就开始蛮力地撕扯起来。任凭秦淮茹可怜巴巴的哭泣着，求他不要撕扯自己的衣服。 但是在梦中都是她自愿的选择，秦淮茹依然没有言辞拒绝。 在欲拒还迎中，就这么华丽的，秦淮茹上衣被撕裂成了两半。 但在她的眼泪攻击下，王根生还是选择，接下来让秦淮茹自己动手，解除隔离武装。 第111章 春梦了无痕 第一百一十一章 春梦了无痕 王根生在秦淮茹的帮助下，参加了义务劳动，活动的大汗淋漓。 然后还考教了秦淮茹天赋情况。 不得不说，在吹奏乐器这一方面，秦淮茹还是很有天赋的，让王根生时常挺的激情澎湃！ 人力总有穷时，即便王根生是铁打的身躯，他也架不住整夜的绕指柔。 在朦胧中似乎听到，鸡叫的破晓声。 破鞋才渐渐在缩小，王根生下一瞬间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朦胧着继续入睡。 因果关系悄然了结，秦淮茹则是依然哭泣着躺回了被窝里，懊悔又吃了亏！ “又白白便宜他啦！” 可怜巴巴地双手抓着碎裂成两半的上衣，脚下一松。 秦淮茹在黑暗中躬身向下摸去，脚上的鞋子果然不见了。 又在一片痛哭声中，秦淮茹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开始的看似毫无原因，结束的也好似极其没道理。 可惜它触发的几率，又低到令人发指。 这就是这件因果律物品，这未来世界被淘汰的原因。 但正是如此，才没有人发现。 其实这因果律物品，开始就已经给出了提示。 没错，那就是关键词。 这是双破鞋！ 在这年代，搜索下秦寡妇也被人定义为破鞋，关键词属性100%匹配，可以大大增加因果律触发的几率。 直到天色大亮，王根生依然朦胧的想爬，都累得爬不起来。 就连屋门被敲得砰砰作响，王根生也只是闭着眼虚弱的应了一声。 醒过来，感受了一下，怀里果然没有那温热的娇躯。 不禁苦笑一声，感叹着： “春梦了无痕！我果然是在做梦还没醒，再睡一会吧。” 直到何雨水第三次拍响屋门，王根生才磨磨蹭蹭的爬起床来。 依然累得，好像自己被折磨了一整夜，参加过马拉松一样。 看着气鼓鼓的何雨水，王根生就知道自己一定少不了被惩罚一顿。 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如果这时有手表的话，王根生一定会发现，现在几乎要到10点了。 半晌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两个人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何雨水好不容易才挨到周末，跟自己恋爱的小两口，哪能就这么让时间虚度？ 王根生也是一样。 前世都没有一个正式的女朋友，更没有认真的谈过恋爱。 即便是有那么两次，被人介绍相亲的女朋友，他也只是被人家当做备胎！说是谈恋爱，倒更像是男女游戏的玩闹。 也只有在这个纯真的年代，王根生才能这样一步一步去追求自己的恋爱，去追求小美女何雨水。 看似十分的朴素和简单的婚姻。 可结出来的果子却是甜蜜。 不管是不是父母的包办婚姻，现在王根生对何雨水是挺满意的，特别是这种甜蜜的恋爱感觉。 让何雨水和王根生都很是享受！ 今天何雨水穿一身，粉色小花的长裙，显得有些拉低档次。 可依然架不住何雨水那不俗的容颜，和靓丽的青春气息。 看到王根生出门，她终于忍不住再扑倒在对方的怀里嚷着：“搂搂，抱抱，举高高！” “今天我们去哪玩？你才刚起来，还没吃早饭呢？” “没关系，我昨天吃的饱，现在还不太饿。” 主要是太累，懒得再去做饭。 何雨水用手指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说： “要不？我们去钓鱼吧！顺便用钓上来的鱼我就给你烤了，算是给你做的早餐，也算是一场野炊。” “好，全听你的。” 钓鱼设备王根生这里有。 至于烤鱼的调料，那就可以搜刮何雨柱同志。 身为大厨师的何雨柱同志，家里调料还是蛮全的。小茴香，花椒，八角，辣椒，这些都有。 再将它们统一压成粉面，再加上一点盐，就算是做足了准备。 两个人原打算去北海，什刹海。那里人太多了，可不适合谈恋爱。 一番商讨之下，决定还是去往王家村方向的那一条河。 到那里去钓鱼！也正好可以顺道去徐老家报到，跟徐老打一声招呼，今天没有办法去他家里学习书法。 谈恋爱可是人生婚姻大事，作为开明的师傅徐老，当然也能够理解年轻人王根生的饥渴。 上一次跟何雨水一起回老家，回来时，王根生就是在这条小河里抓了一些小鱼苗，放进系统空间的生态小鱼塘里。 现在小鱼塘里就有不少条长大的成鱼。 无论这一次到小河里收获会是如何？王根生绝对少不了鱼吃。 可以趁着何雨水转眼看不到的功夫，偷偷从空间中取出一条鱼，挂在鱼钩上，当做自己的收获吧。 饿肚子？ 是不可能饿肚子地！ 河里没水了，都不可能饿肚子！ 王根生还想着趁着这一次，在这小河沟里多捞几条草鱼的鱼苗，放进生态小鱼塘里。 等过两天养大了再拿出来，当作给街道办采购的肉食交任务，也算是一举两得。 系统出品的大草鱼，那可是又肥美个又大，还能让王根生好好赚上一笔。 而且作为个人采购的肉食，单位给的价格也是给的很高。 骑上自行车载着何雨水，王根生还掏出一个红色的小铁盒。 打开给何雨水倒出一粒小糖豆，看着何雨水塞进嘴里，甜滋滋的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王根生也倒了一颗，塞进自己的嘴里。 这东西可不能多吃，这是系统奖励的幸运糖果。 自从王根生吃了这糖果以来，就觉得自己身边好事发生的越来越频繁。 这个幸运糖果的副作用，就是物极必反，说不准你再吃下一颗糖豆的时候，幸运属性会一下子翻转，成为厄运属性。 到时所遇到的可就不是好事了，而是厄运连连。 所以王根生就非常有节制，告诫自己：这种糖果不能多吃，最多每一周只能吃上一颗。 吃了它会有神奇的力量。 结果是好？还是坏？全看你脸皮白不白！ 第112章 野钓 第一百一十二章 野钓 离开徐老家，两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位于王家村半道的河沟。 此刻，小河里的水只有一半，部分地区还是可以钓鱼。 还有周末放假的几个小学生，在河边嬉戏玩耍，甚至他们还找到小河岔口，用淤泥堵上河道，开始舀水摸鱼。 王根生笑着走过去，对着孩子们喊道。 “你们离河沟那边远一点，那边水可深，掉进去了多危险。” 其中一个十来岁的小学生，高声喊叫着。 “不怕不怕，我会游泳。” 其他的几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子，此刻已经浑身是泥，脸蛋也脏兮兮的。 还在一桶一桶的从小岔口向外舀着水。 “叔叔要在水深的那边去钓鱼，一会如果我钓的大，可以来找你们换一些小鱼怎么样？” “好，好。” “好。” 几个小孩子乐开了花，纷纷嚷叫着好。 大鱼肉多他们当然都想要大鱼。 只是这小岔口，最多只是巴掌大小的鱼，更多的还是小鱼仔。 然而，王根生更想要的是数量。 即便是鱼仔很小，只要放进了生态鱼塘里，很快也就可以长大。 王根生的生态小鱼塘里，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放进去的鱼，长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不再生长了。 必须要王根生将它捞出来，才能有下一条小鱼苗开始生长。 并且在生态鱼塘中的鱼，即便是长大了也不会下仔。养的时间再长，也没有生殖的能力。 只能向里面灌输小鱼苗，才能保证有收获！ 看着这群泥孩子，何雨水脸上也露出甜蜜的笑容。 口中还在小声感慨着：“以后，我们要生几个孩子呢？” “雨水，你喜欢孩子吗？” 何雨水满脸俏红，轻轻的点点头。 “他们好可爱啊。” “呵呵，也能气得你跺脚！如果你觉得可爱的话，我们也可以今晚回去生啊？” 这话说的何雨水满脸充血，左右看了看，还好身边没有人听到，要不然肯定更加的害羞。 在这宽阔地带，何雨水就放开了心性，追在王根生身后就要打他。 “别，别动手，别动手，我手里可拿着鱼竿呢！一不小心，鱼钩挂在你身上可疼。” “好啦，我们赶快钓鱼吧，我不打你了。” 找了一个朝阳的座钓位，王根生调整好鱼竿，开始拿小桶装了一点河水，拌起了饵料。 王根生手里有很多的玉米粉，所以也不吝惜打窝子。 一把一把的棒子面，扔进小河沟里，很快就聚起了一窝鱼。 何雨水那里也欢快的叫着： “你快点钓鱼上来吧，我这里调料可都准备好啦，就等着你的鱼到位了。” “你瞧好吧。” 自己手上的鱼饵已经醒好，王根生先连抽3杆大饵，不管收获，就当是先喂鱼。 很快，鱼漂就给了反应。3杆下去，果然开始连杆，何雨水来回跑着接鱼都走不及。 干脆叫来一个泥孩子，专门站在中间帮忙来回拿鱼。 这种钓上来的鱼，多是巴掌大的板鲫。鳞片发黄，皮毛颜色十分漂亮。 何雨水双手翻飞，不时的将胡椒粉、花椒粉，孜然面撒在鱼身上，最后再撒上一点盐花。 等材料放好之后，鱼也烤的差不多，她拿一个小托盘盛上。继续开始烤制下一条。 三个人的配合显得很是默契。 只是，泥孩子总是偷偷的看着盘里的烤鱼，馋地偷偷吞咽口水。 何雨水和王根生之间，更像是新婚的小夫妻。 每一次，何雨水看向王根生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的都是甜蜜。 钓上来的这种鲫鱼，是王根生最不想要的，因为这种鱼，即便是在系统小鱼塘里也长不很大，收益率比较低。 收获远远比不上鲤鱼和草鱼。 这还是王根生特意，找到一个比较深的河道打窝，也只是想要钓些鲤鱼和草鱼。 哪怕是本地鲶鱼也好。 但事情就是这样，你想要的和所得到的总有不少差距。 很快就传来了好消息，或许是因为幸运糖果的效用吧。 那个年龄最大的泥孩子，手抓着几条小草鱼跑过来。 “叔叔，你看看我们那边有好多这种小鱼，我们可以都抓起来，跟你换烤鱼吃吗？” 王根生看了一眼，一拍大腿。 “好，有多少换多少。” 那孩子立刻喜滋滋的跑回去，通知小伙伴们加油干，一会可以换烤鱼吃 何雨水同样是满脸笑容，看着跑回去的泥孩子，也出言鼓励旁边站着的一个。 “一会通知你那叔叔，让他再多要钓一些，待会让他给你两条烤鱼。” 那帮忙的泥孩子，脸上出现了灿烂的笑容，蹦跳的更高了。 来回跑动的速度也更快。 “叔叔，叔叔，姐姐说你钓的鱼还不够，让你速度再快一点。等一下，咱们一起吃烤鱼。” “好，一会你再去多捡一点柴，看叔叔给你们钓一条大鱼，让姐姐给你烤上。保证让你一个人吃不完。” “好勒，一定要钓大鱼呦！” 说完他又跑去捡枯树枝了。 跑地远远的，直到看不到身影，何雨水还有些担忧。 “他会不会跑丢了吧，或者是迷路？” “你想多了雨水，他们可就在这里长大，别说他自己跑出去，就是你把他领出去，在这五里范围随便扔个地方，他都能比你先找到家。 这年代的家长可不担心孩子跑丢。 甚至，都没有时间看着孩子，直到吃饭的时候大声吆喝一声。 孩子们就自己跑回家了。 就算是不跑回家的，也都能自己找食吃。 这时的孩子都叫野孩子，或者是跟王根生那样叫泥孩子。 因为这年代的乡村还是比较贫困，孩子下河摸鱼，上树去掏鸟窝，那都是家常便饭，就连草丛里的蛤蟆与蛇，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午饭。 别问王根生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比他稍大的那些孩子们，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可王根生上学的时候，那种日子就再也找不到了。 看见河中的鱼漂一下子没了影，何雨柱激动的拍着王根生的肩膀叫道： “根生，快提干，鱼上钩了！” 第113章 贴身衣物的归属 第一百一十三章 贴身衣物的归属 当然有鱼上钩了。 之所以一下子黑漂，那是王根生通过系统空间，将一条大鲤鱼偷偷挂在鱼钩上，它一下子让鱼漂下潜。 知道底细的王根生，可没有贸然地一下子就甩杆。 用力过猛很容易将鱼竿折断，王根生开始耐心地遛鱼。 急得何雨水抓住王根生肩膀使劲摇晃：“你快点，快点，那鱼就要跑啦！” 她不知道，王根生可不是钓鱼的半吊子，从小时候，王根生就爱跟着爷爷去钓鱼。 他前世的爷爷可是资深钓鱼人，一条杆，一盒烟，一坐就是大半天！ 每天不钓到后半夜，绝对是不回家的。 “不用着急，这条鱼很大。提杆过猛会将鱼竿给折断的，我先溜它一会。你到那边水浅的地方等着，待一会我拉到那边去把它给拖上来。” 等王根生将这条鱼溜的差不多时，那跑去捡树枝的泥孩子也跑回来了。 抱着一摞的干树枝，就等着回来烤鱼。 看王根生这一次的收获很大，他害怕大鱼将漂亮姐姐也拉入水中，急忙跑去叫那个年龄较大的孩子过来帮忙。 让他下水去将这条大鲤鱼给拖上来。 那泥孩子听了之后更加的开心，连裤管都不挽，直接就下到水里。 在手上缠了点草，捋着王根生鱼竿上的线就向下摸去。 已经被遛的快没有力气的大鲤鱼，很快就落入这泥孩子的怀抱中。 他哈哈大笑着，双手扣住鱼鳃，才将那大鲤鱼举出水面。 这鱼确实不小，大约有四五斤重，应该够两三个孩子吃了。 何雨水急忙拿来装水的桶来装鱼。 有了这么一条大鱼的加入，这一次多人的野炊应该差不多够了。 让何雨水将这条大鱼也烤上，王根生继续慢慢的开钓，一切随缘，也就不在意收获了。 何雨水则是饶有兴致的，开始美味烧烤，静静地在鱼皮上面刷着油，听着被烤滋滋的油花声，闻着烧烤鱼的香气。 听着身后孩子们，发出的一阵阵欢笑声，何雨水觉得生活很是美满。 还小声告诫孩子们：“都小声一点，别把叔叔那边的鱼给吓跑了。” 孩子们那个听话，用一根手指堵住嘴左右相望，虚声不止。 何雨水将烤好的鱼，大致做了一下分配，小鱼每个人都有两条，开心的孩子们继续回小岔口捉小鱼苗。 时间缓慢而过，王跟生这边又钓上几次，二两左右的鲫鱼。 反倒是何雨水这边，在烧烤架上摆的满满当当，都快要烤不下了。 身边围了一群泥孩子都在吞咽着口水，眼巴巴地看着烤鱼，肚子不时还传来咕噜声。 小岔道里的水被他们舀干了，竭泽而渔。 这里面大大小小的鱼苗，都成了瓮中之鳖，王根生跟他们说，只要小草鱼苗和鲤鱼苗。 其他的没有太在意，但即便只是这两样，都抓了小半桶。 小河里鱼的种类不少，但是，王根生还是感觉收益率最高的就是草鱼和鲤鱼，其他的要么就放生，要么就给孩子们带回家。 直到何雨水将烤鱼把小盆都塞满。 孩子们肚子里的咕噜声也此起彼伏。 王根生才放下鱼竿，捂着肚子大声喊道：“媳妇儿，你老公肚子饿扁了呀！” 何雨水满脸羞红的给了他一个漂亮的白眼，接着就开始让孩子们打水，将燃烧的干柴熄灭，免得引发大火。 随着一阵风吹过，空气中开始飘散起烤鱼的香味。 孩子们这时深深呼吸着空气，口中不断吞咽着口水。 平时，他们偶尔也能吃上自己抓的鱼，可是没有佐料，也没有何雨水烧烤的这么香。 他们抓到的鱼，几乎都是做成鱼汤，或者是找叶子包起来，再裹上泥，烧烤的原汁原味。 哪会像何雨水这样？从何雨柱同志那里拿来全套的调料，又是刷油，又是撒孜然面，辣椒。 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这就是奢侈的享受，香料在这个年代可是约等于钞票的。 也难怪把这群孩子们，馋的直吞咽口水。 看到孩子们围成一圈，眼巴巴看着烤鱼，等着王根生分配。 王根生肚子也开始打鼓了，看着吞咽口水的孩子们。 正式宣布：“下面咱们开始分鱼，先一人分一条小鲫鱼垫垫肚子。” 这边何雨水还没把小鱼分完，那边先到手的已经下去一半了。 如果不是烤鱼有刺，恐怕整个都会被他们吞咽进肚子。急得何雨水急忙喊叫着： “小心那鱼都有刺，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着点，别卡到嗓子。” 孩子们见到如此美味，哪里还顾得上鱼刺。 一边往嘴里塞着鱼，口中还嘟囔着，“真好吃，这比我烤的好吃太多啦。嗯嗯，姐姐真厉害！” 收到泥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夸奖，何雨水的脸上笑容不断。也不再焦急，不停给孩子们分散着烤鱼。 “慢慢吃，慢慢吃，还有……。” 这一次王根生钓上的鱼可是不少，足够给这几个孩子们分。 特别是那一条四五斤的大鲤鱼，即便是两个成年人吃也足够了。 更何况还有一些小鲫鱼。跟这些孩子们分食都不用抢。 烤鱼还没有吃完，已经将几个孩子们吃的打嗝，何雨水还面带着笑容，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自己的杰作。 都吃饱肚子，小盆里还有好几条小鲫鱼，实在是都吃不下了。 王根生吃饱了之后，舒服的向后一躺，晒着太阳，眯一会。 这年代谁也不在乎地上的泥，地上的土，只要地上不是屎尿，不是油。 都不会太在意，大不了就是回去洗衣服嘛。 当然，穷的只有一两身衣服，缝缝补补地没有换洗衣物的人家除外。 何雨水没来由的，又给了王根生一个白眼球。 娇嗲着说：“以后你的贴身衣物都留着，等我周末回来给你洗。别交给秦寡妇洗了。” “哈哈哈哈，没事，我怕你周末回来洗衣服太累。” “哼，我才不累呢！就算是累了，你也不能交给秦寡妇去洗！” 第114章 意外收获 第一百一十四章 意外收获 “好好，我最听媳妇话了。” 王根生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听的何雨水立刻就脸颊绯红，小拳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你就会油嘴滑舌，哄人家开心。以后在家外可不许你这么说，让人听到会把你当耍流氓抓起来。” 王根生只是借着一个翻身，伸手将何雨水揽在怀里。 “我对自己女朋友，对自己媳妇这样说，又没有去糊弄人家别家的小姐姐？” “他们谁敢抓我？我到派出所去告他们。” 就在两人躺在地上你侬我侬时，村子里有些人家，已经开始来找孩子了。 中午过了饭点，这好几个孩子都没有回家吃饭。 家里大人总有那么一两个，去别家问一问。 这一问就发现了，好几个家庭都发现孩子没回家吃饭，几个大人就一起开始出来找了。 他们首选的就是这小河边，怕孩子们再掉进去，被淹到。 等找来之后，看到孩子们都躺在地上，空气中还飘散着烤鱼的香味。 气得一个浑身晒地黝黑的汉子跑过来，伸手就扭住那年龄最长孩子的耳朵。 “小强，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气人？不知道回家去吃饭吗，还带着这么多弟弟妹妹们，你这太让人操心啦。” 王根生跟何雨水也急忙爬起来。 “大哥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出来烤鱼，看孩子们馋了，给大家都分了一下子。这孩子们才没回家吃饭。” 那黑汉子则是哈哈的笑。 “是孩子们给小哥添麻烦才对。下一次你到我们村里来，我请你们吃饭。” 几个大人见小孩子们都没事，也都各自挥挥手示威似的。 但是再看向自家孩子的眼神却是不善，意思不言而喻，仿佛就是在告诫孩子们，等回家要你好看。 何雨水当然不忍心，孩子们回家再受教训，开口给大家求情。 “这一次，是孩子们做错了，让各位家长过于担心，我替孩子们跟你们道歉。毕竟孩子们还小，见到好吃的东西，嘴馋一点也有情可原。” 孩子们配合的点着头，有得还偷偷舔着嘴唇，回味着烤鱼的味道。 “对呀，你们几个下一次记得。以后吃饭以前一定要回家，即便是不回家吃饭，也要跟家长说一声，知道吗？” 孩子们纷纷点头表示知道。 “雨水，还有送的几条鱼？分给孩子的爸妈们都尝一尝。 找来的家长，也立刻不好意思地伸手接过，何雨水分过来的烤鱼，空气中飘散的香味早已经传到他们的味蕾，冒出了唾液。 品尝过美味的烤鱼之后，家长带着孩子们回家。 还不忘叮嘱王根生，下一次来到村子里，一定记着到他们家去做客。 太阳西斜，王根生跟何雨水还是一样的手牵手，踏上了归路。 今天可不能赶到天黑，因为还要送何雨水去学校。 距离何雨水的学校还有二里远，何雨水就咬着朱唇，说什么都不让王根生再向前送。 至于什么原因，王根生也没有再问。 倒是何雨水，十分大胆的用嘴唇堵住了王根生的嘴， “吧唧！”一口后， 头也不回的向前跑了去，只留下王根生舔着嘴唇在那回味着，远远看着何雨水的背影。 晚间躺在床上，王根生在系统空间中，将半桶小鱼苗倒进小池塘里。 专门在小池塘当中隔出来一小块地方，那一小块地方是专门储存小鱼苗的，只有放进大池塘里，小鱼苗才能快速的生长。 一般快了，也就十二三个小时，这鱼就能基本长成个。 当然也有慢的，需要一天一夜时间。 具体是为什么？王根生也没有找到规律，大约是鱼的品质不同吧。 很快，王根生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同。好像小鱼塘更大了一点。 再看一看，自留地也多了一块。 “具体是什么情况？” 王根生急忙开始翻查系统发来的信息，找原因。 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到了一个任务完成的信息。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击毙秦淮茹。 任务完成度：87% 任务完成评价：优 任务奖励：生态小鱼塘1立方米。 自留地一平方米。自选盲盒一个。 伴随着王根生的点击选择，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出现在王根生的面前。 王根生再伸手点击那小木盒。 盒子当中出现了一片，小小的纸片，王根生看过去，那眼中泛起了笑意。 是缝纫机票！ 王根生最想要的物品之一。 何雨水已经答应了求婚，接下来就是准备两个人办喜事的筹备。 三转一响，是这年代比较高规格的婚礼家当，当然得来一套， 自行车自己有了，现在又有了缝纫机票，接下来就该手表，和收音机了。 手表现在还没有着落，已经在盲盒里写了收音机票。 但是，王根生也了解到收音机的制作方法，原理很简单。 若是在办婚礼之前能够抽到收音机票，自然是最好。抽不到，王根松也决定自己动手做一个。 不愧是，百分百更改许大茂剧情给的命运抽奖机会，抽来的幸运糖果。 原本被郑爽最不看好的幸运糖果，效用却是如此之大，仅仅是这一天，王根生不但收获了，何雨水答应求婚。 收获半桶小鱼苗，在系统这里还有他最希望得到的缝纫机票，自留地和小鱼塘。 还有一个，让自己都觉得着迷的春梦。 想到这春梦，王根生不自觉在想：是不是在梦中自己完成了击毙秦淮茹的任务。 难道在梦里也可以完成任务吗？ 王根生自己心中也不肯定。只是这么一个猜测而已。 看到了如此喜人的收获，王根生当时就觉得又不困了。 又用了大半夜时间，清点自己最近的收获，给人生做规划。 直到下半夜才有了睡意，躺在床上入睡，就知道自己明天肯定起不来。 干脆写了一个条子挂在门上，让何雨柱早上就不用再喊自己，起床去上班了 还好，有点残存的理智，没有写成：傻柱与狗不得入内。 第115章 贾张氏是猪 第一百一十五章 贾张氏是猪 等王根生早上醒来，外面已经日上三竿接近晌午啦。 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王根生才打开房门，到院里去洗漱。 不禁感叹这时间过得真快呀，不知不觉已经大半晌了。 当他在推上自行车，准备去上班。 四合院里那一群大妈小媳妇，三五成群坐在一起，一边纳着鞋底子，一边聊着没变的八卦。 “哎呀，王根生啊，你这么晚了才去上班，这不迟到了吗？” 三大妈抬头看见推着自行车过来的王根生，大声问。 这三大妈见到谁都能聊上几句，不愧是能干媒婆的料。 “嘿嘿，不碍事，三大妈，我现在被调到了采购科记账，迟到一会没关系。” “对呀，我前天还听秦淮茹说，王根生给轧钢厂里采购来一头大肥猪呢。说他们厂里前天吃的杀猪菜。” “于莉的消息还挺灵通。没错，我叫秦淮茹前天拿回来两个饭盒，都是杀猪菜，里面那肥肉可香啦。” 这是贾张氏故意大声的炫耀，就是让邻居们都羡慕，他们家前天吃到了杀猪菜。 “切，不就是几片肥肉吗，跟谁家没吃过一样。”这说话的是后院的二大妈？ 二大爷刘海中，是轧钢厂七级锻工，一个月的工资七八十块钱。 家里倒是每个星期都能吃上一顿肉，确实也不像其他人，被馋的满嘴流口水。 “对呀，根生，你不是调到采购科了吗？能不能给咱们邻居，也采购点肉回来？” “不好意思了，二大妈，我是个记账员，是负责给采购科的采购员记账。” “不对呀，刚刚听张大妈说的，不是你给轧钢厂里采购来一头大肥猪吗？” 还没等王根生说话，贾张氏一张口就插了腔。 “哼，王根生，他就是不想给咱们大伙儿弄粮食，采购猪肉。他能给轧钢厂里买，哪看得起咱们院里的穷邻居呀？” 这贾张氏一句话，就把王根生推到全院的对立面上。 众多大妈、小媳妇都纷纷转过头去看向王根生，贾张氏则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就是想要给王根生找麻烦，报复他动手打自己的仇。 你这是自找屈辱啊，顶到自己头上，王根生当然也不会谦让她。 邪笑着上下扫了一眼贾张氏，回头对着几位大妈和小媳妇们，就开起了玩笑。 “嗯，这张大妈吃的肥头大耳，长得也膘肥体壮，这不就像是现成的一头肥猪嘛，大家看看相中哪一块肉啦？待会我回家拿刀，给大家现场切割。” 王根生说话气冷冷的，倒像是带着一股杀气腾腾。 围观的吃瓜群众齐齐一愣。 倒是贾张氏愤怒的一下子站起来，冲着王根生过来，就要往他脸上挠。 但是看到好整以暇，等着她的王根生，再想想他拿板砖拍人的样子，才跑了一半，贾张氏就停下了身子。 “小畜生，你敢骂我？” “这话可不对了，那几位大妈听一听，我哪句话是在骂你？” “你，你刚才骂我是猪。” “几位大妈，你们可都听着呢，这话可不是我骂的，是张大妈自己说她是猪的啊。我刚刚是说你长的跟猪一样，没说你是猪，你自己说你是猪的。” “你，你，我跟你拼了！” “大家想好要哪一块肉了没有？咱们要不要也来一顿杀猪菜？” “你，你个小畜生，你又骂我？看我不撕烂你那张嘴。” 贾张氏只是在叫嚣，可真不敢再冲上来，她也怕挨揍。 “哎呀，好啦根生，你快去上班吧，别跟她在这儿较劲。” 三大妈出来打上圆场，王根生当然也没有那闲工夫，继续跟这些大妈们打屁。 推上自行车走出四合院。 就听到身后贾张氏用起她的亡灵召唤术：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一看吧，有人又欺负咱们家了，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其他和贾张氏靠着相近的几个人，立刻挪动了身子，尽量与她拉开距离，免得身上沾了晦气。 二大妈则是失望的叹了口气，她还计划着跟王根生商量一下。 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弄到点便宜猪肉，或者是弄一些便宜的粮食也行。 都是这贾张氏把好事都给搅和了。 就说过大家一起聊天做活，不能带贾张氏一块儿玩，但是贾张氏总是爱凑热闹。 她手里拿着的那个鞋底，都磨包浆了，也没见她做出一双鞋子。 一路赶到轧钢厂，王根生先到采购科去报了个到，接着就转向食堂去找何雨柱，给他弄点食吃。 “早饭还没吃呢？” 王根生的肚子里空落落的。这时，厨房里何宇宙的徒弟马华，正在那切着半人高的大菠菜。 面前已经摆了两大盆，回头看到王根生进门，急忙打声招呼。 “根生来啦，我师父在里边歇着呢，你稍等一下，我给您去叫他来。” 王根生点了点头，转着到处去寻找有什么吃的。 等何雨柱出来以后，在王根生的胸口轻轻捶了一下。 “还没吃早饭呢？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起不来，等着，我给你留了点好东西。” 一小块做杀猪菜剩下的猪血豆腐，还有半块卤好的猪耳朵，被何雨柱切成丝。 加上白菜给王根生炒了个馒头，那味道吃起来确实不错。 王根生一边嘴里吃得满当当的，口中还不时埋怨着。 “柱子，你这样搞就不怕别人举报你？” 何玉柱笑骂了一句：“你小子真不知好歹。有点好东西我给你留着，你还要举报我？” “我这不是怕人多眼杂，万一有人给你们领导说了悄悄话，你再受到个处分，多划不来？” 何雨柱摆摆手说： “这你就不用管了，整头大肥猪都是你采购来的，我才给你开个小灶，弄上半块耳朵。就是被领导知道了，他也不能说什么吧？” 这话倒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可是真被小人给举报了，后果很严重。 就像前几天，何雨柱被陈三给举报了，不就差一点玩完。 也不知道，那小子放出来了没有？ 第116章 送鱼 第一百一十六章 送鱼 吃饱了之后，王根生拍拍自己的肚子，舒服地打了个饱嗝，连饭盒都没有刷，直接扔给了马华。 他这何雨柱的徒弟居然还兼职服务员，就连王根生的饭盒丢给他刷，他都不抱怨。 王根生站起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 “柱子，我看人家马华，现在切墩也做地挺不错，有空教教人家真本事。” “我说你小子吃饱啦，闲事管的这么多？这学本事切墩3年是打基础，他还差点火候。” 王根生用力一拳打在何雨柱胸口上说： “明天就去大领导家给做饭啦，你再不教他点东西？这食堂里你还两边跑不成？” “那不能，你累死我得啦，我跑的过来吗？” “是啊，你最少得给他学会两道拿手菜，你哪一天请个假或者出个门，这厨房里得让你徒弟拿起来才行。” “行行，你小子吃饱了，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你是厨子？还是我是厨子？这个事得听我的。” 王根生就知道何雨柱还没有听进去，也知道这禽满四合院的原剧中。 马华也是一个对何雨柱特别忠心的徒弟，甚至还陪何雨柱一起下过车间，都没有怨言。 于是伸胳膊揽住何雨柱的肩膀说： “柱子，哪怕你教会他点皮毛，也在旁边看着让他炒菜，你坐在凳子上多歇一会，它不香吗？” 听到王根生再一次提起，好像并不是一句调侃，声色也严肃了一点点点头说： “怕了你啦，行，这个事我考虑考虑。” 马华这个时候虽然在背着两个人，刷着王根生的饭盒。 其实，对这边也在偷偷的关注着。 听到师父何雨柱答应了，他眼眶中闪烁着泪花，心中对王根生还是很感激的。 吃饱喝足后，接下来就是运动时间。 王根生骑上自行车出了轧钢厂，奔着徐老家而去。 这周末没能去练字，把时间全部都花费在陪何雨水拉对象了，但是这功课可不能落下。 这一下午，王根生将落下的课开始补上，用毛笔写了200个大字，又练习半个小时画鸡蛋。 徐老虽然精通国画，但也是学贯中西，对于西方的绘画技巧也是了如指掌，博采众家之长。 让王根生多加练习，也使得他能够有更长足的进步。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徐老发现王根生的绘画，更多的还是西方式技巧，所以才让他练习画鸡蛋。 从徐老家出来以后，王根生再一次骑上自行车。 想着接下来，还是去一趟街道办吧，街道办那边给每个月加了5块钱的补贴，让王根生给他们采购些肉食。 先把娄晓娥的那个黑皮包，拿出来直接拴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里面放了5条鱼，5条大草鱼。 骑上自行车王根生就出了小巷子，一路上慢悠悠的骑行，并不急着赶路。 他要等这些鱼差不多都死掉。 装作一副从乡下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模样，若是带着一袋子鲜活的大草鱼，明眼人或许能看出些门道。 如果露出马脚那就得不偿失了。 等着天色将黑，王根生才赶到街道办。 街道办这里不像是轧钢厂，下班之后就黑灯瞎火的没有人。 街道办这里有留守的值班人员，留守的是一个高大的汉子。 人如其名，他叫王大彪。 就是上一次过来卸粮食，领头想要强抢大肥猪的那人。 这家伙模样看起来就很凶，做事也雷厉风行。 只是被王根生拿枪怼着脑袋，那一次后，他就不敢再跟王根生装凶狠了。 王大彪知道王根生是真带着枪的，耍起横来，他可比不过人家的荷枪实弹。 看到王根生骑着自行车过来，老远的他就满脸挂着笑容，掏出一支烟向前递去。 “小王，这么晚才回来呀？你这是又收到好东西啦！” 伸手接过烟，王根生笑着说：“王哥呀，怎么今天又是你值班？” 王大彪不好意思得伸手挠着后脑勺说： “王哥就是个大老粗，平时上班都是他们照顾我，这晚上值班儿的活，乌漆嘛黑的，也看不到几个人影。” “我也不好，让人家小胳膊小腿儿的住在这，就把这活给揽下了来，哥是专业值夜班的。” 王大彪一边解释着，还不忘掏出火柴，给王根生把烟点上。 那脸上笑意满满，也不觉得自己一个大汉，去主动给一个小年轻点烟，有什么尴尬？ 人家虽然年轻，但是腰里可是挎着枪的。 王根生狠狠抽了几口烟，和王大彪没东没西的聊着，王大彪总是心不在焉。 绕过王根生，眼神瞟向自行车的后座，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王，这好大的鱼腥味。你是又采购到不少鱼吧？” “嘿嘿，王哥，猜的一点没错。是草鱼，大草鱼！” 这一次，王大彪可没有上手就抢，真怕一下子挨了枪子。 他这一次学乖了，先开口询问道：“小王，这些鱼是给我们街道办采购的吧？” “呵呵，王哥，你说呢？如果不是给你们采购的，这大黑的天，我不早回四合院了吗？” “嘿嘿，这一包鱼可不少，得有二三十斤吧。你可真有本事，前几天刚采购了一头大肥猪，今天又采购这么多鱼。” “行啦，王哥，咱都是本家，我也就不跟你打马虎眼了。你把这些草鱼，都弄你们屋里去吧，里边还有没死的呢？” “看看那水泡上还能不能反过来。记得跟你们主任说，他让我买20斤猪肉的钱，我给他买了30斤鱼。算是两清了。下一次再给我采购肉食的任务，可不能赶这么紧了。 “你看看我这，连大好的皮包都用来装鱼了？多浪费呀嗯？” 这年代，皮包都不是平常人家能够拿出来的，放在工薪阶层手里，那都能当压箱底的好物件。 王大彪看在眼里，也在为它大感惋惜，张口就给出了个保证：“……” 第117章 王根生背后有关系 第一百一十七章 王根生背后有关系 “是挺可惜的，不过你放心吧，把皮包先留在这里，明天我让小贺给你洗一洗，保证不留下鱼腥味。“ “那就谢谢王哥啦，明天晚上还是你值班吧？把皮包洗好了，我明后天的再过来拿。“ “哦，那你也赶紧回去吧，这天也不早啦。回去太晚就该错过吃晚饭的点喽。” 王大彪将皮包从车后座上卸下来，还不忘随手把剩下的半包烟，塞进王根生的口袋里。 看这王大彪不愧是在街道办工作的，虽然人长得粗犷，可这为人处事上倒是挺在行。 凶狠起来，敢带人动手就抢。 圆滑起来，也知道掏烟请人帮忙办事，难怪能留在街道办事处，情商真不是盖地。 而初中毕业的王根生，只是混了个编制，就被发配到轧钢厂去写大标语。 风吹日晒不说，还得接受双重领导，会左右逢源还好，不然就只能像风箱里的老鼠，受夹板气。 王根生也因祸得福，通过工作评级认定，不仅工资上升了两个档次，还拜了徐老为师。 现在也被轧钢厂赵主任看上，再向上走一步也指日可待。 比王大彪这样，两年多上升了一级，待在办事处还是一个办事员；每个月拿着25块5毛钱的工资，要强上一些。 再看一下王根生，9级办事员每月工资30元，又当了组长，工资能再高一级，每个月拿33块钱，采购员下乡补贴2块钱，街道办这办给补助5块钱。 不算不知道，零零总总都加起来，他这一个月能拿小四十块钱，平常在外吃个早餐什么的，再报一个招待费用。 好家伙，等于这四十块钱是纯收入。 骑上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聋老太太跟何雨柱坐在屋门前，准备着吃晚饭。 看到王根生推自行车回来后，老太太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回来就好，那咱们人就都到齐啦。柱子，准备开饭！” 王根生一边洗着手，眼眶中噙着泪水，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口中还是跟聋老太太说： “老太太，以后我下班回不来，你们在家里先吃饭就行，不用非要等着我一起。” 老太太双手拄着拐棍，在地上敲了敲，带着些许生气地说： “说什么混账话呢？一家人还开两回饭不成？还是说你小子翅膀硬了，想单飞？” 何雨柱那里也跟着帮腔： “就是啊根生，不是我说你。你这到了采购科工作，也不是那么忙，就那点工作你放到明天再干也行啊，非得弄这么晚回家吗？” 王根生点了点头：“我下回注意，以后每天都早回来一会。” “好了，都坐下准备吃饭。” 等何宇柱舀上碗，递到王根生的身前，鼻子凑凑使劲吸了吸， “你身上这么大的鱼腥味，到哪里去摸鱼啦？” “哦，是给街道办那边采购了30斤草鱼，刚给他们送过去。” “你不是在采购科记账吗？怎么还管给街道办采购鱼啦？” “上一星期，为了给王家村弄些种地的农具，我牵线给轧钢厂里，采购了一头大肥猪。” “这事我知道啊，前天才吃的杀猪菜。” “那大肥猪拉回来时，顺道给街道办送了点棒子面，他们想把猪留下，我还因为这事情，跟街道办事处办事员掏了枪。” “还掏了枪？你可真牛！没惹出事来吧？” “有惊无险，街道主任那边就给我发的信任，让我两天给他们务必采购20斤猪肉。我这两天，也没地方去给他找啊，正好有这个机会，就给他们弄了三十斤草鱼，算是抵过了吧。” 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还并没有就此结束，等王根生再到采购科办公室上班时。 让采购刘科长，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鱼腥味，死活让他再帮忙采购一批活鱼。 “组长，你这太不够意思啦。能采购到三十斤鱼，你还给街道办事处那边送过去。” “说的对，咱轧钢厂里兄弟们，好几个月都没吃过鱼喽，你这不是，馋的我们流口水吗？” “根生啊，老常哥可有半年没吃过鱼啦，你再给咱弄上一点尝尝。” 王根生实在是无语，这时刘科长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用手指点着王根生说： “看看，看看。咱采购科的兄弟们，可都看上了这一口。这事情你可看着办吧。” 无奈，王根生只得一摊双手：“好。不过这个事情可得等上一段时间，以咱们厂里这个采购量，人家打鱼少了不够咱们分。” “得等上几天，让人家打鱼的好攒一攒。” 刘科长听到王根生终于给松了口，立刻笑着伸手拍了拍王根生的胳膊说。 “没关系，只要有你这句话就行，数量少了咱们也要，把鱼采购回来，咱们可以晾成鱼干，晒咸鱼。等攒多了一起吃。” “得，科长您都这么说啦，那咱就那么办吧。咱们采购科第二小组，下个月200斤的肉食采购量，我个人领100斤，就采购100斤鱼。” “好，组长牛批。” 整个采购科第二小组的人，都伸起双手欢呼起来。 11个人的采购小组，现在，由组长一下子把肉食采购量，认领了一半，别人也都轻松了不少。 “你们也不能放松，其他的采购任务你们可都得加油啊。” 听到欢呼声，把第一和第三小组人员，都羡慕的不得了。纷纷也回头看向自己的族长。 但他们都没有那么幸运，依然每个人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采购量。 第三小组组长，也不服气的白了王根生一眼，再狠狠对自己组员说： “有什么可欢呼的，他们组长光是采购肉食，粮食采购任务，可都分派给自己组员啦！” 一名第三组的采购员大姐低下头。轻声抱怨着： “采购粮食可好办的多啦，现在最难的就是采购肉食。” 但她没有勇气大声的说出来，别人也都是这么想，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有默默地羡慕、嫉妒、恨！ 就在王根生倍感尴尬时，后勤运输的柳大志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王根生在吗，杨厂长让我开车带你去一趟部委，你现在有时间吗？” 这柳大哥跟王根生跑了一趟乡下，已经熟稔了很多。上来就把这一趟的目的地，大咧咧公告了出来。 王根生立刻跟着柳大哥落荒而逃，只留下办公室里人都窃窃私语。 采购科刘科长也吃惊不小，干咳了几声，大声对采购科的人出言警告： “王根生去部委的事情，你们嘴上都带个把门的。别到处去宣传，不然惹来事情，我可不给你们去擦屁股。” 第118章 陪师兄下棋 第一百一十八章 陪师兄下棋 刘科长说完话，刘科长就回头出了采购科办公室。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王根生那是有关系？有背景的。 那还跟人家争什么，采购科里也没人敢再说他小话。 不管是采购肉食，还是一点采购任务都不做，也都不敢有人再提出不满，特别是，刚刚还对王根生十分不服气的第三小组组长。 这时也知道，自己跟王根生无法相提并论。 这一次去往部委大领导家。杨厂长，李副厂长，坐着小轿车开在前边。 王根生、何雨柱跟徐大茂，还有两个厂长秘书，都坐在后面的大卡车上跟随。 幸好这天气已经不是很冷，要不然几个人这一路，非得冻感冒了不可。 向大领导家的路上，厂长秘书还不忘警告王根生三个人。 “进了大领导家里，自己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有点数。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最好是什么话都不说。” 他这边交代完，在进大领导家门前，杨厂长那里，下车以后也发了话： “今天，你们三个人只管埋头做事，这趟过来都只带着耳朵，没带嘴。” 看他们如此小心谨慎的模样，王根生也只能无语。 才进了大领导家没2分钟，杨厂长就后悔起来，差一点给自己脸上来两巴掌。 他才知道，大领导叫王根生来的原因，才知道这王根生居然是大领导的小师弟。 刚刚进门前还那么郑重的，警告王根生三个人，只带耳朵没带嘴，大领导找王根生聊家常，不说话是什么鬼？ 幸好王根生没给他使坏，两人微笑着有问有答。 要不然，杨厂长肯定在大领导这里失了颜面。 大领导上前，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 “小师弟，我在师傅那边学的东西，差不多都还给他老人家啦。现在还会一点棋艺，不知道你象棋下的怎么样？” 王根生很想说：我不会下象棋，是个臭棋娄子。 猛然间又想到，好像自己手里有一个破电子狗，那电子狗上好像有一个单机游戏，就是下棋，各种棋。 试着在脑海中调试了一下，还能正常运转；如此一来，王根生心里也就有了胆量一试。 直接放出豪言：“师兄，在师傅那边学习，其他东西我不敢说，单是这棋艺一道，我怕太欺负你！” 大领导只叹王根生还太年轻，太过于气盛。 杨厂长也埋怨王根生不知天高地厚。 等到象棋摆起来。 大领导抬起手：“小师弟上门是客，也比我小这么多，就让你先走一步吧。” 王根生一句话没说，直接就跳马，看着这步棋，杨厂长直接就皱了眉。 心中还在抱怨：这王根生到底会不会下象棋？ 大领导那里也轻皱眉头低语：“当头炮，伴马跳。我这还没出炮，你上来就跳马？” 大领导笑了笑，上前把另一侧的炮，点到兵线。 王根生想都没想，直接出车占领马的位置。 这棋子刚一放下，李副厂长那里再也忍不住了。就开了口： “你会不会下棋？这不是直接就把你的大车，放在大领导家的炮口底下了吗？纯纯地找死啊。” 王根生向大领导抬手一请：“不用客气。” 大领导也轻皱起眉头，既然王根生都让自己不客气了，直接就飞起炮，将他的车给吃掉。 另一边，王根生同样如此操作，另一个车也送死成功。 这时，大领导就明白，哈哈大笑着说：“哈哈，小师弟你这是上来就让我两个车，是吃定我了吧？”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紧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这王根生到底是多高超的棋艺，居然上来就敢让大领导两个车。 象棋总共才多少个棋子？作为主力进攻棋子的车，居然上来就这么拱手让人？ 随后，大领导的双炮，就在王根生的棋盘阵营当中一阵厮杀。 可惜！ 不出10步！ 大领导就一推前面的棋盘。 “刚才那局不算，我们重来。” 当面做出这么无耻的耍赖行为，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只能仰起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心中也在赞叹着：王根生的棋艺不是一般人！ 上来就让大领导两个车，仅凭双炮不出10步就把大领导，给将死，这让大领导得多没面子。 也难怪，大领导直接抬手就将棋盘给抹掉。 又摆上棋局。这一次，大领导可不再让王根生先走，而是直接就顶上当头炮。 王根生又是在脑海中，对着电子狗调整出自己走先手，按照大领导走的当头炮，在电子狗前摆出来。 电子狗接下来立刻就走出一步棋。 王根生又按照电子狗的指示，挪动棋子。 他不会下棋，王根生只是一个棋子的搬运工。 很快，大领导再一次冷汗森森。 十一步！ 他只坚持了十一步，还是落败！ 王根生也偷偷擦了擦自己鬓角上的冷汗，这电子狗的棋艺居然都是大师级。 王根生想要放水，让一让大师兄都不行。 因为太明显啦，一边是臭棋娄子。（王根生的真实棋艺）。 一边是电子狗的大师级水平。 王根生放放水，那就一下子就放到底了，大领导即便赢了；也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你这是糊弄孩子呢？想让着我，装的也一点都不像，臭棋篓子都下的比你这好。” 有了前两局几步就被将死的例子，大领导的第三局胜利，一甩旗子怒气冲冲的模样。 直嚷嚷着“我不跟你下啦，实在是太气人。” 没办法，王根生也只能苦笑，他的真实棋艺很菜，大领导很快就能赢，觉得是王根生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用电子狗的大师棋艺，大领导又觉得自己被按在地上摩擦！好难受，那还跟王根生下什么棋？ 这让杨厂长都在后面小声的埋怨： “王根生，你这装的也太明显啦，稍微放放水就好，哪能一下子就变成臭棋娄子，让大领导赢的一点都不开心，赢了，也没有荣誉感。” 第119章 何雨柱的日常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何雨柱的日常 出了书房，大领导嚷嚷着要让徐大茂放电影看。 事情就是那么巧，徐大茂在背后跟大领导夫人，说何雨柱的坏话，被领导夫人将话传给了大领导。 大领导这时正在气头上，直接就发了话：“让他回去，以后别再带他来啦。” 这徐大茂从此，就被华丽的赶出了大领导家。 象棋不想下，电影又看不成，那就只能让何雨柱做饭上菜。 接下来大领导倒是吃的挺开心，还特意叫何雨柱上来，说要认识认识这个厨师。 尴尬的一幕又出现了。 无论大领导怎么问，何雨柱那里只是咬着嘴，点头，摇头，就是不说话！ 何雨柱可没王根生的脑子好使，杨厂长特意交代的，进门不让说话。 他就如实的贯彻到底。 直到大领导问明之后，他哈哈笑着允许何雨柱开口说话，何雨柱才开了腔。 “领导，这可是您让我说的啊！” “大领导一看您就是四川人，最有特点的几个川菜，它都在这……。” 有在王根生那里下棋受的憋屈，大领导在何雨柱这里又找到了安慰，安胃。 不管是安胃，还是安慰；反正就是服服帖帖地。 两相对比之下，这一顿饭吃的幸福感更强！ 大领导，倒是很快跟何雨柱熟络起来，看来以后何宇柱在大领导这里，也能够吃的开。 发展成原剧情当中的状态，两人的关系也是水到渠成。 吃完饭之后，又坐着聊了一会家常。大领导亲自把几个人送出家门，杨厂长还感到受宠若惊。 但也知道，大领导出门送的，也只是他的小师弟王根生，其他人都是沾了他的光。 回轧钢厂的路上，也就没让王根生再坐后面的大卡车，而是三个人坐上小轿车一路回来。 原本平静的日子，可四合院的人总是将它过得不平静。 这一天，又到了轧钢厂里，规定的伙食改善日。 何雨柱掌厨的食堂里，也分得了一大块猪肉，整个厨房开始忙乎起来，只有何雨柱一个人，依然安稳坐在他专属的凳子上休息。 歇够了，才拿着小棍走回马华身边： “别馋啦，赶快忙起来，现把肉都给我切好喽，今天允许你看着我炒菜。” “好嘞，师父。”马华欢快地答应着，知道这是何雨柱开恩，允许他开始学颠勺。 食堂里其他人的视线，也会不时的往肥猪肉上瞟。心里想的是什么，当然不言而喻。 这么一大块猪肉，全部都切成小丁，工作量的确不少，光马华一个人，非得忙活一大晌。 何雨柱来回巡回一圈，又给打杂的也安排好活。 还不等他再回到板凳上继续休息，专管食堂的老白科长就来到他们食堂。 “何雨柱，今天这么一大块猪肉，你可得亲自掌勺，可别浪费喽。” “嘿嘿，白科长，这您不说，我也是亲自出手。这么大一块猪肉难得呀，我看着都眼馋。” “是呀，前几天你跟厂长出去，你们食堂就被工人们给骂了。说你们做的是猪食？浪费了食材。” “对不起啊，白科长，你看，杨厂长让我过去，我总不能不去吧？” “我说这话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跟你说一声，让你今天好好表现。” “你瞧好吧，白科长，等这菜炒好后，我先给你打一份。” 白科长满意地挂着笑容点点头，背起手出了厨房。 看来这就是他此来的目的呀，何雨柱呆愣了几秒钟，随后才意识到。今天要多打好几份菜。 不仅有白科长的，还得给王根生也预备出来一份。 下意识间，何雨柱不禁又想到了秦怀茹。 想想自己有一段时间，没给老贾家带饭盒了，也没听到贾张氏出来骂街。 再想想，秦淮茹那婀娜的身材，何雨柱嘴角又流出了口水，想着要不要给她也带一份？ 最后只能咬着牙甩甩头，他知道王根生肯定不让。 何雨柱不知道，秦怀茹对于这伙食改善，比他这厨师都要积极的多。这一大早就缠上了易中海。 自从上班开始，秦淮茹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一直跟在易中海身后，时不时地还说： “师傅，今天食堂里改善伙食，有肉。你得去跟傻柱那里说一说，给咱们多打点肉，下班我好带回去，给你干孙棒梗吃。” 听说今天改善伙食又有肉，易中海嘴角也轻轻上翘。笑容带着些许不同的意味。 回头对着秦淮茹说：“待会我就过去说，饭盒让你带回家，今晚你想着到我家来补课。” 秦怀茹神色扭捏脸色绯红。极其不自然地说：“三大妈也在家。” “那就去菜窖里吧。” 王根生家的菜窖，成了易中海那啥的老地方。 如果被老王知道，这才是易中海当初推倒他家院门，挑了廊道的真正原因，会不会气得再杀回城里来，找易中海好好聊一聊？ 易中海说完话，立刻动身赶往食堂，到食堂门口对着马华喊道： “马华，帮我喊一下你师傅傻柱，就说院里一大爷找他有事。” “是易师傅来啦，你等着，我帮你喊一下。” 马华知道这易中海，是何雨柱家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也是厂里为数不多的8级钳工，平时在生产车间里，说话也好使。 很是给面子，立马就放下手里的刀，跑进里边喊何雨柱出来。 “一大爷，你找我？我这马上就要颠勺了，出不去。” 易中海拉着何雨柱到一边角落，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凑到何雨座耳边说： “老太太中午想吃肉，我一早去鸽子市买不到，想让你给想办法带一点。” “不是，一大爷，我咋帮你带呀？你这不会是想让我从厨房里偷吧？” 易中海做贼似的左右望：“也不用你拿太多，就二三两就行。够给老太太烙两张肉饼。” 虽然要的这肉真不多，但是往家里拿肉，和带剩菜可不一样啊。 上一次拿剩菜，就被陈三给举报啦。 现在陈三被关小黑屋，也不知道出来了没有。 当时还是王根生到保卫科里，跟吴科长解释，还编造了让他精进厨艺的理由，才算把那件事情给遮掩过去。 这个再偷肉，那性质就完全不同。 被保卫科抓到，那可就是妥妥的偷盗行为，会被全场唾弃，甚至会被当场开除！ 后果很严重，何雨柱也是纠结是偷？还是不偷？ 第120章 食堂的暴乱 第一百二十章 食堂的暴乱 “柱子，老太太这些年待你可不薄啊，拿你就当亲孙子。还……。” 易中海见何雨柱还扭捏着不答应，就动之以情，晓之以歪理；又开始道德绑架。 何雨柱本身脑子就缺根筋，被易中海这一忽悠，越来越觉得是自己不孝顺。自己奶奶想吃个肉，他都推脱不答应。 到后来，都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好啦，一大爷。你别说了，待会儿炒好肉，我先给你打一点。” 这一幕让熟人看见，只以为何雨柱孝心可嘉，或许也没什么。 可是，巧就巧在，这一幕被何雨柱的死对头，徐大茂给看到了。 上一次在大领导家里，许大茂在背后说何雨柱坏话，就被大领导赶出了家门，他不仅没有反思，反而认为这是何雨柱害得；以为何雨柱跟他一样，在背后也给他使坏。 因此，他跟何与柱的关系，就闹得更僵。 这一次让他看到两人密谋，许大茂若不趁机报复，那他就不是许大茂！ 到中午吃饭时间，采购科今天中午人都回来的挺齐全，都是因为伙食改善，只要不是实在脱不开身的，暂时都回来啦。 “快睡过头了，到吃饭的点啦！”老常哥一把拉起王根生，就向食堂这里跑。 几个食堂相比，就属傻柱的手艺最好，食堂里做的菜也最为可口，所以这排队的人也就最多。 去的晚了，那都得排到食堂门外去，这也算是轧钢厂里食堂的一道景色。 当两人到达食堂时，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看着王根生还想往里走，老常一把拉住了他。 “组长，我跟你说，这傻柱是谭家菜传人。在咱厂里做饭是头一号，你不赶快排队，待会你就打不着肉菜啦。” “放心，我们是邻居，待会我肯定能打得到。” “真的吗？组长，你跟傻柱说说吧，让他徒弟给咱打菜时，手别抖那么厉害，给多打点菜。” “就是啊，你可得跟他说说。前几年是粮食供应紧张，咱也就不说什么啦；这粮食供应也不紧张了，他还这么抖，这让谁看了不生气？” 王根生听了只能苦笑。 他第一天来上班，保卫科就有人跟何雨柱这么说。让何雨柱劝劝他徒弟，没想到马华这毛病还没改过来。 这一边，王根生他们正聊着。 窗口打饭的就轮到许大茂。 马华知道，这徐大茂跟自己师傅是死对头。拿勺子的手那抖得可就更来劲了，跟得帕金森一样，一大勺子菜抖得只剩下几片菜叶子，连一块肉都没有。 伸手随意就倒进徐大茂的饭盒中，连底都没有盖全。 徐大茂面带冷笑，一点也不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打完饭之后，立刻就扬起手中的餐盒。许大茂转身对着工人们大声喊道： “兄弟们都来看看啊，这是厨房给咱们打的菜。说好的今天伙食改善，我这饭盒里一块肉可都见不着啊，就几片菜叶。给咱们的猪肉，是不是让他们厨房都给贪污啦？” 后面排队工人们，被挑拨的群情激愤。 都伸出头，看着许大茂餐盒里的几片菜叶，纷纷嚷叫起来。 马华一看就知道出了岔子。急忙喊道： “徐大茂，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师父揍你！” 里面刚洗完手的何雨柱，听到外面吵嚷之声，也看过来。 工人们纷纷出言声讨，说食堂克扣他们的猪肉。 马华这两年打菜老是抖勺，因此可得罪了其中不少人。现在有许大茂挺头的站出来，立刻就得到不少人的附和。 “你们这么做太过分啦。打个肉菜，那手就一直抖个不停，一份菜就给这么一点，打发要饭的呢？” “对呀，还一片肉都没有，我看肉都叫他们给偷吃啦。” “就是，他是在欺负咱们工人兄弟们呢？” “那傻柱，天天往家里带饭盒，就是从咱们工人兄弟们手里克扣出来的。前几天他还被保卫科给逮住了呢。” “哎，这个你可别胡说。人家傻柱往家带剩菜，那可是经过杨厂长同意的。让他带菜回家，精进厨艺。” “那也不行，咱们工人兄弟都吃不饱，谁同意都不好使。” “傻柱还我们猪肉！” “还我们……” 何雨柱脑子缺根筋，说话口条也不好使。看着工人群情激愤，他也不敢开口跟这么多人硬顶。 若只是徐大茂一个人，他能直接将人拉出去打一顿。 但现在人这么多，纷纷指责他们后厨。何雨柱也害怕，后厨的人也都看着瑟瑟发抖，就连打饭工作都停止了，场面越来越失控。 一个处理不好，接下来有可能演化成为打、砸、抢。 就在这危急时刻还得是王根生，他随手抄过来老常和另一个人的饭盒。急忙上前走几步，用力一跃，蹦到吃饭用的桌子上。 双手用力将手中的两个饭盒敲到一起，铝制饭盒敲的“啪啪！”作响。 金属打击声，短暂的压下食堂里的嘈杂声。王根生趁机大声吼道： “都说啥呢？吵吵什么啊？有事情我给你们解决，一个一个过来说，乱糟糟的谁说的都听不清。” 王根生登高这一呼，倒是让所有人都老实了一些，以为这是哪位领导出面来解决啦，这么多人集体围了过来，一个一个开始输出不满情绪。 王根生全程在这里看着，当然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但这件事情如果不彻底解决好，闹起乱子会很大。所以，必须得先给他们一个发泄情绪的通道，让工人兄弟把不满都吐露出来，再一一的化解掉才行。 何雨柱见场面稍微控制下来，而替他出头的正是王根生，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还不忘回头照着马华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都是你丫的惹事精！” 马华委屈的低下头，挨了打也一句怨言不敢发。 “来，你先说说有什么意见？”王根生知道这事情，不能先让徐大茂先嚷嚷出来，随手点了一个比较靠近的工人发言。 “领导，我是生产科二车间的，这是我刚刚打的饭菜，你看看。” 他把餐盒递上来给王根生看看，比许大茂那多一些，也只有两小块肥肉。 “嗯，里面的菜确实不多。是你吃剩下的？” “没有，我都没吃呢。” 或许是担心领导不相信，另一个人也将饭盒递上来。 “领导，你看看我这里。别说里面的肉，就是菜都不多啊，这里面连油水都没多少，怎么说是伙食改善呢？” “对，一定是他们厨房的人，偷吃了我们的肉。” 他的话让再次激化人群，现场又沸腾起来，一场打砸事情又要爆发！ 第121章 都是戏精 第一百二十一章 都是戏精 看得场面愈演愈烈，若不压制又要顶翻天，王根生再一次用力敲敲手中的饭盒，将嘈杂之声再一次镇压下来。 徐大茂想要趁机开口说话，再激起民愤。 被紧盯着他的何雨柱同志，从后边一把将嘴捂住，往后拖去，让许大茂说不出话来。何雨柱也知道，这时可不能再让徐大茂来添油加醋。 “就给打那么一点菜，中午我们连饭都吃不饱。下午还怎么工作？” “这厨房里得贪污了咱们兄弟们多少粮食？领导，你可得给我们一个公道啊。” “对呀，他们贪污咱们粮食，就得打死他们。” 王根生再一次双手下压，高声大喊， “大家都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调查清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谁敢贪污公家的粮食，我们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接下来，工人们叫好之声不绝于耳。王根生再一次伸手下压。 “兄弟们。再多给我几分钟，让我把事情调查清楚可好？”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几分钟还是能等的，工人们也没有再继续闹，纷纷点点头，给王根生一个调查的机会。 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用力抱着许大茂，捂住嘴扭打的两个人就显得特别突兀。 无奈，王根生首先一指何雨柱喊道：“何雨柱，你们两个是什么情况？先说一说吧。” 何雨柱被突然点名，还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看着王根生给他使着眼色。何雨柱脑子总算好用了一次，对着王根生说：“领导，我们两个是一个四合院的，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玩闹一下不碍事。” 趁着何雨柱分神，徐大茂瞬间就挣脱出来。高声嘶吼着。 “狗屁的发小。傻柱，徐爷跟你可是死对头。“ 这一句话说出来，众人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了，一个院里长大的死对头。 接下来，许大茂还得回头指着王根生喊道：“王根生，你他妈的算什么领导，你就是……。“ 他这一句话还没说完，王根生直接一个饭盒，冲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砸到徐大茂额头起个大包。 “徐大茂，我是不是领导，不是你说了算的。采购科的兄弟们，过来告诉他，我是不是领导？“ 采购科的众多采购员们，都是掐着点来打饭的，几乎全员到齐，看着登高一呼的王根生纷纷出言声援。 特别是第二小组的人，大声喊道：“是！” 虽然，只有二十几个人，硬是喊出了上百人的气势。 其他工人可不知道，王根生仅仅只是一个采购科小组长。有这么多采购员声援他，真以为他是采购科的领导，出面来管这件事情！ 接下来就该具体事件具体分析了，举报最多的就是说马华打菜给的太少。 这件事情，何雨柱第一天就跟王根生说过。王根生也知道应该怎么跟工人们解释，他对着工人兄弟们喊道： “兄弟们，我知道这食堂里给大家打的菜少，我们领导也看在眼里呢，事情是有原因的。” “具体原因请大家都保持安静。让我跟你们说详细，如果你们还不认可，那到时可以找杨厂长过来，咱们再理论。” 所有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有人站出来发了一句话。 “先听他讲一讲，如果没有道理，咱们就到杨厂长那里去告他。” 有了他发话，餐厅中渐渐就冷静下来。 “大家都知道，咱们何雨柱同志是谭家菜传人，在咱们厂里做饭是一流的。” 这是事实没有什么好争议的，大家都点头认可。 “正是他得到咱们大家的认可，所以到这餐厅里来打饭的人往往是最多的，咱们每个食堂里粮食分配量，是一定的，所以这么多打饭的人平均分下来，每个人到手的菜就都不多啦。” “总不能让后来的同志们，都吃不上饭，饿肚子吧？”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挤地满当当的食堂。那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人多是没有什么争辩的道理。 王根生接着解释：“说他们贪污更是可笑，这食堂里每天的剩饭菜，除了何雨柱同志，经厂长同意，前两天才能往回带一两个饭盒，其他人可都带不出去。” 说这话，虽然很多工人兄弟们不认可；但也不能，这样当面就打保卫科的脸。于是也都默不作声，当做是默认了。 王根生接着说：“如果食堂里厨房他们几个人，真贪污了饭菜？那贪污的饭菜都到哪里去啦？总不能说他们几个人，就把咱们所有人的饭菜都吃完了吧？” “我想，咱们厂里还没有这么大胃口的人；厨房里才几个人，能吃多少？他们要是敢倒掉，造成浪费，领导早就给他们全厂通告啦。” 这么一说，大家又点了点头。就是厂里最能吃的人，一顿饭可能吃不了10个馒头，吃不了3盒菜。 前几天，大厨何雨柱外出工干，他徒弟做饭难吃，倒掉一些菜，造成浪费才被警告了一次，其他没有听过他们这里浪费粮食。 事情到这里，基本上误会都已经解除。工人兄弟们的群情激愤，也消散的差不多。 但这时候，许大茂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何雨柱，硬顶着郑爽威胁的眼神，站出来高声呼喝： “别听他的，我举报何雨柱贪污咱们的肉，他把咱们的肉藏到他饭盒里，准备下班带回家。” 这徐大茂的煽风点火，瞬间就把刚刚按压下去的工人情绪们又激发出来。 眼见如此，王根生急忙抬手大声解释道：“那饭盒是给我打的，这件事情我最有发言权。” 先将大家的仇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来，王根生紧接又说： “大家都知道，这一次的一头大肥猪，就是我给大家采购回来的。何雨柱要给我多打出来一点肉，说要贿赂我。让我下一次，再给兄弟们弄一头更大的肥猪来，做杀猪菜。” “呀，原来这头大肥猪就是他采购回来的啊。” “怪不得能当领导呢，听说他为了这头肥猪，还跟人掏枪干起来了呢。” “对我，我也听说过。” “我是这么刚正不阿的人，哪能受他贿赂？想一点肉就想收买我，让我再多采购一头大肥猪，我能答应他吗？” “不能，” “不，，也不对，接受贿赂，他就是犯错误，不受贿赂，我们就没有大肥猪，没有杀猪菜吃！应该怎么办？” “对不起大家，我向你们检讨。何雨柱同志还不赶快，把给我的那个饭盒拿出来，跟大家的菜倒在一起。拌匀了，咱们大家一起吃。” 就知道这一次饭盒是带不出去了，何雨柱索性就按照王根生说的，要回去把饭盒拿出来，把肉也都倒在一起。 这时，采购科的老袁脑筋转的最快，立刻就戏精附体。 越过人群飞扑上去，一把抱住何雨柱的一根大腿。把看戏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老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何大厨手下留情啊~” 何雨柱被他抱着一根大腿，想迈步也挪不开腿，苦恼的挠着后脑勺，不知道如该如何是好。 其他工人兄弟们也看着这一幕，都陷入了懵逼状态。 “何大厨，你把那一盒肉菜拿去贿赂领导吧。让他再给咱们采购一头大肥猪来，我想要一头猪，我想要吃杀猪菜！” 第122章 危机解除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危机解除 只是寂静了一瞬间，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 老常也反应过来，凑着热闹一把扑上去，双手抱住何雨柱的另一条大腿，也哭喊着： “我也要吃杀猪菜。上一次的杀猪菜可真好吃，分量也足。”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上一次做杀猪菜，因为有猪血的加入，可炒作空间更大。 所以显得分量比较足，大家吃的也很够味，就有更多的人向前扑上去。 扑不上去的，也冲着何雨柱的背影就喊道：“何大厨手下留情啊，我的杀猪菜？” 很快，意见就达成了统一，大家也都不再抱怨，何雨柱提前打出来饭盒了。 因为大家谁都想多吃一顿杀猪菜，看着乱糟糟的场面，不知道谁在外面高喊了一声： “杨厂长来啦。” 大家听到之后才纷纷收住了脚步，杨厂长在轧钢厂里的威信，那也的确不是盖的。 常年处于高位发号施令。自然，也显得有威严。 进入餐厅之后在人群中环视一周，高声喊了一句。 “老白，你给我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 在人群当中跑出来一人，这老白正是炊事科白科长， 就是他提前过来。让何雨柱给他提前打出肉菜来，看到工人们闹事，他以为是自己无意间捅了篓子。 所以在人群当中，不敢站出来发声，像这才给了王根生站出来的机会。 的现在大局已定，他擦了擦鬓角的汗。 对杨厂长报告，：“杨厂长，事情是这样子的……” 听他解释完之后，杨厂长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头问一下赵主任： “老赵，你看这个食堂里的伙食定量，是不是可以稍微往上调一调？让咱们工人兄弟们都能多分一点，我们应该酌情增加份额，这里分配量那么少？” “杨厂长这边食堂里分量，已经加过好几回了，那何大厨的能力也就在这，他做菜的确好吃，工人们跑过来吃的也越来越多。” “但他这一天最多只能做出这么多菜来。给他再多的份额，他一时间也忙不出来，现在是最佳的份量了。” 杨厂长紧皱眉头，看了看何雨柱，再看了看工人兄弟们。 他也承认，这何雨柱做菜的确有一套，不但小食堂招待来访客人，要他做菜。 就连吃饭一向挑剔的大领导，都对他做的菜赞不绝口。 但事情摆在这儿，谁也没有办法。 杨厂长只能抬手，对着工人兄弟示意了一下，喊道： “大家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开会再研究一下，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接着，杨厂长又转头看向了徐大茂。 徐大茂眼神也在躲闪，但终究还是逃不过杨厂长的目光。 “你们两个又是什么情况？给我解释一下吧。” 徐大茂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在杨厂长这里，已经对他很不满。 这问题一个回答不好，或许，就会挨一顿处分。 他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杨厂长解释，还想着尽量把自己摘出来。 这时，王根生站出来： “杨厂长，柱子和许大茂，我们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有矛盾，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么闹的。” “这一次，也只是小误会产生了点口角，让大家见笑啦。” 徐大茂回头惊愕的看向王根生，不知道，这一次他为什么站出来给自己解释。 也只有王根生站出来替自己解释，有功劳，又有背景的他，才能最大限度的消除杨厂长的怒火。 王根生心中也在大叫，你以为爷愿意帮你解释，给许大巨擦屁股？这还不都是因为系统给发布了任务吗？ 系统任务：进击的徐大茂。 获得许大茂的感激，从他身上吸取一点幸运属性。 任务成功奖励：锦鲤鱼苗一条。 在禽满四合院的原剧中，这许大茂几乎可以算是半个人生赢家。 首先是，刚成年步入社会，老许在轧钢厂里，给他要来一个电影放映员的工作。 接着又娶到身家不菲，资本家的大小姐娄晓娥。 再然后，还有的多次艳遇，比如说秦京茹，比如说秦淮茹，比如说……等等。 后来，更是借机用金条，贿赂革委会李主任（现李副厂长）一路升任轧钢厂的厂长。 可以看出，许大茂的幸运属性的确不低；这一次，正好可以吸收他的一点幸运属性。 只是不知道这奖励，锦鲤鱼苗到底是什么物种？跟幸运属性有什么关系，又有什么作用？ 有了王根生铺就的台阶，何雨柱也适时的上前插话。 “是，杨厂长，我就是跟徐大茂闹着玩呢，他引起的误会，我在这里做检讨。” 接着何雨柱转过头，面向群众低头鞠躬道： “对不起，请大家原谅！今天给你们打的菜其实比平时不少，都是每天三大锅，只是今天咱们这么多人去平分，跟其他食堂一对比，显得少而已。” 杨厂长也点了点头，笑着对工人兄弟说： “数量有限，谁想要吃点好吃的，那就在这边排队，想要多吃点油水啊，那就上其他食堂去。” “咱们这大厨的手艺啊，是好！但是咱们这么多工人都挤到这一个餐厅来吃饭，他也是力不从心，做不出这么大量来。” “咱们计划给何雨柱同志再加加单子，我们会在会议上研究，给何雨柱同志再涨半级工资，让他给大家多做点好吃的好不好？” 这个提议，立刻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就连死对头徐大茂，都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说不行。 万一杨厂长注意到他，新账、旧账跟他一起算，许大茂少不得要挨批评，受处分。 事情如此就危机解除，工人们再一次排起队来，只是何雨柱提前打出来的那几个饭盒。 已经被好几个人惦记上啦，有采购科的一群采购，等着分肉。 也有一大爷易中海，想给秦淮茹带回四合院。 还有食堂的白科长，但究竟，这饭盒的归谁让何玉柱头疼不已。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早向王根生求救！ 第123章 王根生的高光时刻 第一百二十三章 王根生的高光时刻 听闻何雨柱那里居然手握三份饭盒，王根生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么玩难怪人家整你？ 还要老子来给你擦屁股。 王根生小声询问他：“三个饭盒有我的一个，另外两个是谁的？” “一个是炊事科白科长的，一个是一大爷易中海的。” “易中海？他怎么也来找你要饭盒？” “他说，聋老太太抱怨在他家里吃不着肉，让我给他想办法。” 气得王根生一脚踢在何雨柱的屁股上。 “这鬼话你都能信？聋老太太在咱家里吃饭，我也没少给她买肉吃。中午一顿饭不吃肉，老太太也只是嘴上那么埋怨而已。” “并不是真要在他家吃肉不可？易中海肯定没憋好屁！” 这事情应该怎么办才能利益最大化？ 王根生想了想，转身走到杨厂长面前，低声对杨厂长说： ”杨厂长，这次闹乱子的事情我调查清楚了。” 杨厂长看了看王根生，小声道：“你给我说说看。” “这事情起因是上午炊事科白科长到食堂里来，让何雨柱给先盛出一点饭菜来，说要检查食堂的卫生和伙食情况。” 听到这里，炊事科白科长眼中精光一亮，知道这王根生是有意为他开脱，不禁也投过感激的目光。 这么做是为了工作，没有错！杨厂长也点点头，示意王根生接着说。 “这件事情原本很正常，可凑巧又被徐大茂给听了一耳朵。中午来打饭的时候，就以这个为借口，跟何雨柱玩闹了起来，引发的食堂里工人兄弟误会。” “原来如此。”杨厂长再一次点点头。 转身对着白科长狠厉的批评道：“以后工作注意方式方法，可不能再这样引起工人兄弟们误会了。” 白科长立刻躬腰道歉：“是，领导教训的是，我一定接受批评。以后工作的时候，注意方式方法，邀请工人兄弟们多多监督。” 这一幕，也落在周围排队的工人眼中，才知道这件事情出现误会的起因。 白科长也暗中长出一口气，对王根生投去感激的目光。 虽然挨了严厉的批评，但这事情也就就此揭过了，杨厂长不会再背后找他算账。 可作为背锅侠的许大茂，却又迎来杨厂长阴寒的眼神，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逼斗。 “徐大茂，你可真不是个东西。都是院里的邻居，你差一点就把何雨柱同志给害惨啦。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等着接受处分吧！” 徐大茂哪里甘心如此就背锅，急忙大声喊冤。 被王根生伸手拉了他一把，开口替他求情。 “杨厂长，您看我们也都是一个四合院里长大的，平常，也经常开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引起工人兄弟们误会，闹出乱子。” “是啊，杨厂长。” “这徐大茂，他虽然做的过火一点，但也罪不至死。您看咱能不能就罚他扫一个月的厕所，小惩大诫？” 一听要罚他扫一个月的厕所，虽然许大茂心中很不愿意？ 可总比还不确定的处罚要好得多。 急忙点头连喊：“对对，对，杨厂长我认罚。” 看了看许大茂的积极认错态度，再想想他电影放映员的工作，一时间还真没人能接手，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这事情如此结局自然皆大欢喜，王根生立刻转头高声对着何雨柱喊道。 “何大厨，还不赶快去拿饭盒过来？让杨厂长来检查一下，你们厨房的卫生和伙食情况，把罪魁祸首消灭掉！” 闻言杨厂长面带着微笑，抬起手指虚点王根生，还不忘回头跟赵主任说着悄悄话。 “我看这小王办事能力确实不错。” 赵主任也面带笑容急忙点头：“是呀，听说他还是徐老的关门弟子，的确是个可造之才！” 这件事情，杨厂长知道的比赵主任更加详细。 他还知道，王根生是大领导的师弟，下棋还把大领导给杀了个没脾气。 凑到赵主任耳边轻声说：“我觉得应该给他加加担子，你觉得把他安排到哪里会比较好？” 赵主任一愣，这不能说，我还想着把他拉来给自己当秘书呢。 只能又尴尬地陪着笑容，轻轻拍上一记马屁：“这些还不是领导您说了算？” 杨厂长不置可否，眼看着何雨柱从厨房拿出三个饭盒摆在面前，打开其中一份放在他面前。 杨厂长面色不悦，指着面前的三个饭盒质问何雨柱：“你打出来这么多？那两份是谁的？” 何雨柱这一次也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跟杨厂长解释，只能拿眼神瞟向王根生，期待着他再站出来给自己解释。 王根生也学着杨厂长，上前给了何雨柱一个大逼斗。 “杨厂长问你话呢？这都说不清吗？” 说完，转头面带笑容给杨厂长解释：“领导，其中一份是拿来贿赂我的，另一份是这傻子的午饭。” 听过郑爽的解释，杨厂长逐渐面色和善，推过一盒递到王根生面前，开口说。 “这一盒是贿赂你的，你拿去，记得给咱工人兄弟们，采购回来一头大肥猪。”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也是在当众给王根生下命令。 食堂里排队的工人们立刻高声欢呼起来。这饭盒，他们同意拿来贿赂王根生！ “至于这一盒……。” 杨厂长看看饭盒，再看看何雨柱有些犹豫了，当着这么多工人的面，有些话领导不好说。 王根生立刻上前给领导解决麻烦，开口就说： “这饭盒，分给咱们采购科的兄弟们吃吧，吃了这菜的，以后得多干活。罚何雨柱中午吃剩饭。” “咱们工人兄弟们剩下多少，以后叫他吃多少？” 听得如此，立刻引起现场的哄堂大笑。更有人直接高声喊道。 “兄弟们加加油，争取中午一个窝窝头，一片菜叶都不给他剩！” 第124章 变味的许大茂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变味的许大茂 王根生如此安排，深得杨厂长之心意，杨厂长又满意地点了点头。 拿起筷子品尝着何雨柱留下的饭盒。 脸上笑容再现，开口大声赞扬他：“何大厨的手艺，还是没话说。这食堂的卫生情况也过关，大家可以放心吃。” 随着杨厂长的这话落音，这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有好几个人都暗暗的擦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 总算没有惹出大乱子来，手里拿着另两个饭盒，王根生一手递给老常，一手递给活宝戏精老袁。 这俩老哥也现场倾情表演，出力不少，当然得表示感谢才行。 王根生满脸愧疚地对两人道歉：“不好意思啊两们老哥，把你们两个人的饭盒都给敲坏了，这两个饭盒就当是赔给你们的。” 老常哈哈笑着，看了看手中已经被敲变形的饭盒，再看看郑爽手里的那，吞着口水苦笑着说： “这有什么？咱们这可是轧钢厂的采购员，这饭盒，找个工人兄弟帮忙直接敲打敲打，还是能接着用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嘴里口水直流而下；看来他真正在意地还是，饭盒里面的肥肉。 不由分说，王根生直接一人手里递上一个，把这两人那变形的饭盒调换过来。 “那傻柱子跟许大茂惹出来的乱子，哪能让两位老哥受损失，这可没道理，犒劳犒劳两位也是应该。” 戏精老袁尴尬地笑着说：“咱们一起吃，一起吃。” 有肉有菜，还打来了馒头，这顿饭倒是吃的十分融洽。 徐大茂重新打过一份菜，找到王根生这边没人的地方坐下，啃着手里的窝窝头，笑嘻嘻地上前恭维道。 “根生，啊不，王哥，以后你就是我王哥了，今天谢谢你。” 王根生笑着拍拍手：”哈哈，说啥话呢？大茂，我比你小四岁呢，你这么叫不合适，咱们都是一个院里出来的，我还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处分不成？” “哈哈，还是王哥仗义，今天下班回院里，晚上到我家吃饭，我请你喝酒。你可得给我这个面子呀。” 想了一下，王根生也没有推辞，顺水推舟的点点头。 这徐大茂跟何雨柱的确是死对头，但这么多年来，两个人吵吵闹闹，终归还是有底线的，还没打出狗脑子来。 他跟徐大茂有矛盾，也主要是因为掺和娄晓娥离婚的事。 王根生穿越过来前，肉身原主还和许大茂同病相怜。 同样是孤身一人生活在城里，家里父母收拾东西回了农村老家，许大茂比他还好，老许能说会道，公私合营前，找娄半城要了工作指标。 王根生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一个是因为他还小，不能进厂当工人，另一个是老王也没有老许能说会道。 没有了娄小娥，两人误会也就解除，自然关系就恢复如初，王根生笑着拍拍徐大茂的肩膀说： “晚上到你家吃饭没问题，但是说好啦，我带菜，你出酒。嗯，让傻柱子出手艺，光我们两个人喝起来可没意思。” “好嘞，晚上我安排妥当，去你家找你。” 说完话，徐大茂端着饭盒到一边去吃，这边都是采购科的人，他一个电影放映员在这边坐着也不自在。 他要走，王根生也没有留他坐，毕竟许大茂跟自己这些人不是一个圈子。 这边几个人，一顿饭吃的满嘴流油，他却不知道，因为刚刚的事情。 王根生在厂里，好几个领导的心目中，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首先，就是炊事科的老白科长，对王根生更是感激不已，把这恩情都默记在心中。 还有杨厂长和赵主任都对他赞赏有加，毫不吝惜夸奖。 午饭后，没有等到中午休息，采购员们都纷纷出了轧钢厂。 他们今天中午之所以回来，都只是为了轧钢厂里改善生活，这一顿饭，一份带荤腥的菜。 现在这肉菜都已经到手，有的急着拿回家跟孩子们分享。 打完菜，将饭盒揣进怀里，就这么出轧钢厂大门，气得保卫科里人吹胡子瞪眼。 工人这向外带饭盒，他还真没法管。有人过来举报，就装模作样的抓上一两个典型。 如果没有人举报，那就只能当做没看见，特别是伙食改善的时候，这带饭盒就更是司同见惯。 谁都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家里都有老有小，给家里人也改善一下生活，把自己在厂里的饭菜带回家，也不能算是大错。 仔细看去，这么干的人可不是三个五个；如果真要较真，他们保卫科里人都过来查，也实在忙不过来呀。 下班以后，王根生带上何雨柱帮忙腌的酸白菜、土豆、胡萝卜，还有一条黑鱼。 应邀到许大茂家里喝酒。当然，也没有忘记带上何雨柱去下厨。 让何雨柱做了一个酸菜鱼，两个炒小菜，到晚上喝酒时，王根生就发现这酒喝地越来越不对劲。 徐大茂总是有意无意地向他表露暧昧，看得王根生差点都要吐了。 他终于认清了现实，这许大茂现在可是个太监！ 他该不会变味，开始喜欢男人了吧？ 难道，他是想要把王根生给掰弯吗？ 当系统提示锦鲤鱼苗到手以后，王根生立刻就吓得落荒而逃，走前还不忘找一个借口。 “何雨柱，你做的酸菜鱼，给聋老太太送去一份了没？” 何雨柱挠挠后脑勺：“我过来之前，在家里给老太太留……” “说啥话呢？这么好的菜，你也不给老太太送去一份？还亏得老太太拿你当亲孙子呢？” 说着话，王根生拿碗脍出来一些菜。 端起来，飞奔似的逃出徐大茂家，这一晚上再也没看到他回来。 吃着王根生送回来的酸菜鱼，聋老太太喜不自胜。 满口还在劝说着：“根生啊，这鱼放在这里就行。柱子说，你晚上还要和徐大茂去喝酒？记得少喝一点，多吃菜。” 再想想徐大茂的那神态，王根生身上汗毛都倒竖起来，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老太太，这一次喝酒，主要是为了调节他们两个人，今天在轧钢厂里闹的矛盾，我过去就是个陪衬，给他们牵个头，让两个人去喝就好。” 老太太这顿饭吃得很满意，吃完饭歇了会才回房。 王根生躺在床上，捞出鱼塘里的成鱼，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橘红色的锦鲤小鱼苗，放进小鱼塘里。 系统也没给说明，也不知道它长大以后，能有什么作用？ 再回头看着被捞出来的成鱼，已经有50多条了，放进百宝袋鱼会死掉，鱼肉倒是能保证新鲜不变质。 如果不是担心，全拿同一种鱼去砸钢厂里交差，容易被人怀疑，王根生早就把它们，卖给轧钢厂里采购科了。 王根生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没有急着将这些鱼一下子卖出，留到现在，反而很快就将给王根生带来意外的惊喜。 第125章 立军令状 第一百二十五章 立军令状 第二天，轧钢厂里例行干部会议。 在会议上，杨厂长特别提出，昨天在食堂里的突发事件。 并且在大会上，让白科长总结事故发生的原因，还有以后发生类似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让大家集思广益，各抒己见。 到会议最后，杨厂长又当众对王根生提出表扬： “小王这个同志能力很不错，有担当，办事也是进退有据。接下来，我提议给他加加担子；大家看一下，哪个位置可以让他上手。” 对这突如其来的一个任命提拔，没有提前开个小会议，使得李副厂长皱起眉头，立刻就提出了反对意见。 “杨厂长，这王根生来到咱厂里还不到2年时间，现在就给他提干，有些……” 不等李副厂长说完，作为老对手的赵主任，就跟他唱起了反调。 “我觉得杨厂长说的一点没错，小王虽然工作时间不长。但从昨天他站出来，处理这食堂突发事件，就可以看得出，这人办事很果断，也很有章法。不像是后勤的某位老同志，面对暴起闹事的工人，连站出的勇气都没有。” 他这话说的当然就是炊事科白科长。 但老白科长张了张口，一点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赵主任说的都是事实，不容辩驳。 主管后勤工作的李副厂长，见自己老对手，拿己方老下属来说事，就要开口理论。 杨厂长抬起双手，制止两人的争吵。 “好了，你们两个作为部门主任，都各扫门前雪，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接下来咱们是讨论讨论，给小王同志加担子的事情。” 杨厂长这一句话，就等于是给这件事情定了基调。 提出了加担子是一定的，征取大家的意见，也只是看看哪里有空位置； 可惜在座的各位，谁能甘心分配自己手中的权利呢？ 对此都闭口不谈，各自眼观鼻，鼻观心，神游物外。 采购科刘科长顶着众人的目光。站起来说， “我认为，王根生可以胜任我们采购科的副科长职务。大家都知道，这年月采购肉食有多难，我觉得咱们应该在这方面加大点投入，扩充点新生力量。” 肉食采购工作也属后勤，给自己一方增加新力量，李副厂长当然也没意见，但这个人选，不能让他满意。 看着自己上司微微点头，刘科长接着又讲： “王根生，前段时间给咱们厂里，采购来2头大肥猪。这第二头猪养的也快要到时间了，正好可以补上食堂里这一次许诺的欠账。” 杨厂长也满意地点点头，这也是让他最为满意的地方，王根生当众给工人们许出的条件，就是厂里接下来规划好的一环。 只是他这个采购当事人，给提前把这消息放出来而已，没有给轧钢厂，给领导们制造难题添麻烦，还把事情给解决掉，挺好！ 因此，才让杨厂长有了力排众议，提拔王根生上来的想法。 “肉食采购加点投入倒是可以，只是这个副科人选，王根生他能担得起来吗？光凭两头猪可远远不够。” “李副厂长，其实王根生跟我说过，他还有一条渠道，可以采购到大量的鱼；头一次，他给街道办那边采购了30斤大草鱼，还说这一次要给我们采购200斤。” “这是个好消息。”杨厂长听了之后面色喜悦，情不自禁赞吧出口。 京城这里可不是海边，这年代在内陆地区，也没有大规模挖渔塘养鱼，能一次性采购来200斤鱼可不少啊。 李副厂长又紧皱眉头，眼珠连转，轻轻敲了下桌子吸引眼球说： “200斤鱼可不够咱们厂里吃的，哪怕就一个小食堂里，这一顿饭也得200斤起步。” 杨厂长也点了点头，略微有些惋惜地说： “这鱼肉可不像猪肉，一个人分一两就可以。这鱼肉每个人最少得分上一块吧？不大一块也得小二两。” “就何雨柱这边，一个大食堂2000来人吃饭，就得采购四五百斤鱼。在咱们这不靠海，不靠水的地方，确实是不好办啊。” 就在刘科长也觉得失望时，杨厂长猛然间话锋一转。 “要不我们把小王叫过来，问问他还有什么渠道没有？如果他真够胜任这个工作，咱们就让他先来试一试。” 李副厂长也不认为，王根生在短时间内，能够一次性采购到这么大量的鱼，也勉强的同意了这个说法。 心中还在想着，怎么把王根生这个人给踢掉？还要留下这多扩充出来的，一个副科干部编制，安插上自己的人就更美啦。 对李副厂长想争权的想法，杨厂长早心知肚明，也在心中嘲笑： 小李，你还是太年轻，工作经验不足啊；想扩增一个采购副科，那得上报给部委那边同意才行，除了王根生以外，你再换一个人试试。 部委大领导能点头同意才怪！ 等王根生收到消息，走进干部会议室，看着在座的轧钢厂领导们，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有一点小心虚。 下意思开启了精神催眠法，心中默念：眼前的都是猪，眼前的都是猪...... “杨厂长好，各位领导好，我是王根生，不知道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吩咐就好。” 看到王根生面对众多领导如此不卑不亢，杨厂长意外的惊喜，又一次满意地点点头。 直接开门见山就说出了要求：“我觉得你能力不错，想要给你加加担子！听你们科长说，你有能力采购到一批鲜鱼，有这么回事吗？” 看着眼前的肥猪头儿，王根生很老实的点点头。 “采购渠道是你的个人资源，我们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但是李副厂长说：200斤鱼还不够食堂里一顿饭的消耗量；所以我们给你个考验，需要你一次性采购400斤鱼。” “如果你觉得可以试一试，我们就给你这一个采购副科长的职务。你有信心吗？” 第126章 斤的采购打脸任务 第一百二十六章 400斤的采购打脸任务 听说能升职加薪，王根生面色一喜，急忙点头答应。 或许是看他高兴的太早啦，李副厂长也听出杨厂长话中的漏洞。 急忙出言又跟了一句：“别点头这么早，口说无凭，你得立下军令状才行。能完成采购任务，这个职务归你，如果你三天时间完成不了，这两年内你都不能提干。” 王根生闻言眉头紧皱，倒不是因为没有能力完成这个任务。而是他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李副厂长。 他怎么都要跟自己过不去？不仅给增加采购量，还给了限期。 即使如此，王根生还是神色十分郑重地点点头。 对杨厂长保证道：“2天。两天后，我把鱼带来，完不成我走人。” 这一句话说出，整个会场猛然间变得寂静无比。 所有人都无话可说了，谁也没有想到，这王根生居然当场就立下军令状，并且还扬言两天以后将鱼带来。 这个采购量可不是个小数目！ 在整个60年代，平均一个工人阶级，这一个月才给发二两肉票，一个城市户口也是二两肉的定量。 这一次性采购400斤鱼那是什么概念？ 那是一下子解决2000多人，这一个月的肉食份额！ 这可不像几十年以后，到处都有养殖的鱼塘；有供货，又有运输基础，想要几千斤，几万斤鱼？都很好搞定。 这时期打渔人，每天的收获也就那么三五条大鱼，还无法保证每天都能有，凑足400斤，得找多少打渔人。 杨厂长闻言也只能叹息一口气，这王根生有点冲动了，没听出自己话中的缓兵之计，当场就做出了保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见他中计，李副厂长也是立刻就拍板叫好。 “大家可都听到了，咱们小王同志给大家都立下了军令状，到时咱们大家都拭目以待吧。” 散了会之后，采购科的刘科长还不住地埋怨王根生。 “根生啊，你这可太冲动啦。你没听出杨厂长话里的意思吗？他想让你先应下来，把副科长拿到手，采购再慢慢搞，大不了完不成任务，开会挨几句批评就过关啦。” “还能这么玩？那不是欺骗人吗？”听过刘科长的解读，王根生才如梦初醒一般。 “也不能算是欺骗人，这事情难度在那摆着呢，大家都心知肚明；个人能力有限，谁也别指责谁。” “好吧，我学到啦。”王根生虚心接受。 “唉~你当场说出那一句话，你知道要担多大的干系吗？只有完成了400斤鱼的采购任务，这副科长才是你的；可你完成不了，这两年以内你可都提不了干。” 王根生点了点头：“没关系，刘哥，我心里有数。” 刘科长虽然嘴上这样埋怨王根生，但对他还是挺关心的。 无论是从徐姐那里论关系。还是，王根生在采购科里表现出来的能力，都得到了刘科长的认可。 他可不希望，就因为这么一次升职机会，让王根生多浪费2年时间。 对于刘科长的关心和爱护，王根生还是十分感激的。 刘科长感叹之后，又发了话：“现在说这些也晚啦。你既然立下了军令状，这两天就好好跑一下这个事情吧。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遛一遛，万一你成功了呢？” 这话听起来好熟悉，王根生还是很听话地点点头。 这算是给自己放假了吗？ 对于王根生来说，这400斤鱼的采购任务，难度还真不大。 现在他百宝袋中，就已经储存了将近300斤鱼，这几天再盯着，打捞勤快一点，两天凑足400多斤，很轻松。 手上这一批鱼，之所以迟迟没有交出去，都是因为需要扩大交货的种类。 上周跟何雨水一起去钓鱼，捞来的都是草鱼小鱼苗，鲤鱼、鲫鱼、黑鱼这些都没有要。 当时一心只想着追求产量，忘记了这年代大批出货的合理性，王根生只能自己又跑了一趟，下河捕捞补足鱼苗的种类，才又多拖了这几天。 推动自行车，王根生才有时间，查看自己脑海当中所获得的任务提示。之前在会议室里，就收到这系统的提示声。 当时场面一度紧张，没有来得及马上查看，到底是接收到了什么任务信息，现在才放心阅读起来。 “支线任务：400斤鱼的采购打脸任务。 任务要求：打脸李副厂长。 备注：虽然哥是调教四合院的，不要以为你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哥就不敢打你。 宿主，加油干吧。 他要求400斤鱼的采购量。哥，给你来个500斤，800斤你又该如何应对？ 斤，能不能让你跪下唱征服？ 斤，……。” 看着系统的信息提示，王根生都觉得没脸往下看。 一万斤鱼？就凭现在三个立方的小鱼塘，每天也就能出产15条成鱼，就按体型最大的草鱼来说。 一条也就四五斤重，一天出七十来斤鱼。什么时候才能凑够1万斤？ 就算不睡觉成鱼以后，立马就从小渔塘里捞出来，这产量也翻不了一倍，那也得忙活将近两个月。 难道说让自己在四合院里，先横扫四方，骑着秦淮茹，砖拍仨大爷。 混任务完成度，多开点小鱼塘。 就那样完成1万斤鱼的采购任务，让李副厂长跪下来唱征服，又有什么好处呢？ 弄不好，让四合院里统一了战线，真集体站起来，把王根生除名了也并非不可能。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现在知道后悔立军令状啦？” 王根生闻言抬头望去。 原来，徐姐已经在轧钢厂大门前等着他呢。 徐姐一脸笑意地看着王根生说：“我就知道在这里准能等着你，到密云那边跑一趟吧，去找一下崔师兄。他是管理水库水位调度的，看看他能不能替你想办法，捞一批鱼。” 王根生面带惊喜，不是为了鱼，而是有这么一个批量出鱼的合理出处，能挡住不少人的耳目。 “谢谢徐姐，这个任务我一点都不担心，我只是没想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李副厂长呢？他好像在针对我？” 第127章 圈套和名场面 第一百二十七章 圈套和名场面 “自信一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他就是在针对你。”徐姐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为什么呢？我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吧？” “没有，你个小杂鱼还没有能力，得罪到他那个层次的人。” “那李副厂长为什么要针对我？” “因为赵主任，因为我，因为你姐夫；你别问啦，这里面的事情，现在告诉你也没用。” 徐姐给出的这个答案，让王根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只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其他那些都是假的，你当了这个采购副科长，老李少不了给你穿小鞋，现在尽量多拉些人脉关系，提高些话语权。” “打好关系我知道，这跟李副厂长给我穿小鞋有什么关系吗？”不懂就问，王根生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当然有关系！你当了这个领导，也就入了圈子，老李看你再不顺眼，没有重大过失他也不能开除你，你有错，他想给你处分都得上厂干部会议，到时有人为你说话，最多就是做个检讨之类的，不会太严重，要是没有人给你说话，那就等着一撸到底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啦，谢谢徐姐指点。” “口头谢谢就算啦，你送我的那瓶红酒还没喝呢，你陪我一起去尝了它吧？” 说出这句话来，徐姐那双眼精光外冒，就像是看到了小肥羊的大灰狼，前后上下地仔细打量着王根生地全身。 吓得王根生菊花一紧，拔腿就要跑路： “徐姐，我那边还忙，就先走一步啦，不耽搁您忙。” 看着落荒而逃的王根生背影，徐杰俏脸微红。 低声自言自语：“不行，以后不能跟这小子口花花啦，万一这小子真信以为真，或者我一个控制不住，出了事，这小子还不得丢半条命？” “唉呀，忘了跟这小子说，老李给他挖了坑！算啦，大不了以后姐养你。” 骑上自行车出了轧钢厂，王根生正在想着到哪里去浪？ 猛然间，看着远处的大标牌惊呆住，他恍然知道自己着了李副厂长的道。 他说3天时间采购400斤鱼，但是3天后是建军节加周末，也就是说到周末轧钢厂没有人上班。 喊谁去帮忙拉鱼？ 弄来鱼又该交给谁？ 如果没有人接收，那这么热的天，过了假期、周末鲜鱼还不都得臭喽？ 采购来鱼回来，那就是浪费粮食！ 也就是说，留给王根生的时间，总共时间也只有一天半。 王根生长呼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脑筋急转。想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么一个麻烦？ 首先，就是鱼的产量问题，这一天半都不一定能凑够数，赶快找一个没人的角落。 将小鱼塘里的成鱼都捞出来，再换一批小鱼苗放进去。 也不管现在有没有长成鱼了，只要不是小鱼苗就赶快往外捞，加快速度追求最高的收益。 接下来还得给这些鱼，安排一个合理的出处。 最后还是十分无奈地选择了小河沟，虽然看似不合理。 在那条小河沟里捞出这么多条大鱼，肯定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但也总比凭空变出来，这么多大鱼要好的多吧？ 现在时间不足，也没有办法计划那么详细。王根生只能用力蹬着自行车，先寻找一截有水的河道，想办法尽量做一下伪装。 紧赶、慢赶着做出一些模样，明天过来放鱼。 还得趁着天黑之前再赶回四合院。 当王根生满身疲惫的回到四合院里，正好碰上四合院的名场面。 他刚停好自行车，在水管上洗刷身上的泥水，就听到后院里徐大茂的叫喊声： “谁偷我家下蛋的鸡啦？” 原剧情，是贾棒梗偷了徐大茂家的老母鸡，在厨房里偷酱油做叫花鸡，跟两个妹妹一起吃。 正好那天何雨柱也从食堂里，往自家带了半只鸡，在屋里炖鸡的香味儿传出去，正好让徐大茂给撞上。 许大茂误会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开全院大会处理何雨柱。 何雨柱在秦淮茹的诱惑下，低头认下，替棒梗背了锅。 但是现在情况可完全不同，有了王根生的乱入，何雨柱已经不往回带饭盒啦。 这大半年以来，家里的肉食全归王根生采购，何雨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买过肉食啦。 屋里连根鸡毛都没有，徐大茂自然不可能再赖上他。 听到后院的喊声，何雨柱还打开房门问： “是不是后院徐大茂家？又有热闹看喽！” 后院，徐大茂就气急败坏地对着众人大喊着： “我那可是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啊。谁给偷走了？赶快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我可告到派出所去啦！” 后院人纷纷探出头来，看戏的吃瓜群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一副茫然无语的样子。 王根生也特意在人群中寻找了一下，的确没看到棒梗三兄妹的身影。 想来这一次，偷盗的主角还是那小子，没错！ 虽然三兄妹没有在后院里，但秦淮茹就躲在人群后面。 一副扭捏的模样，眼神也在躲闪，似乎还隐隐透露着些许的担心。 见这情形，王根生就已经心下了然。 她肯定是担心，徐大茂正把这事情告到派出所去，怕公安同志把棒梗给逮出来。 虽然棒梗还是小孩子，但偷老母鸡被抓，少不得被送到少管所。 再判个劳教什么的，就会留下案底。以后这小子无论上学，还是以后参加工作，都没戏。 那这半辈子可就都毁啦！ 看着人圈里着急的徐大茂，何雨柱还傻呵呵地笑着说道： “呵呵，许大茂鸡蛋掉了，现在连老母鸡也丢喽，真是个悲催的娃。” 或许是听到何雨柱的嘲笑声，秦淮茹眼神往这边望过来，脚步也随之迈动走到何雨柱的旁边。 “傻柱，你能先借给秦姐2块钱吗？等发了工资，我就把钱还给你。” 要是以前没有王跟生参与，秦淮茹说出这话来，何雨柱还不得心花怒放地麻溜掏钱？ 但是现在何雨柱没有答应，也没有开口拒绝，而是转头看了看站在另一边的王根生。 等到王根生替他拿主意！ 第128章 选择任务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选择任务 王根生很明白： 秦淮茹来借两块钱，恐怕就是想偷偷把钱给徐大茂，就当是买了许大茂家那只鸡，把这件事情给悄悄揭过去吧。 但是，王根生哪能如了她的愿。 也不是说王根生非要跟秦淮茹过不去。而是，这时系统给他传来了任务。 “系统选择性支线任务：1。借给秦淮茹两块钱，帮助贾棒梗渡过难关，奖励秦淮茹贴身衣物一套，热乎新鲜的呦。” 一看到这种yy奖励，王根生立刻就将它pass掉。 如果主角换成是何雨柱的话，或许他就会立刻中招了吧。也可能连向下看的欲望都没有。 可惜，王根生可是人称正人君子的岳老二，当然不为所动，还是继续向下看去。 “2。指点何雨柱拒绝秦淮茹，帮助徐大茂找到小偷，并且让盗窃者受到应有的惩罚，弘扬正气！ 任务奖励：现金20元，小鱼塘1立方米。“ 给出了这个任务奖励，正是现在最需要的，王根生看着任务表，心中就已经有了定计。 但还是又多问了一句：“这个支线任务，和调教贾棒梗主线任务，有没有冲突？还是任务二选一。” “宿主请放心，支线任务是支线任务，主线任务是主线任务。两者完成评定要求不同，结算奖励也没有任何冲突。” 得到如此答案，王根生脸色一板。 用手拨开何雨柱，面对着秦淮茹。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问出： “秦淮茹，你去年全院大会捐款上，借何雨柱的4块5毛钱还了没有？这都过去大半年啦，你连提都没提过，到现在又来找柱子借钱？你这是打算赖账了是吧？” “我，我没有。” “根生，秦姐家生活那么困难，她不是……。” “闭嘴，有你什么事情？一边待着去。”王根生直接就强硬的出言打断何雨柱的话，还是死死看向秦淮茹。 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秦淮茹这一次不但没有借到钱，还让王根声把旧账给翻了出来。 慌忙横走两步，与两人拉开距离。 但是王根生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小娘皮你玩不要脸是吧？行，看我怎么整你。” 说着话，王根生转头直接就对着圈里喊道： “行啦，徐大茂，你也别在这喊啦。这偷一只下蛋老母鸡，那可不是小罪过，我看你还是到派出所里去报案吧。” 这一句话说出，秦淮茹脸上带着乞求的神色，再看向王根生求可怜。 “嘿嘿，王哥，不会是你想吃鸡，让你家傻柱过来拿的吧？”徐大茂赔着笑脸转头问王根生。 “徐大茂，信不信我撕烂你那张嘴？我家想吃鸡还用得着偷你家的吗？” 何雨柱跟徐大茂是死对头，许大茂说这句话调侃他，也只是习惯使然，并没有要指认何雨柱的意思。 他怕王根生也产生误会，徐大茂慌乱地开始解释： “王哥，你别误会。我就是嘴欠，这么说说话，真是您拿了也没关系。” 如果不是徐大茂道歉的快，何雨柱都要开骂了。 看见徐大茂这么快，就开始认怂，四合院里的吃瓜群众还在疑惑？这不像是许大茂的作风啊。 这时，不知谁悄悄传出了消息。 “听说，王根生马上就是采购科的副科长啦，是轧钢厂里的领导，咱们可得罪不起。” “这许大茂是想提前拍马屁吧？” “是啊，许大茂才在厂食堂里闹出了乱子，让杨厂长给批评，还是王根生给求的情。” 众人才纷纷点头，觉得这徐大茂还是识时务的。 如此一来，后院中也只有秦淮茹神情依旧紧张万分，双手还在使劲绞着衣角。 “王根生，你是不是知道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二大爷刘海中带着些许猜测问。 他是轧钢厂里，新任的生活作风纠察队组长，和许大茂家又是邻居，被拉出来主持正义。 刘海中还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家里又有三个儿子，也算人多势众，在四合院里说话也是很有分量的。 二大爷问出这话来，倒也在情理之中。 “是呀，王哥，你要知道的话就赶紧说出来。” 王根生戏谑地看着秦淮茹，她一副乞求的模样，眼神望向王根生这是在求饶。 但是她表错了情！ 秦寡妇根本就不是王根生喜欢的那一款。 更不要说她还被王根生得过两次手，就没有了新鲜感，眼下更是弃之如敝履。 “咱四合院里，以前没听谁家说丢过这么大东西，现在都有人敢出来偷鸡了，这事情可不小啊。我觉得这事咱们得让派出所来介入才行，您说呢？英明地二大爷。” 二大爷本就是官迷，被王根生又这么捧了他一句，他当然乐得高兴。 可这二大爷在四合院里，除了跟一大爷是死对头一辈子不服外，整个剧情当中，大部分时间都在跟何雨柱找事了。 其他还真没有太多的出场机会。 现在终于让他拿一次主意，他哪里能放过这发号施令的机会，当即决定如此照办。 回身就喊道：“刘光福去派出所里跑一趟。” 这样一来，秦淮茹都知道要坏事。两只手狠狠地捏着，都快把衣服衣角给撕破了。 事情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急忙要找一大爷去商量对策。 此时，何雨柱也凑到王根生身前，小声问：“你真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何雨柱背对着秦淮茹，他没有注意到，当他问出这句话时，秦淮茹迈动的脚步都逐渐停下来。 秦淮茹也想知道，王根生到底知不知道实情。 王根生却没有给何雨柱直接的答复，而是笑着说： “我就那么一说而已，糊弄许大茂那憨憨呢，你还当真啦？” 呆立片刻，何雨柱趴在王根生耳边悄悄说：“兄弟，这件事情闹大，一会派出所该来人啦，会找你问情况，你还是快回家躲起来吧。” 秦淮茹听到王根生是胡说，不知道偷鸡的是棒梗，也没有是真凭实据，心中也稍稍安定下来。 咬了下嘴唇，还是决定去找一大爷问一下对策。 派出所里来人真找到了偷鸡贼，到时要怎么解决？ 这年头，一只下蛋母鸡可不便宜。如果棒梗被抓到了，可能就会被判罪！ 第129章 不打自招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打自招 最让秦淮茹庆幸的是，现在啥线索都没有。 她还抱着侥幸，认为这事情，不一定能被查得出来。 就这么又待了一会，在大家吃惊的目光当中，一大爷拉着秦淮茹就跑过来。 “你们真是胡闹！丢了一只鸡，你们就报到派出所里去啦？问过我这一大爷了没有？你们太不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了吧！” 易大爷这么一出场，反而和二大爷当场就顶了起来。 二大爷当然也是不服，都是院里大爷，凭什么啥事都得经过你的同意啊？ 徐大茂看着现在这场面，忽然间似乎就想通了什么？ 许大茂口中呓语着：“秦淮茹……？” 他目光向着王根生这边看过来，似乎有求教的意味在里面。 望着许大茂投过来问询的目光，王根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哎，你家的老母鸡肥不肥？吃起来会不会太寡淡无味啦，不得加点酱油调调滋味？” 下一瞬间，何雨柱脑中灵光一闪，哪里一句话透露出口。 “下午在食堂的时候，棒梗去我们食堂里偷酱油啦。” 何雨柱这话刚说出来，徐大茂也立马恍然大悟。 这事情案发时，许大茂也在场。 当即，许大茂就想冲到秦淮茹家里去抓小偷。王根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你个狗东西跑这么快干什么？你又没有拿到证据，现在跑到她家里去有什么用？” “我，我去找证据啊。” “笨死你算啦，就是发现了证据你又能怎么着？难道你还能过得了贾张氏老虔婆那一关？她不反口告你诬陷她孙子，你都不能姓许！” “我，这跟我姓什么有关系吗？” 被王根生这一提醒，徐大茂立刻就站住脚步，王根生说的没错。 贾张氏就是个滚刀肉，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她那一关可不好过。特别就是要抓她最宝贵的孙子，更是如同在她身上割肉。 “王哥，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办？” 王根生没有动声色，轻声跟徐大茂交代着计策。 “你先别声张，待一会派出所里来人，你把咱们掌握的这个线索，跟派出所里的同志沟通一下。让派出所里的同志上老贾家去找人，就说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等他们把老贾家房门给撬开以后，棒梗他就是个小孩子，没有太多心机，只要这么套上几句，他肯定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真相大白，公安同志去他家抓人，让他们去收拾贾张氏，咱们就不掺和其中啦。” “这样行吗？闹到最后，贾张氏不会扔出两块钱，就了事吧？” “放心，只要你到时一口咬定，这事坚决不私了。等公安同志把棒梗带回派出所，到时老贾家肯定会请易中海，找你协商私了，让你再写个《谅解书》到派出所捞人。” “我，我可醋一大爷，他……。” “你怕个毛线！到时棒梗在派出所关着，老贾家还不是任你拿捏？你想要2块就2块，想要5块就5块；她要是敢不给，你就不写谅解书！大不了，就让派出所把棒梗关到少管所里去，好好教育教育，你也算是为咱们四合院里除了这么一害。” 徐大茂听了之后也是一喜，悄悄点点头。 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月，贾张氏这老虔婆居然能吃的肥头大耳，也算是有人家的本事。 每天不是骗这一家给接济，就是找老易家帮忙拉捐款。 要不是王根生三番五次拦着，何雨柱还得天天给老贾家家里带饭盒，张口闭口地舔着秦寡妇。 让人家这一大家人吸着他的血，过活的好不自在。 原剧中，老年傻柱当了一辈子牛，把她家三个孩子都拉扯大；房子还被棒梗给强占走，赶出家门，惨死桥下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现在，就是跟她们算算账的时候了。 虽然秦淮茹心中也很是着急。 但是，她的救兵一大爷，易中海却显得游刃有余。 也没有让人去派出所，追回报案的刘光福。 在易中海想来，一切都尽在掌握，大不了就让公安同志来一趟。真查到棒梗身上，大不了就赔给许大茂两块钱买鸡，最多给他5块，这件事情也就私了了。 别说吃他家一只鸡，就是去年，棒梗打碎了许大茂的鸡蛋，不也让易中海给镇压住了吗？ 一句“许大茂，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还真想把她们一家四口逼死不成？咱们院里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就让许大茂无计可施。 身为绝户的易大爷，收拾绝户，那绝对是招招直击七寸要害，他不相信许大茂能翻地出手掌心。 易中海现在正做的，就是借机落了二大爷的面子，免得刘海中以后总想压他一头，再背着自己做下这种决定。 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接到报案，跟随刘光福来到四合院里。 一大爷立刻就先一步，赔着笑脸走上去。 “公安同志，真是劳烦您跑这一趟。咱们四合院里丢了一只鸡，希望你们来给帮忙查一查。“ 公安同志对这片区，四合院里管事的一大爷，也是面熟，说话也没有咄咄逼人。 首先要了解情况，就是报案人许大茂。 公安同志详细询问丢的是什么样的鸡？ 什么时候发现丢失的？ 丢失了几只？ 还有什么其他案发线索需要补充？ 许大茂按照王根生给的交代，一五一十讲给公安同志听，没有往里面加入自己的任何意想。 也不影响公安同志的任何判断。 讲完之后又有意无意间透露出，棒梗到轧钢厂食堂里偷酱油的前科。 这一瞬间，秦淮茹如同被雷击一般，一下子就僵持住。 如果她早就知道棒梗还有这一幕，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等着派出所公安同志来调查，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很快，公安同志就在吃瓜群众的目瞪口呆中，率先向着老贾家门前走去。 这时大家才发现，刚刚秦淮茹已经悄悄回家了，而且先一步把家里屋门紧闭。 怎么着？ 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还是说秦淮茹这是做贼心虚啦？ 第130章 熟悉的味道 第一百三十章 熟悉的味道 当场画风突转，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公安同志也上前用力地拍打着房门。 “秦淮茹同志，请你开下门，我们找棒梗小同学了解一下情况。“ 可是任凭公安同志怎么拍打？屋里的秦淮茹就是不开门。 屋里的贾张氏，那可是四合院里的嘴强王者。 无理她也能跟你抢三分，她若有理，整个四合院里，似乎所有人都欠大家的一样。要是被贾张氏盯上，没有哪一家是不挠头的，就连聋老太太也不例外。 这时，公安同志在外面拍着屋门喊话，屋里贾张氏那也不是白给的。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得老娘亲自出马。“ 屋外的易中海，被贾张氏这句话骂的脸色铁青，公安同志也是一脸尴尬。 接着屋里贾张氏又大骂起来：“徐大茂，你个死太监，我孙子，不就是吃了你家一只老母鸡吗？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得，小心我诅咒你下不出蛋来。“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她这是上来就又揭短，又打脸，还要在许大茂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 杀人诛心啊！ 这一下子，贾张氏就戳到了徐大茂的逆鳞，立刻就遭受到反击。 “你个老妖婆，少给我来这个。你孙子偷了我家的老母鸡是犯法！别以为你不开门，在这撒泼打诨，就能躲过法律的制裁。“ 好嘛，这一下子，公安同志连调查都省啦。 这两个人，一个是直接认罪啦，另一个也开骂起来，事实已经了解清楚。 “你个死太监，少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孙子偷鸡啦？吃你只鸡那也是给你面子，可不是偷。最多，我们赔你2块钱买鸡；你带这么大一群人，堵到我家门上，就是要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吗？” “公安同志你们看看，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呀？我家平白丢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现在都找到门上来啦，这贾张氏还要赖账！还张口骂人，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正在向着太监进化的许大茂同志，现在变得已经娘化起来。 贾张氏和秦淮茹关上屋门，在屋里堵着门倒是脸不红，气不喘，还想着就这么把事情给推过去。 报案当事人、受害者、嫌疑人都在这里，公安同志出警也必须得给受害者一个说法，给出一个处理结果。 否则，就是工作不负责，是玩忽职守！ “贾张氏，你别再胡搅蛮缠。我们正在秉公执法，请你开开门把孩子叫出来，咱们对质一下。” 二大爷这次当然不会放过，力压一大爷一头的机会。 为了增加他在四合院众禽心目中的公信力，立刻给公安同志帮腔助威，高声对着屋里喊道： “贾张氏，到底鸡是不是棒梗偷的？咱们说了都不算，你把孩子叫出来，让公安同志给调查一下。如果不是他偷的，我马上让徐大茂给你们家赔礼道歉。” “是啊，把三个孩子都叫出来，要真冤枉了他们，我们三个大爷给你们家做主。”三大爷话说地也冠冕堂皇。 他倒是谁都不得罪。 一大爷刚刚被贾张氏那一句话给骂过，表面上没表现出什么，但心中却也有着怨气。 更让他生气的是，二大爷动不动就绕过他，让刘光福去派出所报案。 因为这点小事情，闹得公安同志上门来调查。他这四合院的一大爷，在街道办那里肯定也会丢分不少。 少不得让街道主任，认为他是无法掌控四合院全局的表现。 “哎呀，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有人上门来欺负咱们家孤儿寡母啊，还想把你孙子也抓走，你快上来，把……。” 这熟悉地配方，熟悉地味道的亡灵召唤大法，又被贾张氏发动起来，四合院里所有人都是一脸黑如锅底。 公安同志实在是忍受不了，提高音量对着屋里喊道： “贾张氏，你才因为宣扬封建迷信被拘留3个月，放出来没多长时间吧！你是不是又想进去啦？” 这一句话比什么都好使，立刻就听到屋里“扑通！”一声， 吓得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 “嘿嘿，这贾张氏可坐蜡了吧？人家派出所的公安同志，都来到门口啦，她还当人家面演这一套，这不是明摆着又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吗？” 徐大茂一听，这话说的的确有道理，马上就开口对着公安同志说。 “同志，你也听到啦，贾张氏又公然宣扬迷信，是不是再拘留她3个月？” 一大爷这时脸都白啦，这徐大茂是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呀。 告了棒梗偷他家鸡还不算完，这是又窜说着公安同志，非得把贾张氏也关进去怎么着？ 这事情要是真让许大茂办成了，那一大爷以后在四合院里说话，还有几个人能听？还能指挥的动谁？ 贾张氏在屋里，索性坐在地上打起滚来。 “你们就是要欺负死我们家孤儿寡母，我不活啦。易中海，你个挨千刀的，徐大茂这么欺负我们，你也不管管？” 这场好戏，看得王根生用力掐着自己大腿，努力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不得不说，无论是贾张氏还是徐大茂，都是本色出演，这场戏都演的惟妙惟肖。要不然，公安同志怎么能被忽悠的束手无策？ 眼见着如此拖下去不是办法，公安同志商量着就要暴力破门，把贾张氏先抓起来，再进行下一步调查。 这时候易中海也有些慌了。 他也知道，这年月偷一只下蛋老母鸡，被抓到派出所去，一个解决不好，那就是要留下案底的。 这可不是个小事情。弄不好，贾棒梗以后是一辈子都混不出头来。 易中海还指望着棒梗将来给他养老呢？ 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在眼前。于是，忍住恶心向前走出一步说。 “公安同志，这件事情能不能先让我来？如果我解决不好，再请你们出马。” 两名公安同志相互对视一眼，再看看四合院的一大爷。点了点头给他这个面子，两个人往后撤了一步。 易中海走到房门前，对着屋里小声喊道： 第131章 秦淮茹秀演技 第一百三十一章 秦淮茹秀演技 易中海走到房门前，对着屋里小声喊道： “小秦，开开门吧，师傅借给你5块钱。一会儿，你就把钱赔给许大茂，就当是买了他家的鸡吃；让棒梗再给他道个歉，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去，别再让你婆婆闹腾啦。” 屋里秦淮茹一听，易中海要掏出5块钱，替自己家摆平这件事情，心头就是一喜。 坐在地上就装哭的贾张氏，也听到易中海要掏5块钱给她家，一咕噜爬起来对着秦淮茹就喊道： “不行，一只鸡最多就赔许大茂2块钱，多给一分都不行；那3块钱是咱们自己家的，还得给我家乖孙买肉吃呢。” 秦淮茹轻轻点头，慢慢把屋门打开了一条缝。 只见秦淮茹哭的一脸梨花带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哭得发红；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在场吃瓜看戏的男人们，立刻怜心惜玉的心软下来。 王根生看了之后，心中不禁感叹：这秦淮茹的演技确实是高啊，比3层楼都要高。 惹得曹贼属性拉满的何雨柱同志，眼里闪着小心心，差一点就要趴上去，跪倒在秦淮茹的石榴裙下，张嘴去舔啦。 秦淮茹从门缝中伸出脚，引得观众入目全是她那大长腿，加上她婀娜身段，再加上一副我遇见犹怜的神情，接近90分的容貌，确实勾魂摄魄。 幸好，王根生还不忘伸手一把扯住何雨柱的耳朵，免得这家伙，再不要脸皮地爬上去跪舔。 就连两名公安同志，都看得喉头滚动。 如果王根生没有看错的话，这两人应该也是被馋得流口水了吧？ 何雨柱则是回过头来，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王根生，祈求着王根生松开自己的耳朵。 让他扑上去跪舔秦淮茹的脚指。 可是任何雨柱表现的再如何可怜，王根生就是死死抓住他的耳朵不放。 秦淮茹开门以后，略带着哭腔轻声一语：“公安同志。“ 两名看得正在吞咽口水地公安同志，闻声立刻上前一步，差一点也表现出一副舔狗的模样。 “我愿意，拿出2块钱，算是我们家棒梗给许大茂同志，当做是买他家的一只鸡，这样做可以吗？” 公安同志还没有表示出什么？这边的何雨柱已经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了。 但是公安同志职责所在，依然还是义正言辞地说： “这种事情，需要你跟许大茂同志自己协商，如果许大茂同意不再追究，那这件事情就算了结。” 秦淮茹听后微微一笑，真是百媚生花。 可惜秦淮茹把这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任凭她再千娇百媚，任凭她再如何搔首弄姿，即使她有影后级表演，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现在的许大茂已经快要变身成太监了，可不会吃她这一套。 还有，许大茂刚刚可是听过王根生给过的指点。任凭秦淮茹使出浑身解数，许大茂说什么也不同意私了。 这件事情到此陷入了僵局。 公安同志那边，可不能无限期等待下去。立刻趁着屋门打开，众禽都把关注点，点到秦淮茹的身上时，就进屋把棒梗给拎了出来。 听到棒梗的哭声，才把大家的目光再一次吸引过去。 这样一来，儿子落入公安之手，把秦淮茹立刻惹地哭的稀里哗啦，这一次看来应该是真哭。 贾张氏那里也哇哇的大叫着，不过被另一名公安同志，直接带上屋门，将这滚刀肉关在了屋里。 两名公安同志商议一下后，对着易中海交代： “事实已经调查清楚，我们先把嫌疑人，棒梗小同学带到派出所里，你们赶快协商私了。私了以后，让秦淮茹晚上拿着谅解书，到派出所里去领人。” 说完，两人拉起哭喊着的贾棒梗走出四合院。 一路上还留下回音 “奶奶，救我！” 被阻拦下的秦淮茹，也瘫坐在地上，一副失神的样子。 很快她就转换了对战的目标， 许大茂！现在能救回棒梗的方法，就只能从许大茂这里下手了。 当然，秦淮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回头就找上自己的大腿师父易中海。 易中海是个老绝户，半年前从医院里出来，许大茂就被他认定为准绝户，他确实能够拿捏到绝户的七寸，无论是心理，还是现实处境。 但这一次他也预料错了。 皆是因为许大茂不仅是绝户，他已经晋级成为一名准太监。 以易中海的绝户之心，去度量许大茂的太监之腹，呵呵，那可真不好说啊。 许大茂的心理已经开始扭曲，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所以已经超出了易中海的掌控。 易中海无法预料到，原本认为5块钱就已经足以弥补，能满足许大茂的狮子大开口，能买下他那一只下蛋母鸡。 但是，许大茂张嘴咬死了口：“不行，秦淮茹不同意我的条件，我就不同意私了。” 等公安同志把棒梗逮走以后，院里就剩下四合院的这些人。 关起四合院门来，易中海则是换了一副嘴脸，马上就露出原形，凶神恶煞地瞪着许大茂，张口就来了句道德绑架。 “许大茂，我们都是一个大院邻居。孩子嘴馋吃你家一只鸡，你就这么不依不饶！非要让棒梗被抓走吗？你把事情做绝，以后你家里出了事情，咱这四合院的人谁还愿意帮助你？” 说的好，真不愧是道德天尊易大爷，这两句话就把许大茂，推到全院人的对立面上。 易中海这是仗着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一人就把全院都代表啦。 “没人帮，就没人帮。就好像我上一次受伤住院，你们有谁帮过我似的？” 许大茂这一句话噎得易中海，好大一会儿缓不过气来。 他说的确实没错。 上一次许大茂被棒梗伤到要害住院后，从住院、看护到出院后的康复疗养，确实都没有人去施以援手。 事实摆在面前，遮羞布都挡不住易中海那张尴尬的嘴脸。 “老东西，你还能有什么咒？都使出来吧。“ 第132章 奖励到手 第一百三十二章 奖励到手 半年前，就连许大茂出院后最后算账时，他找上老贾家要赔偿，秦淮茹都是戏精附体，使出了十六路演技。 求得易中海站出来，就凭着一句：“你真想逼死她们一家，孤儿寡母才甘心吗？” 就算许大茂没咒念，也不敢过分紧逼。 为了敲定棒梗当养老人，他再出面帮老贾家想办法赔偿许大茂。 易中海都是发动四合院里所有人，开全院大会给老贾家捐款，用以赔偿， 一句：“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里，互相帮助那是我们的本分。” “今天咱们大家要是不站出来，帮一帮贾家过去这个坎，那以后你们家里要出了事，又有谁愿意站出来帮你们呢？” 绑架了全院多少人给捐款，要不是找上王根生出了岔子，那都不会只募捐到83块钱。 手拿区区83块钱的许大茂还不满意？ 易中海再给一句：“许大茂，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还真想把她们一家四口逼死不成？咱们院里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逼得许在茂不得不一再退让， 相比许大茂家付出的200多块钱医药费，还差着好大一截亏空，最后不也给秦淮茹赖掉了吗？ 眼见老易要没咒了，老贾家屋门被秦淮茹打开放狗！ 啊，不对，我说错了，是放贾张氏出笼！ 气愤的贾张氏一出屋门，随手就给秦淮茹脸上，来了一个大逼豆，张口骂道。 “你是怎么当年的，连孩子都守不住，要你有什么用？如果我家乖孙要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一手捂着被打发红的俏脸，秦淮茹又泪如雨下，再次流露出那种我见犹怜的姿态，又吸引一片狼狼目光。 同为女人，贾张氏可不吃她这一套，掐着腰转身怼向许大茂。 “别扯那些没用的，许大茂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能放了我家乖孙。” 她凶狠的那张脸，把尖酸刻薄发挥到了极致，都快要怼到许大茂的脸上去了。 如果不是许大茂个子太高，贾张氏还真有可能，就这么凑上去老牛吃把嫩草，从许大茂身上找补回点利息。 如此一幕，恶心地许大茂往后挪动两步，让开贾张氏。 然后，轻松笑了笑开出价码：“以后让秦淮茹也给我洗衣服，再加20块钱私了。” 就许大茂报出的这一个价码，四合院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王根生都感觉到意外，二十块钱，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呢，许大茂这胃口确实不容小觑呀。 只可惜，他只是一心只想着要报复，算漏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易中海现在知道，有王根生的存在，他不敢再找秦淮茹套路何雨柱，只能指着贾棒梗给养老。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让棒梗出事，许大茂敢这么玩，就已经被老易记恨在心里了。 任凭四合院里他们闹得再凶，任凭他洪水滔天；王根生他的奖励已经到手，其他的，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们爱谁谁，打出狗脑子，王根生也不管，转身就向自己家里走去。 但走之前，王根生还不忘回头交代何雨柱一句。 “记住，给你妹妹交学费的钱还没着落呢，你这个月还没发的工资，别再给秦淮茹糊弄出去喽，要不然，我就叫你妹妹退学。” 这个威胁不可谓不重，何雨柱可就这么一个妹妹，打老爹何大清走了以后，他可是又当哥，又当爹地。 总算把妹妹供到高中，等毕业就能安排工作啦，他可不能再让何雨水在最后关头退学。 何雨柱赶忙用手捂住口袋，才想起来，还得下周才能发工资；于是，对着王根生重重地点头，保证给何雨水留足学费。 可怜的何雨柱，现在还没想起来，王根生还欠他一百五十多块钱呢。 王根生买自行车的钱，还都是他赞助的。 看到王根生已经自顾自回头进屋，聋老太太也轻皱眉头。思索了一下，脸上也浮现起笑容。 拿拐棍挑了挑何雨柱的小腿。轻声说道： “柱子，奶奶有些累啦，扶我到屋里去吧。” 闻言，何雨柱看看这边楚楚可人的秦怀茹，再回头看一看聋老太太。百善孝为先，何雨柱最后还是一狠心，转头先扶聋老太太回屋。 舒服地躺在床上，王根生闭眼打开系统页面。 “恭喜宿主安成选择性支线任务，伏法的盗圣贾棒梗。 指点何雨柱拒绝秦淮茹，并帮助许大茂找到小偷，让盗窃者受到应有的惩罚，弘扬正气！ 任务奖励：现金20元，小鱼塘1立方米。“ 给出了这个任务奖励，正是现在最需要的， 小鱼塘一开出来，马上就往里面又投入五条小鱼苗；如此一来，等明天下午，就差不多能凑足400斤鱼。 能完成轧钢厂里给的采购任务，完成军令状，名正言顺地上任采购科副科长啦。 王根生看着任务表，惩罚贾棒梗的主线任务，还没截止结算，眼珠一转，心中就已经有了定计。 又多问了一句：“系统，这个调教贾棒梗主线任务，没有限制我找外援吧？” “没有。“ 邪魅地一笑之后，王根生从床上蹦起来，凑着天还没黑透，掏出五毛钱，不顾四合院里热闹翻了天，头也不回地出了四合院。 完成任务的决胜关键，现在可不在这小小四合院里。 先到最近的小卖铺，王根生一挥手：“同志，麻烦你给我来五毛钱的大白兔。” 这年代的八大员之二，售货员也是有编制的，别看平时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样子，但人家拿工资可一点都不少，跟厂里的平级工人一样，人家的工作可轻松的不是一星半点。 “五毛钱的，你吃得完吗？” “呵呵，同志，我家孩子多，你只管给拿就好了。” “一毛钱给五块，五毛钱一共二十五块糖，你拿好。” “不是，同志，我要五毛钱的，不得按斤称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就这二十五块啦，你爱要不要？”说着话，售货员还责怪王根生耽误她下班织毛衣。 第133章 任务完成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任务完成 在现代商场里，面对这场面王根生反手就会给她来个投诉，但这年月就不行。 有关系的，人家还根本就不怕你投诉，下回你再来买东西，她对你的态度就更变本加厉。 让消费者都只能大呼惹不起，无怪乎人家也能被称为八大员之一。 时间紧迫，王根生哪里有工夫再跟她闲唠？ 伸出手将大白兔分别装进两个口袋里，扭头就离开小卖铺。 刚加到对门四合院前，就看到几个小朋友都在院门口玩。 王根生摆着手就喊道：“二牛过来一下，叔叔跟你说个事。” 二牛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扭扭，听到王根生的喊叫立刻就跑了过来。 说话前，王根生手里递上两块大白兔奶糖，这是糖衣炮弹。 二牛立刻就笑逐颜开的将两块奶糖抓在手里，利落的剥开一块塞进嘴里，甜的两只小眼，都没找到一条缝。 其他小朋友看到后，也立刻围了上来，可怜巴巴地望着王根生。 王根生也装作十分无奈地，一人给发了一块。 发完糖之后，王根生还不忘交代二牛：“你跟我们院里贾棒梗，是同一个班的同学是吧？” 二牛点点头，鼻涕妞妞都差点甩进嘴里，让王根生看得直反胃。 强忍着不适，王根生又装作很小心的把头伸到二牛耳边。刻意装作小声地大声跟他说： “刚刚你有没有看到，棒梗被公安同志给带走啦？” 不光是二牛，就连其他的小朋友也都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看到了，” “看到啦，” “我也看到啦。”另一个小姑娘立刻欢快的也上来答话。 将一根手指头堵在嘴边，王根生让小朋友们，说话都小声一点。 好像是在跟他们说什么小秘密似的。 “明天早上，如果棒梗同学不能去上课，你可别跟你们冉老师说，棒梗是偷鸡贼！他在我们院里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被公安同志给带走啦。不能来上课喽。” 王根生说出这句话，其他小朋友立刻都捂住自己的小嘴巴，左右互相张望着，然后一起点头，保证不把这个秘密给透露出去。 家里有过孩子的人都知道，你越是跟孩子这么交代，让孩子保持小秘密。 他们就越是唯恐天下不知一样，把什么都你透露出去。保证会让，每一个跟他一起玩的小朋友都知道。 王根生自己都觉得这一招玩的实在是太损了。但是为了拿到奖励，他也不得不不择手段。 果然，随着王根生这一趟安排下来，系统立刻就给他传出了奖励声。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调教天生盗圣贾棒梗。 任务完成度：百分之百。 任务完成评价：你就是个垃圾。 任务奖励：命运大轮盘抽奖机会一次。自留地1㎡。” 看着寥寥无几的系统奖励，王根生顿时都觉得无语。 再询问系统：“为什么这一次给的奖励这么少？我可是任务完成度百分之百的，你是不是吃回扣了？” 系统给出的答案是：“宿主此次所用的手段太过于卑鄙！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造成精神与名誉的双重打击，使得贾棒梗因此很长时间一蹶不振。” “影响比较恶劣，使未来产生了些许不可预知发展；系统给你最低级任务完成评价，奖励也随之减少。” “还有这么个说法吗？调教禽兽，还得要求我用正当手段？你是不是要求有点高？” “不用正当手段，那你与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另外，本系统警告宿主，不要诬赖本系统奖励的公正性。” “是吗？公正在哪里？” “我可是肩负着为24世纪，处理垃圾重大责任的系统。本系统巴不得，宿主能够大量获得垃圾使用权限，免得我这里垃圾物品堆积过量。但是你实在是太不给力啦，垃圾处理能力太低，跟野比大雄有的一比。” “请别拿我跟小八嘎做对比，他不配！” 王根生听了系统抱怨之后，表示强烈抗议。 “这能怪我不努力吗？你怎么不反思一下，你给的这些过期垃圾，严重制约了我的发育和发展！” “比如过期的娃娃奶，喝一瓶都能蹿稀一整夜；我要是敢喝2瓶，那一下子就得住在厕所里一天都出不来。” “那损坏的电子眼，让我一只眼睛视力只有一个角能看见；最可恶的是基础武学学习机，它居然不经我同意，还和损害的电子眼自动绑定，这么一大堆基础武学，就让我学会东拼西凑的几十招。” 越说王根生越是一脸的心酸泪，即便是王根生如此吐槽。 但是对于系统给出的奖励，其中一部分，他还是很期待。 比如说：加速家作物生长速度的自留地；比如说：加速鱼类生长的小鱼塘；比如说：增加母鸡产蛋量的笼子，幸运糖果，这些还是都挺好用的。 天黑以后再回到四合院里，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已经看不到几个人拉。 何雨柱倒是还在院里等着王根生回来。 “天都黑了，你这上哪里去啦？还等着你一起吃晚饭呢，你不回来老太太那里可不让动筷子。” 王根生在自己的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不住地对何雨柱道歉： “哎呀，对不起啊，柱子，我出门前忘记跟你说一声，这不是马上就要到卖西瓜的季节了吗？我出去跟人家联系了一下。” 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何雨柱立刻喜笑颜开。 回到屋里，坐在餐桌旁。聋老太太也开口询问：“怎么样根生，今年卖西瓜的事情有着落啦？” 王根生点点头：“是啊，老太太，等到后天，我就过去拉一车西瓜回来。” 聋老太太乐得那没有几颗牙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一直说着：“好，好。” 有了这么一个好消息下饭，三个人吃得有说有笑，都没有人再去关注贾棒梗，偷鸡事情的后续情况。 吃完饭，王根生对着何雨柱交代： “柱子，明天我先不去轧钢厂，到中午你要看我没去打饭，你就跟采购科刘科长说，到我老家去的那路上有一条小河，我在那边跟人堵河道抓鱼呢。” “我的采购任务能否顺利完成？就在此一举了。” 第134章 群演抓鱼 第一百三十四章 群演抓鱼 “你跟刘科长说，让他下午安排运输科的柳大哥，到河道那边去拉鱼。” 今天中午王根生没有去食堂吃饭，何雨柱就听说他今天给厂长立下军令状，领了一个，采购400多斤鲜鱼的采购任务。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完成了！ 惊喜的睁大了双眼，上前一把拉住王根生的胳膊问：“你这是真采购到这么多鱼啦？” 王根生没有把话说死。摇了摇头说：“现在才有300来斤，就看这最后一个河道的情况。” “今晚在排水，就要等到明天，这个河道里再出个七八十斤鱼，那就差不多能凑够400斤了。” 王根生这么一说，何雨柱连连点头。兴奋着答应： “好，没关系。中午你不回来吃饭，我就跟你们刘科长说，也跟我们科长说一声，让他安排厨房里人员，晚上留下加班，争取把鱼都处理出来。” “现在，天可都热了。后天还要放假！如果不赶快把鱼给处理出来，你采购回来的这些鱼可就都要臭了。到时浪费这么多肉食，这么多粮食，咱们可是厂里的罪人。” 看来在这大事上，何雨柱同志身为厨师，还是很有觉悟的，并不是傻得不可救药。 当然，原剧中的何雨柱也没有这么傻，都是因为王根生的出现，给他强行降了智。 又经过一夜，四立方米的小渔塘里，又出产了十九条大草鱼，有将近八十斤，锦鲤占了其中一个空位，但这几轮下来，它也只长到巴掌大，远远不到打捞的标准。 算算时间，下午柳大哥开卡车来拉鱼时，卡着点再出一轮货，就足够交任务的啦，心中也就放松了不少。 有系统空间和百宝袋的帮助，王根生堵起河道排水捞鱼，不是为了鱼货，而是用它来遮人耳目，给系统出产的鱼找一个出处。 挖泥排河水，这些王根生都干的很是得心应手。很快数十米长的小河道里，剩下的半河水，都已经被他排的差不多了。 王根生还不忘到附近村子里，让村头的一位老人，给村里的话事人带句话。 请他们来几个年轻人过来帮忙打鱼，多半天时间，还给五块钱的工钱。 在这个年代，对农村人来说，能给五块钱工钱那可真不少。 要知道，一个工人在厂里干活，这一个月工资，也才20来块钱，一天还合不到一块钱。 很快就有人认出来，王根生就是星期天给孩子们烤鱼的那个年轻人，立刻就引来人围观。 特别是小强他爹，他们拉帮结派，跟自己生产队大队长打好招呼，一行七八个人，就跟着王根生下了河道。 给不给5块钱的，他们倒没有太在意，主要是他们回想起，吃到王根生烤鱼的味道，也馋的想逮鱼了。 回到河道边这一看，河沟里面有好多大鱼在来回游窜，河道里的水也已经快要排干，这些鱼也就都搁浅啦。 当然，这里面有100多斤大鱼，那是王根生偷偷放进去的。 有了这些乡下人加入，群演下场抓鱼，捕捞起来那速度也是很快的。 先把大鱼都逮起来，放进一个小水坑里养着。接下来就开始分好班，两个人一伙开始抓着小点的鱼。 到最后，他们连小鱼崽子也不放过，1手1个，5个都抓在一起，扔到小水坑里。 当柳大哥开着卡车，来到这里拉鱼的时候。 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个浑身泥巴的乡下人，从那小水坑里往外捞着鱼。 有很多鱼个头还真不小，装到车上不得有个小300斤。 几个来抓鱼的农村人，自己也有些纳闷。 刚刚逮鱼的时候，没有发现逮到这么多呀，这从小水坑里往车上捞时，小水坑里好像捞不完一样，不知不觉就在卡车厢底铺了一层。 王根生在后面则是偷笑着。 他不会告诉别人，这小水坑里，他刚刚又放进去几十斤新鲜的大死鱼，如此一来，300多斤鱼就稀里糊涂地上了车。 等卡车回程时，开到半道，王根生还让柳大哥专门停下。 “这土路真难走，柳大哥你先停一下车，我看后面的鱼好像都颠散了。别再给颠出去一些，数量不对，咱们回轧钢厂里可交不了差呀。” 柳大哥疑惑地挠挠后脑勺，“我开车挺稳的呀，怎么会颠出去呢？” 王根生当然不能告诉他，其实是，我想到后面再掏一些鱼出来。 “柳大哥，你先坐在这歇一下，我上后面确认一眼，马上回来。” 打开车门，快速爬上后面车斗。王根生马上将系统空间里，几乎所有的鱼都倒出来。然后，他才心安理得的下了车斗，安心坐进驾驶室里一路开回轧钢厂。 轧钢厂里食堂这边，正在准备着夹道欢迎。 有收到消息之后，正欢喜的杨厂长；还有一脸郁闷，和不敢置信的李副厂长；还有来看王根生打脸，正暗自高兴的赵主任；采购科的刘科长。 当然，还有炊事科的老白科长跟何雨柱同志。 从这一次肉食采购工作，可是能看到轧钢厂厂里上下各级领导之间的，各自小心思之万一，他们之间也是有矛盾存在。 司机柳大哥才刚下车，打开卡车斗的后门。 眼看着车厢里一堆鲜鱼，有的还在蹦哒着。看得在场观众当中人人都喜不自胜。相对来说李副厂长则是满脸森寒。 抬手指着车厢里的鱼，就对着王根生发了腔： “王根生，你这可不行啊。咱们后勤给你采购鱼的价钱，那可都是采购好鱼的价格。你看看这是什么？这么多都是小鱼仔，还没手指头长，你都给拉回来啦。这个可交不了差” 听到李副厂长的抱怨，何雨柱接着就流起口水。一句话顶了出来： “就这种小鱼仔挂上面糊煎出来，加上佐料在水里一炖，那才香呢。连鱼刺都不用吐。” 可他这才说出口，李副厂长那想吃人的眼神，就直接瞪了过来，把何雨柱后面的话都堵在了嘴。 李副厂长对王根生上位采购副科长，很是反对，当然不可能让他这么容易就过关， 他就是要挑刺，能把王根生给卡下来才好，把他立下的军令状一摆，就得让他乖乖让出位置来。 第135章 当面打脸 第一百三十五章 当面打脸 现场杨厂长看着这李副厂长这么急切的表现，脸上也有些不悦。 眼下这王根生，是他要安插进后勤采购科的钉子不假，但你李副厂长就这么死盯着不放口，跟杨厂长对着干，他能高兴才怪。 对于李副厂长的想法，王根生心里可是有数，对这批鱼的数量与质量也知根知底，直接笑着就说道： “李副厂长，那些小鱼仔都是添头，不计入采购量里。咱们厂里不要也没关系，待一会加班，让何雨柱同志受累，把小鱼仔都煎出来炖好喽，给咱们加班处理鱼的兄弟们都喝一碗小鱼仔汤。” 听了王根生这么一说，食堂里加班的十多名后厨人员，立刻就笑着欢呼起来。根本就不管李副厂长那满脸的森寒。 杨厂长看看王根生的应对表现，很是满意。 可是这样，王根生的反击还没有完，你李副厂长出招啦，伸过脸来，我不打你几巴掌，多对不起你啊。 跳下车来，王根生先冲着他的对手赵主任，就喊道： “赵主任，你看，我的鱼都拉回来啦。这里面还有不少巴掌大小的小鲫鱼，李副厂长不要，你下班的时候要不带几斤回去？给嫂子和孩子们炖鲫鱼汤喝。” 赵主任当然愿意配合，恶心自己的老对头，他笑着点点头：“好，等我下班以后，顺道在这里过去给拎上，不过你可得给我称一下，要多少钱，我给你钱呀。” “哎呀，赵主任，您这说什么话？那打鱼的老乡，跟我可是老交情啦。这点小鱼都是采购后给添的，咱们厂里不要，我也不能再给人家拉回去吧？多伤人家的好心。” “那行，先谢谢你啦。不过钱还是要给的，你也不容易。” “行，那赵主任我再找一下别人。您那边有人再需要小鱼的，就跟我说一声。” 两人旁若无人地打好招呼之后，王根生就转过头去，看到采购刘科长喜笑颜开。 “刘哥，你要不要也带回去点解馋？” 采购刘科长，扭头看了看面色不悦的李副厂长。但还是转过脸来，面带着笑容，低声对着王根生说： “等一会，我回去拿饭盒来，我要盛上一饭盒小鱼仔，那个吃起来比鲫鱼汤够味。” “好嘞，那赶快称重，我一会儿再去保卫科看一看。” “杨厂长，您就不用领这小鱼仔啦，我在自行车里袋子里，给您留了2条四斤大的草鱼，您下班后在厂门口保卫科那里拎走就行。” 他这是受到了特别照顾，看来这小王办事，还是挺用心地，这话说得杨厂长很是满意。 炊事科科长老白，亲自带着人拿出大筐小盘，将鱼都从车厢里倒下来，准备着待一会过秤。 王根生悄悄凑上去：“老白大哥，我给你也留出来一饭盒，下班时想着带走。” 老白科长可是李副厂长的嫡系，明着不敢发话；但也悄悄给王根生比了一个大拇指。 他嘴上不说什么，显然心里对于王根生的安排，也是很满意的。 “还不快一点干活，待一会鱼都死了可就不新鲜啦。” 李副厂长一道威严的声音，可就接着传了出来；显然是看到老白科长的小动作。 不过，王根生可没有惯着他。 回头当面示威又笑嘻嘻的说：“李副厂长，你呢？下班回家不带上一点小鱼仔？” 这看似恭维巴结的一句话，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巴掌，面对面打在李副厂长的脸上。 你看看，他给杨厂长准备的那个是两条四斤重的大草鱼；给赵主任的那可是巴掌大小的鲫鱼；给采购刘科长的是接下来你再挑。 然后，还给他手下嫡系的老白，也送了一饭盒；最后才到了他这李副厂长这里。 还只是一句，“带上一点小鱼仔”，这就是当面羞辱他。 “王根生，咱们在这上班呢，少讨论那些没用的。”李副厂长依然面覆寒霜，眼中不满之色流露于外。 “是，我是管肉食采购的。还得等着，待一会儿要称重呢，要完成任务之后，还得等着报账领钱。这接下来的活，老多啦！” 这么说着话，王根生仰头吹着口哨，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李副厂长恨得牙痒痒，明知道王根生这就是在闹事，但当着在场几个领导的面却说不出来什么，还显得太没肚量。 王根生这可是接连给厂里采购两头大肥猪，又弄来这么一大堆活鱼，也算是杨厂长眼里的一个能人、大功臣。 李副厂长如果说出来什么不好的话，惹到杨厂长生气，就有些得不偿失。 “那个谁？你这可有些过分了啊。小王同志这么费劲巴拉的，给厂里采购来这一批活鱼，到头来，这比巴掌大小的鲫鱼，你们都要往外挑？这要是让车间里工人兄弟们知道，你们这么浪费，那可是又要引起群体民愤的。”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收了好处，赵主任也上来替王根生说话，如同一巴掌打在老对手李副厂长的脸上。 杨厂长那里看了，也紧皱眉头，一句话也说出来：“够一扎长的鲫鱼都留下称重。” “就是啊，一巴掌大小的鲫鱼，那也都是长成个儿的好鲫鱼。到鸽子市里去买，那鲫鱼可也都得8毛钱一斤呢。” 何雨柱身为厨师，这话说出来很是中肯。 拿着筐的马华，听到杨厂长发了话，自己师父也这么讲，利落的就钻到卡车厢里。 在小鱼仔中，将巴掌大小的鲫鱼都挑进筐里，李副厂长看不到的空档，他还把小一点的也都往里塞。 等看得上眼的都挑出来，称完重之后，加起来一过总账，数量有将近500斤之多。 听了这个数量，让杨厂长十分欣喜，让采购刘科长也很满意。 不管李副厂长拉长的驴脸。杨厂长给发了话： “这么一堆鱼从乡里拉过来，这么远的路也失了不少水分，给王根生按总量500斤结算。不能亏了人家捞鱼的老乡家。” 王根生急忙道谢，完全就不去看李副厂长的那副嘴脸。 第136章 当面拉帮结派 第一百三十六章 当面拉帮结派 虽然这肉食采购款，要从主管后勤的李副厂长手里拿，但杨厂长这么发了话，他也不敢就这么明着不给。 最多也就是结算时拖延些日子，多给些代钱支付的无用票据。 比如说，夏天给你一些工业票，冬天给你些冷饮券之类，反正就是怎么损怎么来，但这些也都是有一定配比的，不可能全给这东西。 王根生会怕这些吗？当然不可能，所有鱼都是他一个人的，你拖两个月把钱给他结了都是净赚，你多给他些工业票，想恶心他。 反手王根生就敢把工业票，全都换成煤、煤油之类的屯起来，反正他有系统空间，这些东西到冬天想买都得排队，夏天买不但便宜，还不排队。 远远的看到保卫科吴科长，领着人巡逻到不远处，王根生扯开嗓子就喊道： “吴科长，我这采购了一批鱼回来。有一些小鱼仔，咱李副厂长说太小不能要。待一会我给你弄上一些，你拿回家去给嫂子尝一尝。” 吴科长听完以后，交代保卫科几人继续巡逻，他迎面走了过来，先给几位领导打了个招呼。 那年代的保卫科，跟厂里是合作关系，并不属于直属领导关系，李副厂长的名头也压不住吴科长，只能干瞪眼。 吴科长抬头看了看卡车厢里，还剩的那些小鱼仔，得有几十斤的样子，他脸上也挂着笑容说： “现在资源如此匮乏，家里吃顿肉可是很困难的，可不能浪费；你看看里头的鲫鱼，给我挑上俩饭盒，回头给你家嫂子炖鱼汤喝。前段时间刚添了个孩子，她现在奶水都不好呢，你这个可是及时雨啊。” 吴科长说的一点没错，现在工人家里孩子们，有多少的一个月都吃不上一顿肉。 都等着厂里改善生活时，父母中午打上一顿肉菜，舍不得吃，带到家里留给孩子解馋。 这么多小鱼仔，他李副厂长一句话说不要，就能浪费了吗？ 让人知道李副厂长这么浪费，那还不得让工人兄弟们戳脊梁骨，在后边骂他腐败？ 也不管李副厂长是什么反应，吴科长从兜里掏出2块。 “这是你嫂子给我打算买鱼的钱。你也别嫌少，我先把这些钱给你了再挑鱼。” 说完，就把钱塞到王根生的手里。 回头就上车去捡小鱼，还不等他从车上下来，王根生随手将那两块钱扔到地上。 对着吴科长就喊道：“吴哥，你钱掉啦。” 说完话，王根生再从地上捡起那两块钱，不由分说地就塞进吴科长的兜里。 看得吴科长满头雾水。 杨厂长全程看在眼里，笑骂王根生是小滑头。 李副厂长则是看得满头青筋蹦起，你这是当我们这么多人都是眼瞎的吗？ 这么演戏糊弄傻子呢？ 但这话他说不出口，这些鱼本身就没用厂里花一分钱。吴科长给王根生掏了2块钱，说是买鱼。 但这两块钱，王根生说是吴科长丢的，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不收钱，你又能如何？ 如果非要问责，找王根生要那2块钱入账，王根生也可以说自己把钱丢了，大不了从工资里面扣除2块钱，来弥补公家损失。 反正这人情，王根生是落到手里啦。 你李副厂长非要找他要那2块钱，就会让厂里丢的一点脸面都不剩。 甚至都会有人站出来说，是李副厂长把最后的遮羞布也要扯下来，你不花钱的东西，也没入账，人家卖出钱来，你又要入账啦？ 大家谁都不傻，他李副厂长也肯定不能这么干。 吴科长挑完鲫鱼之后，王根生又进厨房里拿出自己的饭盒，巴拉一饭盒的小鱼仔。 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让你徒弟把这些小鱼仔给清洗好，一会儿你煎了，给咱大伙都炖上，我们可都等着喝呢。” 说完都不看李副厂长那生气的嘴脸。对着杨厂长和赵主任说：“杨厂长，赵主任我先回采购科去报一下账。” 杨厂长点了点头，王根生屁颠的就跑了。 先去人事科，把饭盒递了上去：“徐姐，我给你送好东西来啦，你快打开看一看。” “臭弟弟，咋还弄得神神秘秘的？你这一进门，我都闻到老大鱼腥味。” 王根生饭盒才一打开，里面就有小鱼仔蹦跳出来。 徐杰皱眉有些嫌弃的说：“你就送给我这个？姐姐可不好这一口，就想吃你。” 王根生把头凑上去：“别闹，你可是我姐，我哪能给你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些个是让你给那两位大姐的。“ “给你的是一条大草鱼，下班以后，你在门口保卫科那想着拎回去，也算是我孝敬你和师傅的。” 徐杰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伸出手指狠狠点在王根生的脑门上：“是师姐，你个小机灵鬼记好喽，我就知道你不能这么糊弄你姐。” “嘿嘿，哪能啊。” 徐姐招呼身后的另两位大姐，拿出她们的饭盒，将王根生带来的小鱼仔扒拉到自己饭盒里。 “这小鱼仔虽然卖相不好，但也是肉食，城里人还真不好找，拿回家正好给孩子们解馋。” 其中一位大姐，又将王根生的饭盒洗刷好之后还了回来。 在徐姐千娇百媚的眼神之下，王根生接过饭盒，扭头利落的跑回采购科。将账登记上之后，就推着自行车到保卫科门口。 在布袋掩护下，从系统空间里提出三条大草鱼。 “值班呢兄弟？一会拿上饭盒去食堂里打份小鱼仔汤喝。” “今天有鱼汤喝吗？” “是，给加班的兄弟们开的点福利，数量有限，你可别跟其他人说。” “好的，我知道啦。” “我找你们吴科长说啦，在这里放上这三条鱼，都是没有入账的；两条是给杨厂长带回家的，一条是给徐杰带给我师父的。” “你真跟我们科长说过啦？可别犯错误。” “同志放心，不会让你难做，你们科长还买了两盒鲫鱼呢，一会他回来，你问他就都清楚啦。” 第137章 要你有何用 第一百三十七章 要你有何用 把约定好的3条大草鱼，放在保卫科门口之后。 王根生蹬上自行车，又去了宣传科，找宣传科胡建业科长。这可是王根生来到轧钢厂里的第一任领导。 对他也算是跟照顾，就是要拉帮结派，肯定不能少的了他。 不过，王根生却没有给他带点鱼。 因为胡科长不爱吃鱼，王根生还是知道的。其他跟王根生相熟的领导，他已经把礼物都送到了手里。 如果唯独落下胡科长，被他知道后，两人关系肯定就会出现嫌隙。这不是王根生想要看到的。 没有带着什么东西当礼物也没关系，王根生身上还有十几块，昨天晚上剩下的奶糖，正好能派得上用场。 “哟，小王来啦，快进屋坐。” “胡科长，这几块大白兔奶糖拿回家给孩子们甜甜嘴。” 胡科长笑着将糖接过，两个人认识一年多时间了。对彼此家里情况也不那么陌生，随便有点礼物，他就很高兴。 最让胡科长觉得高兴的是，王根生知道自己不喜欢吃鱼。所以，拿出手这几块奶糖，能让他带回家给孩子们吃，倒是更让他更满意。 也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不是他人可比。 “我听说你刚采购回来一大批鲜鱼，怎么没在那边看着卸货呢？反到到我这边来做客。“ 王根生苦笑着说： “哎呀，老领导，你可不知道，我这采购的一批鱼回来。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李副厂长？现在他正给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呢。那边厨房称好重，我就赶快逃出来，到您这来避避风。“ 胡科长笑呵呵的指点江山： “你那边完成了这个采购任务，以后就是采购科的副科长，也算是迈入了领导阶层。你这个肉食采购科长，又是杨厂长说话给你安插的位置，你身上就打着杨厂长的标签。“ “你是说，我是杨厂长一系的人马，这个我能理解。” “李副厂长上位这一年，已经全盘接手工作，开始到处争权啦。这杨厂长明摆着在他掌管的眼皮底下；从他掌管的采购科，安插了你这么个钉子，那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李副厂长能够给你好脸色，那也就怪了。“ 王根生点点头，胡科长说的这些，他也想过。 这也是最为浅显的一层，不难理解。但听徐姐说，似乎并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惹恼了李副厂长。 “嗯。“ 果然，后面胡科长接着就又给出一个理由。 “嗯，赵主任对你的文笔多有认可，他想把你收入门下，在咱们科也不是什么小秘密；李副厂长能听了消息也属正常。” “这个事情赵主任说过好几次，听说过的人不少。” “老李当初没有当上这副厂长时，他和赵主任这两名大主任，可是为了上位，打的头破血流。他李副厂长上了位，当然会对赵主任不遗余力地打压，才殃及你这小池鱼。” “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这是王根生没有想到的。不过现在知道了以后，也会对此多加关注，尽量不去触这个霉头就好。 在胡科长这里又坐一会儿，王根生骑自行车直接下班回家。 反正今天的采购任务已经完成，他也就不等着下班打卡，当了副科长以后，连这个记账的活，都可以交出去不用做，以后上班会更轻松。 才回到四合院进大门洞，就听到大门口坐着的几个大妈在闲聊着。 “哎呀，秦淮茹真是太不要脸啦。” “谁说不是呢？从贾东旭死了以后，这快一年啦，她这是缺男人了吧？” “你们等着看吧，棒梗偷鸡这事情肯定还没完。” 听到王根生推着自行车，在后面经过，几位大妈立刻就静悄悄的抬头看过来，发现是王根生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根生回来啦，你咋今天回来这么早？” 王根生跟着几位大妈打个招呼， “今天完成了采购任务，提前下会儿班。” 一边推着自行车往里走，一边心中还在想着：这秦淮茹到底是什么事情，又被这些大妈当八卦给披露出来啦？ 不知道，是跟一大爷下菜窖被人发现；还是用肉馒头换白面馒头，被人给捅出来啦？ 棒梗，今天还没从派出所里领出来吗？ 王根生脑海中瞬间就闪过这几种可能性，但他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也只是当个笑话，听一听就过去了。 这一件事情王根生真猜对啦，贾棒梗，今天还真没从派出所里给领回来。 原因是，昨天晚上两家没有谈好赔偿的金额，徐大茂非坚持要20块钱赔偿。老贾家最多也就给他10块。 因为一大爷又给了五块，就回家睡觉，他走了以后，许大茂马上就关了屋门，把贾张氏两婆媳晾在了门外。 今天早上，老贾家婆媳堵着徐大茂，他如果不同意和解，就拦着不让他去上班。 秦淮茹则是直接就跟一大爷请了假，有时间跟他耗。 最后迟到的徐大茂无奈，只能以10块钱，作为这件事情的和解，给两人写了谅解书。 等秦淮茹拿着谅解书到派出所里，去领棒梗回来时。 被告知：“昨晚出警的那两位公安同志，已经下班啦。这件事情是他们两个经手的，还需要等他们上班时，让秦淮茹来跟两个人进行交接。” 秦淮茹再一脸无奈的又走回来。 才想起昨天晚上那两个公安同志，走之前的确说过。 “让秦淮茹晚上带着谅解书去领人。” 让一个俏寡妇拿着谅解书，晚上去找两个男的领孩子。 这话猛然说出来一听，的确倒容易惹人误会。也难怪这几个大妈能够当做八卦，还聊的津津有味。原来这其中都是有误会。 王根生进到中院刚把自行车停好，就听到对门老贾家，传出贾张氏愤怒的声音，口中还骂骂咧咧着： “徐大茂，他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啊，不，是他个死太监，吃他家一只鸡，非得报到派出所去。现在倒好，让我的乖孙在派出所里待了一夜，现在还领不回来。” 屋里还传出秦淮茹的哭泣声，似乎十分委屈。 “你这个当妈的也是，就知道哭，连个孩子你都领不回来，要你有何用？” 第138章 再揍贾张氏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再揍贾张氏 被贾张氏这么一阵骂，秦淮茹哭的更委屈啦，屋里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也跟着一起哭，场面更是混乱起来。 王根生听到这里，也都当做是没听见，转身就要回自己小院。 抬头就看到一大妈拦在身前。 “根生啊，要不你给想个办法？到派出所里去说一说，看能不能把孩子先领回来？” “一大妈，你太看得起我啦，我哪有那个本事？” “哎~你一大爷，咋这么命苦呀？指望着贾东旭给养老，贾东旭才过几年就没啦。” “原本还想指望着何雨柱，转眼何雨柱就没戏；现在又才指望上棒梗，这棒梗又被关进派出所，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呀？” 王根生也十分尴尬，装模做样地咳了两声。 “那个一大妈，你也别太着急，人家公安同志不说了吗？晚上去就领回人来啦。” “这话是这么说，可你一大爷下班回来后，第一时间看不到孩子，该有多失望？” 就这么说着话，一大妈十分失落的转身回屋。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依然站到院里，口中还轻声呢喃着：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老贾家就是如此；这小海，哎～命该如此呀。” “哎哟，老太太，你快别这么说啦，这话万一被一大妈给听了去，她又该伤心了，你以后中午还咋在他家吃饭？” “那棒梗一句话都没说，就把人家大茂家的鸡给偷吃啦，他那行为就是偷！人家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把他带着去，关进铁笼子里，也没错。” 聋老太太倒是明事理，话是这么说没错， “老太太，这道理是没错，可老贾家不愿意低头，也不愿意看着自家孩子被抓呀。” “你小子也不用跟我解释什么，老太太我不傻；他棒梗害的许大茂现在这样，他哪能不记恨那小仔子？” “得，什么都瞒不过您老太太。” “你小子也长进不小，早早就看出许大茂会为难他们家了吧？我看你回头最早，里面门道应该也看清啦？” “老太太您太抬举我了，看清我不敢说，倒是能知道一点，重要的是这些事情都跟我没关系，我也懒得管她们老贾家两寡妇。” “唉~她们老贾家跟你为难，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日，要不然也不会闹得现在这般，快成院里臭老九啦。” “说那些做什么？咱院里有谁能跟你老太太比，啥事都看得通透，也不跟她们争较，也只有你这样，才得独得清静。”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今天这么早回来，是任务完成啦？” “是啊，虽然出了点波折，但总算是顺利完成啦，我还让柱子，下班以后给你带些鱼仔汤回来呢，吃得时候别卡着鱼刺。” “我晓得，明天就要放假，今天晚上，你就要去拉西瓜了吧？” “正在想着呢，还没决定今晚去拉多少回来。” “多拉点回来吧，路子去年都走过一遍，今年轻车熟路；西瓜这东西过了季节，又得等明年才能卖，趁现在能多卖点，就多卖点，给你攒钱，等明年何雨水一毕业，就给你们把婚办啦。” 说到这个话题上，老太太就乐得合不拢嘴。 “呵呵，我不急，办事前，我得先把小院再封起来，到时这院中院住起来也自在。” “说到这个，半年过去啦，你准备的怎么样？” ………。 随着两个人坐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四合院里很快就热闹起来。 王根生听着院里传来的声音，就知道是何雨柱下班回来啦。 走到四合院里这一看，贾张氏有意要躲闪王根生的目光。 后面何雨柱还一直跟着她喊道：“张大妈呀，你，那是我带的小鱼……。” 不等他说完，贾张氏说出言堵他的嘴：“傻柱，你个小畜生，这是跟王根生那个小绝户走的近啦，忘记你秦姐对你的好了是吧？” “张大妈这不是……。” 一边说着话，贾张氏还要往屋里跑，怀里还鼓囊着。 王根生一看那模样就知道，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肯定又落入这贾张氏的手里。 不等贾张氏那肥胖身体往回跑多远，王根生从家里抽了根棍子，就向着贾张氏追过去。 贾张氏见跑不过王根生，急忙就大喊道： “杀人啦，杀人啦，王根生他殴打老人啦。“ 王根生哪里管她的喊叫，一棍子用力抽在贾张氏的肥臀上，口中还在叫喊着： “贾张氏你个死肥猪，你哪里算是老人？那饭盒，是我让何雨柱给聋老太太带回来的；你这不孝子，居然敢抢老人家的东西，看我不抽死你。” 先出言占住道德至高点，王根生一边说着话，手上那抽的力道又更加大了三分，痛得贾张氏龇牙咧嘴。 贾张氏吃的肥头大耳，年纪大，又疏于锻炼，哪里能躲得开王根生的抽打？ 秦淮茹见状，也赶忙上前一步，伸开双手拦在两个人中间。 “王根生，这件事情是我婆婆不对，我让她把饭盒还给你，你就不要再打她了吧。” “呵呵，这时你才想着站出来呀？刚刚她去抢饭盒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拦着？” 秦淮茹被揶揄的无语。 她是想拦着，但不敢呀！ 她家婆婆那大逼逗也不是吃素的啊。 贾张氏眼看着，被秦淮茹拦下的王根生，双手紧了紧怀里的饭盒，要找机会突袭跑回家躲起来。 渐渐莫名的感觉背后生寒，吓得她不自觉又向后退却，距离又远了几步。 王根生见状上前一步，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说： “张寡妇，你们老贾家都这么记吃不记打是吧？棒梗，那小兔崽子才刚关进去还没出来，你这死肥猪又跑出来抢劫！“ “你等着吧，看我这一次把你也送进去，和你们家棒梗做个伴。免得你的乖孙在派出所里拘留的寂寞！” 第139章 老王八贾张氏 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王八贾张氏 “王根生，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吃你家一个饭盒，又不是值钱的东西，你至于吗？” “哟呵，你这话说的太双标了吧？我饶过你们，你们家饶过人家徐大茂了吗？你看看现在把人家给欺负的，现在变得男不男，女不女，这还不算完。” “偷吃人家的下蛋母鸡，人家找你家赔偿20块钱又哪里有错？非得张嘴给人家砍去一半？光叫人家饶过你们的过错是吧？” “王根生，咱们都是邻居，互帮互助那可是咱模范四合院的传统，我这吃何雨柱一个饭盒，让他救济一下我们家怎么啦？你这么做，以后遇到了困难，咱院里可没有人会帮你。” 这贾张氏倒是学的快。 把易中海那一套直接给拿出来就是用。 王根生将手中的棍子一甩，飞了出去，就砸到贾张氏的肥猪脑袋上。 “你个死肥猪，也不看看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你也能代表整个四合院啦？你们一家都成四合院里臭老九了？谁给你这么说话的底气？” 王根生的话，立刻就引来其他人附和。 特别是跟贾张氏看不过眼的郭大妈，也是小声细语： “这贾张氏最近就学会这一招了，动不动就学易中海，拿出这句话来吓唬人。现在，她都吓唬到王根生头上去啦，一下子就吃瘪了吧？” “就是，少了易中海，你看咱院里谁愿意搭理她这一家？” “真是臭不可闻，难怪，王根生说她一家都是臭老九。” “就是，咱们以后可得离她远点。特别是她贾张氏，离的近了，我都能闻到她一身猪臭味。” 在院里看戏的吃瓜群众，也都是你一言我一语，张嘴就是八卦。 “王根生，你个小畜生，你把我头都砸破啦！不赔我二十块钱医药费，我跟你拼啦！” “啊～~” 贾张氏抹了抹头上，被棍子砸到，滴下来的红色液体，此刻都已经发飙了，血气上脑，也没再躲着。 将怀里的饭盒，往秦怀茹怀里一揣，张牙舞爪的就向王根生冲了过来。 只可惜，凭她那肥胖身材，肥头大耳又四肢粗短，王根生只伸出一只胳膊顶住她的脑袋，任凭她再如何挣扎扑打，都挨不到王根生的一点衣角。 看到王根生抵住了贾张氏，贾张氏又如同王八爬的滑稽动作，四合院里哈哈笑成了一片。 贾张氏这一瞬间，就成了大家所嘲笑的老王八。 或许是急火攻心，又或许是贾张氏干脆演了一场戏。 她“嗷~”地一声。 就抽搐着倒在地上打滚，浑身还抽动不已。 “哎哟，这是咋啦？假装是抽风了？” “嘿嘿，我也这么感觉。不过还是王根生厉害，那胳膊往前一伸，任凭她如何扑打都挨不着衣角。” “妈，你这是咋啦？你可别吓唬我呀。” 秦怀茹看到倒地上抽动的贾张氏，两步就上前，开解了楚楚可怜的博取同情模式。 “王根生，你怎么，怎么殴打老人？”秦淮茹怒视王根生装模作样，似乎演戏都成骨子里的本能，那眼泪也随之就哗啦淌下来。 很快，许大茂的声音就从人群后面传了过来： “大家都让一让啊，我把公安同志喊来啦。” 许大茂身后，立刻就出现三个身穿制服的公安同志走进中院。 有昨天晚上那两个同志，还有一个年纪稍长的，见到这四合院里这情景，眉头紧皱。 “我是咱片区派出所里张队长，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你们院里来个管事的给说一下。” “张队长，我是这个四合院里的二大爷，我叫刘海忠。” “好，那我问你一下，这具体是什么情况？谁是案发当事人？” “我，公安同志，我是当事人，我也是受害者。” 王根生不等刘海中发话，直接就举起手来，高声摆明立场，吸引三个人的注意。 张队长伸手一指王根生：“好，那个同志，你过来说一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 “小李，你去看一看，受伤的人怎么样了？不行就跑一趟医院，让他们来个人先救治。” “小刘，你去一趟街道办，让街道办的主任也过来一趟。” 后面两个公安同志，听到队长的吩咐。敬了个礼，分别按照队长的吩咐行动，条理、程序很是清晰。 “张队长，事情是这样的，贾张氏抢我们家饭盒……。整个事情都是如此，咱大院里的邻居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您可以随便问。” “好，这些情况我们会调查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王根生一拍自己的口袋，头凑到张队长耳边说： “我身上还有街道办给的肉食采购款，是公款！我怀疑她们婆媳想合伙诈骗我的钱。” “这位同志，你得有证据才行，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猜测。你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吗？” 王根生立刻神色严肃，高声说：“有，刚刚贾张氏她就说，让我赔给她20块钱医药费，不然她就跟我拼命，还冲过来打我，我只是伸手顶住她的脑袋，她就晕倒在地。咱四合院里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张队长点点头，目光再看向周围的吃瓜群众。 周围吃瓜群众们也纷纷点头。 “对，张队长，王根生说的没错。” “是，我也听到啦，贾张氏就是要20块钱。” 王根生将过程说得事无巨细，条理十分清楚。 院里的邻居、吃瓜群众们也纷纷出言附和，并且愿意给王根生作证。 张队长听得连连点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首先报到派出所或街道办，可不能自己动手打人。咱院里管事的大爷，以后也得看着点，不能再发生这种打架斗殴的情况，否则把你们都带走调查情况。” “张队长，那我这个事情，接下来怎么处理？” “你放心，等我们调查完情况，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张队长办案，确实比另外两个公安同志要利落的多，身为队长显然是此道老手，人也很正直。 听完王根生的个人讲述之后，他转身向周围群众一一走访，询问其中的细节，查缺补漏。 第140章 贾张氏也被抓啦 第一百四十章 贾张氏也被抓啦 张队长一圈走访下来之后，将王根生说的案发经过都确认清楚，他又走向秦淮茹问话。 “秦淮茹同志是吧？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或者，有什么不同意见？” 这一刻，大院里一片寂静，就连所有的吃瓜群众，也都双眼注视着秦怀茹，看她能怎么说。 秦怀茹呜咽着，对张队长尽可能的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但她哪里有什么冤屈和异议？ 当着全院里这么多吃瓜群众的面，秦淮茹总不能捏造事实吧？那样肯定说出来就露了馅。 见秦淮茹只是呜咽着，没有表达任何意见，张队长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向刘海忠。 “你是院里的二大爷是吧？你来说说，刚刚他说的话是不是属实？” 刘海中老实巴交的点点头：“都是真的公安同志。” “不过她打人的时候，我们拦着啦，只是没拦住。还有那贾张氏都把我儿子手上都给挠了一道，还挨了一顿骂，我这工作做的也很辛苦。” 就这么说着，二大爷都开始委屈诉苦。 看得张队长都觉得尴尬。 你这都四合院里的二大爷，装成这副模样演给谁看？ 这时，街道办的大彪，带着街道办主任总算及时赶到。 看着跟张队长正在交流的刘海忠，街道主任就喊他：“刘海忠，这院里发生了啥事？” 看到在地上躺着的贾张氏，还有哀嚎博同情的秦怀茹，街道主任本能觉得这事情或许不小。 刘海忠急忙摆手解释：“主任啊，这可跟我没关系啊。” “他们打架我也劝了，可是没有用，我儿子还挨了贾张氏一下，还挨了一顿骂，不信你问问咱院里老阎。” 三大爷阎埠贵，从公安同志一进门，就尽量的往后走。这被刘海忠当众点了名，街道办主任都出面啦，他只能走出人群。 给街道主任说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主任呀，这不是我们这当大爷的不管。实在是，咱们说话人家都不听啊。” “哼，老易呢？你们两个就这么管事的，把老易也喊来！” “主任，易中海是咱轧钢厂里，为数不多的8级工，这不是要放假了嘛？老易被留下来开工作会议去啦，还没有回来。” 街道主任气愤不已，手指点着四合院里的俩大爷，都气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是好，回头对着公安同志说。 “张队长，你看这事情该咋办？我们全力配合你。” 张队长点点头，也算是给街道主任打了招呼。 “这抢饭盒的事实已经确认，贾张氏当面讹诈20块钱当医药费，也经过了证实；贾张氏必须得跟我们走一趟。具体情况，还要等她醒了再做个笔录。” “好的，还有什么是需要我们配合的？” “有，刚刚王根生同志说，贾张氏抢劫、讹诈街道办采购公款的事情；我得跟主任你确认一下情况。” 街道办主任急忙点头：“是，这王根生是我们街道办，跟轧钢厂的双重职工，他在轧钢厂那边工作之余，也帮我们采购一部分肉食，身上倒是有一点肉食采购的公款。” 张队长听了之后点点头，这事情已经基本水落石出。 再回头看了看，依然躺在地上假装的贾张氏，张队长吩咐了一声： “你们家属，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吧，我让小李那边也跟过去看着。” 秦淮茹一面哭的楚楚可怜，一面蹲在地上喊着：“你们谁能来帮帮我呀？我婆婆太重。我干嘛？就背不动她。” 四合院里所有看热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嫌弃。 何雨柱倒是想着跃跃欲试，但是被王根生狠狠一个眼神给制止住。此刻，正耷拉着脑袋，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 见没有人想要上前凑把手，秦淮茹再一次楚楚可怜的抬头张望，一圈转下来，依然没有人行动。 “柱子，你不能来帮帮秦姐吗？” 何雨柱低着脑袋想要向前走，王根生一把拉住他， “柱子也背不动你家肥猪似的婆婆。” 这话说的或许在理，但是不是真就背不动？ 大家也没人计较。 就算是他能背的动，但从四合院到医院这么远的路，不得把何雨柱这孙子累个半死才怪。 就为了秦寡妇两颗金豆，真不值。 秦淮茹再一次哭泣着，把头又转向刘海中：“二大爷，你可是咱院里的管事大爷，你给帮下忙吧。” 当着街道办主任的面，刘海中这院里二大爷，怎么能够推辞的了？ 以后这二大爷还相不想当啦？ 如果他再不行动，让四合院所有人怎么看他？以后他在四合院里还有何威信可言？ 刘海中头也不回就喊道：“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帮忙去送一下。” “哎呀，她身上真很臭的。” “就是，又肥又臭，我都不敢靠近。” “你们两个兔崽子，又欠打了是吧？快点儿，把鼻子都堵上。” 张队长回头又瞪了王根生一眼，开口给出判决： “案发的具体情况，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啦，但是你打贾张氏也是事实。她受伤的医药费，你是必须要赔偿的；具体数额，等结案以后我们会通知你。” 王根生急忙点头应是：“好的，张队长，到时您说话就行，不过您应该也能看出来，这贾张氏现在就是装的。” 张队长也随口敷衍一句： “是不是装的？我们都不能胡乱猜测，还是得把她送到医院里，检查过之后才知道。“ 说完叹息一声，他转过头去对街道办主任说：“大主任，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街道主任目送着几位公安同志离开，脸上渐渐的晴转多云，回头就喊。 “刘海中、阎埠贵，都给我听好啦。从现在开始，这四合院里再出现什么乱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等老易回来也跟他说，这老贾家以后重点关注，她家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我拿他试问！” 第141章 秦淮茹的人品 第一百四十一章 秦淮茹的人品 街道办主任不能不生气，这四合院连着好几年，都被评为优秀模范四合院。 可今天闹出的事情，就是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现在他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 特别是在片区派出所张队长的面前，这次是丢了街道办的脸呀，让他出去老脸都没处放。 不逮到这两个大爷狠狠收拾一顿，就已经算是轻拿轻放啦。 再回头还瞪着王根生警告：“王根生，以后下手轻一点，你要是打死人怎么办？咱跟谁都不好交代。以后再遇到这事，先报到街道办去。” “好的，主任。但您也知道，我身上的钱这可是公款，总不能等她动手抢，我光被动挨打吧？也不能眼看着让国家财产受损失吧？” 街道主任轻皱眉头，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算了，以后你看着办吧，记得下手别这么重。” 大彪在后面小声嘟囔出一句： “主任，这次他没有掏枪，这已经是在收着了。” 街道主任狠狠又瞪了大彪一眼：“显到你了是吧？” 这一句话说出，大彪也如同鹌鹑一般低下头，委屈地跟在街道主任身后，就出了四合院。 王根生想了一下，快步在后面跟过去；转过中院门没人看见的一瞬间，他随手就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两条鱼。 追上街道办主任的步伐：“主任，您等等。” “咋啦，你小子又有啥事？” “您大领导说的这啥话？我这不是，刚给轧钢厂那边先采购来一大批鱼嘛，这给你留了2条尝尝新鲜。” 主任长吁一口气：“你小子，以后可得收着点。” “这当采购员呀，总下乡帮厂里采购肉食，确实也危险了点。但重点是保护自己时，出手也得有些分寸。” “好嘞，大领导，您教训的是，我下回一定注意。” “这是孝敬您的，要不是你，我这工作名额都还没着落呢；这不正好借着这一次感谢您。” “哎，你小子真会说话。行，这鱼我就收下了；有空去我那里多坐坐。” “明白，您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尽量都给您办到。” “行嘞，有你这句话就好使。回去吃饭吧。” 街道主任挥挥手，让大彪提过两条鱼，头也不回就走。 回到四合院，这天色已经昏暗，大家也都各回各家，不一定是各找各妈，但肯定都在忙活着做晚饭。 这一顿热闹看下来，连吃饭的时间都耽搁了。 何雨柱又回到家里开始忙活着，开始炒菜做饭。 他先把吃饭的桌子摆出来，上面却空空如也。 王根生看了不禁摇了摇头。 这秦怀茹跟着贾张氏到医院里去，那饭盒也给顺走没放下。 就是认定了挨罚，觉得左右都逃不过被抓的命运，能捞回点利息是一点了吧？ 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这秦淮茹到底人品如何？可见一般。 想了想，王根生回头进到自己屋里，又提出一条大草鱼来，回到何雨柱家把鱼往桌子上一拍。 “傻柱子，一会儿炒完菜，再做一个木炭烤鱼；老太太有些天没吃过鱼啦，我想吃烤鱼；你带回来的那小鱼仔汤，就当是喂猪了吧！” 聋老太太也看出来，王根生不是一个轻易能吃亏的主。 这一次，看似花了一些代价，把贾张氏给打晕，还差一点吃官司，被张队长给逮走。 但从这以后在四合院里，三个管事大爷，还有一些有心思的人，肯定对王根生更加敬而远之。 从此，他也算是在这四合院里立住了脚，比傻柱总被人忽悠强十倍，老太太也是心中欢喜不已。 “好嘞，我炒完这个菜，一会儿就去烤鱼，你先跟老太太坐在那里说会儿话，等我一下。” 何雨柱手中动作倒是利落，在炒菜这一方面确实是没话说，几下就将锅中的菜炒好出盘。 再掏出之前使用过的竹签子，将这一条大草鱼穿上。 用小刀片利落的给鱼开了膛掏内脏、刮鱼鳞，动作熟练到飞起。清洗以后，又在鱼身上开了几个口子。 撒上盐，开始腌制一下。 在围裙上擦下手，何雨柱就去院里拾掇柴火，开始烧制木炭。 等木炭烧制的差不多，烟气小了以后，鱼也腌的稍微入味。 何雨柱在鱼皮上再刷一层油，架到木炭上开烤。不久，四合院里就升腾起一阵烤鱼的香味。 不得不说，这时可以算是香满四合院，不知道有多少人家偷偷吞咽着口水，再想想这烤鱼的人家，赶忙把想去蹭顿饭的心思打住，无他，实在是惹不起。 后院坐在家里，独自喝酒的徐大茂，现在可是很放得开，他就被这诱人的香味吸引得，拎着酒瓶子就出了门。 在这香味的勾引下，徐大茂一个劲抽动着鼻子，顺着香味，这一路来到中院。 “好香啊，柱子，你的烤鱼什么时候能吃？” “还要稍等一会儿，这才刚烤好一面。” 这烤鱼是比较容易熟的，再撒上各种调料，来回翻烤几下，那香味就会更加迷人。特别是再撒上孜然料和辣椒面，那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聋老太太也深呼吸着这炭火烤鱼的香味，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口；望着何雨柱手上翻动的烤鱼，吞咽着口水。 不禁感叹，这两个孩子对自己确实是没话说。脸上也更是笑容浮起： “根生啊，这烤鱼以后还是少做吧，这香味在院里容易拉仇恨！” “嘿嘿，老太太，就连易中海都说你是咱大院里的老祖宗，他们以后谁敢有意见？您就往他家门口一坐，保准管用。” “再说啦，总不能因为他们有点意见，就让您老人家也管住嘴巴。你可是五保户呀，连国家都不能饿着你；咱给你烤炖鱼，他们能有何话说？” “谁敢有意见，你就堵着他家门，骂他不孝顺！” “哎，你都怎么说话呢？这嘴是越来越利落啦，我也说不过你。” 第142章 调教任务完成 第一百四十二章 调教任务完成 “呵呵，那还不是因为我说的有道理？待会儿何雨柱做烤好了拿过来，我先尝尝，看看他烤的怎么样？保证给老太太你，挑一块最肥美的鱼腩。” “呵呵，你小子吃东西，倒是专挑好好呀，鱼腩又肥又没刺，不错！” “所以说呀，以后给你老太太烤鱼吃，你哪能这么拦着？院里谁家要是敢有意见，你就堵在他家门口，拿你的拐棍儿去敲他。” “你，你……。” 聋老太太都没有想到，王根生比她还无赖。 在四合院里烤鱼，惹得满院飘香，馋着人家，还不能让人对他有意见。 她喜得浑身发抖，手指轻颤指点着他。 “哼，他们要是敢还手，或者是敢还嘴，那就是不敬老人。让你家小海狠狠收拾他们！” 让王根生这么一说，这四合院里的一大爷，道德天尊易中海，就俨然变成了聋老太太家养的打手。 不得不说这易中海的命运，似乎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只可惜，这种变化是极其缓慢的，无法瞬间就达成，无法满足系统最低要求，调教任务完成度10%的提现，王根生是无法拿到系统奖励的。 不过这些相对于，刚刚收获的调教亡灵大法师贾张氏，完成任务给的奖励，都不算什么。 刚刚系统就传来提示：调教亡灵大法师贾张氏，任务完成度百分百。 奖励也很是丰厚，至于具体情况，王根生要等着晚上回去，躺在床上细细查阅。 这一条4斤多的大草鱼，加上一个炒菜，让4个人吃的心满意足。 就在快要吃完时，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送贾张氏到医院刚回来。 一进四合院，就顺着的香味来到何雨柱家门前，但是看着坐在里面吃得开心地4个人，他们可不敢进门。 两兄弟都知道，王根生那可是个狠人，拿着板砖就敢拍一大爷的脑门，比他老爹可厉害多啦。 两兄弟堵在门口，使劲吞咽着口水扭捏着，过了好一会，见4个人差不多吃完，才上前小声询问： “王哥，你们吃完那烤鱼，能不能把鱼头和鱼骨头给我们，拿回家炖点汤喝？” 这俩小子比王根生也小不了多少，每次见面之后，也都会知道喊自己王哥，对对王根生也比较畏惧。 也或许是从小就被他爹给打怕了，他们见人，总是有些畏畏缩缩的模样，王根生看着两个人，倒也没有为难他们。 笑着点点头，最后一说：“柱子，你把鱼头放下，给人家两兄弟拿回家炖汤喝。” 何雨柱听话，如同被抢了食的二哈，带着满脸不舍地，将夹在筷子中的大鱼头又放下。 扭过头去，都不敢往香喷喷的鱼头前看，生怕自己一个舍不得又下了嘴。 经过王根生允许，两兄弟快速冲上前，端起盘子里剩下的鱼头，和鱼骨头就往外跑。 一边跑，还被馋得用手指，偷偷捏紧盘底一点鱼刺上残余的鱼肉，放进嘴里，口中大声呼唤着真香！ 看着这两兄弟一路奔跑的模样，王根生只是笑着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吃饱喝足以后，再面向许大茂，王根生说出请他吃饭的目的： “大茂呀，你经常跑乡下放电影，顺道看看他们家里，都有什么精美的瓷器、古董之类的老物件。” “给老乡们一些钱，帮我捎回城里来；我再从你手上回收，收一件好东西，我再多给你最少2毛钱的利润。” 徐大茂此时，看向王根生的眼神温和不少；看久了还让人觉得有些暧昧。 这也是王根生最近一直躲着他的原因。 这徐大茂确实是真小人，不过办事情，也是真好事。 让他跑到乡下去收老物件，指定收不贵。所以，王根生才能够放心将这活交托给他。 对从老乡家里低价收古董，王根生心里没有一丝负罪感。 因为，就算他不这么做，过不两年，国内就会刮起十年的大风，这些老物件，都会变成被扫除的四旧。 与其让它们毁在那场大风之中，不如让许大茂昧着良心，把它们都收回来。 让王根生还机会，把这些瑰宝留传给后人们。 徐大茂对这些倒也没有拒绝，今天他喝了两杯白酒，徐大茂也有些头晕，说什么他都能答应。 甚至，说着话他就开始放飞了自我，王根生坐得距离他稍微远一些，还没有受到侵害。 但距离他稍微近点的何雨柱同志，就遭了徐大茂的毒手，还差一点出糗，让徐大茂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那场面老太太都看不下去，慌忙起身回屋去休息。 把这场面看在眼中，王根生也觉得自己要回去洗眼睛，连忙丢下暧昧的两个人，回头就跑回自己屋里去。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开始在系统空间当中，查看自己的收获。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调教亡灵大法师贾张氏。 任务完成度：百分一百。 任务评价：优秀。 任务奖励：命运大礼包一个。 自留地1㎡，现金10元……。“ 收到奖励之后，王根生心中就有了些底。 看来这一次贾张氏住院，需要赔付的医药费是10块钱。 王根生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浮现起了笑容，以这10块钱的代价，换取一个百分百完成任务的机会，血赚！ “幸运大转盘抽奖机会3次。“ 这是未来世界垃圾处理的环节，王根生连看都不看，随意就将手中的3只小飞镖，向着转盘一扔。 等到大转盘停下，看着所收获的目标名称，王根生猛然觉得，自己刚刚似乎被幸运女神亲吻过。 这一次，他居然十分幸运的，收到一支马良神笔。用神笔作画，有几率可以将画出的物品具现出来。 作画越写实，画的细节越完善，具现出来的几率就越高。 当然，作为未来世界的淘汰产品，它肯定也是有缺陷的，不然也不会出现在垃圾处理系统里。 接下来就好好研究一下它的缺点吧，看看是否有办法可以绕过的bug？ 第143章 幸运女神的亲吻 第一百四十三章 幸运女神的亲吻 仔细研究过之后，王根生还是失望了，因为他没有发现bug。 并且，这神笔的缺点实在是太多，限制性也太大了。 第一，它是要遵循宇宙能量守恒定律的，想要具现出来什么样的东西，就需要付出相对应的能量物质，本质上来说，这算作是一种置换。 第二个缺点就是概率问题，它的成功概率很低，这个倒是有办法解决，只是比较麻烦而已。 当然还有第三个缺点，那就是具象化出来的东西，是有时效性的，根据聚现出来的物品大小，能量的多寡，使用的时间也长短不定。 好吧，看到如此多的缺点，王根生就知道自己高兴的太早，但随手耍弄着那支马良神笔。 觉得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还是先留着吧，就当是一个念想。 很快，何雨柱也在太监许大茂手下败下阵来，跑过来哐哐直砸王根生家房门，口中还大声喊着： “王根生，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要去拉西瓜吗？我这板车都准备好啦，咱们赶快走吧。” 何雨柱如果不提醒，王根生还想明天一早，就偷偷将西瓜直接变到板车上去，省得再多跑一趟啦。 现在何雨柱在外面敲门，只能无奈地再一次爬起来，跟他出去又跑了一趟。 等两个人拉着板车再回来时，板车上已经摆着，满满当当的二三十个大西瓜。 看得门神三大爷，都直咽口水。但也知道以自家的经济情况，这大西瓜还真吃不起。 只能眼巴巴看着两个人，把一车西瓜拉进中院。 王根生再一次舒服地躺在床上，开始继续未完成的兑奖大业。 要么说，王根生怀疑，自己一定是被西方的幸运女神那个小婊子，给偷偷亲过，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在命运大礼包当中，王根生开出一个“超级加倍”，这是个一次性功能，可以将任何收获进行翻倍效果。 是任何收获，宇宙飞船都能开出双份的，开心得王根生差一点从床上跳起来。 手拿着超级翻倍功能，王根生甚至还想着：是不是把它用在，每个月一次从百宝袋当中抽奖的机会上？ 后来想了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因为王根生怀疑，系统似乎在幕后偷偷搞鬼。 这百宝袋自从来到王根生手上，就只有那一次在系统辅助下，抽到变身饼干，坑了棒梗一次，是最为有用的。 后来王根生仔细想过，那一次机会若是用好了，最多可以把调教贾棒梗、秦淮茹、许大茂、娄小娥、贾张氏，五个人的任务都能刷到百分之一百。 只可惜，当时只完成了许大茂，逆天改命的机会错过，不能再重来。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过什么像样的东西，不是黑幕灯泡，就是鱼鳃式水下呼吸器，最搞笑的是还出来一个，人鱼尾巴。 王根生是男的耶，要装上人鱼尾巴，等着被人抓起来切片研究吗？ 这一次，王根生还是舍不得，把超级加倍赌在这里。 就这么想着，一直到入睡，王根生都没有将这机会给使用出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还没亮，何雨柱依然如同往常，敲响王根生家房门，拉着王根生和聋老太太，去红星菜市场门口开始卖西瓜。 这是今年第一天开始卖西瓜，销量很是喜人。接近30个西瓜都没卖到8点钟，就快要销售一空。 仅仅是这一个早上，王根生就有了将近40块钱的额外收获，立刻就觉得有些飘，想要改善一些生活！ 抬手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柱子，我想喝羊肉汤了，待会儿你拉着板车带老太太先回家，我去那边店里去要几碗羊汤；你妹妹应该也快到家啦，到时咱回去一起喝。“ 王根生就没有想过，在这个年代，没带碗他拿什么把汤打包，带回四合院。 听着如此建议，何雨柱立刻就瞪大双眼，口中还带着十分不屑地开口就教训他： ”我怎么摊上你这个小舅子？手里刚有点钱就得瑟是吧？非得把钱都扬出去，才死心。“ “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去买点羊下货，顺便能跟他们多要几块没肉的羊骨头，回家我给你们熬羊骨头汤。凭我这大厨的手艺，也不能比他们那店里卖的羊肉汤差。” 聋老太太听后，也笑着点头。 “根生，还是让何雨柱去吧，何雨柱的手艺不比外头那小店差。” 听得如此，王根生还有什么好说的，急忙点头。只要是有好吃的，王根生倒不是太挑剔。 当然，这东西得美味才行。以何雨柱谭家菜手艺传人，想来这熬羊骨头汤，应该也不在话下，想了想也就不再坚持己见。 当何雨柱提着一挂羊内脏，和几块比狗啃过都干净的羊棒骨回来，王根生也不管西瓜还剩下两个没有卖完，就催促着何雨柱拉起板车要回家。 看看天色已不早，太阳也升的三杆高了，就没有再坚持。何雨柱拉着聋老太太在后面走，王根生登上自行车，神秘的先跑一趟。 他还记得答应过何雨水，要给她买面包的。 找个没人地方，王根生偷偷从系统空间当中，拿出自己实验电烤箱时，烤制的大列巴，放在车子的布袋里。 磨磨蹭蹭着赶到四合院，落在何雨柱他们后面才到家。看得何雨柱都直埋怨。 ”这骑着自行车回来还这么慢，我这拉着板车的都先到家。你又去哪里潇洒了？才回来。 听到院里何雨柱的埋怨声，屋里何雨水打开房门。瞥给何雨柱一个漂亮的白眼，低声埋怨着。 “你咋这么多事？你妹妹这里可都饿一个大早上啦，快点给做点饭吃吧。” “你这小丫头，到底是不是亲妹妹呢？这都还没娶过门，胳膊肘就往外拐啦。” “哼，你说他我就不高兴。” “好吧，好吧，我算是服了你们两个，你们都是爷，等着小的去给你们熬羊肉汤。” 第144章 神笔的副作用 第一百四十四章 神笔的副作用 看着何雨柱把板车拉进王根生家小院，提着羊内脏就开始清洗羊肺，还拿着竹签子在肺页上扎着眼，再一遍一遍冲着血水。 王根生就知道，一时半会这羊汤是喝不上，于是神神秘秘的，拉着何雨水的柔嫩小手，靠近自行车旁。 伸手从布袋里掏出大列巴，狠狠掰下一大块，塞进何雨水的小手里：“媳妇，肚子饿了吧？先吃点这个垫一下。“ 何雨水惊喜地双眼瞪大，口中不自觉就呼喊出：”呀，大面包，这个可香甜啦。“ 她欢快的就接过，撕下一小块塞进嘴里，幸福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想了想，再撕下来一小块，同样塞进王根生的嘴里。 或许是觉得这个动作太过于暧昧，很快何雨水就小脸绯红的扭身跑开。把手里一半面包掰下来，又递到老太太的手里。 乐得聋老太太都快找不到北啦。 看着两个人就这么干巴巴的吃面包，觉得也不太好。王根生赶忙回到屋里，又端出两个杯子。 里面是人造淀粉沏成的甜饮，看着好像是两杯浆糊一样。递给两个人，看何雨水喝的倒也开心。 只是王根生总觉得，喝这种人造淀粉甜饮，总有张嘴喝西北风的即视感。 这两个人如果知道，这是用西北风合成的人造淀粉，她们还会不会还喝的如此开心？ 不得不说，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至少现在她们吃着喝着就挺开心，只有王根生还在空着肚子，等何雨柱同学熬制羊肉汤喝。 等待的功夫才是让人最为煎熬，为了麻痹自己肚子中传来的空腹感。王根生回到屋里，在桌上铺开一张宣纸，让何雨水来为自己磨墨，红袖添香。 开始练习绘画。在绘画的时候，王根生才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何雨水将熬制好的羊肉汤，给王根生端进屋里来，他还在用心做画。 这画作兴致正浓时，王根生舍不得放下未完的杰作。否则，他作画的灵感一旦被打断，这幅画就将成为一个不完整的作品。 吃完饭以后，再捡起来完成它，总有一种狗尾续貂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他顺手端起那碗羊汤来，倒出一点白汤洒在墨盘中，继续研磨几下，又开始在这画一脚草地上，福至心灵地绘画起一只奔跑的小羊羔。 当这画作将要完成时，王根生才幡然醒悟。 总觉得笔下那未完工的小羊羔，似乎在吸扯着他的手，那感觉让王根生欲罢不能。王根生猛然间觉悟，自己手中作画的可是马良神笔，这是无意中触发了具现化功能。 立刻侧头对何雨水就喊道：”雨水，快点去那屋里，把你哥煮羊肉汤的骨头都拿过来。“ 何雨水不知道王根生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听话的跑到何雨柱那屋里，将锅里的几块大骨头都捞出来，端给王根生。 也顾不得那羊骨头上还冒着热气，王根生咬牙，左手一把将骨头抓在手心当中，右手中绘画不停，还在细致的勾勒着画中小羊羔的后腿。 伴随着他每一笔落下，手中那冒着腾腾热气的羊骨头，正在肉眼可见的化成粉末簌簌落地。 看得何雨水都惊讶地张大樱唇，马上又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打断王根生的作画。 小羊羔的一根后腿还没勾勒完，手中的羊骨头。已经如同细沙般从指缝间滑落，王根生急忙再一次，抓紧另一块同样冒着热气的骨头。 这一盆子羊骨头都用完，那小羊羔还差眼睛没有点落。 眼是心灵的窗户，也不是随便点的，还不知道用马良神笔点过之后，会有什么效果；王根生不忍心这画画作功亏一篑，还是竭力运笔，在那小羊羔的眼中点上一点灵光。 这瞬间，王根生鬓角出现了几根白发。 除了装骨头的筐子，手边已经没有可用的物品了，再没有能量供给具现化使用，马良神笔将会吸收王根生的生命力，作为供养完成画作。 也不知道具现化需求的这能量，它是怎么认定的？ 事到如今，王根生只能咬牙将左手伸进自己兜里，借着口袋的掩饰，从系统空间当中，调出一条鱼，两条鱼。 把两条大草鱼也变成粉末，将自己的口袋都撑得将要鼓起时，这小小的耳房当中，传出一声稚嫩的小羊”咩咩，”声。 何雨水此刻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就在她眼前，眼睁睁的看着小羊羔从画里，从王根生笔下诞生。 这时何雨水再看向王根生的眼神，那就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个神仙一样，满满地都是崇拜。 王根生看着怀抱中的小羊羔，也是一阵苦笑。 具现这一只小羊羔，搭进去自己接近一年的寿命，两条四斤多的大草鱼和一盘子羊骨头。 这就是能量守恒定律？哪里守衡啦？总觉得付出了好多。 当把这小羊羔抱进入怀中，王根生就能感受到这小羊羔，能存在的时间大约也就是2个月。 难怪这个马良神笔，会被未来世界淘汰。因为。付出的代价太高！ 和收入远远都不成正比。 气得王根生都想将手中的小羊羔，狠狠摔在地上，叹过一口气，还是往何雨水怀中一塞。 “先拿去喂上一个月，然后让你哥哥做蒸羊羔。” 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这，这真的要吃了它吗？这可是你……？” “我意已决，不要再说啦。” 再想一想，它两个月以后才会消失，提前一个月把它装进肚子里，应该能饱腹吧？ 为什么又有一种张嘴要喝西北风的即视感？ 难道这就是一种另类的画饼充饥，自欺欺人？ 或许在未来世界，这马良神笔是老板与领导们的神器，他们才是最会画大饼的人。 王根生哪里知道，他画的这小羊羔，甚至为此还付出了一年寿命，更多的还是用来更改了他稍后的命运。 后果如何，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第145章 中个头号大奖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中个头号大奖 王根生心里还在滴血，只是希望把这小羊羔给吃掉，能够弥补回来自己损失的一年寿命。 如此想着，王根生狠狠地端起那一碗羊杂汤，几口就吸溜着喝完，最后还觉得不解恨，端着空碗又跑到何雨柱的房间，在锅里捞着满满一大碗，再一次狼吞虎咽吃起来。 下午时分，王根生卷起自己完成好的画作，骑上自行车驮着何雨水，就往师傅徐老家去学习。 还不忘让何雨水抱上，早晨卖剩下的一个大西瓜，当做见面礼。 喜得徐老也是眉开眼笑，头一次见到自己弟子将来的媳妇，他看得也如同看自家儿媳一样。 嗯，越看越是满意得点头，还给出了一个田黄石的手把件。 当王根生拿出自己上午完成的画作，让徐老给指点时。徐老看着轻点头，最后还是不吝夸奖。 “这幅画，最有看点的也就是在角上，这一只小羊的剪影；显得特别灵动，还算是可圈可点。” 何雨水在后面小声嘀咕着：“能不灵动吗？那小羊羔现在就养在家里呢。” 但是她还是记得王根生特意交代。 “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知道。要不然，我会被国家拉去切片研究的，还美其名曰：为支持国家科学建设，做贡献。” 何雨水现在算是接触到王根生秘密的一角，有了成为王根生心腹之人的感觉。 这一天，王根生觉得要乘胜追击。拿出一颗幸运糖豆，緾着何雨水口对口喂到他的嘴中，然后使用了超级加倍功能。 如此一来，就不仅仅是西方的幸运女神那小婊子，亲过他一口，还有何雨水和幸运糖豆的加成。 再有了超级加倍。王根生顿时觉得容光焕发。 果然，效果不是盖的，下一瞬间系统空间当中，小鱼塘里的锦鲤小鱼苗，以肉眼可见地被吹气般长大，很快就达到成熟阶段。 随后系统提示王根生：”价值许大茂一点幸运值的锦鲤已成熟，是否现在食用幸运锦鲤？将有机会随机提升，宿主的一项自带技能。” 王根生这时哪里能经得起这种诱惑？ 转过头去，在人看不到的角落，偷偷端出一盘诱人的幸运锦鲤，巴掌大小，橘红色。 如同馋猫一般，王根生三两口就囫囵着将整条鱼吞进肚子。 下一瞬间，系统就给出提示音。 这一次，王根生中了大奖，或许可以说是这年代的头号大奖。 因为他晋级了绘画技能。 而这个技能的正确应用方法，又很快被王根生所获悉。 那便是，他可以1:1复刻出这年代的任何票据。什么粮票、肉票、工业票？还有他心心念的缝纫机票，和收音机票。 只要有一个样品摆在他面前，王根生可以用马良神笔1:1复制下来。 比未来世界的复印机，打印出来的都要真实。甚至摆在面前，就连制造者都无法辨认真假。 如果全世界投票选举的话，相信这个功能也会被绝大多数人喜闻乐见，想想还有什么能比，掏出自己的画作来，上街就能买回东西来更强？ 你要是想问，这个技能是王根生独有的吗？ 不是，至少作者就知道，有这么一个老爷子就会这项技能，而且，也真这么搞过，手中画出的粮票，拿到供销社里去购物，都是畅通无阻。 现代世界里，也有这么一个牛人，还在网上开通直播，引得直播间里有一半的粉丝都是便衣警察，在他那里卧底。 就是怕这小子真想不开，做出几张真假难辨的假币出来。 关键是，人家还真有那全套的技术，还造出漫画版真的假钞，引得网友争相求链接。 这个技能被王根生认定为头号大奖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马良神笔具现出来一张小小的纸质票据，所消耗的能量简直微乎其微。 配合上这个作画技能，成功率还几乎达到了百份之一百，生成小小票据，王根生也没有任何负担。 所以说这个技能，是这个年代的头号大奖，真是当之无愧。 这天晚上，先跟何雨柱出去拉了一趟西瓜回来，王根生就迫不及待窝在屋里。 绘画起了粮票、肉票，甚至还在想着找谁去借一张缝纫机票，回来临摹。 第二天一早，也没有爬起来去卖西瓜，而是顶着一对熊猫眼；将一大把的肉票、粮票还有布票塞进何雨水的小手里。 看着如此拼命的小奶狗，何雨水都心痛的泪汪汪地。 被当面强喂了一嘴狗粮的傻柱同学，拉起板车和聋老太太，两人出了四合院，让那一对没羞没臊的男女，在家里腻歪吧。 更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趟拿着画作去徐老家里求指导。 看着弟子的喜人进步，老爷子更是逢人便夸；短短几天时间，到徐老家做客的此道人氏，就听徐老再三夸奖王根生画的那只羊特别灵动。 从此让王根生在小圈子里，也慢慢积攒了一点名气。 到轧钢厂开工时，王根生去到采购科办公室，赵主任已经在等着他了，说什么也要王根生给画只羊。 弄得王根生一个措手不及！ “我就说你小子在此道很有天赋；果然，这才短短一年时间，在徐老那里，都能听到你小子的名号，特别是画的这羊。” “是啊，能够受到画道大家徐老的赞赏，可不容易，你快给我画上一幅，免得到以后我想求你的画，也不一定能排的上号。” “对对，特别是这小子以后再封了笔；平常不能随意出手，谁还能轻松要得到他亲笔画？可得让这小子趁早多画几幅。” 刘科长也在后面添油加醋。 “那可都是徐老作为老师对我的抬爱，我的水平还真没到那个水准。” 其他人可就是不管，这会不会是王根生的谦虚说法，就是认准了死理，要王根生马上给作画。 看来今天是推脱不开喽。 办公室里除了两名领导，其他的还有几名采购员，都是眼巴巴望过来的模样。王根生一拍脑袋，趁着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立刻就下了决定。 “这作画很耗费心力，我这一天最多也就能出那么一幅半幅的，平时还要参加工作。这一个月就以三副为限，我写下几个字条，然后你们谁抽到，这画作就归谁可好？......。” 第146章 办公室作画 第一百四十六章 办公室作画 赵主任不等王根生说完，立刻就催促道：“就你小子规矩多，快点快点。” 王根生知道，无论是做为识人之明的伯乐，还是做为领导，这第一幅肯定是归赵主任，其他人再争夺另外两副吧。 最后两幅画作，戏精老袁得了一个字条，还有一幅画的字条在另一堆小纸条当中，没有人抽取出来。 王根生看着有些失望的刘主任，对他眨了眨眼，使了个暗号。刘主任立刻也收到指示，满意地点了点头。 把剩余的纸条收起来，王根生笑呵呵说：“这些留着给其他后来上门求画的人，总不能一下子都拿出来，不给别人留机会吧？” 所有人都失望着摇摇头，看来今天是出不了这个办公室大门喽，所有人把王根生差一点给围个水泄不通。 他在办公桌上将笔墨、宣纸铺开，王根生先闭上眼睛，平心静气打好腹稿。 先取出一只细尖的小狼毫，又拿出马良神笔，分别放在笔峰上。 这是，王根生想出来的一道技巧，不能用羊汤、羊血、羊骨头之类的研墨，再就是先用小狼嚎，细笔勾勒出羊头和羊眼睛。 接下来，再用马良神笔绘画其他部位，这样就可以杜绝画中作品具现出来的可能。 也能最大幅度的保留画作中的神韵。 凭借着王根生现在的掌控力，修炼基础武学后，对身体各处肌肉细微之处的调控能力，再融合画道中的技巧在其中。 用了半个小时，王根生就画出了此画的轮廓。 再运用写实的绘画技巧，重新将画面再描绘一遍；整个画作用了接近2个小时，王根生才稍微满意地点点头。 然而，他却没看到，现在办公室里围观的吃瓜群众里三层，外三层。都伸着脑袋看着办公桌上的画作。 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了王根生的作画思路。 其中，除了赵主任和刘科长以外，就连徐姐都来啦，还多了好多张新面孔。 看来，不仅是采购科里的人，就连其他部门的人，也纷纷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过来。 等王根生将画做完之后，又在上面提下自己的名字。才发现，办公室里挤满了人。 腼腆着用手挠着后脑勺：“赵主任，科长，各位同志，大家好！” 看到王根生终于把画画完。那画面当中，赫然就是3只山羊，站在石头假山上，脑袋向上昂扬着。王根生题字乃是三羊开泰。 喻意很不错，这是他送给赵主任的，看着王根生用写实的手法，再填充过后的3只羊跃然纸上。 真跟黑白照片相差无几，赵主任满脸笑容，对着站旁边的胡科长夸奖道： “看到了吧老胡，我当初一见这小子写字；就跟你说，这小子在此道上很有天赋。现在看看吧？” “小王同志，这可是进步速度飞快呀。” “是啊，三天不见，就可当刮目相看，这不到一年没看这小子画画，再看看这个，那真是如同照片印上去的一样。” “呵呵，真是不错，已经画的很不错了啊。唯一差的就是那么一点神韵。” “不过小王还年轻，在画道上多浸淫几年；肯定会成为又一个大师级人物。瞧瞧这线条，瞧瞧这水墨运用技巧，这是融合的我国画之风，和西方绘画的技巧为一体。” 好吧，看来这人的确是很有水准。虽然，王根生不知道他自己的水平怎么样？就凭他这份鉴赏能力，在场当中就绝对数一数二。 果然，经过赵主任介绍才知道，这人是来自宣传科的马副主任。虽然是电视剧当中，没有出现过的龙套人物。 但是在轧钢厂里，这种人物在王根生这刚上来的小副科长面前，那妥妥的就是老前辈一名。 平时，或许给王根生的进步出不上多大力，想要给王根生拉下后腿，那绝对是一棍子就能把他给拍翻的人物。 在权利上也是轧钢厂里能数得上号的人。 “马主任高见，以您的眼力，看这小王的画技如何？”赵主任立刻问出关心的话题。 “古人云，下笔如有神。这小王在画道上，已经可以算是登堂入室了。” “您老过奖啦，小子真不敢当。” “不，你已经比美院的学生高了不止一筹。” “哈哈，我就说嘛，以小王的天赋水准，最多2年，拿个中专的水准跟玩儿似的。现在，才一年就有这水准，如果不是他入师门时间太短，高低得让徐老给他弄一个毕业证来。” “这个可以有！” “不仅如此，赵主任还是有些小看着小王啦。我平时没少跑过美院，就是美院里的大学生作画，一般都是先打草稿；经过几次修改之后，才定稿作画。还不一定能有这水准，更不要说神韵了？” “就小王今天这幅作品，可以说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整幅画跃然纸上，一蹴而就很是难得。” “马主任，您过奖了。你再这么夸，我的小尾巴会翘上天的。”王根生这谦虚的一句话，惹得现场当中哈哈大笑起来。 等到大家都笑完之后。赵主任利落的将这幅画，卷起来塞进怀里，生怕有谁跟他抢似的。 “哎，老赵真不地道！咱们大家还没欣赏够呢，你咋就给收起来啦？” “不收起来不行啊，看看你们那都两眼放光，我真怕一个不小心，这幅画就让你们给抢走喽。” 这话说得确实有些奉承王根生，这也能证明王根生这作画的能力，确实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当然是有长足的进步啦，他吃了那一条锦鲤之后，本身由幸运糖果提升的幸运属性，又经过超级加倍。 这已经很高啦，再加上锦鲤加层，这一下子让他在画道上突破了一个大境界。 这一个大境界，可不只是让王根生能够画出以假乱真的粮票，更是在平时的画作上，也有肉眼可见的长足进步。 才让这些领导看了他的画，也更是欣赏不已。 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作画的能力不小，作画惹事的能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147章 办公室被撩 第一百四十七章 办公室被撩 作为轧钢厂的上级领导，他们中很多人平时都接触过书画之道，也接触过社会上层人士，听说过专家的评鉴。 鉴赏水平，也绝对不是轧钢厂里普通工人能比的。 王根生转圈作揖。 “谢谢各位领导的夸奖，以后我会继续努力，在画道上不断向上攀登，追求更高层次，为咱们国家、为社会发光发热，做贡献；为咱们国家建设，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根生这小小的一次作画，一下子就成了对领导的表扬感谢现场。 尤其是他说出这些话来，让人觉得他异常的真诚。 这马屁也拍得在场各位领导，心里很是舒坦；毕竟大家作为领导，谁也不愿意降低自己的身份，当众承认自己对书画狗屁不通。 而王根生对于这一个分寸的把握，也很是精准。 又打着精神，应付一番几位领导之后。王根生不时再送上一记奉承的马屁，很快就要到中午吃饭的点。 几位领导相约离开办公室，去小食堂入座就餐，继续探讨此中精妙，王根生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有时间坐在凳子上歇歇脚。 徐姐也看出王根生这一上午作画，也是累的不轻，端过一杯水递上前，带着些许心疼地询问道： ”臭弟弟，你没事吧？” “哦，学姐，我没事，就是这一晌午，站得双腿有些发酸。” 徐杰眼神幽怨的翻看了王根生一眼，蹲下身去为他揉搓、拍打着双腿，帮助放松肌肉。 这突然的举动，吓得王根生急忙从凳子上站起来，手忙脚乱地不知所措。 “哎呀，徐姐你这万一让大家看到了，多不好？容易惹人误会。” 徐杰就是喜欢王根生这种小男人似的反应，还有这份羞赧，才让徐杰对他更是着迷。 徐姐偷笑着抬头平视，正好看到眼前王根生尴尬的位置，裤子中带着些许起伏。 她轻笑出声。 “瞧瞧，你这人装的一本正经，可这身体倒是很诚实，比你那张嘴可实诚多了。” 被徐姐当面点出来，王根生更是一阵大写的尴尬。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刚刚给揉搓大腿弄的！王根生又尴尬地急忙坐下掩饰。 “咋啦？你小子这次又在跟姐装起正经来啦，不打算你藏着的那根笔，拿出来沾沾墨吗？” 徐姐这一句话说出来，王根生就差一点投降。 小眼睛偷偷左右瞅了瞅，发现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难怪徐姐敢说的这么露骨。 王根生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就看你这小眼睛，左右躲闪的模样，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要不让姐带着你出去采采风？找一下创作灵感！” 在此道方面，王根生顿时觉得一阵汗颜，不好意思地苦笑出来。 “姐，你是我亲姐，你就饶了我吧。” 虽然王根生的心中，也对学姐的想法有些意动，但是他真不敢这么做。 就这么两个人出去，知道的说这两人是师姐弟，不知道的，肯定背后有人说闲言碎语。 到时候，给扣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帽子，恐怕就不仅仅是尴尬那么简单喽。 “瞧你说的，你是我师弟，我带你出去放松放松，让你充实一下自己，还不干啦？” 王根生又一次坚定地摇摇头。 “徐姐，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有上级领导，还有一些同事，都把我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下午还得再做画还账。” “好吧，你小子日后若是飞黄腾达，可不要忘了徐姐呀。” “姐，瞧你这话说的，我王根生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不管是从师傅那里说，还是就咱俩这交情，我都记得你地好。” “哎，你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徐姐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 “哈哈，姐，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姐，我的前辈。” “我就想这么舒舒服服地写写画画，对升官什么的兴趣不大，只求过的一个舒心自在。” 前世他也努力挣扎过，可惜还是选择了躺平，今世他已经可以选择挣扎了，但他还是想选择躺平。 可王根生这话说得，让别人听了就很是诛心了。 徐姐都不自觉的给他一个白眼。 “你小子才工作不到两年，升官速度真快，这就翘尾巴啦？还是在跟姐凡尔赛？” 在徐杰幽怨的眼神中，几名其他科室的工人同志，从采购科办公室门口走过。 一连串的脚步声，把王根生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生活作风纠缠小组的人来扫荡呢。 这在办公室里被撩，不能算是他对女同志耍流氓吧？ 再抬头看去，那些人只是在夹着饭盒，匆匆赶往食堂吃饭而已。让王根生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又惹得徐姐噗嗤一声笑出口： “好啦，姐不在这里跟你闹，把你饭盒拿来吧，姐给你去打饭回来吃。” 此时再长长舒了一口气，王根生跟徐杰开口解释： “我的饭盒在食堂何雨柱那里，他应该已经给我打好一份菜了；师姐过去吃完饭帮我拿回来就成。” 徐杰点点头想了想，对王根生说： “以后你也是轧钢厂领导，也可以到小食堂去吃，别光跟工人混在一起，弄得自己不和群。” 王根生点了点头，没有应话。 手持毛笔笔杆，点住下巴皱眉思索着下一幅应该做何？ 也不知道王根生有没有听进去，徐杰摇了摇头，走出采购科办公室。 “王根生，这都到中午吃饭的点啦，你不去食堂？还呆在这里愣着干啥？” 听到这熟悉的说话声，王根生吓了一个哆嗦，手中的毛笔都掉在桌子上，把一张白纸都染上墨。 抬头看过去，背后冷汗森森，王根生差一点都给吓尿。 徐姐才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不会是看到了些不该看的，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东西了吧？ 此刻，王根生手都在颤抖，心里在发慌！ 第148章 小道消息 第一百四十八章 小道消息 这一瞬间王根生心思电转，以二大爷的性格若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些谈话内容。 身为主管纠察队的队长，又是个官迷，肯定不会这么风轻云淡，他会恨不得把官威抖的全厂人都知道。 好凸显他的作用和地位。 思及如此，王根本心道：好险！就差那么一点被撞破！ “二大爷，你这猛然一说话，可吓了我一跳。” 说着话，王根生急忙把毛笔捡起来，尽量掩饰自己的尴尬。 咱二大爷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的组长，。 如果刚刚和徐杰那么暧昧，被他给发现的话，两个人被抓当场都得丢了脸面都是轻的。 二大爷刘海中左右看了看，笑呵呵地给王根生解释。 “我们纠察队，正在厂里清查工人生活作风问题，净化咱厂里工作风气。” 虽然屋里就只有王根生一个人，可二大爷还是本能觉得，这里好像有作风问题。 “你小子是不是不老实，这屋里怎么还有香粉味？” “二大爷，这可是我们采购科办公室，屋里有两个女同事不犯法吧？擦脂抹粉也很正常呀，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这话谁也不敢说不对，采购科三十来个粮食采购员，平时都会出门下乡，很少所有人都挤在一起，所以只有两个大办公室。 其中就有那么两名女采购员，听说还是有点背景的，二大爷也不好去招惹人家。 点点头，算是认可了王根生的解释。 “哎呀，二大爷，您这可是够辛苦的；人家都去食堂吃饭，你这还得带队工作。” 把问题轻轻揭过去之后，王根生用一记小奉承，将这话题岔了过去。 刘海忠笑呵呵，给王根生打个眼色： “你小子不知道吧？二大爷我在吃饭点之前，就已经把菜打好啦。” 听过这话，王根生偷偷笑了笑，看来这刘海中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种特权。偶尔让他先打一次菜，心里还这么自豪呢。 说完话，刘海中走近办公桌王根生身前，将手挡在嘴边，轻声对着王根生说： “别说二大爷没有照顾你，我听说，咱厂里今天这清查厂里工人作风，就是因为，明天有大领导要到咱厂子里来视察工作。” “那大领导视察，跟你这生活作风不搭界吧？” “怎么不搭界，杨厂长怕有人搞不正当关系碍了眼，正好撞见，让大领导看了生气；你可得努力点工作，别在大领导面前留下坏印象。” 这大领导要来厂里视察工作？王根生心中猛然间一阵悸动。 岂不是说明天，自己就有机会面见大领导。 再想想两人的关系，王根生不自禁就想着，他大领导该不会是听到些风声，来特意看我的画吧？ 脸上还是装作波澜不惊的模样，王根生随意附和着： “二大爷，这大领导来视察，哪会接触到咱们的小人物？人家都是由厂里大领导陪同，见得也多是您这种高级工骨干。” 先是受用的挺直胸膛，刘海中很快又睁大眼睛看着王根生，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这么懂行呢。不错，以前来大领导的时候，二大爷就没少在大领导面前露过脸。所以在这方面，二大爷还是你有经验。” “那是，你是老前辈。” “嘿嘿，我听说这一次是咱厂里出来个人才，这才引得大领导过来见一见。也不知道这人才到底是谁，能被大领导看上，以后肯定会顺风顺水。” 这时，王根生的心中已经基本确定，二大爷口中所说的这个人才，肯定是自己无疑。 大领导这是为了避嫌，不可能当面说出两人师兄弟的关系，来看师弟。 但是听说，王根生在师傅那里露了脸，画道上有了长足的进步；作为大师兄的大领导也是忍不住要过来看看，鼓励一下。 “是呦，二大爷，人家顺风顺水，跟咱们好像也没多大关系吧？咱们还是得努力工作才行，争取让大领导也对咱另眼相看。” “哎，大领导是什么人？就你这新来的小年轻，恐怕，连名字都传不到人家耳朵里去。” “呵呵。” “行啦，我这里还有任务要忙，得赶紧带他们去巡查别处；你小子在厂里给我老实点，不然，小心二大爷带人把你小子抓起来！” 在厂里二大爷可是正儿八经的，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的组长，权利还是又一些。 也比在四合院里威风的多。 二大爷自觉得在轧钢厂里，终于能够稳压老易一头。 如果刘海中知道，王根生现在也是干部身份证，他无法稳压一头，不知道二大爷还会不会这么嘚瑟？ 王根生翻了翻白眼，不鸟他二大爷。 “你只是生活作风纠察小组，我这一不搞破鞋，二不跟人打情骂俏耍流氓；您这抓了我去做什么？小心我告你滥用职权！要抓你也得盯着徐大茂、一大爷那种人吧？” 二大爷摇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转头快走。 他能听得出来，王根生这话当中揶揄的意思。 手里没把柄，不能拿王根生怎么样！ 易中海那可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平时在生产车间里，就连生产主任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刘海中在轧钢厂里，还真不一定敢跟易中海硬碰硬。 至于徐大茂，那是什么人？ 他可是经常下乡，给人放电影的厂里电影放映员，也算是个体面人。 平时不下乡，还有机会跟厂领导一起去小餐厅里陪酒待客。 二大爷能整许大茂一回两回还行，但要没有确切证据，就想硬压许大茂一头。 还真不好使。 更不用说有小道消息传言，徐大茂最近跟厂里李副厂长关系莫逆。 还不知道是谁放的小道消息，说李副厂长有意提拔许大茂。 想来他二大爷应该也能收到点风声，当然，就更不敢轻易去招惹徐大茂。 所以王根生说出那揶揄的话来，二大爷也没脾气，当即就扭头就走。 一边走，一边还口中不服。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来厂里还没2年，就敢在二大爷面前装起大尾巴狼，还教训起我来了。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第149章 大领导来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大领导来了 这上班的一天时间，王根生都没有离开办公室，更没有下乡去采购东西。 到下班的铃声响起，伴随着那高亢的咱们工人有力量，王根生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路过食堂向里面张望了一下，看看何雨柱是否跟自己一起回去。 不巧的是，何雨柱居然现在不在食堂当中。 “马华，你师傅去哪里啦？这都下班嘞，怎么找不到人？” “师叔您来啦，我师傅交代给你留下一个饭盒，我这就去给你拿。” “我不是来问饭盒的，我是说你师傅去哪啦？” “哦，我师傅，被领导叫到小厨房去啦。说是明天有大领导要来视察，安排师傅讨论一下食谱，一共需用哪些食材？” “这事情想来也正常，大领导来厂里视察工作，肯定少不得让何雨柱再给做上一桌的家乡菜。” 对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来说，招待好大领导这样的领导也是一项政治任务，难怪他们如此郑重地把何雨柱叫过去商讨。 马华手拿着饭盒，脸上挂起笑容： “师叔，这个是我下午在师傅监督下，独自炒的一份儿菜，如果有哪里不可口，您尽管提意见，我好好整改。” “好，不错，现在能独立炒菜啦。我看你师傅没白教你，以后继续努力。” 马华嘿嘿笑着，脸上很是得意：“这还得谢谢师叔，如果不是您给求情，我这切墩还得再练一年时间。” “那是你师父让你打好基础，虽然我给你求情，你现在早一年开始学本事，但基本功可不能落下。” “师叔您放心就行，这事肯定落不下，我现在除了炒菜，还干着切菜的工作。” “好好，我看好你哟，加油吧！” 这马华之所以这叫王根生师叔，那全都是因为何雨柱说过，要论起吃来，王根生比他这师傅都要强不少。 所以，让马华炒出来菜，可以交给郑爽去品评。 “按他的意见改进，肯定能够进步。” 还有上一次，王根生帮忙把许大茂在食堂里闹乱子镇压下来，让他免于处罚。 从那以后，马华叫喊王根生师叔，喊何雨柱师傅。 不光如此，马华还知道，王根生现在可是采购科里肉食采购副科长。 才调到采购科当记账员没2个月，又是采购来大肥猪，又是采购来500多斤鲜鱼，那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望其项背的。 也难怪他这么短的时间，就从一个记账员，一下子成了管采购的副科长。 这种事情别人是羡慕不来的，有能耐，你也出去采购头大肥猪回来？ 王根生在食堂当中，又等了好一会儿后，何雨柱才从领导那里回来。 脸上还挂着笑容，可以看得出，这一次，领导应该是许诺了什么好处吧？ 看到在餐厅里坐着等自己的王根生，何雨柱猛然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领导那里磨蹭的时间长了点。 一手挠着后脑勺，带着道歉开口： “对不起。兄弟，让你多等了，杨厂长那里喊我过去，商量明天中午开小灶的事。” 王根生倒是没有那么多计较，伸手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 “这有啥可道歉，这都是好事。至少能证明领导现在，他们离不开你。 把手中的饭盒交到何雨柱的手上，出了餐厅的门。 王根生推上自行车，两人一起走出轧钢厂。 “柱子，趁着现在他们离不开你，适当的也可以跟杨厂长多提点条件，比如长工资，给点补贴。” 何雨柱有些傻，虽然手艺很拿的出手，领导脱离不了他。 但是何雨柱却不知道，到厂里领导那里给自己谋福利，多为自己捞点好处。 看到何雨柱瞪大了双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王根生就知道何雨柱并没有听进去。 或者说，以他的脑袋还理解不了这么高深的问题。 “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工作吗？” 王根生点了点头，仔细的给何雨柱做分析：“柱子，在厂里工作就是这样，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有时候在工作上有了难度，就要积极的表现出来。并且还得把功劳做到明面上，让领导都看的到。” “把这工作做好之余，也可以向领导趁机提出一点机会，给自己谋些福利。” “或者是在遇到工作难点之前，也可以提前将它摆在明面上，向领导要求奖励。这些都是可以操作的。” 何雨柱低着头在后面默默跟着，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王根生依然自顾自的讲着。 “如果你无法把握住机会，那一直到多年以后，你还是摆脱不了这么一个厨师的身份。” 没办法，不止是何雨柱，这个年代里好多人都是这样的，一辈子都如此默默工作到最后。 退休后除了一身病痛，什么都落不下。 第二天，轧钢厂里果然迎来了大领导的视察。 在轧钢厂里、生产车间逛了一圈，大领导还是直接让杨厂长拉着他，到王根生这里坐一坐。 这么一个要求提出来，让厂里一些各个部门的小头脑，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 到现在才搞懂，原来大领导跟王根生是认识的。 这一路走过来，刘海中两腿都打着摆子。 “原来大领导赏识的人才，有可能是王根生。” 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希望王根生别记他的仇。 还是二大爷身边的领导，小声宽慰着： “老刘啊，你不用那么紧张，咱部委大领导，虽然官大，在工作上还是做得奖罚很分明的。” 看看这一路上胳膊上戴着红袖标的纠察队人员，就能看得出，这刘海中办事还是有点能力的。 那李副厂长看了也暗暗点头。 “做的不错……。” 如果，刘海中这么露脸的表现下去，还真有可能成为李副厂长的心腹。 得到李副厂长的认可，官迷二大爷脸上也带着满足感和成就感。 用王根生的话说，他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第150章 有眼力见的二大爷 第一百五十章 有眼力见的二大爷 王根生昨天画好的两幅画，今天被他分别框入了两个画架子上。 准备着今天就将它们送出去。 一张是送给采购科的刘科长，一张是给采购老袁的。 大领导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双手摆在身后，首先走进画框前面。 开始对这两幅画品头论足，虽然大师兄手中的笔放下了，但曾经学习绘画多年的眼力还在。 对于画的好坏，当然也能够如数家珍。 杨厂长，李副厂长，还有另一名姓王的副厂长，都在一旁陪同着。 就连之前看到的那宣传科老主任，也在其中，可见他在轧钢厂领导群里，还是有一些能量的。 办公室本就不太大，后面跟着的小领导们，就只能跟在门外站着，免得屋内太拥挤。 影响了大领导视察工作。 作画的王根生，猛然间发现办公室里多了好些人。 抬起头来，迎面就看到杨厂长对着他，面带笑容，悄悄打着手势向前指了指。 看着站在自己两幅画前的背影，王根生就认出来，那是自己大师兄。 看着不少人如此恭维大领导，拍马屁，跟着一起奉承王根生的画。 王根生只是摇头不语，觉得跟他们站在一起拍马屁。 夸赞自己的画，都觉得有些脸红，会有失自己的颜面，干脆也就不凑上前。 稍后大领导回过头来，面带着亲切的目光望向王根生。一时之间，把王根生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知所措。 在杨厂长的注视下，还是硬着头皮三两步走到前面。 “怎么样？你在这儿工作的还顺心吗？”这一句话问出来，满满的都是关怀。 “师兄，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不是来工作，而是过来享受生活的一样。你可是大领导啊，这么说话容易让你这些手下误会的。” 听到王根生如此直言不讳，让李副厂长听了都直翻白眼。 生怕这小子，把自己前些天为难他采购鱼的事情，脱口而出。 “你小子，我这就是说正经的。虽然是他们口中的大领导，但是也得适当关心自己的师弟一下，泽贤不避亲，不冲突！” 马上就到中午吃饭的点，王根生也被邀请到同席就餐。 大领导祖籍是四川的，他在这四九城能吃地道的家乡菜的地方不多。 这川菜口味的厨子中，做得符合大领导口味的也不是很多，何雨柱就是其中的一位。 何雨柱同志憨厚老实，对大领导那里，也没有所图和要求。 所以，在原剧中，能和大领导把关系处得很好。 到后来，娄小娥一家被许大茂举报，抄家，还被抓起来。 何雨柱找到大领导那里求助，还帮娄小娥一家偷跑去香江。 直到去餐厅的路上，王根生也跟在队伍后面，一起去小食堂招待来访大领导。 二大爷刘海中，才找到跟王根生说话的机会：“行啊，你小子真是好福气，能让大领导看上。” 王根生只能陪着干笑，已经不知道该跟二大爷如何解释了。 “知道大领导是谁吗？” 二大爷没有看到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幕，有意在王根生面前卖弄。 王根生都差一点笑出声，但还是随口敷衍着：“大领导嘛，就是大领导啊，应该比杨厂长官大。” 看到王根生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 二大爷刘海中心中满满的都是嫉妒，实在是想不通，就这样一个小青年，怎么就那么好运，得了大领导的赏识？ 进了小餐厅，刘海中还不忘白了王根生一眼，伸手就拉着他，在自己的下手位置坐下。 如果，二大爷不拉王根生的话，真怕他跑到主座位上坐去。 “小子，你得有点眼力见，虽说大领导看了你的画，惜才，让你跟着一起来就餐。但你也不能这么没眼力见，跑到厂长主桌那一桌上去吧？” 二大爷还不忘借机教训王根生，说得王根生都无言以对。 你他妈地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让我竟然无言以对。 不得不说，这二大爷还真是没有眼力见，他都没看到，刚刚大领导已经当众承认，王根生是他师弟吗？ 让李副厂长知道，这二大爷刘海中还敢这么跟王根生说话，会认为他这是太看不起王根生了，还是刘海中太看得起这四合院二大爷的身份了？ 其实，王根生没有看见，二大爷刘海忠跟在领导们的身后面，只是一个小尾巴。 全程都在低着头，光是支棱着耳朵了，哪里敢抬头往前看，更没有资格跟进办公室。 当然也就没有看到，大领导承认他们师兄弟关系的那一幕，这才有了这小食堂里戏剧的场面。 “小子，李副厂长说要拿我当心腹，邀请我明天去吃饭，要不要我也拉上你？” “李副厂长请你吃饭，我还是算了吧，你替我谢谢他。我走的跟他不是一条道。” 这话说出口，二大爷都有些发愣， 你小子不是采购科的吗？李副厂长是主管后勤的领导，也是主管采购的头，你不走这条道，你走哪去？ “怎么？这是我好心请你到李副厂长那里去吃饭，你还跟我摆脸子？” “没有，二大爷，我还是觉得，我们家自己开火做的饭好吃，就不麻烦你跟李副厂长了？” 这话王根生说的很是坚决，让二大爷听了都微微一愣。 心中也泛起疑虑：怎么着？这小子，怎么有些不对劲？ 但是，刘海中没有看到采购科办公室里的场面，任凭二大爷如何去想象，都不敢往那方面去猜。 准备揶揄的话到了嘴边，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行，你小子不识趣，我也不浪费这一顿饭，省得李副厂长责怪我拉来一个外人。” 王根生神色复杂，有几次都想张张嘴，跟二大爷解释一下。 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只能摇摇头算作过去了。 可惜二大爷不知道，马上他就会有后悔的冲动，为自己刚刚的过错而买单！ 因为，当面打脸来的不要太快。 第151章 大领导的报复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领导的报复 直到开席前，大领导发现自己的小师弟没在同桌的席边，就要回头让秘书传话喊他过来坐。 说实话，王根生确实是挺排斥，到大领导那一桌去落座的。 因为王根生坐到那一桌上，无论是从年龄上来说，是数王根生最小，得负责端茶倒水。 还是从各自的职位上来说，王根生才是一个刚刚入流的副科长，坐到了那一桌上，还要给领导倒酒。 否则，会被看做没眼力见，不受待见。 无论是倒酒，还是端茶送水，那可都是不是他想干的活。 与其到那一桌上去当凤尾，都不如在这一张桌上，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只是该吃，吃该喝喝好啦。 反正在这一桌上，除了厂里的高级工精英前辈，那就是像王根生这样，刚刚入流的副科长。 王根生可以谁的面子都不用给，反正他们也管不到自己头上来。 大家同是副科长，就算是王根生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去吃，同桌的也没有谁能够站出来指责他，不给其他人倒酒，不懂酒桌文化！ 反而在这一桌上，还会有，有眼力见的高级工，精英前辈们，给王根生这个小副科长端酒倒茶。 倒是比坐在大领导那一桌上，又惬意很多很多。 所以，当大领导秘书过来请王根生时，王根生连连对大领导双手合十道歉，不想去那一桌。 大领导秘书把王根生不愿意过来坐的理由，传话给大领导后，大领导也了然的点点头，没有再强求。 在宴席之间，大领导还不吝夸奖，开口赞赏道。 “王根生这小同志很不错，身为宣传科干事出身，这画画就挺好。” “写的会议报告，我也看过；确实总结的很全面，体会也写的很深刻，在咱们国家建设形式的大局观，和问题看待上也很有见解，是可以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 谁也没想到这次吃饭时，大领导还不忘长篇大论，提出对王根生表示赞赏。 都被大领导这几句话给干懵了，开始重新认识这个年轻的后辈。 同时被干懵的还有坐在身旁的二大爷刘海中，此刻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声问身边的王根生。 “大领导对你很是赞赏有加呀，你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小青年，哪里懂什么国家大事？” 二大爷话都说到这份上，王根生不能在这里直接就掀桌子，出来打他脸吧。 想了想，还是给二大爷留了点面子，苦笑着说：“二大爷说的对，大领导那是抬举我呢。” 王根生给二大爷留面子，可不代表别人也得这么做。 “哦？老刘，你这是认为大领导没眼光？还是认为你比大领导英明？这么当面就质疑大领导的认可！” “我，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呀，老刘哪里有那个意思？他刚刚还说，明天李副厂长安排的，大领导视察工作总结会，请王科长来是浪费一顿饭。” 刘海中都觉得老脸一红，这话他才说了五分钟都没有，这打脸来的也太快了吧！ 还没完，被人领了头，接下来对二大爷的批斗打脸就开始啦。 “我也听到啦，王科来不了，老刘还说是跟他摆脸子呢？” 又是一击，刘海中被打击的差一点钻桌子底下去。 大领导请王根生去主桌落坐，王根生都谢绝了，你个二大爷觉得老脸比大领导还有面子吗？ 不答应你，就是给你摆脸子？就是不识抬举？ “对呦，如果让大领导知道，小王同志刚刚是想往那一桌去的，被老刘将人给拉下来，会怎么样？” “焦科长，你没听老刘说，不能没有眼力见吗？多跟咱老刘头学学！” 这一下，二大爷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拉出来供大家批判，二大爷瞬间就成了这一桌的显眼胞。 倒是王根生这里，席间纷纷有人过来敬酒。 当然，这些人里也没有什么大领导，顶多就是科长，副科长之流，但是架不住人多。 每一个来敬酒的，王根生都只是小抿一口，意思一下，这么下来，一顿饭也没吃饱，倒是喝得酩酊大醉。 事后王根生才反应过来，大领导哪里是当众长篇大论夸奖他。 根本就是在捧杀，在报复！ 王根生认为，当时大领导的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小子，给你脸了是吧？让你过来给大师兄倒个酒，你都推托不过来；那就别怪我让人过去给你倒酒！ 如此一来，王根生这一下午都在云里雾里度过。 同样不好过的还有二大爷刘海中，一下午时间就是了大家眼里的显眼胞。 当然，也有收获很大的，比如何雨柱同志，有了昨天王根生的提醒。 何雨柱昨晚上想了一夜，今天大领导找他问话时。 他憨厚老实交代：“我家里妹妹快高中毕业啦，家里没有父母，当哥哥的还要给她准备嫁妆；还要养个奶奶，能不能给涨点工资？” 这么合理，这么不出格的要求，没等大领导发话。 杨厂长接着就给安排到位：“何大厨技艺精湛，工龄也不短了，马上涨一级工资！” 涨了工资何雨柱高兴都写在了脸上，大领导见他满意，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何雨柱同志的工资，从每个月34块5毛钱，涨到了每个月37块5毛钱。 又再加上前段时间，开会研究给何雨柱加的半级工资补贴。 算下来，何雨柱同志也迈入了月收40元的门槛。 最稀里糊涂的就是王根生同志，担任这个副科长，到现在还不知道工资多少呢！ 福利待遇倒是清楚，每个月十块钱的招待费，大笔交易的招待费可以向上审批。 下乡补贴五块钱，街道办那里给补贴五块票据若干。 现在又去卖西瓜，看似每天挣五六块钱，那都是说给老太太跟何雨柱听的。 真实情况是，王根生这根本就是干的无本买卖，哪一周不收入七、八十块钱，都不好意思躺平。 其实王根生也有自己的计划，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第152章 机遇和计划 第一百五十二章 机遇和计划 王根生等待的时机有很多，最重要的就是改革开放以后。 如果他想赶上第一批下海的浪潮，那肯定会是站在风口上的那只猪。 借着东风起，他能飞上九万里。就是靠着后世的成功经验，和一些成功人士的自传。 在改革开放以后，他能抓住每一个大风口，跟对人，不干活。 即便是王根生不想努力抓风口，想要舒服的躺平生活，那也有很多的方法。 比如说：可以选择投资拍电影或者是拍电视剧的影视公司，或是找知名导演、演员签一些票约，做一些投资。 想想后世那些比较经典的电影，随便跟着掺上一股，他的财富积累，都会像滚雪球一样迅速。 当然，也有人说，想走上那一条道，如果没有背景关系，没有原始资金，会非常难走；甚至会被大鱼给吃掉，连渣渣都不剩的那一种。 除开这些，那王根生可以选择的也很多。 比如说：囤积现在的四合院，等到开发之后拆迁都可以躺赢。 或者是折换成开发后的房子，就可以舒服地当一个包租公，每天过着收租的幸福生活。 要知道现在的四合院可是很便宜，以王根生现在的财力，都几乎可以入手一套。 等到房地产开始炒起来以后，王根生就可以选择，跟何雨水在四合院里躺着喝茶养老。 三十多岁就过上退休的日子，那岂不是美滋滋？ 所以，王根生感觉自己现在当上这么一个副科长，也就基本上足够了。 最多在十年大风时期，能够再向上爬一步当然就更好。 以后，搞起运动的时候，自己可以在办公室里背背伟人语录，看看报纸，喝喝茶；下班以后，搂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只要不站队，不犯原则性错误，大风时期也能过的滋润。 过着手里有钱，票据可以自己画的生活，想买啥，就买啥，还不乐得王根生屁颠屁颠地。 就是何雨水毕业以后啥都不干，在家里混吃等死都没关系，王根生能养得起。 并且可以看的出来，大领导对王根生可是很照顾，毕竟是师兄弟的关系嘛。 虽然不知道，在这10年大风之中，大领导会过得怎么样？ 从原剧情当中也可以看出，何宇柱几次找过他帮忙，大领导退休之后也多少还是有一些能量。 至少可以看得出，没有被完全打倒。有这么个大腿存在，那王根生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趁着现在偷偷搞点小钱钱，屯点古董字画，再搞一些老艺术品。 接下来，就是提升一下自己的专业水平，搞一点创作。 大不了，凭着手艺，以后画画漫画，出版些小人书也是能够过活地。 实在不行，那就拉着何雨柱去开一家酒店，以何雨柱的大厨手艺，生意兴隆不敢保证，挣点小钱，生活也能过得很滋润。 想的有些远了，看看当下。 总结一下这一周，可以说是何雨柱过的最开心快乐的一周，跟王根生两个人都迎来了升职加薪。 王根生是升职加薪，何雨柱虽然没有升职，但也是加薪了吧。 经过两个人一合计，觉得周末等何雨水回来，应该大大庆祝一下。 周末早上卖完西瓜，王根生又嘴馋，花1块钱要了四个大猪蹄子。 又拿着昨天晚上临摹的两张一市斤肉票，加一块五毛钱去买来一只老母鸡，准备给何雨水炖汤喝。 没有肉票，可以到鸽子市买，一只同样的老母鸡要两块钱。 卖西瓜的摊位就在红星菜市场门外，王根生才懒得再跑鸽子市，去买不要票的鸡。 重点还是，王根生会自己造肉票，还能省几毛钱，更是美滋滋！ 何雨柱拉着空荡荡的板车回到四合院里，王根生照例先走一步，借口买面包。 “你就惯着她吧！养得嘴馋了，我看你以后能不能养的起？” “自家媳妇，我不惯着，难道留着给别人惯着吗？” “我说不过你，快点回来。” 等王根生带着面包进院，何雨水果然已经到家啦。 “今天准备大吃一顿庆祝？” 看看何雨柱手里提着的猪蹄，和一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都是费工夫的菜。 “想来这早饭应该是吃不成喽，这两个菜炖出来以后，少说也得两三个钟头以后吧。” “没关系，我给你买了面包。” “还是你好，不想某个大猪蹄子。” “嘿嘿，那正好中午有肉，再带上2瓶酒，就可以美滋滋的大吃一顿。” 聋老太太吃着何雨水给的面包，看着何雨柱手里提的老母鸡，笑得嘴都合不拢。 虽然做猪蹄子她或许啃不动，但这老母鸡炖的汤，老太太还是挺喜欢的。 何雨水听说两个人要喝酒，气得掐着腰。 “你们喝什么酒呀？对身体有没有好处？” “哎呀，还敢说我大猪蹄子，你这学会管你哥了是吧？我喝个酒还得经你同意吗？你干脆赶快嫁出去得了。” 这话说出来，让何雨水觉得更生气。 还是王根生有办法，伸手揽着何雨水的肩膀笑呵呵解释着。 “我们今天是要拉你庆祝一下，庆祝这一周我升职加薪，你哥也涨了一级工资，所以当然得喝点酒庆祝。” “何雨水听说过双喜临门吗？当然你也要跟着高兴，不能阻止两个人喝酒。” “好啊，有这大好事，当然得庆祝，我也陪你们一起喝。我何雨水的酒量那可是杠杠地。” “你真没事？”何雨水这话说出来，何雨柱同志都觉得她底气发虚。 “你个女孩家家的，就别喝酒啦，听哥劝一句。丫头，喝醉酒不好看，咱不喝。” 何雨柱越是如此拦着，何雨水则是越是叛逆，甚至给何雨柱扮起了鬼脸。 王根生这时才发现，何雨柱在给他使眼色。 等王根生拿出5块钱交给何雨水，让她去买两瓶酒和一包花生吃。 何雨柱陷入回忆说：“何雨水的酒品太差。” 记得前些年她就喝醉酒一次，何雨水喝醉抱着何雨柱的大腿，就是不撒手。 还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高喊着：“爸爸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们两个。” 哭得那种伤心劲，惹得四合院里大妈们都伤心的眼红，可怜这孩子。 第153章 醉酒的何雨水 第一百五十三章 醉酒的何雨水 听说过何雨水的酒品，知道了其中利害，王根生当然舍不得再让何雨水喝酒。 “媳妇，你看喝酒对身体不好，我们喝酒，你喝牛奶吧。” 说完之后，王根生抬手就拿出一瓶子牛奶出来，摆在何雨水的面前。 酒菜上桌之前两人还说地好好的，当何雨柱将香酥猪脚和老母鸡汤摆上桌，又加上一个速炒青菜之后，倒上花生米，正好凑足了四道下酒菜。 让何雨水把酒倒上，聋老太太都乐呵得要喝上一杯，算是给两人的庆贺。 眼看着三个人觥筹交错，何雨水还是没有忍住，对着王根生的酒杯就伸出了魔手。 开始王根生还有意伸手阻挡一下，可惜两口下肚之后，局势就失控了。 “大胆，这么好的菜，怎可无酒相佐，而等不得阻拦。” 当这句话从何雨水的口中说出时，王根生就知道何雨水已经到量，不能再喝了，何雨柱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自家的妹妹什么脾气？何雨柱哪里不知晓？听到这么一句半文半白的话，就知道要出事情，达给王根生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果然，王根生还是高估了何雨水的酒品。 这小女人，先是以是暗渡陈仓接着又一招霸王强上弓，就华丽地开始了自己的主场表演，详情如下： “你这人忒没情趣，这么好的机会当前，你怎么能拦着我喝酒呢？说不准我几杯酒下了肚，明天就跟你去乖乖领证了呢？白捡个媳妇是不是好事？” 这话说得没毛病，说实话，王根生听了之后，心里真是痒痒地，还真想这么干来着，所以随手就又让了一杯。 可就是这一杯开始，后面就刹不住车喽。 老太太见机比较早，马老精，人老滑，让何雨柱给她盛上一碗鸡汤，回她那屋里喝了，给三个年轻人留出了空间。 如此一来，老太太那只酒杯就彻底被何雨水给霸占了，开口就语不惊人死不休。 “傻柱，咱俩过这么多年啦，你不举杯敬我一个？” “媳妇，你喝醉了，咱先回屋歇一会儿，别喝啦。”王根生开口劝道。 “妹，你说这话可不对，让外人听了容易误会，还是听根生的话，赶快回屋歇着吧。” “屁！我没醉，你们两个人别想逃酒，都满上，过来敬我一个。” 得，这一下子收不住，不倒也不行。 你不倒上端起酒杯，她就跟你闹，杯里倒不满，何雨水都站起来说你： “咋啦哥们？这么看不起姐妹呢？都满上。” 再这么三杯下肚，何雨水开始摇晃，这倒让王根生看得心头一喜。 “柱子，你说咱再给她多喝两杯，她能不能醉倒？” “不知道，没试过。” 确实是没试过，上一次何雨水醉酒，就是喝到这个程度，这次比上回强不少，起马没有抱住何雨柱同志的大腿，哭嚎：“爹，你别走。” 有此事就是不经念叨，当两个人认为何雨水酒品有些长进时。 何雨水伸手就抢过一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了，口对口就跟两个人又拼起来，喝得还挺猛，说的话那更猛。 “你敢看不起哥？都把酒杯端起来，呃~” 说着话还打起了酒嗝，你要是敢不端杯，那她就能帮你端，还很暧昧地坐在大腿上，把酒杯递到你喝边，你要是敢再不喝，王根生真怕她接下来会嘴对嘴地喂。 何雨柱一看这架式，哪里还敢不端杯？总不能让自家妹妹也这么坐自己怀里来吧？ 小的时候还倒没什么？但是现在都是大姑娘，眼看就要嫁人啦，可不敢闹出这种绯闻来。 又是两杯下肚，何雨柱知道事情难办，就想要撤走，把主场留给王根生两口，他已经下定决心： “这个妹妹是不能要啦，你们两个爱干嘛干嘛，我管不了，也不管啦。” 可他还是想的太简单啦。 何雨水从王根生的大腿上站起来，上前一把就拉住了何雨柱的一只手，瞪眼就喊： “老贼，你哪里逃？还不快把杯端起来，今日咱们三个撒酒为盟，义结金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我亲大哥。” “你拉倒吧，从十八年前起，我就是你大哥，亲大哥！” “好，我就算你说的对，快快把这一杯酒喝了，不然我可不认你这个大哥。” 这话说得何雨柱都来了脾气：“给你当大哥，真费劲。” 说完一抬头，这杯酒就下了肚。 他喝的痛快，何雨水这里也不含糊，举起手中酒瓶子就一大口。 何雨柱看了都于心不忍，伸手就要从她手里把酒瓶子抢回来。 大家都知道，酒醉的人撒起酒疯来，那劲出奇的大，行动上也毫无章法，何雨柱这边愣是没能得手。 跟何雨柱喝完了之后，何雨水再回到王根生面前，同样是坐在大腿上，还双臂搂在王根生脖子上，语气也暧昧起来： “兄弟，接下来咱俩啦，喝了这杯，咱俩也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不是，媳妇，你得弄明白，你是我媳妇儿……。” 不等王根生掰扯明白，何雨水已经端起酒杯，给满上送到王根生嘴上。 “喝！都在酒里啦，你不喝，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喝酒没问题！但是咱得说好啦，你是我媳妇，可不能是兄弟，更不能是一辈子的兄弟，我还想要儿子呢！” 王根生没有喝醉，当然也不能说醉话，让外人听了还不得笑话。 “行，只要你喝了，都听你的。”何雨水这是喝醉了，都不忘记劝酒。 话说到这份上，王根生只能酒到杯干。 “好，你豪爽！我也不能差事，以后咱俩，白天我是你媳妇，晚上我是你兄弟！”说着话这又是一大口，倒进自己嘴里。 何雨柱站在那里干着急，这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急得抓耳挠腮。 如果是在现代，何雨柱都得发文上网求助：这妹妹搞成这样，该咋整？在线等，挺急的。 第154章 何雨水上门要账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何雨水上门要账 何雨柱急地倚着门口就感叹：“我一早就说不能让这丫头喝，她酒品差，酒量更差，两杯就倒。” 酒品差，王根生是看出来啦，可这个两杯就倒，王根生是真没看出来。 一个人喝了大半斤，何雨水不只是没倒，还死死抓着酒瓶子不放。 两个人对视一眼，递出一个无声的信号，一左一右就向着何雨水下了手，不曾想。 何雨水争不过两个人，干脆抱着门柱子不放手，任两个大男人上场，都楞是没把这丫头弄回房。 最后还是王根生灵机一动，拉着何雨水到自己那屋里喝，这一招果然好使，她乖乖就跟王根生进了屋，丝毫都没有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自我保护概念。 让王根生下定决心：以后坚决不能让她在外面喝酒，要是敢出去泡吧，你把她腿打折。 好不容易把何雨水哄回屋，王根生硬是把她塞进被窝里，关上门，跟何雨柱两个人，再回何雨柱屋里接着喝。 两个大男人，喝起酒来很有分寸，也都知道自己的量在哪里，又是几杯酒下了肚，各自诉起苦来。 不知怎地，说着说着，话题就聊到了两人的父亲身上，聊到了何大清。 “他一个当爹的，撇下两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就这么跟一个寡妇就这么跑了。那时我才十五、六岁啊，何雨水还没上学……。” 再说着又聊到王爸身上。 有何大清出走，给何雨柱留下的工作岗位，有老王打过招呼，和照看，这才有了何雨柱在厨房里顶何大清的班。 几年下来，在轧钢厂食堂里，混成了大师傅。 聊到辛酸时，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王根生也看出来啦，这何家两兄妹酒品都不高。 一个酒量低，爱撒酒疯，一个酒量尚可，酒后爱说话，还总是向外倒苦水，或许是和他这些年来，生活经历有关。 总是把这些压在心中，只有酒后，才敢吐出来晒一晒，总之就是两个没爹妈的孩子，日子过的是如何艰难。 说到了生活艰难，王根生也把话说秃噜了嘴。 把何大清跟白寡妇私奔前，给两个孩子留下三百块钱抚养费，每个月还给何雨水寄十块钱生活费的事，说给何雨柱听。 何雨柱听完之后久久无语，两个人也没看见，酒醉的何雨水，晃荡着从王根生那屋里起来，还把门打开出来。 身体倚在何雨柱屋门口，听着何雨水了诉苦，也勾动了她的伤心事，也是一把把了眼泪，委曲地直往外流。 听到忘记了长什么模样的父亲，何大清还知道给自己留下抚养费时，何雨水才知道父爱的滋味，再听到这些钱都交到易中海的手里。 十二年多来，何雨水愣是没见过那钱长什么模样，何雨柱这里无语，何雨水可不一样，她一心只想着找回童年的快乐，找回失去多年的父爱。 借着酒劲，就晃悠着跑到一大爷家，开始了砸门。 这边关起门来喝酒的两个人，还不知道那边发生的什么情况，依然在借酒浇忧愁。 易中海家。 一大妈听到砸门声，刚打开屋门一道黑影就咣一声撞在门板上。 “哎呀！” 酒醉的何雨水随着屋门打开，也失去平衡，一下子就撞在门板上，痛呼出声。 “何雨水呀，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哪？” 一大妈伸手扶住何雨水，上下打量着，赶忙把人拉起来。 “你是谁呀？撞到人咋也不道歉？信不信我讹你？” 这话说得，一大妈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啦，是扶住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只能如此尴尬着。 能说出这么痞里痞气得话，肯定不会是乖乖女何雨水的本意，一定是曾经的街遛子，王根生给带歪的。 “都怪王根生，把何雨水都教坏啦。”一大妈在低声抱怨着。 “不许你说我家男人坏话，我打你哟。”何雨水喝醉了还不忘记维护王根生，抬起粉嫩的小拳拳，奶凶奶凶地威胁着一大妈。 “好，就这个可样子，都不知道你这是在凶坏人，还是想给坏人助助兴？真让坏男人看到，还不得把你给扛回家里去？” 闻到何雨水一身的酒气，一大妈也就没有跟她一般计较，扶着何雨水就向旁边耳房走。 何雨水住的耳房，跟易中海家门，左右只有十来步远，一大妈只当是何雨水走错了门。 哪想，何雨水根本就不是想回家，而是张口就嚷道：“我要找老易！找老东本要我十二年的抚养费。” 一句话说出，扶着何雨水的一大妈，瞬间就全身僵硬；这一天还是来啦，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 “什么抚养费啊？雨水，你是不是喝多啦？”一大妈又一次向何雨水求证。 “呵呵，我没喝多，我想要父爱，我想要我爹留给我的抚养费，十二年啦，他没有忘记我……呜，呜……” 又一次被提及，知道的还如此清晰，一大妈就知道事情要漏啦，放手就回屋去找易中海。 “老易啊，你说这可咋办，何雨水上门来要何大清的抚养费哪？” 躺在屋里正睡午觉得易中海，被一大妈推醒后，本就有点起床气，再加上一大妈这露财的话，说得更来气。 张口就喝道：“你睡臆症啦？什么抚养费？哪来的抚养费？” “你？我要我爹给我留的抚养费，三百块钱，每个月还有十块钱，一共十二年，一共是：一，二，，三……。” 何雨水倚着门板，就开始掰着手指头开始查起来。 一时间，易中海都有些晕乎，这何雨水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说的几乎分毫不差。 但易中海可没有这么容易就认下这笔账，他趿拉着鞋就气凶凶地走向屋门口。 看他那样，何雨水都有点害怕，不自觉得就向后退步，一个不注意，就从台阶上向后倒了下去！ 她这一下向后倒，要是后脑勺先着地，大小都得摔个脑震荡，搞不好，摔严重了，还可能出人命。 何雨柱傻，多废些口舌，还能挡得过去。 可她是王根生没过门的媳妇，有个三长两短，王根生还不得拼命？ 第155章 何雨水的抚养费 第一百五十五章 何雨水的抚养费 这么大的干系，易中海真不敢担，赶忙上前，伸手拉了何雨水一把。 虽然何雨水还是摔倒在地，但也只是轻轻倒地，连油皮都没擦破。 易中海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再看看耳房的方向，干娘聋老太太就住在那里，何大清给何雨水留下抚养费这个事，这院里就只有聋老太太知情。 他哪里知道，看过禽满四合院的王根生也知道。 因此也就造成了易中海的误会，让他抬头看向聋老太太那屋，眼神都有些变化，也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这事情都得先把何雨柱喊过来，一次性解决掉，能赖掉最好，就是赖不掉，也要想办法尽量少给一点。 打定主意，易中海抬步就到何雨柱家门前，用力拍打着何雨柱家门，用训儿子的口气就喊： “何雨柱，你给我滚出来，你这妹妹还要不要啦？堵到我家屋门口差点摔死，出了事算谁的？” 屋里正喝酒的两个人，只到易中海这找上门的声音，当即就放下手中的酒杯，王根生是生怕何雨水吃了亏，何雨柱那也是真心疼妹妹。 两人先后从门内穿出来，都先冲向何雨水，都没看向易中海那铁青的脸，更不管他都气得快要火气大爆发。 “媳妇，你怎么样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看着倒地的何雨水，王根生第一时间就是想到的，何雨水有没有被老绝户欺负。 “快扶起来，看看伤到没有？”同样的，何雨柱关心地是妹妹的身体。 “你俩在屋里干啥呢？连个人都看不住，出了事故谁负责？”易中海想到的却跟两个人都不同，他看事情的出发点就与两个人不同。 “你给我闭嘴，老东西，要是雨水有事，你看我拍不拍你那狗头就完啦。” 眼看着何雨水就要说话，张嘴就被易中海的质问给打断，王根生也急，张口就一点面子都没给易中海留。 四合院里听到中院这动静，就有不少人家伸出头来，看戏！ 最为便利，和反应速度最快的就是住对门的老贾家，贾张氏被拘留了一个星期，才放回来。 正睡着午觉，听到院里动静就知道有热闹看，一骨碌就爬起来，趴在窗户上就看起来。 两次刚想说话，都被人给吼回去了何雨水，此时就如同一个委屈的小奶宝，橛着嘴唇满眼含泪。 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简直就把王根生的心都要给萌化了。 伸手一指易中海，就以快要哭出来的口气说：“我找他要抚养费，他还凶我！呜，呜……。” 好家伙！ 听何雨水这话说出口，院里吃瓜群众都直呼好家伙。 “这是有大瓜呀！何雨水怎么找易中海要抚养费？难不成他……？” “你该不会是想说，何雨水是一大爷的孩子吧？” “不能吧，老易可是绝户，他怎么能生出孩子来？” “有了女儿，也是绝户！” “你怎么说话呢？我是那个意思吗？我是想说，他能生出个女儿来，就能生儿子，怎么可能这几十年来，就这么悄悄地只下了一个种？” “喔！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咱就说，有没有可能，贾棒梗那个损仔，也是老易的种？” “你可别瞎说，让你说的一大爷咋老往人家地里去播种？太不尊重一大爷了吧？” “你懂啥？我也没说一大爷是光往人家地里播种啊，在一大妈那地里播的种也不少啊，可惜，她不长苗，更不下蛋呀！” “够啦，你们都给我闭嘴！”易中海那可怜地自尊心，就这么让人按在地上摩擦，哪里还能忍。 “咋啦，易老狗，你还不服怎么着？何雨水找你要抚养费有错吗？还是说，你不认账？” 王根生一连串的发问，让易中海都不好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有说不认账。” 易中海这软话一放出来，四合院里又开始炸了锅。 “呀，实锤啦，易中海他承认啦。” “贾张氏，你还不快点把你家棒梗也喊出来，找易中海要抚养费。” 被人这么质疑，贾张氏当即就不干啦，急头白脸的就争辩起来。 “那是我乖孙，怎么能是易老绝户的种，你们再这么说，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呦，你还急啦？如果那不是易中海的种，他这十来年，怎么能对你们家这么照顾？” “对，对，先是收贾东旭当徒弟，就是想弯道把孩子找回来，这贾东旭死啦，老易也干脆不装了，直接就收贾棒梗当干孙子，虽然小了一辈，可那也能要回来，给自己养老。” “为什么让你们这么一分析，我越是觉得有道理呢？” “当然有道理，我跟你说……。” 院里急吵吵地，又传起了花边的八卦，全没注意易中海那里火山就要爆发！ “你认账就好，最初的一个三百块钱，再加上每个月的十块钱，十二年来一共1740块钱，你掏钱吧！” 王根生这一句话说出，四合院里瞬间就静下来，不管是易中海，还是八卦的吃瓜群众。 特别是贾张氏，刚刚还在极力地跟别人争辩，说那是自己乖孙，跟易中海屁的关系都没有。 听到这天价的抚养费，死要钱的贾张氏瞬间就变了脸，也顾不得要不要脸啦，张嘴就大喊出声： “老易，不行，你要是给何雨水抚养费，也得给我们家棒梗才行！我们也得要1740块，不，你得给1800千行！” “哈哈，，我就说嘛，那棒梗不是她们老贾家的种，现在看看，贾张氏这是承认了吧？” “我承认你个锤锤？棒梗就是我乖孙，我要抚养费也不能说明什么？” 在要钱和要孙子的面前，贾张氏选择了不要脸。 易中海都被贾张氏这骚操作，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第156章 许大茂去报警 第一百五十六章 许大茂去报警 “贾张氏，怎么哪都有你？我们家老易给何雨水抚养费，跟你们家有个毛的关系？” 一大妈站出来说话啦，她不站出来不行啊，这院里都传成啥啦？ 整整地一套花边新闻加八卦头条！ “呀，我真信啦，一大妈都站出来说，易中海跟贾张氏有个毛的关系！” “你给我闭嘴，不懂就别说话！” “对，你怎么能这么败坏一大爷？应该是一大爷跟秦淮茹有个毛关系才对，要不然怎么能生出来的棒梗？” “是这子没错，我前天地昨晚上，就看到易中海又跟秦淮茹钻菜窑里啦。” 不出几分钟，这子虚乌有的八卦，就被这群热心禽众传的有鼻子有眼。 “我，我没有！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秦淮茹当即就站出来不同意。 又是那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马上就引得不少热血男人们的关注。 “你给我闭嘴，这一次说什么也得跟易老狗要来抚养费，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能说出这话来的人，当然就是贾张氏，她天天跟秦淮茹住在一个屋里，又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跟易中海有没有那关系，她应该最有发言权。 吃瓜的禽众也是伸长了耳朵，听着贾张氏的发言呢。她刚刚那话说出来，无疑就是变相地承认了那两人真有那种关系。 这一下子，易中海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啦，至于本来清不清，谁又会在意哪？ 大家现在想听的是八卦，想看的就是花边新闻。 “怎么啦？易中海，你要是不承认这一笔抚养费，我可就要去报警啦，让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来处理这事情。” 易中海被气得胃疼：“我哪是不承认给何雨水抚养费，我是不承认这个数目！” 都不等王根生跟何雨柱两兄妹答话，贾张氏马上就开了炮： “易中海，我告诉你，我要想要不承认给我们家棒梗抚养费，我也去报警。” 易中海现在想掐死贾张氏的心都有。 “我们这边说的事情，跟你说的有半毛钱关系吗？你滚一边去。” “易老绝户，你敢说跟秦淮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这钱，你也必须得给我们家才行，要不然，信不信我吊死在你们家门前？” “我不信！” “呵呵，我也不信。那个张大妈，你要真想这么做，我把我家新买的绳子先借给你用。” 还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但这说话声，也吸引过去贾张的白眼怒视。 “这十二年来，我也给何雨水两兄妹救济过多少回？送过多少钱、粮？那些都不算吗？”易中海决定先甩开贾张氏那里，先跟何家理清账目。 “你自己也说啦，那是救济，我们要的是抚养费，你说能一样吗？” “我就说嘛，一大爷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听听。” “是啊，难怪这么多年，老易这么关照何雨柱家，更关心老贾家，原来是隐秘地给抚养费啊。” “对头，这事，我站易大爷这一边，毕竟一大妈在那看着呢，直接给钱不合适。” 一大妈气得都快蹦起来啦，什么我看着呢？ 什么就直接给钱不合适啦？跟我有毛线的关系？ 不对，还真有毛线的关系。 易中海两口子生活过得挺节俭地，何大清留下的钱和每个月给的钱，都在她家压箱底了一个小手娟里包着呢。 想到这里，一大妈也咬了咬牙，不想再闹下去，对着易中海就喊： “老易，咱们把钱给他们吧，以后他们家跟咱们没有关系。” “唉，给，给！这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擦，易老狗，你说谁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呢？你养谁啦？你把雨水的抚养费昧起来十二年，不还回来，你还成好人啦？” 王根生这一连串地话，把易中海怼的哑口无言。 全程何雨柱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现在还不相信，易大爷在他心中的高大形象，就这么在崩塌。 十二年啊，何大清这当爹的那为数不多的父爱，就这么被易中海藏了十二年，他们两兄妹，连一点被爱的感觉都没有感受到，都被易中海给剥夺了个干净。 如果不是被王根生说穿，这事情，是不是还要瞒着他们兄妹一辈子？ 这十二年来，多少个日夜，两兄妹连父亲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音信全无。 如果，早就知道，这每个月都能来自父亲的关爱，何雨水也不会在无爱的环境下长这么大。 一大妈手拿着带兰条纹的手绢，出门来，当着院里吃瓜禽众的面，拿出钱来一五一十着点起来。 “一共是768块钱……” 一大妈专心数钱，没有注意贾张氏已经绕到她身后。 吃瓜禽众也被这惊人的数字，给羡慕嫉妒恨地红了眼。 还不等一大妈说完，贾张氏上前一步，伸手就将那把钱抄进手里，也不二话，转身就往家里跑。 眼红的人，也纷纷叫嚷着，想上手抢夺。 说时迟，那时快！ 谁也没看清，王根生从哪里掏出一块板砖，领先一步冲向贾张氏。 “啪！” 手起，砖落！一记经典的脑门开砖上演。 “啊！” 贾张氏中招，抬手捂住晕乎的脑袋。 “噗……” 感觉手上温热，贾张氏把手拿眼前一看，被手上的番茄酱吓得晕倒在地。 “嘶～” 上前想要趁乱上手抢夺的禽众，立马一个紧急刹车，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又见板砖！ 自从王根生砖拍一大爷之后，王根生又一次表演了砖拍贾张氏。 让人又记起被板砖支配的恐惧。 更让人恐惧的是： 王根生伸手指在贾张氏鼻孔试了试，一屁股坐在贾张氏的身上，也不急着取回贾张氏手里的钱。 回头轻描淡写地对何雨柱说： “柱子，还傻站着干嘛？去一趟街道办，找街道主任说，咱院里老贾家又闹妖蛾子，被我拿下了。” 何雨柱都没有反应过来，王根生又转头对看热闹的许大茂说： “别看啦，许大茂等一会去报警！” 第157章 重大案子 第一百五十七章 重大案子 如果，如果王根生让别人去报警，或许还会犹犹豫豫。 但是叫徐大茂去，他对这件事情就是极度的乐意，特别是状告的敌人，还是老贾家跟四合院一大爷。 许大茂更是兴奋异常，恨不得马上就推起自行车，飞奔到派出所。 如果不是王根生说稍等一会，才让他去报警，恐怕现在马上就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提到去报警，或许贾张氏已经破罐子破摔。 有过这两次被拘留的经验，现在已经对此不是特别恐惧了，但是一大妈可不一样。 她一边用手帕擦着鬓角流出的冷汗，一面向着王根生求饶。 “根生，这可怪不得一大妈，这钱都是贾张氏在我手中抢去的呀，你咋还报上警啦？” 易中海也是一脸紧张，想要上前从贾张氏的手里把钱抢回来。 但是看着坐在贾张氏身上，手持板砖的王根生，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凑上去，只能一手指着贾张氏手里那老厚的一沓钱。 回头对着何雨水叫着冤屈：“雨水呀，你爹也不是一开始就给你寄钱的，并且中间还有几个月没有进账，这里的786块钱，我们可一分钱都没拿。” 何大清当初跟白寡妇私奔的时候，何雨水才五六岁，现在她都马上高中毕业啦。 将近12年时间，除去开始留下300块钱，总共算下来1700多。 那是一点都没有给他多算。至于还剩下的七百来块钱，那不用想也知道。 欠缺的钱，肯定是被一大爷拿来做好人搏名声，救济四合院里其他人啦，特别是救急的老贾家秦寡妇！ “一大爷你也就不用解释啦，欠缺的那将近1000块钱，是不是你拿着买名声啦？还是到底去了哪里？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 “何雨水喝多了，你这么跟她解释？她也听不进去。” 易中海听到王根生这么说，顿时也就气急，下意识就瞪大了双眼，满眼充着血丝，愤怒的盯着王根生。 好像一切都是他自己说地才是正确的，而王根生说的就是污蔑，是往他身上泼脏水。 王根生却丝毫都不畏惧，双眼紧紧盯着易中海的双眼。 那是针锋相对，两个人视线的中间都起了电火花。 这时王根生屁股下坐着的贾张氏，哼哼唧唧的又醒过来。 感觉到身上被压着的重量，又一次杀猪似的惨嚎出声。 “杀人啦，王根生杀人啦。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呀，你快上来把这小畜生给带走吧。” 刚刚还想着上来抢夺贾张氏手中巨款，凑近前来的看戏禽众，听到贾张氏那大招魂术，纷纷向后撤步。 生怕身上也沾染了晦气。 但是王根生却不同，他不仅没有抬起屁股来。还用力扭了扭屁股，摩擦着屁股下的贾张氏更是滋哇乱叫。 街道办主任在何雨柱身后，赶到四合院时，对四合院里发生的这一切，也是感到极度头疼。 王根生一五一十将院里发生的事情，跟他叙述了一遍。 然后也不等街道主任发话，直接就对着徐大茂开了口： “许大茂，去派出所报警吧。这件事情，街道里也不好解决，还是得走法律途径。” 街道主任也只能惋惜着叹了一口气，是啊，这涉案的金额太大！ 差额足足有1000块钱，街道办的确办不了这么重大的案子。 这就不是只凭调解就能够解决的了。 易中海在主任那凶狠的眼神下，目光躲闪着，甚至连上前跟街道主任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中间欠缺的那1000块钱，的确如同王根生所说的那样。 被易中海拿去买了棒子面，不是救济东家，就是接济西邻，目的就是为了挣一个好名声。 这10多年来，这种事情易中海可没少干，拿着别人的钱为自己买名声。 落得四合院里这不少地威信，等到一切被王根生就这么赤裸裸的揭穿出来。 易中海那脸上被抽地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他扒光了一样。 说到这里，王根生才恍然大悟。 才知道半年多以前，聋老太太就这么点醒过易中海。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原来聋老太太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也早就料到了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 果然被王根生就那么赤裸裸揭露了出来，眼看着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就要来了，一大妈感觉心里好难受。 一大爷也一脸肉疼，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对着一大妈高声喊道：“还不快回家再拿1000块钱出来，还给何雨水？” 这还像是一句人话，一大爷现在也怕了，也想要息事宁人。 他不能被公安同志抓到派出所里去，更不能因此留下案底，要不然轧钢厂里那边。肯定会找他麻烦。 即便易中海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厂里轻易离不开他的手艺。 但是，如果易中海真是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在领导那里就会挂上黑名单，把他劝退丢工作都是迟早的事情。 “好好那这么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的多喽。” 这是街道主任发的话。 这样一来，原本是一个三角债务的犯罪关系，一下子就少了重要一方。 剩下嫌疑人和受害者，那剩下的就好办多啦。 更何况，一下子还择出来的是四合院里的管事一大爷，事情经过再传出去，街道办那边就没有那么丢脸。 他们提名选出来的四合院管事大爷，那就代表着街道办的脸面。 把一大爷这么弄出来到派出所里留了案底，就等于是在派出所里，啪啪打他们街道办的脸面。 现在好了，只要易中海没有牵扯到其中，街道办就不用把脸伸到派出所里去被打。 就算是被人说出去，街道办的面上也就好看了很多。 事后，街道办主任当即就给留了一句话： “老易，你年龄大了，脑子有点痴呆，这一大爷的位置就先让出来吧！” 第158章 状告贾张氏抢劫 第一百五十八章 状告贾张氏抢劫 不能不说易中海家真有钱！ 一大妈从屋里又拿出1000块钱，一脸的肉疼，二话不说塞进醉醺醺的何雨水手里。 生怕再被人抢走，连数都不敢数啦。 一大爷也就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在滴血。 那是他整整一年的工资啊！ 伸手扶着一大妈，易中海极力装作没事人一样，站到了人群当中，置身事外，好像他也是一名吃瓜群众一样。 何雨水还醉醺醺的拿着1000块钱，再走到何雨柱的面前。 低声问道：“哥，咱们这么办，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以他那简单的脑袋瓜子来看，根本就想不出其中的厉害。 “呸，过个鸡毛。这要让我说，就得往大了整，往大了闹；要不是顾及街道主任的面子，我肯定第一时间就把它全都抖了开。” “在这院里这么多坏人，让他们都一个个的，谁都跑不了！” 刚刚见到1000块钱巨款，又想心动的禽众，纷纷又退让一步，生怕离得近了被赖上。 好家伙，街道主任都只能大呼好家伙。 这王根生还真的想把四合院里一锅端？ 幸好易中海识趣认怂的快，宁可吃点亏，先拿出1000块钱来息事宁人，把自己从这事情里摘了出去。 要不然，他被卷进这件事情里来，肯定就会闹得天翻地覆。 别说他还在轧钢厂里当师傅，每个月拿着90多块钱的工资了，恐怕王根生闹下来，他不得被厂里办个内退，到家里待岗都是好的。 “王根生，你差不多就行啦，可别做的太过分啦。何雨水的抚养费，我现在可一分钱都没拿，就连这些年来给她家的救济，给她的钱都算是我自己出的了。” 易中海急忙撇清自己，话也说的没错。 “一大爷，瞧你说的，我……” “你不用给我解释，可千万别再拉上我。” 易中海直接就把老脸拉了下来。 现在他身上没有把柄，落在王根生手里。 无欲则刚！自然就能挺起腰杆来说话，也觉得底气很足。 这话说的倒没错，如果你早这么主动拿出来，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那些事咱们就不提啦，就等着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来处理我屁股底下这头肥猪的事情。” “行啦，拿了钱，你赶快站起来吧。别把你们院里的张大妈给坐的喘不过气儿来。” 王根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街道主任说的张大妈是谁？ 他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那嘴里不住讨着饶。 但是贾张氏还是那副死要钱的模样，786块钱攥在手里死死的，就没有想要讨饶的样子。 那王根生还跟她客气什么？就等着派出所里来人吧。 这一次，涉案金额可绝对不小。而且还是人赃俱获，证据事实确凿无疑 派出所里依然是张队长带队，这一次案件不小，他一下子来了4个人。 都不用等张队长问话，王根生提前就举手说：“张队长，是我报的案，我跟我未婚妻是受害人。” 当众被王根生宣布出来关系，何雨水虽然喝醉了，脸上还是红得充血。 “事情是这样的……。” “这么说，你是状告贾张氏抢劫？这一次别再是公款了吧？” “不是，不是，哪能每回都是公款出事啊，那我这个采购员还有办法混吗？” “行，不是公款，那咱们再接着讲？你为什么又打人？这一次，还伤的不轻！” 看着脸上还带着番茄酱的贾张氏，听秦淮茹这一次也上来就状告王根生拿板砖伤人，张队长再一次问出了关键。 “张队长，我那是正当防卫，当时贾张氏动手抢了我未婚妻的抚养费，证据就在贾张氏的手里，一共786块钱，咱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都是目击证人。” 听王根生讲得依然很有条理，院里目击证人也很多，回对对这次特意带来的一名女同志道： “小米，搜一下贾张氏身上有没有证据。” 一瞬间贾张氏的脸就白啦，急忙将钱掏出来，想要塞到秦淮茹的手里。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吗？ 这一下，连搜查的手续都能少了。 到场的公安同志，二话不说的就将贾张氏给铐了起来。 她手里死死攥着的786块钱。也被当做了呈堂证供。 贾张氏这一次。将要被判抢劫罪。数额巨大，情节影响十分恶劣，贾张氏屡教不改，判处5年有期徒刑。 老贾家贾张氏、秦淮茹才知道害怕，才想起来哭哭啼啼着，来找何雨水求饶，还想求一个谅解书了事。 像上两次一样，最多让贾张氏关上一个月拘留。 可惜，等她反应过来时，何雨水已经去了学校上课，那里。 等何雨水赶到学校，通过老师好不容易见到了何雨水，甚至连威胁都用上了，目的求谅解书。 何雨水就按照原定的计划，跟秦淮茹说： “这件事情，我已经全权委托给王根生了，还给他写了一份委托书，你回去直接找王根生解决就行。 再回头面对王根生，秦淮茹那些小伎俩，就都用不上了。 无论是梨花带雨的装可怜，搏同情，还是出言威胁？这些都不顶用；王根生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第一点，秦淮茹就不是王根生喜欢的那道菜，更不用说王根生还会嫌弃她身上脏。 当然能够经受得住秦淮茹的色情诱惑。 第2点，秦淮茹想要威胁王根生，王根生甚至都能顺水推舟，再把秦淮茹来也给送进大牢。 “行了，咱拿了钱，这事情就彻底翻篇吧。” 何雨柱最受不了秦淮茹的勾引，醒了酒以后，也三番两次找王根生来帮忙求情。 看着何雨柱那一脸舔狗的模样，王根生伸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你小子这一点甜头都没尝上，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还满心的替人家着想，在人家眼里你只是个傻柱，笨死你吧！” 何雨柱被骂的没脾气，眼巴巴地看着王根生。 “你就这么凭白给秦寡妇求情，她请你吃乳猪了没有？” 第159章 惊喜大丰收 第一百五十九章 惊喜大丰收 看着何雨柱那懵逼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没有。 “一点好处都没有，你给她费什么劲，哪凉快哪待着去。” 说完话，王根生很是利落地把何雨柱拒之门外。 事后，易中海还特意找上聋老太太，询问这件事情是不是聋老太太给何雨水透到底。 “小海呀，干娘早就跟你说过：这件事情人在做，天在看。你不要以为这事情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当年何家跟王家走得可比咱们要近的多。” “他两家还是亲家，何大清计划跟白寡妇私奔以前，肯定跟老王头商量过事情，这给300块钱抚养费的事，也跟老王头提过，还被王根生给听了去。” “还有这个事情？我真不知道。” “不仅如此，这每个月再给10块钱的抚养费，也是老王头给何大清出的主意，你说这事情他能不知晓吗？” 废话，肯定不能不知晓啊。 一大爷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么久，他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总以为这个钱他能昧下来。没想到，到头来弄得这样一个下场。 他这四合院一大爷的名头，因为品行不端正，还被街道办给撤销了，也算是罪有应得。 聋老太太伸手拍了拍易中海的手说： “小海呀，你也不要记恨王根生，他是给你留过机会的，半年前他就想找钱再把小院封起来，都没来找你；这事情在半年多以前，我就提点过你，只是你，一直都没有及时改正。” 易中海后悔的都想把自己脸给打肿，现在才想起来，聋老太太当初的确提醒过他。 而易中海一直都抱着侥幸的态度，以为请聋老太太到家里吃过两顿饭，商讨个事情，这件隐秘就这样被悄悄揭过去啦。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中了这一招。 “您老太太可真是够精明的！” 这是易中海由衷的赞叹。 “你这个臭小子，我都提醒过你，别再去招惹那小子；这么长时间，你都不开悟，差一点把我给急死。终究，你还是没逃过这一遭。”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又聊了半天，直到天黑，易中海十分失落的回自己家里。 聋老太太也是叹息一声，口中呢喃着：“这么闹翻了脸，我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喽。” 这件事情。 其实，最终的受害者依然是何雨水跟何雨柱，毕竟自己的亲爹，跟着别家女人出走别的地方。 十二年多都毫无音讯、生死不知。 如果他们知道，每个月都会有这么一笔寄来的钱，至少能够确认亲爹还活着。也能顺着寄钱来的方向，知道亲爹的住址。 说不准这么多年过去，也可能会忍不住悄悄过去看上他一眼。 不至于让这两个孩子，打心底里认为自己就是没爹没妈的孩子。现在，何雨水更是连自己亲爹亲妈长什么模样，都忘记了。 躺在自家的床上，王根生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整整100张大黑拾 这些都是一大妈后给的，何雨水要去学校上学，这钱就交到了王根生的手里。 另外那被贾张氏抢走的786块钱，则被张队长拿到派出所里去，当作抢劫案的证据。 等到案件审理完毕之后，那些钱才能退还回来。 有了这些钱在手，王根生正在筹划着，以后要怎么把小院重新封起来，再把几间屋子好好的装修一下。 计划着等到明年，何雨水高中毕业了，两个人就结婚过小日子。 高兴之余，无意间查看了一下系统信息，才发现，更大的惊喜还在后头。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调教亡灵大法师贾张氏。 任务完成度：百分百。 任务评价：优秀。 任务奖励：命运大礼包一个，大转盘抽奖机会3次，自留地1㎡，临期驼奶一吨，现金奖励十五块钱。“ 好了。 这一次，王根生连贾张氏的住院费都已经知道啦，这15块钱的住院费，少不了又得王根生掏钱来买单。 派出所里那边，可是一码归一码。即便是贾张氏被判处抢劫罪，这正当防卫伤人的王根生，依然还是要赔偿贾张氏医药费的，还一分钱都少不了。 接下来惊喜还在后面。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调教吸血白莲花秦淮茹。 任务完成度：100%。 任务评价：一般。 任务奖励：命运礼包一个，大转盘抽奖机会3次，自留地1㎡，发霉的霉菌100kg。 看到这奖励，王根生眉头紧皱。 发霉的霉菌！那还不得吃死人？ 后面紧接着就是。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调教道德天尊易中海任务完成度70%。 任务完成评价：一般。 任务奖励：大转盘抽奖机会3次，小鱼塘1立方米。 请宿主再接再厉，我看好你呦，奥利给！” 两个百分百，一个百分之七十，看着满当当的收获，王根生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首先看到的是，9次大轮盘抽奖机会。 那还啰嗦什么？王根生闭着眼睛向大轮盘，那就是一把小飞镖甩出。 “刷刷的。” 每支飞镖代表着一次收获，每一次收获的也都不相同，不是破铜烂铁，就是什么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 肯定不能，就这么当众拿出来，有很多偷偷拿出来都不行。 比如说：这一年多来，王根生获得最大的奖励，就是：破损的盾构机。拿出来，足足有四合院那么大。 但却是破损不能开的钢铁家伙，而且还是满满的科技感十足，看样子钻地开山跟玩一样，如果将这东西拿出来，恐怕整个四合院，都会被国家军队围得水泄不通。 不把物主王根生给挖出来，国家领导人都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这种奖励，现在得到手也等于什么都没有 当然也有能用的，比如说：损坏的全自动电烤箱。 还幸运的抽到了2次，通过损坏电子眼的指导，把2个损坏的烤箱拆解，将两台合并成了一台。 虽然依然是损坏的电烤箱，而且外形变得更加丑陋了，但是手动操作已经可以使用。 留着何雨水毕业以后，给她开一个面包烘焙店也不错。 第160章 先下手为强 第一百六十章 先下手为强 还有一个命运礼包和一个命运大礼包，别小看只有一个“大”字之差，其中的差别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命运礼包开出来的物品是土地升级豢，至于升级以后的土地，到现在有什么特殊用法，王根生还没有发现，这个升级机会，也随手就点击使用，也没有再去多关注。 命运大礼包当中开出的物品，就差点让王根生乐得蹦起来，那是一个四合院的房契。 那四合院还离这里不远，王根生当即就决定，明天就过去看一看。 轧钢厂那里，让何雨柱跟采购科刘科长打一声招呼，就说去下乡谈采购去啦，大不了再给厂里弄点东西交差。 这些都还没完，最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迷迷乎乎地将要睡着之际，再一次感觉得，有人在撬自家的门闩。 这还得了，王根生一个激灵就翻身爬了起来。 不爬起来可不行啊，他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被秦淮茹给夺走了，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得逞。 屋门再次被从外面打开，月光从门外射了进来，看身影，就是秦淮茹没错！ 但是这一次，来的并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半大的身影。 “棒梗，你可记好啦，等妈叫出声的时候，你就在外面插好门，大声叫院里人都过来。” “嗯我知道啦。” “你可别叫太早啦，要是没出点事情，你把院里人都叫来，也不能把这个姓王的混蛋拉下水，就不能把你奶奶给救出来。” 我擦！，这命运百分百调整后的秦淮茹，是彻底黑化了吧？想出来这么一个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主意。 假如这时的王根生真在睡梦中，这故事肯定会被改写，王根生也肯定会被捉奸在床，再被秦寡妇污蔑一下的话，一个流氓罪肯定跑不了。 幸运的是，王根生现在可没有睡，而且现在很精神。 脑海中灵光一闪，就想到一个计中计，先下手为强；也顾不得这计策是否完美，就只能这么干啦。 只见下一刻，秦淮茹只觉得身边忽然多了一道黑影。 不等秦淮茹反应过来，王根生在屋里一把将她拉出屋里，不等贾棒梗喊叫，就被一脚也踢出屋里。 紧接着王根生双手死死拉上屋门，大声先喊起来：“快来人，抓小偷啊！” “何雨柱快点起来，我屋里进贼啦，屋里还有易大爷给的那1000块钱呢！” 还是这一句话威力最大，平静的四合院里，瞬时间就纷纷传出起床的声音。 特别是何雨柱，连鞋都没来及穿，只是一个大裤衩子，加上身一个小兰条背心，就冲出了家门。 “小偷在哪呢？你等我打死他！” “都快起来抓小偷啦，千万别让他跑啦。” “快起来，看看家有没有少东西？王根生家里进贼啦，没进咱们家来吧？”一大爷也爬起来，先问一大妈。 能一下子掏出将近1800块钱，易大爷用实际行动告诉四合院里所有人，就算他以后不是四合院里一大爷，那也是易大爷。 别拿易大爷不当回事，家里那也是全院里最有钱的主。 财富曝光了，负面影响也不少，首先担心的就是怕贼惦记啊。 一大妈听到外边都喊抓小偷，也第一时间点着了灯，爬起来看看家里压箱底的养老钱还在不在？ 伸手从里面又拿出一个紧包着的花手绢，才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道： “还在哪，老易。” “在就好，快藏起来吧，我出门去看看。” 四合院里众禽，这一次不光是人都来啦，手里还拿着家伙，准备随时都要大干一场，60年代，可不兴跟小偷客气的。 那时代，小偷可是全民公敌，被抓住了打个生活不能自理都正常。 大家你拿棍子，我拿锹，还有拿着扫把就出来的。 何雨柱一手持锅，一手拿着勺，这是准备开火吗？ “不是，三大爷，你咋穿着三大妈的红裤衩就出来啦？用不用这么拼命？” 三大爷跑的气喘吁吁，他能不跑这么快么？整个四合院里都知道什么是门神三大爷。 他就是主管早上开门，晚上关门的，如果真把小偷关进了院里，或者是放进来，派出所里公安来人，抓走小偷，也少不了得把他也拉走问情况做笔录。 “呼，呼~你小子瞎说啥话呢？今年是你三大爷本命年，穿得是我自己的红裤衩！别乱说话，惹恼了你三大妈，当心她以后不给你们说媳妇。” 三大爷这一招还是挺管用的，院里拿他来打趣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 “王根生啊，大家都准备好啦，你快开门，把小偷放出来吧，让咱们打死他。” “对，可不能让她好过，这年头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偷鸡摸狗啊？” 听这话，就知道是许大茂说的，他应该发现了什么，也许能猜测出来屋里关的是谁？ 其实一点都不难猜，中院里总共就那么几户人家，闹这么大动静，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有站着看热闹的，更多是手拿武器，准备开干的。 院里唯独少了秦淮茹一家，她家里就连灯都没点，这么大动静能说没听到吗？ 所以，许大茂就知道屋里关的就是秦淮茹，这事情也就属他闹得最兴奋，比王根生都积极。 等王根生把门打开以后，秦淮茹还有点脑子，没有往外冲出来，反而找到了火柴，将油灯点了起来。 不得不说，她还是很聪明的，黑灯瞎火地，她跟棒梗要是敢跑出来，被怒气冲天的人民禽众当场毒打，都很正常。 她不出来，反而主动把灯点亮，让人看清屋里坐的到底是谁，才是最安全的，至少大家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把她冤打一顿。 如此一来，秦淮茹就为自己争取到，解释的机会。 果然，人还未出来，秦淮茹的哭泣声先从屋里传出。 那哭声很是幽怨和凄凉，这哭声在四合院里居然，诡异地传播出很远，让人听了有种后背发寒的感觉。 院里手持武器的禽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第161章 要好处 第一百六十一章 要好处 如果不是院里这么多人在，三更半夜，猛然听到这女人哭声，得把不少人吓得尿在裤子里。 倒也有人听出这哭声的主人是谁。 “大家都住手，里面好像是秦淮茹，大家等一下动手，先问一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易大爷，我这出来撒个尿的功夫，屋里就不声不响地进了人，她想干什么？还用得着我说吗？” 王根生赶快先出声，把这事情定下个基调，先争取下最初话语解释权。 “王根生，你等等，我是咱轧钢厂里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这件事情你得给我说个明白，否则明天到厂里咱可要公事公办啦。” 说到这事，那正好撞在二大爷刘海中的枪口上，身为官迷的二大爷，有了这能表现，能露脸的机会，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特别是，现在四合院里一大爷倒了台，又找到机会打击一下院里这唯二的厂干部，能趁机把王根生拿下，刘海中就是四合院里唯一的厂干部。 以后在四合院里的威信，和风头一时无两，这不正是二大爷大半辈子来的追求吗？ “说你奶奶个腿！那是我家，是我的屋！出来撒个尿的功夫，屋里就进了人，换作是你二大爷遇到这种事情，你会怎么想？” 可不能给二大爷借题发挥的机会，要不然王根生很难办，可别把黄泥掉进裤裆里，被打上生活作风有问题的标签。 秦淮茹是个寡妇，现在脸皮都不要啦，王根生还真跟她玩不起。 “二大爷，我跟王根生没有什么，只是找来聊一聊我婆婆的事情，不只是我俩人聊，屋里还有我们家棒梗在。” 好一个秦淮茹，这一招以退为进，马上就把局势全然翻转了过来。 为了救被拘留的婆婆，晚上来找王根生商量问题也能说得过去，最重要的是她还带着贾棒梗一起。 那就不能说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能把生活作风问题的脏水，泼到两个人身上去，二大爷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事情一摊开来，屋外还拿着武器的人，也纷纷收回手里的家伙，感叹着虚惊一场。 三大爷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地，现在已经说明不是他的过错，事情也就跟他没有关系，可以安心回家睡觉啦。 “行啦，是误会，大家都散了吧。” “唉，王根生你以后看清楚了再喊，大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院里很快就再一次恢复了平静，许大茂很是失望地回家，二大爷也没有再找到能出手的机会，跟在许大茂的身后，也向后院而去。 到现在王根生心中也松一口气，仓促间布置下的一切，他也没想着能一杆子把秦淮茹给打死，不然也不会一脚把贾棒梗也踢进来。 能安然渡过这次危机，没有落入秦淮茹的算计，就已经达到了王根生的预期，现在干脆就顺水推舟，坐下来再跟秦淮茹讨论一下贾张氏的问题。 为了不给别人留下口舌，王根生坐进了何雨柱家，由何雨柱陪同，秦淮茹也厚着脸皮，求师傅易中海也跟着坐下当中间见证人。 “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晚了派出所那边过了调解期，真给定下罪，说什么都迟啦。” “慢着，易大爷，这抢劫可是大事，秦淮茹她想不给点说法，就这么仅凭一张嘴，可不能把这事揭过去。” “根生，你看秦姐她也不容易，她婆婆被派出所关进去，家里就没有人看孩子，秦姐就没办法去上班，这让她家里以后怎么过活啊。” 何雨柱也成了说客，显然他说出的这段话，不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应该是秦淮茹教的。 王根生也没有跟何雨柱解释，而是转头看向秦淮茹： “你就是这么忽悠傻柱的？想要激起我的同情心，不来点实际的，可不好使……。” 易大爷皱了皱眉，看着王根生打断道：“别为难她们孤儿寡母啦，她家生活也不易，怎么给你好处？” 王根生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望向秦淮茹身上，易中海说的没错，老贾家的确不能给出让王根生满意地东西，什么也不要，就这么放过贾张氏，也不是王根生的性格。 再让贾张氏这么轻易再出来，以后还不得把尾巴翘上天，还哪里会把派出所放在眼里，还哪会把法律放在眼里？ “我也没说非得给钱物之类的好处，你可以再想想其他的。” 迎着王根生那满是侵略地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躯，一抹红晕悄悄爬上脸庞，显然是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王根生，你想啥呢？虽然贾东旭……。”可以想象，易中海这是也想歪啦。 “咳，你可别想歪啦，咱院里二大爷可是天天盯着我，巴不得我犯错误呢，你们要想害我，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上当地。” 也不管秦淮茹脸面能不能挂得住，王根生说出的话就是如此赤果果，让这屋里除了贾棒梗之外，都很是尴尬。 “根生，你先别生气，易大爷也没有那个意思。” “是啊王根生，我承认，这次的确是我婆婆的错，你想要个说法也无可厚非，可是我实在想不出，能给你什么好处？“ “我不管，那些不是我该想的问题。” “你，“ 秦淮茹擦了擦眼角泪水，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想了好一会后，有些不确定地问： “我老家还有一个妹妹，明天，我回去一趟，把她带来住几天，跟你，跟你……。” 秦淮茹老家是有一个表妹，叫秦京茹，长相也是小极品，绝对是85分以上的美人，秦淮茹能特意提出以表妹来作为交易，倒是出乎王根生的预料。 不仅是王根生，易中海跟何雨柱也没有想到。 说实话，秦淮茹的这个提议，王根生是很心动的，再头想想还有个何雨水没有搞定呢？明天再来个秦京茹怎么搞？ 第162章 起草谅解书 第一百六十二章 起草“谅解书” 看着易中海也投过来莫名的目光，秦淮茹马上又开口解释：“我的意思是，把我妹妹带过来，跟你谈对象，你们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 她这么一说，易中海眼神中莫名的光芒才渐渐淡去。 “你这哪里是给好处？我可是跟何雨水有婚约在身的，哪能再跟你妹妹谈对象？再说了，就算你真把妹妹接过来，到时你再反悔，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岂不是太吃亏啦？” “你，我？”秦淮茹也是一阵惊慌，不知所措。 很明显，王根生这是一语中地，秦淮茹的确就是这么一个计划，当面被点了出来，她也差点没有崩住。 紧张地赶快起身，一副委屈非常的模样，向着王根生鞠躬道歉： “王根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说到底咱们也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希望你能原谅她，你放心，住院的医药费，我们也不要你赔。” 秦淮茹如此的低声下气，说明她很清楚，她刚刚给承诺出的好处，都是镜花水月当不得真。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也皱起眉目，王根生可是他的未来妹夫，若是他跟秦淮茹的妹妹谈了对象，那还能得了？ “你才反应过来，傻柱子！”说着话，王根生一巴掌拍在何雨柱脑袋上。 也不等何雨柱生气，王根生再对秦淮茹说：“明天把你妹妹接过来，跟何雨柱谈对象吧，他还是个老光棍呢。” “行，小秦，就给易大爷个面子，这个条件你可以答应他。” 秦淮茹的心底也泛起一阵喜意，在脸上一闪即逝，点点头。 “那这个事情，就这么定啦，明天我就回老家，请易大爷给我们做公证；只请你快点写下”谅解书“，让我去把婆婆接回来。” “没问题，希望你不要搞什么小动作，我能把你婆婆弄出来，就一样能把她再弄进去；惹恼了我，你会后悔地。” “不会，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有易大爷给主持公道，我不敢骗你。” “放心吧，这事情我给你们做证。” “那，我给你写“谅解书”，但我也不怕告诉你，就算你把贾张氏接回来，也最好送到到乡下住上一年半载，别再玩什么幺蛾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没等秦淮茹问话，易中海先提出问题。 “这才过几天？老贾家前后好几次被带走，万一碰上一次严打，事情绝对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还是去乡下呆些日子保险。” 话是这么个理，但是贾张氏可不一定这么想，秦淮茹也做不了婆婆的主。 谈拢之后，王根生回头拿过来纸笔，起草“谅解书”，易中海也是签上名字，伸手递给秦淮茹，接下来她明着怎么去操作啦。 接过“谅解书”，秦淮茹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她这提上裤子就不想认账啦。 一手拉起工具人贾棒梗，把字条放进兜里，跟易中海打个招呼后，跑着回家里，头也不回地把屋门关起来。 易中海也站起身来：“天很晚啦，你们也早点睡吧。 王根生再瞥了易大爷一眼：“易大爷，你这站出来替秦淮茹出头，可得记得你说过的话，主持好这个公道，我能上报派出所把贾张氏抓进去，也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我这当个公证人，还被你给赖上啦，这要不是秦淮茹给柱子找对相，而是给你的话，我非得给你和黄了，让你什么好处也捞不到。” “都随你心意吧，我已经把话都给你提点到位，你爱信不信。”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把贾张氏赶回乡下去，就不可能做到，以她那个好吃懒做的性格，撒泼打滚都得赖在城里，你要是把她逼急了，她肯定会到刘海中那里告你生活作风问题，往你身上泼脏水，她都能干的出来。” 王根生听来脸都黑到底，真让贾张氏办成这事，刘海中肯定会抓住机会，把他给拉下去，以后在轧钢厂里的副科长之位就算是坐到头啦。 现在看来，这贾张氏才是最让王根生恶心地，还好留了一个心眼，留了点小手段。 “都随她去吧，你觉得贾张氏这么三天两头进派出所里报到，会不会被拉入公安的黑名单？再进去哪里能哪么容易就出得来？明天你跟秦淮茹去到派出所里，估计就能体会到。” 易中海头也不回，他要不是想指望着贾棒梗将来给他养老，才懒得管老贾家的事，更不愿意去管贾张氏的死活。 在这四合院里生活，就少不得这些鸡毛蒜皮，更少不了东家长西家短。 王根生打定了主意，明天就去自己那座新得到的四合院里，离这群禽兽远一点，也是给自己找一个私人空间。 秦淮茹拿着这份“谅解书”，想把贾张氏领出来，的确不容易，因为王根生在里面留了陷阱，还保留了追究的权利。 这谅解书也不是全无用处，只能说是部分谅解，但贾张氏抢劫的事实还在；王根生只是借谅解书，将老贾家的情况做了个描述。 说明老贾家现在的情况，家里需要这么个婆婆给带孩子，说是谅解不如说是申请监外执行的申请书更为合适。 所以，王根生才跟易中海说，贾张氏的事情不好办，都是因为他从中做的梗，派出所那边，要是不认可这种方式的谅解书，他们领不出来贾张氏都正常。 再回屋里上床睡觉，王根生又特意打开系统看了一下。 “系统是不是早就计算到，我会这么做？所以两个任务完成度百分之百的任务，给出的奖励才有这么大的差距？” 都是巧合的话，一切都好说，如果这是系统早就计算到的结果，那就很可怕了。 那是不是说明，王根生所做出的一切，都在系统的掌握之中，他只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想到最后，王根生还是摇摇头，不管这一切是不是都在系统的计算之内，他现在都无法做出反抗，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反抗？ 第163章 小四合院的来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小四合院的来历 早上，何雨柱果然如约，没有来叫王根生起床，睡到自然醒就是舒服。 早餐吃的焦圈加豆汁，也算是中规中矩，再掏出一瓶自己罐装好的临期驼奶。 拿着奶瓶往嘴边送了好几次，王根生都不敢入口，实在是还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副作用？ 担心一个不小心，不能再把自己给送走了吧？ 想想系统应该不会这么玩，对它也没有好处不是。 头一次的临期娃娃奶，能随机增加些许身体属性，副作用是拉肚子一整夜，让王根生记忆犹新； 第二次是三花鹿奶粉，是某项添加剂超标，副作用微量降值，王根生给何雨柱两兄妹没少喝。 至于为什么没有给别人喝，而是要祸害身边人，原因是这奶粉能增强体质，效果比较明显，你没见，聋老太太现在都能自己在院里遛弯，不用人扶着啦。 可惜也不能喝多了，会变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这第三次王根生心里都有阴影啦，咬着牙往嘴里倒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喝完以后，也没有什么明显不适。 再查看一下系统分析，好坏就一目了然。 “临期驼奶一吨，少量饮用可缓慢增长抵抗力，副作用易饿，建议配合少量高能食物饮用。” 眼看着分析结果出来，王根生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放心喝起来，这个副作用，王根生还是能接受的，不就是易饿吗？ 空间里有不少大鱼，鸡蛋，还有给何雨水准备的大面包，都能充当能量来源。 最主要的是，这年代医疗方面比较差，好多病到医院里都不一定能治好，因为得小病损命的人都不少。 比如拉肚子，能拉死人，在五六十年代农村都常见；因为点小感冒发烧，把脑子烧坏的，那年代也屡见不鲜。 为了个好身体，王根生决定近期就拿这驼奶当水喝，一定把身体养的棒棒的。 还有何雨水，下周回来，得给她多罐一点带上，把身体养好点，让她以后多生几个孩子，趁着还没计划生育，多添几个仔。 这么胡思乱想着，按房契上的地址，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四合院。 这地方属于老年代的平民区，虽然也叫四合院，打开门看进去，就是个一进的宅院。 总面积大约就100来平米，实用面积也就九十个平方，一间大堂屋错对着大门，中间一个小院，中间摆着一个大花缸，角落处一个葡萄架。 小院的左右各一间偏房，都是十五六个平方，屋顶有点漏雨的迹象，看来需要再修整一下。 小院里地面铺着硬砖，长得杂草倒是不多，打理起来也麻烦，再走到葡萄架下看看。 或许是有段时间没有人住，粗大的老葡萄根，很有年代的气息，只是有气无力地供着，几十片带着斑点的叶子，挂了几串青绿地葡萄。 光看颜色就很劝退人，不用尝也知道，一定会很酸！ 就像是这家里原主人，过的生活一样，穷酸！ 整个家里，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堂屋里一张桌面开裂的八仙桌，正对屋门的墙边，一条长长的茶几，也是漆块斑驳，还落了不少灰尘。 侧面一张轻碰都吱呀怪叫的破木床，窗户也随风摇动，没有玻璃，糊的旧纸也都破烂不堪。 在这个小院里，王根生看到了除了穷酸和破落，还看到了系统给他安排好的，这四合院的来路。 这小院的原主是一位老大爷，早年全力供养儿子读书，后来读了军校，是秃子校长的门生，解放前，被秃子忽悠去了台湾。 就此了无音信，老伴思念成疾，儿媳妇跟人跑了；为给老伴治病，家里能卖的东西，也卖的差不多啦。 后来就只留下老大爷，想要也随老伴而去，那天雨下得很大，老大爷在堂屋的房梁上，吊上了绳子，只等着再看看这个院里的一切，到点就要随风而去。 锣鼓巷四合院里，被贾东旭和易中海强占了屋子的王根生，躲地远远的哭泣，在雨中无法回去，躲在这家门洞处避雨。 老大爷高高站在桌子上，就想着最后再看一眼全院，就要套上脖子闭前时，他昏花的眼睛，好像看到儿子小时，被打手板后躲在门洞下哭泣。 老大爷只以为，是先走一步的儿子来接自己啦，想死前再把儿子领进门。 哀莫大于心死的老人，哪里还有畏惧？战抖着再爬下桌子，去门洞下带儿子回家。 领进门的就是前身的王根生，那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王根生在雨水上学时回四合院住，周未来这里给老大爷不少陪伴，让老大爷也在死前享到些许天伦之乐。 美好的时光很快过去，老大爷知道眼前的王根生，终究不是自己儿子，他也想念死去的老伴。 在那一天，老大爷把自己仅有的房子、房契交到王根生手里。 “孩子，我跟街道打过招呼了，这房子以后就归你。” 后来老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的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去了哪里他也没有说。 王根生只知道，老大爷说过，死与老伴同穴，不能让她再孤苦无依。 具体埋在了哪里，老大爷没有说，王根生也多次试图询问，都被老大爷拒绝掉。 “孩子，你要是我儿子我好，可惜你不是，我不能带你去看我老伴，怕她看到你再想起儿子，再触景生情，她只要有我陪着就好了。” 可是同名同姓的王根生，再魂穿过来时，这些记忆都消失了，房契的原件放在了哪里，也不得而知。 系统借助这一次的抽奖的机会，再一次将这房契找了出来，还给王根生，再引导王根生来到这里，再找回一些丢失了回忆。 看着四合院里的一切，王根生也渐渐找回了一些感觉，抬手按在老葡萄藤上，将它由进系统空间的自留地里。 算是为原主的记忆，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等老葡萄藤养好之后，再压上几枝再种在这里，预示着自己到来，也给它带来的新生。 整个四合院里唯一值钱的，就是院中的大花缸，也很有来头。 第164章 李副厂长的打压 第一百六十四章 李副厂长的打压 整个四合院里唯一值钱的，就是院中的大花缸，也很有来头。 据说是刚民国时，有个不愿割鞭子的王爷，被砍了头，从他家里抄出来的物件。 那时这家人财力最鼎盛时，花钱买来为儿子生日置办的礼物，摆在院中央带来不少生气与活力，在那缸里曾养过红鲤鱼，也是儿子最喜欢玩乐的地方。 因为老大爷和老伴看着它，就能想到儿子的音容笑貌，所以在生活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舍得把它卖了换钱；到最后，就成了这院里唯一见证过这家辉煌的证物。 王根生把院里重新打理了一下，再把花缸整理出来，里面又加入了水，准备再种进点花，重新开缸，再养上几条鱼。 一直忙活到下午，王根生才腰酸背痛地骑上自行车，回到轧钢厂里采购科报到。 “王科长回来啦，听说你又下乡，采购到什么好东西？快来分享一下。”老袁还是一如既往地活跃。 “老常哥还没有回来吗？他这个月的任务指标完成度可比你快了近三十个百分点，袁哥你可得加把力。” “看你说的，王科长，我也挺努力的啊，估计我那边上个月收的太重，这个月才没有量啊。” “袁哥，我看你就是因为天热，想偷懒，跟我一样开发新渠道也能涨两指标。”一名晒得皮肤黝黑的小伙，手提着两只鸡，半袋子面进了屋。 “干得不错，小李！” “谢谢王科长夸奖，两只大公鸡八斤高高的，二十斤白面上账！” “刘科长来啦，快坐，老袁，快给刘哥泡茶。” “王老弟先不用忙，我来说两个事儿就走。“ “刘哥有事您说话，让人叫我过去就好啦，哪里用您再上门来通知？” “王老弟，跟你刘哥说话不用这么客气，你今天下乡收获怎么样？” “还好，过个三五天，能再进个百来斤鲜鱼，我打算再去一个管理水库的师兄那里，再看看能不能也打点鱼，一共凑个三百来斤也能改善一顿伙食。” “呵呵，我就知道老弟你能干，接下来，还有一个事得要你出马。” “刘哥，您说。” “应上级要求，下一周咱们要举办一场工人运动会，这消暑方面是个难题，咱往年跟雪糕厂合作过，有的运动员吃完以后拉肚子，很影响成绩。” “那是，运动员可不能随意吃冷食。” “嗯，后来我们又进了汽水，那东西效果也不太好，还贵。” “那，您想我怎么做？” “我听说你那里有西瓜的门路，看能不能给咱弄来一批，做招待用。”刘科长凑到王根生耳边轻声问。 “是徐姐让你找我的吧？”王根生也小心地问刘科长，这个事情尽量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毕竟，这年代摆摊卖西瓜，被人给举报了，那就算是投机倒把，真追究起来，那也是个不少的罪名。 “就知道瞒不过你，你不用担心，我没跟别人说过这事，不能断了你的财路。” “刘哥说哪里话，不知道，你那边需要采购多大量？” “初步计划，品相好的西瓜要300到500个；要是品相不太好的话，那叫只要200，要以你那边西瓜的品相来定。” “刘哥可以放心，我那种西瓜的可是行家里手，品相绝对一流，每一个都十斤往上。” “好，只要品相能保证，单个十斤往上，咱们要500个，用不完的给领导层发夏日福利。” “500个？有点难度，也能搞。” “真的吗？” “真的，我哪敢拿工作跟刘哥开玩笑？” “我还以为你有难度呢，其实再多一点，咱们厂里也能消化得了……。” “得，您可饶了我吧，刘哥，这500个我都不敢给您打包票，哪里还敢想更多？” “再多点了，品相稍差点也行，主要是咱们厂里发福利用。”刘科长紧追着又问。 “我尽力吧刘哥，咱们给的采购价格怎么算？” “这个你放心，不能让你那边吃了亏；咱们十斤往上的一块二一个，十斤以下的一块钱一个，八斤以下的就不要啦。” “价格很公道，明天我就下去跟老乡说一说这个事。” “明天可能不行，明天有个干部会议要召开，你还是会议主角之一呢。” “什么情况？召开什么会议？” “每个月厂干部例行会议，也有你升任副科长的正式任命，有过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李副厂长那边又给你使绊子啦。” “我擦，他还没完没了啦？我又没抢他媳妇，没拐他闺女，他干嘛老盯着我不放？” “唉，还不以因为你姐夫压了他一头，他就是成心报复。” “刘哥，您能跟我说说不？是怎么一回事？” 听说刘科长知道点内情，王根生赶快求教道。 “你，不知道？徐姐没跟你说！” “呵呵，我知道就不会问你啦。” “那算了吧，徐姐没跟你说，我可不敢偷偷告诉你，要不然她得扒了我的皮。” 王根生又失望的摇摇头，这事情好像知道的人不少，但为什么都要瞒着他，王根生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心里也有点不太靠谱的猜测，但那不一定就是事实，王根生对真相也很是好奇，可知道的人都不告诉他，王根生也没有办法。 很快王根生就知道，李副厂长使的是什么绊子，也对李副厂长恨得牙痒痒。 干部会议上，杨厂长宣布了对王根生的任命。 “王根生同志，进入我轧钢厂工作两年来，态度端正、工作积极；无论是宣传工作，还是记账和采购工作，都完成的极为出色，经过部门领导认可，咱们厂干部会议决定，任命其暂代采购科副科长一职。” 听完任命，王根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暂代采购副科长一职”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还是假的不成？ 意思就是，这个副科长，随时都有可能被你们收回去呗？ 第165章 李副厂长的打压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李副厂长的打压 刘科长好像早就知道，王根生肯定会疑惑一样，冲着他眨眨眼睛，摆手示意王根生靠近了说： “原本大领导点过头，上级任命下来，你当副科长没问题；李副厂长跟大领导打小报告，说你参加工作来，还没有入党，进入领导层也走不远。”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入党，就不能当这个干部吗？” 刘科长端起水杯了抿了一口说： “你别着急，听我说，他李副厂长能给你使绊子，赵主任那里也给用使了力，开完会他就要找你，当你的介绍人，引你入党；你这个副科长，他李副厂挡不住，最多就是让你晚一年扶正。” “那对我有什么影响？” “影响也不小，副科长行政级别是18级，每月工资87.5元，你这是19级（一级办事员，代副科）每月工资78块，补贴方面倒是可以按副科走。” 王根生点着头，算是了解。 申请入党得写申请书，还得一年考察期，有赵主任当介绍人，应该没有问题，李副厂长把手伸不进他那一块去。 从这一刻开始，王根生才算是正式迈入了轧钢厂干部的行列，再抬头看去，入眼的景象感觉又有所不同。 会议室里，整个轧钢厂到会的干部，全加起来得有百十号人，后勤部、宣传部、生产部、……保卫处 每个部下面又有不同的处和科室，每个部门一个正职，带着三五个副职干部。 一个杨厂长，和副厂长就有五六个。 也难怪，万八人的厂子里，会有上百的干部，其中上班喝茶看报纸的闲职也不在少数，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杨厂长宣布完对王根生的任命之后，左右看了看在坐的几位副厂长，双手虚压之后又开口说：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召集大家过来，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宣布。” 坐在台下的众多各大部门的干部们，也稍稍坐正了身子，知道接下来是跟安排工作方面，有关的事项了。 “根据上级工业部委指示，领会……体育精神，经…….决定，下周二开始，咱们红星轧钢厂做为主办方与……共同……体育会……。” 一通长篇大论，又是什么会议精神，又是什么特色的，把王根生听的昏昏欲睡，再转头看向其他人，果然多数人也和他一样。 只有被杨厂长提到的部门，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最后，宣布一下各部需要配合的工作，一定要按时按量完成好。 后勤部：运输、采购、服装…… 文宣部：广播、横幅…… …… 保卫处……“ 好吧，王根生终于承认，开会真不是个轻松的差事，听得昏昏欲睡不说，还得装作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这次大会基本就是这样，老周同志身体原因，下个月开始交接主持工作，他辛勤工作…… 大家为老周同志的辛勤付出，与做出的贡献，鼓掌表示感谢。” 一场会议开下来，将近一个上午，坐的王根生腰酸背痛，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好吧，主要是昨天收拾院子，把他给累到了。 从会议室出来，有不少在小餐厅酒桌上见过人，过来跟他打着招呼。 “王科长恭喜啊！” “小王同志，恭喜，加油干。” 对打招呼的人，王根生都一一点头回应。 当然，有来恭喜的人，也就有嫉妒和恨的人，注视过来目光中都充斥着，硝烟的味道。 没有办法，王根生也算下来连二十都不到，就算是一只脚踩上了副科长的位置，进入管理者的行列。 相比起来，那些三、五十岁的副科长、科长，那绝对的就是羡慕嫉妒恨啊！ 其中恨意最深的就非李副厂长莫属，他满肚子的恨意，不敢对着徐杰撒。 主管采购的刘科长，又是他的得力干将，就只能把目标对上，自己对头扶起来的王根生，不遗余力地打压。 也只能压住他一年时间，说不准他再努力，找人帮手一下都用不了一年，就能过去这个槛。 可谓是前途无量啊。 一路点头陪着笑容，王根生纷纷回应着来人的恭喜声。 “小王恭喜啊，年纪轻轻这就副科啦。”宣传科胡科长，面带笑容走过来，拍了王根生的肩膀一下说。 “胡老哥，这还不都是你领导有方吗？否则我哪能进步这么快。”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要不是你自身有才华哪能这么光彩夺目。” “胡老哥，你夸的我都快找不到北啦，以后我还得多仰仗你的帮助呢，你到时可别拒绝。” “老弟，你说反了，这一次是老哥找你帮助来啦，到我办公室里坐坐吧。” 王根生虽然有些许疑惑，但也知道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随同胡老哥一路到宣传科办公室。 胡老哥先叫秘书给两人沏上一杯茶，到门外去看着了。 “老哥，你这是有什么事快说吧，这么郑重，搞得我都有点心慌。” 胡老哥一脸笑意，哪里有半点紧张的气氛？ “你不用紧张，找你过来坐坐，帮哥一个小忙而已，对你来说手到擒来。” “别，胡老哥，快点说事吧，你这么奉承我，让我心里很没底。” 由不得王根生不紧张，古人曾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胡科长今天这态度有点反常，他可是王根生的老上级，按说不应该对王根生这么客气。 两人落坐以后，胡科长反而不着急，抬手先示意王根生喝杯茶，再慢慢聊。 既然如此，王根生也借着喝茶来平复一下情绪。 端起茶杯一般淡淡的茉莉花香传来，再看茶色清澈，显然茶不错。 “好茶。”轻抿一口之后，王根生也不禁赞叹出口。 “呵呵，这是我托老朋友给带的香山茉莉，茶汤清亮茉莉花香浓郁，你喜欢，走时带上点。” “老哥，你这让我又喝又拿的，我多不好意思！有什么事情，您就快说吧，别再吊着我啦。” 胡科长轻轻放下手中茶杯，面带笑容问道：“小王，对上午会议上，对你的任命还满意吗？” 第166章 胡科长的求助 第一百六十六章 胡科长的求助 “老哥，你有事就直说吧，李副厂长那边对我是什么态度，您比我更清楚，还这么问我有意义吗？” “我就知道你有意见，你也不用为此生气；拿，这里有一份入党申请书，你回去写一下，介绍人是赵主任，他都给你写好啦。” 王根生伸手接过胡科长递过来的入党申请书，看着上面介绍人的签名和意见，眉头轻皱，对其中意思百思不得其解，对着胡老哥就直接问了出来。 “胡老哥，我不明白？赵主任介绍我入党，怎么让您来把申请书交给我？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小王老弟你可别误会，听我跟你说。” 你这么操作，我能不误会吗？王根生这时的心里已经风波四起了，猜测着这个举动的深层含意。 “老哥也不跟你绕弯子啦，今天开会你也听到啦，老周副主任要让位，赵主任觉得我可以争取一下。” “这是好事啊，是咱赵主任的栽培，这个位置，也是你胡老哥这么多年努力工作，应得的啊。” 王根生也不是傻瓜，好听话，奉承话也是张口就来，好听话用不费钱，还能挣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是哪，领导对我这些年的表现很满意，也看重我、提点我努力争取……。” 胡科长说着，又端起茶杯来喝一口口。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还是在想其中关窍，王根生不知道，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那不就是顺理成章了吗？还需要我帮什么忙？” “喔，是这样，这个老周也是赵主任的左膀右臂，实在是他身体不允许他再坚持工作，赵主任要接着上个自己人替代他，作为老对手，李副厂长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李副厂长？怎么哪里都有他？” “这也在情理之中，李副厂长认为，你是杨厂长和赵主任，安插到他手底下采购科的钉子，李副厂长当然也想再扳回一局，往宣传口插个旗帜。” “这么一来，岂不是说，这个副主作，你要和人竞争上岗？” “的确是这个意思，这一次交接正好赶上开办运动会，这也就演变成了，两个副主任人选的竞选擂台。” “不错，开办运动会也是宣传口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为咱轧钢厂对外宣传的大好时机，你想我怎么帮你？” 说到这里，王根生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一半，这种事情他虽然没有亲手办过，可后世看过的大小运动会，那绝对比这年代的绝大部分人都要多。 对其中的工作，肯定也能经过对比，找出更加出彩的方案，成功举办这场运动会不难，心里也就多少有了些底。 “赵主任觉得，你呢，是个好同志，工作能力很强对文艺宣传工作……。” “老哥，你不用再奉承我啦，我肯定支持你上位，以后还靠着您多帮忙呢，有事咱们摆开了直说吧。” “哈哈，你这么爽快，让老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啦。” “赵主任也是想让我帮你是吧？说吧，你需要负责哪些工作？” “赵主任说，大领导都夸你，对上级会议精神领会很深刻……。” “老哥，你再这么夸我，我真就撂挑子不干啦。” “别，别，老哥就是个半道出家的糙汉子，果然干不了奉承人的活。”胡科长听着王根生不耐烦的抗议，也挠头自嘲。 “老周主管的是文艺科，主要是为丰富，咱厂工人兄弟们的业余生活，和加强精神建设；定期组织举行文艺演出，晚会，提高工人的觉悟水平，和幸福感。” 王根生点点头，说实话，这文艺工作，跟老胡现在管的这一摊宣传工作，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难怪老胡表现的这么殷勤，还这么扭捏地奉承王根生，原来就是想来拜师学艺来啦。 估计赵主任的意思，也是，想让老胡顶着王根生的劳动成果，借机上位。 老胡倒是觉得有些亏心，才这么勉强自己说出这么多拍马屁的话吧。 “赵主任说，这么一个露脸的机会，本应该是属于你的，但是你现在卡在这个副科的节点上，老周也撑不到退休啦，就想让你扶我爬上去，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赵主任的意思，我都听明白啦，你呢？老哥，你有什么想法？” 想通要帮胡老哥这一把，王根生也没再说推脱的话，就直截了当地问一下胡哥的意思，再添加入建设性意见。 “老弟，哥也不白摘你的果子，该给的甜头，哥一点都不少你的，你看这个？” 胡老哥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装得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其中数目不绯。 虽然，不知道里面具体数目是多少，单看这个信封就知道绝对厚重。 王根生也没有说拒绝的话，那样只会让胡老哥更不放心，或者担心王根生办事不尽力。 伸出手，王根生当着胡老哥的面打开信封，也没数，抽出其中的一少半放进兜里，把剩下的和信封又推还给胡老哥。 “老哥说的什么话，我没听懂，我只是过来跟老哥学习的，老哥你可不能藏私啊。” 胡科长看着王根生推回的信封，先是疑惑，再听过他说的话，心中才稍稍安稳一些，再一次把信封推过来。 “老弟，哥哥我马上就五十啦，干不几年就要退居二线，等不起啦；给你当老哥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说什么都得帮老哥露这一次脸。”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老胡自己也知道，他就只有这一次往上爬的机会，爬上去，他日后就会以副主任的身份退休。 爬不上去，他都不一定能等到下一次的机会，就算是再有机会，他的年龄都不一定允许。 为了让胡科长安心，王根生伸手将信封装进自己口袋里。 就是这么一个举动，立马就换来了胡老哥的满脸花开。 “老哥，现在具体说说吧，这里面好多道道我还得多学习一下，赵主任是怎么跟你说的，他怎么知道，在这方面我一定能帮到你？” 第167章 强力盟友诞生 第一百六十七章 强力盟友诞生 胡科长想了想说：“赵主任看过你画的板报，也看过你的画，见过你的文笔，也听你跟于海棠讲过文艺晚会，他都觉得你口中说的每每都能当作经典……。“ 原来，赵主任是通过于海棠那里，还有两人平时的玩笑中，听说的消息。 也难怪赵主任不愿放手这文艺宣传科，胡科长跟李副厂长的人都要去争，实在是其中有不少的甜头。 首先，文艺表演里的美女多，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都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再悄悄来个潜规则什么的？以李副厂长那色披模样，对这个位置早就垂涎三尺了吧？ 第二，这个文艺表演里油水也足，无论是采购道具，场地装修，工人补贴，车马费等等，捞钱的地方和由头可多。 第三，有了这些，日后跟各大领导接触的机会就更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在大领导面前露个脸，更容易往上爬。 第四点也不能少，那就是这个科室没有固定人数限制，可以以权谋私，往里面塞人，落人情，组建更广泛的关系网。 李副厂长已经掌控了后勤那一块，若是再从这一块蛋糕上咬下一大口，他很快就能对杨厂长的位置构成威胁。 在电视原剧情中，李副厂长经过多年谋划之后，借着大风反而一举超过了杨厂长，成为一时无两的革委会主任。 就连轧钢厂后来选厂长，都是以他的意见为主，选择了向他投靠的许大茂，后来也是他一手又把许大茂给拿了下去。 王根生果然没有辜负胡科长的信任，没有污了赵主任的伯乐之名，一番交谈之后，让胡科长大呼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达成了目的，高兴地直接就跳了起来，才发现过了吃饭的点，十分不好意思。 抬手把自己腕上的手表解下来，不由分说地塞进王根生手里。 “老弟，你看你，连个手表都没有，这都错过吃饭的点啦，拿着手表，以后能看时间。“ “老哥，真不用，你这么客气，让我都觉得不好意思啦。” “千万别不好意思，就你教我的这一套，拿下宣传部总务副主任都够格，我谢谢你都来不及。” 胡科长有时都在心底感慨：这世界真不公平，有的人努力一辈子都到不了罗马，而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 就以王根生的这份文艺口的经验和建议，就是妥妥地宣传部总务副主任的料，再加上些背景，赵主任的位置，他都不一定坐不上去。 再看看王根生，这才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看来老哥是对这个位置，势在必得啦？你再好好构思一下，哪里有拿不定主意的，可以再叫我来，咱们一起学习。” 胡老哥还是很够意思的，两个人过了吃饭的点，他还特意让人又买了点东西，让小食堂里，再给加班炒了四个菜。 对这么个要求，何雨柱同志是不乐意的，听马华说没吃饭的人是师叔王根生时，何雨柱才一嘴抱怨着，出手给两个人弄了个四菜一汤。 “胡老，不对，是胡副主任，在这里老弟先以汤代酒，提前恭喜老哥啦。” “老弟客气，要不是你帮助……。” “别，老哥，我是纯学习啦，还是得谢谢老哥给我这个学习的机会呢。” “呵呵，好说，好说。” 吃完饭之后，胡科长中午都没休息，趁着王根生给讲的热乎劲，先赶出来一个运动会文艺宣传的策划稿。 下午刚过上班点，就匆匆走进办公楼上赵主任的办公室。 “赵主任，王根生真没令您失望！这是咱中午刚赶出来的文艺宣传的草稿，请您给指正。” “老胡，你别着急，坐下慢慢说，这事情只要找对了方向，上手工作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赵主任安慰下胡科长以后，再拿起他交上来的策划草稿，仔细查看起来，虽然看上去内容有些杂乱，不难看出其中的内容，还是可圈可点地。 再次重看一遍之后，赵主任的脸上也挂上笑容，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认为，这个副主任的人选，铁定就是胡科长啦。 现在就凭这份策划书看，有能力跟他争这个位置的，就只有王根生了，王根生会来跟他争吗？有机会跟他争吗？ 都不会，要不然王根生吃饱了撑得，教会自己对手来跟自己竞争吗？他这么做只是在为自己打造一个强力的盟友，以后在工作上也能给提供更多的便利条件。 “这可我看过了，有两处需要稍加改动，问题不大。你谢过小王同志了没？“ 赵主任口中笑着说出这一句话，胡科长激动的身上都颤抖不止，用力地点着头。 “谢过啦！” “我觉得还不够，行了，你可以把心放肚子里啦，回去休息一会吧，我下午给你改改稿，下班前过来拿就好。” 中午激动地打熬出来这么一份稿子，老胡眼睛都红了，比打了鸡血都兴奋，赵科长还让他回去休息。 他哪里能躺的下哟。 洋溢着满脸笑容，激动地对秘书说：“冬子，你跟我也好几年了吧？” “是，胡科长，快五年啦。” “五年啦，你大学毕业到我这里实习，就是五级办事员，拿23级工资吧。” “是，领导前年给我转了正，现在四级办事员，拿22级工资每个月56块钱。” “唉，你别怪胡哥大老粗，没那么心细，现在才注意到你的默默付出。” 冬子把这话听到耳中，眼睛中含着泪水，他的努力终于被领导看在了眼里，也算是没有白费。 “我给你个消息你别向处声张。” “领导放心，我嘴很严。” “不出意外的话，我下个月就能再上升一步。” 说着话，老胡也仰面靠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屋顶。 “恭喜你领导！“冬子脸上也带起了笑容，这也预示着，他也有机会再向前升上一级。 “努力了一辈子啊，我应该就要止步于此啦，最多到退休时能再提半格，弄个处级待遇。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不到三十岁。” 第168章 找李副厂长算账 第一百六十八章 找李副厂长算账 冬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他似乎猜到了之后的结果。 果然，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开心高兴，也给他带来的淡淡的忧伤。 “我给你两条路，你自己做选择，免得以后会后悔。” “领导您说。” “第一条路，跟我一起升一级，基本也就到头啦，等我五六年后，退居二线前能把你下放，也就是二级办事员，每月工资70块钱，后面就靠你自己努力；走我当年的老路。” “第二条，我把你托给另一个人，一个更有能力的人，你还拿四级办事员，每个月56块钱工资；好处是，后面他能帮你走的远一点。” 说完之后，胡科长自己却陷入了回忆与沉思。 冬子也没有急着回答，就这么站在胡科长的身后，静静等待着，也在思考着，选择着。 过了好一会，胡科长双手抚过自己脸庞，让自己显得更精神，更有活力，可惜鬓角的白发，将他的坚强与倔强，染上了白霜。 “想好了吗？你想选择哪一条路？” “我没有选，我想听听领导的意见，你希望我选择哪条路？我就选哪一条。” “你不用有思想包袱，我给你的选择也未必就是正确的，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我还是想借助领导的经验，给自己排除一个更不利的选择。” “如果选择第一条，你未必能走到我的高度，因为你没有那个人的帮助，爬到这高度也就后继无力啦。” “那第二条路呢？” “第二条，看似欠稳妥，实则后继有力，不只注重眼前结果的话，最后的收获可能比第一条路还要大。“ 冬子听明白了，胡科长这么说话，并不是想升任后把他从身边赶走，而是真在为他的未来着想。 “领导，让我再想想吧，陪您走完这后面的一个月，再给您答复。” “呵呵，慢慢想不着急，升任之后也可以跟着我，可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说实话，有你在我身边，工作轻车熟路，我还能更轻松，但我不能太自私，那样会耽搁了你。” 胡科长这边的事情，王根生不知道，也没有太关心。 再回到采购科，先将入党申请书写好，交到轧钢厂党委办公室，看看天色还早，转头又去了采购科刘科长那里。 这一趟是为了哭穷！为了要钱！ 是的，你没有看错，王根生现在身上揣着将近五千块钱现金，还要去找刘科长哭穷，也是找李副厂长算总账。 “刘哥，你可得给我想想办法，上一次500斤鲜鱼的采购款，到现在还没给我结账，这一次我又要找上人家老乡要鱼……。” “嘶~是这么个道理，这么长时间不结账，在老乡那里可就把信誉搞臭啦，以后谁还肯跟咱们合作？” “刘哥英明，就是这么个事，麻烦您给出个主意吧？” 王根生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就等着刘科长给打个包票，心中暗想： 这一次可是你刘科长求到我头上的，我又要采购鱼，你还要我采购西瓜，不给我把钱先弄到位，我很难办呀。 刘科长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步，也有些为难。 明知道，李副厂长就是要打压王根生，想把这笔钱多压些时日。 现在，去找李副厂长求这笔钱，不一定都能拿到手，争执得狠了，还可能因此跟上司闹得产生矛盾。 左右都得不偿失！ 可是，如果不去要一个说法，这边王根生也确实难办，没钱让谁去采购也不好办啊！ 不给个交代，更有可能王根生跟他割袍断义，以后的肉食采购工作，可就没这么轻松啦。 最后刘科长还是硬着头皮，给王根生最后的承诺。 “我先去给你申请下来200块钱，然后我个人工资100块钱，也借给你。这样，你就有300块钱可以使用。“ ”剩下的钱我再想办法，再给你慢慢要回来；这一下子，跟李副厂长都要出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王跟生开心的点头，感谢：“谢谢刘哥！” “谢就不用了，都是为了工作，哥只能帮你到这里啦。” 其实，能到手300块钱，就已经让王根生很惊喜了。 不过，从刘科长的话当中，王根生也能够听得出来。 以李副厂长对王根生的意见，刘科长都不认为这400块钱采购款，能够全部都要到手。 所以，他也只敢这样变相的承诺，给要回来300块钱。 另外的100块钱到什么时候给，还不知道是拿票据结算，还是能给多少现金呢？ 李副厂长也不可能把事情做绝，一分钱都不给钱结。 那样，他更怕王根生把这个事情给宣扬出去，到时采购科的采购员集体罢工闹事，他李副厂长也负担不起。 果然，刘科长到李副厂长办公室里，要结算这一笔钱时，李副长长脸色果真拉的老长。 但是刘科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给李副厂长，讲起了道理。 “头啊，你也知道，下个星期咱厂里可就举办运动会，到时这一批鱼正好可以拿来改善生活，改善运动会上运动员们的饮食结构。” “可以在来参观运动会的各领导面前表现一下，在其他各厂的运动员面前，给咱轧钢厂挣上一份脸面。到时，少不得受到领导的夸奖，这可都是我们露脸的机会。” 李副厂长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不给钱，那不用想，王根生肯定不能把鱼采购回来。 于是在几经极衡之下，真就给王根生批了200块钱。 还摆出一副很好艰难的样子，开口对刘科长说： “刘啊，有这场运动会要办，咱后勤部能调动的资金也紧张；你都张口要啦，一点不给你，显得我这做老大的不近人情，给你多了我也真为难，想了想，最多也就能给你批这些，你可别闹情绪啊。” 刘科长伸着头就想上前看看：这些是多少啊？ 第169章 钱到手 第一百六十九章 钱到手 “200块钱。” 能到手200块钱，也是刘科长的心理预期。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共事，刘科长对李副厂长的心理预期，还是很有分寸的。 把握的分文不差！ 刘科长拿起李副厂长写好的200块钱支出条，跟李副厂长告别，到财务科那里去领钱。 财务科的会计，看副食采购的刘科长，亲自拿着李副厂长的条来领钱，就知道是急用。 当然不敢有丝毫怠慢，麻溜的将200块钱点出来，摆在刘科长面前。 刘科长一手按着到手的200块钱，脸上挂起职业式笑容。 有些讨好地对着财务科会计说： “妹子你看，咱这马上就要开运动会了，我们采购科用钱的地方多，也快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你能不能帮我，提前把这个月的工资给支出来？” 财务科会计为难的皱起眉头：“刘哥，你这么急吗？还有5天就到发工资的日子，都等不及啦？” “妹子，哥没跟你说笑，运动会采购的大事，好多领导看着呢，可不能怠慢！” 现在给刘科长提前把工资领出来，也确实令她为难，财务科会计，只得眼巴巴得看着刘哥不说话。 刘科长倒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很快就给出了折中意见。 “哥也不让会计你为难，我先给你写上一张字据做账，到发工资时，你直接抵扣我的工资！” 这样的方法，财务会计可以有凭证下账，觉得可以实行。 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爽快的点点头。 收到字据后，她又给刘科长支取了100块钱现金。 答应给王根生的300块钱全到手，刘科长才满意的点点头。 刘科长一边向采购科办公室走去，一边在心里还在盘算着：等下周回家，怎么跟媳妇解释，这100块钱工资的去向问题？ 刘科长也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个科长当得是怎么回事？ 在外人看来他是个风光的采购科科长，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工作的辛酸？ 现在，有了王根生这么一个，得力下属在，每个月的肉食采购能达标，他比以前的日子还好过了不少。 以前困难时期，每个月都拉饥荒，三天两头等挨训，那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局面。 在外人看来，刘科长这么偏帮王根生，这都是有的原因的。 天下间哪有无缘无故的爱？ 不只是因为他跟王根生之间，有徐姐这个关系做纽带，其中王根生做出的努力，和杰出的工作能力，也是让刘科长认可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手里拿着刘科长亲自给送来的300块钱现金，王根生脸上美滋滋的，还不忘给刘科长承诺。 “刘哥，你放心。明天我就下乡去，把这采购鲜鱼和采购西瓜的事情给落实了。保证让你在这厂里运动会上，在领导面前，风光的露一次脸。 刘科长听着王根生的保证，脸上也浮起了欣慰的笑容，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大家都是为了工作，都各取所需多好，哪里有那么多的办公室勾心斗角？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 活着都觉得累！ 这样一个保证说出来，就等于跟刘科长也打好了招呼。 第二天，王根生也就不用到轧钢厂来报到打卡上班啦。 有运动会预订出的500个大西瓜，王根生也不用想着，再让何雨柱同志再拉着他跟聋老太太，去往红星菜市场门口卖西瓜啦。 但是聋老太太两个人，这些天卖西瓜，手里有些余钱进账已经形成了习惯。 每天不去卖点什么东西，往手里进点钱，就觉得好像亏了多少似的。 王根生想了想，在系统空间里，掏出一些长花心的大白菜，一些即将发霉的食用菌，再加上一捆脱水的干豆角，放在板车上让他们两个人去卖。 其中的收益就按三七开。 七份儿是给王根生的进货成本，另外的三份就是聋老太太跟何雨柱两个人的收益。 王根生要忙着下乡，就不跟着早起卖菜啦。乐得两个人还合不拢嘴，直道王根生给的多。 全然不知，这个也是无本的买卖，王根生到手上的七份成本钱，那可都是纯利润。 再想着何雨水，马上就要放假啦。 手上又有这么多现钱，还有从许大茂那里淘换来的一些老物件，王根生觉得要好好装修一下，自己的那个四合院。 再把这边的小院子给封起来，找好施工队，让何雨水在家里看着他们动工。 不能让自己手上的钱，就这么闲着下崽！ 有一件事情王根生没有说谎，下乡也是真的。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回老家王家村了，骑上自行车再一次回老家去看一看。 顺便也看看老家自留地里种的西瓜苗怎么样。 在那时代的农村，每家每户也有二分自留地。可以自己家人种些蔬菜之类的，补贴生活用。 而王根生家里种的，就是王根生提供的西瓜苗。 王爸闲时经常往地里挑点粪水灌溉，这地里西瓜长势也很喜人，自家根本吃不完，也能跟人换些菜吃。 更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他家的邻居地里，种上地也是王根生家剩下的西瓜苗，加起来都有半亩地的西瓜。 王根生大手一挥，便将销售西瓜的任务，主动领到自己的手里。 听说地里种出来的西瓜，王根生能拿去换成钱？ 两家男人也就舍不得再吃了，就将大大小小的西瓜，能够摘下来的都凑到了一起。 “没关系，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小一点的也不用慌着摘，大一点的，摘了之后放在阴凉的地方，防止它坏掉。过些天我派人开车回来拉走。” 如此一来，老家里两家人都多了一份收入，王根生手里的西瓜，也多了一份正当的出处。 轧钢厂里还有了一份，能拿的出手的招待消暑品，大家也都是欢喜！ 王根生全然不知，有人就见不得别人家过得比自己好。 嫌人穷，恨人富，怕你有！ 这么一记大馅饼落你头上，有人心里就难受，反手就给了一记举报！惹来不小的麻烦。 第170章 别欺负老实人 第一百七十章 别欺负老实人 这事情的起因也很简单，王根生回到老家里，先给王母送上两斤肥肉，在家里水缸当中又放十几条鱼，让二老留着慢慢吃。 “妈，咱家地里那西瓜长势咋样，我这一次要的可多。” “长的可好啦，从上星期，我们就天天摘来吃，吃不完的也跟人换些菜来吃，你左叔家也听你爸说种西瓜好，去年吃你带回来的西瓜可好吃，他也跟着一起种了些，长得也不错。” “我刚回来，就跟左叔说过啦，采购这一批西瓜，待一会儿，我去地里看一看，能有多少？心里也能有些底。” “你去地里看一看吧，能有多少，我心里也没数。” “好嘞，您中午不用做我的饭，我中午得赶路回去。” “这孩子有什么事情，要赶这么急，连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等王根生回头去到自留地那里，王爸跟左叔，正在跟村里的懒汉一个叫二狗的拌嘴呢。 “我说王二狗，刚刚根生回来可说啦，这一批的西瓜他都要采购走，你这一天过来偷两个吃，哪还能行？” “左撇子，不你是吃你家两个西瓜嘛？非得跟爷们闹个红脸是吗？信不信爷们晚上就来把你们家西瓜地都给砸啦？不让我吃，谁他妈的也别想吃。” 王二狗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干啥啥不会，吃啥啥没够。 这一天天地，也不怎么去参加集体劳动，吃饭也饥一顿饱一顿的，这天热了，天天来这里捞两个西瓜吃，他就来顺腿了。 本来，家里也吃不完，就没跟他计较。 听说能走轧钢厂采购，左叔可就舍不得浪费啦，巴不得能多卖几毛钱呢。 这眼看着还不到中午，二狗又到地里来偷西瓜吃，左叔当然不肯，两个人就吵吵起来啦。 王爸是民兵团团长，王二狗可不敢招惹，平时他家地里若是没有人看着，还能偷偷拿他家一个西瓜吃。 这王爸就在这里看着，给他两胆，二狗也不敢呀，就遛到左叔家地里去挑。 左叔当然不能眼看着他下手啊，两个人就这么闹上啦。 “怎么着二狗子，你这是连我家的也惦记上啦？成天不干正事，偷鸡摸狗的，信不信我削你。” 王爸就是猛，那脾气也一点就着，眼睛一瞪，对着王二狗就走了过去。 王二狗也知道不能等着挨打，伸手指点着左叔，放下狠话就要跑路： “左撇子，你给爷们等着，不让我吃，我也让你卖不成。” 等王根生走近时，王二狗都快跑没影了，左叔也唉声叹气： “他这太欺负老实人啦，我得在这里搭个棚子，晚上也呆在这里看着，可不能让他给我霍霍喽。” 说实话，这种事情在农村早年间，很常见，特别是那种，家里人丁兴旺的人家，往往更有气势。 人少的，特别是家里绝户的，人再老实一点，在村里都得被欺负死。 这种情况直到九十年代，家里都不缺吃少穿以后，才逐渐好转。 “爸，你看这个事情，地里的西瓜，我还能不能指望啦？” “为什么不能指望？你计划你的，这些事情不用多管，我来想办法处理。” 王爸还是很有担当的，他们一家人，这些年来人丁一直也不兴旺，以前也常受欺负。 王根生爷爷兄弟两个，到王爸这一代两家才生了三娃，在村里也常受欺负，王爸也是个有主见的人，偷偷参了军。 等打完仗再回来以后，王爸当兵炼就的一身的血气，在王家村里这一支才撑起来，前几年他在轧钢厂保卫科里上班。 王根生爷爷百年以后，王爸搬到城里去住，二爷爷家的两个叔叔，在村里又常被人欺负，总到城里找王爸诉苦。 才有了，王爸跟聋老太太说要回老家看看的一幕，才有了王爸用保卫科长，换了个民兵团长，搬回农村住的事实。 在村里同样常受欺负的左叔，看王爸一回来，就能镇住那些欺负他们家的人，也主动向王爸家靠拢，抱团取暖。 正是如此，他们往往都拼着命的多生娃，就是想着能争一口气，王根生两个叔叔家，都三四个娃。 左叔家比较惨，家里生了四个娃，都是女孩子，所以，常被人嘲笑绝户，更是受人欺负。 他也想要再要个儿子，又养不起这么多，不得不将家里一个孩子送人，这左婶又快要生啦，就等着这地里的西瓜，能换些钱。 给左婶好好补一下，如果能再给生个儿子，更得多攒点钱，准备供儿子去读书呢。 在这个节骨眼上，二狗还来欺负他，那就是在抢左叔这一辈子的希望啊，让谁摊上这事情能答应？ 所以，王根生才更担心出事情；王爸让他不用担心，想来是心中有了计划。 要怎么做，王根生就不再去操心啦，而是走进地里，看看西瓜的情况，开始计算一下，一周以后大约能到手多少西瓜？ 再加上系统空间出产的，一共跟轧钢厂那面报多少账，都得做到心里有数。 “这一次，我得让厂那边钱货两清才行，不能再让李副厂长拖账，总让他抓着我的把柄，哪能行？” 一圈转下来，差不多有200个可以入账。 半亩地是共种了三百棵左右，种苗都是王根生在系统中，用土地催发的苗，再种在地里，有王爸经常加些粪水灌灌，生长的也不错。 就在王根生统计数量后，王二狗带人回来啦，张口说： “我举报左撇子家和老王团长家，投机倒把，倒卖西瓜，都是一个村的人，凭什么不给我们吃？还都拿出去卖。” “就是，不让我们吃，大家都给他们砸了，谁都别想吃！” 眼看前再次向地里跑过来的二狗，王爸已经去找生产大队长沟通了，这地里现在只有左叔和王根生。 眼看着对方气势汹汹地，就要肢接触，王根生急得大声叫喊：“左叔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别管西瓜啦，快撤吧！” 第171章 别欺负老实人二 第一百七十一章 别欺负老实人二 “左叔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别管西瓜啦，快撤吧！” 可惜，左叔好像被这几个人吓傻了，吓得呆呆地不敢动，无论王根生怎么叫喊都无济于事。 王根生急得上前去拉上他快跑，对方人多，可别再把人也给打啦！ 为了百十来个西瓜，再受个伤什么的可不值。 跑近身前，王根生才听左叔口中，喃喃着：“跟你爸说，帮我照看家小，秀兰生了孩子，女儿叫崔花，儿子叫根宝！” 说完以后，左叔反而向着对方几个人冲上去，看似无畏，其实是多没有脑子啊，这顿打挨定了，就为了区区不到一百块钱值得吗？ 被这么多人打在身上不痛吗？ 很快王根生就不这么想了，因为眼看着发生的一幕，脑海中自动浮现出那么两句话：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匹夫一恼，一死拉倒！ 就在左叔跟二狗错身接触的一瞬间，血花四溅！ 原来，左叔手上拿着切西瓜的水果刀，此时，已经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二狗腹部吃痛，脚步立停，不敢置信地看着左叔，伸手不自觉得就要去捂肚子，被刀的地方。 其他几个人，跑步超过二狗身侧，入眼这一幕，也渐渐失去了冲劲，都吓得纷纷愣住。 “二狗子，你妹地，我跟你说过别惹老实人，你还敢带人来，你吃不到嘴里，也不让别人吃，老子告诉你，我活不成，你们也别想活得安生。” 说着话，左叔就又要手起刀落，王根生没有再迟疑，上前死死拉住左叔拿刀的胳膊，不让他再出手。 不仅如此，王根生还跟吓呆的几个村痞喊话：“他妈的，还不快跑，等死呢？” 这时几个人才反应过来，转过身，吓得屁滚尿流。 看着跑掉的几个人，左叔还一脸失望地说： “根生你糊涂啊，左叔都这样啦，你不让我一波把他们都带走？到头来只能一换一，真不值！” “我擦！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你还想来一波五杀不成？” 左叔摇了摇头：“五杀有难度，最少我能带走仨，才不算亏，现在跟这烂人一换一，亏大啦。” 二狗听了，吓得浑身直哆嗦，裤子都湿了。 “呸！什么一换一？说得真诲气！你这是正当防卫。” “什么是正当防卫？我不用给这烂人赔命吗？” 说着话，左叔再低头看看已经腿软，跌倒在地的二狗，就又要上前去补刀，非得把这货一波带走。 “这可不行，左叔，你听我说！” 王根生这时死死地抱住左叔，不敢让他再出手；还努力出言给他解释着： “左叔，根据我国刑法规定：为使公共利益，本人或他人的人身、财产等权力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对侵害者采取必要的自卫反抗行为。叫正当防卫。” “我国刑法规定，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正当防卫不能超过必要的限度。” 听着王根生又一次提出“正当防卫”这个语，左叔一脸疑惑地转头看向王根生，等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王根生也没叫左叔多等，直接就又说： “二狗带人正打砸你家西瓜，你动手刀了二狗，保护自己利益不受侵害，这就是正当防卫。二狗他被刀了也是活该！” “那，这么说，我不用给二狗陪葬？” “呸，说啥话呢？真不吉利！他又没死，你不用怕。” “好，这法律真好！你先放手，等我把他一波带走。” “不是，左叔你可别冲动啊！我可跟你说，现在他失去反击能力，也停止了侵害行为，你就不能再刀他啦。” “为啥？等着他伤好了以后，再来报复我不成？” “叔，我刚刚说啦，“正当防卫不能超过必要的限度。”你现在再刀他，就防卫过当啦，同样不对！” “那咱咋办？” “等着大队长他们来，向执法部门报案，把这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跟执法人员讲清，等他们来处理。这二狗再来报复你的话，你人身安全受到侵害时，就又能刀他啦！” 左叔听得眼睛里都发着亮光，再看看倒在地上的二狗，恨不得这小子能硬气点，再爬起来，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那样，就又有机会，可以再刀他。 对他这么个逻辑，王根生都直挠头，惊叹人才。 “二狗，我劝你现在别乱动，现在不能破坏案发现场，等大队长他们认定你的犯罪事实之后，再找人拿板车，拉你去医院，还能保住你一条小命。” 二狗子也不想动啊，但他真疼，手捂着伤口，就急着想快去就医。 “你现在不能激烈运动，最好等着别乱动，让别人送你去，你受到的伤害才能最小。” 王爸和大队长，再来到现场，第一时间认定事实，将二狗送往医院看伤。 事后的最终结果，左叔是正当防卫当然没有事，被刀的二狗出院以后，也知道左叔巴不得有机会再刀他呢，当然不敢报复。 王根生也交代完案发事实，骑上自行车，加城里轧钢厂。 被这一通乱子耽搁，等到厂子里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食堂里工人们都吃饱了饭，各自去休息啦，就连大厨何雨柱，也都躺在他的快用座上，呼呼大睡呢。 只有马华，守着师傅，坐在小板凳上打着盹。 看到王根生进门，立马打起精神，站起来打招呼：“师叔你来啦，这是还没吃饭吗？” “是啊，中午有点事耽搁，回来晚错过了饭点。” “那，我叫醒师傅，给您炒俩菜。” “不用，非得喊他干啥，你不也是厨子吗？你动手给我弄两个得啦。” “师叔，你知道，我的手艺，那个，还差点火候。”马华说话都特心虚。 “你那是差点火候吗？你就没有火候好吧？” 何雨柱躺在专用座上，睁开一只眼，看着两个人，慵懒地打趣着自己徒弟。 “哟，还是把你给吵醒啦？那还不快起来，兄弟我可是要点菜啦！做不好，爷可不给钱！” 第172章 长远的计划 第一百七十二章 长远的计划 “行啦，你跟谁装爷呢？亏得我，见你中午没过来吃饭，这午觉都没睡好，你这过来就要给我装爷，我多亏得慌！” “哎呦，你还委曲上啦？行嘞，给来两个好菜吧，我招待你一下，安慰你那幼小易创的心灵。” “说吧，想吃点什么？” 王根生也没跟他客气，开口就点菜，完全就当自己是在饭店里一样：“先来个肉沫茄子，再来个土豆烧鸡公。” “还得是你会吃，两个肉菜，土豆烧鸡公你能吃得完吗？” “吃不完不是还有你呢，再不行，我打包回去吃。” “好，随你高兴，我这里还有，中午李副厂长招待上，没用到的半只鸡，就给你做上吧。” 说着话，何雨柱就安排着配菜，头也不回地对徒弟马华，下达着命令： “肉沫茄子，茄子洗净打皮，加一两的肉沫就行，别太多啦，也不能少；土豆烧鸡公，把那半只鸡剁成块，土豆去皮也改刀成块，记得再切两个青椒配料。” 一般情况下，过了吃饭的点，来食堂里是不能点菜的。 但王根生是谁？肯定不能按一般的待遇来， 第一，王根生现在也是副科长，是轧钢厂里的领导，有权利吃小食堂。 第二，以王根生跟何雨柱的关系，何雨柱愿意牺牲个人午休时间，给他烧菜，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第三，王根生吃这顿饭是要给钱的，所以点起菜来，才这么理直气壮。 从兜里掏出个“一市斤”的肉票，和一块钱，拍在厨房桌子上，充当这两菜的饭资。 当然，拿这些钱，在外面可吃不到这两个菜，但这是在厂里，王根生做为采购员，有招待费用，也有折扣。 最重要的是，有大宗的买卖，这招待还能报销，所以王根生吃的一点都不心痛。 何雨柱也没有丝毫不乐意。 “行啦，柱子，马华都跟你学徒两年啦，这点事不早记得门清，你炒菜的时候，让他旁观着，把火候要点给他交代清就好啦。” “嘿，我说你小子，到底跟谁一伙的？要不是我能肯定何雨水是我妹妹，都得怀疑，你是这小子姐夫，这么照顾他？” “这个也你抱怨吗？徒弟的醋你都吃，这师傅当的真没品。” 笑着跟何雨柱打趣两句，王根生回头坐在他的专用椅上，舒服地闭目养神。 闭着眼睛口中还跟马华念叨着： “你师傅教你的做菜那一套我不懂，我教你点也记好喽，我拍桌子上的那肉票和钱，记得一会收起来，下午开板想着上账。” 马华知道，这是王根生在教他本事，也知道这是王根生的办事原则，马上点着头应话： “师叔，放心吧，下午一上班，我就让人给记上。” “嗯，钱不多，为了这点小利，让人背后说咱闲话犯不上。” “得，得，你是大爷，别再拿这话点我啦，我好久都没往回带过饭盒啦。” “你要早听我的，早点这么说，保准还能多拿半级工资。” “这话倒是实情，” “马华，下午上账，记得去仓库，把那半只鸡报一下出库，我中午休息前，把那个又入账啦。” “好嘞，师傅，您放心，这事情我记下啦。” “你小子好好干，把这程序都走正规喽，别辜负了你师叔的栽培，这些事情，你看着现在办起来费事，等你以后，真要能掌管一个食堂时，这些可都是本事。” 马华笑着点头，知道王根生这么严要求自己，以后真主管一个食堂时，绝对不会乱账，就不会出乱子。 他哪里知道，王根生心里才没有这么想。 在王根生的心里，早就把眼前这两个人，改革开放以后的事，安排得明明白白啦。 两个人，一个是他大饭店的行政总厨，一个是后厨大总管，从刚穿越过来时，王根生就向着这个方面，去培养两个人啦。 而王根生的目标就是，以后当这两个人的大老板。 “嗨，我真没想到啊，王副科长来食堂吃饭也给钱吗？”一道青春靓丽的身影，从门口随光照进来。 逆着光，王根生躺在椅子上，看不清来人，但听声音也认了出来：“海棠，这个点你也来后厨，是中午也没吃饭吗？” “不是，我听说你这老熟人提干啦，也不知道请我吃顿饭庆祝一下，这才主动找上门来，你该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 于海棠一脸幽怨地看向王根生，低声轻语，脸色也有点轻轻变得红润。 就是眼前的这个，比自己参加工作还晚一年的男人，两年不到就成了副科长，而于海棠还是广播站里一名广播员，还是个普通小干事。 再回头想想，两个人以前在广播站小屋里，也是单独相处过的，那时也有过害羞，和扭捏的时光，却始终没有认定眼前这人。 还不都是因为于海棠眼光高，总想着攀个高枝。 现在发现，曾经自己暧昧过的对象，已经成了高自己不止一头的厂领导，当然马上就又凑上来，想着争取幸福。 面对着可能是前来挖自家墙角的人，何雨柱总算是不傻了一回，出言提醒道： “于海棠同志，王根生正跟我妹妹处对象呢…….” 身为轧钢厂里的厂花，于海棠也是傲娇的，也是要强的，王根生没有提干前，她当然看不上，现在迈入了领导层，情况变得马上就不一样啦。 她总觉得跟厂里其他女职工比，她年轻，她最漂亮，所以她值得拥有最好的。 参加了工作，当了广播员，工作轻松，岗位也是让人羡慕的好，家里也不缺吃穿，再看看姐姐，嫁给了四合院阎家老大，那日子过得差强人意。 这才有了当初，她看不上王根生，就算是两个人同处一个办公室，也有过独处机会，她也有过暧昧，都没有走到一起。 现在看着提干的王根生，于海棠都觉得今天的他，有些高攀不起，两人站在同框，都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今天看到王根生骑着自行车回来，终于鼓起勇气，计划向他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第173章 主动出击的于海棠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主动出击的于海棠 跟何雨水比，于海棠觉得自己成熟，有魅力，又有个体面的工作，两个人还是同在一个厂里，同样是谈对像，她会更占优势，将王根生从何雨水的怀抱里抢过来，好像也不是太难的样子。 而王根生则是觉得，何雨柱都跟她把话挑明啦，相当于是直接拒绝了于海棠的追求，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左右不过是请客吃一顿饭的问题，在小餐厅里两人对面坐定，等何雨柱上菜。 两道肉菜摆上桌以后，于海棠也只吃了两口，就自来熟地如同两口子一样，开始不停地给王根生夹菜，有时还暧昧地用手绢去给王根生擦嘴角。 这举动弄得王根生一时间，手足无措，一个手抖，把手上夹的菜，掉下去，正好落在比较难以启齿的位置。 于海棠显然也发现啦，主动要起身过来。 把王根生吓得身上冷汗都要下来啦，这可是在厂小食堂里啊，幸好现在过了吃饭的点，食堂里没有别人，要不然就凭两人这表现，这模样。 用不多就用得流言四起，说不准二大爷还得带着，轧钢厂生活作风纠察队过来，把两个人带走，好好上一课。 紧张地快速站起来，掉落在裤子上的菜，顺着就滚落在地，油花沾染的地方更多，更加不好洗。 哪里还有时间顾得这么多，王根生一抬手掩饰，同时对于海棠做了个请的姿势： “快点吃吧，于海棠同志，我们吃不完可就要浪费啦。” “这个，这个鸡皮太腻，你帮我吃掉吧，我只吃剩下的。”于海棠夹起一块鸡肉，又递到王根生的嘴边。 丝毫没有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 “你瞧瞧，还上手喂饭啦，看上去多幸福啊。” “幸福个茄子！那男的是我未来妹夫，那女的是第三者！” 何雨柱可不管那些，抬手一巴掌就打在徒弟马华的后脑勺上；还把话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说完以后，摘下帽子，解掉身上的围裙，走上前对着两人问：“我做的这两道菜，味道怎么样？” 他还不只是问话，还随手拉过旁边的椅子，也在桌前坐下，马上就成了三人会餐。 看看桌上两道菜，坐下三个人，何雨柱也有点尴尬，也不能再起身，回头再给炒个菜吧？ 柱子不好动手，不代表他不能吩咐徒弟啊，回头就对着马华喊话： “这么没有眼力见，以后怎么独当一面？没看到你师傅，和师叔都坐在这里品菜呢，还不快炒个拿手菜来，劳烦你师叔给你品评一下。” 马华脖子一伸，没想到自己又招惹到谁啦，却也很是听师傅的话，回头洗洗手，准备再炒一个小份量的大锅菜。 哪里还再管这一边的洪水滔天。 对于何雨柱就这么坐下，抱着什么目的，于海棠心里门清，但想叫她就这么放弃，那也不是她的性格。 于海棠缺什么，也不缺勇气，再怎么缺爱情，也不缺爱人；能让她看得上眼的人，在这轧钢厂里还真不好找。 以她的眼光，同为工人阶级，拿着不多的工资她看不上；拿工资高的，又年纪比她大，在厂里能当上领导的，基本上都有了家室。 没有家室的那几个，要么是离婚、丧偶，要么就是真没法看。 好不容易出现个，各方面都这么优秀的，于海棠能放手，那就有鬼啦，不就是桌上多了你一个何雨柱吗？还难不倒她于海棠。 “下周就要开运动会啦，我这面有几个讲演稿，需要找你给修正一下，这……。” 说着话，坐在王根生对面的两人，变成了比邻而坐。 是于海棠自己搬着椅子，主动贴上王根生身边的，并且还把俏脸伸上前，快跟王根生贴在一起啦，就这么当何雨柱的面，就要把恋爱幸福秀这单身狗一脸。 何雨柱都只能干瞪眼，想出言打断吧，人家聊的是工作；想要插嘴也加入吧，人家聊的是工作；想要棒打鸳鸯吧，人家聊的是工作。 还能说什么？ 只怨自己没文化，单凭一句我“草”走天下。 哪里还有半个小时前，刚睡醒时那生猛的样子，那起床气他现在都发不出来，倒是看着于海棠聊的挺欢乐。 之后，就是浓浓的幽怨，只怪自己没读过几年书，文化水平跟眼前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你看王根生，可不仅会给人画画，还写的一手好字，对上级会议精神的领会能力，连大领导都经常夸赞。 再看看于海棠，青春靓丽，一身连身裙穿得婷婷玉立；作为轧钢厂的发言人，是对外的台面，她是少有的几个，不用每天穿工作服的人之一。 还是个高中毕业生，是何雨水的学姐，在这年代也是妥妥的知识分子。 而何雨柱呢？大龄单身青年，学没上过几天，在食堂里混了这么多年，现在也只是个厨子头。 一番对比之下，何雨柱自己都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吃菜！ 于海棠却是脸上带起胜利式的微笑，脸也和王根生的贴得更近。 王根生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是于海棠有意为之，也察觉到于海棠心跳有些加快，体温也有些许上升。 开始他还记得有意拉远一点距离，克制着自己。 古之圣贤曾言：饱暖思银欲，其实那啥，有时候也容易上头。 幸亏马华这个时候，刚炒的大锅菜出锅，给三个人端了上来，没让一对狗男女，全身贴到一起。 “哎呀，说正经的，马华这个菜炒的有进步。” 这个可是何雨柱的看家本事，有了这一道菜上桌，他才有了话题。 “师傅，我一直都挺正经的……，那啥，你们先吃着，我回去把锅洗了，把厨房收拾出来。” 听到这话，王根生跟于海棠马上就拉开了距离，王根生还装作轻咳两声说： “海棠，这个工作是工作，吃饭是吃饭，我吃饭的时候，咱们就先不要聊工作。” 是啊，当着人家单身狗的面，撒狗粮，两个人把正经的工作探讨，都搞的有些不正经起来，这不就引来麻烦来了嘛？ 第174章 权力的游戏 第一百七十四章 权力的游戏 于海棠和王根生两个人正热烈地讨论着一份文件，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个男声传来。 “刚刚你们两个聊的那份文件，是哪来的？”可以听得出，来人这句话带着些许怒意，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三个人都没有看到，身后的男声突兀地传了过来。 于海棠回头看见来人，她犹豫了一下，也没有隐瞒，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 显然，于海棠认识这位来人，而且她也知道来人是轧钢厂里的一名领导。 若非如此，她不可能如此表现，更不可能告诉他，这份文件的来源。 不过，运动会讲演稿这东西，说来也并非什么机密，只是拿出一星期以后要用的稿子，放到现在来讲，的确有点泄密的嫌疑。 因此，于海棠说话的声音慢慢地少了些底气。 “无耻，老赵这么做太无耻啦！他怎么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出手帮助胡建业那个老东西呢？”这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听到这话，王根生也抬起头，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男人身穿中山装，左胸口袋里插着两支钢笔，配戴着一枚红色国徽，年纪大约四十左右，个子不高，透露出一副高级知识分子的模子，身材也不胖。 仅仅通过这些，王根生就能判断出，这是厂里的一名干部，而且应该是一名大学生、党员，还跟胡科长是死对头。 再加上刚刚那一句话，来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尽管王根生并不知道他的具体姓名，但他猜想，这个人应该就是，这次与胡科长竞争文艺宣传副主任的，另一位候选人。 只是这个人看过去，总让王根生觉得跟许大茂类似，让人有一种伪君子的感觉。 王根生没猜错，那人的下一句话，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底细都揭露了出来。 “你们能这么做，那就别怪我去找李副厂长求援啦！你们费尽心力又能怎样？咱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说完话，那人跟王根生和于海棠招呼也没打，就气冲冲地回头就走。 此时，于海棠才反应过来，她意识到，自己给主任惹了麻烦，急得哭了出来。 “呜……我有错吗？我如此尽心尽力地工作，他……” 于海棠的俏脸急得通红，眼中的泪水滑落，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惹人怜爱，真不愧是轧钢厂厂花，让王根生下意识就想怜惜，啊不，是想帮她一把。 于海棠的内心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她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地工作，却因为这次的事情惹上了麻烦。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努力会换来这样的结果，心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 难道说，色字头上真的有一把刀，她这才懵懂心事，就被这当头来了一刀。 王根生看着于海棠哭泣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悯之情。 决定要帮助于海棠，一起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也身不由己地卷这场权力角逐的游戏中去。 王根生看着哭泣的于海棠，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悯之情。他决定帮助她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他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的肩膀，安慰道： “海棠，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啦，我们得赶快想办法解决它，而不是在这里懊悔，或是自怨自弃。” 于海棠抬起泪眼，看着王根生点了点头。 这一刻，于海棠少有的感觉得一丝甜蜜的感觉，心中对王根生的感觉，悄悄发生着莫名的变化。 王根生闭目思考了片刻，心中有了一个主意。他对于海棠说： “海棠，我们不能让这件事情，影响主任的声誉和副主任的竞选；我们需要采取一些行动来弥补这个失误。” 于海棠擦干了眼泪，坚定地说：“我都听你的，根生，你说怎么办吧。” 王根生继续说道：“首先，我们要向赵主任坦白这事情的经过，让他了解事情的全貌，对整个经过有个了解，别被对物打个措手不及。“ “那，我会不会挨批评？然后呢？” “应该会挨批，那也比什么都不说，让赵主任完全被动好的多；然后，我们还要一起想办法，制定一个新的宣传方案，突出副主任候选人的能力和优势。” 陷入惊慌的于海棠，脑中哪里还有主意，有王根生给她指点，她好像找到救命的稻草，马上就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两人也顾不得吃饭，一起起身去找赵主任。 起身之后，王根生还不忘记对何雨柱喊道：“柱子，记得把菜给我打包，带回四合院，晚上吃。” 知道这两个人紧急，何雨柱也不废话，对两手招招手说：“放心吧，我都给你装饭盒里。” 到了主任办公室，于海棠先是很诚恳地向赵主任道歉，并说明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赵主任听后，并没有责怪他们，反而感谢他们及时告知。 “你也是为了工作，能找到小王给你指点这演讲稿，也没有选错人，错就错在不该在餐厅里讨论工作，下次可别这么干啦。” “是，赵主任，我以后肯定注意。” “小王，说说吧，接下来咱们又该怎么办？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赵主任说完于海棠，轻描淡写的就放过了她，又把目光对上王根生。 于海棠现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不敢置信地想：他？赵主任这是在向王根生问计？ “这事情倒也好办，首先咱们没有做假，这方案的确是胡科长冥思苦想出来的，您也没有偏帮，那些都是别人恶意猜测而已。” 赵主任点点头，原本还有点心虚呢，被王根生这么一说，反倒理直气壮起来。 “不错，胡科长递交上来的草稿，都还在呢，谁敢说我偏帮老胡？这事儿告到大领导那里去，我都不怕。” “是啊，接下来，咱们反而要盯着他们，看他们敢违规操作，咱们还可以狠打他一耙。” “呵呵，好一招将计就计，你也去跟老胡那边说一下吧，让他也有个思想准备。” 王根生点点头，跟赵主任告辞，拉着于海棠退出主任办公室。 到这里，于海棠还不敢相信。 “咱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就这么轻飘飘地就揭过去啦？” 第175章 采购报账 第一百七十五章 采购报账 “你想啥呢？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接下来，我还得再去胡科长那里走一趟；你就别跟着去啦，他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不骂哭你，都是他仁慈。” 于海棠轻轻吐了下小香舌，她身为宣传科的小科员，面见自己科长，连大气都不敢喘，特别是这一次还犯了这么大个错误，更是心虚。 接下来，王根生独自又去了胡科长那里，又紧急做了些调整，让这个运动会，宣传计划变得更完美。 接下来，王根生又把采购西瓜的进度，向采购科刘科长做了汇报。 之后的几天里，王根生又和于海棠，全力以赴地投入到，撰写新的运动会演讲稿中。 主要是于海棠，全力以赴的戴罪立功，王根生只是给她修笔与润笔而已。 于海棠收集了，在这次筹备运动会工作中的成就和亮点，还制作了精美的宣传资料。 在这份演讲稿里，于海棠还向参会的大家介绍了，赵主任的工作成果和其下各科室领导的努力，在此小小提了一下胡科长。 “只是稍提一下即可，不会痕迹太重，反免显得太做作。” “好的，我再修改一下。” 全程的演讲稿写作与修改工作下来，于海棠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写作能力上了一个台阶。 她的这份演讲稿生动感人，肯定能赢得同事们的阵阵掌声。 （后来，胡科长在竞选中成功当选为文艺宣传副主任。 他还感激地看着王根生和于海棠，说道：“这次竞选的成功，有你们的一份功劳。”） 在这个过程中，王根生在危难之际的全程帮助，也收获了于海棠更多好感，有时会不自觉得表现出些许爱意，只是她还不自觉而已。 对这些王根生可是很有感觉的，也在不自觉得尽量躲着她，免得不小心擦枪走火，弄出了人命对谁都不好。 周末放假前，王根生再次踏入了采购刘科长的办公室。 “刘哥，咱们究竟是周一去开车拉西瓜，然后秀一波极限操作呢，还是星期天让我和运输那边的柳哥加一天班，把西瓜拉回来呢？”王根生满脸期待地问道。 “秀什么秀，我秀你一脸！赶那么急，万一出了岔子，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你再多找两个人，星期天跟你加班，把西瓜提前拉回来。”刘科长没好气地回答道。 “呵呵，老哥，您怎么这么急呀？”王根生笑着问道。 “你可别拿哥开玩笑，我宁可把西瓜拉回来放着，就算坏在厂里，那也比万一出意外强。”刘科长一脸严肃地说道。 “行，听您的。那我这个采购款，可得麻烦您今天给我解决了。还有鱼，那个必须得在下周一带过来，不然过个周末可就臭啦。”王根生一边说着，一边捏着两根手指，对着刘科长揉搓着，做出标准的点钱动作。 刘科长痛苦地直挠头，前几天才刚费尽力气给王根生求回来三百块钱堵账，这一次他又来要钱了。 “算算吧，这回得多少钱？”刘科长无奈地问道。 “嘿嘿，我都给您算好啦！十斤以上的西瓜需要 500 个，每个单价一块二，八斤到十斤中间的需要 200 个，单价是一块钱，一共得结账 800 块钱；这一趟我师兄那边给力，鲜鱼能有个三百来斤，先按三百斤计算，每斤八毛，是 240 块钱，总共需要 1040 块钱呢。” 王根生满面笑嘻嘻地回答道。 “什么？一千多块钱？你干脆杀了我算啦！我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啊。”刘科长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 “刘哥，物资我可都跑好啦，没有钱，人家不会认账的，您可要想好喽。”王根生不慌不忙地说道。 “我也知道你那边有难度，可这一次运动会采购的东西太多，到处都要用钱，咱们后勤部资金也很紧张啊。我先给你想办法解决一半，其余的再慢慢算吧。”刘科长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去找李副厂长。 看着刘科长唉声叹气的背影，王根生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意。想到能给李副厂长找点麻烦，他心里就暗自开心。 这一次，老家王家村那里差不多有 200 来个西瓜。出产的大部分都在十斤以下，只有少量能十斤露头，500个十斤以上的大西瓜，都是王根生手里系统出品。 太小的西瓜，王根生也不能收，就留下让老爸他们自己吃也好，跟别人家换东西也罢。 而水库那边，师兄也很爽快，答应了供应些鱼，但他那边也只能保证提供一百斤鱼。 王根生心里盘算着，等刘科长把一半的采购款批下来，他就先去把西瓜核运回来。 他打算等西瓜运回来后，再去找李副厂长，给他多添些堵，看看能不能再多争取一些资金。毕竟，这可是为厂里采购的物资，不能让自己吃亏。 更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拖着，那样只会越来欠账越多，结算起来，他就越是舍不得。 就在王根生琢磨着怎么跟李副厂长交涉的时候，刘科长回来了。 “根生啊，我跟李副厂长说了，他同意先批五百块钱给你，剩下的钱，你再想想办法，跟老乡商量一下，多拖几天是几天吧。”刘科长无奈地说道。 “行，谢谢刘哥啦，这西瓜我能再去跟乡下老乡商量商量，可是这个鱼真不行啊。”王根生装作苦笑着说道。 “是个什么情况？你跟我说一说。”刘科长一听，明显也有些紧张，他也怕出漏子。 “鱼是我从管水库的师兄那面，争取来的，那水库也是国家单位，出产的水产品，也不是能随意调动的，就是这一次的三百斤鱼，还是打着支援轧钢厂运动会的名义，给特批的一些，你这不给钱……。” 王根生虚报的两百斤鱼，当然都是他自己出手的，当然也想马上把钱拿到手啊。 “这，这个好吧，下周一，我再咬咬牙，给你再跑240块钱下来。” 明显能看得出来，这的确应该是刘哥的极限了，但肯定不是李副厂长的极限。 王根生的心中，正在悄悄谋划着一个大胆的计划，准备着坑李副厂长一把。 第176章 扎根的权力欲 第一百七十六章 扎根的权力欲 这一次跑水库师兄那边，鱼没有弄太多，不过，师兄个人支援王根生三十斤田螺。 “师弟，这个东西水库这里很多，也不用上账，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想办法。” 这个倒是给王根生带来了不小的惊喜，因为系统小渔塘当中也能收录田螺，只是出产的量不会太大。 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好处便是能加快鱼类的生长速度，也能提高生产质量。 再出产的大草鱼，普遍都能超过5斤，产出时间也缩短了一个小时。 自己这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后，王根生还得再跑一趟广播站，最后关头了，看看于海棠那边，给赵主任弄的演讲稿怎么样啦。 才到广播站门口，就听到里面，于海棠很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许大茂，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没时间！更没有兴趣跟你一起看电影，你别再来缠着我了。” “别呀，你看我这电影票都准备好了，你不跟我去，这不是浪费吗？” “你爱找谁去，谁去？跟我可没关系，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啦。” “我给你脸啦是吧？明天就放假啦，这个点，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的，大家都是文明人，你可别惹我动粗。” 许大茂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向着于海棠走近。 “你，你敢耍流氓，我可要告到纠察队去，到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于海棠明显是怕了，还强撑着威胁许大茂。 此时，王根生一个闪身，出现在门口喊道：“许大茂，谁告诉你这个点没有人啦？你到底想做什么？趁着事情没闹大，赶紧滚吧。” 许大茂真被王根生这一嗓子吓了个够呛。 等回过头来，发现来人还是熟人，喊了一声王哥，就想着哈哈一笑，蒙混过去，走前还不忘小声威胁道：“小娘皮，跟爷们装什么纯，你给我等着……。” 目送许大茂即将离开广播室，还想着有下回，王根生也皱起眉头： “你这是真当我不存在吗？许大茂，我希望这是最后一回，别再让我发现下一次，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意外？赶紧滚吧！” 被轻松放过的许大茂，出了广播室，还觉得浑身不自在，要不是做贼心虚，他真想留下来看一看，这都快下班啦，王根生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这孤男寡女的又独处一室，自然而然地就向着歪了想起来： 好啊，你个于海棠，跟爷们装的这么清纯，原来你是跟王根生有一腿啊，这小子不就是当了个副科长吗？行，咱走着瞧。 站在门口，许大茂抬着头，看向天空还有天上的云朵，心中的羡慕、嫉妒、恨意油然而生。 权力！ 当了这么几年电影播放员，许大茂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权力，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当官。 或许，就是因为他那方面男性功能的缺失，让许大茂对权力的欲望反而更高涨了吧，争取提干的念头在他的心里开始生根。 越是如此，许大茂越是不自觉得就想到： 二大爷刘海中，不就是一个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都能被于海棠拿来吓唬我，他是个什么老东西？ 再想想，如果真被当场抓住，还不得被反绑上双手，在脖子上吊一个流氓的大牌子，再牵着在厂里游行一圈。 想想都打个哆嗦，那绝对会是奇耻大辱。 “这帮狗日的，你们给许爷等着，总有一天，看我一个个收拾了你们。” “呼，吓死我啦，还好你来的及时，要不然，要不然我还不得给那个许大茂给，给祸祸喽……。” 于海棠还是心有余悸，下意识对王根生倾述着，全然不知道，许大茂现在是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胆；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作案工具。 不对，这么想来，那许大茂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什么呢？ 真想不通！ 难道是想跟古代太监一样，有机会出宫了，都要再花钱养个外室，再养几个干儿子？ 好像，还真有那个可能，他要是真有这个想法，养个寡妇的性价比更高啊，还能找个带娃的。 想不通，就不再想那些。 “马上就是下班的点啦，你打完铃，跟我去食堂吧，上一次请你吃饭，都没吃好就草草收场，还哭鼻子啦……。” “好啦，不许你再说啦。” 先收拾好东西，于海棠看着点点播了那一曲“咱们工人有力量……。” “快走喽，你请我吃饭，明天放假，我请你去看电影吧。” 于海棠一手拉着王根生，飞奔出广播室，头也不回的提议。 “那你不怕，看电影的时候遇到许大茂？我可听说，许大茂的老爹就在电影院工作，别到时他再用点手段，跟你又凑到一起坐啦。” “去，不许你再提他，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 下周二就是厂运动会，今天轧钢厂各位领导汇报准备工作，有不达标的，或者是还没完成的，等着周末加班。 何雨柱给开会的领导们，做完小灶，正坐在小食堂等会议结束，收拾完才能下班。 虽然他是大厨，这些活也用不到他动手做，但还是听王根生的话，等着一起下班。 王根生跟他说过： “你根本就不是个当官的料，怎么能再那么不合群？就是食堂大厨可以不干活，你就在那坐着，看着大家干活，等下班一起走，显得你合群。” “我又不当官，费那个劲干嘛？”何雨柱是这么问王根生的。 “你这么做，时间久了，大家会心里舒坦，也跟你没有距离感；你再等领导吃完饭，把剩菜给大家一分，慢慢大家就会把你当头，当领导看。” 王根生这是在教何雨柱怎么做个小领导，如果在改革开放以前，能给何雨柱弄个小领导当当更好，就算是当不了，再能让他多学着点。 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提前十年布局，培养手下得力干将。 远远看到王根生过来，乖师侄马华早就站到门口笑脸相迎，就像是迎接领导来视察工作一样。 第177章 王根生的为官之道 第一百七十七章 王根生的为官之道 “师叔，您过来啦，你快坐，我去给你沏一茶缸好茶，是厂领导开碰头会时用的，香着呢。” “还是你小子懂事，比你那木头师傅强多啦。”王根生不吝夸奖道。 “是，他懂事，要不他是你师侄呢？”何雨柱有也酸酸地说。 闹得马华有点不知所措，站在那里，是去沏茶也不对，不去更不对。 “马华去忙你的，别理他。”王根生下令，给马华解了围。 “柱子，给准备两个菜吧，你徒弟那手艺可不如你，罚他在你身后看着。” 沏茶的马华听后，脸上一喜，知道这是师叔在给他创造机会，多学本事。 这话说的何雨柱也爱听，把刚刚的那股酸味冲淡不少，站起身来拍拍胸脯，满是自傲地说： “那是，要么我才是师傅啊？咱这手艺，别说在这轧钢厂里，就是放在咱们片区里，也没几个人能比。” 再看了看端茶送上来的马华，那股酸劲又抖了出来。 “马华这小子悟性还差点，就是肯学，估计最多也就能有我七八分的火候。” 马华脑子也不笨，立刻就一记响亮的马屁拍了上去。 “能有师傅你七八分的本事，就足够我混口饭吃，我就知道足啦。” “这话说的没毛病。” “屁，你能有师傅我这八分本事，就算是给领导开小灶，也不是难事，到其他食堂，也能当个大厨……。” 这话才说出口，吓得马华赶忙上前捂住何雨柱的嘴： “师傅，你快小点声，我知道您本事大，可领导们都开着会呢，你这么大声，万一被其他食堂的领导听了去，又得对咱有意见。” 何雨柱一翻白眼，也回过味来，刚刚是有些太得意忘形啦；那话被别人听了去，确实不利于食堂厨师团结。 “我去开小灶，你去拿账本，让你师叔帮忙瞧瞧。”说完话，灰溜溜地进了后厨。 “嘿嘿，师叔您是行家，麻烦给看看，我们这账做的，有没有毛病？” “先给我看看；你快去后厨吧，何师傅炒菜的时候，你多上点心，七八分本事哪能满足，你要争取得个真传。” “好嘞，师叔，那我先过去啦，你稍等。”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我真羡慕他，更羡慕你。”于海棠唉声叹气之后，幽幽地说。 “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这参加工作两年，咱领导的嘴里，夸奖你的话就没断过，还这么不声不响的提了干，还不让人羡慕吗？” “你得知足，看看咱厂里有多少人羡慕你呐？”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看看我，天天跟稿子打交道，也每天接触那么多领导，比你条件还有利，我咋就没人提拔提拔呢？” “我说话嘴巴又甜，长相也能数得上吧，难道想要提拔，就非得送礼，走后门不成？还是非得被走后门……？” “打住，你这话也不能乱说，咋还说着说着上高速啦？” “嘿嘿，我就是那么吐槽一下，反正我不会搞那一套。” “别想那些没用的，你一个广播员，又是一个女孩子，别去跟那些领导瞎掺和，容易偷鸡不着，蚀把米。天天把你的稿子念通顺了就挺好。” “那，那也太没志向了吧？” “志向，有啊，等哥向上再爬一爬，你要是主动贴上来，哥就罩着你，提拔你一下。” 对于这里面好多门道，于海棠也都懂，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真怕一心只为向上爬，被那群领导吃干抹净了，提上裤子不认账。 “这里有好多弯弯绕，你真不懂，我怎么当的这个副科长，你也不明白。” “你这还有内幕吗？说来听听。” “我这采购副科长怎么来的？” “听说是，采购猪肉还掏了枪，还有一次大批量的采购鲜鱼。” “是啊，还有镇压了食堂工人闹乱子，你说没有点金刚钻，没有点渠道和人脉帮忙，这些事哪一样好办？” 于海棠这些天，跟王根生聊稿件，聊运动会策划，也聊到领导间的勾心斗角，对王根生的学识，和人脉及能力，也有了不少了解。 这时再听他亲口一说，心里也服了气，也不敢再抱怨。 再抬头看看，对面这男人，各方面都挺好，身体也很强壮，又有能力，越看越是喜欢的不得了。 “还有，我再跟你说，咱们厂里李副厂长，还欠我六百多块钱的采购款，没给结算呢，我现在都是欠着老乡们的，身上背着这么些账，你还羡慕吗？” “好了，好了，瞧你说的，越来越觉得你不容易啦。” “只有我知道，你天天有多辛苦。”何雨柱嘿嘿笑着，手端两道菜摆上餐桌。 “这一桌走招待，我给你签单。”王根生说完，就拿出笔来，给何雨柱打起白条。 “不是，你下班啦不回家，就来我这里打秋风呢？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也没见你招待客人，咋签单？” “咋没客人？一会儿你坐这，再把马华喊过来，我跟你们谈公事，这不能走招待吗？” “不是，妹夫，你搞真的？今天领导还在里面没走，也有外人，咱这么干，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啦？” “屁的说闲话，何雨柱同志，我以采购副科长的身份，正式通知你跟马华，明天来加班，跟我，还有后勤卡车司机柳哥，去拉运动会招待用的西瓜，加班给你们开个小会。” 王根生说这话的声音很大，生怕别人听不清，也打消了何雨柱的疑虑。 “难怪，明知道领导们在开会，你还敢坐在之里开小灶，原来都是公事，那还说啥，你等着，我再回头炒两个素菜，咱弄四个菜，刚好符合招待规格，也不超标。” 说完话，何雨柱又起身回后厨。 “你这是花公家的钱，收买人心吧？” 第178章 王根生的安排 第一百七十八章 王根生的安排 “算是吧，老话都说：皇帝不差饿兵，我们这加班为工作，不也得先喂饱了再谈事情？” 王根生这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意味。 这话也是说给食堂里，其他几个人听的，免得他们在背后传闲话，王根生敢这么大声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怕领导听了去，就足已证明这工作是经过领导同意的。 其实也不难猜，他们厂领导在里面的小食堂开会，不也是边吃边说吗？ 说是加班布置运动会事宜，实际上就是杨厂长找的一个借口，想要跟厂里各部门的主要领导们，坐在一起进行团建罢了。 “唉啊，柳大哥也过来啦？赶快入座，等着你开席呢。”何雨柱端出两道素菜时，正好看到柳哥也走进了门。 “呵呵，你们别这么客气，我跟王科长说过啦，我先去给卡车里加满油，明天咱们好用，你们先吃就行，咋还等着我来开席呢？” 柳哥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开口向何雨柱解释道。 “行啦，柳哥快入座吧，让马华也过来，咱们说说明天下乡拉西瓜的事……”王根生笑着说道。 没错，这顿饭是王根生有意安排的。 他要加班为厂运动会添砖加瓦，既然努力付出了，就得让领导们看到自己的努力才行。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更何况在这个年代，加班几乎都没有加班费，但总不能连工作餐都不管吧？ 让工人自己带着口粮来给厂里加班，那就太过分啦。 哪个厂里的领导，也不能干出这么没品的事来。 所以，王根生这明目张胆地，在厂领导们身后、面前吃两顿工作餐，不仅能够获得实际的好处，还能从侧面给自己表功，让领导们将他的付出看在眼里。 这就叫借花献佛，惠而不费！ 当然还有更好的办法，只是不符合王根生的谋划，也不好给李副厂长下钩子。 王根生心里很清楚，这顿饭不仅仅是一顿简单的工作餐，更是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他要让领导们看到他的努力和用心，让他们知道自己不仅仅是在为工作而工作，更是在为工厂的发展尽心尽力。 在饭桌上，大家气氛十分融洽，王根生巧妙地引导着话题，让大家讨论起下乡拉西瓜的细节问题。 王根生详细地介绍了西瓜的品质、数量和运输安排，让领导们对这次任务有清晰的了解。 “咱们明天去的是王家村，要走不少土路，柳哥开车技术好，肯定不在话下，这一趟要求可以慢，但得保证西瓜拉回来没事故，更不能烂了、碰啦。” “这个没问题，到乡下，咱们再要些小麦杆铺在下面，不会出问题。” “行，我就以茶代酒，把这个事托给柳哥啦。” 柳哥急忙起身，双手接过；他也明白，王根生现在可是副科长，不能再跟前段时间一样，不拿他当干部了。 “这回差不多大小七百个西瓜，得一大卡车，得麻烦何雨柱跟马华同志装车、卸车，于海棠同志帮忙清点数量。” “师叔，你放心，我身上有把子力气，交给我跟师傅就行啦。”马华急着站出来表态。 “去，我的台词都让你说啦。” 何雨柱一句话引得大家欢笑出声。 王根生还注意到，他们聊这些话时，小餐厅里领导们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不少，显然，领导们也在听这边的情况，和安排。 于海棠也积极参与讨论，提出了一些实际的建议，大家纷纷表示赞同，对这次任务充满了信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人又没喝酒，这顿饭很快进入了尾声，也必须要比领导那屋里结束的早才行。 要不然，让领导出来照个面，就会有点尴尬。 饭后，王根生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八成；通过这顿饭，他成功地让领导们看到了自己的能力和用心，也为今后的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几人分别后，王根生又去了供销社买点糖果什么的，也带上何雨水一起回老家，工作泡妞两不误。 王根生相信，只要自己继续努力，一定能够再取得更大的成就，解锁更多新姿势。 在这次吃饭过程中，于海棠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时候，想要得到更多，就必须要付出更多。而这种付出，不一定是有形的物质，也可以是一种智慧和策略的运用。 只有懂得把握机会，才能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中脱颖而出。 在几个人散席之后，他们并不知道。 小餐厅里，杨厂长在饭桌会议上，特别对采购的刘科长，和副科长王根生提出了口头表扬： “这么看来，咱们刘科长和王副科长的工作，做得很到位嘛。这周末还能不忘自己的使命，主动来工作加班，值得表扬！来，咱们走一个。” 听到杨厂长的赞扬，刘科长急忙端着酒杯，站起身来，连称：“不敢当！” 他先是痛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主动拿起酒瓶，走到杨厂长身旁，给他满上。 尽管刘科长身为副食采购科长，但在这一次会议中，他也是处于最低一级的干部。 在这种场合，端茶倒酒的活自然少不了他。 此刻，刘科长心里还对王根生好一阵夸赞，直赞他会来事，这么不声不响地就把他们的功绩，摆到了杨厂长的面前。 那自己是不是也懂得投桃报李？ 趁着这个机会，刘科长也小声对李副厂长提出，王根生那三百斤鱼采购款的事情，请求李副厂长给予批示。 这话说的声音虽小，却很有技巧地传到杨厂长的耳朵里。 杨厂长似乎察觉到了刘科长的意图，他微笑着看着刘科长，语气平和地说道： “刘科长啊，你放心，王根生的采购款事情，我会和李副厂长好好商量一下的，不会让你们采购员那边太难做。你们周末加班辛苦，这也算是对你们工作的一种认可。你说呢李副厂长？” 第179章 许大茂找上门 第一百七十九章 许大茂找上门 刘科长听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连忙点头道谢。 只有李副厂长脸上有些不悦，但也有火发不出来；因为，刚刚刘科长向他汇报时，所用的声音真不大，被杨厂长听去，只能算是意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此时，刘科长又端起酒杯来，感激地看着李副厂长和杨厂长，言语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刘科长知道，这不仅仅是对他个人能力的认可，更是对他工作态度的肯定。 王根生那里表了功，还得了好处；虽然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 在这个小小的饭桌会议上，洋溢着一种团结和协作的氛围。 “大家都为了轧钢厂的发展而努力着，彼此之间相互支持、相互帮助，做为厂长我提议，咱们来共举一杯。” …… 周末一早，何雨水就回来了，过不大一会，还来了一名五六十岁的大爷，叫木生。 这是王根生托街道办大彪给找的泥瓦匠，这上门来就是要封院子，为自己的院中院做规划。 木生就是按大彪给的地址，找上门来准备干活的。 “小同志，你就是这东家吧？” “大爷，你没找错，就是我要封这个小院子。” “这个前天街道那边同志，带我看过啦，需要的物料不少，你家里准备好车了吗？最少也得要三辆驴车才行。“ “呵呵，大爷放心，我有个朋友就是轧钢厂里开卡车的，三辆驴车的物料，都不够他拉上一车。” 听王根生给出了保证，木生脸上挂起微笑： “年轻人真有本事，这有卡车，就是不一样，这一个晌午都用不了，就能把物料都拉过来。” 再次经过确定之后，木生大爷再次打量起详细数据。 等柳哥开着卡车来到四合院，听说要先去拉一车砖，泥物料，也没有抱怨，麻利地带上木生大爷跟何雨柱，去朝阳那边拉物料。 距离不算远，这一趟拉下来，也不耽误开车去王家村吃午饭。 王根生家这院墙，采用的是金镶玉的工艺，所谓的金镶玉，就是墙体上半边用泥草混合的，墙基则是用的板砖。 不是王根生花不起钱修全砖墙，而是不想做的太扎眼，这年代能有个金镶玉的房，也能算得上是中上层，就算是在四九城里，家住土屋那那也不稀奇。 还有一个原因是，用不几年就要到大风时期，把小院弄的太高端，容易会被拉出来，当阶级敌人批斗。 王根生是想要小院，自家全封里面，日子过的自在，但他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这半泥半砖的小院，也符合他的身份。 柳哥开卡车拉物料回来，木生再找上王根生： “东家，这物料都准备的差不多啦，就缺少和泥的草料，你得想想办法。” “成，大爷你放心，你们先垒着下面砖基，下午我们就能拉回小麦杆回来，不耽误和泥。” “行，那你们开车出去，注意点安全，我们不急。” 看着何雨柱跟马华，还有柳哥在卸板砖，许大茂向王根生凑了过来。 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看着成片的板砖，张口就问：“王哥，你这是真有钱啊，又想把小院封起来？” 何雨水翻着白眼，根本就不给许大茂好眼神，倒是难得地没有回言怼他两句。 “是啊，我去年就跟聋老太太商量过，她愿意搬到何雨水这间耳房来住，让我们把小院再封起来。” 王根生觉得很正常，想了想，也没有要隐瞒许大茂，这种事情也瞒不住。 “那易大爷能同意吗？” “许大茂你是不是来找抽呢？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何雨水一言不合，先发起飙。 王根生则是一把拉住何雨水，抬手掏出烟，递给许大茂一根，自己也拿一根放进了嘴里。 这让许大茂很意外，王根生竟然会给他递烟，愣了一下，也赶忙双手接了过来。 拿火先给王根生点上。 “来，王哥！” 虽然，王根生也知道，这许大茂是个真小人，可他下乡放电影，给自己收些古玩之类的，现在还用得上他。 以后长达十年的大风期，说不准不得拿他出来挡刀，或是遮二大你的眼线。 深吸了一口气，王根生口中轻吐出，一股烟气和一句话： “大茂啊，易大爷现在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啦！” 许大茂听后一愣，才想起来：是啊，易中海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啦。 更可怕的是，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之位，还是王根生一手给拉下来的。 再想一想，许大茂心中都有些畏惧，思考着王根生跟他说这话的意思。 一边无意识地将手中烟，放进嘴里吸一口，差一点呛到，连咳好几声。 又平静了一会，许大茂嗓间变得公鸭起来，很像是宫里的大总管啦，他鼓起勇气再面向王根生问： “王哥，说句实话，去年娄小娥走之前，是不是那晚上把金子藏在你家里啦？” “大茂，你可真不是个东西！那时候娄小娥还是你媳妇吧？你就这么想着她非得大晚上，跟我……。” 话还没说完，何雨水一拳打在王根生胸口，一手掐着小蛮腰，一手指着许大茂就开卷起来：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那一夜娄小娥跟我哥，和根生在院里喝酒，坐了一夜，秦寡妇都看着呢，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秦淮茹也说啦，那晚她看到娄小娥往你家放了东西。” “你还没完啦是吧，那个皮包不是被你们搜出来了吗？” “包是搜出来啦，可是里面的东西呢？东西藏哪里去了？” “那个皮包，现在，还在何雨水那个屋里，你要不要再去看看，里面就两套女人衣服。” 许大茂毫无顾忌地，眯眼盯着王根生的脸，实在看不出什么异样，满是很疑惑地一句话问出：“你真不知道吗？” “这事我应该知道吗？你这一年来，也没少盯着娄家吧？那你到现在有什么发现吗？” 第180章 秦京茹来啦 第一百八十章 秦京茹来啦 “哎，咳，我啊，我哪有那空闲的时间去打听她家的事啊，我还得下乡放电影呢……” 许大茂连忙着急地解释起来。然而，他越是这样，王根生就越是觉得他心虚不已。 “没有那些金子，你家哪来的这么多钱垒院子？难道是你贪了……”王根生紧紧盯着他，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这是两头堵啊，许大茂，你长本事了啊，学会跟你王哥玩两头堵了啊？”王根生继续逼问着。 “哼，合着是我们家垒院子，你眼馋了呗？”何雨水这时也来了劲，她可没有王根生那样的涵养功夫，张嘴就破口大骂了出来。 “滚滚！许大茂，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别让我再看见你！” 被骂的许大茂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糟糕，这可是被人指着鼻子揭短骂啊，他差点就忍不住要蹦起来了。 而就在这时， “……怎么着？孙子，你这是身上痒痒了，想让爷给你松松筋骨吗？”何雨柱扛着板砖，听到妹妹的叫骂声，走了过来。 许大茂顿时被吓得，整个人都在原地弹了起来，一闪身就离开原地两三米远，警惕地看向何雨柱。 “算了，咱们雨水，大人不跟小人计较，就这么放过他吧。”说着，王根生伸手揽住何雨水的香肩，向着中院走去， 只留下许大茂独自站在原地，看着王根生的背影，眼珠不停地转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大茂，我跟你说，你别惹我妹，要不然，我拿砖拍死你……”何雨柱看着明显已经快怂了的许大茂，再次出声警告道。 吃了一肚子闷气的许大茂怎么可能就这么甘心呢？心中的闷气要是发不出来，他的念头又怎么能够通畅呢？ 于是，他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板砖堆上，砖堆瞬间就倒塌了下去。 下一刻，许大茂也双手抱着脚，跳着嗷嗷地叫了起来。 “啊呸，孙子！你给我再垒起来，不然老子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马华，过来看着他垒，要是他不老实，你就给我收拾他。” 听到砖倒地的声音，何雨柱又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向许大茂，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傻柱，你怎么在这儿啊，要不是听到你说话，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秦京茹站在不远处，一脸好奇地看着何雨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 “秦京茹来啦！哎呀，你看这里乱七八糟的还有这么多砖，快去我家坐会儿，我收拾完这孙子，就回去陪你。”何雨柱一看到来人是秦京茹，脸上的表情瞬间来了个 180 度的大转弯。 原本还一脸严肃的他，此刻乐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上去了。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秦京茹的出现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 而在一旁，许大茂正抱着脚跳高呢。 他回头看到秦京茹来了，也是愣了一下，眼珠紧接着又是一阵急转。 许大茂的心中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小算盘，眼神闪烁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想啥呢？你还不快把倒地的砖垒起来，一会儿我师傅真收拾你了。”马华看到许大茂还在发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行，你们给我等着，不……，我……我不叫许大茂。”许大茂一阵低声嘟囔，说的话声音很小，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清清楚楚。 “京茹，你怎么来啦？这都十几天不见了吧？”何雨柱连忙朝着秦京茹走了过去，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见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宝贝。 “上回来我姐家住了那几天，我这回去跟我家里说了，我爸妈让我再来跟你多接触，多了解一下。我跟你说，为了你，我可是连家里的农活都放下啦。” 秦京茹眨着她那双大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娇羞，看起来十分可爱。 秦京茹可以说是四合院这原剧中的傻白甜，她傻的程度跟何雨柱简直有一拼。 她才过了还没半个月，就又来到了城里，不用说也知道，这肯定是秦淮茹又动了什么心思吧。 上一次，为了把婆婆接回来，秦淮茹找王根生写了谅解书，还签下了一份不平等条约，顺便把秦京茹介绍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这两个人确实聊了两天，不过后来，这俩寡妇一合计，觉得可以用秦京茹来钓住何雨柱，然后把他们撮合成一对，这样何雨柱怎么也得给个媒人的大红包吧？ 而且，对门对户的两姐妹，时常找他家来接济一下，应该也不过分吧。 被秦淮茹这么一忽悠，秦京茹这个傻白甜，果然就在家里跟爸妈闹，争取到了嫁到城里，当城里人的机会，才又被秦淮茹给拐带到了城里来。 “你来的正好，一会儿，我们去王家村拉西瓜，保证让你实现西瓜自由。”何雨柱看着秦京茹，笑嘻嘻地说道。 “真的吗？你可别骗我，我都好几年没吃过西瓜啦。”秦京茹听到何雨柱的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那大大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放心吧，轧钢厂采购副科长王根生，那可是我妹夫，这一次采购西瓜就是他办的，我给你说一句话，保证西瓜随便吃，当饭吃都成。” 何雨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秦京茹把这话听进了耳朵里，她乐得合不拢嘴，心中充满了期待。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西瓜堆里尽情享受的场景，那甜蜜的西瓜汁在她的口中流淌，让她感到无比满足。 她觉得，这次来城里真是来对了，不仅可以和何雨柱多接触，还能实现西瓜自由，这简直太棒了！ 秦京茹把这话听到耳朵里，乐得大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啦。 “我也要去，我也要实现西瓜自由，不然你就别理我。”听这话，王根生就知道，身边的何雨水发酸啦。 “你酸个什么劲？你哥哥找个对象容易吗？你还跟她抢？”王根生出言打趣。 第181章 去王家村 第一百八十一章 去王家村 “我不管，她有的，我也要都有才行。” 在那漫长的十二年岁月里，何雨水在五六岁的年纪便失去了父母，从此，她的世界里缺少了关爱，也缺乏了那份至关重要的安全感。 而如今，眼看着那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唯一哥哥，就这样又被另一个女人抢走，她的心里难免感到难受，这一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王根生轻轻伸过头来，在何雨水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呀，早就能实现西瓜自由啦，你想想，哪一次你回来，想吃西瓜的时候没有吃到呢？而且啊，我还特意为你准备了面包和糖果哦。” 想一想，王根生说的真没错，从他卖西瓜以来，只要何雨水回到四合院，想吃西瓜了，马上就能有，就算是寒冬时节，王根生都没有让她失望过。 听到这些话，知道了王根生对自己的宠爱，何雨水的态度似乎有了一些转变。 果然，当面包和糖果握在手中时，何雨水果然变得好哄了许多。 柳哥跟马华卸完板砖后，连口水都没多喝，又开起卡车，载着三对男女，再次来到王家村。 而此时的王爸，早已在村口焦急地等待着；原本说好的今天过来收西瓜，可是这人，左等也不来，右等还是不来，他怎么能不着急呢？ 远远地，只见一辆老式卡车缓缓驶来，王爸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回头对着左叔喊道： “左啊，他们来啦，你快回家，让你嫂子多做两个菜，可别让人家城里人笑话咱们寒碜，这西瓜卖了，咱们能挣上一笔钱，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啊！” “好嘞，王哥！” 话刚说完，同样蹲在村口的左叔，立刻就高兴地起身，心底盘算着这一次家里能拿到手的收入，向着家里跑去。 从副驾驶坐上下来，王根生先上前说：“爸，你先看看咱们到哪里啊？先在车箱里铺上一层小麦杆吧，车上装西瓜，没有那个东西做缓冲铺垫，这一车西瓜都进不了城，就得变成现榨西瓜汁。” “臭小子放心吧，我早就跟生产大队队长打过招呼了，你们把卡车开到麦场去装就行，今年打粮后的秸秆都在那里呢这一路土道不好走，铺厚一点。” “好嘞，爸，你先回家看我妈张落的怎么样了，我这边装好就回去吃饭。” “行，我让村头这两小子，给你们带路，帮忙。” 由王爸喊来的两个半大孩子领路，很快到麦场选定一堆质地较好的，开始向卡车上装，在铺好了厚厚的一层秸秆之后，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两个半大孩子，头上满是汗，农村孩子干活时，也不会偷奸耍滑，都弄得灰头土脸。 “来，给你们每人一把大白兔奶糖，吃得时候小心着点，别被人给抢了去。” 两个孩子，开心地大声道谢，跑着回家去吃饭啦。 午后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热浪滚滚，柳哥、何雨柱、马华三个人的额头上，也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朴实的笑容，也不觉得给王根生来帮忙，是多么脏累的活，干起来也很是卖力。 回头看看，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生活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温暖与真情，每个人都在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努力着，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着属于自己的未来。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本质吧，简单而又真实，充满了挑战与希望。 “雨水啊，你就先带着他们回我家去吃饭吧，我先去通知一下附近的那两户人家，让他们先来装半车西瓜。” 王根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点了点何雨水的肩膀。 抱了好些秸秆，王根生的手上也很脏，只是这脏活，没有让三名娇媚白甜的女生动手而已。 “好嘞，等我吃饱饭之后就过来替你。”何雨水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急什么急呀？我不回去，你也是这家里的半个主人呀，难得来我家一趟，你也得替我好好地招呼一下人家嘛。” 王根生开口阻止了何雨水，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 “好吧，那你们就慢慢干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何雨水见状，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到了王根生老家，当看到堂屋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好吃的时，秦京茹忍不住吞咽着口水，早就把西瓜自由的事情给忘到了脑后。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桌上摆着的那条大草鱼，闻着那诱人的香味，还响亮地吞了一下口水。 不仅如此，那大大的一盘炒鸡蛋，也是色泽金黄，看起来非常诱人。 于海棠虽是城里人，也少见这种席面，也是很吃惊，不住地说：“你们这招待规格太高啦。” “行啦学姐，根生都安排啦，你们就放心吃就好。” 看着满桌饭菜，秦京茹也忍不住发出了感叹： “哎呀，没想到啊，你们这里的农村，生活过得这么好呢？这可比我们家要强太多啦。” “哪里哪里，生活在农村都差不多的啦，我们这里跟你那也一样。“ “这鱼和鸡蛋啊，都是王根生特意留下来的，这酒也是用他给的钱买回来的，那只大公鸡呢，倒是隔壁根生他左叔家的。” 看着秦京茹的打扮，王妈一下子就看出来她也是个农村丫头，于是忍不住开口给她解释了一番。 秦京茹的心中也不禁羡慕起来，心中想着：真不愧是厂里当干部的，这跟农村百姓家的生活，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口渴了吧？要不咱们先吃几块西瓜，既能解渴，又不占肚子，也不会耽误一会儿吃饭喝酒的。” 王爸切好了西瓜，热情地招呼着几人说道。 “王叔啊，咱们老司机可是紧记着：开车可不能喝酒，喝酒就不能开车；不过这跑一趟来，西瓜我可得多吃点啊，也算是没白来跑这一趟。” 柳哥作为职责所在，开口对王爸解释道，他不能喝酒。 第182章 西瓜采购 第一百八十二章 西瓜采购 此时，王爸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小柳说得对，安全第一嘛。咱们先吃点西瓜，解解渴，等会儿好好吃顿饭，吃饱喝足了，我下午带你们去装西瓜。”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格外融洽，大家一边吃着西瓜，一边闲聊着。 秦京茹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她开始和大家聊起了自己的家乡，分享着一些有趣的事情。 在这个炎热的中午，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但却充满了温暖和欢乐。 大家彼此之间的短暂相处，让城里人也感受到了农村人的自然、淳朴和真诚。 也让城里人感受到了，农村人生活的简单幸福，相比城里人，更多的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何雨水帮忙端菜回来，看到大家正在开心地聊天，作为这家里未来儿媳妇，她心里也觉得温馨和欢喜。 等王爸和左叔陪几人在酒桌前落座之后，何雨水跟王妈说了一声，也没吃几口饭，就匆匆向麦场而去。 她走到王根生身边时，王根生早就将系统空间里，500颗大西瓜装到了卡车上。 何雨水还以为，人家还没有送西瓜过来，开口说道：“根生，我回来啦，你快回家去吃饭吧，我来帮忙装西瓜。” 王根生看何雨水回来，亲密地先给她一个拥抱，把她弄了个大红脸，才笑着说道： “500颗西瓜已经装完啦，你光呆在这里看着就好，我就去吃饭啦，你小心点啊，有人来问，你就说是老王家的儿媳，让他们有事到家里找我。” “你？你们怎么装这么快？都装完啦？”何雨水难以置信地看着卡车上，那大半车的西瓜，还用力揉了揉眼睛。 王根生也没有跟她解释，说完他便向家里走去。 走进屋里，和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跟何雨柱、马华，还有于海棠喝起酒。 看别人喝的很美味的样子，秦京茹也忍不住要喝，席上也闹出些笑话，初次喝酒，没有分寸，只是三杯酒下了肚，她就醉意很浓。 见这情形，王根生也不让她再喝，由于海棠带她去床上躺着歇息一会。 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结束。 柳哥再回到麦场开卡车时，眼看着多半车的大西瓜，也是难以置信地问： “这都装这么多啦？速度可真快！要不是我肯定中午没喝酒，都得以为是喝多了。” “呵呵，这不更好吗？给咱们节少了不少时间。” 再把卡车开到王根生家西瓜地，看看车上那么已经有了那多西瓜，王爸也皱了皱眉，实在想不通，也就没多说什么。 “海棠接下来，让他们几个往车上装，你记数；十斤以上的记一个数，八斤到十斤之间的记一个数。” “行，你说过好几遍啦，我有那么笨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于海棠一记小白眼，瞟到王根生的身上，有时再看看何雨水，心里还觉得酸酸的，让她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有些喜欢王根生了？ 何雨水也和其他人，一起继续忙碌着装西瓜。 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忘记了来之前的不愉快，看着满车的西瓜，也很是欢喜，虽然这不是她的，可在何雨水的心中就跟她的也差不太多。 王根生没有参与装车，而是被王爸带着去见了生产队长。 （王根生家里辈份，在村里比较大，四五十岁的生产队长，跟他是一个辈份。） “根生啊，三哥知道你有本事，现在还当了厂里干部，能搞定轧钢厂里物资采购，但是咱总有能光顾着自己家里吧？你看咱大队里能不能也跟着你喝点汤？” “三哥，你说哪里话，我这前几个月，不是才给咱村里弄来一批农具吗？” “咳，我不是那个意思，咱是想说，你不能光顾着给你家里卖西瓜啊，这事情，一次两次我能给你压下去，时间长了，生产队里其他人肯定有意见，你让我怎么办？” “这个事情，你是什么个意思？说来我听听。” “能不能让咱队里多几家种西瓜，交给你，卖到轧钢厂里去；大家都能多捞点油水，也不至于这么眼馋啊。” “咱生产队里不好好种粮，都种西瓜你这队长能交差吗？”王根生听话，反而没有给出回话，而是反问道。 “那个，我不是说用现在的地种西瓜，而是组织人再多开点荒地，到时种出来西瓜，交给你收了去。” 王根生想了好一会，才抬头说： “今年种西瓜显然是来不及了，雨季快到了，你让人找块地挖个水塘吧，我提供鱼苗，你们负责割草喂鱼，我负责采购回收。” “这个也好，还是你有本事。” “挖好了水塘，你可得让人看好啦，主要不是怕有人偷鱼，而是不能让咱村里的孩子，到水里去玩淹死了，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这个没问题，八正二狗也好吃懒做，等他出院以后，到时我安排他去看鱼塘子，不听话就打断他的狗腿。” “行，那咱们就这么说定啦，至于种西瓜的事，你也安排人开些地，不能太多，四五亩地吧，明年种点西瓜，我只能让人负责销售一部分，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办法。” 这一次，生产队长喜的眉笑颜开，又是给王根生送上一连串的马屁。 装完车以后，于海棠将清点好的数量报给王根生：“十斤以上的69个，八到十斤之间的162个，总共有231个西瓜。” 收到具体数字之后，王根生利落地点出231块钱，递给王爸。 “这一次来之前说，在咱家这边收200个西瓜，多的那31个我再想办法，无论大小，都按一块钱一个结算，太小的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不是王根生不想多给，而是其中还有些门道，人多口杂，不方便跟外人明说。 这些事情，做过采购员的和业务员都是行家里手，也都很清楚，就不再赘述啦，不明白的自己找人再打听吧。 第183章 任务后续找上门 第一百八十三章 任务后续找上门 “儿子，咱自家地里长的，你说了算，里面有86颗是你左叔家的，咱不能给人家做主，还是按商量的价格给吧。” “我没意见，钱在您老手里，怎么给，您自己拿主意好啦。” 王爸跟左叔两个人是怎么说的，王根生不知道，只听说左叔就收了50块钱，再多的说什么也不要。 还说，王根生能带着他家，白落这么一大笔好处，就已经很知足了，再给多了他也不敢收。 这完全出乎王根生的意料，开车离开之前对左叔说： “左叔，二岔西瓜下来以后，挑好点的，每到周六你跟我爸装车送到城里，我让柱子想办法给你们再卖出去。” 可以看的出，左叔很是激动，连连点头。 何雨柱同志对这买卖，也很是乐意，只是这样一来利润低了好些。 开车离开前，左叔特意喊上马华，抬出一大篓稍小一点的西瓜：“这些都不够八斤，卖不出去，你们别嫌弃，回去了都分一分。” 这一篓下来，大小也有十好几个，每人分两个都还有余，大家都很高兴。 下午再把一卡车西瓜拉到轧钢厂门口，先让何雨柱兄妹带着，还酒醉的秦京茹下了车，再把那一篓小西瓜也放了下来，拉进厂里就属于公家物品，不好往外带。 放在外面，等几个人下班以后，在厂门口再分配一下，各自带回家。 加班收拾运动厂的工人兄弟们，这大热的天，眼看着一车西瓜拉进厂，差点都流下口水。 等刘科长也听到消息，看到满满一大卡车西瓜时，把王根生又狠夸了一顿。 当得知这一车西瓜，比预计数量还多了31个时，当即决定，拿出15个来招待加班的工人们，其他的16个，则算做为加班领导的补贴。 “大瓜500个，小瓜231个，这是收据条，我给你签了字，一会入库，再让仓库那边的库管科科长给你签字。” 刘科长再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签定数量和姓名，交到王根生的手上。 “这个条可得收好啦，月底结算时用得上！” “放心吧刘哥，我省得。”王根生很是郑重地将字条叠好，放进口袋里。 这一车西瓜，是属运动会专属采购，有专项资金，最多等到月底，运动会结束以后，算总账。 不用跟上一次采购500斤鱼那次一样，等着慢慢结算。 等西瓜全部都卸完以后，柳哥还没忘记再开车出门，把拉回来的麦杆送到四合院，给木生师傅和泥垒院墙用， 分配西瓜时，王根生把自己的两个西瓜还送给了柳哥，他把卡车送到轧钢厂，再一个人骑自行车，驮着五个西瓜回家，开心地差点找不到北。 马华和于海棠每个人也分了三个，三个西瓜加一起太重，于海棠拉不走，干脆抱上一个送到三大爷阎埠贵家。 她姐姐于莉，就是三大爷家的儿媳，得了一个西瓜，开心地帮忙跟妹妹一人抱起一个，回了一趟娘家。 秦京茹什么活都没干，跑这一趟也没给帮上什么忙，王根生还是大方的送给她两个。 再看着她表姐秦淮茹一手一个，抱回老贾家，不难想像，肯定会肉包子打狗，要不回来喽。 周一时，王根生再一次找柳大哥，去跑一趟水库拉鱼。 “柳哥，我采购鱼的款项批下来啦，咱们得跑一趟水库，把鱼拉回来。” “哟，还是王科长厉害，这么快又弄来一批鲜鱼！” “是啊，小柳最近也是都吃肥了哟，回来记得请客。” 后勤运输科的司机出言打趣，不难听出他们话语中的羡慕。 又一次见识到，装车时莫名地重量、数量增加，柳哥也只认为，王根生不想让人知道他手上所有的门道；防止有人撬他的关系。 这么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做采购员的，进货渠道就是人家吃饭的家伙，柳哥见识过三五次之后，也心中了然，什么话也不多说，也不向王根生询问。 正是因为如此，王根生每一次用卡车，出门去拉货时，都会找上他；就算有时柳哥不在，多等上一天，王根生都不愿意找其他人。 毕竟能知道自己底细的人，还是越少越好，能像柳哥这样，守口如瓶的更是难得，两个人的如此合作关系也最为牢靠。 从师兄管理的水库那里，不仅拉到100斤活鱼，他还送给王根生一大盆田螺，差不多得有小二十斤。 分给柳哥五斤，这一次他大方地直接要拉进厂里。 “这一趟下来，把这些东西交到食堂，做一道菜，请科里他们几个好好吃一顿，省得他们眼馋。” “呵呵，柳哥随意，你那些要是不够，我再给你一部分。” “不用，有这些就足够啦，我哪能这么贪得无厌？” 话都说到这份上，王根生也没有再说什么，老规矩在厂门口，将田螺卸了下来。 “小刘给我看好啦，下班以后，给你们吴科长拿一饭盒，你自己也带点回家煮熟了吃，这个东西可得在开水里多煮一会再吃，不然会肚子痛。” “好嘞，谢谢王哥。” 不等王根生回头，保卫科吴科长听到王根生的说话声，急忙就冲出门外，出言将人留下。 “老弟，你去厂里把入库的手续办妥，就赶快回来，我这里有紧急情况，或许需要你的帮助。” “不是，吴哥，你们保卫科那一套，有什么用得到我帮忙的吗？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可是很清楚地。” 吴科长快步走到车前，拉着王根生走到一边，别人听不到的地方，小声对王根生低语： “我先长话短说，最近有不少孩子丢失，公安局长那边下令，尽快破案，派出所那边侦察到，跟海外反动分子有关。” “是吗？那需要我帮什么忙？” “派出所那边找到我们保卫科联合行动，我们分析，有可能和你去年抓到的那名敌特分子，有关联；所以，我刚刚一子想到了你，毕竟那名敌特分子是你制服的。” 吴科长的话让王根生一愣，过了一会才微微反应过来，这是又有什么后续了吗？ 第184章 公安内部会议 第一百八十四章 公安内部会议 “吴哥，这个事儿，过去这么久啦，好些细节方面，我也记不清啦。” 王根生先给吴科长打上预防针，毕竟当初，王根生也是全靠系统才锁定的敌特分子，什么细节的，你叫王根生上哪里讲得清楚。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记不清细节很正常，这些我们都能理解；到时，你只管帮忙贴合当时情况分析，由我们来做出判断，只要你能给我们提出思路，就帮了我们大忙。” “没问题，吴哥这个事，稍后咱们再详说，我先去把采购来的鱼入库，再跟我们刘科长知会一声，我再过来找您报道。” 吴科长虽然着急，但还是得等王根生交待完手里的工作，可也不能瞪眼干等着啊。 “你先去办入库，你们科长那里，我先让小刘去给你递信，这个案子可不小，咱们必须得争分夺秒才行。” 好吧，着急忙慌的办完入库手续，王根生一口水都没来的及喝，就赶往保卫科。 吴科长正在厂门口急得真转圈呢，看到王根生走来，急忙上前几步对王根生说： “派出所那边来了消息，让咱们赶快过去开一个碰头会，详谈一下案件分析。” 两个人蹬上自行车，急火火地赶路到派出所，会议室里已经高座满堂，大大小小公安领导齐齐看向迟到的吴科长和王根生时。 王根生能看到，站在身侧的吴科长那耳边，汗水如小溪般流下来，很显然，他很紧张。 公安局郝副局长主持这一次案件会议，怒气冲冲地对着吴科长喊话：“吴科长，同是我党老同志，你不知道参会时间和纪律吗？” 一时间，吴科长吓得连汗都不敢擦，有些哆嗦着解释：“郝局长，我知道参会时间，迟到了也愿意受罚，但我们来晚也是有原因的。” “别跟我找借口，你说说吧，如果不是正当理由，我会提议换了你这个保卫科科长。” 郝副局长这话说的不可谓不严厉，从侧面也能看出，这次的案件，让他们很头痛，才下意识地拿迟到的吴科长来出气。 “我先来介绍一下身边这位……。” “吴科长，这是咱们公安会议，你带个外人来参加，这是真不拿纪律当回事了吗？” 不等吴科长说完话，又一人站出来打断，痛斥吴科长的违纪行为。 “这个人是去年，空手制服那名海外敌特分子的王根生同志，这一次案子牵涉到敌特分子，我想带他还为咱们分析，找一下思路，很有必要。” 吴科长没有理会打断他说话的那人，接着又义正言辞地开口接着介绍王根生。 刚刚打断吴科长说话那人一愣，郝局长听完之后，也稍稍平定了一下心中的火气，点点头。 “你们两个人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吧，王根生同志注意，会后跟我们签一个保密协议，本次会议的内容，一个字也不能对外透露。” 王根生用力点点头，跟吴科长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坐下。 在参会的这群人中，吴科长的位置不高也不低，上面有领导，下面还有不少保卫科副科长，联防队长，还有专案的公安同志。 “同志们，从局长下令到现在过了三天，咱们的时间真不多啦，必须尽快破案，我们每晚上一分钟，说不定就会多一个孩子失踪。” “我们已经有确切线索得知，失踪的孩子被海外反动分子带走，秘密培养成下一批间谍，成为新的敌特分子，每过一天，我们就有可能多好几个看不见的敌人……。” 接下来，郝副局长又一一点名，让人说说这案件有什么新的线索，和能出手的方向。 ……， “好了，大家分析的很到位，关键是现在，咱们缺少重要的线索，你们谁有突破方法？” 众说纷纭被郝副局长当场打断，眼看一圈，刚刚发言的人也都纷纷低头，显然是没有什么新的突破口。 无奈，郝副局长视线不经意间看向唯一的外人，见王根生若有所思的样子，抱着些许希望地开口： “王根生同志，你有什么思路能给我们分析分析吗？” 听到自己被点了名，王根生当然也不能逃避，很是坦然地站起身来，一点没把自己当做外人，开口分析： “这事儿我先给大家分析一下，仅供大家参考，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大家请不要介意，只当我班门弄斧啦。” “小同志不要有思想包袱，你只管分析，我们能判断其中的真伪与可行性。”这是一名老同志的话。 “我觉得，首先得解决医院附近丢孩子的事情，从我发现那个敌特分子的地方来看，当时他就是在医院里，是不是说，线索可能就在那里，比如说他接触过的医生，或者是小护士？” 王根生一句话说出，郝副局长与那名老同志对视一眼，都纷纷坐直了腰。 “小同志分析的很有道理，你继续！” “我个人更倾向于小护士。” “为什么？说一说你这么倾向的依据是什么？” 老同志现在，明显已经不拿王根生当作外行人来看待了。 因为，王根生仅仅只有这几句话说出口，都踩在了点子上，不仅全程没有一句废话，还能起到察缺补漏之效。 “嗯，有三个方面：第一，在医院里小护士明显比医生数量 要多，也更便于隐藏身份。 第二，小护士的专业性也没有医生强，可以迅速培养成，也更容易安插。 第三，相对比，小护士在医院里的自由性，明显比医生也更强，活动区域更大，也更能接触到病者家属，便于打探情报。” 公安老同志同郝副局长再次相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脸上多了一丝微笑。 郝副局长再次趁热打铁地问： “那你现在还能回忆起，当时发现那名敌特分子时的详情吗？医院里有300多名小护士，哪怕能给我们再指出一个方向，或者是哪一个科室也成。” 第185章 敌特分子在行动 第一百八十五章 敌特分子在行动 “我记得那天，我陪何雨柱去医护士清洗包扎伤口，看到了那名敌特分子和一名小护士接触……。” “真的吗？你还记得，那小护士有什么明显特征吗？” “由于离的比较远，我也没有特别在意她的容貌，只是印象当中她年纪应该不大，看她走路的样子应该也没有结婚。” “快，把这两条都记下来。”公安老同志随口吩咐身后的小同志。 “当时那小护士，好像就对有小孩子的地方比较关注。” “好，你还记得当时是在医院哪个科室吗？”老同志再次问道。 “具体是哪个科室我想不起来了，可以肯定那里不是儿科，不然孩子会更多，也应该距离儿科也不会太远。” “快记下来，这一点很重要，在医院里距儿科较近的就两个科室。” “你觉得，那名小护士会不会是儿科的？所以她才对孩子职业性的关注。”坐在身旁的吴科长，也一名话提自己的疑问。 “个人感觉不像，当时是上班的点，她应该是在当班；医院儿科的小护士应该也没有那么闲。” “嗯，是有些不太合常理，你再回忆一下，还有什么细节。” 提到这个细节，王根生猛然间想到，损坏的电子眼也是电子设备，那是不是有录像储存功能。 电子眼不愧是未来世界的科技产物，在接收到王根生大脑传来的脑电波之后。 马上在视线的一角，电子眼正常的那个角落，重现起当日在医院里的画面。 当时，王根生就担心直视向敌特分子，会让他发现，用眼用余光就盯着那方向看了好一会。 那视角的画面，正好就是那敌特分子和小护士接触的一幕。 “我想起来啦，那小护士看到楼上，一名五、六岁的小女孩带着一个更小的男孩，她就甩下那具敌特分子，直接走了。” “这个也好像没什么吧？” 开始出言打断吴科长介绍的那个，又出言打断了王根生的分析。 “听似好像很正常，那是因为你没看到，当时那名小护士的眼神，好像有些歹毒，对就是歹毒，总觉得像是要干啥坏事一样。” “你刚刚还说距离比较远，你怎么看清她眼神的，前后很矛盾啊。” 那人又一次打断王根生的发言。 他这行为，也让郝副局长很不满，狠狠瞪了他一眼，让他闭了嘴，郝副局长又一次提出刚刚的问题。 “你是怎么看清那名小护士眼神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的歹毒眼神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公安老同志默默点头后，也出言一句： “我相信他，我们这老干警、老刑侦，有时也差不多，也会有这种感觉，我们称之为上帝视角。” “好，都听清楚了吗？就按这个思路，快点去医院儿科相近的两个科室。”郝副局长马上站起来，发布了出动命令。 “目标，未婚或是两年内新婚的小护士，出发。”老公安同志也站起来，继续补充道。 老公安同志带队出警，郝副局长和其他领导，还有保卫科与联防队的人，都从在原地等待命令和结果。 出动之后，也就半个小时上下，刚才参会的一名年轻公安同志，从会议室外跑了进来。 动作毫不停留，径直到郝副局长跟前，把头凑到他耳边说话。 “开会呢，大家都在等着，你直接把情况说出来吧。” 郝副局长看这年轻同志一进门，大约就感觉到，情况应该就如同王根生刚刚分析的差不多。 “我们这一次突查儿科相邻的口腔科，当场发现一名年轻护士带两个孩子出医院门口转圈。” 听到这里，吴科长比王根生都兴奋，这就证明王根生分析的一点没错。 “大队长让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悄悄跟上去。” 大队长还说：“注意观察，护士会接触周围什么物品，或者是会出现什么可疑人物。” “没错，顺藤摸瓜，最好将这群海外敌特分子，一网打尽。” “小林，你快接着说，后来呢？” “后来分队长带我们三人，悄悄在后面跟上。” “就在那两个孩子要哭闹的时候，从一个偏辟的转角蹿出两个人，伸手在孩子脸上一捂。” “那俩孩子当时就不动了，被那两人抱起来就跑，分队长带人上去追赶，让我把那护士逮捕了。” “再后来呢，你快点说完啊，真急死个人。” “再后来，我把护士带回大队长那里，大队长让我回来报信。” “唉，也不知道那俩孩子怎么样？可别出人命，要不然人家爸妈得骂咱们，公安都是干什么吃的。” “孩子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敌特分子应该用的是乙醚之类的，只是将孩子迷晕。” 小林还不知道的是，这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随着那一名年轻护士被捕，这一幕明显落入了医院里一些有心人的眼中，大队长暗叫一声不好，对着出警的公安同志命令： “全体马上出动，准备打草惊蛇计划，将医院里遇警逃跑，或是形迹可疑之人，全部拘押，敌特分子很可能不只这一人。” 随着公安同志们的出动，医院走廊内一阵嘈杂声响起。 就听到有不少人跑过的声音，打草惊蛇第一步，弄出大动静，就像是发现了行动目标一样，让犯罪分子有一种，再不快跑路，就会被抓的感觉。 “站住！” “不准动！” 一道道声音大声响起，还有公安从包里掏出手枪。 因为，一名明显心里不过关的犯罪分子，被惊了出来， 他伸手就搂住旁边的一名孕妇，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看来这是一个亡命之徒，行动很是老练，毫不拖泥带水。 “你们都站住，谁也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一尸两命！” 可以看得出来，那名歹徒情绪很是激动，也很是歇斯底里，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灭口的架式。 第186章 医院里的歹徒 第一百八十六章 医院里的歹徒 如果锣鼓巷四合院里人在这，一定能认得出来，那歹徒挟持的哪是什么孕妇？那就是吃得白胖的贾张氏。 从身后看上去，像是孕妇，其实也只是她长得胖而已。 贾张氏这时也怂啦，裤子都湿透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身后架刀的人说： “大兄弟，你认错人啦，我是大妈，可不是孕妇，你拿我当什么人质啊……”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再废话老子割你喉！” 那歹徒一句威胁喊出，就明显感觉手中人质，身体越来越沉，他都快要拖不动了，还一股浓重的骚气味传来。 不禁都后悔起来，刚刚不该出言威胁她，现在拖着一个人，弄得自己又脏又累。 于是心一狠，干脆把刀更贴近贾张氏的双下巴。 闪着寒气的金属刀刃贴在贾张氏的脖子上，接着就直冲脑门，她以前哪里见过这阵仗，腿都被吓软啦。 要不是被人将恨架在脖子上，她都得身体下坠瘫倒在地，心中还在不停抱怨着： 我这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家里止痛药还能吃两天，我为什么非得今天来买？现在都要晚节不保。 陈队长眼见有人质的拖累，暴徒分子手架着刀，明显移不便，衬机出言攻心： “放弃无谓的抵抗吧，你也看到啦，我们这么多人出动，你跑不了。” 这话歹徒也很认同，原本的护身符，这一瞬间成了自己的拖累，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也是心中一狠，恶向胆边生。 “哼，跑不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我就杀了她给我陪葬，老子这辈子也享受过啦，死前再拉一个垫背，也算够本。” 他很清楚，已经被公安给盯上了，再算现在公安同志不开枪，让他扭头就跑，没有人过来接应着，他都未必跑的掉。 更何况，手里又搂着这么一名人质，想动都不容易，想再换名人质明显不可能，从他引出骚乱，周围的人，就自觉得距离他远远的，以免殃及池鱼。 “你想怎么样，才肯放了人质？”陈队长明显不想放弃营救人质，给出了提条件的机会。“ “你们都撤远一点，把外面的人也都撤掉。“ 歹徒这是觉得自己还能争取个机会，他还想再搏一把。 陈队长一挥手，明显是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警力，医院还有不少稍远的地方，还没扫荡过呢。 如此也给出了一个错觉，让持刀的歹徒，认为这是公安同志害怕啦，能再多享受几年，谁还想早死呢？ “让外面的人都撤天马路对面去。“ 只要公安都退到路对面，再跑过马路来追上他，可就难上加难了，拉开距离以后，他就能想到办法脱身。 “好，我先来沟通一下，稍后答复你。“ 陈队长说着话，还真向后退去，就像是给歹徒一个逃跑机会一样。 其实他是在拖延时间，也在麻痹这歹徒。 就在这时，一名便衣公安同志，冒险靠近歹徒身后，随着陈队长指挥几人缓缓退后，吸引歹徒的注意力，他也在悄悄靠近歹徒身边。 歹徒也如大家所想，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眼前，陈队长几个人的身上，看着他们向后退。 随后，只剩最后一米距离，便衣公安只能冒险一搏。 只见他向前一冲，先用右手抓住那架在贾张氏脖子上的刀刃，左臂再死死锁住歹徒的脖子，整个人都死死缚在歹徒的背后。 这一样，又带上一人负重，歹徒更是插翅难飞。 便衣同志忍着右手钻心的痛，还不忘记出言提醒吓尿的贾张氏：“你还不快跑？等死呢？” 听到提醒的贾张氏才如梦初醒，慌不择路地扭头就跑。 “咚！” 只听一声闷响，贾张氏彻底不用跑了。 一时间，她连方向都分不清，转头就冲，一头撞到墙上，把自己撞晕了过去。 白眼一翻，就倒在了歹徒的脚边。 陈队长眼疾手快，见人质脱离了束缚，歹徒手中的刀子也握在便衣公安同志的手中，没了顾忌。 冲上来就固定住歹徒的右臂，让便衣同志松了手，再将他扭脱了环。 右臂吃痛，那歹徒尖叫出声。 身后的便衣同志也更用力箍住敌人的脖子。 陈队长再出手掰歹徒的左臂，另两名公安同志小心戒备着，防止歹徒有帮手。 经过一番较力，歹徒很快就不敌，被憋得满脸通红，反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直到晕倒被卸掉双臂。 “医生呢？快来给他做心肺复苏，这歹徒可不能死了，还得审问口供呢。” 制服了敌人之后，陈队长第一时间就喊人，安排急救。 再回头看看右手流血不止的老白，又催促道： “老白，这里没你事啦，快点去包扎手上的伤口吧，可不能落下病根。” 老白看了看倒在地上，自己撞晕过去的贾张氏，叹息了一口气。 另外两名公安同志，也叹息一口气： “这贾张氏，我认识，就是一个滚刀肉，几个月时间就到我们派出所报到好几回；老白可是咱局里的神枪手，为了这种烂人，废了右手，真不值。” “说什么呢！保护公民的人身安全，是咱们公安与官兵的职责所在，哪有什么值不值得？” 虽然陈队长也很是惋惜，但他还是紧记着自己的使命。 不过，很可惜的是，他们太高估了贾张氏的人性，也太低估了贾张氏的贪婪。 贾张氏醒后的第一时间，就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哭嚎起来： “杀人啦，大家快来看一看啊，公安同志杀人啦，我这头上还带着伤呢，你们都看看，赔钱，他们必须得赔钱才行。” “你这老太婆，明明是人家公安同志冒险救了你一命，这咋还倒打一耙呢？” “就是啊，要说赔，你也得找歹徒赔你才是啊，怎么能找上人家公安同志呢。” “你们一群农村来的泥腿子懂什么？就是他公安出动，激怒了歹徒，才抓的我，才害我撞头受的伤；这事没有个二十块钱，是解决不了啦。” 第187章 作死的贾张氏 第一百八十七章 作死的贾张氏 这时的陈队长，对这边发生的情况还一点都不了解。 他去看着老白将手上的伤包扎好，跟老白并肩走回来，路上还不时安慰着老白： “这次行动，你英勇救下人质一命，也算是没有白受伤，又立功了。估计，以后论功也能当个队长。” “这都是运气啊，虽然受了伤，应该能混一个三等功吧？当不当队长的再说吧。” 陈队长笑着，一边走一边点头说： “好啊，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这一次立功以后，我回去就给你论功请赏。” 等两人再走过来，就看到吵嚷的人群。陈队长皱起眉头，好像听到了人群中有些不和谐的声音。 老白此时脸色也铁青，他也听到贾张氏那很有穿透力的声音，她这种无赖式的话语，立刻就能让老白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 就这么传到领导的耳朵里，不仅是落不了荣誉三等功，恐怕还得被领导叫过去批评一顿。 一个弄不好，连自己这个月的奖金，都有可能会被扣掉。 眼看着老白的情绪低落，陈队长急忙出言： “老白呀，你快去看看，先抓到那一名暴徒，送到大队长那里去了没有？这边你就不用过来啦。” 老白脸色铁青，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过头去，唉声叹气的向着医院大门口走去。 而陈队长也拉下脸来，转头向着贾张氏这边走过来。 如果任凭她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不仅会让老白名誉全毁，甚至还有可能背上处分。 到时候，老白就会流血又流泪，本是英雄般的救人壮举，被贾张氏这一方胡搅蛮缠，都被搅和黄了。 老白这工作兢兢业业十几年，总是冲到最前线，能有如此一个立功，升职加薪的机会，真心不容易。 更何况他这一次受伤，日后再冲在最前线，对他开枪和行动还是很有影响的。 “贾张氏你是想要胡搅蛮缠，还是想要聚众闹事？” 陈队长威严的声音响起，将现场嘈杂的声音都压制了下去，围观指责贾张氏的群众，也纷纷给陈队长让出一条路。 人群中贾张氏也有些心虚，但转动了几圈眼球，捂着隐隐发痛的额头，贪欲还是占据了上风。 又一次坚定信心。 “嗯，因为你们的工作失误，造成我的头受伤，我要求你们赔偿20块钱医药费，有错吗？” 谁都知道贾张氏是睁眼说瞎话了，但60年代没有监控，没有证据证明她说谎。 “她头上的伤，不是自己转头撞在墙上的吗？怎么？转头就怪上老白工作失误了。” “我也不知道啊，她这是倒打一耙吧？” “贾张氏，你是想说，老白不应该冒着手指受伤，上前握住歹徒的匕首。而是等那歹徒在你脖子上抹一刀，再出手把歹徒制服，才不算是他的工作失误吗？” 陈队长张口就反问贾张氏。 被反问的贾张氏，言语支支吾吾的，不知应该说什么。 最后就是一口咬死了，你们公安同志工作失误，造成人民群众受伤，没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 她还是不依不饶地要求赔偿：“20块钱的医药费，少一分钱都不行。” 另一边，会议室里等待着消息的人。 得到已经抓住目标的消息之后，郝副局长马上就带着王根生，来医院里现场指认。 确认被抓的那名小护士，是不是去年他看到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 还需要封锁整个医院，再次进行深入的搜捕工作。 王根生经过楼道时，就听到贾张氏那熟悉的声音，又看着手足无措的陈队长。 以他对贾张氏的了解，稍稍旁听了下情况，心中就认定了事情的经过，王根生悄悄走上去，在陈队长的耳边低语几句。 “陈队长，我现在怀疑，贾张氏这是在给嫌疑分子，制造机会逃离现场。她挡着你们行动，这是明显的妨碍公务行为；甚至怀疑她是敌特分子卧底的帮凶都不为过。” 要么就说恶人还需恶人磨。 让陈队长头痛不已的贾张氏，就这么三言两语被王根生扣了两顶大帽子，马上就要沦为阶下囚。 而贾张氏现在还不自知，居然还在叫嚣着： “王根生你个兔崽子，又在背后说我坏话？还是给他出什么鬼主意？你信不信老娘回四合院堵你家门口？” 贾张氏这一招，在四合院儿里对上别人好使，还真会让人畏惧她三分，但是王根生可不惯着她。 王根生家里可是有板砖，再看看贾张氏的脑袋，好像在寻找往哪一块拍，能够让自己的手掌更舒服一些。 看着王根生望过来的冰冷眼神，贾张氏终于知道害怕了。 急忙向后躲了2步，王根生根本就没有跟她计较，转头就离开人群。 听到王根生的建议，陈队长马上就眼睛一亮，对着两名公安干警一挥手。 “将她也拿下，先审查一下她是不是敌特的卧底分子，然后再审查一下，贾张氏到底是不是敌特的帮凶，或者是给敌特分子寻找脱身的机会。” “最少她现在也是妨碍公务，这着浪费我们的有限警力。” 贾张氏这时被吓得满脸惊慌，现在已经预知到戴上这个帽子，她这一回再进到派出所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于是，贾张氏高声叫嚷着：“我不告，我不告啦，我也不要20块钱的补偿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四合院。” 但是，向着贾张氏走过来的两位公安同志，可不跟她啰嗦这一套。 “你还以为这是在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吗？告诉你，这事情还没完。” 就以贾张氏这做事行为来说，告她一个妨碍公务，那是一点都没有冤枉她。 她还凑巧的牵扯到，这一次的海外敌特分子案件中来，吃些苦那是可以预见的。 王根生对她也没有任何的同情，贾张氏这行为举止也不值得别人同情。 看着自己手上，戴了明晃晃的手铐，贾张氏气急，边走边回头对着王根生的背影就骂起来。 第188章 荣立三等功 第一百八十八章 荣立三等功 在医院会议室里，经过王根生的指认，被抓的那名拐卖孩子的小护士。 果然，不是当初接触敌特分子的那一位。 “没关系，咱们这一次出动，还按照你的描述，抓了其他的3名护士，你看看是不是在她们之中？” 陈队长领着王根生，再一次走在地上都是玻璃碴的另一间病房时。 不难看出，这一间病房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虽然不知道战斗结果如何。 但应该没有让敌人跑出这间房子，否则外国现在肯定乱了。 屋里墙角处蹲着三名小护士，都是20来岁的年纪，还都背靠在墙角，显得身体在瑟瑟发抖。 可是王根生看得出，其中有一个人，明显是强装出来的慌张，她那四处张望的眼神，已经将她出卖得彻底。 也幸好，王根生身怀未来世界损坏的电子眼。 通过电子眼录像比对，虽然这小护士比去年长胖了不少，通过面相比对，已经相似度超过了95%。 或许是她也察觉到，王根生的目光一直瞄向她；做贼心虚的小护士，猛然间站起身来。 趁着公安同志还没有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就要从破碎的窗户处抬腿跳出去。 直到她站起来，抬起一条腿踏在了窗台上，眼看就要逃出生天，时间也才过了不到两秒钟。 “啪！” 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传出。 那敌特小护士，后脑勺被一个玻璃药瓶击中。 接着又一声闷响之后，被砸中的小护士，从二楼窗台一头栽倒下去。 陈队长见状，也从窗台一跃而下，伸出手指在小护士的鼻前探了一下，再抬起头来对着二楼喊： “她只是晕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 也正是由于她的这个出格举动，也不用王根生再过多的解释什么。 大队长、陈队长和郝副局长，立刻已经得到认定。 这小护士就是敌特分子无疑！ 接下来就是审讯工作，也就没有王根生的什么事。 陈队长押着敌特分子回程路上，还不住地夸奖： “你小子真行啊，刚才那一招可真是快准狠，应该是个练家子。” “呵呵，陈队长过奖了，我就是胡乱玩玩而已，哪里练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陈队长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聊，抽出两支烟，递给王根生一支，自己点上一颗。 “接下来为了保密工作，可能还得再辛苦你两三天，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不是把敌人都抓住了吗？怎么还要我做什么吗？” “为了防止出意外，你放心，轧钢厂那边，我们帮你打好招呼了，算你出差公干。” “那，我还能说什么？这按你们的规矩来吧。” 王根生还是被要求，在派出所里配合一段时间，说是配合工作，其实只是在一间审讯室里，有两名公安同志坐着，跟你聊天。 后来听说要这么待三天，实在是无聊得受不了。 王根生主动提出见一见陈队长： “陈哥，你看，能不能把我和派出所里，拘留的人关在一起。这样也不用其他两名公安同志，在这里陪着我整天聊天、打屁；我还可以跟拘留所里的人，在那边扑克玩。” “实在对不起，王根生同志你辛苦啦。请你一定要理解我们的工作。” “这3天时间，不仅是为案件保密的需要；还有就是，我们也在保护你的人身安全，防止还有其他的海外敌特分子漏网之鱼，上门找你去报复。” 王根生很是痛快的点头认可： “这些我都能理解，陈队长，你也跟上面领导说一说，就说是我自己要求的；还可以对外宣称我也涉案，被拘留3天，洗清我的告密的嫌疑。” 通过陈队长跟领导传话，接下来3天时间，王根生果然被调配到拘留所。 就和其他被拘留看押者一个房间。 一屋有五个人，凑在一起打扑克，王根生进来前，特意找陈队长带过来的四盒。 都是正经的打扑克！大家可不要想歪了。 三天之后。 陈队长亲自过来，到拘留所里将王根生领出来。并且笑呵呵地递上一个牛皮纸袋。 “今天，我是过来给你奖章的。谢谢你帮我们解决了这个大案要案。” “陈队长太客气啦，这不是我身为我国公民，应尽的义务吗？什么奖励不奖励地？” 嗯。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王根生，已经悄悄地打开那牛皮纸袋。 袋子里有一张纸，王根生掏出来，上面明晃晃的写着，“王根生同志”的大号。 是表彰王根生，这一次辅助破案，解决了海外敌特分子，在国内拐带儿童，搞地下破坏的贡献。 并且，上面还给颁发了三等功勋章。 王根生拿起牛皮纸袋再倒了倒，里面果然还有一枚小小的银色胸章。 把勋章在胸前比划了一下，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明天，你们轧钢厂里和街道办那边，也会收到我们对你的表彰信，你单位里也会给你嘉奖的。” 陈队长说完话，在王根生的肩膀上拍了拍。 “这些都是对你的奖彰，当然还有更实际的……。” 闻言王根生转个头看着陈队长：“什么更实际的？你可别说，你还要请我吃顿饭就得了吧？” “你小子还挺贪心啊，得了这么多好处，还想让我请你吃顿饭？“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陈队长还是将手伸进口袋里，从包里取出200块钱，递给王根生。 “这是上面发给你的奖金，和一张自行车票。” 王根生嘿嘿笑着，赶忙双手伸向前，把20张大黑石，和一张小小的自行车票，攥在手里。 “嘿嘿，谢谢陈队长，你这，请吃饭是什么时候？” 说出这话，气得陈队长差一点，一巴掌打在王根生的脑袋： “你刚刚我还说帮我们，是你的义务呢？咋回头又要我请你吃饭啦？” “你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嘛？这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不能要求物资奖励！” 王根生哈哈笑着，把钱塞进了口袋里，但是依然还没有放过陈队长。 “那你这吃饭的事，可不能就这么黄了吧？“ 第189章 有血有肉的陈队长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有血有肉的陈队长 “要不然？我先请你吃顿饭？”王根生反问道。 “那可不，你这都领了200块钱奖金，怎么不得请我大吃一顿？以后我也好回请你呀！” “那好，只要你大队长能赏这个脸就行。这也快到中午了，咱们走着？” 陈队长可没有想到，王根生这么实诚，说请客，马上就请，确实是雷厉风行。 不自觉地，伸手在自己后脑勺上挠了挠：“可，我这还上着班呢？” 陈队长稍后看看天色，想了想又说：“反正中午我也要去吃饭，那就趁机出去溜一溜，应该也没事。” 王根生此时才感觉到，这陈队长是挺傲娇的一个人。 不过也正是如此，才觉得他在自己眼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想象中铁面无私的国家机器。 “等等，就冲着你中午请吃饭，我现在就得回去跟同事打声招呼；不光要吃你一顿饭，吃不完的我还要打包拎回来。” “好，那正好中午咱们两个喝上一杯。” “不行，不能喝酒！我现在正在上班期间，中午咱们只吃菜，以茶代酒吧。” 王根生笑了笑，看到陈队长挺有原则的模样，点点头。 “哈哈，听你的，你说到哪儿吃，咱就到哪儿吃，你想吃啥，咱就吃啥。” 看着王根生如此痛快，陈队长也憨厚地笑着说：“行，你既然这么说，那中午，我怎么着也得点个硬菜才行。” 王根生摊了摊手，装作无奈地说：“我刚才就是说了一句客套话，你还真当真啦？” 看陈队长又有些失望，王根生知道，他没听出来自己是开玩笑，接着又改口说： “行，不就是一道硬菜吗？只要陈大哥想吃，咱就吃个够，别说一道，就是两道三道，兄弟我也请了。“ 说是硬菜，其实也只是一份糖醋里脊而已。 当这道菜端上，陈队长看着都快要流口水了。 “我早就想吃这一口喽，就是一直舍不得，主要是因为它太贵，一道菜顶我一星期的伙食费。“ “没关系，陈哥，今天我请客，你敞开了吃，如果这一份不够，咱们可以再来一个。不过我话可说清楚啦，这是我请客，结账时你可别跟我抢。“ 陈队长苦笑着说：“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跟你抢。因为我的工资实在是不多，还得留着给孩子们当生活费，留着养家糊口呢。“ 王根生则是毫不客气地，拍拍自己的胸口总说： “没关系，陈哥要钱不够的话，可以跟兄弟我说，我这才刚刚得了200块钱。“ 说到奖励的200块钱，羡慕地陈队长不要不要的，那可是200块钱呀，足够他存大半年啦。 就像这次，来国营饭馆里吃顿饭，对他来说都是奢侈的。 看着端上来的糖醋里脊，陈队长叹息了一声说： “我就每天下班在这路过，闻着甜腻的香味，馋得我都直流口水，可是我总是舍不得进来。“ 虽然王根生为人很实诚，但是跟陈队长算下来，也才认识三四天时间。 期间都没有说过太多话，互相也没有那么熟悉。 这一次，虽说是王根生请客吃饭，陈队长也没有狮子大开口，就点了一个糖醋里脊，一个素炒的青菜。 这或许就是他口中说的硬菜，但是王根生真心没觉得，这些能有多贵？ “陈哥你先吃着，我到那边去洗下手再回来。“ 王根生出来是这么说，但起身后到饭馆吧台，又点了两道菜。 两个也都是硬菜，一道清蒸鱼，一个是炖老母鸡，同时把账先结了。 王根生知道，陈队长肯定舍不得来点三道硬菜。所以，只能自己来点。 “哎呀，小王，你又点这么多菜，咱们俩人哪里吃的完？这太让你破费啦。“ “哈哈，陈哥，你就使劲吃吧，你不说了吗？吃不完的你可得负责打包带走，你还有派出所的同事们，他们可都在等着呢。” 陈队长一脸苦笑：“我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咋还当真了？就光这一道糖醋里脊，就挺好的，这么破费干嘛？” 这么请客吃饭，并不是王根生别有用心，想要刻意结交陈队长。 而是，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下来，王根生确实感觉到，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就像是老白。 明明知道，自己用手握住那歹徒的匕首，自己会受伤。 明明知道，自己最擅长的开枪技巧，就是手上的功夫。 但是，在那种危急关头之下，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就伸手握了上去，就是后来被贾张氏反咬一口，他都没有为自己辩解。 这种人才是最可爱的，请他们吃顿饭，都是王根生自己的荣幸。 一顿饭吃饱之后，剩下的菜王根生好说歹说，终于让陈队长打包了回去给同事们。 王根生再回到四合院去，远远看见秦淮茹扶着贾张氏也一瘸一拐的走回来。 “吼，张大妈，你这不会是残疾了吧，咋还受伤啦？” 见到仇人当面，分外眼红。 贾张氏看着王根生，气得那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破口就骂道： “王根生，你个小兔崽子，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屁股挨上十板子，给我试一试？” “哎呀，妈，你快别说啦，再那么激动，你屁股上不上又该咧开口啦。” 贾张氏又是一脸的愤怒，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处发。 这三天来，她也过得不好，不仅是被拘留了，还被牵扯到敌特事件当中。 幸好派出所里人知道，贾张氏被拘留，是罪有应得。 谁也没有想着，真把她归到敌特同伙里去。 就是看她贾张氏，言语污蔑公安同志工作失误，很不爽。处分了她一个妨碍公务。 就连这打屁股的十板子，也是因为让她以后说话，能口下积点德而已。 现在看来，好像打板子的效果很不理想，王根生还在想着，得再想个办法修理她一下才好，让她多长长记性。 第190章 许大茂家又丢鸡 第一百九十章 许大茂家又丢鸡 想到就要马上做，王根生凝眉很是郑重其事地看着贾张氏，调侃道： “张大妈，说实话，你现在这个造型，真跟一只肥鸭子一模一样。” 秦淮茹听后，最先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这样一来，更气的贾张氏火冒三丈，回头就要动手打秦怀茹出气。 秦怀茹当然也不能擎着挨打，急忙就放了手躲开去。 转身后，猛然间失去了平衡的贾张氏，扑通一屁股又跌倒在地上。 受伤的肥臀和地面一接触，引发伤痛，贾张氏立刻就如同杀猪般，又哀嚎了起来： “哎哟！你这个天杀的儿媳妇，这是想害死你家婆婆，自立门户呀？你可真是不孝顺。” 秦淮茹闪开之后才猛然惊觉，自己刚刚这么做似乎有点不对。 急忙又伸手凑上前去，想要将贾张氏扶起来。 贾张氏又是一把推开她：“我不用你假装好心扶我。” 但她这一推搡之间，屁股免不得又与地面摩擦，更是痛得龇牙咧嘴。 “妈，你可别再动啦，屁股上的伤口，这么着可别想好了。” 刺痛的贾张氏，好不容易被秦淮茹扶了起来，口中还不依不饶： “哼！你看我回家不打死你，哪有你这么做儿媳妇的？就这么摔自家婆婆？生怕我死的不够快是吗？” 贾张氏屁股确实疼的厉害，就是秦怀茹刚刚躲开的那一下，把她屁股摔的又一次破开了作口，出了血。 “妈，刚刚我可没摔你啊，是你自己摔倒的。” “你真当老太婆我眼睛瞎了？要不是你躲开，要不是你松手，我哪里会摔倒在地上？” 贾张氏冷着脸，一步一步挪动着往四合院里走去。 秦淮茹委屈得眼睛都有些红了，又是一副楚楚可人，想要讨人同情的模样。 只是王根生在一旁看着一声不吭，完全就是吃瓜看戏的模样。 其实王根生也能够理解，从本质上来讲，贾张氏如此的强势，不过也就是为了维持着家庭的生活。 从一个寡妇的角度来讲，从一个婆婆的角度来讲，她对秦淮茹这么蛮横无理，也都是为了确保自己在家里的主导地位，免得被秦淮茹给抢了去。 她若是再改嫁了别人，恐怕老贾家的户口本，都得换个户主。 这么做也免得被四合院里，其他人家欺负上门。 只是贾张氏这些年来占惯了好处，越来越做的有些太过火而已。 也有可能，她以前老贾还在世时就这个样子，只是王根生没见过，也是有可能的。 秦淮茹也怕贾张氏再发飙，一路委屈地小心扶着贾张氏进了屋。 期间她还偷偷用眼角查看过王根生，看王根生确实没有要可怜她的意思，也只有哀怨地叹息一声。 这天下班回来。 王根生就看到，在院里一个陌生的老头，正在大骂一名老太太。 这老头和老太太看上去很是眼熟，王根生搜肠刮肚才想起来，这人是徐大茂的父亲徐富贵。 那老女人应该就是徐大茂他娘了。 许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地说：“大茂现在都变成这样了，我这当妈的不得照顾着点？” “就你照顾他是吧？他现在都变成这样，你再照顾他，他还能这好了？” “好不容易从家里带一只老母鸡，才养了没一天你都看不住。“ ”那可是我带来给徐大茂补身子，什么时候丢了你都不知道？“ ”出了这档子事，你说咱们还咋着跟大茂说？“ 徐富贵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来，手指颤抖着划出火柴点燃，嘴唇都气的都颤抖。 就连嘴上的烟都没有点燃，火柴盒就啪啦一下掉在地上。 火柴棒都撒了一地，徐母见状急忙低下头去，将火柴一根根收拢起来，然后用火柴盒的壳再包起来递给许富贵。 “大茂他们应该快下班回来了，晚上让易中海开全院大会，好好找一找。“ ”这么大一只老母鸡，怎么能说丢就丢了？” 说着话徐富贵再一次点燃了烟，蹲在台阶上，吧嗒吧嗒的狠抽起来。 许母在一旁看着也不敢说话，抽泣着转过身去，口中还在小声骂着， “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一转眼就偷走我家的鸡？” 王根生低着头走过，没跟两个人打招呼。 也把事情听了个大概，料想徐大茂家这是又丢鸡了。 再抬头看一看对面的老贾家，正房门紧闭。 贾张氏屁股受了伤，这个时候肯定是在家里，或许就是正趴在那张床上。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但现在居然这么平静，没有哭闹，也没有出来看热闹？似乎有些反常啊。 王根生仔细看了看，在她家门柱前，发现了一根掉落的鸡绒毛。 如果不是王根生的眼睛，经过系统的加持，视力超好，恐怕还真看不到这么细小的毛。 这么想来，应该就是贾张氏她们家里，有重大的嫌疑。 王根生轻声笑了笑，也没有再过多的关注，而是打开门回了家。 这一次全院大会，果然还是如约的召开了。 不过不是易中海组织的，而是后院儿里管事二大爷刘海中。 原因就是，易大爷现在可不是管事大爷啦，管事的就只有二大爷和三大爷啦。 “大家都安静一下，咱这一次由我刘海中来主持，开这全院大会！” “开会的原因是，许大茂家里又丢鸡啦，还是早上他爸妈刚带过来的老母鸡，这还不到一天，就丢啦！“ ”距离上一次丢鸡才过多久，这又丢，说出去都丢人，影响真是太恶劣啦。” “为了肃清咱们四合院的风气，这一次必须得严肃处理才行。” “好！必须严肃处理。” “对，打死偷鸡贼，他今天敢偷鸡，难保明天她不敢偷人。” “唔？偷鸡？” “偷人？？兄弟，你确定咱说的是一码事？” 偷鸡是为了拿来吃，偷人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偷来一起吃鸡？ 第191章 偷鸡贼 第一百九十一章 偷鸡贼 “咳，咳，咱们今天说的是偷鸡，先不管偷人的事。” “是，先找偷鸡贼，偷人的也是二大爷你生活作风纠察队管，都一个样。” “先不说那些，大家先说一说，这一次丢鸡有什么线索吗？许大茂，许大妈。”二大爷刘海中转头向许大茂家三人问话。 “唉，还用什么线索？要我说，还是找老贾家，一准又是贾棒梗干的这事。” “我也这么认为，先问问贾棒梗。”许大茂也附和道。 “不是我们家棒梗，今天棒梗上学去了，不可能回院里偷鸡。”秦怀茹赶快站出来解释。 她可不敢让人去她家里，因为……， “这个倒也是，今天一早，我看到贾棒梗去上学了。” “那可说不准，就以贾棒梗那品性，说不准就中午逃学回来啦，是他偷的也未可知。” 王根生看热闹不嫌事大，免得他们找不到攻击目标，先出言给出进攻方向。 秦淮茹听了之后，惊诧地望向王根生，猛然间打了个冷战。 王根生这么猜测还真没有错，就是贾棒梗上午逃学回来，把许大茂家老母鸡给偷回去的。 不仅是如此，现在老贾家屋里，那一地鸡毛和鸡内脏，都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被王根生这么一提醒，许大茂狐疑的转过头去，看向王根生。 见王根生那鼓励的眼神，立刻也就拿定了主意；甚至二话不说，扭头就往老贾家屋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此刻如同被踩尾巴的猫一样，立刻就上前张开双臂，拦在了许大茂身前。 “我婆婆身上有伤，怕遭风，见不得外人。不许你们到我家里去！” 秦淮茹的如此举动，让其他人看来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许大茂此刻心中大约有了谱，反倒并不慌张了，双臂抱在胸前，颠着脚，就这么玩味地看着秦怀茹。 秦淮茹正张开了双臂，站在身前，差一点就把胸前那对饱满抵到了许大茂的胸前。 许大茂居高临下地眼神，玩味的打量着那片雪白，口中啧啧有声。 他看得秦怀茹不自觉得脸色有些发红。 再想一想，现在的许大茂，根本就不算是个男人，就是他有那个心思，也没有了那个能力。 就算是全脱了，站在他面前，许大茂一样是不能人道。 那还怕他个毛？ 他爱看，就给他看好了。 也就当自己关爱残疾人士，做了好人好事。 秦淮茹依然寸步不让地挡在许大茂面前，许大茂这边被秦怀茹拦住。 但是许富贵和许母两个人，可都还在四合院里没走呢。 双拳难抵四手，更何况人家里三口人，秦淮茹一个人哪里拦得过来？ 许富贵绕过秦淮茹上前一脚，“哐当！”一声。 将老贾家的门板，整个踹得向里倒了过去。 “啊！” 一声，从屋内传出。 吓得屋里小当和槐花抱在一起，呜呜哭了起来。 随着门板的倒地，在屋里吹飞起漫天鸡毛，好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听到孩子哭声，秦淮茹也顾不得再拦着许大茂，急忙转身回屋里去查看。 许大茂抱着膀子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屋里的鸡毛，往屋门口边上一靠，语气十分不善地问。 “说吧：什么时候偷得我家的鸡？说出来都讲给大伙儿听一听。” 贾张氏还趴在床上养伤，尖利的嗓音就已经喊了出来：“什么鸡？我们家可没有偷鸡啊。那是，那是给我买回来养伤的。” 贾张氏眼睛，都不敢瞄向靠在门口的许大茂，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显然是有些心虚。 许大茂依然抱着膀子，语气阴森和缓地又问： “什么时候买的？在哪里买的？又有谁可以给你作证呢？” 贾张氏被问得“哦，哦，”了两下，接着又霸道的说：“这用你管吗？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许大茂嘴角一咧，不屑的轻笑着问道： “那你能下地走路了吗？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买这只鸡花了多少钱？你都能说得清吗？我家可是丢了一只老母鸡，跟你家的这只可是一模一样。” 秦淮茹接触到贾张氏的眼神，立刻站出来出言道： “是我，我昨天下午下班后去菜市场买的，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买鸡花了1块5毛钱......。” 秦淮茹眨巴着大眼睛，继续往下编，说得倒也合情合理。 但是这话被许大茂立刻粗鲁的打断。 “你闭嘴吧秦怀茹，这事要是查不出来，我就报到派出所去。到时，我怕公安同志过来，也会把你给抓进去。” “你们家里老太婆，已经趴在床上下不来，再把你抓进派出所去，你家这3个孩子还怎么活呦？” 听着许大茂的威胁，秦淮茹再一次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孩子。 一咬牙，眼中噙着泪水马上就闭口说： “是我！我今天中午借着上厕所午休的空档，从轧钢厂偷跑回来；刚好看到家门口窜出来一只鸡。” “我当时看没有人，就直接把它抱回家里杀了，准备给婆婆炖上。鸡毛、鸡内脏都在这儿，还没有扔。” “反正你家拿来也是要吃的，就当是我们帮你杀好了，这就把它还给你。” 这件事情虽然是贾棒梗做的，可秦淮茹不敢再让他出来承认，上一次因为偷鸡，棒梗在学校里就落了一个小偷的外号。 再让他因为偷鸡被抓，说不定还会怎么样呢。 秦淮茹虽然话是这么说，也摆出了认错的姿态。 但她心里也有数，知道许大茂恐怕轻饶不了自己。 不只是他，再看了看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这也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 他家的鸡都被自己杀了，这一家人肯定会纠缠到底；秦怀茹闭上了眼睛，泪水哗哗的往下落。 无奈地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算了吧，鸡既然已经找到啦，你拿回家吃。这次全员大会也就到此为止吧。” 一句话远远地从院子里传过来，很是中气十足。 第192章 全院大会二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全院大会二 说话的人是住对门的聋老太太，她坐在院中的桌子侧面，左手拄拐，冲着老贾家这个方向喊出声。 易中海就坐在聋老太太的右侧，认了老太太当干娘，他做出一副好大儿的模样。 想来是他借着聋老太太之口，打着老太太的名号，来插手这件事情。 “老太太，我家好好的一只老母鸡，还可以拿来下蛋呢......。” 许大茂转过身去，笑着跟聋老太太打招呼，说出理由目的，也只是想要多要一点赔偿。 老太太抬眼看了看许大茂：“你刚才说什么，我年纪大了没有听清，你再说的大声一些。” 许大茂都无语了，我刚刚这么远跟屋里人说话，你都能听得到。这一次，我专门冲着你说的，你又装作听不清了吗？ 聋老太太就这么愣愣看着许大茂，那意思就是，你再说句话听听的意思。 无奈，许大茂还叹了一口气，知道这老太太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感，于是转过头去。 “柱子，王根生，你们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吧？” 何雨柱则是转过头去，又看向王根生，那意思很明显，就是等他去拿主意。 王根生狠狠挠了挠头，怎么这事情转了一圈，又赖到自己头上了呢？ 这时就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这可是严重的偷窥行为，就这么说说算了，以后谁还拿这当回事？咱院里还不得天天丢东西？” “是啊，要我说，这事必须要惩罚，杀一儆百。” 许大茂也面带笑容，看着王根生，等他拿主意，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一刻，反倒成了摆设，把二大爷气得直瞪眼。 “许大茂，我看就让秦淮茹赔你钱好了，要重罚！” “对，上一次她家棒梗偷鸡赔了你十块钱，这一次还让她赔十块钱！“ “要我说，这赔钱也比送到派出所强。“ 刘海中也开口，劝着秦淮茹息事宁人。 出了这种事情确实要处罚，还不能姑息，要不然以后，让大家认为有空子可以钻，四合院里还真有可能有人再这么干。 “发生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就这么还了鸡就当做了事；许大茂家丢的是只活鸡，你这还回来一只死的，人家也是损失。“ 王根生开口发了话，也说的头头是道。 聋老太太听了，也是点点头；没有因为王根生节外生枝而生气。 “如果都抱着这种侥幸心理，认为偷鸡吃到肚子里，就没有人知道啦；被抓了大不了把鸡再还回去了事，那就是在姑息养奸！“ “对，姑息养奸！以后咱们院里还不得变成贼窝。“三大爷阎埠贵也出声，卖弄自己的知识储备。 后边坐在不远处八仙桌侧面的聋老太太开口问：“现在这事情被发现了，说一说，应该怎么办吧？“ 她身旁的易中海，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知道聋老太太这是更加倾向于王根生的表现。 秦淮茹举目四顾，终于发现，这满满的四合院众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说话，也知道自己家不被四合院里待见。 低着头，先开口了：“行吧，我接受惩罚，但不能是赔十块钱，这么多，我赔不起。“ “你们也看到啦，我家婆婆受伤，还得买药花费，家里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快揭不开锅啦。“ 许富贵一听可不乐意，他哪里管你秦寡妇家能不能揭得开锅，他只关心他们老许家的鸡。 “要我说，这一只老母鸡就是一直养着，又能下多少个蛋？你不还得喂粮食？鸡给你们啦，再赔十块钱的确太多。“ 这是一大妈站出来，给老易代言。 没想到，她这么站出来一说，倒是让院里不少人点头认同。 “那你们说，赔多少钱吧？总不能低于五块钱吧？“许富贵双手一摊，也不敢犯众怒。 “要什么钱？我还是去找派出所的人来处理吧。“许大茂被断了根以后，就彻底把老贾家恨上了，一有机会就恨不得下死手。 特别是，现在一大爷易中海，也不当院里话事人啦。 更不能动不动，就拿道德大义来压他，相比让秦惟茹赔五块钱，许大茂更想把她弄到派出所里去。 这也是王根生站着，不急于发话的原因，他只想做一个吃瓜看戏的人民群众，不想当什么出头鸟。 “大茂，咱四合院里的事情，咱们关起门来，院子里解决就好了，干嘛非得弄得尽人皆知？你这样，让咱四合院里话事大爷，以后的脸面往哪里放？“ 易中海还是没有忍住，站出来发话啦，还一句话之间，就又把二大爷跟三大下，拉来绑在跟他同一辆战车上。 “是啊，这才几天时间，咱院里没少劳动人家派出所，你这么让我们这管事大爷怎么当？“ 刘海中也不得不站出来，跟易中海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是啊，许大茂，这事情可不能这么干。“三大爷阎埠贵也如此发话。 同时，刘海中还不忘回头劝说秦淮茹： “小秦啊，你要真被带进派出所里，会影响你工作的，不如多赔点钱算啦。“ “不行，鸡都还给他们家了，凭什么还要让我们赔钱，我不服！“屋里趴床上的贾张氏，还在出言撒沷打混。 阎埠贵也急忙上前劝说：“张大妈啊，你们家都打鸡给人家杀死啦，赔点钱都是便宜你们啦。“ “你个老玻璃，哪有你说话的份，你是打算帮我们家出这个钱吗？“ 屋里贾张氏根本就不接这人情，出口就是让三大爷帮忙出钱。 就以三大爷恨不得把一分钱掰四半花的主，哪里可能帮她家出钱？ 闻言马上就转头，只当没听到贾张氏的话。 得不到阎埠贵的响应，贾张氏声音接着又传出，将矛头指向刘海中。 “老阎家不想出，要不？管事二大爷刘海中，你帮我们家把这钱出了吧？“ 贾张氏这一句话，又把刘海中给怼得没话说，他工资高点是没错，可家里人也多啊。 家里三个儿子，还都到了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不得准备多点钱，当聘礼啊？ 第193章 派出所的来人 第一百九十三章 派出所的来人 许大茂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两们管事大爷，也在等着看戏。 “你们管事大爷都不帮我们家出，就不能开会召集捐款吗？办事还不如老易当一大爷里痛快呢？“贾张氏再一次吐嘈道。 一句话把易中海刚刚拉起的同盟关系，一杆子打翻在地。 有这么一个猪队友在，处处给拆台，还总是被她讥讽，易中海都觉得心好累。 贾张氏这一句话，更是惹起四合院里群禽激奋。 “你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凭什么总是号召我们全体来，给她们家捐款？“ “就是，我们家生活过得也困难啊，怎么没有人给我们家捐款？“ 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家这话就是说给易中海听的。 他还当话事一大爷时，大家不敢说什么，现在大家都一样了，没有指着鼻子骂到你易中海家门上去，都是大家在给你留着面子了。 “说吧，你们家认赔多少钱，我就在这里等着，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回头就找派出所来人解决。“ 许大茂就是吃定了老贾家，他这话，也让周围吃瓜看戏的禽众们，更是兴致昂然。 甚至还有人偷偷出言叫好，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其中就有王根生。 “根生，你不站出来管管吗？“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那望过来，求助的眼神确实受不了。 更何况，他现在跟秦京茹的事情，正聊的火热，要不是上周日秦京茹喝醉了，都有可能真成就好事呢。 “傻柱啊，要我说，这事最好的结果就是老贾家认罪，赔钱了事，现在她们不认赔，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要不就说那鸡是我偷的？公安同声来了也是把我带走。“贾张氏低声跟秦淮茹商量。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被拘留了，有了两次她就不再拿拘留当回事啦。 倒不是贾张氏真有这么高尚，愿意替孙子贾棒梗，替秦淮茹顶罪。 实在是经人提醒，她也发现，真让秦淮茹顶了这罪，被抓到派出所里，再丢了工作，一家人以后可怎么过活？ 吃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贾张氏还是能分得清。 “行，这可是你们自己找的，大茂快去通知派出所！“ 显然，许富贵也听到了贾张氏说的话，气得大吼出声。 “老许哪，你不能……。“易中海站起来，抬手阻止。 “老易你别说啦，不是我不给你们管事大爷面子，闹到这个地步，也没你们什么事啦，等着公安同志来处理吧。“ “就是，我不要赔钱，就是想要这么个公道。“许大茂也一甩手，按老爹说的话，回身就向四合院外走去。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这一次又热闹起来。 “这才带劲嘛，她既然敢出手来偷，就不要怕被抓。“ “是啊，等着公安同志来处理吧，给人家一个公道。“ “看她以后还敢偷？也给咱院里肃清一下风气。“ ……。 “大家快看，公安同志来啦。” “咦，这出警速度够快的！” “那还用说，听说最近公安内部有大行动，出动速度也跟着就提升了一大截。” 这次来的是两名公安同志，其中一位还是熟人，右手包着纱布的老白。 很显然，老白也看到了人群中站立的王根生，微微对他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每个片区派出所里，真心没有多少公安，像老白这样，即使手上受了伤，也没能安心放假歇着。 而是被调到工作相对轻松的派出所工作。 “你们院里谁是管事大爷？来说说吧，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大爷刘海中，笑着走上前去 ，先是很社会地抬手递上一支烟。 老白扬了扬受伤的右手：“不好意思，我有伤在身，抽不了烟，咱们还是直接谈事情吧！” 刘海中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老白包着纱布的右手，才是了然，走上前说话：“这位公安同志……。” 没等刘海中说出什么，许富贵就急忙上前打断说： “公安同志，是我叫我儿子去的派出所，我家的下蛋老母鸡丢了，你们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许富贵上前说着，眼中也挂上了冤屈的泪水。 不得不说，老许家还都是演戏的老手，都很是能说会道。 他先站出来，就是怕刘海中说话水平不够，无法完整表达出他们家的冤屈和正义优势。 “偷鸡？还是下蛋老母鸡，这个罪过可不轻。” 老白点点头，以这年头的物价来说，一只老母鸡的价值，着不多顶穷苦人爱近一周的伙食费了。 早晨不吃饭，午饭在单位吃，花费两到三毛钱，能吃个八分饱，下班回家再喝些粥吃点杂粮，一块五毛钱省点花可以吃个五六天。 “偷鸡贼已经找到啦，她也点头承认啦，你们把人抓走就行。” 许富贵说出经过之后，又一手指向秦淮茹道。 此时，屋里贾张氏正侧耳倾听着呢，就知道许富贵现在指认的人是秦淮茹，她趴在床上，直接就开口喊道： “许老头，你个老玻璃，是我偷地鸡，你居然敢冤枉我家儿媳妇，我要跟你拼啦。” 就这么说着话，贾张氏也顾不得屁股上受伤，衣衫不整地就从床上爬下来，要找许富贵算账。 老白闻言皱起眉头，再次问道：“你们查清楚了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公安同志你放心，哪有什么误会，刚刚大伙可都听见啦，秦淮茹她亲口承认，是她偷的我家老母鸡。” 眼看着贾张氏被一名公安同志拦信，许富贵再一次强调，秦淮茹是认了罪的。 “这位同志，这案件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请你不要妄下结论，容易误导我们的公安同志判断案情。” “我，我没有乱说，她真亲口承认啦。” “那你跟我再说一次，她是什么时候偷的鸡？” 老白没有生气，更没有被他误导，而是详细地询问起细节。 “她说是中午，中午从轧钢厂里回来偷的。” 老白再一次皱起眉：“你刚刚说的是‘她说？’” 第194章 真假偷鸡贼 第一百九十四章 真假偷鸡贼 许富贵很是老实地点头承认：“我们两个是今天上午来的，把鸡养在后院，她是中午回来偷走的没毛病。” “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鸡是什么时候丢的？” “呃，大约时间还是知道的，从上午到下午我们发现鸡没了，这段时间。” “好，这个时间段，秦怀茹同志应该是在上班吧？就算是中午回来的，时间也应该很紧张，她是怎么把鸡抓到，又杀了，脱了毛的呢？” “不是还有一下午时间吗？“ “这么算下来，那她下午没有去上班吗？那她又为什么下班回来的呢？“ “我是秦淮茹的师傅，我证明，秦淮茹上午正常上班啦。“易中海也站出来给秦淮茹做证。 “那我家的鸡……？” 许富贵自己都被搞糊涂了，如果不是老贾家那屋里，一地的鸡毛，他都怀疑自己冤枉了人。 “对啊，我就说，我们没偷你家的老母鸡吧，那是我儿媳妇昨晚买来，打算给我吃了养伤的。” 见到事情有了转机，贾张氏马上就改了口，哪里还承认之前的口供。 “你？你……。”这样一来，气得许富贵差点背过气去。 许母赶快过来，用手掌抚动，给许富贵顺着气。 “这个时间也对不上，昨晚买的鸡现在才杀吗？”老白又马上出言打破了贾张氏的谎言。 “啊，是？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啦，你这一天多没喂鸡，它不叫吗？邻居能听不见吗？” “不是，我喂了呀。” “好的，你喂了的话就好办啦，你喂的什么？喂了多少，把鸡食馕掏出来看一看就真相大白了。” “对，对，你喂鸡吃的什么？”许富贵一下子就反过味来，也不憋闷啦。 “我，你管我喂的什么？”贾张氏也词穷，贾棒梗杀鸡的时候，也没给她看鸡食馕里吃的是什么呀。 “奶奶，鸡吃的是麦粒。“这时贾棒梗悄悄靠近贾张氏，小声偷偷跟她说。 “你还不承认是吧？秦淮茹，这鸡不是你偷的，就是你儿子偷的，他可是有前科，上回偷鸡才没过多久。” 看到贾棒梗出来，许大茂马上就脑洞大开，化身福尔摩斯。 老白这时，也轻轻点头，一副我都已经看透的神情。 如此一来，贾张氏一下子就慌了神，知道可能漏了馅，急忙把棒梗拉到身后，冲着许大茂就开骂： “你个死太监，可别冤枉我孙子，他才没有偷，是我偷的，是我老太婆偷的你家鸡。” 知道躲不过了，总要有个人站出来背锅，贾张氏马上就要替大孙子承担下所有。 “好啊，你个张寡妇，我就说这么多年，你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这一次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许富贵这一次，总算找到了言语攻击的机会，马上就出来说个不停。 “放你奶奶个狗屁，你个老玻璃，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鸡摸狗啦？这一次……。” 说着话，贾张氏把后半段生生的又咽了下去。 “贾张氏，你屁股上有伤，是怎么逮到那只鸡的？” 老白的眼睛还是很亮的，哪能让这几个人，这么糊弄过去？张口就直击要害。 “他，我，他家那鸡笨得和他家人一样，都不知道跑的，我一伸手就逮住了。” 随便找着理由，贾张氏都不忘记损老许家一下。 直气得许富贵蹦高，也难怪他非要搬出四合院去住。 原因之一就是单位给房子，这第二个，就是因为他在这四合院里真混不开。 上面有聋老太太压着，中间有三个管事大爷说了算，再之后还总被这贾张氏欺负，家在四合院里还就只有一间房，让他可怎么活？ “好啦，你们再这么闹，也是在误导我们的办案方向，也是犯罪行为，小心我把你们都抓起来。” 老白最是受不了，他这么老生常谈的鸡毛蒜皮，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警告道。 “我们既然都出警啦，就肯定给查清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老白还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 “对，公安同志，这老太婆承认是她偷得我家鸡，你们快把她抓走吧。” 许大茂站出来，指着贾张氏就要给自己老爹出气，叫公安同志抓人。 “这个我们会处理的，也许你不要打扰我们办案。” “你先说说，怎么能证明，那就是你家的那只鸡？” 老白从别人手接过那只被杀好的鸡问。 “没错，我家丢的就是那只鸡，土黄色的毛。”许富贵指着老白手中的鸡说。 老白没有理会他，而是又转头问贾张氏：“你有什么能证明，这一只不是他们家的那一只？” 这个案子让经验不足的公安同志来办，或许还有些难度，但在老刑警的老白手里，他办起来也井井有条。 虽然在心在已经有了答案，但却无法证明，这只鸡不是贾张氏偷的，只有再从她的话里找漏洞。 贾张氏身子一颤，隐隐察觉到老白似乎猜到了真相。 再想想，可不能再让他把自家乖孙带走，再把棒梗给关到拘留所里，那还不得把孩子这一辈子都搭在里头。 很快她就想到了对策，趴在地上就要打滚，就是我偷的，你一定是跟我有过节，你想公报私仇，非得找我麻烦。 “妈，你这是怎么啦？”秦淮茹看着趴在地上的贾张氏，一时间也被吓了一跳。 等她凑上前去，才听到贾张氏跟她使眼色。 秦淮茹再一次使出那影后级演技，眼泪说来就来，又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再回过头，对着老白道歉： “对不起啊，这位公安同志，我婆婆她受伤情绪很不稳定。” “那只鸡就是我偷的，我说是就是。”贾张氏再次重复道。 “公安同志啊，你听听，她都这么说啦，你们快点把她给抓起来吧，带到派出所去，把她拘留了。” 许富贵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再次出言催促老白。 老白却紧皱起眉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他明明知道，这鸡肯定不是贾张氏偷的，应该就是那孩子偷的。 但是，案子僵持在这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好？ 第195章 风格突变的李副厂长 第一百九十五章 风格突变的李副厂长 同来的另一名公安同志，也很快察觉了老白的迟疑，两个人悄悄勾通了一下之后。 老白把贾张氏和秦淮茹单独叫到一旁，直截了当地就讲明： “你们也不用再装啦，我也看得出来，这一次偷鸡的是你们家棒梗，你们想维护他，那也是你们的事情。“ ”但你们家偷鸡是事实，老许家这么不松口，我们今天一定得把人带走，少说也得拘留上半个月，你还要替孙子顶罪吗？” “该死的许大茂，我们都把鸡还给他了，还要赔给他五块钱，他还不依不饶啊。”贾张氏开口报怨道。 “这个是他的权利，他可以选择接受调解，不追纠你们的过错；也可以不接受调解，让你接受法律制裁。” “妈，要不，咱赔给他家十块钱吧，不然......。” “不行，我就是被拘留，我也不能吃这个亏！”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低头认了被拘留，这个结果。 无奈地老白又叹息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无助，第一次没有坚持心中的正义。 不是因为他没有能力，也不是没有找到犯事的正主，但人家为了孩子着想，不想让自家孩子背上这么一个罪名，老白还能说什么呢？ 就这样，四合院里众目睽睽之下，贾张氏再一次被带走了。 再回轧钢厂里上班，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厂里工人运动会都已经结束。 老胡很是顺利的登上了文艺宣传副主任，受到大家的恭贺。 虽然开启运动会的这几天，王根生并没有在轧钢厂里参与，但是他之前埋下的雷。 确实爆发了，并且效果很是惊人！ 你一定想问，王根生到底埋下的是什么雷？ 也没有什么，只是反贪的导火索而已。 那一天，王根生就特意拉着于海棠到小食堂里去吃饭。 背着领导开会的面就说过。 想当领导的潜规则里就有一项，于海棠还抱怨自己：难道真要花钱送礼才行？ 这句话也落到了开会领导的耳朵中。 于是，一场静悄悄的反贪风暴，就在轧钢厂里盛行了起来。 而这一场反贪风暴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一次竞争副主任的两名科长。 很幸运的是老胡过关了，而另一名李副厂长的得力干将，却很不幸的被斩落下马。 不仅是如此，他还借着这一次，轧钢厂里运动会物资采购的空档，将专项资金提前拿出来。 用于给更高的领导送礼，走后门！ 这一次，他不仅是副主任没有抢到手，还阴沟里翻了船，把工作都丢了。 等王根生上班走进办公室，就听到其他人如此议论，他还正在幸灾乐祸呢。 采购刘科长在后面快步走了过来。 “王根生，快快，李副厂长那里请你过去一趟。” “呦，刘哥，这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还要劳动你亲自来叫我！” 刚到办公室里还没有坐下的王根生，就被采购刘科长，拉着到李副厂长办公室。 这一次，李副厂长再见刘科长拉着王根生进门，表现的十分热情。 而且还特意让秘书沏茶款待，一时间让王根生觉得受宠若惊。 “王根生啊，你最近可成了咱们轧钢厂里的名人啦；帮咱们公安部破获了海外敌特分子的大案，要案。你可是咱们的英雄人物啊！” 王根生被李副厂长这突如其来的一记马屁给拍懵了。 不就是辅助分析了一下线索吗？这李副厂长是不是有些热情过头啦？ 如果是不相熟的人，肯定不会想到，王根生可是在李副厂长手底下，很不受待见的一位边缘小干部。 他这突如其来的献殷勤，让王根生不自觉得警觉了起来。 “来来来，快坐下，别站着啦。你看看我这里还有2封，前天寄来的嘉奖信。“ ”一个是派出所那边的，还有一个是局里寄的，都在大力表彰你。” 李副厂长说着，一边将两个信封放在办公桌上。 王根生知道。这肯定就是陈队长说的表彰信了，于是很郑重地说， “我这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好，说的太好啦，这都是为人民服务！听说你还荣获了三等功？咱厂里决定给你一次实质性的奖励。” 王根生听到奖励，猛然抬起头迎向李副厂长的目光。 李副厂长面带着笑容说；“本来呢，你刚刚晋升为副科长不久，按说是不能向上在迈步的。” “但是，就凭你这次荣获三等功，咱厂里就必须得嘉奖，表彰先进才行。” “我觉得这个月再开全厂干部大会，我应该提议给你转正。“ ”让你来担任这个采购科的科长作为奖励才行。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说实话，这一瞬间，王根生都被这奖励搞懵了。 他转过头看看坐在身边的刘科长，满脸的疑惑。 “李副厂长，这采购科长刘哥，不就坐在我身边吗？让我来担任他这个科长，刘哥怎么办？” 坐旁边的刘科长，笑着伸手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说： “那个谁，不是因为挪用公款、行贿，要被调查开除了吗？我就要接手他的工作。“ ”这边采购科这一摊子，我准备交到你的手里，你是有那个能力的，接手工作也轻车熟路。” “你又有这一次的立功表现，接手这个位置，别人肯定无话可说。” 李副厂长也站起来说：“是啊，这都是你应得的。除此以外，咱们厂里还决定奖励你100块钱现金，和一张缝纫机票。“ ”我听说你找好几个人问过了，想入手一张？“ ”现在正好借着这一次机会，我给你批了一张。昨天你没来上班，也没来的及让人给你送过去。” “今天正好把你喊上门来，将这些东西都一股脑的交到你手里。” 王根生上前把那100块钱，和一张缝纫机票拿在手里，他心里更是惊慌了。 不知道这李副厂长到底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还什么要求都没提，就把大把的好处硬往自己手里塞，看来所图不小啊！ 这泼天的富贵，肯定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到手的，李副厂长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第196章 账目结清 第一百九十六章 账目结清 果然，看到王根生将钱把票塞进口袋里，李副厂长又是笑呵呵的，再一次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 “小王呀，你之前几次的采购，好像还有一些采购款，没有给你批准下来吧？” 王根生急忙立正点头：“是的，李副厂长，确实有那么两笔款子，还没有批下来。” 李副厂长手指轻敲着桌面，语气很是轻松的说： “那正好趁这一次机会，你说个数，拿出条子来，我都给你批了。一会就让小刘带你去领钱。” 王根生的心思也很活络，一点就透。 通过李副厂长这两句话，马上就意识到：看来是厂里彻查挪用公款的事情。 肯定这账目会查到李副厂长手里来，他现在正在急于擦屁股，摆脱这事情的后续影响。 前后加在一起，共有四百多块钱；看来这些钱有可能是被他悄悄挪用了吧？ 这是要把欠的采购款，都给王根生补发下来，擦掉自己之前留下的小尾巴，把自己从这次的事件中摘出来。 搞不平的账，都交给落马的那位科长来顶缸，把李副厂长的屁股擦了个干净，好一招壮士断腕啊！ 好一个李副厂长啊！ 果然够心狠手辣，也果然有两把刷子！ 看来无论是刚刚收到奖励，还是给画地那采购科科长位置的大饼，都只是给王根生的封口费而已。 只要王根生能识相，乖乖闭嘴。 把这些事情都烂在肚子里，这些好处很快就能落到他手里。 当然，如果王根生想要说什么？或者是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李副厂长肯定还有什么手段，没有施展出来。 坐在王根生身边的刘科长，就应该是他用来，警告王根生的棋子。 想通这一层，王根生马上满脸笑容，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从中拿出两张纸条。 满脸恭维的走上前递给李副厂长。 “这是，我的报账单据，都在这里。我直接交给您，一会儿你签好了字，让刘哥带我去拿了钱，这账就一笔勾销了。” 两个人说话间，虽然句句没有提什么题外话，但李副厂长却听出了言外之意。 王根生这是当面将证据都交了出来，让李副厂长安心。 李副厂长也笑着说：“如此了账了，最好！” 说完话，李副厂长伸手接过，在纸条上签写上字，站起身来在背后的柜子里翻找了一通。 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又翻找了一会儿，将那两张纸条，一一的贴了进去。 刘科长看到李副厂长这个举动，就知道李副厂长这是没有了后顾之忧，他有意要送客了。 于是，干咳了几声对着王根生说： “走吧，我带你去领钱。” “你也认一认地方，以后担任了采购科科长，少不得要去报账。” 王根生点点头，又对着李副厂长道别。 这一次，李副厂长连头都没抬，只是敷衍地轻轻摆了摆手，就算是将两个人打发了。 两个人就悄悄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王根生在李副厂长这里，依然不受待见。 刚刚之所以对自己那么客气，完全是因为他李副厂长的把柄，捏在王根生的手里。 现在，王根生把手里的证据，都交到了他李副厂长手里。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李副厂长连敷衍王根生的兴趣都没有。 甚至连头都懒得抬，就这么轻轻摆一下手，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他给打发了出门。 随着刘科长到了财务科。 刘科长上前跟财务科的会计耳语了几句，然后再回过头来看着王根生说。 “以后，在李副厂长那里拿着签字的条子，到这里把纸条交给会计；就可以进行报账。” “好的，刘哥。”王根生点点头。 “当然，你这一次是特事特办，以后尽量不要对外人说。“ ”我知道了刘哥，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 得了王根生的保证，刘科长也笑着点点头。 刘科长从会计的手里，将钱接过来；他拿在手上又点了点，然后分成两份递到王根生的手里。 “这个100块钱，是你头一次采购鱼，剩下未批的款项。” “这一笔331块钱，就是这一次运动会采购西瓜的尾款。我现在都交到你的手里，之前这些款项就算是结清了。” 王根生又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他知道这些事情说的越多，肯定就会漏洞越大。 就这么闭上嘴，什么话都不说，反而是最为安全的。 这也让刘科长和李副厂长他们更放心！ 再一次回到采购科的办公室，王根生掏出刚刚拿到手的，那一张收音机票，还有昨天收到的一张自行车票。 脸上不禁泛起了笑容。 趁着中午休息的空当，看着办公室里没有了人，王根生拿出马良神笔，悄悄比着又画了2张票出来。 以王根生现在的画技来说，只要有个样品摆在面前，他很快就能够临摹出来一模一样的，保证真假难辨。 所欠缺的就是那么一个样品。 而现在王根生的手里，就有2张自行车票，和2张收音机票，还有前些日子抽奖得来的缝纫机票。 想了想，再一次到食堂里，刚刚为了摆脱人群视线，临摹那2张票据，没有顾得上吃饭。 现在正好来找何雨柱同志开小灶！ 首先迎接王根生的依然是马华。 远远看到王根生过来，立刻就喜笑颜开地跑出后厨的门来：“师叔，您可来了，这还没吃饭吧？” 王根生笑着点头：“是啊，有点事情耽搁了。” 听到马华的声音，坐在自己专用位置上的何雨柱，也轻轻睁开了眼，语气带着些许调侃的说： “呦，你这大忙人还知道吃饭呢，我还以为你工作起来都不渴也不饿呢？” 王根生是什么人？ 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何雨柱给调侃去？ 直接上前一脚踢在何雨柱侧腿上。 “起来，赶快给我炒两个菜来，没看到我这里还饿着呢？” 何柱挨了一脚，还装作想要发怒的模样。 他转头看到王根生从兜里拿出一张票据。立刻，就觉得自己眼花了一般，用力的揉搓了一下。 向着王根生的手里再看去：“这是？这是自行车票！” “是啊，想要吗？” “不想，你肯定有一大堆条件要提，就等着我自己上钩吧？” 第197章 给派出所出画像 第一百九十七章 给派出所出画像 这样一来，打了王根生一个措手不及。 他没有想到，这个何雨柱怎么一下子变得聪明啦？ 但是，王根生还是有办法拿捏他。 如此想着，王根生一边装作将自行车票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一边对着何雨柱说： “何雨柱同志，你是不计划着跟秦京茹好了是吧？跟秦京茹结婚，不得让你买一辆自行车吗？” 这年代三转一响，可是城里人家结婚的标配，最少也得有那么一两样吧，两个人结婚不买自行车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听了之后，猛然间眼前一亮，他贪婪地看向王根生口袋的方向。 还有，他刚刚装进口袋里那一张自行车票。 脸上又挂起谄媚的笑容：“哎呀呀，你看我这不都忘了吗，妹夫啊。再怎么说，你也不能这么坑你大舅哥吧？” “你快坐着，我赶快就给你去炒俩菜。” 何雨柱把两道菜炒好端上来。 手里拿着自行车票，脸上又挂起了苦涩的笑容。 他现在手里有自行车票了，但是没有钱，他以前的钱大部分都被王根生给搜刮走了，就是剩下不多的一些，因为自己妹妹又给搜刮了一遍。 他现在，手里空拿着一张自行车票，实在是凑不够去买自行车的钱啊。 或许这一顿饭真不该王根生吃。 就在他拿起筷子来，还没往嘴里塞上两口，保卫科的同志就领着街道办的大彪，还有派出所老白，找到了餐厅里。 “王根生同志，咱们街道这边派出所，接了一个案子。街道办那边说你有做绘画的本事，特意带着我来上门请教。” 公安老白同志，上来开门见山地就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食堂里正午间休息的工人们，听说原来是让王根生辅助破案，大伙立刻就来了精神。 围观的围观，看热闹的看热闹；好像这就是国人的劣根性吧？ “王根生同志，咱们街道办这边，主任也希望你能全力协助派出所。” 大彪也是带着街道办主任交代来的，当然要适当地出来说上那么一句话，宣告存在感。 心中也在庆幸着，这王根生也算是受他们街道办的领导，如果辅助破获这一个案子，他们街道办也能跟着落一份功劳。 左右就是跟着上门走一趟，何乐而不为呢？ “啊，你这是想要人物素描是吗？你得先跟我说一下他的长相，我才能给你画出来。” 王根生听说了要求之后，立刻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这种为人民服务的事情，做为新中国的五好青年，尽量还是不要拒绝的好。 老白将事情大体说了一遍之后，因为有保密原则，其实听来有用的信息也不多。 这时，王根生感觉到后世素描技巧的重要性。 通过老白的描述，寥寥几笔就勾勒出那人的头型，再用几笔描绘出他的眉目，模拟出来他的脸型和鼻子轮廓。 王根生抬起头来，正望向老白说：“光是这样可不行啊，这点线索太少，画人像根本就无法成型。你还得帮我再填充一下其他的特征和细节。” 老白听了之后，自然也知道王根生的为难之处。 一手顶着下巴，再一次冥思苦想起来。 “那个人远远的看去，好像有些深藏不露的样子。” 王根生笑了笑，再给自己画的头像上添了一些阴影，尽量使这人物看起来更加阴森和神秘。 老白又想了想，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用什么语言来描绘？ 前后大概用了20多分钟，出现了一个人物的大体轮廓，和基本五官。 但是老白看了说：“只有3分像，还需要再改一下。” 王根生想了想，就把这张画像摆在了餐桌的一角，再一次打开一张白纸。 按照老白再次描述，前前后后修改了好几次，拿出馒头在画像上擦了又擦，然后他仔细描绘好一会儿之后。 “你再来看看，是不是他？” “哎，这人我好像也见过！” 食堂里一名看热闹的工人，也立刻站出来，指着王根生刚做好的一幅画像说： “这个人的眼睛，仔细看上去是不是有一大一小的感觉？” 老白听了之后眼中一亮，急忙点着头说：“对，对，那个人眼睛只是看上去是一大一小，而且小的那一边鼻子好像也有点塌，嘴角也有一点上翘。” 老白这么一补充，王根生立刻就知道这个人，有一点偏瘫、中风的迹象。 赶快拿起馒头来，在那头像上又擦了擦。然后大约勾勒出几笔，这一次就仿佛更像。 老白立刻伸出手指着那画像说：“应该就是他，大约有五六分像了。” “我觉得，还不太行。是不是哪里还没有说明白呀？” 那边工人皱起眉头仔细想想，老白则是伸手拿起王根生刚画来的画像，认真地看着想了想。 “我觉得他眉间的距离，大概要更长一点，这个鼻尖应该再稍微翘上一点。” 老白一边指着画像，一边尽量给王根生描绘着不同。 王根生再将画像接过来，又用馒头好好的擦了一下，再描绘上几笔，让鼻尖看起来更挺翘一点，眉目间也拉宽了一点距离。这一次画的很快，调整之后老白都惊呆了。 大概经过两三分钟的调整，老白不住的点个头， “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现在有七八分像。没想到你连这个都会画。” “哈哈，那是，他可是咱们街道办画画的小能手，要不然我干嘛带着你来找他？” 大彪又很适时站出来，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哎呀，我也不知道我画的像不像？就是按照你们的描述，大约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毕竟这个人我没有见过。” 那一名见过这个人的工人，也伸着头看着老白手中的画像，口中不住地喊道。 “这个像画的真好！跟那人的确很像。” “好，接下来咱们在厂里也传阅一下，看看这个人有没有见过，尽量给王根生提供更多的细节，让他再调整一下，再多画出几张来。” “这样咱们才能传播开来，让大家都帮忙寻找。” 第198章 晋升科长 第一百九十八章 晋升科长 这时不知道赵主任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也来到食堂里看热闹，还上前来拍着王根生的肩膀说： “你小子真可以呀，不愧是徐老的高徒；这一手人像画的，那可是比美院的学生，都高出了不止一筹啊。” 老白也点头同意：“王根生同志，你能不能再给咱们多画几张？让我拿回去，给咱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们都分发一下，让大家尽快封锁汽车站、火车站，防止这犯罪嫌疑人溜出咱们市里。” 王根生也没二话：“这个好办，只要确定头像之后，再跟着描绘几张，速度那就快的多了。” 随着王根生几次的描绘，他对这个人物头像更加熟悉了一些，对于各细节处理方面也更加得心应手。 让这画像看起来更加的自然一些，不知不觉那相似程度就已经超过了8分。 这还是没有什么别的线索，如果再有一点线索加入的话，估计可以画的更像。 老白两只眼睛盯着王根生手下，一幅又一幅的画像出现，忍不住又开口赞叹道：“你小子这一手，简直就堪比照相机呀。” 老白这样的夸奖，让王根生都不自觉得脸红起来。 这要是让后世那些绘画高手看到，肯定都会嗤之以鼻，凭他们的本事，凭他们的手艺，画出来的就跟黑白照相机照出来的一样。 比王根生这还要精确3分，他也就是在这年代，在没有太多接触西方素描的人前，找找优越感而已。 “好啊，小子，让我们派出所里知道了你会画人像的本事，以后再有这活，肯定少不得来找你，要不你干脆调到我们派出所工作得了。” 王根生只得无奈的陪着干笑。 “实在是太麻烦你啦王根生同志，都耽搁你吃饭了。你放心，这件案子只要破了，我来请你好好大吃一顿。” 说完话，老白拿起王根生画好，摆在桌子上的好几张画像，匆匆回派出所去了。 赵主任则是笑着对王根生说：“真不错，就凭你这手本事，我就得亲自跟杨厂长说一说，怎么着也得再给你往上提一提。” “你现在可是咱们厂里的英雄，在那可是正面典型，不趁机大力表彰一下，怎么能行？” 王根生急忙谦虚的说：“赵主任，您真是过奖啦。” “不，一点都不过。你小子才刚辅助破案，立了三等功；这一次派出所里破案，又可以帮上忙，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香饽饽。这再向前迈一步，几乎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以后说不准老哥还得请你帮助呢，到时你小子可别装作不认识我。“ 王根生急忙转身十分谦逊地说：“赵主任，您可是我的伯乐呢，到什么时候我也不能忘记了您呀。” 这话说地赵主任很是开心，而另一边，老白拿着王根生刚才的素描画像，再回到派出所里，立刻就引起同事们的关注。 等他将王根生刚画好的人像，铺在桌子上。 立刻就叫大家眼前一亮。 都没有想到，在这一趟不长的时间内，王根生居然将这嫌疑人的画像，给整了出来。 而且画的还有八九分像，事实证明，这小子果然是有本事的。 就连派出所长，都伸出大拇指说： “这小子可真够厉害的，把这些都发下去，赶快把这人缉拿归案。” “另外，咱所里的档案都整出来，看看还有什么查缺补漏的地方，还有以前档案里的嫌疑人描绘，也查一查。” “让这小子再给咱们多整出来几幅，让咱们把之前没有办完的案子办完，没有抓到的人也都给抓完。同志们，这一次可是一个大好的立功的机会啊。” 派出所长这一句话下去，公安同志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纷纷拿起手上的画像。 就要赶快亲手把这人给抓了，赶时间把这案子办完，好接手其他的。 派出所里的内勤公安同志也不废话，急霍霍的就去资料室翻找，以前积压的案宗。 最终，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画像的存在。 公安同志在火车站，将等着检票想要逃往外省的犯罪嫌疑人，当场缉拿归案，没有让犯罪嫌疑人逃出省外。 否则，这将会成为一桩悬案。 要知道，60年代可没有联网，让犯罪嫌疑人跑出了本市，那就如同逃出了法网之外。 想要再将他捉拿归案，也将遥遥无期。 这一次，随着嫌疑人的落网，王根生又一次立了功，不过这一次没有给发勋章，而是一封感谢信邮到轧钢厂里。 轧钢厂杨厂长，这几天来，三番两次的收到王根生的表扬信，心中对这小伙子也是越来越满意。 在这个月的例行干部会议上，李副厂长按照他的约定，不情愿地在大会上提议：“为了表彰先进，我提议给王根生同志转正。” 杨厂长也是满怀欣喜：“不错，王根生同志近来不断为公安部门立功，咱厂里光是接到他的表扬信，都有好几封了。“ “他还是立过三等功的英雄；如果不在咱厂里大力宣传表彰一下，树立正面标杆，这都说不过去。” 赵主任也笑着附和道：“前几天，王根生还帮助派出所里，画了犯罪嫌疑人的画像，更是帮助他们将犯罪嫌疑人缉拿归案，这也是一桩大功啊。” “给王根生同志加加担子，这个我没有意见。”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点头同意，赵主任也随口附和，下面更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就算有，也不敢当场提出来。 于是，这一场大会，老胡的副主任任命下来了；刘科长调任岗位任命也下来了。 同时还有惊喜的王根生，晋升采购科科长。 王根生无意间，还看到自己的任命下来时，李副厂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心中一惊。 暗自告诉自己，要小心李副厂长可能会在哪里给自己挖坑，穿小鞋。 第199章 面见何大清 第一百九十九章 面见何大清 王根生不知道，倒不是李副厂长会有意给他挖坑穿小鞋。 而是采购科在报账时，很多地方批复，都不会那么及时。 当这个采购科科长，为了确保工作顺利进行，自己向里面垫钱那可是常有的事。 就连刘科长以前，不也是经常为采购科批复单据，或者采购款项而东奔西走，有时候都急得直挠头吗？ 接下来，四合院里不仅迎来了王根生升官加薪，他家里的院中院也已经完工，可说是双喜临门。 何雨柱这一天也站在四合院里大声宣布：“我宣布今天咱们四合院里是三喜临门，我很快就要跟秦京如结婚领证了。” 老大男终于要结束单身，这家伙说的那是一个开心，但他结婚可是人生大事。 王根生觉得，还是要带何雨柱，去跟何大清这个当爹的说一声。 已经知道了，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往四回院里，给何雨水十块钱扶养费，在那信上就能够查到何大清现在的住址。 何雨柱决定趁着周末，带上王根生一起踏上寻找老爹的道路，去把这个喜讯告诉何大清，还是希望能得到他的祝福。 何大清在何雨柱十五六岁时，就丢下两个孩子跟白寡妇跑了，白寡妇也有一个，跟何雨柱差不多年纪的儿子，估计也成家了吧？ 这一次去找何大清，恐怕也只是把何雨柱结婚这个喜讯，分享给他，不可能使何大清那里回心转意。 再度撇下白寡妇和孩子搬回四合院里。 那样何大清这人也就太渣了。 当何大清看到王根生跟何雨柱，走进自己工作的饭店时，那是相当意外，一时之间，稍稍迟疑了一下。 因为他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何雨柱跟王根生居然会来看他。这几年来，虽然两个人面相上有些变化，但是何大清还是一下子就把两人给认了出来。 何大清的模样几乎也没有变化，只比他走时稍微老了一些，其他的几乎都一样，何雨柱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顿时，委屈的情绪爬上了心头，不自觉眼睛变得通红，忍不住嘴唇直哆嗦。 他还在脑海中想起来，那一夜，在四合院里和自己妹妹坐在门槛上，等着何大清回归的一幕。 可是两个人等来的只有失望。 越是这么想着鼻子也越觉得发酸，心中也越是酸楚。 或许是怕当着何大清的面失态，何雨柱赶紧转过身靠着王根生的肩膀，匆匆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长长呼吸几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那个，你们先坐着，我去炒两个菜，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何大清说着也赶忙转头去了后厨。 王根生能够看得出来，他肯定也掉泪了，这是慌着的后面，去掩盖自己的情绪。 稍后，招呼着王根生跟何雨柱吃起来饭，何大清也不说话，他能够看的出来，两个人这些年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这个菜炒的好吃啊，比何雨柱炒得还要好3分。” 王根生很给面子，首先出言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 何大清手艺的确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被白寡妇相中，拐跑了，替他家白养儿子。 “哈哈，你小子也知道，你何叔可是正宗谭家菜传人，这家饭馆可就是靠你何叔来撑着场面的。” 以何大清的手艺，即便是来到了其他地方，在饭店里当成一个厨师，那都是绰绰有余，绝对饿不着。 见何大清开了口，何雨柱还是低着头，一口口往嘴里扒拉着菜连头都不敢抬。 气得王根生在桌底下，狠狠给何雨柱腿上踹了一脚。 何雨柱抬抬头看向王根生，见王根生向他拼命使着眼色，对着何大青挤眉弄眼。 才扭捏了好一会以蚊子般的声音说出口：“我，要结婚了。” 何大清顿时浑身一僵，即便何雨柱这话说到细若蚊蝇，可何大清还是听到了一点。 他直接低下头去继续看着何雨柱问：“什么时候？” 何雨柱这个时候，如同做错事情的孩子，又一次低下头。小声说：“下一个星期。” 何大清长出了一口气，手指哆嗦着在他兜里掏出一支烟，放在嘴唇上。 那颤抖的手指弄了好几下，都没有点燃。还是王根生急忙从兜里拿出火柴盒，给何大清点上。 深吸了好大一口，何大清吐出烟雾：“说吧，你需要多少钱？我给你想想办法。” “不是，何叔，我们这一次来，就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并不是来找你要钱的。我们现在手里不差钱！” 是呀，不差钱，王根生现在手里的现金都有好几千，他的工资每个月也有110块钱，时常还能再加上一些补助。 就是何雨柱现在的工资，也比原剧当中要高出不少。 以后过日子肯定是够了。 现在他手里没有钱，只是王根生担心他手里有余钱，会被秦寡妇给扣摸了去。 等到何雨柱结婚了以后，王根生不但不会再克扣他，还会给他帮衬着，肯定日子会过得宽裕不少。 改革开放以后，那就更不用说了。 “哎，我这几年，离开了四九城，和小白组成了新的家庭。把你们留在家里，可苦你们兄妹了。” 听着何大清的道歉，何雨柱脸上笑了，只是那笑容跟哭也差不多。 何大清也没有想到，还有一天，就这么跟自己的儿子在这里相遇了，也是感慨万千。 何大青又问起了何雨水。 再抬头看看这边，将会成为自己女婿的王根生，老怀欣慰。 王根生也知道，现在的何大清有了新家庭，也是身不由己。也就没有再为难他，更不可能让何雨柱在这里赖着他。 两个人在带着何大清的祝福，还有他给准备的几道路上吃的炒菜，再次坐上回城的火车。 王根生能够明显感觉到，何雨柱释怀了。 也放下了。 这一次见过何大清，他的情绪开朗了不少。这十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郁闷，都随着这一次的见面烟消云散。 以后，也就没有这么多的挂念。 甚至坐在火车上，他还能得意的半躺着翘起二郎腿，嘴里还哼起小调，把王跟生看得都直翻白眼。 第200章 何大清的处境 第二百章 何大清的处境 看到何雨柱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王根生没有出言打击他，也有好多话没有跟他说。 因为王根生跟何大清两人，私下里也悄悄的聊过。 怎么说呢？ 现在何大清也算是倒插门，寄人篱下的赘婿。 离开了四九城以后，何大清和白寡妇到了这里来，这是白寡妇的娘家。 各处都有白寡妇兄弟们帮衬，就连他们现在住的地方，都是白寡妇娘家的房子。 王根生的眼前，依然还闪现着何大清一边抽着烟，一边口中还在低声说着。 “我甚至都不算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哼哼。” 不用说，白寡妇的儿子也不可能跟他的姓，就算是姓白也不会改姓何。 看着何大清的苦笑，王根生能够看得出，何大清似乎也有些后悔了。 他过的，甚至还不如当时在锣鼓巷四合院里。 “哎，既来之，则安之。” “何叔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吧，你要觉得实在过不下去了，那干脆就离婚再回去。我想何雨柱兄妹一定会接受你的。” 何大清脸上的笑容很僵硬。 就连临分手时，何大清都不忘了嘱托王根生： “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说，以后要小心易中海。” 王根生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我跟小白走到现在，就是易中海在其中牵扯。要不然，我也许走不到这一步。” 何大清的话要是让何雨柱听到，这一切的缘由都出在易中海那里。 不知道他会不会暴跳如雷，回去跟易中海拼命呢？ 不过，王根生却笑着跟他说。 “这个您放心吧，易中海现在已经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了，是我把他拉下马的。” 何大清听了之后，脸上浮起了笑意。 “好，好啊。因为有你帮衬着他们兄妹，我就放心多了。” “可是，何叔我能不能再问你个问题？” “有什么疑问？你就问吧。”何大清点了点头说。 “你既然知道要小心易中海，那你为什么每个月往四合院里寄钱，还都寄到他那里？” 何大清把声音压的很低：“你爹又不住宿院里！你觉得有他这管事大爷在，我不把这钱寄到他那里，还能寄给谁呀？“ ”柱子和雨水当时还小，我就算把钱寄给他们，还可能三天两头遭贼惦记，柱子也没法子保住啊！” 王根生点头承认：“那我就知道了。” “其实你把钱寄回去以后，易中海就把钱给坑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 ”是啊，每个月易中海都是装模作样拿出来一点粮食，说是帮助两个孩子。其实，有很大一部分，被他拿来买粮食，平日里照顾资助四合院的其他人家，给自己买名声了。” 这话让何大清听来眼睛都要冒火。 王根生看着他气的双手直哆嗦，咳了一下安慰道：“不过您放心，前段时间，我已经想办法把钱给他们要出来了。” “虽然要出来的并不是全部，但足够何雨柱他们结婚用。我还想办法帮柱子上调了半级工资，以后他家生活肯定没问题。” 何大清欣慰地再转过头，看着不远处，只顾着吃菜的何雨柱，内心也是酸楚。 但事到如今，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不过还好，最终结局还是好的。至少王根生将这局面基本上都扭转。 “以后柱子和雨水，我就拜托给你了。好好待雨水！” 王根生郑重地点点头：“你以后也要多注意身体。” 话说到这里，王根生已经可以确定。 以后老了，这何大清还是少不得再搬回四合院里，还是需要儿子何雨柱来给他养老。 何大清不可能待在这个家里，让白家儿子给他养老。 现在白寡妇只是拿他当牛做马而已。 或许，何大清自己也有了这个意识，只是他现在拧着不肯回头。 再回到四合院里。 徐大茂正急着找王根生，看到两个人回来，徐大茂上前就一只手臂跨在王根生的肩膀上。 “你们两个到哪里去了？我可是找你们一天啦。” 说着，他还悄悄把嘴凑到王根生的耳朵上： “我跟你说，我可是收了个好东西。” 王根生很不习惯徐大茂这个样子，特别是他现在都已经变得男不男，女不女了，让王根生本能的厌恶。 抬手就是一把甩开了许大茂的胳膊：“有事说事，别拉拉扯扯的！” 徐大茂尴尬地笑着：“这一次去乡下，我到一个老乡家里溜达了一圈，就看到他家里有那么一个铜酒杯。” “他说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古董！” 王根生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徐大茂接着讲：“那人家还说，他家祖上是唐代的一个将军，那酒杯还是老李家赏赐给他们的……。” 王根生心里就已经有了些数。 唐代的还是铜酒杯？看来当时老李家赏赐他家时，应该也是以古玩赏赐的。 这里面倒是有说道了，也有可能那铜酒杯的年代更早。 当然，这些王根生可不会就这么讲给徐大茂听，也是害怕他借口哄抬价格。 果然，许大茂的个性，王根生猜测的一点都没错。 下一瞬间，徐大茂就露出了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也露出了到贪婪嘴脸。 徐大茂上前对着王根生说： “这一件东西可是好宝贝，但是人家要价也不少，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钱，还没有得手。” 王根生再皱着眉，看向许大茂依然什么话都没说。 徐大茂自顾自地说：“那一家人要价200块钱？” 这个价格，王根生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年代居然敢要价200块钱？这何止是一张血盆大口啊，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王根生以不明意味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徐大茂，直到把徐大茂看得浑身发毛。 他下意识躲避着王根生的目光，很快许大茂就察觉到自己有些异样。 急忙装作很尴尬的模样： “你，你不会是对我有不良企图吧？” 王根生差点一口吐出来，之所以这么看着他，全是因为： 王根生刚接到一个，事关许大茂的系统任务！ 第201章 上门派出所 第二百零一章 上门派出所 王根生收到的系统任务，是需要协助公安部门，破获国际文物走私组织。 奖励电子眼功能修复卡一张。 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它不但能修复电子眼，还能用修复的电子眼，再学习一下基础武学大全，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一瞬间，王根生也就明白了，徐大茂这文物来路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是从乡下老乡手里来的。 或者说那文物，跟走私团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徐大茂找王根生谈这青铜酒杯时，才会收到系统任务提示。 不过，徐大茂相当谨慎，无论王根生怎么向他去套露信息，这家伙都是守口如瓶。 最后无奈之下，王根生只得回答：“这东西价格也太贵了，我再想一想吧。明天去找我师傅询问一下，这方面古董的行情，再给你回复。” “那你可要快点啦，晚喽我怕会出手别人喽。”许大茂也知道要价高，没有逼着王根生马上给他答复。 第二天去上班，王根生没有直接去轧钢厂。 而是绕道去了片区派出所，走到派出所找老白。 对于王根生的到来，老白显然有些意外。 “小王同志，你这是知道我们派出所想要找你来帮忙，自己上门来服务了吗？” 王根生则是一阵苦笑：“我昨天无意间收到一个消息，听说是有人或许要走私，一个唐代的古董青铜酒杯。所以到你们派出所里来问问，有没有相关情况？” 这一句话才刚说出口，老白立刻伸手捂住王根生的嘴巴。 “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昨天没跟你说这些呀。” 王根生这一瞬间皱了眉，总算反应过来：“你昨天让我做的那个画像，跟这个事情有关系？” 老白把王根生拉到一间空闲的审讯室，轻声给王根生解释： “我们前几天，收到一老人来报案，说家里祖传的青铜酒杯被人给偷走拉。老人还言之凿凿地说，那是老祖宗留给他们家的古董，是传家之宝，可不能丢。” “所以，经研究，我们成立了专案组。根据那老人的描述，我确定了是个惯犯，再去找你做的画像。” “我听说前天，你们就把那个人给抓到啦？” 老白很爽快的点点头：“是，在火车站将人给抓到的。” “那，东西找回来了吗？” “经过两天一夜的突击审讯，犯人终于松了口；据这家伙交代，他还偷了不少别的古董。” “好好，那你们运气挺不错的，这案子现在结了吗？” 老白摇了摇头，脸上挂起了苦笑：“他是掏了不少古董，也确实足够当一件大案来办了。” “可是，这个事情后来牵扯到一个国外的走私组织，牵扯到了外国人。那边的人，到大使馆申请了个人保护；到现在，我们的案子就僵持在这儿了。” 王根生听了之后直皱眉头：“那这犯罪嫌疑人，把那些古董藏匿的地点交代清楚了吗？” “交代了一部分，说还有一部分在外国人手里啦，我们正打算去搜查呢，把赃物拿来当做呈堂证供。这不，我们这里还没走，你就来啦。“ “他有交代都有哪些东西吗？”王根生听了之后点点头又问。 老白也点点头，回身拿出一摞白纸，说着话将它递给王根生看。 看着上面交代的物品琳琅满目，王根生都有些吃惊了。 光看名字就知道，里面的确有不少好东西，也难怪能跟国际文物走私组织搭上线。 “能干上国际的，手里没点真家货，人家肯定不会搭理他们。” “是呀，这一次，我们都没有想到，里面居然还有接近国宝级的东西，他这次都招了，我们就要马上带队赶快把东西保护起来。” 说着话，老白又往那白纸上指了指： “特别是这几件，分别放在这几个地方；这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如果让他们走私到国外，就是咱们国家的重大损失。” “呦，那我就不耽搁你们啦，你赶快去吧，早点把这国宝拿到咱们自己人手中，才能放心呢。” 王根生急忙催促老白他们加快行动。 老白站在那里没有动。 “其实我过来跟你说话的时候，我们派出所里，其他公安人员已经开始行动啦。” “原来如此。”王根生长长出了一口气。 没有因为自己到来，耽误了人家的行动，王根生还是比较欣慰的。 “说来，这其中成为麻烦的，就是这个外国人的文物走私组织，他还申请了大使馆保护。” 王根生却是摇摇头，跟老白持着完全不同的观点： “这个其实也很简单，那人到大使馆里去申请保护，肯定是个人之身前往的吧？身上没拿着大包小裹，拖家带口吧？” 老白听了之后，也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那当然！”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说明东西还在咱们国土上，我们只要把那外国人落脚地点找出来，然后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把那些文物给搜出来了吗？” 老白也是眼前一亮：“这个说不定还真可以。” 抓紧时间再拿出一张地图来，王根生按照那外国人活动的轨迹？不断勾勾滑滑一番。 “我觉得，还可以跟这犯罪嫌疑人多沟通一下，看看他们的交易地点，一般都是在什么范围，可以更加确切锁定目标的藏匿地点。” 老白对王根生的分析丝毫不怀疑，因为上一次的大行动，他就见识到了王根生的分析能力。 不得不说，这方面有些人是很有天赋的，就比如说王根生。 而没有天赋的人想要学习，那可就太难了。 “好，趁着犯人心理防线被突破，我这就让人马上再突击审讯！” 可恶又可怜的犯罪嫌疑人，又一次被老白拉起来，迎来了再次突击审讯。 第202章 急于处理的劣质产品 第二百零二章 急于处理的劣质产品 老白跑出去一小会，又笑着回来，将刚刚审问出来的信息加入其中。 “再加上这些，把你的思路再详细说一下吧，我赶快整理出来。“ ”等他们将交代出来的那些文物都搜查出来，咱们再接着行动，一举捣毁这个走私组织的藏匿窝点。” 王根生当然也不客气，按照之前嫌疑人的描述，和几次的交易地点。 电子眼也意外地给出了补充，王根生又圈圈点点，然后在其间又联系了不少线。 就连老白都看不懂的线。 并且在其中几个可疑的点，王根生重点圈了起来。 再把地图交给老白的时候，一句话说出口： “我根据，犯罪嫌疑人交代的这些接触地点，将老外的活动范围，和可能藏匿物品的地点标识出来。” “接下来就看你们派出所这边的行动了。希望你们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就将赃物给找到。“ ”我担心时间长了，那个老外会联系其他人，将这几个地点的古董给转移方向，到时再想破获这个案子可就难上加难了。” 老白神色郑重的点头。 “你放心吧，小王同志。有了这份地图，我们就算把腿跑断，也一定要把东西都找回来。” 接下来，老白马上又向上面申请了紧急行动许可，甚至把几名公安内勤人员也都带上了。 这一次出动十分顺利，也很是惊险。 他们差不多跟老外联系过来转移文物的人，走了个正对面，只要再稍微晚上一点，恐怕就被那外国人将东西给转移走了。 总的来说，结果是皆大欢喜！ 文物走私案很快就宣告了破获，国际走私组织那边，外国人也被驱逐出境内。 被禁止他再次进入我国领土，短时间之内就将大大小小的赃物找了回来，刷新了历史的破案记录。 老白也找上了那报案的老人，将老人所说的古董青铜酒杯，物归原主。 王根生知道再过后不久，就是为期10年的大风时期。 手上拿着这青铜酒杯，估计老人也无法保下来。王根生索性就找上老人。 “大爷，您这个东西，几乎可以被列为国宝了。” “这一次又失了窃，您有的这东西也漏了底，走失了消息，日后难保时常会被贼惦记，恐怕这东西您保不住呀。” 老人闻言也是一些愣，这王根生说得也很是恳切。 明确告诉他这东西，快要达到国宝级别了，也不像是要从他手中，将东西骗走的打算。 再看一下王根生，天然的就少了一些抗拒心理。 “老人家不如这样，这个酒杯你可以转让给我吗？我可以用大价钱在你手中将它换过来。“ ”用来做我自己的个人收藏，一来您可以换上一个不错的价码，可以用来改善您的老年生活。“ ”再有就是也断了那些小贼的念想，手上没有了东西，也不用怕他们再天天惦记你。” 这老人沉思了好一会儿，同样认可这个说法，倒也爽快的点点头。 老人虽然明确知道这是件传家宝，在刚刚经历过2年缺吃少穿的岁月，就差一点将这东西给换了钱买粮食。 现在又失而复得，差一点就竹篮打水一场空，思来想去，还不如现在就用它换了钱，来得实际。 老人也开出了心中一个很高的价码：“100块钱！最少100块钱，我才能把东西给你。 王根生不仅没有讲价，反而多给了老人50块钱，最终以150块钱的价码。 将这青铜酒杯拿到了手里，毕竟这年代古董很多。 他这种识货的人不多，能知道这些古董确切行情的人那就更不多。 150块钱！也算是这年代这个古董的相应价码。 王根生知道，再过上几十年以后，这青铜酒杯绝对价值连城。 最重要的是，伴随着古董铜酒杯的到手，国际文物走私组织的窝点被查抄，王根生也迎来了系统的奖励。 系统奖励：一张电子眼修复卡。 还有徐大茂的命运再次转折，这一次，是王根生以最简单的方法，任务完成度100%，一举将徐大茂的命运再一次改写。 王根生能够想到，或许就是因为徐大茂的幸运属性，被锦鲤鱼苗抽走了一点。 那锦鲤携带的一点幸运值，又被他吃进肚子里，这一增一减之下，才有了如此神奇的效果。 可惜的是，再一次改变徐大茂的命运线，并没有赢来命运大礼包。 只奖励了3次大转盘抽奖机会，和1平方米自留地升级卡。 王根生先修复电子眼，再一次，百无聊赖地拿起三只飞镖，向着大转盘扔了过去。 有气无力的三支飞镖，飞出王根生的手，还是击中了目标大转盘，垃圾处理系统哪里会允许他脱靶？ 失去处理未来世界垃圾的机会？ 当大转盘停下，这3次中奖物品中有一台损坏的磁悬浮列车！ 对王根生来说，只是废铜烂铁。 不，或许改革开放之后，能拿它出来当研究对象。 可以作反向研究，说不准能以更快的速度，研发出来成熟的磁悬浮技术。 只是可惜这属于是国之重器，不知道到时王根生开出这样的企业，会不会被收为国有？就像现在这样的国营轧钢厂。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王根生也没有过多的未来计划。 再看向另一只飞镖， 赫然是明晃晃的一吨槽头肉！ 王根生看着差一点都把下巴掉在地上。不自觉地出言询问系统：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1吨的槽头肉！这种东西人吃了会影响身体健康吧？” “对。” 系统都表示无语，最后无奈地给出了答案： “这是在未来世界一次大型的315晚会上，查出来的劣质产品，现在急于处理！” 好家伙，果然是急于处理， 因为王根生再看向第三只飞镖，那中标的地方也是写着1吨槽头肉。 这王根生也表示极度无语。 想着急于处理的这2吨劣质产品，压到我手里，我应该怎么去处理呢？ 影响自身健康的东西，我总不能自己吃了吧？ 也不能都给傻柱吃吧？还不得把他给吃地傻冒烟？ 第203章 槽头肉的用法 第二百零三章 槽头肉的用法 再想到了傻柱以后，王根生的脸上不自觉浮起了笑意。 “对呀，不能全给傻柱吃，但是傻柱马上可就要结婚啦！“ ”那就趁着他这一次结婚的空档，把这槽头肉都拿出来，给他摆上一桌桌的席面。” 让四合院里所有禽兽都开吃吧！ 至于会出现什么结果？王根生只能表示。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现在，报应的时刻就要来临啦。 想到如此，王根生的脸上不自然就浮起了笑容。 但是再想一想，2吨的槽头肉，这一次婚礼也未必能用的完呀。 总不能一下子摆上三天的大席吧？ 可是再请其他院的人也过来吃席，好像也不合规矩。 那怎么办？ 思来想去，是不是把自己跟何雨水的婚事，也稍错一段时间，定下来也给办了？ “算了，轧钢厂那边，自己当上科长也没给送上一份大礼，再拿上其中1吨多的潮头肉，给到轧钢厂里采购科当肉食。” “采购科能交差，也能算上我这采购科长的一份功劳。实在不行，街道办那边也给街道主任送去一份。” 至于能不能把人吃傻了？王根生只能表示，我不吃，我也不知道！ 想到就要马上去做，王根生急火火地登上自行车。 这一次也没有去采购科报到，直接就奔着赵主任办公室，奔着杨厂长的办公室而去。 正在路上，王根生也想明白了这件事情想要办的妙，首先就得找赵主任来给自己出谋划策。 免得李副厂长在背后给自己使绊子、穿小鞋。 或者是把采购款再如同以前那样一拖再拖，这一次的采购量可够大，一次就得接近2000来块钱。 如果他再给拖上几个月结算，那王根生还不得找地方去哭？ 有这么个大单子压在头上，以后手底下其他业务员的采购款，再批复起来速度肯定会更慢。 所以打定主意以后，王根生决定还是撇开自己老大李副厂长，直接先找伯乐赵主任商议一下。 果然，赵主任听说王根生的来意，脸上也泛着惊喜！ “1吨的猪肉！小王同志，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 “赵主任，瞧您说的，我哪敢跟您开这么大的玩笑啊，这不，我刚刚收到这消息，就急着回来报告了。“ ”这一路蹬着自行车回来，你看出的这把汗，将我后背都给浸湿啦。“ ”呵呵，这个消息，可真是够大的。“ ”不过，你想地也很全面，这事情的确不能直接就报给李副厂长，否则光是采购款，我估计他都能给你拖出3个月以外去。” “我正是有这方面的顾虑，所以才急火火的找赵主任，你来给出个主意呀。” 赵主任想了想：“那这样吧，我们两个联名，将这个事情直接上报给杨厂长，让杨厂长去跟上面单位申请一批专用款，来给你结账。“ ”你也一口咬死了人家肉食屠宰场那边，就要求快速结账。谁给钱速度快，人家就把这些肉给谁！” 王根生急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仔细听着赵主任的安排。 “呵呵，说来这一次老哥我也算沾你的光。有了这一批肉食采购，想来我也应该能够提名一个副厂长了。“ ”嗯，嗯。” 王根生则是陪着笑说： “您说哪里话？老哥你也是在帮我的忙啊，有了跟你一起联名上书，我也不算是越级汇报工作，就是他李副厂长那里，都没有借口能来抓我的小辫子！” 赵主任笑呵呵地对着王根生虚空连点手指：“你小子，就是脑子活泛，这种事转念间就能想的明白。“ ”不错不错！看来，把你提到这科长的位置上来，这一步也确实走对啦。” 之后李副厂长那里需要用什么话，用什么借口去应对？又该怎么写向上的汇报？ 都由赵主任亲自操刀，写得一份报告。 赵主任也没有旁借他人之手，而是就这么当着王根生的面，大大方方就拿笔开始学起来。 王根生看着这报告，都直呼学到了！ 不仅是言语修饰，还有上级精神领会，以及工作汇报，说话技巧！ 都比王根生高了一个档次，不愧是轧钢厂领导前辈。 这一次，到赵主任这里来，果然是英明的决定。 “赵主任，还有一件事情，我得跟您交代清楚。这一吨猪肉是叫槽头肉，是……。” “呵呵，不用说啦，槽头肉就是咱们民间说的血脖子！这点基础知识，我还是了解地。“ ”至于，有人说吃着肉不健康，国外就很少吃这种肉。但是咱现在国内资源紧张啊，都快饿得吃不饱饭了，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这些说出来，现在也没有人再去计较什么肉啦，只管有油水就行。“ ”你放心，在这份报告上，我也将这些给写明，到时候杨厂长那里也会过目，由他最终拍板决定！” “好的，还是赵主任您想的透彻。” 赵主任笑着抬头看向王根生，又说：“你小子不用拍我的马屁！” “至于你说来路方面不好说，我也能猜想得到。这东西在咱国内，那都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油水，也只有在国外才会嫌弃这种东西。” 听到这里，王根生心底一阵紧张，还是听着赵主任继续说。 “你这应该就是哪一家，在国外走私回来的吧？你放心，这种消息到我这里也就截止了，我也不会把你的门道向外透！” 赵主任这两句话说出来，王根生差一点就要给赵主任点赞。 还是赵主任学识广博，能够一下子就脑补的如此透彻。 甚至，连这些槽头肉的来路方面都给王根生想好了，也不用王根生再绞尽脑汁去编造出路。 等赵主任将报告写完之后，又删减更改了一次，又重新抄了一份，领着王根生一前一后敲响了。 扬厂长办公室的房门，当杨厂长很是意外地看着赵副主任，和王根生两人联袂来自己办公室，也只是稍感意外。 他脸上就浮现起了笑容：“老赵，你先别说话，让我猜一猜：这小子今天肯定是又给咱们带来了个大大的惊喜，对不对？” 第204章 上门推销 第二百零四章 上门推销 “还是杨厂长您睿智，小子，我还没张嘴，您就将我的来意都说明白了。” 杨厂长又是笑着哈哈震天响。 “我还知道，你这一次到我这里来，带来这个好消息，肯定是不好走李副厂长那边的道，是也不是？” 王根生佯装很惊讶的模样，伸出一根大拇指，对着杨厂长再一次拍起了马屁。 “杨厂长，您这真是神啦，一句话道尽我此来其中的关键。” 杨厂长在他的办公椅上坐定，看着王根生问：“说吧，让我听一下，看你今天这越级汇报，给我带来的什么好消息？” 转头看看赵主任，他对着自己点点头，王根生也没怠慢。 “这越级汇报也是无奈之举，主要是这一次，收到一个紧急消息。” “说有一批潮头肉，即将在咱们这片公开出售。哪一方先将钱拿到手？就出售给哪一方！” “嗯，有肉？是个好消息，还有吗？” “我这边找李副厂长批复采购款的话，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了，一吨肉得要2000多块钱；款子不到账，这好事也肯定落不到咱们头上。” “这才不得已，找赵主任给想个对策，这不，赵主任就领着我到您这里来，申请一笔专用款项。” “等等？你刚刚说有一吨猪肉？好家伙，这可真是大手笔呀！” “是啊，差不多够三个月的量。” “这年代想要两头肥猪，那可都得去找门路托关系，你这一下子弄出来一吨肉，确实是惊喜。” “是啊，这不一得到这个消息，我就急着赶回来啦。” “嗯，不过，这个专用款项，我也得找上级单位去请示，时间上……。” 王根生急忙点头：“杨厂长，咱们请示地时间还是有的，大约能有个两三天时间。” “哈哈，好！两三天时间足够啦。”杨厂长哈哈大笑着，似乎这事情已经手拿把掐了。 王根生小声再一次提醒：“杨厂长，那边再三说这一批叫潮头肉。” 杨厂长拍拍桌子说：“不用你再三提醒，我刚刚已经听清啦。” “能吃饱了饭，才有挑拣的余地，都饿得瞪眼，就是吃猪食都有人抢，现在咱们厂里工人就是需要油水，也顾不得那么多啦，只是这个价格方面怎么说？” “外边市面上猪肉的价格，是一块2毛钱一斤，还要凭票购买。” “是这个价。” “咱这一次采购量足够大，人家要价1块钱一斤，不要肉票。” “哈哈，好好，没问题。稍等一会儿，我把这报告整理一下，就去跑上级单位，争取今天就把这文件批下来，明天就把专用款项给你拿回来，这事情宜早不宜迟。” 王根生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跟赵主任告别之后，再登上自行车跑了一趟街道办。 街道办主任办公室里。 看到王根生的到来，黄主任也很是意外。 “这是小王科长到我这来了，我看看是吹的哪道风？” “大主任，您就别跟我打趣啦，这次过来是因为收到一个好消息，有一批猪肉要到咱们这边出售。” “什么，又有猪肉了？” “是，轧钢厂那边准备申请一笔专用款，采购1吨。不知道咱们街道办这边需不需要采购？” “需要！当然需要。” “所以，我先把消息传回来，免得等到轧钢厂把肉拉回来，您老再埋怨我没提前跟您汇报。” 街道办黄主任听了之后，渐渐就坐直了腰： “你刚刚说轧钢厂那边采购1吨？这一下子可就是你们厂三个月的肉食指标啊！” “您老对咱厂里的业务挺熟悉呀？” 黄主任伸手指点着王根生，笑意盈盈地说： “你小子可别拿这话阴阳我。咱街道办可不跟轧钢厂那边一样，人家是经营单位，向上面单位申请专用款简单，咱们就只能凭自己的财务支出。这样，你顺便帮咱们街道办这边，采购200斤回来。” 王根生点点头，再一次提醒到：“黄主任，采购之前我先给你提醒一下。那边说这是一批有问题的肉，叫槽头肉，您还需要吗？” 黄主任直接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就砸向王根生： “你个小兔崽子！杨厂长那边也不是吃素的，这个他能不懂吗？他都能亲自跑上边单位，要专用款去采购；你再回来拿这话，想要堵我的嘴呢？快滚！” 王根生笑着闪身躲开，再将掉在地上的文件夹捡起来，放到黄主任的办公桌上。 黄主任抬起枯黄的手指，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老生常谈地说： “小王啊，你要知道，人在饿急眼的时候，那是连树皮都能扒下来啃的货色。我也知道这槽头肉不好，但是咱们缺油水啊~；去吧，找采购科那边填张表格拿采购款，你小子一定得把肉给我弄回来！” 王根生很快到财务那边去填了表格，把200块钱拿到手里。 大彪也听说王根生这一趟的来意，笑呵呵地上前对着王根生打招呼，甚至还拍起了马屁。 最后，随着王根生把钱装进兜里，大彪十分郑重地拍了拍王根生肩膀： “兄弟，我们可就全拜托你啦；要知道，当初为了一头大肥猪，咱兄弟们差一点就顶着脑门上的枪，跟你动手抢了。” 说着这话，好似刚认识王根生时，那一幕在眼前重现。 “这一次，可请你千万要给咱们争口气。需要有动手的地方，也不用客气过来喊兄弟，我一定跟着你两肋插刀。” 此话让王根生鼻头微酸，眼眶微微湿润。 这年代的人，要求可真不高啊，可就是他们，为我们后世之人，打了多少场硬仗，打下了多么坚实的根基。 卖给他们槽头肉，王根生都觉得自己好像真不是个东西？ 第205章 槽头肉的做法 第二百零五章 槽头肉的做法 但是，现在再回头跟他们反悔，估计他们都得提刀把王根生追出两里地去，也得叫王根生完成任务。 再回首，轻轻拍着大彪的肩膀说：“兄弟不至于，你们就等着后天吃肉吧！” 虽然口中是这么说，但王根生的心底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那种能坑一个人，是一个的想法；他现在正想着，到底以何种手段，才能将槽头肉对人体的伤害，尽自己所能做到无害化处理。 当然在做料理这种方面，无论王根生再怎么动脑子，他也只是一个门外汉。 当他把2条槽头肉，摆在何雨柱的面前时，何雨柱哈哈大笑着揶揄道： “这可不像是你王大少爷的一贯作风啊，你怎么买了这么好的两块肉？以前不都是向着猪头肉、猪蹄子，或者干脆就是大骨头下手吗？” 何雨柱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也正是这两年来，王根生的一贯作风！ “这一回，咋要来这么多油水的两块肉，你是换口味了吗？” 王根生当然能够听出，何雨柱那话中的浓浓调侃之意。皱着眉头说： “就这还好肉吗？你不看看，这可是大家口中的血脖子！据说吃了对人健康可是有反作用的，都没有人爱吃。” 拿起那两块肉，何雨柱左右摆动了一下，对着王根生又是一段冷嘲热讽： “你这就外行了不是？这个虽然不好处理；但如果处理好了，也是猪身上最好吃的一块肉，我们行内叫它黄金六两。” 柱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刀来，刷刷在那潮头肉上又剃又刮，很快就将一些淋巴和肥油剔除出来。 当他忙好一顿之后，再将那块肉扔到王根生的面前。 “你现在再看看这一块肉，这肥肉一流，可以炒出猪油来用；这瘦肉的里面还带着油丝，那可是真正上好的雪花肉。无论是煎炒烹炸，还是干脆用来吊汤煲粥，都绝对是上好的一块肉。” “这个就是你所说的黄金六两？” “没有错，就这块肉最好吃，就连西餐烤牛排里，那雪花牛肉，都是牛脖子上的这一块肉，有多少外国人花着高价，都想要这一块肉呢。” 经过何雨柱这么一处理，一解释，让王根生的眼前马上就一亮，心中有了定计。 “好好，柱子，我这里有200斤这种猪肉，需要你也这么处理一下，我给你一晌时间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在这时间内把它拿下来。” 听到王根生的话，何雨柱都直翻白眼： “你可饶了我吧？200斤肉，一个出六两，这还不得把我累得手都抽筋？我可不干呢。” 但是，王根生却没有放过他，满脸严肃，没有一丝说笑的模样。 直到被王根生瞪得发毛了，何雨柱才十分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口中强行给自己辩解。 “你不是还有你的师侄吗？把马华也喊过来，到时我们师徒两个人一起来处理，应该用不了一晌的时间。” 如此一来，王根生开心地点点头。他笑呵呵的对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柱子用这两块肉，给咱做4道小菜，咱们来喝贰两。” 这个才是何雨柱同志最喜欢的，四道小菜炒出来，都不出一个小时，那香味就飘散了出来。 第二天，再去轧钢厂上班，都没等到中午吃饭午休，杨厂长的秘书就来采购科找上王根生。 让他去杨厂长办公室，把这申请的专用款拿到了手中，整整2000块钱斩新的大黑拾，都是让王根生，拿来采购猪肉的采购款。 下午下班以后，王根生到厨房里，以给何雨柱同志布置新房为借口，拉上马华师侄就回到四合院里。 这一次回手就把马华跟何雨柱同志，两个人关到了屋里，将200斤槽头肉摆在两人面前，让他两个人都给处理完之后，才允许他们两个人出门。 多么无理的要求，昨晚何雨柱还以为这只是王根生的一句玩笑，哪想到，今天就上演了这么一幕，就差一点就把何雨柱同志气炸了肺。 最后还是看在王根生，马上就是自己的亲妹夫面子上，才放过了他这一回。 经过他们两个人近半天的忙活后，王根生收到了200斤，干净的肥猪肉？ 在这俩人颤抖着右手的四目注视之下，他将那肉都收罗进筐子里。 来回好几趟功夫，才算是把200斤肥猪肉，左右平衡地架设在，自行车后座两旁。 然后，留下两句话， “记得晚上让三大爷，给我留门，我得晚回来一会儿。” 就费力地蹬起来自行车，向着街道办事处去交差。 街道办，晚上值班的人依然是大彪。 看着王根生趁着夜色，都要过来给自己这边送猪肉，更是激动得大彪热泪盈眶。 直呼王根生果然够义气，果然没有骗自己。 再看着那一块块肥油油的肉花，大彪都激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到去卸货时，他激动地让王根生，就坐在那里好好歇着，根本不用他帮忙出手。 大彪甩开两膀子，直接将筐子架起来，自行车后座边一百来斤的半筐子猪肉。 到这时的大彪手里，那就如同是一个个脱光了的小美女，在对他释放着无尽的诱惑。 大彪那干起活来麻溜的动作，绝对让人大感意外。 两筐子肥肉，也就是他两个来回功夫，就将两筐猪肉搬进了街道办厨房里，临了还不忘对着王根生，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pose。 那样子绝对是骚包至极，惹得王根生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脚，再登上自行车回到四合院里。 “明天，让柳哥跟去我另一处四合院，那里去拉猪肉吧，也来不及再找其他地方存放了，后天还得准备何雨柱同志的婚礼。” 越是想着，才发现，手上需要解决的事情总是那样，做不完一般。 可是，王根生忘记了有那么一句话，叫做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很快就会将他所有的计划打得支离破碎！ 第206章 于海棠在出击 第二百零六章 于海棠在出击 找上后勤运输的卡车司机柳哥之后，王根生要带他到小四合院里去拉猪肉。 那是王根生今天早上转道去了一趟，匆匆放下肉再骑着自行车，到轧钢厂里来上班。 这一趟，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广播室里如花似玉的厂花于海棠。 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主动找上王根生，还要跟他一起出采购任务。 王根生虽然很疑惑于海棠的不约而至，但也没有拒绝她的主动。 就当是给自己的一个意外惊喜，一个主动上门的工作帮手。 但王根生却不知道，有了上一次采购西瓜的旅途，王根生跟广播室于海棠聊地火热的事情。 被宣传科工作人员都给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还跟于海棠开玩笑说： “海棠，你的身材近来可是越来越好了，是不是被咱们的王大科长吃过桃子啦？让他把你给滋润的这么水灵？” 这话闹得于海棠更是羞愤不已，再看自己挺翘的臀部，和越来越丰满的胸口。 也不自觉的红霞爬上脸颊。 其他工人都是穿着劳动粗布的工作服，只有她由于工作岗位的需要。 穿着非常得体修身的漂亮便装，就更显得鹤立鸡群。 走在轧钢厂的大道上，远远地一眼望过去就能把她给认出来。 可以说，于海棠是轧钢厂里穿着最为时髦的一位。 也正是如此，她才想当然的被推为轧钢厂的一枝花。 “我觉得就怎么下去，恐怕就有一天，咱们的于海棠同志，会成为咱们的科长夫人。”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 一帮宣传科的工作人员叽叽喳喳，特别是结过婚的已婚大姐。 她们说起荤段子，更是让人直呼招架不住。 甚至，就连于海棠长期受此熏陶，都渐渐觉得自己脸皮厚了不少。 最近，更是一天不见王根生，就觉得很是想念，也正是因为脸皮厚了很多。 也就渐渐适应了，那群大姐们时不时拿她来一次打趣，这一次于海棠更是壮着胆子，直接找上门来，都是因为她已经渐渐的习惯了，王根生在自己生活中的存在。 “怎么？我今天来找上门给你帮忙，你不觉得高兴吗？” 于海棠嘴上这么说着，生怕王根生会说出拒绝的话来，心里却已经在为自己的勇敢机智点赞了。 王根生当然不能开口说不欢迎，最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更不能，表现出自己有丝毫的生气和不满。 还要在脸上堆起笑容：“哪能呢？你能过来帮忙，我高兴还来不及。” 当然，如此回话，也就更叫于海棠产生了误会。 她心中还在不住地暗暗想着：看，我没有猜错吧？他是真希望我来的，是把我放在了心上吗？ “今天咱们出去拉猪肉，中午就不回食堂里吃饭了，我带你们在外面吃。” “在外面吃多贵呀，反正咱们这一趟跑的也不远，回来吃食堂就挺好的。” 如果是以前王根生请客，柳大哥举双手欢迎，不请客都会主动开口提醒； 后来他当了王副科长，到王家村里拉西瓜，柳哥就明显有些放不开了。 现在他面对的可是王科长，当然就好有些不好意思让王根生破费说。 “好什么好呀？要回来，你自己开车回来吧，我们两个在外面吃。” 于海棠巴不得有，能够跟王根生在外面两个人单独相处，单独的吃饭机会。 如果两个人之间再发生点什么，把生米煮成了熟饭，才让于海棠更加的欢欣鼓舞。 于海棠可是听好几个人都说过，王根生正跟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谈对象呢。 甚至还有人放出小道消息，说两个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于海棠是第三者插足。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被王根生打扰了好事的徐大茂，在背后偷偷嚼舌根，败坏两个人的名誉。 遭受了于海棠的怨怼之后，柳大哥在旁边不远处就停下了卡车，歉意地对着王根生说： “王科长，海棠同志，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先去买两个包子留着中午吃，就不打扰你们两个出去用午餐了。” 听到柳哥这么识趣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于海棠心里还觉得甜滋滋的。 倒是王根生，伸手一把拉住了想要下车的柳大哥说： “柳哥，你可别跟于海棠一般见识。她刚刚也是无心说了那么一句话，您别往心里去。” 王根生就这么说着话，还转头白了于海棠一眼。 但是落在于海棠的眼里，完全没有感到这白眼当中的怨气，反而觉得是王根生在对她暗送秋波。 不得不说，确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刘大哥反而一笑说：“不用了王科长，我还是喜欢吃包子。再说啦，中午总得留一个人在车上看着猪肉吧，你们两个人出去吃饭，我在车里守着。” 于海棠那里张口就一句话插了过来：“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你们就不要再磨蹭啦。“ ”咱们赶快过去把肉装到车上，先把工作做完，然后中午去美美地吃上一顿。” 王根生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卡车司机柳哥的身上，哪里注意到于海棠已经俏脸绯红。 眼睛当中还带着满满的爱意，在他身上不住地打量。就好像，王根生才是诱惑于海棠的美味一般！ “于海棠，你又在胡说什么？出来工作还一点儿没干呢，你就先惦记上，让我带你出去吃饭啦？” 于海棠才发觉，王根生说话的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才微微回过神来，脸上也挂满了委屈。 柳大哥则是满脸挂着笑容，出言宽慰道： “王科长，你不要说于海棠同志了，我知道她说也没有恶意。” 一听柳哥也帮忙在中间劝和，于海棠觉得自己和自己认定的未来男人，两个人坐在一起吃一顿饭，这不是挺正常的操作吗？ 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得？ 第207章 于海棠还在出击 第二百零七章 于海棠还在出击 “行了，柳大哥，你也不用替她掩护。咱们就这么说好啦，中午我花钱咱们一起下馆子；反正，我有差旅费招待费可以报销。” 王根生交代了一句，用力拉着柳哥的手，再一次将他按在驾驶车位上。 再回头看了看，坐在自己另一侧的于海棠，也露出歉意的微笑。 一瞬间把中间的硝烟气息都给消弭于无形。 接下来一路上，于海棠就如同是做错了事情，被领导骂了一顿一样。 郁闷地坐在王根生的旁边，嘟着小嘴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于海棠心气也很高，前面也说了她的眼光和择偶标准也都很高。 这王根生短短时间一下子升任副科长，能入得了她的眼，这又窜上了科长位置。 马上就变成大家眼里的香饽饽，于海棠哪能不赶快抓住机会？难道还要等着成全何雨水不成？ 不仅仅是如此。 这一次，老胡科长当上了文艺副主任，于海棠也在其中出了力。 据说。这一次，她还被提名当做组长人选，正需要王根生替她说上一句话，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于海棠也想往上爬一爬，拉上王根生出马，更是十拿九稳。 所以，才有了这一次于海棠主动过来给王根生帮忙，想要再争取一下王根生的支持。 没想到，刚刚出言想借吃午饭跟王根生单独相处，反倒差一点弄巧成拙。 于是于海棠甜甜一笑，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身子，将头靠在王根生的肩膀上。 一时间，王根生肩膀传来了一阵幽香，心中不自然的轻颤不已。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王根生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有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他心中还是痒痒的。 本来想着要跟何雨水修成正果，王根生以为自己已经心若磐石。 哪想到？仅仅是于海棠往他的肩膀上一靠，一缕处子幽香就将他那坚定的信心，打击地支离破碎。 轻轻得感受着臂弯处传来的，那一团团柔软触觉，更是让王根生愤恨的是，自己身体某处的蠢蠢欲动。 有句圣人之言，说的一点没错。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性格就是如此，轻易是更改不了的。 就比如王根生同志，虽然心里有着思想准备，知道要犯错误，但是面对于海棠的疯狂出击，他又能抵挡的住几招？ 不得不说，王根生也是俗人一个。 卡车驾驶室里，一瞬间就变得气氛诡异了起来。 柳老哥开起车来，双手控制着方向盘丝毫不敢侧目他望，眼睛只是死死盯着眼前。 王根生也是身材僵硬的目视前方，至于心神关注的哪里？咱也不知道！ 只有于海棠丝毫不介意，双臂环抱着王根生的一条胳膊，用自己高高的事业线，狠狠磨蹭着。 还把自己脑袋倚靠在王根生的肩膀上，抽空还在询问着王根生的建议。 “你说中午咱们吃点什么好？是去东来顺涮羊肉，还是到鸭子楼里吃烤鸭？” 王根生差一点都要破口大骂了：中午请你吃顿工作餐就好啦，你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到这么大馆子里去吃饭，我能报销的了吗？ 倒不是因为吃这一顿饭价格太贵，王根生请不起。 而实在是王根生不想给自己找那麻烦事，真怕走进包间里，哥们再一个忍不住，犯下了错误可就很麻烦啦。 当然，身边的柳大哥立刻也意识到了，其中两个人的小秘密。 甚至，都不敢转头去看两个人一眼，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多余的电灯泡！ 都说百煅钢斗不过绕指柔。这话原本王根生是不相信的，但经受于海棠的一阵绕，一阵痴缠，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脑袋一抽，就稀里糊涂地应了于海棠的要求，中午两个人去东来顺吃涮羊肉。 东来顺可是四九城里数得上号的国营饭店，曾经一度，涮羊肉的好吃与否，都成了上级考查的政治任务。 一切都是因为，它是五六十年代，四九城国营饭店的代表，有时也承接着接待外国友人的业务。 在相比四合院与街道建筑，明显要豪华气派很多的东来顺饭店门前，于海棠眼中的渴望溢于言表。 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犯错误，王根生没敢订包间去吃，而是两个人坐在大厅里，点了两斤羊肉，四道青菜搭配。 司机柳大哥，那是打死也不敢进来，更不愿给两个人当电灯泡，被两个人强塞一嘴狗粮。 “同志，我们这一桌两份蘸碟，一份要辣，一份要微微辣。” 就在王根生两个人刚要开涮的时候，邻座传出一道女声，说的是一口标准地英语。 可惜地是，这时大厅里的服务员，还听不懂她说的英语，专职接待外国人的服务员，这时正在包间里给另一起外国友人服务。 场面一时间就非常尴尬，一边两名外国洋妞都不会说汉语，一边服务员连比划再加蹩脚的sorry，鸡同鸭讲！ 于海棠吃着火锅起起了热闹，倒是王根生实在看不下去，转头向两位洋妞搭话道： “对不起，两位女士，这位服务员同志在向你们道歉，他听不懂你们说话，请你们稍等一下，接待外国友人的服务员稍后就过来。” 一连串流利的英语，自王根生的口中说出，坐对面的于海棠愣住了，送到嘴边的涮羊肉都忘记往嘴里填。 服务员愣住了，回头求助似眼神地看向王根生。 两位漂亮大洋妞愣住了：“你的英语说得真好，你是在我们国家留过学吗？” “不好意思两位女士，我没有出过国，不过我老师喝过洋墨水，我学习了一些，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又不想等服务员过来，可以让我来为你们转达要求。” 王根生的主动帮忙，让两女很开心，再一次将自己的要求说过一遍。 “你们刚刚来四九城，或许对我们这边的辣度不太了解，我个人建议你们点三份蘸碟，每一样都尝试一下。” “ok。”两女也很大方地接受了王根生的合理建议。 “同志，给这两位小姐来三份蘸碟，不辣的，微辣的，和辣的各来一份。” 将这话再转达给服务员，王根生才再次跟于海棠共同进餐，但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一次对话，就给王根生招来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第208章 于海棠放大招 第二百零八章 于海棠放大招 和于海棠再吃饭时，于海棠的双眼中已经带着满满的崇拜之意。 再看着王根生，那是越看越满意，马上将他当成了自己必须要拿下的目标。 等服务员将3份蘸碟，带给两位洋妞之后，两位洋妞一一品尝过后，果然。还是选择了放弃辣的蘸碟。 因为那个实在是不适合两人的口味！ 然后再将她们点的每一份菜品，一一涮过品尝之后，果断求助王根生又帮她们点了两盘羊肉。 王根生也笑着同意，帮忙把她们的话再转达给服务员。 此时，王根生才知道，2位洋妞点餐时。 就如同所有的外国人一样，根本就看不懂汉字，只是指着菜单其中的每一项，就是这个来一份，那个也来一份。 具体她们自己点过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这都让王根生看得苦笑不已。 果然，她们就闹出了笑话。 原来两个人点了4份汤料锅底，还是王根生十分歉意的跟服务员解释，帮两女将其中的2份退掉。 要不然两位洋妞面对着4份火锅底料，肯定会是两脸的懵逼，拿其中两份当做汤品都有可能。 也正是如此，两位洋妞对王根生更是感激不已。 甚至在吃完饭之后，为了表示感谢，两位洋妞还大方地，在王根生脸颊上吻别。 谁也没有想到，正是俩洋妞如此举动，惹得于海棠当众放出了大招。 或许是为了争取王根生，也或许是为了向两位外国洋妞，宣示自己的主权地位，于海棠也十分主动地走上前，双手捧住王根生的脸颊。 狠狠用她的樱唇，堵上了王根生的嘴巴。 这惊人的举动一时之间。让王根生目瞪口呆，也短暂地忘记了呼吸。 等王根生再傻笑着回过神来时，两位洋妞，对王根生坏坏地笑过之后离开了。 倒是于海棠双颊绯红，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问： “我今天打扮的不好看吗？你两只眼睛都没离开过，那2个洋妞的身上。“ ”没有呀，你今天特别好看！” “你这话让我觉得好敷衍，你就不能说一说我今天到底哪里好看吗？” “哎呀，不说这个啦，咱们也赶快吃饭吧。这点的2斤羊肉才吃了一半。” 王根生也在急于掩饰自己的慌张，将另一半羊肉片，一股脑都下进了锅里。 于海棠则是面带着笑意，眼中也蕴含着一种特别的感情。 再看一下王根生有着些许的崇拜，也有些许的喜欢，甚至还想着将他据为己有。 但是，其中属于爱情的占比有多少？或许连于海棠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说这四九城里涮羊肉的地方，最正宗的还是这里，那味道也让从后世吃惯了科技与狠活的王根生，吃得都很满足。 只是让王根生跟于海棠，都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吃火锅的时候。 外面正有一双鬼鬼祟祟的眼睛，将他们在饭店里吃火锅的全程，都看在了眼里。 甚至发出无尽的怨恨之色。 “王根生，这是你们两个自找的，可就别怪徐爷跟你们不客气了！” 没有错，这双怨恨眼神的主人，正是徐大茂。 说来也巧，于海棠去找王根生帮忙之前，就自己做过计划和攻略。 将两个人来东来顺吃涮火锅。当做了既定的目标，并且还无意间宣之于口。 不巧，这句话还被徐大茂给听了去，所以他急火火地登上自行车，早早就来这里蹲点儿，就是想着拨出点王根生的猛料。 他想要一举将王根生，从科长的宝座上给拉下来！ 也向四合院里众禽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他还是徐大茂。 即便是身残志坚，少了点男人的根本，他依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轻易招惹的。 谁敢招惹他，他就敢拉下一名科长来给你们看一看。 说他是杀鸡儆猴也行，说是敲山震虎也罢！ 反正，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赤裸裸的告诉四合院里所有人，你易大爷都不敢惹的王根生。 敢拿板砖拍你后脑勺的王根生！ 在我徐大茂的眼里，也是纸老虎，也一样是想拉下马，就能拉下来的。以后你们都少在徐爷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于是，在王根生和于海棠，还在东来顺饭店里吃着涮火锅的时候。 关于两个人的绯闻，就已经在轧钢厂里悄悄传开了。 就连王根生跟2个外国洋妞，在公共场合相互亲吻，都被传得有鼻子有眼。 甚至还有人恶意猜测，王根生会不会是海外的敌特分子同伙？ 当然，这个消息不用想也能猜测得出来，应该就是徐大茂放出来的风声。 等王根生将一份涮好的羊肉，打包带给柳大哥之后，3个人开起卡车回到轧钢厂。 刚刚将这一吨猪肉入库，签完入库单子，让于海棠回广播室之后。 二大爷刘海中，就在徐大茂的带领下，来到采购科将王根生堵在了办公室里。 “王根生同志，我作为咱们轧钢厂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现在请你配合我们调查，请你详细说一说跟于海棠同志地关系。” “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吗？就是同事关系啊，我中午请她个帮忙，又个人请她吃了一顿饭。” “你们听，我没说错吧，他们孤男寡女吃东来顺涮火锅，还找厂里报销招待费，让咱们轧钢厂给他们买单，真是太过分了！” 许大茂从二大爷身后站了出来，添油加醋酸溜溜的抹黑王根生。 “你妹的许大茂！你少满嘴喷粪，我说过了，是个人名义请于海棠和柳大哥吃饭，哪里说过找厂里报销啦？” “你们可都听到了吧！他刚刚可还说的请于海棠吃饭，马上又转口说请于海棠和卡车司机老柳吃饭，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哼，没有错，王根生同志，不要以为你是科长，我就拿你没办法啦？二大爷告诉你，只要证据确凿，就是科长我也能把你拉下马来！” “对！二大爷，给他挂上牌子，拉他到厂车间里去游街！” 许大茂小人嘴脸马上暴露无遗，王根生处境极度危险中，怎么办？ 第209章 徐姐来救场 第二百零九章 徐姐来救场 当王根生不自觉地，就要脾气大爆发，跟他们闹个鱼死网破时。 在办公室门外走进来两个女人，开口直接打断屋里人的谈话声。 “给你脸了是吧？我看你们谁敢动他？都给我老实一点，特别是你徐大茂。信不信？我现在就申请给你人事处分。” 这一句话说出来，办公室里起事之人都纷纷住了手，生怕惹得这位姑奶奶不开心。 来人正是人事科科长徐杰，后面还跟着的是于海棠。 于海棠躲在徐姐的身后，还悄悄对着王根生做了一副鬼脸，那模样就像是在向他邀功一样。 显然，这徐杰就是于海棠特意给拉来的救兵，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及时赶到救场。 不久前两个人将猪肉入库之后，分手的于海棠回到广播。 就听到宣传科那些已婚大姐，正鼓动着大嘴巴发挥她们宣传科的特长，到处传播王根生跟于海棠的小秘密。 见人就说，还说地有鼻子有眼，就跟亲眼看到的一样。 一时之间，就让于海棠感觉到了危机，再把事情稍稍了解之后，就知道一定是徐大茂怀恨在心，找这种理由，想要报复王根生，且将王根生给拉下马。 这时，着急的于海棠，还知道赶快去找自己曾经的顶头上司，现在的胡副主任给她撑腰，或者出谋划策。 胡副主任听于海棠详细讲过，其中的来龙去脉，气得脸色铁青：“海棠同志，这件事情我不好出手。“ “别啊胡主任，前些时间王根生可没少帮您出谋划策，事到如今，您怎么能放手不管呢？” “我没有说不管，现在分析看来，想要出手整治王根生的人，并不是许大茂跟刘海中两人，而应该是站在他们背后的李副厂长。” 顿时，于海棠都惊呆啦。 “李副厂长，他怎么会针对王根生呢？王根生不是他的采购科得力下属吗？” 胡副主任听后摇了摇头。 “如果要对比起亲密程度，徐大茂经常跟李副厂长陪客人，他比王根生要亲近的多。” “许大茂这个马屁精，他一定是借机报复。” “借机报复不假，却不只是许大茂，这一次王根生绕过李副厂长，跟赵主任向上面申请了一批采购专用款，给轧钢厂里采购了一吨猪肉。” “是，我刚跟王科长就是去办这事情了。“ “嗯，如此一大份功劳，他李副厂长却没有落的半点，当然会对王根生怀恨在心。再借着这个由头让徐大茂去找，生活作方纠察队，上门去查处王根生。” 于海棠听完之后紧皱起眉头，才知道其中牵扯到了领导间的斗智斗勇。 “咱厂里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组长，应该没有权限，查处咱厂里的科级干部吧？那刘海中他……？” 胡副主任点点头：“你也想到这里了？没错，他是没有权力直接查处咱厂里的干部，但如果李副厂长发了话，这件事情他还真能办。” 再次听说，有李副厂长要收拾王根生，于海棠一瞬间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广播员，连一个小组长还都不是，又哪里能有这么大能力？支撑起他们跟李副厂长间的争斗呢？ 不过很快胡副主任就给出了指导性意见， “在这轧钢里，如果说还有一个人，能够布局李副厂长的话，杨厂长都不好使；我劝你还是去人事科，找一找人事科科长徐杰。” 于海棠紧皱起了眉头，这徐杰是何许人也？她也是知道地。 “那不是人事科一个科长吗？她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敢直接应对李副厂长吗？” “不是应对，是布局；徐杰也是王根生的师姐，她不可能见死不救，而且，现在也只有把她拉出来，才能帮助王根生摆脱这个漩涡。” “真的吗？那……” “其他，我就不能给你详细讲解其中原委了；否则，恐怕时间就会来不及啦。” 于海棠才猛然间，又重新想起此来的目的。 赶快站起身来，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来及说，转身就向着人事科跑过去。 望着于海棠远远跑出去的背影，胡副主任长叹一口气说： “冬子你准备好了吗？王根生比我更加需要你。” 副主任办公室里，还在收拾茶杯的副主任秘书，身体一僵。 他知道，也许是时候跟老领导说再见了，老胡的眼光果然没有看错。 冬子秘书只是晚去了这几天，王根生就从副科长位置，爬上了科长之位，如果当时他没有犹豫，或许今天也会水涨船高。 跟着领导上升一级，成为三级办事员了。 跑进人事科的于海棠，见到坐着跟人闲聊的徐杰，喘着粗气，她连话都来不及说明白，拉起徐姐的手来，她就往王根生采购科办公室方向跑过去。 在路上一边跑，还一边不忘跟徐姐解释其中的情况。 听闻是好弟弟王根生出了状况，徐姐跑起来比于海棠还焦急，路上还不住地回头促于海棠跑快一点。 “你怎么跑这么慢，再晚点就不赶趟啦。” “我，徐姐，我跑两圈了，能不累吗……？” 等到两人险之又险的来到办公室门口，才发现开头出现的那一幕。 站在采购科办公室门口，徐杰很是霸气地双手夹腰，更显出腰肢纤细，但却没有人敢像王根生一样，吞咽着口水猛看。 徐杰是主管人事的科长，在她面前，无论是许大茂还是二大爷刘海中，还真不敢不听命于事。 作为轧钢厂里人事科科长，按徐杰自己的话说， “这轧钢厂里只要是有关人的事，都归我人事科管，都归我人事科科长管。 所以： 就算是他们生活作风纠察小组，自认为证据确凿；就算是他们马上就要将王根生拉起来带走。 在这位领导面前，他们依然害怕地如同鹌鹑一样。 “刘海中，你们这是长出息了是吧？好好的锻工工作，你不赶快去做，这是盯着我弟弟找麻烦了是吧？” 第210章 有惊无险 第二百一十章 有惊无险 不得不说刘海中这回是怕了。 更不用说是许大茂，他现在都腿肚子打转，要不是徐杰堵着门口，他都要夺路而逃了。 身为李副厂长的舔狗，许大茂深知在轧钢厂里有这么一位，他李副厂长都不想招惹的姑奶奶。 “那个徐科长，我身为厂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组长，有权利纠察与处治王根生同志乱搞男女关系，扰乱咱厂里工作秩序，和道德……。” “你放屁，刘海中，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弟弟乱搞男女关系啦？你抓住现行了吗？” 徐杰尖声一句，就将刘海中的长篇大论给打断，还很是理直气壮反问着。 “徐科长，我，我实名举报，王根生和于海棠两个人，乱搞男女关系，我亲眼看见，今天中午他们都不上班，逃出去两人吃涮火锅了。” “你看见个屁！中午他们出差采购一吨猪肉回来；这就是你口中说的不上班？” “啊，采购了一吨猪肉？” “好啊，又能加餐多吃点油水了。” 两名生活作风纠察队的成员，眉开眼笑地议论着，全然没有要将拉王根生出去，让他游街地觉悟。 在他们的眼里，吃肉可比抓搞破鞋重要的多啦。 “可是他们采购一吨猪肉，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吧？我都看到他们两个亲嘴儿啦。这要是被人宣扬了出去，会把咱厂里风气都给带坏的。” 徐大茂再一次据理力争。 徐杰回头看着脸颊上充血的于海棠，就知道许大茂没有空穴来风，十有八九真有这事。 她忍不住再狠狠瞪了王根生一眼。 但是下一刻，这话却一下子被全面推翻。 “徐大茂，你自己的个人生活作风问题捋清了吗？跟娄小娥离婚办完了吗？你还有脸看着人家？” “我，我？” “我什么？你就算真看到人家两个人亲嘴儿了，又能怎么着？王根生未婚，于海棠也未嫁。于海棠还向咱组织，申请了跟王根生谈对象，这申请还是我亲口批准的。” “你还想怎么着？吃着碗里的，还眼看着锅里地，是想跟咱组织对着干是吧？” 徐大茂被这一句话堵在嘴里，如鲠在喉，却又吐不出来。 重点是，他心思真让人给说中了，上一次还被王根生当场堵在了广播室里……。 过了好一会儿，许大茂才幽怨地说出：“在我们四合院里，王根生正跟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聊着对象呢，这又让于海棠插进来，不是？这也太儿戏了吧？” “许大茂？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我现在有权怀疑你在咱厂里，带头闹事破坏风气。“ “你跟我走一趟吧，我代表组织，先考察一下你的个人生活作风问题。也解决一下，你那离婚的问题。“ 徐杰这一句话说出，徐大茂仿佛马上被判了刑一般。 立刻就低下头来委屈道：“不是，那个徐科长，我跟娄小娥这……。“ “废什么话？赶快跟我走！” 就这样，徐大茂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被徐姐领在身后走去。 出门之前，徐杰还不忘转头警告刘海中道： “刘海中，你也是咱厂里的7级的锻工，不好好参加工作劳动，敢耽误了生产任务，小心你这个生活作风纠察组的组长，也当不下去。” 刘海中听了之后，也浑身打了个哆嗦。 身为官迷，这个组长职位可能是刘海中最为看重的。 因为这组长，大小也算是轧钢厂里的一名领导。 也正是有了这一个组长职位在手，他才能压上易忠海一头。 如果没有了这个组长的头衔在头上，刘海中就如同被抽掉主心骨一样，自己办事都会觉得虚。 刘海中和许大茂也不同，他并非李副厂长的狗腿子，看到事不可为，刘海中马上转头，去向李副厂长报告这里的情况，免得落个埋怨。 殊不知，正是因为这样，才在李副厂长心中，埋下了对他不满的根基。 让李副厂长认为他，既没有能力，又没有责任心，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以后把刘海中这组长之位，亲手拿下的也正是李副厂长。 生活作风纠察小组三人，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一场闹剧，很快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倒是老胡副主任那里，对这件事情全程关注着。等王根生解脱之后，让秘书将他请来了自己这副主任办公室。 “小王科长，这一关过得真是有惊无险啊。” 老胡老神在在地坐在宝座上，面带着微微笑意看向王根生打趣。 “胡老哥，你这可就不地道啦，怎么这么打趣兄弟我呢，亏得我之前还那么努力帮你上位呢？” “咦，你们两个还真有夫妻相，说出来的话都相差无几。”胡副主任抬起手，轻轻指点着。 “那个，老哥你可千万别莫再开这玩笑，真让人再听了去，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啊。” “小子，我这次叫你来，是想给你送一个帮手的，有他随时给你提醒，以后你绝对不会这么麻烦了。” 听胡副主任如此说，王根生马上就坐待客沙发上站了起来，很是激动地说： “胡老哥，你说真的，可不能狂骗我啊，给我的人才在哪里？快叫来我看一看。” “瞧你激动的，没有一点当领导的稳重之风。” “嘿嘿，我这点道行在老哥您面前比，那不是班门弄斧呀？别再跟我卖关子啦老哥，快让我看看人吧，我都望眼欲穿了。” “人就在这里了，你没看到吗？” “就在这里，谁？” 王根生还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寻找，也没有看到其他人在。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胡又一次提醒道。 “老哥咱可不兴开玩笑，你说的人不会是冬子秘书吧？“不是王根生没有看到他，而是实在不敢想，也没敢往这方面奢望。 “是，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冬子跟我的时间可不短了，所有业务都很是熟练，拿来就能上手，如果不是我怕在手底下会耽误了他的前途，我才舍不得把他交给你呢！” 第211章 王跟生的秘书冬子 第二百一十一章 王跟生的秘书冬子 王根生听完之后，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低眉顺目的东子，一脸的惊讶之色。 从来没有想过，胡副主任居然舍得，把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就这么转到王根生的手下。 王根生专着寻找秘书已经很久了，从当上副科长到现在，三个多月时间过去，还没有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秘书。 按说轧钢副科长时期，就有权利配备一名秘书。 但是王根生这采购副科长，经常往外跑，几乎在办公室里待不多长时间。 所以也没有急着寻找，他只是等着凑巧，自己遇到随了眼缘的就留下来。 毕竟，自己的秘书以后可是心腹，用得衬手了能省自己好多功夫。 王根生一直抱着宁缺毋滥的原则。 一直找不到的话，就打算还是等着今年学生毕业季，应届学生安排进厂工作时，让人事科徐姐给自己寻摸一个。 这次，被突如其来地被提干，一举成为采购科科长，这秘书就成必备之人，否则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事情就太多啦。 就比如这一次，去小四合院将猪肉拉回来，如果有自己的秘书存在，这种事情，完全用不到王根生亲自出马。 也就不会有和于海棠出去吃饭这档子事，更不会被轧钢厂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硬堵在办公室里。 有了秘书给自己提醒，恐怕也不会轻易着了李副厂长的道。 最为重要的是冬子秘书，那可是胡副主任亲手带了好几年的老秘书，所有的业务都十分熟悉，上手就能应用自如。 完全不用王根生再一把手，一把手地从头开始培养，真正是拿过来就能用。 能否可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磨合才知道。 有人说，别人的秘书拿过来用，自己很难养熟。 但是，王根生对这些却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无他。 王根生自己心里有自信，身为重生都，等到改革开放之后，随随便便就能混得风生水起，不必计较现在的一时得失。 就像现在的李副厂长，动不动就将王根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王根生从他后勤部队伍里，给清除出去。 但是在王根生眼里看来，这李副厂长最风光无限时，也就如同原剧中成为一个革委会主任。 然后再10年大风期过去之后，他还会被打回原形。 最后，也只不过是自己跑出去再开一家公司，混商界而已。 知道了最终结果，王根生哪里还会把他放在眼里，暂时让你占占上风又如何？等着看爷以后怎么收拾你就好了。 再看看王根生，把改革开放之后的大势，完全都拿捏在手中。 完全可以不把李副厂长放在眼里。 就如同现在这样，只要稍微转转身，向赵主任身边一靠拢，任凭他李副厂长心里不满，心底有气又能怎么样？ 也只能通过徐大茂，和生活作风纠察小组，过来抓王根生的小辫子，这些还都只是小儿科而已。 虽然如此，但是王根生也不是任人拿捏，随便别人欺负还忍气吞声地主。 这一次，被李副厂长算计了，身边又有了冬子秘书，可以商量对策当帮手。 是时候，开始谋划着给李副厂长找找麻烦啦，否则容易心意难平。 出了胡副主任的办公室，王根生走在前，带着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东子秘书。 先开口交代道：“我先带你走一圈，去认识一下几个人，都是我在厂里的关系，以后工作的事情可以去寻求帮助。” 身后秘书听到王根生这么一句话，突感意外。 但很快眼中闪过一道金光，知道这王根生现在把他当做自己人，这一上来就完全对自己掏心掏肺。 这才第一天，就把在厂里的所有利益关系，都直截了当的摆在自己这个秘书面前。 想着以后给领导谋划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以将这些关系都纳入计划之内，做事情可以更得心应手。 距离最近的就是食堂，两个人刚进屋门。 马华就抬头看到走来的王根上，急忙在身前的围裙上，擦擦湿漉漉的双手。 “师叔，您过来啦。这是中午想吃啥？还是有什么安排吗？” “都不是，这是我新来的秘书东子，我带他来认认门。” 马华听说这是师叔手下的自己人，很快两人相互介绍认识。 “东子秘书，我是在食堂里的帮厨马华，食堂大厨何雨柱是我师傅。“ “马华同志，以后由我给王科长服务，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我。” “好说，你可以把饭盒拿来交给我，每天午饭打菜前，我将饭菜先给你们打出来，到时你不用排队打饭，可以随时过来，把你和师叔的饭盒一起领回去吃。” 东子听了之后点点头，很是意外。 这刚刚来上任，就能有如此福利待遇？自然满脸笑容地点头答应。 可不要小看这么一个福利，如果是在头两年，国家粮食供应紧张的时候。 能有这么个福利待遇，那可是多少人想要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想想吧，人人都吃不饱的时候，在食堂里打菜大厨都要手上颠勺，控制食量供应。 一勺菜能到你手上饭盒里，恐怕有一半就不错了，但是，如果有关系，能够得到提前打饭的待遇。 厨师肯定不会手抖，打菜优先不说，还恨不得把饭盒里，给你塞地满满的。 吃不了的饭菜，还可以下班之后带回家里，给老婆孩子一起吃。 这是那年代，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待遇。 现在，东子就已经享受到了这个待遇。 王根生则是轻咳一下，回头拿肩膀轻蹭了一下马华说： “行啦，这事情咱们自己人知道就好，可别往外到处宣传，让工人兄弟们听了去影响不好。” 马华急忙点头应是。 “你师父傻柱呢？这个点他还不赶快准备开火，怎么不在厨房里呢？” 第212章 伤人事故 第二百一十二章 伤人事故 “师叔，你不是刚采购过来一批猪肉嘛，厨房里大师傅，都被叫过去安排工作了。” 应该是被叫去安排，处理槽头肉的事情。王根生再一次点了点头想着。 “马华，你这参加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吧？工资有多少？”王根生一屁股坐在空阔的食堂里，随口问着。 “师叔我现在还是刚转正的学徒，一个月工资24块5毛钱。” “我记得，下一周好像就有一个技能等级提升考试，我跟你师傅说一下，好歹让他给你开一个介绍信。” “下周儿你去考一下，争取弄个九级帮厨，一个月工资拿27块5毛钱，也算是师叔给你包了一个红包。” 马华听了之后喜笑颜开，忙着点头道谢。 回头就给王根生泡了一杯茶水，并且还神秘地对着王根生说： “师叔，这是咱厂领导经常待客用的茶，我给您沏上了。” “下一周二，是为期3个月一次的技能提升考核，报名就截止到明天；你可得抓点紧，下班前来找我给你拿一张表格，你填上去报名，记得让你师傅给你写一个推荐信，一起带着。” 还是冬子及时将提醒，转达给马华，免得他错过了这一次考核。 可以看得出马华很是高兴，对他来说，这一个提醒来的很是及时。 要不然，还真有可能就错过了这一次考核。 那样最快也得等到3个月以后再去了。 “真是麻烦你了冬子秘书。” “嗨，都是兄弟，客气啥？” 王根生看着两个人越来越熟稔，也很是高兴，坐在餐厅里等了好一会儿，见何雨柱依然没有回来。 正有些不耐烦时，却看到食堂外，正有一辆载有钢铁原料的大卡车，显然是刹车有些失灵了。 周围的工人纷纷叫嚷着闪躲，还有女同志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高亢的尖叫声。 这年代的卡车，大多还是解放初期的战利品之类，或者是老大哥国家支援过来的。 咱们自己国家生产的还很少，车子少，使用频率高，老车更少不得要修修补补。 这次卡车上带有负重，刹车偶然失灵也是有的，车上的司机也一面大声吼着，提醒下面的工人快躲开，一只脚还在拼命的踩着刹车。 由于惯性过大，车的速度依然还在慢慢前行着，刹车痕拖出去漆黑的老长，轮胎还冒起了黑烟。 看到如此一幕出现在轧钢厂里，王根生哪里还能在厨房里坐得下去，急忙就跑出了食堂。 这时他就看到卡车前路上，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李副厂长。 他这是又在接待其他厂里，过来串门的领导。 刚刚还想着找个机会，给你李副厂长一记反击呢，没想到转眼间，老太就将这机会送到眼前。 王根生立刻心中就有了一个主意，悄悄拿出之前一直都认，最没有用的黑幕手电筒，藏在袖筒里。 前面说过，这手电筒是机器猫的同款，可以放出漆黑的光线，造成一个人为的黑暗区域。 这卡车前，工人们都光顾着自己躲闪，注意力全部都分散的一瞬间，王根生偷偷将黑色光线，向着李副厂长眼前照射过去。 用黑色光线去遮挡李副厂长的视线。 眼前忽然一黑，关键时刻迈步的动作被打断，看不清路哪知道往哪去下脚。 果然，仅这两个眨眼的功夫，李副厂长手中拉着他的秘书，被卡车先甩了出去。 而卡车前，也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李副厂长一条腿垫了一下，在卡车的惯性下拥挤了过去，将李副厂长挤在前方阻碍物上。 王根生眼睁睁看着，心中已经了然，估计李副厂长的腿是断了，否则哪会喊出猪叫声来。 再看看李副厂长的秘书，正倒在地上痛的直哼。王根生擦拭着嘴角轻轻向上一挑，不自觉地喃喃自语着。 “小子，你真该好好感谢我一下，刚刚若不是我出手帮忙，李副厂长那一只手，就会把你拉过来。” 而李副厂长借着那力道，刚好能闪出卡车的行驶范围。被拉住的秘书可就惨了，恐怕还不仅仅是断一条腿，那么简单。 很可能真要面对的是：卡车地正面撞击；甚至都有可能，会因此受伤高位截瘫。 看着此时的热闹现场，王根生身为一名干部，当然不能做的那么明显。马上就喊出一嗓子： “快，去通知一下厂里医务室，还有保卫科快来人。” 听到有人指挥，工人们立刻化作鸟兽般分散开来，有去跑向医务室叫人的，还有去保卫科报告的。 那卡车也如同被施了魔咒一样，撞向李副厂长之后，就那么死死地停下来，将李副厂长一条腿当成了夹心饼干。 李副厂长还扯着嗓子叫，犹如杀猪一般，这卡车却死死的，怎么也不动分毫。 卡车司机也立刻被吓傻了，死死看着眼前，这撞上李副厂长的一幕。 早已经忘记了，应该向后倒一下车，先将李副厂长给放出来。 可又担心这卡车向后挪动之后，依然刹车停不下来怎么办？这让司机同志左右为难。 说来，出这个事故也是李副厂长活该，后勤部运输科正是他管辖范围。 这卡车的维修款申请表，已经递交上去好久啦，一直都没有等来李副厂长的签字批复。 是的，这卡车都没彻底修好，一直就这么将就着使用。 这一次，也算是冤有头债有主，让李副厂长吃足了这苦头。 卡车司机火急火燎地从驾驶室下来，招呼着周围的工人兄弟们： “大家都快过来帮一下忙，把卡车稍微往后推一推，把咱们领导先给放出来。” 虽然，这李副厂长平时挺不是东西，报账的时候也经常会克扣，或者是拖延时间。 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将领导用卡车挤在这里，也确实不好看，特别是旁边还有其他厂里，需要招待的客人，李副厂长更是把脸面丢的精光。 “你怎么样了李副厂长？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第213章 了结后患 第二百一十三章 了结后患 李副厂长痛得眉头上都满是汗水，咬着牙，嘴唇上都在颤抖。眼睛愤怒地盯着眼前的王根生。 心中还在暗骂着：你没看到我的腿都要断了吗？还不赶快带上其他人把车给推开？先把我放出来。 “那个谁卡车司机呢？推不动，还不赶快去你们科里找一个汽修班的工人过来，把这卡车赶快修理一下。” “还有，这车上的物料也十分沉重，有它压着哪能这么好推动？一定得马上卸下来，咱们大家才好把卡车向后推着挪开。” “李副厂长，你再坚持一下；这车料很快，就会被卸下来，咱们才能推得动。“ 李副厂长愤怒地双眼都快要冒出火来，自然也发现王根生是在敷衍，对挽救他并是急切。 扭头再看着已经跑远的卡车司机，想要让他再回来，开启卡车向后倒一下车，已然来不及了。 现在张口去喊那卡车司机，他都已经听不到了。 王根生一眼就看出了李副厂长的想法，还出口劝说道： “李副厂长，这卡车现在可是有毛病的，真要开起来很容易。就是担心一个弄不好，会对您的腿造成二次伤害。“ 李副厂长秘书，也后怕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看着被卡车挤住的李副厂长，急得团团转。 “我会开车，可以帮忙去挪动一下。“ 身后的东子，已经开口向王根生请示了。 这个年代会开车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东子再怎么说也是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多少还是接触到一些，卡车驾驶方面的知识。 他也确实上卡车摸过两把，知道怎么启动它。但是冬子驾驶的技术，那可真是没有办法保障。 王根生立刻把脸拉的老长，训斥着东子：“你没看到人家专业的司机，都吓得不敢乱动吗？只能回去叫汽修班的过来修理。你咋能这么冒失？“ “平时让你在场地里开上两圈，让我们看看有无伤大雅？但是现在，你万一开起来，再给李副厂长这伤腿，造成二次伤害碎性骨折，可怎么办？” 这么眼睁睁地当面找借口，把李副厂长都气得破口大骂啦： “你死开，卸车的回快速度，你们几个快过来帮忙推车。” “对，快过来推车，李副厂长可是咱厂里的骨干干部，少了他出谋划策，这厂里后勤部工作还不得瘫痪个大半。” 王根生很熟练地拍着马屁，一边，还在尽力拖延着其他人，对李副厂长的施救工作。 一直到眼前的卡车被修好之后，卡车司机将车启动向后倒车，点击刹车，熄火。 一气呵成。被放出的李副厂长长长吐了一口气，差一点被王根生气晕过去。 到如此，两个人算是正式撕破了脸，将斗争摆到了桌面上。 “李副厂长，您这是怎么样啦？要不要我让人把你送到医院里去？”王根生马上又表露出了殷勤关注。 “那就不用你操心啦，王根生同志你代替我，陪好来视察工作的兄弟单位领导吧，接下来我会让秘书带我去医院里治疗。” “好的，李副厂长，您都这么说了我肯定完成任务，你放心去吧。如果有需要尽管开口。” 然后又转过头去，对着卡车司机喊道： “兄弟，以后在厂里开车可得注意安全，这卡车维修的物料费用，可得抓紧上报。” “你看看，这一次伤到了咱们李副厂长，就罚你5块钱，给咱李副厂长买些营养品，补养一下身体。你看可好？” 卡车司机听了之后微微一愣，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这王根生是在向着他说话呢，明显在偏帮他。 造成这么一个事故，还撞到了领导。李副厂长借机把他给开除了，都很有可能。 但是现在，王根生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想拿罚款5块钱，就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不用想也知道，是卡车司机占了天大的便宜，等到李副厂长伤好了，再回来工作时想起这件事情。 再找这卡车司机算后账时，发现人家已经被处罚过一次了，那表情一定会很好看。 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一个罪过总不能处罚好几遍吧？ 最多也只能是，用手上的职权，把卡车司机调到其他岗位工作，而失去了将他直接开除的借口。 “谢谢你，王科长，可我今天犯了这么大的事故，你就这么处罚我，李副厂长回来能给我算账吗？” 王根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放心吧，你们审批汽车修理物料的单子，一直批不下来，没有钱修理车的事情，柳大哥昨天跟我说过，这也是他李副厂长的工作失误，才造成的事故。” 等他腿上的伤好了之后，再回来主持工作，如果还去找你算后账，你就把这事情抖落出来。 我估计，他应该不敢跟你拼得鱼死网破。 那卡车司机听了之后，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 把卡车司机安慰好之后，王根生才回过头，带着东子去跟上门考察的客人，相互认识一下。 尽可能的使出自己全力，想将这事件的后续影响，消弭于无形。 转过头，就以辅助招待为借口，让人将赵主任喊过来，一起为兄弟厂里，来考察的领导接风洗尘。 在李副厂长病假养伤的一个月之间，就由赵主任代他主管下对外接待的工作。 杨厂长也顺手接管了后勤部的小金库，让住院的李副厂长气得又吐血三升。 挣扎着就要连夜出院，回轧钢厂里主持工作。 这个要求十分自然而然地，就被杨厂长开口回绝了，李副厂长尝到滋味以后，才深切明白什么叫作偷鸡不着，蚀把米。 若是早知道如此，不知道李副厂长是不是会后悔，对王根生使用了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让许大茂与二大爷上门查他生活作风问题。 也许他会更后悔，当日还是太过心慈手软，没有将王根生一棍子打死！ 不仅让王根生逃出生天，更是与他的老对手一起，将独揽大权的强势副厂长大好局面，生生葬送于眼前。 第214章 柱子结婚前夜 第二百一十四章 柱子结婚前夜 且不管轧钢厂里闹得如何天翻地覆，这个周末四合院里还是如期迎来了大喜事。 正是何雨柱早已预定的祝结婚大事。 昨天一进四合院里，三大爷就如同闻到了鱼腥味的猫，扑上来把王根生给吓了一跳。 差一点就举起拳头，就将这老东西打倒在地。 还好，三大爷叫得及时。 “住手，王根生是我，四合院里三大爷阎埠贵。” 听到如此，王根生才硬生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吓得阎埠贵赶快用手捂住胸口，一阵后怕。但他那一双贪婪的小眼神，在看着王根生手里，拎着的两大兜子肥猪肉，更是馋得口水直流。 这一次主动上来打招呼，就是寻思着，看有没有机会给自己家捞点油水。 三大爷阎老抠果然名不虚传，家里过得紧巴巴，过起日子来也会精打细算。 哪怕只是让他来帮上一手，那手上所沾染的一些油腥，他也能回家涮在锅里，给家里人熬上一锅肥油汤，当作来改善生活。 “三大爷，你可把我吓了一跳，要不是你喊的及时，我还真得把你揍的满头包。” 王根生向着阎埠贵扬了扬手上的拳头，提在手上的肉篓子，掉在了地上，伸手准备重新再捡起来。 “实在是对不起，你看看你拿这么重的东西也不怕累着，来来来，让三大爷帮你拿点。” 说完之后，也不管王根生同不同意，阎埠贵急忙上前，低下头将王根生掉在地上的肉篓子，重新提了起来。 这里面放的就是王根生所得的潮头肉。 “哎呀，这是明天给何雨柱结婚，办酒席用的肉吗？你买的这此猪肉，看起来油水可真足啊。” 王根生哪有心情跟他打趣，只是脸上微微带起笑容，就这么应付了一下。 阎埠贵接下来小声自语起来： “要是让我拿回家炒肉，这还不得出上半碗油，这么多足够我家吃上两年啦，不高低得吃上三年才行。” 如果让阎埠贵知道，王根生拈轻怕重，就这样的重量他已经来回运过三趟了。 不知道，这三大爷会不会嫉妒的，把头上那几根毛都给拔掉？ 为了他并不浓密的那几根头发着想，王根生决定还是先不把这一个事实告诉他啦，就让他那么无知且幸福的生活下去好了。 也正是这一夜，王根生深切的见识到了，狗头肉的副作用到底有多么巨大？也见识到了，秦京茹的胸怀是多么的伟大。 这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王根生跟三大爷阎埠贵，将这些槽头肉又抬到何雨柱的屋里，等他下班回来带着徒弟马华，过来给师傅忙。 两人都是手头麻溜地，将潮头肉上面的淋巴全部剔除，看着那堆积的潮头肉剔下来的糟粕。 终究何雨柱还是没舍得倒掉，而是让马华烧了一锅水，倒在锅里，将它们炼成了猪油。 将大锅炼出来的猪油，冷却成白花花的堆放在大磁盆里，而那些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肉渣，则被何雨柱收进一个盘子里。 然后就带着马华，和王根生在他的院中院里坐下，开始对酒当歌的夜晚。 为了明天不早起，到乡下去接新媳妇，秦京茹今天就被接到了城里来，就住在表姐秦淮茹家里。 明天结亲的时候，就这么侧对门，把她接过来走个过场，就算把这个礼节给揭过去了。 重点的则是，四合院里众禽，都期待着明天何雨柱结婚的场面呢。 阎埠贵那个大嘴巴，可是将何雨柱家的席面，准备了100多斤肥猪肉，给传播了出去，把好几家的小孩子，都馋得大喊着想吃肉。 估计今天晚上，这四合院里就有好几家没有开火做饭，目的就是，想要将自己的肚子腾空，准备明天好好地大吃一顿。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还想着大吃3顿，狠狠宰上何雨柱一顿。 何雨柱也是高兴地，把这些乐呵呵的看在眼里，还并不恼怒，反而乐见其成。 眼看着对面三人推杯换盏，桌上也摆满了炒出来的一道道好菜，馋得贾张氏跟贾棒梗都直流口水。 棒梗还摇晃着贾张氏的胳膊：“奶奶，我想吃肉。” 小当和槐花这时听到了有肉吃，立刻也一人抱着秦淮茹的一条腿：“哭喊着叫了起来，我要知道，我也要吃肉。” 贾张氏把脸色一摆：“你们两个赔钱货一边待着去。”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对着秦淮茹就喊道：“秦淮茹我孙子想吃肉啦，你快到对门去端两道菜来。” “可是，王根生……。” “可是什么？他们就3个人做这么大一桌子好酒，好菜，能吃的完吗？也不给咱们家送两道过来。明天还想着到咱家门上，来接新媳妇？作梦去吧！” “他们三个人吃这么多，也不怕把他们给撑死？” 秦淮茹闻言，口中也是一阵苦涩难言。 心里很清楚，以王根生对她家的厌恶程度，想要从他们手里落点好处，几乎是不可能。 如果早知道今日会如此，以前贾东旭还活着时，也就不该抢占王根生家的房子了，事到如今……。 再看看贾张氏，秦淮茹就是知道今天不走这一趟，恐怕今晚不好过关。 只能叹了一口气，将腿上的两个孩子给拉扯下来，对着秦京茹就喊道： “你明天就要娶过门了，今天婊姐带你过去说道说道，你让他们这一群糙汉子，以后做事有些计较，别老跟块木头似地。” 说着就打开房门，对着秦京茹一摆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家门。 走到正对面，王根生家小院门口，脸上挂起灿烂的笑容对着里面喊道： “王根生兄弟，你们三个人这都喝着呢？我带明天的新媳妇秦京茹过来，认一认你这未来小叔子。” 看过原剧的王根生，见秦淮茹这一来，就心里明白： 她这带表妹来认人是假，真正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想来要些什么好处吧？ 第215章 秦淮茹来上门 第二百一十五章 秦淮茹来上门 再听，虽然秦淮茹的口中是这么说着话，但她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桌子上摆着的那几道菜。 显然，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此来的目的性也非常明确。王根生却装作没有看出来。 微微轻哼着点点头，也没有招呼她们坐下来吃的意思。 他不放话，何雨柱两个人更不好，越俎代庖发话让两女从下，弄得秦淮茹还一阵尴尬。 秦京茹本身就是没有脑子的傻姑娘，要不然，原剧中也不会被许大茂一顿饭就拐上了床，上完床之后，才发现许大茂是有妇之夫。 要不是何雨柱堵上门去，反许大茂打了一顿，让他站出来负责，许大茂都未必会离婚娶了她。 秦京茹低着头一脸的害羞，何雨柱也是一般无二。此刻脸也红红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好像他才是那未出阁的新媳妇一般。 王根生依然是很不给面子的轻咳一声，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开口便说： “我们之前也认识过，她也跟我们一起回过我老家，还在家里差点喝醉，还有什么好介绍的？等以后，何雨柱娶她进了门，再详细了解也不迟。” 说完，抬起手中的酒杯，跟马华对碰了一下，一口倒进了肚子里。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就是当面拒绝秦淮茹过来介绍，可能秦静茹没有听出来什么。 但是其中隐含的意思，秦淮茹可是心知肚明，却还强装着尴尬的微笑着，再转脸对羞涩的何雨柱？ 以一服长者的语气，伸手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柱子，以后我这傻妹妹，可就交代给你啦，你可不能欺负她。” “有什么好吃的，首先就得给我妹子端过来。当然，作为你们两个的媒人，以后我们家里也得多接济着，比如说从厂食堂里带回来的饭盒，那每天可是必不可少的。” 秦淮茹这就是明摆着在讲条件了，也是她原计划的目的。何雨柱显然心里也早有了预期，同样点头应和起来。 见到何雨柱点头认可，秦淮茹的脸上立刻也就笑意盈盈，轻咳两声眼神对着桌子上用力，那意思明摆着就是在告诉何雨柱，还不赶快表现表现。 这桌子上的菜也不给我端两盘？ 开始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经过秦淮茹的多次提点，何雨柱终于反应过来，可不敢在王根生面前虎口夺食，他一拍自己的后脑勺说： “哎呀，你看这里的菜，我们都已经吃了一些啦，不好给秦姐；我那屋里还有些刚炼好的油渣，香着呢！我带你过去端上一些回去吃。” 一听如此，秦淮茹立刻就反应过来。 今天下班以后，在院子里可没少闻到那炸肉的香气，想着：有100多斤肥肉，练出来的肉渣，绝对不会在少数，得趁机多捞上一些解馋才行。 于是佯装着客气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三个在这喝酒了，柱子你也坐着不要动，我们过去自己端点就好啦。” 说着话，秦淮茹还不忘将何雨柱身边的小半瓶酒，拿起来塞进了兜里。 王根生看了之后都是一阵的无语，但是有秦京茹同样在这里，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以后可是何雨柱同志的媳妇了，也没好当她面继续发作。 而是一手拿起茶杯点了点桌子，对着秦淮茹两个人用力挥手，那意思就是在端茶送客了。 秦淮茹当然看得出来，也马上一手领着秦京茹，转头向着何雨柱家里走了过去，一进门就闻到那空气中，还残留的炸肉香气。 伸着鼻子用力嗅了一下，闻着香气就找到了，被遮挡起来的半盘油渣，瞬间嘴上口水都直流。 揭开上面的遮挡，秦淮茹两根手指捏起一块炸得金黄色肉渣，一手放进嘴里，咬一口嘎吱脆，那诱人的香味一瞬间遍布口中。 脸上那满足和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 身后面的秦京茹，也被这香气吸引，那刻也伸出小手在盆子里抓上一把，往嘴里塞了2颗，还品尝着其中的滋味。 反救过来的秦淮茹如同做贼心虚一般，急忙左右看了看，见何雨柱没有在后面跟来，二话不说，端起那大盆子的油渣。 给秦京茹使了个眼色，就这么一锅端走，一点都没有给何雨柱家留下。 比鬼子进村扫荡都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刚回自己家门，立刻就回身就把屋门牢牢地插紧，生怕何雨柱发现后，到他家里来讨要。 屋里贾张氏看着半盆子油渣，眼中泛起了亮光。 贾棒梗嘴里嘎啦子，也不争气地流下来，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样子，可以想象一下野狗见到刚拉出的屎，那模样就好。 他迫不及待地就想上前动手抢，秦淮茹一手将盆子夹在腋下，一手轻拍棒梗伸过来的手，当时怒气冲冲的喊着： “你们先去洗手，把手都洗干净了再过来吃。” 这话果然就如命令一般，棒梗和小当、槐花立刻就排着队去洗手了。 洗完之后，连擦干都来不及，就回头向着这边跑了过来，一手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填，吃得手上、脸上都油渍麻花的。 三个孩子，瞬间也被这诱人的油渣香味给征服。 就连滚刀肉的贾张氏，听到孩子们嘴里那嘎嘣脆的声音，也不自觉的两步上前来，一把从秦淮茹的手上，将那肉渣连盆子都一起抢了过去 口中还在出言埋怨着：“出去这么半天，就端回这一个菜来，你咋没笨死在外头？” 说完也不给两人好脸色，端着盆子就到厨房里，将肉渣连盆子都藏了起来。 幸好，她还记得给孩子们盛出来那么一碗，让孩子们吃。 秦怀茹生着闷气转过头去，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候，秦京茹可不干了，气鼓鼓地嘟着嘴，上前就跟3个孩子抢了起来，惹得三个小白眼狼，吱哇乱叫起来。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把脸拉得老长，绝对堪称是马脸。 对着秦京茹就埋怨道：“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当姑姑的，怎么好意思跟这三个孩子抢吃的？” 秦京如一边往嘴里塞着肉渣，一边口中还含糊不清地争辩着：“我们出去把肉要回来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吃？” 第216章 来自王根生的照顾 第二百一十六章 来自王根生的照顾 其实秦京茹哪里知道？傻白甜的她才是这一家的外人。 现在，她是被这一家人针对了。 如果秦京茹仔细看过去，贾张氏那兜里被塞地鼓鼓的，她是不来跟3个孩子一起抢着吃。 她把肉渣都藏在了自己口袋里，偷偷吃独食，也难怪贾张氏能在缺吃少穿的年代，都吃成肥猪的模样。 不只是她，白莲花秦淮茹也一样。 看似她刚刚一只胳膊，将盆子带肉渣都护在了腋下，其实就是腾出来另一只手，往自己的口袋里偷偷私藏。 也就能够说明，为什么贾张氏把肉渣连盆子，都抢过去藏起来，她都一点怨言没有。 就是她秦淮茹最先带头私藏的，当然，也就无法出言制止贾张氏，把整盆都收藏起来了。 重点还是这个东西，可以放的时间很长，不用担心变质坏掉，以后可以慢慢地盛出来吃。 而明天在何雨柱结婚席面上，秦淮茹有自信心，还可以捞到更多好处。 比如说，秦淮茹身为媒人，明天何雨柱怎么着，也得给自己包上一个大红包，登门到她家里来接新媳妇。 关上门来，不也得收红包给开门吗？ 3个孩子再一起哄，每个孩子再抢上一个红包，那好处还不大大地。 越是这么想着，秦淮茹的脸上越是笑意盈盈，贾张氏显然也能够猜测到，此时秦淮茹心中所想。 看到正在没出息地，舔着手指的3个孩子，立刻就出言支招： “明天接亲的人来，你们三个就关起门来，傻柱要是不给每人一个红包，谁也不许开门，就让他在门口傻站着，让院里老少看他笑话吧。” 三个孩子听了之后，立刻，把头点都要断了一般。 也不知道三个孩子哪来这么大劲，难道是刚刚吃的肉渣？给他们带来了活力。 另一边院中院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王根生也站起身来，打开了自家屋门，对着何雨柱指点道。 “柱子，你结婚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我这里有一台新买的缝纫机，还有一个收音机。” “就当是你结婚，我先借给你用。” 何雨柱看着崭新的缝纫机，还有那大地出奇的收音机，惊讶地嘴巴张地大大的。 再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一张王根生给的自行车票，还有刚刚借够的168块钱， 他准备着明天结婚，到百货商店里，趁早去购入一台新自行车。 这一下子，城里人结婚大件：三转一响，可就差一块手表啦，在这个年代里可以算是高规格了。 不过，即便如此，何雨柱同志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手表？要什么手表？以他的智商，结婚以后就看不懂手表啦。 其实，王根生偷偷也跟何雨柱说过： 那缝纫机和收音机，对外说是他借给何雨柱家用的，其实就是买来送给他的结婚礼物。 可不能让秦淮茹和老贾家的人知道，那两样东西就是他何雨柱家的。 就以棒梗那天生盗圣的身手，说不准都得搬回他家里去，蛮横地据为己有。 现在，这两个大件，名义上都是王根生借给他，何雨初结婚用的；如果老贾家真敢对有人它们下手，那就不要怪，王根生拿着板砖找上门了。 可惜那一辆自行车，王根生是爱莫能助啊。 谁让他手里早早的就有一辆自行车呢，如果说，再去买一辆来借给何雨柱，那就做得有些太明显了。 王根生相信，就是柱子现在的本事，给他搞来那一张自行车票，他自己也有能力弄来钱，将新自行车采购入手。 王根生也就没有再给何雨柱，做这一项计划。 喝完杯中酒，何雨柱跟徒弟马华两个人，来回两趟，将缝纫机跟收音机，都抬到何雨柱屋里去。 看着新添的两个大件，何雨柱抚摸着爱不释手；还亲手在上面贴了两个红色的喜字。 想来明天也能博得四合院里禽众们的一阵眼球，让别人羡慕。 也张眼看看，就算没有了爹妈照顾，他何雨柱家结婚，也是能够拿得出手，上得了台面的，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三个人再坐回小院儿里，推杯换盏。 此时，何雨柱对着王根生，只是满脸的感激之色，前些日子王根生来跟他说。 “我会给你准备两个大件作婚礼。” 当时的何雨柱，就认为王根生是找他来调笑，也不敢将这句话太当真。 今日，将这两个大件搬进自己屋里，何雨柱才正视起来。 作为何雨柱的未来妹夫，王根生做到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说是对他仁至义尽。 想着买自行车之前，被王根生从手里骗过去，一百五六十块钱，何雨柱心里还有些不服气。 当王根真的么上心的，把自己结婚的两个大件，给捣鼓了过来。 嗯，何雨柱都不争气地已经泪目，决定他借自己的那一百五六十块钱，还给自己一百四十就好了。 “那些钱，还得留着以后给我儿子，买奶粉呢。” 这就是何雨柱同志的真实想法。 “柱子，你要结婚啦，我再送给你一份大礼。” “还有大礼？你不刚刚送了两个大件了吗？难不成，你还给我准备了手表吗？” 何雨柱同志，马上就伸过头来，眼里还冒着狡邪地光。 可惜他迎来地却是王根生的一巴掌。 “滚蛋！你太没出息了吧，占光没够是吧？” “呵呵，哪能啊，听你说送一份大礼，我这不是对你满满的期待吗？” “是啊，绝对是份大礼，比手表可大的多了，是你以后的长期饭票。” “饭票啊？那东西咱不需要，咱是什么人？那个是食堂里的大厨！还用得饭票吗？” 微醺的何雨柱，口中自问自答地，不断说着酒话，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王根生，这时对他的说话是多么的严肃和正经。 倒是一边陪酒的马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王根生，捂住嘴巴，差点没有兴奋地尖叫出来。 “师叔，你是说，那个，我师傅他……！” 第217章 给何雨柱提干 第二百一十七章 给何雨柱提干 “你们说什么呢？搞地神神秘秘的，听你那意思好像还跟我有关系。” “可不就是跟你有关系吗？” “对呀，师父，我师叔就是在说你。” 师父能当了官，马华也很是高兴，替何雨柱高兴。只有何雨柱这个当事人，依然还被蒙在鼓里。 “到底是什么事情？马华，你小子赶快跟我说一说。” 何雨柱可不敢，这么强硬的要求王根生跟他解释；但自己的徒弟，他当然就不用客气了。 马华咳了一下嗓子，整理一下思路，开始从头跟何雨柱说起？ “师傅，前天师叔到咱食堂里来找你，带着他的新秘书东子，过来认认门儿。” “是吗？这个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根生，你什么时候有秘书啦？男的，女的？” 王根生听了都满头黑线，真不知道这何雨柱那脑子里除了会炒菜，还能干什么用？ 难道只能摘下来当球踢不成？王根生懒得跟他说话，甩了甩手，还是让马华继续给他解释。 “师叔带人过来时，您老人家当时不在，被杨厂长叫去安排食堂新进这一批肉的事宜了。” “哦，你是说那一会儿啊，那一会儿正好杨厂长说到这一批潮头肉，让大家想办法，怎么能够将它做的最健康？“ ”最无害化处理，用来给咱工人兄弟们加餐，你是不知道啊，当时就你师傅提出来将潮头肉，处理成为黄金六两，那可是在同行面前大大地露了一次脸呢！我……。” 提到自己的高光时刻，何雨柱讲得唾沫横飞，一时之间倒是压住了马华的话头。 将他刚刚的问题，都已经抛在了脑后，急于分享他的喜悦。 等何雨柱自顾自讲了好半天之后，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对碰喝酒，已经不再关注他的讲话了。 何雨柱也十分无聊地端起酒杯，跟两个人一起碰了一下。 喝完酒之后，再次问一下马华，刚刚你说到哪啦？ 马华十分尴尬地挠了挠头：“光顾着喝酒，我也给忘了。” 这一瞬间，那王根生都不知道该怎么数落眼前的两个人，只是眯起眼睛当做假寐，任凭两个人去商量好了。 何雨柱回忆了好大一会之后，猛然间眼前一亮，问道：“对，好像说到，王根生那个秘书是男的？还是女的了？” “是男的，他叫东子。”马华接着就给出了答案。 “那一会我没在食堂，是被杨厂长叫去做处理槽头肉的事情，我……” 也不知道，何雨柱这酒是不是真喝多了，还是何雨柱被杨厂长喊去，确实是他的高光时刻。 他马上又要再重新讲解起来。 他这一次被马华一手给捂住了嘴巴：“师傅，我想起来啦，就是那一会，李副厂长被车给撞了！” “李副厂长被车给撞了？嗯，那真好。就他这孙子，我就经常看到他来咱食堂里，找那个谁勾搭？“ ”有一次，他还去车间见秦淮茹，好像她们关系……。“ “师傅，师傅，你还要不要听我讲？师叔讲了你什么事情啦？你再讲一会儿，又把话题给带偏啦。” 马华怕自己再一次把问题给忘记，急忙出言打断何雨柱发言。 “哦，” 何雨柱这才回味回过神来闭了嘴。 看来啊，今天他真是喝多了，嘴上都没有了把门的，马华比他也好不了哪去，总是找不到话头。 只有王根生还好一点，知道喝多了，闭上眼睛回回神。 马华接着讲：“李副厂长那孙子被车撞啦。哎，你不知道，当时那卡车掐住那条腿就是不动，痛得大孙子吱哇乱叫。” “那不对，你刚说了，卡车夹住他一条腿呢，他怎么能子哇乱动？” “哦，对，他没有没有乱动，是叫；反正他叫得那比杀猪还要惨！” “那好吧，后来呢？” “后来，后来师叔就让人把他给拉到医院里去，去看伤啦。” “这跟我也没有关系啊？” “对，跟你有关系啊，跟你有关系的是师叔回来以后，对他秘书说：趁着现在李副厂长无法主持后勤工作。“ ”杨厂长把这个事情分摊给了赵主任，师叔说想办法跟赵主任说，趁这个机会给你提干。” 你说到提干，何雨柱就不困了，猛然间就来了精神。 “你刚才说什么？给我提干？” 马华被猛然反应过来的何雨柱，吓了一跳。一个机灵，也愣愣地看着何雨柱，重复着： “是呀，是要给你提干。” 这一下，何雨柱彻底懵了：“怎么好好地，想起来给我提干了？” 王根生就知道，马华根本就聊不清楚，就自主动接下来话题。 “说到这个事情，我就来气，我专门找保卫科吴科长了解过，当时咱们两个一起抓敌特，这个功劳，吴科长确实给你报上去了。“ ”但是这个事情杨厂长不知晓，就是押在了李副厂长手里，所以你小子，没能得到功劳奖励，而我受到了街道办那边的嘉奖，给了一个工作名额。“ ”现在，趁着这孙子伤筋动骨得住院100天，无法回来主持后勤工作。杨厂长把这个权力交给了赵主任，我就合计着这一次在厂里，树立我这个学习典型的机会。” “让他把你当年也参与抓捕敌特的事情，给挖出来，至少也要给一点奖励。再加上这一次杨厂长喊你过去处理这批槽头肉，正好两项并奖。” “我再去找部委大领导，让他当众提点你一句，借着这一次机会，就直接给你提到食堂主任的位置上。” “什么？你说让我当食堂主任？这个，这个可能吗？” 何雨柱瞪大了双眼，愣愣地看着王根生，一副求知欲满满的模样。 这个事情，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第218章 何雨柱结婚前一晚的炸裂 第二百一十八章 何雨柱结婚前一晚的炸裂 “怎么不可能？虽说是食堂主任，但是我也了解了一下，这个食堂主任，也就是一个食堂科长。说是主任，其实水分也挺大的。” 何雨柱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后脑勺说：“是，因为咱们厂里总共就5个食堂，这主任都已经算是高配了。” “原本，我是想着给你弄个副主任，副科长就算了，这样好操作。” “这一问老李，我才知道，你们那食堂里，掌管一个食堂的就是副科长。” “只是你小子，老是破坏李副厂长那孙子的好事，所以他才使坏，让你个傻蛋干着这副科长的活，但没有给你这副科长的名分。” “连工资也没给你涨，所以我就一发狠，干脆就把你提到科长主任的位置上得了。” “我插！那个孙子敢阴我。”何雨柱再也忍不住骂出了声。 “赵主任听说，我还能让部委大领导给你说话，于是就开口提出，到月底干部大会上，让大家都议一议！” “议什么？给我提干吗？” “废话，有了我这一个学习标杆摆在面前，你这位当时一同抓捕敌特分子的功臣，理应也受到奖励。” “再有大领导发话，你这一次又在咱厂里主持槽头肉的处理工作，这三项加在一起。老赵说，给你提到食堂主任不难。” 最主要的是，赵主任巴不得，趁这段时间多给死对头李副厂长埋几颗钉子呢。 这一句话也让何雨柱喜笑颜开，直接就一下子急着要站起来，给王根生敬酒。 但他动作太猛，一个晃荡就踉跄着坐倒在地上。 手上酒杯里的酒都洒在了身上，但这家伙依然笑哈哈地将所剩不多的酒，一股脑倒进了嘴里。 然后反倒酒杯，对着王根生示意他先干为敬。 王根生也没有去扶他，而是端起酒杯来，遥遥对着倒在地上的何雨柱抬了抬酒杯，也一口饮下。 “以后，咱们兄弟两个就都是科长了，你可得给我加把劲，把马华给教出来，至少得让他拿起你在食堂里那一套。” 何雨柱一边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马华身边，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 “小子，你师叔都这么说了，以后跟师傅学习本事，可得加把劲；就你这样，最多也就能学到我8成的本事。“ ”现在，你还连6层都不到，可得加把劲了。” 马华也激动的满脸潮红，接着端起酒杯来，给何雨柱敬酒。 倒是何雨柱，直接夺过马华手里的酒杯，倒进自己嘴里。 马华这小子倒还挺执着，再一次拿起酒瓶，倒进自己的酒杯里。 好说歹说的非要灌进嘴里，给何雨柱敬3个酒。 最后，这两个人都扭打在了一起，你一杯我一杯地往嘴里灌着，很快这两个人醉倒在地。 看着这两人撒酒疯，王根生也懒得去扶他们，就让这两个人，在小院里地上躺着得了，醒酒快。 而王根生则是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屋里，连门都忘关，就躺在床上打起呼噜。 王根生睡着了，不知道他的呼噜声，就像是一段语音解码器。 很快就解码了一样，未来科技的因果律物品。 地上那早就被甩在一旁的破鞋，时隔一年又发起了莹莹的白光。 “检测到：因果律……，关键词：破鞋，发生…… 检测到惩罚对象直线距离不超过50米。” 下一瞬间，那破鞋就消失在王根生的屋里，出现的地点则是老贾家。 秦淮茹的床上，又一次出现在秦淮茹的脚上。 刚要犯迷糊的秦怀茹，黑暗中猛然间感觉到脚上一紧。 急忙再一次坐起来，摸到脚上，不用开灯查看，也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苦笑着：“你又来啦。” 是的，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秦淮茹也有了经验。 也就不再挣扎，认命般任由他施为。 但这一次，显然这破鞋的能量不足，无法像上一次一样，施展空间秘术，直接将两个人隔空搜索到一起，强行发动因果。 但不要以为这次能量不足，秦淮茹就可以逃脱掉惩罚。 那是不可能的，破鞋闪着荧光“找到了辅助物品” “发现罪证物品油渣，强化其反面副作用效果，降智！ 检测到这一批猪肉，喂养的饲料当中激素残留超标，副作用效果，发情。” 来自未来世界的猪肉，生产过程中，科技与狠活也是拉满啊，一下子被激活出来。 两项副作用，在这破鞋的引导下，秦淮茹满脸通红，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扣子。 后来还觉得无法解除心中的饥渴，就起身拉着秦京茹也来给她帮忙动手。 可是秦京茹也吃了那油渣，正难受着，也是浑身燥热，哪里还能顾得上帮助秦淮茹？ 就这样，两个人都找不到慰藉的情况下，迷迷糊糊地秦淮茹就起身打开了屋门，向着记忆中那3个男人的地方走了过去。 后面的秦京茹，眼看着秦淮茹就在身前，也感觉到门外那凉风习习。 口中呓语着：“表姐，等等我。” 她本能反应也跟在秦淮茹身后出了门，两个人一起到了小院。 黑暗里，迷迷糊糊当中，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秦淮茹口中发出了发出花痴似的笑声。 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村里的傻姑娘。 还有她的身后，就真跟着一个村里出来的傻姑娘，抬手又争抢不过秦淮茹。 听到房屋里还有另一人的呼噜声，迷糊的秦京茹就摆脱了眼下这两个目标，向着屋里那个男人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可怜的三个大男人，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喝酒误事，知道了什么叫做酒后乱性。 3个大男人就变成了2个女人，手底下的小绵羊，心里想着要逃跑，可是腿脚已经不听使唤。 想要大声呼叫？依然张不开口，发出声也变成了助兴似的哼哼，让秦淮茹听了更兴奋。 这边正准备激情上演，没有人注意到老贾家屋里，又闪出了一道白花花矮胖的身影 她的去向是……。 第219章 误会的两男男 第二百一十九章 误会的两男男 幸好来自未来世界的因果律物品，有着出厂时的强行设定。 它被生产出来的目的，是来了除因果的，而不是意外的添加因果，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多变。 所以，在功效发挥完毕之后，秦淮茹迷迷糊糊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就连那为数不多的记忆，都变得模模糊糊，好似做了一场春梦。 而酒后的两个大男人，好像也做了一个古怪的梦，当他醒来起身之后，看到同样衣衫不整的对方。 都觉得老脸一红，显然是误会了什么，谁也不好意思说出做的那个梦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将对方，当成了自己梦中的女主角。 当现场景象摆在眼前，哪里还有什么女主角，有的也只有衣衫不整的对方，两个人，总不能吵嚷着让对方来为自己负责吧。 更何况，今天可是何雨柱的大婚之日，自家媳妇就在不远处，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只是，沉默地两个大男人，一时间关系变得很是尴尬。 两个人，一个借机出门去溜达，一个找借口回屋里收拾东西。 谁都没有发现，在王根生的那屋里，还是房门大开，又有呼噜声传出，还有此次事件的战场残余，没来得及收拾。 回屋的秦淮茹，醒来之后发现自家爱睡懒觉的婆婆，已经反常得没在被窝里，这一大早，到底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昨晚，迷迷糊糊折腾了大半夜，身体还是很疲惫又困倦，她又找了个舒服地姿势，裹一下被子，继续睡回笼觉。 王根生这边屋里，两道尴尬的光溜身影，坐在床上背对着背，就连回过身看对方一眼，都觉得好像犯了错。 可不就是犯了错吗？如果这事情发生在昨天，后悔还能来得及；今天说什么都晚啦。 两个人都知道，出不了两个小时，傻柱子的迎亲队伍，就会敲响老贾家的房门。 秦京茹非常尴尬地说：“王哥，那个昨晚我不是，那个……。” 而与此同时，从王根生嘴里说出的话却是：“你赶快起来梳洗打扮一下，回老贾家。今天，何雨柱可等着接你过门呢！” 听一听，这话说的是多么的无情？ 老话都说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他这还没有穿裤子呢，就不打算认账了吗？ 秦京茹越想越气，越想越慌，都急哭了，想想这事情闹大的后果，她脸色也很快就变得惨白。 她接受不了，也不能就这么坐等最后结果，只能慌张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就奔出王根生房间，只是她走路姿势显得有些怪异。 王根生此时双眼无神，抬头看着自家的房梁，还不敢相信这一夜又发生了些什么？ 看到自己床上那凌乱的床铺。还有那被褥上散落的点点梅花。仰头大叹一声，酒后误事呀，以后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啊。 想着这事情绝对不能让柱子知道，要不然以后兄弟都没得做。 无奈地摇摇头，起床将自家的房门牢牢锁死，除了自己，谁也不让进屋。 正在院里水管那里清洗，王根生猛然间感觉背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是何雨水早早从学校赶回来，庆贺自家哥哥结婚。 先跟王根生打了个招呼，再看看，依然房门紧闭的自己家里，急得何雨水一手掐着腰，一手指向自家的房门喊道。 ”何雨柱，你不知道今天自己结婚吗？这都天亮啦，还不赶快起床开门？” “幸好秦，秦姐提前把你媳妇给接到城里来了，要不然这个点你起床，连去接自家媳妇你都来不及。自己结婚，咋还能这么不上心呢？” 在何雨水的喝骂声中，何雨柱家房门打开了，只是站在房门当中，并不是何雨水想象中的何雨柱，而是马华。 意外地看着略显陌生的人，何雨水目瞪口呆着，知道自己骂错了人，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根生急忙出言解释：“这是你师傅的徒弟马华，过来帮忙的。” 何雨水一手搭在王根生的肩膀上说：“我知道，上个月去你老家，买西瓜的时候见过面呀。” 对呀，这时王根生也反应过来，两个人认识过了，然后就皱起眉头问 “何雨水，那你这是尴尬个什么劲？” “当然尴尬，我这一大早就把人家来帮忙的给骂了。人家还不得生我气呀？” “你说他生气呀？他敢生气吗？按辈分来说，他比你还低一辈呢。他要是敢生你的气，你自己拿个棍子追在他屁股后面揍，一直打到他不敢生气为止。” 这话说的没有一点毛病，马华的师傅是何雨柱，何雨柱的妹妹是何雨水。 按辈分来说，马华的确比何雨水要矮上一辈。 听到王根生这么解释之后，何雨水才稍稍的缓和了一些，再抬起头看向马华问道：“我哥呢，这一大早咋没见到人呢？” 马华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师傅应该是去等着百货商店开门，去买新自行车了，今天接亲用。”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口中还不住埋怨：“这人也是二百五，买新自行车，就不会头两天行动吗？昨天怎么不去？” 作为何雨柱的徒弟，马华最有发言权。师父说： “买的太早怕变旧，接新媳妇用旧自行车，他说没牌面，外人看了不好；昨天就去了百货商店，正好赶上没货。就预定了一辆，说是今天一早到货。” 原本在何雨柱的计划当中，结婚就只有这一个拿得出手的大件。 所以，尽量要保证它是最新的。 这么赶到紧急关头，极限操作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没有想到，王根生还提前给他准备了两件大礼。 再这样操作下来，反而显得他太过冒失了。 何雨水再次唠唠叨叨之后，回到何雨柱屋里再看看。 意外地看到，那贴着喜字的新缝纫机，还有正对门八仙桌上的那一台，大大的收音机，也贴着喜庆的红字。 口中还酸酸地说道：“切，这是什么人呢？老大男结个婚还弄了3个大件，也不知道留着票，等你自家妹妹结婚的时候，给攒上一件？” 第220章 贾张氏玩得花 第二百二十章 贾张氏玩得花 这话被身后王根生听到了耳朵里，悄悄从兜里掏出3张票，塞进何雨水的手里。 何雨水低头接下来，看清那票上的字。下一瞬间，眼睛就闪着晶莹的亮光。 也顾不得有人在旁边看着，回头就是吧唧一口亲在王根生的脸上，那声音响的恨不得让院里其他人都能听得到。 实在是何雨水太欢喜了。 这样一下子凑齐了三大件，距离最高规格就差一块手表啦。 两个人在屋里深情对视，默默无语，好像宣示着两个人恋爱的甜蜜。 可是在屋对面中院里，此刻正上演着一出别开生面的好戏，和一大妈那高声的喝骂之声。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这一大早跑我家床底下去睡觉，还穿得衣衫不整，你这是明摆着来我家里偷汉子，想勾搭男人啊！” “这是什么情况，好像很是劲爆的样子，又有热闹看啦。” 何雨水还是没有变，还是那么喜欢看热闹，凑热闹。 “我不活啦，街坊邻里们，快来看一看呀，这个不要脸的张寡妇，一大早上来我家里睡到床底下，勾搭男人偷汉子啦，大家快来给我评评理呀。” 一大妈一手提着笤帚，一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哭天抹泪地在院里控诉着。 这话有点意思，那内容可真是炸裂。 不出两个呼吸间，四合院里好看热闹的禽兽们，听到这声音，立刻纷纷伸出头来，往中院里看。 就连还在屋里赖着床的秦淮茹，听到这声音，都猛然一咕噜爬起来，伸手摸了摸旁边。 那被窝里真没有人，她还不敢相信地，再一次伸手将被子掀了起来，哪里有贾张氏的半点身影。 秦淮茹立刻觉得后背冰凉。 听师娘那话里意思，说的那张大妈，该不会就是说自己家婆婆吧？越是这么想着，秦淮茹越觉得有可能。 再转头看看，穿戴整齐，正坐在桌子旁生闷气的秦京茹，她哪还能坐的住？ 急忙也穿戴起来喊道：“京茹，别光坐着啦，快跟我去看看院里发生了啥事？” 秦京茹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呢，哪里有心思去看那个热闹，头也不抬，略带着点哭腔说：“跟我没关系，我才不去。” 她能不放在心上，可是秦淮茹真不行啊，急忙天打屋门。 走到院子里，看到眼前的一幕，那场面是极具戏剧化。 裸露着白花花皮肤，胖如肥猪的贾张氏，非常干脆地坐在院中一句话也不说，似乎也觉得理亏，还是没有回味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侵犯了，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具体什么情况？ 贾张氏也没搞清楚，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好似混沌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是今天早上醒来时，都是被一大妈拿笤帚给戳醒的。 而她却是睡在易中海家的床底下，睡得沉如死猪，就连这早上出门都是被一大妈用笤帚打出来的。 这老贾都死了十来年，张寡妇守寡这么多年，到底中间有没有什么猫腻？谁都不好说。 也看在她年纪大，没有人会无聊地索罗她的八卦，现在的八卦主角是她的儿媳秦淮茹才是。 但是，这明摆着的一幕摆在眼前，这么精彩的激情戏，引得四合院里面马上人声鼎沸。 “呦，不得不佩服咱们这张大妈，今天这玩得可真够花的呀。” “是呀，你看看贾张氏那身皮肤，哎呀，那白花花地都晃人眼。” “哎，说啥呢？” “叫你们这么说，人家张大妈守寡这十多年，岂不是晚节不保啦？” 得，四合院里如此议论纷纷，而这院子里最犯愁的人，就是当事人之一的易中海。 他正蹲在自家房门前台阶上，两指夹着一支烟，用力地大口抽着烟，闷头无语。 贾张氏吃了带有极强副作用的潮头肉油渣，不仅发情还降智，此刻她脑中一片混乱，将昨夜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忘记地差不多了。 可易中海没有吃油渣呀，更没有被降智；昨晚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中很是分明。 说昨天晚上那一幕，易中海一直以为那是一大妈，带着他如此的主动，卖力劳动了一夜，正等着今天早上起床时，能领取亲亲老婆的奖励呢。 没想到，一睁眼，领到手的却是惊喜。 不，是只有惊，没有喜！ 长长吐出一口烟后，看着坐在院里的地上张大妈，易中海胃里一阵翻腾，现在还觉得嘴里一阵油腻。 于是低着头，再一次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解腻！ 一大妈这里也正在气头上，手中的扫把还不敢真往一大妈身上招呼，只能站在她身边，对着地上用力地点着。 她也怕针打在张大妈的身上，这个老太婆再来一招死要钱，讹上她们家。 王根生的胳膊上挂着何雨水，口中正啧啧有声地评论着： “这张大妈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呀，人家玩的这一招那是一个溜呀。她这是被一大妈给捉奸啦？” “不知道以前不被发现的时候，被贾张氏偷家多少回了？她才能干的如此镇定一言不发，这十多年老易家那床底下，恐怕早就是张大妈的专用床位了吧？” 这话实在是杀人诛心。 也是王根生唯恐这事情闹不大，在添油加醋。 果然，这话才说出口，就引来了秦淮茹埋怨的眼光，还有后院许大茂那口中的佩服。 和吃瓜群众眼里的原来如此之色。 就连后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也慌忙地披上自己的上衣，来到这中院的现场，想着来主持公道。 “二大爷，你来的正好，你可是咱轧钢厂里，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组长，你快来看一看吧，咱这四合院里可演了一场大戏呀。” “这张大妈生活作风，是不是有问题？你可得给咱们大家一个说法。” “是啊，二大爷给个谁话，咱们都等着呢，拉出去让别院里看看咱这老破鞋。” “对，要不要把她抓起来去游街？” 第221章 吃亏是福的易中海 第二百二十一章 吃亏是福的易中海 “稍安勿躁，也别都跟着起哄。” 刘海中还头一次见到这场面，也觉得很是尴尬，再看看坐倒在地上，上衣都被撕扯的破烂，裸露着白胖皮肤的贾张氏。 心中直呼：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贾张氏这么大年纪了，有点需求就不能自己悄悄解决吗？居然还能玩的这么花花，比年轻人都不曾多让，恐怕……。 刘海中再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看着秦淮茹心，中还在想着：恐怕秦淮茹都不敢玩得这么花，这么开放吧？ 二大爷的这话，也只敢在自己心里想一想，哪敢真说的出口。 邻居郭大妈摇摇头，嘴里直呼着：“不要脸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玩，真是伤风败俗呀。” “可怜的老贾哟，这是死了，头上都能长出草帽来。” “呵呵，是，还是绿色的草帽呢。” 听他们说着，越来越不着边，郭大妈还一手捂在自家孙子的眼上，拉着两个孩子回屋里去。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孩子们看到的好，免得孩子打小就学坏喽。 三大爷也是用力摇摇头：“张大妈，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晚节不保，这让我怎么说你？” 徐大茂这个时候也往前拱的火，上前用肩膀拱了一下刘海中说：“二大爷，你看这大家都等着你给个说法呢。” “说，说啥？张大妈，又不是咱轧钢厂里的人，我身为轧钢厂里的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组长，但也不能对咱四合院里的人，都如此苛责吧。” “哎，不对呀，二大爷这不是您的作风啊，虽然张大妈不是咱轧钢厂里的人，可一大爷那是咱厂里得八级工，应该得在您的管理之下吧。” 若是以前这么说，一大爷肯定就要翻脸，怎么也不承认屈居在刘海中名下。 但是今天，他只是蹲在自家的门口，一口口抽着卖烟，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抽了三五个烟头了，可见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也是多么的惊涛骇浪。 可惜，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羞耻，他无法讲给众人听，讲出来也只会引起更大的误会。 不，那已经不是误会了，而是，确切发生过的事实。 反应了好一会儿，贾张氏终于脑袋清醒过来，站起身来拍打了自己屁股上的土，十分嚣张跋扈地眼神瞥了下一大妈。 转头再对着易中海大声喊道： “老易，你个老绝户，老娘便宜也都让你占了，你可别想吃干抹净；记得给我家送20块钱来，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啦，要不然，你等着我去告你耍流氓吧。” “一大妈，她这就有点倒打一耙的意思了吧？” “是啊，她都大晚上…啊，大早上就睡到人家一大爷家，床底下去了，怎么还回头倒打一耙，诬赖人家一大爷耍流氓呢？” 贾张氏也十分风骚地挎一下扯坏的背心，瞥了一眼那说话的人，张口就骂起来： “小兔崽子，什事情都有你是吧？我刚结婚来的时候，老易他……。” “他张大妈！” 易中海赶快大声把话打断，贾张氏嘴里也没有一个把门的，真书法么两个字，不该说的都说出来。 这么，那俩人都不好下台。 还说着还要赔给贾张氏20块钱，易中海当然是很不情愿的，但即使再不敢置信，也只能捏着鼻子按一下。 免得事情发酵闹大，如果贾张氏再真闹起来，弄到轧钢厂里，老脸还要不要？ 虽然，易中海现在身为轧钢厂一个八级工，或许丢不了工作，但以后在轧钢厂里也不好混。 说不得，还得让厂里领导给一顿批评。 受到处分那也得不偿失；想了想，反正自己一个月99块钱的工资，为了平息这件事情，拿出20块钱来，也只能咬牙认下来。 王根生也能看得出来，二大爷刘海中在这件事情上的躲闪，他也明白刘海中在轧钢厂里，收拾不了易中海。 在四合院里也是稍逊一筹。 即便易中海被王根生一顿连削带打，被街道办收拾了一下，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后，也不是刘海中轻易能够拿捏的。 特别是易中海，被收回了四合院一大爷的名头，就非常识趣的马上就转头，跟聋老太太打成了统一战线。 就是一副态度十分良好的干儿子形象，鲲寡孤老地聋老太太又怎么能拒绝，白捡的一个好大儿呢？ 也正是如此，王根生一时之间也不好急头白脸地收拾他。 何雨柱偶尔还能给他帮衬一下，他这吃亏是福啊。 可以说，退了这一步后，现在的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混得，比他当时做四合院一大爷时还要如鱼得水。 当然，如果单以在四合院里权利方面来说的话，或许会收敛了一些。 听说，易中海咬牙认了赔偿了事，不情愿地从自己兜里掏出20块钱了事。 贾张氏也干脆不要脸了，伸手接过钱，一骨碌转身撅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身上自己撕扯破烂的衣服，偶尔还曝光了自己。轻哼了一声回头，喊上秦淮茹回自己家屋里去了。 她那种嚣张，和小人得志的姿态，让一大妈看了直生闷气，把手中的笤帚往院里一扔。 坐在地上就哭闹了起来：“这日子没法过啦，秦淮茹就……这贾张氏忒不要脸，一大早就上人家家里偷汉子，还要人家20块钱……。” 这话越说，易中海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气得把脸拉得老长。 起身到一大妈身前，板着脸语气非常强硬地说：“你闹够了吗？差不多就得了，别没完没了！赶快回家做饭去，今天柱子还得结婚呢别搅和了。” 一大妈一时之间，哪里能收拾得好情绪？还在地上打滚，想要据理力争。 但是易中海下一句说话就失去了耐心，急吼吼起来。 因为，易中海心里非常明白，何雨柱可是聋老太太认定的大孙子，今天他结婚，聋老太太正高兴不已。 如果，把这件事情给搅黄了，身为干儿子的易中海能落得了好吗？ 王根生会不会，再端着板砖找他来算账？ 第222章 娄小娥上门与现状 第二百二十二章 娄小娥上门与现状 一大妈这时也终于认清了现实，知道再闹下去，易中海肯定会火冒三丈。 爬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脸上挂着眼泪，心中也难受。口中却说：“你早上想吃什么？” 易中海轻哼了一句：“烙饼吃吧。” 这一句话说出来，四合院里看戏的人民禽众，就知道这场好戏到此为止，已经看不成了。 才想起来今天，将是何雨柱同志的大婚日子，纷纷转头在四合院各人里又看了一圈。 发现没有何雨柱的身影，大家不自觉地都疑问起来。 “傻柱去哪了？” “一大早，何雨柱去干什么啦？” “这一大早就不在四合院里待着，自己去接媳妇了吗？” 三大爷阎埠贵，不愧是四合院里的门神，听到众人寻找何雨柱的疑问，张口高声就回了一句：“接什么媳妇，秦京茹昨天就被老贾家从农村接她家去啦。” “早上我开门后，见何雨柱急火火地出门去啦。” 要么就说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好大儿呢？他回头一看，已经盛装打扮的聋老太太，找不到何雨柱脸上着急。 马上就笑着凑上脸去：“老太太，您先不要着急，何雨柱这孩子，我打小看着长的的差不了事。这大早上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吧。” 聋老太太皱着眉，手中的拐棍用力的往地上倒了倒：“我的傻大孙子，真不让人省心呢，这都到啥时候啦，还乱跑？” 闻言，何雨水白了王根生一眼，其中还带着些许怨气的走向聋老太太说： “奶奶，我哥他一大早去百货商店，买新自行车啦，说要推着新车子接新媳妇。” 四合院里闻言者都哈哈一笑：“傻柱结婚总算是舍得大出血啦？这都知道买一辆新自行车了。” 这话说得嘲讽意味很浓，何雨水都觉得十分难听。 秀丽的眉头紧皱，开口就一句话回怼了回去： “徐大茂，不会说话就闭上你那个臭嘴，我哥怎么着他叫舍得大出血了？他结婚可是准备了3个大件：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我就问问你们院里还有谁不服？” “你许大茂娶了资本家的女儿成家，你家舍得置办这么大礼了吗？” 徐大茂被何雨水这一句怼得哑口无言，他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硬板起脸来强硬解释道。 “我们家成分好，我能娶她娄小娥，那可是让她高攀了，那你还需要置办这么大的利益？” 可许大茂的话说出来，四合院里有多少人对他嗤之以鼻！ 别的先不说，就以徐大茂的性格，他那点工资和平时的花费，结婚这好几年，如果没有娄晓娥家的帮衬，全靠他那点工资过活，恐怕早把媳妇给饿跑了。 更何况许大茂被棒梗闹受了伤，住院，光动手术就花了200多块钱，还不是娄小娥出的？ 全凭徐大茂自己来拿，恐怕早都得夹起尾巴来被教做人啦。 说曹操，曹操到。 这边徐大茂还在言语败坏着娄小娥呢，娄小娥已经一手提着上门的礼物，站在四合院的中门，看着败坏自己的徐大茂，那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许大茂你做个人吧，我都跟你已经离婚啦，你还这么败坏我是吧？信不信我到派出所里去告你，让你个鳖孙子，被抓起来到派出所里拘留半个月。” 听到这说话声音，徐大茂猛然身子一僵，转头看向来人娄小娥。 前几天许大茂受李副厂长的指使，联合二大爷去整治王根生，没想到王根生安然无恙不说，还被徐姐给一顿连消带打。 将三个人的联合进攻，所有出招给一一拆除掉。 这徐大茂更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她叫到人事科，好一顿口头教育，最后都是在徐姐的大手一挥之下，马上就还了娄晓娥自由，任凭许大茂再不情愿，也阻拦不得。 看着娄小娥再迈步走进四合院，摆脱了徐大茂的纠缠，娄小娥的生活质量明显又高上一个台阶，这身服装穿得英气飒爽。 人也打扮得十分靓丽脱俗，尽显一副单身贵族的模样。 如此美丽羡慕得何雨水，眼中冒着光，嘴里也流着口水。 不得不说娄小娥现在的一身装扮，跟何雨水又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就是肉眼可见地两个阶层。 但是何雨水却没有看出，娄晓娥眼里对她更是羡慕满满，如果有可能的话，娄小娥倒是十分愿意，跟何雨水作身份互换。 有一位名人说得非常好：这里的生活就像是围城，在城里生活的人，总是想着要向外逃脱，而生活在围城外面的人，则是想方设法地想要去往城里生活。 就如同娄晓娥跟何雨水，一个是天真烂漫，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成分高低代表的意义。 何雨水满眼里都是对方，那一身尽显得美丽与奢华。 而娄小娥就是看着一副无邪、无欲无求的何雨水，不用担心阶级斗争，那溢于言表的幸福感，是自己永远都触摸不到的星辰，而何雨水水却触手可得。 两个人的眼里都看得是，对方出生就已经在罗马，而自己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到达那罗马城。 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是极度的讽刺。娄小娥将手上的礼物，递向何雨水，转头又是看一下王根生说： “这一次真是谢谢你啦，我们家已经准备好去往港城啦，也不知道这有生之年，我还能否再回得来，好羡慕何雨水，真想依偎在你的怀里。” 王根生没有看娄小娥，因为她那眼中闪烁着满满地期待，是王根生无法给予的承诺，王根生抬起头斜视着天空，好像十分成熟地轻声叹息着。 “会的，不久的将来，你们就有机会荣归故里。” 通过这一年的成长与关系的升华，何雨柱与王根生跟大领导那里，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师兄弟情谊。 这一次他去见大领导，不仅开口将何雨柱提干的事情一起解决，还开口请大领导放话，放过看似遭劫，失去了一切的娄半城一家，允许他们移居去往港城。 娄小娥这一次，来上门就是祝贺何雨柱的结婚大喜，也是在向王根生等人做告别。 更是想着借这次机会，释放一下自己心中那浓密的情感宣泄，再去面对那未知的未来。 第223章 找上门的联合采买 第二百二十三章 找上门的联合采买 过了不大会儿，出门的何雨柱回来了，推着自行车，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也带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眼看着何雨柱推着崭新的自行车，进到四合院里，他的身后一个身高比郑爽略矮，长相有些阴邪，三角眼的人叫做二刚。 二刚一手指着锣鼓巷95号四合院，对着另一人讨好似地喊话：“瞧，那个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家属院，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轧钢厂里的工人。” “是吗？你是说，那个姓王的小子就住在这里？” “对，对，他以前还想着跟我混呢？我当时看他太小，就没带他。” 二刚伸手在自己后脑勺上，挠了起来，嘴里也小声嘀咕： “早知道这小子，能混成现在这模样，当时老子就该多照顾他一下，现在见了面也好说话。” “唔，应该就是他，我听说那小子以前就是街溜子。” “不是，于哥，你找他干啥，他又不能打，看着比我长得稍高一点，可真没多大劲。” “能打？打个屁！你小子心狠手辣，手底下兄弟也多，但在我眼里没多大屁用，比姓王的那小子可差远啦。” 被叫于哥的那年轻人，一巴掌抽在二刚的脑袋上。 被打了个大逼斗的二刚，不但没有丝毫生气，反而贱贱地继续讨好着被他叫于哥的年轻人。 “那，我带您进去找他。” “嗯，前头带路吧，一会见了人，说话客气点。” “于哥放心吧，我知道。” “等等，你们是什么人？就往我们院里闯，我可不认识你们啊？”阎埠贵当门神，还是很合格的，发现两个外人进门，上前开口问道。 “老头，你是这个院里管事的人吗？”二刚一开口说的就是痞子味。 阎埠贵眉头轻皱，对这来人很是反感，没有回答二刚的问题，而是反目光看到他身后的于哥。 “我是这个院里的三大爷，你们来我们院里有什么事情吗？” “你好，三大爷，我来打听一下，轧钢厂里管粮食采买的王科长，是住这个大院里吗？” 于哥先是瞪了二刚一眼，然后又客气地向阎埠贵打听道。 “噢，你们是找王根生的啊，是他请来参加傻柱婚礼的吧？快里面坐。” 听说来人打听的是王根生，三大爷显然是误会了什么，直接就将今天院里办喜事的消息透了出来。 于哥和二刚一愣，二刚就想争辩什么时，又被于哥一个白眼给吓退身后。 “呵呵，没错，三大爷我跟王根生是采买的兄弟，他说请我来喝一杯，这不来上门了吗？” 说完这话，还有忘回头掏出两块钱递给二刚，小声吩咐：“快去供销社买个暖瓶，一会儿当贺礼用。” 二刚低头伸手接过钱，虽然口中嘀咕着不情愿地模样，但还是听话地去买东西了。 阎埠贵刚是眼前一亮，看来是没错啦，人家都掏钱去买贺礼了，当然不能错了，脸上带着笑容伸手指向前说： “你往前去，进了二道门那两间正房就是傻柱家。” “咳！那个三大爷，我是来找王根生，不是找傻？傻柱。”于哥面带些许尴尬地提醒道。 “噢，你不知道啊，傻柱是王根生的姐夫，他两家挨着呢，那里面的院中院就是王根生家，进了二道门，一眼就能看到。”三大爷给他解释。 “王根生结婚了吗？我听说他还没有二十岁吧？” “你看我这脑子，是，过了年就二十啦，他跟傻柱的妹妹是订的娃娃亲，还没结婚呢。”阎埠贵也不好意思地伸手挠着后脑勺，差一点误导了人家一个外人。 等二刚回来，两个人提着暖瓶就进了二道门，中院里正有街坊在布置桌子，排席位，一眼望去，中院都被桌子占满啦。 “于哥，他这场面可够大的啊。” “够大才好，证明咱们没有来错，也更证明王根生真有那个本事。” “看样子得有八桌？” “十桌！屋里还有男、女主家各一桌。”阎解城一边排着凳子，一边给于哥炫耀道，好像开席办事的是他家一样。 听到这话，于哥眼睛更亮了：“就知道这哥们牛批，这年头，能开这么大席面，在二十年前大小也得是个地主家。” “呸，什么地主家？傻柱可是轧钢厂的厨子，可不是高成份的家庭，小哥可不能这么败坏人家。”搂着孙子坐等的郭大妈，开口纠正于哥话中的不当言辞。 二刚听话，就想上前找郭大妈理论，被于哥一把拉了回来。 “是，这位大妈，是我说错话了，我来找王根生，你能给我指下路吗？” 于哥说话还是很客气，倒是让郭大妈对他看起来顺眼不少。 “那，看到那个小院了吗？王根生正在里面，指挥人一会端盘上菜呢，听说有肉吃。” 郭大妈舔了一下口角流出的口水，孙子也跟着叫道：“肉，奶奶我要吃肉。” “听到了吧二刚，人家这开十桌，还能保证有肉吃，这年头没点真本事的人家，谁能办这么大场面，一会儿见了人，把你那张嘴给我闭好啦，得罪了人，我回去扒了你的皮。” “于哥，你放心，我马上把嘴缝上可以吧。” 二刚说完话，伸手指在自己嘴上比划了起来，保证不再开口。 两人走到王根生家小院门口，还没进门就看到，那里面一大盆被清水煮过一下的肥肉，深吸一口气，还能闻到空气中的香味。 二刚都不自觉得伸长脖子，一口口水不争气地吞咽下去，急忙醒醒，伸出手捂住嘴，身于哥表示我没有开口。 于哥也没有真与他较真，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去体会。 “你们两位是新来的客人吗？今天这里是厨房重地，你们两个不能再往里来啦。” 马华眼见两个人站在小院门口，总是往里打量，不得已上前对两人警告道。 正吩咐人手的王根生，也听到马华的声音，转过身向院门口走过来，看着很是陌生的两个人问：“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事儿吗？” 第224章 联合采买二 第二百二十四章 联合采买二 “你好，你就是轧钢厂掌管采买的王科长吧？”于哥上前一步，向着王根生伸出手来。 王根生在自己眉角轻挠一下，疑问道：“我是王根生，咱们认识吗？” 看着自家于哥都伸手上前了，这王根生却不赶快接着，二刚就想上前给这小子两巴掌。 心里却想着：两年多不见，这小子气质变了不少，我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没有人介绍，谁还能认出来这是四五年前的小受气包？ “那个，我是红星供销社的采买办经理，比你大几岁，你叫我于哥就行。”于哥依然伸着手，对王根生自我介绍道。 “幸会！请担待！”王根生抬手一躬，还是没有伸手去握。 不是他没礼貌，也不是看不上来人，而是他现在手上脏。 他当着于哥的面，拿手在衣服上用力蹭了蹭，还是没有擦干净，干脆就只能行个拱手礼，还请对方担待。 于哥脸上笑容依旧，还是执意伸手上前，主动握上王根生。 这倒上王根生心中好感顿升。 “于哥，上门是客，咱们有事情进屋坐下说。” 跟对方握过手之后，请着来人向自家屋坐。 抬起头才尴尬地发现，屋里还有案发现场没来得及收拾呢，还好怕人进屋，门上了锁。 二刚也看着钢将军把门，着点没有破防，张口骂出声来。 “对不起于哥，今天院里人太多，我怕谁再走错门，才上了锁；你也知道我是厂里管采买的，有些东西干系比较大，还是要稍稍防点人，免得引起误会，倒不是针对你们二位。” “呵呵，我能理解，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坐就好。” “去隔壁吧，新房那屋里现在没人。”说着话，王根生先走一步，将两人领进何雨柱家堂屋。 进屋后，于哥环视一圈后又点点头，真没有让他失望。 门口系着红花的崭新自行车，屋里新缝纫机，收音机，无不说明着这家主人的财力。 连跟这家主人打声招呼都不用，就能这么随意进出这屋，说明王根生也能算是这一家的半个主人，最少也是在这家里很能说得上话之人。 “于哥，您一个吃国家饭的供销社大经理，来找我有何贵干。” “王老弟客气，你不也是钢厂单位的干部吗？还这么年轻，说来让你叫声哥，我也是给自己脸上贴了面儿的。” 两个人商业互吹着，把二刚看得都快睡着了，他最不喜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一点不爽快。 “于哥，别再夸我啦，尾巴都快翘上天啦，咱们还是说事吧。” “好，说正事，我这次来登门，是想找你寻求合作的。” “？寻求合作，我不太懂，你们供销社不是由国家统一安排，计划经济吗？有什么能跟我合作地？” 王根生是真想不通，按他以往的印象里，供销社里不都是大爷吗？人家都是吃国家饭，不愁交易，就是一句你爱买不买，里面的产品根本就不愁卖，工资都是照拿。 “老弟，怪我，是我没有说太清楚，我明面上是属于红星供销社采买经理，这只是家里长辈给的单位挂靠，为了采买时行事方便。” 他这么一说，王根生心里有了点数，知道眼前这应该不是平常人，一般人家可没有这个本事，能挂靠到供销社里，还是挂个经理。 按后世的话说，这于哥就是那些长在大院里的公子哥一类人物。 “前两个资源紧张，我们大院里几家人多，不得已成立了这么一个联合采买办，目的也只是给几家大院子弟多弄点口粮和油水，给人家供销社干点活，领份工资，也顺便给自己家里拉点活，多整两口吃得。” 果然，王根生一点都没猜错，前两年受自然灾害影响，全国都粮食不足，就连供销社都限量出售，还一斤的给八两，后来干脆只能给六七两，实在是国家也紧张啊，就这还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粮销售。 而于哥这一批人，近水楼台先得月，能最先得到消息，至少不会少了自家的那口吃的，再想多吃点，那就得自己想办法开源，比如说，他再在正做的，找人挂靠采买。 说白了也就是借助供销社的关系与脉络，给自己创造些便利条件，介于那种投机倒把与不投机倒把之间。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从采购到出售，都是在供销社里上了账的。 比如说他家里每个月有十斤肉票，也有十块钱，但供销社里为确保大家都能吃到肉，只能按计划给他家提供五斤；那其他的，就可以按这位于哥的想法，自己找供销社里的关系采买了，再转手卖给自己。 看似多此一举，但他是走了账的，多买的另外五斤肉也不是计划内指标，就算上面人查起来，也不犯错误，这就是家族子弟们的方法。 “于哥，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实在不知道你拉我进去，能得到点什么？又需要付出点什么？“ 以上毕竟只是王根生道听途说，还是得向眼前这人问个明白才行。 “别的不好说，这年头汽油柴油不好搞，还有的人这油票都没用，我们可以帮你解决，无论是想买还是想卖都行；我听说你手里有肉、鱼、西瓜的门路，份量还不少……。” 像王根生这种手握稀缺物资渠道的人，就是这年代，他们这些家族子弟眼里有能力的人。 这种人在后世，也叫做拼缝，而他们是能通过单位的平台，做拼缝这活计的人。 像于哥这些人，直到2000年后，国家才立法明文禁止，官员子女不允许经商，但在六七十年代来说，这都是很有眼光与头脑的人。 或许是看王根生还是犹豫的样子，于哥又说： “你放心，以后跟着于哥干这事业，不管你这里是提供物资还是求购采买，于哥都不能坐视不管，基本上都能给你摆平，怎么样？给个痛快话。” 第225章 联合采买三 第二百二十五章 联合采买三 说实话王根生身为轧钢厂的粮食类采购科长，加入他们这个联合采买办，还是很有利的。 以后厂里给发布的任务，如果到期买不齐，基本上都能通过这里，把东西采购到手。 王根生也能通过它，把手里的富裕资源出售出去。 “于哥，不是兄弟办事不爽快，有点情况我得跟你说明才行。” “老弟有话请说，放心不管事情成与不成，其中的道道，于哥都会给你保密，保证不会让第三个人，啊，不，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 看了看身边站着的二刚，于哥发现话说的太满，马上就改口道。 “是这样，比如我手里的西瓜，是我老家，几家人联合用自己家自留地种的，看着量大，但不是计划内的产物。“ ”我走你这条路子，拉出来销售，会不会被人拉来上纲上线，戴上个投机倒把的帽子，被拉出去批斗？” “唉，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只是这个，老弟可以放心，于哥这里只管进货和送货。“ ”至于货的来路，只要上了供销社的账，就是正规交易，那谁也不敢站出来说是投机倒把，是不是计划内的产量，也不会有人追着你去查。” 王根生微微点头，他能听出其中的隐意。 就是说从他手里来去的东西，都会上供销社的账，从账上看走得东西，那都是单位里走的正经交易。 这个年代，没有人敢站出来，公然说供销社里投机倒把吧？ “那还有这个肉，这是槽头肉……。” 没等王根生的话说完，于哥就抬起手示意： “老弟这批肉我略有耳闻，咱就不宣之于口了，正是因为你有这条门路，要不然也不会特意上门来拜访。” “让于哥见笑了。” “我可不敢，这么跟你说吧，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其中需要特别关注的事项，我们都能替你摆平。” 于哥这一次说话的时，“我们”这两个字眼上加强了语气，看来这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能摆平的事。 但这个联合采办里还有其他人在，大家一起出手，还是能摆平的。 这对王根生来说，可以算是一个惊喜，马上开口再问： “于哥，我现在手里有个渠道，可以弄到一个比较大型的面包机。“ ”我打算让何雨水毕业以后，开店制作面包出售，不知道咱们那边，能不能有个渠道把这面包给出售了？“ 这句话刚说出来，王根生能够看到，于哥的眼里冒起了金光，脸上也露出了意外的惊喜。 “老弟，你行啊，这个家伙都能办得到手！老哥也不怕告诉你在咱们这圈子里，面包那可是抢手货！不愁销量。” “好，于哥，你看我们该怎么操作？” “这个老弟你放心就行，我回去就跟我们供销社总经理说一声，到时在红星供销社给你批出来一个柜台。” “这？在供销社里批柜台！” 可以看得出来，这于哥不是吹牛逼的话，就是家里真有大能量！ “是，你象征性的交些管理费，算公私合营改造，直接在那里挂靠供销社，当场就能出售这面包。不过，我估计，这柜台你也用不上？” 王根生挠着头，满脸疑惑地望向于哥，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能给自己批柜台，为什么还用让不上？ 于哥也没有让王根生多等，笑着开口就说： “光凭咱们这圈子里的兄弟姐妹们，就能把你这柜台里一天出产的面包，都给包圆了。恐怕让你连摆上柜台的机会都不留给你。” 听完这解释之后，王根生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看来以后，何雨水毕业了，也不用让她找工作啦，直接就去供销社上班。 按照于哥这说法来，何雨水这也算是挂靠在供销社里上班，甚至都不能算是里面的正式职工。 但既然能站进那供销社里当销售员，有谁还扒着她的名字，去看到底是不是里面的正式工呢？ 只要有那么一个名头，就能吼人，王根生觉得就很满意了。 最主要的是，如果何雨水真成了里面的正式职工，那卖面包挣得钱，可就得全交公，光等着发那一份二十多块的工资怎么能行？ “好嘞，于哥，咱们以后合作愉快！” 说着话王根生站起身来，伸出自己的手，跟于哥两人握在一起。 “好兄弟，这事咱们就这么说定啦！” 两个人笑着将手握在一起，这时正好赶上，何雨水从背后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屋里笑哈哈地两个人，满脸疑惑的问道： “你们这三个人在屋里关起门来，傻笑什么呢？” 她这话说得大咧咧，一点都不客气。王根生只得回过头拉着何雨水说道： “那，这一位是供销社的于哥，我刚才跟于哥商量了一下，给你在供销社找了个活，你还不赶快谢谢人家！” 一听到能到供销社上班，这么个好消息，何雨水立刻眼睛都亮了，差一点没蹦起来。 要不是被王根生拉着她胳膊，估计都得蹦到大院里去宣扬着好消息。 看到快要刹不住腿的何雨水，王根生轻轻拍拍打着和雨水的后背。 “去你那屋里，把那一袋面包拿过来，一会让于哥回去时带上，给家里人品尝一下，尝尝咱们的手艺。” 何雨水欢快地点着头，跑出了屋。 何雨水光顾着高兴了，都没有听出王根生这句话里，所表达出来的意思。 这哪里是他们的手艺？何雨水一直以为这面包是王根生给她买的？ 不过王根生没有再说，何雨水也没有听出来。 但并不表示，她不会跑回去把喜爱的面包拿过来，一顿能吃饱，和顿顿能吃饱，她还是能分得清地。 这一袋面包是王根生特意做的夹心面包，里面夹的是果酱，在六十年代人眼里看来，绝对上得了台面！ 六十年代初的奶油蛋糕、果酱面包，你就是手里拿着钱，在市面上，都未必能买得找。 不仅如此而已，王根生还给这于哥准备了惊喜！ 第226章 四九城里会吃的主 第二百二十六章 四九城里会吃的主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于哥今天正好赶上柱子大婚之喜，今天说什么也要留在这里，好好地吃一顿。” 王根生嘴里说着话，后面何雨水也直接开口插话道：“今天有肉吃唔！” “那就有劳兄弟了，我来这里之前不知道院里有喜，过来得有些匆忙，就买了一个暖瓶当做贺礼，兄弟请别嫌弃。” 于哥说着话，给后面二刚使了个眼色，让他把暖瓶提过来。 何雨水急忙客气地接过，这个年头结婚上门坐席的人，送个暖瓶、送个毛巾、送个脸盆的都十分常见，大家日子都穷，也没有人嫌弃礼物寒颤。 “兄弟，我这次来是想向你问一问，你那个肉的事情。”于哥还是没有忍住，把这上门的目的说了出来。 王根生倒也是毫不意外，给于哥倒了杯茶，他面带笑容的说： “这里面大体情况，我相信于哥你也知道，但是这槽头肉，柱子也有处理的手法，把它变成了黄金六两，说是上等肉。” 很明显，于哥对这个方面很感兴趣，立刻就带着些许想要了解详情的意味问： “这个事情我倒也略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这还不好说吗？” “于哥想看看那正好，咱们今天就一起尝一尝柱子的手艺，尝一尝这个黄金六两。” “雨水去把你哥叫过来，我今天中午要点几道菜，跟于哥喝两杯。” 正是大喜的日子，四合院里百十号禽众轮流道贺，听得何雨柱大喜，乐得脸上都布满了褶子。 被何雨水喊到屋里时，那嘴上的笑容还一刻都没有收敛。 抬起头看了看屋里三个人，特别是看到王根生坐在主位上，他也没有丝毫着恼。 于哥先起身恭手，：“何雨柱同志，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何雨柱又一次笑着回礼。 二刚也随后有样学样。 柱子再次回礼之后，笑着对王根生问话：“雨水说，你中午想点菜吃小灶？” “是啊，这一位是供销社的于哥，今天来上门给你贺喜；我还请人家，帮雨水安排了个供销社的工作。” “哟，这可得好好谢谢人家，一个代销社的工作名额，可金贵着呢。” “可不，今天借你这大喜的日子，我借酒献佛，想请于哥喝两杯。正好于哥也想尝一尝你的手艺，尝一尝你出手的黄金六两，肉的滋味到底是不是名不虚传？” 听到这来火了，何雨柱那可是行家里手，拍着胸脯保证：“你们瞧好吧，保证童叟无欺。” “有劳柱子同志！” “上门是客，别这么客气，说吧想吃什么菜系？” “那我先点一个回锅肉，再点一个锅包肉，看你的手艺，其他的就你看着发挥吧，于哥有什么要求，也尽管开口。” “客随主便，我不忌口！” 听到客人不忌口，那就能放手发挥了，何雨柱想都没想张口就说到： “我再给你做一个梅菜扣肉。这黄金六两，还是做个小烧烤比较好吃，再给你来个仿制牛排的小烧烤。” 说完之后，4道肉菜就已经定了型，其他就看情况来，何雨柱信心十足地下去准备开灶。 何雨水对王根生还是很贴心的，说好了等着何雨柱炒好了就上菜，她便给几个人面前，都放好了菜碟。 摆上筷子，就等着何雨柱上菜开席了，看着王根生跟那于哥侃侃而谈，一副老道稳重的模样，何雨水坐在旁边，用手撑着下巴。 看着王根生傻笑，那眼中流露出满满的崇拜之色，总觉得王根生越看越是顺眼成熟。 何雨柱那里手脚很快，就开始上菜了。 最先上来的是一份锅包肉，色泽金黄，咸香酥脆。吃得二刚都直点头，还记得不开口发话的约定，直得低头一口一口吃个不停。 倒是于哥轻轻夹起一块，放在口中仔细品味着：“不错咸香酥脆，配上料汁一点不腻！” 就凭这一句话说出，便能知道这于哥应该是个吃家。 否则，在现在这个年代里，大多数都只追求着到嘴里的油水，谁还能说出肥而不腻，这样的话。 那只有在追求细而精的吃家口中，才能听到如此的形容词汇。 就比如说王根生的嘴里，就经常出现这句话。 王根生先是细心地夹起一块，先夹到何雨水面前的菜碟里，可以看得出那是一份关怀，眼中感情满满。 这让何雨水更是喜欢，但毕竟当着两个外人这么做，让她觉得很是难为情，脸颊上也不自觉的飞红。 低下头害羞起来，一口一口地小心吃着，小媳妇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这也就是后世传过来的王根生溺爱，跟自己同坐一起，早些年代，其他人家待客时，哪有何雨水这么妇人家，同别的男客气同坐一桌了。 “兄弟，这个菜可真不错，这何雨柱同志的手艺还真没有吹牛。”于哥也夹起一小口，迫不及待地品尝后开口夸奖。 “合口味，于哥你就多吃点，不是兄弟跟你吹，我兄弟那可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 “正宗17代传人。”何雨水插话。 “就咱这四九城里，能比他手艺上高出来的人，绝对不会太多，作出来的这味也绝对那叫一个地道。今天借我兄弟结婚，我做东，咱们兄弟吃个痛快，也喝个尽兴。” 说着话，王根生拿起酒瓶开始倒酒。 何雨柱也一边招呼着几个人吃喝：“这个菜要趁热吃，别停筷呀。” 借着来送菜的空档？他也一手端起酒杯。这边喝1杯以后，还是痛快地再回过身去端其他的菜。 王根生则没有多理会，都是一副主人的模样，不仅招呼着客人，还连带着给何雨夹菜，当众秀恩爱。 和于哥一番交流下来，两人的关系倒是熟络了不少。王根生又看了看二刚，知道他就是个陪着来的摆设，完全就当他不存在一样。 招呼两人端起酒杯来交杯换盏，何雨水她大大的双眼看着两个人，一副我就只是看看不说话的模样。 第227章 娄小娥走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娄小娥走了 何雨水再看向王根生时，她眉毛间还犯着浓浓花痴模样，心中想着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那就不知道啦，反正就是小脸红了又红。 “二刚呀，这菜好吃，你也得注意一下场合，你手里的筷子总不能抓着一刻也不放下吧，让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我把你饿了多少天似的。” 于哥再一次，仔细品尝着美味的锅包肉，再夹一筷子回锅肉，差点还不忘刚侧过头去，小声吩咐陪坐的二刚。 “嘿嘿，于哥，这菜实在是做的太好吃了。” “瞧你说的什么，您也知道我以前是干啥的？能吃上这种美味的机会可真不多，我还不得抓紧时间，琢磨着多吃一点，只怕以后吃不着了，还不得后悔的直拍大腿。” 于哥听了这话，对二刚的表现嗤之以鼻。 “你以后他妈的给爷，收着点儿，别整天东街溜，西街窜，找个合适的活儿，老实地拿一份工资，他不香吗？哥出门能不带上你吗？” “是，我听于哥的。” 二刚就是街头的混混，也是这片区里的小霸王。 这一次被抓了包，领到四合院里找王根生，就是因为他曾经跟王根生接触过；并且，当初还聊得甚欢。 话是这么说，那是往王根生的脸上贴了金。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5年以前，王根生被老贾家赶出了四合院，霸占了他家的房子。 当时，王根生没少挨欺负，还被街头小混混们戏称为受气包。 但是，现在二刚可不敢这么喊，也不敢这么想。看看现在眼前的气质，天翻地覆的王根生，哪里还在有当初的半分影子。 更不用说，王根生眼下还是上万人轧钢厂里的采买科长，他这小混混若敢跟他造次。 以后在轧刚厂附近遇上，还不得被工人们打出翔来？ 那年代，一个车间里的工人兄弟们，那可是一呼百应，特别是对上小偷小摸之类的，下起手来都毫不客气。 刚从锅里出来的梅菜扣肉，才端上来，看着那大片的肥肉，夹在他筷子里都直哆嗦，这是入口即化，肥而不腻。 这一口，再落到于哥的口中，更是被它的美味征服，眼睛也都眯起来回味着，其中的幸福感满满的。 “兄弟说吧，你手里还能弄到多少这种肉，我都给你包圆儿了。” 这话说出口，于哥是一点都没有吹嘘，凭他的本事，王根生手里的肉，还真不够他卖的。 特别是在品尝过，出自何雨柱手里的这黄金六两，确实算是肉里的上品。 就连四九城里吃家的于哥，都被这味道征服，无论多少都欣然应允。 王根生想都没想，就把空间里头肥肉数量都爆出口：“总共还有一千七八百斤吧。” 这个数字也确实让于哥很是满意，在这个年代不要说一千七八百斤肉，这便是一头肥猪，那可都是俏手货，多少人家排队等着买呢。 一千七八百斤肉，相当于这年代的八九头大肥猪的出肉量，的确不是小数。 “行，这些都肉就都归我了，买一斤肉1块2的价格，就先不给你结算肉票了，那些东西可是抢手货。” “还有肉票？”听到价格后，王根生都略感意外。 “当然，于哥就当沾了兄弟你的光，肉票到手以后，咱们大家将收益平分，兄弟觉得如何？“ 王根生急忙点头答应：“这还有怎么说的，都听于哥你的。“ 要知道，王根生给砸钢厂的采购，那肉才1块钱一斤，还没有肉票。 这一转头，走于哥这里的联合采买办渠道，一下子就摇身一变，一块二一斤肉，还是带着票的。 虽然，这肉票的收益只有1半，但也绝对超出，轧钢厂里收益两成有余，还要什么自行车。 不得不说，这价格确实是高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真是他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这好渠道真如天上掉馅饼一样，找到了自己家里来。 不仅是如此，有了这一道渠道和人脉，还给自己扫清了很多的后顾之忧，顺便也给何雨水安排了工作。 不得不说，这于哥还真是王根生的贵人。于是，王根生端起酒杯的频率，就更加勤快起来。 再想到以后有了于哥的这个渠道，在改革开放之前，就能给自己赚来一笔，数目不错的创业初始资金，那还是很轻松的。 搭上了这些人的顺风车，改革开放以后，想要扬眉吐气一把，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以后自己知道的那些风口，再喊上于哥几人都参与进来，还不得把盘子作得更大。 到时候想不赚的盆满钵满，都不容易。 越想起来王根生的脸上越是笑容洋溢，心中不自觉地大喊：真是天助我也。 王根生这里高兴，那是都写在了脸上，于哥那里也自然能看得出来，王根生这里收获满满，他也能跟着一起喝汤。 他们这群家族子弟手里，多数人是不缺钱，缺少得就是票。 这也是他们这群家族子弟，创办这一个物资采买渠道的目的之一。 之前跟王根生说的是，为了家族的物资采购，倒也没有全骗王根生，只是没有跟他说这么详细全面。 这倒不是于哥有意隐瞒，防着王根生，而是说出来对王根生也意义不大。 因为王根生不是大院家族子弟，家里也不需要这么多的开销，更用不上这么多票，他们家族可不一样，人多吃饭的也多。 很快，两个人也喝得微醺，于哥也凑过来跟王根生亲近，坐在一起还嘴里打着酒嗝，依然不时的拍着王根生的肩膀，口中就是称呼着兄弟，重复着又说： “兄弟你放心，以后跟着于哥干事业，保证不会让你吃亏。” 这一天，何雨柱新婚之喜，高兴得喝酒醉的不省人事， 王根生这里也是喜从天降，天上掉下馅饼，喝酒醉得不省人事。 就连这天晚上，过来做客的娄晓娥都没有回娄家，王根生也没有特别在意，而是随口安排她住在，后院龙老太太以前的那房间里睡下。 晚上睡觉前，迷迷糊糊得王根生，又被娄小娥叫到后院里……. 第228章 街道办的任务与升官 第二百二十八章 街道办的任务与升官 “我马上就要离开了，全家要搬到港城去发展……。” 临出发之前，要从王根生这里取出一部分黄金，作为启动资金。 都是之前答应过人家的，娄家里的那些东西，最多自己手里能昧下一半。 其中的那些黄金，性价比不高，王根生则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都如数返给她家，没有问题。 即便是醉地不省人事，王根生都没有耍赖说不给。 等黄金如约到手以后，再全部塞进原本属于她的那个黑皮包里，娄小娥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最后的一晚上，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而之前的感情付出和需要报的恩，也在这一夜里，娄小娥都付诸了行动。 等到王根生早上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迷迷糊糊的，昨晚睡在了聋老太太的老屋里，而早晨屋里只有他一个，已经没有了其他人。 原本这些王根生一点都不在意，因为这房子是他跟聋老太太家做的置换。 现在这房子也是属于王根生自己的，等他一手扶着昏沉的脑袋，起身时才发现枕边居然多了一张纸。 看了那张纸上写的内容以后，王根生抬起头，望向屋顶房梁。口中不自觉的又喊出那一句话： “喝酒误事啊，以后尽量还是不要喝了吧！” 说完话以后，王根生将手中的字条，小心地折叠起来，放进自己胸口的小口袋里，免得自己不小心丢失了。 看看纸条末尾的署名娄晓娥，还有签名处殷红的唇印。 王根生脑海中昏沉的，似乎回忆出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但也只是苦笑着一笑而去。 幸好何雨水昨晚天黑前，被王根生安排马华顺道送回学校去了，要不然非得漏馅不可。 早晨，宿醉醒来的何雨柱，也没有再动手做早饭。 而是将昨天的剩菜凑到一起，加热一下。，将这一顿早饭打发了。 还不等两人出门上班，街道办那边大彪已经上门，来找王根生了。 “王科长，王科长，上班没走吧？” 听到院里动静，王根生打开家门，看来人是街道办的大彪，立刻就出言回话。 “还没呢，你再晚到一步我就走啦。” 大彪擦了一下脑门子上出的汗水，这一路他都是小跑着过来的，生怕王根生去上班，到时候错过了。 没有把话给带到，说不得又得挨主任一顿批评。 “大彪，你大早上就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要不然昨晚刚值了夜班，这个点你应该下班回家睡觉了。” 大彪点了点头：“是啊，今天早上，这一交接班，主任就让我来喊你，说要你去参加工作会议。” 听到大彪的传话，王根生本能地就察觉到其中肯定有问题。 虽说王根生是受街道办，和轧钢厂那边的双重领导，这轧钢厂每个月开干部领导会议，他倒是没少参加。 可是在街道办这边的会议，他是真的一次都没有参加过。 怎么忽然让王根生参加会议？ 看来又是针对他，或者是涉及到他的会议，才会特地过来通知王根生参加。 用屁股想也知道，更大概率应该是有什么坏消息。 要不然，也不会让大彪跑过来通知自己了。 如果是好消息的话，街道主任早就笑呵呵地上门来恭喜了。并且，王根生少在街道办那边露面。 就是有什么好消息，等到他知道、落到他头上，那也都是昨日黄花了。 想想也知道，真有什么好事，人家肯定早就可着自己单位的人来了，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能轮到王根生这个坐冷板凳的人，肯定都是人家吃剩下、挑剩下，或者干脆就是不想要的。 谁也不会嫌自己到手的好处多，哪怕拿出去落个人情，那不也是好的嘛！ 那既然街道办让大彪特意过来通知了，这会议不参加肯定也不好，以后见了主任不好交代。 王根生挠挠头，对着正在院里洗脸的何雨柱喊道。 “柱子，今天给我请会假，我晚一会再去厂里上班，先到街道办那边去看一下。” 何雨柱也发现大彪过来喊王根生，就知道有事情，点了点头算是应诺。 再回过头去，看到站在自家门口，准备跟他告别的秦京茹，那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依旧。 可是，如果这次再仔细看过去，秦京茹那脸上的表情，只是满脸的不屑和厌恶之状。 不知道这怨气是对王根生，还是对何雨柱的，王根生看了之后，只能摇摇头叹口气，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也没有在四合院里多待，推上自行车，跟着大彪前后脚就出了四合院。 到街道办这边，人员还没有到齐，还不到开会的点。 街道办主任让王根生先到他的办公室里去坐一坐，算是会议前的座谈。 王根生不置可否，就这么跟随他身后去到办公室里。 主任坐在那里就是满脸的笑容，上来先给王根生来了一阵的恭喜。 “小王，我这里先恭喜你了，你今年又荣获先进个人称号，三等功，各种表彰信将近十封，容重获了高升机会。” 王根生听到街道主任这么夸奖的话，觉得这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但是他到心里更加没有底了。 在轧钢厂那边，王根生就在外人眼里，立三等功一次，多次收到表彰，晋升为科长。 只有王根生自己知道，这事情也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其中更多的就是他跟李副厂长做出的利益交换。 还有给赵主任的助攻，给胡副主任的出谋划策…… 而转过头来再看，街道办这边又主动给奖励，这其中，需要付出的代价也肯定不会小。 要不然这么一个升职加薪的机会，其他人还不抢破了头，打出狗脑子来，哪里能轮得到在家里坐等着的自己？ 有难度让别人上，有了甜头争的打破头，也都是人之常情，天底下可没有几个傻柱！ 接下来等着王根生的是什么？稍后故事更精彩，敬请期待！ 第229章 街道办的任务与升官二 第二百二十九章 街道办的任务与升官二 想明白其中这些关节，王根生脸上也是浮起了微笑，再抬头面向街道主任说道。 “黄主任你也说了，这只是一个晋升的机会，具体花落谁家，现在还不好说呢，想要将这个机会拿到手？我需要做出什么样的努力？干些什么工作？或者是需要我付出点什么？还请主任不要卖关子。“ 街道黄主任也只是笑着，在眼前摆摆手。 “这些还是待一会，在会议上咱们再研究。总之，这么个机会，我可是努力了好久，才给老弟你争取到的，希望你也努努力，别给老哥这里丢了脸面。“ 这话让王根生不自觉地眉头轻皱，不难听出街道主任话里的意思，还带着些许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的味道。 这是想要在呆会儿的会议上，让自己给他兜底吗？免得他开会没有人接着，把他掉在地上，丢了脸面。 果然，会议开启之后，王根生就知道这症结出在哪儿了。 这不，马上就快到一年一度的毕业季了吗？ 转眼间又有一批应届毕业生，需要街道办出介绍信给安排工作，需要把人介绍到各单位去实习。 现在这个工作名额问题就是个老大难，好多单位吃饭都紧张，哪里还能再要这么工人？ 想要再安插更多的就业人员，安置难！ 在这个年代，街道办管理片区人员的就业率，也是地方上考核的任务重点，不只是管理的片区卫生和治安，还有就是闲散人员的就业问题。 总不能让大街上，都是氓流小混混吧？ 当然，这些难题，也不会都压在街道办自己头上，其中学校会解决一部分人，国家机关单位也会解决一部分。 而剩下的一部分就分到街道办的头上。 今年一下子就出了问题。 红星街道办片区，今年一下子新增需就业人口，就突破了300之多；学校那边给解决了100人。 国家单位那边给解决了100个名额。 剩下的100个人，这名额可就压在了街道办的头上，街道办当中每一个人，手上都被分派了帮扶指标，甚至还有些人都被安排到定点扶持。 这话说起来像是在强派任务，其实懂的其中门道的人都知道，这是有人在趁机给自家孩子，安排的工作名额，自己动用手上的资源，来给自己亲戚或者熟人，抑或干脆是自己家的孩子，安排到趁心的工作岗位，又能算业绩呢。 王根生坐在会议室的角落边，百无聊赖地抠着自己的手指，心中还在暗暗想着： 就做种事情，跟自己关系应该也不大。 虽然，王根生还在街道办，挂那么一点小苗头，算是半个小领导，也算是有可无的。 但他还没有任何职务，也不掌管任何的职权，所以这种任务即便分派到他的头上，最多也就有那么两三个名额而已。 想想自己，这昨天也算是给何雨水安排了一个工作岗位。 嗯，那还剩下一个名额的问题，真给这任务，也无所谓。 等到大家目光都投向王根生这里时，王根生长呼了一口气，总算轮到自己了，那就好好的听一听吧。 可是还没等到任务安排下来，就有人先站出打断了会议秩序。 “说到王根生，我们昨天接到了举报，说王根生带头在这生活困难时期，在四合院里铺张浪费，大搞婚事摆席面，并且里面有大量食物来源不明。听举报人说，存在着严重的投机倒把行为！“ “对，昨天我好像也听说了，咱们身为政府部门职员，必须得严格要求自己；得带头遵循规矩。王根生既然来了，就跟咱们大家都交代一下吧。” 这说话的人，正是坐在会议中央主持工作的街道主任。 这出席会议的20多个人，马上就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明显就是商量好了，双眼都盯上陪坐在末位上的王根生。 这突出其来的一记，也让王根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想着： 这都是什么事情？ 会议开始前，黄主任先给一点甜头儿，坐到这里再来打我一棒子？还是说这是街道主任给自己下马威？ 说来，这种事情，又不是只有王根生这么干，居然还有人举报？再说啦，昨天接到举报的时候，他们干什么啦？ 就没有想着大队马上过去制止？ 为啥到了今天会议上又提了出来？这不明显的就是拿他在立威呀！ 王根生在表面上带着笑容，其实心中已经心思极急转，在想着这个举报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很快就锁定了目标，应该是徐大茂！这家伙是何雨柱的死对头，昨天大喜日子过得居然风平浪静，一天都觉得他有些心虚的样子，没有当场来找乱子。 原来，他是把坏主意都打到这儿了。 可是街道办昨天没有当场，就去把王根生跟何雨柱带过来，中止四合院里摆席面。 或许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王根生；再趁机给他多强加些任务。 昨天结婚的可是傻柱，他们真要带人到场去办来，过错基本都是何雨柱同志一人担着，也不会牵扯王根生太多，谁让结婚的人是他呢？ 可在这会议上提出这事情来，那就把矛头都对向了王根生。 你瞧瞧，这么一来一去，都不需要带人走一趟，就把王根生给挤兑在这儿。 有了把柄在手，想要给他多安排一些任务，放过王根生一马，他还得记得欠大家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于是，参会的人员便一拍即合，就算计着把王根生这事情，拉到会议上来将他一军。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把目光都对向了王根生，就这么愣愣地盯着他看，每个人都心思各异。 就连有人端杯喝水，都刻意压低吞咽声音，现场的气氛一瞬间就显得很凝重。 如果不是王根生也在轧钢厂里，参加过多次干部会议，现在都得有点坐不住了。 可惜，这些人真小看了王根生，认为就这样当场在他背后插刀子，能逼迫他就范吗？ 王根生则是大大咧咧地一摆双手，张口就一推二五六： “你们都看我干嘛？这又不是我办喜事，是何雨柱同志结婚，你们逮他去啊，何雨柱铺张浪费、投机倒把，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弄错对象啦？” 会议室里又是一阵哑口无言，所有人都面面相对，王根生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他们还真不能如此凭空污人清白，强拿王根生来顶缸认错。 在场的人当中，就属街道主任的脸色最难看，这么一来就说明他没有办法，拿捏王根生了。 刚刚提出这个问题的那人，也低着头悄悄把眼神投向街道主任，好像就带着询问的意思求助。 街道黄主任尴尬地轻咳了一下，一拍桌子义正言辞地讲： “咱们上面就交代过，禁止大操大办，这偷偷摸摸的请人吃顿饭，结婚过去也就算完事了。你们昨天，居然在四合院里摆了10桌，这不是明摆着跟咱们对着干嘛？ 王根生依然撒手一摊，一副都懒得管的模样，张嘴又是推脱： “我当时跟何雨柱同志就这么说过了，但咱拦不住人家呀，他有钱搞了昨天那一出，我也很无奈呀。” “那你就这么眼看着，不管吗？” “管啊，我眼看没办法阻止，就安排人过来求助了呀。谁知道这都上门来举报啦，你们也没有带人出动，我就以为你们算是默认了。” 一时间，那提出问题的同志，眼睛瞪得特圆，还在想着：这事情，是你派人来举报的吗？他还真不知道。 第230章 街道办的任务与升官三 第二百三十章 街道办的任务与升官三 这么种事，是不是王根生安排人来举报的，还真没办法马上就拿出结论。 事后再找出答案来，也没多大意义了，也就没有人再站出来打破砂锅问到底。 之后，王根生接着说： “没想到，也不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儿的，这是谁黑了心肝儿，用来会场上将我一军，出这么个馊主意？” 王根生睁着眼就说起瞎话来，还把那莫须有的主谋，直接就骂上了。 会议室里就有人用力捂着自己的嘴，拼命忍住想笑的意思，把眼角偏向坐在主位上的街道黄主任。 被人骂到自己头上，就是要看老大你怎么处理了？ 街道黄主任则是皮笑肉不笑，气得眼角直抽抽，把这个仇暗暗记在心里，再看一下王根生，眼神里带着不明的意味。 “那，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啦，被傻柱抢了先，办了就办了吧。咱们以后宣传下去，我都得按规章制度办事，不允许再出现如此过失了。” “否则，就会拿负责人上来问事。”黄主任的一番话，把王根生后面的埋怨都堵在了口中。 现场也就被安定了下来。 当着众人的面，黄主任这样盖棺定论，也就算是把这事情给揭了过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想也是，何雨柱把这事情给办完啦。 现在就算把他拉过来，再批评上一顿，也于事无补，最主要的还是要安排工作指标的问题。 黄主任站起身来，端起手上的水杯，走了2步。 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提了提嗓音，又发起话来。 “最近这一段时间，王根生同志可是立了一次三等功，并且咱街道办也多次收到，王根生同志的嘉奖信。”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实际情况，谁都没有异议。 “今年这个先进个人，我已经向上面推荐了王根生同志，按咱们领导小组研究的意思决定，给王根生同志一个晋升的机会作为嘉奖。” 黄主任身边几人都微微一笑，看来确实研究过了。 “只是这个王根生同志，毕竟现在算是身兼两职，作为主管采买的科长一边要面对轧钢厂，一边还要面对咱们街道办。“ ”就有同志担心王根生工作忙不过来；所以提议，先给王根生同志来一个小测验，考察一下他的工作能力。” 说到这里，王根生基本上就知道，黄主任接下来就该说出会议的真实目的了。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终于还是绕回来了。 “这一次呢，咱们街道办也算是迎来了一次小考，咱们各位同志的工作也一定要配合好，把这工作名额指标任务完成好。“ ”当然，这件事情还有一点缺口，就当做是给王根生同志安排的考察了。” 王根生玩味地抬起头，看向站对面的黄主任，等着他宣判最后的数字。 “咱总共需要王根生同志，安排的人员也不多，总共就10个名额。” 黄主任这话说出来，王根生都能听到，旁边的人直嘬牙花子。 不用想，王根生也知道，在场开会的大小二十来名领导，总共需要安排的工作名额只有100个。 这一下子，你老黄就将其中的1\/10压在王根生一个人头上，还要点脸不？ 差一点都把王根生给气乐了，抬头与黄主任目光直视，直截了当地就开口问了出来。 “黄主任，在会议之前你就给我讲过，这是一次晋升的机会。既然你拿它来当做考验我，你总得告诉我晋升的职位是什么吧？主管哪一方面？”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你开出了价格，王根生就想着打听一下目标，心里衡量一下，好还价。 这一瞬间，黄主任也觉得有些尴尬。 的确，在事情之前，他只是给王根松画的那么一个大饼，具体安排到哪儿，一时间还真没有去仔细想过。 主要是，黄主任也没想到王根生黄口小儿，会议桌上就把它问出了口。 真当菜市场买菜啦，还想看菜还价了吗？ “总不能我把事情办完了，还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努力的吧？” 可能王根生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稍稍点了一下黄主任。 “胡闹！咱这是街道办干部会议，你真当是菜市场啦？还想讨价还价吗？” 街道黄主任直接拍了桌子，接着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如此一来，王根生也明白了些什么？ “行，你这么玩是吧？” 堂堂街道办主任，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光给画个大饼啊，想啥好处都不给是吧？ 年轻气盛之下，一咬牙，也给黄主任摆了一道。 “呵呵，黄主任，对于这个考验，我个人觉得太容易啦，没有一点难度，为了彰显我的工作能力，我决定认领20个名额指标！黄主任，还是看看能给我安排到哪儿吧？” 他把这话撂在了会场上，是明着干活给自己要好处。 意思就是我有能力，能干活，还能多干，就看你给什么好处？ 他这一句话，震惊地会场中大小干部都瞪大了眼睛。 王根生居然一个人，就认领20个工作指标安排名额，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特别是坐在王根生身边，几个级别差不多的小领导。 对他们来说，一个坐冷板凳的，就手里这点小本事，给这10个名额，就已经是超纲的任务。 而王根生这张口，居然就翻了一倍，也不知道是真有本事，还是跟黄主任一样，空口说白话。 几个人再偷偷看向主位，主持会议的黄主任，就是要看他这堂堂大主任怎么接话。 你主任认领的指标名额，应该也没有十个吧？ 这一下子，王根生也跟他出了一个套路，就看他怎么收场吧。 果然，王根生这话递出来，随着他的目光，其他人也将目光看向了黄主任。 在场之人谁都没有想到，王根生居然有胆在当场就是反将一军。 想一想，这位果然不愧是，敢对街道办事员掏枪的人物，胆子真肥！ 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谋划的黄主任，这一刻，当场就有点惊慌了。 但他毕竟是经验老道的干部，即便心中有点惊慌，面上却依然表现的波澜不惊。 第231章 王根生逼宫 第二百三十一章 王根生逼宫 黄主任借着端杯子喝了一口水的功夫，强压下心中小小的吃惊，老实坐回自己的座位。 借放下杯子敲了敲桌子，开口就唱起了高调。 “看来，咱们王根生同志工作能力确实强啊，这张口就是认领20个指标，大家都给他鼓掌！” 有了老黄发话，会议室里他的嫡系人马，立马带头鼓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可王根生却紧皱起眉头，知道黄主任这是想偷换概念，空头白发20个指标名额。 这么玩，他哪里能再忍？ 于是，心一横，等掌声结束之后也站起身来，直视着黄主任咄咄逼人地说。 “不，这名额可不是我认领的，而是作为晋升的考验嘛。黄主任可都这么说过了，该不会是开玩笑吧？” 这可是干部工作会议，谁敢说在这里是开玩笑？ 会议室里一时之间寂静非常，大家就连呼吸都小心了很多。 明白这是王根生在当面逼宫。 就看黄主任怎么回答？ 总不能就这么打自己脸，承认刚刚是开玩笑吧？那以后他还怎么领导主持工作？ 黄主任此时鬓角一滴冷汗淌下，感觉好棘手。 原本的计划是，让自己私下的帮手，先当场拿捏王根生一下。 捏他一个小辫子，以这借口压他一下，估计五六个指标就能拿到手了。 如果再给王根生画上一个大饼，再用点言语技巧，以他年轻气盛，让他认下这10个指标，也算是会议之前的谋划。 但要说真给王根生安排一个空缺，黄主任手里现在还真没有合适的，一时间当然没处着想。 谁曾想，这王根生干脆当场，对着这么多人，说出认领20个名额的话。 就是要拼着伤敌一千，自损800的想法，打了黄主任一个措手不及。 黄主任抬起手对着王根生摆了一下。 “王根生同志先坐下，这件事情，咱们再会议上研究研究。” 这是个软话，明显就是以退为进。 就是想着：这次拿捏不住，就算是放过了王根生，大家罢战。 总不能让堂堂大主任当场说出来，自己认怂吧？ 至于他说的“再会议上研究研究。” 那到底是什么会议研究？是哪次会议研究，他怎么研究？这就都是后话了。 可是，既然被王根生架起了秧子，黄主任左手边的一位副主任，嘴角轻笑，可就趁机开始发难了。 看来他应该是背后很有能量的，身为副主任，居然敢出言搭台子，要跟黄主任掰腕子。 只听他笑着说：“今年是改革开放后的新一代人走上社会，人口猛然间增多，咱们所面临的困难也增加不少。” “既然王根生同志这么有信心，我觉得，咱们应该给他这个机会。” 黄主任抽了一口气，差一点把旁边的水杯碰歪，心中已经在暗骂起来： 他姥姥的，就你他妈的想看老子笑话是吧？非得逼迫老子当场发飙不成？ “行，既然吴副主任这么说了，那咱们也不拖了，就现在议一议吧。” “吴副主任，你觉得应该拿出什么职务，来当做奖励比较好呢？” 这就等于是，黄主任当场和吴副主任开干了，连点遮掩的借口都不要啦。 会议上，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吴副主任，看他有什么话说。 吴副主任只是淡然的一笑，挥手说：“这事情，是你大主任说了算的，我哪里有发言权？” “哦，吴副主任，这是责怪我在搞一言堂吗？” “黄大主任，你可不能这么给我扣帽子呀！在场同志们可都听着呢，我哪一句话说你到你主任搞一言堂啦？” 这两人在次会议上的对话，都炒出了硝烟的味道。 王根生明显就察觉出，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一个阵营。 不仅如此而已，好像还有点小梁子。 王根生心中却在得意，我的事情还都是没影的事儿，正好趁这次会议，你们好好吵一吵，最好能给我吵出一个结果来。 我也算是，没有白把这个任务指标认领下来。 他心里想的很清楚：与其我在这儿等着，缩头闷声挨你一刀，倒不如伸出头来，大大方方就摆在你面前。 你想要对着我下刀，也得付出点代价！否则别怕我咬你一口。 今天你想抓我的包，明天你就得给我付出点甜头来，你信不信这一次，放的了我的鸽子，等到明年，这个任务指标肯定就没有人敢接了。 白使唤人，白干活的事，叫谁都不乐意。 这就是王根生之所以敢这么跟黄主任硬刚的底气。 这人心要是散了，队伍可不好带呀！ 只是王根生没有想到，这吴副主任也会站出来，给自己打辅助。 不，或者是说，现在这吴副主任，就是直接跟黄主任硬杠了。 黄主任今天已经够憋屈的啦，现在可以说是怒火，已经积累到了极点，差一点就要火山大爆发。 会议室中其他所有人，都极度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成了那承受怒火的人。 的确，当老大的，谁这么突兀的摊上这种事情，都不可能平心静气接受。 特别是有人当场对着自己捅刀子，背后还马上就有自己人站出来，给别人帮忙，还主力支持。 想造反吗？这搁谁，谁能受得了？ 气得黄主任抬手一指，对着会议现场众人连点：“你，你，好！不就是要好处吗？” “你吴副主任不就是眼馋，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副主任这个职务吗？你不就是看我兼任着，你心里不爽吗？”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矛盾点？陈年旧账都拉出来了吗？ “那咱们干脆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就拿这个职务来当做任务奖励！但是这个安排的就业名额，就得让大家来自己说话了，想要奖励没关系，只要你能有本事！大家都来说一说个人领多少指标吧？” 吴副主任脸上一喜，直接开口就甩锅否认道：“大主任，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可没说这话。” 他虽然嘴上不承认，但那得意之色全都写在了脸上，正为自己扳回一局，占了上风簪簪自喜呢。 第232章 赶着不走，打着倒退 第二百三十二章 赶着不走，打着倒退 “说没说过都不重要了，我既然把这话摆在明面上，也就不怕大家笑话。” “大家也都出去打听打听，这个办公室副主任可是科级干部，10个、8个的工作指标就不要往外报了，免得惹人笑话。” 吴副主任笑着将眼神递向王根生，那意思很明显： 小兄弟，加油上吧，这机会我可是给你争取来啦，能不能把它拿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吴副主任自己没有上报认领名额，他知道，无论他报多少，都是没机会的。 因为这黄主任现在已经盯上他了，不可能让吴副主任把这个职务拿到手。 就只能看在场的其他干部，还有王根生表现了。 并且吴副主任能认定，在场当中也没有人会站出来接这个任务。 因为担任了这个职务，就等于自己站出来，当面跟黄主任摆开架子唱擂台戏，跟他黄主任不是一心。 在场当中也唯有他和王根生，才有这个魄力。 王根生的这一次逼宫，吴副主任站出来仗义执言，无疑都是给大家架好了梯子，并且还给大家创造出这么好的机会。 让黄主任拿出来如此优渥的奖励，本来今天应该是皆大欢喜的。 但是让在座的各位，真站出来面对黄主任，大家还都有一些胆怯。 再看看那诱人的好处，王根生都能发现，有好几人都激动的手发抖。 明明都已经羡慕得忍受不了了，但却没有人敢站出来发言。 王根生玩味地在笑看着大家，好像看戏，反而也没有积极表现的意思。 如此反常的一幕，反倒让会议场上，猛然间诡异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回话，一个能竞争的人都没有。 黄主任笑呵呵地说：“你看看，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在座的各位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既然这样，那就……” 本来对王根生抱有极大希望的吴副主任，皱起了眉头再看一下王根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傻了。 这么好的机会，王根生居然没有出手摘桃子！ 但是王根生会让他失望吗？ 当然不会！ 下一刻，王根生就站起来了说道： “黄主任，你这不对吧？刚刚我就说过啦，为了奖励，我认领20个名额，您是不是忘了，还是刚才耳朵不好没有听清？” 刚刚还在高兴不已的黄主任，脸上的笑容猛然间就僵在了脸上。 再看一下站起来的王根生，差一点都要拍桌子骂娘了。 “刚刚我就说了，10个8个的名额你就不要报出来，免得惹人笑话。但是你这20个，想挣得这个主任职位，那可是占了大便宜的！” 可是，在场当中你再看一看吧，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跟他竞争。 这一来，就让黄主任更加来气了，一群没用的酒囊饭袋，真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 但是黄主任也不看看，就自己以往的做法和刚刚的那气势，让在座的这些站出来跟他当面锣对面鼓地打擂台，又有谁敢站出来？ 吴副主任看到了最想看的结果，对王根生则是更满意了，这小子占便宜的时候那也是毫不手软呀，乐得他都笑不自禁！ “有人站出来认领做任务，咱们今天的会议就没白开。” 看着吴副主任那笑意盈盈的模样，黄主任就气的火冒三丈。 今天我是所有的事情都不顺心，这哥俩专门站出来跟我作对。 大家本来开会是一团和气，现在你再瞅瞅，这事儿给闹的！ 行，你们两个不给我面子是吧？那咱们就走着瞧！ 既然，今天你们敢不给我面子？那大家都别想好过，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就完了。 “好了，都还愣着干嘛呢？既然人家王根生同志，都这么踊跃的认领了20个名额，那就以3天时间为限。” “王根生兄弟，3天时间应该足够了吧？我们等着你的结果！” 王根生才猛然反应过来，截了一拍大腿。 哎呀，我把这事儿都给忘了，忘记说一下时间，让黄主任转了空子，居然玩了一招釜底抽薪。 真当单位是你家的？想收人就马上要！非把时间卡的那么死！ 就是不想让王根生完成任务，拿走奖励。 会议桌上的各位都是脸上带起了笑容，好似看了一场好戏一样。 满意地准备站起身来，都准备等着散会。 也就是今天这事闹得太突然，大家都没有思想准备。 要不然大家互相配合，一番操作下来，也能给黄主任台阶下了，还能把这个办公室副主任给拿下来。 可惜现在大家都没有准备，谁也不敢一个人贸然行动，反而差一点便宜了王根生。 不过再看看得意的黄主任，最后只给了3天时间，20个名额。 想要完成任务，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大家都把王根生当做，被黄主任戏耍的猴来看。 而吴副主任坐在凳子上，则是脸上一阵铁青。 明摆着就是被黄主任抽冷子，摆了一道，这让他哪里能够得意的下去？ 刚刚才扳回一局，就这么又倒回去。，他哪里开心？ 不仅是如此，黄主任还没有放过王根生，再用力敲了敲桌子，让大家都安静下来，又张口说道： “王根生同志，说一说吧。我看你计划把大家都安排到哪儿去？这20个名额你得跟着大家说说，哪个单位的安排几个人？” 王根生听了差一点给气笑了： 老小子，你这是一计不成，不对，是一记得手，你又接着再来一击。 我要真这么傻傻地跟你说了，把人安排到哪儿去？以你黄主任的手段，不都得给我搅和黄喽？ 第233章 会议后的安排 第二百三十三章 会议后的安排 其实王根生哪知道？ 这黄主任还真没这么想。他想的是怎么防止吴副主任出手，给王根生帮忙。 本来吴副主任也有这个打算，等迎着黄主任瞟过来的目光，也立刻装作矜持起来。 “你不用看我，这事我也没招。”这一句话，也算是让黄主任吃了个软钉子。 至于他嘴上说没招儿，但私底下会不会出手帮着王根生，他又没给出保证。 大家谁也没法去时刻盯着他。 见王根生也不答话，其他人也都只是坐着干瞪眼。 “好，好好。你不说，我也不强迫你啦，咱们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为止，大家散会吧。” 作为这会议室里的老大，黄主任不起身走出门，谁又敢先站起来？ 这黄主任刻意多坐了那么几秒钟，把再座的人都敲打一遍，让他们认清谁是老大？ 又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见大家都不敢先有动作，才嘴角微微上翘。 拿起茶缸起身，麻溜的走出了会议室，在场众人才算是松了绑，开始活动起来，纷纷离席。 只有王根生磨磨蹭蹭的走到最后，再回头看看。 吴副主任也坐在那里，依然笑呵呵地面对着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王根生就知道，他这是想等着跟自己确认同盟关系？ 等到自己找上门去，屋里人都走了后，王根生再次向着吴副主任走了过去，拉开凳子坐在旁边。 2个人直面相对，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这两个大男人相互直视，那场面叫一个尴尬。 还是吴副主任要脸面，首先忍不住，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小子，都已经坐过来了，有啥条件还不赶快开出来？还是说请我吃顿饭，喝点酒，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帮点忙。” 王根生闻言则是立马又站起来，双手作揖，给吴副主任行了个礼，把吴副主任差一点儿给吓傻了。 “别，别，我就是那么客套一下，你这小子上来就给我行这么大礼，这是打算让我帮多大的忙啊？“ ”你是真当我傻？还是觉得我真有那么大本事？跟你客套两下，你就要给我狮子大开口是吧！” 行完礼之后，王根生再一次，坐在吴副主任的对面。 “不是，我这认领的任务，自己能够处理的了。” 听到王根生这话的意思是，还不用自己帮忙！ 这倒让吴副主任很是意外。 不禁开口问道：“那你刚刚对我行礼，又是什么意思？” “哈哈，我刚刚那是，对你仗义执言表示答谢，能够给我争取到这么优厚的奖励，当得起我给你行礼。” 吴副主任面带笑容，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对于王根生给出的回话也很是满意。 “行，既然你不用我帮忙，那我就坐等你佳音，等你3天以后完成了任务，咱们再坐在一起，把酒言欢不迟。” 看来吴副主任，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话意思很明显。 就是说，等他王根生正在3天之后，完成了任务，大家再坐在一起。 看，怎么将这办公室副主任拿到手？ 如果黄主任再找理由推脱，两个人又要怎么应对？ 潜台词就是这3天之后，你小子要是完不成任务，那你就没有资格跟我坐在一起。 你该干嘛干嘛去！ 王根生也能听得出来其中的含义，也面带笑容，不置可否。 吴副主任也拿起自己的茶杯来，笑呵呵的跟王根生道别，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其实，对于王根生会议上的表现，吴副主任还是很满意的。 他能顶得住压力，敢跟黄主任当面叫板，以后当了这个办公室副主任，跟自己结盟，在以后的会议表决上，也能赚得一个席位。 关键就是，这王根生现在还这么年轻，再看看自己这一把年纪，真是不服都不行。 只有王根生坐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再想想自己会议上的表现，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虽然说在最后这个时间上被摆了一道。但总体来说，结果还是非常好的。 王根生心中也在暗自想着：得，就这么着吧，不然真把这黄主任逼急了，以后他肯定会想着办法让自己长记性。 那样，在他黄主任没有挪窝儿之前，王根生想要往上爬，那就只能做梦了。黄主任能让王根生坐在这个位置上，好几年都挪不了窝！ 坐在寂静的会议室里。王根生仰头看着房梁。 仔细想一想自己手底下，轧钢厂那边采购科，可以再安排2个采购员。 再想一想胡老哥那里，还能给安排一个秘书的名额。 前段时间胡老哥把东子秘书，给了王根生，他自己现在就空了个秘书出来。 王根生倒是可以找一个机灵的，给他替补上，投桃报李！ 想一想，赵主任那里还是不要去啦，虽然求上门去，赵主任也一定会帮忙。 以他的手段，至少能帮王根生解决4、5个名额，可是王根生不想欠他太多。 赵主任是王根生的伯乐，当时也只是提携他当秘书，并非平等合作关系，现在则是平等合作，互相帮助或是互有利弊的时候。 王根生首先想到的就会是他赵主任。但是，走上门去光占便宜这活儿，跟赵老哥做起来，王根生总是感觉有拘束。 想来想去，还是回一趟轧钢厂，找轧钢厂人事科长徐姐那里去商量商量。 看她有什么门道没有？ 作为轧钢厂里专管人事的科长，想来她的门道应该比王根生要多。 打定主意后，王根生是毫不迟疑地走出会议室，走出了街道办。 虽然时间很紧，虽然还不知道这一趟结果会如何，但王根生依然脚步坚定，面带笑容。 让某些背后偷偷摸摸观察的人，一时间，摸不透底细！ 当这话传到黄主任的耳朵里，他也邹起眉：“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当面拒绝了吴副主任的帮助！有点意思。” 第234章 徐姐嘴里的死老黄 第二百三十四章 徐姐嘴里的死老黄 首先骑上自行车回到轧钢厂里。 王根生坐在自己的办公座位上，东子秘书已经给沏好了茶。 用手指稍微刺探了一下，那温度不热不凉，正好喝，可以看得出东子秘书做事的用心。 即便是王根生还没有来上班，这茶水依然给泡上了，并且办公桌上给收拾的非常整洁。 需要王根生签字的东西，都放在把办公桌的正中央，直接拿过来就可以签字。 王根生先喝了一口茶，才打开文件夹，开始随意的浏览着。 眼角看着刚推门进来的东子秘书，随口就吩咐道：“东子你起草2个采购员安置名额的文件，一会儿我给人事那边递过去。” 东子秘书听了之后点点头，知道这时快到学校毕业季了，正好作个指标上报。 “好的老板。” 听到东子的回应，王根生抬头看去，东子雷厉风行，已经去起草文件了！ 王根生嘴角微笑着，又随口问道：“东子，你说我胡老哥那里，我要不要给他再安排一个秘书？毕竟，我把你都给挖来了，咋也得给他送个人去使唤吧。” 东子秘书那里脸上带起了微笑，抬起头看向王根生。 “老板，如果胡老板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肯定会很高兴的。” 有东子的一致建议，王根生点了点头拿定了主意。 麻溜地签署好文件，把东西往那一放，上传下达的后事都有东子秘书去完成。 王根生再拿起，东子秘书起草的两个采购员名额申请书，手指弹了两下。 背起手来，对着东子吩咐道：“走吧，咱们先去胡老哥那里坐一坐，给他去安排个小蜜。” 果然，胡老哥听说王根生要给他安排个秘书，那脸笑的都像开了花。 “其他要求我是什么都没有，唯一要求的是，要高中以上学历毕业，文笔一定要够用。” 说实话，胡老哥这个要求真心不高。 要知道，东子秘书可是大学毕业以后，给当科长的胡哥当秘书。 胡老哥现在只跟自己要求高中毕业，已经是很低的要求了。 王根生点了点头，肯定不会给胡老哥按最低的要求来。 想了想，还是看一看自己手上的20个安排名额里面，有没有大学生可以给他安排过来一个。 想好之后，两人道别，王根生再去往人事科。 还没等王根生走进人事科大门，许姐远远就看到他走过来，高兴得从办公位上蹦了过来，出门迎接。 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她是迎接领导呢。 徐姐脸上还挂满了笑容，打趣问：“今天不知道这是刮的哪阵风？把我跟生弟弟给吹来了，你是想姐姐了？还是想姐姐跟你那啥了？” 就徐杰这张嘴，说出得话终让人不自觉就往歪了想，往往都能让王根生尴尬的吐血3升，感觉自己被人调戏了。 为防止徐姐再满嘴跑火车，王根生直接干脆利落地，将手上那份文件递上去。 “姐，我过来是为了公务。” 许姐一手接过那文件看都没看，就背在了背后，满眼花痴地盯着王根生的脸，越看越是喜欢。 甚至嘴里还啧啧有声：“这帅小伙长得越来越有味，都长在姐的审美点上，真是稀罕人，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家的小浪蹄子。” 这话说得酸味都透出来了，王根生一脑门子黑线。 咋子便宜了别人，人家就成小浪蹄子啦？ 我便宜了你就没事儿吗？ 想想何雨水背了这锅，王根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赶忙出言打断她的话： “姐，我这一次到你这儿来，可是拜佛求经的，等着你给帮忙呢，你就这么把我堵在我门外头，是不打算帮忙了吗？” 终于听到王根生过来，是找他帮忙的，那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徐姐赶快向后一侧，让出门道。 “就知道，你到姐这里来有事。” 两个人都坐定之后，听王根生那里说出要17个工作名额时，把徐姐都吓了一跳。 就连身后的东子秘书也都忍不住一个哆嗦。 师姐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王根生：“弟弟，你可别吓唬姐！这到底是咋的回事？好好的跟姐说一说。” “姐，你也知道我，还在街道办那边也挂职，这不是今天早上到那边去开会，跟黄主任就呛上了，他硬压给我20个工作名……。” 让王根生也没有想到的是，徐姐嘴里脱口就说出：“这个死老黄他不想干了吗？敢这么坑我弟弟，你等我去收拾他。” 说着话，徐姐已经站出来，要去找老黄收拾他了。 她站起来才走两步，猛然间反应过来什么？然后回过头来再看向王根生说： “不对，傻弟弟，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跟姐姐说？这老黄要是敢一点好处都不给你，就这样硬给你摊派任务？” “他要是真敢这么做，姐姐，我就去把他的皮给扒了！” 好家伙，王根生只能大呼好家伙。 那可是四九城的街道办主任，你都能把人家的皮扒了？ 一直都知道这徐杰肯定有背景，也知道自己的师父徐老，那是在圈儿里有名的大师。 但也不知道这徐姐，到底凭什么有这么大能力？ 对于她的根脚，王根生还没有探查太仔细，也没有地方去了解。 现在看来，居然连街道办的黄主任，她都能直接上门去收拾。可以看得出，徐姐背后的能量，可不只是王根生看到的这冰山一角。 “呵呵，果然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学姐。今天早上开会，吴副主任牵头，让黄主任拿出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副主任，这个职务当做奖励。” “让大家竞争一下，安排工作的帮扶名额，我就报了20个……。” 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姐揉了揉脑袋，然后讪讪地回到座位上坐下。 徐姐才轻嗯出声：“嗯，看来老黄没有坑你。这个副主任是科级干部，安排20个名额的确不高，你现在还差几个？” 听王根生说：“安置名额我还能想办法，可他给出的安置时间只有3天。” 徐杰噌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开口又卷：“好他个死老黄，我刚刚还说他好呢，这一下子又给你挖坑！” 第235章 没见过的徐姐姐夫 第二百三十五章 没见过的徐姐姐夫 是的，这就是在挖坑！ 就算是通过徐杰的人事科来找关系，也不可能是仅仅3天时间，就能安排下来的。 首先，还得找上面领导去签字，到各个部门里去核对需要的人数，才能分配名额。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少说也得10天半个月的，还得从中选出能由她做主，能掌控的名额，选出17个给王根生。 至于说王根生手上这3个，可以特事特办，毕竟名额少。 找个部门管事，编个理由，急需人手，先安排人进厂，手续稍后慢慢走就好。 听说王根生在会议上，还当面跟老黄硬怼了起来，才有这么个结果。 徐杰就了然了：“老黄是被逼狗急跳墙了！” 再次坐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徐杰对着王根生笑着说道： “我弟弟就是有本事，轧钢厂这池子太小，以后指定养不下我弟弟这条大鱼，你到街道办那边去发展的确不错，是一条好道路。” “姐，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嗯，不过是对上他老黄，你也不用担心；等到哪一天，姐姐带你去见一见你姐夫，有他给你撑腰，再给他老黄三个胆子，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王根生心中激动，就连身后的东子都颇感意外。 王根生兴奋的看向对面徐姐，终于听到她提起姐夫了，急忙打蛇水棍上，脱口就问了出来。 “姐，话都说到这儿了，你得给我介绍介绍姐夫了吧？” 师姐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你之前不就问我：为什么李副厂长总是那么针对你？” “是，这事不是一、两次了。” “其实根源就是出在你姐夫这里。当年他跟李副厂长两个人都追求我，而我迫于家世影响，最后只能选择你姐夫。” “这个，是联姻吗？” “嗯，或者说并不是我选择的他，而是我们两方家庭，互相选择的对方。” 这个事一听就不简单，王根生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 “你姐夫是根正苗红的红色子弟，老一辈杀气重，为了给家里添置更多书香门地气息，选择了与我们家联姻。” “当时李副厂长也经常来找我，也将进入相互了解的阶段。到最后还是不得已选了你姐夫。” “就因为这个，老李也太没品了吧！自己没本事，气量还这么小？” “当然不只这些，你姐夫通过他家的背景，再加上我家的关系。最后，他走上了市委秘书的岗位，而李副厂长就分到了轧钢厂。” “他觉得，这个岗位本应该是他的，是你姐夫抢了他的对象，抢走了属于他的位置！” 王根生瞬间就皱起了眉头，如果按这么说的话。 作为市长秘书的媳妇，徐姐怎么还老是在言语上勾搭自己呢？ 被有心人听了去，还不惹人诟病吗？ 这中间肯定还有问题！ 果然不等王根生询问，徐杰就看出了他的疑问，开门见山的就说。 “你姐夫也有一个青梅竹马，但是在老一辈看来，门不当，户不对，但他确实喜欢……” 可以看得出，徐姐说到这些，很是失落。 “我还知道，一直到现在，他们两个都没有断了联系。而我们两人结婚之后，也只是面合心不合。” “那，你？” “姐姐也不怕你笑话，一直到现在结婚5年多，我们还没有同房。”徐姐说着流下了泪。 这一瞬间，王根生都皱起了眉，这确是一个大问题。 没想到徐姐就这么跟自己说了。 现在再想起来也知道，为什么李副厂长在轧钢厂里不敢动徐姐。 哪怕徐杰说上一句话，他都不敢当面站出来反驳。 不只是许姐曾经是他追求的对象，恐怕这姐夫在背后所给予的支持，应该占比也更重。 虽然，现在看是李副厂长是轧钢厂副厂长，但是相比市委秘书，他还相差的太远！ 感情上徐姐夫辜负了徐姐，在其他事情上，对徐姐多有补偿。 就算做到最后，他李副厂长当了革委会主任，恐怕相比市委秘书，都得差上一个档次不止。 难怪李副厂长那么怀恨在心，想着时刻都要报复回来，哪怕是王根生这么一个，跟徐杰稍微沾了点关系的人。 都能成为他疯狂撕咬的目标。 过了好一会儿，徐姐那里依然没有从悲伤的心境当中走出来，双眼无神，口中还喃喃自语着。 “我知道你姐夫那里，最后还是会跟他的青梅竹马走到一起，而我们终究会形同陌路。” 王根生也叹息一口气，为这位学姐的命运，不公而有所叹息。 但很快师姐就回过神来，脸上再次带上了笑容： “你小子也不用过于悲观，即便以后没有了我的关系，你姐夫也不能把这曾经的小舅子丢过门墙去，替你收拾他个老黄，还是绰绰有余的。” “更何况现在，你姐夫那里也不能闹出乱子，我们这表面上的婚姻关系，还要维持一段时间。” “姐，越是这么拖着，对你伤害越大啊。” “呵呵，所以，你小子赶快努力成长起来吧，姐姐还等着，以后拿你来当做背后依靠的大树了。” 王根生满脸的苦笑，让他来当以后背靠的大树，若是改革开放以后说这话， 王根生肯定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但是现在他可不敢，后面还有3年就是大风时期。 说不准，王根生就会被从高高在上的云端，直接被打到地底。 想要再重新腾飞而起，那还需要艰难的挨过大风期，等着改革开放。 不过，对于那个时代已经有所耳闻的王根生，心中有多少有些应对之策。 看来徐姐这里这一趟是白走了。 说来倒也不能算是白走，虽然没有从这里拿到自己想要的工作名额，但是却给自己找了一个后台，找了一条粗大腿可以一抱。 以后跟老黄迎面对上，即便没有了吴副主任当做盟友，也不怕和他硬刚了。 想了想，王根生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接下来还是要为安排17个工作名额而发愁！ 第236章 请客办事 第二百三十六章 请客办事 最后，王根生谢绝了徐杰想要帮忙的想法，他知道，徐杰也挺为难。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去想办法。 徐姐愣愣的看着王根生，站起来向外走的背影，因为自己没能帮上忙，有所懊悔。 但是，最后还是毅然决然地说： “弟弟，以后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的，你还年轻，哪怕失去了这一次机会；就当做增加经验了，只要你真想往那方面去发展，这个机会，姐姐随时都能给你争取到。努力吧，让姐姐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力。” 这些话，王根生都没有听到，他脑子里还在迅速的运转着，应该如何解决这17个工作名额。 想了想，决定还是马上去找一下采买办的于哥。 把何雨水这个供销社面包摊位，先给确认下来，如果能够敲定这个，或许还能拿它做点文章。 说到底，能有多大的把握，就要看于哥的能力了。 如果不行，王根生还能再想其他办法，不过还要更麻烦一些。 带着东子到了红星供销社门口，红星供销社里的营业员，坐在凳子上，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抬头看了看进门的王根生。 该织毛衣的依然在织毛衣，嗑瓜子聊天的还在嗑瓜子聊天。一副你看看就好，爱买不买的模样。 王根生只能苦笑，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小姑娘，在她面前敲了敲柜台，打断她的聊天。 轻声说道：“我来找你们采买办的于经理，能帮忙通知他一下吗？” 原本还有些恼怒的小姑娘，听说王根生要找的人，竟然是采买办的于经理，那态度马上180°大转弯，笑着对王根生说。 “找我们于经理呀？那好，您先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后边去给你叫。” “你要站累了，还可以到里边来，我给你找个凳子坐。” 这待遇马上就蹭蹭的被拔高，王根生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心中还在想着：我这面对的还是八大员吗？ 这态度好的让我受宠若惊啊。 态度能不好吗？ 毕竟，那可是这片区供销社的经理，虽然是隶属于采买办，听说他还有红色大院里的子弟，想要动她一个小小的售货员，那还不是两句话的事。 来人进门张口就要找经理办事，那肯定是能说的上话的熟人，也没有谁想来得罪，左右不过是跑跑腿，一句话的功夫。 ……。 请人帮忙办事，当然要有请客的认识。 明白王根生的来意之后，于哥很好说话，当即就帮他约了供销社的总经理，四个人到外面红星招待所，摆了一桌。 王根生不傻，不可能上来就跟总经理说出目的，相信再有于哥打配合，达成目的应该不难。 很快就上菜摆了满满一大桌，可见王根生求人办事的诚意还是很足的，这场面也让供销社华总经理微微点头。 菜上三道，东子先是上前给华总经理和于哥倒满酒，再回头给王根生也满上。 王根生首先端起酒杯，起身面向华总经理举起手中杯酒：“华总经理，初次见面我很是荣幸，先敬你一个。” 话音刚落，这一杯酒就倒入王根生喉中，酒到杯干，很是豪爽的作态。 “王科长太客气啦，你也真是年少有为，于老弟刚给我介绍你时，我还都难以置信呢，跟你比，华哥我都感觉自己老喽。” 华总经理抬起手，示意王根生坐下，从他说出的话中，也能听得出，他有想结交之意。 “来，今天我做个中间人，咱们也别说谁敬谁的话了，多生份，都共同举杯，一起干一个算作互相认识了。” 于哥等王根生坐下，吃了两口菜后，顺势提出此次酒局的基调。 大家共同举杯之后，东子做为王根生的秘书，承担起代王根生陪酒的责任，又三圈之后，喝得华总经理，脸色有些微红了。 “华老哥，前天于哥说咱供销社这边，有个空置的柜台，还没有决定主打产品，就建议我叫自己家内子过来试试……。” “呵呵，老弟，说那个干嘛，出来喝个酒再提工作的事，多扫兴。” 华总经理一句话说出，于哥的脸上笑容，都有些收敛。 不知道这华总经理是酒还没喝够，不吐口；还是真不给于哥面子？ 或者说，他还想在酒局之后，再额外收点好处，好事多磨之后才松口。 “是，喝酒，华老哥咱俩再走一个。” 王根生看到于哥有些不乐意了，很不情愿地手指把玩着酒盅，没有一点想陪一杯的意愿。 给他递过去一个眼色，王根生仰头饮下杯中酒又说： “今天早上，街道办召我过去开干部会议，突然又给兄弟我加了个重担，让我那个愁啊，华老哥说的对，喝酒，不多说啦！” 话中的含意让于哥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配合地回问一句：“街道办这边也给你升官啦？” 刚刚还很不在意的华总经理，听到于哥再次提醒，才慢慢反应过来。 “王老弟，你把我搞糊涂了，你不是轧钢厂的采购科长吗？怎么又跟街道办扯上关系啦？” “公私合营改造嘛，王老弟就是街道办派到轧钢厂的，即是轧钢厂里采购科科长，也掌管街道办这边的采购。” 于哥对王根生经过了解的，其中重要的情报也不会遗漏掉。 “唉，也没升太大的官，就是个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副主任而已。” 王根生装作很是不屑地淡然说出口，虽然现在还没得手，但不影响王根生现在先挂起这羊头，先唬一下华总经理再说。 果然，这一句话还是很管用的。 红星供销社是国营单位不假，不受街道办直接领导也不假，但也不是说一点不受街道办拿捏。 相反，街道办真想拿捏他华总经理时，还是很容易的。 比如……。 第237章 扯虎皮拉大旗 第二百三十七章 扯虎皮拉大旗 比如，三天两头去上门查查卫生情况，再统一一下员工的思想教育工作，更何况是公私合营办公室的副主任，那也是能跟片区供销社上层，说得上话的人。 华总经理脸色都变了，悄悄在自己大腿上抽了一巴掌，接着主动端起酒杯来，面带笑容对王根生说： “王老弟，刚刚是我喝多有点迷糊了，说了酒话，这一杯当是我给你道歉，收回刚刚说过的话。” 话毕仰头杯干，华总经理也是能屈能伸之人，认错也很是干脆，王根生也没有拿着，同样端杯陪了一个。 于哥也不愧是家族子弟出身，打起配合来，很是驾轻就熟，再一个台阶随上。 “这可不就是好事吗？老弟年纪轻轻就上得高位，怎么又愁呢？” 偷偷给于哥比过去一个大拇指，王根生决定再给华总经理下一记猛药，同时，也给于哥亮一下，自己新抱上的大腿，扯虎皮，拉大旗，给自己加重些份量。 免得以后合作起来，被他们这些子弟圈子轻视，或排挤在外，就算以后捅出点麻烦，也得拉他们赶快出来，给擦屁股。 “于哥你不知道，就是因为我太年轻，上到这个位置才惹人不服气啊。” “哦，王老弟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找华老哥来帮助的吧。” 华总经理又变了脸，听出王根生的现实处境，认为没有自己的帮助，他这个副主任没法干。 于是又想翘尾巴，拿起架起来。 这一起一伏，让于哥都有些许皱眉，暗道：王老弟还是年轻，刚刚还好的局面，这一句话不又泄气了吗？ “不是，华老哥你误会啦，我愁的是我姐夫说：让我做出点样子来，用实际行动去对那些轻视的我人，用成绩狠狠地打脸；要不然别说我是他市委秘书的小舅子。” 说完一句话，王根生还装作很是忧愁地，长叹一口气，自己抬起酒盅轻抿一口。 “我擦！真装b。”于哥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一句话脱口而出。 不要以为于哥这就不淡定了，表现更不堪地还有坐在他旁边的华总经理，那是差一点都坐到桌子底下去。 等华总经理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就起身又端起酒盅，身体微躬陪着笑说： “我刚刚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我自罚三杯赔礼道歉，那个，这酒盅太小了，没有诚意，东子秘书帮我去拿个碗来。“ 一口喝下手中酒，又觉得诚意不够，生怕王根生再跟他计较，赶快让东子帮他拿大碗来，表达诚意。 说明华总经理，现在已经彻底服气了，被王根生刚刚那句装b的话给吓了个半死。 他可不认为，王根生说的是谎话，因为于哥就坐在这边，他也是大院里出来的子弟，谁要是拿这事，骗到他的头上，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不是说谎，那这事可就玩大了，说不准眼前这小王科长，人家一句话就能递到市委领导的耳朵里，他华总经理很干脆地选择了，夹起尾巴来做人。 东子将问询的目光投向王根生，看他这么三言两语间，轻易就将这片区供销社总经理给摆平，心中很是佩服，看他微微点头之后。 起身出门，赶快拿了一个小碗回来。 看着东子手中的小碗，三个人都笑了起来，只是华总经理的笑容中带着那么些苦涩。 于哥没有出言阻拦，王根生也没有说话，两个人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了。 就是想看华总经理出丑，记他多长点记性，免得以后再飘了。 华总经理这时嘴里也发苦，后悔刚刚托大，没有接下帮助王根生的话，要不然，他以后想往上爬，还有可能得用人家帮忙给说句话呢。 东子微笑着上前，将那小碗倒地满满的，站在华总经理身边不走了。 意思更明显，就是等着再倒酒呢。 华总经理硬着头皮，将满酒的小碗端起来，眼珠急转之后，开窍似的陪着讨好的笑容说： “王主任，您看，供销社里那个柜台，我下午还得安排人，给您打扫出来，这喝倒了躺地上起不来怎么办，主要是怕耽误了您的大事。” “华总经理，这可是赔罪酒，干不了三个，你最少得喝一个吧，要不然哪能叫赔罪？” 和王根生眼神交流过后，于哥帮忙出言给出了台阶下。 “对，赔罪，我干啦！”华总经理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是很痛快地接住于哥给出的台阶下。 艰难的把这一杯酒喝完，东子抬起酒瓶，又给他满满倒上一碗。 看着眼前的酒碗，华总经理心中想着：合着你们是真想把我喝死，等着看我笑话是吧？ 等东子回来再坐下以后，王根生抬起手中酒杯，也给出了缓解的话： “我们喝一个，华老哥下深一点就好，你年纪最长，就不让你再陪我们一起干啦。” “咳！”于哥差一点没忍住笑。 神特么的陪你们一起干！特么的年纪最长，还得下得深一点？ 咱们是一个量级的吗？你们用的酒盅，老子用的可是酒碗，量大了何止十倍？ 可这话，华总经理是说不出口的，还得接住王根生给出的台阶，首先表态，先闷了一大口。 于哥跟王根生举手一碰杯，共同干了杯中酒，笑着互相点点头。 正式宣布，王根生完全进入了大院采买办的圈子。 “老弟，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也不用跟于哥客气，咱兄弟们也不能给你拉后腿。” “成，有于哥这句话，老弟就心里有底啦。” “对，对，王主任，您看我还有什么能帮忙的？” 刚被收拾完，华总经理现在很是识趣了，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多说话，少喝酒，喝多了真会死人的。 “我的计划是这样子的，先给内子在供销社里安排个售货员的位置……。” “没问题，马上就到毕业季了，我给您留个名额。”华总经理马上就接上话。 原计划是不想让何雨水转正的，可现在计划不如变化快，王根生为了多个安置名额，不得不赶快做出些许变化。 第238章 公私合营单位申请 第二百三十八章 公私合营单位申请 “先让何雨水负责掌管这个柜台，到后面我还会再给她安排2个人，进去帮忙，不仅如此，我还定时给你交一笔管理费。” “这个就不需要了吧~”华总经理面带为难之色回话。 “要的，安插的这两个人，是我自己来开工资的员工，就不挂在供销社售货员名下了，是以以后合作单位的面包坊工人身份入驻，肯定不能让人抓住把柄，说是咱们钻空子，投机倒把。” 于哥微微点点头，华总经理也长松了一口气。 只是安排何雨水，一个售货员名额，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如果王根生硬要华总经理拿出3个岗位来，虽然他咬咬牙也能办到，但却有些难办。 知道那两个人不用他安排，王根生早有了计划，他当然就松了一口气。 而王根生再次转过头看向于哥说： “我这边已经谈好了一个院子，生产面包的设备，明后天的也就拉过去，但是需要办理一个营业证的手续，我能把公私合营单位的申请书盖出章来，就需要于哥那边帮忙，两天时间给批准下来。” 想要开个面包作坊，这事情就归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来办！ 现在王根生还没有接掌，改造办公室副主任这个职务，但是，只要拿着申请文件，到黄主任那里去盖个章。 为了多安排十几二十个工作指标，黄主任都不可能给拒绝掉，最多也就是拖延些时间，最快也得拖到三天之后再通过，让王根生完不成任务，还得吃了这哑巴亏，把工作指标给安排好。 这也是王根生想要绕过他的原因，才找上的于哥。 当然，这也是王根生对于哥身后势力的一个测验。 如果于哥能够办理了，那王根生还可以加大接下来合作投资力度；如果于哥实在办不了，只能说明他们的公子哥实力，还有不少的缺陷。 那就再找回头去找徐姐，让她带王根生，找到那还没有见过面的姐夫，直接请他出面到市委去办理。 由市委秘书带着上门办理，3天之内批准下来肯定不成问题。 于哥倒是没有马上就答应下来，因为这件事情，显然不是他个人能力能够办到的。 不是需要走其他人的门路，就是得动用他长辈的关系，所以他现在有些犹豫。 王根生可是活出了2世的人，哪能如此不识趣。 直接就笑着轻轻开口言道：“这事情不会让于哥你白办，咱这面包店开业以后，就有你于哥三成股份。” 张口就白白许出三成股份，也足以证明王根生的诚意，就看于哥怎么应对了。 说到这里，于哥猛然间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向王根生，但是他那脸上带着的笑意，是骗不了人的。 “老弟，你这可使不得，哥哥哪能白拿你的东西？” “于哥哪里是白拿？咱这面包店开起来，不得需要你跟你们圈子里的兄弟姐妹们做宣传吗？不得需要推广业务吗？这些可都是需要你于哥入股的资本。” 听说还要投人脉入股，也不算是白拿别人东西，于哥就干脆了很多。 “行，兄弟你放心，你把街道办那边的文件，直接盖上章拿给我。明天这个时候，我就给你把许可证送回来。” 等来了想要的答案，王根生赶忙抬手，对着于哥比出一个大拇指。 心想：看来办这个事情找于哥，还真是找对了人，他敢说在一天之内就能办下来，这就是说于哥的圈子里，看来真有直管部门的掌权人。 一旁低头倾听的华总经理，这时心头也咯噔了一下。 他早就知道，于哥是大院里出来的红色子弟，可没曾想过于哥的能力，居然出乎自己的预料。 这找上面盖章批准新增营业单位的事情，居然如同他自己家里的一样，只用一天就能够办得到，不得不说，能量确实不小。 如此一来，也让王根生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这群少爷圈子的能量。 接下来又是酒过三巡，华总经理实在是撑持不住了，因为他的酒碗实在是太大了，三轮下来喝了不少。 华总经理不得不告罪，从包间里出来，借着去上厕所的空档躲酒？ 请客的目的都已达到，王根生也没有再继续啰嗦下去，毕竟下午还要办事情。 对着于哥相互一笑之后，王根生开口说道： “于哥，待会儿咱们喝完杯中酒，也就吃点东西结束吧，下午我还要去盖章批文件，还得麻烦你再走一趟。“ “正合我意，老弟，你不说我也要这么说了。“两人达成意见，于哥也没有多啰嗦。 王根生再转头对着东子使了个眼色：“去把华总经理叫回来吧，咱们喝完杯中酒，就要吃饭啦。” 再回来的华总经理，洗了一把脸，打起精神来，也心里也清醒地认识到： 这一酒桌上，数他年纪最大，看似也属他位高权重，可是转眼间再看看，除了当秘书的东子，另两个人说不定都能拿捏他。 当然要陪着笑，大口喝干碗中酒……。 挥手告别供销社里两个人，华总经理回去，安排人打扫答应王根生的柜台去了。 而王根生则是回到街道办，找上黄主任的办公室，去要一份公私合营单位的申请许可，在上面填写好之后，还得要黄主任给盖上章批准。 办工中的黄主任，手里拿起王根生刚刚填写的申请单据，再看看浑身酒气的王根生，黄主任眉头紧皱，直接就发了火。 “王根生，你还记得你这是在工作吗？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你就弄得满身酒气，怎么为人民服务？让我怎么能放下心来，给你委以重任！” 这话不得不说，是很重的当面批评！ 一般人被他这一通质问，肯定会少不了紧张，更甚有可能还会被吓得瑟瑟发抖。 可惜这里面不包括王根生，他嘴角微微一翘，伸手拉过一把凳子，往黄主任办公桌对面一坐。 那一副作派都有些嚣张了，还很是臭屁地对着黄主任开口道： 第239章 再起波折 第二百三十九章 再起波折 “我现在这就是在为人民服务！甚至都不惜自己的身体健康，刚刚还经历一番酒精考验呢。黄主任，不如看看手上的申请书吧！” “那是在咱们街道内，新增一家生产面包的公私合营单位，到时就可以安排下16个工作名额，喝一场酒很划算吧？” 说着，王根生一手将招待所里，刚刚那顿招待的报销单，拍在了黄主任的桌上。 这一句话让黄主任很是意外，也顾不得看那报销单，急忙认真看着手上的申请书。 上面确实写着：营业单位：红星面包房。公私合营改造申请书，单位安置人员岗位，明明白白就写着16个人。 这个安置数量，让黄主任很是满意。 但很快，他就又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怎么说？你很快就能完成这20个工作名额了？” 现在，最害怕王根生能很快完成任务的人，就是黄主任莫属，这就意味着，他必须要把手上这个副主任的位置，拱手让出。 失去了这个办公室副主任，他依然还是街道办的主任，依然还是这副主任的顶头上司。 可是分薄了自己手上的权利，他哪里能这么心甘情愿。很快，黄主任就打定主意，面带笑容，开口打击起王根生的积极性： “就是我这里给你盖了章，3天时间也来不及啦。” “就算我今天把这文件去交给上级单位，那边也到下班时间了，最快也得明天办公。等到申请批下来，恐怕一个星期都过去啦，你可想好了？” 王根生抬手示意黄主任赶快给盖上章，黄主任脸上带着笑容，他已经把话都挑明了，也就不在乎给王根生盖上章。 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再次抬头看向王根生，这么一来，申办下了这么一个单位，增加这么多就业岗位，可就是他黄主任一个人的功劳了。 看见那白纸上落了红色的章印，不等那红色墨迹干透，王根生就伸手，一把将那申请书拿过来，放在嘴边轻吹着。 “这就不劳黄主任费心，不怕告诉你，这一家新开的单位，可是上面主管这方面的领导，他家公子开的！这些事情都有他在后边办理，你放心，明天我就把许可证带给你看。” “你？明天！” “对，明天这个时候吧，劳烦您，把需要安置工作的人名单备好，我明天来挑选一下。” 愣愣看着王根生，转身离去的背影，黄主任心中很是不宁。 如果王根生没有说谎，仅仅一天时间，就能把许可证给拿回来，这足以说明，的确是主管这方面的上级领导。 更可怕的是，王根生身后有了这样的人支持，那这个办公室副主任的岗位，他得了去是如鱼得水。 反而黄主任就算强留下来了，想办法拿着不放，以后办起这方面的工作来，还不得处处被上面的领导穿小鞋。 那这个办公室副主任，对黄主任来说，就成了受气的鸡肋。 可是这么一个职权岗位，让黄主任心甘情愿的放手，他又哪里这么乐意？ 出了街道办，想起刚刚黄主任那一副吃瘪的模样，王根生就忍不住一阵想笑。 可惜现在还不是最后高兴的时候，赶忙蹬骑自行车，带着东子，再回头向着红星供销社的方向而去。 尽快把手上的这申请交到于哥的手里，希望他那边办起事情来也能够顺利。 再回到供销社，就看到供销社里几名售货员，正将侧对门的一节柜台，和门后边的一节柜台进行颠倒，把商品转到门后去了。 王根生看了之后，略微思索一下，似乎有所领悟。 果然，等到华总经理和于哥过来时，华总经理就向王根生邀功道： “王老弟看看这节柜台怎么样？嗯，这个可比在门后的那位置要好的多啦。“ 证实了自己刚刚的想法后，王根生脸上马上就挂起了喜悦的笑容，对着华总经理同样伸出了大拇指。 “华老哥这么办，不会让你犯错误吧？“ 华总经理也红光满面地笑着摇头，王老弟说哪里话？只有正对门的这3节柜台，是上级安排的，我动不了，其他的我都能拿主意。“ 于哥也微微点头，向王根生证实这句话的正确性，王根生再一次笑着道谢。 然后，又将刚刚到手的申请书，交到于哥的手上。 拿起来仔细读过两遍之后，于哥细细思索了一下，然后面带着为难看向王根生，让王根生的心里猛然揪了一下。 “于哥，你这里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吧？我可是跟黄主任，都拍胸口打过包票了。” 于哥惭愧地伸手挠后脑勺，有些不自信的开口对王根生说： “老弟，不是哥这里出的岔子，而是你看这里。” 顺着于哥的手指看去，经营单位负责人：何雨水。王根生轻轻皱起了眉，不知道是何意？ “能不能把这个名字改成于一淼？那是我妹妹。”于哥不好意思的，低声对王根生说。 “我得把这个申请文件，拿给我姑姑看，让她给盖章批准；有我妹妹的名字在上面，她办起来保证特别上心，明天就能拿到许可证。” 能办这事情的人，居然是于哥的姑姑，王根生果然没有猜错；华总经理也额头出了一丝细汗。 暗自庆幸：还好中午认栽的够快，要不然，以后的日子铁定不好过。 “这一个名字写弟妹何雨水，那可能就得等个两天，不是说我这里出的问题，而是组织上需要调查，确定这个何雨水是何人，这是必要的审批程序。”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王根生很是爽快地点头，抬手轻拍着于哥的肩膀说： “于哥这是说的哪里话？这单位里边可是有你的3成股份呢，写于哥妹妹的名字，那不是正好嘛；没关系，我马上就改好！” “哎，王老弟，这个文件是不允许涂改上面信息的，你得再去重新开一份，都怪我，分手之前没跟你说清。” 第240章 面包坊许可证下来了 第二百四十章 面包坊许可证下来了 “放心吧，于哥，你应该知道吧，我可是徐老的关门弟子，在绘画这一道上，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小手段的。等我略施一手以后，保证谁都看不出这上面被人修改过。”王根生没有太在意，笑着说。 说着话，王根生就将那申请文件放在了柜台上，把手伸到口袋里，借着掩护从储物空间当中掏出马良神笔。 又在申请书单位负责人那一栏上，用马良神笔涂涂抹抹之后，又在上面写上了于一淼，再端详一遍之后，拿起来又递向于哥。 等再拿起这文件，于哥拿在手里看得双眼瞪得老大，嘴巴直叹息着：“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我刚刚还看到上面的人名，我肯定不会认为这被你涂改过。” 更改了一个负责人的名字，在他们眼里看来，就相当于是将这单位，拱手让人了一样，于哥也怕王根生以为他有所图谋。 像出谋设计王根生一样，所以，才没在酒后向他道出实情，没想到王根生这么痛快地，就将人名更改了过来。 看着手上的邀请书，于哥感觉到的是王根生对他的信任，这份信任的重量沉甸甸。 对于王根生来说，却不这么想，虽然于哥说于一淼是他的妹妹，王根生也没有见过她是何许人？ 但开一个小小的面包房，王根生还真没有放在眼里，特别是，这面包房的基础，还是王根生接下来要提供的半自动面包机。 即便是填写了她的名字，无论是生产设备，还是技术，她都不会用，核心力量还是掌握在王根生自己的手里，那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看着于哥急切地登上自行车离去后。 王根生又掏出一张布票和5块钱，对售货员说：“帮我扯上5尺红布。” 把红布拿到手之后，王根生再次用马良神笔，在红布上写上：柜台升级中，新到产品：松软美味的面包！敬请期待！ 写完之后，在华总经理惊愕的目光当中， 将写了字的红布罩在那空出的柜台上，这样给大家既带来了神秘感，也给接下来，将要开张的面包柜台做足了广告。 也让进门来购买东西的顾客，对此抱有满满的期待。 华总经理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还是开心地笑着点头。 仅仅这一招出手就可以看得出，这也让华总经理也明白，这王根生也不是不懂经营的门外汉。 接下来，王根生又带上东子，就去到属于他的那个小四合院，以后这里就是，自己手下生产面包的作坊了。 打开院门，看着空落落的小四合院。王根生感慨万千。如果这家的原主人，看到现在这小院的场景马上就要大变样，不知道他们是否会高兴呢？这次过来主要还是带东子认认门。 说不定以后，王根生要经常光顾这里，少不得让东子要来这里找人，还是把这个地点告诉他为好。 至于接下来的16名工作人员安置，王根生也想地很明白，留下6个人分为三班倒，人歇机器不歇，每一个班有2个人负责做面包，剩下的10个人，王根生安排两个人轮流到供销社柜台那里去站台，其他的8个人，就是当做业务员，以后沿街去叫卖。 为了激发他们以后的工作积极性，王根生还决定使用，底薪加提成的方式；想要多拿工资，那就努力去多卖出产品。 而留在店里参与生产的人，同样给定生产任务，完成目标也能有奖励。 面包烤箱和需要交易给于哥的潮头肉，王根生决定今天下了班以后，就悄悄再回来安排在这里。等到明天，再把这两项就都交付了。 按计划第二日，王根生早早就到达轧钢厂，将所有的文件工作都快速批复完毕，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东子去做。 他今天时间安排的很满，少不了东奔本跑；果然，还没等到中午吃饭时，保卫科有人过来通知王根生。 “王科长，红星供销社那边的一名于经理，过来找王科长有事，他现在正在保卫科那里等着，需要见他吗？” 王根生就知道，这是于哥那边已经把事情给办妥了，这是送货上门呢，服务态度没得说。 高兴得王根生连中午饭都没有吃，急忙甩下手中签完字的文件，就奔向轧钢厂大门口。 先跟于哥调笑着把许可证拿到手里，又带于哥去了自己的小四合院。 “于哥，快看看，这就是我准备地咱们面包房的生产地。答应你的1800斤猪肉昨天也送到了，你赶快找人把他拉回去吧。” “有1800斤？” “嗯是的，原说有1700来斤，但是昨晚来的货，怕一晚变质了，里面加了些冰，这冰一化又被肉吸收进去，就重了不少。” “呼，这都不是事，只要没坏就好。” “给你钥匙，下午我还要去找黄主任，在那里把这许可证拿给他看；还得再挑选一下，咱们以后面包厂的员工。” 看着空荡荡的萧索四合院，于哥眉头紧皱。 “兄弟，你这样可不行啊，这小四合院太破啦。而且什么装修都没有，以后我那些兄弟姐妹们过来，买面包多掉价？” “让别人看着去，我开这么个破面包坊，还以为你于哥家里败落了呢？说出去哥这里也没有面子。” 被于哥说地王根生也感觉十分尴尬，但一时间，他上哪里去找人专门过来装修？ 设计方面，王根生倒是很在行，拿出一点时间画一个设计草图，还是很简单的，关键是没有人施工。 上一次那个工匠木生，他还过来帮王根生修缮了一下这小院，要不然这四合院更加破旧。 光靠他那个人带着两个小徒弟过来，给王根生装修这个小四合院的话，恐怕没三两个月工夫，那是完不了工。 黄主任逼得那么紧，王根生哪里有那么长时间等？想要加速施工，他也没有那个门路啊。 他没有没有门路，并不代表着于哥这里也没有，于哥拍着自己胸脯说， “兄弟，于哥也是这个单位的东家，这装修的事情就交给哥哥吧！” 第241章 黄主任的刁难 第二百四十一章 黄主任的刁难 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王根生哪还顾得上客气，马上就出言赞成，他巴不得这事情于哥能替他分担呢？ 一个大拇指递向于哥：“于哥能办成事情，那就太好啦，等到明天我把装修设计图交给你，到时保证这里设计地漂漂亮亮的。” “没问题，只要不是太复杂的工艺，基本上一星期就能完工。” “这么快，那就更好了，这几天我光训练工人们都不够用。” 还计划着中午带于哥好好大吃一顿，也是对他的感谢。 “兄弟，当这面包坊开起来后，咱们再一起不醉不休。下午我还有这一批猪肉需要处理，你也得到街道办主任那里去备案，中午还是不喝了吧。” 一句话，就将这酒局推到了几天以后，也正合王根生的心意。 下午刚上班，王根生手拿着“单位开设许可证”，踩着点就进到黄主任办公室，没有想到，黄主任已经在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了。 看到这情况，王根生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今天这一关或许不好过，都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放弃的道理。 大步向前，王根生把许可证递到黄主任手上。 虽然昨天黄主任有了思想准备，可是看到这许可证，真拿在手里时，还是吃惊不小。 这足以证实，王根生的背后有主管此项，上级单位领导支持，那这个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副主任的职务，也就非他莫属了。 老黄也担心，有王根生从中作梗，让其他谁来坐这个位置，工作都不会好做。 可就这么让出到手的好处，黄主任怎么着，也得从王根生这里啃下一点好处才甘心。 面带着皮笑肉不笑地将名单递向王根生说。 “这是我手里的35个人名单，你可以拿去挑选一下，但要注意分配的男女平衡。你领20个名额，要分10男10女。” 王根生眉头紧皱，就知道里面黄主任是搞了鬼。 六十年代还是重男轻女的时候，家里男娃才会被安排去上学，有好多困难人家的女娃都没有机会去上学，还有更多早早地就会被嫁出去，基本就不用给安排工作。 这安置名单里，男女的比例大约也就有7：3不到，要不然四合院里，为什么那么多大妈都呆在家里？说不通啊。 “男女比例的问题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100个安置名额，怎么到我手里就只有这35个人啦？” 黄主任随手把里名单扔向王根生，声音严厉几分：“是有100个需要安置就业的人员，但也不是只能任你一个人挑选吧？” “昨天其他同志就已经挑选过了，就余这35个人，其中还是有我的15个指标，你的20个人。我现在都让你来先挑选，我最后保底。” 明摆着，这就是别人都挑剩下的呗，针对的可够明显的啊！王根生眉头轻皱，仔细看了一下。 发现这35个名单里，有好几个人，居然是黄主任自己手底下人的关系，看来他也想借此做人情。王根生可没有心思，给他帮这个忙，这几个人还是让黄主任自己去安排好了。 但是其他的人员名单里，肯定还会有黄主任的关系户，但王根生已经筛选不出来了，只能闷着头认下。 在名单里来回挑选了好几遍以后，王根生皱起眉头问： “黄主任，这里边怎么没有何雨水的名字？” “哦，是你们四合院里的，何雨水那小姑娘啊？她被刘会计给挑走了，就安置在咱街道办，刘会计身边当个出纳，一个小姑娘做这活不累，说出去还挺体面。” 黄主任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王根生直接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体面个锤子！刘会计？就那个脑门锃亮的刘会计！他想干嘛？这么一个油腻大叔，把一个未婚小姑娘带在身边当学徒吗？” “哎，小王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都是为了干工作，你不要这么言语攻击自己的同事啊。” “我有攻击他吗？还是我哪一句话说错了？” “你，我们都是为了工作，不利于团结的事情不做，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黄主任一记大帽子扣下来。 “我擦。”这一瞬间，王根生的心思电转，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这刘会计可是掌管着财务进出的账房先生，肯定是街道办一把手，黄主任手底下的心腹干将。 他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先把何雨水给调了出去，肯定是知道何雨水跟王根生的关系，这不是明摆着就是来恶心王根生，给他添堵的嘛？ 说不准这油腻大叔，还想着借工作之便，在何雨水身上揩油，甚至是还想给王根生戴绿帽子呢，王根生哪里还能忍得住？ 当即就一蹦三尺高：“不行！何雨水是我们院里的人，理应由我来安排工作，必须让老刘把这个名额给交我出来。” “王根生同志，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这是干工作的态度吗？做工作哪能挑肥拣瘦？人家都已经安排好了的，凭什么你一句话？就非得都过来围着你转？你说把人调走就调走啊！” “好好，既然这么玩是吧，那我就跟你黄主任说好啦，何雨水不能认领这个工作岗位，你们再挑选其他人吧。” 黄主任偷偷一笑，当即直接就拍了桌子：“王根生！何雨水同志可是已经年满18岁了，她有权利自己拿主意，凭什么你来替她拿主意？” 话都说到这里了，王根生哪里还忍得住，脱口而出： “凭什么？就凭我是她的未婚夫！就凭过不多长时间，我们两个就结婚了，我不同意她来做这个工作。” 黄主任激动地浑身都颤抖起来，抬起手指点着王根生说： “行，那你可就别后悔，既然何雨水拒绝了我们给安排的这个工作，那以后就别想街道办再给她安排其他工作，介绍信我们也不会给她开，让她在家里闲着混吃等死吧？” 第242章 给老胡换个秘书 第二百四十二章 给老胡换个秘书 “既然何雨水拒绝了我们给安排的这个工作，那以后就别想街道办再给她安排其他工作，介绍信我们也不会给她开，让她在家里闲着混吃等死吧？” 说到这里，王根生反而不是紧张了，再将地上的椅子立起来，重新落坐。 “你的目的达成了，几句话的功夫就少了一个安置名额，高明啊黄主任。” 稍胜一筹，黄主任还没高兴一分钟，就被王根生当面揭穿，他就像吃了只死苍蝇一样，瞬间很是难受。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那可是你自己放弃的，不是我没有给安置。”刚吃到嘴里的好处，被揭穿了，黄主任也不打算再让王根生反悔。 “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何雨水的工作我自己安排了，不就是21个安置名额，屁大点事也能难得住爷们吗？” 黄主任气得瞪大双眼，这是被王根生一句话给骂了，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吐不出来：“你赶快选完人快滚，别在这里耽搁我工作。” “这么多人里，一个大学生也没有吗？是不是太次了。” 嘴里这么说，就是想要再给黄主任添点堵，王根生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效果确实很好，黄主任已经脑门带着黑线了。 不等黄主任发出火来，王根生利落地抽出桌面上的一张白纸，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刷，刷在上面抄下来20个名字。 并且，还是一式两份？ 把其中一份递给黄主任，自己这张折叠起来放在口袋里，不要怪王根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实在是这进门后就被连捅了2刀，王根生不得不多做一手准备。 看着王根生这小心的举动，黄主任将一份名单拿到自己面前看了看，嘴角微微上翘后，不耐烦地对着王根生摆了摆手，这是在逐客。 王根生也没有再过多解释，需要具体人员什么时候来单位报到，则需要到人事那边去通知一下。 出了黄主任的办公室，王根生接下来，就要去吴副主任办公室坐一坐。 “我就知道你今天会过来，怎么样，事情办的顺利吗？” 显然吴副主任也在等王根生，总共就只有三天时间，见到他的到来没有一点意外。 叹息了一声，王根生坐在吴副主任的面前，倒起了苦水： “嗨，事情还不就是那样，刚过来就被黄主任连摆了两刀。”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老黄说待分配人员的名单，昨天已经让你们给挑选过了，给我拿出来挑剩下的35个名额，让我在里面再选一选......。” 王根生话还没有说完，吴副主任口中就已经发出了笑声。 “呵呵，老黄是这么跟你说的？他昨天可是二话不说，就让秘书将名额、名单，给我们每个人都发过来了一部分。虽然还不全，但也十之八九了。” “还没有发全吗？” “嗯，是剩下的十之一二，也是让我们每个人，根据自己要求来稍微调换的空间。比如说我有个熟人，或者是有自家的亲戚需要安排，没有空格怎么跟别人去调换？” 这样一来，王根生就明白了。 “我猜得果然没有错，老黄，他就是拿这一招摆我一道。” “是也不是，估计你挑剩下的那些人，等我们调换完之后，他还会再把那些人员名单分下来。” “可是我看到里面有几个名字，明显是老黄熟人家子女的名字。” “老弟，你别太天真啦，他如果不拿几个，大家都知晓的名字含在里头，那不是明摆着欺负你吗？老黄不得给自己留点颜面，打点掩护吗？” “果然都是老狐狸呀，我都差一点都着了道。” “这些都不算什么，你再说说摆你第二刀是怎么出的招吧？” 吴副主任向后一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很是一副听八卦的样子。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老黄说：刘会计把何雨水给挑过去，想带着何雨水跟着他学徒.......。” 一句话没说完，吴副主任噗的一声，将才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坐对面王根生一脸。 还呛的他连咳不已。 “咳！咳！老黄这一招真是太损啦。” 无奈地伸手捏起自己脑门上的茶叶，王根生一副嫌弃的样子，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 吴副主任的秘书急忙拿过来一条毛巾，笑着递给王根生。 看看自己这狼狈的模样，开口就向吴副主任要挟道： “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过分吗？为了安抚我受伤的心灵，你必须得答应给我换一个工作名额。我需要一个大学生，一个文笔不错的大学生。” “这么要求是有什么好去处吗？“ ”嗯，是安排到轧钢厂那边，文艺宣传部副主任手底下当个秘书。”王根生也没有隐瞒吴副主任。 “轧钢厂副主任？是个好去处啊！正好，我手底下有个侄子，学历没问题，偶尔也看过我写稿子，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把他交给安排。” “这个感情好，只要吴副主任你舍得割爱，我这边是没有问题的。” “我既然把这话都告知老弟了，哪里还有什么舍不得？” 如此一来，两方算是皆大欢喜，王根生再拿出自己写的名单，交给吴副主任。 “接下来这些是我挑选出来的人，我需要他们2天后到***巷26号小四合院报到。” “这么说，这个26号小四合院，就是你说的面包房地址？” “没错，接下来大约一个星期以后，这里的装修就完成了。用这一个星期时间，还要对这些人进行培训。” 听着王根生的安排条理十分清晰，吴副主任脸上也挂起了笑容。 “行，没有问题，接下来我会让秘书去通知他们报到。” “你刚刚帮我安排了自家侄子，何雨水那里我也帮你说句话，给你安排一下，怎么样？” 第243章 你们还是太年轻 第二百四十三章 你们还是太年轻 知道吴副主任想表达的意思，不过是礼尚往来。 王根生则是笑着摆手：“这就不劳烦吴副主任了，何雨水那里，其实我早就给她安排好了去处。” “哦，安排到哪里啦？也是轧钢厂吗？” “当然不是。是安排到红星供销社，当一名售货员。” 这个答案让吴副主任很是意外，抬起头愣愣看向王根生。 “行啊，兄弟，你这路子可真够野的！就连供销社那里，都能说得上话吗？” “哪里？我只是运气而已，吴老哥可就别取笑老弟啦。” “哈哈，我哪里敢取笑老弟你呀，就这一手一天功夫，就能把这单位的开办许可证跑下来，这改造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非你莫属。” “你要是不能接手这个位置，他们谁上位我都不服，就是他老黄接着干都不好使！” “你这一手就掐住了他们的咽喉，除了你做这工作，谁来谁吃鳖。” 王根生面带着微笑，没有在这方面接话，因为这里面的功劳，全部都是于哥的努力，王根生只是借道东风而已，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这一趟街道办之行，事情办的并不是特别顺利，结果也只能让王根生勉强满意。 抬头看了看时间，大约还得有2个多小时才下班，王根生决定再走一趟何雨水的学校。 去跟校长、学校主任打声招呼，免得让街道办，将她的学籍关系直接给扒来街道办。 若是让黄主任把何雨水的工作关系给扒了来，再想安排她到供销社去工作，又得多走好几道手续，不如先给学校主任那边打好招呼。 这边等供销社里走好了手续，直接去学校里调学籍，就不用走街道办这一道，能省好多麻烦事。 到学校里看着蹦蹦跳跳的何雨水，她对于王根生的到来很是意外，再听说王根生将她的工作岗位，已经安排好了，还是安排在供销社当销售员。 这一次是来跟老师说一声，准备来调她学籍关系的事项，在何雨水其他同学羡慕的目光中，何雨水脸上乐开了花。 自告奋勇地领着王根生去老师办公室。 何雨水的班主任是个姓侯的干巴老头，虽然个子长得很高，但却瘦骨嶙峋，跟他的姓氏倒是挺合得来。 听说王根生的来意以后，侯老师安排王根生进屋坐下。 “这位小同志应该怎么称呼？” 王根生首先伸出双手说：“他好，候老师。我叫王根生，你喊我小王就可以。” “好的，小王同志。我们这一批毕业生的学籍，还得半个月以后才开始往外发放。” “如果没有机会上大学的学生，现在已经可以安排去工作单位报到了，等报到之后，再由单位来统一调取组织关系也来的及。” 王根生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年代上大学，还需要有学校里老师推荐，家庭情况还得通过审核，再有街道办那边给签字批准，才可以去上大学。 而不是凭借成绩去考试。 并不是王根生不想让何雨水去上大学，他真要放下脸面去给何雨水跑关系，也的确能够让她成为一名女大学生。 但是想想过不2年就要到，10年大风时期了，何雨水上大学，正好赶上搞运冬那会儿。 要知道那一群大学生，可是有好多都坐上免费的火车，北上南下的全国到处跑，万一在路上吃了亏，或者是被其他男生给勾搭走了，王根生自己都得哭晕在厕所。 就算是平安地混到了大学毕业，那一批大学生，也没学到什么知识，未必落得多大好处。 就是安排了工作，也还不如提前四年，让何雨水参加工作，嫁人生孩子。 要是她以后真想上大学了，可以等10几年以后，恢复高考再去考，到那时何雨水想要退休都可以。 “对不起，候老师，我这一次来是给你添麻烦的。” 候老师也眉头一皱，双眼炯炯地看向王根生，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因为我们对何雨水过于关爱了，我给她安排了一个工作，同时也托熟人给她跑了关系，结果两边这工作岗位都安排下来了。” “两个工作！！” “是的，我担心有一方会提前来拿走雨水的档案，所以过来跟您先打声招呼。” 王根生这一句话，差点把办公室门外偷听的女同学给气吐血，这就是赤裸裸的凡尔赛！ 其他同学的工作岗位，还一点音信都没有。何雨水这里居然一下子弄出来两个，这哪能不让别人羡慕嫉妒恨？ 侯老师也是一阵苦笑，很是关心地问：“那这两个工作岗位，都是在哪个单位，能说一说吗？” 王根生没有任何隐瞒：“一个是街道办的财务出纳，另一个是红星供销社的售货员。” 候老师闻言脸上泛起了笑容：“好啊，这两个可都是好单位呀，工作也不错。一个女学生文文静静的做哪一样都很好，但我更倾向于……。” “哦，这个选择机会，我想还是把它留给何雨水同学吧。” 王根生皱起了眉头，还不知道这候老师是何意？ 侯老师抬起头，把目光看向站立的何雨水。 何雨水疑惑了一下，再转头看向王根生。 王根生没有犹豫面带笑容，开口就对侯老师又说： “我给她安排的是，去供销社那边当售货员。街道办这边过来拿组织关系时，请老师一定不要给他们。供销社那边，我也尽快让人来把关系给调走。” 果然，候老师那眉头皱得更紧了，一道道皱纹好似沟壑。他再看向何雨水严肃地说： “何雨水同学，以我个人的经验来说，还是去街道办那边，当一个出纳，对你以后的发展道路，要更好一些，工作也更轻松。” 何雨水明显也被老师的话，说的有些意动，又疑惑地看向王根生。 王根生苦笑了一下：“我也知道，街道办这边发展潜力更大一些。但是，这边给你安排的师傅，是一个秃头顶的色老头。把你安排过去我放心不下。” “所以还是去街道办那边当销售员，比较好一些。” 侯老师有些韵怒看向王根生：“这位王根生同志，你没有权利替何雨水同学拿主意，她已经成年，这些都需要她自己来做出选择。” 何雨水则是含情脉脉的看着王根生，口中喃喃自语： “候老师，他是我以后的对象，我选择听他的，他可以替我做出任何选择。” 一瞬间，喋喋不休的侯老师就闭住了嘴，长长叹了一口气：“哎~是我太多事了，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第244章 四合院里起波澜 第二百四十四章 四合院里起波澜 接下来出了学校办公室，王根生就干脆接上何雨水一起回四回院，从今天开始，她就算是告别了学校生涯。 带上何雨水出了校门，她便大大方方地伸出双臂，环绕住王根生的后腰。 这回出了校门，以后她就再也不是一个学生，已经可以大方地谈恋爱了。 把脸贴在王根生背上，红扑扑的看上去可爱极了。王根生蹬着自行车，还不忘给何雨水交代。 “我今天上午托东子去买一辆女式自行车，待一会儿，他该把钥匙给送来了，给你添置个代步工具......。” “你这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吗？还破费他干什么？” “这不一样，我这是男士的车子，你骑上不方便。以后你也要上班，总得有个自行车代步才方便不是？” 回到四合院门口，东子已经停着自行车，在那里边等着两个人了。 把自行车钥匙，和刚刚办理好的自行车证，交到王根生的手里，东子才扭头回轧钢厂，骑上他的自行车下班回家。 “我以后在厂里有急事，不一定能随时顾得上你，你正好有个自行车，可以自己骑车回家。” 何雨水手里拿着自行车钥匙和自行车本，激动得眼泪汪汪。 “呜呜呜，你对人家太好啦。这才刚给分配好工作，就已经准备好以后交通用的自行车。” 缺失多年父爱的何雨水，瞬间感觉到了满满地爱，有谁家里？能有人这么关怀备至的？ 至少在四合院里何雨水是头一份！ “你看，哭成一个小花猫了，这么难看，快点给我憋回去。以后在学校里毕业就是大人啦，可不能这么哭鼻子。” “不，我就要哭。” “你看你这点出息吧，买个自行车就哭成这样，那回头我还敢再给你买其他东西吗？” 何雨水噗嗤一声，再也忍不住转涕为笑，笑出声来，伸出双手抓住王根生的胳膊，摇啊摇的说。 “我不嘛，以后你就得给我买东西，哄我开心，有时间了还得天天带着我出去兜风。” 好吧，她这次拿王根生当自助提款机了吧？不过，王根生还是宠溺地在何雨水额头上亲了一下，让何雨水惹了一个大红脸。 两个人再推上自行车，一前一后回到四合院。 门神三大爷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这是又买新自行车啦？真不会算计这生活呀。就这样下去，以后结了婚再添娃，那日子还不得都过紧巴喽。” 一边说着话，一面再看看自家屋里，三大妈又好似自言自语地开口说： “解放也到毕业的时候啦，王根生是轧钢厂采购科长，你是不是找他一下？给想个办法，把解放弄到轧钢厂里采购科去上班。” 三大爷皱了皱眉，微微笑了一下点头说：“这个成，我晚上吃完饭过去看一看。” 中院里何雨柱也回来啦，正在院里洗着脸。 秦京茹拿着毛巾在他身边等着，一副贤惠媳妇的模样。何雨柱一边擦着脸，口中还呜呜地说着话。 “今天我徒弟孝敬我两斤粮票，待会我拿给你，明天拿上粮本，你去买点面回来。” 秦京茹也不客气，嫁进了这个家门，有何雨柱同志给的粮票收下，当然也理直气壮！ 王根生微微皱了眉：“柱子，这咋回事？还让马华还给你孝敬？” 何雨柱回头看看，身后推着自行车回来的两个人，脸上浮起了笑容说： “昨天，马华出去接私活，我提前给他调配了几包炒菜的调料，他为了答谢我，给包了个红包，给的2斤粮票。” “原来是去接私活了，这样算来，那小子还挺有良心，还知道不吃独食。” “都怪那小子本事还没学到家，出去接个私活，收费也不高，不然能收更多！” “行啦，本事不行，慢慢学就好，你也再费心多指点几回；他也老大不小了，你以后还是少刮他一点。” 何雨柱伸手用力挠挠后脑勺：“先不说我，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啦？这还给雨水买的新自行车吗？” 这话声音说地很大，秦淮茹哪里呆在家里，都把醋味散发到院里来了，隔着她家的房门都能听到，她将家里的东西摔地乒乓响。 王根生还是得意地笑了笑，也提高了声音说：”我家何雨水，这不马上要工作了吗？总得给她弄个代步的工具。“ “对了，说起雨水工作的事情，我还得问问你，你说的于哥靠谱不？那个售货员的岗位安排地咋样啦？” 到底何雨柱是做哥哥的，对自家妹妹的工作事情还是比较关心。 “都已经安排好了，供销社里柜台已经空出来，今天上午我还去看了呢，雨水随时都可以过去上班。她的工作关系，还得等半个月才能调动出来。” 王根生这说话的声音，在这四合院里仿佛有回音一般，使得不少有心人，都羡慕地不要不要的。 这其中就包括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妈， “老阎你听听，我就说王根生有这本事吧。这还没到毕业，他就把何雨水的工作给安排好啦。” 阎埠贵找了个地，悄悄往前靠了靠，把耳朵贴在二道门口，仔细的向里倾听着。“ 秦京茹微微吃惊，一句话也叫了出来：”啥？你给何雨水找好工作啦？那能不能也帮我找个活做？“ 第245章 让秦京茹掌家 第二百四十五章 让秦京茹掌家 何雨水还没说话，何雨柱就抢过话头去：“你不在家里老实待着，出去干啥活？” “人家家里是双职工，两个人拿钱，不得比咱家里一个人挣钱多吗？生活也好的多呀！我这也是想多挣一口饭吃。” 秦京茹眼泪汪汪，有些委屈的说。 “你可小点声吧姑奶奶，这四合院里，就快数咱家挣钱最多了，你再说这话，让人听了去得说咱涨包。” “还说你工资多，到现在家里都没有几个子，我都没见到有几十块，你这些年攒下的钱呢？” 这个事情，何雨柱还真没有办法给出答复。 总不能说自己攒下来的钱，被王根生给抠走了吧。 他又想一想，这么说也不对，王根生可是在他结婚时，又给他送缝纫机，还送了收音机。 他给王根生的那些钱，别说买这两个大件了，就连买这两个大件的票，都得是王根生帮忙出的。 真要一笔一笔算清楚，何雨柱还得倒欠王根生不少。 那再往前想一想，何雨柱才猛然惊觉，原来以前偷偷积攒的小金库，都被秦寡妇给搜刮走了。 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结了婚，被自家媳妇问起来。 何雨柱才猛然醒悟，秦淮茹那抠摸人的功夫，可真是令人咋舌，不知不觉间就把何雨柱多年的积蓄，给搜刮个干净。 这还是王根生提醒的早，要不然现在每个月的工资，都有可能被秦寡妇给代领走了，吃饭都成问题。 更不用说娶媳妇成家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自觉地幽怨眼神就投向老贾家。 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小声说道：“我这不是才升官吗？马上就到发这一个月工资的时候啦，这个月，可是100多块钱工资呢，足够你在家里使用。” 说到这里，秦京茹脸上才露出了笑容，除了王根生跟何雨柱以外，这个四合院里工资最高的就是八级工易中海，每个月99块钱。 不得不说，这个数字确实使人眼红，就比如在二道门口偷听的三大爷。 口中就小声嘀咕着：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一个月才27块5毛钱，还要养活一家好几口；还是当个官好，动不动就发一个月工资，能顶人家好几个月，你说这气不气人？” “你们等着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事早晚有你们倒霉的时候。” “不过还好，这个大院里还是我这管事三大爷说了算，下个月多收点卫生费，也能补贴家用！” 四合院里收拾检查卫生的事情，确实归阎埠贵管。 收了卫生费以后，除了他往街道办交上那么一点垃圾处理费，从其中偷摸克扣一些的事情，大家也都没有证据，都奈何不了他。 反正那钱也不是院里哪一家一个人出的，人心不齐也不好对账，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没有跟阎埠贵计较而已。 洗完脸何雨柱跟秦静茹回了屋里，转身两口子就关了门。 何雨水的脸上也悄悄收起了笑容，将车子推进王根生家的小院里，微红的脸庞跟王根生一起进了屋。 以后不用去上学，再天天跟聋老太太挤在一个耳房里，也说不过去。 现在干脆就直接搬到王根生这屋里住，倒也顺理成章。 至于说两个人一起搬到后院，聋老太太原来那家里去，现在时间还不到，只能说等两人结完婚以后再搬过去住。 现在，那个屋里放着王根生收集来的一些古董和老物件，等以后再打上一个博古架，放在那屋里，摆到架子上随时都可以欣赏。 还得小心破四旧时，不要让人给翻出来，都给销毁喽。 这其中还得再做上一个隐藏的机关，越想越觉得头大，所以王根生一直拖着，到现在还没能完成。 有人说放到系统空间里，那必须得是精品才行，不能什么破烂都往空间里推，东西太多王根生以后整理起来，都会很麻烦的。 就是在这一夜，王根生让何雨水知道了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何雨水也让王根生又领教了什么叫以柔克刚，只是他家里那张床可遭老罪了。 一直到早上，这两个人都爬不起来，就连何雨柱过来叫他们吃早饭，王根生都只是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就把他打发过。 何雨水醒来，则是狠狠在王根生的怀里扭了两把，也不敢吭声回应！ 上午太阳出得老高了，王根生跟何雨水才爬起来，到何宇柱这屋里吃早饭。 在秦京茹那难以置信的目光当中，何雨水脸红扑扑地坐在王根生的身侧，不但会给王根生碗里夹菜，偶尔还要给他檫嘴角。 吃完饭之后，王根生将面前的饭碗向前一推，随口对着旁边的何雨水说。 “雨水，把咱家的粮本和10块钱拿出来，给你秦姐，让她过一会去买面。哦，还有跨院里聋老太太的那粮本，你也去跟柱子拿一下，以后咱们三家还是在一起吃！” 事情当面说出口，秦京茹没有任何意外，显然，何雨柱之前应该跟她提到过。 何雨水很是乖巧听话地将王根生家的粮本，和10块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推向秦京茹。 “以后我们三个人需要上班，中午院里就只留下你跟聋老太太一起吃饭，一个月给你十块钱伙食费应该够用吧？” 秦京茹就是一个农村丫头，刚来城里没有多长时间，这一个月10块钱生活费，到底够不够用？她心里也没谱。 但乡下人见这么多钱的机会还是很少的，把10块钱拿她手里，脸上乐开了花，头也点如同小鸡啄米。 “以后，我偶尔也会往家里买些肉来改善生活，我那院里还喂着两只老母鸡，你记得天天去喂食，每天也能下好几个鸡蛋，足够咱们吃了。” “你家两只鸡能下好几个蛋？我们农村的一只鸡，三天下才两个。” “城里鸡吃的好，别太较真。” “奥，好的。” 现在把这些都交给了秦京茹，让她试着掌家，肯定少不了吃亏。 能少得了，被她表姐秦淮茹搜刮吗？还是拭目以待吧。 第246章 何雨柱又被举报 第二百四十六章 何雨柱又被举报 三大爷还来找上王根生，给自己儿子安排工作，两手空空不说，就连说事的语气，都是一副王根生就应该这么给他家帮助一样。 “你儿子的工作我管不了，他的名字不在我这里。”王根生都不用多说，直接就拿出他抄出的名单，展开给阎埠贵看了一下，就收了起来。 阎埠贵还想再说什么，却只能看着王根生远去的背影，咒骂不已：“小兔崽子，神气什么？你就是没那本事，还拿什么名单消遣我？” 面包坊这边地工作进行的十分忙碌紧张，王根生却忙中有稳，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他没有想到的是，轧钢厂里何雨柱那边又出了岔子。 还是东子秘书到小四合院里，喊着王根生，特意去了一次保卫科。 了解到详情之后，王根生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为何雨柱又被人举报啦！ 幸好的是，保卫科吴科长将这个事情给悄悄地按了下来，他还给王根生透露了一些内幕消息。 “这一次，过来举报的人是大瑶副科长，他是靠给李副厂长当舔狗上的位，不过也有人说，他还是刘副厂长秘书家的亲戚。” 吴科长说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在明摆着告诉王根生。 你王大科长有后台，我这边惹不起。 另一边后台是李副厂长那里，我也一样惹不起。 吴科长就是不打算追究这大瑶的闲事，也不敢追着何雨柱那里不放，两方面他怕都讨不了好，只能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希望王根生能悄悄解决掉。 至于，这大姚举报何雨柱的原因也很简单。 就是因为李副厂长亲口答应过他，这个食堂主任位置是给他留着的。 没想到这李副厂长前脚才刚住院，后脚王根生就联合赵主任，把何雨柱一下子硬抬到食堂主任的位置。 这口气大姚憋在心里哪能好受？就直接过来保卫科举报，言之凿凿地说何雨柱偷盗公家财产。 但是却拿不出来切实的证据。 吴科长让他找证人来证明，跟所谓的证人对起口供，却又与事实不符合。 甚至有的话还相差甚远！ 保卫科吴科长就到王根生办公室，见他没在，就让东子秘书快去通知王根生，到保卫科来一趟。 从保卫科出来以后，王根生脸色不好，拉来同样板着脸的何雨柱，问起了一些其他内幕消息。 才知道这个大瑶，是主管厂里2号食堂的副科长。 “昨天他还跟我们食堂里摘菜的大姐，问过我的升官事情，还着重问了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当时我还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肯定是这里面出了状况。” “肯定的，他问这个就是怕我出来给你站台，也是在衡量能不能拿捏的了咱们两个。” “看来大瑶是觉得能够拿捏咱们两个啦。” “这孙子真是欠扁，你等我进去揍他一顿，出了这口气。” 何雨柱说着就忍不住想要冲进保卫科，把大姚给痛打上一顿，王根生伸手拦住何雨柱。 “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在咱厂里堂堂保卫科，还能让你动手把他打了不成？说不准这大姚就是别人拿出来的一把刀，就等着你动手上门找麻烦呢。” “到时就有了把柄给别人拿捏，把你从这食堂主任的位置上蹬下来，都有可能。” “那怎么着？咱们就这么把这口气咽到肚子里啦？那以后别人还不得说咱们是夹尾巴的狗。” “被欺负上门，还不敢还手，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可别冲动，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还能吃了这哑巴亏不成？\" 何宇柱摇摇头，还是满脸不忿的样子。王跟生则是溜达着找了个地儿坐下来，稍微放松一下自己的大脑。 用心琢磨着，应该怎么去找机会反击？ “首先，我们知道，他举报你是了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想抢我这食堂主任的位置？他以前就经常看我不顺眼，还总是跟我拌嘴。不过，我手艺在这摆着呢，杨厂长也认可，劝我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当时我没往心里去。” “咦，你接着说。”王根生似乎找到了点头绪，但还没有抓住，赶快接着问。 “这一回，我当上食堂主任，大瑶就七不服八不愤。这回举报我就是想把我拿下，他想取而代之.......。” “好，”说到这里，王根生稍微捋出来一点头绪。 “这么说，大姚跟你中间有矛盾，杨厂长是知情的？这一点很关键。” “知道啊。” “那，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吗？你再想一想。” 何雨柱用力挠他自己的后脑勺深挖线索。 “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那就是，早年间，这大瑶刚到食堂里参加工作的时候，还跟在我爹手底下帮过厨。” “原来如此。” 王根生也能想得明白，后来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想来何大清在轧钢厂里的人脉关系，也有不少落到了大姚的手里。 可那些原本是属于何大清他儿子的，这才是他跟何雨柱不对付地根本原因！ “那还有什么情况吗？” “哦，还有，大瑶他媳妇是刘副厂长秘书的妹妹.......。” “幸好你刚刚没动手打他，要不然这大瑶吃了亏，肯定会有他背后的李副厂长和刘副厂长，一起站出来找你麻烦。到时，即便你能说出花来，这个食堂主任，你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何雨柱也反应了过来，垂头丧气话：“哎，看来想当这个官，还得指望着家里有背景，有关系才行！” “要不是有你帮衬我，这个食堂主任哪轮得到我手里？” “行了，你何雨柱这炒菜手艺是有的，只不过是欠缺那么一个机会，我也只是给你吹了吹耳旁风。要不然，就算赵主任肯出力帮你，你拿不起来，也上不得这个位置。” “可能是大瑶看你没有背景，你又抢了这个官，他才会眼红。” “那你说咱们怎么办吧？反正这口气我不能憋在心里，气撒不出去，我难受。” 神情激动之下，何雨柱的脸色更加不好看。王根生抬起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 “你先别妄自菲薄，柱子你也是有后台有关系的。” “我的关系不就是你？大瑶他根本不把咱兄弟放在眼里啊，要不然哪里会跑到这里来举报？” 第247章 无题 第二百四十七章 无题 “不对，柱子，你把大瑶诬陷你的事情，去找杨厂长一五一十地掰扯清楚，包括他找假证人，给你泼脏水的事实，都原原本本的讲给杨厂长听，记得不用添油加醋。杨厂长知道你的后台是部委大领导！” “啊，你是说大领导？” “没错，就是他狗日的大姚后台再硬，还能硬得过你去吗？” “你是说这事，我直接去找杨厂长说，他能管吗？不会再说让我别跟他一般见识吧？” “你放心，杨厂长肯定会给你出头的，到时大瑶肯定少不了一顿收拾。” 何雨柱听了之后有些意外地挠挠头：“就因为这点小事情，捅到杨厂长那里去，不会显得我没有领导能力吗？” “你个二傻子，有个狗屁的领导能力，你现在只要能把大领导伺候好，把你食堂里的工作做好，就足够。其他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杨厂长心里也有数。” “只要你的后台大领导不倒，你不失宠，你的位置就能坐的稳。” 听到王根生给答疑解惑，何雨柱脸上才露出笑容，转头向杨厂长办公室而去。 王根生再回到保卫科，轻声对吴科长说：“老哥，何雨柱想好了，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杨厂长，让他来处理。杨厂长如果向你问起这个事情来，你跟他讲解清楚就行。” 吴科长微微一愣：“你把这事情告诉杨厂长合适吗？会不会……？” “合适，其实何雨柱跟大姚早有矛盾，杨厂长是知道的，他还曾经劝过柱子，别跟大姚一般见识。”王根生又给吴科长解释。 “原来杨厂长知道这个事情，那就好办的多了。” “是呀，这事情还得谢谢吴老哥，如果不是你提前给按下来，这事情发展到后边，咱们大家都不好收场。” “嗨，老弟说什么话呢？老哥虽然是个保卫科长，但这个事情我在中间也受夹板气，你别跟哥一般计较就好。” 虽然吴科长是这么说，但王根生却不敢真这么听。 这年头保卫科跟轧钢厂那是合作关系，就是他李副厂长和刘副厂长两个人，看不惯吴科长的做法，又能怎么样？两个人最多也就是口头批评一下罢了。 想要把保卫科长开了，把他俩拧到一起都不好办。 最终大瑶他们被罚，处理所有食堂的泔水和厨余垃圾一个月，还不得以任何理由请假。 事情到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 跟吴科长告辞以后，王根生也没有再回四合院。想了想，还是骑上自行车，从空间里拿出几块面包，放在车梁布袋里。 好久没到老师徐老那里去看一看了，这一段时间手上工作忙，都抽不出时间来。 骑车进了徐老家门，王根生把纸包的面包，轻轻放在他的檀木大书桌上，徐老正手持毛笔绘画，轻轻转头看了一眼王根生，明显脸色不悦。 “根生，你还知道过来呀？我还以为你把师傅都给忘脑后了呢。” “哪里，师傅您说什么话呢？我这不是最近比较忙嘛，这一得空，就赶快过来看您。这不，我还特意给您带来一包松软的面包，让您尝尝鲜。” “你小子也就这张嘴甜，真会说话。工作忙，也不能把手艺给放下，这写字啊，一日不练，退步三天；总得勤琢磨才行。” “是，是” “今天我来考教考教你，看看我这幅牧马图，画的如何？” 王根生急忙放下手上的面包，远看草原上群马奔腾，探过头向徐老的笔下看去，那是一匹刚生产的母马。 还有一头刚生下的小马驹，模样画得甚是灵动，就连那小马驹微微站起来，那双腿的颤抖，都仿佛就在眼前。 而生产之后的母马，匍匐在了地上，眼中看着小马驹那抹慈爱之色，也在徐老轻轻一笔勾勒下，尽显淋漓。 王根生不得不佩服，伸出双手大拇指：“大师，不愧是大师之作。您这功力比徒弟的高了可不止十层楼那么高啊。” “去你小子，还拍老夫的马屁，这比去年你那只小羊羔的拓图如何？” “哎哟，师傅，你可别损我啦，就徒弟那点微末伎俩，能入您老的法眼？那就已经是万幸了，哪还敢跟您老的大作做比较？” “看看您这小马驹，可比我那小羊羔？灵动了好几筹啊。” 徐老听了之后，虽然自己画好，也知道自己徒弟这是拍马屁，但依然脸上泛起笑容，在笔洗里涮了涮毛笔放下，手指轻点着王根生说： “你小子，别在背后编排我这做师傅的，对你太过放养了就好。” “师傅，我哪敢呢？”王根生如此说着，急忙乖巧地动手。 将徐老刚用的毛笔，用手轻捻在笔洗里刷洗干净，徐老看着也是欣喜地点点头，我听你师姐说： “你这一次想进街道办啦？” 王根生抬起头，一点都不意外，徐姐能把这事情，告诉自己师傅，那是对王根生的关爱。 “老师，您有什么指教？”王根生微微弯腰，等着徐老的耳提面命。 徐老转身在檀木太师椅上坐下，一手轻拍着扶手说：“也罢，待一会儿，你的师哥会来拿这幅画，你跟他多走动走动吧。” 王根生微微一愣，缓缓抬起头看向徐老，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行了，你也不用试探老夫，为师知道你也不小啦，之前不想让你太出风头，就是怕你刚则易折，走了岔路；现在经过这么长时间我对你的观察，对你的心性，也有了些许的了解，同意你跟他们进这铅华池里洗一遭。” “但你小子一定要谨记初心，等洗尽铅华之后，你也就能达到为师这个高度。切记，不可急功近利。” 第248章 强塞过来的女弟子 第二百四十八章 强塞过来的女弟子 听着徐老的指导，王根生急忙点头应：“是，嗯。” 看着徐老喝了两口茶之后，王根生急忙拿起自己带来的面包，打开纸包递向前：“师傅，您尝尝这个，味道还不错。” 一副老艺术家的大师范儿，被王根生整地一手端茶杯，一手握面包，把形象给破坏得淋漓尽致。 那徐老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很是和善，看向王根生的目光也很是温柔。 徐老也不年轻了，能得到自己徒弟的跟前孝敬，享受到天伦之乐，自然很是欢喜。 这当两人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时，背后光线一暗。王根生就感到有人进门，缓缓转身看去。 一名身高将近1米8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人长得不是很壮，鼻梁上挎着一副铜框眼镜，头发微垂耳根，带着一股艺术家的气息，也有着不少的书生气。 “这人就是不经念道，我才说曹操，这曹操就到了。”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你的小师弟王根生，比你小10岁，这是你师哥刘华林，之前你入门时，他正在单位里陪领导，来不了，也是我的得意门生。” “刘师哥好。” 徐老介绍完之后，王根生急忙上前问礼，刘师哥咧着嘴哈哈笑出声，伸手一把扶住王根生的行礼。 “师弟，你的名字，我可是早有耳闻。今天这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咱们师兄弟，就别那么客套啦。” 刘华林不仅是学老的得意门生，还曾经在美院担任过最年轻的教授，但是后来被教育部领导看中，将他带到了身边。 这一次，他来徐老这里拿画，就是为了答谢大领导的赏识，见到自己的小师弟，两人相谈甚欢。 在老师这里，两个人跟着混了一顿午饭，刘师哥对王根生问道。 “师弟，我听老师父说：你画作进步很大，画技已经不在我之下，能不能帮师兄个忙？” 王根生被夸地微微一愣，这个忙可不敢轻接，试着用商量的语气推托道： “刘师兄，您这说的哪里话？我这点功力照着您还差了不少，你若有什么需要师弟代劳的，尽管说就好。” “呵呵，有你这句话就好，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部委大领导家有个女儿，知道咱老师是大师，也想过来拜师。但老师他收了你当关门弟子，就只能对此表示遗憾。” 事实如此，王根生无话可说，只能接着听下去。 “大领导想让我来教她，但是你也知道，大领导那里工作多忙，我也得陪在身边，没有那个功夫教学呀，咱可不能误人子弟；后来，我跟大领导也沟通过，我带一个女学生也很不方便，你们两个倒是同龄人，所以师哥想请你帮忙看一下，带个徒弟怎么样？” “师兄，您这可太抬举我了，师弟我哪有资格给人当师傅？”王根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一次开口拒绝。 但是，刘师兄却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徐老。 徐老微微沉吟了一下，再转向王根生说：“以你现在的功力，勉强也可以为人师了，带带她应该也无妨。须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或许你也能借此机会，温故而知新。” “是啊，师弟。我当时在美院里当助教时，那画技还没你现在高呢，通过带了一段时间学生，给他们解决各种问题，很能温故知新。” “在教学生期间也能给自己查缺补漏，确实能夯实基础，很提高功力；现在咱们都是需要水墨功夫，让自己的能力再上升一个台阶.......。” “师兄，我也想答应帮你，可你不知道我这边的工作，是两边忙碌。也没有这么长时间去上课啊？” “哈哈，这个师弟可以放心，我可以让大领导家女儿去找你，你只要得空了指点她几下那就行。” 还不等王根生再拒绝，刘师兄接着又说：“据说他哥哥就在你们片区供销社上班，等她哥哥下班，正好接上她一起回家，一点不耽搁工夫。” 听到这里，王根生忽然有点意动，觉得有些巧合。 她哥哥在供销社上班？那是不是有可能自己会是认识这个人？想到就问。 王根生把头转向刘师哥问：“师兄，你说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哦，她叫于一淼，21岁。有些绘画基础，眼下就入学美院二年级。” 瞬间，王根生就觉得脑袋大了，差一点大水冲了龙王庙，看来猜想的果然没有错。 刘师兄让自己，带的人也叫于一淼，哥哥也在红星供销社上班。应该就是面包房许可证上填写的负责人名字。 她是于哥的妹妹！ 王根生一瞬间，也就知道了于哥的底细，难怪当初拉自己入伙时，也拍着胸脯保证包供包销，原来他家里根底是教育部的大领导。 听着师兄还对自己吹捧，王根生都觉得嘴里一阵苦涩。 要知道，马上就要这10年大风期，受损最严重的可能就是教育部了，现在，又把这于哥的妹妹推到我这里来，王根生都怕自己能不能撑过这10年时间。 可是再想一想，王根生如果不参与其中，等到师兄和师父到时，在大风里飘摇，他就能忍得住不出手帮忙吗？ 左右思来想去，伸头也不过是一刀，缩头这一刀也未必躲得过，干脆一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 “哈哈，好啦，你们师兄弟两个就不要再说那些。既然已经答应了，何必再互相商业追捧呢？” “说起来，根生现在也确实欠缺一些名气，你们教育部想托我，给孩子们画一场国风的漫画做成电影，我看这个工作可以交给王根生做。” 看来师父还是很偏向王根生这个关门弟子的，这是在替他要好处了，难怪刚刚三次推脱，徐老都没有替王根生，向刘师兄说半句不行。 实在是好处不小，对王根生以后走这条路，很有助力，可比办什么个人画展强出太多啦。 “老夫年岁大了，精力恐怕达不到，以根生的国画水平，应该能担任主编之位，你把我这话带给你们大领导。” 听师傅大力推荐，刘师兄马上也转过头，再把闪烁的目光投向王根生，随后笑着拍手道： “对对，师弟这水平我看足够了。再有老师您的大力推荐，我想教育部那边能通过。” 王根生这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疑惑地看着说笑的两个人， “我错过了什么吗？这又是什么意思？” 第249章 赶鸭子上架 第二百四十九章 赶鸭子上架 王根生这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部国风动画的捉刀手，就几乎已经敲定在了他的头上。 “我错过了什么吗？这又是什么意思？” “师弟，教育部那边正在筹备，给孩子们做两部动画电影，一个叫美猴王大闹天宫，一个是哪吒闹海......。” 听着刘师兄在那滔滔不绝，王根生现在心里已经波浪滔天了。 这两部国风动画，王根生小时候还真看过，那绝对是堪称经典。 甚至里面那经典的美猴王形象，和小哪吒的装扮，王根生现在脑海中还能浮现出来。 “经过老师您这一提醒，我越来越觉得师弟能胜任这工作，快快，师弟赶快画上两幅来看看。” 我檫，赶鸭子上架是吧？王根生现在心里的腹诽，都能写出一篇小作文了。 但是，看一下师傅望过来的眼神，再看看刘师兄那急迫的样子，王根生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走到师父的书桌前，将一张宣纸在面前摊开来。 王根生一手捻着笔，蘸着水墨，轻轻闭上眼开始酝酿，把那经典的齐天大圣形象在脑海中过了几遍，睁开眼睛，挥毫泼墨。 寥寥几笔就将手持金箍棒，身后长披风迎风招展，傲然而立的形象勾勒在纸上。 看得刘师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师弟真是大才呀，这几笔真是妙极了。”对这幅简单的水墨画，刘师兄很是叹为观止。 徐老探过头来看着，也微微点头：“虽然这幅画使用作画技巧不多，但确实将大圣的形象跃然纸上，不说栩栩如生，但绝对灵动。好画！” 能当得起徐老一句好画，那是多少年轻人奋斗半辈子，都无法得到的结果，无法企及的高度。 刘师兄一句话又赞叹出口：“师弟这天赋果真了得，年纪轻轻能有这番造诣，这番领悟，师兄自叹不如。” “师兄，您这又抬举我？您能被部委大领导请去带在身边，这作画的功夫，写字的功力，绝对是此道翘楚，师弟比你还差了些。” 的确是这样，王根生也不过是借了前辈成功的经验之作，哪里是他个人的领悟，说这话却被师兄和师父当作了自谦。 “不，不是的，你不用过谦了。这幅画寥寥几笔，虽然没运有用上太多作画技巧，但也正是如此，才更能大批量绘制，拿来制作成动画电影正正好。” “如果，真要把技巧都展现在这几幅画上，那一部电影做下来。各画上万张，要何年何月才能完工？” 徐老听了之后，也轻抚胡须微微点头，笑着说：“华林这话说的一点没错，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啦。这幅画华林拿着去交差，等上面批准了，就去找你师弟办就行啦。” “多谢老师指点。”刘师兄脸色微喜，马上对着师傅作揖行礼。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王根生被两人联合起来，随手给卖了。 幸好这还只是画画搞电影，要是被两个人呼悠去写了书，王根生以之后十年，绝对会成为学生公敌，大风一起就得被扒一层皮。 第二天上午，王根生在轧钢厂办公室里忙碌着签字批文件，端起茶杯喝口茶的功夫，外面保卫科又来人了。 “王科长，供销社的于经理，带着一个女同志又来找你了，现在正在保卫科那边等你，吴科长让我过来问问，要不要放他们进来？” 无奈地一把拍在自己的脑门上，王根生就知道，看来这便宜学生，是自己主动找上门来啦：“可以，你带他们进来吧。” 打发保卫科员出去，王根生一屁股坐到办公桌椅上，现在都觉得脑袋疼。 一天天的工作还忙不完，现在都成三边跑了，轧钢厂、街道办还有面包坊，哪里还有时间再带着个学生？ “一淼，你确定刘哥说得，给你找的师傅就在这轧钢厂里上班？” “是，刘老师是这么说的。”小女生有些内向地低语回答。 “据我所知，这厂里倒是有一位徐老的学生，但他太年轻了啊。” 轧钢厂保卫科里，一男一女正在这么对着话。 一个眉目清秀的长发小女生，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衣角，又小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刘老师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说给我找得这个师傅，比美院的老师水平都要高。昨天他还给我看了那个人画的一个齐天大圣，很是形象！” 自家父亲就是教育口的大领导，妹妹在家里看过的字画，也绝对不在少数。能够让于一淼说出，很是形象，那证明画的确能过得去。 于哥对此道研究不深，再看自家妹妹满脸的崇拜之色，还是乖乖地带着自家妹妹，找上了轧钢厂。 说实话，于哥对此行并不抱有多大希望。 他都不敢想象，轧钢厂里一群五大三粗的钢铁工人，身上都没有一点书卷气息，又哪里能够画得出传神灵动的画？ 更不用说让自己妹妹都能称赞，也不知道王老弟水平能不能达到。 “于经理，你们两位跟我来吧，王科长太忙，暂时出不来，让我带你们过去。” “麻烦你了同志，我该怎么称呼你？” “哦，于经理叫我小孙就好，我们吴科长就这么叫我。” “谢谢你小孙同志，你刚刚说的是王科长？他很忙吗？”于一淼跟在身后，向小孙打听着内幕消息。 “是啊，王科长不但管着给咱们厂里采购猪肉，听说还在街道办那里挂了职，经常两边跑，忙得都快脚不粘地了。” “那小子还给你开了个面包坊，我看他根本就没时间教你哪。”于哥小声自言自语，生怕妹妹听了去，打击她的积极性。 跟在保卫科小孙的身后，随意聊着几句，再一次来到王根生的办公室外，小孙将两个人带到后，就回去接着站岗。 两个人进门看到坐在办公桌前，正在奋笔疾书签着文件的王根生，于哥整个人都不好了，伸手指点王根生，口中还在数落着。 “王老弟，还真是你呀，我还说呢，这轧钢厂里对书画之道，能有研究的肯定有你老弟一号，但没想到你居然隐藏的这么深！都能给人当老师了？” 第250章 画道高低之争 第二百五十章 画道高低之争 正在签着文件的王根生，差点被于哥一句话，给贬得丧失自信心。 还好两世为人，二十来岁的身体，将近四十年的人生阅历，才能稳得住心境。 “如果不是刘哥向我父亲推荐了你，来当我妹妹的绘画老师，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对此道颇有研究。今天说什么，你也得给兄弟这心灵上，来一个心理安慰。” 放下手中的笔，王根生抬头看向于哥和他身后的妹妹。 于一淼身上自带书生气，也确实大家闺秀！比小家碧玉多了那么些贵气和气质。 她只是往这里一站，就亭亭玉立的。脸上略带一些婴儿肥，模样长得确实俏丽。 如果非要给她打分的话，王根生觉得，应该比轧钢厂里一枝花于海棠，还要稍胜一筹。 只可惜，王根生已经名花有主，如果不是被何雨水给拿下，要不然倒是可以跟她发展一下。 不自觉的心里就想歪了，王根生反应过来，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而于一淼现在也在羞怯地看着王根生，也上下打量着对面。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刘哥给介绍的这师傅，居然长得这么年轻？而且还是自家哥哥的熟人。 很难相信王根生这么年轻，就能达到那种高度？出手的画作能让于父和刘哥都很是推崇。 其实也很正常，两世的经验，再加上后世带来的东西方多家绘画技巧，与生死之间的领悟，再有系统的bug加成，王根生再没有这点造诣，那就可以买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当前，以慰在天之灵。 于哥也很是清楚，自家妹妹看似柔弱，但实际上性格确是刚的要命，能让她认定的师父，即便是今天自己不把她送过来。 难保什么时候，她都能偷偷跑到这轧钢厂里来自己找。 现在知道教她学习画画地是自己的熟人，于哥心中也就放心了不少，总比把妹妹交给一个陌生人，要放心许多。 轧钢厂这里的工作还没有忙完，这么个徒弟送上门，想要推脱也推脱不过，王根生随口就对着于一淼说道： “你先找张纸，在那边画一张你的得意之作，让我看看你画画的天赋和水平如何？待会儿我忙完了，再给你看一看。” 于一淼轻轻点头，将于哥帮忙背着的画框接过来，静静的架起。 “兄弟，你画画很厉害吗？” “还行吧，能看得入眼。” “我怎么听人说，文人墨客一旦沾染了官场气息和铜臭味，那画作上的灵性就散了，再画不出什么精品来。就算是手法、技巧再厉害，也登不了大雅之堂。” 王根生抬头笑了笑对着于哥说：“你意思就是说我，不务正业还是滥竽充数？这结论是谁跟你说的？”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这都是我爸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我听了一耳朵，也不是很明白，才问问你。” “嗯！一般来说应该是这样，但也不全是；就比如说，我师傅徐老，之前他就不想让我往这方面走，怕我太早沉迷其中出不来。” “那......？” “经过这一年多的考察，对我的心性了解之后，昨天师父才同意我步入此道。他的原话是：让我在这里面经营几年，说是洗尽铅华之后，才能更进一步，达到师父现在的境界。” “是吗？徐大师是这么说的，那看来我爸说的这话中那些人，他们都是沉迷在这里边出不来的人？” 王根生点点头：“大约应该是这样的。出不来，就在里面沉沦了，更多的还是要多培养自己的绘画技巧，和作画手法。等哪一天开了窍？从这里面走出来，那就能上升到大师的层次。” “呵呵，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更觉得这更像是在夸夸其谈。越是这样的官僚主义，和所谓的商贾，满身都是铜臭味，怎么可能不受影响？想要爬出来，何其之难。” 王根生没有再说什么话，算是默认，而又低下头，开始签起文件。 东子秘书沏好一杯茶，递给于哥，让他在待客沙发上坐定。 就又去忙其他的工作了。 办公室里只有王根生签字的刷刷声，还有，于一淼不时拿着手中的画笔勾勒，时常还把笔杆放到嘴唇边思索一番。 等到王根生这边签完字，时间也快接近中午了，他走到于一淼身后看去。 于一淼现在画的同样是齐天大圣。 只不过，更多的是面部特写，大圣脸部猴毛，针毫毕现头上戴着缨冠，咬牙突出一对犬齿，还是愤世嫉俗的模样。 虽然技巧用的比较成熟，但也能看出其中作画的经验太欠缺。 “你应该还是美院的学生吧？”王根生开口询问道。 于一淼急忙收了笔，羞怯地低下头，略微用眼角打量着王根生的反应。低头轻一声：“嗯，马上就是大三。” “你这幅画运用的技巧性太多了，匠气太浓而灵性不足，还有根基上有些欠缺，你做画的经验也不足。” 前生同样是美术生出身的王根生，再回头看看这女弟子，一句话说得很是一针见血。 直说得于一淼快把头埋进，自己高耸的两团肉山中了，还咬着嘴唇，眼中渐渐有水汽升起，一场风雨即将袭卷而来。 第251章 送上门的女弟子 第二百五十一章 送上门的女弟子 于哥这边听着王根生这么数落自己妹妹，也怕自己妹妹受不了气，再给弄哭了，当然心里也不好受。 直接就站起来，同样走过来说： “兄弟，这话谁都会说，你也给咱自家妹妹指点指点，别光说不练。” 王根生呵呵笑了笑，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马良神笔，蘸着于一淼刚刚研好的墨汁，再从水里稍微稀释一下。 在那副大圣的猴脸上，浓浓地一抹。 把大圣脸上那针毫毕现的猴毛给抹成了一团，什么技巧手法都掩盖其下，就连那露出犬牙的口齿上，也涂抹了两笔，只露出犬齿牙尖。 最后结束时，又在大圣的眼角处稍微一勾，立刻就把大圣变得粗犷豪放，桀骜不驯起来。 那眼睛当中，似乎眼神锐利了许多。 门外汉的于哥，或许还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但刚刚还眼中噙着泪珠的于一淼，再看那幅画，眼中闪烁着亮光。 哪里还顾得上哭泣，用袖角擦干眼泪，定定地看着那大圣。 神韵， 是的，王根生仅仅是出手这几笔勾勒，就将于一淼作画半天所得到成果，都涂抹了个七八分。 但这画出来的大圣，却比她用尽了绘画技巧，制造出来的结果多了一丝神韵。 一丝专属于大圣自身桀骜的神韵，不只是马良神笔的功效，王根生的画技确实也进步不小。 不得不说，刚刚王根生这出手几笔之间，于一淼就已经完败了。 伴随着咱们工人有力量的歌声，响彻整个轧钢厂，中午已经下班。 看看还打量着画作的于一淼，王根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走，我带你们兄妹去尝一尝咱轧钢厂里的伙食。” “呦，王老弟，你这话，可勾起我肚子里的馋虫了，想一想，何雨柱同志的手艺，炒出来的菜可比我们家厨师强太多啦。” “行，来一趟，肯定满足你的要求！” “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怎么着，我也得多吃两碗饭。” 于一淼回头抛给哥哥，一个漂亮的白眼。 听于哥回家说过好几回，夸奖何雨柱的厨艺如何了得，气得他家里的厨师，一门心思想较量一下。 最近做饭都不如原来那么用心了。 “呵呵，行，没问题。只要于哥你不怕麻烦，以后中午就不用在你们供销社食堂里吃，中午就跑到我们这儿来。” “你这么说，我可就当真了！” “当真！跟你妹妹一起，咱们去小食堂里天天吃小灶，一个月，你们两个人给我100块钱伙食费就行啦。” “一个月伙食费，你就能要100块钱？想的还挺美。”于哥知道王根生这是跟他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跟他讨价还价起来。 于一淼倒是没有说太多话。 以后，跟着王根生学习画画，说不得要经常在这轧钢厂食堂里吃饭，拿些伙食费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们两个人，每个月拿100块钱也确实多了些。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于哥只答应每个月给50块钱。 乐得王根生屁颠屁颠的，以他们两个人的饭量，每天有个一块来钱就足矣。 一个月下来也就小30块钱，还剩下20块钱就成王根生收的小费了，想想还挺激动呢。 三个人走进干部小食堂里，正打饭的马华，在那儿一边抖着勺，看到郑爽过来。 口里喊着师叔，还不忘回头跟自家师傅说：“师父，我师叔带那个于经理来了。” “来了。”何雨柱檫了檫自己的手，头也不抬地应声。 已经升级为食堂主任的何雨柱，每天在各个食堂一圈视察下来，总是不自觉地再回到自己曾经忙碌10多年的食堂。 还总是忍不住上手帮点小忙。 见郑爽领着于哥来到小食堂里，满脸笑容的上前询问三个人：“三位，中午想吃点什么？” 这几天自家妹妹，可是正儿八经的到供销社去上班了，何雨柱还没有给于哥表示感谢呢。 今天，刚好表示一下。 还不等王根生说话，于哥首先开始点菜了。 “先来个回锅肉，给我妹子解解馋。其他的何大厨就看着，给上两个硬菜就行。” 王根生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看我每个月要你们50块钱伙食费，这点菜都这么不客气了吗？” 被王根生当面点透了自己的小心思，于哥却一点都不脸红，反而一副我掏钱，我有理，很是理直气壮地模样！ 王根生能惯着他吗？ 那果断的不行啊。回头就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去到河边挖些鹅卵石，给于哥煮一锅，端到他面前，吃不完，今天就不让他走了。” 一句话惹得于一淼破了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靥如花的诱人模样，差一点把王根生给看痴了，不自觉地嘴角流下了口水。 倒是傻柱，依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现在他有了媳妇，基本上就不看其他女人，就连秦寡妇都不太入眼了。 于哥被王根生怼得一脸便秘模样。 何雨柱结婚以后现在也开了窍，知道肯定不能煮上一锅鹅卵石，搓着手陪笑着问。 “杨厂长今天中午招待客人，还剩了半只鸡，我给你们加点蘑菇炖上吧，再弄上一个炒青菜怎么样？” “行，没问题。弄完了，你那边若是有空，也过来坐一坐吧。” 何雨柱轻轻点头算是应下了，转身回厨房里去准备。 等第一盘回锅肉端上来时，于一淼仅仅闻着它香味，就被征服，嘴角还流下了口水。 当她小心翼翼地把一片肥肉塞进嘴里，更是吃得眯起了眼睛，满脸的幸福感。 终于认可自己哥哥说过的话，何雨柱这一手炒菜的功夫，确实比自己家里的厨师要强上不少！ 一边是诱人的美味诱惑，一边是贵气的乖乖女影响，眼看就要不保！ 第252章 钻牛角尖的于一淼 第二百五十二章 钻牛角尖的于一淼 再当老母鸡炖蘑菇端上来以后，于哥更是化身吃货，那运筷如飞的模样，王根生都自叹不如。 要不是于一淼用白眼球瞪了他几回，恐怕这一份老母鸡炖蘑菇，都会被他给横扫了。 一直到三个人吃得差不多，食堂里来吃饭的工人也打菜差不多了，何雨柱才又端着一盘炒土豆丝，一盘肉沫炒豆角，坐过来。 中午不能喝酒，何雨柱就拿茶杯敬了于哥一个，感谢他帮自己妹妹，安排了那一个供销社里工作。 说啥是王根生给出了力？ 但何雨柱还是想表示出自己的感谢。 等两个人客套完之后，王根生随口就问了何雨柱一句：“那个举报你的大瑶，处理结果怎么样了？” “他被杨厂长罚打扫食堂卫生，现在副科长也降级了，降为股长，还是担任他的那个厨师职务。” “本来他还想着争取这个食堂主任岗位，现在看来应该彻底没戏了。” “你还是得小心一点，别让人抓了小鞭子，我估计李副厂长回来之后，就得给他官复原职，毕竟他的关系在那里摆着。” “嗨，怕他干啥？就算李副厂长回来，最多，他还是当他的副主任，想跟我争，那纯粹是找屁吃。” 显然，经过这一次举报事件，何雨柱现在对自己也有了点自信心，都不把大姚放在眼里了。 “对，你能这么想就没错啦，只要你把大领导服务好，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肯定没跑。让他大姚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撼动你。” 于哥现在基本上已经吃饱了，抬头看看王根生，再看看何雨柱，两个人聊的话题，他也插不进口。 再回头看看，埋头小口吃着回锅肉的妹妹，皱起了眉头。 这一幕落在王根生的眼里，抬手拍向于哥的肩膀问道： “又咋了于哥？你这吃着饭又皱眉头，这是埋怨兄弟没给您安排好是怎么着？” “不是，兄弟可别误会。” “这顿饭我吃得可是很心满意足，你再看看这一位，那绝对也是吃得很开心。” 于哥眼神向着王根生一抬眉头，王根生就知道他说得是于一淼。 脸上也浮起了笑容，不禁又问道：“那你这皱眉是因为什么？” “哎~以后这每天来回跑，我想给淼淼买一辆自行车，可是最近这自行车票不好搞啊，兄弟你有没有什么门道？” “于哥，你还真想带着妹妹每天往这里跑呀？” “于一淼，她不是还在美院上学吗？天天往我这里跑，像什么话？不用学习了吗？” 被两个人提到的于一淼，很文静地用手卷擦了擦嘴唇，抬起头看向王根生说： “在学校里老师教得技巧、风格刻板，教条比较严谨，但像你说的，匠气太浓灵性不足，我想......。” 听着小姑娘的话，王根生心里也跟着提了起来，眉头皱起。就知道这小姑娘是赖上自己了。 可他是真没有时间全顾呀。摇摇头说： “这画技一道是很吃天赋的，你想要画出门道，也少不了十年如一日的磨砺，有了技巧，当然更容易出成绩！” “但你以为光靠着这样的天赋，不刻苦努力那也是白瞎，何必把大把时间浪费在来回跑的路上？不如用来多画一画。” 于一淼倔强地摇摇头：“我原以为，刚刚做的那幅画，是使出了我全身的功力之作，算是一幅上佳的作品；是你只靠那么寥寥几笔，就将我所用出的技巧都掩埋，风格全部转换，还画得更有神韵。” ”所以才要你多些时间琢磨，多练习啊。“ “呵呵，咱们年纪差不多吧？水平却差这么多，你让我以后怎么能够安心，把大把时间都用来浪费在自己瞎琢磨上？我觉得有名师指点更好......。” 王根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很快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 这一幕全都看在于哥的眼里，不禁自己都是满头雾水：“别呀，兄弟，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啥意思？” “没有什么，是你妹妹现在钻牛角尖了。” “哦，那你还不赶快指点指点她？至少别让她陷得太深啊。”于哥有些着急地催促王根生。 “于哥不用急，她只是自己被困在其中，走不出来而已，罢啦，她既然想来，那就多来几天吧，希望我能把她领上正轨。” 听着王根生终于给了正面回应，于一淼脸上猛然一喜，欢快地点着头，也不二话，马上站起来，就向着王根生深深鞠躬行礼。 没有经过王根生的允许，她不敢行三拜九叩的正式拜师入门大礼，再者，给一个跟自己同岁的人，行这种拜师大礼，她现在还不习惯。 何雨柱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都不知道三个人这是打的什么谜。 只感觉，好像自己跟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人家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子儒雅的气质，而自己就是个糙汉子。何雨柱讪讪笑了笑，开始收拾起桌上的餐盘。 王根生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幅画，依然是水墨画的大圣，平铺在饭桌上，让于一淼看过来。 微微一笑问道：“你觉得我这幅画，画的怎么样？” 这画是王根生根据自己脑海中，大闹天宫当中画面描绘出来的，可以说是在隔空抄袭，也是在向当年的大师致敬。 “这幅画看似画的极其简单，但仔细再分辨，大圣的眼神中，总是，有一丝说不出的味道，就连做出的动作都栩栩如生。” “不错，看来你也能看出问题来了，这就是你目前欠缺的。你过于注重卖弄绘画的技巧，而丧失了其中的神韵。” “当然，这也怪不得你，都是美院里老师教出来的学生，在一个学堂上几个、十几个人画出来，一幅画的姿态都相同，甚至给人的感觉，都是一个调调。” “虽然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却是一个味，这就是我所说的匠气太浓。” 于一淼仔细倾听着。大气都不敢喘，王根生这种肺腑之言，是美院里老师绝对讲不出来。 不是老师也不懂，而是....... 第253章 什么是画匠与大师 第二百五十三章 什么是画匠与大师 即便老师也知道，即便他也看得出来，也不会跟自己的学生，这么坦言说出来。 也只有像于一淼这样，自己一个人拜的师傅，才能毫无顾忌地讲出来，一针见血。 “你们这样画下来，太过于规范教条，也就意味着失去了自己的个性，而我拿起毛笔来，随手在这纸上一抹，看似没有任何规范，却带着我的个人意志，就能够给这幅画打上神韵。” 一旁对此道研究不深的于哥，听了之后都微微点头。 自家老爹就是教育部委的大领导，书画也绝对不是门外汉，王根生说的这几句话，有没有在糊弄自己妹妹？他都能一眼看得出来。 也知道王根生这几句话，挑出了淼淼绘画的毛病，看着自家妹妹惭愧地低下头，于哥轻轻叹了一口气。 同样是在一张白纸上画画，有的人画了半辈子，依然画出来的是死物件。有的人，那么随手抬起几笔涂抹，就像一幅画。 画的还很是传神，受人追捧，这就是画匠和大师的区别！ 再转头看看王根生，同样年纪轻轻，不愧是徐大师的关门弟子。 这出手间做出来的画像，就已经带有神韵，不知道徐大师动手作画，那是一副何等的神韵？ 越是这么想着，于哥决定晚上回去之后，得把自己老爸拿回家的那幅，大师作的牧马图，好好欣赏欣赏。 “这钻了牛角尖，我就是一句话给你点到了症结，你也未必能走的出来，还是要靠你自己悟。悟透了，那也就出来了；悟不透，即便我跟你说得再多，也依然没有任何作用。” “那，那怎么办？” “从明天开始，你就临摹我的这些画吧，希望你能有所收获。” 前年，王根生也跟现在的于一淼一样，从美院里出来后都这症状，他还是借助系统的技能升级卡，过的这一关。 所以也提不出什么指导性意见，但是他的画是从这一关过来的，希望于一淼能通过临摹，自己找出其中的不同，超脱出来吧。 于一淼的脸上，已经把失落全部都收敛，还带着微微的窃喜。 “临摹你的画呀，真好，这是多少人都不敢想象的待遇.......。” 临摹就如同是一个专业的老师，在手把手的教你如何绘画，不要说是在美院里了，哪怕就是以前刚上小学时，自己写字也只能有那么了了几次。 父母抓着自己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勾勒。 现在又能有这么一个学习机会，于一淼差一点开心得蹦起来，如果不是她的性格有点内向，肯定早就欢呼了。 这一天晚上回家，于一淼老爸知道，自家闺女今天去拜师了。 出言询问一天的收获：“淼淼，今天出去有什么收获吗？” 于一淼脸上挂着笑容，将手上下午临摹的一幅大圣，展开在他面前，明显是准备好炫耀战绩了。 伸手接过，看着这幅画，再看看自己闺女又从，后面画板夹里拿出另一张，居然都是一模一样的两幅画。 单看平面涂鸦，确实是像是复制的一样。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两幅画其中的区别，于一淼老爸一手拿着一幅，脸上已现出了惊喜之色。 “这人的绘画功底很深厚，同样是这一幅画，这张看起来很传神灵动，而你画的这一幅，只能说画得很像，明白了吗？” 于一淼有点不太开心地轻轻点头。 只是画的很像！ 听起来像是夸奖，但于一淼能明白，自己这幅画跟老爸的要求，还相差甚远。 如果说，王根生画出来的那幅是大圣；于一淼手里的就是大圣的画像，这就是，老爸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一个画的是，一个画的很像，虽然这两幅画里的内容，都是同样几笔画出来的！ 差别就在传神上。 只要这画得大圣有神，就能将他的桀骜不驯表现得淋漓尽致，而若没有神，那就只是，一个摆姿势的死物件。 于爸看完之后，伸手揉搓着于一淼的脑袋，笑着安慰道： “你这一天就已经能看得出有进步了，再好好琢磨琢磨，就得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画画可不能着急，只要能领悟透，就水到渠成了。” 于一淼点着头，就连旁边的于哥也小声嘀咕着：“你俩是不是串通好了，两个人说地话都一样，都是一个味儿的。” 这话虽然他说得小声，却被于爸听到耳朵里：“怎么着？淼淼拜的师傅也是这么说？” “是，简直都是一个味儿的。” “哈哈，是啊，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好多人都是卡在这里，关键就是能不能领悟得透。” 于一淼也在低头琢磨着，她知道自己老爸虽然说出同样的话，但是他也卡在这一道上出不来。 虽然现在高居大领导之位，她老爸的书法画技，跟十几二十年前没有太大进展；这一次要来徐大师的精心之作，就是拿来观摹学习的。 “你们先去休息吧。明天跟那小子说，这国画风电影的事情，就由他着手了；淼淼也跟着多学习一下。” 老爸发话之后，于哥听了眼前一亮，对着自己妹妹坏坏一笑。 “行，要是早有您老这句话，都不用每个月再付给他伙食费了，我......。” 于哥的一句话把于爸气得，伸手就在他脑袋上给了一个大逼斗。 “又不是正儿八经的磕头拜师，你们凭什么在人家那里吃饭不拿伙食费？还想让人家养着你们啊？” 从这一句话就能看得出，于爸的确是尊师重道之人。 于哥被吓得都没敢说出来，“王根生每个月伙食费要价50块钱.” 第二天再把自己妹妹送上门，于哥怀揣50块钱伙食费，就是舍不得交给王根生，还想着再争取一下。 等于一淼把老爸委托王根生，制作国风动画儿童电影的消息，告诉了王根生后，于哥还有些窃喜着上前借机打秋风。 第254章 拉东子入伙 第二百五十四章 拉东子入伙 “老弟你看，我们给你找了这么大一笔生意，既能得利，又能帮你扬名，咱这每个月伙食费就免了吧？” 于哥的心思，王根生也能明白。 他们可是大院的公子哥，绝对不差那么一点钱，光是告着他采买办的关系网，一天都不用咋干活，收入就不会少。 一门心思争持这50块钱伙食费，也只是想在王根生这里，占点上风而已，就像是帮王根生出手1800斤猪肉，肉票经他手就分手一半。 他自己都说过，都不是差钱的主，只是票比较缺。 能看出来是一回事，可王根生就是轻易能吃亏的人吗？ 显然不是！ 王根生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一个小纸片片说：“行啊。不交伙食费就不交吧，原本我还想拿着小票票，当做给一淼回礼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说着，王根生就要装腔作势地，把那小纸片再塞回兜里。 于哥眼尖，常年跟票票打交道，仅是一个眼神扫到，他就认得出来，王根生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自行车票！你快住手，掏出来的东西哪能再塞回去？” 同样说着话，急得于哥一个箭步冲上前，干脆利落地先把手里的50块钱，塞进王根生的兜里。 而王根生伸向口袋里的手，被他牢牢抓在自己的手中，看着从王根生指缝间，露出来的那半截自行车票，于哥的脸上露出了一点讨好，一点市侩的模样。 “根生兄弟，你看，咱自家妹子每天来回跑，总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上，不颠得屁股也疼了。这时间长喽，还不得变得皮糙肉厚？多让人心疼啊，你看看……。” 一边说着话，于哥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那半截自行车票，意思不言而喻。 大家闺秀的于一淼，早就被于哥这一句话给惹得娇羞脸红，低着头不敢往这边看了。 王根生笑了笑，也没有跟他多计较，放了手。 “这是我送给你家妹子的，你可别给贪污了。” “瞧你说得，这可是我家亲妹子，我是当哥哥的，咋这也不能占自家妹子的便宜？” “这还像句人话，拿去，拿去。” “你这话说得，我哪句不是人话，把票给了我，我还要再加上160块钱，今天下午就能把新自行车推回来。” 生怕王根生再反悔，急火火的于哥说着话，跟自己妹妹又交代了两声，就回头出门去百货商店买自行车。 他哪里知道，别人都看来这么宝贵的票票，却是王根生随手就能画出来的。 如果不是怕有人上门查这票的出处，王根生都能画出来搞批发，也能狠狠地赚一波。 现在这么偶尔地出个一两张，真有人上门询查出处，王根生身为轧钢厂采购科长，有这能力也不会太让人怀疑。 估计于哥拿在手里去消费，有人查到他的身份，应该也会知难而退，不能再找到王根生这里来。 王根生笑着摇了摇头，把思绪甩出去，在桌上摆出几张白纸，用马良神笔划出几幅大圣的画作，等墨迹干了以后，捡起来递给于一淼。 “今天，就临摹做几幅吧。” 打发了于一淼之后，再转头看下给自己沏茶回来的东子，沉思了片刻说：“东子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东子略感意外，放下茶杯再看向王根生等着。 “科长，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我倒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你去做，而是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科长有什么话你说就行。”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现在在轧钢厂和街道办那边来回跑。嗯，我想在街道办那边，也给你挂个名，到那边也是给我当秘书。” 看着东子明显在沉思的模样，王根生又一句话接上， “不是说让你白白多干活，在那边我也有个秘书，只是想让你帮忙带带他；我在街道办那边，估计要干好几年这个办公室副主任，因为年龄的问题，肯定会被上面领导压一压。” “我想趁这段时间，干出一些耀眼的成绩出来。一个趁手的秘书必不可少！” “眼下那边那个秘书，我总觉得没有你用起来顺手，想让你试着培养他一下；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准备换人。” 东子秘书点点头：“科长，我这里没有问题，只是怕到街道办那边，一下子出现两个秘书，你容易被人诟病。” 东子的确是一个称职的秘书，他刚刚的沉思，一切都是从王根生的角度出发，在为王根生着想，而不是他有意要推脱。 经过东子的提醒，王根生也稍稍打开了思路，顺着东子刚刚的话茬，仔细想了想。 在街道办那边光明正大地出现两个秘书，正对着干的黄主任，肯定会抓住这问题，站出来指责王根生作派太官僚。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如果没有人揪着不放，当领导的多一个秘书，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但如果真拿出来上纲上线，揪着不放，王根生还真会被挑出来吃排头。 “不错。东子，你这个提醒很及时，那咱们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光明正大的站过去吗？” 东子沉思一会儿，看到于一淼铺开的画，眼前一亮。 “科长，你现在被部委那边，委托制作国风漫画电影，倒是可以拿来做文章，就说我是辅助你整理画作呢？应该能说的过去。” “对！若是黄主任那里问起来，咱们还可以拿着话将他怼回去，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得让于哥跟大领导那边通一下气。” “免得黄主任再心血来潮，突然到大领导那里去打听。一句话说露馅了，可就不好啦。” “是这个道理，老板果然深谋远虑。”东子不失时机的给王根生拍上一记马屁，王根生很是受用。 笑着坐回办公桌，再一次开始签文件。累了，再抬起头来看看于一淼的画作，随手指点几下。 再把两个人刚刚说的事，跟于一淼说了一声，让她带给于爸。 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操作，还收到了意外地惊喜！ 第255章 棒梗来借钱 第二百五十五章 棒梗来借钱 跟于爸通过气后的结果是，教育口那边还给发了文，将东子从轧钢厂这边借调上岗，如此一来彻底解决了问题。 就算是跟黄主任走对了面，他又能怎么样？ 有了下发的正式文件，谁也拿这个事情说不出什么来，只是东子属于借调，再想给他转正就有点麻烦，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周末，王根生难得在家里休息一下，早晨做做床上运动，放松一下身心。 何雨水就是娇气地同样窝在王根生的怀里，跟着一起睡懒觉，怎么都爬不起来。 直到日上三竿后，王根生才爬起来，到何雨柱家门前吆喝了一声，把何雨柱吓得手忙脚乱，披上衣裳就跑了出来。 “哎呀。”一看如此情景，王根生乐得呵呵一笑，简直都在辣眼睛。 “好你个柱子呀，这是结了婚也学会赖床啦？都快中午了，你还不赶快洗洗脸？待一会儿做饭，天都这么晚还不吃饭，肚子不饿吗？” 尴尬地挠挠后脑勺，何雨柱急忙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 发现胸前昨晚种的草莓印，更是老脸发烫羞涩难当，急忙转过头去，看得王根生直乐。 何雨柱快速的洗上一把脸，回到屋里，把秦京茹也喊了起来，跟着他摘菜做饭。 王根生调笑着对着屋里来说：“这都到半晌啦，你们两个都这么赖床，都不怕把身体给搞坏喽？” 刚起床的秦京茹，害羞得脸色通红，何雨柱却是一阵傻笑：“瞧你说的，哥们这身体能扛得起造！” “我都快30岁的人了，人家跟我一样大的同志，孩子都快上小学啦，我哪能不努力？” 这理由的确够强大，王根生不得不点头。 何雨水比傻柱小9岁，王根生比他小8岁，现在两个人都到了结婚年龄，何雨柱的确算是晚婚晚育，这话说的一点没毛病。 “行，那你们两个都努力，可别把人给折腾坏了就行。” “嘿嘿……。”何雨柱又是一阵傻笑。 “但是，这个做饭你可得把着点啊，你们肚子真不饿吗？“ “好啦，好啦。不就是晚起了一次嘛，你看你这说起来还没完啦。以后我把握着点。”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着没羞没臊的话，惹得一旁听闲话的秦京茹，一句都插不上嘴。 三个人正在边做饭边聊天，棒梗带着2个妹妹，跑到何雨柱家门前，排着队就进了来。 看着三个孩子一身泥波波的模样，王根生看了都想乐。 “棒梗，你这一大早带你妹妹上哪里玩去啦？你看弄的这都成泥孩子了，小心你妈揍你。” 秦京茹到底是三个孩子的姑姑，看到3个孩子的一身模样，有些不忍，口头埋怨着，上前给槐花拍打着身上的泥土。 “根生叔好，傻柱叔好，姑姑好。”槐花小时还是懂礼貌的。 小当在后面也对着王根生点点头，但却无视了傻柱。 王根生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块吃剩的面包掰成两半，递给槐花和小当。 棒梗看到后拧着脖子，直接就冲着王根生开口：“王根生，你有面包也不给小爷一块，先给这两个女娃……啊？” 一个大逼斗，拍在棒梗的后脑勺上。 王根生对着棒梗就骂道：“你这瓜娃子对着谁喊小爷呢？就你这白眼狼，有好吃的我也不给你。” “不给就不给，你干吗打人？”挨了一巴掌的棒梗，惨叫着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打你都是轻的。说吧，不赶快回家写作业，来这里干啥？” “我，我找傻柱借2块钱。” “我擦，你这孩子才多大？你要钱干啥？” 王根生声音比棒梗的还大，压得他不自觉声音就小了下来。 “我这学期快结束了，学校里要收下学期的学杂费，老师催我好几回，我还没交呢。我妈那里说还没发工资，就让我先来找傻柱借。”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拿何雨柱当冤大头，王根生脸都黑了。 张口就问道：“你先给我说清楚，你是来找傻柱要2块钱，还是借2块钱？” 一句话问出来，棒梗那里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王根生。 这么一句话就把他逼到了墙角上，棒梗也能明白，秦寡妇说的借2块钱，其实就是要的意思。 他被王根生这么一说，那可就是要他做选择题了。 棒梗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呦，你这是为难了？恐怕傻柱借给你这2块钱，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被王根生这么一激，棒梗瞬间也急了。 “我要2块钱行了吧。” 王根生也拍了桌子 “没有！2块钱可不少，平常都相当于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呢，这家里的钱都花光啦。” “你看看，这都快揭不开锅啦，早上饭都没得吃，一天就剩两顿饭。” 这话说得秦京茹都觉得脸红，早上不是因为两个人那个啥运动嘛，所以没起来做饭，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穷得揭不开锅，一天只能吃2顿饭啦？ 被王根生这么一拍桌子，把棒梗吓一跳，急忙换了一个说法。 “我妈说，过几天就发工资，先让我找傻柱借2块钱。” “借2块钱？我可听说，你们的学杂费不是一块2毛钱吗？你小子找柱子借2块钱，那多出的8毛钱，是被你吃回扣了吧？” 棒梗被王根生一句话怼得一愣一愣地，学校里确实是让交1块2毛钱，也的确是计划着把那八毛钱装自己兜里。 这是给王根生一句话揭了老底！ 棒梗脸色明显不自然，有些挂不住。 秦淮茹倒是好打得好算计，她是何雨柱跟秦京茹的媒人，就是仗着这一个脸面，想找何雨柱要2块钱。 就是赌何雨柱不会让她还，何雨柱要想让她还，秦淮茹最后就赖到小孩子身上，说棒梗自己借的，还能让何雨柱一个大人，追在小孩子屁股后面去要棒梗还钱吗？ 何雨柱也拉不下脸呀，这借2块钱就是明摆着强要！ “行啊，到底来说还是上学重要，是不是柱子？” 傻柱正在那里炒着菜呢。听着王根生说了不借，这一会儿咋又变挂啦？ 第256章 让棒梗写欠条 第二百五十六章 让棒梗写欠条 可是这2块钱，何雨柱兜里是真没有啊！他的钱，结婚以后就都交给秦京茹了。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回头就看到王根生就给他递过来一个眼神，顿时也就明悟，戏精上身一拍大腿说： “是啊，棒梗，哪能耽误你上学？你也知道叔刚办了婚宴，在咱院里可摆了10桌呢，钱可都花在那上头啦，要不然我还真得帮你这个忙。要不？你回去跟你妈妈说说，再穷不能穷教育，让她再去找别人借一借！” 这一句话，是王根生以前催何雨柱给妹妹攒学费时，跟他说过的，被何雨柱拿来用上了。 槐花一边啃着手里的面包，一边抬起手摇着棒梗的胳膊说：“哥，傻柱叔说的没错，前段时间他就是在咱院里摆了10桌席面，还有肉呢。” 棒梗听了之后，回头狠狠瞪了槐花一眼。 小当也一手拉着槐花：“槐花快走，上咱家里看看，奶奶是不是又偷吃白面馒头了？” 说着话就拉槐花出门。 棒梗则是一副你不给我钱，我就不走的模样，气鼓鼓的就赖在这里了。 王根生戎戎鼻子，赶快伸手指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快看锅里别糊啦。” 何雨柱急忙回头翻炒锅里，还真怕炒糊了。王根生又回过头对着棒梗说。 “小子，想要钱也行，你回家去写个借条来，签上你的名字，让你妈也写上个字，拿着借条来，这两块钱我就借给你。” 这话说的棒梗一愣，何雨柱一愣，秦京茹也是一愣，不知道王根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嘞。“爽快地答应一声后，棒梗就麻利的跑出门。 看着棒梗跑出去的背影，王根生笑了笑。 “柱子，咱院儿里谁家又养鸡了？棒梗肯定又给人家偷走啦。“ 何雨柱闻言疑惑地回过头：“兄弟。你什么时候能掐会算啦？这都能知道。“ “算你妹。“ “我妹？我妹不在你屋里吗？“ “滚 ！??? 你没看这仨孩子一身泥土，刚刚还闻到棒梗身上有一股鸡屎味，你在这里炒菜，她们三个人都没有在这里等着赖饭吃！” “不用说，这仨孩子肯定是逮鸡去啦，说不准中午就得烤鸡吃，所以看不上你炒的菜。” “也许是人家早上吃饱了，现在还不饿呢？” “屁，就以贾张氏的尿性，能让棒梗吃饱饭还有可能，两个女娃子，能吃个七分饱就不错了，你没看我给的面包，两个人都吃完了吗？人家是想留着肚子，中午有更好吃的，看不上你炒的菜。” “哎，别说，这还真有可能。” “我刚才给槐花打身上土时，也看到她衣服上有鸡屎，当时我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秦京茹也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行啦，咱们赶快吃饭，这些事情跟咱们没关系。只要不赖到咱们头上，就只当不知道。” 最近不惹事看热闹，不刷系统积分，皆是因为时空管理局把好像把王根生给盯上了，系统好久都没传出动静。 留下一张借条，等系统上线了，再拿出来找棒梗算账，又能领系统积分。 这么晚，也不用去问，聋老太太早在她干儿子家吃过啦。 王根生、何雨柱三个人刚吃完饭，秦京茹去洗碗，棒梗就拿着一张作业本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借条。 “借王根生2块钱。” 气得王根生差一点，一巴掌又拍在棒梗的脑袋上。 “你这里不写上你的名字吗？还有时间也不写，这到底是谁借的钱？我借给谁？刚才不说让你妈妈也签上个字吗？她签哪里啦？再给我写上什么时候还！” 棒梗小声嘀咕道：“就借两块钱，你还真是麻烦。” “嘿，我借给你钱，你还嫌麻烦啦，不想借正好，我还不乐意借给你呢。” “我借。” 说着棒梗就拿铅笔，在下面签上他的名字，再递给王根生又说： “我妈出去给人洗衣服啦，签不了字。你要是不嫌难看的话，我回去让我奶奶给你写个字。” 王根生想了想，把纸甩给棒梗：“行，你奶奶签的也算，你得在屋里把这个条念十遍，让你奶奶知道，这是借2块钱的借条才行。” 棒梗被王根生唠叨的一阵不耐烦，一手夺过那张纸，在后面写上下个月还。 为了两块钱，棒梗接着又回自家屋里，稍后就听到念叨声。 “别说，这小子嗓门还不小，坐在这里都能听到。” 他在家里念起借条来，头一遍时才念了一半，后面就是一阵唔，唔声，明显是被贾张氏捂住了嘴。 等到后来，不知道他两个人在屋里商量了什么？又让棒梗念了起来，看在有2块钱要入账的份上，贾张氏还在那张纸上画了个“张”字。 这或许就是她唯一会写的一个字了吧，写得也跟爬的一样，不过有就行了。 把这张纸条拿到手里看了看，王根生也没有再为难棒梗，利落地就掏出两块钱拍在他手里。 “在后面写上今天的日期，记得下个月还。”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欠条， 棒梗拿着2块钱都没再理会屋里的三个人，一蹦一跳地回家去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钱到手了，日期你自己写吧，得想想中午要怎么做，那只鸡才好吃？” 后面的声音弱不可闻，如果不是王根生离得近，都未必听得清。 棒梗走了以后，何雨柱满脸疑惑地看向王根生问。 “兄弟，你这，让他写个借条又能有什么用？到下个月，你还真能拿着这张借条，追在棒梗后面跟他要2块钱吗？” “切，我就没打算跟他要这2块钱。” “那你还让他写个借条，有什么用？” 第257章 易大爷还是那个一大爷 第二百五十七章 易大爷还是那个一大爷 “我要不要钱是一回事，和写不写借条，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哦，我知道啦，你是想拿着借条去找秦淮茹要账。”秦京茹比何雨柱脑筋好使一点，也强不太多。 “我说出来你们也不懂，看着吧，这个以后说不准有大用。”王根生又把借条拿过来，在后面写上今天的日期，再叠起来收好。 “以后你们就会知道啦，这个借条还是有些用处的。”神神秘秘的说完就给2人摆了摆手，起身回自己屋里去。 看看何雨水起床了没有？ 王根生这边才刚出门，就看到易中海正扶着聋老太太，也出屋门向这边走过来。 “王根生，你先等一等，跟柱子一起到小海这屋里来一下。” 如果这话是易中海说的，或许王根生不会太理会，但这话是出自聋老太太口里，王根生眉头微皱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回身又对着身后的何雨柱家喊道：“柱子，老太太让咱到一大爷屋子里有点事情要商量。” 何雨柱闻言急忙开门出来，两人随着易中海进了他家堂屋里。 聋老太太似乎生病了，被易中海扶着，还不时用手捂嘴轻声咳嗽。 “奶奶，您这是怎么啦？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生病了吗？”何雨柱赶忙上前关怀道。 “没什么，我刚刚带老太太去找赤脚医生看过，大约是这几天天太热，中暑了。”易中海急忙解释。 听说看过医生了，何雨柱这才放下心来，王根生也了然。 “根生，柱子，你们随便坐，我就不招呼你们了。”易中海说着扶老太太到床边坐下。 “一大爷，瞧您说的，我打小就没少往你家里来，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一样；我们哥俩哪还跟你客气。”边说一边就拉着王根生找凳子坐下。 一大妈为人倒是挺好，在家里作不了主，平时在院里也不会多事，在四合院里基本就是个工具人。 两个人坐下来，她还给拿碗倒上水招待，何雨柱手忙脚乱地上前帮忙，一大妈只是面色带着笑容，也没有多话。 易中海扶着老太太坐下之后，回身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昨天我去街道办开会，看到你爹又，又寄来了一封信，我给你拿回来啦。” 何雨柱附和两声，满脸笑容的上前接过，除了一封信，还有一张10块钱的大黑拾，是何大清寄回来的钱。 何雨柱结婚以前，王根生就跟他特意去了一次保定，见何大清报喜讯，也让他不要再往家里寄钱了。 显然，何大清没有往心里去，还是觉得对女儿太亏欠，想以前做些弥补，这一个月又把钱给寄了过来。 手里颤抖地拿着钱，眼含泪水心里却是在感慨。 不只是他在感慨，易中海现在心里也在感慨。 抬头看看眼前这两兄弟，现在成了四合院里最能耐、最出息的两位。 一个是食堂主任，手下管着轧钢厂大小六个食堂；一个是轧钢厂采购科科长，马上也是新上任的街道办办公室副主任。 以后他这个一大爷，见了面都得叫一声王主任。 就在易中海还在想着时，老太太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有话赶快说。 易中海才想起喊两个人过来的目的，抬头看向王根生说：“根生啊。这以后我得叫你王主任了吧？” 王根生摆了摆手，当着聋老太太的面，也不好太落易中海的脸面。开口谦虚地说：“一大爷，你还是叫我根生好了。” “行，那我还是叫你根生吧，这样比较亲切。” 是你叫的比较亲切吧？我听了可一点都不亲切。王根生心里这么想，他却没有说出口。 “昨天下班以后，街道办那边叫我去开个会，黄主任又恢复了我这四合院里一大爷的身份，以后还是咱院里的话事人。” 还真不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对王根生来说，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是黄主任明摆着给王根生上眼药，在四合院里也给他树立了个敌人。不过，王根生在黄主任手底下吃过好几次亏，也习惯了。 他没有打断易中海的话，继续往下听着。 说到重新又做回那四合院里的话事人，易中海马上就支棱起来了，脸上笑容也灿烂了不少。 只是，易中海再看向王根生的眼神跟以前完全就不一样了，这转眼的功夫，王根生就成了街道办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副主任，科级干部。 不让易中海当面给主任问好，都是给老太太面子。 “柱子，这转眼间就结婚成家，快得出乎了我的意料。原本我替你着急，还计划着撮合你跟我徒弟秦淮茹，让你多补贴补贴她一家，跟她凑合着过呢。” “计划赶不上变化，你这对象也终于谈成了，转眼之间就结了婚......。” “嘿嘿，一大爷，我都二十八九岁了，谈个对象结婚也正常啊。” “那是，你都差一点成老大难了。以前，你也没得挑，人家秦淮茹也这么漂亮的小媳妇，跟你岁数大小也相当，一大爷才搓和你们，哎，造化弄人呐。“ 易中海感慨万千，现在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都活了大半辈子，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 原本他看不好的街溜子王根生，现在却成四合院里最出息的一个。 原来觉得可以糊弄着，给自己养老的何雨柱，转眼之间，就在王根生撮合下脱出了自己的掌控。 现在还当了食堂主任成了家，想拉过来给自己养老，更是有些不现实。 这之前两个人还啥都不是的时候，就敢跟他一大爷对着干，还把他这一大爷给掀翻在地，现在两个人都是轧钢厂干部，更不把他易中海当回事。 易中海总是拉家常，跟两个人套近乎，也不知道，葫芦里倒底想卖什么药？ 第258章 一大爷的求和大茂家丢鸡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一大爷的求和大茂家丢鸡 眼下，趁着黄主任给自己又恢复了一大爷的身份，易中海就赶忙拉拢着聋老太太，先找两个人聊一聊，同时也是想跟2人达成协作共识。 “根生，柱子，我这恢复了话事人身份，觉得今天晚上，应该在咱院里再开个全员大会，先跟你们两个人通一下气。” “一大爷，你这太客气啦，我们这两个都是做小辈的，哪当得起你这么看重？在咱四合院里你最能服众，当这个话事人正合适。” “啥时在咱院里开大会，那也是您来拿主意就好，不用提前给我们通什么气。” 呵，柱子这结了婚以后真是开窍了，这话说的真不错，易中海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显然何雨柱也说到了他的心坎里。王根生却对此嗤之以鼻，不痛不痒地恭喜道。 ”那我在这里先恭喜你一大爷，官复原职了。“ 一句话说得易中海又是惭愧，又是脸红。 说是官复原职，听着好像在向他恭贺，也不无挖苦的意思。 他这一个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算什么官？在两位轧钢厂科长面前，说他是官复原职，这不明显着就是在挖苦他。 易中海也只能当做听不出来，脸上一种强装着微笑。 老太太也听不下去，他们这般笑里藏刀地唠家常，直接开口就跟两人说。 “根生啊，小海叫你们两个来的意思，就是说：以后在四合院里，让你们两个多少给他些面子，你们两个也都是当领导的人啦，对咱四合院里这些人，得表现大度一些。” “老太太，我这边是没问题，主要还是要看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那多事的人。” 聋老太太点点头，张口又说道：“小海无儿无女，把更多的精力，都倾注在咱四合院里；为了让大家都能活得下去，有时候，也可能触及到你的利益，以后大家也都各让一步。” 让一步？让一步让自己憋屈吗？那哪里能行？王根生可不干。 “一大爷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脾气不好，这涉及到我利益的时候，尽量您老先让一步吧。” 王根生一句话说出来，易中海就皱起了眉头。 老太太才刚说，各让一步，你就直接张口叫我让步。 不过，眼前这位可是以后的王大主任，易中海也只能皱着眉头，使劲点了点，算是认了下来。 “行，那就没有什么其他事情了吧？晚上开会时，我肯定给一大爷面子。” 把话说到这里，王根生直接就起身站了起来，省得老太太再提出其他要求。 当场落了老太太的面子不好看，王根生也不想在这里多耽搁下去，易中海也拿王根生没有办法。 看他站起身走出门，也没有阻拦，倒是何雨柱被他留下来，接着加深感情，又聊起陈芝麻、烂谷子的老黄历。 这些都跟王根生没有直接关系。 刚刚聋老太太，因为天热中了暑。这天气、这年代，解暑最好的东西，一个是绿豆，再一个就是西瓜。 骑上自行车，王根生到自己那个装修中的小四合院里。 今天休息日，这里一个人都没人，王根生开门走进空荡的堂屋里，挥手甩下一地大西瓜，都是个大皮圆。 想想王家村的二茬西瓜，应该也下来了吧，回去之后，再跟何雨柱说一声，让他去王家村一趟。 一个是，为了给自己这些西瓜打个出处，借此掩人耳目，再有一个，就是让他给老太太也出去卖西瓜，挣点外快。 不管是补贴家用，还是自己截留当小金库，那都看他们个人的意愿，那点小钱钱，王根生已经看不上了。 他现在可是万元户，六十年代的万元户。 没有这些钱之前，王根生对此很是憧憬羡慕，现在手里握着大把现金，觉得也就那样，日子过得也没有任何变化。 “等明天上了班，再叫于哥派人，把小四合院里的西瓜，都拉到供销社去出售，又是一大笔进账。” “挣这么多钱，也不知道干啥用，真愁人啊！” 这话若是被四合院里其他听到，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都是轻得，可见王根生是真飘了。 再回四合院里，何雨水才爬起来，迷迷糊糊地都睡到快中午。 天太热，也不想吃饭。王根生给她拿出一个西瓜切来吃。 何雨水左手西瓜，右手啃着松软的面包，相比四合院里其他人，何雨水过得日子别提多美啦。 这下午天还没黑，从父母那里刚回来的徐大茂，在院里就嚷了起来。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把你们家棒梗也给我喊出来。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又偷我们家鸡啦？” 好家伙，这一回，徐大茂都不用别人查案。 家里丢了鸡，直接就跑到老贾家门口堵着开骂。 是呀，他家里丢了两回鸡，都是老贾家下的手。这第三回，他轻车熟路。 奇怪的是，任凭徐大茂在院里骂得再难听，老贾家都没有任何动静传出，这场景很是诡异。 过了好一会，三大爷才从前院进来，对着许大茂喊话： “大茂呀，你别在这里骂街啦。今天中午，张大妈就领着棒梗出门啦，说是想去赶会，就连两个小女娃，都托给你三大妈照看呢。” 徐大茂开口问：“三大爷，你看她们出门，手里有没有拿着两只鸡？两只会下蛋的老母鸡，我家的鸡丢啦。” “你家鸡又丢啦？你说这个呀，好像没有吧。张大妈领着小女娃过来的时候，一直到出门都是空着手，我倒是没有见到棒梗。” “或许是在前头先跑出院了吧，那小子跟兔子似地，我没注意到他。” “那秦淮茹呢？秦淮茹怎么也没在院里？” “哦，你说小秦呀，她一早就出门啦，说是找了个替人洗衣服的活，挣点钱补贴家用。她这一家子呀，没有了傻柱帮忙拉套，过得也不容易，是得找活多挣点外快......。” “屁的，挣外快。”许大茂现在一点都信不过秦淮茹，能出去干点正经活挣外快。 那哪有那啥，来好处快呀？ 而且干起来也轻松，他以前就给秦淮茹开过张。 不对，现在是找自己家里丢失的两只老母鸡，咋又扯到秦淮茹身上开张去啦？ 第259章 又开全院大会 第二百五十九章 又开全院大会 现在找不到正主，许大茂也骂累了，易中海才披上他的工作服，姗姗来迟地打开屋门。 对着徐大茂的背影喊： “大茂，你这脾气也该改改啦，正好去通知全院里，今晚吃了饭，咱们开全员大会，我帮你找找这丢失的老母鸡。” 听到易中海又站出来发话，徐大茂眉头微微皱起。 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三大爷直接开口揭晓了谜底： “一大爷昨天下午去开会，咱街道办黄主任又给他官复原职了。今天晚上开全员大会，就当场宣布这个事情。” 许大茂使劲挠挠自己后脑勺，难怪自己叫骂了这么长时间，后院里二大爷，刘海中也没出来给自己帮忙。 以前他不是挺乐意来帮忙的吗？今天问都不来 原来是一大爷又重新上岗了，3个大爷又分工明确。 门神三大爷阎埠贵负责前院，道德天尊一大爷坐镇中院，而官迷的二大爷还是掌管后院，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只有开全员大会的时候，三位大爷才坐在一起。 同样，一大爷重新上位，也就意味着许大茂将再一次会被易中海吃地死死的。 听说一大爷要帮自己找丢失的老母鸡，他已经不抱多大的希望了，狠狠一甩袖子，转头回家。 何雨柱被易中海留在屋里聊了好半天，倒是积极了起来，天还不黑，就做好了晚饭。 等五个人都吃完饭，搬着桌子坐到庄院里，天还都没有黑。 王根生苦笑着：“这开全员大会，你倒是挺积极呀，今天上午易中海到底给你打了多少鸡血？” “哎你咋说话呢，我就不能给大家做个，好榜样吗？” “行行，你给大家做好榜样，你高风亮节。”王根生伸个大拇指，对着何雨柱阴阳怪气的夸奖。 看得老太太点了点拐棍，咳嗽两声： “好啦根生，你又何必非得挖他的跟角呢？这孩子结婚啦，就算是大人，以后就少说他几句吧。” 龙老太太发话给何雨柱求情，王根生才闭了嘴。 易中海看院里，座上的人已经不少，看来都显得挺积极，知道自己上午没白跟何雨柱套近乎。 有他带头惹得大家积极性都上升不少，此时老怀大慰。 不自觉得，脸上笑容也浓郁了不少。 就连前院里阎埠贵，带着三大妈，和他一家子人，也早早跟了过来。 易中海笑着打招呼：“老阎，你们这一家今天来的挺早啊。” “是啊，这天太热，吃完了饭也睡不着，干脆就把他们先带出来，在院里凉快凉快。” 三大爷对站在门口的易中海，撇了撇嘴随口应话。 眼看着四合院的人都往中院聚集，易中海回头对一大妈使了使眼色，喊了声： “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回屋里把我买的那一斤瓜子拿出来，给大家都分一分。” 一听可以嗑瓜子，三大爷眼里就一亮，笑着上前给话：“行，拿出来，我帮忙分一分。” 显然他是惦记上一大爷家的瓜子了，不用说，等阎埠贵这一圈分下来，恐怕能剩下一大半。 要不就说人家是精打细算呢，而且剩下的这一半，估计多数还得他们一家人口袋里。 所以，当阎埠贵端了一小盘瓜子，走到王根生面前时，王根生可没跟他客气，伸手就往他小盘里掏去，狠狠抓了一把。 气得阎埠贵直瞪眼，但昨天开会黄主任可说了。 用不2天，这就是未来的王副主任，阎埠贵也是只敢怒不敢言。 等他一圈瓜子分下来，王根生笑得一指阎埠贵，对易中海说： “一大爷瞧见没有？要说咱院里还是得叫三大爷来当家，你看这一圈瓜子分下来，他还能剩下一半。” 易中海笑呵呵地说：“三大爷，是咱院里最会算计的，干这活，肯定错不了。” 两个人这一喝一唱，配合默契，把大家的关注点这转到，那剩下的那一半瓜子上，怎么着也落入不了，三大爷一家人的口袋里。 气得阎埠贵只瞪眼。 这段闲聊之间，大家陆陆续续都过来差不多，二大爷才姗姗来迟。 一副当领导的模样，总是最后登场算是压轴。 只是有秦淮茹，这时慌慌张张的打开自己家门，对着院里大家就问： “你们见到我们家棒梗了没有？我婆婆也没有回来吃晚饭。” 听到秦淮茹说话的声音，徐大茂赶忙从凳上站了起来，跑上前拦住了她。 “秦淮茹，我看你还躲，我家里丢了两只老母鸡，肯定跟你们家棒梗脱不了干系，你过来接受全院大会的公审吧。” 秦淮茹焦急的脸上显得有些惊慌，也有些不自在。 今天，她没有在四合院里待着，是不是棒梗又去偷了鸡，她心里真没有底。 但是秦淮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许大茂，你少在这里红口白牙冤枉人，你家里丢了鸡，就非得是我们家棒梗偷了怎么着？你这是诬陷，这就是在针对我们家孤儿寡母，可怜我还拉着一个年老地婆婆？” 说着又要哭哭涕涕，引得四合院里男性垂怜，瞬间就要把同情值拉满。 “这话可说不准，你们家棒梗偷鸡可是有前科，还不止一次，你把他叫出来，咱们大家对峙一下。” 秦淮茹脸挂泪珠，皱紧了眉头：“我家棒梗现在不在家。” “你装给谁看呢？这都天快黑了，他能不在家？晚上还能上哪儿去？” 秦淮茹把求助的眼神递向自己的师傅易中海，易中海坐在三人中间，拍了拍桌子， “你们两个都安静一下，咱们全院大会还没开始呢，等一会儿人都到齐，点完名后，我就给你们断案。” 二大爷知道一大爷重新上位，脸上也显得憔悴了不少，在四合院里又被易中海压了一头，心里确实不好受！ 这一会儿简直都快要暴发出来了， 第260章 不给面子的二大爷 第二百六十章 不给面子的二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在气头上不配合。 易中海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三大阎埠贵，这一个眼神过来阎埠贵也能理会其中的意思，无奈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 开始了2大爷最喜欢的点名活动，既然二大爷没有心情点名，那这个活就落到他头上。 一番人名点下来，人还挺齐。 “除了老贾家张大妈，其他人都到了。”三大爷把这结果当场宣告。 人都齐了，易中海点点头，站起身来敲了敲桌子喊道：“既然都来了，那我就说两句。” “昨天街道办开会，又重新确认了我这四合院里一大爷的身份，我还是咱院里的话事人。” 这话刚说完，刚被灌了迷魂汤的何雨柱，直接就叫起好来，然后用力的把两个巴掌都拍红了。 有他带头，刚嫁过来的秦京茹，当是嫁鸡随鸡，嫁狗那啥，也配合着鼓起掌，也引得越来越多人跟他一起附和。 结果，让易中海看得很是满意。 只有王根生嘴角一撇，没有要给面子的意思。易中海也不敢再跟王根生叫板，全当做没有看见。 等大家鼓掌以后，他又虚抬双手下压，将大家的鼓掌按下，转头一眼又看向许大茂，开始说事。 “我不管事这一段时间以来，咱院里接二连三的丢东西，特别是许大茂家老是丢鸡，这影响极其恶劣！现在许大茂作为苦主，要求当场审判秦淮茹和棒梗……。” “对，没错。今天我家又丢了2只老母鸡，损失金额可不小，我猜肯定又是棒梗干的，就他有前科。”许大茂也站起来指责。 “哟呵，大茂，你家又丢鸡了？那你还不快上派出所去报案？让人家公安同志来查一查。” “是啊，得看咱院里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这接二连三地跑你家里偷东西！” “这是不是看准了你好说话，她们家使劲欺负你吗？” 四合院里议论纷纷，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大家都在给许大茂出主意。 易中海脑门上也流出了黑线，用力敲敲桌子： “大家安静，这件事情如果是咱们院里人干的，我一定会给许大茂一个说法，现在咱们也得给秦淮茹一个机会，让她站出来，给自己辩解一下。” “对，秦淮茹，你站出来，该赔偿给赔偿，你也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如果你还死不承认，可就别怪我到派出所里去报案了。” 许大茂就是认定了她家是偷鸡贼，说起话也一点不客气。 秦淮茹马上就变得泪汪汪，还没说话，就先是一番哭泣引得广大男同胞们同情，惹得四合院里同情声四起。 其中就有三大爷的声音。 “哎呀，这老贾家就靠着小秦一个人工资，拉扯着大小五口人，经常揭不开锅，日子也是不容易啊。” 三大爷阎埠贵最有资格说这话，因为他同样靠着一个人的工资，拉扯一家六口人，其中的辛酸苦辣，他是深有体会。 所以也无怪乎他站出来，给秦淮茹予以同情。 有了三大爷这话煸情，再看四合院里众禽，看秦淮茹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不管是小一辈的还是老一辈的，对她都已经没有那么苛责了。 许大茂可不能让这势头，再发展下去，都倒戈向秦淮茹一方，还能有公道给他吗？急急忙忙就开口辩解了。 “不对，她现在就能偷鸡，以后保不得就得偷人！啊，呸呸，我说错了，秦淮茹现在就敢教唆棒梗偷鸡，以后还不得教唆杀人？” “二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他这是拉援军了，一个人说不行，还得再打个帮手。 二爷刘海中，这时也用手指头敲敲桌子，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大茂说得没错，此风不可长，这影响实在是太恶劣。我觉得咱四合院要解决不了，就让我上报厂里保卫科吧。” 二大爷不愧是许大茂的同盟，同样都是住在后院里的两家人，自然抱团。 许大茂也跳出来大声喊道：“二大爷说的对，这个提议我赞同。” 这一瞬间，二大爷又神气了起来。 在这四合院里他斗不过易中海，但是到轧钢厂里，他大小也是个组长，易中海是个八级工。 可是那又怎么样？在轧钢厂里生产车间，生产主任都给8级工易中海面子，但他这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组长就能不给！ 易中海脸色明显难看起来，知道这是刘海中给自己找难堪。 站起来直接摆摆手就说：“这还不至于，就是丢了两只鸡，哪能上纲上线，还举报到藏保卫科里去，别拿国家的资源这么浪费。” 许大茂早就料到，易中海再上位就得弹压自己，哪还等着他给自己下命令，转头就想往院外跑。 秦淮茹上前一步，拉住许大茂一只手高声喊道：“许大茂，你这是想干什么？不许去。” 易中海也发怒地拍了桌子：“许大茂，我这里正开着全院大会，给你审理这个事情呢，你跑去找保卫科是什么意思？还把我这一大爷放眼里吗？” 气头上的许大茂还是挣扎，秦淮茹一个女人哪能拦得住他？ 形势这么下去可不行，易中海接着就又喊了：“反了你啦！傻柱快拦住他！” 何雨柱立刻听话，乖乖地走上前，张开手拦住去路。 “现在，你还是老实待在院里，听着一大爷给你审理吧。” 四合院战神那名头可不是虚的，有他那大体格挡在前面，许大茂那是怎么都绕不过去。 “你们这是真不拿我这一大爷当回事呀，难怪街道办说咱院里天天闹矛盾，这要是这把保卫科的人再拉来，咱四合院里还要不要脸面？” “就是，不就是偷你家两只鸡吗？别说现在还没认定是秦姐家干的……。” 被许大茂甩开的秦淮茹，哭哭啼啼着往回走，到易中海的身边，小声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 易中海马上就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大声又喊话：“大家都稍安勿躁，秦淮茹有话要说。” 等大家再将眼神注视向秦淮茹，秦淮茹还在哭哭啼啼着，又把自家闺女小当拉了出来。 “还是让小当给大家说吧，小孩子不会说谎。” 第261章 棒梗真丢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棒梗真丢了 “小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爷爷在这里给你撑腰。” 易中海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小当眼睛滴溜溜的转过之后，在秦淮茹的大腿边，怯生生地伸出头就喊道。 “今天上午我们看到许大茂家里，有一只黄大仙跑出来啦，我们三个还撵它了呢，弄得一身泥。” 槐花还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对，姑姑还给我打身上的泥了呢。“ 这个差一点把王根生笑死了，明显就是在偷换概念，只说看到一只黄大仙，三个孩子去追，但是那两只鸡去哪了？两个孩子却丝毫都没有提起。 四合院里众禽都是纷纷脑补起来，就连脑子最不好使的何雨柱。 也对着许大茂一口喊道：“许大茂，你家的鸡是不是被黄鼠狼拉走啦？我听说黄鼠狼很有一手。“ 尤其是何雨柱这个傻大个提出了观点，秦淮茹赶忙给助攻，那脸上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哭的更是可怜了，好似真受了多大冤枉一样。 四合院里其他人也纷纷转向。 “黄鼠狼偷鸡吃，这可不是很正常的嘛。” “对，前年我就想养几只小仔，就被黄鼠狼偷走了。” 一时间许大茂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嘴哪里能辩驳得过这么多人？ 易中海借机又用力敲了敲桌子： “好啦，咱今晚这个全员大会没白开，这件事情算是解决啦。” “解决？你怎么解决的？这到底是谁把我家鸡给偷走了？” 许大茂火气已经上来，也顾不得什么一大爷，直接就冲着易中海怼了过来。 易中海紧皱了眉头：“许大茂，我不都说了吗？是黄鼠狼把你家鸡拉走啦，你咋还紧追着不放？” 许大茂被易中海这一声厉，吓得有点怯场，把求助式的目光看向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这个时候也看出易中海到了火头上。 当然不敢站出来，两个人当面锣对面鼓的手撕，也装作没看见许大茂的目光，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一时间许大茂彻底泄了气，自己家的鸡，就真当是被黄鼠狼祸祸了？ 易中海当然也知道许大茂的愤愤不平，此刻装作一片公道、大方之心，站出来当众高声宣布道： “我看这样吧，许大茂，你家里丢了两只老母鸡，价值多少钱？我个人赔给你一半，另一半你就当自家损失了。“ ”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传出去，破坏了咱四合院的名称也不好。” 这是易中海又将大义之旗高高举起，道德天尊可不是浪得虚名。 别说，这还真把许大茂给镇压住了。 拧着脖子喊出：“我要1块5毛钱，没这个数别谈。” 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张口就要十块钱，他算是认下了损失。 从秦淮茹的眼神当中，还有刚刚小当、槐花说的话里，易中海就已经猜测到这件事情，肯定是他家3个孩子干的。 棒梗更是脱不了干系。 现在也只能站出来给棒梗擦屁股，谁让他现在还指望着棒梗将来给自己养老呢。 “行，就一块5毛钱，我赔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许大茂拧着脖子，抬起头看向易中海：“你说吧。” “嗯。这个事情呢，咱今天去接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能老拿着这个说事，你更不能针对老贾家孤儿寡母，这也是为了咱四合院里的名声着想。” 四合院里众禽都纷纷点头。 “对呀，大家看看，还是咱一大爷敞亮，想事情全面啊。” 易中海这是拿话堵住许大茂的后路，万一他事后转过点来，再回头去派出所把棒梗给告了。 公安同志真把这事情给调查出来，棒梗少不得又得坐实偷鸡贼的罪名，被送到少管所里去，那可就真没有办法替他脱罪了。 许大茂家虽然损失了两只鸡，但每只1块2，易中海海赔1块5，许大茂只能低头认下了9毛钱的损失。 冲着易中海就伸出手：“把钱拿来吧。” 一句话说出来，就代表着事情已经被摆平了。 其实大家都不傻，也能看得出来，易中海完全就是在和稀泥。 但是一大爷欺负的人，是要绝户的许大茂，跟大家谁都没有关系。 自然也就没有人站出来唱反调，反正又不是自己家里丢的鸡，赔了钱也进不了自个的腰包。 就冲这一点，易中海再当这个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就已经不合适了。 处理事情都无法做到公平、公正，怎么能让四合院里的人信服呢？ 被大家众叛亲离，站出来推倒也只是时间问题，王根生摇了摇头，这一次都是什么话都没说。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许大茂和老贾家的仇怨，谁站出来说话都不好使。 事情的起因就是棒梗发狗疯，弄伤了许大茂的命根子，再后来他跟娄晓娥离婚，家里连个带把儿传宗接代的人都没有。 绝了许家的后，事情可大了去了，两家闹个不死不休，都毫不意外。 易中海现在这又一次次的偏帮，只能让双方的恩怨积得更深，无异于火上浇油。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等到易中海弹压不住时，那爆发出来可就…… 其实再换位思考一下，也能够理解。 站在易中海的角度来看，他始终还得指望着棒梗以后给他养老。 老贾家这一老三小。指望着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如果没有人帮衬着，的确生活的艰难。 就算让王根生坐在这个话事人位置上，或许也免不了会犯错误。 但是不至于偏心这么严重。 说到头还是绝户这么一个死穴。让易中海始终走不出来。 事情都已经解决，众人都开始叫嚷着是不是要散会了。这时秦淮茹急忙站出来又高喊道， “大家都等一等我家婆婆跟棒梗，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请大家帮忙给找一找！” “不是吧？你家棒梗真丢了，还没回来吗？我还以为你是糊弄许大茂呢。” 许大茂的脸也黑了，他也是这么想的，现在看来。 棒梗有可能是真丢了！ 第262章 棒梗你妈喊你回家吃屎 第二百六十二章 棒梗你妈喊你回家吃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闹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没有人没看到，贾张氏跟棒梗的身影。 这可不是灯火通明的现代，六十年代天色可已经黑透，有电灯也真没有几家舍得常用，一老一少两个人，在外面这大半夜的可怎么过？ 也难怪秦淮茹着急了，能强忍着开完全院大会，都是她想着找大家来帮忙，强撑而已。 众人也很是关心，纷纷提问出来：“你婆婆有没有说去哪里啦？” 秦淮茹急得又哭了出来，这一次哽咽着，应该是真哭，并不是之前流泪博同情了。 “呜，，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出门去挣口粮了，这一天都没呆在咱院里。” 门神阎不贵消息最灵通，当众站出来说：“中午贾张氏说，要带着棒梗去赶庙会，还把两个丫头交给我们家，让你三大妈帮忙照看。” “去赶庙会，这个时间应该早就散了吧？他两个人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大家立刻又议论纷纷。 易中海也有点伤脑筋，起身站在桌子上高声喊道：“大家别乱，咱们都帮忙出去在附近转一转，找一找！实在找不到，半个小时后咱们大家都回来，院里集合。” 易中海都这么发话了，大家都三三两两的做着伴，开始走出四合院。 出了门口中还在叫喊着：“张大妈，贾棒梗你妈喊你回家吃屎！” “噗！”王根生一口喷了出来，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还有人喊棒梗出来吃屎？” 另外一个人，也悄悄窃窃私语：“这话没喊错，棒梗上一次发狗疯，不就是在院到处找屎吃吗？说不准这一次又是发狗疯，上哪里去讨屎吃了吧？” “有可能，贾张氏肯定是拉他不住呀，所以两个人都没回来。” 大家越来越脑补得合理起来，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于是，众人又嘻嘻哈哈的开始喊起来，这一次就都统一了口径。 “贾棒梗，你妈喊你回家吃屎！” 听着大家都这么喊，秦淮茹哭得更伤心了，带着两个女儿快步从四合院里跑上来，一把拉住王根生的大腿，满脸都是凄苦。 出言恳求道：“根生，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这一次，姐求你一定要帮姐想个办法；棒梗，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王根生也实在躲不过，长长叹了一口气：“秦姐，我尽量吧。这四九城这么大，黑夜里找两个人，无异于海里捞针，事情还真不好说。” 这话王根生没有敷衍秦淮茹，大家现在还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这两个人？ 只有王根生隐约地猜到，两个人肯定是去赶庙会，处理那两只老母鸡了。 既然不在四合院里，应该是拿出去到庙会卖掉。 果然，小当悄悄伸头到秦淮茹耳边，证实了王根生的想法。 “奶奶他们去庙会卖鸡去啦，还说回来，给我和槐花带一枝糖葫芦呢。” “唉~”王根生一口气唉出，更是不抱希望。 正是他们两个人拿着鸡卖掉，才更容易出事情，要知道这可是缺吃少穿的年月啊。 身为采购科长的王根生，手底下的采购员下乡，可就没少出事，遇到劫道的那也是常有。 后世过来的王根生，在工作上还倒好说话，没这个时代人的认死理，他跟手底下的兄弟们交代过。 “只要遇上劫道的，他不要咱的命就行。要钱咱给钱，要自行车咱就给自行车，想想家里的老婆孩子，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有他放出这句话，虽然有过两次小损失，才没让轧钢厂下乡的采购员出人命。 听说旁边的一家家具厂，那下乡的采购员，都让人给扒了个精光，有一个还被抹了脖子，扔进了河沟里。 最后，家里妻儿只得了少少的一点补偿，连把孩子养大成人，都做不到，母子两人，在家具厂门口，哭晕了好几次。 这事情王根生没有跟秦淮茹说，也就是怕她担心。 但有的时候，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当四合这些人，把附近有可能去的地方，都都转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两个人的身影，又陆陆续续地回到四合院里。 天色已经很晚，阎埠贵还抱着最后的希望，也没有急着关四合院大门。 派出所里就派了一名公安同志，找上门来。 或许他是赶路跑的太急吧。 气喘吁吁的，赶到四合院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用手扶着膝盖用力喘息着，看到四合院没有关大门这才安下心来。 看他这气喘吁吁的模样，阎埠贵对着三大妈喊道。 “哎，别光看着啦，快回屋里倒一碗水来，给这位公安同志润润喉咙。” 三大妈白了阎不贵一眼，转身回屋。 要说以阎埠贵抠门的尿性，恐怕一碗水，都应该舍不得给才对。但阎埠贵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这来人可能是本片区的公安同志，他这四合院里的话事人三大爷，说不准就有机会，跟人家打上交道。 这一碗水，或许就能换到，以后能说上2句话的机会，那就是大赚一笔的买卖。 公安同志也没客气，接过碗，咕咚咕咚将水喝下，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喘匀。 开口向阎埠贵询问着：“你们四合院里，是不是有一户老贾家？” “对呀，就在我们院里中院住。” “那老贾家，是不是有一个婆婆和一个孩子？” “是了，是了，那婆婆是贾张氏，那孩子是贾棒梗啊，我们刚刚还全院里出动，去找他们两个人了呢。只是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人！” “哦，找不到，那就不用找了，人在我们派出所里。” 听到两个人在派出所里，阎埠贵还没觉得什么，回头叫三大妈去喊秦淮茹来。 他都没想，两个人在派出所里，为什么这么晚没跟公安同志一起回来？还是犯了什么事吗？ 第263章 被劫财害命的贾张氏 第二百六十三章 被劫财害命的贾张氏 “公安同志，秦淮茹就是贾张氏的儿媳妇。” 公安同志点头，两个人等着秦淮茹到来。 听说三大妈来传话，公安同志来给信说：自家婆婆和儿子在派出所里，她也长出了一口气。 超过三大妈就小跑上前院，上前双手抓着公安同志的手，用力摇晃。 “公安同志，真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们都找他们半天啦，才刚回来，我这就跟你去接他们回来……。” 可是很快，公安同志的两句话，就让秦淮茹的脸色剧变，如同见了鬼一般。 那表情极其难看，浑身如坠冰窖，身体颤抖，双眼无神，差一点还直挺挺倒在地上。 幸好，稍后跟过来，站在身旁的王根生眼疾手快，伸手将她一把捞住，要不然秦淮茹非得躺在地上不可。 这要是再摔到脑袋，出了个好歹，可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秦淮茹满脸泪水摇着头，还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口中还说着如此的话。 王根生这时，好像才认识秦淮茹一样，学会了换位思考，有一点能体会她现在的心情。 脸上写着一副惋惜，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哎，或许，以前对她抱有固有的偏见，对她有点太歧视了。 事已至此，王根生也不可能承认是自己的过错，对着从怀里爬起的秦淮茹想到： 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有好多事情，除非从来就没有做过。一旦迈出了那一步，那就再也无法入得我王根生的眼。 再叫上何雨柱，王根生、秦淮茹，三个人跟着那名公安同志，在昏暗的夜里，亦步亦趋的去往派出所。 这名公安同志所在的派出所，不是锣鼓巷片区这边的，距离这里还比较远。 因为天黑，为了加快行进速度，他来时没有选择骑自行车，而是一路跑步过来的。 的确，在将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骑自行车是没有跑步的速度快。 从这点也能看出来，这公安同志很是尽心尽责。 一路上，秦淮茹都失魂落魄的样子。 王根生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给她一个鼓舞的眼神，只希望她能坚强一些吧。 借着昏暗的月光，秦淮茹也愣愣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已经哭得眼红肿了，也哭不出来泪水，就这么傻傻的跟着两人，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一路走着，王根生才跟公安同志打听清楚，果然是贾张氏带着棒梗去庙会里卖鸡。 两个人，还没走到庙会就被人给盯上了。 几名劫道的，上来就想要强抢贾张氏手里的鸡，在四合院里从来都不吃亏的贾张氏，当然不能给。 拉扯间，棒梗还把人家腿给咬了一口，气得那劫匪才发了狠，又追不上灵活的棒梗。 干脆当着棒梗的面，把跑不快的贾张氏一条腿给打瘸了，不仅把两只鸡抢走了，还觉得不解恨，又把贾张氏拖起来，扔进了城门外的护城河里。 棒梗只能远远地看着，更是不敢上前。 贾张氏本身年龄又大，还被打断了一条腿，再扔进护城河里，当然爬不上来，等劫匪走远了，棒梗找人回来救贾张氏时。 贾张氏已经在里边折腾不动，淹死了。 当时参与救人的热心市民，也怕惹事上身，没敢再捞尸，就领着棒梗到片区派出所里，去报了案。 听说出了人命案子，派出所里当然紧急出动，赶到城门外的护城河沟里，把贾张氏的尸体捞了出来。 早就喝饱了的贾张氏，肚子胀得老林，已经断气多时了。 派出所里马上成立了紧急破案小组，还把那好心市民跟棒梗，带去派出所辅助破案，希望能尽快查出一些头绪，将凶手缉拿归案。 能参加庙会的，少说也都是十里八村，三教九流众多。 棒梗又年纪轻轻，只有匆匆几个照面，小孩子也记不住，凶手的具体特征啊。 再加上他奶奶被人打死，就这么眼睁睁的在他眼前没有了，棒梗也被吓得失了魂，更是语无伦次，能提供出来的线索少得可怜。 茫茫人海中，到哪里去找腿上被咬了一口的劫匪？ 总不能让十里八村，挨个扒掉人家的裤子，看看腿上有没有被咬的痕迹吧？ 不过总算还好，经过多番询问，在棒梗的口中，公安同志打听出来，他是锣鼓巷95号老贾家的崽。 就立刻，连夜派出公安同志，到罗鼓巷95号四合院，来了解情况，叫家属过来认领孩子和尸体。 听着公安同志的讲述，秦淮茹心情更加沉重。 还好，老天爷或许看她可怜，给秦淮茹留了一条后路，棒梗总算没有事情，她这辈子还算是有倚靠。 是不是，得多少装出点哀伤的样子，王根生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他脸上，怎么也装不出悲痛哀伤的样子来。 回头再看看何雨柱，应该也是这样。 在何雨柱的脸上，却是无喜无悲的扑克脸，对贾张氏的死，没有什么感觉。 唯有秦淮茹感同身受，哭不出泪也是一脸苦瓜相。 也许，对于四合院里所有人来说。 贾张氏就是四合院里，人嫌鬼厌的角色，说她是不讨喜，那都是给她留了颜面。 就那滚刀肉式的人物，好吃懒做，咱便宜没够，吸起何雨柱的血来，更是毫不留情，指使秦淮茹吊着傻柱吸血，就是她的主意。 说她让人厌恶，那都没有丝毫夸张，只是这人现在已经没了。 从某此角度来看，秦淮茹也算是解脱了，至少没有了她婆婆这座大山压在头上，她能好过一点。 但最终解释权，还是在秦淮茹这里，是好是坏别人的见解，都仅供参考。 王根生的参考意见是：真好！以后四合院里少了一害； 很快他又皱起了眉，为什么这贾张氏都死了，系统都没有给出一点反应呢？ 就算是时空管理局盯上了它，也不能沉默的这么彻底吧？ 第264章 贾张氏的后事 第二百六十四章 贾张氏的后事 回过头来再仔细想一想，或许这贾张氏的意外死亡，正是王根生穿越而来，改变了她的命运轨迹。 第一次，贾张氏的命运开始更改，第二次王根生又纵容棒梗偷鸡罪，还撺掇着给她家写了谅解书。 让这两个人，在派出所里都没有被拘留几天。 这让贾张氏和棒梗的心思里，产生了被抓住，关局子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也养成了棒梗，肆无忌惮的偷鸡摸狗，一次又一次到徐大茂家里去偷鸡。 前后算下来都是第3次了，或许系统早就知道，贾张氏命中该有此一劫。 所以，到现在，贾张氏被人扔河里淹死了，系统都没有给出一点反应。 在派出所里，又经过公安同志一番询问调查之后，还让秦淮茹登记了半天。天色已经蒙蒙亮，才领出棒梗跟贾张氏的尸体。 在一家早上出摊的早点铺，王根生押给人家20块钱，借来一辆平板车，让何雨柱拉上贾张氏的尸体往回走。 何雨柱跟棒梗两人在前拉，秦淮茹有一把，没一把地在后面推着，王根生只是跟在后头看着，防止尸体半道掉落。 贾张氏的尸体就躺在平板车里，挺得笔直，身上还盖着一层白布，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两个人在前面拉了一路，秦淮茹、王根生就在后面低头跟了一路，气氛很是悲伤沉闷，一路也没有人说话。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已经将大门开启，贾张氏尸体被运回的消息，把合院里的人都给惊醒了大半。 易中海领头带着三大爷，二大爷等着，加上何雨柱，四个人七手八脚地把贾张氏的尸体，抬回了老贾家堂屋里。 再回到家的那一刻，秦怀茹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无声的抽泣着，看那模样她像是很伤悲。 眼睛也没有泪水流出，只是红红的，干张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也许是渴得，她嘴唇已经开裂。 倒是跟地一大妈家里睡了一晚，的小当跟槐花也回来，趴在秦淮茹跟前哭天抹泪，那场景看起来也忒可怜。 屋里气氛凄凄惨惨，真有一副摆起灵堂的架势。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站在屋里，也是哀声连连，商讨着应该如何给贾张氏布置灵堂。 这办理丧事当然少不了需要花费，精明算计的三大爷，眼睛盯向院里最富有的王根生，突然闪亮了一下，找到了主心骨，也找到了冤大头一样。 有所感应的王根生猛警惕，皱着眉头紧盯向阎埠贵道：“三大爷，你这怎么回事？我劝你还是别打我的主意。” 阎埠贵伸手一指地上尸体：“你看这老贾家张嫂子，难道……？” 不等他接着说，王根生直接就摆手打断了他说话，这种事情想让王根生站出来付出，门儿都没有。 还把眼神瞟向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 “哎呀，这张大妈她这是咋搞的？是被人给害了吗？”一大爷问向何雨柱，也是找话题，不可能让他一个人担这费用。 “可不是，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说：她跟棒梗两个人，提着两只鸡到庙会里去卖，才出城门就被几个遮住脸的劫匪，给拦住了去路。” “庙会那个地方人来人往的，三教九流人物都有，张大妈被打死？不对，是被打折了一条腿扔进护城河里，人家劫匪就跑了。到棒梗找个人去捞，她已经断气儿了。” “后来，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出动，才从河里把她尸体给捞了上来。” “我操，这两个人到庙会上去卖鸡？许大茂家的鸡，还真是他们家偷的！”二大爷刘海中这时也过来插话。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当场聊了起来。 “那可是庙会上什么人没有？十里8村的，能有几个相互认识的？更不要说再遮住脸，蒙了面，那是难找了。” “就算是常混庙会的人，都不一定能有人认识几个。” “是啊，这都敢动手把人给打瘸，还扔到护城河里的人，都是狠角色，就算有人看出来点线索，也不敢跳出来给提供信息呀。不怕把人家给报复？” “是啊，就光靠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去调查，那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头绪？” 四合院里，来看热闹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开始议论纷纷。 “你说这老婶子也是的，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孙子偷鸡销赃。” “谁说不是呢？可怜人家徐大茂家丢了两只鸡，才还给人家1块5毛钱，在全员大会上还吃了瘪。” “嘿嘿，还说这些干嘛？又不是偷地你家的鸡，这贾张氏这也是报应！” “哎，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先给张大妈张罗后事吧。” “秦淮茹，我们先出去关上门，你帮你家婆婆换身干净点的衣服，这人走了也得穿的体面点。” 这院里一堆人，堵在屋里门口的，也都帮不上忙。 就算能帮上忙，也不愿意沾这尸体上的诲气，急忙撤步退出老贾家屋门。 一大爷拍拍手，将人都赶了出去。 王根生也想趁机溜回家。 天黑往派出所里跑了一趟，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也确实有点困，这贾张氏人都没了，处理后事，他也不想再跟着参与，只想赶快找个地方睡一觉。 可是三大爷，好像盯上了他，凑到他身边开口就说：“王根生啊……。” “三大爷，我跟着忙了一夜，太困了，先回去补会儿觉，你有事情去找一大爷。” 其实王根生能感觉得出来，这四合院里三位大爷都知道，他以后就是锣鼓巷片区，改造办公室里的王主任。 三大爷阎埠贵就就认为，王根生在这四合院里，才是最当家的那一个。 有问题，总是想找他来说，可王根生真不想接这活呀，只能把阎埠贵打发到一大爷那里去。 三大爷则是咬咬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颤抖着手指点了点王根生的背影。 第265章 贾张氏的生事二 第二百六十五章 贾张氏的生事二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多么好的机会，我还在维护着你，让你在院里树起形象，当个话事人。你再瞧瞧，这说的像什么话？” 王根生把这话听了一耳朵，也不太在意，原来三大爷就是想把王根生拉过去，当这四合院里话事人。 可是王根生工作多忙啊，三面跑都还忙不过来，哪里还愿意再多这四合院里一档子事。 在院子里谁爱当家谁当家，三个大爷谁说话？谁站出来？他都没意见，只要不触及他的利益，都无所谓。 等秦淮茹给贾张氏换好衣服，再打开房门，几个人又走进去。 阎埠贵先是满脸痛惜的走上前：“小秦呀，人死不能复生，你得节哀顺变，张大妈死了，日子咱还得过。” 说着话还伸手拍了拍小当的脑袋，唉声叹气地回头，准备洗洗脸要去上班了。 这大家伙为了她家的事情，早上来这一趟，也算是跟贾张氏打个照面，签个到。 这班还是要去上的。 无故旷工一天，可是要扣工资的。 老阎家6口人，可就指望着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过活，这少了一天的工资，他家可就难揭开锅了。 死人常依矣，可活人还总得要往前看。没有钱，这活人家里一天日子都难过。 三大妈也走过来劝说道：“是啊，淮茹，你三大爷这话说的在理，你也别太伤心难过了。再看看这三个孩子，她们可还都指望你呢，日子总得继续过吧？” 有了人带头，易中海也站出来说： “嗯，先就这样吧，咱们该上班的去上班，院三位大妈，和不出去工作的各家媳妇们，一起跟着小秦留下来，都动手帮忙收拾收拾。” “小秦，也别哭坏了身体，你家这三个孩子还小，还得指望着你上班挣钱呢？”易中海也又劝慰一句。 是啊，这四合院里，只有易中海这个师傅，对秦淮茹家的情况最了解，在场的人也都配合着点点头。 二大爷刘海忠也开腔发话：“今天早上就先忙到这儿，咱们该吃饭的快回去吃饭，等下班之后，有事情再招呼大家过来帮忙。“ “好的。一大爷，二大爷，我们就先回去了。“ “是啊，我的早饭还没吃呢，还得赶快去上班了。“ 大家都纷纷离开，老贾家屋里，只留下3位大妈，和2个院里没上班的媳妇。 这年头就是发丧，都不允许大操大办。 估计也就是在屋里停两天，让大家来吊唁一下，给娘家亲人见上最后一面，然后抬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至于是不是需要火化？王根生现在也不知道，反正他是回到屋里倒头就睡了，没数十个数，呼噜都打了起来。 气得刚从对门回来，吃过早饭的何雨水，来打了他两下，都没能给点回应。 王根生是提前溜了，但是何雨柱这傻子，就被易中海给拦住。 “一大爷，您还有什么事？“ “那个柱子，你现在是厂里当领导的，今天晚去上会儿班应该没事吧？“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还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昨天中午刚跟他联络了感情，当然也不能现在就落了一大爷的面子。 挠了挠头道：“一大爷，我们食堂里早去会，晚去一会，都没多大关系，我中午去厂里都来得及。” 易中海抬手就拉住何宇柱，到屋门口，当面语重心长地交代： “柱子，咱的四合院里就你最仁义，今天这个事情你也都看到了，棒梗这小子也被吓得失了魂，他奶奶也死了，你秦姐一个人在家里失魂落魄的，我有些放心不下……。” “行，我知道，一大爷。你放心去上班吧，有我在院里照看着，出不了事。” 易中海又抬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跟他反复强调起来。 “多照顾一下棒梗，这小子年纪轻轻，经受这么大的挫折，你得给他多关怀一点，别让他挺不过来，被打击倒了。” 这一句话才是易中海的真实想法，他以后还得指望着，棒梗给他养老呢，万一被吓痴傻了，到底谁养谁还不一定呢？ “你放心吧，一大爷，我心里有数。” 易中海这时才点点头，有了何雨柱的表态，才放心的去轧钢厂上班。 在易中海的心里想来：贾张氏现在死了，对他或许还是一个好事情，没有她在中间闹腾，说不准都有机会，把棒梗过继到他家名下来养。 甚至，易中海还琢磨了一番，这事情找何宇柱跟秦淮茹商量商量，以救济秦淮茹家的名义，把棒梗弄到自己家里来。 秦淮茹也能少养活一口人，以后生活不用太累。 越想，易中海觉得越是这么回事。 在四合院里一辈子强势、跋扈的贾张氏，到头来还有棒梗、小当、槐花、秦淮茹给她披麻戴孝送终。 可要是真摊到易中海的身上，那还真没有个人给他料理后事，这把棒梗过继到自己家里来，就是他目前最大的夙愿。 想到这个可能性，易中海有些兴奋地直搓手。 “按这谋划，这事情就得这么办，等到晚上，可得好好谋划谋划，争取一下把事情给办成了。”易中海自言自语着。 这一天上班，易中海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把精力大部分都放到抢人家儿子上去了，中间工作还出了2回错，惹得车间生产主任都有些不快。 但是，易中海可是轧钢厂里为数不多的8级工，主任就是有意见，也得陪着笑脸去沟通。 “老易呀，你今天这是咋搞的？工作都不在状态，是不是家里出了事情？” 被车间主任当面问候，易中海也是马上一脸哀伤说： “主任，是我徒弟小秦家里，我们是住对门一个院的，她婆婆昨天去世了，早上起来我就去帮忙，夜里也没有休息好。” “哎呀，老易，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是这几天咱厂里可是一堆活，确实是挺忙的呀。你这样老是出错，咱这一天可完不成生产任务，怎么办？” 第266章 贾张氏死后谁最开心 第二百六十六章 贾张氏死后谁最开心 易中海也挠了挠头皮，知道生产主任说的一点没错，这一天的生产任务，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再出了这2回差错，忙起来确实挺紧张。但是他的脸面上，却没有带出一丝愧疚，语气有些不悦，有些强硬地说： “主任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会注意。” 易中海都这么发话了，生产主任也毫无办法，只能寄托于接下来他能工作用心些吧，把技术要求不是这么高的工作，尽量多分给其他人一些。 轧钢厂里是这样，四合院里那边。 何雨柱与秦京茹两口子，在屋里吃着饭，也是各怀心思。 这忙活了一夜，何雨柱早觉得腹中饥饿，回家里去做早饭吃，秦京茹也起了床。 “傻柱啊？那张大妈毕竟是我姐的婆婆，你说院里其他人都去了，我现在才起来，不过去有些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在那里帮着忙呢，你去不去也不差你一个。” “你说的也是，可秦淮茹是我表姐，我……。” “这样你更不用先去啦，倒是你去了，秦淮茹见到你这娘家人，再哭的更痛了，你说你这是帮忙？还是去帮倒啊？” “再说，你站在咱家门口就能看到老贾家，秦姐她要真有什么事情，你现过去也来的及呀。” 秦京茹仔细想了想，何雨柱说的也没错，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可，可是，你这食堂主任，不去上班能行吗？” “没关系，等到中午，我去厂食堂里溜上一圈，看他们给工人们打完饭，安排好食堂工作，我接着就能回来，当领导的不用亲自上场干活。” “好吧，我听你的，等中午你去了砸钢厂里，我再去给我姐送点吃的。” 两个人就这样，意见达成了一致。 可怜的何雨柱，到中午还要去食堂里干工作，而王根生则是一觉睡到下午，可苦了办公室里的东子秘书，不得不帮王根生审理起了文件。 必须王根生赶快签字的，他也只能挑出来拿上，到四合院里来找人。 秦京茹中午去给秦淮茹送饭时，偷偷瞧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她那一脸寒霜的死人模样，吓得秦京茹打了个冷战。 一直到回屋时都吓得缩着脖子。 下午何雨柱从轧钢厂里回来，推开门响声，都吓得秦京茹一个哆嗦。 “这么热的天，你关着门做什么？“ 秦京茹看到来人是何雨柱，吓得她一把上前就搂住。 “傻柱，你说我姐她婆婆这晚上不会来找我吧？” “你瞎寻思啥呢？你俩又没仇没冤的，她干嘛要来找你？” “不对呀。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一天天地瞎寻思那些干什么？这样不如等一会我把棒梗拉过来，你这当小姨的，可得好好疼一下棒梗，他都被吓掉魂了。” “别，别，你可别把棒梗拉过来，我现在都觉得背后发毛，出冷汗。他吓掉了个魂，你想把他带过来，让我也吓掉魂呀？” 秦京茹惨叫着，直接回里屋就蹦上了床，还拉开了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这么热的天，身上又盖了被子，密不透风，也不知道她怎么能受得了？ 何雨柱在门口看着哭笑不得。就她这小胆的模样，还是让秦京茹在家里待着吧，省得一会过去了，看着躺地上的贾张氏，真吓出个好歹来。 “那行，你在家里待着吧，我给你把门关上，一会儿我就过去。” 老贾家这边一片哀伤，许大茂那里倒是得意的笑了。 “小样儿，让你们再偷我家的鸡，现在遭报应了吧？死了也是活该！” 这一天，许大茂就连上班都意气风发的模样，还因为他今天表现的好，得到了老胡副主任的夸奖。 因为李副厂长受伤住院，经常被他拉来陪客人的许大茂，和老胡副主任一起代替李副厂长，接手对外招待工作，陪来轧钢厂参观的其他厂领导吃饭，吹牛皮。 当然，等级更高一些的领导，还是由赵主任副厂长亲自接待；是的，为了提高接待规格，赵主任也如愿地升为排名最末的，第七副厂长。 别看老胡是个副主任，但是在食堂里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也只能屈居其后，原因是老胡人家是文艺宣传部里的副主任。 要论起来何雨柱还得在上一小步，成为后勤部的副主任，他才跟老胡现在的位置差不多。 一般来说，食堂的主任也都会兼任，后勤部的一名副主任。 只是何雨柱这一步，从下面的厨师三级跳，一跃成为食堂主任，王根生也不好再给他活动的太厉害。 强行操作下来，也只会让赵主任，让大领导为难。 所以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也经常会被轧钢厂的一群干部们，戏称为水主任。 都是因为他这主任的水分实在是太大，人家在轧钢厂里的主任那可都是处级，最低也是副处级干部，而他是科级食堂主任，嘿嘿，你说水不水？ 当然，能这么笑话他的人，也都是轧钢厂里科级以上干部。 在钢厂里的普通工人，可没有那个资格去笑话他。要知道，人家何雨柱能当上这个食堂主任，那也是有王根生在后面照应着。 还经常上门服务，把部委里的大领导给舔舒服了。 要不然，一个普通人想要混到科级干部？那怎么着也得混个大半辈子。 不信你可以看一看：四合院里的技术大拿，八级工易中海，工资是高点，可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还有官迷二大爷刘海忠，舔了领导大半辈子，现在才当了个纠察组组长；再就是小学老师三大爷，到最后也只混了一辆自行车。 在原剧当中混出头的还有一个人，许大茂，跟着李副厂长陪客人舔了好多年，最后还是靠着用娄小娥的嫁妆，贿赂收买李副厂长，才上升到干部行列。 其中的艰难就可想而知了。 许大茂不羡慕吗？他当然羡慕，许大茂不努力吗？他也在努力中好不……。 第267章 贾张氏死后谁最开心二 第二百六十七章 贾张氏死后谁最开心二 都扯远了，再绕回来。 贾张氏的死讯在四合院里传开，让许大茂有了大仇得报的快感，今天喝酒陪客人都格外卖力，频频举杯劝酒，把上门来做客的两位其他厂领导都喝趴了。 许大茂这里，还脸红扑扑地在那哈哈大笑着喊道：“还有谁？来走一个……。” 席间客人们，脸红红地相互对望一下，苦笑摇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提议举杯了。 能有如此战绩，当然就获得了老胡副主任的夸奖，让许大茂更是小人得志，意气风发起来。 宴请完毕，送走了客人和2名被喝晕的领导。 老胡站在小食堂门口，还伸手拍着许大茂的肩膀，开口夸奖他： “大茂呀，你也是我手下宣传口，工作多年的老工人啦，干工作这么多年，能力还是有的，但你终究还是李副厂长的人。要不然，说什么我也得给你弄个组长当当。” 听到这话以后，半醉的许大茂眼中闪出莫名的亮光，就以为机会终于来了。 他也听得出来，老胡这是想拉拢自己；也能想得到，老胡是赵副厂长是一线上的人，老胡这是在分化，他和李副厂长之间的关系。 但是许大茂，那可是很势利的真小人，有这么一个机会往上爬，他怎么能不珍惜？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想要上前顺杆往上爬。 老胡这时打个酒嗝，摆摆手又说道：“不说啦，今天喝酒太多，就不聊工作。” 一句话，把刚要说话的许大茂，又给推脱开。 惹的许大茂张着嘴不上不下，一句话窝在心里痒痒的，好像有只猫爪子在挠。 但是让人家老胡他是当领导的，说句话对他来说就是命令，许大茂只能按下自己躁动的心，这事情有了眉目，那就得等到之后再图谋。 一直到下班以后，锣鼓巷95号四合院门口，三位大爷就已经拉好一个小桌子，阎埠贵坐在那里。 只要院里有人下班回来，二大爷就伸手拦下，易中海上前发话： “许大茂，老贾家张嫂子死了，作为咱四合院里街坊，大家给她凑钱买一副薄皮棺材，送她最后一程，大家都多少表示一点。” 许大茂一听这话，直接就翻了白眼，还沾着酒劲，就和二大爷刘海中吵起来： “二大爷你可这咱后院里的大爷，你也知道，我跟老贾家有****之仇，你这么拦着我，还让我给他家捐款，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刘海中也都直挠头，要说这四合院里，谁最恨老贾家？ 他许大茂，绝对就是头一号，就是曾经被霸占了房子的王根生，都只能屈居第二位。 但这个事情是三个大爷，一起联名做的决定，刘海中一个人也不好放过许大茂。 易中海也过来就想要道德绑架，可他话还没说出口。 许大茂就行一步开口了：“一大爷，她贾张氏为啥死的？” “那，被人丢河里淹死的。“ “为什么被人丢可里淹死？“ “因为，因为……。” “还不是因为，她家棒梗偷了我家的鸡，她拿到庙会去卖掉，被人给盯上了，抢她的……。” “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互帮互助是美……你，。”道德大棒再举起。 “她家都从我家偷了鸡，你又开全院大会堵了我的嘴，让我吃了个哑巴亏，还破了财，她死了，还得让我再捐钱给她买棺材吗？是拿我当她爹吗？这么维护她。” 许大茂这话说的很在理，除了最后一句骂人，就连道德天尊易中海，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易中海终究还是退了一步：“我也没说非让你捐钱，等明天我们把这棺材买回来，让你帮个人场，搭把手把贾张氏的尸体，一把搬进去，送她最后一程。” 这话落到许大茂的耳朵里，却是引得他又哈哈大笑。 “一大爷，这死老太婆，生前对我咋样？在咱院里风评咋样？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你就不怕，我把她抬起来后，突然手滑把她尸体掉地地上？” “大茂，你小子这一招够狠。” 刚走过来听到这一句话的王根生，都忍不住张口一句夸奖出来。 许大茂只是抬起双手，冲着王根生拱了一拱。那意思很明显在说：兄弟过奖啦。 这个举动把易中海差点气得喷火。 “行，行行，你不搬尸体也没事，棒梗被吓得丢了魂，你帮忙照看一下棒梗，别让他乱跑总行了啦？” “行，这个没问题。”这一回许大茂倒是没有拒绝。 只是他嘴角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回答出这一句话，王根生不自觉的小声嘀咕着。 “这大茂，可跟棒梗有仇，棒梗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偷他家的鸡，还打碎了他的鸡蛋，让他断子绝孙；一大爷，你让许大茂看着棒梗，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会不会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咦？呸呸呸，是我嘴欠，说这些干嘛？” 王根生把话说完，又装作醒悟地样子，用手轻拍自己嘴巴。 他是什么意思，大家早听了个明白。 易中海听了以后，只觉得背后一阵发毛。 王根生的话，说来像是在当大家的面开玩笑，再仔细想一想，许大茂如果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还真有可能会这么做。 棒梗可是自己预定的养老人，易中海哪里能舍得让他也断子绝孙，直接就蹦了起来。 “行了行了，这里没你的事啦，赶快回去吧。”易中海还是一把将刘海中拉开，给许大茂让出了路，眼不见心不烦。 许大茂则是得意地昂着头，哈哈大笑着往院里走去，别提多开心了。 一边走，一边还学着王根生，唱过的一句歌词，开口唱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 “你这个死东西，快把嘴闭上，信不信我抽你？”三位大爷听到这歌词，直接集体破了防，差点又要追上许大茂，用皮带狠抽一顿解气。 吓得许大茂赶忙撒鸭子，就往院里跑去了。 他也怕三位大爷真动手。 再回到中院里，秦淮茹还在灵堂当中，瘫坐在地上，屁股下铺了半截褥子，看上去可谓是可怜兮兮。 她不时还要面无表情地，冲着那些过来帮忙的人点头道谢。 许大茂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从老贾家门口走过，只是斜眼瞥了秦淮茹两下，一句话都没说，抬着头径直走了过去。 这天夜里，老贾家秦淮茹又被折腾到很晚。 她点头，对着前来帮忙的人道谢，一个一个将人给送出门。 可以看得出，秦淮茹确实很疲乏，虽然经常装作擦眼泪，但王根生能看见，秦淮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脸上定格一副悲戚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眼泪哭干了，还是实在哭累了，反正痛不欲生的表情是消失了。 送走了人，秦淮茹起身关门的那一瞬间，王根生从门缝里好像看到，秦淮茹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一个样，不再是刚刚那僵硬的表情，是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好像很欢快的样子。 王根生以为自己看错了，悄悄又把耳朵往门板上一靠。 第268章 贾张氏死后谁最开心三 第二百六十八章 贾张氏死后谁最开心三 就听到屋里秦淮茹已经喊道：“小当，槐花，快点给妈妈打好通铺，今天咱们睡通铺。” “妈，奶奶，这是睡在地上不上床睡了吗？”槐花还小，天真懵懂地问着。 “是呀，你奶奶太累啦，以后就天天都睡在地上。快点快点，没有你奶奶了，咱床上今天可宽敞，不怕你们两个打滚。” 小当看着自己母亲上脸上的笑容，她今天哭了大半天，猛然间还反应不过来，现在都呆呆地开口问：“妈，你咋还笑了？” “没有，你看错啦。” “是呀，一定是我看错啦，奶奶死了，妈妈应该比谁都伤心。”小当低着头，真以为秦淮茹也和她一样，伤心地自言自语着。 可她没看到，此时秦淮茹那嘴角咧的弧度更大了。 “小当、槐花，以后再没有你奶奶，天天骂你们两个是赔钱货；以后妈挣的钱，都给你们买好吃的，以后也不用，都被那老太婆拿走当养老钱了。” “妈，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给槐花买好吃的吗？” “对，你们可都是妈的宝贝，以后咱有钱了，肯定给你们买好吃的。” “能，能买糖葫芦吗？我跟姐姐吃一串。” “能，给你们一人买一串。” “你骗人，奶奶说小当和槐花是赔钱货，才不给一人买一串呢。” “槐花乖，妈一定给你买，你们可不是赔钱货，知道了吗？” “行，那拉勾勾，骗人是小狗。”槐花欢快地点着头，伸出小拇指。 看着秦淮茹两人小拇指拉在一起，小当瞬间也不伤心了，能有糖葫芦吃，她也跟着开心的点头。 在一瞬间，好像贾张氏没有了，都不是一件很值得伤心的事。 拉着两女在床上躺下，秦淮茹再扭过头，看着贾东旭的老照片，低声细语言语。 “东旭，你得体谅我们娘几个，这么多年，你终于舍得把你妈带走啦，以后你们也可以团聚了。放心吧，我们娘仨啊，娘4个，以后也会好好的。” “等以后，棒梗他们想你了，你让他去给你烧点纸。”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说到了伤心处，秦淮茹的眼角又流下了泪水。 “你知道我一个女人，这些年过得有多难吗？你妈还整天压榨我、欺负我；我给你们家当牛做马还不够，还要生儿育女？现在，我终于把上辈子欠账还清。以后，我就自由了，呜，呜……。” 王根生在门外听着，也微微意动地点头，秦淮茹说得一点没错，这几年在贾张氏的压榨下，她确实活得不容易。 到这里，王根生也没再继续听下去，抬步就回自家小院里，回屋找何雨水做游戏。后来还有更精彩的部分，他却一点都没有听到。 后面，秦淮茹越说越激动，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 “看看，这是什么？5块钱，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秦淮茹从内衣里掏出，还热乎着的五块钱，递到躺地上的贾张氏面前，就像贾张氏能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呵呵，你把我每个月的工资都抢走，只留五块钱，还得买一家人的口粮，每个月我都得想着法找人抠。” 秦淮茹说着，眼中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抬手虚摸着空中又说： “东旭，你知道你妈她好吃肉，吃得还比别人都多，从你走了以后，她都又肥了好几斤，呵呵，，你知道，那些吃得是怎么来的吗？” “你知道这两年我怎么过的吗？为了八个白面馒头跟人钻小仓库，为了五斤棒子面跟人下菜窖，为了让人带饭盒……。” “我不想的，真不想，都是你妈她逼我的，她打我……。” 说过一会儿之后，再看看手里的五块钱，才想起来刚刚的话题，又接着说： “这五块钱，是李副厂长给的，我骗他们说，找个给人洗衣服的活，其实我去医院了，李副厂长腿被撞断，住院要好久，他躺在病床上，不能跟他媳妇那啥，这么热的天，他都快臭了，叫我去给他洗……。” 说着，说着，她终于撑不住，开始闭上眼。 “妈，妈，都上床睡觉了，我哥咋还没回来？”小当等着没了声音，还没等到棒梗回来睡觉。 伸过手，又捅了秦淮茹几下，张口询问。 “棒梗，棒梗在对面爷爷家睡下啦……。”一句话才说完，又没了声音。 对面易中海家里，棒梗正躺在易中海床上已经睡着，一大妈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着蒲扇给他扇着风。 看棒梗睡熟之后，一大妈又忍不住对易中海又问起来： “老易，你说这个事情能办成吗？把棒梗过继到咱家来，秦淮茹她能愿意吗？” “这个你就放心吧，以前都是贾张氏在中间为难，怕她家孙子棒梗过继过来，我们给他改了姓，让她老贾家绝了根，才没办成。” “那，现在就能办得成吗？” “差不多，秦淮茹哪是能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她想要再往前走上一步，这棒梗在家里就是个累赘；这事情只要我们谋划好了，没准就能办成。” “你想好了没？这个事情到底让谁去说呢？” 第269章 贾张氏死后最开心的人四 第二百六十九章 贾张氏死后最开心的人四 “是呀，这个才是难题。” “原本如果何雨柱没有结婚，我就打算着把他们两个组合到一块儿，搭伙过日子，有秦淮茹勾着他，还能让傻柱来给咱们养老，万一他指望不上，还能让棒梗备用养老，可惜王根生在中间插了一杠子.......。” “现在傻柱都跟秦京茹结婚了，再让他去找秦淮茹说这事情，也不太好看吧？” “是啊，那就只能再找个别人去说道说道。” “唉，这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啊。” “咱院里还有这么多人，除了老太太家，哪个屋里还没个男人？还能找不出个不偷腥的吗？” “说啥呢？那些人只是看上了秦淮茹的脸蛋，眼馋秦淮茹的身子，到时，真让他们把秦淮茹娶过门，去给她家里拉帮套，一个个跑得比孙子都快。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还从长计议呢？现在棒梗可都10岁啦，再等2年，他有了自己的主意，就算过继来养，也养不熟啊。” “是呀，时间真不等人，我也正是有这个顾虑。” “这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可要怎么办？” “我正在想着，要不要过两天再开个全院大会？” “再开个全院大会，先发动大家弄个全院捐款，给老贾家；先用钱堵住秦淮茹的嘴，然后再探探她的口风，把棒梗弄过来养，先不提过继的事，免得她反感……。” “这还要捐钱呀？那个。” “哎，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事情你就别操心了，赶快睡觉吧。” 这件事情，没有了贾张氏在从中作梗，易中海谋划起来果然顺畅了很多。 很快就便带着笑容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悄悄入睡。 另一边何雨柱家屋里。 全身裹着被子，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秦淮茹，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贾张氏那张死人脸，哪能睡得着？ 听到旁边何雨柱打呼噜，更是害怕、又是气急。 我睡不着觉，你怎么能先睡？ 心里极其不平衡的秦京茹，急忙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用力把何雨柱给推醒，她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就算把何雨柱给推醒了，可转身的功夫，何雨柱的呼噜声又打起来。 这一下子秦京茹哪里还能忍受的住？ 一咬牙，直接就把被子捂在何雨柱身上，一扬手直接动起手来，将何雨柱全身的防护都卸掉，一块布也没给他留下。 “你还想睡觉是吧？快起来，你不陪着我，我一个人害怕。” “别闹，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你，以后你上班去了？也得有个人在家陪着我才行，你快起来；咱，要不造个儿子？以后让他陪我在家。” 被推醒的何雨柱，刚刚还在气头上，想要对秦京茹发一通起床气。 在一句话之间，傻柱就彻底败给了秦京如。 眼睛一亮，咕噜一下就爬起来。 “嘿嘿嘿，你这么一说，我可就不困啦。” 瞬间，何雨柱的身上好像充满了洪荒之力，转眼之间就将秦京茹压在了身下。 可怜的秦京茹，才刚刚把何雨柱身上的防护道具，全部都去除掉。这一次，终于自食其果吃了苦头。 又有谁能够想得到？ 贾张氏的去世，还能惹得何雨柱家里，居然又奏响了欢快的交响乐。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这还不算完，贾张氏死后，这四合院里还有人在把酒言欢，再举杯庆贺。 没错！ 这个人就是后院里的许大茂。 下午在轧钢厂里，许大茂已经喝得七八分醉，再喝了些茶水下班回来，才刚酒醒了一点点。 经过老贾家贾张氏的灵堂时，眼角看见躺在地上的尸体，再一次把他的兴致勾动了起来，如此大快人心的事，许大茂怎么能够没有美酒相贺？ 回家进门，他就在床底下掏出以前藏的半瓶酒，又在面缸里又摸出两把白面，擀了点面皮炒出来当做下酒菜。 就这么，许大茂一个人，对着如钩的月亮开始举杯，口中还在迷迷糊糊地唱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每唱完一句，还不忘举起酒杯，往嘴里灌上一口。 今天，他似乎变得千杯不醉，酒逢知己千杯少，没有知己，千杯也不多。 这是许大茂自从跟娄晓娥离婚以来，最为开心的一天。不知不觉间这半瓶酒，就见了底，把仅剩的两根炒面片，也扒拉进嘴里。 把酒杯口塞进嘴里，抬起头，摇了摇空荡荡的酒瓶子，许大茂还依然未喝尽兴。 摇摇晃晃地打开房门，他准备找人再来干杯庆祝。 天已这么晚，在四合院里，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睡下，想要找人陪他来喝酒，那就得把人家房门敲响，把人叫醒起来。 这么扰人清梦的事情，恐怕是个人起来，都会冲他发一顿起床气。 可是，即便被人发起床气打上一顿，许大茂心中这份欢快，也想要找个人去分享。 在后院转了一圈，想了想，整个四合院里唯一能陪他开心的，应该就只有和他几乎同样遭遇的王根生。 曾经被老贾家，霸占过房子的王根生，那跟老贾家应该也是仇敌，现在贾张氏死了，王根生应该是，除了自己最开心的那一个人才对，所以许大茂摇摇晃晃向中院走去。 许大茂走过朗道，刚到中院。 还没去到王根生家院中院的大门前，就听到左侧正屋的何雨柱家，传来男女那点事奏乐声，他脸上立刻就挂起邪魅的笑容，呵呵笑着上前，梆梆梆的敲起何雨柱家的窗子。 你说，许大茂这人做的有多损。 “傻柱，我，我听到你们两个**了，哈哈，你还没睡觉呢，快起来陪我喝酒。”在寂静的夜空中，许大茂这一声传播出去好远。 一瞬间，把屋里正在激战的两人，被吓得丢盔弃甲。 何宇柱都被吓萎了。 惹得秦京茹嗔道：“你咋这么小胆，可真没用。” 身为男人，办这事被自家媳妇说没用，那还能得了，顿时气得何雨柱一骨碌爬起来，打开屋门，二话不说。 对着屋外的许大茂，那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他个满面桃花开，先出了胸中一口闷气再说。 第270章 贾张氏别死了，快起来蹦迪 第二百七十章 贾张氏别死了，快起来蹦迪 可即便是这样被打，傻茂，依然笑呵呵的抱住头，照单全收。 一直把何雨柱都给累得气喘如牛，摇摇晃晃的许大茂顶着熊猫眼，依然还屹立不倒。 他还贱兮兮凑上前：“傻柱，你都起来了，来陪哥们喝杯酒。” 说着还一把搭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就像是多年的好哥们，把何宇柱气得哭笑不得。 “滚蛋，你这一身的酒气喝了多少？想喝酒自己喝去，我还得回家睡觉呢，昨天晚上我就没睡，说着还打个哈欠就要回头关屋门。” 许大茂既然把人都喊醒了，还出了门，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一伸手挡住了何雨柱家房门，还把头伸上前，也不怕何雨柱关门夹了他的脑袋。 轻声对着何雨柱威胁道： “傻柱，你今晚要是敢不陪我喝酒，信不信，我把你们两个刚刚在做的事情，明天说得全院里都知道，啊，不，对门四合院里，我也给你宣传到位。” 被许大茂这么一阵无赖式的威胁，何雨柱又是火烧房梁，咬起牙。 王根生一直都跟他说，许大茂那可是真小人，这话他能说的出来，恐怕到时一定也能够做得出来，到时两个人的那点事，还不得成各家各户茶余饭后的荤段子。 何宇柱被气得眼睛通红，拳头也攥得咯咯直响，正在积蓄力量，准备放个大招，要让许大茂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何雨柱不敢赌，就怕打了这狗东西，许大茂也未必会被打服，明天酒醒，反应过来吃了亏，还是要给他到处传名可怎么办？ 无奈之下，还是咬着牙同意了许大茂的请求，只想着把自家的事压下去就好。 “不就是喝酒吗？谁怕谁？谁不敢喝谁是孙子。”何雨柱也跟着骂起来。 “两个人喝酒，多没劲，还得再找个人作陪，”许大茂说着话，两个人搭着肩，搭着伴，敲响了王根生家的小院门。 王根生是幸运的。 幸好他家里又盖起了小院门，这样，他跟何雨水在屋里做游戏，才没有被两个人的砸门声给惊扰到，也没有被直播出来。 直到两个人这一战分出胜负，王根生才骂骂咧咧着穿上衣服出门，打开小院儿门。 看着醉醺醺的许大茂，和气鼓鼓的何雨柱。 王根生也想着要把两个人都给暴打一顿，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跟眼前的两个人，做一下对比后，王根生毫不犹豫的认怂了。 是的，必须得认怂，他打不过眼前这两个人，就算学了速成了武基础，拉不开距离，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于是，许大茂跟何雨柱一边一个，把胳膊都架在他的肩膀上，将王根生2只脚都拖地离地，跟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喝酒。 有了何雨柱这大厨入伙，即便是深更半夜，也一样能炒菜。 有了王根生这四合院土豪加盟，即便是深更半夜，依然有喝不完的酒。 有了醉醺醺的许大茂主持，即便是在这幽深的四合院里，一样有说不完的艳丽故事。 就这样，你有故事，我有酒，何雨柱再给做上两个菜，3个人半夜在院里又开喝。 喝到高兴处，许大茂还张嘴就哼出，王根生偶尔从他手里淘到好东西，曾教给他的歌：“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歌声惹得王根生哈哈大笑，在这静悄悄的四合院里，这一幕显得格格不入，与今天这个哀伤的气氛，也显得很不融洽。 但是，喝了酒的王根生，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 3个人喝着、唱着，最后，王根生也趁着酒兴，来了兴致，居然恍如在现代与哥们狂欢，张口就高声喊道： “兄弟们，燥起来吧，我教给你们两个怎么蹦迪。” 好家伙，这真是开心起来，怎么高兴怎么来。 说笑话时，听说过坟头蹦迪，你听说过在人家灵堂门前蹦迪的吗？ 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个人，学起来还很快，王根生这里才做出一个动作，两个人就已经能够跟得上节奏；王根生做出3个动作，人家就已经学会了自创。 从难度较低的社会摇，到难度很高的太空舞步，还有没能盛行起来的霹雳舞，许大茂都能借着酒劲，给玩出了模样。 王根生也带劲，较真地跳起了一段擦玻璃，终于暂时性地找回了面子，让许大茂去学习吧。 可是这么一活动，王根生猛然觉得不对劲。 越是活动的剧烈，血液流动加快，这血液中的酒气越是上涌，很快脑袋昏昏沉沉的，生怕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王根生赶忙找凳子先坐下。 他这是还保有最后一丝的清明。 许大茂可就不一样了，他这一天都快把自己泡在酒缸里，借着劲撒起了酒疯，回身就跑到对面老贾家屋前，还梆梆敲起了人家老贾家的房门。 半夜，你敲寡妇门，这还得了？更何况，你敲得还是正摆灵堂的寡妇家门，夭寿啊！ 如此举动，王根生都看呆了，酒也瞬间醒了大半；何雨柱也半醉、半醒，一个人拉扯不住许大茂。 被三个人在院里喝酒、蹦迪这一番惊扰，刚刚睡着的秦淮茹，又被吵醒来，这会儿正气愤着呢，许大茂居然一定要敢敲他家的房门？ 气得秦淮茹转身起床，一手拿着插门的棍子。 “哗！” 一声。 猛然就把屋门打开了。 许大茂可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惊呆了。 又看看眼前脸色庄严的秦淮茹，眯着眼睛抬起两根手指，点在秦淮茹的脑门上，一直把秦淮茹推得往后倒了两步。 也不知道秦淮茹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不敢，就这么呆呆地退后两步，而没把手中的棍子，一把敲在许大茂的脑袋上。 接下来一幕，才更加刺激，更炸裂。 第271章 贾张氏别死了，快起来蹦迪二 第二百七十一章 贾张氏别死了，快起来蹦迪二 推开了挡门的秦淮茹，许大茂旁若无人地绕进屋里。 醉眼惺忪地看看眼前一幕，许大茂抬腿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张口就喊： “兄弟，你这是喝了多少？都躺在地上啦？” “你起来，看看哥们我，中午在咱厂里小食堂喝了2瓶半，回到院里，我自己又喝了半瓶，刚刚跟傻柱，又对吹了一瓶。” 好家伙，还真是不少，算算加起得，得有小四斤啊。 这还都是白酒，就算度度不高，可量也真不少呢，难怪醉得这么彻底。 “你，你喝了多少就能躺在地上了？起来，跟哥接着喝。” 这一幕眼睁睁发生在秦淮茹的面前，秦淮茹手里还拿着插门的棍子，已经忘记拿这棍子是想用来做什么的。 但是，直挺挺躺在地上的贾张氏，此刻都已经全身僵硬了，哪能再起来陪许大茂喝酒。 万一她真能爬起来，醉酒的许大茂或许感觉不到什么，说不准还能跟她一起蹦迪，秦淮茹肯定会被吓得瘫倒在地上。 这是自家的婆婆，现在直挺挺躺在地上，她睡在这屋里，跟尸体同住一屋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如果贾张氏再爬起来，秦淮茹保证，自己一定得被吓掉魂。 许大茂用力踢了好几脚，地上躺着的贾张氏依然没有动静，酒气上涌也来了火气，回头一朝站在门外的何雨柱就喊道。 “傻柱去，再拿两瓶酒来，我跟这个兄弟再好好喝两个，这才喝多少，怎么能躺下，你可不能躲，躲酒。” 何雨柱这时也有一些酒醒，伸手指着徐大茂的脚下，张口结结巴巴着：“傻茂，那，那个是张大妈。” 徐大茂已经彻底晕得反应不过来了，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脚再踢着地上的贾张氏尸体，大声喊话。 “贾张氏，你这会儿躺在地上，是想你家老贾了吗？嗨，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酒啊，是个好东西，一醉能解千愁，爬起来，咱哥俩走一个。” “许大茂，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秦淮茹才反应过来，开始就张口驱赶许大茂。 “滚？我又不是皮球，为什么要滚？傻柱，说你呢，这么大个人啦，也忒不懂事，我都让你去给拿2瓶酒来，我跟你张大妈，我们哥俩喝两个。” “你还不行动，人家赶你走了吧？” 听这话何雨柱眼都瞪大了，到底去不去拿酒？很是为难。 秦淮茹气得也张大了嘴巴，呼呼喘着粗气，这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许大茂了。 还是何雨柱反应过来的快，伸手再指着地上贾张氏的尸体，试图唤醒徐大茂的记忆。 “张大妈，她，她死了，喝不了酒。” “死了，死了怕什么？来贾张氏别死啦，咱不喝酒也行；哥们刚学了个新玩法，快点起来，哥们教你蹦迪。” “来吧，兄弟，燥起来。”就这么学王根生说着话，徐大茂就先行扭动起了屁股，扭动起了身姿。 别说许大茂喝了这么多酒，摇摇晃晃的，居然还能保持住平衡，没有摔倒在地，不得不说平衡性真好。 他还能低下头一伸手，就拉躺在地上的贾张氏一把。 可惜没能拉动，还把自己晃了个踉跄。 “兄弟，你还挺大劲儿啊。别躺着了，来，咱俩一起扭起来。” 许大茂一把拉不动贾张氏，这家伙直接动上了两只手，在秦淮茹都目瞪口呆之下，双手搂向了贾张氏的腋下。 屋外何雨柱，那嘴巴大的都能把自己拳头塞进去。 酒后大力出奇迹，地上躺着的贾张氏尸体，还真被徐大茂给扭动了。 一瞬间，王根生彻底酒醒了，这么玩还得了？ 趁着别人，还都没有发现罪魁祸首的他，悄悄站起身来，身子一点点往后退。 再退到自家小院门口，一个闪身躲在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家小院门给插上，按上飞毛腿似得跑进屋里。 张开怀抱一把搂住睡得正香的何雨水，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王根生不逃跑不行啊，这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好收场了，再引起众怒，再把院里其他人都招过来，跟傻茂一起喝酒的，还能落得了好吗？ 真把王根生、何雨柱拉出去，给贾张氏赔礼道歉，那都是轻的，甚至还有可能开全院大会，当着整个四合院所有人的面，给贾张氏道歉。 再让他写个5000字的检讨，多冤啊。 因此，只能一跑了之，还是躲在屋里搂着何雨水。 老婆、孩子、热炕头比较好，嗷，还没有孩子，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再造吧。 王根生惹完事情就一跑了之，何雨柱一个人，可挡不住酒醉的徐大茂。 秦淮茹一介女流也帮不上什么忙。 眼看着拉起贾张氏尸体蹦迪的许大茂，就要把人拉出门外，到院里去蹦了。 小当两女也被许大茂吵醒，吓得哇哇大哭，急得秦淮茹直跺脚，白眼狠狠瞪了何雨柱两眼，咬着牙喊道： “傻柱，你在门口拦着，我去喊人。” 秦淮茹从何雨柱的胳膊下钻出来，急忙到对面敲响了易中海家的房门。 “师傅，师傅，你快起来看一看吧，徐大茂到我们家里去闹腾啦。” 刚刚被院里喝酒声，吵地迷迷糊糊的易中海，再听到门外秦淮茹的喊声，立刻也醒过神来。 “这徐大茂跑老贾家灵堂去闹什么啦？” 起身匆匆套了两件衣服，打开房门，易中海就看到正对面老贾家。 徐大茂胳膊架着贾张氏尸体，都快怼到何雨柱的脸上了，何雨柱只能闭着眼睛，张开双手死死掰住屋门的门框，就是半步不退。 徐大茂那里，一边推着贾张氏的尸体，屁股还在左右扭动着，双腿也在抖动，嘴里还在：“蹦叉叉，蹦叉叉。” 看这情形，气的易中海也火气大冒。 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趁手的家伙，再看看秦华茹手里拿着插门的棍子，一手就接过来，怒气冲冲走向对门。 第272章 贾张氏别死了，快起来蹦迪三 第二百七十二章 贾张氏别死了，快起来蹦迪三 “柱子你先让开，让我来。” 何雨柱听到身后传来易中海的声音，咬咬牙松开了抠住门框的手。 他身子这一闪开，贴着何雨柱身边贾张氏的尸体，前边没了阻挡，直接就被许大茂推出了屋门。 后面还在蹦迪的许大茂，也失了平衡，脚步一个踉跄，差一点趴在前面易中海怀里。 稳住身形，刚抬起头，骂骂咧咧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脑袋上梆地一下挨了一记重击。 挨这当头一棒后，许大茂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抬起一根手指对着易中海的脸，就指点起来，口中说出的话却是： “咦，眼前好多的星星。” 一棍子还没能将许大茂给撂倒，怕他再胡搅蛮缠，易中海又发了狠，再次抬起手，对着许大茂的脖子又是一击过去。 这一次许大茂也不用再抓小星星了，应声就倒地不起。 看着倒在地上的一具尸体和一人。 贾张氏是面朝下趴在地上，也只有死人，能做得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活人都会嫌埋汰。 许大茂则是仰倒在地。 易中海对何雨柱脑袋一拍说：“别发愣啦，把他两个都拖进去。” 把拖尸的事情交代给何雨柱，易中海就抬腿走进老贾家屋里，一手一个抱起，在床上哇哇大哭的两个女娃，回身到自己家里。 将两女放在自家床上，跟一大妈将人哄得不哭了，再回头对着站在门口的秦淮茹说： “还不进来？今天晚上你们娘仨都睡我家里，我去给你家守着灵堂，我看谁还能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秦淮茹又抹着眼泪，有了自己这大腿师父给出头，她哭得很是委屈，双肩也一抽一抽地哭个不停。 “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易中海叹息一声，再回身过去，走向对门老贾家。 何雨柱已经把贾张氏的尸体摆回了灵堂，许大茂还在门口躺着。 易中海上前踢了他两脚，见他没有反应，才放心地再对着何雨柱又喊：“他不是喜欢玩吗？把他也拖进去，跟贾张氏摆一块。” “一大爷，把大茂拖到屋里能行吗？你那两棍子可不轻啊，别再把他给打死啦，还是找人给看看吧。” “这大半夜的，看个屁；把他打死了正好，明天跟贾张氏一起埋。” 易中海这一句话，说得很有气势，虽然只是气话，但的确把何雨柱给镇住了。 回头看看倒地上的许大茂，一咬牙，果断地按易中海的说法，将他架进了屋里，跟贾张氏并排摆在一起。 那样子，真像是并排依偎在一起的两口子，也不知道老贾真回魂上来，看到这个场面，会不会觉得脑袋发绿？会不会吃醋？ 把两人并排摆好之后，易中海直接拉上老贾家房门，跟何雨柱两个人，气呼呼地再坐回院里酒桌。 2个人也不说话，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偶尔也往酒杯里倒上一点，喝起了闷酒。 或许是也怕喝多吧，易中海跟何雨柱，这一次喝起酒来都很是小心，小口小口的轻抿着，吱扎地只要不死命喝，一时半会喝不大。 这一夜很漫长，直到天色蒙蒙亮，何雨柱跟易中海把两个菜盘子，都舔得发亮，才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当大院里禽兽们再起来，这两个人也没被惊醒。 秦淮茹起床后，到院里推醒趴桌子上的易中海跟何雨柱。有2人陪伴着，才敢悄悄回屋前打开房门。 再看到屋里入眼的一幕，那场面简直辣眼睛！ 何雨柱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使劲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过去。 睡地上的许大茂嘴里还流着哈喇子，也许是酒后睡得太香了，也许是他还做了美梦，梦到跟自己媳妇娄小娥睡觉。 还回身搂着贾张氏的尸体，估计是当成了娄小娥。 甚至还能看到许大茂的手掌，已经从衣服缝隙里伸了进去。好家伙，那一条腿还搭在人家身上，这许大茂做的也太过分了！ 易中海脑门上，也闪现出了愤怒的井字。 四处转着脑袋，这是又在找趁手的兵器了。口中还不住低语： “我昨天晚上怎么没把你给打死？你个狗东西，就连贾张氏的豆腐你也吃。” 这话说得秦淮茹脸色通红，赶紧低下头，转过脸去不敢看，更不敢笑出声忍着好难受，还得装作一副悲切的模样，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 直到许大茂被一顿乱棍打醒之后，他大脑依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还是在他家里，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举着棍子的易中海。 一大早敢闯进他家里来，还敢打人！ 许大茂坐起身一手扬起拳头，都恨不得把这老东西给生吞活剥了，等再看到易中海身后站着的何雨柱，还有一脸通红的秦淮茹，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 转转头，才知道自己睡在了地上，而旁边躺着的是贾张氏？ 怎么可能是贾张氏？她不是死了吗？ 吓得许大茂，瞬间就酒醒了，一咕噜就爬起来。 再低头看着地上贾张氏的尸体，已经衣衫不整。许大茂一手捂着自己脸，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又醒了？ 还是说？贾张氏的尸体根本就没有受到侵犯。 再回头看看，火冒三丈的易中海，那如此气愤地模样，还有秦淮茹满脸的红晕，傻柱子瞪大的双眼。 许大茂有理由相信，自己已经犯了罪。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赶忙捂着脑袋就往外跑！ 后面易中海才反应过来，又追着打，一直追打到后院才回身。 还好老贾家这一大早的闹剧，未能被大家熟知，也就挽回了贾张氏死后的清誉，只有寥寥少数那么几个人才知道。 易中海把许大茂打跑之后，秦淮茹才回头进屋里，又一次给贾张氏整理起了衣服，重新整理灵堂供人吊唁。 只是在整理贾张氏衣服时，秦淮茹的脸，不自觉又红了。 贾张氏身上有好几处昨晚被磕碰到的血印，被身为过来人的秦淮茹，误认为是被许大茂给强行种的大草莓。 怎么能让明白人秦淮茹不害羞呢？ 如果王根生在这里，还可以好心地告诉她那是尸斑，不是谁种的草莓。 不过，大概率，王根生也是不会好心地给秦淮茹科普。 反正贾张氏已经死了，被误会就误会吧，她又不能再爬起来再跟大家解释，或者再跟谁理论，自证清白。 至于贾张氏的晚节到底保不保，那个，敬请期待。 第273章 许大茂想当官 第二百七十三章 许大茂想当官 事不过三，这天下午，贾张氏尸体就被拖走挖坑埋了。 凑钱买的薄皮棺材送来，是易中海、刘海中、带着何宇柱、许大茂、王根生、还有贾张氏在农村的一个来吊唁的侄子。 一起将她和老贾合葬。 事情虽然演绎地很是热闹，就这样总算结束了。 在回头的路上，易中海就急不可待地，非要张罗着要开全院大会，明确表示，就是要商讨老贾家孤儿寡母的事情。 立刻就引得怨声载道，有不少人马上就想到，易中海要这么做的用意，本能地以为他是要召集大家，再给老贾家捐款。 纷纷就喊出口： “这才开过全员大会几天？又要召开，这是不是太勤了呀？” “没错，咱们大家白天还有工作，晚上回来本就够累的了，还再开什么全员大会？那不就是明摆着折腾人吗？” “就是啊，谁家里没死过人，也没见谁家次次过完事，都开全院大会叫召捐款啊？” 听着有不少人的抱怨声，易中海也渐渐感觉到，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威信越来越低了，而王根生的威信却已经竖了起来。 无奈地将求助式的眼光看向王根生，只希望他站出来帮自己说句话。 可王根生哪里能情愿，站出来帮易中海说话，扭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易中海求助，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别人找话说。 易中海那也是人老成精的家伙，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做罢，向前急走2步，拉住王根生，凑到王根生身边小声嘀咕： “昨天晚上，跟许大茂在一起喝酒的人，就有你吧？” 王根生眉头紧皱，咬着牙恨恨的低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一大爷。” “不，我只是这么一说而已。何雨柱、许大茂、还有你昨晚在院里喝酒，许大茂半夜还到老贾家闹事情，可是我出面给你们擦了屁股，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做为回报。” “行，这事情我可以帮你，许大茂的事情揭过去了吗？” “不，我不是想让你帮我召集大家开全员大会，这个我能搞定；而是另一件事情。” “你说吧，我先听一听。” “我想让你帮我，跟秦华茹提一下，我要收养棒梗的事情。” 郑爽听了之后皱起眉，脚步一停，直接就开口拒绝了：“你这是明摆着想抢人家儿子！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你？”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小秦好。” “一大爷，快拉倒吧，你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说为她好？” “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师傅！算是她的长辈，小秦现在还年轻，她终归还是要往前再走一步才好。” 可是，任凭易中海说得天花乱坠，王根生就是一句话：“不行。” 王根生就是不同意，易中海也实在没有办法，即便拿许大茂的事情当做要挟，都无法让王根生松口。 虽然王根生知道，棒梗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易中海为人也不咋地。 要让他去帮着易中海，去强抢秦淮茹家的儿子。 即便是秦淮茹操蛋的白眼狼儿子，王根生都不愿意干那缺德事。就交给易中海一句话。 “这事情你爱找谁说谁说，我是办不了。许大茂的事情，你愿意往外传就传吧，我是无所谓！” 眼看着王根生的脚步走远，易中海愣愣看着王根生的背影，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样。 这么有原则的王根生，还是很少见的。 不过他不愿意去说，那就再换个别人去说吧，反正这王根生也只是易中海的一个备选人。 而且，还不是说这话的最佳人选，他会拒绝，也在易中海的设想中。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还没走回四合院，大茂又在后边快步跟了上来，他边跑还一边喊着。 “王哥慢点，我求你个事情，这事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帮我。” 王根生眉头紧皱，还不等许大茂说什么事情？就已经有些厌烦了。 许大茂这个人，用得到你时，人朝前；用不着时人朝后，有事情求到你头上的时候，那简直可以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可等把你用完以后，马上就懒得理你，不回头朝你吐口水，那都是对你的感谢了。 张口一声王哥，就想让王根生再去帮他，王根生当然也不愿意呀。 许大茂跟易中海那里可不一样。 他皱了皱眉，眼珠一转，将头伸向王根生，用手指在面前稍微先比画了一下，张口轻声说。 “我上个星期去乡下放电影，收了个这么大的一个带公鸡的小碗，你说，你不想帮我看看是吧？” 许大茂这人，一把就抓到了根生的软肋。 王根生去年就让他下乡放电影时，帮忙给收一些老乡家里的旧物件，中间还给许大茂不少好处费。 这家伙开始时办起来，还挺像样，不时就有亮眼的收获。 可是后来，他变得越来越鬼精起来，不仅每回都吃不少回扣，遇到他觉得很好的东西，还经常偷偷的昧起来，这鸡缸小碗就是其中的一个。 王根生狐疑地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摊摊手，装着一副很平淡的语气说：“你不愿意帮我，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都跟你说了，你爱看不看，爱帮不帮。” “行，你小子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能办到的就尽量帮帮你，办不到的我也没办法。” 许大茂脸上瞬间就带起了笑容，脸色转变之快，丝毫不拖泥带水，就是一个川剧的变脸大师。 得了松动话，许大茂又点头哈腰地对王根生说起：昨天在厂食堂门口，老胡跟他说起提干事情。 “你想让我帮你跟老胡说句话？”听着许大茂的一番讲述，王根生琢磨着应该也就是这样，试着就问了出来。 许大茂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地飞快，可王根生很是为难的样子。对他摆了摆手。 “大茂，这个事情我可能帮不了你。要说到我采购科这一亩三分地，事情我还能做主，可到你们宣传科去说话，我可没这么大能耐。” “王大科长，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老胡副主任，他是怎么当上的这副主任？我也是听说过的。只要你真想插手帮我一把，老胡肯定会给你面子。” 很显然，许大茂把这事情摸得很透彻。 也知道，只要王根生对老胡说上话，办这事情应该不难。 可是，老胡那里究竟是如何打算的？王根生现在也不知道，哪能轻易代他做主，还得跟老胡套套口风再说。 第274章 被当做棋子的许大茂 第二百七十四章 被当做棋子的许大茂 “得，这事情既然都被你摸透了，那我明天就跟老胡去探探口风，至于能不能办成，就只能看天意。” 许大茂脸上又浮起讨好式的笑容：“那就拜托您大科长了，我晚上就把小碗给你送到你家里去。” 答应了许大茂的事情，第二天，王根生还真把他放在了心上。 在找老胡说道时，王根生就提到了许大茂提干的事情。 “老弟呀，这个事情是赵主任的意思，我也只是按赵主任的原话，转述给许大茂，具体主任那边是什么想法？我也不是太清楚。” “那麻烦胡老哥了，我再去问一去。” 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为了那只公鸡小碗，王根生只能再走一趟，向老胡道别之后，王根生再转头到赵主任那里。 “根生过来啦，你要是再晚过来一天，我这里可就搬到厂长办公室去喽。这屋里乱，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看着被搬得凌乱的办公室里，王根生微微一愣，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赵老哥恭喜啊，以后我是不是得叫您赵厂长啦？在这里给你道喜了。“ 赵主任满面笑容的摆摆手：“副厂长，是赵副厂长。按理说我坐到这个位置，还有你的功劳在里面，我听说李副厂长那天出事时，你也在场？” “老哥，可别冤枉我啊，我可没搞鬼，那就是一场意外事故。” “是啊，那是一场意外事故，厂里调查结果是什么？” “嘿嘿，是李副厂长手下科长，贪墨后勤车辆维修款，造成的意外事故。” “是他老李自作自受的报应！你小子好好表现，等以后资历够了，我肯定会跟你说话。你还年轻，现在不急着就往上爬。” “老哥，你还真看得起我，我这才爬上来多长时间？根基太不稳呢，采购科这一锅子事情，我还没打理清楚呢，哪里敢要求再进步，再提拔。” 赵主任哈哈笑着站起来，走到王根生身前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你这能力还是有的，虽然坐在这个位置上，让不少人看了嫉妒，但我知道，你都是吃了年纪太小，资历浅的亏，要不然凭你的能力，再往上爬2步都有鱼。” “您可别这么说，让我听了都快翘尾巴了。” “呵呵，以后我搬到厂长办公室里，你也常过来坐坐。” 王根生当然笑着点头：“老哥，你到时候别嫌我麻烦就行，我少不得到你办公室里蹭茶喝。” “好，好啊，只要你小子到我这里来，我办公室大门随时都为你打开。以后你好好干，把采购科经营好，再熬个2年，后勤副主任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呵呵，谢谢赵老哥的赞誉。” “这可不是什么赞誉，而是事实。我也就是坐到这个位置，就到头了，争取多坐上2年，等着到时候你过来接班。” 赵主任这一句话，闹得王根生有些手足无措，一脸苦笑着说， “老哥，你这可有一些捧杀我了，你这个位置我可不敢想啊。” “你不用谦虚，你上面有大领导做后盾，自己又有这工作能力，和咱厂里其他干部关系也打的不错，坐到我这个位置上，肯定比我有作为。” “当然也比我年轻的多，还有机会再向上爬，可不是我在捧杀你。” 说实话，赵主任这些说给别人听，肯定能让他们很是感动。可王根生知道，稍后的十年大风到来，坐到这个位置上可不舒服啊。 “多谢赵老哥抬爱，我觉得我干好分内的事情，管好采购科那一摊事，其他什么事情也不敢想了。” 赵主任面带着微笑，抬起手，手指轻轻点着王根生。 “小王果然政治敏感度够高啊，怪不得大领导都说你，会议精神领悟的好。就是有人想找你麻烦，他都不好挑出你的过错。” 王根生知道赵主任，这就是说的李副厂长。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盯着王根生呢。 这么长时间来，李副厂长不仅没把王根生打压下去，反而让王根生爬到了这个位置，成了李副厂长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才是赵主任，最喜闻乐见的。 现在，虽然看似赵主任和李副厂长已经扳平了，都成为轧钢厂的副厂长，但是在职权排位上，赵主任还是差了一些。 “这个许大茂担任小组组长的事情，你就不要过问啦。是我手底下安排的一招棋，回头用它来跟李副厂长较量的。” 话说到这份上，王根生还能说什么？ 只能点点头：“行，那领导您忙，我就不打扰您搬家了。” 自赵主任办公室出来，王根生伸了一个懒腰。 “大茂呀，这可不是哥们我不帮你，是你的事情，确实超出我的能力啦。” 还没等王根生低头回去走两步，后面就有人已经喊出口。 “这不是咱们采购科的王科长吗？你这，咋又来到赵主任这里，来汇报工作了？” 王根生回过头，这来人，不是许大茂又是哪个？王根生眉头轻轻一皱，这许大茂该不会是在自己身后，紧盯着的吧？ 第275章 许大茂想喜当爹 很快许大茂也反应了过来，急忙向王根生解释。 “我可不是在跟踪你，我是跟刘姐一起过来的。” 顺着许大茂的指点，王根生看过去，那是一个长得略显肥胖的女人。 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也有点儿肥，讲究的就是一个上下一笼统。 这女人穿的一身衣着，倒是很时髦。一身长款的连衣裙，配上一双小皮鞋，这一身倒是不便宜。 而且在轧钢厂里，她居然没有穿工作服，可以看得出，这女人应该还是有些背景的。 她的手，有意无意总是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肚子，王根生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这好像是一名孕妇！ 再转头看看许大茂，这家伙知道自己播不了种，估计是想要捡个现成的，想喜当爹。 那女人，也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王根生，再转头看看许大茂的卖相，显然是在做着对比。 相比文子彬彬的王根生，许大茂这一身情场浪子的气质，才让她更加满意吧。 点了点头，还是一把挎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嘿嘿嘿，王哥，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俩这里还要去看电影呢。” 许大茂一手挽着那女人，转头向轧钢厂门外走去。 王根生还听到那女人向大茂询问。 “大茂，这一个小哥是谁？” “哦，我刚刚忘了给你介绍，这一位呀，可是咱厂里的名人。” “名人？我怎么没见过他？” “刘姐，你可能是没见过他，肯定听说过他，他就是咱们采购科的王大科长，是给咱厂里主管采买肉食的。” “哦，你这一说我就知道啦，他是给咱厂里，采购过好几回肥猪的那一个。” “对，就是他，他是跟我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的哥们。” 刘姐装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上午跟我说，求他想办点事的那个人？” “对，那不是因为前几天，没收到刘姐你的答复吗？早知道你能答应我的追求，我哪里还会再去求他办事？” 刘姐抬起手捂着嘴笑道：“你这个人可真不老实，我好喜欢！” 如果王根生还在向这边看的话，一定能发现，许大茂的一只手，已经从许姐的臂膀滑开，悄悄滑到她的屁股上。 许大茂虽然做了个准太监，但是以前苦练的泡妞技能还在，以前点的技能点，也没有消失。 下意识就将技能施展出来，一只手在他刘姐身上游走，也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是刘副厂长的妹妹，这件事情你也跟你哥说一声，请刘副厂长多多关照一下。” “咯咯咯，行啊，大茂。只要你把姐伺候舒服了，这事情都好说。” 许大茂的脸色变了变，但硬着头皮，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顿，反而凭靠经验，手掌活动的幅度还变大了不少。 让刘姐也眯起眼睛，身体轻颤，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到刘姐一阵抽动之后，嘤咛两声转头对许大茂娇嗔道： “咯咯，咯，这还在厂里呢，你注意着点，别让人看了去。你想当组长的事情，回头我跟我哥提上一嘴。” 许大茂那熟练的泡妞技能，果然又给他立了一功。 得到了刘姐的答复以后，许大茂才悄悄地收回手，下意识又非常嫌弃地甩了甩，还在身后的衣服上用力擦了擦。 让许大茂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下意识的小动作，被刘姐眼角看了个正着，忍不住就开口质问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许大茂，这是嫌弃姐啦？还是用得着姐的时候，就是小甜甜，用不着姐了，就是牛夫人？” 被抓个正着，许大茂当然也不会乖乖承认，而是马上变了一副讨好似的笑脸。 “姐，你说啥呢？我这不是怕我手黑，把你衣服给弄脏了嘛？你看我这都擦干净了。” 一边给刘姐解释着，许大茂那只手，一边又被贴上刘姐那不好寻找的腰。 “看不出来呀，你小子还挺细心的。” “嘿嘿，嘿，我许大茂也是马上就要当爹的人了，哪能还像以前那么不注意。”许大茂一手挠着后脑勺仰天大笑。 可惜他没有看到，刘姐的神色也愈发古怪，别过头悄悄向许大茂的下半身看去。心里还在想着： 你就这么确定，这孩子会是你的？反正姐也不能确定，就当是你的吧，便宜你小子一回。 当然，这话刘姐没有问出口。 她不知道，即便她这么问出了口，即便明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现在的许大茂也会咬着牙，舔着脸，没命地承认是自己的种，就是想喜当爹！ 现在的许大茂，哪怕是脑袋上长草原，绿的刺眼，他不能让他老许家绝后，这可是许富贵给他下的死命令。 也是许大茂为了挽回颜面，为了在外人面前找回男人的尊严，要做的事情。 更是为了，以后在四合院里，不能让易中海这老绝户，把他给吃死，给自己先找个人将来养老送终。 经过这一回贾张氏过世，还有几年前贾东旭去世做出对比，许大茂看出来完全不一样的人情冷暖，也让许大茂跟易中海一样，看出养老人的重要情，要不然，连个给收尸的人都没有，大家不欺负你才怪。 其实，就算这个刘姐，这一次生的是个闺女，许大茂也会很高兴。 至少在他这一代，屋里还有人，没给老许家断了根。 至于，闺女将来嫁了人，许家闺女那下一代？就让许富贵自己去犯愁吧，反正这事情许大茂是无能为力了。 可惜许大茂太想入霏霏了，他们两人现在可还在轧钢厂里呢，这么做被人看到了很有伤风化。 许大茂上学不多，也不知道还有个词叫做乐极生悲，就在他高兴地得意忘形时，马上就挨了当头一棒。 第276章 当面直瘪二大爷 第二百七十六章 当面直瘪二大爷 在这轧钢厂里，能这样给徐大茂当头来一棒子，也不是别人，正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 身为轧钢厂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组长的二大爷，管徐大茂这事情，他是专业正对口啊。 就在轧钢厂里，敢这样两个人手挽手，甚至还更有伤风化的，许大茂还把手伸到人家女同志的屁股上，二大爷不办他，那还有天理吗？ 说出去，让二大爷以后还怎么当，这个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 “徐大茂，你给我站住，我现在怀疑你生活作风有问题，你搞破鞋，你好好配合我们调查。” 被二大爷这一嗓子，吓得许大茂马上就缩了脖子，飞快就从刘姐身上，把自己手抽了回来。 惹到旁边的刘姐，狠狠用白眼瞥了他一下，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向着徐大茂腰间的软肉，就来了一个180°大转弯，痛得徐大茂都直啄牙花子。 “你个怂货，他不就是一个小组长吗？这你都怕啦？以后还怎么跟刘姐混？” 被刘姐这三连问，许大茂瞬间如同被一顿当头棒喝，在女人面前哪里能认怂？他马上也就强装着硬气挺起胸膛，对着二大爷刘海中，那就据理力争了。 “二大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搞破鞋啦？” 没想到许大茂还敢开口反问，刘海中被徐大茂这猛然间的变化，还惊的一愣。 眨巴着一双不大的小眼睛，看看徐大茂，再转头看看跟许大茂挽着胳膊的刘姐。 “事实就摆在眼前，这还不很明显吗？” 徐大茂这时红着脸，张口就来：“二大爷……。” “许大茂同志，我警告你，这是在轧钢厂里，别叫我二大爷！本人是轧钢厂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的，刘组长。” “好吧，好吧，刘组长，我想请你搞明白一个事情，我跟娄晓娥可是已经离婚啦，我现在是单身，刘姐也没嫁人。我们两个搞对象，有什么不对吗？” 二大爷一双小眼瞪得老大，突然有一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 再眨吧眨吧，瞪大的小眼睛。徐大茂好像说的没错，他现在的确是单身，想再搞个对象也很合理。 可这事头上，刘海中能认错吗？能怂吗？那果断不行啊！ 他要是现在认怂了，让身后的组员们以后怎么看他？身为组长他哪还有威信可言。 “你们两个人搞对象，向组织上递交申请了吗？得到批准了吗？” “这个事情就不劳刘组长您费心啦，刘姐可是咱厂里妇联的，你说我还用再跟领导当面申请吗？刘姐？” 刘海中一瞬间都无语了，这当着他的面，跟她提出申请。 刘海中老脸都红了，还真说不出来什么，许大茂跟主管搞对象审批的领导，就在这儿一个人申请，一个人手拉手的审批？ 二大爷顿时都觉得自己多余了。 “得，反正这个事儿吧，你们就不能在咱厂里这么手拉手……。”说着刘海中就把双手往身后一背。 转过头，也顾不得面子啦，只能装作事情没有发生一样，溜得比兔子还快，其他组员们也快步追了上去。 徐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刚回过魂来：“吓了我一跳，废了我这么多口舌，总算把他给打发走了。” “切，你这小胆鬼，勾搭我的时候，那胆子呢？” “刘姐，他可是在厂里专管生活作风的刘组长，我哪里敢对他得瑟？” “看你那德行，我还是专门搞对象审批的呢。好啦，别说这么多废话，浪费了这么大功夫，说不准电影都已经开演了。” “那还说什么，我赶快去推自行车带上你，咱赶快去电影院。” “你路上可得给我骑慢着点，再把我的肚子给颠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哎哟，宝贝，你快呸呸呸，这话可不兴说。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嘿嘿。”刘姐娇笑一声。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昨天找大夫去看过。他说我，肚皮尖尖的，这一胎一定是个儿子。” “真的吗？宝贝，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儿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或许会有明白人说，徐大茂多半被人耍了，白捡个孩子喜当爹。 但许大茂自家事自己心里清楚，相比于原着当中的何雨柱，还有何大清娶寡妇，给人拉帮套，把已经懂事的孩子养成人，到头来再被亲手养大的白眼狼，霸占房产扫地出门，孤独冤死桥下。 徐大茂眼下的做法，则要稳妥得多。 不仅给自己找了个养老人，还是从孩子出生就开始养，伴随着岁月的增长，肯定能够融入自己的情感，与孩子相处也更加融洽。 这年代又没有无所谓的dna检测，谁又能说得准，这孩子就一定不是许大茂亲生的呢？就连孩儿他妈现在都说不准。 嗯，其实刘姐哪里知道，那一天是她和徐大茂，跟着李副厂长去陪客人。 她和许大茂都喝酒断片了，两个人稀里糊涂的就同处一室，醒来以后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刘姐明显是受过侵犯，但其中活动的细节和感受，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原本刘姐就常被徐大茂言语骚扰。 她也知道徐大茂，之前是招蜂引蝶的情场浪子，就算当日疑是被许大茂酒后侵犯了，也不想委身于他。 可直到最近才发现，已经怀孕渐渐显怀了，也只能咬牙认下了这事情。 今天早上去找许大茂，把这事情摊牌了，没想到许大茂倒认得干脆，还很是关怀备至和欣喜若狂，让刘姐有了和许大茂搭伙的想法。 未婚添孩子，在这年代还是很受歧视的，在农村里这样的女人，都有可能会被拉出去津猪笼，生孩子之前，两个人少不得要成家结婚。 虽然在刘姐的意识里，还隐隐约约记得，当时在屋还有李副厂长出现的画面。但醒来时，屋里只有她和许大茂两个人。 刘姐也只以为是酒醉以后，脑海里记忆混乱，浮现的一场梦，也无法凭一场梦，就叫李副厂长给她负责，只有许大茂能让她拿捏。 至于那一天在屋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孩子到底是谁的，就真没有人知道吗？ 日后更精彩，敬请期待！ 第277章 李副厂长和秦淮茹钻小仓库 第二百七十七章 李副厂长和秦淮茹钻小仓库 至于那一天在屋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孩子到底是谁的，就真没有人知道吗？ 不是，许大茂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是有心无力，他脑海里也有李副厂长，出现在场的片段，可是许大茂还是选择了隐瞒不说。 跟徐大茂两个人分别之后，王根生这大半晌，又是跑老胡那里，又是跑赵主任那里，也觉得肚子里饥饿非常。 这早饭就吃的不多，现在还不到吃饭点，腹中已经打鼓，摸了摸空荡荡干瘪的肚子，王根生决定先去食堂走一趟。 从外头才进食堂大门，马华就已经开口跟王根生打个招呼。 “师叔过来啦，这还没到吃饭的点呢。” “您等一会，我炒出这一锅菜来，先给您老盛出一碗来。” 王根生轻轻点头，在厨房里转了一圈。 “何雨柱去哪里去了？” 望着空荡荡的何雨柱专用座椅，王根生一屁股坐下来，真有点做领导的做派，敲了敲旁边的桌子，悠闲得让摘菜大姐帮他沏上一杯茶。 马华，现在是这食堂里都大厨，又正在颠芍，这端茶送水的活可以不用他干。 “哦，师傅，他被杨厂长派去大领导那里做饭了，大领导今天中午想要吃小灶，师傅就去忙啦，估计得下午才能回来。” “去大领导那里好啊，让柱子多往大领导那里跑跑，把他舔舒服了，以后也有你小子的好日子过。” “嘿嘿，师叔，只要您跟师傅这里混得好，我跟在后面少不了有汤喝。”马华比何雨柱倒是会说话得多，也机灵一点。 这说话拍马屁的功夫，也胜出不止一筹。 一边说着话，马华手里颠勺也出了锅。首先第一个，当然就是王根生的饭盒，一边还跟王根生说。 “师叔，你猜我上午看到谁了？” “嗨，在咱轧钢厂里一万多人，看到谁？都不稀奇呀，说吧，你看到谁啦？” “我看到李副厂长过去了。” “我草，李副厂长，他不是把腿撞折住院了吗？没有个100天能好的了吗？他现在腿能走吗？” “小腿很粗，好像是还打着石膏板，走的不太利索，秦淮茹在一旁扶着他呢。” “哦，我就说嘛，他还打着石膏板走不利索，我估计也就是在医院里憋疯了，才勉强出院。” “是啊，还得需要人扶着才能走到……。” “等等，你刚才说扶着他的人，是谁？” “哦，师叔，是住您家对门的秦淮茹。” “我擦。你看清楚啦，你确定不是李副厂长的秘书，是秦淮茹？” “我应该没看错呀。” “呵呵，你虽然不跟你师傅一样，是个木头脑袋，可也好不太多，你看到他们两个往哪里去啦？” 王根生一手往自己嘴里扒了两口菜，顺便一句话问出口。 马华一手将手里大勺的菜，都倒入大盆里，将锅放进洗刷池里，转过头来，还是随意的敷衍了一句。 “往那边，我当时正在炒着菜，具体去哪里也没有看清楚。” “那就算啦。”王根生正跟饭盒里的菜较劲，也没有往心里去。 “师叔，你在这里先吃着，我去仓库里取点东西。这里酱油不够了，等我回来给你再炒个小灶。” 和王根生打好招呼之后，马华就匆匆出了门，不大一会就有人呼呼急喘着到厨房里，乓乓敲着屋门。 “何雨柱，何主任在厨房吗？” 王根生微微一愣，转过头看去，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饭盒回话。 “何雨柱有杨厂长安排的工作，外出了，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可以先跟我说，我替你转达给他。” “哎呀，是王科长啊。不好啦，你师侄马华，刚刚在小仓库里把李主任给打啦。” “什么？”王根生大吃一惊，赶忙抬手一檫嘴，向那来人仔细询问。 “主管后勤的李主任，李副厂长？”王根生再问。 那人急忙点头确认。 这一下，王根生更是惊愕，一时之间闹不清什么状况。 马华这是抽风了吗？他跑到小仓库里把李副厂长给打啦，他这是吃了豹子胆，不想混了吗？ “等等，你刚才说他们在哪里？” “在小仓库里呀，你快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听说出事的地点是在小仓库里，王根生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想到了些什么，反而不急不慢地站起来。 还有心思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背起手不紧不慢的迈起腿，跨出了屋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路上再说，你先前头给我带路。” “哦，事情是这样的，马华刚刚过来仓库里领酱油，在我这里登好记，就进了小仓库，给马华去取酱油。” “结果听到里面有女人痛呼的动静传出来，马华就赶忙跑了过去。” “他进去以后，发现是李主任正在强迫秦淮茹，正做那个羞羞的事情，看着秦淮茹在那里挣扎，马华就热血上头，扬起拳头就把李主任给揍。” “咳，李副厂长就等着被打？他不会跑吗？” “李主任前段时间被撞断腿还没好，当然跑不了。只一会被马华打得脑袋差点开瓢儿。” 王根生一听，差点大笑出声来，这秦淮茹是就认准小仓库啦，还是有特殊癖好？或是觉得那里人少安全呀？咋老喜欢往那里面钻？ 先是和徐大茂，又是李副厂长的，她就不知道换个地点吗？ 不过王根生仔细想一想，操，这个事情有点不对劲呀。 我记得在原剧情里，这挥手打了李副厂长的人，不是傻柱子吗？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蝴蝶翅膀扇动之下，这才换成马华了吗？ 这小子跟他师傅一样，都缺根筋，出手这一顿打，肯定轻不了。 这一下子，挨揍的李副厂长，还不得逮着马华使劲收拾？ 王根生脑筋急转，得用什么方法，尽量给马华推脱一下，总不能眼看着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马华，就这么被李副厂长给开除清退了吧？ 再想一想，还有什么好办法？ 第278章 拿捏一下李副厂长 第二百七十八章 拿捏一下李副厂长 秦淮茹，是的，这事情还得从秦淮茹身上下手。 马华是听到秦淮茹的惨叫才冲进去，打李副厂长痛打一顿。 那是不是可以说秦淮茹当时不愿意？ 如果是秦淮茹自己当时不愿意，李副厂长还强干出这种事情来，那事情的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啦，玩狠了还可能会拉去打靶。 随着两个人走进小仓库里，就眼看着十几个仓库的工作人员，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外面的人不让进，里面的人也不让往外出。 听说是仓库里派出去的人，叫来得是马华的师叔，才将两个人放了进去。 再往里就能看到4个人，拉着激动不已的马华。2个人扶着惨兮兮的李副厂长，一个人给他顺着气，嘴里还在劝说着： “李副厂长你没事吧？你先消消气，待会儿，看我帮你抽死他。” “好好，你个马华，你给我等着。我要还叫你在干得下去，我以后就跟你姓。” 被打的李副厂长，此时正在气头上，又等来了帮手，哪还能消得了火，一手指着马华，咬牙切齿的就开始威胁起来。 马华哪能受他这鸟气？ 被李副厂长当面威胁，虽然被四个人拉着，他还想用力扭转。 “檫”的一下差一点手滑，被马华冲出去，抬起脚就往李副厂长身上踹。 李副厂长刚刚光顾着抬手，指着马华的脸骂了，一时大意，离得也确实稍微近了一点。 瞬间又挨了一脚。李副厂长嗷的一声，心里那个气呀。 手指还连点拉着马华的人，四个人都愣是拖不住马华。幸好也不是完全没拉住，这一脚，虽然在李副厂长衣服上留下了鞋印，但吃力不大。 “马华，你别太过分了啊。咱们兄弟4个人给你师叔、师傅面子，没把你怎么着，但你也不能把我们四个人甩开，再上去把李副厂长踹出个好歹来，那我们四个人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是拉着马华四人当中的一个，小声凑他耳边说道。 很明显，这四个人都没有用全力，要不然，哪有马华挣脱的可能。 其实这四个人，也都看不惯李副厂长做的这猥琐事，但谁让人家是副厂长呢？ 他们也是羡慕，也是敢怒不敢言。 小仓库里，看着有人把王根生请到场，纷纷让出一条路，小仓库牛副科长，知道王根生是马华的师叔。 在马华这里说话，有时比他的师傅何雨柱还要好使。 有王根生出来镇压着，事态发展应该不会再扩大，心里也就有了数，回头对着众人喊道：“都别在这看着啦，除了必要的几个人，该管啥干啥去。” “走走走，都散了。记得管好自己的嘴，今天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什么事情都没看见。“ 牛副科长这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大伙别出去乱说。 “哎喂，走啦，别在这里看着了，又没啥好看的。“ “对对对，我的活还没干完呢。“ 这事情要是被人传出去，那可好说，不好听。大家也都明白这种事情传出去，不一定能把里副厂长扳倒，但李副厂长一定能把他们这些人都收拾了。 王根生也走上前，轻踢了马华一脚：“你给我老实点。“ 又抬手拍拍拉着马华四个人的手臂：“你们几个也回去吧，记住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今天中午，你们四个跟我的秘书，在我办公室里打牌了。“ “那成，王科长，我们先走啦。“ 四个人也都明白，这是王根生的好意，想把他四个人都给摘出去，四人都对着王根生点点头，转身离开。 从这里也能看得出，专管食品采购的采购科长王根生，他到小仓库里来，是有多受人待见？ 这小仓库里从科长、副科长，到下面干活的库管人员，对王根生的能力，那都是很认可的。 对王根生这一年多来，做出的采购贡献，大家也都有目共睹。 先是猪肉，又是鱼，又是肉，自购粮食指标也没有落下过，从他来了以后，这自购任务指标就没有完不成的。 不时，还能得到王根生给谋的小福利，比如小鱼汤，比如田螺，比如西瓜……。 这一年，也是主管轧钢厂工人食品的小仓库，日子过得潇洒的一年，自然也都给他面子。 李副厂长这边的两个人，也跟李副厂长又拍过马屁之后，也低头离开。 等其他人都走之后，牛副科长把仓库门关死，转过一圈确定周围没有人，才回头把仓库角落里，缩在里面呜呜哭泣的秦淮茹叫出来。 李副厂长见到来的人不是何雨柱，而是王根生，心里也有些犯怵。 他倒不是怕了王根生，而是他实在拿王根生没有招，上有大领导记着，厂里又有徐姐照看，还跟赵主任同盟，手下的采购员还集体拥护他。 最难最重的肉食采购任务，王根生一个人，就承担了将近一半，如此为大家着想，当然受人拥护啦。 这两年来，李副厂长先是大意之下，让赵主任把王根生弄进了采购科记账，开始警觉。 就极力阻止王根生兼任副科长，后来逼他立军令状，等完不成任务，自取其辱，被王根生华丽破解，转了正。 有了徐老关门弟子这个身份，无论背景关系，还是个人能力，李副厂长都不能拿王根生怎么样。 甚至厂运动会之后，为了从他手里拿回握着的小把柄，李副厂长都得张口给他请功，当了这采购科长。 看了看从角落里刚钻出来的秦淮茹，衣服还有些凌乱。 再转头看看，刚被打过的李副厂长，王根生嘴里啧啧不停。 “这不是咱李副厂长吗？腿上伤好了吗？这是住院一个月憋闷的慌，还是管不住，你那根燥动的小家伙事儿啦？” “王根生，我提醒你一下，我可是主管后勤采购的副厂长，你说话注意着点……。” 以权压人！李副厂长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手中权利上，也是在提醒王根生，我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不为我说话，当心我给你穿小鞋。 王根生会受他威胁吗？怕他穿小鞋吗？ 第279章 小仓库里的谈判 第二百七十九章 小仓库里的谈判 王根生会受他威胁吗？怕他穿小鞋吗？ 当然怕，王根生现在忙得都三边跑了，再被找麻烦，哪里还顾得过来？ “哦，对，要不然，我再让马华给你送回医院里，当个病号？” 潜台词是：当心我让马华再把你腿打断，让你再住回医院，不能来上班，你就管不到我头上了，看你怎么给我穿小鞋？ “王根生，你，你可别乱来。” 李副厂长显然，也受不了王根生的威胁，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腿脚不便，想要躲闪都很困难。 “唉呦，李副厂长，你可别冤枉我，我哪敢乱来啊，只是，你的裤子好像快掉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慌忙伸手就要扯自己裤子的李副厂长，伸出手手才恍然发觉，上了王根生的当。 他裤子，已经在刚刚那两个狗腿子打理下，都穿好了。 “我不想干什么，这个事情在工人间传出去，或许对你李副厂长影响不大；可是你想清楚，如果我把这事告诉了赵副厂长，会有什么后果？您应该清楚吧。” “王根生，你想怎么样？” 李副厂长伸手指着王根生，眼睛瞪着老大，他知道这事情王根生真能干得出来。 更何况现在刚刚上位的赵主任、赵副厂长，可正想着和他争权夺利呢。 要不然，李副厂长也不会骨折才住院一个月，就慌慌张张要出院来轧钢厂里工作，虽然管不住胯下那档子事，是一方面的原因。 他更重要的，还是在轧钢厂里工作上的纷争，触及到了他的切实利益。 两句话，一句是“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句是“你想怎么样？”，主动权就被完全交到了王根生的手上，李副厂长成了被动，承受的那一位。 王根生没参加工作前。 李主任刚当上这副厂长的时候，也用过类似的手段，一年时间夺权上位，成就了现在的李副厂长。 现在李副厂长都有些怀疑，这一次，他意外骨折的事故，是不是，赵主任在背后搞出来的鬼？ 只是李副厂长手里没有证据，也不敢当众胡乱指责。 “秦姐，你就别哭啦。这不是刚听到你喊叫，马华就跑过来救你了吗？” 没有先找李副厂长提条件，王根生先出言给他擦起了屁股，让牛副科长和李副厂长，脑子都一时没转过弯来。 秦淮茹抽泣着摇摇头，还有点没明白过来，王根生这句话的意思，哭着找老李。 “李副厂长，我敬重你是副厂长，还腿受伤，好心扶着你来这仓库里，没想到你，你……” 李副厂长现在只觉得嘴里发苦呀，他刚刚听明白了，王根生那话的意思，就是想把这事情先给压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当然该李副厂长付出的代价，那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可是，秦淮茹，这是不想就此放过他呀，她想先要好处到手，才能住口。 这个事情，即便李副厂长心里非常憋屈，他也必须得硬着头皮硬下来。 如果秦淮茹一口咬死了，做这个事情前，她就是不同意，还出言动手反抗，是李副厂长用强，才发生的这闹剧。 强迫妇女耍流氓，这流氓罪可就实锤了，即便他是轧钢厂里的副厂长，也可能要完蛋。 60年代的流氓罪，可不像现在，判个三五年就算完了。 被弄狠了，让上面领导注意了，下面人上纲上线，拉出去批斗打靶都是很正常。 “你，你们这是想敲诈我……？” “你这衣冠禽兽，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事情被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活？还不如现在就去死。”秦淮茹忍不住，站出来对李副厂长就开骂。 想提起裤子就吃干抹净，她秦淮茹可不能吃这哑巴亏，今天我就是拼着不要脸，也要你给我个说法，给些好处。 马华这时也正义感爆棚，当然不能眼看着秦淮茹被欺负，张口就要回话。 却被王根生眼疾手快，在他脑袋上抽了一巴掌。 “哪都有你的事，在一边待着去。” 被抽了一巴掌的马华，看了看自己师叔，十分委屈地转过身去，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不好意思啊李副厂长，我师侄没礼貌，你们可以继续。” 李副厂长顿时一脑门子黑线，牛副科长也上前一步当个和事佬。 “要我说，你们大家都各退一步，他毕竟是咱副厂长。小秦，你就吃点亏，让李副厂长给你点赔偿怎么样？” 李副厂长当然愿意花点钱息事宁人，急忙点了头。 秦淮茹之所以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想捞点好处嘛，她可不管王根生是什么想法。 见李副厂长松了口，就开始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来了一句：“我要50块钱。” 她开出了价，牛副科长再转头看向李厂长，李副厂长马上就点头答应。 “好。” 看李副厂长答应的这么痛快，秦淮茹就知道，虽然自己狮子大开口，但似乎还是要少了，接着又补了一句：“我还要50斤白面。” 牛副科长微微皱起了眉头：“小秦，你这么做可有点过了，这加起来将近60块钱啦。” “不，我就要50块钱，50斤白面，要不然我就把这事情说出去，反正我也没脸活啦。” 这秦淮茹也不顾脸面不脸面，一口认定了这个价码，牛副科长再回头看一下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眉头微微轻皱，还是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 这些全加起来，只是不到他一个月工资三分之一多点，损失不大，李副厂长能够接受。 唯一没有底的是，王根生的要价。 李副厂长可不敢认为，摆平了秦淮茹这个当事人，王根生就拿他没有办法。 毕竟，这个事情是发生的事实，而且目睹的人可不是3个2个，真想要找他的麻烦，王根生还是有的是办法。 李副厂长也答应了她的要求，秦淮茹已经心满意足了，王根生则是笑着，也给出个承诺： “秦姐，你吃了亏，我再给你加两条鱼，回家补一补，你跟李副厂长这事情就算完结了。” 秦淮茹很是意外的转过头看向王根生，这事情和王根生没有一点关系。 可他为什么又拿出两条鱼作为补偿？让秦淮茹很是疑惑。 第280章 马华跟秦淮茹有故事 第二百八十章 马华跟秦淮茹有故事 王根生给出了好处，只是感谢秦淮茹给他创造出，一个可以趁火打劫李副厂长的机会，不想白占她便宜。 挥着手，让牛副科长把秦淮茹和马华，带离小仓库。 意思已经很明了，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接下他和李副厂长谈判的条件。 具体王根生和李副厂长，在小仓库里谈了什么条件？其他人谁也不知道。 只是第二天，大家眼看着，马华从食堂里调到了采购科。 何雨柱一天不在食堂里看着，就不得不换了一名徒弟，后来这个徒弟让王根生很是不喜，也没让他叫师叔。 这事情想来很简单，李副厂长都已经当众放出了狠话，必须得把马华赶出食堂当作惩罚，要不然还真能让李副厂长跟马华一个姓吗？ 其实这个事情也不是不能操作，只是王根生觉得不值得这么费力，还是给自己捞点好处才最实际。 等王根生打开小仓库的大门，走出去以后，看到门口，马华和秦淮茹还在门口等着他，小仓库的牛副科长却不在这里。 “师叔你出来了？这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我……？” 马华还没说完话，脑门上就挨了一个大逼豆。 “你他妈，你还什么？你把李副厂长狠揍了一顿，还没处理你，能完的了吗？” “可是这，说我……。” “你别说话，滚一边，蹲着反思去。” 马华又被王根生，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屁股上还又挨了一脚。 只能气鼓鼓的闷头到墙角处，蹲在那里，不言不语。 听了王根生的话，秦淮茹眉头紧皱而起：“李副厂长，那该死的王八蛋还不放过马华，还是跟你提了什么条件？很吃亏吗？” “这些跟你没关系，马华的事情，由我替他做主，不会让他太吃亏。” “不行，李副厂长要还抓着马华不放，非要处理马华，我就上杨厂长那里，去告诉这个王八蛋。我一个女人摊上这事情，被人传出去肯定没法做人，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这秦淮茹说的这两句话，还倒像是人话，可是这也不对呀，秦淮茹怎么给马华考虑上了？ 王根生的心里犯起了嘀咕，上下打量着秦淮茹，再转过头看看蹲在墙角画圈圈的马华，总觉得两个人好像有故事。 “秦淮茹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啦，李副厂长答应给你的东西，下班以后你过来这里拿。” “到这里来拿，小仓库？”秦淮茹还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是，到小仓库来拿。五十钱，李副厂长自己掏腰包给你，五十斤白面，你过来拿，登记李副厂长的名字，会从他以后的供给份额里扣除。” “这还差不多。” “总之，今天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自己的身体，别再有下次了。” “可是，可是还有马华的……。” “行了，你哪这么多废话。马华是我师侄，他的事情有我担着呢，你就别操心啦，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王根生向着秦淮茹厌恶地挥挥手，将她打发掉。 秦淮茹气得微微一跺脚，知道王根生不待见她。再转过头去，对着蹲在地上的马华说： “马华，我先回去了，这件事情你要……。” “行了，秦姐，你回去吧。我听我师叔的。” 马华知道，师叔一直都是对他照顾有加，王根生肯定不会放任他被处理不管。 打断了秦淮茹的话，因为秦淮茹的方法，在他看来就是两败俱伤，很容易谁都落不了好。 秦淮茹抿了抿嘴，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后就离开了。 等秦淮茹走远之后，王根生走到马华的身旁，蹲下身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这件事情，秦淮茹要把它闹大。李副厂长固然是要受到处罚，他还是副厂长，肯定免不了职。 然后秦淮茹的名声就全毁了，以后在轧钢厂里怎么呆？还得时刻面临李副厂长的疯狂报复。还有，恐怕你以后工作都没了，没了收入，你还要不要结婚成家？” 马华抬起手，在脸上疯狂的摩擦着。 也知道王根生说的都没错，他实在忍受不住这委屈，明明是见义勇为，到头来还要受处分。 挺大的一个汉子，就这么当着王根生的面委屈哭了。 当然，这些都是王根生特意表演出来，表演出来给小仓库暗处看着的人，演的一场戏。 也是他跟李副厂长谈的条件之一，给李副厂长挣得面子和里子。 王根生再拍了拍马华的肩膀。 “回头你去食堂里拿上你的东西，跟我走。” “呜呜……，师叔，他李副厂长太不是人啦，他就这么把我开除了吗？”这句话是马华吼出来的。 哭着吼出来的。 “嗯。” 王根生站起来凑到马华的耳朵边，小声说：“然后你调到我采购科来，一个月工资34块5。” “什么采购科？” “啪！” 一个大逼斗，再一次落在马华的后脑勺上。 “小点声，生怕别人都听不到是吧？” 再挨了这一巴掌，马华脸上带着泪，都是笑呵呵的。 虽然，以后离开了厨房，离开了食堂，但是马华这一次好像涨工资了，从原本的每月27块5，涨到一个月34块5。 还是到采购科去工作，每个月还有补贴。 不过想了想，马华又脸带失望地说：“师叔不行啊，我到采购科里，也采购不到物资来交账呀，不是拖你后腿吗？” “你个笨蛋，你师叔我就是采购科的科长，以后给你安排点什么任务，还不是我说了算？” “可是？” 第281章 马华和秦淮茹的事 第二百八十一章 马华和秦淮茹的事 “可是个屁，你以后跟在我身边，我让你干啥，你干啥就行了。” 马华顿时伸手挠着后脑勺，傻呵呵地偷着乐，这坏事马上就变成了好事。 瞬间就升职加薪有没有？ 虽然没有当上ceo，但却是领导的小跟班。算下来，就差一个迎娶白富美，就能走上人生巅峰了。 “瞧你那个傻样，待会回食堂里收拾你的东西啊，我在小仓库登记，给你领了2斤肉，再给我炒两个小菜。这是你在食堂里工作的最后一天啦，咱俩喝一点儿。” “得，师叔你瞧好吧。” 马华站起身来，用衣袖擦了一下哭花的眼泪，脸上弄得像是一个大花猫。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再往小食堂里走一圈，把这形象就给小食堂的工作人员，留下他了受气的印象。 也就把李副厂长今天丢的面子，基本上都找了回来。 王根生能这么付出，连这些小细节，都给李副厂长考虑到位，只能说明王根生得到的更多，可是究竟得到了些什么？敬请期待。 眼看着，马华用力推开小仓库的大门，飞快跑了进去，领王根生登记要的2斤猪肉。 王根生没有在这里继续等着，他背起手来回头向食堂走去，脸上的表情还带着些许的得意。 这一次，收获确实不小。 很快，马华这小子提到二斤猪肉，小跑着就赶了上来。 “我说你小子，以后再做这事过过脑子，别脑子一抽就冲上去了，这李副厂长可不是你们能招惹得起的，知道吗？” “嘿嘿，师叔，我也知道我太冲动，您放心，下一次只要您不让我出手，我肯定不出头。” “你最好记住这句话，好歹你师叔跟你师父，都当点小干部，还能给你兜的住，要不然这事情还真难办。” 马华听了以后，差点又哭出声，感动的一塌糊涂。 再用衣袖擦擦眼泪，开口道歉：“对不起啊，师叔，我又给你惹麻烦。” “行啦，跟你师叔道什么歉？以后不准说对不起，做事之前多动动脑子，这事情你是办的没错，但要注意方式方法。” “好嘞，师叔！” 王根生加快了脚步，马华也在后面紧跟上。 “哎，师叔，那个李副厂长忒不是东西，他行动不方便，秦姐扶着他去仓库，他居然办出这种事情。” 王根生眉头一皱，顿住脚步，再回头盯着马华看了半天。 “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后都别再提啦，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好，好的师叔。”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对劲，怎么对秦寡妇这么上心？有啥事老实交代，敢有什么隐瞒，信不信我抽死你。” 猛然被王根生问起这话题，马华有些扭捏起来，吐了吐舌头小声说： “我跟秦姐真没有什么。你不让师傅往四合院给老贾家里带饭盒，可是秦姐找过师傅好几回，师傅也说你不让。后来实在推脱不过，就让我时常帮秦姐带饭盒……。” “好家伙，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不对，有句俗话说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虽然有何雨柱的交代，但是这秦淮茹怎么就认准，紧盯上了马华呢？ 还有，刚刚秦淮茹对马华的关怀一点不假，事情肯定不这么简单，这小子不会也有那想法吧？ 接着王根生又对马华提点道： “你年龄也不小啦，赶紧给自己找个媳妇儿，咱厂里这一次新进的工人里，有不少大姑娘。以后到采购科有空了，多去挑一挑，有本事领一个回家。” “嘿嘿，师叔，听您说的，这事情，好像我想领，就能领回家似的。” “有多难吗？” “那些人都是刚下来新参加工作的吧？” “当然啊，刚参加工作怎么啦？年轻，纯洁，多好啊。” “是好，不过我师傅跟我说：年轻不知姐姐好，姐姐能把我当宝。” “我擦，臭小子，你跟着你师傅不学好是吧？你师傅就喜欢秦寡妇，这我费了好大劲，才给他硬掰过来，你这小子怎么也掉在这个坑里啦？” 这一次，马华可不等着王根生再打他大逼豆，手里提着二斤猪肉扭头就跑。 把王根生都给气笑了，摇摇头：“算啦，这小子不住95号四合院，离得远，管不了他。” 下班以后，秦淮茹让师傅先回四合院。 给易中海的借口，是留下来替师傅打扫卫生。 而秦淮茹却偷偷跑到小仓库这里，来领取物资，先在牛副科长那里领到了50块钱，还有一个空布袋。 坐在小仓库的门口等着，手里来回清点着50块钱，脸上浮起满意的笑容。 这50块钱，顶她两个多月工资了，可比上班挣得快多了。 还有50斤白面，已经让仓库的人去取了，登记的就是李副厂长名字。 而且，以后还拿捏住了李副厂长的把柄，这秦淮茹的便宜，可不是白干的。以后，李副厂长就像是以前的何雨柱一样，成了她的一个长期饭票。 “孩子们都还小，得多吃点好东西长身体，有这50块钱，给孩子们买点肉、糖葫芦，还有稍后即将到手的50斤白面……。” 想想都觉得得意。只是再想想，倒霉的马华，到底也是为了她强出头，打了李副厂长，才受处分，秦淮茹心中也有些异动。 接下来赶快又摇了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脑外，口中自言自语： “马华是王根生的师侄，他自己把这事情揽了下来，想来应该不会让马华吃亏。只是可惜，马华以后恐怕在食堂里呆不下去了，这饭盒又没有了着落，是不是得再想着……” “还是说干脆再跑医院里一趟？把环取出来，找个人把自己嫁了？” 正这么想着，后面小仓库里来人，就喊秦淮茹了。 急忙站起身，拿起布袋，将50斤白面接在自己袋子里，满满的一袋。 秦淮茹笑着扛在肩上往回走，似乎这重量，都无法把她的腰压弯。 马华和王根生，这时还在食堂里喝酒。 在座的又多了一个何雨柱。 第282章 喝酒和吃饭 第二百八十二章 喝酒和吃饭 “师叔，我再敬你一个。” 马华起身再端起了酒杯，中午有工作，两人只是小酌一下，现在师傅也回来了，也算作是马华的告别宴，可以痛快的醉一场。 “让你给师母她们带的饭盒，送回四合院了吗？” “送回去了，我还跟师姑说，让她们吃饭不用等你们两们，咱们在厂食堂里喝酒，你晚一点再回家。” 王根生点点头，也端起酒杯和马华碰了一下，马华仰头就一饮而下。 何雨柱也端起酒杯，陪衬着轻抿了一下。 “马华家里情况不怎么样，工资也不高，还得都拿回去养家，也是这么大年纪还没成亲，以前我这个做师傅的，时常会拉他一把，以后就教给老弟你了，得多照看着一些。” 把徒弟交出来，何雨柱跟王根生交代起来，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师傅。 “哈哈，师傅，你就放心吧，师叔不仅将我调到了采购科，还给我涨了工资，一个月34块5毛钱，跟你两个月前一样。” “你小子别得意忘形啊，今天这事情，要不是你师叔给你出面，李副厂长非得把你开除出厂不可。” “是啊，这年月出了轧钢厂，特别还是被开除，以后想再找个工作都难，没有哪个单位里，愿意接受一个被开除的工人。” 马华也乖乖坐下，现在心里也有些后怕，只有王根生对此毫不在意的模样。 “你小子现在知道后怕啦？” “哎，师傅，是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自己太冲动。“ “都事后了，还后悔那么多做什么？该吃就吃，想喝就喝，有我照看着，还能饿着你们吗？” “嗨，喝。“ “这小子，跟我性子一样，要是让我看到，李副厂长跟秦姐动手动脚，我保证打得比你还狠。“ “行了，你们俩不愧是师徒两个，这脾气，这行动做法，都是一个味儿的，我看你们谁也改不了啦。“ 这一句话，惹得何雨柱跟马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王根生就感觉更是头疼。 本来他屁大点的事，只要稍微动动脑子，让王根生来处理，至少也有10种8种更好的做法，还能捞些好处。 跟李副厂长这么硬刚，真犯不上，主要是，硬刚完了马华还没落一点好处。 要不是王根生出手力挽狂澜，马华还真就被李副厂长给当场开除了。 马华可不像何雨柱，是轧钢厂离不开的大厨一把手，像马华这样的厨子替代品有很多。 在原剧当中，何雨柱就把李副厂长给打了，还伸手就人家给李副厂长的好处，给秦欢茹弥补损失。 还把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李副厂长都拿他没办法。 都是因为，何宇柱在轧钢厂食堂里，是不可替代的角色。 还有，他是杨厂长拉去伺候大领导的人。 说句实在话，李副厂长和杨厂长能上门见大领导的次数，都不如何雨柱多，何雨柱在背后说他们一句黑话，还不跟玩一样吗？。 李副厂长想动何雨柱，就得考虑好，被大领导事后算账的后果！ 另一边，从电影院里看完电影出来，刘姐和许大茂还见到了检票的许富贵，两个人见了家长，也不能装作没有看见。 许富贵对刘姐还满意得直点头。 并不是说他认可了刘姐的身材和长相，而是觉得他儿子走了个狗屎运，入手就得了这么大一个便宜，买大送小喜当爹。 终于看见了孙子辈的苗头，当然乐得许富贵嘴咧的都合不拢了。 开心之下，竟然还掏出两块钱塞到两个人的手里，让许大茂请未来儿媳出去吃顿饭。 许富贵这个人年轻时也是能说会道，比许大茂也差不多少，更是精于算计，许大茂的工作，当初跟娄小娥的成亲，他都出了大力。 要不是许大茂他妈是个母夜叉，手腕强烈一些，年轻时还真不一定能降得住许富贵。只到年纪大了，许富贵才慢慢占了上方，成为一家之主。 手里捏着2块钱，两个人走在街上，刘姐还一脸十分嫌弃。 “大茂，你爹这人忒小气，这头一回见面，才给2块钱的见面礼。就不能看在我怀着你们家大孙子的面儿上？多给点吗？” “哎呀，刘姐，我爹他这么大把年纪，手里零花钱也不多，能给2块钱就知足吧。” “哎。2块钱够干什么的？还请客吃饭，吃顿饭都不太够啊。” “得得，刘姐，今天你想吃什么？放心点，我请客。”许大茂直接开口就给出了承诺。 “这还差不多，还是你比你爹大方多了，在这方面表现的不错。” “瞧你这话说的，你可是我媳妇，是我们老许家的功臣，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肯定要比我爹大方。” “那行，咱们去招待所开一间房，边吃，边……。” “嘿嘿。好嘞，刘姐，走着。” “我说的边吃，边谈正事，你想啥呢？” “是，是，谈正事，我也没乱想。”许大茂赶快向刘姐解释着。 “吃完饭，你可得把我送回家，不能等天太晚，我可不能去你家睡。” “这个当然，刘姐放心，我都听你的。” “那咱们可得谈谈，咱们这事情，你可得找个人来上门提亲，明媒正娶，把我接回家才行。” “哎呀，找人上门提亲没问题，可这个明媒正娶有点不太好办呀，要知道我这得算是二婚了，不过你放心，刘姐，我许大茂对天发誓，我绝对会对你好的。以后也绝对不会辜负背叛你，否则不得好死。” 许大茂发起誓，赌咒起自己来也毫不保留。 嘿嘿。一切就是因为他，就算想要背叛，都欠缺作案工具，也不怕誓言应验。 于是两个人，这么勾勾搭搭着，互依偎在包间里吃起了饭。 至于这顿饭吃的正不正经？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出来时2个人，那衣服啊～ 第283章 棒梗拿回来的烧鸡 第二百八十三章 棒梗拿回来的烧鸡 肩上扛着50斤白面，的确走不快，更何况秦淮茹又是一介女流之辈，更是吃力不少。 这下了班之后，直到天黑都还没回到四合院,老贾家的三个崽还在家里嗷嗷待哺呢，远远看着一个身影走过来。 四合院门口蹲着棒梗领着两个妹妹，看到这来人，开心地从门口迎了出来，远远就开口喊道。 “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我们都饿死啦，咦？这还背着这么多面，快，我跟你一起抬着。” “还是我儿子懂事，背了这一路，可把妈给累坏了，回家就给你们做饭吃。” “妈，你这是在哪里弄的白面？还扛了这么大一袋子。” 做贼心虚的秦淮茹，在院子里左右望了下，生怕棒梗这一声，让别人都听了去，人家也打他家的主意，见到院里没人看见，才放下心来。 “妈别看啦，三大爷回家吃饭啦。” 秦淮茹回头小声说：“你这孩子，打听这么多事干什么？作业写完了没？” “妈，你先别问我写没写作业，回家我给你个惊喜。“ “惊喜？“秦淮茹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这是什么惊喜。 两个人抬着50斤白面，后面带跑着两条小尾巴，回到家里，秦淮茹就见到棒梗所谓的惊喜，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来的半只烧鸡，吃惊的眼睛都快瞪了出来。 “棒梗，这烧鸡，你又是从哪里偷来的？偷谁的？” 一听秦淮茹张口就问他又偷谁的，棒梗就有些不乐意了。 “妈，你咋张嘴闭嘴，就说我偷的？跟我是个小偷儿一样，这可不是偷的。” “小当，槐花，快过来一起吃鸡。” “这不是偷的，那你是哪里弄的？” “妈，坐下，我跟你慢慢说。我可拜了一个很厉害的师傅，现在正跟着人家学手艺，这半只烧鸡，是师傅见我学的好，奖励给我的。“ “啥？你学的啥手艺？“ 秦淮茹还是不敢相信，不知道这是学的什么手艺，一个学徒。就奖励给他半只鸡。 棒梗到底是什么德行？身为母亲的秦淮茹心里很清楚，可是再看看棒梗这个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 “乖儿子跟妈说，你学的是什么手艺？” “哦，我跟着师傅正在学修自行车。”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妈妈？” “瞧你这话说的，我骗谁也不能骗我妈你呢。” “你小子以前骗妈的还少吗？别说是我，就你这俩妹妹，你都没少从她们嘴里骗吃的。” 这话说的棒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心虚地抬手挠起后脑勺。 “我这不是正在外面学着做点什么？以后要给你们减轻一点负担嘛。” 听着棒梗说出这话，秦淮茹渐渐眼睛湿润了，眼泪汪汪的口中还呓语着： “我儿子长大懂事了，你奶奶这一走，你就肉眼可见的变得成熟了许多。” 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秦淮茹心中老怀大慰，哪个当妈的不希望自己教养的孩子，知道心疼自己，知道有担当。 “妈，你放心吧，以后等我学成了手艺，咱家里绝对不会少吃的，绝对不会缺你们肉吃。” “好好，妈等着，”秦淮茹这话说的有些敷衍，棒梗也看了出来。 很不服气的说：“妈，您瞧瞧你说这话，你看看这半只烧鸡，不就是证明吗？这可是师傅奖励给我的。” “行，那你以后得好好跟人家学，这修自行车呀，也是蛮好一门手艺，现在骑自行车的人可越来越多啦，学会了都不用担心，以后饿肚子。” “嘿嘿，妈，你不知道，我以前偷自行车卸人家车轱辘，就把这活儿练得可熟练了，再跟师傅一学习就能上手，师傅他可就夸奖我了，还奖励我这半只烧鸡。” “那行，我儿子真有出息。以后跟着人家师傅学习，可得听人家师傅的话，好好干，以后妈可就指望着你了。” 哪个孩子不爱听父母夸奖？棒梗得意地挺起了胸膛，用力敲了敲胸口，面色有些严肃地说， “妈，你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了。” 秦淮茹又被感动的开始抽泣，眼泪不自觉就开始往下落，鼻子发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只是一手将儿子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两个女儿，美美的吃了一顿烧鸡。 秦淮茹也能看出，棒梗脸上满满的成就感，再看看两个女儿的吃相，都使劲往嘴里塞，鼓起了鳃帮子，生怕吃的慢了少吃一口。 “好了，你们都慢点吃，别噎着，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让外人看着笑话。我儿，以后也好好挣钱，让她们天天吃肉。” “对呀，哥哥最好了。” “嗯嗯，槐花也喜欢哥哥。” 被人认可的滋味，让棒梗从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秦淮茹再一手抱着小丫头，不自觉的喉结滚动，也咽了一口口水。 之前，家里有贾张氏镇压着，有点好吃的，也先进她和她孙子棒梗嘴里，秦淮茹还真很少沾到油水。 看到这半只烧鸡，也没有了贾张氏的镇压，秦淮茹当然也就眼馋。 棒梗也听到了这吞咽口水的声音，撕了一块鸡皮，递向秦淮茹的嘴边。 小口小口的咀嚼着，秦淮茹刚刚停止的哭泣，眼泪再一次如断线的珠子滚落。 把棒梗都有些看不懂，槐花也用她油着麻花的小手，给秦淮茹抹着脸。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吃鸡皮呀？那我拿鸡翅膀，跟你换好不好？” “槐花，不许你拿全是骨头的鸡翅膀，跟妈换，鸡皮最好吃。”棒梗知道，秦淮茹不是不喜欢吃鸡皮，他转头就训起了妹妹。 被哥哥训的槐花一手举着，小半截的鸡翅尖，嘟着小嘴慢慢眼泪汪汪。 “好，乖女不哭，妈妈跟我槐花换。”将鸡皮递到槐花手里，秦淮茹接过鸡翅尖，依然吃的很开心。 如果王根生看到这动情的一幕，肯定也会挠头，也会怀疑棒梗这里真的变性了吗？ 第284章 许大茂又上门 第二百八十四章 许大茂又上门 一场酒后回到家里，天色已黑透。 许大茂又敲响了王根生家的院门。 王根生从屋里出来，老大的不快：“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敲门？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 “是我，王哥，你看我这是不是打扰您休息了？赏个脸，给兄弟开下门。” “知道打扰我休息，你还来让我开门？”王根生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这货今天这么晚还来敲门，更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王根生也不怕他，凭他许大茂还翻不出什么大浪。身上连衣服都没披，就这么侧着膀子，打开了院门。 “许大茂，你小子最好是有点正经事。要不然，信不信明天我找你麻烦，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哥息怒，兄弟，我知道错了。明天请你吃饭。” “我草，你小子，轻易可不见你请客呀？我怕你给我下药，到时把我给麻翻了，我找谁哭去？” “哎呀，王哥，你看，我请你吃顿饭，你都不敢吃，你这还让兄弟怎么跟你说事？” “那正好，你就别说了。”王根生巴不得把许大茂给推了。 “那个王哥你看，我那个小碗送给你，我不要啦，这总行了吧？” “嘿嘿，这像句人话，这么晚了来找我干啥？” “哥们最近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咱院里到底谁能处谁不能处，我也算是看出来了。就数王哥你挺仗义，这不是想跟你多走动走动吗？” 王根生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许大茂这话，说的到底有几层真？ 如果许大茂知道那天晚上，他跟贾张氏尸体闹事情，王根生把他们悄悄撇了，一个人偷跑回家睡觉，也不知道许大茂还能不能说出这话来？ “行了，你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也有数，就别套近乎了，赶紧说什么事情吧。” 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哎，王哥。这年头，求人办事可是最难的，有王哥你这痛快的兄弟，那可真是难得呀。” 对于许大茂的奉承，王根生心里嗤之以鼻，就知道许大茂是个真小人，但有时这样的人却也有用，经如说下乡刮地皮。 “行了，都是同一个院里的邻居，你也就别捧着我了，有事就说事情。到院里坐下，咱慢慢说吧。” 许大茂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王根生居然态度这么好，还把他让进院里，这让许大茂身上多少有点不自在。 “我说，你小子还犯贱是吧，非得让我踢你两脚，坐在这大院里说吗？你不怕你的事情被别人都给听去？“ “嘿嘿，王哥，你这个态度我就放心啦。“许大茂脸上又露出一丝犯贱的表情，让王根生骂这两句才觉得舒服。 跟着王根生身后进了小院门，两个人坐在门前台阶上。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嘿嘿，王哥。我知道你手眼通天渠道多，认识的人也多，我就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搞两张票。“ “票？你想要什么票？”王根生有些意外，转头紧盯着许大茂的眼睛问。 “哎呀，还能有啥？我不是刘姐正在谈对象嘛。到了讨论婚娶的阶段，这不得搞个三转一响吗？” “不是，你小子跟娄晓娥结婚的时候，就没做办点什么大件吗？你还有一辆自行车呀？” “这大件三转一响，我那自行车是旧的，你也知道，那还是厂里的公车。” “你想要啥？” “缝纫机票，手表票也行。” “手表？我也弄不到啊，你没看我这手腕上还空空的嘛？那个东西又贵又不实用。”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一拍大腿下定了决心。 “刘姐要求我明媒正娶。这跟娄晓娥结婚，置办的那些物件，她肯定是不能用的，王哥眼手眼通天。我那里还有一个青花瓷盘，你要是帮我把事情办成了，我明天就给你拿过来。” “不是，许大茂。你这个，跟磁盘不磁盘的没什么关系呀，这东西我也得找人去颠倒，你就是给我磁盘，我也得花大价钱给你买票呀，倒不如你直接找人去给买票就好，我不想让人说我占你便宜。” “王哥，我就是一个基层工人，虽然有时能跟领导吃顿饭，混个脸熟，但真说不上多少话呀。一时间，哪能买得到这么多大件的票？” “你把磁盘给我也没用，我是真没有这么多钱；你看这封起院子，可花了我不少钱，现在连给何雨水凑一套大件都困难，要不然我俩这也结婚，该把事办啦。“ 借口，这都是王根生说给人听的借口，也是何雨柱刚结过婚，两个人想跟他差开日子，才没急着办理仪式，可不耽搁两个人先开船，再后补票。 “王哥，您放心不能让你吃亏，这磁盘还有买票的钱，我都给你，只请你给帮这个忙，留心一下。“ “那行吧，不用我给你掏钱办事，还可以帮你问一下。“ “嘿嘿，那谢谢王哥，你能给透点信，或者是给个大约的日期吗？我好准备钱。” “正好前段时间，跟红星供销社这边的于经理，一起吃过饭，我就替你问问他，听说他那里有自行车票，前些日子，才给他妹妹买了一辆女式新自行车。” “对，那天傻柱结婚时，那个于经理是吧。他是供销社的经理，我估计他的关系肯定能弄到票，您给费费心。” “行，我帮你问问，不过你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这个东西能给你弄上一两件，也就是极限了，凑齐一套很难。” 许大茂皱一下眉头，也艰难的点点头。 “有两件就有两件，看还缺什么我再让刘姐她哥哥，刘副厂长帮忙给找一件，争取把这大件都凑齐了，跟刘姐结婚才够面子。” 此时，王根生心里才了然，原来那个刘姐，就是轧钢厂里刘副厂长的妹妹，难怪许大茂这么上去舔。 事情已经谈妥，王根生站起来，准备着将许大茂送出门。 许大茂又舔着笑脸问：“王哥，那个提干的事想走动，看看你能不能……？” 第285章 痛媳妇，秀恩爱 第二百八十五章 痛媳妇，秀恩爱 “不能！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这一件事办完，还接着又来一个。” 许大茂被王根生一句话粗鲁的打断，倒也没有恼，而是赔着笑脸接着说。 “刘姐说，帮我跟她哥提一声，我也想努力一下，争取把二大爷那个位置弄到手，省得他老是拿鸡毛当令剑。” 王根生皱起了眉头，他刚刚就已经明确拒绝了，这许大茂居然还舔着脸接着说个没完 “不是我说大茂啊，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刚你才跟你说了，不能。再说了，人家二大爷，这么大年纪才做得一个小组长，你咋就能对他下得了手啊？” “哎，王哥，刘海中今天中午，落了我和刘姐的面子，所以……。” “这个我真帮不了你，二大爷跟你一样，都是李副厂长的人，我哪里给你找关系说话去？” “我不是找你托关系，就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整两条黄河大鱼。” “嗯？要2条鱼，要鱼做什么？” “这刘副厂长虽然是刘姐的哥哥，肯定会答应给帮忙，可咱们也不能空着手上门，求人家办事呀，多少也得有点表示是不？” “行，你小子还算懂事，这两条鱼我给你弄了。” “那这件事情就拜托王哥了，你放心，事情办成之后，我欠你一个人情。天色这么晚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话许大茂拍拍屁股，起身告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王根生再一次把自家院门插上，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等回头走进屋门，才想起来，一拍自己脑门。 “我擦，哈哈。这个徐大茂他还说明天请我吃饭呢，这一句话功夫就没影啦。 果然是一个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的狗东西。等明天拿钱换票的时候，看我怎么宰你。“ 王根生的手里，现在除了手表票没有，其他的都有现成的。 什么自行车票，收音机票，缝纫机票，那些只要让他看到过一次，临摹下来一次的票票，王根生手里都有，这样在比着画起来，那更是轻车熟路。 躺床上正好奇地伸着脑袋的何雨水，听到王根生的骂声，也抬起小脑袋：“咋啦？徐大茂又找你了？“ “是，这个孙子。说明天请咱去东来涮吃涮羊肉，结果一转眼就跑啦，光想让我替他办事，一顿饭都不想请。“ “哎，徐大茂就是这样的人，我哥就经常骂他狗东西。“ 提起徐大茂的为人，何雨水也很是不耻，身为许大茂的死对头，何雨柱说的话可信度很高。 嘴里说着许大茂，再想起，王根生刚刚提起来的东来顺，提起的涮羊肉，何雨水慢慢馋到嘴角都流下了哈喇子。 看着何雨水这一副馋猫的模样，王根生上前用手指，刮了她可爱小鼻子一下。 “行啦，徐大茂他不请咱，你老公还能饿着你不成？放心，明天下班以后，我就带你去吃涮羊肉。你看看这小身板，咋的也得加强一下营养，争取再来个二次发育，给我儿子扩建一下食堂。” 听王根生的这话，何雨水立马就变得眼泪汪汪，还以为王根生这是对她的身材不满意。 一怂可爱的小鼻子再一次转来转去：“哼，你嫌弃我，今天别想再碰我，不跟你好啦。” 何雨水这傲娇的小模样一出，王根生立刻伸着手，就向她的胸口挠去，想挠她痒痒，打破这冷战。 可是他刚上去，何雨水就双手搂住：“我刚说了，你嫌我小，就不许你碰我。” “哟呵，我给你脸了，居然敢跟你老公耍脾气，看我家法伺候。吃我20军棍，不行，最少得200棍……。” 说着，屋里就又传出两个人嬉笑打闹之声，还有行家法时的打击皮肉之声，也少不了何雨水的痛呼不绝于耳，至于这一天晚上战斗有多激烈，那只有王根生家里的床知道。 家法是家法，行完家法那可就不能铁面无情了。 自家如花似玉的小媳妇，那还得自己来疼。 万一叫片区里，哪个小民警勾搭跑了，那王根生还不得，找个没有人的墙角哭死。 还没到下班的点，就草草收拾一下工作，将给于一淼的作业留好以后，再和东子秘书打声招呼。 王根生脚下生风，骑着自行车一路就去了红星供销社，才刚停下车子，进了供销社大门。 总经理在给她们开工作总结会议。 “王科长，这又来接媳妇下班吗？” “呵呵，总经理你们继续开会，当我不存在就好。” “王科长说哪里话，您这办公室主任来我这里视察工作，我还能不马上接待着。 供销社总经理上前打趣王根生，惹得屋里何雨水一阵白眼，对着总经理就是一顿数落。 看得其他售货员都怯怯的偷笑着，还都得转过身躲着，怕总经理看到，在这供销社里敢这么明目张胆说道这总经理的，也就只有何雨水一个。 没办法，是让人家老公有本事呢，甚至都能拿捏这供销社里的总经理。 自家媳妇在这供销社里上班，刚来的前半个月，王根生天天来接，这里大部分工作人员，也都跟王根生混熟了。 上到总经理，下到仓库里搬货的服务员，都知道王根生是谁？ 不但长得年轻，也能跟大家开得起玩笑。所以，对他也没有隔阂，一群已婚大姐们，还总是拿他来打趣。 “王哥，你这么早来接雨水，该不会是你憋不住了，拉她回家行家法吧？” 这一群供销社里的售货员，除了刚来的何雨水，其他都是大媳妇、小媳妇已婚妇女，开启这婚后玩笑，那是张口就来。 时常惹的王根生脸颊通红。 就是他们总经理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板起脸装作严肃，才能免除尴尬。 作为后世来人的王根生，说这种荤段子也不能落得人后呀，经过开始几次试探之后，也开始了反击。 最重要的是，他还得把握好尺度，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举报了；说他当众耍流氓，被判个流氓罪，他是最冤的大冤种呢。 “是呀，小高妹妹，你可真是哥肚子里的小蛔虫，你王哥就这一点爱好，可都让你给瞧到眼里去了。” 第286章 秀恩爱和糖衣炮弹 第二百八十六章 秀恩爱和糖衣炮弹 是呀，小高妹妹，你可真是哥肚子里的小蛔虫。你王哥就这一点爱好，可都让你给瞧到眼里去了。“ “呀呸，你俩还真想表演给我看啊？“ “咦，没想到，小高妹妹还有这个爱好？” 一句话羞的小高一阵脸红，其她人也都哈哈笑的声音更大了。 就连总经理都忍不住笑出声，急忙板起脸来，转过身去，免得别人再拿他开涮。他实在忍不住了，就走出大厅。 “小高，你还年轻，说起这事，你可不是你王哥的对手。别妨碍人家两口子秀恩爱，咱们赶快收拾一下，一会儿也下班。“ 小高得了台阶下，急忙闪身：“我来了张姐。“ 这一帮子傻大姐们，那可是久经战阵的老帮菜。嘎嘎取乐，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何雨水是新来的，还是面皮最薄的，被众人打趣不仅是脸红。王根生再跟她们混合到一起，开起腔来荤素不忌，更是羞得她，脚趾头都快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了。 王根生则是脸皮真厚。 也必须得脸皮厚，如果不习惯这场面，傻大姐们反而会打趣的更狠。经历得时间长了，也就习惯啦。 “你以后不许再来接我了，听到没有？我又不会乱跑，下班以后就回家。”何雨水害羞的凑到王根生身边，这么低声说着。 但是王根生能感觉的出来，他能到班上来接何雨水回家，何雨水嘴上这么说不要，心里却开心不已。 “这里距离轧钢厂又不远，我骑上自行车，一根烟功夫就到了。就当是锻炼身体。” “那你也得下班再来嘛，这还开着会呢，你就到了……。” “昨晚说，今天，不是要带你去吃涮羊肉吗？我才早来一小会。” “啊？你还真要带我去外面吃呀，还是不要了吧，去那里吃是有多贵呀？不如，你买点羊肉，咱们回家吃就挺好的。“ “回家吃好吗？不说你哥做出来风味不一样，你嫂子那里满盘子倒腾，你还能吃上多少？” “有时候我看着都替你生气，还有老贾家那3个仔，你关起门来，他们都从门缝里瞅着你吃饭，总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好啦，我嫂子那里毕竟是农村出来的，不懂规矩也正常；我再多说说她，以后吃饭的时候，让她只夹自己那一边的，以后绝不会让她在盘子里翻了。” 王根生嘴上这么说，但是每天回家就有傻柱给做好菜、做好饭，吃完饭后又有秦京茹刷锅洗碗，王根生这里又有吃不完的肉食，倒也乐得自在。 嘴上怎么说，就一点没真往心里去，何雨水倒是当了真。 “行了，不说这些。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你别磨蹭啦，赶快下班跑路吧。” 何雨水小脸又红，眼睛不时向周围瞟，一副心虚的模样。 “又咋啦？平时下班早退时，我也没看到你有这一副做态呀，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王根生居然敢这么戳穿她，惹得何雨水又是一段娇嗔，伸出两根芊芊小手指，在他腰间软肉处使劲一扭。 疼得王根生呲着牙齿直抽冷气，当何雨水缓过神来，还以为自己这一下扭的严重了，急忙歉意地又给王根生揉搓。 而王根生立马笑容满面。 知道自己被骗的何雨水，扫了他两个白眼球，那无限的风情，也只有热恋中的情侣，才能有幸品尝一二。 王根生再转过身去，对身后说： “小桃，今天柜台里剩下这么多面包呀。等一会给大家都分一分，这东西可不能留过夜，现在还没有制冷设备，这天又热，隔夜的东西不能卖，别把人肚子给吃坏娄，影响咱们的品牌效应。” 小桃点点头，伸出手指数着在场的人数，再查一查要送的面包个数，计算着应该如何分配。 听说今天有面包可以分，大家都喜上眉梢。 这些售货员大姐姐，小姐姐们，都一个个笑得咧开了嘴。 这就是，她们最喜欢王根生跟何与水的原因之一。因为真有切实的好处可以拿。 每一天卖不完的面包，只要有王根生或是何雨水的发话，都可以送给大家。 吃人嘴软，拿人的手短，被王根生这么收买的傻大姐们，平时自然也不会对何雨水上班迟到、早退说三道四了。 “王，王哥，加上总经理，总共是11个人，每个人分3个，还能剩下5个。”小桃有些底气不足的向王根生汇报。 王根生笑着点点头，顺便一眼也望过去。 “不对呀，小桃，这11个人里边没有你自己的吗？还是没有何雨水的？” 小桃眼神有些躲闪，没敢说话。 因为今天剩下的面包，确实有点多了，都要送给别人，她担心王根生会训斥，有些小心翼翼地。 何雨水也走过来安慰：“小桃，你不用害怕，这又不是你的错，今天生意好，咱们中午又补了一次货，这才剩下这些。是我发的话，跟你没有关系。” 何雨水越是这样安慰，小桃反而眼眶红红的更委屈，马上都快要哭了出来。 王根生也反应过来，上前安慰：“小陶呀，咱做这个面包生意，每天有剩货很正常啊，你别有心理包袱。” 在现代世界里，哪一个面包房，所有的服务员加后厨面点师，不都是一天三顿饭吃剩面包吗？ 这个60年代，面包那可经常都是脱销品，每天能剩下三五个都不错了，基本上都是不够卖的。 明后天就是周末，今天生意比较好，中午又补了一次货，算计的量有些超标，才剩下30多个。 “你跟小苹果两个人，每人也分3个带回家，何雨水的还剩2个，你就让于哥带回家，算是我这个当老师的给他妹妹发奖品。” 这么安排好以后，小桃脸色才舒缓下来。 一通糖衣炮弹犁庭扫穴过去，还能有人在背后再嚼舌根子吗？ 第287章 何雨柱也不行? 第二百八十七章 何雨柱也不行？ 小桃和小苹果，是王根生安排的面包房驻守供销社的售货员。 两个人是归属面包房的工人，但是工作地点是在供销社这边柜台，跟何雨水同一个柜台。 两女人在供销社里站柜台卖面包，不仅可以帮何雨水站台，有时还能帮她干活，点名时还能替她应到。 让何雨水在供销社里上班，过得别提多舒服了。 上班迟到、早退，都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总经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柜台还有2个人帮忙作助手，工作也是一点都不落下，总经理也给王根生面子。 使得何雨水这上班，自由也是一点不缺。 经过王根生一个星期，特训的面包房服务人员，那服务态度，比供销社的售货员大姐们，那高的绝对不止一个档次。 有了这两女的加入，也让红星供销社服务质量，上升了一个大台阶，让过来买东西的客户得到了享受，对这里的评价，也比其他地方供销社要高得多。 每天来买东西的时候，都会有人热脸相迎，走的时候，还会客气地将你送出门。 小桃和小苹果两女，就是最功不可没的2位。 面包房里，还有10名男工人，王根生安排他们，每天都会挎着篮子去沿街叫卖。 而对于业绩好的销冠，王根生会选取出来奖励自行车使用权，可以骑上自行车去叫卖，活动范围更广，卖的更多。 他们每天的销售量，也与他们每个月的奖金挂钩。 王根生给面包房里工人，定的基本工资不高，每人每个月只有15块钱底薪，想要多拿钱也很简单，就看你每天卖出的面包有多少？ 而留下的6个女工人，都是轮流三班倒，在面包房里做面包，做卫生，和来供销社送货。 站柜台的销售量，和她们每天做出面包的数量，也是她们考核的目标，和她们拿到的工资息息相关。 拉着何雨水的小手，一路跑出了红星供销社，何雨水才微微回过神来，对王根生问： “咱们今晚出去吃饭，你跟我哥他们说了吗？嫂子他们做好饭，别在家里等着咱们一起开饭。“ “哎呀，你就不用再操心啦，我已经跟马华说了，让他跟你哥打好招呼。”王根生已经有了安排，也就不再多说。 毕竟自家男人，在轧钢厂里也是一个当干部的，人家工资高，这一年还不能下回馆子奢侈一把吗？ 就像王根生这样的，一个月下一回馆子，那工资也足够他们用。 “我不光是让马华去说一声，还让马华去打饭盒，让你哥带回家，花的还是我的钱票，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方根生一手推起自行车在交代。 脚踏上自行车后座上，驮上何雨水，一路就直奔东来顺饭店而去。 何雨水坐在后座上，整个人向前贴在王根生的背上，那胸前的两团饱满，也给他不一样的触感。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王根生出言询问道：“小桃，今天这是怎么了？多送了一点面包，怎么就这么内疚？” “小桃，可是面包房那边这一批工人里，最为有责任心的一个。平常轮值，轮到她过来当班时，剩下的面包最多也就三、五个，像这回一下子剩30多个，她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当然觉得内疚了。” “嗨，这不很正常吗？咱们做面包房，面对的就是无法琢磨的客人，谁又能保证，每天做的那么正好。多来个客人，少来个客人，多买几个，少买几个都是无法预测的。“ “多剩下一点大家就分一分嘛，反正咱们也是有利润，除去工人的工资，我也不指望着能挣多少钱，主要是想让你有个念头。” 何雨水听了脸庞有些发烫 当初，王根生提出开这个面包房，就是因为何雨水喜欢吃面包。开这个面包房，一开始预定的负责人就是何雨水。 但是，在黄主任的紧逼之下，限期三天，为了审批快捷、方便，不得已改成了面包房的负责人：改为于一淼。 王根生又重提这事情，想起这个是他给的结婚嫁妆，何雨水当然羞得脸红，心里却十分的甜蜜，知道这是王根生在为他们以后的生活做打算。 说到这个于一淼，王根生脚下一顿，头也不回的问道：“媳妇，你觉得于一淼怎么样？上个周末带她来家里吃饭，看你跟她聊得很投机。” “能不投机吗？还好于哥跟我说过，他妹妹于一淼是跟你学画画的学生，我都差一点误会。“ “误会什么？人家就是来学画画的，你别瞎心思。说说对她什么印象？“ 何雨水微微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好，总感觉她有什么别样的心事？有时在画画，她看着你眼神都不一样，你可得跟她保持点距离，别把持不住啊。” 闻言王跟生乐了：“笑话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咱可是正人君子小郎君，哪里是什么人都能把我给勾搭跑的。” 这话说出来，何雨水还真相信，在四合院里就是有人，在背后聊他哥傻柱的八卦，也没有听人说王根生八卦。 实在是王根生做的太干净了，都是深夜行事，还有高科技加持。 “是呀，我老公是正人君子，是最棒的，在院里领工资也是最高的。”何雨水甜甜的一笑，再一次把脸靠在王根生的后背上。 说到这些，何雨水才是最骄傲的。 因为这是她所拥有的，让别人都羡慕去吧。 被说这话，王根生脸上也带着自信的笑容，只是心里有点发虚，就怕何雨水跟何雨柱两个人，万一知道，他嫂子结婚前夜，被王根生酒后那杀了，两个人会怎么修理他。 想到这里，王根生心中就感慨万千。 你说这个何雨柱跟秦京茹吧，两个人结婚以后，这重心也没少放在传宗接代上，可是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出来两个人有什么动静呀。 难道说何雨柱那啥也不行？总不能还得让我帮他吧？ 第288章 吃羊肉出岔子 第二百八十八章 吃羊肉出岔子 这么说也不对呀，好像原剧中，傻柱跟娄小娥一夜之后就有儿子呀。 哎，这些事情想多了就头疼，王根生甩甩脑子，把这些都甩出脑外，反正跟自己没关系。 王根生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何雨水身上。 再怎么说，这两个人都到了法定年龄，是不是先悄悄把证领了，都上了船，咱也得把票入手啊，在四合院里的结婚仪式，稍后再办。 两个人能先鼓捣出来个小朋友玩，奉子成婚，那才是最好的。 王根生现在心里也犯嘀咕，现在整个四合院里，绝户越来越多了，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小蝴蝶翅膀的效应。 目前，想方设法带何雨水出来吃顿好的，家里也经常买肉，鸡蛋也不缺，就是在给何雨水调理身子，做好随时备孕。 可惜到现在还没有反应，也许都是王根生太心急了，两个人正式住一个屋里，还不到一个月，就是有反应，暂时应该也不是很强烈。 “根生，你咋就不说话了？” “哦，没有，我在想你哥那里呢，他现在也升了官，工资也涨了，食堂主任一个月100多块，按说他应该没啥心思啦。” “跟你嫂子，剩下的就只是传宗接代了吧，只是现在不知道他两个有没有反应？” “哎呀，你要死啦，自家的事情还管不过来呢，你还替他操心？” “提到何雨柱跟秦京茹两口子，那是人家的家里事，咱可不管。” “呵呵，你这个当妹妹的都说不管，那我也就不瞎寻思了。眼看可就到了，看来今天来吃饭的人不少，咱们赶快进去找个座。“ “你好。老胡，今天是你值班，给我们俩找个桌。“ 听到王根生这十分熟悉的嗓音，老胡立刻就唠了：“呵呵，老弟这是带得弟妹一起吗？我马上给你们收拾一张桌。” “老胡，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带着你弟妹一起来吃，还能带谁家的女人来吃饭呀？” 老胡也乐了：“是呀，老弟这年轻有为的，肯定带来的是弟妹。只是不知道，上一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个……。” 说这一句话，老胡的脸上，带着很是暧昧的意味，也有些在何雨水面前挑拨的意思。 何雨水闻言果然上当，立刻显示出气鼓鼓的模样。 “哎，媳妇，媳妇，你别听老胡他瞎胡说，上一次是和于海棠，那是加班到王家村去采购西瓜。不止有她，还有后勤开车的柳大哥。” 听说是三个人一起，何雨水脸上又带起了笑容。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又没说你什么？” 王根生没跟何雨水说：柳大哥倒是来了，只是他一直在车里没下车，进屋放座的只有他跟于海堂，就连给柳哥拎的涮羊肉，那都是两人打包带走的。” 眼看着何雨水这里被哄好了，王根生眼神狠狠瞪了老胡一下，还悄悄的打手势指点着，可别乱开玩笑。 老胡也是呵呵一笑，王根生来这里好几回。 有了，那一次帮忙给俩洋妞翻译，和这里的服务生也熟络起来，跟老胡都打了好几次交道，开起玩笑来也更加肆无忌惮，差一点给捅了娄子。 “老胡先拿2斤羊肉，来个不辣的锅底，你弟妹吃不得太辣。” “好嘞，兄弟，稍等一下就给你上，今天得先给你说一下咱的价格，前天羊肉涨了，”老胡先言提醒，并且一手把菜单拿出来，摆在王根生跟何雨水面前。 “哎呀，这羊肉好贵呀。”何雨水看了菜价，在心疼钱包。 “得了吧，一斤羊肉涨了1毛钱，我又不是消费不起，2斤羊肉，4个配菜，你给看着上就好。“ “行，那稍等，羊肉马上就来。“ 经过王根生的再次确认，老胡拿起菜单，转身去准备了。 何雨水嘴里小声嘀咕着，眼睛偷偷瞥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就是在嘀咕：“这一顿饭，花的钱有些太多了。“ “哎呀，出来吃顿饭，你就不能开心一点吗？我每个月交给你的工资少了吗？咱家里也不差那两毛钱。” 看到王根生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何雨水就微微有些来气。 以前她还上学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上了班，才知道这挣钱多不容易。来吃这一顿饭不仅需要花不少钱，关键是还得掏2斤羊肉票。 看着四盘羊肉摆上来，何雨水当然觉得肉疼。 她这一个月工资，供销社才给她半斤肉票，出来这一顿饭就吃掉2斤，她每个月的工资哪里经得起这么造？ 王根生则是很自以为是地一甩自己的衣摆，把手伸进兜里，“啪！”的一声掏出来五块钱，和2张2斤的羊肉票。 把其中一张肉票推给何雨水，另一张准备着，待一会儿给老胡付账，然后用手掌一撩自己额前的短发。 很臭屁的问：“怎么样，妞，你有没有觉得你男人今天很帅？” “没有，为什么？” “咦？不都说男人掏钱的动作最帅吗？妞，来给爷笑一个。” 王根生不觉得，自己这无意间的一句话，一个称呼，显得好像他在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惹得何雨水，双颊绯红，眼睛蕴含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闹得旁边不远的一伙人听了去，起身走了过来，差一点把王根生当做耍流氓。 “兄弟，你也太大胆啦，当着咱们兄弟几个的面，就这么调戏人家女同志，信不信哥几个把你当耍流氓？给打一顿！” 三个一身痞里痞气的年轻人，居高临下地站在王根生的身后，大有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架式。 第289章 那是哥也惹不起的人 第二百八十九章 那是哥也惹不起的人 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王根生回头看。 “我擦，你小子瞅啥？信不信哥们削死你，敢当街调戏人家女同志。”来人旁边的一个长毛，说着就要上手，被先发话之人一把拉住。 “王哥，对不住，我错了。” 两个人面对面，果然有些熟悉，这来人，是于哥前段时间，在何雨柱结婚那天登门，带路到自己家里的那一位。 “哦，我知道你，你是那个、那个、那个谁。” 王根生手指一番连点着对面来人，虽然认识这人，但却还是叫不出对方名号。 他伸手一直连点的，对面的人也在期待着，王根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等了好一会，对面终于失望了，先自己介绍。 “王哥，我叫二刚，你叫我刚子就好。” 二刚身旁另外的两个街溜子，这一下子知道两方都是熟人，火气来的快去得也快，脸上也都装出和气的样子。 几个人不愧是在街道上混的，脸上带着点痞气，任谁都看的出来，眉宇之间还有点凶巴巴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何雨水吓得急忙起身，伸手拉着王根生的胳膊，生怕王根生一个不注意，跟对面的三个人打起来。 “没事，没事。雨水，你先坐下，你哥结婚那天，刚子到咱院里去做过客，你也见过，大家都认识，没关系。” “嘿嘿，刚哥，你瞧这事闹的。王哥，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跟刚哥认识，是我嘴贱了。” 说话的人是那长毛的小子，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一下赔礼。 王根生这是摆了摆手：“算了，刚子今天这是来，吃饭的？” “是啊，前段时间，王哥不是给于哥弄了一批西瓜来，于哥就交给咱们兄弟们出手，弄口汤喝。” “这今天结算了，过来带着三儿他两个人，出来吃顿好的。” 六十年代，四九城本身地儿就不大（相比现代也就跟四线城市差不多），这年代人口流动性也差，保不齐就在哪里去见到熟人。 今天吃个饭也能碰到一起，也算是有缘分。 侧头撩了一眼，他们那一桌，三个人只点了一盘羊肉，估计也就是个半斤的量，王根生脸上带着微笑，端起自己桌上的一盘羊肉，递给二刚。 “刚子，今天王哥跟你嫂子出来吃饭，就不招待你们3个啦。这盘羊肉算是哥请你们吃的。” 听这话，那个叫三儿的长头发街溜子，立刻眼睛一亮， “嘿嘿，王哥，你看这怎么好意思？”他嘴里是这么说的，但那双手已经将盘子接了过去，一点都没有客气的样子。 二刚看到这一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声，微微颔首，对王根生连连道谢一番。 “那谢谢王哥的款待，我们就不打扰你跟嫂子用餐啦。” 赔过礼，道过歉之后，二刚又一把拍在三儿的脑门上，三个人再回到桌前坐下。 二刚心里很清楚，这个叫王哥的人，那可是能跟于哥平起平坐的人物，不是他们这小小的街溜子能够惹得起。 常混场面的二刚，察言观色的功夫还是很好的，见王哥没有要跟他们计较的意思，当然麻溜的先溜。 何雨水也是一脸紧张的模样，这个叫二刚的人，之前虽然见过一面，但跟着他的另外两个人，那可都是面生的很，而且还一脸痞气的模样。 作为乖乖女的何雨水，当然心中就害怕不已，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王根生一人对上他们三个人，何雨水都怕他会吃亏。 二刚这边，三个人端了一盘羊肉，再坐回桌上时，那叫三儿的长毛，还有些得意的冲着二刚，扬了扬手里的羊肉，拿筷子一股脑都出溜到锅里。 抬头看了看这两个人，二刚轻轻叹息一口气，微微摇头。 “咋啦，刚哥，是不是有啥麻烦？” “嗯，你说呢？看到那个人没有？四儿，那个人叫王根生，手上有一条采购渠道，能采购到大批量肉食的渠道，是跟刚哥的二哥平起平坐的人物......。” 四儿可跟三儿不一样，三儿有勇无谋，四儿在他们这一个小团体里，经常会充当幕后军师的角色。 经过二刚的一提醒，马上就察觉出其中的麻烦。 皱着眉头，开始思索对策。 ”之前于哥就跟我说过，这人不但给轧钢厂里，弄了一大批肥猪肉，听说他第一天采购回厂的时候，就拿枪顶在街道办办事员大彪的脑门子上，把街道办的十多号人，都给吓得不敢动，眼看着他把大肥猪拉走。“ 四儿听了之后猛然一惊，脱口问出：”他都掏枪了？还是顶在街道办事员的脑门子上，这跟造反有什么不一样？” “是呀，当时我也这么想，但人家愣是一点事没有。不仅是一点事没有，后来，街道办都得委托他帮忙采购肉食，这人可是有点能耐。” “刚哥，这可不是有点能耐，是很能耐的！” “是，就凭咱几个，别说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就算再能打，他掏出枪来，咱几个咋办？人家可是轧钢厂的采买科长，腰里别着枪呢？” “他，他还很能打？”对面下羊肉的三儿，听到这句话，眼睛睁得老大，很明显也被这句话给吓到了。 二刚苦笑着点点头。 “你知道，他当初进轧钢厂的这个工作名额，是怎么来的吗？” 三儿和四儿都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伸着头，对这个可是很感兴趣，也想学习、学习。 知道两个人有什么心思，二刚也没有瞒着兄弟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就说了。 “他这个工作名额，是赤手空拳逮了个持枪的敌特分子，政府给的嘉奖。” 一句话说出，三儿和四儿都被惊讶的咋舌，这个方法那可真没法学。 不说敌特分子不好找，就是能找到，他们也没本事赤手空拳将人家拿下，还是得报告给保卫科，或者是派出所；把最大功劳拱手让给人家，自己能喝口汤。 奖励一张奖状，和二十块钱，就不错了。 相比之下，几个人混成现在这样，还能说什么，再吃起锅里的涮羊肉都觉得不如以前香啦。 是失落，也都是心里一阵后怕，终于知道自己刚刚贸然地上前说两句话，捅了多大的篓子。 第290章 找许大茂报账 第二百九十章 找许大茂报账 还好，没有把：让妹子过来陪哥几个喝一杯的话说出来，否则，就别想这么轻易收场啦。 对方也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这请客吃一盘羊肉，就是王根生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 二刚三个人可不敢这么想，他们还在想着应该如何挽救。 狗头军师四儿念头一闪：“刚哥，我这倒一直有个想法，也未必不能把坏事变成好事。或许咱们兄弟们，以后还指望着他分咱们汤喝呢。” “四儿，有什么想法，你赶快说一说，如果真能有好处，刚哥给你记一功。以后，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三个人把头在一起密谋，生怕这消息走漏，把好处落到别人的手上。 “咱们可以成立一个小团体，跟刚哥的二哥打声招呼，把咱们也挂靠到供销社采买名下，咱每个月也给他上交管理费。” 二刚眉头稍微轻皱，小声嘀咕：“这个事情我可以跟于哥说一说，应该也不难办。” “是的，是的。我二叔老丈人家的侄子，听说就靠挂靠到一个什么什么单位下面，平时偶尔到乡下里去收只鸡什么的，再来城里鸽子市卖掉。没见他干多大活，倒是过得挺自在。” “行，四儿，你接着说，挂靠好了之后怎么办？” “挂好之后，咱们可以跟这个王哥处好关系，他手里不是有采购渠道吗？随便手里给咱们露一点，那些油水，也够咱们兄弟们分。” “虽然咱不领供销社里的工资，还得给人家交管理费，但这年代，这年月，手里真要有点肉吃，有点粮食倒动出去，那可都是肥地流油的好话。” “对外还能宣称，咱们是供销社采买办的采购员，说出去脸上也有面子，家里人也能抬的起头来，不比咱们现在当街溜子要强得多？” 越说越激动，二刚听了之后，喜得一拍大腿：“对，就这么办！于哥前两个月还跟我说，让我往正道上走，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什么好的营生。” “咱们这些人，风评又不好，街道办也不给咱们开介绍信，没有进厂里上班的就业名额，这次一定得抓住机会，干他一票。” 听四儿这么一说，二刚也激动的难以复加，觉得还真有搞头： “哈哈，行啊，没看出来，你小子不只是能当咱们的狗头军师，还能领导咱们兄弟们混出个样子来。” “这还不都是刚哥你领导的好，咱们跟着刚哥你干成一番事业，刚哥，总不能看着咱们兄弟们不管吧？” “是啊，刚哥，三儿可是最听你话的，你不能忘了我啊。” “放心吧，兄弟们，刚哥这里有肉吃，绝对不能只让你喝汤。就按四儿说的办吧，三儿以后也收敛着点，别到处惹是生非。” 3个人商量好了之后，二刚起身走了出去，跟老胡又聊了一阵。 再回过头来，陪着笑脸跟王根生打招呼：“王哥，我们这吃好，先走一步，不打扰您和嫂子慢慢吃。” 王根生只抬了抬手算作告别，连头都没抬。 何雨水看着这伙人走出东来顺，她长长出了一口气，真怕这群街溜子，上来找王根生的麻烦。 “根生，以后你可得跟这些人划清界限，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 王根生夹起一筷子肉片，微笑着放进何雨水碗里。 “行，咱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我王根生最听媳妇话了，你说啥就是啥。” 这一句话，惹得何雨水都咯咯直笑，吃着王根生给夹到碗里的羊肉，心里涌起一股股的幸福感。 走出东来顺饭店到二刚，只觉得一股钻心的肉疼。 是啊，肉疼，肉疼的手都直打哆嗦。 三儿有些惊讶的看二刚：“哥，你咋啦？这大热天的，你咋一出饭店手都发抖了？要不要给你找个赤脚医生看看？” 他完全没有发觉，二刚那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走吧，咱哪有钱找医生给瞧病啊？” “那个，不是刚给结了钱吗？这才吃个饭的功夫......。” “三儿，以后哥再跟你说，你现在别问那么多。” 四儿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眼睛微微的眯起，看到二刚那打哆嗦，按住自己口袋的动作，也是一阵苦笑。 直到王根生跟何雨水这一顿饭吃完，叫来老胡结账时，才知道。 ”老弟，你这桌的账，刚刚你那一桌朋友给你结过了。“ ”结过账了？”王根生紧皱起眉头，用手一指。 “你说刚刚那桌的三个人？” 老胡点点头。 “我擦，我这一桌的花费多少？他们应该搞不定吧。” “总共四块5毛钱、两斤肉票。钱他们倒是都给了，只是肉票差一点，他们拿了一部分的高价。” “嗯。”王根生苦笑着点点头。 就连何雨水都觉得脸上微微发烫，刚刚她还说，不叫王根生跟人家打交道，跟人家划清界限，还说人家都不是好人。 这转眼间才知道，人家吃完饭，还把自己这一桌的饭钱也给拿上，请两个人白吃了一顿大餐。何雨水觉得自己骚得慌。 王根生则是带着微笑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等何雨水将两张肉票和5块钱，都塞进自己兜里后，王根生才转头对老胡说。 “你把我们这一桌，和刚刚那一桌的报账票据给我。” 老胡脸上，露初我就知道如此的模样，微笑着从兜里掏出2张票据。 “知道老弟你是轧钢厂的采购科长，这票据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王根生也没有多解释，伸手将两张票据接过来，塞进自己兜里，拉上何雨水离开了东来顺。 在登上自行车回四合院这一路，何雨水搂着王根生的后腰，同样是把身子贴在王根松的身上，她也不嫌热。 “你怎么跟人家要了两张报账的票据？同一天的招待费，你能在轧钢厂里报两次吗？” “我没说要在轧钢厂里报销呀，这其中一张可以在轧钢厂里报销，那一张是我拿来找徐大茂报销的。他昨天晚上可是答应过我，今天请咱们吃饭呢，咱可不能让这小子失约。” 王根生头也没回，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呵呵，你可真鸡贼，可是你这么办，许大茂能给你报销吗？他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 “那小子可不是铁公鸡，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只是要看对象是谁。” 第291章 约法三章 第二百九十一章 约法三章 再回到四合院里，天色也黑。 王根生先跟何雨柱打过招呼，将何雨水送回小院，溜达着到后院徐大茂家门口。 看着铁将军把门，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出去陪他的刘姐，现在还没回来。 王根生嘴角上翘，弹了弹手指尖，夹着的那张东来顺吃饭的报销票据，轻笑着折叠一下，重新塞回兜里。 “小子，这笔账你是躲不过的，最多等你明天，否则就给你超级加倍。” 第二天轧钢厂里上班，中午吃饭时，于哥又如约来到轧钢厂小食堂。 王根生将打好的饭菜，放在小桌上一推，双手抱于胸前。 于哥一看王根生这架势，就知道他是有事情要谈，也把饭盒扣起来，筷子放在一边。 “咋啦，老弟？有事情咱先谈事，谈完了才能开心的享受美食。” “那个二刚是你什么人？你应该能联系到他吧。” “哦，你说二刚啊，他爸曾是我爷爷的警务员；这小子家里穷，也厌学，没上过几年学就在街道上混了，你以前应该见过他，听刚子说对你有印象。”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我也劝过他好几次，让他上进，只是他没点手艺，在街上浪荡这些年，个人风评也不好，我更不好把他安排进厂里上班。” “现在一个工作指标多难得，哪能这么好安排？更何况是一个街道出名的痞子。” “是这个理，今天上午他还过来找我，想要在红旗供销社这边挂靠，当个采购员，还让我找你给牵牵线，想来你们两个人有故事发生？” 王根生默默点头，却对这件事情不再接话，而是在心里盘算起来，带上他们以后的得与失。 于哥也没有出言打断王根生的沉思，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相对，惹得在一旁吃饭的于一淼，往嘴里扒拉着饭，看看这边的自家二哥，再看看另一边自家师傅，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又埋头继续干饭。 “说说你的想法吧。” 想了大约一支烟的功夫，王根生口中幽幽一句话说出。 于哥也长舒了一口气，知道王根生说出这句话，那就是说事情有商量的余地，脸上不禁也挂起了微笑。 “嘿嘿，都是自家兄弟，他求到我头上来，我总不能说不拉他一把吧？我还没找老弟你，你就先找上了我。” “你想拉他一把也没问题，关键是我这边有3个条件，他必须得遵守，否则免谈。” 于哥连想都没想，就点头认可：“别说3个条件，就是5个10个，我也一定让那小子办到。” 王根生忍不住一口笑出声，他伸手拿过饭盒，对着于哥也比划了一下，两个人边吃边聊。 “那倒是不用，就三个条件足矣，也可以说是约法三章。” “兄弟你说。” “第一个，就是他以后不许在街上混，跟以前划清界线，跟以前的人也划清界线。” 这头一个条件说出来，于哥就皱起了眉头，吃饭的动作也一顿。 “你这是想断了他们的后路？” “怎么这才头一个条件就有困难吗？我还有再说下去必要吗？”王根生抬起双手，往前的摊。 于哥放下手中的筷子：“说，我倒也不是说困难，而是刚子今天带着两个兄弟来，那意思是这两个兄弟要跟着他一起干。“ “那两个人我也见过，只要他们能够做到这一条，就算他们三个人我也能理解。” “好，这一条我答应。我也多少能理解解，但为什么？你把这一条当做首要条件，其中有什么利害关系吗？“ “肯定的呀，出来混，迟早是都要还，别看他们现在混的很欢实，那是组织上还没抽出手来收拾他们，我估计用不多长时间？“ “凡是闹得比较过火的人，都会被拉出来清算。” 于哥微感震惊眉头紧皱，把头伸向王根生跟前，小声问道：“兄弟，你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风声？给哥说道说道。” 王根生面色一寒，也一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起头和于哥四目相对。 “于哥，兄弟我不想骗你，但这个事情，这个时候不是咱们能插手的，我只能跟你言尽于此。” 这个倒不是王根生在危言耸听，有人说严打是在80年代初期，其实，有些小道消息，在一些大城市小范围，更早时间就出现过一次清算，68年以前被安排去兵团或农场劳动。 后来十年大风期，和上山下乡知青安排农村去插队，人员安置比较凌乱，有好多实在无力顾及，返城时还把几十万人留在了农村，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 王根生是以不能多说为借口，掩饰他根本就没有小道消息来源之实。 于哥还是咬咬牙，重重点了下头。 “好，这件事情我就不多过问，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条件也很简单，跟于哥也多少有些关系。还是如同咱们说好的，我把东西提供给你，在供销社的采购科上账，你这边不过问我东西的来路。” “是，跟刚子他们有关系吗？” “有，上账以后，我也不过问你东西的去路。但有一点咱们必须要明确，就是结账的日期，每个月至少得结那么两三次账，时间不能拖得太久。” “一定要结账这么勤吗？” “是啊，多加入刚子他们一伙人，就等于是把咱们的渠道拉长，如果不能及时把账收回来，拖得时间越长，累计的金额越来越大，也更容易让其中的人产生贪婪之心，闹翻了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 “这个说来也是。行，这一条我在中间给你做担保，每个月给你结3次账。” “还有第三条，那就是无论谁那边出了事情，自己得把所有事情都扛下来，不能连累上边和下面的渠道。”王根生这话说的十分严肃。 于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脸上面带笑容：“老弟，你这一个过滤了，老哥，别的不好说，这事情绝对能给你压的下，你可以放心。” 王根生摇了摇头 “于哥，这个是规矩，以后不仅是刚子他们三个需要遵守，你我也要遵守这一条，别把这话当儿戏。” 之所以定这规矩，也是防止大风起后，于哥父亲倒台，或是二刚他们被人拉出来批斗，把王根生给供出来，只能把丑话也说在前头。 听王根生说的如此严肃，于哥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手指敲了敲桌子，有些不悦。 第292章 王根生一语成谶 第二百九十二章 王根生一语成谶 “行，既然老弟你都说到这份上了，哥哥我也同意。” 于哥心里明显已经不痛快，可即便他不痛快，王根生也实在没有办法。 现在闹得不痛快，以后还能做朋友；以后出了事情，把王根生供出来，那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王根生把饭盒里剩下的饭菜，都扒了进口中，盖上饭盒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于哥的肩膀。 “于哥，别怪弟弟我说的这么不近人情，稍后你就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我不能跟你多说，劝你也别跟人打听，等该你知道的时候，你爸都会告诉你。” 说完，王根生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小食堂，把饭盒丢给马华去洗。 于一淼也吃完了饭，扣着饭盒，看着王根生离去的背影，伸出头小声对于哥说。 “二哥，我师傅今天变得好严肃，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你还是听他的，小心一点吧。” 于哥严肃地点了点头，现在，他终于把这个事情放在了心上，因为王根生的最后一句话。 “这事情该他知道的时候，他父亲会告诉他。” 是的，就是这一句话，等于是把这个事情，放到了一个很高的高度，放到于哥父亲才能够知晓的那个高度。 那可是教育部委的大佬。 打开饭盒，于哥用力往嘴里扒拉两口饭之后，转头问一下旁边的妹妹。 “淼淼，你师傅是不是有个大师哥？是工业部委的大领导。” 这个问题好多人都知道答案，倒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于一淼直接就给出了结果。 “是呀，何大厨就经常去大领导家里，去给他做饭吃。说来，那个大师兄还得是我的师伯呢。” 于哥匆匆忙忙把饭盒里饭菜，都扒拉进自己嘴里，瞪眼伸着脖子生生咽进肚子里，把饭盒推给自己的妹妹。 “淼淼。记得要帮二哥把饭盒洗了。” 说着话，他就站起身来向小食堂外走去。 不用说，于哥还是忍不住，想要对这件事情一探究竟。 于哥登上自行车出了轧钢厂，没有返回供销社，而是直接去了教育部委，到自己老爸的办公室里，往待客沙发里一坐。 看着正办公的老爸，还有他屋里的秘书在这里，压着事情还没好说出口。 等于哥在那里闷头坐的时间长了，于爸才抬起头来，看着于哥喊道：“你小子不是去上班了吗？这跑到我单位来啥？有事情不能回家说？” 于哥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来，又看了看老爸的秘书。 作为部委领导的秘书，肯定也是善于察言观色，心窍玲珑之辈，他立刻就躬身一句， “老板，我还有事情先出去处理一下，您慢慢聊。” 秘书走出去之后，贴心的把屋门关上。 于爸，把手里的文件也一推，只以为，于哥要说的是家事。 没有想到于哥接下来的两句话，就把他给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打断于哥发言，站起身走到门前。 看到自己秘书，确实是坐到外屋里办公桌整理文件，显然没有听到这里的对话，他再走回于哥身前。 “这到底是谁透露给你消息？你可不能往外乱说。” 于哥眉头皱的更紧：“爸，你说这个事情是真的？” “是真是假？现在我也说不清。可既然你都听闻到风声，想来，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疑问的目光再望向父亲，于哥希望他能给出解释。 于爸抬手示意于哥，坐在待客沙发上，两父子就这么坐下，于爸深深吸了两口气。 昂头，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同样面色严肃对于哥说。 “这两年学校里毕业的学生，数量成倍剧增，都在翘首企盼着组织给安排工作单位。” “咱们各个单位的工作岗位极度有限，无法将所有人都安排下，只能把指标又下压到各地方上，想办法自行安排。这第一年、两年还好说，可是后面再怎么解决？” “是啊，您说的这个事情我也知道，就是淼淼的画画老师王根生，都被安排了20个就业安置指标。” “听说他们街道办，为了解决这一批人的安置，把一个科级的办公室主任，拿出来悬赏当作奖励。可见，各地方都面临着极度的困难。” 于爸苦笑着点点头：“是，这种情况在下边出现了不少，甚至有好多地方，这样悬赏都无法完成任务，怎么办？” “怎么办？” “那只能把问题又交回了组织上。咱们组织经过研究决定，在全国范围之内，扩充到10个大型建设兵团，接下来的人会安置入建设兵团。“ “从事生产劳动，用双手支援国家建设，也减少城市当中的闲散人员，这批人我们统称为知青。” “这一个决议已经被议论出来，但是这百万人的去留，没有人敢当场拍板做出决定，一句话拆散这上百万个家庭，都在等着更高层投票决议。“ 听老爸这一番话，于哥心里更加震惊，说是翻江倒海也不为过。 因为这个层面的决议，已经超出了他父亲能够参与的层次，王根生居然都能收到风声。 “他的根底居然这么深厚！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探出来呢？” 第293章 王根生的也马威 第二百九十三章 王根生的也马威 “不只是你，我也没全搞明白。”于爸也叹息一口气。 “这，这可能吗？” “不奇怪，解放前夕，有不少最高层就有意无意地，在民间留下不少血脉，到现在最高首长不还有一子，生长在人民群众之中吗？” 他们只以为还是有些小看了王根生，还以为是没能挖出王根生的全部根脚。 于哥心里想着：或许下一次过年时，应该带着王根生，去拜访一下自家的爷爷。 可怜的王根生，哪里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根脚，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是后世的来客。 目前所发生的事情，还没有做出决议的重要国策，以王根生这后来人来说，就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可惜他不能宣之于口，更不敢公之于众。 接下来，两个人又聊到，刚子挂靠在供销社之下当个采购员的事情。 于爸也点头认可。 “事情这么办倒无不可，再这么游手好闲之下，他们还真有可能被安排去农场，参加地方建设工作。这一点，王根生说的没错。” 后来又说到王根生提出的约法三章。 “这个王根生考虑到很是全面，不说面面俱到，也将各方面发生的情况，几乎都已经想到，他安排的一点都没错。” “有这么好吗？都没听你这么夸过人。” “很老道，一点没有年轻人的毛躁，他供货的这些东西来路，肯定不好明说，其实我也能想得出来，无非就是各个农村生产大队，生产出来在组织生产计划之外的产品。” “拿出来，想兑换一些自己需用的物资。如果推到明面上来，说不准能定个投机倒把罪，下面村里村长，和生产大队队长，少不得都要受处分。” “比如说这一次的西瓜，就是王家村，王根生他老爸和邻居开的自留地，出产的一批，不在计划内，可以自行决定销售。” 于哥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于爸笑着一巴掌拍在于哥的腿上。 “你小子，打小办事情就没你哥想得周全，跟这个王根生打起交道来，我怕你被人家坑，就叫人去收集了一下王根生的信息。” “我有这么差劲吗？我也让人查过好吧。” “哦，那你跟我说说，这一批西瓜的来路，你让人查过了吗？” “那，那个还没有。” “王根生还有一个叫何雨柱的兄弟是吧？这批西瓜，就是何雨柱去乡下拉回来的，回来时天都黑了。” 于哥傻笑着，心里感觉暖暖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一直以为父亲把他扔进供销社，就对他不管不问，完全拿他放养了，好像已经放弃他一样。 没想到父亲对自己还是那么关注，跟自己大哥也相比起来，似乎也不曾多让，使于哥心里平衡了好多。 假如不是这一次说开了，于哥还在误会呢。 “这个约法三章就很好，更是你们以后合作的根本。特别是谁那边出了事情，就自己担下来全部，可以看得出。这姓王的小子比你有担当。” 于哥还有些不服气的说：“怎么见得，他这就比我有担当？” “嗯，他很有魄力，很大程度上，减轻了你的负担，是你们以后长久合作下去的基础，也杜绝了你和刚子把他给吃死。” “他，想得能有这么长远吗？” “行了，你也别不服气，你这事情就到此为止，那个消息，你也别往外乱传。你跟那小子的合作？我知道啦。” 这最后两句话，是于哥这一趟来收到的最大惊喜。 一句话，你们的合作我知道啦。 就说明，老爸对于哥要做的事情，表示了认可，出了事情可以到他这里来求助。 这可就不是于哥以前，那种自己偷摸的小打小闹了，这是有了坚实后盾，可以做大做强的信号啊。 从这里离开之后，于哥特意安排了一场晚宴。 请的人是王根生，这一边是二刚三个兄弟。 于哥也坐席其中，包间里三方人马都坐下 等菜上齐以后，那个四儿给一圈人都倒上酒，于哥首先发话。 “刚子跟你两个兄弟先端起来，敬你王哥三个。” 二刚还满头雾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口菜没吃呢，先敬三个酒？ 但二刚还是听话的站起身来，面带微笑举起酒杯：“王哥，我敬你。” 倒是身旁的三儿嘴唇蠕动，像是有什么话，只是他没有说出声。 四儿悄悄踢了他一脚，让他收敛一点 等三个人，把这三杯敬酒喝完后，于哥再看着二刚说道。 “刚子，这三杯酒你没白喝，是让你谢谢王哥救了你们三个人半条命。” 一句话说出来，让二刚三个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根生是若有所思，转头看向于哥。 “我不说，这件事情让你不要打听？” “对不住，兄弟，我听你说的实在太严重，所以忍不住往父亲那里跑了一趟。不过你放心，这事情到我这里就截止了，我不会再往外说。” “看来你从父亲那里得到了确认？” “是。” “那应该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吧？” “是呀，所以我后悔了。还不如我不去问，问过一遍，确实都弄明白其中真意，但也让我心里多了个心事。” “哎，都是一样啊，越是心里装着秘密的人，活的就越累，以后喝酒都不敢喝醉，不注意容易泄密。” “是，我之前没想到这一点。” “我都不让你去问啦，你还非要去问，这能怨得了谁？”王根生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不过，他从于哥这里也得到了信息。既然于哥已经确认收到了风声，那么之后的事情，王根生就要提前多做谋划。 接下来的时间都显得更加紧张，王根生微微摇头之后，笑着出声，打断了沉闷的气氛。 “还是不说那些废话了，咱们合作的事情，还有我提出来的那个约法三章，于哥，你跟二刚他们三个说一说吧。” 二刚看看对面这两个人，显然他们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 这是做出了决定，通知自己三个兄弟办事规矩，是吃肉，还是喝汤，很快就要有结果啦。 二刚脸上浮现了笑容，两个大哥还没有说话，他也不好先开口出声。 身旁的三儿还是没有忍住，嘴里又低咕出声：“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个挂靠吗？搞得神神秘秘的……。” 他话刚说出口，一粒花生米向他飞了过来。 “梆。”的一声。 在这包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接下来，就是三儿双手捂着脑袋，哀嚎不止。 只是一颗小小的花生米，被王根生以暗器手法，向他弹射过来，打在三儿的脑袋上 ，比使出全力弹个脑瓜崩，声音还要响，还要干脆。 透过三儿的手指缝，就能看出里边已经红肿一片，肉眼可见的鼓起了大包。 “怎么样？这一下应该能给你点教训了，再喊的话，我下一刻比这个还要用力。” 第294章 王根生的下马威二 第二百九十四章 王根生的下马威二 王根生伸出一个拈花指，手里摆弄的一粒花生米。 受到警告的三儿，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双手改为捂住嘴，即便脑袋上再痛，都咬牙强忍着。 王根生把玩着手里的花生米，口中说出一句话。 “既然你不会好好说话，以后，咱们在一起吃饭或者见面，都闭上你的嘴，不让你说话就别出声。” 三儿没有说话，双手捂着嘴，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这是接受到了警告。 “我一直听说，老弟有一手功夫，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你这手没少练过吧？” “哪有？于哥你也知道，我这人是写字画画的，平常练字时，就经常把一个秤砣吊在手腕上，日久天长就练出了点力道。”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给我听，我肯定会嗤之以鼻，从兄弟嘴里说出这话来，我信，只能给你写一个大大的服字。” “于哥过誉了，我就是练了一股子傻劲，有什么服不服的？” “刚子以后，管好你这两个兄弟。你也混这么长时间，应该也听说过在道上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二刚脸色马上变得严肃起来，回头狠狠瞪着三儿一眼，再咬着牙说。 “三儿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有下一次，否则别怪钢哥以后不够兄弟。” 三儿双手还在捂着嘴，不能说话，但那头点的飞快，显然是把这话听进了心里。 二刚又转头，面带笑容端起酒杯，向着王根生道。 “王哥，我兄弟多有得罪了，这里我替他给你赔罪，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完话，双手一抬，这杯酒就进了肚中。王根生微笑着，遥遥举起手中的酒杯，同样赔了一杯酒，这叫一笑泯恩仇。 双方把误会都说开，于哥再一次笑着说。 “接下来我跟你们三个说说规矩，你王哥定了个约法三章，说来在你们道上应该叫做立棍，咱这包间棍没地方立啊。” 这完全就是于哥缓和气氛，随口一说的戏言，王根生脸上很严肃。 “于哥想要立棍又有何难？” 一句话说出，王根生捻起一根筷子，再次手指一弹。 “咚！”的一声筷子尖应声刺入实木桌面，入木三分！ 这么恐怖的杀伤力，那鱼哥脸色瞬变。二刚和身后的两名小弟，缩了缩脖子，同样骇然到了极点。 看来王哥刚才弹出花生米，那已经是给在场各位留了面子。 要不然，三儿的脑袋上，肯定不止是起一个红包这么简单。 这是给他们台阶下。 如果，王根生一开始就来这一招，那根筷子插的不是这实木桌子，而是插在三儿的身上。 恐怕比插这实木桌面还要容易，在肉里扎个对穿都是有可能的。 难怪人家能赤手空拳，就逮住荷枪实弹的敌特分子，手底下是真有功夫！ 还功力匪浅。 王根生之所以如此做，就是在几个人面前立威。 想要几个人，以后不敢背后算计他，否则就好好想一下后果如何。 很显然王根生这一招，也起到了作用。 于哥收起了笑容站起来，端起桌上的酒一言不发，转头看向王根生，扬起手中的酒杯，仰头喝个底朝天。 “兄弟，对不住，哥哥刚刚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把它收回，以后再说起咱们的规矩，谁也不许拿它打岔，更不能当玩笑！” 常混道上的人，对于比他们强大的对手，都很是敬畏。 更何况，这实力强大的还是自己人。 他们更不会想着去报复你，而是充满了敬畏。 于哥说完这话后，二刚和两个兄弟再看向王根生，那眼里就带起了崇拜。 “咱们以后都是兄弟，也就不说那些虚的。以后都抱团一起发展，王哥我这里有口肉吃，就少不了兄弟几个的汤。” 王根生把话说的很实在，没有画大饼，他也没有说自己有肉吃，就让兄弟们几个跟着啃骨头吃肉。 而是直截了当，就说有几个人的汤。 也是想让于哥三个人，不能抱有不切实际的梦想，认清自己的位置，对这个说法，于哥倒是没有任何意见。 身为家族子弟，每个人付出不同，所能收获的当然也要有区别，这些于哥都能接受。 他也是一样，家族里开始就给指定了发展方向，安排好了人生道路， 也希望二刚他们三个人也同样接受。 虽然这话说出来或许不好听，但各司其职，不做非分之想，却是长久合作下去的基础。 ”王哥放心，我二刚有分寸，能有口汤喝就知足啦。” “擦，刚子，你是不是对喝汤有误解？你王哥嘴里说出来的喝汤，比你全家吃肉都有油水。” 于哥能看得出，二刚和两个兄弟都有些失望，出口就道出其认知的偏差，让三个人知道，王根生嘴里的喝汤，跟他们嘴里的喝汤那根本就不是一码事。 ”就以这两次你王哥的出手看，第一次1800斤肥肉，上万工人的轧钢厂，部委里给他们的肉食定量都没这个数.......。” 其中就有将近800斤肉票，在肥肉出手以后，被于哥几个公子哥给瓜分了，也没有跟二刚交代。 二刚三个人吃惊地张大嘴巴，1800斤肥肉的油水，让他们三个人想都不敢想。 “还有这一次的西瓜，总共1000多个，你们消化不完，才分掉五分之一，获利多少？心里有点数了吗？” 四儿嘴里流着口水，兴奋地点着头，不愧是三人当中狗头军师担当。 “你们刚起步阶段，我先给你点油水。” “王哥，您说，我们保证给你办好。”四儿现在都快变成狗腿子了，生怕二刚反应慢，惹得王根生不快。 “能办好就好，我这里有200斤肉票，和2000斤干蘑菇需要出手。” “老弟，200斤肉票归我啦，2000斤干蘑菇我可以不跟他们争。” “于哥，你这办的可有点不地道啦，给兄弟们点油水，你还出手来抢？” “说啥呢？咱俩第一天认识，我就跟你说过，家里把我安排进供销社，就是想给大院里的叔叔伯伯他们，多弄点票，多弄点物资......。” “哥，我的错，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弟弟我自罚一杯。” “不白要你的，我也帮你解决一个麻烦事。” 第295章 打脸许大茂 第二百九十五章 打脸许大茂 王根生略带疑惑地转头看向于哥。 “我最近的麻烦事情挺多的，不知道于哥能帮我，解决些什么事情？” 于哥十分开心地侧过头来，同时用一只手掌挡在自己嘴前： “兄弟，我知道你还需要一个交通工具。这里有办法，能给你弄一台二手拖拉机，不知道，你需不需要？” “要要，肯定要。于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居然能够搞到这东西，你这路子可真够野的。” “哎，其实也不是我能搞到，而是一个农场部门的兄弟，他单位里的车队出现了一点问题，这拖拉机从山边滚了下去。” “从山上？滚下去啦？那人还能有好吗？” “人，瘫掉了，整个拖拉机车斗都坏了，拖拉机头也有些损伤，不过可以修理好。” “车斗坏了也没有关系，咱是轧钢厂的人。这个东西咱有门路，主要是那拖拉机头怎么样？还能不能用？” “问题不大，具体如何，你可以看了再说，不过这个价钱可不便宜，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于哥你说个价，这事情我觉得，还是你替我出面比较好，毕竟那边是你的兄弟，中间咱们再拐上一道，有好些话，不好说出口。” “那边要价1000块钱，500块钱给拖拉机司机，作为伤残慰问金。另外500块钱交给单位里，做车辆处理费用。” 对于这个价格，王根生没有多做他想，1000块钱他也可以接受。 问题是？ “这辆拖拉机能不能过到我自己的名下？” “为什么非要挂在你个人名下？挂在面包房单位的名下，这不好吗？” 王根生面带着微笑给出解释。 “如果这拖拉机是我个人名下，我还可以把拖拉机以每年500块钱的费用，租给面包房使用。这样就连拖拉机，所需要花费的油钱，我都可以在面包坊走公账。” “咦，这有什么区别吗？“ “一番操作下来面包房的利润，可以很合理的转移到我身上一部分，那这些都是面包房运营的成本费，我拿到手里也合规合法。” 为了合理避税，后世都用烂的办法，在这时代被提出来，就连于哥这家族公子都短时间没反应过来。 二刚弱弱地问了一句：“王哥，你那拖拉机买回来之后，能不能租给我们使用？我一年也给你500块钱租金。” “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你们也要用拖拉机，我那面包房里，每个星期需要进面包材料，有面粉，有糖，要怎么运输？” “这个还不好说嘛，你把这活直接承包给二刚他们干，还省得你工人来回跑了，你可以让面包房给他出承包费。” “你从中取出来一部分，交给二刚他们三个，二刚三个人包准帮你把活干好，他还能再交给你一份拖拉机出租费，这样你小子来回赚钱。” “哎哟，不行了，越说我也觉得这买卖好干，弄得我都有些眼馋。” “去，于哥，你可别跟兄弟抢这拖拉机，可是你给我说好的，别想反悔。” 一顿饭吃的几个人都心满意足，事情也已经有了着落。 分手之前，于哥拍给王根生一张票。 “这是你让人跟我说的，要一张手表的票，我爸那里已经有一块手表了，这个票原本是计划给我买的，我先把它匀给你，你小子以后可得想着还给我。” “好啊，于哥，我现在可就差这个票了，我这结婚都一直在拖着呢，总想着把三转一响都集齐，就差你手这表票一张，我跟何雨水的事情，就可以安排上日程，到时请你过来喝喜酒。” “哈哈，我要早知道，你跟何雨水就等着这票。我说什么也得给你送货上门啊。” “就凭你这句话？到时我们举办婚礼时，你一定到场庆贺。” 王根生登上自行车，一路吹着口哨回到四合院。 许大茂正在他家小院门口，蹲着等王根生回来。 或许是等的无聊，他嘴上还叼着一根烟，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暗，把王根生差点吓了一跳，只以为是偷，借着酒壮胆，脱下来鞋，照着那亮光处就噼里啪啦一顿打。 打的许大茂一阵哭爹喊娘，大声求饶着， “王哥是我，许大茂，你快住手吧。” “你个鳖孙，大晚上堵我家门口。你这是对我家何雨水图谋不轨吧？我看你就是欠抽。” 许大茂则是委屈的直掉眼泪：“王哥，你可不能冤枉我呀，我这是在等着你回家。何雨水不让我进院……。“ “哎呀，你还真想着进院呢？你小子，这是皮痒啦？” 许大茂这一句话说出来，反而一顿打挨得更重，打得他脸上都起了一块红肿，急忙张开双臂捂住脸。 好一顿抽打之后，王根生才消掉胸中一口气。 “不对，你蹲在我家院门口图谋不轨，何雨柱这是干什么去了？他不知道过来看一看吗？对他自家妹妹的人身安全，就这么不上心吗？” 说到这里，王根生心头的火气又要往上直冒。 第296章 许大茂下跪 第二百九十六章 许大茂下跪 许大茂急忙伸手拉住王根生，解释道： “王哥，何雨柱回来之后，又去大领导家做饭啦，现在还没回来。” “那秦京茹呢？秦京茹也没在家吗？” “秦京茹跟何雨水在你家里，她们两个在小院里边，把门给插上了。”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王根生心里的担心才放下来，逮着许大茂就是一阵数落，好像挨了一顿打，也都是许大茂自己的过错一样。 “我昨天晚上还专门跑去你家里一趟，你都没回来，今天就堆在我家门口，是为了要票的事吧？” “嘿嘿，王哥，我就知道您一猜就中。” “行了，你小子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为了给你弄这几张票，那可是操碎了心，不光是搭上了我这张老脸，还要请客吃饭，这其中的费用你可得一起给我报销。” 听说还要报销请客吃饭费用？许大茂脸上本能就有些不悦。 王根生这时神神秘秘地掏出3张券： “这一张是自行车票，这一张是缝纫机票，这一张算啦，就给你这两张吧，反正你小子也不打算给我报消费用，这张票我留着自己结婚用。” 许大茂双手一把抓住王根生的手，心里一急。 “扑通！”一声直接就跪下，急切地都要带上哭腔道： “王哥，我跟刘姐这婚事可不能黄，我们老许家就指望着她续香火呢，我给你报销还不行？不就是一顿饭吗？还能花几个钱？” “这两张票，是昨天请客吃了一顿饭的收获，这一张票是今天又请客吃饭的结果。” “王哥，你看我身上现在没有带着钱，怎么……。” “你想屁吃呢？没钱还舔着脸来我家门前来要票，你哪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别，咱这不是就在院里吗？我马上就回家给你去拿。”许大茂生怕王根生反悔，还邀请王根生一起去坐一下。 “走，”王根生一个字后，跟在许大茂身后，还不忘推上自己的自行车。 “哥，你这自行车放在这里就好，一定要推着吗？”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打我自行车的主意？我跟你说，信不信我抽死你。” 今天喝酒不少，刚刚痛打许大茂一顿，又活动不小，王根生这时酒气上头，已经有些头脑不清醒了。 两个人在许大茂家坐下，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掀开一个床头柜，在里面翻找一下，掏出一只青花盘和200块钱，对王根生脸上挂起看似真诚的笑容。 “王哥，你看，这是我答应你的磁盘，这一个200块钱是购买三张票的费用。” “嘿嘿，许大茂，我看在你是兄弟的面上，才给你做这买卖，你别拿我当傻子，这哪有200块钱？这是10块，20……。” 许大茂被气得嘴唇都颤抖起来，明明拿出手的200块钱，到王根生的手里数来数去，他就说是180， 第三次数了200，他还说是自己数错了，无奈又多付出了二十块钱。 王根生不动声色地把磁盘，拿起来放在自己跟前，200块钱又清点了一下，折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中，并没有着急把手上的3张票，递给许大茂。 而是手指又轻敲着桌面疑惑不解：“大茂呀，这刚刚才说，报销吃饭的费用，一转眼间你就给忘记了吗？” 许大茂一脸苦涩的笑容，说话声音都有些干涩： “王哥说哪里话？我许大茂答应过的事情，哪有反悔的道理？你这不是，还没把吃饭的报销单给我吗，我也不知道给你报多少啊。” “你小子真行。”王根生说着话打个酒嗝，伸手塞进口袋里，将昨天跟何雨水吃饭，涮羊肉的单据摆在面前。 “你小子说的请客吃涮羊肉，我们替你涮了。” “4块5毛钱加两斤肉票。”让许大茂都心疼的直抽抽。 他到处跑下乡去给人放电影，加上补贴，一个月也才1斤的肉票，这一口涮羊肉都没有吃上，两个月的量，才够给王根生这一顿饭吃的。 不过为了王根生手里的票，他只能咬着牙。 把4块5毛钱，和4张半斤的肉票揣进兜里，王根生脸上才浮起了笑容。 今天晚上，是于哥请客吃的饭，报销单当然没有王根生的份。 不过，这都难不倒王根生。 翻手他就把昨天，二刚他们三个吃饭的那张单据，也拿了出来。 看着报销单，许大茂都气结巴了。 “王，王哥，这一张也是昨天吃饭的单据。” “是啊，我昨天找了好几个人，光吃饭都吃了两三波，为你说我容易吗？塞到我肚子都要撑不下了，还得陪着人家硬吃，都是为了给你搞这3张票。” “我是亏空了身体，又，又干瘪的钱包，你小子可得记着我的好啊。要是把这给忘记了，小心我拿棍子抽你。” 许大茂被吓到了，身体不自觉抽搐了一下。 刚刚被抽的脸上，还在火辣辣的滚烫，他有理由相信，王根生这话说得出，做得到，更何况他现在醉得可能都不省人事，动手打了人，他都没地方去哭。 就算到派出所去报案，都拿他没办法。 于是，咬着牙，许大茂乖乖地又支付了2块8毛钱，还有半斤肉票。 把钱拿到手之后，王根生也没有理由，再继续赖着许大茂，将手上的3张结婚大件的票，交到许大茂的手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他没有看到许大茂在背后，那骂骂咧咧的样子，还有一副不肯轻易吃亏的小人嘴脸。 如果王根生看到的话，说不准，还能有些警觉。 也许是王根生往后院来的次数太少，对道路不熟悉，也许是王根生今天喝的酒有些多，总觉得走路有些湿滑。 推着自行车，跟后院的廊道较劲了好几次，拧着头硬冲出一条路，其间脚下还打滑，跌倒了2次，也亏得这是在四合院里，也亏得这时天黑，才没有让人看到，让他出糗。 好歹就是离家近，要不然，这一路上，王根生就要红着脖子，跟后院廊道的拐角处，一段墙干起来。 “你让不让路，信不信我推自行车撞你……。” “吖，你还真不让，撞了你，别怪我……。” 王根生脚步踉跄，推着自行车走了10多分钟，才回到自家小院门口。用力拍起了院门，让屋里的何雨水吓了一跳。 “媳妇儿，快开门呀，你家亲亲老公回来了？” 听到王根生说这喊门声，可把何雨水羞的脸通红。 秦京茹都忍不住清脆了两声：“这家伙真是不要脸，这种话都能喊得这么理直气壮。 何雨水红着脸赶快跑出去，打开院门，看到外面喝地醉醺醺的王根生，还有身上的泥土，还有擦伤，忍不住又是一阵好气，又心疼。 “你这是又去哪里喝的酒？这么醉醺醺的，你看看这身上都给摔破了。”说着，何雨水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鼻尖一酸，忍不住泪水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 “呦呦，这是谁家的小美女，又掉金豆豆啦？”即便是醉酒，王根生依然还是本能的又挑逗起何雨水，希望能给她带去安慰。 秦京茹撇撇嘴，跟何雨水一左一右，把王根生踉跄着架进屋里，扔到床上，把脏破的工作服给他扒了下来。 何雨水打来洗脸水，给王根生擦拭着身上的伤口，再拿出王根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医疗箱，找出伤药，给他小心翼翼地涂抹着，一副贤惠小妻子的模样。 让王根生觉得很是欣慰，很是庆幸。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但是转眼间，酒醉的王根上就把这事情给忘在脑后，看到何雨水那脸庞又滚落下的泪珠，立刻就火气直冒。 第297章 何雨水妯娌夜话 第二百九十七章 何雨水妯娌夜话 “媳妇儿，这是谁又惹你了？让你都哭成这样，你给我说看，我替你去修理他。” “不，我，我这不是看你摔着，心疼的吗？” “瞧瞧，这是喝了多少酒？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秦京茹忍不住打趣。 “哎呀，嫂子，你就别再怪他了。他这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才出去应酬呀？” “不是。这是为了许大茂那孙子，跟于哥喝的酒，倒腾的三个大件的票。” 酒醉的王根生，自己把自己老底给刨了开来。 “瞧瞧，瞧瞧这就是你家老爷们，这下说实话了吧。我看就这样的人，你就该把他关在院门外，让他自己躺在地上睡一宿，醒醒酒。” 秦京茹这话说的很是来气，何雨水也有些生气。 但还是忍不住，继续给王根生负责伤药，只是手上用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痛得王根生不时龇牙咧嘴。 “这是哪来的两个漂亮小妞？来，给大爷笑一个，爷我给你们钱。” 说着话，王根生从兜里掏出，许大茂刚给他的220块钱。 挥舞着钞票，就要让何雨水跟秦京茹给他笑一个，惹得何雨水又是一阵大红脸。 看着王根生手里的票子，就知道不少，秦静茹倒是眼睛发亮，脸上笑的可灿烂啦。 上前就要从王根生的手里，想将钱抢过来。 只可惜，秦京茹的力气，哪有王根生的大，跟他抢了好一会儿，都法将钱拿到手。 王根生醉醺醺地在秦京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还出言调笑， “妞，你给爷再笑一个，还敢来抢爷的钱？该罚！就罚你给爷唱个曲儿，咱俩再健健身……” 秦静茹顿时就尴尬了，抛了两个白眼，舔舔嘴唇埋怨他。 “就怕你有贼心没贼胆儿，当着你家老婆的面，你就敢这么耍流氓。” “哎呀，嫂子，他都喝醉成这样了，你还跟他计较啥？这种人就得给他两拳，让他躺在角落儿里好好醒醒酒。” 这么说着，何雨水抬起粉嫩的小拳拳，在王根生胸口上捶了两下。 还知道维护自己老公，看来没长成白眼狼。 打完小拳拳，还一手伸过去，把王根生手里的钱拿到自己手里，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你看，他喝得还不是烂醉，这钱这么轻易就到了你的手里，我可是跟他要了好一会儿，他都没给我。” “哎呀，嫂子，都是一家人，你吃酒鬼的什么醋呀？我明天请你吃大餐可以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不耍赖，说吧，你想吃什么？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鸽子市买。” “嗯。我想要吃一条大鲤鱼。” 何雨水微微愣了一下，想了想开口说， “这买鱼，还是得等王根生醒来了，让他去买，咱们买的鱼，跟他买的质量上要差上好多，也不知道他都在哪里找到这么好的货源。” “说的也是，每一次他拿回来鱼，无论是大小还是品种，我吃着总比你哥买回来的味道要好一些。” “嘿嘿，重点还是，咱不用花钱！” “哎呀，越是这么想着，突然就越想吃了。” “好好，好，明天等他醒了酒，我就跟他说，让根生多买几条回来，在我家这院里咱们放上一口大缸，里面多养上几条。” “这个好，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过来捞一条。”秦京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馋得嘴角都流下了口水，欢喜地点着头。 显然，已经把被拍屁股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呵呵，快把你那嘴角的哈喇子擦一擦吧，都快滴下来了。” 何雨水扭过头去，看着正馋得流哈喇子的秦京茹，忍不住开口调笑。 秦京茹少有的脸上都红了一下，转过头去抹了抹嘴角：“我还想吃红烧肉，还想吃大肉包子。” 越是这么说着，秦京茹就越是刹不住车，又点了羊肉汤，还点了水煮肉片、锅包肉。 “行行，行，等我哥回来，咱们明天让他都给你安排上。” “越说我现在就越饿，你哥还不快点回来。”嘴里说着饿，肚子也很配合的发出咕噜声。 “哎呀，等一会儿，我哥回来，让他先给咱两个炒几个鸡蛋吃。” “鸡蛋能管够，让我哥打上五个鸡蛋，再加上一碗白面，让你吃到饱。” “说起鸡蛋，我发现你们院里养的这两只鸡，下蛋好像特别多，总共就两只母鸡，每一次我都能收四五个蛋。” “不都是这样的吗？” “不是，在我们农村，每天两只鸡能收两个蛋就不错了。” “是吗？我觉得除了多一个下蛋的笼子，其他挺正常的，你没问问他。” “我问过王根生，他说城里的鸡吃得好，所以比农村的鸡下蛋就多，可是，我按咱们在院里喂鸡的方法，跟我妈说了，她农村喂的鸡还是下两个蛋，还多吃了不少粮食。”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夜也已深，何雨柱也从大领导家回来了。 喊起三大爷给他打开院门，回到中院看到自家媳妇不在家，就知道是来了王根生家里。 何雨柱敲开王根生家院门，看到王根生屋里还灯火通明，站在院里都能听到他那震天响的呼噜声。 “你们妯娌俩这是聊啥呢？这么晚的天，还点电灯怎么聊个没完？” “哎呀哥，我们正聊吃的呢，你媳妇想吃炒鸡蛋了，这不等着你都望穿秋水啦。” “小秦，你想吃炒鸡蛋了，那还不好说，我这就回屋给你炒。这么晚吃夜宵，我再给你们做上一个萝卜汤，吃完之后，消化，消化食。” “哥，我也要吃。” “你，你吃屁吧你，这么晚了还吃东西，不怕长胖啊？” “哎呀，好，你个傻柱，你就这么对你家妹妹是吧？嫂子，你看看他，他又欺负我。” “这还不好说，他现在欺负你，等你家王根生醒了收拾他，给你报仇不就得了吗。” “得，这还是我自家媳妇儿吗？胳膊肘都往外拐，学会帮着外人欺负自家男人啦。” “不是，何雨柱，你给我说清楚了，谁是外人？你皮痒了是吧？” “行，你们可真行，我是外人行了吧，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回去给你们炒鸡蛋，再做萝卜疙瘩汤。” 何雨柱的服软，惹得两女咯咯直笑着，何雨柱关上院门，重新回家。 第298章 许大茂升官以后 第二百九十八章 许大茂升官以后 第二天下班回家，王根生手里提着几条鱼，推着自行车。 刚要打开自己家院门，就听到身后许大茂在喊着。 “根生，你可回来啦，快来，到我家里坐一坐。” 王根生不自觉地皱一下眉头，这许大茂真是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 之前就叫着王哥王哥的，他今天又变成叫名字啦？ 现在这称呼上的变化，似乎也预示着他的身份变化，王根生只觉得心里。就已经稍微有了些谱。 “不是，你先放开手，让我打开院门，把我手里的鱼放下，我再跟你过去。” “别介呀，你这上门做客，不得拿点贺礼吗？这鱼直接拿我家去得了。” “切，你小子咋这么没出息？我这拿的鱼可不少，一会儿去你家带上一条，就够意思啦。” “2条！一条可不够咱们几个人吃。” “几个人？好吧，我知道了。” 许大茂就在身后盯着，王根生也没有办法，把这几条鱼放在一大盆里，又倒上些水，随手拉上院门。 就跟在许大茂的身后面，手提两条鱼。 经过何雨柱家门前，王根生对着坐在门口的秦京茹喊道。 “嫂子，鱼我买回来啦，等柱子回来以后，让他给你们两个炖上。” 秦京茹坐在堂屋桌前，门前桌子旁磕着瓜子，赶忙站起身来，笑脸相迎。 “根生回来啦？中午我买了2块豆腐，待会儿让傻柱煮鱼头豆腐汤。” “行，做好了你们吃就行，不用做我的那份，我跟许大茂到他家坐一会儿，就不回来吃饭了。” 许大茂在后面催促着：“哎呀，行啦，这么啰嗦啥？” 听许大茂催促，王根生就没多再啰嗦，两个人走下后院。 现在，许大茂真就当上了轧钢厂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 这其中也亏了王根生在后面推波助澜，不止是王根生，还有刘副厂长。 刘姐确实把消息透露给了刘副厂长，让他提拔许大茂。 刘副厂长那边也有些为难。 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是二大爷刘海中，他是李副厂长的人。 就算许大茂也跟李副厂长走的近，可是撤了刘海中换成许大茂。 相当于打了人家李副厂长一棒子，再给他一个甜枣儿，甜枣还是李副厂长自己家的，这李副厂长会觉得痛快吗？ 用脚丫子想也不可能啊。 刘副厂长给妹妹支了招：“这个事情，还得去找王根生。” 于是，许大茂就在厂里小食堂，请王根生吃了一顿饭。 王根生知道，许大茂是赵副厂长想安排的一枚棋子，还是顺路跑了一趟。 赵副厂长跟李副厂长两个人是死对头，这都摆在明面上的事，他也不怕得罪李副厂长。 既然刘副厂长不好出手，事情被许大茂传到王根生的耳朵里，就直接帮了他一把，把消息透露给赵副厂长。 由赵哥操刀，刘副厂长在后面推波助澜，就把刘海中的组长职位给撤了下来，换成许大茂上位。 这次请客吃饭，就是刘副厂长想借助许大茂这个中间人，跟王根生联络一下感情。 “刘副厂长，你也来啦？真是有失远迎啊，请见谅。” 王根生手里提着鱼，上前先打招呼。 刘副厂长坐在许大茂家桌旁正喝着茶，看到王根生上门，也是满脸笑容。 “王科长说的哪里话，我也是冒昧来做客，何来司迎？” 在旁边坐着的就是刘姐，也站起身来，只是脸上笑容却不多。 “王科长，你来了。” 一句话也没有太多的热情，但人家是女同志，王根生也没挑她的理。 现在，许大茂当上这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可跟以前普通工人时的作风不同，对人的称呼上也有了变化。 “王科长，你也坐，待会儿傻柱回来了，我让他过来给咱们炒菜。” 王根生顿时都觉得哭笑不得。 刚刚咱俩从他家门前过，你都没提前说一声，直接叫秦静茹通知傻柱，回来后，过来后院一趟，不就好了？ 你还亲自上门再说一趟，这是怎么个章程？ 第299章 许大茂请吃饭 第二百九十九章 许大茂请吃饭 心里这么想着，但当着客人的面，王根生却不动声色，在刘副厂长对面坐下。 刘姐起身给倒上一杯茶。 虽然她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过门，许大茂三个大件都准备了，两个人也领了证，等着升官后办喜事呢。 她也算是许家里的半个主人，给王根生倒上茶，也是应有之义。 倒完茶刘姐就坐在一旁，向刘副厂长身边靠了靠。 “王科长，今天请你过来，是许大茂刚刚担任这个组长。“ ”通过你，走了赵副厂长的路子，特地请你上门来吃一顿便饭，以示感谢。” “刘副厂长客气，这事情我也没出多大力，就是在中间帮忙传了一句话而已。” “呵呵，这话可不是谁都有能力传的，只是传了那句话，徐大茂就得感谢你。你走赵副厂长的路子没错！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刘副厂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顿了顿，似乎在想着如何开口。 王根生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着急，更没有催促。 他就知道，刘副厂长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上门找到徐大茂家里来，请王根生上门吃饭，肯定是有事相求。 “今年咱们轧钢厂里安排的新工人，要比往年多上不少，你觉得，咱们厂里接下来的发展方向，应该往哪边走？” 这一句话，差点把王根生吓得抽到桌子底下去，这句话问出来，如果是一般人或许还不太懂，但王根生很明白一个回答不好，自己可能就要交代了。 应该是十年大风前的平静期，让他感觉到了什么？想要站队急于表现，又不知道站哪一边，来找王根生问计了。 王根生苦叫着上前：“刘副厂长，我就是采购科的一个小科长，你说让我买点肉，弄点菜或者是找点粮食，这个我在行，你叫我说咱厂里的发展方向，这个可真是为难我了。” 徐大茂也压低了声音说：“对呀，刘副厂长。他就是一个采购科长，你问他厂里的发展方针？他能说出什么来？” 刘姐也是一脸嫌弃的模样，对王根生很是看不上眼，也不认为他能说的出来什么道理。 只有刘副厂长依然脸上挂着笑容，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大领导说的一点没错，你对会议精神领悟的确实透彻。” 别人没有听出王根生话里的意思，做为此道老司机的刘副厂长，还是轻易就听出了王根生给的建议。 他好像是说了，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说，日后就算是自己选错了，也找不到王根生的过错。 “刘副厂长过誉了，那只是大领导对于我的爱护，我在这方面还差的远呢。” “行了，既然你不愿意多说，我也就不逼你，咱们今天这回吃饭，就不谈厂里的公事，只希望咱两个以后多走动走动，你也可以到我这里汇报工作。” 对于刘副厂长递过来的橄榄枝，王根生急忙双手接着，端起茶杯：“刘副厂长，我先以茶代酒，敬你一个。” 到底去不去他那里汇报工作？王根生连想都没想。 领导都把这个事情提到嘴边了，他就必须得接着，哪怕以后不会去找他，现在也必须得把面子给足。 许大茂家这里，等着何雨柱回来做饭开始庆祝。 而邻居二大爷刘海中家里，则是另一个景象。 下班回家以后，气得刘海中把这家两个孩子，都揪了过来打一顿，就连什么理由都懒得编，反正就是要打人出口胸中闷气。 打完孩子之后，二大爷坐在桌前撇了嘴，对着二大妈喊道：“去给我炒两个鸡蛋来，我今天要喝2口。” “不是，老刘，你这身子骨又不好，今天就不要喝啦。” “废什么话，今天我这么不痛快，你还想管我怎么着？”二大爷眼瞪得像铜铃，转头看向二大妈，那火气差点又要压不住。 “你这是咋啦？谁又惹你生这么大气？”二大妈炒完两个鸡蛋，端上去，把一瓶酒也给二大爷放在桌上。 二大爷麻利的将酒瓶盖拧开，给自己倒上一碗酒，仰起头就喝下大半。 再吃了一口鸡蛋，唉声叹气地说：“还能咋的？许大茂那个瘪犊子，他找人把我给弄下台了。” 二大爷随口说的这么一句话，把二大妈都给干懵了，两个孩子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做出一点动静，惹得他老子一顿皮鞭，或者是来一顿竹笋炒肉。 难以置信的看着二大爷，他可是四合院里有名的官迷，好不容易得了个组长的官职，在家里可没有神气，在四合院里也没少得瑟。 这被徐大茂给弄下台，就如同戳了二大爷的心尖尖，他心里能好受才怪。 难怪二大爷在厂里受了气，回到家里来，要把两个孩子给修理一顿，这是心里憋着火气呢。 二大妈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也悄悄站起身来，去厨房收拾锅灶。 刘海中又端起酒碗来，将里面的酒都喝完，一脸怒气冲冲地看向两个儿子，喊道， “都给我跪好，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们两个孽子谁敢动，小心老子抽你们。” 两个孩子吓得立刻瑟瑟发抖，将头都快埋到裤裆里去了，那是老实的如同鹌鹑一般。 同时也在心底，暗自发誓，以后上了班发工资以后，就搬出家住，再也不回来。 二大爷则是脸色阴晴不定，再一次拿起酒瓶，倒了一碗，长叹一口气。 “许大茂呀，许大茂。我是真没想到，你小子能不声不响的，居然对我的位置动了心思。既然你那么不地道，那可就别怪二大爷我无情啦。” 这个时候，刘海中已经忘记，头几天他在轧钢厂门口，带着人，抓住徐大茂跟刘姐两个人搞对象，还差一点把两个人给收拾了。 才结下的这个梁子。 被许大茂给记恨上了，跟刘姐两个人一合计，就对刘海中下了刀。 如果刘海中早知道会这样，恐怕当时就会绕着道走。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干的不对在先，徐大茂又是真小人，不报复他，那就有鬼了。 徐大茂家里摆上的酒菜，4个人开始觥筹交错。 刘副厂长端起酒：“王科长，以后许大茂可就要依仗着你支持了。” “我支持？”王根生差一点都皱起眉头。 我怎么能支持到他？我们两个的工作，几乎都没有交集，但王根生这话也不能明白的说出来。 就怕李副厂长以为王根生是有意推托，把他惦记到心上，到时真找王根生穿小鞋，可就坏菜了。 王根生还是识趣的端起酒杯，再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刘副厂长，您放心，我明白以后该怎么做？” 然后，王根生将杯酒一口喝干，再看向徐大茂说：“我可以告诉你，我这里帮理不帮亲，只要能站得住理。到时，我不会袖手旁观。” 刘副厂长眉头先是微皱，接着便舒展开来，微微点点头，对王根生这个说辞比较满意。 显然他领会了其中的意思，刘副厂长再转头微微看向徐大茂，只是不知道，徐大茂有没有领会其中的含义？ 许大茂当然没有理会。 他以为王根生依然对他抱着偏见，这么说话也只是敷衍他而已。 第300章 许大茂被打啦 第三百章 许大茂被打啦 许大茂，自然也就把态度都写在了脸上。 很是不悦地端起手上的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刘副厂长看了，微微皱眉摇了摇头，这许大茂领会能力太差，不堪造就。 以后，还是尽量少接触为妙。 这一次不是看自家妹妹的面子上，才不会提拔他。 这一顿饭结束之后，王根生在刘副厂长兄妹身后，从徐大茂家里出来。 何雨柱在自家大门口，喊住了王根生，将他拉到自家屋里，开口询问：“你今天上许大茂家喝酒做什么？刘副厂长还往咱四合院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徐大茂升官了，请客吃顿饭。” “升官？” “是，他以后就是咱轧钢厂里，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 “嗯？这不是二大爷的活吗？”何雨柱顿了顿，脑容量显然不够，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着问出口。 “是啊，许大茂找刘副厂长使劲，把二大爷给顶下来来。” “呵呵，那二大爷现在肯定正在火头上，我估计他跟许大茂绝对完不了。” 王根生点点头：“这个用脚指头想都能得出来，等着看好戏吧。” “那刘副厂长到咱院里来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徐大茂跟刘副厂长妹妹，两个人正在搞对象，这马上就要结婚啦，刘副厂长应该是代表家长，过来认认家门吧？” “头几天你还说徐大茂找你，要结婚大件的票，原来就是跟她呀。” “没错，不然你以为徐大茂凭什么？能干得过二大爷，担任这个纠察组组长？原来就是走了裙带关系。” “真不是个东西，他小子都升官，还让我去他家里做饭，请客吃饭，居然也不留我喝几杯酒，这小子以后还真不能处啊。” “早就跟你说，许大茂就是个纯种的小人，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他能办出这事情，我一点都不意外。” 刚刚，王根生都没有想到，狗屁的徐大茂，让何雨柱上门去做晚饭，一杯酒也没让，就将傻柱给撵出了家门。 就连刘副厂长看了都摇头，可见这徐大茂这为人如何？ “哦，对了，你让那个叫二刚的，他们3个人到轧钢厂食堂里，问那个蘑菇干的事情，我已经上报采购审批了，估计明天申请书就得送到你那里，你给批复一下。” 王根生点点头，这事情是他安排好的，当然知道怎么办？ 何雨柱又是皱起眉头问：“你就是采购科的科长，为什么你不直接让二刚走采购？还要从我这里走一道，再多一道的审批手续，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王根生对何雨柱翻翻白眼：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但是李副厂长他现在盯上我了，如果是我个人采购的话，这款项肯定10天半个月的下不来，到时他再给我找些理由，穿小鞋那才更麻烦。” “是不是因为马华打了他？” “有这个原因，所以，我倒不如直接找外人来顶上，我在幕后袖手旁观，采购进来以后，李副厂长不会卡着不放手，结账还能痛快些。” 何雨柱挠挠后脑勺，不知道其中的门道，但还是按照王根生交代的去做了。 “行了，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二刚，跟你徒弟去帮忙就行，也就第一次从你那边走个审批，这一条采购通道算是打通了。” “你打通这个采购通道，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当然有啊。比如说，以后王家村，可以多开几亩自留地，多种点蔬菜给轧钢厂，或者是上山采点野味，这些也会都可以走这个渠道，采购进轧钢厂食堂，不但给村里多点福利，咱们兄弟也能从其中捞点油水。” “还能捞油水？” “能，最重要的是，给我手下的采购科，减轻那么一点点采购负担，大家多少减轻一点采购任务压力。” 以何雨柱那简单的大脑，无法想象，这其中的一箭三雕，不得不说，王根生这一招走的确实妙。 见何雨柱已经没了其他事情，王根生拍了拍他的胳膊。 “行啦，天晚了，我要回家陪你妹，你也早点歇着。” 出了何雨柱家门，王根生进家就把院门给插上，看着盛满水的大盆里面还有两条鱼，摇了摇头，随手在里面又放进五条。 这鱼没敢放太大的，都是半斤八两的，担心明天会缺氧死掉，死鱼那就不好吃了。 不过现在的人，也不会太挑选，刚死一天的鱼也是照样拿来吃，只要不臭，谁家里都舍不得扔。 但王根生还是比较喜欢吃新鲜的，估计这几条鱼明天早上，会被何雨柱炖汤喝。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起来果然炖的鲫鱼汤，几个人正在屋里吃着鱼，聋老太太的半碗汤。 并不是说几个人，舍不得给老太太吃鱼。 而是老太太嫌弃鲫鱼太小，容易卡住刺，所以只喝了一些汤。 几个人还没吃几口饭，就听到院里易中海喊起来。 “柱子，根生，快快，你们快出来帮忙，后院二大爷跟徐大茂打起来了。” 是易中海在召集人，出来帮手。 王根生装作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喝着碗里的鱼汤。 “你说这两个人，早不打晚不打，非得在饭点上打起来，打就打呗，你们两个人打出狗脑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一大爷，非得到我们这里来喊人帮忙。” “你说，这大早上的，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王根生这边还是满腹牢骚，何雨柱把手里的碗一放，麻溜的就站起来开门。 气得王根生都想站起来一巴掌。把何雨柱给拍晕在地，你个傻柱子，这家伙当舔狗就当舔狗吧，还直接把屋门打开，你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在家吃饭吗？ 看见何雨柱之后出门，王根生还抱着碗，在那里大口喝汤，易中海脸都黑了。 “傻柱快拉上王根生，你俩快点到后边去，把二大爷跟徐大茂两个人拉开。” 第301章 三英战吕布 第三百零一章 三英战吕布 王根生最后喝完两口汤，然后挽了挽自己的袖子，对着何雨柱就喊道， “柱子，咱两个猜一猜，他们到底谁打过谁啦？” 何雨柱被王根生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给整懵了。 屋门口的一大爷也是目瞪口呆，这还拿二大爷跟徐大茂打架，打起彩来了，何雨柱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还在挠头思考。 雷得易大爷可着急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走？” “哎，一大爷，后院里到底谁打过谁了？”何雨柱还真被王根生吊起了兴趣。 “傻柱，你别在这儿贫了，他们后边都动起刀子来啦，让你们两个是去拉架的，可别给我瞎耽搁工夫。” 屋里的何雨水跟秦静茹一听都动刀子了，立刻也来了性子， “哥，你们等等我，我也去看热闹。” 秦京如也一大口喝完碗里的鱼汤，就要往外赶。 后面追着何雨水的身影，一根刺正好卡在嗓子眼里，卡的秦京茹一脸通红。 显然是那一口鱼汤喝急了，有一根鱼刺被她直接咽下，正好扎在嗓子里。 看着秦静茹那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王根生就知道她被鱼刺卡嗓子了。 “哎呀，你说这是什么事情？赶得太及了，吃个饭都来喊，这人都被鱼刺给扎到了，还是先顾自己人吧。” 易中海听到王根生的抱怨，也回过头去看了看满脸通红的秦京茹，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个根生你给她看一看。傻柱，跟一大爷到后院瞧瞧。” 还得留下一个人急救，把一大爷给急得差一点都要跳脚。 “何雨水，别慌着去看热闹，你赶快回家去拿手电筒来，顺便把咱家镊子也拿过来。” “秦静茹，你个傻娘们，别在那儿往下咽了，你越是下咽，那鱼刺扎的就越深，待一会儿更不好弄。” 王根生指挥若定，简直是此道老手的模样，让秦京茹安定下来不少，还能说话聊天。 “二大爷和许大茂因为什么事情打起来的？” “嗨，还不是徐大茂那小子，走了厂里刘副厂长的后门，硬是把二大爷那个生活作风稽查组组长的位置，给拱了下来。” “二大爷那可是官迷，在轧钢厂打拼半辈子，好不容易闹个组长当，结果，还给许大茂偷了家，他心里能好受吗？” “许大茂为什么非要搞二大爷？你们厂里就没有其他组长位置吗？” “有，组长多的是，还不是因为前几天，许大茂跟厂里刘副厂长的妹妹搞对象，在厂门口让二大爷给逮了。所以许大茂怀恨在心，打击报复呗。” “许大茂可真是个小人，他敢在厂里搞对象，不逮他逮谁？” “哈哈，这两个人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一报还一报。” “你这嘴里还卡着鱼刺呢，搁这儿还乐起来啦。你快张开嘴，我看看那鱼刺到底卡的深不深？” “这一会儿说话没怎么疼，就是往下吞咽的时候，还觉得在下面卡着。” “那你快别说话了，卡的这么深，一会儿，我不敢捅这么深，更不好往外掏。” 何雨水回到家把手电筒拿过来。 三个人在通往后院的走廊里，一个人昂着头，张着大嘴，何雨水在旁边拿着手电筒给照明！王根生就拿着镊子，尽量往下掏。 这一副掏鱼刺的样子好不热闹。 再听后院里那吵成一片，就像赶大集一样。 何雨水都忍不住的笑道：“这后院里可真热闹，二大爷都快被气死啦！” “你咋说话呢？雨水，二大爷哪天不生气啊？” “那可不一样，他以前生气，是因为打他儿子，可今天生气，那是因为打许大茂啊。“ ”二大爷天天练手，打许大茂可不跟打儿子也差不多， “那可不一样，二大爷打他儿子的时候，三个小崽子可不敢还手，许大茂可不一样，那是真敢还手的呀。” 何雨水这话说的一点没错，稍微仔细一听就能听到后院里。 二大爷家刘光天，正在高声喊着：“狗日的许大茂，有本事你把手里的砖放下，看我今天不削死你。” 二大爷是觉得自己，这是受了奇耻大辱，一早带上自家的两个傻儿子，堵住许大茂上班的口上。 今天非得给徐大茂点颜色瞧瞧。 谁能想到，这上演了一场三英战吕布的好戏。 他手里正拿着一把菜刀，气得还直哆嗦。 刘光天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站在侧面。 许大茂躲在角落里，也不甘示弱地，将从地上硬抠出的半块砖，举过头顶。 刘光福最小，手里拿着他爹平时打他的棍子，在后边鬼鬼祟祟的，瞅准时机就偷袭，往徐大茂的屁股上来整两下。 不用说，这是跟他爹学的招式。 气得徐大茂大喊：“孙子，有本事咱们单挑，一个对一个，看我不一砖头把你们给撂倒！真当我许大茂可是被吓大的？” 第302章 二大爷主导的一场闹剧 第三百零二章 二大爷主导的一场闹剧 刘海中更是被这一句话，气得眼里火气直往外冒。 “平时二大爷，可是一直都喊着：棍棒底下出孝子，到了徐大茂这嘴里都成了孙子辈。咋？还让二大爷，跟他家两个小子称兄道弟不成？” “哈哈，许大茂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二大爷家刘光奇，这是上班结婚以后，就搬出四合院不回家，要不然，有他也在这里，能让徐大茂落得了好吗？” “那可说不准，你没看许大茂多勇，二大爷家三个儿子，谁愿意为他爹挨一板砖啊。” “我看也是，真有心的话，来个儿子拼着挨一板砖，早上去把许大茂砍翻了。” “狗日的徐大茂，你牛气什么？来来。你出来试试，看看我一刀削死你，我们三个人还能怕的了你一个不成？” 二大爷这是仗着手下有俩儿子，仗着手里有刀，说话也硬气 仔细看过去就能发现，刘海中一手捂着胸口，咬牙切齿的模样。 这是被看戏禽众说的话给气急了，要不然，这一会儿说不准就已经拿着菜刀冲上去了。 何雨柱跟着一大爷走上前，也不敢太头铁，凭白挨一顿打，在极力劝阻两方冷静，这场面一时间就陷入了僵持阶段。 何雨水，伸着脑袋看了好大一会，低头问一下王根生。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许大茂，这战斗力有点儿猛啊，一个人就把二大爷家三个人都唬住了，是有点不太正常啊？” 这场面肯定是不正常，能正常的了才怪。 首先就是二大爷家两个儿子，根本就没有勇气和许大茂决一死战。否则，许大茂扔出手上的半块砖，就算废了爪子的老虎，肯定面临着英勇就义的局面。 再一点就是二大爷，此刻已经面上挂不住了。 他也只是想带着两个儿子，过来吓唬一下许大茂，并没有想着真跟他拼个生死。 刘海中不当组长，还是七级工，伤人蹲局子，犯不上。 万一丢了工作怎么办？ 这被看戏的群众这么一鼓动，差一点面上都要兜不住，干脆装作心脏病发作。 牙一咬，眼一瞪，伸着两腿就躺在了地上，那一脸痛苦的模样，任谁都没看出来，他居然是装的。 要说二大爷年纪大了，身体本就不是很好，这个心脏病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倒也情有可原。 比较奇怪的就是，大家这一圈看下来，一大爷居然愣是没有凑上前查看情况，甚至都没有关心二大爷一下。 这多少有点不正常啊。 “许大茂把你手里的板砖放下。刘光天，你们两个臭小子，还不快去看看你爹？别把他气出个好歹来，你们还非想要闹出人命不可吗？” 这时一大爷的吼声，把老刘家俩傻儿子才叫回神来，跑到自家老爹跟前哀嚎，还是没放下戒备，手里还拿着刀呢。 易中海一个眼神给何雨柱递上去，何雨柱这就是个二傻子，硬是悍不畏死地阻挠在两方人面前。 他也不怕许大茂手里的板砖拍在他的脑门儿上吗？ 刘光天俩人一撤退，王根生点睛一看，许大茂腿脚都有些发抖，显然，他也是害怕极了。 但是何雨柱还壮着胆子拦在他面前，他也只能手持的板砖硬挺着。 “刘光天，我就说你们两个完蛋玩意，是二大爷家的好大儿，这你爹都伸腿瞪眼了，你们两个人愣上前光看着，哭嚎。这是跟你家老爹有多仇？有多不共戴天？” 杀人诛心，许大茂这一招还真管用。 这两个儿子不去找人来看一下，肯定会人被骂不孝，会被人搓后脊梁。 如果2个人去找人来，那徐大茂的威胁，马上就被解除了。 再看一看，何雨柱堵在中间，再看看刘光天手里的那把刀，我真怕他不长眼，再给何雨柱开了瓢。 何雨柱也看到两兄弟有要退却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一大爷。 心里想着一大爷，你还不赶快趁机出招？ 趁机说上两句场面话，估计这2个小子，就会找个台阶自己下了。 王根生这里也跟何雨水嘀咕：“一大爷这人是咋啦？他怎么不赶快出来主持公道？” 一大爷只是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捂着自己的腰。 哎哟，起来。 这是玩的哪一出？ 瞬间把局面弄得，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们都别动，我腰闪了，不行，我得在地上坐一会儿。” “我操。”看热闹的人都齐齐大喝一声，这一大爷，你还能不能装的再像一点儿啊？ 可真够意思呀，大家都等着你一句话，这场面就算是结了，你倒好，这关键时刻，居然穿了稀！ 一时间让两方人马怎么收的了场？ 不对，是三方人都收不了场，连何雨柱都愣在了那里，这谁他妈上来拉架，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忽然间觉得手上一凉，扭过头去一看，3大爷家三小子，个头不大。 正忽闪着大眼睛往他手里也塞了一块板砖！ “你小子这是想弄啥？” 生怕两方人打的不够激烈是吧？ 让何雨柱也上去掺和脚，来个三国鼎立？ “不是啊，三大爷。看你家好儿子，这个时候居然出来打岔儿，你也不赶快出来阻拦一下？” 这话说的，三大爷来个屁呀。 他现在早忘了看二大爷，一点好处没有，再上来自己挨一下，那多冤？ 以三大爷那能算计的尿性，这么吃亏的活，他肯定是不干呀。 作为三大爷家小儿子，那同样是精明算计的主儿，没有点好处，他怎么可能给何雨柱递板砖呢？ 肯定是有人，看他们僵持在一起这么久也不打起来，也不想让他们就此散场。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就给三大爷家儿子阎解放一点甜头，让这小子出来再拱一把火，这一把火果然拱的巧妙。 场面瞬间成了三国鼎立的局势，那就更打不起来了。 而且看起来还热闹。 “都住手吧！” 这个时候一大爷，声音洪亮的节拍又一次顶起，那腰板也挺了起来。 甚至还敢挪动着脚步走到场中央？ 这是看着三方都有意退让了，肯定打不起来，他才有了胆子走中央。 刘光天一看，一大爷都走到中间了，肯定打不起来，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刀。 瞬间，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下。 他也不想跟徐大茂拼个你死我活，急得要回头去找郎中来看，给老爹表孝顺。 刘光福也把手里的棍子一丢，双膝一软，爬到自家老爹跟前，就哇哇大哭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他有多英勇？ 刘海中还拉着刘光天的手不放，真让他把郎中喊来，可是要花钱的！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许大茂一把丢掉手上的板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易中海的双腿，趁机抹个没完。 受他这么多恶气，不能报复，也得恶心一下。 “许大茂你给我停手。” 第303章 一大爷的老腰 第三百零三章 一大爷的老腰 易中海一声暴吼，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想要大战一场。 但是看在眼里的人都知道，一大爷这是嫌弃许大茂太埋汰，把鼻涕都擦自己衣服上了。 总之，后院里由二大爷主导的闹剧，这一场两家的大比武，就这么戏剧的收了场。 这时上场看热闹的人，也都自觉的无趣，纷纷骂骂咧咧的转头回家，该吃饭的吃饭。 等着上班的，接着去上班。 “你瞧瞧，你们干的这叫什么事？二大爷还躺在地上，这俩傻儿子光在这儿哭嚎，也不知道把人扶起来，回到家里看一看，或者干脆扶到医院里，光在这里哭嚎给谁看呢？” “我觉得，你们这是生怕二大爷心脏病发作死不了，怎么着？”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对视一眼，赶忙你拿上菜刀，我拿上棍儿。 一边一只手把二大爷架回家。 去医院是不可能去的，二大爷拉这不让！ “何雨柱，你赶快把手里的板砖放下，也不知道，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人家两方人明显就不是真要拼个你死我活？” “给你这一块板砖举上来，还让人家两方的人怎么打？以后动动脑子！” 虽然王根生这话说的搞笑，但只要明眼人这一瞧，就知道王根生说的一点都没错。 “不对呀，我们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真想着两方打起来怎么着？” 这话说出来，让人听起来很是有歧义，有不少人都留心关注，王根生这里则是笑哈哈着挥手， “哎呀，大家都散了吧，该上班的，想着去上班，该上学的赶快，背着书包去上学，该抬人的抬人回家。” 现在，大家总觉得王根生哪里还是不对，再看看时间，也没有工夫在这里浪费了，瞬间都散去，一场闹剧烟消云散。 刚刚还要打的热闹，有好戏可看，转眼之间就散了场。 “那个秦京茹，还不赶快把你家男人拉回家？这热闹都凑得差不多了，人也都拉开啦，还在这里傻杵着干啥？” 秦静茹哦了一声，低着头过来，拉动何雨柱的胳膊就往家拽。 一大爷都瞪起了白眼。 就刚刚打架的时候，让你来拉架，你小子在后面拉后腿。 这一会儿，你又站出来充好人，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嘿嘿，一大爷，你看这院里的矛盾我也解决了，我就不打扰您老锻炼身体了。今天这天也不早了，还得赶快回去准备上班。” “你，你，” 抢功劳！ 一大爷瞬间，脑血栓都快犯了。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话来，倒是一大妈上前扶着易中海的胳膊。 “哎呀，老易呀，要我说你就别跟着掺和啦，徐大茂那是啥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气坏了自己的身体，那可得咱自己去看病，多不划算。” 何雨水见没有热闹可看，也过来一只手也挎在王根生胳膊上。 秦京茹一手跨着何雨柱回家去了，还得意洋洋的夸赞到。 “柱子，你今天可真勇猛！真男人！” 那一脸崇拜的模样，是个男人都觉得很是自豪，这秦京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也是容易糊弄的傻白甜。 要不然，原剧中，也不会被许大茂两顿饭，几句话给忽悠上了床。 要不是秦淮茹拉着何雨柱，把徐大茂给打了一顿，许大茂还真不会，转头娶了秦京茹。 她就是个被人吃干抹净了，丢到一边去的傻姑娘。 现在好了，一个傻姑娘配一个傻柱，也不知道两个人以后添了孩子会傻到什么样？ 王根生只能笑着摇摇头，对这表示无语，以后走一步看一步了。 二大爷被两个儿子架回了家中，此刻，没有了观众，也无需再装下去了。 刘海中先是“哎哟，哎哟”的叫唤几声，找凳子坐下，大喘了几口气。 二大爷家的三个儿子，平时可没少挨揍，看着自家老爹这么坐在凳子上大喘气，吓得2个人，立马老实的立在旁边。 刘光福最小，吓得腿肚子都有一些转筋，如果不是一手扶住旁边的刘光天，恐怕都要站不稳了。 “行啦，赶快去吃饭吧，吃完饭该上学去上学，我也得去上班。” 听到二大爷发的话，刘光天嘴角微微一抽，用手戳了旁边的刘光福一把。 转过头去小声说了一句：“你还不赶快去吃饭？吃完去上学，不然我可走啦。” 刘光福一瞧自己二哥这次真要走，留下他自己面对老爹，他更没有那底气，两个人相视一眼共同行动起来。 “嘿嘿，一大爷，您的腰可真好，是弹簧做的吧？这病的快，好的也挺快。” 易中海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是被王根生当场点出来，他刚刚是在装的。 他易中海也是人老成精的主，哪能这么快就服输？ 张口就说：“我上了年纪，在厂里干重活老多了，留下的老毛病，说不准那会儿就发病。” 一大妈还真相信了他的鬼话，伸手给易中海揉搓。 王根生点点头：“是呀，一大爷可是咱厂里少有的八级工，平时可得多注意点保养，否则上不了班，可是咱们轧钢厂里的损失呀。” 易中海也脸色难看，回头看了看王根生，怀疑王根生这话有威胁他的意思。 更知道，以后在四合院里有这么危险的活，尽量还是不要再找他了。 否则王根生跟他计较起来，那可真是能将他拿捏死死的。 在轧钢厂里，王根生是采购科的科长，还有不少关系网，多少也能影响到生产车间。 副厂长赵主任，也要给他一些面子，这种关系也能把他易中海给拿下，找个过错把他开除了，都有可能。 就算易中海是轧钢厂里的八级工，那也只是个工人，他还没有那么头铁，敢跟厂里的领导对着干。 就算被轧钢厂里辞退回来，他也落不了好。 王根生还是街道办的副主任，他这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以后，更是少不了处处被穿小鞋。 还没有王根生年轻！这是哪儿哪儿，他都处于下风 “根生啊，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如果一大爷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直接跟我说。” “哎哟，一大爷，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怎么敢对你有意见？这咱四合院儿里，你可是一大爷。” “行，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我看得出来，大家都很信服你，我年纪大了，这下一届一大爷的位置，肯定非你莫属。你就……。” “别，一大爷，你这话我可不认同。大家都信任实理儿，不是信任我，再说你也知道，我这每天的工作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管四合院里的事情？” “你，” “你还是咱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我不是，也不想是，你以后办事情都站在理这一方，大家还能不拥护你吗？” 第304章 易中海的谋划 第三百零四章 易中海的谋划 易中海被王根生一句话，说的微微一愣。 知道，他这话说的一点没毛病，微微摇了摇头，也知道自己这些年，太袒护老贾家，让自己做事情有了太多偏颇，不容易在四合院里树立威信。 以后是应该在这方面多注意一下啦。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听取你的建议。” “说到这里，那我就问问你，帮扶孤儿寡母，接济贫困。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当然。”王根生一句话就说出口，完全都没有过脑子。 “那好，咱爷俩这就有话唠。是这样，秦淮茹她婆婆已经死了，一个女人拉扯着家里3个孩子，生活不易。” “秦淮茹身子骨又不好，在厂里参加工作这四年，都没能成二级工。我想在咱院里开个会，给她家减轻一点负担，帮他领养一下孩子。” 一瞬间，王根生没想到，还是一个不察落入了易中海的陷阱里，他在这儿等着呢。 易中海一直都有私心，那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养老人，给他以后养老。 他这么多年来帮扶着老贾家，一直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现在，老贾家的人，几乎没有能阻拦他的。 贾东旭死了，贾张氏也死了，秦淮茹对此反对性不大。 棒梗，一个孩子在外头混时间长了，也确实不是太好。易中海这想法如果提出来，在四合院里也不会有人反对。 王根生仔细想了想，对他而言这也不是坏事。 以后也让易中海尝一尝，什么叫白眼狼狼王的威力，也不知道。易中海到时，会不会也落到一个惨死桥下的下场？ 想到这些，王根生心里还觉得隐隐有些小兴奋。 “计划好了没毛病，我觉得你老说得没毛病，很有道理。” 王根生如此痛快就答应，把易中海说的脑袋一愣，他还一肚子想要劝说王根生的话，被堵在嗓子眼没吐出来呢。 “你这就同意了？” “一大爷，你说的什么话？这事情也轮不着我有意见呀，只要人家老贾家人同意，我有意见也不中用啊？再说啦，人家棒梗他妈，秦淮茹都愿意让你接济，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对王根生来说，这完全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以前，易中海就没少接济老贾家，现在继续接济老贾家，这都是延承了以往的风格，四合院里谁又能不看出来呢？ 易中海半夜里敲寡妇门，给寡妇家送粮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把寡妇家孩子抱回自己家来养，这也可以想象。 以前王根生不答应，那是因为易中海想让他提出来，当这个抢孩子的恶人，王根生当然可能干。 现在，这个罪名不需要由王根生来担任，王根生才懒得管他呢。 “上班时间不早了，我先一步走。” 眼看王根生走出四合院，易中海呆愣着走到老贾家门口，抬起手想要敲门好几次，都又放下了，直到秦怀茹开门出来想要去上班，看到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愣了片刻问：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有事情吗？“ ”哦，没有，我只是想催你赶快去上班。“ ”哦，好的，秦淮茹虽然脸上还有一些疑惑，但时间确实不早了，既然师傅都上门来催，自然也就乖乖的跟在身后。” 易中海心中正在谋划的这个事情，应该怎么跟秦淮茹说？ 怎么上全院大会？ 一定要谋划的天衣无缝，争取一举成功。 如果这一次成功不了，下一次必然阻力更大，特别是最近这两年，易中海自己都觉得，他已经控制不了四合院里的角色了。 特别是王根生，人家可是当领导的，不给他面子很正常，他也拿捏不了王根生。 原本还想控制好住，何雨柱跟王根生走近以后，就不是那么好操控了，现在虽然经过谈心之后。 何雨柱又慢慢落回他的掌控之中，但是易中海能感觉到，会议中还是以王根生的意见为主。 就是王根生从中反对，何雨柱还不一定听谁的话呢。 从这两次的事情就可以看的出来，再去后院拉架的事情上看，王根生若是不发话，何雨柱还真不一定跟他走。 所以说，目前，这四合院里能给易中海养老的，算来算去也只有棒梗一人。 这么多年来，易中海给老贾家施舍的恩情，绝对让秦淮茹难以拒绝。等把棒梗糊弄到自己家里，再对他好一点。 易中海都想过，等自己退休把自己的工作岗位让给棒梗，还怕这棒梗，以后不给自己养老吗？ 不得不说，易中海就是长得够老，想的太天真了。 第305章 易中海的干儿子三大爷 第三百零五章 易中海的干儿子三大爷 时隔多日，四合院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易中海或许是觉得自己谋划好了，召集四合院里几个有头脸的人一起过来。 准备将棒梗领到自己家里来养。 听说还是易中海亲自去和秦淮茹谈的结果，两个人单独聊了大半个小时。 最后，秦淮茹还是答应了让棒梗自己来拿主意。 易中海笑着点头。 他认为，棒梗只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自己每个月工资99块钱，把优越的生活条件一摆出来，棒梗一个小孩子，还不得乖乖到他家里来？ 自从贾张氏死了以后，棒梗似乎整个人变成熟了很多，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出去学手艺，回来的时候有时很晚。 如果回来早了，秦怀茹还回不到家，他都会带着两个妹妹坐在四合院门口发呆，有人就发现这小子现在上学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虽然他说是在外面学手艺，但是究竟干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有人说，在外面看到过棒梗给人修自行车。 也有人说，看到棒梗在外面偷自行车。 反正自从他奶奶死了之后，很多人都对棒梗的印象，也越发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这孩子也变得行踪诡秘。 有好几次王根生跟他走过对面，棒梗看王根生的目光很是躲闪，让王根生觉得这小子，似乎在外面没办什么好事。 但只要他惹不到自己头上，王根生才懒得去管他。 棒梗之所以对王根生这么恐惧，甚至目光躲闪，都是因为他不止一次听说，王根生跟派出所里关系特别要好。 不但亲手抓捕敌特分子，听说还帮派出所里画过嫌疑犯人画像，据说画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荣立了三等功。 这让棒梗每一次见到王根生，总觉得心里发虚。所以，才尽量躲避王根生的视线。 也因此，他几乎没有往王根生家里蹭过饭吃，王根生跟何雨柱在一起吃，吃的饭菜也比他们家里要好很多。 哪天实在馋了，棒梗会等着所有人都去上班之后，偷偷去找他小姨秦京茹吃剩饭。 这忽然之间，易中海忙碌着召集四合院里三位大爷，聋老太太，何雨柱、秦淮茹和王根生坐到了一起。 就是商量着趁着10月1，8月15，这个双节的日子，叫棒梗秦淮茹跟他们家一起过节。 嘴里说是在一起过节，其实就是想领养棒梗。 未免说的太直白，棒梗心里抵触，就借口这么一个过双节，从阳历十月1到阴历8月15，中间隔了有一个多星期，也就是说这三个孩子，要在易中海家得住个小10天。 易中海要用这10天时间，尽量提供舒适的生活，和相对奢侈的饮食，吸引棒梗，让他自愿选择，以后住在易中海家里。 虽然秦淮茹有时也会偷偷抹眼泪，但面对提出要求的是自己师父，却并未阻止。 做为一个经历沧桑的女人，她还是一个寡妇，秦淮茹的性格不能说是要强，勉强算是爽朗。 她也想给棒梗三个孩子，更加舒适的生活。 但凭她一介女流，拉扯着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现在没有贾张氏逼迫她，秦淮茹也希望能够选择更加舒适的生活。 而不必像原来一样，天天下了班，还要出去找救济。 对于以前干的那些事情，有很多，秦淮茹都是逼不得已。 毕竟，家里有3个孩子还在嗷嗷待哺。 现在处境不同了，没有了贾张氏当滚刀肉，在四合院里也不能如以往那样强势，在外面能够帮助她们家的人越来越少，这易中海就是秦淮茹的一根大腿。 再少了棒梗这么一个包袱之后，她自己拉着两个女儿，会生活的更宽裕一些，不但能送两个女儿去上学。 过年过节时，还能有点钱给两个孩子买几尺布，做身新衣服。 但是如果再加上棒梗，秦淮茹每个月24块5毛钱的工资，依然会过的会很是艰难。 身为一个母亲，让秦淮茹亲手把自己的儿子推出去，给别人。她也做不到。 秦淮茹能做到的最大让步，就是不发表自己的意见，让棒梗自己做选择。 聋老太太也被拉来做为一个公正人，但是她却并没有出口替易中海说话，而是装聋作哑的跟秦淮茹聊家常。 还聊到一些以前老贾家的生活，只能在侧面给出一些对比，让秦淮茹能明白其中的优越感，其他的聋老太太都不发表意见。 “棒梗，咱四合院里一大爷，当年可是你爹在轧钢厂里的师傅，后来又是你娘的师傅，一大爷让你叫一声爷爷，这应该不过分吧？” 阎埠贵在易中海的眼神示意下，开口先发了第一句话。 棒梗初时没有反应过来，顺着这话听得进去，微微点了点头。 易中海看了，脸上便开始喜悦起来。 伸手从兜里掏出几块钱来对这3个孩子，就喊道：“来，今天谁先喊爷爷？我就先给谁发钱。” 这话一说出来，小当和槐花眼睛都有些发光。 一边一个叫着爷爷，还围上去。 2个人一左一右，摇晃着易中海的胳膊，喜得易中海哈哈大笑着，给2个女娃每人点出1块钱来，当做必口费。 可惜，易中海最想要的还是棒梗喊一声爷爷，只是棒梗咬着嘴唇，始终没有喊出口，这让易中海多少有些失望。 阎埠贵眼看着，嘴里也酸酸的说道：“这要是我家阎解放，阎解娣在这里，也得急着上去喊爷爷，好分上一块钱呢。棒梗，你不赶快上去喊吗？” 他这话说出来，棒梗似乎有些犹豫。 王根生听，阎埠贵亲口说：自己的儿女为了一块钱，喊一大爷爷爷，三大爷你可真敢说，易中海还不快认下三大爷这个便宜儿子，还费劲巴力的诱惑棒梗干嘛？ 实在憋得脸通红，忍的难受，只能把头转过去，差一点笑出声来。 何雨柱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也转过头去问一下王根生：“咋啦？你是不是不舒服？” 第306章 戒备心极强的棒梗 第三百零六章 戒备心极强的棒梗 王根生一边笑着，一边摆手说：“不，不，我想到一个，一个笑话。” 最后实在忍不住，王根生急忙把手捂住脸前，忍住不笑出声。 秦淮茹和二大爷也很快反应过来，两个人也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 三大爷，紧接着就脸红了，还强行解释着：“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一大爷给钱。” 这话说的，反而越描越黑了。 若是在平时，王根生肯定会给他添油加醋，再来一句：一大爷，你还不赶快给钱，只要有钱，就能让三大爷给你当儿子！ 可惜这个场合不适合这么打趣他。 易中海很快也反应过来，强行咳嗽着，镇压住自己的笑意，他真不敢掏出钱来认三大爷当儿子。 而且就算是他敢认，也没有用啊，三大爷都不一定比他死得更久。 想让三大爷给他养老送终，可是一个很冒险的投资，所以这一个诱人的想法，易中海只能想想就作罢了。 就是被这么一打岔，棒梗被逼喊爷爷的事情，就这么给错了过去。 易中海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逼迫的太过强硬，也就尴尬地将手里的钱，再塞回自己的口袋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棒梗则是把目光投向秦怀茹，希望秦淮茹能给他个意见，秦淮茹也装作转头跟聋老太太聊家常，对这个完全不发表意见。 何雨柱倒是想说话，但发言之前下意识看向王根生，见王根生皱着眉头，何雨柱只能乖乖闭了嘴。 现在他也是轧钢厂当领导的，跟着多开过几次干部会议，也慢慢学会了一点察言观色，虽然看别人的脸色，不一定能看得准。 但是，王根生给他地感觉往往都是对的。 易中海接下来就用起了第二招。 转头看着聋老太太笑着问：“干妈，这中午你想吃点什么？要不要我让何雨柱给你烙几张饼？” 聋老太太微笑着点点头：“好好，烙饼好吃呀，棒梗，你想吃什么呀？” “对，棒梗想吃什么？跟爷爷说，爷爷让傻柱给你做。” 可惜，易中海这以身作则，先喊出干妈，做了诱饵，依然没能换得棒梗一句爷爷喊出口。 他给出的只有两个字，“烧鸡。” 很明显棒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抵触心理很强，现在也很是戒备。 “棒梗，在爷爷家里不用像在你家那么拘束，你想吃什么尽管点就好，爷爷的工资可是你妈妈的好几倍，以后短不了你的吃食。” 易中海亲自上阵鼓惑，赤裸裸地用出金钱攻势。 “对啊，棒梗你妈妈工资每个月才24块5毛钱，你爷爷每个月都有99块钱，搬过来以后都是你……。” “咳，咳。” 阎埠贵差一点把夸口的话说出口，还好及时刹住了车。 聋老太太也转头面向易中海，小声跟他说道： “小海呀，这个事情看来时机还未到，还得从长计议，还是先不要说了吧。免得被棒梗彻底推死了。” 易中海这第一次的试探，只能就此作罢。 但是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孩子，又是一阵撒娇大法用出，嘴里喊着：“爷爷，我想吃烧鸡。” “爷爷，爷爷，我也要吃烧鸡。” “好好，中午就吃烧鸡。” 易中海脸上也僵硬的笑着，现在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也有些不高兴。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硬着头皮，答应下两个女孩子的要求。 他现在多希望叫他一声爷爷的，会是棒梗。 到时，不要说吃一只烧鸡，哪怕10只烧鸡，也不过20块钱，易中海都会乐呵呵的掏钱买。 易中海没能达成目的，那中午这顿饭也就不用想了，易中海肯定不会大方的掏钱，请所有人在他家里大吃一顿。 王根生可没有那脸皮，硬赖一顿饭吃，首先站起身告辞。 何雨柱也尴尬的笑了笑。 “一大爷，你把鸡买回来后，送我那屋里，给你卤好了送过来。” 二大爷也起身告辞。 被徐大茂顶了他的组长以后，二大爷现在在四合院里冷静了很多，很多时候，能不说话的场合，他就尽量不说话。 实在是二大爷这官迷，没有了官名头，影响了他实力的发挥。 阎埠贵倒是想留下来赖上一顿饭吃，但其他人都已经走了，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没把事情办成。 想了想还是干脆起身偷偷逃走，他这是怕易中海找他要回花的钱。 为了混一顿饭吃，再把到手的好处让一大爷要回去，阎埠贵非得哭晕不可，话又说回来，易中海不给点好处，这么绝老贾家根的事情，谁愿意替他干？ 在座的只有聋老太太跟秦淮茹，还有说有笑地，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一大妈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被易中海安排去做什么去了？ “妹夫你等等，易大爷今天这是搞什么？”何雨柱喊住要回院的王根生问。 “还能有什么？他想找棒梗给他养老呗，还能搞什么？”王根生一句话就揭开了易中海的老底。 “那他直接找棒梗说不就好啦？这说的我都没听懂，棒梗那小子怎么能听得懂？” “你可拉倒吧，你听不懂是因为傻，棒梗脑子可比你好使多啦，他肯定听懂啦，一直不松口。” “不可能吧？易中海说的这么模糊，棒梗怎么听懂得？” “唉，棒梗心里有数，从小就缺少父爱，贾张氏又从小耳提面命，给棒梗灌输他是老贾家根底了思想，让这小子对这件事情，戒备心才这么强。” “他平时跟谁见面都没有叫过辈称呼，要么叫名字，要么叫外号，就是戒备心理作祟。” “照你这么说，棒梗放不下戒备，一大爷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戏？” “不，他会成功的，只是欠缺一个契机，一个突破口，并且这个突破口很可能，棒梗自己就备好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揭发出来而已。” 何雨柱听的一头雾水，王根生也没有再继续解释的意思。 第307章 奉子成婚的许大茂 第三百零七章奉子成婚的许大茂 十月一真是个好日子，喜事也扎堆。 王根生刚带上何雨水从四合院里要出门，迎头就碰上了许大茂带着“葫芦精”回来。 走近了，王根生才认出来“葫芦精”就是刘姐。 原本长得是上下一笼筒的刘姐，现在已经显怀了，谁见了都是两个字——孕妇！ 依然是穿着很时髦的款式，臂挎一个包包，身穿长款呢子大衣，还扎着腰把身材显得玲珑有致，该瘦的地方肥，该胖的地方更肥。 见到何雨水上下打量着她，刘姐有些戒备地伸手捂住肚子，不乐意地说：“嘿，往哪看呢？想要自己努力去，当心你看眼里去拔不出来。” 王根生可舍不得自己媳妇被人这么说，张口就回击：“大茂啊，你们这日子可不多啦，就这副卖相再不赶快把事给办了，小心街道办把你们拉去游街。” 院里都传遍了，知道王根生不仅是轧钢厂里的采购科长，还是街道里王主任，想要来四合院里抓破鞋，还真名正言顺 “呵呵，王根生，你不用在这里阴阳兄弟，看看这是什么？结婚证，我们刚领的，十月一就办婚礼，吃席的时候你可得到场啊。”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个红色的小本本，亮给王根生看，绝了王根生刚刚威胁的心思，那小人得志的意味十足，很是一副人模狗样的气势，难怪能这么吸引小姑娘，王根生不自觉地微微低头看向许大茂的腰间。 还好这狗东西被废了，这得多少大姑娘、小寡妇幸免于难啊。 棒梗你这也算是间接得为民除害了吧。 “哦，我忘记给雨水介绍了，这位就是许大茂的二婚对象，是我们厂里妇女公会的，以后跟咱们住一个大院里，都是街坊乡亲。” 二婚对象四个字，被王根生说出口，显得很是刺耳，像是故意挖苦两个人一样，刘姐觉得很不舒服。 “王科长，我哥上次跟你说，有空常去他那里汇报工作，你这么长时间怎么也没过去。” 这个就是威胁了，是想拿刘副厂长压王根生一头，她学得倒是挺快。 “汇报工作啊，街道办的公私合营改造工作，你哥能给意见吗？能听得懂吗？或许我真得过去汇报汇报。” 把被威胁了，王根生还真不好拿捏，他这身处两边，两职，只要工作不出大失误，还真是让两边的人都不好拿捏他，滑不溜手。 “呵呵，那啥，你们多走动走动，也不用说什么汇报工作了，就当是朋友也可以嘛。” 刘姐不愧是刘副厂长的妹妹，轻易就听出了其中的反威胁，这是给出台阶下。 秀儿！ 怪不得能把许大茂这狗东西玩弄于手掌之间，这人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心机也很机警。 许大茂很是得意地昂起头：“那啥，我们得回了，你嫂子有身孕，不能多站，也不耽搁你们俩出门办事。” “我擦，”听着许大茂刚刚最后一句话，还有那捂嘴笑的动作，王根生就觉得这狗东西又没憋好屁，想要想对何雨水说： “回头，找你哥去要户口本。” “咯咯咯，咋啦，你这是心虚啦？” “你个小妮子居然也跟那狗东西一起戏弄我是吧？看我晚上施行家法。” 何雨水被王根生一句话，说得面色古怪，脸上越来越红，白眼球斜了王根生两眼，回身跑回院里。 “别忘记再回咱院里，把我那一样也拿上。” 王根生对着何雨水的背影，又高喊一声。 何雨水头也没回，也没回话当作什么都没听着的样子，可她的面色将她给出卖，证明她刚刚把王根生的话听得很是明白。 “你什么情况啊？刚刚不是还说出去玩吗？怎么一转头又回来要户口本？” “傻柱，这你还看不出来？跟你要户口本，肯定是人家两口子想去扯证呗，非得跟你明说吗？” 秦京茹张口就说出，向何雨柱卖弄自己的聪明。 “你们俩别光看我，还是看看你那肚子吧，这都结婚小半年啦，人家许大茂那媳妇还没过门，那肚子可就大啦。” “我的？不行，我指定比她先生儿子，何雨柱你快点给她户口本，关上门进来。” 王根生若是在这里听到，一定会大喊：秦京茹你们想干什么？现在可是刚中午。 再看看何雨柱神色愈发古怪起来，望着自己妹妹问：“你说许大茂媳妇还没过门，他就要喜当爹啦？你确定那孩子能是许大茂的吗？” “人家生的，肯定就是人家的啊，再养大了，就得姓许。” 何雨水说得是实情，但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她也觉得许大茂脑袋上冒着绿光，绿得很是刺眼的那种。 “嘿嘿，许大茂还真是神了，没了子弹还能打枪中靶，我争不过他，就让他先添个孩子吧。” “这个事情，你们两个别往外乱传啊，让人听了去说咱们八卦。” “了解，你哥从来不是多嘴的人，这还不放心，还是得让你嫂子小心点，我们上班走了以后，你跟她们聊天时，可别说秃噜嘴，不然，许大茂肯定饶不了你。” “你，他，切……，何雨柱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能让许大茂那狗东西饶不了你媳妇。” 秦京茹不愧是乡下来的姑娘，说起话来嘴巴真没有个把门的，比不上城里人，这消息肯定用不多久就传遍四合院了。 到时大家都得知道许大茂家那狗屁倒灶的事情，也都能猜测出来，许大茂那脑袋上长了青青大草原。 只是不知道，许大茂那张脸到时表情会是多么精彩？还是说，他真是忍者神龟！ 刘姐听了这八卦之后，知道许大茂不行，会不会想到孩子是谁的？她还能跟许大茂过得下去吗？ “你别瞎白话啦，给你户口本，快点去办正经事要紧。” 何雨柱将一个小红本本递给何雨水，把人推出屋，回身就关上了屋门，还在里面把插好。 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屋里做什么？ 第308章 团伙作案的棒梗 第三百零八章 团伙作案的棒梗 王根生跟何雨水从民政局出来之后，将红色的小本本塞进兜里。 相约两个人一起去吃了顿羊肉泡馍，当作是生活的调剂改善。 总在家里吃何雨柱做的饭菜，吃的多了，偶尔也得换一个口味，不然也会腻。 正在吃着饭呢，何雨水就从窗户上看到外面，许大茂正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驮着那“葫芦精”，一起进了对面的电影院。 许大茂的老爹许富贵，就在这家电影院工作，所以这孙子每一次带着女人来这里看电影，基本上都不用掏钱买票。 也就把这里当做两个人约会的地点。 进了电影院里，有电影的声音压制，里面又乌漆嘛黑，两人在里面做些小动作，谁又能发现得了呢？ 只是许大茂没注意到，正对面的王根生两人，将他的行为看在眼里。 “行啦，人家两口子还不能一起来看个电影？赶快吃，吃完后你要想看电影，我也陪你一起进去。” 何雨水眼睛闪烁着光芒，脸上也微微带红，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转身一道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徐大茂刚刚停放自行车的地方。 那是许大茂跟王根生买的自行车票，新买的自行车，他特意加了一条长链的锁，将自行车锁在一棵树上，还真挪动不了。 王根生眉头微皱，向对面看去，那里正是棒梗重出江湖，行劫富济贫的盗圣之举。 别说，看他那手里动作还挺麻利的，嘴里还在骂着：“呸。你个狗东西，许大茂，我让你欺负我妈，还跟这么丑，又不要脸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今天小爷不整你整谁？” 棒梗手里翻飞的一对扳手，对着自行车前后轱辘翻飞运转。 那动作纯熟，一看这就不是头一回干这活。难怪他在四合院里，总跟人说在外面学手艺，原来学的是这个手艺。 成功把自行车前后两个轮子，给卸下来之后，棒梗提着走到一旁的巷子里，左右看看无人。 不一会，又过来一个浑身脏脏的邋遢小男孩，对着棒梗点头哈腰的，好像是拿他当大哥一样。 棒梗把两个车轮，交到那小男孩的手里，再返身回去。 把许大茂自行车上的铃铛皮，还有一些其他小部件，车凳子全部都卸了下来，扔给小男孩抱了一大堆。 就近找一了个修车铺，把这一些零件直接给卖了！ 郑爽远远就能看到，那个修车铺里，棒梗跟人家修车师傅，还在讨价还价，看他手指比划的模样， 好像正在解释着：“这东西可是永久的，这成色一看就是刚买不久。” 得，两个人还讲起了价，看得王根生一愣一愣的。 棒梗那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在修车铺卖这自行车零件，他不是头一回干。 何雨水也发现王根生的异样，不禁小声问道：“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王根生伸手指向窗外问何雨水：“你看那个身影像不像棒梗？” “你快别闹啦，棒梗怎么会跑这么远来呢？他不是还在一大爷家里，认爷爷吗？” “认个屁，你没看到，不知道棒梗有多抗拒，他肯定会跑出来。” “哎？你别说，我看他身材还真像。” “什么叫真相？那就是棒梗！” “那？怎么可能，你看那老板给他十块二十块钱！我的天，那老板给了他20多块钱，那怎么可能是棒梗？” “莫名其妙的，给钱了就不能是棒梗吗？你可不能带有色眼睛看人。” “我没有，棒梗要是有这么些钱，早就回家请他妈妈出来吃肉啦，可他家里，最近没什么变化啊。” 不只是20多块钱，那修车铺的老板还面带着笑容，虽然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话，但应该这笔买卖做的不亏。 两个崭新的永久自行车车轱辘，1个铃铛皮，2个脚蹬子，一个车座子，才卖了20块钱。 棒梗凭这手艺，只要是不被抓到，来钱速度还挺快。 当然，那修车铺的老板也不吃亏。 买这一辆自行车180多块钱呢，新车还得要票才能买。 这一多半的接近全新的，车零件都到了他手里，才花了20块钱买到手。 骑自行车的人那么多，随便有个车子过来更换一下零件，他不得净挣个百十块。 棒梗拿走20多块钱，带着小男孩走出一条街才停下身来，从那把钱里抽出一张5毛的，一脸严肃的递给小男孩，就把他打发了。 看这样子，棒梗这还是团伙作案，分工还挺明确。 “这就20块钱到手啦？果然，这一行挺挣钱呀。不行，有这挣钱速度，我都想去拜师啦，我都上班一个月才30几块钱。” 何雨水看着都羡慕地不要不要的，挥着手里的筷子，只嚷嚷着要去拜师棒梗，学这套手艺。 棒梗手里拿着票子，在外头也算见识到了成人的花花世界，转身就走进那家包子铺。 嘴里呲着一个，一手，手里再拿着两个，那架势，好像是挺能整啊。 不愧是四合院盗圣之名，也不愧是老贾家的孙子，就这份气度，你要说他是头一回干这活？ 王根生都不信！ 看来棒梗是经常混迹在这一片，他熟悉的走到一个老乞丐面前，随手将手里的两个包子扔到老乞丐的碗里。 老乞丐的腿脚是不方便，他对着棒梗就是拱手感谢。 王根生眉头一皱，似乎已经猜到，这棒梗的确是团伙作案，这个老乞丐，有可能就是给他物色下手目标的。 过一会，又是那一个小孩子模样的乞丐，跑到棒梗面前，对他一脸谄媚讨好的模样。 棒梗又将手里的一个包子，扔给了小乞丐，看那样子，何雨水都惊呆了。 本以为棒梗在四合院里，就已经很小大人一样了。 可是再看看出了四合院，现在棒梗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还有这人情世故，他哪里还是一个孩子呀？ 果然，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这么白给的。 第309章 棒梗挣钱的手艺 第三百零九章 棒梗挣钱的手艺 那老乞丐吃完了包子，小乞丐也把一个包子塞进了口中，还给老乞丐拿破碗端了一点水。 一老一小两人挺着大肚子，躺在马路对面，晒了一会儿太阳。 老乞丐起身又指了指一个方向，对棒梗低语了几句。 棒梗点了点头，向一辆自行车走去，不一会就又拆下来2个车轮子。 邋遢小乞丐在巷子口等着，给棒梗转移赃物，两个人交错而过，一句话也不说，业务很熟练。 这一次，没卸人家车座子和铃铛，提到修车铺，卖了10块钱。 棒梗出来以后，又分给小乞丐5毛钱，俩人结账还挺痛快。 羡慕的何雨水都直叫唤：“哇塞，这挣钱太容易啦，我这一个月都赶不上棒梗这一天挣的多！” 何雨水到供销社上班，高中生实习一个月工资33块钱，她这找了王根生的关系，2个月就给雨水转了正。 一个月工资37块钱，没有补贴。 的确没有棒梗这一天挣的多，他工作小半天工夫，早就已经有30块钱入账，看起来是挺容易。 可怜的易中海，还在四合院里摆着一大爷的谱，炫耀着每个月99块钱的工资。 他都不知道，在棒梗的眼里，他是演的是多滑稽。 凭借着棒梗现在的手艺，他那一个月99块钱，跟穷逼有什么区别？又怎么能够入得了眼？ 看来易中海想要顺利的收养棒梗，这道路是崎岖而悠远呀。 不过，棒梗这活到底能不能干的长久？ 就比较难说了。 这些目前来看，棒梗这一个月怎么也得挣个三五百。 这还是按他3天打鱼，2天晒网来算，就是不知道这小子还有没有上学。 如果他连学都不去上了，全职上班，那还真不好说。 看到现在，王根生觉得自己都脸红，一直在四合院里自诩自己是工资最高的。 但是看看人家棒梗一比，这是让人压了自己一头啊。 如果棒梗业务好了，说不准这一个月能拿到小1000块钱，都快赶上面包坊这一个月的营业额啦。 棒梗不生不响，这才是最厉害的隐藏大佬。 “月薪小千块，小子，你还挺牛！” 当王根生把这个收入数字，说出来以后，何雨水直接就开始不干了。 非嚷嚷着让她加入团伙，去挣大钱，王根生摇摇头说。 “你可消停点儿吧，你以为这是谁想干就能干的？你没看棒梗都是在团伙作案，他们应该也是有山头的。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儿，棒梗跑这么远来作案，你以为是他想来的？” 还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估计都不是，应该是棒梗被安排的地盘就是这一带。 他如果捞过界了，恐怕人家别人都不一定允许，只是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也要交保护费？ “我是真没想到，这高手就在身边呢，我决定了以后跟棒梗多亲热亲热，走近一点，看看能不能学一学他的手艺。 等哪天我学成了，也到他的地盘上来实习一下，到时一个月，也给你挣个4百五百块钱。” 王根生听了这话，气得都想笑，伸手就打了何雨水两下。 虽然知道何雨水是在说笑，但王根生怕何雨水就这么学坏了。 要知道，在原剧中何雨水，可是嫁给了一个小片警，不会是这家伙也作案，栽到人家手里了吧？ 最后不得不以身相许。 越想越气，弄得王根生一口气追着何雨水跑出老远，直到她累得气喘吁吁，跟王根生打闹在一起。 棒梗狠狠地甩甩头，刚刚他好像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等再看仔细已经找不到人了。 他还在心里安慰：应该不是有熟人，最熟的一个，应该还在电影院里看电影。 棒梗现在已经打定了主意，派人盯上许大茂，只要这小子换自行车，还找他下手！棒梗已经恨透了许大茂。 要说来，这两个人的梁子，架的可是够深的。 首先，就是许大茂跟秦淮茹去钻小仓库，被棒梗亲眼撞到过，那个腰里缠的，肩上扛的，可都被他看在眼里。 也不怪棒梗，发狗疯把许大茂弄得断子绝孙。 许大茂则是更变本加厉，让秦华茹到家里辅助自己身体康复训练，中间干的龌龊事。 还请秦淮茹吃鸡，也落在棒梗的眼里。 不偷许大茂家的鸡，能念头通达吗？ 偷鸡换钱还把贾张氏给害死了。 从那以后，棒梗也似乎觉醒了，认清了社会的局面，一心想要在道上混。 各处拜山头，也就真让他找到了办法，成了这一片的小霸王。 一个瘸腿老头带他入行，还有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给棒梗望风，事后还给他拿东西。 一个月下来多少也能给他10块钱，弄成这小子都想拜自己为师，棒梗哪里会这么轻易就教给他。 还有他片区里的老乞丐，平时三天饿9顿，自从带棒梗入了伙，才能天天吃上饱饭。 他每天都给会给棒梗寻找下手目标，也能分个几块钱，日子才有了盼头。 做上这一行，看似来钱快，其实风险也是不小。 如果被人抓到了现行，少不得让人打上一顿，若是真被派出所公安逮到了，抓进去关个仨俩月那都是常事。 如此一来，平均下来，每个月的收入也就没有那么多了。 这还是有人帮忙寻找猎物，和望风销账的情况下，若是这些都没有，现在估计棒梗早就在号子里蹲班房了。 电影院里，许大茂跟葫芦精看完电影，还唾沫横飞地讲的头头是道，好像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嘿嘿，咱们这电影也看完啦，饭也吃过，等一会儿，要不要去招待所开一间房间？这里面左右捣鼓捣鼓。” “你想死啊？都说了让你明媒正娶，把我娶进四合院，你现在还这么偷摸着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刘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咱们现在可都是有证的人，什么叫偷着来啊？” 许大茂这是还没吃过社会的毒打，现实很快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作乐极生悲！ 第310章 许大茂的新自行车 第三百一十章 许大茂的新自行车 “你看，为了娶你，我可是下了血本，把三转一响都凑齐了，我许大茂对天发誓，对你绝对是真心的，你咋还不能相信呢？”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走到停行车的地方。 来回转了3圈，许大茂愣是没找到自己新买的自行车。 “哎，我觉得有古怪呀，明明把自行车锁在这棵树上了，怎么就没啦？” 刘姐伸手捅了许大茂腰眼两下，向着那地上躺着的自行车架子努努嘴。 “许大茂，你说那个锁在树上的车架子，会不会就是你的自行车？” “那个怎么可能，我那可是刚买的自行车，来的时候坨着你过来的，你没见我那轱辘？” “自行车轱辘，可都是抹了油，散的光的。这个哪里是自行车？光是一个破车架子，肯定不会是我的！” 刘姐看傻子似的看着许大茂，她已经看出来许大茂这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许大茂也不是傻子，他这么说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他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那就是他的自行车。 只不过被人把车轮子都给卸去了，连车座子都没能幸免。 “呵呵，你还真是个傻子，连自己都能骗，不愧是我男人。” 许大茂一听，差一点都气哭出来。 这崭新的自行车，可是他刚买的，还没捂热乎的自行车。 为了跟王根生要到自行车票，可是付出了2顿饭的代价，连车票都是花钱买的。 再加上186块钱，他跟多少人借的？ 到现在只给他留下孤零零的一个车架子，让许大茂如何能愿意相信？ 刘姐轻轻走过去，用脚踹了一下那车架子的后屁股位置： “这不是有车牌吗？把你的自行车证拿出来，对一下牌子，看看能不能核对的上不就好啦？” 还是刘姐这一句话，将许大茂拉回了现实，许大茂苦着脸，颤巍着走上前。 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红本本。一个是刚领的结婚证，更小的一个是自行车本，那上面就有自行车牌子号。 事实就摆在眼前，许大茂也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了，眼角一行滚烫的热泪流下，他抬起头对着天空大叫道。 “哪个天杀的偷？杀千刀的，居然敢偷我车轱辘，偷我车座子。” 刘姐低着头沉思了一下说：“这作案手法老道，应该是个惯犯，到附近片区派出所去报警吧。” “对对对，还是刘姐说的对，你怎么懂这么多？” 刘姐翻着白眼：“你看这车轱辘可不好卸，短时间哪能卸的下来？肯定手法老道，居然还知道把车坐垫，把车蹬子，铃铛皮这些小零件都卸下来，也不像是新手。” “到派出所去报案，说不准这人还有案底呢。真被逮到了，你也能多少追回一点损失。” 许大茂有些狐疑的又看了看刘姐。 “真能找回一些损失，这个不好说，得看看派出所那边到底能不能抓到人？”刘姐捂着嘴，尴尬的笑了2声，表示并不看好。 “行，听你的，我这就到派出所去报案，正把这挨千刀的小偷惯犯抓到，非得好好的惩罚他一顿，就算不能追回我的损失，我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等许大茂拿着自行车本，到派出所去报了案之后，就有位派出所民警出动，跟许大茂一起去看了他自行车架。 进行一场比对后确认，的确惯犯作案。派出所还真就立了案。 一辆自行车186块钱，那都是半年的工资，能不立案吗？ 只有许大茂全程都拉着一张驴脸，难看至极，刘姐踢了他一脚。 “看你那张脸，这摆给谁看呢？我家里又不差钱，回头我给你点钱，再买2个轮子装上就好啦。” “这，这是装上就能了的事吗？我这可是新买的自行车呀，才骑了两天，再装上轱辘，那可就成二手车了。” “二手车了！” 许大茂不说这话还好，他这么一说出口，更是一刀捅在刘姐的心窝子里。 这明明是说自行车的结局，怎么听着，就像是许大茂在影射自己是二婚？ 原本领了证打算去开房，出来看了电影，这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坏的淋漓尽致。 不光是丢了自行车，还有这男人在自己面前，说的那些话，都捅在刘姐的心窝子里。 这男人能在女人面前，可不能说自己不行，现在就嫌弃，以后过日子还不得老闹矛盾？ 他怎么能表现的这么软弱，这许大茂还真是扶不上墙啊。 在派出所报好案之后，留下了所有口供证据。 才让许大茂就扛着车架子，到附近的修车铺，花钱去修自行车。 那修车铺老板看了看许大茂的车架子，嘴角浮起一抹含有意味的微笑。 点点头，还开出了120块钱的价格，许大茂听了，那可是一阵的肉疼。 “同志，买一辆新自行车才186块钱，你这装俩轱辘，一个座子就要120！太多了吧？” “多吗？我手艺好，修好了跟新的一样！” 得，能不跟新的一样吗，那还都是原配的零件呢。 最后，两个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110块钱修车，等明天早上来取。 许大茂还让修车师傅还保证，修完之后跟新的一样，可是徐大茂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拉着刘姐到附近招待所，开了间房在这里住上一晚。 可晚上，许大茂哪里还能有兴致？ 刘姐也更是不开心。 开心的就只有棒梗，还拎了一块五花肉回家。 在四合院门口，迎面就碰上了出来找他的秦怀茹。 在易中海家吃过中午饭，就不见了儿子的踪影，秦淮茹这是担心的，出来找人了。 毕竟出来的时间可不短。 虽然棒梗出门前说过说去学手艺，可秦怀茹不知道棒梗是在哪里学手艺，心里就着急啊。 知道棒梗在外面学手艺，可问他在哪里的修车铺？师傅叫什么？ 棒梗都语焉不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让秦淮茹更心忧！ 第311章 现在的老贾家 第三百一十一章 现在的老贾家 “妈，你这么是想去哪儿？” “你还说呢，不看看，天都快黑了。也不知道你跑哪里去了？我不得出来瞧一瞧？你手上拎的这是什么？” 棒梗私下里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迅速把那块五花肉，塞进秦淮茹的怀里。 “今天，我师傅给开的工资，顺便买了一块肉，一块拎回家，咱今天晚上吃红烧肉。” “你这孩子，买块肉还偷偷摸摸的，都不跟我这么吱一声，好像做贼似的。” “妈，快别说了，你不怕让人看见，去咱家里蹭饭，我这里还饿着呢，赶快回家给做上。” 回到家的秦淮茹，把怀里的五花肉掏出来，打开纸包，眼睛都快要瞪了出来， “这，这么大一块五花肉，你这是偷谁的？” 棒梗眉头一皱，老大的不乐意：“妈你这怎么说话呢？非得说得我跟小偷一样，我这是花钱买的呀。” “你，你跟我说这么大一块五花肉，怎么也得2斤了吧，你哪里来的肉票？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哎呀，我师傅给我发了工资买的啊，花的高价没要票。” 前面就说过，这年代，肉可不好买啊，棒梗这块肉，可是让小乞丐替他排了大半天的队，才买到手的，秦淮茹能有疑心实属正常。 虽然这天晚上老贾家吃的五花肉，小当和槐花吃得满嘴流油，可秦淮茹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哎呀，妈，我都跟你说了，我跟人家学手艺，那师傅可是挺厉害的师傅，你看，师傅这还给我发了20块钱工资，我都交给你。” 棒梗从兜里。掏出皱巴的20块钱，递到秦淮茹的手里。 “发工资了？”秦怀茹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接了过来。 可是棒梗是什么德行，别人或许不清楚，秦淮茹这个当妈的，心里还是有数的。 看了看手上的20块钱，再看看棒梗那喜笑颜开的样子，总觉得他有什么话没跟自己说。 “你说真的？没有骗妈吧？” “哎呀，妈，瞧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事情骗你？这钱可不会说谎吧？” “你在外面可不能做为非作歹的事情……。” “行啦行啦，我知道，我正想替你分担一些，家里的生活压力，是怕你太辛苦了，你还不记得我的好？那就算了。“ 吃完饭。棒梗就转头想要上床睡觉了。 听着棒梗说的话，秦淮茹眼泪汪汪的。 总觉得孩子她奶奶，贾张氏是死了以后，棒梗懂事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还强制告诉自己应该放手啦。 秦淮茹抬手抹了抹眼泪，走上前，坐在床边拍了拍躺着的棒梗，轻轻说了一声， “好儿子，妈把你的工资都给你留下来，等以后给你娶媳妇。“ “行了妈，你就放心吧，以后我挣的肯定比这更多，你直接花了就行。“ “好好，我儿子最有出息。你好好跟师傅学手艺，好好干，以后咱这个家里还指望着你呢？“ “哎呀，你真啰嗦，我都知道啦。“ 棒梗十分不耐烦的拉了拉被角，把自己头都蒙起来。 秦淮茹看着，鼻头一酸，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再回头看了看，两个女儿美滋滋的吃了一顿红烧肉，秦怀茹还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小当两姐妹，那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相，她还是摇摇头，强装微笑着走上前。 两个小丫头，用筷子夹起那红烧肉，一口就能吃下一大块。 不过，看着两个孩子那满意的笑容，秦淮茹也尴尬的陪着笑，小口的咀嚼着窝窝头，蘸着红烧肉的菜汁。 一顿饭吃完，抱着两个小丫头放在炕上，一家四口在黑漆漆的屋里就这么躺着，秦淮茹却怎么也睡不着。 “哥，今天的红烧肉真好吃，你吃饱了吗？“ “刚吃饱了。“ “哥，你真好，槐花最喜欢你了。“ 听到槐花对自己的夸奖，棒梗的脸上浮起了笑容。 “以后我想天天吃肉。“ “行行，只要你们两个听话，这以后天天吃。“ “天天吃肉得花多少钱？“秦怀茹听着又哭了，无声的哭泣，也把被子拉起来捂在自己脸上。 只有两个女儿还在没心没肺的笑着，笑的是那么春光灿烂。 王根生家里也熄了灯，两个人正并排躺在床上。 王根生自言自语似的喊道：“何雨水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你还生我气呢，睡着了怎么还说话？” “我说的是梦话。” “好吧。”王根生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我这里有一些糖票，是刚刚给面包房批下来的份额，还想让你明天拿给于哥，把其中80%换成面包房里需要用的白糖，20%换成大白兔奶糖……。“ “哎？换奶糖？” 听到有奶糖，何雨水明显来了兴趣，转过身趴在王根生的身旁，眨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还是很有兴趣的模样。 王根生翻了翻白眼：“赶紧躺回去，别一会儿着了凉。” “没事，你先跟我说说大白兔奶糖的事情。” “这马上就要8月15了，面包房里也多做出来一点面包，和大白兔奶糖做成礼盒。咱们给在街道办管事的领导，每一个人都给发上一个小礼盒，以后咱们单位里遇上事情，也好说得上话。” “哎呀，你这不就是送礼吗？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作风。” “你个傻姑娘，这叫什么送礼呀？我这就是节日慰问。” “可是，可……？” “可是个屁，你这么磨磨唧唧的，以后还想不想好啦？你不是还想多挣点钱吗？咱们把各方面的关系都打理算了，以后面包坊的生意，才更好蒸蒸日上啊。” 何雨水笑了：“行，我都听你的，明天我就把票都拿给于经理。” 两个人在床上正讨论着，院门被梆梆的敲响，听着声音好像来人是何雨柱。 “你说这个傻柱子，这闹的是什么事？天都这么黑了，他不赶快在家里造孩子？还出来敲啥门？害得我们都睡不好觉。” “你快去开门吧，我哥这么晚了还来敲门，肯定是有事情。” “要我说就点狗屁倒灶的事情，等到明天白天说不一样吗？” 第312章 秦淮茹想搞事情 第三百一十二章 秦淮茹想搞事情 王根生嘴里抱怨着，但还是坐起身来把电灯打开，等穿好衣服之后走出房门。 打开了小院门，王根生骂骂咧咧地，看着在门口站着的何雨柱，张口就喝道： “柱子，咱俩关系好归关系好，但是你要没什么正经事情，大半夜敢来打扰我跟何雨水睡觉，信不信我和你翻脸？” 何雨柱瞬间被王根生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大一会儿，挠挠头说：“对不起，妹夫，打扰你们睡觉了，这不是晚饭后秦姐来找我说个事……。” “她找你说事，你敲我家门干什么？” “还不是得需要你出马呀，我也不想来喊你的。可是，秦淮茹哭哭啼啼的，秦静茹作为她的表妹，也让我过来找你帮她说一说。” “原来是吹的枕头风啊，说一说吧，是点什么事？” 何雨柱大致上将秦淮茹遭遇说了一通，让王根生眉头紧皱。 说来说去，还是上一次马华在小仓库，把李副厂长打了的事情后续。 “不是，这个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我不早就解决完了吗？” “我还把马华调到采购科这里来了，有我罩着，还怕他李副厂长干什么？” “秦淮茹说，怕李副厂长给马华使绊子，你们这采购科，不正是李副厂长手下的后勤部掌管吗？” “你可拉倒吧，李副厂长虽然主管后勤的主任，但在采购科这一块，他还不能越过我把手伸到下面去，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啦。” “秦淮茹肯定不会是只因为这个事情，详细说说吧，她肯定是拿这个理由打马虎眼，想让我帮她收拾李副厂长才是真，只是你的脑子反应不过来？” 傻柱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也知道，他领悟不过来，拉着王根生回到他屋里，让秦京茹也坐到一起，将秦淮茹今天晚上聊的事情，一五一十有跟王根生复述了一遍。 王根生才理清了头绪，有所明悟的样子。 “秦淮茹真有病，我就是个科长，凭什么跟人家李副厂长斗？” “那，你……？” “我那是占了理，也有事实摆在眼前，还有十几二十证人，他李副厂长也怕丢脸，不敢太张扬。”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当日秦淮茹跟李副厂长在小仓库里发生的那点事情，王根生也早就打听得很清楚，要不然也不敢拍着胸口，保马华没事。 当初，就是秦淮茹自己主动找上门，把李副厂长勾搭出了办公室。 李副厂长腿上还打着石膏，行动不便，没有人扶着肯定走不出去。 这一方面，东子从李副厂长秘书那里得到了证实。 只是他们两个人到了小仓库。 李副厂长对着一对白馒头，吞咽着口水，手拿把掐还觉得不过瘾，于是又上了嘴。 可光吃素的，嘴里都淡出鸟来啦，李副厂长又在医院里憋了这么多天，也饥渴难耐，想开荤，要吃饺子皮！ 想吃海鲜生腌。 之前两个人谈过的价格，秦淮茹肯定是不满意呀，这是临时换套餐，得再加钱！ 两个人就起了争执。 谁能想到，李副厂长到了这里，早就忍不住强行下了手，然后他们讨价还价的争执声，正好让马华听了去。 马华还二愣子一样，走上前把李副厂长给打了。 李副厂长想跑都不可能，被比自己矮小还撮的马华欺负了，当然生气不已。 出言威胁要报复马华。 这事情，后来被王根生给接下来，给两个人擦了屁股，不仅是帮马华解决了问题，也顺便帮着秦淮茹，敲了李副厂长一笔大的。 王根生让李副厂长心里很不痛快，嘴上却说不出什么。 两个人又签下了些许不平等条约，郑爽还特意策划，帮李副厂长顾全了面子，李副厂长当然就没有理由，再找马华的后账。 该给他的面子和该给的里子，王根生都已经给足了，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秦淮茹今天又找上门，让何雨柱来劝王根生收拾李副厂长。 傻子都知道这肯定是，秦淮茹又找李副厂长作了什么交易，吃了亏。 想让王根生上门给李副厂长再添个柴，加把火，帮她再要一个好价。 被王根生这么一分析出来，何雨柱夫妻俩听了之后。 顿时，都气得脸通红。 “这秦淮茹咋是这么样的人呢？她这不是想借刀杀人吗？” 行啦，这事情你们心里有底就可以。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说到这个李副厂长，王根生都时常苦笑不已，他是采购科的顶头上司，原本王根生这个采购科长，应该跟他多走动的，甚至应该时常去找他汇报工作。 但是李副厂长就是看王根生不顺眼，一心想要把他给弄下去，再到后来王根生，有立功表现，还多次受到各级单位的表彰信，让李副厂长意识到，不能招惹他。 再到后来，还主动给王根生申请提拔，收回了王根生手里握着他的小把柄，还将两个人的关系稍稍修复了一些，不至于像以前那么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 要是真轻易听信了秦淮茹的蛊惑，上门找李副厂长理论，2个人的关系，又将恢复到原来那般的水深火热。 王根生可没有那么傻，李副厂长也知道。对着王根生，不能玩的太手辣心黑。否则会很难收场。 主要还是现在社会局势有点起风，王根生都觉得苗头不对，不能再搞事情了，他是真不适合在大风期搞事情的，要说能在这时期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人，还就只有李副厂长这种人。 为了安全起见，王根生不想改变轧钢厂里几个人的人生轨迹，更不想与这几个人闹翻，很有可能这几个人会是他以后几年里的避风港 第313章 给师父安排养老 第三百一十三章 给师父安排养老 周一到轧钢厂里来上班，收到一个不是好消息的好消息。 于一淼，气愤地一脚踢开王根生办公室的房门，还是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惹得郑爽直愣愣地看着她，小丫头才说出其中的原委： “咱们创作的齐天大圣，被动画电影大闹天宫制作组给否了，咱们这半年来都白画啦。” “原因是和万老师做的有些重合，万老师从六一年就开始做这个系列，还说咱们有抄袭嫌疑呢。” 意外的是，听说了这一个事情之后，王根生不但没有想象当中的烦恼，反而咧嘴笑了起来。 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马上就有大风起，王根生可不想在这之前占上风头，当初是实在拖不过，自己师父徐老想让王根生混出名头。 他就来了一招，将计就计。 王根生画的大圣，结合了前人的成功经验，肯定要更加灵动一些。 当时万老师也曾经出过，不少类似的作品，还没有名声鹊起，作为圈内大师的徐老肯定也知道。 他觉得有对比才更能凸显出，王根生创造的大圣灵动。 况且，当时万老师的齐天大圣系列电影，还没有出名头，同样都是国风画，技法也有不同，王根生这也不能算抄袭。 才有后来王根生拼命的拖延，这都半年过去了，虽然画的作品单图不少，但却没有一条成系列的电影呈现出来。 在竞争中，当然就陷入了颓势。 现在正好被否定了，王根生倒是更开心，至少不用急着出名头，还没有违背师命，也没有辜负上面领导和师兄的美意。 为了庆祝，郑爽还在小食堂里特意喝了一点小酒，下午借着微醺的状态办起公来，很是得心应手。 不仅轧钢厂里采购方面，处理的头头是道，就连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这边的业务也办的很是顺利，不得不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在于一淼的眼里，自己这老师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第三天，王根生提上面包房里做出来的节日礼盒，上面让于一淼作的画。 一个画着嫦娥奔月图形的小纸袋，里面放着块心形的蛋糕，还有几块大白兔奶糖，来到师傅，徐老的家里。 徐老正坐在自家小院里躺椅上，听着收音机里播放出来的戏曲，在那里打着拍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王根生没有出声打扰，而是轻步的走上前，将手上的小礼包轻轻放在茶桌上，还是没有打扰师傅的雅兴。 过了一会儿，收音机里戏曲都唱完了，徐老轻轻停下躺椅的摇晃，回头看了看王根生，脸上立刻浮起了笑容， “你来啦。” 王根生点点头：“师傅，是不是我打扰您的雅兴了？” 徐老摇摇头。 “我原本想着你昨天就应该来的，看来这段时间你磨练的心性更好了，有进步。“ 王根生脸上陪着笑，看起来更加的尊重，也更真诚，其实也是真的更加真诚，因为王根生感觉到了自己被关怀。 是啊，不知不觉都已经结婚成家了，还能被人关怀，值得高兴！ “这一次的动画电影创作，你有什么收获？“ “回师父话，我觉得我现在的绘画技巧，用起来更得心应手，基础也更扎实了。” “嗯，不错。我还以为，你会因为作品被否，而被打击到呢。现在看来，是我杞人忧天啦。” “说说吧，这一次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打算？” 王根生笑着拿过一个纸包，轻轻打开，取出里面的面包，双手给徐老递上： “师傅尝一尝，这是今年出来的新品，我是来给您拜中秋节的。” 徐老的脸上笑容更盛，回头又多看了王根生一眼，伸手接过，笑着吃了一口。夸赞道： “不错，味道好极了，甜的更加自然。” 王根生脸上也笑了：“是的，这是专门为您老调整的配料，您年纪大啦，不能跟年轻人那样吃得太甜。” “你倒是越来越成熟了。不错，待会儿走的时候，跟你师娘拿上些钱，把部委里给你批复电影创作费用，退还回去吧。” 王根生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看依然眯着眼睛躺在躺椅上的徐老，眼睛里微微有些湿润。 “师傅您说哪里话？我这哪里还能用您的钱？我这每月的工资也不少，还有这面包房，多少也能有些结余，退还部委里的费用，我还没放在眼里。“ 这句话说出来，倒让徐老有些意外。 “没想到呀，你这年轻小伙子，居然也能存下钱？我还以为，你这又是谈恋爱又是结婚的，听说你还拾到了房子，会把钱都用上。“ “师傅，瞧您说的，我也是成家立业的人啦，总得为自己以后打算不是？这还没添孩子呢，要不留些钱以后可怎么办？“ “行，是我小瞧你了。还特意让你师娘给准备了退费，准备帮你一把，看来都是我多虑了。“ “嘿嘿，师傅，你老就留着钱多吃点好的。“ “哎，年纪大了，吃点也吃不多，倒是更想过一些田园生活。只是在这京城里没事做，除了吃饭，就是躺在这里晒晒太阳，身子都乏了。“ 王根生眼睛猛然间一亮，立刻笑着上前： “师傅，你想去过田园生活这还不简单吗？我老家就在王家村，去年和今年，村里都开荒好多自留地。您老要不要也弄上一块？自己种点可口的菜果。“ “这个提意不错。“王根生说的这话，让许老听了一下子坐起来，回头再看着王根生。 伸手指点着：“你小子说话有点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有意，要赶我到乡下去一样。” “我就知道瞒不过您老。”王根生苦笑着点点头。 徐老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长叹一口气：“说吧，我年纪大了，什么事情都经历过，搬乡下去也没什么，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王根生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我也只是猜测，有好多说不很好的地方，您老听了，也就当是个笑话，就当是我给您安排的养老。” 第314章 于家大地震 第三百一十四章 于家大地震 听王根生这么一说，徐老反而脸上更加严肃起来。 “你不是一个喜欢说笑的人，能让你说出这话来，应该事情很严重。” “是呀。建国以后，咱们自己当家做了主，生活一下子好了不少，但这人口可就猛增了一大部分。” “今年的就业形势很严峻，我们街道里都一下子猛增了100多个人等着就业安排工作，就连我都得着手分配了20个人安置。” “这些我听说了。” “这眼看着又要过去半个学期了，明年毕业时，毕业生会更多，可咱们厂里已经安排不下这么多人。” 徐老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长须，闭上眼睛，回味着王根生刚刚的话。 “你是说有可能要闹乱子是吧？” 王根生猛然间抬起头，摆着手说：“师傅，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不能给我扣帽子呀。” 这话反而倒把徐老给逗笑了，伸手指点王根生：“行，你小子能这么样，我反而倒是更放心了。” “我这么大的人了，能有什么让你不放心的？倒是你什么时候搬到乡下去住？我跟老家里打一声招呼，让大队长给你安排个地方，弄间房子住。” 徐老微微点点头：“这个事情我知道，但还需要再准备准备，跟老友们告个别。” 王根生知道他不能说的再详细，也不能再催促。 作为一个后来人，王根生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是怎样的浪潮？做为眼下的人，能感知到一些风向上气氛的变化，就已经是非常人。 如果再将事件发生时间，和事件的力度把握如此精准，那会被人视为怪物，会更让其他人恐惧。 反而会成为大家攻击的众矢之的。 时间还有半年多，王根生觉得还来得及。 吃过饭之后，告别了徐老，再回到轧钢厂里听着于一淼的抱怨。 “老师，我的同学们近来都说教育无用，可是，都不接受教育又能做什么呢？” 于一淼现在还是美院的学生，明年也要面临着毕业。 可她提出的这句话、这个观点也就代表着现在更多的大学生的思想。 看来大风的确将起，而作为这随风飘摇的一代，又该何去何从？ “淼淼，我听说有的地方出现了0分大学生。不知道，你们学院里有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0分的大学生，那他学的是什么？“ ”学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啊，所以说，才会有好多人在宣扬着学习无用。“ ”可是，知识改变命运，没有足够的知识积累，有很多的东西，你想要上手等于痴人说梦。” “可是我也觉得他们说的好有道理呀，就跟我现在一样，作为一个美院的学生，我都不知道，我毕了业之后，学到这些东西跟我以后参加的工作有什么用？” “用的地方有很多呀，就比如我刚来轧钢厂，先是写大板报，或者是给工人们做思想宣传工作，创作娱乐作品。” “可是，” “不用，可是了。还有很多地方其实你还没有看到，比如咱们面包房里今年做的礼盒，上面的嫦娥奔月，不就出在你手中吗？” “广告创作，影视作品还有好多的施展空间，还有，你可以画一些小人书，也可以养家糊口。甚至若是画的好了，还可以拿去出版，在全国大卖，怎么能说是无用呢？” 这一年的冬天过得很冷，轧钢厂里的工作也变得冷清了不少。 王根生这两边跑，倒也能够忙得过来。 手里还有去年李副厂长为难他时，结账给的工业票，正好拿来买了一些煤。 工业票长期的一年有效，短的半年，再短的兑给于哥。 就算是过了有效期，王根生也不怕，他现在的绘画技巧更加扎实，即便是不用马良神笔。 即便是不用借助系统的绘画加持，王根生依然能够画出，像模像样的工业票。 （大部分工业券做工很简单） 只要把纸张的问题解决掉，光是画票据倒卖，就足够他一家吃喝不愁。 可惜作为美院学生这个手艺，王根生不能跟于一淼明着讲。 万一走漏了风声，大范围模仿票发出去，造成市面上票据泛滥，还真有可能影响国家经济。 60年代可是计划经济阶段，票据太多，一下子都充斥在市场上，肯定导致物资供应不足。 到时候会把社会的局势变得更加雪上加霜。 重点是，能达到以假乱真这手艺的人也不多。 过年以后就爆发了大游行，于一淼害怕极了，也不敢去学校上课，跑到王根生办公室里瑟瑟发抖。 也没有心思再画画了，王根生则是笑着面对于一淼说。 “越是这样，你越应该坚持自己的创作，可不能把手艺都放下。” “别人都不进步的时候，甚至都在走下坡路，你能够迎难直上，反而更容易脱颖而出。” 这次大游行导致的最直接结果，就是于一淼的老爸，被罢免在家。 身为教育部委大领导，于爸要为此事情做负责。 勒令在家里禁足反思，等待着组织对他的处理结果。 手里的工作也开始逐渐交接。 这一年教育界，一瞬间就陷入了狂魔状态，于一淼和于哥心里大受打击，神色萎靡不振。 作为领导秘书的刘华林师兄，自然比两个人受到的打击更大。 不只是待在家里反思，还要被人拉出去到大街上去游行。 就连家里吃饭都成了问题，经常受到表弟刘副主任的接济，王根生也让刘哥给带去慰问。 不是他不想登门拜访，是徐姐听说王根生要去上门，骑自行车在路上把他堵了回来。 王根生最后还是没忍住，终于又到了老师徐老家里诉苦。 有了师兄的前车之鉴，这次都不给老师解释的机会。 带着徐姐把他家里急用的东西，一股脑都塞入王根生的拖拉机里。 让二刚开着拖拉机将师傅和师娘，拉到王家村先暂住在王根生家。 想了想，保险起见，还临摹师父的笔迹，给徐姐写了一封断绝关系的信，以备不时之需。 字迹真假难辨，把徐姐看得目瞪口呆。 等做完这些，中午回到轧钢厂里小食堂吃饭，于哥和于一淼吃着饭都在唉声叹气。 喊着要为自己父亲遭遇的不公，甚至还想要找上面领导去申诉。 “我嚓，你这是自己送货上门啊？” 被王根生一把拉过来，情急之下在于哥的脸上啪啪两巴掌。 “于哥你认清楚现实吧，现在你们家里可就指望着你啦，你如果现在还不消停，你家可就真的大地震啦！” “你敢找上门理论，就会被人找了借口，再对你下手，牵连上你，让你失去这个供销社的工作，你们这一家人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第315章 何雨柱要玩完 第三百一十五章 何雨柱要玩完 只是这一个难题压在于哥的身上，他就感觉到了亚历山大。 是啊，家里有面临毕业的妹妹，在家停职反省的父亲，还有锦衣玉食惯了的母亲，再加上自己以后的生活。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父亲，这样吗？” 被打一巴掌，于哥稍稍平静下来，还心里愤愤不平。 “当然不行，你跟你妹妹还得赶快搬出来，跟你哥家也说一声近期别回家！” “你，王根生我拿你当兄弟，你就给我出这个主意？”于哥抬手指着王根生，愤怒的眼睛出血。 “听我的，我不会害你，你要是想不明白，就去问问你爷爷吧。” 过年后，王根生刚受邀，跟于哥兄妹见过老爷子。 没有人跟王根生说老爷子的身份，可王根生能看出来，于老爷子是身居高位之人。 当时，老爷子对今天，应该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 “这个时候，多一事的确不如少一事。” “还有，你父亲那里的情况，可不是说仅凭着你向上申诉，就能够解决的，在里边牵扯着太多的其他因素，你爷爷都不好出手。” 美院学校里停课了，于一淼也不用去上学，现在整天都赖在王根生的办公室里。 暂时没有地方可去，王根生收留她跟着住在四合院。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王根生学习绘画，画画时还越来越不用心，直到王根生把她拉过来，训斥了好几次。 于一淼才终于安定下来心神。 这一天，东子悄悄走到王根生面前。也没有任何隐瞒，开门见山的就说。 “领导，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说。” 他嘴里说着话，眼睛望于一淼身上瞟一瞟，有询问之意。 “东子，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行，我这里没有外人，还是关于于哥的事情？” 东子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是关于何主任。” 王根生听了这番话，微微皱眉。 自从去年马华打了李副厂长，王根生出手解决问题，让秦淮茹也尝到了甜头。 后来她总是想着怎么设计李副厂长，不劳而获…… 也不对， 应该是说，想躺着就捞取更大的好处，还找秦京茹跟何雨柱鼓动王根生再出手，被王根生直接给拒绝了。 王根生还跟何雨柱说明了其中利害。 长时间以来，何雨柱还是没能经住，秦淮茹跟秦京茹的蛊惑，后来也参与了其中。王根生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出了岔子。 叹息一声无奈地说：“东子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心里有了预料，听天由命吧。” 东子同样讪讪地苦笑着，小心的说道：“领导，你是认真的，真不管何雨柱啦？” “哎，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环境？有好多事情我都无能为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自己作死，这事情咱管不了。” 东子原本还担心，王根生会为了保何雨柱，也会搅和到其中。 看到王根生现在这个样子，而且，还直言要放手，反倒放心了不少。 “我听到些内部消息，说李副厂长要把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给罢免掉，听说还要把他弄到车间里去上工！” 王根生伸手用力在脸上摸了摸， “你小子行啊，这么隐秘的内部消息，你都能搞到手，看来情报工作没白做。” 东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给领导您办事情，我哪能不用心呀？” 王根生有些惊讶的看着东子，心里想：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在背后搞了这么大动作，还都是为了给我工作服务， 看来以前倒是慢待了这小子。 有功必须奖赏，王根生也没有迟疑，伸手到自己口袋里，借着掩护从空间里掏出一个大红包。 里面塞上100块钱，递到东子面前。 东子挠了挠头，不知道王根生这是个什么意思？ “拿着吧，这是我给你封的一个大红包，算是对你的嘉奖。” “哎呀，领导，我这都是为了服务您工作，不能……” “怎么着，你这是嫌我给的少了吗？” 王根生这一句话说出，东子还能说什么，急忙双手接过。 笑着说：“领导，你说哪里话？我这是嫌你给的太多。” “多吗？不多。拿这些钱好好维护一下你的关系，有空就请李副厂长的秘书多吃顿饭。”王根生抬手拍了拍东子的肩膀。 “嘿嘿，您都知道啦？” “你有心了，说句不好听的。在这个轧钢厂里，我这个采购科长所做的工作，都没有你每天管的事多。虽然有些文件必须得我签字，但其中几乎都是参考你给的意见，我这个采购科科长当的不称职，委屈你了。” “领导，你可别这么说，我跟着你以后，觉得比以前做工作时痛快多了，哪里会委屈？” 看着东子说的话时的表情，和脸上的笑容，王根生能看得出他没有说谎。 “行了，胡老哥当初把你交给我，就是想让你在我这里有一个更好的前程，我怎么能够辜负了胡老哥的期望。” “你多扩展一下人脉，我科长的位置，迟早要交给你，我的心不在此。” 东子听完就跟着笑起来：“领导，这个科长的位置我可不要，我还想以后跟着你干大事呢。” “得，我可没说是这个科长的位置，你还嫌弃上啦？” “不是，我没有……。”东子急忙解释。 “行了，你什么心思我也能明白，以后跟着我好好干，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能让你吃亏。” 算是王根生给东子画了个大饼，也是给出的日后许诺。 在这大风期间，王根生有好多手段暂时都用不上，他也不适合在这大风期搞风搞雨。 一个搞不好，十年以后可是会被拉出来清算的，爬的越高摔的越重。 李副厂长想动何雨柱，看起来只是轧钢厂里的基层干部调动，其实王根生能看得更远。 第316章 王根生要辞职 第三百一十六章 王根生要辞职 让何雨柱下车间，是李副厂长背后的势力，在试探何雨柱背后大领导的反应。 如果大领导急着出手干预，李副厂长背后的势力就会得到启示。 甚至，有可能会将大领导也拉下水。 目的应该也很明显，他李副厂长想跟杨厂长掰腕子，让杨厂长给他让位。 万一把这事件升级到更高层面，就不是王根生能控制的了，他哪能让李副厂长，从他这里探出背后大师兄的虚实。 在例行干部会议开始之前，王根生就找到何雨柱，悄悄摸到他身边坐下。 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今后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你可能坐不住了。” 何雨柱眉头紧皱，转头看着王根生一动不动。 看何雨柱疑惑的模样，王根生平静的心，差一点起波澜。 一把按住何雨柱让他不要出声。 “这其中牵扯的事情太多，我跟你说出来，一时半会儿你那脑子也反应不过来，你光听我安排就好。” 何雨柱僵硬的点点头。 “东子打探出来的消息，说是李副厂长今天要把你拿下。” 何雨柱明显有些急躁，想要站起来辩解。 如果不是王根生手比较用力，还真有可能让他给挣脱了。 王根生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唯恐何雨柱会嘴里滋出声。 也能明白，何雨柱是想问：为什么？ “我之前就警告过你，你跟秦淮茹搅和到一起，能有好吗？” （李副厂长晚上收拾秦淮茹，白天反手就能收拾了你） 何雨柱身体又是一阵晃动，王根生接着又顺从何雨柱的话说， “我知道你坐上食堂主任之后，每天起早贪黑，这工作都干地好好的。他把你给拿下去，你确实比较冤。” 何雨柱眼睛瞪老大，因为王根生嘴里说的话都是他要表达的意思。 接下来，王根生又说：“但这件事情，他李副厂长明着他是对你下的手，其实背后试探我会不会出手帮你，如果我跟你牵连到一块儿，肯定会中了李副厂长的圈套。” “我要跟他交涉到一起，说不准还会把我后面的大师兄给牵扯进来，虽然我不知道，大师兄被他们掌握到了什么弱点？” “但我不想让他们如愿，只能以最小的损失，来化解这一次的危机。” 何雨柱慢慢镇定下来，王根生才试着慢慢收回捂住他嘴的手。 从何雨柱旁边的座位上站起来。 “你这是打算牺牲我？” 王根生点点头，又摇了摇，就知道这个举动的意思，何雨柱肯定明白不了。 就跟他直接明说了：“你哪配得上牺牲这个词？你是有这个能耐当食堂主任的。” “但这件事情，他不是仅靠能力来就能解决的，其中还牵扯到一些关系网和利益交换在里面。” “你把这个职务当成了自己能力的体现，而有的人想把这个职务，当成一个上升的台阶。所以，李副厂长不想让你在这里长时间霸占着，想换成他的亲戚。” “是谁，大姚？” 王根生又摇摇头：“你放心，不会是大姚。” “兄弟，我知道，要比脑子，2个我也不如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直接就跟我说吧，我愿意听你的安排。” 理解万岁，王根生顺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把头伸到何雨柱耳边说。 “待会儿开会，他们要是不提罢免你这个食堂主任，你还是干着。” “如果他们不让你干了，你就不干。说让你下车间，你也听着他们安排，就下车间。” 何雨柱盯着王根生半天，确定这话没有诓骗他的意思，他有些拿不准了。 不是说王根生表达的意思何雨柱拿不准，而是。 “我不知道，我到车间里能干什么呀？我只是一个颠勺的厨子。” 前面的各位领导基本上已经到齐了，王根生转过头，悄悄又对何雨柱说。 “时间已经来不及啦，我没法跟你细说，你就听我的准没错。” 说完之后，王根生就转身向他的座位走去。 像王根生这种采购科科长，手里握有一点财权，在轧钢厂里还是比较有分量的，在例行会议上有自己的专门座位。 王根生一路，还不忘给刘哥，跟徐姐，跟保卫科吴科长，跟胡老哥，跟赵副厂长微笑着点头，一一打过招呼。 这些都是王根生在轧钢厂的同盟，他这打过招呼之后。 一会儿开起会来，李副厂长联合人对何雨柱这个食堂主任下手，他们都会多关注一下王根生的反应，好统一战线。 如果王根生这边出了事情，他们不给王根生发声支持，帮王根生说话，等他们被打击到时，也很难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大家都是拴到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他。 李副厂长也走入会场，坐在首席副厂长的席位上，还挑衅似的对着赵副厂长说。 “今天，咱们开会讨论讨论，把这个食堂主任换个人担当，来改善一下大家的口味，总是吃着一个人的手艺，也容易吃腻的不是？赵副厂长，你对我这个提议怎么看？” 赵副厂长微微一愣，反应过来王根生在开会之前，对他微笑着点头的用意了。 微微笑着说：“还能怎么看？我用眼睛看嘛，李副厂长还是挺幽默的，总不能说是让我用后脑勺看吧？” 第317章 王根生的计谋 第三百一十七章 王根生的计谋 李副厂长被怼的眉头微微一皱：“赵副厂长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咱们开会大家就是要民主表决，要听取大家的意见，李副厂长可不能搞一言堂啊。” 他这一句话就将李副厂长给戳到的了。 杨厂长那正职都没有出来说话，这李副厂长就敢出来宣布表决结果，不是搞一言堂，还是想做什么？ 这一场例行会议还没有开始，会场当中就已经弥散起硝烟的味道。 李副厂长和赵副厂长这是针尖对麦芒，2个人必有一伤，若是按剧情当中发展，胜利者必定会归宿李副厂长。 这一场例行会议开了2个多小时。 李副厂长带了头，他那一系的各位领导，轮番上阵说着厂子里存在着各种问题。 重点炮轰的对象，就是何雨柱的食堂主任。 而最为争执不下的是，李副主任想让大姚接手。 到王根生这边站起来发言，他张口就是说： “这么长时间来，我一直身兼两职。一边是轧钢厂采购科科长，一边是街道办公私合营改造办副主任，工作两头跑，实在是心力憔悴，想要减轻点担子。” “这个，王科长，咱们说的是食堂主任的问题，不是采购科。” “我也说的是食堂主任，我想主动申请担任这个食堂主任，交出采购科长的位置。” 他这话说出，让整个会场里一片哗然。 虽然食堂主任和采购科长，都是轧钢厂科级干部，但相比起来，权力可就差得远了。 所谓的食堂主任，说不好听的，就是厨子头而已。 甚至每一天厂里需要做什么菜，做什么饭？他连更换的权利都几乎没有，都得听上面安排，看小仓库里库存。 而采购科长，那可就不一样啦，手上不仅握有一些财政权，在轧钢厂里也是能排的上号的人物。 首先就是所掌握的权力，手底下几十号采购员，三十多辆自行车，肉食采买专用款，也绝非食堂主任可比。 王根生这么突如其来的这一招，放弃了手上的香饽饽，选择水主任，就连杨厂长都满是疑惑。 参会的大多数人也是一头雾水，为了不让大姚当这个食堂主任，你亲自过来干，还把采购科长都拱手让人，这是不是牺牲太大了？ 李副厂长反应过来之后，微微紧皱眉头，他能够想得出来，王根生这一招是以退为进。 赵副厂长抬头跟王根生对了一下眼神，很快也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脸上挂起笑容。 对着李副厂长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李副厂长不是一直看王科长不顺眼吗？王科长，现在给你机会了，他将采购科大权交了出来。不知道，你李副厂长又当如何应对？” 李副厂长眉头紧皱，倒也没敢即刻就给出答案。 “王科长，咱们干部会议上可不能戏言！你不会以为，拿这个就能威胁我们，收回对何雨柱的免职吧？” “谢谢李副厂长提醒，我当然没有戏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没看，我连你撤掉何主任的理由都没有过问吗？” “是哦，你们知道什么理由吗？” “嘘，我听说是，李副厂长给何雨柱戴了绿帽子，被傻柱给打啦……。” “打人的不是何雨柱的徒弟马华吗？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 “据说，那天何雨柱不在，他徒弟才替师傅出的手，后来，何雨柱能拉倒吗？” “你们说的能信吗？何雨柱不是结婚了吗？新娘不是秦淮茹……” “谁知道呢？他们的关系乱着呢，听说何雨结婚后，还给秦寡妇带饭盒，藕断丝连呢。” “我擦，搞破鞋呢？” “难怪李副厂长不好说理由呢，可惜了，王科长为了保他代价不小！” 坐在台下的大姚，此刻听着别人的议论，激动得满脸兴奋。 原本他还想捞一个食堂主任当就好，可现在，能有机会捞个采购科长干，当然让他更是喜出望外。 谁不知道？这采购科长可比食堂主任油水足多了，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大馅饼。 可惜大姚太盲目自大，根本就无法认清自己的能力水平，等担任了这个采购科长，面对头疼的才买任务时，就会教他如何做人。 大姚的脑子不好使，可李副厂长那可是人精，也是主管的上级领导，这采购科的工作难度之大，他可深有体会。 当初就是刘哥坐在这个位置上，都经常把自己的工资搭进去，艰难辗转腾挪，都经常被掣肘。 换了王根生当了采购科长，好些时候王根生都玩的滑不溜手。 再有了东子给帮忙谋划，就连李副厂长想要给他穿小鞋使绊子，好几次都未能计划成功。 这么长时间来的采购工作，王根生也做的滴水不漏，让李副厂长自己都大为叹服。 可是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眼前，将这采购大权彻底拿回手，李副厂长还想再试一试！ 于是，决定放手一搏，一咬牙点头同意了这个方案。 就连杨厂长都摇头暗叹着：“可惜啦，一块肥肉。” 王根生上位采购副科长之后，就从上面部委争取来的肉食采购权，和肉食采购专用款，这一下子，眼见着就要落入李副厂长的手里。 李副厂长再得了它，更是又添一臂。 赵主任眉头也紧皱，知道王根生这也是在豪赌，赌的就是李副厂长拿不下这个工作。 只有王根生自己知道，自己有苦自知。现在于哥家里已经倒台，于哥在供销社里工作，也得尽量收敛一些。 以后再想从供销社那边调派肉食，肯定要走正规的渠道，免得被人抓了把柄，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想把他也一棍子打死呢。 想投机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其中难度也更大，王根生这也是在急流勇退。 还有就是，从去年年底肉价就一直在涨价。上一次跟何雨水去吃涮羊肉，到现在一斤羊肉都涨价三毛钱。 羊肉涨价之后，自然带动的就是猪肉和鸡肉销量大增，供应量还不充足，价格自然也在上涨。 之前，这方面有于哥在中间周旋，从供销社里走账时，还能够想些办法，办预售尽量不涨价。 于哥收敛以后，这个特权估计就不能再用了。 王根生总不能给轧钢厂里采购的肉食，只有鱼吧？ 第318章 出大事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出大事了 一两个月或许还行，这一年全是鱼，傻子都不愿意。 肉类采购的价格上涨，供肉量紧缩，这个食堂采买采购科长让王根生继续干下去，难度都大幅上涨。 能把这个烫手山芋直接扔出去，既能让王根生落得一个清闲点的好去处，还能给李副厂长倒打一耙，让他吃点闷亏。 有了王根生这个前任例子，在那儿对比着，后来采购科长做出的成绩，若是不理想，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对于王根生的提议，杨厂长虽然紧皱眉头有些不悦，但却并未出言反对，他现在也有意识地控制着，尽量不与李副厂长正面冲突。 不是不敢，而是胜了也爬不上去啦，没有太大好处，输给手下的副厂长，说出去反而更丢人。 杨厂长现在还不认为，李副厂长能把他给扳倒，等他意识过来时，大风已成气候，他也无力回天了。 李副厂长和赵副厂长都举手认同，刘副厂长和王根生对视一会儿，也出言赞同了王根生的提议。 厂长和七分之三的副厂长，都当场表态，其他副厂长都顺势做出决定，这场大会上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从明天开始，王根生将不再担任采购科科长职务，而是到食堂里担任食堂主任。” “每个月工资110块5毛钱，不再享受其他的补贴。” 作为让利的交换条件，王根生顺便就提出给自己秘书，给东子也往上提了一级，成为三级办事员，每月工资62块钱。 肉食采购大权都交出去了，只是给秘书提一级，大家也不能说什么，点头同意了王根生的请求。 这好消息，肯定能让东子喜不自胜。 王根生随手把马华又拉回了食堂，马华这一出一进，工资又上上涨了一截。 马华只是手底下的小喽啰，岗位调整倒是不用上会，他也没有采购能力，王根生把他再带走也没有人阻拦。 每个月拿42块钱工资，只比转正的中专生少5毛钱，也是不小的进步。 差点把马华乐的如同范进中举，抱起王根生绕着小食堂跑了半圈，最后累的气喘吁吁，才放下来。 何雨柱跟他的新徒弟，不可幸免的被调下车间。 王根生下班以后，还要顺手找上门跟易中海做个谈判，给傻柱安排一下出路。 会议之后，何雨柱难免精神有些失落，但还是第一时间找上了自己的主心骨。 “妹夫，我想知道你有什么章程，快跟我说一说。” “柱子咱们需要等，等一个时机，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上班就行。” 何雨柱还是有些茫然，但是看着王根生，发现他眼里精光闪烁，胸有成竹的样子。 似乎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何雨柱抬起手使劲挠自己后脑勺，知道并不是王根生不想跟他说，而是怕说出来他也听不懂。 干脆也就叹息一声：“就光等吗？” 王根生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还要做给外人看。” 何雨柱一时间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再次茫然的看着王根生。 王根生按照自己的思路，又想了一想，尽量用何雨柱能够听懂的话，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我之前干采购科科长时，所取得的成绩都在那里摆着，他后来的采买科长如果办不到那种水平，就证明他的工作能力没咱们强。” “你说大家会不会对他有意见？以后每周吃不上一两顿肉，厂里上万工人们会不会有意见？”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肯定有啊。” “有意见会怎么办？”王根生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会……。” “把你调到车间里去，你也好好干，我让易大爷也多教教你。在厂车间里，你能够拿得起工作，在食堂里能够掂勺，在食堂主任上，也能服众，你说大家会不会对你刮目相看？” 何雨柱眉头微微紧皱了一下，将信将疑地也点点头。 “可是，可是我的工资降了好多。我担心，秦静茹怀孕了以后，在家带孩子需要钱，怎么办？” 王根生微微一愣：“秦静茹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哦。现在还不知道，只是她自己说这两个月没来事，我还打算陪她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老太太说应该八九不离十。” 王根生脸上浮起笑容，他这是替何雨柱高兴。 “行啊，柱子。你让她放心在家里安胎休息就行，以后你的工资都拿回家，咱们一块吃饭的费用都由我来承担。” “最近你也知道，厂子里乱糟糟的，咱们也需要借机来沉淀一下。放心吧，大不了轧钢厂里工作咱们不干了，我也不会让你们饿着。” “这么严重吗？” “以防万一吧。我手里可还掌握着面包房，你妹妹那里也在供销社上班，我还在街道办当副主任，就算以后咱们什么都不干，你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质量，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得到安慰，何雨柱才傻笑起来：“行，那我这就去食堂交接一下工作。” “交接个屁。我要有什么事情，肯定第一时间去车间喊你回来，还让你继续给我炒菜去。” 王根生背着手在前边迈步，何雨住在身后跟着，微微一笑。 虽然还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但现在这种情况，何雨柱就很满意。 至少王根生能够保证他们一家的生活，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大不了就是下车间嘛，他何雨柱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见到王根生带着何雨柱，面带笑容的回来，东子也长出了一口气。 “科长，你们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去开了个会嘛。” 东子又松了一口气：“没事太好了。我刚刚还听说，你要去食堂当主任？吓了我一跳。” “怎么着东子？我去食堂当主任，你不愿意跟我走？” 东子猛然间一愣，抬起的脚步又放下，“科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东子急着解释，脸色都憋红的样子，看得王根生哈哈大笑。 抬起手拍了拍急躁不已的东子，轻声对他道： “放心吧，东子，我到哪里去都带着你。我不但把你带到食堂里去，还给你又涨了一级工资，怎么样？开心吗？” 王根生就是这样，虽然自己看似吃了亏，但还是不亏待自己的身边人，总是会给出点小恩惠，笼络住人心。 这些才是他以后的班底，哪怕到时真不在轧钢厂里干了。 有这些班底带出去，改革开放以后，依然能够混得风生水起。 虽然还是要去食堂，东子听说能给自己涨工资，立刻喜笑颜开。 “科长您放心，我听你的安排，你让我去食堂，我就去食堂，大不了我也学颠勺嘛。” 何雨柱在后边哈哈笑起来：“哈哈，东子，颠勺有马华呢，我可不要你。” “好了，别扯那些没用的，到中午吃饭的点啦，走吧，一起去小食堂好好吃一顿。” “好勒！” “我们先去打菜，东子回办公室把于一淼叫上。” “好嘞，科长您先去，我带于一淼，一会儿就到。” 王根生转身带头往食堂方向走过去。 还没进食堂，在门口这边，易中海将他跟何雨柱两人给堵住。 “不好了，王根生，会出事啦，出大事了。” 第319章 许大茂断腿又破相 第三百一十九章 许大茂断腿又破相 王根生眉头紧皱，心中不禁疑惑：“一大爷。这是出什么大事了？你慢慢说，不着急。” “许大茂，是许大茂，今天上午下乡去放电影，在路上把腿给摔断了。” “这啥时候的事？” “是今天上午大约9点多，有人发现他在招待所那里，摔的头破血流。” 听说是许大茂被摔了，何雨柱反而倒开心起来。 幸灾乐祸地说：“这孙子摔了，就摔了，那算什么大事？” “柱子，你咋这么说话呢？许大茂不光是摔了脸，还把腿给摔断了一条，这事情还不大吗？” “那你在这里堵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哎呀，你看我把正事给忘了，我喊你们两个，是去把许大茂送到医院里。” “那好，我跟马华说一声，咱们路上边走边说。” 王根生跟马华交代了一下，让他们三个人吃饭，不用等之后，跟易中海转身向轧钢厂外走去。 何雨柱十分八卦的瞪大眼睛问道：“一大爷到底啥情况，怎么出的意外，你给详细说说？” “哦，许大茂他媳妇不是快生了吗？他向厂里申请，这是最后一次下乡放电影，骑上自行车准备早去早回。” “才到招待所那里，自行车前轱辘就掉了，许大茂一个前趴，脸就跟车把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估计破了相啦，还把腿给摔断了一条。” “一大爷，他自行车好好的，怎么前轱辘还能掉呢？”何雨柱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 “谁说不是呢？我也觉得稀罕。”一大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有王根生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暗自猜测： 这事情，该不会是棒梗那小子的阴谋吧？ 上一次，就是棒梗卸了许大茂自行车的两个车轱辘，和车座子，还去修车铺卖了二十块钱。 这一次又是车轱辘出了问题，应该跟这小子有直接关系，他卸车轱辘有前科，害许大茂也有动机。 王根生的心头一阵纠结，觉得这事情得好好敲打一下棒梗，这股歪风可不能助长。 因为王根生、何雨柱、何雨水，还有前院的三大爷，这可都是天天骑自行车的主。 万一这小子真看谁不顺眼？给下了黑手，再受了伤，那到时可真不好收场。 三个人再回到招待所，刘姐正坐在招待所门口的台阶上，抹着泪，小声的哭泣着。 旁边坐着满脸是血的许大茂，还有那掉了前轱辘，快要散架的自行车。 许大茂凄惨的模样，满脸是血看不清表情，双手扶着左腿哀嚎，这一下，许大茂摔的的确不轻。 王根生跟何雨柱，上前查探了一下许大茂受伤的情况。 “大茂，别光坐着，起来走两步。” “你个傻柱，我腿疼不敢走动，可能是伤到骨头了。” “嘿嘿，你是不是想跟李副厂长当病友，他可好的差不多了，你这马屁拍的可有点迟了。” “傻柱，你不会说话就别瞎说。”易中海喊声打断了何雨柱的嘲笑。 王根生伸手在兜里掏出20块钱，递给何雨柱说： “柱子，到旁边去看看，谁那里有板车。把这钱押给人家，你跟一大爷两个人把许大茂拉到医院里去住院。” “住院是记得报工伤，我在后面陪刘姐慢慢走，晚会就到。” 分工很是明确，王根生也安排的很合理，大家都没有意见。 拿上王根生给的20块钱，何雨柱急忙转身去找平板车。 一大爷则是焦急的团团转，但也只是这样而已 都是做得面子工程，而没有急人之所急，更没真正的往心里去。 也可能是易中海怕垫付医药费，否则，许大茂早就被送到医院里去啦，又何苦坐着等刘姐都来了，王根生跟何雨柱两个人开完会。 中午吃饭前，时间足够他又赶回来，多带上两个人把伤员送往医院。 许大茂这两个多小时的痛苦，那可都是白挨的，刘姐抽泣着，也不知道怎么来到的这里？ 何雨柱借来平板车之后，3个人小心翼翼地架起许大茂，把他放在平板车上。 由何雨柱拉上板车，带上一大爷，在前面急着拉去医院。 后面王根生推上自行车，看了看刘姐。 “刘姐，你现在肚子大，行动也不方便，我也就不让你坐自行车啦，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刘姐哭着点点头。 ”咱两个就这样慢慢往医院去，你要觉得不舒服，咱就马上停下来休息一下。” 第320章 棒梗示威与反示威 第三百二十章 棒梗示威与反示威 刘姐挺着大肚子慢慢起身，王根生将她扶好。 “刘姐，你先在这儿稍等一下，我把许大茂的破自行车，先放在招待所里让人看一下，咱们马上就走。” 刘姐看着那自行车，脸上摆出一副愤恨的模样，显然是埋怨上这自行车了。 王根生很是小心翼翼的，将自行车拎进招待所里的角落，并且跟招待所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声， “麻烦同志代为看管。” 还支付了5毛钱的看车费。 王根生之所以把自行车这么安放好，不只是为许大茂保护财产安全，同样也是想留下来犯案的证据。 如果这事情真是棒梗做的鬼，自行车上肯定会留下棒梗的指印。 在这个年代，虽然指纹提技术不是很完善，但是在自行车上，特别是自行车光洁的地方，想探寻出来。还是能够做到的 王根生刚带何雨柱将许大茂安排进医院住下之后。 刘副厂长也带着秘书，来到医院探望。 刘姐才一把扑进刘副厂长的怀里，哭个没完，差一点动了胎气。 还好，这是在医院里。 等发现不对时，马上就叫来了医生就诊，才没有让事故发生的难以收拾。 刘姐也因此，同样在医院里住了下来，等着安排生产。 许大茂摆出一副痛苦的开心之色，等待着老许家添丁加口。 平静下来没事的时候，许大茂也对这次的事故，有过一些猜测，只是受身体拖累，不能亲身去探查，为自己找一个说法。 特意将这事情，安排给老许两口子，找出其中的蹊跷。 听许大茂话里的意思，也找出了怀疑对象，只等着精明的许富贵两口子来探望，给自己讨个说法了。 这仔细听过之后，王根生才发现，原来，许大茂怀疑的对象，居然是那个修车铺的老板。 原因就是，他当时修车要加120块钱，许大茂给还价110块，还保证跟新的一样。 许大茂怀疑是那修车铺的老板偷工减料，所以才有了这一次前轱辘，突然掉落的意外事件。 造成这交通事故不仅破了相，还摔断了一条腿。 现在，只希望许富贵能找上门去向修车铺老板，要求赔付经济损失，不但有看伤的住院费，还要有轧钢厂里的误工费。 结果那修车铺老板，反手告到派出所，将许富贵以寻衅滋事为由，给关押了一个星期才放出来。 等这些事情都忙完以后，再回四合院时基本上天都黑了。 幸好，这条路三个人走的比较熟，抹黑也能回家，要不然还真麻烦。 回到四合院里，老贾家棒梗和秦淮茹。好像聊的特别欢快，具体的内容郑爽都不用听，就知道是棒梗的各种吹嘘。和秦淮茹无脑的夸奖。 王根生此刻就已经能断定，这事情就是棒梗干的。 就棒梗现在的欢快劲，要说和他没关系，打死王根生都不相信。 之前还想要再诈一诈他的，看来现在这一个过程都可以省略掉。 既然棒梗今天敢把许大茂腿给摔断，难保明天不敢把别人鼻子摔伤，后天还不得……。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王根生这里还在想着怎么出手，何雨柱那里已经把饭做好了，招呼大家去吃饭。 等几个人坐下把晚饭都摆上，还没开吃，何雨柱家房门这已经被敲响，王根生皱皱眉，起身把屋门打开。 看到门外棒梗正站在门口，摆出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 王根生紧蹙眉头：你这是啥意思？我还没去找你，你居然自己找上门来啦？ “棒梗，这么晚了不在家里待着？跑我家来干什么？” “哦，王根生啊这是傻柱家吧？我闻小姨家做肉菜了，上门来跟小姨要一点回去，给小当和槐花解馋。” “你妈没往家给你们带饭盒吗？” 棒梗笑着点点头说：“带了，可是你也知道，你们轧钢厂食堂这十几天都不吃肉，槐花跟小当好几天都没见荤腥。” “你妈，秦淮茹可真厉害，傻柱和马华都不给她带饭盒了，她还能弄得到手，这个服务的客源挺广啊。” “要你管？这应该还没吃饭吧！我过来要点菜。” “行，你小子既然想凑热闹，那进屋来吧，你小姨在家里盛饭呢。”说着话，王根生将门口让开。 棒梗还真不客气，晃荡的双手就走进了门。 这是上小姨门上来要菜，理直气壮地连碗都不带啦。 你可真行！ 王根生在后面冲着得意忘形的棒梗就喊道： “棒梗，许大茂可倒霉了，估计得在医院里住个个把月，小心他出了院找你。” “呵呵，许大茂住院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倒霉活该！还敢来找小爷，小心在沟里摔死他！” 王根生心道：这小子心还挺黑呀，居然还想着把许大茂都给摔死。 “你这是算计许大茂得了手，到我这里来示威了吧？还是想，下一个目标就该对付我了吗？”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心挺黑呀，许大茂摔死倒好了，一了百了。就是因为他没摔死，这件事情估计就要闹大了。” “闹大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棒梗有开始点惊慌，眼神也有些躲闪看样子也很心虚。 “你说许大茂摔破了相，他媳妇会不会跟他闹离婚？毕竟那个葫芦精可是颜控党。” “那跟小爷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那是断了腿又破了相，估计最多也就是生完孩子，两个人就得分道扬镳。” 棒梗想了想，嘴里咬着牙说了一声：“他活该。” “是呀，我也觉得他活该。可你觉得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吗？” 王根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来开始吃饭，全然不管棒梗此刻正在伸着耳朵等听下文呢。 一时间听不到下文，棒梗也不慌着端菜回家给两个妹妹吃了，反而磨磨蹭蹭的等着王根生继续往下说。 等王根生吃了个半饱，才幽幽的说道： “许大茂让他爹，许富贵去找那一家修车铺的老板，说是他家偷工减料，你猜那家修车铺的老板，会怎么说？” “修车铺老板，用的可是原车原件呢，怎么会掉前车轱辘(⊙_⊙?)” 王根生能看到棒梗的肩膀微微颤抖，显然，他已经听懂了王根生刚刚说的话。 倒是何雨柱有些不懂：“修车铺老板怎么能这么说？” “谁知道呢，也许他没说谎呢？” “许大茂那自行车，修了至少也得有2个多月，他能怪得到人家自行车修车老板那里去吗？” “呵呵，你看傻柱都能猜到结果，所以说，修车铺老板肯定不会给许富贵好脸色，许富贵吃亏受点苦头，估计是可以想象的。” “可吃了亏的许富贵，能善罢甘休吗？咱这院里许富贵父子，那都是能排得上号地精明人，能不能轻易吃下这哑巴亏？” 何雨柱都摇着头，跟拨浪鼓似的就知道不可能。 “既然他不能吃这亏，那又会怎么做呢？” 傻柱也很配合地装作思考的模样。 王根生这时住了嘴，接下来一句话都不再透露。 聋老太太把手上的碗放下，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棒梗手里端着半碗菜，呆愣住，已经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等了半天，实在等不到王根生给出答案，端起半碗菜灰溜溜的走了。 但是何雨柱实在是憋不住了，张口就问道：“妹夫，许富贵吃了亏，他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这事情闹得的这么大，肯定就两个结果，要么就是自行车质量有问题，要么就是人为问题。” “许大茂会不会报案？派出所会不会查，咱先不说，可后边就是刘姐闹离婚，她可是刘副厂长的妹妹！” “刘副厂长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就算是为了面子，估计他都不会放手。 破自行车就在那里摆着呢，到底是人为问题，还是质量问题？一验便知。” 第321章 最不可理喻的人 第三百二十一章 最不可理喻的人 “所以动手脚的那小子，肯定跑不了，如果再调查出来点其他什么事情，没个三五年出不来。” “你是说这个事情是棒梗做的？”聋老太太低声问道。 “老太太，刚刚的对话，你也听到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呀。” “你小子是什么都没说，但也什么都说了，不是吗？”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行啦，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想知道。说吧，这个事情你想怎么处理？” 王根生眉头微微一皱：“老太太，这跟我想怎么处理，没多大关系吧？重点还是在许大茂那边。” “这事情是许家和老贾家的旧恩怨，新仇旧恨加到一起，跟咱可没一点关系，我更不想伸手插在其中。” 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原本是跟你没有关系的，可现在里面牵扯到易中海，又多少跟你牵扯到一点关系。” “不是，老太太。您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两个别老是打哑谜呀，弄得我们都听不懂啊。” 秦京茹跟何雨柱，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的模样，何雨水跟于一淼倒是事不关己，没心没肺的继续开吃，就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王根生只能给两个人解释：“如果这个事情真是棒梗做的，被查出来，他会被抓进少管所劳改3~5年，就算是被放出来了，这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易中海又想着认下棒梗当干孙子，将来用它养老。如果棒梗进去了，易中海又没了养老人，接下来肯定就要对傻柱下手，让傻柱去给他养老。” “跟我们家傻柱有什么关系，我们才不管呢。”秦京茹张口就拒绝道。 “是啊，或者是易中海来找我摊牌，或者是开全院大会，道德绑架，这就跟我牵扯到关系了。” “哦，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个呀，那我明白了。”何雨柱挠着脑袋，一副听懂了的模样。 王根生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没心没肺的人，心思就是简单，真好，啥事情都不用犯愁。” 这话说得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个人，都挠着后脑勺，一阵傻笑。 聋老太太也是叹息了一口气：“没有你在身边给他们顶着，他俩早就不知道被人卖出去多少回了？” 这话说的一点没给傻柱留面子，说的也是实情。 “根生说一说吧，你想怎么做？” “我现在还没想好，刘姐若是跟许大茂离了婚，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是一个刚生完孩子就离了婚的女人，肯定也不会甘心，丢了人，散了家，许大茂也肯定跟老贾家拼命。” “就算是不离婚，刘姐可是刘副厂长的妹妹，眼看许大茂毁了容，又瘸了腿，肯定也会被妹妹缠着，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左右都是死局，是棒梗这事情做的太绝，也是他做的还不够绝。” “你又把我说糊涂了，什么做的太绝，又不够绝？”何雨柱又是一脸的不解。 “棒梗这事情闹的出了格，足够大，被抓到就是故意伤害，致人伤残，一定得扒层皮；他若是真做绝了，这一次真让许大茂栽进沟里摔死了，也就没有人有心思追着不放，只是旁人的怀疑，当事人又死无对证，反倒没太大问题。” “致人伤残很严重吗？棒梗上次不是也干过？打碎了许大茂的蛋吗。” “那性质不一样，上一次是棒梗发狗疯，属于精神病，真被抓到精神病人犯事，被判罪，也不会太严重；这一次是故意伤害，说重了是杀人未遂，许大茂追究起来，判棒梗个十几，二十年都有操作空间。” “这么严重的吗？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吧，他还是个孩子。”秦京茹看向王根生求情。 “哈，这事情，可不是孩子能干的，说实话，我现在都想让棒梗被关进去，好好改造几年。” “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拉倒吧，我这是狠心吗？犯了错就得承担造成的后果，不然社会还不得乱了套？你也不看看现在多少人，都想着要弄死棒梗，是作者硬拦着，才让他活到了这么多集。” “秦淮茹她就是一个寡妇，哪能跟你讲这些大道理，她眼里就只有她们家，只有她儿子。”聋老太太幽幽地说。 “是啊，就这种女人才最不可理喻，只想自己好，哪里管别人死活，所以我才不想管这屁事，让她跟许大茂去斗吧。” 王根生又吃起饭来，他错就错在，这话不应该当着秦京茹的面说出来。 吃完饭，王根生跟何雨水刚回到小院里，还没洗涮完上炕，就听到屋门外于一淼喊话： “老师，王哥，何雨柱喊你，说让你去一大爷家一趟，有事情找你商量。” “草，还有完没完啦？”王根生一边嘴里骂着，一边起身穿上鞋出门。 他跟何雨水，现在两个人住在后院老太太屋里，历时半年多，这屋里被装修的奢华程度，绝对是四合院里头一号，王根生还不让外人进来。 前院的耳房，暂时腾出来给于一淼住，有人来敲门，于一淼听到以后，再到后院喊王根生。 易中海喊王根生上门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秦京茹在饭后跑到老贾家，把刚刚王根生说的事情转述给了秦淮茹，秦淮茹又找到师父易中海想办法。 身为棒梗的母亲，秦淮茹一听就知道，棒梗肯定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更何况棒梗最近半年来，还在学习修自行车的手艺，秦淮茹认为这个活，就是棒梗干出来的。 她狠狠瞪了棒梗两眼，都不听他解释，秦淮茹就跑到对门一大爷家里开始哭诉，并且恳求易中海不能见死不救。 易中海还想着把棒梗过继给自己当干孙子，遇到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放任不管。 正好可以拿来当做要挟，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322章 带徒弟得加钱 第三百二十二章 带徒弟得加钱 在这个节骨眼上，事情的严重性都已经摆在眼前，秦淮茹也咬着牙思忖的很清楚。 要么就是等着案发，棒梗被抓去劳改，要么就按照一大爷说的，抱大腿，想办法把事情给彻底揭过去。 想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回过神来，带着哭腔开口问道： “一大爷，我替棒梗答应你，您说这事情该怎么办吧？” “好，按照王根生说的，我看这个事情，8成就是棒梗干的，只是现在许大茂应该还不知道。我待会儿探探王根生的口风，看这事情，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 “问明之后呢？” “等了解了情况，咱们想办法一一解决，这个待一会再讨论。” “好的，我让傻柱去叫王根生了，他马上就会过来。” 等王根生穿戴好，出了院门。 大冷天里，易中海家屋门打开，易中海披着上衣就站在门口，摆出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 看着王根生走过来，还是开心的往里让道：“根生过来了，咱们坐屋里慢慢聊。” 走进屋门，就是一股采暖煤炉烧出来的味道，王根生挑了挑眉头，难怪把屋门大开，易中海两口子，没中煤毒死在屋里，都是命硬。 还让进屋里来，倒上了茶，这是啥意思？还想慢慢聊？ 易中海他这是想插手棒梗的事情，王根生脑筋急转，立刻就想到易中海会以此趁火打劫。 棒梗要不想面临牢狱之灾，就必须得乖乖答应，就算他不肯开口答应，秦淮茹作为母亲，也会替他应下这个事情。 若是事情过去了，棒梗再闹起来，还可以拿她不是当事人，无法为棒梗作决定，为借口反悔。 不得不说秦淮茹想的还是挺周全。 “一大爷，这么晚你还不睡觉？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这不是咱院里许大茂倒了霉，把腿摔断了，我喊你过来咱们商量商量，得有个章程才是。” “他许大茂摔伤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得要有个章程？” “他这是工伤，一切由轧钢厂里解决就可以，总不能让我们再给他捐款吧？” “捐款倒不至于，可是，许大茂毕竟是咱们院里的人，你们几个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打小就是打打闹闹，即便有过矛盾，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真不愧是一大爷，这上来就是道德绑架，他这是习惯性拿此当武器吧，动不动就给人来一棒。 “一大爷，这话从何说起？什么叫做见死不救？许大茂这是面临啥生命危险了？还是说有啥过不去的坎儿了吗？” “还不够明显吗？许大茂脸花了，腿断了，班也上不了，年前刚结了婚，欠了这一屁股饥荒，我估计他住院费都未必能交得起……。” 易中海嘴里说起来头头是道，还一副想要长篇大论的架式，王根生马上抬起手粗暴地打断道。 “住口吧，一大爷，今天上午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把许大茂送门医院的吗？非得等着我跟何雨柱去了，才带许大茂住院。” “我，我不是没有钱吗？咱院里就是你跟何雨柱工资最高，就不能为咱院里多做点贡献吗？” “是啊，王根生，你一大爷挣得也不多，还得时常给我买药，他过的也不富裕。” 一大妈咳嗽两声，病怏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就凭我们工资高就得我们做贡献？这是哪门子道理？要按你这么说，以后该你一大爷做贡献了，院里就属你工资最高啦。” “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你？” “是，今天开会，我跟柱子都被降职了，柱子还得下车间呢？一大爷做一下贡献吧，我想办法，把柱子调你那里，你带带他呗。” “你，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还带着秦淮茹呢，她都没出师，怎么再带傻柱？同时带两个学徒还不得累死我？” “这么说，这个忙易大爷是不想帮了？” “不是不想帮，是真帮不了，这带学徒，就得保证徒弟的生产指标必须完成，完不成的就得师傅给兜着，小秦这里，我才兜明白，哪还有余力管别人？” “傻柱，你听到了吗？记住易大爷这句话，以后，他们家的事儿，你要敢插手帮一下，我你妈把你狗腿打断！” 莫名地被王根生一顿训斥，何雨柱显得一脸蒙波一。 易中海也被王根生这突然的转移，搞得不知所措，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再听他话里的意思，马上就觉得后悔。 “我不是那个意思，傻柱你别听王根生他淫者见污蔑我，我……？” 易中海瞬间语塞，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全然没有了那能言善辩的本事，手指着王根生，急得都快要说不出话来。 “王根生，我师傅意思是说，带学徒可不容易，得……。” “得加钱是吧？行啦，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听。” 一句得加钱，把秦淮茹跟易中海都干蒙了，神特么地得加钱？这在厂里上班，跟加钱他有关系吗？ “当然，给加钱，这事情也不是不能解决，你给加多少？” 被绕到坑里的易中海，一句话就暴露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也察觉不对，急忙又转口。 “别老提钱，都是一个院里的人，没钱，还不能办事啦？” 一句话又说的很是大义凛然，把一大爷的形象再次拉满，真是时刻都装着，也不知道他累不累？ “那何雨柱上你们车间的事儿？“ “我，我找人帮忙给解决。“易中海咬着牙说出口，显得很是心不甘，情不愿。 “一大爷，不行就算啦，这个事情可不能勉强。” “不勉强，那咱们再说一说许大茂的事情。”易中海赶忙把话题，再拉回自己关心的事情上来，生怕再被王根生牵着鼻子走。 “我还是那句话，许大茂这是受的工作，轧钢厂里会管，用不到你一大爷操心，你可不能在外败坏咱们轧钢厂的形象。” 王根生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好似很有道理的样子。 易中海闻言哭笑不得，慌忙解释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易大爷，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王根生这么反客为主，不给易中海再道德绑架的机会，一时间都是占得上风，而易中海一时间不知应该如何接茬了。 然后王根生就放下一句：“不好意思，我有点肚子疼，八成吃坏肚子了。” “我先出去一趟，解决一下个人情况，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好好好，那你快去快回。” 易中海巴不得，赶快把王根生先支出去，好好理一下思路，回来再跟他理论。 第323章 第三百二十三章 王根生挑开门帘，出了易中海家房门，棒梗正在院里站着。 看到王根生出门，立刻摆出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跟易中海那是如出一辙。 “根生叔。” 棒梗这一句话说出，听得王根生挑了挑眉毛，瞬间就觉得不对味，这棒梗什么时候叫过别人长辈称呼？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棒梗猛不丁的出来这么一个态度180度大转弯，让王根生就觉得其中肯定有阴谋。 “棒梗，你这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站在院里晃荡什么？” 棒梗笑着点点头哈腰，又说： “根生叔，我妈说，让我跟你多学着点，说你是咱院里最有本事的人。我这不是想跟您拜山头……。” 我操，你这一句拜山头都说出来了，你让王根生怎么接？ 他可是街道办的副主任，哪能玩自立山头的那一套？ “你小子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心里是什么意思？肚子里玩的什么花花肠子？你根生叔都门清。” “不就是想知道，许大茂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想试探一下我到底知道多少吗？我告诉你，我啥都不知道。” 说完就转头，棒梗愣愣的站在那里，他知道，从王根生嘴里说出来一句实话都没有。 愣了好一会儿，嘴角抽了抽。 王根生越是这么说，棒梗也越觉得王根生什么都知道，下决心继续在这里等着，准备不撞南墙不回头。 屋里的易中海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准备着自己的思路。 而秦怀茹看着易中海一言不发，走到易中海的对面。 “师傅，王根生这是什么态度？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易中海长叹了一口气：“这还不很明显，他就是不往正题上唠啊，无非就是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他真不想往里边掺和。”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觉得价码没有给到位，不想跟咱们多聊。” 秦淮茹嘴里就小声嘀咕起来，不自觉的就做出一副潸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好了，小秦，你也不用跟我装作一副模样，想要博同情装可怜，还是对着王根生用去。” 谁也不知道易中海说的话时，心里都在滴血。 如果这屋里没有一大妈存在，现在，易中海估计已经被秦怀茹给拿下了。 可惜，他必须要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秦淮茹满脸的幽怨望向屋门口，一声叹气出了口：“我对他有用吗？” “有用，小秦啊，你可别灰心，这王根生又不是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可是我总觉得，他似乎很厌恶我的样子，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易中海一脸黑线摇了摇头，他不相信，王根生能面对这样的美人诱惑，而不动心，真是不偷腥的猫。 可秦淮茹就是这么说的，看来是有过实践。 “那待会儿他回来，我再好好劝劝他，其实这事情还有转换的余地。也可以，从何雨柱这边下手。” “他不是被安排去下车间吗？我豁出老脸去，在车间里还有些脸面，找其他人帮忙带一下他。“ ”或者让我的大徒弟，再收他为徒，这样让傻柱再帮忙说话，估计王根生应该会给些面子。” 秦怀茹借着身位掩护，悄悄躲过一大妈的视线，将胸脯靠在易中海的身上磨蹭。 “谢谢你师傅。” 易中海瞳孔微缩，显然是感应到了什么，眯着眼睛似乎在仔细品味，可惜衣服太厚。 仔细品味一会儿之后，还是没感觉，易中海朗声说道。 “小秦，这些年我对你帮助也不少了吧？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收养棒梗的事情……。” 秦怀茹身子一僵，知道这事情是躲不过，低下头微微点了点：“这点你可以放心。” 得到的又是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易中海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狠心用肩膀一推秦怀茹的身体，说道： “行啦，你家婆婆死后，家里又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的也挺不容易，以后该帮你的地方，我还是会帮忙，毕竟我是你师傅。” 这话说的真好，那是中规中矩。 也代表着，日后不会再有特殊照顾啦。 可秦淮茹听了之后，身子微微一僵：“易中海，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撇清和老娘的关系？跟我划清界限。” “我没你说得那么绝情？也没那个意思，只是让你多为孩子想一想，我也想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易中海还是有点狠不下心，还想着点好事，这话说的也算是很真诚。 “嗯？” 易中海转变的这么丝滑，秦淮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恨恨的跺了跺脚，小声自语。 “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帮忙？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才不会来找你，又老又没用。” 易中海出门站到王根生家小院门口，等他刚从厕所里出来，就上前一把拉住。 让王根生想施展屎盾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看到躲在暗处的棒梗，又缩了缩脑袋。 “根生，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还有个大徒弟现在可是六级工，回头我跟他说说，让他收傻柱为徒。” 王根生脸上很是不悦：“他才是六级工，这个人说话能好使么？” “好使，这个人是我的徒弟，前两年又在那车间主任家里，认主任他娘当干奶奶，在车间里，除了我之外，说话就是最好使的。” “挺精于算计啊，师傅是少有的八级工，工作上能有保证，虽然没有明说，意思摆明了，还是车间主任的干儿子？” 第324章 王根生葫芦里卖的药 第三百二十四章 王根生葫芦里卖的药 “那还行吧，等明天到车间里，我瞧瞧他是个什么东西？如果能看得过眼，这件事情就先这么定了。” “好，那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可以说一说棒梗的事情。” “棒梗，棒梗有什么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王根生满脸疑惑的看向易中海，把易中海看到都傻了： “你这是想吃干抹净？我可还没让徒弟收下傻柱当徒弟呢？你就这样真的好吗？” “一大爷，棒梗，有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知道，许大茂那自行车坏啦。” “你作为咱院里的一大爷，你得给人家修好吧？毕竟人家许大茂可是摔断了腿，咱四合院里总得表示表示关心呀。” “记得修自行车的时候，把两个车轱辘都给换喽，车子再好好跟人家擦洗一下，保养好。” 这话说完，王根生没有任何留恋，回头就往里面走。 不管在门口的易中海，把小院大门一插，让易中海再回头吃了个闭门羹。 易中海满头雾水，不知道王根生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像是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的样子，只知道他是让替许大茂把自行车修好，还得换车轱辘是什么意思就不知道啦。 躲在暗处的棒梗，听了王根生的话，背后冷汗把棉衣都溻湿了。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王根生再回到小院儿里，看着身后的于一淼， 她正一脸生气的样子，看着王根生，气鼓鼓的小脚一跺说： “师傅，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王根生眉头紧皱，不知道这是哪里？又得罪这小姑奶奶了，张口就问她：“你说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怎么了？” “你，你居然想办法替棒梗脱罪，他既然犯了错误，就应该让他，接受法律的惩处，而不能这样包庇维护他！” 微笑着抬在小姑娘的肩膀上拍了拍说： “没用的，我就是把这个结果，给诈了出来，棒梗反口不承认，却没有切实的证据，也很难治他的罪。” 是的，王根生是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 现在，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许大茂的那辆破自行车，如果真的去验证的话，或许能证明，车轱辘是那辆自行车上的原装，找上修车铺。 修车铺老板再咬出棒梗，又能怎么样？ 光凭这个，就连棒梗盗窃的罪名，都无法定死。 车轱辘上面，确实有棒梗的手指印，又怎么样？也不能治罪，不要忘了，许大茂可是这个四合院里的人，他的自行车就停在四合院里。 这四合院里小孩子的指纹，在他自行车上找到，都可以用一句孩子好奇玩过他的新自行车，理由完全说得过去。 并不能作为强而有力的证据，这样一番事情搅和下来，最后只会让两家的矛盾越来越激化。 说实话，王根生现在自己都头疼，院里好几家人矛盾都搅和在了一起，这四合院里越来越不能待了。 真是水?王八多。 这也是，为什么王根生弄了个院中院，就是想要和这些人，尽量撇清关系，让他们少沾上自己。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小丫头给哄好，王根生才回房睡觉。 第二天，在车间里见到了。易中海给何雨柱找的师傅，名叫大牛，长得很是壮实。黝黑的一个中年人。 听名字，我看样子，都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 可谁又能知道？ 在车间里，经过这些年的打拼，这老实巴交的汉子，现在也学圆滑了不少，不仅有易中海这个厂里的八级工作为靠山，作为技术支持。 还认了车间主任的母亲，作为干奶奶，和车间主任攀上了干亲。 这两年在生产车间里，真就没几个人敢惹他，现在大牛说话，多少也有了些底气。 听说何雨柱虽然从食堂主任的位置上下来，被打回来下车间，但是柱子的好兄弟，依然还是食堂主任。 有这样一个什么关系存在，学会了钻营的大牛，一口气就将这徒弟给认了下来。 到中午给小食堂里领导做饭时，王根生让马华去车间里，叫何雨柱回去帮忙炒菜，大牛都一副憨厚的模样，直接放了行。 而何雨柱的生产工作，他主动接手了一部分。 大牛这么识相？ 让王根生很是满意，就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第一天上食堂当主任，赵副厂长叫王根生过去，探听王根生的计划，他想知道王根生这是下的一盘什么棋？ 而王根生只是微笑：“赵副厂长，这件事情你就先不要问啦，如果事情能办好，或许之后的几年，咱们大家都会好过一些。” 赵副厂长闻言一愣，想了想问了一句：“是否和李副厂长有关系？” 王根生点点头，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再说了。 下班之前，刘副厂长又来到小食堂，拍着王根生的肩膀说： “兄弟，谢谢你，谋害我妹夫的凶手抓到了，你猜测的果然有没错，的确是你们院里的棒梗。我已经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把他抓走了。” 王根生微笑着问：“刘哥，你没把我给暴露吧？” 刘副厂长笑着说：“那怎么可能，兄弟，你能给我这个重要线索，我再怎么也不能狼心狗肺，把你给出卖了吧？” 说完，两人哈哈一笑，把于一淼弄得云里雾里，不知道王根生这玩得到底是哪一招？ 回家的路上，王根生登上自行车，后面驮着于一淼，她终于还忍不住问道：“师傅，跟我说说吧，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前脚还是想方设法替棒梗脱罪，回头又合伙刘副厂长把他给送进了派出所？你该不会，哪一天就这么把我也给卖了吧？” 第325章 棒梗被抓 第三百二十五章 棒梗被抓 “其实事情很简单，昨天把许大茂送到医院里，刘副厂长就去医院里看他。并且还问我这事情有没有线索？” 我跟刘副厂长说：“线索也许有。” “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干脆问我：应该从哪里出手？” “我跟他说许大茂的破自行车，就是线索，也是证据。我有一个怀疑的对象，但具体是不是他做的？就不太确认了。” “你说的怀疑对象就是棒梗吗？” “是的。” “但是光靠猜测，无法给那小子定罪，咱们又不能冤枉他是吧，万一这事情不是人家干的呢？对不对？” “哦，所以你就先跟刘副厂长说：怀疑对象是棒梗，然后你回到四合院里又去诈棒梗，去修车换自行车轱辘，是不是？” “大体情况是这样的，但重点是，如果是一大爷过去，以正常手段给许大茂修自行车，换自行车轱辘，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噢，那为什么……？ “显然，棒梗听信了我给的消息，又出手偷了别人的自行车轱辘，然后去给许大茂的自行车更换。这样一来，他就自投罗网。” “怎么说？” “棒梗，他为什么要去更换许大茂的车轱辘？” “因为心虚，想去消灭作案证据。” “对呀，所以说棒梗只要去更换车轱辘，说他不是谋害大茂的凶手，他都无法给自己辩解。” “哦，我知道了。你先跟易中海说，让他去给许大茂修自行车，更换车轱辘，那这一套做下来，至少也得花几十上百块钱，易中海肯定会肉疼。” “对，并且易中海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更换车轱辘？肯定会犹豫不决，和秦淮茹商量。” “反正许大茂伤筋动骨，在医院里住的时间短不了，也不急于做决定。” “但是棒梗他是始作俑者，肯定会心虚怕夜长梦多，也怕易中海真不管他，就只能自己出手去修复许大茂的自行车，或者是更换车轱辘。”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吧，这一次棒梗不用考虑轻易跑出来啦。首先，偷盗自行车这个罪名，他是跑不了的，再有就是蓄意谋害许大茂。” “我估计两项加起来，棒梗在少管所、监狱里，少说也得待个5~8年，等到他出来以后也得二十岁啦。” “哎呀，师傅你好狠啊。再怎么说，人家棒梗也是个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 “你这说什么话？昨天晚上，还说我替棒梗脱罪不好，怎么今天这风向又转了？合着左右都是你有理是吧？” 于一淼嘿嘿的笑着，能够看得出，对于棒梗能有这样一个结果，她喜闻乐见。 “不是，于一淼你跟棒梗的接触又不多，是不是跟他有仇啊？” 于一淼明显语气有些躲闪：“没，没有啊。” “真的没有吗？” “没有，没有。” 王根生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看来两个人应该有些间隙，但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王根生也没有再问，反正棒梗应该在劫难逃了。 “师傅，那你为什么要对棒梗下死手？” “我没对他下死手啊，他这不是罪有应得吗？” “那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非要说理由的话，应该是为了你们几个的安全吧。棒梗做的越来越过出格了，得让他接受一下教育。” “他先是在四合院偷鸡摸狗，这是小错，我可以视而不见；又去偷自行车轱辘，混社会团伙，发展到后来，居然敢蓄意谋害许大茂，这些我都可以装看不见。” “为什么？” “因为，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昨天晚上吃饭时，棒梗又去找我当面示威，你也看到了。” “昨晚？呀！他是这个目的吗？” “差不多，如果再不把这个苗头给他掐灭，说不准棒梗，就会混的更变本加厉……。” 王根生驮着于一淼到供销社接上何雨水，再一起回到四合院，刚停下自行车还没进大门。 一大妈抱着槐花，就在大门口一脸焦急的跑过来，堵住了王根生喊：“根生，你一大爷，被派出所里面公安同志喊走了，说是棒梗犯了案，这可怎么办呢？” 王根生眉头微皱，自言自语：“一大爷应该从轧钢厂回来没多大会儿吧？怎么就被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给喊去了？” 一大妈很是着急，说话都有些南辕北辙。 “一大妈，你先别着急，稍等一下，我就去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一大爷应该不会有事的。” “哎呀，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呀？你一大爷只不过是想要收养棒梗养老，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情？棒梗犯了案，还要拉着你一大爷一起拘留吗？”一大妈满是哀伤的模样说。 “不会的，易大妈，你先歇歇，别着急。” “新中国都解放这么多年啦，咱早就不兴连坐那一套了，易大爷不会有事的。就算是棒梗胡乱攀咬，他也没有确切证据，说不准易大爷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根生，我知道你对我们家老易有意见，以前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我们是没有及时给何雨水。” “可是后来我们都补上啦，还给的只多不少，就连开始给傻柱救济花的钱，缺少的一部分我们也出了，都没有扣除何雨水，我们真是一点都没有据为己有啊。” “一大妈说哪里话，我也没……。”何雨水也出言安慰一大妈。 “我们家可就指着老易过活呢，他回不来，你让我一个人没法活呀？”一大妈哭得很伤心，越说越是激动。 王根生叹息了一口气：“一大妈，你先回家等着，我马上就去一趟派出所。” “好，好，你可得给老易说说好话啊，别有意见。” “你放心，我对一大爷没有意见。在这个事情上，只要我能帮忙的，我保证不遗余力，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做饭，吃饭，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着话，王根生就调转了自行车。 一大妈听王根生怎么说？抬手抹了抹眼泪，抱着槐花，目送王根生骑自行车远去。 王根生一边蹬着自行车，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 “你说这都干的什么事？想要给四合院里除一害，居然还这么麻烦，又不能因为这件事情，眼睁睁看着易中海也进去，什么事情都不做。” 要说易中海，也确实没有参与到这种事情里去，不能被冤枉了。 何雨水回过头，一脸担心的看着王根生骑着自行车，消失在巷子里，脸上欲言又止的模样。 于一淼很是无所谓的说：“师娘，咱们回去吧，我师傅很快就回来啦，咱们先回家做好饭，等他回来一起吃。” 第326章 易中海被咬 第三百二十六章 易中海被咬 既然已经把事情答应下来，王根也不磨叽。 骑着自行车，一路就到了派出所门口。 王根生停好自行车，一路风风火火的走进派出所。 在门口，老白正端着茶杯，跟同事有一句没一句的在那唠着，看到王根生走进门，笑着炫耀。 “我说什么来着，我就知道这小子，一准儿得来找我，看，现在我还没下班，他就来了吧。” “什么情况？白老哥，你知道我要来吗？” “瞧瞧，你们院子里出了这么大事儿，你这片区的王主任，能不过来问问吗？” “老哥，我是管公私合营的，办公室副主任。” “你不用跟我解释，走吧，我陪你一起过去看一看。” 老白也不墨迹，知道王根生此来的目的，走前头，开始边走还边说：“老弟你是不知道啊，今天的行动，出动的人可真不少。” “又是偷车贼，又是乞丐，还得派人到招待所蹲点，有多忙你可不知道？” “呵呵，这些小事情，还能难得住你白大队长吗？” “嘿嘿，我就当你这是夸我了。” “能说说发生事情的经过吗？你放心，我不让你违反纪律，不能说的你可以不说。” “没事，这对咱哥们来说都是小案子，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昨天，先是你们厂里的刘副厂长过来举报，说让我们配合抓捕，近期连环偷盗自行车的偷车贼，听说你还给的建议，让我们到招待所那里去蹲点，和一起预谋伤害的案子，二合一。” “是。“ “咱们大家怎么着也得给老弟你个面子，就分为两组行动，一组两个人。可后来突然发现，还有一伙乞丐给偷车贼放风点火。” “什么？是团伙作案？” “是啊，为防有变，我立刻又紧急抽调了两个人配合抓捕。你可不知道，那场面一时之间差点搅和大。” 王根生点点头：“涉及的人员的确不少，又是突发情况，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棒梗心生警惕，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叫棒梗的小子，真的当着我们便衣的面，偷了自行车轱辘，一个老乞丐，和一个小乞丐还想给他通风报信，被我们的人给悄悄控制下。” “好。” “棒梗又提着偷来的两个自行车轱辘，一路辗转到了招待所，就按你说的，他去找了那一辆旧自行车，更换车轱辘时，被我们蹲守的人当场拿下。” “哦。那一大爷呢？易中海是我们院的一大爷，怎么把他也涉及到里头啦？” “嗨，棒梗那小子，把易中海给咬出来的，说是易中海指使他，给许大茂修自行车，更换自行车轱辘。所以，我们就把易中海也喊来核实情况，让两个人当面对质。” 我操，这棒梗可真是个白眼狼啊，易中海都想要收养他，没想到这棒梗回头就咬了易中海一口 在老白的带领下，王根生到审讯室门口，就看到屋里的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精神头看上去很亢奋，正向着审讯的公安同志极力解释着。 见到老白带着王根生走进门，易中海微微一愣：“王根生，你怎么也过来了？他们不会把你也抓来了吧？” “还是说棒梗把你也给咬了？” 王根生被易中海这一句，噎得都回不上话来：“一大爷，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吗？我是过来瞧瞧你的，棒梗他就是个疯狗，想咬我也得有证据才行。” 做为多次配合派出所行动，又是荣立三等功的王根生，派出所里，不少人还是认识的，又是白大队长带进门，两名公安同志也都给面子，没打断两人的对话。 “怎么样，一大爷你这还没交代清楚呢？” 易中海叹息了一口气，摇摇头：“你瞧我，都跟这公安同志解释好几遍了，我是说过要给许大茂修自行车，可不是预谋要害许大茂的凶手……哎，我都被气糊涂啦。” “一大爷，别着急，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是，我说好几遍了，我天天在轧钢厂上班，是真没有参与这这事情里头，又是偷自行车，又是害人，他们还不相信，正好你过来帮我证明一下，让公安同志把我给放了吧。” 王根生看了看老白，然后又对着做笔录的公安同志，客气几句话。 对那公安同志说： “同志，我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也算是易中海的领导，我可以为他证明，这些天他的确天天去轧钢厂里上班，没有时间去参与偷盗自行车的违法活动。” “至于说，要给许大茂修自行车，这个事情是有的。易中海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出于对我们院里对许大茂的关怀，给他修自行车，也是咱们院里群众的自发表示。” “可是，棒梗说许大茂跟易中海有矛盾，易中海有谋害许大茂的动机！在这方面，他一直解释不清楚。” “哎呀，公安同志，这个你可就误会啦。” “是吗？那你说一说，哪里的误会？” “易中海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他在院里管事，跟谁家多说上几句话，这很正常吧？不能算是矛盾。” “那他跟许大茂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跟易中海中间的口角，就是因为，一大爷多照顾（棒梗）老贾家孤儿寡母，才和许大茂起的嫌隙。” “这一点，你也可以向许大茂证实。因为这点小矛盾，一大爷犯不上要去蓄意谋害许大茂，倒是许大茂跟棒梗之间的矛盾才更深，这一点我们四合院里，你随便可以找人打听。” “好，接着说。”做笔录的公安同志，抬笔在本上写了起来。 “同志，至于他们两家的恩怨，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免得再给你留下印象，说我故意抹黑他们的关系。你到我们四合院里，找一些群众一打听，就都清楚了。” 经过王根生的一番解释，总算把易中海的嫌疑给排除掉，做好笔录之后，他带着易中海摸黑往回走。 大晚上的，骑上自行车不方便。王根生一手推着自行车，跟易中海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 “一大爷，你说这事情一出，秦淮茹肯定会过来捞棒梗，估计还少不了又要找你出面求情。” 易中海也长叹了一口气：“我这都差一点被她儿子给咬进来。小秦，她还有脸上门求我吗？” 第327章 王根生懂的可真多 第三百二十七章 王根生懂的可真多 易中海也长叹了一口气：“我这都差一点被她儿子给咬进来。小秦，她还有脸上门求我吗？” “这个可真不好说，当妈的不可能看着棒梗被抓，无动于衷的。” “这么长时间来，我一直听说棒梗在外面学手艺，没想到他所谓的学手艺就是偷自行车轱辘。我还听公安同志说，有多骑自行车轱辘被盗的案件，证据都指向了棒梗。” “是哪，偷车被全程跟踪，恐怕这一次，棒梗是在劫难逃了，还是团伙作案。” 易中海也是感慨万千，只是天黑，看不清他表情有何变化。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口中幽幽地说出一句话： “现在回头想想，我当初还要收养棒梗这孩子，还计划让他给我养老，真是瞎了眼，我就是养上一条狗，它也不能回头就咬我一口吧？” “嗨，一大爷，你应该庆幸，他现在就回头咬了你一口，让你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如果你把他养大了，等真需要他给你养老送终的时候，他再变成白眼狼，咬你一口，把你赶出四合院，让你自生自灭，到时你又该如何应对？” 易中海听了之后愣愣的，脚步都不迈了，呆在那里，站着唉声叹气。 “根生啊，一大爷谢谢你的提醒，这件事情一大爷念着你的好。” “一大爷说的什么话，我也没帮你什么，棒梗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干这些事，确实胆大包天。让他在监狱里好好受一下教育，或许也不错。” 听了这话，易中海心里五味杂陈，以前他听到王根生敢这么说，肯定会气得火冒三丈，可现在听到这么说，反而深有同感。 这些年易中海在老贾家人身上，付出去的关怀和关注度，甚至大于整个四合院里的其他所有人总和。 不能说跟秦淮茹没有关系，更多的还是老贾家，那是他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家。 先从早些年的贾东旭，收为徒悉心教导，直到他事故身死，到给他办理后事，易中海都全程参与。 再到走秦淮如这条线，迂回拉拢何雨柱，给秦淮茹争取工作岗位，收到身边照顾。 再到选定棒梗，多次为他无原则擦屁股，硬压王根生，硬压许大茂。 可以说，为了照顾老贾家，这十来年，一大爷心力交瘁，说句操碎了心也不为过。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被棒梗回头咬了一口，差点遭受牢狱之灾，让易中海有一种自己有眼无珠的错觉。 选了这么一家白眼狼，错付十余载，说出去都是一把辛酸泪。 还好在10几年以后，王根生让他见识到，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不知道会歪到哪里？ 现在回头还有扭转的可能。 两个人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家里房门敞开着，虽然天气还冷，但几个人都坐在门口等着王根生的回归。 桌上饭菜都已摆好，扣在碗里保温，等着王根生回来一起吃饭。 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王根生再一次忍不住眼睛湿润。 “老太太，我以前就说过，不用等我回来的。你们差不多到齐了，就可以开饭。” 老太太乐呵呵地说：“吃饭要一家人都到齐了才热闹。” 她那满口没有几颗牙齿，笑起来很带着喜感，说起话来却又带着温度。 “大家赶快吃饭吧，待一会儿又凉了，不好吃。” 今天吃饭大家都寡言少语，应该是都知道，棒梗被派出所抓走的消息导致，当着棒梗小姨的面，不好表现的太开心。 只是没想到，棒梗这样一个，不受人待见的角色被绳之以法，居然也能影响到大家吃饭的心情。 别人怎么样，王根生不关心，只是棒梗被捕，王根生觉得还是挺开心。 同样开心的还有于一淼。 一家人都吃完了饭，秦京茹照例去收拾刷碗。于一淼上前接过手。 “秦姐，你先歇着吧。这身体已经怀孕，慢慢会变得笨重，尽量还是少活动吧。” “不行，怀孕后尽量还是稍微活动着点，不然等到生孩子时，会比较费劲，每天保持适量的运动就好。” 王根生一句话突出，屋里好几个女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无法想象，这话出自一个男人之口。 当然，傻柱子除外。 “师傅，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你也懂吗？你懂的可真多” 好吧，王根生终于知道，大家这么吃惊的看着他是什么意思了，按说，这事情他不应该懂。 “我，我这是听一个老中医这么说的。说是怀孕之后，吃完饭记得百步走，尽量溜上一圈。” “当然，晚上出门不太方便，就在咱这中院里溜溜就行啦，主要还是安全为重。” 三女都微微点点头，聋老太太笑呵呵地，看着傻妞秦京茹。 这可是傻柱大孙子的孩子，聋老太太也盼着呢。 都说一孕傻三年，果然是没错的，秦京茹本身就是个傻白甜，这一怀孕，除了吃，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幸好王根生这里有系统空间作为支持。否则还真难以养活她这么一个大胃口 为了让秦京茹遛弯方便，何雨柱特地把自家屋门打开，尽量让电灯昏黄的灯光照到四合院。 就在秦京茹、何雨水、于一淼遛弯期间，秦淮茹也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外面回来了，身旁还跟着三大爷阎埠贵，一起来到这院里，敲响易中海家房门。 他们两个人到易中海家想要说什么？王根生也能猜得到。 无非就是老贾家，棒梗犯案的事情，还有秦淮茹家的后续情况。 为了躲得清闲，王根生马上站起身来，背着手要回自家小院里，可还没等王根生打开小院门，身后就响起三大爷的高喊声： “王根生，你来一下，我们几个人都在等着你呢，想说一说咱们院里棒梗的事情，咱们开个小会。” 王根生十分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跑得太晚，还是没有躲得过。 摇了摇头回身向着易中海家而来，这事情看来是躲不过，不过，王根生也没打算要发言，就当是露个面走个过场。 还没进到易中海家屋门，王根生就愣住了，然后面色狂喜。 第328章 系统归来 第三百二十八章 系统归来 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王根生的筒子醒过来了，脸上喜逐颜开地在心中跟着系统开起了玩笑。 “系统啊，你可算醒过来啦，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系统画面上出现一个小绿人，耳朵边出现好几根黑线，它好尴尬的对王根生解释：“这段时间受到超时空管理局的监管，被关了小黑屋，不敢出来多活动。” 好吧，这些王根生都不关心，他最关心的是： “系统，你不在这段时间我可做出不少成绩，是不是得给点奖励呀？” “请稍等，本系统正在检测。” “搜索中……。” “滴滴检测到，贾张氏意外死亡，宿主的参与度过低，只能给出一个参与奖。” “滴滴，检测到宿主出谋策划，开展贾张氏的死亡party，并主导了贾张氏的死亡蹦迪。” “系统特别发出最佳损出奖，宿主，你真是好样的！希望宿主再接再厉。” “检测到宿主完成主线任务：调教白眼狼王贾棒梗， 主导了贾棒梗被捕全过程。 任务完成度：百分百。 任务完成评价：优秀。 奖励如下：……“ 王根生就这么呆立在易中海家门口，满脸笑嘻嘻的模样，还偷偷笑出了声。 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开心？不知道别人正在伤心头上吗？惹得屋里几个人大为光火，差一点都要指着王根生的鼻子骂出来。 “王根生，我儿子被派出所公安抓走，你就这么开心吗？”秦淮茹忍不住，第一个站出来怒斥。 王根生微微皱起眉头。 “秦淮茹我告诉你，虽然咱们都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但是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也是本分，你少在那里指责我。否则你们这个商讨会，我还真就不参加了，有本事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被打扰了查看系统奖励，王根生当然心有不悦。 易中海很是意外，王根生就这么跟秦淮茹当场翻脸，但却什么都没说。 实在是，棒梗这一次把他的心给伤透了，还差一点把易中海给害惨，让易中海已经对老贾家的几个人失望透顶。 三大爷阎埠贵倒是站出来，当做老好人出言安慰：“根生啊，咱们大家，专程在这等着你，就是希望你这街道副主任，能给出把力，救救棒梗这孩子吧，你可不能打退堂鼓。” 秦淮茹听着三大爷一句话，猛然间脸色苍白，后悔自己刚刚说话太冲动了。 三大爷这话说的一点没错，王根生可是街道办的副主任，他跟派出所说上一句话，比任何人都好使。 可是，刚刚一句话就把王根生给得罪死了，怎么办？ 天下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秦淮茹还是陪着尴尬的笑脸，向王根生道歉挽回： “对不起啊，根生兄弟，是我气昏了头说错了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棒梗，可是你的侄子呀，你这当叔叔的，怎么能忍心看着他，就这么遭受牢狱之灾？” 王根生面色猛然一板，义正言辞地回绝：“秦淮茹你说话可要负责任，棒梗的这个叔叔我可不敢当，我怕把我也给牵扯进去。” “这，师傅你看？”秦淮茹再一次被拒绝，只能可怜巴巴的回头再看一下易中海，这是在求助。 眼睛还向一大妈那里偷看，眼里带着一丝危胁的意味，易中海无奈地叹息一声，再转向王根生说： “哎，根生，大家都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给想个办法帮帮忙吧。” “一大爷，你也知道，这今天才刚下班，我连院里都没进，就马不停蹄直接到派出所去捞你，详细了解棒梗的情况。这我不能算是不用心吧，结果还这么误会我，我容易吗？” 易中海点点头，王根生说的确实是实情，他也都看在眼里，真不能说王根生没有尽心。 只怪王根生去派出所，秦淮茹没有看在眼里，此时才知道，也有些着急了。 马上双手捂在胸前，用力扯了下棉衣，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雪白，再一次泪眼汪汪的上前两步，对着王根生微微鞠躬，把隐藏的风景过半都展现了出来。 “根生兄弟，是我说错了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稍后，我会特意上门向你诚心诚意的道歉，你提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希望你别往心里去，可一定要帮一帮我们家棒梗啊。” 秦淮茹这话里有话，王根生当然能听得出来，也知道秦淮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可惜，王根生可没有曹贼属性了，人妻对他的诱惑性可以说是极低。 他只是摆摆手，当做不跟秦淮茹一般计较的模样，抬步走进屋，跟几个人坐在了一起。 为了在关键时刻，能有个人站出来帮忙为自己说句话，秦淮茹还特意叫上了何雨柱也跟着一起开会。 何雨柱挠了挠后脑勺，回头看了看王根生的反应，王根生也没有拒绝。 身旁被扶着的秦京茹，一把掐在他的胳膊上：“傻柱，你看什么呀？表姐叫你了，还不赶快过去？” 五个人都入座之后，易中海抬头看向王根生：“说说你了解到的情况吧，棒梗那里到底是什么处境？” “嗨，这一次棒梗在劫难逃。” “怎么会这样？具体说一说。” “首先，最近派出所里大力紧抓的自行车连环偷盗案，就是棒梗带领社会团伙，集体作案。还是在派出所公安同志的眼皮子底下，被目睹了作案的全过程，这一点无从抵赖。” “这倒霉孩子，还有呢？” “还有，棒梗的盗窃团伙，现在也全部落网，另外几个人都已经供认不讳。包括他们是怎么踩点，怎么实施偷盗，怎么销赃，利益怎么分配，无论从哪一点上来分析，棒梗都是此案的主谋。” 秦淮茹马上就哭泣着说：“不是啊，这不是真的，我家棒梗一直都说，他是在外面学手艺的，学的就是修自行车，修车，怎么能是偷自行车呢？” 王根生闭嘴一句话不说了，而是转过头看着秦淮茹的表演。 易中海也长叹了一口气，同样转头看向秦淮茹。 第329章 秦淮茹是出了大力的 第三百二十九章 秦淮茹是出了大力的 等秦淮茹情绪彻底安定下来之后，王根生又接着说。 “棒梗蓄意谋害许大茂，这一点还在审理当中，主要还是看许大茂那边的受伤情况，来决定棒梗的量刑程度。” “不，不，棒梗没有蓄意谋害许大茂，许大茂是意外事故，腿上的伤也只是骨裂，不是骨折，脸上也只是一个五厘米的小伤口，副所长说是轻伤。” “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些就是棒梗做的。” 好家伙！王根生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本事。 看来她跟那派出所副所长，可是出了大力啊，这是给棒梗免了一项罪名处罚呀，难怪秦淮茹回来时满身疲惫的模样，这下都对的上号儿了。 在脸上一道五厘米的伤口，都硬说是轻伤，还以为受伤的是在屁股上吗？ 秦淮茹你可真是好本事啊！出力不小吧？ 许大茂摔断腿，这件事情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秦淮茹又出了大力，给棒梗免除了一部分的惩罚。 但是团伙连环盗窃案，可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是证据确凿，苦主和证人当面，这一点，任凭秦淮茹使出十八般武艺，也难以给推脱干净。 主要是证人太多！秦淮茹只有一个。 “棒梗的连环盗窃数额巨大，按律应当判3~10年有期徒刑，棒梗还是盗窃团伙作案主犯，估计不会是最少的3年徒刑。” “这一项罪名，就发生在便衣公安同志眼皮底下，我也说不上话。”王根生也更不愿意为棒梗脱罪，求情说话。 说到这里，大家都沉默了，都知道，这一次谁都救不了棒梗。 易中海也叹了一口气：“那今天晚上，咱们就聊一聊秦淮茹剩下两个孩子，以后的问题吧。小当跟槐花的吃饭和上学问题，这两个孩子可是无辜的。” 能把这话说出口，易中海就是在趁火打劫，其实他的意思也很明显。 在这个四合院里，现在他还能打主意的人，也就只有老贾家剩下的两个女娃。已经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即便是收养个女孩来给他养老，也是易中海迫不得已之下的选择。 易中海满怀期待的转头看向王根生，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一大爷看我做什么？跟我没有什么关系，还是要看秦淮茹的想法。”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很是惊慌，目光也是躲闪，做了这几年徒弟，易中海的心思她怎么不明白？ 可怜她马上就要失去身边的儿子，至少也会失去好几年，身旁的两个女儿，易中海还要伸手从她身边夺过，秦淮茹咋能不惊慌？ “是啊，小秦，你一个人再带着这两个孩子，以后生活还是很困难的。三大爷也希望你能考虑考虑，让一大爷家帮帮你。” 说到这种事情，王根生抬起头仰望着房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明目张胆的夺人儿女，王根生可是做不出来，非要拉他来旁观，索性就抬头装聋作哑。 秦淮茹为难的心里一阵天人交战：易中海可是她的师傅，在厂里可以轻易拿捏她。 现在秦淮茹还是一级工，每个月工资23块5，以后棒梗进了监狱，每个月还得给他一点生活费。 一个月20块钱，一个大人领着两个女儿，应该也能够生活的不错。 可是，如果惹毛了易中海，找理由把秦淮茹逐出师门，在车间里，没有人接收她，就会被赶出轧钢厂，秦淮茹又该如何面对？ 现在工作岗位有多难求？秦淮茹可是听说了。这两年，正在等着参加工作的年轻人，都数不过来。 听说咱钢厂里，每一个人的工作岗位，至少都有2个人在背后等着上岗，生怕它被别人抢走了。 秦淮茹不敢赌，这段时间她又惹恼了李副厂长，车间里再没有了易中海照着，她在轧钢厂里还真是比较难相处，只能咬牙低下头，小声说： “这件事情，我听两位大爷的。” “哈哈，哈哈，好，”易中海抬头笑了起来。 又起身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说：“小秦，放心吧，有师傅罩着你，以后你家生活绝对没问题，在车间里也没有人欺负你。” 三大爷也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拿过易中海给的10块钱，帮忙牵头说话领养棒梗，可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让三大爷帮忙争取棒梗的事情，随着棒梗进监狱，彻底就黄了。 现在，马上能帮易中海认领一个槐花。易中海应该也不好意思来找自己，要回那十块钱了吧。 秦淮茹低着头抽泣，眼睛里泪水啪啦啪啦的掉下来。 知道这个事情躲不过，哭的更是伤心。 这可不是为了博取同情的那种哭泣，而是无奈、无声的哭泣，那泪水滴落，嘴角也被牙齿紧咬，头都不敢抬。 王根生看着也于心不忍，也只能装作没有看到。 “叮咚！”一瞬间，王根生就不能再装作看不见了，因为他刚接收到一个系统任务。 “系统任务：调教小槐花， 任务要求：完成度百分之八十，奖励：随机技能一项。 完成度百分之百，奖励：随机未来科技产品一个。” 在这个时间点系统触发这样的任务，让王根生无法视而不见。 认真思索了一下，大声叹了一口气说出口： “唉，一大爷，三大爷，我看秦淮茹每天去上班，家里两个女娃也确实需要有人带，这点少不了让一大妈要费心，秦淮茹，你应该不能否认吧？” 一大妈抱着槐花起身笑着道：“没关系，我也愿意看着两个孩子。” 秦淮茹哭着抬起头，看了看一大妈，又看看一大妈怀里的小槐花，再看一下王根生，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王根生接着说：“这两个女娃，说到底还是老贾家的孩子。别管是养在谁家里，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 易中海听了微微皱眉。 不知道王根生这到底是在为谁说话？他这么说了，以后还怎么给槐花改姓？ 第330章 王根生的一石三鸟 第三百三十章 王根生的一石三鸟 秦淮茹也哽咽了一下，抬头意外地看着王根生，他这一句话就为老贾家保留下了女儿，不会入了易中海家的户头，眼睛逐渐瞪大，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王根生也没有让几人多等，接着又说：“说到底，这还是两个女娃，终归有要嫁人的一天。”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没毛病。” “问题是，一大爷这边又没有儿子，以后，这两间房子，肯定也会落给这小槐花手里。” 易中海想想后，微微点头，示意王根生接着说。 “等小槐花长大以后，可以用这两间房子作为陪嫁，试着招一房上门女婿。以后在咱四合院里落户，才能更好的给一大爷他们养老送终。” 易中海眼睛瞪得老大，用力点着头，他还没有想这么远，王根生给他说的这主意，完全合情合理，也深得他心。 王根生再抬头看向秦淮茹说：“你们两家一直对门闭户，槐花跟你又是母女，谁都不能否认。” 秦淮茹抬头看向搂着小槐花了一大妈，还是有身上一块肉，被人抢走的感觉，又是鼻头犯酸，掉泪不止。 “以后槐花想睡在这家里，就睡在这家里，想回你那家睡，就到你那边睡；重点是再过上几年，棒梗再回来后，也是个大男孩子啦，三个儿女都挤在你家那屋里，终归是不方便啊，时间久了不怕人说闲话吗？” 几年之后的这些事情，秦淮茹现在也没有想到，王根生给她出了难题，同样也给出了解决方案，秦淮茹慢慢停止了哭泣。 仔细想了想，秦淮茹点头承认，这件事情出现在眼前时，王根生给出的解决方案，还算是不错。 “是这么理没错，说到这里，上门女婿应该也不好找吧？”三大爷的乌鸦嘴宣扬起来。 王根生抬起手，一指一大妈怀里的小槐花又说： “这个也简单，一大爷的工作岗位，到时还可以转给槐花，或者是她以后的夫家。我想，这么优越的条件，应该不难找一门上门的亲事。” 易中海听后，双手用力一拍，笑着点头说：“好，就这么办，找个上门女婿。” 一大妈看看怀里打盹儿的小槐花，以后养大了能给自己养老，也是越看越喜欢。 三大爷阎埠贵有些酸酸的说：“嗯，好好，这又是送房子，又是陪送工作，的确是条件不错。” “当然不错呀，三大妈给这么多人说媒，能有这样条件的应该没有几个吧？” “是没有，以前配送个工作岗位还有可能，现在想都不敢想喽。” 虽然王根生知道10几年以后，或许工作岗位，就不那么稀缺了。 但是目前除了他，其他所有人，可都不这么想啊。 易中海领养槐花的事情，就当场这么愉快的给定了下来，一大爷满脸笑容，看向王根生的眼神，少了淡淡的防备和敌意。 三大爷看着，一大妈搂在怀里的小槐花，满满的羡慕。 这小丫头转眼之间，就先得了两间屋，还有一个工作，虽然要给易中海两人养老，可易中海那也是有工资的人，难度不大。 更难想的是，易中海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能随手给何雨水拿出1000块就是证明。 精于算计的三大爷，想着心里还有一丝丝的酸意直冒，差一点就忍不住，真想跪在易中海面前，当干儿子。 秦淮茹也没有了刚刚的悲伤，只是还在为棒梗担心不已。 “相比于其他的，我更加担心的是许大茂那里，万一得知棒梗在背后的小动作，等他回来以后再找秦淮茹的麻烦。” “哎，派出所里不说了吗？还没有找到棒梗这么做的切实证据，许大茂又能怎么着？大不了到时，让秦淮茹搬出去住几天，等许大茂消了火，秦淮茹再搬回来就好，左右不过是躲几天的事情，没有大碍。” 在养老人领养的事情上，让易忠海得了便宜，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易中海给出的解决方案，还是很在线的。 秦淮茹也就点点头，事情就这么决定。 三大爷在一旁听着，有些欲言又止。王根生也没有问他，到底是有什么顾虑？ 左右也找不上他们，就当没这事好了。 再三交代易中海，一定要好好教导两个小丫头，别让她们跟棒梗一样学坏了。 正确引导一下，让她俩做个好孩子。 阎埠贵听了之后，拍了拍胸脯说：“放心吧，这个工作可以交给我，咱作为专业的小学老师，教育孩子这方面我很有经验。” 易忠海斜眼看了看阎不贵，嘴角蠕动了几下，也没好意思说出打击他的话来。 这个事情，主要的几个当事人都在此，也没有人提出异议，就此定了下来。秦淮茹不仅少了生活负担，她跟易中海家更拉近了师徒关系。 易中海得到了切实的养老人，也是满脸欢喜。 阎埠贵和王根生两个人作为见证，何雨柱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就是来打酱油的。 “得，这事情都商量好啦，那我就回家睡觉去。”三大爷跟几个人点头告别之后，先背着手出了屋。 一大爷也满脸笑容，上前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谢了，我还是那句话，这事情，我记着你的好。” 王根生脸上挂起了微笑。 今晚，说来收获最大的，应该也有王根生的一份，看似他什么好处都没落，其实却是王根生的一石三鸟之计。 第一点是，王根生消除了棒梗这么一个潜在威胁，送他老实在监狱里呆上几年。 第二点是，得了易中海的两个大人情，以后要是有点事情找上他，应该能给自己帮上不少忙。 第3点，也跟第二点差不多，有了易中海作为中间人，以后何雨柱在车间里，被随时拉过来顶替厨师，给小食堂的领导做饭，期间耽搁的视产任务，易中海和他大徒弟可不能视而不见。 今晚的事情，发展虽然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但却也在情理之中。 秦淮茹回头看了看，睡在一大妈怀里的小槐花，也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显出轻松的表情，转头出了门。 何雨柱那里也挠着脑袋道别：“一大爷，一大妈，这么晚了，你们也休息吧，我这就走。” 第331章 许大茂出院回来 第三百三十一章 许大茂出院回来 其实，棒梗现在被王根生设计，被抓也是应该庆幸的。 庆幸他现在还没有成年，要不然组织团伙连环盗窃，偷了这么多自行车轱辘，惹了这么多苦主作证。 又是顶在事头上，被派出所重点侦办，有可能会被拉去吃花生米。就是因为棒梗还未成年，最后只是被判了5年徒刑。 先去在上少管里改造几年，等过了18岁以后，再转到监狱服刑，总算没有性命之忧。 回家以后躺在床上，何雨水已经入睡，王根生才有机会打开系统空间，查看系统给的奖励。 “贾张氏意外死亡参与奖，给的是一吨苹果，看上去蔫吧的，都快要腐烂的那一种，也算是可有可无吧。 最为出彩的则是，给贾张氏安排死亡party，系统给的损出奖。 开出了一张牲畜养殖卡。 将那卡片使用之后，在系统空间里又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猪圈。 你没有看错，是小小的猪圈，现在里面只能养猪。 如果想养鸡、鸭、鹅，养牛、羊，那些都需要升级以后才可以。 不过王根生也知足，养猪就养猪嘛，养什么不是肉，再看看养殖上限，每一次最多只能养3头猪。 说来这个数量也不少了，加起来，一次出栏少说就得有千八百斤，足够轧钢厂里采购交差了。 如果能早一点开出这一个功能，王根生也不会冒险，把采购科长放出去，来当这一个食堂主任。 不过，这些倒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因为，最近大瑶担任采购科长，已经是事故频出。 李副厂长不得已，已经把刘哥这个副主任，上上任采购科长都拉上去，给大瑶擦屁股。 听说困难还是没有彻底解决。 按王根生所想，肉价还在上涨，没有特别的渠道，想要完成采买指标可不容易。 “完成任务：百分百调教小槐花，给出的奖励是一块未来手表。” 死神小学生工藤新一的手表，能发射催眠针，也能够调节声线，用来进行传音等功能。 还能当手表看时间，只是这一个收获，让王根生觉得很不满意。 “还不如抽奖得来的损坏盾构机呢？那可是超大型的国之重器。” 系统很快给出的下一句话，立刻让王根生乖乖闭了嘴。 “宿主现在可以选择，使用这块手表，兑换一台损坏的盾构机。” 王根生哪能不闭嘴？ 现在盾构机可是拿不出手啊，虽然是国之重器，但是提前百个世纪拿出来，那可是能要自己小命的家伙。 泼天的大功就在王根生的手边，可他不敢赌现在的人性，更不敢把自己的小命，交给最高层的决策。 不是不爱国，而是留着自己的小命，多筹点未来科技，以后再拿出来慢慢发展，性价比更高。 想了想，还是手表更实用，于是王根生乖乖地闭上嘴。 有王根生帮其铺路，何雨柱在生产车间里，也混得更加风生水起。 先有了大牛的特别照顾，再有易中海的发话。王根生在中午，喊何雨柱出去到小厨房里给领导炒菜。 车间里也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拦，车间生产主任在几次之后，见何雨柱的生产任务都能完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根生也不是不会办事的人，这边叫何雨柱去帮忙给炒菜，后面就会安排人，给大牛跟易中海，在打饭之前，先给他们领盒饭，提前把菜打出来。 当然都是有照顾的，不但给的量够大，每一次的荤腥也都更足。 这两个人，也都庆幸自己的选择很正确。 生产主任则是在下班之后，被王根生叫去食堂里，喝了几顿小酒之后，两个人也能称兄道弟，好不热情。 人的交情就是这样，你来我往之间也就混熟了，大家以后见面说话，也就更多了一些人情味。 毕竟，这年代大家都很穷，谁口袋里钱都不多，能有一口吃的，那可比天都大。 更何况这口吃的，还比别人油水刚足，当然也都更加喜闻乐见。 有时候，王根生没过来叫何雨柱，大牛也都会让何雨柱到厨房里去转上一圈，看看能有什么给帮上忙的，这都是在投桃报李。 秦淮茹渐渐也开朗了很多，感性了很多，也理性了很多。现在家里负担小了，她也不再找人帮忙带饭盒。 在四合院里，有时还会抱着孩子，坐在家门口吃饭，已经不再怕有谁惦记她们家的饭菜，不用每天躲在屋里吃饭。 易中海家，王根生家看到了，家里有多余的饭菜，也都会主动给她们送上一点，让两个小女孩解解馋。 每一次，秦淮茹都会偷偷的抹眼泪。 但能看得出来，她现在变得跟以往有些不同，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这让王根生也觉得很是欣慰。 每一次过往，邻里之间都会打声招呼才离开，相处下来一段时间，院子里果然少了不少八卦，和闲言碎语。 邻里之间变得更加的和睦。 直到有一天，有人偷偷告诉王根生。 “听说许大茂快要出院了。” 秦淮茹也微微皱眉。 “许大茂在医院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算算日子，应该也差不多该回来，在家静养了。” 易中海也没有袖手旁观，得到这个信息以后，就把小当跟槐花接到自己家里住。 第二天，就给秦淮茹找好了借住的地方，连夜给秦淮茹搬了过去。 周末不上班，王根生在家里还没有出门去玩，就听到院里几个陌生的声音在喊着。 “前面的人走慢点，我这边快要抬不住啦。” 这担架上抬着个伤员，在四合院里转拐起来不方便，担架上的许大茂，还不时指挥几句，让两个人更是配合不到一起，差点把他给摔倒在地。 气得许大茂刚刚差点破口大骂，刘姐的声音夹杂在中间传出，也是一副急头白脸的模样。 王根生打开小院门一瞧，顿时乐不可支。 第332章 二大爷买官 第三百三十二章 二大爷买官 刘姐正带着两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一前一后的抬着担架，上面还有腿上打着石膏的许大茂，他还坐在上面骂骂咧咧，教训着两个抬担架的农民工。 把两个人气得，将他扔在地上。 “你还有完没完了，这一路上逼逼个没完，要不是为了挣几毛钱，俺们早把你扔在地上。再不闭嘴，就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打断，你信不信？” 这是横的碰着愣的了，被两个黝黑的汉子，怒瞪着一通大吼，吓得许大茂赶忙闭上了嘴，刘姐也收了声。 真怕这两个人，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一顿。 “行啦，都到四合院了，赶快给他送到家里，拿了钱咱们走人。” 两个人再一次把担架抬起来，走廊道向后院，两个人一看就是孔武有力，常年在医院外干这活。 没有了许大茂的瞎指挥，两个人配合起来很是默契，到许家门口，又惹起了乱子。 听到有热闹，哪里能少得了爱凑热闹的何雨水，听到吵嚷声音，就拉着王根生跑向后院。 两个人非要一个人5毛钱，说是之前说好的价格。 刘姐梗着脖子说：“你，你们两个人，把我们家大茂都给跌疼了，一人少给2毛钱。” 那两个汉子可给气急了，一人从担架上抽出一根棍子： “我可告诉你们，俺们乡下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不给钱，信不信我打死你们？” 王根生看了都差点吓一跳，这两个大汉手上拿着棍子，把这两个人给打了。 到时就算再把两个人关进大牢里，估计许大茂这个院都出不成，又得再回去住院。 抬手就喊道：“行了行了，你们都别说啦，两人这四毛钱我给。” 何雨水用力拉一拉王根生，想让他不要多管事情，还没看够热闹呢。 王根生可不是烂好人，这句话也不是随意说出口。 他能想象的到，现在刘姐生了孩子，休产假，估计轧钢厂里给的补贴工资也不高；许大茂又受了伤住院，还有结婚落下来的饥荒，两个人手上很拮据。 所以，一个人2毛钱，也都被刘姐看在了眼里。 王根生皱了皱眉，觉得身为邻居，伸出手帮点力所能及的忙，也算是尽了点力。 从兜里掏出5毛钱，把两个抬担架的汉子打发走。 担架上的许大茂满脸带着笑容，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给王根生道谢，只是他的情形就跟跪在地上差不多，爬着用一条腿就是站不起来。 刘姐也是刚生产不久，身体使不上太大的劲，无法将许大茂给扶起来。 还是王根生伸出了手，勉强把他拉了起来，又给他柱上两根柺，许大茂才站立住。 “谢谢了王哥，到我家里去坐一会吧。” “不了，你们好多天没在家里住，家里还需要收拾收拾，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好吧，等过两天，再请你过来坐。” “你们添的孩子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何雨水左右看看，好奇地问出口。 刘姐在后面接话：“让大茂他妈带着呢，两个人抱着孩子在后面走的慢。” 其实也并非是两个老人走的慢，而是因为刘姐生的孩子是个女儿，并非她之前所说的男孩。 让那两个老人觉得生活没了盼头，自然也就泄气了好多。 刘姐也觉得心有亏欠，之前一直说好的是个儿子，在结婚之前，也没少在两位老人面前恃宠而骄。 现在生出来确定是个女孩，她脸上也觉得有些挂不住，性子收敛了好多，不过许大茂也因祸得福。 刘姐没有因此而跟他闹着要离婚。 虽然许大茂脸上留了一道疤，不过医生说：等过个夏天，脸上多晒一晒，等把新皮肤晒黑，这个疤能淡下去不少。 倒不至于破了相，只是不太明显，只要不是靠的太近，影响也不大。 况且身为一个男人，身上有几道疤，那也是很正常的。 他两个人，最近都没有办法去轧钢厂里上班，手里也没有存款，这生活待遇可就下降了好多。 许大茂的父母，也帮衬的不是很心甘情愿，自然也就缺少了女儿的奶粉钱。 以至于，刘姐跟两个抬担架的汉子，也都斤斤计较起来。 她以前，还从没过过这么缺钱的生活，现在，也慢慢的开始适应起来。 倒是二大爷刘海中，探头探脑地冲着许大茂家望过来，鬼鬼祟祟的模样，让王根生看了，都忍不住上去打趣几句。 “二大爷，你在干嘛呢？鬼鬼祟祟的是想偷东西？还是啥东西丢了？” “呸，你小子，嘴里就不能说句好话？什么叫我鬼鬼祟祟的？我又不是棒梗，你别想诬陷我偷东西。” “好，你说啥是啥，但你这个举动，让别人看了，确实很可疑呀。” 何雨水也很是配合地点头说：“是，很可疑。” 二大爷斜着眼白了王根生一下，再瞧了瞧自己身上，确实有些偷偷摸摸的嫌疑。 刘海中咳了咳嗓子直起腰来，把双手背在身后，把他那副官迷老爷的模样，又拿了出来。 王根生看了一眼点点头说：“对啥，这才是二大爷做派，这么大的官架子，到哪里也能一眼认得出来。” “我就奇怪了，许大茂伤成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刘海中一脸疑惑的样子，他实在有些想不通。 “这有啥可奇怪的？咱厂里虽然说，因为许大茂受工伤住院，给报销医药费，但也不可能一直给他承担费用，让许大茂在医院里静养吧？” “现在他已经好的差不多，让他拿点药，回来慢慢去养骨头，厂里也能省下一笔费用不是？” “那可不。” 刘海中一句话说出来，转过头去背着手，高抬腿，迈着那官老爷的步伐，抖着官威回家。 长长出了一口气，亲眼看到许大茂的现状之后，他心里放心了不少。 翻箱倒柜，在家里将自己藏的一些私房钱取出来，打算去走动走动李副厂长的关系。 把他的纠察小组，组长的位置再抢回来！ 第333章 轧钢厂形势变化 第三百三十三章 轧钢厂形势变化 刘海中虽然近期不当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但他还是厂里的七级工，一个月工资七八十块钱，在工薪阶层里，也确实工资不少了。 手上也攒了点钱，他拿出了1\/3，偷偷买了个小黄鱼。 星期一到单位里，早上就先堵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手上拿着个信封。 “刘组长啊，不，是刘海中，你到我办公室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李副厂长习惯性的喊出刘组长之后，才发觉喊错了。 最近他也在尽量躲在刘海中，生怕他找上门来要个职位，这一大早被堵了个正着，正一个头两个大，等等看他怎么接话。 “李副厂长，您最近挺忙的，我一直来找您汇报工作，都没赶上。今天特意在你门口等着，就是有一个急事需要向您汇报。” 李副厂长面无表情的打开办公室房门，坐到办公桌前掀了掀茶杯，往旁边一推。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说来听听吧。” 刘海中很是识趣地端起茶杯来，先去给李副厂长倒了一杯水。 把水杯递向李副厂长，顺势在茶杯下面放上自己刚刚的信封。 此举，让李副厂长微微皱眉，一手接过茶杯，一手接过信封，捏了捏。 哎呀，好硬。 悄悄的又打开口，向里看了看，信封里面是一条金灿灿的小黄鱼，他脸上挂起了笑容。 “你有什么事情说吧？” “李副厂长，许大茂把腿给摔断了，受了工伤，需要在家里静养两、三个月。我寻思着，这一段时间，咱轧钢厂里没有纠察小组抽查可不行。” “这个职务可是挺重要的，我想能不能让我再回来担任。” 李副厂长皱了皱眉头，这个事情确实不好办。 他伸手又掂了掂那信封，还有信封里的小黄鱼，点了点头：“你最近工作也做的挺努力，是应该给你点嘉奖。” “这个事情，我再给你问一问，等嘉奖要下来后，我再给你道喜。” 刘海中听完心里也就有了底，乐滋滋的从李副厂长办公室里出了门，知道李副厂长是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只是他还需要点时间来运作，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硬堵着。 刘海中出了门之后，李副厂长把信封当中的小黄鱼倒出来，明晃晃的小黄鱼，看得李副厂长眼睛都直了。 口中还轻声说：“这老刘头儿手里还挺阔绰，竟然还能拿得出这家伙。” 只是李副厂长心里还有些纠结，要不要去找刘副厂长沟通沟通？做出点让步，把这个纠察组组长从许大茂的手里收回来，再给刘海中。 虽然刘副厂长也是轧钢厂里的副厂长，并且排位也比较靠前，但他是主管生产原料的。 在轧钢厂干部里的话语权，相比李副厂长还差了一大截，想要从他那里把许大茂组长职位拿回来，也不是白拿的，总要给个说法才行。 最后，李副厂长答应给许大茂留一个副科长的位置，算是给徐大茂升了职，才让刘副厂长松了口。 刘副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再怎么说，许大茂现在也是自己妹夫，让出一个纠察小组组长，博一个副科长也是不错的。 只可惜，刘副厂长没有跟李副厂长敲定，这个副科长到底是管哪一方面？ 他也没有看到，李副厂长背过脸去，那脸上邪魅的笑容，如果刘副厂长看到，就会知道李副厂长肯定没打好主意。 是呀，李副厂长能打好主意那就怪了。 以前，许大茂跟刘海中都是他手底下的两条狗。但是，李副厂长可记得，他受伤这一段时间，许大茂居然投靠了刘副厂长。 还把自己手底下刘海中的组长给撬了。 这是什么行为？ 这就是在背叛！ 可惜，他许大茂还没有跑出自己的手掌心，李副厂长可还在心里想着办法，要收拾许大茂呢。 王根生下班回家，推着自行车，后面跟着于一淼，还有何雨水。 看到一大爷正在四合院里，跟着槐花、小当在一起玩耍。 自从易中海收养了槐花以后，就欢喜了好多，也没有工夫去管东家长，西家短了。 更没有工夫施展道德绑架大法，去绑架别人啦。 每天在轧钢厂里这一下班，急急火火的往四合院里赶，为了回家看孩子，也不应酬了，每一次都能赶到王根生前头到家。 一天天都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不是去轧钢厂上班，就是陪孩子们玩耍，要么就是在陪孩子们玩耍的路上，把小槐花宝贝的不行。 跟王根生打了个招呼，随口说道：“刘海忠又要当官了。” “嗯？二大爷，当官那就当呗，他又不是以前没当过，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见王根生脸上还不在意的模样。 一大爷想了想，又说： ”还是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可这一次不一样。“ 王根生皱了皱眉头，仔细看了看一大爷满脸的严肃，不禁开口问道：”还是生活作风纠察组组长，又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想想他这个组长，失去了这又得回来，中间意味着什么？” 王根生想了想，依然毫无所得的模样，转头又看向了易中海，等着一大爷给揭晓答案。 易中海现在跟王根生的关系，可缓和了很多，他想到的一些事情，也没有再瞒着王根生，给他解释。 “这证明刘海中肯定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把这个组长又从许大茂手里抢了回去。” “有可能，还有呢？” “现在咱轧钢厂里，风气可变得越来越难以琢磨了，他这个组长的权力只会比以前更大了，执法起来应该也会更变本加厉，他也会想方设法的捞好处，把付出的代价收回来。” 王根生面色也被严肃了好多：“我明白了，一大爷，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我是从总务科科长的秘书那里得来的消息，你可别往外传。” “我知道，这个事情，还没有经过干部会议，现在还不好往外说。” 第334章 大风起 第三百三十四章 大风起 ”好的，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谢谢易大爷提醒我。“ 易中海微笑着跑去跟槐花，又玩在一起。 王根生则是好好想了想，这个事情有必要回头提醒一下赵副厂长。 许大茂可是他手底下安插的一枚棋子。现在，马上要被李副厂长拿下，这中间得让他提前做好准备，或者是想好有什么谋划。 第二天，王根生安排完手里的工作，感慨着果然当食堂主任工作轻松，快到中午才想起来，往赵副厂长那里去走一趟。 把许大茂跟刘海中，就任纠察小组，组长的事情交换一下看法。 走到副厂长办公室门口，就听到屋里赵副厂长正跟胡老哥说： ”按上级传达的会议精神，必须要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提高工人的思想觉悟和意识，给咱们下达的工作任务是，拍几出戏剧。” “这第一出戏，这安排的叫什么，《海瑞罢官》，对，就是这个，你可得给安排好了。” “赵副厂长，您放心吧。咱们文艺团大家，现在手里活不多，我肯定把这戏给拍的特别熟。” 王根生站在门口抬起手，想要敲门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微眯。 要拍海瑞罢官的戏吗？看来起风了。 王根生也要加紧准备好，把自己也武装好，这是准备迎接，将要起的大风！ 瞬间，就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不自觉就紧了紧自己的领口。 屋里的人，好像看到了王根松站在门口有一会儿，抬起手想敲门，又没有敲的模样，赵副厂长就笑着喊出了声： \"小王，我看你在门口站好一会儿了，还不赶快进来？“ 王根生被赵副厂长的喊声打断了思绪，脸上挂起了笑容，推门而入。 ”我这不是怕打扰赵副厂长，给胡老哥安排工作嘛，在外面等一等不碍事的。“ ”哈哈，你小子少给我打马虎眼，你是不是不想赶快进来？指点指点你胡老哥的工作呀。“ ”哪里有？赵副厂长可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胡主任回头看着进屋的王根生，也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说到这方面的工作，老弟，你可比我拿手的多，我还等着你指点呢。” 王根生苦笑着摇手说道：“你们两位可别抬举我了，说到拍戏剧这方面，我还真是没什么能拿出手的，最多只能给你们打打下手。” “你小子这是又谦虚上啦，你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你胡老哥还能没底？” 这件事情，王根生是真不敢参与进去，因为凡是参与其中的人，少不得要被秋后算账。王根生再一次摆起手说道： ”不，这不是我谦虚，而是我这里还有事情需要做，我师傅年纪大了，想要到乡下去养老，我给他安排到我们老家，这一段时间还要往他那里去走动。实在是，无法帮助胡老哥。“ ”那是真可惜了，不过你这孝敬师父，我们也不能拦着你，等你那边忙的差不多，有空再过来给我指点指点。“ 王根生忍不住，还是咬牙抬头对胡老哥说了一声： ”老哥，你可以抽空到其他厂里去学习，学习经验，最好是人云亦云，看人家怎么演的就怎么学就好，不要自己搞创新。“ 闻言胡老哥，赵副厂长，马上就转头看向王根生，等着他的解释。 这可是上面的重要会议精神，怎么能这么应付工作？ 王根生叹息了一声，是啊，这可是上级安排的工作任务，如果完成不好，会被上面批评一顿。 可如果完成的很好，恐怕在十年之后，又会被另一批领导，狠狠地收拾一顿，具体选哪一个？都不讨好啊。 ”一言难尽呀，这只是我的个人直觉，我就是这么一说，至于胡老哥和赵副厂长到底怎么打算？那还是看你们自己的意思，就当我这是多说了一句话吧。”王根生也只能摇了摇头。 两个人听王根生这么没有底气，而又不解释的话，好像很不负责，这两个人更听到了心里去。 “你是说风向会变？”赵副厂长面色严肃的问道。 “不，至少，很长时间之内不会变。”王根生急忙摇头否认。 “早晚会变是吗？” “可能吧，我也说不好。” “你感觉这个很长时间，是几年？” “我又不是神仙，哪会知道？”王根生尬笑着，想推脱。 可是，赵副厂长和胡老哥，看着他，脸上都没有一点想要笑的意思，只等着他的回话。 “好吧，最少也得有大几年，或许是十年，十几年以后吧，至少那一位不会这么容易就改口。” 赵副厂长长长出了一口气，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上前拍了拍胡主任和王根生的肩膀笑着说： “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反正，我就只是这样了，只要这几年时间不会变就好，努力干吧。” 王根生抬起头恍然大悟。 是呀，赵副厂长估计当不了10年副厂长，就应该退休了。 胡老哥，估计到时也应该在退休的边缘线上了吧？大不了让他提前2年，找个人接班，搞个内退什么的。 以后再清算时，应该也牵扯不到身上去吧？ 又想了想，王根生点点头说：“只要不是搞得太出彩就好。” “好，那我们就不带你这小家伙玩了，还是不说这些啦，你小子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哦，是我们院的那个许大茂，他前段时间把腿给摔断了，在家里休工伤。” “我知道，他就是我手底下安排的那枚棋子。” “是，现在出了点状况。因为他要待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刘海中，就是原来的那个组长，又要官复原位了。” 赵副厂长听了之后，微微点点头：“好，我明白啦。” 接下来，就没有了下文。 把话带到，说完事情之后，王根生就主动退出了副厂长办公室。 赵副厂长和胡主任两个人，也能看的出来，王根生对拍戏剧这方面，很是抵触，说的话也让两个人产生了嘀咕， 也就没有硬拉着王根生参与进来，两个人关起门来，推翻了刚刚的谋划，再重新做起了计划。 第335章 帮二大爷教训儿子 第三百三十五章 帮二大爷教训儿子 看到王根生接着媳妇，身后还领着弟子从四合院外拐进来，易中海一手揽着槐花，俩人坐在四合院里喝面条，喂槐花一口，自己再喝一口。 王根生抬头跟易中海打了声招呼。 “根生，回来啦，后院二大爷在院儿里喝酒呢。” “这冷的天，他在院里喝酒不嫌冷吗？” 一句话把易中海问的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王根生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易中海现在都在心里嘀咕：以前，为什么总在这小子手底下吃瘪，还以为他智商有多出众呢，现在才发现这小子的智商，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高。 于是，开口给他解释道： “他这不是在院里喝酒，而是在院里向他家老邻居，许大茂示威呢？你看着吧，待一会儿，二大爷或许还会借着酒劲指桑骂槐呢。” 微微一愣之后，王根生让于一淼将自己的自行车推回家。走到易中海跟前，在台阶上坐下。 “一大爷你是说，二大爷的事情办成啦？” “八九不离十。至少，也应该是李副厂长给了他答复，现在他才有底气，在后院里耀武扬威，当着面给许大茂炫耀。” 作为四合院里这么多年的老对头，易中海对二大爷的一举一动，还有其中想表达的含义，都摸的门儿清。 二大爷这一撅屁股，易中海就知道他要拉的是什么屎，这话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却是事实。 王根生跟易中海聊了两句之后，走到后院里去看看什么情况。 还没走进后院，王根生远远就看到，刘海中坐在家门口前，摆了个小方桌，在小桌上还放着一盘，二大妈给煎的两个鸡蛋。 小桌上撒着一片带皮花生，一瓶酒，两个酒杯。二大爷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着。 刘光天、刘光福两个兄弟，笔直的站在一旁，看着二大爷在那里吃鸡蛋喝酒，馋的直流口水。 其实只有羡慕的份，一句话都不敢说。 不光是这样，还得听着老爹的训话。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站好啦，都给我仔细听着，从今天以后，我就不是你们的爸爸了……。” “这么突然吗？二大爷，你是打算把他两个逐出门墙，断绝父子关系？” 后面传来王根生的这么一句话，让爷三个人齐齐一愣。 刘海中都不知道，自己说那句话意思是这个样子吗？ 两个三兄弟，听过王根生的解读以后，对视一眼，似乎脸上还微微一喜。 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这么开心？ “不是。王根生，我在后院训自家儿子，你这……？” “行啦，二大爷你不用多说，你啥意思我都听明白啦，我也支持你，反正你家有3个儿子呢，除了这两个兔崽子，家里不是还有一个老大吗？” “你这是打算把全部家当都留给老大？就留一个孩子为你养老送终是吧？” 王根生走上前，得意洋洋的捏起一颗花生，剥开了丢进嘴里，还在拱火戏弄着刘海中。 气得刘海中一下子站起来，端起酒杯仰头倒进嘴里，对着王根生就怒目而视。 “你这是想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呦，呦，二大爷，你这话说得可太严重了，赶快坐下，我哪有这个意思？” 刘海忠被王根生一手搭在肩膀上，又硬生生的给按了下去，听到王根生说话的语气缓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是接下来，刚压下的火气又被王根生拱了起来。 “你们家的父子关系，还用我来挑拨吗？你看你坐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让你家儿子在旁边看着、馋着、伺候着，这是多不待见他俩？” 这一句话，戳得刘海中那火气直往外冒，立在身后的两个儿子，倒是被王根生这句话说到了心坎儿里，还都很配合的点着头。 “行啦，你们两个也过来坐下吧。” “哎~这就对了嘛。” 王根生一句话，就给这两个孩子，争取到了坐下的待遇，比在后面罚站要好不少。 只是这两个可怜的娃，常年屈服于二大爷的淫威之下，虽然小心翼翼地蹲坐下来，偷摸地看着自家老爹，但却不敢动手开吃。 王根生完全没有在意，伸手就抓起一把花生，嘎嘣嘎嘣的往嘴里扔。 二大爷气得直瞪眼，干看着说不出话来，两个儿子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很快刘光天就先反应了过来，伸手拿起酒瓶子，将二大爷喝干的酒盅给倒满了酒，还算是有点眼力劲。 二大爷看了，很满意的点点头，随口来了一句：“行了，赶快吃吧。” 得了他命令，刘光天立马伸手抓起花生，就往嘴里舔。 刘光福这个二傻子，伸手就往盘里的鸡蛋下了手，也不嫌自己手上脏。 你说他傻吧，他知道挑鸡蛋吃，炒鸡蛋比花生香嘛；你说他聪明吧，这家伙居然伸着手就往盘子里面下，又气得刘海中吹胡子瞪眼。 抬起手中的筷子，对着他的手爪子给来了一下，只打的刘光福嗷一声，立马将手缩了回来，放在嘴巴边吹起来。 挨了打，再可怜巴巴地扭头看向二大爷，还不知道为什么吃的打。 “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后边站着去。” 王根生差一点被他逗乐，伸手就在刘光福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抬手就指挥起来。 “你个瘪犊子，没看到你家根生叔，还在这里站着呢，不赶快回家给我搬个凳子出来，再拿两双筷子。” 刘光福前后挨了两回打，扭头看一看王根生，再转头看一看自家老爹的脸色，不知所措的模样。 看自家老爹没有发话，刘光福还站着不动的模样，气得王根生再一次抬手，在他后脑勺上又一巴掌扑上去。 “啪！”一声。 刘海中气得眼角微抖，嘴唇都哆嗦着。 第336章 试着点醒二大爷 第三百三十六章 试着点醒二大爷 “你个傻缺，没看到这里有两个酒杯，你爹在等着我呢，你还不赶快去拿筷子，活该你一口鸡蛋吃不上。你还敢下手抓？不打你打谁？” 经过王根生的再三提醒，刘光福终于反应过来，扭头屁颠屁颠的回家搬凳子，拿筷子去了。 王根生接过刘光福搬过来的凳子，坐下。 手拿着筷子又对刘光福打一个眼色：“还不赶快趴在这儿？你爹还让你回去站着。” 刘光福立刻傻笑着，蹲坐在小桌旁边，再次捏起桌子上的花生开吃。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这可是我儿子，哪轮得到你来教训？小心，一会儿我把你撵出去。” “二大爷，你这大冷天出来摆上一桌吃喝，想来是有啥喜事吧，不得找个人跟你分享分享？你就这么把我撵出去，你就只能跟你儿子炫耀一下啦。” 刘海中抬起一只手，指点着王根生口中说着：“行行，我说不过你，你爱坐就坐下吧。” 然后，再左右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看看你们两个那熊样，通通都是废物。” 两个儿子摸摸自己的那啥，陪着笑脸，低着头，眼睛里还满是失落。 “二大爷，我听说你又要当官啦，怎么不弄点好的呢？就这一个菜还能喝二两。” 听到王根生一句话，道出自己的喜事，刘海中脸上也带起了笑容。 “怎么？这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王根生，只是笑了笑说：“堵不住，我只是觉得你这有点寒酸。光天，回家让你老妈再炒两个菜端过来，我跟你亲爹喝点。” 刘光福被王根生指示着跑了一趟，这刘光天抬起头看看王根生，再转头看看自家老爹，不知道这一趟该不该跑。 王根生可不跟他客气，抬起头又在刘光天的后脑勺儿上，啪的一巴掌，打的那叫一个响亮。 反正不是自己的娃，打起来那是一点也不心痛。 “你这瓜娃子还看，这么不听你根生叔的话？怪不得你爹骂你熊孩子，活该你一辈子吃不上4个菜。” 是啊，王根生说的没错，想吃上4个菜，就得赶快回去，让他老娘再炒上2个，总过四道。 刘光天试着站了起来，再看看刘海中，他也没有出言阻止，而是闷着头摆了摆手。 刘光天乐呵呵的回头进屋。 等刘光天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个炒青菜，还拿了两双筷子，脸上乐呵呵的，终于能吃上4个菜啦。 把菜放在桌子上，王根生又点了点桌子，让刘光福给自己倒上酒。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娃，看着桌上的4个菜，那可是比刚才要开心的多了，王根生点了几下，马上就老实的将酒杯给他满上。 “二大爷，咱都这么多年的邻居啦，我有一件事情特别好奇，你能跟我说一说吗？“ “啥问题说吧。”刘海中拿起筷子夹着菜，一手端起酒杯，让王根生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刘光福和刘光天是你亲儿子吗？”王根生的一句话问出。 瞬间，气得刘海中把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连酒加菜喷了刘光天一脸。 “废话，这要不是我亲儿子，还是你亲儿子不成？老子早把他们撵出去啦。”王根生好整以暇地端起酒杯倒进嘴里。 拼了两口菜，也悠哉悠哉的说： “既然都是你亲儿子，我怎么看着你这么偏向老大呀，无论是打小对着仨孩子打骂，还是现在找人安排工作什么的，你都是先可着老大来。” “你再看看，这两个人，我都怀疑剩下这俩娃不是你亲生的，这样你还怎么指望着，他们以后给你养老？” “你，你看看他们两个这熊样，统统都是废物，啥都做不好，我怎么能指望得住他们两个？” “就是因为这个呀？可是你家老大应该是在石家庄吧？他就算混的再好，难不成还能跑回来，再给你端茶送水？嘘寒问暖？你还不是得指望着这两个废物？” 王根生这话说的很在理，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再转头看看气愤不已的刘海中，心中若有所思。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来跟我喝酒祝贺的，你就是过来给我添堵。” “二大爷，你可不能这么说，我这是给你指出毛病来啦。伟人说过，虚心使人进步嘛，你这不接受群众意见，以后可是要吃亏的。” “你，我不用你管。” “是吗？你说到时候，这两个人商量好了一瞪眼，结了婚，参加工作都搬走了，谁都不回来给你养老，你指望着谁？” “我，我指着老大。” “呵呵，是吗？指着老大，到时恐怕你都不如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人家至少还有个槐花，给养老送终呢。 指望着你大儿子从石家庄回来吗？我估计送信的这一来一回，你尸体都得发臭了，也入不了土。” 王根生能看到，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个人，眼神已经开始变化了，显然王根生这话说中了他们的心思。 只有刘海中还没有醒悟过来的模样，气得浑身直颤抖，抬手哆嗦着指着王根生就大骂。 “滚。我请你喝酒，你还在这里气我？” “你看看你二大爷，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还生气了？”王根生也抬着手，指着身边的两个人。 “你看看这两个人，唯唯诺诺的，哪有一点二大爷您的风范，就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能混的好？还不都是你天天打他们骂他们，废物，都是废物，时间长了两个人也会自卑，在外面自己也抬不起头来。” “你可拉倒吧，你都没比我们家刘光天大，还用你教我怎么带孩子？你先自己让何雨水生一个再说吧。” 王根生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拿起酒瓶给自己再倒上，又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继续说。 “我的事情不急，咱院里都知道，二大爷你在轧钢厂里，不但是7级工，还是纠察组组长，一个月工资就得八十来块，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当领导没问题，可这教育孩子就差了那么点意思。” 第337章 点不醒的二大爷 第三百三十七章 点不醒的二大爷 刘海中显然低估了王根生的脸皮厚度，即便他伸手已经开骂，王根生依然坐在这里，该吃菜吃菜，该喝酒喝酒。 后这两句话显得又有点奉承他的意思，官迷的二大爷板着脸又坐了下来。 “我是他们的老子，怎么教育他们，那是我的事情，别人可管不着。” “哎哟，是呀，别人管不着。可是再过几年，你看看吧，人家许大茂家闺女长大了，跟在屁股后面像一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许大茂给端茶倒水，我就不信，你个老家伙不羡慕？” “我才不羡慕！别拿那两个绝户跟我作对比。“ “你可拉倒吧，再看看中院里一大爷，虽然没儿子，也有槐花那里给锤肩敲背，我就不信，你能不眼气？现在你还不待你家两个儿子好好的，指着他两个捧着你，这以后我看你可咋整？” “咱院里两个养仨儿子的人，再比不过人家两个养一个闺女的，你的老脸可往哪里挂呦，以后跟一大爷、许大茂抬不见低头见，是不是还有脸能在四合院里待得下去？” 不管二大爷爱不爱听，王根生就这么说着端起酒，又吃了一口菜，仔细的品味着。 刘海中依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很不服气的说：“许大茂那个小兔崽子算个屁，给我提鞋都不配。” “可不能这么说，二大爷你才刚在许大茂手里吃过亏吧？” “上一次那是我一个不查，才让他撬了墙角，这不是被老子又把这个组长大位抢回来啦。以后少不了让他在后面给我端茶送水，他能怎么样？这么一比，是不是我又赢了？” “呵呵，还是你二大爷会整人，所以说你这当官还行，但是教育孩子就差远喽。” “跟我儿子没完啦是吧？还能不能好好喝酒啦。” “算啦，我也不跟你多说了，还是要回家去吃饭，言尽于此，你就慢慢领会吧。” 都这样了，还点不醒二大爷，活该他以后没儿子养老。 王根生站起身来，刘海中还不认输！对着王根生的背影就说： “你信不信许大茂这一次摔伤了腿，腿脚行动不便，在轧钢厂里放映员的工作，也马上就要丢了，就这么的，他以后还怎么跟我斗？” 然后又左右看了看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开口训斥着：“你们两个以后跟老子好好学学，别整天低眉顺眼的，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是，现在看起来你二大爷是赢了一局，可以当上个组长，人家许大茂可也是刘副厂长的妹夫。” “刘副厂长想在厂里给他谋一官半职，我想也不会太难吧？你还想得回组长，就把许大茂一棍子打死吗？” “岂，那又怎么样？组长，那也是我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我愿意。” “呵呵，犯酸了吧二大爷，在厂里上班可不是只能靠自己，人家许大茂还可以靠大舅哥，你二大爷却只能靠自己。” 说完以后，王根生摆摆手扬长而去，气得刘海中狠狠一口闷了杯中酒，再看看两个儿子在学校里毕业后，也算是给刘光天谋了个职位上了班。 恨铁不成钢地说：“在厂里好好干，争取混上个一官半职，你要是能有老大一半本事，我也就知足了。” 二大妈又炒了一盘菜端上来。 “行了行了，我在屋里就听到你们吵吵，说这么多干什么？赶紧吃饭吧。” 刘海忠瞪大了眼睛，一拍桌子：“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养出来这两个废物，让我都被人家好一顿羞辱。” 二大妈明显有些不悦，但也不好大声说出口，皱着眉头嘴里低声反驳着。 “你要骂就骂他俩，别冲我嚷嚷。我这一天天的伺候着你们吃喝，就够累的啦。” 刘海中闻言脸色才缓和了一点，语气才缓和了好多：“别都愣着了，赶快吃饭吧。” 说完话，伸手端过盘子，把煎的鸡蛋都扒拉到自己的嘴里，又把刚上的一盘菜，往自己碗里扒拉大半。 依然是只顾着自己，根本就没把两个儿子放在心上。 刘光天、刘光福两个人对视一眼，又一次低下了头，看着很是眼气却习以为常，不敢发作出来。 “你说这个王根生也是的？他这是拿了许大茂多少好处？怎么老替他说话呢？” “谁知道呢？”刘海中也被二大妈这一句话，问到了疑惑处。 “别管他了，反正现在领导器重我，让我又当了的组长，等到厂里看我怎么收拾他。” 许大茂正站在窗户边，手里拿着窝窝头往外看着，院里王根生跟二大爷斗法的一幕，都落在他的眼里。 许大茂都没想到，王根生会替他说话。 背后的刘姐端了一碗，不知道什么面煮的糊糊？啃着窝窝头，又回头看了看床角落里躺着的闺女。小声说着： “我这刚添了孩子，不得吃点东西补一补吗？” 许大茂手上的动作一停，家里没有钱了，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工伤上不了班，还欠了一屁股饥荒。 现在，又眼瞅着得给孩子挣点喂奶钱，许大茂一口把手里的窝窝头，塞进嘴里咬着。 回头，又一次掀开了掉漆的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碗。 “你在家等着，我拿这个东西去找王根生换，换点钱，给你跟孩子买只鸡炖上。” 说完话，许大茂腋下夹上两只拐，把小碗塞进怀里，费劲扒拉的出了门。 身后的刘姐看着艰难行动的许大茂，心神有些恍惚，咬了咬牙低下头，继续啃着窝窝头，就着眼泪喝完碗里的糊糊。 喝进肚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刘姐心里想的是什么？那只有她自己知道。 许大茂行动不便，还要小心着，不能把碗怀里的小碗给摔坏，这一路跌跌撞撞，没走出多远就摔了好几次，他都咬着牙又一次次爬起来。 走路都剧烈的喘息着，二大爷一家人眼看着，还时不时地嘲笑，许大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满目狰狞的许大茂向自家这边走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也有点虚，不是怕打他不过，而是怕被许大茂一身伤给讹上。 第338章 患难见真情 第三百三十八章 患难见真情 还以为他这是被二大爷一家气的，心里气不顺呢。刘海中出声喊道：“大茂呀，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可别冲动。” 许大茂还是狠狠瞪着刘海中。 二大爷拧着脖子，又装硬气地说：“你这受了工伤在家里歇着，咱厂里的工作也不能没人做呀，这组长，我……。” 许大茂已经猜到自己的组长之位，估计是要丢了，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 是身后的刘姐开门从家里走出来，又把许大茂扶了回来。 “你在家待着看孩子，我给你把东西送过去。” 许大茂紧皱着眉头，从怀里拿出小碗来，硬捏着不撒手。 “怎么着？你还怕我跑了？还是害怕我换了钱，给你昧下。” 许大茂摇摇头。 “都不是，那你还舍不得给我？” “你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你也不会跟王根生讨价还价，这可是我手里的最后一样东西；以后没了，钱又花完后，咱们家可就真没有了退路。” “那你跟我说这东西值多少钱？不就行啦。” 许大茂摇了摇头：“具体值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上一回，有个跟这差不多的小碗，上面画着一只大公鸡的画，王根生说是能给200；这一个碗比那一个还大，我估摸着这应该比那一个也要贵一点。” “好，那我知道了，这一个，就跟他要200块钱。” “你，你个败家娘们啊！为什么想便嫁了王根生那小子？” “大茂，咱家现在很缺钱，都说救急，不救穷。咱家里现在是又急又穷，万一他不要，可就真没有地方弄到钱了。”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得挺过这一段时间去，等你回厂里上了班，我一定缠着我哥，给你找个比纠察组组长还好的活。” 许大茂再次放下手里的拐杖，转头看了看睡着的闺女，愣了愣，喘着一口粗气，无奈地点点头。 “大茂，你别生气呀，我以前不知道成家过日子这么难，要不然，也不会花钱那么大手大脚，总得给自己多攒下点嫁妆。” “谁能想到，现在刚结婚，你住院，我又生孩子都是急用钱的事，赶到一起啦，这钱花没了，咱们可以再挣；东西没了，以后挣了钱咱可以再买回来。” 刘姐说的很真诚，许大茂转过头看着闺女，费力地抬起手挥了挥，什么话都没说。 “大茂，你说句话呀。你这样，我害怕。”刘姐说话声音都带着点哭腔。 许大茂回头看着刘姐现在的模样，心里升起一丝丝欣慰；他这半辈子以来，一直凭着玉面小生的脸皮，放荡不羁。 霍霍过的女人没有10个，应该也不止8个了，怎么都没有想到，如今被棒梗断了根，还能这样找到一个归宿。 只是不知道，这刘姐是不是在跟他演戏？ 再回头看看熟睡的孩子，总算心里还有一些安慰。闭上眼睛，缓了一下气息，小声说：“你去吧，先弄点钱给你们炖只鸡，好下奶。” 看着许大茂慢慢平静下来，刘姐没有马上出门，反而转过身，轻轻走到他旁边，给许大茂掸了掸身上的土，擦了擦摔伤的脸颊，让许大茂整个人都感觉到了温暖，脸上也挂起了一丝丝的笑意。 “刘姐，你千万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以前都是我不好，出去沾花惹草，但以后我都会改的。” 刘姐手上的动作一僵，仔细看了看许大茂，见他脸上的表情很是郑重严肃，张开怀抱，把他搂在胸前。 “傻瓜，我怎么会跟你离婚呢？以后咱们一家好好过日子。” 好吧，这是上演了一出患难见真情的戏码。 安慰好了许大茂之后，刘姐拿着许大茂家的全部家当，就这么一个小碗，出了门。 可以说，现在刘姐手上，掌握着许大茂家的全部家当，除了屋子以外，整个家里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这一只碗了。 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女人要想把日子过得滋润，也得有钱傍身才行，几天下来，没钱的日子就教会了刘姐如何做人。 刘姐到王根生家小院门前虚掩着，见小院里面没有人，何雨柱家里倒是传出了嬉笑之声。 “来，根生快尝尝我做的这个糖醋排骨，这可是加入了你拿回来的糖，我新研究出来的菜式。” 这是王根生在系统空间里新养出来的猪，第一次出栏。想要试一试，看猪肉味道如何？ 没杀过猪的王根生，哪有那手艺，只能凭着一把力气，还有两招武把式手起刀落，猪头掉下来。 再几刀把整猪分尸，拿出最小的这么一块，带皮带毛的肥猪肉，把何雨柱给看地一愣一愣的。 没有张屠夫，就得吃带毛猪，费了好大劲，傻柱才把这块肉给收拾妥当。 就数这一块排骨最好处理，何雨柱直接上刀，先连骨带肉卸了下来，砍碎炖上。 然后何大师傅再收拾猪皮和猪毛。 不得不说，光闻这菜的味道就知道，这一道菜肯定差不了，馋得于一淼都直咽口水。 秦京茹更是眼巴巴的直盯着，那一块块的糖醋排骨，眼睛都挪不开了。 聋老太太也舔了舔嘴唇，发话：“先留出两块给槐花和小当，咱们就开饭啦。” 老太太这一句令下，桌子上那道糖醋排骨，肉眼可见的就往下迅速减少，酸甜口的也很开胃。 王根生就夹起一块来，听到门外刘姐在喊自己名字，摇了摇头，王根生把排骨还是硬塞进嘴里，让大家先吃，不用等自己，才起身出了门。 没有把刘姐让进屋，因为里面正在吃饭不合适，让她看到自家里的生活条件。 不然，只会让刘姐更眼馋，能帮的了她一次两次，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总不能天天让她到家里来吃吧？王根生肯定就不愿意。 “刘姐，你喊我有什么事情吗？”王根生将身后的门掩好，问一下刘姐。 刘姐左右看了看见院里没人，神神秘秘地抬手向王根生招了招，示意他走近了再说。 第339章 借钱风波 第三百三十九章 借钱风波 王根生往前又走了两步，这黑灯瞎火的四合院里，还是避点嫌为好。 生完了孩子，刘姐虽然不是“葫芦精”啦，可样貌还有身材，都不如何雨水，自然也不能吸血得王根生飞蛾扑火。 在刘姐三步之外站下：“刘姐，有什么事情，你就这么说吧。” 刘姐摇了摇头，最后还是选择将碗拿出来，主动凑到王根生身前，这豪爽的举动，吓得王根生差一点就要转头跑回屋里。 要不是看到刘姐手里还拿着碗，肯定就落荒而逃了。 他这个时候，还只以为，刘姐是想来他家里借点饭，而没有想到是来卖饭碗。 “是的，卖饭碗。” 王根生听说，刘姐是想拿这饭碗来换钱，才没有那么紧张了。 “什么碗，你想要多少钱？” 刘姐按照跟许大茂说好的，她张口就要了200块钱。 “这么贵？先给我看看可以吗？”王根生还以为会是什么好东西，自然不想错过，小心的接到手里一看。 拿到手里一看，就能认得出来，这是民国初期制造的一个小碗，类似于现代骨瓷的那种，上面带点粉彩。 这几年来，王根生跟着徐老没少接触这玩意，先从字画，再到瓷器文玩，也学了不少鉴定的本事。 那小碗拿到手上，再看看小碗的底款，非常确定，这就是民国的新玩意，到现在，满打满算，加起来也就五十年整。 “刘姐，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刘姐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那你应该上过学，认点字吧？” 这一次刘姐倒是没有否认，她的确上过学，要不然也不能在轧钢厂里当干部。 王根生翻过小碗，将底款指给刘姐看：“你看这个款上面的几个字你认不认识？” “洪宪年制？”刘姐小声念出来。 身为女子，不管国家大事，对这年号和历史几乎都不关心，当然也不知道这洪宪年是哪一年，抬头看向王根生。 “洪宪年，是民国初的年号，1916年，共一百来天就完犊子啦，到现在，整五十个年头。”王根生给刘姐普及着知识。 “那，那这个东西值钱吗？” 虽然没接触过古玩这一行，可刘姐也知道，新东西，应该不怎么值钱，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王根生想了想摇摇头说：“应该也就几块钱吧，洪宪年大瓶粉彩也就十来块，你这个碗太小。” “几，几块钱吗？”这个价格让刘姐很是失落，好像一下子把身体都给抽空了一样。 不只是身体被抽空，同样抽空的还有刘姐对生活的期望。 眼看着刘姐眼神变得空洞，王根生再联想到许大茂家的实际情况，马上就想到了什么，急忙出言道： “刘姐，你先听我说，别着急。” 刘姐抬眼看向王根生，还是没有提起精神，虽不至于生无可恋，也是眼带满满地失落。 “我可以借给你200块钱，不要你的小碗。” “给我200块钱？为什么？咱们不熟吧？”这个答案让刘姐很意外，又下意识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护在胸前。 看到她做出这个举动，王根生心里长出一口气，至少能确定，刘姐应该不会轻生了。 真让刘姐从王根生这里回去，心生死志，再轻了生，或是终于不见笑颜色，再抑郁而终。 许大茂只会以为，是王根生对刘姐，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给他戴上了生机勃勃的绿帽子，才让她走上了极端。 四合院里的吃瓜群众们，会怎么想？到时还不得八卦满天飞，王根生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不可闻了。 轧钢厂里刘副厂长，也不能让王根生好过，到时少不了一番激烈缠斗。 若在平时，王根生可一点都不怕他，现在可不行，大风来啦，王根生还正在跟李副厂长斗法的关节上，还有不少其他谋划，实在分身乏术。 刘姐这一死了之，她那新生的女儿能不能养活，还是两说呢。 万一再养不活，那可就是两条人命，许大茂跟他的仇可就结大了，比老贾家的仇都严重十倍。 想通透之后，才决定，这个钱必须得借，还得光明正大的借出去。 “是，刘姐你可听好了，我说的是借，不是给，你要给我写张欠条，以后还要还的。” “咱们不熟，你就不怕我借了钱不还给你？”刘姐面带疑惑地问。 “当然怕，所以才要你写欠条。” “好吧，不过，我估计，近期可能无法还给你。” “不至于，许大茂受的是工作，轧钢厂里的补偿应该快要下来了，再过两三个月，你们两个人就差不多都能去上班，一个双职工家庭，不会还不起我200块钱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好，你们实在还不上也没关系，大不了我请刘副厂长帮帮忙。”王根生玩笑似地说出这句话。 一点都没错，区区200块钱在刘副厂长眼里当然不值一提，只要在关键时刻，能帮王根生说上一句话，或是帮上一点小忙，就绝对不是小小200块钱能衡量的。 “好吧，我跟你回家去写欠条。”刘姐再一次恢复了落落大方，不拘小节的样子。 结婚以后，若不是顾及许大茂的面子，刘姐早就去找自家哥哥求助了，还真不用像现在这样子，生活的如此拮据。 “去一大爷家吧，他家应该吃完饭还没睡呢。” 王根生一指左边易中海家，还亮着昏黄灯光的屋子，对刘姐说。 此举就有找易中海当见证人的意思，也是为了避嫌。 免得有人看到刘姐晚上进了王根生家门，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什么？刘姐出来时更是面带笑容，手里再拿出200块钱来点一点，这八卦一传出，有鼻子有眼的，王根生可就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所以，钱必须要借，一大爷也必须得拉进来，还得刘姐给配合一下，争取利益最大化才行。 第340章 借钱风波二 第三百四十章 借钱风波 王根生带上刘姐敲响易中海家房门。 “一大爷还没睡吧？我跟刘姐来借你家纸笔用一下。” 听说这两个人是过来借纸笔，易中海还略微有些疑惑。 若说纸笔，王根生家应该更多才是，用起来也更方便一点。打开屋门，看看门外站着的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有些不方便。 易中海心中也就了然：两人到自己家来借纸笔，看来一个是为了避嫌，另一个，应该就是让自己来当这个话事人。 都是四合院里街坊，一大爷当然没有异议。 转过身，把两人让了进门。 一大妈搂着小槐花，已经入睡，易中海动作轻轻找出纸笔，立在两人面前。 王根生看向刘姐，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写欠条了，写完之后一手交借条，一手拿钱。王根生把手伸向口袋里，从系统空间里掏出钱，点出200块钱递给刘姐。 收到了钱，刘姐心中自然开心，把欠条往王根生手里一递，拿起钱来就要向外走。 “刘姐，你等一下。”王根生急忙出声把刘姐叫住。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王根生伸手将那只小碗递了过去， “这个小碗你拿走吧，我如果留下来了，怕许大茂以后误会。这东西本身不值钱，让他再误会就不好了。” “你不要吗？” “你还是给许大茂吧，我怕他误会，他如果不相信我给的价格，你也可以让许大茂带着它去琉璃厂，或者去鬼市问一问。” 刘姐脸色微红点点头，这是把钱拿到手，有些得意忘形了，伸手把那小碗接了过去，再一次，抬头跟一大爷告别。 王根生也轻轻地折起欠条，塞进衣服兜里。 易中海看着刘姐远去的背影，转头对着王根生问： “你就这么放心，把200块钱借给她？如果是许大茂向你借的话，我还可以理解，但是这个女人，才来咱院里没几个月，你就把这么多钱借给她，不担心吗？” “一大爷，你也不用出言考教我。我想你也知道，刘姐他哥哥可是咱厂里的刘副厂长，我这借给她200块钱，就算是刘姐到时不想还，从刘副厂长那里，我也能拿着欠条当做敲门砖，谋取到更大的利益。” 易中海微微点头，现在他能确定王根生的智商，虽然比他略有不足，但在四合院里也属于是佼佼者。 再加上聋老太太的偶尔出言提点，以前跟自己相斗时，难怪总是能占得上风。 一阵脑补，让易中海对之前的局势，有了些许的误解。 不过，这对于这对于王根生来说，却也更为有利。 从易中海家走出之后，王根生再回到何雨柱家屋里吃饭，聋老太太将一个小碗推向前。 “吃吧，这是于一淼那小丫头，给你留出来的，拦着不让别人吃。” 王根生将小碗拿过，转头看向于一淼。 一苗一边洗着碗盘，脸色还带着害羞的红韵说：“师傅，你赶快吃吧，我还等着洗碗呢。” 王根生微微点头，边吃边看着，傻呵呵笑着贴在秦京茹肚皮上，听未出生孩子动静的何雨柱。 “你个傻柱子，快离那孩子远一点，别把你那傻劲儿传染给孩子。” 何雨柱被王跟生的这么一说，非常尴尬地马上往后退了两步，惹得于一淼跟何雨水哈哈大笑。 “真不愧是叫你傻柱，你以为这傻还真会传染呀？” “或许不会传染，但应该会遗传。所以这孩子生下来以后，重点还是得找个聪明人给带一带，比如英明神武的我。” “你可拉倒吧，我宁愿交给于一淼来带，也不会交给你带。” “就是，你个大老爷们，再把我的孩子给磕着碰着。” 等王根生吃完饭，何雨柱一会也来了劲，跟王根生也閙了起来，聋老太太看在眼里，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许大茂家。 当看到刘姐满面笑容的进屋，就知道钱已经到了手。 但是许大茂又看到，刘姐手上拿着的那小碗，一瞬间脸色难看。 “刘姐，这是什么情况？这小婉，王根生没要？” 这说到手上的小碗，刘姐脸上的笑容就敛了去，把手里的小碗往许大茂的怀里一塞。 “给你的宝贝，人家王根生压根就看不上。” “怎么可能？我这个小婉，比给他的上一个要好看得多，他怎么可能不要？” “你看看那小碗的后面吧，碗底上写着‘洪宪年制’。” 许大茂翻转过来小碗，看着那粉红色的几个字，上过几年学的许大茂，这几个字同样也认识。 看许大茂同样不解的样子，刘姐立刻摆出，王根生给她解释的样子，似模似样的讲解道： “你一定不知道这洪宪年是什么时候吧？” 许大茂点点头，“我知道洪武年。” 刘姐摇摇头，洪武年，她也不知道，但不影响刘姐继续给许大茂讲解：“这洪宪是1916年一月，是民国初期，到现在总共才是50年光景。” “50年？你说这个小碗才有50年？” “是啊。”刘姐微微点点头。 许大茂先是皱起眉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但很快他就眼中一亮，抬起头来望着刘姐问。 “王根生这兔崽子，他是不是想骗你？他想要捡漏，花很低的价钱，把这个小碗买到手对不对？所以故意打压着这小婉的价格。” 刘姐摆摆手：“你可得了吧，人家压根就不要。” “不要？这怎么可能。” “就是不要，白给都不要。” “还有，你以后出去，千万别再说人家坏话，更别再骂人了。人家不但没要你这个小碗，还把200块钱借给我。” 一边说着，刘姐一边从兜里掏出200块钱，摆在徐大茂的面前。 瞬间，许大茂就愣住了，不敢置信的伸手拿起钱来，一张一张的数了好几遍。 “这怎么可能？王根生他居然不要小碗，为什么还要给你200块钱？你们两个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第341章 跟许大茂喝酒 第三百四十一章 跟许大茂喝酒 又被许大茂这么猜疑，刘姐终于再也忍无可忍，抬起手， “啪！” 一巴掌打在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被这猛然间的一个大逼斗，给打得目瞪口呆。 刘姐伸出手指，抵在许大茂的鼻子上，恨铁不成钢地骂他。 “有你这么怀疑自家婆娘的吗？以后嘴巴给姐放干净一点，别说我才出去十几分钟，就是时间再长了，这事也不可能，以后不许你再这么说。” 被打一巴掌，许大茂抬手捂着脸，咬着牙。 “这钱是王根生借给我的，我还给他写了欠条，还有你们院里一大爷做证。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问他们，我连王根生的家门都没进，你居然还这么怀疑我？以后，我还怎么跟你好好过日子？” 能有一大爷作证，许大茂瞬间醒悟，急忙爬着上前，一手抓住刘姐的手，“啪啪。“在自己脸上拍打着，一边还谄媚的笑道： “刘姐，都是我不对，你打我好了。我不该怀疑你的。“ 刘姐气呼呼的，但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转头看向自己那熟睡的女儿，脸上啪嗒啪嗒的落起眼泪。 许大茂见刘姐依然还是伤心的模样，自己抬起手，在自己的脸上噼里啪啦的左右开弓，嘴里还向刘姐求饶。 “行了，你别再打啦，明天把王根生叫到家里来吧。“ 闻言许大茂更是急了，手上还是在噼里啪啦的左右开弓，嘴里台词换成：“刘姐，你不要生我气，我真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怀疑你跟王根生，你别把他领……。” “你给我住嘴，许大茂！” 被刘姐一声呵斥，吓得目瞪口呆，许大茂手上也停了动作。 “我明天出去买鸡，再买点菜回来，把王根生叫到咱家里来，是让你当面谢谢他，不是你想的那些龌龊事情。” 许大茂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挂起了笑容，被巴掌打得红扑扑的脸皮，再带上这笑容，很是有喜感的模样。 惹到刘姐噗嗤一声转怒为喜，但觉得这气氛又有点不对，干脆扭过头去偷笑，伸手轻拍着，刚刚被自己吓哭的女儿。 许大茂也尴尬的赔着笑容，知道自己刚刚又误会了。 第二天下班回到家，王根生还没把自行车搭上，后院刘姐就过来通知王根生，待会儿到他家里去做客。 王根生微微一愣，还是笑着点头答应下来。 不仅如此，在上门前的时候，王根生还回自己小院里，在水缸当中捞出几条鱼，还特意带上何雨柱，一起到许大茂家。 何雨柱还端上一小盘刚刚炒出来的菜。 回头，让聋老太太带着何雨水她们，不用等两人回来，4个女人在家里吃饭。 王根生带着何雨柱，到许大茂家里，不仅能帮许大茂家做菜，还送上了礼物。 “刘姐，你带着孩子不容易，每天煮上一条鲫鱼，多喝点鲫鱼汤，可以帮助下奶。” 王根生这里说者无心，但刘姐那里听者有意，立刻就脸上一阵充血。 许大茂也一副十分尴尬的模样，全程都盯着，王根生身上猛看，看两个人是不是真有点猫腻。 王根生见到这阵势，他猛然间醒悟过来言语有失。 抬手在自己的嘴巴上，轻拍了一下。 “刘姐你们别误会，许大茂，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这鲫鱼炖汤真是下奶的菜，不信你可以问傻柱。” “傻柱，你快过来给我做证。” 傻柱则茫然的，还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傻不愣登的点着头。 “是啊，许大茂，我师傅教过我，这鲫鱼干煸了之后，再下入水，放入豆腐，炖出白汤来，的确是下奶的伙食，给坐月子的女人喝最好啦。” 好吧，有了何大厨当面作证，许大茂很是给面子的点点头。 “你们也不用解释，我都懂。” 也不知道他是真懂，还是不懂装懂，还是说懂的是其他方面。 “呼~。”王根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手上的鱼递给刘姐。 用眼神示意何雨柱，接下来做菜的工作都归你了， “刘姐这才刚添了孩子，本应该坐月子的，许大茂这里也刚出了院，行动不方便，都苦了刘姐啦，你给帮忙做下饭。” 这话说的对刘姐满满的关心，和鸣不平，许大茂那里又咬牙切齿了，开口就喊道， “王根生，你快过来坐，坐，坐坐。” 许大茂焦急的催促，王根生当然没敢多担待，怕再言语有失，马上就走上炕头边上，坐上炕小桌侧面位置。 “哎呀，你说，咱们住在这一个院里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次请你过来喝酒，兄弟可得多担待。” 许大茂一边说着，手上抄起酒瓶子，打开盖，先将两个酒杯满上，这一个菜都没上来，许大茂就端起酒杯，跟王根生干喝一个。 看他这情况，王根生就知道许大茂心情不好，这是借着调侃自己，给王根生硬灌酒了。 王根生也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好几次话，这一杯酒，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端起杯来抬头饮下。 “谁说不是呢？以后，你可不能再这么抠，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王根生一点没给许大茂面子，一针见血指出其缺点。 许大茂也被说地微微一愣，然后再一次抬起手上的酒瓶，将两个杯满上。 “王哥，这话我记住了，来，咱两个人再走一个。” “好家伙，你这是请客喝酒，还是请过来结仇呢？一个菜都没影，就这么干喝呀？“ 这样一点菜都没有，干喝可是很容易醉酒的，也是很伤身体，王根生可不这么跟他玩。 急忙伸手一指窗外：“你瞧瞧二大爷一家，这是又端着小桌子出来吃饭啦，这是在向你示威了吧？“ 许大茂也扭头往外看了看，立刻也翻了白眼说：“差不多就得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刘海中还没完了。” “嗨，兄弟，你看开点，现在你处于弱势，瞧见二大爷一家就躲着点吧，至少也得等你腿脚好了再说，真打起来，我怕你吃亏。” 第342章 许大茂有底牌 第三百四十二章 许大茂有底牌 王根生，今天这是一句一句的，光往许大茂的肺管上戳。 惹得许大茂老大不痛快了，又抬起酒杯递给王根生：“来尝尝这个，可是，今年头一茬的二锅头，那味道叫一个地道啊。” 说完，一手一个酒盅，对着磕了一下，仰头把自己那一杯喝干，愣愣看着王根生，等他动作。 王根生手里拿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头一茬的二锅头？这个有点不太对味儿吧兄弟，这头一茬能叫二锅头吗？你确定，不是第二茬才是二锅头？” 许大茂被王根生说的愣了一下。 “你这人太没意思了，老是捡我话里的漏洞是吧？就等你啦，赶快喝！” 还敢强压着喝酒，王根生则是很干脆的把手上酒杯，往小桌上一放，抬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安慰他， “兄弟，我知道你心里气不顺，刚摔断了腿，轧钢厂里又丢了官，心里不痛快，哥们也是能理解的。” “但是你一个大男人，也得想开一点。你看看这刚添了孩子，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家里老婆孩子多考虑吧？万一喝坏了身体可咋办？” 许大茂被王根生的话给噎住了，看看王根生放下的酒杯，再回头看看自己身后躺着的女儿。 她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啃着自己的手指头盯着他看，这一幕很是治愈，有木不？ 许大茂微微一笑才回过头来。 “我瞧你今天就是故意的，先是气我，这又给我开解是吧？你放心，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我现在又结了婚，孩子也有了，我现在很开心。” 刘姐一手端着何雨柱刚出锅的菜，摆上桌，眼睛也瞪得老大，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看着眼前的许大茂，终究还是没有揭他老底，怕他出糗，在兄弟朋友面前丢了面子。 有好多的酒肉兄弟。不，平时还都是手足兄弟，但是喝起酒来，就总是会相互揭老底，互相伤害。 甚至，最后还会因为谁付账而大打出手。 说起话来骂的可脏了，等到酒醒以后，两个人还能够相互勾肩搭背，好的如同一个人似的，这就是男人间的友谊。 说出来很古怪，刘姐一个女流之辈，理解不了。 自从王根生穿越过来，就跟何雨柱混在一起，两个人这几年发展成了这样的兄弟。但，一直没有拉上许大茂，就是因为他是真小人。 王根生跟他还有些隔阂，今天这算是交浅言深了，后来会发生什么情况？就看这许大茂上不上道。 “王哥，不是兄弟我给你吹，就咱院里这刘海中，他可玩不过我，你别看他现在把组长之位抢了过去，蹦哒的这么欢。等我回到厂里，就能把他的事都能给搅和黄喽，保证你做梦都想不到。” 这一点王根生相信，微微点着头，显然这刚喝两杯酒下肚，许大茂也有些犯迷糊。 先拿起筷子来，夹了一口菜，填进嘴里，才想起来何雨柱还端过一盘菜呢，王根生回头对着刘姐喊。 “刘姐，何雨柱还端过来一盘菜呢，怎么没有上来？” 刘姐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回头对王根生说：“那一盘菜油水足，但是量少了一点，我让柱子又加了点菜，重新炖了一下，就是你们桌上那一盘。” 王根生眼界高了，一直以来，他家吃的菜里，不是带点肉片，最少也是带点肉沫，要么就是全肉。 这么长时间下来，他都已经忘了其他人家的生活疾苦。 再看看，本身自己就觉得肉量稀少的配菜，在刘姐的眼里，却是油水很足，还又加了点青菜炖在一起。 王根生一手抚摸着下巴，觉得自己有些飘了。 现在社会形势已经起了风，看来得多注意一下了，不能像以前那么肆无忌惮，容易成为别人拿捏自己的把柄。 许大茂也吃了一口菜，又拿起酒杯给自己满上，对着王根生又端起来。 “这菜都上来啦，这一次咱再喝一口，你不能再躲了吧？” 一阵无语过后，王根生端起酒杯来，陪着许大茂喝了一个。 “大茂，你刚刚说二大爷当组长的事情，你回到厂里就能给他搅和了，到底用什么手段？” 许大茂此时明显有些警惕：“嘿嘿，你想知道吗？我就不告诉你。” 王根生把手上的酒杯放下，一阵苦笑：“你不说就不说吧，我还不稀得听呢。 王根生就是这样的人，想不通的事情，他就会一脚踢在一边，从来都不会钻牛角尖。 你不想说，那我还不想听呢，没必要非上赶着去求你。 “我跟你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太没意思，你就不会求求我吗？说不准你这一求我，我就跟你说了。“ “我神经病啊？就为了这么一点事情，非得求你。再说了，他二大爷当不当这个组长，跟我有个毛的关系？我大小也是轧钢厂里一个主任，手底下管着六十几号人，他还能管到我头上来吗？” “是，他哪能管到你头上。”许大茂再抬起手中的酒瓶，给两个人再满上。 “今天我高兴，你只要求我一次，就一次，我就告诉你。” 王根生一手拿着筷子夹起菜来，填进嘴里，一点都不为所动的样子。 许大茂倒是来了劲：“哎呀，你就不能求我一次吗？你看看我这都准备好说了。” 王根生端起酒杯，主动跟许大茂碰了一个，看着他将酒喝下，自己也仰头倒进了嘴里。 “你爱说不说？反正我是听也行，不听也可。” 这话让许大茂，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这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憋着直痒痒，一脸的无奈说。 “行，我不让你求我啦，你就告诉我，你想不想听吧？” 许大茂主动出言，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第343章 杀李副厂长的刀 第三百四十三章 杀李副厂长的刀 “可以，你说来听听吧。” 许大茂听了这话一脸笑意。 “这可是你求我说的。” 王根生无奈地点点头。 “哈,哈,哈。”许大茂仰头先笑起来。 得意忘形地摇摇晃晃抬起胳膊，就想站起身来，王根生都给他吓了一跳。 “兄弟，你这腿可打的石膏板呢？还没好利索，你再一下子掉在床底下，我估计又得拉着你回去住院。” 许大茂看着僵硬的腿，一下子也反应过来，急忙又坐下。 “呵呵，说来，你或许不信，我手上可是掌握着，刘海中跟那个狗屁李副厂长的幕后交易情报。” “你说是咱厂里李副厂长？”王根生听了之后微微一愣，看王根生好似不信的模样，许大茂接着又讲。 “就是那个狗屁的李副厂长，他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我以前就给他送过礼，刘海忠当然也送过，还有其他人，好多都送过。” “有一段时间，我还偷偷弄到了他收礼的名单，一笔一笔的，记得那叫一个详细。” 有内幕，王根生越来越感兴趣了，可是许大茂说到这里，就闭了嘴，没有要继续讲下去的意思。 这个消息惹起了王根生的心弦，主动拿起酒瓶，再给两个人添满，端起杯来，又劝了一杯酒。 就等着许大茂酒后吐真言，不说出来，就证明还没喝多，心理有戒备。 喝完了，王根生试着又问道：“你说说这些人，都有谁？” 许大茂把酒喝了之后，嘴里开始嘀咕着，他就是不绕进正题。王根生也意识到许大茂，他应该还没喝够，于是又加紧再给他倒了两杯。 若不是，待一会儿，何雨柱跟刘姐都要过来的话，王根生肯定不会这么急着问出口，而是再跟他好好喝一会，防备心降低之后再问。 接下来许大茂又把酒喝了，不愧是在轧钢厂里跟领导陪酒的仔，酒量也不是白给，依然没有讲授名单的内容，而是把话头一转。 “我还知道，那狗屁的李副厂长，跟你们食堂的刘兰有一腿。” 王根生略感失望的点点头。 李副厂长跟刘兰有一腿，这个事情王根生是知道的，不仅是刘兰，就是秦淮茹，那也有不止一腿的关系，可是这单凭这个，受害当事人不主动站出来举报，是威胁不到李副厂长的。 如果只是轧钢厂里的一个普通工人。 上一次，秦淮茹被占了便宜，就可以以耍流氓罪，把那男的给直接拿下，甚至都有可能给他送到监狱，遇到严打时期，都能直接赏他一颗花生米。 可李副厂长不行，他毕竟是轧钢厂里的副厂长，是上万人厂子里的高层干部，光道听途说，或者是单凭几个人证，定不了他的死罪。 打蛇不死，反而会让他更猛烈的反扑。 就以秦淮茹和刘兰的德行，就算只是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名声，肯定也不会站出来现身说法，主动举报李副厂长，被人举报出来，说不得还可能会反水自保。 所以，上一次王根生才不得不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而是和李副厂长谈判，讲的条件。 许大茂越来有些酒意，自己洋洋自得： “瞧瞧，爷们就有本事，查到这么多李副厂长的黑料，爷们还知道，厂里有几个女的，主动倒贴狗屁的李副厂长，白给他玩了。” 喝口酒，再吃两口菜，许大茂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把头凑到王根生脸前说： “兄弟，我还拿这个，要挟几个女的，有两个也上了手。哎呀，你可不知道那女的，那才叫一个骚啊，什么姿式都玩得出来。” 许大茂嘴里说的越来越没边，越来声音越大，到后来都唾沫横飞。 刘姐端菜过来，怒气冲冲的狠瞪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猛然间幡然醒悟，立刻就低下了头，强装着咳嗽掩饰尴尬。 等刘姐放下菜，转身又走了，许大茂又悄悄凑到王根生耳边说。 “你等着看好了，等我再回到轧钢厂，绝对能轻而易举再弄个更高的官，把他二大爷给压下去。只要我把证据，就这么往李副厂长面前一摆，他不敢不答应。” 王根生附和着点点头，再次夹起菜来，继续套着许大茂的话。 酒气上劲的许大茂，也开始略带着哭腔，倒起了苦水。 “刘海中他妈真不是人，我这摔断了腿，还跟我过不去。等着，我就要当官，还要当个大官，狠狠的压他一头，我看他妈的还怎么欺负我？” “还有那个狗屁的李副厂长。我知道，他轻易不会让我往高了爬，但是我手里握着能杀他的刀呢，他要是敢不答应我的要求，我拼得鱼死网破，也溅他一身血。” 许大茂眼里冒着凶光，越说神情越激动。 王根生微微皱起眉，早就知道许大茂是真小人，李副厂长拿他当做狗腿子，也确实好用。 但他还是对许大茂了解的太肤浅，认为许大茂的命脉，一直被他掌握在手里，翻不出太大的浪，这几年一直拿他当狗使，得意了就丢给他根骨头，不得意了踢他一脚都是常有。 可他没想到，许大茂悄悄将他一些把柄已经探听到，还握到自己手里。 知道了这些，王根生也就没有了继续探听的欲望，许大茂不可能把这一把好用的刀，交到他手里，光是道听途说可作用不大。 王根生抬起胳膊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多吃点儿菜，兄弟，别喝多啦。” “喝多了？谁喝多啦？我可清醒……，清醒着呢。” “你等着吧，我许大茂要当这人上之人，我要飞黄腾达。什么的狗屁李副厂长，老子以后不伺候！你听清楚了没？只要我许大茂愿意，他老李，他狗屁的老李算个毛！知道吗？” 许大茂眼眶都红了，越说越是情难自抑，声音大的屋外都能听得清楚，何雨柱往里探头看了看，刘姐也端着盘子走过来，让许大茂收收声。 “你小声点，在门外都听到你逼逼了，喝点就得了，可别伤身体。” “嘿嘿，刘姐，你等着吧，跟了我许大茂，以后跟定让你过好日子，嗝~我都……。” “行啦，你能有这个心思，我就知足了，快少说几句，吃你的吧。” 第344章 久等的时机到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 久等的时机到了 刘姐跟何雨柱做完菜，两个人也坐到酒桌前，许大茂也收敛了一些，抬起酒杯当众宣布。 “王哥，咱在院里，就咱们两个是好哥们，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伸出了手，拉了我一把。你放心，以后在厂子里，我一定会帮你，谁敢找你麻烦？你一声令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三人都抬手端起酒杯，王根生的脸上也浮起了笑容，虽然不知道许大茂这句话有多大的水分，有几分真？几分假，？还是全部说的都是酒话。 但至少在此刻他心里是高兴的，不过仔细想了想，或许，以后真有可能会拉许大茂出来，搞点小手段。 也不知道到时候他还会不会认账？ 王根生还发现，刘姐听了这话，稍微往后挪了挪屁股，似乎是在跟许大茂躲远一些，不想掺和到其中。王根生也没有多想。 当然也不会硬拉着刘姐一起，有了何雨柱的加入劝酒，终于还是把许大茂给喝趴了，何雨柱帮忙刘姐，把他弄在床上躺平。 刘姐脸上很是歉意的对王根生说：“根生，谢谢你啊，许大茂喝多了，说的都是醉话，你别放在心上。” 王根生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刘姐，还是她心思玲珑，也懂得人情世故，挠了挠头说。 “我就是过来喝个酒的，许大茂说了什么话，我喝醉了，都忘记啦。刘姐好好注意身体，把孩子带好喽。” 大家都是聪明人，也不用多说，刘姐知道，王根生不会拿许大茂酒后的对话来做文章，也就知足了。 等何雨柱替刘姐收拾完碗筷，王根生带何雨柱背着手走出了后院，路上，王根生低着头，一直在沉思。 何雨柱在身后傻乎乎的说。 “妹夫，你别听许大茂瞎逼逼，他要真有那本事，也不会参加工作这么多年，跟在李副厂长他们后面一起招待，每次喝得醉醺醺的，到现在还没有落得一点好处。” 王根生敷衍似的点点头，许大茂没有捞到太大好处不假，但是大茂酒后说的那些话，倒也有几分可信，只是苦于没有实质证据。 “柱子，我还是那句话，许大茂他就是个真小人，成事或许不足，但是败事绝对有余，你玩不过他，以后离他远点。” “这个鳖孙子，我四合院战神也不是白给的，一只手就能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他敢惹我，就打他丫的。” 何雨柱还有些不服气，终究还是答应了王根生，少跟他掺和。 “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事。你也看到了，刘姐这里生个孩子，生活上肯定会遇到些困难；秦静茹那里怀孕也快添了，你先有个心理准备，把养孩子的钱准备好。” “嗯，你放心吧，这快两年了，我家也攒了一千多块钱了，足够用啦。” “不一定，许大茂虽然工资比你少，但他这几年，跟我手里也捞了不少外快，手里估计也得有小千块，你再看看他现在，结婚加住院再加添孩子，这一千块钱都不够。” “那怎么办？我现在工资才46块钱，你管了家里吃食，我每个月最多也就能攒下40块钱。” “这个方面，我也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等孩子出生以后，我会想办法帮你弄一点奶粉。”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后傻呵呵的笑着：“那就全拜托妹夫了，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可以跟我这里来拿一点。” “要不我也到鸽子市，去弄点奶粉票，专门倒卖这些票，估计也能赚上一些。” 王根生猛然间一愣，抬手一巴掌打在何雨柱的后脑勺上。 “傻蛋，奶粉票可是高档货，鸽子市能有几张？你天天去那里收，小心人家把你抓了，告你投机倒把，把你当走资派抓了打靶。” “被抓了以后，说不准轧钢厂里都能开除你，信不信？现在形势严峻，咱没必要冒那个风险。” “怎么可能？鸽子市场这么多人倒卖物资、票据，我不会这么倒霉，被抓了吧。” 王根生叹了叹气说：“这种侥幸的想法，你还是不要有的好，若是头一段时间，于哥家里还好好的，有供销社的名头在后背书，你要是有这个想法，我还支持你。但是现在，还是算了吧。” 何雨柱虽然不太聪明，但好在他听话，王根生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就没有再向这方面动脑筋。 不让他做这生意的关键原因是，王根生自己就能画奶粉票啊，哪还用得着去冒险倒卖？ 主要是这个事情是王根生的秘密，还不能跟何雨柱明说。 转身看着何雨柱有些失落，王根生抬手跟他勾肩搭背地说： “再等几个月，等乡下的西瓜就该下来了，今年我有了拖拉机，让刚子陪你去王家村多拉点西瓜回来卖，也能让你混个小康生活，咱犯不着冒那个险。” 想到头两年卖西瓜的收益，何雨柱开心的点点头。 是啊，现在还没有改革开放，国家不鼓励下海创业，只有一点计划外的物资，还可以拿来以物易物。 当然，私下里也有的用钱、票买卖，只要不被当场抓到，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了这一次喝酒，刘姐也了解到了许大茂的心思，趁着自家孩子过满月时，刘副厂长也过来看孩子。 刘姐就把许大茂心里的郁闷，告知了刘副厂长。 刘副厂长哈哈笑着，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放心吧妹夫，你在家里好好养伤，有我在厂里罩着，不会让你吃亏，你的事情我都给你安排好啦。李副厂长拿走你一个组长，我让他给你吐出来一个副科长，等着你伤好了，上班就能上任。” 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许大茂瞬间心情就好了不少，在四合院里，也渐渐得瑟了起来。 每天到下班的点，就拄着柺在院里显眼，那开心之色难以掩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喜事。 刘海忠也探听到了蛛丝马迹，多少也收到了点风声，许大茂咸鱼要翻身，二大爷那心里能好受得了吗？ 第345章 吃黄莲的李副厂长 第三百四十五章 吃黄莲的李副厂长 更不会在大冷天里，搬着小桌子到门口出来吃饭了，看了出来得瑟的许大茂也眼气，更不如之前那么嚣张。 轧钢厂里王根生等的时机，终于来了。 又到了每个月两次生活改善的时候，各食堂负责人到小仓库去领肉。可是供应量严重不足。 这一顿饭1万多个工人，至少需要二千多斤猪肉，给每一个工人平均分二两，增加点营养，改善一下生活。 可这一次就出了岔子。 自从王根生不当采购科长之后，由厂里自己采购的肉食，平时每周一次见点荤腥的小改善，都随着采购科的不给力，肉食采购工作任务完不成，已经被消磨的快要没有了。 而这每个月2次的大改善，可是国家给安排的硬性指标，做的计划都是经过厂长签字确认的，菜单都在那儿摆着。 可是小仓库里居然没有肉，改善不了生活，还给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工人罢工闹事起来，这事情可就大了。 再有人，情绪激动之下，把食堂砸了，那就更不好收拾。 王根生第一时间就把这个消息，告知了赵副厂长，赵副厂长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然后一起到杨厂长那里想办法。 听说小仓库里没有肉，李副厂长也没有事先过来报告，或者声明，一时间就被晾了起来，把杨厂长气得脸色铁青，当场就拍了桌子。 “通知下去，一起开紧急会议，喊上在厂的几个副厂长，特别是李副厂长一定要到场，新上任的采购科大姚科长，后勤刘副主任。” 这一次是紧急会议，由杨厂长主持召开，轧钢厂的7个副厂长到了6个，主管后勤的主任李副厂长，副主任刘哥，还有采购科科长大姚，就成了公众之敌。 杨厂长面无表情，抬手拿茶杯敲了敲桌子。 “今天开了个紧急会议，是有特别严重的事情发生，某些同志的工作严重失误，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严重事故发生，需要开会来讨论一下解决和处罚方案。接下来有食堂王主任来给大家，讲一下事情的发生经过。” 王根生听到点名站起来，抬头向着在座各位副厂长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接着便开始从头讲起：“今天是部委规定的，咱们大钢厂里，每个月2次生活改善日子，预定的食谱是水煮肉片，需要提供全厂名职工的伙食，需要白菜斤，2400斤猪肉……。” “我这里今天早上，去小仓库里领取物资，小仓库里总共就剩下60斤的老腊肉，鲜猪肉一点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接下来这顿饭应该怎么做，还请咱厂里采购科给个说法。” 按照预定好的剧本，赵副厂长先装作皱眉出声提出问题。 “王主任，这厂里猪肉储备量不够，你身为食堂主任，提前就没有发现吗？” 王根生再对着杨厂长，和赵副厂长点点头，歉意的说： “之前是有发现的，并且我还做了书面的报告，递给了主管后勤的顶头上司李副厂长，得到的答复是：稍等，采购科正在解决，直到今天，还没有等来需要的猪肉。” 李副厂长看着王根生跟赵副厂长这一问一答，气的都直咬牙。 这样一来，王根生将自己的责任推出去了大半，把李副厂长跟手下主管的三个人，都架在了火上烤。 杨厂长一拍桌子，转头看向身边问：“李副厂长，咱厂配额的2400斤猪肉，什么时候能到位？厂里多工人兄弟们可都等着下锅呢。” 李副厂长抬手擦了擦鬓角的汗水，看向坐对面的副主任刘哥。 刘哥抬起头，替李副厂长答道： “杨厂长，肉联厂那边，说头一段时间遭遇寒流，因为天气太冷，把养猪场里大批量的崽猪都冻死了。又正逢过年前，突击宰杀了一批成猪保证年节，一时之间，没有这么多猪出栏，猪肉供应量严重不足，给咱们厂批复量减半，剩下的分配份额需要自己采购。” “给一半？那也能先拿来应急，给工人兄弟们交代的过去，肉呢？” “肉，还在排队，现在还没轮到给咱们轧钢厂。” 杨厂长多少也知道，有一些这方面的原因，可内情……？ 事已至此，不可能被就这么给揭过，既然工作出现失误，总得让李副厂长付出点什么才行。 “李副厂长，从55年公私合营以来，到现在十一个年头，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次发生，以前咱咱钢厂里，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顶多就是给大家的肉食供应量稍微减半，稍后再补上，为什么今天小仓库里，一点后备量都没有留？” “是呀，往年就算给不了二两，可以在改善伙食这一天，先给每个人一两，那后边的两个星期每一周，有一点小改善，把那一两的量给平均补齐了就行。” “没错，王主任在职时，再加上采购科或多或少的有一些进账，这一个月，一个工人也能合上三两了，可现在没有肉是什么鬼？” 刘副厂长跟王根生对视一眼后，也站出来说了一句话： “从过年开工到现在，小2个月啦，咱这伙食水准可是每况愈下呀，肉食都弄哪去了？就这么着还肉食供应不足，我真不知道你们采购科是干什么吃的？” “现在，后勤采购科，就连国家给的基本定量，都采购不回来了吗？李副厂长责任可不小啊。” “这，这个。” 李副厂长说到这个就来气，过了年之后，他就收到肉联厂那边给出的通知，说过指标减半供应，李副厂长当然也积极的请客。 把肉联厂的负责人，请来轧钢厂里做客，商量解决这个事情。 可惜，轧钢厂里没有了何大厨掌勺，让肉联厂的领导，吃饭嘴里都寡淡无味，只以为李副厂长对他们不重视，都不给安排个正经厨师招待，当场就掀了桌子。 第346章 肉食危机 第三百四十六章 肉食危机 不仅肉食供应量减半，而且这交付日期还被延后，到现在还遥遥无期，李副厂长却是有苦难言。 因为这个事情，他还强压过王根生解决，王根生也表示好无奈，是你李副厂长亲自下命令，把何大厨赶去下车间的。 “我亲自去请了人家，但何雨柱一听侍候的是你李副厂长，人家根本就不过来伺候你，就不给你做饭，要不你李副厂长亲自去请一下？” 李副厂长肯定也拉不下那个脸面。 食堂里，也没有人有何雨柱那个手艺，这件事情也怪不到王根生头上，李副厂长只能哑巴吃黄连。 这个事情，当时还惹得厂里干部们一阵嘲笑。 出事那天，赵副厂长就在小食堂里，笑着把这场闹剧全看在眼里，就知道王根生这一招险棋，下的不错。 杨厂长看够了李副厂长的闹剧，抬手敲了敲桌子说。 “对于某些人的失责的处罚，咱们稍后再开会讨论。现在需要首先解决的是，轧钢厂里上万名工人的伙食改善问题，如果这件事情不能解决到位，厂里工人闹起来，咱们可都没好果子吃。” “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说一说应该怎么解决吧。” 有一名副厂长没有好气地说：“这事情是李副厂长惹起来的，就让李副厂长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刘副厂长马上就附和：“对呀，李副厂长可是咱们的常务副厂长，这事情又是他主管的后勤出的事，解决方案当然得由李副厂长来拿主意。” 李副厂长看着发话的两个人，气得咬牙切齿，一阵吹胡子瞪眼。 心中所想却是：老子要有办法解决，早他妈就解决了，还用等到现在让你们开批评大会吗？ 作为李副厂长的死对头，赵副厂长可是跟王根生联系最紧密的，知道里面不少的详情。 高声提问道：“采购科大姚科长，你们采购科这几个月，采购的肉食进账是多少？你给大家报一下吧，让咱们也好以此为基础，展开计划呀。” 被当众点了名，采购大姚科长，脑门上冷汗就刷刷的往下流。 这进账他怎么敢往外报？ 除了头一个月，他通过自己的个人关系，才采购来老乡家养的猪羊，把第一个月的供应量勉强给完全，勉强在采购科立住了脚。 可他们并不是王根生这样的系统出品呀，那些老乡家里养的猪羊，可是一锤子买卖，想要再养成年，至少也得1年时间。 这年头，能一年出栏一次就不错啦，有不少地方三年才出两栏。 从第二个月，就被掏空了储备，大瑶就给手下采购员们，加大了肉食采购任务量，惹得采购员们苦不堪言。 就算是这样，把腿都跑细，终究还是无法完成肉食采购任务。 也很正常，刚过了年之后才第2个月，有富余的家里，谁过年还不吃顿饺子，有点好的当然就做成了年夜饭。 自家都没了余粮，哪还有几个人会卖？采购员们更是少有进账。 想想也知道，为了过年，家里吃一顿好的，添补点油水，多少人都挖空了心思？ 一个大队集体里，都不一定能杀得了一头年猪，但平时过得再紧吧，赶上过年，也尽量会凑几只鸡来杀，给大家解解馋。 农村里又有死规定，每家每户最多不能养超过3只鸡，否则就会被定为走资派，多出来的，不但要被没收，还会被拉出来游街、批斗。 所以，更没有人敢冒险多养，就每家养三只。 过年时能吃上一只，平时有可能拿来应急，逮一只来卖了，换点钱或是东西，另一只还要留着下蛋。 或者是遇到头痛脑热的紧急情况，拿来换点买药钱。 谁家被逼到，拿下蛋老母鸡来卖时，那肯定就是实在被逼急了，能帮一下的，当然得帮一下，才有了偷老母鸡的偷鸡贼被抓，都是重罪一说。 三只鸡，都被安排地明明白白的，如果再碰到了鸡瘟，那就什么也不用想了，一个村子里都没有几只鸡幸存。 能够拿出来卖给采购员的，那更是屈指可数。 有了这个数据，拿出来做对比，也就不难想象，为何王根生做副科长时，每个月能保证两头肥猪或是几百斤鱼之类，就会被整个采购科里当大爷供养起来了。 实在是能解决大问题呀。 可惜，大姚没有这个能力。后来，李副厂长又把上上任的采购科长刘哥，也给派过去帮忙采购，事情依然没有得到解决。 才惹得到现在，轧钢厂小仓库里寅吃卯粮，把王根生淘来的预备量，也都吃绝了。 就是那60斤的腊肉，都是为了保证小食堂里请客招待使用，从鸽子市高价淘换来的。 要不然，轧钢厂里领导招待，都会变得无米之炊呀。 “鸡三只，兔子七只，鱼没有，猪肉12斤.......。”大姚唯唯诺诺地报出一串数字，把几个副厂长的眼都亮瞎了。 气得杨厂长都抬起颤抖的手指，指点着大姚科长问：“你确定，这是一个月的采购量？不是一天的？” “......。”大姚无话可说，他上位以后，也看过王根生在位时做的账，确实一天的量跟这个差不多。 “李副厂长，这个情况，你不能不知道吧？”杨厂长狠狠瞪了大姚两眼，又把目光转身李副厂长。 “知，知道，所以我把刘副主任，也派驻过去帮忙采购，效果也不大。”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座的各位副厂长，除了李副厂长之外，都眼观鼻鼻观心，看李副厂长的笑话。 对于杨厂长想要的解决方案，也只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就这个采购量还玩个毛？ 唯一好点的是，大白菜一分二给一斤，供应很充足。 北方就这样，入了冬以后，就是萝卜、大白菜量大，但也不一定能管够，有不好的年月，也是欠供。 没有材料可用，杨厂长也是无奈。 过了年之后，他来上班的路上，就发现街上有好多馆子，都专门列上了牌子，除了那一句特别醒目的，“本店保证，不会无故殴打顾客。” 还有一个就是，“肉食限量供应” 就知道这是四九城里，肉食缺乏的狠了，可没想到当危机压到自己砸钢厂头上，居然会是积累的这么严重呢。 看看在座的各位，都不言不语，杨厂长心里也来了火气。 “李副厂长这件事情因你而起，既然大家都让你给出一个解决办法，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一说吧。” 第347章 孤注一掷 第三百四十七章 孤注一掷 杨厂长当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就只能跟着大伙儿一起，把李副厂长架起来再烤一烤。 李副厂长这次回头，狠狠盯着大姚和刘哥，出言就推脱道， “这个事情已经出来摆在面前，但责任不能全都怪在我一个人头上。” “首先，上任采购科王科长，离任前没有将采购渠道交接下来，导致后来的采购科长，肉食采购任务，采购量，好几个月没有达标，要不然咱们也不会这么拮据。” “草，李怀德你脸呢？还要我把供应渠道交出来，怎么不说：咱厂里工人兄弟这么多光棍汉子，你把自家媳妇贡献出来？” “噗，” “哈，哈，” “呵，呵，那个，正在开会呢，大家都严肃一点。” “王主任，说话要注意分寸，不能拿同事家属开玩笑，在这里，我对你提出警告一次，李副厂长别生气，你接着讲。” 差点没跟着骂出口的李副厂长，被杨厂长给按了下来，气乎乎地说： “还有后勤副主任呢，这跟肉联厂兄弟合作关系，也不是3年5年了，今年这肉食供应为何迟迟不到？不能光我这个主任副厂长有责任吧？” “最重要的是食堂王主任，上次招待肉联厂负责人，可就是你们食堂里做饭太难吃，对他的招待不够重视，才把事情给搞砸的吧？这招待让客人不满意，你这食堂主任就负有首要责任。” 李副厂长这是好一招胡搅蛮缠，把锅都甩干净了，真跟没有他多少责任一样。 副主任刘哥也是敢怒不敢言，每次招待屠宰厂的领导，油水都很足，都是由李副厂亲自招待，最多拉他过来副陪，刘哥做不了主，自然喊冤。 王根生用力咳嗽几下，压下刘哥的小声抱怨，不咸不淡地说： “李副厂长刚刚说的话，和对我的指责我可不敢苟同。先把供应渠道放一边不谈，就这食堂里做招待，我可是请了食堂里的大厨亲自下的手；至于不合口味，那也责任不在我吧？” 说着，王根生就抬起头，环视一圈问： “大家都知道，咱厂里有名的何大厨，被李副厂长安排去下了车间呢，责任在谁？我想在座的各位领导。应该心里都有数吧？” 这一句话说出来，李副厂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其他副厂长则是都点点头。 杨厂长也是嘴角上翘，上一次开会，李副厂长把何雨柱的主任职位给罢免了，会上他没有出言反对，就是认为不用他出手，王根生、何雨柱就得抱出大领导这大腿，把李副厂长给撅回去，他正好看戏。 哪知，何雨柱居然没有去向大领导哭诉，杨厂长心里就起了嘀咕。 平常招待，王根生都会去车间里，把何雨柱给拉回来下厨，也没耽搁杨厂长的事，他就默认了。 没想到这才过去不到半年，何雨柱就凭着自己的手艺，不出手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不用落大领导的人情，也不怕人说他倚仗后台权势，人家就是有这个能力，没有他，你李副厂长就办不成事，你还不得乖乖把人再请回来？ “招待不周，这可怨不上食堂的王主任，确实是因为某些人的工作失误，让咱食堂里少了何大厨，能怕谁呢？” 赵副厂长出声给王根生鸣不平，剑锋直指李副厂长。 “做为主管领导，我要负责的事件有很多，人事调整管理才是我的责任，工作做不好，那就是你下面主管的问题，别把责任往别人身上一推，自己跟没事人一样。” “呵呵，好，李副厂长，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你肯定会说，采购肉食不到位，是刘副主任和大姚的能力有问题，和你没有关系是吧？” “你，王根生同志，你只是个食堂主任，有什么权利指责我的......？” “好了，现在怎么又讨论起谁负责任来啦？咱们先讨论怎么解决眼下的肉食供应问题，会后再专门召开会议，商量责任划分和事后处罚，给大家一个交代。” 杨厂长又一次定了基调，李副厂长当然不能这么就放过王根生。 “这事情是出在采购科和食堂这里，就由采购科和食堂出面解决吧。”李副厂长一摊手，把责任就推向了王根生，和手下的采购科长大姚。 意思很明显，就拿他们两个人来祭刀，背黑锅了。 解决不了问题，这两个人首当其冲，谁都逃不了。 熟悉的套路，还有熟悉的味道，前年因为筹备运动会，竞选文宣主任出了贪污、授贿问题，李副厂长刚拿一个手下背了锅，这又来同样的一招，真是好手段呢。 王根生是最冤的一批，这事情有我什么责任？怎么推到我头上来啦？ “李副厂长，你这是拉不出屎来，责怪地球吸引力不够大呀。玩的好一招推手，你作为主管的常务副厂长担当呢？自己不想负责，就都推给别人吗？” “别说这个事情我解决不了，就算是我能解决，就凭你这个态度，我也不想解决啦。“ ”大不了我辞职也去下车间，反正又不是头一次了，到时该谁负的责任就让谁自己去负。” “事情事实已经很清楚，我想是到底是谁的责任，由谁来负责，组织上能分的清，也一定能还给我一个公道。” 第348章 分割李副厂长权利，王根生想独立 第三百四十八章 分割李副厂长权利，王根生想独立 王根生说完的瞬间，会场里一片寂静，大家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杨厂长站出来说了句话。 “同志们，咱们前段时间才刚看了话剧《海瑞罢官》今天在厂里就要上演现场版的吗？我相信只要这个事情一闹出来，咱厂可就出名了， 就得受到上方各界大领导的特别关注。到时这个事情，可不是你、我能负担得起的了，你说呢李怀德同志？” 李副厂长瞬间满头大汗，抬起手抹了抹脑袋上的冷汗，不敢答话。 王根生这一招可真够狠的，一下子就上升到了更高层面的政治高度，那可就不仅是小小轧钢厂里，一次伙食改善的问题了。 是工作态度有问题，轧钢厂工作领导班子有问题！ 闹大了，惹来部委下来清查，轧钢厂领导班子得倒下一大片，李副厂长听到这里，已经哑口无言了。 杨厂长面色很严肃，又环视一圈，所有人都目光躲闪不敢应承，思索了一下赶快岔开话题，开口点了名。 “王根生同志，说一说你的条件吧，这伙食改善的事情你想怎么解决？” 会场当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再把目光推向了王根生，等他回话，听一听有何解决方案。 王根生也满头雾水，抬头看着杨厂长问：“杨厂长，话题太跳脱了吧，我没说这事情我能解决啊？怎么你也找上我啦？ ”王主任不用谦虚，咱们大家可都听着呢，刚刚是你亲口说的，‘你有能力解决，但是凭李副厂长的态度，你不想解决而已。’所以还是说一说你的条件吧。“ ”只要条件不是太苛刻的话，咱们都可以商量商量，只要你把眼前的事情解决过去，亏不了你。” 几个副厂长偷偷交换了一下眼色，知道杨厂长也是硬着头皮抓壮丁，也都跟着一起附和着出招。 “是啊，王主任，刚刚我也听到你说了这话。” 一名副厂长也站出来捅了王根生一刀，让他有苦难言。 这事情王根生能解决吗？ 可以，王根生的确有办法，但还是那句话，他不想解决。 因为没有好处。杨厂长既然让他提出条件，那王根生就要好好想一想了，怎么才能利益最大化。 “首先是，给何雨柱复职吧，先解决屠宰厂供肉指标，做一桌大餐宴请屠宰厂领导，这个事情想要办成，还有以后的厂里各从头再来的招待工作，少不了何雨柱同志的工作支持。” “应该的。” 杨厂长点了点头，其他副厂长也没有意见。 “可是，这何雨柱进车间锻炼这么久，让他再回来主持食堂工作，不给个说法，给点好处，有点说不过去吧？李副厂长？” “让他官复原职，不就是奖励吗？都是给国家做贡献，还想要什么好处？”李副厂长站出来就反对。 “好吧，听李副厂长的，把正都是给国家做贡献，还是让何雨柱在车间里当工人吧，以后的招待工作，就光由李副厂长亲自做吧。” 王根生也没有辩驳，双手一摊，就要放手不管了。 “你，王根生同志，我亲自主持招待工作，还要你这个食堂主任有何用？” “李怀德同志，你是白痴？还是聋子？我先前就说过了，我辞职啊，同意的话就让我下车间，不同意，我就回街道办当办公室副主任，工作太多了做不完，根本就做不完。” 一句话说出口，连李副厂长都不叫了，直接就叫了人名，王根生这是在孤注一掷了，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所有人都闭了嘴，才明白，眼前之人跟在座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人家退一步就可以回街道办，再退一步还能去面包坊当总经理，根本就靠上班吃饭。 也根本就不怕跟在场之人翻脸，谁还都拿他没办法，你说气不气人？ “好，何雨柱回头当食堂主任，再涨一级工资做补偿，你辞职就不要再提了，再说个其他的条件吧。” 杨厂长一锤定音，谁也没有再提出异议，李副厂长虽然有意见，但也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 “我可以再主持肉食采购工作，但不可能再当采购科长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也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不然，当日也不会放手当这食堂主任了。” “王根生，你这是想趁火打劫吗？那，也给你升一级，让你坐后勤刘副主任的位置，可以了吧？可别说，你还不满意。” 王根生先看了看刘哥，又摇了摇头。 “李副厂长，今天咱们这都翻了脸，以后还在你手底下工作，我念头不通达，这个后勤副主任我当不了，我果然还是能力不足，这个班不上也罢啦。” “你，”李副厂长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就要阻止。 谁都能听得出来，王根生这不仅是要官，还怕以后李副厂长给他穿小鞋，想要逃出李副厂长的掌控。 “王主任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提议：将后勤之下的肉食采购工作，整个剥离出来，成立一个独立的新部门，直接对杨厂长负责。” 一名三十来岁的最年轻副厂长，当场提出自己的想法，就是在赤裸裸地削了李副厂长的权，划分给王根生。 李副厂长抬头怒目而视，实在没有想到，第一个对他下嘴的人，居然会是这个新来的关系户。 不愧是有家学渊源的关系户，空调过来没有任何根基，这开会的一句话就拉拢到了多方势力。 先卖给杨厂长面子，削了他李副厂长的权，划给王根生，又归到杨厂长名下，这就一石二鸟，还能跟王根生的同盟赵副厂长拉近关系，真是好算计。 “这个可以有，轧钢厂自购肉食采购专用资金，就是王根生同志争取来的，交给了李副厂长手里，现在交出来吧。” “还有部委给的定额采购权限，也一并交出来，以后轧钢厂里肉食全由王根生同志负责，由我带头向部委申请，在我手下总务处增加一个副处级主任，由王根生同志担任，谁同意，还谁有意见？” 第348章 我有三策 第三百四十八章 我有三策 “就因为我这一点工作失误，就让我交权吗？关键是，他王主任有没有那个能力解决好这个问题？不要说到时把我的权分出去，他拿到走了，事情还没解决，不是白白占了便宜。“ 李副厂长一句冷嘲热讽传了出来，意思就是不想这么痛快的交出采购权。 当初从王根生手里拿走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现在轮到他则是百般不愿。 李副厂长这一句抱怨，也引来其他几个副厂长频频点头，这个事情解决不好，可是要出事的。 杨厂长也微微皱眉。开口就问了王根生一句。 “王主任，能说一说，你计划要怎么解决，这一次的伙食改善问题吗？“ “杨厂长，实话告诉你，我这里有上中下三策，就看你能给争取到什么价码？给出的价码能符合我的心意，这上上之策也未必不可能。“ “如果跟李副厂长这个态度，那恐怕下策都没有，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吧。”王根生并不是不给杨厂长面子，而是要明确突出自己的能力。 你们不是想不出来办法吗？我这里张口就给你们来3个。 只要价码足够好，说不准还有第4个。 这一对比就高下立判。 李副厂长阴笑着开口说道：“你不会是想让咱们厂里出个告示，把屠宰场那边给咱们降了份额，并且这还没到货的消息，直接公布出去吧？” “这可不算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就怕到时候厂里工人闹起来，把你食堂拆了，你这个食堂主任，第一个就要遭殃。” 这一次，就连赵副厂长，都不敢站出来在给王根生打保票，实在是他语出惊人。 到现在为止，大家连一个像样的方法都没有想出来，他张口就说出有3个，太出人意料了。 “放心吧，李副厂长，就你说的这点小伎俩，不要说是厂里工人兄弟们不会买账，恐怕，咱这开会的这几个知道实情的人，都不一定会买你这账。” “哼，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谁知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先说出来，让大家给你参谋参谋吧。“ “还是李副厂长这脑筋好使呀，张口就打算想白嫖呢？一点诚意都没有，就让我说出来，你要说不是自己想空手套白狼，谁能信？” 这一句一个白嫖，一句一个空手套白狼，让李副厂长的面子也很挂不下来，张口就要拍桌子辩驳。 但让他拿出实权来作赌注，又实在舍不得。 杨厂长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 “王主任，先拿出点诚意来吧，给我们说说你的下策，然后，我们再考虑考虑给你中、上策开出什么价码，这样可以吗？” “还是咱杨厂长说话中肯。” “这下策也很简单，不用告诉工人兄弟们，屠宰场那边是什么原因没有把肉送到？说多了，反而还要浪费唇舌去解释，费时费力，还未必讨好。“ “这还用你说？” “是呀，所以直接就贴出告示，说这一次的生活改善，可以给大家打白条……。” “搞笑，打白条谁会买账？你以为这是你家呀？还是当轧钢厂是你个人的，想打白条就打白条。” 不等王根生接着往下说，李副厂长就急切的站出来打断王根生，也不等他把话说完。 王根生索性也不说话了，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李副厂长，等他说，直到看得李副厂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厂长也同样有些恼怒，李副厂长出言打断王根生的计划。 最可恨的就是这种人，自己拿不出主意来，别人提出了想法，他还百般挑刺，千般贬低，将别人的想法贬的一文不值，最终把事情办的一塌糊涂。 “李副厂长，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闭上你的嘴，好好听着。” 李副厂长被揶揄的说不出话来，会场里才稍安静下来。 “王主任，你接着说，光打白条可不行啊，咱工人兄弟们恐怕不会买账。” 王根生点点头，接着说：“光打白条肯定是不行，工人兄弟们不会买账，也是应该的，关键是咱们可以给出的后续条件。” 听到这才到的肉戏，大家都侧耳等着倾听。 “在告示上写明：日后这个白条，可以拿出来打肉菜，还能够带菜回家给孩子吃，给家里人解馋。” 杨厂长听了之后，皱着眉思索了一下，微微点头：“这个计策不失为一个方法，但想要具体实施，其中也有些关巧，需要好好琢磨。” “需要注意的要点就是：要保证，以后屠宰场那边给的分量要足，还要能保证按时给送到，给食堂里做菜。” “否则，工人兄弟们拿着白条，来打菜，发现兑不出来东西，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会闹得全厂皆知，到时都会感觉受了欺骗，闹起来会更厉害，厂里也会因此声誉大损。” 几个副厂长听了之后都微微点头，这可一点都没夸张。 有了这个下策出口打底，李副厂长不敢再叫嚣了，甚至目光还有些躲闪。 可即便是这样，也依然躲不过杨厂长那鹰隼般的大眼。 从让何雨柱下车间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两个人，已经在权限上开启了斗争，杨厂长当然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借此机会，开口就说 “到现在咱们投票决议一下，按小廖副厂长所说的，剥离李副厂长的肉食定量采购和自主采购权出来，给王根生同志，重建一个轧钢厂食堂物资采买办。“ “由王根生同志主持工作，直接对我负责。有谁赞成，谁反对？”杨厂长这话说完，自己首先举了手表示赞成。 作为王根生的合作同盟，赵副厂长当然也不能落得下，脸上带着笑容，也举起了手。 刘副厂长看了看王根生，眉头微皱，嘴唇蠕动了几下才缓缓举手。 虽然他没有出声，虽然动作也不太大，这刘副厂长，刚刚已经对王根生讲出了他的条件，王根生已不可察的微微抬动手指。 算是应下了，刘副厂长的条件，当然就举手通过，小廖副厂长自己提出来的决议，当然也举起了手。 第349章 上上策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上上策 现场有表决权的人，有六个副厂长和杨厂长，总共就7个人，现在已经4个举手通过，已经超出了半数，其他人举不举手，也就无所谓了。 另外2名副厂长，也顺水推舟的举起手来，唯一没有举手的人，就只有常务李副厂长。 可惜，他终究还是个副厂长，不像杨厂长，还有一票否决权，于是，这个决议就算是通过了表决。 “王主任，咱们表决已经通过了，接下来我会写一个文件，交由上面部委，给你申请这个新部门，现在你可以说一说你的上策了。当然，你要有上上策，那肯定是更好的。” 王根生想了想说：“既然杨厂长这么给面子，我当然也不能驳了您的好意，就先说一下这上上策吧。” “好，上上策好。”赵副厂长首先拍手叫好。 王根生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先给叫好了。 作为攻守同盟，赵副厂长这可是很给面子的，无怪乎，王根生一直都说他是自己的伯乐，并且有事情还是第一时间就找赵副厂长，实在是他够给力。 不涉及原则问题时，也会站出来力挺王根生。 王根生转头看看这么配合的赵老哥，有了好处，当然也得分润他一点。 张口就说：“这上上策，还需要咱们赵副厂长的文宣部，帮忙配合一下才行。” 杨厂长听了之后，也转头看了看赵副厂长。这一场会议上，他一直都在力挺王根生，这王根生有了好处，第一时间就想到他，倒也是知恩图报。 “王主任有什么需求你就说吧，只要能把问题解决好，不只是赵副厂长，现在咱厂里所有部门，你需要配合的，所有部门都会不遗余力。” “谢谢杨厂长的支持，谢谢赵副厂长的支持。我需要文宣部门出告示，就说领会上面的会议精神，倡导咱们工人兄弟们，开展忆苦思甜活动。” “想想咱们革命先烈的付出，和抗战的艰苦岁月，咱们今天中午这顿饭就煮南瓜粥，小米汤，配合着白菜叶窝窝头。不仅如此，还需要文宣部再出演几个节目，宣扬一下咱们革命先烈的英勇事迹，和缅怀前辈的艰苦岁月。” “让大家尝尝苦头，再想想咱们现在的幸福生活，可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高啊，王主任这一招实在是高。”赵副厂长激动的都站起身来，向着王根生伸出大拇指。 “不错。”杨厂长也鼓起掌。 “这么一来，这次的肉食危机，不但不是一次危机，还有可以告知上面领导知道，有可能会被大力表彰，的确不亏是上上策。” “切，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这上面规定下来的伙食改善，你总不能悄无声息的给免了吧？被人举报了，你就等着免职、坐牢吧。” “李副厂长放心，我也没说过要免掉改善伙食，只是向后拖几天。” “几天！你这忆苦思甜能搞几天？2天，3天还是5天？” 李副厂长虽然心里，也在赞叹这是一手好计策，为什么他没有想到，否则也不用这么吃瘪。 还很不服气地抹黑打击起王根生的嚣张气焰。 虽然这是李副厂长的打击之语，但也的确是实情，王根生当然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洞，给人诟病，或是用来攻击自己的政治立场。 再向着李副厂长点点头说： “我先谢谢李副厂长的提醒。忆苦思甜之后，咱们车间里，还有各个部门，都选出几名优秀的工人兄弟姐妹，准备接下来，参加一次下乡的捞鱼活动。” “伟人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让他们自己动手捞鱼，捞多少，都拉回咱厂里来做生活改善，就吃多少，多少都是自己的本事，工人兄弟们总不能有意见了吧。” “好，这一招真妙，咱们也不用急着等待屠宰场那边，给送肉来了。” “只是这个鱼需求量可不少，要到哪里去捞？水里没有鱼，或是鱼太少，工人代表们也未必会买账啊。” “这个不用担心，咱厂里谁不知道，王主任有采购鲜鱼的渠道，往常每次采购四、五百斤那都不是事。” “此言差异，炖鱼可不像猪肉，用量少，全用鱼改善伙食，可不是500斤能解决的，少说得采购5000斤以上，这么大的量，王主任能解决吗？” “没问题，我老家那里，王家村，就自己组织人手在农闲时期，挖了2个大鱼塘，平时就让孩子们割些草，投进池塘里喂鱼，现在里面的鱼也不少，都是计划外的出产，能跟咱们交易。” “现在塘里的冰，应该也开化了，就等着咱们工人代表们下水去捞啦。 这话王根生不是无的放矢，他过年回去时，王根生就到2个大鱼塘里实地考察过，里面的鱼确实不少，鱼苗也都是他供给了，从系统小鱼塘里特别培育的，优质鱼苗。 过年前，村大队里，也捞出来一些给各家都分了几条，当过年福利，只是鱼的个体还不太大，才没有全部捕捞。 事后王根生还特意，往里面加了一些系统空间里小池塘的水，还把鱼塘里边的最小的小鱼苗，跟自己小鱼塘里的鱼做了一下对换，现在，坑里的鱼绝对够用。 “那，咱们小仓库里储备的南瓜够用吗？忆苦思甜也得保证大家都不饿肚子。“ “加上年前采购储备的一批，应该是够的，只是需要需要加派点人手，把腐烂的部分都给剔除掉，数量还差一点的话，可以把一些胡萝卜，切小块也炖进去。” 王根生的这个回答，让杨厂长很满意，李副厂长却很不满意。 为什么呢？ 第350章 大领导又要来啦 第三百五十章 大领导又要来啦 因为小仓库里的食物，每一样的储备量有多少？ 食堂主任王根生比主管的李副厂长，都清楚得多，把李副厂长的面子、里子都给扫了。 这个清楚，并不是说具体的纸面数字，而是实际拥有量。 若是让王根生说出具体数字来，那是在为难他，李副厂长虽然有可能说出具体的数字，但是跟实际的储备量，肯定对不上号。 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各级小主管之间的吃拿卡要呗，大家心里也都数，只是没有人站出来，揭开这个盖子。 盘盘库存的话，还会有着不小的出入。 不可能给工人们画饼充饥，食堂里真用起来，还是要以实际储备量来作为标准。 可是这话从王根生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在啪啪地打李副厂的脸，他李副厂长才是这方面的主管，就这么被下了面子，能轻易和王根生善了吗？ 当然不能善了，不光不能善了，还把仇给结大啦。 事实证明，王根生的上上之策果然名不虚传，不仅将小仓库里储备的南瓜和萝卜，都解决掉没有烂在仓库里，造成物资浪费。 这个计划也被杨厂长写成了报告，交给了上面做汇报，还得到了上面领导的大力表扬和推广。 大领导还发话，会在明天中午抽出时间特意来轧钢厂里，跟工人兄弟们一起忆苦思甜。 听到这个好消息，气得李副厂长回到办公室里，好一顿打砸，心中抑郁之气都无处发泄，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吓得秘书都尽量躲的远一点。 突来的消息，轧钢厂又得多吃一天南瓜汤、小米粥、菜叶子窝窝头；但是，工人兄弟们却没有怨言，脸上还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因为受到了上级部委的隆重表扬。 因为大领导还要下来跟他们一起忆苦思甜，谁敢发出第二个声音，那可就是不服从领导安排了。 被人给举报上去，甚至还有可能会闹到，上纲上线的政治高度，被开除回家都有可能。不仅是没有怨言，还得吃的满脸温和带笑容。 这个消息通知到王根生时，还把他给吓了一跳。 以为是自己出的主意，被上面领导给批评了呢，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大力表扬。还有，再加一天的忆苦思甜通知。 让王根生吃着饭都只觉得哭笑不得，不只是他这里苦笑，就连后勤副主任刘哥都苦笑不止。 这就意味着后勤采购，需要紧急调拨一帮子采购员，去大力的采购一批南瓜和胡萝卜，准备明天中午的忆苦思甜。 还不能是像今天中午吃的那些，有些腐烂的南瓜，被砍削掉下锅一样。 大领导要跟着一同就餐，至少需要一些新鲜、没有变质的，专供领导们使用。刘哥一时之间也犯了难，特意躲开李副厂长，偷偷来到食堂找王根生诉苦。 “兄弟呀，你可得帮帮老哥，这采购科长大姚，被免除了采购科长职务，我的后勤副主任也被记了大过，暂管采购科，可不敢再犯错了。可是，这紧急采购南瓜的任务，时间紧，任务重，让我怎么完成嘛？” “刘哥真是苦了你啦，我也没想到，李副厂长居然这么狠，直接又拿你跟采购科长顶杠，来给他背黑锅。” “哎，谁叫咱能力不如你，以往的采购渠道，现在也无力供给，完不成采购任务呢？这个倒也没话说。” “他李副厂长就这么完事啦？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没给点处罚吗？” “怎么会没有？我跟你说，你别往外传！” “放心，刘哥，我的嘴一向都是很严的，不会对外说。” “我收到的内幕消息：屠宰场那个定量指标，李副厂长再怎么说也得负主要领导责任，这一个处罚他是免不了的，就等着上面开会研究之后，再给出处罚决定。” 能开会研究处罚轧钢厂，常务副厂长的会议，肯定不会是轧钢厂里干部会议，刘哥说的，应该是上面部委里的干部会议。 “刘哥，能够冒着险给我送这消息，兄弟谢谢你。” “哎呀，咱兄弟谁跟谁？你可得给老哥帮帮忙啊，这采购南瓜，你得给拿个主意出来。” 对这个采购任务，王根生也没有推辞，直接给刘哥写了个字条，交到他手里。 “刘哥，你拿着这张字条，去红星供销社找一个叫二刚的人，他租借了一台拖拉机，就在供销社的主持物资运输的业务，接触过不少蔬菜供应方面的人物，也给咱食堂里供过菜，你找他给你想办法，凑上一批胡萝卜和南瓜，应该能够用。” 把纸条拿在手里，刘哥激动的都快要落眼泪了，双手攥着王根生的手，激动着直摇晃，久久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恩不言谢，这个情义，刘哥记在了心里。” 时间仓促，他带着纸条转身就去往红星供销社。 自从二钢租用了王根生的拖拉机，也就不在街面的混日子拉，王根生给他提供过好几次：干蘑菇、长花心的大白菜、发芽的胡萝卜、脱水的蔫苹果等等，好几次蔬菜水果。 也随手给二刚指了一条明路，让他去各个厂里食堂，进行推销和兜售。 手底下又有三儿，跟四儿当马前卒，销售业务员跑车子，也算是给他打通了任督二脉，把摊子铺开来，生意越做越大。 很快，王根生的供应量，和王家村的出产，都无法满足他的胃口了。 再加上于哥的一个大院兄弟，就是负责农场的小主管。于哥带二刚跟他牵上了线，有红星供销社这块招牌，蔬菜供销这一方面，让二刚也混得风生水起。 有了王根生给的这张字条，需求的也不是什么紧俏物资，只是时间稍紧了点，二刚有拖拉机，运输应该也不难，这个面子，二刚肯定会给的。 所以要完成刘哥的采购任务，可以说有惊无险。 明天，食堂里把饭一做就齐活儿。 万事俱备，就等着部委里大领导，乖乖到碗里来啦。 第351章 大领导又来啦 第三百五十一章 大领导又来啦 .“东子，刚刚来的那个人跟你说是大领导的秘书吗？”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 王根生稍稍回忆了一下，应该不是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一位，这背后代表的意思可就有意思了。 第一，有可能那秘书飞黄腾达，被大领导下放了，说明大领导自己仕途也有波折，不忍心耽搁多年伺候自己的秘书，趁机给其安排个位置，将其下放。 第二，大领导觉得那秘书让自己不满意，找人给换了，这个可能性很小，上一个秘书跟师兄的时间不短了，想换早就换了。 “好吧，东子，这一次大领导再来视察工作，你可得看好了，别出了岔子，让大领导不高兴。” “领导放心吧。“ “用不多久我就能升官，少不得把顺便你再提一步，可别让领导对咱不满意，落人口实。“ “瞧您说的，大领导可是您的师兄，再怎么着也会照顾您这小师弟吧？” “嘘，这种事情尽量不要对外人说，咱们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但是这表面上的事情，咱可得做得实实在在，别让人挑出刺来。” “领导放心吧，我保证安排妥当，其实我觉得这半年才刚提了一级，再给我提不提的，我倒不在意，主要就是想在您身边多学习学习，跟着您干心里踏实。” “你这小子，这话说出来可有点凡尔赛了，让别人听了去，肯定指着你后脑勺说你虚伪。” 两人这几句话之间，身后就有几个戴着袖标的纠察队工人同志，走进了食堂餐厅。 王根生心里有数，自己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经得起查。 于是，带着温和的微笑，抬手对东子身后点了点，示意他去问问几个人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东子忙弯腰之后，转身跑过去。 面带微笑掏出一包烟，上去先给几人，散了几根烟，再开口询问：“这几位同志，领导交代我过来询问一下，你们此来是做什么的？” 这名戴着袖箍的工人同志，微微往后站了站，指了指身后。 顺着那工友的手指往后面瞧了瞧，刘海中在外头站着，一副领导作派，先派人进来开道，他还没走进来呢。 等这边工人同志打好招呼，刘海中才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走进来，等着东子迎上前。 “刘组长，你这是带着纠察队来我们这里视察吗？” 刘海中听了之后，上下打量着东子，好像东子犯了什么错一样。 东子，一时之间被他打量得也不知所措，上下看了看自己身上，应该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烟盒，才醒悟过来，急忙弹出一支烟递向刘海中。“刘组长，你先抽根烟。” 这句话说出，更是惹得刘海中翻了白眼，抬起手指着东子手里的烟训斥。 “东子，你们可不能这么搞呀，中午大领导就要带人，到咱食堂里忆苦思甜来了，你这个时候怎么还能够抽烟呢？万一把烟灰撒到哪里，让大领导看到了，还不得挑咱们毛病吗？” 王根生坐在里屋，听到刘海忠这话，也不禁翻了翻白眼，不就是递给你一支烟，表达自己的友好吗，你还上纲上线了。 张口就以此当过错，指责起来，刘海中还真是拿鸡毛当令箭。 “不是到中午大领导才来吗？我们后面，马上还要进行一次卫生大清扫，肯定不会留下烟灰的。”东子急忙解释。 刘海中摆摆手，根本不想听他那一套。 王根生顿时觉得晦气，动作麻利的从后面走出来，看看东子手里拿着的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过来塞进自己兜里。 先消灭证据，就连东子抽出来的那一支，也接了过来，放进口袋，不能便宜这白眼狼。 再回头就对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你这个点儿到我们食堂来，是领导安排你带纠察队，来我们这食堂里帮忙的吧？这么耽搁时间，你怎么跟领导交待？” 刘海中听了之后微微一愣，显然是被王根生一句话说中，有点尴尬。 但还是板着脸，强装镇定自若说：“领导是让我提前过来查看一下，你们还有什么纰漏？怕瞒怠了大领导。” 说完回头一看自己身后的队员，抬手一挥。 身后带着红袖箍的几名纠察队的工友同志，看看手里的烟，摇摇头，夹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走进餐厅。 两个人一组开始麻溜的拉起一条绳子，抬着桌子；另一组则是抬着凳子，顺着那一条线开始调整，把食堂餐厅里的桌椅，摆得笔直，看起来确实赏心悦目。 二大爷刘海忠一副十分得意的模样，背起手，抖着一条腿，很是得意的向着王根生炫耀，眼神中压抑不住的自豪之色显而易见。 何雨柱安排好食堂里的人切南瓜，洗胡萝卜之后，看着餐厅里忽然多了这么多人，王根生也站在其中，还有刘海中。 他抬起手，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从后厨走了出来，边走还边高声万丈。 “二大爷，你怎么也在这儿？还带着纠察队的人，过来帮忙搬东西呢？” 刘海中刚刚还摆出来的那副洋洋得意，瞬间，就被何雨柱这一句话，给抵消了大半。 何雨柱说的没错，他们就是被派来帮忙搬东西的，有些不悦的扭过头去，对着何雨柱就喊道。 “好，你个傻柱，在厂里不许叫我二大爷，得喊我刘组长知道吗？我是厂纠察队队长。” “好的，二大爷。”何雨柱毫不客气地又一句喊出口。 “你这傻子，较劲了是不是？要叫我刘组长。” “哦，刘组长，我知道了，二大爷。” “……。” 王根生看着两个人较劲，开心的笑出了声，他看得出来，何雨柱这就是在跟刘海中，装傻充愣，插科打诨。 刘海中一脸奇怪的再回头看看王根生：“有什么好笑的？我这里来给你们帮忙，你们还这么嘲笑我是不是？” 第352章 陪同大领导视察 第三百五十二章 陪同大领导视察 “刘组长，瞧你说的，这不是因为大领导要来视察工作，你才被安排过来帮忙的吗？” “再说了，如果不是领导这么安排？我相信你，刘组长也不会，有事没事跑我们这里来献殷勤吧？” “是不会过来献殷勤，甚至刘组长到我们这里来，就是来视察工作，不挑肥拣瘦，鸡蛋里挑骨头，就已经可以谢天谢地喽。” “王根生，我劝你说话，还是不要这么阴阳怪气，万一耽搁了大领导来视察工作，到时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刘组长，在这里请你叫我王主任。”王根生毫不客气的上前就指出，刘海中话语中的漏洞。 这时，轧钢厂里出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食堂里出现了两个食堂主任，一个是还没有升职的王根生，还有一个是，官复原职的何雨柱。 何雨柱经过王根生的提醒，也上前一步，拍拍自己的胸口对着刘海忠说：“对呀，二大爷，在食堂里你得喊我何主任，再喊我傻柱，我可跟你急。” 瞬间，刘海中被两人挤兑的没有一点脾气。 带来的纠察队工友们，也跟着看刘海中笑话。 再看看，调整好了座椅和板凳的位置，恨恨地鼻子哼了一声，挥手就带着纠察队的人喊了一句：“走，” 刘海中灰溜溜地带人，出了餐厅。 临出门，还对着两个人斥责道：“桌椅板凳都调整好了方位，就算你们打扫卫生，也不许再移动。” “二大爷，你这是管的挺宽啊，要不你们帮忙打扫完卫生，再走呗。” 刘海中在餐厅门口站住，咬着牙，没有说话。 “别以为，你受李副厂长的赏识，就能无法无天了，等着吧，用不几天，你背后的领导也要受到处分，不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罩得住你？” 李副厂长这一次犯的错误的确不小，虽然还没有受到处罚，但是，其中也有小道消息，已经传到不少有心人士的耳朵里，自然也能探听到一点内幕。 作为官迷的二大爷，对领导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有关注，当然，也有探听这小道消息的渠道。冷哼一声，就当做没听到甩手就走。 对于二大爷的反应，王根生也是嗤之以鼻，回过头来对何雨柱说。 “柱子，你最近工作也很努力，厂里都看在眼里，大领导那里也对你多有赏识，这一次可就全看你的了，好好表现。” “嘿嘿，放心吧妹夫，对于做饭这方面，咱就是手拿把掐。” 王根生走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自从你被免职下了车间，这半年来，经受的锻炼，大领导那里也都看在眼里。咱们遇到事情，第一时间想到不是去抱大腿、哭鼻子，而是凭自己的本事，再把失去的拿回来，以后大领导对你也会对你另眼相看。” “以后，在轧钢厂里，所有领导也不敢再轻易拿捏你，在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上，就算是坐稳了，只要别闹出其他的绯闻就没问题。赶紧回去工作吧，不然小心二大爷再小肚鸡肠，背后纠察你啊。”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二大爷，他还是先纠察纠察许大茂吧，许大茂搞破鞋的事情，在厂里，那可是传地有鼻子有眼。” “说起许大茂，我估计也是麻烦，听说李副厂长给许大茂安排的是一个副科长，虽然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副科长，但也不是他刘组长能轻易拿捏的。” “你是说，二大爷不会管许大茂搞破鞋？” “没有真凭实据，光道听途说没有用，二大爷心里也有数，他们以后少不了一战，反正狗咬狗一嘴毛，咱们就等着看笑话吧。” 本来这事情到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可令王根生没想到的是，刘海中居然把这事情，添油加醋的汇报到了李副厂长那里，把李副厂长气得大为光火。 在办公室打砸几下之后，还把刘海中独自留在办公室里，关起门来，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屋里密谋了什么？ 过了将近半个钟头，才开门把他给放出来。 刘海中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口中喃喃自语着。 “王根生，何雨柱，你们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刘组长的面子，可不是这么落的，咱们等着瞧吧。” 王根生这是被刘海忠给记恨上了。 只是刘海中还不知道，王根生接下来的去处，那可不是李副厂长能够拿捏的，他已经脱出了李副厂长的掌控。 刘海中，这个纠察队组长，只不过是被李副厂长派来恶心王根生的，如果太跳脱，闹得厉害了，还有可能会被拿过来牺牲掉。 把他收拾一顿，不但落了王根生的面子，还能显示出他李副厂长的高明手段。 食堂是大领导一行人的重点视察对象，结果这一上午，餐厅里人来人往，不少各级小领导，过来一遍遍的视察安排准备工作。 王根生这个上期食堂主任，专门在食堂里迎接各位过来审查，如果仅凭何雨柱一个食堂主任，恐怕完全没有时间，再分心去管理食堂里煮粥工作了。 现在他倒是可以安心的在后厨掌控大锅，应付检查的一应事情，都交给了王根生。 快到中午时还没打下班的铃声，大领导带着身后一群，各级厂级干部，就一边指点着，一边说笑着走进了食堂餐厅， 在杨厂长、王根生的陪同下，大领导还重点审查了食堂后厨，餐前准备工作，看着一盆盆热气腾腾的南瓜粥，被架上了打饭窗口。 还有一筐筐菜窝窝头，开始跟众人缅怀起了战争年代的艰苦岁月。 大领导也是跟着参加过战争的，当然也有话可讲，再闻着南瓜粥的熟悉味道，不禁开始感叹，还特意叫来了何雨柱，拍着他肩膀说。 “柱子是个好同志，好好干，我看好你。以后，在厂里在受着委屈，别一个人憋着，一定要跟我说。” 这话说得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背后都起了一层冷汗，是大领导在明摆着敲打两个人。 第353章 大权在握 第三百五十三章 大权在握 说明之前何雨柱被安排去下车间的事情，大领导都是知情的，只是没有跟他们计较而已。 何雨柱憨厚地嘿嘿笑着说：“大领导说哪里话，我就是个厨子，就能干一些食堂里的工作，谁还能没事给我穿小鞋？” 这话是王根生特意交代过何雨柱的，又从何雨柱的嘴里说出口，让大领导颇感意外，身后的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齐齐长出了一口气。 大领导脸上笑容更盛：“行，今天下班以后来我家做饭，有好事交代给你。” 这一句话从大领导的口中说出，相信以后在轧钢厂里，更没有人敢拿何雨柱如何了？ 这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何雨柱可是随时能去大领导家里，你们谁敢给他穿小鞋？就等着大领导以后给你们穿小鞋吧！ 再之后就是大领导领队，带着大小领导去了小餐厅，在小餐厅吃饭前，还当众宣布，以后这食堂里供应肉类的事情，就交给眼前这王主任来搞。 这可不是单指轧钢厂里，采购员自己采购的那一部分，还包括部委里，给轧钢厂安排下来的计划定量，配额的那一部分。 中间的数量差距，可大了不止那么一点。 这也就标志着，在原剧当中，李副厂长收礼，轻易得到二十斤猪肉的事情，就基本不会再出现。 肉类采购权限都掌控在王根生的手里，也是众望所归。 经过之前，大姚也担任这个采购科长的职务，采购能力差了不只是一星半点，最近几个月例行的生活改善，都快没有了。 直到仓库里肉食全无，差点闹出大乱子。 经过一番对比，大家才都知道，这个位置可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好坐，虽然手上握着的权限不小，可是责任也不是谁都能担得起。 想要完成轧钢厂里的肉食采购工作，那其中的难度，绝对超过了想象， 以前王根生担任采购科长，为食堂供应肉类时，就时常会超额完成任务，让厂里的工人兄弟们，也没有落下过油水，眼前这位大爷，那本事可是大着呢。 现在，他又一次将权利拿回手中，以后大家，又有生活改善的油水啦，可喜可贺。 “好，我支持王主任，全面主持肉食采购工作。” “对，对，我也赞成。” 有了人带头，下面的干部们，开始纷纷出言力挺，可以看得出，王根生还是挺得民心的。 这半年来，大家的伙食水准降低，确实让大家肚子里少了不少油水，自然能想起王根生的好。 看到如此局面。大领导也欣慰的点点头，知道小师弟也在轧钢厂里站稳了脚跟。 吃饭期间，大领导又一次把王根生安排到自己同一桌。 这一次，王根生没有拒绝，还在大领导的安排之下，特意坐在大领导身旁，让不少人跌破了眼镜，再看看坐在更次一位的李副厂长，都若有所思。 （李副厂还不知道，正是有这一次吃饭的排位，接下来的干部会议上，经过讨论对李副厂长的处罚，经过杨厂长，和其他六名副厂长投票后，直接被免除了常务副厂长之位。） 吃饭期间，大领导还凑到王根生耳边轻声问道：“我听说半年之前，你就把师傅带到你老家去安顿下来？” 王根生微微一愣，悄不可察的微微点了点头。 “哎，我之前就说过，你小子的会议精神领悟力高，没想到在政治领悟这方面，也如此有天赋，我倒是小瞧你了。” 王根生陪着微笑，无话可说。 他身为后世重生之人，相当于有未卜先知之能，如果他真的是当局者，恐怕王根生拍马都不及大领导，当然不敢张口应承。 大领导似乎也没有要等王根生答话，而是自言自语的说。 “最近，有人一直在找徐老的麻烦，我也因此受到了些许牵连。” “徐老都被我安排到了乡下去，还有人揪着他不放吗？” 大领导微微点点头：“是啊，以后恐怕老师回不来了，就让他在农村安享晚年吧。” 这一点，郑爽能理解，想要等到彻底平反，恐怕都得10几年以后，也不知道徐老，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有王根生的提前安排，徐老的生活质量倒是没有下降。 唯一受害的就只有徐姐，只是王根生最近没有特意去关注。 徐姐的老公，为了摆脱来自老丈人这方面的影响，主动跟徐姐划清了界限，秘密离了婚。 得到解脱后，徐姐脸上倒是没有看到哀伤，反而还面带着笑容，终于挣脱了枷锁，放飞了自我。 有王根生提前给临摹的一封，断绝父女关系的假文书，也成功的保全了徐姐，在轧钢厂里上班，是个工人阶级，也没有受到来自徐老的牵连，如原轨迹一般被安排回家待查。 也难怪她最近在轧钢厂里低调了好多，就连这两次例行干部会议上，她都没有发声亮相。 经过大领导的提醒之后，王根生才反应过来，若有所思之后，再跟大领导附和起来。 午餐是忆苦思甜，当然也没有酒局，所以这顿饭吃得很快，一顿饭之后，还没有耽搁王根生骑上自行车，回老家一趟，找村长和生产大队长，商讨捞鱼的事宜。 接下来王根生给轧钢厂里，工人代表们安排一场寓教于乐的捕鱼活动，不但亲手参加了捕鱼活动，还在欢乐的活动中，体会到了收获的快乐。 每一次经过大家相互配合，拉起网来，把一条条肥美鲜活的鱼，收获入手，喜悦之情弥漫在所有人的脸上。 当这些鱼再被一辆卡车拉回来，被工友们看到，把好消息争相传递开来，经过两天的忆苦思甜，所有人对明日的伙食改善都是期待万分。 何雨柱则是亲自带领，食堂的所有厨师、帮厨，加紧处理运来的活鱼，为明天伙食改善做准备。 杨厂长当然也收到了消息，亲自过来，看着一篓篓鲜鱼被抬下卡车过秤，当最终的重量报出时，让杨厂长都压抑不住脸上的笑容。 第354章 升职总务副主任 第三百五十四章 升职总务副主任 “5860斤！平均每一个人都能分到半斤多，这消息被传出去，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的羡慕。” “既然这样的话，通知何雨柱，按每个人半斤做准备，其余的做成全鱼宴，明天我要宴请其他厂厂长，还有屠宰厂的负责人来坐客。” “让王主任也亲自作陪，把轧钢厂肉食配额的问题，一定要敲定下来。” “好的，杨厂长，我马上就去通知。” 杨厂长摆了摆手，叫住马上要跑出去的秘书，接着又吩咐道。 “趁着现在温度不高，让何雨柱准备一下，把还活着的鱼，想办法继续饲养一段时间。” “不能继续饲养的要做成腌鱼或炸鱼，短期内储备起来，不要造成食物浪费。” 明天的伙食改善被落实，这一天，除了李副厂长之外，所有人都很开心，工作时都干劲十足。 第二天来上班，王根生就收到通知开会。 “王主任，接到通知，今天要开一个干部会议，在第一会议室。” “好，第一会议室，是开全体干部大会吗？提前了好多。” 东子微微点了点头：“是呀，我接到开会通知时，也觉得有些意外。” 郑爽拿起会议记录本，再喊上何雨柱，等他匆匆安排好了中午伙食问题，两人就一起去了第一会议室。 第一会议室，是轧钢厂里最大的一个会议室，只有全体干部大会的时候才会被启用。 看来今天，是有什么重要消息需要宣布！王根生大约能猜到这次开会是什么内容。 脸上满是笑容，甚至碰到有知情人，还会对他说着：“恭喜！” 这其中就有赵厂长，抬手对着王根生说。 “恭喜啦，王副主任，以后可就不是水主任了。” 说着还跟王根生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刘副厂长也上来打趣：“以后王主任可得对我们多多关照啊，要不然，以后我可到你们院里，去你家里吃好吃的。” 刘副厂长作为轧钢厂里，主管原材料采购的副厂长，平时需要安排的招待量，在轧钢厂里也是能排上号的，当然需要王根生肉食采购的多方支持。 “刘副厂长说哪里话？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我还掌管着这肉食采购工作，以后，你们的招待，小食堂里都给你们安排地明白儿的。” 赵副厂长看看刘副厂长，再看看王根生，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达成了这样的协议，但也乐见其成。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 与李副厂长错身而过，赵副厂长叹息了一口气。 王根生心中有疑惑，回过神来转头看着赵副长长问。 “赵副厂长怎么愁眉苦脸的？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赵副厂长凑到王根生跟前，小声说： “你以后尽量别跟他走的太近，还是稍微保持一点距离为好。” 看到王根生还有些疑惑，想要开口发问，赵副厂长语重心长地说。 “王主任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我想其中的隐情，就算我不说，你也能多少猜到一部分。” 如果刘副厂长还在这里，听到这些话，就知道赵副厂长手里，肯定有他的把柄掌握。 刘副厂长肯定会时刻防他一手，跟赵副厂长产生间隙。 但是，大家同是副厂长，谁也不是软柿子，谁都不想被人上来就捏一下，刘副厂长肯定也不例外。 “不过你小子也不用担心，以后，你就被纳入了总务处，隶属杨厂长手下。” “虽然现在还是个副主任，可是你上面却没有主任存在，就算在杨厂长手底下众干部中，依然有一席之地。” “呵呵，赵老哥，这一方面我倒是不担心，我没有太大的上爬之心，不会给别人挡道，只要我还能采购来肉食，应该也没有人会跟我过不去。” “至于你说刘副厂长的事情？还不用担心，老哥也知道我不是那多事的人，也不会多话。“ “嗯，那就好。” “他的事情就算爆发出来，应该也找不到我头上吧？难不成跟他说几句话？配合一下他的招待工作，我就成倒霉蛋不成。” “还至于。” “就是啊，以后咱厂里进行招待工作，所有科级以上干部都得跟我打交道，谁出了事情都要拉上我吗？” 这一点赵厂长也点头，不得不承认，王根生现在可厉害了，掌管了所有肉食采购权。 以后厂里的各个部门安排招待，都会跟他有一腿关系，哪个部门领导，都少不得要安排招待工作。 只要招待工作出现了计划外的肉食用量，就得报请王根生知道。 可不是说谁家请客就能随便请的，每个人都有招待定量。 没有限制的话，谁都到小食堂里安排上几桌，轧钢厂里的肉食储备，肯定会紧张。 要知道，主管肉食采购这方面的工作，轧钢厂里没有人比王根生做的更好。 经过这两天查账发现，自从大姚担任了采购科长之后，每个月采购的肉食分量少得可怜。 除了第一个月勉强合格，后面那就如同断崖式下跌，不要说原定的计划任务，就连上边给安排的猪肉定量配额，都不能按时、按量完成。 不是缺这个，就是缺那个。 就连各领导招待请客，都得提前报备菜式。 还要安排采购员加班，提前到鸽子市里去高价淘换，与王根生在位时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累得采购员们也是叫苦连天，要不李副厂长调派后勤副主任去镇压，肯定造反了。 王根生在重新上任之后，瞬间肉食就能足量供应。 就连让大家都头痛不已的巨量亏空，也在王根生巧妙的忆苦思甜计谋下，三两天就周转开来。 现在还有了不少的盈余，食堂里多出的大几百斤鱼就是证明。 把账面摆出来一查看，王根生仅仅这几天的进货，就完全碾压了大姚科长这半年来的采购量。 把账目放在面前，一笔笔条理都很清楚，绝对查不出半点猫腻。 第355章 李副厂长降职检讨 第三百五十五章 李副厂长降职检讨 大家都能过得舒坦，以后，不用掐着手指头安排招待工作，这种好事，谁还能再跟王根生过不去。 虽然都提倡不得铺张浪费，但是应该安排的招待工作，咱也不能降低标准不是？ 应该有肉的招待，也不能安排全素吧？招待工作都做不好，有好多本应该办成的事情，都会变得不好办。 就比如说，这次猪肉的定量配额，不就是因为招待不周，把屠宰场的负责领导给得罪了，无限期推后了供给到账的时间。 第一会议室，别名轧钢厂大礼堂，面积很大，是每一个月召开例行干部会议的主要场所。 王根生每月都来一次，自然也不陌生，还是很熟悉地找到后勤部分区，食堂主管的坐席，在何雨柱的上位坐下。 看着大礼堂里乌泱泱的一片人，也不知道今天来了多少钢厂的干部？ 在讲台上有一排座位，是杨厂长和七名副厂长的席位，副厂长本应该是六位，新调来的小廖副厂长正在进行交接工作，所以暂时看上去，多出了一位。 看上去五十来岁，一头短发，穿着中山装，打理的一丝不苟，此人就是杨厂长，坐在讲台席位的正中央。 他试着敲了敲话筒，使得整个大礼堂里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没有人再交头接耳。 等着杨厂长宣布会议开始，每个人都显得很有精神头，很是乖巧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王根生觉得今天的全体干部大会，很是赏心悦目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各位同志大家好，接下来咱们此次的全体干部会议就开始了，咱们这场会议的主要内容是：” “经工业部委研究批准，新成立肉食采购处，把咱轧钢厂里，无论是计划的配额，还是需要自我采购部分，肉食采购权限都合并一处，成立轧钢厂肉食采购处。” “由我来暂代主任一职，王根生同志，担任采购处副主任，原采卖办采购员人手，并入肉食采购处，并入轧钢厂总务处。” 杨厂长这一句话，惹到台下议论纷纷，王根生也颇感意外。 这就等于是把李副厂长的权利，给切下来一大块，还是油水十足的一大块，李副厂长脸色铁青，却没有站出来出言反对。 王根生就知道，此中事情肯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想来两方势力应该是经过一番较量了，而杨厂长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果然，杨厂长的下一句话，就证实了了王根生的猜想。 “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一个是宣布成立采购处，另一个就是： “由于常务副厂长，李怀德同志的工作严重失误，使得咱厂里肉食采购工作，近期几乎搁浅，差一点给咱们厂里，造成恶劣的影响。 经部委研究决定，暂免其常务副厂长之职，给予李副厂长严重警告一次，并当众作出检讨。” 瞬间大礼堂里如同开了锅一样，大家议论纷纷，会场里闹哄哄的。 “常务被免，当众做检讨，李副厂长这是被重罚了。” “不一定，你没听说是暂免吗？也有可能是上面被迫给了交代，有可能风声过去后，马上就恢复了。” “你这么理解，也没毛病。” “呵呵，不管怎么说，李副厂长都得小心了，被处罚期间，若是再被人拉出黑料，估计真会吃不了兜着走。” “快别说了，听听李副厂长怎么检讨吧，说不定有内幕呢。” 之前大家都听了小道消息，知道李副厂长因为工作失误，差点惹出乱子来。 但是具体的情况，大家还都只是道听途说。这一次，居然让李副厂长当众做出检讨，还被暂免常务副厂长一职，就可以想象他犯的错误如何严重。 李副厂长的自我检讨，说是在检讨，其实更像是做当众发言，做工作总结。 其中对自己的工作失误方面提及甚少，更多的是在讲困难如何大，他如何带领大家克服困难，确保轧钢厂渡过最艰难、最寒冷的冬季，几乎没有耽搁厂里的招待工作。 以后温度转暖，肉食采购压力减轻，再交由年轻同志再接再厉。 把王根生听得一愣一愣地。如果，不是仅仅开头的那么几个字眼，都以为李副厂长，这就是在做工作总结，自我标榜。 杨厂长很是不满意，可是李副厂长在轧钢厂里真正成了气候，就连出现工作严重失误，都没能将他给彻底拿下，只能低头默认了这个结果。 坐在主席台上的几位副厂长，也都是知情人，赵副厂长口中都在骂着他无耻，好像王根生接他留下的烂摊子，昨天把轧钢厂里的肉食采购工作拉入正轨，是占了他多大的便宜？ 不过，既然将李副厂长手里的部分采购权给削了，暂免了常务，算是给出的交代，闹得再大了，也难收到多大好处，好给大领导留下得理不饶人的恶名，得不偿失，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也就没有人再与他斤斤计较。 王根生也只是轻翘嘴唇，当是他在讲玩笑。反正以后都不在李副厂长手底下干工作，只要不是触及底线，就随便他怎么说去吧。 会议结束之后，屠宰场负责人受邀来赴宴，听说由于对他的招待工作出现失误，主持招待他的李副厂长，都刚刚受到处罚。 还有，新任的总务处王副主任代表杨厂长，特意开出一桌全鱼宴赔罪。还把屠宰场负责人，给大大奉承一番，临走还给他带上河鲜大礼包。 乐得他当场就答应：“2天以后，我会将减半的供应分额上账，安排人把猪肉给你们拉过来。” 把这个结果告知杨厂长后，他点燃了一支烟，沉思了片刻，口中轻声自语： “还是只有一半份额吗？这个缺口可有点大啊，王主任有什么好办法吗？” 第356章 肉食供应计划 第三百五十六章 肉食供应计划 李副厂长的自我检讨，说是在检讨，其实更像是做当众发言。 其中，对自己的工作失误方面提及甚少，更多的是在讲困难如何大，他如何带领大家克服困难， 确保轧钢厂渡过最艰难、最寒冷的冬季，几乎没有耽搁厂里的招待工作。 言里言外都在表彰自己多努力。 还说以后温度转暖，肉食采购压力减轻，再把这任务，交由年轻同志再接再厉。 把王根生听得一愣一愣地。 如果，不是听到检讨的开头那么几个字眼，都以为李副厂长这是在做工作总结，自我标榜。 对此，杨厂长面色不悦，也很是不满。 坐在主席台上的几位副厂长，口中都在骂着他无耻，好像王根生接他留下的烂摊子，昨天，把轧钢厂里的肉食采购工作拉入正轨，是占了他多大的便宜。 还好，将李副厂长手里的肉食采购权给削了，暂免了他常务之称，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也就没有人当面站出来，跟他斤斤计较。 王根生也只是轻翘嘴唇，当是他在讲玩笑，反正以后都不在李副厂长手底下干工作，只要不是触及底线，就随便他怎么说去吧。 会议结束之后，屠宰场负责人听说，由于对他的招待工作出现失误，李副厂长都受到处罚。 还有，总务处王副主任代表杨厂长，特意开出一桌全鱼宴赔罪，把屠宰场负责人给大大奉承一番，临走还给他带上河鲜大礼包。 乐得他当场就答应：“2天以后，将减半的供应分额上账，安排人把猪肉拉过来。” “唉，还是份额减半，中间的差额不少啊，给咱们厂里自己采购的压力不小，你有什么计划吗？” 对于杨厂长这个问题，王根生只是神秘一笑。 如果在以前，没有开通系统养殖功能，或许还有点难度，但是对于现在的王根生来说，那几乎可以说是顺手拈来。 为了给自己的供给来源，求得一个护身符，王根生索性请杨副厂长，写一张条子，请示上面部委。 “就说要委托王家村的村民，在生产之余，农闲时节，帮忙在山上放养一批猪仔，用于补充轧钢厂里欠缺的肉食份额问题。” 杨厂长微笑着点头，抬手指点着王根生说： “还是你小子脑子活泛，不仅给你们王家村，弄了一个开垦自留地，种西瓜的销售渠道，还开了鱼塘养鱼，现在还放猪，小心有人眼红举报你们村搞走资派。” “领导，你这可就太冤枉我啦，我带领大家搞得可都是村集体活动，可不是个人的主意，怎么能叫做走资派呢？” 杨厂长微微一愣，呵呵笑出声： “是啊，村集体倒是可以这么做，只是这个事情，只能放在台面下偷偷的来，不能放到明面上。” “当然，所以说，才要你大厂长写一个条子递上去呀，而不是形成正式的文件审批。” “你个小机灵鬼，这个事情我会想办法，等出来了结果，就会通知你。” 王根生在周末休息时，特意回了一趟王家村，跟老村长商议过之后，特意叫来村子里3个生产大队长，和村里有威望的一些党代表，共同开了一个小会议。 在烟雾缭绕的村委会，老村长哆嗦着站起来发言。 “王二娃家小子，在城里轧钢厂，给咱们村集体争取到了一个福利，今天召集咱们大家共同来议一议，看看这个事情能不能这么做？” 三个生产大队长，抬头定定的看着老村长，等他接下来他发话。 几个年龄大的党代表，嘴里吧嗒着旱烟，也在等着老村长继续往下讲。 过了好一会儿，老村长才组织好语言说。 “轧钢厂里要在咱们村办一个培训班，安排咱们村里，那些不去上学的娃娃们在一起，有徐老带着学习认字，绘画知识。“ ”要求是学习之余，要帮轧钢厂里放放猪，等猪牙子长大，需要交给钢厂里，而买猪苗的费用由轧钢厂里来出。“ ”徐老和孩子们学习用具，以及费用由轧钢厂里负责，咱们大家谁同意谁反对？都来讨论一下。” “这个好，我们家里那娃娃，自从过了年之后，不让去学校上学，整天就是捣蛋和乱跑，吃饭时都找不到人影。” “是呀，我们家狗蛋也是，整天不是抓鸡就是撵狗，要不就是往山崖子里面钻，可担心死喽。” “我赞成，能把他们聚集到一起，交给徐老先生也放心。” 这就是王根生特意安排徐老，提前一段时间，自愿到乡下来安顿的好处。 他是自己下来体验农村生活，来关门弟子家养老，而不是在城里被强制勒令下来劳动改造的。 在农村受到的待遇也截然不同。 被安排下来接受劳动改造的人，住的差，还得参加集体劳动。 如果敢这样带孩子去学习，那少不得又得被拉去游街，还要受人指指点点。 而徐老则是带着孩子们去放猪，也是在参与集体劳动。 只是在放猪之余，教孩子们认认字，学学画，寓教于乐都不落下。 王根生给徐老找了个生计，掩人耳目维持生计，也给孩子们找了一个安置的借口。 村里三个大队长和党代表，2\/3的人举手表示赞同，就此通过了这个决定，只等着轧钢厂送小猪仔来啦。 在这里首先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提钱。 一涉及钱财往来就成了资本交易，是要犯错误的，轻则接受批评教育。 重则，游街批斗，接受下乡劳动改造。 而这么以委托的方式，轧钢厂里赞助孩子们学习和生活物资，孩子们代为放猪，则是物质交换。 还是计划外的物资交换！ 不涉及到钱财交易，也就不会被定义为走资活动，算是钻了规定的空子。 只要不被人举报，拉过来上纲上线，就几乎不会出问题。 也有人可能会问，若是真被人举报了，拉出来上纲上线怎么办？ 第357章 马华跟秦淮茹搞对象 第三百五十七章 马华跟秦淮茹搞对象 这就是王根生为什么，非要安排村集体开这一次会议的原因。 首先，这是会议里村集体的决定，到时肯定不会处罚到某一个人的头上。 还有，既然举报了大家多数人的决定，那就是不容于村集体，以后无论是集体活动，还是参加其他的什么事项？ 不容于集体的个人，少不得会受到针对，一般人在举报之前，都会好好思量清楚的。 自从当了总务副主任之后，王根生手底下，还被安排了一名主管的科长，是杨厂长的人。 还有两个副科长的空缺，杨厂长手里握有一个名额，其中一个在王根生的手里，只是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没有想好选谁出任。 王根生的原则是宁缺毋滥，暂时就这么一直拖着。 坐的位置高了，工作反而变少了好多，除了几笔大批量交易，各人采购任务，分给了手下的科长跟东子去处理，王根生的工作越来越少。 每个月保证那么三四次大宗交易，就没有了其他事情可做。 9点上班来到办公室里，看了看报纸，喝了喝茶；10点多钟开始转悠着，习惯性的又溜达到食堂里转了一圈。 小食堂里。 马华已经将厨房的工作都打理妥当，该准备的菜式备料，也都准备利落。 被王根生重新带回食堂里，没有再将他带去总务科，因为马华根本就不是干采购的料，他依然还是做厨子。 不过也没有将他放入大食堂， 大食堂里，依然还是何雨柱后来收的那个徒弟，炖大锅菜。 现在马华有何雨柱的七八分本事，厂里的科级及科级以下的招待，都由他来掌厨，副处级以上才有何雨柱亲自掌管。 马华现在的定位，是食堂主任何雨柱同志的秘书，工资涨了五毛钱，也给加了点补贴，聊胜于无。 经过一次下车间历练，何雨柱这食堂主任，现在也学会了拒绝，那些无关紧要的招待工作，也不会整天都围着锅台转了。 张口就是，为了保证上层领导的招待工作，没有那么多时间打理，数量庞大的基层干部招待。 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每一个食堂里视察工作上。 以马华的手艺，也能拿的出手，在各大食堂大厨手艺比拼时，也往往能胜出，让很多不服之人都闭了嘴。 自从知道，何雨柱是轧钢里不可或缺的大厨以后，除了杨厂长跟王根生，也没有人敢站出来指手划脚，埋怨何雨柱怠慢。 就连李副厂长，现在都不敢说这话。 怕何雨柱转头，就把他的抱怨，转述到大领导那里去，就得不偿失了。 王根生在小食堂里，没有看到何雨柱，随口就问了一下：“马华，你师傅呢？我等着他给炒两个菜，弄二两小酒呢。” “师父去视察其他食堂卫生情况了，师叔在那里稍等一会儿，他就回来。” 百无聊赖地王根生，坐在何雨柱专用座椅上，翘起二郎腿，在马华的身上打量了半天。 “马华，你今天打扮的很板正呀，这是有约会吗？” “哎？”马华被王根生问得微微有些脸红。 只是看他这反应，王根生就知道有情况，戏谑地看着他，等着马华的回答。 “我没有打扮呀，我平时不都是这样的吗？“ “马华你不老实，这是不打算跟师叔交代了是吧？反了你啦！” “哎，不，不是……。” “说！” “好吧，师叔，我下班约了秦姐，这不是怕说出来，惹您生气吗？才没跟您说。” 王根生微微皱起眉头：“秦淮茹？你们两个还真搞到一块儿去了？我以为大家传言是假的呢。” “传言？谁嘴巴这么大？都传到师叔您的耳朵里……。” “行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想跟秦淮茹处对象，我也没有意见，记得跟妇联那边打好招呼，写好申请。别让纠察队组长二大爷（刘海中），把你当搞破鞋的给抓起来。” 王根生随意就这么提醒着。 自从棒梗进了监狱，小槐花也交给了易中海寄养以后，秦淮茹家里，几乎就没有了生活压力，她也变了好多。 脸上的笑容自然了很多，也少去很多媚俗和风尘的气息，按时上下班，回家给孩子洗衣服做饭。 就连在轧钢厂里，近半年来，关于她的花边新闻都消停了不少，男主角也慢慢变成了唯一。 听到王根生的亲口认同，马华脸上也浮起了笑容，心里带着一丝窃喜， “呵呵，谢谢师叔，我准备好中午饭后，就去妇联那边写申请，保证不给您惹事。” “行啦，有事情你快去忙吧，我再等一会儿，傻柱子回来喝二两。” “好的，师叔，你想吃点什么菜？我先给你把配料准备出来，等师傅回来，让他给你炒。” “弄两个你师傅拿手的吧。” “好嘞。”马华答应以后，欢快的写上几张条子，让帮厨去小食堂里去领食材。 安排好之后，他又回头对着王根生问。 “师叔，我听说那个许大茂今天来上班了。” 王根生微微点头：“早上看他出门了，应该是吧，他这一次受工伤，休息的时间可不短啊。” 马华一边这么闲聊着，一边拿出一张纸，坐在王根生旁边，在那张纸上写写画画。 王根生抬头看了看问：“你这是在写什么呢？这么认真？” 马华停下手里的笔，脸上挂着谄媚笑容，头也不回的说：“师叔刚刚不说，让我给妇联写一个搞对象的申请书吗？” “师叔，你知不知道，这个申请书应该写什么格式？” 王根生撇了撇嘴：“我又没有经验，哪里知道？你随便写写就好啦，没必要在意什么格式，在厂子里，小道消息都被传的满天飞了，谁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处对象？” 马华头上流出了黑线，有点后怕地说：“我估计，也就是看在师叔您，跟师傅的面子上，刘组长才没带人来抓我吧？” “呵呵，你这话说的，好像也没有毛病，最近我跟你师父闹的动静确实有点大，刘海中稍微有些顾忌也很正常。” “不过，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做事情必须得按规矩来。”王根生还是义正言辞的交代着马华。 马华很是无奈再回头拿起笔，在白纸上写写画画，按照王根生说的，也就不在乎什么格式了。 第358章 茅坑科长许大茂 第三百五十八章 茅坑科长许大茂 等马华写好之后，看昏昏欲睡的王根生，就没有打扰他帮自己查看。 已经准备好的食堂里，暂时无所事事，马华再拿起手上的纸，到妇联里去递交申请了。 不出多久，王根生迷迷糊糊就听着，马华从小食堂外跑过来，边跑嘴里还边喊着。 “师叔，师叔，有大事儿了，你快醒一醒。” 被吵醒的王根生，带着些许起床气瞪了马华一眼，等他跑到跟前就教训道： “你最好是有点正事，不然，打扰了我睡午觉，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还要跟你师傅说，让你连切一个月洋葱。” 马华立刻就住了嘴，想想连切一个月洋葱的酸爽滋味，才后知后觉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快说吧，有什么大事？” 马华才想起来刚刚想说的话：“我刚去妇联递交申请书，听说许大茂当了副科长。” “这消息我们四合院里的人，早就知道啦，是刘副厂长从李怀德那里，给他争取到的职务。” 马华又装作神秘的伸头往前探了探，小声说：“那师叔，您知道他是管什么的副科长吗？” 说到这个，王根生就来了精神：“不知道，当时也没有说过，怎么？你那里听到有什么消息？” 马华脸上带着狂喜之色，上下点点头。 “别自己偷着乐，赶快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是。那个许副科长归属后勤部。” “废话，李副厂长主管的就是后勤，他还能给许大茂安排到其他什么地方去？” “主管卫生的余科长，把许大茂打发去主管厕所卫生当副科长啦。” “噗，哈哈，哈哈。”王根生再也忍不住，从座椅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面带笑容再次确认道。 “你是说许大茂，是主管厕所卫生的副科长？” 马华也笑着点头。 “真是一个很开心的事情，以后可有好戏看喽。” 王根生之前就知道，许大茂在李副厂长手下担当这个副科长，不会太好干。 但怎么也没想到，李副厂长居然这么顺，安排许大茂去打扫厕所了。 再回头想一想，如果这个事情在后院二大爷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这小半年来，他可没少看着许大茂耀武扬威。 有这落井下石的机会，刘海中能不去找许大茂炫耀，找回场子吗？ 肯定又是另一出好戏。 想到这里，王根生急忙站起身来拍着马华的肩膀问：“你知不知道，许大茂现在在哪个厕所里？我赶快过去看一场好戏。” “我，我不知道，师叔等着，我去给你打听一下。” “快点去，二大爷那里，肯定也收到了这个好消息，去晚了，好戏就要演完啦。” 其实，这一场好戏早就开演了。 许大茂今天穿的很板正，来轧钢厂上班，第一时间，就是开开心心地去找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答应过，要给自己安排担任一个副科长。 当许大茂从李副厂长那里出来，看看手上的任命书： “后勤卫生科，许大茂副科长，等着吧二大爷，等着我，天天去你工位查卫生。” 许大茂拿着任命书找到卫生科，开心地幻想着，担任这主管卫生的副科长时？ 把任命书递到余科长的手里。 余科长刚刚端起的茶杯，喝着水，看了一眼任命书，一口就喷了出来。 一个躲闪不及，许大茂就被喷了一脸，连汤带水地一点都没有浪费。 颤抖着抬起手，抹过脸上的茶叶，胡乱擦了擦，许大茂下意识埋怨出口：“什么玩意儿？主管卫生的科长，就这么不讲卫生？” 许大茂一句话，成功惹得余科长大怒，直接就拍了桌子。 “许大茂！你就是这么对主管领导说话的？你还有没有一点上下级意识？” 许大茂此时才幡然醒悟，知道自己刚刚一句话说错了，急忙开始道歉， 然而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让余科长对他也产生了忌恨。当然，就少不了要收拾他一顿。 “行啦，看到你我就来气，你带着几个人，一起去打扫厕所吧。” “什么？” 许大茂顿时脸都拉的老长，只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再次问道：“我一个堂堂副科长，你让我去打扫厕所。” “副科长怎么啦？你就是一个主管厕所卫生的副科长，还想不干活怎么着？” 主管厕所卫生的副科长，好大的一个官！瞬间就把许大茂给打击的头晕眼花。 “那个，余科长你别生气，我知道刚刚说错了话，可你也不能这么公报私仇，把我安排到厕所吧？”许大茂此刻还在试图挽回，以为，只是余科长随口给自己安排的岗位。 他这话更是惹得余科长火冒三丈。 “谁他妈，跟你公报私仇？”说着话一把就将任命书，拍在了许大茂面前。 “上面明摆的写着，许大茂同志，担任后勤部、卫生科，主管副科长。现在咱们后勤部，主管卫生的副科长，就缺少一个主管厕所卫生的副科长了。” 许大茂听了之后，脸上憋的青紫，心里窝着火都直憋屈，来回转了2圈，差一点就破口大骂。 他这算什么？ 赔了一个纠察组组长，就给他换来的是，一个主管厕所茅坑的科长，还是个副的，这事情让许大茂怎么能心平气和？ 此时，许大茂的心里都有将余科长拉过来，毒打一顿的冲动，思来想去他还是忍住了，知道这个事情，根子就是坏在李副厂长那里。 许大茂手里，可是握着杀他李副厂长的刀，吃了这闷亏，哪能就这么算了？ 口里说着：“好，你个李怀德，这么玩是吧？咱们走着瞧！” 一句狠话撂下，许大茂转身摔门而出。 第359章 大茂忍三天 第三百五十九章 大茂忍三天 许大茂正在气头上，总觉得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干脆就向着刘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准备着要拿出李副厂长的黑资料，交给刘副厂长来操作，来一场鱼死网破。 可当许大茂一路走来，也稍稍气平一些，理智正逐渐回归，在刘副厂长办公室门前徘徊一圈之后，抬起手晃了晃，始终没有敲响房门。 而是，又反身向着李副厂长办公室而去。 许大茂脑子不傻，他知道，就算这样把李副厂长给整下去，他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也很难落得实际好处，弄到最后，还得当他的厕所副科长。 还不如，找上门去，好好谈判。 李副厂长现在统管整个轧钢厂里的后勤部，其中包括短程运输，自购物资分配，包括卫生打扫，包括会议室端茶送水，甚至包括烧锅炉，办公室干净整洁等工作。 而最为丢份的工作，就是这打扫卫生里的，打扫厕所卫生。 哪怕是把自己安排去，打扫各个办公室的干净整洁，管理一批清洁工，也比打扫厕所卫生要高级得多吧？ 虽说别人开会，他站在那里端茶倒水扫地，给钢厂里一众干部们服务，有些丢面子，他好歹也是个副科长啊，服务的也都是厂里的干部，总比厕所里的副科长要强的多。 许大茂在家里休工伤时，将后勤部的所有工作，几乎都想了一遍，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连脏活累活儿的部分，李副厂长都舍不得给他。 而是，安排他这一个就是羞辱人的，打扫厕所副科长。 用力推门进入李副厂长办公室，许大茂直接就坐在待客沙发上，连门都没有敲。 办公室里，李副厂长跟秘书正在讨论什么事情，看到许大茂进来就入座，一句话都不说，李副厂长一拍桌子， “许大茂，你不去上任你的副科长？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我这马上就要去开会了，没时间招待你。” 许大茂闻言，气鼓鼓地站起来，对长李副厂长说： “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安排一个打扫厕所的副科长，这是有多看不起我？” 李副厂长心里不以为然：“打扫厕所怎么啦？让你去打扫厕所，你大小也是个干部，也是个副科长，是管人的，又不是天天让你亲自动手，你还委屈上啦？” “李副厂长，我跟你这么多年，一直陪你做招待工作，端茶倒水伺候人也习惯了，你哪怕是给我一个打扫卫生，端茶送水部门侍候人的副科长，我也就不说什么啦。” “可你这明摆着就是在羞辱我！”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态度？身为一个工人阶级老大哥，干工作哪能挑肥拣瘦？你……？” “李怀德，别跟我唱高调，告诉你，我许大茂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你真想跟我鱼死网破对不对？告诉你，我这里可握着杀你的刀呢？” 许大茂怒气冲冲，他说出这两句话时，瞪大的眼睛上泛着杀气，不像是说假话，让李副厂长猛然间心中一揪。 对着秘书挥了挥手，让他出去把门带上。 李副厂长安定一下情绪问：“你这么大火气干什么？如果这个工作不能让你满意，咱们还可以讨论一下其他的岗位。” “这个态度还差不多。” “说说吧，许大茂，你想用点什么条件作为交换？” 这是李副厂长在探许大茂的底，他要看看许大茂手里，到底握了他多少东西？如果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他会把许大茂再打回去继续羞辱， 而且，还会把他按得更挺，防止他再反扑。 许大茂笑了笑，继续回头坐在待客沙发上，还嚣张地翘起了二郎腿，看着李副厂长毫不客气地说： “李怀德，一年前，你我一起招待屠宰场的负责人，那一次，还叫了刘姐坐陪，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李副厂长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像陷入思索的模样，不知道许大茂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装作含糊其词地问。 “我好像有点印象，可是，我记得那一次咱们三个人都喝醉了？要说屠宰场那个副厂长，可真是能喝呀，最少也得有3斤的酒量！” 许大茂抬头直视着李副厂长的双眼说：“对方的酒量是多少，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只知道那一天我没有喝醉，你李副厂长也有完全喝醉；喝醉的就只有刘姐，还需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听到这里李副厂长已经背后起了冷汗，但还是嘴硬地问：“那，那又如何？我记得，那一天是你，跟你所谓的刘姐睡到一起了吧？” 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说话的语气也随之而变：“信不信？我现在就叫纠察队的刘组长过来，把你给抓走。” 李副厂长这是想倒打一耙，强行把许大茂给处理掉。 许大茂不仅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是嘴角微微上翘，带着点不屑地笑容说。 “我们俩人睡在一起之前，李副厂长好像在刘姐的身上，捣鼓了点什么吧？有五分钟时间，当然，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会承认。” “是啊，你能奈我何？就算你说出去，看看是相信你许大茂的人多，还是相信我李副厂长的人多？” “你不认那也没关系，刘姐现在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我现在是那孩子名义上的父亲。你信不信，我把你给举报上去，举报你耍流氓侮辱我媳妇。” “证据就是刘姐生的女儿。如果还不能让人相信，我还愿意让女儿跟你滴血认亲，证明你就是孩子的亲爹，到时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李副厂长听了之后，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 如果按照许大茂所说，确实是证据确凿，即便李怀德是李副厂长，他也无法抵赖。 现在，他还在被处罚考察的关头上，再闹出这个事情，他这副厂长就不用干了。或许还真跟许大茂说的一样，有可能被判个流氓罪，吃花生米。 李副厂长认怂了，颤抖着问许大茂：“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大茂好像获胜的将军一样，得意洋洋地继续换了一条腿翘起来，全身抖动着，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令人看了都作呕。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这个副科长的职位……？” 不等许大茂说完，李副厂长就会意，一拍桌子说：“3天，给我3天时间，我给你调整一下。” 许大茂眉头微微皱起。 “你还想忽悠我？现在就不能调整吗？为什么非要等到3天以后？” 第360章 被记恨的许大茂 第三百六十章 被记恨的许大茂 李副厂长急忙抬手解释着：“咱工厂里的每一个干部岗位，一个萝卜一个坑，就算我想要给你腾个位，也得找别人一个过错，3天时间是必不可少的。” 许大茂咬咬牙：“好，就3天，到时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说完话，许大茂十分嚣张的起身就走出办公室，还重重地将房门带上，声音就连躲在远处的李副厂长秘书，都听了个真切。 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秘书才回到办公室里，看着火冒三丈的李副厂长，唯唯诺诺地不知应该如何？ 李副厂长深呼吸好一会儿，才将不顺的心情安顿下来，转头望着唯唯诺诺的秘书问道。 “大姚，最近两个月锅炉烧的怎么样？” 这话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秘书听了都有些腿脚微微发抖：“还，还好吧。” “什么叫还好？给我说清楚啦。” “他当副科长不亲自动手，都是让手底下工人去烧。” “你过去挑挑他的毛病，给他3天时间，如果还无法自己烧锅炉，就把他打发去当清扫厕所卫生的副科长。” 说完，李副厂长对着秘书挥手，将他赶出办公室。 秘书小心翼翼地后退，走出了办公室，尽量连脚步都不发出声响，微微将办公室房门对上，才长出一口气。 就知道李副厂长是在许大茂那里吃了瘪，这是想要拿大姚撒气呢，想想也是，这大瑶被罚从采购科长，降到烧锅炉的副科长，现在再把他安排去扫厕所，真可谓是一波三折呀。 如果大姚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相信当年他就不会跟何雨柱过不去，非要强抢食堂主任职位举报何雨柱。 如果不是当时他举报何雨柱，不是贿赂李副厂长，抢食堂主任的位置？他就不会被王根生挤兑去，当了后来的采购科科长。 办公室里，李副厂长这时，发出一阵十分阴险的笑声。 “许大茂，你以为我堂堂轧钢厂副厂长，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既然你都看到了，就是悬在我头顶上的一把刀啊，一日不把你除掉，我一日寝食难安啊。” “去吧，你不是想要换个地方吗？本来还想你跟我鞍前马后多年，羞辱你一下就算啦。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还敢威胁我，那就去当烧锅炉的副科长吧。” 没有人看到，李副厂长现在的这番话，被一道人影悄悄了了去，然后踮起脚尖，轻轻走远，好像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许大茂在李副厂长那里得了承诺，依然还是要回去，担任扫厕所的工作，他想要去找余科长请假，可是余科长就是不给他批准。 想来，就是之前他一时冲动，说过的那两句话，惹得余科长生了气，被记恨上了。 许大茂一气之下，就想要直接旷工回家，但是又想了想，若是连旷3天工的话，可是要被厂里记过处分，万一再把他副科长职位丢了，太得不偿失。 安全起见，他最多只能旷工两天。 想了想，今天都到厂里来了，上午也过去了大半晌，就咬牙忍一忍，把今天熬过去吧，明天谁爱来打扫厕所，谁来打扫？ 可是许大茂不知道，他这打扫厕所副科长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轧钢厂里被飞速传播着。 就有好几个人得瑟着跑到许大茂跟前，脱了裤子故意将尿撒在他的面前，提起裤子来，就指挥着许大茂， “许副科长赶快过来，把这里给扫掉。” 许大茂瞬间，就被气的想要冲天而起，但是看了看对手人多势众，只能咬牙忍下，当作没有听到，然后就扭头装模作样地想要逃跑。 大家这个时候正在兴头上，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许大茂？ 几个人拦在他身前，几个人堵在身后，许大茂前后被堵，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厕所，想要反抗，只会被更强力的镇压下来，只能低着头把地上的水渍扫掉。 这口气，许大茂记下了，他咬着牙恨恨地说：“是不是刘海中让你过来找我麻烦，你们几个让他给我等着，回去跟他说：3天，最多3天，老子让他乖乖过来给我道歉。” 此时，在厕所里拦截许大茂的这几个人，的确是纠察队的熟面孔。 但具体是不是刘海中指使的？ 这除了眼前几个人，就只有刘海中自己知道，但不管是不是，许大茂都把这一笔账，记在了刘海中的头上。 等马华那里打探到许大茂的位置，再回去禀告给王根生，之后王根生又赶过来看戏，这里上演的好戏已经濒临结束。 几个人看着王副主任也来上厕所，不好当着他的面，强行压着许大茂低头。 这几个人也知道，王副主任跟许大茂可是一个院里的街坊，说不准就会替他出头。 只能抬手，对着许大茂指点一番，什么话也没说，排着队走出厕所。 王根生在身后稍微抬起手，差一点就喊出声。 此时，王根生的心里想着：你们几个别走啊，我就是来看戏的，你们才演了多一点，就提前退场啦？ 是不是太不敬业啦？ 演员的职业道德操守呢？ 纠察队几个人走出厕所以后，许大茂长出了一口气，再抬头看了看抬着手的王根生。 脸上带着笑容，开口说：“谢了王哥，我又欠你一份人情。” 王根生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他总不能张口说：不用谢我，我其实是来看戏的，抬起手其实也是想喊住几个人，接着表演，结果被你们给误会了。 既然你感谢我啦，就抢先认下吧，想到如此王根生还抬起的手，伸直在许大茂的肩膀上拍了拍。 顺势，把刚刚不小心撒上的水渍，在许大茂的衣服上擦了擦，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 “好好工作，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然后转身出了厕所，只留下身后的许大茂，在厕所里风中凌乱，张张口，一句话也回复不上来。 第361章 许大茂堵门二大爷 第三百六十一章 许大茂堵门二大爷 王根生这一天好不容易挨到下班，骑上自行车，驮着于一淼，到供销社接上媳妇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里已经闹翻了天，看到有热闹可看，人来疯的何雨水，连自行车都来不及推回家，抬手就交给于一淼后，回头就向着后院跑去。 王根生把自行车推进自家小院里，才大概听清楚发生的事情，原来是后院里，许大茂跟二大爷刘海忠两个人对上啦。 想想也是，两个人在轧钢厂里，就进行了一场隔空斗法。此刻，把战火拉到四合院里，也可以想象。 实在是纠察队的几个熟面孔，把许大茂一个人堵在厕所里，把事情做的有些过分了，这才把许大茂给惹急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里，越想越气，趁着他家儿子没在家，找上刘海忠，想要玩一把真人pk！ 当然，这事在轧钢厂里，许大茂可不敢这么来，刘海中可是纠察队的带队组长，手下是真领着人呢！ 他许大茂虽然是副科长，现在还是个有名无实的光杆司令。 王根生走进看热闹的人群，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边看边磕起来，何雨水看到身边的来人，也凑上前，伸出芊芊手指也从王根生的手里，捏着瓜子往嘴里抠。 真乃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这两个人这番做派，谁来看了，都会点头承认这是两口子。 无论是那看戏的站姿，还是磕瓜子评头论足的做派，你跟他说一句，他回给你两句，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许大茂，你别跟我这里发疯？我没有让人去找你的麻烦，跟你一个厕所副科长，犯不上。” “刘海中，你可别想跟我打马虎眼，那几个人我都认识，就是你们纠察队的熟面孔。” “好，既然说都是熟面孔，那我就问问你，你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吗？“ 许大茂被刘海中一个问题，问的一愣。 虽然都是在轧钢厂里上班，可是轧钢厂里有上万工人，许大茂不可能把每一个人，姓什么，叫什么都记在心里。 只是，看上去面孔比较熟悉，但要问其姓名，许大茂还真说不出来。 这么一来，二大爷可就得了理，张口就说：“你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给你找人，还在这里跟我理论什么？不是无理取闹吗？” 许大茂那火头蹭蹭的往外窜，就认定是刘海中派人来羞辱他，要不是刘姐在旁边拉着他一手，估计两个人都会上演肢体冲突。 许大茂这边有刘姐拉着，可刘海忠那边没有啊，被挤兑的狠了，瞪大双眼抬起手就要上前。 王根生看热闹不嫌事大，但总算还记得，自己还是片区街道办的副主任，自己四合院里都出这种乱子，还有人打架互殴，说出去也很不好看。 急忙就开口说道：“二大爷，你可别乱来呀，许大茂那断腿才刚好，你要是碰到他，他腿再断了赖上你，回头赖在你家里要医药费，那可就不属于工伤了。” “想一想你家的财力，如果被赖上，这笔住院费你能不能拿得起？” 刘海中闻言愣愣着，他看看自己的拳头，再想想干瘪的钱包，肉痛地咬着牙，鼻子冷哼一口声，甩着手臂背在身后，丢出一句话。 “明天上了班，我就好好问一问，看看到底都是谁，这事情我回头会给你一个交代，总行了吧？” 眼看着热闹将要升级全武行，正想兴奋，被身旁王根生出言阻拦掉，两个人打不起来，何雨水很是不忿地说： “你跟他们说这个干嘛？好好的热闹都让你给拦下，看不成喽。” “咋？你还真想看许大茂再被打去住院？对你有啥好处？” 何雨水可爱地吐吐小舌头，嘴里还硬气地轻声嘀咕着：“住院怎么啦？被打得住院才更热闹！” 刘海中把王根生的话听进了耳朵里，也知道王根生说的没有错。 装作已经没事的样子，回身就想要进家门，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还悠哉的哼着小曲，好似凯旋而归一般。 何雨水见热闹没有了，此时很不开心呢。小手指伸到王根生的腰间，狠狠扭了一下。 不开心地嘟着嘴抱怨起来：“你看看吧，你这一开口，他们就没法往下演啦，这还咋看热闹？” 痛得王根生嘴里抽了口冷气，赔着笑容，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话。 幸好，许大茂此时给她解了围。 刚刚王根生说得那句话，其中蕴含的意思，他许大茂也反应了过来，虽然他的腿脚好啦，但也可以借口往医院里转一圈。 去好好检查一下，也能花上不少钱，只要是刘海中敢碰他一下，许大茂就敢倒地不起，能把二大爷家给讹上。 眼珠转了两圈，抬起手指着刘海中的背影就喊道： “大家快来看看，刘海中他有什么资格，担任咱们院里的二大爷？他刚刚举着拳头，可是想要打我呢，哪里能比的上咱们院里三大爷，知书达理。” 这话一说出口，刘海中刚要进家门的脚步，停顿下来，嘴里也不哼小曲了，咬着牙还在忍耐着，想要压下上窜的火气。 僵在了自家门口，这是犯了难，回家躲清净也不是，回头继续理论也不是。 二话不说埋头回家，就显得是自己理亏认输了，在街坊邻里眼里看来，或许会认为他二大爷怕了许大茂。 还是回过头来跟许大茂继续理论，还真如同王根生说的一样，不敢再动手教训许大茂。 看许大茂现在的做派，就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赖上他们家呢！ 这时的二大爷心里，多希望二大妈能开门，将他一把拉进去，那样他就有了借口，有了不回头应战的理由。 可是二大妈现在可听不到二大爷的心声。 第362章 许大茂被打 第三百六十二章 许大茂被打 二大妈正在家里准备着晚饭呢，一切都是二大爷立的规矩。 老爷们下班回家后，就得等着吃现成的，二大妈即便听着外头有热闹，这吃饭的点儿，还没做好晚饭前，她也不敢跑出去看热闹。 一瞧刘海中居然还能忍得住？许大茂一把甩开刘姐，拉出自己的胳膊，抬手又指着二大爷喊了起来。 “刘海中，你在轧钢厂里干了大半辈子，还是靠着给李副厂长送礼，才得了个职位，换了一个纠察队小组长。就连给你儿子弄个上班指标，也是靠跑关系送的礼，你凭什么在我面前抖官腔？” 看这架势，王根生就知道好戏又要开场了，转头瞥了瞥站在另一边的阎解娣。 扬起手中的瓜子，诱惑着小丫头说道：“想不想吃瓜子？” 阎解娣欢快地点点头，刚刚看王根生跟何雨水两个人，边看戏边嗑瓜子，她早就馋的流口水啦。 只是，她身为小女孩，不好意思向前去要，现在王根生居然问她想不想吃？那当然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点头。 “好，你快跑回家给我搬个凳子来坐，这一把瓜子就属于你啦。” 小丫头不愧是出在铁算子阎老抠家里，那精明算计也得了三四分真传，还想要和王根生讨价还价。 王根生则是没有多理会，伸手在其中捏出一颗瓜子，放进自己嘴里，边磕还边小声说着， “这瓜子可真香啊，你如果还不赶快去，这一把瓜子就要被我吃光了。” 小丫头看了看，王根生手里还剩的半把瓜子，咬了咬牙，赶快转身跑回家。 何雨水翻着白眼，没有给王根生好脸色，口中还抱怨着：“你就会糊弄小丫头，在轧钢厂里有没有相好的呀？” “怎么可能，我的眼里可只有你。” “少来啦，我可还记得，你跟那个叫于海棠的，一起吃过火锅呢。” 一道冷汗从王根生的耳边流下，就知道不能跟一个吃醋的女人争辩，因为无论结果如何，最后都是输。 诱惑小丫头回家搬凳子，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王根生觉得，自从在轧钢厂里当了官以后，好像变得越来越懒了，能坐着绝对就不站着。 只得强行转换话题，左右看了看，人群里没有何雨柱两口子的身影，开口问旁边的何雨水： “怎么没看到你哥，跟你嫂子过来看热闹呀？” 何雨水翻着眼白了他一下说：“我嫂子马上到预产期了，稍微活动大一点，就叫唤肚子疼，怕出意外，哪里还敢来凑热闹？我哥傻兮兮的在家里陪着她呢。” 好吧，这两口子也确实没谁了，打牌都能多出“一对傻”。 坐在小丫头跑回家，搬来的凳子上看戏就是舒服。 把手里的瓜子递给小丫头，王根生反手在兜里又掏出一把，惹得小丫头看看手里的半把瓜子，再看看王根生手里的一大把，瞬间就觉得不香了。 王根生可不搭理她，而是继续看着好戏。 二大爷现在，已经被刺激得怒火上了头，也不笑了，也不唱了，脸还阴沉着耷拉下来，原版的鸭蛋脸，都快变成四方的啦。 许大茂现在也走上前，手快怼到二大爷脸前去了，还十分嚣张着说：“二大爷，其实我现在都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舔着这副胖脸，装出一副高高在上，当官领导模样的？” 刘海忠听了这话，顿时脸都有些发红， “小子，你吃了豹子胆是吧？敢这么跟你二大爷说话？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嘿嘿，你还知道这”规矩“两个字呢？二大爷，你跟我说，按照规矩，你给领导授贿应该怎么处罚呀？” 刘海中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说多了就掉进了许大茂的陷阱里，反而坐实了那送礼授贿的罪名。 “你不过就是纠察队的一个小组长，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信不信？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你可别把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否则，3天以后，我让你开口求我。” “许大茂，是你过来找麻烦，我懒得跟你一般计较。” “你二大爷好大度啊，还不跟我一般计较，你还敢伸手打我呀？我就做过分了，你能怎么着？有能耐你打我呀。” 说着，许大茂还把自己的脸伸向前，就等着二大爷，刘海中动手打他。 二大爷也是怕被讹上，往后退了一步，真不敢动手。 可惜许大茂没有看到身后，二大爷家二小子刘光天，这时从轧钢厂里下班，打扫完卫生也回来啦，看到许大茂敢这么嚣张，还来堵住家门，让自家老爹打他。 有这好事情，他哪里还能忍？ 这么多年在家里，光被自家老爹打了，有送上门的机会，能动手打别人的功夫，他哪能错的过？ 张开蒲扇大的巴掌，向着许大茂伸着的脸， “啪！” 一下就将许大茂扇了个趔趄，脸上火辣辣的痛。 猛然间，被打的许大茂，还一脸不敢相信，转头看向打他的来人。 “好你个刘光天，你居然敢打我，看我不跟你拼啦。”说着就要上前，跟刘光天厮打在一起，刘姐想拉都拉不住。 刘海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 眼看着许大茂也要上前，跟自家儿子打在一起，又长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没被赖上。 看来许大茂也是被一巴掌给打懵了，忘记了撒泼打诨耍诬赖这一招。 等稍吃了点亏，许大茂才发现，对比刘光天，的确比他要壮大不少，比年龄，刘光天也比他有优势，比身体素质，许大茂骨折的腿才刚好。 各方面都处于劣势，才脑子恢复清醒，想起了耍无赖。 翻着白眼往地上一倒，嘴里还叫着：“街坊们过来看一看呀，刘光天打人啦，把我腿打伤啦，快送我去医院看看吧。” 刘光天瞬间就傻眼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要被许大茂讹上了。 回头，求助似地看向自家老爹，等着刘海中给他擦屁股。 第364章 吃饭遇风波 第三百六十四章 吃饭遇风波 “女孩子，叫何小雪吧。”王根生想都没想，就一句话决定下来。 “何小雪，那要是儿子呢？” “儿子可以叫何小雨，再生了儿子可以叫何小雷，再生女儿还可以叫何小霜”起几个名字而已，王根生张口就来。 何雨柱听得都傻眼啦，起个名字这么简单吗？ 要知道为了给孩子起名，傻柱都使劲薅着自己的头发，掉了一大把，想了半个月，起了两个名字，大壮和丫蛋，都不尽如人意，被秦京茹当场拒绝了。 而王根生却是随口就给出好几个，还都很在线的样子。 让何雨柱同志，不服都不行，当即就决定叫何小雪。 自家哥哥有了孩子，何雨水好像受了刺激，回家以后，就使出洪荒之力，玩命地折腾王根生，三长两短过后，稍后又是一阵一0一，一直到再也折腾不动。 第二天，王根生起床都腰酸背痛，何雨水干脆让王根生去给自己请半天假，在家里休息到下午再去上班。 傻柱添了孩子，除了中午来厂里，给几个领导料理了几桌小灶之后，就匆匆又赶回医院，这一次还带走了半只鸡，炖了半锅鸡汤。 王根生没有再阻拦，任由他带上去医院。 何雨柱现在向外带饭盒，跟以前的说法就完全不同了，也不用再怕谁举报，或是拿这个来说事。 首先，现在何雨柱是食堂主任，同样是轧钢厂里干部，也有招待费用。 这半只鸡，可以算在他的招待费用中。因此，即便被人看到了，也都无话可说。 其次，经过之前李副厂长把何雨柱，打到车间里去做工，在招待时吃了瘪，也让轧钢厂里大小干部们，同样看清了何大厨不可或缺。 何雨柱要到医院里去照顾媳妇和女儿，没有人到四合院里给做晚饭。 王根生带上于一淼、接着何雨水，今天要到东来顺去吃涮羊肉。 提前跟马华打个招呼，让马华打出一份饭菜，给送到四合院里给聋老太太吃，让马华欢喜了好一阵。 如此一来，他就有借口，有更多时间跟他的秦姐，从轧钢厂里一路走回四合院，这小子巴不得能多来点这种任务。 安排好聋老太太的饭吃，王根生带着两女去东来顺，还是熟练点好自己的4盘羊肉，还有4个青菜。 正赶上下班吃饭的高峰期，虽然东来顺是高消费吃饭场所，但依然还是有不少想要尝鲜，吃点好的工薪阶层，节衣缩食过来点上一次。 其中就有几个人从王根生的身后走过，王根生耸了耸鼻子，闻到那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硝烟味道。 很好奇地微微撇过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男人脸上长横肉，狠狠瞪了王根生一眼，就这么匆匆一个照面而过。 王根生不是多事的人，也就微微一笑，将事情忘在脑后。 吃过一半之后，王根生打了个饱嗝，跟何雨水打个招呼，开玩笑说：“我去外面上一趟厕所，给肚子腾点空。” 东来顺门外转角，正好碰上个熟人，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老白，他带队出任务，见到王根生也微微一愣，小心走上前来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是吃饭吗？” 王根生笑着点点头问：“你呢，到这里来是出任务？还是来吃饭？” 老白听后一脸苦涩，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发红的双眼，对着王根生抱怨起来：“哎，当然是出任务啊，哪里还有闲工夫过来吃饭？” “是遇到什么比较麻烦的任务吗？” 老白点头，想了想然后忽然问道：“你好像是会画像，对吧？” 王根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开口就说：“这不是派出所里都传开了吗？你还多此一问。” 老白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画工非常粗糙的简笔画，交到王根生面前：“你看看，能不能把这一幅画给优化一下。” “ok.” 王根生将那幅画小心拿在手上查看起来，越是查看，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并不是说他手里这幅画，想画的有多像。而是画像眼角位置，有一道微不可察的疤痕，让王根生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个画像是谁画的？” “这是我们派出所里，新来的一个画像师，当然，比起你来说，水平差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王根生想了想，掏出一支笔在那张纸的背面，按照自己的印象重新画了一遍。 伴随着王根生的素描，一笔一笔落在这画像上，让老白越看越吃惊，到后来干脆张大了嘴巴。 一幅完整的素描在自己面前，他都不敢确认：“你这……？” “你确认一下，是这一个人吗？”王根生重新画的那个画像，再推向老白面前，征询老白的意见。 这可不是闹着玩，这两个画像一对比出来，如果出了错，有可能会误导案件侦破方向。 老白急忙点了点头，在细节处做着对比：“你这画像，跟案宗上的笔录完全吻合。你稍等一下，我去找目击证人证实一下。” 说着就拿起那画像匆匆离开了。 王根生上个厕所出来，老白在后面急匆匆追上他，将王根生喊住，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顿时，王根生背后冷汗都出来了，嘴唇微微颤抖着问：“老白这个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我知道，这有可能会让你违反纪律，但现在我既然参与到其中，威胁到了我的人身安全，我想多了解一点。” 老白咬了咬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凑到王根生的耳朵上说：“抢劫杀人！” 王根生心中的想法已经得到了证实，再回头吐出4个字：“自制土枪？” 这4个字问出口，老白眼睛都瞪大了：“你见过这个人对不对？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王根生微微咬着牙，点头说：“刚刚见过，就在我身后饭店的大厅里。” 老白急忙就往腰间摸枪，想要冲上去逮捕犯人，马上就被王根生一把给按住，拉到角落里。 第365章 卧底行动 第三百六十五章 卧底行动 “你快放手，一会别让人跑了。” “老白别冲动，听我说清楚你再做决定。” “既然已经锁定了目标，那就需要改变你们的行动计划，我出来，他们已经看到了，如果我不赶快回去，肯定会引起怀疑。” “现在我长话短说，他们总共有四个人，或许身上都带着枪械，你赶快回去多调集些人过来，我想办法尽量稳住他们。” 老白咬着牙，微微冷静了一下，知道不能冲动：“那你可要小心点，我去呼叫支援，有危险千万别强出头。” 王根生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往自己腰间拍了拍，老白微微点头。 王根生可是轧钢厂里采购员出身，下乡采购时，为了确保自身与国家资产安全，他身上携带着一把手枪，老白也是知情人。 现在他当了总务副主任，但那把枪依然还没有交回去，保卫科吴科长，当然也不会那么不识趣，亲自出马找跟王根生讨回。 当然每个月，都会让他补上一张配枪申请，让保卫科批条是必不可少。 时间已经不多了，王根生出来的时间也确实太久，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抽出里面的白纸，寥寥几笔，勾勒出另外3个人的主要特征，塞进老白的口袋里，回身主动走回东来顺。 他并不是那么英勇无畏的人，遇到危险，当然也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向后退缩。 可是，这一次不行，里面还有他的学生，还有媳妇；这一趟，明知有危险，也必须直面上前。 果然，王根生出去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惹到那4个人当中，一个精瘦的中年人注意。 那廋子正眯着眼睛，上下打着王根生，如果发现任何可疑，很难保证他不会当场发飙。 王根生则是装作尴尬地挠着后脑勺，跟何雨水大声解释着：“我刚刚出去上厕所，居然忘了带纸。” 这一句话说出来，惹得周围几个人，看向王根生的眼神都变得异样，很是嫌弃。 于一淼也尴尬地往旁边让了让，低声问道：“师傅，你该不会是上完厕所，没有擦屁股就回来了吧？” 她这句话虽然说的声音小，但却被周围几个，刻意伸着耳朵的人偷听了过去，惹起一片嘲笑。 王根生尴尬地笑着出声解释：“怎么可能？你师傅虽然没有带纸，但是我有烟呀，咱糙汉子，用烟盒也是可以对付的。” “那你为什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就算有烟盒可以用，我总不能把里面的烟给浪费了吧？于是，我就多抽了2根，又回来的。” 好吧，这一个解释，总算打消了那瘦子的疑虑，他抬起手，招呼着另外3个人一起吃火锅，而且动静还不小。 王根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够急躁，更不能马上拉着于一淼跟何雨水出门，否则很容易露馅，吸引几个人的注意。 但他更不能把两个人留在这里冒险，于是端起所有的盘子，把里面无论是肉，还是菜都下进了锅里。 两女都看着，瞪大了眼睛。王根生侧过脸去，微微对着两女使眼色。 他没有让两个人，把这疑惑问出口，又抬起筷子，王根生都不等着锅里再沸腾，就将刚刚下了锅的菜，变了颜色，就夹起来往自己盘子里放。 然后也不管是生，还是熟，用力往自己嘴里塞。 何雨水看了微微有些异动，张嘴问出口：“这肉菜还没有烫熟，你怎么就往嘴里吃？” 王根生立马就知道要坏事，她这么问很容易惹人怀疑，吸引人注意，急忙脑子一转，边吃边解释： “刚刚把肚子拉空了，这一会儿又觉得饿。刚下了锅，就捞出来吃，也是很简单。“ “你下馆子少，不知道这涮火锅，其实再沸腾汤里，放下去羊肉，数3个数捞出来，那才是最嫩的，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于一淼半信半疑的抬起筷子，夹了一片放进自己的嘴里，轻抿了一下，然后开心的叫道：“耶，是真的耶师娘，入口即化。”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立刻也就引得，来吃火锅的人中，有好几个人都照着王根生刚刚说的方法，试了一下。 就连那瘦子也是一样，果然下锅3秒钟，就夹出来，也不顾冷热，再放进嘴里，那肉的确很滑嫩，很鲜。 几口将所有的菜都吃进肚子里，王根生拍了拍肚子。轻声说着：“好啦，都吃饱喝足了，你们出去推车子，等着我去结了账，咱们就回家。” 说着话站起身来，把头凑到于一淼跟前，急匆匆小声说一句：“快带你师娘走，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 王根生这话说得声音不大，又快又急。 于一淼反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伸手拉着何雨水，就往门外走。 很明显，出身官宦之家的于一淼，脑筋比何雨水要好使得多，王根生这一句话说出，她就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更不能耽搁时间。 若是对何雨水交代这话，这傻丫头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把王根生创造出来的逃生机会，白白浪费掉，跟她那傻哥一个样。 还没等两个人出门，又有3个人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看着迎面的王根生，来人就首先打起了招呼。 “王哥，你也在这儿吃饭呢？你看，这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跟你拼个桌？” 王根生脸上笑容马上浮起，笑着说：“小赵也来啦，那肯定没问题，正好你嫂子她们刚吃完，咱们哥几个好好喝一点。” 这来人王根生根本就不认识，但他张口就叫出了王根生的身份，也让王根生马上知道了三个人的底细。 派出所的便衣公安同志！ 而随口叫出的这一声小赵，完全就是瞎叫的，只是想尽量表示出两个人相熟。 出了东来顺，何雨水还一个劲回头看向王根生，这一只手被于一淼拉着，往旁边走去。 于一淼推上自行车，就要载着何雨水回四合院。 把车子推到路边，何雨水说什么都不走，抱着车子非要在那里等王根生。 第366章 劝酒出意外 第三百六十六章 劝酒出意外 “哎呀，师娘，你快走吧，师傅还得跟他朋友们一起喝酒呢，你在这里一等就得小半天。” 何雨水有时，拧起来也不听劝，非得就那么痴痴等着王根生出来，直到轧钢厂保卫科的袁科长走过来问。 “于一淼，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还在这待着？不赶快回家？” “袁科长，你也过来啦，这不是师娘非要在这里等师傅吗？” “这可不行啊，这里待一会儿就要有行动，咱们厂里保卫科，值夜班的人可都来啦，一个不注意再给伤到你们可怎么办？” “呀，这么危险吗？王根生还在里面怎么办？” “保卫科的人都全来了？”于一淼非常吃惊，才说出口，她立刻就警觉过来，闭住了嘴。 “保卫科都来啦，怎么了？是不是有事情发生？” 于一淼一句话就给漏了底，让何雨水紧张的情绪，更加的高涨。 “师娘，你小声点，可别露出了马脚，被别人听到就遭啦。”于一淼急忙伸手捂住何水的嘴，生怕他再呼喊出声。 袁科长也一把拉着两个人，走向转角，在转角处，背靠着墙站了一队人。 “报告科长，咱们的人都到啦，保卫科今晚执勤人员，一共有76个人，全员到齐。” “好，全员都有，今天晚上咱们配合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捉拿瘦猴子。” 瘦猴子，这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名，只是个浑号。 “瘦猴子，他犯了什么事？” “哎呀，于一淼，你们两个还不赶快回家，问这么多干什么？” “瘦猴子他持枪抢劫，都杀好几个人啦。在咱片区里成了连环大盗，身上带着土枪呢！” “待会儿万一打起来，可没人能顾得上你们两个，赶快走吧。” 然后再转身对着后面保卫科人员喊话：“手上配枪的同志，待一会配合派出所公安同志行动。” “没有枪的人，跟着在外面拉警戒线，维持公共秩序，阻止再有无辜群众，进入警戒范围影响办案。” “现在已经得到证实，瘦猴子手里有家伙，他要是敢反抗，可以开枪进行反击，当场击毙生死无论。” 袁科长这一句话说出，保卫科众人都开始交头接耳，把这命令都传播到位。 难怪出门时，科长挨个吩咐要把枪带上，看来今晚这一次行动危险不小。 在场的人，此刻有不少小心肝扑扑乱跳，不全是紧张的，有的人是兴奋。 因为保卫科其中有不少人，可是上过战场的老兵，碰上这种事情，也代表着有立功的机会。 瘦猴子这个人，就是没有太大本事的街溜子，一直都混迹在电影院和菜市场周围，靠勒索点摊位费或者保护费过活。 在街面上混的还不如二刚，手底下的兄弟也不如二刚多。 后来二刚收手以后，手底下十几个兄弟，有的就加入了瘦猴子，有的自立山头。 之前，棒梗在电影院附近偷自行车轮子，就会给瘦猴子交上一份保护费，是他手下的小弟。 可是自从棒梗被抓以后，瘦猴子就少了一部分收入。 收入变少，手底下要养的小弟变多了，入不敷出怎么办？ 手下的狠人就给这猴子出了主意，那就是持械抢劫。 一开始瘦猴子还是比较胆小的，但是，当下面的小弟把自制的土枪交到他手里，瘦猴子就恶向胆边生。 很快就在片区内混出了名声，在一次开枪杀过人之后，他受了刺激。 心理也就产生了变化，躲起来不敢露脸，过了2个月后，依然没有一点风声，瘦猴子就此壮了胆。 再对上胆敢反抗的人，就凶狠的直接下死手。 能乖乖把钱奉上的人，那自然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没有钱又拒不配合者，少不得要挨上一枪。 不到半年惹下好几宗人命案子，成了这片区里的重点督办案件，连环抢劫杀人啊。 派出所老白队长，都被催得头上长了好几根白头发，可每一回收到报案，再赶过去，始终都只追在案发后的尾巴上，没能跟瘦猴子照过面。 这次终于被他提前找到了目标。 忽然间没有任何人进出，也很容易露出马脚，引起误会。 这里面一桌人刚吃完出去，很快外面就会安排几个人走进来，再开一桌。 后来的这些人，有两个是王根生的熟面孔，那是轧钢厂保卫科里的人。 有了两桌人卧底，王根生立刻就有了计划。 哈哈的笑着喊话：“给我们这一桌再上一瓶酒，你们吃饭的男同志们，有要喝酒的吗？我请客。” “今天我兄弟家添了孩子，这么大的喜事，我高兴，请你们喝酒！” 王根生一边喊着，一边就装作酒醉要上头的模样。 为了装得更像一点，还抬起手，抓着自己桌上剩余的半瓶酒，怼到嘴里咕噜咕噜就往下灌起来。 当然，这只是其他人眼里看到的景象，其实那些酒刚进王根生的嘴里，就被他倒进了系统空间。 等一瓶白酒再送上来之后，王根生拿到手里，摇摇晃晃地装作喝醉酒的模样，走向瘦猴子那一桌。 抬手就把胳膊搭在了瘦猴子的肩膀上，打了个酒嗝说：“兄弟，今天哥们高兴，请你们这桌喝瓶酒。” 一面说着，啪的一声把手里白酒拍在瘦猴子那一桌上，四个人微微一愣，再转头看一下王根生。 或许是由于太紧张，有一个年龄稍小的人，眼角一抽，腿脚也直哆嗦， “啪嗒！”一声，有一个黑黑的管状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动静还挺大。 几个人都给惊了一下，瘦猴子低头一看。 “我操，你怎么把家伙给掉下来了？”急忙抬起一脚，就踩在土枪上面。 “你把家伙收好呀，在外面吃着饭呢，你居然能给掉在地上。幸好提前吩咐了你们几个，里面没有装弹药。“ ”要不然这一下掉在地上走了火，还不得把我们几个人给崩了。” 瘦猴子压低了声音，开口教训着年轻人。 王根生见状想要起身后退。但是，他刚刚见了几个人带的真家伙，瘦猴子怎么可能放过他，那没有二两肉的胳膊向后一甩，掐在王根生的肩膀上。 瘦猴子也知道比拼气力，他未必能比得过王根生，所以出手就掐住王根生的锁骨。 第367章 卧底在行动 第三百六十七章 卧底在行动 王根生也很配合，装作痛得龇牙咧嘴模样开口求饶。 “兄弟，我喝醉了，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在这里，王根生完全可以演得更像是喝醉，犯迷糊的样子，可以蒙混过关，但结果就不好说了。 来不及多想，还是用这么一句装熊的话，作为要挟，强迫他们继续留下来。 果然，王根生说这话，瘦猴子怎么可能会信？哈哈笑着说：“哈哈，兄弟既然过来啦，你这酒都拿到这，怎么好让你再拿回去，来跟兄弟们多喝几个。” 说着话，瘦猴子一手夺过王根生手里的酒瓶，给4个人的小酒杯里都倒上， 然后把自己吃火锅蘸料的小碗，把料汁倒入了锅里，给王根生满满倒了一碗白酒，递给王根生。 又端起自己的小酒盅碰了一下，仰头满饮一盅，再抬头看看王根生。 那意思很明显：“小子想活命，就把这一碗都喝了，当做给哥几个人赔罪。” 王根生装作很怂包，很是惧怕的模样，颤抖着抬起手，接过那装满白酒的小碗，其实心里却长长出了一口气。 至少四个持枪悍匪，没有当场恼羞成怒，拿起喷子惹出更大的骚乱，这样也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王根生抬起手，苦瓜着脸，将酒一口口往肚子里灌。 喝过多半碗，还装作被酒呛的难受的模样，伸手指了指瘦猴子的筷子说。 “我能不能吃两口菜？往下压一压。” 这就是得寸进尺了，还没话找话说。 瘦猴子也不曾想，王根生居然能这么做，轻哼一声，把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扔，王根生急忙舔着笑脸，伸手捞过筷子，夹起一片羊肉，伸到锅里默数着三秒，捞出来吹一吹，再放进嘴里吃起来。 完全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的模样，他这番做派，把瘦猴子给整不会啦。 “你小子说的吃菜，结果居然吃了我们的肉，说吧，你想怎么着？这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啦。” 乍听上去，瘦猴子是说吃了这一片肉，事情不好解决。 其实，他说的是，王根生看到他们自制的土枪，这事情不好解决。 既然他没有明说，王根生当然也会装傻充愣，直接抬起手，对着相熟的服务生招招手喊道。 “同志，这一桌儿，再给来两盘羊肉，我请客。” 一句话说出来，再舔着笑脸看向瘦猴子说。 “我就喜欢到这东来顺吃饭，它是咱对外招待的脸面，可以让服务生帮忙给送菜啥的，你要是在其他馆子里敢这么做，大家都是主人公，你不自己端菜，还想让别人伺候你，肯定会挨一顿打。” “别看他们饭馆墙上，都写着大标语，本店承诺：绝对不会无故殴打顾客。但是你敢叫他们伺候你，他们肯定会动手打人，你信不信？” 他这没话找话，硬扯出来的理由，气得瘦猴子，太阳穴上青筋直蹦。 “神他妈信不信？老子可是混街道的，别管上谁家馆子里去吃饭，他要是敢不给老子端上来，信不信老子突突了他？” 瘦猴子话说的很是霸气，惹得王根生很是尴尬，知道这位爷是腰里别着枪的主，可不能刺激他发了疯。 赶忙低头抬手端起剩下的小半碗酒，倒进自己嘴里：“不好意思，同志，我说错话了，我再自罚一个。” 接着又很是自来熟的拿过酒瓶，给这4个人酒盅里都满上，当然自己这一碗里也没有落下。 这个时候，王根生多想自己的系统空间里，能有安眠药之类的强力迷药，可以趁机将四个人给麻翻，哪里还用这么麻烦。 可惜他没有，那就只能希望把他们用酒灌倒。 虽然也有死神小学生的麻醉手表，可在大厅广众之下，瘦猴子突然倒下去，他那三个弟兄发起彪来也不一定好整，还是以安全为主。 对于王根生这么识趣地给四个人敬酒，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倒也没有拒绝。 端起杯来跟他对碰一下，仰头把酒喝下，王根生在四个人的目光注视下，也端起小碗，往嘴里咕噜咕噜的倒着，那份豪爽，看得四个人都大声赞叹不已，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 真实情况却是，四个人心里都想着：这个傻帽怎么还不喝醉？ 而王根生这里，通过自己的嘴巴，又把酒灌入了系统空间里，装模作样地喝完之后，又拿起筷子指着火锅里大喊， “来来来，下筷子，下筷子。” 一边说着，还把刚上来的一盘羊肉，夹起来一多半放入锅底中。 这年头，吃肉的机会本就不多，眼看着半盘羊肉进了锅里，哪能不眼馋？忍不住就把自己手里的筷子，纷纷下到锅里捞起来。 只有瘦猴子非常尴尬地看着，因为他手里的那双筷子，现在正在王根生的手里拿着，他总不能下手捞吧？ 王根生后知后觉地将自己手里的筷子，递了回去，在几个人诧异的目光之下，回身到自己桌上拿了筷子，又溜了回来坐下。 他没有趁机逃跑，让瘦猴子四个人长出了一口气。 王根生回来，再拿起酒瓶子，给四个人满上，然后又端起酒碗来喊道：“这酒啊，是好东西。都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咱们呢，就得对自己好一点来，干了。” 说着又率先举起自己的小碗，对着四个人的酒杯一一碰了过去，然后率先将小碗里的酒倒进了自己口中。 瘦猴子四个人，再一次目瞪口呆，轻喝一声：“海量。” 眼前的王根生好似千杯不醉，更加奇怪的是，桌上那瓶酒好似，永远也倒不完一样，单王根生自己就喝了3碗，他们每个人也喝3盅，再看看酒瓶里居然还有一多半。 这可都是王根生的功劳，他们在明面上这样喝，王根生借着将酒瓶子放在自己旁边，偷偷往里面再灌酒，灌的还都是高度烈酒，所以瓶子里才有喝不完的酒。 等到瘦猴子四个人发现不对时，已经有人喝的快上头了。 才猛然醒悟，想要掏家伙动手！ 王根生眼疾手快，一把将半醉的瘦猴子，搂到自己怀里来。 “咔吧，咔吧” 两声，将他的膀子给卸了下来，这份干脆利落，让受害人，瘦猴子都看愣了眼。 第368章 意外之外的意外 第三百六十八章 意外之外的意外 这时混进来卧底的两桌人，那也不是白给的，两两一对而上，将其余3个人双膀子别在身后，压趴在桌子上。 一场虚惊之后，行动就此结束。等到吃饭的人反应过来时，这边已经将4个暴徒都拿下了。 被王根生叫做小赵的公安同志，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本证件，对着在座的人一亮，喊话道：“大家不要惊慌，我们是派出所办案，这是我的工作证件，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他这么说话，可其他人哪里还有心思再吃？纷纷为公安同志们的英勇鼓起掌来。 刚刚的行动中，被瘦猴子踩在脚下的那把自制土枪，已经被他踢了出来，明晃晃出现在众人面前，小赵急忙上前，小心地弯腰捡了起来。 所有人才知道，刚刚他们面对的可是持枪悍匪。 其他3个人身上的土枪，也被第一时间搜了出来，的确没有装填弹药，可是瘦猴子怀里的土枪被拿出来，小赵的后脖颈一凉，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瘦猴子那只枪里是装填了弹药的，掏出来就能发射，幸好，王根生将他的双臂给卸了下来，让他双手不听使唤。 要不然，这一次行动必然会出现伤亡。 为防夜长梦多，还是将这四个人赶快送到派出所关押，或许进行一番突击审讯之后，还能将他们的窝点一网打尽。 把这几个人被押出门时，瘦猴子那阴厉的眼神，看一下王根生，口中威胁着。 “小子，你给我等着，我记住你姓王？还有你媳妇挺好看，等我再出来，你们一家都得死。” 这是被当面威胁了？ 王根生只觉得火气往上窜，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当面威胁！ 就连当初逮捕敌特分子时，王根生都没有被人这样威胁。所以，这瘦猴子必须得死。 想了想，瘦猴子手上握有好几条人命，肯定会吃花生米，也就不用怕他什么，王根生也就没有冒险动手。 结果，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这事情的确出了意外。 第二天下班以后，派出所老白特意到轧钢厂，接着王根生，非要带王根生一家再去吃火锅。 名义上说，因为昨天打扰了3个人的愉快用餐，今天一定要给补上一顿当做赔礼。 王根生嘴里都是笑着说：“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们这一家子人，让你一个人请客，是不是有点没出息？”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那边也带了一个人，平日里想请你吃顿饭，那也没时间，今天正好凑到一起了。” 王根生倒是不介意这个，几个人还是到东来顺吃火锅，老白特意让人，提前来要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还有一个人，就是昨天被王根生叫小赵的那名公安同志，王根生笑着打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这边多带了个人来。” 王根生丝毫不介意：“老白说啥话呢，吃锅子嘛，人多了才热闹，再说大家又不是没见过。” 老白拉开椅子，对着那被叫小赵的人，给王根生介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林同志，这一位是轧钢厂的总务副主任，王根生同志。” “这一位，是弟妹何雨水同志，这一个是王根生同志的徒弟，于一淼。” 介绍完之后，大家寒暄一阵子，各自落座。 何雨水对老白倒是不陌生，至少见过几次面，倒也不觉得拘束。于一淼由于家庭渊源关系，当然也是自来熟，混得很开，一顿饭吃的倒也和谐。 吃了多半个小时，差不多饭局要结束时，老白十分歉意的对着王根生说。 “王根生同志，在这里我首先对你表示歉意。” 王根生猛然愣住了：“这个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给我道歉了？” “对不起，由于我们的工作疏忽，在转移犯人瘦猴子时，被他给逃跑了。” 瞬间，王根生的脑子里一阵空白，好似遭受了一击晴天霹雳。 昨晚瘦猴子那满满的威胁，和最后那个眼神，最后一句话，又浮现在王根生的脑海。“你给我等着，我记住你了，等我再出来，你们一家子都得死。” 大林也非常歉意的低下头，对王根生说： “瘦猴子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转移的路上不要命的向外逃跑，虽然挨了一枪，受了点伤，但还是被他给逃脱了。我们知道，昨晚他被捕对你放出狠话，估计他会来找你们一家子报复。所以……” “我操，所以，所以什么？拿我们一家子当钓瘦猴子的鱼饵啊？” 王根生已经气得语无伦次，直接暴走了，再转身看看老白。 “你这是一顿饭，就想收买我们一家子的人命啊，这顿饭可真是太贵了，吃不起！” 老白也觉得自己理亏，低声说：“对不起，我们会抽调派出所里好手，在暗处，对你们进行严密保护。” 对于老白现在说出口的话，王根生一句都不愿意相信。 “竟然都在暗处，还怎么严密保护？” “还有，那瘦猴子可是不要名持枪的暴徒，他能找到一次自制的土枪，谁又能保证他不能找到第二次，谁又能保证他下一次找到的，就必定是自制的土枪，而不是土炮？” “你拿什么保护我们？” 老白瞬间就被问得哑口无言。 王根生摆摆手说：“让开吧，老白，我们要回去啦，既然你们想跟着，那就跟着，我希望从此以后，你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啦，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老白脸色苍白微微点头，知道这么做，王根生肯定会生气。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刻他会做的这么决绝，一句老死不相往来，就代表着，以后即便他们再走对面，也会形同陌路。 第369章 我媳妇不能当鱼饵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媳妇不能当鱼饵 老白在工作上，再有什么需要王根生帮助的话，都不好再说出口。 大林也是一阵尴尬，这个失误毕竟是出在他手上，抬起手，对着王根生的背影招了招。 “王根生同志，真的很抱歉，这个跟白大哥没有关系，是我的工作失误，才造成了人犯的出逃，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将他捉拿归案。” 王根生连头都没回，一句话也都没再说。 不管是谁的工作失误，也不管是谁做出的这个决定，但这事情老白做的就已经很过了。 不只是拿他们一家人来做诱饵，更让王根生气愤的是，还到这东来顺请客吃饭！ 瘦猴子是不知道王根生家住哪里的，他只知道王根生会到东来顺这里吃饭，这是瘦猴子所知不多的线索，有可能这里就有他的蹲点小弟。 老白这么做，和赤裸裸地王根生一家，出卖给瘦猴子有什么区别？ 王根生没有选择带着俩女，就此走出门，而是很冷静地，走到东来顺经理办公室接用电话。 此时的东来顺，作为经常招待外宾的招牌饭店，是装有电话的，王根生打通电话，接到轧钢厂保卫科，请袁科长派人到供销社，去找二刚，让他开着拖拉机来东来顺一趟。 袁科长听王根生说话很是严肃，也没多问，放下电话后，马上就安排人，骑上他的自行车，赶快去红星供销社，只怕去晚了，人家都下班。 二刚果然没有让王根生失望，这个点还没有下班回家。 收到轧钢厂保卫科里给传过来的信息，立刻就将拖拉机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带上三儿和四儿开启拖拉机，突突地就到了东来顺。 停好拖拉机后，二刚带队进了东来顺大门以后，看到王根生，热情的上前打招呼，等待着王根生的吩咐。 现在于哥家里人自顾不暇，王根生就成了他们的半个衣食父母，当然值得巴结。 大家都这么熟了，王根生也没有任何客气，对着三个人说： “三儿跟四儿，你们两个一会儿出去周围逛一圈，看看有没有，以前道上混的兄弟们，特别是跟瘦猴子混的。如果有的话，把他们打发得远一点。“ 二刚脸色一白低声问王根生：“王哥，是不是瘦猴子惹上你啦？待会儿我拿刀出去把他砍了。” 王根生抬起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兄弟，如果我真能找到他，哪还能放得过他，更不用喊你们来动手。” “那王哥叫我们过来是？” “瘦猴子盯上我家人啦，我这一次喊你来，是想让你开拖拉机，把你嫂子跟我徒弟，带到我老家里去住一段时间，等我彻底把瘦猴子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再把她们接回来。” “我可以当诱饵，但是我媳妇和徒弟不行，绝对不能当鱼饵。” 二刚听完之后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 王根生又掏出20块钱，给东来顺的服务生，找他买两套旧衣服，给何雨水跟于一淼都换上，改变个打扮。 三儿从外边走回来，低声对王根生说。 “王哥，外面倒是有一个道上混的人，但不知道他是不是瘦猴子的人？四儿陪着他钻到角落里去了，现在看不到这里。” “好，那赶快，带上人出发。” 王根生不仅让二刚，把何雨水跟于一淼都带上拖拉机，还把自己的手枪交给了于一淼。 二刚瞬间就感觉到背后一阵冷汗，颤抖着问：“王哥，这事情有这么严峻吗？还动用手枪啦？” 王根生点了点头：“我也不想，但想来应该差不多，瘦猴子最近这一段时间，玩上了自制土枪，还喜好打黑枪。” 之所以把枪交给于一淼，就是因为于一淼，跟着她爷爷，是练过打枪的，枪法中规中矩，何雨水只是经常摸过枪，只限于摸、玩，几乎没打过。 并且由于于一淼是女人，在面对瘦猴子的时候，容易被轻视，瘦猴子大意之下，于一淼更容易得手。 反而是把手枪直接给二刚，说不准都不等二刚拿出手枪来，就会被瘦猴子打了黑枪，将最有威胁的人先放倒。 眼看着两女跟二刚两个人上了车，依依不舍的对着王根生摆手，还不忘交代二刚一句。 “明天去供销社上班，跟你们经理说：何雨水怀孕了，等添了孩子之后再去上班。” 这一句话惹得何雨水脸蛋绯红，何雨水最近没少折腾王根生，她自己觉得中了招，但没有到医院里去认真检查，现在王根生情急之下，直接用出这个当请假理由。 王根生并不担心，红星供销社经理会不批假，因为何雨水工作岗位的那个柜台，还有王根生手底下，面包房的两个女职工。 有她们两个在那站柜台，有没有何雨水都是一样，工作一点都不会耽搁，还能少开一个人的工资，经理肯定会很给面子。 看着王根生一番行云流水的安排，老白跟大林都觉得很是羞愧，给王根生造成如此大的麻烦，都是因为他们工作失误，和考虑不周。 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之后，王根生也没有搭理老白跟大林，而是出了东来顺的屋门，去找四儿。 先弄清楚外头那一个混道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来盯梢的？ 很幸运的是王根生多虑了，今天瘦猴子才刚刚逃脱控制，还中了一枪，受了枪伤，哪里会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他的反扑报复，或许还要等2天才能发生。王根生可不敢抱有侥幸心理，这事情能早一天做防备，当然不能晚一点。 按照王根生的想法，若是想要报复的话，肯定是在第一时间就找上门出手，才更容易得手，越是拖的时间长，反而夜长梦多。 第370章 突如其来的于海棠 第三百七十章 突如其来的于海棠 接下来一段时间，瘦猴子一点消息都没有，或许是他中枪受伤太重吧？没能出来行动。 王根生心里一直像卡着一根刺，没有抓到瘦猴子，他也不敢放松，更不敢将何雨水两个人接回来。 轧钢厂里倒是一切正常。 许大茂不出意料地被安排到了后勤，成为烧锅炉的副科长，告别了短暂的扫厕所生涯。 而且这小子还挺损，在厂里不能把二大爷怎么样，却悄悄把刘光天调到了锅炉科，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 刘光天是今年新入厂的学徒，驻厂的新人还没有安排师父，有许副科长亲自打招呼要人，刘光天又不在特别重要的岗位，自然也没有领导为他说话，按压着不放人。 于是，他就可怜的成为许大茂的手下之一，还被许大茂安排去做最脏最累的活，拿着铁锨铲煤烧火。 一天天弄得身上漆黑，和刚从煤堆里扒出来一样。 太阳一落山，简直就看不到他人影了。但刘光天心里腹诽不断，还不敢站出来反抗。 现在他这一个工作名额，可是他老爹提着两瓶子酒，找人走通关系才给他安排的。 万一闹出点乱子，被许大茂这孙子，给找个理由开回去，可就再难找到工作岗位啦。 轧钢里的这一些风吹草动，自然也没有逃过王根生的耳目，有东子隔三差五就会当做趣闻，汇报给王根生听。 当然，这种事情也只能博得他一下而已。 “哎，我早就说过多少次了，这个许大茂就是个真小人，刘光天居然敢往许大茂脸上打一巴掌，许大茂怎么可能不记仇？” “还是领导看人准，我自叹不如。” “东子，别拍我马屁，你看着吧，后边二大爷肯定给他儿子疏通关系，这人许大茂扣押不了多久。” “这，这个可能吗？我经常听你说，刘光天在家里经常被他老爹打骂呀，你们院的二大爷，不是最得意他们家老大吗？他不太可能给刘光天出血吧？” “这话说的是没错，但整天在家里听刘光天哭惨，二大爷始终会嫌烦的，给他儿子走动一下关系，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刘海中肯定会这么做。” 王根生就好像是刘海中肚子里的小蛔虫，猜得一点都没错。 被刘光天接连三四天哭惨以后，刘海中果然从自家的床头柜里掏出两瓶好酒，提着找上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现在的秘书，跟东子混得很熟，把这事情当做玩笑透露给了东子，东子又回头讲给了王根生。 “哎，看来，刘海中也就这么点本事。屁大点的事情，都找到厂长办公室里找李副厂长，看来他后面，也就只有李副厂长那么一条大腿，也没有个其他像样的干部同盟，混得就像个臭老九啊。” 李副厂长跟他儿子中间差着这么多个级别，李副厂长给刘光天说话，自己都掉价，犯不着给他说上一句话。 “这种事情，刘海中倒不如随便找个副处长，或是掌权部门的科长说句话，还不就跟许大茂把人要走啦？” “嗯，就比如咱们部门，你说上一句话，许大茂都得乖乖把他给送过来！” “哎哟，领导，你可真是太抬举我啦，我说话哪能这么好使？” “你可拉倒吧，要不是你非得赖在我秘书的位置上，我早就把副科长位置给你啦，那位置现在还空着呢，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嘿嘿嘿，领导，你看你说得什么话，我东子说过，就是赖上你啦，什么副科长不副科长的？比我的工资又不高多少。” 东子这话说出口，王根生越看越觉得满意，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暗地里还小声交代着：“你给我把杨厂长安排来的那个总务科长盯死。不能让他把咱们的权利给架空喽，如果他什么做的过分了，可以借着我的名义敲打敲打，别让他太嚣张。” 东子听了微微一愣：“不能吧？他这个科长又没有多大的采购能力，无论是采购肉食，还是其他副产品照着您可都差远啦。” “他只是抱了一条好大腿，才被提拔当了总务科长，有什么能力把您给架空？” 王根生眯了眯眼睛，轻轻拍了拍东子的肩膀说： “我听马华说：秦淮茹看到他在背后搞小动作，让他的人给食堂供菜还吃回扣，这事你得敲打敲打他，小打小闹还行，要是做得过火了，我这当领导的脸上也无光。” 东子急忙点头就下：“好的，这事情我记下了。稍后，我亲自动手去收拾他。” 王根生有些奇怪地斜眼看了看东子：“行啊东子，这事情你亲自动手就能解决？我还以为，让你收集点证据，我来下手呢？” 东子好奇地眨了眨眼睛，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哎呀，领导，这点小事还用得到您出手？你看着吧，我还会一招狐假虎威，借您的威风这事情不难办。” 看来东子办事能力，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上不少，有了王根生刚刚亲口说的，能让他借用领导名义行事，东子马上就领悟。 有个能干的手下，王根生心里更开心，他现在也是放权，考验一下东子，权利放在他的手中，是否知道节制，也会以此决定王根生以后对他的去留。 面带着微笑摆了摆手：“你先去做事吧。” 中午，王根生正在小食堂里吃饭，于海棠就端着自己的饭盒，大咧咧地坐在王根生对面，让王根生觉得眼前一亮。 暗叹：这小妮子现在越来越会打扮了，不愧是轧钢厂一只花，比刚来参加工作时更有韵味了。 看到王根生打量自己的眼神，于海棠脸上泛起了甜蜜地微笑，不枉费自己今天梳妆打扮。 眼看着自己一过来，王根生想要收拾餐盒走人？她急忙一把按住，瞪着好看的大眼睛问：“我又不吃人，你跑什么？这都一年了，你刻意躲着我是吧？” “没有，我哪会躲着你呢？” 第371章 许大茂上门递刀子 第三百七十一章 许大茂上门递刀子 “还说没有？自从那一次，我跟着你回老家拉西瓜回来之后，每一次，只要我一进来吃饭，你就收拾东西走人，或者是见到我也来，你就往小食堂里窜。不是刻意躲着我是什么？” 王根生被于海棠说的都紧张起来了，或许是自己下意识，不想再跟于海棠有纠缠，毕竟跟她不会有结果。 倒不如一刀两断，斩个干净，更何况两个人中间还有何雨水。 可是，这么被于海棠给抓了现行，身为大男人可不能这么认怂，只能硬着头皮乖乖再坐下来。 “好吧，我都吃饱啦，看着你吃总行了吧？” 于海棠给出一个甜甜地微笑，神秘兮兮地对王根生轻声说：“我听说你徒弟跟你媳妇儿，都回老家啦？现在你家里晚上就一个人。” “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你不要管，你就说是不是确有其事吧？” 王根生没有狡辩，板起脸来点点头。 “一个人怎么啦？我睡在自己家里又不犯法，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呵呵，那你一个人在家里睡凉被窝，会不会空虚寂寞冷？” 于海棠这话一说出口，王根生猛然一愣，接着脑门上就出了黑线，没想到于海棠这么生猛，什么话都敢说。 可这话，她一个女同志说没事，王根生要敢这么说，被人听到，分分钟告他个需流氓，调戏女同志。 “你什么意思？别绕弯子，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哎呀，你这是误会了吧？打算恼羞成怒吗？” 于海棠不仅没有说事，反而还在绕圈子。 王根生长出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又说了一句：“没有，有事情你就说吧，没有事情，我可就走啦。” “你等等，我听说你手底下，总务科还有一个副科长的空缺，我想找你疏通疏通关系，给你送点温暖。” “这位同志，我们都是为党为国作贡献的，我拒绝收礼，你这么做很有问题知道吗？想争取我手下这个岗位，凭本事来就行，不用走后门。” 心里有气，这话，王根生说得很大声。 “你这是生气了吗？这么上纲上线，亏得人家看着你辛苦，还专门做了点花生豆，给你补充点体力。你这倒好，把人家当做什么人啦？” 于海棠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自己手上的饭盒，那里边是带着糖皮的花生豆，有小半盒。 “用这个来考验党的干部，应该不算是行贿吧？” 王根生微微一愣，尴尬又歉意地微微一笑：“对不起，是我误会啦。” 于海棠把饭盒往前一推，抬头左右看了看，快速伸出两根手指捏着花生豆，就向着王根生的嘴里递过来。 这个举动让王根生看得好是尴尬，张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特别是在食堂这么个公共场合，让人看了去，这个举动可显得很是暧昧。 于海棠趁机小声说：“你还不赶快吃，要不然让别人看到，肯定该说三道四啦。” 本应该是要严词拒绝的，王根生脑子一热，情急之下也没有过多考虑，鬼使神差地张口，将那粒花生豆，连同于海棠那葱白的两根小手指，都含在了嘴里。 王根生能感觉到于海棠身体一哆嗦，急忙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回去，然后脸红红地说了一句：“你吃完了，记得把饭盒还我。” 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成，你这礼物，我收下啦。”看着于海棠跑远的背影，王根生轻轻回话。 再低头看看饭盒，好久没吃过这东西，有点怀念呢，伸出手指再捏了2颗放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没看出来，这小妮子的手艺还不错，味道还挺像样。” 能看得出来，这个礼物，于海棠是精心准备的。 东子也吃饱饭之后，在食堂外面没有等王根生出来，给领导洗碗。久等不来，才走进小食堂，看到王根生在那里吃着花生豆。 上前打招呼：“这位领导同志，咱们可都是在一个战壕里打拼的兄弟，你这么吃独食是不对地。” 王根生抬头看着东子，笑着打趣道：“你少来，我就吃个花生豆，就成吃独食啦？你想吃就自己拿。” 东子笑呵呵地伸手抓了一小把，他知道在工作的时候，要一丝不苟，可是在下了班之后，和王根生相处，就这样的哥们式情谊才更得他欢心。 这种相处模式，也让东子觉得更自在，也是他一直都跟王根生说，在他手底下干工作痛快。 不用想着那些职场上的勾心斗角，也不用想着时刻揣摩领导的心思，看领导眼色。因此东子才这么死心塌地。 不想当副科长，跟王根生说得也都是心里话。 吃完饭回到办公室里，王根生正想着中午休息一下睡个午觉，就听到办公室外头，许大茂扯着嗓子在喊。 “王主任，你出来一下。” 王根生还没如何行动，东子就腾的一声先从椅子上跳下去，开门出去以后，对着许大茂就道。 “领导正在休息，你说话声音小一点。” 之后许大茂又跟他说了些什么？东子才返身回来。 “领导，是许大茂，说想要见你。” 王根生有些奇怪，口中轻轻出声：“什么事情上班时间不能说？非得我中午休息了才过来。” 虽然心里奇怪，但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服说：“他来就来吧，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我怎么着？让他进来我瞧一瞧，有什么事情？” 东子领了命令，再回头打开办公室房门，对着许大茂招招手。 许大茂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进了办公室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钱，有整有零，放在王根生的办公桌上。 “王哥，对不住，之前刘姐找你借的200块钱，本来说下班之后，给你送到家去的。可是这两天总是不巧，你回家时间也不固定，所以只能亲自给你送到办公室里来啦。” 王根生看着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大把零钱，脸都黑了。 这些钱很零散，有几张10块的，还也有不少毛票，可以看得出，这钱是一点点攒下来的。 可这送到办公室里来，就有些让人玩味啦，这哪里是还钱啊，这就是在明晃晃地递刀子！ 第372章 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刀子 第三百七十二章 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刀子 许大茂好像没有看到王根生的脸色，依然自顾自地说着。 “对不住，王哥，这么长时间才来还钱给你，里边有100多块钱，是我自己偷偷攒下来的。” “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在家里休工伤，不能来上班，在拿基本工资，家里过的也不宽裕，这些钱的确太过零散，你别嫌弃。” “许大茂我知道你攒钱也不容易，可是你这还钱，怎么送到我办公室里来啦？” “我刚刚不说了吗？这几天你回四合院时间不固定，我昨天还去过你家里，头一趟去你没有回来，等到我吃过晚饭过去的时候，你已经锁门睡觉啦。” “这么多钱，一直带在身上，我也怕丢，所以，才趁中午休息，给你送到办公室里来。” “许大茂，你看我像是傻子吗？你这是在给我让眼药知道吗？还是有人想借你的手，想给我搞事情对吧？” 许大茂浑身打个哆嗦，急忙摆手说：“不是，我怎么会那么做？” “你这才来厂里上班没几天，这个月的工资也没发到手吧，你媳妇也只比你早来2个月，凭你们两个人的工资水平，这200块钱，应该积攒不了这么快吧？” “这个，有我们俩人的工资，还有我借了一点。” “大茂，在咱们四合院里，你们家出了事情，唯一帮你的人也就只有我王根生，你摔断了腿，是我跟柱子拉起板车，把你送到医院里，也是我先给你垫付的住院费。” “你再看看，你家揭不开锅的时候，没有孩子的奶粉钱时，还有谁给你伸出过援手？还是我借给你家200块钱，助你度过难关！“ ”可是风雨刚过后，还没见到彩虹呢，你就帮别人，给我来一这一手，是不是觉得我太风光？想在我这个位置上，下下工夫，把我给拉下去给你们腾位置呀？” 许大茂猛然间后背一冷，差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现在被王根生这么一说，他也回过神来：“不不，不是王哥，我没有这么想，我真是来给你还钱的。” “许大茂，我看在咱们从小长大一起长大的，是一个院里的兄弟，才帮你家，可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以后可就别怪我绝情啦，以后有事情，也不要再来找我。” ”别，别啊王哥。 “那，你跟我说说吧，这个钱到底是怎么来的？借的谁的？咱厂里除了我，还有人借给你钱吗？” 许大茂挠了挠头，明显是在犹豫不决。 王根生对着东子摆了摆手，说道： “东子，把屋门和窗户都打开，接下来我看看到底是哪些跳梁小丑要跟我过不去？他们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给他们看。” 东子点了点头，知道王根生这次是真发火了。 虽然在名义上看起来，这是许大茂在还给借王根生的钱，实际却是递过来一把杀人的刀。 这个事情发生在四合院里，很稀松平常，可是这里是轧钢厂办公室。 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肯定会指着王根生的鼻子说他贪污腐败，这桌上的钱就是明晃晃的证据。 他们可不管王根生手里，有没有刘姐写的借条，也不管是不是真借了钱，更不会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听王根生解释。 若是把这个当做小道消息传出去，肯定会引来群情激愤，他们只会认为他们臆想的才是正确答案。 到时大家都会指着王根生的鼻子，说他贪污腐败。 现在，又处在十年大风时期，王根生肯定会被开除，甚至严重了，很有可能被当作反面典型，拉去游街批斗。 王根生知道许大茂虽然是真小人，但他没有这个脑子，使不出这种手段，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借他的手搞事情。 果然，东子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远处一道瘦小的身影，飞快的跑了出去。 冬子急忙追出去，跑了好远，直到累得气喘吁吁返回办公室，对着王根生摇了摇头。 “领导，我没有追上，他个子瘦小，从花丛里一钻就不见了踪影。” 王根生坐在办公椅上，愣愣看着天花板，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想着要如何破局。 许大茂也有着些许明悟的样子，神情很惶恐，王根生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大茂，刚刚发生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是有人在背后盯着我呢，他想借你的手给我递刀子，把我打倒拉下马，对你也没有好处吧？” 不用想也知道，王根生下马，他不但一点好处没有，还有可能被兔死狗烹。 “现在你能跟我说一说，这些钱的来路，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吗？” 许大茂咬了咬牙，点点头说。 “可以，但你不能再跟别人说。” “好，我保证不说，这是你知，我知，东子知，不会再跟别人说。” “这里面有刘姐2个月的工资。” 这个是正当的工资收入，没有什么不好往外说的，以刘姐的工资来说，一个月大约也就是40来块钱。 也就是说这里面八张10块的大团结，王根生当着许大茂的面，从这里面拿出来80块钱。 继续看着许大茂问：“还剩下120块钱，接下来的呢？” “接下来有一些，是我平时生活攒下来的积蓄，大约有个十几二十块。” “你说的，应该就是这些零钱部分吧？” 看到许大茂又点了点头，王根生将零钱一一的往外捡，大约十八九块钱的样子，也被划拉了出来。 看着剩下的，有5块的，还有2块的零钱，还有两张10块的大团结，王根生再看着许大茂问。 “这100块钱的来历呢？” 许大茂紧咬着嘴唇，还在犹豫不决的样子，看来问题应该就出在这100块钱里。 “这个，这个……。” “大茂，我说过不会说出来，这里面来路不正的部分，我退给你，让你从哪里来，再还回哪里去，不抓你小尾巴，可以了吧？” “可以，那你以后，不会找我麻烦吧？” “你放心，我只想知道，是谁想对我下刀子，跟你没太大关系。” 第373章 意料之外的黑手 第三百七十三章 意料之外的黑手 许大茂做了好一会儿思想斗争之后，眼睛向外左右看了看，向着王根生走近了一些，低着头轻声说： “这些钱的来历你就不要细问了，的确是我用了一些手段。手底下有人想要调动工作，给我塞了点钱，我帮忙给调动了一下岗位。 “呵呵，让我猜一猜，你调动的这个岗位，应该是刘光天那个铲煤烧火的岗位吧？” 许大茂顿时听愣了，转头看一下王根生：“你怎么知道？” 说完之后，许大茂就后悔起来，这等于是不打自招。 “调动个工作而已，这多大点事？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是谁让你过来给我送钱的吧？” “说到这个事情，你还真得好好想一想，在咱厂子里到底得罪过谁？” 王根生微蹙着眉头仔细想了想，参加工作以后这些年，在轧钢厂里有过过节的人的确不少，但都没有到这么个程度。 真有这种化不开死结的，也就只有李副厂长，可是李副厂长，应该不会用这种招数吧？ 看着王根生，还是愁眉紧锁的模样，显然是还没有头绪。 许大茂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开场布公地给了提示说： “是大姚，他知道我家跟你借过钱，他今天给我40块钱，说帮我还账，要求是我得在轧钢厂里还你才行，过后，还不用我还啦。” 这个答案让王根生愣住了。 “大瑶？应该不可能啊，虽然他从采购科长到现在混得挺惨，听说还被李副厂长调去扫厕所，可这事情跟我的关系也不大呀。” 大瑶的确没有能力，担任起这个采购科长，连最起码的日常招待肉食采购任务，都完不成，出篓子那是早晚的事情。 更主要的原因是，凭大姚没有那个本事，把这件事情给捅得尽人皆知。 更没本事把王根生给拉下马去，肯定还有人在一旁等着看热闹，或是煽风点火，趁机下刀子。 许大茂有些意外，他也的确想不出，除了李副厂长和大姚，还能有什么人来。 “哥们儿，我知道你跟这个事情没关系，我也不会怪你。“ “你再仔细想一想，还有什么其他隐情，或者是赶紧给我说一说，当时大姚跟你说的什么话？当时什么情况？我还能从中捋一捋，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 许大茂点了点头，努力回忆着开始讲述起来： “大姚这个倒霉蛋，他在锅炉科干不好，跟我换了岗位，李副厂长让他去厕所当卫生副科长，换我去了锅炉房。” 里面的猫腻，王根生一听就知道，是许大茂用了手段，不然哪可能才上岗三天不到，李副厂长就急时给许大茂换岗位？ 有那想法，当时就不会安排他做这工作，想想许大茂自称手里握着，杀李副厂长的刀，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 “对了，前天交接工作时，我还听到大瑶抱怨说：老李这人不地道，用到人朝前，用不到人朝后，把他拿去顶罪。” “事后，还把他打到厕所里来当副科长。他要转投廖副厂长门下，还说廖副厂长新来轧钢厂，人生地不熟，需要有一个熟悉情况的人做辅助。” “要我说，大姚就是痴人说梦，人家廖副厂长怎么说也是一个副厂领导，他就是一个在厕所里，打扫卫生的副科长，廖副厂长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许大茂口中还在喋喋不休，但王根生的思绪已经不在他这里了，而是根据这一点仔细探索起来。 然后渐渐整个人都傻了。 如果真按大姚所说这样：廖副厂长这个操作很亮眼，还真是可圈可点。 首先，廖副厂长在会议上率先战队，投靠杨厂长，讨好赵副厂长，借着踩李副厂长一脚，博取其他副厂长的好感。 初来乍到，能在轧钢厂站稳脚跟。 将食品采购的业务，从李副厂长手上剥离出来，成立一个新部门，看上去暂时便宜了王根生当副主任，其实，这根本就是廖副厂长给自己抢下来的一块肉，只不过在王根生的手里过一下而已，他接着就要出手再抢过去。 这一套连招真被他打下来，取得成功，不仅在轧钢厂里有了自己专门负责的一块业务，还向其他人都宣示了自己的实力，也让其他人都看到他的手段。 “再把大瑶挖过去，当初大姚可是当过是采购科长的，其中采购业务有哪些难点？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有大姚这个反面教材，廖副厂长都能提前做准备。” “接手起来，他也不会被打得措手不及，的确是个好手段。” 许大茂被王根生没头没脑的一番自言自语，说得有些懵逼： “王哥，你这话说得我都有些迷糊啦，到底是不是真跟找个廖副厂长有关系呀？” “嗯，我看十有八九跟他是有关系，只不过你以后也得小心点，可别着了他们的道。” 许大茂撇了撇嘴：“你可别吓唬我，怎么还能牵扯到我啦？我就是一个跑腿的。” “嗨，人家糊弄你，随便找个借口，你就乖乖跑来给人家递刀子。现在被我识破了，他们计划破产，达不成目的，不找你找谁？” 许大茂顿时都无语了，跳着脚说：“这他妈都哪儿跟哪儿啊？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看着懵逼地许大茂，王根生还有心情给他添油加醋： “你瞧瞧，这事情你也没办成，计划还都泡汤咯，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这仇可结大啦。” “啥呀，我哪断人财路啦，合着我这是让大姚给坑了吗？” “那还用说？明摆着呢。”王根生还有时间幸灾乐祸， “哎呀，王哥，你瞧瞧，哥们还有救吗？我这都是为了帮你，才落得如此下场，你可得帮帮我呀。” “这个可不好办，你小子以后可得小心着点，反正我都提醒你啦，该怎么做，你自己多想想吧。我这里还都没有把屁股擦干净，也没有工夫替你瞎担心。” 看着许大茂有些焦急踱步，王根生接着加上一把火，又说一句。 “大瑶那一肚子坏水，再加上廖副厂长隐藏在背后，现在还指不定想着，要咋子整人呢？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谁倒霉？” 第374章 绝妙的对策 第三百七十四章 绝妙的对策 许大茂直接就翻了白眼： “还能有谁倒霉呀？你识破了他们的计谋，肯定不会眼睁睁往坑里跳。这被架在火上烤的人，也就只有我许大茂，倒霉的就是我！” 王根生站起来走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 “不过这一次，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么过来给我解惑，我还一头雾水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掉到廖副厂长挖的坑里。” 现在王根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以后就不会那么轻易，着了廖副厂长的道。 “走吧，许大茂跟我去一趟赵副厂长那里，说明一下情况，这件事情还没有彻底消除，不解释清楚，咱们两个日后的麻烦都不小。” 重点还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必须得想办法绝了廖副厂长的念想才行。 两个人，把这件事情告到了赵副厂长那里，他听了都觉得难办摇了摇头，对着王根生说。 “你这个事情，真不好办。说出来就是黄泥掉在裤裆子里，不是屎，它也屎。” “怪就怪这个许大茂，不该把钱给你送到办公室里，更不该在门外大声叫喊，让你出去，引人注目。还好你没在办公室之外，众目睽睽之下借他的钱，要不然更难以说清。” 许大茂也微微低下头，现在他总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棘手之处。 “我担心，这个事情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一传播，肯定会说成我贪污腐败，许大茂这是拿钱向我行贿！” “是啊，群众的眼睛可毒着呢，特别是那少数的有心人，专盯着你的小小失误看，没事也能给你拉出些事情来。” 王根生在一旁都忍不住低声咒起来，等平静下来之后，王根生问。 “赵老哥，这件事情，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请您帮忙给参谋一下。” 赵副厂长点了点头：“你说吧，我听一听。” “我想把这200块钱，直接交给杨厂长手里，当做集体福利归公，我手里的这张200块钱借条，也喊来刘姐和刘副厂，当面勾销，让你们给我一起做个见证。” 赵副厂长微微一笑： “这倒也是个办法，虽然你损失了200块钱，但别人也没有办法，将这盆子脏水泼到你身上，倒是可行。只是得让那些有心人知道才行，要不然背后有人传坏话，都说你受贿，谣言威力也不小。” “那就得让老哥多给帮帮忙，让宣传科再准备一个畅廉树新风的节目，让杨厂长出面，号召咱厂里开展个活动，让大家自我监督。” “有意愿的人，可以将自己收到的贿赂，红包，以我同样的方式，交到杨厂长这里来，归入一个集体账户，到年底时拿出来，作为集体的公共福利发放。” “集体可以获得好处，个人也能够自证清白！” 赵副厂长万万没想到，王根生居然有这么好的一个主意，立刻就拍起手。 “好，这个主意好，唱廉树新风，这可是永不过时的政治话题，也是传播正能量，这个节目咱们宣传部能出。” 事情已经商量好了解决方案，接下来就是到杨厂长那里报告，向上级部委批示，还要找刘姐和刘副厂长来，当面销毁刘姐写的欠条。 于是轧钢厂里，又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唱廉树新风活动，王根生还特意被杨厂长拿出来，当做正面的标杆人物形象，在例行干部会议上，受了到夸奖。 不得不说，王根生这是一招绝妙的对策。 但有些人知道其中的隐情，都在感叹着人生处处是坑啊。 有时祸从天上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挨一闷棍，明明没有得罪人，但背后被人捅刀子的事情也并非没有。 就这样，王根生这次不但顺利过关，还受到厂里的嘉奖。 轧钢厂里高调地搞出这么一个活动，也受到了工业部委的开会嘉奖。 轧钢厂里搞得这个唱廉树新风的活动很不错，杨厂长还在部委大会上，被大领导口头夸奖一次，乐得杨厂长直赞叹。 “都是党和组织会议培训的好，是大领导领导的好！” 可是这一次活动举行之后，不但没有让有心人，就此偃旗息鼓，反而在轧钢厂里中上层干部之间，勾心斗角愈演愈烈，越来越白热化。 也有人想借此机会，争一争常务副厂长的宝座。 也有可能，就有人觉得你睡觉时呼噜声音太大，打扰了他的清静，就把你给记恨上，非得找你理论一番，你说说，这种理由上哪儿想得到？ 反正就是一番鸡飞狗跳，厂里干部间都人心隔肚皮，各自小心起来。 之前自己在厂里的盟友，现在都不敢再交托后背，生怕被捅了刀子。 都说在十年大风期都讳莫如深，王根生也尽量谨言慎行，先是不可避免的招惹了李副厂长，后面廖副厂长又出来下黑手。 现在都摆在了明面上，哪怕被人捅了刀子，也知道是谁下的手，总算不会死的太冤。 之前王根生就耍过一次小聪明，想要急流勇退，干脆缩回去当个食堂主任，以此避祸。 后来更是直接扬言要辞职，不想趟大风期的浑水，但最终都没弄成，他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其实王根生也能感觉到，上下班的路上，就有好多人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想来是王根生提出的倡廉树新风活动，更是被杨厂长列为标杆人物。 惹了其他人的眼，挡了某些人的财路，就成了少数人纷纷指责的对象。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一番争斗当中，李副厂长手底下也网络了一些人摇旗呐喊，给他壮大声势。 并借机，重新拿回了常务副厂长的宝座，还趁机大肆活动，搞风搞雨。 第375章 杨厂长退位 第三百七十五章 杨厂长退位 李副厂长不但自己搞风搞雨，还通过后台关系，把杨厂长给逼得回家待查。 杨厂长瞬间就成了轧钢厂里，几乎所有人厌弃的对象，甚至到他家里登门做客的人都没几个。 只有王根生跟何雨柱，趁着夜晚带上不少礼物，上门去宽慰。 “万万没有想到，两个人会到自己家里来做客。”激动得杨厂长眼含泪水说。 “我真没有想到啊，我沦落到今天，能来上门做客的居然会有你们两个人。以前我担当咱工厂厂长时，都没有看到你们两个来上门送礼，现在我都在家里退居二线了，你们反而给我送礼。” “你当厂长时，我来给你送礼那有行贿嫌疑，对您对我都不好，现在我过来，是我两个人的心意。” “患难见真情啊，不到今日，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突然就……。” “哎，杨厂长，你什么话都不要说啦，你现在的处境我能理解，我相信组织上不会冤枉好同志的，你在家里好好反思，咱们争取进步，我想信您的为人，您这个位置也没有人能抢得走。” “呵呵，你误会啦，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抢厂长宝座。只是李怀德觉得，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上。” “倒不是我小看他，以李怀德的性格坐在这个位置上，未必能比我做的更好。倒是你，要能力有能力，要觉悟也有觉悟，但是太年轻，在副主任的位置上屈才啦。” “您过奖，被你说得我都快翘尾巴啦。” “不，其实我倒更希望，坐在我那个位置上的人会是你，也比李怀德要强。” 王根生明显有些错愕，一时之间都跟不上杨厂长的思路，更没有想到杨厂长居然这么看得起他。 “你手上掌握着大批量肉食的采购渠道，这是你的底牌，在轧钢厂里，应该没有人能轻易动得了你。” “我清楚前段时间，廖副厂长想对你下黑手，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以他的能力，还有他的野心，绝对不会局限于你这个位置上，他先下手都无法成功，你对他又产生了戒备，他想动你的难度更大。” “我想，他轻易不会再来招惹你了。” “而你所欠缺的就是年龄问题，记得戒骄戒躁，好好再稳上几年，你一定会有机会。” 杨厂长不知道，王根生志不在此，听得倒是心平气和，只是旁边的何雨柱反而有些激动，紧握着拳头，好像被委以重任的是他一样。 杨厂长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我没有看错你，自从当初带着你去大领导家里做饭，我就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以后好好干，我不在厂子里了，你也得把手上厨艺都展现出来，也得像以前一样，给咱们的工人兄弟们奉上可口的饭菜。” 杨长如此郑重的委托，让何雨柱肃然起敬。 “杨厂长，你放心。我何雨柱做菜一向是守规矩的，绝对能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 杨厂长欣慰地点点头：“行啦，天色不早啦，我也不留你们在家里坐了，让有心人看到不好，都赶快回去吧。” 隔离审查杨厂长，和部委下达人事调动，说是一句话的事，可实际时间，交接工作还是挺漫长的。 毕竟杨厂长手里，可是掌握着绝大部分轧钢厂里的事宜，手头有太多的文件和事项需要交接。 等杨厂长完全离开轧钢厂交接完工作时，已经过了将近3个月，天气已经热了。 何雨水住在老家里，也挺起了肚子，她确实是怀孕。 正是如此，王根生更不愿意将她接到城里来，主要是因为现在瘦猴子依然没有落网，这也是王根生的一块心病。 现在，王根生都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 每天能够开心的带上于一淼，接上何雨水回四合院，一路上嬉笑打闹。 王根生也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快就怀孕生孩子，因为何雨水被傻柱家添孩子给刺激过度，回家使劲折腾王根生，实在太疯狂。 王根生也是血气方刚，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一经挑逗，就抬头挺胸，肃然起敬。 现在何雨挺起了肚子，还总是叫着没胃口，啥东西都不想吃，真是愁死个人。 把王根生和王妈都快给急死了。 每天就靠着吃2个西瓜，和一点面包零食填肚子，王妈整天家都唉声叹气，埋怨着。 “你说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孩子，你这当妈的还啥东西不吃？” 都说是酸儿辣女，可是何雨水这什么东西都不吃，能让人担心嘛。 一到周末王根生回家，王妈就会追在他屁股后面，让王根生想办法给何雨水下饭。 可他哪里有什么办法？就连何雨柱做的开胃菜，都给带来，也不起作用。 到后来总算打听到一个偏方，说是用紫河车入药，不仅能够滋补孕妇，（可能是补充体内的微量元素之类。）还能促使孕妇开胃口。 可是这年头紫河车是名贵之物，有价无市，真能找到紫河车的，那可不是一般人。 还是在村口看着孩子们放猪的徐老，看着王根生经过，给他出了主意，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装作不经意的一句话说。 “去你大师兄家里看一看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工业部委的领导，应该能给你弄得到手。” 王根生听了之后眼睛一亮：“对，师父说得的确没错。” 王根生向师傅道过谢，急匆匆地推上自行车，就向着城里赶去，回家后时间太晚，只能再等一天。 第二天王根生连班都没有上，请假到大师兄家里去等人。 他上前敲响师兄家的大门，没想到开门的人，居然是大领导的秘书。 原来，师兄今天也没有去上班，而是在家里招待一个小老头。 两人正在房间里下象棋呢，瞧见了王根生手提着两个大西瓜来做客，大师兄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也不下棋啦。 到现在他还记恨着王根生的棋艺，甩他好几条街呢。 而跟大师兄下棋的那小老头，也微微一愣，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第376章 不会拍马屁的臭棋篓子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不会拍马屁的臭棋篓子 师兄嘴角微翘，都不知道自己生的什么气，也不忘板起脸给王根生介绍面前的老人。 “这位是马老，辈分挺大的，你叫他一声马爷爷不吃亏。” “马爷爷好。”听人劝，吃饱饭，王根生索性就按师兄说得叫。 马老很开心应下，看了一眼王根生，再看看大领导，刚刚还气呼呼的样子。 然后转过头问一下王根生：“小子，你怎么惹着他啦？” 王根生一摊双手表示：“不知道，我就是提着两个西瓜进门，他就这样了，我也很无奈呀，也很无辜好不好？” “好啦，咱们别理他，兴许他是更年期到了吧。”马爷爷微微一笑，出口调侃道。 再转头看着王根生，扬了扬手中的棋子说：“小子，来咱两个来下一盘。” 王根生急忙摆手拒绝：“马爷爷，您可别为难我啦，我就是个臭棋篓子。” 王根生这句话才说完，就被大领导直接当面揭了底：“马老，你千万可别相信这小子瞎胡说，他技艺可高着呢，他能让我2个车2个马。” 马爷爷听了一愣之后，直接就乐不可支，指着大领导的鼻子就嘲笑： “让你俩车俩马，那他光凭着一对炮，和几个小兵子就把你给拱了？哈哈，这小子有性格，太招人喜欢啦，快快手谈一局。” 大领导被马老嘲笑的，那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但也无法辩驳，因为他说的可都是实情。 于是，马老主动摆开棋盘，非要与王根生对峙几局，王根生无奈。 只能在自己的系统空间里，重新扒出那只，只能下棋的电子狗，打开棋局与马老对弈起来。 然后，过不大一会儿。 马老看着棋盘上，自己这一边一个光秃秃的老将、一个士、一个象、还有边角处，两个按兵不动的小卒子。 再看看对手那一对车、马，还有一个，占了中营的小兵。 伸手抓着一颗棋子，马老颤抖着，开始发起了老年痴呆，过了好大一会儿，马老才长叹一声。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嘴里都不说实话，就你这棋艺还叫臭棋篓子？那老头子我叫什么？给我杀的这么惨，你可真不懂得尊老爱幼。” “嘿嘿，马老，您这才头一局，就玩不起啦？” 听着大领导这么调侃的话，马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领导嘴里的话马上就转了向。 “马老历害，你这一局可比我当初，那下的时间长多啦，这小子都把你的棋子吃个精光才落输。我那对阵是下的......哎，别提多憋屈了。” “呸，你小子，我就是不待见你这一样，人家不吃你棋子就能赢，那是你小子下的棋臭，你心里还没点数？” 然后，马老再回过头，脸上挂着笑容对王根生说：“臭小子，马爷爷我一大把年纪了，你也不让着我点？” 没办法，谁让他面对的这人，辈分够大？说话必须得听着，王根生当然知趣的点点头，再一次摆上棋局。 可这回同样是没下多大会儿，身后看棋的大领导，抬手指着棋盘哈哈笑得前仰后合。 马老的鬓角处，也流出了黑线。 并不是说，王根生这一次没有让着马老，他确实是让着了，可是再看看棋局上，没有被吃掉几颗棋子王根生的一方。 自己的老将，被马老的马后炮将地死死的。 这么轻而易举就取得了胜利，让马老觉得一巴掌打在棉花上，毫不着力，这一盘棋，好似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王根生则是十分尴尬地，伸手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马老，我就说过，我是臭棋篓子吧？我真不会玩。” 气得马老一手把棋子扔在棋盘上：“不下啦，你小子太气人，一点不会拍马屁，一点城府都没有，我就让你，让着我点的结果，你就给我，表演这个一让到底是吧？” “就跟和刚启蒙的小孩子下棋子一样，让我赢得一点都不开心，哪怕你再挣扎一下也行，输的这么干脆，真是个臭棋篓子。” “对对，马老教训的是，我就说这小子，一点都不会让着人。要么就三下五除二获胜，要么就是三下五除二失败。” “算了，不下啦，下着就来气。吃西瓜！这时候就有西瓜可以吃，还挺新奇，是南方运过来的吧？应该不便宜。” 马老嘴里说的这话，他听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大师兄更不会跟王根生客气。 把两个西瓜咔咔全给切开，把自己的秘书叫进来，端走一个，给马老的警卫员都分了一起吃。 “好啦，小子这棋也下过了，西瓜也吃了。说说吧，今天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 王根生擦了擦自己的手，对着自己的师兄就倒起了苦水。 “大师兄啊，我媳妇怀孕啦，这一天天的都不吃饭，可愁死人哩。” “哦，那你是到我这里，想让我给你找医生的吗？” “不是。我听闻老中医给了一个偏方，需要一位叫紫河车的药材，确实不好找，才到您这里来打听一下。” 大师兄还没有回话，马老爷子眼睛一瞪，看向王根生说：“你要那药材干什么？” “我，我说了我媳妇儿，怀了孕不吃饭。” “哎，你知道紫河车是什么东西吗？” 王根生小心的点点头：“知道。” “既然知道，那应该知道这药不能随便用吧，万一吃到什么传染病症可怎么办？” 王根生十分无奈地摊摊双手：“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呀，孕妇不吃饭可是要出人命的，我妈天天催着我想办法，我还不能把媳妇接到城里来住院？只能这么着了。” “为什么不能把她接到城里来？”马老直接就问出了口。 王根生想了好一会儿，才不得不把瘦猴子的事情给讲了出来。 “为了保证他们母子平安，只能这么做。” 马老眉头紧蹙，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待一会儿，让我的个人医生跟你回去一趟，给你媳妇瞧一瞧。” 这一趟果然没有白跑，不仅带回去了医生，大师兄还上让司机开着车，送2人来回。 给何雨水瞧完了病，并且开了一些安胎药，也有开胃的山楂丸，的确让何雨水渐渐喜欢上了吃饭。 而瘦猴子的事情，也被全城重点关注，有王根生的素描头像分发出来，排查行动马不停蹄，不出一个星期，就将潜藏他区的瘦猴子缉拿归案。 让王根生一直悬在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这样等过几个月，何雨水到了预产期，便可以接她来医院里生产。 第377章 局势紧张，轧钢厂里开不完的会 第三百七十七章 局势紧张，轧钢厂里开不完的会 近期，社区风气越来越不正常，城市户口的粮食分配，份额一减再减，原来王根生每月30斤白面，换成了20斤白面，20斤棒子面。 何雨柱的每个月27斤白面，减成了24斤，就这，还得有一部份折合成粗粮供应，到供销社去的晚了，都未必能领到手。 好在王根生跟于哥，和红星供销社经理打好招呼，到天就将份额先领出来，才避免了无粮可吃的局面。 当然，这些都是王根生刻意营造出来的表象，实际上，王根生有系统加持，手里有近十吨的小麦，和二十几吨玉米。 隔些日子就借口从老家背回来的，让何雨柱偷偷背着去磨成面，吃喝不愁。 钱也不少，王根生都头痛，自己手里的钱无用武之地，光现金都有将近五万之巨，而且绝大部分可以算是面包房的正经收入，可以光明正大拿出来使用。 购买老物件的钱，还都不在此列，只是时期特殊，局势很敏感，王根生实在没有想到用在何处？ 有不少学校里，不正经上课了，社会上待业的人群猛然增多，上山下乡的策略下被正式提上了日程。 按照王根生了解的历史，这头两年的知识青年，会被安排进生产兵团，也是下乡劳动，缓解城市的就业压力，城里的工作岗位就成了香饽饽。 轧钢厂里也渐渐变得风声鹤唳，后来干脆也就停了产，每天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 开始，每次会议上，王根生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观鼻鼻观心，好似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虽然厂里是停了产，但工人兄弟们依然按点来上班，禁止工厂把工人放回家，私自出门扰乱社会，所有人都可以停下手里的工作，可惜他们这个采购部，不干活可不行，反而还忙了不少。 另一个变得更忙的地方，就是何雨柱的小食堂。 现在轧钢厂里大小领导，不仅是开会勾心斗角，开会之余，招待拉关系的现象更勤快了。 不是跟这个厂里领导勾搭，就是要跟那个单位的领导多做交流，哪怕是只服务科级以上招待的何雨柱同志。 都忙地脚不沾地，连给王根生炒两个小菜的功夫，都得跟在后边排号。 这待遇，对王根生来说，那可是少有。 在一个火热的上午会议上，王根生终于选择了爆发，直接拍着桌子，就跟李副厂长争执了起来。 “李副厂长，我要提出强烈抗议： 最近半个月，轧钢厂里特批的招待数量猛增，超过了往日一个月份额。给我手底下采购员，造成了大量计划外任务，手下的兄弟们跑的腿都细了，好几个人都吃不消。“ 被王根生这么当众一拍桌子，李副厂长顿时惊呆愣住，最近他正在努力争取厂长宝座，安排的招待确实多了不少。 还有自己手底下的左膀右臂，当然也需要拉拢关系，这招待多了，肯定都得需要让他过来特批，这招待用的肉食之类，可都是计划外用度，当然就多出好大一块。 要不是王根生这里有系统空间作为支持，能维持手里采购的主体部分。 就他们这么个吃法，采购科早就停摆了。 这次王根生站出来，跟李副厂长拍桌子叫板，就是抱着喝对台戏，把老副厂长惹恼了，自己抽身而退的想法。 不然，等李副厂长完全掌控了轧钢厂当了厂长，王根生这工作量有可能还会涨，工作量翻倍，工资不涨，大家谁没有怨言？ 再者，王根生自己手里的小钱钱，还在空间里放着发霉呢，根本就不指望着每个月的150块钱过活。 都说无欲则刚，王根生当然敢站出来头铁的硬刚。 “王副主任，咱厂里最近工作会议开得比较频繁，当然，招待也会大幅度上升，你这主管的就是肉食副食采购工作，正是用上你出力的时候，哪能如此叫苦喊累，推三阻四？” 不等李副厂长发话，他手下的狗腿子已经出言替他打前锋。 但是，王根生根本就不鸟他，轻飘飘的一句：“是啊，我干工作拈轻怕重，嫌累，要么换你过来主持我这工作，我去下车间干活总行了吧。” 可王根生这一推手，这么一说，会场里整个都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应话。 经过几个月前，上至李副厂长，下到采购科长大姚，对那摊工作会都束手无策，闹得开大会受处分之后，现在，大家可都知道王根生这采购工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办得了的。 如果是王根生没来采购科，没有把轧钢厂里领导招待养叼之前，这个工作还有人可以来试一试，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可没有人敢站出来一试。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单是这每一个月采购一二百只鸡，就足够你们用力去折腾。” 这话刚说出口，就有个比较面生之人，又站出来当众嘲笑。 “咱们一个上万人的大厂子，让你每个月采购区区一二百只鸡，就叫苦连天，还怎么干工作？你是不是尸位素餐之辈？” 王根生嘴角微微上翘，看向那大言不惭之人，就知道这应该是最近人事调动，新空降来的哪家少爷，一句话就给他放了出去。 “现在全国各处都在倡导领会会议精神，各地都有红袖章小将检查，乡下每家每户养鸡不得超过3只，超过的轻则抓走充公，重则开会批评，谁家都不敢多养。” “真正家里有余粮养殖的人家，一个村里又有几个？舍得拿出来换钱的又有几个？这3只鸡要养多长时间才能长成，你可知晓？” 第378章 于海堂来借宿 第三百七十八章 于海堂来借宿 那大言不惭之人，被这三连问都哑口无言，一个都答不上来。 李副厂长也尴尬地张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个争当厂长的节骨眼上，可不能让他给搅和了，眼珠子急转，想着用什么方法，将王根生给压制下来？ 以前看电视时，王根生看着许大茂家里丢只鸡，吃只鸡什么的还不以为意，可当了采购科长以后才知道，这年头下乡去采购几只鸡，那都是艰难无比，实在是不到万不得已，没几个人家舍得卖。 轧钢厂里的用量，是王根生近来又得了一条渠道，系统养殖区升级，附加了一个每天养三只鸡的功能，每个月有他那供给过来的90只，挡了大用。 要不然光凭手底下的业务员去采购，去天天蹲鸽子市高价收购，每个月还能有个五六十只进账。 他们的招待宴上，能有半只鸡，就能烧高香了。 “咱们厂里近日招待的确是大幅增多，王主任采购工作也很辛苦，你手底下还有两个副科长空缺，这样，我给你派两个帮手怎么样？” 好一个李副厂长，这脑筋转得果然够快，一个转眼之间，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妙计。 看似他要给王根生安排两个帮手，其实就是想抢占王根生手底下，两个干部安排名额。 其中有一个是曾经归属于杨厂长，一个是归属于王根生，李副厂长这么一句话，轻飘飘地就要把这两个干部名额都给抢占走。 想这么轻而易举摘走自己的桃子，王根生哪里能轻易答应？ 直接就开口冷嘲热讽：“李副厂长，你可能保证安排过来的人，是两个帮手，而不是两个酒囊饭袋？” 当面被怼后，李副厂长脸色变幻好几回，当时就哑口无言了，这王根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呀，大会上就这么怼他。 赵副厂长趁机面带微笑，就知道，王根生给李副厂长面子那就奇怪了，两个人挑明了不对付，都已经是针尖对麦芒，哪里还可能在给他面子？ 王根生接着又说：“我手底下这两个副科长，都已经空置几个月了。要是有合适的能人，我早就安排啦，哪用李副厂长惦记？” 李副厂长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也当场拍了桌子，指着王根生就喊道： “王根生同志，这是干部会议，注意你的态度。咱们偌大一个轧钢厂，难道说就没有人，能担任你一个小小的采购副科长职务吗？” “当然有，可也不多，你李副厂长要不要安排个人来试一试？” 很是嚣张地一句话，就好像他王根生才是领导，用这句话告诉李副厂长，想抢我的东西没门，如果你真有能力，帮得上忙，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李副厂长这一次没有急着发表意见，而是反问：“说一说你有什么要求？” “要求很简单，每个月任务采购50只鸡，60斤猪肉。采购到鸭、鹅、鱼之类的，也可以计算任务斤数。谁要是能完成这个任务，都可以来我这里试一试，试用期三个月。” 这个任务量的确有难度，李副厂长顿时无语了。 不要说仅是一个副科长，就是大姚当时担任科长，每月半个采购科，能完成这个任务量，那都可以偷着乐。 有这个本事大姚最多就是降级，也不至于被李副厂长踢出去扫厕所。 既然如此有难度，李副厂长也不会自找麻烦，顺势将皮球踢回给王根生。 “为了帮助你完成任务，也为了配合你的工作，这两个干部安置名额，我都交到你手里。给你半个月时间，必须落实到位。” 李副厂长玩的好一手太极，知道两个副科长空缺名额，自己得不到手。顺势一招太极，也就不再争抢。 而是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两个名额，当做安排给王根生的两个帮手，堵住他的嘴，让他也不要再提什么工作量太大，拒绝特批招待用料。 这一天上班，王根生都觉得气不顺。 反正自己回家也是孤家寡人，等到下了班又去小食堂，让何雨柱做了两饭菜，小酌了几杯，微熏之后才回家。 回到四合院里，远远看着一个背影，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手里还拎着东西，看样子是来院里串门拜访亲戚，好像还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走近才发现，是三大爷阎埠贵家大儿媳妇于莉，来串门的女人，也是熟人，是轧钢厂里于海棠。 这两人是姐妹关系，过来串门很正常。 两个人王根生还都认识，当即打了个招呼走过。不等王根生推车回家，就被于莉给当面拦住，脸上带着羞红问道： “王根生，我妹妹来咱四合院里串门，但是我家没有空房子给她住，可不可以让她借住在你家？” 王根生微微皱眉。 何雨水跟于一淼都住在农村老家，王根生家里还闲置着一间房子，是他原本住的那间耳房，现在给于一淼住。 如果是个男人来借住的话，王根生肯定不会多想，当即就会点头答应下来。 可这来人是于海棠，就有点不好安置。王根生有些为难，慢慢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于丽呀，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让你妹妹住在我那里，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院影响不好，容易让人说闲话。” 若是何雨水也在家，她跟于海棠是同学，那于海棠住在同学家里倒还说得过去。 可关键是现在何雨水不在家呀，被人说他王根生乱搞男女关系，可怎么办？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王主任，咱们也算是一起共过事的同志吧？我家里回不去，姐姐家里也没地方住，想在你家里借住几天，你就这么不愿意。非要做的这么绝情吗？” 王根生无奈，又看了于海棠一眼，她脸上冷若冰霜，确实是很生气。 “于海棠同志，我这可都是为你着想，万一你住在我家里，被人传出去什么风言风语，对你的名声可不好啊。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于海棠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有些凄惨的自嘲着： “我这都沦落到，没有人收留的地步啦，还有计较什么名声的必要吗？难道你认为，让我睡在外面大街上，下场就会好了吗？” “那可不行啊，这大晚上的，睡在外面街道上多不安全？姐姐怎么能把你推到外面去？王哥我求求你啦，你就收留我妹妹住几天吧。” 第379章 于海棠住进家 第三百七十九章 于海棠住进家 王根生想了想又对于丽说：“要不你带妹妹去秦淮茹家看一看，秦淮茹现在就带着闺女一个人在家住，让你妹妹过去跟她做个伴也好。” 于丽苦笑着点点头说：“原本我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可是我看到有个男的，跟秦淮茹进了老贾家，也不知道现在他走没走？要不然也不用在这里等你。” 王根生瞬间愣住，脸上满满的莫名错愕。 这秦淮茹现在玩得还那么花花吗？竟然往她家里带了个男人，天黑了还没走，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她就不怕老贾一家三口，晚了结伴上来找她聊聊天。 很快于莉就给了王根生答案：“那个男人好像是何雨柱的徒弟，我以前见他往咱们院里来过。” “哦。”于莉这么一说，王根生心里松了一口气。 是马华的话那就可以理解了，那小子被他师傅传染了孟德综合症，在轧钢厂里写了申请，要跟秦淮茹搞对象。 这份申请，也被轧钢厂里妇联批准了，难怪秦淮茹敢往家里带男人，难怪后院里的二大爷，轧钢厂里生活作风纠察小组组长刘海中，既然没有闹着拉马华出来，批判他搞破鞋。 所以于海棠，就不好在秦淮茹家里借宿了，大家都是轧钢厂里的工人，于海棠又跟马华打过几回照面，算是半个熟人，如果在秦淮如家里碰个对面，大家都会脸红心跳，觉得尴尬不已。 整个四合院里，二大爷和三大爷家都人口最多，一大家人都挤在两三间老屋子里，自家人都转不开身，不可能安排于海棠入住。 一大爷易中海家，自从领养了小槐花，易中海下了班都围绕着孩子转，家庭很和睦的样子，现在几乎都没有什么存在感了。 何雨柱家里添了孩子，还是个夜哭郎，经常半夜里醒来，一哭就是小半夜，闹得何雨柱去了轧钢厂里，前半晌都躲在小食堂里，身专用椅子上补觉。 他家也不好让于海棠去借住。 于莉一圈数落下来，王根生才微微一愣，总算发现，相比起来只有自己家里最合适。 “王根生，王主任，你还是轧钢厂里的领导呢，让你们轧钢厂里的同志，借住你家里空房子几天，咋就这么难呢？” 这话让王根生觉得很是尴尬。总归来说，他跟于海棠还是认识的，真翻脸不认人，传扬出去，说他眼高于顶不顾旧识的死活，更不好。“ 也只能咬着牙点点头。 “好吧，那我住后院，你住前院的耳房，下了班回家后把门关好。“ 听王跟生松了口，于海棠脸上喜上眉梢，于莉急忙手提着行李就往中院走，生怕王根生再反悔一样。 王根生一手推着自行车，反倒落在后面，只能摇摇头苦笑。 “王主任，我听说今天你们干部会议上，限令你的总务处，半个月之内选定两名采购副科长。不知道，我能不能自我引荐过去试一下。“ 王根生微微有些惊讶，转头看了于海棠一眼，心里也在暗自琢磨：于海棠现在是宣传科的一名组长，没有资格参与轧钢厂里类型的干部会议。 但身为一名小组长，在会议上的内容，一般也都会在会议后，传达给下面组长领会精神，有必要的再转达给下面工人兄弟们。 事实上，于海棠不仅仅是人长得好看，也的确能说会道，要不然也不会，不等毕业，她远亲老师，就将她推荐到轧钢厂广播站就业。 凭口才，于海棠当采购员也是可以的，但这坏也就坏在她长相比较出众，若是下乡去采购，让乡下那些拦路的跳梁小丑看入眼里，都怕扒不出来，很容易出意外？ 不被人扒个精光，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是怪事，下场绝对比呆在轧钢厂广播站要凄惨得多。 “那个，于海棠同志实在不好意思哈，我手底下这采购副科长，每天都得东奔西跑的，再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少不了被人吃豆腐，你一个女同志过来实在不合适。” “再说啦，我这里可不比你们宣传科工作轻松，每天在办公室里坐着念念广播就行。” 于海棠翻了翻白眼，那脸上肉眼可见的变绯红： “你以为我坐办公室里就真这么轻松吗？这轧钢厂里大小领导可没一个那么好伺候的，这要不是你让上面老胡照看着，我现在都不知道让多少人给吃干抹净了。” 王根生略略挑眉，知道于海棠这话没有说错，她是轧钢厂里一枝花，当年王根生跟她一起刚参加工作时，可就亲眼看着许大茂，还有几个别有用心的科长，总找各种理由往她广播站里钻。 于海棠当时眼光极高，科长以下的普通工人不考虑；科长以上的年龄大，也不做考虑。 当年的王根生身为采购科长，就进入过她的法眼，还被她好一番追求。只是王根生有了何雨水，才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 这又两年多过去，王根生又上升一步，成了副主任，于海棠还是单身。 “你人长得好看，又会说话，情商也不低。在各领导中间辗转摊挪，这几年应该也顺手了，可不比整天风吹日晒往外跑要好吗？” “唉，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整天惹得这么多人围着我转，我又一直单身，总有人说我招蜂引蝶，说出去名声很不好，都没有人敢要我啦。” “别开玩笑，你这话可就妄自菲薄了，作为咱们轧钢厂里的一枝花，你在厂里广播喊上一句，你想找对象，看看咱厂里应征者，会不会从你那广播室，一直排队排到厂门口啊。” “呵呵，那你呢？会去排队吗？” 没想到于海棠这么胆大，她姐姐还在场呢，就敢说出这虎狼之语，王根生瞬间头大，没有继续跟于海棠纠缠不清，急忙转移话题。 这天色晚了，你赶快收拾好，记得把院门关上，也早休息吧，我也要回去洗洗睡啦。 王根生这么想要落荒而逃，惹得于海棠翻了个白眼，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这才初来乍到，王根生对她还满怀戒备，能单独说上这几句话，就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 又是巧笑嫣然的说：“我知道了，王哥，那你先去休息吧。” 王根生也没有多呆，急忙搭好自行车，向自己后院走去，毕竟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眼前有这么一个大美女花枝招展，他也很难把持得住自己。 这么一个大美人又在面前，明着暗着地勾搭他，王根生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不了柳下惠，干脆先落荒而逃。 第380章 王根生病来如山倒 第三百八十章 王根生病来如山倒 被于海棠再一番若有若无的挑逗，王根生只觉得浑身燥热，这天气也逐渐的变热。 回到后院屋里，王根生就弄了一个大桶，里面放满了凉水，把衣服一脱，整个人都泡了进去，给自己和小兄弟都降降火。 这几个月，何雨水住在老家里，没有地方可以发泄，王根生浑身火气就上涌，这又被于海棠有意无意地挑逗，更是欲念四起，把自己泡进了凉水里，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由于喝了点小酒，本身就微醺状态，不知不觉就在这水桶里，渐渐舒服地睡着了。 直到大半夜，王根生才迷迷糊糊醒转过来，或许是泡的太久了，觉得一阵口渴，等王根生起身时，忽然觉得身上无力，无奈地摇摇头，在冷水桶里泡了半夜，居然有点感冒了。 喝了点水，躺在床上，也没有太在意。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使用过好多次来，自未来科技的产品，身体素质提高了很多，王根生几乎就没有生过病，所以也有些大意了。 直到在冷水桶里泡了半夜，发觉感冒了，才恍然警觉，原来自己还是血肉之躯。 第二天早上醒来，脑子更加昏沉，每一晃动，都能感觉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还隐隐作痛。 伴随着一阵阵咳嗽，爬起床都感觉浑身乏力。王根生想了想，把手里工作交代一下让东子做，写个纸条给何雨柱。 让东子帮自己请个病假，就不去轧钢厂里上班。 于海棠看到生病的王根生，当然也适时表示出关心，同样准备请假，要陪同王根生到医院里去看病。 “不用了，于海棠你还是去上班吧，我可以自己到医院里去抓药，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吗？还打不到我。” 可是等王根生没走几步，就觉得脚下发飘，好像踩在棉花里一样。 原来，他的身体抗性比较强，所以他要么不生病，这一旦生起病来时，也更加的猛烈，病来如山倒便是如此。 王根生才意识到自己有些逞强了，可是再看一看，怀里抱着孩子左右摇晃的秦京茹。 再看看，拄着拐棍步履蹒跚的聋老太太。还有带着槐花玩耍的一大妈，都不适合陪他去医院。 咬咬牙，就无法再拒绝于海棠的好意了。 原本这个工作，交托给何雨柱更合适，可是何雨柱最近小食堂里的工作，实在太忙，让他请个假，比以前可就难的太多了。 于海棠骑上王根生的自行车，在后座上驮着他，出了四合院。 开始王根生还很是拘束，于海棠却是落落大方，伸起手来抓着王根生的胳膊，拢在自己的腰上。 “你快搂好了，本身就生了病，可别再一头栽下去摔伤了，我可不负责。” 越是活动越是感觉脑袋昏沉，王根生索性也不再矫情，手里怀抱着温香软玉，脸颊变得悄悄的绯红。 也不知道这是生病感冒的问题，还是觉得害羞？ 这年代的医院里有一样好处，那就是不用去照各种设备，进行各项检查，看医生只要挂上一个号，然后就等着医生坐诊就好。 这时的医生望、闻、问、切都是手拿把掐，用了不大一会儿就给王根生确了诊，中风伤寒。 给王根生开了几味药，嘱托用量。 “好啦，你们到药房拿了药可以回家，记得回家按时吃药，多休息，多喝热水。” 看来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60年代。多喝热水，多休息，那是包治百病的妙方啊。 这一次回四合院的路上，王根生依然双手搂住于海棠的纤腰，只是这一次，感觉旅途特别的漫长，王根生以为是自己生病后的错觉。 其实他哪知道？这是于海棠故意放慢了速度。 目的也只是想要在路上，和王根生静静地多相处一会儿。也就是她这么拖沓，导致王根生用药的时间又被一再延迟，导致病情更加严重。 等回到四合院里吃了药，上床睡觉时，他身上已经开始渐渐发烧了。 眼看着王根生吃了药睡下，于海棠才又骑上王根生的自行车，赶到轧钢厂里上班。 她只请了半天假，可以请领导帮忙遮掩一下，不用扣工资，否则时间太长不到岗，那是要受处分的。 就这样，王根生在后院里昏昏沉沉地睡下，聋老来看过两次，让秦京茹拿了湿毛巾，再回头给王根生搭上。 怕病毒感染了何小雪，尽量不让秦京茹和王根生接触，等到王根生再感觉屋里有人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觉得有些意识迷糊，虽然额头上有湿毛巾，还是感觉自己脑袋上很烫。 就连吃晚饭时，王根生都已经无力爬起，下班以后何雨柱端起饭菜，想要过来照顾王根生，却被秦静茹给阻拦了。 理由就是害怕何雨柱把病毒带回来，传染给自家的闺女，因此两个人还大吵了一架。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站出来， “你们两个别吵啦……、” 第381章 王根生病情加重，谁敢向前凑? 第三百八十一章 王根生病情加重，谁敢向前凑？ “傻柱呀，你媳妇儿说的没错，现在你家小雪还太小，的确容易沾染邪气。“ ”你们两个也不用再争吵啦，把饭菜给我吧，让我端着过去，以后我就住在后院里，等着王根生病好了，我再出来。” 何雨柱咬着牙对聋老太太说： “奶奶，你年纪大啦，腿脚又不好，万一这出现点意外可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到底谁能照顾谁呀？还是让我去吧。” “何雨水不在家，还是换我去吧，我的身体强壮，力气也大，不容易得病。” “不行，你个傻柱就是不能去，万一你再把病气给招回来，传染给我家闺女，那我们娘俩还咋着过活？“ ”那我也不能眼看着妹夫就这样卧床不起，没人照顾吧？你忘了这多半年来，咱们吃的饭可都是妹夫给的，给你吃了，都喂狗了吗？” “你，你好，你个傻柱子，我说不过你，我都是为了孩子，你要是敢去，这，这个家就散啦，咱们就别过了，我抱着女儿回娘家。” 秦静茹是傻白甜没错，执拗起来也认死理，不是一般人能降得住。 聋老太太也是一阵唉声叹气，自己轻声哀怨道。 “都是我年龄太大，这腿脚不方便，不能照顾人，还要人照顾我，拖累了你们啊。” 他们这一番争吵，反而吸引到院子里更多人来看热闹。 很快都听说王根生突然病得那么严重，都爬不起来了，好像都在躲避着瘟神一样，谁都不敢靠近，生怕沾染上自己，更不要说来照顾他啦。 此时有人站出，唱起了反调：“要我说，他家过好了，也不想着咱们，咱们谁都不要去照顾他。” 有人开了头，马上就有人站出来附和： “是啊，王根生工资那么高，还是在钢厂里当干部的，以前除了傻柱子，也没见他照顾过咱们院里谁家？咱们都犯不着，拼着命去照顾他。” “二大爷，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家跟许大茂以前打架，不就是王根生跟何雨柱去给你们家拉架吗？” 有人站很公平地这么说。 “去去，有你什么事情？打架时我们家有三个人，要不是他拦着，非得把许大茂给打服不可，我哪用的到他多管闲事。” “你！许大茂呢？许大茂家借了王根生200块钱，他都不让你们家还了，难道你们家就不能出个人，照顾他一下吗？” 许大茂当即就拧着脖子喊：“我家也不行。我家跟何雨柱一样，也有孩子，我还怕把孩子给传染了呢。” 这四合院里一番吵嚷，就连易中海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找谁来照顾王根生。 刘海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闪现出愤恨的目光，咬着牙狠狠地说。 “这王根生突然病得这么严重，我都怀疑他是得了严重的传染病，作为院里二大爷，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建议，干脆把王根生家的院门封起来，让他在里面自生自灭好啦。” 刘海中这话一说出，四合院先是一阵寂静，接着都避若瘟神。 接着聋老太太反应过来，可就不干啦，一手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道： “好你个刘胖子呀，你这是想把孩子往绝路上逼呀！柱子，你过来给奶奶抽他这张嘴。” 何雨柱是有名的孝顺，更何况这王根生还是他妹夫，在轧钢厂里对他也多有照顾，即刻就挽着袖子想要上来，抓住刘海中狠抽一顿。 刘海中也不傻，怎么可能等着挨打，他更不是孤家寡人，还有两个儿子在呢。 伸手把两个儿子拉过来，挡在自己身前，堵住何雨柱的来路，以三对一扭打起来，场面一瞬间就变得混乱非常。 想要收拾这种大场面，还得易中海出场才行。 聋老太太都已经发了话，他当然得站出来打圆场。冲着扭打在一起的几个人高声喊道， “你们都给我住手，既然王根生病倒了，那明天去个人到他老家里，跟王家父母说，跟何雨水，还有王根生那个小徒弟于一淼说。” “让他们来个人伺候他，这个院门……。咱们也不封院门了，但是尽量让人在里面插上，还是少开为妙。” 没有养老问题的后顾之忧，易中海也没有了偏心，处理起事情来还是中规中矩的。 这个解决方案大家也都能接受。 “可是，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办？” 这话是何雨柱提出来的，现在王根生还发着高烧呢，晚上没有个人照顾怎么办？ “这个？你们大家……。” 说到这个问题上，大家都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纷纷摇头都不想趟浑水。 正在大家躲避之际，躲在小院门后的于海棠，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王根生家小院门，看着外面众禽。 她的突然出现，惹得大家都疑惑不解。于海棠开口说。 “你们都不要为难啦，还是我来照顾王主任吧，我已经在厂里请了假，就住在王根生家这个小院里。“ ”平时我会把院门关好，到每天饭点时，劳烦你们来个人，把饭菜给放在院门口就好，我不会出门，一直照顾到王主任病好。” 说完也不给大家反应的时间，于海棠回头就把院门又关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又讨论了起来：“这个女人是谁呀？长得还挺俊。” “哦，我听说她是三大爷家，大儿媳于丽的妹妹，听说她家里好像出了点事情，到咱院里来串门，只是怎么住到王根生的院里？我也不知道。” “嗨，那有什么？三大爷家七口人挤三间房，哪里能住得开？肯定是到王根生家里借房子住的呗！” “哎，二大爷，他们这孤男寡女的住到一个屋檐下，会不会犯错误呀？你这生活作风纠察队组长，也不出来管一管吗？” 这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站出来煽风点火。 刘海中眼睛一亮，自以为这是个好理由，马上就要张口说什么，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脸色很是阴沉，他这个干儿子马上就站了出来。 “别乱说，一个自己都爬不起来的病人，能犯什么错误？你们谁要是还有意见，换成你们进去照顾王根生。” 这一句话，可是直击大家的痛点。 现在都知道王根生忽然病得爬不起来，非亲非故，谁还敢靠近一点点。 可是再回头来想一想，非亲非故的，他们这一个院里的乡邻，都没有人愿意去照顾王根生。 为何于海棠会这么赶着上前凑呢？她不怕传染，还是不想要命了吗？ 第382章 王根生家的小金库 第三百八十二章 王根生家的小金库 说实话，出现这种结果，就连王根生自己都没有想到。 谁又能想到，最后自己会成为孤家寡人更没有想到，在整个四合院里居然都阴差阳错之下。 何雨水怀孕回了老家，于一淼也不再，何雨柱家有媳妇阻拦，没有人在最危急之时，能来照顾他一把。 反而是，看似别有用心的于海棠站了出来。 这一夜，王根生体内的免疫系统，正在全力与病毒继续交战。 他的身体一会儿热的烫手，一会儿又显得冰冷。 热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于海棠赶紧把被子都给揭掉，洗毛巾敷脑袋。 还是不行，只能红着脸，把他身上的衣服也都扒了个干净，方便散热。 还给王根生用湿毛巾擦拭身体，除去刚刚冒出来的汗，也能散热，好一会儿，王根生才渐渐没了声响。 不等于海棠坐下歇息，王根生又蜷缩在一起，喊着：“好冷，都快把我给冻死啦。” 于海棠又急忙拉过来被子，盖了两床被子，忍不住埋怨道：“哎呀，你可真会折腾人，一会儿都不让人歇着。” 王根生还蜷缩在一起，觉得自己难受的要死了，迷糊地叫着冷，还说起来胡话。 还一把拉着于海棠的手，嘴里说个没完，她不想听都不行。 “雨水，我觉得我要走啦，以后，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要想我，我在家里给你留了票，也留了钱。 放在咱家那个博古架的小抽屉里，于海棠听了之后非常好奇，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伸手拉开博古架上面唯一的一个小抽屉。 但是打开后，里面只放了一个小碗，好似没有其他的东西，但是王根生刚刚说的胡话。 是说里面有钱，还有粮票什么的？于海棠呵呵一笑，只当王根生是真烧糊涂了，但是接下来，王根生又迷迷糊糊的说。 “我就知道你是个小笨蛋，肯定会找不到。” 拉开抽屉之后，把碗向左转半圈，那个抽屉还能再往外拉一截。，这话刚说完，于海棠紧皱起了眉头。 急忙再回身到博古架前，拉开抽屉把握住小碗，真的能转动？依照王根生所说的，往左转了半圈。 再向外拉，抽屉里果真出现了夹层，里面有着厚厚的一沓大团结。 于海棠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红润的嘴唇，差一点尖叫出声。 这厚厚的一沓钱虽然她还没有数，光看厚度都能肯定，足足有好几千。 再往抽屉里面看看，除了这一沓钱以外，还放着一摞摞的粮票、油票、肉票、工业票。 更为惊奇的是，里面还有十几张缝纫机票、自行车票，甚至还有手表票和收音机票。 于海棠震惊的大脑都宕了机，这些好东西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而让她最为吃惊的是，这些票上面居然都没有加盖日期。 也就是说，这些票还都没有限期，应该不能用吧，旁边还有几个红色的方块小印章，上面有数字，于海棠再次被震惊地无以复加。 总算知道，王根生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票只要需用的时候，可以自己随时往上面加盖时间。 有小抽屉里的这些票据和钱，那是何等的卧槽，小日子还不得过得飞起。 想想现在在厂里，当一个工人，还得是一大爷那样的八级工，累死累活的一个月。 也就是每月九十，一百来块钱，就能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可是这几千块钱，那相当于好几年的工资。 还有这一摞摞的票据，那可不是几年的问题了，可能有些人一辈子都弄不到这么多，这么全。 更何况上面还没有限期，什么时候想用？拿过来加盖印章就行。 震惊中的于海棠，听着身后王根生又嘀咕着什么，急忙放下手里的钱，把小抽屉推回去。 走到王根生跟前，再听着他又诉说。 “那些稀有的票据，不要一下子拿出去太多，票据都是我用笔画的，你也知道我画画比较好，可以以假乱真，可是同时出现这么多票，很容易让人怀疑。” 于海棠发誓，她今天绝对被震惊的外焦里嫩。 没想到那些票据居然都是假的，是王根生一笔一画画出来的。 王根生亲口说出来，她还不敢相信，急忙回头再打开那小抽屉，拿着一张自行车票，细细查看起来。 可是任凭于海棠再怎么查看。那票据依然都没有看出破绽来。 一直听说王根生的画技了得，还是拜了名家为师的关门弟子。 她自己还发酸地说过，画画那东西既不当，吃又不当喝，画出来也是一张纸，有谁会要？ 可是，当再看到这一张张被画出来的票据，那何止是当吃？也能当喝呀。 于海棠终于再也酸不起来，眼里满满的都是羡慕，都是贪婪。 一会儿拿出来抱在怀里，一会儿又放下，心里在天人交战到最后，于海棠还是咬着牙。 又把手上的票据，一样一样，按照刚刚的位置摆好，最后还是留了一张自行车票。 上海五交化公司的自行车票有两种，一种是正常的大梁男式自行车，还有一种是花式自行车，是女款的。 于海棠留下的就是一张花式自行车车票，小心地塞在自己的口袋里。 或许是她也觉得有些亏心吧，嘴里还在强行给自己找个理由。 “哼，就当做是我这么拼命照顾你，收到的报酬了，你醒来以后，可不许再找我要回去。” 王根生都已经烧得迷迷糊糊，哪里还能回复于海棠的话，很快，王根生又再一次蜷缩在一起，又喊起了冷，牙齿都在咔咔打架。 于海棠又是一阵忙得鸡飞狗跳，赶快给他披盖，保持体温。 可是即便她把王根生家里翻遍，把床头柜都打开，里面再没有了被褥，王根生还在浑身哆嗦着喊冷。 又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于海棠终于一跺脚，红着脸狠狠地对着迷糊的王根生说了一声。 “本姑娘便宜你啦，以后，可别怪我赖上你，吃你的，还喝你的！” 第383章 轧钢厂李副厂长的手段 第三百八十三章 轧钢厂李副厂长的手段 于海棠说完之后，便转过身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退下，和浑身冰凉的王根生搂抱在一起。 迷糊中的王根生，好似终于找到了一个大炉火，四肢并用，将于海棠搂抱地死死的，黑夜中隐隐还传出于海棠的痛呼： “好痛，你轻点，啊……。” 经过身体改造的王根生，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力气也大了好多，经常把于海棠搂得生疼。 她都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有时终会忍不住 这一夜很漫长，王根生跟于海棠翻来覆去。 这一夜，王根生汗如雨下。 这一夜，于海棠痛哭不止，直到于海棠嗓子都喊沙哑，才渐渐等来了天亮。 早上，何雨柱敲响院门送早餐，大声呼喊半天，才把两个人喊醒。 浑身快要被折腾散架的于海棠，艰难的爬起来，整理一下妆容，开门去拿早饭。 打来院门才看到，在这一夜之后，于海棠精神颓废了好多，说话声音也变得沙哑。 这个形象被何雨柱身后的秦京茹看在眼里，更是吃惊不已，对着何雨柱的背影就喊： “傻柱，她也被传染了，你把早饭给她放在门前，快回来！” 清晨不急着上班的大家，还在睡懒觉，原本这事情还没有几个人关注。 但是秦京茹这一声尖叫之后，整个四合院里，可都纷纷扬扬的传了开来，说王根生就是得了很厉害的传染病。 这头一天晚上，就把照顾他的于海棠也给传染了，众禽纷纷叫嚷着要把小院门给封起来。 就连聋老太太站出来阻止，易中海也从中打圆场，何雨柱都回家提出了菜刀，依然挡不住二大爷带头的群情激愤。 刘海中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非要和王根生不对付。 可是何雨柱手拿着菜刀堵在小院门口，想了想，回身拉来秦淮如就喊道： “快让你妹妹把傻柱拉回家，他距离王根生家这么近，万一被传染了可怎么办？你家里还有俩孩子，还你妹要不要孩子？我们院里这么多人传染开了谁能负责？” 以前一大爷都这么干，二大爷现在都学会了。 被他这么一说，四合院里开始群禽激愤，都纷纷叫嚷着一定要把小院隔离，封起来，都怕被这病情给传染了。 其实，易中海也是这么想的，碍于聋老太太反对，昨天帮她说了句公道话。 今天听说才一晚上，就把于海棠传染了，又变成了往日的道德天尊，站出来装作很公道地说。 “傻柱快把刀放下，王根生得了传染病，不能为了他，把咱们院里百十口子人，都置之不顾啊，你快让开，让我们把门封了。” “小海，你怎么说话呢？根生他可还没死呢？那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老祖宗啊，你也看到了，他病的可不轻啊，还把别人都给传染了，您再看看咱这院里这么多人，被传染了可不得了，您不能再阻拦啊。” 聋老太太被气得拐棍柱地，身体直哆嗦，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王根生这几年，也没白维护何雨柱，这次面对全院众禽，居然没有认怂。 手持菜刀，双眼通红，站在小院门前，还真是很有气势的样子。 四合院里竟然没有人敢出头相对，这上班的点可都要到了，谁还能一直在这里挺着？ 最后还叫来了街道办的卫生副主任，听说是得了传染病，心中吃惊不小。 还有以二大爷刘海中为首的众禽，一番添油加醋，说得王根生病的多严重，还把人给传染啦。 不敢怠慢，叫来派出所公安同志，将何雨柱制服，让出王根生家小院大门，大手一挥，便把王根生家院门给封了。 只留下一个小口，方便往里边递送食物。 等受过批评教育后，何雨柱放回来，还守在门前，哇哇痛哭起来，即便他手里拿着菜刀，可也不敢真往人身上招呼，更何况是面对的公安同志。 最终，依然没有阻拦住众禽封门。 刘海中不仅是在四合院里闹，等他到轧钢厂里去上班，虽然已经迟到了，可还是急匆匆跑到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前，敲开了房门。 并把王根生得了很严重的传染病，这个消息告知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也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可以将王根生手里的业务，一把抓到自己手里。 而给他带来这个好消息的刘海中，被李副厂长大手一挥，提拔为总务处采购科副科长。 负责带人蹲守在鸽子市里，高价购买老母鸡和猪肉。 李副长嘴角上扬，脸上挂着窃笑，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王根生，你真以为你这旁门左道，我会不知道？只不过以前不想跟你计较，而这采购方法谁又想不到呢？” 至于王根生手里，亲自掌握的几笔大宗交易。李副厂长眼珠子一转，也是计上心来，对刘海中就喊道： “你去喊王根生的东子秘书过来，跟他说，我让他暂代总务科副主任一职，负责轧钢厂里大宗肉食采购工作。” 等刘海中开心地转头，出了办公室房门，还听到李副厂长在办公室里兴奋的大叫。 “王根生你真以为，你捂着手上的采购渠道，我就真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你的东子秘书跟你待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渠道？估计他也能弄的门清了吧。” “现在厂里正停工、停产，我手下的人，还能拿不下一个肉食采购工作？” 第384章 轧钢厂里的变化 第三百八十四章 轧钢厂里的变化 “先把他弄过来代替你，我再安插人手，等把这采购渠道搞到自己手里。“ ”哼，以后，就把他也踢到犄角旮旯里坐冷板凳，想要仗着手里掌握的特殊渠道，来掐我的脖子，你们还太嫩了点？” 可是当刘海中开心地跑到总务处，副主任办公室房门紧锁，东子秘书也不见人影，他在厂里转了三圈都没有找到人。 刘海中哪里知道，今天王根生又没来上班，还没有找人来说请假的事情，心中就知道要糟糕。 登上自行车就赶往四合院，此刻，正和抱头痛哭的何雨柱，站在王根生家的小院门口。 等着里面的于海棠同志传递消息，确定王根生的安危。 幸好的是，不到中午吃饭王根生就醒了，通过于海棠转述才知道，自己的小院已经被隔离。 王根生满脸苦笑，四合院里众禽是什么德性？能这么做，他一点都不意外。 倒是于海棠能留下来照顾他，让王根生很意外，还以为傻柱会留下呢， 让一个女人照顾，多少有些不方便，但于海棠依然大咧咧的模样，没有将这些放在眼中，就连照顾他时都毫不避讳。 给王根生檫起身子时，都能面不改色，整的王根生脸红不已。 接下来，小院门外就由何雨柱，东子，还有马华三个人，自愿轮流站岗听召唤，等到饭点给王根生两个人送饭。 下午于哥也收到了消息，派来三儿在小院门口搭上个小窝，也轮班照看。 第二天一早，还让二刚开着拖拉机去了王家村，借口接妹妹回家见于妈，把于一淼拉了回来。 没有选择把王根生生病的消息，告诉王爸和王妈，主要是王根生一再交代不要告诉老两口，让他们太过于担忧。 何雨水怀孕，更不能告诉她。 当于一淼也过来，知道是师父病倒了，还被封闭隔离在小院里，非要趁夜爬墙进去照看。 第三天，在两女的搀扶下，王根生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 轧钢厂里总务处却已经闹作一团。 李副厂长一心要抢回王根生的权，将总务处归入自己麾下，手下采购员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也纷纷静坐在办公室门口，以自己的行动表示抗议，实在是没有了王主任挑大梁，他们的采购任务一下子提升百分之三十还多。 能完成任务的人寥寥无几，与其累半死还完不成任务受处分，还不如坐等处分，轻松一会儿是一会儿。 东子也因此拒绝担任副主任，还要抽时间去四合院里看王根生。 李副厂长认为，所有人都会跟他一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一下子从一个秘书变为高高在上的副主任，工资也翻了一倍，他以为东子会满心欢喜的接下来。 哪知道东子一口就推死了他，气得李副厂长让他回家反省。 大部分采购渠道，都掌握在王跟生一个人手里，东子只是做一些辅助工作。，还拒绝了升职配合工作， 可是，等东子收拾完东西走了之后，李副厂长才瞬间意识到自己又出了一个昏招。 没有了王根生存在，就已经丢失了大宗肉食交易主动权，短时间还不会出问题，可是东子这一走，就连零散的小批物资采购。 这一瞬间采购量，都跌到了谷底，再加上采购员工人静坐抗议，一时之间，肉食采购工作陷入了僵局。 李副厂长大手一挥： “着刘海忠就喊道刘副科长。接下来是该你表现的机会啦，把你手底下的采购员都调动起来。务必要保证小食堂里招待用肉食供应。 第385章 被委重任的刘副科长 第三百八十五章 被委重任的刘副科长 被李副厂长如此郑重地委以重任，刘海中这官迷当然也就抖起了威风，抬头挺胸，迈着八字步走向总务科。 只是他这一天班上得那也算是非常憋屈，人家当科长那还有个秘书，可他只是副科长。 按照厂里的规矩，副科长没有资格配专职的秘书，但也不是没法变通，比如，你可以自己找个人当做代秘书，做的是秘书的活，但拿的是干事的工资。 可是，刘海中在厂里为人爱抖官架子出名，给他当秘书，就跟侍候官老爷是一样的，谁能愿意给他当代秘书？ 所以二大爷手底下连个毛儿都没有。 这上任一整天，他这个副科长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道，在采购办公室转了一圈，下属更是一个人都找不到，刘海中越想越气，自己还在骂骂咧咧地。 “人都死哪儿去啦？我堂堂一个副科长来上任，没个人来迎接也就算啦，还要亲自来，请你们上工是吧？” 于是，刘海中扯着嗓子，在办公室楼道里大喊了起来：“都把手里的活先放一下，到我这里来开个会。” 然而，他这声音传播出去，依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 大家就算听到的，也不知道来者是何人，都没有理会他，而是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找个地方开始静坐抗议，完全就把刘海中当成了透明人，更让二大爷怒火中烧。 恨不得上前逮到人，一个个揪过来打一顿。 可刘海中只能这么想一想，不敢真这么做呀，真要是在厂里打了工人，他这个副科长也就不用干了。 再者，他初来乍到，可是孤家寡人一个，手底下采购员这么多人，他也打不过来呀。 万一惹了群众发怒，把人都给得罪了，把他这副科长揪过去，按在地上摩擦一顿都很正常。 于是，刘海忠的嘴里就嘀咕起来：“狗日的王根生，说病倒就病倒，你不会支撑着身体，到钢厂里来交代一下，由我来担任副科长，让大家都认识认识，看谁还敢不把我这个副科长当盘菜。” 刘海中正嘀咕着，常哥带着一脸痛苦面具从他身旁走过，被刘海忠急忙拉了过来。 “同志，你给我等一下，你要去哪里？他们办公室里那些人都去哪里了？” 常哥停下脚步看了看刘海中说。 “刘组长，我这两天工作量太大，急得上火牙龈出血啦，你看看嘴里都起了泡，所以去医务室拿点儿止疼药，回来吃。” 说着话推门进了办公室，去拿自己的水杯。 “我不是刘组长，以后是你们总务科的副科长、要叫我刘科长。” 好不容易逮到个人，刘海中当然得宣誓自己现在的身份。 虽然刚刚被叫错了身份，刘海中心里就有火起，但是好不容易逮到个人问事，他还得把这把无名火给憋下去，别提多难受。 就好比是自己撒着尿，突然有人说让你硬憋回去，否则给你喀檫点，那硬憋回去的感觉可不是难受嘛。 “哦，好的，那刘副科长，劳烦您帮我倒杯水，谢谢啊。” 常哥一边痛得捂着脸，一手剥着手里的药包，一边请二大爷给帮忙倒下水。 刘海中那眼瞪得老大：“我堂堂一个副科长，你让我伺候着给你倒水，你是干什么的？” 这一句话把常哥都给喊愣了，不知所措地眨眨眼，看下刘海中。“我？我是采购组长啊。” “你一个区区的采购组长，就敢指挥我副科长给你倒水？”认定了自己手下的身份，刘海中气得无名火起。 常哥还是没有意识到其中有什么不对？ “不就是让你帮忙倒下水吗？你不想帮忙，麻烦你躲开一点，不要挡住水壶好了。” 虽然嘴里痛得厉害，常哥还是疑惑地一手挠挠后脑勺，还在急着吃药呢，只能出声提醒刘海中让开。 常哥在采购科可是老人了，就连副主任王根生一开始调到采购科时，都跟他一起下过乡。 所以他们在一起时，王根生与所有采购员们都很熟络，也没有任何领导架子，王副主任还经常主动给他们帮忙。 就连主任手底下的秘书东子，也经常对他们和颜悦色，有时顺道还给他们提壶打水，大家相处的十分和谐。 也因此王根生一直没有决定出，让他们当中谁来当副科长，好像选谁都有正当理由，选谁都容易惹到人有意见，才一直空而未决，现在便宜了刘海中。 常哥抬手推开刘海中，从他身下拿出暖水壶，嗖嗖地倒了一杯子水，吹了好几下，才小心地喝口水，把手中的药给吃下去。 这一套动作下来，当然稍等了那么一下下，又气得刘海中胸口好像那里扎了一根刺。 他总感觉，采购员们这么做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想给他来个下马威，明知道他可能会来上任，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气得一手扶着胸口，怒气冲冲地咬牙切齿问道。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刘海中那火气直往外窜，可常哥还要去静坐呢，哪会在乎他？ “刘副科长，我姓常，他们都叫我常哥，你也叫我常哥就成。” 你这岁数看着我比我大吗？居然还在这里让我喊你常哥，刘海忠那气的更是无以复加。 “你们采购员工作时间都跑哪里去了？赶快都给我喊回来，让他们一起来开会。” 这话刘海忠说得那是毫不客气，但是常哥就是好说话的人嘛，这接二连三的被训斥，也忍着三分火气回话。 “行，你大科长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给你喊人去，要开会是吧？” 你什么情况都没闹清，就要开会，我帮你把人都招呼过来，这采购任务短短两天就连翻了百分之三十，谁能完得成，我看你开个屁会？ 第386章 刘副科长看好的人是科长 第三百八十六章 刘副科长看好的人是科长 常哥阴沉着脸，把药放进自己口袋里出了办公室，向着大家静坐的地方走过去，他要把大家都带回来开会。 回来的路上，还有人在讨论，不知道这新来的副科长，给他们准备怎么烧这上任三把火呢。 按说这刘副科长刚来上任，大家必须得给点面子， 可你这一照面，就急头白脸的给训斥一顿，让谁能高兴的起来。 等大家都坐在办公室，看着脸面阴沉的刘海中，大家开始也都很给面子的安静了下来，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拿着小锉刀修自己指甲的，有端着水杯喝水的。 刘海中看着这些人，也站着环视一圈不说话，时间久了就有人忍不住喊道：“老陈，帮我倒杯水。” “哎，好嘞。”老陈下意识回应道，脸上笑嘻嘻，完全没有像刘海中那样，拒人千里的感觉。 办公室里显得一片和谐。 因为老陈的工位，靠近热水壶的位置，所以大家经常喊他帮忙给倒水。 老陈也习惯了这个角色，从来不拿这个当回事？可官迷刘海中对此很是计较，想起刚刚让他这个副科长给工人倒水，他面上挂不住。 有人带着说了话，刘海中也什么都不说，大家就开聊起来，越来越压制不住办公室里的气氛，刘海中鬓角黑线都要爆发。 拍着桌子喊道：“不许起哄，准备开会呢，都给我闭嘴。” 刘海中还没跟大家正式照过面，不认识他的人也不少，上来就这么批评，自然有人不受他的气，还在小声聊天打屁。 看此情形，身为组长的常哥站起来，配合着喊道：“大家都给新来的这刘副科长个面子，都安静一下。” 老常这句话提醒大家，这是新来的副科长，大家渐渐也都收敛了笑声，看向刘海中。 接着，就看刘副科长在那里发了一通新上任的言论，高谈阔论，各种官腔抖出来，说得唾沫横飞。 下面采购员们，都听的昏昏欲睡。 “康，康，康，” 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刘海中正在发表上任感言的关头上，被敲门声打断，脑门上那火气，就如同拉开了闸门的火炉。 用力走上前两步，一把猛然拉开办公室房门，把门外的乔科长给吓了一跳，劈头盖脸地就给了个三连问。 “你是叫什么名字？这里都开会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才过来？还有没有组织关念？” 看着怒目圆睁的刘海中，乔科长陪着笑脸，轻声回话， “刘副科长，我是来给你传达个消息的。” 刘海中从乔科长的脸上，看到了讨好的笑容，让他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这是今天头一个卖他面子的人，顿时就喜笑颜开。 “看来你是个聪明人。行，你先进来吧，跟我说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在我手底下好好干，我看好你。” 一边说着拉人进来，刘海中砰地又把办公室门给关上。 这时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努力憋着自己的笑容，只是传递个眼神，好像在说， “你看着吧，咱总务科乔科长过来，被刘海中拉进来当小虾米看，这下可有热闹看喽。” “等着吧，我得好好看看，刘副科长知道了乔科长的身份，他会是什么表情？” “大家都不要说话，注意瞧着。” “咋啦？我问你名字，又不会处罚你，还有什么不好说吗？给你个巴结新科长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住。” 说着，刘海中还上前拍了拍乔科长的肩膀，以示宽慰。 这是这场面，让大家再也忍不住了， “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 “哈哈……，” 刘海中还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再回头看看，笑得前仰后合的一众采购员，又一次火头冒起，敲着桌子大声喊。 “都给我安静，给我安静啦，咱们正在开会还敢大笑，会场秩序呢？” 刘海中只是觉得自己在严肃地开会，宣示主权抖抖官威，没有想到会对在场的当事人，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也没有注意到，这让他在采购员心目中的形象，已经被打入了臭老九的行列。 更加上，他如此对待总务科乔科长，这么一场乌龙，当然都笑的肆无忌惮。 实在看不下去的老常，站出来大声给他递了一句话：“刘副科长，这位是咱们总务科乔科长，你看好的人，是你的顶头上司。” 一瞬间，刘海中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乔科长则是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在这哄然大笑的会场，做为配角也觉得脸红，没脸再多呆下去。 就连要传达的信息，都没有给刘海中传达一下。刘海中意识到了失误，急忙在身后追了上去，连声道歉。 但房门被关的那一瞬间，办公室里传出了，轰然的大笑声，还有人开心地拍桌子，场面比刚刚还要热烈。 刘海中打死都没有想到，被自己强拉进门，训斥一顿的人，居然是他们的总务科长。 身份揭晓的瞬间，就给刘海中造成了创伤面积极大的心理阴影。 这头一天上任，被委以重任的刘海中，还没有干任何工作，就被李副厂长叫到办公室里，开始一顿长达1个小时的耳提面命。 自此以后，刘海中在采购科几乎就变成了透明人，他也不敢在大家面前指手划脚，就连上班时瞅见总务科长经过，也会偷偷背过身，想到第一次见面的场面，二大爷就觉得自己十分尴尬，总觉得所有人都在背后编排自己，看他笑话。 被人说起这个话题，总能让刘海中觉得无地自容，甚至他每一次提起水壶给自己倒水时，都会开口埋怨。 “姓常的那老小子，乔科长来了，你就不会给我打个手势吗？或者给我个暗号提示一下也行，非得让我开会丢这么大脸？” 刘海中把责任都甩到别人身上，从来不会责怪自己。 更不会想想，刚见面，就连着给了老常三计下马威，吃了瘪的老常，跟他交情又不深，也非亲带故，哪里还会处处为他着想？ 能接连两次给他解围，都是他这个做采购组长的尽了责。 第387章 被打住院的二大爷 第三百八十七章 被打住院的二大爷 在总务科被落了面子的二大爷，总觉得自己没有脸面，他急需找个人去宣泄一下，找找存在感，最好能辅助他立起在总务科倒塌的人设。 想一想，这事得找个有身份的人来踩一下才好，才更能彰显他的本事，方便抖露官威。 作为四合院院里的二大爷，他选择的出气对象，居然是食堂主任何雨柱。 晋升为副科长的刘海中，终于有权利到小食堂去就餐了，就跟何雨柱理所当然的会面，正好拿他出气，原因就是何雨柱跟王根生的关系要好，刘海中把他犯这些错误，都归给了王根生没来引荐他上任。 但是大家没有想到的是，他找上门去，何雨柱还嘴欠地拿道听途说的这事情，当面求证，还开起了玩笑， “二大爷，我听他们都这么传，说你头一天去上任，跟你们科里开会，还把你们乔科长给拉了过去，拍着乔科长的肩膀说，我看好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正在找理由动手的刘海中，这一下子可就被戳中了肺管子，更是被火上浇油，瞪着眼伸手就逮到何雨柱噼里啪啦，打了好几下。 何雨柱嘴里呜呜哇哇着：“二大爷，我看你年纪大，不跟你一般见识，让你几下，这事算过去了，你再打，我可就要还手啦。” 但是，刘海忠为了彰显自己的官威，还像在家打儿子一样，愣是没有停手，还气愤地动了脚。 何雨柱忍过一次以后，刘海中还变本加厉，他那股傻劲也上来了，哪里还会再让着他？ 一把就将刘海中的腿捞在怀里，进行了惨烈的反击，二大爷非常光荣，壮烈的被打出了伤，而且还是他自己上门寻衅滋事，跑到小食堂里找打，连工伤都不能算。 等易中海听了信，从大食堂跑到小食堂里，拉住了动手的何雨柱， “行了，柱子，别打啦。说到底他也是你二大爷，可不能没大没小的。” 等拉开架之后，才看到二大爷已经被打得面部都扭曲了，牙齿都被打飞了两颗，一张嘴血淋淋地还向下滴，下巴上还裂了口子，衣服领子沾染了不少血。 自家老爸被打，前来吃饭的刘光天也放下刚打好的菜，跑进来拉架，看着自家老爹被打飞的两颗牙。 “扑通”一声扑倒在刘海中面前，抱住二大爷的双腿，哭喊起来： “爸爸唉，，你这牙咋飞啦？这还破像嘞？” “你个逆子，要叫我刘科长，别光哭啦，还不快帮我找找牙。” “噢，刘科长你等等，是上牙还是下牙掉了，我给你扔哪里去？房檐下还是屋顶上？” 吃自家儿子还在这里跟他打屁，气都不打一处来，就要抽出自己皮带来，狠狠地抽他一顿，可是想了想这里是厂里，有这么多工友们看着呢，万一裤子掉了，可就要丢大脸喽。 这番亲子打闹，又惹得看戏的工友哄堂大笑，刘海中上任闹出地笑话，又被人扒出来，又一次传扬开来。 刘海中被气得，嘴里呜呜哇哇地还在说什么，伸手指着何雨柱，应该是还在谩骂。 下巴上流了血，还缺了两颗牙漏风，急血攻心之也有点中风征兆，腿脚也被何雨柱打的不方便，易中海带着刘光天把刘海忠送去医院。 刘海中本来就在气头上，气撒不到何雨柱身上，也不能冲易中海发火，干脆就是看儿子不顺眼了。 刘光天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傻呆着挨揍啊，急忙就转身抽手而去，二大爷瞬间就失去了平衡，下台阶时被一咕噜摔个七荤八素。 易中海抬着虚抚的手，空落落地，哪里还有人，再低头看看地上，正眼冒金星的二大爷，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他是不会认为是自己有错了，而是转头瞪着刘光天喝道：“小畜生，你还敢跑？给我滚回来，扶起你老子。” 原本就被何雨柱打得腿脚不便，又被摔倒在台阶之下，把腿又伤了，抱起腿哀嚎个不停。 等被送到红星医院后，挂了号，准备就医。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刘光天三个人面面相对，一时间，气氛很是凝重。 “你没带吗？” “没有，你呢？算是我先借你的。” “刘光天，你爹住院，你都不带钱的吗？” “我一个月工资，才几个子，哪里还有钱？你们工资都有百、八十块，还惦记我这么点？” 在一片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刘光天的荷包，被打劫一空后，刘海中终于住进了医院。 当刘海中摔断了腿，住院的消息传到李副厂长耳朵里，气得李副厂长更是破口大骂。 “狗东西刘海中，我派你去总务科当副科长，掌管招待用肉食采购。结果你头一天上任就跟我闹笑话，笑话还没看完，你又给我打架扯乱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留你有何用？” 所以上任还没2天的刘副科长，住在医院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副科长已经被华华丽丽的拿下了。 为了将总务处拿下，李副厂长一咬牙，叫来秘书吩咐： “去把廖副厂长叫过来，看来我们不得不联手而动了。” “李厂长，廖副厂长是空降而来的，现在都没有一点实权，他能跟您合作什么？” “你懂什么？他前段时间想对王根生下手，将肉食采购权拿到手里，我估计他手里有这方面的渠道，现在找他来合作，先趁这个天赐良机，将王根生拿下再说。” 廖副厂长接到李副厂长送过来的消息一愣，再听说是谈合作，面上带着微笑，知道自己等的时机终于还是来了。 急忙收拾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廖副厂长面带着微笑，就向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而去。 结合最近得来的消息，就知道这是要他来联手，趁这个时机将王根生给架空，夺了他的权。 可怜的王根生，现在还一无所知呢。 第388章 四合院里出大事 第三百八十八章 四合院里出大事 又过两天，王根生的病情好了很多，已经可以自己走出来活动，跟两女一起晒太阳了，只是小院外还被封着门板，难得有一个可以休息的借口，王根生现在也不急着出去。 周末前一天，何雨柱带来了一个不是好消息的好消息。 何雨柱给带回的消息，让王根生休息得更加心安理得。 消息是，李副厂长联合几位副厂长，召开了一次干部任免会议，将王根生这个总务科的副主任罢免了。 原因就是他得了重大的传染病，不能让他把病害带到轧钢厂里来，给王根生停职，让他在家里安心养病。 现在，王根生已经无力主持轧钢厂里的肉食采购工作，为了不影响厂里，这个副主任可不能空置。 于是李副厂长联合廖副厂长，拍板决定，将主持工作交给廖副厂长，直接对常务副厂长负责。 至于两个人是如何达成的协议？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赵副厂长当然不可能眼看着自己的盟友，就这么被清扫出干部行列，当即就提出反对。 “王主任在厂工作期间，兢兢业业，不能就因为他生病，就给开除或者是罢免了吧？那这样会寒了多少同志们的心，谁还敢全身心投入厂里的工作？” “赵副厂长，咱没说开除王根生同志，只是说停职养病。” 话是这么说，可在场的领导没有人是傻子，其中李副厂长的意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于是，在投票阶段，赵副厂长联合刘副厂长，还有另一名副厂长，投了反对票，轧钢厂里现在还没有厂长，六名副厂长投票，勉强打了3:3，这件事情暂时被搁置。 但是作为常务副厂长，李副厂长还是行使了代厂长的权利，给出了代替方案，让廖副厂长暂管总务处，代任总务主任一职。 气得赵副厂长咬牙切齿，好一招瞒天过海。 开始明明是说廖副厂长代管肉食采购工作，结果遭遇到了强力阻击，反过来又是一刀，直接就让他更进一步，代理了总务处当主任。 这样一来，即便王根生再回来，最多接着到当他的副主任，依然还是在廖副厂长手底下工作，一样被压死死的。 并且身为轧钢厂里的副厂长，手底下都会有自己主管的一部分。 都是主任级副厂长，他们同为副厂长可没有权利，阻止廖副厂长担任总务处主任的职务。即便是闹到工业部里，上面大领导也都会支持廖副厂长，担任总务处主任职位。 赵副厂长一咬牙，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一定要坚守底线，想办法保住王根生，这个副主任职位。 否则，赵副厂长几人的联盟，在日渐强大的李副厂长一系之下，就会被不断蚕食殆尽，以后更难以跟李副厂长相抗。 周末休息，原本是应该安安静静的生活，被闹得鸡飞狗跳。 事情起因就是一大爷的养老人，小槐花丢了。就在跟易中海玩耍，一转身之间孩子就不翼而飞。 易中海急得抓耳挠腮，行色匆匆的回到四合院，见人就问： “你见到我家小槐花了没？见到我家小槐花了没？” 三大爷阎埠贵号称四合院门神，大家的动向他都多少有点经心，特别是院里的孩子，疑惑不解地问。 “你不是一早，就带着她在院门口玩铁环吗？怎么这么急干嘛？” “出事啦，快帮我召集院里的人……。” 何雨柱听到动静，上前对着易中海打招呼。 “一大爷，你这是火烧屁股啦？还是被狗撵？怎么这么惊慌？” 易中海停下脚步，没有跟何雨柱打岔，焦急地说：“刚刚我跟小槐花，我们两个在门口那玩，我转身给她捡了一个铁环的功夫，槐花就不见了，你快通知院里人帮忙给找一找。” 三大爷这时也急忙回头，对着自家屋里喊道：“解旷、解娣你们几个小崽子也别闲着啦，快点去各家通知一句，让大家都出来帮忙找找人。” 何雨柱脑袋反应慢半拍，还愣了一下，没搞清楚：“不是，一大爷，这孩子跟着你玩，怎么说不见就不见啦？是不是自个回家了？”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一转眼之间就没有人啦，你一大妈也说没回家。” “嗨，一大爷，你先别着急，兴许是槐花好长时间，没有回家，去秦淮茹那里也说不准。” “我刚刚还看秦姐做饭，今天她家有肉吃，或许是她等着喊孩子回去吃饭呢？” 近些时日，为了方便照顾王根生，马华也时常过来轮班蹲守门口，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正好趁机，跟对门秦淮茹两个人聊得火热。 为了防止在孩子面前上演成人节目，不在孩子面前难看，所以秦淮茹好几天没有叫槐花回家去了，今天做了好吃的，喊孩子回家吃顿好的倒也不奇怪。 可是，易中海回到中院里，敲开秦淮茹家房门，确认一下槐花没有回家吃饭。 一瞬间，秦怀茹也慌了，才意识到自家孩子不见了，焦急地加入寻找的行列。再问一下失魂落魄的一大妈，她还是没有等到槐花回家。 再问问三大爷，他问过好几个人，也没有见着槐花。 说实话，60、70年代丢孩子的可不少，只是没有人系统统计而已。 一个院里孩子丢了，那可不是小事。 要是孩子顽皮，躲到哪里玩了，没被找到，回家肯定少不得一顿毒打。可要是如果是遇到拍花子的，直接把孩子给偷走。 卖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那也很正常。 这时代，孩子成天在满胡同里、满院子里跑，都跟散养的一样，有多少孩子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一直也都没出啥事，所以大家都有些掉以轻心。 这槐花丢了，才给大家敲响了警钟。 易中海好不容易抢到个养老的人，在眼皮底下丢了，哪能不着急，召集起四合院里众禽，开始分派任务。 你往东，他往西，再远一点的就分配自行车，出去找一找。 “家里带着孩子的，可一定要把孩子看好喽，可都经点心吧。” 还有几个人是出不了门的，就在院里等消息：特别是许大茂家，跟秦静茹家孩子还小，那就留在四合院里坐镇。 槐花若是回来了，好帮忙安稳住人，让孩子不要再出去。 “一大妈你别激动，等着大家出去帮忙找一找，说不准一会儿就把孩子给找回来。”后院刘姐抱着孩子出言安慰。 自从一大爷家里有了槐花，一大妈也能理解当妈的用心。 这段时间领养，也对孩子有了感情，当得知槐花丢失以后，着急之后心里空落落的，都有些失魂落魄。 第389章 全院出动找孩子 第三百八十九章 全院出动找孩子 听着刘姐的安慰，再眼看着秦京茹怀里的小肉团，此刻同为母亲，一大妈眼圈红红的，嘴里还呢喃着。 “造孽啊，我家这是做错了什么？好不容易得了个养老的人，就这么眼睁睁要丢了吗？” 一起在四合院门口胡同里玩过铁环的，有好几个小朋友。 他们天天在胡同里，呼啦啦的拐过来，呼啦啦的又拐过去，平时大家下班回来，怕撞上摔痛孩子，还都躲着他们，孩子在胡同里玩都不太在意。 有时觉得那些孩子都挺烦的，也会出驱赶，结果今天槐花这一丢，大人们才把孩子都召回家，没了孩子们，觉得胡同里空落落的。 出来找孩子的人第一时间，赶快想着找人来问一问，槐花有没有跟他们一起玩？她有没有被人给领走？ 就连小当都被大家喊过去问了好几遍，小当比槐花大上好几岁，平时，她们几个稍大一点的孩子，都不爱带着小豆丁玩。 她们稍大一点的小姐姐，跟槐花玩不到一起，都不是一伙的，自然，也就不知道槐花可能被人给抱走。 身为姐姐，竟然不知道带着自己的妹妹玩，还学会了拉帮结派。让秦淮茹又气又恨，把小当拉过来打了好一顿。 可即便如此，悔之晚矣又能如何？ 一直到四合院派出的人都陆续回来，秦淮茹左等右等也没有一点槐花的消息，最近只有一大爷陪槐花玩的时间最长，收集胡同里，几个跟槐花一起玩的孩子。 才知道槐花是真丢了，被一个拍花子的人贩子给抱走了。 听到那孩子的描述，一大爷沉默了好半天，那个人还跟他打过招呼，只是他当时没有在意，没有想到一个错身而过的机会，就被人贩子给抱走了。 顿时后悔得易中海，在自己的脑袋上连拍了几巴掌。 王根生刚穿越过来时，就已经发现，这个年代给人们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吃不饱、吃不好。 有时，你拿着一块糖，就可以很轻易把一个孩子给哄跑，就比如小刀和槐花这样的小姑娘，受家里重男轻女思想所害，最容易得手。 还有的小孩子就是你拿个鸡腿，一块红烧肉，也能给糊弄走，就比如棒梗这样的。 只是现代世界的孩子家里油水足，肉菜之类的没有缺过，所以在他们想来，这年代仅凭一块糖，把孩子给抱走的事情难以想象。 其实60、70年代，这事情可多的数不清。 一大妈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哭得痛彻心扉，跟贾张氏学得，坐在地上不住拍着大腿，拍大地。 聋老太太唉声叹气，嘴里只叫着报应，看看被封锁的王根生家小院，再看看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一大妈，轻哼一声别过脸去，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但终究四合院里丢了孩子，她也是难受的，没有再说什么难听话。 东子习惯性地过来轮班时，听说丢孩子的事情，当机立断就出了主意。 “丢孩子过去几个小时啦？还不赶快去派出所里报案？” “对对，对，赶快去派出所里报案，让他们再让人加派点人手，到更远的地方帮忙找一找，说不定碰到运气好，就找到了呢。” 中午吃饭时，四合院里做饭的炊烟都很是稀疏，有好几户人都没有回来。 当然，这里边也有趁乱看戏的。比如二大爷一家，刘海中住了院，刘光天，还有刘光福二大妈，从医院里回家做了饭，听说一大爷家丢了孩子，就端着碗到中院里来吃。 看他们的样子，还是在幸灾乐祸。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转了一大圈都毫无所获，还记得中午回来做饭，家里还有好几口子人等着他呢。 比如王根生院里就有3个人，还有聋老太太，跟秦京茹，还有他家闺女何小雪。做好了饭，还不忘盛出来一小碗，对着坐在这家门前台阶上干哭的一大妈喊道。 “一大妈，你还坐在那儿哭呢，赶快来吃口饭吧，别把自己身体饿垮了。” 一大妈嘴里说着：“使不得，哪里好意思？”但自己的行动却将她出卖个彻底。 她一骨碌爬起来，伸着双手上前，明明就是想接过傻柱手里碗，何雨柱还完全没有看出来，还在卖力的推搡， “一大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一个人在家，也伤心没有精力做饭，反正也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你就别推辞，在我家吃得了。” 于是，一大妈抹着眼泪，化悲奋为食欲，在何雨柱家吃了两大碗饭，让聋老太太都大为吃惊。 听着外面院里的热闹，王根生带着两女在小院里，开心地烧木炭烤鱼加餐庆祝。 下午，不等何雨柱再出门，红星供销社那边就来人，给何雨柱捎口信。大领导来电话说让你去做晚饭。说晚上可能要晚回来。 给大领导做饭的事情，不是小事情，可是不能耽搁，这找孩子的事情，也不能放下。 临走之前还跟你大妈道歉，还是愧疚的模样，说会让徒弟马华来接着找，其实何雨柱根本就没有观察过，整个四合院里真心帮易中海家找孩子的人，绝对超不过五指之数。 实在是之前易中海太过于偏心，他把所有的精力，所有的关怀都付出在老贾家的身上，在四合院里失去了公允。 还有许大茂，看着他是骑着自行车，出去帮忙找孩子了。其实看不到的是，他骑着自行车去了爸妈家里串门。 就连中午吃饭，都没有回来，三大爷一家一会儿这个回来，一会儿那个出去，都是在周围转一转，装模作样的问几句。 一大爷在派出所里报案，派出所里派出了三名公安同志，帮忙在街道办收集消息线索。 直到快下班的点，大家才陆续回来，将自己发动周围群众收集到的信息进行了整合。 不过结果并不太好，的确有几个人看到小槐花在街道上玩，有个人将孩子给抱走了 但是那个人的具体长相，这有好几个版本，愣是没有搞清楚嫌疑人的具体长相特征。 老白长长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事情也在预料之中，毕竟，在孩子丢以前，大家谁都不会往这方面想。只是等孩子丢了以后再去回想，肯定会有记忆的错乱和迷失。 第390章 一大爷上门求救 第三百九十章 一大爷上门求救 有人还在惋惜的说：若早知道那人是拍花子的，肯定会记住了。 可是，你要是早知道那人是拍花子的，还不赶快找人把他给抓住吗？这孩子也丢不了了不是？ 直到天色变黑，易中海才脚步踉跄着回家，老白不忍心看他颓废的模样，给易中海出了主意。 “老易呀，你们院儿里王根生，有妙手丹青的本事，你怎么不去求求他，让他帮忙画出几幅人贩子的画像？有画像找孩子也容易些。” 易中海眼睛一亮，但略微思量后，随即又叹息了一口气，摇摇头。 “王根生前段时间，因为生病被咱们院里人认为是传染病，把他给封在小院里啦。” 老白瞬间就觉得满脑子黑线问：“我记得他工资挺高啊，生病了没有去医院看看吗？不住院吗？” “去看过，买了药就回来了。” 老白又叹息一声，：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咋想的？如果王根生真是传染病，难道他上医院里去看病，医院里能不向上汇报？能不把他留在医院里吗？” 易中海只能转身，以祈求的目光看着老白，寄希望于他们。 老白急忙无奈地挥舞着双手说： “老易呀，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我跟王根生前段时间也闹过误会，他已经明言跟我断绝往来关系，我也帮不了你。” 无奈的易中海只能失望的往回走，忽然间又记起了希望。 希望能通过道德绑架，让王根生不能不帮忙，还可以让秦淮茹晚上去瞧一瞧王根生，让他顺便画两幅画。 易中海刚进到四合院里，就看到秦淮茹快步走过来，看向他，眼里满满地都是期待。 “师父，你从派出所里回来，到底有什么收获吗？找到我家槐花了吗？” 易中海没有搭话，满脸严肃。 看他的表情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院子里其他人出门帮忙的人，已经基本上都回了，都坐在四合院门洞里等他消息。 看到易中海同样一无所获，顿时都叹了口气。 所有希望都崩灭，秦淮茹瞬间就精神崩溃了，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口中还在不停咒骂： “这个死丫头，就跟她说不要跑出去玩，这是躲到哪里去了？这不是要急死我这个当妈的吗？” 四合院里众禽见秦淮茹哭得如此凄惨，大家的心里也不好受，瞬间，秦怀茹又收获了不少父老爷们满满的同情。 三大爷也走上前来问道：“老易你去派出所里报案了吧？” 易中海点点头，当然报啦！ “那立案的结果怎么样？有没有说多久能够破案？” 易中海摇着头叹息一口说：“希望不是很大，也没有说多久才能破案，不过倒是给了一个建议。” 三大爷瞬间回过神来，和惊喜的秦淮茹对视一眼，再看向易中海，等着他给出答案。 “派出所里老白队长说： “咱四合院里王根生能妙手丹青，可以画出人贩子的画像，咱们再拿着画像再去寻找，就要好找的多。” 我想开个全院大会，让王根生给出几个画像，就把他给放出来。 大家听了之后纷纷点头应是。 可是，再回头往中院方向看了看，现在中院王根生家的小院，还被厚厚的木板给封的严死呢。 他们之前似乎把事情做的有点绝，把人还封在院里呢，怎么有脸请根生再帮忙？ 再让王根生给画画，这个事情看来也不好办。 显然，大家都知道其中的难度。 秦淮茹眼巴巴看着易中海，应该怎么操作？希望他能给出个主意。 易中海再转头再看下阎埠贵：“老严，你去跟各家各户说一声，让大家都出来，开个全员大会。” 三大爷想想，直接就点了点头。 “一大爷说的没有错，我觉得咱们院里，还是有必要开一次全院大会，交代一下，让大家都看好自家的孩子。” “是，一定跟孩子们说：不要乱跑，更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就是，还不能喝陌生人的水嘞。” 这个建议瞬间就被通过，大门洞里等消息的众禽，对视一眼点点头，到各家里去通个气。 让大家到中院里去开大会。 易中海很满意，还是阎埠贵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样一来，就不用他再刻意出面召集全院开大会了。 大家都开会，再用道德绑架也顺理成章，王根生不帮忙画像，就是狼心狗肺，不顾孩子安危，是人犯子的帮凶。 事急从权，丢孩子的事情，惹到谁头上能不着急？ 可是，易中海现在满脑子里还是在算计，如何绑架王根生，才能让他不能推辞。 叫大家纷纷去通知各院里来开大会，易中海低头凑到秦淮茹耳边，缓缓说道。 “你去找一下聋老太太，想办法让聋老太太在会议上替咱们说句话，以老太太和王根生的关系，只要他说一句话，王根生肯定给咱们出画像。” “我再去找何雨柱，让他也出把力，双管齐下。” 秦淮茹找到了主心骨，点点头上中院去找老太太去了。 等易中海再回头，找何雨柱时才发现，何雨柱没在四合院里，问别人以后才知道。 何雨柱被大领导叫去做饭。 易中海只能摇着头叹息，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掌掌心叹着： “这个傻柱，咱院里都着火了，他都置身事外，还有心去给别人舔屁股？” 第391章 老太太对秦淮茹的训话 第三百九十一章 老太太对秦淮茹的训话 既然如此，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秦京茹那傻白甜给说话。 聋老太太可不傻，相反，她还是整个四合院里少有的明白人，只不过因为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她不想，也没能力掺和在其中。 但也正是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去看，很多事情能够看得更清楚。 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 秦淮茹这个时候来找上门，聋老太太就已经猜到，她肯定是为了找槐花的事情，只不过……。 聋老太太自己心里清楚，以她的体力，不可能帮忙出去找孩子，而能求到她这里。 就只有让她帮忙劝和何雨柱帮忙，另一个就是找王根生给说情。 凭何雨柱的能耐，要是能找到孩子，现在早就没事啦。 那现在秦淮茹找上门来，就只有让她去说服王根生，可是再回头看看，王根生家院门上封着密密麻麻的木板，心里就来气。 怎么可能会帮她嘛？ 如果是在王根生家里出事以前，或许，聋老太太还会帮秦淮茹说上一句话。 毕竟都是乡里乡亲，又住在一个院儿里。可是前些天王根生家里被彻底隔离，也让聋老太太看清楚了，整个四合院里所有人，都是那么自私自利。 原本聋老太太，还能也仗着老祖宗的身份，在四合院里抖抖威风，能有两句说话权？ 更有自己干儿子易中海，当做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可以作威作福。 但没想到这易中海得到养老的人后，就完全没再把她老太太的话，当回事。 否则，也不会闹到最后，还要将王根生家封闭隔离。 虽然这事情，在60年代看来，并没有触犯国法，但是万一王根生真病得重了，又被封在家里，没有人给端茶送水，死在里面又有什么人知道呢？ 还好有两个女娃娃，甘愿冒着被传染的危险，进去照顾重病的王根生，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他才没有出岔子。 老太太这么想着撇过头，完全就不看走进来的秦淮茹，不想跟她说话。 秦淮茹脸上挂起了悲天悯人之色，眼睛瞬间就变得红红的，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扑过来抱住龙老太太的大腿，开始了她的个人表演。 “老祖宗，你可得帮帮我啊。我一个女人嫁到这家里，男人死得早，我带着婆婆，又拉扯着3个孩子，生活真的不容易。” “现在槐花丢了，家里连个主事的男人都没有，拜托院里的人都出去帮忙寻找，也没有见人。” “实在是没有办法，你就可怜可怜我，帮忙给王根生求求情，让他给出两幅人犯子的画像吧。” 秦淮茹双手用力抱着龙老太太的大腿，哭着说着。 那场面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想要多少人可怜，就有多少人可怜。 但这个事情实在是没得商量，聋老太太硬着心肠，拉了一把秦淮茹，没好气地说。 “你不用求我了，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王根生家小院被隔离以前，没看到你们这一副嘴脸，或许还有和王根生商量的余地。” “他打小就不是个眼看人生死，无动余中的人，肯定会帮你的。” “但是你们前几天把事情做的太绝了，把他封闭在院里，推到了死路上，已经伤了那孩子的心。就算我给你们求情，也无济于事。” 秦淮柔也能猜的出来这个结果，哪里能这么容易放弃一然。 抱着龙老太太的大腿，赶忙甩锅，嘤嘤的哭个没完。 “老祖宗，这个跟我可没关系，我一个妇人家，人微言轻，说话哪里能起作用？” 老太太拿着拐棍，用力在地上啄了两下： “哭哭，哭，你对我哭也没有用。之前在隔离小院前，刘海中还让你去劝秦京茹拉着傻柱时， 你如果站出来替王根生说两句话？这事情至于落得到如此场面吗？” “没有你跟秦京茹，抱着何小雪出来拉柱傻柱，他拿刀挡住门前，谁敢上前封门？” “至从秦京茹嫁进何家里，对你家，对你家孩子都多有照顾吧，哪次上门没有给他们口吃的？秦京茹没偷偷给你家留点肉菜，拿点粮票？” “你这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就这么对你好，你还能反咬一口，你还算是人吗？” “好了，你赶快放开我吧，别耽误了老太太我进屋休息，否则看我不打你。” 秦淮茹看到龙老太太，再次举起拐棍，急忙松了手，往后退了退，她还是硬着头皮说。 “老太太，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槐花，她终究是一个孩子呀，也是一条人命，你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 “少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老太太也是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情没见过？眼前死了多少人？自己都数不清啦。” “你少给我提什么孩子不孩子，你家槐花是一条人命，他王根生就不是一条人命吗？你们能把人给封进小院里，让他自生自灭，那也就别怪人家不出手，看着你们自生自灭。” “抬头三尺有神明，一报还一报啊。”如此说着聋老太太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拄着拐棍扭过身。 不禁还在感慨着：“秦淮茹啊，当年你刚嫁进院时，那是多么单纯的一个小姑娘，惹得多少小伙子们眼红。” “可是你后来都成什么样了？跟贾张氏，跟老贾家学的，把孩子都带的不像样。” “还有后来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老太太我看着都觉得脏眼睛。你赶紧回去吧，自己想办法解决。” “有句老话，这叫什么来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老太太说着回身进了屋，把自己耳房的门紧紧的关上，眼不见，心不烦。 在聋老太太这里吃了闭门羹，秦淮茹心里更没有底了，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家里。 对着贾东旭的遗像掉眼泪，愣愣地看着没完，口中还了无生趣地说。 “都是你这个死男人的错，要不是你死的太早，这个家又怎么要我一个女人来支撑着？我又何至于这么苦？” “你去看看咱院里，谁家里没有个男人当顶梁柱？可我呢？不但要拉扯着你妈，还得带着3个孩子，我真的好累呀。” “好不容易熬到把你妈也送走了，我就想过几天好日子，易中海又把槐花给丢了，你要我怎么活？” “我好命苦啊！” 第392章 携众禽逼宫 第三百九十二章 携众禽逼宫 就在秦淮茹即将崩溃的时候，听到身后响起了敲门声。 是秦京茹怀抱着何小雪，过来找秦淮茹出门去开会， “院里人都到齐了，马上都要集合开大会啦，你咋还在这里发呆呢？赶快出来吧，这大会可就是商量着，找你家小槐花呢？” 秦淮茹的眼中，再一次渐渐恢复了点生机，点了点头，跟着秦静茹的背后贴上去。 四合院里站着满当当的人，易中海跟阎不贵，坐在桌子中央。 刘海中住了院，不可能回来开大会，也就没有人再拿他说事。 阎不贵直截了当的开始点起了到场的人数，从袖筒里拿出一个名单开始念着，对照着院里的来人。 确定了人数基本到齐，三大爷把会场的主持权交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开始了正式的发言，“大家伙儿都在这了吧？” “哦，除了何雨柱，王根生还有后院里刘海中，其他的都来了。” “大伙都安静安静，听我说两句。秦淮茹家槐花丢了，这件事情，大家今天帮忙找孩子都辛苦了。” “咱们是一个大院的人，一个集体，有什么事情，就得齐心合力。虽然孩子还没有找到，咱们大家都表现的不错。” “这件事也给咱们提了个醒，回家以后，一定要看好孩子，可千万不要再出咱们四合院了。就是一个胡同的人，大家都认识，但谁也保不住，孩子会被别人给抱走。” “被人贩子给盯上，谁家的孩子可都不保险，发生了这种事情，谁家里都难受……。” 说到这里，易中海声音都有些颤抖。 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着：“这易中海也忒不是人，他把人家老贾家槐花给丢了，不说是自己的问题，直接就说人家秦淮茹把孩子丢了。” “嗨，这下你们知道，为啥老易家是绝户了吧？这就是给他一个养老的人，他也养不住。” “就是，他应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德行有亏吧？” “谁说不是呢？” 大家都吵吵嚷嚷，偶尔有些闲言碎语被易中海听到耳朵里，更是气的牙齿直咬，两手拍在桌子上。 “大伙儿都静一静，咱们都在一个大院住着，秦淮如家有事情，咱们谁也不能袖手旁观。” “现在，派出所里公安同志，教给咱们了一个方法。” “可以让王根生出来给咱们画几幅人贩子的画像，打击犯罪，人人有责，作为咱们四合院里的一份子，王根生他有义务站出来给咱们院里争光。” “作为咱四合院里的一员，王根生也有义务给咱们出画像，帮秦淮茹同志家找回孩子。大家觉得是不是这么个理？” 好一个易中海，这两句话，就开始了道德绑架，把王根生绑在了民族大义上，绑在了人人有责上。 可惜，这一次没有人站出来附和。 咱们让秦淮茹跟大家说一说。 秦淮茹这时心中悲痛，转头看了看还在封着门板的王根生家。 这时候，她只能轻声抽泣，嘴里说着， “今天给大家添麻烦了，大家的恩情我日后都记着，将来一定会想办法报答大家的。” 说着还冲众人鞠躬。 “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准备一下，给王根生家把板子拆掉。” 说着话，易中海转头看向趴在大门上，向外看热闹的于海棠和于一淼朗声问道。 “刚刚开会的内容，王根生都听到了吗？只要他给咱们院里出人贩子的画像，咱们就马上把你们家板子给拆开，放你们出来。” “那个，那个啥，院里的一大爷，我师父说他没在家，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了再说。” 于一淼大声将王根生的原话传出来，四合院里场面瞬间尴尬。 易中海拼命地摇了摇头，强压着怒火质问。 “他这是说的什么话？他家小院里门都封着，他没在家，还能上哪里去？” 这一次，换成于海棠回话了，王根生说：“他要去梦州，跟周公聊聊天，谈谈事情，下下象棋。” 这话一说出来，脑筋活泛的人，都已经开始偷偷笑了。 易中海气的脑门上青筋直崩，王根生这是在家里睡觉！ “作为咱们院里的公民，王根生有义务站出来打击犯罪，他有义务给派出所出人贩子的画像，你们赶快去把他叫起来，让他赶快作画。” “不好意思，一大爷，王根生得了很严重的传染病，现在趴在床上起不来。” “胡说，我今天上午还见他在小院里逛荡，今天中午还有人闻到，你们院里吃烤鱼了呢。” 这时有人就当场指出于一淼，话里的漏洞。 于一淼则是脸不红气不喘，她直接就回怼： “那是你也得传染病了，你不仅出现了幻觉，居然连鼻子都不好使啦，赶快回家隔离吧。”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易中海，总觉得易中海现在黔驴技穷了，他似乎已经忘记，王根生拿板砖敲他脑门的事情。 是不是这么长时间，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可是事情怎么正好赶上，她家槐花丢了，你说急不急人？ 都到了现在，眼看天都要黑，还没有有关孩子的回音，秦淮茹都快要急死了。 于海棠却是很心平气和地讲：“你们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凡事咱们都得讲道理。” “王根生他得了传染病，严重到都已经爬不起来啦，头晕，发烧，全身盗汗，作不得画，根本就无力帮你们。” “与其这样，还不如你们赶快趁着时间早，都出去找一找吧，说不准在外头多逛一圈，就能把孩子找回来了呢。” 听听这叫什么话？这么多人，都出去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你这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找得到吗？ 你说的话，是庙里菩萨的预言咋的？ 第393章 比手段 第三百九十三章 比手段 气得易中海都吹胡子瞪眼，有这么说话安慰别人的吗？ 她难道不知道，这一句话正好击中了人家的心窝子上，你这安慰，明明就是在打击人。 易中海又跟三大爷合计了一番，结果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连让秦静茹，以何雨柱的名义说话都不好使。 原本，秦京茹还能跟王根生一家，在一个锅里吃饭，吃的都由王根生提供，可从王根生这一被隔离，哪里还在管得上她？ 好在何雨柱可是厨子，倒也没让她被饿着。 于一淼不知道小院大门被封，当时的情况，可是于海棠将那一幕看在了眼里，也永远记在心里。 “你说何雨柱啊，行，那就让何雨柱来和王根生说吧，只要不是一大爷把槐花丢了的事情，都好说。” 于海棠直截了当，就把问题给点了出来。 这个话头易中海还真不好接，槐花就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弄丢的，只是易中海一直跟大家说是秦淮茹家丢了孩子。 他没说孩子是在他手里丢的，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这时聋老太太也站起身来，拄着拐棍轻声说道。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只要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了。” 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说完以后，老太太柱着拐棍，独自走着回家了。 聋老太太也发现了，在关键的时候，涉及到他们家的利益，她这干儿子易中海也不中用。 还不如一心一意指望着何雨柱，指望着王根生。 这时终于图穷匕见了，易中海脑门上绷着青筋，对着大门上趴着的于海棠和于一淼吼道。 “你们两个不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人，凭什么替我们四合院里发话，大家开开门，把她们两个都给打出去。” “哟呵，厉害的你呦，易老头。这几天你应该也认识，过来轮班守门的人，有一个叫三儿的人吧。” “待一会儿，可就该他来值夜了。三儿以前可是在咱们街道上的街溜子，他手底下有20多号兄弟跟着一起混呢。“ ”你们要是不怕惹事情，要是不怕以后到轧钢厂去上班，有人在路上拦着你们，那就尽管来。” 于一苗这一句话说出，四合院里刚才还怒气冲冲的人，马上就停住了脚步。 就连刚刚手碰上木板的人，也如同手被蛰了一下，条件反射似的抽回了手。 这话也是王根生教给于一淼的，他就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还想过，四合院里的人，干脆就将他家门给堵死了，谁来都不打开门，也不让人往里送饭。 郑爽同样做了安排。 真要有那么一天，东子就会带着轧钢厂里保卫科吴科长，还有保卫科里几十号人，来四合院里镇压一众禽兽。 一瞬间，四合院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大家纷纷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再趟这浑水，为了易中海犯不上，这事情他们真惹不起。 主要还是去轧钢厂上班的路上，真有小混混上来闹事情，今天弄你个迟到，明天打你个乌眼青，这一个月上班下来，指定身心疲惫。 时间久了，恐怕连饭碗都不一定保得住。 至于说四合院里所有人，凑到一起上班下班，保证路上的安全。 那让别的院里人看了去，还不得笑话死他吗？ 而小混混们则完全不一样，人家想打就打，想走就走，好多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又不是非得等着按时上下班的工人阶级。 事情闹到这个局面上，也的确不好收场。易中海干脆一瞪眼，一咬牙，扯虎皮，拉大旗。 对着于一淼就喊：“派出所里老白队长，让我来叫王根生画出人贩子的画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根生他敢罔顾国法了吗？敢不配合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办案吗？” 这种事情，王根生事前没有想到，也没有交代，于一淼跟于海棠瞬间就哑了火。 两人对视一眼，于一淼说：“海棠姐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去问问师父应该怎么处理？” 说着于一淼一咕噜，就从大门上溜下去，往后院跑去，只留下于海棠依然趴在大门上。 瞪着杏眼，面对着四合院里几十号禽兽们，一副凛然不惧的样子。 这时易中海望向身旁的三大爷，低声问：“这个于海棠，是不是你家大儿媳妇的妹妹？让你家大儿媳妇赶快把她喊下去，咱们趁机把王根生大门给他拆了。” 听这话，阎不贵猛然间打了个激灵，这事情他可真不敢干。 现在，可不是十来年前了。 那时，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有绝对号召力，大家也年轻，脑子一热，联合起来把老王家的院墙拆了，廊道挑了。 现在的王根生，可是轧钢厂里的副主任，也是街道办的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副主任。 还跟轧钢厂里保卫科吴科长，混得很熟了。 他们真要是敢干出这强拆院墙的事情，真有可能会被拉去批评教育一顿。王根生还不放手，非得治他们的罪，领头的都可能要坐牢。 现在阎埠贵隐隐感觉到，在学校里日子不好过，可不敢动王根生。 “那啥老易呀，王根生家这大门，这院墙，砌起来可没少花钱呢，这事情咱们还是想想再来吧。” 一听阎不贵的话，就知道他是想退缩了。 易中海微微摇了摇头，看来他在四合院里的号召力。确实大不如从前。 今天，四合院里没有人跟他作对的二大爷存在，易中海居然都无法调动起来人手，跟他一起收拾王根生。 这时马华出去帮忙找槐花无果，也回来了，看到四合院里人，都围着王根生家院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跑过来堵在王根生家大门前。 面对四合院里大几十禽众，他的腿都忍不住打哆嗦，但还是强装的硬气问， “你，你们想干什么？都把我师叔家院门给封了，这是还想咋地？” 看到马华回来，秦淮茹的眼睛一亮，易中海也微微一动，向着秦怀茹就使了个眼色。 第394章 给于一淼谋个工作岗位 第三百九十四章 给于一淼谋个工作岗位 秦淮茹立刻就哭哭啼啼地走上前来，对着马华哭诉：“小马呀，你快帮帮秦姐吧，咱去派出所里报案，槐花丢了，派出所里老白队长说，王根生能给画像，画出来人贩子的模样，咱们大家好去寻找。” “可是，可是你师叔他不帮忙啊，你快帮忙给劝一劝吧。” 马华听了之后，抬头看了看大门框上面趴着的于海棠，于海棠点了点头，承认了，是王根生不想帮忙。 马华一咬牙低头说：“秦姐，我师叔他病了很严重，拿不了笔，也画不了画。” 这话他说出来，马华自己都不相信，马华可是亲眼见过王根生画像的，那是画的又快又像。 于一淼问过王根生的意见之后，也跑了回来，四肢并用爬上大门框，对着外面喊。 “我师傅说了，既然是派出所里给的公务，就得让他们拿着正式的文件，让老白自己过来说，做为良好公民，应该尽的义务，我们当仁不让。” “也请胡乱搬弄是非，假传旨意的小人消停消停，不然就告你们假传国家机关公文，把你们拿去治罪。” 既然说画像是派出所安排的公务，那就要有公文发下来，王根生再出手，这就是他要表达的意思。 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打着派出所的名义，就可以过来要胁王根生作画。 王根生是打算彻底和老白划清界限，断绝个人来往，或许在别人看来，他是很不智，可王根生有自己的想法。 于一淼传完话，再回到后院屋里，王根生正在那里，悠然自得的画着画。 这病已然好了，身体也没有大碍，但王根生就是没有想着马上去轧钢厂上班。目的就是想要激流勇退，给李副厂长腾出更多时间来，让他彻底把自己架空。 十年大风期间，越是混的风头太劲，越容易被人构陷。 李副厂长把杨厂长挤兑走了，正风头无两，王根生本就和他不对付，两个人针尖对麦芒，再强争下去必有一伤，不如趁现在还能掌控，给自己安排一条后路。 王根生手里持着毛笔，一笔一划的挥毫泼墨，也是在静心筹谋自己接下来的道路。 光线受到阻挡，王根生抬头看看于一淼进门，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派出所那边出公务的事情，你都跟他们说清楚了吗？” 于一淼盯着王根生画的画，一边赞叹着画得真好，一边轻轻点头。 “他们都说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有说，我看其实就是易中海在扯虎皮，作大旗。” 王根生听了之后，微微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是老白说的也好，是易中海假传也罢，你可不要对外胡说；槐花被人柺走了是事实，易中海和秦淮茹，肯定会急的不得了，他们听老白说，知道我能画像，肯定会想办法逼我出手。” “你把我这一句话转达过去，他们就会把这话转达给老白，用不了多久这一份文书，应该就会下来，到时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做的好了，说不准还能在派出所，给你谋个工作岗位。” 于一淼不敢置信的眼睛紧盯着王根生，好像要把他看得通透一样：“我，我怕画不好。” 王根生抬头与她目光相对：“怎么这就没自信了吗？你放心吧。你画画的水平，已经有我七八分的功力，只作人物肖像，这些本事够用。” “这给犯罪嫌疑人画像，主要是写实手法，不要求你非要画的好看，只要求你现实表达出人物容貌特征就好，你在这个工作岗位上能更加夯实你绘画的基础，也能给自己挣点生活费，将来养家糊口。” 于一淼很快就眼泪汪汪，看向王根生还委屈的问着：“师，师傅，你这是不想让我在家里住了吗？想要把我赶出去？” 王根生苦笑着摇摇头：“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大弟子，我家里那一间耳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可你都毕业了，总要有个工作吧？我估计你父亲那里，没有能力给你安排啦，他少则得过五六年，多则可能得十来年，才能渡过审查。” “难不成这些年？你就一直不参加工作吗？一直不结婚吗？天天跟我往轧钢厂里跑，也不是回事啊。” 于一淼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委屈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师傅，我听你的安排。” “很好，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马华吧，别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人。就说我答应他，只要秦淮茹跟易中海，能去派出所里，让老白给开一份让我帮他们公干的文书来，我们就给她出画像。” “然后明天作画的时候，你在我旁边学着，我会把给嫌疑人绘画采风的技巧一一讲给你听，还有心理侧写和模拟画像，都是必学的科目。我像，派出所里应该会很欢迎，你这么一个美院的大学生，过去给他们做画像。” “可是师傅我现在不会怎么办？” “不会那就学呗，你的作画水平，比派出所里现在画像师，要好不少。” “是，是吗？师父你不用安慰我，我很聪明的，学什么都快，您现在就可以从最基本的教我。” “最简单的就是这种听画，听别人用语言描绘，然后自己会画，画出人物容貌的主要特征。接下来侧面绘画，给他个侧脸画人相，接下来看骨头和腐烂的脸画像，再接下来是看少画老，最后，甚至可以看着他的兄弟，给人绘画。“ “好复杂啊，只是做一个犯罪嫌疑人的画像，需要有这么多学的吗？“ “肯定的，学无止境，在这一方面你只要能拿捏透，即便到几十年以后，照样能混饭吃。“ 于一淼听到这里，眼睛里泛着小星星，此刻，她终于在绘画道路上，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说这些，王根生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他以前学习绘画时，的确有个会喜爱的师姐，选择的专业就是法医画像。 为了将师姐拿下，王根生报了这一科为选学科目，其中有很多知识，王根生都被迫学的比师姐都通透，现在拿出来，五十年后的成熟经验教自己的徒弟，那绝对手拿把掐。 于一淼蹦跳着，又一次爬上大门，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马华，马华再将这个消息通知了秦怀茹。 秦淮茹又转达给易中海，易中海差一点就想要，连夜往派出找老白，终究还是没有脑子犯浑，知到半夜老白已经下班了，到第二天一早就把这个消息，告诉老白，让老白去请示领导，写一份公文，再请王根生出手。 有幸见到人贩子的，总共是3个人，一个是同槐花一起玩的小孩子，一个人是易中海，还有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她看到了那人贩子抱孩子的一幕。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绘画，通过他的讲述，王根生将侧脸画了出来，看到那个这里，当事人，一下子他就惊奇的叫起来：“对对，对，就他就是他，这半张脸我认识。“ 有了这一幅写实的画像，作为辅助，派出所破起案来，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不出一个星期资质排查后，这人贩子就已然落网，小槐花等十六名被拐儿童，被解救后，再被送回四合院，已经饿得都快要脱了馅。 刘海忠见了以后，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只能叫来秦淮茹这个当妈的来认人。 第395章 王根生被举报 第三百九十五章 王根生被举报 还是秦淮茹左等右看，毕竟是自家的亲闺女，看的多了，经过一番思量之后，她从一些小动作啥的，终于给认了出来。 只是从那以后，小槐花见到陌生人，就感觉到极其恐惧，严重了都会吓尿裤子，脸上笑容也少了很多，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甚至再让她自己玩时，都不敢再迈出四合院的大门，就连上小学都几乎没有踏入过校门，正好碰上那大风的10年，她又是一个女孩子家，就算不到学校里去上学，也几乎没有人管。 连工作都找不到，大字不识想混在下乡支青的队伍里，都被拒收回来，呆在家啃老好几年，易中海都后悔当初选择了她当养老人，再等长大一些，将她匆匆嫁人了事。 最让王根生也没有想到的是，派出所里又给轧钢厂，写了一封表扬信，表扬的就是王根生，配合派出所里公安同志，破获特大拐卖妇女儿童案件。 赵副厂长借此时机，再一次把王根生新的工作岗位，再一次提上了干部例行会议会议。 在家休了半个多月病假，再回到轧钢厂里去上班，总务处副主任职位，不出预料的被李副厂长和廖副厂长拿下。 然而，王根生又是携着表彰而来，在家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去上班，李副厂长也不能将他一棍子打到底，经过赵副厂长的据理力争，和王根生的手段。 拿出了前年李副厂长与秦淮茹钻小仓库，跟马华打架后，许诺的条件，终于给王根生调换了一个靠边的闲职。 成了轧钢厂下属，红星电影院院长，同样是副主任，可却是个清水衙门，跟肉食采购副主任不可同日而语。 好处就是工作极轻松，每天上班就是喝茶看报纸，电影院里总共也就有10几部电影片，每天播放哪几部？都是明文规定好的。 下面电影播放员一名，是许大茂他老爹许富贵，检票员和文员，打扫卫生的加起来共23个人， 王根生人走茶凉，放手采购的事情应该是挺顺利。 然而，在这10年的动荡期，有很多意外，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其中就有人写了举报信，举报王根生在担任总务副主任期间，大量贪没肉食采购专用款，而且还写得头头是道，在哪一天，贪污了多少钱，都记录得明明白白。 因此，这些资料就进入了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眼中。 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其中就包括了李副厂长和廖副厂长。 但是，这消息传到王根生的耳朵里，王根生却哈哈大笑，就连把消息转述给他的赵副厂长，都急得直跺脚。 “你小子，这都什么时候啦？都火烧屁股了，还能笑的出来？“ 王根生好整以暇的对赵副厂长解释道：“老哥，你不用着急，这些黑资料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有数，就连写着举报信的人是谁，我都知道。“ 瞬间，赵副厂长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看向王根生，等着他揭晓答案。 “能写出这个举报信的人，就是总部处的乔科长，当初是杨厂长把他安插进了王根生手底下，只有他才能够接触到，肉食采购工作的具体数额和时间。“ “而他写这封举报信的目的，应该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我走了，他想趁机当上这个副主任的位置，他的靠山杨厂长走了，想上位就得给自己找个新主子，乔科长这是想拿无中生有的举报信，当作投名状呢。“ “唉，我就闹不明白啦，你为什么非要弃了总务副主任的职务，去当什么电影院院长呢？你要是不走，哪里能有这档子糟心事？“ “不，老哥，我若是不走，就成了李副厂长和廖副厂长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会天天想办法，要把我给拔除掉，事情会比这还要多。“ “这？倒有可能，那他写的这些黑资料内容都是真的吗？你可要想好如何应对？” “事情一旦在厂里通过立案，上报到部委里，先不管黑白，都会来人把你带走，关进去隔离审查。” “老哥放心好了，咱们共事这么多年，我为人是什么样的？你还心里没数吗？我压根就没有什么黑资料，更不怕他们查。” “都说行的正走的端，我不收礼，也不办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平时也不与人为难，几乎不和人起冲突。” “你也知道，我上了班，一天到晚工作可是比较忙的，除了轧钢厂这边的采购任务，还有街道办公室那里工作都忙不过来，也没有时间去参加什么酒局应酬。说实话，这些年我的工作就像个苦行僧。” “这就是为何？我向老哥你，要了这么一个文宣部下红星电影院院长，这个清闲岗位的原因，实在是这些年，我感觉有些累了。” 李副厂长他们的行动的确够快，王根生被喊来，坐在赵副厂长办公室里，两人还没有聊过多久，工业部委里审查科的人就已经来了，把王根生带去隔离审查。 当着众多轧钢厂工人们的面，将人带走，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这一次，就连徐姐都被惊动了，甚至她想要动用关系，将王根生给捞出来，是赵副厂长听说以后，找到她将王根生被抓走前，说的话转述给徐姐。 “王根生工作行的正，坐的端，也能够经得起查。临走前，还是让不要请人插手，以免给王根生带来不可预料的麻烦。” 部委审查科将总务处，王根生任职以来，近半年的账目都封存了，将最近半年，所有他经手的采购账目，做了最终的核算。 所有的交易一笔笔查下来，居然没有找到赤字的情况，这让领导非常满意。 而其中举报材料里，所列出到那些所谓的贪污账目，王根生也给出了交代，将半年前，王根生上任前，杨厂长写下来的一个纸条，“委托王家村放牧养猪的事情，”交代出来。 这些都是轧钢厂和王家村，计划外的个人采购，记在账目上不容易体现，是王根生特别做了请示写下的账目，当时这个事情杨厂长有上报，写有的纸条为证，大领导也有过耳闻。 王根生给出的鱼和肉都是足量保证，结账也都有凭据，只要不是一笔笔的纠察食物来源，交易是没有问题，当时只做为厂里小内库之用，后来采购量越来越大，让乔科长越发看不明白。 对于其中的门道，乔科长不了解详情，只当是王根生的个人贪污行为。 为了上位，才写了举报信，当做投名状交给李副厂长，进行了举报。 乔科长成了诬陷同僚，也被喊去问话，被告知王根生担任副主任时，账目没有出入，跟小仓库与食堂的进出数据基本吻合，没有发现贪墨行为，当即就傻了眼。 生怕自己被判为诬告，乔科长就反口咬死： “王根生采购的肉食来路有问题，这么大笔的交易，他都不知道走的是什么渠道？” 原以为这会是一剂猛料，引起了审查科，审查员的一阵嘲笑。 “乔科长，咱们大家心里都明白，就说现在各厂里采购科的采购员，每天所采购的肉，有多少是来自黑市？” “有多少是来自鸽子市？你们收回来的物资，也都来源不明吧？” 有人举报，被抓了现行，可以定个投机倒把，没有被抓现行，你好，我好，大家好。 都是吃不饱，吃不好的年代，谁有本事就能多吃两口，有采购的渠道，让谁来了，也不会甘愿交出来，这是人之常情。 实在是这年代，国家计划生产，有很多当时想不到，想不全面的地方，总要人去做，总要有些地方进行补充才行。 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有很多东西经得起查，也经不起查。 就比如这鸽子市的交易，那么多一个个自发形成交易市场，在无孔不入的党群组织注视之下，真能违法存在这么久，不被人发现吗？ 这么多人每天来交易，能没人知道吗？为何现在还存在？ 无非就是睁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的存在，只要没有人举报，就是放在了明面上，大家也只当没看见，没看见就当不存在而已。 大家也只是默认，来路正当，可要是有人针对举报了，那就是不合法的交易。 在鸽子市里，追着屁股后面跑几里地的事情，也并非没有，那就是被别人点名道姓举报了的。 由于乔科长的举报，导致接下来的三天突击检查，打击投机倒把行为。 轧钢厂采购科，几名在鸽子市蹲守的采购员，被当场抓了好几个，连人带东西，证据确凿。 被抓了以后，还被通报批评，让单位的领导去亲自领人。 导致轧钢厂里，接下来好几天的肉采购工作，都没有达标。 没有了进项，光消耗存货肯定撑不过几天，招待工作一时间极度紧张。 急得李副厂长当时就砸了杯子，把乔科长骂了个狗血淋头，召集高层干部开会，将乔科长的职务降了半级。 从审查科回来以后，乔科长接替了刘海中的采购副科长一职，主持的就是鸽子市采购物资的工作。 乔科长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经常被人报复性举报，主管工作时被抓好几次，给轧钢厂里造成了损失，都从他的工资里扣除。 好消息是轧钢厂停产，可以安排更多人，跑到更远的鸽子市去采购。 王根生被工业部委，认证了良民的标签，放了出来回红星电影院上班。 那一天，徐姐很是激动，非要拉着王根生狂欢庆祝，这里走动的关系，也没有浪费。 通过前姐夫，把王根生的工作关系主权，调回了街道办。 以后王根生的工资由街道办发放，是街道办派驻轧钢厂的干部。 彻底坐实了，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副主任之名，东子秘书也随行上位，工作关系调动到了街道办。 赵副厂长对王根生这一招，叹为观止。 成为轧钢厂边缘人的王根生，在轧钢厂里的话语权直接原地飞升，因为他现在的意见代表着地方上的看法。 身为常务副厂长的李副厂长，都不能忽视地方政府的看法。 就算他的意见和王根生的无法统一，也只能如实上报，请上级单位给指导工作。 偶尔这么来上一次还行，隔三差五就要上级单位给指导工作，李副厂长绝对吃瓜落。 因此，李副厂长也轻易不会再找王根生的麻烦。 第396章 副科长于海棠 第三百九十六章副科长于海棠 机缘巧合之下，确立了自己的位置以后，王根生在轧钢厂里，成了李副常长轻易不敢招惹的人。 这一天，王根生再一次，敲响李副厂长办公室的房门。不为其他的，而是来找他谈条件。 等李副厂长的秘书打开房门，李副厂长看着从门口，悠然走进来的王根生，气得脸都黑如锅底。 还以为王根生这是在会议上，跟他唱反调不算完，这都追到办公室里来耀武扬威了。 “怎么，你这是打算来我这里继续理论？” 王根生摊了摊双手比划了一下，无所谓地说， “你要是非这么理解，倒也不是不行。” 李副厂长老脸一黑，抬起手来，指着办公室房门大声喝道：“你给我出去。” “嘿嘿，你看看，这还生气了呢？我来这里是想给你个机会，如果你不想要，那我转头就走。” 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但是王根生却十分嚣张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 李副厂长虽然还在火头上，也只能强压下来，听一听他有什么要说。 “说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哎，你早这么说可不就对了吗？凡事都好商量，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 王根生说出这话，完全没看，李副厂长那脑门上冒出来的青筋。 现在王根生的工作关系，已经不在轧钢厂里，但地方管理权利却留在厂里。 （就像原剧中，李副厂长当了革委会主任，还能主管轧钢厂。） 李副厂长想要直接处分他，那基本都是痴心妄想。 “有什么条件赶快说吧，我就给你这一个机会，抓不住，那就别在我这里坐着了，大不了一起挨批评。” “嘿嘿，你看，跟你开个玩笑，你这还着急了呢？” “行，我也不跟你瞎白活，我在总务处那边，还有一个安排副科长的权利，你没有给我收回吧？” 李副厂长此刻气得已经攥拳了：“你说呢？你现在都不是总务处的副主任啦，你还手里还抓住那个副科长，岗位干什么？” “哎，我没说要抓着，到你这里来，是想给你推荐一个人，帮你们减轻点肉食采购负担。” “听说，你们对外招待，可又紧张好几天了。” “说吧，你推荐的人是谁？” “于海棠。” “于海棠？她不是老赵手底下宣传科的人吗？你把她拉过来，不是胡闹吗？” 王根生此时一只手指，指点着李副厂长，口中还在打趣着： “我就知道说别人，你李副厂长指定不认识他，说到咱轧钢厂里的美女，你绝对门清。看来你没少想着打她主意吧？” 李副厂长一阵脸红，但还是嘴硬地说：“你可别血口喷人，否则我告你诽谤。” “行，现在我跟你摊牌了，不装啦，于海棠是我手底下的人。” 李副厂长气得用手砰的一下拍了一桌子，连桌上的水杯都跳了起来，咬着牙对王根生说： “你想安排人选，我没有意见，但你之前就说过，想担任这一个职务，那可是要有业绩考核标准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位。” 王根生再一次调整了一下坐姿，换另一条腿继续翘着，无所谓地摆摆手，那得意的表情溢于言表。 “你放心，我自己定的规矩，怎么会打自己的脸？” “于海棠是我的人，可以共享我的采购资源，她上位以后，不仅会按我说的标准完成任务，甚至还能超额完成任务，就看老李你需不需要？” 听王根生这么一说，李副厂长心中的火气才稍稍降了一些，掏出烟来点上一根。 “说吧，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王根生抬出一只手掌，很豪气地说：“每个月保底500斤鱼，这算是给食堂里的特供。” 李副厂长轻松地抽了一口烟，靠坐在椅背点点头，其实他的心里对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要知道，60，70年代，没有普及淡水养殖，又受运输限制，鲜鱼可没办法长途运输。 现在轧钢厂里不要说采购500斤鱼，哪怕50斤，那都跟要了老命一样。 水库里那点出产指标，根本就轮不到轧钢厂。 这个年代，出来卖鱼的人那可真是太少了，那东西又不好保存，属于是有价无市的商品。 “好，除了这个还有吗？” 王根生看着贪得无厌的李副厂长，沉吟了一下，接着说。 “这个倒也可以有。” 李副厂长抬起头再看一下王根生，就知道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你不要藏着掖着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那成，每个月还可以有50只鸡，或者是半头大肥猪。条件是，于海棠在总务处报到上班以后，就是跑业务的时间。“ ”即便她不在厂里待着，依然要算她的出勤。” 李副厂长听了之后，没有马上答应，知道这么一来，他以后就没法对于海棠下手了。 想想于海棠的身材，还有容貌，那可是厂里一只花，说不动心是假的。 以前，她人在死对头手底下，没办法得手，现在李副厂长还想再争取一下。 “你，你这属于是搞特殊化待遇，让其他采购员知道了，恐怕要闹意见呀。” 王根生回话是一阵猖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李副厂长，有人想有意见，那也很简单呀，你给他开出同样的条件，他如果能完成，那你李副厂长这工作，每个月都轻松达标不是吗？” 心里作了一下对比后，李副厂长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为了工作顺心，就咬牙放过了一只花。 没过多久，王根生满脸洋溢着笑容，从李副厂长办公室走出来。 出了办公楼，于海棠就在身后一蹦一跳的追上来，看着王根生那脸上洋溢的笑容，就知道这事情办成了。 “呦，王主任，你这满脸笑容，是说服李厂长啦？” “你怎么在这里等着？这是真不打算去往广播站工作了吗？我可告诉你，采购的工作可不好做。” “刚刚在广播站被批评了，不想干，出来散心。嘻嘻，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于海棠的脸上先说伤心，之后同样洋溢起了笑容，十分灿烂，十分的好看。 王根生转头看着她，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原因是，自从头一天于海棠勇于站出来，贴身照顾生病的王根生之后，王根生还发现，自己家里有了一床缺了一个洞的床单……。 第397章 副科长于海棠二 第三百九十七章 副科长于海棠二 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缺的洞是被人拿剪刀给剪掉的。 王根生自己生病了，肯定是不会动手剪的，那动手剪的人，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一位。 可是王根生问她：“为什么剪掉我的床单？” 她总是脸红扑扑的，就是给解释不清，每天看着王根生若有所思的模样。 也就是那一天，王根生想了想之后，虽然她或许吧动机不纯，但人心和结果都不坏，于是决定帮于海棠达成愿望。 “好吧，看你这样子，我可跟你说好了啊，以后，你就是主管肉食采购的副科长，但是记得每天到总务处报了到之后，就到红星电影院来，给我端茶倒水当小秘书。” “啊？” 王根生这一句话说出来，于海棠疑惑地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脑子问号： “我这到底是当了采购副科长？还是给你王主任当了小秘书呢？“ “都是！” ”你总不能说让我干两份活，就拿一个人的工资吧？你这是压榨，是剥削。” 于海棠凑近王根生小声说。 “对，我就是让你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你到底干不干吧？每个月工资87块5毛钱，不干的话，我马上去找别人。” “哎呀，干干，我没说不干嘛。” 看到王根生佯装生气的模样，于海棠急忙答应，谄媚地笑着跟在后面，依然是一蹦一跳的模样。 “采购副科长一个月87块五毛钱，比于一淼还多，她一个大学生每月才49块五毛钱。” “一淼的绘画基础还是很扎实的，我再细心的教导她一段时间，等她把画像师技巧都掌握了，三五个月吧，就能转正，一个月工资56块钱。” “她在派出所里上班，就是会画个画也不用每天出外勤，这也是她的爱好，也成为了她的工作。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应该也算是不错的一个岗位吧？” 作为一个师父，能给于一淼安排的如此到位，让于家人对王根生很感激。 于父为自家女儿的工作担心了好久，原以为，她会受自己牵连，毕业后没有工作到位接受，要去上山下乡呢。 结果峰会路转，王根生不仅给女儿解决住宿生活，还有工作，让于哥对此感激涕零。 说实话，王根生给自己安排这个副科长之前，于海棠有些羡慕于一淼。 王根生给她想方设法，硬生生在派出所翘出来个工作岗位，这刚去派出所里上班，工资就能给49块5毛钱。 比她刚到轧钢厂里上班时，多的太多啦。 于海棠当了小组长之后，那工资还不如于一淼呢。 于海棠在后面追着王根生的脚步，走了一段路之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似地问王根生。 “王哥，我这每天给你端茶倒水，那采购工作应该怎么做？我这采购副科长，总不能一点工作都不做吧？” “你想屁吃呢？那可是采购的副科长，多少人盯着，没胆量没本事坐上去，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我就知道，说吧，任务指标多少？” ”每个月任务五百斤鱼，五十只鸡。完不成任务，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听到这个天文数字似的采购量，于海棠瞬间就痴呆了，愣愣的都不知道该向前迈哪只脚了？ 接着还是悲伤地哇哇哭出声来，和刚刚那副开心的模样，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60年代末，买几只鸡都费劲，这一个月任务50只，还有500斤鱼，这不是难为人，这是在要命。 听到身后的哭声，王根生才停下脚步，转过头去看着梨花带雨的小美女。 不，她是大美女。于海棠比何雨水还大一岁，嗯，身材也很丰满，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 该翘的地方挺翘，高耸异常，开窍的地方，那也是倍儿强。 哭了好一会儿，抬头看着，回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王根生，没有一点要出言安慰的意思。 于海棠立刻赌着气上前走了两步，拉起王根生的衣袖就抹在自己脸上，把眼泪和哭花的脸都给擦的干净。 王根生装作嫌弃地甩甩手说。 “于海棠同志，咱们现在在轧钢厂里呢，请注意一下影响。” 海棠直接就翻脸了：“什么影响呀？你就是欺负我。” 她这一句话说的很大声，把王根生给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以后在厂里说话可以注意点，现在，可是十年大风期间，一句话说不好，散了舌头。 咱两个都有可能在干部大会上，被点名批评，甚至要做检讨。 于海棠嘴唇被王根生捂住嘴，不能出声，气鼓鼓地翻着白眼，现在还在气头上的样子，等他哄。 王根生无奈地笑着笑说： “你只要每天到我这里来，给我端茶送水，把我伺候好了，你的采购的工作，我都给你包了。“ ”我还能让你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风吹雨打的到外面，去收购东西吗？你不怕被晒黑吗？” 听着王根生的话，于海棠扑出一声，转悲为喜，脸上还挂着眼泪呢，嘴里已经乐出了声。 最后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伸出小拳拳，打在王根生的胸口。 从这一天开始，副科长于海棠就整天跟在王根生的屁股后面跑，有时给他拎开会文件，笔记本。 经常早上给他买早餐，王根生现在已经不去何雨柱家吃饭了，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秦京茹。 不是说王根生记仇，而是秦静茹用她的傻白甜，彻底让王根生失望了。 她也属于那种白眼狼。 而于海棠的采购工作，也很简单。 王根生将所需要的东西，都会交给二刚，让二刚开着拖拉机，拉着鱼、肉定时给送到轧钢厂。 由于海棠同志负责对接，完成采购任务，其他人谁都不给。 王根生系统空间里其余的产品，也让二刚走供销社供应渠道，给其他厂供应，常常供不应求。 挣钱像流水，多得让王根生犯愁。 不等周末，王根生找了个清闲的下午，回了一趟王家村。 之前病的很严重，又被封在小院儿里，已经2个周末没有回老家了。 老家里的何雨水挺着肚子，已经望眼欲穿了，不过吃了大领导家老人医务员开的药，现在吃饭倒是挺好。 多的时候能含泪吃2大碗，但是还有一种爱，叫作老妈怕你吃不饱。 王妈每次看着何雨水吃了2碗饭，总是下意识又给她递上另一碗，怕她吃不饱。 一直让何雨水吃得都打饱嗝，每天吃饭时都拿着勺子，小心翼翼的，总怕一个看不到，老妈又在碗碗里给她加上了饭。 不仅是每天的食欲很好，吃些油腻的也不孕吐。 王妈都直夸：“哎呀，这一次给她这个秘方可真好，并且里面的药材很容易找，不像是打听来的偏方，其中的紫河车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买。” 第398章 回老家看媳妇 第三百九十八章 回老家看媳妇 何雨水的食量大，王爸和王妈都看着直乐，反正家里不缺粮食，王根生又经常往家里补贴粮食和钱。 既然何雨水能吃的下去，就给她吃，还总怕她吃的不够多。 每一次，都把何雨水吃的翻白眼，又不好意思跟老妈说，只能每一次吃饭时都小心翼翼的躲躲闪闪。 王根生回到家里，就成了她的出气筒。“这都怪你，非要弄个这么厉害的药方，我以前半碗米饭都吃不下去，现在一天都吃2碗多。“ ”这才一个月，都长胖了10几斤。” 王根生则是笑着安慰她： “哪有？你哪里胖啦？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身体，这肚子里还有个跟着混饭吃的呢，你一天吃半碗饭怎么能行？” 这也就是嫁到王根生家，若是像老贾家那样，秦淮茹当初怀着孩子时，都总是被贾张氏嫌弃能吃。 而到了王根生家，就是嫌弃吃的少，让何雨水都经常感叹好累。 不仅是每天挺着肚子运动累，每天吃饭，嚼得脸都累，更是心累。 女人怀了孕之后，肚子里有了孩子身体分泌的激素，就发生了变化，再加上体型有变化，体重也随之而长。 在性格上，也免不了有些扭曲。比如说易怒，脆弱敏感，甚至有时胎动还会莫名其妙的哭泣。 王根生也有半个多月不回家，就少不了被何雨水一阵埋怨。 “你就是不关心我啦，这都半个多月都不回家，都看不到你的人影。” 总之就是王根生干啥都不对，咋看他都不顺眼，不回家也不对。 等吃完饭以后，王根生很自觉地主动收拾桌子，去洗碗，完了之后就拿出来小桌子，在院子里树荫下切个西瓜，让王妈与何雨水边玩边吃。 “最近你不回来，于一淼也被他哥哥接回家，也不过来，我一个人在家总觉得无聊。” “咋就是一个人嘛？我不也在家里陪着你？”王妈张口指出何雨水话里的漏洞。 何雨水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小声和王根生说：“我们两个有代沟。” 王根生只能尴尬了一下，然后给两人解释。 “于一淼大学毕业了，给她找了个工作，在派出所里给人画像。现在她除了上班，晚上还是去咱们院里住，等到周末了，我让她回来陪你玩。” 何雨水点点头，直到王根生走出家门时，她还恋恋不舍的模样。 总是挂在嘴上，让王根生把她接回家里去住。 但是王妈的眼里，却流露着浓浓的不舍，王根生笑着安慰， “再过2个月，再过2个月，等你行动不便了，我就让二刚开着拖拉机，接着你们到城里去住。” 站在家门口久久无法分开，王根生伸手抚摸着何雨水的头安慰。 而何雨水则是愣愣的，一副很委屈的模样，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好像王根生只要一转身，那眼泪就要流下来一样。 惹得王根生在家门口推着车子站着，好久不敢走，只能一次次催促。 “行啦，天不早了，你回头去休息一下吧。” 王根生脸上挂满了笑容，陪着也不敢发脾气。 孕妇的情绪，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偶尔也会发发小脾气，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有时都不跟你说理。 直到王妈都催促了，何雨水才转过头，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回头对王根生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你快回去吧，我觉得待在老家里也挺好的，还有有老妈给我做饭吃。老妈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我可比秦淮茹有福气。” 正在何雨水转过身去，王妈在背后对着王根生急忙挥手，让王根生赶快走。 要不然一会儿，等何雨水再回过神来，恐怕又要耽搁很长时间。 王根生笑了笑，跨上自行车走了。 果然，王根生还没有出村，何雨水又转过身来，看着王根生离去的背影，眼里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回到轧钢厂里，老胡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了好久。 王根生笑着上前跟胡老哥打招呼：“老哥，我这一天天的没有工作上门，刚出去一趟你这里就来查岗呀？” 老胡也是笑着说：“没有，没有，我这里也是刚刚接到一个拍话剧的工作，过一段时间就要在你们电影院里上演，想带他们明天过来，先适应一下场子。” 听到这里，王根生的心里揪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胡老哥，这回不会还是演（海瑞罢官）吧？” 老胡被王根生问得一愣，随即又想起来，半年前王根生对（海瑞罢官），可是避如蛇蝎，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有如此大反应。 第399章 轧钢厂里芭蕾舞蹈剧 第三百九十九章 轧钢厂里芭蕾舞蹈剧 老胡被王根生问得一愣，随即又想起来，半年前王根生对（海瑞罢官），可是避如蛇蝎，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有如此大反应。 急忙哈哈笑着，上前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上：“不是，不是，这一次咱们文艺团体要排的是一个芭蕾舞剧，叫（白毛女）。” 听到是芭蕾舞剧，王根生拍拍自己的胸部，安心不少。 “老弟，你不知道呀，为了排好这个舞，咱们团里的演员们可没少吃苦，有的人那脚尖可都磨破了……。” 王根生也长叹了一口气。 这年代，有个芭蕾舞剧，那可真不是好演的！ 因为年代限制，这年头可没有大量的专业芭蕾舞鞋，给这么多文艺工作者们使用，就只能咬牙磨自己的几根脚趾。 这《白毛女》是六四年，上海舞蹈学院编排的舞蹈，在六五年首映，广受好评。 六六年就开始，在各地引起了争相的模仿。 轧钢厂里文艺团，竟然也在编排这个戏？王根生表示：“我们电影院一定大力支持。” 听到王根生愿意提供帮助，老胡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文艺宣传团里面排这个戏，他近日可是愁得把脑袋都快给挠破了，老胡看着王根生，眼神里留着满满的恳求神。叹了一口气。 拍着王根生的肩膀说：“老弟，啥话都不说了，老哥知道，我的想象力跟你有很大的差距，自拍舞蹈剧的事情，老哥就全拜托你了。” “当然，如果有什么需要老哥发话的地方，你直接跟我说，只要能把这舞蹈剧拍好，可就帮了老哥的大忙啦。” “胡老哥，我也是玩票的性质，你别抱有太大的希望。” 老胡激动地握着王根生的手，用力摇了摇，就知道王根生这是客套话，想当年，他登上这个宣传部副主任职位，可就是王根生在幕后指导，让他在主办单位运动会上脱颖而出。 “老弟，你尽管放手去做，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老哥承你的情。” “不是，老哥，我刚刚说的都是真话。” “哎，老弟就这么说定啦。对了，弟妹那里生了没有？我可等着喝你家孩子的满月酒呢。” “哈哈，老哥还记得这事呢，我媳妇还在老家住着呢，得三四个月后才到预产期。” “行，那老哥到时给你准备个大红包。” 王根生自己都没有想到，只不过是自己多了两句嘴，胡老哥居然对自己这么信任，把这事情都丢到他的手上。王根生只能叹了口气，摇摇头。 没想到又给自己添个活，自己还真是个劳碌命，想着对《白毛女》的深刻印象和理解体会，其中的剧情内容，说实话，王根生记得也只有那么寥寥的三言两语。 只知道一个大概的剧情，在内容和形式表达上提供不了任何帮助，只能在细节上下功夫。 第二天，当胡老哥带着轧钢厂文艺团，来到剧院里开始排练，王根生看着台上话剧演员，陷入了沉默。 “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又摇摇头，叹息一口气，王根生没有看到这背后，胡老哥把他的表现可都看在眼里。 等到台上表演告一个段落，才敢上来和王根生沟通，刚刚他都怕一出言打断了王根生的思路，现在才来询问他对刚刚那一段的意见。 “老哥，你太过于注重细节抄袭模仿了，没有表达出咱们自己的理念。“ “唔，这是怎么说？“ “这芭蕾舞蹈只是一个表现形式，目的是突出，这万恶的旧社会，对咱们劳苦大众的压迫。然后就是赞扬新时代，新社会的阳光，与推翻旧社会，劳苦大众不受压迫的幸福感。” “这背地里的东西，一般人接触不到，也想不了这么深，但却是需要咱们，用艺术形式展现出来的。” “好像是那么回事，那我应该怎么拍？” “旧社会把活泼、漂亮的喜儿变成了鬼，这里要把喜儿从美化到丑化，你看看台上的喜儿，从头到尾，除了头发颜色变了，还有被迫害的样子吗？” “而新社会是把变成鬼的喜儿，重新化成人，要用化妆、表演的形式，将她从丑化到美化表现出来，这需要灯光、化妆、服装、道具等等，多项配合。” “不能光把眼光，都卡死在咱们演员的长相、身材，芭蕾舞蹈，和动作抄袭模仿上。” 胡老哥在这里都听得愣住了，从来没有想过，王根生对这舞蹈剧的理解，居然这么深刻，越是如此，胡老哥心里越是兴奋。 虚心请教着王根生应该如何改进，王根生想了想，对着台上漂亮的喜儿伸手一指。 “把她被迫害后的影象，画得尽量丑一点，身上的衣服也都换成破烂的乞丐装。” “黄世仁的剥削压榨还不够狠，不够丑恶。尽量把更丑更恶的形象，都在这一个人的身上展现出来；不能光看见贼吃肉，看不见贼挨打，要演出那种让大家看了，都恨得咬牙切齿的感觉，大抵就是如此。” 说完之后，王根生猛然发现，自己刚刚好像做的有些过火了。 下意识把自己教授于一淼时的语气、动作、态度表现了出来，可现在他指导的人可是胡老哥。 意识到错误后，赶忙低头道歉：“胡老哥，我刚刚都是瞎说的，你可别介意啊。有不对的地方，你就当听个笑话，别跟兄弟我一般见识。” 胡老哥很谦虚地说：“老弟你说的很正确，你可别再埋汰老哥了，老哥脑子太僵硬，没想到把旧社会的遗毒，以表演的形式展现出来。” “通过对比，才能更好理解咱们现在生活的幸福与美好，我能理解你这个表达理念。” “来来，中间这个位置应该你来坐，具体说一说，咱们要怎么改进。” 第400章 王根生当众欺负人 第四百章 王根生当众欺负人 “不不，胡老哥我可不敢，中间这个位置还是您的，我陪在旁边就好了。” 两人又是一番推让之后，还是让胡老哥坐在了中间，不过，胡老哥在自己的旁边又加了一个，同样的凳子，让王根生坐在旁边。 都是文艺宣传部里的，两位副主任坐在了一起，也正式确立了王根生的编剧指导身份。 文艺团芭蕾舞，表演白毛女的是一个，叫小雨的舞蹈演员，她为了练好这个舞蹈，脚尖都磨破了，脚趾上面的皮磨掉了一层又一层。 但是为了将舞蹈功底，将剧情表达的更好，她真得用出了十分，十一分的努力。 实话说，她的舞蹈能力是很过关的，功底也是很扎实，这方面，王根生完全没有办法指导。 王根生还是在表演时，拍拍手把她喊了下来：“小雨，你有没有被人欺负过？被人打过，受过委屈，还是那种受了委屈，无处诉苦的那种情绪，你得注意那种表情刻画。” 小雨茫然的看着王根生，摇摇头。 王根生见状，悄悄地对着胡老哥使了个眼色，然后看着小雨说：“行吧，小雨，你这舞蹈跳的不错，但是我觉得你不太适合演喜儿这个角色，她不适合你，你别抱太大的希望，我会再重新选择演员的。” 一瞬间，小雨脸色垮了下来，张着嘴，一副急切，和想要为自己辩驳的意思。 最近她这么努力付出了多少血汗？就这一句话，要把自己的努力都抹杀掉吗？ 他这真是太欺负人啦，谁给他的这么大权利？ 小雨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把恳求的眼色投向胡老哥，这时，王根生又把眼色递了过来，胡老哥很快就会意。 微微点点头说：“小雨啊，我觉得王主任说的没有错，看来我是要考虑考虑，换个其他演员试一试啦。” 一瞬间，小雨悲痛欲绝，紧紧的握着双手，依然不敢相信地用力摇着头。 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被甩了开来。 “不，不是我……我，” “好啦，小雨你看，你也表演这么多天啦？可是你这舞蹈剧，说句不好听的，跟人家上海的那剧团一比，似乎总差了那么点意思。” 小雨瞬间就被击败了，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沮丧着脸，哭泣着跑到一边，找个犄角旮旯，猴子腰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一样。 王根生却看着，微笑着点头。他这当这么多人的面副欺负了人，还得意洋洋的表现，惹得文艺团其他的工友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挽着袖子就要下来找王根生，拳拳到肉的理论。 被胡老哥抬，手镇压了下来，等到王根生把一杯热茶吹凉，又喝光，端着茶杯走到小雨的身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抽泣的小雨：“怎么啦，这是？这就受不了打击了吗？” 王根生长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算了，谁让我这么心软呢？你去帮我打一杯水来，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怎么样？” 听到自己还有机会，小雨猛然间停住了哭泣，抬起头看着王根生。 脸上还挂着泪珠，先是愕然，然后小孩子样，气鼓鼓的嘟着嘴说：“你，你说真的？可不许骗我。“ 看着她这孩子气的模样，王根生差一点被逗乐了。 “哎哟，我都说过。我这人心软，你快点去吧，我还等着喝水呢。” 听到王根生的吩咐，小雨伸手夺过茶杯，头也不回地跑了。 等她跑回来时，小雨还拿着茶杯往自己脸上贴了贴，然后微微往唇边一放，递给王根生说：“我刚刚试过了，现在喝正好不烫。” 王根生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小雨这么娇憨，性子这么大咧咧，跟台上表演时完全相反，无奈地端着水杯往回走，一边口中还说着。 “记住你刚刚的那副委屈模样了吗？受到黄世仁迫害时，记得，想一想刚刚受过的委屈，好啦，你再上去表演一下吧。” 小雨瞬间瞪大了眼睛，才明白，王根生刚刚做法的深意，吐了吐舌头，再一次，再上台表演出来的明显比之前要好了不少，找到了症结所在，小雨越加细心改进。 有她的不断进步，表演力的不断升华，也带动着演对手戏的黄世仁，也在跟着不断改进。 又经过3天的彩排之后，胡老哥看到现在的《白毛女》，有黄世仁那咋死丑恶的嘴脸？有喜儿那受到迫害时的委屈，对比之下，博起观众们同情加层。 小雨在舞台上表现出来的可怜、无助、悲伤，瞬间就把自己的情绪给调动起来，让观看的群众们都群群激愤。 王根生看完之后也很是满意，想了想对老胡说。 “老哥，在表演之前，先让所有的演员，在台上念一遍伟人语录，表演完成之后再上台念一遍，让大家知道是给是谁带领咱们推翻了，压在身上的大山，带领咱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在这大风里得特别注意啊。” 胡老哥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不知道王根生，为什么要画蛇添足，加上这完全不搭的两段？凭白拉低了观感。 虽然自己还无法理解，但还是按照王根生说的，如实照办。 这也是王根生无奈之举。他可是听说过，当年这《白毛女》热演，可是惹出过乱子的。 《白毛女》是这时代的，现象级舞蹈剧，惹得群情激愤，对于黄世仁恨得咬牙切齿，甚至还出现了观众，愤怒枪杀黄世仁的惨剧。 造成了，饰演黄世仁的演员意外死亡。王根生只能希望，通过多念两遍伟人语录，能让看剧以后群情激愤的观众，冷静一下自己的脑子，不要再出现如此的惨剧才好。 再加上了灯光效果，和化妆服装道具，突出表演效果，这一次轧钢厂里排的《白毛女》，可是大大地给轧钢厂挣回了面子。 不仅是让轧钢厂里的工人兄弟，看得大加赞叹。就是部委的大领导，和京城市委的领导都闻名而来，观看这芭蕾舞蹈剧。 小雨也因此出了名，在多年以后，还时常感激王根生，想起自己当时被他欺负的场面，一直到多年以后还会忍不住脸红。 后来，因为此剧的传播接受度高，还被部委安排了八一电影制片厂，来拍摄了一部《白毛女》电影，还获准全国上映。 受到多方领导表彰之后，赵副厂长脸上挂满了笑容，在听着胡老哥汇报工作时，总是提起：多谢王根生的建议指导。 赵副厂长听了之后，在喜悦之余也微微叹气。 胡老哥还以为哪里做得不好，不知道赵副厂长为何叹气？ “老胡，你觉得王根生这么冒险？他说能给李副厂长他们挖个坑，把他给埋了，为此退下了总务副处长之位，非跑到电影院里，给老李留出下手的机会和空间。” “他到底能不能成功？到现在为止，我都没看出来他在哪里留了手？哪里挖了坑？” 第401章 许大茂又断腿，冉秋叶来家访 第四百零一章 许大茂又断腿，冉秋叶来家访 “赵厂长你可能杞人忧天了，我觉得王根生无论在哪个位置，都能把工作做好，都能大放光彩。“ ”就比如说现在，在电影院里排练舞蹈剧，他随手给我指点两天，就收获斐然，就连部委大领导和京市大领导都赞不绝口，不也挺好？” “我觉得，与其说王根生是冒险给李副厂长挖坑下套子，把他拉下马，倒不如说王根生自己想偷懒，找个闲职休息，休息。” 赵副厂长脸上挂起了笑容，想想以前王根生一人身兼数职，也很赞同胡老哥如此猜测。 可是轧钢厂刚被大领导夸奖没几天，就传出了生产事故的噩耗，轧钢厂里的锅炉被烧炸了，把锅炉房夷为平地，许大茂被当场埋在废墟里。 等到被发现时，把许大茂从废墟里挖出来，这小子很是幸运，保住了一条小命，只是骨折的那条腿，彻底被一根房梁压断。 以后即便是好了，也是一条残腿终身都瘸了，令人费解的是，本应该烧锅炉的刘光天，居然幸免于难。 还用刘海中住院这两个月，他代领的工资，走通了门路，给自己调到了后勤部在李副厂长手下，当了调度副科长。 刘光天这里逆袭反转，二大爷跟许大茂一对冤家对头，在医院里对了头，并且都是因为腿部骨折，还住进了一个房间的那两人，又开始了一阵鸡飞狗跳。 王根生在电影院下班回家，在院儿里发现，三大爷和一个年轻女人，正在老贾家门口聊着天。 看到王根生后主动打个招呼：“根生，下班回来啦。” 王根生笑着：“三大爷，你这是等秦淮茹回来吗？” 虽然是跟三大爷说的话，王根生目光却落在，他身边的一个姑娘身上。 这姑娘长得条很正，身高不到1米7，应该也差不多，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显得很白净，两个麻花辫垂至后背，一幅青春靓丽的模样。 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装饰，感觉文质彬彬，有一番书香门第的气质。 看着王根生的目光所至，三大爷给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学校的冉老师，是棒梗的班主任。” “这一次到咱院里，只想找秦淮茹聊一聊，他们家棒梗小学毕业，拿毕业证的事情。” 王根生微笑着搭上自己的自行车，向着冉老师伸出手。 “你好，冉老师，我是王根生，就住在这个对门。” “王主任，你好，我听阎老师说过您，知道你画画很好。” 王根生很是意外，这冉老师好似对他挺了解的模样，可能是阎埠贵拿他炫耀的吧。 冉秋叶颤抖着伸出小手与王根生相握，冰冰凉凉的很丝滑，或许是比较陌生的关系，与王根生稍微握了一下，一触即分。 王根生尴尬地笑笑：“我那都是画着玩的，都是三大爷过奖了。” “你小子这时候还谦虚了？” “冉老师，你可别相信这小子太谦虚，他可是给咱们街道派出所，出过好几次犯罪嫌疑人的画像，可立了好几回功。“ ”公安局给咱街道办，和他们工作单位，都寄过好几回表彰信，还立过三等功。” 冉秋月听了这话，微微惊讶，知道王根生画画好，真没有想到，居然还做出过突出贡献。 “嘿嘿。三大爷，你夸我干嘛？弄得我怪不好意思哈。” 三大爷越夸越骄傲，好像跟王根生住在一个院儿里，是多么幸运一样。 “这小子两年多前，还立过一次三等功对吧？好长时间没见过你的军功章啦。” “哈哈，三大爷你别再夸奖，再夸奖我都要找不到北了。” “倒是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年轻，居然能有如此高超的绘画成就。” “冉老师过奖了，你今天在我们院里吃饭吧，我估计秦淮茹还得等一会儿回来，你若是有时间可以来我家，吃了饭，回来再讲也不迟。” 冉秋叶也不知道，这王根生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头一次来这四合院里做家访，他居然要请自己吃饭，急忙拒绝。 三大爷倒是心中一喜，冉秋叶不知道，他这四合院的三大爷知道，王根生家的伙食，那就从来没有差过。 能有他留人吃饭这好事，自己也能跟着一起沾光吃顿饱饭，紧忙对王根生一笑，劝起了冉老师。 “冉老师，你看人家都好心请客吃饭啦，那个……不知道。” 冉秋叶也不知道，这王根生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头一次和王根生见面，他居然要请自己吃饭，别是另有企图。急忙拒绝！ 三大爷还想说什么，被冉老师强言拒绝，只能失望作罢，不再劝说。 冉秋叶还以为是，王根生在打算从自己这里占点便宜，才没有答应，可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些误会。 因为，王根生见她拒绝，都没有再多劝，就推上自行车回家。 特别是看到王根生家里，于海棠和于一淼两女相继下班回来，两个毫不比自己差，的高分美女环伺之下，王根生似乎不可能打自己的主意。 知道自己想歪了，俏脸很快就又烫又红。 第402章 棒梗毕业证的事 第四百零二章 棒梗毕业证的事 才发觉自己，好像真有点把人家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再见到王根生时，不禁歉意地嘴角带起了微笑，这笑容挺好看。 王根生瞧着心里也在赞叹：以前在电视剧里，就听说过冉老师这个人，但是跟她没有什么交集，也没有刻意打听过这个人。 只知道这个冉老师，以后的结局或许并不太好 请她到自己家里来吃饭，只不过是想要适度地表达一下自己的善意而已，人家不答应，他也没有强求。 到何雨柱家门口，看柱子还没回来，老太太跟秦京茹准备吃饭，也就没叫老太太去自己家。 今天当面见到这个冉老师，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她身上真有那么一点灵气出现。 再想想，现在她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冉老师，可是过不了几年，就会变成街道上的清洁工。 然后呢，不知道会怎么样，王根生叹息着摇摇头。 秦淮茹下了班，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又和马华同志两人去约会了吧？ 这两人腻歪的时间可不短了，或许是因为之前有过不幸的婚姻，秦淮茹倒也没有急着再重新组建家庭的意思，就这么一直吊着马华，不说同意也不拒绝。 再看看秀发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冉秋叶，还有蹲在墙角阴凉处的阎埠贵，王根生就知道。 这阎老抠，今天是不可能请冉秋月到自己家里去吃饭了，刚刚自己的邀请还被冉秋叶给拒绝了，这么下去估计她得饿肚子回家。 想了想，出门在小卖铺里，买了几瓶北冰洋汽水拿着回来。 “三大爷，冉老师，先喝瓶汽水儿，解解渴。” 阎不贵舔着嘴唇，早就看到王根生手提着汽水回来，眼馋了。 王根生才发出话来，三大爷当然一点不客气，上前就跟王根生接过玻璃瓶。 张口用不太牢固的牙齿咬开瓶盖，差点把牙都咯掉，咕噜咕噜地先给自己灌了半瓶，还伸手向下一瓶拿过去。 王根生抬手拍了他一下，就把另一瓶递到冉秋叶的手里。 冉秋叶没有想到，刚见过一面的王根生会买汽水给他喝，看着伸手递过来的玻璃瓶子，微微发愣。 这年代汽水虽然不贵，可，对于工薪阶层来说，也不是很便宜，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接过来。 “冉老师，你可别跟这小子客气，他是轧钢厂里的主任，一个月工资150多块钱，买几瓶汽水儿，他还请得起！” 三大爷，倒是一点不客气，张口劝说。 说完阎埠贵，再一次抬起手中的玻璃瓶怼到嘴里，吨吨吨的把剩下的汽水也喝完，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王根生看了看，小心地拿着自己手上的玻璃瓶，运起弹指神通，用力将瓶盖给弹飞。 看这一幕冉老师吃惊的一呆，没有想到，王根生居然如此厉害。 趁着冉老师吃惊，王根生把手中的玻璃瓶，塞到冉老师的手里，然后，王根生就提起剩下的几个玻璃瓶，回了自家小院吃饭。 阎不贵，还在看着王根生的背影，啊不，是王根生手里提着的玻璃瓶，摇着头，低声感叹可惜了。 外面天色微微擦黑，秦淮茹才浪荡着回来，还领着她家的小当。 这是跟马华出去约会，顺便到学校里接自家闺女下学回来，看样子晚饭也在外面吃了。 看着在院里，等在自己家门口的三大爷和冉老师，秦淮茹低着头走过，什么话也没说。 原来冉秋叶这一次再到四合院里来，是找秦淮茹补缴棒梗这两年学费的。 按小学教务主任的话说，让棒梗家里补缴上这两年的学费，小学里给棒梗开出毕业证书。 给棒梗一个小学毕业的名头！ 想从自己手里抢钱，秦淮茹则是死活都不缴，理由也很简单： “我家棒梗，这两年又没有去上学，凭什么还让我们交学费？” 这话说出来倒也没错，但是不交学费就没有毕业证啊。 在两方争执之后，秦淮茹将冉秋叶和三大爷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让两个人碰了一鼻子灰十分尴尬。 这时何雨柱才下班从外面回来，看到了这一幕，特别是养眼的冉老师，也有些愤愤不平。 想要帮两人再劝说一下，可敲响老贾家房门，还没等何雨柱发话，就遭到秦淮茹一顿臭骂。 “秦姐，你开下门，我是柱子。” “你个傻柱，我们家的事情你来掺和什么？我们家棒梗这两年都没去上学，还来让我们交学费，这是真拿我们当傻子吗？” 被骂的何雨柱，一时间哑口无言，对着三大爷无奈地摊摊手。 吃完饭，在院子里遛弯的王根生听到这吵闹声，再一次从自家小院走出来，看着十分尴尬的几个人，微微摇了摇头。 决定出手帮忙说一声。 “柱子，你咋这么晚才下班回来？” 何雨柱挠到后脑勺说：“下了班以后，李副厂长又来一个临时的招待，留我下来又做了一桌菜。” “不过老太太他们的晚饭，我先让人给送回来了，没让她们饿肚子。” 王根生微微点头：“我看到了，你跟李副厂长说，下班以后大领导家会随机喊你去做饭，以后要按时下班，他有招待得趁早，下班不侯！” 不仅傻柱，就连三大爷和冉秋叶都目瞪口呆，你这教人硬怼常务副厂长是认真的吗？ 关键是，何雨柱居然还真点头答应了：“好的，明天早上我就去他办公室去说。” “傻柱，你不怕，你妹夫坑你？” “得了吧，三大爷，我妹夫不会坑我。” 王根生轻瞥阎埠贵一眼，然后再看了看老贾家的房门紧闭，看看冉老师。 叹息了一声对着何雨柱说：“一会儿，你回家把秦京茹喊出来，我跟她说一下棒梗毕业证的事。” 第403章 棒梗的毕业指标二 第四百零三章 棒梗的毕业指标二 阎埠贵，何雨柱被王根生都说迷糊了，挠了挠头问。 “不是应该叫秦淮茹商量吗？叫我家秦京茹做什么?_?” “唉～你个傻蛋，秦淮茹正在气头上，你再去叫门又该挨骂了，让你媳妇去叫门，不会挨骂。” “哦，那叫开门呢？” “叫开门就跟秦淮茹说，他儿子有机会从少管所里提前放出来，她不想就算啦！” 王根生与何雨柱一问一答，配合的很默契，说话的声音也不小。 秦淮茹在屋里显然也听到了对话，根本就不用去叫秦京茹，她自己就乖乖把房门打开。 “王，王主任，你刚刚说的，能把棒梗提前放出来是真的吗？” “只是有机会，还要看你们如何选择，我不能给你打包票。” “好吧，你说说看。” “先按冉老师说的，补交两年学费，给棒梗办个小学毕业证，登记一个红星小学的毕业指标，你可以选择要和不要？” “要不要，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要不然为什么冉老师专门跑你家里来？还要受你的白眼？” “呃，那个，我没有关系。” 没等秦淮茹道歉，冉老师急忙摆手，表示没关系。 “对不住，那，那到屋里坐下说吧。” 秦淮茹再打开屋门，把几个人让进屋坐下，也没给倒水。 大家来都不是为了喝水，也就没有跟她客气，王根生开门见山道： “昨天我们街道办刚刚开了会，就讨论了学校里这个学期结束，毕业学生的安置问题。” “啊，有工作指标了吗？” “你个傻柱，做梦呢？好好听着。” “按照现在咱们国家的政策，是支持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走到农村去。“ “跟我们家棒梗有什么关系啊？把他安排到农村就能放出来吗？” “嗯，像棒梗这样的孩子，小学毕业以后才符合这一类的安置标准，可以下乡去插队。如果，没有毕业证证明学生身份，那他就是盲流，连插队的资格都没有！” “可，可是，棒梗现在还在少管所里待着呢。” “劳动改造也可以上山下乡，只是去的地方要稍微艰苦一点，棒梗可以在监外执行，这也等于是提前一年多，把棒梗放出来。”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交这个学费，不办毕业证，那或许就要等着1年多以后，棒梗刑满释放再说。” “到时可就没有这个机会拿毕业证啦，还能不能再下乡，我就不清楚了。” （素材来源于道听途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秦淮茹低着头想了想，又抬头看着阎埠贵问他。 “三大爷，棒梗2年的学费，这需要交多少钱？” 阎不贵又抬头看向冉秋月：“冉老师，你是棒梗的班主任，他这两年的学费需要交多少钱？” 不知道为什么，冉秋叶转头看向王根生，见他点点头，开口就笑着又对秦怀茹讲， “棒梗2年的学费，一共12块8毛钱。” “什么？我们棒梗一天课都没上，居然还让我们交12块8毛钱。你是不是红口白牙，想要吃人呢？” 冉老师张口，一下子就要了秦淮茹将近半个月工资，她哪里能接受？ 张口就叫了出来。 “不，不是我要的，是学校里教导主任说的，大家也都是这么交的。” 王根生轻咳了一下，敲敲桌子，看向秦淮如说。 “我刚刚就说啦，你可以选择交，也可以选择不交，如果嫌贵，也没有人逼你非缴不可。“ ”这也就是冉老师他们小学里，老师对孩子们负责，想给学校落得一个好点的名声，也给每一个孩子，都安排有一个好的出路。” “你若是不同意的话，小学里顶多也就是名誉上受点累，偶尔被人指点，学校里出一个这么一个坏孩子。“ ”当然，以后，受苦的人可就是你们家的棒梗，你想好了再说。” 然后王根生再转头看向冉秋叶说， “冉老师，你再稍等一下，如果秦淮茹同志不同意的话，你就回头跟你们主任说，棒梗家拒绝了。他要有什么问题的话，让你们教导主任，到街道办找我来说。” “我，我也想交，可没有这么多钱啊。” 秦淮茹马上流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巴巴地望向何雨柱？ “柱子，你看秦姐这里有些困难，你能不能……？” “不能！柱子的工资都上交啦，没在他手里。”王根生直接就打断了秦怀茹的话，替何雨柱拒绝。 秦淮茹立刻把眼神，又转向了后来的秦京茹。 秦京茹也不想拿钱扔水里，扭头装作没看到，抱着何小雪进屋里去喂奶。 阎埠贵那里，都不用等着秦淮茹转脸看他，就急忙摆手摇头拒绝道， “我更没有钱，我们家里这么多人吃饭，过日子都得算计着啊，更不可能有存钱。” 秦怀茹叹息了一声，把求助式的目光投向王根生。 “王主任，这四合院里可就属你家最富裕，数你的工资最高，你能不能帮帮秦姐，我，我一定会记住你的情。” 王根生抬手往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 秦淮茹脸上明显流露笑容，以为王根生这是在掏钱，打算帮他家棒梗支付2年学费。 冉秋叶还在惋惜地看着王根生，不想他就这么，被秦淮茹坑去12块8毛钱。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秦淮茹那就是一个绿茶婊，又想当婊子，还要给自己立住贞洁牌坊。 让王根生替她家掏钱，一句承你的情，就揭过去啦？ 可是下一瞬间，王根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条拍在桌子上，秦淮茹就愣了眼。 “这个不是钱。” “是钱，这是你家棒梗，三年前缴学杂费，在柱子家找我借的钱，上面有棒梗和你家婆婆贾张氏签的字，还有她按的手印。” 看看上面的确有两个红印。 “上面还写着，到期如果还不上，那就得翻倍。现在过去这么长时间，我也不让你翻倍啦，你把钱还给我吧。” 第404章 发配贾棒梗 第四百零四章 发配贾棒梗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一把拉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确有棒梗那歪扭的签名，一个红红的小手印。 还有贾张氏那比狗爬还难看的签名，还有她的手印。 “你这，你这个是假的吧？我婆婆都死2年多了，死无对证。还有棒梗还在少管所里，他怎么能还你钱？谁又能证明你这张纸条是真的？“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当时你家棒梗找我借钱时，我就跟他说过了。“ ”拿着借条在你家里在你们家里，大声念10遍，一定要让家长是都听清楚，都知道理解了，贾张氏签的名，当时不止一两个人听到。” 开始听了，还微微有些着急，转念一想，秦淮茹就不着急了。 微笑着看着郑爽： “许大茂跟二大爷都在住院，应该没人给你作证吧？2年半以前，说不准当时聋老太太也在后院，更不可能给你当证人，这么长时间，说不定早忘了。” 王根生起身抓住秦淮茹的手，从那张欠条上抬了起来，防止她给毁了。 王根生再把欠条收回，又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脸上挂着满满的笑容，以很是真诚的口气说： “当时，聋老太太正在家吃饭，你说她听没听到？” “没关系，我拿出来这个纸条，并不是谁让你还钱，而是想跟你说：等你家棒梗从少管所里放出来，我还可以拿着它到派出所里去告你家棒梗，欠我钱不还好几年了，再接着把他送进去坐几年。” “保证等到你们家棒梗，结婚娶媳妇儿之前能给放出来，不耽搁他娶媳妇生孩子。” 这话说出来，秦淮茹嘴巴张地大大的，很快就想了开来，赔笑着说。 “嘿嘿，王主任，我都是说笑的，你看我们家棒梗欠你的钱，我替他还了，你千万别跟孩子计较。” “没有必要，我现在也不着急，也不缺钱用。” 你不缺钱用？ 这是钱的事情吗？ 这可是关乎着棒梗以后的命运呀，你说真让棒梗在牢里，关到结婚的年龄再出来，那可就全毁啦。 下乡的知青，还可以想办法调回城里来安排工作，找找人给他弄个工作岗位，这回来可就是一个工人阶级。 “如果，到时你家棒梗连工作也没有，没有下过乡，还是在牢里留过案底的盲流青年，你猜你们家棒梗，还能不能找到姑娘？有没有人愿意跟着他？” “有哪一家的姑娘能看上他？” “看上他什么？有案底？看上他穷，还是看上他……” 秦淮茹立刻眼泪汪汪看着王根生，差点没哭出来， “王主任，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们家棒梗吧，我想办法给他交钱，我们要这个毕业证，要这个毕业下乡的指标。” 说着，秦怀茹就起身，先去自己屋里两分钟，接着又跑向对面，敲响了易中海家门，也不知道她跟易中海说了什么。 易中海开门披着褂子，跟秦淮茹一起也走过来进了房门，看着王根生问。 “根生，你刚刚跟秦淮茹说的话，可当真？有了小学毕业证，棒梗真能提前出狱？只真能跟着下乡劳动改造吗？” “是有机会，我不打包票。” 这一点王根生没有说谎，昨天街道办开会，他还被黄主任单独叫了过去。 一圈工作安排下来，就是他们院里这个棒梗，成了老大难。 城里大家吃饭都紧张，就业岗位也紧张，少管所里也不例外。 特别是对一些小偷小摸，犯罪环节情节影响比较轻的，都被允许提前释放下乡劳动改造。 如果棒梗是还在学校里上学的学生，那当然没有问题，上山下乡在学校里都可以登记办理。 但是棒梗已经2年多没有上学了，让他们学校里给开一个毕业证，以毕业生的身份，再安排去下乡。 是稍微兜个圈子才能办成，这个事情还是王根生安排东子秘书，亲自跑了一趟学校，去找红星小学学校的校长，商议过的结果。 在王根生这里得到了证实，易中海脸上也挂着笑容，哈哈笑着从自己兜里掏出10块钱。 再加上秦淮茹从自己兜里掏出3块钱，一起递到冉秋叶的手上。 “这是13块钱，你再找我两个毛钱。” 秦淮茹一句话说出来，把刚刚还欣喜的冉秋叶给整郁闷了。 冉秋叶的身上没带钱，转头看一下阎不贵。 “阎老师，你身上有钱吗？先借我2毛钱。” 阎埠贵拍了拍自己身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说“ ”冉老师，我兜里比脸还干净，身上是真没带钱呀。” 冉老师又失望地转头，把目光投向王根生。 王根生没有等她开口，就笑着说：“吃饭前我去买汽水，找了些零钱，我先借给你两毛钱。” 再把这两毛钱还给秦淮茹，才算完成了任务，明天回到学校里总算能交差。 谁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受益最大的人却是王根生，解决了自己街道办自己院里最为让人头疼的一个老大难。 其实，王根生这一次安排的不光是棒梗的毕业证问题，就连棒梗的去处都一并安排了。 是被送去北大荒开荒。 有一帮带有案底的知识青年，到北大荒那个地方开荒，打造一个大粮仓。 痛快的度过激情岁月，有能耐的可以找找关系，时间到了能早回来，而没有关系的人，估计这一送过去，一时半会真回不来。 北大荒那地方又山高路远，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劳动改造。 等听说棒梗，要被安排去北大荒插队，秦淮茹都愣了好久。 易中海也抽着烟愣愣的发呆，两个人找上王根生，希望他能给想个办法。 秦淮茹都眼眶红红的，那是真哭过的模样。 王根生一摊双手说：“我也没有办法，一大爷真不是我不帮忙，棒梗所在的少管所不属于咱们片区，这是少管所那边给填报的表。“ ”去的地方是人家给安排好的，咱们插不上手。其实你们这算是好的了，有一个小学毕业证，还能给安排去劳动改造。“ ”我听说，犯罪情节比较严重，又不符合下乡的人，要被发配大西北呢？ 相比来说，北大荒那边虽然冷了一点，但总算是有人烟有树木，可真到了大西北，那茫茫的大戈壁，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可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让易中海跟秦淮茹选择，是去北大荒还是去大西北？ 两个人唠唠后说：“这还用选择吗？肯定是去北大荒，除了冬天贼冷，其他还好受一些。” 第405章 局势有变化 第四百零五章 局势有变化 周末，王根生带上于一淼回老家。 不然隔的时间长了，何雨水又得骂王根生没良心。 带着何雨水爱吃的零食，都放在自行车上，还有白面、鱼、肉也都放在车里，后座带上于一淼。 先把东西放在家里，让于一淼陪王妈做饭，王根生得见一见徐老。有段时间没有到徐老家去看看，师徒见面也不生分。 “根生，我上一次听你徐姐说，你是不是干投机倒把和事情了？还被部委里带走调查。” 没想到消息都传到了徐老的耳朵里，可见徐姐当时，是给王根生使了多大力，也难怪能把他的工作关系调回街道办。 虽然王根生当时不太需要，也哭笑不得回答：“您老别听徐姐瞎说，你看徒弟像是投机倒把的人吗？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部委里就是带我过去问了几件事情，就把我放了回来，是徐姐关心我，太过紧张了。“ ”哦原来如此，不过你小子记住，别被这世俗权利、铜臭迷了眼睛，否则掉进钱眼里，你画出来的东西可就没有灵性了。“ ”哎，您老放心，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有谱。“ ”有谱就好，我知道你画道天赋不错，而且还勤奋，在我这些年收的学生中，你的道行进步也是最快。” “不过还欠缺一些岁月锤炼，在生活中多磨砺一下，说不定以后也能成为一方大家，可别陷入权力旋涡滚里太深，免得时间久了爬不出来。“ ”哎，我听您老的，这手上的功夫可从来没敢放下。” “嗯，好。你能上门来看看我，就挺高兴，以后啊，尽量少来吧。” “为什么？” “我不想你受我牵连，听说美院的那些老师、教授他们，也都被发放到乡下去体验生活，参加集体劳动了。” “还好，我听了你的劝告早做决定，自己主动先下来，没有被发配到偏远的乡下，不然……。” “嗨，老师，您说那些干啥？这里就是您徒弟我的老家，我接您是来养老，可不是下乡插队。“ ”在这里，你哪天想出来劳动，就跟着大队里一起逛逛，如果不想劳动，就在家里呆着画画，反正也不差你这一点工分，想吃点什么？我可以给你带过来。” 徐老抬起头再看一下王根生，见他说话时一点没有遮掩的意思，说的话也很真诚。 这两年来，徐老也没少听到风声，也知道城里大量知识青年，都到农村去发展。 像王根生这样提前把他送到乡下，距离京城也就是20来里路，比其他老友动辄几百公里好的太多啦。 还有王根生这些年，面对他的态度从未怠慢，让徐老老怀大慰。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有良心的，待会儿吃了饭，我给你个礼拿回去，希望你看了能有所收获。” “好，那就听您的。” 王根生扶着徐老在画室里研墨。 留下来吃了饭，两人去到画室，徐老拿出一幅卷轴交给王根生。 “你看一看吧，这是你齐师伯画的一幅《虾》笔法简练，写实灵动。 “没有那些繁杂的技巧修饰，过多的笔墨渲染，却能很传神，这些都是你需要精进的方向。回去看看这里面，多琢磨琢磨。” 王根生看了看那幅画，仿佛那虾在画中游动，哪里水墨画？分明就是活生生的河虾。 看完之后，王根生很是郑重地将这幅画卷好，夹在自己的怀里，这可是当代大家的墨宝，要好好收藏。 这个放到几十年以后，那可是最少价值几十，几百万的名作。 当然，在这个年代。这几位大佬随意几笔，也不能说是一文钱不值。 两人都是一些老关系了，多有几笔，互相交流之作，王根生没想到，老师今天会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 在他们老朋友眼里，这东西更多代表的是情意，只要还活着，大家都不会吝啬。 但在有些人眼里，这就是大把的财富，是想求都难得的好东西。 大佬高兴了给你一副，不高兴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留，即便你拿着钱去求上门，徐老跟齐老，这样的老艺术家都不会轻易给你动笔。 徐老很是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关门弟子，发现自己的弟子，距离自己的水准差不多了。 已经有了大家的风范，只需要点时间锤炼，挥毫泼墨之间就带有了灵气，关键是他还这么年轻，有进步的空间。 这必须得有强悍的功底来支撑，还需要勤奋琢磨。 看到王根生挥毫泼墨，徐老欣慰的点了点头。 “你这水墨技法上和写实笔法，大约走到了最尖端的一步，看来平时没少用功。” “这都是老师指点的好。”王根生带着笑容恭维着徐老，这话倒也不全是拍马屁。 徐老兴致勃勃的看着王根生画画，点评他的笔法和渲染技巧。 “详细讲解此类的门道，甚至拿齐老和自己为例，对一些作画技巧，给王根生上了一堂课，彻底拓宽了王根生的眼界。” 从徐老家离开之后，王根生察觉到，徐老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对社会局势的把控有点悲观。 今天跟自己说的话，都畅所欲言，好似交代后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再这么交流一样。 果然，不久之后就传出了徐老封笔的消息，就连当初带出来的弟子和学生都不再有人上门。 只在农村里跟着大家一起劳作，轻易不再出手。 后来，王根生把何雨水接回了城里，再回老家去徐老家串门，他就基本上不再见面，王根生还是定期上门，带点吃食交与师娘。 徐老经常带着孩子们去打草喂喂猪，也不再提什么教孩子们上学，或做画的事情，后来还害了一场大病。 这让王根生感觉到社会局势的变化，人文关怀温度降低了好多。 轧钢厂里，也受社会极大的影响，李副厂长倒是混的如鱼得水。 有些人说，每个人该吃哪碗饭都是天生注定的，在大风期往上爬的可快了 李副厂长还是如同原剧中一样，把路走通了，独揽轧钢厂里大权。 赵副厂长那里说话，也渐渐有些虚无缥缈起来，跟王根生、胡老哥他们碰头，说话也不是直来直往。 平时交流多了好多弯弯绕，王根生能听出，赵副厂长话里有好多的无奈，甚至已经萌生了退意。 第406章 赵副厂长莫名其妙的信任危机 第四百零六章 赵副厂长莫名其妙的信任危机 总之，让王根生觉得很不舒服。 毕竟这是自己的伯乐，也是自己挺尊重的一个前辈，有时把他顶在自己的上头，能够挡风遮雨。 可是这个时代，慢慢地他快要撑不动了，轧钢厂里的局势，也比想象中要复杂了很多。 总之就是多听、多看、多学，少说话，还有少做事情。 多听、多看、多学，这些从每天的开会上，就能够深刻的领会。 少说和少做，甚至不做，做的越少，出错的概率就越低，不会动不动被拉出来批评。 但有时又不能不做，否则上面也会拿来说事，总之一切都要把握一个度，谨小慎微。 下班之后，王根生特意提留着两瓶茅台，特约这赵副厂长下班以后喝2盅。 赵副厂长看到王根生提着的茅台，脸上笑开了花，只是那笑声多了好多的苦涩。 王根生若有所觉，熟练地把茅台收了起来，在桌子下递过来。 “赵老哥这是你带来的酒，你回家喝，咱们只是吃顿便饭。” “你啊，还是你有心了……，打从你刚来厂里参加工作，我就看中你，就知道你小子……” 赵副厂长这话总说一半，让王根生听得都直翻白眼。 这说话说一半，好多地方让人都听不懂，这个谁能受得了啊？ 急忙斟上一杯茶，推到赵副厂长面前：“老哥，看你说的，我这些年还不都是照着您的照顾？要不然哪有我的今天？” 王根生知道，最近赵副厂长心情不好，想要拿酒来陪他一醉，好好聊一聊，但他现在似乎也很是警觉。 立马就知道，赵副厂长在防备自己，有好多的话不能轻易说，有好多的事情也不像以前，那么容易做。 两个人在吃饭只能以茶代酒。 李副厂长当权，据说马上就会被委任厂长，作为曾经的死对头，赵副厂长显然是顶不住李副厂长的压力了，想要急流勇退。 以前的联盟，没有了杨厂长主持公道，王根生又抽身后退。 再加上最近的大环境，大家都谨小慎微，轻易不敢站出来力挺，生怕被拉出来批评时牵连到自己。 轧钢厂里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没有几个敢说屁股底下真干净的，能像王根生这样，进去喝杯茶，待上几天就出来的人，可真没有几个。 “这个茶不错，应该是明前的龙井，还是雨前龙井吧？”赵副厂长品了一口茶对王根生说。 显然，他对于工作的事情避而不谈，王根生想了想。 这只有2种情况。 第一是李副厂长开始对他下刀，赵副厂长在防备别人从他这里套话，或是拿捏他的软肋，因此对很多事情讳莫如深。 另一种情况，则是赵副厂长对王根生还琢磨不定，哀莫大于心死，想要彻底放手退位。 王根生笑着借有龙井茶说事。 “是啊，这龙井茶有两种，第一种就是咱们刚说的明前龙井，是清明节前采摘的。还有一种是谷雨前采摘的，是古语中常说的雨前龙井。” “所谓春茶贵如金，都是因为季节限制，东西产量少才难得，物以稀为贵。” 赵副厂长闻言微微点头，转头盯着王根生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王根生稍等一会儿，也微微皱起了眉头，知道自己刚刚说的太过隐晦，赵副厂长显然是没有领会其中的意思。 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赵老哥，我先给你提个醒，希望你再挺些时日，事情很快就会迎来转机，就算李副厂长大权在握，真成了轧钢厂厂长？“ ”可是他上位之后，这个常务副厂长的位置，不也空缺下来了吗？您争取到这个位置，依然有办法与他相抗衡。“ ”咳咳……” 显然，王根生说的事情，有些太过直白，赵副厂长有些刻意的清了清嗓子，打断他讲话。 王根生却没有收敛，反而更是大胆的说， “我之前跟老哥您说过，在你手底下摸一个清闲边缘的职位，准备伺机而动，这话没有骗你……” “小王，你是我手底下带出来的人，你的品性我都了解，咱不管做什么工作，待在什么岗位上，都应该认真对待工作，跟工作无关的事情不要想太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赵副厂长显然心里还在抗拒什么，让王根生心里感觉越发古怪。 这时候，屋里只有两个人，赵副厂长依然说话遮掩，无法开诚布公。让王根生觉得愈发古怪。 难道他在防范我？我俩之间出现了隔阂！ 王根生不知道，是有人给赵副厂长打了自己的小报告，还是因为什么事情？ 但依然按照自己的思路接着往下讲。 “赵老哥放心，李副厂长很快就要焦头烂额了，他现在太得意忘形，已经露出了马脚。“ ”我知道，现在无论我怎么说，你可能无法相信，但我希望你能再挺一挺，看看局势再做决定。” 被这么一再提醒，赵副厂长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王根生居然敢当他的面这么说，让他心里疑惑反而更深。 最终咬着牙微微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至于这背后还有什么原因，是王根生不知道的？ 他也没有讲明，王根生也没有强求。 这顿饭就这么吃过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吃饭全程，赵副厂长都没有说上几句话，说的让外人听来都觉得莫名其妙。 三天之后，赵副厂长再一次将王根生叫到他的办公室，面带着笑容，看王根生在待客沙发上坐下。 他还微笑着让自己的秘书，将茶杯端过去，放在王根生的面前。 “根生同志，前两天吃饭你在酒桌上说的话，我好多都没有听懂，今天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呗。“ 王根生猛然间一愣，知道赵副厂长既然这么说。 看来两人之间的误会，或许就要解除了，但也没有全面解除，否则赵副厂长也不会在根生后面，再加上同志两个字。 看似称呼上只多了两个字，关系却疏远了好多，看来两个人之间的确出现了危机，还好王根生前天当机立断。 看王根生还没有说话，赵副厂长站起来绕过办公桌。 “怎么了？愣着干什么？这是不准备给我解释解释吗？” 第407章 注意保养放映设备 第四百零七章 注意保养放映设备 “怎么了？愣着干什么？这是不准备给我解释解释吗？” 赵副厂长面带微笑看着王根生问。 王根生脸上立马浮起了笑容，站起来一个立正，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赵老哥，看我的表现就好。” 赵副厂长反而脸上笑容更盛，上前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说：“你可是我看好的人，也一直对你很器重，好好表现，可别再让我失望。” “老哥，请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王根生急忙回话。 “再？”刚刚赵副厂长说过的话里，多了个再字，被王根生把握住。 王根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让赵副厂长失望过？ 或者是说，他对自己抱有过很大的希望，所以才会感觉到失望。 “不错，要的就是你这种精神头，去吧。近期把你们电影院里，那些设备都保养好啦，上面或许有些动作。” 王根生从赵副厂长办公室里出来，脸上眉头紧皱，喜忧参半。 喜的是跟赵副厂长之间的误会，好像解除了，但又没全部解除，不知道还能否恢复如初。 忧的是，他让自己保养电影设备，还说上面有动作，不知道这个是在指导工作，还具体指的是什么？” 既然赵副厂长都这么吩咐了，王根生兴冲冲的走回电影院，工作之余把大家叫过来开会。 将保养设备等事宜，开会传达下去。 然而，等到实际操作时，却看到好几个人都围着放映设备，似乎在等着什么。 赶忙围上去，凑热闹看看这是怎么了？ “大家快让一让，王主任过来啦。” “王主任，您过来啦。” “这是怎么了？都围观什么呢？” “王主任，您快过来看看，咱这个设备好像出问题了。” “出问题了，那赶快修啊，多大点事？” “不是，王主任，咱的放映设备可都是前几年进口的毛子货，一般人可修不了啊。” 王根生一脸的懵逼，“什么情况？还修不了？” “是啊，前几年咱们国家和老毛子关系处的火热，轧钢厂用外汇券，进口了这些电影放映设备。“ ”保养的工作，都是每两年老毛子有人固定时间过来，会帮忙给咱们保养。“ ”可是跟老毛子闹了矛盾之后，他们就不过来帮咱们维护了，这几年都撑不住了，跟赵副厂长申请维护费用，也没有给咱们批复。” “不是，刚刚不还好好的播放了一场电影吗？怎么说不行，突然就出问题了呢？谁来跟我说一说？” “王主任，这个工作都是由许富贵负责的，我们也不知道啊。” 王根生把目光投向了许富贵。 许富贵气呼呼地咬上了牙，瞪了出卖他的人一眼说： “这设备好几年都没有维护，出现问题不是很正常吗？怎么都怪起我了？” “许师傅你别激动，我只是询问一下情况，没有人说要责怪你啊。” 王根生发觉许富贵有些过于敏感，或许是太过气愤引起的吗？王根生没有太在意。 仔细看了看老式放映机，没有看出来表面上哪里出现问题，抬头问。 “这个设备有没有保养手册，可以拿给我看一看吗？” 许富贵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回答。 “这设备新买来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两个小册子，可上面都是老毛子的外文，根本就没有人能看懂。” 没用多长时间，许富贵就在一个小箱子里扒出来，已经满是尘土的维修手册。 在手册上面的确密密麻麻，写的都是俄语，王根生也不认识。 但没有关系，他有来自未来科技损坏的电子眼。 虽然视线只有那么一个小角，只要能将维修手册，从那个视线的小角当中录入，可以启动电子翻译功能。 现场当中就出现了一幕。 王根生拿着维修手册，像一个白内障病人一样，都快将维修手册怼到自己眼睛上了，围观的众人都面面相觑。 看王根生把书放在眼前，一行行移动，那翻动书册的样子，好像是真看懂了一样， 这样的举动，引起旁边的工人都小声议论。 “喂，你说咱们王主任是不是真能看懂上面的文字？他怎么这样个看法？” “哎，别瞎说，那可是老毛子国的文字，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认识的！” “就是，我二姑家的小叔子的表妹夫，就到老毛子国留过学，他学过老毛子俄语。“ ”但他自己也说，给他个维修手册，他都不一定能看得懂，说是好像里面有好多的什么专业名词，什么的？ 哎呀，反正就是，那书不是那么好看就对啦，能看懂的都是老师傅。” 这年代的放映设备，说是什么高大上的东西，又是外国进口来的，更蒙上了神秘面纱。 其实原理也就那样，王根生看过维修手册之后，基本上就闹懂了个七七八八。 王根生根据其原理，一步步去小心复查，很快在胶带播放传动位置，发现少了一个关键性的传动小齿轮。 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在地上好一番翻找之后，都没有找到。 但这个位置，一般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看到遗留的拆解痕迹，好像是人为的因素，王根生眉头紧皱。 “这个放映设备，平时都有谁来打理？”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齐齐把手指指向许富贵。 “是，是我，这轧钢厂里只有我，跟我儿子许大茂两个人是放映员，会播放。” 第408章 内鬼许富贵 第四百零八章 内鬼许富贵 “是，是我，这轧钢厂里只有我，跟我儿子许大茂两个人是放映员，会播放。” 好吧，那看来事情的原因，差不多就已经找到了。 王根生把目光看向许富贵，又转头对其他人说： “大家先去打扫卫生吧，不要放过任何角落，我跟许师傅去办公室里聊一聊维护设备的事情。” “许师傅今年多大了？” “王，王主任，我55岁了。” “嗯，55，快到退休的年龄喽，这大半辈子先是兵荒马乱，又是节衣缩食不容易呀；这才过上几年好日子？”王根生这么说着，还一面上下打量着许富贵。 “是，是啊。”许富贵唯唯诺诺的，王根生看过去时，他还悄悄低下头。 “你说如果这个时候，你因为犯了错误被厂里辞退了，没有退休工资，你这大半辈子不是白干吗？以后可怎么活哟？” “什么意思？王主任你怀疑我？” “不，不是怀疑，我王根生才来到电影院任这个主任，算是初来乍到，你这就来跟他杠上啦。行啊，许师傅，你干的不错！”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夸奖，让许富贵脸色难看，急忙回话。 “王主任，这个事情真跟我没关系呀，咱的设备好几年都没维护，出问题很正常啊。” “嗯，说的没错，那应该怎么办？” “想要维护设备，得请人家洋人师傅来，得花外汇，洋人师傅咱也未必请得到，但我认识一个老师傅，一样可以修我们打过报告了，赵副厂长一直都没有批准。” 若是在3天之前，遇到这种事情的话，王根生肯定毫无头绪，但是现在有了各方面的线索串联，王根生越想后背越是一阵冷汗。 终于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更加确认这设备出现故障，肯定是许富贵搞的鬼，因为其他人，都没有能力接触到放映设备。 放映设备上还有明显的人为损坏痕迹，都是证据。 再加上赵副厂长的特别提醒，说是上级领导要来视察工作，让他提前检修设备，王根生才将一切都串联起来，大体上将故事做了还原。 如果王根生什么都不懂，也看不懂这一份俄语的《维修手册》，恐怕这一关很难过。 王根生也没有想到，许富贵居然会玩这种手段，上午播放电影时还好好的，这才刚说要检修设备，马上就出现了问题，你说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还好不是在上面领导下来检查时出现问题，你说当着众多领导的面，出现这种情况，这不是刁难人吗？这不是直接给王根生上眼药吗？ 重点是如果没有赵副厂长的特别提醒，万一上面领导来视察，或者是有任务需要播放电影。 出了状况，回头向上汇报，机器故障不能用，需要请人维修，到时完不成上级的任务，谁来负责？ 唯有他王主任首当其冲，接着赵副厂长也要跟着一起挨处分，难怪，难怪赵副厂长会提醒自己检修设备。 想来，也许是赵副厂长听说了什么？或者是因此怀疑王根生，两人之间才出现了信任危机。 王根生知道，许富贵跟许大茂都是同一类人，能说会道，并且精于算计，这件事情应该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但是若拿不出实质的证据，恐怕很难从他这里套出来点东西，不能一把将他打死，以他的能说会道，再让他到处宣传喊冤，王根生非得惹一身骚。 所以，想要事实水落石出，只能摆事实讲道理，让他心服口服之后，再给他定罪。 “许师傅，我现在手里有证据，证明是谁动了手脚，叫你过来，是想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如果你不能把握得住机会，把事情交代清楚，那我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到时你真被开除了，可别怪我没有事前提醒。” 听了这话，许富贵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你特么，就是在怀疑我？我干了这么多年放映工作，还头一次遇到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领导。” “这设备都好多年没有维护了，我提出过好几次，请审批费用，我请人来维修，赵副厂长他不给批，现在出现问题，你也往我身上泼脏水。“ 许富贵大为光火，直接在办公室里就叫嚷了起来。 这吵嚷声音，立刻就被门外别有用心，偷听墙根的于海棠听了去，急忙开门问道。 “王主任，怎么还吵起来啦？这是怎么了？” 突然的推门而入，王根生倒是老神在在没有反应，许富贵却被这一句话打断，浑身打个寒颤。 “没事，那个海棠，你先回去通知他们，那放映设备现在谁都不准动，整个工作间都圈起来。待一会儿，我就去派出所报警，让公安同志来破案。” 于海棠听了之后，微微一惊，随即对着王根生说：“王主任，您放心，我马上就去安排。” 说完回头对着门外其他人就喊道：“王主任发话啦，把放映室都封存起来，谁也不准靠近。” “待一会儿，你要去报警，让派出所里公安同志过来调查？” 听王根生说要报警法办，许富贵心里一个咯噔，呲溜一下子就蹲在了地上。 “我给你机会了，可你不中用啊，那就不能怪我公事公办。” 许富贵蹲坐在地上，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似乎还在天人交战，不知道王根生这是不是在诈他，许富贵还是不打算将这一切都坦白。 看这样子，王根生决定再给他加一剂猛料。 “我刚刚看了，那放映器材上损坏的位置，是少了一个小零件，而且上面还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只要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过来调查，从上面搜集一下手指纹，到底是谁破坏的就一目了然。” “到时被抓到，那可就是破坏公家财产，数额巨大，别说把你开除，退休工资没有，恐怕不进就坐上几年，都能烧高香了。” “瞧瞧，我这一步如果迈出去了会有什么结果？你可要想好啦。” 此刻的许富贵，哪里还有刚刚的胆气？趴在地上，上前一把抱住王根生的大腿。 “王，王主任，你别去，我招啦。是我鬼迷心窍，想要借机给自己捞点好处。” 王根生停下了脚步，推开许富贵，好整以暇的回头坐了下来问：“说说吧，具体是什么情况？” 第409章 找许大茂要杀李副厂长的刀 第四百零九章 找许大茂要杀李副厂长的刀 许富贵擦了擦眼泪说：“我儿子许大茂受伤住院需要花费，可是你也知道，他上一次住院出来，总共还没出一年。” “再加上媳妇添孩子，把家里的钱都折腾光了，找我来借钱，我媳妇儿又管的严，我哪里能有钱给他。没有办法，我只能出此下策，申请维护费用，想自己截留一点，赵副厂长又不批准。” “我就……” “那你就搞破坏？”王根生都被他这理由雷得不轻。 “我也是没有办法，不出问题不给批经费，要不这样搞点毛病，厂里怎么会给维修经费呢？” “哼，你可真会玩，你就不怕被查出来，把你给抓了？” “主任，我知道错啦，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先起来，我问问你，上级领导要来咱们电影院视察工作，也是你搞的鬼吧？” “那个，那……” “怎么？既然你不想跟我说，那你待一会儿，去跟公安同志好好说吧。” “别，别王主任手下留情，我说，是我写了一封检举信，说咱电影院设备年久失修……。” “只有这些吗？许富贵，你要不要听一听，赵副厂长是怎么跟我说的？”王根生虽然不知道赵副厂长知道多少，但并不影响他拿来诈许富贵。 刚刚起身的许富贵“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抬手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把王根生吓了一跳。 看来其中的事情还不小，怪不得，让赵副厂差一点跟自己反目成仇，把王根生都恨得牙痒痒，上前一脚踢在许富贵的身上，对他喊： “说啊，自己敢做，不敢承认是吗？让我差一点替你背了黑锅，你还有脸来求我？” “王主任，我对不起你，我真知道错啦。” “快说，你做了什么？我赶快想办法去弥补，希望还来得及。” “我，我在检举信里，还说，怀疑电影院里设备维护款，被，被赵副厂长贪污了。” “我擦，”王根生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火，上去就是拳脚并用，对着许富贵就是一顿，好油根，布鲁根……。 终于真相大白了，赵副厂长被人举报了，还是来自电影院的举报，当然会怀疑到王根生的头上，就算不是他本人的举动，也是他管理不力。 还好，王根生再次庆幸自己行动够快，发现不对，马上请客找赵副厂长沟通感情，才没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阶段。 赵副厂长是王根生的伯乐，这些年虽然经王根生这里，落了好几次功劳，但都不是自己要求的，相反，还是王根生主动送上门的功劳。 他还坦言，很看好王根生，还想等着退休把这个位置传给王根生。 所以，吃饭之后，赵副厂长思量了一番，才有今天叫王根生过去，指导工作这一段。 王根生打了好一会，直到打累了，看着倒在地上装死的许富贵问： “许大茂那里不应该是受工伤吗？厂里报销住院费用，他怎么又找你借钱？” 揉着被打的伤，许富贵一边抽泣着，一边说： “李副厂长说：许大茂是属于违规操作，才造成的生产事故，使厂里受到重大损失，不仅不给医疗费，也不能算作工伤，甚至还要追究他的责任。” 听到这里，王根生微微一愣，眼睛一转，觉得有机会是该去见一见许大茂了。 之前喝酒许大茂跟王根生说过，许大茂的手里还握着能杀李副厂长的刀呢？ 看来，这一次事故，似乎并不是意外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李副厂长想要借机除掉许大茂，免得麻烦。 可怜的许大茂，在事故当中幸运的保下了一条命。可是，恐怕很难保住工作呀。 把他踢出了轧钢厂，许大茂手握把柄，也投递无门，李副厂长也能高枕无忧。 王根生不知道，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许大茂以后，许大茂又该如何应对呢？ 想到这里，王根生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对着许富贵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待会你出去把设备弄好啦，我再给你找个人学习，你带个徒弟出来，年龄大了，以后到门口干检票的工作吧。” 许富贵微微一愣显然不情愿。 “怎么？你很失望吗？还是说？你真想让我去派出所报警，把你给抓进去，开除了，彻底赶出电影院吗？” 许富贵浑身颤抖可真不敢赌，他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如果现在被开除，那么以后可就真完了。 儿子那里以后出院，说不准也会落个残疾，自己又被开除没有了退休工资，以后靠谁来养老？ 虽然被罚以后，要去电影院门口当检票员，他终归还有一份收入，也比被开除要好太多，几年后退了休，依然有生活保障。 许富贵想通透以后，咬牙点头答应了王根生的建议。 “我警告你，以后设备再出现问题，我不管是哪里的责任，都会第一时间你把供出去，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必须得把这话放出来，免得以后许富贵再做其他小动作，能省好多麻烦。 有句老话说的没有错：解铃还需系铃人。许富贵搞的破坏，再由他将缺少的小零件拿出来，重新安装上，设备的毛病马上就根除。 从这天以后，电影院里纷纷传言，这都是王主任的功劳，是王主任懂得外语。 再结合许富贵的多年工作经验，王根生提出了维修方案，许富贵按指挥修好的设备。 当然，这个说法都是王根生让于海棠，传出去的小道消息，也是为了给许富贵之前的小动作做出遮掩。 许富贵对此也很是感激。 下了班以后，王根生到供销社买了点东西，就去医院见了许大茂，对他发出了灵魂质问： “大茂啊，实不相瞒，我这一次来，就是想要你手里那一把，能杀李副厂长的刀？你想好了，要不要交给我？” 第410章 找许大茂要杀李副厂长的刀二 第四百一十章 找许大茂要杀李副厂长的刀二 没料到王根生这么直接，许大茂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正是指望着手里的这把柄，出院以后，再找李副厂长讨价还价呢。 可要是把这把刀交了出去，那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王根生也看出许大茂的为难，不急不缓地说道。 “我听说，李副厂长准备要把你开除，原因是你违规操作，造成轧钢厂里生产重大事故，导致了锅炉爆炸，生产计划延期三天以后才完成。“ “他放屁，明明是刘光天那孙子，烧锅炉不好好烧，把一大堆煤投进了锅炉里，自己跑出去溜岗，才导致的锅炉爆炸。” 说到事故原因，许大茂情绪很是激动，显然他是知道实情的。 王根生则是轻轻捂着嘴，凑到许大茂的耳边说： “我可告诉你，刘光天现在被李副厂长安排到了后勤部运输科，成了管运输的副科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许大茂听了之后，瞬间愣住了。 刘光天才入厂多长时间，就当了副科长？还是比许大茂这锅炉科油水更足的副科长。 从一个烧锅炉的实习工人，摇身一变成了厂里的领导。这意味着什么？许大茂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是还不敢相信。 王跟生则是神神秘秘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李副厂长想要灭了你的口？假借刘光天之手闹出的事故呢？” 听闻这个猜测，许大茂瞬间瞪大了眼睛，越想越觉得事实如此，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王根生接着又危言耸听说。 “如果你再这么拿着这把刀，傻呵呵地凑到李副厂长面前，你觉得他会给你出刀的机会吗？还是说，你觉得你出刀的速度比他出刀还要快，还要狠？” 许大茂慌张的摇着头，现在总算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凭借他的能力，想扳倒李副厂长太难太难。 “同样是这一把刀，可是握在什么人的手里？所造成的破坏力，就有很大的不同。 刀握在一个吃奶的孩子手中，这把刀恐怕都会要了他自己的命；可你如果把这把刀，放在了一个武林高手的手里，那杀伤力绝对堪称恐怖。 其中的差别就在于握刀的人，是谁而已？” 王根生好像什么话也没有说，又好像说了什么，但许大茂已经听清楚了这话的意思。 其中的道理，大体上他还是能听懂。想了想之后，问道。 “那我把东西交给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哈哈，哈哈，”王根生的嘴里发出了会心的笑，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 “首先，你不会被轧钢厂里开除，你这一次住院，还可以给你报工伤，费用由厂里报销。” “等于什么好处都没有！”许大茂咬着嘴心里很是拧巴，显然，这个结果无法让他满意。 王根生想了想，又稍微加了一点筹码：“我可以试着建议一下，让你继续担当这个副科长的职务，当然，我也只是提出建议，到时具体做决定，还需要上常规会议决定。“ 许大茂也是一个精明算计的人，也知道王根生这样说，说明了什么？ 他这是不想给自己担责任，不给打包票。 其实，只要王根生在干部会议上提出这个建议，想来以他的人脉关系，通过的概率不小。 能再把李副厂长给拿下的话，几乎就没有了阻力，官复原职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这时在许大茂的脑子里，就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争得头破血流： 一个小人是说，坚持要把这把刀，抓在自己的手里，想要跟李副厂长如何谈条件，把主动权完全握在自己手里。 另一个小人儿，则是建议，将这把刀交到王根生的手里，就像王根生说的一样，这把刀握在谁的手里？就决定着这把刀的杀伤力，握在王根生的手里，绝对比在自己手里威力更强。 只是这个好处，还要再争取一下。 “王哥，我……。“ “好了，什么话都别说，我今天来不是逼着你做决定的，你还有时间好好考虑。” 王根生先发制人，打断许大茂的话，也是在打破他不切实际的幻想，意思就是想说：想要太大的好处，就免开尊口。 说完之后，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一指自己提来的东西，对着许大茂说：“以后跟着王哥走，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许大茂看了看王根生提来的面包，眼眶中噙着泪水，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差一点就张口喊住王根生答应了他的要求。 许大茂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可不是一般的面包，当然，也不是谁都能出得起的，特别是还有那两袋奶粉，那应该是给自家闺女的吧？ 恩威并施！这王根生对他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说来王根生已经不像原来那么不谙世事，担当领导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地也会了一些小手段。 话虽然只说了一半，然而许大茂是个聪明人，只会脑补的更多，很快他就自己泪流满面，咬着嘴唇呜呜地不让自己哭出声。 王根生走出病房门的那一刻，许大茂在背后高声喊道。 “王哥，你放心，过两天你来，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出这句话，许大茂感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好多。 王根生回头看了看他的模样，知道刚刚说的话，让许大茂产生了好多联想。 这年头啊还是不能自己太聪明，否则只会脑补的越多，自己反而容易陷得越深。 只有经历过现代的众多套路，被现实生活毒打以后。不还是有那句话吗？ 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嗯，好好干吧，我看好你呦。出了院，还等着你回来轧钢厂里指导工作。” 第411章 失业的冉秋叶和三大爷 第四百一十一章 失业的冉秋叶和三大爷 王根生给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许大茂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走出了医院，王根生满意地点点头，回想到刚刚和许大茂的对话，幸好没有给他太高的许诺。 否则，以后自己给不了他太多，这小人肯定会在背后捅刀子。再回头想一想，今天自己把握的火候应该差不多，虽然只答应保留了他现在的职务的空头支票。 想来许大茂会想通的，至于他想要趁火打劫，要更多好处，那王根生可不惯着他。 看看天边落山的太阳，王根生跨上自行车往回走，只是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熟人。 一个掩面哭泣着的女人，看上去好像是冉秋叶？ 王根生疑惑地停下自行车，挥舞着手试着喊她：“冉秋叶？” 听到有人喊的瞬间，冉秋叶急忙转过身去，用衣袖狠狠擦了一下眼泪，再转过脸来，已经挂上了笑容。 如果，没有看到她刚刚的掩面哭泣，只看现在那一副小鸟依人，笑意盈盈的模样，王根生肯定无法相信，在前一秒，她还是伤心的模样。 看来是她家里书香门第传承，不允许她把自己的狼狈不堪，展现给一个熟人面前。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站着，还不回家？是出什么事情吗？” 冉秋叶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很多，但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王根生停下自行车，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也不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可以到红星电影院去找我，我是那里的主任。” 冉秋月收敛了笑容，犹豫一会儿，这才微微地点点头。 “冉秋叶你要记住，无论如何，生活还要继续，困难都只是暂时的，不要被它一下子打倒，你要勇敢去面对。” “嗯，我知道了。” “好吧，明白了你就赶快回家吧。我希望，你能阳光的带着笑容来找我。” 看着冉秋叶走远，脚步变得越来越坚定。 王根生其实不用问，也猜到她遇到了什么情况？无非就是小学老师当不成了。 在原剧情当中，冉秋叶不当老师之后，经过了好一番纠结，终于还是败给了生活，后来去扫大街，当了环卫工人。 并不是说王根生看不起清洁工，而是很难想象，冉秋叶这样一个，经过书香门第常年熏陶出来的天之骄女。 是经受了多大的挫折？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放下她心中的骄傲，甘愿抛头露面去接受一个扫大街的工作。 王根生觉得自己都比他更有勇气接受，接受这份命运的安排。 当然，王根生不会承认自己脸皮足够厚。 现在，有一个能拉扯她一把的机会，王根生还是不吝啬自己的一臂之力。 回到四合院，天已经蒙蒙黑了，王根生推着自行车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三大爷跟易中海坐在那里对酎。 这可是稀奇事啊。 阎埠贵可是出了名的能算计，抠的要死，怎么会跟易中海坐到一起喝酒了？ 这是三大爷转性了？还是你一大爷劈腿了？ “王主任回来啦，坐下一起喝点吧。”阎不贵对着王根生连连摆手，献殷勤。 王根生推着自行车脚步也没停。 “啊，不用啦，这天都要黑了，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那没吃饭正好，你快坐下一起吃吧。”易中海也很是爽快地发话邀请，这倒让王根生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个因为一家人生计死抠，一个对自己死抠，两个人能请客吃饭喝酒，那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就是所求绝对不小。 无论哪一种，王根生都不想跟他们凑。 直到看见何雨柱从中院端着两盘菜走过来，才打消了王根生的疑虑。 原来这两个老不死的，是一起抠摸的傻柱，拿人家准备的一桌子酒菜来请客，你俩真是够可以的。 阎不贵好像看懂了王根生的心思，急忙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酒瓶说：“柱子管菜，我提的酒。” 王根生一看撇了撇嘴问：“三大爷，我没有看错的话，你那瓶酒是傻柱家闺女满月时，剩下的半瓶，你拿回家兑了水，这都快一年了，你还没喝完呢？” 闫埠贵尴尬地挠挠头说：“那都不重要。来，过来喝一杯。” 三大爷不愧是脸皮够厚，抬起酒瓶倒了一酒盅，又递向王根生，王根生急忙摆手拒绝。 “咋啦，嫌弃三大爷家的酒不够烈？” “三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这骑自行车呢，骑车不喝酒，喝酒不骑车。” 易中海也看得出来，王根生就是刻意跟他们保持距离，油盐不进，干咳了几下打开天窗说亮话。 “根生啊，咱们都是住一个大院的老街坊，你三大爷学校里已经停课了，这老师也都失业啦，想让你给在轧钢厂里找份工作。” “咱们可是模范四合院，大家住在一起，就得互相帮助，一家有难八方支援。” 王根生就知道阎不贵，这副献殷勤的模样，肯定有事，就在这里等着呢。 易中海这么说着，阎不贵急忙倒上一杯茶，再递向王根生说： “酒不能喝，总得喝一杯茶吧？” 王根生这一次倒没有拒绝，回头把自行车扎在一旁，接过了那杯茶，放在车座上。 “三大爷，一大爷轧钢厂里什么情况？我想你们两位应该也都了解，实在不了解的话，可以问一问柱子，这一年多来，哪里有什么空岗位？” 其实空岗位还是有的，只不过必须得有领导关系背书。 “根生，轧钢厂里的情况，一大爷能不懂吗？轧钢厂里有岗位，要不然，刘海中花钱送礼，给刘光天安排的岗位，是哪里来的？” “那是人家二大爷有本事，我这被你们关在院里大半个月，差一点被开除的人，哪有那个本事？要不然，你们问一问何雨柱，他可是食堂主任。” 以何雨柱的能力，自己在食堂站稳脚跟，那都是凭借着王根生给他谋划，你想要他给找个工作安置名额？打死何雨柱，他都做不到。 第412章 老子很记仇 第四百一十二章 老子很记仇 “王根生，我知道你被我们隔离，肯定心里有气，但是你也不能记仇啊，也得为咱们大院里一百来口子人想一想，总不能都陪你一起病倒吧？我们也没得选择呀。” 易中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又是道德绑架，又是为了全院禽众们好，还让王根生不要在这件事情上跟大家计较。 只是换来王根生干冷的两个字回复：“呵呵。” 阎埠贵趁机就要打圆场：“今天要说的可不是这个事啊，咱说的是我工作……。” “为什么不说？我为什么就不能记仇？好啊，你们感觉切身利益要受损时，就以你们自己的利益为重，不管我的死活。有没有问一下我的意见？有没有问一问我的就诊记录？我是去医院里看过的，你们凭什么给我判个传染病？” “二话不说就把我关起来自生自灭，要不是人家于海棠跟于一淼，进院里冒死照顾我，说不准我还就真被你们害得病死了。” “等用到我了，又想起来给我解封，让我帮你们做画像，甚至还拿出派出所来压我一头。现在，还有脸来献殷勤，让我再给你们找工作，想屁吃呢？” “王根生，你怎么能这么想？面对当时那种情况，我们当然要以大局为重，不能计较个人得失，你这是不团结群众，是搞阶级对立。你以后还怎么融入咱大院？就不怕咱大院儿里的人都联合起来孤立你吗？” “呵呵，哈哈，易中海你这是长本事了？动不动就联合大院、代表大院做决定，你想干什么？自立山头当土匪豪强吗？还是说你一大爷能耐啦，敢跟政府跟组织唱反调，对着干啦？” “老子告诉你，我还是街道办的副主任，你有什么资格当面喊我的名字？见个面，老老实实地喊一声王主任，我不挑你理。要再喊我名字，你这个一大爷就让让位置吧。” “你，你滥用职权。你给罢免了我这一大爷话事人的身份，我就到街道办告你滥用职权。” “是吗？易中海，你伸手摸着良心说一说，这些年来，你办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有哪一个办得公道？有哪一件事情让人称道？” “不是仗着这个一大爷之名，召集全院里老少，给老贾家寡妇捐款，就是绑架所有人的道德名义，替你孤立别人，你这个思想可是很危险呢。” “你这么当官是不对的，我不服，我要告你不为民做主，你打击报复群众。” “好啊，做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作为咱街道办的副主任。我觉得有必要组织咱们全院，开一场大会，得好好审一审你易中海，这些年所办的这些不平事，还给大家一个公道，并让大家看清你的嘴脸，都引以为戒。” “别！王主任，王主任你消消气，老易说得都是气话，他没有那个意思。” “三大爷这事情你没掺和其中吧？要不然就离远点，就别拦着，免得溅你一脸血；再掺和我连你一起拉出来清算了。” 阎埠贵浑身打了个寒颤，这两年在学校里，他可没少见过有其他老师，被拉出来当众审判，那下场叫一个惨啊。 他这又刚刚丢了学校里的工作，一家子人正不知道要怎么生活呢？可不敢再跟里面掺和。 “王根生，我看你敢！在这个四合院里，没有我这个一大爷发话，你想开全员大会，那是痴心妄想。” “是吗？那咱们来试一试吧，我看你能否一手遮天？三大爷，我决定过两天就在咱院里开大会，你是支持还是反对呀？“ 王根生直接就把矛头对向阎不贵。 阎埠贵急忙低下头唯唯诺诺，不知该说什么为好，更不敢站出来表态！他现在连找个工作都得求人，两边可都不敢得罪，怎么办？ 敢公开说，他支持易中海，那就不用指望着王根生给找工作的事情了。 说支持王根生更不行，以后一家人还得住在四合院里，还不得让易中海给欺负死？他也是院里的三大爷，易中海办事出手有多脏，阎埠贵知道的可比别人更多。 他都后悔，今天找易中海过来喝酒，当中间人，等王根生说事啦。 何雨柱接收到，易中海的眼神示意，也想上来劝说，被王根生直接一个狠戾地眼神给瞪了回去。 “你个傻柱子啥都不懂，一边站着去。我这已经给你们留了面子，不跟你们马上就撕破脸，再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以后再开全员大会，到时正好周末，大家都休息，正好都来掰扯掰扯。” “这两天时间也是给你放开了手脚，施展手段的机会，别到时还说我以权谋私、以势压人！“ 王根生掷地有声的话说出口以后，放下一口没喝的茶，推着自行车就往中院里走，根本就不再看几个人一眼。 他刚走之后，易中海先是一脸颓废的样子，狠狠地喝了一杯酒，把酒杯一摔，想了想也向中院聋老太太家走去。 接下来四合院里可就热闹喽，都不等第二天，周末开全员大会，审判易中海的消息，就落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大家还是不敢自信，这四合院里，能有人敢站出来挑战易中海的威信？估计也就只有王根生一个人有这胆量。 易中海气鼓鼓地放出狠话。 作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他就不信？还震压不住场面，王根生想要召集人，审判他，易中海又何尝不是想着？召集大家一起审判王根生呢？ 若是能够把他这办公室副主任的名头，给拉下马来，那就更好啦。 如此想着上前敲响了耳房聋老太太家屋门，揉揉脸，挂上笑容喊话：“干娘，你睡下了没？我来找你说个事。” 第413章 易中海求援，聋老太太装聋 第四百一十三章 易中海求援，聋老太太装聋 聋老太太不知道易中海，叫她是什么事情？打开房门回话。 “还没睡呢？我这刚吃完饭，还要再活动活动才休息，小海，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干娘呀，你看你跟傻柱他们一起吃饭这几年了，我想着，是不是把你接到我们家来吃两年？咱不能光渴着何雨柱家一个人薅啊，再把他们家吃穷了，对不对？” 聋老太太脸上带起了微笑，没有直接答应，反问道：“小海呀，你能这么想我就很高兴，那我再到你家吃饭，你们家能紧着我一个人吃白面吗？” 易中海微微一愣，原来何雨柱和王根生家里是这么干的，接着他也咬牙点点头： “成，只要干娘你喜欢，咱就可着你先吃白面，隔三差五的咱再吃点棒子面。” 聋老太太轻轻点头又问：“那咱3天能吃一顿肉菜吗？” 三天吃一顿肉，这是什么生活水平？在四合院里，也就王根生、何雨柱能这么干。 那两个人，一个是食堂的主任，吃饭方面有便利条件，另一个是主管食堂采购的副主任，自从秦京茹嫁给何雨柱，就常听棒梗说，王根生家吃肉都用盆。 那吃一顿得是多少肉啊？易中海这一次可敢轻易答应。 易中海这抠搜的模样，就算是每个月工资90多块钱，他家一个星期都吃不了一顿肉，一次每个人也平均不到二两肉，吃不了两口。 王根生穿过来以前，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家里一起吃饭时，易中海常拿着聋老太太的粮本，去供销社领粮食，往往一个星期吃不了一次烙饼，中间多余的粮食去了哪里？ 当时聋老太太腿脚不便，就算知道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再深究了。 这几年跟着王根生，跟着何雨柱他们家里过了几年好日子，这易中海又来让自己回去，其中肯定是出了问题。 聋老太太年龄大，但她并不傻啊，这里面的事情她看得门儿清，甚至比四合院里任何一个人看得都清。 就易中海现在这作态，老太太就知道他肯定有事求自己，多半是针对王根生、何雨柱两个人的。 再想想，刚刚何雨柱还炒菜，请他们喝酒来着。 那接下来就很明显了，他们是想针对的人是王根生！聋老太太想到这里，就开始用拐棍点着地面，眯着眼睛装聋作哑，无论易中海说什么？都只当听不见。 易中海缠着龙老太太说了好大一会儿，老太太就是油盐不进装聋作哑，易中海唉声叹气地摇摇头，虽然明知道老太太是装的，他也无可奈何。 出了老太太家，易中海又向那后院刘海中家走去。 刘海中从医院里回来有一个星期了，在家里静养。 打二大爷从医院里回来的那一天，他家里就多了一条规矩。 那就是刘光天回到家里都得跪着！无论是吃饭还是干啥事情，只要他敢站起来，二大爷那手里的拐杖保准能抡出风声。 他还不怕刘光天跑？ 有能耐，这晚上也别回家来睡。 刘光天在厂里后勤科是有多风光，回到家里就有多委屈。 就连吃饭时刘光天依然要跪着，脑袋刚刚高过桌子面，伸起筷子，刚刚想夹一筷子炒鸡蛋，屁股上就挨了2大爷一拐杖。 打得那声音是又脆又响，还痛，刘光天手一哆嗦，夹的鸡蛋都掉在桌子上，急忙缩回手来，再看看二大爷那眼神凶狠的瞪着他，好像要张口把他吃了一样。 然后，刘海中伸出筷子，将掉在桌子上的鸡蛋，夹到自己嘴里。盘子里的一大半也倒进自己碗里，然后张开大口，吃的直吧唧嘴。 看着刘光天那不服气的眼神，恶狠狠地说：“瞪什么瞪？你刘科长，是长本事了是吧？堂堂一个大科长，难道还缺我这一口鸡蛋吃？” 说到这个，刘光天就来气：“易中海同志，你，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在轧钢厂里比你官儿大，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而我是运输的科长。” “好你个刘光天欠打是吧？你给我记好喽，你这个科长是怎么来的？” “是拿代我领了三个月的工资247块5，还有咱家里存款的1000多块钱，都让你小子给拿去送礼得来的。一共1300多块钱呢，怎么花的？你心里没有数吗？” “那，那里边还有你的医药费，你的住院费呢。” 说到这个，刘海忠气得又拿起拐棍，照着刘光天的屁股上咚咚又来了两棍子。 “好好，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零头我给你抹啦，那1000块钱是你花的吧？给李副厂长送的礼！那可是我们老两口的棺材本，是我多年攒下来的钱，你还给我！” 刘光天低下了脑袋，不敢吭声，他哪里有这么多钱？ 身为官迷的刘海中，在总务科才当了副科长，这还没上几天班，就手欠去找何雨柱的麻烦，被何雨柱打伤住了院，这副科长职位也就泡汤了。 到现在刘海中还让二大妈，去找何雨柱要住院费呢， 王根生说：“不用理他，实情的经过，食堂里这么多人看着呢，是他自己上门找打，还是他儿子把他摔倒住院的，凭什么怪你？” 最让刘海中觉得奇耻大辱的是，自家儿子居然偷了他家的棺材本，给李副厂长送的大礼，被提拔为运输科的副科长。 据说李副厂长还答应他，过两年有了工龄，给刘光天转正，可见他送的礼有多重。 为此，二大妈还被气得差一点住院。 刘海中是轧钢厂里七级工，这一个月工资也就80块钱，再加上以前当组长的一点补贴，这一年也拿不了1000块钱。 可是不吃不喝的一年多工资，就被刘光天拿去打了水漂，刘海中哪里能不来气？更何况，这偷钱的人还是他一向不看重的二儿子。 越想越来气，越来气手上就越控制不住，抡起拐杖，再一次向着刘光天的屁股上招呼。 “你不是经常喊着要分家吗？行啊，那就分吧，你现在可以滚出去了，别在这里吃我们家粮食，还有欠我的那1000块钱，记得发了工资给我还回来。” 第414章 三大爷家儿媳来要工作 第四百一十四章 三大爷家儿媳来要工作 刘光天这些天被骂也只能老实听着，但他嘴里鼓着气，心里却在想着：老东西，你给我等着，等我发了这一个月工资，我绝对不再回来。 是啊，刘光天这才当上副科长，还没发工资呢。手里的钱都送了礼，给刘海中交了住院费，哪里还有钱搬出家住。 “不要觉得你在厂里当个副科长就翅膀硬了，离开你爹，你连屁都不是。 二大妈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二大爷训斥儿子。 这个不孝子，差一点把她给气病，也住进医院，的确是该好好教训，要不是他把家里的钱偷出去都花完了，刘海忠现在也不至于出院回家来住。 再扭头看一看三儿子，在那儿低着头扒拉饭，脑袋都快塞进碗里了，也是瑟瑟发抖的模样。 易中海站在二大爷家门前，听着里面这么大的动静，一副教训儿子的场面，尴尬地抬起手来，想了想还是没有落下。 嘴里嘀咕着：“唉，等明天再说吧。” 许大茂家媳妇儿刘姐吃了饭呢，正抱着孩子坐在院里，瞧了一眼二大爷家，还有站在门口的一大爷，轻声对自家女儿说。 “二大爷又在打人啦，以后啊，咱们家可不能像他们这样。” “我们家女儿这么乖，哪能成天又是打又是骂的呢？你看看中院里，你傻柱大爷家，把闺女捧在手里当宝贝，这么大了还喝奶粉，比你爹强多啦，比二大爷家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易中海听了挑挑眉想着：刘海中家跟何雨柱家有可比性吗？ 何雨柱是食堂主任，家里吃饭不愁，就有那么一个孩子，不可着她惯，还能给谁？ 刘海中家可是3个儿子呢，更何况刘海中最看重的是大儿子，把更多的心思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剩下这俩娃，根本就是当做添头，能给安排个工作就不错啦。 回到自家小院里，王根生吃完了饭，于一淼主动收拾桌子洗碗，王根生则是拉着何雨水在院儿里树下遛弯，消化食。 前段时间王根生嫌弃天热，在院里种下了一棵苹果树，是在系统空间里培养了一段时间，又挪出来的，不算高，但长得枝繁叶茂，上面结满了果子。 别说，摘下来一个填在嘴里咬一口，还挺好吃！ 重要的是夏天，它还能遮一片阴凉，坐在树下面可以乘凉，再吹上个小风，那是爽地不要不要的。 何雨水被王根生接回来，看着小院里，突然多出来这么大一棵苹果树，还莫名其妙，等把这苹果摘下来放在嘴里尝了一口，回味着平安幸福的味道，也就把疑问给抛在了脑后。 “你这最近成天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电影院里工作挺辛苦呀？” “没有，工作还是那样。只是最近厂里说，科级干部当领导的要分一套房子，是筒子楼，我的工龄也能排得上号。所以，就多跟他们坐一起唠唠。” “筒子楼是楼房吗？” “当然，就是面积小点，比咱们现在这小院有点拥挤。” “小点怎么啦？那可是楼房啊，是只有干部才能分配的房子呀，环境比咱这院里好多了吧？” “嘿嘿，也就是那个样，其实要没有同住的这一群禽兽，我倒是更喜欢住在四合院里。” “其实我知道你上班挺辛苦的，我以前在家里，有我哥宠着我。我是个女孩子不用急着去工作，也不上学的时候待在家里，就等着他往家里给我带好吃的。” “再等后来嫁到你家，你又给我撑起一片天。在老家里，婆婆待我也挺好，有时觉得自己就挺幸福的。” 何雨水这么小声和王根生唠嗑。 王根生一手揽着何雨水，愣愣地听着，在院里脚下迈着步。 突然，听到小院门被敲响，有人在门外喊：“王主任在家吗？王主任。” 听到声音，何雨水笑着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说：“你快去吧，有人叫你呢，我听着好像是三大爷家儿媳妇于丽，看看有什么事情？” 不用等王根生过去，于一淼洗完了碗，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湿漉漉的双手，跑着去打开门。 来人的确是前院的于丽，她是被三大爷逼着找上门来的。 阎埠贵知道，过两天王根生跟一大爷，那可就要拼死分个高下，以后他会夹在两个人中间，站到谁那一边都会惹另一边不满，闹得他左右不是人， 得罪了王根生，这工作的事情，再不找个着落，日后恐怕会更难办。 于是，阎不贵把于丽逼出来，找王根生给她安排工作。 于丽很是为难地看着王根生，把阎埠贵的话说出口，何雨水听了都有些气愤。 “哪里有他这么当公公的？这不是欺负你，拿你当外人吗？他咋不让他二儿子出去找工作，非得来逼你？” “我今天下班回来时，三大爷就在院门口等着我呢，他就是想让我给他安排个工作，被我拒绝了。” “你都拒绝他了，那他还让于丽过来是什么意思？” “于莉有她妹妹于海棠的关系。于海棠在我生病被隔离在小院里，躺床上爬不起来时，冒着被传染的风险，过来照顾我，这是过命的交情；阎埠贵，想要让我看于海棠的面子，给于莉安排工作。” （把何雨水接回来住以后，不再去何雨柱家一起吃饭，她很奇怪问起原因，于一淼才把王根生之前生病了事情，跟她讲过了，还惹得何雨水泪汪汪，怪自己没能在家照顾，害得王根生回来哄了好半天才好。）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于丽都上门来啦，那就安排一个工作呗，又不是啥了不起的事。” “不是都说，这两年工作指标很少，安排工作很难吗？你怎么能安排？” “指标是少了很多，但是难不难得看对谁来说，对于轧钢厂主任来说是不容易，但是对公私合营办公室主任来说，这个也不是不可能。” 于莉听话一喜，等着王根生安排。 “咱街道招待处下面，有一个红星饭馆要招服务员，一个月工资23块5，中午管一顿饭，工作也轻松，你如果愿意的话，明天我让东子带你过去上岗。” 听说明天就能上班，于莉面带着喜悦，急忙点头答应，家里有了两个人上班，拿工资，家里紧巴一点，总算还能过的去。 然后于莉就转头慌张地跑出门外，回去报喜了。 只是，没大一会儿，于莉又脸上挂着泪水，呜咽着跑了回来，像极了一个被抢走了棒棒糖的小姑娘。 看得王根生直皱眉头，于一淼也气愤地问：“怎么了？工作都给你安排啦，老阎家谁又欺负你吗？” 于丽一面指着前院，一面哽咽着说明。 是阎不贵一家人，看到于莉借着于海棠的关系，能这么轻松就从王根生这里，就要到一个工作名额，由阎埠贵作主，立马就将于莉这个工作名额抢过去。 非要让自家二儿子阎解放，顶替于莉去红星饭馆上班，让于丽再过来找王根生安排。 第415章 四合院里狗咬狗 第四百一十五章 四合院里狗咬狗 没想到阎埠贵会这么无耻的操作，气得何雨水都直叫肝疼，非要拿着棍子到阎埠贵家去理论。 于丽哪敢让何雨水这么过去，倒不是怕何雨水把老阎家人打了，而是怕她有三长两短，急忙一手拉着何雨水安慰： “雨水，你这大着肚子，千万可别生气，再动了胎气怎么办？” 何雨水气得一手扶着腰，一手拿着棍子，出了家门，指着前院阎不贵家，破口大骂：“老东西真无耻，一家人抢自家儿媳妇的工作指标。” 听到骂街声音，院里禽众纷纷出头来看热闹，嚷嚷着，听到了这事情的原纬，也跟着指指点点。 有的人也在唉声叹气着道出实情：“阎不贵学校里停了课，他也丢了工作，没有了收入，肯定得想办法赶快找补回来，要不然这一家子七口人可怎么过活？” “于莉又是他家儿媳妇，是个外姓人，老阎怕跟他们一家人不是一条心，才把这个工作指标，抢走给自家儿子才放心。” 虽然话是这么说，在这个年代人看来，道理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但何雨水是一个孕妇，总是感觉心里愤愤不平，难以控制。 王根生也只能过来搂着何雨水的肩膀，于一淼也一起拉住她，最后只能妥协地对于莉说。 “一会儿你回去，跟阎埠贵说：你的工作指标他不能动，过2个星期，煤球厂那边该打煤球了，我再去找人要个工作指标，安排阎解放过去当个临时工，他要敢不愿意，这两个名额我都不管啦。“ 围观的众禽听说王根生这么轻而易举，就安排了两个工作指标，再加上于一淼的这一个，短短三个月时间里，就解决了三个指标，大家都显得有些激动。 都像是看到了鱼腥的猫，想要上前再讨要，让王根生给自家人安排。 看着众禽那副嘴脸，王根生都有点厌恶，于是面色一冷： “想要工作岗位可以，将心比心，拿出你们的诚意来换。于丽这是于海棠冒着生命危险，在我生病时照顾我，当时给她的许诺，你们想好自己能凭什么？“ 郭大妈家小子直接就喊道：“王叔，你再生病了我也可以照顾你，给我安排个工作吧。“ 话刚说出口，气得何雨水直接拿棍子甩飞过去，打到他身上。 “臭小子，再说我们家根生生病，我，我打死你。“ 其他人也纷纷指点着：“王根生生病，家门被隔离时，就数你小子拿板子封门速度最快。“ “就是，我这里还没找到东西呢，这小子那里就已经把自家门板拆了下来，准备钉门啦。“ “就是，这小子家里也不怕遭了贼。“ “呸，他家怕遭啥贼？郭大妈走了以后，他家里就一张瘸腿的桌子，2个凳子1个水缸，一张破草席子的床，2张破烂漏风的被子，怕遭什么贼呀？老鼠进去都得流着泪爬出来。“ “就是，那其中的一床被子，还是王根生结婚以前盖过的，送给了他家，以前还给他家吃的，让他们家郭大妈帮忙杀鸡、杀鱼，内脏都给他们家。” “没想到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王哥家封门时，他居然跑这么快，真是个白眼狼。“ 听着所有人你一句我一语，都互相揭着东家长，西家短，整个四合院里，除了何雨柱跟聋老太太，所有人都参与了其中，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觉得最是白眼狼的，应该算是秦京茹！“ “说的对，王根生以前，可没少给她家拿面，还拿过肉，拿过菜，以前还在一个锅里，一起吃饭呢，再看看等王根生生病好了以后，那可就分了家啦。“ “对呀，王根生都这么照顾她家，还给何雨柱弄了食堂主任干，王根生生病时，秦京茹还要带头封门，真是个纯种的白眼狼。” “哪家的小浪蹄子敢这么说，信不信我撕烂你那张嘴？我家小雪还不到一岁，抵抗力低，不隔离了他家，万一被传染了病怎么办？” “我听说怕传染病是假，听信了某些人的谗言，把王根生隔离在小院里，克扣下何雨水、王根生、于一淼三个人的口粮才是真。” “对哟，何雨水你们这分家吃饭，粮本拿回家了没？不会是还让某人扣在手里吧？” “好像真是唉，嫂子，我们家粮本呢？你拿来吧，咱们都分锅吃饭了，再让你拿着的确有些不合适啦。“ “雨水，你说啥呢？之前不是因为你们都去上班，我在家里没事，替你们领粮食吗？现在你有身孕，哪能劳动？还是放在我家里吧，吃多少过来拿就是啦，你可不能听她们乱嚼舌根子。” “是不是乱说，大家心里都清楚，咱不可不像某人，敢做不敢认。” “就是，人家都上门讨要了，还昧着人家粮本不还，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呸，你说谁，谁敢做不敢认？不是，我就没有做。” “说谁，谁知道，你若是真没做过，心虚什么？把人家粮本还给人家啊。” 秦京茹论嘴还真说不过这么多人，她也没有秦淮茹那样的手段，更没有秦淮茹的心机。 被这么多人数落，秦京茹气鼓鼓地向何雨柱求助。 何雨柱更是白给，他那张笨嘴，还不如他妹妹何雨水呢，让何雨水张口一顶：“哥，我们家自己开火了，自己能去领粮食，你把我们的粮本拿回来吧。” “给，秦京茹你快把粮本给她，咱家拿这么粮本干什么？” “你，你个傻柱，我不给，他们在咱家吃了这么长时间饭，不得给咱们家点补偿？他们家这都一年多没交伙食费啦。” 秦京茹很委屈地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句句都像是在控诉。 “你说什么呢？是咱家两年多没交伙食费啦！“ 第416章 背后的恶人，冉秋叶找上门 第四百一十六章 背后的恶人，冉秋叶找上门 “从我下车间那一个月，咱家里吃的喝得，都是妹夫花钱买的，就连小雪这大半年的奶粉，都是妹夫给的奶粉票，你傻啦？还是魔棱啦？怎么忘记啦？” “哇塞，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拿着人家的，最后还在把王根生给隔离在院里。我操，这么白眼狼，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一看就知道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个人说不过群情激愤的禽众，王根生急忙开口给何雨柱打个圆场，开口对着何雨柱说。 “让秦京茹回家把粮本拿过来，赶快回家吧，这事情就这么算啦。”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对秦静如说：“还不赶快回家去拿？” 秦京茹才唯唯诺诺地把怀里的何小雪，递到何雨柱的怀里，跑回家拿了2个粮本回来。 何雨水接到手里一看，直就愣着。 “我的粮本呢？这两本，一个是王根生的，一个是于一淼的，怎么没看到有我的那一本？” 何雨柱满脸疑惑地转头看向秦京茹，秦京茹见实在躲不过，就结结巴巴的说：“雨水的那一本在，在我表姐家。” 瞬间大家就把目光都转向秦淮茹，这个秦淮茹哪里还有身影？刚刚就在秦京茹回家去拿粮本的时候，她就已经偷偷的溜走了。 真相大白了。 “你们看看我没有说错吧？就是秦淮茹当时不怀好意，想要多吃多占，穿梭着秦京茹，非得让她拉住何雨柱，让咱们把王根生家给隔离了，把人家的口粮都据为己有。现在，你们都信了吧？” “哎呀，秦淮茹可真不要脸啊。贾张氏死了，棒梗进了少管所，她家里就娘仨，还不够吃饭吗？还要拿何雨水的粮本，强占何雨水的口粮，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以前我只当她是死了丈夫，在家守寡照顾1个婆婆和3个孩子，生活不容易，还同情她。现在看来，秦淮茹根本就不是什么白莲花，就是贪得无厌之人，吸血成瘾的寄生虫。” “你说的对，能抢占了何雨水的粮本去吃平价粮，谁还愿意多花钱买高价粮？秦淮茹吸血鬼！” 都不用王根生跟何雨水说什么，四合院里众禽已经自发的堵在老贾家屋门口，高举着拳头喊叫着：“秦淮茹吸血鬼，秦淮茹，吸血鬼，把两本儿交出来。” 嫌你穷，怕你富，笑你无，恨你有，是这时代人的风气。 秦淮茹想要多吃多占，其他手里没有得到好处的禽众们更为眼气，把老贾家屋门都给拆了，躲在屋里不出的秦淮茹，终究抵不过愤怒的禽众。 不但把何雨水的粮本交了出来，就连家里的余粮都被人抢了去，家里的小当搂着被吓得哇哇大哭的槐花，怎么都哄不好。 至从被拐走找回来后，落下这病根，现在又被人一吓，胆子更小了。 看着被吓哭了女儿，秦淮茹也在哭，嘴里也在骂： “该死的老绝户，把我们家女儿要去当养女，把孩子看丢了，现在落下病根，就把人送回来，撒手不管了，可怜我们娘仨可怎么活呀。” “这老易办的可真不地道。” “就是，当日领养槐花时，谁去当的公证人，怎么没站出来主持公道呢？“ “你小声点，一大爷家的事，你也敢说不是，还想不想好啦？” “一大爷也不能办事这么没品啊。” 王根生清了清嗓子，站出来高声说： “易中海家领养槐花的这个事情，是请的我，三大爷还有何雨柱当的公证人，在这里，我向秦淮茹同志保证，两天后，周末咱们都休息，一起如开全院大会，共同解决槐花的这个问题。“ “哇，周末真开全院大会啊？听说是审判易……。“ “我草，你说话小心点，这话也敢说出口，小心一大爷给你穿小鞋！“ “那个谢谢你啊，我也没说出口，应该没事吧？“ “有没有事，就看周末大会开的怎么样啦。“ “好啦，天不早啦，都回家洗洗睡吧，明天还得去上班呢？” 人群才纷纷散去。 第二天中午，王根生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 于海棠过来敲响了房门：“王大主任，电影院门口有两个人找你，其中一个女同志说是叫冉秋叶。” 王根生抬了起头看了看，放下手中的茶杯和报纸。 “成，那我出去一小会儿，你帮我收拾一下。” 丢下于海棠给自己收尾，王根生起身出了办公室，朝着电影院大门外走去。 在红星电影院台阶下不远处，就看着一男一女站在那里等着，男人看上去有些年纪，比三大爷还要大一些，书生气比阎埠贵息更浓，王根生猜测应该是冉老师的父亲。 王根生站在电影院大门外，笑着摇了摇手喊道：“冉秋叶这里呢？你们等着急了吧？” “没有，我们也刚到。”说着话，冉秋叶和冉父就走上台阶。 上门求人的时候，就是等的再久一点，也不能就这么直说吧？ 第417章 冉秋叶上门找工作 第四百一十七章 冉秋叶上门找工作 到了电影院门口，王根生上下打量着冉秋叶，依然是扎着两个麻花辫子，今天穿的是碎花白裙子，显得很文静，也显得神情很是开朗，扫清了所有阴霾，看来是从阴霾中走出来了。 “您好王主任，我是冉秋叶的父亲。” 冉父头发都已经花白，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笑着向王根生伸出了手掌，他身上带有一般学者特有的气质。 虽然身上穿着中山装，但看上去没有多余的装饰，衣服也显得旧了很多，应该是多年未换了。 王根生身上穿着同样款式的中山装，穿在身上很得体，也很板下，看上去就是新的，但是胸口有着国徽标志，也有国旗徽章标志，这代表着王根生是党员，同样也是轧钢厂里的干部。 两只手握在一起，两人的身份高下立判。 冉秋叶则是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和王根生握了一下，为了男女避嫌，也是一触即分。 冉父微微弓着腰，脸上带着笑容对王根生问好。 “王主任你好，我听秋叶说，你想请她过来电影院工作，今天把她送过来，没想到你看上去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 “我看您跟我们院里三大爷似的，也不知道您多大岁数，就叫您冉叔叔行吗？” “王主任不用这么客气，说啥话？您叫我什么都行。” “冉叔叔，您过奖了，我当这个电影院里的主任，也是党和组织对我的信任，是我应该分担的责任。” “咱们别站在这里，还是到里面去聊吧，嘿嘿。” “那倒不用，我就是送冉秋叶过来，在这里了解一下她工作指标情况，还要急着回家收拾收拾，后天回乡下。” 听说要收拾东西回乡下，王根生心中也理解。 这是家庭成分不好，必须要下乡走上这一步，他们现在才被迫下乡，已经比徐老晚了两年。 难怪冉秋叶在学校里连老师都做不下去，要是早行动的话，冉秋叶这个小学老师受到的影响应该会小很多。 “王主任面相看上去很年轻，你岁数有30几？” “冉叔叔，或许我看上去长得有些着急，其实才26岁。” 冉秋叶听了这话，伸手捂着小嘴，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王根生居然这么年轻。 冉父一愣之后也立刻道歉：“不不，王主任不是你长得着急，而是我不敢猜测你这么年轻，像你堂堂主任，我猜怎么着也得三十多岁。” “看到你脸上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但是也不敢猜你是20多岁的大小伙子。” “哈哈，您过奖，您这么早过来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带你们先去吃点东西？” “王主任太客气，我们已经吃完了。吃过饭才过来的。” “好吧，那我就不请你们吃饭了，冉秋叶工作关系转到我们电影院里，在你们学校里开介绍信了吗？” 冉秋叶眼睛微微一亮，急忙看向父亲，冉父手里提着个袋子，提到这个介绍信，急忙打开袋子说。 “开了开了，王主任，秋叶转业你们这里来工作，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呀？” “我听说，她离开学校时，学校里那领导可是敲锣打鼓的把她送出来，感觉就像是扫瘟神。” 王根生看着冉秋叶情绪明显低落，还有冉父眼里的泪光。 “冉叔叔，可别再说这种话了，咱们都是无产阶级，都是无神论者，可不能再这么说。” “让人听了去又该批判你们封建迷信，这年头你们家成分不好，您老两口能到乡下去躲躲更好，不过冉秋叶在我这里工作，你就放心吧。” “我既然应承下这个事情，就有可操作的空间，以后或许很长时间。你们都不好见面。” 冉父微微点点头，叹息着：“是啊，我们到乡下相隔山高水远，交通不便，以后秋叶就拜托给你啦。” “你放心，到我这里工作，只要冉秋叶不嫌委屈，生活那是没问题的。” 此时冉秋叶攥着拳头，对着王根生表决心。 “王主任，没关系，我什么活都能干，也能吃苦。” “哎呀，你不用这么紧张，其实我这里也没有什么脏活累活。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让你在外人面前多做做样子，免得别人又拿你家里的成分说事。” 王根生回头对着检票员低语了几句，让他送来3瓶汽水，转手递给两个人。 “冉叔，秋叶先喝瓶水解解渴，我先看一看冉老师的资料。” 冉秋叶看了看那汽水儿，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又想起了上一次，去四合院里棒梗家做家访，王根生也请她喝过。 冉父倒是很客气地拒绝，只是那瓶盖被王根生随手就起开了，递上面前，冉父微微一愣。 知道这汽水儿可不便宜，但这都已经起开了，想退回去也来不及，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接下。 “王主任，你这跟我们太客气，也太破费了。” “冉叔，这说什么话？你都到我这里来上门，一瓶汽水我还是请得起的。你们稍等一下，我看看冉秋叶资料是否齐全。” 冉父急忙将手里的气水，递给冉秋叶拿着，然后双手拿出纸袋，一一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王根生一一看了看，有学校里开的介绍信，有冉秋叶就业在学校里，当老师期间的工作表现，以及领导评价。 还有冉秋叶之前上学时的档案，还有城市人口身份证明，一样不落。 王根生满意的点点头。 冉秋叶看着王根生一样一样地翻看，显得很是紧张。 王根生只是笑了笑说：“别这么紧张，这些东西都没问题，待一会儿我带你到轧钢厂，把这些资料都交到人事科。” 然后听说东西都没问题，很是激动，双手握住王根生的手，激动的说。 “王主任，谢谢你，这样秋叶在城里有了工作，就不用跟我们一起到乡下去受苦了。” “她还这么年轻，还没有结婚，真不该陪我们走这一趟。” 冉秋叶这时咬着嘴唇眼眶就湿了，还硬挺着不让自己哭泣出声。 “冉叔叔你就放心吧，人事科科长是我师姐，她那里肯定没问题。在我的这电影院一亩三分地上，冉秋叶的工作更不会有问题。” 冉父微微激动地晃了晃王根生的手，又转头对冉秋叶说。 “秋叶，你以后在王主任这里好好工作，就不用跟我们到乡下去受苦啦。” 说完之后接过冉秋叶手里的汽水，扭过头去摆摆手，走了。 边走，还仰起头将汽水挂在嘴里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就像是借酒买醉。 让冉秋叶看着心中苦楚，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下来。 第418章 收了冉秋叶当秘书 第四百一十八章 收了冉秋叶当秘书 看着冉父走远，到了公交站台上，又坐上公交车，王根生才拍了拍冉秋叶的肩膀说。 “你别委屈了，快进去洗洗脸，我带你去轧钢厂人事科，把你的身份资料都交上去，将你的工作关系调到轧钢厂里来。” 冉秋叶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重新振奋了精神，坚强地说。 “王主任，我没事，现在咱们就可以走。” “好，那走吧，带你去骑我的自行车。” 王根生登上自行车，让冉秋叶坐在身后，两人此刻的关系显得特别尴尬，王根生在前面慢慢的蹬着自行车，冉秋叶在后面双手不知所措，不敢扶在王根生的身上，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幸好王根生骑得足够稳，这一路才没有出交通事故。 王根生带着冉秋叶，走进轧钢厂人事科，师姐在办公室里坐着发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旁边的小秘书干事喊了好几次，才让徐姐回过神来。 看着来人徐姐脸上挂起了好看的笑容：“师弟，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又一次受到徐姐的调侃，王根生耳根微微泛红。 “师姐，这一位是冉秋叶同志，我带她过来办理一下入职。” “入职？你们电影院应该没有工作指标。” 听闻如此，冉秋叶脸色猛然间变得煞白，王根生则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不用紧张，我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 接着又转头看着徐姐说： “冉秋叶是我自己找的秘书，我身为文宣部电影院副主任，现在还没有自己的专人秘书，例行会议都有点掉价，电影院没有工作指标，文宣部也得给我个面子吧。” “行，谁不知道赵副厂长是你的伯乐，肯定不能让你的面儿掉地上，那就把她入到文宣部下面，副主任秘书。” 徐姐看了看冉秋叶回头对秘书说：“小张，你给办理一下冉秋叶入职的手续。” 王根生看着徐姐，又有点想要发愣的眼神，今天怎么都没有心情与他调侃了呢？ 想了想，随口一句问出：“是不是李副厂长又找你麻烦了？” 徐姐点点头：“是，这两年厂里的工作指标几近于无，我这个人事科，也就成了清水衙门。” “李怀德想要清减我的人事科，我恐怕会是首当其冲。” “这李副厂长现在这么猛了吗？居然敢动你的位置，他不怕前姐夫收拾他？” 徐姐白眼瞥了一下王根生，带着惋惜地口气说：“你前姐夫即将外调，现在也有苦自知啦。” “我家老爷子下乡，他家老爷子退居二线啦，临退之前动用最后的力量，给他找了个出路。下放到西边省去履职，希望他能做出一番政绩吧，否则很难再回京城喽。” “呵呵，难怪李怀德现在又敢站出来蹦哒，原来是……。“ “徐姐有没有兴趣到我那边，电影院里去待2年清净日子。你待在这里，估计是有些碍眼了。” 徐姐微微点头，知道王根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这个人事科长，跟李怀德不是一条心，李副厂长转正后，想要在轧钢厂里安插自己的人手，他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徐姐人事科这一关，所以第一时间就过来，想搬走这块石头。 “哦，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听一听？” 王根生左右看了看，然后凑近徐姐耳朵小声说： “我这里找到一些李怀德的把柄，但是需要点时间慢慢来运筹帷幄，现在不得已开始收缩防线，准备积蓄力量，争取一棒子把他打死。” 徐杰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说：“没有用的，李怀德现在刚刚被上面大领导认可，已经放出话来准备扶正，大领导可不会打自己脸，这么快把李怀德拉下马。” “就算你证据确凿，反对的理由足够充分，也得等上一段时间，才有可能把他冷处理掉。” 王根生微微点头：“是啊，所以我现在要收缩战线。你是不是也来抱团取暖？” “先说说你现在的实力吧，如果真可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到你那里去玩2年。” “有我，关键时刻还能把大师兄给拉进来。” 徐杰点点头：“这个是肯定的，若是大师兄敢不替你出头，我都饶不了他。” “还有杨厂长，他一直在家里反思，等审查，也没有查出太严重的问题。” 徐姐叹息了一口气：“杨厂长在位时，工作还是不错的，可惜杨厂长的后台，跟我爹那里差不多情况，被隔离审查呢，短时间内使不上劲，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给杨厂长一个说法。” “还有赵副厂长和刘副厂长。” “咦？赵副厂长一直看好你，他能出手我还能理解。刘副厂长那里怎么也愿意替你出手？” “不，刘副厂长是替他妹妹，妹夫出手？” “他妹夫许大茂吗？听说被锅炉爆炸，受伤住院了，哦，这倒有可能。”徐杰想了想点头说。 “你小子倒是可以呀，这几年间不声不响的，就把轧钢厂里一半势力都给拿下了，可惜你还太年轻，要不然可以试试抢个副厂长。” “但是想拿下李怀德，这一些还不够。” “还不够？李怀德到底有多大能量？” 徐杰左右看了看，然后同样转过脸来凑到王根生耳边说， “李怀德他老丈人，原本退休在家养身体，借着这一次的社会局势出了个评论员文章，又站上了风口，所以李怀德才敢这么强势。” 瞬间王根生后背发凉，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自己足够谨慎，没有急着就跟李副厂长翻脸，要是没有早收到这一个消息，仓促应战的话会输得很惨。 得到了这个消息，王根生决定以此做为突破口，首先得下手把李副厂长他老丈人的支援，给屏蔽掉，有什么方法让他不能给李副厂长站台发声才行，最少也得是不能直面站出来发声。 看来待一会儿，还得顺路去赵副厂长办公室里坐一坐，合计一下，把这一方面的漏洞也补上。 把冉秋叶这边的手续办完，王根生又去跟赵老哥一番密谋之后，快下班的点才带着冉秋叶回到电影院。 在电影院门口锁好自己的自行车，才回头对冉秋叶说了一句。“走吧，快下班啦，我带你尽快熟悉一下我这一亩三分地。” 第419章 冉秋叶的成份问题暴露 第四百一十九章 冉秋叶的成份问题暴露 冉秋叶低着头，心里微微带着紧张。 一脸好奇的左右张望，尽快熟悉着自己以后的工作环境，以前也来过电影院看电影，但从来没有幻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来这个环境工作。 再一次走进电影院，感觉与以前来看电影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原来这就是电影院呀。 王根生伸手一指介绍道：“那边是大礼堂，给观众们放大电影和节假日时，表演节目用的。这边还有一个小礼堂，是领导们过来视察工作时的地方。” 现在已经快下班，电影院里放的电影都已经结束，冉秋叶掀开大礼堂门口挂着的遮光门帘，往里面看着。 这时大礼堂里，已经打开了电灯，放映厅里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 那是一个巨大空旷跟仓库似的空间，里面密密麻麻摆着凳子，越向前走海拔越低，正有一些人在里面打扫卫生。 “这些都是你以后的工友，待一会儿我带你一起认识一下，先跟我去二楼。” 冉秋叶人一脸好奇，以前没注意过电影院还有二楼。 能看得出来，冉秋叶是属于那种有点内向的女人，基本上不太擅长和生人打交道。 王根生带头走在前面上楼梯，冉秋叶亦步亦趋地跟着上2层楼，手扶着栏杆，看着二楼下面的大礼堂，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就是我的全部地盘，在这里，可以把整个放映大厅都一目了然。那边，是徐富贵放电影的小屋，再那边是我的办公室，那一头是科长办公室，还空着。” “那边荧幕后面是一排，其他员工的休息室，卫生间也在那里，不过你放心，你的办公区，就安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内，我给你摆了一个桌子，你不用跑一楼。” 冉秋叶听了之后急忙摇头：“不，我，我不用。” 她颇有些意外，王根生还特意给她安排工位。 王根生苦笑着说：“工位还是需要的，咱这单位就是比较嘈杂，你如果跑到一楼去办公，我喊你也不容易。” 冉秋叶听了之后微微一笑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受宠若惊而已。” 是啊，电影院里太过嘈杂，经常放电影，那大喇叭一响，不大声说话还真听不见，离的远一点，大声说话都听不清，不放电影时是观众们来往喧闹，也是人声鼎沸。 然后，王根生又指了指一楼不起眼的一角说： “在这里唯一比较僻静的地方，经常被外人遗忘，就是那个地方，一般清点收银和领工资的时候，都要去那里，每天的电影院营业费也会送到那里去清点，是咱们这个部门唯一僻静的地方，财务室。” 王根生让冉秋叶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然后带着冉秋叶回头走进主任办公室。 “于海棠人呢？让大家都集合一下，咱们先开个会，认识一下新来的冉秋叶同志。” 下班时，电影院才最安静，王根生对着办公室外一嗓子喊出，整个电影院里几乎都能听到。 王根生带着冉秋叶，又走出办公室到外面走廊，站在走廊栏杆处往下一瞧。 一楼的放映大礼堂都尽收眼底，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凳子，过道处正在打扫的工人们，都纷纷放下手上的工作，开始到前面主席台的位置列队。 “哎，我来了主任。”于海棠听到王根生的吼声，把手上的抹布一丢赶忙回应着，往二楼跑。 听说冉秋叶是王根生以后的秘书，于海棠猛然间一愣，伸手指着自己的小鼻子，眨巴着眼睛，王根生能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总务处的食堂物资采买副科长，别跟我们这搅和；冉秋叶是我的专职秘书，你只不过是兼职的二秘书。” 冉秋叶听了之后，脸上带着笑容，抬起手就捂着嘴唇偷笑，于海棠则是瞪大了眼睛，一副是你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模样。 看着下面的工人们都列队站好，王根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嘿嘿笑着，指了指自己身旁对着的冉秋叶，对着一楼喊道。 “今天给大家开会，让大家认识一下，咱们的新同事冉秋叶同志，以后是我的专职秘书。今天时间匆忙，就不带着大家一一认识了，等到下班以后有时间了，大家慢慢聊。” “冉秋叶同志到咱们这里来之前，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能写会算，所以，我请她来担任我的专职秘书。接下来让冉秋叶同志，给大家讲两句。” 冉秋叶脸色有些微红的点了点头，知道王根生这是在给她讲话的机会，让大家对她有一个充分的认识，虽然性格有些内向，但还是清了清嗓子。 微闭起眼睛，就像是站在教室里讲课时一样，大大方方的开了口。 “大家好，我叫冉秋叶，之前是红星小学的一名人民教师，只不过因为家庭成分不好，不适合继续待在学校里，王主任请我来担任他的专职秘书。” 一楼众人听说冉秋叶家成分问题，立刻都开始小声交头接耳起来。 第420章 李副厂长的夫人外交 第四百二十章 李副厂长的夫人外交 王根生猛然间一拍自己脑袋，刚刚忘了交代冉秋叶，不该把这个事情当众明讲出来，但现在她都说出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对下面讲： “好啦，这个事情，大家听了之后心里有数就行了，别乱嚼舌根。” “咱们每一个人到这个世界上，都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咱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努力和奋斗。” “无论你在什么工作岗位上，只要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那么就是一个优秀的无产阶级工人老大哥。” “以后咱们大家，都不许拿个人家庭的成分说事，咱们在这电影院里都一视同仁，只讲究工作成绩和工作态度。” “我在这里给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以后，我这里秘书也就位了，会根据你们做事情的能力，和服务态度，来进行评比。” “咱们每一个月，都会选出3名优秀员工，进行特别嘉奖，这个嘉奖的奖品，将会由我个人发放，连续五次获奖者，我会向厂里汇报，给予实质奖金激励。” 众人听到这个好消息之后，马上引起一片欢呼，把刚刚冉秋叶家成分的问题抛在了脑后，看来每一个人都是最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 不过，冉秋叶今天把自己的成分问题，捅在了大家的面前，也有些难办？ 王根生想了想，对着许富贵招了招手，等散会以后跟许富贵说： “许富贵同志，接下来你先带着冉秋叶同志，熟悉一下电影放映的工作，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女孩子。” 许富贵浑身打个激灵，他可不敢把这话当做耳旁风，这年代被扣上流氓罪的帽子，那可是非常致命的，特别是许富贵这种快要退休的，更不敢越雷池。 许富贵急忙摇晃着自己的双手，慌张说：“王主任，我，我不敢。” 王根生都被他这一句话给气乐了：“什么你不敢呀？我让你教冉秋叶同志播放电影，以后，你也可以轻松一下，把电影放映员的工作让秋叶同志熟悉一下。” 也让你多歇一歇。许富贵才如梦初醒，点了点头。 之前，王根生跟他说过，让许富贵带出个徒弟，然后就要改去剪票了，这么想着更失落了三分，却更惹不起王主任。 “好的，这没问题，我保证教会冉秋叶同志。” 看着许富贵带着冉秋叶走进放映室，于海棠凑到王根生的身旁，用肩膀碰了一下王根生问。 “你怎么让冉秋叶去学放映啦？她不是你的专职秘书吗？” 王根生轻轻叹口气说：“刚刚冉秋叶说了她家成分的问题，咱们需要稍微冷处理一下，我想让她先在放映室里待一段时间，等大家淡忘了再向其他方面延伸。” “反正我身边，不是还有你这一个兼职的二秘书吗？好多事情你都可以去办，再说了，我这个手上的工作也不是很多。” 惹来得却是于海棠的白眼，和一声娇蛮的轻哼。 下班以后，王根生依然没有回家，而是先把冉秋叶送回了家，然后又骑上自行车去了医院，许大茂答应了，今天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在许大茂这里，王根生如愿地拿到了，那把所谓能杀李副厂长的刀，但王根生依然把今天刚刚得到的，一个不好消息告诉了许大茂。 “李副厂长的老丈人现在风头无两，想要整倒李副厂长，恐怕不是这么容易，你那里还有没有，关于李副厂长他老丈人，或者是关于李副厂长他媳妇的什么黑料？” 听说整不倒李副厂长，许大茂沉默好长时间，眉头紧蹙，他自己也有些颓废。但是王根生的一句话让他有些触动。 “李副厂长他媳妇的黑料好像是真有，可是我没有证据。” 听许大茂说真有黑料，王根生猛然就来了精神，站了起来问：“你快具体说一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许大茂娓娓道来：“那是前年，许大茂还在当厂里放映员时，陪李副厂长招待，在小食堂里陪其他厂来的领导干部，李副厂长当时喝醉了。” “他媳妇让人带话来说，要跟自己的小姐妹们打牌，打麻将，让李副厂长去给送点钱。” 李副厂长喝醉，当然没有办法跑这一趟，就把兜里的钱全递给许大茂，让许大茂跟着走上一趟。 许大茂其实早就认识李副厂长的媳妇，只是碍于李副厂长的威严，许大茂也不敢打什么坏主意？ 跟着那来送信的人，一起去给李副厂长媳妇送钱，等到许大茂看见她们打牌的牌桌上，李副厂长媳妇居然用的是金豆子、金瓜子、金叶子作为结算。 等着许大茂把钱送过去，结果还不够赎回那些金豆子，李副厂长媳妇还埋怨：“小李子太抠门，才给这么一点钱，塞牙缝都不够。” 跟她打牌的那些姐妹就开玩笑说： “你都豪横成这样，家里指不定多富裕呢？幸好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然，还不知道豪成什么样子呢？怎么能说人家李副厂长小气抠门？” “就是呀，你家李副厂长，那可就是你往家里捞钱的耙子吧？” “如果哪天我缺钱了，是不是可以检举一下你家小李子，直接把他捅爆了，然后让人去查办，我也能发一笔横财。” “悠悠，孙姐，你可拉倒吧，你家那口子只不过是一个倡廉小科长，就算你检举揭发了，他敢不敢去查人家小李子，那还两说呢？真当人家的老丈人是小透明啊。” 李副厂长媳妇则是有些不悦，抬手拍拍桌子说：“都是好姐妹，你们说小李子，我不挑你们的理儿，但可不能张口抹黑老爷子。” 王根生听了之后，一脑门子冷汗。 好家伙，人家这哪是在打牌打麻将呢？根本就是夫人外交呀。 看来一个闹不好，小李子身后牵扯的关系，还不只是他老丈人这一个后台，很有可能会有其他外援，看来得想办法打入她们内部，多探听一些消息。 但是让谁去打入她们内部呢？真是伤脑筋。 第421章 风雨欲来的周末 第四百二十一章 风雨欲来的周末 想想王根生自己身边，何雨水正怀孕呢，肯定不能出面，于一淼出身高官世家，倒是一个备用人选，可惜不会打牌，更不会打麻将。 于海棠跟冉秋叶两女都只能靠边站，或许能叫徐姐去看一看，瞧一瞧。 打定主意之后，王根生才跟许大茂告别，临了告诉他，周末可以回院里开全院大会，王根生准备召集一下审判易中海。 如果许大茂有什么冤屈的话，也可以到时去看一看，或者参与一下。 许大茂听了以后扑棱一下就坐起来，都顾不得腿上打折的石膏板，眼睛瞪得如铜铃，不敢相信地看向王根生说：“什么？你敢审一大爷？” “切，说啥笑话呢？一大爷又不是老虎的屁股，凭什么就摸过得？” 听到王根生留下如此嚣张的一句话，悠然走远。许大茂觉得自己浑身都颤抖，总感觉今天的王根生，好像特别的陌生一样。 周末一大早，天才刚亮，整个四合院里就是一番鸡飞狗跳。 还没吃早饭呢，各家各户可都热闹了起来。 王根生这里还在搂着何雨水睡觉，连床都没起呢，就听着大门外被拍得梆梆作响，隐隐听到外面好像是傻柱子的声音。 没一会儿，又传来于一淼去开门。 然后，就是屋门被邦邦敲响，于一淼的声音传来。 “师傅，刚刚何大厨过来传话，说一大爷，要喊你到外面去开全员大会。” “我操，这老逼登是没完了，这一大早的就来找事情。说着今天召开审判大会，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这么积极，赶着投胎吗？” 王根生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一肚子的起床气，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出了大院，二话不说，逮到最显眼的何雨柱一阵猛k，打得何雨柱抱头鼠窜，不知道自己挨打老拳是为什么？ “混蛋，这天儿才这么早，你就把我们家所有人都给折腾起来。何雨水还怀着孕，都没睡到自然醒，你这当哥哥的就把她吵醒，还有没有良心？下回再敢一大早就来叫门，信不信我拿鞭子抽你？” “妹夫，我就是替一大爷传个信儿，你至于这么打我吗？” “打你，打你那都是轻的，我跟你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舅哥的份上，我都恨不得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你信不信？” “是，都是我的错，那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王根生看到何雨柱赔笑脸，气得又踹了他两脚，打算回去再关上门，继续睡回笼觉。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被打的声音，推开屋门出来，站在自家门口一手指着王根生就大声喊道。 “王根生，我看你是没有王法啦？这一大早的就听到你在院里，打何雨柱。你这是殴打他人，信不信我去派出所里报案，把你给抓起来？” “行啊，一大爷你快去，快去。刚刚也不知道谁指使人非得砸我家院门，这要没有大门，是不是还要私闯民宅啊？” “我还倒真想问问，公安同志私闯民宅，被主人打了一顿，这算不算是犯法？这幕后指使之人，是不是该逮去教育教育？” 易中海被王根生一句话怼的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王根生。 “你，你，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气得都直哆嗦，最后又你了一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易中海一甩手，对着院里就喊道。 “都出来开全员大会！” 王根生这一阵也来了火，提高了嗓音高声怒喝：“开你妈波一！都看着做什么？回家去吃饭，吃完饭再出来。” 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回身到院里，嘣地一声把院门关上，回去准备做饭吃饭。 易中海被气得快要飞天了都，看着大家都把目光望向他，咬咬牙一挥手说：“先回去吃饭，吃完饭才有力气收拾他。“ 何雨水愣愣地站在小院里，看王根生奋力关上院门，对王根生劝说。 “你这一大早的发什么疯？不就是易中海喊话开个全院大会吗？你不来就是了，非得跟他置个什么劲？” “不来可不成啊，这大会是我前两天说的，今天要好好审判一下易中海，我要把他这些年干的龌龊事儿，都一个个地给大家数落数落，免得他整天拿道德绑架。” “又是这个人做的不对，又是那个不行。好像，整个四合院里就他一个好人了是吧？” 王根生愤怒地回话，一点面子都不给易中海留，就是想把他的老脸丢在地上用力踩。 还不等王根生扶着何雨水进屋，院门又一次被敲响。 这一次，王根生倒是没有发火，因为外面来人是聋老太太。 于一淼上前开门，把老太太搀扶进了，老太太拄着拐棍教训王跟生。 “你这一大早上就这么折腾，就不能过几天安稳日子吗？” “我，我没有，这事情都是易中海先惹起来的，我一大早在家睡觉招谁惹谁了？您也过来数落我，我冤不冤呢？” 老太太还是一脸气愤的模样，何雨水倒是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拉起聋老太太到一边给她解释。 看样子这个回笼觉是睡不成喽，王根生只能无奈地到厨房，看看今天早饭吃啥？ 翻了一圈，太麻烦的菜他也懒得做，那就只能让于一淼和点面，王根生弄些鸡蛋，和酱做卤，吃手擀面吧。 反正有了未来科技的鸡笼子，自家的老母鸡一天就下三、四个蛋，老是吃不完，留着越攒越多，干脆弄了十几个鸡蛋，打成了半盆子卤酱。 省得麻烦再弄其他配菜，吃这一口倒是很合老太太的心意，吃起来那是眉开眼笑，比吃肉还开心。 何雨水也呼噜呼噜地喝了3大碗。 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好的胃口？看了看挺翘的肚子，人家是两个人吃饭，王根生还能说什么？ 只怪自己的种太好，孩子吃得多长的壮。 第422章 风雨欲来的周末二 第四百二十二章 风雨欲来的周末二 吃完饭，把碗推给于一淼去洗，老太太拍拍屁股，拉起何雨水就要出门。 “老太太你这一大早，是带着何雨水干啥去？她还挺着大肚子呢，你就不怕出门让人给拐着碰了？那可是你重孙子！” 老太太冷哼一声，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红袖箍，把脸一扬，非常骄傲地往自己的胳膊上比量了一下。 王根生一看，顿时都瞠目结舌。 “红卫兵袖标。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还是红卫兵小将？” 聋老太太拿拐棍敲了王根生脑袋一下：“臭小子，奶奶，我参加革命，给革命队伍做鞋做被子的时候，可还没有你呢。“ 被打了，王根生也只能摇摇脑袋：“好吧，你有红袖箍，你说话嗓门大你有理。“ 聋老太太小眯眯眼睛，打量着王根生一下摇摇头：“虽然我年纪大了，行动不便，可这双眼睛还不瞎。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这一眼还能认得出来。” “是，是，您老是火眼金睛！” “嘿嘿，你啊，听你这说话的口气，可不像是在夸我。” “哪能呢？我就是在夸老太太您。可是您，这非要拉着何雨水出去干嘛？她这挺着大肚子，行动也不方便。” 何雨水吐吐小舌头，也悄悄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袖箍，非常骄傲地挂在自己的袖子上。 王根生眼看着何雨水的动作，一阵目瞪口呆：“合着你也是红卫兵小将？全家里有我一个人是劳苦大众是吧？”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说：“奶奶说，我也是新社会的接班人，她介绍我到街道办，也领了这么一个红袖箍，现在我也能抓坏人，打豪绅。” 王根生听着话，一巴掌呼在自己的脑门上，手指点着何雨水的小鼻头说。 “你个小没良心的，就这样，你还想要抓坏人呢？不怕把你肚子里，这下一代社会主义接班人给霍霍喽。”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你个妇道人家不许跟着出去添乱。” “王根生同志，你的思想觉悟很有问题，你这是看不起女同志吗？我跟你说，伟人可是说过，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我要代表广大的妇女同志谴责你。” “呦，呦，你这还谴责上我啦？何雨水同志，你这挺着大肚子，一不能跑，二不能跳，到底是你抓坏人，还是让坏人抓你呢？” 聋老太太伸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胳膊，让她停下争辩，笑眯眯地看着王根生说。 “我们两个人，就是给你壮个声势，你也不用指望着我们俩能冲锋陷阵，我们俩呀就带着红袖箍，往那儿一坐，我看谁还敢拿我们怎么着？”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这一招还是很有威力的，她们两个人就往那里一坐，虽然老了一点，可代表的是红卫兵小将，就她俩人，把老弱妇孺全部都占了，只要谁敢上前动一个手指头？ 那道德大棒，法治舆论大棒压下来，还不得把人给场给打死？ 王根生只能叹服地伸出大拇指，对着何雨水说：“你个小丫头，可得跟老太太多学一学，你这道行当红卫兵，还差得远呢。” 何雨水瞪着双眼，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把她给说蒙圈了，都不知道王根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则是笑眯眯的，拉何雨水的手继续溜达着出了门。 何雨柱家。 何雨柱把菜摆上桌对着秦京茹喊道：“早饭都做好啦，你去喊老太太过来吃饭吧。” “老太太？你用不喊了。我刚刚看着她往王根生家里去啦，王根生也应该留她在家里吃饭，凭什么老在咱家吃？”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微微不悦：“说那些干啥，那我还是去看一眼吧。” “行啦，你咋这么多事情？老太太都往他家去啦，你还在喊回来做什么？浪费咱家粮食啊，你这傻柱的名字可真没白叫，真是傻！” 何雨柱听完之后立刻脸色阴沉，说话语气相当不好：“咋啦？我喊奶奶过来吃饭你要阻拦，非得让在他家吃，王根生是欠咱们的还是怎么着？” 此刻，秦京茹看到何雨柱的眼色，也有些害怕，就连何小雪都吓得哇哇大哭，秦京茹一抹眼泪，带着哭腔说。 “你，你就知道对我们母女耍横，凭什么聋老太太就一直在我们家吃饭，就不能到到他家里去吃几顿吗？” 秦京茹心里也知道理亏，但嘴上还是不服气地这么说。 “你这是什么话？那是我奶奶，我请老太太到咱家里来吃饭，那是给咱们家添福气，是说明咱家的人孝顺，我这么做有错吗？”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秦京茹就更觉得委屈，嗷嗷地就哭了出声，边哭着还边据理力争。 “这奶奶又不是你傻柱一个人的，那是整个四合院所有人的。“ “再说了，你这还是孙子呢，老太太那两间房都给了他王根生，还让他家封了院，给你傻柱什么啦？让他管几顿饭怎么着？我看就该让老太太每天到他家里去吃。” 何雨柱见状顿时就觉得心烦，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火气，没有再争辩，坐下来说：“你别哭啦，赶快坐下来吃饭，就当我错怪你啦，给我个面子。” 何雨柱却没有想到，就是他这一步退让，反而让秦京茹顿时觉得，自己越说越有理，越说越委屈，反而更蹬鼻子上脸了。 “好你个何雨柱，你个没良心的，我都天天为你着想，在家里带孩子做饭，伺候老太太，你哪天回来吃完饭不是倒头就睡，我白天，晚上的忙里忙外，你还来怪我？这个家没法过了。” 何雨柱可不是百花丛中过，放荡不羁的许大茂，他嘴笨，要不然，在原剧中也不会是老光棍，到快四十啦才跟秦寡妇成家，他哪里知道怎么哄女孩子？ 特别是秦京茹又紧揪着不放，气得何雨柱一扭身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力气之大把桌子上的盘碗，都震掉在了地上。 “你总说我不顾家？我不去上班挣工资，这家人你来养的吗？” 第423章 风雨欲来的周末三 第四百二十三章 风雨欲来的周末三 “你还总埋怨王根生，你知不知道，就连咱家小雪喝的奶粉，用的奶粉票，那也都是妹夫给找人淘换来的，你这一天天的光用人上套拉磨，转过脸就要骂人家，我都脸红。” “可从来没有见到过你这样的人，你就不怕别人背后戳你脊梁骨？” “我这每个月发的工资都交给你，兜里比脸还干净，不在家睡觉我还干啥？” “那他们家三个人，在咱家里吃这么长时间的饭，一年多没交伙食费怎么算？” “我早跟你说了多少遍啦？之前我被李副厂长罚去下车间，那一年多，都是妹夫往家里拿吃的，拿肉，拿菜，几个人的粮本，还有我的工资都交给你啦，你考虑过他的负担吗？” “是咱们一家在白吃白拿，你就心安理得吗？让老太太在咱家里吃饭，那吃的也都是王根生的，你有啥可委屈？” 两个人越吵越凶，渐渐的就连院里回家吃饭的人都听到，纷纷出来堵在何雨柱家门口看热闹，看着两个人争吵。 甚至到了后来，两个发展成了打砸，秦京茹把碗碗勺勺都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何雨柱叹息了一口气，抱起受惊的何小雪，哀莫大于心死。 “算啦，你也别哭了，我看这个家，咱们就好聚好散吧！” 这时，赶上聋老太太拉着何雨水出了院门，看着大家都堵在何雨柱家门口，才知道两人起了争执。 老太太跟何雨水两人挤过人群，只听到何雨柱说这最后一句话，聋老太太气得浑身直哆嗦，拿拐棍杵着地就喊道。 “傻柱，你说什么混账话呢？奶奶我可都听着啦，小雪才这么小，这个家可不能散，你赶快给人家道歉。” “奶奶，我没错，我不道歉。”何雨柱一个脖子也争辩道。 何雨水上前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雪接过来。 何雨柱的执拗，气得聋老太太扬起拐棍儿，照着何雨柱身上就打过去：“你个傻孙子，该打。看来都不听奶奶的话啦，你还不赶快去给人家媳妇道歉？” 何雨柱家这风波，被聋老太太给硬压了下来，何雨柱也只能硬着头皮给秦京茹道个歉。 可聋老太太却不知道，正是她这样，也给何雨柱家埋下了钉子，两个人心里的郁结都没有解除，只会对面两相厌，随着时间累积，矛盾越加严重。 何雨柱这个人很轴，很傻，他认定的事情，八头牛都难拉回头，强压绝非良策。 好不容易等何雨柱家逐渐消停了，易中海也吃饱饭出来，赶忙指挥着人搬桌子，准备开全员大会。 前院里有人敲了院门，门神三大爷开门，上下打量着来人。好像是见过的模样，但是又想不真切。 “你好，同志你找谁？” “你好大爷，我们见过，我找王根生。” 听说两人是见过面，三大爷又皱着眉，注意力都集中在来人手里提的点心罐头上了，上下好好打量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啦，你是何雨柱家结婚时，来的那个叫，叫什么来着？” “哎，对喽。大爷，我叫二刚。” “对，你跟那个三儿是那个……，” “三儿是我们一个车队的，我是三儿的二哥。” “对对，那你这是来做什么的？” 二刚顿时就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多余，再一次重复道：“我是来找王……。”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身后三大妈就喊：“老阎，这人是谁呀？快赶走，院里都准备好开大会啦，就等你了。” 赶，赶走？ 二刚顿时就惊讶了，看着那说话的老太太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嘴巴子。这还啥话没说呢？就要把自己赶走。 “那个，那个同志不好意思，她妇道人家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你刚刚还说来干啥来着？“ 二刚都快被整抑郁了，差一点气得吐血，又重复了一遍。 “那个大爷，我是来找王根生的。“ “哦，对对对，你是来找王根生的，你看我这脑子，光想着开全员大会，把你这事给忘了。那行，你先把东西给我吧，等我们开完全院大会，我再告诉王根生找你。“ 二刚刚想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递出去，他猛然间觉得不对，好奇地打量着三大爷。 目光在落在他伸着手，急切地想要从自己手里接过东西，还有阎埠贵那贪婪的眼神，才猛然间回过味来。 “不对，我来找王根生，跟你在这里废什么话。“说着就要往里走。 阎埠贵直接张开双手把他拦下来：“你不是我们院里的人，可不能往我们院里闯。” 好吧，既然人家坚持不让往里进，二刚也只能咬牙，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阎不贵。 “这么重呢，都提的啥东西？”阎不贵鬼使神差地张口就问了出来。 二刚看了看手里提着的东西，随口就说道。 “2包红糖，2包点心，5斤小米，2个水果罐头。” 三大爷接过去之后，低头看了看，嘴里还啧啧有声：“我看着这两个水果罐头很不错，可以给孩子们解解馋。” 三大爷这话才说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 阎埠贵才猛然惊觉，自己不小心，把自己心里想的张口就脱落了出来，这一下子当着正主的面，就有些下不来台了。 二刚急忙伸上前，抓住那网兜对着阎不贵说：“大爷，这东西这么重，你提来干嘛？还是让我提着吧。” 阎不贵一边往后躲闪，一边解释着：“我们在开全员大会，不方便让你进来，你这东西我替你给王根生，正好也能趁机让他分给我一个水果罐。” “操，原来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二刚直接就喊了出口。 “大爷，不是，这东西不是我给……。” “我懂，我懂，不能说你是上门送礼，否则别人会说王根生犯错误，你放心，我替你悄悄地给他。” 听了这话，二刚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自己嘴巴上，他越说越离谱了，急忙又上前又追了2步。 阎不贵一看来人又往前追，那还得了，急忙就往中院里跑。 这大早上的又闹了这么一出。 四合院里开全院大会，那可是人头涌动啊，听到这里的争执动静，齐齐回头看向二道门这里。 第424章 风雨交加的周末 第四百二十四章 风雨交加的周末。 \"好啊，王根生我刚刚说你不孝敬老人，不给老太太养老吃饭，你还可以狡辩，现在你居然敢收受他人贿赂，都让人送到四合院里来啦，你还有何可狡辩？“ 易中海先声夺人，张口就将这个事情给定了性，一点要查问的过程都没有，就给定了罪 王根生看着刚进门的二刚，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他和阎埠贵这两个人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拉拉扯扯地？ 只见阎不贵一手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东西，慌张着跑进中院，好像后面有狗追他一样。 二大爷刘海忠，眼看着这一幕，此刻也激动地站起身来，顾不得腿上打着的石膏板，行动不便，对着阎不贵就喊道， ”老阎快把东西拿到最前面来，放在桌子上，这可是王根生收贿的证据，今天咱们大家一定要好好地审判一下，给大家一个公道，这个王根生他这么做太不像话了。“ ”难怪王根生不愿意给我们家二小子安排工作，原来是他指望着拿这些工作指标，收人贿赂呢？不给他送礼，就不给安排工作指标呗？” “就是，不给安排工作的人，用不多久都得被送去下乡，当知青，我可怜的娃他才13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就要相隔上百公里，被送到乡下去吃苦.......” “我提意，对王根生这种人，咱们大家就应该一起审判他，让他给咱们都安排好工作，还大家一个朗朗乾坤。” 易中海站出来一句话，为这个事情定了基调，四合院里顿时群情激发，纷纷叫嚷着。 “让王根生必须给安排工作！让王根生必须给安排工作！” 这一大早，还没等王根生主持审判易中海，易中海反而仗着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上来先发制人，将王根生架在了四合院众禽的对立面上。 以赡养老人的道德大棒，先给了他一记闷棍。 让易中海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记闷棍还没打疼王根生，就被刚刚吵完架的何雨柱，与当事人聋老太太两人联手，给破了防。 一个人说家里的面菜，还有吃的肉都是王根生出钱购买回来的，王根生没有不管老人。 老太太说：“我今天早晨，刚刚在王根生家吃的饭，喝的打卤面，还一顿饭吃了十几个鸡蛋。” 这话可是太凡尔赛啦，一顿饭就吃掉十几个鸡蛋，四合院里还 真没有几家能经得起这么个吃法。 最连四合院里的高薪人氏，二大爷刘海中家，一顿饭也只敢炒两三个鸡蛋，哪敢像王根生家这么吃啊，这要是算不孝顺，那四合院里还真没有几个能孝顺得起的人。 刚刚正在易中海不好下台阶段时，阎不贵又给送来了，还给出了新的下手攻击点，易中海怎可能会放过？ 不等二刚开口解释，直接就挥着手让人把二刚赶出去： “他不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人，咱们审判王根生不需要外人在场，把他挡出去。” 王根生只是看到二刚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不可能是给自己送礼，其中必定有隐情。 回头到于一淼耳边，小声耳语几句，于一淼就急匆匆向着二刚走去。 阎不贵为了能分一个水果罐头也挡着二刚，往院外赶人。 眼见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二刚还看到王根生让于一淼出来，对他使了眼色，很快就会意，顺水推舟地向外倒退。 这边三大爷才拦住二刚，但门外又一个人走了过来，手里搬着脸盆、暖壶、山蘑菇，鱼干之类的东西。 看身前两个来人，把门口都快挡了严实，他一闪身从阎不贵的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来人的侧脸阎不贵愣了一下，还不敢自信地模样，再搓一搓自己的眼睛，目光古怪地看着错身而过之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跟在来人身后喊道：“王，王哥……” 然而，易中海此时正在心情激荡，说的口若悬河，指示出王根生的不法行为。 完全没有注意到来人是谁？而是看着又一人抱着大包小裹，一副想当然的以为，来人也是要给王根生送礼的。 “好啊王根生，你可真够腐败的，只不过是街道办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主任，你居然如此放肆地收受贿赂，这才一大早就来了两波。” “你这是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今天我要代表我们劳苦大众控告你的不法行为，我要检举揭发你的腐败，让组织上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王根生看着来人，虽然搬着东西把他上半身遮挡的差不多了，只能看到上半张脸面，但看身形基本上也认出了来人。 不但丝毫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反而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的微笑，有恃无恐地看着易中海继续表演。 刘海中难得有一次，跟易中海能够达成统一战线，面对着共同的敌人王根生，指挥着四合院里深情激愤的禽众，把来送礼的人拉到会场中央。 等那人走近了，他只是微微瞥了来人侧面一眼，看到那模样瞬间，被吓得一屁股坐回凳子上，被遗忘的记忆再一次被唤醒，急忙用手扒拉着身旁的易中海。 易中海现在得了理，正说得口若悬河，哪会被刘海中轻易打断，急忙抬手躲过刘海中的提醒，起身对着王根生就发了难。 “王根生人证物证都在眼前，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作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我要求你必须给咱们全院里的人表态，首先跟咱们院里的待业青年们，安排好工作。 ”否则我们就把你扭送派出所，向你们单位举报你的贪腐行为，大家说是不是？” “对，必须先给我们安排工作。”郭家小子带头叫道。 “没错，也得给三大爷我安排一个工作指标。”阎埠贵也顺势插口，提出了要求。 院里其他人看到有好处可捞，也纷纷出声附和。 四合院里人声鼎沸，王根生还是撇着嘴，丝毫不把一大爷的威胁看在眼里，何雨水却是紧张得手心里都出冷汗，王根生还安慰式地在她身边轻拍一下，微微一笑摊开双手说， “就你们这白眼狼的模样，还想要我给安排工作，真是想屁吃呢？” 第425章 带头抢劫的易中海 第四百二十五章 带头抢劫的易中海 “随便你们怎么说，本人行地正坐得端，既然大家都想把我扭送到派出所去，那我也没意见，是非对错还是让组织来判断吧。” 没想到王根生这么滑不溜手，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能死不认罪，易中海被气得嘴唇都直哆嗦。 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目而视，伸手指着王根生的鼻子喝道： “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啊，那就别怪咱们对你不客气啦。” “刘光天去派出所里报案，就说咱们院里出了个腐败干部，让公安同志来四合院一趟，再去轧钢厂把纠察队的值班员带来。“ ”我要代表人民，代表组织，要替轧钢厂好好清除一下，王根生这个腐败大老鼠！” 刘光天闻言下，下意识转头先看一下自家老爹的脸色，只见刘海中脸色铁青，身子有些颤抖，好像特别恐惧的模样看着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但还没等刘光天转身去喊人，就听到来送礼的那人呵呵笑了， “哈哈哈，小海，这几年不见你倒是威风了不少啊，什么时候都能代表人民，代表组招啦？这话老哥我都不敢说。” 这突如其来地一句话，让易中海听得浑身一个哆嗦，身体僵硬而机械的转过身，看向来送礼的人...... 等看清来人是哪个，就是双腿一软，差一点跌倒在地，嘴里结巴着喊出声， “王，王哥，你怎么来啦？” 没错，这来人正是王根生的父亲！！ 王爸将手里带来的物品，往桌子上一放，用手指掸了掸身上衣服的皱褶，走向易中海身边，抬起手啪啪地轻打在易中海的脸说： 看到这人敢这么当面羞辱式地打脸这一幕，四合院里所有人都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模样，也就只有少数几个年龄比较大的老人，才没有惊叫出声。 比如说，看着来人眼中隐含着泪水的聋老太太，微微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足以证明，聋老太太是认识这来人的。 比如震惊地刘海中，看着王爸这么啪啪地打脸行为，都一副习以为常丝毫都不感意外，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见这情况。 “笑话，我儿子还住在这个四合院里，我就不能来看看了吗？我儿媳妇马上就要添孩子，我送孩子妈过来给儿媳妇伺候月子不行吗？” “怎么到了你嘴里这就成了送礼？又变成了行贿的证据，你这是想当我面拿我儿子开刀立威呢？“ ”你什么时候见过当老子的给儿子送礼？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婆婆给儿媳送月子用品，算是受贿？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易中海心都凉透了，这几句话比王爸打在脸上的那几巴掌都要痛，瞬间将刚刚所有所谓的证据，都变成了镜花水月，他想方设法罗列出来的罪名，也变成了赤裸裸地诬陷。 “行啊，小海，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张口闭口就能给人定罪，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别光欺负我儿子，来，今天王哥陪你玩，咱们开个吐槽大会怎么样？” “看我不把你年轻时，办得那些龌龊事一一的都点了出来，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会对你有什么评价？你有何脸面当这个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刘海中的神色微动，也认为这是个难得地打击易中海的机会，只希望王爸能揭露出易中海的真面目，让大家都认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易中海也没有闲着，也不敢去赌，张开双手握住王爸使劲摇晃，眼神中也带着了求放过的神情。 王爸那可是真正上过战场的解放军战士，退伍刚来四合院那会儿，才刚刚建国不久，京城里刚刚被接管不久，政府部门还有好多地方都照顾不到。 四合院里秩序都在野蛮生长，所有人都在靠实力争取话语权，王爸也是靠着一双拳头，在这四合院里，硬生生将所有人给镇压了下来。 这其中就有想强出头的易中海，官迷的刘海中，死鬼老贾，会算计的阎埠贵，还有厨子何大清，跟王爸因为俩孩子的关系，都是站到了一起。 “我还听说，我刚走的那两年，你不仅把我家院墙给扒了，把院门给推倒，就连我儿子住的老何家旁边耳房，都让老贾家给霸占啦，你就在其中出力不少。” 说完都不给易中海解释的时间，抬手一指桌子上放着的东西，接着又是滔滔不绝。 “还有这些东西，可都是我们老两口从乡下拿回来，给儿媳妇坐月子时用的东西，到你嘴里这又成了给我儿子送礼的证据，成了你嘴里制裁我儿子的武器了，成为贿赂的把柄，是吗？” 王爸每说一句话，就抬手轻轻地在易中海的脸上拍一把。 这时，刚刚还跟随着起哄的四合院群禽，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 是王根生的老爹，这老两口从农村到城里来看孩子，还带着何雨水生产以后坐月子时需用的补品。 没头没脑的被直接拉过来，就当做了收受贿赂的礼品，易中海想解释一下都找不到机会，心里那个揪结呀，这脸被打的那个痛啊。 迫于这个以往的淫威之下，易中海就连反搞地勇气都不敢有。 紧接着，二刚和于一秒就带着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找上门来。 二刚进了中院，一手指着这一群人就喊。 第426章 四合院里审判易中海 第四百二十六章 四合院里审判易中海 “公安同志我举报他，还有他，就是他们带头抢劫我的东西，特别是那领头的，姓易的个大爷，非要冤枉我是要给人来送礼的，我真的是比窦娥还要冤呢，你们也得为我做主，将我被抢走的东西找回来。” 瞬间，易中海的脸色惨白，阎不贵也一屁股坐倒在地，现在，他们一句话就变成了团伙的抢劫犯。 这罪名被钉死还能得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可是这么多人都看着，就是阎不贵把东西，从二钢的手里抢过来的，说破了大天，这都是事实。 还是易中海指示，要把抢过来的东西放在会议中心的桌子上。 并且，还张口闭口的就定了罪，说是有人送来贿赂王根生，这可能是一点没有夸张。 现在真相大白，阎埠贵和易中海哑巴吃黄连，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接下来就看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要如何判处？ 还要看王根生，到底怎么炮制易中海了.......。 王根生也站起身来，向前走了走，和赶来的公安同志打了个招呼。 这新来的公安同志，还是之前跟王根生相熟之人，为了避嫌，王根生没有上前相认，而是指着易中海说道。 “公安同志，就是这位院里的大爷，他倚老卖老，不仅抢劫他人的东西，还召集了全院老少，拿抢来的东西当证据来冤枉我，诬陷我受贿。” “他还说要代表组织，代表着民审判我，你看看这么多人可都是证人，我想请公安同志为我洗清冤屈，好好查一查，这老货到底凭什么能代表组织？何德何能能够代表人民？” 易中海瞬间慌了，王根生这话不可谓不狠毒，如果在平时，他这么说或许还没事，但现在可是10年大风期。 易中海居然敢说自己代表组织，代表人民，可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聋老太太是他干娘，没有拿来说事。 如果把戴着红袖箍的人换成其他人，嫉恶如仇的红袖箍小将，恐怕都已经把他拉出去，当众批判了。 “你给老子住口王根生，咱们两个到此为止，难道你非要跟我拼个鱼死网破不成？”易中海再也忍受不住，对着王根生就爆了口。 却不曾想，今天可跟往日不同，四合院里可是真有王根生的老子，于是，又一个大逼逗甩在易中海的老脸上。 “我还站在这里没死呢？你再给我说一句，你是谁老子？”王爸一手抓住易中海的衣领质问。 见状，王根生急忙拉着公安同志回头，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等王爸教育完了之后，这个人才回过头来。 王根生嘴角一撇，很是不屑地说：“易中海就你还想拼个鱼死网破？还真没有那个资格，再者是你早就跟我撕破了脸，一大早就拉这么多人来找我麻烦。” “现在，知道不敌了，就想要抽身而退，你觉得可能吗？公安同志这老东西不仅是抢劫、诬陷我，他还恶意侵占他人巨额财产。” “比如说，多年前老贾在轧钢厂的意外死亡，娄半城说当时赔付了530万的丧葬金，让贾东旭顶了班……。” “秦淮茹你家里有这么多钱吗？给你家这么多赔偿金，还整天说你家生活困难，拉着整个四合院里人来给你家捐款，那就是你家的不对啦。” 秦淮茹猛然间就被说愣住了，解放初的530万，就算是折合成六几年大黑拾，那也是530多块钱，在那个年代真是好一笔财富。 可是这些钱，秦淮茹也没有见到呀，她摇了摇头咬着下嘴唇说：“我，我不知道，这是在我之结婚之前的事情，应该是婆婆贾张氏收的钱。” “好，既然这一个你不知道，那就算了，那我再问一问。” “你家贾东旭出意外死了之后，给你家的抚恤金是多少钱？” 秦淮茹低着头四周看了看，当着四合院里这么多人，说出来等于是暴露了自己的家底，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好吧，不想说就算啦，既然你得多得少，都是这样无所谓，那我又何必当这个恶人。” 见王根生一甩手不想管了，秦淮茹的心里也想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有些唯唯诺诺地小声说了一句： “380块，贾东旭的死亡抚恤金，一共是380块钱。” 王根生呵呵的笑着问：“才给你380块钱？你知道轧钢厂里，给贾东旭的事故死亡，赔了多少钱吗？” “我不知道。”秦淮茹微微摇了摇头。 她心里也有疑惑，领这380块钱抚恤金，还有顶班就职书，是秦淮茹亲自签的字，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有出入的地方吗？ 王根生没有卖关子，接着对秦淮茹说：“贾东旭的死亡抚恤金是380块钱，丧葬费还有40块钱，总共是给了420块。” “最为重要的是，贾东旭事故死亡之时，轧钢厂已经完成公私合营改造，不再是个人企业，工人的事故死亡赔偿也不是仅此一项。” “贾东旭还有未成年的儿子要扶养，还有年老的母亲要尽孝，这些轧钢厂都是有抚养费的责任，虽然每年给的都不多，但是这笔钱长期都有，直到棒梗18岁成年，直到贾张氏死亡。” “但是许大茂看到，在李副厂长的秘密文件夹里，这一栏贾东旭事故死亡，签领的都是一次性补偿，共计666元，申领人可都是师父易中海。” 秦淮茹听到之后，瞬间惊呆，居然还有这一笔钱，秦淮茹都从来没有听说过。 其实王根生之前也不知道，这是许大茂手里李副厂长贪污的证据，明摆着就写着有这么一个款项出入。 听着还有这么大一笔钱，申领人居然还是自己的师父易中海，秦淮茹瞬间都歇斯底里了，眼圈红红地看着易中海，等他给一个说法。 这可是她丈夫拿一条人命换来的补偿，居然都没有发到她这个媳妇的手里，也没有给贾张氏，那钱领到了呢？ “别听他瞎说，这都是没影的事，秦淮茹。这是王根生在故意搬弄是非，轧钢厂里就没有给这么一个补偿，你可别听他胡说。” 任易中海如何否认，王根生把这事情捅了出来，就再也遮掩不住了，于是好整以暇地对着秦淮茹说。 “你如果不信，可以向部委申请，到轧钢厂里后勤部去查询一下，这些丧葬费和补偿费，都是有着明确申领记录的。” “或者你直接以贾东旭媳妇的名义，或是你贾东旭儿子棒梗的名义，向法院去举报有人冒领这些补偿，请求组织给你们家一个说法。” “我还听说，这其中最后一笔是，贾张氏的丧葬费100元。这也是由轧钢厂里来出的，你知道这申领人是谁吗？” 第427章 易中海的龌龊事 第四百二十七章 易中海的龌龊事 说着话，王根生面带意味深长的笑容，转头看向某人，秦淮茹顺着王根生的目光看去。 “这都是易中海经的手！” 现在，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可就在这里，还牵扯到这么一大笔钱，秦淮茹哪里会跟易中海客气？直接就报了案。 请公安同志，请政府组织给她做主。 事到如今易中海也慌了神，眼见牢狱之灾就要临头，他张口就推脱责任，说出：“这跟我可没有关系，都是李副厂长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你们都去找他吧。“ 嘿嘿，王根生要的就是他这一句话，瞬间就来了精神，特别是当刘光天把轧钢厂里的纠察队人员也叫来之后，那就更加精彩起来。 有了易中海这一句话作为由头，成为撬开李副厂长不灭金身的导火索。 在这个四合院里，周末这一天打响了反击李副厂长的第一枪，这才是，王根生叫嚣着要审判易中海的真实目的。 很早以前，通晓剧情地王根生就坏坏地想过。 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老贾家这两次出意外事故，是不是都跟人为有关系。 你看，老易家一直都没个一儿半女，他早就嚷嚷着要找人将来替他养老，首先贾东旭就进入了他的眼中。 这贾东旭的老爹，他活着的话，贾东旭不可能放着自家老爹不养，去养易中海这个半路来的二爹，于是，老贾可就成了这其中最大的障碍。 成了易中海把贾东旭收入门墙的关卡，也就变成了易中海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日不除，哪能愉快地收养干儿子？ 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干儿子，所以易中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老贾永远的闭上了嘴。 如此一来，易中海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贾东旭收为了徒弟，还顶替了老贾的班上，又把他带在身边，以后都幻想着给自己将来养老。 有人立刻就不同意这个观点了，认为若是这么说的话，那贾东旭为什么后来也死了？ 就有人自动脑补出来，可能是因为，后来贾东旭娶了个让人眼馋的媳妇，易中海受不了诱惑，半夜以送棒子面的名头跟秦淮茹钻了菜窖。 进入菜窖底下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后来就有了棒梗，易中海会不会以为自己又行了？ 或者是，后来被贾东旭给撞个正着，易中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把贾东旭也给嘎了！ 这样不仅彻底解决了后顾之忧，还能让秦淮茹再顶替贾东旭的班，又收为徒弟带在自己的身边，双宿双飞。 更为重要的是，还有棒梗将来给自己养老。 拿着高薪，吃着嫩草，还有干孙子给将来养老，想起来就美滋滋，是妥妥的人生大赢家。 然后，再说到易中海领养小槐花的事情。 “当初是你一大爷，主动要求领养小槐花，还请三大爷，我、何雨柱三个人，共同当做见证人。“ “秦淮茹当时还有些不太乐意，但是跟棒梗被抓进监狱，正好赶到了一起，心神也大部分放在了棒梗身上，这让你才得偿所愿。” ”开始，你们一家人把槐花当成了宝，你也天天下班就回来陪孩子玩耍，后来你陪着槐花在四合院门口玩耍，把孩子给丢了。“ ”自从派出所公安同志捣毁了人贩子窝点，把槐花从人贩子那里解救回来，孩子被吓得心神失守，落下了病根，从此见不得陌生人。“ ”你一家又是怎么做的？咱们院里那可都看着呢，你对槐花那是百般嫌弃，没用多久就把槐花又送回了老贾家，你一大爷就不给出个说法吗？” “老太太说的真没错，头顶三尺有神冥，人在做天在看，你这是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不给你个全乎地养老人，让也你不得善终。” 这把火彻底点燃了易中海，要不是王爸在这里压阵，他真会和王根生不死不休。 易中海即将被抓，一大妈也站出哭闹，说王根生无中生有，就是故意编造故事来抹黑易中海。 派出所来的公安同志也被闹地一个头两个大，还在这事情还牵扯到轧钢厂李副厂长，还有贾东旭的死亡抚恤金的问题，轧钢纠察队必须得给出个说法。 经过两方协商，首先以抢劫、诬陷定罪，先把易中海带回派出所看押，等着轧钢厂里再给出贾东旭抚恤金的调查，最终给易中海定罪。 四合院里所有人都傻啦，谁能想到早上还不可一世的四合院一大爷，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就被派出所公安同志带走，成了阶下囚。 轧钢厂里纠察队调查贾东旭抚恤金的事情，也被王根生的刻意宣传之下，很快就被轧钢厂里工人饭后茶余的谈资。 有了舆论基础，赵副厂长亲自过问，刘副厂长拱火，被隔离在家的杨厂长，也请求幕后势力暗中相助。 徐姐也应王根生的要求，打入李副厂长媳妇的夫人外交圈，跟那一群塑料姐妹花们混熟，还真让她把事情给办成了。 在几方势力介入之下，硬生生地限制住了李副厂长老丈人，对李副厂长的帮助。 虽然，将轧钢厂的厂长之们斩获囊中，革委会主任之位却成了个悬疑，事情成败一时间难以决断。 第428章 两年斗败李副厂长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两年斗败李副厂长 这事情一闹便是两年，有几方势力关注，几番被按下又再度提及。 一天，电影院下班以后，王根生回到家里，把自行车扎在自家小院。 陪着老婆孩子在苹果树下吃饭，许大茂满脸得意笑意，匆匆来到王根生家送来的好消息。 “哥们儿，好消息来啦，大好消息。李副厂长那里最近有动静！” 王根生听了微微蹙眉，两年了，这个李副厂长是真不好搞，又是看了许大茂一眼，等着他接着往下讲，许大茂这货这时却卖起了关子。 反而来了个老生常谈：“李怀德凭借着他老丈人的关系，三十多岁到轧钢厂里当了副厂长，这些年，李副厂长在轧钢厂里那可是风光无限。” “工资待遇更是跟咱们天差地别，这一个月最低工资也是一百五六十块钱，还有多方补助，他却并不知足，这些年来用了不少手段搜刮、挪用公款可是多了去啦。” 王根生听了之后已是不厌烦，张口打断直截了当地问道： “少啰嗦，李副厂长那里最近到底是有什么动静？你都听到了些什么风声？” “自从当初，王哥以彻查贾东旭死亡抚恤金的名义，揭开了李副厂长贪腐的盖子，这两年咱厂里大力查处贪腐，这个李副厂长当时就被查出了问题。” “只是碍于上方大领导的面子，被暂时按压了下来，现在他终于撑不住了，李副厂长那里估计是想要跑路。” 王根生听了之后，猛然就是惊喜：“这个消息可靠吗？是从哪里看出他要跑路？” 许大茂也压低了声音，凑到王根生的跟前说：“我听鸽子市里的兄弟们说，李副厂长最近好像在找门路，到处兑换小黄鱼。” “我看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兑换小黄鱼可不就是要为跑路做准备吗？黄金又不是好流通的玩意，要不跑路哪里能用得上那玩意？” 此时何雨水拉着儿子王小默，看了一下于一淼，两个女人果断的站起来对着两人说， “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沏上一壶茶。” 许大茂知道，何雨水这是想要避嫌，不想掺和轧钢厂里的事情，免得说起来被两人顾及，于是笑着点了点头。 “如果李副厂长真的是到处兑换小黄鱼的话，他真有可能是想要跑步，这个必须得防备。” “这些年来，李副厂长搜刮的东西可不少，得想办法让他吐出来才行。” 许大茂听了之后连连点头：“对呀，这孙子这些年可是搜刮的不少，不仅是带头抄了好几个资本家的家，抄来的好东西他都往自己兜里揣。” “我都看到过好几回，有一次在他办公室里我就看到，他桌子上放着那么一个查抄的账本，上面的账目跟实物，根本就对不上，体积小的和精品都被调包了。” 王根生微微皱了皱眉：“你能这么门清，当初你还想方设法，要带着他去查抄娄半城家呢？那这么说，他应该也没少给你分赃吧？？” 许大茂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来，只是笑容看起来有些贱嗖嗖的模样，他抬手挠着后脑勺赔着笑脸对王根生说。 “王哥说笑了，这事情不都被您给摆平了吗？还提它干啥？” 王根生对着许大茂翻了个白眼，略带着警告意味地说。 “这件事情如果你没有掺和太深的话，我劝你还是赶快收尾，实在收不了尾的，就马上去主动坦白，把应该退的退了，应该上交的交了。” “别看当初你捞了那么一点钱，等到秋后算账时，有李副厂长在后面咬死了，你的问题恐怕小不了。” 许大茂开始还不以为然，看着王根生那郑重的模样，还是服从性地点点头。 “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王根生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不放心地又多说了两句：“这李副厂长要是下台，我估计他肯定会报复我和你。” “我参加工作这些年行的正，坐的端，更没有什么重大把柄，倒是一点不怕他报复。倒是你，若是真让李副厂长抓住你的小辫子。” “再让有心人顺藤摸瓜，把你大舅哥刘副厂长牵扯出来，到时你们一家可就全完了。” 听到王根生如此郑重的再三警告，许大茂终于意识到了其中的严重性。 想想也是，李副厂长这些年，在背后做的坏事，那可真是数之不尽，特别是曾经知道他底细的狗腿子许大茂，能够轻饶的了那才是笑话。 更何况，被王根生最先拿出来的证据，打响的第一枪，可就是由许大茂提供的账本。 王根生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的确是真小人，做事情，做人的都底线超低，但是不可否认他很聪明，也能够审时度势。 这是他的能力不需要怀疑，用得好了大茂在某些方面，那还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就比如说这一次，为了拉下李副厂长冲锋陷阵，其中就有他出的不少力。 王根生抬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 “我知道，你家现在经济上还不富裕，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支援的地方，你只管说，如果只是差一点钱，我绝对不会含糊，但你一定要把这尾巴都抹除干净。” 有王根生这一句话，许大茂脸上绽放了笑容，用力点着头， “谢了，王哥，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肯定不跟你客气。” “好的，你再找人去好好打听打听，一定要注意监视李副厂长最近的动静，一旦他有动身跑路的迹象，立马就通知保卫科收网，可千万别大意。” “放心吧，我可是使了钱的，让好几个人在他家不远蹲着，一旦有了迹象，保证让他跑不了。”许大茂拍着胸口做出了保证。 “李副厂长这里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媳妇那边，有什么方法阻止她将黄金和脏物转移吗？” 第429章 李副厂长玩完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李副厂长玩完了 “李副厂长媳妇的这个问题应该不大，据说李副厂长因为老丈人，危难时刻多次都不能出手相助，已经和媳妇之间产生了隔阂。 两个人现在都到了闹离婚的地步，她应该不会替李副厂长转移黄境。” 王根生微微松了一口气说： “这么来说的话，这倒还算是一个好消息，如果李副厂长手里的黄金落入到他媳妇手里，那还真不好让她往外掏。“ ”毕竟她家老爷子现在还正得势，身体也算是硬朗，三两年之间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行了，你多注意观察点，如果李副厂长还有什么特殊举动，记得赶快来通知我。” 许大茂没有想到王根生对此如此郑重，还以为是王根生也看中了李副厂长手里的金银钱财。 自己也眼馋地搓了搓手，说实话，许大茂对这些不义之财也极其看重，能捞到自己手里，那就更好了。 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王根生心里很清楚。 一看许大茂现在的表情，他的想法全部写在了脸上，王根生心里一目了然。 上去在许大茂的后脑勺上就是一巴掌拍过去，义正言辞地教训道： “你小子少给我打什么歪主意，那些钱可烫手啊，想要安稳的过日子，等着把李副厂长搞下台以后，论功行赏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有得是咱们的好日子，何必非得火中取栗呢？” 赵副厂长和刘副厂长虽然是轧钢厂里的两个派系，只要把李厂长推倒，明显大家都能分得好处。 许大茂是刘副厂长的妹夫，刘副厂长得了好处，肯定也能论功行赏。 当然不会有人心甘情愿把好处让给别人，想要把好处拿到手，能得手多少，就得凭真本事。 李怀德倒台之后，两个副厂长肯定也会因为利益划分产生争执，以后有可能会出现嫌隙，反目都有可能。 这些都不是王跟生能管得了，他倒是不贪，自己能拿多少好处心里很有谱，也有完整的行动计划，知道应该如何取舍。 许大茂后脑勺上挨了一巴掌，就很痛快地点点头说：“成，我记住啦。” 王根生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许大茂的后衣领说： “你稍等一下，我再给你拿点东西，回去给大家分发一下，事成之后，少不得大家的好处。” 许大茂听了这话，脸上顿时脸上就笑开了花，就知道王根生不是那种没品的人，跟他合作都可以共赢。 装模作样地回到屋里，王根生拿了50块钱回来，把钱递给许大茂，然后，指使着许大茂： “回头把树上的苹果摘一些，跟大家都分一下尝尝鲜。” 有得吃，又有得拿，许大茂开心地直点头，不得不说，他眼馋王根生家这棵苹果树好久了，双手抱着篮子专捡低矮的摘，位置稍微高一点的他可够不到。 一边摘心里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把最好的几个给王根生留下？ 毕竟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许大茂这是连吃带拿，当然不好意思给人王根生一网打尽，一直到把篮子摘地满满当当背在身后，许大茂笑着和王根生挥手告别。 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王根生才庆幸自己当初的想法没有错。 在许大茂出院伤好了之后，和许大茂打好关系，并且还说动赵副厂长，再加上刘副厂长，两人合力硬挺。 终于顶住了压力，在李副厂长的攻势之下，保住了许大茂的副科长之职。 在轧钢厂里许大茂就充当了刺候的角色，一些关于李副厂长的消息，都是由他想办法打探，和转述回来的。 等许大茂走了以后，王根生回头抱着自家儿子王小墨，在院里围着苹果树绕圈，脑子还在不停的运转，想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李副厂长倒台之后的事情？ 有时想到好笑之处，都会忍不住脸上挂起笑容，一副傻笑的模样，于一淼时常看着他们父子发呆。 王根生想得入神，长时间都不逗一下怀中的孩子，不一会儿，王小墨就哭闹起来，何雨水看着围着苹果树绕圈的王根生，也是长长的叹息一口气，向着两个人张开了双手喊道， “来，小墨，让妈妈抱抱，你爸爸上了一天班，浑身出了一身臭汗，让他先去洗一洗。” 还是何雨水抱孩子更加得心应手，她一身的母性光辉，把王小墨搂在怀里只是哄了两下，儿子就乖乖地不哭，只是嘟着小嘴，那眼神看下王跟生，气鼓鼓的模样。 慈母多败儿，以后这孩子自己得好好教一教，免得被娇惯坏了。 在现代，就有那么一个笑话，问一个男人洗澡总共要几分钟？ 答案是绝对不出5分钟。 也就是洗了那么三四分钟时间，王根生就穿着大裤衩子，一手挠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走出房门，气得何雨水跺了跺脚抱怨着。 “你这水都没淋透的吧？怎么就洗完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穿出来的衣服很难洗！”说着很幽怨的拿白眼瞥了他一下。 王根生则是一脸无辜，他摊开双手解释着：“可是我明明都已经洗完了，总不能还在水里一直泡着吧？” 何雨水一副我说不过你的模样，但还是在小声抱怨：“你不看看，你睡觉的那一块床单，好像你整个人都掉色似的，被子也都给染得变了色，每一年拆洗被子时都费老劲啦。” 再接过儿子，王根生一脸得意洋洋地笑了，好像他得了多大的胜利一样？笑着教儿子说话，王根生有时就很好奇，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跟自己作对。 儿子喊妈妈时，叫的声音字正腔圆又洪亮，当让他喊爸爸时，那可就是变着法子耍花枪，就是叫不清楚。 不过有一项是让王根生非常喜欢，那就是每当王根生在屋里拿起画笔，在宣纸上涂鸦或是写字时，王小墨在旁边总是安静地看着出神，不吵也不闹，还好像很感兴趣的模样。 于一秒都经常会夸赞，说这孩子将来是发展艺术的一块璞玉，等着儿子长大一点，一定要让他拜自己为师。 第430章 事后的论功行赏 第四百三十章 事后的论功行赏 每当于一淼这么说起来，王根生都是会笑着骂她。 “臭丫头发什么疯？你是我的徒弟，我儿子再当你的徒弟，那咱们两个人，辈分上不就乱了吗？” 可是每当王根生这么说，迎来的总是于一淼吐着舌头，一副耍赖的模样。 后来两天，在电影院里上班时间，王根生闲来无事，总是会下意识在纸上，写上自己关系网当中的几个名字。 想着李厂长倒台之后应该如何安排谋划，有时一想就是半天，总是不知不觉，就到吃饭下班的时间。 如果仔细看去，他面前的纸上只是那么寥寥的几个名字： 赵副厂长，刘副厂长，徐姐，小孙，许大茂这几个人。 从目前看来，在处理李副厂长事件当中，出力最多的几个人，到时肯定要论功行赏。 赵副厂长和刘副厂长都不用自己安排，他们会自己争取想要的好处，至于其他人等到时候再看。 许大茂所说的那一天后，又过四天的周末，李怀德搜罗着东西，还化妆扮演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带着一个沉重的大箱子，企图混上一个长途的车队，顺风远赴广深地区。 被许大茂安排蹲守的人，看到了一幕，马上进行了上报。 王根生哪还能跟他客气，甚至兴奋得把自己画画的那张纸，都揉成了一团，丢进垃圾篓里。 600多个日夜，等的就是这么一天，没有心情再作画，对着来通报消息的许大茂就喊。 “还来我这里做什么？你不赶快通知厂保卫科吴科长，准备收网啦，派人去追赶车队。“ ”可不能让李怀德跑出了京城，否则他混入了人流中，再想把他抓回来就难喽。“ “呵呵，李怀德，你以为现在还能跑得出去吗？” “现在各方势力，都已经围着你布下了天罗地网，没有你家老丈人支持，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卡拉密。” 接到许大茂的通知后，保卫科吴科长马上带着人出动，遁着道路就追逐而去，还没有出城，卡车的行驶速度还不快。 李怀德现状有变，王根生又去了大师兄家里，做好痛打落水狗的准备，还让大领导发了话，限制李怀德的活动范围。 让公安局也跟着配合行动，封锁各道路关卡，立刻就形成了多方的联动行动。 在轧钢厂里，也进行了一场核查李怀德的行动，不查不知道，这一查真吓一跳，涉案的金额简直触目惊心。 轧钢厂里，没有了李怀德特权大手的遮盖，他这些年所干的那些龌龊事，就都爆了雷。 一时之间，轧钢厂里情况变得混乱一片，杨厂长在位时，搞得就是平衡之道，他的工作理念是无为而治。 再有李怀德倒台，厂里派系林立，每一方都在想方设法为自己捞好处，都想将李怀德所留下的蛋糕，切下一大块尝一尝。 李怀德这一走，他手下的那些嫡系可就没了主心骨，在多方势力的围堵之下，即便守成都是力不从心，特别是在反腐核查时纷纷落马。 上梁不正，下梁歪，李怀德的手底下真没有几个好人，屁股底下都不干净，哪里能经得起核查，落马都只是时间问题。 有时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在你风头正盛时，好像所有人口中，说出的都是夸耀之语，一旦你失了势，倒台之后，那所有的指责与批判之声，就铺天盖地而来。 现在，轧钢厂里指责李怀德的声音，响成一片。 这让王根生哭笑不得，无论有没有关系，都会站出来吐槽李怀德，当时对自己如何的不好，做事情如何的过分。 不管怎么着，只要能收集到确切的证明资料，证明李怀德当时迫害过他们，都会想办法拿出来证据，想要分上一笔好处。 就比如其中闹得最欢的人，就有秦淮茹。 她带头哭得梨花带雨，吸引了大量男性工友的同情，向人阐述着李副厂长当时，如何以职权之便欺压她，在她身上占便宜。 甚至要对她耍流氓，还想要把她给强上了，要不是当时秦淮茹拼死不从，后果很严重，哭得那也叫一个悲痛，恨不得把李怀德生吞活剥了一样。 对于这种人，王根生实在防不胜防，也对她的那脸皮厚度叹为观止。 为了得到好处，什么事情秦淮茹都想要站出来掺和一下，要不是王根生顾虑大局，肯定就会把秦淮茹单独指出来。 当初马华在小仓库痛打李副厂长之时，手里就拿着证据，让你站出来状告李怀德耍流氓，你秦淮茹躲得比谁都快，把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好像生怕把脏水泼到你身上一样。 现在李怀德倒了台，你又站出来强词指责，想要分润好处，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经过短暂的混乱后，轧钢厂里的形势很快就变得明朗。 李怀德倒了台，杨厂长又被请出来，走进轧钢厂里主持大局，免不了要轮空行赏一番，出力最大的人，要数王根生和赵副厂。 赵副厂长顺位晋升为轧钢厂常务副厂长，主管文宣部事项，成为六个副厂长里的老大，权限仅次于杨厂长。 论功，王根生也顺利向上进了一步，担任钢厂里的主任，当然，由于王根生过于咸鱼，还有街道办的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工作需要主持。 虽然工资向上迈了一步，但依然主管电影院的事情。 徐姐也是笑眯眯着，听从王根生的建议，想要享受一份清闲，也主动申请调到电影院，担任电影院里副主任一职。 让人意外的是，杨厂长依然还记得，何雨柱当年夜里去家里探望，于是力排众议，将何雨柱安排到后勤部主任的位置上，把当年李副厂长所遗留下来的大蛋糕，分润出了好大一块。 王根生还特意去找过杨厂长，想要他特例提拔一个人。 就是李副厂长的原秘书小孙，在轧钢厂里监视李副厂长透露消息，都是由他跟许大茂完成的。 小孙跟东子关系相处的莫逆，当时愿意背着李副厂长把消息透露出去，也是冒着相当风险的，现在论功行赏，自然不能忘了他。 于是思索一番，还是将小孙安排到食堂主任的位置，还给他安排了一个能干的副手，就是马华，担任食堂副主任。 平时做菜、安排招待的工作，就由马华来主持。 上位仪后当天，小孙就亲自跑到电影院，一脸兴奋地向王根生道谢，明确表示要加入王系势力，愿意当王根生的马前卒，这是来上门表衷心呢。 第431章 李怀德的罪证 第四百三十一章 李怀德的罪证 自从李怀德落马以后，轧钢厂里又彻底清查了将近2个月时间，直到接近入秋，才将他所有的罪证都登记造册。 就连审判那一天，轧钢厂里很多厂房都停工停产，万万没有想到，在轧钢厂里会召开一个万人大会，居然就是为了审判李怀德而召开。 面对着黑压压的人头，李怀德面对确凿证据，悠悠众口之下，对其所犯之事，只能供认不讳。 让李怀德都想不到的是，这些当面吐槽他的人当中，就有自己现任的秘书小孙。 一开始，王根生在四合院里，借易中海打响的第一枪，用得是许大茂提供的弹药，再加上他自己新收集来的一些，但是到后来，这些弹药远远不足。 后来，还是东子给想的办法，联系上了李副厂长的秘书小孙，由他帮忙收集关于李怀德的黑资料，并想方设法的给送出来，再由许大茂传递出来。 接连经过两年的都争，才能一鼓作气把李怀德给拉下了台。 要不然，凭借着李怀德的夫人外交，再加上他老丈人在背后站台，想要打倒李怀德那还真得需要几年时间。 至少在原剧中，这个时间，李怀德就坐稳了轧钢厂厂长宝座，甚至还在竞争革委会主任。 后来，就连轧钢厂里的厂长，都能被他一言而决，与现在阶下囚的形势，完全就是天上与地下。 直到大会上特别公布出来，李怀德的贪墨数字，光是从他行李里搜出来的小黄鱼，就有100多斤，他一个人都背不动。 这还仅仅是搜查到的一部分，之前和李怀德媳妇打牌，挥霍出来的那些都不在此列。 甚至，李怀德以前想办法抄家，克扣的一些精品至今还下落不明，那些精品在盛世年代，价值比这些黄金的价值可高出不只一星半点。 李怀德可不傻，自然知道，不能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贪墨所得到的好处，自然也都分到多个地方进行藏匿。 到后来盘查时，有好多地方，他自己都想不出来位置了。 担任副厂长时，李怀德可没少干抄家的勾当。而被他抄家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些老资本家，家里有钱有权的那可多了去啦。 担任副厂长那些年，李怀德所积累的财富绝对堪称恐怖，甚至比一些老资本家还要资本，李怀德家里被查抄那一天，家里的奢华，让大家都开了眼界。 以前被李怀德按压遮盖住，他身上的问题都不显，这没有李怀德的遮盖，一查下去，暴露出来的问题那可让大家都吓了一跳。 轧钢厂里生产合格完好的钢材配件，他能当做次品出售，李怀德在中间，个人大赚差价的事情，他干了不止三，五回！ 获利数十万，难怪能兑换成这么多小黄鱼。 他这违法操作，导致轧钢厂里的损失，简直触目惊心，杨厂长听了之后都气得直哆嗦，口中还在抱怨。 “老子兢兢业业这好几年的盈利，这短短的一两年都挥霍得如此干净，现在轧钢厂里，都快被李德挥霍成了空架子。” 经过钢厂里例行干部会议表决通过，将李怀德的详细贪墨数据，和查获的证据，一起提交工业部委反腐部门，请求上级彻底查清李怀德的罪行。 并请求加大力度，追回李怀德导致轧钢厂的损失。 审判大会上，李怀德愣愣看了小孙很久才回过神来，他猜测过自己身边，或许有赵副厂长和王根生的人，好几次被人爆料打击之后，李副厂长都会疑神疑鬼一番。 把自己身边人，清理了一番又一番，李怀德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卧底的人居然会是自己的秘书。 小孙再一次见到李怀德，他已经被关押一脸沧桑，只是小孙的一句话，就把李怀德的臭恶嘴脸揭露得彻彻底底。 “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说得好像对我多好似的，我曾经是你的秘书，你做了这么多龌龊事，让我给你擦屁股，我也是一度尽力维护你的利益，可是你所得到利益，又可分给我一点呢？” “没有，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只不过都被你个人收入了腰包。”小孙大声的控诉，李怀德都无言以对。 事已至此，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有何可说？ “就连你想要跑，都丝毫没有露出马脚，更没有对我说一句，我猜你是想要拿我来给你顶缸，对不对？” “还有，好多人发现，你的妻子私底下打牌，经常结算的就会是金豆子、金叶，可见你家是多么豪横，仅凭每个月的薪水，你李怀德怎么可能富裕成这样？” 再加上小孙列举出来的这些资料，还有统报的李副厂长之前的账本，都绝对小心越准确，李怀德直到倒台，都不相信他会这么快，被人查办的如此清晰。 小孙也因此检举有功，被王根生举荐担任了食堂主任，可以说是一步五级跳，而他的那个小跟班就是马华，工作上也都能为他挡住绝大部分。 任谁都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如此迅速，如此的魔幻。 前几天，李怀德还是颐指气使，正风头无两的李厂长。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快要变成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一样。 第432章 刘光天闹分家 第四百三十二章 刘光天闹分家 这里是让王根生感到意外的事情，其中有一个出乎意料的大赢家，竟然是刘光天。 事情其实发展的还挺魔幻。 李怀德倒台，他掌管下的后勤部大范围干部倒台下马，这时后勤部干部一度欠缺，急需其他干部们替补而上。 反而是上位比较晚的刘光天，没有被查出太严重的问题，因此他又小小地上进了一步。 上任那后勤部运输科的车辆调度，虽然还不是科长，但基本上也相当于运输科科长职位，因此，这小子在轧钢厂里可就得瑟了起来。 还受到轧钢厂里不少大姑娘的青睐。没办法，谁让人家还是单身，也算是个钻石王老五。 这个也让王根生感觉比较诧异，因为自己的插手，让刘光天跟于海棠两个人没有了交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两个人居然连接触都没有，更不要说谈婚论嫁，拉对象。 让王根生不得不感叹，自己这小小的蝴蝶翅膀还真是神奇，轻轻一扇，就改变了事件的发展规划。 底层小人物受压迫，一旦得了势就容易膨胀，目中无人，特别是像刘光天这种，在自己家里受到过二大爷常年压迫的崽，膨胀起来那更是没的边。 甚至还被有心人传出谣言，说刘光天对他老子刘海中的诋毁之言，所谓三人成虎口口相传之下，这事情还真就落到了二大爷刘海忠的耳朵里。 不得不说，这有心人的一招可真是够损的，但也的确够狠。 二大爷表面乐呵呵地把自家儿子叫了过去，结果等刘光天走近，他抽出自己的皮带，对着刘光天就是一顿攻击输出，打得刘光天到处乱窜。让轧钢厂里的工友都看得大肆叫好。 至此，父子两人间的嫌隙就更大了，虽然当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但王根生听到这个消息后，长长叹口气二大爷这条路，还真是越走越窄了，看来他无人养老的命运已经注定。 事实上，刘光天这个时候就已经对他老爹极度不满，特别是当了运输科的调度以后，工资又上涨了6块钱，更增加了不少底气。 让刘光天就有了从家里搬离出去的想法，有这些工资作为底子，刘光天腰杆子也硬挺了不少，有了独立出门的资本。 又是这么当着轧钢厂大伙的面，被自家老爹拿着皮带，追在屁股后面一翻臭打，让刘光天自觉面子丢了干净，在轧钢厂里就不再与其往来。 之后刘海中更是骂骂咧咧地扬言，要跟刘光天断绝父子关系，除非刘光天能当众给他磕头道歉，否则就不认这个儿子。 二大爷可是老官迷，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当然也拿的10足。 如果不当众把刘光天踩下去，他自觉当老子的面子受损。 刘光天恨恨地瞪着自家老爹，梗着脖子较劲，又被顶到了气头上的话。 “说得好像我要非要赖着你似的，头两年我就说过要分家，是你不同意，他还威胁我，让我还钱。” “现在我真是受够了，趁大伙都看着呢，我，刘光天把话撂在这里。” “从今往后我跟你刘海忠断绝父子关系，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我操，刘光天你可别冲动啊，是啊，刘调度，那可是你爹啊，人都说天下没有过错的父母，你回头好好地跟你爹解释解释，我相信他会理解你的。“ “他会理解？他能理解个屁，刚刚你们可都看着呢，他是怎么对我的？“ ”这些年在家里，他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是打就是骂，那个家里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啦，可受不了啦。“ 越说刘光天越激动，眼睛赤红，恨不得要吃人，后来干脆发起了誓言。 “我，刘光天发誓，从此再也不受你的欺负了，呸，老东西，以后咱们再见面就是仇人，走着瞧吧。“ 说完，刘光天扭头而去，后面一个长相还可以的女朋友，看了看气呼呼的二大爷，把手中的皮带向着刘光天甩了过去。 再看看飞快离去的刘光天，她只能哀叹一声，也追着刘光天而去。 刘海中也是被气的怒不可遏，扔出了手中的皮带，还担心自己的裤子掉下来，暴露了自己的隐私。 一手捂着裤子，一手伸出手指，对着刘光天的背影骂道， “混蛋，你这是觉得翅膀硬了，看不起老子是吧？有种你就别回家，死在外头我也不管。” 再看看刘光天远去的人影消失，都没有要回头的意思，刘海中重重吐出一口气，对着围观的工友大声喝骂道， “都看什么呢？没见过老子打儿子吗？都滚回去做自己的工作，否则我让纠察队逮你们。“ 众人都纷纷回过头去，三五成群的议论起来： “这都是什么人啊？兴你打儿子，就不兴人家看热闹吗？“ “你们不知道，这老刘家打儿子，那可是有年头喽，听说刘海中只看中他家老大。至于二儿子和三儿子，那成天就是非打即骂，这一点都不假。” 刘海中的脾气，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越大，又或许真是跟更年期有关系？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刘光天可不只是跟他口头闹别扭，而是动了真的。 下班后就真没再回家，二大爷和刘光天的关系越走越疏远，即便是都在轧钢厂里上班，也几乎不碰头。 当许大茂把这个消息告诉王根生，王根生摇摇头笑着说， “这事情我早就想到啦，头两年也提醒过他，等着吧，等着刘海中老到不能动，他家的这3个儿子，都不会有一个伺候他的。” “不能吧，他家三个儿子呢。” “你就看着吧，他的下场跟老绝户易中海差不多。刘海中迟早得把自己给作死。” 许大茂干笑没有再接茬。 在原剧情当中，刘光天就是跟家里闹着分了家，老三刘光福，则是当了倒插门的女婿，宁可入赘也不回家。 可见刘海中在这3个儿子心目当中的形象如何？父不慈，儿不孝，这就是刘海中一家的真实写照。 第433章 两个小儿辩大圣 第四百三十三章 两个小儿辩大圣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等王根生下班以后回到四合院，才刚进院门，三大爷就笑着迎上来搭上了话。 “王主任回来啦，听说后院二大爷，跟他家刘光天闹分家啦？” 三大妈听到院子里王根生下班回来，急忙带着自家的儿媳就围了过来吃瓜，那副八卦的模样真是没谁了。 “呵呵，三大爷我回来了，这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吗？” 三大爷向后院望了望，没有老刘家的人在才放心吃瓜，微微点着头带着调侃的意味说。 “我听说，当时还是大场面？在钢厂里当着这么多工友的面，老刘就脾气暴躁地拿皮带，当众把他儿子给抽啦！” “可惜我们是没有眼福，当时没有看到。来，你快给我们讲一讲。” “是啊，跟生快说一说吧，可把你三大妈给闷坏了，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着几个人如此八卦的模样，王根生一脑门子的黑线。 无语地瞪了他们一眼，心想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呢？这么做真的好么？ 人家家里老子打儿子闹分家，你们则是凑过来吃瓜听戏。 虽说自己对他们很不屑，但也只是心里腹诽，王根生口中则是说。 “三大爷，三大妈，我当时在电影院上班，也没在现场，你们还是找别人问一问吧，我先回去了。” 王根生可不想跟他们掺和这些事情，非要跟长舌妇一样去聊八卦。 说完之后就快步推着自行车，回自己家小院。 聋老太太这时也面带着笑容，坐在小院子门口看王小墨跟何小雪玩泥巴。 两个小小的身影蹲在那里，都一副面红耳赤争执的模样，聋老太太看着，乐得牙都没几个了。 王根生扎上自行车，悄悄在两个孩子身后。想凑上去听听，他们两个到底争执的是什么？ 这俩孩子都在地上拿着小棍画画，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这话说的一点没错。王小墨从小在王根生的耳濡目染之下， 受到王根生的影响，也能拿着小棍，在地上画的简笔画。 王根生走过去伸头一瞧，心说，好嘛？原来这两个孩子在争执的是，谁画出的作品厉害。 王小墨画的是齐天大圣，何小雪画得是一只大公鸡，只是模样忒丑一点。 还真可以说是抽象派画风，听听俩人说的是怎么回事？ 何小雪跟秦京茹去过乡下，见过大公鸡，甚至还被大公鸡欺负过，所以她认为大公鸡是很凶很厉害的动物。 王小墨也是抽象派大师，如果不是他画的那个京剧脸谱猴脸，能够看出点大圣的模样，王根生还能认得出来。 其他的部分，就完全凭想象了。 唯独那大圣手里的一根棒子，画真的是又粗又长，甚至一端还伸到何小雪画的大公鸡脑袋上。 想要当头给它来一棒，真是棒打妖鸡。 何小雪4岁了，说话要利索的多，也能表达出自己的思想。 指着自己画的大公鸡就喊道：“大公鸡可厉害啦，黄金爪子，尖尖嘴啄人可疼啦！它还会飞呢。” 王小墨也是指着自己画的齐天大圣，结结巴巴地说， “大圣，跟斗，飞飞……。” 虽然他嘴里说出的都只是单词，还不能组成连贯的句子，可何小雪都能听得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也是面红耳赤的又指着，王小墨画的那根棍子喊道。 “你画的这根棍子，这一头这么大，另一头那么小，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王根生在背后盯着两个孩子的争执，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也没有要出言打断的意思。 这两个孩子，这样争吵也能练习王小墨的说话能力，还能锻炼大脑的应变能力，语言逻辑。 不得不说，还是一个别出心裁的幼儿教育，就随着两个人去争执了。 聋老太太也坐在那里，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孩子争吵，只要不打架，完全没有要打断的意思。 甚至还听着两个人的争辩，乐得都找不到北。 只是下一刻王小墨说出的一句话，让王根生捂着脸，都想要找个地方钻进去。 王小默拼命搜索着自己肚子里的词汇，对着何小雪喊道。 “大圣的棒棒能变大变小。” “你骗人，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棒棒能变大还能变小，你肯定是说谎，说谎的人是坏孩子，我不跟你玩了。” 王小墨急得都站起身来，挥舞着自己肉嘟嘟的小爪子，把脸都凑到何小雪的脸庞，怒气冲冲的喊。 “墨墨不骗人，墨墨见过爸爸的棒棒，能变大变小，大圣的棒棒也能变大变小，妈妈都能证明！” 哎呀，这还真是童言无忌呀，说得王根生一张老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急忙捂住自己的脸。 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不知道，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小院里正准备做饭的何雨水，听到自己儿子，在门外高声的虎狼之词叫喊，也是脸红到了耳根，怒气冲冲地向院外奔来。 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话是一点没错。 能收拾得了王小默的人，也就只有母老虎何雨水了。 聋老太太此时都笑得前仰后合，王根生则是红着老脸转过身去。 何雨水就一手提过王小墨后衣领子，另一手对着王小莫肉嘟嘟的小屁股，就是两计爱的抚慰。 只打得王小墨都翻了白眼。 蹲在地上的何小雪仰头看着，怒气冲冲出来的何雨水，还不知死活的开口问道， “小姨，小姨，默默刚刚说，大圣的棒棒能变大变小，是真的吗？” 你瞧瞧这问题问得，让何雨水怎么回答？ 说是真的，那是实话实说，若说是假的，那就有些违心了。 但是再跟前面俩孩子的虎狼之词语境一联系，这问题她还真不好回答，于是脸红红的对着何小雪就喊道。 “死丫头，我也不知道，回家去问你爹！” 呵呵，这是祸水东引，把问题丢给傻哥回答，自己逃避尴尬吗？ 第434章 两年后四合院里的现状 第四百三十四章 两年后四合院里的现状 何小雪茫然地抬着头，看着脸色通红怒气冲冲的何雨水，被吓了一个哆嗦，一时之间还真不敢再问第二遍。 此时的王小墨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出了声，口中还喊着爸爸。 “我要找爸爸。” 小丫头何小雪大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一回头看到捂着老脸，扭过头去的王根生，也开口叫喊。 “姨父，我要听齐天大圣的故事。” 王小墨也哭的哇哇大叫：“大圣，齐天大圣。” 王根生瞬间都翻了白眼。你说这孩子不是把自己架在火炉上烤吗？ 到底要不要给两个孩子，继续讲齐天大圣的故事呢？哎，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王小墨对着王根生张开双手喊：“妈妈凶，爸爸抱，爸爸讲大圣！” 没有一个小孩子能逃得过，听故事的吸引力。更逃不过，听神话故事的吸引力。 即便明知道何雨水现在正在气头上，两个孩子仍然都面不改色地央求王根生，讲齐天大圣的故事。 想要从中求证，大圣手里的棒棒，到底能不能随意变大变小？ 看着两个小朋友求知欲满满的模样，简直要把王根生给萌化了，怎么能忍心拒绝如此可爱的两个小肉团呢？ 于是。清了清嗓子，给两个孩子讲起了齐天大圣和铁扇公主的故事，偶尔还加上自己的魔改。 比如，孙悟空怎么进入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怎么跟嫂子玩游戏之类。 两个小肉团听到开心处，都激动的把小手掌把手都拍红了，依然还陷入故事当中，久久无法自拔。 一直到何雨水做好了饭，那里再度出来，喊几人回家去吃饭，两个孩子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王根生。 约定好以后每天吃完饭，都要跟在王根生的身后，听他讲齐天大圣的故事，听他讲《西游记》。 现在两个小家伙，已经从王根生这里证实了，齐天大圣的棍子能不能大小随意。 至于王根生的祖传棒棒，能不能随意的变大变小？便成为了王根生和何雨水的私人小秘密，跟小孩子气不能讲。 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个人，毕竟不是原定的cp，是王根生用了手段，把俩人强行绑在了一起。 两个感情有了间隙，最终还是分道扬镳，家里就没有了人带孩子，王根生家也是一样。 何雨水因为要孩子，在家里歇了一年半的班，给孩子断了奶后，又去了供销社上班。 在家里带孩子的工作一点也不轻松。 经过多方考虑之下，王根生还是把三大爷给喊了过来，再加上三大爷家的小女儿阎解娣，帮忙看着四合院里的几个孩子。 有王小墨，有何小雪，还有许大茂家的闺女许妙妙，也都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但是社会环境不允许。 也没有幼儿园可以上，让三大爷给几个孩子教授一下小学的知识，当做启蒙，阎解娣看着孩子不哭。 王根生、何雨柱，还有许大茂，每个人每月掏出6块钱来，当做给三大爷阎埠贵的工资。 孩子们学的好坏，都不在几个人的考虑范围之内，主要就是让阎埠贵父女俩帮忙给看孩子。 这样家里才能多一个人去上班，随便哪一个人拉出来，每个月的工资，都能够抵得过这份开销。 大家自然也都能接受这个做法，相比之下，刘姐更喜欢让三大爷父女看孩子，比送到许富贵家让婆婆看着强。 原本，四合院里应该皆大欢喜，唯一让王根生觉得不爽的事，就是傻柱与秦淮茹死灰复燃。 自从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人离婚以后，秦淮茹居然来了个无缝衔接，又一次缠上了何雨柱。 而马华也在一年以前，终于无法忍受，秦淮茹的若即若离，彻底分了手，结束了没有结果的畸形恋情，找个良人结了婚。 甚至有时候王根生都在想，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人闹别扭离婚，不管是不是秦淮茹在背后导演的，其中必然有她的影子在里面。 说是秦淮茹刻意谋划的也说不定？秦京茹的智商比秦淮茹都少二两，否则她又是怎么在两人之间插入一脚的呢？ 吃完饭以后何雨水扶着聋老太太，把她送到了耳房里休息，还帮老太太铺好床，最近老太太行动更加不便。 坐在凳子上自己都已经起不来了，即便是手里拄着拐杖，都挪动不了几步。 见老太太的身体每况愈下，王根生也带着她去医院里做过检查。 医生说，老太太的身体基本健康，没有检查出什么明显的问题。她精神一天不如一天，都是因为老太太的年纪太大。 老太太自己也看得开，经常会说。 她已经见惯了生死，跟她同样大小的同辈，现在都不知道早她多少年而去，老太太对身死也没有了遗憾。 特别是这几年，亲眼目睹何小雪和王小墨的出生，看到了小一代承欢膝下，她已经别无所求。 老太太在心头上已然得到了满足，也就渐渐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心劲。 最近看着孩子们慢慢成长，老太太已经心满意足，经常坐着就打上盹，天气渐渐变冷，这样下去就挺危险的。 王根生站在门外叹息了一口气，看着房间中悠然躺下的老太太，忽然感觉到，也许她挺不过这个冬天的错觉。 王根生虽然有系统加持，只是这些年系统觉醒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渐渐都被遗忘了。 他连给自己逆天改命，都极其困难，更不用说给老太太续命。 既然什么都做不到，王根生也只能尽可能的让老太太，在生命的最后时光，能够过得安逸一点，能走得了无牵挂。 这些都是两年后，四合院里的现状，接下来又将迎来新一轮的高潮，因为某个人就要回来啦。 四合院里很快就得闹得天翻地覆，敬请期待。 第435章 中秋节前的安排 第四百三十五章 中秋节前的安排 时光匆匆，眼见着就要10月1，于一淼又缠上了王根生。 因为公安内部将要举行一次绘画侧写人员，技能大比拼，于一淼缠着王根生，要求给她进行一场地狱式特训。 这四年于一淼绘画功底深厚，对于王根生教她的一些技法，也能勤学苦练，能经得住寂寞，也吃得了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每日至少作上50幅画作和肖像画，勤练不坠。 但于一淼总觉得王根生作为师傅，好像自己留了一手，就是不教给她。 所以于一淼近日一直缠着王根生，非要学绝技，也不知道她听了谁的谗言佞语，说什么：想要技能全学会，早晚要陪师父睡，甚至疏于防范的王根生，差一点就被她给得了手。 其实王根生心里大叫冤枉，留一手确实倒是留了，也是有意保留，只是他留的不是技能，而是那一支马良神笔。 不是说王根生有私心，而是事关他的机密，这事情坚决不能透露。 对于绘画一道，王根生也经常给徒弟开小灶，比如什么看骨绘画肖像，比如什么看侧面描写全貌，毁容面相还原肖像，比如什么心理测绘等等，这些都教的不一而足。 甚至，就连后世那些模糊的图片，打码图片，进行技术性还原，测绘技能也都教给了她。 王根生把自己这些年领会的心得，也都倾囊相授，甚至还绞尽脑汁把后世美院里教授的绘画技巧，和理论知识都一股脑地塞进于一淼的脑子里。 就算是这样，于一淼还总觉得王根生有着绝技，不肯教她，原因是师父画的始终比她好。 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王根生拜师五年达到大师级，这几年师爷去了农村，几年都不跟王根生见面，更不用说聊绘画之道，想来这几年的进步，应该超越了师爷。 可是于一淼却越来越失落，她跟师父间的绘画差距越拉越远。 临近农历8月15，传来了一个好消息，于一淼家被解封了，于父能出来活动啦，只要不出京城，不去特殊地点都没有大碍。 虽然还没有恢复工作，但想来也不会太久了，王根生记得1976年大风就要过去了，看看时间，差不多还有两年。 看来去年的传说，几名大佬回京城来主持工作的事情，绝非虚言。为了表示感谢王根生这几年对于一淼的照顾，还给于一淼安排了工作。 于哥特意到王根生家里，跟王根生说：“我爸妈想要8月15中秋节，到你们家里来吃团圆饭，当面对你表示感谢。” 刚接到这个消息时，王根生都颇感意外：“8月15中秋节不是全家团圆的日子吗？你们一家不去你爷爷那里过吗？” “哦，8月十五老爷子需要参加高层的活动，没有时间在家团圆，所以于爸决定来王根生家里一起过。” 王根生略一思索之后，脸上不禁带起了笑容，急忙点头答应。 这代表着于家对王根生的认可，是真拿他当做自己一家人，在这个团圆的节日才来跟王根生一家度过。 如此看来，王根生这几年的付出，一点没有白费。 出于尊重和礼貌，王根生也没有忘记向于哥询问：“按说我一个做晚辈的，应该去到你们家去登门拜访才对，怎么能让你父母来我家？” 于哥笑着抬手，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说：“我爸虽然被解除了禁足，但我家周围，依然还在有心人士的视线监视之下，你出现在那里很不方便。” 王根生此刻才明白，这是两位老人对自己的关爱，不想让王根生这么早进入有心人士的视线里，免得他们拼得鱼死网破，拉他来垫背。 现在他们还没有能力保护王根生，所以只能退一步，亲自动身到王根生家里来过中秋节。 收到这个消息，王根生特意去找了何雨柱，让他准备中秋节那一天，来给自己家里来做饭，招待客人。 很不凑巧的是，中秋节那一天，大领导家子女同样回家团聚，也请何雨柱到他家里上门服务。 想了想，王根生只能找了个折中的方法，让何雨柱提前准备几道凉菜，再来几道半成品预制菜，到时稍稍加热一下就能上桌。 然后，再准备做一个火锅，应该也不算失礼了吧。 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秦淮茹上门蛊惑着何雨柱，让他求到王根生的头上，要给棒梗安排一个工作岗位，让棒梗返乡回城。 王根生微微蹙眉，这棒梗下乡也得有4个年头了，去除劳动改造的时间，也够回城的标准啦，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工作指标。 何雨柱原本是想着，这一次到大领导家里去做饭，求一求大领导帮忙，想一想王根生也是街道，公私合营改造办公室主任，手里多少也有几个安排工作指标的权利。 做为大舅哥，找妹夫办事更气势一些，于是就先求到了王根生的头上，王根生微微点头，对于何雨柱的请求，他是不能拒绝的。 但是再想一想，原剧情当中棒梗的人生轨迹，王根生决定给他来一招釜底抽薪，当场就答应了何雨柱的请求，很痛快地说。 “让我给他安排个工作指标，当然没有问题。可这个事情你要记住，绝对不能到大领导面前去说。” “为什么？”何雨柱十分疑惑。 “为什么这个事情不能去求大领导？因为棒梗是有案底的人，有污点的孩子，如果求到大领导那里去给他安排工作，万一棒梗当年的事情，被有心人给翻了出来，又是大领导给他安排工作，会被人说大领导有私心，有黑幕操作。” “把脏水泼到大领导的身上，大领导那里也会很难做，会成为他被政敌攻击的借口。所以，为了大领导着想，尽量还是不要让他掺和到其中。” 何雨柱听了之后，似懂非懂地点头。 王根生就不相信，这样有他在背后阻击，棒梗还能如原剧中，成为白眼狼王？ 第436章 于家上门来过中秋 第四百三十六章 于家上门来过中秋 从某些方面来说，王根生还是很尊重原着的，特意让东子给棒梗找了个环卫工的工作，负责每天扫大街。 当王根生把这个消息，告诉何雨柱跟秦淮茹时，还把两人乐得找不到北，至少现在看来，棒梗有了返城的契机。 中秋节那一天刚过了中午，结束了轧钢厂里的招待工作，王根生先让何雨柱先回家，做了几个凉菜，预制菜。 一个凉菜高压猪头肉，一个豆腐百宝箱，简单复炸一下就能摆盘，一个四喜丸子，可凉可热。 一个松鼠桂鱼被炸好定了型，就等一个糖水浇上就能出锅，还有一个烤鸭闷在木灰里保温。 煲汤是开水白菜，白菜心已经雕完了花，汤是晚上煲的，一直在保温，吃饭是浇上就可以。 如果这些还不够吃，那后面还有一个火锅鸡，还有一些刚择出来的青菜，雕白菜心时扒下来的白菜帮，这些都可以当做菜。 到晚上，大家都坐在一起时，于一淼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趴在于妈的怀里痛哭个没完。 于妈也眼圈微红，抬手轻拍怀里于一淼的后背安慰。 “傻姑娘，你看看，这眼睛都快哭成水蜜桃啦，这小脸成了小花猫，都老大不小的啦，再不赶快想办法嫁出去，待在家里就真成老姑娘啦。” 于一淼靠着于妈的肩头，抽泣个没完，手上还微微摇晃着于妈说。 “妈，我不想嫁人，我要在家里陪着你。” “这话说的真违心，恐怕你陪着老妈只是个借口吧？我看你应该是想陪着你师父才对。” 这话说得王根生一阵尴尬，不知道该说啥，也不知道何雨水会不会误会。 于爸也感觉到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用眼神微微瞪了于妈一眼，责备她说错了话。 为王根生打着圆场说：“这几年也确实苦了你，对我们家于一淼这么照顾，不仅教她绘画，还给她安排了一个这么好的工作。” “又辅助你于哥，坐稳这个供销社采买经理之位，我们也的确不能奢求你做得再好再多啦。” 在于爸的眼里看来，王根生一没有势，二没有多大权，没有借助任何人的帮助，能做到现在这个样，的确不简单。 于哥也站起身来，一手端着酒杯走到王根生的身边，抬手搂着王根生的脖子，对着王根生轻轻碰了一下酒杯说。 “兄弟，当哥哥的敬你一个，多谢你这几年对我妹妹的照顾，还有对我的一些帮助。” 王根生急忙端起酒杯一饮而下，受宠若惊地说： “于哥，你过奖了，咱们可是好兄弟呀，我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难，不帮你一把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真能做到这些的人，都能明白其中的困难确实不小。 “这几年我家失了势，我被隔离审查后，以前那些交好的人中，又有几个人，敢冒险来上我家门做客？” “又有谁愿意给我这一双儿女，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只有你王根生真正做到了不遗余力。” 于爸的这一番夸奖，让王根生那浑圆的双脸，都觉得微微有些脸红。 于爸刚刚说的这话，的确夸奖的有些过了，王根生都有些心虚。 于哥也再一次抬起手，把酒杯倒地满满的，和王根生又碰了一下说。 “多的我也不说了，都在酒了啦，如果还有来生，我还跟你做兄弟。” 听到这里，于一淼也立马从于妈的怀里爬起来，脸上还挂着金豆豆。 也端起一个酒杯，走到王根生面前：“师父，如果还有来生，我也想嫁给你。” 这一句话的威力堪比核弹，瞬间就让王根生喝呛，咳嗽着一直停不下来，直到眼泪横飞。 被于一淼闹得是哭笑不得。 “你可真够贪心的啊，这辈子还没过完，你还想着有来生？先把这一辈子过好，再说吧。” “最重要的是赶快找个人嫁了，不要老是待在师父家里，混吃混就可以啦。” 被王根生这么嫌弃，于一淼当然不愿意，重重的用肩膀碰了他一下。 先给王根生满上，非常强硬地双手拿起酒杯，塞给王根生一个，和他又碰了一下，仰头倒进嘴巴里。 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喝酒，特别是这种高度白酒。于一秒喝了一口，被呛得眼泪直流，顺势又掉起了眼泪。 哀怨地拿小拳拳捶着王根生的胸口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啦？我不管，我就要一辈子赖在你家里，吃你的，喝你的。” “别呀，你看你都多大年纪啦？我现在特别嫌弃你，都恨不得你赶快把自己嫁出去，跟你雨水姐一样，成家生孩子。” 于一淼更是不依不饶，张口就跟师父辩驳起来。 “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我吗？非要把我赶出去才开心。” 于哥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扬言： “你们两个腻歪好了吗？快点放手，咱们还是赶快吃饭吧。” 眼看着于一淼的这番做派，何雨水脸色发黑，显然有些不高兴，抬手环抱着王根生的另一条胳膊。 眼角还溢出泪水，撞在王根生的肩膀上，还有王小墨做助攻。 似乎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于一淼立刻放下酒杯，一脸陪笑着上前，跟何雨水打成一片。 于爸和于妈看了之后，眉头紧皱，对于一淼和王根生的现状，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或许是女大不中留，也或许是这个女儿确实没法要了，怎么就赖上王根生了呢？ 都怪这几年于爸被隔离，让自家的女儿缺少父母关爱，养成了依赖师父的习惯。 只有于哥还一手抚着自己的额头，满脸愁容的模样。 不是犯愁着现在的情况，而是愁着以后，应该如何称呼王根生，两人日后又要以什么关系相处？ 叫他妹夫，肯定不合适，叫兄弟，他又跟自家妹妹不清不楚。 唉，真是头疼啊！ 第437章 棒梗回来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棒梗回来了 总之，中秋节这一顿饭吃起来特别别扭，何雨水听了于一淼的表白，也有些好笑，还有些郁闷。 趁着其他人看不见时，悄悄把手伸向王根生腰间的软肉，来个180°旋转。 别说她的巧手拧得还挺疼，王根生都忍不住撇嘴呲牙。 于一淼这小丫头，打小就没吃过苦，从家里爷爷奶奶宠着，到后来爸妈也宠。 恨不得把她想要的，都给小公主递在眼前，从上小学，再到中学都有专人保护上下课，直到后来上了大学，才对她放了手。 只是没有想到，她还是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 于一秒把目光温柔投向王根生，那欲说还休的眼神，似乎总也表达不出她想表达的意思。 明明看在眼里，王根生都装作没有看到，微微一愣之后，轻声对着何雨水安慰道。 “对不起，难为你了，我也没想到于一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把她当做我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何雨水抬起手挡住王根生的嘴说。 “再等等吧，或许再等2年她就想开了，知道你们两个是不可能的，或许那时她就会嫁人。” 中秋节过后，天气渐渐凉了。 昨天四合院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背着行军包，浑身灰尘扑仆。 一头凌乱的长发，从外头踉跄着走进门，老三大爷看得一愣，好好看了一下，才发现这男人是棒梗。 今天周末，微微的下着小雨，棒梗也没有打伞，从火车站到四合院，浑身被淋微微湿漉漉的。 抬头望向天空，天上乌云压的很沉，棒梗就是脸带着微笑，很是开心，时隔多年，他终于又回到了四合院，终于有了自由。 棒梗在看着熟悉的四合院，一份激荡的心情再也忍不住，仿佛这些年压抑的心情终于找到了宣泄点。 昂头对着天空就大叫了起来。 只是，眼角看到王根生的身影，听到他推着自行车走出来的声音。吓得声音戛然而止，赶快低着头绕路跑开来。 王根生紧皱着眉头，看着熟悉的身影，但是面相却没有看清，推着车子到阎埠贵身前问， “三大爷，刚刚那个背着行军包的人是谁？看起来有些眼熟的模样，但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阎不贵轻轻摇摇头说：“当然熟悉了，那个人是棒梗，只是好多年没见你当然看他陌生。” 秦淮茹正打开门，拿着水盆在洗漱，听到背后有人走来，转头看去，远远看到棒梗跑过来，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泉涌一般哗哗的流淌出来。 棒梗看到秦淮茹也微微一愣，然后，快步跑了过去一把将秦淮茹搂住，秦淮茹眼睛噙着泪水，伸手拍打棒梗的后背。 口中还不住呜咽着：“我的儿啊，这么多年不见你可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听着秦淮茹呜咽，棒梗也忍不住痛哭，张开双手给母亲抱了个满怀。 口中也呜咽着说：“妈，我回来了，回来就好，让妈好好看看，我的儿又长壮又长高啦，这些年在外面没少受苦吧？” “妈，你说那些干啥？你在家没受苦吗？还有2个妹妹。” 听到棒梗，居然还想着关怀自己和两个人，立刻就泣不成声。 何雨柱听到院里两个人在说话，打开屋门看着抱头痛哭的两母子，立刻打岔道： “秦姐，这下着雨在这聊什么？你们身上都淋湿了。” “日后天长地久，有多少话，先回家再说，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这话，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暗自责怪地说。 “对对，先回家，棒梗跟妈回家，都怪妈没想到你这一身都淋雨湿透了。” 棒梗用力点点头，捡起秦淮茹刚刚掉在地上的脸盆，随着秦怀茹回家。 刚回到家里见到母亲，棒梗表现地非常激动，只是转身的一瞬间，眼睛瞥过何雨柱。 不难发现这傻柱，似乎又跟自己老妈打的火热，他眼中不免闪过一丝丝冷意。 “妈，你这是跟傻柱又……？” “哎呀，说那些干啥，先回家换衣服，妈，今天中午让傻柱给你包饺子。” 听到母亲说话躲闪，棒梗脸上的笑容很勉强，也很僵硬，显然对这事情非常抵触。 秦淮茹则是继续想着怎么岔开话题。 “你先把换下来的衣服丢在那，等妈下班之后给你洗了，你妹妹在屋里等着你，先跟她们两个玩一天，明天你再去单位报到。” “哎呀，妈呀，你给我拿的这些衣服都太小啦，这都是我五年以前穿过的啦，现在可穿不下去了，还是换上我带回来的吧。” 棒梗带回来的衣服，是下乡时穿过的旧衣服，免不了破旧有补丁，看得勤淮茹又是一把辛酸泪。 想了想打开衣橱，把贾东旭的衣服拿出来，送给棒梗穿。 “这是你爹以前的衣服，你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眼看着棒梗将贾东旭以前的工装，一件件穿在身上，秦淮茹看着，免不了眼角又噙着泪水。 仿佛看到了曾经年轻的贾东旭这人，也就引起了以往的伤心事，还有这些年的辛酸泪，棒梗不知道。 哪里又触动了秦淮茹的泪点？看着秦怀茹再一次痛哭，不禁挠挠后脑勺。 两个妹妹听到有一个陌生的男子，进到自家屋里，跟自家老妈聊天还当面换衣服，被吓了一跳。 两女哪里还能睡觉，也纷纷爬起来，只是槐花那一副躲闪的模样，看得棒梗眉头紧蹙。 无论他怎么哄，怎么说话，槐花总是躲在小当的身后，显得很是惧怕，还很是陌生的模样。 棒梗带着哭腔张口就问她：“槐花，我是你哥哥呀，你这是怎么啦？” 槐花不仅没有一点热情，也没有一点熟悉，依然还是想往小当的背后躲。 “唉～你被抓走那几天，易中海就领养了她，后来被人伢子拐走，这么是被拐之后的后遗症，有好几年了。” 第438章 易中海被打了 第四百三十八章 易中海被打了 一直到午饭时分，漫长的一上午终于过去。 经过这一上午坚持不懈的努力，棒梗疲惫地看了看，那依然畏畏缩缩躲在小当背后的槐花，他早已累得满头大汗，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然而，无论他怎样努力，都依然无法改变自己在小槐花心目中的印象，这使得棒梗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喷涌，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满脸都写满了愤恨，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张口便骂道： “易老绝户，你个老不死的！你给小爷等着，这事我跟你没完！” “哎呀，哥，你千万别冲动啊！易中海可是咱妈在轧钢厂里的师傅啊！你要是把他给折腾惨了，老妈以后在厂里的工作肯定会被他穿小鞋的！”小当急忙劝道。 棒梗听了小当的话，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顿时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他无力地转过头，再次看着那躲在小当身后、蹲在地上双臂紧紧搂着小当大腿的槐花。 心中依然怀着怨恨，他咬了咬牙，无奈地说道： “看来中午是没法做饭了，你们俩就在家等着，我出去买点吃的。我记得槐花喜欢吃肉包子和糖葫芦，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卖糖葫芦的。” “哥，咱们还是自己做饭吃吧。你刚回到城里，别乱花钱了。我会给你做炸酱面的。”小当懂事地说道。 棒梗点了点头，转身走到自己背回来的包裹前，开始翻找零钱。 就在这时，槐花突然抱着小当的大腿往外拉，口中还喃喃念叨着：“奶奶在外面叫你呢。” 小当听到后，扭头向外看了看，果然是聋老太太在喊两个女孩去吃饭。 平时，秦淮茹家只有两个女儿在家，聋老太太家里做的饭菜多了，也会喊她们拿东西盛回来吃。 而中午饭一直都是王根生或是何雨柱让人送回来的，一个老太太和四个孩子（王小墨、何小雪、许妙妙、阎解娣）往往吃不完，剩下的就会送给小当和槐花姐妹俩。 棒梗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深知生活的不易，也明白家人的重要性，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然后对小当说：“妹，我出去买东西了，你照顾好自己和槐花。” 小当急匆匆地喊住棒梗：“哥哥，你别出门买饭了，对面聋老太太在喊我过去拿东西呢，等会儿我拿回来咱们一起吃。” 棒梗的脚步瞬间停住，他转头看向门外，何晓雪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聋老太太，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年纪已经很大了，常常暗自叹息，她凝视着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件物，眼中满是深深的眷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对于这四合院里的众人，她看一眼便少一眼，趁着自己还在世，能帮忙的地方，她都会竭尽全力去帮助。 小当迅速从自家厨房里拿出两个碗，同时还不忘回头安慰槐花： “槐花，你先把手松开，乖乖在家里陪哥哥待一会儿哦，姐姐上对面去端饭，很快就回来和我们一起吃啦。” 然而，槐花仍然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她瞟了一眼棒梗，似乎有些害怕，与棒梗相比，她更想跟随小当一起出门。 无奈之下，小当只能一手端着一个碗，身后是紧紧拉着她衣服的槐花，朝着对面走去，这一幕恰好被棒梗看在眼里。 他咬了咬嘴唇，又将目光投向对面的易中海家，口中喃喃自语着，具体说的什么，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能够听清。 晚饭后，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王根生惬意地伸着懒腰，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听着那轻柔的细雨声入睡，实在是一种享受。 可惜，这份惬意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伴随着何雨柱焦急的呼喊声：“妹夫，快开门，开门啦！” 何雨柱拍门地声音听起来十分急切，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何雨水躺在床上，一只手搂着儿子，另一只手推了推王根生的后背，说道： “我哥在喊你呢，听声音挺急的，可能是出事儿了，你快去看看吧。” 王根生缓缓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侧耳倾听了一下，确认是何雨柱的声音后，迅速穿好衣服，起身走向门口。 打开小院门，王根生看到站在门外的何雨柱，他冒着淅沥的小雨，身上穿着雨衣，衣服却已经被雨水淋湿了，显然，他在外面淋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咋了柱子，你这是到大领导家做饭去了吗？怎么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王根生疑惑地问道。 “哎，妹夫，我今天没去大领导家里，是易中海易大爷让人给打啦！” 何雨柱的话语让王根生倍感意外，他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易大爷被打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王根生连忙追问。 何雨柱喘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我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易大爷躺在地上，周围还围着一群人，我赶紧过去问了一下，才知道他是被人打了。我看他伤势挺严重的，就赶紧带人先送易大爷去了医院，通知了一大妈，又过来找你了。” 王根生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可真是麻烦事儿，他连忙说道： “那咱们赶紧过去医院看看吧，看看易大爷伤得怎么样。” 事出反常，王根生心中暗自琢磨，一脸狐疑地说道： “易中海让人打啦？自从他不当一大爷后，在院里也没有得罪过人啊？好好地谁会打他？这倒是挺稀奇的。” 何雨柱的表现与王根生截然相反，他显得有些焦急，不停地催促着： “妹夫，我没跟你胡闹，易大爷是真被打了，被打得还挺严重，听医生说把骨头都打断啦，你赶快跟我到医院里去看一看吧。” 王根生抬手掸了掸自己衣服上落的雨水，抬头看了看天空，嘴里嘟囔着： “这还下着雨呢，重点不是让我去医院里瞧什么？你应该叫一大妈带着住院费过去啊？” 于一淼手里拿着雨伞，小跑着过来把手里拿来的雨衣递给王根生，然后又跑回屋里避雨。 “我刚刚通知一大妈了，她正在收拾东西，待会儿跟咱们一起去医院照顾易大爷。” “柱子，详细说一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听易大爷说是和两个乞丐起了冲突。” “乞丐？乞丐为什么要打易中海？” 何雨柱皱起眉头，满心疑惑：“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就在下班回家时，在咱们厂子附近，回来的必经路上，两个乞丐就和易大爷撞上了，甚至都没有怎么发生口角，两个乞丐就二话不说把易大爷给打啦。” “乞丐下手可谓是快准狠，易大爷被打得嗷嗷吐血，一直打得他都不能动了，两个乞丐才骂骂咧咧地离去。” “等到我下班回来，在路上碰到一群人围观，我上前去看是易大爷，赶快跟个人把他送去医医院，医生说他肋骨被打断了两根，都扎进肺里啦。幸亏我把他送去的及时，要不然可就危险了。” 王根生听完之后，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这得有多大的冤气，才会下如此狠手，竟然要把人打得这么严重。 “这件事情你报警了没有？派出所那边有什么说法？”王根生连忙问道。 “当然报了，只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说：破案的希望不大，那两个打人的乞丐脸上都黑漆漆的，根本就看不清容貌，而且一身的衣服也都破烂褴褛。” 何雨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两个乞丐根本就没有什么明显特征，想要抓住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在这么大的京城里，想要找到两个乞丐谈何容易。” 王根生听了以后，下意识地瞥了瞥住对门的老贾家，他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对门棒梗也从外面回来，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应该出去的时间不短，到底出去做了些什么，可不为人知。 “呵呵，是你小子做的吗？希望你别惹到我头上来，要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王根生在心里暗暗想着。 此时，老贾家的门突然打开了，棒梗走了出来，他看到王根生和何雨柱站在门口，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根生叔，雨柱叔，你们在这儿干嘛呢？”棒梗假装关切地问道。 “没啥，我们刚准备去医院看看易大爷。”何雨柱张口回答道。 棒梗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哦，那你们快去吧，易大爷人挺好的，希望他没事儿。”说完，棒梗就转身回屋了。 王根生看着棒梗的背影，心中地疑虑更加重了，他觉得棒梗的表现有些奇怪，似乎有些心虚。 因为，刚刚他居然称呼两个人为叔，以前可不常见。 “柱子，我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会不会是棒梗那小子干的？”王根生小声地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不过这小子刚从乡下回来，几年不见脾性也多少有些变化，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先去医院看看易中海的情况，再想办法调查这件事情。 “呵呵，是你小子做的吗？希望你别惹到我头上来，要不然，我不介意让你……。” 第439章 易中海被打住院 第四百三十九章 易中海被打住院 这才刚从下乡回城，棒梗就闹出了这样的事情，要说他跟易中海被打没有关系，王根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信。 估计这事儿若是被易中海得知，定然没法善罢甘休。 易中海或许不好拿捏棒梗，但想要拿捏棒梗的老妈秦淮如，那简直就如同裤裆里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以棒梗那年轻气盛的性子，到时候肯定少不了要报复，说不定他和易中海两个人都会被抓起来，甚至很有可能会被关进去。 王根生越想心里就觉得越有趣，于是决定前往医院看一看，他转头对着于一淼喊话： “淼淼，一会儿我跟柱子去医院里看看，你把小院门插上，我不回来，谁叫门也不要开。” “好的，你放心去吧，我会一直给你留着门，等你回来。”于一淼回应道。 听着她的回话，王根生心里没来由地涌起一阵甜蜜。 他再次回头狠狠地看了一眼老贾家，心中暗叹，这棒梗还真是会搞事情，这才头一天回来，就弄出这等幺蛾子。 回头一看，只见一大妈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手挎布包开门出来，还急切地催促着何雨柱： “傻柱，我把东西都收拾好啦，你们准备好了吗？咱们赶快去医院吧，再稍等一下，天就黑透了，等你们再回来时，这路可就不好走了。” 何雨柱回头回应了一声：“成，一大妈，我们先推上自行车，下雨天，咱们路上骑慢一点，你不用太着急，易大爷那里已经在准备做手术了。” “易大妈，易大爷这一次是下班回来的路上被人打伤，不一定能报得上工伤，你可要带上钱啊，现在正准备着做手术呢，若是你没有交上住院费的话，可能要麻烦一些。”王根生不忘提醒道。 易大妈伸手摸了摸衣兜，确认里面带着钱后，她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两人推着自行车缓缓驶出了四合院，何雨柱驮着一大妈，王根生则不忘回头，朝着三大爷家的方向高声喊话。 “三大爷，易中海被人打得住院啦！我和柱子这就把一大妈送去医院陪护，您记得晚些时候关门，给我们留个门啊。” “什么？你说老易被人打伤住院？”三大爷听闻，满脸惊愕。 “是啊，事情就发生在他从厂子回来的必经之路上，易大爷被打得可不轻，肋骨都被打断了，听说骨头还插进了肺管子里，正准备动手术呢。”王根生语气焦急地回答道。 “哎呀，还要动手术呢！那老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三大爷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估摸着应该没事，柱子说他把易中海及时送去了医院，医生还说多亏送得早。现在还准备让一大妈去交住院费用，签字做手术呢。” “好的，你们快去吧！记得路上不要太着急，这雨都下了一天了，路上很湿滑，我给你们留着门，回来后叫我一声就行。”三大爷连忙嘱咐道。 王根生点点头，心里也明白天黑路滑，虽然带着手电，但两个人晚上骑着自行车，确实不太安全。 三大爷望着王根生和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渐渐远去的背影，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底下，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三大妈忍不住也走过来，凑近阎不贵的身边，低声问道： “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跟棒梗有关系啊？他这才刚回来，院里就出了这样的事。” “睡觉去，你说什么呢？这没影儿的事可不敢胡乱猜测。”三大爷连忙呵斥道。 “我哪有胡乱瞎说啊，你也知道棒梗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从小就偷鸡摸狗的，还把许大茂给坑了，让他摔断了腿，现在他又对老易下了手。” “我估摸着，这孩子在监狱里也没学好，就算是下乡知青，估计也没少打架。” 三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事咱们私下说说就行了，可千万别跟外人胡乱八卦，要知道，这四合院里可有坏人呐。” 急匆匆赶到医院，看着鼻子上已经插上管子的易中海，王根生心里却还在坏坏地想着： 要是救治不及时，易中海真的死在医院里，事情会不会闹得更大呢？出了人命，迫使派出所里紧急破案。 那要是再查出来棒梗是幕后主使，他会不会被拉去吃花生米呢？ 到了医院一大妈正在易中海的病床前照顾他，易中海的脸色苍白，看上去非常虚弱。他看到王根生和何雨柱来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根生，柱子，你们来啦……”易中海的声音很微弱。 王根生和何雨柱走到病床前，询问易中海的身体状况。 易中海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没大事儿，你们不用担心，只是这事情发生得很蹊跷，到底是谁干的，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王根生安慰道：“易大爷，您别着急，派出所的同志会调查清楚的，您现在就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 易中海感激地看了王根生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沉思一会儿。 “这事儿你们得好好查一下，我总觉得跟棒梗那小子脱不了干系，他没回来时，院里可从来没出过这么大事，我想把他再打发到乡下去。”易中海咬着牙说道。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咱们回去再观察观察，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别说这么多了，先去看看手术的情况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头再商量，实在不行，咱们回去后还可以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都来投票决定。” 王根生一边说着，一边和其他人一起推着易中海朝着手术室外走去。 看来棒梗进了这一次监狱，又在乡下呆了四年，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彻底臭了，才刚刚回来，就发生这恶性事件； 大家第一时间就将怀疑对象对向了他，且看他日后如何应对吧。 王根生嘴角微微上翘，抬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别担心了，医生不是说问题不大吗？” 听到他的这番话，何雨柱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说道： “我就是担心易大爷会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一大妈可该怎么过活啊？” “你啊，真是个傻柱子，你担心个啥劲儿呢！就算易中海现在死在医院里，他家之前积攒的那些钱，也足够保障一大妈日后的生活了。“ ”不管是易中海的事儿，还是棒梗的事儿，都跟咱们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们爱死不死的。”王根生满不在乎地说道。 “棒梗？你说这事情跟棒梗有什么关系？棒梗今天才刚从乡下回来啊。”何雨柱一脸疑惑地问道。 王根生微微一愣，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己刚刚不小心说漏了嘴。 还好何雨柱这脑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否则还真有可能把棒梗给推理出来。 至于棒梗为何下手这么狠，王根生心里大概也能猜测得出来，估计是跟槐花现在的状况有关系。 此时王根生心里在想些什么，何雨柱哪里会知道。 在安排好一大妈之后，何雨柱对王根生说了一句： “妹夫，别傻愣着啦，我们把一大妈送来了，手术费也交了，咱们也该走啦，三大爷还等着咱们回去关门呢。” 王根生回头看了看刚刚被推进手术室的易中海，然后跟一大妈告别。 “妹夫，刚刚易大爷在被推进手术之前，跟你说了些什么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恐怕是怕被我听了去。”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还能说什么啊，就是他自己对这次被打的猜测呗，还问了问派出所那边办案的进展情况。”王根生回答道。 何雨柱听了，停下了脚步，愣愣地看着王根生说道： “没想到啊，易大爷这人可真够狠的，强忍着浑身的疼痛，还没等着做手术呢，居然就能想起这事情来？” “那可不，你大爷的智商，在这四合院里那绝对是顶尖的，他猜测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棒梗。” 王根生接着说道，“甚至易中海还动了心思，想着怎么把棒梗赶出四合院呢，现在的棒梗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不然的话，这些年来，易中海不可能一直没得手，棒梗还是拒绝让他收养。” “那你准备怎么办啊？” “柱子，这事情你就别跟着一起操心啦，就你那脑子，你还是别参与进来了，免得暴露了。”王根生说道。 何雨柱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点着头。 第440章 何雨水又怀孕了 第四百四十章 何雨水又怀孕了 看过原剧的王根生心里很明白，棒梗究竟是什么德行？ 只要沾上他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好下场。比如说何雨柱，他们一家子把何雨柱家房子强占为己有，何雨柱把老贾家三个儿女都养大，可以说是大半辈子给老贾家当牛做马，最后还被棒梗给赶出了家门，孤独终老死于桥下。 一家子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再看看现在，小当和槐花都是没有爹的孩子，娘也疏于管教，眼下都已经长歪了，不仅缺少应有的待人礼貌，槐花更是不敢上街露面，见到一个陌生人都被吓的向后躲闪。 “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好像都在针对棒梗？他还是个孩子，这才刚从乡下回来，你们这么多人不针对他，真的好吗？” 王根生听了微微一愣之后，转头看向何雨柱说： “这倒不是说我们都针对他，而是目前来看，所掌握的这些线索都指向他，当然，没有掌握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也肯定不会冤枉他。” “咱们都是在一个院里住着，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说句不好听的话，谁家有点什么事？谁家放个屁都能听到响声，如果真是棒梗办的这个事情，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就比如说，他设计算计许大茂摔断一条腿，许大茂跟他就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棒梗才刚从乡下回来，这事情还没有爆发而已。” 何雨柱使劲挠挠后脑勺，再看了看王根生，这事情说得都是事实，许大茂这几年没有把憋的这一口气，撒在秦淮茹的身上，就证明了许大茂心里还有做人的底线。 否则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女娃，又被许大茂在背后算计，这几年肯定不会过得如此轻松。 “赶紧走吧，这雨越下越大了，再这么磨磨蹭蹭地走，咱们回到家身上都得湿透。” “嘿嘿，你带着手电筒可把路照好了，咱们适当地骑行快一点。何小雪回来说，雨水她又怀孕啦，有这么回事吗？”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把话题转到了妹妹的身上，王根生嘿嘿笑了笑。 “是有这么回事，这才第二个月，我每天要去电影院上班，平时又没有时间照顾她，正准备着在给何雨水请假呢。过一段时间显怀了，就不让她去上班，专心在家里备孕，这一回把我老妈也从乡下接过来照顾她。” “行吧，有婆婆在家照看着，我也觉得放心，无论对雨水还是照看孩子，还是对于老人，几个人都能过得轻松一些。” “哦，对了，你分的那个筒子楼，这几年也没见你怎么去住？” “怎么不不去住？那边离我上班的电影院比较近，每天中午时，我都回去睡个午觉。” 话题中说到了王爸和王妈，王根生不自觉也就提起了何雨柱的老爹何大清。 “最近你爸又给你写过信吗？“ 听到王根生主动提起何大清，何雨柱脸色冰冷了下来，很是不悦地说： “咱说着何雨水怀孕呢，你又提他干嘛？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没回来看一看，我早就当他不在了。这么多年没有他，我们这一家子不也过得挺好吗？“ 王根生知道这是何雨柱心里还有个梗，一直过不去，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气话，能明显得听出，他话里带着浓浓地冤气。 你跟何雨水都结婚了，你们马上就要要第二个孩子，他都没回来看一眼；再瞧瞧我，现在孩子也有了，这么些年他这个当爷爷的都没来看一下，指不定日子过得美着呢，都随他去吧。” 何雨柱这么说，倒是让王根生心里略略有些担心，按说柱子应该没有这么狼心狗肺啊，难道是被自己的蝴蝶翅膀给扇坏了吗？ 思忖了一下，又试探着问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哪一天何叔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他想要回来呢？你应该怎么办？” 没想到王根生突然会有这么个疑问？何雨柱听得一愣，蹬着自行车的双腿动作都停顿了一下，略带着气愤地回答， “哼，他在外头活不下去那也不要回来，当年把我们两兄妹一丢，他倒是潇洒了。年龄大了，在混不下去再想回来，门儿都没有。”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王根生扭头看了看何雨柱那气愤的模样，反而到脸上浮起了笑意。 不难看出他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模样，显然是嘴硬心软，否则也不会这么生气，也不会记挂着当爹的年龄大了，反而是他一副淡然的回答，对何大清的消息可有可无，才是更冷漠。 这些年两兄妹心里对何大清恨之深，也能在她们心里留下挂怀。 虽然这么多年不见，在两个人的内心深处依然还想着何大清，就说前段时间中秋节之前，何雨水就偷偷给何大清寄过一些苹果。 自从何雨柱结婚前，王根生从易中海家要回了何雨水的抚养费，还有何大清的地址，带着何雨柱去找了何大庆一趟，确定了他的住址。 每年少则一两次，多则三五次的问候是必不可少。 一手扶着车把骑行，王根生一边抬起手，冒险在何雨柱的肩膀上拍了拍说。 “趁着何叔现在还健在，过段时间咱们再去保定见见他吧，带上你家小雪，还有我家的小墨去见见他这个亲爷爷，当姥爷的还没见过两个孙子辈呢。” 何雨柱这一次没有强硬反驳，而是低着头有些沉默，过了好大一会儿，他若有若无的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下来。 “你若是真想跟秦淮茹重组家庭，我也不拦着你，但你事前应该想好了，做好心理准备，老贾家的三个孩子或许都是白眼狼。” “妹夫，不要再说了，我喜欢的是秦姐，就愿意接受她的家庭，这是我的责任。” “呵呵，看来这些年当干部没白做，你学会担当了？既然你做出了决定，我也不阻拦你，只提醒你一句，结婚以前跟秦淮茹说，到年老了，把你家房子过给何小雪。” “小雪她是个女娃，我……。”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让你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我以后就不管了。” 只见何雨柱微微点头，没有再回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至少有个女儿，算是给他留了一条后路。 “十月一那天，我去给咱妈坟头上烧纸了，你可得记着点，时常去给坟头清扫一下，她坟头上草都长了半人高啦。“王根生主动转移了话题。 何雨柱听了之后又是一愣说：“不是，十月一给咱妈上坟磕头，你怎么不叫上我呢？” “草，我不叫你，你自己就不能去了吗？你又不是不认得地方？现在的社会局势，我要是敢喊上你们兄妹，成群结派地去给老人家上坟烧纸，不得被当做宣扬封建迷信把我给逮了。” 说到这个王根生就哭笑不得，他们两兄妹都是这样，自己不想着，到头来都赖王根生去之前 没叫上你们，也不知道那祭奠的到底是谁家老妈？ “好吧，明天下了班我就过去。” “你有这个心就好，没必要说非得明天过去。这下了一天的雨，那地方肯定泥泞不堪，你去了路也不好走，过几天再去吧！” 入夜以后，这小雨越下越大，两个人骑着自行车，这一路上边骑边聊，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眼见着又要变天了，王根生的计划也可以悄悄提上日程了。 等回到四合院，这天色已不早了，四合院里的居民都睡得正香。 三大爷家也熄了灯，可两个人才停下车子那动静，就引起了阎不贵的回应，显然，他还在等着了两个人回归，给留了门。 “唉呀，三大爷真是抠门，这等咱们到半夜，也舍不得点个灯。” “是啊，要是让我，这黑灯瞎火地，早就睡着了。 阎埠贵摸黑给两人打开大门，见到何雨柱和王根生推着自行车进来，他脸上挂起了笑容。 “你们两个跑这一趟，辛苦了，老易那里手术的情况怎么样？“ “易大爷的情况还不错，我们回来时，他刚被推进手术室，动手术的医生说难度不大，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这四合院里也就我跟老易，还有后院的老刘，是同一辈的老哥们。他们如果有事情？我这心里总是寂寞，只要老哥们没有性命之忧就好，我也就放心了。” “看你说的，三大爷，你在家给我们留个门，人等着，也不知道点上灯照明，咋这么抠呢？” “是啊，让您老看门，这手电筒买电池的钱，我可是给你报销啦，你咋也不用？这样摸黑来开门，万一磕碰到或是摔一跤，那不也挺疼的吗？” “嗨，碰不了，这条路我每天都要走个几十趟，这都20多年了，就是闭着眼我也能摸得门清。” 虽然阎埠贵话是这么说，王根生却知道，阎不贵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省下来，每个月用来买电池的2块钱补贴家用。 第441章 真相大白凶手就是棒梗 第四百四十一章 真相大白凶手就是棒梗 帮忙照看三个孩子，第一个月从王根生这里挣上18块钱，再加上这2块钱的电池钱，基本上每个月收入20块钱，也够他家平时花销所用。 虽然不如当小学老师时的工资，每个月27块5毛钱，但家里上班挣钱的人也比以前多了，吃饭的人也少了，日子应该也比以前宽裕了些。 大儿子阎解城，单位里分了房子，带着于丽搬出去住，听说还添了个孩子，家里一下就少了两个人吃饭。 说是两个人嫌弃家里拥挤也好；夫妻双职工，舍不得每个月给家里交十块钱伙食费，说是阎解城抠门也好，搬出去住，都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阎解放也成了厂里的正式工，每个月工资23块5毛钱，往家里交五块钱伙食费，再加上阎埠贵的每个月20块，日子过得还可以。 事实证明，棒梗还是太过于小看，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们的破案能力，有了易中海的怀疑对象，派出所的公安同志针对性调查，也派了个人顺便蹲点守候半个多月。 终于，发现了棒梗和乞丐的接触，不过他接触的乞丐，并不是动手暴打易中海的那两个人，而是以前帮忙物色偷窃目标的那个老年乞丐。 然后又根据这个乞丐的线索，老年乞丐接触到的人，其中一个年轻就是动手打易中海的人，就是五六年前，帮棒梗提自行车车轮的小男孩。 真相大白以后，易中海叫来一大妈，专门去电影院喊王根生走一趟，王根生赶到医院后，易中海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跟他打招呼。 “根生，麻烦你又跑一趟。” 看着易中海脸色明显红润了不少，这多半个月在医院里身体恢复的也不错，大夫说再过上一个星期就可以让他出院，回家静养了。 实话说，王根生和易中海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太好啊，这么多年同为邻居，也只能说面上能过得去。 既然易中海特意喊他过来，王根生也能够猜出来，应该是案件侦查有了新发现。 “一大爷，你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老邻居了，虽然以前有些小摩擦，但是你有事请我，我肯定会来。” 易中海对着王根生点了点头，摆手示意王根生走近了说。 “我让派出所公安同志跟踪棒梗，仔细调查了一下，现在已经可以确认，动手的人就是棒梗。” 王根生紧皱眉头，四下看了看没有其他人： “既然你已经确定了是棒梗，那秦淮茹他们怎么没有过来？我看你应该不是想经公家处理吧？这是想私了？“ “秦淮茹过来了。“易中海双眼无神地紧盯着天花板，口中幽幽地说着，似乎也在思索。 一大妈这时抹着眼泪破口大骂：“秦淮茹这个杀千刀的破鞋，亏得老易还是她的师父，她生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把我们家老易打成这样，非得让棒梗坐牢不可。” 易中海在一旁听了，越是有些愤愤不平的模样，但还是张口喝止了一大骂。 “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别吵到其他的病人。” 然后又转头轻声对王根生说：“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秦淮茹的师父，棒梗这孩子，也是咱们院里看着长大的。” 她们两个之前来过，经过一番商量事情已经基本解决 被易中海喝止后，一大妈才住了嘴，满脸愤愤不平，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之情。 秦淮茹来到病房，开门见到火头上的一大妈，不自觉地底气就弱了3分：“师父，您的住院费，我都给您交过了，可以回厂里上班了吗？” “你不在这里伺候着，还想去上班，秦淮茹你家棒梗下手可真是太狠啦，不管怎么着，老易也是你师父，就算看到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对你家的照顾可不少了吧？你儿子怎么能下得了这毒手？” 看着一大妈，秦淮茹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她心里也的确有些虚。 “老易要真有三长两短，你们娘俩叫我以后怎么活？” “呸呸，你个疯婆子，居然敢诅咒我，还不给我赶快闭嘴？” 易中海被一大妈这么一比划，总觉得是在诅咒自己，当然生气。易中海看在秦淮茹是自己的徒弟，还跟自己有过不清不楚关系的份上，才在达成了和解条件后，放过了棒梗这一次。 被棒梗找人打成了重伤，易中海本来就脾气不好，现在看秦怀茹更觉得心头烦躁，张口就把她给打发掉。 让王根生颇感意外，按理来说，易中海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秦怀茹交了医药费、住院费。得了易中海的话，急忙出了病房，出了医院，王根生听其他病人窃窃私语，才算捋清了情况。 原来棒梗之前已经来过了，还带着一个老乞丐，当场对易中海放下了狠话。 “你们去派出所里报案，我不拦着，就是我让人打了你，你查到了我也认，哪怕是你让我到监狱里再待几年，我也无所谓，等我进监狱之前，肯定让人再把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再给修理一遍，是生是死就看天意吧。” “你们躲避也没有关系，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个说法一放出来，易中海直接就无语了，合着棒梗就是要将不讲理贯彻到最后，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老两口不可能终日躲闪在外面，最后只能无奈的妥协。 但这个妥协也是有条件，首先需要棒梗替易中海缴纳住院费和医疗费，第二个条件是，棒梗必须搬出四合院去住，易中海会给他出一纸谅解院，把那两个乞丐给放了。 这才有了后来的秦淮茹赶到医院里来，给中海缴纳住院费，把事情谈拢之后，才叫王根生过来当做一个见证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漂亮的小护士，推门走了进来问：“你们这里谁是易中海的家属啊？” “我，我是他老伴。”一大妈举手。 “哦，你放心，你们这手术做的很成功，手术费和住院费都已经交齐了，今天下午就能转移到普通病房里休养观察，准备收拾一下，一会儿就把你们推过去。” 王根生看小护士麻利地把液体，给挂上易中海的液体打上吊针，其中主要打的盐水里就有麻醉药。 液体渐少，看着易中海眼皮越来越沉，不到一时半刻就已经睡了过去，王根生说了几句话，依然没有到来地易中海的回复。 抬头看了看易中海嘴角都挂着哈喇子，无奈地起身，跟一大妈告别之后才离开。 一大妈拉着王根生的手，一直送到病房门外，还是不松手。 “根生，我知道你跟老易的关系不好，可是这个事情你不能坐视不管，如果让棒梗继续在咱四合院里为非作歹，受苦的都只会是我们这些邻里街坊。” “棒梗他这些年可没学好，还变本加厉，他带人来上门威胁我们，他还说，如果我们报案把他也抓走了，他就让那些乞丐来打我们，还威胁说把我们家的房子也给烧了，这事情你可一定要管一管啊，要不然我们在这院里住的可不踏实。” 再回想起来，这个时情一大妈依然还有些双腿颤抖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是被棒梗吓住了，王根生仔细想了想。 这棒梗几年前偷窃被抓，他和几个乞丐活动的片区，就在电影院附近，看来以后还少不了接触。 一大妈看着王根生紧皱着眉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的什么，也就闭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大妈，这个事情你先别怕，既然知道是棒梗在这背后搞的鬼，咱们大家都有了防范，也能稍微好一些，总的来说，这个事情已经不再是你们一家的事情。” “棒梗的行为，对咱们整个四合院都产生了威胁，咱们院子里就不能不管，你先好生照顾好易大爷，等他出院了，咱们整个四合院里再召开大会，一起商量商量怎么解决。” “那好，我们家可是全指望着你啦，你可一定要上心。我们家老易这一顿毒打可不能白挨。” 王根生嘴角微微上翘，心里很清楚。 棒梗之所以把易中海打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家老爷们自作自受，说好了领养小槐花，现在呢，因为你们的过失，把人让人贩子拐跑，被吓到得了后遗症，就给退货上门啦。 前几年，王根生开全院大会，审判易中海，才让他每个月给槐花三块钱生活费。 王根生也没计划死揪着棒梗不放，跟他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跟易中海也非亲非故，要说王根生有多嫉恶如仇，那也有些夸大其词。 以前王根生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的王根生也坚持有仇必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还好，这一次谁再站出来，用棒梗还是个孩子来搪塞，想着免于法律惩罚。 第442章 针对棒梗的全院大会 第四百四十二章 针对棒梗的全院大会 一大妈在医院里又精心照顾了易中海一个星期，在确定他已没有生命危险后，便需要回到家里静养了。 易中海回到院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开启全院大会，以解决和棒梗的恩怨问题。 因为他始终觉得，继续和棒梗共同住在这个四合院里，就如同与虎同寝一般，简直就是对自己生命的威胁，使他总感觉如芒刺在背。 当棒梗差点将易中海打死并住进医院的消息在四合院里传播开来时，院里的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大家商量着该用什么办法将棒梗赶出四合院。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情的起因确实是易中海做得不太地道，但是棒梗动不动就下手如此之狠，差一点就要把人给打死，这让所有人都心有忌惮。 公道自在人心，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是非对错。 因此，当召开全院大会的消息在这个四合院里一经传开，所有人都纷纷响应，王根生也不例外。 这一次，王根生也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全院投票中将棒梗赶出四合院，丢失了道德的约束，棒梗下手实在太狠了，甚至是冲着要易中海的性命去的，能饶他一命就已经是极大的宽恕了。 虽然这件事情和王根生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把这样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自己身边，王根生也不禁心有余悸。 凭借王根生的身手，他确实并不惧怕棒梗。即便来两三个棒梗，也绝对不会是王根生的对手。 但是王根生上班的时候，家里还有怀孕的何雨水，以及两个孩子和于一淼，或者是即将接到城里来住的王妈，她们可都是王根生的软肋。每一个人受到哪怕一点点伤害，都能让王根生抓狂。 王根生一贯遵循的原则，就是要把所有的危险都扼杀在摇篮之中，并且这一次棒梗的行为，可是犯了众怒，更是打在了王根生的七寸上，没有谁敢冒着极大的风险，顶着所有人的愤恨，冒险将棒梗留下。 对此次召开全员大会最为热衷的人，除了易中海之外，当属许大茂同志了，之所以如此，无非是他心虚罢了。 许大茂自从第一次被棒梗打碎了一个蛋之后，心中就憋了一股火，一心想要弄死棒梗，只可惜，当时易中海还对收养棒梗抱有幻想，当然不能让许大茂伤害到还小的棒梗，弱点被易中海给死死拿捏住了，当时没敢实施报复。 后来，棒梗到许大茂家偷了鸡。 说来也巧，或许这就是恶有恶报吧，正是那两只被偷走的老母鸡，想在赶会时换点零用钱，结果害得贾张氏丢了性命，棒梗也挨了一顿打。 然而，这些事情反而让棒梗对许大茂的恨意翻倍了，之后，棒梗更是设计，将许大茂的一条腿给摔断了。 在电影院门前，棒梗还偷了许大茂的自行车轱辘。这次，许大茂看准了机会，让大舅哥刘副厂长找人充当自行车失主受害者，给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施加压力，最终，他成功地将棒梗告上了法庭。 由于棒梗当时只有十三岁，还未成年，只被判处了五年刑期，再加上下乡知青的经历，他一共花费了六年多的时间才回来。 这才刚回到四合院，还没消停两天，他就又急不可耐地报复易中海，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个月，他就要在全院大会上被驱逐出四合院了。 实在是，他出手太过心狠手辣，已经触及了四合院里所有人的底线。家里有孩子的，会担心孩子出问题；家里有老人的，就担心老人遭他的毒手。 没有孩子，也没有老人的，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所有人都不会容忍他人的侵犯。 家里有老人和孩子的，就更能深切体会到这种心情，万一被这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伤害到了家里人，那可真是急死个人，简直恨不得将棒梗撕碎。与其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不如投票将棒梗驱逐出四合院，这就成了势在必行的事情。 等到三大爷确定四合院里该到的人都已到齐，就把会议的主持权交给了刘海中。 官迷二大爷可不会放弃这么一个显摆的机会，敲了敲桌子，开始打起了官腔： “咱们今天召开这个全员大会，就是想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商量一下棒梗把易中海给打伤住院的事情，这事情实在是做得太过分啦，性质太恶劣！” “虽然老易已经不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但他仍旧是咱四合院里的老人。尊老爱幼可是咱四合院的优良传统，你作为一个晚辈，这样打他就是不对。接下来，就让老易说一说这个事情要如何解决吧。” 易中海肺部受伤，尽管已经出院，但此刻仍无法大声说话，声音也较为低沉，然而说话的语气却异常肯定。 “我被人打伤住院将近一个月，出手的人是谁？想必大家心中已有猜测，原因也都清楚。” “当初小槐花被人贩子拐走，我同样心急如焚，还请全院的人帮忙寻找，找了一整天，方面十里以内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人，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 “后来槐花虽被解救回来，可她却落下了害怕见生人的病根。大家都知道，我家里就老两口，你们一大妈还身患疾病，又如何能照顾好一个带病的孩子？” “因此，才将槐花送回了老贾家，并且我每月还支付她 3 块钱的抚养费，难道还想要我怎样？” 四合院里的众人纷纷低头小声交流着。以前易中海将孩子送回去时，可从未想过要支付抚养费。 这件事情还是王根生在四年前审判易中海时，为大家争取来的福利，众人转头看向王根生，只见他面无表情。 易中海见此情形，顺势将说话权交给了王根生。 “接下来这事情该如何处理？我与王主任也有过交流，就由咱们的王主任来给大家讲两句吧。” 听闻此言，王根生狠狠地瞪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一眼。这两个人果然都是老狐狸，把这得罪人的活丢到了自己手上。 看来这两个老不死的都担心得罪死了棒梗，会遭到他事后报复，以后的日子不好过，王根生轻咳一声后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棒梗这孩子这么做确实有些不妥，他是咱们大家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家对他都有感情。” 第443章 王根生的单刀赴会 第四百四十三章 王根生的单刀赴会 “按理说，棒梗下乡锻炼了几年，母子分离多年，这才回到院里不到一个月，本应让他们母子多团聚一些日子，以慰相思之苦。” “可谁能想到，他竟给咱们院里惹下这么大的乱子，还敢故凶动手作人，按易大爷的想法，棒梗如今已算是成年人，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特别是棒梗冲动之下差点将易大爷打死，致使他住进了医院，这属于故意伤人，是犯法，是犯罪，无论说到哪里都没理。” “是啊，伤人就是犯罪，得抓他去坐牢。” “对，抓他去坐牢！” “……。” 四合院里呼声一片，众人都想着要依法惩处棒梗，恨不得让他在牢里多坐几年，可见棒梗是犯了多大的众怒。 棒梗只是静静听着，知道只凭一家人，无法跟这么多人开口辩驳，也就闭口不言，只有眼里的神色越来越狠戾，秦淮茹却急着与这个辩，跟那个求情。 “按照易大爷和一大妈的想法，是想要公事公办……” “不要啊，师，师傅，师娘，棒梗他还小，还不懂事，求你们放过他这一次吧。” 秦淮茹听到这里立刻焦急地高呼起来，出言打断了王根生的讲话，想要为棒梗求情，不忍心看着这么多人，主张法办她的儿子。 易中海也微微吃惊，他没想到王根生这时竟给了自己一个背刺，让他这个坏人做得更彻底。 棒梗死死攥着双拳，牙关紧咬，眼眸中充盈着对秦淮茹的愤恨，他嘶声竭力地喊道： “妈，我没事，大不了去坐牢，你别去求他们！” 王根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微微颔首，心中暗想：“不错啊，看来这小子下乡的这几年没有白费，至少养气的功夫，比从前要好上许多。” 没想到的是，秦淮茹听了这话，转头甩手一巴掌打在棒梗的脸上： ”你闭嘴，才回来几天，你又想回去坐牢吗？你让妈以后怎么过？“秦淮茹一巴掌打完，自己却先哭了出来。 母子两个人抱头痛哭出来，王根生抬手用力地拍了拍，接着又说道： “经过我和你们易大爷一番激烈的探讨以后，我们决定不再追究棒梗的法律责任，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而，我们虽然做了探讨，却不能代替大家所有人做决定。今天，把大家都召过来开全院大会，就想把这个决定权交给大家，让大家投票表决，是否继续留棒梗住在咱们院里。” 王根生如此一个出人意料的转折，让哭泣地秦淮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将棒梗驱逐出四合院，原本是棒梗带人威胁易中海之后，两人达成的和解协议，棒梗自己心里也清楚，在这一周的时间里，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因此，对于这个投票，棒梗倒也没有做出过于激烈的反抗。 “我同意，把棒梗赶出去。”一大妈和一大爷率先举起手来。 “把棒梗赶出去。”许大茂一边说，一边举起手来。 刘姐看了看许大茂，再转头看了看棒梗，也跟着举起手来。 三大妈和阎埠贵相视一下，相继举起手来，阎解放、阎解矿、阎解娣看父母都举手，也跟着举起手来。 接着是二大爷一家，聋老太太、......。 不出所料，除了老贾一家还有何雨柱，四合院里 95%的人，都投了驱逐票，都赞成把棒梗驱逐出四合院。 至于他以后要住到哪里，那就得看棒梗自己的本事了。 棒梗微微点头，拉着秦淮茹默默回屋，算是默认了这个结果。 这样的结局出乎大家的意料，谁都没想到，棒梗居然会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个惩罚，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反抗，王根生感受到了棒梗的成长，他暗想： 都说咬人的狗不叫，现在的棒梗学会了隐藏自己，正在寻找一击必杀的时机，危险系数大增。 棒梗这一走，没有了大会的主角，这个全院大会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让王根生颇为意外的是，全院大会结束以后，何雨柱又来小院叫他，让他去老贾家走一趟，王根生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连连点头，他知道，与棒梗的交锋即将开始。 对于棒梗这只白眼狼，王根生知道，必须得一棍子把他打死，打疼，让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否则他只会狠咬你一口，死活不放。 出了自家小院子，王根生看到阎不贵藏在二道门的位置躲躲闪闪，他也看到王根生出了院，阎埠贵急忙向着王根生小步跑来，小声对着王根生说道： “今天晚上关门前，来了两个陌生人，又进了老贾家屋里，就再也没有出来。” 王根生听了一愣，满脸疑惑地看着阎不贵。 阎埠贵目光躲闪，似乎也知道王根生有何疑问，他低着头，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小声抱怨道： “我看着他们伸手抱在怀里，衣服下鼓鼓囊囊的，应该是藏了什么武器。我，我拉家带口的怕出意外，没敢阻拦。” 王根生脚步挪动了一下，微微沉吟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记得赶快来通知我。” 何雨柱也是一脸惊呆的模样，能看得出，他好像也不知道这些情况，见王根生没有向他询问，他急忙主动解释说： “是秦姐来我家，让我叫你过去，当时她眼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模样，我不知道她家里还有其他人在，更不知道他们可能想对你不利，妹夫，你稍等一下，我回家拿着菜刀跟你一起去。” 王根生淡然一笑，抬手轻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不用了，屋里空间小，你再进去我反而活动不开，凭他们两三个小杂鱼，还没有资格跟我叫嚣，你留在家里看着小雪吧，我去去就出来。” 何雨柱还想辩驳什么，但明显他说不过王根生，最后只能叹息一口气，在身后说道： “我等着你出来，过一会儿你要不出来，我就带刀冲进去救你。” 第444章 王根生的单刀赴会二 第四百四十四章 王根生的单刀赴会二 王根生头也不回，随意地摆了摆手，便紧接着迈进了老贾家的屋门，他的动作流畅自然，顺手还将房门关闭，阻断身后何雨柱的视线，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关上房门以后，屋内的光线较为昏暗，并不明亮，也能看得出屋里的状况。 秦淮茹躺在床上，呜呜地哭着，哭声中充满了伤心之意，小当守在秦淮茹身旁，轻声安慰着，槐花则趴在床上，跟着一同哭泣，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伤心，还是因为家里来了两个外来的陌生人，被吓得哭个不停。 棒梗对这些好像视而不见，懒洋洋地靠坐在桌旁的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嘴里还哼唱着某种不正经的腔调，手中轻轻地打着拍子，看上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并没有因为被驱赶出四合院而伤感，反而像是在期待着，出了四合院能鱼入大海，能大展身手一般。 看这样子，这几年在乡下知青，棒梗应该没有学什么太好的东西，要不然也不能学会这淫词浪曲。 见到王根生进入房间，这两个陌生的面孔立刻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他们一左一右地站起身来，右手都塞进自己的怀里，隔着衣服能看到鼓鼓囊囊的一团，对王根生形成了左右夹击之势。 王根生也是此道老手，仅仅通过衣服下显露出的轮廓，就可以断定，这两人怀里揣的是匕首。 再看两个人的眼神，应该是见惯了血的模样，这打人动刀的活没少干。 面对如此局面，王根生却毫无惧色，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他径直上前，一把拉开凳子坐下，同样旁若无人地翘起二郎腿，与棒梗相对而坐。 你狂，老子比你更狂，就这两个小卡拉米根本就不能让王根生放在心上，他的动作如此自然和无畏。 这一举动让这两个外来人顿时有些发懵，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能毫不畏惧，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又侧头看向棒梗，等待着棒梗的行动指示。 棒梗的神情变得严肃许多，他知道自己遇上了强敌，还是小瞧了这个根生叔，手上停止了打拍子的动作，虽然他的面色没有明显变化，但在王根生看来，此刻的棒梗已经有些害怕了。 这两个外来人对王根生以往的战绩一无所知，可以说是不知者无畏。然而，同住在一个院里的棒梗，可是听说过王根生的传说。 当初在进入轧钢厂之前，王根生赤手空拳地，逮捕了一名手持枪械的敌特分子，那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敌特分子，战斗力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比。 面对持枪的凶手，王根生都能将人抓住，从而获得了一个就业指标，能顺利进入了轧钢厂。 进厂后，他先在宣传科写大字报，进广播站，没用一年时间，就因字画优异，受到领导器重而调任采购科记账。 后来，王根生更是在采购肉食方面做得风生水起，从此一飞天，在轧钢厂里成了响当当地人物。 还听闻王根生还曾跟人动过枪，就这才是最让棒梗忌惮的地方。 枪是男人胆，棒梗不能确定王根生现在的手里，还有没有枪，就这么对面而坐，棒梗更无法确定自己的人身安危，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看王根生这般轻松而坐，棒梗都不敢确定，如果让手下两个人动手，会先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棒梗还知道，王根生也跟着公安系统，成功破获了一个大型的国外文物走私团伙。 以王根生的身份，肯定是冲在第一线的人，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那些走私团伙的人定然不会毫不抵抗。 王根生能在那一战中，收获公安部门的表彰信，还受到街道办的嘉奖，可见出力不小。 至于王根生破获国外敌特势力在医院诱拐儿童的案件，由于国家保密，未能传出风声，不过，仅凭之前这两项战绩，就足以让王根生震慑那些宵小之辈。 “棒梗，让傻柱把我叫过来，应该是你的意思吧？我人都来了，你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没事的话，就带着这两只狗，赶紧滚出四合院，我还要回家去睡觉呢。” 王根生如此嚣张的话语，立刻引来两个外来人的怒目而视。 两个外来人紧紧握着匕首，手指微微收紧，指关节都握得发白，只等着棒梗下达命令，争取在两招之内就让敌人命丧黄泉。 然而，棒梗迟迟未能给出行动指令，两个外来人双目怒睁盯着王根生，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根生叔，我现在是丐帮净衣派的片区头领，手底下有丐帮的几十号手下，我也知道你本领不俗，并不想与你为敌。” “只是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们这么急着把我赶出四合院，我可以走，但以后，请你帮忙照看好我妈和两个妹妹，不能让她们三个受委屈。” 听着棒梗的要求，王根生没有答话，既不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他自顾自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放在口中，点燃后轻轻抽了一口，又将烟气吐向对面棒梗的脸上，可谓是嚣张至极。 不得不说，这两年棒梗的确是长了能耐，即便面对王根生如此挑衅的行为，他依然稳稳地坐着，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动作，或逾越规矩的行为。 第445章 王根生的单刀赴会三 第四百四十五章 王根生的单刀赴会三 两个外来人则死死盯着王根生，静静等待着棒梗进攻的命令。 这是道上的规矩，他们两个属于帮派打手，必须听从棒梗的指令行事，否则就是忤逆。 而这种旧时代定下的等级制度规矩，在道儿上的内八门和外八门中，都被看得极为重要，说话还要用黑话切口，确定大家都是道上人。 违犯规矩的人，都要受帮规处罚，轻则会断手断脚，重则会被处以三刀六洞的极刑，生死只能听命由命，手段可谓极其狠辣。 一直等到王根生手里的烟抽完，棒梗依然没说出个门道，王根生可没有闲工夫跟他在这里瞎耗，自己弹了一下衣服上落地烟灰，起身就要向门外走。 毫无防备地把背影留给三个人，两个外来人互相对视一眼，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棒梗急忙抬手制止俩人的动作，王根生越是这样肆无忌惮，他越是感觉心底不安，也站起来笑着对王根生的背影说。 “根生叔别着急走，我请你过来，这里的事情还没说完呢，您哪能走？咱们坐下来接着谈谈吧。” 说着话还抬手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王根生， “根生叔您再抽支烟。” 不得不说棒梗的城府好深，这几年下乡养得很不错，想来在监狱里也学到不少东西，也有些眼力见劲，可这些哪能叫王根生满意？ 王根生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还是要走。 “机会我都给你了，可是你没有抓住，现在还想再叫我回头？你小子有些登鼻子上脸啦。” 棒梗紧紧握了下拳头，低下头再对王根生说：“叔，刚刚是我失礼了，请你原谅。” 棒梗一手扯过椅子，又请王根生回头坐下聊。 若是在平时，棒梗这么再三邀请，王根生还是会平心静气坐下来，听听他接下来想怎么讲的。可现在这情形很不对，虽然棒梗嘴里说着服软的话，但他身后却带着两个打手，这又是另一副情形。 王根生耸耸肩依然没有回头，不咸不淡地说：“算了吧，你这些小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 如此一来，棒梗彻底演不下去了，一屁股坐在自己扯过来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把手里的一支烟含到自己嘴里，说话语气说变就变，声音也提高八度： “王根生，这么说，今天这个事儿，怕是没法善了啦？” “我棒梗出来混，手底下有几十号兄弟都看着呢。你这么不给我面子，又不给留下点什么，让我很难办啊。” 听着棒梗这么说话，王根生没来由地嘴角微微上翘，没看到他任何准备动作，猛然回头一个鞭腿，踢在棒梗的脸上。 四十三码的大印章，给棒梗的脸上加盖了个红印。 棒梗如同一个破麻袋片一样，被踢飞了出去。 王根生这一脚还没有落地，轻轻一个回踢，脚下勾着凳子抵在左边一个外来打手身上。他揣在怀里手握着匕首，还没抽出去，就被王根生踢着凳子又顶了回去，刺入自己腹中，衣服上很快显出殷红的血迹。 另一个人才刚刚抽出匕首，咬牙蓄力想要一个前刺，给王根生身上也放点血。 不用下一秒，脑门上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在那里等着，打手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握着匕首一动不敢动。 打手也知道，即便是再接着拿匕首前刺，都未必有王根生开枪的速度快，自己绝对会先一步变成死尸。 再看看棒梗，被王根生重重的一脚踢飞出去，落在地上又滚了一圈。 等棒梗痛叫着再爬起来时，脸上被踢的一片淤血，用手捂着嘴里还淌出血丝，也不知道嘴里牙齿有没有掉？ “没想到这老长时间没见，你小子这挨打的功夫倒是练得不错，挨了我这一脚还能这么快爬得起来，看来下乡这几年也没闲着啊。” 棒梗眼里闪着愤怒的光芒，但是挨了这一脚，也让棒梗认清了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再看看王根生一脚解决了，一个手持匕首的打手，另一手里的枪顶在另一打手的脑门上。 三个人都没有在王根生的手里走过一招，说出去，别人都不能相信，王根生居然会这么能打，这还是那个看似普通人的王根生吗？ 此刻，棒梗心里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怨气，都随风飘散。他连一丝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就怕王根生一发狠，把他们三个人都给解决掉。 秦淮茹听到动静，抬起头，眼看着棒梗被王根生回身一脚踢飞，吃惊过后急忙擦了擦眼泪，露出一脸的悲伤，扭头看着王根生喊道。 “王主任，快住手。这次的事情都是棒梗做的不对，你再饶过他这一回吧。我马上让他带着人离开四合院。” 王根生斜眼瞥了秦淮茹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抬腿将脚上的凳子踢向两个打手中间，拉出一个身位距离的阻隔，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准备回身走出屋门。 棒梗咬着牙，又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对着王根生喊道。 “根生叔，让我离开四合院没有问题，但是我跟许大茂的仇冤，您应该都了解吧。” 王根生眉毛一挑，就知道这事情肯定完不了，棒梗的潜台词是，他会报复许大茂，希望王根生不要阻拦。 老贾家跟老许家中间发生的事情可不少，没想到这事情过去好几年了，棒梗这一回来，依然要睚眦必报。 从脑海之中搜索了一下记忆，也不难想出，其实这事情的根源，应该就是棒梗在小仓库里，撞破了许大茂跟秦怀茹两个人的那点破事。 这样一来，王根生心中了然。 棒梗那时还是个10来岁的小屁孩，就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妈，跟许大茂在小仓库里赤身裸体的打扑克。 棒梗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 其实要讲起来，这事情错也并不全在许大茂一人身上。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它也拍不响。 如果不是秦淮茹贪图许大茂的几个白面馒头，许大茂也没有机会拿秦淮茹的白馒头，两个人也就不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也就不会被棒梗迎面撞上。 真要讲起来，棒梗逮到许大茂打一顿就算是扯平了，说开就好啦。 毕竟这件事情是秦淮茹和许大茂你情我愿的事，要不然在轧钢厂里这么多工人，没有秦淮茹到小仓库里的特意配合，许大茂想要侵犯秦淮茹，那就是找死的行为，不被判个流氓罪，当众打死才怪。 第446章 秦淮茹当年与许大茂的破事 第四百四十六章 秦淮茹当年与许大茂的破事 据王根生猜测，棒梗借助发狗疯，在四合院里这么多人中，非要对着许大茂一个人攻击，应该就有这份记恨在里面作怪。 原本以为他打碎了许大茂的鸡蛋，让他断子绝孙，这两家之间的仇怨就已经揭过去了。 没想到，后来棒梗还记着仇，又是接二连三的到许大茂家去偷鸡，还设计让许大茂摔断腿，偷许大茂的自行车轱辘，这一连串报复之后，棒梗心里的怨念依然没有消失。 王根生想了想，觉得还是要给两家调解一下，具体调解的结果如何？就不在王根生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先侧头看了看秦淮茹，觉得还是给她留点面子吧，跳过事情起因开始讲，张口就对棒梗说： “你是想说？当初你发狗疯把许大茂的鸡蛋给打碎，导致他断子绝孙的事情。” 听说这事情，棒梗明显一愣，看到王根生这明知故问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片茫然，不知道王根生为何从这里说起？ 看了看两个打手，棒硬知道，当然不能让这两个人听到自己的黑历史，不然以后在丐帮里，自己还怎么混？还不得颜面扫地？ 棒梗首先拍了拍手，让两个打手到屋外去守候，嘴里说着：“这算什么事？都是我那时候年纪小，太不懂事。再者说许大茂也没有断子绝孙，他现在不是又结婚，生了个女儿吗？” 可怜的两个打手对视一眼，听命到屋门口去站着了。 那名受伤的打手，肚子上还流着血，害怕抽出刀子会喷血，插在腹中的匕首也不敢往外拔，痛得脸色煞白，却依然咬着牙。 按照棒梗的命令站到门口去，随着活动，口中还发出一连串的清咳声，嘴里也渗出了血丝。 王根生也没有再坚持，抬腿勾过地上的凳子，又坐下看着棒梗说道。 “我做个中间人，你们两家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棒梗拧着脑袋刚想发飙，被王根生一抬手打断了说话， “许大茂当年被你重伤住院，的确是断子绝孙了，否则当年也不会这么容易和娄小娥离婚，现在他的这个女儿不是亲生的，许大茂当了个便宜爹。” “身受这么大的伤害，许大茂都没找你来死磕，你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深仇大恨，又何必揪着老黄历不放呢？” 棒梗的脸色一变，心里很复杂，他不知道，王根生也清楚，当年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之间的爱情，正纠结着应该怎么跟王根生说事情的真相？ 可是，这个事情要真从棒梗的嘴里说出来，那他老妈秦淮茹，以后在王根生的面前，可就真没脸做人啦。 秦淮茹看着棒梗为难的表情，心中也有所猜测，脸上满是心虚地模样，也很清楚，棒梗跟许大茂结仇的根源所在。 一切都是因为，当日她跟棒梗解释时说：是许大茂强迫她才那么做的。秦淮茹身为一个妇道人家，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年富力壮的许大茂，这理由，很合理吧。 所以，才被许大茂得逞，拉进小仓库里打扑克。 还说让棒梗多吃饭快快长大，以后才能保护妈妈。 就这样，秦淮茹亲手在棒梗幼小的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现在这种子生根发芽，随着棒梗的成长也长大了。 棒梗要努力施展报复了! 可问题是，棒梗小的时候还未成年，做出点偷鸡摸狗的事情,出于保护未成年人的角度考虑,大家也会因为棒梗还是个孩子，出于同情，也会对棒梗宽容大度表示谅解。 可现在，情况变了，棒梗已经成年了，再做出同样的事情，可就不是犯错，而是犯法，难以获得四合院里所有人的谅解。 更何况棒梗现在做的事情，可不是小小的犯错那么简单，那都是严重的犯罪，若是易中海不受威胁，签字谅解书。 报案把棒梗也抓住关进监狱里，都是正常操作。 秦淮茹又一次抹起了眼泪，现在她是又悔又怕，悔的是，当年不应该给幼小的棒梗，种下这个仇恨的种子。 怕的是，棒梗再这么肆无忌惮出手，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因此，再被派出所公安同志抓住关进大牢，那不知道又要关多少年？ 可是秦淮茹又没法，当面跟棒梗解释澄清当年的事情真像，棒梗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跟王根生解释，一脸的茫然，这次是真的懵逼了。 后来棒梗还是咬着牙，眼中带着仇恨说： “许大茂他坏事做绝，就是个流氓小人，我设计他摔断腿，一点都不后悔。就算是把我抓进监狱，我这个气都出不来。” “就你还气出不来？前些年，基本上都是可着你欺负许大茂，但凡许大茂想要对你动手时，可没少受别人的威胁。他哪一次真对你动手啦？” “可别说你奶奶的死，也是许大茂的过错。那是你小子偷人家的鸡，跟你奶奶贾张氏去卖了鸡换钱，才给自己招惹的祸根！” 道理一点都没歪，棒梗也能想明白这个现，但还是气愤地说，“我打他是因为他骂我，他骂我是没爹的狗杂种，还骂我偷鸡贼，他说我就活该一辈子吃牢饭，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还能怎么算，我就呵呵。” “许大茂这个小人就是嘴欠，想要他嘴里说出点好话那可不容易，让他这么骂人，倒是很有可能，就以许大茂那嘴上不肯吃亏的个性，稍微撮合他两下就能骂的出口。” “可这些就是你报复许大茂的理由吗？他嘴欠顶多抽他两巴掌得了，你还想怎么玩？” 棒梗依然气鼓鼓地把双臂往胸前一抱，也无话可说。 稍后，王根生稍微改换了一下态度，语重心长地说。 “你得知道，你现在是成年人啦，身上还有污点，有了前科，一个弄不好，许大茂往派出所里去告你伤人，那可就实锤啦。” “再加上这一次的事情，甚至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都会来先把你带回派出所里调查，你到时真被判了刑冤不冤？” 第447章 棒梗妥协 第四百四十七章 棒硬妥协 被王根生这么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一番，棒梗心情也平静了下来，知道王根生说的一点没错，也是站在他的角度上为他着想。棒梗低下头乖乖地应了一声。 “那好吧，我跟家里告别一下，就搬出四合院了，以后家里还希望根生叔能帮忙照应一下。” “行啦，这个我不能给你打包票，但我心里有数。” 生怕棒梗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伸手拦住了棒梗，秦怀如明白王根生话里的意思，知道王根生轻易是不会给出承诺的，他能这么说，那就代表着以后家里出了事，他不会袖手旁观。 “嗯，我师傅住院的那些钱，我给他报销了，他恢复了以后在轧钢厂里天天见面，恐怕工作会……。” 秦淮茹这么说，就有些过分了，无疑是趁火打劫王根生。 王根生当即立断地打断秦淮茹地话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你也知道，我现在是红星电影院里的主任，在轧钢厂车间里说话远不如以前好使了。” 这句话也说的很有技巧，略显有些为难地进行推脱掉。王根生可不想拼着人情，去给秦淮茹调动工作，主要是两个人的关系没处到那个份上。 但是这个话，如果是由何雨柱替她说出来，那又是另一番场景。说不准王根生还真会为秦淮茹说上一句话。 从老贾家屋里走出来，就看到何雨柱手拿着菜刀，在门外跟两个外来打手对峙，看样子，还真有些一触即发的模样。 只是那个刺了自己一匕首的家伙，现在流血不少，已经脸若白纸，依靠在门框上硬挺着，呼吸也变得微弱。 “妹夫，你可算出来了，要不是他们拦着，我都冲进去啦。” “呵呵，没事啦，走，傻柱子咱们回家。” “那棒梗这个事情……？” 王根生抬起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微笑着说：“放心吧，这个事情我已经摆平了。” 乐呵呵地把胳膊跨在何雨柱的肩膀上，显然已经不把事情放在心上，至于身后的伤员，也没有放在心上。 胆敢对自己动刀子，就得有觉悟，死伤各听天命，后果自负。 两个人回头不经意间，王根生眼角就瞥到，易中海家开着一个门缝，屋里面还有个人在偷偷向外看，应该是一大妈吧？ 想了想，也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肯定是棒梗威胁了人家，现在还往四合院里，带了两个身身携武器的打手，还把主持全员会议投票的王根生，叫到他家里去，不就是想要报复吗？ 还是棒梗不想离开四合院？ 一大妈还在偷偷观察着，如果王根生真的被打手打伤了，或者是被打死了，她好马上关紧门，以求自保。 冒险跑出去报警，或是上前救助王根生，那都是不存在地，一大妈就不是那种人。 以后再碰到了棒梗，还得保证夹起尾巴做人，跟小鸡仔一样老老实实的二话不敢说。 接下来又看见其中一个打手，浑身带血出门倚靠在门框上，另一个人还守住屋门与何雨柱对峙，一大妈就在疑惑，王根生还在老贾家里到底是在商讨什么？ 直到看见王根生安然无恙地走出来，一大妈回头跟易中海说了什么？易中海才长出了一口气说。 “没事啦，看来王根生都解决了。” 一大妈揉了揉手，将门缝关紧又低声问：“老易，你怎么知道是王根生把事情解决了？而不是秦寡妇她们家，把王根生给睡服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王根生的本事，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更不可能像许大茂那样没品。” 一大妈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小声说着什么？ 没等王根生走出几步，身后棒梗也打开屋门，走出来对着受伤的打手说， “你赶快进屋处理一下伤口。” 王根生听到背后棒梗的说话声，顿住了脚步头也没回，开口像是对着老易家，又好像是对着棒梗说： “之前槐花被人贩子拐跑，这个事情是意外，咱们四合院里这么多人，也都跑出去寻找了一天未果，这事情大家伙都知道。” “可你妹妹被救回来后，终究是落下了病根。现在她也长大了一点，这生活费、抚养费，每个月3块钱也不太够，以后每个月涨到5块钱吧。” 说到这里，王根生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微微一停顿又说道： “还有你，今晚就要带着那两个打手搬出四合院，明天别让我再看到你。” 棒梗和秦淮茹还有何雨柱三个人，听了王根生的话，齐齐点头，知道这是王根生在给秦淮茹家里争取好处。 见打手回到屋里，也没将插在腹中的匕首拔出来，上了点止血药，秦淮茹手脚颤抖着给他缠上了布条，让棒梗带着两人离开。 看着站得笔直的王根生，又扭头，看了看掩面哭泣的秦淮茹。棒梗咬着牙带两个打手扭头就走。 易中海听到一大妈的转告，又一次松了一口气。 果然这个事情，在四合院里也只有王根生才能镇压得住，虽然以后每个月要多掏2块钱，给槐花当抚养费。 但是为了给自家买个平安，易中海也低头认了。还决定，以后再见王根生，得赔着笑脸，以后也不再跟他起冲突。 实在是王根生表现的太强了。 第448章 棒硬妥协 第四百四十八章 棒硬妥协 但是为了给自家买个平安，易中海也低头认了。还决定，以后再见王根生，得赔着笑脸，以后也不再跟他起冲突。 实在是王根生表现的太强了。 看看吧。 身携武器的两名打手，都被王根生废了其中一个，受了伤还不敢出声，手下有几十号兄弟的丐帮小头头棒梗，在王根生面前也低头认栽。 可见王根生的能量如何？易中海知道这个亏吃的一点都不冤。 等王根生走到自家小院门口，还没抬起手敲门，何雨水就将小院门拉开，看了看王根生，再看了看对门哭泣的秦淮茹，低声问道。 “棒梗，这是带人走了吗？” “是啊，有些人在院子里是不能留的。” 真打起来王根生不怕棒梗，但并不表示四合院里其他人不怕。 其他都不说，就单是棒梗手底下丐帮的几十号兄弟，就足够震慑四合院众禽，无论谁想跟他翻脸，那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四合院里人心不齐，虽然看似有100来口子人。针对上棒梗，手底下的几十号兄弟，老弱病残肯定指望不上，就算年轻的这些人，也各自有自己的小九九。 能这么把棒梗赶出四合院，让他不报复其他人，大家心里就烧了高香啦。 “棒梗这个孩子呀，从小就没有他爹管教，他娘秦淮茹跟他奶奶贾张氏也没有教好，打小就让他偷鸡摸狗，我哥家的粮，许大茂家的鸡，还有菜窑里的白菜心，都没少遭遇毒手。” “再长大一点，他又跟着道上的乞丐，学会了鸡鸣狗盗，不去上学了跟着他们混在一起，能学的了什么好吗？” “是没学好，我听棒梗自己说，他好像成了丐帮净衣一派的小头头，手下有几十号兄弟，以后见了他离远一点。” “净衣一派是什么鬼？” “哦，丐帮里据说分为两派，一个是污衣派和一个是净衣派，按身上的穿着来划分。” “污衣派就是你常见的要饭、乞讨之类的乞丐。不过他们背后的手段也挺脏，有时还兼顾着拐孩子，然后把孩子手脚都打断，让他们上街博取同情乞讨。” “唉啊，真可恶，槐花被拐，跟他们有关系吗？” “没有，槐花那是碰上人贩了，虽然一样可恶，但不是同一伙人。” “净衣一派则是跟盗门差不多，什么小偷小摸的活都干，就是手上偷窃的功夫，比盗门的三只手差上一点。” “他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监视被打断手脚乞讨的孩子，免得他们逃跑，或者被家人认出来救走，惹出麻烦？这一次棒梗带过来的这两个人，就是净衣派担任保护地盘，充当打手的伙计。” 听懂王根生的解释，何雨水了然地点点头。 “你说说，棒梗这孩子，咋就学成了这样呢？原本以为他只是太小淘气，长大一点会好一些，谁知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彻底坏透了。” “早知道他变成这样，还不如不让他回来呢。希望咱们小墨以后长大了，可千万别学坏喽。” “你说啥呢？我儿子自然不能学坏，你放心吧，只要让他跟着我好好学，保准能成才；这小子敢学坏，我把他腿都打折了。” “呸呸，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还要把孩子腿打折，那你不跟后院的二大爷一个样？” “哦，对了，说起后院的二大爷，听说刘光天真到你们街道办，去跟二大爷断绝父子关系啦？” 闻言王根生撇了撇嘴，叹息一口气说：“是啊，东子跟我说过了。” “听说刘光天还在街道办检举他爹压迫、剥削他，也不知道现在的社会形势到底是啥情况，街道办居然认定证据确凿，当场给出具了声明，脱离了他两人的父子关系，还给刘光天下了证明文书。” “谁说不是呢？都是家庭成分问题惹的祸，当初娄小娥不就是为了摆脱资本家家庭成份？” “不一样，娄小娥跟娄半成办理了脱离父女关系的文书，只是为了跟许大茂结婚后，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做的一个面子工程而已。” “明面上脱离了父女关系，但实际上依然没有分家。哪跟二大爷他们家这样，不仅是脱离了父子关系，这家也给分了。” “对，我还听说刘光天拿了证明文书之后，紧接着就和你们厂里的一个小姑娘，去办理的结婚登记，两个人在外头过起了逍遥的日子是吗？” “好像是有这么个事情。刘光天在轧钢厂里是管运输的调度，再加上那一个小姑娘，两个人的工龄加在一起，刚好能够分上一间安置房，距离咱们这儿还不是很远。” “哎呀，刘光天这也算是逃出生天啦，只可怜了他弟弟刘光福，这老刘家里三个儿子，就剩下他一个老幺在家，成天这面对着暴躁火头上的二大爷，那可是天天父爱如山啊。” “我经常听到，刘光福在后院里吃竹笋炒肉的声音，噼里啪啦，吃得那叫一个香甜，刘光福惨叫声音响彻后院。” “去去，你都说什么呢？看热闹不怕事大啊，你哪能这么打趣人家？” 何雨水呛着鼻子，给王根生一个好看白眼。 王根生无奈地摇摇头说：“哎，这件事情我老早就提醒过二大爷，没想到热脸贴了冷屁股，二大爷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去。” “就依现在这情形，他俩人以后老了，恐怕家里连个给他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生养了三个孩子，到头来，跟老易家一个娃不生都是一样的结果。” “咦？要我说，真要算下来，他还不如易大爷家呢。易大爷家至少没有生孩子，把养孩子的钱可都省了下来，等等他年纪大了，退休以后，拿着这些钱还能活的舒服一点。” “你倒是想得开，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可得瞅好你哥这傻柱子。他经常脑子抽抽，净干一些不落好的破事。” “到时候再把这两家的老头，老太太都拉回家当亲爹养，给人养老送终，那才是傻帽一个呢！” 何雨水没有说话，仔细想了想，或许王根生说的没错，自己老哥还真可能会这么做，思来想去下定了决心，咬着牙说， “不行，我得看好他，这个傻蛋说不准真可能按你说的这样做，到时候家里养着好几个爹，可怎么过活？更何况我哥他还有小雪谁来养？” 第449章 棒梗离开的后事 第四百四十九章 棒梗离开的后事 何雨水还没有想到，过不了几年，她爹何大清就会从保定回来了，到时，何雨柱不仅要养活好几个老头儿，还得养活他家亲爹，那负担不可谓不重啊。 这件事情王根生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也已经想着如何才能为何雨柱摆脱，只希望他到时能按自己想的来，可别犯傻。 第二天下班之后，王根生推着自行车回来，看着一大妈辅助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放风，也可能是等着王根生回来。 见到王根生推着自行车走进二道门，一大妈听易中海的话，把王根生喊到近前，易中海说。 “我听你一大妈说，昨天傍晚，你把棒梗领来的人给打伤了，其中一个人还流了好多血？” 对于这种事情，王根生感觉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没有要隐瞒的必要，恶人还需恶人磨，于是坦坦荡荡地就承认。 “是，打了。” 就这么给出平淡的三个字，王根生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易中海微微愕然，没想到王根生承认的这么干脆。 然后，带着一脸愁容说：“你说你，打他们做什么？还把人给伤了，万一他们报了警把你抓走可怎么办？” 王根生轻蔑一笑，知道这易中海这根本就不是真关心他，要不然他昨天怎么没出来说这话？等到今天这都下班回来了，才站出来献殷情。 不就是看着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显示一下他的存在感，表示一下关心而已。王根生则是淡然一笑解释， “易大爷，你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你就没有想过，他们两个外来人，怀揣着武器到咱们四合院里来，就算我把他两个人打死，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到咱四合院里来意欲行凶，被我见义勇为当场制止，我又何罪之有？派出所公安同志也最当说我一句，防卫过当。” 易中海被王根生说的一愣，他是有些畏惧棒梗的恶势力，光想着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却没有想过，原来王根生压根就没将两个打手放在眼里。 甚至都不怕出手过重，失手把人给打死，难怪昨天敢下死手。 说的也是，以王根生的身手，以王根生的人脉，再加上他家院里还有着，民警同志于一淼的存在。除非这棒梗脑子抽抽了，否则怎么敢上门去寻衅滋事？ 其实，这事情是易中海自己想多了，王根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看易中海真是被棒梗给吓怕了，既然他这么疑神疑鬼，王根生决定将计就计，帮他积点德，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对着易中海说。 “易大爷，棒梗倒是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说有时间会过来找你坐一坐，跟你谈一谈槐花的事情。” “我操，还谈哪些想干什么？他不是搬走了吗？还回来干啥？” “棒梗说：槐花和小当都长大了，你当初答应过槐花，等她结婚时，你家这房子会留给她当新房，再给她召个上门女婿。“ “他们这一家人都在这小屋里住着也不方便，槐花又落下病根，注定需要家里人照看一二，不可能远嫁，棒梗想要让槐花和小当替换一下，让你家多跟小当亲近，由棒梗做保，同样给你们老两口养老送终。”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只以为棒梗这是谋求他们家房子呢，被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胸口疼得厉害不住的轻咳出声，强撑着留下一句话： “咳咳咳，这个事情我回头再想一想。“ 说着就急忙招呼一大妈扶他进屋，只是看易中海的模样，的确被吓得不轻，王根生推着自行车转过头，微微一笑，再看着正对门的何雨柱家嘴里呢喃着。 “傻柱子呦，我这是为你的性福生活操碎了心，这样一来就能替你摆脱小当，槐花两个小白眼狼，又能把易老狗养老的问题，给合理地推脱出去，希望你别再给自己上套了。“ 这话没有让易中海听到，更不会让何雨柱知晓，就等着明后天的空闲时间，想办法接触一下棒梗，跟他透露个口风，别把这事情玩劈叉了。 王根生的确是需要找棒梗好好聊一聊，倒不仅仅是因为槐花和小当的扶养问题，还因为电影院。 电影院片区的地盘，在好几年以前就归属棒梗这个社会团伙，现在棒梗当了丐帮的小头头，这地盘应该也是电影院附近。 为了不让电影院门口经常发生盗窃事情，牵连进电影院打嘴角官司，王根生觉得必须要跟棒梗约法三章。 当王根生两天以后联系上了棒梗，来到电影院的是两个人。 一个人棒梗，他还扶着一个老乞丐，这都让王根生颇感意外。但还是让两个人到他办公室里去聊。 “根生叔，这是我菌爷，也是领我进门的师父。” 没等王根生说话，老乞丐对着棒梗洋洋得意地说：“好了，由我来说吧。王主任，我们六年前就见过。” 王根生再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老乞丐，脑海中才回忆起来，这好像是几年前，棒梗偷自行车零件时，在街上给他物色出手目标的那个老乞丐。 认出了这人之后，王根生颇感惊讶。 因为，老乞丐从来没有跟王根生真正照过面，即便是王根生从路边走过，也仅仅是偶尔几次匆匆而过，老乞丐居然都能认识他，让王根生怎能不奇怪？ 老乞丐的眼神果然够毒，也是个人精，难怪能掌控这一地的丐帮。 菌爷看着王根生的模样，就知道王根生的疑问在哪里？自顾自就解释起来。 “我偶尔看到过，棒梗似乎对你有些畏惧，走路的时候都有意躲着你，让我对你产生了兴趣，我这人就是这样眼神好，就把你的模样记在了心里。” 闻言，王根生皱了皱眉头，没想到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乞丐，居然能把他给记在心里，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450章 拿棒梗当狗使 第四百五十章 拿棒梗当狗使 王根生微笑着对两人摆了摆手，请两个人坐下聊，身为后世过来人的王根生，当然不会看不起老乞丐。 再让秘书冉秋叶去沏两杯茶来，三个人坐下慢慢聊，看着小学班主任老师当面，棒梗身体都僵住了，看着冉秋叶走出门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乞丐坐下之后，对着棒梗摆了摆手，叫他回魂，又对王根生说，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这上门是客，老丐头我也不能空着手来，这个是给你带了点礼物。” 棒梗回过神来，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纸包，递到王根生眼前。 王根生接过后摆在办公桌上，打开牛皮纸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个是本书，看品相显然不是近几年的物品，倒像是本老书。 打开封皮仔细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居然是，教人鉴定古董的一些知识，还有记录的一些物品质量鉴别。 看着书页前面的序言，这是当铺里，教授掌柜鉴定收品的入门书籍。 等把这本书研究透了，过几年再搜一些古董的时候，凭借这些知识，最起码可以分辨一些东西的真假。 这年代可不是后世高科技造假的年头，敢玩造假的人还没那么泛滥，更何况社会上还刮着大风，到处高喊着破四旧，这玩意儿应该也在打砸烧的范畴内。 谁还敢造假的古董？那就和找死没两样。 有能耐，又识货的人，都恨不得把老物件都伪装成新的，希望能安然渡过这特殊岁月。 亲眼看着王根生收下了自己送的礼物，还很是满意的模样。老乞丐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我就知道，老弟你跟我是一路人。” “我这一辈子，过得也颇为不太平。年轻时就遇上小鬼子战乱，那时费了好大劲混进当铺里当学徒，拜了个掌柜师傅，传下我这门手艺，和你手上那一本书。” “可没等我幻想的好日子开始，这又赶上了两党内斗。再之后就是京城被解放，连委身的当铺都没了，我这练了引以为傲的眼力，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辗转之下，为了口吃的又混进了丐帮，到现在当了这片区的老丐头，我不像你们年轻人敢上了好年月，能抱着国家饭碗，在工厂里上班。” 老乞丐自顾自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冉秋叶把茶端过来，他都没有碰茶杯，让冉秋叶把茶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依然自顾自的回忆往事如烟。 “或许是天意，头些年让我碰上了棒梗这小家伙，他倒是挺好玩。做事风格也对老头子我的胃口，顺便捉弄了他两下，调拨了他点小玩意。” “觉得寂寞的时候可以拿他过来聊一聊，只是这小子太滑头，一直都没有跟我入门。” “直到这小子偷窃被抓关进少管所，我去看他的时候才松了口，入得我门下。也算这小子有造化，下乡几年再回来，手上的功夫倒一点没有落下，比我那帮不成器的弟子，高出那么一奶奶。” 老乞丐说到这里，棒梗的脸庞带起自豪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难道说他真是天生盗圣？ “正好我也年龄大了，准备扶他上马。以后，接管电影院这两条街一片区，勉强混口饭吃。希望王主任，以后你能给我个面子，别跟这小子一般计较。” “他若有什么犯错的地方，老头子我代他给你道歉，王主任若是觉得还不够，这双招子，也可随你拿去罢。” 王根生此时算是看出来了，这老乞丐待棒梗是真不错，他以为王根生喊他们两个人来，是想借机收拾棒梗呢，这是上门来求情了。 看着眼前的老乞丐，王根生嘴角不自觉翘了翘，开口说。 “菌爷，恐怕你是误会了，我这次叫棒梗过来，只是想和他商量一下，这片区，以后他怎么规划我不管。但是在我电影院门口这一亩三分地上，不允许丢东西，出事故？” “你，王主任是想立万？” “不是立万。我认为，这里出事帮多了，影响我电影院的口碑，三两天两争吵起来，我也嫌麻烦。才自作主张喊你们过来，商议一下这一片的业务。” 老乞丐听到这里，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回头看了看棒梗，再对着王根生嘿嘿一笑。 “嘿嘿，不是立万就好，别说，老弟跟我的看法一样，老丐头我也不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可是我这帮孩子们，以后也得吃饭呢，咱们如何商量个两全法呢？还请王主任给划下个道来吧。” 有得商量就很好，是个不错的开始，王根生微微点头，把自己昨天写好的一张纸拿出来。 上面写着电影院的改进计划，随手翻看了一下，递给老乞丐。 棒梗急忙上前两步，把那张纸接下，回头又递给了老乞丐。 老乞丐看着上面王根生写的工整字迹，笔力有劲，字画清晰而又不透纸背，当得起一句：“好字。” 那张纸上就写着电影院最近一亩三分地，禁止棒梗他们搞事情。但是可以给丐帮净衣派，在电影院门口设一个小车，贩卖一些花生、瓜子、爆米花之类的小吃。 靠着贩卖小吃乞讨获利，想来其中的收益，应该不比在这里偷盗挣得少。 最重要的是，电影院里人流量够大，过两再办上一个证，这又是一个正经生意，不用担心过往的公安同志巡查，或其他黑恶势力团伙来找事情。 当然，作为交换，来此贩卖小吃的净衣派弟子，有义务帮忙驱逐来电影院的盗门弟子，免得他们上门来破坏生意。 再看看棒梗，这不是明摆着拿他丐帮净衣派当看门狗使吗？ 第451章 敲定合作，许大茂也要来电影院 第四百五十一章 敲定合作，许大茂也要来电影院 这不是明摆着拿他丐帮当看门狗使吗？ “既不能在这里出手偷东西，还得给你把盗门的人给拦在门外，王主任拿我帮净衣派，跟当看门狗有什么区别？” “菌爷能否听我一言？”眼看着老乞丐想要恼怒，王根生给出一个台阶。 “说来听听。” “在这电影院外贩卖小吃，怎么能叫看门狗呢？是正经买卖，以后能办证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这生意看似获利不多，可它是个细水长流的买卖，在这里全年可做。” “有我这人流量做基础，挣得肯定不比你在这小偷小摸少，关键是安全，还口碑好，以后也不用担心风吹日晒，虽然还不是单位工作指标，可也算是个铁饭碗。难道这就没有一点诱惑力吗？“ 老乞丐将信将疑地看着王根生，看不出欺骗的模样，他对自己的眼力迷之自信，略带勉强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以后，在这电影院的一亩三分地上，电影院和丐帮就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来这里偷东西，那就是跟他们丐帮净衣派过不去。 老乞丐眉头一皱，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又点点头，再继续看下面第二条。 在电影院这一亩三分地上，不允许出现断手断脚衣衫褴褛，趴在地上乞讨的叫花子，更不能在这附近拍花子。 这一点，老乞丐没有想明白具体是什么原因？看一下王根生等他给出解释。 王根生手指轻敲着办公桌说： “菌爷， 你们丐帮那些断手断脚，沿街乞讨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你心里应该有数，我也就不过问了。这拍花子，你离我这边远一点。“ “毕竟谁家丢了孩子，那可都是天塌的事情，闹起来动静肯定不小。附近出事，对我这电影院影响不小。还有棒梗，你妹妹槐花遭遇了拍花子，落下的后遗症你也看到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也尽量少做点这损阴德的事情。” 棒梗被王根生说得居然无言以对，转头眼神带着恳求看了看老乞丐。 老乞丐叹了一口气，微微的点头，也是什么话都没说。 将那张纸折叠起来，塞进自己的衣兜里，起身说。 “好，王主任，你这生意我们丐帮接了。明天，我就让人过来扬名立万。” 这年头还残留着扬名立万的说法。 更早些年间都是这样，想要宣誓在这片码头上的自主权，就必须划下道来扬名立万，公众的告诉道上的人，这片地方属于你了，这里以后由你来罩着。 他们在这地方上讨生活的人，也会过来跟你较量一下，确实技不如你，你就算是在扬名立万了，以后再过来这一片出手闹事，那就不占理啦，属于抢地盘。 抢地盘，说不得就要见血，分高下，也分生死了。 这种道上的打码头式做法，一直到了80年代，随着全国轰轰烈烈的严打运动，才渐渐的绝迹。 不等两个人离开，王根生被叫住了棒梗。 “棒梗，我在四合院里给你家办了件事，就当是送给你的礼物。” 棒梗微微皱起眉头，转头回望过来，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王根生笑着说：“我跟易中海说，他收养槐花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不是一心想要找个人给养老吗？那就把养女换成小当。” “他们两个人老了以后，那两间房子归属小当，就连易中海退休之后，轧钢厂里的易中海那个工作指标，也归属小当接班。” 棒梗愣愣地看着王根生，这是白占了天大的好处，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安排？ 王根生接着解释：“槐花那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忍心让妹妹远嫁，到婆家也受欺负吗？” 对于这一点，棒梗想都不想就用力摇摇头。 “我也不想，毕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两个小丫头，哪能受外人欺负？所以我觉得还是让两个小丫头，以后住对门，都落户在咱们院里吧。” “两个小丫头结婚以后，还有你妈也是住对门，在一个院里能够相互照顾。” “只是你这个当哥哥的，需要努力一下，你以后结婚的家业，得靠你自己的双手来打拼啦。” 棒梗的眼中一亮，咬着牙点点头：“谢谢根生叔，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等棒梗两个人离去之后，冉秋叶进来收拾茶杯，看着两杯原封不动的茶，抬头看了看王根生。 王根生手指轻敲着办公桌说： “这是他们丐帮的规矩，为了不惹人嫌，这么干净的杯子，他们一般是不会用的。就连上门去要饭，都会拿着自己的饭碗，让你把剩饭倒在他们自己碗里。” “可惜这个规矩随着岁月流逝，丐帮里的这些人，越来越不会放在心上。这两个人都是丐帮的小头目，还是坚守着底线。” “你是说棒梗也加入了丐帮？” “对，棒梗是借着他师傅的光，加入到了丐帮，是净衣派的一个小头头。掌管的地盘，就是咱们电影院这一片。” “那，那他们两个人今天过来是做什么？” “是我叫他们过来的，跟他们稍微谈判一下，用在咱们电影院门口，摆摊卖些花生，瓜子小零食，作为利益交换，让他们不得在咱们电影院门口出手，顺便也帮咱们阻拦一下，小偷小摸进入电影院。” “可是咱们电影院里，卖花生瓜子的怎么办？” “咱们电影院里又不是靠卖那些小零食谋生，也不靠那点钱给你们发工资，还可以稍微改换一下商品，以后卖汽水和爆米花为主。” “花生和瓜子那就买一些尽量好的，提高点价格出售，跟门口卖的商品，做出区别分类就好了。” 冉秋叶听了之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 “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以后你就会发现，门口没人丢自行车了，看电影的人，不会丢钱包，更不会丢孩子，咱们这里会少好多麻烦，我也能清闲一点，喝喝茶，看报纸它不香吗？” “不说棒梗他们的事情了，你那个小徒弟，电影放映的工作学习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冉秋叶微微皱起眉头说：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这都快四个月了，他还总是依赖着我。” 王根生说：“以后你不用管他了，轧钢厂里许大茂，找我说过好几回，他想要调到咱们电影院来当副科长，以后这烦心事交给他去办吧。” “许大茂他不是在轧钢厂里当锅炉科副科长吗？非要调到咱们这里来干什么？咱们这电影院又没有油水？” 第452章 软硬兼施搞许大茂 第四百五十二章 软硬兼施搞许大茂 “嗨，许大茂以前就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这个伙计干放映熟练了。现在年龄大，腿脚也不太好使，想要调到咱们这里来，帮着播放一下电影，乐得一个清闲。” 冉秋叶脸色微红，轻声问：“王主任，我就是您的一个秘书，这事情你不需要跟我商量吧？” “哦，对。我跟你说，是想要你去跟徐姐通个气，她是新来副总任，看看她有什么意见没？” 说曹操，曹操到,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徐姐在门外，听到王根生在屋里说起了她，便顺势推门而入，就开了腔。 “这是谁又在背后编排我呢？我这心里可有些不舒服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王根生抬头看去，笑着说：“徐姐，你这进来就赖上我，不太好吧？我是提到了你不假，可没有编排你的意思。” 两个人又说到许大茂，想要调到电影院的事情，做了简单的沟通。徐姐皱着眉头问。 “赵副厂长那里能同意吗？一个小小的电影院里，藏了你这么一个能干的大主任，又过来我这一个副主任，现在下面又要安排一个副科长，可就将赵副厂长手里的干部指标，瓜分了不少。” “这个事情我也想过，许大茂说，刘副厂长那里去跟赵副厂长交涉，应该是做一些利益交换。” “许大茂在这一次，扳倒李副厂长的行动中出力不少，他愿意放弃论功晋升的机会，调到咱们电影院这里来当副科长，赵副厂长那里也能分润到好处，应该也能接受。” 其实这事情说难也难，说不难倒也简单，无非就是一点利益交换而已。 赵副厂长眼下是轧钢厂里的常务副厂长，眼光当然不会再只盯着文宣部这点地了，能借着利益交换，他也能往其他地方伸下手，倒也算是互利互惠。 再见到许大茂时，是一星期以后了，临近下班时，许大茂拎着两个苹果，来电影院里找王根生。 “王主任，我又来麻烦你了。” 王根生看着许大茂那一脸贱笑的模样，心里就大约有了数，看他走进办公室就苦笑着，手指点着他说。 “大茂啊，不是我说你，你真是抠到家了。到我这里来串个门，你就拿两个苹果？你都快赶上咱院里的阎老抠了。” 许大茂闻言翻了翻白眼，把两个苹果放在待客的茶几上，头也不回地自顾自说。 “王哥，咱都住在一个四合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到您这儿来，能拿两个苹果那就不少啦。难不成我天天从你家门口过，我家里有多少东西够给你送礼的？” “再说了，我家里那些东西，还有什么是你王哥能看得上眼的？”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恭维话说得挺漂亮，既拍了王根生的马屁，又不显山不露水，王根生听了很受用。 脸上挂着笑容嘿嘿笑了两声，带着点调侃语气说：“闺女，你家闺女我挺中意的。” 许大茂的脸色马上就垮了下来，拍着茶几对着王根生说：“王大主任，咱还能要点脸不？我家里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闺女了，你连我这个小棉袄也想给抢走吗？” 王根生站起身来，笑着点点头：“你是怎么想的？是给还是不给？” 许大茂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不给，坚决不给。想要闺女，你自个儿生去，我可听说你家何雨水又怀孕了，说不准这一胎就是个闺女呢？“ 我微微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其实王根生用电子眼悄悄探查过了，这一胎的确是个闺女。 “好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你到我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说到正事，许大茂目光一闪，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说。 “刘副厂长跟赵副厂长两个人达成了协议，允许我明天调到电影院来担任副科长，我这找你来报到，是看你给我安排到哪个位置？” “关于你的事情，我跟徐姐沟通过了。自从你爹许富贵退休了以后，电影放映的工作，是我的秘书冉秋叶兼任。” “虽然今年给她招了一个小徒弟，可是实在是笨手笨脚的，不到八月份来的，这都十一月了，还没掌握熟练。你调过来，担任放映的副科长吧，手底下有几男工人，你也可以调用。” 许大茂脸上带着点贱贱的笑容，嘿嘿了两声问：“那就不能给我找两个女工吗？” 迎来得却是王根生的白眼：“给你也中看不中用啊？” 尴尬地许大茂轻咳了两声，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彻底聊死了。 “你到电影院来上班，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棒梗有时在咱们电影院门口，过来卖瓜子花生，你们两个的是非矛盾，想要怎么处理？” 说到这里，许大茂眉头紧蹙，表情严肃的问：“棒梗，他不是搬出四合院了吗？这是又到电影院这里来了？” 王根生轻轻点头，将自己的椅子拉了过来，和许大茂对面而坐。 “不瞒你说，棒梗是丐帮的小头目，他的活动片区就是咱电影院这一片。” “你怎么想的？是打算这就这么忍气吞声，还是想要跟他干一场？划下个道来。” 许大茂嘴角一撇，发出略带冷意的笑声：“忍气吞声那是不可能的，这笔账迟早要算。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做？” “那你以后到电影院这里来上班，天天从门口经过，你们两个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不会在电影院门口闹起来吧？” “我来这上班怎么啦？难道说那狗日的棒梗，还能拦着不让我进来？我这电影院副科长，不带人去找他麻烦就好了，他还敢带人拦住我不成？” 听着许大茂不服不忿的话，王根生微微摇了摇头说。 “许大茂不是我打击你的自信心，你可要想好喽。在电影院里这些工作人员，那都是上班拿工资的，都有家室，真要领出去打架，我估计你带不出去几个人。” “棒梗可不一样，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可都是丐帮混社团的角色，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真要打起来，他们可没有后顾之忧。” “到时万一就出现伤残，或者干脆出现了人命官司，你打算怎么收场？” “可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窝囊，想想自己身上少了的零件，感觉自己好像很吃亏，拧着脑袋问。 “王哥，如果你摊上了这档子事，你打算怎么办？” 第453章 不给自己配个女秘书，我当主任还有什么意思 第四百五十三章 不给自己配个女秘书，我当主任还有什么意思 王根生被许大茂问得一愣。 “你个狗日的许大茂，居然诅咒我遇上这档子事？我王根生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人吗？ 不对，就算真打起来，凭老子的身手能怕他吗？可这话又不能这么跟许大茂说。 起身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安慰道。 “大茂，身为男人，有些时候你得看开一点。“ “你是不害怕棒梗，也不怕他手上带着的几十号兄弟，有勇气跟他一战！可是棒梗对付不了你，他还对付不了你媳妇，你闺女吗？” “想想吧，你以后在电影院工作，你媳妇可在轧钢厂上班吧，过两年，你家闺女也得上小学了，万一在放学的路上，你闺女被他丐帮的人，给接走了怎么办？” 如果说刚开始，王根生用的套路是劝说，那么现在用的套路，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就是要许大茂硬吃下这个哑巴亏。王根生双眼紧盯着许大茂的脸上，看着他的神情一点点垮了下来。 最后许大茂不甘地嘶吼着：“就这么拉倒，我不甘心！头一回，这狗日的让我断子绝孙，第二回差点要了我半条腿。” “现在你又来跟我说，这事情都算啦，不让我再追究，我心里怎么能甘心？这个仇我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王根生再一次，轻轻把手放在许大茂的肩膀上说。 “你也看到了，棒梗离开那天，往四合院里带了两个人，那可都是身上带着刀的打手，这才是棒梗那几十号兄弟下面的两个，他要见天来那么两个人，到四合院里骚扰你家，你想要怎么应对？” “他要是敢派人来骚扰，我还不能去派出所报案？把他派来的人都被抓走吗？” 王根生微微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说： “不能。在他们做出实质性的骚扰之前，或者说在他们动手之前，就算你去派出所报了案，公安同志来到院里，最多也就把他们领过去问上两句话，接着就会无罪释放。” “你不定只凭一个担心，就把人家都抓走吧？我这么跟你说吧，棒梗搬出了四合院之后，就成了光脚不穿鞋的人，而你有家有业，真要闹起来，他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毕竟你有媳妇、闺女，是他能抓在手里的弱点，棒梗的空闲时间，也比你自由的多，你怕不怕？” 许大茂顿时急了，双眼充血吼叫：“那秦淮茹母女不也是他棒梗的弱点吗？” “不，秦淮茹母女还真不是棒梗的弱点，因为，棒梗随时可以把她们都接出四合院去住。棒梗现在有能力养活他们娘仨。” “等棒梗真把三个人接出四合院，你们两家的仇就真结死，到时跟你们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许大茂噌地一下站起来，想要开口反驳，可渐渐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着力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也找不到从哪里开始讲？ 王根生接着又说： “其实让你断子绝孙的并不是棒梗！那一次棒梗发狗疯让你身上少了零件，的确是有仇，但在那之前，你跟娄晓娥结婚好几年，你们两个人，不也没有孩子吗？“ “那几年，你也没少在外面沾花惹草吧？你听说自己在外面有孩子了吗？不是娄小娥有问题，是你身体本身就有缺陷。” 许大茂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当然，后来棒梗的做法，只是让你是雪上加霜，你也有报复他的理由，但却不是根本原因。” 说到这里，许大茂一屁股又坐了下来，沉默着一语不发，王根生也没有催促。 知道许大茂现在心里已经动摇了，这个事情等他自己想通，也就了结了。 听到屋里没有了动静，小秘书冉秋叶敲了敲门走进来汇报。 “主任，上面发下了通知，说组织部的领导安排，要来电影院视察工作，希望这一次你能够领导咱们电影院，还有给你安排来新上任的副手，交出一个完美的答卷。” 组织部下发来的这个通知，让王根生有些哭笑不得。 能猜到这些都是徐姐背后的关系，应该是生怕徐姐调来电影院，初来乍到，受他这个主任的气，领导这是组团来给徐姐站台的吧。 此时的徐姐也得到了通知，手里拿着通知文件，开门看到小秘书冉秋叶，正向王根生汇报工作。 对着王根生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文件，打趣他。 “还是王大主任你会享受啊，这配的小秘书都是个女孩子，干起工作来是不是很养眼？又特别有干劲？” 王根生对徐姐的打趣不以为，反而习惯性地调笑反击她。 “我堂堂一个主任，给自己配个女孩子当秘书怎么啦？要不然我这主任当来还有什么意思？” 被王根生这么光明正大的一句话怼回来，徐姐轻咳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这屋里还坐着许大茂，让他听了去容易被人说闲话。 第454章 我这该死的魅力招桃花 第四百五十四章 我这该死的魅力招桃花 这时许大茂也意识到，自己坐在这里不合时宜。急忙站起身来，对着王根生和徐姐告别，灰溜溜地出了办公室。 冉秋叶则是害羞地脸蛋红扑扑的，王根生从徐姐手里接过那文件，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上面说的很明白。 徐杰同志文化水平高，处理很多书面文件都能轻松搞定，非常适合这个工作，也会是王主任的得力助手。 更何况，徐杰还担任过轧钢厂人事科长，有着充足的工作领导经验。 再加上徐杰有这个关系背景，上面的领导不挺她挺谁？ 再看看旁边脸红扑扑的小秘书冉秋叶，倒不是说冉秋叶的能力不足，跟徐姐相比，她的文化水平稍稍逊一筹，可也是高中水平。 若不是因为她的家庭成分问题，说不准冉秋叶也能去上大学。 王根生在翻开材料的第2页看了看，上面有着徐姐的详细履历： 姓名，徐杰， 年龄，36 政治审查之类的完全没有问题。 毕业的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成绩老师评价都一目了然，就连学校里的评语，都给的很是中肯。 都是三好学生或者是学生代表之类，办事能力优异，学生会活动组织能力强。 徐姐有些奇怪的看了王根生一眼，见他看得是自己的详细履历，马上就微微脸红，伸手一把夺过王根生手里的资料笑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还敢查你姐的老底了是吧？现在好啦，连老娘的年龄都暴露给你小子了。” “说吧，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王根生被徐姐如此豪放之语，尴尬得咳嗽不停。 “咳咳，这个嘛……，” 好吧。王根生对这个事情真是无言以对，只能任由徐姐自己提条件。 徐姐倒也大方，抬手轻轻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说。 “请徐姐吃一次大餐，就咱们两个人烛光晚餐的那一种。要不然，可别怪，徐姐跟你不配合。到领导过来审查时，我要一心闹腾起来给你捣蛋的话，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姐，你这是威胁我！看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哼，算你小子识相，你要是敢不给我这个面子，我保证明天就到你家里去，非得搅和的你跟何雨水大吵一架不可。” “好，我知道了，我惹不起你徐姐，我屈服了还不行吗？” 说着就转头对冉秋叶说：“到东来顺，给我们订一个包间，明天晚上的。” 冉秋叶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 瞬间，屋里就剩下王根生和徐姐两个人，徐姐有些局促，搓着双手有些结巴的说， “请你姐姐吃饭，也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吗？也不问一问，我明天有没有时间？喜不喜欢吃羊肉？” “嗯？对不起，徐姐，那我马上把冉秋叶喊回来，这饭店和吃饭的时间由你来定，我只管付钱可以吗？” “哎，算了吧，就按你说的办吧。真够麻烦的。” 说好以后，徐姐傲娇地转过身去，趁着屋里没人，偷偷在身后抱了王根生后背一下，不等王根生反应过来，徐姐如同偷油吃的小老鼠一样，哧溜一下，溜出了办公室。 王根生一脸苦笑着摇摇头，脸上的表情极度精彩，暗自感叹着自己这该死的魅力，这是又给自己招来了一朵桃花。 其实这徐姐这朵桃花，可不是新近才招来的，那是在好多年以前，王根生刚进轧钢厂里工作时，就已经沾染上了。 第二日。 临近下班，王根生依靠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心里默算着下班时间，办公室房门就被徐姐推开来喊道， “小王走啦，姐带你去看美人……，啊不，姐带着你，咱们去吃饭。” 徐姐这是迫不及待，想要拉着王根生一起去吃烛光晚餐了。 可是她这么急不可待，难道真当电影院里这么多工人，是眼瞎的吗？ 两个人明目张胆的出双入，真的好吗？ 王根生尴尬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唯唯诺诺着说：“徐姐，咱们这么早下班去吃饭，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徐姐则是一挺自己鼓囊囊的胸脯，傲娇的笑骂一句： “滚蛋，跟姐打什么马虎眼？你这迟到早退的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你的小秘书给你看门。” 被当面揭了老底，王根生顿时觉得更加尴尬了，再次提醒道， “姐，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两个这么出双入对，让别人看了去，会不会说闲话？” 斜眼看了一下低头专心抠手指头了冉秋叶，徐姐狠狠白了王根生一眼，留下一句话。 “就你事多，我先走，你背后跟过来，我在电影院门口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等你！” 王根生被说得微微一愣。 “徐姐，这是什么情况？你都混上小轿车啦？这待遇恐怕轧钢厂里的副厂长，都没有混上这待遇吧？” 虽然单位里给杨厂长配了一台车，可在厂里基本上属于办公用的小轿车了，副厂长外出公干也能申请用车。 这几年来，王根生手里攒下的钱，绝对可以买一台小轿车，可是他这么一个电影院主任，开上一辆小轿车，很是扎眼。 说起小轿车，王根生的心里，还是很羡慕的，比不上后世的豪华香车，但上下班开车不用风吹雨淋，那也不错啊。 等徐姐走了之后，王根生磨磨蹭蹭地收拾好办公桌，轻咳了两声，不好意思的在冉秋叶异样的目光下，走出了办公室。 电影院门口，果然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王根生也认不出来这是什么牌子？哪一个款型？快速上车坐在徐大美女的后座上。 因此，又免费领取了徐大美女的一顿娇嗔， “你这是讨厌姐啦？还是真拿姐当你的御用司机？还不快坐到前面来，坐到姐的旁边。” 这话说得王根生微微有些脸红，既然徐姐都这么说了，王根生只能从另一侧开门出去，再坐到徐大美人的副驾驶上，才让徐大美女开心一笑。 “徐姐，你这可以呀，副主任当的都混上这个车了。” 徐姐给了王根生一个白眼，语气不善道。 “你这正牌大主任都没配车，我哪里配得上？你没看到我这是为了和你一起去吃饭，特意找人借的吗？” “徐姐今天怎么怨气这么大？是谁又得罪你啦？” 第455章 我是男人不许说不行 第四百五十五章 我是男人不许说不行 “除了你还能有谁？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话说得，王根生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接了，自己无论怎么说都是错，总之这就不是一个男闺蜜能接的话题。 徐姐开车的经验果然少，脚下没个准头，一脚深一脚浅的，又是油门，又是刹车，差一点把王根生晃了出去， 幸好现在街上车少才没出事故，时不时地还憋得息火，把车泊在路中央，弄得徐姐也是一阵尴尬。 王根生急忙解围说：“徐姐，你开车不熟练，要不咱俩换换座位，让我来开车怎么样？” “你还会开车？”徐姐对王根生的提议有些意外，转头看着王根生。 “嘿嘿，徐姐你也知道我在轧钢厂里做采购那几年，可没少请人到下乡去拉东西，多少也学了一点。” 徐姐微微点头，但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也不打开门下车，而是脸红红的对着王根生说：“来吧，你就这么换过来。” “徐姐，你这玩得可真够花花，这是无师自通，学会了在车里玩贴贴。” 被王根生调侃，徐姐脸色更红了，好似要滴出血来，带着微微的愠怒，对王根生娇斥道。 “你还不快点换过来？” 对此，王根生只能无奈起身，还要尽量往前边方向盘靠，和徐姐紧贴着身子，两人交换了位置。 在两个人贴身的一瞬间，王根生就感觉到了徐姐身上的燥热，徐姐还故意贴在王根生的耳边，轻轻地吹着带香味的热气。 等两人换过来座位以后，徐姐还调侃道。 “经常听小姐妹们说，你们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姐，都这么便宜你了，怎么也没看到你有什么小动作？不会是那啥不行吧？” 王根生带着怒气说：“哼，徐姐，对男人你就不能说不行，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听王根生这么说，也不知道徐姐哪里来的勇气，伸手就往王根生腿上摸过去。 瞬间，震惊的王根生一脚刹车踩了下去，两个人身子狠狠地往前贴去，才停住了车。 此时的王根生都要哭了，对着徐姐哭吼着：“徐姐，你可不能这样啊，容易出交通事故的，你再这么来，我真不能跟你一起去吃饭了。” 徐姐则是不以为意，舔舔自己红润的嘴唇吐气如兰。 “何雨水怀孕多久了？得有三四个月了吧，你就没有感觉憋得慌？” “徐姐，你可别这样，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么坏。我对我家媳妇儿那是一心一意的。” 徐姐翻了个白眼，对王根生说的话半信半疑，除了在办公室里给自己找小美女秘书，还倒真没看到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过，于是略带着挑衅的问。 “你老实跟你姐说，你在那方面是不是力不从心呀？” 王根生顿时感觉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了羞辱，顿时更怒了，身为男人他可听不得这个。 “你要不是我徐姐，我非得扒了你库子打你一顿不可。我这马上都生二孩了，你跟我说我那方面不行？” “说你还不高兴啦？都说生孩子跟那能力可没关系，我就这么说你了，怎么着？有能耐你来打我呀？” 王根生从来没有想过，徐姐居然会这么生猛，敢在老司机开车时开车，倒吸了一口气。 “你真是个女司机呀。”王根生承认自己真招架不住，于是深呼吸平心静气，心里默念着静心咒。 平静下来后，又安慰道：“徐姐，你好歹作一下自己的形象，你可是个女人耶。” 说到这里，好像触动了徐姐的伤心事，她更是歇斯底里了。 “我是女人吗？注意狗屁的形象，姐都没人要了，好多几年都没人要。”说着干脆趴过来，在王根生的身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边哭着，还拿小拳拳捶打王根生的胸口。 “就连你，连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要姐……。” 王根生都无语了，为了安全起见，往路边靠边停车，等着徐姐镇定下来再继续前行。 谁能想到，徐姐呜呜的哭了好一会儿，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挣扎着向上，张开红润的嘴唇吻上了王根生的大嘴，还贪婪地吸吮着。 震惊的王根生都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王根生的心里，一阵阵负罪感涌上心头，狠下心来将学姐推开来，尽力向她劝解着，“徐姐你冷静。” 可是徐姐张开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口中大叫着：“我不听，我不听。” 无奈，王根生只能推开车门走下车说：“徐姐，你再这样，这顿饭我可真不能跟你去吃了，咱们就到这里吧。我走着回家，你回家路上开车小心一点。” 听着王根生的话，看着王根生无情转身离去的背影，徐姐抬起衣袖擦了擦流出的泪水，对着王根生的背影喊道。 “你走吧，你走了，我就把车开到沟里去，让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 王根生瞬间站住了脚步，僵硬的回头，看了看徐姐那坚定的眼神，可以看得出，徐姐或许是认真的。 迎着徐姐那坚定的眼神，王根生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回头再坐进轿车里。 看到去而复返的王根生坐在身边，徐姐侧头靠在他肩膀上，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还在旁若无人地大胆诉说着。 “刚刚和你接吻，真的好刺激，这将近四十年来，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体验。” 王根生尴尬地扬扬自己的手，不知道是否该扶在徐姐的肩膀上，又叹息一口气道：“徐姐，你才36岁，哪来的将近40年？” 徐姐则是很大胆的捞过王根生的手，捂在自己的脸上，吐气如兰：“哎呀，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好吧，你是我姐，你说的都对。” “你快别说了，我的真实年龄都暴露给你臭小子了，人也倒贴给你了，你还不赶快下手，真是块木头。” 第456章 孤男寡女，别问了车里震不震 第四百五十六章 孤男寡女，别问了车里震不震 无奈的倚在车座椅上，王根生仰着头开始怀疑人生了，两个人就这样暧昧的靠在一起，王根生觉得好累。 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身旁的这个大美女？ 而徐姐脸上笑盈盈的，一扫多年来的郁结心情，开朗了不少，难得的享受着一片温馨和安逸。 过了一会儿，徐姐轻轻讲起了故事：“我跟你说过你姐夫的故事吧？” 王根生微微点头，不想答话。 也不管王根生的反应，徐姐接着讲：“他跟他家世交的表妹，很早以前就好上了，只是一直瞒在家里。” “后来他父母知道我出身书香门第，家里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于是和我爹商量，就把我俩撮合到了一对，仓促着结了婚。” “得了两家关系势力的支持，你姐夫那里顺利进入市委，当任市委大领导的秘书。” “可惜好景不长，结婚好多日子，他都不跟我同房。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他跟他表妹在一起，就在我们结婚的新房里。” “我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你不知道，那一天，可把我恶心坏了。我家老爷子也被他气坏了，甚至他家老爷子，都拿着拐杖差点把他腿打断。” “可即便这样，我也没有再回那个家里，我觉得他都不喜欢我，还是好聚好散的好，不就是离婚吗？” 说到这里，王根生的鼻中轻哼一声： “没那么简单，他任职市委，这婚姻状况也是对他道德的评判标准，很影响他的仕途，想要离婚哪里是那么简单？” “是啊，所以就这么一直拖着。他家老爷子发话，在轧钢厂里让我担任了人事科的科长，上下班离家也近一点。” “这几年来，我们两方的家里，在政治上也受到不少的阻力，甚至我家老爷子都被你安排到了乡下去。” “家里头也没有人在想着，逼我再回去复合了，我就觉得挺好。至少，不会因为我，拆散了他们这一对鸳鸯。” “姐，你倒是想得开，这不挺好的吗？” “好吗？今年，他被外调他省了，也彻底不用在逃避这个问题，干脆就离了婚。” “出了京城，他还可以跟他的表妹去结婚，而我就彻底没人要了，成了人老珠黄的老姑娘。” 说到这里徐姐微微的有些落，王根生摇了摇头安慰着。 “怎么会呢？徐姐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肯定会找到属于自己地幸福，找到你的白马王子的。” 听了王根生这话，气得徐姐伸手在他的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下，痛得王根生咬牙直抽抽。 “还白马王子？瞧你那点胆子，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姐都倒贴你身上了，你还跟姐装正经是吧？” “不是，姐，我结婚了，孩子都马上有两啦。” “我不想听，你快点开车吧，肚子都饿扁了。”说完以后，徐姐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把自己的手也从王根生大腿上拿开。 等徐姐坐好之后，王根生才轻轻松了一口气，扶稳方向盘，轻松说了一句：“坐好了，咱们出发。” 虽然这一关就这么混过了，可王根生心里依然愁云惨淡，知道吃饭时还有一关，不知道那一关应该怎么过？ 孤男寡女在一个包间里，还要吃什么烛光晚餐，再加上徐姐现在的状态？ 王根生都怀疑，徐姐这不是吃烛光晚餐，而是准备着吃自己！ 如果时间能够再回到前天，王根生一定不会答应，请徐姐吃这一顿饭。如果时间能够回到几年前，王根生一定不会跟徐姐搅合的这么深。 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也没有这么多的如果，直到两个人在饭店里包间吃饭，徐姐亲手点上红蜡烛，起身把包间的房门锁了。 房中的内容涉及到违禁成分，就不在这里赘述了。 总之是香艳非常，那一顿饭也吃到很晚，吃得王根生都双腿颤颤，神情萎靡。 如果不是开车来的，王根生都怀疑自己走不到家。 从那天开始，徐姐再面对王根生时，就变成了另一种模样，娇俏可爱又不失知性美。 几天之后。 王根生和徐姐两个人携手，在电影院热烈欢迎组织部的领导视察，这年头领导参观电影院，电影院里所有职工都感觉光荣非常。 就连播放的电影，那也都是带着政治意义的影片。 但凡是领导亲自视察过的职工，都感觉荣誉感爆棚，一整天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这和任何利益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也没有得到什么实质的好处，可就是感觉到领导对自己的重视。不像后世领导不痛不痒的那么一句夸奖，让人觉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领导视察接近最后阶段，特意让文宣部的演员，上台跳了一段舞蹈，正是王根生亲自指导的，复制版《白毛女》， 又受到一众领导的一致夸奖和赞誉。 临近年关。 聋老太太特意把王根生、何雨柱、易中海，还有两位大爷都叫进她住的小屋里。 看着小屋里挤着满当当的人，聋老太太颤抖着，在何雨水的搀扶下，坐起身来。 聋老太太越发苍老，据她说，今年是老太太90岁的年头，过完春节那就91岁了。 在这十里方圆来说，妥妥的是高寿，只是现在身子愈发的不支了。 招手把何雨柱叫到跟前，扶着何雨柱的手说： “大孙啊，奶奶觉得可能要不行了，就硬挺着一口气，盼着吃一顿团圆的年夜饭，看着这一大家子人就觉得喜庆，就觉得热闹。” “老太太，我准备今年咱们全院一起热闹热闹，四合院里一起过个大年，再好好看看咱这院里的人。有好多人的模样，奶奶都记不清了，我就要走啦。” “得好好把大家的模样都记在心里，怕以后下次再见到时会不认识。” 何雨柱听了之后眼圈通红， 第457章 老太太最后的心愿 第四百五十七章 老太太最后的心愿 带着哭腔说：“奶奶，你说啥胡话？你肯定会没事的，还能再活10几年。” 老太太咧着嘴笑了，她嘴里一颗牙也没有了，抬起手来想要抽打何雨柱两下，只是软绵绵的抬起来，又轻轻的放下，一点力气使不上。 何雨柱鼻头也酸，扭过头去用衣袖擦掉了眼中的泪水。 王根生也抬起头来，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尽管这半年之前，就意识到老太太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可真到眼前，还是忍不住落泪。 对于聋老太太的提议，何雨柱无条件服从，王根生也没有意见。 轮到易中海和两个大爷时，都是面露为难之色，王根生能看得出来，他们应该是怕花钱。 想了想，王根生对着三个人说：“把消息放到四合院里，让大家自愿捐款参与，剩下的无论缺多少，我自己兜着。” 何雨柱咬咬牙说：“妹夫，老祖宗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单着？我，我出1000块钱。” 王根生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说：“傻柱子，你之前的钱，离婚时都让秦静茹带走了，这才攒了多少钱？都拿出来你还怎么生活？” 何雨柱认死理依然拧着脖子寸步不让：“不行，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掏钱。“ 看着柱子如此坚持，王根生笑着说：“那你既然这么说，你就拿300块钱吧。“ 王根生这一句话，等于是跟四合院里捐款数额定了基调。 易中海听了之后，一咬牙，一跺脚说：“那，我捐200。” 易中海发过话，刘海中也不能再沉默不语，跟易中海斗了一辈子，这快到最后了，他不能让易中海把自己给压下去。 二大爷也咬牙喊道：“我也捐200。“ 轮到三大爷阎埠贵时，他畏畏缩缩的想要退出门外，看样子是不打算捐款，眼看着几个人把目光都看向他这里，想逃避已经来不及。 只能咬着牙硬挺着说了一句：“我，我捐10块。” 看着聋老太太，此时满意的闭上了眼睛，王根生对着几个人点点头说， “咱们先让老太太休息吧，到外面再去商量这个事情。” 几个人都点点头，退出了耳房。 留下何雨水和于一淼扶着老太太慢慢躺下。 坐在何雨柱家堂屋里，几个人开始商量起过年的细节。 首先，由王根生发的话：“既然老太太想要，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我建议把我父母，许大茂的父母，二大爷家外边的两个儿子，三大爷家老大夫妻，还有被赶出去的棒梗都接过来，那才叫做团圆。” 嘴里说着去接是一回事，但人家愿不愿意来又是另一回事，一切都凭自愿。 “可惜时间来不及了，否则我还想去保定一趟，把何叔也接回来。” 听到王根生还打算要去接何大清，三个大爷都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这一次，何雨柱倒是没有执拗反驳，而是微微的低下了头。 看来他的心结差不多打开了，王根生满意地点点头。 “好，人员方面就按根生说的，就这定了，那采买的事情，接下来我们都分配一下。” 说到这里，王根生又插话道：“我那里有个面包作坊，有不少面，还有肉食都由我来采购，所欠缺的钱，都有我自己来掏就行，你们捐款所得的这些钱，用来买蔬菜。” “还有鞭炮和一些过年喜庆的物品，都花光别节省，就是要一个热闹。”三个大爷听了之后，立刻就喜上眉梢，这么安排下来。 由王根生包了白面和肉，一番计划下来，手里的钱可就富裕多了。 “过年嘛，就是图个喜庆，图个热闹，既然手里有点钱，那也就不怕折腾，把动静闹的再大点。” “对呀，过年嘛，就是图个热闹，咱们院里孩子也多。我看就多买一些炮仗，什么摔炮，什么二起脚，什么大地红多多买上一些。有了爆竹动静，这四合院里才有年味。” “嗯，老太太这年纪大了，没有点动静，恐怕她品味不到这年味。” “还有新衣服给咱们院里小孩子们，还有老太太都穿上一身新衣服，这过年了总得喜庆一些。” “这个可以有，只是做新衣服，还得需要布票，怎么办？” “没关系，只要年前新衣服，能做得出来，布票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可是，没时间了呀，想做衣服，明天就得去扯布，不然供销社就放假了。” “明天就明天，我让人把布票给三大爷。” “那行，大家都盼着过年呢，盼着穿新衣服，还能吃一顿好的。” “王主任站出来主动承包了白面和肉食采购，咱们在院里有好几家，一年到头就盼着吃肉呢。” “对呀，前些年看着王根生，何雨柱，带老太太在他家里经常吃肉，我们家可馋的口水都流成河了。” “哎，老阎，那猪肉是真好吃，可也不能天天吃啊，吃多了总会腻的。”刘海中这么劝着阎埠贵，好似他家能天天吃肉似的。 但是易中海知道，刘海中家里吃饭炒两个鸡蛋，就是改善伙食了，他这么说就是想显摆显摆。 听他这么说得，阎埠贵忍不住嘴角哈喇子都流了下来，嘴里还嘟囔， “要不是看老太太跟他们在一块儿吃饭，这肉也不多，我早就端了碗到他们家来借一碗啦！” 何雨柱跟何雨水都偷偷低着头，一言不发。 其实，肉不多只是王根生让他们做出来的假象。哪一次吃肉，不都吃到饱吗？ 如果不是嫌弃光吃肉太腻，王根生甚至都不会往里加蔬菜。 安排妥当之后，第二天，由阎埠贵将这个消息通知到各家各户。 四合院里没有上班的老弱妇孺，都出来开始打扫四合院里的卫生，也不管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门前屋后，只要在院里，大家都积极的动手。 叫嚣着把这一年的埋汰和晦气都扫除干净，准备着迎接美好的新一年。 腊月二十七。 王根生在电影院里，组织汇演完欢度新年的最后一场节目，笑着让大家收拾好电影院里卫生，准备放假。 这一天，老太太还是出了状况。 王根生紧急请假回家，到医院里为老太太挂上点滴，老太太硬挺着一口气不咽，就等着过年呢。 第458章 四合院里团圆年 第四百五十八章 四合院里团圆年 何雨柱也放了假，天天骑着自行车到医院里，把大夫驮回四合院里来，给老太太挂上点滴吊命。 终于让聋老太太挺到了大年三十。 久未相见的许富贵夫妇，王根生的父母，还有棒梗都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爷阎老抠家的老大，阎解城夫妇也带着孩子，在下午来到了四合院。 一家四口人一分钱没捐，中午还饿了一顿，就等着过来四合院里吃顿好的，空着肚子能多吃两碗，毕竟这种免费吃顿大餐的机会可属实难得。 还有人说：“阎解放这两口子真不地道，非要赶到三十下午才过来，这是连活都不想干，就等着来吃现成的吧？” 可这四口人也是四合院里出去的，又是王根生出的大头采购物资，为了圆老太太的心愿，大家也不好把他们一家硬赶出去。 一下午，二大爷刘海中，没少站在门口向外张望，可是空空的锣鼓巷里，没有几道人影，刘家老大和刘光天夫妻两人终究是没有回来。 气得刘海中一脚踢在四合院大门上，眼角湿润着叫骂道：“没良心的，死在外头才好，有能耐永远都别回来。” 可王根生看得出来，二大爷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只是还不够！ 这一年过下来，除了聋老太太，四合院里老人，孩子都挺好，大家聚在一起欢笑，这就够了。 难得享受着天伦之乐，聋老太太被何雨柱背了出来。 今天好似回光返照，老太太乐得咧开了嘴。过年嘛，大家相互对头，都礼貌地说着吉祥话，老太太也爱听。 王根生则是领着头带着小家伙们，放起了鞭炮，在后世穿越过来之前，已经禁止燃放鞭炮好几年了。 穿越到四合院的世界来后，王根生才能够重新体会到其中的乐趣，这些年来，他总是玩这个乐此不疲。 在这小家伙的群里，有这么一个成年大叔领头，四合院里的家长们也都放心，看着他们放的开心，老太太也乐得合不拢嘴。 最为开心的是，王根生终于在徐姐那里，想办法搞到了一张彩色电视机的票。走于哥的关系，在今天下午，于哥终于将一台北京牌的18寸彩电，搬到了四合院里。 随着于哥老爸的禁足被解除，于哥这些年也终于苦尽甘来，迎来了三级跳，现在成了东城区供销社的经理。 昨天，王根生就让于一淼回家过团圆年，还带着王根生的问候，和特意准备的一些礼品，大包小裹着拴了一自行车。 回去以后，于爸，于妈看了高兴非常。 听说王根生要的一台彩电还没有着落，于爸特别跟二妹打个招呼，让她紧急调用关系，给王根生调配来的这一台北京牌彩电。 75年春节，还没有联欢晚会，电视台倒是准备了几场戏剧联播，也是非常喜庆。 节目当中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也是吸引着合院里所有人都围在一起观看。 看到那么一个小小的箱子里面，彩色的画面，老太太坐在圈椅上，仰头看着上面高高顶着的天线。 “大孙儿啊，你把那个线圈挂在房顶上可以不？赶快下来吧，这里面有小人了。” “哦，奶奶，你看着就行，我觉得不累。待一会儿许大茂递上来棍子，我就拴在房梁上。” 老太太呵呵笑着感叹：“这一辈子没白活，过年真好啊。” 看到聚在一起欢快的孩子，还有凑在一起七嘴八舌，一边聊天一边包饺子的姑八婆，再转身瞧瞧稀罕的电视机。 老太太说了一句：“这辈子没有遗憾了。” 瞧着这一大家子人，都准备着这一顿年夜饭，那叫一个热闹，今天这四合院里的人，几乎所有的人长得什么模样，老太太都一个个看过， 终究，聋老太太，也没有吃上这顿年夜饭的饺子。 就在何雨柱将要端着饺子去下锅时，老太太抬手把何雨柱叫到身前， “孙子，奶奶，可能要不行了，别浪费这一顿饭了，给我个死老婆子吃饱了上路，不吉祥。” 何雨柱顿住脚步，低着头，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上前单膝跪在老太太的跟前，摇着头哭诉， “不，奶奶你吃饱了才有力气，怎么能说这么丧气的话，咱还得过年呢？” 可是老太太嘴角微微一咧，双手渐渐的耷拉下来，再也没有抬起来。 聋老太太就是硬挺着这一口气，盼着过个团圆年呢。 这今天下午被何雨柱背出来，聋老太太就精神亢奋，王根生就看出来老太太是回光返照，为了不让老太太心气散了，所以才尽量带着孩子们不停的放鞭炮，让动静不停。 这样，老太太依然没能撑着，吃上一口热乎饭。 听着千家万户，那彻夜的爆竹声，除了这个四合院里，都那么热闹。好像每一个四合院里，都想尽量的闹大了动静，在大家面前显摆一下。 可是老太太再也说不出话来，就连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微弱。 随着体温的下降，老太太的生命也在流逝。 她还是走了，在大年三十这一天走的。 走之前还说：老太太死前不能吃饭，不然把子孙们的口粮都吃走了，不吉祥。 何雨柱跪在地上哭个不停，王根生昂起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柱子先别哭，去下饺子！咱们把老太太放在中央，一起吃个团圆饭。“ 等饺子下出来以后摆在桌子上，每个人面前都摆着满满一碗，只是大家的脸上都没有笑容。 只有聋老太太面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王根生蹲下身，对着自己的儿子喊道：“小墨，去屋里拿个空碗过来。” 王小墨不知道王根生是什么意思，但依然听话的跑进屋里，笨拙地拿出一个空碗来，王根生接过放在聋老太太面前。 第459章 聋老太太的遗书 第四百五十九章 聋老太太的遗书 王小墨笨拙地拿出一个空碗来，王根生接过放在聋老太太面前。 然后拿起筷子，从自己的碗里夹了一个饺子，放进聋老太太面前那空碗里。 瞬间，好几个人都明白了王根生想要表达的意思。 王爸也走过来，抬手先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同样用筷子夹着水饺，在老太太的碗里放了一个。 何雨柱、易中海、刘海中……，众人一个个过来在老太太面前的碗里，都放上一个水饺，老太太的碗里很快就满满当当。 直到再也放不下去，大家才坐回各自的位置，低着头把这顿团圆饭吃完。 大年初一，何雨柱起的特别早，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睡。 天刚蒙蒙亮，他就一声没吭，静静地把老太太住的耳房收拾好，又把自家的客厅也搜拾了出来，正对门前摆上两个板凳。 拆下老太太耳房的门板架上，将聋老太太放进了自家堂屋里，躺在门板上，等待着四合院里众人，来送老太太最后一程，风风光光的给老太太发丧。 王根生站在灵前，看着穿着一身新衣，躺在门板上的聋老太太，眼前仿佛一道道幻影片放映。 穿越过来将近10个春秋，从刚来时聋老太太，一开始拿着拐棍抽打自己，到后来一起去卖西瓜。 再到后来，聋老太太领何雨水带着红袖箍，在这四合院会议上，给王根生站台。 这一幕幕仿佛就发生在眼前，可现在那个鲜活的老太太，就躺在跟前的门板上，再也不能说话。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跪着，这时已经哭得快没气了。 何雨水也跟着哭，哭得让人心烦。 王妈在旁边劝导：“雨水呀，你还怀着孕呢，快回小院里去吧，你在这里不吉祥。” 连说了两遍，何雨水才抹着眼泪，一脸哀伤的跟王妈扭头回了小院。 王根生虽然没有哭，但他的伤心，不比何雨柱少，只是他不习惯用这种方法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悲伤。 看似这般平静，却让人更加担心。 易中海走过来，拍拍王根生的肩膀说： “别忍着这么辛苦，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会好过一些。” 王根生依然傲娇的挺着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今天是过年，大年初一，我为什么要哭？这老太太90岁了，放在历朝历代，那都是喜丧，走的时候还这么安详，我为什么要哭？” 无奈，易中海只能摇摇头转身，也不再劝。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她过世，街道办也是要来人送她一程的。 大年初二，街道办就有人过来慰问，何雨柱作为未亡人的代表，接受了街道办领导的挨个慰问，王根生看着他们的虚伪就感觉心累。 直到送聋老太太入土，王根生都没反过那个劲来，直到晚上，王根生还下意识，到聋老太太住的耳房前喊她去吃晚饭。 可是，同往常一样过来，抬头看着空旷，缺少门板的耳房，整个人都愣住了，耳房里空空荡荡的，所有的东西都让聋老太太带走了。 包括她常坐的那把，都包浆的椅子，老太太睡的床，还有一个床头柜，一个王根生在轧钢厂，让人特制的火炉，这些都没有留，都随着老太太一起下葬。 王根生抬起手，颤抖地抚摸着耳房的门框，深吸一口气，用力在自己的脸上拍打了两下。 终于忍不住眼泪鼻涕，一把把的往下流，脸上还挂着鼻涕泡，痛哭之声在四合院里回荡。 易中海在屋里听到这声音，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哎，哭吧，哭出来就好啦。” 一大妈也抹着眼角，微微点头。 院里三大爷阎不贵，听着中院里王根生的哭声传来，也长长的叹息一口气，知道王根生这终于是发泄了出来。 摇摇头到门口，将四合院大门关上。 这之后的第二天，王根生家正在吃饭时，何雨柱过来递给王根生一个纸包，还有一封信，是聋老太太留下的遗书。 老太太口述，让给她扎针的医生代笔写下的。 “大孙子，奶奶要走了。 我知道，我走了以后，你们肯定很伤心。不过也不用为我伤心，我这辈子知足了。 你是个好孩子，根生也是个好孩子。奶奶这么大年纪了，都四世同堂，看着小娃娃们一个个降生，我都是笑着走的。 我走了以后，家里的房子留给根生吧，他家里人多。 等发丧完以后，你把这封信给根生看，我住的这间耳房就留下给你，在门口下面有一块活动的砖头下面，有一个油纸包。 里面包着我藏下来的一些粮票和肉票。 根生那里有本事，肯定用不上，这些就都留给你了，都是一年期的，能够你应急。 奶奶也知道你想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可是奶奶担心秦淮茹会欺负你，还是多听听根生的意见吧。 在这些事情上，奶奶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总不能让你，傻傻的，最后落得人财两空。” 王根生把这遗书看完，又交还到何雨柱的手里。 “事情都过去了，这些你都拿着吧，就当是一个念想。至于，你跟秦淮茹的事情，我会替你想想办法。” 何雨柱抬头看着王根生，忍不住又一次抽泣起来，王根生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这么难看？老太太不说了吗？不想让你为她伤心。” 又抹了抹眼泪，何雨柱才开口说：“妹夫，王叔和王婶都搬到城里来住吧，我去老太太耳房里住，让他们住到我那里，也方便照顾小雪和雨水小墨。” 王爸走了过来，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 “柱子你是个好孩子，你的好意，王叔心领了。王叔现在是王家村的村长，在城里待不了2天，就不麻烦你啦。” 何雨柱急忙解释：“王叔没事的，不是还王婶在这里吗？我家里宽敞，足够大家一起住。” 何小雪这时也乖巧地走过来，对王爸说：“对呀，爷爷、奶奶，你们就在我家里住下吧，晚上小雪一个人睡觉，好害怕！” 第460章 出差一趟回来，工作丢了 第四百六十章 出差一趟回来，工作丢了 闻言，王根生抬起手，抚摸着和小雪的头发，长长叹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这一走，整个四合院里气氛好像一下子变凝重了好多。就连何雨柱家闺女现在都有些害怕，王根生点了点头说。 “好吧，那就这样决定了，我妈和小雪睡在你家屋里，我爸还回王家村，把雨水的自行车也骑回去，想孩子了就过来。“ 听到王根生的答复，何雨柱何小雪都很开心。 何小雪蹦跳着，欢快的去找王小莫去玩。 何雨柱搓着手又不好意思的问：“妹夫，以后咱们两家可不可以在一个锅里吃饭？我会拿伙食费个粮票的。“ 对于何雨柱的这个要求，王根生没有任何意见，抬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说。 “其实秦静茹走了之后，我就想提这个事情，只是怕你觉得我出尔反尔，没好意思跟你说，粮票什么的，我缺过吗？也不差你们两个人的口粮。” 初八开工以后，王根生到了电影院上班，外面播放着电影，他正百无聊赖地喝着茶，看着报纸，小秘书冉秋叶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过来。 对王根生汇报一个喜讯，一个天大的喜讯， 原来是去年10月1，由于一淼代表东城区红星片区派出所，参加的测绘技能大比武。 成绩优异，获得了京城第3名，上台领奖时，于一淼就特别感谢了师傅王根生。 公安部委还特意将王根生也邀请过去，参加颁奖典礼。 在颁颁奖典礼上，还请王根生为大家表演了一个，看骨架进行肖像绘画的绝技。 为了增加绘画难度，看到的也不是头盖骨，而是一个模糊的颅骨照片，让王根生进行作画，这难度不可谓不大。 也难倒了不少人，就连大赛的第一和第二名，都摇头直呼太难。 然而，王根生绘画功底深厚，又有后世的肖像画理论，加马良神笔加持，画像画出来以后，立刻引起了各方面的关注，其中最为轰动的就是考古界。 后来王根生才知道，原来那图片是北京猿人的头盖骨。 而王根生画的肖像描写，就成了第一份，北京猿人的容貌复原图，后来这个画像被传的沸沸扬扬，考古界好几名大佬亲自站出来传阅。 确认王根生的画像复原度，绝对达到了90%以上。 最为惊人的是，这并不是王根生绘画的极限，而是北京猿人的颅骨，在解放战争时失窃了。 作唯一留下来的照片，就成了考古界的证据，现在再有王根生这幅画像出世，立刻就将我国人的起源，牢牢的定格在公元前70万到25万年前。 这一次传来的好消息是，66年在周口店猿人遗址，再一次出土了北京猿人的头盖骨，但是残缺不全。 这几年由于社会环境刮起了大风，考古工作被告暂停，今年又准备再重启发掘工作，想请王根生这一次能亲临现场，能在现场复原北京猿人的肖像 考古部门更是建议，各方面单位联合行动，这一次在发掘现场，制作出立体的北京猿人雕塑。 还将这消息刊登在了报纸上，王根生因此也出了名，还登上了报纸。 冉秋叶这么兴冲冲的过来通知他，就是因为电影院门口，有一辆小轿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说是经过部委特批，特地过来接王根生出发的。 在电影院里，这消息瞬间就爆炸开来。 电影院里的众多工友，喜气洋洋的将王根生围在中央，准备欢送领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根生笑着抬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不得不说，王根生这些年的领导没有白当。 这气度，这份领导力，和这气质，那是说拿起就能拿起，说放下也能放下， “大伙都安静一下，听我再说两句。” “我这马上就要出任务了，就不能再给你们开全体大会啦，我跟你们说一下，有没来的同志，大家也相互传唤一下，把我的安排都传达下去。” 等大家纷纷安静下来之后，王根生接着又说。 “我这到电影院来这几年，感谢大家在工作上对我的支持，咱们电影院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单位，旱涝保收。“ “我也没想到这一次，会被安排外出工作，现在也没有一个具体的工作期限，我希望接下来你们能像配合我一样，配合徐姐继续完成好咱们电影院的职责，听组织指挥。“ “每一个组都做好自己的份内工作，就不属于自己范围内的工作，大家可以协商，配合，坚决完成任务。“ 一番说辞之后，王根生结束了自己的演讲，在对着冉秋叶也交待了两句。 “我出差了，以后你有空，就去我家四合院里常走动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或者是出什么意外？及时给我打电话通知。“ 眼看着王根生坐上小轿车，冉秋叶咬着嘴唇点点头：“主任，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等徐姐姗姗来迟时，看着远去的小轿车，皱紧了眉头，她因为事情耽搁，没能过来送王根生一场，颇感遗憾。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再也看不到小车的影子后，徐姐才跟冉秋叶回头走进了电影院。 “王主任离开之前，对我有什么交代吗？“ 冉秋叶看着徐姐微微一笑：“王主任离开之前，给大家开会，说让大家认真配合你的工作。“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吗？“ 冉秋叶微微有些疑惑，但依然还是诚实的摇摇头说：“没有了。” 一句实诚话，气得徐姐鼓起了腮帮子，嘴里嘀咕着：“男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大猪蹄子。” 就这样，王根生就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时间音信全无，只有何雨水生孩子时，请假回来不到1个月，其他的时间在周口店发掘现场， 待了接近1年时间，直到接近寒冬腊，才因为天气原因无法发掘，不得不暂停了考古工作。 可是回来之后，王根生才发现自己的工作丢了。 第461章 给东子安排工作 第四百六十一章 给东子安排工作 王根生回到京城，再去电影院才知道，自己的工作岗位丢了。电影院的主任，正式归属于徐姐，自己的小秘书冉秋叶，被徐姐留了下来。 可以确定的是，徐姐这是给王根生擦屁股，不想让他的小秘书，再所托非人。 原来是廖副厂长对王根生下了手，李副厂长倒台之后，廖副厂长经过一段时间蛰伏，终于又出来蹦哒了。 更是联合了两名副厂长，在例行干部会议上，当众指出： “王根生同志，被借调出差，就不能让他占着茅坑不拉屎，占着一个主任的干部名额，这是浪费我们轧钢厂里的集体资源，我建议让他退位让贤。” 一番斗争下来，赵副厂长技高一筹，以常务副厂长的身份，将升为副主任的徐姐向上提了一步，而空闲出来的副主任，则被廖副厂长给瓜分了。 刘副厂长也趁机出来，替许大茂说了句话。许大茂也向上迈了一小步，成为电影院里的科长。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不止是轧钢厂里的岗位，就连街道办，也因为王根生这个办公室主任的长期缺席。 他的岗位也被人给顶替了，就连王根生的秘书东子，也被打发到基层，成了一名普通的办事科员，每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毛钱。 等王根生再找到东子时，东子都不好意思跟王根生去抱怨，可王根生依然上前笑着和他拥抱。 “怎么样东子？现在后悔跟着我了吗？” 东子眼含着泪水，嘴唇哆嗦着望向王根上，用力摇摇头。只是他情绪有些激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 “老板，我不后悔。这让我东子，重新再选择一次的话，我依然愿意跟着老板干。” 当东子这话说出来时，让王根生颇为感动，抬手拍了拍东子的肩膀问。 “我没记错的话，你家有3个孩子了吧？” 东子咬着下嘴唇微微点头。 “现在这些工资够你家过活吗？” 东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可王根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于是笑着拍了拍东子的双臂又说： “明天到街道办去辞职吧，你去红星面包房报道，接下来我聘请你做红星面包坊的总经理。” “这还有一个来月就要过年了，我做了一个详细的销售计划，就由你带队去实施。” 东子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王根生，脸上浮起了笑容，神色很是坚定的点点头。 看着东子满是信任的模样，王根生抬起拳头，轻轻捶打在东子的胸口问， “你这么快就答应了，不怕我把你拐卖掉？也不问问我打算给你开多少工资？” 对于这些问题东子都没有想过，只是坚定地说， “我相信老板不会亏待我的。” 经过这些年跟着王根生锻炼，再加上这一年的职业生涯波折，让东子深切的体会到了人情冷暖，和机关单位同事之间的蝇营狗苟。 若不是为了养家糊口，东子早就厌烦了。现在，王根生给了他一个摆脱的理由，一个摆脱现在的机会，东子当然愿意选择相信王根生。 王根生当然也不会辜负东子的信任，转过身去对东子说。 “我计划给你这个底薪定为100元，干得好了还有提成……。” 听着王根生的话，东子满脸惊讶，摆着双手打断道：“老板，你这是不是给我的太多了？我只要一半就好。” 面对这么实诚的属下，王根生笑着摇摇头说： “东子，你跟我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会亏待你。好好干吧，其实按我的设想，你工资再加上提成应该每个月在300块左右，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听到这个天价数额，让东子整个人都惊呆了。 1975年底的300块钱工资，是什么概念？那是一个普通工人，接近一年的薪资水平。 看着王根生离去的背影，东子被震惊的久久都无法回神，还愣愣站在原地，直到王根生不耐烦了喊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呢？不赶快跟我走，是不是不想让我再请你吃饭呢？” 东子瞪着眼睛湿润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自己老板就是在变着法子，想要照顾他。 给他开一个月300块钱的工资，可以说是妥妥的高薪人士。放眼整个京城打着灯笼去找，这么高薪的工作岗位都难得。 别的不说，就是轧钢厂里的杨厂长，工资有没有300块钱还不好说呢。 至于，王根生能不能开出如此高昂的薪水，东子是一点都不怀疑。面包房里出产的面包，有多受人欢迎？东子不仅有耳闻，也亲眼见识过。 特别是何雨水怀孕，奶孩子的那一段时间，东子有时候，会被王根生安排去供销社站柜台。 也和交接班的两个小姑娘做过交流，每一天柜台里的销量大约有多少，面包坊里每天能生产多少，心里也做过盘算。 虽然东子有时也好奇，王根生的面包房一个月能挣多少钱？但不用怀疑，每个月300块钱，绝对占不了盈利的1\/10。 为了不让王根生白白给他开出如此的高薪，东子上岗以后更加卖力工作，这年前的最后一个月，销售的营业额也在逐步攀升，让王根生看在眼里很是欣慰。 进了腊月没有几天，吃完晚饭，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去给女儿王小诺喂奶，对着王根生使了使眼色。 王根生一瞧就明白，何雨柱肯定是有什么小秘密，不想让何雨水知晓，于是对着屋里，给诺诺喂奶的何雨水安慰了两句，就出门跟着何雨柱出了小院。 走到大院里，何雨柱还把小院门给关上，做出的举动都引起了王根生好奇。 看着一言不发的何雨柱，好奇心被勾起的愈发严重，过了好一会儿，柱子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王根生实在忍不住用肩膀靠了回去：“赶快说一下，有什么事情？别总是吊着我。” 第462章 何大清晚年的遭遇 第四百六十二章 何大清晚年的遭遇 “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我爹那里，在保定那边带的白家几个儿子结婚生了孩子，家里房子不够住。” “白寡妇就被儿子穿梭着，将老头子赶了出门，现在都经常睡在干活的饭店里，饭店里也看他年纪大，让他退休。老头子写信来向我抱怨，诉苦，我觉得心里难受。” “他都60多岁了，跟白寡妇跑出去这么多年，把她家孩子都给带大了，现在倒好，把我家老头子给撵出家去，你见过这样狠心的人吗？” 王根生昂头看着房梁有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句话就是：“有，眼前你这傻蛋，将来也是这样的情况。” “四合院里好几套房，两间正房让秦淮茹骗走了，后院聋老太太留给你的屋，给了白眼狼棒梗，耳房给槐花占着。 劳心劳力一辈子，把老贾家三个孩子拉扯大，将四合院里老一辈都送走，你何雨柱被赶出四合院，屈死于桥下。“ “妹夫，你说我命咋就这么苦呢？摊上了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爹。”何雨柱眼圈已经红了，委屈的哭了出来， 王根生已经无话可说了，看着哭泣的风雨柱，委屈的蹲在了地上，抬手拍着他的肩膀， 想想也是，何雨柱十五六岁，何大清就狠心抛下了他兄妹俩，跟白寡妇跑了这么多年。 当哥哥的一面上班，还要把七岁的妹妹拉扯大，真是不容易。 也难怪何雨柱兄妹两人，对于何大清的作为如此耿耿于怀，还是这前些年在王根生告知，何大清每个月会按时给他们寄来生活费。 又打了中饱私囊的易中海之后，再多方开导之下，才渐渐消磨了他们内心的恨意，打开了这个心结，重新接受了何大清。 王根生轻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 “柱子，我去年就跟你说过，准备去把你爹给接回来养老，只是这一年我被外调出去工作，才把这事情放下。现在正好，你干脆请个假，我跟你跑一趟保定，把何叔接回来。”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跟雨水的亲爹，咱们不能让就让他这么流落在外。” 何雨柱哭泣着点点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王根生又抚着何雨柱的头陷入了沉思。 “你也亲眼看着聋老太太，最后这半年的身体情况，若是没有个人在身边照顾着，恐怕一转眼，都不知道老爷子一脚栽倒哪里？就一命呜呼了。” 说到这里，何雨柱的哭声更大了，他是有多恨铁不成钢呢？ 当他也有了女儿何小雪以后，也当了爹体会到为人父的艰辛之后，对于自己父亲的思念更深。 虽然身为男人他嘴上不说，但王根生能理解何雨柱的心理，对父亲还是有思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柱子擦干眼泪，明天就去轧钢厂里请假。我跟你一起跑一趟保定，把何叔接回来。” 何雨柱抬起头来擦了擦泪水，不自信地低声问道：“我也想把他接回来，可是他当年就这么无情的抛弃了我跟雨水，我怕把他接回来，雨水会不会有意见？” 说到这个何雨柱哽咽着，都泣不成声。 王根生在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放心吧，柱子，何叔当年抛下你们，的确是他的不对。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们的亲爹，这到头来，你们的确有给他养老送终的义务。” “并且，何雨水也不像你想的那样绝情，我还看到过，雨水过中秋节，往保定寄过苹果呢。” 听到这里，何雨柱擦了擦眼泪，转过头看着王根生：“你说的这都是真的吗？” 王根生点了点头。何雨柱咬着牙说： “好，那就把他接过来。不过，你得跟何雨水说，是你非要把他接回来的，跟我可没关系。” 听着何雨柱这么傲娇的话语，王根生都被气笑了，点着头说： “对对，是我让你跟我一起要把何叔接回来的，说来我家这两个孩子，到现在还没见过姥爷呢。“ 终于把何雨柱给安慰好了，但是王根生心里却是想着： 等到晚上睡觉，还是要把这个消息跟何雨水通下气，至少也要让她知晓有这么个事情。 只是何雨柱心里还有包袱：“你说何雨水当年还这么小，就被当爹的给丢了，把他接回来，雨水会接受吗？“ 听到这里，王根生无奈地转过头，看着何雨柱擦干眼泪，王根生才坚定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咬着牙说：“好，那我明天就跟杨厂长去请假，把他接过来。“ 把何雨柱安慰着回到耳房里去休息之后，王根生才回了自家小院。 围着苹果树转了好几圈，他在心底打好了腹稿，在心里演算着应该怎么跟何雨水说。 直到何雨水催促他进屋睡觉时，才抬步走进卧室。 晚上躺在床上搂着何雨水休息时，王根生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何雨水听说要接回何大清之后，先是扑在王根生的身上，厮打了一番。 到最后更是呜呜的大哭了一场，无论王根生如何安慰？她都哭个不停。 直到王根生都自我怀疑了，后悔不该将这个事情告诉何雨水，在后悔中沉沉的睡着。 天色蒙蒙亮，何雨水两只眼睛已经变成红肿的核桃，推醒身旁的王根生，何雨水抽泣着说。 “你们去把他接回来吧，总不能让他这么一直在外漂泊，我要你把他接回来，让他亲眼看看，就算没有他这些年，我们现在生活的多么幸福。“ 王根生一把重重将何雨水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就知道何雨水跟何雨柱这两个人，虽然嘴上强硬，可心里还是有何大清。 虽然也会发些小脾气，也会闹别扭，但依然不想让何大清就这么老死在外。 何雨水又轻声抽泣了一会儿，回过身来抱着王根生问： “让他回来是没关系，可是你想让他住到哪里？想好了吗？” 第463章 接何大清回家 第四百六十三章 接何大清回家 王根生想了想说：“让我妈住老太太那间耳房，小雪跟于一淼一起睡，何雨柱跟你爸住你们家吧。” “你让妈一个人睡老太太那屋里，她会不会害怕？” “嗯，那你问问她，实在不行，就让于一淼去住到咱那个筒子楼里。” 何雨水想了想没有说话，也微微点头。 清晨，如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之后。 于一淼和王妈收拾碗筷，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王根生留在家里，看着何雨水给他收拾坐车携带的食物。 等何雨柱上班请假回来，两个人结伴坐火车出发。 看着何雨水一样一样的整理吃食，她眼里还挂着微微的泪花。 整理好之后，还不忘一个个的递过来，特意交代王根生： “这个纸包里是包的肉包子，这一个纸包里是鸡蛋三鲜馅的，这一个饭盒里，是给你准备的凉菜……。” 王根生看着何雨水，今天有些一反常态，微微摇了摇头说。 “去保定坐不了多长时间火车，这些东西都足够我们路上来回吃得了，你又何必这么麻烦呢？好像我们这一路要跑多远似的。” 从北京到保定坐绿皮火车，总共也不到5个钟头，这路上哪里需要准备这么多吃的？ 王根生说完话之后，就已经猜测出来，何雨水这么做的理由了。 她是担心何大清饿着？ 这多余出来的食物，应该就是准备给何大清吃的吧？ 眼看着何雨水脸上泪水滑落，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王根生安慰式地轻轻抱了她一下。 然后，何雨水又递给王根生一个军绿色的铝水壶，里面灌的是一壶清淡的白酒，光吃包子和咸菜没有酒怎么行？ 看到何雨水今天的举动，王根生就知道何雨水心里的疙瘩，这一次彻底解开了。 昨晚听说何大清即将要退休，被赶出家门，落脚的饭店也没有挽留他，将要流落街头孤苦无依，就心疼得何雨水哭泣不已。 甚至还在跟自己较劲，对着王根生一阵厮打，其实是她关心则乱，情感上一时之间的矛盾与冲突表现。 等何雨柱请假回来，王根生背起装满食物的挎包，坐火车赶到保定。 直到何大清原来任职的那家饭店时，还不到饭点，就见到何大清坐在空荡荡地饭馆客厅里，他比以前干瘦了许多，也落魄了很多。 尽管何雨柱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再看到苍老干瘦的何大清，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显得落寞与孤寂，何雨柱还是忍不住，泪水哗啦啦的流落下来。 此刻，何雨柱也彻底跟自己和解了。 其实有时人是挺矛盾的，即便是嘴里说着再不愿意，再痛恨。但真当某人再触动自己的心弦时，依然还是忍不住为他心疼，为他流泪。 何大清也是满脸泪水，老眼昏花的他，看着王根生跟何雨柱走进门，依然能够一眼就将两人认出来，颤抖着站起身来。 再看着何大清，王根生突然间觉得这人熟悉而又陌生，感觉熟悉是因为，自己脑海当中流露出来的背影。 感觉陌生，是因为他苍老了太多。王根生眼里也有泪花闪现，开口轻声说。 “何叔，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听到王根生的话，何大清手上的动作一僵。 到现在，他依然还还不敢相信，再看一看王根生，再扭头看一看何雨柱。此时，何雨柱很是傲娇的扭过身去，不敢与何大清正视，还用力揉搓着自己的眼睛，不让泪水滑落。 何大清或许是心中有愧吧，也低下头，沉默着一言不发。 或许是他也觉得这些年自己做错了什么？ 眼看着同样性格的两父子，这么低着头沉默以对。王根生气的抬腿往何雨柱小腿上踢了一脚，拉着何大清就要离开。 “何叔，看一看你还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吗？咱们都打包带走，我接你回家。”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嘴唇一阵蠕动颤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何叔，我知道，你也感觉到心里愧疚，感觉愧对柱子兄妹，但是这些都是过去式了，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应该看开些。” 何大清双手挽着王根生的胳膊，老泪纵横，一开口就是：“我担心回去了，他们兄妹依然无法接受。” “与其让他们再伤心，倒不如不回去，让我一个人悄悄的死去。” “你这是说的啥话？你瞧瞧，我跟柱子隔的这么远，都专程来接你了。那不就是说，他们已经原谅你了吗？否则，大老远的我们又何必跑这一趟？” “你看看这里，还有何雨水特意给你包的包子，还有一壶让我给你带的酒，咱们在回去的路上边吃边喝。” 何大清梗着脖子，愣愣的好一会儿才颤抖着说：“雨水是个好孩子，我要跟雨水认个错，是我太不是东西。她当时才那么小，我就把她丢下了。” “傻柱子都十五六了，我还送他去学了手艺，吃点苦无所谓；何雨水她还是个孩子，是我对不起她。” “对，对，我吃苦无所谓，你就偏心吧，看以后是谁管你？” 不等两个人吵起来，王根生当机立断地拉着何大清，去收拾东西，去跟饭馆老板辞行。 若不是何大清在这里干了十多年，饭馆老板早就想赶他走人了，听说何大清的儿子来带他辞行，老板二话不说就放行了，还帮忙打包何大清的行囊。 也许是老板不放心，怕三人带走不属于何大清的东西。 等两个人将何大清带回四合院，在大门前，就看到望眼欲穿的何雨水，何大清这么跟何雨水道歉时。 何雨水跟他爹的脾气，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还挺傲娇，死要面子活受罪，转过身去抹着眼泪说， “我不稀得听你道歉。”说完，抹着眼泪跑进院里去。 当何大清昏花的双眼，再看着这熟悉的大院，一种亲切之感涌上心头，脚步都难以迈动。 王根生扶着他说：“何叔，咱们快进去吧，别在门口光站着看，你家孙女、外孙子、外孙女可都在家里等着你呢。” 听到这么多人等待，何大清脚步迟疑，抬起来久久无法放下。 听到大门口的声音，门神三大爷从自家里出来，到四合院大门口，看着三人猛然间一愣，若不是有何雨柱跟王根生两人搀。 恐怕他未必能认得出来。 嘴里惊讶着开口问：“老何，是你吗？你怎么看起来这么老啦？” 第464章 何大清的私藏小金库 第四百六十四章 何大清的私藏小金库 再见到一个院里的老哥们，何大清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咧了咧嘴，张口就怼了回去。 “别光说我，你老阎头也没年轻吧？看看你那满是褶子的老脸，比我也好不到哪儿。” “嘿嘿，你还是这个心劲儿，我不跟你抬杠治气了，你回来就好。在咱院儿里养老，也算是落叶归根。” 何大青抬头再望望四合院儿的大门洞，叹息一声， “是啊，落叶归根喽。” 这话带着无尽的沧桑，也带着何大清的无奈与惋惜。 三大爷听了翻着白眼，能听出何大清语气当中的沧桑，对着何雨柱伸出大拇指说。 “你还有什么可惋惜的？现在你儿子可出息了，是轧钢厂里的大主任，在咱四合院里也工资最高，给你养老，你以后可享福了。” 何大青听了之后哭笑不得，他知道何雨柱的脾气，现在还傲娇着呢。 阎不贵再说出这种话，会让何雨柱觉得自己更挂不住脸面，也拉不下脸当众承认。 果然，听了这些话之后，何雨柱很是傲娇的一转身。说了声。 “还不回家，你就在后面慢慢走吧，我先回家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他依然肩上扛着个大包，手里再提着何大清的另一个行李，快步向中院而去。 何雨柱年轻，即便扛着两个行李，腿脚也快。王根生扶着何大清速度则要慢得多。 从大门口走到中院，这四合院儿里不少人家，听到了动静出来看热闹，被撩起当年，何大清跟白寡妇私奔的事情，不少人都在何大清背后指指点点。 这种事情也的确不光彩，何大清脸上羞红。 被王根生这么搀扶着，脚下迈动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还强装着镇定，努力装作是什么都没听清的模样。 对于老邻居的出言讽刺，也当做是耳旁风，何大清见到何小雪与王小墨时，激动的身体轻颤。 看着两个小家伙跑出来，听话的跪下，给自己磕头认爷爷、姥爷。激动的何大清老脸昏花的眼眸，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在两个孩子的身上视线来回扫。 想要努力认清哪个是自家孙女？哪个自家的大外孙？ 再看到王妈抱着一个肉嘟嘟的小团子出来时。何大清再也忍不住，挣脱王根生的搀扶，扑通一声对着王妈跪了下来。 眼泪掉下来张口歉意的说：“嫂子，我回来啦，当年都是我不对……。” 他这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王妈过来打断，一手抱着诺诺，来一手扶着何大清，眼中也含着泪水，用力想要将何大清拉起来说， “你能回来就好，都这么多年的事情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还提它作什么？” 王根生的视线，在这两人的身上扫来扫去，总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事情。但是王妈好像不想让何大清说出来。 王根生仔细想了想，大约也能够猜得出来，应该就是当年拆掉他们家围墙、大门的事情。 当年，如果王爸跟何大清两个人联合起来阻拦，就算是凭着四合院里的三个大爷，恐怕也难以成功。 但具体的情况如何，王妈不想再提了，王根生也就没再去问，免得触及两位老人的伤心事。 回到何雨柱家堂屋里，何大青急着让何雨柱打开包裹。从里面掏出了三个不大的长命锁。 看着黄灿灿的长命锁，王根生只觉得眼睛都看直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何大清，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长命锁，居然会是黄金的。 并不是说家财万贯的王根生买不起，而是这东西出现在何大清的手里，确实诡异，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钱置办这东西？ 王妈也急忙摆手拒绝：“大清这可使不得，你送这东西太贵重，还是收好吧，别丢了。” “嫂子，这是我给孩子们准备的玩意，是我这当老爷的心意，你就莫要推辞。给孩子们带上吧，图个吉利！” 听着何大清毋庸置疑的口气，王妈一脸为难的回头看了看王根生。 王根生略一沉吟，微微的点了点头，王妈才伸手接过来，挂在诺诺的脖子上。 口中还交代着：“来，给我乖孙女戴上长命锁，拿着玩就可以，可别当吃的往嘴里塞，会硌牙的。” 才半岁多的小肉团，哪里能听得懂王妈说的是什么？ 接过那长命锁，第一时间想着就是往自己嘴里塞，咬的长命锁上全是口水，谁跟她去要都不给。 被人从手里抢出去还哇哇大哭，知道把长命锁拿回来，再塞进嘴里吐满口水，王一诺才开心。 知道何雨柱跟王家一家人，在一个锅里吃饭后，何大清很满意的点点头。颤抖着手在包裹里，又拿出一个蓝条纹的手帕，交到何雨水的手里。 何雨水自然十分傲娇，哪里肯接过？ 何大清嘴里说着：“雨水呀，爸，这么多年对你有愧。给你这个就拿着吧，就当是爸这么多年的心意，留给你补贴家用，你当做爸交的伙食费也行。” 说到这里，何雨水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到底是应该接还是不接？ 若是不接，何大清会不会以为，自己依然没有原谅他？可若是接了，再看一看何雨柱，他会不会误会？ 何雨柱迎着雨水的目光没好气的说：“老头子给你的，你就拿着吧，跟我可没关系，是他非要给你的。” 看着何大清鼓励的眼神，何雨水再把求助似的目光看向王根生？ 王根生微微一笑说：“既然是爸要给你的，就拿着吧。以后多买些好吃的回来，当是孝敬老人了。” 听到王根生这么说，何大青脸上笑容更是笑呵呵的，抓过何雨水的手，就将手绢硬塞到其中。 何雨水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接受。结果当着几个人的面，就在桌子上打了开来。 王根生也能明白何雨水这么做的意思。 他们家里一点都不缺钱，这么打开来，就是让大家知道，其中到底有多少？免得以后大家心里不痛快。 当手绢打开，里面是一卷大团结，何雨水当着众人的面数了一遍，有将近1000块钱。 “爸，你咋来的这么多钱？没有被那个女人翻了去吗？” 第465章 于一淼和你妹夫肯定有事情 第四百六十五章 于一淼和你妹夫肯定有事情 当手绢打开，里面是一卷大团结，何雨水当着众人的面数了一遍，有将近1000块钱。 “爸，你咋来的这么多钱？没有被那个女人翻了去吗？” 何大清微微一笑，就知道何雨水说的那个女人是白寡妇，叹息一口气回道。 “你哥结婚那一年，根生带着你哥去看我，当时根生就说了，让我要留一手。所以这些年，我出去做私活，就把钱偷偷攒了下来。” “那个女人愿意跟我，我挣钱养着她也没有问题。但是再替她养着俩儿子，还都不认我这个爹！我拿着这个钱就觉得有些冤枉。” “那你留了私房钱？” “是啊，王根生对我说了要留一手，我就知道，或许会有这么一天。我不傻，再试探了一下他那两个傻儿子都是白眼狼后，我就果断的将这些钱都藏了起来。” “我手里拿着这些钱，至少能保证自己能吃饱，他们不再需要我这个爹了以后，我也能拿着钱给自己养老。” “哪里知道？给他们娶了媳妇。就连家都不让我待了，一把我从家里给赶了出来。” “他们，他们太过分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这些钱他们也别想得到！” 何大清为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他并不是傻，凭他那拿的出手的厨艺。 不但在饭店里干了个活儿，还能外出接不少私活，这些年也没少挣钱。 一边养着白寡妇跟寡妇的两个儿子，一边还能偷偷攒下这些钱，就足以证明，何大清还是有一套的。 如果把这些看作是意外之财，奉养父母是孝道，那这些就是奉养父母的奖励， 既然白寡妇跟他的两个傻儿子，没有福气，把何大清驱逐出门，而何雨柱兄妹又将他接回来，那这份奖励就应该落在两个人的手里。 王根生微笑着点点头，感叹：或许好人真有好报。 等晚上休息时，何大清与何雨柱关起门来，躺在床上提出疑问。 “傻柱，在你妹家那院儿里，住着的于一淼是做什么的？他们一家怎么还睡着个外人？” “哎呀，爹，你操这么多心干啥？那是王根生的徒弟，是跟他学画画的，都在这里住好几年了。” “傻柱，你是当哥的，虽是个男人，可这心咋放这么宽呢？你就不怕那于一淼跟你妹夫出点事，日久生情，那以后让你妹妹可怎么过？” 被何大清这么一数落，何雨柱没好气的说。 “你赶快睡觉吧，瞎操心不觉得烦吗？于一淼都在这里住好几年了，要出事早就出啦，哪能等到现在，你再看看何雨水有一点不愿意吗？” 何大清也是一脸疑惑，疑问道：“说的也是，何雨水她是不是傻？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放着一个女人睡在家里，她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不别扭吗？” “有啥可别扭的，于一淼不但给我妹带孩子，在家里操持家务。“ ”还有就是头几年王根生得病，差一点死了，于一淼都冒着得传染病的危险，趁夜爬进院里，伺候了王根生半个多月。” 说到这里，何大清眼睛一亮，急忙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 “不对，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伺候了你妹夫半个多月，这里面肯定有事情。你妹知不知道这个事情？” “知道，知道。这事情又不是啥秘密，院里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真的一点事情都没发生。王根生当时都病得爬不起床来了，能出啥事情？人家俩人都是清白的！” 虽然何雨柱是这么说，自己的闺女何雨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何大清心里总觉得有一根刺。 作为一个男人，何大清知道男人是什么德行，特别是他这么一个能跟着寡妇私奔的男人，自然也不会把王根生往多好的地方去想。 作为一个父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婿，跟一个别的女人住在一个院里，他当然也是不悦。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总是旁敲侧击，想要探寻何雨水对于一淼的看法。 有时也眼神诡异的监视着王根生，跟于一秒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探过王妈的口风。 给这个家里几人，也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成了家里几个人心里的一根刺。 后来，于一淼也无法忍耐，提出了辞行。 “师父，我在你们家住这么多年了，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还劳烦师父给我找了工作，谢谢你跟师娘的照顾。” “如今家里人也多了，我再继续住下来也挺不方便，免得你们一家人生矛盾，我还是再找地方住吧。” 王根生也没来由的一阵紧张，一把拉住于一淼的手说。 “淼淼，虽然你爸那里禁足被解除了，但现在还没有雨过天晴，你可不能就这么回去啊，需要提防有心人的拼死反扑。” 眼看着自己女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拉另一个女人的手，脸色也变的铁青，抬手指着王根生的手说： “王根生你给我松开，你们这是不遮掩了？众目睽睽之下就牵上手啦？” 听着何大清的指责，王根生顿时放开了手，一脸尴尬。 何雨水也被她爹这操作气急了，原本还好好的一个家，怎么他这一回来，才没几天， 就把家里搅和的一团糟，眼看着就要散架了，他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第466章 王根生的报复 第四百六十六章 王根生的报复 王根生在心里拼命的按压住，自己想要暴动的情绪，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 这是自己老丈人，我不能生气。这是我自己接回来的，我不能生气。 最后实在无奈之下，只能悄悄掏出一枚小钥匙，偷偷交到于一淼手里，对她轻声耳语：“这是我那筒子楼的钥匙，你先搬到那里去住吧。” 可是接下来，王根生骑自行车送于一淼搬家时，又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让他彻底的暴走了。 原来，在电影院里的主任一职被撬了以后，就连单位里分发给科级以上干部的筒子楼，也被轧钢厂收了回去。 还是那个廖副厂长搞得鬼，连王根生家里的锁都被人砸了，现在那间筒子楼，被分配给了别人。 瞬间，王根生的大脑都宕机了，看着尴尬的于一淼，再看看已经换了主人的楼房，王根生火气都窜上了房顶再也压不住。 骑自行车带着小丫头赶到了电影院，先把于一淼交给了徐姐，徐姐家里一个人住，现在还有空，能够安排于一淼两个人住下。 等王根生再走出电影院大门，脸色灰的眼看就要降下雨来。 走到电影院门口零食摊位前，王根生敲了敲摊位柜台，对着卖零食的净衣派打手说：“棒梗呢？你通知他过来找我。“ 这个丐帮打手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根生，确定几乎没有见过这个人，嘴里嘿嘿笑起来， “嘿嘿，你有事儿跟我说就行，这个零食摊位跟我们头儿没有关系。“ 王根生正在气急，哪里跟他客气？ 上来先给他来了个电炮，将那丐帮打手打成了乌眼青，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又一记上去，他就变成了熊猫眼。 这小子也不傻，知道不敌后转头就跑，跑远之后他很嚣张的转过头来，对王根生放着狠话。 “混蛋！你这是想要抢我们丐帮的摊位吗？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去叫人，咱们不死不休。“ 等打手跑回去，带领乌泱泱的一片人回来找场子时。领头的两个打手，看到王根生，浑身不自觉都打起了哆嗦，直到踢上了铁板。 二话不说！ 两人一左一右，先把那回去叫人的熊猫眼打手架起来，来到王根生的面前也不问话，先一人一边往那熊猫眼打手脸上，噼里啪啦的招呼了一顿。 然后，又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对着王根生低头道歉： “对不起，大大哥，是我们这小子不懂事，冲撞了您，你放心，我们回去以后就对他行帮规处置。“ 眼看着领头的两名打手，这么恭敬地给王根生道歉，不用多说，跟来的小弟们，心里都明白，这人惹不起， 趁着大大哥还没有把怒火发到他们身上，赶快散伙才是正事，转眼间一群人就走了个干净。 听到要被帮规处置，那熊猫眼打手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王根生只是挥了挥手，走上前，拍打着那熊猫眼打手的脸，很是嚣张的问：“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那熊猫眼打手用力点点头，结巴着道歉：“大大哥，我，我错了。“ “好，知道错了就好，想要戴罪立功的机会吗？“ 那熊猫眼打手一听，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眼中闪着精光，头点个不停。 “好，接下来，我带你去轧钢厂门口，找一个姓廖的副厂长。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他打住院，至少要住一个月时间。“ “能做到了，这个帮规就免啦，若是做不到，你就回去等着三刀六洞吧。“ 王根生话音刚落，这个熊猫眼打手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王根生在前面走，熊猫眼低着头匆匆跟在身后。王根生还不忘对另外那两名打手交代一句。 “回去以后，叫棒梗过来四合院找我，就说我有事情找他。“ 说完王根生头也不回。 赶到轧钢厂门口还不到下班，廖副厂长就骑着自行车出了厂，准备下班回家，看着他骑上自行车踉跄的模样，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王根生对着熊猫眼打手勾勾手指，指着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廖副厂长背影说， “看到那个人了吗？就是他，无论你是制造意外也好，上去把他打一顿也好，只要让他住院，那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若是说其他事情，丐帮的打手或许还做不好，但对于这种打架闹事的功夫，他们玩的贼溜。 确定了目标，熊猫眼小跑着追上摇摇晃晃的廖副厂长，看准了时机，用力往他自行车上一蹭，将廖副厂长摔了个踉跄。 等廖副厂长才晃晃悠悠爬起来，手指对着熊猫眼打手指点，熊猫眼直接就先发制人，也抬手指着了廖副厂长质问。 “你这人怎么骑车的？都撞到我了，喝了几两猫尿，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你看看我这两眼，都被你撞的乌青，再看看我这脸，都被你撞的肿胀，你惹敢不赔我医药费，这事情没完。“ 顿时，廖副厂长都无语了，不知道自己骑着一个自行车，怎么能把人撞成熊猫眼？还把那张脸撞成猪头的。 不等他反应过来，熊猫眼就扬起了拳头，一面往廖副厂长身上招呼，一边还叫着：“哎呀，你还敢动手打人？“ 接着熊猫眼还一把抓住廖副厂长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招呼，这是要表现出一副互殴的模样。 到后来熊猫眼举起车子，对着廖副厂长的腿猛砸，为了确保那最少住院一个月以上，砸起来也毫不顾忌，不收敛。 想硬生生把廖副厂长的腿砸断，砸的昂着头哀叫不止。 当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将这两个人带回去，进行审问调查。 对于公安审问调查这一套，廖副厂长或许不熟悉，此刻也是醉醺醺的，人家说什么，他被动的去做。 而丐帮的打手小痞子们，以前没少打架，对于派出所公安同志处理程序也都门清，开口就叫嚣着两人是互殴。 自己脸上的伤和脸上的巴掌印都是证据，还有身上的瘀血，都可以验伤。 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看看两个人，虽然心里也有疑惑，这丐帮打手是惯犯，会不会是他施展的招数？ 看看喝地酩酊大醉的廖副厂长，喝酒闹事也不意外，经过这一番打架运动之后，他更是酒气上冲，现在都开始说起了胡话。 甚至被追问得烦了，还扬着拳头要往公安同志的身上招呼，那这还用说什么？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公然行凶，还敢袭警， 难道你没有看过，打砸警车是犯法行为这句话吗？ 第467章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第四百六十七章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打警车是犯法的，那打公安同志更是罪加一等， 两个公安同志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三下五除二就抓住廖副厂长，连熊猫眼一起带进了派出所。 等廖副厂长在派出所里坐到天黑，酒劲下去一些之后，他才感觉自己的腿疼难忍，有大问题，非要去医院检查。 廖副厂长喊着需要去医院，熊猫眼哪能就此放过？ 他要跟着去确认他要住院一个月才行，也对公安同志发起牢骚，就说自己被打的总是头晕想呕吐，头痛，眼冒金星，也要到医院里去检查。 说是自己被打得脑震荡，恶心干呕。 到医院里去查验之后才发现，廖副厂长已经受伤骨裂，需要住院治疗。 这还不是重要的，主要的是听医生说廖副厂长腿骨骨裂，只要打上石膏，在医院里住上一个星期，就可以回家静养。 想起王根生给他的命令，需要廖副厂长在医院里住上一个月，否则回去以后三刀六洞，熊猫眼被吓得腿都发抖。 就心一横，牙一咬，起身摇摇晃晃的向着廖副厂长而去，一边走，嘴里还喊着：“我怎么感觉，天在转呢，地也转。“ 走近廖副厂长以后，熊猫眼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然后自己也装作踉跄摔倒，一屁股坐在廖副厂长的腿上。 只听咔嚓一声，廖副厂长的腿本就骨裂，哪里还能再惊动一个人的体重，被熊猫眼坐上还得了？ 现在可就不是骨裂那么简单了，而是变成了90°的直角。 痛得廖副厂长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医院楼道。 跟着来的公安同志回过神来时，慌忙跑上前，将熊猫眼拉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廖副厂长，已经痛的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熊猫眼也晃晃头，大叫着：“头好晕，好晕，你们不要架着我，我要吐了。“ 一边说着，还装着干呕的模样，要趴向身旁的公安同志身上，连汤带水的就下来了。 架着熊猫眼的公安同志，顿时脸都黑了，眼前这家伙那是真跟自己一点都不客气。 往自己身上吐的稀里哗啦，那股恶心劲，那酸臭的味道，真是熏的人睁不开眼。 其实他没看到，这一切都是熊猫眼，偷偷抠自己嗓子眼才吐出来。 公安同志实在无奈，只能安排两个人都在医院里住下，原本这样安排也是极好的。 可是等廖副厂长再醒过来之后，发现和自己同一个病房的人，居然就是熊猫眼！这家伙的，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个看不到，两个人又开始挣扎着扭打在一起，惹得医院里的小护士都震惊不已，也实在没有办法。 因为公安同志为了节省人力，一个人回派出所汇报两个人住院情况，留下一个人看着两个嫌疑犯，才把两个人安排到一个病房。 现在好啦，两个人都快打出狗脑子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别再打啦。反了你们是吧？“ “那个，那个廖副厂长是吧？你是麻药劲还没过，现在感觉不到痛，等过了麻药劲，我希望你也能这么猛。 快把你的腿给我收喽。” “你的腿断啦，你不知道吗？再把这石膏板打折，我看你还要不要好了？“ 这边廖副厂长才畏畏缩缩收回自己的腿。 可是那一边的熊猫眼，生怕事情闹不大，还在作死地吐着口水，扮着鬼脸开骂： “你个怂瓜，你来呀，再打我呀。“ 公安同志再扭个头，看着熊猫眼，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两个人躺在病床上都不安生，一个熊猫眼脸都肿得如同猪头，嘴角还流着血。 另一个是腿都断了，那锃光瓦亮的大背头也被扯得如同鸡窝，这一条腿还打着石膏， 现在看来，估计得给他把腿吊起来才行，吊起来就能老实了。 等公安同志再一次板起脸问案，这两人又开始了相互推诿。 “肃静，你们两个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熊猫眼一手指着廖副厂长举报： “公安同志，是他，是他先动的脚。他用他那条腿带着石膏，一下子砸在我的脸上，你看我这嘴都被他打得出血了。“ 熊猫眼脸上的确带着白粉，脸上像刚挂了腻子粉一样，证据确凿！ 而廖副厂长，也是伸着两只手指着熊猫眼，也一脸不服的举报。 “公安同志，他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先打的我，我这腿都行动不便，还怎么去打他？” 公安同志瞬间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了。 按说，廖副厂长的确是行动不便，还经过局部麻醉，应该不会是他先动的手。 可是，可是熊猫眼那脸上还挂着白色的石膏粉末，好像也没有说谎，这一下公安同志都无奈，气得拍着病床大声嘶吼起来。 “你们两个太过分啦，这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再不老实交代，把你俩都定为恶性伤人！” “我告诉你们，你们别以为自己有点权力，或者是混黑社团，就敢胡作非为，信不信我上报把你们两个都抓了。” 等两个人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对着公安同志时，公安同志瞬间都歇斯底里了。 是啊，他也就是说一说气话。 先不说廖副厂长，那可是上万人大厂的副厂长，不是他一个片区小公安拿捏的，耽误了轧钢厂的生产任务，谁都跑不了受处分。 就算是熊猫眼，一个丐帮的打手，想要真把他抓起来，这片区的公安同志，都得费不少力气。 所以这两个人才敢这么嚣张。 现在都住进医院病房了，还敢相互构陷，相互攻击？ “就你一个区区的片区小公安，敢在我面前耍横，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信不信我让你回去受处分？否则，我这轧钢厂副厂长都不用干了。” 廖副厂长此时总算找到了一些威严，可惜他面对的不是敌人熊猫眼，而是，站出来主持正义的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瞬间，就被廖副厂长的威胁给气乐了，被你威胁了我的公信力何在，威严何在？ “你想这么玩是吧？好，好的很，我就成全你！” “希望你待一会不要哭爹喊娘！” 第468章 分道扬镳的赵副厂长 第四百六十八章 分道扬镳的赵副厂长 公安同志瞬间，就被廖副厂长的威胁给气乐了：“你想这么玩是吧？” “好，好的很，我就成全你。” “那你们两个继续，我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熊猫眼，你该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来，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在外面睡觉呢。大不了我回到派出所写检讨，只要别闹出人命就好。” 说完公安同志背起手，走出了病房。 看着满脸不怀好意的熊猫眼，廖副厂长瞬间就知道怕了，颤抖着对公安同志背景喊道。 “你，你快回来，我告诉你，你再不回来，我就去你们派出所里告你，告你助纣为虐，让你们所长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可是，任凭廖副厂长怎么叫嚣，公安同志都如同没有听到一样，慢悠悠走到病房门口，还碰嗤一下把房门也给关的严实。 还在外面锁上，防止他们两个人冲出去逃跑。 眼看熊猫眼把手指折的噼里啪啦响，一步步靠近的身影，廖副厂长瞬间就怂了，很没有节操地求饶道。 “兄，兄弟，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你看我就是一个断腿的瘸子，上有八十老母要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你这么欺负我可不行。” 这一招博取同情，或许对于其他人还稍稍有用，但是对于丐帮的打手来说，那都不值一提。 接下来就是，医院的病房里，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还引得楼道里其他病人，想要过来观看。 但是都被公安同志阻拦，还跟人解释说。 “里面是嫌疑犯正在抢救，请大家回去不要围观，免得嫌疑犯人冲出来伤害到各位。这嫌疑犯，可是有着严重的暴力倾向，请大家距离远一点，配合我们的工作。” 医院里熊猫眼怎么收拾廖副厂长？王根生一点都不关心，也不想关心，只要达成了让他住院的目的就行。 现在，他在轧钢厂里，坐在赵厂长办公桌对面，连茶也不喝。 “老哥，跟你说吧，活了半辈子，我头一次被人欺负这么狠，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你手里到底有没有廖副厂长的小尾巴？” 赵副长低着头，装作认真看文件的模样。 好大一会儿，他的文件都没有翻动过，王根生知道，赵副厂长根本就没看文件，而是正在权衡利弊。 在王根生多次催促之后，赵副厂长重重的叹息一口气说道， “老弟，不是哥哥不想帮你。而你现在正在被借调工作，以后恐怕也再难以回到轧钢厂里来工作，要我这么无端端去得罪一个副厂长，这让我很难办。” 听懂赵副厂长想表达的意思，王根生长出了一口气，背靠在沙发靠背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这时候才意识到。 如今的两个人，已经不是同路人了，原本是利益共同体，是相互扶持的战略联盟，可以合作无间。 可是，王根生离开了轧钢厂，又离开了电影院，现在已经分道扬镳，再也无法给赵副厂长提供什么价值，为一个无用之人，得罪一个重量级敌人，赵副厂长觉得很亏。 所以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点都没错。 想了好一会儿，王根生失望地站起身来，失望地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赵副厂长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 赵副厂长翻了翻白眼，知道王根生这一句话说出口，两个人以后或许将不会再有交集，王根生这一句赵副厂长喊出口，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以后再见面或许将会形同陌路。也无奈的叹息一口气说， “老弟，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呵呵，我明白，你赵副厂长的工作也不好做，人心散了，这团队不好带。” 有一点赵副厂长想错了，他以为没有他的帮助，王根生现在在杂钢厂就拿廖副厂长一点办法都没。 其实，王根生的确方法不多，但他毕竟是在轧钢厂里当过这么多年干部，还有一些人脉存在，即便他是人走茶凉。 但是以前基层的群众基础还在，比如说以前的老常哥，比如说开车的柳大哥，比如马华，何雨柱等等。 只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提供出来的证据，一些把柄，都只能算是道听途说，很难找到确实证据。 想要一棍子将廖副厂长打死，或许很难，但想把他打疼，还是有办法的。 王根生走出赵副厂长办公室门口的一瞬间，看着赵副厂长，最后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但具体代表着什么？王根生不知道，也没有去细想。 到轧钢厂里食堂找到师侄马华，让他跑腿去通知何雨柱，柳大哥，还有老常下了班以后，来小食堂坐一坐，小酌两杯。 何雨柱听说是王根生叫自己去小食堂，晚上还可以喝点酒来时，还嘿嘿的笑着进门，可是看到王根生坐在那里，默默无语的模样。 就知道，这是谁又要倒霉，摊上事了？ 左右看了看无人，悄悄的走上前，小声问道：“妹夫，你这咋啦？是谁又得罪了你吗？” 不得不说，现在，何雨柱对王跟生依然迷之自信。 第469章 偷偷摸摸的秦淮茹 第四百六十九章 偷偷摸摸的秦淮茹 看王根生一句话不说，何雨柱顿时就慌了，上前又问道， “妹夫，你该不会是生我爹的气了吧？他只是太关心何雨水，没有恶意的……。” “去去，你瞎想啥呢？不是你爹的事。” “噢，不是我爹就好，那是谁惹了你？” “你打听那么多做什么？走吧，跟我去小仓库里转一圈，看看咱们今天晚上吃点什么菜？” “去小仓库做什么？” “说你傻，你还真傻了，不到小仓库里去看一看，领点东西出来下酒吗？别想弄些别人用剩下的边角料打发我。” 何雨柱尴尬地抬手挠着后脑勺问：“可是妹夫，你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里的领导了，没有权利到小仓库里去领东西办招待。” 何雨柱把这话说出来，王根生微微一愣，也反应过来，然后抬起一脚就踢在何雨柱的屁股上， “你胡咧咧什么呢？什么时候说我要用招待？是你何大主任招待我行不行？赶快前头带路。” 现在，何雨柱作为后勤主任，比王根生的电影院主任还要掌权，由他出面申请招待，肯定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三道四。 可还没走到小仓库，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影，探头探脑的躲在小仓库一角，王根生看着那道人影就皱起了眉。 王根生这双眼，可是经过系统和电子眼双层加持的，就算天色有点昏暗，尽管这人影也躲藏的很好，但王根生依然把那个人影认了出来。 那是秦淮茹！ 也不知道她鬼鬼祟祟的在搞什么动作？ 王根生决定上前去看看，他先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对他说： “柱子，你先一个人进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现在不是厂里的领导了，为了避嫌，我在外面等着你，就不进小仓库啦” 何雨柱站住身形，不知道王根生哪根筋不对，一会儿说去小仓库选菜，这来到跟前，他又不进去； 按照王根生说的稍稍思量一下，又觉得王根生说的没有毛病。点了点头自己走进小仓库。 身边没人以后，王根生则是蹑手蹑脚向着秦淮如藏身的地方，靠了过去，尽量把自己的身形隐藏在黑暗之处。 果然没过多久，同样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凑了上来。 上前就钻进秦淮茹藏身处，把秦淮茹抱了个满怀。那人伸着头，就要往秦淮茹的脸上啃过去。 顿时，王根生就觉得自己好像要长针眼了，这两个人是到这里来偷偷打野战的吗？真晦气！ 没等王根生悄悄退走，后面就传来了秦淮茹非常羞愤的一句话。 “杨扬你快放手，再敢毛手毛脚的，我可就要喊人啦！” 被秦淮茹这么一嗓子，那人影噌的一下子就松开了手，为了避嫌一般，还往旁边又跳了跳，嘴里还求饶， “秦姐，你怎么能这样？难道别人都可以来抱你，还可以啃，我就不行吗？” “你个混账东西，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叫别人都能……？你信不信再造谣？我撕烂你那张嘴。” 杨洋撇了一下嘴，依然很不服气的说：“我可都听人说了，以前你和那个李副厂长，还和许大茂都那个啥了！今年又跟了廖副厂长。“ “而且别人还不止一次看到，你们搂搂抱抱的，你还是个带三个孩子的寡妇，还跟我装什么清纯？“ “杨洋，你再胡说，我可就要喊人了，你强迫我一个寡妇，欲行不规之事，到时你被扣上耍流氓的帽子，被开除，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别，别，秦姐是我说错话了，你千万别喊。“ 提出流氓罪这个大帽子，杨洋可是真害怕，他们院里前几年就有一个人，也是被人举报流氓罪，还被暴怒的人民群众拉走，打了一顿，后来伤重没有治好，断了气，可见这个罪名不好担。 秦淮茹听到洋洋已经求饶，狠狠瞪了他一下压低声喊， “好啦，别废话，赶快把东西拿出来吧。“ 听说秦淮茹不再计较，杨洋才松了一口气，左右环顾了一圈。看到没人注意之后，扯开裤腰带，从裤腿里拿出两根铜棒。“ 看着那两根铜棒加起来，得有将近1米长，王根生的心里也在暗叹，“我操，这小子，真豁的出去？这小儿手臂粗1米长的铜棒分量可不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扎在腰里，怎么走这么远过来的？” 果然，听到洋洋又在跟秦淮茹抱怨了， “秦姐，你看这东西这么粗，这么长，我揣在裤子里，又费了这么大力才带来，也不让我抱着你亲一亲？” 秦淮茹白眼一翻，对着杨洋就是一句： “你想死了是不是？这东西我又不是让你白拿过来，就跟我欠你似的？你要是不愿意给我，就哪里拿来的再拿回哪里去吧，我还就不收了。” 洋洋一听，立刻就软了下来，急忙舔着笑脸说：“千万可别，秦姐我错了，我这都给你送过来啦，你就收下吧。” 直到洋洋又求饶了以后，秦淮茹才很不情愿地点点头，转过身去，把手从衣服底下伸到怀里，扣摸出两张粮票。 拿出一张，一把塞进洋洋的手里，就驱赶他：“行啦，你快走吧，下回再这个熊样就别来啦！” 目送杨洋走远之后，秦淮茹才偷偷摸摸，费力将两根铜棒塞进自己的衣裳里，又用腰带将裤子和上衣口紧紧的扎死。 把铜板贴身藏起来，头也不回的向着厂长办公区走去。 王根生微微皱眉，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后面悄悄的跟上。 这就是秦淮茹的新业务，自从棒梗把易中海打进医院之后，秦淮茹就知道自己在车间里是待不下去了。 否则，身为八级的易中海，手底下还有数不清的徒子徒孙，即便他一句话不说，只要稍稍的示意一下。 就有大把人出来捣乱，让秦淮茹在轧钢厂车间里就待不下去。 所以，秦淮茹就给自己找了个靠山，像投靠李副厂长那样，以同样的方法投靠了另一个副厂长，还换了个轻松的工作。 到了厂长办公区后，秦淮茹偷偷摸摸地左右看了好一会，才匆匆向着廖副厂长办公室靠了过去，很轻松就打开了廖副厂长办公室的窗户。 从里面抽出两张报纸，匆匆将自己衣服里拿出来，把还带着她体温的铜棒包在报纸中，然后再悄悄从窗户里塞进去。 做完以后，还不忘记再把办公室的窗户关好。 看到这里，王根生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要知道现在可是腊月天呐，那铜棒温度可跟空气当中差不多，这秦淮茹塞进怀里，她就不觉得冰凉吗？ 第470章 秦淮茹给送来的枕头 第四百七十章 秦淮茹给送来的枕头 不过再想一想，秦淮茹揣进怀里之前，那两个铜棒在洋洋的裤裆里，好像已经被强火力的阳气加热过，温度应该不至于冻手。 虽然听起来好像一个玩笑，但事实就是如此。 其实，秦淮茹也不傻，也知道这样偷了铜板也带不出去，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呢？ 当然是秦淮茹带不出去，不代表别人就带不出去，她投靠了廖副厂长之后，就在廖副厂长的安排下，干起了这个活。 她负责从工人手里收，然后带回来包装，其他人负责带出厂和出售，当然这些人，也不是白白这么干的。 秦淮茹每一次这么走一趟，就能得到两斤的粮票，他自己可以留一斤，另外一斤是给拿铜板来的人。 有了钱赚，秦淮茹当然就愿意干。 一边正常拿着轧钢厂里每月发的工资，一边还攥着额外的粮票，生活美滋滋。 其实，秦淮茹自己不知道这铜棒到底卖往何处？要不然的话，她都有心自己从轧钢厂里偷出去，自己去卖了。 谁都知道那样会挣得更多。 有人要问了，轧钢厂里怎么还会有铜棒？作者就会告诉你轧钢厂里还有肥猪呢，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 看到这里，有好多事情，王根生已经可以猜测到啦，这廖副厂长办公室的窗，就是故意给秦淮茹留的，包括那两张报纸，都是廖副厂长刻意放好的。 正想着要怎么收拾廖副厂长呢，这里就有了把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上枕头，这倒挺舒服的。 接下来，王根生就需要顺藤摸瓜，再弄清廖副厂长究竟是如何把这些铜棒带出轧钢厂里，到时就可以守株待兔，弄一个人赃俱获。 想到这里，王根生猛然一拍自己的后脑勺，叹息道：“坏啦，之前跟熊猫眼说，要把廖副厂长打得住院一个月。” 现在廖副厂长不能来上班，这些铜棒当然就无法转移，那就无法人赃俱获，不能人赃并获，廖副厂长当然就会失口否认。 若是等到廖副厂长伤好了以后，来上班再行动，说不准要到什么时候？或许到时，王根生早就又被调走参加发掘工作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了，虽然不能将利益最大化，但是能拿到自己手里的好处，才是属于自己的。 吃到自己嘴里的肥肉那才香。 打定主意之后，王根生再回到小食堂，何雨柱已经领着食材回来，看着王根生漫步走进餐厅门口，就开口埋怨道， “妹夫，你这是到哪里去啦？我在小仓库里申领了这么多东西，一个人提回来可费劲巴力。” 被柱子问到这里，王根生的谎话张口就来，睁睛说瞎话是一个领导干部的基本技能， “我碰到一个老熟人，非要拉着我过去喝杯茶。这不是走的急嘛，没来得及告诉你，坐下喝了杯茶我就赶快回来了。” 何雨柱无奈的点点头，就知道论起人脉来，在这轧钢厂里，谁能比得上王根生？ 即便他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里的干部了，轧钢厂里的干部，至少还有一部分人都念王根生一份情。 比如说原李副厂长的秘书，现在的食堂主任，比如说文宣部的胡副主任，比如说小仓库现在的科长，再比如说于海棠，何雨柱必须承认自己也是。 不得不说曾经跟王根生要好的，轧钢厂里众人都承认，王根生是一个讲究人。但凡跟他关系处得好的人，基本上都得了好处。 就算是现在的采购老常，虽然依然在采购科负责采购肉食，但王根生也是给过他机会，老常曾经有机会担任副科长， 可老常用自己的话说，就是自己懒散惯了，不想带团队。 还有开大车的柳大哥。王根生无法跨部门调动他的工作，但是王家村每年出产的西瓜，除了一大部分被二刚拉走，用供销社的渠道倒卖。 另一部分就归柳大哥。虽然只有每年夏天出摊，挣得不多，但也能养家糊口，在轧钢厂里挣的工资，就能全节省下来。 原计划，王根生是想从他们的嘴里，探听一下关于廖副厂长的小尾巴，但是现在，秦淮茹已经把枕头递到了自己脑袋底下，也就没有必要再麻烦其他人， 这一次吃饭主要就是联络感情，就当做是最后的分别宴，只求一醉， 当何雨柱将菜做好以后，基本上也到了轧钢厂里下班的时间，王根生安排马华，将菜打包了一份送去四合院。 王根生与何雨柱才能安心的在小食堂里，吃喝招待，就算喝到伶仃大醉，回去晚一些也没关系。 至少不会耽搁家里几口人吃饭。 当何雨柱晚上架着东倒西歪的王根生，再回到小院里。 何雨水扶着王根生在床上躺下，偷偷的抹起了眼泪，何雨水能猜得到，王根生之所以喝这么多酒，应该跟何大清有关系，应该跟何大清执意要将于一淼赶出自家有关系。 但是何雨水除了哭，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其实她什么也不用做。 因为王根生现在有了秦淮如递上来的枕头，他有足够的信心，用这个方法可以将廖副厂长说服，接下来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可是事情会发展的如此顺利吗？还请拭目以待。 王根生在醉生梦死之中沉沉的睡去，何雨水也挂着惺忪的眼泪迷迷糊糊入眠， 只有何雨柱家里，何雨柱跟何大清，因为于一淼的事情拌起了嘴。 第471章 说服廖副厂长 第四百七十一章 说服廖副厂长 其实在一个家里的几个人，生活中经常磕磕绊绊都属正常，吵几句嘴也不可避免。 家里多上一个人，也需要一段时间来磨合。 只是何雨柱觉得，将何大清接回来之前，家里一切都是这么安静，他习惯了有于一淼帮忙带孩子刷锅洗碗，好像他和妹妹都能轻松不少。 而何大清这么一回来，不但是需要有人照顾他，还张口就把能干活的于一淼赶出了四合院，这么一增一减之下，好像除了何大清，所有人都更加忙碌了。 何雨柱一时之间当然适应不过来。 受了儿子的埋怨，何大清则是以为儿子不孝，就为了一个外人，就要无端跟自己大吵大闹。 何晓雪、王小墨也哭着要姨姨，就连王妈都给孩子吵得不行，一天抱着诺诺都感觉腰酸背痛，但也只能唉声叹气，什么话都不好说。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之后，何雨柱跟何雨水去上班，王根生帮王妈收拾好碗筷，带着王小墨出了四合院。 这样，王妈可以专心带着王小诺，让何大清看着孙女，何小雪玩耍。王根生带着王小墨出去玩。 一大一小，也没有去往太远的地方，而是骑上自行车，王根生带着王小墨去了医院，目的就是找廖副厂长去摊牌。 王根生找到廖副厂长和熊猫眼的病房，看到两个人时，差一点都没有认出来。 现在两个人都是熊猫眼，还都被打成了猪头，唯一的区别就是廖副厂长的腿断了，被打上石膏板吊在病床上。 若不是这唯一的区别存在，王根生还真有可能会认错。 眼看着王根生手里提着些水果，来医院里探望，把熊猫眼吓出了一身冷汗。 熊猫眼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这大大哥是良心发现，拿着东西来探望自己的，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熊猫眼还是很清楚的。身为丐帮的一个小小打手，能让王根生拿他当个屁放掉，熊猫眼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又何须带着水果来医院里探望？ 那么，王根生来探望的人就很显而易见，就是自己同房的病友廖副厂长。 可是自己昨天才刚把廖副厂长打成现在的模样，会不会让大大哥给记恨上？王根生应该不会给廖副厂长报仇吧？ 王根生先跟守在门口的公安同志打过招呼，经过允许之后才走进病房。 看也不看熊猫眼，就把提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坐在熊猫眼的病床上，看着廖副厂问。 “廖副厂长，近来身体可安好？” 听着王根生出口毫无感情的话，廖副厂长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瞬间也打了个激灵。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问吗？” “呵呵，不需要问吗？” “轧钢厂里谁不知道，我王根生是个讲究人，我是懂礼貌的。可不像廖副厂长，二话不说先是把我的工作岗位给翘走。” “接下来又把轧钢厂里，分给我的筒子楼也鹊巢鸠占，连我房子的锁都给砸掉，换了新的。 廖副厂长，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谢谢你？“ 一边说着，王根生站起身来，抬手就想要向廖副厂长的腿上按去，廖副厂长被吓得瞬间脸色惨白，惊声叫道， “王，王根生住手，我这条腿断了，你这一手按下去，可是要了我半条老命啊。” “呵呵，是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我的房子？还有我的工作都给撬走了，那也是要了我半条命。” 廖副厂长急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开口解释：“不，你被考古工作借调走了，我打听过。他们是给你补贴的。” “所以，就算你丢了轧钢厂里的工作，你依然还有街道办公室主任的岗位，和考古工作两份工作，还能拿两份薪水。” “我想你既然不在轧钢厂里任职，这轧钢厂分的干部住房，自然也要收回来。” 让廖副厂长没有想到，王根生居然点着头，笑呵呵地回答：“是啊，廖副厂长想得很合理。 “只是不知道我这个小兄弟，将廖副厂长照顾的如何？这一套全身按摩理疗，可还舒心？我想你以后可以在医院里好好的住下去啦。” “另外，我再通知你一个好消息，赵副厂长告诉我，你在轧钢厂里好像还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业务，偷偷盗窃铜棒运出轧钢厂，据我了解，你的收益好像还不错。“ 瞬间，廖副厂长被吓得脸色铁青。没想到，才半天不见，赵副厂长就把自己卖给了王根生。 再转头看了看赔着笑的熊猫眼，廖副厂长瞬间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为什么会骨断腿折？ 但是，廖副厂长依然还坚定地抱着侥幸，赌的就是，王根生还没有掌握切实的证据，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他把脸一板，还硬气的对着王根生说。 “莫要胡说，居然敢诬陷我，你拿得出证据吗？” 王跟生只是懒洋洋地一摊双手，向后又坐在熊猫眼的病床上，款款的讲述。 “你手底下，给你干脏活的人是秦淮茹吧？” “秦淮茹代替你，用粮票换了轧钢厂里工人的铜棒，然后送到你办公室，从你办公室窗户拿出报纸，将铜棒卷入其中。” “再悄悄塞回你的办公室里，然后等你上班，就可以将包有报纸的铜棒悄悄转移，带出轧钢厂，我说得够详细吗？” 听着王根生徐徐道来，廖副厂长就知道自己的确暴露了。 但是廖副厂长也把握住了细节，说到这里，王根生也只是掌握了前半段，还没有形成闭环，他依然有恃无恐，呵呵笑着说。 “呵呵，若是以前你掌握这些，我还会怕你三分，但是现在不同往日，你已经不再是轧钢厂里的主任，离职一年了。就算你掌握了我的把柄又如何？” 第472章 跟廖副厂长的和谈 第四百七十二章 跟廖副厂长的和谈 “你认为钢厂里会有人相信一个外人，这么凭空诬陷自己厂里的副厂长吧？所以，我又何惧于你？” 不等王根生说话，廖副厂长接着又将一条后路堵死。 “你以为赵副厂长愿意帮我？还是帮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跟赵副厂长两个，现在应该分道扬镳了吧？” “否则，赵副厂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将我的把柄告诉你，然后让你自己来找我，对吗？” 王根生脸上挂着笑容，抬起双手，给廖副厂长鼓起了掌：“真不愧是廖副厂长你啊，猜的没错，一点都没错，我的确是已经和赵副厂长分道扬镳。” “可是，你知道赵副厂长当年，为何要跟我达成合作联盟吗？” 廖副厂长听了之后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说实话，廖副厂长对这方面也很是疑惑，按说王根生两人，一个是轧钢厂里的副厂长，而一个却是在副厂长手底下的主任，两个人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战略结盟的程度。 两个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不属于同一个层面，赵副厂长能心甘情愿地给王根生无私帮助吗？ 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 可事实却是，这么离谱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眼前。 开始，廖副厂长还以为，是王根生的业务能力强。论起肉食的采购方面，可以说，在轧钢厂里他的能力独一无二，说是一人能顶半个采购部都不夸张。 但是后来，王根生被他和李副厂长联合，排挤出了肉食采购，王根生沦落到，躲去一个电影院里当副主任。 可王根生依然是赵副厂长的合作伙伴，指导排练芭蕾舞剧，还受到部委领导的一致好评，给赵副厂长挣了不少面子。 到后来，李副厂长当了厂长，还是没有逃脱被王根生整下台的命运，更让廖副厂长对王根生的能量心惊不已。 现在被王根生又提起，廖副厂长顿时感觉一阵后怕，越想后脊背越凉。 眼看着廖副厂长的脸色变化，王根生就已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稍稍把握了一下火候，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给廖副厂长点明。 “我跟赵副厂长两个联盟的基础，是因为我背后还有个大师兄，就是杨厂长嘴里的部委大领导。” “你说，我把你作奸犯科的证据，交到大领导的手里，会不会起到作用？我还需不需要查清你的整个产业链？” 廖副厂长听了之后，身体都害怕的开始发抖了。 原本以为把王根生排挤出轧钢厂，他身为一个外人，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可是谁能想到，王根生还有关系在更高的部委，这可就有点吓人了。 廖副厂长终于知道怕了，说话语气也立刻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略微求饶的味问， “事情都到这样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根生坐在病床上，上身微微后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脸上还带着微笑说道。 “我不想怎么样，其实咱们也不用打生打死，也许还可以成为朋友的。“ “朋友？你我都斗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可能成为朋友吗？“ “怎么可能没有？我想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闻言，廖副厂长微微一愣，抬起头来也望向王根生。 “说吧，是什么条件，又有什么利益？” 王根生转过头来和廖副厂长四目相对，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 “我知道你的根底，是和建委能扯上点关系。接下来，我想让你帮我审批一小块地，盖个单位宿舍楼……。” 不等王根生说完，廖副厂长直接就打断。 “不可能！你知道审批一块地需要走多少手续吗？我帮不了你。” 王根生又笑了笑说：“如果说我那片地和单位是挨着的，并且那块地，也属于那个单位又当如何？” 听到这里，廖副厂长皱皱眉说：“这倒是简单了许多，只要是没有纠纷，地又是你的，只需要更改一下土地使用用途就可以。” “说吧那片地有多大？在哪个位置？原本的用途是什么？” 能听得出，廖副厂长现在已经心动了，显然这个事情他能给办。王根生哪里还会跟他客气，接着说： “那块地现在是一个破旧的小四合院，和红星面包房背对着，面积有二分地。” “才两分地？这个事情很简单。” 听说只有区区的二分地，还是一个被买下来的四合院，廖副厂长顿时就觉得没有了压力。 哪知道，王根生那可是人精啊，当然也会打蛇随棍上。 接着又说：“我打算将红星面包房跟它一起改造，两个院子加起来，大约是不到半亩地的样子。” “改造成一二楼经营和办厂用地，三、四，五层楼，是给员工作为单位宿舍使用。” “半亩地不行。在城区内半亩地以上的改造，必须得上会议，你得确定不足半亩，我还可以考虑。” “考虑？也就是说，不到半亩地你就可以搞定是吗？” 廖副厂长微微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但是，还要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见王根生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廖副厂长急忙又说道， “你刚刚还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就想翻脸吗？比翻书都快！” “啊，哪里？我可没说翻脸。” “那，如果你是想一点血不出，要空手套白狼的话，你就省了这份心吧。就算你去部委告发我，我也不可能帮你这个忙。” “你说个数吧，狮子大开口的话就不用了，我要得是你的底线。”王根生轻轻点点头，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 廖副厂长沉思片刻，伸出手掌在王根生的面前晃了晃，廖副厂长也想多占便宜，还吃不准王根生的底，这是想让王根生自己给自己一刀，提出个参考价。 王根生可不是愣头青，哪里会乱出价？ 既然廖副厂长伸着手不说话，那王根生就以开玩笑似的语气说。“廖副厂长是说500块钱嘛？好，没问题。“ 他这一句话说出，差一点让廖副厂长给气喷了，气极败坏地喊起来：“批地盖房子，才给500块钱，打发要饭的呢？“ “要饭的怎么了？要饭的吃你家大米了吗？“熊猫眼恶狠狠地盯着廖副厂长问。 一物降一物，熊猫眼一句话，把廖副厂长给拉回了现实，老实的如同一个乖宝宝，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眼前这位爷。 “呵呵，廖副厂长，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这兄弟就是丐帮的人。“ “丐帮？要饭的？难怪。“廖副厂长瞬间错愕，知道刚刚说错了话。急忙看着熊猫眼眼说。 “哥，我刚刚说错了，我给你赔罪，王，王根生，我要的是5000块钱，不能再少啦。“ 5000块钱，这个价码也在王根生的心理价位以内，但是他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廖副厂长。 于是，起身稍稍在廖副厂长肩膀上拍了拍，一指熊猫眼说：“你的要价，我就不跟你讲啦，5000块就5000块。“ “可你也看到了，我的兄弟来医院里陪你住院，那可是耽误了工作的，你多少也应该表示表示吧？还有他这被你打的一身伤，住院费用，你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吧？“ 第473章 算是捡了一套房子 第四百七十三章 算是捡了一套房子 “他这被你打的一身伤，住院费用，你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吧？“ “你是拼刀刀吗？这是当面就砍一刀啊。“廖副厂长顿时就无语了，再开口问熊猫眼。 “大哥，你看这个事情，我需要赔付你多少钱？“ 熊猫眼也如同廖副厂长那样，得意地扬起一只巴掌。 “狮子大张口！你要5000块？哥，你是我哥，我这才刚到手5000块，你就给我都要走吗？那我可不干！” 熊猫眼哈哈笑着说：“我没这么金贵，更不是狮子，不跟你要5000块钱，只要500就好，我可不贪心。“ 看着了廖副厂长一脸肉疼，还在犹豫的模样。熊猫眼接着说。 “你放心，我拿到这500块钱之后，就连外面的那个公安同志，我也替你搞定，保证不会闹到你们单位里去。“ “我就说，是我先动手打的你，接下来我去派出所里，还要被再关上半个月，还得需要你给我写谅解书呢。“ 这样一来，廖副厂长心里就平衡的多了，脸上也浮起了笑容。 “兄弟好说，只要你把这个罪名担下来，500块钱我给你。“ 谈话结束之后，王根生表示，明天就会来把两个小四合院，合并改造的申请书交给廖副厂长，让他去拿着签字，请批示。 有了批条以后，王根生就可以自己想办法，再找人买砖盖楼了，免得以后还要挤在四合院里。 抱着王小墨再回到四合院，晚上吃了饭，看着王根生脸上挂起笑容，何雨水还上前打趣。 “这是怎么雨过天晴了吗？还是捡到钱了？这么高兴！“ 王根生微微笑着说：“当然没有捡到钱，不过比捡到钱更开心。“ “什么事情能比捡到钱更开心？“ “哈哈，那当然是捡到一套房子呀。算是捡了一套大房子，比四合院还大的房子。“ 何雨水瞬间脑子都宕机了，她的小脑袋想象不出来，哪里有比四合院还要大的房子，难道说要把天门城楼整个都买下来吗？ 不可能！ “难道买四合院？ 也不可能，四合院里20多户人家，总有那么几个是不想卖房子的。“ “瞎想啥呢？这小脑瓜子看上去挺聪明，咋净想糊涂事？我又没说是咱们这个四合院呢。“ “那，那是哪个四合院？“ “咱们红星面包房，还有背对着的那个小四合院，我去年也让东子去给我盘下来了。“ “我准备把它两个合并在一起，然后改造成一个5层小楼。第一层当做卖面包的门店，二层当做生产工厂，三层和顶层是咱们的家，第四层分给员工们当做单位宿舍。“ “为什么要3层和5层，不要3层和4层呢？“ “哎~以后你就懂了，咱们一家这么多人生活在一起，总少不了要磕磕碰碰，还是隔开一点距离比较好一些。“ “我在5楼上，既可以做一个大天台，还可以给自己弄一个游泳池。等我们老了，可以在上面种种花，养养鸟。冬天在楼顶趟着晒太阳，天热了还可以游游泳，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很美？“ 接下来，两个人躺进被窝里，免不了又是各种幻想。好像那栋楼就真的在眼前一样，两个人开始随着心意进行规划。 第二天，王根生正在家里，写红星面包房四合院改造申请书，就听到中院里有人吵闹起来。 仔细听去，这声音好像是秦京茹？ 打开自家的院门，看着坐在中院里哭闹的秦京茹，王根生才确认没有听错。 这秦京茹不光是她自己来了，她还把棒梗也给拉来撑腰。哭喊着： “棒梗啊，你快给姨做主啊，何雨柱这个杀千刀的，他不要要我，我没法活了。” 眼看着，王根生打开院门出来那个瞬间，棒梗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他是跟秦京茹到四合院里来了，也打算着给秦京茹撑腰，可是棒梗没有想到，王根生现在在家呀，练了两年拳架子，他对王根生是真怕。 净衣派的那两个打手，哪一个都能吊打棒梗，可两个人联手都不是王根生三两下之敌，可见差距多大。 要早知道王根生在家，棒梗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于是急忙凑到秦京茹跟前。小声喊着， “小姨，你快别哭啦，小心王根生的大巴掌呼你！” 秦京茹偷偷抬头，也看到了阴沉着脸的王根生，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了，都活不下去了，哪里还顾得上害怕？ 离婚之后，秦京茹把何雨柱家所有家当，都打包带走了，包括几年的工资，包括收音机，缝纫机…… 好吃懒做的秦京茹离婚后，彻底放飞了自我，那是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贵买什么，这两年把身上的钱，都花了个精光， 即便是何雨柱几年攒下来的全部家当，也只够秦京茹挥霍了不到2年，现在实在没有钱吃饭，也没有人要了，才想起来回来缠着傻柱。 “你快站起来，咱们走吧，不然我可就不管你啦。”棒梗急着对秦京茹使眼色，可是秦京茹哪里还听他的？ 坐在地上打着滚儿说：“不行，我不走，都怪你娘，是她出的馊主意。要不然，我能跟何雨柱离婚吗？” “姨，傻柱有什么好的？整天傻儿吧唧的……。” “小兔崽子，我不许你再骂何雨柱，他对我可好了。” 秦京茹这话说出来，四合院里看热闹的人，脑门上都留下了黑线，现在才知道何雨柱对你好，早干嘛去啦？ 当年离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想的呀？ 谁都知道何雨柱当主任那几年，工资高，那可是在四合院里数得着的，几年攒下来的钱可不少。 平时在一个家里吃饭，买菜都是王根生花的钱，何雨柱赚到的钱，都攒了下来，全落到她秦京茹的荷包里。 就连生了女儿何小雪之后，奶粉还是王根生给淘的票，凭票购买也花不了两个钱。 离婚以后，秦京茹把那些钱全都带走，那个干脆，甚至连吃饭的钱都没留给何雨柱。 现在身上钱花光了，居然还有脸找回来。大家不禁都对着秦京茹指指点点。 被秦京茹这么一说，棒梗也气愤急了，暗骂秦京茹不识好歹。 秦京茹依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坐在地上喋喋不休： “都怪你娘，让她把从我这拿的钱都还回来，我要跟何雨柱复婚，我才不要像你妈那样，当一个没人要的老寡妇。” 第474章 没人要的秦京茹 第四百七十四章 没人要的秦京茹 “我才不要像你妈那样，当一个没人要的老寡妇！” 这一句话，瞬间就像点了火药桶一样，气得棒梗的眼睛充血。 屋里的小当和槐花也哭着冲出来，对着秦京茹就反击。 “你是个坏女人，你胡说，我妈妈才不是没人要。她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照顾我和妹妹才没嫁人。” 面对老贾家三小，瞬间秦京茹就转换了战斗的对象。 也算是饶了，被气得浑身打颤的何大清一命，给了他一阵缓息的机会。 短短两年不见，秦静茹居然进化了，现在她一个人对战3个孩子，对骂起来毫不落下风，倒是有一些贾张氏当年的风范。 接下来，四合院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谁能想到？秦京茹也豁得出去，仅凭一人之力，居然和老贾家三个孩子对掐了起来。 槐花也看傻眼了，想上又不敢，眼看着自己哥哥跟小姨两个人的扭打起来。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帮谁好，只感觉还怕怕的，想要往小当背后躲，可是小当现在也上去掐架。 小当也即将成年，幸运的没有被赶上上山下乡。 王根生眼看着3个人闹得鸡飞狗跳，还没有出言制止的想法，王根生能看得出来，棒梗根本就是在演给自己看。 虽然棒梗现在也生秦京茹的气，也多少给她一些教训，但却没有下死手。 要不然，仅凭棒梗一个人，这两年在丐帮里练过的手段，仅凭秦京茹绝对不会是对手。 可现在三个人扭打在一起，可见棒梗放了多少水，只要王根生看了不怪罪就好。 “三大爷，你看这个事情闹的咋办？你快过来拉拉架吧。” 四合院里现在除了王根生，能管事的人就只有三大爷阎不贵，可是阎埠贵也惧怕棒梗，现在哪里敢上前阻拦？ 听到有人喊自己上前拉架，愁的阎埠贵皱了皱眉，然后很为难的抬起头看向王根生。 王根生双臂抱在胸前，一副我看热闹的样子，完全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四合院里的吃瓜群众就开始了议论纷纷，果然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秦京茹真不是个东西。离婚前，把傻柱家的钱都给卷走了，现在把钱花完还有脸回来？我要是傻柱也跟她离婚！” “我听说，秦京茹半年前就把钱花完了。头几个月，她好像还跟了一个野男人住一起了。” “真的吗？那傻柱是不是被戴了绿帽子？秦京茹怎么又回来了？” “就是因为她好吃懒做，被人家又给打了出来。” “真的吗？还有这事情？” 有人议论秦京茹，当然也有人议论棒梗， “这小子也忒不像话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他小姨，棒梗怎么可以在要上去动手呢？” “就是！还兄妹两个人，去欺负秦京茹一个，还不如让我来。” 接下来这个人就迎来不少人的白眼，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你哪是想去打架，你是想上去在秦京茹的胸脯上揩油吧？” 顺着这家伙的目光看过去，就能发现他的关注点，都落在秦京茹那白花花的肉上，甚至还流出了哈喇子。 就这样又打了半天，或许是三个人都打累了，虽然狼狈头发也乱了，却都连一点油皮都没破， 或许是听从了三大爷的劝阻。 这会儿三个人真停了下来，弄得三大爷都不自信了，一脑门的黑人问号。 看了看3个人，又扭头看了看王根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一句话居然有这么大威力？ 经过瞬间的尴尬之后，接下来秦京茹又不依不饶，一手指着棒梗骂他。 “好，你个小兔崽子，小姨以前都白疼你了，还偷偷给你拿肉吃，你就这么打小姨，我好苦的命啊。” 可是秦京茹的一句话，也暴露了自己的人性，少不得又有人偷偷的指点着说。 “这秦京茹也是个白眼狼呢？人家王根生花钱往家里买肉买菜，她在家里好吃懒做，还偷肉给棒梗这个白眼狼吃，活该傻柱跟她离婚。” “你说话小声一点，我听说棒梗现在跟外头也是混社团的小头头。 你小心被他听到了，在外面敲你闷棍。” 这一句话说出，显然威力极大，那人急忙捂住嘴巴不敢再多言。 第475章 王根生的威信 第四百七十五章 王根生的威信 面对四合院里这场闹剧，只要不来惹到自己身上，王根生也懒得再和他们计较。 毕竟手底下还有正事要做，盖房子的事情可比她们重要的多。 让何晓雪把何大清，去叫到自家小院里来，把王妈和王小诺也带到小院里，然后关上院门，让他们在外面去闹，自己关起门来清静。 对于这番逃避的行为，何大清很看不上眼，还想要出去跟秦京茹争辩？ 王根生实在被他讲的没话说，不得不将自己的忧虑说出。 “何叔，你想出去跟人吵架，我可以不拦你。可你要注意，你年纪不小啦，若是被气得突发脑溢血，你是想让谁伺候着？” “你是不想让何雨柱去上班，还是不想让何雨水去上班？要是脑溢血之后再弄个瘫痪在床，或是生活不能自理，又要谁给你端屎端尿？” 瞬间何大清面色有些为难，气得嘴唇哆嗦，想要骂王根生诅咒他，可是王根生说的是事实。 王妈也在旁边埋怨着让王根生少说两句。 虽然说的都是大实话，却不招人待见。王根生无奈的摇摇头，回到屋里继续去写自己的改建申请。 反正院门只是在里面插上，腿长在自己身上，谁想要出去，直接拉开门闩就可以。 等王根生把申请书写完，已经过去半个多钟头，四合院里还在吵嚷，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这么大精力，也不觉得口渴吗？ 王根生无奈的摇摇头，将申请书折叠起来放进兜里，抱着王小莫推上自行车就要出门。 眼看着王根生的行动，何大清急忙拦在身前：“女婿，你这是想要上哪里？“ “我出去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可是他们还在院里吵架，刚刚还都打起来了，你这一会出去，能走得出去吗？“ 对于何大清的问题，王根生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何大清看。 就算是院里有人吵吵嚷嚷，就算是有人拉扯，可等到王根生推着自行车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给绕出一个通道，直到王根生驮着王小墨，把自行车推到院大门，都畅通无阻。 这就是王根生在四合院里，几度砖拍易中海打出的威名。原本以为，丢了轧钢厂里的工作，丢了街道办的主任之职，他在四合院里的威信会降到冰点。 现实，却是棒梗依然惧怕他，四合院里也不可能有人站出来惹他。 王根生手里还握着红星面包房，依然吃喝不愁。在这四合院里的人，又有谁吃饱了撑地，非要去找他的麻烦？ 骑车到了医院里，将手上写的那份申请递给廖副厂长，廖副厂长看了看，对于其中的几点提出意见，让王根生进行修改， 修改完之后，再重新抄写了一份。廖副厂长折叠起来，放进自己的衣兜里。 看了看廖副厂长的旁边空病床。 “熊猫眼已经出院了吗？ 廖副厂长好像看出王根生的疑惑说：“我今天一早给了他500块钱，他就麻溜地跟门口站岗的公安同志自首，然后就被公安同志带走了。” “哦，那没有问题了。” “我这申请需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批下来？” 廖副厂长摆摆手说：“没有你想的那么快，这东西需要让老爷子过目一下，快则一个星期，慢则也就这一个来月吧，我保证年前给你批下来就行了吧。” 王根生微微点了点头，准备着要将5000块钱从兜里掏出来，给廖副厂长。 廖副厂长看了之后急忙摆手说：“那个5000块钱等审批完之后，你再给我。” “嘿嘿嘿，这送上门来的钱你都不接，可不像是你廖副厂长的作风啊，说你是不是让什么牛鬼蛇神附体了？” 廖副厂长也是一脸苦笑说：“你可别瞎说，我现在住在这医院里，身上再揣上5000块钱不安全，还是等我出院以后吧。” 这么说的话，王根生就明白了。廖副厂长现在行动不便，身上还揣着巨款，当然容易遭人惦记，被人偷了去还不如晚拿到手。 很快就有人来，给了王根生第二个理由。 那就是廖副厂长的媳妇。 她双手端着洗脸盆从外走进来，看着王根生还一点疑惑的样子。廖副厂长急忙跟媳妇解释道， “这是我们厂里的工友，他过来看我，那袋苹果就是他昨天提来的。” 廖副厂媳妇微笑跟王根生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仅是如此，廖副厂长还拼命给王根生使眼色，意思就是不想让王根生再提那5000块钱。 王根生再抬头，看看一身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廖副厂长媳妇。王根生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点了点。 坐不大会，急忙起身和廖副厂长告辞。 王小墨也很乖巧的对着廖副厂长摆手：“廖伯伯，廖伯母再见。” 小声音说的很甜，很是乖巧礼貌的模样 从医院里推着自行车出来，看看手表，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王根生笑着问王小默：“儿子，咱们今天中午是买包子吃，还是出去喝羊肉汤？” 王小沫想了想问：“想喝羊肉汤，可以带回家喝吗？” 王根生尴尬地摇摇头说：“不行，咱们没有带着饭盒带不回家。” 王小默微微有些失望说：“那还是买包子吧，买了包子回家给奶奶还有妹妹一起吃，还有姥爷和小雪，她们一定也饿了。” 王根生不难看出，王小墨其实是想喝羊肉汤，但是他也知道家里的奶奶和妹妹，中午没有人给做饭，所以还是忍痛选择了买包子，带回家跟大家一起吃。 能够有这么懂事的儿子，王根生觉得很欣慰，抬手抚摸着王小墨的脑袋，揉一揉他的头发。这孩子天生性格不同，王小墨跟棒梗那完全就是两类人。 买了10个包子，王根生让老板给装进纸袋，让王小墨抱着就骑车回四合院。 这年代的人很实诚，卖的包子也很实诚，又大又圆，王根生这样的成人吃两个就能填饱，像王小莫这样的小孩子，有一个都未必吃的完。 第476章 三大妈给说媒 第四百七十六章 三大妈给说媒 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里，发现四合院里的争吵升了级，原来是秦淮茹回来了。 还是何雨柱让她给何大清送中午饭回来惹的祸。 正好被秦京茹等个正着，秦京茹也没有吃饭，当然就想吃，两个人正急赤白脸的一番争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相互拉扯个没完。 “秦淮茹，我之前就是何雨柱的媳妇。既然是他的饭盒，我当然就能吃。” “你也知道，以前是何雨柱他媳妇，你们都离婚了，现在可不是啦，再说这饭盒是何雨柱让我给他爹带来的，你吃了算什么事？” “就算你真是何雨柱的媳妇，难道就能把自家公公的饭给吃了吗？你也不怕说出去，别人说你不孝顺，戳你脊梁骨。” “那，那我不吃这个饭盒也行，你给我钱，让我去买吃的。” “凭什么非要给我给你钱呀？你自己不会去上班挣钱吗？” 被秦淮茹一说，秦京茹瞪大了眼睛，一手指着秦淮茹就骂， “你也是个没良心的，秦怀茹。我以前在这院里住着，可没少接济你家，甚至还把何雨水的粮本拿给你家用，现在你连给我买一顿饭的钱都不行？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姐姐。” “不是姐姐，我是你表姐。我拿何雨水的粮本，那也只是领粮食，我可没领钱呀，你跟我要的上钱吗？” “你……？” 秦淮茹这话把秦京茹给噎的，好悬一口气上不来，仔细想了想，对着秦淮茹又喊道。 “秦怀茹，你儿子下乡去北大仓改造时，你就跟我拿过一百块钱，还说要给你儿子寄过去，你还我钱！” 没想到还是让秦京茹给想起来了，但是秦怀茹手里也没钱，钱都藏在家里，于是一副为难的模样推脱。 “你也说了，那钱是给棒梗的，怎么能让我还钱呢？你得去找棒梗要啊。” 秦京茹瞬间就傻眼了，还有这么推脱的吗？ 然后再转眼看向棒梗，一副你快还我钱的模样。 棒梗也是一摊双手，一副我也没钱的模样，你爱咋地咋地。 秦京茹顿时急了，又哭起来：“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反正就是你们家跟我借的钱，我不管，你们家必须得把钱还给我。” 于是，又一轮的争执开始了，惹得四合院里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是无语。 你说他们这算是什么事情？三角债吗？ 这时，就听三大爷出来打圆场说。 “小秦呀，虽然你们家，这几年生活也难免磕磕绊绊，可这两年也好过了不少。俗话说，冤家易解不易结，你就把钱还给秦京茹吧。” 秦淮茹哪里知道三大爷站出来，居然是让自己掏钱的。于是一摇头说：“三大爷，你没听懂吗？那钱是借来给棒梗的，她跟我要的着吗？” 阎埠贵听了之後也翻着白眼，他马上就把话锋一转：“棒梗是你儿子，他最听你的话了，你让他拿出钱来给秦京茹不就行了吗？“ 听了三大爷的话，秦淮茹勉强的笑着，转脸看了看棒梗，凑上前耳语了几句，接着就回头又对着阎埠贵哭泣： “我儿子是临时工，还被赶出了家，在外面租房子住，手里也没余钱。“ 一时间三大爷就傻眼了，三大妈又站出来发声， “你说你们一家子闹的什么事？早几年赖着傻柱给你们家带饭盒，前两年借了何雨水粮本也赖账不还，这借了人家的钱还赖账，你们一家就是吸血的蚂蝗不成？“ 秦淮茹渐渐的眼通红，就开始哭起来：“我好命苦，都怪我们家没个男人撑腰，这日子没法过了，现在还有一个讨债鬼上门……。“ 这时候，三大妈也没有办法再强硬的指责，否则就成了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啦。缓了好一会儿才劝说：“小秦呀，你也是个女人，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也不容易。“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这里有一个人选，才40来岁，想要找个城里媳妇，人家也不嫌你带孩子，不如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样你结了婚不就有钱还账了吗？“ 秦淮茹听了之后，猛然间愣住了，不明白三大妈这么说，是想拿话来挤兑自己，还是真想好心的给自己说媒？ 三大妈眼看着秦淮茹不答话，倒是秦京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凑到三大妈跟前问。 “三大妈，你看我行吗？要不你给我介绍介绍呗，我比表姐年轻，能生养，还没有带孩子。” 四合院里的吃瓜看戏群众，都被秦京茹震惊了，这都是什么事？你这上门刚刚还哭着，要找何雨柱复婚呢？ 转眼之间又想着跟别人好啦，你是认真的吗秦京茹？ 三大妈是职业说媒的，主要就是拿一个说媒的红包，具体是给谁说那都没关系，只要钱到手，她就开心。 看了看秦京茹，也没被点透。说：“不管你们两个是谁，我都给你们先说说那人的情况，你们都好好想想。 那人家里条件很是不错，有个正式工作，岁数也不比你姐大10岁，家里还没有孩子。 你们谁要是去了，还不得被捧在手心里，一个老光棍，娶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媳妇，还不得被宠到蜜罐里……。“ 三大妈说到这里，秦京如明显易眼中的神色意动，看着三大妈？就差踊跃报名了。 秦淮茹此时被说得也有些意动，但还保持着矜持，再抬头看了看，抱着王小墨的王根生，顿时摇了摇头，知道以后还是缠着何雨柱更踏实。 虽然听三大妈说得那人好像还不错，但是谁都知道三大妈就是职业说媒的，难免会把雇主夸得好上三分。 于是，转头拒绝道：“三大妈，谢谢你了。 我只想把手里这三个孩子拉扯大，这孩子他爸都死这么多年了，我一个人也习惯啦，就不再，不再做他想了。“ 秦淮茹一面说着，一面抹着脸上的眼泪，一手拉起棒梗，一手拉起小当，往自家屋里走去，她这是想要趁此脱身？ 趁机摆脱秦京茹的纠缠。 第477章 老刘家的儿子 第四百七十七章 老刘家的儿子 “哎，她也是个苦命的人，京茹就别为难你姐啦，走，三大妈带你去认识认识那个人。” 眼看着三大妈领着秦京茹出了四合院大门，阎埠贵的脸上也悄悄浮起笑容。 现在正是饭点，这样一来，不管成不成，男方家里都得管上一顿饭，家里又能剩上三大妈一个人的口粮。 若是事情真谈成了，给秦京茹找个婆家，三大妈又能多得两三块钱的进账，左右都不亏。 秦京茹这么痛快跟三大妈走，心里也是在想。 这到了吃饭的点，肚子里还空落落的，总得找个地方去吃饭。 想要跟秦淮茹要钱估计很难，在这四合院里，其他人家估计也不会好心地给自己管饭，也就只能跟着三大妈去找饭门！ 虽然秦淮茹就这么拉着三个孩子回了家，把家门关上，她眼泪立刻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这一刻，秦淮茹才真切的感受到，家里需要有个男的，她也需要有一个肩膀依靠，不然说不准什么人就会来欺负他。 这一次，秦京茹找上门来，闹着要找何雨柱复合，秦淮茹感觉到了危险，必须要对何雨柱出手了，要不然时间拖的太久，秦京茹再来死缠烂打，还真有可能再把何雨柱抢回去。 越想秦淮茹的心里就越后怕，嘴里还小声嘟囔：“不行，我得把何雨柱给拴住，何雨柱比三大妈说的那人年轻，比那人有钱。” 看着秦淮茹倚着自家门板，抹着眼泪，还有小声碎碎念，棒梗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把包子送回家里，王根生吃了一个包子，先挡一下饥饿，又抱着王小墨出了四合院。 王小默看着不着调的老爸，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嘴里还抱怨起来：“爸，我的包子还没吃完呢，肚子还有点饿。” 王根生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说：“你不是想喝羊肉汤吗？现在咱们把包子也送回家了，你奶奶跟妹妹也都饿不着，我带你去喝羊肉汤。” “那，那咱们去喝羊肉汤，奶奶她们呢？” “你没看我手里拿着个饭盒吗？咱们两个喝完了，再给你奶奶带回来一碗。” 听说要喝羊肉汤的王小墨一蹦三尺高，欢呼着：“哦哦，爸爸万岁，要喝羊肉汤喽，我要多喝一碗汤，听说只喝汤不要钱。” “傻孩子，你得先掏钱要一碗，再添汤，人家才不收钱，只喝汤不给钱，人家会给你才怪。” 两人再来到羊肉汤馆里面，在靠里的位置坐下，方便多添碗汤，点了两碗羊肉汤。王根生就看到刘光天带着弟弟刘光福，一前一后也进了门。 刘光天手里还提着一瓶酒。 两个人坐在小店门口的位置，也没往里看，低着头就点了二两羊肉、两碗羊肉汤，刘光天再从另一个口袋里，又掏出一把带皮的花生米放在桌子上。 对着自己的弟弟，就自卖自夸起来：“光福咋样？看你哥现在混的牛波一不？” 刘光福摇了摇脑袋说：“傻波一，没看出来哪里牛，” “咋跟你哥说话呢？你看看这有酒，有肉，还有花生米，不比你在家里，连一个炒鸡蛋也吃不上强？” 这个说的倒是实话，刘光福看着咽了口水，竟无言以对。 再看着刘光天拿了两个酒杯，都给满了。不好意思的说：“哥，我这还没毕业呢，不能喝酒。” “你这不是马上就要领毕业证了吗？现在老师也不管你了，喝一点没关系。” “咋今天想着找我出来啦？是咱家那个刘副科长又打你了，还是当妈的不管你啦？还是你离家出走呢？” 刘光福一听，脸上带着满满的失落说： “哎，哥，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毕业了，如果再不找个单位安排工作，我可就要被安排去上山下乡了，咋整？” “咱家的那位刘副科长，没给你找个关系安排个工作名额吗？” 刘光福撇了撇嘴抱怨道：“刘副科长？刘副科长算个茄子，他天天就说我不如你，更不如大哥，花钱给我找个工作都是浪费。“ “这不是我来找找你吗？我可是你弟呀，你可得给我找个工作？“ 刘光天很豪气地拍拍自己的胸口说：“你放心吧，你哥现在可是当了后勤科的科长，安排个工作那还不简单。“ 听到刘光天这么说，刘光福的眼里都亮起了小星星，急忙端起酒杯来说：“刘科长，我敬你一个。“ 说完扬头就将一杯酒灌进了喉咙，呛的连连咳嗽，眼里都飙出了泪花。 喝完之后，又急忙给刘光天倒了一杯酒。 “哥，你之前不是车辆调度吗？什么时候又升官了？你可比咱家的那个刘副科长强多了，他都这么大年纪，才混成一个副科长，跟他相比，您这才是年轻有为呀。” 刘光天瞬间就被弟弟夸得飘飘然起来，越看越觉得刘光福顺眼，笑着伸手拍了拍刘光复的肩膀说， “小子，行啊，都学会拍你哥的马屁了。放心，哥哥当了官儿也不能亏待你，不就是一个工作指标吗？简单。” “嘿嘿，那成，以后我就全靠哥哥带我吃香的，喝辣的。” “瞧瞧，瞧瞧你说的，你哥当了科长，怎么着也得给你口饭吃。咱可不像家里吃什么窝窝头，天天喝棒子面糊涂粥，连个炒鸡蛋都混不上。” 几杯酒下肚之后，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嘴里都开始打瓢了，说起话来那更是不着调，没了把门的。 刘光天脸色红红的拍着弟弟肩膀说： “光福，你以后可得记得，无论在哪里，你都会得学会走关系。我跟你说，这有门道和没有门道，在厂里混下来，差距可大了，你知道哥哥这科长怎么来的吗？” 刘光福很配合地摇摇头说：“呵呵，刘科长您说，我好好向您学习学习。” 第478章 老刘家的儿子的独门秘籍 第四百七十八章 老刘家的儿子的独门秘籍 刘光福再一次拿起酒瓶子，给刘光天满上，嘴里还不断的催促着：“哎呀哥，你这可急死我了，有什么门道？你快给弟弟指点指点？” 刘光天嘿嘿笑了两声，左右转头看了看，带着非常神秘的模样，压低了声音对刘光福说， “这事情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哎呀哥，你放心，这是咱们的独门秘籍，只有你知我知，我保证不会传授给别人。” “呵呵，好。” “我先是拿了咱家刘副科长的存折，你知道吗？那老东西存的钱可真不少，足足有1000块钱呢。我用那钱买了东西，送给轧钢厂里的李副厂长，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给我安排了一个副科长！你知不知道在那之前你哥是干啥的？你哥就是一个他妈的，烧锅炉的！” “每天铲煤，把自己弄得一身黑，就像是从煤堆里挖出来的一样，可是送了礼之后呢？” “送礼之后，哥哥摇身一变就成了副科长了！你说，这事好不好使？” 刘光天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哎呀，哥，我知道你拿了刘副科长的存折，为此，他还让你在家里，跪了两三个月呢，吃饭都跪着，这事儿我可不敢。” “傻吧弟弟，你以为那老东西存折里的钱，能留着给咱们吗？那是他留给老大的好不好？ 于其让他把钱都留给老大，还不如我拿来，给自己买一个前程……” “是啊，刘副科长的心里，只有他家老大，咱哥儿俩根本就不是亲生的，的确该为自己考虑考虑。 可是，你拿了他的存折以后，他都锁地严严实实的，我都接触不到啊。”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不过两人只点了一碗羊肉汤，说是两人分着喝。 这年代的人兜里都没有钱，买羊肉汤不仅要钱，还需要有二两的肉票，这样买一碗肉汤，两个人分着喝的，在这年代倒也不稀罕。 只是这两个人喝着汤，很快就听到旁边刘光天两个人，讨论的是轧钢厂里的事情，也微微异动，上了心， “哥，你再说一说，你这副科长后来是咋又当上的科长？” “哎，说这个事情其实也简单了，我搬出家住了以后，不仅是生活过的舒坦了，还能凑着安排车辆的便利，想办法拉一点私活，给人倒腾些废铜烂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根生这里耳朵微微一动。 大约也就能猜了出来，这刘光天说的捣鼓废铜烂铁，应该就是帮廖副厂长转运，把铜棒拉出轧钢厂，再卖给收废品的。 不过，现在他和廖副厂长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和解，王根生也就微微一笑，没有把这放在心上。 否则有这个把柄在手，高低也得拿捏一下廖副厂长。 接着听何光天又吹嘘道：“这样一来，不仅让哥手里变得更宽裕了一点，还因此结交上了廖副厂长。” “有他在后面罩着哥升官发财，还不是副厂长一句话的事情。这不工龄到了，廖副厂长就马上把我提拔到科长职位上，比咱家那刘副科长强多了吧？” 刘光天说着醉话，更是一脸满满的骄傲。 “哥，那你这拿了厂里的废铜烂铁，就不怕别人举报你吗？” “举报？哥现在可是运输的科长了，那也是轧钢厂里能排到号的官儿，没有真凭实据，谁敢举报我一个试试？ 信不信？回头我就在厂子里让他混不下去。“ 刘光福微微一寻思，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没想到，二哥离家以后，居然变得这么出息。“ 想到这里，刘光福就在暗暗叹息，要不是他爹实在偏心眼，把他家老大当成宝。 又花钱给他二哥走关系，找的轧钢厂里的工作。 现在轮到他这老三了，连个烧锅炉的工作都舍不得给找！想多了都是眼泪。 刘光福只能出来抱二哥的大腿：“哥，我这毕了业，可就全仰仗你啦，可不能让我去上山下乡啊。“ “嘿嘿，放心吧，谁让你是我弟弟呢？回头哥给你弄两个水果罐头，再弄两瓶酒，你提着到学校里，给你们老师领导送点礼。 我保证，上山下乡的名单上不会出现你的名字。“ “这，这能行吗？“ “信哥的，保准好使。“ “嘿嘿，要么都说还是哥疼我。来哥，咱俩再走一个。“ 刘光福一边说着讨好的话，一边再一次端起酒杯，陪着刘光天再喝起来，隔壁桌上两个人轻声交流着： “胡哥，旁边那一个人说他是轧钢厂里的人，你听清楚没有？“ 胡哥微微点点头：“听见了，他的确是说轧钢厂里的，好像还是个科长，错不了。“ “那，要不一会儿你过去问一问，问一问那个廖副厂长的事情？“ “还是再等一下吧，等这两个人喝的再多一点，迷糊了，好说话。”两个人又商量一番，多添了一碗汤，边喝边等。 王根生在一边看着儿子，笑呵呵地把自己碗里的肉，扒拉到王小墨的碗里，抚摸着儿子的脑袋说。 “儿子，多吃点肉，不要光喝这么多汤，多吃肉才能长得壮。” 王小莫抬起头，傻呵呵的对着老爹发笑。 他舍不得吃肉，就是想要留着肉多喝两碗汤呢，现在老爸把自己碗里肉扒了这么多给他，王小墨哪里还能忍得住？ 等到刘光天两兄弟把那一瓶白酒都喝完，胡哥才站起来走上前打招呼。 “刘科长，你也来这里吃饭？咋中午还喝上酒了？” “我刚刚就听着像你，一直不敢认呢。你看看，之前认识你时还当副科长呢，这官儿升得可够快的。” 刘光天也看着一脸讨好笑容的胡哥，微微皱起眉头来，不记得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这人？ 然后去见到胡哥，把自己没舍得吃的小半碗肉端过来，放在他们桌子上，刘光天瞬间更蒙了。 跟刘光福对视了一眼，就知道对方也不知道这人是谁？ 本来，刘光天就吹嘘自己多牛逼来着，结果来了一个真拍马屁的，他还不认识。 为了维持自己在弟弟面前的光辉形象，刘光天指定不能张口就说不认识，而是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问道。 “你是哪位？” 胡哥指了指自己，他又看了看刘光天说：“我，我老胡啊。刘科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认得。” 顿时，刘光天就更迷糊了，真想不起哪里来的老胡？ 第479章 丐帮里的帮手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丐帮里的帮手 原本这人就不认识，再加上酒气一上涌，刘光天更是脑子迷迷糊糊，不知道这是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一个老胡。 胡哥接着又装模作样地试着提醒道：“你不记得了吗？在轧钢厂里，你见过我好几回呢。 当时我就说你是年少有为，你看，真被我说中了吧！这才多久不见？你就高升科长了。今日正好借花献佛，恭喜高升。“ 在被胡哥这么一夸，酒气一上涌，刘光天脑子就更迷糊了。 越来越老眼昏花，好像想起来什么的模样，越看越觉得自己好像猜测的对。张口就说， “哦，我知道啦。你是当年跟我一起烧锅炉的老胡，对不起？” “哎呀，刘科长，您总算把我给想起来了。没错，我就是烧锅炉的老胡，哈哈” 刘光天听胡哥答话，就自以为自己是真猜对了，哈哈笑着伸手拍了拍胡哥的肩膀说， “老胡啊，你可不能怪刘哥没认出你来。实在是咱们烧锅时，每天都像从煤堆里扒出来的一样，当哥的哪能认出，你这蜕了皮的模样？” 胡哥听后，顿时脑门子上都流出了黑线，心里却在咒骂着： 我又不是蛇蜕什么皮？你才蜕皮呢，你们全家都蜕皮！ 刘光天则是借着酒劲，再转头对着自己弟弟说：“光福啊，看看哥哥没骗你吧？搁在轧钢厂里，哥哥那也是数得上号的人物。 这是我以前的老兄弟，烧锅炉的老胡。哎，这人洗干净了就是比黑煤球好看。“ 这时老胡的脸上更黑了，觉得好尴尬，还不如刚刚认不出来呢。但是既然话头都已经说开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当老胡。 这老胡也不是别人，是丐帮里净衣派的打手。 他来这里打听廖副厂长的事情，就是因为之前王根生让熊猫眼去打廖副厂长，好像两个人还都受了伤。 后来听说熊猫眼跟廖副厂长，一起被送进了医院，可这哥俩到医院里去，也没有找到熊猫眼，真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 所以，才来打听一下廖副厂长的情况，实在不行，就出手帮兄弟一把。 身为丐帮的弟子，胡哥每天混迹街头，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领，一看这两个喝醉酒的哥俩，也不是什么聪明人，想骗他们就跟玩一样。 先小小的拍上几件马屁，再恭维上几句，保准让这个刘科长找不到北。 到后来，更是让刘光天恨不得把老胡引为知己，就要拉着老胡跟他一起磕头拜把子。 刘光福在旁边急忙拦住，要不然他又得多个白捡的哥哥。 老胡也是很轻松，就从刘光天的嘴里套出了廖副厂长的话。 后来还被忽悠得直迷糊的刘光天，拉住胡哥手喊道：“老胡啊，以前咱们是一个坑里的难兄难弟。你放心，现在哥是刘科长，在厂子里哥罩着你。 以后，我提拔你。“ “哎哟，刘科长，你可真仗义，那我以后可就全仰仗着你了。” 一帆恭维之后结束了饭局，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摇摇晃晃地相扶着出了羊汤馆。 老胡的脸上渐渐的归于平静，回头把舍不得吃的那小半碗羊肉，又端了回来。 “兄弟，给你吃了吧。” “胡哥，事情都打听清楚了吗？” “嗯，打听清楚了，廖副厂长还住在医院里。” “好，等一会儿咱们吃饱了饭，再去医院里找上一圈，可不能让兄弟真被拉回去，三刀六洞了。” 听到两个人的交谈，王根生站起来，走到两人跟前轻轻敲了敲桌子。 此时两人抬头才发现王根生，结巴着喊道：“大，大哥。” 王根生摆了摆手，制止了两人站起来的举动说： “你们俩不用再去医院了，我跟廖副厂长的事情和解啦，熊猫眼在派出所住上十天半个月就回来。“ 两个人陪着笑坐下，王根生对着老板喊道： “老板，结账，四碗羊肉汤，他们这一桌的也算到我账上。“ 胡哥两个人对视一眼，才对王根生表示感谢，轻声说 “谢谢大哥关照，我们两个人喝的都是一碗。“ 王根生尴尬地笑了笑，再抬起手拍了拍胡哥的肩膀说：“没关系，再上一碗，你们两个应该也能喝得下吧？“ 这话说的，胡歌能拒绝吗？ 别说两个人真能喝的下，就算是喝不下，为了给大大哥面子，也得硬捏着鼻子灌下去。 结完了账之后，王根生再拿出饭盒，让老板给多加了点肉，又带了点汤，抱起王小墨回四合院。 再回到四合院里，王妈瞧了瞧王根生拿回来的饭盒。 “我闻里面散发出来的香味了。“王妈呵呵的笑了起来说。 “妈就知道你心疼我，这是又带回来的什么好吃的？“ 王根生伸手王妈怀抱里的王小诺，轻笑着说：“妈，瞧您说的，您可是我妈，我哪能不心疼您？这是给您带回来的羊肉汤，趁热吃。“ 王小墨也上前劝慰着说：“对呀，奶奶趁热吃，这是我跟我爸特意给您带回来的，加多肉加汤的羊肉汤，吃起来可香了。“ 王妈呵呵的笑着，低头轻轻拍了拍王小墨的脸夸奖道：“呵呵，还是我大孙子孝顺，知道心疼奶奶。奶奶呀，给你夹肉肉吃。“ 王小墨摆摆手说：“奶奶吃就好，我跟爸爸吃饱了，你看看我这小肚子，吃得可圆啦。“ 王妈又瞧了瞧王小墨圆溜溜的肚子，咱吧了一下嘴，笑得更开心了，说：“是呀，肉肉好吃，这要是让隔壁的小朋友看到了，肯定都得被馋哭。“ 眼看着奶奶去吃羊肉，还有白白的羊肉汤，王小诺也扒拉着想要往前凑，这应该也是饿了吧？ 王根生呵呵笑着说：“诺诺乖，稍等一会儿，爸爸去给你沏奶粉，咱喝奶粉，奶粉比羊肉汤好喝。“ 可是任凭他怎么说，王一诺耸动着小鼻子，就是扒拉着想要喝羊肉汤。 实在无奈，王妈拿着调羹给小肉团子喂了几口。 晚上。 何雨柱，何雨水下班以后，围坐在一起吃晚饭。 何大清就拉着长脸对着何雨柱说道：“今天上午，来了一个叫秦京茹的女人，和秦淮茹那一家闹了大半晌。“ “到中午时，你让秦淮茹带回来的饭盒，她都拿回家给了三个孩子，没有给咱家送过来，还是我女婿买的包子吃。“ 何雨柱顿时有些无语，过了好一会儿，王根生才听到他喃喃自语说着。 秦淮茹跟他说，饭盒被秦京茹打撒了一半，看到王根生家里人都吃的包子，剩下的一点饭，她才拿回家给孩子吃的。 可在何大清嘴里，这是另一个版本。何雨柱长叹了一口气： “你说这闹的是什么事？我应该相信谁？” 第480章 何雨柱娶秦淮茹的条件 第四百八十章 何雨柱娶秦淮茹的条件 然后又说到了秦京茹，这个前儿媳，何大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事情，我今天上午就听人讨论了，才理出个头绪来。那秦京茹跟你离婚了以后，是不是把你攒的钱都给搜刮走了？” 何雨柱低着头微微点了点，这个是事实，四合院里的人基本都知道。 “你可真能啊。我当年一点都没叫错，你就是傻柱，两个人都离婚了，你手里的钱，怎么能让她全部都带走呢？你最少得分下来一半。” “身为一个男人，没有点钱傍身，你这出门在处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倒好了，秦京茹一个人在外面把钱给造干净了，又回来找你复婚，你说这事情怎么办吧？” “这，这我肯定不能再跟她复婚。” 说到这里，何雨柱意见也很是坚定，因为他心里还有念念不忘的秦姐呢。 闻言，何大清也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说：“对，就是不能跟她复婚。 我还听人说秦京茹把钱花完了后来，又跟人家一个男人，一起去过了小半年，因为好吃懒做被人给打出来的。 这今天又跟三大妈吵架，三大妈说是在给她找一个对象，还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秦京茹转头就跟人走了，就她这样的女人，我坚决不同意她进咱老何家的门！“ 这事情的大致情况就是如此，几个人聊了没大一会儿，也就统一了口径。 何雨水喝完汤，抬手抹了抹嘴唇对着何雨柱问道。 “咱先不说秦京茹的事情，你跟秦淮茹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现在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听到何雨水哪壶不开提哪壶。何雨柱翻了翻白眼，瞪了何雨水一眼，生怕她再说出什么陈年旧事来。 这一幕正好被何大清看到，抬手在何雨柱的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骂道： “臭小子，你妹问你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说，我说您别着急，我跟秦姐吧，这真没什么……。” “哥，你可别骗我？前天晚上我都看到了，你连秦淮茹的手都摸啦，你那手还差一点伸到人家衣服里呢。” 何雨柱急忙摇着头，对着何雨水使眼色，不想让她再接着说下去。可是何大清听到这里，那火气噌噌的往上冲。 “你说啥？傻柱子，你真把手伸到人家衣服里去啦？这可咋办呢？人家会不会告你耍流氓？” 何雨柱用力的摇摇头，拼命解释着：“哎呀爸，你可别听雨水她瞎说，我哪，我哪敢啊？我就是就是在她衣服外面蹭了蹭。” “好啊，你个小兔崽子，这可咋办？那秦淮茹不会去告你吧？” “我俩都是你情我愿的，秦姐应该不能吧？” 王妈也替何雨柱着急，摇摇头说：“柱子，王妈虽然在院里住的时间不长，可是也听说了那秦淮茹可不太检点呀。 还有他家棒梗那孩子，更是没有教育好。这打架斗殴，偷摸拐骗可都是很在行。“ 听着王妈这么说，何雨柱也哭笑不得。瞬间，他就成了全家所有人都批斗对象。 眼看着何雨柱一脸的不耐烦，何大清又打了他一下训斥：“傻小子，你王妈说你呢，还不认真听着？” 王妈见何雨柱一脸不爱听的模样，也深深地叹息一口气，闭口不言了。 只是把眼神投向王根生，希望他能替大家劝一劝。 王根生手指轻轻点着桌面，知道在原剧情当中，何雨柱跟秦淮茹两个人，就是天定的cp，这事情兜兜转转还是没能逃脱。 即便王根生想办法，让何雨柱跟秦京茹结了婚，还有了个孩子，可到头来依然跑不了要走这一步。 叹息一口气，双眼注视着何雨柱说：“柱子，我知道现在我们大家说什么？你可能都听不进去，所以我也就不劝你了。 你也知道马华跟秦淮茹，两个人纠缠了将近两年都没结果，这秦淮茹就是吊着他吸血，我希望你不要走这一步。 终究是你认定了她，那就快刀斩乱麻，找个媒人牵线把她娶回家里吧。“ 听到王根生同意自己娶秦淮茹，何雨柱很是意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看看王根生认真的模样，才喜出望外。 在何雨柱原本的想法当中，这个家里，最为反对他跟秦怀茹走到一起的人，应该就是王根生。 想着当年他还几次三番抱怨自己，给秦淮茹家里带饭盒。 可没有想到，现在反过头来，倒是他第一个支持自己娶秦淮茹，激动的何雨柱热泪盈眶。 看到何雨柱如此激动的模样，王根生适时的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你们俩想要结婚可以，但是结婚之前，你需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如果秦淮茹也同意的话，就给你们办婚礼。” 何雨柱听了以后，也收拾好自己激动的心情，认真听着王根生的条件。 第481章 何雨柱又结婚 第四百八十一章 何雨柱又结婚 王根生伸出两根手指说：“这第一点，你们家那两间正房，必须得过到何小雪的名下。” 睁大了双眼看看王根生，再转头看看自己家女儿何小雪，虽然这个意见何雨柱并不反对，但还是疑惑的看着王根生，想要他给出解释。 王根生摇摇头，没有解释，反而说：“虽然房子是过给了小雪，但是你们两个人还可以居住，能够使用，但是不归你们所有。 虽然心里不明白原因，但是何雨柱还是点点头。 因为聋老太太死前跟他说过，对于他和秦淮茹的事情，王根生看得比他清楚，让他听王根生的。 见何雨柱答应了这个条件，王根生再伸出第二根手指说。 “以后你挣的工资，有一半需要给何小雪。“ 说到这一条件，不光是何雨柱瞪大了双眼，就是何大清都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就连何小雪都急忙摆手拒绝。 “姑父，不行的，小雪是孩子，不能拿钱。“ 王根生则是抚摸着小雪的脑袋说：“放心吧，这笔钱姑父先给你管着，等你长大了再给你。“ 何小雪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王根生，王根生接着说。 “小雪，姑父让你爸给你这些钱，可不是白给你的，以你爸老了，你可得给他养老呢。 可不能等你以后结婚嫁了出去，就不管你爸。“ 听了王根生的话，何小雪乖巧的点着头。何大清感同身受，也是了然的点头，认可了王根生安排的这个条件。 听到这里，何大清也知道，何宇柱跟秦淮茹的婚事无法再阻拦，也只能勉强点头同意了。 这门亲事基本上就如此敲定，只等着何雨柱去问明秦淮茹的意思，只要秦淮如能答应王根生刚刚提出的条件，那这门亲事就水道渠成。 何雨柱听到老爹也说同意，自然是心里高兴，脸上也笑成了菊花。 虽然，他也能看得出来，何大清这话说的很勉强。但至少当爹的同意了，何雨柱就很开心。 想想也是，他也是30好几，奔四十的人了，自己离了婚，还带着个闺女。 虽然，三大妈也给何雨柱介绍过姑娘，大多都是听说何雨柱是轧钢厂主任，才愿意的亲事，相比那些女人，何雨柱更看好知根知底的秦姐。 何雨柱跟他爹两个老光棍在家里，这屋子里也确实需要有个女主人给帮忙收拾干净，把秦淮茹娶进门就挺好。 虽然秦淮茹之前成过家，还有两个孩子，加上分出去的棒梗是三个孩子。 当何雨柱开心地把这个消息，告诉秦淮如时，秦淮茹却没有想象当中的开心，而是突然带着些许担忧。 倒不是担忧小当和槐花两个人有意见，而是因为，两个人结婚最大的障碍是儿子棒梗。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多傻柱这么一个后爹。 秦淮茹说会找棒梗好好谈谈，让何雨柱再等几天。 这个事情倒还真没有拖太久，棒梗对于秦淮茹想要跟傻柱结婚的事情，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于是在三大妈的说和下，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 由于都是二婚，也没有操办像样的婚礼，只是四合院里三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当把这事揭过了 在晚上吃饭时，四合院里的人坐在一起，只有棒梗没有来。 虽然没有当众请客，但还是通知了四合院所有人，过来吃喜糖的，吃过饭后就有不少人，都堵在何雨柱家门口。 许大茂也来了，倒是很欢喜，当众举起水杯，对着两位新人就走过去说。 “傻柱我以水代酒，在这里先恭喜你们二位了，趁着秦姐现在还年轻，争取明年你们再添个大胖小子。” 这话说起来，四合院里众人也跟着穿起了火，笑着打趣。 许大茂这话说出来就居心不良，幸好棒梗今天没有来，不然准能打得许大茂生活不能自理。 秦淮茹还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拿出一个红袋子，对着四合院里喊道。 “大家都等一下，虽然咱不能在院里请所有人吃饭，但是喜糖还是管够的。” 四合院离得远的人脚步一顿，回头再凑到一起，等到秦淮茹拿着红色的布袋子，准备撒喜糖。 大家纷纷将喜糖抢到手，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嘴里说着两句不要钱的恭喜，或者是说上几句早生贵子之类的吉利话，还能上前再多讨两块糖。 又结婚，乐得何雨柱都找不到北，小当跟槐花两女，也穿上新衣服，穿插在人群中也都是笑着，看起来很开心。 抢过喜糖后，倒是没有人再来打扰两个人洞房花烛，毕竟不是头婚，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人家两口子肯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闹地？ 王根生抱女儿诺诺，另一手拿着小暖水袋，隔着衣服捂在闺女身上，走在院儿里仰头看着星星。 这眼看就要过年了，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年，他也感觉到有些怀念重生以前。 也不知道，另一个世界失去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也许会变的更好。 走到前院三大爷阎埠贵，跟人在那里下象棋，几个半大的孩子都在嬉笑打闹，有的孩子下手重点，还会被打得嗷嗷直哭。 这时候，也没有家长领着去找上门算账，毕竟都是住在一个院里，孩子打闹很正常。 70年代的孩子也不像后世那么娇气，只要不被打伤了，打破了，家长看了之后也只会哈哈的一笑，还会鼓励孩子，下一次争取找回场子，把对手打哭呢。 王根生抱着闺女在院里转了一圈，看到不少孩子手里拿着喜糖，左舔一下，右舔一下，就是舍不得整个塞进嘴里。 都是因为这年代穷，孩子们能吃到的糖也少啊。孩子的零食各类也不多。 还好，何雨柱这些年工资还算可观。这一次，又出手阔绰，买了不少喜糖。 对着人群当中挥洒好一些，每个孩子都能分得四五块，不然那哪里舍得这么吃啊？ 第482章 一起吃饭的难题 第四百八十二章 一起吃饭的难题 跟这些孩子们一比，王小墨就显得富裕的多了，衣服两侧兜里都塞地满满的，成了四合院里最引孩子注目的仔。 不管怎么说，何雨柱对自家外甥，那肯定不能亏待，多给几把糖那是基本操作。 看到王根生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三大爷打起了招呼。 “根生，这是抱着孩子出来遛弯呢？” 王根生笑着点头凑上前去，三大爷这一盘棋下的那可是岌岌可危，看样子完全落入了下风，没有神来之笔，必输无疑。 见到三大爷家阎解娣过来，王小默也不是小气的人，自己嘴里吃着糖，还从兜里拿出两块，递给阎解娣。 看得阎埠贵笑着点头自夸：“小莫真是敞亮人。” 习惯了的阎解娣，也不跟王小墨客气，伸手就接过。 先是拔了一颗放进自己的嘴里，另一颗又是小心的装进口袋中。 虽然刚刚秦淮茹撒喜糖进，阎解娣手里也抢了那么几块，可自己舍不得吃，就连出来也怕装兜里跑丢了，没有装出来。 难以想象的是，出来碰上了王小墨，有了意外的收获。 这一盘象棋果然不出所料，阎埠贵输了，其实他也没有心情下，看到王根生来了，正想找个机会聊一聊。 把下棋的位置让给别人，三大爷起身和王根生并排站在一起，阎埠贵想到家里的孩子，还是没有忍住问出口。 “根生，你说我这两年，也没有个正式工作，冬天里也不能给孩子们授课，家里少了一个人挣钱，这日子过得可难呀。” 说到这里，王根生也很是无奈表示：“三大爷你跟我说也没有用啊，我现在也是无官一身轻，跟着考古队借调工作，说实话，我现在真帮不上你。” “不过，我听说，社会大方向已经发生了改变，我还听说要恢复高考了，估摸着明年最迟后年，也就差不多，你可能就会重新回去上班。” 说到这里，阎埠贵眼睛一亮知道是个喜事，还是又多嘴问了一句：“你觉得这事情能成？不会又是刮的一阵风？” “这一次肯定能成。话说无风不起浪，既然这恢复高考都已传的沸沸扬扬，应该靠谱。” 阎埠贵听了这话笑着点点头，他也畔着这一天呢。 阎埠贵笑着笑着，眼睛当中就滑出了辛酸的泪水，他摘掉眼镜用衣袖擦了擦，这几年三大爷家活的太不容易了。 特别是家里，突然少了他这一个挣工资的依靠，这两年要不是王根生，请他帮忙带孩子，每个月给18块钱。 说不准一家人都给饿死了。 这十年大风闹得最严重时，三大爷的饭都被砸了，这大风就要过去，恢复高考，学校里也会恢复工作。 三大爷回去上班教学，也是理所当然。 第二天，两家人坐在王根生家小院里吃饭时，显得颇有些尴尬，王根生还没有太在意。 但是王小墨、何小雪，面对秦淮茹时，对于她的称呼问题都犯了难。 “看把两个小孩子给难为坏了。” 按说一个应该是叫舅妈，另一个则是后妈。 可两个孩子跟秦淮茹都住在一个院里，还是天天见面的对门邻居，这称呼上早已成了固定模式。现在猛一改口，两个人还都不自在。 至于秦淮茹家两个闺女，那就更不行了。甚至，小当和槐花她们两人都没想过要改口。 没有听到两女叫过爸，更没听到两女叫过何大清爷爷，何大清更亲近自家的何小雪，也对两女没有太多的期待。 秦淮茹跟何雨柱结婚以后，对她们老贾家来说，只是又多了一个院里吃饭而已，还是吃完了一抹嘴就走人的那种。 甚至王根生都怀疑，秦淮茹跟何雨柱结婚，就是看上了能跟王根生家混饭吃，这么个福利。 何雨水也趁着收拾碗筷的功夫，对王根生使眼色，讨论到了这个问题。 王根生也无奈的摊摊手：“在一起吃就一起吃吧，咱家也不差那点钱，我能说什么？总不能让我去找何雨柱说： 他家里一下子添了三口人到咱家吃饭，要多收生活费吧？“ 何雨水显然就是这个意思，张口就说：“怎么不能要生活费？她们一家吃完饭，连碗都不给洗，放下就不见了人影，时间长了还得了？ 不然，她们在咱家里白吃白喝惯了，时间长了再想要钱，那就更显得生分。“ 何雨水这么说，也并无并非全无道理，习惯成自然。 想了想，王根生决定还是要找个机会，跟何雨柱谈一谈，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不过，想来拿生活费的人必定还会是何雨柱，不用想也知道，秦淮茹肯定不会把她的工资拿出来，当做饭钱。秦淮茹从何雨柱这里获得的少了，她都会觉得是自己在吃亏。 这都是性格使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王根生却没看到，正在他跟何雨水讨论这个问题，极其为难时，跟王小墨玩耍的何小雪，不小心把这问题听在了耳朵里，晚上回去就跟何雨柱说， 何雨柱一时也犯了难，知道自己不交这个生活费肯定说不过去。 可是一下子往王根生家里，要交四五个人的伙食费，那也不是个小数目。 最关键的是，需要拿出这个钱去，秦怀茹能不能答应？ 对于王根生跟何雨水来说，还真不差这几块，十几块钱的伙食费。这两家人在一起习惯了，吃饭时真要少了谁，也会觉得不对劲。 可是，真要带上秦淮茹一家在这里白吃白喝，还都是甩手大爷，时间长了也容易闹出口角。 果然，何雨柱把这个问题摆在面前时，秦淮茹听说，以后何雨柱要往王根生家，每月交上接近20块钱伙食费，那脸瞬间就拉的老长。 张口就说：“你这一个月工资100来块钱，还要给你家小雪一半，也就剩五六十块钱，还要再交上20块钱的生活费。 那我还嫁到你家里来干什么？是图给王根生家当牛做马？还是你觉得，我就是贪图你一个月那二三十块钱吗？“ 何雨柱听了，瞬间一脑门子黑线。 结婚之前忘记了这个问题，现在摆在面前，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秦淮茹嘟了嘟嘴，接着说：“咱们两个人平时上班，在轧钢厂食堂里吃饭，这一天在家里也就吃上一顿饭，总不能你还交那么多伙食费吧？” “秦姐，你不能这么说，咱们两个虽然在家吃的少，可是有我爸和小雪，还有你家两个闺女，一天也不少吃。”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何雨柱，这才结婚两天，就埋怨我家两个闺女吃的多了吗？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小心眼呢？若是早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才不会找你。“ 这话说的何雨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第483章 王根生的五年计划 第四百八十三章 王根生的五年计划 之后，秦淮茹做了拍板决定，对何雨柱说： “以后咱们两口子上班，在轧钢厂里食堂吃饭，你打好饭盒中午我给两个闺女送饭吃，咱就不交那伙食费。 至于你爸，那也是何雨水她爸，在她家吃饭，凭什么还要咱们交伙食费？ 你闺女每个月有你一半的工资，伙食费让她自己想办法，我才不管。” 这话就一锤定音，根本就没有给何雨柱商量的余地，气得何雨柱嘴唇直哆嗦。 最终长叹一口气，闷着头，什么也没有说。 入夜时分，何雨柱坐在床边，连电灯也没开，在黑暗之中喃喃自语。 “你说你，没结婚时恨不得天天缠着秦姐，想着以后结婚生活会是多美好，现在结婚才两天，这问题就都出来了吧？” 可是，两个人连证都领了，现在即便是想分，怕是也来不及了。 总不能再去办离婚吧？那以后生活在四合院里的人会怎么说他？让秦姐怎么看他？ 可是面对着秦淮茹的强势，何雨柱又实在说不出来什么，总觉得生活的是很憋屈。 好像他瞬间就变成了秦淮茹家里的牛马，成了秦淮茹一家的提款机。 没有办法，分就分了呗，自己四个人在家里吃，不给王根生家添麻烦。 何大清，跟闺女在王根生家里吃。 在黑暗中，何雨柱有自我调侃了一句：“若是我再搬到秦姐家那屋里住，是不是就成了上门女婿？” 对于秦淮茹的这个选择，王根生早已有了猜测。 跟何雨水两个人在家里相对而坐，拿起洗好的苹果放在嘴里咔嚓咔嚓吃了几口。再悠悠地说。 “其实，对于秦淮茹我倒是不排斥，但是她们一家这么吸柱子的血，我怕她们一家以后彻底吃定了傻柱。 趁着傻柱年轻时，让傻柱给她家当牛做马养活孩子。 再过两年，说不定还让你哥给棒梗他们买房子结婚，把你哥吃地死死的。 等以后何雨柱没用了，或许就会被秦淮茹一脚踢出门，这才是我最为担心的。” 何雨水看王根生说的如此笃定，知道这事情秦淮茹或许真能干得出来。 何雨水的脑袋比他哥稍微强一些，但也不太多。 以前聋老太太活着时，就常听老太太说，“在家里多听王根生的，还说王根生的判断，往往都是最合理、最为正确的。” 就像是以前在轧钢厂里上班，王根生不仅自己担当领导，还给何雨柱谋得一官半职？ 可惜的是，王根生被考古队给借调走辅助工作，导致他现在被轧钢厂里除名，在街道办也靠边站。 可以说，现在是王根生事业的低谷期，可是，何雨水却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只有她知道，他们家里不缺钱，更不缺票，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万块钱，还有成捆的各种票。 在那个万元户这个概念，都没有被定义出来的年代，一个人家里能轻易拿出几万块钱来，是什么概念？ 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一个说出来，就会招惹来所有人嫉妒的秘密。 因此，王根生家富有，但却富有的隐秘，更为保密的是，王根生还有一个五年计划。 其实王根生没有说，他手里的钱更多，比何雨水想象中的还要多，否则怎么敢说盖楼？ 吃完手里的苹果，王根生对着何雨水说。 “明天我要带着小墨回老家一趟，去看看我爸。” “哦。爸有段时间没有来看孙子了，是应该回去好好看看，也不知道爸这一个村长，大冷天在老家里忙的什么？” “嘿嘿，我让老爸将村后面的半面山坡，承包了下来，过两年那上面长了好多的野生红果树。” 说到这里，何雨水的嘴里就泛起了酸水，摆着手让王根生不要再说了。 “别再说了，你这一说野生的红果树，我这嘴里就直冒酸水，那东西这么酸，还留着有什么用，吃又不好吃，又不解饿。” 王根生很是得意的笑着说：“嘿嘿，你不懂。 那些红果摘下来去了中间的核，然后再泡在冰糖水里，就成了酸甜可口的水果罐头，以后会很畅销！” 听了王根生这话，何雨水先是激动的不行，可想了想，又很是失落。 “你现在不是合营办公室主任了，想要再开一个罐头生产厂，那比登天还难，想做那些不都是自找麻烦？” 王根生凑到何雨水的耳边神秘的小声说： “其实机会很快就会来了，我估摸着再有个半年，最多两，三年的时间，咱们国家就会放开限制。 现在我们做好这准备，等到改革放开之时，肯定就会成为第一批最先富起来的人。” 王根生很是自豪的说出这话，但是迎来的却是何雨水的白眼。 “第一批最富有的人，那不就是你吗？现在咱家里就放着几万块钱又能如何？ 你敢拿出去大放的花吗？小心给你戴上资本家的帽子，拉出去批斗！” 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王根生则是拍拍手说：“快了，快要可以了。” 何雨水听了王根生这话，却是心凉了半截，没好气地说。 “是啊，要拿着这些钱去盖楼了吗？盖了那些楼，还要拿出来一部分来分给员工当宿舍。” 这话说出来，何雨水心里就有点焦灼，拿自己的钱资助公家，这也是无奈之举。 光靠着面包房现在的账面，别说盖楼了，就连翻修一下两个四合院，都捉襟见肘！ 第484章 不消停的二大爷家 第四百八十四章 不消停的二大爷家 第二天就是周末，王根生带着儿子王小默回老家，去看王爸。 商量后山那野生红果树，还有准备着以村集体的名义，开设罐头厂的事情。 马上就要到到改革开放了，这来到四合院世界最艰难的时期，王根生马上就要熬过去了，而且手上还有大笔的启动资金，正该大展身手。 他全然不知四合院里，今天可热闹了。 当然，最热闹的还是后院的二大爷家。周末不上班，刘海中正在家里床上躺着享清闲， 床上架着个小方桌，上面撒着一把带皮的花生，小半瓶没有喝完的散白，刘海中一边躺着，一边打着拍子，嘴里还哼着戏曲。 时不时的剥开花生丢进嘴里吃一颗，再滋一小口白酒，这周末过得好不惬意。 刘光福鼓足勇气走过来，对着刘海中喊道：“刘科长啊，不对，应该是刘副科长。 我准备提前毕业找个工作了。正式通知你，这个家我要分了。 老大刘光启分家出去，结婚后你们给他包了1000块钱；二哥刘光天，在家里偷拿了家里的存折，也拿了1000块钱买了个轧钢厂里的官。 你们可不能偏心，我也要分，我不多要，也要1000块钱！“ 顿时，刘海中就脾气上涌，瞪着一双虎目，吓得刘光福双腿直打颤，但还是硬拧着脖子与之对视。 谁都知道，刘家老大那才是刘海中的心头肉，从小就被刘海中捧在手里宠着。 就算刘海忠脾气差，也只是会拉过来两老二和老三打一顿，打老大的时候屈指可数。 老二和老三自然也能够看得出来，知道爹妈偏心，不过是被隔三差五就来一顿竹笋炒肉，打的怕了，打得都有心理阴影了。 虽然两人对老大也嫉妒，也眼红，可是刘海中夫妻俩那心就是长得偏，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个人也只能干瞪眼，敢怒不敢言。 眼见着刘海中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给了老大刘光启，还说老大在外面混的有多风光。 二哥刘光天则是偷拿了家里的钱，给自己买了个官，在轧钢厂里，也混得风生水起，比刘海中的官还要大，可轮到刘光福自己的时候？ 刘海忠居然连工作指标，都舍不得给他花钱去找，这让刘光福自然是很失落，心理越加不平衡，今天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站出来说这句话。 气得刘海中肚子鼓起落下，鼓起落下，涨得就像个蛤蟆，脸和脖子都憋的红紫，颤抖着伸出手指，一副要打人的模样，指着刘光福，嘴里哆嗦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既然这话都说开了，刘光福倒也硬气，拧着脖子开口道：“刘副科长，你不用指着我，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你们两个这么偏心，不就是想攒着钱都留给老大，可是你们这么多年把钱都花在老大身上，刘光启参加了工作以后回来过吗？ 结婚以后，就给你们倒贴过钱吗？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同样都是儿子，你们就该把一碗水端平了！ 你给他们都是1000块钱，我也要1000块钱，这要求不过分吧？” 正在一旁收拾家务的二大妈，一听也愣了，没想到刘光福今天会这么勇？敢这么大声跟他老爹说话！ 再看着气得不行的二大爷，就知道坏喽，急忙过来拍打刘海中的胸口，给他缓气，回头还对着刘光福就喊出来， “刘光福你胡说什么呢？看把你爸给气的！” 刘光福现在是彻底放开了，不仅顶撞刘海忠，对着二大妈同样有理道： “我说错了吗？你们就是偏心眼儿，你们就是偏向大哥。” “刘光福你给我闭嘴，那可是你大哥呀，你怎么能嫉妒你大哥呢？还想要一千块钱，门都没有，那是我们两个留着当养老钱的，你们谁也拿不走。” 刘海中稍微缓过一口气来，终于把一句话说出口： “你现在是出息了是吧？还敢跟我拍桌子要分家，还拿不拿我当是你爸？还想着让我们掏钱，门都没有，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我们两个把你们拉扯这么大容易吗？供你们吃，供你们上学，花了多少钱？“ 二大爷刚说完，二大妈接着又一句补上： “就是，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吧？你爸光受伤住院都要有小半年，这一年都没怎么去厂里上班，每个月就给发那么一点基本工资。 我跟你爸这一天天的都吃不好，睡不好，可没短了你的吃的吧？你还想要1000块钱？做梦！“ 既然二大妈说到了这里，刘光天也忍受不了她的一通数落。 抬起手指指点着二大妈两人，嘴里不饶人道：“好吧，这下我算是听明白啦，你们就是没有打算给我钱，你们打算就是偏心到底了吧？这眼里只有刘光启根本就没有我！ 原本我还想，他们两个都不在家，我去上了班，好好孝敬你们二老。 可是你们居然这么做，那可就别怪我了，现在我的心算是让你们给糟透了，我也毕业以后自己找工作，这个家我不也回啦。 我也学老大跟老二，跟你们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以后可别指望着我再给你们养老。“ 刘光福拍着桌子说出这番话，气得二大爷那一口气又没上来，颤抖的手指，指张刘光福嘴里直哆嗦哆：“你，你……。” 剩下的话憋在嘴里，就是说不出来。 二大妈也是热血上头，张口就骂他：“畜生啊，你看，把你爸给气的，你是想要气死他怎么着？” 二大妈此时被气的都蹦起来了，可是一个不注意，脚下没了根，重心不稳，从床上往下栽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二大爷气得那就更急了，急怒攻心，一手拍打着自己胸口，死死的咬着牙关，眼睛里瞪大充血。 看着从床上摔下去的二大妈，好像不动了。 刘光福瞬间也有点慌了，他原本还想着，老大和老二刘光天都不在家，就剩下他一个人在家里，将来还可以继承二老的家产呢。 可是没想到，刘海中两个人竟然会这么偏心，结果现在二大妈整个人栽倒那里不动。 二大爷吓了一跳，那心里想着的是：刘光福，你这个孽畜，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叫人送你妈去医院？ 可是他急得就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一口气没有上来，刘海中也翻着白眼倒在床上。 刘光福顿时就愣着了，这床下边栽着一个，床上又抽搐一个，顿时就慌了神。 第485章 没有着落的住院费 第四百八十五章 没有着落的住院费 刘光福满心里想着：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这剧本不对呀！再换一个。 这一次他后悔也来不及了，愣住了好一会才急忙回过身来，赶忙扭头跑出门外。高声大喊着： “快来人呐，救命啊，我爸，我妈要死了。” 刘光福这一嗓子喊出，顿时，许大茂一愣就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来查看。 虽然两家结了仇，但涉及到人命，许大茂还是能分得清，急忙过来帮忙。 一看屋里那架势，床上躺着一个人，地上躺着一个人，就他一人，肯定弄不过来，急忙冲出门外，对着自家媳妇儿喊道， “刘姐，快出来一下，二大爷出大事了！你快去前院多喊几个人过来帮忙。” 被许大茂这一声大喊，在屋里陪着女儿玩耍的刘姐，也急匆匆起来，抱上女儿出门查看什么事情？ 中院里何雨柱家，何雨柱正扎着围裙准备着做饭，秦淮茹一边摘着菜，一边还开着玩笑， “这是闹得啥事？后院里的人也是，出个屁大的事就爱喊叫，让人一听还以为是吼丧呢？你快解下围裙出去看看吧，何雨柱。” 何雨柱已经在解围裙了，他只以为这叫声是来自后院里，应该是二大爷家又打他儿子了吧？ 可是猛然间又想到不对，二大爷家现在，只有三儿子刘光福一个人在家，刚刚好像听到他也在喊叫。 难道，这是二大爷要往死里打刘光福？打得他跑出来叫人去拉架吗？ 甩下围裙，隔墙向后院方向看了看，那许大茂你跟着叫个啥？ 这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听到外面刘姐在拍打着叫门，急忙喊道，：“别敲啦，来了来了，刘姐你轻点，别把我家闺女给吓着。” 何雨柱把门刚打开就看到，屋外刘姐抱着他家闺女，正焦急的等待着。 不等何雨水说话，就听刘姐张口说道：“二大爷，二大爷家出事情了，可能他要不行啦，你快去看一看吧。” 顿时何雨柱就明白自己刚刚想错了：“那还等啥，你赶快再叫人，我先去看看。” 刘姐转头就向王根生家看去， “对不住，刘姐，我妹夫今早回老家了，这事情紧急，你赶快去叫一大爷。”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着。 刘姐点点头，嘴里嘀咕着：“我算是看出来了，咱这院里出了急事情，何雨柱才是能真出力的。 你可以找王根生家借钱，可他真不一定有功夫，是个不识闲的主。” 嘴里说着话，刘姐专门去拍易中海家房门，何雨柱先一步匆匆去了后院。 要说这还是易中海喊的中气十足，披着工作服上衣，站在中院里，就对着前院喊了： “老阎，老阎出来一下，后院二大爷家出大事了，都快出来帮下忙。” 被易中海这一嗓子吼出去，多半个四合院里都能听到。 三大妈听到之后，急忙对着屋里喊道：“老阎呀，你快穿衣服爬起来吧，我听到中院里老易喊你了，说是二大爷家出大事儿啦。“ 阎埠贵抚摸了一下扁扁的肚子，嘴里还嘟囔着：“可能是老刘又打儿子吧，能出多大事？你不知道咱家里少一个人的工资进项，这躺在床上少活动，能省一顿饭的口粮。“ 嘴里抱怨归抱怨，阎埠贵手里动作不停，还是迅速穿起衣服开大门，到中院走去。 迎面看见中院的何雨水，正抱着女儿王小诺站在院门口，脚下动作不停，随口一句就喊出： “何雨水你这都是俩孩子的妈啦，还这么爱凑热闹呢？“ “三大爷说的什么话？小点声，你再把我家闺女给吓着了，我家根生回来了，可跟你没完！“ 听何雨水这么说，三大爷急忙收声，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小声说道： “对不住啊，是我讲课习惯了这嗓门，开口就没有个把门的。“ “我看出来了三大爷，你这还是得去当老师，要不然白瞎你这嗓门了。“ “你也这么说？你们家王根生说，好像快要恢复高考了，到时候学校里能开课，我就能回去工作啦。“ 两个人边走边说，直到后院，见易大爷还在催促着：“老阎快点来搭把手，几个人一左一右，两个人抬着一个。“ “这是什么事？这是？咋还都倒啦？“ “哎，别提啦，都是刘光福给气的，二大妈一脚蹬空，从床上栽了下来，现在昏迷；老刘这也是被气的翻了白眼，这一会儿缓过点气来了，还没醒。“ “那，那快去找车送医院。“ “我让傻柱去找车啦，听说是隔壁院的有一人家，买了一辆脚蹬三轮车，蹬着三轮拉客挣钱，今天正好在院里休息。“ 易中海简单的解释了几句，阎埠贵都无语了。 看看这接近昏迷的两个人还能说什么？两个人架起一个二大爷，就先往前院走吧， 许大茂跟刘光福架着二大妈， “在路上走路快点，可别再给耽搁了，万一出个人命，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阎埠贵架着刘海中边走，还不忘回头提醒道：“这两个人都要住院，手里带着钱了吗？“ 易中海也是微微一愣，他跟二大爷斗了大半辈子，可不想给刘海中交住院费，转过头对刘光福喊道。 “刘光福，别光顾着抬人，回家拿钱了吗？住院得交住院费。“ 刘光福顿时微微一愣，然后急忙喊过旁边一个人帮他，和许大茂一起架着二大妈，他又回头到家里去拿钱。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谁也不好推辞，来个人急忙替上刘光福，刘光福此刻终于有了机会。 在门外拿起一块板砖，就把家里那藏着存折的箱子，上面挂着的锁头给砸开，伸手就往里面抄了几把，把钱什么的都拿了一空，最重要的还是存折。 可是，手里光拿着存折也不行，急忙又跑出来，跟上几人又喊道： “易大爷，三大爷，这事情不行啊，我手里光有存折，但没有密码，也取不出钱来呀。“ 易中海闻言眉头轻轻一皱，也附和道：“刘光福这话说的不错，他们两个人不醒，问不出这密码，光捏着存折也没有钱，可怎么住院？“ 这个时候阎埠贵就对他使出了眼色，易中海顺着阎埠贵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何雨水正抱着王小诺在看热闹。 立刻就翻了个白眼，知道阎埠贵这话里什么意思。 翻着白眼扭过头对着刘光福喊道：“刘光福，上一次你爸骨折住院，跟院里可就因为拖欠住院费用起冲突，被人家提前赶了回家。 人家医院里可不允许他们两个，再拖欠住院费什么的，你快想办法借点钱吧，要不然这院住不成，两个人可就没法看病， 不能怪我们不帮你们家忙。“ 第486章 向何雨水借来的住院费 第四百八十六章 向何雨水借来的住院费 刘光福也急忙点点头，刚刚易中海跟阎埠贵的眼神交流，他也看在眼里，急忙就跑上何雨水跟前喊着。 “雨水姐，我爸跟我妈都昏迷了，这存折里的钱，没有密码拿不出来，你先借我们家一些钱吧。“ 按说这院里的人救急看病，大家都是在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这事情当然义不容辞，总不能看着人，就因为没钱住院就没了吧。 可是，王根生对何雨水千叮咛万嘱咐过，说二大爷家这三个儿子各顶各的不靠谱，这刘光福借了钱，万一出门就不认账了可咋办？ 于是，何雨水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不知如何是好？ 易中海也是着急了，看着何雨水还在发愣，开口就训斥道： “何雨水，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回家去拿钱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不能拒绝呀。“ 易中海把这话都说了出来，何雨水当然不能再说什么，再怎么说这可是两条人命，总得伸手帮上一把。 急忙转身将王小诺交到别人手里，帮忙抱一下，她快跑回家去取钱。 从家里拿了500块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交到易中海的手里，还不忘交代。 “咱们事先可说好啦。这一次这些钱，可是借给二大爷家交住院费，事后他们家可不能不认账啊。“ 易中海正犹豫着还没有答话，三大爷在后面急忙点头称： “对对对，这事情就该怎么办，咱们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到时肯定不能让老刘赖了账。“ 几个人架着二大妈，二大爷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已经从旁边院里借来了三轮车，就等着接人呢。 等易中海四个人，把二大爷老两口他们架上车，关排着靠好。 易中海和阎埠贵又顺势坐了上去，伸手抚住刘海中两口，避免躺倒。 何雨柱瞧了一眼三轮车，这三轮车可是脚蹬的那一种，车轱辘都是充气的，现在自己再上去，都已经被这五个人给压的到了底，就有些无语。 这五个人加起来的重量，最少也得五六百斤，何雨柱可蹬不动啊，于是挠着后脑勺犯愁。 易中海还在急忙催促着：“傻柱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车走？你二大爷这病可不等人！“ 很显然，易中海跟阎埠贵这俩大爷，也是急昏了头，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么多人一起跳上三轮车，车胎根本就支撑不住。 阎埠贵还催促起来：“傻柱，别愣着了，这里还急着救命呢，你赶快上车走吧。“ 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踏上车，可是想要起步都极其艰难，脑门上眼见着就出了汗。 眼看着何雨柱骑行的这么艰难，易中海终于想到了什么，有些于心不忍，急忙跳下了车对着两人喊道。 “老阎咱们两个先下车，让何雨柱带着老刘他两口子，再让刘光福在后面跑着跟上扶住，先快走一步。 这红星医院离咱们这里也不远，咱们两个走几步就到了。“ 阎埠贵转头看了看何雨柱那一脑门子的热汗，这可是在寒冬腊，不是累极了，哪能出这么多汗？ 立刻就回过神来，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对着何雨柱的后背歉意的说： “柱子，还是你们年轻人身体好。是大爷没有考虑到，等你带着老刘他两口子，让刘光福跟着您一起先走。“ 刘光福跑过来，脸上非常为难的看着易中海说：“易大爷，我跑着先去没有问题，可身上没有钱交住院费呢。“ 易中海跟阎埠贵对视一眼后，无奈地点点头。 易中海从兜里掏出钱来，交到刘光福的手里，还郑重的拍了拍说：“是易大爷的错，这钱交到你手里了，赶快跑着跟傻柱去办理住院手续吧。“ 刘光福嘿嘿一笑，对着易中海说：“那成，两位大爷，你们在后边慢慢走着，我们就先行一步。“ 何雨柱回头看了看两位大爷，还能说什么，现在三轮车分量可轻了不少，急忙奋起力气，直到这三轮车的速度快了那何止一倍。 阎埠贵和易中海看了之后，脸色微微变红，硬挤出一丝笑容。 知道刚刚是他们两个人的拖累，要不然现在何雨柱，拉着刘海中两个人，可能都已经走了小半路啦。 只希望这耽误的一会儿功夫，不会影响两个人病情的救治。 等王根生带着儿子从老家回来，听说后院二大爷家竟然发生了这么大事情，两口子都住了院。 也是极为吃惊，接上一点苹果，骑着自行车就到医院里去探望。 第487章 如此没品的二大爷 第四百八十七章 如此没品的二大爷 此时，刘海忠两口已经住进了医院，刘海忠也已经醒了过来，二大妈病的比较严重，还在救治。 刘海中听到阎埠贵当着王根生的面，再一次提起借给他们家500块钱的事情，刘海中脸色顿时一板，扭过头去就极力否认。 “老阎，这事情……我可没让人去找他家借钱吧？你这可别乱要账啊，而且，我们现在两口子都已经住了院，哪里还需要找你借钱交住院费？” 听过刘海中这矢口否认的话，易中海顿时都愣住了，王根生的心里也如同万马奔腾，有一万多头草泥马在心头掠过。 谁能想到刘海中居然会这么说话，当面就给否认了一干二净，他这仗着一大把年纪，是想要倚老卖老吗？ 易中海跟阎埠贵两个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事情可是阎埠贵他们两个人，当着四回院这么多人的面向何雨水保证过的。 谁能想到，刘海中醒来了居然会这么说话，矢口就否认。 阎埠贵当然不干，和刘海中理论起来。 “老刘，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合着我们把你家两口子送进医院，这帮了你家的事情，是多余了呗？” “再说了，人家何雨水听说你们两个人住院？那存折没有密码取不出钱来，可是回家就给拿了500块钱，这是帮了你家多大的忙？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转头就不认账了啊？ 如果你还不相信，就叫你们家刘光福来当面对质。 饶是三大爷多年当小学老师，养起来的好脾气，顿时也忍不住了开骂。 “你这都是什么人呢，这是？亏我以前跟你玩儿的那么好，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不当人子呢？” 听着三大爷的小声嘀咕，刘海中脸色也发黑，自己也知道这事情做的的确没品，可他们说的那个五百块钱自己是真没有见。 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个人的性格，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同样是面临着欠债，在原剧情当中，三大妈死前住院，三个儿子都生怕自己多拿一分钱，争相推脱不管，阎埠贵就跟何雨柱家借钱。 也是住院的救命钱，救命治病。一直到阎埠贵退休以后，这欠钱依然没有还完，阎不贵则是经常出去捡垃圾，拣纸壳子卖钱，依然坚持着还何雨柱家的欠账。 可是再反观一下现在的二大爷，刘海中这人还好好的，这借钱时间还没过半天，转头就已经不认账了。 怎能不寒心？有句老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院里的三大爷，完全就违背了这项定律。 易中海现在也有点儿看不上刘海忠，面色也很是不悦，责怪起来。 “老刘，你这话说的可太过分了啊。 今天下午，大家齐心合力，帮忙把你们两口子拉过来，那可都是好心好意的呀。 特别是何雨水跟何雨柱，那是又出钱又出力，到头来，你这一句话可就把人心给凉了。“ 哪知刘海中这时转过身去，躺在病床上把眼睛一闭，挥了挥手说出一句让人更加寒心的话。 “一边儿去，我请你们好心了吗？说是把我们送到医院来，其实还不是想过来看我们家的笑话？我谢谢你们好心了行不行？” 刘海中这句话说出来，那让人觉得心里拔凉。 恶言一句六月寒！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王根生从头到尾都只听着，几乎不开口，可刘海中这话让他彻底寒了心，也不再想着那500块钱的事情，转身就走。 易中海和阎不贵一看这样，也是长叹一声，扭头跟了过去。这样一来，正好落入刘海中的眼里，指着三人的背影就又得理似地笑道： “你们这都是什么人啊？我就说你们是来看我家笑话的吧？还说是一起玩儿的好哥们，你看看你们。 我才说了两句，揭露了你们的真面目这转头就走了，我有说错一点吗？“ 听着刘海忠后来嘲笑的话，王根生顿时觉得很好笑，这刘海中到后来，三个儿子无一养老送终，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出了医院，王根生仰头望天，望着天上的星星，猛然间觉得眼中的视线好像有些花了，这心寒的感觉的确不好受。 阎不贵在后面走上来，轻轻拍了一下王根生的肩膀上说。 “根生，你放心，这件事情肯定不能就这么完了，你就不要管啦，稍后让何雨水去派出所里告他，三大爷给你们作证。 老刘他们一家，这借钱住院看病是事实，咱们院里几十口人都看着呢，他想抵赖也抵赖不掉。“ 王根生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让他心寒的并不是那500块钱，而是这四合院里禽兽们的为人，苦笑着着对阎埠贵说， “谢谢三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后边我的工作会很忙，何雨水也要去上班带孩子，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们家继续耗。” 王根生这话说出来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改革开放后面，的确比较忙，一方面先是需要看着面包房盖楼。 还有可能，继续参加借调去的考古工作，最多过了今年，王根生就决定下海经商，以后跟四合院里的禽兽们划清界线。 易中海先是一句话不说，后来也咬咬牙，拍拍王根生的另一个肩膀，给出一句痛快话。 “放心吧，今天的事情，你让何雨水去派出所立案，之后我会给你们家作证的，你三大爷现在没有工作，就让他盯着案件的进展，这个事情没完。” 说完这句话，易中海转身就走，看来他跟刘海中两个人斗了大半辈子，也是性格使然。 阎埠贵此时也来了精神，对着王根生说， “看看，我就说了吧，这公道自在人心，你放心吧，这个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算完。不能让你们家破了财，还又伤心！这个官司我给你们家跟到底，老刘家想要赖账门都没有。” 冥冥之中自有公道，俗话说的好，这人贱了就有天收。 再说了，王根生家的账能有这么好赖的吗？ 第488章 愤愤不平的俩大爷 第四百八十八章 愤愤不平的俩大爷 正当阎埠贵和王根生站在医院门口，还没有抬步走远，报应就找来了，后面何雨柱就跑了过来，看到王根生和阎埠贵两人，急忙就前来问道， “三大爷！咦，妹夫也来了，你们站在医院门口，看到刘光福了没有？” “刘光福？没有呀，根生来了之后，我们就去老刘病房里了，刘光福不是去办理住院了吗？” 何雨柱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起头来像拨浪鼓一样，王根生与阎埠贵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又急忙解释道：“我等在手术室门外，安排好了二大爷，看着二大妈正在做手术，住院部的护士小姐姐就过来找我。 说让我交一下住院和手术的费用，我当时就懵了。“ “不对呀，护士小姐怎么找你交费用，刘光福呢？” “对呀，我也是这么问护士小姐姐的，护士小姐姐说：刘光福把二大爷家的存折，押在了住院部，说是没有密码，等着老两口醒了之后，自然就能取出钱来交住院费了。” 阎不贵顿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双手抓着何雨的两个肩膀上，傻傻地问： “他怎么能没有钱交住院费？刘光福，他手里还有易中海给他的那500块钱呢，是从你妹妹手里借来的？” 何雨柱也傻眼了，借钱的事情他出去借三轮车了，不在场，所以都不知道。 刘海中家闹出这种事情，王根生就觉得好笑：“刘光福这是携款而逃了吗？那可是他爹妈的救命钱啊。“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刘光福手里拿着至少500块钱，还有一张没密码的存折，就办理了住院，居然还是把存折往那里一押，一分钱都没有交，人还不见了踪影。 这是去哪里了？忽然，王根生的心头上有一个念头掠过，刘光福跟刘光天两个人在一起喝过酒，还讨论着花钱送礼，买工作指标的事情。 刘光天就亲口传授过，偷存折拿钱给李副厂长送礼的事实，这刘光福学的还挺快，也学到了精髓。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多半都是对刘海中的吐槽，三大爷阎埠贵摘下来眼镜擦了擦，很失望地开口说， “咱们还是回吧，这件事情咱们管不了，也用不着咱们管。以后老刘的事情，我要是再给他管，我就是个棒槌。” 看样子，三大爷是被刘海忠气得不轻，否则他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王根生听了都微微有些愕然，平常三大爷在四合院里，除了抠一点，基本上就是老好人一个，不然这两年他没工作，也不会照顾他和闺女来自己家里看孩子。 阎埠贵今天竟然被气得能说出这种话来，看来的确是被逼的狠了，可见他对刘海中有多失望。 至于刘海中住院的事情，王根生与阎不贵两人都没有心思再管，就随着三大爷两人骑上自行车，一起追赶易中海，一起回四合院。 在回去的路上，王根生听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才知道刘海忠他们家，两老两口一起住院的大概原因。 简直就是离谱到家了。 “这事情一点都不复杂，就在刘海中他们两个人，被刘光福气得晕倒之后，我跟你三大爷带着傻柱几个人，一起把你二大爷，二大妈。 架出四合院准备送他们来住院，这时你三大爷说没带钱，不交住院费，恐怕医院里不让刘海忠他们住院。 就让你媳妇帮忙，给他家先拿上钱先交住院费。 原本是想着先给他家垫上，等到回头老刘醒了以后，要出存折的密码，取了钱再还给你家。 可谁知道？这老不死的居然这么不要脸，能干得出赖账这么没品的事情？“ “哎呀，老易你快别说了。你先走一步，不知道后面还有更离谱的事情呢？。” 阎不贵也跳下王根生的自行车后座，和易中海并排走到一起，长叹一声说， “到了医院，傻柱带二大妈去急救，刘光副去办理住院手续。 我们刚刚听傻柱说，刘光福只把存折押给了住院部，勉强先给老刘办的住院；这一转眼，就找不到刘光福的人了。 甚至，连你给他的那500块钱都没有交，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刘光福人跑啦？他是想要把那个500块钱据为己有吗？这是多不要脸的人？但凡要点脸，都不能这么干！” “是啊，那可不只是500块钱，那是他爹妈的救命钱啊。” “完了，完了，”听到这里易中海脸色也变得铁青，嘴里直叫着完了。 等阎不贵把询问的眼神望过去之后，易中海就解释道： “刘光福这一路，这下子借钱的事情可就扯不清啦。四合院里这么多人，可都看到何雨水是把借的钱，亲手交到了咱俩的手里。 可是刚刚为了来的快一点住院，我又把钱掏给了刘光福。 现在，刘光福又卷着钱跑了，那这个钱还能要得回来吗？老刘如果说他根本就没见过那500块钱怎么办？“ 阎埠贵听了之后，也一拍后脑勺儿，喊道： “说的对呀，刘光福只要一推六二五，说一句，我又没跟你们借钱，这钱跟我要得着吗？ 刘海中那里再来上一句，我昏迷了没见到你说的钱，也没跟你借钱，谁跟你借的，你找谁要去？咱俩还能说得清吗？“ 这时两个大爷你一句我一句，自己就把自己给堵的哑口无言，关键是这么没品的事情，刘海中是真能做的出来。 这两个大爷，现在也都被老刘家给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合着我们这么尽心尽力的找人帮忙，把刘海中两个人送到医院里救命，结果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还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这么下去，这救人扶伤的好事还怎么做？以后咱们四合院里哪还有人敢出手乐于助人。” “是啊。长此以往，咱四合院的风气还不都给带坏了？咱们以后还怎么去评选道德模范四合院？ 以后人人都光顾着自个儿，这四合院里都成什么样子啦？” “不行，这个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完了。“ 听着两位大爷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把两个人都气得不轻，王根生急忙出言劝慰道， “行了，二位大爷你们也别生气啦，为了500块钱犯不上。以后刘海中家的事情，咱们就尽量不掺和了，也就完啦。” 王根生这一句劝，不仅没有让两位大爷平静下来，反而更激起了两位心中的不平。 “不行，这个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天理何在？公理何在？” 第489章 更没品的二大爷 第四百八十九章 更没品的二大爷 “不行，这个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天理何在？公理何在？” “对，刘海中在咱们轧钢厂里，还常年被评为先进个人。他都这么没品的人都先进，是什么狗屁道理？ 今年我得向厂里举报，绝对不能再让这种人渣被评为先进，那是对我们的侮辱。“ 易中海这发话的内容，又把事情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把事情都闹出了四合院。 两位大爷越想越气，越来越琢磨着没完，王根生实在被两人烦得受不了了，就给两人支了个招。 “两位大爷，实在气不过的话，你俩现在就到派出所赶快去报案。” “报什么案啊？”两个人转头齐齐看向王根生问。 王根生也下了车，手推着慢慢走着说。 “你们两个人见义勇为，帮忙救治刘海忠他们两口子是不是事实？” 两位大爷点点头，这可不就是见义勇为吗？ “跟何雨水借了500块钱交住院费，这事有没有？” 两个人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王根生，这还是两个人告诉王根生的呢，他还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可是到了医院里安排刘海中住了院，这住院费还没交呢，500块钱就没啦！跟那500块钱一起没的，还有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 你们就到派出所里报案说：刘光福盗窃刘海中的救命钱，500块钱呢，这个数额可不小啊，肯定会立案调查。“ “我估计，派出所公安同志破案快点的话，刘光福手里的那500块钱，应该也能被追回来。 你们两个人跟何雨水借500块钱的事情，也能够说的清楚，刘海中那里也不用背上借了500块钱的账，这样一来，大家岂不皆大欢喜？“ 易中海，阎埠贵两位大爷眼里冒起了光，抬头看看离着不远的派出所，相视一眼，嘿嘿笑着联起手一起走进派出所。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王根生苦笑着摇摇头，骑上自行车回四合院，这天都黑了，可不能再跟着两个老头在这里混时间，谁知道他们这把案情描述清楚？要过去多少时间？ 王根生骑上自行车回家，两位大爷在派出所里报案，抒发着心中的不平与感慨。 医院里，何雨柱为了交手术费，被急得抓耳挠腮。 医院里住院部。 小林是管住院收费的小护士，刘光福压上一个没有密码的存折，办理了住院手术后，她才知道这住院的刘海中，被医院收费的护士小姐姐们，列入心目当中的黑名单。 听说他连前年住院的钱，都没有交全，伤好的差不多后，因为欠费不交，被赶出的医院。 可是救死扶伤是医院里的职责，天使小姐姐当然不能眼看着，昏迷的病人得不到救治， 现在，二大妈的手术也安排上了，刘海忠也苏醒了，小林当然要想着，第一时间让刘海中把这住院费给交上。 于是，拿着住院单子和存折来到203号病房，对着二大爷问：“12号床刘海中是吗？” 刘海中被提到名字，抬头看着护士小姐姐，微微一愣问：“怎么？我还有检查没做完吗？” 小林微微一笑说：“刘大爷，你这打招呼的方式有些特别呀，我是过来通知你，你这住院费还没交呢，光押了一个存折算什么事？ 你现在也苏醒了，说出密码让你儿子去取钱，把住院费用缴纳一下吧。” 可是，这让小林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刘海中嘿嘿一乐，抬腿从病床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两下，对着小林护士说， “我身体好着呢，你看，这又能跳又能走的，我为什么要住院？还要给你交住院费？你是不是脑子锈逗了？” 小林护士顿时傻眼了，手里捧着刘海中住院缴费的单子，和不知道密码的存折，眼睁睁地看着刘海忠赖账，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小林护士才回过神来，看着刘海中强忍着怒气说道：“就算你现在看起来好了，可你接下来就不用药，做后续的治疗了吗？” “我都好了为什么还用药？我能吃能睡，还用得到你们给开药吗？”刘海中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给小护士面子。 “行，那你既然不住院，也不缴费，我忍了，你家夫人还在做手术，你总不能赖账了吧？” 刘海中眼睛一转，脸上挂着邪异的笑容问道：“谁说那是我夫人啦，你们有证据吗？” 顿时小林护士都问得哑口无言：你们是夫妻，还让我们医院来来提交证据吗？ 看着小林护士没有回答，刘海中就笑呵呵地笑着又说： “嘿嘿，没有证据吧？那你又怎么能证明我们俩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我为什么又要替她交手术费？住院费呢？“ “有道理！“ “呵呵，老弟说的没错。“ 病房里头顿时乱糟糟的看着笑话，都被刘海中的无耻操作给惊呆了。 其实刘海中也是有了上一次，在医院里住院欠费的经验，尝到了甜头，事后屁事没有，也没有人再上门找他要钱。这一次，刘海中才做的有恃无恐。 对于刘海中的这做法，同病房里住院的病人看了都秒懂，对着小林护士抱以同情的眼神。 看着她急得直跺脚？但却拿刘海中完全没有任何办法，最后只能如实给医院主任上报。 第490章 派出所里公安出动 第四百九十章 派出所里公安出动 医院里派出两名护工，一左一右夹起刘海忠，把他赶出了医院。 并且由医院主治主任向领导做了汇报，以医院的名义，向轧钢厂里写了检举信，将刘海中在医院里的事情如实告知，检举刘海中道德有亏，人品败坏。 当然，写检举信这件事情，刘海中一时间还不知道，对于其能引发的后果更不了解。 他被赶出了医院，还正在乐着没完呢，因为他又白嫖了一次住院费。 被两个护工架了出去，到外面转了一圈，刘海中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溜达着想要再进医院，被两边护工看到，挡在他面前。 刘海中抬了抬手，指着两个人的鼻子，很嚣张地说：“我劝你们别乱来啊，你们再敢碰我，再回头我病发了，就赖上你们。“ 两边护工顿时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如果真的是被赖上，那个事情可就大条了。 但是又不好让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再进去，于是只能一次次挡在刘海中身前，不让他走进医院。 “你们医院什么时候请了门神？这是挡着我不让进吗？你们信不信我躺在这里不起来啦？看谁能熬过谁？“ 刘海中的一句话还真好使，这是领悟了‘没脸没皮，天下无敌‘的精髓。 两名护工张了张嘴，的确无话可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眼看着让刘海中走进医院。 刘海中在手术室门口瞧了瞧，往凳子上一靠，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完成手术。 何雨柱这里还被小护士缠着，让他交二大妈手术费，何雨柱无奈地把身上的口袋全部都掏空了，可是还差一大截。 让小护士去找二大爷刘海中要钱，可是他还不知道二大爷更无赖，已经被赶出了医院，急得何雨柱团团转。 经过医院紧急会议讨论之后，做出决定，救死扶伤是医院的职责。 那么二大妈的手术就必须要完成，确保手术完成之后，二大妈没有了生命危险，那就让她回家自己康复吧。 两位大爷在派出所里报案之后，案情进展却出其之快，第二天上午刘光福就落了网，手里的500多块钱还没来得及消费。 昨天他从医院里出来就天色已晚，没有单位或街道开出的介绍信，想要住招待所都是奢望。 他也知道晚上不能回四合院里来，否则被抓了包，这钱就得还回去，这一晚上，还是去找的刘光天，找个离家出走的借口，混过了一夜。 正想着，今天让刘光天给牵线，找个领导送礼解决工作问题呢，就被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找上门来，抓个正着。 四合院里三大爷和王根生就被叫去配合办案，办理此案的还是王根生的老熟人，老白。 在派出所里正在做笔录时，又接到医院里打来了报警电话，老白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因为那一边犯事的人正是医闹的刘海中。 跟眼下的案子正好可以并为一案，只能一同再跑向医院里。 报案的人，是医院里的钟副院长，和老白队长讲叙案情。 “白队长，昨天，刘海中夫妻被他儿子和一个叫何雨柱的人，送来医院就医，两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我们本着救死扶伤的原则。 第一时间就对两人进行了救治，另一边他们的儿子刘光福去办理住院手续……。“ 说到后面，钟副院长越说越是气愤，差一点都要爆粗口。 “经过三个多小时手术治疗，（二大妈）才渡过了危险期，被我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可是谁能想到，刘海中居然又一次胡搅蛮缠，要赖掉手术费。 我们医院开会决定，（二大妈）渡过生命危险期后，就让她回家自己恢复…… 刘海中等着自己媳妇昏迷没醒来，就堵住医院，污蔑我们把他爱人救成了活死人，非要我们医院给他说法……。 所以，才给你们打电话报警。“ “钟院长，您消消气，别跟这种人较真，更犯不上生气，你放心交给我们吧。“ 眼看老白的模样，钟副院长还担心他跟刘海中再起冲突，急忙提醒道： “白队长，你们可别乱来啊，那个无赖他，他还有高血压，引发的心脏病，尽量别起冲突，我怕他再病发回头赖上你们。“ 老白呵呵笑了一下，对钟副院长说：“放心吧钟院长，我心里有数，我们是人民队伍，保证文明持法，保证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那个，真麻烦你了，要是能说服他，让他们出院最好，尽量还是别起肢体冲突。” 老白伸手拍了拍钟副院长的胳膊说：“放心吧，钟副院长，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只见老白转身上前，走向耍赖的刘海中，一屁股坐在刘海中的对面，在刘海中惊愕的目光下，点上一支烟。 “怎么老刘，我听说这小医院里，容不下你们家这俩大佛啦？还是，准备在这里赖着不走啦？” 正撒泼耍赖的刘海中，躺在病床上，眼睛睁大看着老白，没有想到他居然惹来了派出所的公安同志。 可是，再看看还没醒过来的老伴，瞬间就来了勇气，也不说话，只是鼻子里传出两句哼哼。 老白也没有生气，瞧了刘海中一下，搬起凳子又往病床边靠了靠，还顺着刘海中的目光看了一下二大妈。 “老刘啊，按说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你家出了这意外，我也同情你，再看看二大妈都病成这样子了，还不交住院费、手术费，积极治疗，你还有心思撒泼赖账，是想放弃治疗了吗？” 刘海中慢慢起身，阴沉着脸，一副我是弱者我有理的架式说： “白队长，现在你都看到了，他们把我老伴都弄成这样子，死不死活不活，还想我给他们交钱，是想强抢吗？ 让我交钱也行，最少得让人醒过来吧？“ “噢，这么说，只要二大妈能醒过来，你就交手术费，住院费是吧？“ “啊，哪里啊，他们得给治好才行啊，治不好凭什么要收费？“ 第491章 胡搅蛮缠的二大爷 第四百九十一章 胡搅蛮缠的二大爷 “他们得给治好才行啊，治不好病凭什么要收费？“刘海中一句话说得理直气壮。 “哟，老刘，你这话可就说的没有道理啦，什么叫治不好病凭什么要收费？ 照你这么说，医院里治不好你的病，是不是也可以不收你？任你在外自生自灭就行了呗，反正治不好又不能收费，还浪费力气做什么？“ 闻言，刘海中也不笑了，也不说话，就这么赖着不走，冷战到底的架式。 “瞧瞧，你自己也认为那样不行吧，医院存在的性质与你们工厂不同，你们不合格的产品可以再回炉，可以退货不收钱，可医院里面对的是生命。 生命只有一次，一旦失去了，没有办法再重来，所以我们得为他们这些白衣天使，创造一切的便利条件，目的只是希望他们能尽可能的不失误。 比如说，配合治疗，积极交费和信任。 你家若真是生活困难，我们可以帮你想办法。“ “对，我家生活困难，拿不出这么多手术费、住院费。”刘海中很快就被老白带入了节奏，顺着他的话就说起来。 老白听了之后脸上也浮起了笑容，他不怕刘海中这么跟他胡搅蛮缠，就怕刘海中不搭理他，三句都放不出个屁来。 既然他说了话，就代表着可以交流，需要的就是怎么去说服他，这一点老白并不陌生。 “我听说你儿子刘光祚，拿着借来给你们看病的500块钱，没给你俩交住院费，自己卷钱跑了？” 二大爷紧盯着老白，一脸好奇的模样，好像在问这个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白神秘的一笑，接着又说：“我还知道，你那里还有一个存折，里面有800多块钱，足够交你俩的住院费。” 刘海中瞬间像是被蛰了屁股一样，从病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摸上自己的口袋，感觉到存折还在里面，才想起来，这个消息应该是医院里告诉老白了。 白眼一翻，刘海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我听说，你在轧钢厂里将要被提名升任科长副主任了，你还在医院里闹事，不怕你们厂里知道吗？”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说到升官，官迷二大爷那是很积极地，还在求证消息的真伪。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 “我不信，你又跟我不是一个单位的，哪能听到我的消息？” “可能你还不知道吧？你们厂里的廖副厂长，也在这医院里骨科病房住院，是他告诉我，想提名你升副主任的。” “怎么可能，我怎么没听说过哪里有副主任的空缺？也没听说有谁要退休哪？” “好像说是什么电影院，你看，我不是你们单位的，也不懂……。”老白哪里是不懂，他这是怕刘海中不咬钩。 同时也是在等，等王根生去跟廖副厂长做交流，身为轧钢厂里的副厂长，开会提名一个干部，那还不容易？ 关键是能不能真把人给推上位，所以，说给刘海中提名，也不能算是骗他。 “真的吗？我就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终于有人赏识我了吧，那我一会儿得去见见廖副厂长，好好谈一下当主任的事情。” 顿时刘海中腆着肥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皮的话。 老白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王根生说的真没错，刘海中就是一个十足的官迷，说到当官，这脸皮都能不要。 说完话，刘海中真就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上前拍了拍老白的肩膀说： “小白，咱们今天就先聊到这里，下一会，我刘主任再请你喝酒。” “刘海中，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这么没规矩！”老白身后，一个同来的年轻公安同志，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出口。 刘海中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抬手指点着年轻公安，转头对老白说： “你们派出所的这年轻人，还是欠缺工作经验啊，怎么给刘主任说话呢？” 老白马上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神制止了年轻公安接下来的话，开口装作训斥道： “小刘，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快给刘主任道歉。” 听到这话，刘海中脸上顿时如同开了花一样，又抬手拍在年轻小刘的肩膀上说：“没错，小刘同志，得听你们队长的，得懂规矩知道吧。” “说到规矩，我听说刘主任在这里住院，是不是得交住院费？这是医院里的规矩，否则，这消息传到轧钢厂里，我怕对刘主任的影响不太好吧？” 刘海中的脚步一顿，他这一个主任，若是真被提名了，还没上任前的确不能把名声给污了，不然被提名，也只是个陪跑，真没人拿自己当盘菜。 “那个，那个啥，交费先不急，我先去看看我们领导。” “应该的，廖副厂长在骨科，你应该能找的到吧？” 老白知道，刘海中看领导是假，他想去探听一下消息才是真，接下来就看王根生那边的操作了， 只要他能跟廖副厂长谈妥了，只需稍稍配合一下，就能将这刘海中给拿下，还能让他痛快地将住院费也给交上。 知道了人就住在骨科，刘海中向人打听了一下，寻着路就找了上来。 病房里，小刘正跟老白抱怨着： “白队，要我看，人家医院里能给他救醒，还给他爱人做了手术，这已经仁至义尽了，按我说，他不交住院费，就该把他们撵到大街上去，何必跟他说这么多？“ “小刘，你还年轻，想事情还太不全面，钟副院长可交代过，这个刘海中有高血压，还引发了心脏病。 咱们就得顺着他的话来，劝说，而不是激烈动手，万一你撵他们出去时，刘海中躺倒在地上了，怎么办？ 二大妈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一下子医院门口躺了两个病人，你让不知情的人怎么看？一个搞不好，医院的声誉都会被严重影响，这才是最难处理的地方。“ “那，让他去找那个廖副厂长，就没问题了吗？“ 第492章 给二大爷挖的坑 第四百九十二章 给二大爷挖的坑 知道了科室，廖副厂长的病房并不难找，刘海中也不是傻子，手里提着王根生昨晚给他提来的苹果。 在病房门口，就看到屋里的两个人，一个是断了腿的廖副厂长，另一个人，好像，好像是王根生？ 瞬间，刘海中决定也不进门，听听两个人在谈什么再说，万一再抓到王根生或者是廖副厂长的小把柄呢，说不准还能给自己上位，增加点筹码呢。 “不可能，王根生你真以为，还像你原来那样，呆在电影院里当土皇帝呢？ 还找了个年轻的，叫冉什么的小姑娘做秘书，专门服侍你，还有那个于海棠也总往你那边跑，真美死你得啦。“ “饭可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冉秋叶是我的秘书不错，可那个于海棠，可是你们总务部里正而八经的肉食采购副科长，跟我可没关系。“ “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于海堂天天往你电影院里跑，换来你给她肉食采购渠道，要不然，这两年她早干不下去了。” “是，我承认了又如何，你知道当初我把于海棠弄进去，费了多大功夫吗？不仅有采购定量，数量还超出了采购科里绝大多数人，她能完成任务，怎么就不行啦？” “我没说她当副科长不行？是升任电影院副主任不行！” “为什么？” 两个人没有看见，病房门口的刘海中，此时正心怀激动地伸着耳朵侧听，现在他对于老白刚刚说的话已经相信了三分。 “不为什么？电影院里现在让你搞得都阴盛阳衰，快成你家的娘子军营了，男的领导，就只有一个许大茂，现在都被她们带的娘娘腔了。” 门外的刘海中轻啐了一口：“呸，许大茂算哪门子男人，他都差点被阉了，还能算是男人吗？” “你不用说了，我决定了，电影院里副主任一定要安排个男的，你已经不是咱轧钢厂里领导了，无权来干涉我们干部会议的决定。” 病房里又是一番争吵之后，王根生气冲冲地出了病房，还狠狠地摔了房门，把门外的刘海中都吓得背对着他大气不敢去。 王根生也没有搭理他，转身就走了，完全就把刘海中给无视了。 被无视的刘海中还气得狠狠一甩手，有的人就是这么奇怪，当面时生怕王根生发现他，等王根生真无视他时，刘海中又更觉得生气。 手里提着几个苹果，刘海中走进病房，和廖副厂长聊了好一会，知道了刚刚王根生在这里，给副厂长提出的无理要求。 简直把刘海中都气得无语，嘴里附呵着廖副厂长也开始抵毁起王根生： “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独掌电影院的主任吗？都快被开除了，还敢站出来对领导的安排指手划脚，王根生这种人就应该开除他。” “老刘，这么说话有点过了，再怎么说王根生也是被考古单位借调工作，是为国家做贡献，虽然职务上可以给他转换一下，但开除不行，会犯错误的。” “是，是廖副厂长想得周全，那个，电影院里的副主任人选，您看，我也想进步，能行吗？” “你？现在电影院那里的领导岗位，可是咱们厂里的香饽饽，不仅工作轻松，效绩也不错，特别是王根生退来下之后，没有人能硬压一头，过来竞争的人可真不少啊。” 听到这里刘海中差不多就明白了，廖副厂长就是提示他表示表示，来点实际的走走后门，只要能把他巴结高兴了，这个事情还真有门。 又摸了一下口袋里的存折，刘海中一咬牙做出了决定说：“廖副厂长，我懂得，这一次来的匆忙，稍后我再回来给您补上。” 廖副厂长嘴角微微上翘，有些不屑，眼盯着刘海中提点道： “老刘，我若不是冲着你这个人，还真不会随便提点别人，你也知道，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多人抢了，有时我也被烦的头痛。” “廖副厂长真是辛苦，为咱们轧钢厂里日理万机、操碎了心，我家里还有两瓶好酒，今天来的急，明天一定给你带过来。” “我在住院呢，不方便喝酒，我就是冲着你这个人，其他的人看着就烦心，所以想要进步，你就得多上进上进。” 这个提示还不够明显吗？刘海中心里很激动，他以为廖副厂长这么要求越多，是不是也能证明对他的支持就越大？ “嘿嘿，是，廖副厂长不方便饮酒，我家里还有两条鱼，小黄鱼，明天我带来给领导品尝品尝如何？” “你看盾，见外了不是，既然你要求进步，我还能不答应你不成？可惜我这腿脚你也看到了，没有那两条鱼补补，还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下床呢？” 刘海中的胖脸上，瞬间就如同鲜花盛开，满口答应着，只认为自己这一趟来得对，若不然，还真可能与这次升迁的机会失之交臂。 告别之后，刘海中还真麻溜地拿存折，跑去取钱，跑回家拿藏严的小黄鱼，忍痛交纳了住院费。 或许之前还无所谓，但是现在刘海中知道，想要进步，在这个考查前的关键时刻，还真不能被抹黑，哪怕是听到有人说他不是，都会很受影响。 一番紧急操作之后，刘海中很快就享受到了又喜临门的喜悦。 刘海中把二大妈的手术费，和住院费补交上之后，马上就来了个护士小姐姐，给二大妈用上了药。 有了药物的辅助，当然比自然恢复好快的多，更好的多，不到下午，二大妈就悠悠地醒了过来。 廖副厂长也收了他的小黄鱼，并且还满口保证，等他出院以后，就将在例行干部会议上，提名刘副科长进步，担任电影院的科长副主任。 将官迷的二大爷，哄得差点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第493章 终于等来了1976 第四百九十三章 终于等来了1976 晚上开心地刘海中，在病房里，坐在二大妈的病床边，又开启了前天没有喝完的那瓶酒，小床上还撒了两把带皮的花生米，边喝边跟二大妈夸耀着自己，将要官升一级。 将要力压他家那逆子一头，全然没有把另一个，两天没见的逆子死活放心在上。 刘光福还坐在派出所里，偷拿的500块钱，现在已经被物归原主，还被判处十五天监禁，其实二大爷是可以出个谅解书，来把他给领回去的。 不知道二大爷是出于什么考虑？还是没来，刘光福就只能好好接受批评教育。 没出半个月，廖副厂长将批条给整了出来，王根生的工作就更忙了。 有了批文，地皮是自己的，于哥的老熟人就是施工队，人员都是现成的，二刚那里开着拖拉机，现在就差红砖没地方搞，就可以开工建设。 不是说王根生不认识砖场，而是这年代买砖也需要批条，没条那就是私人购买，用的少了还行，可眼下这是盖楼啊，用的量能少得了吗？ 最后还是趁拜年，在大师兄这里，想办法给弄了个批条，搞来的砖和水泥，用自己设计地的图纸做规划，将动工面积敲死在320平米上，交给东子监管，开春以后动土施工。 王根生在年后，还是被借调去参与了考古工作，不但给原人现场模拟画像，还能对原人人体模型制作上，提出指导性意见。 1976年，天气渐热 王根生穿着军绿色的大裤衩子，蓝白条纹的背心，手里还拿着一个大蒲扇，一面呼扇着，一面和两名考古系的老学究在一起讨论猿人牙齿的数量，和下颌骨的排列方式 国为这将影响猿人下巴和整个面容的整体。 刚出土的猿人下颌骨是碎裂的，出土的牙齿化石也比较大，下颌骨比现代人要突出，形状介于现代人和猿猴之间，并且还是残缺的一块，需要技术复原。 这就涉及到王根生的专业了，也是请他过来的工作之一。 王根生非常大胆地假设，猿人或许是地包天，而且牙齿的数量或许也比现代人类少，证明年龄都不大。 在这个闷热的发掘现场，盖起遮雨棚里，三个人正在切磋讨论的满头大汗，这一次，王根生非常坚定地自己的猜测。 并且对最终的雕塑进行了定稿，非常明显的特征就是，颅骨往里塌陷，天然决定猿人的脑容量不如现代人的大。 下颌骨再突出成地包天，按照现代人与猿猴之进渐变，右腿微弯，看起来真像是退了毛的大猿猴。 再加上其肢体，介于直立与下蹲之间，当做出的雕塑摆在众人面前时，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 只是看那新作出的样本，王根生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还有所欠缺，再拿起画笔在裸露的四肢，身体肌肉上再一次描绘几笔，画出不太明显的肌肉线条。 “我觉得野生的猿人，身体应该比咱们强壮，这肌肉线条必须要有。” “还有，他们应该还有大量的毛发还没有完全退化掉。” 再经过王根生一番微调整之后，再经过专业雕塑大师的手笔，再看过去。 其中一名老专家激动地跑上前去，一手向着那雕塑颤抖着伸出，一手拍打着身旁老伙计的肩膀，情绪十分激动地说道： “老程啊，你看看，你看看，咱们谁能想到，这辈子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23万年前老祖宗的模样，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老程也是激动非常，忍不住地眼泪直流，摘下来眼镜擦了擦说： “没有错，看他们的姿态，再看看他们的脑门，是我们本土的猿人没错。” “呵呵，老程，自从第一块北京猿人的头骨丢失之后，我都没脸再见那些为此付出的老兄弟，每次一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他们就在眼前，我都觉得自己是罪人。” “是啊，这一下，咱们可以给那些老兄弟们一个交代了，死了也可以瞑目啦。” 猿人雕塑的成品出现，也标志着王根生的工作完成了，终于可以结束借调工作，收拾东西回京了。 回京看看，那个动工过半的红星面包坊大楼。 事实证明那个年代盖楼的速度，的确比不上现代，五层楼的主体，现在才盖了三屋半，一问才知道，是每一层架设楼板隔层时，花费的时间最多。 王根生很是尴尬地问了一句，“你们就没有想过，在楼层处铺设好钢筋骨架，然后打上木板，向里面直接灌装水泥吗？“ 几个大师傅回头看看，在地上铺设好了，等着干燥的楼板，一阵无语。 于哥后来才给王根生解释：“咱这找的都是装修队，干泥瓦匠是没问题，可没干过什么大工程，哪里有你说的那经验啊？” 对此王根生还能说什么？啥也不说了，有了幕后大老板的出现，伙计们干起活来速度也提升了不止一点。 这大楼终于在农历八月十五之前完工，按照王根生的设计，一楼是大平层，安装的是大玻璃窗，可惜还没有现代的那种大玻璃门。 进来就可以摆设一层货柜展台，现在面包房里面包种类十几种，以后王根生还会新增奶油蛋糕，生日蛋糕定制。 一楼靠里位置是烤箱，仓库等，四九城是老城，地下没能打太深，只有几个半层的地下室，走入其中勉强能直立行走。 毕竟不是现代，没有大型挖掘设备，能挖出这小半层地下室，都是费了好大的人工。 二楼原本是想做为加工厂的，但是，生产设备、油、面粉等，全靠人力搬运还是很吃力， 所以将一半当作包装车间，一半做成了食堂、办公室。 三楼是王根生家占了一半，于一淼和东子还有一个空房间，占了另一半。 四楼分成十六个小隔间，分给面包房的员工，当做分配房，每间不到二十平，比四合院的主屋稍小一点，但比耳房大上不少。 第494章 一起过中秋 第四百九十四章 一起过中秋 原本二十名原老工人，几年工作下来，有两名远嫁的，不能来上班，有一名受工伤的……，现在还在职的一共有十五人。 大家的工作熟悉下来后，倒也没有出现短工的现象，王根生也没有再招人，街道办倒是想过，再给面包房硬加几个工作指标。 可是，接近两年前，王根生被借调去考古工作，街道主任主持干部会议，直接将王根生免职，成了最基层的社区工作者。 哪里还有能力，有义务再给领导们排忧解难？ 两个月前，王根生更是接到于爸复原职的好消息，为表示他这多年来，对于哥和于一淼的照顾，想找他去当贴身秘书。 教育部委领导的贴身秘书，可以说王根生是要起飞的节奏，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王根生给出的答案却是。 “于叔叔，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但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还是不给您添麻烦了。” 于爸微微失望，还是又劝说道： “小王，你教导了淼淼这么多年，你的能力叔叔心里有数，就是去美院里当教授，都能胜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的邀请，可我还是愿意等你再慎重考虑一下，不必急于给我答复，这个位置随时给你留着。“ 十年大风过去，身为后世之人的王根生，正准备大展宏图时，怎么还甘心坐在办公室里朝九晚五呢，他想要的是人生巅峰。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 王根生借着这个节日，想把自己最为熟络的人都叫来，做一个最后的总结，也算是跟过去的自己做一下告别。 也算是乔迁新居的庆祝，广发邀请，大家一起来包饺子，五层楼顶天台搞烧烤。 提前三天发出的邀请，这天一大早就有客陆续到来帮忙，最早过来的当然就是何雨柱一家子老小。 何大清说乔迁之喜请的人多，这晚上团圆饭得趁早准备。 何雨柱笑呵呵地，先把王根生从老家拉来的一头年猪杀掉。 这次回王家村是接师父、师娘两口子回来的，两个人这在乡下一呆六年多，随着全国政协会议的召开，也宣布了大风过去不复返。 徐老两人年纪都大了，住在农村没有人照顾，也不好，王根生才想着，第一时间将两人接回城来住，方便平时去照看。 把猪杀好，何雨柱准备中午做杀猪菜，给面包房的工人们也开开荤，让他们也尝一尝大厨的手艺。 吃过饭之后，王根生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但自己又想不起来，还是王小默给了提醒，没有月饼！ 是的，中秋节怎么能没有月饼呢？没有月饼又怎么能叫过中秋节呢？ 徐老也笑着说，好怀念年轻时吃过的五仁月饼，让王根生只觉得脑门上一阵冷汗。 在现代网络上，很多人将五仁月饼视为异端，还有人说，一个五仁月饼可以团灭欧萌，因为在他们眼里，五仁月饼里全是过敏源。 但是，这70年代的五仁月饼，那可都是真材实料，可不是工业现代后添加的那些科技与狠活。 面包房里这几年也有做月饼，馅料都有，也都是很讲究的。 比如说里面有花生米，都是经过人工挑选的，芝麻也是经过炒香的，还有纯手工做出的青红丝。 用油和过的面，再加上大量白糖，放入模具里面压实了，上炉烘烤！ 这些做来全部都是自己吃，里面馅料那都是放足了，讲的就是一个真材实料。 王根生又提出现代的几种做法，什么红豆馅的，绿豆的、枣泥的、蛋黄的、甚至还有肉的，被一群面包房工友们视为异教徒。 反正就是怎么好吃怎么来，不仅要松软还得皮薄馅大，一口吃下去唇齿留香的那一种。 下午月饼出炉时，整个一楼大平层里都飘着香气，真把小孩子们都馋哭了。 其实他们之中，有心急地，早就趁着大人们一个不注意，伸出都没有洗过的小手，往花生里抓一把就跑。 等跑远了再回头看看，没有人追来，就笑嘻嘻地一把全塞进嘴里，吃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让王根生看到了，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揪回来，不是说不让孩子们吃，而是都必须要把手洗干净，谁不讲卫生就打谁屁股！ 出人意料的是，许大茂家闺女是几个孩子中最乖地，双眼噙着泪水，乖乖走到王根生面前，撅起小屁股。 对王根生说：“王伯伯，我就偷吃了一口，你能不能打轻一点？” 看着那可爱的模样，把王根生都给萌化了，根本不像何小雪与王小默那样调皮，也难怪王根生想将她收来，当自己家的小棉袄。 笑着上前，伸手揉了揉小棉袄的头发，拉起她的手说：“走啦，伯伯带你们去洗手，洗干净了，一会等着吃月饼。” 一句话引得孩子们纷纷叫好，特别是王小默，把自己的嘴里塞得鼓得像个小仓鼠，看起来倒是也挺可爱，比变成书呆子要强。 今天，王根生邀请来的人多，准备的东西更多，一楼的面包房也搬回来了，完全不怕东西少了不够吃。 陆陆续续地人到来，不数不知道，这一细数还真是把王根生吓了一跳。 有师父徐老两口，有大师兄，有王爸、妈，有何雨柱全家，有于爸、妈、于哥和于一淼，有轧钢厂杨厂长，有腿好不久的廖副厂长……，有二刚三兄弟， 还有许大茂一家，于海棠、马华、东子……。 后面姗姗来迟的徐姐和冉秋叶，最让王根生惊掉下巴的是，冉秋叶怀里还抱着，一个打扮粉雕玉琢的小公主。 见面后，徐姐居然直接让她：“囡囡，叫爸！” 瞬间，王根生就石化了，瞪大眼睛盯着冉秋叶急忙拒绝： “别，可别丢叫，徐姐，我跟冉秋叶真是清白的，她只是我的秘书，在电影院里，我可没动过她一手指头。” 迎来的却是徐姐的白眼，和没好气地说：“我也没说你动了冉老师啊？这么急着解释做什么？” “我这不是怕徐姐你误吗？怎么能让人家的孩子叫我爸？” 第495章 我还有个私生女 第四百九十五章 我还有个私生女 徐姐气呼呼地，一手把冉秋叶怀里的囡囡抱过来，又一把塞进了王根生的怀里。 “这就是你闺女一岁多了，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还是说你想吃干抹净，拍屁股就走人？” 王根生顿时就傻了眼，冉秋叶见状，悄悄给王根生解释： “去年开春，你被借调去工作后，徐姐就身体不舒服，让我陪她去做检查，发现徐姐她是怀孕了。” “什么？那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是能丢下考古工作，回来陪我们母女？还是能给我们娘俩个名分？” 王根生哑口无言，是的，两样他都给不了，大风时期那个道德绑架很厉害，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拉出去批斗。 不要说是和徐姐不能公开的关系，就算是何雨水添孩子，王根生还是多番请假请批示，才得了一个月的假期。 带着满满的歉意眼神望向徐姐，徐姐眼睛微红，开口轻说： “我说过，不需要你负责，只要你认下囡囡就好，让她知道，她是有爸爸的，免得以后受其他孩子嘲笑。” 再仔细看看自己怀里的小肉团子，正睁着圆溜溜地大眼睛，囡囡同样看着王根生，嘴里吐着泡泡叫爸爸。 “对不起，这两年苦了你啦。“一句道歉的话，还是从王根生的口中说出。 徐姐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没有，除了想你其他都没什么，工作上，我把冉秋叶叫过来，基本上能一肩挑。 生活上，这一年你又把于一淼送了过来，也没有太难。” “我想知道，去年底，我把于一淼送你家去住，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么长时间，于一淼也替你保密，没有告诉我，一定是你特意交待过的吧？” “是，我说过不要你负责，就不会赖着你，可是，我怕囡囡受人歧视，所以还是没有忍住，今天把她也给你带了来。” 冉秋叶也摇了摇头，偷偷转过身去抹眼泪，也不知道她哭得是什么？ 倒是因为这两年，跟徐姐的朝夕相处，再眼看着徐姐生孩子、带孩子，让她渐渐变成了恐婚一族，徐姐找人给她牵线，也都被冉秋叶一一谢绝了。 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流落在外一个私生女，王根生轻问：“小囡囡的事情，师父和师娘知道吗？” 徐姐微微摇头，如同做错事情的孩子，低下头来轻言：“不知道，我还没有告诉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们说。“ “唉，说吧，都是我犯的错，我会跟师父去认错的。他们都搬来城里住了，这事情瞒不住，他们或许也想着能有开伦之乐吧。“ 知道王根生原意承认他们的关系，徐姐抹掉脸上的泪水，挂起了开心的笑容，还带着微微地羞怯，仿佛一刚刚陷入爱河的小情侣。 当王根生抱着小囡囡进入人群的视线时，欢乐的中秋会场瞬间安静了一下，接着又欢笑起来。 这第一炉的月饼出锅，居然都没够分，光是每个孩子一个，就分了一小半，大家再每个人先分上半块。 杨厂长的到来让王根生很是意外，虽然王根生给他发出了邀请，但也只是抱着打一杆子的心思，给了张请帖而已。 “杨厂长在百忙之中，能抽空应邀前来，实是小子的荣幸。“ “小王老弟过歉了，当年杨老哥被免职回家，你跟何雨柱不也上门去看我吗？我又不是狼心狗肺的小人，当然要来。“ 廖副厂长也走过来，笑着看向王根生说：“兄弟，真没想到你身后的关系网超出我的想象，工业部委大领导，教育部委大领导，还有杨厂长。 难怪赵副厂长与你结盟，难怪刘副厂长也愿意相信你？若是之前我知道你的底细，大概率不会免了你的职。“ “呵呵，无所谓了，就算你不免了我，最多也就是一两年后，我还是会辞职下海，那个小泥塘里养不了大鲸鱼。“ 廖副厂长和杨厂长瞬间惊呆了，任他们怎么都没有想过，上万人的大厂，在王根生的眼里，居然只是养不了他的小泥塘。 可笑他们还在为点入眼的小利，争个你死我活，若是有人问相不相信王根生能走出那一步。 杨厂长不知道，廖副厂长也不知道，但上回头看一看那两名喝茶对话的大佬，也不能说王根生完全没有可能。 本着有枣没枣都要先打一杆子的想法，廖副厂长带着点讨好地笑容说： “兄弟咱俩不打不相识，以后有需要哥哥的尽管说话，还希望老弟你以后发达了，得多提点提点哥哥。” “廖哥好说，用不多久，少不了要麻烦你。” “别，别又是批地吧？”廖副厂长看着王根生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是我老家，想建一个村集体的水果罐头厂，我正在跑手续，地也是村里的，应该不会太麻烦廖哥你吧？” 听说是村里的村集体企业，不是坐落在城里，廖副厂长的脸色才好看一些：“这个应该没有问题，我给你问问我家老爷子再给你答复。” 杨厂长看到这一切就发生在自己面前，现在他相信王根生之前说的话，应该不是无的放矢，看来的确是有过计划。 听说要开设水果罐头厂，还要跑手续，于哥也走过来问：“怎么这事情也不跟你于哥说一声，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了？” 闻言王根生尴尬地耸耸肩说：“于叔这才刚恢复工作，我怕这再给他添麻烦。” 哪知，于哥没好气地一把拍在王根生的肩膀上说：“添个屁的麻烦，审批开设罐头厂，那得去找我姑，跟我爸可没关系。 再说了，你这是村集体产业，都合规合法，怕什么？我只是给你加快一点申请速度而已。“ 说到这里，王根生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只是于哥又看了看王根生抱在怀里的小囡囡，有些欲言又止。 第496章 给东子的安排 第四百九十六章 给东子的安排 想开设水果罐头厂，那还需要联系玻璃厂，需要订购玻璃瓶，无论是样式、数量，还有订制的尺寸，这个就需要王根生亲自去上门谈了。 不过这个也不难，上有部委领导大师兄支持，又有杨厂长帮忙引荐，玻璃厂那一关并不难过，销售渠道上，有王根生这面包房，也划出一部分来做罐头销售。 还有于哥那一边的供销社，也是一个不错的销售渠道，再加上一点上门推销，足够了。 王家村那里有一片的山楂树，这两年还种了一些桃树与苹果树，还要等两年才能大丰收。 今年过年回王家村开个集体会议，讨论一下村集体企业利益分配的问题。 将利益划分好了，明年就可以动土开工建设，后年正好到丰产期，工人的工序流程和销售渠道，也能都铺设完成，到80年正好赶上个体户大放开。 只要把广告和品牌打出去，以王家村生产的这些罐头，应该不难销售一空。 十五的月亮大又圆，照着四九城宁静的夜晚，何雨柱从上午就开始忙活，下午又来了徒弟马华，两人联手给大家贡献出一顿丰盛的团圆饭。 由于来的人实在太多，不得不和面包房的工人们分成了两批，王根生邀请的这一批人上了五楼，赏月吃烧烤。 面包房了工人们，和一些带来的家人，在一楼，也有杀猪菜和月饼。 这样一来，王根生与何雨水就只能上下跑了。 首先在一楼，面包房的人员第一次到得这么齐，十五名员工，厂长王根生，老板娘何雨水，法人代表于一淼，总经理东子，再加上这些人的家庭，首次欢聚一堂。 东子手拿酒杯，眼圈微红走到王根生面前敬酒：“老板，东子就说这辈子跟着你不亏， 这才跟着你辞职出来不到一年，我这每个月拿着三百块钱的工资，还分了一套楼房，呜呜……。“ 说到这里东子再也没有忍住，经历了人生的起落，他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不知不觉四年多过去了，从王根生以退为进去了电影院，把东子安排去了街道办当主任秘书，东子进入了高光时刻； 可是，随着王根生前年过了春节，就被考古队借调走，王根生在轧钢厂里和街道办的职务，相继被免，东子的生活待遇，也就跟着一落千丈。 先是工资从一个月七十多，降到了五十四，再后来降到了二十七块五，就连轧钢厂里给分配的房子，都被收了回去，一家五口人挤在一个十多平米的小出租屋里。 夫妻俩三天五吵，严重时都要闹分家。 所有遇到的这些磨难，年前的那个腊月，再跟王根生见面时，东子都没有提及，在王根生说邀请他担任面包房总经理时，他还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东子相信，王根生不会坑他，他也想着跟王根生再赌一把的心思，要么一把全赢回来，要么就辞了工作，再彻底玩完，最后跟老婆离婚。 让他没想到的是，王根生根本就没给他赌的机会，张口就给他许下了月薪三百的承诺，瞬间就把东子打得大脑宕机，反应不过来。 说实话，东子辞职去面包房工作的头一个月，都没敢跟自己媳妇说，怕她不相信，怕她会说自己痴心疯，傻子，然后二话不说就离婚回娘家。 谁会相信一个人随随便便就给你开，一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啊？ 不到第二个月，发薪水时，东子拿着到手的二百多块钱哭了，那一路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家的？把二百块钱交给媳妇时，她还以为东子去抢劫了呢！ 那天晚上，东子才敢说出口：“我没有抢劫，我辞职了，去跟老板到面包坊当了总经理，你手里拿着的，是我第一个月的工资，老板说过年还有红包。“ 现在又给他分了房，面积70平两室一厅，比上半年新租的房子还要大上三分之一，一家人都开心非常。 （我上面说了，员工安置房20平米，总经理套房70平米，有人说小，那是以我们现代人的眼光来看。 在70年代四九城，家里没有什么家具，一个八仙桌、一张双人床，再富裕一点的家庭能有个床头柜，再有个碗厨，茶几小方桌，几把凳子，这就是全部， 有好多家里连衣橱都没有，所以占不多大地方，老四合院里一个屋，也就二十平米左右。） 所以，七十平米的楼房，在东子一家人眼里看来，就是高配，更何况，别人都工作了五年才分配的住房，他们这一年还不到，能有就很知足了，想都不敢想，还是个大套房。 王根生笑着拍拍东子的肩膀说：“好好干，咱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把野心放大一点，不久的将来，你得把目标放在这栋楼上，那个七十平，只配给你当衣橱。“ 东子刚刚一口酒喝下，被王根生这一句话说得，着点喝呛，一副不敢置信地看向王根生，嘴里还说着：“老，老板……“ 东子的眼界可以再慢慢扩展，倒是于一淼让人着急。 虽然同样分了一套七十平米的房子，却并不是很开心。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太大了，我一个人睡好冷清。“ 王根生听了尴尬地不敢回话，还总感觉于一淼看自己的眼神怪怪地，看得王根生都感觉后背发冷，悄悄地何雨水说： “你明天去找三大妈，让她赶快给咱家淼淼找个好人家。“ 迎来的却是何雨水地一记白眼杀，和小声抱怨：“你才想起这事？两年前我就找三大妈说过啦。“ “两年前？那三大妈说什么？“ “三大妈说：淼淼眼光太高，太挑了，长相比你差的不见，比你矮的不见，比你高的还不见，没你有才华的也不行； 把三大妈为难了哟~，都直喊伺候不了这大小姐。 现在就更不行啦，于叔恢复了工作，一般人哪个还敢娶淼淼过门？除非门当户对的大家子弟，不然谁能配得上她啊？“ 第497章 五楼的宴会和对马华的安排 第四百九十七章 五楼的宴会和对马华的安排 在一楼，和所有面包房工人们一起打过招呼，体会了一下他们的喜悦。 虽然每个人分的房间并不大，但是两口或者是夫妻两口带着一、两个孩子，还能够住得下。 王根生还勉励他们说： “咱们大家都好好干三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最多5年，争取咱们再换一个大房子，到时肯定会比这个更大，更加的舒适。” 吃了王根生给画过来的大饼，顿时引来所有人的欢呼。 缺衣少食的工友同志们哪里见过这阵仗？立刻就信以为真！ 再和所有人喝了一杯酒，王根生与何雨水就上到五层，在五层天台上，才是此次中秋节招待的中心人物。 何玉柱跟马华师徒两个，努力整了一大桌子菜。 还有分割好的猪排，架在火堆上正在烤的滋滋冒油。许大茂和四儿这小子，一面翻转着，许大茂还往上面刷着油。 不一会儿，整个五楼天台上就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二刚和三儿往上搬运物资，还有于一淼，于海棠几个女同志在一旁洗着菜叶。 这一次，不仅有烧烤，当然还得有包括烧烤的蔬菜。 女人们带孩子的带孩子，洗菜的洗菜，老人家坐着喝茶聊天，整个天台上有说有笑，十分和谐。 刚从乡下回来的徐老，此时也有个外孙女陪伴在身边，他的脸上笑容立刻就多了起来，人也显得年轻不少。 终于，尝到了含饴弄孙的乐趣。私下里还扭头悄悄跟老伴儿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小杰也老大不小了，她的事情，咱们这做父母的，也就随她去吧。” 师母也微微点点头，趁着师父看不到的时候，偷偷扭过脸去擦拭眼角的泪水。 没有什么能比看到一个外孙女，更让人开心的了。 如果有，那就是再来个外孙就更好啦。 当然，这些话，师母也只是自己心里想一想，她可不敢当着师父的面真这么说出来。 就怕徐老一生气，把女儿当做不检点给赶出家门去。 现在，徐老能说出儿孙自有儿孙福，不再管女儿的私生活，就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做为一个书香世家的老爷子，能想得如此开明，很难得。 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肉团子，老两口乐得嘴都合不拢。 若不是因为囡囡太小，还离不开母亲，说不准老两口都得自己抱回家养。 免得让徐姐一个人给带坏了，或者是她白天去上班时，把孩子一个人放家里给饿着。 看着老两口对外孙女宠溺的模样，王根生和徐姐对视了一眼，脸上也洋溢起了笑容。 只是王根生没有看到，何雨水气鼓鼓的模样，明显的醋意上升，或许她猜到了些什么吧？ 经过这几年的锻炼，马华的厨艺明显有些长进，现在差不多有何雨柱八九分功夫了。 做菜时有何雨柱在一旁，偶尔出言指点着，对一些火候把控细节方面，给出指导意见。 烟火缭绕之下，人间美味再一次散发出来，馋得王根生都不自觉流下口水。 看着两人忙碌的背影，王根生忍不住出言道。 “马华，把轧钢厂里副科长大厨职位辞掉吧，跟我来这面包房里当厨师。 再练上两年，我要开一个大酒楼，再找上五六个厨师，由你和柱子做掌厨。” 瞬间，马华身体僵硬，转过头来看着王根生，依然还不敢相信的模样。 嘴里还结巴着向王根生求证：“师叔，我没有听错吧？你真的让我来给你们做饭吗？” 王根生笑着微微点头：“当然没有错，除非你不愿意来，那我就再去找别人。” “愿意，我当然愿意。” 马华差点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等他把菜盛出来之后，王根生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 “何雨柱家里有秦淮茹管，是不好辞工过来的，他只能兼职，到时候酒店里以你为主，柱子当掌厨大师傅。” 马华当然愿意放弃轧钢厂里的工作来这里，因为他偶尔也和东子坐在一起喝过酒。 也知道东子来了师叔的面包房，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工资拿着300多，还分了一套房。 马华自己也知道，在轧钢厂里，他到现在就已经做到头了，一个月拿着将近五十块钱的工资。 在轧钢厂里也算基层干部，虽然看着还可以，属于不少人羡慕的对象，但是他没有了上升的通道。 除非他师傅何雨柱不在，出于轧钢厂的工作需要，他又受到杨厂长器重，才有可能会提拔成为食堂主任。 但是真这么想的话，就有些狼心狗肺了，马华总不能把自己的师傅给赶下台吧。 所以，马华唯一的出路，那就是离开轧钢厂。 至于马华现在的小食堂大厨位置和工作，依然没有关系。 何雨柱在轧钢厂里还有一个徒弟，他也差不多出师了，正好也能前进一步，也算是相得益彰。 “你的新职待遇，可以先按照工人工资的平均数计算，二楼我还给你留了一间房，只有十几平米，你别嫌小，两年后我保证给你换大的。” “师叔，我这刚来就分房子，好吗？” “嘿，你不要正好，我拿来当厨房！” “别啊，我要，我要！” 看着一大家子人，在这明亮的圆月照射下，围绕着炭火堆吃着烤肉。 年长一点的回到桌子旁，分长幼坐定，年龄大了享受不了烤肉，吃着烂糊的炖菜。 看着这些人，王根生然觉得自己来到四合院世界，的确没有白来一趟，至少眼前的这些人，给他制造了足够的羁绊。 让他感觉到生活在这里，是一个有温度。有感情的世界。 每天面对的人不是冷冰冰的游戏npc，更不是没有温度的程序代码，而自己也不是996的牛马。 眼看着王根生举起酒杯对月邀饮，于一淼终感觉师父有着无限感慨，忍不住走过来，给出了贴心的安慰。 第498章 何雨水的最终选择 第四百九十八章何雨水的最终选择 过完了中秋节，随着一场秋雨过后，天气渐渐转凉。 马华也很听从王根生的安排，在轧钢厂辞了职，来面包房组建了食堂，不仅给面包房的工人们做饭吃，就连他们的家人，也能拿钱凭饭票过来吃饭。 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王根生想要从他们的身上赢利，而是为了减少浪费，让他们吃多少来买多少，不是免费拿回家吃不了，放着变质。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对于徐姐和小囡囡的事情，何雨水既没有选择大吵大闹，又没有选择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全当做不闻也不问，把王根心闹得经常心里痒痒，晚上睡觉前忍不住问向何雨水\"你不打算问一问徐姐和那个孩子的事情吗？\" 言，何雨水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眶微红地说：\"不用问了，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其他的我都不想听，更不想知道，骗骗我好吗？\" 瞬间王根生脑子都不好使了，何雨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还是她……。 等何雨水难过了一会儿之后，给出了答案，像是在对王根生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有了答案如何，没有答案又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而我们现在有了两个孩子，我也不可能离开你，你告诉了我答案，只会让我伤心的更彻底。 你今晚若是不问我的话，我还可以骗自己，是我胡思乱想了，是我吃醋，可是你……骗骗我好吗？就说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听着何雨水的话，王根生没有说话，双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上她的脸、混合着泪水，又咸又涩，就像现在何雨水的心情。 \"对不起，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王根生紧了紧自己的双臂，语气坚定地说。 \"呜呜…，你为什么不能骗骗我，我很好骗的，你说不是你的，我就相信你。\" 何雨水哭得梨花带雨，双手捶打着王根生的胸口，她选择了欺骗自己，选择了做个自欺欺人的驼鸟，但是王根生却是舍不得骗她。 那一夜两个人就这么拥抱着，久久都没有入睡。 第二天，何雨水买了好多毛线，来给孩子们织过天冷后穿的毛衣，她选择了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才不会胡思乱想。 她不仅是自己织，还经常拿起来在王根生，或是王小默的身上比对，晚上吃了饭还会一边织，一边给王根生讲纺织的技巧，或者又是跟供销社里的哪一个人姐，又学会了什么新的织法。 总是第一时间来向王根生炫耀，比如说钩针的技巧，再比如说收针方法，收几针，反正是王根生都听不懂，也记不住。 最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何雨水这一织下来，就弄了两个多月，家里所有的老老少少，每个人的都有，不仅是新毛衣，还都是以前没怎么风过的新款式。 给何大清织了一件灰色的，不仅合身，看起来还挺新潮，一点都不显土。 给王根生的是黄色毛衣，和一条绿色的围脖，王根生不知道她是不是若有所指，反 正是王根生自己觉得很刺眼，但是何雨水就要求他天天戴着，让王根生时时警醒自己。给王妈织的是一件红色的毛衣，和一对灰色的手闷子，说老妈年纪大了，就得穿点颜色鲜艳一些的，显得年轻有活力。 王爸是藏兰色的毛衣加毛裤，注重的是防寒，在老家温度低，没有家事时，让他还来城里煲冬。 家里两个孩子身上穿的毛衣，那就更好看了，诺诺粉毛衣上还有一只小花猫，王小默毛衣上是一半大西瓜。 别问为什么是大西瓜？问就是何雨水想织一个大圣的，可是没有人会，自己摸索了两天，织出来的更难看，后来干脆织了一半大西瓜， 简单，还能遮丑，把她之前的失败作品，都掩盖在下面。 她自己的新毛衣围脖和一个小包包， 最后王根生以为分完了时，何雨水又偷偷塞给王根生一个粉色的毛团，低声说了一 句： \"给诺诺织毛衣余下的毛线反正闲着也没用，给你闺女也织了一件，她不想要就拉倒。\" 说完之后，也不给王根生说话的机会，扭头就回屋里了。 眼看着何雨水消失的背影。王根生轻轻打开手上的毛线团，是一件粉色的小毛衣，上面还有三个小孩子手牵手，不自觉得三根生鼻子微微一酸， 能看得出何雨水是费了心思，才构思出来的，或许她在织这件毛衣时，心里也会矛盾吧？但她还是将它完成了。 除了毛衣以外，还有一顶粉红色的小帽子，不得不说，何雨水还真是手巧。 幸好她是在供销社工作，幸好何雨水还有一名面包房的女员工，在替她站柜台，否则就何雨水这上班织毛衣，下班织毛衣的作为，早不知道被批评多少回了。最多也只能是被批评，开除是不可能开除的，先不说红星供销社的总经理，知道何雨水跟王根生的底细，还有于哥升迁之后，还特意交待过总经理多关照何雨水。 手里拿着粉红色的小毛衣，和小帽子，王根生也明白了何雨水的想法，她想通了，这是允许王根生去看看她们母女。 两个月了，王根生让何雨水给带过问好，他却没有去见过她们母女，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几个人之间这突然的身份变化。 夜无语，工根生没有再挑起关于小囡囡的话头，也怕再惹何雨水不高兴。 再睁开眼，何雨水已经起床，吃完早饭去上班了。 王根生也下楼，给面包房里安排了一下工作后，去食堂里吃饭，吃小灶 出乎意料地是，何大洁正在给马华开小灶，教导马华更高深一些的谭家菜精华。 马华也很会来事，不但给何大清随时备着茶水，嘴里还一口一个师爷叫着，哄得何大清别提多开心了。 看到王根生过来吃饭，何大清忍不住还对王根生提出要求！ 第499章 面见徐姐和对母女的安排 第四百九十九章 面见徐姐和对母女的安排 何大清看到王根生过来吃饭，忍不住还对王根生提出要求。 \"我听马华说，你还准备要开一家大酒楼？\" 王根生听完点头承认，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 \"现在还不行，得过两年吧，我现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这家面包房和王家村建造罐头厂上，马华的水平还稍稍差点意思。\" \"马华现在的水平有柱子的八九分火候，一般的席面，应该都够用啦，马华现在欠缺的是经验和自己的领悟，这个急不来。\" \"呵呵，老爷子今天有兴致露一手，我可得来好好品尝一下。\" 何大清一边将菜装盘，一边对王根生说：\"以后你开了酒楼，给我留上一个灶头。\" \"您，您老的意思是，想出山？\" \"出什么山，我年纪大了体力下降的厉害，颠勺都费劲，可是我这眼力和这经验还在，我可以给你再带一批厨子。\" \"成，有您老爷子这句话，别说让我给您留个灶头，就是留个套房都行。\"王根生对何大清能有此想法喜出望外。 何大清将自己刚炒的一盘菜推上前，让王根生和马华品尝，再说说其中的优劣。 这是一盘最简单的炒合菜，用料分别是肉丝少许，绿豆芽、胡萝卜丝和韭菜。 出菜摆盘看上去就很精致，一道菜里有红有绿还有白，只闻味道就知道是饭馆味，再尝一口，就知道是大师手艺。 豆芽清脆还没有生味，火侯刚刚好，韭菜没有丝毫辣味，却又把这道菜的鲜香又拔高了一个档位，胡萝卜丝虽然切得很细，出锅了却还脆甜，带有微微的锅气。 最绝的是肉丝，鲜嫩可口，一点不柴不老！ 这份对火侯的把控，是马华现在最欠缺的。 品尝完何大清做的这一份炒合菜，再让马华也下厨复制一下，看似所有的动作要领都一样，可这道菜再出锅时，何大清还是轻轻摇头。 王根生再拿起筷子吃起来，如果没有何大清的那一盘在那里做对比，马华炒的这一盘也绝对是中规中矩，可是吃一口那一个，再吃一口这一个。 很明显，何大清的要胜出不少，看起来好像哪哪都一样，可是做出来的效果有就有差距，具体差在哪里了王根生这个门外汉，就不给他们提意见了。 吃完饭拿着粉红色小毛衣和小帽子，骑上自行车，向着徐姐家而去。 让王根生颇感意外的是，筒子楼里徐姐家里居然是铁将军把门，让王根生瞬间都感觉淡定不住了， 这徐姐去上班还可以理解，家里怎么会没人呢？ 难道说她把自家的女儿，一岁半的小囡囡，就这么孤零零的舍在屋里吗？ 王根生想到如此，瞬间着急了，拍打个窗子向里面看去，甚至想引起屋里人的注意，或者是孩子的哭声也好。 可是屋里始终没有人回应， 不要说是孩子的哭声，就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急得王根生差一点都要找东西砸门了，是筒子楼邻居一个大妈，实在被吵得烦了，起身开门对着王根生就抱怨起来： “别敲啦，这一大早的就来拍门，就不能让人好好睡个回笼觉吗？” 王根生急忙道歉：“大姐，真对不起，我想问一下这家里的人呢？” “哦，你说小徐啊，小徐这个点应该去上班去了。” “那，徐姐去上班，她家的女儿呢？她不能把小囡囡一个孩子锁在屋里吧？” 那大妈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根生，带着略微疑惑的声音问： “你还知道小徐的女儿叫小囡囡？看来你们的关系走的挺近啊，你是小徐什么人？” 王根生都有些脸皮微红，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 好在大妈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思，摆了摆手打个哈欠说： “前两天，小徐把闺女送到她爸妈那里去了，让孩子的姥姥，姥爷给看着。” 听到这里，王根生才舒了一口气，随口又问， “大妈，那平时徐姐家的孩子都有谁来带呀？徐姐去上班，孩子放在家里能放心吗？” 大妈也叹了一口气说：“哎，小徐啊，真不容易，有的时候她去上班，就让她的秘书冉秋叶过来带孩子， 等到该给孩子喂奶了，她们两个就再交换一下工作，让小徐回来喂奶。 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负心汉，弄出来了人命也不负责，要我说这种人就该被抓起来，受到人民群众的批判。” 听到这里，王根生知道自己该溜了，若是再听下去， 说不准这大妈还真有可能，把他拉过来好好批斗一下。 眼看着王根生扭头向楼下走去，大妈还对着王根生的背影喊道： “小伙子，小徐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你真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好吧，这一位大妈，是把王根生当做想跟徐姐谈对象的未婚老大男了。 知道了自家闺女，被送到师父和师娘那里去了，王根生也就不着急啦。 再骑上自行车，慢悠悠的向着电影院而去，等着徐姐中午下班，带上她一起去见师父师娘。 俗话说，丑媳妇始终得见公婆。 王根生虽然不是丑媳妇，可是他终究是犯了错，知道这错误都已经结了果，他必须得上门去认错。 身为一个男人，他不能让徐姐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后果。 可是走到电影院门口，王根生顿时扭捏起来，刚刚的勇气消失全无。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徐姐？ 应该如何跟姐开口，王根生一个人在电影院门口转了三圈，才看到冉秋叶从里面走出来，用手捂住嘴一副偷笑的模样。 “王主任，您这到门口转了三圈啦，还不进来吗？ 还是您想要学习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吗？” 王根生臊的脸色通红，急忙把头一低。好像别人都看不到他一样，闷着头就匆匆往里走， 上到二楼一头钻进主任办公室里，后背依着把门关上。 徐姐强忍着笑意问：“怎么啦？被狗撵啦？当初办坏事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怂啊？” 第500章 冷战的何雨水和全员大会 第五百章 冷战的何雨水和全员大会 让王根生没有想到的是，他跟着徐姐一起到师父家里去登门认错， 但师父只是看着他微微叹息了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其实以徐老的眼力，中秋节那天晚上就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他没有说。 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因为自己为她联姻，害得她现在孤独终身，寡居在家。 另一个是自己的关门弟子，还是极其孝顺的那种，十多年来的感情，让徐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师娘也面带笑容，看着王根生的目光越来越满意，只是在临近分手的时候，徐老对着王根生说了一句： “我老了，你以后好好对待她们母女……” 这说明在徐老的心里，已经对王根生这么一个不算是女婿的女婿，表示了认可。 王根生还能说什么？ 暗暗的下定决心，用力点点头，王根生推上自行车离开了老师家里。 再回到面包房，回到家里，发现何雨水不知道在哪里，又弄来一大摞书，看得王根生都头皮都发麻。 她这是不织毛衣了，改为读书了吗？ 何雨水好像是要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忙碌上，让自己不再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她想要把某些事情忘在脑后，可是自己做不到，于是就只能让自己每天都忙碌起来。 抬头看到王根生回来，何雨水的脸上也微微露出笑容。好像看出了王根生的疑虑，何雨水微微笑着说： “这不是你说要恢复高考了吗？我打算好好复习一下，跟着老三届一起去参加高考， 我去查过了，我的这个年龄去高考，依然不算超标。” 瞬间。王根生都觉得脑皮一阵发麻，有一句话压在心底没有说出口。 你都是一个俩孩子的妈啦，现在还要跟人家去抢高考的名额？ “那些人上大学都是为了分配个好工作，可你现在连工作也有了，孩子也有了，又想要去读大学是为什么？” 何雨水头也没抬，将手中的笔夹在耳朵上。张口说道， “我觉得身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我们也应该独立，也应该努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眼看的神色极其坚定的何雨水，王根生张了张嘴，都想抽自己俩嘴巴子， 又有一句话，王根生憋在心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早知道就不该跟三大爷说，要恢复高考的事情了。 其实，真正恢复高考是1977年8月以后才提出来的，现在王根生把这个时间提前了一年报了出来。 等到77年年底，恢复高考。 何雨水有整整一年的时间，用来复习功课，应该能充分准备。 看看何雨水拉出来的一摞摞书籍，轻轻问道。 “你这是在哪里弄出来的书？并且还很是全面的样子。” 何雨水也没有隐瞒王根生，拍了拍书说： “这些书，都是我以前的，从不上学了，我就把它们打包，收进了我们家的菜窖里，没想到还机会用得上。” 快11年了，这些书，有的已经发霉发黄，有的甚至都粘连到了一起，想要分开都很困难， 但是何雨水依然小心翼翼的将它揭开。 有模糊的和一些缺失的地方，她还会试着进行修补，不管是怎么样，总比没有要强。 对于何雨水想要自己进步的想法，王根生没有权利去干涉。 当然，他也不会去干涉，只要她开心就好。 第二天，四合院里阎解娣来找王根生通知，今天晚上回去召开四合院全院大会，希望王根生到时一起参加。 但是全员大会开会的内容，却没有透露。 反正左右无事，他现在又跟何雨水处在冷战期，回四合院里住几天，让两个人都冷静冷静也不错。 傍晚回到四合院里，左右邻居们都聚在了一起，在何雨柱家门前摆了一张八仙桌。 几条长凳子，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中间，易中海坐在侧面， 因为前些年王根生爆出李副厂长和他，冒领老贾家抚恤金之事， 易中海德性有亏，他早就不是一大爷了，但还有些说话权。 之所以，他还没有威信尽失那是因为，易中海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在轧钢厂里，他反抗不了李副厂长的权利，只能以贾东旭师傅的名义签，将抚恤金中赡养老人，和儿子棒梗的一部分，一次性领了出来，被李副厂长贪污。 这三个人围着桌子坐定。 刘海中拿着手中的搪瓷缸子，往桌子上敲了敲，咳嗽一声问阎埠贵： “看一看，今天院里人都来齐了吗？” 阎埠贵清点了一下人头，对着刘海中点点头说： “人都到齐了，大会可以开始啦。” 刘海中再一次拿出了当官的排头，往嘴里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讲道， “今天，把大家都喊来召开这个全员大会，主要是为了商量一下，帮扶贫困家庭的事情。” “互帮互助是咱院里的优良传统，这原先易中海多次号召帮扶老贾家， 还开全员大会号召大家给老贾家捐款。” 这时不知道谁低声传出了一句：“那还不是他做贼心虚？想要给老贾家做出弥补吗？ 却是苦了我们这些院里的老邻居，给他插屁股。” 这话虽然说的声音不大，但听到的人真不少，易中海老脸都有些挂不住。 刘海忠再一次敲了敲茶缸子，提高些声调，把这个声音给压了下去。 “咱们正在开全院大会呢，都闭嘴保持严肃，好好听着，到你们发言时再说也不迟。 这受到帮扶的可不是只有老贾家，还有何雨柱帮扶的聋老太太。这个大家总没话说了吧？ 聋老太太头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何雨柱伺候的老太太如何？大家心里可都有杆秤。 现在聋老太太走了，老贾家秦怀茹也跟何雨柱走到了一起，但是咱院里就没有需要帮扶的人了吗？” 说到这里，大家都相互看了看，有老郭家好吃懒做的仔。 还看了看三大爷阎埠贵。 大家都没有说话，谁也不想掏钱给人家。 刘海中再一次敲了敲桌子说：“不。需要帮扶的不是他们…… 第501章 给老刘家募捐 第五百零一章 给老刘家募捐 刘海中再一次敲了敲桌子说：“不。需要帮扶的不是他们…… 而是我家！ 去年我家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跟你们二大妈都昏迷住院。 你们二大妈现在还躺在床上半身不遂，就连家里的钱也都因为治病花了个精光，还落得一屁股饥荒， 现在我的工资都拿去给医院里填账，还嫌不够……” 听了刘海中的讲话，王根生对他真是无语了。 刘海中这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别人不知道，王根生可是很清楚。刘海中家存折上的钱，绝大部分都被他拿来给廖副厂长送礼买官啦。 为了维持好名声，不至于妨碍自己升官，医院里的住院费，他当然也不能赖着不给， 要不然他这一年所有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所花的钱都打了水漂。 原本王根生只是想联合廖副厂长，给刘海中挖个坑。 让二大爷交了住院费乖乖回家，别在医院里闹事，就足够了。 但是谁也没想到，刘海中居然这么好官，送的礼实在足以拿得出手， 两个小黄鱼上千块钱，廖副厂长都被他的诚意打动了。还真就出院以后，在轧钢厂干部大会上给他提出加担子。 可惜的是，阻力实在太大，刘海忠不得已败下阵来。 但是他的钱，他的诚意都没有白费。廖副厂长还答应刘海中，下一次继续给他提名。 钱财两空的老刘家，现在还要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伴，刘海中也有苦自知。 没有工作单位接收的刘光福，也被安排去下了乡，这缺衣少食吃不饱饭的事情，也就轮到了二大爷家。 今天开的全员大会，刘海中就是拼着面子都不要了，也要让四合院里的人都出手帮一帮他家。 而且还把家里的困难都摆在了面前，二大妈的确瘫痪在床，需要有人照顾。 他的工资，一部分需要拿来给二大妈买药，一部分继续偿还欠医院里的住院费。 说到这里，情到伤心处，刘海中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当众哭了出来， 易中海也看不下去了，咳咳两声之后，也站起身来说道， “老刘家现在的确特别困难，到处借账，咱们大家也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老两口去年昏迷住院。 二大妈虽然被救醒了，却瘫痪在床，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我还是希望咱们大家能够慷慨解囊，有钱的帮点钱场，没有钱的帮点人场， 平时老刘去上班后，你们帮忙照顾一下二大妈也可以。” 三大爷阎埠贵，这时也急忙站起身来补充道： “我希望咱们大家都要齐心协力，相互帮扶一下，这困难很快就能过去的，希望大家不要敝帚自珍。” 其实，刘海中家为什么落到现在的下场，易中海跟阎埠贵心里都有数。 虽然两个人不知道，刘海中家存折上的钱都被他拿去送了礼， 但是刘海中无情无义的表现，还有转头就不认账的事情，惹恼了王根生， 不再借钱给他家，要不然以王根生家的财力，肯借给他家钱，哪里需要落到现在的境地？ 还要，到处去找人借钱，都没有300块钱。 王根生家可是轻轻松松就能拿出500块钱借给他的，这财力在四合院里可真不好找！ 虽然阎埠贵生气的时候，也说过以后不再会帮助刘海中家。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躺在床上二大妈，还有即将食不果腹的刘海中，比原来都瘦了一圈啦。 阎埠贵还是违背了当初的想法，站出来，同意刘海中召开这次全院大会，为二大妈募捐。 聪明的三大爷阎埠贵，这时也就把刘海中家现在所遇到的困难，都一一讲出。 摆在大家的面前，先把众人的悠悠之口堵住。 这话，立刻引来了何雨柱的附和： “对对。三大爷说的对，咱不能看到二大爷和二大妈没有饭吃。” 何雨柱嘴上这么说，但是脚上却挨了秦淮如一脚。 秦淮茹这是埋怨何雨柱，没和她商量就能说出这话，免不得又要给二大爷家捐款，她可是真心疼。 易中海也看到了秦怀茹的小动作，急忙站起身来，对着大家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咱们大家都伸出一点援手，至少不能让你们二大爷和二大妈饿肚子吧？” “不行，咱们可都知道，二大爷家还有三个儿子呢，这要说帮，也应该是二大爷家三个儿子帮忙。 哪里轮到咱们这些左邻右舍？” 有人赞同，当然就有人站出来反对，这站出来反对的也不是别人，正是郭大妈家的孙子。 自从郭大妈走了之后，他家孙女就嫁了出去，几乎没有再回来。 这郭二蛋好吃懒做，虽然有一个临时工的工作，却是五天打鱼，两天晒网，日子过得也紧吧。 他还以为这帮扶大会，怎么着也会提出来帮扶一下他们家呢， 怎么能想到帮扶的对象，居然会是二大爷，失望之下当然心里不喜。 “郭二蛋，说话可得摸着自己的良心，你不让大家帮扶二大爷，难不成想让人帮扶你家吗？ 你这好吃懒做的性子不改，即便过得再穷，咱们大家，谁也不可能去帮扶你。 再说，二大爷家三个儿子不假，可是他儿子两个在外，另一个则是断离了父子关系……” 易中海的一番话，听起来，倒是很有道理。 可实情却让众人一阵无语，大家都心知肚明，都直呼伤不起。 这吸血居然能吸得这么理直气壮，那你还开全院大会，征询大家的同意做什么？ 直接强征不就好啦！这果然是很大爷呀。 “这帮扶你们二大爷刘海忠，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商量出来的结果， 生活不易，大家都多些理解，少些抱怨吧。” 虽然易中海现在没有了一大爷的名头，但之前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是实打实的帮扶过不少人的。 这四合院里还有人愿意给他面子，虽然嘴里嘟囔着也有些腹诽。 但也没有直接出言反对，而是等着看其他人如何行动。 第502章 生活惨淡的二大爷 第五百零二章 生活惨淡的二大爷 阎埠贵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也站起身来说。 “这帮扶贫困是咱四合院里，多少年的优良传统。 我觉得，咱们还是要应该继续下去，该帮扶的必须要帮扶，作为咱们院里生活比较富裕的人，这个责任你们也要担起来。” 阎埠贵话音刚落，刘海中就来了劲。 接着就将目标转向王根生，理直气壮地数落道。 “咱们院里这富户可不少，你们可不能光顾着自己吃大鱼大肉，不照顾一下左邻右舍？ 就这么为富不仁，以后在咱四合院里可待不下去。” 怎么着这是道德绑架，还是想上纲上线？ 这王根生这么想时，刘海中插着腰，一副我穷我就有理的模样。 说起话来也夹枪带棒，学会了扣大帽子。 “现在我们家连窝窝头都快吃不上了，你们这些为富不仁，见死不救的人，就跟被打倒的地主老财有什么不一样？……” 越说刘海忠情绪越激动，就差指着鼻子说王根生家啦。 王根生会惯着他吗？ 这肯定不可能！ 王根生立刻就站了出来，对着刘海中就喊： “刘海中，说这话，你摸着良心了没有？咱们院里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 当初你们家两个人去住院，我家雨水给你拿500块钱去看病，这可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可送到了医院，你被救醒了，转眼之间就要赖掉我家的账！ 那可是500块钱呢， 你问一问，在咱四合院里有多少人家这一年多，两年都未必能攒得了那些钱。 可是你直接就不认账了，这怎么让我们大家还帮你？ 你又有何颜面站出来，让咱们大家都帮扶你？我第一个就站出来表示不服！” 刘海中愤怒的看着王根生，两个人四目相对。 只是差一点，就要火上浇油。 这时易中海和阎埠贵站出来，将两人拉开，相互劝慰时。 “大家都少说两句，就按我说的，咱们大家都慷慨帮扶一点，发扬一下咱们院里的传统，少一些斤斤计较。” 虽然王根生被两位大爷给硬按了下去，但是周围的左邻右舍，一个个都摆出看好戏的样子。 没有人率先站出来捐款，谁也不想先出头。 刘海中也是皱起了眉头，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家是真的很需要帮助，可眼下显然不是好现象。 何雨柱看了也是着急，就知道他是真有心想要捐款帮扶。 可是，傻柱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每个月的工资，先是分给何小雪那一半， 剩下的一半，则是被秦怀茹当仁不让的霸占。 现在何雨柱的兜里比脸都干净，想要让他拿出钱来帮扶二大爷家，就如同痴人说梦。 “要我说，咱们也没有必要非得捐款不可，二大爷家不是揭不开锅吗？ 咱们家里富裕的人家，原意帮助二大爷家的可以捐点钱，捐多捐少都是自己的心意，不强求。 没有能力，或是不想捐钱的人家，就捐点棒子面，意思一下，帮二大爷家过去这个难关，总不能让二大妈、二大爷饿肚子吧？ 这么办怎么样，王主任？“ 许大茂站出替刘海中家说话，刘海中都颇感意外，王根生微微一点头，也算是认可。 虽然王根生现在不是电影院的主任，但是许大茂还是习惯性地叫他王主任，特别是在中秋节，他到王根生家里去过节。 见识到了王根生真正的人脉实力，更是对他佩服有加，也知道，王根生若是真想再回到轧钢厂里，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只是王根生真看开了，并不把那个位置看的那么重，更看不上那点工资。也让许大茂对他更是敬重。 “既然大茂也这么说了，那，我家拿十斤棒子面吧，钱就不要想了。“ “好，我家也拿出两斤白面支援二大妈家，以往总是大家帮扶我们家，这二大爷家有难，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 秦淮茹一把将何雨柱拉到自己身后，也装作一副慷慨解囊的样子，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引来不少人的白眼，实在忍不住吐槽出声： “这都是什么人呢？一个月到头，把人家傻柱的钱都揣进自己兜里，还一毛不拔，好意思说支援二斤白面呢？“ “嘘，你就知足吧，这若是她家贾张氏还活着那会儿，你能让她家吐出两个唾沫来，那都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能有两斤白面就知足吧。“ 随着王根生出了头，一番互助下来，此次全院大会，共得棒子面二十二斤，白面八斤，现金十二块四毛钱。 稍后大家都拿了回来，放在院中桌子上，算是圆海结束了这一次的互助大会，也正式解决了二大爷家的吃饭问题。 有人说，这种时刻作为主角的王根生，就是要站出来，跟刘海中硬拼到底，就是一毛不拔的，可王根生终究还是要点脸的人。 反正也只是帮扶那么一点，来四合院世界十多年，王根生早就不对这群离兽们抱有奢望了，也可以随时放手，不再管他们的死活。 马上就要迎来改革开放，王根生的好日子就要来临，只当是体验生活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王根生总是有一种感觉，二大妈好像日子不长的样子，因为他从刘海中的眼里看出了不耐其烦， 还有他对其两个儿子的那种，非打即骂的生活态度，和淡泊的亲情观，现在二大妈就完全成为了他家的生活负担。 等刘海中有一天，压在心头的怒火积累到一个临界点时，终会地要爆发出来的，希望到时他的发泄对象不要是二大妈。 王根生没有看错，在刘海中的心底就有一个恶魔式想法： 二大妈这样活着太疾苦，自己拉尿都不能自理，中午还没有人在家给她做饭吃，要是能把她打死就好了，反正她这么活着也无所谓了，打死了，还省得她留在世界上受苦。 大会开完，刘海中背起大家捐的棒子面，还有十二块四毛钱，也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转身走向后院家里，只是他的脸色很难看。 第503章 秦淮茹想让何雨柱借房 第五百零三章 秦淮茹想让何雨柱借房 全员大会开完之后，何雨柱就愁眉苦脸的上门来找王根生。 坐在王根生的对面，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已经不像原来没心没肺的傻柱了。 看着他整个人心情十分的低落，王根生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放下一杯茶，开玩笑似地问道： “咋拉柱子，又跟秦淮茹生气了吗？” 何雨柱微微摇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扭捏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才以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出：“秦淮茹让我来你家借房子。 她说，想跟街口的周伟家换亲，给棒梗找个媳妇。 还能给小当找个婆家，把两个喜事一起办，就能省下一份嫁妆钱，还能省下彩礼，两门婚事还能凑到一起办了，更省钱！ 可是想要给棒梗结婚，那就必须要有房子，秦淮茹让我来找你借。” 秦淮茹两个人结婚后，把何大清和小雪赶出去，一起住何雨水原来那间耳房， 小当跟槐花两女住在老贾家，秦淮茹跟何雨柱住在他家里。 如果想要跟棒梗结婚的话，就必须得找个住的地方，不能再租房子住。 现在，王根生家在红星面包房盖了楼，在秦淮茹的眼里，他家在四合院的房子就空闲了下来。 正好可以给他儿子棒梗，拿来做结婚的新房，还是个院中院更显他家棒梗家境不错。 秦淮茹也有自知之明，王根生肯定不待见她，这事情让她来谈，绝对是谈不拢，于是就缠着何雨柱来说这事。 从前几天，秦淮如就跟傻柱经常吵架，就是想要鹊巢鸠占，只是王根生没有回来住，才没有放出风声， 今天趁着王根生回来住了，秦淮茹哪肯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硬逼着何雨柱过来借房子。 王根生脸上带着轻蔑地笑容问道：“秦淮茹怎么不去找易中海？ 当初不是说了吗，让她们家小当给易中海养老，易中海家的房子，终归还是要落给小当，为什么还要来我家借房子？“ 何雨柱听了一个头两个大： “这事情，易大爷肯定不会愿意，还有一大妈那里，更不会把房子现在就交给小当， 至少在小当给他们养老送终，死之前不可能把房子交给小当。“ “就算是小当有了房子，可是棒梗也没有啊，怎么能结婚成家？” “呵呵，棒梗现在的年龄应该也不大吧？怎么突然就要急着结婚了？” “哎，别提啦，棒梗在东三省下乡的时候，在农村里跟一个老乡家娶了老婆，人家还怀了孕。 后来棒梗回了四九城，不知道怎么的他那孩子没有保住，那女人精神就有些失常，这两年，人家老乡打听到棒梗的家庭住址， 现在老乡家找了过来，一定要求棒梗来负责。“ “秦淮茹哪里能甘心给儿子娶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当面就跟那老乡家说，棒梗在城里结了婚，其实也是在打个马虎眼，把老乡家给挡回去， 可是人家大老远来了，哪能轻易就放手，非要求棒梗两口子站出来给个解释，这不秦淮茹急着要换亲吗？” “呵呵，柱子，现在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一定要阻拦你跟秦淮茹走到一起了吗？就她们这一家人的德性。 你也看到了吧，说出去我都觉得脸红，棒梗在乡下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这转眼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还非得说在城里又结了婚，明摆着就是想赖人家姑娘家的账，不想要负责任，听听，这家子人是什么德性？“ 何雨柱也忍不住叹息一口气，认命似地说： “现在说什么都晚啦。我跟秦淮茹都领了证，结了婚。 再说棒梗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能忍心看他跳进火坑？我这个当叔的，能帮就帮上一把吧。“ 王根生生气地往何雨柱满门上来了一巴掌，怒其不争地说：“你可拉倒吧，还你看着长大的，人家是看着你长大的吧？ 秦淮茹那心眼子，考出来都比你多少好几倍，棒梗也不是你能玩得转。” “可是，你家的房子空着，也没有人住，借给棒梗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王根生家里的房子是他特意设计和装修过的，非常漂亮也很宽敞，关键是，他这里还有暗阁，隐藏着不少好东西，哪能轻易借给别人。 就算是能借，也绝对不会借给四合院里这群禽兽。 “柱子，如果今天我能把房子借给棒梗，过不几年，秦淮茹都能把它据为己有，你信不信？ 这么多年来，老贾家这群人，都是什么德性，你不眼瞎的话，都能看到眼里吧，我也早说过你，秦淮茹今日的做法，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何雨柱微微一愣，隐隐还记起，王根生让他跟秦淮茹结婚之前，就说过，秦淮茹会收了他的工资，占了他家的房子， 还会迫使他给棒梗准备结婚新房，现在还真就如此。 被王根生当面拒绝之后，何雨柱还有什么颜面在这里赖着，失落地再起身回家。 接下来，王根生还隐隐听到秦淮茹与何雨柱的吵扰之声。 “你可真是个废物，让你去借个房子都办不成，还说什么兄弟，还是什么妹夫，连个房子都不借，这种亲戚还跟他来往什么？“ “秦姐，那房子是王根生家的，人家不借也正正常。“ “你，没有房子住，还怎么给棒梗娶亲成家？我要你还有何用？“ 第504章 秦淮茹想让何雨柱借房二 第五百零四章 秦淮茹想让何雨柱借房二 这么多年来，何雨柱第一次怀疑，自己这么喜欢的秦姐，到头来都是在算计自己， 不仅是算计自己每个月的工资，还要算计自己家的房子。 甚至，就连妹妹和妹夫那里，都没逃过她的算计，不得不说，秦淮茹真是好心机，心机婊！ 现在的何雨柱岂是一个愁字了得，他是即愁且烦，愁得是家里生活的鸡零狗碎，烦得是秦淮茹的喋喋不休。 “既然你妹夫家的房子借不过来，那就把你家的这两间正房，让给我家棒梗当新房吧。” 这句话从秦淮茹的嘴里说出口，显得极其自然。可是何雨柱听了，眼睛却瞪得大如铜铃，一副不敢置信地模样。 “这，这个我说了可不算，这两间正房已经在妹夫的见证下，过户给我女儿何小雪了，她才是房主。” “何小雪还是一个不懂事的丫头，长大了也总要嫁给别人家。 这房子还不是你这当爹，和我这当妈的说了算吗？ 明天你直接到街道办，把这房产的名字再改回来不就完了，要不？干脆直接改在我们家棒梗名下不是更好。 棒梗可也是你的半个儿啊，将来少不了还得让儿子给你养老！“ 何雨柱听到了这里，显然也在为了有儿子给自己养老，才中了圈套，被秦淮茹灌了迷魂汤，心里的坚持也已经失了守。 先微微的点了点头，接着又反应了过来，心里再一次挣扎着问： “把这两间正房给棒梗结婚用，那咱们两个住到哪里？” 秦淮茹扬头对着耳房的方向点了点差距说：“无妨，咱们可以住在那间耳房里去。“ “咱们俩人个人去那里住，那我爹跟小雪住哪里？“ “王根生家的房子反正也是闲着，他不借给咱们用，就让你爹跟你闺女住过去。 王根生不能说连他家岳父都不让住吧？” “行，行吧，明天，我就去和妹夫再再商量商量。” 王根生在门外，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高声道： “现在她都能把你爹跟你家闺女，直接驱赶出家门，你觉得到你退休以后，没有了劳动能力，她还会白养着你吗？“ “王根生，你这是故意挑拨我们家庭和睦，你小心生个儿子没屁眼。“ 屋里秦怀茹此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开始歇斯底里了，好像是贾张氏附体。 王根生微微摇了摇头，关上自家的院门，不再理会秦淮茹的叫嚣。 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秦淮茹还不知难而退，非要上来找打的话，王根生不介意顺手把她也给收拾了。 这一夜就这样悄悄过去了，第二天下班以后，何雨柱就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车把上还挂着两个饭盒和一瓶酒，在家门口停下自行车，一手提着一样径直走向王根生家小院门。 这是何雨柱带着菜和酒，找上门来商讨事情，至于何雨柱想讨论的事情，王根生心里也有数。 可是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王根生总不能再劝何雨柱离婚吧？ 秦淮茹眼看着何雨柱在自行车上提下饭盒，嗅着饭盒当中散发出来的猪肉香味，再也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还有那一瓶酒，她不自觉得也有些馋了。 虽然跟何雨柱结婚以后，最近家里的生活有所改善， 可秦淮茹依然还是比较馋，想了想，就跟着何雨柱的屁股后面两个人一起。 家里多了何雨柱的一半工资，收入翻倍式上涨，但现在还要供养两个孩子， 日子过的虽不像以前那么艰难，可也舍不得天天买肉吃。 只有每个月过节的时候再买点肉包饺子，或者是等何雨柱带饭盒，开开荤。 眼看着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里面就有肉，秦淮茹当然肚子里馋虫作怪， 忍不住流口水，毕竟是一家人，一起来玩也没有什么， 由于晚上要说房子的事情，还是不能让小当和槐花一起添乱，就把她两人舍在家里。 跟秦姐敲开王根生家门两个人一起去吧， “妹夫，快开门，我来啦，过来找你喝一点儿。” 只有王根生一个人回到小院里来住，正好做一下往后几年的商业规划，他倒也喜欢清静。 听到何雨柱的喊声去打开院门，把何雨柱跟秦怀茹两个人让进门。 何雨柱抬了抬双手，对着王根生笑道： “哈哈，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菜？还有一瓶酒，咱们两个晚上喝两杯。” 看了看何雨柱带来的菜倒是不错，看着不是剩菜，而是他下班前特意炒了带回来的，但是酒却差强人意。 王根生摇了摇头说：“酒喝我的吧，我这里还有一瓶茅子。” “你这里还有茅子？那个可是高档货，以前没怎么喝过，我这可就借着你的光，好好尝一尝。” 何雨柱话是这么说，但是身旁的秦淮茹倒是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着： “白酒不都是一个味儿的吗？喝到嘴里都是辣的，还有什么高档不高档的？” 何雨柱转头看看秦淮茹，凑到她耳朵上小声说， “这话可别乱说，茅子可是高档货，比我这瓶酒要贵上十好几倍，还不是一般人都能买得到。” 秦淮茹听了之后，眼睛也微微放光说：“那我今天可要跟着沾点光，姐也喝一点。” 三个人刚把菜和酒杯都放下，还没有落座，就听到外面又有人在敲门，边敲还一边喊着， “根生，柱子快开门。” 听着声音就知道来人是三大爷阎埠贵。 秦淮茹听了忍不住抱怨道： “这个阎老抠，吃饭的点，他怎么也来了？是想混顿好饭吃吧？” 第505章 棒梗一辈子都别想搬回来 第五百零五章 棒梗一辈子都别想搬回来 阎埠贵来找王根生喝酒。 首先是，看到何雨柱带着好几个饭盒和一瓶酒，进的四合院大门，就知道他家里今天有好吃的。 特别是他们两口子进了王根生家的小院，阎埠贵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已经收到学校里复工的通知，年后阎埠贵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此时哪能没有酒？ 三大爷怎么能，不找人来好好分享一下这份喜悦？ 正好借着傻柱的好菜，再提了半瓶兑水的白酒，乐呵呵地就过来蹭饭。 就他这脸皮厚度，让王根生看得都直摇头，却也没有将人拒之门外。 酒过三巡之后，在秦淮茹的眼神驱使之下，何雨柱又说起了房子的事情。 “妹夫，你看你们一家人都搬到了面包房楼上，这四合院里的房子，若是长时间长空着，没有了人气很容易坏，不如让我爸和小雪搬过来住，给你家看着房子。” 王根生听了微微皱起眉头，这个理由他一时之间还真不好拒绝。毕竟，何大清那可是自己的老丈人，拒之门外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看着何雨柱问： “这个主意是秦淮茹给你出的吧？说一说，她接下来还打算干什么？” 这话虽然是问的何雨柱，但是王根生却是双眼紧盯着秦淮茹，直把秦淮茹看得低下了头，一句话不敢说。 阎埠贵看着好像出了问题，也跟着低下头，夹菜细细咂摸着其中的滋味，表明了自己不想掺和进来的意思。 何雨柱抬手尴尬地挠着后脑勺，将昨晚两个人商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给王根生听， “秦姐想把我家这两间正房，借给棒梗结婚用。我跟秦淮茹住到耳房里去，让我爸和小雪住在你家里。” “哼，恐怕还不止这样吧。那两间正房，是不是也要过户到棒梗的名下？ 那以后是不是户主名字都是贾棒梗？你何雨柱是想要跟贾棒梗姓，寄人篱下吗？“ 何雨柱顿时一愣。 他是傻，是想不到这么深远，但是王根生说一句话，就把秦淮茹的阴谋给揭露出来，何雨柱还是能听得懂。 瞬间也转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哪里会老实承认，马上陪着笑脸说：“哎呀，妹夫，你咋说话呢？怎么能说柱子是寄人篱下呢？” “呵呵，秦淮茹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我都心知肚明。 我给你撂一句话，你家棒梗自打被赶出去的那一天，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搬回到咱四合院里来啦！ 别说是我不同意，你问问三大爷，易大爷，再去问问许大茂？还有咱们院里的其他人家，有几个人能同意让棒梗搬过来？ 别以为他现在在外面混出了点名头，就想要强硬的搬进门，那不可能！“ “你，你……。”秦淮茹指着王根生的脸面，却是说不出来什么。 王根生抬手将秦淮茹的手指打掉，转头看着阎埠贵说。 “你问问咱们三大爷，自从你们家棒梗坐牢以后，搬出去以后，咱四合院里少了多少麻烦？ 以前棒梗不是偷就是抢，就连严重的恶性伤人事件，都搞了三起，许大茂家差点都断子绝孙。 没将棒梗再送进牢里去改造，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说柱子家的两间房，你就更不用想啦。何雨柱他老爹，何叔现在还活着呢，想要给这房子换户主，不是他何雨柱一个人能拿主意的。“ “对，这房子可是大事，是得让何大清也发话才行。”阎埠贵跟着和泥附和。 “更不用说，你这种过门还没半年的儿媳妇，就要把公爹跟继女都扫地出门，还想要霸占人家的房产。 我都不知道，你秦淮茹怎么能这么没底线！这是吸血？还是吃人呢？骨头都不吐啦？ 你们若是能过的话，就跟柱子好好的过，我保证你们不缺吃不少穿，如果实在是过不下去的话，干脆就去离婚，各过各的吧。“ 听到王根生这么说，何雨柱都瞪了眼。 秦淮茹一手指着王根生，好像得了理一样喊起来： “王根生，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破坏人家庭和睦。我要去告你，三大爷可得给我做证。” 阎埠贵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再看了看何雨柱，最后看了看王根生，使劲摇了摇头大声说， “你们说什么？我年纪大，忽然间耳朵好像聋了，什么也没有听见！” 再转头看一下何雨柱，他也是一句话不说，更不用提让何雨柱给作证，秦淮茹瞬间便泄了气。 王根生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探讨，而是抬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 “何雨水想要去考大学，我想着让她把工作辞掉，搬回四合院儿里来安心复习，争取一把考上。“ “考大学？她得三十多，两个娃的妈啦，你还让她考什么大学？老实上班不好吗？“ “雨水她想试试，我就支持她，况且大学毕业以后，最少也能混个干部身份，前途绝对不是一个供销社售货员可比。 于一淼也说，当了警察，她还是比较习惯在四合院里生活。 到时候，她也会跟何雨水一起搬过来住，就住在原来那间房里，也省得以后再有什么不长眼的人，跑到四合院里来，打扰了何雨水自习。 我接下来的工作会很忙，不仅是面包房，在我老家还建了一个罐头厂，再后面我还要建一个砖窑，电视机组装生产线……“ 王根生每一句话说出，何雨柱都听得头脑发昏，阎埠贵也是一愣一愣的，这每一个名词，都代表着后面至少是一个工厂。 三个人头一次发现，原来王根生的野心这么大。 如果真让他办成事，在这四合院里，还有谁能和王根生一较高下？ 不只是四合院里，就连轧钢厂里的杨厂长，也不敢说开这么多厂，那得需要多少工人？得要多少钱？ 秦淮茹也咬着牙，不再说什么，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第506章 大结局 第五百零六章 大结局 最终房子还是没有借成，秦淮茹也没有再强争房产，而是把自家的房子跟别人家做了调换，换来了房子给了棒梗。 小当也没有逃出被换亲的命运，嫁了一个嘴歪眼斜的在龄青年，对秦淮茹的偏心很不服，闹得两母女反目成仇。 从那以后很少再回四合院，院里易中海再一次慌了，因为他预定的养老人又没有啦， 随着他和易大妈的年龄变大，急得都天天上火，接着又赶上二大妈走了。 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回来看一眼，送上最后一程。 刘海中在老伴葬礼上，哭的稀里哗啦，一个预料之中，很是冷清的葬礼在寒冷的冬天，更让二大爷领略到了什么叫做数九寒冬。 如果不是还有四合院里，还有一众老街坊四邻，二大妈的葬礼就能要了刘海中的老命，自此，二大爷整日借酒反思。 有时反思的过于激烈时，还会很暴躁地来一次拆家的即兴表演，人也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身上衣着也更是邋遢。 倒是再也没有提起，竞争当选主任的事情了。 最好的反面教材摆在眼前，何大清也自知在这个家里待着，反而成了惹人嫌的配角。 主动找上王根生，搬到了面包坊去住，那里正好还留有最后一间职工安置房，天天醒来后，亲手教马华提升厨艺。 两年后，王根生花钱盘下一家酒楼，何大清当技术指导，何雨柱还拉着徒弟过来帮忙，柱子当行政主厨，马华当厨师长，生意一片大好。 让何小雪跟王小默一起上下学，也一起吃住。 何雨水不负所望地考上了大学，学习的还是管理系，在大学里还入了党，进了学生会，有于哥当引荐人进入仕途， 有好几年的实际工作经验，又有于家的人脉加持，大学毕业之后，何雨水很快就是科级干部，而王根生，还是忙的脚不沾地，每个星期都回家不超过三趟。 罐头厂的营销和经营都很成功，没用几年就成了超百万企业，带着王家村的乡亲们走上致富路，王根生却悄悄地从中退了股。 不是说他是在割韭菜，套现出逃，八十年代正是罐头食品的事业上升期，王根生是不想与乡亲们争利，他有的是挣钱的门道。 比如说，用所得了现金盘活了快倒闭的红星机械厂，把退休的易中海也拉了过来，让他发挥余热，把红星机械厂变成了红星风扇厂。 轧钢厂里的工作岗位，真如他之前保证的一样，给了槐花的对象，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槐花还是害怕生人，渐渐的又重新接受了易中海两口。 易大妈的葬礼上，槐花穿上的孝衣，送她最后一程。 还有最让王根生心痛的是，师父徐老也走了，师母伤心过度，没出一个月也走了，临走前，把王根生和徐姐还有小囡囡叫到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王根生还看到窗户上，贴了几个红纸剪的喜字。 师母笑呵呵地看着三个人说：“这是你爹临走前最想看到的，可是他拉不下那个面子，当面给自己闺女认错，所以，走了都是带着这个遗憾。” 第二天醒来，小囡囡就莫名地哭闹个不停，怎么都哄不好的那种， 王根生发现，小囡囡这么大声哭闹，都没有引来师母来查看，就知道事情不对。 拉上徐姐，跑到师母房中时，师母已经凉透了。 她穿着一身老旧的民国学生装，淡蓝色的小马褂，黑色的长裙，衣服虽然旧，却一点都不破，还洗地很是整洁，双手放在胸前，还抱着她和师父的合照。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安眠药瓶，还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女儿，我走了，不能让你爸在下面等我太久，怕他认不出我来，再次穿上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校服，希望他还能一眼认出我来。 你们不要伤心，我只想悄悄地走，能眼看着你们入洞房，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老头子还留了一箱子字画，埋在院子里第三块石砖的下面，说是给你的嫁妆，记得别埋时间太久，要时常拿出来晾一晾。 我走了，勿念！“ 与师父的葬礼不同，师母走的时候，按她所言，只通知了最亲近了十来个人，悄悄地入土没有对外宣扬。 徐姐把那箱子字画都给了王根生，理由是她不感兴趣，也不懂得鉴赏。 王根生不相信，徐姐会不知道这一箱子字画的价值，更不相信，出身书香门弟的她会不懂得鉴赏，但她还是全送给了王根生。 为了给她们娘俩一个生活保障，王根生找到大师兄，又走通关系，将电影院全资承包了下来。 轧钢厂里一直在走下坡路，已经要资不抵债了，有人愿意接手电影院这个没有油水的部门，杨厂长都喜出望外。 当知道承包人是王根生时，他整个人都麻了，不知道这么一个鸡肋，王根生为什么会花如此大代价，也要拿到手？ “杨厂长，电影院需要再整合一下，还能焕发第二春，之后的十几二十年，影视行业也会成为一个风口，虽然见效很慢，却是稳赚不赔。” 杨厂长听了之后，咋咂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反正他也要退休了，能再走之前，再给轧钢厂里注入一批资金，他退休时厂里账面上也好看。 电影院见效慢，那是说的放映收入，还有一点王根生没有跟杨厂长说，那就是电影院的那一块地皮，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少则二三年，多则也不出五六年，单单是电影院那一块地皮，就足够徐姐以后再投资开个十几家电影院， 或者是把钱拿到手，再指点她一下，干脆向影视行业发展，以王根生过来人的阅历，随便点出个二、三十部将要大火的电影，电视节目，还不得让徐姐赚个盆满钵满。 谁都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王根生摆在面上的幌子，他真正硬核的是，通过大师兄和之前在他家见过的那位老人的关系。 秘密打造了一批核心主业工厂，比如说通过迂回策略，建设了还没有形成技术封锁围拢的芯片产业。 拥有自己知识产权的板砖手机…… 还有一个地下的军事封销科研基地里，安静地躺着一台超大型地损坏盾构机，是王根生以前的系统奖品。 不知道哪一天，王根生收到了一条系统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它被超时空管理局捕获…… 走到大街上去散心，迎面又碰上了回归的娄小娥，和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子……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