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小人的一生》 第1章 四九城我来了 1963年冬，一列火车缓缓的驶入了车站，一个身材高大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从车中走出。 男子叫苏云，是一名来自后世的穿越者，还记得那一天自己在办公室加班，突然一阵眩晕感传来紧接着一阵黑暗袭来，当自己再次清醒时已经来到了六十年代的农村之中成了农民之子。 他本来以为这就已经够惨的了，没成想在自己十三岁那年父亲山上打猎一去不回，等发现之时已经被熊瞎子活活咬死，而自己的母亲也因此一病不起最后丢了性命，好在自己祖上也曾经阔绰过，后来因为战乱才选择跑到这个山沟沟里躲着，这也直接使得后来国家在定成分之时给苏家定了个中农的成分，苏家的日子也因此好过不少。 父母死后给苏云留下了不少大洋黄金以及一些古董，这些都是祖上留下来的，家里人秉持着财不外漏的理念，在村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苏云也靠着这些东西得以度日。 就在一个月前村长将苏云叫到自己家，说有人从四九城给他写了一封信，苏云接过后一看才发现信是来自于四九城的红星轧钢厂，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大伯，早些年自己大伯因为一些事情跟自己父亲闹崩自此老死不相往来，而自己父亲也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个人。 信里说自己大伯十几天前在工厂发生了意外，被机器蹦出来的零件给崩死了，而自己这个大伯又没有个后人，所以让苏云前去接收他的遗产顺便继承他的工位，苏云带上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告别了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村子乘火车来到了四九城。 “这就是六十年代的四九城啊。” 苏云看着面前这座古香古色的城市深吸一口气，然后背起自己的行囊走出了火车站。 火车站前围了不少人，有叫卖做生意的，有接人的，就在苏云不知道往哪里走之际一个骑着三轮的大爷来到了苏云面前。 “小伙子，坐车吗？” 这大爷平时就靠着在火车站拉人赚钱，见到苏云背着大包小裹满脸迷茫就知道这肯定是第一次来四九城，于是赶忙凑上去看看能不能做笔生意。 “大爷去南锣鼓巷街道办多少钱。。” “三毛。” 苏云听后将行李全都放到大爷的车上然后自己也坐上来 “好嘞，小伙子你坐稳了。” 你别说，这老头虽然年纪不小三轮蹬的倒是很快，大爷一边蹬着三轮一边跟苏云聊着天。 “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啊，来四九城是投奔亲戚吗？” “我是辽省人，来四九城是工作的。” “工作？小伙子你在四九城有正式工作！在哪里啊。” “是红星轧钢厂。” 苏云前些天看到这个名字时想起来后世那部让人血压飙升的禽，欧不，应该是情满四合院，不过想来自己应该是没有这么倒霉偏偏来到这个世界，毕竟谁家还不吃顿饺子啊。 “红星轧钢厂！那可了不得啊，这可是咱们四九城数得着的大厂啊，小伙子你可真是好运气啊能进那里工作。” 大爷满眼的羡慕，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份正式工作，不用像现在一样，吃饭还要看老天的脸色。 大爷蹬了半个小时最后在一条街道停了下来。 “小伙子，这就是南锣鼓巷的街道办，你直接过去就行。” “多谢你了大爷。” 苏云给了蹬车大爷三毛钱拿起自己的行李转身进了街道办。 街道办的办事处里差不多有着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办事员，每个办事员面前都放着一大堆文件，看来他们最近很忙。 “这位女同志，请问你们王主任在哪里？” 苏云记得那份封信是一个叫王彩霞的主任给他写的，于是他便向她们打听这个王主任在哪。 那名女同志头都没有抬朝着一个方向一指。 “谢谢。” 苏云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只见那里正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在跟一个人说着什么。 “您好，请问你就是王彩霞王主任吧。” “是我，小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主任我叫苏云，是你们写信让我来的。” “苏云。” 王主任想了好一阵这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你就是老苏的侄子啊，瞧我这个记性，我让你带的东西都带了没有啊？” “都带了都带了。” 苏云从包里掏出了几份文件，这里面村里开的证明还有街道办给他写的信，这些东西他都是贴身保管的，生怕丢了自己就来不了四九城了。 王主任接过后看了半天，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这是我写的信。” 说完便从抽屉里翻找起来，不多时从中拿出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小本本。 “这是你的粮本，这城里不比乡下，没有这东西你是拿不到粮食的。” 苏云接过对王主任道了一声谢。 “小苏我跟你说，这个红星四合院可是我们南锣鼓巷连续三年的模范四合院，四合院里还有三个大爷，以后你在院子里有什么事都可以去找他们。” 王主任带着苏云往红星四合院走去，苏云越听越不对劲，这怎么跟四合院的剧情一模一样啊。 “王大妈，那三位大爷都叫什么名字啊？” “一大爷叫易中海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二大爷叫刘海中，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三大爷叫阎阜贵，是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 得，地狱开局，苏云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应了那句话，当你开始第一把尽力局后，接下来就是一整晚的连跪。 “哦，到了，这就是红星四合院。” 王主任指着一个院子朝着苏云说道。 王主任带着苏云往院子里走迎面撞上了一个戴着眼镜干瘦的小老头。 “呦，这不是王主任吗，您怎么有空来我们四合院啊。” “老阎，我带人来你们四合院认认路，这是你们院子老苏的侄子，以后也是你们院子的住户了。” “小苏，这位就是红星四合院的三大爷阎阜贵，也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以后你要是在这四合院里有什么事就可以来找他，他会帮你解决的。” “三大爷你好。” 苏云虽然不是很喜欢阎阜贵这个算盘精不过最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 第2章 初入四合院 两人打过招呼后阎阜贵就出门打酱油了。 王主任一边带着苏云往里走一边给他介绍着院子里的情况。 “老阎住在前院，老易住在中院，老刘住在后院，对了你们后院还有一个聋老太太，这老太太可是烈属，一家子死的就剩她一个了，还给我军送过草鞋呢。” 苏云对王主任的介绍表示怀疑，要是按王主任说的那样聋老太太应该在南方才对，毕竟当时我军都在那里，要送草鞋也应该在那里送，可是现在这个小脚老太太却离奇的出现在四九城，这多让人怀疑啊。 两人来到后院，苏云的大爷在这里给他留了两间房子就在这里。 令人意外的是后院居然聚集了不少人，很明显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都不是后院的，是什么把这些人都给吸引到了后院的？ “王主任。” 院子里的人见到王主任都热情的跟她打起了招呼，看得出来王主任在这个四合院里还是很受欢迎的。 王主任笑着跟这些人挨个点头然后便带着苏云走到了那两间上锁的房子。 “王主任，这个小伙子是谁啊？” 二大妈眼见这个年轻人进了房子急忙问道，他们家可盯着这两间房子很久了，自己家老大马上就要到结婚的年纪了，总不能让他结婚后好继续跟自己老两口和两个弟弟挤在一起吧。 “这是你们院子老苏的侄子啊，以后也是你们院子里的邻居了。” 院子里的众人听后顿感失望，老苏死后这些人都盯上了这两间房子，他们都知道老苏是没有孩子的，所以就起了吃绝户的想法，最开始大家都还能克制，都只是在背后使劲，托人在街道办使劲争取把房子弄到自己的手里，不过这一切都随着贾家的所作所为被打破了。 那天夜里，贾家趁着天黑想偷偷摸摸的将苏家的房子据为己有造成既定事实，结果正在搬家具的时候被起夜上厕所的二大爷给发现了，然后全院的人都知道了，这才出现一大群人全都聚在后院的情况，防的就是有人再来一个歪门邪道。 不过现在苏云来了，他们的希望也全都破灭了。 “老头子。” “你怎么回来了？” 二大爷奇怪的看向二大妈，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院子里看着苏家的房子吗？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怕被人给捷足先登了吗？ “别提了，没想到老苏居然还有个侄子！今天王主任带着那小子来到了院里，老苏那两间房子都归他了，以后他也住在咱们这个大院了。” 二大妈叹了口气，这么长时间的算计全都打了水漂，隔谁谁也不舒服。 “那就算了吧，没房子就没房子吧，反正距离老大结婚还有一段时间呢。” 刘家五口人两间房子，所以现在对房子并不是那么着急的，可是他们不着急有人着急。 贾家。 贾张氏在家里骂骂咧咧的，说话之难听就连易中海都听不下去了。 “小兔崽子，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一个农村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在乡下种地，城里是你能期望的吗！” 秦淮茹无语的看了一眼贾张氏，她和贾张氏可全都是农村户口，要按她这么说自己和她岂不是也得回农村去。 “行了老嫂子，既然人家的侄子回来了你就别打人家房子的主意了。” 听见这话贾张氏开始叫起了委屈 “一大爷，我那可不是为我自己算计的，我是为了这个家啊，我们家儿媳妇去年刚又生了一个女儿，现我们家六口人就挤在一间房里，我要是不算计这根本就不够住啊。” 易中海听后也点了点头，这倒是实话，贾家的住房确实很紧吧。 “我知道你们家很困难，可是人家现在都来了那又能怎么办呢，你们就再等等吧，我已经跟街道办说好了，他们那边只要一有空房就立刻通知我。”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眼瞅着棒梗就越来越大了，总不能让他一直跟妹妹睡在一起吧。” “那你想怎么办啊。” 贾张氏眼睛转了转想出了一个主意，干脆就让这小子借一间房子来给他们住好了，反正他有两间房，一个人也住不完。 与此同时苏云正在屋里跟王主任检查着自己大伯留下的东西。 “小苏啊，这是你大爷去世时我们街道办统计的他家中的物品，你看看有没有少些什么。” 王怡王主任递过去一张纸，上面详细的记载了苏炳坤家中的物品，这种事原本街道办是不管的，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件，一户人家被邻居吃了绝户，趁着对方家里没人将对方家里直接给搬空了，这事闹的很大，他们街道办也收到了批评，所以之后再遇到这种事情街道办就会对该户人家中的物品仔细调查记录下来，防止再次发生类似案件。 苏云照着上面的物品仔细对照起来。 “王主任，东西都在，一件不少。” “那就好，这是老苏的存折还有他留下的一些票据，都在我们街道办收着，现在也算物归原主了，街道办那里还有些事情，我就先走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街道办找我。” “麻烦您了。” 将王主任送走苏云拿了一个盆来中院打水，他要好好收拾一下屋子，这屋子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人住了，现在桌子上已经有了一层灰。 “你是谁啊？” 正当苏云打水之时从他的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回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这少女个子不高，大约只到自己的脖子。 “小妹妹你好，我叫苏云是苏炳坤的侄子，以后就是你们的邻居了。” 苏云热情的跟何雨水打着招呼。 “你就是苏伯伯的侄子啊，我叫何雨水，也是这个院的，我哥哥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 看来自己大伯对何雨水不错，她听见自己大伯的名字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给介绍的明明白白的。 “哦，你就是何师傅的妹妹啊我听王主任说过，听说他做的菜特别好吃。” “也没有那么好吃了。” 何雨水听见陌生人的吹捧还有些不好意思。 苏云看向何雨水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怜悯，何雨水应该算是电视剧里几个意难平的角色了，原本应该有着美好的人生，可老天却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母亲早亡，年幼时父亲跟寡妇跑了，自小与傻柱相依为命，结果傻柱又是个不靠谱的，明明是个厨子自己的亲妹妹却饿的骨瘦如柴，反而将邻居家的几个孩子却被他给喂的肥头大耳，亲妹妹不管去管外人，这也配当哥哥？难怪何雨水后期几乎没怎么出现在电视剧里，这样的哥哥谁也不愿意多搭理。 “雨水你在这干嘛呢？还不赶紧回去写作业？明天上学老师要收的。” 傻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知道了。” 何雨水应了一声跟苏云道了个别赶紧跑了回去。 苏云端着水盆回到屋里进行了一波大扫除，擦玻璃扫地扔垃圾，苏云在屋里忙活了整整一个小时，总算是将屋子收拾干净了。 苏云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看着窗明几净的屋子顿感心情愉悦，这才像是自己住地方吗。 推门将盆里的水泼到门外结果却正好有人推车从院外走进来，盆里的水直接溅了他一身。 “嘿，不长眼睛啊。” 男人被溅了一身水当即破口大骂，苏云理亏连忙道歉。 “呦，对不住对不住，我刚才没注意不好意思。” “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院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他记得这个屋子里的苏炳坤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出来个陌生人，这三大爷怎么还把院外的陌生人给放进来了。 “哦，我是院子里新来的住户，我叫苏云，是苏炳坤的侄子。” “哦。” 许大茂点了点头，见对方道歉诚恳也就没再继续追究下去。 “我叫许大茂，就住在你家隔壁，以后咱们也算是邻居了，以后注意着点别老乱泼水。” 第3章 我有一个系统 许大茂回到家中发现娄晓娥正在家里睡觉，这让许大茂本来就不怎样的心情变得更差了，他现在有些后悔娶娄晓娥为妻了，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不说他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别人家娶老婆每天下班后都能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自己倒好，每天啥事不干，很多时候自己下班回来发现她居然回娘家了，还要自己做饭，这都是新社会了，还拿以前那副大小姐做派给谁看呢？自己这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娶了祖宗 许大茂越想越气，可又不敢对娄晓娥做什么，毕竟他这个工作还是靠娄晓娥的父亲娄振华才得到的。 许大茂自己进了厨房随便炒了两个菜又热了两个馒头回来娄晓娥正好也醒了。 “你怎么大白天就在家里睡着了？” “我头有点疼，就睡了一觉。” 许大茂将饭菜端上桌大口吃了起来，娄晓娥看见许大茂吃饭感觉自己也有些饿了于是将另一个馒头拿起来跟许大茂一起吃了起来。 “今天咱们院子来了个新人你知道吗。” 俩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天说着院子里发生的新鲜事。 “来了个新人？咱们院哪有空房子啊。” 娄晓娥不太相信，现在整个四九成的房源都很紧张，轧钢厂最近就在修建员工宿舍，专门给那些没有房子的单身男女住的。 “怎么没有，老苏的那两间房子不就是空着的，我刚才在院子跟他聊了两句，这小子好像是老苏的侄子叫苏云。” “是吗，我记得那房子可是被咱们院里好几家人同时盯着的，他们的算计岂不是全都落空了。” “谁说不是呢。” 说到这许大茂也来了兴趣，当初这事在院子里闹的特别大，许大茂因为不缺房子所以就没参与，只在一旁看这些人的笑话。 “当初我说他们白日做梦的时候易中海还让我少说两句，现在也不知道是谁该少说两句。” 说到这许大茂开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只要能让易中海他们难受他许大茂就开心。 何家。 “雨水，吃饭了。” 傻柱做晚饭将何雨水叫过来吃饭。 “哇，哥你不过了，今天怎么有这么多肉啊！” 何雨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虽然傻柱是个厨子，经常能带一些所谓的剩饭剩菜不过大部分都是菜，偶尔才能见到几块肉。 “今天有人找你哥出去给人家办酒席，这都是我特意带回来的，别人一口都没碰的，不是剩饭剩菜。” 何雨水夹了一筷子肘子皮放在嘴里闭眼享受起来傻柱看见何雨水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现在的傻柱还没有被秦淮茹吸血，所以对何雨水还是很好的，有好东西还知道带回来给自己妹妹吃，而何雨水也不只是后期那副骨瘦如柴的模样。 “刚才谁在外面，我听见你刚才在跟一个男的聊天来着。” “咱们院新来的，叫苏云据说是后院苏大爷的侄子，听说以后也要在你们轧钢厂上班了。” “哦。” 傻柱听后便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何雨水已经被桌上的美食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发现何雨柱的异样。 苏云收拾好屋子后打开门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后才将门锁上然后回到屋子，至于他为什么跟做贼一样那完全是因为-他要吃饭了。 没错他要吃饭了，至于为什么跟做贼一样那当然是怕被人给发现了，苏云回到屋里从虚空中取出了一份炸鸡外加一瓶冰镇果汁。 是的一份炸鸡一瓶果汁，苏云也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是一个自带系统的穿越者。 还记得那是自己五岁的一个晚上，他正躺在村里的打谷场上看着星星。 当时的他虽然已经穿越到这个时代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毕竟这里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更没有穿着清凉的小姐姐们让自己养眼，甚至连口像样的吃的都没有，吃饱饭对那个时候的他来说实在是种奢望。 在苏云记忆里，五岁之前他从来就没吃饱过，每天不是两个瘦巴巴还刺嗓子的棒子面馒头，就是一个难以下咽的野菜团子。 棒子面馒头都算是好的，白面馍馍更是只有过年时候才能吃上一个的奢侈品更别说肉了。 虽然家中留了不少好东西，可是这些东西父母很少会将其拿出来，一是因为上面打击这种私下的买卖行为，二则是因为现在这些东西根本就卖不出去多少钱，这些人有各种各样的借口压价卖了不值当。 正当他感慨着自己那悲惨的人生之际，漆黑的天空中突然飞下一道星光从天上飞下来直奔他而来，紧接着苏云的脑子里像是突然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他晃了晃脑袋，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换了一个世界。 空间之中青山绿水，凉风习习，远处山清水秀，脚下青草满地。 不远处是一口泉眼，汩汩的溪流缓缓流淌，那是一处奇异的灵泉！ 同时大量的信息被塞到了在他的脑海之中。 那一刻他明白自己的系统来了，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抱怨为什么自己没有系统，别的穿越者都是自带系统秒天秒地秒空气，自己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可能是老天听见了他的声音见他可怜所以特意给了他这个金手指。 他这个系统可以进行签到，系统会随机奖励各种物品并且附赠一个随身空间，这片随身空间比他前世看过小说中的还要方便。 他就如同这片空间中的上帝一样，方圆数百里加几座大山，其中的一草一木都完全由他掌控。 他可以在空间中随心所欲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举个例子，只要苏云只需要心念一动，旁边的泉水中就会凭空飞起一股清流淋在他的身上。 有了这个空间，苏云很快就摆脱了原本困苦的生活，每日签到使他获得了大量的食物，有了这些东西他也可以过上吃饱饭的日子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签到自己的空间之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资，可惜这些东西只能自己使用根本不能拿出来交易。 吃完后苏云将吃剩下的残渣又给扔回到自己的空间之中，这些东西要是出现在院子里只怕要闹出一些事端的。 吃过午饭苏云打开了自己大伯留下的存折，这个年代虽然有存折但是会将钱存进银行的还是少数，他们都觉得钱放在银行里只是一个数字，放在家里才是实打实的钱才让人安心。 “六千五百三十四块两毛五分。” 苏云没想到自己这个大伯还存了不少钱啊，自己这个大伯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跟易中海一样都属于是个“老绝户”所以他需要攒钱给自己养老，外加上他是七级工工资本来就高，所以就积攒出来这么大的一笔钱。 苏云锁上门去了银行取了点钱然后转身去了供销社，家里吃的东西都不见了，应该是被院子里的人给拿走了，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毕竟自己大伯的后事就是院子里的人给办的，那些东西就当做给他们的报酬了。 第4章 借房子?租都不行! 就在苏云打算出门之际，一道声音从身后叫住了他，苏云回头看去发现是我们的道德天尊四合院养老派代表易中海。 “您是？” 苏云装作疑惑的看着他，苏云刚来四合院此时还没有见过易中海，这时候应该不认识他才对。 “我叫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也是你大伯的工友，听说你搬到咱们院子里了特意过来看看你，顺便有点事要跟你说一说。” “您就是一大爷啊，我听王主任给我说过，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是。” 易中海四下看了看，此刻后院有几个大妈在聊着天，易中海觉得这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小苏，一大爷有点事要跟你说，咱们去你家里慢慢聊。” 接着也没管苏云愿不愿意直接推门进了苏家，苏云今天刚搬过来，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外加上四合院大门口还有个门神看门所以就没有锁门，结果却便宜了易中海。 “一大爷您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小苏啊，一大爷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你看你家里现在就你一个人住，这一个人住两间房属实有点说不过去，咱们院里有很多人家都很需要房子，你看你能不能发扬一下风格，让出一间房给咱们院的邻居呢。” 原来是盯上自己的房子了，难怪不肯在外面说，怕被人听见觉得丢人是吧。 “一大爷你这不是说笑了，能跟我当邻居的肯定是在这个院子里有房子的，既然有房子干嘛要跟我这里要房子。” “他们确实有房子，不过房子太小了家里人口又太多根本住不下。” “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把房子租出去的想法啊，虽然我现在是一个人可我以后也会结婚也会有孩子啊。” 这其实就是在拒绝易中海，易中海也听出来了，不过他现在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小子不好管控。 易中海之所以接下这个任务跑来苏云这里借房子一是因为贾家有求他不好拒绝，毕竟自己将来还要指着贾东旭养老呢，第二个就是想看看新来的这个小子好不好拿捏，他在四合院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早就把整个红星四合院都给弄成了他的一言堂，现在有人反对他的话语，这让他不由得警惕起来了。 “小苏，我说的不是租房子，是借房子，而且也只是暂时借，人家那边已经跟街道办打好招呼了，只要那边一有空房子他们马上就搬出去，你刚来咱们这个四合院，很多事情不知道，咱们这个大院可是整个南锣鼓巷有名的先进四合院，大家都是互帮互助的，想当初老苏活着的时候就没少帮帮助咱们四合院的穷苦人家，你身为他的侄子应该继承你们老苏家这种优良传统啊。” 易中海对苏云就是一顿道德绑架，可惜苏云是从后世来的，深知只要我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的道理。 “一大爷，我真没想到咱们这个四合院是这么有人情味的一个地方啊。” 易中海一听有门，看来这是个傻小子，一忽悠就上当，这样的人最好拿捏了，于是又想开口借房却被苏云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一大爷，您也是知道的，我是刚从农村来的，家里拿点钱都被我在来四九城的路上给花光了，我大伯又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家里又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现在我连吃饭都费劲，刚才我出门就是想要去找王主任，看看街道办那边能不能帮忙解决一下，正好您来了，咱们这又是个互帮互助的四合院，一大爷您就帮帮我吧，要不然我就要饿肚子了。” 这一下把易中海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都给堵上了，你说不管吧那又凭什么用互帮互助为借口让人家把房子借给你，但你要说管自己是真不想管啊，自己虽然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一个月工资有99块可是这些钱绝大部分都要拿来给自己养老用的，而且你怎么知道这个小子是不是跟贾家一样需要自己长期帮助？要真是那样自己身上可就多了一个拖油瓶了。 “小苏啊，你的情况一大爷已经了解过了，这样，我现在就回去跟剩下的两位大爷商量商量，看看究竟如何帮助你比较合适。” 说完也不等苏云说什么转身快步离开，速度之快就跟被狗追着咬了一样。 解决完易中海苏云拿上存折将门锁上，这次他长了记性，当他走到大门口之时迎面碰上一个拎着一瓶酒哼着歌往前走的男人，以此人面貌的成熟度来说肯定是傻柱没跑了。 “你先等会。” 傻柱见苏云眼生直接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你是谁啊？怎么出现在我们院里？” 易中海之所以在四合院里敢于宣传不锁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此，只要院子里出现陌生人大院里的人就会心生警惕，同时也会上前对此人进行盘问，如果发现问题直接抓起来扭送警察局或者是厂保卫科。 “这位同志你好，我叫苏云是后院苏炳坤的侄子，以后也是这个院的住户了。” 正好三大爷被傻柱的声音给吸引了出来替苏云做了证。 “不好意思，我以前在院里没有见过你。” “理解理解，这不都是响应上面号召提高警惕防止坏分子搞破坏吗。” 误会解开傻柱的态度立马就变了，说话也有了笑脸。 “傻柱，你又出去给人家做席了。” 三大爷之所以会被傻柱的声音吸引出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傻柱手里的酒，他知道傻柱刚才出去买酒了，所以特意等着他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混几杯酒。 “哼。” 阎阜贵一张嘴傻柱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于是指着三大爷就将他的老底给揭了出来。 “苏云，你刚来咱们院不知道情况，我跟你说咱们这位三大爷平素最喜欢算计，他这个人就是个算盘精，大粪车路过门口他都得出来尝尝咸淡，你可相信点别被他给算计了” 阎阜贵一听就不乐意了，虽然傻柱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很能算计，不过傻柱这话说的也太损了。 “嘿！我说傻柱，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什么话实话。” 傻柱这人就是这样，属铁棍山药的，逮谁捅谁。 说完也没管三大爷转身就走了，何雨水还没吃饭呢，他要回去给妹妹做饭了。 苏云看了看一旁无能狂怒的三大爷感觉有些尴尬，说实话他其实并不怎么讨厌这个三大爷，虽然他很能算计可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电视剧里他可是第一个跑出来捡破烂补贴傻柱的人。 三大爷看见一旁的苏云正看着自己也觉得很尴尬，索性也转身回家了。 第5章 大采购 苏云出门第一站直奔银行，刚才他跟易中海说的话也不算完全作假，他手里是真的没有多少钱了。 自己之前在乡下苦哈哈的干活一天就几个工分，一年都赚不到多少钱，外加上还要自己还要上学能干的工作就更少了，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手里的积蓄加在一起也不到二十块，这些钱在路上就用了大半，要不是有系统吃东西不用花钱自己都不知道呢能不能坚持到四九城。 从银行里取了两百块钱，自己大伯积攒了不少票据，抛去其中已经过期了的剩下的应该也足够自己使用的了。 苏云走在四九城的大街上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大街上两侧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红色标语，大街上的人们虽然衣着朴素却都自带一股蓬勃向上精神。 苏云看着周遭的一切再对比着前世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知不觉苏云就来到了正阳门，苏云正在想着事情等反应过来之时面前出现了一间成衣铺。 “雪茹绸缎庄。” 苏云读着面前的成衣店的名字莫名的有些熟悉，不会真的是陈雪茹的那家店吧。 “小兄弟，要做衣服吗。” 一道成熟妩媚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苏云转过头去发现还真是陈雪茹，看来这还是个多部剧混合的世界。 突然苏云有了一个想法，要是把片爷拉到三大爷阎阜贵面前，把蔡全无带到傻柱面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小兄弟？” 陈雪茹看到了发呆的苏云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美貌给震惊到了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 “哦哦，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事情。” 苏云有些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一个人看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没事，小兄弟你来我这绸缎庄是要买衣服吗？我们这的衣服有成衣也可以现做，你要哪一种？” 苏云想了想自己确实需要做两件衣服，他带来的那些衣服都是自己在乡下穿的又破又旧，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轧钢厂的员工的不能穿那些衣服了。 “那就给我做两套吧，一套要冬衣，一套是春秋穿的。” 陈雪茹招呼着成衣师傅给苏云量尺寸，苏云给了十五块钱当定钱，剩下的钱等取衣服的时候再给，他身上的布票不够用，所以就多给了些钱，而陈雪茹显然是有布类方面的门路，即便是不用票也可以在她这里买衣服，陈雪茹给了苏云一张纸，半个月后凭纸取衣。 出门后走了没多远，果然矗立着一家小酒馆，没错了，就是徐慧真的那家，蔡全无正在门口搬东西呢。 苏云还有很多东西要买，也就没进去而是去了附近的供销社。 不过时苏云背着大包小裹的一大堆东西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他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一个人根本拿不下，于是就又雇了一辆车把他送回来，这种行为要是让四合院里的人家知道了非骂他败家不可，明明多费点力气就可以解决的非要花钱。 “苏云，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这得多少钱啊。” 傻柱看见苏云拎着一大堆东西慢慢悠悠的往后院蹭赶紧过来帮忙。 “我也不想花这么多钱，可是我大伯家里的一点吃的都没有，我要是不买就没法吃饭了。” 傻柱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当初苏炳坤死后这些人趁着街道办还没来就跑到他家里将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全都给拿走了，一点也没有留下。 当然这些人平时不敢干这些事，不过所有人都以为苏炳坤死后根本不会有人来继承他的遗产这才敢动手，要是他们知道还有个苏云估计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这些东西放哪？” “放墙角那就行了，谢谢你何师傅。” “叫什么何师傅叫我傻柱就行，听着亲切。” 苏云听后想了想觉得还是提醒一下傻柱比较好。 “何师傅，你不觉得傻柱这个名字对你的影响不好吗？傻柱听着可像是骂人啊。” “那有什么影响，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被人叫的。” 好吧既然他毫不在意那自己也不方便多说，毕竟自己和他才刚认识，说太多不好。 傻柱走后苏云将棒子面油盐酱醋全都搬进了厨房，随后出门看了看见左右无人将门关上然后回到厨房从空间里拿出一袋二十斤的白面，将棒子面和白面按照一比一的比例混合在一起，这个年代的棒子面是纯玉米面里面甚至还有苞米棒子吃着剌嗓子，有了白面吃起来就会好吃很多。 “开火开火。” 今天是他搬来这里的第一天，一定要自己做一顿好的（中午那顿不算）。 不一会一锅酸菜五花肉在锅里咕嘟了起来，苏云又弄了几个苞米面大饼子贴在了锅的旁边等饼子熟了酸菜也就好了，随后苏云又拿出几个大蒜捣碎加入酱油，酸菜五花肉没有蒜酱是没有灵魂的。 不多时一锅酸菜五花肉就做好了，苏云先给自己盛了一碗酸菜汤，不得不说冬天喝上一口热汤真是舒服。 与此同时一大妈端着一碗棒子面粥和几块水疙瘩来到了聋老太太的屋子，这就是老太太的晚饭了。 “怎么又这么素，没有肉吗。” “老太太，医生都说了你年纪大了不能总吃肉，你的肠胃会受不了的。” 这老太太嘴馋，前一段时间自己偷偷买了一块猪头肉改善生活，结果吃完上吐下泻了一整天，吓的易中海赶紧送聋老太太去了医院，结果医生一检查发现是老太太吃的太油腻导致的急性肠胃炎。 聋老太太也知道一大妈说的是对的只得老老实实的喝起了棒子面粥。 “这是什么味道？谁家炖酸菜了？” 聋老太太鼻子尖，很快就闻到了苏云家酸菜的味道。 “秀云，你去给我要点酸菜来。” 一大妈一想酸菜也不是什么油腻的东西就答应了下来，可惜当她顺着味道找到苏云家的时候苏云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一点菜汤。 一大妈眼见什么也拿不到了只好拿着空碗离去。 “秀云，酸菜呢？” 聋老太太在屋里等的望眼欲穿可惜她终究是要失望的，老太太看着一大妈手里的空碗不由得感到生气，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想吃点酸菜都不能满足，于是将一大妈给骂了一顿。 一大妈平白无故的被聋老太太给骂了一顿觉得很委屈，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的伺候她还要被骂，自己又不是她儿媳妇又不是她女儿，她凭什么这么说自己，于是回去后一大妈跟易中海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想伺候聋老太太了。 “秀云啊，我知道老太太做得不对，可是她毕竟是咱们院里的长辈，又是烈属，咱们要是不管她街道办会怎么看咱们？院子里的人又会怎么看我们？我们以后可还指望这院子里这些人帮咱们养老呢。” 一大妈听易中海这么说也不说话了，不能生孩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也是她一直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原因。 第6章 棒梗叫爸爸，秦淮茹流产 “糖葫芦真好吃。” 四合院外不远处的一个街道之中正有几个小朋友，其中一名小朋友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同时还将糖葫芦分给一旁的小朋友们一人一粒，而棒梗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馋的不行。 “贾梗你也想吃吗？” 其中一个小朋友将糖葫芦放在棒梗面前晃了晃。 “我才不想吃。” 棒梗将头扭过去不看对方的糖葫芦，他怕看久了口水就流下来了。 “真的不想吃吗？” “不想！” 前几天棒梗从傻柱家里偷了不少花生米然后在这些小朋友面前炫耀，他们嘴馋想跟棒梗要一点结果棒梗一把将所有的花生米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一粒也没有分给这些人。 他们这些人平时有什么零食都是互相分享的，棒梗以前也或多或少的得到了一些，他们本来以为棒梗也会像他们一样每人分一点没想到全都被他给吃了，这下棒梗就直接被踢出了这个小团体，自那以后棒梗再也没有得到过一点零食，不仅如此，这帮人再吃什么东西都会故意跑到棒梗面前故意馋他。 棒梗忍受不了从地上抓了一把土丢在对方的糖葫芦上，然后在那名小朋友的呼喊中快步往家里跑，不过他跑的慢了点，没两步就被几个人给抓住，然后一群人将他围起来圈踢。 棒梗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人只好捂着脑袋像一只大虾一样蜷缩在地面上，一直到几人打累了这事才算过去。 棒梗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贾张氏见到自己大孙子成了这副模样立马跑过来询问棒梗到底发生了什么，棒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贾张氏说了一遍，贾张氏听后拉着棒梗就找那几家人算账去了，不过其他几家也不是好惹的，每家每户都有那么一两个战斗力爆表的女人，外加上没有易中海在一旁拉偏架，所以很快贾张氏寡不敌众败下阵来，最后也只能灰溜溜的带着棒梗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回到家后将看什么都不顺眼，想要砸东西又心疼，最后她将目光放到了秦淮茹的身上，虽然秦淮茹怀孕了不用动手打可是骂两句还是没问题的，于是她便将所有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秦淮茹的身上，棒梗看着两人觉得心烦便从屋里出来在四合院里抓蚂蚁玩，正好这个时候许大茂后院走来，看见棒梗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棒梗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不再搭理他，他奶奶跟他说过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 “嘿，小兔崽子还挺有脾气，看见这个了吗。”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几块水果糖在棒梗面前晃了晃。 “想吃吗。” 棒梗的注意力全都被许大茂手里的水果糖给吸引过去了，听见许大茂的话急忙点头。 “想想，把糖给我，我要吃糖！” 棒梗从地上站起来扑过去想要从许大茂手里将糖给抢过来，看见棒梗这么想吃糖许大茂起了坏心思。 “想吃糖没问题，只要你叫我一声爹我就把这些糖全都给你，怎么样。” 棒梗听见这话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现在很纠结，又想吃糖又不想叫爹，许大茂看棒梗纠结的模样也不催他，只见他慢悠悠的从手里拿起一块水果糖打开包装纸塞到嘴里。 “嗯！苹果味道水果糖可真好吃啊。” 棒梗听见许大茂的话再也忍不了了开口叫了一声爹。 “诶，好儿子。” 许大茂听见这一声爹可乐坏了将所有的水果糖都给了棒梗。 而就在这时一股大力从许大茂的身后传来将许大茂撞倒在地，许大茂像一只蛤蟆一样摔在地上，脸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身后的人是贾东旭，刚才棒梗叫许大茂爹的那一幕正好被他看见了，他以为自己被许大茂给绿了，所以从背后给了他一脚然后骑在他身上一顿老拳将许大茂打的嗷嗷直叫。 大院众人听见许大茂的哭喊纷纷出来看热闹，就连正在大骂秦淮茹的贾张氏也是如此，一开始大家对这俩人只是指指点点，可后来看到贾东旭拿起一块石头要往许大茂身上砸这才一拥而上将两人拉开，看热闹归看热闹，但是绝对不能出人命。 贾东旭被四五个大小伙子拉着另一旁有几个人赶紧去隔壁院借板车把许大茂给送医院去了。 “东旭，你干嘛把许大茂给打成这样，要是打坏了可是要进监狱的。” 秦淮茹上前劝阻，她的本意是希望能让贾东旭消消气，可是贾东旭看到秦淮茹后想起了棒梗刚才管许大茂叫爹的一幕火气顿时又上来了，对着秦淮茹就是两个大嘴巴，一边打还一边骂。 “贱女人你敢给我戴绿帽子，你说，棒梗是不是你跟许大茂那个混蛋的孩子！” 这两下直接把秦淮茹给打懵了，自己什么时候跟许大茂有一腿了，棒梗又什么时候成了许大茂的儿子了？这都哪跟哪啊。 她本想开口解释，可惜贾东旭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两脚直接踢在了她的肚子上，这一下可出了事，要知道秦淮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呢。 大家看着秦淮茹身下流出的红色液体也都被吓坏了，于是又将秦淮茹也送去了医院。 医院抢救室外几个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抢救结果，贾张氏则是双手合十求老天保佑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不一会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贾张氏等人一见立马就跑了上去询问秦淮茹的情况。 “患者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可惜了已经四个多月了。” “医生那孩子是男是女啊！” 此刻的贾张氏无比的期望这个孩子是个女孩，不过很可惜医生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是个男孩。 贾张氏听后疯了一般开始疯狂捶打贾东旭，这是她头一次跟贾东旭生这么大的气，贾东旭跟秦淮茹结婚已经有七八年了，一共生三个孩子一男两女，她做梦都希望秦淮茹能再给家里生个男孩，结果梦想马上实现了却被贾东旭给断绝了。 “妈，这孩子是不是我的还两说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见贾东旭的话贾张氏停下了手不解的问道。 “刚才我回院里看到棒梗管许大茂叫爹许大茂叫棒梗儿子，这女人肯定是背着我跟许大茂有一腿！” 贾东旭红着眼睛将这件事大声的嘶吼出来，原本那些医生护士都把贾东旭当成打老婆的人渣，结果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反转，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怜悯。 “东旭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确定棒梗真的管许大茂叫爹吗？” 易中海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一直觉得秦淮茹是一个孝顺父母照顾孩子的好儿媳，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外面乱搞呢？ “这是我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不信咱们找许大茂当面对质，正好他也在这个医院里！” “好，咱们找许大茂去。” 贾张氏带着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许大茂的那间病房走去。 病房里娄晓娥正在给许大茂喂水，一边喂还一边骂贾东旭。 “贾东旭可真不是个东西，平白无故就把你给打了一顿，咱们回去一定不能放过他。” “对，不能放过这个王八蛋！把我打成这样必须赔钱，不然就报警抓他。”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就是贾家母子。 “你们干什么？把人都打到医院来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娄晓娥走到众人面前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护住了许大茂。 “晓娥你放心吧，我们只是有事要问问许大茂，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有了易中海的保证娄晓娥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侧开了身子让大家来到许大茂床前。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这里可是医院。” “行了许大茂，你少在这装模作样，我问你棒梗为什么叫你爹你又为什么叫棒梗儿子？” 许大茂一听立马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问你话呢，你舌头让狗给咬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易中海加重了语气开始逼问许大茂。 许大茂没有承受住压力，于是便如何用用糖引诱棒梗叫自己爹的事全盘说出。 众人听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许大茂这个混蛋搞的鬼，要是没有他今天这个院子里根本不会出这么多事，而贾张氏更是嗷一嗓子冲到了许大茂的身上一边打一边让他还自己孙子，最后医院的病床因为承受不住两人的折腾直接塌了。 许大茂被贾张氏坐在身上直接失去了意识，然后许大茂就又被医生拉去抢救，这次他比较倒霉，被贾张氏一屁股坐断了两根肋骨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而娄晓娥在知道许大茂干的事后也不好意思再去贾家讨公道，毕竟这次是他们理亏。 第7章 黑市 大家经历了这一天的闹剧等回到四合院时已经累的精疲力尽，回去后没多久就休息了，毕竟第二天还要上班，贾家母子也想回来被易中海给拦了回去，怎么说那也是贾家的儿媳妇，不可能说不管就不管了。 回家后易中海对着桌子上了烛火陷入沉思，自己一直将贾东旭视作自己的养老人，可是贾东旭今天的行为实在是让自己有些恐惧。 秦淮茹明明是一个孝顺勤劳的好儿媳妇，贾东旭仅仅只是因为一个谣言就将她给打进了医院还丢了孩子，犯了错后还不知道改正就连照顾自己媳妇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情都不愿意去做，这样的人真的是个养老的好人选吗？ “老头子发什么呆啊，该休息了。” 一大妈一句话惊醒了陷入沉思的易中海，易中海点了点头脱下了衣服上床休息，不过究竟能不能睡着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第二天，苏云被一股尿意憋醒，刚准备起床释放一下结果一阵冷风吹来苏云又缩回了被子里。 “冬天没有暖气可真难熬啊。” 现在的四九城可比后世要冷的多，人们往往在十一月份就开始买煤摇煤球准备过冬，苏云是十二月份才到的四九城，本年度的煤票已经被自己大伯用光了，而家中的煤又不知是被谁给拿走了，一点也没给他剩下，害的他只能在床上多铺了一层绒毛毯这才得以在冬天的夜晚安然入睡。 起床后苏云从空间里拿出一份速冻的皮蛋鲜肉馄饨放到锅里煮了起来，而他也没闲着从自己带来的那些衣服里挑出来一套补丁最少的换上。 馄饨出锅苏云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结果因为太烫的又给吐了出来，这一下把上牙膛的皮都给烫掉了。 “好烫好烫。” 苏云朝着馄饨猛吹了几口气等到不那么烫了这才大口的吃了起来。 就在他吃饭之际自家的门从外面被人推了推结果根本就没有推动，苏云昨晚睡觉时将门给锁上了，防的就是这些不敲门的人。 “谁啊。” 苏云将馄饨收进了空间里将门打开发现是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看起来面黄肌瘦的小女孩，苏云不由得感到奇怪，这是谁家小孩大早上的就跑自己家门口来。 “小朋友你是谁啊，来叔叔家有什么事吗？ 苏云蹲下身去好奇的问道。 “叔叔我叫小当。” “小当！” 原来这就是贾家老二小当啊，不过她在电视剧里可是长的胖嘟嘟的，怎么在这里就瘦成这副样子了？ “小当，你来找叔叔有什么事吗？” “叔叔小当肚子饿，可以给小当一点吃的吗。” 小当说话时眼睛不时的瞟向苏云然后又迅速躲开，明显十分害怕不安。 “小当为什么肚子饿，难道你爸爸妈妈没给你做饭吗？” “妈妈在医院，爸爸奶奶还有哥哥也在医院陪着妈妈，家里没有吃的小当肚子饿。” 说到这小当低下了头一副十分难过的模样。 “那你怎么不去别人家要吃的偏偏来我这里啊。” “他们都不理小当，说奶奶不是好人，让小当走开。” 苏云听后心里不是滋味，于是转身回屋将昨天剩下的一个饼子拿出来交给了小当，小当见状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说起小当在院子里的遭遇还都怪贾张氏，原本院子里的人还是愿意帮助一下贾家这几个孩子的，毕竟他们大人之间的矛盾怎么算也算不到这些小孩身上，可是自从贾张氏知道自己家孩子可以从别人那里要到吃的就故意让家里不给这几个孩子准备吃的，让这些孩子去要饭。 可是这年头谁家也没有余粮啊，照顾你家孩子一次两次还行，但是不能总来要啊，一来二去大家就都不愿意再去管贾家这几个孩子了。 小当接过饼子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她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到饭，易中海因为昨天贾东旭的所作所为对他是否会给自己养老产生了怀疑，于是便故意的忘记了这两个小姑娘，这俩小家伙年纪小不敢随便出去于是就在屋子里饿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实在撑不住了小当才从屋里出来找吃的。 “小当？你怎么在这。” 一大妈端着个空碗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走到苏云屋前看着狼吞虎咽的小当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怎么把贾家这俩孩子给忘了，贾家现在一个大人都没有这俩孩子肯定是饿了一晚上了。 “小当来一奶奶家，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朝苏云点了一下头就带着小当离开了。 苏云回屋吃完馄饨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这才出了屋，这时候大院里的人差不多都已经去上班了，只剩下闲下来的几个大妈正在聊着天。 “小苏这么一大早干嘛去啊。” 有认识苏云的大妈跟他打起来招呼，苏云昨天也是露过面的，有人认识他也属正常。 “我要去一趟街道办，还有些东西没有处理完呢。” 大妈点了点头然后又跟一旁的人聊了起来。 刚一出门正好碰到了拎着饭盒摇摇晃晃往前走的傻柱，苏云快走了两步跟傻柱打了个招呼。 “何师傅。” 傻柱被吓了一跳回头发现是苏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你小子啊，我昨天不是都跟你说了叫我傻柱就行吗，何师傅叫着怪生分的，咱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 “傻柱叫起来多难听啊，这么着，我叫你柱子哥你看怎么样。” “那也行。” “诶你这一大早的出门要干什么啊？” “哦对，我还有点事想问问你呢，柱子哥你知不知道黑市在哪？” 听了苏云的话傻柱四下看了看，见左右无人这才压低声音：“你问黑市干什么？” “家里的一点煤都没，这大冷天的实在受不了，我就寻思着能不能从黑市买点煤。” 傻柱点了点头，十二月份的天家里没有煤实在是难熬，然后便将黑市的地点告诉了苏云并且叮嘱他一定要小心点，那时不时的就有有人去查，见情况不对就赶紧跑别心疼东西。 “放心，我明白。” 说完就朝着傻柱说的那个地方走去。 来到黑市入口有一个大汉拦住了苏云，这是黑市看门的，想进去得交一毛钱的入门费，交过钱后大汉便将苏云放了进去。 第8章 抓贼 黑市之中有不少摊贩，这些摊贩将自己要售卖的东西摆在面前，苏云看了一眼这里最火的还要属那些卖粮食和肉的，摊子前都围满了人。 “老板，这些煤多少钱。” 苏云来到一个专卖日用百货的摊子前指着他身后那一堆煤问道。 “有票的一块钱一百斤，没票的一块二一百斤，送货上门加五毛。”（白痴作者百度得知六十年代供销社煤价为40公斤两毛二。） 苏云看了看这煤的质量不错，都是成块的煤，不像供销社给的都是煤渣，还要自己回去再辛辛苦苦的摇煤球。 “老板你一堆这里有多少斤。” “一共五百斤” “我全要了。” 交代好老板将煤装车在外面等自己后苏云又开始寻找第二家卖煤的，自己在东北农村一年差不多要烧掉三四千斤木头，这区区五百斤怕是用不了一个月就要烧光了。 至于那名老板会不会卷钱跑路则完全不用担心，据傻柱说四九城所有黑市后面都有那么一些大哥之流的人物，而自己来的这处黑市则是公认的信誉好，如果老板跑了黑市的人自然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苏云的目光不经意间瞟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这不是娄晓娥吗，此时她正在一个卖细粮的摊子面前问价呢。 娄晓娥以前是大小姐，许大茂则是家里宠出来的，俩人都吃不惯棒子面，所以经常会来黑市买一些细粮回去，以往这事都是许大茂来，不过他现在正躺在医院养伤呢，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到了娄晓娥的身上。 商定价格后娄晓娥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一张一张的数给老板，殊不知她的这一动作惊动了黑市中的佛爷，所谓的佛爷其实就是小偷，至于为什么叫佛爷据说是取清风拂面之意，说白了就是这群臭不要脸的偷东西还要吹嘘自己技术好。 两个佛爷对视一眼然后一边在各个摊子前询问价格一边向娄晓娥靠近，而娄晓娥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一袋子粮食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几个陌生人给盯上了。 就在娄晓娥将钱放回口袋背上粮食准备离开时一个佛爷找准机会从一旁撞了他一下。 “对不起这位女同志，我没注意，真不好意思。” 娄晓娥见对方道歉态度诚恳也就没跟他计较转身就要离去，就在这时苏云跑了过来一下子抓住了那个撞了娄晓娥的人，刚才他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这个佛爷伸手从娄晓娥兜里将她刚才放进去的钱给偷走了。 “你抓我干什么。” 被抓到佛爷用力挣扎想要从苏云手里挣脱开来，而另一个佛爷眼见情况不好从兜里掏出一把刀想要威胁苏云让他松手，苏云将手里的人挡在身前防止对方的刀伤到自己，这里的声音很快就吸引过来了几个在黑市看场子的壮汉。 “这位小兄弟，你干什么抓着他不放。” “这小子是个小偷，刚才我眼睁睁的看见他从这位女同志兜里偷钱。” 苏云将手伸进他的兜里将钱拿了出来。 娄晓娥一惊然后赶紧将手伸进口袋，果然钱不见了。 “我的钱呢，我的钱没了。” 几个大汉一听将目光放在那那两个佛爷身上，他们老大是这个黑市的建立者，而他们在来这里看场子之前就被特意叮嘱过了，如果在这里遇见这些佛爷见一个打一个不必留手，要是让他们坏了这里的名声可就没有人再愿意来这里买东西了。 于是这两个佛爷就遭受到了几人爱得教训，连偷东西的手都被打断了，估计没几个月是没办法再出来偷东西了。 教训完小偷几名大汉将娄晓娥丢的钱全都还给了她然后便离开了 “这位小兄弟，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的钱就要被偷了。” 娄晓娥满脸感激，苏云只是跟娄晓娥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转而继续寻找起卖煤的摊子。 苏云还有东西要买呢，在黑市里转了几圈苏云陆陆续续的又收购了一千多斤煤，然后让这些老板将东西一起送到第一家那里去，就在他打算结账走人时刚才那名大汉拦住了苏云。 “有事吗？” “这位小兄弟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我们老板想要见见你。” 苏云见对方确实不像是想要找自己的麻烦于是就跟着对方来到黑市里的一处院子，此刻院子中正有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喝茶。 “三哥，人带来了。” “小兄弟请坐。” 苏云坐下两人寒暄了几句互相认识了一下，这名中年男子姓王，叫王在家里排行老三所以大家都叫他三哥。 “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帮我看管市场呢？” 对方听说苏云在他的黑市里抓到了两名佛爷对他起了兴趣，想要将他招揽到自己的手下，而苏云则是告诉对方自己是工厂的工人，对方听后便熄了这份心思，工厂里的正式工人是不会愿意来他们这里混的。 苏云出了黑市看见那名老板正在骑着三轮车在路上等着苏云呢，苏云带着老板来到了四合院后门将煤卸了下来，等老板走后自己就将这些东西全都放到了空间里，这么多煤放在外面一定会被那些喜欢占小便宜例如三大爷之流的人偷偷拿走，他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等苏云回到四合院时一下子就被端着盆子的娄晓娥给拦住了。 “你不是刚才....” 苏云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不要说，毕竟是在黑市里，还是少说为妙，娄晓娥也反应过来然后将苏云拉到一旁低下声音。 “你怎么来这里了。” 苏云感到有些无语，现在怎么又小声了，难怪傻柱管娄晓娥叫傻娥，确实不大聪明的样子。 “我住这里啊，你瞧那就是我的房子。” “你就是苏云啊，我叫娄晓娥就住在你家隔壁。” 娄晓娥略显激动。 “你就是大茂哥的老婆啊。” 娄晓娥听见许大茂的名字脸色变了变被苏云察觉到，他很好奇：“晓娥姐，大茂哥怎么了？” 苏云刚来院子里不认识什么人，也就没有人跟他分享昨天发生的事情，娄晓娥将昨天许大茂的所作所为跟苏云说了一遍，苏云默默的给许大茂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四合院里最着名的小人，干的事是真缺德。 第9章 入职轧钢厂 第二天，苏云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老式时钟已经七点多了，翻身起床收拾好床铺又去厨房给自己熬了一碗海鲜粥，蒸了几个小包子。 “嗯？这是什么味道？” 正要去上班的二大爷路过苏云家门口停住了脚步深吸了几口气，他闻到一股米粥的香味。 “谁家熬粥这么香。” 二大爷嘟囔了两句又看了眼时间快步离开了四合院。 等苏云吃过早饭收拾好后已经八点多了。 推门出去正好碰到拎着饭盒正往外走的娄晓娥。 “苏云这么早就出去啊。” “是啊晓娥姐，我今天要去轧钢厂报到的，你怎么也这么早出门啊？” “这不是给你大茂哥送饭吗。” 打过招呼娄晓娥就去了医院，苏云去了傻柱家，苏云不认路傻柱今天要带他去轧钢厂报到。 “柱子哥。” 何雨水已经 吃完饭上学去了，家里只剩下傻柱一个人正吃着早饭呢，傻柱跟院子里其他人上班时间不一样，那些人早上八点就要开始工作了，而傻柱一般是上午十点多才开始做午饭，所以去的都比较晚，见到苏云来了招呼着他坐下一块吃一口。 “柱子哥我吃过了。” “那行，你先等会，等我吃完饭就带你去厂里报到。” 傻柱几口就将碗里的粥喝干净然后换上衣服拎着饭盒，两人出门朝着轧钢厂走去。 “苏云，你想好了一会到厂里要干什么工作吗？” 两人走在路上闲聊，正好聊到这了。 “还没有，柱子哥你觉得咱们厂里什么工作好呢？” 傻柱停止脚步想了想然后转头看向苏云：“要我说咱们厂里最好的工作那肯定就是八大员了，工资高福利好还不累，不过这里面很多都需要专业的技术，就比如我们炊事员，需要会做菜，还有许大茂，他是咱们厂的放映员，干放映员的需要会放电影才行，还有司机，你得会开车才行，诶对了，你会点什么？” 苏云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前世的他也考过驾照，不过跟大部分人差不多考过却从来没有开过，导致他现在跟新手小白几乎没有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建议你下工厂，咱们工人的福利待遇也是不错，咱们大院里很多人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就比如二大爷和一大爷，二大爷是七级锻工一个月八十四块五，一大爷是八级钳工有九十九块，我的建议是你去钳工车间当学徒，然后拜一大爷为师，如果你想要赚更多的钱也可以选择去当电工，电工是咱们厂所有工种里工资最高的，也是最危险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看厂里哪里有空闲的位置。” 苏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现在他还当易中海是个好人，说多了容易遭反感。 两人来到轧钢厂门口，此刻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了，所以大门是关着的，傻柱从敲了敲旁边屋子的玻璃，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傻柱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明显很熟悉。 “李大爷。” “是柱子啊，你怎么天天这么晚才来啊。” “李大爷我是干什么的您也清楚，来早了也没用啊，对了这是苏云，钳工车间苏炳坤的侄子，以后就顶替他大爷的工位来咱们厂工作了，我带他来咱们厂报到。” “小伙子，来咱们厂报到文件都带了吗？” “带了带了。” 苏云从包里拿出了街道办开的介绍信放到了李大爷的手里，李大爷带上眼睛仔细的看了起来。 苏云挺惊讶的，李大爷看模样应该已经五六十岁了，这个年纪还识字又怎么会在工厂门口看大门呢？ “柱子哥，李大爷识字？” “对啊，你别看李大爷只是在咱们厂看大门的，这可不是个普通人！上次有个大领导来咱们厂视察见到李大爷直接叫他老首长！” “没问题，小伙子进去吧。” 李大爷仔细看过介绍信确定无误后将文件还给苏云然后放两人进去，傻柱则是将苏云带到了人事科门口。 “傻柱？你怎么跑我们人事科来了？” 人事科林科长见到傻柱不由得感到奇怪，难道是傻柱犯事被领导处罚要到自己这里换工作？ “我这不是给你们这带个人吗，苏云，这是人事科的林科长，你有事就跟他说，我的去食堂了。” 说完傻柱便离开了人事科朝着厨房走去。 “林科长你好，我叫苏云，是来咱们厂报到的。” 说完苏云将介绍信证明等文件放到了林科长面前，林科长拿过仔细看了起来确定无误后将苏云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小苏同志，我们厂现在有空闲位置的地方不多，只剩下钳工车间，后勤，采购科以及仓库还有保卫科这几个地方有位置，不知道你想去哪里工作呢？” “林科长，我想去采购科。” 苏云来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自己有随身空间还有大量的物资，最好能去后勤采购之类的地方，至于下工厂那想也别想，工厂里可是要时不时加班的，穿越前要加班穿越后还要加班，那自己岂不是白穿越了！ “你想好了？” “想好了。” 林科长点了点头，然后一名科员送来一张单子让苏云填写，苏云写完后又让人将他送到了采购科去。 采购科里一群人聊天的聊天看报纸的看报纸，采购科就是这样，只要你能完成每个月上面分配给你的采购任务那么平时聊天看报也不会有人管你。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苏云和人事科的王大姐推门走了进去。 “林科长。” 林科长是一个身材中等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 “小王啊，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林科长这是苏云同志，是咱们厂新来的员工，从今以后就是你们采购科的同志了。” 林科长借过王大姐的单子看了看确定无误后将苏云安排到了靠墙的那张办公桌上，然后转身看向苏云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王明，你后天不是要下乡采购吗，正好带着小苏一起去，让小苏熟悉一下咱们采购科的工作。” 第10章 英雄救美 刚坐下没多久一个女人来到苏云面前，要带他去仓库里领东西。 路上苏云跟女人聊了起来，女人名叫刘霞今年三十五岁，是人事科里专门管发放办公用品的，在轧钢厂工作七八年了也算是老员工了，刘大姐一边走跟一边苏云介绍轧钢厂，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苏云的身上。 “小苏，你有对象了吗？” 这个年代人的通病三五句话就会聊到婚姻恋爱上面，如果你回答没有他们就会十分热情的给你介绍对象，果不其然，苏云刚说没有刘姐就开始给他介绍起了对象。 “我姐姐家有一个姑娘，今年十六岁，刚初中毕业上面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她父母都是纺织厂的工人，人长得也漂亮个子也不矮，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十六岁！” 这也太刑了，要是放在前世是要被请去吃国家饭的。 “刘姐，十六岁也太小了，我今年可都十九了。” 后世的经历让他无法对这么小的姑娘下手，毕竟自己也不是变态。 “不小了你们俩才差三岁，我十六岁的时候都已经结婚了，我老公可比我大五六岁呢。” 刘姐的热情让苏云无力招架，不过幸运的是仓库到了。 “呦刘大姐，你们采购科来新人了。” 仓库门口放着一张躺椅，上面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了个在慵懒的晒着太阳。 “苏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仓库管理员刘建国，建国，这是苏云我们采购科新来的采购员，我带他来你这里领点办公用品还有工装。 刘建国点了点头起身对二人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跟他走。 苏云跟着刘建国来到仓库里，他发现这里的仓库管理员除了刘建国之外都有些残缺而且年纪基本都在四十岁以上，这些人在库房里聊天吹牛打牌，让躺平人士流出来羡慕的泪水。 “很奇怪吧。” 刘大姐见苏云的模样也猜到他在想什么，准确的说每个第一次来到仓库的人都是这副模样。 “刘大姐，这里的人怎么都。” 苏云没再说下去，他怕被这些人听到。 “咱们厂的这些车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些意外。”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来苏云的大爷就是这么这么没的。 “不好意思小苏，我忘记你家里…” “没事，都过去了。” 苏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个大爷，所以对他也没有什么情感，见苏云真的不介意又刘大姐继续讲了下去：“有些人发生了意外但伤的并不重，可是又失去了承担这份工作的能力，厂里也不能因为这事就把他们开除了，毕竟人家都是为了厂里才变成怎样，所以就会将他们分配到这里当仓库管理员。” “可是我刚才看到刘建国不是…” “他是例外，他家里成分不好。” 说到这刘大姐声音压低了不少。 苏云点了点头，成分不好威力就这么大，工作找不着，找对象又没人看得上，一旦有个什么事你就会立刻被人拉出来当典型。 苏云从这里领到了工作服、手套、笔、本子还有饭盒，不得不说发的挺全。 回到办公室苏云很快就融入到了采购科的这个群体中，吃着他们给的瓜子听着他们聊的八卦，这工作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随着午休铃声的响起大家拿着饭盒来到了轧钢厂的食堂。 苏云本来以为他们来的已经够快的了，没想到当他们来到这里时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 “王哥，这里人怎么这么多啊？” 苏云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十分怀疑自己是否能在午休结束前吃上饭又或者等轮到自己的时候已经全被抢光了。 “当然是一食堂的菜品最多味道最好了，咱们一食堂的大厨就是你们院的那个傻柱。” 就在苏云排队之际最前面打饭窗口那里传来了一阵喧闹，苏云伸长脑袋想要看看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刘姐在背后拍了苏云一下：“不用看了，肯定是又有人得罪食堂这帮人让人家给颠勺了，这种事经常发生，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排到苏云的时候给他打饭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马华，你师傅今天没出来打饭啊？” 刘大姐见到对方立刻打起招呼，刘大姐是一个非常善谈的人，在轧钢厂遇到任何一个人都能聊上两句 “嗨，许大茂不是住院了吗，我师傅就没来。” 许大茂跟傻柱之间的矛盾全厂皆知，偏偏许大茂的宣传科离傻柱的一食堂最近，要是绕远去其它食堂等他到了食堂的饭菜也没了，这就导致许大茂只能来一食堂吃饭，而傻柱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用给他颠勺，完全就是将许大茂这倒霉孩子当成了一个出气筒。 “马华，这是是苏云，我们采购科新来的员工，也是你师傅的邻居，今天早上还是他带苏云来厂里报到的，你可得好好关照关照。” “刘姐你放心。” 说着给苏云打了满满一大勺的茄子还给他挑了两个最大的馒头这待遇看的旁边窗口打饭的人眼睛都红了，可是又不敢说，他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帮人被颠勺。 “谢谢你了马师傅。” “您客气了，我师傅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不够吃再来啊。” 苏云尝了一口茄子感觉这味道就跟后世大学食堂的味道差不多，不过周围的人却觉得饭菜味道很好，都吃的津津有味，想来是因为现在物资匮乏大家都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苏云，味道怎么样啊，好吃吗。” 傻柱听马华说苏云来了特意从后厨出来找他。 “好吃啊，这比我之前在生产队食堂吃的饭菜好吃多了。” “那是，这可是我做的，你们生产队食堂的厨子怎么比的上。” 傻柱臭屁的模样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对了，你工作的事怎么样，没人为难你吧。” 苏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身边的人不乐意了：“诶诶诶傻柱，怎么说话呢，我们采购科怎么在你嘴里就跟龙潭虎穴一样。” 因为工作的关系傻柱跟采购科的关系比较亲密所以说话也就没过脑子。 “柱子哥，没有人为难我，你就放心吧。” “行，好好干我看好你。” 傻柱拍了拍苏云的肩膀然后背着手回到了食堂。 晚上下班苏云背着包一边慢慢悠悠的往四合院走一边哼着歌，就在他思考今晚吃点什么时从一旁的胡同里传出一道呼救声。 苏云听后悄悄的摸了过去，发现里面有一个陌生人手持利刃正在对着一个姑娘比划着想要抢她的包，姑娘则死死的抓着手里包不肯松手，苏云从一旁捡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棍然后示意姑娘不要说话。 姑娘感动了他的意思继续跟歹徒周旋，而苏云则是悄悄的摸到了抢劫犯的身后然后用力一挥，一棍子敲在抢劫犯的后脑勺一下子将他打倒在地，苏云怕刚才用力太猛把人给打死了，于是低下身去摸了摸他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苏云这才有精力去关心被抢的姑娘。 “你没事……吧” 苏云原本想关心一下对方，可当她看到对方的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女儿国国王！ 错不了！老版西游记他看了不知多少遍，这姑娘活脱脱就是一个青春版的女儿国国王。 “同志谢谢你。” 姑娘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包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 苏云安慰了一番这位青春版女儿国国王，从她的嘴里得知她叫陈丽，是一个高三学生，今天路过这里就被抢劫犯给拦住要不是苏云真不敢想会发生些什么。 第11章 刘光齐想入赘 苏云因为不放心将陈丽一个人回家，索性就将好人做到底将她送到了家，陈丽家住在汽水厂的职工大院里，开门的是一个女人，这女人看起来二三十岁长的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见到陈丽身旁的苏云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呦，我说怎么看不上我给你介绍的对象，原来是外面有人了啊，这么晚才回来不会是在外面会情郎吧，陈彦军你快出来看看，你妹妹在外面找男人了。” “嘿，你怎么说话呢。”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苏云，自己冒着风险将她们家的人给救出来你不说声谢谢反而对自己冷嘲热讽还往自己头上扣帽子真是叔能忍婶也忍不了了。 陈丽见情况不对拉住了苏云的衣角，苏云不解的看向陈丽，对方都如此污蔑她们两个了，陈丽为什么要拦着自己？陈丽没有跟苏云解释什么，只是小声对苏云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快步走回家去。 女人看了一眼苏云冷哼一声然后将门关上，这一系列的行为弄的苏云十分恼火，他可不是什么君子，被人家欺负还要忍气吞声，自己有仇必报。 于是他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后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朝着陈家玻璃砸过去。 “谁啊这么缺德，砸别人家的玻璃，别让我抓住你！” 一道怒吼声从屋里传了出来，苏云趁着对方还没有出来看到自己快速跑回了四合院。 “苏云回来了，工作的事办好了吗？” 大院门口正跟其他人闲聊的三大妈见到苏云回来笑着问道。 “处理好了三大妈，从今天开始我也是轧钢厂的一员了。” 苏云点了点头，看来三大妈消息很灵通吗，自己今天上午才刚在轧钢厂入职晚上三大妈就得到消息了。 “入职了！那就好，那就好，你现在在哪个部门工作啊。” 不是三大妈多关心苏云，她只是想多知道一点这样便于她以后从苏云这里占便宜。 “我现在轧钢厂采购科工作。” “采购科！” 三在场众人用着羡慕的眼神看向苏云，采购科的采购员，这可是八大员之一，工资高油水足而且还不累，隔壁四合院就有一个小工厂的采购员，据他们院的人说他们家隔三差五就能吃上一顿肉。 不仅如此他们采购员每天都可以坐在办公室里，不像他们家的每天都要在车间里工作，每天下班回来工装都脏的什么似的洗都洗不出来。 “苏云，你现在一个月工资有多少啊？” 三大妈继续追问道，一副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不过这次苏云不打算再告诉她了，虽然发工资的时候都能打听出来，但是他也不想太早的让这些人知道，这院里的牛鬼蛇神太多，说多了一定会被这些人盯上，老话讲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要是什么都让对方知道自己岂不是要被烦死了。 苏云打了个哈哈然后借口自己工作一天累了，然后就回去休息了。 中院，贾张氏带着一副老花镜正在纳着鞋底，当她听见大家用着羡慕的态度讨论着苏云时撇了撇嘴，一个小小的采购员算什么，自己儿子可是轧钢厂的二级钳工，一个月工资有38.6呢！不过转念一想采购员家里肯定是不缺吃的，改天找机会让自己大孙子去他家逛一圈。 与此同时同在后院的刘家即将发生一场大戏。 饭桌上刘海中一家人正坐在饭桌前吃饭，饭桌上摆着一盘大白菜还有盘炒鸡蛋还有几个白面馒头以及几个窝头，馒头和鸡蛋自然是给刘海中和大儿子刘光齐吃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就只能吃白菜啃窝头了，两人虽然不满可也不敢说，不然今晚就要改吃皮带炒肉了。 刘海中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炒鸡蛋，而刘光齐也时不时的塞一块鸡蛋到自己的嘴里。 而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却只能眼馋的看着不敢伸筷子。 “光齐，你跟魏霞怎么样了？” 魏霞是是刘光齐的初中同学，也是他现在的对象，两家家长已经见过面现在属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还是老样子，不过我工作那边爸你可得快点，魏霞的父母都已经开始催我了，让我早点找一份工正式工作，要不然这婚事成不了。” “正式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啊，你明天去问问魏霞他们家问问临时的行不行。” 刘海中这段时间为了给自己大儿子找一份正式工作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人情，可是正式工作哪那么容易找？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前一段时间苏炳坤死了让刘海中有了希望，他花了不少钱想要将苏炳坤的工位给运作过来眼看就要成功了，又冒出来一个苏云，直接让他功亏一篑。 “那怎么行，魏家的条件爸你也是知道的，那可是领导，她们家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临时工呢。”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油汪汪的炒鸡蛋也没有了胃口。 “爸，要是你这里找不到工作倒不如让魏霞他爸帮我找一份工作呗。” 刘海中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这个大儿子的想法实在是太可笑了，你要娶人家的女儿还让人家给你介绍工作？开什么玩笑呢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爸，你别不信，前几天魏叔还跟我说这事了，他愿意帮我找工作。” “他有什么条件？” 刘海中虽然草包但是不傻，对方开出这么好的条件肯定还是有要求的。 “魏叔让我入赘。” “入赘！” 刘海中大怒，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互相对视一眼一人拿了一个窝头跑到边上，省得一会被误伤。 “入赘怎么了？魏叔说了只要我答应入赘工作他来想办法咱家一分钱都不用出。” 刘光齐觉得自己这个爹特别死板，一点也不懂得变通。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刘海中还指着自己这个大儿子养老呢，怎么可能让他去给人家入赘呢，他要是真入赘了那自己和老伴以后养老找谁？自己这么多年的投入岂不不全都喂了狗。 “老头子光齐也只是说说，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嘛。” 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哪怕他说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二大妈也是下意识的替他说话。 “我不管，你要是不能给我找到工作我就去魏家入赘！” 刘光齐显然没有理解二大妈的苦心，没有顺着台阶下来反而选择激化矛盾。 刘海中气的低血压都好了，大叫着让刘光齐从这个家里滚出去，刘光齐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出了家门。 刘海中暴跳如雷想要砸东西又舍不得，最后他就将目光放到了一旁啃窝头的刘光天与刘光福两兄弟。 正在吃饭的聋老太太听见从隔壁传来的求饶声轻轻的摇了摇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第12章 下乡采购 “王哥。” 今天王明要下乡采购，苏云则要跟着他一起下乡去学习一下采购流程。 “王哥，咱们今儿个要去哪啊？” “去秦家村，就在四九城的郊区，咱们今儿个运气不错，正好厂里车队今天出车路过那里，咱们可以蹭一趟顺风车，也省的咱们还得走过去。” 两人站在厂门口，被清晨的寒风吹的瑟瑟发抖，李大爷看不下去了索性将两个人邀请进了他看门的小屋里，屋子里有火炉，俩人一边烤着火一边跟李大爷闲聊，时间过了不知多久，大门外终于传来一阵汽车的喇叭声，俩人这才从屋里走出来上了车。 “小王，这是谁啊？” 司机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刘哥这是苏云，我们科新来的采购员，这次是来跟我去乡下学习学习工作流程的。” “苏云，这是刘明辉，咱们厂车队的。” “刘哥。” 苏云从兜里掏出烟来给刘明辉递了一根，这些开车的司机十个有九个都有烟瘾。 果不其然刘明辉见到香烟立马变得喜笑颜开，原本沉默寡言的他也变得话多起来。 刘明辉拿火柴的时候苏云发现他居然随身带着枪！苏云一直生活在一个禁枪的时代还是头一次直面这种东西。 “刘哥，你怎么还带着枪啊？” “你说这个，这是用来防身的。” “咱们车队的工作风险这么大吗？” 苏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在他的印象里司机不就是开开车吗，怎么还要带枪？ “对啊，这一路上有不少车匪路霸，你要是不带上这东西保不齐就让人把你给抢了，咱们车队有时候会运送一些机密文件，这枪都是厂里发给我们的防止被抢。” 说到这刘明辉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跟两人讲起这些年在车队的经历，其内容之丰富足以写上一本小说了。 “我们车队的老师傅之前给我讲过一个他的亲身经历，大晚上他们在路上开车，突然不知从哪飞过来一块石头就砸车玻璃上，多亏了车开的慢，要不然他可就回不来了。” 说到这刘明辉脸上一副多亏不是我遇到的表情，苏云听完故事也对这个时代有了更多的认识。 很快俩人就来到了四九城外的秦家村。 “刘哥，给。” 王明给刘明辉扔了两盒烟这才带着苏云下了车，轧钢厂的这些司机平素最喜欢让采购科的人蹭顺风车，因为出手大方。 两人迈开大腿，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村里。 穿过村子，很快来就到村中一处红色木门前面。 “砰砰砰……。” 王明敲响了院门。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急急忙忙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看到是王明之后脸色一喜：“王采购，你来了…” “嗯…刘婶，这不一周多没来了吗，家里有多少鸡蛋了？” 王明看着眼前的妇人问道。 刘婶点头，“你来的正好，今天刚好凑够二十个。” 说话间，将王明邀请进来家里拿出鸡蛋。 刘婶是王明的老路子了，他们这些采购员在乡下都有这种路子，每次乡下采购都是直奔这些地方又省时又省力。 不多时刘婶端着一个小筐，王明打眼一扫，不多不少刚刚二十个，心里一盘算，一会自己再跑上几家说不定还能提前回去，不由得心中暗喜。 “一个鸡蛋五分钱，二十个总共一块。” 轧钢厂给的采购价格是一毛钱一个，这才第一家王明就从中赚了一块钱，难怪大家都说采购员油水足。 王明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放到刘婶的面前，能买这么多钱刘婶也是十分开心的。 “王采购员，我不识数，也不会算账，不过俺相信你，就是那个钱，直接给俺粮票好不好？” “行。” 王明自无不可，反正花什么都是厂里的回去找厂里报销就是了。 这个年代买东西确实是要凭票的，买粮需要粮票，买肉需要肉票，买个收音机也有收音机票，没票有钱都花不出去，所以各种各样的票据同样是硬通货。 王明从兜里掏出三斤粮票递了过去，随后又看见了刘婶鸡窝里的母鸡，想起自己怀着孕的妻子于是就起了心思：“刘婶，你家的鸡卖吗？” “不卖！” 刘婶脸色一黑，马上拒绝道：“那可是能下蛋的母鸡呢，怎么能卖……。” 王明知道不太可能，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 这个年代大家都困难，母鸡能下蛋老百姓没人舍得卖，说句不好听的，农民家里的鸡有时候比一个人挣得都多。 四合院里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要养家里六个人，日子过得几乎都要过不下去了。 那还是在城里，村子里的收入更低，低到可怜的地步，有时候饿死人都不奇怪，苏云在东北时经历过所以知道这些。 但自己的妻子又确实需要补充补充营养，如果能弄回去一些鸡鸭鱼肉的话，公鸡也行！ “公鸡不都卖给你了吗？我家没了。” 王明还不死心，“那刘婶知道谁家要卖吗？” 刘婶想了一想，犹豫道：“村里老王家生病了，听说没钱抓药，我去给你问问吧。” “好嘞，好嘞…” 就在两人将要前往下一家时从远处跑来一只脏兮兮的黄色土狗，土狗见到苏云和王明就围着他们转圈圈好像在讨好他们。 “刘婶，这狗是怎么回事？” 刘婶看了一眼：“这狗是我们村的一条野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饿了吧。” “一条野狗而已，咱们走吧。” 王明拉着苏云要离开，这时狗突然站了起来双手不停的作揖并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们，苏云发现这条狗虽然很瘦但是肚子却很大，看模样要么是生病了，要么就是怀孕了。 苏云最后还是承受不住土狗哀求将狗放到了自己的包里，他准备将狗带回去养。 王明又带着苏云走了几家，一个多小时后一辆牛车从村里缓缓驶出，车上坐着苏云跟王明，两人旁边放着一个小筐，筐里放着大几十个鸡蛋还有几块腊肉，筐旁边还放着一只看起来很瘦弱的老母鸡。 苏云包里的土狗钻了出来，许是闻到了筐里腊肉的味道一直围着它乱转，苏云怕它将筐里的鸡蛋给毁了于是赶紧将狗又塞回包里不让他出来。 两人回到四九城时才是中午，王明给了苏云两个鸡蛋就当做他帮自己搬东西的报酬，然后带着东西去厂里交差，苏云则是回了四合院，采购科的规矩，下乡采购的采购员今天可以不用上班，这点跟宣传科的放映员有异曲同工之妙。 回到四合院苏云烧了点水，将狗从包里放出来，苏云给它从头到尾好好的清洗了一遍，土狗非常乖巧，洗澡的时候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任由苏云白摆弄不像有些狗一提洗澡就跟要了它们的狗命一样。 清洗干净后苏云给土狗弄了一点剩饭剩菜，土狗一见立马跑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明显是饿坏了。 这时苏云才有精力注意它的肚子，苏云用手摸了摸发现它的肚子在动，里面的东西明显是有生命的，看样子应该是怀孕了，它为了能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所以才冒险来到苏云的身边。 第13章 全院大会1 小土狗吃饱后开始围着苏云转圈，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呜咽的声音好似在对苏云表示感谢，更是在苏云撸它的时候翻过身来露出肚皮让苏云随便摸。 “既然你这么乖那我就收养你了，从今以后我就叫你泥鳅了，有没有意见。” 土狗听见这个名字欢快的叫了两声，看来它很喜欢这个名字。 泥鳅吃饱后跑到炉子旁取暖，苏云则是趁机进了空间，王明走的时候给了留了几个鸡蛋，按照他的说法这叫见者有份。 苏云将鸡蛋收入空间然后调快了空间中的时间流速，几个鸡蛋晃动起来不多时几只小鸡从鸡蛋中破壳而出，而后几只小鸡跑到不远的草丛中等再次出来时已经长大了。 苏云控制这些鸡开始不停的产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不到一个小时，铁柱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白花花的鸡蛋，足足有五百多个。 这几只母鸡，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将需要几年时间才能生下来的蛋都下了出来！ 自己以后都再也不需要为采购任务在城村之间劳累奔波，只需要放几个受精鸡蛋进来进来，无论是鸡蛋还是活鸡全都取之不尽啊！甚至不光是鸡，猪牛羊放进来必定同样可行，甚至是一些水果蔬菜甚至是粮食。 苏云大喜着喊道：“收！” 地上的鸡蛋齐刷刷的消失不见，存在空间仓库里。 系统不但奖励铁柱一个随身空间，甚至还有一个空间仓库，自己平时获得的一些奖励也都被自己存放在那里，那些鸡蛋现在便安稳的躺在仓库的架子上。 更神奇的是不管这些东西存放多久，拿出来还跟现在的状态一样，就跟某明猪吹嘘的电冰箱一样，有时间暂停的能力。 接下来几天苏云按部就班在采购科工作，大约四五天后苏云也接到了采购科下达的采购任务，不过因为他是第一次所以给他安排的任务并不多，只需要在两天的时间内拿回来二十个鸡蛋以及一只鸡就可以了。 苏云接到任务后直接在四九城玩了两天，第一天他去了什刹海溜冰，第二天则是去了地坛公园玩了一天。 当天晚上，苏云拎着鸡蛋和母鸡回到了四合院，三大爷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花也不管了蹬蹬几步跑到苏云身边献殷勤想要占点便宜。 “三大爷，这些东西你就别想了，这都是我们厂的采购物资，明天就要送过去的。” “你瞧你这话说的，你三大爷是怎样的人吗。” 阎阜贵只打了自己占不到便宜后对苏云失去了兴趣又回去摆弄自己的花盆了。 第二天苏云带着东西来到了轧钢厂小仓库，仓库管理员扒拉了一下苏云带回来的老母鸡。 “小苏，你这鸡怎么这么老啊？” “瞧您这话说的，小母鸡人家会卖吗？那都是各家留着下蛋的。” 这鸡是苏云空间里第一批母鸡，这些母鸡被苏云强行控制下蛋后就迅速衰老下来，空间给他的反馈是这些母鸡在短时间内下了过多的蛋透支了生命所以才迅速衰老成这样。 看仓库的刘月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随后让苏云签了个字又给了他一张单子，苏云拿着单子回到采购科这次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苏云顺利完成任务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这一天有不下三拨人找到苏云希望他能帮自己弄一些物资回来，这些人都被苏云一一糊弄了过去，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有路子弄到物资的人就是这么受欢迎。 等他回到家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往常泥鳅都会在门口等着他回来，可是今天却没有在门口见到狗影。 “泥鳅，泥鳅？” 来到另一间屋子苏云闻到屋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循着味道苏云发现了虚弱的泥鳅，它的身旁正趴着一只眼睛都没有睁开浑身湿漉漉的小狗。 这是要生了，苏云从空间里拿出一块鸡蛋放在泥鳅眼前，他记得在后世的那些视频里宠物生崽时它们的主人都会给它们一些东西吃以补充体力。 吃了鸡蛋后泥鳅明显变得精神了一些，生狗崽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很快它身边就出现了三只土黄色的小奶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二大爷。 “二大爷，有什么事吗？” “我来通知你一声，半个小时后来中院，咱们院要开全院大会。” 来了来了，四合院里最经典的一幕全院大会要开始了。 “二大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要开全院大会了？” “老易也没告诉我，你一会去了就知道了。” 没告诉你？那可太好了。 “二大爷，我怎么感觉一大爷没把你这个二大爷当回事啊？全院大会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却连什么原因都不告诉你就让你出来挨家通知，我看他就是把你当成一个跑腿的了。” 刘海中嘴上对苏云的挑拨离间嗤之以鼻，说老易肯定是着急给忘了，不过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同时也越发坚定要把易中海给拉下来自己当一大爷的想法。 “柱子哥，发生什么事了还要开全院大会啊？” 苏云来到中院找到一旁正嗑瓜子的傻柱想看看能不能从他这里打听出点消息，可惜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到易中海出来大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上午医院催缴秦淮茹的住院费，贾东旭没有钱，所以就回来找师傅易中海借钱。 贾东旭现在是二级工，一个月工资是38.6，这些钱看似不少可是架不住家里人口多，不仅如此他每个月还要给贾张氏三块钱的养老钱，外加上家里城市户口的就两个人他跟他妈，其他的全都是农村户口每个月没有供应粮，导致他们家每个月都要去黑市买高价供应粮，现在的贾家别说存钱了每个月都要易中海接济才能吃饱饭。 而易中海经历上次贾东旭打媳妇的行为后对他是否能给自己养老产生了怀疑，所以就开了这场全院大会将帮扶贾家的责任分摊到全院所有人的身上，这样自己既不用负担什么，贾家还要记自己的人情一举两得。 “一大爷，既然您都说了四合院要互帮互助那上次您答应要帮助帮助我打算什么时候兑现啊。” 苏云打断了正在侃侃而谈的易中海。 “苏云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你刚来那段时间确实很穷，我也答应要给你一些帮助，不过你不是拿到厂里给你大爷的抚恤金了吗，足足有八百四十五块呢！你现在既然已经不需要帮助了，我就应该把有限的力量放到更需要的人身上。” 轧钢厂的抚恤金是有制度的，一次性给十个月的工资，当然如果跟厂领导关系好的给你多争取百八十块钱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苏云拿了多少钱易中海都不用打听就都知道了。 周围的人听见苏云拿到了这么多钱看向他的眼神中有羡慕，有嫉妒也有贪婪那可是八百多块钱，这个四合院家中存款有八百块钱的不超过三家。 “一大爷，可是我们家没钱啊，帮不了贾家啊” 四合院里有不少人家是真穷，外加上贾家人的嘴脸他们一分钱都不想拿。 第14章 全院大会2 其实别说他们了，整个院子里谁家过的不是紧巴巴的，又有谁家愿意平白无故给别的人家捐钱啊。 “我知道大家过的都很困难，但是你们还记得咱们大院的宗旨是什么吗？那就是要互帮互助，咱们有钱的就捐钱，实在没有钱的咱们可以捐物啊，不管捐多捐少都是一份心意啊，咱们都是普通百姓谁能保证自己家里不出事？今天别人家出事了你出手帮忙人家就会记得你的好，以后你家里有什么问题别人才会帮忙。” 易中海这几乎就是明着告诉他们，这次不捐以后大家家里有什么事也不要想着找他开全院大会让大院里其他人家帮忙了。 那几户人家互相对视一眼最后一咬牙决定还是捐了吧。 易中海见没有人再出来挑战他的权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让大家开始捐款，三大爷负责在一旁记账。 “我身为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东旭的师傅，我带个头捐十块钱。” 为了带动大家捐款易中海率先捐出十块钱。 刘海中不想来是甘落易中海之后也捐了十块钱，三大爷则只捐了五毛，易中海见状没有说什么，他知道阎家的情况，确实很穷如果强行让他多捐钱搞不好会闹的离心离德。 大家见三位大爷都捐钱了一个一个的也都掏了钱，这个捐一毛那个捐五分，实在没钱的从家里拿了一斤棒子面。 等轮到苏云的时候他拿出了一张千纸鹤，三大爷看着苏云捐的东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记。 “苏云，你捐的是什么东西啊？” “三大爷，这叫千纸鹤。” “千…” 三大爷看向一大爷，好像在问这事该怎么处理。 二大爷则像一尊弥勒佛一样坐在旁边一句话不是说，等着看易中海怎么处理。 易中海满脸怒容的看向苏云，这小子从进四合院那天起就跟自己对着来，不断的挑战自己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的权威，自己要是不把他镇压下去只怕自己在四合院里一家独大的局面也要维持不住了。 “一大爷，你也不想让全院都知道你来我这里借房子的事情吧。” 苏云走到易中海身边在他耳旁轻轻说了这么一句，易中海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了，他当初之所以要到苏云家里去谈就是怕自己干的事情被全院知道有损自己身为一大爷的形象，这要是被人知道以后自己无论说什么别人都会跳出来质疑自己公正性的，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管理大院。 “咳咳，我觉得苏云说的有道理，刚才捐款前我就说了大家捐的就是个心意，多少并不重要，老阎，你记一下苏云捐的这个千…千纸鹤。” 刘海中这下彻底绷不住了，这苏云跟易中海说了什么啊？居然让易中海就这么轻易的屈服了！这小子手里一定有易中海的把柄，不行，自己一会一定要好好打听打听。 “师傅这。” 贾东旭本来还打算从全院大会这里多捞一点今晚还可以去外面吃顿好的结果被苏云这么一打岔后面的人也都跟着有样学样，拿出一些没用又不值钱的东西。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贾东旭坐回去，自己落到这个地步不就是因为你们家吗，易中海将所有的责任都丢到贾家头上完全忘记了当初贾张氏只是给了他一个提议他为了凸显自己一大爷的身份就屁颠屁颠的跑到苏家来借房子。 就这样一场全院大会在苏云的捣乱下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本次全院大会共计获得捐款二十六块五毛三分钱，连秦淮茹的医药费都不够，最后易中海又给贾东旭拿了五块钱才算完事。 易中海回到屋里打定主意以后不让苏云参加全院大会了，不仅如此他还要号召全院所有人一起孤立苏云，最好能把他给赶出去。 “砰砰砰。” 就在苏云准备做饭之际一阵敲门声响起，苏云还以为时候易中海来找他，结果一开门发现是何雨水。 “雨水！你怎么来了？” “苏云哥，我听说你家有刚出生的小狗能不能让我看看。” 苏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想玩小狗了。 泥鳅看见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立刻对着何雨水呲牙咧嘴，苏云安抚的摸了摸它的狗头然后从它身下拿出一只小奶狗放到何雨水的手里。 何雨水看着胖嘟嘟还在嗷嗷叫的小奶狗眼睛都要变成爱心的形状了。 “雨水你要是真喜欢，我就送你一只。” “不行不行，我哥不会让我养的。” 何雨水连连摆手，她不是没有跟傻柱说过不过都被拒绝了。 “那行，狗就在我家养着，你要是什么时候想看它们就来我家。” “嗯。” 雨水抱着小奶狗玩的别提多开心了，而泥鳅则跟在何雨水的身边，生怕她伤到自己的孩子。 “对了苏云哥，你刚才为什么在全院大会上捣乱啊？” “怎么，你不想看到我捣乱？” “不是我，是我哥，他刚才回去后说他看错人了还说你一点爱心都没有。” 苏云真的被逗乐了，你说傻柱傻他又很精明收拾许大茂跟收拾儿子一样，你说他不傻吧有些事他偏偏就是看不清，把算计他的人当好人。 “雨水你哥都这么大了怎么没给你找个嫂子啊，跟他同龄的许大茂都已经结婚六年了，贾东旭更是都已经有了三个孩子，最大的班更好眼看也要十岁了他就一点也不着急吗？” “谁说他不着急了，这四五年我哥都相亲六七回了，每次相亲的时候对方都很满意我哥的条件结果回去后立刻翻脸这么多年愣是没有一个成功的。” 说到这何雨水叹了一口气，他哥想结婚都想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个看得上他的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不成功吗？” “好奇啊，可是我每次让我哥去问我哥都嫌丢人不肯去。” “我给你出个主意，以后你哥再相亲姑娘走后你就让你哥悄悄的跟在后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等他看到了就不会再说我没爱心了。” 有些事别人说没用但是如果他自己亲眼看见那他就不得不信了。 “行了，你该回去了，不然你哥该来我这里找你了。” 何雨水回到家中始终想不明白苏云为什么这么说，傻柱看着坐在座位上发呆的何雨水伸手拍了她一下。 “诶，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 傻柱将菜端上桌子俩人吃了起来，吃到一半何雨水还是没忍住将苏云的话跟说了，何雨水没听明白但是傻柱听明白了，苏云的意思是说有人在姑娘走后上去捣乱这才导致自己这么多年找不到老婆。 想到这傻柱饭也不吃了，躺到床上思考着到底是谁会干这么缺德的事坏人姻缘，思来想去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许大茂的身上，要说自己在院子里跟谁关系最不好那肯定是许大茂了，而且这事也像是许大茂这种人干的。 自己这周末就要相亲了，而许大茂这小子又刚好住院，自己这次相亲一定能成，等那小子回来自己一定要好好气气他，想到这傻柱又来了胃口跑到桌上吃了两个馒头。 第15章 傻柱相亲 周末，苏云起了个大早趁着院子里还没有人就出了四合院，来到上次的黑市苏云找到这里的负责人，给他交了一块钱的摊位费然后在这里摆了个摊子，上面放着几只老母鸡和三百多个鸡蛋。 苏云现在空间中还有十几只鸡足够他应对厂里的任务，剩下的全都被他拿到黑市上来了。 “小伙子，你这鸡蛋怎么卖的？” 黑市里最不愁卖的就是吃的，苏云刚摆下摊子就来了一个大妈问价。 “有票一毛钱一个，没票一毛二，不讲价。” “给我来十个鸡蛋。” 苏云从筐里给她挑了十个鸡蛋，这大妈还想自己挑被苏云拒绝了，大的鸡蛋都被挑走了剩下的可就卖不上价了。 大妈买完鸡蛋又盯上了苏云的老母鸡 “小伙子，母鸡多少钱？” “三块钱。” “三块钱也太贵了，你看着鸡都老成什么样了，两块钱，两块钱我就要了。” “大妈你可真有意思，两块钱你在外面都买不到，更何况我这不要票的，就三块。” 大妈想了想最后一咬牙买了一只老母鸡，她家儿媳妇没有奶小孙子饿的哇哇哭，她看着心疼。 大妈走后又来了好几波人有要鸡蛋的，有要老母鸡的，三百个鸡蛋和几只老母鸡拿出来不到两个小时就全部卖光了，苏云赚了五十多块，都快赶上自己两个月的狗拿耗子了，难怪这么多人投机倒把，真赚钱啊。 …… “小霞，我跟你说这次我给你介绍的可是个条件好的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南锣鼓巷里一个大妈热情的对身边的年轻姑娘介绍着，这俩人一姓王是一个媒婆，另一个叫张霞，今天来跟傻柱相亲的。 “王大妈这人是干什么的啊？” “你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跟你说了，这小伙子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班长，一个月工资有三十七块五呢，家里还有两间大瓦房就是这年纪有点大，今年都二十七了。” 张霞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王婶，既然这个叫何雨柱的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你不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吧。” “没有，真的没有，说起这事我也在奇怪，这小子明明条件不错，每次跟她相亲的姑娘都对他很满意，可是回去后立马又变了一张脸，问她们她们也不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媒婆也觉得很冤枉，要说傻柱的条件那是正经不错，长得也不错小伙子浓眉大眼的，要非说有什么问题那就是他还带着一个妹妹，可是这妹妹今年也已经十五六了，要不了几年就会嫁出去，再就是家里没有长辈帮衬，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了。（参考大宋提刑官何冰老师三十岁左右的样貌，个人觉得那才是傻柱二十多岁的真实样貌。） 听见媒婆这么说姑娘也来了兴趣，她倒还真想看看这个何雨柱是不是真的像媒婆说的那么好。 四合院里傻柱正在不时的向外张望，好像一块望妇石，今天一大早他起来跟何雨水将屋子来了个大扫除，然后换上了压箱底的衣服又借了点头油给自己弄的油光水滑的为的就是给女方留下一个好印象。 “柱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打扮的这么正式。” “一大妈，今儿个我相亲。” “相亲好啊，你就应该早点结婚，家里有个女人才叫过日子啊。” 一大妈跟易中海不一样，她没有孩子，所以将傻柱看做了自己的孩子，她是真心想看到傻柱的日子越过越好。 “柱子，柱子我们来了。” 王媒婆带着张霞来到四合院门口，傻柱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不满意，现在的审美跟以前不一样，现在的人更喜欢那种丰腴一些类似于秦淮茹一样的，这个姑娘太瘦了，属于白幼瘦类型的。 “呦，傻柱打扮的这么精神要干嘛啊？” 四合院里的人见傻柱穿的整整齐齐就出言打趣他。 “傻柱？” 张霞听见这个名字愣住了，何雨柱的外号叫傻柱！那岂不是说这个人是个傻子？ “王婶，他为什么叫傻柱？这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傻柱只是个外号，他不是傻子。” 王媒婆将傻柱小时候如何卖包子又如何被骗最后才落得个傻柱的外号。 张霞仔细打量了傻柱一番，见傻柱说话做事与正常人无异才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跟个傻子相亲。 几人来到中院，傻柱骄傲的跟张霞介绍着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工作，何雨水则在一旁给傻柱捧哏，兄妹俩配合默契，将张霞逗的抿嘴直乐。 易中海听见外面有陌生人的声音，特意出来看看：“柱子，这是？” “一大爷，她叫张霞，是来跟我相亲的。” “相亲啦，好好。” 易中海表面替傻柱开心实则心里却在不停的算计，傻柱这么多年相亲不成功大部分都是他的功劳，每次马上就要成功了易中海就要跳出来给傻柱捣乱，自己不方便的时候他就会将这个消息看似无意的透漏给许大茂，让许大茂去做。 他之所以会这么做跟聋老太太是脱不开关系的，聋老太太经常跟他说傻柱嘴硬心软，是最好的养老人选，让易中海放弃贾东旭选择傻柱，易中海也在聋老太太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将傻柱当做了第二养老人选。 屋内傻柱在何雨水的助攻下跟张霞聊的十分开心，张霞对傻柱十分满意，一开始对傻柱的怀疑也都被一扫而空。 “这都中午了，你们俩也饿了吧，正好今儿我买了块肉，给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傻柱为了今天特意托关系买到一块三指膘的五花肉，还将三大爷昨天钓上来的那条三斤重的鱼也给买了下来为的就是这一刻。 王媒婆听见傻柱今天要亲自下厨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前几次给傻柱介绍对象她也借机在他家蹭了几顿饭，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很快一道道菜被端上桌来，张霞吃了一口然后猛点头。 “怎么样，婶儿没骗你吧，我早就说过了，傻柱的手艺是一等一的，要不然他怎么能在轧钢厂当大厨呢。” 傻柱看着张霞狼吞虎咽的模样觉得这事十之八九是成了。 吃过饭后王媒婆就带着张霞离开了，何雨水见状赶紧让她哥跟上去。 “跟什么跟啊，我明白苏云的意思，他不就是说咱们院有人给我捣乱在姑娘面前讲我坏话吗。” 何雨水十分不解：“你都知道为什么还不去啊，正好抓他个正着。” “不用担心，我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不就是许大茂那孙子吗，你放心许大茂现在还在医院趴着呢，就他这伤势至少得躺一两个月，等他回来你哥我都结婚了，你就别操这个心了，来跟我收拾一下桌子。” “哦。” 傻柱不知道的事姑娘走后易中海从屋里出来跟上了张霞，等张霞跟王媒婆分开后走过去跟她嘀咕了半天，最后张霞满脸愤怒的回了家，傻柱的亲事又黄了。 第16章 小黄人 “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 苏云一边走一边哼着歌，今天他的心情也别好，不单单是赚到了五十多块钱还在黑市里找到不少水果的种子，有这些东西自己距离水果自由的日子不远了。 “雨水洗碗呢，你们今天中午伙食不错啊瞧这盘子里剩的油，都够炒盘菜了。” “今天我哥相亲。” “那你们看到是谁捣乱的吗？” “没有，不过我哥说了他已经知道这事是许大茂干的了，现在许大茂还在医院里没办法搞破坏，所以这次他一定能娶到老婆。” 苏云闻言哈哈大笑，把何雨水笑懵了。 “苏云哥，你笑什么啊？” “雨水你信不信这次你哥还是娶不上老婆？” “雨水。” 就在这时傻柱从屋里出来看到了苏云。 “回来了？” “回来了。” 傻柱对苏云的态度明显冷淡了不少，估计还是上次的事给他心里留了疙瘩。 “你慢慢洗，我先回去了。” 苏云推开门一道黄色的身影扑向了他。 “泥鳅。” “旺旺。” 苏云回到家泥鳅开心的扑了上来，经过这段时间的喂养原本骨瘦如柴的小土狗摸起来也有了肉感。 给泥鳅的盆里加了点水后苏云从兜里掏出个小纸包，这都是他从黑市里买的种子，按照老板的说法这里面是橘子的种子，是广西特产。 意念一动苏云进入到了空间之中，找到一处空地，将那些种子种在地上 然后控制着这些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原本需要三五年才能长成的果树在苏云的控制下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长成了。 “奸商！” 苏云看着树木的数量不由得破口大骂，自己一共种下四十多颗种子生长出来的却只有七八棵，成活率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苏云将目光放在橘子树上，发现这居然是沙糖桔树！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吃过这东西了。 “甜！” 苏云摘下来一堆吃的特别满足，前世的他就特别喜欢吃沙糖桔，一天炫两斤都是轻轻松松的。 半个小时后苏云身边的橘子皮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正在吃橘子的苏云察觉到有人在推自己家的门，出门一看原来是刘海中刘海中。 “二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你在家锁什么门啊，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 这四合院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毛病，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敲门，易中海是这样，刘海中也是这样。 刘海中径直进了屋子找了个地方坐下，也不管苏云有没有请他进来。 “二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问问你上次跟老易说什么了？” “上次？什么上次？” “就是开全院大会那次啊。” “二大爷你看错了吧，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苏云，虽然老易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我只是二大爷，可后院实际是归我管的，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我保证在后院没有人会找你麻烦，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 “二大爷，真的什么也没有你就别在我这试探了。”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今天起得早我要午睡了，二大爷你要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哼！” 刘海中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冷着脸回了家。 “老头子，苏云说了没有？” “什么也没说，这小子跟傻柱一个德行油盐不进的！水呢？” 二大爷拉起水杯想喝口水压压火气却发现一点水都没有了。 “刚才老二回来把水都给喝光了。” 随后从刘家传出一阵阵哭喊，可怜的刘光天又成了二大爷的撒气桶，有邻居听见声音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明显他们已经习惯了。 “啧啧啧，真惨啊。” 苏云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唏嘘不已，难怪后来刘家兄弟完全不管刘海中两口子的死活，这事要是落到自己的头上估计自己也不会对这俩人有什么好脸色。 第二天，苏云照例起了个大早，然后带着泥鳅出去逛了一圈让它在外面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省得它拉在家里，奇怪的是路上的人都用着奇怪了眼神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看什么稀罕物种一样，让苏云摸不着头脑。 “不就是遛狗吗？干嘛这么看我。” 等到苏云回到家照了镜子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黄了，物理意义上的黄，因为昨天吃了太多的橘子得了橘黄症。 橘黄症学名胡萝卜素血症，是一种因过量食用富含胡萝卜素的食物后，致过多的胡萝卜素进入血液，便会引起的病症，这种病不用吃什么药，只需要多喝水让色素自己代谢出去就好了。 “这怎么办啊？” 苏云看着发黄的自己有些发愁，得了橘黄症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都要以这副模样面对其他人。 “算了，丢人就丢人吧，反正我不要脸。”苏云如此安慰着自己。 虽然出门前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可当他面对其他人尤其是看着其他人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属实让他有些崩溃。 “小苏，你这是怎么了？这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就变了个颜色？” 王大姐一边盯着苏云看一边哈哈笑个不停。 “我的王姐啊，你就别笑我了。” “好好好，姐不笑，但是你得跟姐说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颜色的？是不是生病了啊？” “是啊苏云，我邻居家有一个小孩也出现过皮肤发黄的现象，后来去医院一检查得了黄疸，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也得了这个黄疸？” “我不是黄疸，实话跟你们说吧，我就是橘子吃多了，也用不着吃药看病，多喝点水过几天就没事了。” “橘子吃多了？这橘子得多好吃才能让你吃成这个颜色？” 苏云从兜里拿出几个砂糖橘子给他们一人分了一个，口说无凭让他们自己尝尝。 “好甜啊，你橘子从哪买的啊。” 刘哥吃了一口不住的竖大拇指。 “这是沙糖桔，是广西特产，这都是我前几天无意中发现的。” 就在这时科长开完例会回到了采购科正好看到了黄色的苏云。 “小苏，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科长我不是，诶算了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苏云已经不想再解释了，别人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科长你尝尝。” 王姐给科长递过去一个沙糖桔，科长吃了一口不住的点头，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小王，这橘子是哪里来的？” “苏云买的啊，怎么了？” “小苏你在哪里买的橘子啊？” “这……” “我明白了，小苏，我交给你一个任务，这不是马上就要过年了吗，我打算派你去采购一些沙糖桔，就当是你这个月的采购任务了，能完成吗？” 每个采购员都有自己的门路，这些门路很多都是见不得人的，科长懂这个道理所以就没再追问。 “保证完成任务。” 第17章 小酒馆 “老板，我来取了衣服了。” 下班后苏云来到了雪茹绸缎庄。 “来了来了。” 陈雪茹扭着腰从后面走来。 “呦，是你啊小同志。” “老板你还记得我？” “那当然，我们雪如绸缎庄的每一名客人我都记得，你的衣服在这，那是换衣服的地方。” 苏云换上衣服对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衣服修身得体，没个一二十年的经验还真做不出来这么好的衣服。 “怎么样，手艺不差吧。” “不错不错，看着针脚做衣服的绝对是老裁缝了。” “那当然，我们这的师傅可都是从49年前就开始当裁缝了。” “雪茹。” 就在陈雪茹还想跟苏云吹嘘一下自己的绸缎庄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看见陈雪茹立刻凑了过去。 陈雪茹一见来人原本笑着的一张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范金友，你有完没完啊，我都说了必须离婚，这事没商量。” 范金友各种说好话陈雪茹扭过头去根本不看他。 苏云在旁边别提多尴尬了，自己钱还没给呢，店里又没个伙计根本走不了，只能听着这两口子吵架。 “我说你干什么呢？没见过夫妻俩吵架啊，赶紧走，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雪茹对范金友的态度让他憋了一肚子气，转身看见苏云就将火气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老板，你们这绸缎庄怎么回事，还往外赶客人啊？” 苏云不喜欢范金友，可以这么说这个人就是小酒馆里的许大茂人厌狗嫌，所以对他也没什么好态度。 “你捣什么乱？” 陈雪茹一把将范金友扒拉开。 “不好意思啊小同志，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是剩下的钱，你数数。” 苏云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陈雪茹结接过数了数确定无误后将苏云送出了门，然后又回去跟范金友继续吵架。 苏云出门后看见前方的小酒馆来了兴趣，上次路过没有机会今天一定要进去瞧瞧。 苏云进去要了二两酒来了几个小菜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喝酒。 “爷们，新来的吧。” 一个拎着鸟笼穿着马褂的老头就坐在苏云旁边的位置。 “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这小酒馆的常客了，经常来这喝酒的人我都认识，唯独你我没见过。” “我确实是第一次来，我住在南锣鼓巷。” “呦，那可离这挺远的，你怎么跑这来喝酒了。” “之前在外面那家雪如绸缎庄定了两套衣服今天过来取，眼见天都黑了就找个地方吃点饭省得回去还要做饭。” 就在两人聊天时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呦三大爷，你今儿个怎么也舍得下馆子了？” 苏云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看见来人还以为阎阜贵来了。 “三大爷？什么三大爷，小伙子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你这么个侄子。” 来人被苏云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自己也不认识这个小伙子，他怎么一张嘴就叫我三大爷啊？ 苏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小酒馆里还有个叫片爷的人呢。 “不好意思，弄错了弄错了，你跟我们院的三大爷长的实在太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呢。” “嘿片爷，你还有兄弟呢，我怎么没听说过啊，藏的够深的。” “牛爷你别听这小子瞎说我哪有兄弟。”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牛爷，还真是巧了，自己随便来一趟就把小酒馆里的重要配角都遇了个遍。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得，小酒馆老板娘徐慧真也来了。 “慧真我跟你说，这小伙子院里有一个跟片爷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你说稀奇不稀奇。” “真的假的啊，天底下还有这么像的人？” “不可能是真的，这小子肯定还是拿我寻开心呢。” 片爷不相信天底下还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亲兄弟还有区别呢。 “你们别不信啊，要不然改天来我们院，我带你们看看。” 几人又聊了几句，那边来了客人徐慧真跑去接待客人了。 “牛爷，你认识范金友吗？” “认识啊，这小子之前就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你朋友？。” “谁跟他是朋友，刚才我在雪茹绸缎庄出来的时候那的老板正跟那个叫范金友的吵架呢，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正阳门就没有我牛爷不知道的事，范金友这小子贼心不死，都已经有老婆了还在外面勾搭小姑娘，被陈雪茹给撞了个正着，现在俩人正闹离婚呢！” 苏云是个自来熟的性子，一顿酒的功夫就已经跟整个下酒馆的人聊了个遍，大家也都挺喜欢这个新来的年轻小伙子，等他出来时已经快八点了，牛爷他们还想再留苏云聊一会被苏云拒绝，他明天还得上班呢不能多喝。 一顿酒喝完苏云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苏云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陈丽家，正准备离开就听院里传来一阵骂声，紧接着一道倩影从院子里跑出来，来到路旁坐下开始哭。 “我说你家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对方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上次救自己的苏云才又低下头来继续哭。 跑出来的正是陈丽。 “我嫂子不让我上学了逼我嫁人。” 经过交谈苏云了解了陈丽的家庭情况，父母双亡与哥哥相依为命，这点跟傻柱兄妹有些相像。 这么多年都睡觉她哥哥一个人拉扯他她将她带大，前几年他哥哥娶了老婆，这也是她一切不幸的开始，一开始还好，她这个嫂子虽然对自己丈夫要养小姑子有所怨言但终究只是嘴上说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但自从两年前她嫂子生了一对双胞胎后对她的态度每况愈下。 家里多了两张吃饭的嘴，她哥的工资难以养活这么多人，她嫂子就起了将她嫁出去的心思。 她哥一开始还反对，认为再过两年自己妹妹高中毕业就可以工作了，根本没必要这么着急，可是随着她嫂子的枕边风吹的越来越厉害，以及陈丽有了考大学的想法她哥哥的心思也逐渐发生了改变，现在对陈丽嫁人的事持一种默认态度。 “你说我成绩那么好明明可以考上大学，她却非要让我嫁人，你说这公平吗？我上大学之后可以找一份好工作也会帮衬家里，可是她就是不同意。” 说到这陈丽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云真想告诉这个姑娘现在考大学不是一个好选择，要不了几年就连大学教授都得下牛棚，学校也会停课，现在上大学根本来不及，当初他的成绩也不错，他的老师经常说他是个大学苗子，当初他决定放弃高考时还不止一次来村里找他。 苏云还想安慰安慰陈丽却见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男人，陈丽见到来人立刻擦干了眼泪将头扭到一旁。 “丽丽，你嫂子也是为你好，小姑娘家家的哪有不嫁人的啊。” “我没说不嫁人，我只是想上学。” “我知道你想上学可是，可是咱们家里的情何况你也知道，我一个月就二十一块五的工资，你两个侄子也越来越大了，前几天你嫂子去医院检查又怀孕了也不能再出去找活干了，我实在是供不起啊。” 苏云见陈丽哥哥出来也愿意好好跟她讲道理也就没再管她回四合院了。 因为四合院距离这里挺远苏云走到门口时已经九点多了，一推门发现大门居然给锁上了。 第18章 锁门外了 四合院确实有锁门的规矩，不过锁门的时间是十点啊，这才九点多居然就锁门了。 “有人没有啊，快开门！” 苏云在外面大力的敲着门，门内却一直没有动静。 “三大爷开门啊，我是苏云！” 苏云加大了音量向院内大喊。 “老头子，老头子。” 三大妈和三大爷已经上床休息了，三大妈睡眠浅，被苏云的喊声惊醒。 “什么事啊？” “老头子，我听见外面好像有人在喊，好像是后院的苏云，你听听。” “坏了，把他给锁外面了，我得赶紧去给他开门。” 听见苏云的声音阎阜贵急忙穿上衣服来给苏云开门。 “三大爷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要在外面待一晚上呢。” 三大爷看见苏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往常他都是在十点才关门，不过今天他有些偷懒就早早的把门锁了，谁曾想让苏云给撞上了。 苏云回到家后闻到了一股臭味，循着味道过去发现狗窝里那几只小奶狗在上面给自己来了个大的。 “泥鳅，看看你儿子女儿干的好事。” 苏云将泥鳅拉过来对着它的狗头就是一顿蹂躏，泥鳅则用着清澈又愚蠢的眼神看着苏云，它还以为苏云是来跟它玩的，舔了舔苏云的手。 苏云无奈的摇了摇，将简易狗窝拿了出去，这东西是他用纸壳和稻草临时做的，现在看来是不能用了。 “苏云？你还没睡呢。” 娄晓娥也刚从医院回来。 “晓娥姐你不也没睡吗。” “我刚从医院回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臭？” 娄晓娥捏住鼻子向后退了退。 “别提了，我们家狗拉窝里了，我正要把这些东西清理出去呢。” 娄晓娥听说苏云家里养狗了顿时来了兴趣，要去他家里看看狗。 女人果然对可爱的东西是没有抵抗力的，当她看见地上趴着的那一只只胖嘟嘟的小奶狗时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泥鳅见又一个陌生的女人对自己的崽子图谋不轨立刻开始呲牙咧嘴对着娄晓娥旺旺的叫个不停。 “没事的让她摸吧。” 苏云安抚住了泥鳅娄晓娥这才放心的撸起狗来。 娄晓娥一直很喜欢狗，以前在娄家的时候她就养过一只从国外买来的拉布拉多，后来也因为它是从国外买来的最后也只能被忍痛放弃，嫁到四合院后娄晓娥也动过类似的心思，不过许大茂一直反对，外加上家里确实不方便养狗，娄晓娥无奈只能选择放弃。 “喜欢就抱一只回去。” “不用了，你大茂哥不喜欢。” 娄晓娥恋恋不舍的将小奶狗放下，泥鳅第一时间跑过去将狗崽叼回去然后警惕的看着娄晓娥。 “行了，你休息吧，我明天还要早起给许大茂送饭呢。” …… 腊月二十七。 今天厂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财务科门口更是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马上要过年了，厂里决定提前把这个月工资发了让大家有钱买年货。 “贾东旭，二十一块二。” “你没弄错吧，我怎么就这么点工资啊？” 贾东旭看着到手的那一点点钱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可是二级工，工资可是一个月38.6。 “没错，你这个月请了太多的假，就剩这么多了。” 秦淮茹在住院期间一直都是贾家母子照顾的，贾张氏好吃懒做经常撒手不管，而易中海又要求秦淮茹一定要有人照顾，他只能请假去照顾秦淮茹。 “诶。” 贾东旭站在厂门口直发愁，这么点钱这个月饭都吃不饱更别说过年了。 “东旭你在这站着干嘛呢？走咱们去食堂，那边发肉呢，去晚了好地方可就都被别人给拿走了。” “师傅你能借我点钱吗。” 易中海面露不解：“东旭咱们不是刚发工资吗？你怎么又要借钱。” 贾东旭将自己请假过多只发了二十多块的事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借钱给贾东旭，这段时间贾东旭的表现不错，让易中海又有了希望所以决定再帮帮他。 “一会回去来我家拿钱。” 贾东旭这才转喜为忧跟易中海去食堂领福利了。 “苏云，二十七块，还有十块钱奖金。” 前两天苏云拉回来了一三轮车的沙糖桔，厂里的领导对此都很满意，于是就给苏云发了十块钱的奖金。 苏云看着这些钱有种莫名的满足感，虽然自己有很多钱但这毕竟是自己第一个月的工资。 “小苏走啊，咱们去食堂领肉，去晚了肥的也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来了。” 苏云在食堂见到了正在拿刀分肉的傻柱。 轮到苏云的时候傻柱将他拉到一旁然后让马华继续帮他干活。 “柱子哥什么事啊？” “你上次跟我妹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四合院里到底是谁在破坏我相亲？” 傻柱前几天从王媒婆那里听说自己相亲又失败了，姑娘对他很不满意，并且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扰自己了，就跟前几次一样，这下傻柱可彻底坐不住了，他可不想当一辈子老光棍，到老连个给自己养老的人都没有。 “这话我说了你也未必会信，我还是那句话，等下次相亲结束后你偷偷跟在姑娘的身后到时候你就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了。” 说完让马华给自己切肉，马华也实在二话不说给苏云切了两斤最肥的。 “错了错了，我不要这个，我要那些排骨。” “你要排骨？” 马华一脸不可置信，这年头排骨都是没人要的，一般都作为肥肉的搭头，想要肥的就必须买骨头。 “贴骨肉才是最好吃的。” 苏云不缺油水，所以更喜欢吃瘦肉和排骨。 马华看了看自己的师傅见傻柱点头然后就将所有的排骨都给了苏云，这些排骨足有六七斤，大家见苏云拿的都是骨头也就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上面可没有多少肉。 傻柱思考着苏云说的话并且联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顿时有了一个不好想法，这事不会是一大爷做的吧？想到这傻柱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给摇了出去，一大爷可是把自己当成晚辈在照顾，自己怎么能这么想他呢，真是太混蛋了，不过苏云的话也给他提了醒，自己下次一定要跟着去看看，到底是谁想让自己断子绝孙自己绝对饶不了他！ 第19章 采购年货 腊月二十八的大街上真可谓是人山人海，今明两天是大家采购年货的最后两天，所以街上的人特别多，周围的墙上还特意贴着提示家长看好小孩的横幅，每年过年前后都会发生一些丢小孩的事件。 苏云买了不少花生瓜子牛奶糖，现在没有那么多娱乐项目，多买点花生瓜子可以用来消磨时间。 出供销社时正好碰到费力往里挤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她们的身边还带着棒梗。 秦淮茹想上来跟苏云打招呼却被贾张氏一把拉了回去。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见面不能连个招呼都不打吧。” “打什么招呼？我就不该带你出来，一见到年轻小伙子就不要脸的往上贴。” 她对自己这个蛮不讲理的婆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妈我想吃糖葫芦。” 棒梗看见路边有人卖糖葫芦馋的不行。 这次出来一共带了二十块钱，秦淮茹算了算要买的东西后有些为难的看向棒梗。 “棒梗，咱们不吃糖葫芦，太甜了对牙不好，棒梗听话咱们回去妈给你炖肉吃做新衣服穿。” “不嘛不嘛，我要吃糖葫芦，奶奶我想吃糖葫芦。” 眼见秦淮茹不肯给自己买棒梗又将希望放在贾张氏的身上，依照他的记忆每次自己想要秦淮茹又不想给他买的时候，他只需要给自己奶奶撒撒娇奶奶就会让妈妈给自己买。 果不其然，棒梗的话刚说完贾张氏就让后秦淮茹给棒梗买糖葫芦。 “妈，咱们的钱带的不够买了糖葫芦就买不了其它东西了。” “一个糖葫芦而已能花多少钱，大不了就少买一点影响不了什么，快去买。” 秦淮茹拗不过只好给棒梗买了一串最便宜的糖葫芦。 “便宜坊。” 苏云看着面前店名感觉有些馋了，前世的他不止一次在网上看到这个名字，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尝尝。 想到这苏云不再犹豫，径直走进了便宜坊。 “我要半只烤鸭，一道火燎鸭心，一道芥末鸭掌，再来个鸭架汤。” 点完菜苏云往椅子上一靠看着外面忙忙碌碌的人格外有感触，曾几何时他也像外面的人一样，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没有娱乐没有爱好或者说不敢有，没有资格有，毕竟这些东西对于那个时候的他实在太过奢侈。 “奶奶你看，那是苏云。” 就在苏云忆往昔之际棒梗透过窗户看到了苏云。 “棒梗，妈平时怎么跟你说的，要有礼貌，怎么能叫人家的名字呢？要叫叔叔！” “叫什么叔叔，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叔叔呢。” 两人说的话棒梗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桌上的烤鸭给吸引了。 “妈我也想去饭店吃饭。” 棒梗摇着秦淮茹的胳膊不断的哀求。 “不行。” 这次秦淮茹都没有思考直接拒绝了他，下一趟馆子要多少钱呢，她们家哪有这么多钱。 “奶奶。” 棒梗又将希望放到了贾张氏身上，可惜这次就连贾张氏也不愿意帮他了。 “棒梗乖，想吃什么跟你妈说，咱们回家后让你妈给你做。” “不行，我要去饭馆吃！” 棒梗从小被宠到大，一旦愿望得不到满足就会撒泼打滚，就跟他奶奶一样。 “棒梗快起来，你身上穿的是新衣服！” “我不我不，我要下馆子，我就要下馆子。” 棒梗身上的衣服穿了才不到一天就被他弄的脏兮兮的，秦淮茹只感到一阵心累，丈夫丈夫不管自己儿子儿子又是这样，自己这辈子还能靠谁？ 棒梗撒泼将周围的人都给吸引过来，甚至有几个人都打算去找警察，他们怀疑秦淮茹和贾张氏是人贩子，眼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秦淮茹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同时也对苏云产生了一丝丝的怨恨，棒梗要不是看到他有怎么会闹着要下馆子呢？ “请问你们要点什么？” 秦淮茹拿过菜单看了一下上面的价位然后有些为难的看向贾张氏。 “看我干什么点菜啊。” 贾张氏不识字所以不懂秦淮茹的难处。 秦淮茹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点了一碗最便宜的素面。 “三碗素面？” “不，我们只要一碗。” 服务员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朝着后厨大喊一声：“三个人一碗素面。” 秦淮茹羞得低着头在地上找地缝。 “你喊什么喊？” 贾张氏也觉得丢人，但是她对于这种事的处理方式跟秦淮茹完全不同。 “这是规矩。” 服务员一点没客气直接回怼，现在的服务员可不像以前的跑堂一样没尊严，餐馆的墙上可写着禁止无故殴打顾客的标语呢。 “妈，我也要吃烤鸭。” 刚坐下没多久棒梗又闹腾起来，他看见周围的人都在吃鸭子他也要吃。 “吃什么烤鸭。” 秦淮茹仅有的一点耐心已经被棒梗消磨光了。 “你是棒梗妈，他喜欢吃你就给他买呗。” “妈，烤鸭八块钱一只。” 听见这个数字贾张氏也不说话了，八块钱都够两个人花一个月的了，她们手里可没有这么多钱。 棒梗吃不到烤鸭索性就开始大喊大叫，周围的人都用着不满的眼神看向她们这一桌。 “服务员你们也不管管，这么吵我们怎么吃饭啊？” 服务员用着不耐烦的眼神看向她们这一桌，钱没花多少事却一堆。 “这位女同志管好你家的孩子，这是公共场合，请不要打扰其他人用餐。” “对不起对不起。” 秦淮茹赶紧站起来给其他人道歉。 “棒梗，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秦淮茹脸色极其难看，要是换一般的孩子见父母这样估计已经被吓的不敢说话了，可是棒梗那是被贾张氏给宠坏了的，根本不怕秦淮茹反而闹的更凶了。 “诶诶诶，我说你们干什么呢？能不能安静下来，不能就出去别叨扰别人。” “你怎么说话呢？” 贾张氏一拍桌子跟服务员吵了起来。 反观苏云这里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只见他夹了一块鸭肉沾上面酱然后又加入葱丝黄瓜条卷好送进嘴用力一咬，那模样别提多享受了。 “啪！” 随着一个盘子摔在地上原本喧闹的餐馆也安静下来，贾张氏已经跟服务员战作一团，苏云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来吃顿饭居然还有人全武行可以看。 “踢他腿，打她肚子啊。” 别看贾张氏长的挺胖但是根本不会打架只懂扯头发扇耳光，反观服务员就老练的多，各种阴招不断，虽然吨位不如贾张氏但却占据了上风。 动静闹的太大最后将便宜坊的经理都给招来了。 “看着干什么，赶紧把她们俩拉开啊！” 几个大小伙子上去终于将俩人拉开，俩人虽然被拉开但是嘴里脏话不断，以本人为中心祖宗十八代为半径开始问候。 “没戏看了。” 苏云摇了摇头继续对付桌上的饭菜。 第20章 年夜饭 “三大爷，又出去钓鱼了？” 回到四合院苏云看到了正在炫耀的三大爷。 “是啊，今天我手气好，你看我今天钓到好几条大鱼呢。” 苏云看着三大爷桶里那只有巴掌大小的鱼一阵无语，这也叫大鱼？真给钓鱼佬丢人。 “一大爷，你这鱼就巴掌大小，怕是连一斤都没有吧。” 傻柱看了一眼不屑的说道。 “谁说的，我刚才秤过了，有一斤一两呢！” “哈哈哈哈。” 院子里的人都被三大爷给逗乐了。 “哼，不识货，这种小鱼才好吃呢！” 阎阜贵拎着水桶往家走不想搭理这些人。 “三大爷等等。” 苏云拦住了阎阜贵，他想要阎阜贵手里的鱼。 “三大爷，你这鱼卖吗？” “卖！当然卖！怎么你要买？” 阎阜贵钓鱼一方面是自己的兴趣爱好，另一方面也是他赚外快的门路，钓到的小鱼晒成鱼干自己家吃，大鱼就卖给轧钢厂食堂。 “两块钱这些鱼就都是你的了。” 阎阜贵试探性的说出一个价格。 “两块钱？三大爷你怎么还杀熟啊，要是这个价格我可就不要了，市场上鱼才一毛三一斤。” “别别别，咱们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你还价就是了。” “我家里还有一斤猪板油，怎么样？” “板油。” 阎阜贵转了转眼珠，家里的油确实快用光了，这一斤板油家里至少可以吃一个月，想到这他摇了摇头。 “不行太少了，我这桶里这么多鱼得有五六斤呢，一板油斤太少了，至少两斤。” “八两。” “怎么我降你也降啊？” 阎阜贵急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讲价的。 “我在外面都这么跟人划价。” 苏云十分不要脸的说道，让阎阜贵没有任何办法。 “三斤。” “八两。” “怎么我涨你不涨呢？” “我家里就这么多猪板油，涨了有什么用？” “行吧，一斤就一斤。” 苏云带着阎阜贵来到自己家给他切了一斤板油。 “你这不是有板油吗？” 阎阜贵看着那一大块肥肉，看样子至少有四五斤呢。 “您瞧我这记性，把这事给忘了。” 阎阜贵可算见识到苏云的不要脸的，同时也对他提起了小心，以后再算计他的时候可不能像以前一样掉以轻心了。 “苏云，你买这鱼干嘛，巴掌大小又没有多少肉，想要鱼跟我说我帮你买。” 经过上次相亲事件傻柱跟苏云的关系明显缓和了不少。 “柱子哥我买这些鱼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养的。” “养鱼？你养那玩意干嘛还费粮食，再说了人家养鱼养的都是花鸟市场上的金鱼，哪有养河里钓上来的鱼啊。” 傻柱不能理解苏云的思维，毕竟大家都还处于吃不饱饭的阶段哪有精力养宠物呢。 “其实不是我要的，是有人托我买的。” “哦，那行吧，对了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你过年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安排，要是没事就来我家吃饭，正好你家也就一人儿。” “行啊柱子哥，我可是早就听说过的你的手艺了，不过级别不够一直吃不到，今儿个正好也让我感受一下领导的待遇。” “那就这么说定的，大年三十那天来我家咱们一起过年。” 贾家，贾张氏和秦淮茹灰头土脸的回到四合院，贾张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是被人打的。 “秦淮茹，我让你买的年货呢？怎么什么都没有啊？还有我妈，她早上出去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鼻青脸肿的？” 秦淮茹看了看贾东旭又看了看贾张氏没敢说话。 “你说啊，平时话不挺多的吗，怎么现在哑巴了，信不信我打你啊。” “东旭，好好说话，那是你媳妇，你孩子的妈。” 易中海见到贾东旭隐隐有动手的倾向赶忙出言阻止。 “东旭，咱妈在饭店里跟人打起来了，你给的钱都赔给人家了，咱家什么年货都没买。” 秦淮茹受不了压力还是把事情给说出来了，纵使回来前贾张氏不让她说。 贾东旭被自己老妈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别人都是坑爹坑妈，她是坑儿子挺大的年纪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东旭，咱们这个年怎么过啊？” “过什么过，不过了！” 贾东旭推开秦淮茹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四合院。 “一大爷。” 秦淮茹又将目光放到了易中海身上。 “一会你来我家拿钱趁着外面还卖东西赶紧去买点年货。” 易中海无奈的摆了摆手，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可能活不到退休的时候。 送走傻柱后，苏云端着水盆来到了空间，意念移一动，一个几百平的池塘出现在空间之中，随着泉水的涌入水池也逐渐被填满。 “快快长大，以后我能不能吃鱼自由就看你们了。” 苏云将鱼倒入池塘中，原本没有什么活力点鱼一入水中立刻活力满满。 苏云已经发现他空间的泉水跟普通的水不同，似乎拥有着某种奇效，泥鳅刚来的时候病殃殃的，可是当它喝了这里的泉水第二天就变得神采奕奕，前几天苏云搬东西第二天胳膊酸疼，可是喝了一口泉水后疼痛感顿时消失了，要不是时间不对自己高低开个功能饮料厂。 “多吃点。” 苏云抓了一把小米撒到水中。 “咯咯咯咯。” 空间里那十几只鸡见到小米快速跑过来望着池塘一副想吃又不敢下水的模样。 “忘了你们了。” 苏云又扔出两把小米，那些鸡见到吃的低下头飞快的啄了起来。 苏云趁鸡不备一下子抓住一只，过两天他要去傻柱家吃年夜饭，不能空着手，拿着这只鸡给饭桌上加道菜吧。 “柱子哥。” 苏云拿了些鸡蛋沙糖桔还有一只母鸡。 “沙糖桔？你怎么有这东西？” 傻柱平时给领导开小灶蹭过几个沙糖桔吃。 “这都是就是我弄来的，东西你拿着，等三十那天加两个菜。” “行，正好别人送了我两串蘑菇，到时候给你做个小鸡炖蘑菇，正好你是从东北来的，让你尝尝家乡菜。” 第21章 身体不适明天请个假(三千大章) “歪了歪了左边高点。” 大年三十傻柱指挥着苏云贴对联，这对联是从三大爷那换的，一把瓜子就可以可以换一副，比外面卖的便宜。 “苏云哥，我不敢放。” 何雨水手里拿着一挂鞭炮来到苏云面前用着祈求的眼神看向苏云。 “等我贴完门联就过去。” 四合院里到处都是穿着新衣服到处玩闹的小朋友，即便是最穷的人家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苛待家里的孩子，大人们脸上也都洋溢着笑容，哪怕平时关系不好见面时也都会打个招呼。 当然，这里面也有例外，那就是棒梗，他身上穿的还是旧衣服，前两天大街上打滚将他的新衣服弄脏了，洗完还没有干，所以现在只能穿旧的，而秦淮茹正看着家里的东西发愁。 二十八那天易中海又给了贾家十块钱让他们去买些年货过年，可是要买的东西太多了，十块钱根本不够用，最后也只买了些过年要用的东西，以及几斤白面和肉，别说吃好了，这些东西恐怕吃饱都困难。 “秦淮茹，你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包饺子啊。” 贾张氏为了这一顿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饭，现在已经饿的眼冒绿光了。 “妈，东西不够啊。” “不够就去找一大爷要啊。” “一大爷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 “都帮了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次，老易可是东旭的师傅，师傅帮徒弟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他可还指望着我们家东旭将来给他养老呢，这点小忙都不肯帮他怎么有脸让东旭给他养老的。” 贾张氏就是吃准了易中海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趴在他身上吸血。 “看我干嘛去啊。” 贾东旭也很赞同贾张氏的话。 “一大爷。” “淮茹？你怎么来了。” 易中海正在贴春联一回身正好看到面露难色的秦淮茹。 “一大爷，我。” 秦淮茹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开口，现在的她还是一朵小白花，还没有进化成后期的蚂蝗精呢。 “淮茹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就以咱们两家的关系不用遮遮掩掩的。” 秦淮茹听后鼓起勇气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一大爷，您能不能接我家点肉？我们家东西买少了根本不够吃。” 易中海听后盯着秦淮茹看了半天最后长叹一口气：“你进来吧。” “老婆子，给淮茹切两斤肉那两斤白面。” 一大妈有些急了。 “去吧。” “好吧。” 有外人在一大妈不好发作，等送走秦淮茹后一大妈再也忍不了了。 “老易！这叫什么事啊，大过年的都不消停。” “老婆子，东旭是咱们的养老人，他们家有事咱们难道还能不管吗？” 一大妈还想说些什么被聋老太太给打断了，今天大年三十，聋老太太穿上了一件新衣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秀云啊，你怎么跟中海吵起来了？” 一大妈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老太太说了一遍。 “中海啊，我跟你说了很多遍了，贾家的人根本不是一个好的养老人选，咱们院子里能给你养老的就傻柱这一个孩子，你怎么不听呢？” “老太太我知道你说得对，可是这么多年我在贾家身上投入了这么多你现在让我放弃我不甘心啊。” 老太太听后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询问今晚都有些什么菜，一大妈将老太太带到厨房给聋老太太看他们买的年货。 “不错不错。”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很明显对菜品很满意。 “秀云啊，你去一趟傻柱家，让他来跟咱们一块过年你看怎么样？” “好啊。” 一大妈对傻柱还是很喜欢的，她觉得傻柱这孩子虽然嘴臭了一点不过人还是很好的。 “一大妈，您怎么来了？” 傻柱正在杀鸡抬头正好看到了一大妈。 “柱子，今年过节就来大妈家过年吧，还有聋老太太，咱们一块热闹热闹。” “呦，一大妈真不赶巧，我前两天已经找过苏云了，他今年跟我们一起。” “哦，那好吧，你们好好过就不打扰你们了。” 一大妈回来告诉聋老太太傻柱来不了了，聋老太太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她还想借机让傻柱和易中海热络热络呢，这下泡汤了。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院子里传来一阵鞭炮响声，苏云手中拿着一根棍子，棍子另一头则是一挂鞭，何雨水用香点燃后迅速跑到苏云身后躲着，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许多孩子都被鞭炮声吸引过来，待鞭炮燃尽这些孩子一拥而上寻找起尚未点燃的鞭炮。 这些小孩家里条件都比较差，家长不给买鞭炮，他们只好在鞭炮残骸里寻找那些剩下的，好不容易发现了几个未燃尽的鞭炮，这些小孩一拥而上争抢起来，棒梗也在其中，不过他很快就被踢出局了。 “妈，我要小鞭儿。” 棒梗没抢到转身跟秦淮茹哭诉。 “要什么要！老老实实的回家待着去。” 秦淮茹一把将这个不省心的儿子提溜回家然后朝着他的屁股就是几下。 “奶奶，我妈打我。” “棒梗要你就给他买啊，反正也不值多少钱！大过年的几毛钱就能买孩子一乐多值啊！” “我没钱，你要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就自己给他买吧。” 经过上次秦淮茹决定不能这么下去了要把棒梗的性子给扭转回来，要不然这孩子可就完了。 棒梗用着期望的眼神看向贾张氏，她虽然爱钱可棒梗毕竟是她孙子又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你等着，奶奶去给你拿钱。” 贾张氏一咬牙决定拿钱给棒梗买鞭炮。 “奶奶最好了！” 说着还得意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妈，你不能这么惯着他！” “惯着怎么了？棒梗是我们家的独苗！你要不想让我惯着他就再生个男孩出来。” 棒梗拿到钱立刻就朝着供销社跑去，生怕去晚了人家关门了。 “哥，你给我扎个灯笼呗。” 何雨水拿着铁丝，红纸，胶水还有棍子来到傻柱面前。 “你都多大了还要灯笼啊。” “哥，你就给我扎一个呗。” 傻柱架不住何雨水的哀求只得同意，别看傻柱平时五大三粗的，关键时刻手还挺巧，三五下就给何雨水扎了一个红灯笼，灯笼前面还写着春节快乐，是何雨水花了一小把瓜子从阎阜贵那换的。 时间过得飞快，在忙碌中天黑了，傻柱在厨房里忙活着，何雨水则跟苏云在前面包着饺子，泥鳅在苏云与何雨水的脚下转来转去洗碗能捡一些东西吃，煤炉旁几条小奶狗正在玩耍，屋子里一副温馨的场景。 两家一起可准备了不少东西，饺子是纯肉的，除此之外还准备了小鸡炖磨菇(吉祥)，红烧鱼(富富有余)，炸肉丸子(团团圆圆)，扣肘子肉(走红运)，当然，还有苏云心心念念的排骨以及排骨萝卜汤，整个四合院里能吃着的这么豪华的年夜饭的估计也就只此一家了。 苏云又拿出几瓶北冰洋，傻柱则是拿出了莲花白。 “你喝那个干嘛，咱们老爷们得喝酒。” 傻柱看见苏云面前的北冰洋摇了摇头，然后将一个酒杯放在苏云面前给他倒满了酒。 “哥，你这是干嘛，苏云哥不会喝酒。” “没事，我平时虽然不怎么喝酒不过今天过年，我也破个例。” “这才对嘛。” 苏云夹了一筷子肘子皮，不得不说傻柱的手艺真是一绝，怪不得那些领导都念念不忘。 泥鳅在苏云脚下急的直叫，苏云将吃剩下的骨头扔到地上泥鳅扑上去大口的啃咬起来。 “怎么样，好吃吧。” “好吃好吃，柱子哥你这手艺可真是一绝。” “我跟你说咱们四九城这么多厂子出了城郊机修厂的南易我傻柱还没服过谁。” “南易！” 苏云听见了这个熟悉的名字同时也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阴影。 “怎么你认识啊？” “不认识，就是觉得这个姓氏挺少见的。” 苏云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认识南易，他才来四九城多久啊。 吃饭的时候苏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感觉不对劲，对了，没有春晚。 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村长和生产队队长都会组织大家排练一些节目，今年冷不丁的看不到还挺不习惯的。 “柱子哥，你们都没有春节联欢晚会吗？” “广播电台有，不过咱们这也没有收音机啥的听不到，你要真想听得去三大爷家，他家有收音机，不过他肯定是不可能让你白听。” 与此同时三大爷家全家人正围坐在客厅听着收音机里的春晚。 “爸，我都饿了，咱们吃饭吧。” 阎解放有些挺不住了，他都一整天没吃饭了。 “吃什么饭，那是十二点才能吃的。” 其他人家都是晚上吃一顿，十二点的时候再吃一顿饺子，三大爷为了省钱就见晚上那顿取消全都改到十二点一起吃了。 “爸，咱们家今天白天就没做饭大家都顶不住了。” 阎阜贵见所有人都点头直接让三大妈将装花生的盆子端来然后给他们分花生，这花生都是他靠着写门联换来的。 “爸，这还有大半盆呢，你就多给我们点呗。” 阎解成看着手里的这十几颗花生有些崩溃，四合院里所有的人家过节都是吃好的喝好的，哪怕是再穷都不会在这一顿上有所吝惜。 “那大半盆是要吃到正月十五的，老话讲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们呀还太年轻，得多跟你爸我好好学学。” 殊不知就这一学，学出了个哄堂大孝。 第22章 贾东旭出事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来到了上班的日子。 苏云磨磨蹭蹭的出了屋子，真不想上班啊！ “小苏，你怎么迷迷糊糊的跟没睡醒一样？” 厂门口李大爷见到苏云这副样子打趣道。 “这不是没缓过来吗。” “这我可就得批评你了，你现在是在为国家建设而工作，你怎么能如此敷衍呢？” 李大爷不愧是老党员，思想境界就是比苏云高。 “是，李大爷说得对，我回去一定加强精神建设，努力工作！” 苏云眼看上班时间，要到了急忙跟李大爷保证，他可不想被扣工资。 来到采购科凳子还没有坐热呢就被科长安排下乡采购，因为这次有采购猪肉的份额，只能下乡瞧瞧。 苏云收拾好东西去车队一问没有顺风车，这次他只能走到乡下。 …… 钳工车间，贾东旭正在加工自己手中的零件，就在工件即将成型之际机器突然卡住了。 “东旭，工件加工的怎么样？” “师傅，机器不好使了，工件卡住了！” 易中海走过去瞧了瞧然后不满的抱怨起来。 “这帮维修的怎么都好吃懒做的，我年前就跟他们说过这台机器有问题让他们来修一下，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东旭，你去维修班让他们赶紧过来别耽误了生产。” 贾东旭应了一声开心的朝着维修班组走去，今天可以明着摸鱼了真开心，就在这时原本被卡住的工件突然飞了出来，直接砸到了贾东旭的脑袋，只听得“啊”的一声，贾东旭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人更是失去了意识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 “东旭！” 易中海见状急忙跑过去见到满地的鲜血急忙大喊让周围的人来帮忙。 “快来人！把他送医院去！” 周围的人七手八脚的将贾东旭抬上板车急忙送贾东旭去医院。 会议室，杨厂长和厂里的众位领导正在开年后的第一次例会。 “我们今年的生产指标…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紧接着冲进来一个人，杨厂长皱着眉不满的问道：“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的。” “厂长，不好了！钳工车间的贾东旭被工件砸到昏迷不醒了！” “什么！” 杨厂长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急忙让他带自己去医院看看情况，同时派人赶紧去四合院通知贾家，让她们也快点到医院去，其他领导见状也都跟了过去。 四合院里贾张氏正拿着她那已经盘的包浆的鞋底子绣个不停，秦淮茹则在院子里洗着衣物大冬天的贾张氏为了省煤不让烧热水，冻的她的手都长冻疮了。 此时一道身影从四合院外飞速跑了进来，刚一进院就被在门口跟人聊天的三大妈给拦住了。 “小伙子你是什么人啊？来我们四合院要找谁啊？” “大妈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请问贾东旭是住在这个四合院吗？” “是啊，就住在中院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大妈你们院的贾东旭在厂里出了事被工件给砸到了，厂长让我赶紧来通知贾家，让他家里人赶快去医院！” “啊！” 几人闻言都是一惊，然后赶忙带着那个小伙子来到了中院。 “贾张氏不好了，你们家东旭在厂里出了意外现在人已经被送到医院了，你也赶紧过去吧！” “呸呸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儿子才出事了呢！我们家东旭明明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出事了？一定是你嫉妒我们家东旭有工作故意咒他！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满脸愤怒一副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你嘴的模样。 “三大妈，你也是看着我家东旭长大的，怎么能平白无故这么咒我家东旭啊！” 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不满的说道，仿佛这事真的是三大妈编的一样。 贾东旭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全家人都指着他哟一个人吃饭呢，要咒也应该咒贾张氏才对啊，她死了家里条件就能改善不少。 “哼，你们不信拉倒，我还不管了！” 三大妈原本是好心，谁曾想居然被这么怀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下次贾家有事她说什么也不管了，你不是说我咒你们家贾东旭吗，那我就咒他死在医院里。 三大妈这一咒还真就把贾东旭给咒死了，也不知道贾张氏知道后会不会让三大妈赔钱。 “大妈，我们没跟你开玩笑！你们家贾东旭真的出事了，我就是轧钢厂的员工，厂长特意让我来这里通知你的，你们快去医院看看吧。” 贾张氏看着对方身上那跟贾东旭一样的工装愣在了原地，难道贾东旭真的出事了？ 听见动静的一大妈也从屋里走出来上前询问。 “小伙子你没开玩笑吧？” “大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呢。” 贾张氏闻言崩溃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东旭啊，我的东旭啊妈的好儿子，你可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了事让妈怎么办啊！” 秦淮茹更是倒退几步差点摔倒，被一旁眼尖的大妈扶住。 “大妈你们快去红星医院瞧瞧吧，我厂里还有工作就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贾张氏你快别哭了赶紧跟淮茹去医院看看你们家贾东旭啊。” 被这么一提醒俩人才反应过来，秦淮茹将家里的孩子托付给一大妈照顾然后赶忙朝医院跑去。 医院里一群人正焦急的等待在抢救室门口，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从抢救室中走出几名医生。 “医生，病人怎么样？” 一群人一下就将医生给围了起来。 “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伤的实在太重了。” 说完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两眼无神，自己精心挑选的养老人没了，这么多年的投入也全都打了水漂。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从远处跑来同时还在不停的哭喊着将周围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来。 “东旭啊，妈的好儿子你可不能有事！” 来人正是贾张氏和秦淮茹。 “一大爷，我们家东旭怎么样，没事吧。” 贾张氏用着希冀的眼神看向易中海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些好消息。 “老嫂子，东旭…” 说到这易中海竟不知怎么说下去，贾张氏一下子就明白了，然后就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秦淮茹也站在一旁默默的留着眼泪。 “这是贾东旭的医药费，你们谁去交一下？” 一个护士走出来手中拿着一张缴费单看着众人。 杨厂长让自己的秘书去交一下医药费回去厂里给报销。 第23章 赔偿 “这位女同志，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啊。” 杨厂长看着贾张氏的模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于是便伸手搀扶起贾张氏。 “老嫂子，这是我们厂的厂长。” 贾张氏听后便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愤怒全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 “都怪你，都怪你，我们家东旭就是被你们给害死的你赔我儿子，赔我儿子！” 杨厂长被贾张氏揪住了领子用力摇晃。 “老嫂子快松手！” 易中海和几个人冲上去才勉强将贾张氏强行拉开。 “厂长你没事吧。” 其余人跑上来查看杨厂长生怕他出事。 “没事没事，我没事。” 杨厂长摆了摆手。 “厂长贾东旭他妈受了刺激这才会干出这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计较。” “我明白。” 很显然杨厂长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 过了好一会贾张氏才缓过来，只见她颤颤巍巍的来到屋里伸出颤抖的手掀开了盖在贾东旭身上的白布而后边坐在地上默默的哭了起来，秦淮茹也站在一旁抹着眼泪，贾张氏哭是因为难过，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秦淮茹则是半是伤心半是迷茫，她不知自己今后要怎么办？是继续守着孩子还是选择改嫁。 “淮茹，老嫂子，吃点饭吧。” 易中海拎着两个饭盒外面走进来。 与此同时回到厂里的杨厂长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贾东旭的事我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们有什么看法都说说看吧。” 厂书记蒋文明率先发言：“我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调查清楚这起事件到底是怎么引发的，究竟是厂里的设备问题还是贾东旭错误操作导致的。” “书记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我们厂设备的问题，钳工车间的易中海易师傅在年前就已经向维修班组报修，不过他们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去过。” 说着李副厂长将目光放到钳工车间郭主任的身上，郭主任是杨厂长那一边的人李副厂长这是在趁机发难。 “郭主任是这么回事吗？” 会议室里所有的领导都看向了郭主任，把他给看的满头大汗。 “厂长，书记，各位领导，这次事故确实是我们车间工作导致的我愿意承担责任。” 郭主任眼见锅扣到自己头上也没有狡辩索性将所有事情一人担下，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多大事，只要厂长愿意保自己那最多也就是通报批评外加扣工资，反正厂里每年都有伤亡指标大不了赔钱就是了。 杨厂长适时出声：“我觉得这事并不能完全怪到郭主任的头上，毕竟年前厂里为了赶进度加班导致厂里很多机械都出现了故障，维修班忙不过来这也是常事。” 随着厂里的两位领导发话其余各位领导纷纷站队，书记蒋文明下半年就要退休了也懒得掺和进这两人之间的斗争，在厂领导的一顿扯皮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出郭主任所料厂里只对他处以扣一个月工资的处罚，而他也十分识趣的提出自己愿意拿出两百块钱当做贾家的补偿。 四合院里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回了家，在家中搭了一个简易的灵棚，贾东旭就停在屋子里的棺材中。 “老嫂子。” 易中海来到贾家，秦淮茹正在裁剪着白布，贾张氏则在给家里的几个孩子穿衣服帮孝带。 “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来到屋里给贾东旭上了一炷香然后转身看向贾张氏。 “老嫂子东旭没了接下来厂里的工作你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那是我贾家的工位当然要给我贾张的人了。” “我明白，可是距离棒梗工作还有六七年，这段时间要怎么办？总不能就一直空着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先让淮茹顶上去，” “不行！” 贾张氏听易中海这么说立刻出言反对，万一秦淮茹拿了工作转身改嫁那自己家可就是人财两空了。 秦淮茹用着希冀的眼神看着易中海，她做梦都想有一份工作，更别说还是一份正式工作，有了轧钢厂的工作她就可以将自己的身份户口由农转城了。 “这事你们想也别想，这工作是我们贾家的不能给别人！我就算是把工作卖了也不会给秦淮茹！” “老嫂子你可想好了，这房子可是厂里给员工发的宿舍，要是把工作卖了那你们可就只能从这里搬出去了。” 易中海刚走出贾家没多久秦淮茹就追了出来。 “一大爷，你确定我婆婆能把工作交给我？” “那当然。” 易中海自负这么多年对贾张氏的脾气秉性拿捏的都是十分准确的。 “可是我还是担心她把工作卖了。”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你婆婆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贾张氏让秦淮茹建行易中海叫过来，要跟他商量一下工作的事情。 “秦淮茹，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可以把这份工作交给你，不过你的给我写一份保证书不能改嫁，还有等棒梗长大后你必须将工作还给我们贾家！还有东旭还活着的时候每个月都要给我三块钱的养老钱，你以后每个月也得给我三块钱！” “妈，我刚到厂里一个月工资根本不会有多少钱，每个月还要给你三块钱那咱们家吃什么啊。” “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把这份工作给你，大不了我自己去厂里上班。” 秦淮茹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则是示意秦淮茹赶紧答应，贾张氏已经让步了，自己也不能得寸进尺。 第二天，贾张氏拿出了一件满是补丁的衣服穿上，然后让秦淮茹找出家里最破的衣服给家里的孩子换上，她们今天要去厂里要抚恤金，这么穿可以装可怜多要一点。 第24章 打野猪 易中海带着贾张氏跟秦淮茹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我带贾东旭的家属来了。” 杨厂长看着这一家子破衣烂衫的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以前那些出事的工人家属也是这样的，穿最破的衣服来查看你哭穷，为的就是想要多要点钱。 “贾大姐，你们家的情况我已经了解过的，按照我们厂的制度会赔偿给你们十个月的工资，也就是三百八十六块钱。” 贾张氏听后开始在厂里哭穷，不停的说着自己家里有多穷，现在没了贾东旭家里就没了顶梁柱，现在都要吃不上饭了等等。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一边哭，棒梗和小当则在一旁啃着苹果，小当是年纪小对这件事没什么概念，棒梗则完全是个白眼狼，哪怕没的是他爹，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吃席。 “你先等会再哭，我还没说完呢，昨天我们厂的领导进行了一次募捐，给贾东旭捐了一些钱，加一块差不多应该有七百块钱。” 贾张氏听见这个数字才算满意。 看着厂里发的钱贾张氏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飞出来。 “把钱给我。” 杨厂长原本想将钱给秦淮茹却被贾张氏一把抢过数了数，确定没问题后像对待什么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 等回到家中秦淮茹跟贾张氏要钱，贾东旭办葬礼还要请院子里的邻居吃饭，这些都需要钱。 “一百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听见秦淮茹报的数字贾张氏顿时炸了锅，儿子没了也就没了依靠，这也导致她现在把钱看的更重了。 “妈一百块钱不多。” 秦淮茹算过贾东旭葬礼加上请客吃饭加一块差不多要五十块钱，要来一百剩下的她就可以拿去当私房钱了。 “秦淮茹你当我傻是吧当年老贾的丧事就是我办的，哪儿需要这么多钱，就给你四十块钱。” “妈，这么点儿钱真不够。” “不够啊，那就别办了。” 说着要将钱往回拿：“不用了妈，四十就四十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贾东旭的事情给处理好，要不然一直在房子里放着怪瘆人的。 …… 苏云走了一上午终于来到秦家村，走了一路他的腿都有些软了，看来以后要找个机会弄几张工业券买辆自行车了。 “大爷你们干嘛去啊？” 苏云坐在村子里的一块石头上休息见到一群人都在往一处走。 “小伙子你不是我们村里的吧，怎么会出现在这？” “大爷我是从城里来的采购员，走到这累了休息一下。” 大爷听见是城里来的采购员态度立马缓和下来，他们这些放映员和采购员都很受农村人欢迎。 “我们村里闹野猪了，刚才野猪下山把我们村秦二柱给撞了，据说腿都断了！村长让我们到村里的广场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野猪！” 苏云听到这来了兴趣，两世为人他还是第一次距离野猪这么近，当初他还在村里时就听那些老猎人说过一猪二熊三老虎 ，在林子里最厉害的不是别的，是野猪。野猪比老虎更傻更愣，比狗熊更能在地里打滚儿。 于是他边跟着这些人来到了村子的广场，广场中村长这么快在跟这些人说着秦二柱的伤势并鼓励大家上山打野猪，不过村子里的人明显很不想去。 “我说你们这帮人怎么回事？别往后躲啊，这可是咱们村是事，野猪一天不除咱们村子就一天不得安宁，今天是秦二柱明天就有可能是你们！” 在村长一顿慷慨陈词后总算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从人群中走出来。 “老李，这些人够了吧。” 村长看向左边站着的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叫李卫民是隔壁朝阳生产大队的，以前当过猎人，是秦家村的村长特意请来对付野猪的。 “村长，你们这有没有猎犬啊？” 一条好猎犬无疑是猎人最好的帮手，它们既可以帮助猎人寻找猎物，又可以在猎人遇到猎物时出口帮忙。 “我们村哪有那东西。” 村里人吃饱饭都费劲根本没有人养狗都没有更别说猎犬了。 “汪汪。”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狗叫声，原来是苏云将泥鳅从空间里放了出来，采购员下乡采购短则一天长则两三天，如果把泥鳅扔到家里这几天都没人给他喂食也没有人带他出去放风家里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什么样，索性就将这几条狗全都放到空间里带着。 “卫民你看这条狗怎么样？” 李卫民看后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是条普普通通的土狗但总比没有强，起码遇到危险时它还能预警。 “这是谁家的狗啊！” “我的，狗是我的。” 村长看了看苏云当即警惕起来：“小伙子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村长，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 说着又拿出了厂里给他们这些人开的单位证明。 “原来是苏采购员啊，欢迎欢迎啊。” 弄清苏云的身份后村长当即换了一副态度。 “苏采购，刚才的事情你也看见了，我们村现在急需一条狗帮忙对付野猪，你看能不能把狗暂时借给我们用一下？” “当然可以，不过等你们打到野猪后能不能能分我一点，我这次下乡就是来采购猪肉的。” “这。” 按照村里的规矩野猪是要分给那些出力的人家，这些人都是穷苦人家，一年到头连细粮都吃不上几回更别说野猪肉了，他们恐怕不会愿意将到手的肉再分出去一块的。 “村长你放心，我也不是白要你们的猪肉，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上山抓野猪！” “苏采购你可想好了，这不是闹着玩的时候，那可是几百斤的大野猪！而且有两头！一不小心就要闹出人命的。” 在苏云的一再坚持下村长最后同意让苏云加入到队伍中去，不过他特意叮嘱了李卫民，一定要保护好苏云不能让他在村子里出了事情。 60年代的四九城郊区森林，到处老树参天，大树小树重重叠叠，树枝叶冠交错，倒卧的枯木朽枝横七竖八，不识路径的人们一旦走进去，就像进了迷宫，很危险。因为在这块土地上，野兽们就是主人。 大家商议一番，决定从梁子进山了。这里是大山深处的一个高坡，公路从中穿过，秦二柱就在这附近受的伤。。 进了林子，几个人趟着到膝盖的草开始了猎猪行动。天凉，可穿戴较厚，身上走着走着就热起来。 “老李，你确定野猪在这里吗？咱们找了半天连野猪的影子都没看见。” “苏采购，让你的狗闻闻让它带我们找找。” 李卫民没有回答对方的话，反倒是从一旁拿来了一块破布交给苏云。 “泥鳅。” 泥鳅听见苏云叫它立刻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它以为苏云是要跟它玩的，所以围着苏云转来转去，还不时的用牙轻轻咬一下苏云的手指。 “傻狗。” 苏云用力拍了一下泥鳅的脑袋拍的它w脑瓜子嗡嗡的。 “闻闻。” 苏云将破布递到苏云的鼻子前泥鳅让它闻了闻，泥鳅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带着一行人向树林深处跑去。 “跟上它！” 一群人跟着泥鳅跑了好一阵最后发现了野猪的踪迹，只见不远处有两头野猪正在蹭树。 野猪喜欢在大树身上蹭，树油子沾满全身，又喜欢满地滚，沾满沙子石子，身上像披了厚厚一层盔甲，有时一枪打不透。它头部比家猪长而且嘴边露出两根獠牙上翘着，小眼睛总是恶狠狠的样子。惹上它就和你玩命，连咬带着牙挑，让你不死也要带伤。 李卫民拿出猎枪瞄准野猪“啪”他的第一枪响了，枪打懵了猪，前面的一头被打倒，另一头发现了几人然后瞪着小眼睛朝着几人冲来。 “快闪开野猪来了！” 一行人迅速闪开野猪扑了一个空变得更加愤怒，有人一不小心直接被野猪给撞飞了，听声音伤的很重。 李卫民趁着这个机会迅速上好子弹对着另一头野猪又是一枪，随着枪声响起野猪也随之倒下。 李卫民端着枪直奔倒下的猪然后又给它补了两枪确保两头猪都死透了，其余村民则是去了受伤那人身边。 “我的腿，我的腿啊。” 秦二狗抱着自己受伤的腿哀嚎不断最后还是李卫民给他做了一个简易的夹板然后叫人将他抬了回去。 就在苏云打算跟着其他人一起下山分猪肉之时泥鳅冲着苏云叫了两声然后向林子更深处跑去。 “泥鳅回来！” 苏云怕泥鳅在林子里遇到什么危险索性也跟了过去，一人一狗跑了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一处枯草堆前。 只见草堆中正有几只小野猪正在哼唧到处找吃得呢，看样子应该是刚才那两只的孩子。 “小野猪快乖乖进到我的空间里来。” 苏云像个痴汉一样一步一步靠近小野猪将他们抓到自己空间里去。 （今天出门见到流浪狗，想骗回家养一直没成功，就更这一章吧太累了） 第25章 秦京茹进城 小野猪跑的飞快，苏云每次都差一点就能抓住它们。 “傻狗快过来帮忙！” 苏云朝着一旁伸着舌头看戏的泥鳅喊了一声，泥鳅立刻冲了出去像一道黄色闪电一下子就将其中一只扑在身下，苏云上前一把将小猪抓住然后将其塞入空间中，往返几次总算将所有的猪全都抓了起来。 “干的漂亮。” 苏云拍了拍小泥鳅的脑袋然后扔了一个鸡腿给它当做奖励，等他回到村子时发现村里的人正在到处找他。 “苏采购，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转身的功夫就不见了，村长都快要急疯了！” 刚才几人正在收拾野猪照顾伤员，一回身发现苏云已经追出去了。 李卫民见苏云回来了立刻将他带到村长面前这才让村长放弃号召全村进山寻找苏云的想法。 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分肉环节了，这两头野猪加一块能有七百多斤，那些上山的人家分大头，受伤的那位拿的则更多，至于其他人家就只能分一点解解馋。 “苏采购，这是你的。” 村长拿着一大块五花肉放到苏云面前，看样子能有十几斤。 “多谢秦村长，这些肉可帮我省了不少功夫。” “苏采购，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然你就留在村里过一夜吧，正好我们村里已经准备好了酒席用来犒劳你们这些上山的人。” 苏云看了看天，太阳已经西斜天色已经擦黑，自己现在走回去怎么着也得十点多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村长家已经摆好了酒席，周围坐着的是今天一起上山的那几个人以及村长支书，桌子上摆了十几道菜，大部分都是用今天那头猪做的，没阉割的猪肉味道确实不好，不过村里人可不管这个，只要是肉难吃点又怎么样。 席间众人不停的向苏云敬酒，酒都是村里自己酿的度数不大可架不住苏云酒量差，不多时他就已经失去了意识，等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清晨，寒风呼啸，冰冷刺骨。 被窝中，苏云缓缓醒来，感到又冷又饿外加脑仁疼。 不想起床，一泡尿却又憋着难受。 正迟疑不定的时候，窗外现出一道俏丽的身影。 苏云定睛一看，是一个十六七岁，长相甜美的少女。 只见她穿着粉红色棉袄，梳着短双马尾发型，鹅蛋脸，五官精致，大眼睛水灵灵的，抿着小嘴儿，满脸的胶原蛋白，少女感十足。 这会儿她正眨巴着大大的清润眼睛往里瞧。 “苏采购，还没起来？” 姑娘嘴角含笑，声音柔和问道。 “你是？” 苏云对面前的姑娘有些印象，貌似是村里的人，他昨天被灌了太多酒，席间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所以记不大清。 “我叫秦京茹，是这个村的。” “秦京茹！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秦淮茹的女人？” “认识啊，那是我表姐，前些年嫁到城里了，怎么你认识？” 世界还真是小，下个乡居然还能遇到秦淮茹的表妹。 “认识，我跟你表姐是一个院的邻居，跟他男人是一个工厂的。” “真的！” 秦京茹一听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一转身发现苏云在看着自己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会儿起来吗？要起来的话，我先去厨房帮你把洗脸水烧上。” 这姑娘倒是勤快，苏云也不客气，点头微笑道：“那就谢谢你了了！” “诶，不用客气，你跟我姐是邻居那就算是我的邻居，居然是就该互相帮助。” 秦京茹甜甜一笑，转身就走。 待秦京茹走后苏云迅速穿上棉衣棉裤、千层底的布鞋然后快步跑出屋子到处找厕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在一处没人的地方释放了一下。 来到厨房，秦京茹已经帮他把洗脸水用洋瓷盆倒上，甚至连毛巾都给他准备好了。 秦京茹趁着苏云洗脸之际仔细打量起他只见他模样俊朗，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高大雄健看得秦京茹眼睛都直了。 “你在看什么？” 苏云洗完脸见秦京茹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自己像上次沙糖桔吃多了一样又闹了什么笑话。 “没什么。” 被苏云这一问秦京茹才反应过来，只见她羞红了脸说了一句没看什么就迅速跑开了。 在村长家喝了碗粥后苏云跟村长告别，带着猪肉和泥鳅坐在牛车上慢慢悠悠的回了四九城。 昨天村长告诉苏云明天有一辆牛车回去四九城办事，可以带苏云一程这才让他留下来，四九城距离这里有几十里路，他可不想再走一次了。 “去，这不是给你吃的。” 就在苏云不知多少次将泥鳅从猪肉旁挪开时从草丛中跳出来一道靓丽的身影。 “京茹？你怎么在这。” 赶车的秦大爷还以为自己遇到劫道的了吓了一跳。 “秦大叔，我也想进城看看，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四九城啊。” 说罢就开始对着秦大爷撒娇。 “胡闹！” 秦大叔根本不吃秦京茹那一套直接将她往回赶，农村人进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有村里开的证明和介绍信，如果没有那可就要进去吃国家饭的。 “秦大叔你就带带我吧，我想去看看我姐，自从她嫁到城里这么多年了她一共也没回来几次，我想她了。” 秦大叔架不住秦京茹的哀求将目光放到苏云身上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两句。 “秦大叔，既然她这么想进城干完她姐姐那就带上她吧，正好我跟秦淮茹是一个院的，可以带她去见秦淮茹。” 秦大叔见苏云都替秦京茹说话也不再拒绝就让秦京茹坐到车上。 来到四九城秦京茹瞪着大眼睛四处看，仿佛要将面前的一切全都收入自己的眼中。 苏云拎着肉走在后面秦京茹则在前面到处走到处看，感觉什么东西都是那么新奇，难怪村里的人姑娘都想往城里嫁，城里确实比农村强，想到这秦京茹回头打量起苏云然后又红着脸将头转回去。 苏云先带着秦京茹来到轧钢厂，将采购的东西交到小仓库后才带着秦京茹回到了四合院。 “呦，苏云你回来了。” 苏云一会到四合院就发现不对劲，原本热闹的四合院突然冷清了不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大爷，院里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别提了，贾东旭死了！” “什么！” 苏云一惊，他知道贾东旭活不了多久了，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这么突然。” “就昨天，据说是厂里的设备出了问题，贾东旭被砸到了脑袋，新年开工第一天就出了这事，啧啧啧。” 三大爷摇了摇头看起来对此十分惋惜。 “大爷你说的贾东旭是秦淮茹的丈夫吗？” 秦京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啊，小姑娘你是谁啊？” “三大爷，这是秦淮茹的表妹。” “哦，表妹啊。” 三大爷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苏云则带着秦京茹来到贾家。 “苏云哥，你没弄错吧，这是我姐家？” 秦京茹满脸迷茫，这跟自己表姐回村说的也不一样啊。 “没错，就是这。” 按照秦淮茹的说法贾家有整整三间大瓦房，这里怎么就只有一间？就在秦京茹迷茫之际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好看到家门口的秦京茹。 第26章 失望 “京茹！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见到京茹十分惊讶，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姐，我想你了进城来看看你，你们这院子真大，就像画本里那些王公贵族住的地方一样。” “别瞎说，什么王公贵族我们都是工人。” “对不起是我瞎说的。” 秦京茹急忙向秦淮茹道歉同时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听见自己的话这才放下心。 “秦淮茹这是谁啊？” 二大妈拎着一兜子菜从外面走进来。 “二大妈，这是我妹妹。” “你妹妹啊，呦长的真漂亮，今年多大了。” 说着就打量起了秦京茹，脸蛋漂亮身材也不错，看样子是个能生儿子的，正好自己家老二也快到结婚的年纪了，要不然就把她介绍给自己儿子？ 二大妈在这里浮想联翩连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姐，你们院子里的人怎么这么奇怪啊？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秦京茹看向二大妈的眼中满是警惕。 “别胡说八道。” 秦淮茹训斥了秦京茹一句然后来到二大妈身前。 “二大妈？二大妈？” “什么？” 秦淮茹上前推了推二大妈将其从幻想中叫醒。 “二大妈你怎么了，怎么还站着发呆啊。” “哦，我刚才在想家里的事，有些出神了。” 二大妈回到家里急忙叫来了二大爷。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刘海中最近正在为了自己大儿子的事发愁，魏家已经说了他们家姑娘年纪已经不小了，如果三个月内再不能给自己儿子找一份正式工作这桩婚事就算是黄了，魏家此举就是为了逼迫刘海中同意刘光齐入赘。 “老头子，秦淮茹的表妹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谁家还没个亲戚呢。” “我的意思是说，你觉得秦淮茹的表妹跟咱们儿子能不能成？” 刘海中瞪了二大妈一眼：“你在胡说什么？秦淮茹是从农村来的，她的亲戚肯定也是农村来的，咱们家光齐怎么娶一个农村女人呢，人家当妈的都希望自己儿子有一个好姻缘，你倒好专选那不好的。” 说完转身回屋里继续发愁去了。 “不是我说的是光天和光福。” 可惜二大爷已经离开了屋子根本没有听见二大妈的话。 “秦淮茹，这是谁？” 贾张氏正在给贾东旭烧纸见到秦淮茹领进来一个陌生女子走进屋来。 “妈，这是我表妹叫秦京茹，听说家里出了事特意从乡下来看我。” 贾张氏嫌弃的看了一眼秦京茹然后将秦淮茹拉到一旁。 “我说秦淮茹，你家的穷亲戚来我们家干嘛，我们贾家每个月的粮食都是定量的，可没有多余的粮食给她吃，你要是不想这个月粮食不够吃就赶紧把她送回去。” “妈你放心，我知道。” 就在两人密谋如何将她送走之际秦京茹也在打量着贾家，这跟秦淮茹过年回秦家村说的也不一样啊，屋子又小又破采光还不好。 “姐，你们家就这一间房子啊？” “啊，怎么了？” “你上次回村不是说你们家有三间房子吗？” “额…” 上次回家时苏云还没来，贾家当时已经将苏家那两间房子当做自己家的囊中物之了。 “本来是有三间房的，不过后来院子里又搬进来一个人就是后院那个叫苏云的，把房子给占了。” “他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姐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啊，苏采购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秦京茹一副气鼓鼓的表情看起来挺可爱的。 “怎么，你认识苏云？” “认识啊，我这次来找你还是他带我来的呢。” “我告诉你那可不是好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以后离他远点。” 秦京茹挠了挠脑袋不知到底谁真谁假 “棒梗小当，这是你小姨，妈带你们去乡下姥姥家时见过，你们还记得吗？” “小姨。” 小当躲在秦淮茹身后怯生生的叫了一声，棒梗则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出门玩去了。 棒梗根本看不起他的那些乡下亲戚，每次秦淮茹要带他去乡下看自己姥姥姥爷时他都很抗拒。 “你就是小当吧，真可爱，到小姨这来。” 小当看了一眼秦淮茹见她点头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仿佛很害怕一般。 “小当别怕，我是小姨。” 小当在秦京茹的温柔攻势下很快就沦陷了，两人在一起玩的可开心了。 “小当后院的苏叔叔你认识吗？” “认识啊，苏叔叔可好了，上次小当肚子饿他还给小当东西吃。” 听到这秦京茹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她感觉秦淮茹变了，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两姐妹无话不谈关系可好了，怎么嫁过来几年后就开始骗自己了？ 晚上秦淮茹端着一个盆子，里面装着两个白面馒头和几个窝窝头。 “京茹，吃饭了！” “来了。” 她中午就没吃饭现在已经饿的不行了，可当她来到桌子前发现上面窝窝头棒子面粥以及水疙瘩咸菜，除了那几个馒头之外这顿饭跟她在乡下时吃的也没什么区别啊。 棒梗和贾张氏见到馒头二话不说一人拿了一个，给其她人留了一堆窝头，秦京茹这顿饭吃的一点滋味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吃饱。 第27章 许大茂归来 秦京茹吃过饭后就在院子里闲逛起来，院子里不少人都注意到这她这个乡下来的姑娘。 “诶，你看见秦淮茹的表妹了吗？” “看见了，长的白白净净的还那么水灵，一点都不像一个常年干活的农村人。” “谁说不是呢，而且我看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应该还没结婚，你家老三不是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吗，要不去问问？” “算了吧，我儿子可是正经工人，要找也得找一个城里的，她一个农村来的连供应粮都没有，而且以后生的孩子也得上农村户口，你要是喜欢可以去问问，正好你家老二今年也十八九了也该结婚了，反正他也没个正式工作，正好跟她挺配。” “你儿子才配呢！” 俩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旁边人见状急忙将她们拉开。 秦京茹在院子里东看看西瞧瞧，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后院。 “苏大哥。” 秦京茹看到正在屋里吃饭的苏云跑进来跟他打招呼。 看着苏云面前摆着的的白面馒头炒鸡蛋和辣椒炒肉她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苏云身边那条叫泥鳅的狗吃的也是这些，一条狗吃的都比她在贾家吃的好！贾家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怎么，你没吃饭？” 苏云见秦京茹一直盯着饭桌上的饭菜还以为贾家没有管他吃饭呢。 “没有，我吃过了。” 秦京茹咽了咽口水拒绝道。 “那，要不再吃点？” 秦京茹一直盯着苏云看弄的他也没办法吃饭了。 “好啊。” 秦京茹实在忍不住了，正好刚才她在贾家也没吃饱，窝头一共就那几个还被贾张氏和棒梗给抢走不少，她只吃了个半饱。 一个馒头下肚秦京茹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 “不好意思苏云哥。” “没事，吃饱了吗？没吃饱再吃一个。” 说着又拿起一个馒头递到秦京茹面前，看她刚才吃饭的模样，苏云怀疑秦京茹到底有没有在贾家吃饭。 “不用了，我真的吃饱了。” 秦京茹急忙摆了摆手：“嗝，嗝。” 苏云给她倒了一杯水，刚才吃饭的时候有些着急噎到了。 “苏云哥，你说我姐她们家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我今天到她家里发现跟她以前回乡下说的完全不一样啊，这城里的日子过得也不比我在乡下强多少啊。” “不是城里的日子过得不好，是贾家日子过得不好或者说是你姐识人不明遇人不淑，嫁个老公不思进取有个婆婆好吃懒做，要不是他爹给贾家留了个工位她们一家怕不是早就要饿死了。” “啊！我姐在城里过的这么惨啊。” 苏云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后期秦淮茹变成了个吸血鬼他还是挺同情这个女人的。 吃过饭后秦京茹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下思考着所经历的一切，原本她还想跟自己姐姐一样嫁到城里当一个城里人以后过好日子，可现在看来这似乎也没那么好。 “你慢点。” 院子里娄晓娥搀着许大茂一点一点慢慢往后院走来。 “哟，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还要人搀着啊，病没好就在医院里多住两天啊，这么着急干嘛。” 有人见到许大茂回来了上来跟他打招呼。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是他就是非要出院怎么劝都不听。” “老刘，我问你个事，贾家怎么了？我刚才路过他家里面怎么还摆上灵堂了？” 娄晓娥这段时间根本没回家一直都在父母家住着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嗨，别提了，贾东旭死了！” “啊！” 娄晓娥一脸震惊，前一段时间还活蹦乱跳的人突然就没了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才不到三十岁就没了，留下一家子孤儿寡母的真可怜。” “行了行了，他们家有什么好可怜的，要不是他们家我至于在医院里躺这么长的时间吗！” 许大茂现在听见贾这个字就浑身不舒服，肋骨都在隐隐作痛。 “那不也是你自找的吗，这次就当长个教训，以后别老到处惹事生非。” “嘿。” 许大茂一生气牵动到了受伤的部位疼的他直吸冷气。 娄晓娥也顾不上跟他斗嘴了赶忙上去扶住了许大茂。 “行了你伤还没好呢，赶紧回屋躺着吧。” “谁扔的石头？不长眼啊！” 刚进后院，就有一颗石子从远处飞来砸到了许大茂的腿上，气的他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没伤到你吧。” 秦京茹赶紧跑过来跟许大茂道歉，刚才她在院子里想事情随手拔一些花花草草乱扔，刚才捡到了一块石头顺手扔出正好砸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见是个陌生的漂亮小姑娘火气顿时消散大半。 “姑娘你是谁家的，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啊？” “我叫秦京茹是秦淮茹的表妹，来城里看我姐的。” “表妹好表妹好。” 许大茂没想到秦淮茹居然还有个这么漂亮的表妹，看来秦家村出美女啊，改天自己下乡放电影一定要去看看。 娄晓娥见许大茂在那里贱嗖嗖的笑火气瞬间就起来了上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耳朵使劲一扭疼的他哇哇大叫。 “松手松手，疼死我了！” “疼就对了！” 娄晓娥用力捏着许大茂的耳朵将其拉回了家。 随后几天，因为贾家没有出来作妖，所以院子里一直是风平浪静，一直到贾东旭出殡这天，虽然平时大家跟贾家关系并不好，不过现在真出了各家还是出人出力帮贾东旭下葬。 “傻柱，都准备好了吗？” 按四合院规矩红白喜事应该在院子里摆上几桌请大家吃饭。 “一大爷你过来一下。” 傻柱将易中海拉了过去让他看看贾家准备的东西。 “一大爷你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请客吃饭哪有请这个的？” 只见厨房里摆着白萝卜，大白菜还有一堆咸菜以及一袋子棒子面。 “这菜我做不了，让人家看见还以为是我傻柱手艺不行。” “傻柱，回来，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撂挑子呢！我平时都是怎么跟你说的？咱们是邻居，邻居之间就应该互帮互助，更何况今天是东旭的葬礼！你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呢？” 训斥完傻柱易中海赶紧回去找了秦淮茹。 “淮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这不怨我，都是我婆婆，她把持住了家里全部的钱，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正说话的功夫送葬的队伍已经回来了，易中海索性也不管了，贾东旭已经没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投入全都打了水漂他可不想再向其中投入什么了。 第28章 何大清的信 “傻柱，饭做好没有啊？我们都饿了！” 阎解放冲着厨房大喊，他已经饿的不行了。 “马上马上，你催什么催，院子里这么多张嘴，就我一个厨子连个帮忙的都没有，我忙得过来吗。” 傻柱嘴上虽然抱怨，但是手上的速度却加快了许多，不多时菜上桌了，众人看见桌上的菜只想骂人，一道炒白菜一道炒萝卜一道萝卜炒白菜外加每桌一盆窝窝头。 “就吃这？” “看我干什么？贾家就预备了白菜萝卜，我费了好大劲才凑了三个菜，你们就凑合吃吧。” 做完菜傻柱回去歇着了，院子里的破事他才懒得管。 “贾家这不是拿我们当猴耍吗！以后贾家再有什么事我绝对不管了！” “我也是。” “加我一个。” 众人对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所作所为愤怒不已，站在旁边的秦京茹都觉得脸红，她现在特别后悔当初为什么头脑一热跑到城里，还不如听秦大爷的话老老实实回家呢。 “快吃！” 三大爷指挥着家里的人在桌上连吃带拿，虽然东西不咋地可也是粮食，有便宜就要占。 秦京茹在院子里待不下去了，正好事情也完了于是找了个借口当天就走了，秦淮茹正想把她送回去，这几天贾张氏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明里暗里催促她赶紧把人送走，于是她连挽留都没有就让秦京茹走了。 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后秦淮茹便跟着易中海一起去轧钢厂报到，因为易中海的缘故，她成为了一名钳工。 秦淮茹是新人本来应该是学徒工，但是因为有贾东旭的工龄所以直接成了正式工，一个月工资27.5。 当易中海将秦淮茹领到车间时，那些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纷纷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所有人都盯着秦淮茹一个劲的看，眼珠子都要黏在她身上了。 “赔，不要脸。” 女工们用着鄙夷的目光看向周围的男人，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 “一大爷，我该干点什么啊？” 秦淮茹看着面前的东西有些手足无措，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些东西，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你今天第一天来，就做一些简单的工作吧，我教你怎么打磨铁棒。” 随着机器启动秦淮茹的身体也随着机器震动起来，周围的人都没有工作的心情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刘哥，你们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科长让苏云送一份文件，回来时路过钳工车间，结果就看到一群男人全都朝着一个方向看去，仿佛那里有什么诱人的东西在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 “我们这新来了个人，听说是贾东旭的媳妇。” “秦淮茹来上班了啊。” “你认识？” “当然认识了，我跟她一个院的。” “淮茹，这名字真好听。” 刘哥一脸猪哥相看的苏云一阵无语，这一个个的怎么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苏云？” “秦姐，你来上班了啊。” 苏云跟秦淮茹还没有什么冲突，俩人关系也还算可以。 “你不去工作怎么在这里闲逛啊？” “我帮科长送份文件顺便来这逛逛，反正我们那也没什么事。” 待苏云走后秦淮茹找到一旁的一个大姐打听起采购科的事，当她听说采购科绝大部分时间都很清闲后就后悔来钳工车间了。 “怎么你也想去干采购？” 工人大姐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秦淮茹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曾经也有不少人试图成为一名采购员，他们觉得这份工作油水足又轻松，可真的干上才发现这工作不是谁都能干的，采购指标下来你没有门路弄不到物资，到时候不用别人赶自己就灰溜溜的跑了。 “我可告诉你，那工作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你啊就老老实实的在咱们车间干河坝，等你工级上来工资福利一点不比他们差。” “瞧您说的，我就是问问。” 一上午秦淮茹心里都在想着这件事情，以至于即便是车间最简单的工作她都没有做好。 “淮茹，这铁棒尺寸不对啊？怎么小了五毫米？” 易中海拿着秦淮茹加工的铁棒组装零件发现了问题，按照图纸应该是紧紧的卡在一起，现在却是松动的。 “一大爷我…” “淮茹今天是你第一天工作，加工的零件难免会出问题，下次记得一定要用心，这些东西不能有太大了误差，要不然会出大事的！” “一大爷我知道啦，下次我一定小心。” 午休铃声响起众人放下手中的活计，三三两两的朝着食堂走去，秦淮茹跟着易中海一起来到一食堂，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一起吃饭秦淮茹十分震惊，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一直到她打饭时才缓过来。 “要什么？” 马华看着面前人不耐烦的问道。 “我要两个馒头一份土豆。” 秦淮茹拿了饭菜想要离开却被马华叫住。 “诶？钱呢，不给钱就想走啊。” “钱？” 秦淮茹一阵错愕：“工厂里吃饭还要钱？” “多新鲜啊，到哪吃饭不要钱啊。” 出来的时候贾张氏根本没有给秦淮茹钱，她兜里空空如也。 “马华，淮茹是咱们厂新来的员工，不知道这些事情，她的钱我来给。” 易中海从兜里掏出钱交给马华。 “呦易师傅，对不住，我误会了。” “怎么回事？” 傻柱发现这个窗口前排的队伍迟迟不动过来瞧瞧。 “没什么事，就是淮茹刚来厂里有些规矩不知道闹了点笑话。” “马华动作快点，后面不少人等着吃饭呢。” “得嘞。” 下午，随着铃声响起大家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不论是否完成。 “一大爷，咱们一起啊。” 往常下班易中海总会等上几个顺路的工友一起走，今天却一反常态自己走了。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 易中海气喘吁吁的来到邮局，何大清的信三天就到了，他忙于贾东旭的身后事一直没有来得及取，如果今天再不取信就要被送到四合院了，万一要是没傻柱看到那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就全都露馅了。 第29章 装修房子 “泥鳅，你又欠揍了是吧！” 苏云将泥鳅抓过来指着墙上那一处处黑色的脚印大发雷霆，泥鳅则用这无辜的小眼神看着苏云。 自从他养了这条狗，他觉得自己需要去医院买点降压药回来，要不然早晚得被这条蠢狗气死。 照着脑袋又给了它几下打的泥鳅嗷嗷直叫。 “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就吃狗肉火锅。” 收拾完泥鳅苏云看着墙面上的脚印觉得不舒服，他有轻微强迫症，让他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算了，索性把屋子重新装修一下吧。” 打定主意苏云来到傻柱家向他打听一下周围哪里有装修队。 “装修队？你打听那玩意干嘛？” “我大伯家的房子这么多年也没有装修过，我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把它重新捯饬捯饬。” “正阳门那边有个牛师傅，他手底下有好几支装修队伍专门干这活的，我把地址给你，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去看看。” 周末，趁着院子里的人都没有起床便背着一个大箩筐去了黑市，这些天仓库里又积攒了五六百个鸡蛋，抛去留给厂里的剩下的全都被带到了黑市。 “鸡蛋！” 黑市里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黑市焦急的寻找着什么，当他看到苏云箩筐里的鸡蛋激动的满脸通红。 正在苏云忙碌之际一道身影出现在苏云面前。 “小兄弟，你的鸡蛋怎么卖？” “有票一毛一个，没票一毛二一个。” “小兄弟，我要的多，你能不能给我便宜点啊？” 苏云轻笑一声：“老哥，我看你也不是第一天来黑市了，像鸡蛋这种东西在这里是不缺人买的，要是想降价那你还是省省吧。” “小兄弟，你…” “小伙子你这鸡蛋怎么卖？” 男子见身边有人问价赶忙同意苏云的价格，这里的鸡蛋本来就不够，要是再被别人买走几个那缺口就更大了。 “好，就按你的价格，这些鸡蛋我全都要了。” 摊子刚摆出来就被买空了。 “小兄弟，你那里还有没有多余的鸡蛋啊？” “嗯？这么多鸡蛋都不够？” 自己今天可是带了四百七十个鸡蛋，居然还不够用！ “我要的多。” 苏云打量起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该不会被人给盯上了吧，他可没少听说那种钓鱼执法的故事，想到这他决定还是谨慎一点好，可别倒在这了。 “没有了。” 男人失望的摇了摇头带着鸡蛋离开了黑市。 出了黑市按照傻柱给的地址苏云找到了牛师傅家。 “小伙子，你找谁？” 苏云敲了敲门，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 “大妈，牛师傅在这吗？” “在，你找他什么事？” “大妈，我家里的房子要装修，听说牛师傅这里干得好，想找他谈谈。” “那快进来吧。” 一听生意上门大妈急忙将苏云请到家里。 “牛爷！” “小苏！怎么是你啊，你可有日子没去小酒馆了。”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牛师傅就是牛爷。 “我想给我们家的房子重新装修一下，朋友推荐我来你这。” “好说，不就是房子吗，我就让老马跟你去瞧瞧，你有什么需求就直接跟他说。” 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院里。 “老马来活了，这小兄弟要装修家里的房子，你跟着去瞧瞧。” “得嘞牛爷。” 两人来到四合院，苏云跟老马说着自己的诉求。 “这里，木头都有些烂了去，全都换新的，还有给我引进来个水管，大冷天的外面的水龙头容易冻上用着不方便，还有墙也要全都重新粉刷一遍，还有这个炕不暖和了，你们也给看看。” 老马一边听着苏云的要求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要多少钱。 “苏同志，你的要求我都清楚了，一共需要三百块钱，而且在干活的时候还需要管一顿中午饭，你看…” “没问题。” 老马闻言大喜，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豪爽的主顾了，一点价都不讲的。 “行，那我明天就叫人来给你家装修。” 老马走后苏云去了傻柱家，刚才老马说了要管一顿饭，他想问问傻柱能不能回来做顿饭，当然他也不会让傻柱白忙活。 “不行不行，那我哪赶得回来，中午是轧钢厂食堂最忙的时候，我走不开，你去问问别人吧。” 傻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拒绝。 “还有谁能信得过呢？” 苏云在脑中将院里的人一个一个排除，一直到了娄晓娥。 众所周知娄晓娥是个热心肠没坏心眼还有那么一点点傻的女人，要是她能帮自己看着点可就太好了，想到这苏云从空间里拿了三斤沙糖桔，求人办事可没有空手的道理。 “晓娥姐，大茂哥。” 许大茂正在屋里躺尸，娄晓娥坐在客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的读着一本小说，看明白好像是中文版的《百年孤独》 “苏云？你怎么来了。” “晓娥姐，我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 “晓娥姐我家最近要装修，我没办法在家里盯着你看…” “就这事啊，我帮你盯着就是了，反正我平时在家里也没事。” 第30章 贾家想霸占房子 第二天装修师傅带着一堆东西进厂开始翻修小的那间，按照苏云的要求这间房子只需要简单的翻修就可以，换个窗子，窗子换个新的，再把墙粉刷一遍就可以了。 “大家伙加油干，这家人出手大方，还跟牛爷认识，咱们可不能偷工减料！” “放心吧，一定不给牛爷丢人！” 工人在屋里干活娄晓娥时不时的出来瞧瞧看看她这些人有没有什么需求，苏云在外面找了一个做饭大妈，虽然味道一般般但是干活干净麻利，让人吃着放心，苏云一个月给十块钱。 “秀云啊外面怎么突然这么吵？” 聋老太太吃过早饭想要睡个回笼觉休息一下，人年纪大了睡眠就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惊醒然后就睡不着了。 “老太太，是苏云家装修呢！” “装修？”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一大妈小心的跟在后面生怕老太太一个不小心摔倒。 “老太太，那边在装修，别一不小心伤了你，咱们回去吧。” 老太太看了眼羡慕的看了一眼正在装修的屋子，然后又看向自家那不知住了多年的破屋子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院里的人知道后纷纷来到苏云家对着正在装修的房子指指点点。 “这苏云真不会过日子，这才刚工作多久啊就大手大脚的花钱，这么过日子多厚的家底也得败光！” “就是，这么不会过日子以后谁家姑娘会嫁给他。” 几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眼中的羡慕却是无法掩盖的。 “苏家小子，你等等。” 聋老太太掐准时间拿了个板凳坐在后院的必经之路等着苏云回来。 “哟，这不是老太太吗，找我什么事啊？” “苏云，你家装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苏云感到好笑，自己家装修为什么要通知她，她以为自己是谁？别人叫她一声老祖宗就真当自己是院里的老祖宗了？ “老太太，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我家装修为什么要通知你啊？” “你家装修吵到我了啊，白天犯困想睡一觉结果就被你家装修的声音吵的睡不着，可怜我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连个觉都睡不踏实！” “那你是什么意思？因为吵到你我家不能装修了？” “小苏啊，你看我老太太这间屋子住了这么多年了，你看是不是也应该装修一下？” 老话说的真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应该，太应该了。” “那等这些人把你家装修好就让他们把我家也装修一下吧。” “好。” 苏云是很爽快的答应下来，毕竟我答应让他们给你家装修≠我要付钱，不等式解决问题就是快。 聋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苏云装修不再阻拦。 几天后，苏云在院子里摆了个小桌子，上面放着橘子花生瓜子，一边看书一边吃着零食。 “呦，挺清闲啊。” “晓娥姐，吃点。” 娄晓娥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橘子大口吃了起来。 “苏云，你这是什么橘子啊，怎么这么甜。” “这叫沙糖桔，是南方的特产，其它的地方你可找不到。” “我说呢，四九城这几个市场我都跑了个遍，就是没发现这橘子。” “晓娥姐，前面怎么吵吵闹闹的，发生什么事了？” “这不是又搬过来一个人吗。” 前院的刘三无几天前退休，将工位给卖了，回乡下养老去了，刘三无是轧钢厂的六级工，早年有一个老婆，后来难产一尸两命，而后就再也没有娶老婆一直到现在。 自从刘家传出他要卖工位的消息附近几个院子家境好的人家都要把他家的门槛给踩平了，最后二大爷以九百五十块的高价将工位拿下给了自己大儿子刘光齐。 院子里来了新人易中海将全院的人都叫到前院跟大家介绍新来的住户。 今天休息，院子里除了会亲家商量大儿子婚期的刘海中之外基本都在。 “三大爷，发生什么事了还要把我们都叫来，这大冷天的受不了啊。” 阎阜贵急忙跟大家解释院子里来了一户新住户，就住在刘三无那间房子里。 众人闻言一惊，这间房子自从空下就被好多家给盯上了，刘海中想要这套房子给大儿子当婚房，贾张氏想要这间房子给自己大孙子住，众人围绕着这间房子展开了一系列的明争暗斗。 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房子居然有主了，他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贾张氏听见这个消息就是脸色一变，想要出去大闹一场被易中海拦下。 易中海让贾张氏冷静冷静，这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不多时街道办办事员带着一家三口来到四合院并给大家介绍着这一家三口。 “各位从今以后他们就是四合院的新住户了，这位同志叫吴兴国，是食品厂的采购员，以后就住在这间房子了，他们刚搬到四合院，肯定有很多地方不习惯，希望各位能互帮互助，让他们感受到咱们四九城的热情。” “那当然了，我们这可是模范四合院！” “对！” 开完会办事员打算带着吴家三人看房，却发现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说罢转身要带着几人进屋看房，可谁曾想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这锁是谁锁的？” 众人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说话，但却有几个人将目光放到了贾张氏身上，很明显这事是她干的。 “老嫂子快把钥匙拿出来！” 贾张氏虽不情愿但还是拿出来了。 “王办事员，这锁是我上的，这屋子一直没有人住，我怕出事就把门锁上了。” 易中海出来帮贾张氏顶了锅。 “老头子，新来的是做什么的？” 三大妈好奇的打听起来人的身份。 “新来的叫吴兴国，食品厂的采购员。” “采购员！这可是咱们院第二个采购员了，咱们可一定要跟他打好关系啊。” 采购员油水足这是所有人公认的。 “你说得对，我这就去问问他们家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 三大爷点了点头随后叫上阎解放一起出去。 吴兴国带着老婆孩子给家里大扫除，一盆脏水泼出差一点就泼到阎解放身上。 “嘿，没长眼啊！” “解放，怎么说话呢！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阎阜贵今天是来结善缘的，不是来结仇的。 “三大爷外面怪冷的，快进来坐。” “小霞，快给三大爷沏茶。” “知道了。” 女人叮嘱儿子好好写作业然后去了厨房烧热水。 阎阜贵让阎解放帮忙干活，自己则跟吴兴国聊起院子里的人和事。 “我们院里一共有三位大爷，前院的事归我管，中院归一大爷老易管，后院归二大爷刘海中管，老刘会亲家去了，等他回来你就能见到了。” 第31章 原来是你 吴兴国让自己老婆出去买了点肉回来炒两个菜，毕竟是燎锅底外加上还有三大爷父子在这里，得吃点好的。 阎解放还想把家里人都给叫来让阎阜贵给拦了下来，毕竟是第一天上门，如果便宜占的太狠会惹人反感，得细水长流才行。 几个人边吃边聊，阎阜贵跟吴兴国介绍着院子里的人和事，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苏云身上。 “说来也巧，咱们院里还有一个采购员，叫苏云。” “是吗，那我得认识认识。” 吴兴国最近遇到一件麻烦事，原本的他只是食品厂的一名临时工，后来食品厂厂长退休，从外地调来一个厂长，有天回家发现厂长居然在自己家里跟自己老爹聊天，自己居然是厂长的亲戚！在这层身份的加持下吴兴国顺利的成为了一名采购员。 没当采购员前看着这帮人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工作还清闲，可是真当上了才发现这工作一点也不简单，每个月都有自己的采购指标，如果一直完不成就会被调离岗位，虽然这跟他没什么关系，可他也不想被人当成一个废物，总想证明自己。 最近食品厂里的原材料供应出了点事情，食品厂有一个拳头产品，就是面包，生产面包就需要大量的鸡蛋，但最近几个月送来的鸡蛋比以往要少的多，而生产份额却没有减少，为了缓解厂里压力就把这些任务交给了采购科。 吴兴国只是一个刚入职的采购员，不像其他采购员一样拥有稳定的人脉和路子，这一个月来为了搞到这些东西他都急坏了，去了乡下十几回，甚至冒险去黑市大量采购。 第二天苏云下班回来见第一间房子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于是拿出扫把抹布打算把房间简单的清理一下。 “什么味？” 苏云深吸一口气屋子里怎么有一股怪味，就像烧头发的味道。 找来找去找到了靠着炉子取暖的泥鳅。 “你怎么糊了！” 苏云把狗拎过来看着它身后那一片黑色印记哭笑不得，他一直以为前世短视频里的那些“智障”宠物只是段子，可当他自己养狗后才发现他们还是含蓄了。 在院子里接了一壶水，回来放到炉子上，正好泥鳅也好多天没有洗澡了，最近经常能看到他用后爪搔痒，估计是身上长虱子了。 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 “过来。” 苏云朝着泥鳅招了招手，然后将它放进水盆里仔细清洗一番。 “苏云同志在吗？” “谁啊？” 听见声音苏云从屋里出来连手都没来得及擦。 “是你！” 吴兴国见到苏云感觉很眼熟，随后想起这就是之前在黑市卖鸡蛋的那个小伙子。 “你认识我？” “认识，上次在…” 说到这吴兴国突然停住了嘴，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自己就来到苏云身旁压低声音：“小同志，咱们进去说，外面说话不方便。” “上次咱俩在黑市见过，你在那卖鸡蛋，我把你的鸡蛋全都买走了。” “是你啊！” 经对方提醒苏云才想起眼前之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苏老弟那里还有没有多余的鸡蛋啊。” 苏云不由得感到奇怪，上次自己可是一次性卖给对方四五百枚鸡蛋，这才过去不到半个月，他对鸡蛋的需求怎么如此之大？ 许是看出苏云的疑惑吴兴国将事情原委告诉了苏云，前一段时间四九城养殖场爆发了一场鸡瘟，大量家禽死亡导致最近整个四九城的蛋类供应减少许多，他们食品厂对鸡蛋的需求又特别大所以这些事情只能落到他们这些采购员的头上了。 “ 不知道吴大哥需要多少呢？” 苏云试探性的问道，自己空间里现在有十几只大公鸡还有四十多只母鸡，只要需求量不是很大他都能供应的上。 “不瞒你说，我们厂给我们这些采购员每个月定的数量是一个月三千枚！这个月我四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想尽办法也才弄到一半的量，现在还差一千五，不知苏老弟那里能有多少？” “一千五百个鸡蛋也不是个小数目，你回去等我两天，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凑齐。” “那真是太感谢了！” 吴兴国心里的石头可算是放下了，待吴兴国走后苏云念头一动就进入到了空间中。 “咯，咯。” 一落地周围的鸡就被惊得四处乱跑，苏云用控制着空间将能孵出小鸡的鸡蛋分出来，然后控制这这些鸡蛋迅速孵化出小鸡并快速长大。 一番折腾，自己空间里已经有了一百多只鸡每天都有上百枚鸡蛋入账，这样算两天后差不多就能凑齐一千五百个鸡蛋了。 两天后，吴兴国下班后连家都没回就来了后院。 “吴哥。” “老弟，鸡蛋的事怎么样了？” “我已经去问过，鸡蛋一毛钱一个不要票，如果价格没问题的话明天早晨五点去拿货。” “太好了，苏老弟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他们平时跟厂里的报的价格是一毛二一个，这下自己不但能完成厂里的任务还可以小赚一笔。 “好，那我跟他们说说一声，这周末交易。” 吴兴国心里高兴说什么也要请苏云去自己家吃饭，回到家让老婆将自己家里的好酒好菜都拿出来，他要好好招待一下苏云。 “兴国，真的要全都拿出来啊，那咱们以后还过不过日子啊。” “拿出来，这点东西算啥，苏老弟这次可帮了我大忙！不要舍不得，你男人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临时工了，现在可是采购云，大不了以后我再往家里多拿点就是了。” “好。” 听见丈夫这么说她也不再犹豫去厨房做饭了。 “吴大哥这是你儿子啊？” “对，我大儿子叫吴浩今年十二岁了正在上小学。” “爸爸，这道题怎么做啊。” 吴浩写作业遇到一道难题拿着本子转身询问自己老爹。 吴兴国看着本子上的题有些为难，他只是高小学历根本不会做这道题。 “我看看吧。” 苏云接过本子一看，原来是经典题目鸡兔同笼。 “老婆子，你把咱家晒的小鱼干和萝卜条给我拿点来。” “拿那东西干嘛？” 三大妈端着一盆窝窝头正往桌上放。 “咱们昨天不就商量好了吗，要跟吴兴国打好关系！” “爸我跟你一起去。” “还有我。” “我也去！” 阎家那几个孩子都争着要去，昨天阎解放跟着自家老爹一起去帮忙还混了顿肉吃，这让其余几个一年到头都吃不到几块肉的人馋坏了。 “我今天是去送东西的，又不是去吃饭的，这么多人跟着我干什么？老实吃饭，不想吃的就别吃了，正好省份口粮。” 第32章 麻烦上门 阎阜贵看到饭桌上的川味腊肠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这东西了，上一次还是自己老爹在世时从四川带回来的。 “三大爷，吃了吗？” 吴兴国见到阎阜贵热情招呼，看来昨天阎阜贵给吴兴国留下的印象还不出错。 “昨天在你家吃了不少东西，老话讲来而不往非礼也，这里都是我们家自己自己做的萝卜咸菜和小鱼干好吃着呢，给你拿点。”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大爷不占便宜改送礼了。 “不就是一顿饭吗，不用特意给送东西。” 吴兴国内心不由得一阵感慨，虽然只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但礼轻情意重啊，不愧是先进四合院，人真好。 “三大爷，你中邪了。” 这老头今天怎么了？难道有穿越者把他夺舍了？这绝对不是我所认识的三大爷。 “我这也是为了发扬咱们先进四合院互帮互助的精神吗，东西给你放这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老弟，你为什么这么说三大爷啊，什么改性了？” “你刚来咱们四合院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苏云说的跟三大爷说的情况截然相反，按照昨天的说法这座四合院在他们三位大爷的通力合作下邻里和睦互帮互助，真可谓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咱们这位三大爷是红星小学的小学老师，平素最喜欢占小便宜爱算计，每天晚上他都会在院子门口收拾那几盆花，那是在看能不能从这些下班回家买菜的人手里占点便宜，如果不信你可以随便在院子里找一个人问问，谁家没被他给占过便宜。” “我说那些人怎么见了他都躲着走，原来是这么回事。” 吴兴国的老婆端着最后一盘菜上桌顺嘴说了一句，今天买菜回来正好看到三大爷在门口一脸笑容的站着，奇怪的是大家见到他都躲着走。 “再说说咱们这位二大爷，轧钢厂七级锻工，最大的梦想就是当领导，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二儿子和三儿子。” 苏云来的这两个月里刘海中至少打过三次儿子，别问他怎么知道的，每次刘海中动手两兄弟叫的都跟杀猪一样。 “那老大呢？” “老大是他们的心尖尖，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有什么好吃好喝都紧着他。” “那一大爷呢？” “要说咱们这位一大爷那可不是一般人，较之其余两位高的不是一点半点总之一句话，千万小心别被他给算计上了。” 易中海平时伪装太好，要不是自己以上帝视角看过整部剧估计现在也被蒙在鼓里呢。 …… 周末，天刚蒙蒙亮，一阵敲门声响起将还在梦乡中的苏云惊醒。 “来了来了。” 抠了抠屁股然后慢慢来到门口将门打开，吴兴国已经等不及了。 “老弟，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拿货？” 两人约定好，今天一早出门将鸡蛋拿回来。 “知道了，你等我一会。” 苏云洗了把脸换了套衣服带着吴兴国出了四合院，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小树林中。 “吴大哥，你在这等一会，我进去看看人来个没有。” “好。” 苏云拿着钱进了树林深处，回头看了看见吴兴国没有跟进来意念一动，三大筐鸡蛋出现在面前。 “吴大哥，进来吧，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吴兴国见到面前这几大筐的鸡蛋激动不已，事情总算解决了，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两人将鸡蛋搬上车回了四合院，这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人起来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早起，即便不上班也不会有人睡懒觉。 “这么多鸡蛋！” 正打算出门倒夜壶的三大妈看见东西双眼直放光，也顾不上手里的东西赶紧跑回去将三大爷摇醒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 “你真的看见那么多鸡蛋？” “是啊老阎，整整三大箩筐的鸡蛋！看上去至少有上千个！” 同样的交谈还发生在院子里的许多人家，他们都看见了那几大筐鸡蛋，都想从中分一杯羹。 几户人家一合计最后决定找易中海，让他出面帮忙从吴兴国家低价买上一些鸡蛋，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你既然有这个门路那帮助一下咱们院子里的邻居不过分吧，更何况大家是买又不是白拿。 易中海带着刘海中阎阜贵一起登门，见到大家嘴里说的鸡蛋也都被小小的震惊了一下，居然真的有这么多鸡蛋。 “兴国你们家有这么多鸡蛋啊！” 吴兴国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忘记苏云临走前叮嘱他财不外露。 “对啊，这都是我今天刚拿回来的。” “兴国你可真有本事，不声不响的就拿回来这么多好东西。” “三大爷您过奖了。” 几人上来一顿戴高帽子戴的他已经分不清南北了。 “兴国，我们有件事想要让你帮个忙。” “有什么事您就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们院子里的情况相信你也看到了，大家家里都不宽裕很久没有见过荤腥了，你家里这么多鸡蛋也吃不完，能不能卖给邻居们一些。” “这可不行，不瞒您说这些鸡蛋不是我的，都是我们厂里的，我只是代为保管明天就要送过去的。” 几人对视一眼觉得有些难办，厂里的东西肯定是不能动，那是公家的财产，出了事抓到就是重罪，可三老头来的时候可都跟院子里的人打包票了，现在空着手回去没法交代。 “那你还能不能再多弄一些回来？我们不白拿，就按市价买。” “二大爷，这可是投机倒把，你这是在唆使我犯错误啊。” 刘海中没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刘海中自知说错话闭上嘴不再言语。 “老刘不太会说话，兴国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阎阜贵上前打圆场并明里暗里从他这里打听鸡蛋是从哪里买来的。 第33章 惹祸了 “兴国，这么多鸡蛋都是从哪弄的啊？不瞒你说三大爷家里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见过荤腥了。” “三大爷，这都是我们采购科的同事费劲心力从下乡倒腾来的，我们厂最近特别缺鸡蛋，这都是要交到厂里的你们就别惦记了。” 三大爷的话让吴兴国稍微冷静了下来，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要不然一个帽子扣下来厂长也保不住自己。 “老易咱们现在怎么办啊，咱们来之前都给大家保证过了，现在回去怎么交代啊。” 吴兴国软硬不吃让三位大爷吃了个闭门羹。 “老易，老阎，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刘海中觉得丢人，答应了又完不成索性找了个借口回家了，反正刚才也是易中海答应的，那就让他自己面对吧，阎阜贵有样学样也找了个借口跑了，出来时是三个人回去时就剩一个了。 “一大爷，怎么样，吴兴国答应了吗！” 易中海刚一进屋好几个人就已经坐不住了立刻围上来，看着大家希冀的眼神就连易中海都有些承受不住。 “大家先坐下，我知道大家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荤腥了，但是大家先冷静冷静先听我说。” “我们三个刚才去问过了，吴兴国家里那几筐鸡蛋是人家食品厂暂时放在他家里的的，是公家的东西不能卖给大家。” 屋子里的几个人听后失望无比纷纷离开。 贾张氏回到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生着闷气。 “妈，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去一大爷家商量买鸡蛋吗，一大爷怎么说？” “说什么说，那些鸡蛋都是食品厂的，根本不能卖，走的时候满口答应，保证能让我们买到便宜的鸡蛋，回来的时候又什么都做不到，还一大爷呢，一点用都没有！” “棒梗。” 贾张氏骂了易中海半天然后将自家大孙子从屋里叫出来让他给自己出气。 “奶奶。” 棒梗正在屋里用老师留的作业折纸飞机玩，听见贾张氏的声音立刻跑了出来。 “棒梗你想不想吃鸡蛋啊。” “想！” 听见鸡蛋这两个字棒梗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年后这么长时间他可还没有吃过鸡蛋，每天都是窝窝头大白菜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现在饿的眼冒绿光，想偷东西又没有机会，他惯偷的名声已经在院子里传开了，只要一见到他在自家门口附近晃悠，这家的人就会立刻将吃的值钱的东西全都放起来让他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奶奶告诉你，前院的吴兴国家里有好多鸡蛋，你找机会去他家里偷几个！” “妈你说什么呢，那可是公家的东西，你让棒梗去偷会害了他的！” 秦淮茹跑过来一把拉住棒梗不允许他去外面偷鸡蛋，以往偷了院里人的东西，一大爷总会出面帮忙拉拉偏架活活稀泥，自己家顶多赔点钱道个歉，可要是真的拿了公家财物就连易中海也帮不了自己家，到时候可是要坐牢的！ 贾张氏刚才怒火上头所以才跟棒梗说了这一番话，现在稍微冷静下来了也开始后怕。 “棒梗，奶奶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可千万别去吴家拿鸡蛋，那是要坐牢的！” “我知道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自己堂堂四合院第一大盗，偷了这么多次可谓经验丰富，即便是偶尔失手那么一两次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就不会有事，哪像奶奶说的那么严重。 于是棒梗以作业写完了要出去玩为借口出了门。 来到前院棒梗在地上一边抓着蚂蚁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见没人注意他便迅速朝着房子跑去，此时吴兴国正在屋里看报纸，老婆出去买菜，儿子则在家里写作业，而放鸡蛋的箩筐就在厨房里。 “一帮大傻子这么多鸡蛋不知道放到一个安全到地方。” 摸进厨房后棒梗看着面前三大箩筐的鸡蛋开始幻想自己要如何吃掉这些鸡蛋。 煮鸡蛋，鸡蛋糕，炒鸡蛋，煎鸡蛋，他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只见棒梗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布放在地上然后开始轻手轻脚的从箩筐里拿鸡蛋，一连拿了十几个直到放不下才停手。 看着面前剩余的鸡蛋棒梗决定一会再来一趟，反正这里有这么多鸡蛋自己就算是多拿几个也不会被人察觉。 乐极就容易生悲这句话很好的映照在棒梗的身上，吴兴国家昨天闹老鼠，所以特意在厨房的一角放着一个张开的老鼠夹，没想到老鼠没抓到今天抓住了棒梗。 棒梗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鸡蛋上，没有注意到脚边的老鼠夹，只见他拿起鸡蛋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然后一脚就踩到了老鼠夹上，紧接着就从厨房里传来一声惨叫随后就是东西破碎的声音。 等吴兴国从屋里走出来只见到一个浑身蛋液坐在箩筐中的棒梗正在痛苦的哀嚎着。 “我的鸡蛋！” 吴兴国大叫一声将棒梗从地上拉开来扔到一边，棒梗刚才摔倒顺势将筐拉倒甩，上百个鸡蛋从筐里摔出来现在遍地都是鸡蛋液。 “小兔崽子我打死你！” 吴兴国顺手从旁边拿起擀面杖用力的砸在棒梗身上把棒梗打的嗷嗷直叫。 “兴国发生什么事了，这鸡蛋怎么全碎了，你为什么打棒梗啊。” 最先赶过来的自然是住在一起前院的阎阜贵，他看着面前碎了一地的鸡蛋他难受的跟家里死了人一样，这么多的鸡蛋要是给自己该多好。 “三大爷你给你别拦着我，今儿个我非打死这个小王八蛋不可，满满一筐鸡蛋全都让他给我毁了，正好用他的命赔我这一筐鸡蛋！” “兴国冷静点，你们别看着了，赶紧拉着点，再这么打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 进来看热闹的人一拥而上才将吴兴国按住。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听说棒梗偷东西被打急忙跑来。 “一大爷，棒梗把人家的鸡蛋给毁了，整整一筐鸡蛋全都碎了！” “什么！” 易中海跑进屋里只见到一地的鸡蛋液，棒梗这次真的是闯了大祸了，即便是自己也帮不了他了。 “老刘家媳妇，你赶紧去把秦淮茹和贾张氏找来。” 一旁看戏的女人不情不愿的离开人群走向中院。 “秦淮茹棒梗惹祸了，你快去看看吧！” “呸呸呸，少在这胡说八道，我们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会惹祸！” 贾张氏指着来给自家报信的女人破口大骂。 “贾张氏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们家棒梗把吴兴国一箩筐的鸡蛋全给毁了，我话已经带到了，你们爱信不信。” 说完继续回前院看戏了。 秦淮茹心里一惊，棒梗该不会真的跑人家偷鸡蛋了吧，他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自己不会去吗。 等她跑到前院见到那一地的鸡蛋壳时心凉了半截，这下全都完了，这么多鸡蛋自己根本赔不起。 “一大爷你救救棒梗吧，他才上小学，要是坐牢这辈子可就毁了！” 秦淮茹找到指挥人收拾东西的易中海噗通一下就给他跪下了，现在院子里能帮秦淮茹的就只有易中海了。 “淮茹，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帮不了啊，那一筐好几百个鸡蛋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第34章 记仇 “一大爷，求您救救棒梗吧，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真的没有颜面去面对东旭了。” 秦淮茹扑通一声跪在易中海面前求他帮自己一把。 一大妈上前将秦淮茹拉了起来：“淮茹，不是我们不想帮你，这次的事闹的太大了我们也帮不了你啊，那可是上百个鸡蛋，我们上哪弄那么多鸡蛋救去棒梗啊。” “淮茹你别着急，我一会去找吴兴国商量商量让他给我们点时间慢慢把这些鸡蛋凑齐。” 秦淮茹激动的点了点头，只要易中海肯帮忙那她们家棒梗就还有救，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将她仅存的这一点希望彻底浇灭，吴兴国居然从外面带了好几个警察。 看着他带着警察过来，一大爷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点事还去麻烦警察同志？咱们四合院就能处理了，兴国，你也太小题大作了！” 他本想着先将事情压下来慢慢偿还损失尽量避免棒梗坐牢，谁曾想他居然直接报警了，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吴兴国还没说话，跟他起来的两个警察开口训斥道：“什么叫小题大作？遭贼了还是小事吗？你们四合院院要什么都能管那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 一大爷爷被呛的老脸通红，只能懦懦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怕麻烦几位同志。” “吴同志这次一共损失了多少鸡蛋啊？” “加在一起一共两百三十个鸡蛋。” 吴兴国话音刚落，院子里一下子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他，这可是两百三十个鸡蛋，全院人几十号人一年都未必能吃到这么多鸡蛋。 案件十分明显，经过调查和问话以及吴兴国的证词，完全可以确定这件事就是棒梗做的。 “不是我，我不是小偷！妈，奶奶你们快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啊！” 棒梗恐惧的大喊大叫，他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 在警察给他戴上手铐，准备带走的时候甚至还尿了裤子。 “不是我要偷的，是我奶奶让我偷的！你们快去抓她，都是她让我这么干的！” 小白眼狼的本质展现，把他奶奶卖了出来没有丝毫犹豫，于是奶孙俩全都被抓了起来。 警察走后，三个大爷和秦淮茹一起跟了过去想要帮忙，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派出所的意思很明确，证据确凿，不仅要赔偿还得坐牢。 如果想要减刑就只能获得受害者也就是吴兴国以及食品厂签署的谅解书。 “一大爷棒梗就不能不坐牢吗？” 秦淮茹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贾张氏的死活她不在乎，可是棒梗的死活她不能不管，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易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警察那边说了牢是一定要坐的，不过鉴于他年纪小又是初犯所以会从轻处理。” “现在怎么办啊！” 秦淮茹已经彻底没了主见只知道呜呜的哭。 “老刘老阎，咱们这就去找吴兴国让他给棒梗写谅解书。” 易中海本以为平时对谁都笑脸相迎的吴兴国不会拒绝，没到到这次被挡在门外，干脆连门都不开，隔着门就一句话：“今天收拾屋子太累了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没事，咱们明天早上再来这里堵他，我就不信他不上班。” 几个人离开后各回各家，秦淮茹脸色惨白的往回走，心里盘算着自己现在手里有什么筹码可以打动对方才能拿到谅解书，同时心里也开始记恨上了吴兴国，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我们家又没说不赔偿干什么要把警察招来。 “兴国，接下来该怎么办啊难道咱们真的要给那个小偷写谅解书？” 吴兴国的老婆对此表现的十分不安，写了不甘心，不写又怕遭到院子里的人针对，今天可是三位大爷一起上门，自己家拒绝了他们以后在院子里怕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了。 虽然暂时将三位大爷给弄走了，可这也不是长远的办法，他们这一家还要在院子里生活早晚能碰到。 “等晚点我去问问苏老弟再说吧。” 当晚，就在所有人所有人都睡着之后，房门打开一颗脑袋从中探出，见外面已经没有亮灯的人家人影从门中钻出迅速穿过小天井，来到了苏云门前。 “苏老弟，醒醒苏老弟，我是吴兴国有事找你。” “汪汪汪！” 苏云被泥鳅的叫声惊醒，又听见吴兴国喊自己便猜到可能与今天的事情有关。 “吴大哥你怎么跟做贼一样大半夜的来找我啊。” “我这也是没办法，要是让人看见他们给的找我要谅解书不可。” 苏云将吴兴国让了进来又给他沏了一杯茶。 “老弟你给哥哥我支个招，我该怎么处理这事。” “那就要看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了，是心善打算饶了棒梗还是打算让他坐牢又或者想借此机会发一笔财。” “发财？老弟你快别开玩笑了，虽然我刚搬过来没几天可也对院子里的情况有所了解，就贾家哪个情况就算是赔钱又能赔多少？他们家连吃饱饭都费劲。” 一群穷鬼还能刮出什么油水？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贾家虽然没有钱但是有人有啊，咱们院的一大爷那可是轧钢厂八级工，一个月工资有整整99块，只要你说个数他肯定会帮贾家出钱的。” “一大爷为什么对贾家这么尽心尽力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们这位一大爷一直有一个心病，那就是没孩子，所以他就一直希望能找到一个愿意给他养老送终的人，而贾家就是这个最佳人选。” 吴兴国点了点头，原来里面还有这一层关系呢，难怪院子里的人总说易中海偏袒贾家呢。 “如果我不想出谅解书又该怎么办呢？” “那好办，只需要踢皮球就行了。” “踢皮球？” “你就跟一大爷说这些鸡蛋都是厂里的东西，你没有权利写谅解书，让他去找你们厂长，只要他同意出谅解书你就写，然后再让你们厂长跟易中海说先来找你，只需要拖上几天等棒梗的判决下来就万事大吉了。” “好办法！” 第35章 四处奔波 第二天，易中海和秦淮茹特意起了个大早来院子里堵吴兴国。 “淮茹，你要是觉得冷就先回屋吧，这有我呢。” 易中海全副武装，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没事一大爷，我不冷。” 秦淮茹将手缩到袖子里像一只企鹅般左右摇摆。 “一大爷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待着干嘛，来我家，我家里刚烧的炉子暖和。” 人们陆续起床，见到这一幕都觉得不能理解，你以前为了贾家好是为了能让贾东旭给你养老，可现在呢？贾东旭已经死了，还这么不遗余力的帮他们家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真的像院里人传的那样看上秦淮茹想让她给你生个儿子？ 随着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出门上班，吴兴国跟老婆抬着一个大筐从屋里出来，秦淮茹一见立刻跑上去。 “让开点，没见搬东西吗，躲开躲开别挡道。” 秦淮茹尴尬的往旁边挪了挪看着夫妻二人将所有鸡蛋全都抬上了车才敢说话。 “兴国，昨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只要你愿意写谅解书我们愿意额外给你五十块钱作为赔偿。” “考虑好了，我觉得一大爷昨天说的话很有道理，棒梗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小孩子哪有不犯错的，我确实不应该头脑一热跑去报警。”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能这么想一大爷我很欣慰啊。” 易中海觉得自己这一早上的冻没白受。 “兴国，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都被他奶奶给惯坏了，你能这么大度我真的很感激你。” 吴兴国这一番场面话居然将两个人给说的感激涕零。 “那谅解书？” “我昨天回去想了想这谅解书我暂时不能给你们。” “为什么？你不是都已经原谅我们家棒梗了吗，为什么不能写谅解书！” 秦淮茹状若疯魔激动的仿佛要一口吞了吴兴国。 “你别着急啊，先听我说，我说的不能给不是不给你们写，只是现在不能给你，得等你拿到我们厂的谅解书后我才能写。” 秦淮茹还在追问易中海却已经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 “一大爷你为什么让他走啊！” “淮茹，吴兴国说的已经够明确了，咱们必须的拿到食品厂的谅解书他才肯写自己那份。” 见秦淮茹还不明白他只能将东西掰开揉碎放在秦淮茹面前。 “这些鸡蛋虽然是在吴兴国家出的事，可他终究只是保管，归根到底这是公家的东西，公家还没有谅解他就先谅解了以后厂里的领导会怎么看他？” “那他也可以先写谅解书啊。” “淮茹，我们现在是在求人，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要是把他惹不高兴改主意了到时候该怎么办？”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来轧钢厂请了个假然后马不停蹄的去了食品厂。 “诶诶，你们俩是什么人，来我们食品厂干什么？” 易中海和秦淮茹在食品厂大门被看门大爷拦了下来。 “大爷，我们是红星轧钢厂的想找你们食品厂的厂长。” “找我们厂长？有证明或者介绍信吗？” “大爷，我们没有。” “没有还想进我们食品厂见我们厂长？哪凉快哪待着去。” 大爷还以为两人是带着任务来的的。 “老哥我们不是坏人，我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这是我的证件，这次来真有急事，想见一见你们厂的厂长，麻烦你通融通融。” “不行，轧钢厂的八级工又怎么样，我们厂有我们厂的厂规，外来人员不得随便进入，再说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潜伏在群众中坏分子来我们食品厂搞破坏，我要是把你们放进去那就是我失职了！赶紧走，再不走我就叫保卫科的人了。” 门卫大爷软硬不吃，两人眼见进不去只好找了个地方老老实实的等，既然我们进不去那就在外面等，厂长总不能不下班不回家吧。 两人在外面等了足足一天都把他们冻感冒了，好不容易熬到食品厂下班看着面前的人群又傻眼了，他们俩谁也不认识食品厂厂长。 “滴滴。” 一辆汽车驶过，易中海拉了一秦淮茹将她拉到一旁让车过去。 “兴国。”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见到一个认识的人了。 “一大爷，你们俩在这干嘛呢？” “我们俩在等你们厂的厂长呢，这些人里哪个是你们厂长啊？” “我们厂长早就走了，刚才那辆小汽车就是给我们厂长配的。” 易中海追悔莫及，早知道就把刚才那辆车拦下来了，白等一天。 “一大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还有五天判决就要下来了，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别着急，咱们还有五天时间来得及，明天咱们再来等，我就不信等不到。” 当晚一大妈挨家借红糖，易中海在外面冻了一天回去就发烧了，一大妈想给他熬点生姜红糖水发发汗。 “小苏谢谢你的红糖，我明天买完立刻还给你。” “一大妈我不着急的。” “拉不死你。” 苏云在红糖里加了不少低聚木糖，就是孝素梅主要成分，前世他因为不知情一口气吃了三个孝素梅然后拉急性肠炎，那滋味到现在还记得。 易中海喝完生姜红糖水又睡了一觉终于不烧了，可又开始拉肚子了，一个小时就去了四五趟出厕所的时候腿都软了。 “老头子你就在家休息休息吧，你今年已经五十三岁了，不是大小伙子了经不起折腾，东旭已经没了，贾家现在已经不值得你这么费心费力了。” 易中海还想爬起来帮忙让一大妈劝了下来，再这么折腾下去他就不用考虑养老了，考虑考虑埋在哪吧。 没了易中海秦淮茹只好一个人去食品厂等，这一次倒是见到了厂长可人家让她拿街道办开证明，证明偷东西的棒梗是她儿子。 街道办又让她拿着户口本去警察局开证明，总之一句话就是踢皮球，秦淮茹跑了整整两天才将这些东西都弄齐。 “刘厂长，这是我儿子的证明。” “秦淮茹同志，东西我们拿到了，你先回去吧，我需要跟厂领导开个会讨论一下是否要出具谅解书。” “刘厂长请你们快一点，我儿子马上就要宣判了。” “放心吧，我知道。” 待车走后秦淮茹长舒一口气，一股疲惫感涌来，这几天她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棒梗向她求救的的模样。 “妈妈，我饿。” 这几天秦淮茹一直四处奔波忽略了家里的孩子。 “妈妈这就给你做饭。” 棒梗被抓还有个好处，家里的粮食够吃了，秦淮茹和小当都能吃顿饱饭。 第36章 空间升级 “老王老王，快出来帮忙。” 苏云一只手抓着四五只母鸡另一只手中拎着二十几个鸡蛋。 管仓库的老王一看到这么多的鸡睛都瞪大了，别的采购员每次回来最多带一两只老母鸡，他一下子竟然带回来四五只。 “好家伙，你这是把这个月的采购目标都完成了！” “哈哈，运气好而已。” 苏云谦虚的笑笑。 老王笑着拍了拍铁柱的后背，“嘿嘿，你也别谦虚。别人怎么没你这么好的运气。还有啊，主任刚才通知，让你来了就过去找他。” “主任找我？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啊，快点去！” 苏云放下心来，他和老王关系不错，两人也没有利益冲突，犯不着骗自己。 等他敲响主任办公室屋门的时候，终于知道什么事了。 他的考核通过，可以提升采购员级别了。 从现在起，他就是二级采购员，每月36块钱，已经赶上当了几年大厨的傻柱工资。 涨工资当然让人高兴，苏云回到办公室就被几个采购员围着道喜。 他也大方，当即表示中午请大家供销饭店搓了一顿，这下气氛更加热烈。 苏云也不是傻大方，体制内其余是后勤这种部门，想要安安稳稳的发展，与同事的关系十分重要。 下午吃完饭，铁柱没有再回厂里，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牛爷？你怎么来了。” 苏云回到屋里见牛爷正在屋里坐着。 “我过来瞧瞧看看这帮人有没有偷工减料。” “瞧您说的，这么大方的主家我们怎么可能不好好干活。” 苏云每天都会给做饭大妈留一斤肉几个鸡蛋，天天中午有肉和鸡蛋吃这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日子。 “张师傅，还得几天才能完事？” “照这个进度四五天就能完成。” “嗯，嗯？” 苏云突然皱起眉，因为他从牛爷身上感受到一股十分奇怪的波动，这股波动对苏云有着奇怪的吸引力，准确的说应该是对他的空间有着奇怪的吸引力。 “牛爷，那是什么东西？” 苏云目光落在牛爷随身带着的一块颜色奇怪的鹅卵石上。 “这就是块普通石头，我前几天去河边钓鱼看着挺漂亮的就捡来玩玩。” 牛爷从腰上解下这块奇特的鹅卵石放到苏云面前，那股奇怪的吸引力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牛爷这块石头卖吗？” “卖什么，这就是块普通石头，你要是喜欢就拿去。” “谢谢牛爷。” 待众人走后苏云将石头收入空间，当石头接触到空间的一瞬间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动起来，空间土地再不断变大，泉水的流量也在不断增大，草木变得越发茂盛，周围的山峦也变得越发高大。 当苏云再次进入空间一道信息传入苏云的脑海中，牛爷身上那块奇怪的石头居然是空间的核心，当初自己的金手指在诸天万界寻找宿主时遇到了时空风暴导致核心丢失空间残缺，现在找回核心系统重归完整系统功能彻底恢复。 面前的花草树木，蓝天白云都让他欣喜万分，苏云在这里奔跑，大笑，跑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去躺下喝上一口山泉水然后静静的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似乎开始产生一些奇妙的变化，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像是有团火在烧，又像是沉睡许久的火山猛烈爆发，许多股熔岩般的热流自身体内部升起，迅速澎湃蔓延至全身。 这股热流自内而外，内脏，脊椎，骨骼，肌肉皮肤都在发热凝练。 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苏云忍受不住痛苦开始大声嘶吼，扭曲，挣扎，阴暗爬行（误）。 直到许久之后，热流缓缓退去。 苏云像只煮熟了的虾般蜷缩在地上。 等他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像裹一层厚厚的死皮。 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沾着一层油腻和血痂。 伸手一揭只听“撕拉”一声便揭开一层皮，轻易的将分泌出来的这些污物整片整片的撕了下来。 死皮下的皮肤洁净如新，让苏云有一种凤凰涅盘的感觉。 不仅如此自己的身高还稍稍长了一截，气力更暴涨，随手一提就将一块大石头举过头顶。 低头看去，自己原本有些赘肉的身体变得十分健壮，什么八块腹肌都是小意思，简直就是三重刘德华，男人中的极品。 就连小兄弟都发生了变化，从原本的亚洲平均变成了非洲平均，幸亏还是个单身，不然当晚就露馅了。 “可惜我的衣服了，才穿不到两月个。” 苏云身上穿的衣服在刚才的扭曲挣扎中变得破破烂烂的已经没法穿了，现在他正赤裸裸的站在地上，回到屋里换了一套衣服又看了看时间，才三点半还来得及，现在就去找地方做两套新衣服。 “老板。” “来了。” 陈雪茹一身蓝色的解放装从屋里出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将衣服做小了一号，这种宽松版型硬生生被她穿出了紧身衣的感觉，真是个妖精。 “小同志是你啊，上次的衣服有问题？” “没问题，衣服的质量比我之前穿的好多了，我今天来想要再买两套。。” “王师傅，带这位小同志挑衣服的颜色和款式顺便给他量量尺码。” 苏云一共挑了三套衣服，两套蓝色的解放装，一套黑色的中山装还要了一双棉靴，自己那双鞋已经在空间里被折腾烂了，在柜台交完钱转身走了。 第37章 伤心的何雨水 出门看了看见天色已经不早了，索性就去小酒馆喝两杯顺便把今天的晚饭给解决了。 两家店相距不远，所以没几分钟就到了，出乎意料的是今天小酒馆内喝酒的人出奇的多，以往这个时间也就五六桌今天居然满座了。 苏云来到柜台跟蔡全无要了三两酒一盘花生米一份咸菜外加一碟酱牛肉，回身一瞧已经没有空位置了，这就很尴尬了总不能站着喝吧。 “苏云，来这！” 好在有熟人，牛爷招呼苏云来他那张桌子拼桌。 “牛爷今天小酒馆怎么这么多人啊？连个喝酒的位置都没有了。” “小酒馆来了个新人，这酒馆里得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奔着她来的！” “新人？大厨啊，要不然就是酿酒的大师傅。” 牛爷笑笑没有说话，不多时一道靓丽的身影从后厨走出，酒馆中那些年轻大小伙子的眼睛也随着她一齐转动仿佛黏在她身上一般，竟是许久未见的陈丽，看样子她已经放弃高考选择老老实实的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了。 “好久不见啊，到这来工作了。” 苏云开心的跟陈丽打起招呼。 “是啊，家里没有支持我读书的经济条件，我只能出来自己找一份工作了。” “别难过，要不了多久你就会为自己今天的选择庆幸的。” 陈丽不明白苏云为什么这么说还想追问一旁有人喊了一声结账，她只好选择先去那边应付顾客。 “小苏，我听说你是轧钢厂的采购员？” 牛爷让蔡全无给苏云加了盘猪头肉。 “对啊。” “那我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个忙？” 牛爷试探的问道。 “有事您就说，什么麻不麻烦的，就咱俩这关系能帮的我一定帮。” 说到这牛爷有些不好意思，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求人了，今天破戒了。 “下个月我儿子结婚，打算把我们家那些亲朋好友街坊邻里都给请来好好吃一顿。” 牛爷好面，遇到这种事肯定会选择大操大办苏云对此一点也不意外。 “不过有一个问题，要是把他们都给请来那家里的东西不够，我想麻烦你帮我们家弄点鸡蛋和肉。” “我当什么事呢，这事就包我身上了，要多少，什么时候要您一句话我保证给你干的漂漂亮亮的。” “那可就太谢谢你了，来我敬你一杯。”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小酒馆老板徐慧真笑吟吟的走来跟牛爷打着招呼。 “我儿子下个月结婚，我高兴。” “那可是大喜事，我在这提前祝你早日抱上孙子。” 苏云坐着跟牛爷聊天喝酒听酒馆里这些人喝酒谈八卦，什么谁家姑娘漂亮，谁家小媳妇在外面偷人，难怪电视剧里徐慧真消息灵通，守着这么个小酒馆都不用自己费力打听，消息自己就钻到她的耳朵里了。 二两酒下肚，苏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搁以前自己说话早就大舌头了，今天居然没有任何影响，想来跟那天身体的变化分不开。 一阵冷风吹入，苏云转头一看原来是陈雪茹来了身后跟着油头粉面的范金友，看来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两人手挽手走进门来。 一人见陈雪茹热情的打起招呼。 “陈老板，好久不见啊。” 陈雪茹呵呵笑道：“强子啊，我前几天身体不舒服就没来。” 原来他就是强子，原着里的一个苦力也叫窝脖风波期间当了范金友的狗腿子，说起来也是个有名有姓的配角，不过志大才疏还喜欢半夜爬墙，不值得结交。 “蔡全无，徐慧真呢？” “慧真在后院照顾孩子呢。” “快让她出来陪我喝两杯。” 陈雪茹一屁股坐在苏云那一桌：“小兄弟，是你啊。” “陈老板咱们又见面了。”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能跟牛爷喝到一块。” 牛爷是一个十分挑剔的人，看不上眼的理都不理你。 范金友一脸提防的看着苏云，生怕他把陈雪茹给勾搭走了。 一顿酒喝完，苏云跟牛爷约定好下个月初一给他们家送五十斤猪肉一百个鸡蛋外加五只老母鸡，待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院子里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偶尔能从这些间屋子里听到一声声压抑的叫声，这应该是他们夜里仅有的乐趣了，至于单身的就只能忍着了。 “雨水，你不在家待着怎么跑我这来了？” 何雨水一个人坐在苏云家门口抹着眼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何雨水事情告诉了苏云，原来傻柱将今天带回来的饭盒给了秦淮茹，还说什么孤儿寡母不容易，自己得帮帮她们。 原来傻柱给饭盒是从现在开始的啊。 “吃饭了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今天自己一赌气连饭都没吃就跑出来了。 苏云将何雨水领进屋给她倒了杯热水然后开始忙里忙外的捣鼓吃的。 先炒了一个辣椒炒鸡蛋，鲜嫩的鸡蛋配上红彤彤的辣椒产生了一种极刺激的香味，在安静的夜里飘了老远。 接着从柜子里拿一块腊肉，一道小炒腊肉飘满院。 等菜都端上桌之后雨水终于微微回神。 看着桌上的菜，又看了看苏云的脸和满脸的心疼，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别哭了，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哥不管你，你就来找我。” 雨水听到铁柱这么说，心里越发的委屈，越想便越觉得委屈，越委屈便哭的越发伤心。 声音之大最后把娄晓娥给招来了。 “雨水你怎么了？是不是苏云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帮你收拾他。” 这怎么还成自己欺负何雨水了，窦娥都没自己冤。 何雨水将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娄晓娥听后替她抱不平要去找傻柱算账。 “傻柱还真是傻的没边，自己亲妹妹不管跑去管一群外人，哪有这么当哥哥的！我找他算账去。” 不多时傻柱被娄晓娥叫到了苏云家，看着哭的眼圈通红的妹妹傻柱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柱子哥，你今天怎么突然把饭盒给了秦淮茹了？” “一大爷跟我说贾家孤儿寡母的挺不容易的，现在棒梗和贾张氏都被抓起来了日子就更难过了，让我多帮帮。” 秦淮茹最后还是拿到谅解书不过却已经晚了，棒梗和贾张氏的判决已经下来了，棒梗因盗窃且数额较大被判三年，贾张氏则是教唆未成年犯罪被判了七个月。 第38章 分析 “柱子哥，不怪雨水生气，你确实不应该给秦淮茹饭盒，会让人议论的，对你对雨水的名声都有不好的影响。” “影响？能有什么影响，我这叫发扬风格互帮互助帮助贫困邻居，有什么可议论的，要说名声也是好名声。” 苏云无语的摇了摇头，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傻柱在这方面确实够傻。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晓娥姐，如果你是一个适龄没有结婚且打算相亲的人，再得知自己的相亲对象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经常给她送粮食帮助她，你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有爱心乐于助人还是觉得这个人人品有问题跟寡妇勾勾搭搭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那肯定是觉得他人品有问题了，谁会成天帮助一个寡妇啊，挺大个人不懂避嫌的道理吗。” 苏云看向傻柱一句话不说让他自己品。 “那是你肤浅，她们只需要来四合院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是乐于助人。” 见傻柱还不服苏云又对娄晓娥提了一个问题。 “晓娥姐，还是刚才的背景，如果你知道这个人帮寡妇你会选择来四合院仔细打听还是直接拒绝跟他相亲？” “当然是拒绝了，我又不是没人要非他不可干嘛花那么多精力在一个人品可能有问题的人身上。” 苏云朝着傻柱一摊手，结婚这件事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快成了傻柱的心病了，成天看着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己却一直是个光棍，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就要跟一大爷一样成个绝户了，拿这件事出来说一定能打动傻柱。 果不其然傻柱听后陷入了沉默，后世很多人觉得傻柱喜欢寡妇，苏云觉得不然，他觉得最后傻柱娶了秦淮茹并不是因为大家说的那样受了何家的遗传喜欢寡妇，而应该是一种无奈之举。 四合院前期傻柱致力于相亲找老婆，期间经历秦京茹和冉秋叶不过都被破坏了，后来跟娄晓娥在一起又因为许大茂的恶意报复导致两人分居两地，傻柱为此等了娄晓娥数年直到贾家几个孩子都长大成人了才罢休，后期傻柱年纪也大了，又在贾家身上投入了过多的东西最后在实在找不到老婆的情况下才娶了秦淮茹，当然这也离不开院子里人的算计。 综上所述，他觉得傻柱还是有救的，只要在事情一开始将路给断了傻柱就不会像电视剧中那样爱上寡妇。 “哥，你要是还想找老婆就不能在帮秦淮茹了！” “可是我都答应一大爷以后给贾家送饭盒了。” 傻柱有些为难，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站着那啥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老爷们说话得一口唾沫一个钉才是。 “这好办，以后你就不要带饭盒了，把那些剩菜剩饭全都都分给后厨的人。” “那怎么行，老话讲厨子不偷五谷不分丰，再说了就连厂长都不管的事我为什么不拿？” 傻柱不理解，不是在讨论要不要给贾家送饭盒吗，怎么还扯到这事上了，这可是厂领导默认给自己的福利为什么不要？ “这么多年来你每天都能拎着个网兜装着饭盒回家，咱们院这么多人都缺吃少穿，只有你明目张胆的占着公家便宜吃香喝辣，长此以往是要招人记恨的。 万一哪天有人看你不顺眼举报你偷拿公家的东西你说厂长管不管？厂领导罚不罚你？到时候可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傻柱若有所思的回了家，整一整晚他都在想着苏云说的话几乎没怎么睡着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食堂。 “呦傻柱，你这是怎么了？这么重的黑眼圈不会是一晚上没睡觉吧，不会是孤身一人寂寞难耐吧。” “哈哈哈哈。” 傻柱没有搭理刘岚而是找了个地方补觉等做饭的时候再让马华叫自己。 “师傅，师傅，该做饭了。” “几点了？” 傻柱拿过马华端来的水盆洗了把脸提了提神。 “十点半了。” 今天食堂照例是那几样，茄子，萝卜，土豆和白菜还有一些五花肉，傻柱带领后厨的人一顿忙活终于赶在饭点前将饭菜做好。 “师傅，这是刚打出来的饭菜，胖子十分狗腿的将傻柱的饭盒拿来，只见饭盒里装了近三分之一的肉。” 傻柱看着饭盒想起昨天苏云的话，又看了看四周众人羡慕的眼神：“马华，刘岚你们几个把饭盒分了吧，以后我就不带菜回去了。” “傻柱，你该不会中邪了吧？怎么性情大变啊！” 刘岚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敢相信面前的傻柱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傻柱，到嘴的肥肉他居然往外推。 “你才中邪了呢，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拿回去了。” “我要我要。” 送上门的东西不要是傻子。 “马华，一会你去把咱们后厨这些人排个序，每人带一天省的吵架。” “知道了师傅。” 当晚秦淮茹在中院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向门口望，易中海说了以后傻柱每天都会给她们家带饭盒。 “柱子你回来了。” 秦淮茹将目光放到傻柱的手上却什么都没有见到。 “傻柱，你的饭盒呢？” “我今天没带饭盒，食堂没有剩菜了。” 秦淮茹扑了个空转身就去找易中海打小报告了。 “柱子，我听说你今天没带饭盒？” 易中海得到通知后立刻就来找了傻柱。 “我昨天回去好好想了想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你以前经常教导我要乐意助人不能自私，所以我决定以后将饭盒分给后厨所有人。” 易中海属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39章 身份成疑 “老婆子，给淮茹拿两斤棒子面。” 院子里还愿意帮贾家的就剩下易中海了，其他人家基本都被贾张氏给得罪了个遍。 秦淮茹拿了棒子面赶紧回去给孩子做饭，小孩子是经不起饿的。 一大妈做饭饭菜招呼一大爷吃饭。 “老头子吃饭了。” “你先吃吧我没有胃口。” 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贾东旭没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投入全都打了水漂，当务之急是给自己再选一个养老人选。 看着院子里家家户户其乐融融的景象易中海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凭什么别人家可以子孙满堂？自己却只能当个绝户！跟自己同龄的人一个个都当爷爷了孙子都能打酱油了！自己还要为养老操心，上天不公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中海啊，什么事这么发愁啊？” 一大妈刚才给聋老太太送饭说了这事，希望她能开导开导易中海。 “诶！” 易中海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贾东旭死了没人给你养老了吗，要我说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贾东旭母子俩什么德行你比我清楚，等你老了那天他真的能给你养老吗？怕不是当天就让他们俩给扔出去，现在人没了正好换一个，省得一天到晚的替贾家操心费钱又费力。” “可没了贾东旭我还能靠谁呢？” “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上好的养老人不就在那摆着吗，傻柱这个孩子是个知恩图报的只要你能对他好他一定会回报你的，这一点比贾东旭不知强了多少，更重要的是他家里没有长辈，将来不会因为这事闹矛盾。” 他当然知道傻柱是什么样的人，何大清走后傻柱大部分就是一大妈在照顾一直到他能在轧钢厂工作，不过最近傻柱似乎出了一些情况，好想有些要脱离他的掌控，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 “可是……” “可是什么？” 聋老太太不明白易中海究竟在顾虑什么。 易中海不敢再说下去了，要是让聋老太太知道自己这么算计傻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老太太可是把他当做养老人的。 “老太太你让我回去好好想想。”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 “苏同志，你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吗？” 房子装修好装修队老吴将苏云叫过来验收房子。 “不错，没什么问题。” 苏云四下打量，周围的一切他都很满意，跟自己预想中的差不多。 他们干的怎么样平时就看出来了，确实费心费力，对得起自己每天给他们加的那一斤肉。 “苏云，你家装修的最后真漂亮。”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站在他家门口，既然他家已经装修好了那就该轮到自己家了。 苏云没想到这老太太居然真的这么大的脸，不过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也不打算掏钱，到时候闹起来就让易中海掏钱，他可是在街道办那挂名的聋老太太赡养人。 “吴大叔，去帮老太太看看。” “得嘞。” 他们不怕累，只怕自己没活干，有了这两单生意这几个月家里都不会缺粮食了。 “牛爷这是说好的装修费，你一会给他们发一下。” 苏云将厚厚的一沓钱放到牛爷面前，令人意外的是牛爷没有接钱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离去的聋老太太脸上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牛爷！” 苏云伸手在牛爷眼前晃了晃。 “啊，啊？” “牛爷你这是怎么了，看到什么东西怎么还走神了。” “苏云，刚才那老太太是什么人啊？” “聋老太太，我们院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人，谁见了都得让三分。” “聋老太太，我得去看看。” 牛爷连鸟笼都顾不上抬腿跟着老吴一起去了老太太的屋子。 屋内老太太正跟这群人说着自己的要求。 “老太太，您以前是不是在正阳门住过啊？” 牛爷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聋老太太闻言身形一晃瞳孔骤缩，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她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无论牛爷跟她说什么老太太都是一句我听不见。 “牛爷，你认识她？” “这老太太很像以前正阳门一家当铺的老板娘。” “你确定？” “当然，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家当铺，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那么黑的地方，别人家的当铺十分的东西进去能拿出来五六分，他家十分的东西进去最多能拿出来三分。” 看来牛爷也被坑过，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后来那家人怎么样了？” “后来日本人进城，他们一家都当了狗腿子没少欺负咱们这些老百姓，再后来光头来了，家产让人抢走了，儿子和孙子被抓起来据说死在监狱里了，老头年纪大了又遇到这种事给活活气死了，老太太不知所踪。” 苏云摸着下巴思考着这件事，如果牛爷说的是真的那老太太大概率就是当铺老板娘。 “牛爷，除了你还有人正阳门那认识这家人吗？” “有，还有几个老伙计见过这家人。” “那好，明天你把那几个人全都叫来咱们以检查房子为由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好！” 这老太太身份成疑，之前是没有证据，现在有疑点一定要好好调查争取不放过一个坏人。 第二天，牛爷带来了三四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来到四合院以看房子为由见到了聋老太太。 几个人嘴上说着如何修房子实际眼睛不停的瞟向老太太。 “牛爷确定了吗？” “基本可以确定了，老王以前在那家当铺当过短工，他说当铺老板娘左手大拇指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这老太太身上也有。” 苏云点了点头然后要带着几个人去街道办举报她。 “举报她干嘛？” “这老太太身份作假，当初我来四合院的时候街道办主任跟我说这老太太是烈属，她还给他们送过草鞋！” 几人听说老太太居然干过这事一个个都义愤填膺要去举报她，看来都被那家当铺给的罪过。 “苏云，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吗？” “聋老太太在院子里倚老卖老作威作福欺压四合院住户这事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只需要去四合院打听打听就清楚了。” “我问的不是这件事！” “主任同志，我们可以为这件事负责。” 一个老头站了出来，当年他拿家里祖传的东西拿去当铺换钱给老娘治病，结果被当铺压榨的太狠拿回来的钱根本不够看病，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娘病死，现在有机会报仇自己绝对要抓住，不然枉为人子。 王主任点了点头回头吩咐两个科员跟着她去四合院里调查一下苏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你们两个一定要仔细调查千万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四合院外王主任仔细叮嘱着跟她来的那两个人，这事非同小可，如果情况属实那是否代表着其它街道也有类似情况呢？到时各个街道办怕是要迎来一次大换血！ “王主任，您怎么了来了，有什么事您说一声就行。” 刘海中十分狗腿的在王主任身边说话，态度之谄媚让甚至阎阜贵产生了些许生理不适。 “上级领导让我们们选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过几天要找记者给他们拍照上报纸做宣传，我接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们四合院的聋老太太，要说德高望重整个南锣鼓巷有几个人能超过她的。” 第40章 买自行车 王主任的解释打消了易中海的怀疑，他还以为街道办发现了什么来对聋老太太进行调查呢。 调查持续了一上午，一直到快吃午饭了才结束。 “调查结果怎么样了？” “据中院的刘老三和王爱国说聋老太太确实倚老卖老欺压四合院住户的情况，还有后院的许大茂，他向我们举报聋老太太砸了他家的玻璃还说易中海与聋老太太沆瀣一气帮忙掩盖这些事。” “其他人怎么说？” “其他人要么对此有所顾忌，不太想谈论这件事，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表现的十分奇怪。” 王主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说明苏云所言非虚。 “秀琴，你去档案室把聋老太太的档案给我调出来，丹云，你去正阳门找任主任好好调查一下。” …… “这路可真难走！” 城里到乡下这条路坑坑洼洼的，一个不小心就要崴到脚，这次下乡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到了几枚鸭蛋，等鸭子孵出来自己就可以实现咸鸭蛋自由了。 “看来自己得抓紧时间买辆自行车了。” 自己那几个同事几乎人人都有车，便于往返乡下和城里，他已经托黑市老板给自己找几张工业券，这次回去自己也能买一辆了。 想到这苏云又有了动力，脚步轻快的朝城里走去。 “苏云又下乡了。” 下班了三大爷照例在四合院门口占便宜见苏云手上那一大块腊肉还有些蘑菇眼馋的不行。 “是啊，这一来一回的可把我给累坏了。” “你这。” 三大爷的目光放在苏云手里的蘑菇腊肉上。 “三大爷，我是干嘛的您应该清楚，这些东西我给你你敢要吗？” 想起棒梗的下场阎阜贵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公家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自己还是躲远点吧，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可别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 回到屋里苏云烧了壶热水，走了一路了，烧点热水泡泡脚。 “汪汪汪。” 泥鳅被几条小奶狗缠的不厌其烦，一个多月前苏云想要拿一只来玩玩它紧张的跟什么似的，现在烦的恨不得让它们立刻消失。 苏云帮它分担一下压力，抓过一只放到手里撸了起来小狗舒服的呜呜直叫，泥鳅见状立马又叼起来一只放到苏云脚边希望他能再帮它分担一下。 “自己的孩子自己照顾，你是一条独立的狗狗，不能老指望别人。” “汪汪汪。” 受不了它希冀的小眼神，苏云还是把另一条小奶狗也给抱在怀里撸了起来。 第二天休息苏云去了黑市从老板那里拿到了几张工业券。 “同志，你们这的自行车都在哪啊？” 苏云来到百货商场跟一旁的售货员打听，售货员头都没抬朝着一旁指了一下，这年代的售货员就是这么牛，吃公家饭的只要不犯大错谁都没办法开除他，哪怕跟顾客打起来都没什么大影响最多就是被训斥一顿，不像后世谁都可以欺负一下。 苏云来到自行车柜台仔细打量起这些车子，而一旁的售货员压根没有想要接待他们的意思。 每天来这里看车的人实在太多了，九成九的人都是只看不买久而久之她们也就变成这样了。 “这位女同志，我们要那辆车。” 苏云指着一台售价为两百一十六元的的永久牌自行车说道。 售货员听完当即一愣，她没想到这些人居然真的是来买车的。 “小同志辆车可要两百一十六块，还要工业券。” “我都准备好了。” 苏云从兜里掏出了事先准备好钱和票。 “我这就让她们把车从库房提出来，你们先等等啊。” 等车的功夫一旁售货员大姐跟苏云聊了起来。 “小伙子多大年纪了在哪工作啊？” “我今年十九了，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当采购员。” ”小伙子还没有结婚吧，我有个侄女今年才十七岁，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小伙子，你的车。” 这一声将苏云从尴尬的境地中解救了出来。 “来了。” 苏云快步走过去然后借口试车离开了商场。 骑上了车在附近绕了起来，刚走到一半就被几个带着红袖箍的给拦了下来，要查这辆车的牌照，苏云这才想起来新车是要去车管所上牌照的，不然不让上路，好在这辆车是刚才新买的，红袖箍这才没有为难苏云，只是叮嘱他赶紧去上牌照。 “苏云，这车是你买的！” 四合院门口，三大爷指挥着两个儿子将自己刚钓的鱼放到水盆里养着，今天钓的鱼大，晚上可以吃炖鱼了。 阎阜贵看着崭新的自行车心里别提多羡慕了，自己虽然也有车可那都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了，当初买的时候才花了六十块钱，哪里比得上全新的呢。 “这买车可是件大好事，遇到这种好事得请院子里的人吃一顿啊。” “对啊苏云，买车可是大事，应该让咱们全院一起庆祝庆祝。” 院里的人见有便宜可占于是趁机起哄。 “三大爷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才工作几个月啊，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才不会买车，这辆车几乎把我所有的钱全都花光了我哪有钱请你们吃饭啊。” “没钱就少花点，有好事要请客是咱们院的规矩，你不能不合群啊。” 第41章 摔死你 “是啊，没钱就吃的差点，我们不嫌弃！” 眼见有便宜可占大家纷纷应和逼苏云请客吃饭，要是一般人十有八九就屈服了，可苏云是谁，狗咬他一口他都得咬回去的主，哪里受得了这份欺负。 眼珠一转主意就来了。 “三大爷你这辆车买了多久了？” “半年前买的，怎么了？” 阎阜贵警惕起来，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你请客了吗？” “我这就是辆破车，我在信托商店买的二手货，这有什么好请的。” “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二手车怎么了！二手车就不是自行车吗？咱们大院里有多少人能买得起二手车？我提议咱们两家干脆一起请大家吃一顿，三大爷觉得怎么样？” “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三大爷你既然买车就得请客！” “对让三大爷请客！” 一顿变两顿大家热情更高了。 “大家别起哄！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全家六七口人就我一个有工作的哪有多余的钱请客，你们就别难为我了。” 阎阜贵急的都快哭了，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把火居然烧到自己身上了。 “三大爷刚才怎么说的？没钱就吃差点的，有了好事就要请客是院子里的规矩，你身为院里的老人不能坏了规矩啊！” “诶呦，诶呦。” 阎阜贵急中生智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我好像吃坏肚子了。” 然后一溜烟跑出了四合院，老头不要脸的选择了屎遁。 “苏云，你什么时候请咱们大家吃饭啊？” “我刚才说了，跟三大爷一起办，三大爷什么时候办我就什么时候办，大家去问他就行了。” 说完脚步轻快的回了屋子，还想算计自己，下辈子吧！ “苏云！” 刚回屋没多久傻柱就来了，见他一脸兴奋的看着那辆新车苏云也猜了个大概，十有八九要跟自己借车。 果不其然傻柱一开口就是借车，过两天媒婆要给傻柱介绍对象，傻柱想跟苏云借车撑撑门面。 “行啊，不就是借车吗，到时候我一准借你。” “这次要是成了我请你喝酒！” “柱子哥，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事吗？” “什么事？” 得意就忘形，不愧是你傻柱君。 “你忘了自己前几次相亲是怎么失败的了？” 经苏云这么一提醒傻柱冷静下来：“我把这事给忘了，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偷偷跟着，非得把这个混蛋给抓起来让他在我背后捣乱！” “你记住就好，可别像上次一样再让人耍着玩了。” “我叫傻柱又不是真傻子，哪能在一个地方让人用同一种方式绊倒两回！” 傻柱刚走没多久聋老太太又来了。 “苏云，那些干活的什么时候来给我家装修啊！” “老太太还挺心急，你总得给人家点时间让他们备备料想一想该怎么修吧，耐心等着吧。” 聋老太太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随后又看到了苏云屋子里那一大块腊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 “这么大块的腊肉！我老太太已经很久没见过腊肉了。” “那就多看看。” 苏云特意把腊肉拿近点，让她仔细的全方位看个遍。 聋老太太尴尬的站在原地随即转了转眼珠来了主意：“你说你要请我吃饭！” 又开始了，聋老太太的拿手好戏-装聋。 “我可没说要请你吃饭。” “还要吃腊肉！太好了老太太我已经很多年没吃过腊肉了，今天正好解解馋。” “行啊，不过我得事先说明了，这腊肉是我们厂的东西只是暂时放在我这的，要是厂里问我肉怎么没了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您不用怕您是烈属又一大把年纪了，我们厂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不过一大爷就不好说了，他可是你的指定赡养人，要是因为这事被扣钱降级…” 听到这她的脸色变得十分差：“小王八蛋你敢威胁我！我日你姥姥！” “我姥姥在我们村后山坟地里埋着呢，改天带您去瞧瞧？” 聋老太太气的手脚发抖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就连许大茂都不敢跟自己这么说话，想到这她举起手中的拐棍朝着苏云家的玻璃用力敲去，只听“啪”一声，新安的玻璃碎了一地，然后回头得意的看了他一眼颤颤巍巍的离开。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真以为自己年纪大我就不敢收拾你是吧，你等着！” 苏云从装修剩下的东西里找了一块木板钉在破损的窗户上，先对付一晚等明天再找人来修。 当晚苏云推开房门见左右的灯都灭了端着一盆水从屋里出来，来到聋老太太门前将水均匀的撒在她门前的台阶上，现在是二月份天还很冷水很快就冻上了，苏云又来了几次确定门前已经全是冰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 第二天，还在梦乡中的苏云被一阵惨叫声惊醒。 “来人啊，快来人啊！老太太摔倒了。” 聋老太太今早出门透气，谁曾想一脚踩在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娄晓娥见状急忙大喊将院子里的人都给叫来。 “老太太，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我的腿啊！我的腿动不了了。” 老太太摸着自己的左腿不停的哀嚎。 “老太太的腿不会是摔断了吧，我可听说老年人特别容易断胳膊断腿。” “我二大爷他妈就是摔了一跤结果就断了一根骨头！” “现在怎么办啊？” “不知道，要不咱们去找一大爷吧，让她他看看这事怎么处理！” “那你快去啊！” 不一会易中海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了看情况然后让人将老太太抬上板车送到医院。 医院急救室门口一群人焦急的等待着，不多时一名护士拿着缴费单来到众人面前让他们交钱。 “同志，老太太怎么样了，伤的严不严重啊！” “挺严重的，腿摔断了，老太太年纪太大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老太太挺大年纪骨质疏松怎么还能让她摔倒了呢。” 易中海掏了掏兜里的钱，又看了眼缴费单上的数字，结果发现钱不够。 “老阎你带钱了吗，我出来的太急兜里没带多少钱。” 阎阜贵听见钱这这个字立马开始哭穷。 “行了，你家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吗，这钱又不是不还了，老太太是五保户，她的医药费街道办会给报销的，就是让你暂时垫付一下看你急的。” 阎阜贵不情不愿的去了厕所，三大妈在他裤衩上缝了一个口袋，钱都放在里面。 “就这么多了。” 阎阜贵将有味道的八块钱放到易中海手里让他拿着去交钱。 第42章 喜宴 “老太太，吃饭了。” 易中海端了一盒骨头汤，医生说老太太年纪大了，要多喝骨头汤补钙。 “老太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还摔倒了。” “我今早起床想出去透口气谁知道家门口结了那么一大块冰，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麻药劲还没过老太太说话还有点大舌头。 易中海感觉事有蹊跷于是回四合院找到了一大妈。 “秀云，你昨天去老太太家时她家门口有冰吗？” 易中海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没有，我昨天晚上给她送饭的时候还没有呢。” 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我的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来到后院正好看到修窗师傅在给苏云换玻璃。 “苏云，你家玻璃怎么了？” “老太太昨天晚上耳聋病犯了，我说东她听西，也不知道把我的话听成了什么一怒之下就把我家玻璃给砸了。” 破案了，这一下子就破案了，聋老太太家门口凭空出现的冰是怎么回事她彻底明白了，不过没有证据也不能证明这事就是他干的，所以只瞪了苏云一眼就走了。 几天后，苏云来到正阳门，找到一处没人的胡同，从里面出来后他身上就多了一个大背篓。 “牛爷，我来给你送东西了” 屋内牛爷夫妻俩正在发愁，明天就是儿子婚宴了厨子却突然有事来不了了，都说好的事情突然来这么一下，弄的他俩措手不及啊。 “小苏你来了，快屋里请。” “牛爷，这好事将近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出了点意外，做饭的厨子家里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可是明天就要办宴席了这个时候我上哪找新的厨子呢！” 找厨子？傻柱不就现成的厨子吗！ “我们院就有厨子啊，他可是谭家菜的传人，要不我去问问他？” “谭家菜？就是谭宗浚的那个谭家菜？” 谭家菜是中国最着名的官府菜之一，谭家菜是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筵席，因其是同治十三年的榜眼，又称“榜眼菜”。 “没错。” 牛爷换上衣服跟苏云一起去了四合院找到傻柱说了这件事。 “没问题啊，明天正好我没什么事，不过我的事先说好了去一次五块钱，我还得带点菜回来。” “没问题。” 这是四九城大席师傅的潜规则。 牛爷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为了感谢苏云说什么也要让他明天来参加自己儿子的婚礼，到时候他还要跟自己喝两杯。 第二天苏云骑着车带着傻柱一起去了牛爷家，傻柱看了看厨房准备的东西不由得感慨起来：“这家人真阔气啊，准备了这么多好东西！这肉都是五花三层的，还有牛肉呢。” 苏云被牛爷带到前面接待客人，傻柱则在后厨做着各种准备。 “老牛，这小伙子是谁啊？总不会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去你的，这小伙子是我的忘年交，我带他过来认认人，以后你们见了他可别欺负人家。” “上菜了！” 话音落下一道道菜端上桌来，众人吃后纷纷赞不绝口，客人高兴牛爷脸上也有光，等到喜宴结束除了答应的报酬牛爷还给傻柱包了一个大红包。 “这多不好意思啊。” 嘴上这么说可手上却一点没客气。 “累死我了！” 最后一道菜做完傻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停的按着自己的胳膊，今天来的人太多了，他颠勺颠的都快出火星子了，再这么下去非得腱鞘炎不可。 “给！” 走前傻柱给苏云塞了一个饭盒，里面装了一整个大肘子就当做他给自己介绍生意的谢礼。 “柱子又去外面给人做饭了捞外块了？” 大家一看傻柱手里的饭盒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就是帮个朋友做顿饭。” 本想炫耀一下可又想起之前苏云的警告，在院子里太过招摇是会被人盯上的，于是就改了口。 “跟我们就别掖着藏着了，你手里的饭盒沉甸甸的，一定装了不少好东西吧！” 说着就将手伸向傻柱的饭盒，想抢回来瞧瞧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 “干什么干什么，抢劫啊！” “干嘛是哟的那么难听啊。” 大妈没想到傻柱反应这么大把手又收了回去。 “哥，你怎么才回来，我都饿了！快点回来给我做饭。” 何雨水的出现替傻柱解了围。 “快看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傻柱献宝似的打开饭盒给何雨水炫耀着。 “肘子，猪头肉，还有鱼！” “小点声，别让外面的人听见了。” 傻柱小心的看了看外面然后将门关上，跟苏云待久了傻柱也学苟了。 “哥我发现你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变了？哪变了？我不还跟以前一样吗？” 傻柱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你变得谨慎了，还是放在以前你恨不得让全院人都知道你带了好吃的回来。” ”以前是我太自信了，觉得咱们院虽然有点小算计但是也算计不到自己的头上，可最近我才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傻柱看向易中海的住处若有所思的说道。 第43章 一记重击 “放我出去，你们快放我出去！” 棒梗隔着监狱铁栅栏向外面不停叫嚷。 “喊什么喊！把嘴给我闭上！” 屋内有人被棒梗吵了清梦，棒梗也不搭理这些人自顾自的继续喊着。 “你们几个过去让他消停点！” 少管所内每一间屋子里都有一个老大，刚才说话的就是这间屋子的老大刘光明。 刘光明进来前就是前门那一伙混混的老大，因为跟另一伙人争夺前门地盘结果把人给打伤了被抓了进来。 “是！” 一旁小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从进来开始就不停的大喊大叫让人心烦。 “小子把嘴给我闭上！” 棒梗从小在家中就是小霸王天不怕地怕，所以压根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个新来的小子居然敢无视他的话，只见他对床上坐着的一个光头一使眼色，光头点了点头走到棒梗身后就是一脚，棒梗脑袋更是一下就撞到了牢门上撞出一个大包。 “小子你挺横啊！说说吧混哪儿的？” 小弟一把抓住棒梗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棒梗瞅准时间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你找死！” 接着就是几个大嘴巴打的牙都松动了。 “吐啊！我让你再吐！” “我错了，我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 棒梗被和几个大嘴巴打怕了，开始求饶，这点跟他奶奶挺像吃软怕硬。 “你是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我没犯罪，我是无辜的，都是我奶奶，都是她害我进来的。” “你小子还不老实，每个刚进来的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无辜还会被抓到这来？老三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好嘞！” 哥几个正愁没事干呢，没过多久棒梗就被他们打的鼻青脸肿不停哀嚎。 屋里声音闹的太大，一个狱警走过来敲了敲牢门：“都安静点，一大早上的就吵吵闹闹的干什么？” 棒梗挣扎着想向狱警求救却被一把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狱警离开。 “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偷东西。” “原来是个贼啊。” 少管所里有专属的犯人鄙视链，杀人的站在食物链最顶端，qj犯和贼之流的则是最底层，任谁都可以欺负他，所以棒梗就理所应当的就被分配到最差的位置。 “吃饭了！” 有人端着一大盆窝窝头走了进来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窝头。 “你刚才外面进来肚子里油水足，这顿饭我们替你吃了。” 棒梗的窝头被人抢走，他敢怒不敢言还得小心翼翼的陪笑别提多憋屈了。 等到放风时棒梗借机找到狱警把一屋子的人全给举报了，随后一屋子的人全都被狱警抓进了小黑屋关禁闭，刘光明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看来自己还是下手轻了，等他们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接下来的几天棒梗就舒服多了，每天想睡哪里就睡哪里，想吃几个窝头就吃几个窝头，除了吃的差点劳动的时候工作量大点甚至比在家里日子过得还要轻松，连学都不用上。 “小子过的够潇洒的了！” 这是棒梗在少管所里认识的朋友，叫李赫，是个孤儿一直靠偷东西为生，几个月前失手被抓也被关在少管所里。 “那当然，小爷我可是我们四合院老大！从来没人敢欺负我。” 棒梗还是小孩心性，被人随便夸上几句尾巴就翘上天了。 “等他们回来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听到这棒梗有些害怕了，自己把他们都给举报了等他们回来不得往死里收拾自己？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棒梗用着希冀的眼神看向李贺，希望他能给自己出点主意。 只见他微微一笑：“我来就是给你出主意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少管所里也是这样有刘光明就有张光明赵光明。 “李大哥，求你帮帮我！” “跟我来。” 李赫带着棒梗来到一伙人前态度恭敬的说道：“老大人我带来了。” “你就是603的贾梗吧，挺有种的，居然把一屋子的人全都给送进小黑屋了。” “说话。” 见他呆愣在原地李赫在后面扯了扯他的衣角。 “对，就是我。” “刘光明那个王八蛋前几天把我兄弟给打了，我正准备找他算账呢，你先帮我解决了！我看你挺有前途的，要不要给我当小弟？” “愿意愿意！” 棒梗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上次被打的地方还没有消肿呢，他可不想再挨上一顿打。 “好，以后你就是我小弟了！以后出了什么事就报我张二河的名字！” 有了靠山后棒梗在少管所里的日子明显好过很多，没认大哥前所有人都敢欺负他，劳动时把工作强行压到他的头上，看他不顺眼就骂上几句甚至时打两巴掌他连反抗都不敢。 现在有了大哥别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明显变化，甚至还有两个比他年纪大的人叫他棒梗哥。 直到这天，棒梗劳动回来发现屋子里多了一群人。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敢举报我们，害的哥几个在小黑屋里关了半个月，正好你回来了，咱们就新仇旧恨一块算吧！” 话音刚落一群人将棒梗围了起来。 “今天你们要是动我一根汗毛，我大哥张二河是绝对不放过你们的！” 棒梗表面硬气实则心里已经虚的不行不行的。 “原来是给张二河当个狗腿子，难怪这么大胆子！可惜他的名字能唬的了别人可吓唬不住我！哥几个揍他！” “诶呦，诶呦，救命啊！救命啊！打死人了！” 棒梗用手护住头蜷缩着身子在地上遭受着一群人的殴打。 其中一人打红了眼朝着棒梗裆部就是一脚给他来了个鸡飞蛋打。 “啊！” 一声惨叫后棒梗彻底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大哥，这小子没动静了，不会给打死了吧！” 大家都开始害怕，他们都是轻罪，关上几个月就会被放出去，要是真闹出人命了那可是要加刑的！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听见求救声的狱警姗姗来迟，见棒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急忙把他抬到医务室抢救。 “医生，这小子怎么样了？” “情况不好，他伤的太重了，我这里治不了得保外就医啊！” 第44章 孤睾战士 “典狱长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慢慢说不着急。” 典狱长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一直等对方把气喘匀了才不紧不慢的问道：“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典狱长大事不好了，刚才牢房里出现一起恶性斗殴事件，其中一人被打成了重伤，狱医说以咱们少管所的医疗情况根本治不了，需要送到外面的医院进行救治，我来问问您是否同意。” “什么！” 典狱长一下子站起来，面色变的铁青，自己还有几个月就要调离这里往上再进一步，谁曾想在这紧要关头又闹出这样的事情。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狱警委屈坏了，不是你说的不着急吗。 “赶紧把犯人送到医院进行抢救，再找个人通知一下犯人家属，让司机送我去医院！” 刚走几步典狱长又回过身来叮嘱狱警，让他把那几个打人的小子看住了，等他回来再好好收拾他们，敢在这种时候给自己上眼药他们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轧钢厂内秦淮茹正在加工着手里的零件，以前她一直觉得贾东旭卡在二级工升不上去是因为他不努力不上进自甘堕落，现在看来是自己冤枉他了，这份工作干起来确实不容易，很有技术含量。 “秦姐手够巧的了，才学了一个多月就能加工这么复杂的零件，我当初可整整学了三个月呢。” 一个年轻男子笑嘻嘻的走上来一边跟秦淮茹套近乎，一边用眼角余光瞟向她的胸口。 “那当然，我这手艺可是一大爷手把手教的，我要是学不好那岂不是对不起一大爷花的时间了。” 秦淮茹不动声色的拍了一下易中海的马屁让他很是受用。 “你们这类初学者加工零件讲究的是一个少量多次，宁可尺寸大一点也不能小了，这样即便加工出的零件尺寸不对也可以再次加工，可如果用力过大导致零件尺寸过小那可就只能按报废零件处理了。” “一大爷你放心吧，我都记着呢。” “秦淮茹！” 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这一切，一名保卫科科员带着一名警察跑了过来。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因为棒梗的事秦淮茹现在一见警察就觉得心虚。 “秦淮茹同志，你儿子在少管所里跟人发生了冲突，受了重伤，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棒梗！” 秦淮茹闻言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贾东旭死了棒梗要是再出什么事那她可就真的没有指望了。 有手快的赶忙从背后托住了她，这里到处都是机器零件，容易磕到，易中海指挥着众人将她放在平坦的地方然后用力按压她的人中，不多时秦淮茹睁开了眼睛。 “棒梗，我要去见棒梗。” “淮茹你先冷静一下，现在棒梗在医院生死未卜你不能再有什么事了，要不然小当和槐花怎么办！” “同志，我们家棒梗在哪？你快带我去！” “好好我这就带你去你千万要冷静不要再激动了。” 狱警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不敢耽搁赶忙带秦淮茹去了医院。 医院内棒梗正在抢救一行人则在外面等着。 “我儿子怎么样了！护士我儿子怎么样了！” “这位患者家属请你冷静一点，你的孩子正在里面抢救请耐心等待。” 不多时抢救室大门打开，棒梗被推出秦淮茹一下子扑了上去见儿子的惨状开始嚎啕大哭。 “都怪你们，都怪你们，我儿子原本好好的一个人从你们那里出来就被伤成这样，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秦淮茹双手死死的抓住典狱长的领子不肯松手。 “这位女同志，这次确实是我们的问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淮茹你先冷静一下，咱们先去看看棒梗，我相信各位领导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对对，这位女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挣脱开秦淮茹的手典狱长不敢在医院停留，生怕对方脑子一热对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 回到监狱典狱长立刻把所有领导全都召集过来商量该如如何处理这事。 “老王，犯人怎么样了？” “下体遭受重击，一个蛋坏死被切除了。” 众人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冷气，他们都是男人，每个人都感觉自己胯下凉飕飕的。 “罗青松，603号牢房是你们小队的管辖区域，你这个队长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回去给我写一份检讨明天送过来，还有你这个队长就先不要干了，回去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明白该怎么干了再回来给我从底层重新干起！” 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把他开除就已经是看在他这么多年的辛苦了。 接下来就是讨论该如何妥当的处理这件事的后续。 经过商讨少管所决定给棒梗减少刑期，让棒梗提前出狱在家服刑，街道办和派出所需派人定期检查给予贾家50元的经济赔偿并且承担犯人的一切医疗花费，至于其他几个施暴者全都被关进小黑屋等待新的判决。 “你干嘛去？” “我去把消息告诉犯人家属啊！” “回来，去也不是现在去的！” 年长狱警叫住了报信的年轻狱警。 “不是现在去？这还有什么说法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赔偿这种事不能一上来就把老底都给交代出去，得兜着点晾他一晾，要不然等他们得到赔偿就会想要更多，人心不足蛇吞象这种事我见多了。 可是如果你一开始选择对他们视而不见，等他们以为咱们不打算处理这事后再把赔偿给他们！” 这就跟破窗效应是一样的，你要开窗对方拒绝，可如果你要掀开屋顶那对方就会同意开窗。 第45章 第二次全院大会 医院内秦淮茹在棒梗床前哭红了双眼，棒梗被打了麻药估计还要几个小时才能醒过来。 “淮茹啊，一大爷知道你很难过，可这么哭也不回事，你们一家老小可还指望着你呢，要是把身子哭坏了可怎么办。” “刚才医生跟我说棒梗下面受了重伤，对以后生孩子有很大的影响，你说他才这么小，以后该怎么办啊！” 说到这秦淮茹控制不住眼泪再次失声痛哭。 “妈。” 麻药褪去棒梗从昏迷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秦淮茹。 “棒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妈，我饿了。” “我这就回去让秀云给你们做饭。”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找一大妈帮秦淮茹收拾一下被褥并让邻居刘婶儿帮忙照看一下小当和槐花。 “都坐牢了还不老实跟人打架，现在好了进医院了吧。” 一大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着。 “好好的孩子都被他奶奶给惯坏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教回来。” 说到贾张氏就连易中海都觉得有些无奈，活脱脱一个老无赖，要不是看在老贾的面子外加因为需要贾东旭给自己养老他早就找借口把她给赶出去了。 “秀云一会你做好饭给淮茹和老太太送去，我去找老阎和老刘商量点事。” 易中海说完背着手转身出了屋。 秦淮茹在轧钢厂昏倒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四合院，现在院子里都在议论这件事。 “老头子，轧钢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家人都用着急切的眼神看向三大爷，三大爷则是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 “爸你倒是快说啊！” “着什么急啊。” 三大爷这副表情极其欠揍把一屋子的人给气的牙根直痒痒。 “秦淮茹晕倒是因为棒梗！” “棒梗？棒梗不是被抓进去了吗？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啊。” 棒梗被抓那天阎解放就在旁边看着，他不理解这事跟棒梗又有什么关系。 “那我就不清楚了，据说今天钳工车间来了一个狱警，不知道跟秦淮茹说了什么，反正她听完当场就晕倒了，等醒过来后就不管不顾的跑出去了。” “合着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吃瓜最忌讳的就是吃一半，弄的人上不去下不来。 “你着什么急啊，一会我去找老易问问，听说他今天是跟着秦淮茹一起出去的，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刚说到易中海他就推门进来了。 “这人还真是不经念叨 ，刚还在说你呢结果你就来了。” 三大爷笑着将易中海请到书房。 “老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上门找他。 “淮茹在厂里晕倒的事想必不用我说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我还想问呢，今天在轧钢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在厂里晕倒了？” 易中海将今天发生的事跟阎阜贵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听的阎阜贵直嘬牙花子。 “他还真是到哪都不消停，以前在学校到处惹事生非，三番五次被叫家长，在四合院到处偷鸡摸狗，现在在少管所里居然还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想他阎阜贵，一个当了快二十年的小学语文老师，竟然一时找不出一个形容词来形容棒梗。 “那你这次来我家究竟是想干嘛呢？” “我想把老刘喊来举行一次全院大会，一是批评吴兴国不经我们三位大爷的允许擅自找来警察害的棒梗进少管所，如果他不进少管所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这是不把我们几个大爷说的话当一回事，二是要号召咱们大院的人给贾家捐点钱，淮茹一个女人要照顾一家子实在不容易，咱们能帮就帮一把。” “老易，我没钱啊，上次老太太的钱你还没有给我我们家下个月都要断粮了。” “你家的情况我会不清楚？不用你出钱，至于你给老太太垫付的医药费我已经拿到街道办去报销了，过不了两天就能下来。” 得到保证阎阜贵对全院大会举双手双脚赞成，等易中海走后阎阜贵赶紧让儿子去吴兴国家报信一会的全院大会是针对他们家开的。 “替我谢谢三大爷。” 吴兴国塞给阎解成一大把瓜子，住在四合院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将阎家的情况摸了个清楚，一点小恩小惠就能买通他们让他们全家给自己通风报信，何乐而不为呢。 “当家的咱们该做怎么办啊！” 吴兴国的老婆没见过这个场面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慌什么，这事咱们占理，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颠倒黑白！” 第46章 颠倒黑白 苏云正在家中吃饭，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阎解况？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让我通知你们一会开全院大会。” 嘴上说着话眼睛却在苏云的屋子里四处打量，当他看到桌子上的肉时眼珠就再也动不了了。 “怎么又要开全院大会啊？” 阎解况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鸡。 苏云从盘子里夹了几块鸡腿装在碗里拿到他面前。 “想吃吗？” “想！” 阎解况的眼睛随着苏云手里的碗左右移动。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开全院大会啊？” “秦淮茹今天在车间里晕倒这事你知道吧。” “当然。” 今天下午采购科吴大姐正好在那，还是她在背后托了一下秦淮茹才没有让她磕到。 “都是因为这事，据我爸说棒梗这小子在少管所里还不消停，在里面惹事生非跟人打架，结果被人给打进了医院，秦淮茹一时接受不了才晕倒的！” “那跟今天的全院大会有什么关系？” “咱们这位一大爷一直偏向贾家，这次贾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能受得了？今天这场全院大会就是为了替贾家找回公道，我爸跟我说今天一大爷开这次全院大会一是为了收拾吴兴国，二是为了号召大家给贾家捐钱！” 苏云听后点了点头。 “苏大哥，鸡腿…” “拿去。” 阎解况接过碗就要往回走。 “你现在把鸡腿拿回去还能有多少落到你的嘴里啊？” 阎解况身形一顿然后回头感激的看了一眼苏云。 “赶紧吃，吃完把碗还我。” 阎解况三两口就将碗里的鸡腿吃的只剩下骨头，苏云接过碗转身回了屋子继续吃饭。 吃完饭后苏云手里拿着一个小板凳来到中院，四合院的大会一开就是半个多小时有个板凳就会舒服很多。 “苏老弟。” 吴兴国挤过来亲切的跟苏云打着招呼，同时也希望他能给自己出点主意。 “吴大哥。” “苏老弟，这场大会可是针对我来的，你可要帮老哥我想想办法啊。” “不用担心，咱们见招拆招。” 刘家兄弟不知从哪里搬出来一个桌子，桌子旁摆着三把椅子，三位大爷当仁不让的坐到了三把椅子上，苏云找了个空位将小板凳放下然后一屁股坐上去。 “够舒服的了，有板凳还有零食吃，仨大爷都没你舒服。” 苏云头都没抬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递了过去。 “要吗？” 来人正是傻柱，见苏云如此舒服忍不住过来调侃他。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傻柱一边嗑瓜子一边跟苏云闲聊。 “秦淮茹的事你没听说吗？” “没有，秦淮茹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厂里有招待傻柱回来的比较晚正好错过了这件事。 “秦淮茹今天在厂里晕倒了，据说是因为棒梗在少管所里跟人打架被打到医院去了，听说一会还得给她们家捐钱呢。” “又要捐钱？” 傻柱一脸的不乐意，谁家过的都不宽裕，一直捐钱谁都受不了。 “不对啊棒梗现在在少管所里关着，咱们给他捐钱干嘛？可要是不捐钱还会干什么呢？” “等会咱们就知道了。” “咳咳。” 易中海来到桌前清了清嗓子顺便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 “今天咱们大院发生一件事情，至于这件事想必大家都有所了解，秦淮茹晕倒了，起因是咱们院的棒梗在少管所被人给打了，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说到这还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眼泪。 “棒梗这孩子虽然调皮了点经常在咱们院子里惹事，可毕竟是咱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事咱们不能好好商量呢？” 院子里不少人都被易中海说动了纷纷点头附和。 “有什么事不能在大院里解决呢！非得把警察找来！” 随着易中海的话出口大家都将目光放到了吴兴国的身上。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人家吴兴国被棒梗弄碎了那么多鸡蛋怎么就不能报警了！” “许大茂怎么哪都有你啊！” 娄晓娥在身后用力拽了他一把。 “你就不能消停点？忘了自己的肋骨是怎么断的了？” 许大茂讨了个无趣不再说话。 “按你的说法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比警察管用啊！” 吴兴国快被气笑了，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人，难怪当初苏云给他介绍几位大爷时让他自己慢慢看。 “大院事大院解决这是我们大院多少年的老规矩了！” 见没有调动大家的情绪易中海祭出了杀手锏。 “因为你报警，街道办王主任已经取消了我们四合院今年评选评优的资格了！”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他们平时虽然各有各的算计但是在面对荣誉时目标出奇的一致。 “老易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里面最紧张的就属三大爷了，先进四合院可是有奖励的，虽然只有三瓜两枣可毕竟是白来的。 “对，上次老太太受伤我去街道办汇报，王主任亲口跟我说的！” 这下吴兴国直接成了全院攻击的目标，大家纷纷对吴兴国一顿指指点点，仿佛这件事全都是吴兴国的错。 “诶诶诶诶！干什么呢？这事明明是棒梗的错，要不是那小子跑别人家里偷东西会有今天的事吗？要我说你们一个个的也都跑不了，棒梗去你们家偷东西的时候一个个忍气吞声，生生把一个孩子给惯进了少管所，现在出了事又开始对人家吴兴国指指点点，你们要不要点脸啊！” 苏云对着大院的人一顿喷。 “这里没你的事！” “没我的事？我是不是大院里的人？现在你说没我的事，没我的事你叫我来干嘛？你脑袋让门挤了？还一大爷呢，一天天就知道胡搅蛮缠颠倒黑白，我要是你就现在找一块豆腐撞死！活着我都嫌丢人。” 面对易中海的指责苏云一点没客气，把许大茂听的直给苏云竖大拇指，以往开全院大会都是易中海欺负别人，今天居然有人敢骂他。 第47章 不是还有缝纫机 “你只是我们大院的租户，根本不算我们大院的人，以后我们大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易中海被苏云骂的怒火中烧，直接将他从四合院里剔除了。 苏云心里偷笑，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有了这个借口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管院里的破事了。 “你放屁，老子在四合院里住的好好的，怎么就不算四合院的一员了？我是租户咱们大院里除了柱子哥有几个有地契的？凭什么我不算大院里的人，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就看着一大爷在四合院里一手遮天胡作非为？” “咳咳。” 刘海中总算有机会说话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 “老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人家苏云虽然是租户但也是轧钢厂的员工，也算咱们四合院的住户，你怎么能把他排除在外呢？” “他才在厂里入职几个月？怕是还没有转正呢！既然没转正就不算我们院的人！” 他不知道苏云已经因为表现优异被提前转正并成为二级采购员了。 “苏云，我觉得老易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你还没有成为正式工不能算咱们大院的一员。” 刘海中表面一副和事佬的模样其实就是个墙头草，难怪这么多年连个小组长都当不上，一点主见都没有。 “行，既然二大爷你都这么说了我认，以后大院的事我都不掺合了。” 刘海忠满意的看着苏云，这小子居然这么给自己面子，有前途！以后要多多培养争取把他变成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得力助手。 苏云是故意激怒易中海让他说出这一番话，真当他喜欢参加这个狗屁不是全院大会？四合院里的破事他才懒得管，正好今天大家都在场，可以给自己作证，以后四合院再有什么事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掺合了。 阎阜贵皱着眉看向苏云，刚才苏云说的是以后四合院所有的事情他都不掺合了，这是他当着全院人面前说的，三位大爷也都认可，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拒绝四合院里的全院大会了，正是高。 接下来就是对着吴兴国各种指责，仿佛他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一般，把吴兴国气的够呛，想辩解可又没有诸葛亮的口才做不到舌战群儒。 发泄完心中怒气易中海开始号召大家给棒梗捐钱，见大家无动于衷便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放到桌上，刘海中见状咬牙从兜里拿出十块钱。 刘海中事事都要跟易中海比较，他捐多少自己也一定要捐多少不能比他少。 阎阜贵脸色从容的从兜里拿出五块钱放在桌上，反正一会都能拿回来捐多少都一样。 有了三位大爷的带动，大家也都你一毛我五分往外掏钱。 “苏云，你为什么又不拿钱？” “我为什么要拿钱？一大爷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是轧钢厂正式工，四合院里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吗？再说了贾家也不缺钱我为什么要捐钱？” “苏云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有意见，可是也不能胡说啊，我们家穷全院的人都知道，你怎么能说我家不缺钱呢？” 秦淮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解释。 “如果我没记错四合院里有缝纫机的就你们一家吧？这缝纫机可不便宜，一台就要将近两百块呢，既然家里这么穷为什么不卖了？虽然是二手的应该也能卖个百八十块吧。” 众人嘴巴张的老大，秦淮茹都懵了，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也懵了，现场安静的可怕。 易中海回过神来脸色铁青，秦淮茹躲到一旁不敢在说话，生怕大家追问缝纫机的事。 “不是他们不像贾家的缝纫机已经坏了，根本卖不上价钱。” 这时秦淮茹就要多谢贾张氏平时发的神经了，秦淮茹在家里缝衣服时贾张氏从来不让她动缝纫机，必须用手。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错怪贾家了，为表歉意我明天就去找修缝纫机的师傅来给贾家修缝纫机，我出钱，等修好了秦姐就可以把缝纫机卖了换钱了。” “我已经找过维修师傅了，就不用你费心了。” 秦淮茹不敢让苏云掺合了，再这么下去家里的缝纫机可就保不住了。 “既然四合院里的事情跟你没关系那你就可以回去了。” 苏云拿起板凳转身就走，还真以为他稀罕看易中海这张老脸呢。 易中海和秦淮茹见苏云走了纷纷长出一口气，这小子一分钱不出反倒是把好好的一场全院大会给搅和的不成样子，再让他呆着这里全院大会可就黄了。 苏云走后易中海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在大家面前痛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大家帮帮我们吧，东旭的赔偿金都在我婆婆手里，她现在也坐牢了，我们家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棒梗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我们家连医药费都交不起，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棒梗，可他毕竟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大家行行好帮帮他吧。” 大家被秦淮茹这一哭又给调动起来，傻柱见不得女人哭从兜里掏出来五块钱放在桌上，许大茂一见也拿了五块钱用力的拍在桌上，声音之大把正在记账的三大爷吓的手里的笔都没拿稳，把许大茂的手疼的够呛。 大家都知道傻柱和许大茂是天生的死对头，对此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秦淮茹看着桌子上的钱欠压想要翘起的嘴角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等到大会结束吴兴国来到苏云家向他抱怨。 “老弟你怎么自己走了把我一个人给扔到院里了，你不知道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有多可恶，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在他嘴里反倒成罪人，真不知道这种四合院是怎么被评选成先进四合院的。” “你对付不了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啊，把今天的事全都告诉他，看他这个一大爷还坐不坐的稳。” 吴兴国闻言眼睛一亮：“老弟有主意你咋不早跟我说呢。” “要是没让你认清易中海的真面目你会下定决心举报他吗？” “说得对。” 吴兴国点了点头，要是没有这一次他又怎么会决定举报易中海呢。 第48章 重选大爷 “老易，一共是四十一块三毛两分，还有八斤棒子面，这还有三个鸡蛋。” 阎阜贵算了算大家捐的东西给易中海报了个准确数字。 “麻烦你了老阎。” 易中海拿过钱一把塞到秦淮茹手里。 “老易，我的钱！”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说自己捐完的钱会还给自己吗，怎么全给拿走了？这人怎么还说话不算话啊。 “三大爷我知道你给我捐钱了，我在这替棒梗谢谢你了，等棒梗好了我一定让他给你登门道谢。” 还有几个没走的人正看着阎阜贵让他没有办法问易中海是什么意思，有苦说不出最后只能咬牙认下来。 “老易，以后再有这事你就不要找我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大爷，咱们这么做不合适吧。秦淮茹不明白一大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淮茹拿着钱心里有些不安，俩人的谋划她是知道的。 “不用管他，就当给他个教训，我前脚离开他后脚就让自己儿子去给吴兴国报信，真当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 阎阜贵阴沉着一张脸回到屋里，自己纵横四合院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自己占别人便宜，今天居然被别人给算计了，终日打燕反被燕啄了眼。 三大妈坐在一旁脸上有着同样的表情，这可是整整五块钱，五块钱啊！省着点够自己一家人吃一个星期了，就这么没了，想想就让人难受。 “老阎，不是我说你，捐款这种事你随便捐个一两毛的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捐那么多钱呢？五块钱都够咱家吃好几天肉的了，而且你这次捐五块以后呢？要是让大家知道你这次捐五块下次捐几毛钱大家会怎么看？” “我这不是被老易给算计了吗，说好的捐完钱还给我谁曾想他居然反悔了，不行，我的找他说理去。” 阎阜贵越想越气，最后决定去找易中海算账。 “老易，你为什么算计我？” “老阎，这话我就有些听不懂了，我怎么算计你了？” “不是说好的我捐的钱会如数退给我吗，为什么反悔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交代？” 易中海冷笑一声：“老阎，咱们俩到底是谁在算计谁啊？为什么我前脚刚从你家里出来后脚你儿子就跑到吴家去了？” 本想兴师问罪的阎阜贵顿时就哑火了。 “这两块钱给你，剩下的就当买个教训吧，我是院里的的一大爷，你是三大爷，咱们俩应该一条心，这样才能管好四合院啊。” 易中海这一手萝卜加大棒玩的是炉火纯青，很快就将三大爷给解决了。 “老阎，钱要回来了吗？” 屋里三大妈正翘首以盼，见三大爷回来急忙上去询问结果。 “就要回来两块，我让解放给吴兴国报信的事被老易给发现了。” 阎阜贵对此懊恼不已，当然他懊恼的不是给吴兴国报信，他懊恼的是为什么自己不能小心一些为什么会被易中海发现。 “老阎，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可别掺合了。” “我知道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坚决不同意，就算要捐也得让贾家把缝纫机给我拿出来要不然休想让我再出一分钱。” “老头子，你说苏云那小子是不是有点傻，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让一大爷下不来台，现在好了连全院大会都不让参加了。” 收拾屋子的功夫三大妈又开始跟三大爷聊起了苏云。 “你懂什么，人家那才叫真聪明呢！咱们院那么多人除了他愣是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贾家还有一台缝纫机，同时还通过激怒老易将自己从院子里摘出来。 你觉得不然掺合咱们大院的事是一件坏事，可这真的是一件坏事吗？你信不信过不了多久咱们还得给贾家捐钱？要不是我占着一个三大爷的身份你当我愿意管这些破事啊。” 阎阜贵很羡慕苏云，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不像自己被各种事情束缚着。 “老头子你的意思是苏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参加捐款一分钱都不用掏。” 就在院子里的人还在议论今天全院大会里发生的一切时吴兴国已经到了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跟她诉说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你说什么？老易真的干了这种事！” “对啊，院里的人可都听到了，不信您去问问。” 聋老太太还没有调查清楚就又闹出事情，红星四合院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王主任让人去调查后发现吴兴国说的竟然是真的，自己一直以来无比信赖的人居然是一个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想到这她决定重选四合院大爷，不能再让易中海把持四合院了。 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很多人对此都生出个小心思。 “许大茂你说什么？你想当四合院大爷！” 娄晓娥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啊，四合院大爷有能力者居之，别人能当我许大茂凭什么不能当！” 他被易中海打压欺负了这么多年，总算熬到翻身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要是真的当上了一大爷以后在院子里自己那不是横着走。 “拉倒吧，就你那个名声，院子里有几个人会选你。” 娄晓娥根本不看好许大茂，经过易中海多年的努力，许大茂在院子里的名声仅次于贾张氏。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院子里的许多人家。 中院易中海家，易中海端坐在屋中稳如泰山。 院子里管事大爷一共有三位，而对此有兴趣有威望的就那么几个，就算重选又怎么样，一大爷的位置早晚还是自己的，他对自己有这个自信。 前院的三大爷阎阜贵有学问但是太爱算计，就连自己家里的人都跟他离心离德，他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 中院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赵得柱，是焊工车间的六级焊工，在院子里也有一定威望，但是有些胆小怕事见利忘义也不用太过担心。 后院的刘海中有威望有野心，不过没有本事还没有立场，就是个草包。 至于许大茂，那就更不用放在眼里了，这小子只得了他爹五分的功力，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第49章 大爷之争 “老头子，你听说了吗，咱们院的三位大爷要重新评选了。” “我当然知道，几天前街道办特意派人来通知我们几个大爷的。” 刘海中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自己盯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正在向自己招手，他已经让老大把他两个弟弟都给找回来，自己要竞选一大爷让他们给自己出出力。 前院的三大爷家，三大爷特意让三大妈多做了几个窝头，以往大家每人只能分两个窝头一碗清的能见底的清粥外加几根自家腌的萝卜咸菜逢年过节还会加上几根小鱼干，今天每个人都分到了三个窝头，阎家的几个孩子都觉得受宠若惊，不知道三大爷受了什么刺激。 “我宣布个事。” 大家吃完饭阎阜贵将所有人都给叫了过来。 “我打算参加竞选新一届的四合院管事大爷。” “老头子，管事大爷你也不是没当过，费力不讨好的事，要我看咱们家就别掺合了。” “你之所以觉得四合院大爷费力不讨好那是因为我不是一大爷！老易在咱们院是个什么情况咱们都清楚，那是说一不二！我要是也能成为一大爷那以后咱们家就可以跟名正言顺的占便宜谁敢拒绝我。 再说了我当大爷每年还能从街道办领十二块钱的工资，平均下来那就是一个月多了一块钱的收入！一块钱都够咱家吃顿肉了。 咱们院里每年过年家家户户的对联福字都是我写的，要不是我有个三大爷的身份你以为他们为什么非得来我这买？ 咱家的几个孩子到现在都没有工作，每天只能在街道办门口给他们打零工赚点钱，就这还经常抢不到，我要是能当上一大爷去街道办走走关系，咱们家几个孩子抢活干的时候也能轻松点。” 三大妈点了点头：“老头子你说的对，我支持你。” 阎解放听着各种各样的好处两眼冒光。 “爸，你要是当上了一大爷能不能买两斤肉回来咱们好好吃一顿！” “去去去买什么肉，我看应该买点布，我这身衣服都穿了五六年了，现在都短了一截穿不了了。” 阎解娣今年十四岁正是爱漂亮的时候。 “要什么新衣服，让妈给你找一块颜色差不多的布缝缝就行，我看还是买肉，咱们家都多久没吃过肉了，我现在干活都没有力气。” “好了好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到先吵起来了。”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二大爷家，刘海中让自己的几个儿子去院子里找那些平时跟他们玩的好的人家，等选举的时候将所有的票全都投给自己。 “爸，空口白牙的谁会把票都投给你啊。” “你的意思是？” “爸你给我点钱，我请他们在外面吃点好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给了好处人家才会愿意选你。” 刘海中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求人办事总不能空手去，于是就给了刘光齐五块钱，让他请他那些朋友吃饭。 刘光福和刘光天见状纷纷看向刘海中。 “看什么看？你们俩赶紧去外面给我拉票！要是到时候老子选不上非扒了你们俩的皮！” 随后几家人就开始在大院里四处游说，希望他们能能将这一票投给自己家。 二大妈和三大妈纷纷找到那些平素跟自己聊的来得开始拉拢他们将票投给自己家老头子。 三大妈的主要活动范围在前院，这是三大爷的旧有势力，以往前院有什么事都是先找三大爷解决，三大爷解决不了再去找一大爷。 为了拉拢这些人三大爷也算下了血本，大院里正在上学的孩子有九成九念的都是距离四合院最近的红星小学，而三大爷刚好是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三大爷表示只要他们愿意将选票投给自己那么他就愿意在每天下班后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给这些学生补习语文。 大院里绝大多数的家长都没怎么上过学，对孩子的学习虽然重视但却也无从下手，现在有了三大爷，他们就可以将自己家的孩子放到他家让他帮忙管，于是这些人非常开心的允诺将选票全都投给三大爷。 这些话有多少是真的不清楚，三大妈脸上的笑容倒是真的。 二大妈则是向那些人许诺，只要他们愿意将自家选票投给二大爷，以后他们家的孩子进了厂子就收他们为徒！ 在厂里有个好师傅跟没有好师傅的差距是很大的，师傅认真负责徒弟一年就能升一级，师傅不好徒弟三四年才能升一级。 院子里但凡进轧钢厂当工人的基本上都去过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家，希望他们能收自己为徒，不过两人一直没有松口，现在二大爷愿意收徒了大家自然有了计较，只等易中海摆出自己的条件。 “苏老弟。” 许大茂手里拿着几串蘑菇来到苏云家，后院一共四户人家，分别为聋老太太，刘海中一家，许大茂一家还有苏云，聋老太太人在医院，即便不在医院这一票也只会投给自己的“干儿子”易中海，至于自己上门不被骂出来就算自己运气好。 “大茂哥？你怎么来了。” “咱们大院不是要重选大爷吗，苏老弟手里也有一票，我希望你能投给我。” “大茂哥你说笑了，前几天一大爷不说了我不算大院里的一员，以后大院里的事我都不参与了吗。” “老弟说笑了，易中海消息闭塞不知道可我知道，你早就是咱们厂的二级采购员了。” 别看他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消息倒是很灵通。 “就算我是二级采购员也没有用，我已经当着全院人的面说了，以后大院的事我都不参与，你还是找别人吧。” “不知好歹，我找你你看得起你！” 出来后许大茂对着苏云家们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去别人家拉选票了。 易中海原本在家稳坐钓鱼台，可是随着几户人家四处游走他也越来越心虚，索性也出门拉选票了。 “淮茹。” “一大爷你不用说，我都明白，我一定会投给你。” 其余几户人家许诺的东西虽然让她很动心但她一定会选易中海，因为只有易中海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帮她们家，一顿饱和顿顿饱她还是分得清的。 第50章 竹篮打水 “柱子吃饭呢。”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没吃饭吧，一块坐着吃点。” 说着就要去厨房给易中海拿碗筷。 易中海欣慰的摆了摆手，聋老太太说的没错，傻柱果然是个好孩子，自己都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还像以前一样尊敬自己，不像某些人，以前叫自己一大爷现在叫自己老易。 “你一大妈你已经做好饭菜了，我来是有事要跟你商量。” “有什么事您就说，这又没别人。” 何雨水在学校住校，没有回来现在家里就傻柱一个人。 “一大爷想让你几天后将那一票投给我。” 说到这易中海还有些不好意思，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求傻柱。 “就这事，没问题，你就算不说我这一票也会投给你，这大院除了您就没人能管好。” “打人了！” 就在屋内其乐融融之际大院里却打了起来。 院内三大妈和二大妈两拨人正在互相指责对方破口大骂并不断向对方扔东西，这一切都是许大茂看的好事。 两家人都在玩命拉票许大茂眼见拉票无望就起了坏心思，在两位大妈之间互相传对方的坏话，然后就打起来了，事情闹的太大将街道办的人都给招来了。 王主任亲自到场才将两拨人分开。 “你们四合院还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啊！” “王主任，都是她，是她先骂我的！要不是她骂我我才不会跟她动手。” 三大妈头发散乱，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衣服都破了一块看样子被打的不轻。 “放屁！明明是你们先骂我的！” 二大妈也不甘示弱，又从一旁捡起一块石头朝着三大妈扔去好在没有砸到人，两拨人互相指责让人弄不清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许吵一个一个说。” 王主任指着三大妈让他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告诉我你在背后说我家老阎的坏话，说他是咱们大院的门神，每天都在大门口收过路费，还说他是算盘成精，带着个眼镜每天就会算计！” 大家原本都很生气，可是当他们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是太形象了，咱们这位三大爷可不就像许大茂说的那样每天都在大院门口当门神占便宜收过路费吗，院里大部分人都被三大爷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占过便宜。 “你又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的手又指向二大妈，想听听她又为什么要打架。 “许大茂跟我说三大妈在背后说我们家老刘的坏话，说他是个没本事的草包，在厂里干了二十多年连个小组长都混不上！还喜欢打儿子，要是让他当上大爷那就证明大家都瞎了眼！” 大家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哪都有许大茂啊？ “许大茂，许大茂呢？让许大茂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不一会许大茂就被阎家几兄弟从家里像拖死狗一样给拖了出来。 “许大茂你为什么在院子里四处传谣言挑唆两人打架？”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这几天许大茂在院子里四处游说，希望大家能将选他当院里的大爷，娄晓娥觉得丢人不肯帮他，他只能一个人四处奔走。 虽然他很努力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以他一个人根本比不过人家一家人，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个坏心思想要挑拨两家人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你啊你啊，年前刚被人打进医院，现在还没好彻底居然又到处惹事，真是活该！” 娄晓娥觉得在院子里丢人索性直接回娘家了，等事情结束再回来。 “我宣布鉴于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取消他本次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机会！” 王主任则是直接取消了许大茂竞选大爷的机会。 “好，许大茂这个坏种就不配参加。” “对，就不应该让许大茂参加！” 大家纷纷应和许大茂则缩在一旁不敢说话，生怕说错话再被人打一顿。 事情解决后王主任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离开四合院而是去了吴兴国家，又让人把苏云叫来。 王主任的儿媳妇年前刚生了一个孩子，因为营养不够没有奶水，她听说供销社里有奶粉可以给小孩喝但数量有限，去了好几次都没有抢到，于是便想到了这两个采购员想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好门路。 “这事好办，不就是奶粉吗，我就能解决。” 吴兴国所在的食品厂就生产奶粉，这点小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王主任我那边还有点鲫鱼，那东西最适合催奶，我一会给你拿来。” 王主任平时对他不错现在她需要帮忙苏云自然当仁不让。 “好好。” 事情解决王主任心里的大石头才算落下来，心事解决话也就多了起来，王主任跟两人聊起院里重选大爷。 “王主任重选大爷是根本解决不了我们大院里的问题的。” “为什么？” 在她看来整件事情的起因在于三位大爷，在于易中海，只要重新选举事情就可以解决。 “刚才的事想必您也看见了，就算重新选又有什么用呢？大爷的位置大概率还是会落到易刘阎三家的头上，他们在院子里干了这么多年了，在大家心里已经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那我就取消他们三个的资格。” 苏云摇了摇头，大院里之所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可不是一个易中海的原因，是全院人一起努力的结果，要不然就凭一个一大爷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吴大哥你还记得上次一大爷说了什么才导致你被全院的人一起围攻的吗？” 吴兴国低头想了想然后说出一个词：“先进四合院？” “对，就是先进四合院，一开始大家并没有特别针对你，甚至还有人替你说话，可当一大爷说出因为你报警导致红星四合院失去评选先进四合院的机会时所有人的态度都变了。 易中海就是靠着先进四合院将全院人捆绑在一起，因为这是所有人的共同利益，你报警抓棒梗除了秦淮茹大家都不在意，因为被抓的不是他们的孩子所以没有人在乎，他们的利益不受损，可当大家得知先进四合院被取消了这时候他们的利益就受损了，于是便站在一起批评你！” “不愧是读过书的，看问题就是准确。” 经苏云这一番解释王主任也彻底明白了，对苏云竖起大拇指。 “小苏，要不然就由你来当这个大爷吧，你看问题看的这么清楚一定可以管好四合院的。” 苏云连连拒绝，开什么玩笑，自己躲都来不及才不要当什么狗屁大爷，要不是现在不允许交易房子自己在就在外面买房子搬走了，谁愿意呆在这。 第51章 一场空 “那我们要怎么解决呢？” 王主任虚心的向苏云请教一点也没有领导的架子。 “这并不难，我们只需要取消评选先进四合院改为先进个人或者先进家庭，先进个人或家庭则由同院的邻居评选。” “就这么简单？” 很显然吴兴国并没有理解苏云的意思，为什么只是改先进四合院为先进家庭就有这么大的威力。 王主任也不太看好这个方法，一旦取消很多人都会因此失去先进四合院的奖励，这会激起大家的不满。 “以前先进四合院的奖励是全院十几户人家几十人一起分，每个人都只能分到一点点，可要是改成现家庭或者先进个体，就成了几户人家共分全部奖励，能分到个人手里的东西就大大增加了，人都有侥幸心理，面对奖励他们会下意识的将自己放在得到奖励的位置上，我们只需要多设立几个现金名额给他们一个自己能得到奖励的错觉他们就不会对此有对大意见。 当然也不是谁有人都没有意见，起码咱们选出来的三位大爷是一定会有意见的，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以后他们再也不能用所谓的集体利益欺负某一个人了。” “你真的不考虑管理四合院吗？当上四合院管理员每个月有一块钱额外补助的。” 王主任还不死心，希望苏云能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他看问题如此透彻如果愿意当大爷一定能把四合院管好。 “四合院里的事太多，我才懒得管呢，既然外面那几位这么喜欢当管事大爷就让他们当呗。”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苏云回到屋里一念进入空间抓了几条鲫鱼出来，这些鱼还是几个月前从三大爷那里换来的，现在池塘里已经有上百条鱼了。 “王主任，这是野生的鲫鱼，拿回去熬汤最适合产妇喝了。” 王主任连连道谢，自家的小孙子每天饿的哇哇大哭，哭的她心都要碎了。 几天后选举大会如约开始，首先登台的赵得柱，他说完后院里响起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很显然，说的并不怎么得人心。 随后上台的是刘海中，只见他在台上又一次向大家做出了保证，只要大家选他做一大爷，他保证在下班后辅导大院里各家的孩子学习并且以后写对联福字只收大家一半的价格。 阎阜贵之后是刘海中，这老头上去后打了半天的官腔，说了一大堆全是废话，堪称废话文学鼻祖，大家实在受不了了起哄把他弄下去让易中海上台。 “我的能力大家是知道的，自从我当上了院里的一大爷一连四五年咱们这个大院都是南锣鼓巷的先进四合院，大家出去脸上都有光，只要大家选我，我保证可以让咱们大院继续蝉联先进四合院。” 这是易中海的老套路了，只要有人不服他的管教他就用这东西冠以大义之名来压人。 随后就是投票环节，不出苏云所料赵得柱没选上，三位大爷还是三位大爷，只不过把二大爷和三大爷的身份互换了，从今天起阎阜贵成了二大爷，刘海中成了三大爷，刘海中不仅没有压过易中海反而成为三大爷，气的他回去暴打了刘光天刘光福一顿，叫的那叫一惨，就跟过年杀猪一样。 就在易中海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在四合院一手遮天之际来自街道办的一棒子把他给打醒了，从今以后南锣鼓巷不再评选优秀四合院，转而评选先进家庭，易中海手里的大义没了。 大会结束，易中海重回一大爷之位，事情却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他发现院子里的人开始对他的管理有意见了。 这天前院的两户人家因为一点小事情发生了口角，以往遇到这种事他只需要一句吵架影响咱们大院评先进大家就会消停下来，这次却越吵越凶。 易中海上前拉架结果被挠了个满脸桃花开，大家围了一圈全都在看戏。 “阎解放赶紧过来拉架！别看戏了！” 易中海一回头看到了正在起哄的阎解放不由得火大，指挥他过来拉架。 “一大爷我昨天干活的时候伤到了胳膊，帮不了你。” 易中海又看向阎解成和阎解况，俩人直接选择装瞎。 易中海坑了阎阜贵三块钱让他们全家记恨到现在，正所谓一大爷有难不动如山。 “淮茹你去把傻柱叫来！” 现在他能指挥得动的就剩下秦淮茹了。 “傻柱！前院打起来了一大爷让你赶快过去！” “我这就来！” 傻柱放下勺子就往外跑，何雨水见状快跑两步将傻柱拉住不让他出去多管闲事。 “雨水你放开我！” “他们在打架你就别瞎掺和了，伤到你怎么办？” 傻柱被何雨水拦住，易中海在前院焦急的等待，最后还是他们打累了才消停下来，院子里已经被他们弄的一团糟，盛怒之下易中海又开了一场全院大会对这两户人家进行批评，并处罚他们扫一个月的院子。 “老头子该吃饭了。” 屋内易中海正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发愁，院子里的人心散了，不好管理了。 “老头子医院那边留的钱都花完了，今天护士来我这催交医药费呢。” 一大妈的话让易中海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老太太以往每次生病，街道办报销速度都非常快，这次都快一个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明天去街道办问问，报销的钱什么时候下来。” 第52章 李厂长的嘱托 大爷之争落下来帷幕，大院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这天苏云正在办公室里跟同事聊天，李副厂长的秘书突然出现在采购科的办公室里，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十有八九又有什么任务要下达。 只见秘书来到苏云桌前告诉他李副厂长找他让他一会去办公室。 “李副厂长找你啥事啊？” “我不到啊，自从进厂到现在我跟他说的所有话加在一起都不超过十句，我怎么会知道他找我什么事？” “还能有啥事，肯定是为了物质来的，我估计这段时间小苏表现太好李副厂长把他叫过去是为了表扬他。” 苏云怀着忐忑的心理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整个轧钢厂他最担心的应该就是这个李副厂长了，这可是后期的最终大boss，自己需要给他应有的尊重才行。 “李厂长您找我？” “坐吧。” “厂长您找我什么事？” 苏云在沙发上搭了个边。 “别紧张。” 李厂长看出苏云的状态不对，对他说话时满脸笑容，若是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估计还真以为这是个没有架子好说话的领导呢。 “过几天我要结婚，还差了一些东西，听说你很有本事每个月都能超额完成厂里的采购任务。” “您要结婚了！恭喜恭喜。” 李怀德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第一任老婆生孩子难产，孩子生下来老婆却没了，也有人给他介绍过老婆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不是因为他深情，而是他觉得结了婚后受到的拘束太多没有办法肆无忌惮的玩，反正孩子也有了父母交给自己传宗接代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索性就选择单身放飞自我，厂里很多女员工都跟他有暧昧关系，比如后厨的刘岚。 不过他几乎不找那些普通女工的麻烦，全剧唯一一次还是喝醉酒后遇到了秦淮茹，后期他在厂里大权独揽，厂里的宣传，人事，财务都有美女，论样貌甚至比秦淮茹还要强上三分却不见李副厂长对她们做什么。 归其原因还是因为秦淮茹本人就不怎么检点，成天在郭大撇子，许大茂，傻柱以及一些男人之间斡旋，这些人成天在你一个漂亮寡妇身边转圈这其中的含义苏云不相信秦淮茹不懂。 “我一会给你列个单子，下周末前凑齐就行。” 说着将面前一个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扔到苏云面前。 出了办公室苏云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一沓钱，看样子足有一两百块，还有一些票据，真大方！ 下班后苏云在厂门口碰到了傻柱，只见他身穿一套将校呢子大衣，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别提多风光了。 “柱子哥，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将校呢子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有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就仿佛后世lv，香奈儿对于女人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目光。 “帅吧。” 傻柱在苏云面前转了一个圈让他仔细看看。 “帅，柱子哥你这身衣服是从哪里来的？跟我说说我也去弄一套。” “这是李副厂长送我的！” 傻柱一脸得意，能让厂里人二把手给他送礼也确实够让他得意的了。 “他送你衣服？” 苏云记得这俩人关系并不算好，甚至还时有冲突发生，傻柱可是杨厂长一派的，李副厂长怎么会突然给他送礼呢？ 他下个月结婚，让我去给给他做顿饭。 “他也通知你了？” “也？” 傻柱听见这个字立马反应过来，看样子苏云也知道了。 “他让我给他送点东西过去，这是他给我列的单子。” 傻柱接过一瞧，要的够全的，猪肉、鸡肉、鸡蛋、鸭蛋、鸭子还有牛羊肉以及一些水果蔬菜，而且要的量也很大，看来请了不少人。 “你去哪弄牛肉啊？” 傻柱在轧钢厂做了这么多年招待就没做过牛肉的菜，这东西现在在市场上属于有价无市的东西，自古以来牛肉都属于生产工具比人都娇贵，随意捕杀是要坐牢的！ “我自有我的办法” “别挡道！” 俩人回头一瞧见到脸色难看的刘岚，傻柱拉着苏云躲到一旁。 “刘岚今天心情不好，咱们离她远点。” “她怎么了？” “你忘了她跟咱们这位李副厂长…” “难怪，原来是见到自己的情人要结婚心里难受。”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听见两人的话刘岚回头愤怒的瞪着两人。 “没什么，没什么。” 背后说人坏话结果被正主抓了个正着，那场景别提多尴尬了。 “哼！” 俩人走到巷子口苏云朝着左边走去。 “你走错方向了，四合院在右边。” “我前几天在成衣铺定了一套衣服，现在过去取，你自己回去吧。” 跟傻柱告了个别，苏云大步朝着正阳门走去。 “老板，我来取衣服了。” 苏云在这屋里大喊了一声。 “小苏兄弟，你来了。” 陈雪茹扭着腰走到苏云面前。 “你的跟班呢？” 往常这个时候范金友都会黏在陈雪茹的身边寸步不离，生怕自己老婆被人给勾走，就像一条护食的狗。 “他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从陈雪茹的态度来看俩人应该又闹矛盾，真不知道电视剧里他俩是怎么坚持那么多年不离婚的。 “老板我来取衣服的。” “吴师傅，帮苏兄弟拿一下衣服。”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两套衣服从放衣服的库房里走过来。 苏云拿着衣服来到更衣室挨个试了试，确定没问题后给陈雪茹结了尾款然后去了小酒馆。 “玉梅姐，给我来三两酒一盘牛肉一份咸菜一份猪头肉。” 苏云端着东西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不一会牛爷也按照以往的习惯来酒馆喝一杯。 “你可好久没来了，今天咱俩得好好喝一杯。” “成啊。” 酒馆里的人还是不少，多亏苏云来得早要不然估计又找不到位置了。 “牛爷上次您给我介绍那个屠宰场的刘大哥您能帮我引荐引荐吗？” “你找小刘什么事？” “我们领导让我给他弄点牛肉，您也知道那东西在市场上根本买不到，刚一出屠宰场就被预定了。” 上次婚礼牛爷家的牛肉就是他给送来的，这次李副厂长让他搞二十斤牛肉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刘大哥。 “行，后天晚上你来我家，我把小刘叫过来你俩谈谈。” 第53章 看电影 “你干什么！放开我！” 隔壁桌一个醉鬼或者说是一个装作喝醉的男人死死的抓住了陈丽的手，嘴上各种污言秽语，让陈丽不要在这里干活了，让他嫁给自己他养陈丽。 陈丽用力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醉鬼旁边的人哈哈的笑着仿佛这一切只是一个玩笑。 周围的人一见纷纷站起，想要来一个英雄救美给陈丽留下一个好印象，他们可都是为了她才来这里喝酒的。 “兄弟，人家姑娘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一把抓住了醉鬼的一只手用力一捏，将酒鬼捏的龇牙咧嘴。 “松手松手，疼疼疼！” 经过空间泉水洗经伐脉他早已脱胎换骨，力量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自家门前有一个三百多斤的石墩子，以前他用尽全力都抬不起来，现在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将它举起来，要是生在古代自己高低也是个战场厮杀的猛将。 “疼了？疼了就赶紧松手，当心我捏断你的骨头！” 醉鬼松开抓住陈丽的手站起身来愤怒的看向苏云。 “瞪什么瞪，再瞪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酒馆里的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目光全都放在二人身上，眼见一场冲突无可避免从一旁走过来一个人一伸手就将两人强行分开。 “蔡全无这是我跟他的事，跟你你没有关系！给我滚一边去。” 醉鬼见到蔡全无略微收敛了一些，毕竟是酒馆老板夫。 “徐慧真走之前把小酒馆交给我管理，你要是在这里找事，那这事就跟我有关系！” “给脸不要脸！” 醉鬼见蔡全无一定要挡在他跟苏云之间，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的双眼犹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随时都能喷发出怒火。 一拳直奔蔡全无面门，蔡全无一个闪身躲过，顺势抓住他的拳头往前一带，直接将醉鬼给扔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人家蔡全无以前可是在粮店干窝脖的，几百斤的东西在他手里跟玩一样，你还敢找他麻烦，真是不知死活。” 醉鬼被朋友扶起来，俩人眼见在酒馆里讨不到好只得灰溜溜的逃走。 陈丽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被这么一吓根本就没有工作的心思了，于是便找到何玉梅请假。 何玉梅看了一眼蔡全无，徐慧真今天不在，临走前将酒馆里大小一应事务全都交给了蔡全无，请假也得经过他允许。 蔡全无对何玉梅点了点头同意让陈丽今天提前回去。 “牛爷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太危险，我去送送她。” 牛爷是过来人，明白苏云什么意思，春天马上就要到了，又到了动物们繁衍的季节，我们的小苏同志也春心萌动了。 “你等等。” 苏云快跑了两步来到陈丽面前。 “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外面太外面太危险，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你。” 算上这次已经是他第二次救自己了，陈丽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 “今天晚上月亮挺圆的。” 苏云是个单了两辈子的单身狗，在感情方面完全就是一张白纸，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孩相处只能没话找话。 “是挺圆的。” 陈丽回了一句后便不再说话，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这周末你有空吗，我这有两张朋友送的电影票，我想请你去看个电影。 我不是要请你看电影，只是怕电影票没人用浪费了。” 眼见马上到家苏云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一番话，他后面的话将陈丽逗乐了，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你别笑啊，我好不容易…” “这周末我有空。” “你，你说什么？” “我说这周末我有空！” “这周末上午九点，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你！” “嗯。” 陈丽点了点头随后快步回到了家，心情好就连步子都轻快了许多。 “才回来啊。” “有点事回来晚了。” 苏云今天回来的早，院里还有很多人没有睡觉在大院跟人聊天。 “小泥鳅！” 苏云将趴在狗窝里睡觉的泥鳅一把拉起，泥鳅看向苏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我又不用上班为什么不能睡觉？老娘带了一天的娃，为什么要打扰我休息。 “睡姿不佳，起来重睡！” 泥鳅：“你是狗吧！这么缺德的借口都能想出来。” 可惜他听不懂泥鳅的话，就算听懂了也不在乎，养狗不就是用来玩的吗。 两天后，苏云按照约定来到牛爷家，人正在屋里等他。 “你需要多少牛肉。” 牛爷已经将苏云的来意告诉他了，见他如此直截了当苏云也没跟他拐绕弯子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我需要二十斤牛肉。” “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厂里今天下午新来了一批牛没来得及杀，明天晚上就可以把牛给你送过来。” 苏云闻言心中不由一喜，李怀德给的任务明天就可以完成了，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放到对方面前，这钱都是李副厂长给的，他一点也不心疼，对方也没有跟他客套直接将钱收了过去。 “刘大哥，你认不认识养殖场的人，我想买两头小牛犊子。” “不认识！” 人多口杂，自己做这个已经承担了很大的风险了，若是牵扯进来更多的人一个不小心怕是工作都保不住。 苏云也知道不大可能，刚才只是随口一问，养殖场的牛每一头都是极其重要的财产怎么可能随便让个人买到。 “那你知道哪能买到吗？”苏云还不死心。 刘大哥想了想，犹豫道：“丰台那边有一个八一大队，队里有一个专门养牛的老李头，你可以去他那里试试。” 第54章 食物中毒 “苏云你先等等。” 院内易中海拎着个水桶正在接水。 “一大爷？你找我有什么事？” 本以为已经跟自己彻底闹崩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敢来招惹自己。 “淮茹家又断粮了，你是咱们厂里的采购员，帮她们买点粮食回来。” “又断粮了？前几天不是刚给她们家捐的钱吗。” 明明是求人帮忙偏偏用命令的语气。 “淮茹手里没有粮票，只能去黑市买高价粮。” 不能去黑市买高价粮，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让自己贴钱去买，不愧是一大爷。 “上次全院大会可是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不算大院里的住户，让我不要掺合大院里的事情，这才过去几天啊，你就全都忘了？” “上次是上次，现在你已经是厂里的二级采购员了，已经有资格成为我们大院的一员了，院里的邻居有难你也应该出手帮一把。” “帮不了。” “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冷血？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就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出事不需要大家帮助？” “我刚来四合院没找过你吗？当时你怎么不帮帮我？别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我真需要帮忙也没见过你们帮过我，现在又说什么狗屁近邻，你真当我傻吗？” “救助也要有个先来后到，救助你的事咱们先抛开不谈，我们现在谈的是贾家的事！” “抛开不谈还谈个屁，滚！” 易中海张大嘴巴一脸懵逼，当了这么多年大爷还从没有人敢让自己滚，等他回过神来，脸色铁青的看着苏云。 “我就问你一句话，到底帮不帮贾家买粮食？” 易中海强压怒火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一大爷你让我帮你投机倒把！” 苏云特意用着很大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苏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帮我投机倒把了！” 投机倒把是重罪，就算他是轧钢厂八级钳工也不敢承认，罪名一旦落到他的头上就连厂长都保不住他。 “不是你让我去外面买粮食吗！这不就是投机倒把吗！” 易中海气冲天灵盖，恨不得当场掐死苏云让他永远从自己眼前消失。 “老头子你为什么总要去找苏云的麻烦？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好好相处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发生冲突呢。”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懂什么？我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些事我自有打算，回去做饭。”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仿佛要将苏云生吞活剥一般，随即一个坏主意浮现在易中海的脑海中，你不是说自己有难我不帮你吗？那我就帮帮你！ 苏云回到屋里收拾东西正准备做饭，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出门一瞧见到拎着袋子满脸笑容的易中海。 “一大爷我不是说了大院的事我不掺和，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我回去想了想觉得对你确实太不公平了，这几斤粮食是一大爷对你的赔礼，你收下吧。” “嗯？” 易中海居然以德报怨，这不对劲啊，老家伙该不会被穿越者夺舍了吧，苏云满脑子都是问号不明白怎么回事。 待易中海走后他打开袋子看了看确实是棒子面，没什么问题，苏云不信邪，他不信易中海会这么好心，又往下翻了翻果然发现问题。 送来的粮食里上下两部分是没有问题的，只有中间那部分是发霉的，这就不奇怪了，要是粮食一点问题都没有又怎么会送给他呢。 “一大妈，一大爷刚才来找我把这袋粮食落在我家了，你拿回去吧。” 苏云换了个袋子将粮食又还给一大妈。 一大妈接过袋子连连向苏云道谢。 “多好的孩子老易怎么就非要跟他过不去呢！” 看着他的背影一大妈叹了一口气，都是一个院子的住户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自家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非要瞎折腾。 拎着粮食回到厨房，将粮食倒回面缸。 “老婆子这是哪里来的粮食？” 家里的粮食还有大半缸，一大妈怎么又去买粮了？ “这不是你买的粮食吗，刚才落在苏云家他特意给我送来的。” “坏了！” 易中海冲过去一把夺过袋子，里面的粮食已经全被一大妈倒进面缸里了。 “老头子你怎么了？” “快把棒子面拿出来，里面的粮食都发霉了不能吃！” 易中海送了三斤的发霉棒子面，刚才一大妈倒进去时还搅和了一下，现在面缸上面的粮食都不能吃了，俩人一顿忙活好不容易才将面缸里发霉的棒子面挖干净。 老两口平时清贫惯了，今天浪费了这么多粮食可把他俩心疼坏了。 “老头子你怎么买发霉的粮食啊。” 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告诉一大妈自己故意用发霉的粮食算计苏云。 “一大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收拾好家里的棒子面一大妈打算把这些东西全都扔了。 发霉的粮食的粮食是不能吃的，会中毒的。 “家里的粮食，发霉了不能吃了我打算拿到外面扔了。” “正好我也要出去，顺手帮你扔了。” 三大妈接过一大妈手里的袋子没有扔掉，而是转身回了家。 “妈这些棒子面都发霉了根本不能吃你拿他干什么？” “傻孩子这里面的棒子面大部分都没有发霉，咱们把好粮食挑出来，咱们家能吃好几顿呢！” “解放，解况，解娣，于莉，过来分粮食！” 几个人忙活了半个小时总算将发霉的粮食挑出去。 挑出来的“好棒子面”足有五六斤，三大妈心里盘算着这些够大家吃多久。 “怎么多了几个窝头？” 饭桌上三大爷照例给大家分窝头，分到最后发现盆里还剩下几个窝头。 三大妈将白天发生的事跟三大爷说了一遍，三大爷对三大妈竖起了大拇指。 “你们都学着点，你妈这才是过日子的，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好就受穷。” 当晚，几个人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呕吐拉肚，吃的最多的的阎解放和阎解成甚至开始开始发烧头晕。 “爸，我们受不了了让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 “去什么医院，不就是闹肚子发烧吗，一觉起来明天就好了，去医院得花多少钱。” “爸！解放晕倒了！” 第55章 赔钱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我们家解放晕倒了，大家快点来啊。” 或许是因为去厕所的次数太多，三大爷整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的，说一句话都得喘三喘，一连喊了五六遍才有人听到从屋里出来查看。 “三大爷，到底怎么了，你们家发生什么事了，阎解放怎么晕倒了？” 三大爷身旁围了一群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解放突然就晕倒了，大家快帮帮忙，把我们家解放送到医院去吧！诶呦不行，我还得去趟厕所。” 阎阜贵捂着肚子跑去厕所，不一会阎解成、阎解况、阎解娣纷纷从屋里跑出来直奔厕所，等出来的时候腿都软了，更有好几次差点掉进去，早知如此吃什么发霉棒子面啊！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大家见三大爷一家的惨状知道指望不上他们，于是便指挥其他人把阎解放送医院去。 “快快快，老王你去隔壁四合院借辆板车，张家小子你给我一起把把阎解放抬上车送到医院去！”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阎解放抬上车送到医院抢救。 “这位同志你们家今天吃什么了？” 急救室外医生仔细询问着阎解放今天到底吃错了什么东西，医他们在抢救阎解放时发现他的症状好像是食物中毒。 “是棒子面！我们家有点发霉的棒子面没舍得扔蒸了几个窝头今天晚上吃了，解放吃的最多。” “发了霉的粮食是不能吃的，里面有黄曲霉素，吃了之后轻则跑肚拉稀，重则发烧头痛头晕甚至会失去出人命的，以后不能这么干了。” 阎阜贵现在也是一阵后怕，多亏他吃的少要不然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他了。 得知阎阜贵全家都吃了发霉棒子面做成的窝头医生给他们挨个做了检查，果不其然都是吃发霉棒子面吃的，阎解况和阎解成更是直接拉成了急性肠胃炎得输液。 医生给他们挨个开了药，出门缴费，一共花了十七块三毛五分，本想占点便宜没想到反而花了更多的钱，贪小便宜吃大亏。 “老头子怎么这么多钱啊，这都够咱家吃半个月的了。” 三大妈看着缴费单上的数字顿时就不想治了，这么多钱够干很多事情了。 “拿钱吧，等回去咱们找老易算账去，咱们病成这样他一定要负责任。” 第二天苏云在家里和面蒸馒头，冬天天气寒冷，需要更长的时间进行发酵得提前准备。 就在这时，从中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哭喊声，苏云还以为谁家出事了。 苏云来到中院看到三大爷和三大妈正在院子里哭喊，易中海和一大妈则站在一旁脸色难看。 “晓娥姐这是怎么了？三大爷和三大妈为什么哭啊。” 娄晓娥来的早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一大妈昨天给了三大爷几斤发霉的棒子面，把他们家全家给吃的食物中毒了，阎解放都晕倒了现在还在医院病床上，三大爷现在来找一大爷要赔偿的。” 看来昨天那几斤棒子面居然被三大爷给拿走了，多亏自己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今天在病床上的就是自己了。 “大家给我们评评理，昨天一大爷让一大妈给我们家送发霉的棒子面把我们全家都给吃食物中毒了，我们家解放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解况和解成都吃成急性肠胃炎，他的负责。” “我没有！昨天的棒子面不是给他们吃的。” 一大妈急忙解释：“昨天那几斤棒子面是我要拿去扔的，三大妈要帮我扔了我才给她的，不是给他们家吃的。” “你胡说，你昨天明明说棒子面是给我们家吃的。” 他们家已经对好了口供，棒子面就是一大妈送给他们吃的。 “她一大妈，我昨天明明看到是你把棒子面交到三大妈手里的你怎么不承认呢？” 昨天俩人说话声音比较小，虽然有人看到但也不清楚究竟是一大妈送给三大妈还是让三大妈扔的。 三大爷一家子凄惨的模样博得了大部分人的同情，大家纷纷出言替三大爷说话。 “亏你还是一大爷呢，净干缺德事！” “就是，你要是不想给棒子面就直说何必用发霉的来害人呢。” “就是，一大爷这次的事你干的可不地道，怎么能用发霉棒子面害人呢！” 易中海面色难看，这事现在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老易你怎么能这么干呢，老阎跟咱们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你怎么能这么害他啊，我做主，你给老阎道歉，再赔点钱这事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背着手腆着个肚子走到人群中间对易中海指指点点。 “说吧你想要什么？” 易中海对这个套路太熟悉了，以前贾张氏就是这样卖惨逼迫别人给自己赔偿。 “你得赔给我们家五十块钱的医药费！” 上次你坑我五块，这次我要你五十块钱赔偿，合情合理。 “老婆子，回去给老阎拿钱。” 易中海听后没有犹豫转身让一大妈给阎阜贵拿钱，一大妈不情不愿的回屋拿个五十块钱交给阎阜贵。 闫富贵拿到钱后满意的带着三大妈回了屋。 “老头子真有你的，这一下不仅医药费拿回来了，还额外得了三十多块钱！” “那当然。” 阎阜贵得意不已。 “老头子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得罪了一大爷啊。”三大妈有些担心。 “放心吧，老易想要管理好整个四合院就必须拉拢住我和老刘，就算我们做的过分点他也会捏着鼻子认了！” 一大妈回到屋里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别生气了，咱们以后长点记性就行了。” “我怎么这么傻！那可是整整五十块钱啊！” 看着老妻落泪易中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第56章 电影院 有了这一次一大妈跟三大爷一家算是彻底闹掰了，以往一大妈见到三大妈总会热情的跟她打招呼，现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三大妈也不在乎自己，老头子说了一大爷还得靠着他们家老头子才能管好大院。 易中海回去后将所有的事全都怪罪到苏云的头上，如果没有他自己就不会昏头给他送粮食，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以后要离他远一点。 苏云对此毫不在意，一个大爷而已，又不是街道办主任还能把自己怎么样不成。 难不成还能让自己搬出四合院吗？要是这样自己还真得感谢易中海让自己离开这里。 第二天一早苏云穿上了新衣服，对着镜子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出了门，今天他约了陈丽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 “等久了吧。” 苏云在电影院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了陈丽。 “我也刚好没等多久。” 只见她穿着一身绿色的列宁装，很多地方都洗的发白了，尺寸也小了一些应该是很久以前做的衣服，不过却显得很精神。 “今天是什么电影啊？” 今天是她第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周围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新奇。 “我刚才去看了一下好像是《英雄儿女》今年的新片子。” 苏云前世小学时学校组织看过这部电影，大概内容就是抗美援朝时期，志愿军战士王成阵亡后，他的妹妹王芳在政委王文清的帮助下坚持战斗，最终和养父王复标，亲生父亲王文清在朝鲜战场上团圆的故事，很有感染力。 趁着还没检票苏云跑到电影院旁边的小店买了点花生瓜子外加两瓶北冰洋，好不容易有的货，一会给陈丽尝尝，这是现在为数不多的碳酸饮料，非常难得。 “这得多少钱啊！” 北冰洋在现在属于奢侈品，一般人家一年都未必舍得买一瓶，陈丽曾经见过自己同学喝过。 “没花多少钱，我请你的。 陈丽接了玻璃瓶小口喝了一口，眉头皱起，拿开瓶子，舌头被刺激到，微微张着唇，看着瓶子上起伏的气泡，眼睛瞪圆了。 苏云看的眼神都直了，这样的陈丽真可爱。 “好喝吗？” “味道好奇怪，甜甜的又有点橘子味，喝进嘴里好像会动一样。” “那是二氧化碳一种气体，你要是喜欢我再去买两瓶你拿回家慢慢喝。” “太贵了，一毛五一瓶。” “那你吃冰棍吗？” 苏云看了一眼旁边卖冰棍的小贩，有几个人正在小贩旁边排队买冰棍，没想到二三月份居然有卖冰棍的，难道四九城也跟自己老家东北一样有冬天吃冰棍的习惯？ “这么冷的天吃什么冰棍啊？” 陈丽白了苏云一眼让他很尴尬。 就在这时检票员出来开始检票。 “检票了。” 苏云趁机将这一尴尬的事情糊弄了过去。 电影马上开始，大家陆续进场，这还是苏云自穿越过来第一次进电影院看电影。 之前还在农村时附近厂的电影放映员偶尔会在秋收后来村里的打谷场放场电影给大家看，这是大家难得的娱乐方式一年都未必会有一次，每次村长都会拎着个铜锣从村头敲到村尾让大家一起去看电影。 电影院的座位都是硬座，苏云的票是前排的，进来之前苏云看了一眼电影票的价格，前排比后排贵一毛钱。 “同志这是我们的座位。” 座位上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闻言拿出自己的票仔细对照了一下发现自己坐错位置了。 “不好意思。” 女人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换到后面一排。 两人坐好后没多久电影开始，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大屏幕，现在的电影都是黑白电影，画质又差没看多久就他就开始打哈欠。 “给。” 一旁的陈丽看着电影里的高潮片段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苏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递到陈丽面前让她擦擦眼泪。 “谢谢。” 陈丽接过手帕对苏云到了一声谢。 一场电影看完差不多已是中午，苏云看了看时间打算请陈丽吃顿午饭，下午再带她去冰场滑冰。 “这要花多少钱啊！” 陈丽看着便宜坊的门头拉了拉苏云的衣角，她在小酒馆一个月工资也才十八块，便宜坊一只烤鸭就要七八块，那可是她半个月的工资。 苏云看着陈丽不由一阵感慨，前世自己相亲，相亲对象带自己去了米其林三星餐厅，一顿饭吃了自己大半个月工资，多亏自己尿遁不然一定被狠宰一笔，现在自己想带她吃顿好的她却要去街边小店。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店味道不错，要不咱们俩去那吃？” “好。” 七拐八拐两人走到一处巷子口，陈丽说的那间小店就在巷子里。 “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有人来？” “酒香不怕巷子深吗。” 就在这时从一旁传出一阵叫骂声，苏云循声朝着一旁另一条巷子走去，声音越来越大，一直到巷子深处，苏云才看清楚了，原来是一伙所谓的老兵正跟另一伙人对峙。 “别去。” 陈丽在后轻轻拉住苏云，不让他再向前。 “你在关心我？” 陈丽顿时羞红了脸。 “你再这么说我就不理你了！” 两人的动静已经将刚才两拨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了。 “这没你们的事，该干嘛干嘛去。” 苏云看着面前这群十五六岁的少年觉得好笑。 “你们才多大就学着别人出来混？赶紧老老实实上学去，多学点东西做个有用的人别让你父母担心了。” 这是苏云的真心话。 “我小混蛋在新街口一带混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 “你就是小混蛋？” “对，既然听说过小爷的名声就老老实实的滚一边去，今天我心情好，就不难为你们了。” 小混蛋见两人不像是对方请来的救兵，应该是误入这里的就没为难他们。 “苏云咱们快走吧！” 小混蛋是出个名的亡命徒，要是就自己一个人在他当然是不怕的，不过陈丽还还在这里，这里这么多人，要是真动起手来误伤到她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行，咱们走吧。” 见苏云听劝陈丽长舒一口气同时对他的印象也好了许多，刚才她以为苏云要跟对方动手，她已经做好去大街上叫警察的准备了。 “想吃点什么？” 两人在餐馆里找了个空位，别看餐馆位置挺偏人却不少，看来味道肯定不错。 陈丽叫来服务员点了两个素菜又要了两碗饭。 “你不喜欢吃肉吗？怎么全是素菜。” “要肉票的！” 四九城每人每个月差不多有二两肉票，这也导致大部分人除了过年平时基本上是见不到肉的。 第57章 确定关系 “服务员再来一份鱼香肉丝。” 苏云回头让服务员给加了个肉菜，饭馆里不少人都用着羡慕的眼神看向苏云，这个年头下饭馆的人少，下饭馆还能点的起肉的就更少了，在一些大饭馆里还很常见小饭馆里往往几天都未必能见到一次。 “一会吃完饭我带你滑冰去。” 陈丽点了点头对苏云的安排表示同意。 不多时一道道菜被服务员端上桌来，苏云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比傻柱差了点但也算不错的了。 “多吃点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见陈丽一直在夹素菜苏云给她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 “最近工作怎么样，上次调戏你那个混蛋有没有再去过？” “没有，自从上次的事后徐老板就不再让我去前面做服务员了，大家也都很照顾我。” 俩人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阵，苏云趁机问出那句藏在自己心里许久的话。 “你有对象吗？” “没，嗯？” 陈丽被苏云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那你看我有这个机会吗？” 她手里拿着筷子呆呆的看向苏云，等反应过来后瞬间羞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陈丽闻言抬头看了苏云一眼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她这就算是同意了。 见到陈丽同意苏云心情大好，心情好了胃口就好了，一口气将面前好一整盘菜全给吃了，看的陈丽都想给苏云再点几道菜，生怕他不够吃。 吃过饭后苏云又带着陈丽去滑冰。 自己还在乡下时村前有一条大河，一进十一月，大河就成了冰镜子，站在河面向远处眺望，悠长悠长，曲曲弯弯，白白的，亮亮的，一直通向天上，直插入云端。 这幅美如诗画的冰河就是他们这些野孩子天然的滑冰场，不要钱，没有时间限制，可以随便玩，愿意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他们这些人经常一玩就是一整天，直到父母来抓人才不情不愿的回家。 陈丽第一次滑冰，在冰上就连站都站不稳，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将重心放在脚尖上。” 苏云开始一点一点教陈丽如何滑冰。 “膝盖微微弯曲，保持膝盖与脚尖对齐。双手可以放在身侧或轻轻叉腰，保持平衡。” 在苏云的帮助下陈丽一点点的在冰面上站稳了脚步。 “将双脚放在冰面上，轻轻向前滑动，同时将重心转移到双脚上。保持身体平衡。” 陈丽按照苏云说的方法开始尝试性的向前移动，本来一切都挺好突然有人从身旁划过刮了一下陈丽，只见她被带了一下瞬间站不稳，眼见就要摔倒苏云急忙上前扶住了她。 “没事吧。” 陈丽将被苏云握住的手收了回去，苏云对陈丽嫩滑的小手还有些意犹未尽。 “没事，咱们继续吧。” 经过不断的练习陈丽总算能勉强的动起来，苏云小心的跟在她身旁时不时还要扶一下，生怕她再次摔倒。 “咱们回去吧，已经三点多了。” 她不能回去的太晚会被人说闲话的。 苏云骑着车载着陈丽往家走去，天黑之前他们回到了陈丽家。 苏云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停了车，陈丽从车上下来，她还在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一切都这么的虚幻不真实。 就在此时几个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给陈丽提亲，我可是好意。人家说了，只要你们家陈丽点头就给买三大件外加三十六条腿，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这可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好姻缘，你可要把握住了。” “我妹妹还小，不着急结婚，刘婶，这事别说了。”陈丽大哥的声音传来。 “陈丽今年都十九了，我十九的时候已经有了我们家老大了，你看看这个家成啥样了？沈家那孩子人真的挺好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钢铁厂的三级工了，他爹也是厂里的六级工，这样的双职工家庭也不好找，错过了可就没有了，改明带他来看看，行不行到时候再说。”那个女声继续说道。 “我不要！” 陈丽的声音响起把屋内几人惊了一下。 “刘婶，我妹妹不想这么早结婚，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算什么算，还没看呢就算了，刘婶你先把人带来给陈丽看看，这事我做主就这么定了，看对眼再说，还没看呢，就说不行，你们指定后悔。” 陈丽的嫂子一点也没顾及这个小姑子的想法，她现在只想让陈丽赶紧嫁出去，家里能少一个人吃饭家里的日子能好过一些。 “我说了不要，我已经有对象了不用你你介绍的，不用看也不行。” “你有对象了？” 陈丽大哥被妹妹这一番话吓了一跳，前天不是还跟自己说没有对象吗，怎么今天就蹦出来一个，这话可不能胡说，会影响名声的，名声坏了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陈家的，你不是跟我说你们家陈丽没有对象吗？你让我怎么回去跟沈家交代？你这不是害我吗！” 刘媒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家女许两家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胡说八道你哪来的对象？” 陈丽嫂子根本不相信，她觉得陈丽是为了不相亲故意编的瞎话。 “我就是她对象。” 苏云站了出来挡在陈丽面前。 第58章 惺惺相惜 “我说上次你来我家怎么这么替陈丽说话，原来是这么回事。” 陈丽嫂子一脸的尖酸刻薄 “小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成了你的对象？你前几天不是还单着吗？” “我们俩是今天才确定关系的。” 苏云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这样吗？” 陈建国看向自己的陈丽，陈丽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都进来吧。” 陈建国将两人叫进屋子，然后让陈丽去烧水，屋子里就剩下苏云和他两个人。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二级采购员。” 陈家大哥点了点头，工作还是很不错的，比刘媒婆介绍的也不差多少。 “那你父母…” “我爸妈很多年前就不在了。” 这一点就比不上沈家了，沈家可是父母双全，以后结了婚可以帮衬小两口。 两人在屋里聊了半天，陈家大哥对苏云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总而言之还是比较满意的，对他跟自己妹妹谈恋爱也没有那么大的抵触。 “你也别怪我唠叨，我父母死的早，就这么一个妹妹，我必须替他把好这一关。” 陈建国这关算过去了陈丽嫂子这一关就没那么好过了，苏云给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外加上这次让刘媒婆给陈丽介绍对象被苏云打断，对他的印象就更差了。 苏云走时夫妻两个就苏云是否合适还爆发了一场争吵，一个觉得不错另一个觉得比不过刘媒婆介绍的。 “哥，我见过沈长峰，他长得又矮又丑，我不跟他相亲。” 陈丽性子有些偏软弱此时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不想嫁给他就不嫁，我妹妹这么漂亮又怎么会找不到合适的呢，咱们不听你嫂子瞎说。” 毕竟是一奶同胞的亲妹妹，关键时刻她大哥还是护得住她的。 苏云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路上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赶快把陈丽娶回家，省得成天被别人惦记一个不小心再被撬了墙角。 “苏大哥。” 阎解况正跟着阎解娣在四合院外滚着铁环。 “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肚子都不疼了。” 上次的棒子面他俩吃的比较少，所以症状比较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吃的最多的阎解放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这些给你。” 苏云兜里装着今天看电影吃剩下的花生，正好自己也不是很喜欢吃，索性就全给他们了。 “谢谢苏云哥！” 阎解况面露喜色，他们家只有在逢年过节才能分上一把。 虽然自己已经打定主意避免牵扯进四合院里的事情，可毕竟还要再四合院内生活，该知道还是要知道的，所以他决定在四合院里培养几个眼线，可以让他第一时间知道好做准备。 阎解况就是个好的选择，年纪小没什么心眼不像三大爷一样有那么多的小九九，自己只需要一些小恩小惠就可以把话全都套出来。 “一大爷最近没找三大爷聊天吗？” “没有，最近一大爷一家都不怎么跟我们家说话了，昨天我跟一大爷打招呼她连理都不理我。” 阎解况也觉得这次自己家做的不地道，明明是自己家为了占便宜才吃了那袋子粮食却把脏水泼到一大妈身上诬陷她故意用粮食害自己。 一大妈多好的人啊却要被这么对待。 “以后一大爷要是找三大爷商量什么事记得来通知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苏大哥！” 阎解况和阎解娣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苏云给的花生分了，这俩孩子也算长心眼了，知道东西拿回去自己根本分不到多少还不如自己全都吃了。 苏云是采购员，采购员的油水有多足从吴兴国家就可以看出来，顿顿吃细粮隔三差五还有肉蛋吃，院子里有几家能过这样的好日子，就连一大爷也不行。 日子一天天往前走着，因为没了贾张氏和棒梗，院子里安静了许多，易中海也没有再来找事反而将精力全都投入到了管理四合院上，他发现自己在大院的威望有所下降，大家渐渐的开始不听他的话了。 所以他找到了阎阜贵和刘海中给院子里办了几件实事，比如清扫院子，帮大家搬一下东西又或者清理了大院外的公共厕所，还帮着好几家调解了邻里矛盾。 一时间三位大爷的威望甚至超过之前，就在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院子里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种声音-苏云被孤立了。 大家一见到苏云就躲得远远的，以往他下班后大家都会跟他打招呼顺便问问今天工作是否顺利，厂里有没有什么热闹看，现在大家一见到他就立刻转过头去就跟躲瘟神一样。 苏云知道这都是易中海的杰作，他之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口口声声说不掺合大院里的任何事，易中海就顺势将他排挤出去。 易中海确实是有手段的，很轻易的就笼络住了大院里大部分人，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家都是轧钢厂的工人，而易中海恰恰就是工人中等级最高的八级工。 这些老师傅在厂里待了不知多少年，很多领导刚进厂时都有是他们带的，就比如现在的车间郭主任就是老贾一手带出来的，就算得罪领导也不要得罪他们，得罪领导还有工会撑腰，得罪大师傅那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苏云虽然是轧钢厂的采购员，不过入场时间短没有人脉，且只是一个小小的二级采购员，究竟选谁大家一目了然。 不过他不在乎，没人搭理自己就没人给自己找麻烦，自己乐个清闲。 他无所谓但有人在乎，这个人就是许大茂，许大茂在院子里的待遇跟苏云差不多，都被人嫌弃。 当年街道办刚设立管事大爷，何大清许大茂他爹许富贵以及易中海阎阜贵和刘海中围绕着这三个位置进行了激烈的竞争。 后来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就只剩下许富贵，三个老头一合计觉得联手排挤许富贵，外加上许富贵本身就是个阴险小人，所以他就成了第一个出局的人，也因为三个大爷的排挤许富贵才带着老婆搬出了四合院将房子留给许大茂。 这次苏云遭难竟然让许大茂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意，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苏云就理所应当的被许大茂化为朋友一栏了，今天上门是特意邀请苏云喝酒的，顺便跟苏云商量商量如何应对现在这副场景，最好可以将易中海给拉下来自己上位。 第59章 人才许大茂 “晓娥姐不在吗？” 许大茂端着从外面买的烧鸡白酒放到桌上，然后给苏云倒了一杯酒。 “她回娘家了，过两天才回来。” 回娘家是娄晓娥的保留节目，因为工作关系许大茂需要下乡经常不在家，娄晓娥一个人待着无聊就会回家陪爸妈。 许大茂对此虽然有意见但也不敢多说什么，自己能有今天的一切跟自己老丈人娄振华是分不开的。 随着四马分肥政策的实施娄振华在轧钢厂的影响越来越低，但架不住厂里的领导跟他是朋友，单单一个杨厂长就能让他生不如死，对娄晓娥的所作所为他只能敢怒不敢言了。 两人没喝两杯许大茂就开始跟苏云诉苦，自己这么多年在四合院里受了多少欺负，易中海又是怎么拉偏架，傻柱又是怎么殴打自己，若是不了解他的人光听这些经历还真以为许大茂比窦娥还冤呢。 苏云也没啥好办法只好劝他不用顾及别人的看法，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偏偏许大茂是个人才，听了苏云的话后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晚上，居然还真让他给想明白了，第二天起床眼圈都是黑的。 “苏云让我走自己的路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也就是说他让我坚持自我！” 许大茂是什么人啊，是个阴险小人，既然是个阴险小人就要阴到底，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至于易中海那就更不用搭理了。 于是第二天许大茂在院子里找了几个小孩在四合院里传谣言。 有天晚上他起夜上厕所正好看到易中海跟秦淮茹在院里说话，于是在他的添油加醋以及大家充分发挥的想象力中易中海和秦淮茹就变成了暧昧不清的关系。 这个消息迅速发酵，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并且衍生了数个版本。 例如易中海之所以照顾贾东旭都是因为秦淮茹把他伺候舒服了，又比如棒梗其实不是贾东旭的儿子，而是易中海的儿子，最过分的甚至传出了贾东旭其实是易中海的儿子，老贾被易中海带了绿帽子，他跟贾张氏才是一对。 事情闹的太大街道办不得不介入，王主任也有派人找一大妈调查一大爷究竟有没有搞破鞋。 这件事一大妈是知道的，每次送粮一大爷都会跟一大妈说所以谣言很快就被澄清了。 不过大家可不这么想，他们觉得一大妈是为了易中海的名声才忍气吞声替他作伪证，这直接导致现在易中海进出四合院大家总会在他身后对他指指点点，更有甚至直接当着他的面借物喻人阴阳怪气，对易中海的名声造成了一次沉重的打击，三位大爷在四合院里也消停了许多。 后来易中海查出了谣言特意开了一次大会点名批评许大茂，把许大茂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罚他扫一个月的厕所，期间易中海屡次朝着傻柱使眼色让他上去把许大茂打一顿都被何雨水拦下。 “哥，你答应我什么了！” 何雨水拉住将要上去打人的何雨柱，傻柱讪讪的收了手，傻柱可是答应过何雨水以后遇事要冷静不再那么冲动的。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让刘海中指挥刘光天和刘光福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许大茂给打了一顿，别看许大茂长得高，就是空架子一点用都没有，要不然也不会被傻柱欺负了这么多年，很快就被两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要不是三大爷念着以前许大茂从乡下回来会给他送点山货，劝了几句，否则非得被被打进医院不可。 从此以后许大茂算是把刘家恨上了，本来这次他只打算针对易中海一个人，现在连刘海中一起带上了。 苏云如约骑着借来的三轮车来到李副厂长家，不愧是领导的住处，都是小洋楼，门口还有人给他们站岗。 林秘书看了看苏云送来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质量非常好。 “送进来吧。” “我搬？” “要不然我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搬就搬吧，反正这些东西对自己也算不得什么。 “柱子哥够潇洒的啊。” 来到后厨苏云见到正在喝茶的傻柱。 “这厨房够大的。” 苏云看了一眼比自己家的房子都大的厨房必有感叹，难怪刘海中做梦都想当领导，好处确实多。 “这厨房都跟峨嵋酒家差不多了。” “你还在那干过？” 峨嵋酒家是四九城着名的川菜馆子，前世他还去过，宫保鸡丁的味道确实不错。 “那当然，我当初学厨的时候就是跟峨嵋酒家的吴师傅学的，你在这等会，等我做完菜咱俩一起回去。” 傻柱翻了翻苏云带来的各种蔬菜和肉竖起了大拇指。 “这么好的东西你都能弄的到手，一定没少费心思吧。” “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要是不费心怕会被穿小鞋。” 起锅倒油加入各种食材佐料，傻柱不愧是大厨，一系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只见他用牛肉做了个小炒牛肉，紧接着做了个宫保鸡丁，四喜丸子，九转大肠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保留那一部分原味。 一共十六个菜，每一道菜在出锅前傻柱都会偷偷挖一勺出来放到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饭盒里。 “拿着。” 见者有份苏云也得到一份，为了这顿饭傻柱使出了浑身解数凑了好几桌菜，客人们吃的都快把盘子干净了。 客人中不乏一些很有能量的人跟李副厂长打听能不能让傻柱去给他们做顿饭。 俩人出了小洋楼正准备回去林秘书从屋里追了出来。 “何师傅，厂长对这顿饭很满意，这是给你的。” 傻柱接过瞧了瞧，整整三十块，都快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第60章 反pua “何师傅我们领导对你的手艺非常满意，这都是领导给你的。 今天的事情会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们需要保护领导的隐私。” “放心吧，我出师的时候师傅都叫过我，只管做菜不问来客是谁。” 在这一点上傻柱还是可以信赖的，说不说就不说。 “那就好。” 说完又将目光放到苏云的身上，只见他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递到苏云面前。 “这是给你的菜钱，你今天送来的食材非常不错，领导很满意。” “替我谢谢领导。” 上次给了自己八十块，这次又给了五十，赚大了，比自己偷偷摸摸去黑市摆摊赚的多多了。 “你赚的比我多啊。” “我送来的鸡鸭肉蔬菜可都是挑最好的来的，根本没赚钱。” 傻柱才不信苏云的话呢，做生意的都说自己不赚钱不赚钱店怎么开的？ 眼看快到四合院苏云把饭盒藏了起来，同时让傻柱也藏好了别让院里的人看见。 傻柱将饭盒放到车上的箩筐里然后用工具包盖在上面这下别人就看不见了。 一进四合院苏云就看到三大爷正在门口给花浇水，见到有人回来就上去跟人家聊天缠着别人不放，直到对方给他好处才肯松手放人家回去，大家对此也都见怪不怪了，大不了让自家孩子去三大爷家补课时多折腾折腾他就当报仇了。 “傻柱你今天不是去给人做饭吗？怎么没带饭盒回来？” 阎阜贵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傻柱的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三大爷我不带饭盒很多久了，你就剩下那份心别惦记了。” “三大爷不是关心你吗。” 俩人都不是好对付的，占不到什么便宜，阎阜贵也没有跟他们纠缠让他们轻易的回了家。 何雨水见傻柱回来第一时间跑过去，每次傻柱去外面做饭都会带回来好吃的给她改善生活。 傻柱小心翼翼的拿出两个饭盒放在何雨水面前，饭盒装的太满有点流汤了。 “都是你爱吃的。” “咕噜。” 何雨水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噜的声音，她今天早上就喝了一碗大米粥早就饿了。 “你等着我给你做饭去。” 就在傻柱洗米准备做饭时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啊？” 傻柱开门一瞧来人是易中海。 “一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进屋看到桌子上那两盒好菜皱了皱眉头。 “柱子你每天都吃这么好啊。” “今天有人让我去做饭所以才能吃的这么好，平时也就是白菜萝卜跟大家都差不多，一大爷你找我什么事啊，我还要给雨水做饭去呢。” “我刚去淮茹家看过，她们家还在吃棒子面窝头和咸菜，可怜棒梗还在医院躺着淮茹想要给他做点好的补补营养却没有钱。” 说到这还叹了一口气，一副有心无力的模样。 “哥，你不是要做饭吗，快去吧我都饿了一上午了。” 易中海又想pua傻柱让他去给贾家供血。 贾东旭没了剩下的人对他就没有什么价值了，但是为了维持自己多年的好名声他又不能直接放弃，只好在院子里找一个新人选替他给贾家供血。 傻柱就是这个最好人选，只要他愿意给贾家拉帮套那就说明他是个善良且愚蠢的人，他就可以放心的将给自己养老的任务交给傻柱了，大不了等自己死后把房子和钱全都给他就当做补偿。 “一大爷，雨水饿了我的给她做饭去，就不留你了。” 话说的虽然客气但态度很明显，这是在赶人了，要是再不走可就招人烦了。 易中海脸色难看，傻柱好像变了，以往他找傻柱帮忙他都是二话不说立刻行动的。 好在傻柱顾及到了易中海的面子没有点破。 这个时候本来该顺坡下驴，可想到回去后自己还要往贾家那个无底洞里扔钱又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说道。 “柱子，从小我就教育你做人要知恩图报，邻里之间要互帮互助，当初你爹把你们兄妹俩扔到院子里不管不顾，你们兄妹吃不上饭，是院里的邻居见你们可怜从自己的口粮里省下来让你们俩不至于被饿死，现在大院邻居有难你就这么看着吗！” 不说还好，一提何雨水就炸了。 “一大爷，我承认当初我们俩最困难的时候大家没少帮我们，这些恩情我们俩都记得，可这里面似乎不包括贾家吧。 那次我发烧，我哥求贾张氏借点钱让我可以去医院看看，当时她可是一分钱都没借，不仅如此她们还说我们是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畜生让我们滚，我们家的钱就是烧了扔了也绝不对不会给他们家一分钱！” 说到这何雨水仿佛想起了那段痛苦时光不由得红了眼眶。 “我妹妹说得对，再说上次捐款大会到现在才过去多久，她们家的钱就不够用了？那可是四五十块钱！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十七块五，她们家花钱花的这么快，我可帮不起啊。” 苏云跟何雨水轮番给傻柱洗脑，导致他现在对易中海的pua产生了抗药性。 见傻柱软硬不吃易中海无可奈何的回了家。 傻柱一回头，雨水正瞪着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自己。 “这么看着我干吗？” 傻柱今天居然拒绝了易中海，这真是让她吃了一惊，本以为傻柱还会像以前一样被易中海牵着鼻子走。 “今天表现不错，一定要坚持住。” 见雨水开心傻柱也傻呵呵的跟着一起笑了。 …… 几天后，媒婆带着一个姑娘来到四合院。 “王媒婆，这姑娘是给谁家介绍的？不会是给我们家解放吧？” 三大妈见来人是王媒婆热情的打起招呼，一个月前他还托王媒婆给自己家老二介绍个对象。 “这是给柱子介绍的。” “傻柱啊。” 三大妈顿时就没了兴趣。 谁给你们家介绍对象啊，王媒婆在心中暗暗诽腹，阎家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是挂了号的，出了名的抠门，人家给媒婆五块钱的红包阎家就只给三块，谢媒礼也没有吃的也不好，谁家好姑娘会嫁到他们家啊。 “柱子。” 傻柱听见声音急忙从屋里跑出来。 王媒婆身旁的姑娘看了眼傻柱觉得很满意，个头够高样貌也不错浓眉大眼的，工作也不错轧钢厂的八级炊事员还是厨师班长，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就是年纪有些大了，眼看都要三十岁了。 姑娘打量傻柱的同时傻柱也在打量姑娘。 只见这姑娘虽然个子不高且模样普通但是皮肤白皙，而且前凸后翘，跟秦淮茹颇有几分相似，正是现在人最喜欢的那一款。 “别在这站着了，咱们进屋聊。” “对对对，咱们进屋聊。” 傻柱招呼着两人进屋。 “柱子这是谁啊？” “一大妈这是我的相亲对象。” “又要相亲了！” “是啊，等事成了我请你和一大爷吃饭。” “那一大妈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第61章 破案了 “老婆子，外面是谁啊？” 他听见外面有陌生人的声音。 “王媒婆带着姑娘来跟傻柱相亲了。” “相亲！” 傻柱要相亲了，自己又要去搞破坏了。 “相亲好，柱子眼看都快三十了，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只有他还是个光棍，有个老婆帮他收拾收拾家务也好，咱们以后也能少替他操点心。” “是啊，但愿柱子这次相亲能成功吧。” 这些年傻柱相亲次数不下十次，每次都失败了，明明工作模样都不差，要说缺点也就是嘴臭了点，怎么每次相亲都失败了呢？一大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老头子饭菜给你放桌上了，我去医院给老太太送饭。” 说完便拎着饭盒离开了。 何家，傻柱将事先准备好的花生瓜子和水果拿到桌上让几人边吃边聊。 “柱子你这苹果是哪里买的？这么甜啊。” 王媒婆拿过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一口咬下，甘甜的汁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这是我托朋友买的。” 这都是苏云空间的产物，经过空间泉水灌溉的植物品质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前两天苹果大丰收，苏云特意给他来让他跟何雨水尝尝鲜，两人本来打算全都吃了可是想到今天要相亲于是傻柱强忍吃光这些苹果的欲望留下来几个招用来招待两人。 很快时间就到了中午傻柱来到厨房做菜，因为相亲傻柱自然会做的丰盛一些。 想把土豆和排骨放到锅里炖上，然后又做了一个酸辣猪肝又炒了一个糖醋里脊，然后又准了一个素菜清口用的。 饭菜上桌香味不停的往两人鼻孔里钻，让她们忍不住的直咽口水，媒婆之所以孜孜不倦的给傻柱介绍对象跟这顿饭是分不开的，每次来傻柱家都能混上一顿饭，所以她总会将傻柱排在第一位，有差不多的姑娘第一时间给他带过来看看，不管成不成这顿饭都是跑不了的。 “哥你觉得她怎么样？” 何雨水将傻柱拉到一旁问他的看法。 “我觉得挺不错的，人家姑娘是纺织厂的工人，父母也都有工作，就是长的差了点。” 这种条件的姑娘在外面是极其抢手，要不是为了这顿饭也不会王媒婆安排第一个跟傻柱相亲。 “小云，你觉得柱子怎么样？” 王云害羞的点了点头，她对傻柱也很满意，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柱子你在家吗？” 又是易中海，他这次来就是趁机打听一下姑娘对傻柱的态度是怎么样的，如果看不上自己自然就不用操心，若是看上了自己就要动手了。 “一大爷，屋里坐。” 傻柱对一大爷还是很尊敬的，毕竟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帮过自己。 “柱子这就是你的相亲对象？” “对，一大爷你瞧怎么样？” “这是你相亲干嘛要我瞧啊。” 听到这傻柱不好意思的笑了，随后易中海以家里还有事为由回了家，然后打开窗户盯着傻柱家门口，等着姑娘出来他就像之前一样上去抹黑傻柱。 “那是谁啊？” “那是老易，柱子他们院的管事大爷，以后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王大妈你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 与此同时红星医院内一大妈端着饭菜来到聋老太太面前，医生说老太太年纪太大了，需要在医院里多待两天好好休养一下。 “老太太跟你说件好事！” “什么好事？” 聋老太太整个人显得有些精神不振，每天都在屋里憋着，除了医生护士每天来查房，再一大妈时不时来医院给她送饭跟她聊天，好人也得憋坏了。 “柱子相亲了！” “柱子相亲了！太好了，柱子今年都二十好几眼看奔三十的人了，但愿这次相亲们能成功吧。” “老太太，你经历多，见多识广，你说说柱子为什么这么多次相亲都失败了？” 聋老太太也很纳闷，院子里那么多条件差的都能找到老婆，怎么就柱子找不到？明明他的条件不错。 “可能是因为他的脾气吧，柱子脾气差嘴臭，相亲时嘴甜的人更容易得被姑娘看上。” 四合院里易中海盯得眼睛都干了，也不见姑娘从屋里出来，一直到下午三点多两人才从屋里出来，傻柱紧随其后将两人送了出来。 “好机会。” 易中海见人出来了也跟着出了四合院，易中海没有注意到的是他刚出去没几分钟傻柱也从屋里溜了出来。 “小云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王大妈再见。” 俩人分开没多久王云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她，回头一看见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姑娘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跟傻柱相亲啊！” “为什么？” “柱子这么好的条件却一直没有结婚，你不感觉奇怪吗？” 听对方这么说王云也起了怀疑，这么好的条件却一直没有结婚，的确很值得别人怀疑。 “我见你是个好姑娘不想骗你，我们院这个傻柱跟同院的一个寡妇关系暧昧不清不楚！” “易中海我艹你大爷！” 身后傻柱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吼声，随后一脚将易中海踹倒在地。 第62章 祝大家新年快乐 “易中海，我艹你大爷，原来一直是你在我背后捣乱！我打死你！” 傻柱一记正义飞踢正好踹在易中海的腰上把他踹了个五体投地，脸跟地面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啊！” 王云被吓了一跳随后发出了海豚音，周围的人都被她的尖叫吸引过来。 “柱子你听我解释！这里面有误会，有误会啊！” “解释你奶奶个腿儿，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骗我！我说为什么这么多年相亲一直失败，原来是你在背后给我捣乱故意抹黑我，今儿个我要是不打死你，我就改名叫易雨柱！” “啊！救命啊！” 傻柱骑在易中海的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是几拳打的易中海眼冒金星。 易中海今年五十多了，虽然平时干的都是些体力活，但根本比不上二十多岁的傻柱，连还手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挨打。 “你在干什么！快松手！” 傻柱越打越狠，易中海则是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大家眼见要出人命急忙叫来了警察。 “松手松手，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两名警察冲过去将傻柱从易中海身上强行拉开，傻柱不断挣扎还想上去给易中海几拳，警察拿出手镐将傻柱镐在一旁，让人把易中海送到医院，然后又将傻柱带回警局。 “我说你小子跟一大爷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下这种死手？你平时不是把他当爹一样孝顺吗？” 这些警察都是南锣鼓巷的片儿警，跟傻柱和易中海也算互相认识，对四合院里的事也算门清。 “是我瞎了眼！把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当成长辈，下次再让我看见他非打死他！” 听傻柱这么说刘队长越发有兴趣，究竟是什么事才会让两个亲如父子的人反目成仇呢？就跟傻柱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我相亲，人家姑娘觉得我不错，这事眼看都要成了，结果这个老王八蛋趁我不注意偷偷跟在人家姑娘身后胡说八道，说我跟我们院的秦淮茹关系暧昧不清不楚！破坏我相亲，这么多年我相亲不下十次每次都失败，十有八九都是这个老东西干的！” “嘶！” 审讯的警察倒吸一口冷气，没看出来啊，这老头平时和和气气一脸笑容，原来是个阴险小人啊，这事干的也太缺德了，老话讲宁毁一座庙不不拆一桩婚，今天还真是活该挨打，要是自己在傻柱的位置下手可能会更狠。 傻柱打人的事很快就传回了四合院，整个四合院一下子就炸了。 “老头子你觉得这事是真是假啊？柱子跟一大爷可是情同父子啊，怎么会动手把他打到医院啊？我瞧今天早上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改天我找个时间去警察局好好打听打听。” 同样的对话发生在四合院的家家户户之中，可是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傻柱又为什么要动手打易中海两人为什么决裂。 家里的何雨水都快哭出来了，平时虽然很泼辣但终究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显得十分慌乱。 这年月谁家里要是出了一个罪犯，那可是会让全家被人看不起的。 她现在还没毕业如果被外人知道她哥哥是个打人的罪犯，以后的工作和恋爱全都会受到影响。 明明已经说好了以后说话做事不能那么冲动，怎么一转身就全忘了？只顾自己顺畅把自己给放哪了？ “苏云哥你在家吗？” 何雨水在家急得团团转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跑来找苏云希望他能给自己出个主意。 “雨水你先别急，咱们现在先去警察局看看你哥哥，顺便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 俩人来到警局没受到什么阻拦很顺利的就见到了傻柱。 “哥，你为什么要打一大爷啊！都把人打进医院了。” “柱子哥，你跟一大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还动上手了，要是真的被判刑了就连雨水都会受到牵连的。” 何雨柱闻言有些愧疚的看了看泪流满面的雨水，他确实太过冲动完全没有考虑雨水，可又不能全都怪他，哪个男人见到这种事能忍得了。 “我今天相亲，等相亲结束后，我按照你说的偷偷跟了过去结果发现是易中海这老东西在背后抹黑我，说我跟秦淮茹不清不楚，我一激动就动手打了他。” “柱子哥这个不是一件小事，你有证据吗？” “当然，王云就在现场，她可以给我作证，如果不够你还可以去找王媒婆，让他带你去找之前跟我相亲的那几个人，她们都见过易中海。” “那就好，柱子哥这段时间你在拘留所里什么都别说，多说多错等我们回来。” “好。” 打听清了来龙去脉苏云带着雨水离开拘留所转而去了医院。 医院里易中海满脸乌青的躺在病床上，这都是傻柱打的好在都是些皮外伤，一大妈在一旁抹着眼泪。 “这叫什么事啊，好好的怎么跟柱子打起来了，我今早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易中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死不敢回答一大妈的话。 “一大妈？” “小苏你怎么来了？” “我带着雨水来看看一大爷，一大爷怎么样了？” “诶！到现在还没醒呢。” 苏云过去瞧了瞧，发现易中海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眼珠子在轻轻转动，很明显就是在装死。 “一大妈你回四合院替一大爷收拾收拾东西，这我帮你看着。” “那就谢谢你了，老易平时在四合院里做了那么多的好事，结果出了事就你知道来看看，真让人心寒。” 一大妈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要劝劝自家老头子以后别再难为人家苏云了，多好的孩子啊！ 等一大妈走后苏云拉了一张凳子坐到床前。 “一大爷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咱们好好聊聊吧。” 易中海睁开眼睛见到苏云没好气的说道：“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你来这不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吗！看也看过了还不快走！” “我可没那么无聊，这次来是为了柱子哥，你赶紧把谅解书写一下我好拿到警察局去。” 苏云甩出了纸笔扔在易中海面前。 “不可能！他把我打成这样还想要谅解书？不可能！” “行啊，那我回去就把你在暗地里破坏柱子哥相亲的事传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狗屁玩意儿。”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到这易中海有些心虚。 “没关系，你听不听得懂我不在乎，只要别人听得懂就行了。” 说完拉起何雨水就要走结果被易中海叫住，他很纠结，答应就等于被人白打一顿，不答应这么多年积累的名声就全毁了。 “如果我给你写了谅解书，你能保证不把这事说出去吗？” “当然，我可以保证绝对不说出去。” “好，那我写。” 看来在报仇和名声之间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名声。 苏云将纸笔交给易中海让他写谅解书，写完后又还给了苏云。 “好了我写完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拿了谅解书还不遵守诺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知道了，事真多。” 苏云带着何雨水出了医院，然后将谅解书交给何雨水拿去给傻柱脱罪，他犯的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打架斗殴，易中海又没有受什么太重的伤，刚才他在医生那里打听了一下，易中海身上的伤连轻伤都算不上，有了谅解书估计关几天就能放出来。 “谢谢你苏云哥，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客气，赶紧去警局吧，再过一会警察都下班了。” 第63章 名声尽毁 何雨水拿着谅解书和医院的检查单子来到警察局，警察瞧了瞧确定没问题就取消了对傻柱的诉讼，转而将傻柱拘留了七天，七天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何雨水回家后，一群人将她围了起来打听傻柱和一大爷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吃瓜永远是广大人民群众最喜欢的娱乐项目。 “雨水你哥为什么打一大爷啊？” “对啊对啊，一大爷这么多年一直这么照顾你们兄妹两个，你们怎么恩将仇报啊？这不是白眼狼吗！” “你才是白眼狼！你们全家都是白眼狼！明明都是易中海的错！” 雨水终究是年纪小，被别人一激就控制不住透露出了一些消息。 众人听后纷纷来了精神想从何雨水这里打听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何雨水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回了屋，刚才在医院里苏云哥答应了易中海不会把消息说出去，自己要是说了一定会给他添麻烦的。 若是苏云在这里一定会让她放心大胆的说，答应他不说出去的是苏云跟何雨水又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有答应，即便是易中海真的报复他也不怕。 第二天苏云去轧钢厂后厨给傻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要走时被刘岚给拦下来。 “苏云我听说傻柱这次要坐牢了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是不是真的！” “谁说的？” 传的也太离谱了，明明是个打架斗殴怎么还给傻柱判了个无期。 “你们院的张大明说的啊，他说傻柱把易中海给打残了，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昨天还去医院看过，易中海就受了点皮外伤，还给柱子哥写了谅解书，要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下周你差不多就能见到他了。” “啊！” 听她这意思还有点失望。 “傻柱为什么打易中海啊，我记得这俩人关系一直挺好啊，下班后还经常一起回四合院。”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放心吧我的嘴最严了，一定不告诉别人。” 这话但凡换个人说苏云都相信，刘岚是厂里出了名的大嘴巴，什么事只要让她知道不出半天全场的人就都知道了，这也是为什么苏云要告诉她。 “昨天柱子哥相亲，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在背后捣乱，破坏他相亲！” “什么！” 刘岚捂嘴惊呼，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易中海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背地里居然是个阴险小人，破坏别人相亲，他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难怪没孩子肯定是缺德事干多了老天爷故意惩罚他。 有了刘岚这个大嘴巴的宣传很快全厂就都知道了，苏云不怕易中海找他算账，反正这事又不止他一个人知道，傻柱，何雨水包括审讯傻柱的警察都知道，到时候自己装傻就行了。 相信易中海出院后见到自己积攒多年的好名声一朝尽毁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有意思，苏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厂里知道了四合院就全都知道了，大家都在议论这俩人发生的事。 “真没想到啊，易中海这老家伙够缺德的，居然破坏傻柱相亲，难怪傻柱反应这么大都把他打进医院了，要是我反应的估计比他还严重！” “就是，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他干的这事真够缺德的了！没想到咱们这位一大爷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居然是个阴险小人！” “老头子，老头子你听说老易的事了吗！” 二大妈跟献宝一样跑到刘海中面前。 “我今天上午就知道了。” “老头子，一大爷干了这么缺德的事还能当一大爷吗？我觉得这是你取代他的好机会！” “对啊！” 被二大妈这一提醒他也反应过来，易中海为什么能当一大爷？不就是因为名声好吗，要是把他的名声给毁了那他还能当一大爷吗？ “老大老二，你们俩过来。” 刘光齐前几天结婚了，现在已经不住在四合院了，魏家给他们小两口安排了一座一进的四合院。 “爸。” 两人小心翼翼的向前靠过去，生怕刘海中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过来！我又不是吃了你们！你们两个现在就去院里跟你们那些朋友说易中海破坏傻柱相亲，缺德至极道德败坏，不配再当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 说完见两人还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由有些生气，一个个净拖自己的后腿！自己一直没当上一大爷都是被他们害的！ 第64章 堵门 两兄弟见刘海中生气了，赶紧跑出去干活，刘光福还因为跑的太快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几天后，当易中海回到四合院里，途经前院遇到的所有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让易中海摸不着头脑，这才几天不见大家都怎么了？ “老阎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易中海找到阎阜贵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刚从医院回来，院里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啊。” “大家都知道你破坏柱子相亲然后被他打到医院了！” “什么！他们都知道了！” 易中海气的鼻子都歪了，那天明明已经答应自己不会向外传，一转眼就闹的全院皆知，真当自己好欺负啊！ “苏云，你给我滚出来！别在家装死！快给我滚出来！” 易中海来到后院哐哐的砸起苏云家的门，把门砸的不断摇晃。 “敲什么敲，门敲坏了你赔啊！” 苏云打开门见到了易中海。 “呦，这不是一大爷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不对，是出院了！看来柱子哥确实打轻了，你还能有力气来我家砸门。” “当初在医院里是怎么跟我说的？只要我同意给傻柱写谅解书就不会将我干的事传出来，怎么现在全院都知道了？” “是啊，我确实没往外传啊！” “那大家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这事又不止我一个人知道，雨水，、柱子哥、王云、还有调查的警察，他们都知道你怎么能证明是我干的？” 易中海根本没有证据，拿苏云没有任何办法，反倒是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将后院围得水泄不通，易中海承受不住这么多人的目光最后灰溜溜的跑了。 回到屋里没多久，易中海就被阎解放给叫出来，阎阜贵和刘海中合谋开了一次全院大会，专门针对易中海。 “一大爷来了。” 中院大家都已经到了，阎阜贵和刘海中站在桌子旁，易中海则站在另一边，以往这个位置都是许大茂站的地方，他则是站在刘海中那个位置大义凛然的批评许大茂。 “诸位邻居，这次全院大会是为了什么相信大家都能猜得到，没错，就是为了咱们院一大爷开的！ 老易身为咱们院的一大爷居然再背后破坏傻柱相亲！傻柱是什么人啊？这么多年他对易中海怎么样相信大家都是亲眼目睹的，可是老易居然这么对他，真让人痛心啊！” “是啊，我们真是眼瞎了居然选他当一大爷！” 刘海中事先安排好自己的两个儿子和阎家几个人在下面起哄，他已经跟阎阜贵商量好了，把易中海拉下来他当一大爷，让阎阜贵当二大爷。 有这么几个人在人群中起哄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纷纷对易中海进行了口诛笔伐，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现在就应该拉出去枪毙了。 易中海只觉一阵心寒，虽然自己平时比较偏向某些人但只要不涉及这些人他还是很公道的，替他们解决了不少麻烦，没想到现在居然被人这么对待！ “我提议废除易中海一大爷的身份，这样的人不配再当我们大院的管事大爷！” “就是，以后别人问我是哪个四合院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实话太丢人了！” “是啊，要是继续让他当一大爷以后咱们院相亲都困难，谁会愿意嫁到这种四合院。” “我同意！” 许大茂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废了易中海他就再也不能拉偏架了！ “我也同意！” 随后是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阎解成，大家一个一个表态，除了少数几个如秦淮茹之流，大家都同意废除易中海管事大爷身份，少数服从多数，易中海就被被踹出了管事大爷团队。 “老头子，以后咱们可怎么办啊？” 回到屋里一大妈愁眉不展。 “什么怎么办，当不了管事大爷就不当，也不是什么好位置，钱没多少事一顿，要不是看在王主任的面子，我早就不干了。”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却在滴血，他已经把傻柱得罪死了，绝对不可能给他养老，现在一大爷身份没了，名声也没了谁还会愿意给自己养老呢？ 就在他发愁之际，秦淮茹来了，易中海还以为秦淮茹又是来借粮的，正准备让一大妈给她拿棒子面，现在应该叫崔大妈。 “一大爷我不是来借粮食的，我是来还粮食的顺便看看你。” 易中海欣慰不已，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秦淮茹这波雪中送炭在易中海这狠狠的刷了一波好感。 “老婆子你看淮茹这孩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让她来给咱们养老！” 崔大妈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老头子我知道淮茹这孩子不错，是个知恩图报的，要是就只有她一个我当然同意，可别忘了她身后还有一家子呢。 就她那个婆婆会同意让自己儿媳妇给你养老吗？我觉得还是换一个吧！反正咱们现在年纪也不算太大，还有时间。” 易中海点了点头，自从贾东旭死后他在养老人选这一方面变得越发谨慎，毕竟自己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了。 “要不咱们找个机会考验考验她吧，贾张氏那里我去解决。” 贾张氏什么人他比老贾都清楚，只要秦淮茹愿意给自己养老，等他们老两口百年后，自己家的房子，存款还有工位都是她们家的，相信她会同意的。 第二天傻柱也回来了，大家都在等着看易中海的好戏，就以傻柱的暴脾气根本不可能忍的下去，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这都不成立，傻柱都是有仇都是当场就报，详情可以参考许大茂，每次都是当场被一顿暴打。 果不其然，傻柱回到四合院连家都没回，直接堵在易中海家门口，吓的他连屋都不敢出，生怕让傻柱打一顿。 “一大爷傻柱找你呢，快出来吧！” “是啊一大爷，傻柱找你有很重要的事，快出来吧！别让人等急了！” 这些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纷纷起哄。 “老头子，咱们就这么看着吗？” 一大妈看向自家老头子，咱们的新任一大爷刘海中摆了摆手：“咱们先看看，等场面闹大了我再出面，像我这种重量人物都是压轴出场的。” 确实很重量，得有两百多斤。 第65章 何大清 “哥你别在这闹了，好不容易才放出来的比又被抓了回去。” 何雨水放学回来看到正坐在易中海家门口堵门的傻柱，周围还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雨水连拉带拽的把傻柱弄回了家，一场闹剧才算结束。 “哥你忘了自己都答应过我什么了？遇事一定要冷静不能冲动，这才刚放出来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没忘，就是见到易中海就压不住火气，总想狠狠的打他一顿。” “随便打人是犯法的！再说咱们都住在一个四合院低头不见抬头见难道你要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吗？” “雨水我。” 傻柱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哥，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以后见到易中海一定要压住心中的怒气不能随便动手，大不咱们以后再也不搭理他就是了。” “好，我答应你。” 得到傻柱的保证何雨水才算放心。 院子里的人见傻柱回家了觉得无趣，他们想看的热闹根本没有发生，一点意思都没有。 “老头子，柱子走了。” 一大妈见傻柱离开急忙叫来易中海。 “走了就走了，赶紧去买菜做饭吧吧，老太太还在医院等着呢。” “柱子哥回来了。” 苏云打算让何雨水去他家吃饭，这段时间雨水都是在他家吃饭的。 “我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雨水了，我一会做两个菜给，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来我家吃饭吧，饭菜都准备好了。” “那好吧，明天你来我家吃饭。” 吃饭时苏云问到了何大清，俩人听见这个名字说话语气都变差了。 “你提他干嘛，这么多年都没联系过，就连信都不来一封，说不定早就死在保定了。” “就是，今天我哥出狱是好日子，这个名字听着晦气！” 俩人对何大清的怨气足以养活一个邪剑仙。 电视剧里何大清回来后亲口告诉傻柱，他每个月都会给傻柱兄妹俩写信外加一笔钱，傻柱居然一封信都没拿到？这么说钱的事他们应该也不清楚。 “柱子哥，我上个月见到邮递员老刘，他说你爹月月都给你们俩写信啊，你们难道一封信都没收到吗？” “你说什么？” 俩人同时放下碗筷然后看向苏云。 “你俩别这么看着我啊，怪渗人的。” “苏云哥，你真的听到刘大叔说我爹月月给我们写信吗？” “当然了，不信你们去邮局查查不就知道了，诶，你俩干啥去！这个点人家已经下班了，就算去了也查不到，明天再去吧。” 俩人听后放下碗筷就要去邮局问个究竟也不管现在邮局还有没有人。 “你俩也太心急了。” 第二天，邮局刚一开门，俩人就跑了进去，果不其然，他们查到何大清每个月都会从保定写一封信来，签收的是易中海。 “易中海！又是易中海！老王八蛋我非弄死你！” “哥，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被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骗了整整十年！你让我怎么冷静！” 傻柱双眼通红仿佛一只发狂的狮子正欲择人而噬。 “柱子哥，你冷静点！” 苏云生怕傻柱得知消息后做出什么过火的事跟了过来。 “你让我怎么冷静？” “易中海确实是个混蛋，但咱们现在不宜把事情闹大！毕竟何大清写了什么除了易中海谁也不知道。” “那你说怎么办？” “雨水你现在回家给你爹写一封信，按照上面的地址给他邮回去，把院子里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他！我就不信他能忍的下去，等他回来咱们跟易中海当面对峙！到时候看他怎么狡辩。” “好，就这么办，雨水，咱们现在就回去写信！” 几天后，保城的一家小酒馆内，何大清从后厨走出来，这家小酒馆就是他开的。 “给我写的信？你没弄错吧！” “没错，上面不是写着呢何大清收，从四九城来的。” 何大清疑惑的从邮递员手里接过信仔细一瞧居然是从红星四合院来的，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傻柱跟雨水，不过应该不是这俩人写的，毕竟都很多年不来忘了，信应该是易中海写的。 回到酒馆内易中海打开了信封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就挪不开了，居然真的是雨水写的，上面问他是不是真的每个月都往家里写一封信，他们这么多年可是连一封信都没有收到！ “好你个易中海，当年我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定会照顾好傻柱跟雨水，你就是这么照顾的！王八蛋我要撕了你！” 俩人在面对这件事的态度几乎一模一样，不愧是父子俩，脾气一模一样。 “六子，把门关了，我老家有点急事，要回去一趟，这几天都不开门了！” 何大清收拾好东西就回了家。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酒馆出了什么事吗？” 屋内一个身材姣好容貌秀丽的女人正在给儿子缝着衣服，这女人就是白寡妇，当年她嫁给何大清时带着两个儿子，一直是何大清给他养的。 “四九城出事了，我要回去一趟。” “什么？你要回去！不行，我不同意。” 白寡妇怕他这一回去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女就不想回来了，到时候自己的两个孩子怎么办？她还指望何大清帮她养儿子呢。 “你别在我面前找不痛快！当年的事我可还没跟你算账呢！” 当年何大清跑来保城傻柱特意带着雨水来找过他，结果白寡妇趁着何大清不在将兄妹两个拒之门外，家人在外面淋了雨发了高烧，要不是有好心人把他俩送到医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第66章 事情原委 当年四合院竞选管事大爷，何大清跟许富贵也是管事大爷的有力竞争人选，易中海为了确保自己能选的上竟然伙同聋老太太把何大清给赶走了，理由就是何大清成分作假。 当年街道办统计成分，何大清向上面报的成分是三代贫农，属于最好的一批，易中海却知道何大清根本不是什么三代贫农，他们家世代都是大厨！到了何大清这一代甚至自己开了个包子铺，论成分这明明是小资才对。 何大清被逼走后傻柱曾带着妹妹去保城找他，易中海怕何大清改变主意，于是提前给白寡妇发了一封电报，让她拦住傻柱不要让他见到何大清。 白寡妇也怕何大清走了就没人管她和孩子了，两人一拍即合，白寡妇找了个借口把何大清支走，等兄妹俩上门又告诉傻柱何大清不要他们了让他们赶紧滚，傻柱跟雨水在外面等了一天淋了雨发了高烧，最后对何大清彻底失望，这个误会一直持续到现在还没有解开。 何大清没在管白寡妇，收拾好东西就直接去了火车站买票回了四九城。 几天后，一列火车缓缓驶入四九城火车站，何大清从车上走下来看着周围的场景不由一阵唏嘘，他已经十年没有回来了，面前的景色还跟自己当初走时一模一样。 提起行李按照记忆何大清顺利的找到了红星四合院。 “何大清！” 阎阜贵在大门口等着占便宜，便宜没等到何大清先回来了。 “老阎十年不见了，你还是喜欢站在门口占便宜啊。” “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家，想回来就回来还需要别人允许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这么多年不回来突然就回来了？” “我这个当爹的要是再不回来柱子和雨水只怕要被人欺负死！” 等何大清走后阎阜贵一溜烟跑回了家。 “爸，刚才外面的人是谁啊，我看着挺眼熟的。” 何大清是十年前走到，当时阎解娣还小所以记不清了。 “何大清！” “你说谁？何大清！” “就是何大清！” “那不是傻柱他爹吗？他都走了整整十年，怎么突然回来了。” “听何大清说这次回来是为了给雨水和傻柱报仇的，你们这几天安静点，千万别出去惹事，要是见到何大清跟易中海发生冲突就离远点，别误伤了你们。” 何大清看着那两间熟悉的大瓦房一时竟然不敢进去，近乡情怯说的应该就是现在的他了，多年不见，他不知道兄妹两个对他是什么态度，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们发生了什么，两兄妹又会不会怨恨自己。 “爸，是你吗？” 何雨水正准备出门打水，结果刚一开门就见到站在门前的何大清。 “雨水！是我，我回来了！” 父女相见，何大清凝视着何雨水，满脸的欣喜和疼爱，何雨水也瞪大眼睛看着何大清，眼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开心又或是怨恨。 何大清在梦中无数次梦到这一场景，但当对方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雨水，外面是谁啊？” 傻柱见何雨水站在门口半天不动正在跟一个人说话，便出来瞧瞧，结果见到了风尘仆仆的何大清。 傻柱一见来人一股火气直冲脑门，要不是之前答应过何雨水以后要控制脾气估计这一拳就落到何大清的脑袋上了。 “看什么？几年不见连自己老子都不认识了？” 面对傻柱何大清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 “哥，这是在院里，咱们回屋说。” 傻柱四下瞧了瞧，确实有不少人正盯着他们，于是便让何大清进了屋。 “看清了吗！真的是何大清？” “没错！就是何大清，我跟他十几年的老邻居了，他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他当年不是跟白寡妇跑到保城去了吗，傻柱带着雨水不远千里跑去保城找他，结果他连见都不见，现在怎么回来了？” “那谁知道呢，等一会何大清出来咱们上去问问吧。” 屋内，傻柱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 “说吧，我不在的这些年有没有人欺负你们？我这次回来就是替你们做主的！” 何大清跟傻柱是一样的脾气，所以很清楚这小子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做主？早干什么去了！当年我带着雨水坐了两天的火车，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到了保城，钱也在路上被小偷给偷了，雨水更是差一点被拐子给骗走，结果你居然连见都不见，现在说要替我们做主，晚了！” “当年的事我根本不知道！后来我还写信拜托易中海帮忙解释，难道他一句都没跟你们说？” “他一句也没跟我们说啊！” 雨水看向傻柱，只见傻柱摇了摇头他也没听说过这事，易中海从来没告诉过他们这里面还有隐情。 “当年我凭着手艺打算在保城开家小酒馆谋生，白寡妇让我去乡下打听打听有没有便宜的进货渠道，谁曾想她是为了把我支走不让我跟你们俩见面，回去后还是邻居跟我说了这事，我把白寡妇给打了一顿然后写信让易中海帮我解释一下，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告诉你们！” “爸你冷静点！” 何雨水一把拉住要找易中海算账的何大清，何大清打人可比傻柱狠，傻柱最多把人打伤，何大清则是跟人拼命，还记得在她五岁那年贾张氏来找他们家麻烦，何大清拎着菜刀就出去了，差点把贾张氏一刀劈了。 据当时围观的人说何大清那一刀可是擦着贾张氏头皮劈过去，当场把她吓尿了，自那以后她见到何家人都是绕路走的。 “我冷静不了！易中海这个老匹夫欺我太甚，当初我走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一定会照顾好你们俩，转身就不认人！” “那也得冷静！现在是法制社会，前一段时间我哥就是因为太过冲动，把易中海打伤，差点就被判刑了，你可不能重蹈我哥的覆辙！” “你把易中海给打了，怎么回事，发生什么？” 何雨水的信里没有提这事，有多亏没有提，要不然何大清回来去的第一家可就是易中海家了。 傻柱将易中海破坏自己相亲导致自己现在还是个光棍的事跟何大清复述了一遍，何大清差点被气死，这是让他们老何家断子绝孙啊！自己自认在院子里没有害过任何人，可别人却总想害自家人。 “我这就去活劈了易中海！” 何大清跑进厨房拎着一把菜刀跑出屋去，大家见到何大清手里拿着刀纷纷躲开生怕他误伤到自己。 第67章 五千块钱 “易中海你给老子滚出来！我今儿个非弄死你！你这个王八蛋阴险小人，快给我滚出来！” 易中海早就从大家嘴里听说何大清回来了，躲在家里不肯出来，何大清当年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惹了他的就没有一个不被打的。 “老头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何大清怎么刚回来就拿着刀来找你啊！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啊，快把门锁上，别让何大清进来！” “易中海你给我滚出来！我保证砍死你！” 都要砍死他了，易中海又怎么敢出来。 何大清终究是年纪大了，不像年轻的时候精力那么足，所以很快就累了，然后就被何雨水给带回去了。 一个月之内两次被人堵门，还是被同一家人，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大家对此都议论纷纷。 “老头子你觉得是今天何大清为什么去易中海家堵门啊？” 后院刘海中在家里喝茶，新任一大妈急忙跑回家里跟刘海中讲前面发生的事情。 “肯定还是上次的事，连着那么多次在背后搞破坏害的自家孩子当了那么多年的光棍儿，谁家父母受得了！我要是何大清也得跟他一样。” “没错，要是谁对我们家儿子这样我也受不了！” 刘光天路过撇了撇嘴，他们家也就刘光齐有这个待遇，至于剩下两个，活着就行。 “易中海，我爸要跟你聊聊。” 何家派出了目前家中最冷静最没杀伤力的选手来找易中海。 “雨水，你爸的情况咱们大家都看到了，现在让你一大爷过去不是要他的命吗！” 崔大妈还想再说些什么被何雨水给怼了回去。 “崔大妈，我们家可没有易中海这样的人当大爷，我爸已经说了要是易中海不来，他就找警察说说这么多年他写的信！你们自己看着办” 一大妈看向易中海，眼神中透露着不解，仿佛在问什么信。 “雨水，我这就跟你过去。” 听见信易中海知道这一难自己是躲不过去了，早知今日当初他就不应该起贪念，而是把信和钱全都交给兄妹两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何老弟我来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兴许是因为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易中海现在反而很坦然，一点也没有之前成天担心，吃不好喝不好的的模样。 “我问你这些年我给雨水和柱子写的信都哪里去了？” “被我拿走烧了。” “那里面的钱呢？” “钱也都被我拿走了。” “啪！” 何大清给了易中海一个大嘴巴，打的他口鼻流血，这次就连最冷静的何雨水都受不了了，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还面不改色的说了出来，难道他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何老弟，我不想坐牢，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这十年我每个月都会往家里邮儿十块钱，整整十年没有断过，这一共是两千四百块钱。” 易中海听见数字后咬了咬牙：“这些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们。” “不够！你那个这些钱害的我们家孩子吃了这么多苦，你得赔钱！” “你想要多少？” “一共五千！” 何大清报了一个天文数字，五千块钱！四九城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家都没有这么多钱。 “不可能，这太多了，我没有这么多钱。” “易中海你这话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一个月工资有九十九块钱，厂里还时不时的还有一些特殊工件给你加工，这些都是有补贴的！” 傻柱声音嘶哑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长时间没说话导致的。 “听见了吧，五千块一分都不能少！要不然就送你去坐牢！” “好吧，五千就五千，我这就回去给你拿钱。” 人家已经将自己的老底都给摸清了，他也只能屈服。 回到家后易中海翻出自家放钱的盒子，数了数一共只有六百块。 “老头子你拿钱干什么？” “老何当年走的时候在我们存了一笔钱，现在老找我要钱的。” 事到如今易中海还不肯跟崔大妈说实话。 “还有这回事？何大清在这里存了多少钱。” “五千。” “五千！” 崔大妈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他们家攒了这么多年的养老钱也才一万三多，何大清一口气就要拿走五千！ “老婆子家里的存折在哪？我去银行给何大清取钱。” “在这。” 虽然很不情愿，但毕竟是别人家的钱，以她的性子是不可能欠钱不还的。 易中海去银行一口气取了五千块，回来后将钱全都交给何大清。 “钱都在这里数数吧。” 何大清拿过钱数了三四遍，不怪他小心实在是易中海太过小人不防不行。 “没错，是五千。” “既然钱没问题那这事就算了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 易中海走后何大清将钱交给雨水让她明天找个时间把钱存起来。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说呢！” 傻柱跟何大清可谓是针锋相对，刚才没有爆发是因为易中海，现在主要矛盾解决了次要矛盾也就显露出来了。 “当年我走的时候你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在峨嵋酒家学成了手艺，我还把家里祖传的菜谱也留给你了，不仅如此我还把家里的房子都过户给了你，还把轧钢厂后厨的工作也给了你，又给你们留了五百块钱，我确实亏欠雨水，但是不亏欠你！” 这话说的傻柱哑口无言，何大清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亏欠傻柱。 第68章 讨口子被拒 “雨水，这是你要的鸡蛋和猪肉。” 刚得了一大笔钱何雨水也变得大方起来，从苏云这要了不少好东西。 苏云这里的各种家禽都是喝空间泉水长大的，质量特别的好，这兄妹俩干脆拿苏云当起来供货商，要什么就从他这买，质量好还不要票，何乐而不为呢。 “小伙子，你是谁家的？我在院里怎么没见过你啊。” 何大清见到苏云仔细想了想，自己走的时候院子里似乎没有这么个人。 “你是？” 苏云看到那张跟蔡全无相似的脸就猜出他的身份了，不过还是装作不认识。 “苏大哥这是我爸，爸这是苏大哥，叫苏云是后院苏大爷的侄子。” “老苏的侄子啊，我说我怎么没见过呢，我都好久没有跟你大爷喝酒了，改天找他喝两杯。” “何大叔，我大伯去年没了。” “没了！怎么回事？” 苏炳坤是院子里仅有的几个跟他对脾气的人，平素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这些年我大伯身体一直不好。” “诶！” 何大清长叹一口气，自己的老朋友突然就没了，挺让人唏嘘的。 “爸我都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菜了。” “好，我今晚给你做。” 何雨水适时出来将话题岔开。 “小伙子这肉可以啊！我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的肉了，你知道这是什么肉吗？” 何大清翻了翻苏云送来的东西十分满意。 “这不就是五花肉吗？” 他对此还真没什么研究。 “这叫七层楼，比五花肉还好呢，小伙子你手气够壮的！猪身上最好的那块肉都能被你买到！” 何大清还以为这是苏云从外面买的。 “那当然了，苏大哥可是轧钢厂的采购员，别人买不到他一定能买得到。” “雨水，爸一会用这块肉给你做个回锅肉吃！” 听见何大清的话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她最喜欢吃回锅肉了。 “苏云哥一会你一定要来我家吃饭，我爸做的饭比我哥做的都好吃！” “是吗那我一定得尝尝，我先去喂狗，等会再过来。” 苏云走后何大清一脸狐疑的看向何雨水。 “雨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小子了？” 何大清见自己女儿对那个小伙子太过热情，让他感到不安，总有种自家的白菜要被别人家的猪拱了的感觉。 “爸，你胡说什么呢！我跟苏云哥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怎么…” “这段时间都是苏云在帮我们，要不是他我们俩现在还被易中海蒙蔽呢！” 傻柱难得的开口说话替何雨水辩解。 “那确实得好好谢谢他，晚上我多炒两个菜，柱子你去打两斤酒，我一会一定要好好跟他喝两杯。” …… 苏云回到屋里烧了一盆热水，开始给家里的四条狗洗澡，泥鳅还好，洗了那么多次已经习惯了，最难缠的就属那三条小狗了，调皮的不行，平时在自己空间里不是追鸡，就是撵鸭，时不时的就会弄死一两只，弄的他都不敢把这几个小家伙放到空间里了。 “汪汪！” “啪！” 苏云给了三只小奶狗每狗一个爱的大比兜，泥鳅见状有些焦躁不安，但凡换个人估计它都会动口咬人。 “苏云！” “晓娥姐 ，你回来了。” 娄晓娥嗑着瓜子从外面走进来。 “我听说傻柱他爹何大清回来了！” “是啊，我刚才去柱子哥家还见到了。” “我去瞧瞧！” 说完小跑着来到中院找何雨水聊天。 一个小时后何雨水来到苏云家让他去吃饭。 与此同时。 “妈，我不想吃棒子面窝窝头，我要吃肉！” 没错我们的贾梗小朋友出院了。 “棒梗乖，今天太晚了，肉铺都关门下班了，妈明天一早就去给你买肉，咱们今天凑合吃一顿。” “不行，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傻柱家就有肉，我都闻到肉味了，你快去傻子家给我要！全都要了一点也不给傻子留！” “妈平时怎么跟你说的？要叫傻叔！” “我就叫他傻子，我奶奶就这么叫的我也这么叫！” 很明显这孩子已经被他奶奶教废了。 秦淮茹被棒梗磨的没办法只得拿了个碗准备到傻柱家要点肉吃。 屋内，几人已经坐在桌上准备吃饭了。 “雨水这是你最喜欢的回锅肉，吃吧！” 苏云也夹了一块，不得不说何大清的手艺确实比傻柱强。 这回锅肉色泽红润而且香味非常浓，入口有一股糖香，肉质滑嫩，入口即化，油而不腻，咸中带甜，一会儿功夫他就吃了五六块。 “怎么样比这臭小子做的好吧！” “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回锅肉，正所谓，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文化！” 就在屋内一片祥和之际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柱子兄弟，我是你秦姐。” 秦淮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几人对视一眼面露不解。 “这个秦淮茹不是贾东旭的媳妇吗？她怎么来了。” 何大清奇怪的问道 “不知道。” 几人纷纷摇头，谁也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要现在来。 下一刻，屋门被推开，秦淮茹走了进来，何大清见状皱了皱眉，不经允许随便推门进别人家，跟贾张氏一样不懂规矩。 “秦姐你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何大叔回来了，怕你们家吵架特意过来看看！柱子何大叔好歹也是你爹，父子俩哪有隔夜的仇啊！” 几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秦淮茹，傻柱父子像是要吵架吗？再说了谁家劝架拿着空碗来啊，这明显是来蹭吃蹭喝的啊。 “秦姐，我哥跟我爸关系很好，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要吃饭了，你回去吧。” 秦淮茹顿时有些脸红，上门要饭本来就够让她羞耻的，被人拒绝赶走就更难看了。 这个时候本来该顺坡下驴转身离开，但是想到家里面棒梗闻到肉味后吵闹着要吃，她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说道：“姐知道，但是棒梗刚从医院回来，外加上他正在长身体，你也知道姐家很困难，能不能帮帮忙让我带肉点回去给他解解馋。” 傻柱直接摇头拒绝，“不行，今天的饭是我爸专门给雨水的。秦姐可以晚点过来再看看！” 秦淮茹脸红如火，在傻柱面前她也想保留一点尊严，只能失望离去。 “肉呢？我要吃肉！” 见秦淮茹空手回来棒梗又开始大喊大叫。 “你能不能消停点！” 秦淮茹被棒梗磨出了几分火气，自己每天辛辛苦苦忙里忙外的，回家后还不得消停，也不管他刚从医院出来身体虚弱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嘴巴，棒梗挨了一个大嘴巴后消停下来，不过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怨毒。 吃完饭后秦淮茹来到二大爷阎阜贵家。 “二大爷。” “是淮茹啊，等会我把他们送走就过来。” 阎阜贵把屋里的几个孩子送走后才回来找秦淮茹。 “二大爷我们家棒梗今天从医院回来了，我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学校上学啊？” 阎阜贵听后摇了摇头：“淮茹啊这事难啊，不是二大爷我不想帮你，你们家棒梗这次闹的太大，都进少管所了，我们校长知道后二话没说就把他给开除了！” “二大爷求求你了，我们家棒梗才十一岁，他不能不上学啊，要是这样下去他以后该怎么办啊！” 第69章 排队买肉 “二大爷求求你了，棒梗那孩子才多大啊，要是不上学了以后可怎么办啊！你可是看着他长大的，现在他有事你不能不管。” “这事不好办啊！” 阎阜阜贵见秦淮茹空手来的故意拿乔。 阎阜贵这个人别的方面都还挺好的，就是为人太过小气，平时喜欢算计，喜欢占小便宜，想要求他办事儿，无论大小，空着手去肯定是不成的。 但秦淮茹很显然没有明白阎阜贵的意思，这也不怪她，以往她们贾家有什么事都是易中海帮忙出面摆平，那时候他还是一大爷在院里说一不二，阎阜贵自然不敢不从。 “这样吧，我去学校帮你们家棒梗问问，不过成与不成我就没办法保证了。” “谢谢你二大爷！” 阎阜贵被棒梗纠缠的不行，只能找个借口把她支走。 很显然他是不打算去找校长说这事的，且不说秦淮茹是空手来的，就算没空手他也不会管，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学教员又不是什么领导，哪里有这种本事。 “淮茹你找老阎什么事啊？” 秦淮茹出门正好碰到了易中海，他现在只敢在天黑后出来遛遛弯，被大家议论的太狠了都不敢露面了。 “一大爷。” “别叫我一大爷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以后你就叫我易大爷，或者师傅也行。” 秦淮茹听后点了点头。 “易大爷我来找二大爷帮忙走走关系，把棒梗送回学校继续上学。” “他答应了？” “答应了。” “那你一定送了他不少东西吧。” “没有啊，我空手去的。” 秦淮茹面露不解。 “没拿东西他是不会管的，你明天带点东西再去，我跟老阎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那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刚才估计就是糊弄你。” “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秦淮茹趁着休息特意起了个大早，昨天答应了棒梗给他买肉吃，她得去排队买肉。 “崔大妈你起的够早的。” “老太太在医院天天吵吵着要吃肉，我今天起了个早打算去买点肉回来。” “巧了我也打算给我们家棒梗买点肉，咱们一起去吧。” “行啊。” 于是两人结伴去了菜市场买肉。 当她们来到市场时发现档口前已经站了不少人，都是赶早来市场买肉的。 现在物资匮乏，每天市场能供应的肉都是有限的，如果来晚了就会被别人抢光。 “淮茹你站这条队伍，我去那条队伍。” 菜市场有多个买肉的档口，不过每天只有一个档口有肉卖，这些买肉的人只能跟开盲盒一样赌运气，赌对了买肉回家，赌输了空手回去。 不多时卖肉的人拿着一个算盘，一个装钱的匣子慢悠悠的从后面走来，他的身后是两个大小伙子抬着一扇猪肉，这菜市场里排队的足有上百人，看样子今天空手回去的不会少了。 见到猪肉大家纷纷往前挤。 “后面去别插队！” “大叔你后面去，大娘你也后面去你们几个把队伍都给弄乱了！” 前面多一个他们能买到猪肉的机会就少一分，市场里很快就乱了起来。 “你们还买不买！队伍都让你们弄乱了！不买我就走了。” 眼见场面越来越乱，卖肉的大叔索性将东西又拿到了另一处档口，不在这卖了，那些插队的人扑了一场空。 “淮茹我把票给你，你去买肉。” 秦淮茹正好在这条队伍里，崔大妈就把钱和票都给了她让她帮忙买肉。 “你要几斤。” “两斤。” 随着档口上的猪肉越来越少，还在排队的人也变得越发着急起来。 “你要多少？” 等了快一个小时终于轮到秦淮茹了。 “我要两斤！” 卖肉的营业员看了看手里这块五花肉：“想要这块五花肉得再买一斤扇子骨。” 扇子骨上没什么肉，而且基本上都是瘦肉，不受欢迎，为了能卖出去这些人会将这些少肉的地方当做搭头，不买就别想要好地方。 “这！” 秦淮茹看向崔大妈，她带的钱不够。 “淮茹买了！” 聋老太太骨折，医生说需要补钙，正好把这些扇子骨给她吃让她补补钙。 “拿去吧。” 营业员将三斤肉扔了过来，这服务态度要是放在后世非得让人打不可。 “棒梗，妈买肉回来了，今天给你做肉吃。” 秦淮茹推开门见到棒梗正在打槐花。 今早棒梗起床后出门上厕所，遇到之前被他得罪的小朋友，这些人围着棒梗叫他坏分子、罪犯，槐花年纪小觉得大家叫的有意思就跟着一起教，然后被棒梗一顿暴打。 “棒梗你干什么？那是你妹妹快松手！” 秦淮茹推开棒梗然后抱住槐花不断的哄着。 第70章 五保户被废 “棒梗，槐花是你妹妹，你是当哥哥的怎么能打妹妹呢！” 秦淮茹抱着槐花训斥棒梗。 “谁让她说我是罪犯的！我就打！就打！” 说完也开始哇哇大哭，两个孩子同时大哭让秦淮茹不由得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的安慰这个两句再安慰那个两句。 何大清吃过早饭在院子里闲逛，跟那些院子里的老人聊天，见到棒梗奇怪的走路姿势有些好奇。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走路姿势怎么这么奇怪？” 棒梗少了一个蛋现在还不太适应，所以走路姿势怪怪的。 “你说贾梗啊，这小子前一段时间跑人家里去偷东西被抓到了少管所，在里面还不老实跟人家打架，被打伤现在连蛋都少了一个。” 说话的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以前棒梗就时不时的去他家偷东西，被发现后不仅不知错，反而让他奶奶来堵门骂人，有一次把他爹高血压都给气出来了。 “老话讲娶妻不贤毁三代，贾家算是被贾张氏给毁了啊，老家泉下有知估计会跑出来把贾张氏给带走。” 棒梗听到了两人的议论，恶狠狠的瞪了何大清一眼然后回家了。 “嘿！小兔崽子，你奶奶都不敢这么看我！” “老何，冷静冷静，那就是个小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何大清的脾气他们都是知道的，要是不拦着点棒梗免不了挨一顿打。 就在此时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五六个街道办的办事员来到了四合院。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您说一声就行。” 刘海中用着一副谄媚的表情跟在王主任身后不断的说着话，希望你能给领导留下一点好印象，王主任没有搭理他而是带着人来到院里。 “聋老太太呢？” 历经数月，她们总算调查清楚了，聋老太太身份作假，她根本不是什么烈属，而是曾经的当铺老板娘，论身份应该是罕见家属。 当年调查身份时聋老太太为了能不被清算花钱贿赂当年调查身份的办事员给自己弄了个烈属身份，这个秘密她本来是打算带到墓里的，谁曾想被调查出来了。 “王主任，老太太之前摔断了腿，现在还在医院呢。” “跟我去医院。”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又迅速的消失，看到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院里聋老太太正把易中海骂的狗血淋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在医院里也知道了易中海对傻柱干的事。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几十年都活在狗肚子里了？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这是损阴德的，将来要遭报应的！” 她还有脸说，院里最缺德的就属她了。 “老太太中海也是…” 一大妈还想替易中海解释解释。 “你别插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正当她打算继续臭骂易中海时一群人走进了病房里。 “王主任你怎么来了，老太太王主任带人来看你了。” 崔大妈还以为王主任是带人来看望聋老太太的，不过聋老太太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以往街道办派人来看望她都是一副笑脸，可这次却是满脸严肃。 “老太太你认识刘耀明吗？” 聋老太太听见这个名字后身形一震，刘耀明是她老头子的名字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不过她不能承认。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她又施展出了自己的成名绝技—装聋。 “老太太你别装了，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根本就不聋，平时都是装的。” 易中海和崔大妈察觉出了不对劲，怎么感觉王主任不是来看望老太太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呢？ “王主任，这是怎么回事？您跟老太太有什么矛盾吗？” “没什么矛盾，就是查到了一些事情。” 聋老太太听后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 “聋老太太，原名张二丫，建国前正阳门玉祥大当铺的老板娘，你根本不是什么烈属，我说的对吗老太太。” “什么！老太太不是烈属？” 老两口面面相觑，这老太太隐藏的够深的，自己被骗了这么多年。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是什么烈属，可那又能怎么样，我老太太都快八十岁了，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眼见隐瞒不了聋老太太索性因为不装了，直接变成了一个老无赖。 说起来王主任确实没有什么好办，聋老太太今年都快八十岁了，想坐牢人家典狱长都不要，万一在服刑期间出了什么事死在里面可怎么办。 消息很快传回四合院，当大家得知老太太是假烈属后纷纷对其破口大骂，这么多年来这老家伙仗着她的身份在院子里到处欺负人，见谁家有好东西就直接上门硬蹭。 不给就在你家装聋，要不然就让把他她“干儿子”易中海出面以敬老来压人，大家都被她闹的苦不堪言，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被取消了，原本给她养老的房子等她死后也要收回，每个月给她的钱和粮也都断了，本来还要罚钱不过这老太太说这些年的钱全都花光了赔不起，全然一副后世老赖的模样。 王主任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街道办主任，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直接派人抄了聋老太太的家，将她这么多年积攒的钱财全都没收了。 至于聋老太太以后该怎么办，就全都交给易中海了，当年易中海为了成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并更好的管理四合院，在街道办认养了聋老太太，自那以后聋老太太一直都是他们家在照顾，街道办每个月下发的粮食和钱全都是他在领，这次住院也是他在跑前跑后的忙活。 何大清听见街道办的处罚结果后一阵冷笑，何大清沦落到这个地步跟聋老太太是脱不开关系的。 现在四合院的住户绝大部分都是建国后搬来的，只有何、许两家是四合院的原住户，而聋老太太是48年搬过的。 搬过来不久就找到了何大清，希望他能给自己养老，当然也不是白养，她死后家里的房子和钱全都归何大清所有，至于许富贵她连考虑都没有，许富贵许大茂还阴险，要是找他估计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她本以为何大清会同意，毕竟这条件属实不错，但何大清还是拒绝了，当时何大清老娘尚在世，哪有父母还活着就跑去给别人当儿子养老的？聋老太太也因此记恨上了何大清。 等到后来易中海跟何大清争管事大爷，聋老太太就将何大清成分作假的事告诉了易中海，何大清因此远走他乡。 第71章 许娄大战 “柱子哥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傻柱呆呆的坐在院里看着面前的树一句话都不说，苏云还以为他中邪了。 “我哥听见老太太身份是假的受打击了。” 何雨水在一旁看傻柱的笑话。 “哥你的外号真没叫错，真是傻柱。” 傻柱一直很尊敬老太太，一是因为老太太在他最难的时候帮过他，二则是因为她的身份。 “去去去去，我正闹心着呢，别给我添乱。” 傻柱将苏云跟何雨水轰走，继续坐在原地发呆，大家都能看得出来傻柱心情不好，所以都很知趣的躲着走，可偏偏就有那个不开眼的。 没错这个人就是我们的许大茂同志。 易中海倒了聋老太太垮了，自己在院子里的两个大仇人没了，他都快开心死了，为了庆祝还特意从外面买了一只烧鸡，又从黑市搞了一瓶红酒。 “呦这不是傻柱吗，怎么坐在这啊！” 傻柱将头转了过去不想搭理许大茂，何雨水不止一次的告诫他遇事要冷静，不要随便动手，把人打伤要坐牢的，所以这次他打算放过许大茂。 许大茂还以为傻柱没有了靠山人也怂了，变得越发嘚瑟。 “傻柱你看看这是什么？闻闻香不香。” 傻柱一伸手将许大茂放在他面前的烧鸡扒拉到一旁，力气用的有点大差点把鸡给打飞了。 许大茂也不生气，继续阴阳傻柱。 “某些人一天天一大爷长一大爷短，可结果呢？相亲那么多次都被一大爷给破坏了，眼瞅快三十岁了，连个老婆都没有。” “那也比你强！结婚那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占着茅坑不拉屎，许大茂你知道什么人娶了老婆没孩子吗？太监才娶了老婆没孩子呢！” “你！” 傻柱不愧是许大茂的克星，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他的破绽打出真实伤害并触发了暴击。 “怎么想打架？” 许大茂被傻柱吓的向后退了几步，骂人骂不过，打架也打不过还总犯贱，又菜又爱玩。 “我是文化人，不跟你一般见识。” “哈哈哈哈。” 许大茂的怂样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起来！” 回来见到娄晓娥居然在睡觉，又联想刚才傻柱骂他是太监，许大茂对娄晓娥的态度变得特别差，他觉得自己没孩子都是因为娄晓娥不下蛋。 “你抽什么风！在外面受气回来拿我撒气。” 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吃亏，很快就从争吵演变成了动手，许大茂虽然比较虚但毕竟是个男人，打不过傻柱却能打得过娄晓娥。 很快屋内的声音就吸引了一大群人在外面围观。 “啪！” 一个盘子从屋里飞出来差点砸到一旁探头探脑往屋里看的刘光天。 “啪！” 又飞出来一个。 这下大家都不敢堵门围观了，生怕下一刻飞出来点什么砸到他们的脑袋上。 众人刚散开又一物从屋里飞出来一样，这次是娄晓娥，她被许大茂给踹出来了。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 娄晓娥挣扎起身正欲冲进去，几个平时跟娄晓娥关系好的上去拉住了她，很明显娄晓娥打不过许大茂，再进去也只是挨打。 “晓娥你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别进去了。” “是啊，咱们去找一大爷，让他给你主持公道。” “咳咳！” 刘海中听到有人提到了自己清了清嗓子从人群中走出来，这可是自己树立威信的好机会。 “许大茂，娄晓娥你们两个不许再打了！” 喝止两人然后让所有人都去中院，他要开始主持公道了。 “苏云你干嘛去？” 空间里的鸡蛋又多了，为了能给吴兴国供应上足够的鸡蛋苏云被迫催生了大量的母鸡，现在空间里每天都会多出一百多个鸡蛋，这也导致自己需要隔几天就去黑市卖上一批，前几天一个大哥从他这里定了三百个鸡蛋，苏云要去给他送货。 “有事要出去一趟。” “你不能出去，一会院里就要开全院大会了，你也得参加！” 苏云白了刘海中一眼，这老头年纪也不大啊，怎么还老年痴呆了。 “一大爷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以后全院大会我都不参加吗？这才过去几天啊你就忘了？” “那是老易说的不是我说的。” “那是你们的这几个管事大爷的事，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没有义务替你们处理。” 说完转身就走了丝毫不给刘海中面子。 大家全都看着刘海中，想瞧瞧他会怎么解决，不过他是个草包，易中海都没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 大家见这事就这么算了在心里对刘海中的评价低了许多，同时也对他多了几分轻视。 苏云出了四合院蹬着自己心爱的自行车来到了一处小树林中，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地方。 见左右无人苏云意念一动一筐鸡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同志！”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小树林中，男子叫麻兴福，是一个二道贩子。 “点点吧。” 一筐鸡蛋放在地上麻兴福蹲在地上一个一个数了起来。 “小同志这个鸡蛋怎么这么小啊，给我换几个大的。” “那可不行。” 大鸡蛋比小的贵五分钱，按他那么说自己就亏了。 “小同志咱们这也不是一锤子买卖，如果合适我以后可以长期在你这里买。” 对方见苏云年轻觉得他脸皮薄，应该拉不下脸来，可惜他猜错了，苏云不是脸皮薄，他是根本不要脸。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第72章 娄晓娥要离婚 “小同志咱们做的也不是一锤子买卖，如果这次合作的好我每个月都从你这里买五百个鸡蛋！” 为了能让苏云退步麻兴福给画了个饼。 “啊？才五百啊。” “才？” 苏云不按套路出牌把他给弄懵了，五百还少吗？这可是大生意啊。 “我的鸡蛋可是按市价一毛一个卖给你的，全都换成大的了可就不是这个价了，得加钱。” 见苏云软硬不吃麻兴福只得掏钱，苏云这里的东西质量非常好，他之前在黑市买过好几次，甚至还有不少双黄蛋！这可是其他地方见不到的。 这也导致他每次在黑市摆摊那些熟客就自动在他的摊前排起了队，他不卖完其它摊子的鸡蛋就卖不出去。 “小同志这是钱和票，你数数。” 苏云数了数确定没问题然后将钱塞进口袋。 “小同志你等等。” 麻兴福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苏云。 “还有什么事吗？” “小同志我刚才不是说了以后每个月都从你这买五百个鸡蛋吗，这才多一会啊你就忘了？” “你说这事啊，没问题，以后每个月初一晚上八点就在这，我给你送过来。” “那这价格？” “价格就跟现在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自己手里有货也不愁卖，所以完全不用考虑给对方让利。 “这…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等到苏云回到四合院，发现全院大会居然还没结束！ 刘海中上台先讲了半个多小时的废话，（这一点到是学到了领导的精髓），要不是阎阜贵拦着现在还没结束呢。 这可是他第一次主持全院大会，本来是个立威的好机会，却硬生生被他搞成了个笑话，估计以后没几个人会服这个一大爷了。 “我要离婚！” 娄晓娥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从小到除了她爹还没有哪个男人敢打自己，即便是娄振华也只在她犯错时打一两下。 “晓娥你可得想清楚，离婚可是大事！” 一旁的大娘劝娄晓娥就这么算了，毕竟她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是啊怎么能离婚啊，不就是夫妻俩闹矛盾吗，小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怎么能因为这一件小事就要离婚啊，这可是大事不能意气行事。” “对啊晓娥，这么大的事你得回去给你父母商量商量才行，要不然过一段时间又后悔了可怎么办，到时候你可就是二婚了，以后还有哪个好男人愿意要你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劝娄晓娥不要离婚。 “离就离谁怕谁，结婚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我看就是你的问题，也就是我许大茂愿愿意迁就你，离了婚以后没有人会要你！” 许大茂满脸的有恃无恐，仿佛已经吃定了娄晓娥。 “许大茂你一边待着去，不许说话！真离婚了你能讨到好？” 阎阜贵训斥了许大茂一顿，这不是捣乱吗，大家都在灭火就你在这火上浇油，不识好歹。 “许大茂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生孩子又不光是人家娄晓娥一个人的事，你要是有问题肯定也没有孩子啊，医生都说了生孩子跟夫妻两个人的事。” 傻柱在一旁起哄。 “放屁！你一个光棍懂什么生孩子！自古以来都是女人的问题，哪有男人有问题的！” “好啊，那你们夫妻俩就去医院瞧瞧，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你敢不敢啊？” 许大茂被傻柱架到火上烤，如果不敢去就等于默认是自己的问题，如果去了万一查出来真是自己的问题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院里混。 “对，我觉得傻柱说得对，咱们俩都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傻柱的话给娄晓娥打开了一扇大门，生孩子又不光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凭什么自己要背起全部的骂名啊，也有可能是许大茂的问题。 “去什么去，我的身体我自己会不知道吗！我好得根本不用去医院检查！” 很明显他怂了。 “你不去我自己去！” 娄晓娥愤然起身，不顾大家阻拦去了医院，许大茂不敢去自己敢！她倒要看看没孩子到底是因为谁。 “许大茂你瞧瞧人家娄晓娥多果断，再看看你，连个女人都不如，我真看不起你。” 傻柱可算逮住了机会开始疯狂嘲讽许大茂。 “谁说我不敢的，我，我这就去！你等着。” 只见他梗着脖子跟着娄晓娥出了四合院，不过他并没有去医院，而是溜出去喝酒了。 大会主角都没了，也没热闹看了，大家也都散了。 “王大娘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苏云看到人群中一名大娘手里拿着一本很破旧的书。 “这是我老伴好几年前给我的，我也看不懂这是什么，前几天二大爷来我们家聊天看到了想花钱买下来。” “二大爷已经买下来了？” “还没呢，价钱还没谈拢，我老伴想要十块，二大爷就想出五块。” 阎阜贵是什么人啊，那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的主，今天居然要往外掏钱！这事绝对不简单。 “王大妈这书能借我看看吗。” “行啊。” 苏云打开书看了起来：“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这是庄子啊，还是线装书，看样子有年头了，难怪阎阜贵愿意花钱买书。 “王大妈这本书十块钱我要了。” “真的！那太好了，书给你。” 王大妈将书塞到苏云的手里生怕他反悔，这书已经在她家里放了好几年了，看也看不懂，她早就想扔了。 “老婆子书呢？” 刚才阎阜贵借口要再看看书让王大娘将书带过去。 “老头子书让我卖出去了。” 王大妈兴奋的拿着钱在自己老伴面前炫耀。 “你看十块钱一分不少。” “不是答应好了要卖给我吗，你们不地道啊！” “二大爷不是我们不守约，人家的出价比你高。” 书被截胡了阎阜贵十分生气，那可是件古董，虽然看不出具体年代但绝对不简单，要是拿到古董店能卖不少钱呢。 “你们俩等会，书卖给谁了？” “卖给苏云了。” 阎阜贵听后二话不说来到后院想要把书给买回去。 “二大爷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门口跟人聊天吗，怎么跑这来了？” “苏云，刚才那本书是不是让你给买走了？” “是啊，二大爷你不愿意出那么多钱没关系，我愿意出。”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你被骗了！” 阎阜贵想要用这个理由骗过苏云，让他把书让出来。 “被骗了？二大爷你在跟我开玩笑吧，王大娘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骗我？” 第73章 收买两兄弟 “二大爷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王大妈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骗我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前几天我在她家里见到了这本书，当时天太黑没仔细看，还以为这是本老书就想买了，现在一瞧这本书根本不是什么老物件，咱们俩都看走眼了！” “啊！” 苏云张大嘴一副吃惊的表情，阎阜贵见到苏云如此吃惊心中暗暗窃喜，任凭你小子奸猾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脚水。 “我平时有个爱好，就是喜欢书，你就把这本书卖给二大爷，二大爷给你两毛钱也算给你止个损怎么样？反正这东西你留着也没用。” 十块钱买的他两毛钱就想拿走，真黑啊！ “不行！我苏云不是那种缺德的人，明知东西是假的还要把它卖出去，更何况二大爷还特意来告诉我，要是真的卖给你了我岂不成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了，我回去就把书拿去生火不让它再骗人。” 阎阜贵听见苏云这么说顿时急了，他想要的是书，不是让苏云毁了它。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那是书，书懂吗？你当初上学的时候老师没叫过要爱护书籍吗？你的书就是这么读的？亏你还是高中毕业呢。” 阎阜贵向来以读书人自居，见不得别人这么糟践东西。 可当他看到苏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顿时明白了，苏云在逗他玩呢。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在骗你的？” “从你来说的第一句话时。” “你可真够缺德了，明知道我都是骗你的还故意不说，拿你二大爷开涮。” “我还以为二大爷怕我无聊故意来我这跟我演戏的。” 看着他脸上那贱贱的表情阎阜贵感觉自己硬了。 拳头硬了。 “东西好好留着，虽然看不出年份但绝对是好东西，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别糟践了。” 说完转身走了。 苏云听后不由得高看了阎阜贵这个小老头一眼，没想到他还真有几分古代读书人的感觉。 回屋后一念进入空间，从仓库里搞了一块五花肉，意念一动五花肉就被分成一片一片的了，又找到一份烧烤料一份酸菜和一个烤肉锅，空间补齐后这些东西越来越多，都快能开一家大超市了。 苏云从外面挖了一点雪然后将一瓶快乐水放到里面冰镇。 锅烧热然后将切好的五花肉放到上面，只听得滋啦一声，一股烤肉的香味迅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五花肉的油被逼出去后变得焦焦的，脆脆的，就跟薯片一样。 苏云将烤好的五花肉混合着酸菜和大蒜一口吃下，然后再喝上一大口快乐水，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老头子，你闻到了吗？好香啊！” 一大妈抽了抽鼻子顿时觉得手上的白面馒头不香了。 屋内的香味钻了出去，多亏了院里没几个人想要不然绝对会有一群人堵在他家门口看着他吃肉。 “爸我也闻到了，是肉的味道好香啊！” 刘光天用力深吸几口气，仿佛这样就能吃到肉一样。 “咱们家都快一个月没吃过肉了，什么时候吃点肉啊。” “想吃肉自己赚钱买去，你爸都说了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赚钱自己花。”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听后对视一眼继续啃起手里的窝头，时不时的还深吸几口气，仿佛会让窝头变得更好吃。 吃过晚饭两兄弟坐在屋子门口叹气。 “哥你说咱俩过的叫什么日子啊！老大要什么有什么，我们俩就跟捡来的一样。” “是啊，一不高兴就打咱俩，又不是我们惹他生气的，为什么总拿我们俩撒气。” “你们俩干嘛呢。” 苏云吃的有点多，打算牵着狗出来遛遛弯。 “又惹你爹生气了。” 苏云见到刘光天左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很明显是被刘海中打的。 刚才吃饭时两兄弟吸气太用力，声音有些大，吵到了刘海中，于是就被刘海中给打了。 一大爷打儿子全院皆知，刘光天也没有隐瞒索性将脸大大方方的露出来给苏云看。 “下手真够狠的，有时候我都怀疑你们俩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谁说不是呢。” 刘光福对此深有同感。 “前一段时间，就因为他没有选上一大爷，就把所有责任全都怪到我的身上把我一顿打，害得我整整三天没下来床。” 两兄弟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地方，开始大倒苦水。 “你们俩没考虑搬出去吗。” “怎么没想过，可这要钱的！我们俩连工作都没有怎么搬出去。” 看着面前的两兄弟苏云不由一叹，看看这两兄弟的衣服，都是刘光齐穿小的，上面光补丁就十几个。 “拿去吧，一天三次手上的冻疮很快就会好了。” 两兄弟年前就在街道办接零活，因为没有手套导致手上长了冻疮，发作时又疼又痒别提多折腾人了，刘海中和一大妈舍不得钱不肯给两兄弟买冻疮膏，这也导致他们一个冬天都在受这种折磨。 “冻疮膏！”刘光天惊讶不小。 几天前一大妈见他们可怜给了他们一点。 “谢谢你苏大哥，你比我们亲哥对我们还好！以后有用得着我们俩的地方就说话，我们一定尽力帮忙。” 这让苏云不由想起被黄毛骗走的乖乖女，没原来不光女人会被骗走，男的也一样。 自己只是付出了小小一份冻疮膏，根本没花多少钱就让两兄弟对自己感恩戴德，还是刘海中见到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再把他们打一顿。 第74章 仙人跳 “医生我的身体问题很严重吗，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 娄晓娥有些不安的坐在医生面前，生怕从医生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位女同志，根据检查结果你的身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医生扶着眼镜仔细看了好几分钟的检查单。 “那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呢！医生你不用安慰我，有话直说就行我能承受的住。” “没孩子也不一定是女人的事，你可以把自己的爱人叫来也做一个检查，说不定是他出了问题呢。” “谢谢医生！” 得知自己身体无恙娄晓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她刚嫁给许大茂时所有人对她都很好，许大茂他妈经常对自己嘘寒问暖，给夫妻俩送东西生怕娄晓娥受了一丁点欺负，许大茂的妹妹眼红的不行，许富贵夫妇就算对她这个亲生女儿也没有这么好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娄晓娥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许大茂他妈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差，流言也越来越多，都是因为没孩子。 现在好了，自己的身体没问题，那就是许大茂的问题了。 想到这娄晓娥回了家，她跟许大茂多年夫妻，知道他绝对不会去医院检查生育能力，她需要一些帮助。 …… “许大茂喝酒去啊。” 下班后许大茂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有人见到他喊他出去喝酒。 “行啊！” 反正娄晓娥也不在家，就算一夜不回去也没事。 几人走到一处小胡同，突然从里面冲出来几个拿着麻袋的壮汉。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唔唔唔唔。” 几名壮汉将许大茂的嘴堵上然后用麻袋套住转身就走，而许大茂身旁的几人没有丝毫的动作站在一旁看戏，很明显他们跟这些壮汉是一伙的，他们是故意把许大茂带到这来的。 “你们是谁！我可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我老丈人是娄振华！娄振华你们认识吧，外号娄半城！现在的红星轧钢厂就是他的产业！他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在四九城混不下去，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 许大茂被抓到了一处小黑屋，周围是那几个绑架他的壮汉。 几名壮汉没有搭理他，其中一人更是来到许大茂身后一棍子打在许大茂脑后，将其打晕，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 “老板，这是许大茂的体检报告。” 娄振华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患者下体有陈旧伤，没有生育能力。 “好你个王桂芬！（许大茂他老娘）把自己儿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结果却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太监，还把所有责任全都扣到我女儿的头上！你真该死。” 谭雅丽一开始还想劝劝娄晓娥不要离婚现在也不说话了，毕竟许大茂的成分还是很不错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当上了放映员。 娄晓娥攥着拳头对着沙发一顿猛捶，发泄完她彻底想通了。 “爸，我要跟许大茂离婚。” 娄振华沉声道：“晓娥，我知道你日子过得不幸福，但离婚这件事也不能操之过急，咱们必须要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准备。” 娄晓娥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哭了出来：“还准备什么啊，难道要我跟许大茂商量，让他自愿跟我离婚吗！他根本不可能同意的，以我对他的了解即便同意也一定会狮子大开口的，难道我们真的要给他钱吗！ 这些年许大茂时不时的就会偷我的嫁妆，然后去外面花天酒地，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把嫁妆都藏了起来早就被他偷光了！” “他还敢偷你的嫁妆！” 娄晓娥怕她爹生气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建国后娄家选择隐藏起来，他们的身份太敏感了，越惹眼倒霉的越快，要是因为一个许大茂再次被某些大人物盯上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放心吧，事情我都安排好了，由不得他不同意。” 他可是娄半城，收拾一个许大茂不是易如反掌。 当许大茂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床上。 “我的衣服呢？” 许大茂发现自己是光着的，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连条裤衩都没剩下。 “你醒了。” 一道倩影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壶水。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这我可不知道，你刚才就躺在我家门口，浑身上下连件衣服都没有，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他回想起自己经历的事情，别说还真有可能是得罪人了，要不然为什么会被人套麻袋？ “别想了，喝点水吧。” 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仔细看了看屋子发现十分熟悉，自己好像来过这里。 “这是哪啊？” “这是八大胡同啊，你不是经常来吗，我还见过你呢。” 女人捂着嘴偷笑。 破案了，他可是这里的常客，难怪看着眼熟。 “原来是这啊。” 听见这个名字许大茂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少了几分戒备多了几分淫邪，整个人都变得猥琐了。 借着倒水的机会许大茂顺势抓住了对方的手，用力一拉将对方拉到自己的怀里。 女人也是老手，没有丝毫反抗转而跟许大茂调起情来。 “你才刚醒，怎么火气就这么大啊。” 许大茂坏坏一笑：“这不都是因为你的魅力太大了吗。” “什么大啊，你真讨厌。” 女人顺势往许大茂怀里一钻然后弄乱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你个小浪蹄子，看我今儿个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撞开。 女人见状急忙呼救：“警察同志救命啊，他要qj我！” 许大茂人已经彻底傻了，自己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仙人跳了？这也不对啊，仙人跳不是一群人堵在外面让你破财免灾吗，怎么变成警察了！ “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这里有人涉嫌qj！” “警察同志，我是被诬陷的，她在说谎！” 许大茂急忙解释，qj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是不是诬陷等我们回去后会调查清楚的，现在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你的衣服呢，赶紧穿上跟我们走！” 许大茂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衣服，他的衣服都被别人给扔了。 “小王你去给他找套衣服，省得一会污了别人的眼。” 不一会一套女士衣服被拿了过来。 “警察同志，这是女人穿的衣服啊。” “爱穿不穿，不穿一会就光着出去。” “别别别，我这就穿。” 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许大茂脑子十分混乱，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被别人当qj犯抓起来。 这帮人来势汹汹恐怕很难善了，一定有人在背后算计自己，可会是谁干的呢？ 难道是吴科长的侄子？ 他一直希望顶替自己当放映员，可这小子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啊。 要不是杨厂长的手下？也不对，他虽然跟李副厂长针锋相对，可这跟自己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时半会他也猜不出这事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他。 第75章 入狱 许大茂懊恼不已。 早知道今天会这么倒霉下班后就应该立刻回家，怎么就非得跟别人去喝酒，明明酒量不咋地还非要喝，这次要是能出去自己一定戒酒。 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许大茂对着警察哀求道。 “警察同志，能不能不要通知工作单位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 “有胆子干没胆子让人知道？这事我们有规定，你就不用操心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qj她！” 许大茂对着警察喊冤，他也确实很冤。 “你们这类人我见多了，干没干等我们调查完自然就清楚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走出屋后外面已经围了一群大爷大妈。 这些人对着许大茂一顿指指点点。 “快看，他穿着女人的衣服！” “是啊，一个大男人穿女人衣服，这肯定是个臭流氓！怪不得警察同志要抓他呢！” 许大茂捂着脸，生怕遇到熟人。 他已经想象到大院里的人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 还有厂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一个弄不好工作都要要保不住，也不知道厂里的领导会不会看在自己给他们送礼的份上保一保自己。 还有娄晓娥，她本来就想离婚，再让她得了借口，这个婚是离定了，到时候自己又没了老婆还丢了工作，闹了个人财两空。 许大茂越想越后悔，要是你能时光倒流就好了，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 娄晓娥从娄振华的嘴里知道这个消息后有些不舒服，毕竟夫妻一场，虽然嘴上很恨他但真动起手来还是于心不忍。 “晓娥，街道办通下来你就去警局找许大茂跟他离婚，要是他老老实实的把婚离了那这次我就饶他一命，要是不肯就在牢里呆着吧！” 等他回去一定要找那几个拉自己喝酒的人挨个算账，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当时自己被绑架时这些人就在一旁看着，没有一个上来帮忙的，这事跟他们一定脱不开关系。 傍晚时分。 许大茂被送进了拘留所。 经过检查登记后，就被关了进去。 “这不是红星轧钢厂的许放映员吗，你怎么也进来了。” 拘留所里有许大茂的熟人，一眼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王二奇？” 王二奇是个拉皮条的，许大茂以前去八大胡同时没少找他，前几天警察组织扫黄，就把他给抓了。 “许大放映员，难道你是因为pc进来的？” 许大茂低着头没有说话，王二齐也不生气，转而问门外的看守，他是拘留所里的常客，跟这些守卫都混熟了。 “这小子胆子不小，居然敢qj妇女。” 拘留所里的人听后脸上纷纷流露出鄙夷的神色，qj犯是牢里地位最低的。 新人一般都会受欺负，外加上还是个qj犯，于是许大茂就被分配到靠近尿桶的位置上了。 许大茂也没争辩，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让他精疲力尽，现在只想休息。 “许放映别睡啊，还没到时候呢！” 王二齐将许大茂拽起来不让他睡。 拘留所里睡觉时间是固定的，没到时间之前是不可以休息的。 与此同时轧钢厂宣传科。 宣传科科长正到处找许大茂呢，这小子今天没请假又没来上班，正好今天有下乡放电影的任务。 “看见许大茂没有！” “没有，我今天上午都没瞧见许大茂。” 中午吃饭时傻柱特意等在食堂档口，同时纷纷马华见到许大茂一定要让他来打饭。 前天晚上许大茂自称去医院检查后就再没出现在四合院里，他还想看看到底是谁的原因呢，不管他院子里不少人都想知道，昨天晚上后院就来了不少大爷大妈，一边聊天一边不时瞟向许大茂家。 “小王，你们科的许大茂呢？” “不知道啊，他今天一上午都没来，你跟他一个院的都不知道他去哪里吗？” “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就没回四合院” “啊！他不会失踪了吧！” “不会的，这小子应该是喝多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醒酒呢。” 傻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决定下班后出去找找，两人虽然是对头，可也不希望见到他出什么事。 下班后傻柱还想让苏云跟他一起去找许大茂。 “柱子哥，我得去接我对象。” 说到这他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有对象了！什么时候的事啊，你小子嘴够严的居然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去吧，我自己去找许大茂。” “牛爷。” “又是你小子，来接对象下班啊。” 小酒馆里的人都知道苏云在跟陈丽谈恋爱。 “大晚上的她一个人我觉得不放心。” “这大晚上确实消停，前几天我们隔壁四合院的老刘头的儿子，因为回来的太晚让人抢了。” 两人喝了几杯后苏云见附近没人注意他这一边就将前几天买的书拿了出来。 “牛爷，这是我前几天无意中遇到的，您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年头的。” 牛爷从小跟着他们家老爷子，对这些东西门清。 第76章 离婚1 “我瞧瞧。” 牛爷接过书仔细看了看：“这东西你花了多少钱？” “十块钱。” “你运气不错，捡了个漏，这东西是明朝的，瞧见这行字没有，正德年间的，拿古董商店去能卖个六七十。 你小子怎么开始沾这东西了，古董行当里面的水可深着呢，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骗的倾家荡产，你最好离远点。” “我也是心血来潮，不过要是以后您那边要是遇到了什么好东西可一定要想着我点。” “行，不过你小子得低调点，现在这事可是违法的，别让人抓到。” 牛爷有些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 苏云又让陈丽给牛爷加了二两酒外加一盘牛肉，他请客。 “片儿爷，你这两天怎么，我瞧着怎么心不在焉的。” 说话的是强子，他跟片儿爷坐一张桌上。 片儿爷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毕竟这些事不方便告诉别人。 “片儿爷怎么了？” 听见苏云的问话牛爷压低声音道：“这几天有个人找片儿爷跟他去东北倒腾大米，他手里没这么多钱正发愁呢。” 苏云想起来了，电视剧里确实有着一段，片儿爷为了做生意把祖传的宅子卖给徐慧真凑了一笔钱，最后赔光了，回来的时候大家还以为小酒馆进来个乞丐呢。 不过他并没有提醒片儿爷，第一两人没有那么好的关系，第二即便自己说了人家也未必会信，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在电视上见过他的结局？怕不是要被人当成精神病抓起来。 晚上九点左右，陈丽下班了，苏云推着自行车跟在她身旁送她回家。 “苏云！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啊，这又是谁啊。” 循声望去，来人是娄晓娥，她爹让她回去等消息，好借机跟许大茂离婚。 “晓娥姐我来接我对象下班，她在那边的小酒馆工作，下班太晚，我怕她遇到危险来送他。” “呦！有对象了，还当起护花使者了，别说还挺漂亮的。” 陈丽被她盯的小脸通红。 “晓娥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回四合院啊。” 娄晓娥回去等街道办和警察局的通知，然后好开启接下来的步骤。 “啊？” 如果他没记错，她跟许大茂是昨天下午打的架，今天晚上就过去了？这也太快了，跟他认识的娄晓娥不一样啊。 “啊什么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许大茂前天下午刚打了你，全院大会还闹着要离婚怎么今天就要回来了？” 娄晓娥张了张嘴，但又想起娄振华的叮嘱，强行忍住没有说。 “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你不懂。” 苏云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娄晓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吗。 “苏云你们院里怎么还有这种打老婆的人啊！” “我们院里不止有这种打老婆的，还有不少坏人呢，你嫁过来后可一定要小心，别着了他们的道。” “呸！谁要嫁给你，臭流氓。” 陈丽被苏云言语调戏小脸变得更红了。 娄晓娥感觉自己来错地方了，她就像一个大灯泡在这个黑暗的晚上光芒四射亮瞎别人的双眼，现在的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让人尴尬的地方。 好在陈丽家离这不远，几人没走几分钟就到了。 “丽丽。” 陈丽的大哥在巷子口等着她，自从他得知自己妹妹接连几次遇到坏人后就养成了在巷子口接她的习惯。 苏云跟陈丽大哥打了个招呼转身跟娄晓娥回四合院了。 “苏云你跟这姑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没多久，就是这个月的事。” 正当她还想打听更多时苏云率先出击，开始打听她跟许大茂的事。 “晓娥姐，你是怎么打算的，真的要跟许大茂离婚吗？” “当然！这些年我受的不知多少气，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跟他离婚。” “那他能同意吗？” 电视剧里娄晓娥为了离婚可付出了不少代价，不仅净身出户还被许大茂举报，把自己一家子全都给搭了进去，要不是傻柱帮忙搞不好就家破人亡了。 “放心吧，这次由不得他不同意。” “嗯？”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难道手里有许大茂的把柄？ 两人回到四合院时正巧碰到了傻柱，他在外面找了两三个小时，将许大茂平时常去的地方找了个遍，结果连许大茂的影子都没找到。 “娄晓娥，你们家许大茂哪去了？这一整天都没有上班，昨天晚上也没回四合院，今天晚上还没回来，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出不了事，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完不再搭理两人回了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看不明白呢，这两口子玩什么呢。” 傻柱看向苏云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晓娥姐不是说了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苏云正在办公室内摸鱼，采购科的王姐从外面跑进来，一脸神秘。 按照苏云对她的了解，肯定在外面吃到瓜了正等着大家问她呢，果不其然刚坐下没两分钟王姐就憋不住了，开始跟大家分享打听到的八卦。 “你们知道宣传科的许大茂吗？” “知道，不就是宣传科的放映员吗，跟我一个院的。” “他出事了！知道他昨天他为什么没来上班吗？” 说到这还故意停顿了一下。 “你接着说啊，许大茂出什么事了？” “被警察抓了！” 在刘哥的一再追问王姐终于说出了这个爆炸性新闻。 此话一出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为什么？警察干什么要抓他。” “听说许大茂涉嫌qj！” “qj！” qj可是重罪，一个弄不好可就要吃花生米了。 “王姐你确定吗？许大茂这人我认识，别看他平时满嘴口花花，就是个胆小鬼，你说他pc被抓我信，qj我可不信。” 见苏云不信王姐急的就差赌咒发誓了。 “警察都来了怎么会是假的！” 苏云摸了摸下巴，再联想起昨天娄晓娥的反常，这事跟她应该是脱不开关系的。 “柱子哥。” 苏云找了个借口出了办公室来到食堂找了傻柱。 傻柱也从刘岚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 “柱子哥你跟许大茂认识这么多年肯定对他很了解，这事像他能干出来的吗？” 傻柱摇了摇头。 “我跟他从小斗到大，他什么样我比他爹都清楚，这小子绝对不敢干这事，应该被人算计了。” 与此同时，监狱拘留所内。 “晓娥，你一定要救我啊！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是无辜的！快让咱爸救救我” “许大茂我这次来是跟你离婚的。” 娄晓娥面色平静的说出来此行的目的。 “离婚？你要在这种时候跟我离婚？” 许大茂面色狰狞，要不是有东西拦着恐怕就要动手了。 “是啊，我爸说了只要你愿意离婚他可以花钱托关系把这事变成pc，如果不愿意那就只能按qj算了。” 第77章 离婚2 许大茂闻言陷入沉思，他不想离婚，也不想坐牢，自己能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跟这个岳父是分不开。 就算要离婚也得等自己找好下家才行，不仅如此还得让娄晓娥把所有的嫁妆都留下才行。 可现在由不得他了，不离婚就要坐牢了。 不对，不对，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太过巧合了，刚被抓第二天娄晓娥就来跟自己闹离婚，该不会…。 “怎么样想好没有，离不离婚，如果你不同意我爸是不会管的。” 许大茂低着头久久无言，突然他抬起头，对娄晓娥说道。 “这一切都是娄振华做的局吧！” 娄晓娥心下一惊，居然被他猜到了。 娄晓娥的惊慌被许大茂看在眼里，刚才他只是试探一下，现在可以确定了。 娄晓娥强装镇定继续说道：“别胡说八道，我爸才没干过这事呢，我今天来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做没做过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俩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经过一晚的休息许大茂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逐渐变得冷静下来。 娄振华本可以光明正大的逼自己离婚，却选择废这么大的力气做局来收拾自己，那就说明肯定有什么原因限制住了娄振华，让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对付自己。 他赌的就是这个可能，只要自己咬死不离婚娄晓娥就得跟自己一直纠缠去。 更何况自己是被诬陷的，自己只需要在拘留所里安安静静的等上几天，待调查结果出来后就可以出去了，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去找娄家算账。 “你！你无耻！” “哪有你们无耻啊！费了这么大的劲做局就为了让我同意离婚。” “同志，探监时间到了。” 正当娄晓娥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探监时间到了，娄晓娥只得老老实实的离开。 娄晓娥回家后坐立不安，最后决定回家找娄振华帮自己出主意。 “我都知道了，这事我会解决的，你不用操心了。” 娄振华觉得心累，自己是不是把女儿保护的太好了？ …… “许大茂出来，给你换个地方。” 狱警将许大茂带到了另一间牢房，牢房内有几个壮汉正对许大茂虎视眈眈。 待预警走后几人将许大茂围了起来。 “就tm你叫许大茂？” “你们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可是在警局！你们离我远点！” 这几个人都是娄振华叫来的，专门收拾许大茂的。 “救命啊，救命啊，打了人警察同志快来救救我！” 几名大汉对视一眼，只见其中一人朝着另一人的鼻子就是一拳，打的他鼻血都流出来了。 “喊什么喊，都进拘留所了还不老实！” 看守不满的走过来。 “警察同志，这小子打人，我兄弟被打的流鼻血了！” 许大茂人傻了，自己明明是求救的，怎么突然就变成打人的了。 “都进拘留所里还敢打人，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小刘你把他送到禁闭室去！” 在娄振华的运作下被打的人被鉴定出了脑震荡，鼻梁骨骨折。 而且还上诉控告许大茂涉嫌故意伤害。 拘留期间动手打人，罪加一等，不仅要赔钱还要追加刑期。 当娄晓娥第二次见到许大茂时，他已经变得憔悴了许多。 “许大茂离不离婚？” “离！” “嗯，嗯？” 娄晓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上一次还咬死不肯离婚这一次怎么如此轻易的就同意了？ “你说什么？” “我同意离婚！你满意了吧！” 许大茂瞪着娄晓娥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 当晚，娄晓娥买了一堆好吃的回到四合院，她终于要摆脱许大茂了。 “晓娥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二大妈我要离婚了！” “离婚？离婚怎么这么开心啊。”她不能理解。 离婚可就成了二婚了，娄晓娥还没有工作离了婚要怎么生活呢？老话讲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总不能回家啃老吧。 “晓娥你可千万要冷静，离婚可不是一件小事。” 二大妈还想劝一劝被娄晓娥用许大茂的体检单给堵了回去。 “二大妈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总不能让我也陪他当绝户吧。” “啊！” 几个大妈张大嘴满脸震惊，原来是许大茂不能生育，那她们岂不是一直都错怪娄晓娥了。 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他在院里的人缘太差，所以大家说到他基本都是嘲笑。 “晓娥姐，我听说你要离婚了？” “怎么你也是来劝我不要跟许大茂离婚的？” 刚才有好几个好事的大妈登门劝娄晓娥不要离婚，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大茂是她们儿子，娄晓娥是她们儿媳呢。 “恰恰相反，我是来支持你的，结婚是过日子的，又不是来受委屈的，更何况许大茂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 “还是你懂我！来，陪我一块吃点吧。” “行啊，正好我还没吃饭呢。” 苏云拿了个凳子坐在饭桌前毫不客气的夹了块卤肉。 “离婚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回家去。” “然后呢？” “然后继续过日子啊。” 她不理解苏云为什么要这么问。 “晓娥姐，你不怕许大茂报复你们吗？他给你们家当了这么多年的女婿你确定他手里没有你们家的把柄吗？” 娄晓娥愣了一下，然后腾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 第78章 离婚3 娄晓娥经他这么一提醒也反应过来了，许大茂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小人，娄振华做局把他送进去，他能不记恨？出来后能不报复？ 况且现在的风声比较紧，若是被举报即便不死也要掉层皮。 自己得赶紧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别走啊饭不吃了？” “不吃了你都拿去吧，顺便帮我锁一下门，我要赶紧回去一趟。” 说完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苏云看了看一桌子的好菜摇了头，娄晓娥这个火急火燎的性子一点都没变，许大茂又不是明天就放出来，着什么急啊。 “刘光天，过来。” “苏哥什么事？” 刘光天跟着苏云进了堂屋，苏云将小半只油纸包着的烧鸡塞到他手里，反正自己也吃不完还不如分出点给他们兄弟俩做个好人呢。 刘光天眼中多了一抹喜色，这可是肉啊！自己都快两个月没见过荤腥了。 “拿着吧，别让人看见了，拿回去跟刘光福分分。” 刘光天可是高兴坏了，苏云真好，有肉还能想到他，简直比他亲哥还好，刘光齐可没有给他吃过肉。 除了开心他还有些奇怪，这烧鸡是从哪里来的。 野鸡？四九城附近的野鸡基本上都被吃光了，得多好的运气才能碰到，要不就是去菜市场买的，可这要花不少钱的，还要肉票，一个人一个月才二两肉票，这小半只鸡都快一斤了。 虽然有些好奇，但他并没有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又何必问这么多呢，有肉吃才是最重要的。 刘光天将烧鸡包好塞到了衣服下面，然后转身回了家。 回到家后刘光天叫来了刘光齐。 “你看这是什么？” “烧鸡！” “嘘！你小点声，别让爸妈听见了。” 刘光天照着他脑袋来了一下，刘光福立刻将嘴捂住，要是把刘海中招来那烧鸡可就落不到他的嘴里了。 “你去从厨房拿点酱油来。” 刘光福听话的从厨房偷了点酱油，烧鸡本身就有味道，不过他俩的口味比较重，需要加点酱油。 “真香！” 俩人将房门锁上在屋内大快朵颐。 “哥你这烧鸡真好吃，从哪来的？” “刚才我在院里遇到苏哥，他给我的。” “你们俩干什么呢？怎么还锁门啊？” 刘海中在外敲门。 “来了来了。” 两兄弟将烧鸡藏起来又对着擦了擦嘴确定没有披露才跑去开门。 “爸你有什么事吗？” “屋里什么味，这么香。” 刘海中走到屋里深吸几口气，闻到了一股烧鸡的味，这俩小子哪来的钱买鸡？ “是隔壁，我刚才看见晓娥姐买了不少好东西。” 刘海中点了点头然后坐到椅子上。 “爸您找我们俩什么事啊？” “你们俩平时没事的时候给我盯着点苏云。” “啊？” 兄弟俩对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刘海中让他们去干这事。 “啊什么啊？让你们俩去就去，要是发现这小子干些不该干的事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 “爸咱们家为什么要这么干啊？” 刘光天胆子大一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小子就是个刺头，要是能抓住他的把柄他就不敢跟我扎刺了。” …… “爸！” “怎么了？许大茂那小子还不同意离婚？” 娄振华见女儿如此焦急以为计划没成功。 “许大茂已经同意了，等他出来我们俩就去街道办离婚。” “那你怎么这么着急？” “刚才有人提醒我许大茂出来后肯定会报复咱们家，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娄振华背着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他还真把这事给忘了，许大茂在他家当了六年的女婿，他妈更是在家里当了十几年的佣人，对他们家可以算的是了如指掌了，如果出来后举报自己家那该怎么办呢？ 他的眼角突然瞥到了桌上的电报，那是他们家在港岛的亲戚跟他们发的，当年四九城解放娄家一支去了港岛，娄振华这一支则留在了内地，现在港岛那一支发展的不错，想让他们家也来港岛发展，这里对他们这些人比较友好。 再联想起自己现在面临的困境，娄振华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四九城。 “晓娥，你回四合院将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尤其那些嫁妆，一件也不能留给许大茂。” 等娄晓娥走后他吩咐家里的人开始收拾财务，同时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电话，他打算把自己家在四九城剩余的一些产业都卖了。 待娄晓娥回到四合院时已经很晚了，大院里绝大部分人都已经睡觉了。 回到屋后，娄晓娥拿出一把小钥匙，将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打开。 若是有人见到箱子中的东西一定会被吓一大跳，只见其中躺着数十根小黄鱼，还有许多银元，这都是娄振华给娄晓娥的嫁妆。 拿出东西数了数发现其中少了四根金条外加二十多块银元，都被许大茂偷偷摸摸拿到黑市换成钱了。 纵使娄晓娥好脾气也压不住火气，若是许大茂在这里一定会再跟他跟他打一架。 你不仁我不义，既然你做出这种事那也就别怪我娄晓娥不顾及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了。 想到这她打开衣柜从中翻找出一个上了锁的小盒子，然后从厨房拿出斧头将盒子劈开。 里面放着的是许大茂这些年积攒的私房房钱，以她的财力根本看不上盒子里的几百块钱，所以对许大茂偷偷攒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现在不同了，自己一分钱都不打算给他留！若不是房契不在她甚至都打算把房子卖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不给许大茂留。 第二天，娄振华派他的司机给娄晓娥送了一张离婚协议，昨晚他想了想觉得不稳妥，毕竟许大茂只是口头答应，容易反悔。 于是娄晓娥又去了拘留所。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答应你了等我出去就跟你离婚吗！” “这是离婚协议，你签一下吧。” 许大茂看着协议中那极不公平的财产分割不由大怒，但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又不得不压下怒火，自己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没问题了。” …… “爸你们干什么呢？” 娄晓娥回到家里发现一群人正在家里忙乎着，一件一件的家具正在被往外搬。 “晓娥，咱们要准备离开四九城去港岛了。” “怎么这么突然啊？” “不突然，前一段时间你大伯就给我们发电报想让我们去港岛发展，我本来还在犹豫，这次你离婚的事让我下定决心离开这里。” “爸，都怪我，要不是我咱们家也不会连四九城都待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真的想走十几年前就已经走了，何必等到现在，还不是故土难离吗。 “这跟你没关系，归根到底还是怪我，当初没有看出许大茂狼子野心才有今天，如果可以重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你嫁给许大茂这个混蛋，让你受委屈的。” “我不委屈。” 娄晓娥扑倒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晓娥啊，五天后我们就要离开四九城了，还有什么想办的事想见的人就快去见见吧，这一走就不知多久以后才能回来了。” 第79章 衣服丢了 “爸咱们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就不能多待几天吗？许大茂至少还要待上一个月才会被放出来。” “不行，咱家这次的动作太大，我已经让你大哥将咱家一些带不走的产业都卖了出去，估计现在已经一些人注意到了，如果晚了恐怕就走不了了。” 娄家这十几年之所以安安稳稳跟苟是分不开的。 娄晓娥闻言知道无法改变只得答应。 第二天，苏云下班后见到娄晓娥正指挥着几个人往外搬东西。 “晓娥姐你要走了？” “对，我跟许大茂离婚了，要搬回去了。” “还会回来吗？” 苏云一语双关，他很清楚娄晓娥这一走下次回来就不知是多少年后了。 “会的，一定会回来的。” 娄晓娥看着四合院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有生之年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回到四九城。 以二大妈和一大妈为首的团体见到娄晓娥真的要搬走了不由得又议论起来。 有说娄晓娥不应该离婚的，她们认为许大茂又没有犯什么大错，不就是没有生育能力吗，当初大家以为你没有生育能力时也没有跟你离婚啊。 也有支持的，她们觉得就应该离婚，这些年娄晓娥不知承担了多少骂名又挨了多少白眼，现在许大茂又犯罪被抓，不离婚等什么。 “娄晓娥你真的跟许大茂离婚了？” 傻柱虽然嘴上经常口花花，让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可当事情真的发生后他却有些发懵。 “是啊，你不是经常跟我说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让我跟他离婚吗，现在我离婚了，这不正合你意吗。” “可别这么说！” 傻柱连连摆手，娄晓娥这话说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他把两人弄离婚的呢，这要是传出去非让人戳脊梁骨不可。 “行了，我走了，以后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们俩多保重。” 跟两人告完别后娄晓娥就走了，可以看得出她还是十分不舍的，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呀。 娄晓娥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大家一开始还时不时的议论议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逐渐消失于大家的口中。 直到这一天，许大茂从拘留所中被放了出来，拘留所大门口连一个接他的人都没有，许富贵夫妇前一段时间被不知哪里蹦出来的一伙人给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许大茂的妹妹则在医院里照顾他们没有工夫来接许大茂。 “你是哪来的叫花子！离我们四合院远点！臭死了。” 阎阜贵闻着这个味道差点没把午饭给呕出来，这也太臭了。 拘留所里条件不好，没有洗澡的地方，外加上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人给许大茂送换洗的衣服，导致他整个人就跟路边的要饭花子一样，衣服又脏又破，人也臭气熏天，难怪阎阜贵认不出。 “二大爷我是许大茂啊！你看看！” 许大茂掀起头发让阎阜贵看清。 阎阜贵捂住鼻子仔细打量总算认出他来了。 “许大茂！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我刚出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那你快进来吧！” 大家见到许大茂八卦之心再次燃起，但他实在太臭了，没有人愿意靠近他。 许大茂回到家中却见家里几乎被搬空了，就剩下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就跟被劫匪给忘了一样。 “娄晓娥！我不会放过你的！” 可怜的许大茂还不知娄振华一家都已经去了港岛，还在这里做梦报复他们呢。 来到衣柜，本想拿点钱结果只发现了一个被劈碎了的盒子。 “我的钱！” 一声怒吼传出大家心中的八卦之火烧的更旺盛了，都想立刻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这盒子有五六百块全都被娄晓娥给拿走了。 好在他不止这一个藏钱的地方。 许大茂钻到床下翻开一处地砖，地砖下面放着一个饼干盒子，里面大约有四百多块外加三根小黄鱼二十多个银元，这些都是从娄晓娥那里偷来的嫁妆，许大茂藏的比较深一直没被人看到过。 拿好钱跟衣服许大茂来到澡堂，他打算好好洗个澡再剪剪头发刮刮胡子。 结果因为穿的太破被服务员挡在外面差点就没洗上。 好不容易进去了大家也都躲着他，他身上实在太脏了。 “终于干净了！” 许大茂对着镜子打量起自己，洗完澡他感觉自己都轻了好几斤。 等他出来想换衣服时却发现自己新带来的衣服不见了！ 现在的洗澡堂不像后世，有专门的小箱子给你放一些私人物品，现在的衣服都会被放到门口的大筐里，所以丢衣服的事是时有发生的，这不今天让许大茂给碰上了。 “服务员！我的衣服丢了。” “丢了就丢了呗，我们这又没有给你看衣服的义务。 第80章 扫厕所 “怎么说话呢？我在你这洗澡衣服丢了你们当然要负责任！” “那你找我们领导说去吧。” 服务员一摆手根本没有把许大茂的威胁当一回事，他姐夫是洗澡堂的公方经理，有靠山。 “你！” 这事就算找他们领导也没用。 对方完全就是一副无赖的模样。 不过许大茂对此完全没有办法，丢了衣服也只能自认倒霉，只得将准备扔掉的那套破衣服又拿出来穿上，好在现在天已经黑了，也没什么人注意他，不然免不了又是一顿指指点点。 回到家后许大茂躺在床上肚子传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他都一天没吃饭了。 翻身起床拿了点钱，然后直奔巷子口的小餐馆，在餐馆里点了几个小菜就喝了起来。 “这不是许大茂吗，好久不见，最近去哪了？” 许大茂是店里的常客，跟老板都混熟了。 “别提了，被人给算计了。” 许大茂借着酒劲将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老板。 “要我说你也有问题，冤枉人家这么多年，这事任谁也受不了啊。” 很显然老板把许大茂当成了一个三观正常的人，可惜他不是。 将老板轰走他又来事一个人喝起闷酒，最后喝多了直接睡在桌子上，好在这里离四合院不远，老板叫了几个四合院里的将许大茂给带了回去。 第二天，许大茂从沉睡中苏醒，因为昨晚喝的太多导致他现在头痛欲裂，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他的回厂里。 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没去厂里会怎么处置自己，他现在只希望那些人能看在自己平时经常给他们送礼的份上帮一帮自己。 当他回到厂里却得到了一个噩耗。 “你说什么？我被调到后勤扫厕所了！” 宣传科王科长捂住自己的耳朵，许大茂喊的实在太大声了，都把他震得耳鸣了。 “许大茂，我知道你无法接受厂里对你下达的处罚，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你被抓入狱，厂领导本来是打算把你直接开除的，还是我们这些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保住了你的工作。” “可是…” 可是这个落差也太大了，从人人羡慕的放映员变成人人嫌弃的轧钢厂扫厕所的清洁工。 “好了，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不是暂时的吗，你在后勤表现好点，李副厂长不就有理由把你调回来了吗。” 王科长开始给许大茂画大饼。 “别人信不过李副厂长你也信不过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就去后勤报道吧，争取早日回来。” 许大茂点了点头，没了老婆没了钱，要是连工作都没了那就完了。 第二天。 许大茂去后勤领了扫把，然后在后勤科员的带领下来到他的办公场所。 “从今以后这两个厕所就归你管了，好好扫，我们会不定时的来检查。” 说完就赶紧走了，厕所的味道实在太大了，熏的人头晕。 许大茂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们这些坐办公室的办公楼里都有厕所，平时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 “呦！许大茂，你回来了。” 正当许大茂不知从哪下手之际有两个工人快步跑来想要上厕所。 许大茂在厂里是名人，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 “你这是？” 看着许大茂手里的扫把两人有点弄不明白情况，他不是放映员吗？怎么一副扫厕所的装扮？ “我看着不干净，就打算帮忙收拾收拾。” 许大茂不好意思说实话，于是编了个瞎话，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骗到人。 “啊？” 俩人有点懵，许大茂他们都认得，也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拘留所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力，能将人的性子彻底改变？ “你们俩不在车间来着干嘛？” “我们俩上厕所啊。” “那就赶紧去啊，一会班长该记你们旷工了！” “哦，对对对，赶紧完事赶紧回去。” 俩人走后许大茂才又开始打扫厕所，不过因为味道太大，干一会记得跑出来透气，要不然非得被熏的倒在里面。 这一上午有不少人去了许大茂负责的厕所，他成为厕所所长的消息也被这些人传的全厂皆知。 食堂后厨。 “我早就看出来这许大茂就是兔子尾巴长不了，这下好了，许大茂被调去扫厕所了，以后再也不能在师傅面前炫耀了。” 胖子在傻柱面前拍马屁，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确实有一手，才拜师不久就靠着这个本事取得了傻柱的欢心，隐隐有取代马华的意思。 “那当然，许大茂之所以能当上放映员全靠溜须拍马，你师傅我靠的可是实打实的本事，他能跟我比吗。” 傻柱得意的喝了一口茶水。 “许大茂算什么，那就是卑鄙个小人，等会中午打饭，要是看到了许大茂记得通知我。” 中午，大家都像发了欢儿的马一样朝着食堂狂奔，生怕去晚了食堂就没有菜了。 许大茂忙了一上午，现在肚子也在咕咕叫，可当他来到食堂，周围所有人都躲着他他走。 太熏人了！ 这一上午都把他熏入味了，他现在就是个行走的小型生化武器，所过之处以他为中心十米为半径无人敢靠近。 “那是许大茂吗？” 正在打菜的马华见到人群中有一处真空地带，中间站着一个人。 刘岚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确实是许大茂。 “刘姐你帮我顶一会，我去通知师傅。” 马华快步跑向后厨找到正在睡觉的傻柱 “师傅师傅，别睡了许大茂来了！” “许大茂？” 傻柱一听顿时醒了，然后来到前面看许大茂笑话。 往前走了没几步一股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然后就差点哕了，那味道，真辣眼睛。 “怎么这么臭啊！许大茂你掉粪坑里了？” “你才掉粪坑里了！” 许大茂憋了一肚子气正无处发泄呢。 “人家身上有没有味道啊，肯定是你掉粪坑了。” 周围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开始起哄，希望俩人能打一架。 “滚滚滚滚滚！” 许大茂一挥手一股味道直接飘了过去，对方瞬间闭嘴。 傻柱也嫌许大茂身上的味道大，就连看他笑话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回了后厨，那些想看热闹的人觉得没意思也都散开各自吃饭去了。 打完饭许大茂找了个地方正准备坐下随即被人拦下。 “许大茂你坐着还让不让我们吃饭？” “就是，以前扫厕所的都是坐在食堂外面吃，” 对方人多势众，许大茂不敢跟对方发生冲突，乖乖的来到食堂外吃饭。 第81章 扑空了 许大茂被人从食堂赶了出去，只能一个人坐在食堂外的大柳树下找个地方坐下吃饭。 “呦，这不是大茂吗？怎么在这吃饭啊？” 来人是轧钢厂新任的放映员，许大茂下去后就是他顶了上来，他叔叔是厂里的领导，在讨论许大茂的会议上出了不少力。 “张二狗你少在我面前嘚瑟，要不是你叔能有今天？我许大茂只是暂时落魄了，就以我的本事要不了多久我就能重新回去！” “别做梦了，还回来，你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 当初许大茂知道他想取而代之时可没少在他面前嘚瑟，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等着！” 说完拎着饭盒就走了，张二狗没把许大茂的话当一回事转身去吃饭了，真当这个位置那么好回来？ 若不是他娶了娄晓娥这个位置能轮得到他？ 吃过午饭许大茂并没有回到厕所，而是去了保卫科。 “刘科长。” “许大茂你离我远点！味道太大了。” 许大茂眼中浮现出一丝怨毒，当初请你吃饭喝酒，你跟我称兄道弟，现在我落魄了又满脸嫌弃，早晚收拾你。 “大中午的找我什么事？要是想换工作我可帮不了你，这是厂里领导一起商量出的结果。” 刘科长将办公室的门窗户都给打开散散味。 “刘科长我不是来找您换工作的，我要举报！红星轧钢厂原股东娄振华家中私藏古董黄金！” “娄振华？那不是你的老丈人吗？你连他都要举报？” “虽然他是我老丈人但我也做不到对他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啊，我这叫大义灭亲！” “不错，你很有觉悟啊，不过这事不是闹着玩的，人家可是爱国商人，举报他你手里有证据吗？” “当然有证据，我之前是他们家的女婿，我妈更是在娄家当了十几年的佣人，他们家的情况我在清楚不过了！他们家花园里有个厕所但是从来不用，因为里面装的全都是古董黄金！” 如果是真的那这可是大功一件，他说不定还能借机往上提一提。 “好，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一定会上报厂里给你请功！” “谢谢刘科长。” 许大茂喜笑颜开，有了这次功劳自己再花点钱疏通疏通，要不了多久就能换个体面的工作。 刘科长带着十几个科员跟许大茂一起去了娄家所在的别墅区，可当他们见到别墅时却发现大门前已经上了锁。 “许大茂这是怎么回事，门怎么锁了？你确定这是娄家吗？” “刘科长您别急，这里面应该有误会，我这就去打听打听。”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了，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爷这院里的人呢？” 许大茂在旁边找到几个下棋的大爷。 “你说娄家啊，他们家早走了，都一个多月了，你找他们？” “走了！” 许大茂回头看了看那一群正对他虎视眈眈的保卫科科员不由浑身一颤。 自己找来这么多人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那自己岂不是完了！ “怎么样，问明白娄家人都去哪里了吗？” “我们来晚了，人家一个月前就跑了。” “跑了！” 大家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举报前不知道要事先问明情况吗？害的这么多人白跑一趟。 几人围上去想要教训教训许大茂，好在刘科长念在许大茂经常请他喝酒给他送礼的份上及时拦住了这几个人。 当晚，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刚躺下没多久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开门一瞧是刘光天，刘海中知道许大茂被放出来便想把他叫过来好好教育教育，顺便摆一摆一大爷的谱。 “哕！” 开一门味道扑面而来，好在刘光天还没吃晚饭要不然非得吐出来。 “我爸哕！他哕！让我叫你过去哕！你快点过去吧。” 说完就赶紧跑了，一刻也不想停留。 “一大爷你找我。” 屋里只剩下刘海中夫妇，刘光天和刘光福早就跑了。 一大妈被味道熏的受不了找了个借口跑了，屋里只剩下一个刘海中。 “一大爷你找我什么事？” 刘海中还想学着那些领导一样训一训许大茂，结果没说几句就受不了了。 “大茂啊，这天也不早了，我们家也要吃晚饭了，就不留你了。” “什么毛病！”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从屋里出来，这老头抽什么风，把自己叫过来什么事都不说清楚。 …… “老太太，咱们回来了。” 本来医生不打算让聋老太太出院，但街道办取消了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又将她家里的钱全都拿走了，而易中海又不打算给聋老太太继续花钱，只能出院了。 大家见到聋老太太都躲着走，生怕被街道办误会跟她有什么关系。 “秀云啊，我饿了，你去给我做点饭去。” 刚回屋，崔大妈打算给聋老太太收拾一下屋子。 “我先帮你收拾一下屋子再去做饭，老太太你先在院子里逛一逛。” “好。” 好几个月没住屋里都多了一层灰。 “快看，老太太出来了，快躲远点！” 聋老太太走到哪，哪的人就会散开生怕被沾上就像躲瘟神一样。 “苏家小子！” 聋老太太来到苏云家门口从屋里喊了两声。 “呦，这不是老太太吗，腿好了？” 苏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她的腿，她早就知道当初摔倒断腿都是被苏云算计的，于是脸色也变得不好了。 “小子你把我老太太的腿给弄断了难道不该负责任吗？” “老太太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啊。” 第82章 敲诈勒索 聋老太太现在手中一分钱都没有，又失去了经济来源，就起了歪心思，若是能从他这里敲一笔那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老太太，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害你了？你出事的时候我可还在屋里睡觉呢。”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秀云每天都会把我们家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怎么会突然就多出那么一大块冰？我看就是你在故意报复我老太太！你得赔钱！” “哦，那你有证据吗？” 自己当初干这事的时候可是大半夜，根本没人看见。 “老太太，屋子里收拾干净了，快回来吧！外面风大别被吹到了。” 就在这时崔大妈在出门喊了一句打断了聋老太太。 “崔大妈你们家老太太要讹人了，非要把断腿怪到我的头上，你们不管管？” 苏云冲着崔大妈大喊，让院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崔大妈叹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过来：“老太太你就消停一点吧，这事跟人家没关系。”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秀云哪里都好，贤惠能吃苦，脾气也好人也善良，但就一点不好，死脑筋，不知道帮着自家人说话，改天要让中海好好管教管教她。 “老太太咱们得讲理啊，我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害得你摔断了腿。” 见大家都在看着她老太太只得冷哼一声回了家。 一大妈只当她突遭打击一时接受不了才会这样，找人发泄情绪。 “苏云对不起，老太太她年纪大了，人也有些糊涂了，一时分不清真假，给你添麻烦了。” “既然崔大妈你出面帮她说话那这事就算了，不过老太太既然年纪大了就应该好好在家待着不要到处乱跑，不然跑丢了可就不好了。” 说完没管崔大妈什么表情转身回屋。 “诶！一个个都这么不省心，也不知道当年老易为什么一定要在街道办认养老太太。” 一大妈叹了口气然后回家做饭，她感觉自己不像照顾老人，更像照顾一个小孩子。 不一会一碗粥一个窝头被装到盘子里，再加上一盘用香油拌的水疙瘩咸菜。 聋老太太看了看一大妈送来的饭菜，清汤寡水的一点胃口都没有，自从她不是五保户后伙食呈断崖式下降，原本时不时还能有点肉，现在也彻底消失不见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既然易中海不管自己，那就去找傻柱，自己可是一直把他当孙子看的，现在奶奶有难，孙子总不能不管吧，又想起傻柱的手艺聋老太太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傻柱正在中院洗衣服，雨水马上就要考试了，傻柱让她在家里复习准备考试，家里的活都被他给包了。 “柱子！” 傻柱抬头看了一眼，见到了聋老太太。 何大清在走前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两人说明白了，所以他现在对老太太的态度很复杂，一方面很感激她在自己最困难时照顾自己，帮自己度过了那段时光，另一方面又恨她跟易中海合谋逼走何大清，让自己和妹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他也不知究竟该不该恨她。 “老太太你有什么事。” 傻柱尽量用着平淡的语气跟她说话。 “这么久没见想我大孙子了，特意过来看看你，这大中午的还在洗衣服，雨水呢？让雨水来，这哪是男人干的活。” “雨水还要学习呢，她马上就要考试了，我们老何家好不容易出了个读书人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给耽误了，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就把脏衣服拿出来洗洗，老太太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这天风大，别再把你吹感冒了。” 老话讲人老精，马老滑，聋老太太一个活了七十多年的老太太堪称人精，很轻易的就从傻柱的话中读出了听出了疏远。 “乖孙子，奶奶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大对劲啊，怎么了有人挑拨咱们奶孙之间的关系吗？” 聋老太太第一反应是有人搞破坏，不然傻柱不会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 “哥衣服洗好了吗？” 何雨水从屋里屋里探出头，她饿了。 “马上就好。” 傻柱回头应了一句然后将衣服一件一件拧干然后挂在门外的晾衣绳上。 “老太太，人你也看了就回去吧，我要给雨水做饭了。” 她等的就是这顿饭，于是装作没听见跟着傻柱回了家。 “老太太我也很久没去你家坐坐了，今天正好有空。” 说完笑眯眯的看向傻柱想瞧瞧他什么反应，傻柱毕竟受过她的恩惠，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将聋老太太让进屋里。 “哥，她怎么来了？” 何雨水见到聋老太太有些紧张，大院里谁不知道，这老太太现在就是个瘟神，威力都快赶上敌特分子了，谁都不敢靠近她，生怕街道办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都跟来了我还能往外轰吗？她当年也帮了我们不少，想坐就让她坐吧就当报恩了，反正她也坐不了多久。” “雨水你什么时候毕业啊？” 聋老太太坐在屋里有些尴尬于是便开始找何雨水聊天，何雨水装作没听见继续看书。 在这里讨了个没趣又转头去厨房找傻柱聊天。 “柱子你这饭菜做的真香啊，看样子手艺又有长进。” “那当然，这可是我爸亲手教的！” “你爸？何大清回来了？” 聋老太太一脸不可置信。 “是啊，一个月前回来的，待了几天又走了。” “走了！” 老太太长舒一口气，然后装模作样的替傻柱兄妹抱不平。 “哪有这么当爹的，儿子女儿都在这不管不顾，非要去给别人当后爹。” “老太太我哥让你来家里可不是听你在这说我爸坏话的！” 何雨水听不下去的将书往桌上一扣站了起来。 “老太太你还是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这里插什么话？你哥都没说话呢！” “老太太，你还是走吧，以后别来了。” 傻柱选择站在何雨水这边。 “柱子，你！” “老太太，我爸把当年的事都告诉我们了。” 何雨水一句话直接戳破了聋老太太的小心思。 “老太太，我很感激你当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不过这一切都跟你脱不开关系，以后你就别来我家了，咱们以后就当普通邻居吧。” 第83章 买头猪 “老太太，以后我们家你还是别来了。” 这句话萦绕在聋老太太的脑海中久久不去，多年的算计成了一场空隔谁谁都受不了。 一开始确实存着利用傻柱的心理，她从小过的就是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五十多岁时家道中落，但有一点却始终没变，那就是嘴馋。 闲着无聊时总会想起当年吃的那些好东西，又机缘巧合的吃过几次何家的饭菜，于是便将主意打到了傻柱的头上。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居然动了真感情，甚至将傻柱当成了亲孙子！以至于当她得知易中海在傻柱背后搞破坏将他一顿臭骂！ “老太太您怎么了？” 崔大妈感觉聋老太太好像变了，以往的她虽然老迈但却有一股精气神撑着，人虽然老但有精神，但现在这股精气神没了，整个人都老了十岁。 “没什么，秀云我想一个人待一会，你先回去吧。” 崔大妈以为聋老太太在外面受了刺激心情不好，毕竟她以前是院子里的老祖宗，现在是人人嫌弃的臭狗屎。 聋老太太就这么坐在床上久久无言，不知过了多久，她竟然哭了，若是被旁人看见这一幕怕是要被惊掉下巴。 …… “片儿爷，今儿个牛爷没来啊。” “又来接陈丽下班啊，老牛昨天受了点风寒来不了了。” 这段时间苏云下班后都会来小酒馆，以至于所有人都知道俩人在谈恋爱，酒馆里的那些单身男青年知道自己没机会了索性就不再来，现在小酒馆又回到最初的场景，每天都有五六桌人喝酒。 “玉梅姐，给我来二两酒，一盘花生一份咸菜，再来一份猪头肉。” 苏云来到柜台点了个菜。 “猪头肉没了。” 小酒馆里的猪头肉味道不错，每次来都要点一盘。 “啊！” “屠宰场没有配额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她也很无奈，徐慧真为此还找过几次人，结果啥用都没有。 “那好吧。” 端着酒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刚喝第一口酒馆老板徐慧真走了过来坐到苏云面前。 “徐老板？有事吗？” 老板上桌就意味着这桌免费，徐慧真请自己吃饭肯定有求于自己。 “我听说你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 “是啊，怎么了？” “那你能不能帮我弄点猪肉来，我们这猪肉断货了。” 苏云并没有立刻答应，徐慧真他信得过，但小酒馆里有个范金友，若是被他知道可就不好办了。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徐老板你打算要多少？” “当然是越多越好了，最好能有一整头。” 小酒馆生意不错，每天都能卖的出去几十份肉菜，一头猪最多坚持一个星期就卖光了。 “行，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不过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徐慧真一愣，剧情展开不对啊，怎么成了打听，不是应该给自己送来吗？她在轧钢厂有熟人，知道苏云有人脉肯定能弄到。 “那你？” “徐老板，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可不敢干这种事。” 徐慧真点了点头，苏云什么意思她很清楚。 将陈丽送回家后苏云回了四合院，可却不是回自己家而是去了刘海中家。 “一大爷还没睡呢。” “没呢，你小子才回来？最近天天回来的都这么晚，不会是干什么坏事了吧！” 只见他用着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苏云，若是他在外面真犯了什么事可是会影响他在街道办领导面前的形象的。 “一大爷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在外面处了个对象，这些天都在陪她。” “哦。” 刘海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你这么晚来我家有什么事？” “我来找刘光天和刘光福的，他俩睡了吗？” “光天光福，有人找！” 转头喊了一声，两个人很快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苏哥？” “我家里有个柜子需要搬一下，我一个人搬不动。” “哦，我俩这就过去。” 说完跟着苏云走了。 “嗯？” 刘海中看着三人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苏哥，柜子在哪？” 刘光天左右看了看也没见到柜子在哪。 “我那就是个借口，要不然你爹能让你们俩跟我出来？ 你们俩想挣钱吗？” “想啊，做梦都想！” 他俩没有正式工作，只能到处打零工，一个月也赚不到几个钱。 “好，只要你们俩帮我一个忙，我就给你们俩一人十块钱。” “十块！” 他俩一个月才赚两三块，这一下就顶的上三四个月的收入了。 “苏哥，你放心无论什么事我们兄弟俩都帮你办的妥妥的！” “好，有一个老板托我帮她买一头猪，我不方便露面，你们俩帮我把猪送过去，回来我给你们钱。” “啊！” 刘光福听后有些退缩，这可是投机倒把，抓到要坐牢的。 “苏哥，我们干这事不会被抓吧，我听说屠宰场的猪都被盯着特别紧！” “放心吧不是屠宰场的猪，只是一头野猪而已，从山上打的无主猪。” 两兄弟走后苏云进入了空间，然后将所有的猪都给招了过来。 空间里已经有三十多头猪，除了留了三头公猪五头母猪作种猪，剩下的全都变成了小公公。 “就你了！” 挑了一头最肥的，看样子足有三四百斤，好在空间中的一切都归自己控制，不然杀猪还真是一件难事，这么大的一头野猪一个野猪冲撞能把自己撞飞。 几天后刘光天和刘光福趁着天黑推着一辆板车来到了正阳门小酒馆旁的一个院子里，此时已经已经很晚了，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奇怪的组合。 “是徐老板吧。” 蔡全无跟徐慧真正在门口等着。 “小兄弟累了吧，进来歇一会吧。” 徐慧真想借机打听打听自己究竟在跟谁做生意。 “不必了，我们俩还得回去呢，要不然家里该着急了，钱交给苏哥就行。” 两兄弟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开了。 “要不要我跟上去看看？” 蔡全无看向徐慧真。 “不必了，既然对方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谁，那还是别瞎打听了，省得再得罪了对方，咱们以后说不定还需要对方呢。” 第84章 厕所炸了 “徐慧真的小酒馆生意怎么样了？” 陈雪茹一边吃着饭一边跟范金友聊天，听说最近小酒馆生意不好的消息后她胃口都变好了，每顿饭都要多吃好几口。 她们俩的关系就如同欢喜冤家一般，既怕对方过的苦，又怕对方开路虎。 “还跟前几天一样，屠宰场的肉一直供不应求，徐慧真这些天跑了好几趟，都没有任何结果，小酒馆里很多菜都做不了，现在来喝酒的都是些老顾客，新的根本不来。” “是吗！那我今天晚上课的去看看！” 风水轮流转，以前都是她输，没想到今天也轮到她徐慧真了。 “第二天，范金友来到小酒馆上班，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哪来得肉味啊？这么香！” “后厨正卤肉呢。” 赵丽雅一边拨着算盘算账一边回答道。 “卤肉？哪来的肉啊，我记得酒馆里不是没有肉了吗，难道屠宰场送肉来了？” “不知道，反正今早我来的时候后厨就已经多了一头猪。” “是吗！我看看去。” 范金友紧走几步来到后厨，果然看着菜板上摆着大半头猪，而一旁的大锅里放着几大块猪肉正在咕噜噜的冒着泡，刚才进门闻到的肉香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刘师傅这猪肉是哪来的啊？” 后厨的刘师傅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肉是哪来的，今天来上班时就已经在后厨放着了。 “据说是蔡全无昨晚买回来的，你可以去问问他。” 蔡全无是整个小酒馆嘴最严的人，想从他嘴里套消息难如登天，不过范金友还是找到了他想从他这打听打听。 “蔡全无。” “干什么？” 他将一大包东西放下看着范金友，这小子平时在酒馆里就到处惹事生非，蔡全无对他也没有好脸色。 “咱们后厨的猪是哪来的？” “你问这干嘛？” 昨晚徐慧真已经叮嘱过他什么都不要说。 “没什么，就是好奇，想问问。” 范金友吃了个闭门羹。 “那啥我突然有点事，要回去一趟。” 范金友随便找了个借口转身回了雪茹绸缎庄给陈雪茹通风报信。 陈雪茹正指挥着几个人摆衣服一回身就见到范金友回来了。 “你不去上班来我这干什么？” “徐慧真不知道从哪买的猪肉，现在生意恢复正常了！” “你确定？” “当然确定，后厨现在就放着一头猪。” “猪是从哪来的？” “不知道。” 范金友摇了摇头：“我今早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后厨放着了，我问了一圈只有蔡全无知道，他那个人你也知道，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你在酒馆里注意点，看看东西到底是哪来的。” 陈雪茹想了想然后给了范金友一个任务让他盯紧点。 “好，等我调查清楚就去街道办！” 范金友眼放精光，这可是立功的机会，说不定就能趁着这个机会重回公方经理的位置。 “谁让你去街道办了？我让你去打听打听然后来告诉我！” 她只想跟徐慧真作对，可不想真把她整垮了。 “那行。”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还是应了下来。 当晚苏云来到小酒馆喝酒，顺便收钱。 “你来了。” 徐慧真将苏云叫到后面然后拿出钱：“你送来的猪一共三百四十六斤五两，按照之前说好的，一共两百七十七块二块钱，数数吧。” 徐慧真将钱交给苏云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的看着他数钱。 “徐老板你还有什么事？” “我打算以后每周都从你这买一头猪。” 说完后盯着苏云，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行，没问题，以后每周都会有人来给你们送一头猪。” 苏云这就等于默认了猪是他卖给徐慧真的，反正也不用自己露面。 “刘师傅今天又做了不少卤肉，我瞧着你挺爱吃的，特意给你留了一盘。” 第二天，苏云骑着自行车上班，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周围都是穿着工服三三两两往工厂走的工人。 而不远处有一道身影正孤单的往前走着，那是许大茂。 自从当上这个厕所所长大家见了他都躲着走，不仅如此日子也大不如前，当放映员时一个月有四十多块，还能时不时的下乡从老乡手里拿土特产，现在扫厕所一个月只有二十块五。 昨天想买块肉改善一下生活，却发现手里没有肉票了，难道他下半辈子就要过这样的日子吗？ 不甘心啊！ “铃铃。” 就在此时从他身后传来一阵铃声，将他从思考中惊醒，急忙躲开，一辆自行车从他身后飞驰而过，使得一旁的小水坑中的溅了许大茂一身。 “长没长眼啊！” 许大茂在后面破口大骂，不过对方已经走远了，根本听不见。 来到厂里许大茂换上工作服，又用纸堵住了鼻子，这样就闻不到味道了。 “谁这么恶心，都拉到外面了！” 即便已经干了一段时间可当他看到这一幕时还是接受不了，跑到厕所外吐了起来。 将早饭吐光后许大茂坐到厕所外的一片工地上抽起烟来。 “许大茂，不干活在哪干什么呢？信不信我把你记上扣你工资！” 后勤科检查许大茂干活的人来了，见到许大茂没在扫厕所而是跑到外面抽烟不由生气。 “我就抽根烟马上就回去！” “不行！赶紧过来干活！再让我看到你在外面抽烟就扣你工资！” 许大茂没办法只得叼着烟回到厕所继续扫地。 不一会一根烟就被抽完了，许大茂顺手就将还带着火星的烟头扔进了厕所里。 这几天掏粪工没来，里面积攒了不少东西，经过几天的发酵更是出现了沼气，许大茂这一个烟头扔进去瞬间引燃了这些沼气，只听得嘭的一声，厕所被震塌了，整个红星轧钢厂的地面都在震动。 第85章 许大茂要辞职 随着烟头的落下，厕所中的沼气也在一瞬间被引燃，只听得嘭的一声，从坑位中喷出一条火龙，然后整个厕所都被震塌了。 好在现在正是上班期间，也没有什么人来上厕所只有许大茂被埋在下面。 车间内，一群工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加工着手里的工件，突然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整个地面都震了一下，很多工人被这一吓直接将手里的工件给加工废了。 “怎么回事，地震了？” “大家快跑啊！地震了，快跑啊一会埋在车间里了！” 车间随着这一声大喊顿时变得骚乱起来，大家都跟疯了一样往外跑，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埋在车间里。 “都干什么！都安静，都安静！不许吵大家有序从门口出去，不要挤不要挤。” 车间领导正好在车间视察工作，所以当事情发生后第一时间出来维持场面。 “王班长，你带两个人出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 将工人安稳的带出车间后领导让车间班长带人过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一声巨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厂里的许多地方。 特种车间。 数十名军人正端着枪紧张的看向一个方向，前天有一批特殊钢材被送到轧钢厂加工，他们这些人被安排到这里保护车间不受威胁。 “排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有爆炸的声音，不会是敌特搞破坏吧！” 其中一人有些紧张的问道，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你们在这里继续执勤，别让人调虎离山钻了空子，我带两个人过去瞧瞧。” 食堂。 傻柱被一阵巨响惊醒，马华更是被吓的将手里的的馒头都给打翻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地震了？” “不知道啊。” 食堂里的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正在喝茶看着报告，突然一声巨响把他吓的茶水洒了自己一身。 “李秘书，你出去看看怎么了，是不是车间出问题了！” 这么大的声音以及震动如果真是车间爆炸怕是整个车间都完了。 很快大家就来到了厕所，发现不久前还耸立着的厕所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厕所怎么倒了？” “不知道啊，难道是敌特来咱们轧钢厂搞破坏？” “你傻啊！敌特就算也应该炸车间，炸厕所有什么用？难道想用这种方式憋死我们？”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突然有人问了一句：“许大茂呢？他不是负责这间厕所吗？人怎么没了不会被埋在里面了吧。” 这话提醒了他们，于是众人纷纷开始寻找起许大茂来。 许大茂刚才在厕所里被爆炸产生的冲击给震晕了。 “许大茂！许大茂你在哪？听见就应一声！” 许大茂被大家的声音惊醒，然后开始大声呼救。 “我在这，我在这，救救我！” “我听到他的声音了，他在废墟下面，快来几个人把他挖出来！” 不多时大家就在废墟下找到了满身是血的许大茂。 “快来人啊，找到许大茂了！” 一群人呼啦的围了过去，七手八脚的将许大茂从废墟中抬了出去。 “许大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的腿，我的腿好疼，还有我带胳膊，好像都断了。” “快送医院！” “对，快送医院，快把许大茂送到医院。” 大家将许大茂抬到车上，司机一脚油门直奔医院而去，许大茂被掉落的石块砸到，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还有些脑震荡，在医生的抢救之下伤势很快就稳定下来。 没过多久厂里派来的调查人员就来到他的病房，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么剧烈的爆炸说不准是敌特在其中搞破坏。 “许大茂同志，你身为厕所清扫人员是否知道厕所为什么发生了爆炸吗？或者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许大茂摇了摇头，这倒不是装的，他真不知道自己那根烟头能引起如此剧烈的爆炸。 “同志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我正在扫厕所，突然就爆炸了，然后我也被炸晕了，究竟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 见他不像装的调查人员也没再继续追问，随后又问了许大茂一些问题，他都一一回答。 “我已经问的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厂里的领导已经给你放了假，医药费你也不用操心，厂里已经将事件认定为工伤。” 医院这边的调查结束了，但厂里的讨论并没有结束，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大家纷纷猜测这事到底是谁干的。 有人说是敌特来厂里搞破坏，也有人认为许大茂被调到厕所心怀不满，所以将厕所炸了故意报复，更有甚者认为是轧钢厂的选址不好，触怒了妖魔鬼怪所以把厕所炸了示警。 许大茂在医院里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就连他亲爹亲妈都不待见他。 可几天后病房里竟然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来人身材魁梧，穿着一件崭新的大衣，看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 来人叫王建军，以前是轧钢厂的三级焊工，后来因为偷厂里的废铁被保卫科抓住，厂长为了能让大家引以为戒就将他开除了。 王建军被开除后曾经见过许大茂一次，请他喝酒然后借着酒劲找他借钱，在厂里的时候俩人关系还不错，经常在一起喝酒吹牛，属于酒肉朋友。 许大茂当时是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了，就将刚发的工资一口气全都借给了他，自那天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五六年了，他还以为王建军死在外面了，没想到他还能回来，而且看他穿的衣服，王建军混的还不错。 “你是王建军？” 许大茂一脸不可置信，没想到还能看到他。 “是啊许老弟，咱们俩可有四五年没见了，我前两天刚回来，本来想找你喝两杯谁知道却得知你受伤住院了，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惨啊，听说你连放映员的工作都丢了。” “倒霉呗，倒是你这些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跑哪去了？” “我啊，我去南方了。” 听到对方问自己王建军特意撸了撸袖子，露出了自己手腕上的劳力士。 “怎么样，见过吗，这叫劳力士，是外国货！” “你小子发财了？连这种东西都买得起！那可是劳力士啊。” 许大茂在黑市见过这东西，一块二手手表要好几百块，据对方说手表是他爹当年在国外留学时买的，比一辆全新的自行车都贵。 “那当然，我在外面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当年王建国离开四九城后就去了南方，又稀里糊涂的跟着人一起偷渡到了港岛，然后在那边做一些走私生意，这次回四九城是想瞧瞧有没有机会把生意做到这边，顺便回家看看。 “你是怎么发的财，能不能跟我也说说！” “这…” 王建国故意拖长了音，想让许大茂求一求他，以前都是他求许大茂的。 “咱俩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怎么连我也瞒着！大不了等我出院之后请你喝酒，地方你定！” 王建国笑了笑，然后出门瞧了瞧，见外面没人偷听后将门锁上。 “你瞧这是什么。” “只见王建国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盘录音带，里面全都是港岛那边歌手唱的歌。” “这是什么？” “这是港岛那边的录音带，我前些年去了那边，然后将这些东西倒卖到咱们这边。” 第86章 录音磁带 “这不就是盘录音磁带吗？商场里都能买到，能赚什么钱，你不会在骗我吧。” 许大茂半信半疑的从对方手里接过录音磁带。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里面都是港岛那边的流行歌曲。 “流行歌曲？这能赚钱吗？” “不仅能赚还能赚不少呢。” 这些东西都是盗版的，买一盘正版磁带然后自己录的，然后用小船运到这边，堪称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当时内地这边对外面的东西有一种特殊的崇拜，只要从外面来的哪怕是坨狗屎都比咱们这边的肥力强！ 比如黑市里的东西，同样的东西只要是国外的价格就比国内的高几倍。 “再说了我赚没赚钱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说着从兜里拿了四百块钱放到许大茂面前。 “许老弟，当年哥哥我最难的时候你借了我四十块钱，现在我十倍还给你！” “这怎么好意思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拿去，这点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我现在一天就能赚上千块，你就安心的收着吧。” “砰砰砰。” 就在两人推辞之际，一阵敲门声响起，原来是护士要给许大茂换药。 “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在屋里怎么还锁门啊？” “护士同志不好意思，我们俩好多年没见了，有点悄悄话要说，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等护士换完药后许大茂拉住了王建军，希望他能带着自己一起发财。 “许大茂你不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吗，舍得这份工作？” “别提了我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了，现在就是个扫厕所了，看见我的胳膊和腿了吗，这都是扫厕所时出意外弄断的！要不是找不到下家我早就辞职了！这破工作谁爱干谁干，老子不伺候了” 王建军这次回来待不了多久，要是能发展一个下线也不错，但他还需要考察一下许大茂，毕竟这事也不是谁都能干的，有几个条件必须要符合。 首先要有人脉，许大茂自小在四九城长大，街头巷尾的没少去，对四九城熟悉，也认识不少人，这一点他符合。 第二点，人得够小心，这点许大茂就不行了，在他印象里这小子一高兴就喜欢喝酒，一喝酒就什么都往外说，嘴巴不严。 至于最后一点那就是要有钱，没钱怎么进货呢，许大茂当了这么多年的采购员，他老婆还是娄振华的闺女，肯定攒了不少钱。 “我确实有在四九城找个下线的想法，但这得看你的本事，你先好好休息吧，过两天我会再来找你的，到时候咱们再聊。” …… “小兄弟，我听说你们红星轧钢厂被敌特搞破坏了，是真的吗？” 这晚苏云来到小酒馆喝酒碰到了同样正在喝酒的陈雪茹。 轧钢厂爆炸事件已经传遍了整个四九城，这事到现在都没有个定论。 “不知道，这事我们厂里还没有下定论呢。” 厂长在大会上三令五申，在事情没有确切定论前禁止大家随便乱传，不过究竟能约束住多少人就不清楚了。 “你怕什么，这话出了你的口入了我的耳就算完了，我保证不传出去，你就说说吧！” 陈雪茹竟然跟苏云撒起娇来，这女人真是个妖精，这一下让他都有些接受不了。 “你的菜！” 陈丽端着一盘菜走过来正好见到陈雪茹对着苏云撒娇，然后重重的将盘子摔在桌上转身离开，苏云也趁机摆脱陈雪茹的纠缠追着陈丽去了酒馆后面。 “丽丽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刚才是故意的。” 来到后厨陈丽顿时换上了一张笑脸。 “啊！你是故意的啊，我还以为你真生气了，把我吓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口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理你了。” 说完留下还在原地傻笑的苏云继续干活了。 当晚陈丽下班苏云照例送她下班。 “我哥这周末要见你。” “要见我？那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吗，一会我就可以去见他。” “我哥让你这周末来就这周末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好，这周末我一定到！” 虽然不懂她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自己答应下来，有什么事到时候就都清楚了。 将人送到家后苏云回到四合院，在屋门前他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一大爷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干嘛呢？” “我等你呢！” 刘海中黑着一张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 “等我呢？” “我就是等你呢！你…进屋聊” 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第87章 顺藤摸瓜 “一大爷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这里就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 刘海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指着苏云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 “好你个小兔崽子，居然让我们家老二老三跟你投机倒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坐牢你自己去，别拖累着我们家！” 原来是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帮自己干活的事被发现了啊。 时间回到一天前的晚上，刘光天和刘光福照例来到推着小推车带着一头猪来到正阳门交给徐慧真，而小酒馆外不远处的巷子里正藏着一道人影紧紧的盯着他们。 等两兄弟离开后这道身影也跟了出去，一直跟到南锣鼓巷的红星四合院。 在路灯下终于可以看清这道身影的真面目，是范金友。 他已经盯了好久了，他发现每周一小酒馆的后厨就会多出一头猪，于是便提前一天来到小酒馆外的巷子里盯着。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所以交易时间被定在深夜。 范金友在外面喂了半晚的蚊子，把被叮的满身都是包，就在他在巷子里等的不耐烦之际两人终于来了。 “哥咱们这次又能赚十块钱，明天一定要好好吃一顿！” 每次送完货苏云都会给他俩一人十块钱，手里有了钱腰杆子也硬了，刘海中再对两人动手时他俩也敢反抗了。 刘海中弄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俩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硬气了？明明半个月前还任自己打骂的。 “你俩总算来了，把东西放着就行。” 徐慧真热情的将两人迎进来。 “陈老板，东西我们哥俩给你送来了。” “辛苦两位小兄弟了，这是一点小意思，你们俩拿回去吃吧！” 徐慧真在两兄弟的手里塞了一个纸包。 “这可不行，徐老板我们俩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 刘光天打开油纸包见到了一块油汪汪的猪头肉，这对他们这些长期缺油水的人可是个致命的诱惑。 “厨房做多了卖不出去，眼看天越来越热也放不住，你俩就拿去吃了吧。” 几人推搡一阵后刘光天还是收下了。 “谢谢陈老板，我们哥俩就不客气了。” 两人将猪头肉放到怀里，然后帮着蔡全无将猪送到后厨然，又推着车离开了正阳门回到了四合院，而范金友则跟着两人一起来到四合院。 苏云在四合院后院给两兄弟留了门，后门的钥匙在刘海中手上，刘光天前两天趁着他爹不在将钥匙偷了出来，苏云拿着钥匙又去配了一把，他俩回来后可以从后门进来。 范金友将地方记下也回了家，第二天一早范金友在小酒馆请了个假然后来到四合院确定两人身份，结果被阎阜贵撞了个正着。 “你干什么呢？我都盯了你半天了，贼眉鼠眼的想要干什么吗？四合院旁边就是警局！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大爷你误会了，我不是坏人，就是想跟你打听两个人。” 范金友急忙解释，要是因为这点事就被怀疑报警抓了，那可太冤了。 “你想打听谁？” 范金友将两人的特征一说阎阜贵立刻就知道他问的是谁。 “他们俩确实是我们院的住户，你打听他俩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偶然遇到想打听打听。” “啊？” 阎阜贵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于是便将这事告诉了刘海中。 刘海中找到两兄弟将他们锁在屋里一顿暴打，然后逼问出他俩帮苏云干活的事，今晚在门口堵苏云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知不知道投机倒把是违法的？更可恶的是你居然让我们家老二老三跟你一起干！信不信我明天就去举报你让你蹲大牢！” “一大爷你先喝口水消消气。” “我喝什么喝，今儿个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跟你没完！” 苏云不慌不忙的搬过一把椅子坐下。 “一大爷我知道你很生气，不过你先别生气，听我跟你说。 我听说你们车间有一个班组长空下来了是吧？” “没错，这跟我们今天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听说一大爷也想当这个组长？” “对，你有办法？” “当然有办法，我跟你们车间主任很熟的，不过有件事你的考虑清楚，当上班长后你可就不算重体力工作者了，以后每个月发给你的粮食也会减少，你得想清楚。” 他们车间主任经常托苏云帮他买东西，他这里的东西好价格还不贵，大家都喜欢找他帮忙。 “这！” 刘海中陷入沉思，他胃口大本身就能吃，家里又有两个儿子，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两儿子正是能吃的时候，要是粮食少了可不够吃啊，他虽然不喜欢老二老三，但却没让他俩挨过饿。 但这可是能当领导的机会，自己想当领导都想了半辈子了，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就要放弃吗？他不甘心啊。 “一大爷你回去好好想想吧，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刘海中低着头马上就要离开之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俩儿子的事还没解决呢，自己怎么能走啊。 随机怒气冲冲的说道：“差点被你给糊弄过去了，我们家老二老三的事你还没给我一个交代呢！” “怎么没给你交代啊，我帮你当上班长这就是我的交代，再说了他们也不是白帮我干活的，每次我都给钱，这帮你家减少了多大的的负担啊！ 只要你当这事没发生过剩下的就交给我，到时候你既当上领导他们俩又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可是这是违法的啊！” “一大爷天底下无论做什么都是有风险的，回报越大风险就越大，况且咱们两家现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出了什么事情你这个领导是绝对当不了的，不仅如此恐怕你这个一大爷的位置也坐不稳。” 刘海中想了想觉得苏云说的有道理，但又气不过，于是冷哼一声选择离开。 “一大爷。” 苏云从背后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刘海中。 “还有什么事？” “刘光天和刘光福替我干活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他一直故意瞒着院子里的人，出入也很小心，都在晚上大家都入睡的时候才行动，按理来说不应该被发现才对。 “今天有人来四合院打听我两个儿子的消息，老阎感觉不对特意来通知我的！” 于是第二天，苏云找到了阎阜贵打听这事。 “二大爷，我听一大爷说昨天咱们大院门口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是啊，一来就跟我打听老刘他们家二小子和三小子，也不知道要干嘛。” “那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阎阜贵努力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看那小伙子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岁左右，高高瘦瘦浓眉大眼的，竖着个四六分油头，看起来不像好人。” 苏云仔细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发现有一个对的上号的，就是范金友，应该是这小子发现了小酒馆的遗异常，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 第88章 兴师问罪 确定来找自己的是范金友后苏云决定找徐慧真好好谈一谈，这个隐患要是不拔掉那接下来的生意可就进行不下去了。 当晚苏云来到小酒馆来到柜台前却没有见到徐慧真。 “又来接陈丽下班啊，今儿个还是老样子？” 何玉梅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酒壶要给苏云倒酒。 “玉梅姐我是来找徐老板的，她在吗？” “我们老板在后院呢。” 小酒馆分为前后两部分，前面是喝酒的地方，想喝酒的都可以来，而后院则不允许人随便进入，这是徐慧真一家住的地方。 “等等，这是住的地方，外客不能进来。” 蔡全无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将正打算进门的苏云拦了下来，没有徐慧真允许他不会放任何人进去的。 “行，我不进去，你去把徐老板交出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谈。” “你在这等一会。” 蔡全无进了后院，不一会徐慧真出来了。 “苏云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给你结账的，这是这次的钱。” 这次苏云没有接钱而是将她带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蔡全无紧跟在徐慧真身后，仿佛苏云要对徐慧真下手一样。 “徐老板，这生意我们怕是做不下去了。” “为什么？” 明明前不久才说好的，怎么突然就毁约了？难道是想涨价？ “你们酒馆的范金友今天一早找到了我们四合院，跟我们院的大爷打听那两个给你送肉人的信息，咱们做生意前可是说好的要保密，这才过去多久就被人知道了。 要是消息传了出去咱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趁着现在还没出什么事，这生意我看就算了吧。” 徐慧真回头看了一眼蔡全无，蔡全无对着她点了点头。 “范金友这几天确实在我这旁敲侧击想要打听猪肉都是从哪来的，不过我一直没跟他说，我估计可能是昨晚交易的时候被他碰到然后偷偷跟过去的。” 蔡全无虽然不爱说话但心思缜密，一下就被他猜到了。 “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陈雪茹指使的，苏兄弟这事是我们的问题，我这就让人把陈雪茹叫来，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一招手，蔡全无见状出了后院去绸缎庄找陈雪茹。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道爽朗的笑声从外面传来。 “这大晚上的慧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已经从范金友这里得知了四合院的信息，也大概猜到徐慧真找她的原因。 时间回到今天白天，打探清楚消息后范金友立刻回到了绸缎庄找到陈雪茹汇报消息。 “你是说昨晚那两个人住在南锣鼓巷的红星四合院？” “对，我跟院里的人打听的，一个叫刘光天一个叫刘光福，就住在四合院后院，一个十六一个十五还没有工作，平时在街道办打打零工。 还有我在四合院里见到一个熟人！” “熟人？是谁。” “就是常来小酒馆的苏云！” 陈雪茹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正在跟小酒馆服务员处对象，前几天还跟他打听消息呢。 “原来是他啊，我说徐慧真怎么突然就有办法了，都是这小子在给她帮忙。”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要我看肯定是徐慧真不知从哪买来的猪肉，这几个人就是帮忙干活的。” 陈雪茹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自己怎么挑了这么个蠢才，若是徐慧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事又怎么会拖到现在才解决？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去街道办举报？这次咱们肯定能把徐慧真的小酒馆搞垮！” “不用，你刚才不是说今早盯梢的时候被发现了吗？” “对啊。” “那咱们就在家里等着，要不了多久徐慧真就得让人来请我们。” 果不其然当晚徐慧真就让蔡全无来绸缎庄找她。 “这大晚上找我什么事啊？我还要休息呢，睡的太晚了对皮肤不好” “还跟我装，我为什么找你难道你不清楚吗？范金友是不是你派过去的？” “是，他是我派过去的。” 见徐慧真摊牌了她也不装了，索性直接承认了。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这笔生意我也想掺和掺和。” “嗯？” 如果他没记错陈雪茹不是一直做着布匹成衣的生意吗？难道她也要开酒馆跟徐慧真打擂台？ “你也要猪？” “没错，我不仅要而且要的还比徐慧真多，她一周要一头，我一周要两头！” “两头猪加一块得六七百斤，这么多猪肉你打算干嘛？”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我的方法！” 苏云点了点头，如果仅仅只是想参与进来也不是不行，卖给谁不是卖呢。 “我可以每周给你每周给你两头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不许让人打听我的底细，更不许再让人跟踪我派过去的人，如果不同意那这事就算了。” “好，这事我答应了！” 第89章 贾张氏出狱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谈成一单生意苏云心情大好，回家的路上不由得哼起歌来。 就在他马上就要回到四合院时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哭喊声，把苏云给吓了一跳，大晚上周围一个人都没，突然出来一阵哭声还挺吓人的。 好在大院门口围了一圈人，让他稍微安下心来，不过很快他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叫骂声，以及求饶声，不是贾张氏还能是谁呢？ 当初棒梗偷鸡蛋她也因为教唆犯罪被抓到了监狱，被关了六个月，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 但却被秦淮茹给忘了，也有可能是故意的，总之她在监狱门口等了一上午也不见来接她的人，于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了回来，因为监狱离四合院太远，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到四合院。 二大爷本来都打算锁门了，见到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要往里闯，于是就拦着她不让进，撕扯期间阎阜贵说了两句难听的话，这倒怪不得阎阜贵，谁见到这么个人第一反应都是看着不让进。 于是她就跟阎阜贵打起来了，阎阜贵一直自诩是个读书人从来不跟人动手，所以在这方面就吃了亏，基本都是他单方面挨打。 贾张氏被关了六个月，这六个月里她可谓是受尽折磨。 刚开始她在监狱里没有认清现实，在监狱里各种骂骂咧咧，狱警警告了她两次，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处罚。 贾张氏竟然认为对方跟四合院里的那些窝囊废邻居一样怕了她，于是变本加厉以狱警为圆心祖宗十八代为半径开骂。 狱警也是个暴脾气，隔着牢房跟贾张氏对骂，要不是同事拦着对方估计都要冲进牢房里打她了。 有一个经验丰富的狱警稍微安抚了她几句然后对着牢房里故意用着很大的声音说她们这几天工作太辛苦了，现在就要休息了，现在开始牢房外就没有人了。 贾张氏不懂对方什么意思，只当对方骂不过自己服软了，可牢房里其她的犯人却明白了狱警的意思，她们都是监狱里的老油条了，跟狱警都有了默契。 将狱警骂走后贾张氏得意的转头看向牢房里这些狱友，她听说牢房里的犯人都喜欢欺负人，但如果你够彪悍这些人反而能压制住她们，到时候有一整个牢房的人伺候自己，日子过的比在外面还舒服呢。 于是她打算像在四合院里一样，将这些人全都骂服，然后自己就可以在牢房里作威作福了。 殊不知这里的犯人可不是四合院里的邻居，这些人都是一些老鸨子，人贩子，甚至还有一些敌特分子，一个比一个狠，有些人手下甚至还有人命，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怕贾张氏。 如果贾张氏进来后老老实实，再加上有狱警的保护，她最多受一点欺负，比如被分配到尿桶旁的床位或者被人骂几句仅此而已。 可她偏偏一进来就将唯一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狱警给激怒了，不仅如此她还牢房里惹事生非，把这些犯人也都给得罪了。 这些犯人可不会像易中海和四合院住户一样惯着贾张氏，一群人一拥而上将贾张氏一顿暴打，薅头发的薅头发，扯衣服的扯衣服，扇耳光的扇耳光。 贾张氏被打的嗷嗷直叫，跟杀猪一样，没一会就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下她彻底老实了。 不多时原本吵闹的牢房也安静下来了，贾张氏抱着头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从那天开始贾张氏就成了牢房里的公用撒气桶，谁在外面受了欺负，或者心情不好心里有火气都可以过来打贾张氏一顿，这导致她入狱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居然胖了不少（被打肿的）。 有好几次贾张氏被打的受不了，便偷偷找到狱警举报那些犯人，希望她们能帮自己主持正义，或者换个牢房，这些狱警都听说了贾张氏的事迹，所以只是口头上警告了一下这些犯人，并没有什么实际处罚，然后她就迎来了一顿更猛烈的殴打。 几次过后她也知道自己把狱警得罪了，不会有人管她，只得老老实实的在牢房里待着，别人让她干嘛她干嘛。 拘留所里住的差吃的也差，每天只有几个窝窝头逢年过节才能加一块咸菜，就这贾张氏还经常吃不到，每天的饭都落不到她的手里，刚放饭就被牢房里的狱友给抢走了，她只能吃一些别人剩下的残羹剩饭。 于是不到一个月里她就瘦了十几斤，人也苍老了不少，整个人就像一个路边的疯婆子，也难怪阎阜贵没认出来她。 “快拉开她！快拉开她！我的胳膊，快来人把她拉开。” 贾张氏一口咬在了阎阜贵的胳膊上，血都流出来了。 “贾张氏快松口，别咬了！老阎都被你咬伤了，你们几个别看着了快来拉架啊！” 几个大小伙子废了不少力气才将两人拉开，贾张氏趁机用指甲抓伤了好几个人。 她已经几个月没有剪过指甲了，指甲又黑又长，堪称破伤风之爪。 “秦淮茹！赶紧把你婆婆带回去，别让她在外面惹事！” 贾张氏和阎阜贵在前面打架，秦淮茹在后面看热闹没有丝毫上来拉架的想法。 被刘海中点名后才不情不愿的走上来拉架。 刚走上来就被贾张氏身上的味道熏的受不了，她已经六个月没有洗澡了，那味道比扫厕所的许大茂都辣眼睛。 “妈，咱们别闹了，棒梗都睡着了，别把他弄醒了。” “棒梗？棒梗回来了？” 听到自己的大孙子回来了贾张氏也不闹了，吵着要回家看自己大孙子。 大家趁机将阎阜贵送回了家。 “老头子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贾张氏回来了，我一时没认出来就被她打了。” “什么！解放、解成、解况！咱们找贾张氏算账去！” 阎阜贵拦住了要去找贾张氏算账的二大妈。 “行了，你去有什么用，难道还指望她赔钱吗？今儿个的事我认倒霉。”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谁说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以后再找机会慢慢跟她算账。” …… “妈，你要不要先洗洗？” 秦淮茹小心的问道，今天没去接贾张氏，怕被打。 贾张氏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脏兮兮的手决定好好洗一洗，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棒梗，甚至都忘了找秦淮茹算账。 “你去给我烧点热水，我要好好洗洗。” 刚走没两步就又被贾张氏叫住。 “你再去给我做点吃的，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秦淮茹来到厨房烧了一锅开水然后打开面缸发现已经见底了。 棒梗回来后家里粮食的消耗速度又加快了，本来想明天去买粮食结果今天贾张氏就回来了。 “一大爷，一大爷你睡了吗？” 易中海披着衣服从屋里出来，他都快睡着了被秦淮茹给叫醒了。 “淮茹，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 “一大爷，我婆婆回来了，她一天没吃饭了我想给她做点饭，可是…” 易中海点了点头，然后回头让崔大妈给装了两斤棒子面。 “贾张氏回来了，咱们这个大院怕是不会安静喽。” 崔大妈一边装粮食一边感叹。 “谁说不是呢，就是不知道老刘有没有降伏她的本事了。” 第90章 出来就惹事 “他？” 易中海不屑的笑了笑，就连自己都没这个本事，就凭刘海中那个草包，平时开全院大会连话都说不明白，他凭什么！ “等着吧，贾张氏回来了，院里很快就有戏看了。” 秦淮茹从易中海处借到了粮食，回家后给蒸了几个窝头，又切了盘咸菜给贾张氏端了过去。 此刻贾张氏已经洗完了，整个人都焕然一新，秦淮茹过来一看好家伙，水桶里的水都黑漆漆的，就跟泥水一样。 “饭呢做好了没有，我都快饿死了！” “做好了做好了。” 秦淮茹将蒸好的窝头端了过来放在贾张氏面前。 她见到棒子面窝头就跟饿狼一样扑了过去，疯狂的往嘴里塞，五个窝头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就全吃光了。 “秦淮茹，嗝，你再去，嗝，给我蒸几个，嗝，我还没吃饱，嗝。” “妈，你都吃五个了不能再吃了！人家都说经常挨饿的人不能一次性吃太多，会撑坏的。” 撑坏了还的去医院，医药费还得自己出，她可舍不得。 “我才进去多久，嗝，说话就不管用了？嗝。” “妈你别着急，先喝点水。” 贾张氏跑到水桶旁，拿起水瓢给自己灌了一瓢，总算不打嗝了。 秦淮茹眼见劝不动干脆回屋将棒梗叫了出来，让他跟贾张氏说。 “奶奶你回来了！” “棒梗！奶奶的好孙子。” 棒梗被贾张氏一把抱在怀里摸上摸下，棒梗则不停的挣扎，贾张氏用力太大勒得他难受。 “大孙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都是你妈没本事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也不知是错觉又或是什么，贾张氏总感觉自己大孙子阴恻恻的，不像之前那阳光开朗了。 转念一想这孩子在监狱里关了那么久，好人也关坏了！ “奶奶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 “对对对，快去睡觉，多睡觉长大个！睡醒了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当大学生，给奶奶争光！” 她还不知道棒梗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秦淮茹，棒梗不是被抓走了吗？怎么放出来了？” 秦淮茹知道事情瞒不住，当初闹的太大，全院都知道了，所以也没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当初发生的事情跟贾张氏说了一遍，当她听说棒梗变成孤睾战士时顿时炸了，他们家就这一个男丁，要是出了什么事绝了后可怎么向贾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妈你别闹了！” “啪！” 贾张氏转身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 “棒梗可是你亲生的儿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难道你没有去监狱替棒梗讨回公道吗？” “我去了。” “他们怎么说，有没有送那几个打我孙子的混蛋吃花生米？” “他们说只要我们不闹就可以给棒梗办一个保外就医，让他可以不用在牢房里呆着，还赔了我们八十块钱，并且承担了棒梗的医药费。” “才八十块！这孩子后半辈子可全毁了！才赔八十块钱！” 这都是秦淮茹据理力争才得来的，监狱最开始只打算赔五十。 “那几个打棒梗的王八蛋呢？他们怎么了？有没有被枪毙？” 秦淮茹摇了摇头，他们虽然是罪犯，但罪不至死，给每个人加了几年刑期以示处罚。 第二天，贾张氏照例坐在门前的板凳上缝鞋底，她的鞋已经烂了，又不舍得花钱买，于是就打算自己在做一双。 “大壮！快来啊，我们去抓鱼！” 吴大壮是吴兴国的儿子，今年已经十岁了，在红星小学读书。 贾张氏看到他，又想起自己大孙子的惨状，她觉得吴兴国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果当初他不报警棒梗和自己就不会坐牢，棒梗不坐牢就不会被打更不会像现在一样变成了半个公公！ 索性鞋底也不缝了，跑到前院找吴兴国兴师问罪了，一定要让他赔一大笔钱。 吴兴国今儿个一早就去了黑市，只留下老婆王二妮一个人在家，贾张氏是出了名的舌尖嘴利，曾创下将人骂进医院的战绩，吴兴国的老婆又是个软弱的性质，很快就被贾张氏给骂的闭门不出。 赶巧的是这时候吴兴国刚好回来了，吴兴国的性子跟他老婆截然相反，最受不得别人别人的欺负，于是就在院子里跟贾张氏对着骂。 但是很明显，他也不是嘴强王者贾张氏的对手，被骂回了屋子。 贾张氏见对方躲在屋子里不出来还以为他们怕了，于是加大输出，一边骂一边砸门让他们滚出来。 “老东西我跟你拼了！” 门开了，吴兴国出来了，贾张氏也如愿了，但问题是吴兴国手里拿着菜刀，身后跟着拉着他不断哀求的老婆。 “你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 见到菜刀贾张氏又想起那段被何大清支配的恐怖，一溜烟的跑到看热闹人的身后，一边躲着嘴上还一边骂，不停的激怒吴兴国。 第91章 又被抓了 “杀人了，救命啊！吴兴国杀人了！” 贾张氏就像一头待宰的老母猪一般，在院子里四处逃窜大喊大叫，把院子里的人都给叫出来了，那场景就跟当年何大清追着砍她时一模一样。 “你们几个别看热闹了，快过去帮忙啊！要出人命了！” 刘海中还想指挥一旁看戏的人上去拉住吴兴国抢走他的刀，结果周围那么多人愣是没一个人听他的。 开玩笑，那可是菜刀，一个不小心劈到自己可怎么办？ 更别说还是为了帮贾张氏，人厌狗嫌的东西，看她一眼都觉得晦气。 于是四合院里就出现这样一副景象，贾张氏在前面玩命跑，吴兴国拿着刀在后面玩命追，前面跑的往人群里钻，希望能有人替她挡一挡。 只要她躲过来大家就会迅速散开，把贾张氏露出来，方便吴兴国继续追。 “爸这么下去不行啊，要不咱们报警吧！” 阎解放建议道。 “报什么警？她昨天才把你爸咬伤，差点连肉都咬掉了，你们几个谁也不许管，谁管今天一天不许吃饭！” 二大妈不许自家孩子掺合。 “老头子要不咱们报警吧，这也不是回事啊。” 一大妈看不下去了建议刘海中报警。 “不行，不能报警，大院你的事大院里解决这是老规矩了，以前老易都是这么做的，要是我报警会被大家质疑管理大院的能力的。” “那也不能这么看着啊，要是真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光天光福！你们俩上去把吴兴国拉住！” 指挥不动别人就开始指挥自家儿子。 “爸，你别看我啊，我昨天搬东西把胳膊抻到了，现在一动就疼。” 刘光天赶紧找借口，那可是菜刀，伤到自己怎么办。 刘光福一见也编了一个差不多了的理由，总之一句话，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算了，报警吧！” 眼见事态失控刘海中只得让人赶紧报警，别真出人命了。 刘光天得到了指示二话没说直奔警局，他怕待在院里被人误伤。 不多时刘光天带着几名警察来到四合院，在他们的合力之下制服了吴兴国。 “又是你！” 一名警察看到贾张氏一阵无语，上次棒梗偷东西就是他抓的贾张氏。 “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他居然用刀砍我！” 贾张氏哭的鼻涕眼流糊了一脸，正往警察的制服蹭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说一下！” 他们当然不能听贾张氏的一面之词，想找一个知道前因后果的人说一下。 “警察同志我知道，贾张氏的孙子棒梗偷了吴家的鸡蛋被抓了起来，她气不过就跑到人家门口堵门口骂人，然后就被人拿着刀追着跑。” “把她也带走！” 警察一挥手将贾张氏也给抓了起来，昨天才从监狱里放出来，今天又被警察抓走了，不愧是贾张氏。 好在这次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警察也懒得管贾张氏的破事，将两人批评一顿后就放了出来。 贾张氏回到家里见到秦淮茹不由大怒：“你刚才为什么不在四合院？我在院里差点被人砍了！” “妈，我今天去买粮食了，昨天你回家把家里的粮食都吃完了，我要是不去咱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秦淮茹属实冤枉，谁能想到自己就出去一会你就能惹出这么大的事。 “你还敢顶嘴！” 贾张氏在警察局被训了一上午，现在憋着一肚子火于是抬手就要打秦淮茹。 这次秦淮茹没有像以前一样站着挨打，而是一下抓住了贾张氏的手。 “妈，你能不能消停点！咱们这个家都被你给折腾成什么样了！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谁见了咱家不躲着走，谁不嫌弃？这都是你作的！” 今天早上易中海把秦淮茹叫到一旁跟她专门讨论一下如何对付贾张氏，他让秦淮茹面对贾张氏时强硬一些，不要总这么逆来顺受的，她现在才是贾家的当家人，为了这个家为了棒梗不能再这么软弱退让下去了。 “你敢跟我顶嘴！” “是！怎么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能让棒梗偷东西，可你呢？你听吗？可着四九城打听去，谁家奶奶教自己孙子偷东西？好好的孩子被你害的坐牢被学校开除，现在连学都上不了！ 这些天我为了棒梗能继续上学操了多少心废了多少力气？你呢？不仅不帮忙反而还给我添乱，谁家长辈跟你一样啊！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你就别在院里住了，我送你回乡下，反正你也是农村户口，还能给家里省一份粮食！我相信大家也都会同意的。” “我不回乡下！” 她已经快二十年没有回过乡下了，家里的亲戚基本都断了联系，老家的地也被村里收回去了，现在让她回去就等于让她去死。 况且乡下哪有城里好，在乡下每天辛辛苦苦就挣那几个工分，连饭都吃不饱，自己在城里有吃有喝，还不用干活，每个月还有三块钱的养老钱，傻子都知道选哪个。 “不想回去也可以，但咱们得事先说明白，从今以后家里的事都得听我的，你不许再惹事，也不许再叫棒梗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如果不同意就送你回乡下！” “我答应你。” 权衡再三贾张氏最终选择了让步，答应秦淮茹的条件。 见贾张氏服软秦淮茹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拎着刚买的东西来到了阎阜贵家，她托阎阜贵找校长说情，希望他们能让自家棒梗回学校继续上学。 结果刚一进门就得到了一个噩耗。 “淮茹，不是二大爷不帮你，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啊！棒梗闹的事实在太大了，我也帮不了你，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虽然很眼馋秦淮茹带来的东西但还是不能收，毕竟事没办成。 “二大爷！我求求你就帮帮我吧，棒梗他才多大啊，不能不上学。” “我真帮不了你，你还是回去吧。” 秦淮茹心烦意乱的回到家，发现刚才还在屋里的贾张氏不见了，不知道又跑哪去了，她也懒得管，只当贾张氏出门找人聊天去了。 当天下午一名警察来到四合院。 “警察同志，上午的事情不是已经有结束了吗？你们怎么又来了？” 吴兴国的老婆有些紧张。 “什么上午的事？你在说什么？” 警察一脸懵，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我是来找秦淮茹的，请问这里这里有人知道她在哪吗？” 今天上午，贾张氏被秦淮茹训了一顿后心情十分不好，原本在自己面前逆来顺受的人居然翻身骑到自己的身上当家做主了！ 她在家里待着憋着难受，就打算出门逛逛，正好自己也已经好久没开过荤了，可以借机出去吃一顿。 拿出自己藏钱的匣子，里面足有五六百块，这些钱大部分是贾东旭的抚恤金，剩下的都是她积攒多年的私房钱。 从中拿出一张十块的，然后又将匣子锁上小心的放回去，来到街上她找到一家卖熟食的小店，进去后贾张氏要了一个大肘子。 不多时一个刚出锅看起来颤颤巍巍的酱肘子就被端了上来，贾张氏迫不及待的拿过肘子咬了一大口，肘子的酱香味迅速充满贾张氏的口腔，油脂肆意流淌在贾张氏的口中，那滋味对一个长时间没有接触荤腥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一口一口接一口，很快一个两斤重的大肘子就被她吃光了。 贾张氏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肚子，感觉没吃饱。 “老板再来两个猪蹄！” “来了。” 老板看了一眼贾张氏穿的衣服不像能吃得起这么多好东西，于是就打算让贾张氏先拿钱。 第92章 不省心 “你看不起谁呢？我都来吃饭呢能没带钱？赶紧上菜！老娘有的是钱。” 老板在贾张氏这吃了个瘪，又不好发作，自己开门做生意的，不可能平白无故得罪吃饭的主顾，而且既然对方如此有恃无恐应该带了钱的，于是回到后厨又给贾张氏上了两个猪蹄。 “好吃，真好吃！” 贾张氏一手一个猪蹄嘴里不断的咀嚼着，吃的满嘴都是油光。 很快两个猪蹄也被贾张氏吃光了，老板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贾张氏，见她吃完了就走过来让他结账。 “知道了知道了，事真多。” 可当贾张氏将手伸进兜里后彻底傻眼了，口袋里的十块钱没了！ 刚才在大街上贾张氏在路边买东西露了财，被佛爷盯上，将她兜里的钱全偷走了，现在浑身上下一分钱没有。 老板这下可不干了，你不是说有钱吗？钱呢？ 自己开店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堂而皇之来店里吃霸王餐的主。 “大姐你不是说自己有钱吗，钱呢？钱在哪？” 贾张氏有点慌，自己从家里出来时明明带了十块钱，怎么一转眼就没了！那可是整整十块，自己要攒四五个月才能攒的下来，谁这么缺德偷自己的钱。 看着老板气势汹汹的表情贾张氏突然来了主意。 “我今早出来时兜里明明有二十块钱，在这里吃了顿饭就全没了，一定是被你们店里的人给偷了！你得赔钱！” 老板鼻子都要气歪了，哪有这么无赖的人，吃饭不给钱还诬赖他偷钱，太无耻了。 “大家快来看看啊，我只是在这里吃顿饭，钱就丢了，这是黑店！” 随着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店门口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些人伸长脖子看着店里的热闹，很快聚集过来的人就将外面的街道都给堵上了。 有好事者眼见事情越闹越大，干脆去了附近警局报案。 老板也看到了外面越聚越多的人，知道如果处理不好这家店可就开不下去了，于是便对着大家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大家都对贾张氏无耻的行径感到鄙夷，纷纷对她声讨起来，明明自己不小心把钱丢了反而责怪老板让人家负责，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眼见大家都不支持她，反而还对他指指点点，贾张氏将攻击对象扩大到了看戏的人。 男人可能为了面子不跟贾张氏计较但女人不同，大家都是女人谁怕谁？你敢骂我我就骂你。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贾张氏以一己之力跟店门口十几个妇女对骂，骂的越厉害看戏的人就越多，看戏的人越多跟贾张氏对骂的人就越多。 随着人群的聚集也将周围一些不法分子都给吸引过来，短短几分钟就已经有十几个人遭到了佛爷的毒手，还有几个人为了看热闹把孩子都弄丢了。 眼见事情闹的越来越大，店门口围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将店门口前的路都堵住了，好在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 “王队，这么多人我们这几个人也不够啊！” 前方至少聚集了几百人，他们这里只有三个人。 “愣着干什么，快回去叫人啊！” 一个人回去叫人，剩下的两个留在现场极力维持，避免事态扩大。 这一叫把整个警察局的人都给叫来了，甚至就连那些平时坐办公室的文员都被叫来凑数。 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将街道封住，防止再来更多的人，另一部分开始疏散本来聚集的人群。 期间有人见到警察来了想逃跑结果直接被抓住了，一搜查原来是个贼，就这样几十名公安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事情解决，期间抓住了八个贼，以及两个人贩子。 细一打听，才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店里的贾张氏和老板。 “警察同志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这老太太来我店里吃饭不给钱，还说钱被我偷了让我赔二十块钱给她，天底下哪有这么无赖的人啊！” “怎么又是你！上午不是刚把你放出来吗！” 一名警察瞬间就认出了贾张氏，上午就是他给吴兴国和贾张氏做的调解。 “把她也抓起来。” 一名警察掏出银手镯给贾张氏扣住了。 “放开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的钱就是他偷的！” “闭嘴！是不是偷的我们自然会调查。” 第93章 苏云要结婚了 “你就是秦淮茹吧，你婆婆贾张氏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现在需要你过去签字领人，对了带上二十块钱，她在别人家店里吃霸王餐，还把人家桌子盘子都给砸了，得赔钱。” 贾张氏终究没有犯什么罪，只是跟店老板吵了一架，最多吃了个霸王餐，把钱给了就行，所以通知秦淮茹拿钱去赎人，顺便把人带走。 “二十块钱！警察同志能不能便宜点啊，这些钱太多了，我们家拿不出来。” “那可不行，再说了这些钱也不是定的，是老板被砸东西的价格。”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从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小金库里拿出二十块钱给贾张氏擦屁股，同时决定这些钱就从每个月给贾张氏的养老钱里扣。 秦淮茹刚走没多久，一个脑袋从屋里探了出来，而这颗脑袋的主人正是棒梗。 今天上午贾张氏拿钱的时候被棒梗看了个正着，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还不懂事的槐花，正是好机会。 来到衣柜，从最里面翻出那个放钱的匣子，打开后差点没亮瞎棒梗的小眼睛，那可是五百多块，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么多十元大钞！能买好多好吃的！ 此刻烧鸡，猪肘子，汽水还有蛋糕糖果像一个个小天使不断的在棒梗的脑海中飞来飞去在，好像在勾引他一般。 棒梗的脑中现在有两个小人，一个让他拿钱，另一个让他全拿走一分不留。 “反正等你死后这些钱也都是我的！” 想到这棒梗一把抓过去将里面所有的钱全都拿走了，然后将空盒子又放了回去，随后出了屋，将秦淮茹让他照顾槐花的事抛到脑后。 还真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 “小伙子你来了！” “是啊刘大妈，你的腿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 苏云多次送陈丽回家，已经跟27号大院里的人混熟了。 “丽丽，你男朋友来了！” 刘大妈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声音之大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能听见，陈丽面皮薄，受不了这样的调侃，快跑了两步将苏云拉进了家门。 陈丽的嫂子在屋里抱着肩膀冷着脸看着苏云，沈长峰曾经对她做过承诺，只要他跟陈丽能成就给她三十块的谢媒礼，结果被苏云横插一杠，苏云对此也见怪不怪了，他每次来王云霞都臭着一张脸。 陈丽的大哥见到苏云来了，让自己老婆倒了杯茶水给他, 陈丽也去院里打了盆水，让他洗洗手。 王云霞看在苏云手里拿着这么多东西的份上给他倒了一杯。 喝了一口甘甜的茶水，洗了把脸，一路上的燥热消了下去，苏云坐在椅子上感觉舒服多了。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 “第一次登门哪有空手的道理。”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登门。 “陈大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陈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默许久才缓缓张口。 “苏云，你跟我妹妹谈了几个月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咳咳！” 苏云一口水喷了出去，没想到对方找自己是说这事。 “怎么？难道你不想娶我妹妹？” 陈元的态度变得严厉起来，若是这样就把他打出去。 “不是不是，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毕竟我们俩在一起才不到四个月。” 要知道在后世从恋爱到结婚起码一年起步，所以听到这句话他才会如此惊讶。 “四个月不短了，当初我跟她嫂子一共见了不到五次面就结婚了。” “哥，我还不想结婚” 陈丽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打断了陈元的话，她一直在外面偷听两人的对话。 “你胡说什么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怎么能不结婚呢！” “我没说不结婚，只是，只是不想这么早结婚。” 陈丽不想这么早就离开家，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怕嫁出去后就回不来了。 “哥知道你是不舍得这个家，又不是嫁人后就不让你回来了。” 在陈元的一再保证下陈丽终于放下了心。 “苏云你家里还有长辈吗？” “没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了。” 苏母那边倒是还有几个亲戚，不过很多年不联系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接下来就是固定流程，商定时间，苏云还要去厂里开介绍信，要不然还结不了婚。 至于彩礼陈元倒是没有要，不过他要求苏云给他妹妹买一台自行车以及一台缝纫机，说实话这个要求可不低，这俩东西加一块得三四百块，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 当晚苏云走时王云霞黑着脸走进来屋，估计要跟陈丽大哥吵架，陈丽结婚她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沾到，本想借机要点彩礼却被陈元挡了回去。 说什么结婚的是陈丽，苏云给的东西自然都是陈丽的，他们家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 不得不说，陈元的思想水平远超当前版本。 回到四合院后苏云找到傻柱，他需要一个大厨，两家已经商量好，婚宴两份，一份在陈家住的27号四合院，让邻居都跟着热闹热闹，另一份就在红星四合院。 “雨水你哥在吗？” “哥！苏云哥找你！” “来了。” 傻柱拍了拍自己手上的面粉，他刚才在揉面准备蒸馒头。 “找我什么事？” “柱子哥下个月月末你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 “我要结婚了，打算在院里摆几桌。” “结婚了！你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的连老婆都有了！什么时候把姑娘带过来让我瞧瞧？” “哥你看看苏云哥，再看看你，到现在也没有给我找个嫂子。” “我那不是特殊情况吗！” “苏云哥，我想吃喜糖。” 何雨水跑到苏云旁边笑嘻嘻的伸出手来向他讨喜糖。 “别胡闹，喜糖是接亲的时候给的！” “没事，正好我家还有点糖，我给你拿来。” 不一会苏云拿着一把酸三色回来全都放到何雨水的手里，这些糖是前一段时间他帮人买鱼人家送的，他不喜欢吃这种劣质水果糖，就一直没吃。 “谢谢苏云哥。” 何雨水拿着糖蹦蹦跳跳的回了家。 “下个月我爸差不多也回来了，到时候我们父子俩一起给你做这顿饭。” “何叔要回来了？” 他记得何大清可是改开后被许大茂接回来的，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是啊，我爸上次走之前告诉我们等他把保城的事情处理完后就回来。” “那你们家的房子可就不够住了，何叔还有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儿子这就六个人了，你以后怎么结婚啊？” “我爸已经打算跟白寡妇断了，我跟你说这娘们可不是好人，当初我带着雨水找我爸，她死活不让我进去，风水轮流转，当初她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她，想登我何家的门，做梦！” 四合院不大，大家很快就都知道苏云要结婚了。 “老头子苏云要结婚了，你去问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们好提前准备一下。” 二大妈风风火火的跑到阎阜贵旁催他快去问问。 “行，我这就过去问问。” 阎阜贵来到苏云门前伸手推了推，结果没推开。 “苏云，苏云你在家吗？我是你二大爷啊！” 苏云正在屋里喂狗听见阎阜贵找自己走过去将门打开。 “二大爷你找我什么事啊？” “我听说你小子要结婚了！是哪家的姑娘啊，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透出来，改天把姑娘领过来，二大爷我帮你把把关。” “二大爷你来找我怕不单单是为了这吧？” “瞧你这话说的，二大爷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长辈关心小辈还能有假？” 第94章 还钱 “二大爷咱们都是聪明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何必拐弯抹角呢？” “瞧你这话说的，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摆酒席，你们家就你一个人，到时候忙不过来，到时候我让你二大妈和解放解成他们一起来给你帮忙，他们有经验。” 再趁机占点便宜，当然这是阎阜贵心里想的。 “下个月月末。” 苏云哪里不明白阎阜贵在想什么，但他说的也确实有道理，结婚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要开证明、拍照、置办东西，接亲、还要准备宴席，这么多事光靠他一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如果他们真的来了给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下个月月末，我知道了，到时候提前两天来找我，我让你二大妈和于莉嫂子帮你好好参谋参谋，别出了什么纰漏让人看了笑话。” “二大爷你等等。” 苏云叫住了正要离开的阎阜贵，给他拿了几个鸡蛋。 阎阜贵回家后将鸡蛋交给二大妈让她今晚加个菜。 “老头子，鸡蛋哪来的？” “苏云给的。” “苏云说什么时候办婚礼吗？” “说了，就在下个月月末，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婚礼提前几天回来通知我们，到时候你带上咱们家的几个孩子都带过去给他帮忙，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不去。” 阎解成第一个反对，他还的去找活干赚钱呢，要不然又会被于莉絮叨。 “让你去就去，苏云过的什么日子也不是没见过，他的婚礼能差了？你们过去帮忙就可以趁机多占点便宜，他从手指缝里漏出点都够我们吃好几天的！” “解成，你爸说得对，去外面打零工才能赚几个钱，还不如帮苏云干活。” 阎解放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见于莉也没反对便答应下来。 “苏哥，听说你要结婚了，这是我们俩买的东西，给你当做贺礼，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别嫌弃。” 刘光天和刘光福听说苏云要结婚第一时间去外面买了礼物。 他们俩已经帮苏云干了一个多月的活了，现在手里都有一些积蓄，这才能买得起礼物。 苏云打开瞧了瞧，里面是一块红色的布，差不多够做一件衣服了。 “你们俩费心了，东西我收下，到时候记得来吃饭。” “诶！到时候我们一定来。” 就在此时从贾家传来一阵极为刺耳的声音。 “我的钱！我的钱丢了！院里有贼快抓贼！” 而后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在院子里大喊大叫。 大家都被这一嗓子给聋懵了，随后都往自己家跑，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老嫂子你先冷静一点，什么钱，谁的钱被偷了？” “我的钱，我的养老钱，全没了，全没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领回来后身心受创，想看看自己珍藏的小钱钱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然后就发现匣子变得空空如也，棒梗一分钱都没给贾张氏剩下全拿走了。 “老嫂子你先冷静冷静，一共丢了多少钱什么时候丢的你还记得吗？” “一共五百七十三块四毛五分，今天上午我走的时候还在，现在就没了！” “五百七十三块钱！” 人群中有人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得惊呼，同时脸色变得奇差。 “易中海！你就是这么当一大爷的？她们家有五百多块钱的存款还让大家捐款！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我们家连存款都没有你居然还让我给贾家捐钱！还钱！把我们家捐的钱都还回来！” “对，还钱！不还钱就把她们家缝纫机搬走抵账！” “还什么钱！那都是你们自愿给我们家的！都是我的钱！” 贾张氏的话犹如向一锅滚油中倒入一碗水，整个大院瞬间沸腾起来，叫骂声不绝于耳，刘海中阎阜贵以及他们家的几个孩子极力维持场面但收效甚微。 “易中海今天你必须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不然我们就去街道办，就去警察局！你们俩这是合谋欺骗我们人民群众！要坐牢的！” 易中海冷汗都流下来了，若是不能好好解决只怕自己要栽在里面了。 “易师傅你不会真像许大茂说的那样跟秦淮茹有一腿吧？” 苏云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一旁添乱，让本就混乱的场面变得越发混乱起来。 “易中海你这个老王八蛋！居然跟我儿媳妇搞破鞋！我打死你！” 第95章 无奈赔钱 “易中海你这个老王八蛋！亏我们当初那么信任你还选你当四合院的一大爷，居然跟贾家合起伙来算计我们！” “就是，口口声声替我们主持公道，你就是这么替我们主持公道的？让我们这些穷人去给一个家里有五百块钱存款的人捐款，你就不怕缺的事干多了生儿子没屁眼吗！今儿个的事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非去街道办告你！” “他不是生儿子没屁眼，他根本就生不出儿子，是个死太监！还有崔秀云，表面上装的跟个好人一样，见谁都满脸笑容，背地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呢！” 大家的话越说越难听，骂的易中海连头都不敢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人受过崔大妈的恩惠，还想替她辩解一二不过刚一开口很快就被被群起而攻之，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谁反对他们就骂谁。 “崔秀云能是个什么好东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易中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肯定都是装的，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算计我们呢！” 崔大妈被骂的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一个人默默流泪，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一大把年纪了，也没干过什么缺的事，却要被同院的邻居戳脊梁骨骂。 眼见争吵声音越来越大，附近大院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了。 “老刘这么下去不行啊，你看隔壁四合院吴老四都来了，得赶紧让大家安静下来，不然咱们四合院可就要在南锣鼓巷彻底出名了！” “那你说怎么办？” 刘海中也急的不行，但以他的草包脑袋想不出任何有用的办法。 “光天你去搬张桌子，老刘你站上去，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去，这样他们才会听你的话。” “好” 刘海中让刘光天给他搬了张桌子，他爬了上去对在场的众人高喊了半天，这才让大家安静下来听他讲话。 “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很生气，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也很生气，但这样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大家都冷静冷静，咱们开个全院大会，一起商量商量该怎么解决你们看怎么样？” “不行！我不同意！” 关键时刻贾张氏又跳了出来。 “你不同意？你凭什么不同意，这事就是你们搞出来的！要是再敢惹事生非当心我把你们从四合院里赶出去！” 刘海中一摆手让人把她拉下去。 “赶出去我也不同意！我家里的钱丢了必须先解决我的事情！” “那你们觉得呢？” 刘海中看了看众人。 “不行！我不同意，必须先赔钱！” 王大妈表示反对。 “对，先把从我们这骗过去的钱全还回来，不然我不同意帮贾张氏找钱。” “对，我也不同意，先把钱还回来！” 大家纷纷响应，少数服从多，刘海中便遵照大家的意愿先帮他们讨钱，至于贾张氏，让她哪凉快哪待着去。 “老阎，去把你记账的账本拿来。” 阎阜贵有记账的习惯，每次开全院大会捐款，他都会耐心的将这些人捐的东西一笔笔记下来，一开始刘海中还觉得他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现在看来这习惯简直太可爱了，若是没有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各位，咱们院这几次捐款我都记在账本上，大家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大家挨个传看，纷纷点头，阎阜贵没记错，跟自己捐的东西一样。 “老易，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我信得过你。” 易中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只希望赶紧把事情解决然后回屋，待在这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你呢？” 刘海中又看了看秦淮茹，至于贾张氏直接被无视了。 “不用了，我也信得过二大爷。” “大家都诉求我已经很清楚了，都想让贾家还钱，这一点我很支持，明明家里有这么多钱却让别人给他们捐钱，这是骗子才干的事！” 阎阜贵已经和刘海中达成了一致的目标，那就是让她们家还钱。 尤其是阎阜贵，他可还记得上次易中海跟秦淮茹合谋从他这骗钱的事，这次一定得要回来！ “一大爷我们家没钱。” 这次不是哭穷，是真没钱了，因为没有傻柱的供血秦淮茹的小金库里一共就只有七十多块，这还是近半年攒下来的。 “我才不信呢，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家里多出了五百块钱，谁知道你家里还会不会再多出一个五百块。” 秦淮茹的话已经没有人信了，大家都觉得她在装穷。 “没钱就把缝纫机卖了！卖了就有钱了。” 有人想起上次苏云在大会上说贾家有缝纫机，灵机一动说了一句。 “对，没钱可以把缝纫机卖了，卖完就有钱了！” “没错，都有缝纫机了会没钱吗？肯定是在装穷！” “易大爷？” 秦淮茹真没办法了，看向易中海。 “淮茹有钱就拿出来吧，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在哭穷了。” 就连易中海都不信她的话了。 “易大爷，我们家真没钱了！” “怎么会没钱呢？从你公公开始贾家好歹在轧钢厂干了几十年，他工资那么高，还有抚恤金，怎么会没有存款呢？” 秦淮茹看向了贾张氏，家里的钱全被她折腾光了。 老贾活着时是轧钢厂的大师傅，论技术甚至要比易中海强得多，易中海在厂里经常被老贾帮助，这也就是为什么易中海会收贾东旭为徒的原因。 那时候老贾收入高，外加上还没有施行票证所以她们家日子过的极其滋润，后来老贾死了，厂里给她们家赔了一大笔钱，贾张氏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产生了暴发户心理，开始大手大脚的生活。 没过几年厂里赔的钱就被贾张氏花光了，好在当时贾东旭年纪也不小了，可以进厂工作，不然她们家怕是得上大街要饭了。 再后来贾东旭结了婚，有了孩子，家里的嘴变多了，花销也就多了，再加上贾东旭时不时的喜欢去赌两把还喜欢喝点酒，每个月只给秦淮茹二十块，剩下的全都拿去潇洒，所以根本没攒下什么钱。 “易大爷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连吃饱饭都困难，哪能攒下什么钱啊！” “那东旭的抚恤金呢？厂里可是赔了四五百块呢。 “这次丢的就是东旭的抚恤金！” 易中海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这些钱全都得自己出，谁让他当初帮忙捐钱呢。 “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有没有个章程？到底赔不赔！不赔我们可就报警了！” “对，不赔我们就报警了！” “你们先等一等！这钱我替贾家出了。” 这要是报警了一个诈骗罪是跑不了了。 “老易，你一共帮贾家举行了三次捐款，抛去你自己捐的，剩下的一共是八十三块五毛两分，外加十七斤六两的棒子面，以及四颗大白菜还有四尺布，这些都是大家捐的。” 阎阜贵将账算了算最后给出了一个数字。 “这么多！” “对，就这么多。” “淮茹，你家现在还能拿出多少？” 易中海想让秦淮茹帮忙分担一下。 “易大爷，我们家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 她一分钱都不想出。 易中海一咬牙同意帮贾家拿钱，不过秦淮茹得写欠条，还的把缝纫机拿到自己家做抵押。 第96章 拿走缝纫机 “淮茹你给我写个借条，还有你家那台缝纫机也要搬到我家做抵押，等你什么时候把钱还给我缝纫机就还给你。” 阎阜贵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易中海怎么突然转性了，以前他可不会说这种话我，肯定无条件的帮贾家把钱还了。 这其实是易中海的一次试探，如果秦淮茹同意了那就说明她是个明事理的正常人，那自己就可以将养老的事放心交到她的手里。 如果不同意那就说明她跟贾东旭和贾张姓氏是一路人，以后贾家的任何事他都不会再管了。 “易中海！你在说什么？居然想要我们家的缝纫机！老贾在临终前托你照顾我们家，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俩快出来瞧瞧吧，易中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活不了了！欺负人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开始叫魂，现在的人还是比较迷信的，她的话让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你这是公然搞封建迷信！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街道办举报把你抓起来批评教育！” 刘海中被闹的一个头两个大，他总算明白易中海以前为什么总跟自己抱怨一大爷不好当了，当时还觉得他是在故意炫耀，现在才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易大爷。” 秦淮茹眼泪汪汪看向易中海，希望他能高抬贵手就这么算了。 “不行，如果不把缝纫机搬过来我不给钱。” 易中海咬死了不给缝纫机就不借钱，自己只是协从，大不了到时候就实话实说，秦淮茹跑到他面前哭穷，自己也是出于怜悯才答应开全院大会帮贾家筹钱。 自己也是被骗的最多被批评教育，难道还能受什么实际处罚不成，反正自己的名声也已经臭了，不怕再落个识人不明。 易中海不松口，自己又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思来想去秦淮茹决定把缝纫机搬过去，反正自从这东西买来后自己一次也没用过，都是贾张氏再用，没了对自己也没有影响。 “好，一大爷我答应你。” “行，那你把缝纫机给我搬过来，我这就回家拿钱去。” 钱到手了，大家的怒气也都平息下来了，不过以后再想让大家给贾家捐钱想必是不可能了。 “既然没事了大家就都散了吧。” “等等！事情还没完！” 贾张氏又跳出来不让大家走。 “你没完了是吧，大家都已经不跟你计较了还想要怎么样？” “我们家的钱被偷了！小偷现在还没找到，你们不能走，得帮我抓住小偷。” “哦，对，还有这回事。” 刘海中反应过来后叫住了即将离开的众人。 “大家先别走，贾张氏家里遭了贼咱们还没找到呢。” 随后开始询问贾张氏一些细节。 “贾张氏你一共丢了多少钱，又是什么时候丢的？” “一共五百七十三块四毛五分，今天上午我走的时候还在，现在就没了！” “除了她还有人家丢东西了吗？” 刘海中四下瞧了瞧，见大家都在摇头，刚才他们就已经回家看过了，家里的钱和东西都好好的，一点都不少。 “老阎，你今天有见到有什么陌生人来到咱们四合院吗？” “不知道，今天上午我去医院包扎伤口去了。” 说着露出来自己包裹着纱布的胳膊，伤口是贾张氏咬的。 “那你们有谁看见今天咱们院里进陌生人了吗？” “一大爷我今天一天都在院里，没见有什么陌生人。” 既然没有陌生人那就应该是内贼做的了。 “肯定是你们！见到我家有钱就把它偷走了！” 这下可犯众怒了，他们平时虽然喜欢算计但从来不干违法的事情。 “谁不知道咱院里就你们家棒梗这一个贼啊，我看十有八九是这小子干的！” 苏云捏着鼻子躲在人群中喊了这么一句。 “谁？是谁在胡说八道！我们家棒梗可是文曲星符下凡，将来要上大学的，怎么可能干这事！” 大家听着贾张氏的话不由得想笑，谁家文曲星偷东西进监狱啊，还上大学，他连小学上不了。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话羞得不敢抬头，不过她确实有好半天没见到棒梗了，明明刚才让他在家里照顾妹妹，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难道真的是他！ 秦淮茹用力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能这么想棒梗，那可是自己的儿子。 “就是，这院子里不就你孙子一个贼吗，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 别说还真让他们猜对了。 “淮茹，你们家棒梗呢？怎么一直没见到呢？” 易中海狐疑的看向秦淮茹，他也觉得这事是棒梗干的，这么长时间他替棒梗擦了不知多少次屁股都快麻木了。 “我让棒梗去找小当了，一会就回来。” 第97章 一只甲鱼 视线来到棒梗这里，今天上午他拿了贾张氏的钱后在自家房子后面挖了一个小坑，将钱用布包上然后放了进去，只带着二十块钱出门大吃大喝。 走到大街上棒梗被一股浓郁的香味吸引的走不动路，寻着味道来到了一家店门前，老板正将一只只刚出锅的鸡往柜台上摆，那味道别提多吸引人了 “老板我要这只烧鸡。” 他棒梗指了指面前这只最肥最大的鸡，然后豪横的从兜里拿出十块钱拍在老板面前。 老板见到一个小孩子居然能拿出这么多的钱先是诧异，而后以为是那些大院里出来的孩子，他这里也招待过那些大院子弟，个个都有钱。 “小朋友吃烧鸡要肉票的，你的票呢？” 棒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哪有票，钱都是偷的。 “没有票我可不能卖给你。” “那你知道哪有票吗？” 老板转了转眼珠让服务员把自己小舅子找来，他小舅子是个无业游民，平时在黑市倒腾票证赚钱，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让他来赚这一笔钱吧。 “小朋友你先进来等一等，一会儿有票的人就来了。” “姐夫你找我？” 不多时一个二十多岁看起来贼眉鼠眼的人走进了店里。 “小朋友你不是想要肉票吗，他手里有，想要多少你跟他说就行。” 进门时他就看到棒梗了，不过没把棒梗当一回事，一个小屁孩罢了可能是顾客的孩子。 “姐夫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他要跟我买票？” 他干这行也有五六年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个年纪的小孩来买票。 “没跟你开玩笑，就是他要买。” 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拉到旁边说悄悄话。 “我看这小子有可能是从大院里出来的，你知道刚才他拿多少钱来的吗？十块钱！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多钱，你再看看他的衣服，几乎没有补丁，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刘光这才仔细打量起棒梗，这孩子年纪虽小但却有一股彪悍的气质，就跟那些大院里出来的老兵一样。 殊不知这都是棒梗在监狱里学的，那些老大在跟人盘道时都是这样的，棒梗有样学样还真把他唬住了。 “小兄弟你想要什么？我这什么票都有。” 经过一系列自我脑补后棒梗已经从小屁孩变成了大院老兵，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不敢再轻视他。 “有肉票吗？” “有有有，正好我现在身上就有。” 棒梗挑挑拣拣买了一堆票，一共花了三块三毛四，刘光原本打算卖五块的，可想起这帮老兵的行事又怂了，要是被发现自己被坑了回头能把自己姐夫的店都砸了，这帮人无法无天，就连警察都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老板给我来一只烧鸡。” 有了肉票老板自然不会拒绝，将刚才棒梗看上的那只大肥鸡端了上来，棒梗也不客气拿起来就是一大口。 一口咬下浓郁的肉香迅速充满了棒梗的口腔，不知多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这么有味的东西了。 “姐夫，你看这小子跟饿死鬼一样，怎么看也不像从大院里出来的啊！你不会是弄错了吧？” 看着棒梗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就跟好几天没吃饭的饿死鬼一样，大院子弟可不是这么吃饭的。 “不会吧。” 老板将信将疑的说道。 “我赌一个鸡腿他肯定不是大院里出来的，你敢来吗？” “有什么不敢的，你等着我去问问。” 老板接了赌局过去试试棒梗。 “小朋友你家住在哪啊？” 老板走过来跟棒梗套近乎。 “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 棒梗终究是个小孩子没有那么多心计，很快就将自己的底给露了。 “怎么样，我就说这小子不是大院里出来的吧，南锣鼓巷的红星四合院我知道，是轧钢厂的职工大院。” “失算了，这小子不是大院出来的，不过既然是轧钢厂职工的孩子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呢？” “你管他呢，咱们是开门做生意的，只要他拿的钱不是假的咱们就收着，快去给我拿鸡腿。” 愿赌服输，老板给他小舅子拿了一个鸡腿让他今晚开个荤。 没过多久一只鸡就被棒梗给吃光了。 接下来去哪呢？棒梗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有了！ 刚才买了不少糖票，正好可以去买牛奶糖。 说干就干棒梗跑到供销社买了一斤牛奶糖，棒梗借口自己哥哥明天结婚成功摆脱了售货员的盘问。 “牛奶糖真好吃！难怪他们都不分给我，这次我要要当着他们的面吃糖，馋死他们！” 有些人家条件好，有时会给孩子买点糖吃，棒梗家里条件不好基本吃不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自己流口水。 “你们在干什么？” 走到河边棒梗见到一群人坐在河边面前一根杆子，一旁放着一个篓子。 “小朋友我们在钓鱼啊。” 这帮人就是早期的钓鱼佬了。 “钓鱼！” 阎阜贵就喜欢钓鱼，时不时的就能钓些大鱼回来，每当这个时候大家就会羡慕的围过来看。 有一次棒梗想吃鱼就去他家偷鱼，结果被发现让阎解况发现，然后用炒菜的勺子砸在脑袋上，为此贾张氏还去阎家门口堵门骂了半个小时，最后易中海出面和稀泥，这事就算过去了。 “你要干什么？” 棒梗将手往桶里伸去，倒不是想要偷鱼，只想看看对方钓了多大的鱼。 “我就看看，这么小气干嘛。” “不是我小气，今天运气好钓到一只王八，你贸然把手伸进去会被咬的，王八咬人很疼的！” 棒梗已经听不见老板的话了，他的注意力此刻都在那只王八的身上，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有一次在河边抓到了一只王八，秦淮茹将王八拿到厨房后炖了一锅汤，那滋味到现在他都记得。 “王八卖吗？” 老头听见棒梗的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年纪跟自己孙子差不多大只当童言无忌，于是起了逗他的心思。 “卖啊，你给我一块钱我就卖给你。” 这只野生的王八体型可不小，放到后世能卖到上千块，哪怕是现在遇到识货的也能卖到七八块。 之所以提这个价格纯属逗棒梗玩，因为他觉得棒梗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一块钱就一块钱！你不能反悔！” 棒梗迅速从兜里拿出一块钱。 看着他手里的钱老头顿时坐蜡，他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棒梗真能拿出来，现在好了，把自己架起来了。 “小朋友，爷爷刚才在跟你开玩笑，这么大的王八一块钱可买不到，你的钱还是留着买糖吃吧。” 棒梗可不管这么多：“你刚才都跟我说了，一块钱就卖给我，怎么能涨价，我不管你必须卖给我！” 棒梗的声音很大，把附近钓鱼的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老刘，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跟这个小朋友吵起来了？” “他刚才明明说桶里的王八一块钱就卖给我！突然又反悔了！你骗小孩。” 大家问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都觉得无语，你说你不好好的钓鱼非要去逗人家小孩，一大把年纪人了，怎么净干这没品的事。 “老刘这我们可帮不了你，这可是你答应人家的。” “你不是总说做人要言而有信吗，怎么现在就言而无信了呢？” 老头被大家说的面红耳赤，但就是不松口，若是现在卖了那可就要亏六七块钱，这么多钱都够自己一家吃五六天了。 “小朋友是爷爷的错，爷爷跟你道歉不该跟你开这样的玩笑，这只王八真不能一块钱卖给你！” “那你多少钱才肯卖？” 棒梗看上了桶里的王八。 “你真的要？” “没错我要。” “那你给我七块钱吧。” 老头人不错，见他年纪小就要了个最低价，没坑他。 第98章 警察又双叒叕来了 “小朋友，这只王八足有四斤重，你如果要就给我七块钱。” 棒梗没有丝毫的犹豫，拿出了十块钱。 “小朋友你还真有钱啊！我这也没带钱找不开。” 老头没料到这小子手里居然真有这么多钱。 “小朋友你哪来这么多钱？” “你问这么多干嘛？” 棒梗说话的语气非常冲，一句话把老头堵的说不出话来。 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自己又何必非要讨人厌。 四下瞧了瞧，看到了一旁卖冰棍儿的小贩，他钓了一上午的鱼，带的茶水早就喝光了，现在也有些口干舌燥，索性就去买一根冰棍儿解解渴。 “你等一等，我去给你找钱。” 说着就去买了根最便宜的冰棍儿。 回来后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根草绳。 “给，小心点，这东西可咬人！” 老头仔细的将王八绑好，确定棒梗不会被咬到后才放心的交给了他。 棒梗看了看天，觉得天色也不早了，于是就拎着王八回了四合院。 正好赶上贾张氏在四合院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贾张氏身上，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小当，发生什么事了奶奶怎么坐在地上哭。” 小当见到棒梗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现在的棒梗不像电视剧里那般在乎妹妹，知道照顾她们，有什么好东西也都能想着她们，而是自私霸道，一言不合就动手打妹妹。 “奶奶的钱丢了，大家正在找。” 棒梗听后知道事发了于是又悄悄的缩了回去，将兜里剩下的钱全都藏到大院外面的树下，确定没有什么纰漏后才大摇大摆的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你孙子棒梗回来了，快问问钱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棒梗不爽的看了一眼苏云，怎么就你事多，嘴真欠！ “棒梗你怎么才回来，今天白天去哪里？我不是让你在家看着妹妹吗，为什么乱跑？你手里的王八又是从哪来的？” 棒梗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淮茹如连珠炮一般对棒梗提出了一大堆疑问。 “我去河边抓鱼了，结果抓到了这只王八。” 贾张氏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将棒梗拉到自己怀里。 “你说话那么凶干嘛？我大孙子辛辛苦苦抓了个王八那是咱们家的功臣。” “棒梗真厉害，这么大了王八得有四五斤吧，一会让你妈拿到厨房炖了，咱们好好吃顿饭。” “贾张氏，你的钱还找不找？” 刘海中见贾张氏跑去无视自己心生不满。 “找为什么不找！我的钱今天一定要找到。” 说完又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哭喊。 这一套熟练的动作把大家弄的一愣一愣的。 “老刘我看这事咱们也没个头绪，要不就报警吧？他们是专业的。” “不行。” 刘海中立志要超越易中海，让大家都信服自己，若是报了警岂不是说自己自己不如易中海吗。 “那怎么办，难道你有办法找到贼？” 刘海中一点头绪都没有烦的直挠头。 “老刘，咱们都在院里住了十几年了，贾张氏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今天如果找不到钱她绝对不会罢休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 阎阜贵何尝不懂刘海中在想什么，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把事情解决才是最主要的。 “别可是了，你不怕贾张氏堵你家门口让你赔钱啊？” 想到那个场景刘海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好吧，那就去找警察吧。” “好嘞。” 阎解放得到示意出了四合院去了警察局，不多时几个警察来到四合院。 “刘师傅你们大院事怎么这么多啊，这才一天的功夫，我们都来了几次了。” 片儿警跟刘海中认识，说话也没有客气。 易中海嘴角一翘流露出一丝嘲讽，草包就是草包，什么时候都那么没用。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我们院遭贼了，贾张氏家丢了五百多块！” “多少？五百多！” 这可是一笔巨款啊，听见这个数字几名警察脸上少了几分不在意多了几分严肃。 “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上午还见到，下午回来就没有了。” 一名警察站到贾张氏面前做起了笔录，其他人则来到屋里进行调查。 第99章 彻底放弃 “阎老师你们四合院今天有陌生人进来吗？” 警察就住这附近，四合院里的人大部分他都认识。 “没有，刚才全院大会我们都问了今天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陌生人。” “没有陌生人，按照这么说应该是熟人作案，且时间就在今天，刘师傅你们院之前有发生过丢东西的事件吗？” 大家听到警察的话纷纷看向棒梗，这院子里最喜欢偷东西的就属他们奶孙了，不过贾张氏是苦主，想来应该不会干那种监守自盗的把戏，毕竟报假案可是要坐牢的。 “你们看我孙子干什么？警察同志我孙子可是个好孩子，绝对不会偷我的钱的，况且他也不知道我的钱都放在哪。” “贾张氏，你别紧张，我们就是按照规矩问问，不会冤枉好人的，今天白天他不是在家吗，兴许就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呢。” 说完将棒梗拉了过来。 “小朋友你今天在家有看到什么陌生人吗？” 棒梗摇了摇头。 “警察同志我孙子今天去出玩了，刚回来” “那你今天都去过哪里干了什么？” 棒梗见到警察十分紧张，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小朋友你不要紧张，我们就是例行调查一下，你把今天干的事跟我们大概说一说就行。” 有经验的警察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以往这些孩子遇到他们也会紧张，但不会这么严重，事出反常者必有妖，说不准钱就是这小子偷的。 “警察同志我儿子还在保外就医，所以看到你们有些害怕，他不是坏人。” “保外就医？” 什么情况，这小子还坐牢了？ “队长是这么回事。” 有参与过上次抓捕的警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后他看棒梗的眼神都变了，原来有前科啊，那这可是嫌疑人啊。 “小朋友你别害怕，叔叔不是坏人，你只需要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叔叔就行。” 棒梗回头看了看秦淮茹，秦淮茹以为棒梗是坐过牢对警察有心理阴影所以才会害怕，于是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让他一五一十的事情讲出来，他们不会冤枉好人的。 场中还有一个人察觉到了不对劲，那就是阎阜贵，棒梗这个神态跟学校里那些犯了错被抓到的学生一模一样。 贾张氏报警抓了自己最心疼的孙子，故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今，今天上午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就去了河边。” 棒梗在秦淮茹的鼓励下磕磕巴巴的说出了今天的行程。 “有谁看到吗？” “没有。” “警察同志我孙子确实去了河边，这是他今天抓的王八，你看多肥啊！” 贾张氏拎着王八好像献宝一般在警察面前晃了晃，欲替棒梗作证。 就在这时进屋调查的那些人回来了。 “有什么发现吗？” 带头警察摇了摇头，没有发现陌生人的踪迹，屋里也没有被乱翻的痕迹，很明显偷东西的贼事先摸清了贾张氏藏钱的地方，这才能一击毙命。 没有外人的痕迹，院子里的人也说今没见过陌生人，那肯定是熟人作案，于是棒梗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众矢之的，大家都看着他，也都觉得是他偷的钱。 “小朋友，你本事可真不小，能抓到这么大的王八，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吗？叔叔也想抓一只。” 棒梗怎么知道这只王八是怎么被抓到的，于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这位女同志，我们需要把你儿子带回去做调查，希望你们能配合。” “不行！” 贾张氏嗷一嗓子将警察吓了一跳。 “这是我孙子，我了解他，他肯定不会偷钱的，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的钱肯定是被他们拿的，你快把他们抓回去挨个审问！” “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你孙子是个贼，要我说肯定是他偷的！” 大家被贾张氏诬陷成贼十分不爽，索性就让警察把棒梗带走，气死她！ “对，要我说这事肯定是棒梗干的！这院子里谁家没被他偷过。” “没错，去年棒梗就来我家偷鸡蛋，被我家抓了个正着，这次肯定也是他干的！” 警察一听这还是惯犯啊，于是也变得严肃了许多。 “贾张氏，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带回去只是例行调查，等调查清楚了自然会把他送回来。” “妈，救我，快救我，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去！” 众人见棒梗奇怪的行为颤抖的身体，哪里猜不出来钱是谁偷的，这下好了，奶奶闹事把孙子抓进去了。 “爸你觉得事情是谁干的？” 阎解放站在阎阜贵身旁。 “肯定是棒梗干的，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学生有没有撒谎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一大爷事情是不是结束了，我都饿了！” “对啊，快点结束吧，我还要去买菜呢，谁有功夫在这耗着啊。” 大家都是这个态度，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那大家就都散了吧。” 他也累了，于是让他们各回各家。 秦淮茹回到家后将槐花叫了过来，她虽然不懂事但也已经会说话了，而且一直在家待着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刚才警察一问过她，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 “槐花妈问你，今天哥哥在家里做了什么？” “哥哥在柜子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呜呜呜哥哥不让我说，还说，还说要打我屁股呜呜呜。” 秦淮茹心里着急说话的语气便重了一些，把槐花吓哭了。 “秦淮茹！你赔我钱！这么多钱全被你儿子给拿走了！那可是我的养老钱！必须还给我。” 这时候就不说棒梗是自己的好大孙子了。 秦淮茹一把推开贾张氏恶狠狠的看着她。 “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从小教他偷东西会出这么多的事吗？你这叫自作自受！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成了个贼，现在赶紧跟我去找警察，告诉他们这是个误会，要是棒梗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到时候跟你同归于尽！” 秦淮茹那宛若恶鬼般狰狞的面孔吓住了贾张氏，婆媳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秦淮茹，要是她早这样贾家早就是她当家做主了，哪里还会受这么多欺负出这么多事。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贾张氏说话的语气弱了不少。 “我去找易大爷，他在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肯定在警局认识不少人。” 秦淮茹信心满满的来找易中海却连门都没进去。 她今天的行为已经让易中海彻底心寒，从今以后都不想再跟贾家有什么瓜葛，以前的投入也都当做打水漂了。 “崔大妈求求你让我见见易大爷吧，我找他有急事！” “淮茹啊，你还是回去吧，老易辛苦一整天回来就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易大爷，易大爷你在吗，我是秦淮茹，有急事找您，您快出来吧。” 秦淮茹冲屋里大声喊道，不过屋内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家里没人一般。 “你看老易已经睡着了，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待秦淮茹走后崔大妈回到屋内只见易中海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老易，你真的决定以后不管贾家了吗？” “没错，以后再也不管了，今天的事让我太心寒了。” “你能想明白就好，我一会出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终于摆脱了贾家这个无底洞崔大妈心情莫名的好。 “买点肉吧，我想吃肉了。” 第100章 一顿胖揍 “淮茹，老易怎么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 在贾张氏期待的眼神中秦淮茹彻底崩溃了。 成天就知道惹事，出了事后又帮不上忙，还得自己到处求人，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早知如此哪怕在乡下待一辈子也不要嫁进贾家。 “一大爷连见都不肯见我！” “那怎么办啊，我去找他，他怎么能不管不问呢！当年明明答应了老贾要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贾张氏冲到易中海门前梆梆的敲门。 “易中海你出来！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家里，快出来。” 易中海在屋内摇了摇头却比不过没有开门，秦淮茹紧随其后拉住了正欲撒泼的贾张氏。 “你就别添乱了。” 秦淮茹拉住了贾张氏，她们在大院里已经是过街老鼠了，要是再逼急了易中海那可真就待不下去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小当，你在家照顾好槐花，妈你跟我去警局，咱们看看能不能把棒梗带回来。” 安排好两个小的秦淮茹带着贾张氏去了警局。 “妈你记住到了警局后就说是你把放钱的地方给记错了，现在已经找到了知道吗？” “知道。” 贾张氏现在对秦淮茹言听计从，她说什么自己就说什么，秦淮茹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秦淮茹站在警局门口在心中不断复盘着一会要说的话，同时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准备好的理由能不能将棒梗救出来。 “妈咱们就去吧，一会就按我教你的话说，能不能救出棒梗就看这一遭了。” 俩人找到今天将棒梗带走的警察跟他解释起了前因后果。 “警察同志，今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我婆婆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把放钱的地方给记错了，这才闹出了笑话，刚才已经在家里找到了。” “对对，这是误会误会，钱我已经找到了，你们能不能把我孙子放出来？” “你说什么，误会？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警局！知道胡说拉倒是什么后果吗？那是要坐牢的！” “我们知道，警察同志，这次都是我们的错，不该胡乱报警。” 警察将秦淮茹和贾张氏好一顿批评教育，然后找到正在被审讯的棒梗，好在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坚持到现在还没有交代，要不然秦淮茹来了也没用。 “妈，我害怕。” 棒梗一下扑到秦淮茹的怀里呜呜的哭个不停。 “棒梗不怕，妈在这，妈来接你了。” “人带走吧，这次就这么算了，要是再有下次谁来都没用知道吗！” “知道知道，警察同志您放心，我们回去后一定安分过日子，不给你们添麻烦。” 回家路上秦淮茹脸色铁青，棒梗和贾张氏则是识趣的闭上了嘴，一句话不敢说。 回家后秦淮茹将门反锁然后从厨房拿出一根三指粗的木棍，对着棒梗就是一棍。 “奶奶救我，我妈要打我，疼死我了！” “淮茹，棒梗还小，你下这么重的手是不是过了。” 贾张氏心疼棒梗便想上前拦一拦。 “这事你别管，这孩子再不管教就要废了，今天是他运气好，可下次呢？你真想看他有一天被抓进去再也出不来吗？” 说完也不管其她人怎么想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打，打他的哭爹喊娘。 “你们听这是什么声？好像是从贾家传出来的？” “没错，就是从贾家传出来的，棒梗挨打了！” 他的哭声太大左右邻居都听到了，围到门口听热闹。 “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秦淮茹居然舍得打棒梗？” “是啊，以往他犯错秦淮茹最多说两句，今天居然动手了，稀奇真稀奇。” “你们干什么呢？” “二大爷你快过来听，棒梗居然挨打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棒梗那臭小子这回犯了这么大错挨顿打不是很正常吗，行了行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围着人家门口听小孩哭这算什么事，不像话。” 将众人驱散后阎阜贵站在门口摇了摇头，常言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孩子的性格品德在那时候就已经定型了，现在才知道管孩子怕是有些晚了。 贾张氏拿回了自己的养老钱找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然后看到被棒梗买回来的那只王八。 “淮茹这只王八怎么办？” “卖了吧，咱们家现在急需钱。” “不行，我要吃。” 棒梗又哭又闹，但秦淮茹已经打定决心不再惯着棒梗，一定要将他矫正过来。 第101章 看房 “二大爷来找我什么事啊，还带着小鱼干？” 阎阜贵还是头一次拿东西来他家，跟他在一个院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他这副模样让苏云不由得升起逗逗他的心思。 只见阎阜贵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挺大个年纪还得给别人送礼，说起来还挺难为情，但没办法，都是为了自家的孩子。 他虽然平时喜欢算计，但该考虑的还会替他们考虑，不像刘海中，除了老大剩下两个完全不管。 “我这不是有点事要求你吗，也不好意思空手来，这是你二大妈亲手做的小鱼干，你尝尝。” 二大妈为了能让小鱼干保存的更久更下饭，加了不知多少盐，长期吃只怕会得高血压。 阎阜贵之所以来找苏云是因为他见这段时间刘光天刘光福出手阔绰。 后一打听他俩在给苏云干活，于是想让家里那几个没有工作的一起帮他干活赚点钱。 “进来吧。” 苏云将阎阜贵让到屋里给他倒了杯茶。 “嗯？好茶啊，这是哪里买的？” 只见他吹了吹气然后浅饮一口然后瞪大眼睛，这茶可比他们校长办公室里的茶好。 “都是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在哪买的。” 这是他给自己未来大舅哥买的，给自己留了点，今天便宜阎阜贵了。 苏云没有开口，阎阜贵也没有说话，就这么一杯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这茶，眼看一壶茶水都快喝完了，阎阜贵还是不说正事。 让苏云不由得觉得这老头来自己这里就是为了蹭茶喝的。 “二大爷你来我家不是为了喝茶的吧。” 苏云没什么耐性，忍不住率先开口。 “我听说刘家老二和老三这些天一直在帮你干活？” 闻言苏云心下一动，这事自己一直做的很隐蔽，看来这些天俩人太招摇了，居然被发现了，一会要跟他们俩说一声，这段时间消停点，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二大爷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事情太多，我还得上班，一个人实在忙活不过来就找他俩给我帮帮忙，反正压力啊也没有工作，我给钱他们办事何乐而不为呢。” 阎阜贵啧笑眯眯的说道：“有事可以跟我说啊，我们家解放，解成和解况都可以帮忙，他们做起事来不比刘光天和刘光福差。” “嗯？阎大哥不是说你已经给他找到工作了吗？” 前几天阎解放在院里跟人聊天时说的。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别听这小子胡说。” 机修厂有几个临时工的缺口，阎阜贵托人走了走关系，不过还没有正式消息呢。 虽然是个临时工可也比打零工强，所以竞争也很激烈，阎阜贵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成。 与此同时，秦淮茹正在为棒梗带回来的那只王八发愁，棒梗可是花了七块钱才买回来。 “淮茹要不咱们就给棒梗留下吧，咱们家也确实好久没吃过这东西了。” 贾张氏也馋了，要是拿去给傻柱，让他给做成一锅甲鱼汤，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留什么留，咱们家都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现在必须听我的！” 然后也不管棒梗说什么十分强硬的将王八拿走卖了，可是要卖给谁呢？这东西不便宜，能买得起人也不多。 首先排除易中海，他们两口子一直省吃俭用肯定不会花这么多钱，况且两家现在已经闹僵了，他不会拿钱买这只王八的，至于刘海中就更不可能了，他不会买这东西的，思来想去她将目标放在傻柱和苏云身上。 傻柱是厨子，肯定会喜欢这东西的。 “柱子。” “秦姐，有事吗？” 何雨水没在家，要不然秦淮茹连门都进不去。 “我这有只甲鱼，想拿出来卖了，你看，这可是好东西，要是你想要秦姐一定给你个好价格。” “这可是好东西啊！不过这么大的东西价格不便宜吧。” 傻柱瞧了瞧确实是好东西，秦淮茹没有糊弄自己。 “不瞒你说，这是棒梗花了八块钱买的，咱们都是邻居，我也不坑你，八块钱就卖给你！” 傻柱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倒不是不想要，好的食材对他们这些厨子都有一股特殊的吸引力，但他没钱啊，何大清将钱全都要回来后怕他再被骗，所以决定在他回来之前家里的钱全都归何雨水管。 “秦姐，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要这东西也没啥用，或者你可以拿到厂里的食堂问问，以往二大爷钓到大鱼后都会把东西卖到厂里，你去报我的名字，一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 秦淮茹摇了摇头，夜长梦多，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而后又去后院找到苏云，他跟阎阜贵在屋里喝茶。 他在苏云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苏云委托他们家的几个儿子给他打一个全新的衣柜，阎解放和阎解成曾在木匠手下打零工，木工活都学了个七七八八，一个衣柜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能给我看看吗？” 阎阜贵扶了一下眼镜想要仔细看看，秦淮茹点了点头。 阎阜贵看了看秦淮茹手里的甲鱼，又伸出手摸了摸，然后告诉他棒梗带回来的这只王八是母的，而且肚子里还有蛋。 “二大爷，你还有这个本事？” “钓鱼钓多了，这些东西看一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东西是好东西，就是有点贵了，这么着六块钱，六块钱我就买了。” “六块钱太少了，七块，七块我就卖给你。” 棒梗可是花了七块钱，六块钱就亏了。 “那好吧，七块钱我要了。” 他的目标就是将自己的空间经营成一个大农场，可以产出各种各样的物资，以后开放可以做生意，自己就可以开一家大型连锁超市，主打一个自家生产纯天然无公害。 王八被苏云扔进了水盆，顺便又扔了一些吃点吃的防止它被饿死。 “二大爷这是定金，这可是我结婚用的，你可别在这上面偷工减料啊，要不然我可会翻脸的。” “那哪能啊，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的。” 阎阜贵拿了钱将三个儿子都叫了过来，将刚才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 “这事好办，一会我们就去买木头，我有路子，能省不少钱。” 阎阜贵拍了一下老大让他熄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可告诉你们，这事人家结婚用的，要是出了岔子可以要结仇的，你们都用心点，别起不该起的心思。” 几人点了点头然后拿了钱开始准备。 第二天，苏云下班后照例来到小酒馆，酒馆里的人见到他脸上都笑呵呵的，仿佛有什么好事发生一般。 “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的把小酒馆一枝花拿下了，什么时候办婚礼啊，到时候可别忘了通知我。” “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牛爷啊，来喝酒。” 正喝着酒从酒馆外又走进来一个人，正是片儿爷，不过此刻的片儿爷明显有心事，喝酒喝的心不在焉。 “片儿爷，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 “还能什么事，想做生意没钱呗。” 片儿爷这段时间四处筹钱，若是再凑不齐钱只怕就要错过这次机会了，他把认识的人都借了个遍，甚至不惜将家里祖传的宅子都拿了出来。 “片儿爷我听说你要卖房子？” “怎么着你要买？” 片儿爷两眼放光。 “有点想法，不过不知道宅子怎么样，有多大。”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说着就要拉苏云去看房。 他的房子已经放出来快一个月了，根本没人理他，现在的房子是不能交易的，敢买的人没钱，有钱的人不敢买。 “你先等等，我去跟我对象说一声。” “你去吧，一会我来跟她说。” 牛爷让苏云先去，一会他告诉陈丽。 两人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片儿爷的四个院，是一个一进的小院，院子里有七八间房，看起来有些破败，明显很久没有人住了。 如果真要买下来还需要再花钱翻新一下才能住人。 “片儿爷你打算卖多少钱？” “五，四千五。” 他本来打算要五千，但想起那些人听到价钱后退却的模样，决定把价格往下降一降。 第102章 沈长峰 俩人走了十几分钟后，来到片儿爷的祖宅，只见面前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差不多有七八间房子，差不多有四百多平米，跟后世的别墅面积差不多大。 房子虽大但却稍显破败，有两间房子上的瓦都缺了。 看样子应该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若是买过来只怕还要找人翻新一下，不然住不了人。 “您这没有厕所吗？” 片儿爷闻言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厕所在胡同口，他这座四合院的位置不太好，下水走不了这么深进不来。 如果想修要花不少钱，他既不舍得，又没这么多钱。 “不错。” 苏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房子的位置可是在二环的，以后可是以小目标记的，若是片儿爷知道这套房子以后的价格不知会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你瞧，这是正房，房子够大，采光也好，这屋里还有不少家具，如果你要买房这些家具也都一块送给你。” 屋里还有不少桌椅板凳，但看样子也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的送给自己。 片儿爷化身六十年代的房产销售，开始疯狂向他推销着这套房子。 “这是左厢房，面积有点小，我们家一直拿这放东西，你不是想要厕所吗，等你买下来可以把这改成厕所，老牛那就有几个师傅特别擅长这个，据说那些领导家都是在厕所里洗澡，你也可以把这里改成那样。 你想想，等到三九天，每天一身臭汗，别人想洗澡还得去外面，你在家里就可以。 还有我这屋里有暖气，买了这房后你就不用费力的搓煤球了，只需要交一笔取暖费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在屋里过冬了。” “不错，片儿爷这房子你打算要多少钱？” “给我四千五就行。” 他本来想要五千但又怕将苏云吓跑，于是给他打了个九折。 有了这笔钱他的本钱就够了，等从东北回来再买一套二进甚至三进的大院！ “片儿爷，这么大的房子你就卖四千五？” 这种房子在黑市上一般都在五千块左右。 “我也想多卖点，那也得有人买啊，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来看房的不少，买的一个都没有，要不是急着用钱我可真不想卖！” 片儿爷看着房子十分不舍，看来他在小院里有一段令人难忘的回忆啊。 “片儿爷你还真实诚，不怕我借机压价，不过既然这么舍不得又为什么非买不可呢？” “这不是缺钱吗，能借到我都借了个遍，还差好几千块钱。” “那咱们明天还在小酒馆，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契。” “可是现在没法交易啊？” 片儿爷也想起来这个问题，房契给苏云了也没有用啊。 “你可以写一张借钱的欠条，房子就是抵押，把还款日期往前写几天，这房子就成了我的了。” “好。” 商定后苏云急忙往小酒馆赶去，他还得接陈丽下班。 等他到了小酒馆却被告知陈丽等不及先走了。 “她走多久了？” “没几分钟，你要是现在追说不定还能追上呢。” 苏云到了一声谢然后快跑了几步，追陈丽去了。 追了半天却没有见到陈丽的影子。 “奇怪，怎么没有啊，不应该啊？” 视线来到陈丽这里，苏云托牛爷跟陈丽说了一声。 他跟片儿爷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所以回来的会晚一些，陈丽眼见时间越来越晚，苏云却一直没有回来。 于是便打算自己先回去，可当她走到离家不远的一处胡同时一道身影从胡同里走了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定睛一瞧，是之前托人来她家说媒的沈长峰。 “沈长峰？是你吗？” “是我。” 沈长峰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还有些害怕，不过天色很黑，陈丽没有看到他脸色上的变化。 “听说你要结婚了，我，我有事想跟你说。” 说完朝着陈丽走了过去。 第103章 耍流氓 就在陈丽即将到家之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巷子口，来人是沈长峰。 数月前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沈长峰路过这里，并见到了陈丽，不由得惊为天人，自此之后便对她念念不忘，希望能把她娶回家做老婆。 前一段时间他终于鼓足勇气，将事情告诉了自己父母，希望他们能帮自己上门提亲。 沈父沈母本来就在为儿子的终身大事发愁，一听他居然有目标了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于是二话不说直接找到媒婆去沈家提亲。 谁曾想却被苏云截胡，媒婆无功而返，自那以后沈长峰茶不思饭不想，就连工作都没了精神，为此被组长和视察的领导批评了好多次。 沈父沈母见儿子的模样十分心疼，但又没有办法，现在是新社会讲究自由恋爱，人家姑娘不愿意他们又能怎么样。 沈父沈母轮流上来劝沈长峰算了，没了陈丽还有张丽，王丽，总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儿子。 但他却认准陈丽不肯松口。 这天沈长峰下班后照例找了个地方借酒消愁，恰巧遇到了他们厂里的吴铁军。 这个吴铁军平素在厂里就是个混子，之前娶过一个老婆后来被他给气跑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个二级工，废物程度堪比贾东旭。 吴铁军见到沈长峰便走了过来想跟他一起喝两杯，沈长峰见状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让他坐下一起喝酒。 “这不是沈老弟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来我陪你喝两杯。” 俩人没有什么深交，最多在厂里见到后打个招呼。 “沈老弟，我瞧你最近可是心不在焉的，以前你可不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沈长峰便借着酒劲将他跟陈丽的事说了一遍。 “我当什么事呢，不就是个女人吗，大丈夫何患无妻，她不行咱们就再换一个，就以你家这条件找老婆也不是什么难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我就要她！除了她我谁也不娶。” 沈长峰也是个倔脾气，认准的人轻易不会改变。 “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 见沈长峰如此坚定吴铁军就给他出了一个十分缺德的主意，让他找机会坏了陈丽的清白，这样陈丽就必须的嫁给他了。 沈长峰听后陷入了纠结之中。 事情太过缺德，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做这种事，但如果不这么做又如何得到陈丽呢？ 思来想去最终他决定按照对方所说的那样，至于以后的事就等娶到陈丽后再说。 经过一番打听得知，陈丽在小酒馆工作，每天都很晚才回来。 于是今晚他趁着天黑来到巷子口专门等陈丽。 因为害怕他还特意喝了点酒壮胆。 “沈长峰？你在这干嘛？” “我，我有事想找你聊聊。” 沈长峰磕磕巴巴的。 陈丽看了看天选择拒绝：“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说吧，我要回家了，你也快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就跟你说几句话，马上，马上就好。” 边说边向陈丽靠近。 “那好，有什么事你说吧。” 陈丽不自在的捋了捋头发。 “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到那边去说。” 等靠近陈丽后沈长峰猛的冲上来，将她往胡同里拉。 “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再不松手我就要喊了，松手你这个臭流氓。” 沈长峰闻言一把捂住了陈丽的嘴然后用力向胡同拉去。 沈长峰个子虽然不高，但常年干体力活，力气比较大，所以很快就将陈丽拉到了胡同里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呜呜呜呜。” 巷子外苏云一边四下寻找一边往前走，他追了一路，马上就到陈丽家了，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她？难道她已经回家了？ 走到陈丽家门前苏云有些踌躇，不知要不要上前敲门。 算了吧，这个时间她估计已经到家了，别打扰她休息了。 想到这苏云摇了摇头选择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一道呼喊声突然传来出来，听着声音他感到十分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声音是从胡同里传出来的，想了想他决定进去看看，万一有什么事情呢？ “你放开我，呜呜呜，救命呜呜。” 巷子内沈长峰一边用力撕扯着陈丽的衣服，一边要用力抓住她防止她挣脱，同时还要捂住她的嘴，避免被其他人听到坏了他的“好事”。 “你在干什么！松手！” 苏云见状一声大喊，同时快跑几步一脚踹到沈长峰的腰上，将他踢飞了三四米，落地后又咕噜了几圈趴在地上。 陈丽见到苏云一把抓住了他然后在他怀里呜呜的哭。 她被吓坏了。 “没事没事，我在，不用怕。” 苏云将陈丽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沈长峰被这一脚踹的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苏云也动了真火，所以这一脚没收力。 “王八蛋我打死你！” 苏云跑过去骑在沈长峰的身上开始一拳一拳往他身上招呼，沈长峰被打的哭爹喊娘直叫救命。 “我去你妈的。” “敢跟我对象耍流氓！” “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苏！” 砰！ 沈长峰眼见拳头落下下意识一歪头，苏云的全力一击砸到了地上，将水泥路面都给打裂了，这一拳要是砸到他的脑袋上最次也得是脑震荡。 破碎的水泥路面溅起，将沈长峰的脸划出了一道血痕。 “救命啊！” “杀人了！” “快来人救救我啊！” 沈长峰见到水泥碎裂的这一幕肾上腺素迅速分泌，剧烈的求生信念充满了他的大脑，只见他挣扎的同时用出了自己平生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呼喊。 周围的邻居都被他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披上衣服出来查看情况。 苏云也被水泥地面震得手疼，但回头看到陈丽的惨状，他的愤怒瞬间爆发出来，恨不得当场把这个混蛋阉了。 “让你tm耍流氓！” “那是我对象，你居然敢对她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老子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砰，砰，砰。 苏云的拳头宛若雨点一般疯狂的砸到沈长峰的身上，他为了能挡住苏云的拳头，用双手挡住了头，结果双臂都被苏云打断了。 就在他打算给沈长峰致命一击时，周围的邻居冲上来拉开了他。 沈长峰已经被他打的口鼻流血神志不清了，再打下去怕是就该出人命了。 “苏云，发生什么事了，我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王八蛋跟陈丽耍流氓，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就出事了。” “什么！” 陈元听后冲上来给了沈长峰几脚，然后也被大家拉开。 “报警！快报警！把这个王八蛋抓起来！” 在场的人分成了几波，有的去警察局报警，有的把沈长峰送到医院，有的则围在一旁看热闹，一边讨论一边对陈丽指指点点。 陈丽则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衣服躲到一旁抽噎着。 第104章 后续 “抓住这小子，别让他跑了。” 知道这是个流氓后大家一点没客气，不顾沈长峰一身的伤，直接用绳子把他捆起来了。 此刻的沈长峰满身是伤，被苏云打了一顿后又被左邻右舍再次打了一顿，现在人已经神志不清了。 要不是有人拦着估计被打的更惨。 “丽丽，你没事吧！” 陈丽的大哥知道消息后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他好后悔，为什么今天没有在院门口接她。 如果他今天没有偷懒出来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遭了，陈丽也不会被这个混蛋欺负了。 陈丽扑到她哥的怀里开始失声痛哭。 “是哥不好，都怪我早点出来就好了。” 另一边一群人看着被绑成粽子的沈长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报警啊！把这个王八蛋给抓起来！” 有年长的人走过来瞧了瞧。 “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是先送医院吧，要是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那不是太便宜这小子了？我看就把他送警局去，能不能活就看他的本事了。” “还是送医院吧。” 就在大家僵持之际陈丽开口了，众人对视一眼，苦主都说话了他们也没必要坚持了。 沈家，沈长峰一直没有回来，沈父沈母因为担心，所以一直没有睡觉。 老两口坐在屋里开始闲聊。 “下班之后你怎么不跟儿子一起回来？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能怪我吗，这小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一下班就不见踪影。 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能发生什么事，应该跟前两天一样喝多了，现在在哪睡了，估计明天上班的时候就能见到了。” 这几天沈长峰都会在下班后去喝酒，沈父也见怪不怪了。 “儿子的事你还真是一点也不上心啊，他还不是为了陈家那个小姑娘才变成这样的吗！” “我怎么不上心了，当时不是我第一时间找媒婆给他提亲吗，人家姑娘不同意我能怎么办啊，现在是自由恋爱，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不管用了。” “那你就不能开导开导他吗？” “我开导了啊，可他不听啊，咱们儿子什么脾气你这个当妈的还不清楚？ 那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要我说这事咱们说话没有用，还得靠他自己转过这个弯。 要我说你也别老操心这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等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 “过几天我再去找媒婆问问，看她那有没有什么好姑娘，等他结婚了肯定就不会再想这事了。” 正说着一阵敲门声响起。 “应该是长峰回来了，你去开门瞧瞧，我去烧点热水给他。” 沈母快走几步来到门前。 开门一瞧却见门口站着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 “这是沈长峰的家吧？” “没错，这是沈长峰的家，我是他妈，小伙子你是谁啊？我们家长峰在哪？他怎么没回来啊？” “你们家沈长峰耍流氓，被人打伤了，人在医院抢救呢。” “啊！耍流氓？小伙子你没弄错人吧？我们家长峰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沈母不敢相信对方的话，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也绝不会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的。 “没错，你儿子叫沈长峰，史家胡同28号大院。” 沈母整个人都傻了，白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就变成流氓了？ “老头子大事不好了！咱们家长峰被抓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沈母哭嚎着找到沈父，现在耍流氓可是重罪，弄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他们把孩子养这么大又给他找了工作，可不是为了让他坐牢的。 沈父听到自己儿子干的事后坐在凳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老头子你说话啊，咱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长峰现在在哪？” “他在医院。” “咱们先去医院看看，顺便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什么误会。” 两人穿上衣服跟着前来报信的人去了医院，见到了正躺在病床上被警察审讯的沈长峰。 “儿啊！你怎么样，护士我儿子怎么样了，没事吧。” 护士见到沈长峰的父母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沈长峰耍流氓的事已经传开了。 “没事就是被打断了几根骨头，有点脑震荡，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儿啊，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说你在耍流氓啊？” “我…” 沈长峰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真的要告诉爸妈自己去耍流氓了吗？ “长峰，我们是你爸妈，有什么事就直说。” “是我做的。” 沈长峰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父母。 “你糊涂啊！怎么能做这事呢！那可是要坐牢的，你下半辈子可就毁了。” 沈父痛心疾首，自己从小就教育他要遵纪守法，他怎么就不听呢！ “我，我给您丢人了。” 沈母找到外面看守的警察打听情况。 却被告知等沈长峰情况好转后就要被抓到牢里，这事基本已经定性了，人证物证俱在，一个流氓罪是跑不了了。 第105章 一波三折 “行了别喝了，我记得你小子也没这么大的酒瘾啊，怎么还喝起来没完了。” 傻柱劝苏云别喝了，倒不是他心疼，实在是喝的太多了。 这才不到半个小时，苏云就已经喝了快三斤酒了，那可是将近六十度的酒，这么喝下去胃会出问题的。 “你先别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想急死我啊。” 苏云没有说话，又喝了一杯。 “你要这样我可不管你了啊！” 说着起身便要离开。 “柱子哥，我的婚事怕是成不了了。” 傻柱闻言一愣。 经此一次陈丽受到了很严重的刺激，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出门。 苏云不止一次想见见她，却被拦在门外，陈元的态度更是不清不楚，只怕原本定在下个月的婚事也要出波折了。 “为什么？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这都要结婚了怎么还突然反悔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明白了，我最讨厌你这种说话说一半的。” 苏云叹了口气将发生的事情跟他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什么！” 傻柱拍案而起，在屋里走来走去。 他心里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却又找不到方法。 “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耍流氓！那小子在哪我去教训教训他。” 傻柱还是这个暴脾气。 “前两天被我打断了胳膊，现在应该在医院里呢，养好了就会被抓到牢里等审判结果。” 按理来说苏云属于故意伤人，但那天下手的人实在太多，谁也不知道他的那些伤是谁动的手，法不责众让他逃过一劫。 “那你是怎么想的？这个婚你还想不想结？” “当然想了，这事又不是她的错，都是沈长峰那个混蛋的问题，况且他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为什么不娶？” 他不是那种迂腐封建的人。 “行，像个负责任的爷们说的话，你能说出话来就说明还我没看错你。” “那有什么用？我现在连她的面都见不到。” 他感觉十分无奈，心中有千言万语却连说的机会都没有。 “见不到面也得去，你的让她们家知道知道你的态度，这样人家才能放心的把姑娘交到你的手里。” 苏云闻言点了点头，酒也不喝了，要去正阳门说明白，若是她真选择离开，那就算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呢。 “你上哪去啊？” 傻柱拦住了他，苏云一身酒气，整个人醉醺醺的，去了怕是也说不明白。 “那什么时候去？” “明天吧，等你明天酒醒了再去。” 第二天，苏云连班都没去上，让傻柱帮自己请了个假。 自己则是一大早就跑到陈丽家门口找她。 “小伙子你又来了。” “对啊吴大妈，陈丽这两天怎么样？” “不太好，我这几天都没见她出过门，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就是个好人也得憋坏了。” 闻言苏云更担心了，今天必须的见到她才行。 “你怎么来了？” 陈元见到苏云满脸惊讶，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陈哥，我想见见她。” “诶！” 陈元长叹一口气。 “不是我不让你见她，是丽丽不想见你。” “陈哥，今天必须得见她，我心里憋了好多话想跟她说，等我说完要是她还不想见我，那我以后就再也不来打扰她了。” “好吧，那你进来吧。” 许是被苏云眼中的真诚打动，他将门打开让苏云走了进去。 房门打开，陈丽独自缩在床角，屋里黑漆漆的，窗帘也没打开阳光照不进来。 “你出去。” 陈丽见到苏云将头扭了过去让他离开。 “我不走。” 好不容易才进来，若是不把话说明白那岂不是白来了。 苏云来到床边，陈丽突然伸出手推他，想将他推开。 苏云顺势一抓将陈丽拉到怀里死死的抱住了她，陈丽在他怀里用力挣扎希望将他摆脱。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想见你。” “那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这么惩罚自己？” 苏云的话宛若一把利剑直刺陈丽的心房让她放弃挣扎。 不知过去多久陈丽终于开口：“你真的是这么觉得的？” “没错，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苏云坚定的看向陈丽，以此表明自己的决心。 “苏云又来了？” 陈丽的嫂子买菜从外面回来，见到了苏云的自行车。 “是啊。” 陈元抽了一口烟然后长叹一口气，他愁啊，发生这种事自己妹妹以后该怎么办啊！ 即便没有被沈长峰得手名声也不好了，但但别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 “要我说还不如把丽丽嫁给沈长峰呢，昨天他妈可托人来跟我说了，她们家愿意给五百块钱的彩礼！外加三转一响！那是多大一笔钱啊。” “啪！” 陈元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闭嘴！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像个嫂子该说的话吗，别说五百就是五千我都不可能把自己妹妹嫁给沈长峰那个混蛋，以后在这个家里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 “不说就不说你生什么气啊，不过话说回来丽丽的婚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正为这事发愁呢，也不知道她俩在屋里说什么。” “要我看肯定是黄了，没听见你妹妹在屋里哭吗。” 他怎么可能没听到，只是装没听见罢了。 不知过去多久房门打开，苏云从屋里走出来，他肩膀上的衣服都已经被陈丽哭湿了。 “你先坐下，我有些事情要好好跟你聊聊。” 陈元将苏云叫进屋一脸严肃。 “哥，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不用担心，我不会放弃她的，婚礼照旧。” “真的！” 陈元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死死的抓住苏云，生怕他跑了一般。 “你轻点。” 苏云扒拉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胳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陈元连连道歉，他没想到苏云居然会这么想 “你刚才没有骗我吧，说的都是真？” “当然没有骗你，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可，可你不怕…” 陈元欲言又止，他虽然心疼自己妹妹可也不希望苏云因此受到什么影响。 “怕什么，当天发生的事我一清二楚，错的又不是她，这一切都是沈长峰那个混蛋导致的。” “好，说得好！” 此刻的他无比欣慰，妹妹真是好眼光，能找到这么明事理的对象。 这样的人哪怕条件差一些他都能答应。 接下来几天，每天下班苏云都会往这里跑，开导陈丽。 几天后她便不再躲在屋里，开始出门与人交流。 与此呈现鲜明对比的则是沈父沈母。 沈长峰犯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为什么这么说呢，以前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最后人家姑娘为了自己的名声选择嫁给施暴者，然后这事就算过去了，也不用坐牢。 第106章 苹果 沈父沈母为了能让自己儿子成功脱罪便想效仿，于是一口气拿出了近半的家底。 并放出话来，只要陈丽同意嫁过去不仅给五百块钱的彩礼，还会一口气将什么四大件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全给配齐了。 可谓是下了血本。 他们本以为陈丽会为了名声选择屈服，可时间一连过去数天，陈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让老两口彻底坐不住了，再拖下去儿子可就要判刑了，到时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老头子你说陈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不会是对咱们家的条件不满意吧，要不然咱们把条件再往上提一提？” “还提啊！这得花多少钱啊，以后咱们不过日子了？” “是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沈母白了他一眼，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 “那好吧，你说拿多少。” 为了儿子他也拼了，大不了再苦几年。 “再拿五百，咱们凑个一千块钱。” “一千！” 他一个月工资才六十多，一千他的不吃不喝一年多才攒的下来。 “对，就一千，这么多钱我就不信她们家不动心。” 她已经打听过了，陈丽的嫂子是一个贪财的女人，一定能打动她。 说着就出门去找了媒婆。 媒婆都被沈家的大手笔震惊了。 做了十几年媒婆还没有见过出手这么大方的人家。 一千块！她不吃不喝得攒好几年，沈家居然就这么送出去了，要不是没女儿这好事她高低得划拉到自己家里去。 “你怎么又来了，告诉你我妹妹绝对不可能嫁给沈长峰，赶紧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院子里的邻居帮着陈元一起将媒婆赶了出去，并表示以后不会找她介绍对象。 “你会去告诉沈家人，我妹妹不是没人要，让她们死了这条心吧，老老实在监狱里等待审判。” 本以为沈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陈丽的大哥会松口，结果直接让人赶了出去连口水都没喝上，丢死人了。 王媒婆回去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沈母，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媒婆，今天算是把脸都丢尽了，并且表示这事不要再来找自己了，她也无能为力。 第二天陈丽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苏云。 这可把他气坏了，你儿子耍流氓，你们俩还想撬门墙角，当自己好欺负？老虎不发威当自己是病猫啊。 于是他找到了黑市老板，帮忙在监狱里找了几个人专门照顾沈长峰。 当天晚上沈长峰便在牢房里吃上了土豆大的拳头。 沈长峰是qj犯，这个罪名的罪人在牢房里往往都是最底层，基本都会被牢房里的犯人好好招呼。 所以一开始沈父沈母并没有发现他儿子被人故意报复。 直到后来被苏云登门警告后才彻底老实下来。 又过去几天，陈丽基本已经恢复正常了，已经重新回到小酒馆工作。 徐慧真得知陈丽的遭遇后也没有计较她这么多天不来上班。 “你可好久没来，来陪我喝两杯。” 牛爷将苏云一把拉了过去陪他喝酒。 “牛爷，今儿个怕是不行，一会我还得陪她去雪如绸缎庄做新衣服呢，满身酒气的去不合适。” 牛爷点了点头，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也没有为难他。 苏云来到小酒馆的包间内，徐慧真和陈雪茹正在那里等着他。 “苏小兄弟，这是这个月的肉钱。” 随着交易次数的增多，已经从一周一次改为一个月结一次账了。 苏云的生意已经形成产业链，每个月差不多有四千多块的收入，跟他后世的工资差不多。 收下钱后苏云从包里拿出一些橘子苹果。 “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也会给我们送礼。” 陈雪茹看了一眼苏云拿出来的水果不由惊呼。 水果品质很好，苹果红彤彤的，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陈雪茹忍受不住诱惑随手拿过一个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大口。 “甜，真甜，你还真是个宝藏啊，总能给我惊喜，要是我年轻十岁一定嫁给你。” “胡说什么呢，人家未婚妻可还在我的酒馆干活呢。” 徐慧珍嗔怪的拍了她一下然后转头看向苏云。 “你有事想要找我们吧。” 苏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准备在我住的院子以及陈丽住的院子各摆几桌。 我那边的厨子已经找好了，陈丽这边我打算在在小酒馆定些饭菜。” “我以为什么事呢，没问题，到时候我让刘师傅把他拿手的菜全都拿出来。” 徐慧真表示只要钱到位要什么有什么。 “我还打算给她做几套新衣服。” 说着看向陈雪茹。 “我让最好的裁缝师傅给她做。” 陈雪茹平时喜欢跟他开玩笑，但只要她答应就一定会做到。 “不过你得多给我几个苹果，太好吃了。” 苹果都是空间泉水浇灌的，比新疆的还甜。 “行，这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 陈雪茹闻言心思一动。 “真的要多少有多少吗？” “你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啊。” 徐慧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就不用你管了，苏兄弟这样的苹果我要五百斤，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出来？” “当然能，不就五百斤吗。” 他空间里有五十多棵苹果树，莫说五百斤，就是五千斤都不是难事。 “好，那下次送货的时候给我送五百斤。” 第107章 憋不出来的标题 生意敲定陈雪茹心情大好，亲自拉着陈丽去了绸缎庄亲自给她量尺寸。 “诶诶诶诶，你干什么呢，她还没下班呢。” “诶呀这都几点了，你就不能让她提前一点下班啊。” “你看这块布料怎么样，这可是我从四川带回来的蜀锦！你摸摸这布料，多顺滑，还有这，这可是杭州带回来的丝绸。” 她知道苏云有钱，所以介绍专挑贵的。 “雪茹姐，这些东西得多少钱啊。” “怕什么，你男人有钱，不缺这点买衣服的钱。” “雪茹姐，你说什么呢，我们俩还没结婚呢。” “哟哟哟，还害羞了。” 苏云给陈丽买了四套衣服，其中还有一套是旗袍，这是属于他的一点恶趣味。 希望能看到她穿旗袍的模样。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居然也是个小流氓！” 因为他让陈雪茹做的旗袍是高开叉的。 “嘿嘿嘿嘿。” “买这么多衣服要花多少钱啊，还是算了吧。 陈丽看着苏云拿出那么多钱十分心疼，这得多少钱啊，普通人家得几个月才赚得到。 “这个不行，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这几套衣服是一定要的，不信你可以问问那些结婚的人。” “是吗？” 陈丽迷糊的小模样让苏云怦然心动。 忍不住偷偷亲了她一口。 “流氓，不理你了！” 陈丽小脸红彤彤的，比苏云的苹果都红。 回到四合院，见到自家的门口前站着两个人。 “刘光天刘光福？你俩怎么来了。” “苏哥你可算回来了，大事不好了，我们俩被人盯上了。” 范金友事件后苏云给这俩人进行了一波急训，俩人也提起了小心，送货时也谨慎了许多。 就在昨晚俩人发现自己身后似乎总有人在盯着他们。 “哥咱们看见咱们身后那个人了吗？” “看到了，咱们小心点，一会多拐几个弯，把她甩开，实在甩不开就回去，不能把人引到小酒馆去。” 俩人七拐八拐的跑进一处胡同，在里面看到了来人的真面目。 是贾张氏。 贾张氏是个裹了脚的，走不了太快，所以很快就跟丢了。 见找不到俩人的人影，只得骂骂咧咧的回了四合院，但她还是不死心，明里暗里的总在盯着这俩人。 刘光天知道情况不好第一时间跑来跟苏云报信。 “她怎么会发现呢？” 几个人都不理解，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每次动手都是在半夜。 原来有天晚上，贾张氏闹肚子，大半夜跑到四合院外的厕所，正好碰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送货回来。 她在厕所里没太听清。 但听到了猪肉，生意和钱。 再加上俩人这段时间过得确实阔绰，于是便起了心思，想要跟上来瞧瞧。 那天晚上，俩人偷偷摸摸的出门，在不远处的一个废弃仓库里找到板车，车上放着三头猪。 贾张氏一直躲在中院大门，见到两人出来后她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结果被两人发现然后就跟丢了。 “这几天你们两个都消停一点，我倒要瞧瞧她到底想干什么。” 叮嘱好两人苏云找到阎解况，让他帮忙看着点，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来找自己。 与此同时贾张氏正在绘声绘色的跟秦淮茹讲当时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这俩人在投机倒把？” “没错，那天晚上这俩小子趁着我都睡着了，偷偷摸摸跑出去，即便不是投机倒把肯定也没干什么好事，要不然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出去，什么事情白天不能做？” “那你的意思是？”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 “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带上咱们家一块发财！” 她的小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光芒，刘光天今天买了一只烧鸡，路过中院时那味道让她忍不住直咽口水。 秦淮茹想了想觉得有些心动，但又害怕出了事把自己牵连进去。 到时候别说发财，只怕连现在的工作都保不住，于是就打算找人帮忙参谋参谋。 找谁呢？当然还是易中海了，毕竟院子里有可能帮她的就只有他了。 来到易中海家秦淮茹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没有锁，于是便直接走了进去。 “淮茹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崔大妈脸色不好，好不容易才消停了一段时间，怎么又找上门了。 正想开口将她赶走却见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崔大妈摆了摆手。 “秀云啊，就让她进来吧。” 崔大妈这才不情不愿的让秦淮茹进去。 “淮茹啊，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我一会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虽然不愿意搭理她但表面功夫还是要维持的。 “易大爷我发现咱们院有人投机倒把！” “嗯？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院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投机倒把！” “淮茹，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要负责的！” “易大爷我没有乱说，这都是我婆婆告诉我的。” 随后她将贾张氏见到的一切都告诉了易中海。 “哦？” 这让他来了精神，要是大家知道刘海中的儿子违法乱纪，那他那他以后在四合院里可就再也抬不起头了，更别说继续当一大爷了。 “淮茹，你听我的，先不要找他俩，你婆婆既不知道车上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俩要把东西送到哪去，咱们得将这俩小子当场抓住，俗话说捉奸捉双，拿贼拿赃。” 说完便要转身准备安排人手。 “我婆婆还说，她也想掺合进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生意里去。” “胡闹！她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贾张氏在哪，我去找她。” 他本以为能靠自己这条三寸不烂之舌将贾张氏说服，让他放弃这一危险行为。 没想到却反被贾张氏说服。 俩人现在都缺钱，贾张氏是没有收入，易中海则是被傻柱分走一大笔钱，还要考虑自己以后养老的事，需要很多钱。 俩人一拍即合，商定等抓住他俩逼问出身后的人后便要求参与进来一起赚钱。 手里有了把柄，相信他们身后的人会同意的。 他们怕制服不了这俩小子又找到阎阜贵，让他叫上家里的几个孩子，到时候搭把手，事成分他一份。 殊不知几人密谋的一切都被阎解况偷偷摸摸的告诉了苏云。 “你做的很好，这三块钱你拿着，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别被你爸给发现了。” “谢谢你苏大哥。” 阎解况开心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这么多钱够花好久了。 第108章 闹鬼了 有了阎解况做内应，苏云很快就制定好了计划，不是想抓我们的把柄吗，好啊，那就来吧，看看到底是谁技高一筹。 一周后，刘光天和刘光福照例在晚上十一点出门。 “快看，他俩出来了，我就说他俩没干好事，每次都大半夜才出门。” 贾张氏招呼了一声，然后快跑两步跟了上去。 她的身后则是易中海阎阜贵秦淮茹以及阎解放和阎解成。 本来他还想让阎解况也跟着一起去，人多力量大嘛，但被他拒绝了。 苏云已经事先警告过他不要跟过去，于是阎解况便借口明天还要上学，没有去。 “你们几个怎么走的这么慢啊！快点，再慢点黄花菜都凉了！” 贾张氏冲着身后不满的说道。 “他俩推着车，走不快，你这么着急干嘛。” 阎阜贵跟在身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是啊老嫂子，他俩推着车，车上还有东西，根本走不快，再说了咱们不能走太快，跟的太近会被发现，到时候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行吧行吧，就你们俩事多。” 贾张氏不满的嘟囔着。 “哥，怎么样，人跟上来没有？” “跟上来了，就在后面呢。” 刘光天一边向前走，一边用眼角余光往后瞥，见到身后有几道人影鬼鬼祟祟的，正蹑手蹑脚的跟在两人身后。 “苏哥给咱们的东西还在吗？” “在。” 刘光天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方块，这东西是来自系统的，是他偶然得到的，属于超时代科技。 可以通过输入文字凭空创造出一个科幻场景，迷惑人的感官，要是能用在鬼屋一定很有意思。 可惜使用次数有限，一共只可以用五次，他在老家时已经用过四次了，为了吓退一些妄图来自家吃绝户的人。 那些人被吓得屁滚尿流，一开始还有人不信邪，可当他们见到苏云父母的鬼魂后彻底老实了，甚至还在屯子留下一段闹鬼的传说。 “这俩人往哪走呢？这方向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贾张氏你上次跟着他俩是走这个方向吗？” “不是，他俩上次是朝着正阳门走的，怎么这次却往林子里走呢？难道被发现了？” “爸，要不咱们就回去吧，明天我还有事呢。” “就是，明天我还要去找我对象呢，要是睡得太晚了明天会没有精神的。” 阎解放和阎解况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他们本来就不想来，是阎阜贵硬拉着他们来的。 “你们俩怎么这么没有耐心呢，这才走了多久就开始抱怨了，一看就做不了大事！要是今天的事成了以后咱们可就不缺吃穿了，你们懂吗？赶紧的，快点跟上，一会人跟丢了。” 俩人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这怎么往林子里走啊，我记得这里可是坟地啊，大晚上来坟地？他们没毛病吧？” 秦淮茹也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他们来这里，在家里躺着睡觉多舒服，大半夜的来坟地，听着就不舒服。 “你懂什么，他们做的生意可是见不得人的，当然要找那种人少甚至是没人的地方了，走吧，肯定就在这。” 贾张氏安慰着其他人，别说，还有几分歪理。 “行了，就是这了，把东西拿出来吧。” 走到坟头前刘光天拿出东西，随手扔到坟地里然后带着刘光福快跑两步，跑出了机器的影响范围。 “快看，他俩跑了，快跟上，一会人跑了。” 几人跑到坟地突然全都有呆立在原地。 “这是哪？我怎么会跑到这来？” 设备发动，几人集体陷入到了幻境之中。 幻境中这里已经不是树林里的坟地了，而是一座小山谷，原本是很寻常的一处地方。 但周围却横七竖八的躺了上百具尸体，仿佛刚刚经历一场大战，让整座山谷变得阴森又恐怖，一阵风吹来都感觉是阴风。 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啊！” 秦淮茹被眼前的场景吓的惊声尖叫，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一片。 “哥，你看他们都是怎么了？” “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刘光福摇了摇头，他才不要过去。 “行了，赶紧走吧，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徐老板她们都该等急了。” “都别慌！大家都过来，站在我身边！” 关键时刻还得是易中海，最快从眼前的冲击中冷静了下来，并号召大家聚在他身旁。 “老易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不是在林子里吗，怎么突然跑到尸堆里了！不会是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吧” 阎阜贵急的满头大汗，眼睛都要带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冷静下来，咱们先把大家叫过来统计一下。” 阎阜贵将几个人全都叫过来开始统计人数。 “一，二，三……七。” “好，我们七个人一定要紧紧的走在一起，千万别走丢了。” 大家一个跟着一个，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但却没有发现的是在场一共只有六个人。 几人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却始终没有办法走出这个小山谷。 “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这就是出山谷的路，怎么就是走不出去，不会真的遇见鬼了吧。” “行了，别说了，你这是在搞封建迷信，要是被人听到可是要抓你游街的。” 易中海不让阎解放继续胡说八道，虽然他也这么想但明面上不能这么说。 他是在场众人的主心骨，要是他都这想只怕就真出不去了。 “咱们歇一会吧，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 易中海看了看在场众人，每个人都被累的气喘吁吁的，于是找了处空地，让大家歇一会。 第109章 都疯了 坐下休息后阎阜贵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思考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从他进入这片幻境开始，脑子里好像一团浆糊，都变得不灵光了。 “老易，刚才统计咱们这一共有多少人？” “七个啊，怎么了？” “七个，怎么会是七个，我们这不是只有六个人吗！” 易中海仔细数了一遍还真是只有六个人，那怎么会报出七个人，难道自己产生幻觉了？ “被你们发现了。” 就在此时一道阴森尖利的声音从几人身后响起，那是一个身披一袭血红色嫁衣的女人，脸色苍白，脖子粗有一道巨大的伤口，几乎将她的脑袋跟身体分开。 只剩下一点皮肉将两者连在一起。 随着声音的出现，周围的景色再次发生变化。 原本的小山谷变成了一处小山村，村中有几十间房子，一道道身影从屋子里走出来，阎解放惊恐的发现这些人脚不沾地，这也就意味着这些都不是人。 “啊！救命啊，鬼，有鬼啊！” 眼见周围的身影越来越多，众人开始四散奔逃，易中海大喊让大家一起跑，可已经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的了。 “让我瞧瞧你们都躲在哪里？” 阎解放找到一处水缸，蹲在一个水缸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找不到我，找不到我。” 他在心中默念，希望你能逃过一劫。 “原来在这里啊！” 水缸盖子被挪开，一张惨白的女人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啊！” 阎解放因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刺激，触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晕倒了。 至于余下几人，只是时间问题。 而此时，刘光天和刘光福早就来到正阳门送货。 “两位小兄弟，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别提了，我们俩被人盯上了，好不容易才甩开他们来这里送货。” “呦，那我们的生意是不是要停一停啊？” 蔡全无做事小心谨慎，第一反应就是把生意停了。 “你们不必担心，事情我们已经解决了，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跟着我们了。” 送完货刘光福还想回去看看。 “哥，咱们要不要回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咱们走的时候他们叫的可惨了，也不知道苏哥给我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威力这么大。” “你想去就自己去，我才不去的，大晚上的去坟地怪渗人的。” 刘光天不去刘光福就更不敢去了 于是便没在管他们，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惊奇的发现院里丢人了，阎阜贵父子，易中海以及秦淮茹和贾张氏全都不见了。 崔大妈和二大妈急的跟什么似的，把他们平时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却到处找不到人。 “一大爷，我们家老头子和解放，解成都不见了。” “还有我们家老易，他们也都不见了。” “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那是一群大人，又不是小孩，怎么可能丢了，要我说肯定还是有什么事耽误了，一会就回来了。” 俩人听了刘海中的话按下心中的不安，又等了半天，一直到天都黑了也不见人回来。 最后干脆去了警察局报警，刘海中也发动大院里的邻居去外面找人，众人忙活了半个晚上，却连人影都找不到。 不过也不用担心，那台制造幻像的机器最多只能坚持两天，两天后能源就会耗尽，到时候他们就能从幻境中解脱出来。 果不其然，两天后，有人在坟地发现了六人。 他们被发现时脸色苍白，满身尿骚味，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有鬼，谁靠近他们就对谁动手。 一边打还一边喊，就跟大街上的疯子一样。 最后被绑了起来送到医院精神科，这次经历估计能让他们记一辈子。 街道办和警察局在得知事情后立刻前来调查。 但因为他们说的内容太过荒谬，且内容颠三倒四，因此差点被抓起来。 看在他们精神状态不稳定，这才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但这事却在整个南锣鼓巷传开了。 很长一段时间内大家讨论的内容都是这些人撞鬼。 觉得他们是亏心事做多了，这才会遇到鬼。 他们去的那片墓地也被上面派人封锁，调查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最后只得不了了之，但自那以后就没几个人敢去那里上坟了，即便去也是拉帮结伙，在正午阳气最重时去。。 时间一晃而逝，一转眼一个多月就过去了。 今天苏云起了个大早，还有三天就要结婚了，他需要去准备一些婚礼要用的东西。 正好何雨水放假，于是便自告奋勇来苏云身边做个参谋。 “苏哥，我们把衣柜搬回来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满头大汗，将苏云定制好的衣柜运了回来，这都是结婚必备的。 “人家那边怎么说？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接亲时有些女方家属会提出一些的要求，有些甚至很离谱，比如半年前轧钢厂的一个焊工，结婚时女方家要求必须有六台自行车接亲，还都得是凤凰牌的，不然就不让他把人带走。 那个焊工在厂里求爷爷告奶奶的才算将车借来有惊无险的结婚。 “也没有什么要求。” 陈元也算通情达理，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陈丽的嫂子倒是有些想法，不过被陈元给按回去了。 “四大件买了没有？” 所谓四大件是指一张床、一个暖壶、一个痰盂和一个脸盆，总价值加起来差不多15块钱左右，前天就已经买完了。 “还有缝纫机和收音机呢，这些东西可不便宜啊，你可真是下血本了。” 何雨水摸着这些东西双眼直放光。 “你要是喜欢就让你和你爸给你买，以你们家的财力肯定买得起。” 何大清将保城的小酒馆和房子全都给卖了，带着钱回了四九城。 至于白寡妇，一开始确实来闹过。 但何大清是个混不吝，根本不吃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你闹我跟你一起闹，还要把事情闹大。 白寡妇这才老实下来，听说前几天又找了个老光棍嫁了。 “厂里的介绍信开了吗？” “还没有，我今天打算去。” “那快点吧，正好我也要去厂里。” 苏云驮着傻柱来到厂里开介绍信。 “呦，看不出来啊，要结婚了，科长不能给他开介绍信啊，他还没给我们喜糖呢。” 刘哥起哄跟苏云要喜糖吃。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能不给你们喜糖呢，来，这些你们拿去分吧。” 苏云从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里面装了一斤牛奶糖，他一共准备了十几斤，准备结婚那天发的，绝对算的上大手笔。 “这是你的介绍信。” 科长将介绍信交给苏云，并祝他百年好合。 拿了介绍信苏云又去了黑市，有些东西供销社没有货，需要去黑市才能买到。 在黑市中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许大茂。 厕所爆炸事件后，他就进了医院。 上级派出调查组来厂里调查，最后发现是因为厂里厕所没有及时清理，发酵出了沼气最后引发了爆炸。 许大茂出来后又被调到仓库去看守库房。 厂里的人一旦到了这里就如同被打入了冷宫一般，基本上出头无望了。 第110章 装醉 他本想在黑市里买一些结婚用的东西，却见到了许大茂在里面摆摊。 他看了好一阵，根本没有人来他这里买东西。 偶尔有两个人来他这里，但很快就又走了。 “大茂哥，好久不见啊，你的身体没事了？” “没事了，已经好了，你怎么也在这？” “我这不是要结婚了，来买点东西。” “什么，你要结婚了！” 许大茂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好不容易出来也没有回四合院，所以也不知道他要结婚的事。 “对啊，我也老大不小了，结婚不是很正常吗。” “也对，你这个年纪确实是该结婚了，想当年我也差不多是在你这个年纪结的婚。” 许大茂点了点头。 “大茂哥，你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说着伸手想要拿过来看看。 “别动。” 许大茂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 “不就一个盒子吗，至于吗。” 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他也起了好奇心。 “至于吗？这里面装的可是好东西，除非真心想买我不会打开的。” 难怪他的摊子上没有人，连看都不让看能卖得出去就怪了。 苏云找了个位置坐在许大茂旁边。 “大茂哥，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就跟我说说呗，说不定我还真就能买呢？” 许大茂想了想然后点头同意。 反正也没有生意，让他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瞧，这可是好东西。” 打开一瞧，里面放着三四根小黄鱼，还有一根纯金的簪子，还有一块羊脂玉的玉佩，以及一个翡翠手镯还有几块银元。 这都是娄晓娥的嫁妆，被他偷偷藏起来的。 能被他挑出来的好东西，若不是因为急需用钱他才舍不得拿出来卖。 “怎么样，不错吧，我跟你说这可是顶好的东西，你到别处有钱都买不到。” “你打算卖多少钱啊？” “怎么你想要？” 许大茂斜眼看了一眼苏云，他知道苏云有钱，若是他想要一定要狠狠的敲上一笔。 “好东西谁不想要，你出个价吧。” “那行，看在你是我邻居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八折，八百块钱就卖给你了。” “八百？那还是算了吧，我们可没有这么多钱，你先忙，我走了。” 说完拍了拍屁股便要离开，面对这种狮子大开口的人直接走就行。 “哎，你别走啊，嫌价高你可以讲啊。” 他已经做好被对方砍价的准备了，谁曾想他居然直接走了，一下子打乱了他的思路。 “那，四百？” 奉行砍价对半原则，他直接报出来四百块钱。 “四百？你打发要饭花子呢，这么好的东西你想用四百块钱买下来？你瞧这镯子，这可是玻璃种的！还有这羊脂玉，都是顶好的东西。 这么好的东西四百块钱肯定不行，你要是诚心想要，一口价六百五拿走。” “五百。” “六百。” “五百五。” “成交。” 最终，他以五百五十块钱的价格买下来许大茂那一盒子的宝贝。 “看好了，东西没问题，从今以后东西出了任何事都跟我无关。” 将东西交给苏云后，他转身拾好摊子然后就走了。 苏云在黑市里买好东西又去找了陈丽，带她去街道办领了结婚证，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 从今以后他也算有老婆的人了。 三天后，苏云穿着崭新的衣服，推着一辆自行车，车前还有一朵大红花，周围还有一群满脸笑容的人。 周围的路人见后都知道这是来接亲的。 “早生贵子。” “新婚快乐。” 一群小孩子围在苏云旁边说着各种吉祥话，苏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喜糖发给这些小朋友。 他们拿了喜糖后纷纷散开。 陈家也没有为难苏云，让他顺顺利利的接到了陈丽。 很快他就将同样一身新衣的陈丽接回了四合院。 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陈丽，纷纷夸她漂亮，许大茂更是光顾着看陈丽，连面前柱子都没注意到，直接撞了上去。 “好漂亮啊，难怪你从来没有带她回过四合院啊。” “是啊，新娘子真漂亮啊，不带回来是不是怕被我们拐跑啊。” 周围的人纷纷起哄。 “嫂子你还有没有什么好朋友之类的，我们几个可还都单着呢。” 他才刚结婚，刘光天和刘光福就已经惦记陈丽的朋友同学了。 “去去去去，今儿个我结婚，你们的事以后再说。” 众人闻言哈哈哈大笑。 很快宴席开始。 一道道菜被端上桌来，大家看到桌上的十六道菜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十六道菜的席面，这得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请得起啊！他们可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席。 从今以后他们也是吃过十六个菜的人了，以后跟人吹牛也有了谈资。 “都愣着干什么，快点吃啊！一会好东西都被人抢走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这一声宛若是一个开关，大家跟饿狼一般，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第111章 管钱 “柱子哥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喝不下了。” 苏云带着陈丽挨桌敬酒，顺便给她介绍这些人都是谁。 轮到傻柱这座他们说什么也不让苏云走，非要把她喝趴下。 “别装，你什么酒量我不清楚？就一个月前，五十多度的酒一口气喝了三斤，跟没事人一样。” 大家听见他的酒量双眼放光，头一次遇到这种酒量的人，要是把他喝趴下那得多有成就感。” “哥儿几个，都别藏着了，把自己看家的本事都使出来，咱们几个一起今儿个一起把他喝趴下，大家说好不好！” “好！” 于是一群人一杯一杯接一杯的灌他酒，陈丽酒量差，没喝几杯就已经头晕脑胀了，早早的就被送回屋去。 独留苏云一个人在前面面对着一群人，多亏他的身体经过改造，要不然只怕就要被喝趴下了。 纵使如此，他都觉得有些承受不了，这么多人轮番给自己灌酒，就是个酒缸也该灌满了。 于是他灵光一动，开始装醉，一开始故意说话大舌头，最后索性直接趴在桌上不起来了。 “行了行了，别喝了，他都被喝趴下了。” “这小子酒量可以啊，我们七八个人轮着跟他喝差点被他喝趴下。” 王铁军吃了口菜往下压了压，他要是再不倒自己可就要倒了。 “我不是早就要跟你说了，这小子酒量不一般，让你们小心一点，还好我们人多，要不然可真就丢人了，来搭把手，把他送回屋去。” 三个人连手把苏云抬了回去。 “他怎么喝成这样了？” 屋内陈丽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见到苏云喝成这样不由得有些担心。 傻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人家结婚自己把他灌成这样属实有点不地道，都喝成这样了还怎么洞房啊。 陈丽费力的将苏云拖到床上，然后去厨房给他烧热水擦擦脸。 可当她回到屋里时却见到苏云正坐在床上，半点醉酒的模样都没有。 “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 “我要是不装醉他们能放我回来？” “你心眼可真多，擦擦脸吧。” “我这不是为了早点回来陪你吗。” 一伸手把陈丽拉到自己怀里。 “诶呀，你别这样，再让人看见了。” “怕什么，你现在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抱自己的老婆还需要考虑别人？” 说着又亲了她一下。 这次陈丽并没有挣扎，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苏云腿上，任凭他对自己动手动脚。 “雪茹姐给你做的那套旗袍带来了吗？” “带来了，你干嘛让她给我做那种衣服？腿都露出来了，要怎么穿出去吗。” “谁让你穿出去了，我让你在家里穿，给我一个人看。” 然后拍了她一下，让她将衣服换上，陈丽羞红了脸瞪着苏云。 “不行，我不穿，太丢人了。” “穿吗。” “不穿！” “穿吗。” 架不住他的一再哀求，最后点头同意。 待她换上旗袍出来后，苏云的眼睛仿佛长在她身上一般，再也挪不开了。 她平时穿的比较宽松，所以看不出，没想到换上旗袍竟然如此有料，陈雪茹这套衣服做的真是深得他的心。 看到此处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到床上。（这中间发生的事我知道你们不愿意看，帮你们省略了。） 第二天，苏云起了个大早，看着还在熟睡的陈丽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昨晚把她折腾的太狠了。 来到厨房熬了一锅浓稠的米粥，又做了两个葱油饼，煮了几个自家腌制的咸鸭蛋。 等饭菜做好陈丽也刚好醒来。 苏云见状给她打好水让她洗漱。 “这么吃得花多少钱啊？” 陈丽不由得有些心疼。 她在家时没挨过饿，但吃的大部分也都是些棒子面，像这种精米白面的生活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得上。 “这才几个钱啊，你男人能赚钱，以后咱们每天都吃这个，多吃点，把自己吃胖点，抱着舒服。” “每天？不行，虽然咱们有钱可也不能这么随便乱花，把存折给我，以后咱们家我管钱！” 没想到她还会变脸绝学呢。 当她看到苏云存折上的数字时直接呆住了。 一万七千三百五十四块二。 这可是个天文数字！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不是知道吗。” “可，可这赚的也太多了，要不还是算了吧，咱们俩都有工作，收入也不低，何必做这种事情呢？万一哪一天出了事…” 想到那些人的下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放心吧，我只是个帮忙干活的，我上面有人，即便真出了事也落不到我的头上。”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就凭我一个普普通通的采购员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能弄到这么多物资？” “那，那你也小心点，不要被发现了。” 苏云编了几句瞎话让她稍微安了点心。 “放心吧，毕竟我才刚娶到老婆，可不想早早的被抓起来。” 吃过早饭苏云带着陈丽来到百货商场，当初结婚的时候答应人家要给她买一辆全新的自行车，正好今天没事，索性就带她去买了。 “看看，喜欢哪一辆？” 趁着她挑车的功夫，苏云跟售货大姐聊了起来。 “小同志你又来了，这姑娘是你对象吧，长的真漂亮，难怪上次我要给你介绍对象你不要呢。” “大姐您是？” 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个人啊？ “上次你买车的时候就是我接待的。” “哦哦哦，我想起来，原来是你啊，看我这脑子，全都给忘了。 这可不是我对象，是我老婆。” “老婆！你结婚了！” 她记得这小伙子上次来的时候可连对象都没有呢。 “对啊，我结婚了，就昨天的事。” “那我得祝你们俩早生贵子才是啊。” “借您吉言。” 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块糖，这都是昨天发剩下的，正好全都给她了。 不多时陈丽便挑了一辆飞鸽牌的自行车，售价一百七十块。 结账时她还想讲讲价。 “能不能便宜点啊？” “姑娘，我们这是国营商场，价格不是我们定的，讲不了价的。” “不好意思。” 陈丽很少来这种地方，所以不太清楚这里的规矩。 “试试吧。” 来到商场外的空地，让她试试车，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立刻回去换。 “这车真的是给我的吗？”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现实，好像在梦里一般。 “当然是你的了，一会咱们再去车管所给你办一个牌照，以后你就可以随便骑了。” 办好牌照后带着陈丽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前院二大妈正在跟一群人拉家常，以往这个任务都是二大爷的，他在前面种花跟人聊天，顺便占占便宜。 可自从坟头事件后二大爷就不怎么爱出门了，每天下班后就在屋子里一待，就像一个宅男一般也不知道在屋里干什么。 还有其余几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最严重的还要属贾张氏，这老太太甚至在家里供起了不知从哪里求来的神像，每天神神叨叨的，跟个精神病一样。 秦淮茹也不管，甚至在很多时候跟贾张氏一起给神像上香。 第112章 一搂螃蟹 “二大妈，二大爷的情况怎么样了？” 二大妈闻言长叹一口气：“还是那样，晚上不敢出门，在屋里灯必须亮着，经常大半夜惊醒。” “那阎解放和阎解成？” “都差不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提到这几个人二大妈连聊天的兴致都没有了 昨天喜宴上苏云见到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是病殃殃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丽拉了拉苏云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便将那天所发生的删减一番事都告诉了陈丽。 “要不咱们还是别掺合这件事了吧，这么多人都已经注意到刘光天和刘光福了，要是把你也牵扯进来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不是都说了，上面有人，他不会让我出事的。”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又是一月过去，这天苏云照例去乡下进行采购。 其实他本可以不用去，厂里的采购任务只靠空间的产出就可以完成，但总也不去多少会被人怀疑，尤其还是在这个紧张的环境下，于是他决定以后一个月去一次。 出门前陈丽叫住了苏云回屋里拿了顶草帽给苏云，还有一个白布包了饼子给了苏云。 天气越来越热了，戴着草帽可以防晒。 戴上草帽，将饼子揣怀里，苏云看着程陈丽，感觉一身干劲儿，不禁伸手拉住了陈丽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 若不是怕她害羞，他真想抱着人亲一口。 “我会早点回来的。” 说完推着车离开了四合院，陈丽摸着自己的手感觉火辣辣的，结婚这么久她还是不太习惯苏云这种热情开放的表达方式。 一旁的何雨水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捂着嘴偷笑。 陈丽给了何雨水一个爆栗，何雨水则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她，陈丽这才消气，拉着何雨水回屋，她给何雨水留了几个白面饼当做中午的午饭。 这次他去的是四九城旁的程家村。 程家村靠山，村里有不少猎户，他们采购科的刘哥就经常来这里，据说能买到不少野味。 村旁还有一条小河沟，经常有人在这里抓一些小鱼小螃蟹来改善生活，若是遇到也可以买上一些。 来到程家村，苏云跟路过的一个老乡打听了一下村里猎户住在哪。 然后沿着之前问的路一路来到猎户家。 “你是谁？” 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旁边还有一条大黑狗，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大哥，我是从城里红星轧钢厂来的采购员，听说你是猎户，想要从你这买点野味。” “采购员啊，快进来吧，外面怪热的。” 不得不说这个身份还是很好用的，大部分农村人听到都是笑脸相迎。 “我这有野鸡和野兔子，你想要点什么野味？” 猎户搬出两个笼子，里面装了七八只野兔，本来是要交给队里的，但架不住采购员给的多。 反正自己还没上报，偷偷昧下也没关系。 “大哥你这兔子不错啊，一只比一只肥。” “那当然了，我们家可是祖传的猎户，不过这只兔子我不能卖给你，它还怀着孕呢，我们家有祖训不能对怀孕的动物下手。” 对方伸手指了指笼子里一只无精打采的兔子说道。 没想到他祖宗竟然如此有远见，知到不能竭泽而渔。 从笼子里面抓了一公两母，兔子的繁衍能力很强，要不了多久就能生出几十只，到时候自己就有吃不完的麻辣兔头了。 “就这三只吧，你看是要钱还是要票？” “给我粮票吧，正好家里的粮食也快吃完了。” 猎户想了想决定要粮票。 “好。” 用五斤粮票换了这三只兔子。 出门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索性找个地方先把午饭吃了。 村中央有个麦场，这里坐着十几个人正在闲聊，苏云在一旁的大树旁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坐下。 从包里拿出白面饼，又拿出一个水壶。 拿起一个饼咬了一大口，别说，这油饼烙的还挺好吃。 他一边吃一边听广场中的人闲聊。 “过两天我让我们家老大老二去山上，后山的杏子能吃了，还能挖点药草卖给供销社。” “小河沟那边，可多螃蟹，上次路过那里被夹了下，真是要命，以后去的时候得小心点。” “小河沟附近的人美了，里面能抓到鱼，可大了！我去看过，足有两三斤，不过鱼肉没油不香，不顶饿。” “程老三家的大儿子考上了大学，马上就要毕业了，据说毕业就分配工作，以后就是城里人了，以后就能吃上供应粮了，不像我们还要苦哈哈的地里刨食。” “那就让你们家儿子也好好学习呗，到时候也考上城里的大学，也当一把城里人过过瘾。” “我儿子那就是个猪脑子，他可没有上大学的命。” 第113章 螃蟹在这 这时有几个抱着背篓流着鼻涕的小孩从他身旁路过，看到他手里的白面饼子就走不动路了。 “哥哥，我饿。” 其中一个黑黑瘦瘦的小女孩眼巴巴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苏云见状就起了逗逗他们的心思。 “想吃饼啊？” “想！” 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壮着胆子回答道。 “你们抓了什么啊？” “是螃蟹，河里有可多螃蟹了。” 那个黑瘦的小丫头回答道。 “那我用我的白面饼子换你们的螃蟹怎么样？” “真的？” “那当然！骗人是小狗。” 这个时候螃蟹还没有那么贵，而盛产螃蟹的地方往往都不喜欢吃这东西。 他曾经听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过，那时候家里没东西吃只能吃螃蟹，吃到最后家里的狗见了螃蟹都摇头。 海鲜在肚子里有油水的情况下是一种享受，可当你肚子里没有油水时那就是一种折磨了。 所以当他们听到苏云愿意用油饼换螃蟹时内心一阵狂喜。 “你们把这些螃蟹给我，我把这些饼子都给你们，怎么样？” 陈丽怕他吃不饱特意多给他带了好几张，正好拿来交换。 几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之所以去抓螃蟹就是因为没东西吃，现在有东西吃，还是白面的油饼自然高兴的答应下来。 吃过午饭，他又在村子里逛了几圈，采购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最后见没什么要买的了苏云决定回家。 太阳太阳西斜，看了看手表已经四点多了。 出了村子苏云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扔到空间里然后调快了一点时间流速，让它们在里面自由繁衍，争取早日实现螃蟹兔头自由。 大约骑了一个多小时，苏云在路上见到一辆吉普车，车前盖被打开，一个司机模样人的头正埋在里面，看样子是出故障了。 这个时期能坐的上车的非富即贵，整个红星轧钢厂也就只有厂长和厂里的书记有配车。 前世他也有一辆车，因为是二手的，所以经常会出现一些故障，有时车坏到半道基本都是他先修，修不好再打电话找别人。 因此对修车也有一定的经验，不知道能不能帮到这些人。 想到这他骑着车来到吉普面前停了下来。 “大哥车出什么问题了，需不需要帮忙？” “多谢了小兄弟，车出故障了，估计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得让专业的人来修才行。” 男人看了一眼苏云，年纪轻轻，穿的也不像个修车的，对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指望。 “大哥我能看看吗，以前我们厂厂长的车坏了都是我给修好的。” 苏云露出一个憨厚的表情，那模样他自己看了都觉得傻。 “是吗？那你过来看看吧。” 男人看了一眼苏云还是觉得不靠谱，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吧。 苏云将车停好走过来朝着里面瞧了瞧，男人站在苏云旁边，防止他乱动零件。 “我能摸摸这个零件吗？” “摸吧。” 苏云知道车很金贵，因此必须经过对方同意才敢碰。 别说，还真让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我觉得你这车应该是油路出了点问题，给不上油，一会我在后面推车你去开车打火试试。” “小兄弟你别开玩笑了，这么大的一辆车你一个人推不动的。” 男子看了看苏云的身板摇了摇头。 “那你还能找到别人吗？” 这里可是郊区，本来人就少，更别说还是晚上，这条路上就他们俩。 男人看了看这前后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最后只得答应下来：“好吧小兄弟，那就麻烦你了。” 好在前面就是个下坡，再加上苏云力气大，一个人就顶的上三四个成年人，说不定还真能成。 正要推车之时从车上又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只见他身穿中山装脚上还穿着一双擦的特亮皮鞋的男子，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看来这辆吉普车就是配给他的了。 “小同志，我给你搭把手，咱们一起推。” “领导，要不我在后面推车，你在前面打火吧。” “我会开车吗？赶紧去前面打火。” 在两人的齐心合力之下，车总算启动了。 “行啊小同志，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一手啊！” “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也是你们运气好。” 苏云谦虚的说道。 “小张，把我车上的东西拿一份来给这位小同志。” “这可不行，无功不受禄。”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你有功啊，今天要是没有你我这车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修好，我还得走挺远的路才能到城里找到人修车，你要是不收我可过意不去。” 司机小张打开车门，从一个篮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塞到他的手里。 男子见苏云居然懂得修车，像个人才，于是便起了结交的心思。 苏云瞧了瞧上面的红戳，是一块酱牛肉，用手掂了掂感觉还不小，得有两三斤。 “小同志，还没问你是哪里人？”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 “原来是老李手下的人啊。” “你还认识我们副厂长？” “当然认识了，前几天我们还在一块喝酒呢，我叫张齐宁，是八一运输公司的经理，这是我的司机，也姓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们。” 几人又先聊一阵，眼见天就要彻底黑了，苏云告辞离开，这一路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就得摔出个好歹，所以还是趁着天亮能看见路赶紧走。 大约又过去一个小时，苏云终于回到了四合院，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兔子给拿了出来。 陈丽正在门口站着，不时的向外望着，很明显是在等他。 有人在乎的感觉真好。 想到这他快走几步来到陈丽面前一把抱住。 “等我呢？” “你干嘛啊，这么多人看着呢，快点放开我。” “怕什么，我抱自己老婆难道他们还能说我耍流氓吗？” 陈丽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正在偷笑的大妈将手伸到苏云的腰上用力一扭。 “松手，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呢，快点松开我，我都被你抱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好好，我这就放开。” 陈丽伸手要将他背篓接过来，突然背篓动了一下，把她吓了一跳。 “这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啊？怎么还在动啊！” “你瞧瞧。” “小兔子！” 苏云伸手抓出一只放在陈丽面前。 看着毛茸茸肥嘟嘟的小兔子她的眼睛都快变成爱心的形状了。 “喜欢就拿去养。” “不行不行，这事要交到厂里的，我拿走了你怎么交代啊。” “没关系，不就是一只小兔子吗，等明天我多交几个鸡蛋上去就行了。” 家里正好有几个笼子，这些笼子原本是准备用来养鸡的，现在先拿来养兔子了。 第114章 许大茂要卖房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路上遇到一辆吉普车，我帮他修了一下，耽误了一会。” “你还会修吉普车？” “那当然！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俩人一边说一边回到了屋里，陈丽早已准备好了饭菜。 桌上是一盘白菜，一盘红烧排骨还有一道酸辣土豆丝。 “你做红烧排骨了！” 苏云最喜欢吃排骨了，伸手抓了一块。 “脏不脏，先去把手洗了。” “好嘞。” 洗过手两人坐在餐桌上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苏云想让陈丽把小酒馆那边的工作辞了。 她家本来住在正阳门附近，一来一往所需时间不长，现在来南锣鼓巷的 距离远的多，而且下班还晚，苏云有些担心。 “现在工作多难找啊，把小酒馆的工作辞了你先让我干什么？” 这倒是个难题。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辞那咱们就继续干，大不了我还像以前哟样每天都去接你。” “这还差不多。”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推门一瞧门口站着许大茂，不知他大晚上的来自己家有什么事？ “弟妹也在啊。” 许大茂用着一副猥琐的表情看着陈丽，让她感觉十分不舒服。 她在院里也见过许大茂几次，总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你们俩先聊吧，我去给泥鳅弄点吃的。” 说完起身进了里屋。 “大茂哥，你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往屋里看了看觉得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于是拉着苏云去了自己家，他家里没人。 “有什么事你就说呗，何必偷偷摸摸的，我家里又没外人。” 许大茂端着茶水坐到苏云对面，一脸认真的问道：“你看我家房子怎么样？” “不错啊。” “卖给你，你要吗？” “噗！” 他正端着茶杯喝水，被这一问给刺激到了，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你说什么！房子？你什么意思。” “小点声，别让外面的人听见！” “我没听错吧，你要卖房子？这爸妈能同意吗？” “这不是钱不凑手吗，能借到都借了，能卖的也都买了，还是不够，思来想去也就这房子还能值点钱，你要不要，不要我找别人了。” “到底是什么事啊？能让你不惜把房子都卖了？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什么事你就别管了，我就问你一句话，这房子你要不要吧！” 苏云仔细看了看许大茂，见到他脸上认真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可他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要这么多钱，前一段时间在黑市里遇到他卖东西怕不是也因为这事。 “要，我没说不要，有房子谁不要啊，不过你打算多少钱卖啊？” “六百块钱，怎么样？” 上次住院，王建军找到许大茂，跟他介绍了自己的磁带生意，许大茂十分动心。 于是便想跟王建军一起发财，但想要爱跟他合作必须有一定的财力才行。 王建军定了个两千块钱的门槛，许大茂必须在三个月内凑齐，否则他就要找别人合作了。 许大茂怎能放过这个发财的好机会，王建国当初走的时候穷的都快吃不上饭了，回来时却能摇身一变，要是错过了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于是他拿出自己的积蓄，又把家里能卖的全都卖了能借的也全都借了，一共才凑到一千五百块。 思来想去现在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工作和房子能值五百块了。 工作当然是不可能卖的，没了工作后路就没了，房子却可以，这是自家的祖产，不像四合院其他人只是租户，于是便找到最有可能买他这套房的人，想把房子卖给他。 “六百块？有点贵了吧。” “不贵，我屋里这些家具，这桌子，这衣柜，还有这床，六百块打包一块卖给你！你看怎么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六百块似乎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转念一想电视剧里许大茂后期因为生意失败就把房子卖了，许富贵知道后带着老婆来四合院大吵大闹，活脱脱两个老无赖，他可不想沾上这两个老无赖。 “这事你爸妈知道吗？” 提到许富贵夫妇他的脸色瞬间变差了，要是他俩肯借钱给自己那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卖房的地步呢？自己可是他们亲生的儿子，还是许家独苗啊！ “提他们干什么，这事不需要让他们知道。” “那不行，要是我把房子卖了转身你爸妈来找我，那我怎么办？” “你到底还要不要我的房子，不要我就找别人去。” 许大茂有些着急了，他知道自己父母是不可能让自己卖房子的，可要是不卖眼前的机会就跑了。 “要，我没说不要啊。”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给我写一张借条，就写你从我这借了六百块钱，用你的房子抵债，到时候要是你父母来我这里闹，我起码还能拿着借条跟他们把钱要回来，不至于人财两空。” 许大茂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他父母要是知道自己把房子卖了一定会来这里吵闹，而且现在买卖房子是违法的，这样做还可以钻空子，躲过追查，可谓是一举两得。 “行，你回去拿钱吧，我这就去写借条。” 第115章 装病 “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陈丽有些警惕，她可听别人说了，男人有钱就变坏，要这么多钱不会想做什么坏事吧！ “大茂哥做生意急需一笔钱，要拿自己的房子做抵押，我一想也不是不行，就答应了。” 六百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他觉得有必要要让陈丽知道，毕竟俩人已经是夫妻了，于是就出现了上面的对话。 “你看他连房契都给我了。” 这年头有了房契就有了房子的所有权，当时很多律法不够完善，不像后世有了房产证没有用，还要房主在场才能过户。 陈丽拿过房契仔细看了十几分钟。 “那好吧，我去给你拿钱。” 不多时苏云拿回来一张纸这是许大茂写的借条，连带着之前的房契一起交给了陈丽让她保管好。 有了钱许大茂立刻就跑了出去，找到王建国。 “大茂兄弟，钱凑齐了？” “凑齐了凑齐了。” 只见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堆钱，正好两千。 “好，一会你跟我走，我带你提货。” 等许大茂再回来时身后多了好几个大箱子，里面都是磁带，别看就这么点东西，花了他大几百块呢。 没了房子，许大茂也离开了四合院，去了他爹住的筒子楼里住。 “儿啊，你怎么回来了？这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他平时都不会回父母家，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带着东西来看看。 许母打开箱子，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放着数百个磁带，都是他进的货。 “磁带？哪里来的！” “买的呗，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过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把房子卖了。” “卖了！” 许富贵听说许大茂把房子卖了立刻就炸了，连饭都不吃了。 “你怎么想的？居然把房子卖了！你知道现在四九城房子有紧俏吗？多少人租都租不到！” “那有什么办法，跟你借钱你又不借。” 此刻的他就跟许富贵如出一辙。 许富贵被自己儿子这副无赖的模样气的够呛，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货，媳妇媳妇留不住，工作工作保不住，扫个厕所还能被炸到医院去，就连房子也被他偷偷摸摸卖了！ 要不是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真想直接跟他断绝关系，省得让自己成天操心。 “你赶紧去把房子给我拿回来！” “拿不回来了，我这还欠着人家钱呢，不把账还了谁会把房子还给你。” “钱呢？” “钱我都拿去进货了。” “赶紧拿去退了！” “退不了！” 要不是没地方去许大茂真想立刻离开这里。 “你想气死我啊！” “我都说了，等这些东西全都卖出去我就有钱了！到时候别说一间房，我给你买个四合院回来。” “就那一堆破磁带？你还指望它能赚钱？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蠢货！” “行，我是蠢货，等过一段时间我赚了钱你可别求我！” 王建军那么个货都能靠倒卖磁带发财，自己比他聪明这么多怎么可能赚不到钱？ 看着抱着箱子远去的许大茂，许父捂着胸口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他的心脏不太好，刚才差点被许大茂气犯病。 “老头子你消消气，大茂是咱们的儿子，他不是那种蠢人，说不定真的能赚钱呢？” 许母一顿劝慰，好不容易才让许富贵消气。 “他想做生意赚钱我没意见，可也不能把房子卖了！要是赔了那他就得睡大街了，不行，我的去把房子拿回来，放在别人那我不放心。” 说完站起身穿好衣服来了四合院。 “许富贵？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你怎么回来了！” 院子里的老住户见到许富贵纷纷跟他打招呼。 “老许，你怎么回来了？” 众人对他此行的十分好奇，他已经快十年没有出现在四合院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回来看看。” 至于许大茂卖房一事则是只字不提。 “你就是苏云吧。” 一个不认识的陌生老头推门走进苏云家。 “你是谁啊，不知道进别人家门要先敲门？有没有素质！” 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反被苏云兴师问罪。 “我是许富贵，许大茂他爹，我听说你把我儿子的房子买走了？” “不是买，是借钱给你儿子，他把房子抵押在我这里。” “既然不是买，那就把我们家的房契还给我吧。” 这一番无耻的言论把他都气笑了。 “行啊，那就把钱拿来吧。” “什么钱？” “许大茂从我这借了六百块钱，把房契压在我这我才借的，想要房契就把钱还给我，你活了这么多年这点道理都不懂？” 他若是能出钱早在许大茂借钱时就出来，又何必等到现在。 “老许啊，我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不去找我聊天呢。” 有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是刘海中。 “老刘，你现在是院里的大爷，有件事你可不能不管，这小子把我们家的房契拿走了，你可得帮我做主拿回来！” “有这回事？” 苏云帮刘海中坐上班长的位置后两家的关系明显好了许多，院子里再有什么事他也会有意无意的偏向苏云，当他听到许富贵的话第一反应不是兴师问罪，而是问他事情真假。 “一大爷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是许大茂给我写的借条你看看。” 刘海中打开纸条看了一眼。 “老许，许大茂自己拿房子做抵押从他这里借钱，这事我管不了，你要是真觉得气不过可以去找街道办。” 刘海中现在也学精了，有些事不是自己能解决的，遇到这种事能推就推。 要是能找街道办许富贵早就去了，根本不会在这里跟他们浪费时间。 这事他不占理，去了也讨不到什么好。 眼睛一转有了主意，许富贵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假装心脏病犯了。 “老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刘海中见到许富贵捂着胸口满脸痛苦，顿时就慌了。 “嗬嗬。” 只见他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别说装的还挺像。 “房子，房子还给我。” “苏云，要不然你就把房子还给许富贵吧，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刘海中扶着许富贵找了个地方坐下转身让苏云先退一步。 “一大爷，这时候还说什么房子啊，没见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吗，快把他送医院去啊。” “对对对，送医院。” 刘海中急忙出去喊人，然后叫了几个人回来把许富贵抬走。 “放开我，放开我，我没病，我没病！” 眼看就要成功了，这时候去了医院不就功亏一回了？ “老许你就别犟啊，看看你的脸色都成什么样了，有什么事咱们回来再说！” 结果到医院后，医生一检查发现许富贵好好的，啥事没有，刚才的病都是装的。 就以他的情况若真的心脏病发了根本坚持不到医院。 刘海中知道自己被骗不由大怒。 带着人就走了，将许富贵一个人扔在病房里不管了。 第116章 卖磁带 几个人费力的将许富贵送到医院，每一个人都累的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 医生听说许富贵有心脏病后立刻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结果发现他根本没病。 “医生你说什么？装的！” “对，装的，我们检查过患者的身体，确实患有心脏病，但以他的身体状况若是真的发病在没有服药的情况下根本坚持不到医院。 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不要再开这种玩笑，我们医院的医疗资源是很紧张的，这是缴费单，你们去把钱交一下。” 扔下一张缴费单后转身去了另一间病房抢救病人了。 抢救室的医生有限，每天还要面对那么一大堆的病人，也难怪医生会生气了。 刘海中更是被气的七窍生烟，好心好意的把人送来，累了个半死，结果居然是装的。 “许富贵，你以后不要再来四合院了，我们这不欢迎你！” 说完将缴费单丢到许富贵的身上带人走了。 …… 许大茂从家里出来后，抱着一大箱东西来到了黑市，将东西放好，然后又从一旁拿出一个老旧的便携式收音机。 这东西是他从王建军那买的。 不同于现在市面上卖的收音机，这款便携式收音机小巧轻便，便于携带。 且不需要插电源，只需要几节电池就可以正常播放。 “小伙子，你这买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几个大妈没见过这东西，十分好奇。 “这叫录音磁带，放在这个收音机里就可以放音乐，好东西！” 说着随手打开了一旁的收音机。 悠扬的音乐缓缓响起，很快就将附近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这种风格的音乐。 以往听的都是类似于东方红之类的红色歌曲，虽然好听但风格单一，听多了就腻了。 哪像这里，摇滚，舒缓，流行…什么风格的音乐都有，无论你喜欢哪一种总能在这里找到。 “老板你这的歌真好听，不过怎么都是粤语的，歌词完全听不懂。” “这可是从港岛来的好东西！他们那边都是说粤语的。” “港岛来的！老板多少钱一个？” “三块一盘，不还价。” 他从王建军那的进货价是一块钱一个，转身翻了三倍。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太贵了。” 四九城人的平均工资差不多才三十块，要他们一次性拿出十分之一的工资，去买一个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心疼啊。 “便宜不了，我这东西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港岛弄进来的，整个四九城只有一家别无分号，要是便宜我可就赔了。” “那就算了吧。” 身后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碎花洋裙的姑娘拉了拉男人的衣角，一看就是他的对象。 “你不是喜欢吗，正好你家里也有收音机，买回去就可以听。” 今天男人跟对象约会，一个月前别人给他介绍了个对象，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他也很动心，于是便想借着这次机会把事情和定下来。 俩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黑市，因为不知去哪里所以跑到黑市里逛街，顺便买点东西。 见女孩如此替自己省钱，他的心中一阵温暖。 于是小伙子一咬牙拿出了三块钱买下一盘磁带。 女孩虽然很心疼，但见男孩如此在意自己也很感动，回去后俩人就确定了关系，没过多久就结了婚，当然这都是后话。 有了第一单，自然就会有第二单，许大茂在这里摆了一下午的摊子，陆陆续续卖出了三十多盘磁带。 收音机毕竟属于奢侈品，买得起的人家不多。 但即便如此，抛去成本，这一下午他至少赚了七十多块，已经大大超出许大茂的心理预期了，难怪王建军能摇身一变变成大老板，真赚钱啊！ 等他回到家时许富贵正坐在屋里闹心，桌上摆了三四个菜却连一筷子都没有动。 “呦，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还有肉呢！” “你还有脸回来？” 许大茂看了一眼他爹没有说话，而是一屁股坐在桌旁开始吃菜。 “你还吃得下饭？房子都没了！我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将钱从兜里拿出来拍在桌子上。 “哪来的钱？” “卖磁带赚的啊。” “赚的？这么多钱都是你今天赚的？” 一天赚了上百块，许富贵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诶呀！老头子，我早就说了咱们儿子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出那种败家的傻事的。” 许母趁机替许大茂说好话。 “你们还记得王建军吧。” “记得，当初从你这借了四十块钱然后就消失不见了，你骂了他小半年。” 许富贵还记得当时自己儿子后悔的模样。 “王建军回来了，就在我住院那段时间，钱也还我了，这个生意也是他介绍给我的。 想当初他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没想到这一转身就变成大老板了。” 说到这又是一顿感慨，想当初自己是放映员，现在自己是仓库管理员，时也命也！ 有了今天的收入做保证，许富贵对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那么反感了。 第117章 吃烤鸭 “大茂啊，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妈这就给你买去。” “我想吃烤鸭。” “烤鸭啊。” 许母听后有些犹豫，一只烤鸭就要七八块，但转念又一想，自己儿子一天赚的钱就够吃十只烤鸭了。 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下来。 这一顿饭是许大茂这段时间以来吃的最爽的一次了，三个人点了两只烤鸭，外加几道全聚德的拿手菜。 当时的烤鸭小的能有三四斤，大的足有五六斤。 等到鸭子上来之后，许富贵让烤鸭师父当场给片开，一只鸭架拿去做成鸭架汤，另一只鸭架打包。 许大茂一手拿起荷叶饼，夹了两块烤鸭，沾了点甜面酱，又夹了点葱丝跟黄瓜条。 咬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享受着。 现在的人肚子里缺油水，所以把烤鸭奉为极品。 几个人吃了一只半就吃不下了，盛了一碗鸭汤然后小口小口的喝着。 剩下的半只烤鸭就被打包带走了。 “大茂，咱们既然赚钱了就把房子赎回来吧，这东西在别人手上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许富贵对房子依旧念念不忘。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我把手里的货往外卖一卖就去，行了吧。” “好好好。”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许大茂一边上班一边在黑市倒卖磁带，很快就赚了一大笔钱。 有不少人为之眼红，明里暗里的从许大茂这里打探消息。 每次回家时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在跟踪自己。 为了保证渠道的稳定，他特意在每天半夜出门，从王建军那里拿货，在休息时再拿出来卖。 一直到那一天，王建军要离开四九城回港岛了，他接到电报，那边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他回去处理。 两人约定，王建军会定时让人来给许大茂送货。 …… 这天许大茂回了四合院，大家都已经知道许大茂为了钱把房子抵押给苏云的事，都觉得他是个败家子。 就算缺钱也不能卖房子啊，没了房子的人就好比是无根之萍，一吹就没了。 但当他们看到许大茂时又集体产生了改观。 只见他身穿一套崭新的衣服，脚下一双皮鞋，手上还戴着一块全新的手表。 颇有一些领导范。 “这手表不便宜吧。” “那当然，这可是海鸥牌的！跟咱们厂长带的那块是一个牌子的。” 难怪傻柱经常说许大茂是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香油，这才刚赚点钱就开始跟人显摆了，也不怕出事。 当他来到苏云家时却被告知苏云并不在家，陈丽则在跟何雨水学习如何做菜。 何大清时不时的还会过来提点她一两句。 她学的很快，一道菜看上一两遍就能学的七七八八。 “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何雨水见到许大茂立刻走过来把他往外挡。 “叫我什么？跟你哥一样没礼貌，我比你年纪大，你得叫我一声哥知道吗！”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弟妹，我有事找你。” 陈丽一直不喜欢许大茂，她总觉得许大茂看自己的眼神色眯眯的，不像个好人。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这里没外人。” “这是我从苏云那里借的六百块钱，今天我就把钱还给你，你把房契给我吧。” 那张房契在她眼里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上次许富贵来闹了一次，让她担惊受怕。 现在许大茂想要回去，她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回屋将借条和房契全都拿了出来。 许富贵心心念念的房子被拿回来了，他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这时傻柱来叫自己妹妹回家吃饭，恰巧看到许大茂。 “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什么话，我就住在四合院，为什么不能来？” “你都把房子抵押给别人了，现在已经不算四合院的住户了。” 傻柱和许大茂一见面就要斗嘴，多少年的老冤家了。 “看见没有，房契！我已经把房子拿回来了，我许大茂又回来了！从今以后我还是四合院的住户！” 然后趾高气昂的回了屋子。 等晚上苏云回来后，陈丽将事情告诉他。 “你怎么把房子还回去了。” “那是人家的房子，钱还了房子自然要还给他啊。” 陈丽还是太天真了，这样的性格在四合院里是要被吃干抹净的。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你没错，就是太善良了，为了避免你被骗，我有必要跟你好好介绍一下咱们四合院的情况了。” 陈丽还是第一次见到苏云如此认真，于是也认真的听他介绍。 “我们院之前一共有三位管事大爷，一个是阎阜贵，一个是刘海中，这俩人你都认识，还有一个叫易中海。 这个易中海就是中院的那个易大爷，轧钢厂的八级工，是一个活脱脱的伪君子。 你不是好奇柱子哥为什么快三十岁还是单身吗？都是他在背后搞的鬼，每次柱子哥相亲他就会在背后搞破坏。” “啊！” 易中海她见过，一个挺和善的大爷，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么个混蛋。 “不止如此，当年柱子哥他爹去了保城，每个月都会给他们邮二十块钱，结果全都被他给吞了。 然后是阎阜贵，他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平素最喜欢占便宜，还抠门，求他办事，不管大事小事，空手肯定是不行的。 他们家的几个孩子也都被他影响，爱算计，抠门，喜欢占小便宜。 不过他有底线，也懂得知恩图报，还算是个不错的邻居。 最后一个便是住在后院的刘海中了。 住在这这么长时间相信你对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刘海中是我们厂的七级锻工，脾气爆，有事没事就喜欢打孩子，我刚搬来的时候隔三差五就能听到他们家里传出打人的声音。 不过挨打的素来只有刘光天和刘光福，他们家老大刘光齐是两口子心尖上的人，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他的。 这个人还是个官儿迷，为了当官他啥事都做得出来。 可你要说他坏吧，又没做过什么坏事，说他好吧，又跟好人不沾边，经常会干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来。” 陈丽已经听入迷了，见苏云不讲了反而开始催促起他来。 “我渴了。” 陈丽白了他一眼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水，苏云喝了一大口，然后继续介绍。 “接下来要给你介绍的就是我们四合院的重量级人物—贾张氏。 贾张氏，原名张小花，野蛮霸道，喜欢骂人在背后嚼人舌根，跟阎阜贵一样喜欢占便宜。 但与他不同的是，她占便宜靠偷，靠抢，四合院几乎每一户人家都跟她有过摩擦，要不是当时身为一大爷的易中海帮忙，早就被赶出去了。 去年因为教唆自己的孙子去别人家偷东西，被抓紧去关了半年，才放出来没多久。” “她教自己孙子偷东西！” 陈丽被彻底震惊了，这是亲奶奶吗？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接下来我们要介绍的就是他的孙子，—棒梗。 棒梗本名贾梗，贾家的独苗，号称四合院第一大盗，整个四合院几乎每一户人家都被他光顾过。 从小就被一家人宠着，惯着，养出了一身的臭毛病，做的最过分的就是他奶奶贾张氏了。 无论他在外面惹了什么事，他奶奶总会无条件的站在棒梗这一边，哪怕错的是棒梗，这也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子，。 接下来就是许大茂，他是柱子哥的死对头，原本是我们厂的放映员，好色成性，是个小人。 明明是自己不能生育，反而将所有责任全都甩到自己老婆头上，后来东窗事发，被晓娥姐他爹算计进了监狱，现在在厂里看仓库。 已经最后一位，我们院的前老祖宗，聋老太太，冒充烈属，后被发现，现在只院子里人厌狗嫌，你平时看到她记得离远点，别被缠上。” 第118章 戏耍聋老太太 她也不是没见过那种难相处的邻居，但四合院里的属实有些太多。 她原先住的那个四合院里就有一个酒鬼，把脑子给喝坏了，喝多了就打架骂人，把老婆孩子都给打跑了。 就这一个就已经足够让她不舒服的了，这里居然这么多！真不知道他之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样的四合院居然还能成为先进四合院？ “总之你得记住，想在这里住得有点心眼，要不然得让人算计。” 经过这么一番教育，陈丽也长了心眼，开始对院子里这些人敬而远之。 然而世事无常，有些人有些事你越想躲开反而越躲不开。 这不，某一天的中午麻烦就找上门。 “小丫头，老太太我来了，最近怎么不来找老太太我聊天了。” 只见一个拄着拐棍身材消瘦衣着破烂的老太太慢慢的走到陈丽面前。 那段时间陈丽刚搬过来，不了解四合院的情况。 有一天她在四合院里见到了聋老太太挨家挨户的要饭。 身份被揭露后，聋老太太就断了经济来源，只能靠易中海夫妇供养才得以维持。 但那段时间易中海撞邪没多久，崔大妈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自己老伴身上。 于是便忽略了聋老太太，有时候就忘记给她送饭了。 聋老太太也知道易中海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敢过多逼迫，但又忍受不住饿肚子的滋味，于是就在院子里挨家挨户的讨饭，希望谁能看到她可怜的份上给口吃的。 陈丽心善，见不得这个，就顺手给了她一个白面馒头，这一下就被弄老太太给缠上了。 自那以后，她隔三差五的就来找陈丽聊天，同时在她这里蹭点吃喝。 陈丽因为刚搬过来没多久，再加上没什么心机就时不时的跟聋老太太聊聊天。 而陈丽被苏云教育一番后，她也知道这老太太不是个好人，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她。 “做饭呢？正好我老太太还没吃饭呢。” 她是卡着时间来的，此刻锅里正做着小炒肉，一旁则是一道大葱炒鸡蛋，正冒着热气。 聋老太太太久没吃过这些东西了，菜的香味正一个劲的往她鼻孔里转呢，于是便快走两步坐到了桌旁等着上菜。 “雨水，东西做好了，你赶快给你哥端过去吧。” 陈丽看到了一旁的何雨水灵机一动，让她把饭都端走。 “啊？哦！对对对，我哥刚才还跟我说他饿了呢，我这就把东华西给他端过去。” 说着端起锅将所有的菜全都倒到盘子里，然后还用力刮了刮锅底，连一点菜汤都没剩下。 老太太眼看菜一点也没剩下，知道今天这一顿是混不到了，就打算走，再不走易中海家的饭也吃不上了，到时候还得饿肚子。 “算了，既然是个傻柱做的那我就不凑合了，你们吃吧。” 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 “老太太这么着急干嘛，您要是真饿了可以去雨水家吃啊。” 聋老太太心中暗骂：“我去吃个屁，我干那点事早就被何大清知道了，就以他的脾气，要是我敢上门蹭饭，他能把我两颗门牙都给掰下去，谁爱去谁去。” “不留了，不留了，这时候你崔大妈应该已经把饭做好了，去晚了可就凉了。” 等苏云回家后陈丽将事情告诉了他。 “不错嘛，这么快就学会了如何对付老太太了，过来，让我奖励你一下。” 陈丽还以为苏云想要占她便宜，便啐了一口，但还是老老实实走到苏云身边。 谁知没有等到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却感觉到了手上一凉。 “这是什么？” “翡翠的镯子啊，我找牛爷看过了，是冰种的翡翠，好东西。” “诶呀你快放起来，我平时还的干活呢，这么金贵的东西要是弄坏了可就不好了。” “那你就收起来吧，东西我已经送给你了，怎么处置它是你的事。” 陈丽看着手上晶莹剔透的镯子，感觉心里美滋滋的，回屋里找了个盒子小心的将翡翠镯子收了起来，然后又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起来。 “晚上把这套衣服换上。” 等她回来后苏云递给她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第119章 胖子定计 陈丽将包裹打开看了一眼，瞬间红了脸，然后又将东西扔了回去。 “流氓！不理你了。” 里面是一套可以增进夫妻小情趣的衣服。 “诶呀，穿嘛！反正就我一个人，别人也看不到。” “不穿，太丢人了，你是从哪里买来这种衣服的，布料只有那么一点点，还是透明的。” “这都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人家也是一番好心，我总不能不要吧，你就穿吧，不然多浪费啊。” 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陈丽最后还是同意穿上这套衣服，不过他的腰间肉可就遭了秧，被她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第二天，苏云从床上醒来，见到被自己折腾了一晚上还在沉睡的陈丽。 他决定要把空间中的灵泉水拿出来给陈丽喝。 她的身体相较于自己实在有些弱小了，自己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不小心伤了她。 半小时后，陈丽才悠悠转醒，一醒来就感到浑身酸疼，同时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听他的鬼话了。 “你醒了。” 苏云端着一杯水来到陈丽身边，里面加了几滴来自空间的灵泉水。 他不敢一次性加太多，上次自己那宛若脱胎换骨的经历可还记忆犹新。 “都怪你，害得我这么晚才起来。” 陈丽拍了一下苏云，然后从他手里接过了水杯喝了一口。 说来也奇怪，一口水下肚，顿时觉得身体暖呼呼的，原本被他折腾的酸痛的身体也好了许多。 “嗯？为什么早晨起来喝杯水会感觉这么舒服啊。” “我之前在老家听一位老中医说过，早晨起来喝一杯水对身体好，美容养颜抗衰老。” “是吗！那你快去再给我倒一杯。” 听见美颜抗衰老几个字，陈丽立刻让他再去给自己倒一杯。 果然，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这种诱惑。 “一杯就够了，过犹不及。” 他怕再来一杯陈丽的身体会受不了，每天两滴刚刚好。 “洗漱一下起来吃饭吧，一会要上班了。” 苏云将做好的早饭端上桌，分别是两碗粥，几个白面馒头，还有一些咸鸭蛋和小咸菜，以及昨晚剩下的一些剩菜。 若是让别人瞧见他们的早饭非惊掉下巴不可，大早上就吃的这么丰盛。 吃过早饭两人推车出了四合院，大家都用着羡慕的眼神看向夫妻二人。 一家两辆自行车，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是头一个。 来到巷子口，夫妻二人分开，一个去正阳门，一个去红星轧钢厂。 来到轧钢厂，苏云发现厂里工人的工作热情空前高涨。 一打听才知原来是大比武要来了，赢了的人不仅会被全厂通报表演，而且还有奖品。 同时对将来升工级也有很大的帮助，所以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不过苏云就没有这个觉悟了，他身为二十一世纪被毒打过的社畜，根本不会考虑这种事情。 摸鱼才是他工作的精髓，老话讲枪打出头鸟，尤其是在这么一个风起云涌的时期，越不起眼的人往往活得越久。 来到办公室露了个脸，然后便找了个借口出来找人聊天。 不过往日那些会跟他聊天的人今天都不搭理他了，一个个都在聚精会神的加工着手里的零件，不懂的立刻就去问自己的师傅。 若不是见过他们平时的模样还真以为他们有多好学呢。 逛了半天，来到轧钢厂后厨，这里是少数几个没有受到影响的地方。 傻柱的厨艺是轧钢厂的独一份，厨艺比武第一名非他莫属，所以根本不用那么着急，至于其他人，那就更不着急了，第一都内定了还急什么。 “来了，坐，马华去给苏云倒杯水来。” 傻柱给苏云搬了个凳子让他坐下。 “柱子哥，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在比武中得第一。” “当然有信心了，这不是我们家老头子回来了吗，经过他的提点，我的厨艺可谓是突飞猛进，改天来我家我给你做几道尝尝。” 正说着话马华端了一杯茶水走过来放到苏云面前。 这茶都是厂领导送给傻柱的。 “马华给你当了多少年徒弟了？” 苏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有五六年了吧，怎么了？” “都五六年了你怎么还让他给你打下手去啊，就没想过要叫他两手？” “你不懂，我们这行有我们这行的规矩，徒弟入门得先刷三年锅，再练颠勺、刀工等这些基本功都学的差不多了才能正式学菜，我当年学艺的时候师傅就是这么教我的。” “那我上次怎么见你教胖子做菜啊，他入门的时间可比马华短多了。” 傻柱闻言一时语塞。 等苏云走后傻柱想了很久，然后把马华叫到了身旁，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偏心了。 “马华，你拜我为师到现在也有五六年了，我一道菜都没有教你光让你练基本功，你怨我吗？” “瞧您这话说的，您是我师傅，让我这么干肯定是有原因的，该教我的时候您自然就教了。” 马华这番话让傻柱更加觉得对不起他了。 于是决定从今天开始正式教他做菜，胖子听说后又羡慕又嫉妒。 自己给傻柱拍了这么久的马屁，花了那么多钱给傻柱买东西，到现在一共就学了两道菜的做法。 马华每天就是干干活，凭什么跟自己一样可以跟傻柱学做菜啊！ 他不服。 人一嫉妒就容易起歪心思，胖子也一样，他打算将马华从后厨排挤出去，这样他就可以一人独霸傻柱教的厨艺了。 等他学成了就可以把傻柱也踢出去，就以自己的本事高低也的是个后厨的主任，哪像傻柱，看了这么多年好只是个班长。 想归想，当他真的要做时却又犯了难，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从后厨消失呢？ 偷拿后厨的东西？不行！这事后厨每个人都干过，若是真以这个理由把他举报了那可就要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只怕马华还没走自己就要先他一步从后厨滚蛋了。 要不就打他一顿，让他自己乖乖的滚出去？也不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别看马华瘦的跟竹竿一样，他可练了一年多的颠勺了，几十斤的铁锅在他手里就跟玩一样。 这么大的力气要是打到自己身上，怕不是得先一步躺到医院里。 思来想去他想到一个好办法，暗地里搞破坏，然后将所有责任全都甩到他的身上，这样他不想走也得走了。 “胖子，你去后厨把今天的要用的东西都拿来。” “诶，知道了。” 杨师傅的声音打断了胖子的思考。 “知道了，这就去。” 来到小仓库，胖子跟另一个帮厨搬了十几袋粮食，还有几大筐的蔬菜，以及一大块肉，看起来能有四五十斤。 “胖子，你想什么呢，怎么老走神啊，快点干活啊，一会何师傅该说你了。。” 另一个帮工用手在胖子面前晃了晃。 “哦，没事。” 胖子打了个哈哈，然后推着车回到后厨。 看着厨房里摆着的一堆堆食材他有了一个主意。 厨房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做饭，可若是饭菜出了问题呢？ 那厂里一定会派人下来调查，到时候只需要想办法将所有责任全都扣到马华的头上，到时候他想不走都不行了！ 第120章 恩威并施 出了后厨，苏云又走到了锻工车间。 前几天锻工车间的张主任托自己给他买两罐奶粉。 他弟媳妇最近生了三胎，没有奶水喂孩子，就找到他帮忙买几罐奶粉喂孩子。 结果他没有见到车辆主任，却看到了刘海中。 刘海中正在指着一个工人骂，因为他刚刚才工作时不小心，把一块足有几十斤的铁胚给推倒，差点砸到一旁的工友的脚。 那么一大块铁胚，若是真砸上去，非把对方砸出个粉碎性骨折不可。 刘海中身为组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被主任叫出去骂了半个小时。 他出来后又把那名马虎大意的工人叫过来骂了半个小时。 那名工人自知自己理亏，也不敢回嘴，只得不断的点头称是。 正在他骂的口干舌燥四处找水喝时，见到了苏云递过来水杯。 喝了一口后开口问道：“你怎么跑我们来了？” 锻工车间温度高，车间里经常需要给金属材料加热，冬天还好，可以免受严寒之苦，若是夏天可就要遭罪了。 经常会有工人因为承受不住高温而中暑，前几天就有一个，所以没什么人愿意在这个时间段来这里。 “你们车间主任托我帮他办点事，我来交差，怎么没见到他呢？” “我们车间主任被厂长叫过去了。” 锻工车间来了一批加急工件，杨厂长来视察，也是为了让他们能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结果刚巧看见了那一幕，走的时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车间主任骂完刘海中后自觉的去厂长办公室挨骂了，至少得半个小时后才能回来。 “诶诶诶诶，张大志，你干什么呢？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工件都快被你加工坏了！我都教你多少次了！还是这样，烂泥扶不上墙！” 张大志是刘海中的徒弟，刘海中身为七级锻工，自然也像易中海一样，徒子徒孙一大顿，这个张大志属于最差的那几个，约等于贾东旭。 “对不起师傅，是我不小心。” 张大志被骂的狗血淋头，还得不停的跟刘海中道歉。 不过苏云可以明显的从对方眼中看出怨毒，很明显他对刘海中在众人面前如此不留情面的辱骂心生怨念。 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苏云决定自己有必要跟刘海中说一声，毕竟两家现在也算一伙的了。 于是等他骂完苏云把刚才的事悄悄的跟他说了。 “他敢！” 刘海中腾的一下站起来，打算再把张大志在骂一顿，然后把他加工出问题的工件全都记下来，扣他工资。 “一大爷，你平时都是这么管徒弟的吗？” “对啊，哪个师傅不是这么管徒弟的啊，老易他就是这么干的，你去他们车间看看，他的那些徒弟哪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的。” 合着你是光看见贼挨揍没看见贼吃肉啊。 易中海请徒弟吃饭，关照徒弟生活的时候你都没看见，光看见他骂徒弟了。 学习最忌讳学一半，还是学的得罪人的那一半，怪不得堂堂一个七级工，干了二十年连个班长都混不上，还得靠自己帮忙。 “一大爷你不能把徒弟当刘光天和刘光福对待啊。” “你懂什么，大家都是这么教徒弟的，师徒如父子，就得把他们当儿子一样对待。” 原来把徒弟当儿子是当刘光天和刘光福对待，那你怎么不把他们当刘光齐对待呢？ “一大爷，你若是这么想，那只怕这辈子都别想再往上爬了。” 刘海中闻言一惊，这可不行，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当官吗，若是因为这事断了升官路那就等于要了自己半条命。 不行，绝对不行！ “那我应该怎么办？” 刘海中也顾不上端架子，虚心的向苏云请教。 “当然是对你这些徒弟好点啊，我听说你有个徒弟考上大学了？” “对，就前年的事，他的学费还是跟我借的呢。” “他就是个值得投资的目标，大学生，毕业之后就会分配工作，还是预备的领导，如果你在他穷困之时帮他一把，他心里就会记得你好，等他发达后会不想着拉你一把吗？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是个白眼狼，只要你把这事跟大家一说，大家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到时候他想不管你都不行。” “对对对，你说得对，等下班我就去他家看他。” “还有你这些徒弟，你也得对他们好点，这都是你的弟子，按理来说是厂里最有可能跟你一条心的人 在厂里有什么事都要靠他们帮忙，不能成天非打即骂，要学会大棒加萝卜，出了事当然要骂，但也要关心他们的生活。” 苏云感觉自己真是为他操碎了心，若不是还要靠刘光天和刘光辉帮自己干活，自己真不想管他。 第121章 陈丽怀孕了 “你说的可太好了，我怎么早没遇见你呢，早遇见你我早就当领导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只是个小组长。” 刘海中可高兴坏了，如果不是年纪差距太大，他都想跟苏云拜把子了。 “苏采购，你怎么来了。” 这时，去厂长办公室挨骂的张主任回来了。 本来阴郁的脸色也因见到苏云而阴转晴了。 “你前几天托我找的东西我拿到了，什么时候给你送来？”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你可不知道，我弟弟都急的不行了，好好的孩子饿的都快成皮包骨头了。 成天哭个不停，去医院看人家说我那个小侄子营养不良，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行，一会午休时你来我办公室。” “好好好，真是谢谢你了。” 张主任千恩万谢的将苏云送出了车间，只等午休时去他那里拿奶粉。 可中午时却发生了意外。 苏云本来正在食堂吃饭，今天中午的菜不错，一道红烧豆腐，一道茄子炒肉，可惜味道差了一些，今天的菜是马华做的，傻柱在一旁指挥。 却见一名保卫科的科员带着蔡全无快步跑到食堂里找到苏云。 有一些轧钢厂的老人见到蔡全无一脸震惊，何大清怎么来了，更让他们震惊的时是何大清离开这么久，容貌似乎没怎么变，他从哪学的这一手保养容貌的办法。 他们还想去找傻柱来见见他爹。 可却发现对方来到苏云这。 “蔡全无？你怎么来了。” “快，快跟我走，陈丽，陈丽晕倒了，现在人在医院。” 蔡全无是一路从小酒馆跑到轧钢厂的，此刻浑身大汗，不停的大喘气，连话都说不全了。 “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晕倒！” 苏云情绪激动，一把抓住了蔡全无的脖领子。 与此同时有人跑到后厨给傻柱报信，告诉他何大清来了。 “你少胡说八道，我爹怎么会来轧钢厂。” 傻柱根本不信对方的话，何大清最近正忙着找工作呢。 他今年虽然已经快五十岁了，但人老心不老，更何况院子里跟他年纪差不多的都还在外面工作。 他也想发挥发挥余热，顺便再给两个孩子攒点钱，可惜天不遂人愿。 原本这不是什么难事，他在四九城当了多年的大厨，在厨师界还是有些人脉的，但傻柱缺心眼啊。 被易中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硬生生的把他爹留给他的人脉关系全都给断了。 何大清知道这一情况后气的鼻子孔冒烟，要不是年纪大了，高低得把傻柱打一顿。 没办法他只能自己找工作，可是四九城里的正式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些人家甚至把工位当成传家宝一样。 正式工找不到，临时工他又看不上，就这样，一个堂堂谭家菜的大厨，回来好几个月，愣是找不到工作。 视线回到食堂，男子见到傻柱不信自己，有些急了。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你爹真来了，我师傅说的，就是何大清，他是厂里的老人了，见过你爹，绝对不会认错的。” 傻柱将信将疑的跟着对方来到食堂，还真见到一个跟他爹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不过这个人看起来要比他爹年轻一些，没那么多的白头发。 与其说是他爹，倒更像他爹的私生子。 难道何大清真的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 想到这一股无名火从傻柱心里冒了出来。 他跟白寡妇在一起傻柱是不反对的，毕竟那时候自己老娘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再找一个也不算什么，可若面前这个男子真是他爹的私生子，那就说明何大清在傻柱娘还活着的时候就在外面乱搞了。 这他可忍不了了。 但他并没有着急动手。 被何雨水耳提面命这么久，他也不像以前那么莽了，知道遇事他要冷静，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在场这么多人，他不可能上去做什么。 于是就打算回去调查调查再做打算，看样子苏云还认识对方，自己可以找他打听打听。 而这边苏云正抓着蔡全无的脖领子不松手。 陈丽今早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晕倒了，还被送到医院去了。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没有对她做什么，今天上午陈丽在给别人上菜，突然就晕倒了，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来找你就是要带你去医院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云知道错怪对方后立刻松了手，然后跟着他一起跑去了医院。 等他到医院时陈丽已经醒了，一旁徐慧真正在陪着她。 两人正在说着悄悄话，陈丽时不时的点头附和，仿佛一个好学的学生。 “媳妇，你怎么了？身体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苏云快步跑过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 “诶呀我没事，身体好好的。” “你别骗我，身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又怎么会进医院！有什么病你就跟我说，我是你丈夫！” “她真的没病。” 徐慧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没病？那怎么晕倒了还被送到医院来了。” “我怀孕了！” “哦，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 苏云先是迷茫，而后震惊，最后狂喜，他要做爸爸了！太好了。 抱住陈丽对着她的脸狂亲了好几下。 一旁的蔡全无选择将头转到一旁不看他们，徐慧真则是捂着嘴笑个不停。 “你干嘛啊，这里还有人呢。” 这时一名医生走了进来，对苏云进行了一番叮嘱，又跟他说了一些孕妇需要注意的事项。 苏云拿了一个笔记本认认真真的记下来。 医生对他的举动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一个像样的丈夫，哪像其他人，一心都扑在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至于孕妇完全就像空气一样被无视了。 随后又给他拿了一些安胎的药物，并叮嘱陈丽这段时间不要这么劳累了。 “老板，这段时间我可能没办法去你那里工作了。” 陈丽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嗨，没事，你现在是孕妇，要注意身体，至于工作就先放一放，不着急，你男人有钱，不用担心这些问题。” 她也是有孩子的人，知道孕妇的情况。 说着看了一眼在一旁傻笑的苏云。 检查完毕苏云小心翼翼的将陈丽扶出了医院，那模样就跟前清宫里得公公搀扶那些妃子一样。 “诶呀我还没到连路都不能走的地步呢。” “对对对，你说得对。” 医生告诉他孕妇要保证一个好心情，于是他打算接下来这段时间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顺着来，哪怕很离谱。 “你们小两口怎么回来了，这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吧！” 回到四合院，二大妈看到小夫妻一脸震惊，这才下午两点多，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啊，怎么就回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轧钢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陈丽怀孕了，我送她回来休息一下。 苏云满脸笑容。 “哦，啊！你说什么？她怀孕了！这可是大好事啊，恭喜恭喜啊。” 同时也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子，明明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也没孩子，难道是自己儿子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不行，改天得带他们小两口去医院看看，若是有什么问题，就早点治，治好了自己也可以早点抱孙子。 第122章 易中海领养小孩 经由几位大妈的口口相传，陈丽怀孕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当天晚上下班后大家都在谈论这事。 还有几个平时跟陈丽关系不错的大妈登门祝贺。 崔大妈听说陈丽怀孕后一个人坐在床边，也不说话，就在这里看着窗户发呆。 易中海知道她这是心病，每次听到院子里谁家的谁谁怀孕了，她都会这样，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以往他都会上去劝上几句，然后让她自己慢慢解开这个心结。 但这次他也同样陷入了沉思，自己以后要怎么办呢？贾家已经指望不上了，傻柱又跟自己决裂了，没有人会给自己养老。 自己以后该怎么办？难道要等到自己动不了了然后被人上门吃绝户？不行，绝对不行。 易中海年轻时在乡下种地，同村有一个老绝户，最后房子跟地全都被同村的人占了，后来听说他被冻死在某个寒冬的夜晚。 易中海不想将来也落个这样的下场，于是便起了领养一个孩子的想法。 反正自己现在年纪也不算太大还能在轧钢厂干个十年八年的，到时候自己退休了，孩子也大了，可以给自己养老了。 于是他便把想法告诉了自己老伴。 崔大妈早就有过这个心思，也跟他说过几次，但那时候贾东旭还活着，傻柱也没跟他们家决裂，易中海不想费心费力的去养孩子，只想少付出，于是便否决了她的想法。 “好啊，老头子，我们找个时间去孤儿院找个看着合眼缘的孩子，把他养大，等将来也好给我们养老。” 崔大妈也不发呆了，兴冲冲的跑去做饭，同时幻想着以后的生活。 与此同时，傻柱坐在家里，连饭都没吃，一个劲的盯着何大清看。 看的何大清有些发毛：“你小子今天抽什么风，一下班回来就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花啊，有看我的时间还不赶紧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 看看人家苏云，年纪比你小了七八岁，马上就要当爹了，这院子里适跟你同龄的就你还是光棍一条，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爸，你就我跟雨水两个孩子吗？” 傻柱没有接话，而是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把何大清跟何雨水都给说蒙了。 “哥，你说什么呢，爸当然就我们俩孩子啊。” 傻柱一句话不说，继续盯着何大清看。 “你今儿个怎么回事？说话没头没尾的。” 傻柱还是不说话。 到最后何大清实在忍受不了傻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选择离开，出门遛弯消食去。 何大清走后没多久，傻柱也起身出了屋，他一定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来到苏云家门口用力的敲了敲门。 “柱子哥，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吗。” “有，我有事找你。” 傻柱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怕。 “我问你，今天来厂食堂找你的那个人是谁？” “你看到他了？” 苏云一脸奇怪的表情，难怪傻柱这副模样，突然见到一个跟何大清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任谁都会感到奇怪，并且怀疑二人的关系。 “那个人叫蔡全无，以前在粮店当窝脖，现在跟正阳门小酒馆的老板结婚了，在那里干活。” “正阳门的小酒馆？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走，趁着现在时间还早，他要去小酒馆，今天的事必须弄清楚，不然睡觉都睡不踏实。 当天晚上，小酒馆里来了一个新客，就是傻柱。 他要了三两酒，又叫了几个小菜然后就一边喝酒，同时不断的打量这酒馆里的人。 终于，他找了此行的目标—蔡全无。 “爷们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我们俩没见过吧。” 蔡全无察觉到了傻柱的眼神，索性走过来直接问他。 傻柱没想到对方如此敏锐，自己不过看了他两眼就被他发现了。 “我瞧你跟我一个认识的人长得很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哦？长的跟我很像？是谁啊。” 蔡全无已经坐到桌旁，傻柱的话他是一句也不信。 “说到这事我倒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何大清的人？” “何大清？不认识。” 蔡全无想了想，他的记忆里确实没有这个叫何大清的人。 “真的不认识吗？你长得跟他可是一模一样啊！” “爷们，咱们远日无怨今日无仇，有话可以直说，没必要在这编故事骗我。” 此刻周围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将傻柱给围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酒馆里的员工，觉得傻柱像是来捣乱的。 傻柱察觉到周围气氛的不对劲，便想要离开。 可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很巧的是苏云来了。 陈丽的自行车还在店里，他是来拿车的。 第123章 认亲 “你们干什么呢？ 柱子哥你也来这喝酒？” 当时的气氛可谓是剑拔弩张，若是他稍微晚点过去只怕就动起手了。 “你们俩认识？” “认识。” 苏云面色古怪的看向傻柱。 看样子他已经已经见过蔡全无了，不知当时他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既然认识大家就都散了吧。” 几人知道傻柱不是来找麻烦的后纷纷离开，他们还有工作，留下几人在桌旁面面相觑。 “柱子哥你怎么来这了？” “我能不来吗，就这一张脸！今天白天在后厨一群人说我爹来食堂看我了，你知道我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傻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决定明天回去给那几个人挨个颠勺，没弄白就胡说八道！ “你刚才说有一个长的跟我一模一样的人，真的不是在骗我？” 不怪他怀疑，在这个世界上相貌相似者大有人在，蔡全无就见过不少，但一模一样只有亲兄弟才有可能。 他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哪里来的长相如此相像的人呢。 “当然没有，我能拿我爹出来开玩笑吗，不信你问苏云，他就见过。” 苏云对着他点了点头。 这下就由不得他不信。 于是当即就表示要跟俩人回去见见那个跟自己长相相近之人，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蔡全无对徐慧真招呼一声，然后跟着他们一起回家。 当时已经很晚了，大家基本都休息了，也没有人看到蔡全无，不然一定会在大院里引起一番震动。 “都几点了，你怎么才……！你是谁？为什么长的跟我这么像！” 当何大清见到蔡全无时如遭雷击，怎么有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蔡全无也是这样的感觉，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当他见到面前这个男人时生出了一股莫名对亲切感，就像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他真的亲眼看到时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爸这么晚了…你俩谁是我爸啊？” 何雨水本来都快睡着了，被门外的嘈杂声惊醒，出来后又看到了这让人震惊的一幕。 就连她也分不清两人谁是谁，现场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气氛中。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蔡全无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你就是他们说的何大清？” “我是何大清，你是谁？” “我叫蔡全无。” “蔡？你说你姓蔡？”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想起来一个人。” “爸，你不会真的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吧！” 何雨水说话的声音都有了哭腔。 “胡说什么呢！老子就两个孩子，一个是你，一个是你哥，哪来的什么私生子，别胡说八道。” 何大清冤啊，他根本就没有私生子，刚才想起来那个人是自己嫂子。 原来何大清还有一个同胞兄弟，叫何大明。 因为两兄弟是清明那天出生的，所以名字里带着这两个字。 他爹奉行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安排让两兄弟干不同的工作。 何大清不喜欢说话，而且对厨艺有很浓厚的兴趣，所以就让他子承父业。 何大明为人机灵，能言善辩，所以让他去店里当伙计。 后来何大明当了店里的管事，又娶了店老板的女儿，那个女人就姓蔡。 再后来倭寇来了，一天下午何大清的嫂子上街买菜，遇到了几个喝醉的倭寇兵，就被糟蹋了。 更巧的是这事之后没多久，他嫂子就怀孕了，但没有人能说清孩子到底是谁的。 何大明受不了刺激拿着菜刀去找倭寇拼命，自此一去不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知道那天晚上，何大明的店就被烧了。 而他嫂子也在何大明走后不久的一天清晨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信。 今天一见蔡全无，他就觉得亲切，再加上同样的姓氏让他不由得心生怀疑，难道是自己大哥的儿子？ “孩子你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跟的我娘姓。” “你娘叫什么名字！” 说到这何大清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蔡芬。” 对上了，他嫂子就叫蔡芬。 “你娘那里有没有一块这样的玉佩！” 何大清从盒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这是何家的传家宝，一共两块，一块在何大清手里，另一块当年蔡芬走时给带走了。 “有！” 蔡芬临终前将一块这样的玉佩交到蔡全无的手中，还特意叮嘱他这是传家宝，绝对不能丢了。 蔡全无一直贴身保存着。 “对对对，就是这块玉佩，孩子我是你叔啊！” 玉佩一出，顿时变成了一场狗血大型认亲现场。 傻柱跟何雨水也傻了，苏云也傻了，何大清跟蔡全无则是抱在一起痛哭。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何大清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 蔡全无被何大清留在家里，俩人在屋里聊了一整晚，当他听到蔡全无十一岁时就没了娘，然后在四处找活计，最后在粮店当窝脖后又是一阵心疼。 他这个叔叔当的不称职啊！ “孩子，这些钱你拿着，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跟叔说。” “不行不行，我不能拿，而且我现在也不缺钱。” 蔡全无连连摆手拒绝，时隔多年，他能找到亲人已经是老天垂怜了，怎么能祈求更多，况且他确实不缺钱。 “你现在在做什么，结婚了吗？” “我在一家酒馆工作，已经结婚了。” 说到徐慧真，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结婚了！那就好，可别跟我儿子一样，眼看快三十了，还是光棍一条，一天天的都快愁死我了，改天把媳妇带回家，咱们一家人聚一聚！” “诶。” 第二天，何家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两张极其相似的脸，所过之处众人皆一脸震惊。 这是谁？怎么跟何大清长的如此相似，难道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来了？ “诶老阎，你看这俩人怎么长得这么像！” 阎阜贵以为自己看错了，还特意摘下眼镜用力擦了擦。 “是啊，真是一模一样，俩人站一起都快赶上照镜子了，真有意思。” 大家听说院里出现了两个何大清，全都跑出来看热闹，原本准备去上班的人都不着急走了，全都站在这里，也不怕一会上班迟到。 但看何大清也没有出来解释的意思，有人便按耐不住了，上前询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老何，这是谁啊？怎么跟你长得这么像？” “这是我侄子，我大哥的儿子，失散好多年了，今儿个总算找到了！” “原来是你大哥的儿子，我还以为是傻柱他哥呢。” 确实是傻柱他哥，不过是表哥。 而后何大清还想再留蔡全无在家里住两天，但蔡全无已经一晚上没有回家了，现在心里担心。 昨天晚上出来时说好的一会就回去，现在都第二天了，不能再拖了，她们娘俩在家里只怕已经着急了。 “爸，我哥就住在正阳门那，也不远，大不了过两天在让他来一趟，把嫂子和孩子一块带来，咱们好好聚聚，再不济咱们也可以去他那啊！” “对啊爸，我哥说的有道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咱们不急于这一时。” “你们说的对，是我太着急了。” 何大清点了点头，便没再强留，让蔡全无回去了。 第124章 巧克力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害我担心一晚上，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徐慧真深知蔡全无为人，并没有怀疑他出去鬼混，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情，毕竟现在晚上并不安全。 “我遇到我二叔了。” “二叔？你不是没有亲戚了吗，哪来的二叔。” 关于他家里的情况蔡全无都跟徐慧真说过，孤身一人没有亲人。 “失散很多年了，当年我妈怀着我的时候跟他们分开了，没想到昨天居然找到了！改天我带你去瞧瞧，我二叔长的跟我一模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我亲爹呢。”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看看，到底有多像。” …… 自从怀孕，陈丽就不去小酒馆工作了，在家闲着无聊，就将当年上学时的书翻了出来。 这天苏云回家正好看到陈丽在给何雨水辅导课程，何雨水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一些东西，一边不断的点头，完全就是一个好学的学生模样。 在她面前陈丽显得很有姐姐的风范，满脸严肃。 苏云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然后站在一旁看着，没有忍心出声打破这一局面。 陈丽讲完一道题抬眼看了一眼，见苏云正笑吟吟的看着她，顿时脸红了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雨水，你什么时候毕业啊？” “明年七月份吧。” 她今年高二，还有一年就毕业了。 “那你准备考大学吗？” 说到大学倒勾起了陈丽的一番回忆。 “我也想上大学啊，但我觉得以我这个成绩可能性不大，试试看吧。” 电视剧里何雨水高中毕业后就找了工作，也不知是没有考，还没考上。 “没事，考不上就考不上，那么多高中生，最后能考上大学的一共才几个人，我跟你陈丽姐都是高中毕业，也不影响什么。” “我哥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行，你们继续，我去做饭。” 他洗了洗手又拿了一些东西去准备做饭。 “我去吧，你都累了一上午了。” “我一点都不累，今天上午就是出去办个事而已，更何况你现在是个孕妇，上次那个医生不是说了孕妇不能受累，乖乖回去坐着，饭做好了我会叫你的。” 苏云给陈丽蒸了些大米饭，她喜欢吃米饭，又做了个萝卜炖肉，清炒大白菜，外加一盘土豆丝，想起何雨水也在，又做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一会可以拌饭吃。 “饭好了，先吃饭吧，不急在这一会。” 苏云做好饭后叫她们来吃饭。 “雨水，你爸跟你哥不在家吗？” “他俩出去给人坐席了。” 何大清回来后这活就从傻柱一个人发展到现在的二人组了。 “你尝尝这个。” 苏云拿出一小块巧克力，刚才去给麻兴福送货，苏云几个月前托他买了一盒酒心巧克力，这块黑巧算送的。” “巧克力！” 供销社里几乎见不到这东西，想要买都的去友谊商店才行。 “我托人买的，雨水这个给你。” 给何雨水的是酒心巧克力，陈丽现在是个孕妇，不能沾酒精。 陈丽原本很开心，但当她看到酒心巧克力时将手伸到苏云的耳朵上用力一扭。 “疼疼疼！姑奶奶快松手。” “知道我补了几个碰酒精还买酒心巧克力，你是故意馋我吧。” “没有啊，找他时还不知道你怀孕了。”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俩人打打闹闹的吃完了这顿饭。 “一会我带你出去逛逛？” “好啊！” 陈丽憋在院里好几天了，一直没有出去，正好今天没什么太阳，也不是很热，是出门逛街的好时间。 吃过午饭，苏云将需要用的一些东西放到包里背在身上。 陈丽还拿着一个小篮子，不知要干什么用。 “你拿着篮子做什么？不会要去挖野菜吧。” “还是你了解我，出门一趟总不能空着手回来吧，我瞧见隔壁院子的胖婶儿家里养了两只鸡，每天都能下蛋。 咱们家天天吃鸡蛋这得花多少钱啊，还不如自己买两只回来下蛋。” 苏云哭笑不得，家里的鸡蛋根本不用花钱，至于鸡，他空间里有七八百只哪里需要去买。 “咱们家不是有一窝兔子吗，你养它们不就好了。” “诶呀别提那些兔子了，今天被大胖二胖咬死一只。” 大胖二胖是泥鳅生的那几只狗崽子，分别为大胖，二胖和三胖，一出生就十分调皮，在空间里就时不时的撵鸡追鸭。 玩死了好几只呢，后来被拿了出来，有亲妈的管教，它们才算稍微安静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样调皮了。 苏云有好几次都想把这几个到处惹事的狗送人。 但又找不到合适人家只好继续养着，好在家里养得起，陈丽又很喜欢狗。 “咱们家养鸡不会被抓吧！” 她还记得不久前，有人私下养多了鸡，被举报了，鸡被没收了。 第125章 秦老师 “不用担心，咱们就养一两只，如果有人举报就说是打算过两天吃的，再说了，这附近有不少人都在偷偷的养，不都没有事吗，你要是还怕，就先养在屋子里，反正咱家地方大，都放的下。” 自己媳妇儿无论是美貌，善良，温柔，又或是体贴都有了，现在就由他带着她开阔眼界吧。 陈丽神情一怔，没想到苏云能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可我还是害怕。” “你觉得不允许私下养家畜是对是错呢？” “我觉得不对。” 陈丽想了一阵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也觉得不对。” 苏云又引导着问了她几个问题，陈丽也回答的很好，她不是一个顽固的人，思维很快就被逆转过来。 俩人边走边聊，来到菜市场，菜市场门口偶尔会有一些从乡下来赶集的农民，运气好的话可以在这里可以买到她要的鸡。 找了一阵，最后在市场门口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衣服破旧，面容苍老的农村老伯。 他的面前是一个竹篓，里面有一些小鸡崽子。 这些鸡崽子本来是他们家打算养大换钱的，可天不遂人愿，家里的小孙女生病了，急需用钱，家里能卖的都卖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这些小鸡，被他拿到城里去卖。 但因为是小鸡崽，根本没有人愿意花钱买，一上午只有两三个人在这里问过价，但没有一个人愿意掏钱。 “大爷，鸡崽怎么卖啊？” “一毛钱一只。” 他本想说一毛五，又怕把这仅有的客人吓走，于是开口变成一毛钱一只。 陈丽挑了几只，按照她的说法，都是些小母鸡，长大后就就可以天天下蛋给他们吃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这些鸡崽的公母。 “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陈丽摇了摇头，已经买的差不多了。 又转了两圈后，见真的没什么要买的，便带着她离开。 但出来后她的表情却有些不对，好像很害怕。 “那地方有那么让人害怕吗？”苏云感到好笑。 “我，我不知道。” 陈丽道，感觉自己刚才有些怂了。 “是看到熟人了吗？” 他见陈丽的眼神都变了。 “看到了一个，是我的高中老师。” 顺着陈丽的手瞧去，果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 男人手中拿着一些菜正往外走。 “老师就老师，不用这么害怕吧。” 这人他还见过，在黑市里，跟他买过几次鸡蛋，让人印象深刻的一个人。 “小同志你也在啊。” 男子见到苏云立刻就认出他来。 “对啊，您是来买菜的吗？” “对啊，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卖鸡蛋啊。” “我媳妇怀孕了，这些天一直在陪她，没空过去。” “怀孕了！恭喜恭喜。” “下周我应该还会去，你要多少，我事先给你留着。” “我几个同事都挺想要的，最少十斤吧。”那男子想了想说道。 “十斤？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留着。” “陈丽？”那男子正要回苏云的话，才注意到旁边的陈丽。 “秦老师好。”陈丽颇有些尴尬的打了招呼。 “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也是巧了。唉，你咋就不上学了，这么好的成绩，可惜了，可惜了。” “对不起老师，让您失望了。” “诶，你们班这些学生里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你们班的王云海，成绩一直比你差，他都考上了，如果你参加了考试一定能考个好成绩。” 陈丽想起当时的情况红了眼睛。 “你怎么跟这个小同志在一起啊？” “原来是秦老师啊，我今年跟她结婚了。” “你们两个结婚了！也好，结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秦老师一阵感慨。 “秦老师，您是我们家陈丽的老师那就算是我的老师了，您家在哪，明天我让人把鸡蛋给你送过去。” “这怎么过意的去。”秦老师道。 “怎么不行？您不是还有同事想买鸡蛋吗？一起送过去。”苏云说道。 “那好吧，价格还按之前的价格来，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告诉了苏云一个地址，他们又说了几句，秦老师着急回家给孩子做饭，就走了。 “丽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见她情况不对，苏云急忙扶住她，带她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没事。秦老师人挺好的，在学校时对我也很照顾。”陈丽吁了口气说道。 “我看着人也挺和善的，到时候多给他几个鸡蛋。”苏云说道。 “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 “好，咱们回去。” 太阳已经西斜，他们也不在这多待了，开始往回走。 走了一阵见到路边有卖北冰洋汽水，又看到陈丽额头已经出现汗珠，于是便去买了几瓶给她解解渴。 “怎么又花钱买汽水啊，多贵啊。” “没关系的，只要你喜欢喝多少钱我都买给你。” 篮子里则装着数只有着金黄色绒毛，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鸡崽，让人看着就喜欢。 回去的路上东西都是苏云在拿，不过他没怎么流汗，反倒是陈丽热的满头汗水，小脸红扑扑的，让苏云很是心疼，心想着要不要看看从哪里买一个电风扇。 话说这个时期应该已经有家用的电风扇了吧？改天去黑市瞧瞧。 “我们要不要找个东西把鸡仔盖上，别让人看见了。” 走到四合院门口，陈丽还是有些心虚，尽管苏云已经一再保证不会出什么问题。 “你等等。” 将东西交给陈丽，自己转身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等再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个不透明袋子，这东西是用来装粮食的，现在用来装鸡了。 “现在你放心了吧，别人看不见的。” “嗯嗯！” 她宛若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那咱们回去吧，也快该准备晚饭了，你一会想吃什么？” 陈丽摸了摸肚子，确实饿了，但又没有什么胃口。 “要不然我给你蒸萝卜粉条虾皮的饺子吧。” 陈丽最喜欢这个馅的蒸饺了，在她眼里这比肉还好吃，很鲜！ “好！” 陈丽一听顿觉有了胃口，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再给你煮两个咸鸭蛋。” 这个时候的咸鸭蛋最好吃，又没有那么咸，切开后还有很多油，再腌下去只怕就要打死卖盐的了。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今晚的晚饭，空气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味道。 回到家中，苏云和面调馅，陈丽则将带回来的小鸡崽放到自制的小窝里，然后又拿了两个碗，一个里面加水，另一个里面放了一把小米。 小鸡崽见到食物一窝蜂都挤过去，叽叽喳喳的吃起来。 几条狗见家里来了新成员都好奇的围过来。 陈丽想起那只小兔子，没好气的给了它们一狗一下。 “你们几个谁也不许伤了它们，不然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扔掉！知道吗。” 几条狗都很聪明，又喝过灵泉水，智慧程度跟边牧差不多。 见状急忙答应下来，一顿饱和顿顿饱它们还是分得清的。 陈丽这才满意的离开。 第126章 重新读书 第二天一早，陈丽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客房，见到了那五只小鸡正老老实实的躺在鸡窝里。 一旁则是正在呼呼大睡的泥鳅一家四口，听到陈丽的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伸着舌头一副讨好的表情，很明显昨天的威胁很管用。 “不错，真是一群乖狗狗。” 陈丽挨个摸了摸，大胖更是直接翻过来让她摸自己的肚皮以示臣服，苏云都没有这个待遇。 每次想摸它肚子都得先把它抓住强行翻过来。 陈丽将家里昨天吃剩下的东西拌上米饭倒到狗盆里，天气越来越热，家里又没有冰箱，这些东西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吃掉，不然就浪费了。 几只鸡仔也被声音吵醒，然后围在碗旁一口一口的啄米，吃饱后就开始随地大便，屋子的空气都变得浑浊了。 “媳妇，咱们要不要把鸡窝拿到外面去啊，这些小家伙吃完就拉，大热天的满屋都是味道，还不干净，到时候屋里可就没法待人了。” “可是…可是这不就被人发现了？” 她还是这么胆小。 “不用担心交给我。” 苏云在自家门外做了一个小栅栏，将这些鸡崽全都放进里面，栅栏高度刚好，既不太高，也能保证它们不会跑出来。 有人看到鸡崽，苏云就告诉他们这些都是从家里之前买的鸡蛋里孵出来的。 就是有人将受精的鸡蛋当普通鸡蛋卖了，他们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敲开鸡蛋里面都是成型的胚胎，大家都觉得他们家好运气，买鸡蛋送小鸡，等它们长大就有鸡肉和鸡蛋吃了。。 “看，都解决了，我聪明吧。” 苏云跑到陈丽面前嘚瑟，然后被她掐了几下老实了。 吃过早饭，苏云出门，他要去秦老师家送鸡蛋。 而何雨水拿着老师留的作业来找陈丽帮她辅导。 “陈丽姐，你家里什么时候多的小鸡啊！好可爱啊。” 何雨水迫不及待的抓了一只肥嘟嘟的小鸡放在手里摸来摸去，把小鸡吓的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陈丽将何雨水的作业拿过来挨个检查，发现不少错题，而后黑着一张脸将她抓过来继续辅导。 何宇雨水欲哭无泪，当初可是她主动要求陈丽给她辅导功课，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秦老师是四九城师范大学毕业的，高中老师，工资高，住的地方也好在学校的职工楼，比阎阜贵这个小学老师强的太多，一家四口人住在一间三居室里。 “秦老师在吗！我是苏云，给你送东西来了！” “来了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估计是陈丽的师娘了，她的身后是昨天遇到的秦老师，屋里还有几个学生，难怪后世那么卷，从这里就开始了。 “小同志你来了，快坐，我去给你沏茶，我还以为你过几天才会来，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秦老师十分热情的将他迎进去。 苏云给他带来了十五斤鸡蛋，应该能满足他的需求了。 “小同志，你们俩是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今年的事。” 两人开启闲聊模式。 “陈丽现在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呢？” “她现在怀孕了，每天在家里看看书，顺便给我们院里的一个高中生辅导辅导功课。” “她还在坚持学习？” 也不怪他惊讶，很多人不读书后基本上都不会再碰书本。 “是啊，您也知道她在学校的学习成绩很好，但因为家庭的原因没有办法继续读书，实在是让她意难平。” “是啊，好好的学生，白瞎了。” 秦老师对这个学生十分惋惜，但也清楚她家里当时的情况，确实没有继续读下去的能力。 “小同志。” “秦老师，您叫我苏云就行。”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苏云，你有没有考虑过让她重新读书参加高考呢？” 秦老师一脸期待，身为一名负责任的人民教师，要让自己的学生可以读书。 “秦老师，我知道您的意思，她这么好的成绩不读书太可惜了，但有些事情不是您想的这么容易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老师，您是高中老师，认识的人比我多，如果可以您可以去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已经是六四年七月份了，距离六六年那场大风暴没剩多少时间了，陈丽十月怀胎，最早也的是明年才能生下孩子。 到时候还有多少时间给她读书准备？即便是成功考上了又能上多久的学呢？风暴开始没多久大学就停课了。 老师都被抓到牛棚了更何况是她们这些学生，当务之急是多赚点钱，有什么事情可以在风暴过去后再说。 秦老师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苏云打断。 “秦老师，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东西你现在不能理解，但你不必着急，过一段时间，咱们自见分晓。” 秦老师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苏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选择离开家属楼。 第127章 易东 “老易，这孩子是谁啊？” 四合院内，易中海从外面带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走了进来。 这孩子是他从孤儿院领养的，今年五岁，他父母在前几年的自然灾害中被饿死，他的那些亲戚都不愿意领养他。 家里多了一个人就多了一张嘴，谁家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于是便被送到孤儿院。 孩子本名叫王东，四九城附近的农村人，被易中海领养后改名为易东。 “这是我儿子！从今以后我也有儿子了！” 易中海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从今以后他也是有儿子的人了，看以后谁还敢说他是绝户。 “你儿子！老易，你哪来这么大个儿子，这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大家都一个院的，崔大妈怀没怀孕他们会不清楚？这话说出来都没人信，或者说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 “没错，就是我儿子，我刚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叫易东！ 易东，这是你阎叔叔，快叫人。” “阎叔叔好。” 易东怕生，躲在易中海身后小声说了一句。 “叔叔，哈哈哈哈哈，二大爷，你当叔叔了。” 按辈分来说他确实该叫阎阜贵叔叔，他跟易中海是同辈人，但论年纪阎阜贵都能给他当爷爷了。 这话进了阎阜贵的耳，怎么听怎么别扭。 易中海带着孩子在院里转了一圈，挨家介绍挨家认人。 大家虽然不喜欢易中海，但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今天是他第一次进四合院，所以大家对他的态度都不错。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笑脸相迎，这不，秦淮茹听说这事后立马变得愁眉苦脸。 多年以来易中海不断的往贾家砸钱费精力，都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养老人，只要一天没有人给他养老，那贾家就一天还有希望让易中海继续供血。 但现在他有儿子了，秦淮茹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没人帮衬以后家里该怎么过呢。 “他一个老绝户领养什么孩子，不是有我们家棒梗吗！我这就去找他，让他把孩子送回去，以后让我们家棒梗给他养老！” 贾张氏手中捏着佛珠，嘴里却满是污言秽语，也算反差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她这一款。 “妈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行不行！你还嫌我们家在院子里的名声不够臭吗！非逼的我们家在院子里住不下去才吗！” “那我们怎么办啊！咱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的，要是没个人帮衬怎么活得下去！你怎么办，我怎么办，家里的几个孩子又怎么办。” 秦淮茹何成不明白这个道理，但那又有什么办法，人已经被易中海带回来了，更何况她们家有什么资格左右他人的行为？易东是根本不可能被送回去。 崔大妈见到孩子高兴的心脏病差点犯了，见这孩子身材瘦弱，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便拿了钱和票出门给孩子割肉吃。 买了一块板油，又买了一块五花肉，回来后给易东包了个猪油渣大白菜馅的饺子，又做了一个红烧肉。 那味道整个中院都闻到了，不少孩子就站在易中海家门口眼巴巴的往屋里看，希望能吃上一块。 往常崔大妈肯定会给这些孩子一人一块，但今天例外。 自己有亲儿子了，当然要可着他吃。 “我不吃窝头，我要吃肉。” 棒梗又在家里闹，自从不上学后棒梗每天在外面逛，就跟个街溜子一样，秦淮茹想管也管不了。 自己每天都要上班，贾张氏又不管事，只知道一味的顺从棒梗，他喜欢干什么贾张氏就让他干什么，棒梗更是吃完饭就立刻消失不见人影，想说都找不到人。 “咱们家哪有肉，有窝头吃就不错了，想当初我在农村就连窝头都吃不饱。” “易爷爷家不是有肉吗，他们家还包了肉馅的饺子，我都看见了，你快去给我拿过来。” 以前易中海家里吃什么好东西，都会给贾家送一些，而这些吃的大部分都落到了他的嘴里。 “这事你就别想了，人家有儿子了，以后都不会管我们家了。” 贾张氏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了，她心里不舒服，就连面前的白面馒头都吃不下了。 “他为什么不管我，凭什么不管，我不答应，我不答应！妈，你快去把他家里的饺子和肉都端来，我要吃肉，一个外面领养的野种凭什么跟我抢肉吃。” “碰！” 秦淮茹用力的将碗砸在桌上。 “爱吃不吃，不吃就别吃了，正好槐花还没吃饱。” 说着将棒梗碗里那个窝头被拿到了小当的碗里，小当被突如其来的窝头弄的晕晕乎乎的。 她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自己今天可以多吃一个窝头了。 槐花不明白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姐姐很开心，自己也跟着一起高兴。 俩人的笑脸彻底激怒了棒梗，便要伸手抓向两人，给她们一个教训。 “棒梗你做什么！那是你亲妹妹。” 秦淮茹一把抱住了两人，让她俩免于棒梗的毒打。 小当缩在秦淮茹的怀里不断的颤抖，这些天她都被棒梗打了好几次了，槐花懵懵懂懂，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害怕，但也学着她的模样一块缩在秦淮茹的怀里。 棒梗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然后把窝头从她的碗里拿过来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把窝头当做了小当一般。 另一边易中海找到苏云跟傻柱。 向他们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歉意。 “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们道歉，现在我有给我养老的孩子了，以后再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算计你们给你们找麻烦了，希望你们能原谅我之前的所作所为。” 傻柱看了看苏云，好像在问他怎么办。 “易大爷，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自然没什么意见，只要你以后不主动来我们这找麻烦我们是不会随便翻旧账的。”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家炖了肉，你们要不要一块吃点。” “不用了，你们自己吃吧。” 易中海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这个孩子，想当初自己以大欺小。 自己可以这么做，那别人就也有可能用同样的方式以大欺小，易东才五岁，他们若是对他出手，他是不可能挡住的。 “咱们就这么饶了他？” 这可跟苏云以往的所作所为不一样。 “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敌人少面墙，咱们又不能把他从四合院里赶出去，自然能和解就和解了。 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成天被这么个人盯着算计，你不觉得不舒服吗？” “听你这么一说还挺有道理的，行，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就饶他这一次，若是以后还敢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回到家时易中海看到了一个不愿意见到的人—聋老太太。 老太太被香味引来问明情况后就开始逗弄易东玩，让他管自己叫奶奶。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 “我来吃饭啊。” 他们家今天做的可是红烧肉和饺子，聋老太太如此嘴馋的人又怎么能错过呢。 易中海不敢赶人，首先他是聋老太太养老人，街道办挂名的，其次则是因为孩子在这里。 他需要给易东树立个好的形象，若是让他早知道自己不尊老，那以后他也这么对自己怎么办？走了一个贾东旭又来一个贾东旭，自己领养他干嘛。 这次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第128章 急性肠胃炎 “老太太，您年纪大了，不能吃的这么油腻，上次在医院时医生就跟我们说让你清淡饮食，不要吃的那么油腻，对身体不好，来多吃点菜少吃点肉。” 这话说的看似在关心老太太的身体，实则是在心疼，两斤红烧肉，她一个人就吃了三分之一，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孩一起抢肉吃，真是不知羞。 “我老太太今年八十岁了，都是黄土埋脖子的人了，今天脱下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我还在乎这个？今天有好吃的就多吃点，明天吃不吃得到还两说呢，易东你看奶奶说的对不对啊。” “对。” 易东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什么都不懂，大人说什么他就应和什么。 这下就连易中海都不好说些什么了，孩子还在看着，不能对他有不好的影响。 “好吃，真好吃，秀云啊，以后多给老太太我做点肉，成天棒子面窝窝头的，吃的老太太我都瘦了好几斤呢。” “老太太，我……” 易中海及时拉住了崔大妈，然后满脸笑容的答应下来。 聋老太太就是仗着易东在场，索性就先答应下来，至于做不做什么时候做那不还是他们说了算吗。 “好好好，老太太我没看错，你们两个果然是孝顺的好孩子，易东啊，你以后一定要跟你爹娘好好学，也做一个孝顺的好孩子知道吗？” “知道！” 俩人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聋老太太是个人精，知道不能对老两口逼迫太甚，还要在孩子给老两口说几句好话。 很快一盘子红烧肉被吃了个干干净净，聋老太太很久没吃这么饱过了，小半盘肉，外加十五个饺子，她连路路都快走不动了。 嘴上满足了肚子可就要遭殃了。 因为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导致她肠胃受不了，当晚就开始拉肚，厕所去了一趟又一趟，到最后走路都走不动了，差点就掉进粪坑里了。 阎阜贵见她可怜，于是便让阎解放通知易中海来把老太太送医院去。 “老头子，咱们还要不要管她？” “诶！管吧，咱们都在街道办那挂号了，不能不管。” 去医院一检查，聋老太太因为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得了急性肠胃炎，需要输液住院。 医生还训斥老两口说他们没有好好照顾老人，让她吃这么油腻的东西，现在生病受罪。 易中海的脸色差的就跟吃了老鼠屎一样，一把年纪不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非要出来给自己找事！真后悔当初的决定。 看完病还得去给她交钱，真是造孽。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傻柱正坐在凳子上发呆，连饭都不吃。 “想什么呢！一下午了，什么也不做就在那里发呆，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我听听。” 何大清拍了一下傻柱，然后坐到他旁边。 “我有点事想不明白。” 随后他将易中海向他道歉并希望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爹，你说我该原谅他吗？” “我觉得应该，苏家小子说得对，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难道还真要结一辈子的死仇吗？更何况咱们不是已经拿到一大笔钱吗。 从这方面来看其实我们也没有吃什么亏，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因为他早背后破坏你相亲，害得你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托人了，这几天就会有回信。” “真的！” 一听要相亲傻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抛到脑后了。 “当然是真的，你老子我能在这事上骗你吗？到时候你穿的干净点，再好好洗个澡，看看你的那个邋遢劲儿。 衣服半个月才换一次，一身汗味混合着酒味，就连我都受不了，谁家大姑娘愿意搭理你？” “我这就改，这就改。” 傻柱乐呵呵的全都应下来，至于能不能改，那就不清楚了。 …… “易东，快来玩啊！” “来了来了。” 易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兜里装满了零食，模样都比以前好看了许多。 刚来是他长的又瘦又黑，经过崔大妈的喂养已经胖了许多，也白了许多。 易中海正在给他走关系让他可以去红星小学读育红班。 因为他性子好，再加上兜里永远有小零食，所以很快就加入了四合院小朋友群体，并成为了其中的“万人迷。” 每次大家出来玩，都会想起他。 易东也第一次有这么多好朋友，之前在孤儿院里大家都欺负他，因为粮食有限，所以注定那里的许多人都吃不饱饭。 而他就是哪个吃不饱的，因为他年纪小，又很瘦弱，那些身强力壮的人总会在吃饭时将他的那一份抢走。 第129章 嫉恨 “快来啊！我们去外面抓蝴蝶。” 几个小孩开心的跑来跑去，其中一个比较瘦弱的小男孩一不小心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棒梗。 棒梗大怒抓住那个小孩踢了他两脚，小孩被踢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他的哭声很快就将他家的大人给招来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抱住了自家小孙子哄着他。 “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我家孩子！” “谁让他撞我了！都把我撞疼了。” 纵使面对一群人的指责，棒梗也丝毫不怕，他知道贾张氏会来保他。 以她的战斗力就算再来上十个八个人都不用怕。 果不其然，贾张氏听到自己的孙子被一群人围攻，立马放下手里的鞋垫跑出来替他“主持公道。” “贾张氏你来的正好，棒梗刚才打我孙子，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贾张氏嗤笑一声：“交代？交代什么？刚才明明是你孙子撞到了我的孙子！他挨打是他活该！都把我孙子撞疼了，你今儿个得给我一个交代！” 贾张氏是个无理都要闹三分是主，更何况今天的事她还占理。 两人在院子里开启一场唇枪舌战，一开始是1vs1后来就演变成了1vs一群，贾张氏在骂她的时候顺便将一圈人全都给溅射到了。 导致群情激愤，就出现了这个舌战群儒的局面。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战斗力真的很强，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居然丝毫不落下风，把一屋两人骂的面红耳赤。 “别吵了，别吵了，都别吵了！” 刘海中背着手掂着肚子，迈着四方步走到人群中，强行压住了争吵的众人。 “发生什么事了，要吵成这样！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懂吗？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一大爷你给评评理，我孙子不过是无意中撞了他们家棒梗一下，就被他踢了好几脚！腿都被踢红了。” “我孙子踢他怎么了，你孙子都把我孙子装疼了。” 棒梗配合的钻到贾张氏怀里装模作样的流下几滴眼泪，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少胡说八道！我孙子今年才四岁，比你家棒梗小那么多，撞一下能怎么样，反倒是他，都十几岁的人了，不上学成天我在外面混，活脱脱一个劳改犯的模样，说出去都丢我们院的人！” “你说什么！你孙子才是劳改犯！” “我孙子才没有因为偷东西坐牢！” “你孙子才是劳改犯！我撕了你的嘴。” 贾张氏跟一头野猪一般撞了上去，将对方撞倒，然后开始扇耳光，扯头发，撕衣服，那场景看着都辣眼。 “快把她们分开！别看热闹了，贾张氏你快住手，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几个大妈一拥而，抓住了贾张氏，另一人顺势起身给了贾张氏几巴掌。 “你们放开我，别拉偏架。” “谁看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几个小孩被叫过来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刘海中的询问。 “你们谁看到刚才发生什么了？” 刘海中拿出了自己平生最和蔼的表情。 而棒梗故意用恶狠狠的表情看着这几个小孩，他们都被吓的不敢说话。 只有易东说出了当时的情况，他是刚来的，不认识棒梗，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原来刚才那个小孩没有注意到棒梗，从他身旁跑过，但只是刮了一下，根本没有真正撞到棒梗，刚才都是他在故意夸大。 水落石出了，几个人立刻火力全开，站在道德高处对贾张氏指指点点，可惜贾张氏根本没有道德。 “贾张氏，你孙子都多大了，搁以前都快能结婚了！居然还欺负小孩！” “就是，挺大个人还欺负小孩，跟你这样的人一个院子真丢人。” 在场的人纷纷告诫自己家的孩子不要跟棒梗玩，以后见到他躲远点，那就是个劳改犯。 刘海中将棒梗训斥了一顿，并让贾张氏管好他，不要出来惹事，破坏院子里的团结。 棒梗根本没有听见刘海中的话，而是眼珠不厝的盯着易东，心里在不停的骂他。 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野种，一来就抢走本来属于自己的肉，零食和新衣服，现在还跳出来举报自己。 自己必须想办法让他从院子里消失，这样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才会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而易东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他正被几个大妈围着夸奖，说他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以后也要保持云云。 因为这孩子的存在间接的改善了易中海夫妇在院子里的处境。 今天崔大妈出门买菜居然破天荒的有人跟她打招呼。 已经不知多久没有人跟她主动聊过天了，傻柱事件后大家见了他们就跟见了狗屎一样，今天真是让崔大妈受宠若惊。 经过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易东给大家留下了好印象。 她们觉得既然易中海夫妇能教出这样的好孩子，那之前的事肯定也是一时糊涂，应该给他们一个悔改的机会。 崔大妈回去后将事情告诉了易中海。 “东东这孩子是我特意从孤儿院里挑的，那儿的院长告诉我这是他们那里品德最好的孩子，果不其然，咱们以后个一定要对他好一点，这样的孩子一定会给我们养老的，绝对不会像东旭和棒梗一样。” “老头子你说得对，我们一定要对他好一点。” 于是当晚他们家又炖了一锅肉。 味道香的，就连大人都受不了，许多孩子都缠着父母买肉吃，然后就都吃到了竹笋炒肉。 “你说易中海家怎么回事？这才多久了，又吃上肉了。” 傻柱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苏云聊天。 “是啊，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一个月工资有九十九，但大部分都被存起来了，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不过他们俩对孩子倒是真上心，又给买衣服，又让他上学，还给他买零食，他以前对你也这样吗？” “我们俩可没这待遇。” 说到这傻柱又开始愤愤不平，想当初易中海拿了他们家的钱就把他们兄妹俩当狗养，高兴了给口吃的，不高兴了就各种大道理，还拉着一群人一起pua自己。 可怜自己带着妹妹，隔三差五就得饿一顿，好好的一个小姑娘，饿的皮包骨！还得多亏那些好心人，不然可能都活不到今天，想到这他就想冲进去把易中海拉出来打一顿。 与此同时，棒梗在家里又闹了起来，预案。原因很简单，对面有肉吃而他只有窝窝头。 “我要吃肉！” 秦淮茹被折腾的不耐烦了，一把抓过他然后给了他几巴掌。 “你能不能消停点！咱们家哪来这么多的钱和票给你买肉吃！” 棒梗被打的哇哇大哭，同时一边哭一边说秦淮茹没本事，不能让他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气的七窍生烟，这话谁都能说，唯独棒梗没有这个资格，想她秦淮茹自打生下这个孩子，就将大部分的精力全都放到他的身上，把他捧在手心里。 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让他先吃先用，诚然，家里确实很穷，但她已经把自己能给他的都给他了。 他不仅不感恩，到头来却还埋怨自己，这时她好像突然明白易中海为什么选择放弃贾家，贾家这个几个人全都是白眼狼，如果她站在易中海这个位置，她也会选择放弃！ 秦淮茹转身进厨房拿出了擀面杖，贾张氏急忙拦住让棒梗快跑，等秦淮茹气消了再回来，棒梗则趁机跑出家门，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易中海的家门。 第130章 人贩子 “吵什么吵什么！秦淮茹，怎么又是你家，就不能消停几天吗！自从你婆婆跟棒梗回来院子里就没消停过，隔三差五就出事。” 秦淮茹没有理她们，挣脱开贾张氏然后拎着根擀面出来找棒梗，但院子里早已没有了他的踪迹。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儿子还不听我的话，都被他奶奶给惯坏了，呜呜呜。” 擀面杖掉在地上，秦淮茹也蹲在地上呜呜大哭。 原本来看热闹的人也都不好意思一句话不说，都在劝她，心放宽些，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这么操心呢，说不准将来棒梗就能有出息呢，自古以来草根出身的英雄也不少。 “淮茹啊，咱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你身为他妈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啊。” 贾张氏的话顿时引燃了秦淮茹的怒火。 “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下个月他就十二！十二岁了！放在以前都快能结婚生孩子了！” 这种鬼话她已经听了无数次，每次棒梗惹事贾张氏都会用这句话当借口。 一开始还觉得棒梗小，不懂事可以慢慢教，长大之后就好了，但现在她后悔了，可也晚了，棒梗的性格已经固定了，改不了了。 …… “小朋友，刚出锅的白面包子，来一个吗？” 棒梗在面外漫无目的的东游西逛，他出来时正好是吃饭时间，又在那个时候跟秦淮茹发生矛盾，所以没有吃饭，肚子早就饿了，站在一家包子铺门口走不动路了。 “可以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我们家的包子谁都可以吃。” “我要三个，要肉馅的！” 棒梗还以为自己遇到好心人了。 “好嘞，三个肉馅大包子。” 包子刚出锅，热乎乎的，对着铺子深吸一口气还能清晰的闻到散发出的香味。 老板将包子用油纸包好递到棒梗的手里，接过包子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大口，被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样小朋友，我这的包子好吃吧。”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三分钱，外加三两粮票。” “什么钱？这不是你请我吃的吗。” “谁请你吃了，我这是卖包子的地方！” 老板知道他不打算给钱后向前走了几步，将棒梗手里的包子抢了过来。 “你吃了我一个包子，一分钱一两粮票！不然别怪我找你家长！” “奶奶！有人欺负我。” 棒梗朝老板身后喊了一声，趁老板回头脚底抹油溜了。 跑的时候还顺手抓了两个大包子，等老板再回头时棒梗已经跑出去好几米远了。 “别跑！” 追了两步，又担心包子铺没人管，只好自认倒霉。 不知跑了多久，棒梗终于跑不动了，回头一看，包子铺已经不见了踪影，老板也没有跟着他，这才长舒一口气。 掏出刚才趁机拿到肉包子，嗯，还热着呢。 “好吃，真好吃。” 几口下去，两个包子就进了他的肚子里。 看了看时间，还早，自己可以在外面逛一会再回去，到时候秦淮茹的气也应该消得差不多了。 走在大街上，看着大街上的人，棒梗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以往秦淮茹让他去上学，他不肯，觉得学校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地方。 每天被人管，放学后还要在家写作业，成绩不好还要被同学嘲笑，被父母骂。 但当他真的离开了学校又开始想念那里的生活。 一旁几个小孩正在开心的玩闹，其中一个小朋友手里拿着一个坑了两口的烧饼。 而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衣着破烂的女人正看着那个拿饼的小孩。 只见女人一边左右打量一边向着小孩靠近，然后趁他注意力都在另一个孩子手里铁圈上时突然出手，将他手里的烧饼抢走。 一边跑一边把烧饼往嘴里塞，等小孩察觉，烧饼已经进了她的肚子。 “我的烧饼，还我的烧饼” 小孩说话的声音都有哭腔了。 女人快走两步让拐向一个没人的胡同里，小孩也追了进去，然后就再也没出来。 棒梗好奇，就跟了过去，正好见到女人用一块破布捂住小孩的口鼻，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随后女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将孩子装进去走了。 这是遇到人贩子了，在学校时老师经常跟他们说不要跟不认识的说话，也不要吃他们给的任何东西。 棒梗对此一直嗤之以鼻，认为自己根本不会遇到这种事，没想到今天还真碰到了。 于是他跟着女人，一路来到个胡同里，女人先是四处打量，见没人才快速的连敲五下门，这是她们商量好的暗号。 第131章 拐走易东 记住位置，棒梗转身就要去找警察，把这帮人贩子一网打尽。 可当他走了几步后却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既然这是一窝人贩子，那是不是可以把易东带到这里卖掉？只要易东从四合院里消失就再也没有人跟自己争夺吃穿用度了，易中海家的好东西也能轮到自己了。 想到这他也没有去报警的想法了，而是跑回了四合院。 “大孙子你可算回来了。” 贾张氏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见他回来叫住了他，让棒梗一会进去跟秦淮茹道歉，她的气可还没消呢，保不齐就得挨一顿打。 秦淮茹爆发后整个贾家变的以秦淮茹为首，贾张氏的地位急剧下降。 秦淮茹管教孩子她也不敢像以前一样。 “我知道了。” 棒梗十分不耐烦的应了一句，他的精力都在易东这，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把人骗到人贩子处。 “妈我回来了！”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么个儿子。” 秦淮茹余怒未消，脸色很难看。 “妈，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真的？” “真的！” 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还是心软了。 “没吃呢吧，我给你留个一个馒头呀，快点吃吧。” 秦淮茹从厨房端过来两个盘子，棒梗拿过馒头咬了一口，又吃了口菜，虽然不喜欢，但也得吃下去。 贾张氏知道事情过去了，也长舒一口气。 第二天，院里的大人都去工厂上班，只留下一群还没有上学的小孩在院子里四处乱窜。 易东跟着一群小孩在院子里抓蚂蚁玩。 崔大妈去菜市场买菜了，是个好机会。 棒梗走到易东身边，周围的孩子见到棒梗立刻往家里跑，家里的大人告诉他们，棒梗是个劳改犯，不是好人，要远离他，不然他会打你的。 “你叫易东？” “对啊，你找我？” “我来找你道歉的，昨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对，你能不能原谅我啊。” “我原谅你了，爹娘告诉我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只要以后不犯就好了。” 易东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没怎么见识过人间险恶，棒梗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他的原谅。 “咱们去外面吃包子，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包子铺，我请你就当做给你的赔礼了。” 易东有些犹豫，崔大妈临走前叮嘱过他不要去外面玩，外面坏人多，不小心会被人贩子抓走的。 “走吧，他们家的肉包子可好吃了，刚出锅的白面肉包子，香喷喷的。” 易东还是没有抵抗住诱惑，选择跟棒梗一起出去。 而棒梗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选择自己先出去，过几分钟后再让易东出去，俩人约定好在巷子外汇合。 “棒梗哥，我们都走好久了，包子铺在哪啊？” “快了快了，就在前面。” 在棒梗的带领下俩人来到昨天那处小院。 “棒梗哥，包子铺呢？哪里有包子啊？” 这是一处死胡同，根本没有包子铺。 “包子铺就在里面，你先去敲门，我肚子疼，要去上厕所，马上回来。” 易东听信了他的鬼话傻乎乎的跑去敲门。 等门打开后人贩子见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小孩，这是什么世道，生意居然自己上门了。 “叔叔你好，请问这里有包子吗？” “有，有，我们家有很多包子，叔叔这就带你去吃。” 开门的男子一把将易东抓了进去，棒梗就在巷子口看着，见易东被抓进去后开心的笑了。 他终于消失了，以后就没有人来跟自己抢东西了，将来易中海家的东西都是自己的。 四合院内，崔大妈买菜回来却没有见到易东，走前他还在院子里跟那些孩子玩，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他王婶，你看见我们家小东了吗？” “他刚才不是还在院子跟一群孩子玩啊，不在那吗？” “没有啊，我都找遍了，没有看到他啊。” “那可能是孩子贪玩，跑外面去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了。” 这是常事，谁家孩子没跑出去玩过，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听了王婶的话，崔大妈便没再继续纠结，回去做饭了，马上就要中午了。 可一个小时后，易东依然没有踪影，这时她才开始着急。 在院子里四处问，有没有人见到她们家易东。 “看到了，刚才见到他跑出四合院了，可能出去玩了吧。” 二大妈平时都会在前院守着，小家伙走时满脸笑容，估计找人玩去了。 崔大妈把整个南锣鼓巷所有的院子都给找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易东的踪迹。 “易师傅，你老伴找你。” 易中海正在吃饭，被保卫科的人叫了出去。 孩子丢了崔大妈六神无主，然后来轧钢厂找易中海让他想办法。 “老头子不好了，咱们家小东丢了，现在可怎么办啊！” “丢了？好好的孩子怎么会丢了！今天早上不是还在吗！” “我上午去买了个菜，回来孩子就没了，整个南锣鼓巷都被我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怎么办啊！” 易中海带着崔大妈来到警局，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半个月内已经有二十多起丢孩子的案件了。 “这位大妈，你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配合我们，告诉我们当时的情况，这样我们才能找到他啊。” 崔大妈进了警局后就一直哭，警察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对不起警察同志，我担心我们家小东，他要是被人贩子抓走了让我们老两口可怎么活啊。” 问清情况后，易中海夫妇带了一队警察回到四合院调查易东失踪案。 其余人知道易东有可能被人贩子抓走后纷纷告诫自家孩子，不要随便出四合院，离陌生人远点，不要跟他们说话，也不要吃他们给的东西。 同时自发组织人手，开始在附近寻找起易东。 一直找到当天晚上八点多钟，却始终没有找到人。 第二天还要上班，所以大家都回家休息了。 当晚，易中海躺在家里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不断的思考，他总觉得这事有蹊跷，院子里这么多孩子，怎么就偏偏丢了个易东呢？他觉得有人在针对自己。 “老婆子我出去一趟。” 一大妈自回来后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哭，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苏云，你开门，我是易中海，有事要问你。” 夫妻俩已经睡着了，被这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 “你先睡觉，我出去看看。” 说完起身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易中海，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我这干什么。” “我问你，今天你有没有回四合院？有没有见到我们家易东。” “你什么意思？不会以为孩子是我给拐走了吧。” 易中海嘴上虽然不承认，但表情却在说，我就是怀疑你。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办公室，不信你可以带警察去查，我的同事都可以给我作证，我苏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还没有下做到拐卖儿童！现在马上滚！” 说完了将门重重关上不再理他。 第132章 心脏病发 “老公怎么了，我好像听到易大爷的声音了，这么晚他找我们干什么？” 陈丽坐在床上没有睡觉。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她的睡眠也变得很浅，随便一点声音就能把她惊醒，所以现在苏云都是等她睡着后才敢睡觉。 过几天他打算弄一张简易的小床，以后睡在那里，让她睡的舒服些。 “没事，易东丢了，易中海那老家伙跑来问我有没有见到。” 一转身却见陈丽正看着自己。 “怎么，你也怀疑事情是我做的？” 苏云似笑非笑的问道。 “没有，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绝对不会随便拿一个小孩子撒气的。” “还是你了解我，睡吧，我守着你。” 一夜无话。 第二天，易中海托人给自己请了个假，孩子丢了上班也上不踏实。 厂领导知道情况后十分开明的给易中海放了一个星期的假，他们家里都有孩子，很清楚易中海的心情。 这些天易中海拿着易东的照片在四九城大街上逢人便问，有没有见到照片上这个孩子，可惜一直是无功而返。 这天他正在大街上找孩子，四合院的刘老三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让他赶紧去医院，崔大妈心脏病犯了，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崔大妈本来就有心脏病，再加上这些天担心孩子，吃不好睡不好外加着急，突然犯病了。 更糟糕的是当时周围没人，等大家发现情况不对时崔大妈的情况已经十分不好了，面若金纸，就连呼吸都十分微弱。 等易中海赶到医院时崔大妈人已经没了，他连崔大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老婆子，你怎么就这么没了，剩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老易你要节哀啊。” 阎阜贵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先丢了孩子，又没了老伴，还真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在惩罚他呢。 事情传回四合院，院子里有不少人都受过崔大妈恩惠，所以整个院子的气氛都变得很压抑，就连小孩子都察觉到了，在院里玩也不大喊大叫了。 “诶，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混蛋把易东给拐走了，还顺带把崔大妈给害死了。” “谁说不知呢，老天爷怎么不下一道雷劈死这群人贩子呢，孩子才多大啊，就给拐走了。” 棒梗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脸色铁青，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大孙子这几天你就别出去了，外面不安全，别被人给拐了去，你要是也出了事奶奶可就活不了了。” “我知道了。” 棒梗发现事情好像超出自己的想像范围了，本来只想让易东消失，没想到崔大妈也因此而死，事情越闹越大，他也开始害怕了。 但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来不及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隐藏好，绝对不能被人知道是自己把易东拐走，不然肯定会被抓回牢里，他不想再经历那种吃不饱还不要被人打的生活了。 易中海在家里设了灵堂，其他人不管跟易中海的关系如何都来上了一炷香，陈丽也想来，被苏云拦了回去。 这地方人多太乱，有什么磕碰可就不好了。 秦淮茹也带着棒梗过来祭奠崔大妈，棒梗一见堂中崔大妈的黑白照片就控不住的害怕，他觉得崔大妈在盯着他。 “棒梗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妈我害怕。” 棒梗缩在秦淮茹的怀里，不断的发抖。 “棒梗不怕，这是你崔大妈，这是个好人，是不会害你的。” 大家也都以为棒梗害怕死人，没把他反常的行为当成一回事。 “柱子哥，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 苏云抱着肩膀站在一旁跟傻柱聊天。 “哪里不对劲啊，这不是很正常吗，小孩儿没经历过，当然会害怕。” “当初贾东旭停陵在家那么多天，也没有见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对啊，那这是怎么了？” 傻柱比较迟钝，但经他这么一提醒也感觉不对劲。 难道崔大妈是被他害死的？ “棒梗，你去看看你崔大妈吧，这可是最后一面了，以后再想看都看不到了。” 苏云走到棒梗身边，让他过去瞧瞧，他想看看棒梗会有什么反应。 “不去，我不去，我害怕。” “棒梗，你这话说的可就没良心了，崔大妈活着的时候对你们家可不错，多少次没粮食都是她给你们家送的粮食，大家说是不是啊。” “棒梗，过去看一眼然后给崔大妈磕个头。” 就连秦淮茹都让他过去。 棒梗强撑着走到崔大妈面前，看了一眼后立刻就被吓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这下再迟钝的人都察觉出不对劲了，即便害怕死人也不会这么严重。 “怀茹，你们家棒梗为什么这么害怕崔大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啊？” “一大爷您说笑了，棒梗就是害怕，小孩子吗，胆子都小。” 第133章 去养老院 “棒梗，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害怕？这是你崔大妈啊，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易中海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棒梗，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咬死他。 “我，我害怕，我害怕！” 棒梗咬死了自己害怕，易中海没有证据，警察也说崔大妈是心脏病去世的，想做些什么，却又发现自己对此无可奈何，只能让棒梗回家。 “棒梗，你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回家后秦淮茹让棒梗站在自己面前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崔大妈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你是不是在那天气她，把她心脏病气犯了！” “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前天一整天我都在家待着没有出去，也没有见到过她，又怎么可能会把崔大妈气死呢。” “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我不是怕崔大妈，我怕死人。” “淮茹啊，你这是做什么，棒梗一个小孩子怕死人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谁知道崔秀云会不会出来害人啊。” 说到这俩人好像想起来一些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好了好了，妈，你不要宣传这些封建迷信，小心街道办抓你去游街当反面。” 让棒梗回屋，自己去了前厅给家里供着的神仙上了两柱香。 …… “老公，你说崔大妈的死会不会跟棒梗有关啊。” 陈丽听说棒梗在灵堂里反常的行为后觉得有问题。 “虽然不知道他在其中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但跟他肯定是脱不开关系的，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小子还真是畜生，崔大妈活着的时候没少给她们家送粮，转身就把她给害死了，真是个白眼狼。”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老太太你有什么事吗？” 来人是聋老太太，只见她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身上还一股味道，脸色苍白，比之前虚弱了许多，都没有精神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小苏啊，你行行好给老太太点吃的吧。” 上次聋老太太肠胃炎进了医院，易中海怕花钱就从医院拿了点药然后把老太太带回家养着。 一开始还好，老两口为了在孩子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时不时的还回来给她送饭，收拾收拾家务。 可自从孩子丢了，就再也没人管她了，大家都在找孩子，谁有精力去管她一个孤寡老太太啊，又不是亲的。 这不，她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饱饭了，这几天就靠四处要饭才得以活下来。 “我们家可没有多余的粮食，你找别人吧，正好易中海回来了，你可以去他家吃饭啊，如果他不管你就回来告诉我，我去街道办举报他。”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说完将门一关。 聋老太太又走了几家，只要到半个冷窝头。 这样下去只怕活不了多久啊。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思来想去，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走，于是聋老太太去了街道办，希望他们能把自己送到养老院去，那的环境虽然不好，但也比在四合院强。 崔大妈已经死了，她的名声也已经臭了，再也不会有人愿意照顾她了。 这才几天，自己就已经很狼狈的跟给要饭花子一样，时间长了可怎么办。 街道办主任虽然不想管聋老太太的死活，但毕竟是条人命，身为街道办领导，她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同意将聋老太太送到养老院。 现在的养老院跟后世的养老院不一样，后世虽然也不怎么样，但起码能吃饱饭，这里的养老院可吃不饱饭。 而聋老太太进养老院后不久也没了，因为吃饭时吃的太急，一口窝头卡在嗓子里没下去。 …… “易师傅，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做事心不在焉的，看看这废品率，再这么下去我可就只能上报了，到时候被扣了工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易中海面前装废件的筐都快装满了，不知道要扣多少工资。 组长看在易中海八级工的身份上没有上报。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易中海给他道了个歉。 这些天事情一件接一件，折腾的他心力交瘁。 前些天聋老太太去了养老院，王主任来收房子时还对他一顿冷嘲热讽，这还是看在崔大妈刚刚去世的份上。 易中海一边加工着零件，一边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事情一件接一件，实在太过蹊跷，再加上棒梗在灵堂上反常的行为，都让他不得不怀疑。 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他的事情，又做了些什么，他在其中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这些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思来想去，易中海决定去找苏云，那天是他第一个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也许他会有什么办法帮他查清此事。 但因为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苏云肯定不会管他的，该怎办才好呢？ “师傅小心！” 一个徒弟跑过来推开易中海。 紧接着一块废铁就砸了过来，多亏这个徒弟反应快，要不然又要出一条人命了。 “易师傅，要不然你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吧，这么心不在焉的，早晚要出事。” 组长不敢让他继续干活了，差点出人命。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时才刚刚上午十点。 手里还拿着几包稻香村的糕点，然后来到后院敲响了苏云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陈丽，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何雨水也去上学了。 “易大爷你来找我们家苏云吧，他没在家，你晚上再来吧。” 苏云跟她说过，若是这些人找她，不要理他们，等自己回来再说。 “我不找他，我找你。” “找我？” “对，找你，我想求你帮我个忙，我知道你们两口子对我的印象很不好，这都是我自己作出来的，我活该。 但我老伴和孩子是无辜的啊，我知道苏云有本事，那天在灵堂上肯定发现了一些事情，能不能求他帮帮我，帮我把孩子找回来，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就剩这点念想了，只要他能帮我把孩子找回来，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陈丽马上就要当妈了，对这种为人父母担心孩子的心情多少能理解，一心软就应承下来了。 “好吧，我去帮你问问，但是能不能成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谢谢你，这是我从稻香村买的糕点，你收下。” 当晚吃饭时，陈丽跟苏云说了今天的事情。 “易中海找我帮忙？真稀奇。” “那你管还是不管呢？”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管，他们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但转念一想我又不能不管，如果这事真是棒梗干的，弱受不让他受到惩罚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谁知会不会落到我们的头上？我倒是不怕，但我担心你跟孩子。” 陈丽怀孕后苏云便多了软肋，说话做事不免要多想一想。 吃过饭，苏云叫来了刘家两兄弟，让他们平时多盯着点棒梗。 “苏哥，这事能不能让我弟弟一个人去啊。” “怎么，你不想去？” “我最近谈了个对象，得多去陪陪她。” 说到这他还不好意思了。 手里有钱就有了底气，于是刘光天便托人给自己找了一个对象，在纺织厂当临时工。 “不声不响的就谈对象了，行，那就让光福多看着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通知我。” 第134章 发现踪迹 “啊！” 棒梗从噩梦中惊醒，崔大妈死后他每天都会做噩梦，梦里崔大妈在向他索命，让他将易东还回来。 “棒梗，你怎么了？” 秦淮茹被棒梗这一嗓子给惊醒了。 “我腿抽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擦了擦自己一头的汗水，又看了眼时间，才四点多，于是休息一会后又躺下睡着了。 早晨七点，棒梗起床吃过早饭跟贾张氏说了一声后又来到大街上东游西逛。 秦淮茹已经放弃让后棒梗上学了，因为没有一个学校愿意接受一个有前科的学生，等他十六岁后就让他接手轧钢厂的工作。 当工人不需要那么高的学历，小学就足够了，就跟刘海中一样。 可棒梗没有注意到的是，从他出四合院那一刻开始，他的身后跟着一道身影。 “棒梗！” 一道声音传来棒梗循声看去，见到了一个他不想看见的人。 “三哥，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找得到你啊，上次你为什么不来？” 张老三也是个小混混，但比棒梗有出息，混出了点名堂，身边跟着好几个小弟，一个月前棒梗机缘巧合遇到了他，差点被打。 后来听说棒梗坐过牢，他也坐过牢，俩人臭味相投，反而把棒梗当成了自己人。 几天前张老三要跟另一伙人岔架，找人撑场面，结果棒梗放了他鸽子，根本没去，这出来算是兴师问罪来的。 “三哥不是我不想来，我家里有事。” “什么事比来跟我赴约来重要。” “我们院一个大妈死了，她活着的时候对我们家很照顾，我妈让我给她守灵。” 瞎话张嘴就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良心，那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次我找你你可必须来。” 蒙混过关，棒梗长出一口气，张老三打人时下手很黑，他可不想挨打。 “小小年纪就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这小子算是完了。” 刘光福看到了刚才的一切，鄙夷的摇了摇头。 贾张氏还口口声声说棒梗会是她们家的大学生，屁！ 照这么下去没有二进宫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棒梗今天出门是为了再去那里看看，不知易东怎么样了，还在不在四九城。 要是被警察找到了可就完了。 小院外，刘二丫一身破烂的衣服，在外面寻找着目标。 刘二丫本是逃荒来四九城投奔亲戚的，可当她来四九城后才发现自己这个亲戚家里也是一贫如洗，自己家吃饭都是一个难题，更别说再带上她这么一个拖油瓶了。 她只能自己在四九城找活，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这个人贩子团伙。 今天，她按照老大的吩咐出门找孩子。 这些天他们闹的太大，警方对他们已经有了防备，他们打算将手里这几个孩子卖出去后就离开四九城换一个城市。 可今天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孩子，个子不高，衣着普通，看起来应该有十二三岁，就在小院附近晃悠，时不时的就朝着小院方向看看，好似在等什么人一般。 “小孩你认识这院子里的人吗？” 棒梗回头一看，是上次那个女人贩子！可把他吓一跳。 难道她盯上自己了？ “我不认识，你弄错了。” 他可不想被人贩子抓走，得赶紧跑。 这一切都被刘光天看到了。 棒梗的反应让他感到奇怪。 不就是个中年女人吗，为什么这么害怕，仿佛对方是什么豺狼虎豹一般，跑的这么快。 “坏了，这小子没影了！” 一分神的功夫棒梗就已经不见了。 刘光福把人跟丢了。 等他回去时发现棒梗已经回去了。 算了算时间他应该没去别的地方，而是像他一样径直回了四合院。 接下来几天刘光福每天都跟在棒梗身后，直到今天上午，一个不小心被棒梗发现后才停下来。 “刘光福，你跟着我干什么？” “谁跟着你了，大马路你家开的？我只不过恰巧跟你顺路罢了。” “哼！” 既然对方跟着自己，那自己就回四合院，看他怎么跟。 当晚苏云找到刘光福，看看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从棒梗身上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苏哥，棒梗每天都在外面闲逛，没有做什么奇怪的的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有一天棒梗去了一个小院外坐了半天，还时不时的往院子里看，后来见到一个女人就给吓跑了。” “吓跑了？” “对，跑的可快了，跟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一样。” 苏云来了精神，无缘无故如此害怕，绝对有问题。 “我知道啦，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在哪吗？” “记得。” “这几天你就不要去跟棒梗了，去那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那么害怕。” 第135章 一窝端 “苏哥，就是这，上次棒梗就在这里坐了半天。” 因为不放心，所以苏云亲自来了。 他想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确定是这吗？” “我确定，还有一个女人，不过她现在不在，当时棒梗见了她就跟见了鬼一样，直接吓跑了。” 说完四下看了看，那女人不知去了哪里。 俩人从上午等到下午，期间小院大门一共开过两次，一次是一个男人出来买菜，一次是另一个男人出来上厕所。 如此看来，加上那个女人里面至少三个人。 “你在这看着去，我过去瞧瞧。” 苏云等不及了，打算过去试探一下。 走过去敲了敲门，不一会那个买菜的男人打开门走了出来。 “你是谁？” “请问这是刘铁军家吗，我是贾东旭，他的同事，我们两个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这里没有叫刘铁军的，也不认识什么贾东旭，你找错地方了。” “不可能地址在这写着呢，怎么可能会错，你赶快让他出来把欠我的钱还了，都拖了一个月了，再不还钱我可就不客气了。” 苏云装作十分生气，还故意往里挤。 “你干什么！滚出去，这是我家没有什么刘铁军，再往里挤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把放在一旁的斧头拿了出来。 “不进就不进，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回去告诉刘铁军，欠我的钱必须还，下周我要是还见不到钱，就把事情闹到厂长那去，看他还能不能在厂里待下去！有本事从明天开始就别去厂里工作！” 男子喝退苏云后回到院里。 从屋内走出一个模样与他相似的男人。 “哥，外面是谁啊？咱们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要不要提早离开。” “不认识，一个愣头青，要找一个叫刘铁军的，估计找错地方了，应该不是警察。” 小院外，刘光福正焦急的等待着苏云回来。 “苏哥，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刚才压根没有进去，我感觉里面一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正说着，昨天刘光福看到的那个中年女人扛着一个麻袋走了回来。 “苏哥，就是她！棒梗见了她被吓跑了。” “哦？咱们过去瞧瞧，看看麻袋里是什么东西。” 走到胡同里，女人将左右无人将麻袋放下喘了口气，扛着个孩子走了一路，把她累的够呛。 “回来了！今天生意怎么样？” “今天运气不错，又抓到一个，你看看，长白白胖胖的，一看这孩子就知道他家里条件不错。” 说着打开麻袋给对方看了看。 “苏哥，你快看，是个孩子！” 刘光福指着麻袋里的孩子，若不是苏云提醒过他，只怕此刻就要大喊大叫了。 “我看到了，这应该是一群人贩子，你快去警察局，我在这盯着！” “好。” 刘光福得到命令跑去了最近的警察局，将这里发生的事情汇报给他们。 一开始他们还不相信刘光福的话。 四九城这么多分局，上千名警察找了快两个月了，一点踪迹都没找到，他们怎么可能会找得到？ 但在他再三保证下还是决定跟他去瞧瞧。 “警察同志，就是这，我们在这里发现的人贩子。” 其中一人将信将疑的走过去敲了敲门。 “砰砰砰。” “我都跟你说了这里没有刘铁军，你是不是没长记性？” 屋内几人以为又是贾东旭，没好气骂道。 可当他们打开门后发现是警察。 “老二快跑，警察来了！” 他们的反应让警察明白，这确实是一伙罪犯。 不然为什么这个反应。 另一名人贩子一听迅速砸开窗户，翻墙跑了出去。 “小吴小刘，你们俩跑得快，快追，千万别让那个人跑了跑了！其余人跟我进去看看有没有其他人。” 两名警察听后迅速跑了出去，开始追赶那名逃跑的人贩子。 “光福你跟着他们，我去追人贩子。” 苏云身体被强化过，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没一会就追上了人贩子，将他堵在一处死胡同里。 “小子你跟这些警察是一伙的吧。” “没错，但你发现的晚了，你哥和另一个女人已经落网了，就剩你一个了，快点投降吧，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呸！老子干的事老子自己清楚，这么多个孩子都够死十回的了，还宽大处理，你要是识相的就放我走，如果不肯，我就只能跟你同归于尽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堆钱还有一把刀。 “只要你肯放我离开，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这么多钱你一年也赚不到。” “你做了这么多缺德事我要是还能让你走，那可真就是枉为人了。” 苏云身为一个东北人对此可谓是深恶痛绝。 他们东北人对待人贩子的态度向来是打死拉倒，没打死就往死里打。 在他们那报警从来不是为了保护受害者，而是为了保护人贩子的。 如果他们来的够快，人贩子或许还有一条命。 之前在农村时隔壁村子就来了一个人贩子，结果被一群人乱棍打死。 警察来后要找凶手，从村里来了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他们走路都走不稳，却告诉警察人是他们打死的，要跟他们回去给这个人贩子抵命。 法不责众，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你是铁了心要拦我！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只见他手里握着那把小刀冲了上来。 苏云侧身一躲，然后伸手死死的抓住了他握刀的那只手用力一扭。 “松手！” 他的力气比不过苏云，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控制住。 这时两名警察才姗姗来迟，正好见到苏云抓住了人贩子这一幕。 “这位同志，太感谢你了，为我们抓住了这个犯人。” “你们太客气了，打击罪恶人人有责。” 小院内几名警察还发现了三四个孩子，每个都一身伤。 苏云在这里见到易中海心心念念的易东。 这孩子伤的最重，一条腿都被打断了，整个人也变得呆呆的，一点也不像刚来院子时那样眼神灵动。 真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又挨了多少打。 回到院苏云把消息告诉了易中海，让他过去接孩子。 易中海噗通一下就给苏云跪下了。 “谢谢你，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以后无论任何事情，只要你说话，我绝对义不容辞。” “行了，快去警察局里看看吧，那孩子遭了不少罪，腿都断了一条。” 易中海顾不得其他，急忙跑去警察局。 而棒梗在得知这一切后立刻跑到秦淮茹面前将他做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希望她能帮自己躲过这一劫。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一个大嘴巴甩过去，棒梗左半边的脸颊顿时就肿了。 “你打孩子干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现在就应该想办法让棒梗不用坐牢。” “不坐牢？怎么可能不坐牢，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事啊，孩子被拐，人也死了，这可是生死大仇啊，易中海绝对不会放过棒梗的！” “那怎么办啊。” 贾张氏也没了主意。 “赶紧带棒梗去乡下躲一躲，我没让他回来千万不要回来。” 说着还给棒梗拿了点钱和票，让贾张氏带着棒梗赶紧走，自己留下来对付易中海。 “妈，我还能回来吗？” “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干的这些破事会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吗，赶紧走，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第136章 滚出去!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易中海身上，贾张氏悄悄的带着棒梗离开四九城，准备先带他去郊区的秦家村先躲一躲，等风声过了再说。 当晚易中海怒气冲冲的带着几个警察来四合院抓棒梗。 “秦淮茹，让你家棒梗给我滚出来！” “老易，怎么了这么大脾气，还把警察招来了。” 刘海忠对此表示不满，有什么事不跟自己说，找来一群警察，把自己放在哪？ 大院事大院了，这规矩还是当初易中海自己定的，结果他自己带头破坏，亏他还是当过一大爷的人。 “这事你别管，他们家棒梗把我们家易东给拐走了！是个人贩子！” “啊？” 棒梗是个人贩子？他才十几岁吧，就能干出这种事了？ 很多人都不信。 “易大爷，我们家棒梗还没回来呢，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少胡说，下午我就看到他回来了，赶快把人交出来！” “这位女同志，你儿子涉嫌拐卖人口，如果你坚持不肯把人交出来，那我们只好进屋搜查了。” 秦淮茹向左走了一步，将门让出来任凭他们搜查。 结果显而易见，没找到，屋子里只有两个小女孩，贾张氏也不在家。 “秦淮茹，你把棒梗藏哪去了？还有贾张氏，她人呢？是不是跟棒梗在一起？” “易大爷，我都说了我们家棒梗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秦淮茹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所有人都知道是她把棒梗给藏起来了，但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把她怎么办，只能带回去做个调查。 “老头子，棒梗真的是个人贩子？” “是啊，警察都这么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真想不到啊，本以为他也就做了些小偷小摸的事，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要我说这都怪他家里那几个长辈，贾张氏包庇棒梗，秦淮茹对棒梗更是放纵，犯了错也只在口头上批评，孩子都被养废了。” 更有一群人跑到刘海中家强烈要求刘海中将贾家赶出四合院，如果不同意就换一个一大爷。 “一大爷咱们必须把贾家这几个害群之马赶出去！我们家孙子才五岁，可不能被拐走。” “对，必须赶出去！我们绝对不跟人贩子住在一个院子里，说出去都嫌丢人。” “是啊，一大爷，你也是为人父母的，你会希望跟这样的人做邻居吗？有一就有二，今天他们敢拐卖易东，明天就敢拐卖我们院其他人家的孩子！到时候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是啊，我们不要跟人贩子住在一起！” 面对群情激奋的大伙，刘海中也不好推脱，于是便答应下来一会开全院大会，让大家投票解决。 等众人走后刘海中找到苏云希望他能给自己出个主意，要不要把贾家赶出去。 “当然要把他赶出去了，你不是经常抱怨贾家是一颗老鼠屎吗，现在有机会让他们滚蛋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啊，更何况现在不是一个人这么想，所有人都这么想，你不能犯众怒啊。” 听了苏云的话刘海中也坚定了想法，于是等秦淮茹和易中海都回来后开个全院大会。 晚上七点左右，刘海中让儿子通知所有人来中院开全院大会。 “今天要讨论的事想必大家都清楚，咱们院里出了一个祸害，那就是棒梗！” “刘海中你放屁，我孙子才不是祸害！” 话音刚落就窜出来一个人。 能说出这话的就只有贾张氏了，她把棒梗送到乡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 “贾张氏，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都成人贩子了还护着！” 这次所有人都对她怒目相视。 “对不起，我妈被刺激到了，对不起，对不起。” 秦淮茹还试图用自己好儿媳的身份来博取大家的好感。 但她失败了。 “大家都知道当我是怎么对待贾家的，就差没认东旭当儿子了！可是贾家是怎么对待我的？这就是一家子白眼狼！大家可不要被她们骗了！” 易中海对此怒不可遏，他去医院看过易东了，好好的孩子被打断了一条腿。 身上还有多处伤口，有被人打的，有被人用刀划得。 左臂处有一处刀伤，因为处理的不及时已经化脓了。 “易大爷我求求你了棒梗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东旭更是给你当了十几年的徒弟，能不能给我们家一条活路。” “呸！你还有脸说？我当初对你们家可谓是k掏心掏肺，你们呢？一窝子白眼狼！ 老刘，今儿个无论如何都要把她们家从院里赶出去！你要是不行我就去街道办，去轧钢厂，让领导给我做主！” 第137章 断指 “一大爷，我们不能搬出四合院啊，搬出去了你让我们住在哪啊？况且我们家都在这住了这么多年了，从我公公那时候就开始了。” 秦淮茹开始呜呜的哭，以往的全院大会，她只要一哭立刻就会有人帮她说话。 但这次他要失望了。 “你还有脸哭？把孩子教成人贩子，该哭的是我们，遇到你这么个倒霉东西当邻居，成天过的提心吊胆的，生怕孩子被拐了去。” 一个又一个人站出来反对，他们家里都有孩子，也都怕出事，坚决不同意贾家继续住在这里。 “就是，要么你们自己搬出去，要么我们帮你搬出去，你自己选吧。” “不搬！我不搬！我们家就住在这个四合院，谁也别想让我们家搬出去！不想跟我们住在一起住在一起就自己搬出去！ 这房子是厂里分给我们的，谁也不能抢走！” 贾张氏学着何大清的模样从家里拿出一把菜刀。 那模样仿佛谁敢说让自己搬出去就给谁一刀。 “贾张氏你干什么？把刀给我放下！这是全院大会！你想干什么？” “不放！今天谁要敢让我搬出去，我就跟她同归于尽！我老婆子今年五十多了，也活够了！” 俩人一个哭，另一个耍横，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能把她们俩怎么办。 阎阜贵眼见情况不好便动摇起来。 “老刘，今天的事要是处理不好只怕要出人命啊，要不就算了吧，都是一个院的老邻居，更何况棒梗已经跑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不行！不能算了，这次全院大会可不是我要开的，是大家要开的，所有人都想让她们滚蛋，要是就这么算了咱们这个大爷只怕就当不下去了。” 阎阜贵和刘海中俩人现在就跟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往前有可能会出人命，往后管事大爷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又想起自家那家破人亡的场景不由怒火中烧。 凭什么我家哭你家笑！ 一道身影冲出，跟贾张氏争夺她手中的菜刀。 “易中海你动手！” “贾张氏你松手！” 俩人争抢起这一把菜刀，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去，怕被菜刀误伤。 “老易，贾张氏你们俩别抢了，再伤到，你们别看了，快上去帮忙啊！” 没有人愿意上去帮忙。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 易中海的手指掉了。 只见他用力握着自己的左手，鲜血不断的从指缝中流出。 大家都被吓坏了，中院陷入了一瞬间的安静，继而一阵惊慌。 “快，快把老易送医院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易中海送到医院。 贾张氏则呆坐在原地，手里握着染血的菜刀，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我没想伤他，我只想吓吓他，我没想伤他，我只想吓吓他，不怪我，不怪我，都是他自己的错，是他自己用手碰我的菜刀。” 她已经傻了。 没过多久她就被抓走了，这次不知道要判多久。 而易中海也因为失去了两根手指，没有办法再继续进行精密工件的加工，被安排去看仓库，从八级工变成库管，落差之大可以想象。 驱赶贾家的行动也因为这次事件不了了之了。 …… “棒梗！鸡是不是你偷的？” 这已经是这个月秦家村丢的第三只鸡了，前两次都是棒梗做的。 “没有，我没有偷鸡，小姨你要相信我啊。” “没有？那你房间里的鸡毛是怎么回事？还在这编瞎话，赶紧跟我去给秦大柱家道歉！再赔给人家钱，这可是队里的财产，你怎么胆子这么大！” “知道了，我去拿钱。” 来时秦淮茹给了他二十块，后来贾张氏又忍痛给了他五块当做这段时间在村里的花销。 棒梗在城里吃惯了，村里的伙食根本看不上，于是村里经常在院子里偷鸡摸狗。 大家见棒梗年纪小，又愿意赔钱，所以也没跟他计较。 “你妈说没说什么时候让你回去？” 秦淮茹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这俩人也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一家人里里外外足有十一口人，现在又来了一个棒梗，粮食不够吃啊。 他还总在村里惹祸，今儿个偷鸡，明儿个摸狗，后儿个跟人打架，秦家已经替他擦了好几次屁股。 家里那几个人对他有很大的意见，希望他赶快回城。 “我也不知道，等她下次来你自己问她。” 回家后，秦母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棒梗的回答。 “京茹，棒梗怎么说？什么时候走？” “他也不知道，得等我姐回来才知道。” “诶！” 棒梗的姥姥叹了口气，不是她不疼这个孩子。 只是家里的粮食不够吃啊，总不能为了一个外姓人把几个亲孙子饿着吧。 “明天我去城里一趟，问问我姐社么么时候把孩子带回去。” 秦京茹想了想决定明天进城看一眼。 “好，我这就去找大队长给你开个证明。” 第二天，秦京茹背上自己的小包去了四九城。 今天是周二，大家都在轧钢厂上班，秦京茹来的时候人不在四合院。 只有一些没有工作的人在院子里闲聊。 秦京茹是第二次来四合院，大家都知道她是秦淮茹的表妹，所以都躲着走，没有人愿意搭理她。 “怪了？她们怎么这个表情？” 贾张氏被抓，秦淮茹在工厂，小当在上学，家里就剩下一个槐花，秦淮茹为了防止槐花乱跑将她锁在家里。 秦京茹进不去，只好跑到轧钢厂找秦淮茹。 “京茹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将她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姐，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棒梗带回去？他在我们村子里已经住了大半个月了，二叔二婶家里的粮食可不够吃了。” 秦淮茹闻言面露难色。 “京茹，你回去跟我爸妈说一声，棒梗可能还要在乡下住一段时间，这周末我回去给家里带点粮食。” “好吧，我回去会给二叔说的。” 交代完事情秦淮茹发现她还没有走的意思。 “姐，今天我能不能住在你家啊。” 秦家村离轧钢厂有几十里远，现在回去到村里都半夜了，小姑娘家家的走夜路不安全，容易遇到坏人。 “不行！” 秦淮茹突然变了一张脸，坚决不同意秦京茹住在自己家。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你赶快回去吧，我给你拿五毛钱，你找一辆车，今晚就回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姐，姐！ 这都怎么回事啊？” 秦京茹嘟囔着离开轧钢厂。 但她不打算回家，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要是不好好逛逛那就太可惜了。 大不了晚上跟秦淮茹道个歉，她自己表姐，看着自己长大的，还能把自己赶出去不成。 正好秦淮茹刚给了她五毛钱，上次邻村的小芳从城里带回来的雪花膏可好闻了，跟她炫耀了好久。 这次进城她也要买一个。 第138章 棒梗出逃 当晚，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四合院。 轧钢厂已经知道大院里发生的一切。 秦淮茹白眼狼之名已经全厂皆知，易中海帮了她们家这么多次，却被害的家破人亡。 于是在易中海徒弟的带领下大家开始有意无意的排挤她，将车间里最赞最累的活都分给她，做不完不许走。 “姐，你回来了。” 当她看到秦京茹这张脸时整个人一激灵，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是给你钱让你回家了吗？你怎么还在这！” “我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当然要四处逛逛了！要不然不是来一趟。” 她快被这个妹妹气死了，一把将她拉进屋子。 “跟我来。” 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她跟院里的人有过多接触，以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把棒梗给漏出来。 “姐你干什么啊，都把我抓疼了！” 秦京茹揉着自己的手腕不满的说道。 “既然你非得来，有些事我得跟你说明白，今晚不许出屋，不许跟别人说话，明天一大早立刻离开。” “为什么啊？” 秦京茹不解，明明是来走亲戚的，怎么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不照做以后就别来找我，我也没你这个妹妹。” “好吧。” 秦京茹出不了屋就跟小当和槐花在屋里玩。 “姐，你婆婆呢？这么晚了她怎么不在家啊？” 秦淮茹愣了一下：“她回乡下看亲戚了，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又过了一会，秦京茹感到肚子咕噜噜一阵乱叫。 “姐，我去趟厕所。” “屋里有尿壶，不用出去。” “我是大的。” “那你快去快回，饭菜马上好了。” “我马上回来。” 过了十分钟，秦京茹从厕所里出来，迎面撞上了从大院里出来的苏云。 “苏云哥！好久不见啊。” “秦京茹？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我姐。” “哦，那行，你回去吧，我出去买点东西。” 陈丽吃不下饭，想吃些清淡的东西，苏云准备去外面给她买。 “苏云哥你要去做什么啊？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媳妇吃不下饭，想吃外面卖的菜，我去给她买。” “啊？你结婚了！” 这一刻秦京茹内心那点小期待瞬间破灭。 “是啊，都已经快一年了，你姐没告诉你吗？” “没有，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回来过，只把棒梗送到我们那。” “你说什么？棒梗在你们那？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快一个月了，怎么了，你怎么这个表情啊。” “你先等等，我去报警！” “报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诶！你等等我啊，我跟你一起去。” 俩人一前一后的跑到警局。 在警局里秦京茹了解了棒梗做的事，她感觉自己的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居然会做这种事！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啊！ 当晚一队警察出动，在秦京茹的带领下跑到秦家村去抓棒梗。 结果又没抓到。 原因竟然出在他舅妈的身上。 那天晚饭，棒梗想要多吃一个窝头，结果被他舅妈一顿冷嘲热讽，说什么不干活还想吃饭，在城里过好日子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他们这些乡下的穷亲戚云云。 棒梗受不了她的嘲讽就跑了，又因为肚子饿，就在别人家的地头上偷了几个地瓜在外面烤。 结果见到了那群警察，而这些人却没看见棒梗，就让他给跑了。 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总之自那以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了。 秦淮茹知道后又喜又悲，喜的是棒梗跑了没被抓到，悲的是她也找不到棒梗了。 …… “许大茂，这是谁啊？” 只见许大茂穿着一身新衣服，身旁站着一个二十几岁青春靓丽的女生。 “二大爷，这是我对象！怎么样漂亮吧。” 手里有钱，自然能找到漂亮的对象，这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俩人属于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我说许大茂，你身为轧钢厂的仓库管理员一个月只有二十块的工资，怎么能过的这么潇洒？快教教你二大爷。” 易中海也是库管，他们家过的日子阎阜贵一清二楚，每天都是棒子面窝头，就连白面馒头都很少吃了。 哪像许大茂，隔三差五就下馆子，每天身上都一身酒气，身边还总有漂亮姑娘，隔三差五就换一个。 这个已经是他换的第三个对象了，一个比一个漂亮。 “这你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 抱着姑娘走到傻柱家门前，他故意停下。 找对象如果不跟傻柱炫耀，那将毫无意义。 “傻柱！” “孙贼！想爷爷了？” 傻柱正在切菜，拎着菜刀就出来了。 “傻柱你干嘛？把刀收回去，咱们是文明人，文明人动口不动手！” 许大茂见情况不对，将姑娘护在身前。 “瞧你那怂样！不过就是把菜刀罢了，把你吓的躲在人家姑娘身后。 姑娘看着点，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托付。” 说完拎着菜刀又回去了。 许大茂看向姑娘时觉得有些尴尬。 “晓云，我……”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她就是奔着钱来的，根本不在乎许大茂心里有没有她。 “晓云你真好！” 顺便抱着她亲了一下。 “诶呀你讨厌，这么多人看着呢。” “那去我家？” “嗯。” 第139章 许大茂寻医 “哥，许大茂又再跟你炫耀了？” “是啊，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 “这屋里好酸啊，羡慕了吧。” 何雨水打趣起了傻柱。 “谁羡慕了！要羡慕我也不能羡慕许大茂啊，反正下周我就要相亲，到时候我就有老婆了！过两年再生个大胖小子，我气死他！” 许大茂带着自己的对象在院里晃悠了一圈，所有人都知道他又换了个新对象。 有人羡慕也有人鄙夷。 但更多的是嫉妒，凭什么他一个仓库的库管可以有这么好的艳福？自己哪里比他差？ “大茂哥，百货商场最近新出了一件连衣裙，可好看了。” 晓云靠在许大茂身上娇滴滴的说道，听到她的声音许大茂人都酥了。 “买，买两件，一件穿一件看。” 对现在的他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有的是钱。 与此同时，四合院外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姑娘。 看穿着应该是从乡下来的。 “姑娘你是谁啊？来我们四合院要找谁？” “大爷，请问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是住在这吗？” “对，姑娘你是谁啊，找许大茂有什么事吗？” “我是她媳妇。” “嗯？媳妇！姑娘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他哪来的媳妇？” “大爷，我没骗你，我确实是许大茂的媳妇！”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同名？可她刚才说了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 “许大茂，快出来许大茂，你媳妇回来了。” 许大茂跟晓云在屋里聊天，气氛正合适，马上就要发生点什么了，却被人打断。 门外传来了傻柱幸灾乐祸的声音。 媳妇？娄晓娥回来了！她还有脸回来！看自己怎么收拾她。 许大茂怒气冲冲的跑到院里。 “娄晓娥你…娄晓娥呢？傻柱，你不是说她回来吗？人呢！” “什么娄晓娥，许大茂你喝酒喝傻了吧，我们什么时候说娄晓娥回来了。” “你不是说我媳妇回来了？” “大茂，是我啊，我是三丫！” 这时那个女人开口，声音激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三，三丫！怎么是你啊？我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吗！” 女人名叫刘三丫，是四九城附近八一大队的一个小寡妇。 有一次许大茂下乡放电影遇到了他。 在许大茂的攻势下很快就沦陷了，俩人有了夫妻之实。 但当时娄晓娥尚未离开，他也根本没打算跟你一个农村人结婚，至于什么媳妇之类的也都是编瞎话骗她的。 他用这个办法骗过不少大姑娘小媳妇。 谁曾想她居然跑到四九城来了！这下可就尴尬了。 处理不好可要出大问题的。 “许大茂，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你哪来的媳妇？” 许大茂面对着这么多人头上直冒冷汗。 “傻柱，这是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明明有老婆还在外面找了女人，这是在乱搞男女关系！是在耍流氓！我们有义务监督你不做这些错事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 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大茂，这女人是谁？你怎么了能背着我在外面乱搞！” 她是个聪明女人。 当初在队里她就清楚许大茂不可能娶她，俩人只是玩玩，这次来也只是为了钱。 “姑娘你放心，我们都是这的住户，许大茂不负责任我们第一个不同意！” 许大茂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傻柱的嘴缝上，他的话实在太多了。 其他的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让许大茂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许大茂！你不是告诉我你已经离婚了吗！她是谁？” 晓云眼见情况不好率先开口，将所有事情全都扣在许大茂头上。 都是许大茂在骗她，她也是受害者。 果不其然，大家听见晓云的话后对他越发鄙夷。 他们早就听说许大茂私生活不检点，经常借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在外乱搞。 娄晓娥当时因为此事跟她吵过好几次，但因为没有证据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这次人找来了，事情果然是真的！ “你们，你们少胡说八道！我没有！” “没有？那她为什么说是你媳妇，而不是其他人的媳妇啊？姑娘你放心，我们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刘三丫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许大茂一把将她拽到屋里，嘀嘀咕咕半天，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总之当俩人再次出来时这事就成了一场误会。 刘三丫改口说自己找错了人。 而许大茂的心则在滴血。 五百块钱！整整五百块钱，为了能让她改口自己可算大出血了！这么多钱够自己潇洒半年了。 就当做破财免灾了。 但谁让他裤腰带松呢。 刘三丫的儿子生了重病，需要钱看病。 可一个庄户人家能有什么钱呢？ 为此她已经将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 可他们也跟刘三丫一样，是土里刨食的，每天拼死拼活就赚那几个工分，哪有什么钱。 思来想去她找到了许大茂。 为了能让他掏钱才有了这么一出。 “行了行了，钱拿了就赶紧走，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许大茂像赶苍蝇一样把刘三丫给赶走了，好好的兴致也被她折腾没了，还搭进去一大笔钱，闹心！ “算了，出去逛逛！” 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吹牛。 正好碰到挺着大肚子在院里遛弯的陈丽。 看着她那日益鼓胀的腹部许大茂眼睛里满是羡慕。 如果自己是个正常男人，这个时候孩子也应该能打酱油了。 如此完美的一个男人怎么就是个绝户呢！老天不公啊。 不看了，越看越难受，还是去喝酒吧。 来到巷子口的小酒馆，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 “老板，来几个拿手菜，再来一瓶莲花白。” “大茂兄弟，大白天就喝酒，哪来这么多烦心事啊。” 还是上次的酒馆，老板好心的劝了两句。 “诶！这事我不方便跟你说，你给我拿酒就行了。”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说话也变得大舌头。 “王哥，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大白天喝酒吗，不瞒你说我心里难受啊！” 店里也没什么人，老板就跟许大茂聊了起来。 “你有什么好难受的，看看你过的日子，天天下馆子，周围总有漂亮姑娘，我要是能过你这日子，我做梦都能笑醒！” “那是你不了解情况！想我许大茂，在四九城也算是一个人物，可是我没孩子啊！” 说到这哭了。 老板闻言想了想给许大茂出了个主意。 “老弟我这倒是认识一个老中医，据说专治不孕不育，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真的？” 许大茂来个精神，要是能治好这个病他愿意给这个医生一百，不，两百块钱的感谢费。 “当然是真的，我舅舅的儿子的表哥就没孩子，就是找的他，半年之后他媳妇就怀孕了，可灵了！” 许大茂动了心思，四九城以前确实有一些名医，治疗这些疑难杂症有一手。 第140章 陈丽住院 “王哥，那个老神医住在哪啊？” 老板的话宛若他黑暗人生中燃起一只火把。 “你别着急啊，他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没人带着找不着，正好过两天我也要过去一趟，到时候带你一起去。” 许大茂拿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好好，王哥到时候千万要叫上我，我下半辈子都看你了！” …… 四合院内，陈丽突然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云，我肚子不舒服！好疼啊。” “疼？不会要生了吧！” 孕妇都有一个预产期，上次去做产检医生给了他一个时间，算算也差不多了。 “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不一会俩人就到了医院，上上下下检查了半天，得出结果没什么大事，处在预产期的孕妇都这样。 “大夫能不能给我媳妇现在就办住院啊，我们家离医院有点远，我怕到时候来不及。” 医生想了想现在妇产科的病床不是那么紧张，还空着好几张床，也不是不能让她提前住院。 “可以，不过花费有些多。” “钱不是问题。” 苏云摆了摆手，他可不缺钱。 “那你就去给她办理住院吧。” 医生给了苏云一张单子让他去缴费。 “苏云，咱们现在就住院是不是早了点啊？” 陈丽不想住在这里，医院哪里有家舒服啊。 “咱们这不是情况特殊吗，四合院距离这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呢，谁知道这期间会发生什么事？要是因为这一点路程出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去给你办住院，一会回去给你收拾东西，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想吃虾皮萝卜馅的包子。” “好，我回去就给你做，你在医院等着。” 回去后给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又拿了些日用品，紧接着就是揉面和馅，忙活了半天一锅香喷喷的包子就蒸好了，因为太急所以是死面的，不过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将包子装到饭盒里，又将那些东西打了个包才又来到医院。 病房里，陈丽正跟一名大娘聊天。 大娘的儿媳妇也快生了，她儿子正在办手续，她则再给儿媳妇收拾床铺。 “姑娘，你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我也不知道。” 有些人已经可以通过某些方法得知肚子里孩子的性别了，不过苏云是个二十一世纪青年，对这方面并不怎么在乎。 “我看着像个男孩。” 大妈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肚子。 “这还能看出来？” 陈丽一脸不可思议。 “那当然了，肚子圆的就是女孩，肚子尖的是男孩。” 正当她想进一步跟大妈讨论一下时苏云来了，手里拎着不少东西。 “你来了。” “来了，这是你要的包子，你先吃我给你收拾一下床铺。” 打开盖子一股香味扑面而来，陈丽咽了咽口水拿出一个包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另一张床上的一个孕妇闻到包子的味道也馋了。 待产的孕妇胃口都不怎么样，所以她也没吃太多的东西，被包子的味道一激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大妹子，你手里的包子是在哪买的啊？闻起来好香啊。” “这是我丈夫自己做的。” 说到这她心里甜滋滋的，很少有丈夫对自己的媳妇如此上心。 许是看出了女人眼中的渴望，陈丽想了想从饭盒里挑出一个最小的给了她，让她尝尝味。 “好吃，真好吃，小同志你这个包子是怎么做的啊？等我出院了自己也做点。” 这都是他前世跟他家隔壁一个老奶奶学的，这老人家以前是个月嫂，知道孕妇喜欢吃什么，苏云跟她学了不少东西。 “就是普普通通的萝卜虾皮包子，你要是喜欢改天我再多做点，给你尝尝。” “这个不行，谁家的粮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能白吃你家的粮食，一会我男人来了让他给你们拿钱拿粮票！” “大姐，你男人呢？” “他工作忙，得等下班才能来。” 正说着其中一个病床的孕妇开始捂着肚子大叫。 “快，快叫医生来，我要生了！快啊，疼死我了！” 她的羊水破了，马上就要生了。 “护士！护士！你们在哪？这有人要生了！快来人啊！” 苏云跑到外面大喊了一嗓子，跑过来几个护士，一群人急忙将孕妇推了出去。 “苏云，我害怕。” 陈丽见到这个女人的模样觉得害怕。 “不怕，有我陪着你。” “嗯！” 回到四合院，见到何雨水在自家门口走来走去。 “雨水干嘛呢？” “苏云哥你吓死我了，你们家怎么没人啊，我有道题不会想找陈丽姐给我讲一讲。” “她在医院呢。” “在医院？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现在怎么样，在哪个医院？” 何雨水如连珠炮一般说出一大堆问题。 “她快要生了，我送她去医院省得到时候来不及。” “我要去看她！” “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好。” 第141章 陈大师 第二天，苏云做好饭后准备去医院给陈丽送饭。 开门见到了等待已久的何雨水。 “你拿这么多东西干嘛？她是住院又不是搬家了。” 只见何雨水手里大包小裹拎着一大堆东西，有脸盆、水壶、毛巾……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她要出远门呢。 “这些东西都用得上，更何况这又不是给你的，是给陈丽姐的，你一个大男人肯定没有那么细心，我多准备一点到时候都用得上。” 苏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我说不过你。” 俩人都带了不少东西，不方便骑车，只能一路走去。 陈丽正挺着肚子在病房里散步，医生说孕妇要适当运动，对身体好。 “陈丽姐！” 雨水从病房外冲进来给了她一个惊喜。 “雨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带的，都用的上。” 都是些日用品，很多苏云都给陈丽拿了，但何雨水又给她拿了一份。 “陈丽，这是你妹妹？” 同病房的一个大姐见两人关系如此亲密，以为她们是亲姐妹。 “不是，这是我邻居，跟我妹妹也差不多。” “你们院的关系可真好，不像我们院，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计。” 陈丽跟何雨水听后对视一眼笑了。 她们院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喝点鸡汤吧。” 苏云给她煮了一锅鸡汤，这锅鸡汤炖了将近两个小时呢。 一边喝着汤一边还关心着家里的情况。 “家里的鸡怎么样了？没被狗给咬死吧。” “没有，大胖二胖跟三胖都很乖，更何况还是你说的话，它们怎么敢违抗呢？” “大妹子你男人对你真好。” 鸡汤的香味弥漫在整个病房里，馋的其她孕妇直咽口水。 “知道你不喜欢油腻的东西，我把上面的油都撇出去了。” 何雨水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打了一个哆嗦。 身上长了一堆的鸡皮疙瘩。 自己怎么就非得来这？在家吃不饱饭？要来这吃狗粮！ “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 何雨水坐立不安的模样把两人逗的哈哈大笑，索性也不为难她，人家不喜欢吃狗粮。 “好！” 何雨水立刻答应，然后一溜烟的就跑了，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喝了半碗汤，又啃了一个鸡腿，她就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我给你放在床头，等你饿了可以找护士给你热一热。” 苏云将剩下的鸡汤全都放在盒子里留在医院，自己则去上班了。 …… “王哥，都走这么远了那个大夫究竟在哪啊？” 饭店老板带着许大茂在胡同里七拐八拐，跟走迷宫一样，哪怕许大茂从小在胡同里长大也有些吃不消了。 “快了快了，过了这条巷子再左拐就到了。” 许大茂手里拿了一堆礼物，走得很吃力。 “到了，就在这。” 这是一处窝棚，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只有一些没有房子孤苦无依的老人才会住在这里，这些人的成份往往不咋滴，聋老太太若是没有伪造身份只怕也会住在这种地方。 “陈大师！陈大师在吗？” 大师？他不是说这是个大夫吗？为什么叫他大师？ 许大茂满脸疑惑，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过来都来了，总不能现在转头回去。 “谁啊，谁找我。”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颤颤巍巍的从窝棚里走出来。 只见他一身破旧的衣服，补丁叠补丁，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是那种很久没洗澡混合着衣服发霉的味道，十分难闻。 许大茂捏着鼻子，但为了能让对方给自己看病硬着头皮走上去。 “您就是陈大夫吧，我叫许大茂，今天特意来看你的。” “看我的？我老头子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你们还是第一个过来看我的，进来吧。” 窝棚里到都堆积着各式各样的垃圾，老头就靠着捡垃圾为生。 王老板说明了来意。 “陈大师，我这个兄弟身体不大好，听说您以前是一个神医，于是便带着他来您这瞧瞧。” 老头看了看许大茂然后哈哈大笑。 “是谁告诉你的。” “我哥说的啊，他在你这里看的病，回去半年后他媳妇就怀孕了！” “老头子我确实是一名医生，你们来找我算是找对人了，不过看病可以，但不能白给你看。” “我们明白。” 许大茂从拿出二十块钱塞到老头的手里。 “好好好，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老头笑呵呵的将手搭在许大茂的手腕上。 不知过去多久，许大茂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就在这时老头开口说话。 “小伙子，你下面是不是经常遭受重击啊？” “对对对，老大夫，您说的太对了，我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许大茂大喜，对方能如此轻易的就看出自己身体什么毛病一定是个神医！也一定能治好自己这个难言之隐。 “大夫，我的病还有得治吗？” “如果找别人那肯定没得治，但你今天碰到我，算你运气好，老头子我有祖传秘方，专治不孕不育。” “谢谢你大夫！”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就差给他跪下了。 “不过这药钱可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把我治好！” “那好，你留下两百块钱，五天后再来。” “你说多少？两百！” 他被吓了一跳。 “对啊，两百，这还只是一个疗程的药，你这个病很难治，至少需要五个疗程才能彻底治好， 需要的药材很名贵，如果你嫌贵也可以去别人那里看看，说不定他们有办法可以治好你。” “不不不，大夫，我不嫌贵我不嫌贵。” 五个疗程，那可需要一千块啊！ 但为了自己的身体一千就一千吧，反正他也不缺这些钱。 拿了钱陈大夫便开始找借口把他们送走，一会有人要找他，若是被他俩看见可就要露馅了。 许大茂走后不久，一个街道办的科员来到窝棚里给他送东西。 “小李同志你来了。” “来了，老陈头，这是这个月的粮食，最近没有出去骗人吧？” “瞧你这话说的，自从我被组织上教育后就已经洗清革面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没错，这个陈大师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确实有些家传医术，但就是个半吊子。 他靠着这半吊子医术加上坑蒙拐骗混了半辈子，后来四九城解放，他也骗不下去了，落得个住窝棚的下场。 至于那个王老板的表哥，那更是个误会，这个陈大师根本没治好他。 至于他媳妇怀孕了完全是因为他媳妇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他表哥因为没有孩子经常打媳妇。 他媳妇受不了他的殴打选择在外面偷人，怀了孩子。 只能说一切都是巧合。 送走来给他送粮的街道办办事员，陈大师开始着手给许大茂制作“治病”的神药。 就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壮阳的药丸子。 不伤身，也不用害怕吃出什么事，想当年也是他手下的畅销产品。 全套药下来也花不了十块钱，他一张嘴就跟许大茂要了两百块！ 第142章 傻柱相亲(续) “许大茂什么事这么开心啊，都哼起歌了。” 经过几个月的恢复阎阜贵基本已经恢复正常，不再躲屋里，家里的孩子也都恢复正常，不过对于坟地还是有很大的抵触， 他依旧每天在大院入口侍弄花草，顺便占便宜。 “二大爷，你看出我很开心了？” “你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我要是还看不出来那眼睛不就白长了，快说说，有什么开心事？让你二大爷也高兴高兴。” 有了好事就要请客，请客就可以吃好东西了。 “我先不告诉你，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许大茂故意卖了个官司。 “嘿！你这小子。” 阎阜贵还想说什么，许大茂却已经走远了，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来到中院，他发现气氛有些奇怪，所有人都对着傻柱家指指点点，好像在讨论什么。 许大茂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听她们聊天。 “刘婶，你们说什么呢？咱们院又出了什么新鲜事吗？” “你不知道吗？” “我刚回来能知道什么啊，你就别买官司了，快告诉我吧。” “傻柱相亲了！人上午就到了，我看那姑娘长得不错，听说工作也不错，傻柱对她也很满意，我估计这次十有八九能成！” 这下院子里最后一个大龄剩男也要脱单了。 “嘿！我还没老婆呢，他一个傻子还想结婚？做梦吧。” 大家知道两人的恩怨，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屋内，相亲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傻柱全家对姑娘都很满意。 这次来的姑娘叫刘燕，今年25岁，纺织厂的二级女工，家里条件不是很好，父母双亡，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是她一手拉扯大的。 也因为这个弟弟他到现在都没有嫁出去，不然又怎么会轮到傻柱。 别说俩人还互相看对眼了。 姑娘不嫌弃傻柱邋遢，傻柱也不嫌弃姑娘有一个拖油瓶弟弟，还承诺供他上学，只要他能考上就供他读大学！ “哥，你对别人的弟弟比对自己的亲妹妹还好。” 何雨水在一旁酸溜溜的打趣道。 “胡说什么，我对你不好吗？你要是能考上我会不管你吗？” “哥，这次你可算完成自己的理想了。 “那是我的理想吗？那是你的理想，你不是总跟我说想要的嫂子吗，这次你就要有嫂子了。” “你们两个说话注意点，还没结婚呢，说这话说对人家姑娘的名声不好！” 何大清嘴上虽然是训斥，但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很明显他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刘燕心里惦记着弟弟，吃过饭后急忙回家，手里还拎着题和饭盒，都是傻柱精心制作的饭菜，让她拿回去给未来小舅子尝尝。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去啊？” 等刘燕走后傻柱习惯性的出门看了看，见到鬼鬼祟祟的许大茂。 “我，我要出去上厕所。” 他想出去搞破坏，却被正主给碰到了，别提多尴尬了。 “你确定是要去上厕所吗？” 傻柱长了个心眼，相亲被破坏了这么多次由不得他不长记性。 “是啊，怎么了，这事我还能骗你不成。” “正好我也要去，咱俩一起。” “不用了，你先去吧，我这个人不习惯跟别人一起上厕所。” 傻柱上前一把拉住许大茂不由分说的把他往厕所拉。 “走吧，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穿开裆裤的模样我都见过，有什么可害羞的，正好我还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许大茂挣脱不开，只能跟傻柱一起去了厕所。 好不容易摆脱却已经找不到刘燕的踪迹了。 只能放弃此次行动。 …… “姐，你回来了。” 刘燕的弟弟刘风见姐姐回来了急忙迎上去。 “姐，今天相亲怎么样，成没成？” “成了！对方是轧钢厂的厨师，一个月有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就是年纪有些大。” “大？有多大！要是个老头子那还是算了吧，咱们可不能将就。” “傻弟弟，人家还不到三十岁呢，怎么在你嘴里就成老头子了。” “不到三十岁？那就好。” 刘风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姐姐，如果没有自己就凭姐姐的条件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 “这是他做的饭菜，我尝了，可好吃了，特意给你带回来的，你还没吃饭吧。” 刘风尝了一口后双眼大亮，好吃啊，比他以往吃的所有饭菜都好吃，不愧是做厨师的。 “姐，你觉得这家人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的，工作也不错，条件也不错。”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结婚以后会不会对你好。” “我才第一次见他，怎么会知道他人怎么样呢。” “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呢！” 刘风化身操心自己女儿婚事的老父亲。 不行，怎么能不了解对方就让姐姐嫁过去呢？万一对方是个人渣呢，那岂不是坑了姐姐一辈子了！ 他决定找个机会到南锣鼓巷和轧钢厂打听打听。 如果是个人渣那就算了 第143章 小肉团子 几天后，苏云来给陈丽送饭，他已经跟厂里请了假，这几天就是她的预产期，他得时刻守在她身边。 以免孩子要出生自己却没有察觉，到时候会很遗憾的。 病房里陈元正在跟妹妹聊天，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医院看陈丽。 不久前他找到一份工作，工资比现在这份工作高，一个月有二十五六块，但工作比较忙，所以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医院看她。 今天总算抽出时间了，第一时间来医院看望陈丽。 她嫂子还想让他在家歇一歇，妹妹什么时候都能去看。 “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小东的学习怎么样了？” 小东是她侄子，学习成绩不错，都是她辅导的功劳。 “家里的情况很好，小东也很好，学习很认真，上个月考试考了九十多分呢！你不用担心，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我没有这么金贵。”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孕妇哪有不精贵的！当初你嫂子怀孕时你是怎么对待她的？ 前后伺候着我看着都替你觉得累。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无所谓了？这不是胡闹吗！你都是要当妈的人了。” 陈丽吐了吐舌头，仿佛一个小女孩在跟哥哥撒娇。 她的年纪本来也不是很大，放在后世还是一个正在读大学女大学生呢。 “大哥你也来了？” “来了，我来看看她。” 陈云热情的跟苏云打招呼。 “吃饭没有，正好我带了不少，一块吃点吧。” “不用不用，我在家里吃过饭了，正好你来了，我也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事呢。” “这么着急啊，多待一会呗。” “不了，我改天再来，就不在这碍你们小两口的眼了。” 说罢就要离开。 “等等！” 苏云叫做了陈元将几个煮熟的鸡蛋硬塞到他手里。 “带回去，你不吃就给孩子吃。” 陈元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回去后见陈丽正在喝汤，她喜欢吃饭前先喝点汤，就跟老广一样，不知道她有没有那边的血统，说不准就是四九城和老广的混血呢。 “好喝吗？” “好喝，你最近的厨艺很有长进啊。” “都是何大叔学的，我跟他说是要做给你吃的，他二话不说就教我做菜，你的面子可真不小。” 又喝了几口陈露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诶呦！我的肚子！”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陈丽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裂开一般。 “媳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可能快要生了，你快去找医生，快啊！” 陈丽的裤子肉眼可见的湿了一片。 “好，我这就去，你坚持住！ 大夫！大夫！我媳妇快生了！” 不一会几名护士跟大夫急匆匆的跑来，跟苏云一起把她推进了产房。 “家属在外面等候，不要进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哭喊声从产房里传出，苏云在外焦急的等待着。 产房外还有好几个人也在焦急的等待着，估计都在等媳妇。 过了一阵从产房里推出一个孕妇，男子一看孩子是个女的，转头就走了。 “晦气。” 另一个男人看到前一床是女孩大叫晦气，还说什么生孩子都是一茬一茬的，前面是女的后面也都是女的。 不知过去多久，产房灯熄灭，护士怀里抱着一个浑身皱巴巴的小勇儿从里面，她的身后是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个满身大汗脸色苍白的女人。 “306床家属在吗？” “在！我在！护士大人怎么样？” 护士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苏云然后说道：“母女平安。” “母女平安！那就好，那就好。” “这是你的孩子，看看吧。” 苏云接过孩子，看见这个皱皱巴巴的小家伙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中涌出，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父爱吧。 “护士，她的多久才能张开啊？” 前世网上那些小宝宝一个个都是胖嘟嘟的，跟个小肉丸子一样。 “得三个月吧，你得有耐心，我看你们两口子长的都不错，孩子也肯定很好看不用担心。” 时间飞逝，一转眼已是半月过去。 今天是陈丽出院的日子。 苏云借了一辆板车，上面铺着厚厚的棉被，陈丽坐在上面怀里抱着一个小肉团子。 大热天的这么多，还真是难为她了。 小肉团子乖乖的躺在陈丽的怀里吐着泡泡。 “宝宝真乖！” 苏云看着眼中直冒小心心，凑过去亲了她一口，宝宝立刻咯咯笑了起来。 “好了，喜欢亲回去亲，别在这耽搁了。” “好。” 不多时板车出现在四合院外，苏云一把抱起陈丽将他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回去收拾东西。 “苏哥，你回来了，我们俩来帮你。” 刘光福刘光天见到苏云二话不说上前帮忙。 三个人花了十几分钟才将东西全部整理好。 苏云则去隔壁将板车还了回去。 “苏哥，前几天有一个叫麻兴福的人来四合院找你。” “你说他啊。” 半个月前是俩人约定的交易时间，但当时他在医院，后来事情太多，忙忘了。 “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说明天，在老地方等你。” “我知道了。” 第二天。 来到约定的地方，麻兴福已经在这里等待了许久。 “苏老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忙不过来。” “我听说老弟家里添丁了，我在这先恭喜你了。” “同喜同喜，这是鸡蛋，我把我下个月的一块带来了。” 对方既然来催自己那肯定很缺货，索性一起给他。 抬头却见麻兴福表情不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哥，咱们俩也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有什么话只管说，不用藏着掖着。” “那我就有话直说了，你们四合院是不是有一个叫许大茂的？” “是。” 以他的本事查到自己的住处一点也不奇怪，苏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那，你跟他的关系怎么样？” “一般，就是普通邻居，没什么深交。”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有话不说完，不知道他苏某人最讨厌谜语人了吗？下次鸡蛋给他挑最小的！ 不过许大茂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让他特意来提醒自己？ 想不明白，改天找人盯着他。 而就在苏云离开后不久，两道身影从一旁的草丛中走出。 “麻兴福，这个混蛋还真是吃里扒外，要不是看在他是老大小舅子的份上，我就把他舌头割下来！” 长的比较壮的男子破口大骂。 “行了，他不是也没说什么，何必这么大的货，大不了回去警告一下他，省得坏了老大的发财大计！” 另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则更冷静。 四合院中，许大茂听说苏云家里的是个女儿不屑的撇了撇嘴。 女儿就是给别人家养的，养大了也是给别人家养的，还是儿子好，养儿能防老！ 谁知他的表情却被傻柱看了个看了个正着。 “许大茂，我看你还挺看不起女孩的。” “是又怎么了？” “怎么了？政府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你是不是故意违背政府啊？” “没有！傻柱你少胡说八道，我才没有看不起女人呢！” 许大茂仿佛炸了毛的猫立马出来解释。 这个大帽子扣的，要是扣实了岂不是要坐牢了。 “许大茂，这话要是别人说也就算了，你一个绝户怎么有脸说这话的？你有孩子吗？” 大哥被辱，小弟自然不能坐视，刘光天加入战局。 “谁说我是绝户的！你少胡说八道。” “你不是绝户娄晓娥为什么要跟你离婚？你不是绝户为什么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 第144章 苏椿萱 “那都是娄晓娥胡说的！她在诽谤我！我才不是绝户呢！等过一段时间我找个老婆生个大胖小子我吓死你们！” “你确定那孩子是你的吗？” 傻柱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哈哈哈哈哈。” 院子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你们，你们都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许大茂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回屋后，他拿出了陈大师给他配的药丸，吃了一个。 不多时就感觉一股股热气流向下面，让他想去外面找个人发泄一下。 按照陈大师的说法，这是在修复他的下面，估计吃个五六个月就能恢复正常了，但在此期间不能找女人，要禁欲。 吃了春药却得禁欲，想想都难受，但他为了能有孩子选择忍下来。 “敢笑我！都给我等着，几个月之后我吓死你们！” 许大茂用凉水洗了把脸强行压下来火，然后恶狠狠的说道。 苏云离开小树林并没有回四合院，而是去了一处筒子楼，在那里找到一个叫王彩霞的大妈。 这大妈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佣人，最擅长伺候月子，属于早期的月嫂。 苏云平时要上班，没有办法时刻照顾陈丽，家里又没有老人，只能在外面找一个。 他以每个月十五块钱外加管一顿中午饭饭的代价雇下了她，以后苏云不在就由她来照顾陈丽了。 回来后听说了许大茂的事苏云不由得感到奇怪，在电视剧里许大茂最后可是没有孩子的，怎么突然就这么自信了？ 难道有什么奇遇？ 不应该啊，这是个年代剧，又不是什么都市修仙剧，况且许大茂也不是所谓的气运之子，就算有奇遇也轮不到他啊。 他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了。 “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怎么了？饿了吗？” 快走几步来到屋里，只见自家女儿正哇哇大哭。 “女儿尿了。” “我这就去给她换尿布。” 好一顿忙活，总算成功的给这个小祖宗换了尿布。 “咱们女儿叫什么名字你想好了吗？” 回到屋后陈丽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孩子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名字呢。 “想好了，我想了两个名字，你看看哪个好。 一个叫苏椿萱，取自椿萱并茂，堂棣同馨，寓意生意健康，另一个叫苏时宜，正所谓但逢良辰，顺颂时宜，寓意今后遇到的一切事情顺风顺水。” 听着这两个名字陈丽第一次十分正式的打量起苏云。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小瞧了苏云。 “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长花了，你觉得那个名字好？” “我觉得两个都很好，要不就第一个吧，第二个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好，听你的，就第一个，以后她就叫苏椿萱。” 在一场愉快的交谈中小丫头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 很快就到了她的满月宴，这次苏云没有大操大办，而是叫一些亲朋好友在家里摆了两桌。 但是菜品一点也没有打折，鸡鸭鱼肉，甲鱼，能拿出来的他都拿出来了，香味弥漫四合院，引得无数人为之流口水。 阎阜贵为此还抱怨了好一阵，因为苏云没有请他，这么好的饭菜愣是一口没吃到，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他看苏云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二大爷你没必要跟苏云生这个气，等我儿子出生了一定在院子里大摆筵席，到时候一定请你来吃饭！” 阎阜贵上下打量许大茂一番才开口。 “我说许大茂，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啊？娄晓娥之前拿出的体检报告写的明明白白的。” “没错，体检报告上确实是真的，但那不代表我这辈子就不能有孩子啊。” “怎么，你也想像老易一样从孤儿院领养一个？” “谁要领养别人的孩子，我说的是我许大茂自己的孩子！亲生的！” 阎阜贵都快被许大茂绕迷糊了，他哪来的亲生孩子，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本事啊，酒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二大爷你别不信，我告诉你前一段时间有人给我介绍了个神医！专治不孕不育！他说我这个病能治好！” 神医！还是专治不孕不育的神医，那岂不是可以找他给自己家老大看看！ 数月前，阎解成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发现他的米青子活性有点低，不容易怀孕。 “大茂啊，那个医生住在哪啊？” “二大爷你打听这个干嘛，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想再生一个？” “别胡说八道，我都快五十的人了生什么生。” 第145章 门外盯梢 “二大爷你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一大把年纪了还打听这事，是不是想跟二大妈再生一个啊。” 许大茂一脸猥琐。 “别胡说八道，我都快五十的人了那能生孩子啊，家里这几个就把我吃的快揭不开锅了，再来一个我们家不得喝西北风去。” “你不生孩子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是为了我们家老大！他也结婚好几年了，到现在于莉的肚子还没有个动静，我打算让他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行，正好我的药也快吃完了，明天也要去陈神医那里拿药，到时候带上你们家阎解放一起来。” “大茂你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 “但是我有言在先，陈医生看病不是免费的，而且要的不低，你得事先有点心理准备。” “还要钱啊。” 提到钱他又开始心疼了。 “废话，你去哪看病不要钱啊。” “那好吧。” 为了阎家香火能够延续他咬牙同意了，然后回去将事告诉阎解成。 “爸你怎么能把我的事告诉外人啊！多丢人啊！” “你这叫讳疾忌医！再说了我不也是为了你好，被人笑话两句怎么了？等你的病好了有了孩子谁还会提这事？” 第二天，许大茂带着两人来到上次那个窝棚。 “许大茂，你没骗我们吧，这个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神医会住的地方啊！” 阎解成见此地如此破烂第一反应是被骗了，谁家神医住这种地方？他不会被骗了吧。 “少胡说八道，神医就在里面住着呢，让他听到不高兴不管我们了怎么办？你不想治就回家去，别把我也给耽误了。” “解成，少说话，万一真是个神医呢，把他得罪了你的病还治不治啊！” 阎解成这才不情不愿的闭了嘴。 “陈医生，陈医生你在吗，我是许大茂，来找您看病的！” “来了来了，大茂啊，看你的气色病好了不少啊。 他们俩是谁啊？” “陈医生，这是我们院的邻居，听说您的医术精湛特意来看看。” “进来吧进来吧。” 屋里遍地是垃圾，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下不光是阎解成，就连阎阜贵都开始怀疑了。 这是神医吗？医生家里不应该晾晒着各种药材吗，这里怎么遍地是垃圾，看异样就让人浑身不舒服。 但看许大茂的模样又不像假的，许大茂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被骗吧？ “医生，这是这次的药钱。” 许大茂又给了他两百块。 “这是你的药，还跟以前一样，一天一次，一次一粒不要多吃。” “好。”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接过装药的匣子。 “大茂，这药这么贵啊！” 阎阜贵看的清清楚楚，两百块，那可是两百块啊！他们家不吃不喝也得三四个月才能攒下来。 “对啊，二大爷这可是神药，专治不孕不育的，当然贵了。” “可，可这也太多了，我们家拿不出来啊，能不能便宜点啊。” 说着看向陈大师。 “不是我不想便宜卖给你，实在是药材难寻，便宜不了。” “爸，咱们治不治啊？” 俩人躲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说着悄悄话。 “算了算了，不治了，医生只是说你不容易有孩子，又不是不能有孩子，这么多钱做点什么不好。” 这么多钱他根本舍不得。 “可是！” “可是什么？你能拿出这两百块钱？” 阎解成哪有这么多钱，他只是个刚入职没多久的学徒工，每个月工资27.5还得给阎阜贵每个月交十块钱的伙食费。 “没有吧，没有就走吧，咱们回去到医院看看。” 陈大师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煮熟的鸭子飞了。 “陈大夫，您不用难过，是他们俩有眼无珠！您的医术我是知道的，这些天每天早晨起来我都有冲动的感觉。” 许大茂早年寻花问柳，把身体透支了，虚的不行。 这段时间戒色外加上有陈大夫给的补肾壮阳药还真给他补回来了。 这在许大茂的眼里就是好转的现象，于是对老头越发的言听计从。 “这是好事，说明你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再吃上几个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大夫，咱们能不能加快点速度啊。” 每天都要压制自己的欲望，那滋味属实不好受。 “这可不行，俗话说得好，病来如猛虎病去如抽丝，况且你这都是多少年的老毛病了，急不得，乖乖回去吃上几个月，我保证你能抱上大胖小子！”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好吧，我再回去吃几个月。” 一个月就是两百块，吃的越久他赚的就越多。 也多亏许大茂家底厚，换个人都经不起他这么坑。 “爸，我还想去试试。” 回家后阎解成左思右想都觉得可以一试。 “试什么试？药没有用怎么办？你跟许大茂又不是一个病，他吃有效你吃未必有效。 再说了那是两百块钱！两百！你多少个月才能攒下这么多钱？你要是真想试试就去找许大茂借上两丸试试，有效再说。” “行！” 阎解成出门找许大茂借药却吃了个闭门羹。 “一边去，那是我花重金买来的，想要自己买去。” “别这么小气吗，咱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应该互相帮助才对啊。” “谁跟你互相帮助，一边去。” 将门一关，留下阎解成尴尬的站在原地。 “解成你跟许大茂聊什么呢？” 几个大妈见到有热闹立刻凑过来打听消息。 “没什么，就是一点私事。” 他也不好意思说，毕竟涉及到自己的隐私。 “诶！” 随便找了个台阶一屁股坐下，自从于莉知道他的身体有问题，看他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在这么下去他连身为丈夫的尊严都快保不住了。 随手拿起一个石子扔了出去，结果竟然砸到了人。 “诶呦！谁扔的石头啊！砸到人了！” 阎解成一听立刻起身快跑两步跑回家，装作无事发生。 而被他砸到的那个人就惨了，石头不小，又正好砸到了脸上，现在正流鼻血呢。 “老三快给我找点纸，我流鼻血了。” 男子仰着头伸手跟另一个人要纸。 老三从兜里掏了掏拿出一坨脏兮兮的纸塞到鼻血男手里。 “怎么这么臭啊！” 鼻血男将纸靠近鼻子而后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我昨天拿来擦脚了。” 鼻血男闻言一把将纸扔掉。 “好你个王老三，你居然给我擦脚的纸，谁不知道你的脚臭！熏死我了。” “那能怪我吗，要不是你手臭，抽到这么个活，我们俩至于大热天的顶着大太阳在这里盯梢吗。” 俩人一个叫王老三，一个叫赵得柱，是黑市老板的小弟。 前段时间许大茂在黑市贩卖从港岛来的新鲜玩意，赚了一大笔。 黑市老板眼馋，也想做这个生意，但苦于没有门路，于是便派人在四合院外盯梢，争取将他的进货渠道给找到。 他们俩比较倒霉，抽中了这个活。 第146章 仓库遭贼 “好了好了，别抱怨了，来都来了就好好盯着，到时候找到路子老大还能不念着我们俩的好？ 好日子就在咱们面前等着呢。” “这倒是。” 而许大茂也发现最近有人在盯着自己，大概也猜到他们想要做什么。 于是便故意溜着他们，给他们制造一种假象，东西都在轧钢厂里放着，想要东西得来厂里找。 更离谱的是黑市老板居然觉得这很合理。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库管，本就可以随意进出仓库，再加上厂里还有保卫科的人巡逻，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吗？ 更何况谁会想到东西藏在轧钢厂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哥，咱们真的要去轧钢厂？那可不能随便去啊！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 一个小弟听说东西在轧钢厂当即打起退堂鼓。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难道不想发财？再说了你以为我们现在做的事就不会坐牢吗？” 闻言对方不再说话。 “你去找几个身手好的，到时候让他们去探探路，最好找到东西放在哪个仓库里，咱们再找机会把东西拿出来。” “好。” 几天后，食堂主任找到正在看报纸的傻柱让他留一下。 “傻柱，今晚你留一下，机修厂的领导来了，有个招待。” “知道了。” 傻柱喝了口茶水然后让马华和胖子留下给自己打下手。 “师傅，今晚我家里有事。” 胖子不情不愿，食堂招待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工作是他们做，露脸是傻柱露还占用他的时间。 “行吧，有事你就回去，有马华帮我就够了。” “谢谢师傅。” “师傅，你的腿怎么办？这么晚回去苏采购会等你吗？” 前几天傻柱走路不小心，扭到了脚，结果扭大了，成了脚踝骨骨裂。 这些天都是苏云带着他上下班的。 “我一会跟他说一声，没事的。” 当晚苏云来食堂接他下班，发现傻柱正坐在厨房准备食材。 “这么晚了还不下班？” “我今晚有个招待，得晚点回去，你在这多等我一阵，到时候我多带点菜回去，家里有雨水和我爸，你不用担心。” “那行，我在这多等你一会。” 苏云拉了个凳子坐下，又随手拿了张报纸看。 与此同时轧钢厂外，有几个人正鬼鬼祟祟的晃悠着。 他们已经踩好点，轧钢厂外有一棵歪脖子树，从这里可以跳进厂里。 他们在厂外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厂里的人也都差不多下班了，只剩下一些还在加班的工人以及保卫科的。 现在正是好机会，于是几人趁着天黑摸进了轧钢厂。 “张雨，咱们往哪走？” 张雨拿出一张纸，是轧钢厂的大略图，上面标记着几个红点，都是轧钢厂的仓库。 那么多的东西也就只有仓库才能藏得下。 “你去这，我去这，你去那，咱们三个分头行动，把这三个仓库全找一遍，一个小时后在这里汇合知道吗！” “知道！” “你小点声，一会把保卫科的人给招来了！” 其中一人说话的声音大了点。 趁着保卫科巡逻人员还没走到这三人迅速消失在夜里。 “马华，肉不够了，你再去小仓库拿三斤肉来。” 傻柱一回头对马华吩咐道。 “知道了。” 支走马华傻柱将锅里的菜一分为二，一份放在饭盒里然后迅速藏起来，另一份放到盘子里让刘岚送过去。 傻柱虽然伤了腿，但手上是一点也不慢，这才二十多分钟四五个菜就已经做好了，饭盒也已经装满了两个，再有半个小时估计就能回家了。 马华来到小仓库，正准备开灯找肉，却见前面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好像在翻找些什么。 马华脑子第一反应，这是招贼了！ “师傅师傅！大事不好了！” 他没有选择打草惊蛇，而是悄悄退出仓库跑回食堂。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让你拿的猪肉呢？我这正等着做菜呢。” “师傅大事不好了，仓库遭贼了！” “什么？你没看错？” “没有，绝对没有，我刚才过去的时正在那翻来翻去呢，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嘿，偷到我这来了，傻柱将套袖一扔，就要去仓库抓贼。” “柱子哥，你的腿能行吗？要不然还是我去吧。” 傻柱想了想自己确实去不了。 “那行你跟马华去仓库，我跟刘岚去找保卫科。” 两拨人分头行动，傻柱去保卫科找人，苏云则跟马华一起去了小仓库。 当两人来到仓库时果然见到一道漆黑的身影拿着手电在仓库里到处乱翻。 “你去找根棍子来。” 不知道对方手里有没有武器，还是保险一点好。 “我过去瞧瞧，你在这待着。” 苏云一手拿着棍子一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那道身影沉迷在翻找东西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 等他发现时已经晚了，棍子已经重重的打在他的后背上，将他抽翻在地。 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贼。 第147章 事情平息 “马华开灯！” 随着声音响起马华顺势打开了仓库的灯，刺眼的灯光照的贼睁不开眼。 苏云趁他睁不开眼给了他几棍子，打的他在地上直打滚。 “让你偷东西！”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投降，我投降。” “马华，拿绳子抓贼！” 苏云按住小贼转头看向马华。 “哦，哦。” 马华被苏云一连串流利的动作震惊住了，被他这么一喊才回神。 “贼在哪？” 小仓库大门被一脚踹开，傻柱带着三四个保卫科科员跑进来。 “贼在这，已经被打的起不来了。” 几人拿着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仓库里发生的事情将厂领导都给惊动了，尤其是李副厂长。 仓库是他的管辖范围，在他的地盘上发生这种事情，还是在宴请别人的酒席上发生的，让那些兄弟厂的领导看了笑话，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这是在给他上眼药啊！ 于是给保卫科下了死命令，必须撬开他的嘴，让他说清楚来轧钢厂到底干什么？还得把他背后的人也都挖出来。 保卫科有不少退伍老兵，都上过战场，知道怎么对付这些人。 很快他就交代了，这次来轧钢厂是找东西的，据说是磁带，至于究竟为什么要找磁带他不清楚。 老大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并没有告诉这些人找磁带做什么。 而与他一同来的还有两个人，正在另外两个仓库找东西呢。 “居然还有同伙！这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小刘小张，你们一人带一队人去仓库里把这几个贼全都给我抓回来！” 刘科长勃然大怒，这是在打自己的脸啊！ “是！” 然而这两个人的反应比被抓的蠢贼要灵敏的多。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就知道事情不好，立刻就跑了，保卫科扑了个空。 回来后被科长一顿臭骂，这么多人连两个小贼都抓不到，干什么吃的。 第二天，事情被传到杨厂长的耳朵里，当即召开一场全厂大会。 对保卫科进行批评，并要求其余人提高警惕，同时在明里暗里对李副厂长一顿阴阳怪气，把他气的够呛。 回去后更是连水杯都砸了，那模样仿佛要杀人一般。 “李副厂长。” 保卫科科长战战兢兢的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挨骂。 但让他惊讶的是李怀德并没有骂他，反而一脸的和颜悦色。 无论如何刘科长也是一科之长，不能把他往外推。 “老刘，警察那边怎么说？” “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小贼是受黑市老板的命令来我们轧钢厂找磁带，据说这种磁带在黑市上非常畅销，他们想弄清这东西的来路。” “磁带？什么磁带值得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轧钢厂偷东西？”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正在调查，等抓到那个老板估计就能调查清楚了。” 与此同时黑市之中，老板已经知道自己人被抓，于是开始准备跑路。 “老大，咱们真的要走吗？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基业全都要抛弃吗？” “诶！我能有什么办法，谁让岳阳那个蠢货被抓了呢？” 他在四九城摸爬滚打二三十年才有了这些基业，这次是他太鲁莽了，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太贪心了！ “收拾的怎么样了？” “大部分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只剩下一个房子和地不好出手啊，需要时间。” “那就低价出售，九折不行就八折，八折不行就半价！这么大的便宜肯定会有人想来占的！” “知道了。” 见老大生气，小弟也不敢多说快走两步去处理那些东西。 一招手将另一个小弟叫来。 “事情做的怎么样？” “老大，我们已经跟在拘留所里的兄弟打好招呼了，岳阳家住在哪我们都知道，他一定能多坚持几天的。” “也别光顾着威胁他，给他父母送点东西过去，让他知道在里面不用担心外面的事。” “是！” 警察局内几名警察正在审讯这个贼。 事情闹的有些大，已经惊动了上级领导，他们已经给领导立了军令状，一定在一周内将事情调查清楚。 可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半，他们还没有从岳阳嘴里得知什么有用的东西。 随后对他进行了为期三天的高强度审讯，总算从他嘴里撬出来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却也已经来不及了，黑市老板早就跑了，他们扑了个空。 同一时间整个四九城所有的黑市都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许大茂，你过来一下。” “刘科长，我都去了三回了，还不能证明我的无辜吗？我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当我想啊！这都是领导要求的，必须查清。” 这群贼是来仓库里找东西的，平时工作属他们这些库管接触仓库最频繁。 这群库管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居然用这样的方式入了领导的眼。 一轮审讯下来，许大茂一身的精气神去了三分。 一直这样下去早晚是要出事的。 今天他就差点露馅，被他找借口给糊弄了过去。 丢了工作事小，坐牢事大啊。 没想到姓刘的混蛋胆子居然这么大，敢跑到轧钢厂来，更没想到他手底的人这么废物，居然还能被发现，还不是被保卫科发现的，是被厨房的人发现的！ 这么废物出来混什么啊，老老实实的找个工作不好吗？ 事到如今只能破财免灾了。 “李厂长。” 周末，许大茂拎着不少东西笑嘻嘻的站在李怀德面前。 “许大茂？你来我家做什么？事先声明宣传科不缺放映员。” “瞧您说的，我在您眼里就这么没出息吗？就不能是来看您的，您瞧，这些东西都是您喜欢的。” 李怀德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 “进来吧。” 李怀德老婆回娘家了，现在家里就他一个人。 “说吧，找我什么事？别说你是来看我的，这话你自己都不信。” “厂长，前几天那个贼是奔着我来的。” 李怀德刷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原来是你！知道这事给我丢了多大的人吗！都看仓库了还不老实！信不信我调你去扫大街！” “厂长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您在厂里的忠实拥趸，您让我往东不敢往西，让我抓狗我不敢撵鸡。” “行了行了，哪那么多话。” “厂长我听说您最近特别喜欢古董玉石，这是我专门买回来孝敬您的。” 说着将一块祖母绿的玉石双手奉上。 “不错，不错，是好东西！还是你小子机灵。” 李怀德接过玉石仔细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答应替他把事情压下去。 “他们说的那个磁带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时他想起几天前岳阳交代他是来仓库里找磁带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磁带让这群人如此疯狂，不惜跑到轧钢厂来。 许大茂闻言脸色一变，继而又恢复正常。 “李厂长哪有什么磁带啊，厂里的仓库都被翻了个遍，根本没有磁带，他们就是在胡说八道。” 不过他这一刻的变化早已被李副厂长收入眼中。 看来许大茂也并不像他说的那么老实啊。 第148章 陈大师跑路 “好吧，既然是他们弄错了那你肯定就是无辜的了，我这就给刘科长打电话，他们不会再调查你了，你回去吧。” 许大茂闻言大喜，总算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谢谢厂长，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只管开口，我一定全力以赴。” 待许大茂走后，李怀德拿起许大茂送东西冷笑几声。 …… “老公，我想回去工作了。” 晚上吃饭时陈丽对苏云说出自己的想法，在家待了快一年了，身上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工作啊，没问题啊，你打算去哪，还回小酒馆吗？” 陈丽还以为苏云会像其他人一样不让她去工作而是在家照顾女儿呢。 “对，我今天去小酒馆问了问，慧珍姐答应让我回去了，还说我可以带孩子去。” “那感情好，不过你也不要太辛苦了，做不下去咱们就回来，我养的起你们娘俩。” “苏哥！你在家吗！”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人是刘光福，前些天他让刘光福盯着点许大茂，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要告诉自己。 看来是有发现了。 “你先吃饭，我出去看看。” 来到院子，将刘光福拉到后门没人的地方，这才让他说话。 “苏哥，我发现许大茂总会在周末去黑市摆摊。” “黑市？现在黑市已经恢复了吗？” 前些天四九城所有的黑市都关闭了去，他也有好久没去那里摆摊卖鸡蛋了。 “恢复了，现在还有不少人在那里买东西呢，许大茂就在那里卖这个东西，据说是从港岛来的，是个稀罕货。” 说着从兜里拿出一盒磁带，他对象喜欢听音乐，他特意去黑市买的，花了他不少钱呢，结果发现是许大茂卖的。 “哦！港岛来的？” 没想到许大茂还有这个本事，能从那么远的地方把东西走私到四九城，还真是小瞧他了。 “对，这里面的音乐都是粤语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音乐风格跟咱们这完全不一样，应该是真的。” 这就说的通了，他一个仓库管理员工资只有二十几块却能花钱大手大脚，比他都潇洒，昨天他还在老莫门口见到了许大茂，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姑娘。 老莫一顿饭能花掉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苏云看过那里的菜单，随便吃一顿就要三四十块，比烤鸭都贵。 还有这个磁带，前些天岳阳交代的内容被传出来了，是为了磁带。 许大茂是卖磁带的，他们想找磁带，再加上麻兴福说的话，要说这里面没有关系他绝对不信。 “苏哥，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苏云正在纠结如何处理，许大茂送来了助攻。 “你俩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说悄悄话，鬼鬼祟祟的。” 回头一瞧看到喝的醉醺醺的许大茂。 “看什么，羡慕吧，这可是月盛斋的酱牛肉，你们吃过吗。” 他喝多了，说话不过脑子，但也能说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让开，我要回家了。” 说着用力推开两人摇摇晃晃的回家了。 “嘿！许大茂你…” 苏云拉住想要上去打许大茂一顿的刘光福。 “不要声张，一会咱们写几封举报信，往警局，街道办还有轧钢厂各送一份，嚣张，我看你接下来怎么嚣张。” 许大茂回屋后一头扎到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丝毫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几天后，天蒙蒙亮，街道上还没有人，一道身影出现在街道办门口，往信封里扔了一封举报信，然后又如法炮制，在警局也扔了一封。 天一亮，街道办办事员按照惯例打开举报信箱，按照以往来说里面应该是空的。 可今天里面居然有东西！ “主任，有人写举报信。” “是谁写的知道吗？” “不知道，这是匿名的。” 王主任本来打算看两眼就算了，他们经常会接到一些举报信，大部分都是无中生有，一开始还会仔细调查，后来就不管了。 但这次似乎不一样，信里的内容写的十分详细，而且还涉及了数月前轧钢厂失窃案。 那个案子闹的很大，四九城基本都知道了，导致整个四九城黑市集体关门一个月，最近才开门。 “咱们要不要去红星四合院查查？” “先别去，不要打草惊蛇，咱们先悄悄调查，等找到证据再去。” 四合院，许大茂无比开心的吃下最后一颗药丸，按照陈大夫的说法，这是最后一个月的药了，吃完他的身体就可以恢复了。 到时候也能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不用再遭人白眼，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绝户了。 最后一次登门，许大茂又买了不少礼品，一是感谢对方治好了困扰自己许久的病，二也是希望对方能再给自己看看，确认一下是否真的治好了。 可当他来到窝棚时却发现窝棚已经塌了。 “陈大夫！陈大夫！我是许大茂啊，你在家吗？我来看你了！” 第149章 酒席闹事 “陈大师，陈大师你在家吗，我是许大茂啊，我来看您了，带了不少东西，您在家吗！” 喊了半天却没有见到有人开门，许大茂内心仿佛有一只猫一样，焦急不已。 看了看窝棚周围的墙便想翻墙就去瞧瞧。 老头年纪不小，不会出事了吧！ “小伙子你是谁啊？在这里做什么。” 正当他打算翻过矮墙，从旁边路过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大爷，你认识这里住的人吗？” “认识啊，老陈头，我们俩经常一起出去捡垃圾。”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许大茂一听眼冒金光。 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用着古怪的表情问道：“小伙子，你找老陈头有什么事吗？你是他亲戚？” “我不是他亲戚，我来找陈大夫治病啊。” “治病！小伙子你没弄错吧，难道不知道他是个骗子吗？” “骗子！不可能，他怎么会是骗子呢？” 许大茂听见这两个字顿时懵了，骗子，那岂不是说自己之前吃的五个月药全都不管用，自己还是那个绝户！ “大爷，你别跟我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是骗子呢？” 许大茂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小伙子，老陈头建国前就是个江湖骗子，仗着那点半吊子医术到处坑蒙拐骗，为此还坐了好长时间的牢，不然他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这事附近的人都知道，如果你不信也可以去街道办问问，我老头子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骗你呢。” “这！” 许大茂哑口无言，但他的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为了这个病自己前前后后在这里花了一千两百多块。 “小伙子，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去医院看看，检查检查你的病好了吗，医院的医生总不会骗你吧。” “对对对，去医院，去医院。” 大爷的话给许大茂提了醒，有用没用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甚至连东西都忘拿了，全都便宜大爷了。 当他看到检查报告单时宛若遭受了晴天霹雳，自己的生育能力没有恢复，确实被老陈头骗了。 许大茂气不过，便找了几个人将老陈头的窝棚给拆了，后来又去街道办打听老陈头的去向。 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查到，他走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人，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后来听说老骗子去投奔自己的外甥了，但谁也不知道他外甥是哪里的人。 回去后他整天臭着个脸，弄的大家都不太敢跟他说话了，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几天后发生的事情让他本不美丽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了。 没错，傻柱结婚了。 傻柱跟刘燕俩人年纪都不小了，再加上互相看对眼，于是就以最快速度结婚了。 傻柱参加了这么多次婚礼，还是第一次以新郎的身份站在这里。 “柱子哥，当初我结婚你玩了命的给我灌酒，今天轮到你了。” “喝就喝，谁怕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傻柱也不能认怂。 院里不少人都被傻柱灌过酒，今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傻柱没有苏云的酒量，很快就在众人的围攻下被喝趴下了。 “行了行了，都差不多了，他都喝趴下了，咱们就放过他吧。” 苏云招呼了两个人把他抬回去，然后继续跟其他人拼酒。 许大茂多喝了几杯酒，再加上心里不舒服，就在酒席上耍酒疯。 一开始跟别人对骂，最后干脆动起手来，把桌子都给掀了。 苏云过去一脚把他踹趴下了，然后给了他几拳，把他的酒给打醒了。 “还闹不闹？” 砰砰又是两拳。 “还闹不闹？” “不闹了，不闹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闹了！” 被打了一顿，总算老实了。 闹的这么大他也不好意思在酒席继续待下去，灰溜溜的跑回家养伤了。 被掀桌的那一桌人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他们笑话许大茂呢。 傻柱被送回去后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新婚当天本来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何大清让何雨水进来瞧瞧，结果发现俩人就这么在床上睡了一觉，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何大清黑着脸把傻柱从被窝里拉出来，对他一顿臭骂，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刘燕红着脸坐在一旁一句话不说。 “爸！当时不是情况特殊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多了。” “这还差不多，抓紧点，赶紧给我生个大孙子出来！隔壁院的老王头成天在我面前炫耀自己有三个孙子！” “知道知道。” 门外，秦淮茹在水池旁洗着衣服。 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家家户户都把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只有她们家一日不如一日。 棒梗跑了，贾张氏也被抓了。 她在厂里也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跟她同时进厂的人都已经成为一级工，只有她还是个正式工，没人教她，也没人管她，所有的脏活累活都要她来做。 被所有人孤立的滋味实在太难熬了。 她起了想再找一个男人的想法，贾张氏已经被抓到监狱里被判了十年，家里已经没有人可以限制自己了。 但还没等她动手，傻柱却已经结婚了，周围那么多男人除了傻柱没有人真心对她好过。 “柱子，恭喜你结婚了。” “秦姐。” 傻柱正要去找许大茂算账，因为他听说许大茂在自己喝醉后在酒席上大闹了一场，还把桌子给掀了。 这是一点面子也没给自己啊，院子里有仇怨的人不少，可从来没有人在婚礼上闹过，这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士可忍孰不可忍！ “昨天怎么没见你来吃席呢？” “槐花发烧了，我得在家照顾她。” “柱子，你跟谁说话呢？” “媳妇，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秦淮茹，咱们家的邻居，就住在咱家隔壁。” “她就是秦淮茹啊！” 刘燕的弟弟在他姐嫁过来前特意来四合院做了一番调查，知晓傻柱之所以快三十还没结婚都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搞破坏。 也知道这院子里有个寡妇叫秦淮茹，她们一家子都是奇葩，而且风评不咋滴，还跟傻柱传出过绯闻，但好在都是谣传，后来傻柱还主动跟她划清了界限，这才没有追究。 “你听说过她？” “昨天听雨水说过。” 何雨水说的肯定没好话，秦淮茹也没站在这里继续讨人厌，而是借口看槐花走了。 “你以后离她远一点，这不是什么好人。” “我早就跟他们家划清界限了。 许大茂你别跑！” 只见许大茂佝偻着身子踮起脚尖，跟做贼一样一步一步往外走，生怕被傻柱发现。 “傻柱，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昨天是不是你在我的酒席上耍酒疯，还把桌子给掀了？” “是又怎么样！” 许大茂梗着个脖子，正所谓输人输面不输阵，傻柱当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怂。 “承认就好，我好心好意请你来我酒席上喝酒，你却在我婚宴上捣乱，今儿个我要是不打你都对不起我媳妇！” 许大茂在前面跑，傻柱在后面追，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逃。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被傻柱按在地上打了好几拳。 “傻柱，别打了！” 刘燕一把拉住傻柱，虽然她也很生气，但打人终究不是好事，把人打坏了怎么办。 第150章 把柄 “看在我媳妇的份上，今天饶了你，再敢来给我找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不敢顶嘴，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了，等跑到门口又开始对傻柱放狠话，傻柱装模作样的往前跑了两步把许大茂给吓跑了。 就这样，许大茂两天之内挨了两顿打，而且没有任何人同情他，都觉得他是活该，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里找别人麻烦，不打你打谁。 许大茂在心里也记恨上了两人，这两顿打肯定不能白挨，早晚要报复回来。 这不机会就来了。 这天许大茂在厂里看仓库时无意中见到傻柱身边的徒弟—胖子！ 要说这个胖子才不是好东西呢，一肚子坏水。 一开始他在外面的一家大酒楼里当学徒，结果做菜时给别人偷工减料。 一盘菜本来应该用四两肉，他只给别人上二两，被警告几次无效之后就被踢了出去。 后来又托关系跑到轧钢厂当学徒，结果打菜时看人下菜碟。 遇到低工级的工人就给人家抖勺，一勺菜得抖出去一半，遇到工级高的大师傅就多打半勺拍人家的马屁。 当然干这种事的也不止他一个，傻柱也这么做，但傻柱只针对跟自己有仇的人，比如许大茂之流，从来不会因为别人工级低就抖勺。 而且傻柱有本事，整个一食堂都靠他一个人撑起来，手艺还好，论厨艺他在厂里说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第一。 所以根本没有人对傻柱怎么样，他们拿傻柱没办法，最多私下抱怨两句。 可胖子就不一样了，一个小小的学徒工而已，于是又爆发好几场冲突，厂里的工人平时干的都是体力活，胖子虽然胖但都是肥肉呀，没多少力气，每次都被打的很惨。 后来听说傻柱手艺好又花钱走关系换到一食堂当学徒。 这天许大茂上完厕所往仓库走，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胖子手里拿着一个纸包，一边走一边还左右看。 许大茂一时好奇就悄悄跟了上去。 只见胖子走到厂围墙的一处墙根下悄悄扒开一块砖头，然后将纸包塞了进去。 这处狗洞是厂里一些老油条悄悄扒开的，平时会将厂里的一些废料从这里送出去，等下班后再去拿走，晚上拿出去卖，贾东旭以前就经常做这种事。 “胖子！你干什么呢！” 许大茂走过去在背后有人叫了他一声。 胖子此刻所有的精神都在纸包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悄悄摸上来的许大茂，被这一声吓了一大跳，差点吓出心脏病。 “许，许大茂，你吓死我了你不去看仓库在这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在做什么？这可是上班时间，你不在厨房在这里做什么？纸包里又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 胖子将纸包放在身后不让许大茂看。 “你要是不拿过来我可就告诉保卫科了。” “别，别，别叫保卫科，我给你看就是了。” 胖子一听保卫科三个字立马就老实了。 许大茂打开纸包，里面放着一大块五花肉。 食堂里的人也有外带东西的潜规则，但带的也都是些做好的饭菜，也就是名义上的剩菜剩饭。 像胖子这般还是头一个。 “胖子，你这可是偷拿厂里的财产，要被开除的！” 他都快哭了，这个工作可是他花钱买的，无论如何也不能丢。 “大茂哥，我也是一时昏了头才干这种事，你就饶了我吧，这块猪肉我不要了，都给你！” “谁要你的猪肉，我可不稀罕这种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举报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那好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只要你帮我做成了这件事我就当没看见。” 许大茂就等他这句话。 “什么事？” “你帮我在傻柱做的饭菜里加点东西。” “加东西？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往厂里的饭菜里下毒，我偷东西被抓也就丢个工作，大不了再坐几天牢。 可要是投毒被抓到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谁让你投毒了，这是泻药！” 就算胖子想投毒他都不同意。 “泻药？” “对，就是泻药，厂里来调查你就把所有的责任全都甩到傻柱头上，到时候让他从厂里滚蛋。” “可…” 胖子还想再挣扎一下。 “可是什么，一个大男人做事犹犹豫豫的，这事不光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 这么多年你在傻柱那也学了不少手艺，等傻柱走了你就是后厨老大，难道你就不想感受一下当一食堂后厨班长的滋味，不想一个月工资37.5吗？” 许大茂的话让胖子无比动心。 于是他一咬牙答应下来，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让他后天早上来仓库找自己。 第151章 胖子事发 看着胖子远去的背影许大茂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次看你们怎么办！ “许大茂你怎么这么开心啊？遇到什么好事了。” 回去后许大茂许久未见笑容的脸也难得的露出笑容。 “你猜！” 许大茂没搭理这些人，回到属于自己的摇椅躺上去开始呼呼大睡。 只等时间一到看两人出洋相。 两天后，胖子如约来到仓库。 许大茂将一包研磨好的巴豆粉交到胖子手里，让他趁机放到今天厨房准备的饭菜里。 还特意叮嘱他等苏云来打饭时要多给他多打一些，让他吃饱。 这下一次性报复了两个人，计划通。 胖子心情忐忑拿着许大茂给的巴豆回到食堂。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一上午他都心神不宁，洗个盘子都能把盘子摔碎，还一连摔了三个。 傻柱骂了他几句然后让他去刷锅底。 殊不知就这几句话坚定了他下手的决心，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你可以在后厨作威作福？你做得我胖子也做得！甚至可以做的比你更好！ “胖子，你跟马华去库房拿一百斤面粉，两百斤棒子面，再拿二十斤肉，萝卜白菜土豆各一百斤，准备做饭了。” “知道了。” 下手的机会来了。 来到库房胖子搬了一袋子棒子面到小推车上。 “马华，你去把面粉和肉搬过来，我把棒子面搬过去。” 把马华支开胖子悄悄将棒子面袋子撕开一个口子，然后将巴豆粉倒进去。 巴豆粉是黄色的，跟棒子面混在一起谁也发现不了。 “胖子你干嘛呢？怎么还把袋子撕开了？” 第一次做这事，动作有些慢，被马华给发现了。 “我怕棒子面发霉撕开瞧瞧。” 前几天从库房拿出去的一袋棒子面就发霉了，因为发现不及时，将一大盆的棒子面全给毁了。 “那你拿的时候注意点，别漏出来了。” “知道，知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两人推着小推车回到后厨，因为东西太多，跑了整整两趟才搬完。 “准备做饭了。” 傻柱招呼一声整个后厨顿时忙碌起来，洗菜的洗菜，揉面的揉面，傻柱端着茶缸走在后厨中颇有几分将军审视自己手下士兵的风范。 一个多小时后饭菜出锅，午饭的时间也到了，随着午休铃声响起一群人呼啦呼啦跑到食堂。 “刘姐，给我来一份白菜炒肉，一份土豆，再来两个馒头！” “我要一份土豆，一份萝卜，来三个窝头。” “我要……” 排到苏云，胖子自告奋勇来给他打菜。 “苏采购，要点什么？” “给我来一个白菜炒肉，一份土豆，再来两个白面馒头。” 胖子想起许大茂的叮嘱放下手中打菜的勺子。 “苏采购我们今天蒸的窝头也不错，价钱还便宜，要不要来一个？” “不用了，我吃不惯窝头，给我馒头吧。” 开玩笑自己是吃窝头的命吗？ 苏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来食堂吃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时候吃过窝头啊？这习惯后厨这些人都知道。 “吃一个吧，今天的窝头特别好吃。” “不用了，给我来两个馒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胖子如此殷勤，哪怕今天窝头白给他都不会吃。 “快点啊！后面这么多人没吃饭呢。” 胖子的磨蹭让后面的人不满。 “就是，快点啊，干了一上午都快饿死了！” “催什么催！” 胖子不是傻柱，没有得罪一群人的底气，赶快给苏云打好饭菜让他走了。 “小苏，今天来的怎么这么晚啊。” “打饭耽误了一会，我感觉厨房的胖子今天有点不对劲啊！”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啊？我瞧着挺正常的。” “今天他不停的给我推荐窝头，我在食堂可从来没有吃过窝头啊。” “那怎么了，今天的窝头确实挺好吃的。” 王哥拿起一个窝头咬了一大口。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就是感觉不对劲，你最好也别吃窝头了，换两个馒头来。” 王哥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窝头也是粮食，总不能浪费，再者，食堂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哪有那么多事，苏云太过敏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一个闹肚子的人出现了，随之而来的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然后厂里的厕所就炸了，大几百人同时涌入。 快让让，我要憋不住了！ 轧钢厂几个厕所里都蹲满了人，厕所外还有不少人在排队，有些人实在憋不住了就在厂里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下裤子释放出来。 甚至还有不少人因为实在憋不住拉在了裤子里。 “傻柱，厂里怎么这么多人拉肚？” 食堂主任第一个听说立刻跑过来调查。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这些人全都在你们一食堂吃过午饭，你怎么会不知道，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就算杨厂长也保不住你！” “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这事又不是我干的我怎么会知道。” 傻柱的混劲儿上来了，跟食堂主任杠起来。 主任也不客气，他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一个小小的食堂班长仗着领导宠幸三番五次让自己当着所有人面下不来台。 今天正好收拾他。 然后他就被关进厂禁闭室了，门外还找了不少人在外面看着他。 傻柱也不在乎，躺那就呼呼大睡，正好昨晚没睡好，有本事就一直关着自己，没有他后厨根本转不动。 胖子自认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但已经有人发现了端倪。 所有拉肚者都吃了食堂的窝头，而吃馒头的人却安然无恙。 采购科内，苏云拿了几片止泻药给王哥张姐吃，巴豆后劲太大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整个办公室就他俩吃了窝头。 “都说了食堂里的窝头不对劲，你还不信。” “谁能想到傻柱这么下作，居然在窝头里投毒，我差点没拉裤子里，腿到现在都是软的。” 王哥说话有气无力的，他的腿现在还是软的。 “要我说这事只怕不一定是傻柱做的，你还记得我说的胖子吗？” “记得，你说胖子一直跟你推荐窝头。” “对，这很不正常，我从来不吃窝头，可他却让我吃窝头，而且你们吃过窝头后都闹肚子了。” “你确定？” 这时从他的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来人是轧钢厂的新任书记张兴邦，上一任年纪到了已经退休了。 “张书记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的。” “小刘，你去把那个胖子叫来好好问问他，顺便问问其他人那天他有没有跟棒子面或者窝头有过什么接触。” 胖子是个怂包，还没问几句就把所有的事情全招了，一切都是许大茂指使的，是他让自己在棒子面里下巴豆粉的。 而许大茂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给自己制造了不在场证明，那天他请假去医院看病了，根本没有来轧钢厂。 他手里有医生开的病历，仓库的那些人也没有见过他，大门口保卫科的人也没见过他。 同时指责胖子是在故意打击报复，那天自己发现他偷后厨的猪肉，然后写举报信把他给举报了。 结果一调查还真有这事，许大茂在厂保卫科的举报信箱里写了一封举报信，里面详细写了这一事件，只不过保卫科一直没发现罢了。 胖子直呼冤枉，可也来不及了，他被开除了，然后又被抓了起来，至于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第152章 萧云 “王主任，这菜的味道怎么差了这么多？” 李主任吃了一口桌上的鱼香肉丝又给吐了出去。 跟傻柱的手艺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李厂长，傻柱还没回来呢。” 傻柱被抓到禁闭室后就住在哪了，连家都不回，哪怕被已经证明他是无辜的他都不出来。 非得让王主任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道歉。 王主任大小也是个领导，哪里受得了傻柱这么欺负，索性从外面找了个川菜厨子，既然你不想做那就彻底别做了。 不过这个厨子手艺明显不如傻柱，王主任的算盘打空了。 “那就让他回来，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吗？你是干什么吃的！” 李副厂长一好色，二好吃，三好财。 吃不好那可就要了他小半条命了。 “是，我这就去找傻柱，让他回来。” 见李副厂长动怒，王主任急忙认错。 第二天，王主任把傻柱老婆妹妹还有他爹何大清全给找来了。 何大清见面二话不说拿起一根棍子追着他打。 傻柱傻柱，还真是个傻子，难怪在厂里干了那么多年还是个小小的八级炊事员，这个臭脾气哪个领导会提携他。 “爸你打我干什么，这事是他们冤枉我！我没做错。” “冤枉你不是给你澄清了吗，不想干就把工位还给我，你不干我干！” 傻柱挨了这一顿打半点脾气都没有，但他也记住王主任这个小人了，这事没完！早晚得报复回来。 当晚傻柱李怀德请客王主任作陪，傻柱做菜时做的全是川菜，还特意加了一堆辣椒，王主任是吴越地区的人，不能吃辣，这一顿饭把他辣成了香肠嘴，第二天上厕所时又被辣一遍差点去医院看肛肠科。 …… “王主任，您来了。” 她身边围着狗腿的阎阜贵和刘海中 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到四合院。 男子一身中山装，带着一副眼镜还推着一辆自行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车上放着不少行李，应该是搬过来的住户。 “萧云，你就住在这里吧，这房子小了点，以后有空余的我再给你换。” 王主任指着聋老太太留下的那间房。 易中海不乐意了，他早已经把聋老太太那间房子当做自家的了，怎么能让外人住。 自己照顾了她那么多年就白照顾了？一点好处都落不到。 更何况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八级工了，收入大减还要养个孩子，供他上学吃饭，要是能再得一套房子就可以将房子租出去，多一份收入！到时候手里也能宽裕些。 “王主任，那房子不能给他！” “易中海，这是街道办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反对了？” “王主任，我们家照顾聋老太太那么多年，现在老太太没了她的房子应该交给我才对！” 易中海丝毫不让。 “什么叫她的房子，那是国家的房子！要不是看在她一个老太太孤苦无依这房子怎么着也轮不到她，赶紧滚蛋。 你要是再捣乱我可就让人把你抓回去了！你也不用住在这里了，反正这两家间房子也都是街道办租给你的。” 那个叫萧云的男子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话，刚来就跟院里的邻居发生冲突，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以后只怕麻烦不断啊。 “萧云，你就住这间房，不用搭理他。” 丝毫不理会易中海怨毒的眼神，王主任将门锁打开，然后还帮萧云将东西搬进去。 这一幕让苏云感到奇怪，王主任居然会帮他搬东西，这个人身份只怕没那么简单。 院子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可还没有见过有谁能让王主任帮他搬东西呢。 “萧云，你先安心住在这里，你爸爸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萧书记是个好官，这次绝对是被诬陷的，早晚能回去，你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可以来街道办找我。” “谢谢你王姨。” “你爸是我的老领导了，谢什么。” 他爹萧山远是东城区的区委书记，因为一些事情被抓了起来，家被查封了，现在是有家不能回，他这个住大院的子弟也沦落到四合院里了。 “这院子里有几个不好相与的，就比如你刚才看到的那个易中海，他以前是轧钢厂的八级大师傅，还当过院里的一大爷。 这间房子的前住户聋老太太一直是他在照顾，所以才有今天这一幕，你要小心点他，这个人特别能算计。” “我知道了王姨，会小心的。” “街道办那边还有事，你先忙，我走了。” “王姨再见。” 院子里新来的这个人很快就成了全院讨论的焦点，有讨论他的身份，也有讨论易中海会怎么报复他。 第153章 人心 “你们觉得这个萧云是干什么的？” 阎解放抱着肩膀跟阎解成聊天。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个读过书的，不会跟咱爸一样是个老师吧？” “不会，咱爹是什么样咱俩都清楚，他这个样子倒像是领导。” “领导会住在我们这？人家都是独栋的小洋楼或者小院子，怎么会跟我们挤在一起，还只有一间房。” 还有人有人猜他是工程师，也有说他是工人的，说什么的都有。 萧云看了看屋子，房间不大，但是采光不错，应该很久没住过人了，桌子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墙角还有蜘蛛网，地上还有不少老鼠屎。 他记得路过中院时见到那有几个水龙头，于是拿了个盆子，又找了块抹布，打点水准备回来好好收拾收拾屋子，顺便将门窗全都打开通通风。 “这位同志你是谁啊，不是我们院子的住户吧。” 正在他打水之际从身后传来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 回头见到一个三十多岁模样秀丽身材丰满的漂亮女人。 不是秦淮茹还能是谁。 “这位女同志，我是刚搬过来的，就住在后院，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我叫秦淮茹，是轧钢厂的工人，也住在这里，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秦淮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与他以往认识的人都不一样，无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其它方面都是那么与众不同。 萧云一边跟秦海淮茹闲聊，一边将自己的情况跟她说了说。 他以前是东城区的一个副科长，被他爹的事情连带着被暂时停职了，家里也回不去了，暂时住在这里。 居然是领导！还是个副科长！那一个月得有一百块的工资吧！ “萧同志，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结婚了，你爱人呢？她没有来吗？” “她去世很久了。” 说到这萧云叹了口气，眼神中多了几分哀伤。 他老婆是个警察，十年前跟搞破坏的敌特同归于尽了，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娶过老婆。 萧山远知道自己儿子是个情种，也没逼他再找一个，于是他便一直孤身到现在。 官宦人家，有学识，还是个单身男人，这一切都对秦淮茹产生了无穷的吸引力。 而且这个男人正处于他人生中的最低谷，正是她出手的好机会！ 这时候只需要稍微施以援手，就可以很轻易在他心里打开一个缺口。 “同志我帮你收拾家里吧。” 秦淮茹热情的帮他把水盆端起来。 “这不太合适吧。” 他一个独身男人家里来了一个陌生女人帮忙收拾家务，好说不好听啊。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都是邻居，邻居间的互帮互助谁还会说什么不成。” 秦淮茹的热情将萧云的话给噎了回去。 “那，那好吧，麻烦你了。” 他在家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家里的家务有保姆做，这种事他也从来没做过，真让他一个人做这么多事情只怕他也做不了。 “萧同志，你扶一下椅子，我把房梁上的蜘蛛网清理一下。” 秦淮茹拿着一个扫把对着房梁扫来扫去。 萧云扶着椅子不敢抬头，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秦淮茹那不停摇晃的丰满身体。 他一个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还真有些吃不消。 “好了，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开心的说道。 “谢谢你秦同志，今天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多久呢。” “别叫我秦同志，听起来太生份了，叫我淮茹就行了，院子里的人都这么叫我。” “我这里还有些点心，你拿回去给孩子吃吧。” 萧云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一个纸包，上面还有供销社盖的红戳。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虽然她很想推让一下给对方留一个好印象，但家里的两个孩子却又让她张不开嘴。 与这里其乐融融的气氛不同的是易中海家，整个屋子都处在一股让人窒息的气氛之中。 易东老老实实的坐在小桌旁写着作业不敢跟易中海说话。 甚至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挨打。 自从易中海断指后先锋个人越发颓废，还会时不时的凶孩子。 正所谓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易中海又不是一个能容人的。 “易东，你在家好好写作业，我出去一趟。” 易中海出门调查这个叫萧云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多长时间，就把他查了个清清楚楚。 来头居然这么大，不过好在他的后台已经倒了，甚至就连他自己也被停职查看了。 俗话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既然已经来到四合院了，那就算你倒霉了。 于是易中海开始托人整他爹萧山远和萧云的黑材料。 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 他将这一堆东西分成好几份，给各个有关部门分别投了一份。 然后当天晚上人就被带走了。 整个院子也因此事闹起来了，有人说新来的这个不是个好东西，不然为什么刚搬过来没两天就被抓起来了。 肯定跟他爹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也有人认为不能言之过早，事情真伪还不清楚，万一是被冤枉的呢。 不过这种声音终究是少数，而且很快就淹没在大家的声音之中。 易中海看着他被抓走满脸得意，这次看他还怎么跟自己抢房子，这些东西早晚都要死自己的。 而秦淮茹则是提心吊胆，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工作时都无精打采的，差点出了事故。 因为萧云被抓没多久，就有人来院子里调查情况，秦淮茹这些天帮他干了不少活，还送了几次饭菜，这事瞒不住人，她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出于邻居的友好才帮他干干活并没有其它的事情。 调查人员也只是来问问，没有为难她，秦淮茹只是个小小的正式工，还不够级别参与进这事里，但就这一趟就差点把她给吓死。 几天后萧云脸色苍白的回到四合院。 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萧云被一顿高强度审讯，现在有些低血糖，走路都走不稳。 马上就要摔倒，一只手从旁扶住了他。 “低血糖了吧，吃颗糖吧。” 苏云伸出手，手心中有一颗廉价的水果糖。 他前世有个朋友就是低血糖，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 放在以前这种糖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今时不同往日。 “谢谢。” 萧云将糖含在嘴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十几分钟后他的脸上多了几分血色。 “没事了？没事我去上班了。” “我没事了，谢谢你苏同志。” 萧云还是很有礼貌的。 “诶诶诶，你怎么还跟他凑一块了，没瞧着大家都躲着他走吗！” 傻柱拉了苏云一把，让他离萧云远一点。 苏云笑笑没有说话，跟傻柱一起去上班了。 而萧云休息一会后站起身，朝自家走去，有不少人看到他都用着看鬼一般的眼神。 “秦姐。” “萧云啊，我马上就要迟到了，不跟你聊了。” 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 萧云愣了愣，然后自嘲的笑了。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话说了一点不假啊！ 叹了口气又朝着家里走去。 他被抓的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得赶快睡一觉，不然身体吃不消。 第154章 丢钱了 来到家门口伸手去拿钥匙，结果却发现自家门口的大锁是打开的！ 他记得清清楚楚的，走时家门是锁好的，怎么开了！难道自己走后那些人来自己家里搜查了？ 可自家门锁是后换的，他们哪来的钥匙？ 刚一进门他就发现不对。 屋子乱糟糟的，柜子被打开，里面的粮食和肉消失不见，值钱的东西更是消失不见。 盘子碗也碎了一片，甚至床铺都有被翻过的痕迹。 这是招贼了？ 不管了，先去街道办找王姨，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主任听闻萧云家被偷了脸色铁青。 在自己的辖区居然发生这种事，还是在自己老领导的儿子面前！ 虽然他爹已经下去了，可关系还在，也都在尽力营救，谁知道会不会东山再起。 这事断自己仕途啊！必须严惩！ “萧云，你放心，这事王姨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当晚下班，苏云刚放下东西准备洗手做饭，就听到阎家兄弟正在挨家挨户通知准备开全院大会。 四合院遭贼了。 自从棒梗和贾张氏从院子里消失后这还是第一次发生失窃案啊。 苏云给米淘完水上锅蒸上，然后来到中院，这次组织大会的是王主任，阎阜贵和刘海俩人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维持秩序。 “二大爷，怎么了？还把王主任给招来了。” “别提了，遭贼的是那个新搬来的，据说家里被翻的一团糟，丢了五百块钱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呢！” “还有人没来吗？”王主任看了看大声问道。 “报告王主任，许大茂没来。” “那快去叫他！” “他没在家，我刚才去过找他，门都锁着呢！” 王主任见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天气也挺冷了，索性就不等了。 此刻许大茂正在酒馆喝酒呢，前几天他请张老三喝酒，今天张老三请他喝酒。 这个张老三是个无业游民，之前因为偷东西进去过，后来放出来依旧死不悔改，还是到处偷鸡摸狗，人厌狗嫌。 许大茂跟他也算臭味相投，俩人都喜欢去八大胡同。 “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张老三也能请我喝酒？不会是有事要求我吧？我知道了，你要跟我借钱！” “看不起人是吧？我请你吃饭就一定有事求你？老板，再加一个猪蹄！” “你发财了？” 张老三平时自己喝酒都不舍得吃猪蹄，今天居然请他吃，奇怪，太奇怪了。 “最近发了点小财。” 张老三的笑容都掩饰不住了。 “说说，哪发的财？” “这我能说吗！喝酒。” 许大茂酒量不好，张老三更差，这不，没一会就喝趴下了。 许大茂把剩菜打包哼着歌慢慢悠悠的走回四合院。 等他回四合院时大会还没开完，所有人都在中院看着他。 “呦，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大家不在家里在中院吹冷风，为了迎接我？” “许大茂！” 一声厉喝传来，许大茂看过去酒顿时吓醒了一半。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别管我怎么来，我问你，你去哪了？” “我？我去喝酒了，这是我带回来的酒菜，喝酒不犯法吧。” 王主任被他噎了一下。 “王主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上来就对我劈头盖脸一顿说，我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弄明白呢！” “萧云家遭贼了，丢了五百块钱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这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许大茂连连摆手。 这事可跟他没关系，除了娄晓娥他还没偷过谁的东西呢。 “那你最近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来你们后院吗？” “这事您应该问二大爷啊，他们家成天在前院盯着，我们每天上班哪有功夫看这些事啊。” “你们别看我啊，这事我也不知道啊。” 阎阜贵也不想承担这个责任。 调查无果，专业的事还得找专业的人来做。 几名警察进屋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们在屋里发现了几个脚印，经过对比，不属于四合院内的任何一人，应该是贼的。 从锁的破坏程度来看，撬锁的应该是个高手。 这四合院里哪有人有这个本事。 就算身为四合院盗圣的棒梗也不行。 这些话给许大茂提了个醒。 今天张老三那怪异的举动让他不由得联想到这里。 异常的大方，来过四合院，会撬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符合。 果不其然，几天后张老三就被抓起来了。 这个人是王主任特别关照过的，所以这些警察特别上心，很快就把人给抓起来了。 张老三来四合院找许大茂，无意中见到萧云把钱放进柜子里起了歪心思。 得知人是许大茂引来的，王主任又开了一场全院大会。 告诫所有人少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明里暗里都在点许大茂。 第155章 汽车公司 回屋后许大茂一边喝酒，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什么东西，也敢来骂我许大茂？ 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王主任，不给你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一个破街道办主任，拿着鸡毛当令箭！ 当然这都是许大茂的心里话，让他当着大家面说出来他是绝对不敢的。 “哇哇哇！”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隔壁传来。 是苏云的女儿在哭，小家伙已经快一岁了，长的粉嫩嫩的，谁看了都想抱过去亲几口。 苏云更是爱不释手，一有功夫就抱着她玩。 别人家的女儿可没有这种待遇。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这小丫头哭个没完，无论他怎么哄都没用。 “是不是饿了？” “我刚喂完，怎么会饿呢，你看看她是不是尿了。” 陈丽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来。 “没有，都是干的。” 陈丽将女儿抱了过去摸了摸，也没有发烧，怎么哭个不停呢？ “旺旺！” 泥鳅带着家余下三条狗在苏云身边转圈。 苏云看了看狗，又看了看女儿，然后试探性的将她放在泥鳅旁边。 泥鳅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胖手。 椿萱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舔舐，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哭声很快就消失了转而咯咯笑出声来。 “苏云，你出来！ 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一切。 “干嘛？” 一开门，就看到醉醺醺的许大茂，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子，老脸通红，一看就知道喝多了。 大晚上的你们家的赔钱货在院子里哭，听的我心烦，赶紧让她把嘴闭上！ “许大茂，你皮痒痒了？敢叫我女儿赔钱货！你女儿才是赔钱货，哦对，我忘了，你连孩子都没有。” “哈哈哈哈。” 周围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 “你！你再说一遍试试！” “试试怎么了？你，许大茂，是个绝户！” “我跟你拼了！” “来啊。” 许是想起苏云拳头的，许大茂略微有些发怂。 “你，你少威胁我，我，我不怕你！” “不怕就来啊。” 苏云朝前走了几步。 他往前走许大茂就往后退，退到门口后就跑了。 “怂包！” 许大茂跑出去后不久，四合院里也钻出一道身影，一路尾随着许大茂来到大街上。 “一个个都欺负我，都欺负我！早晚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收拾了，让你们趴在我面前求饶！” 一边喝一边走，不一会就倒了。 “同志，同志，醒醒，外面太冷了会冻病的！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或者叫你家里人来。” 有好心人，见到许大茂睡在大街上好心的上去叫他。 大晚上的外面不安全，容易遇到坏人。 “滚！少来管你许爷爷的事！” 许大茂将手里的酒瓶朝着路人扔过去。 多亏对方身手灵敏，躲了过去。 “疯狗！” 路人骂了一句，没再理他，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了，冻死拉倒。 天色越来越暗，大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偶尔有几个好心人从这里路过，上去叫他，结果都被骂走，最后所有见到许大茂这个酒鬼都是躲得远远的。 这时，那道身影才露出自己的脸。 除了傻柱还能是谁。 虽然许大茂洗脱了自己的嫌疑，但傻柱心里明白，胖子投毒肯定是他指使的。 胖子是他徒弟，许大茂是他老对头，这俩人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 有仇必报这是他傻柱做人的准则，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许大茂。 “桀桀桀，许大茂，今儿个算你倒霉，谁让你先算计我的！” 将他拖到胡同里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早，一处电线杆子旁围了不少人，这些人朝着里面指指点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在沉睡中，周围传出许多窃窃私语。 “快看，这个人耍流氓！” “诶呀你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看这个干嘛！别脏了你的眼睛！到时候可就嫁不出去了。” 一个大妈伸手捂住了旁边一个十几岁姑娘的眼睛。 姑娘嘴上说着不看，但眼珠还是控制不住朝这里转。 “挺大的老爷们就这么点？跟个蚯蚓一样软趴趴的，不知道谁家姑娘这么倒霉嫁给他。” 一个大哥看着软趴趴的小许大茂满是鄙夷。 “算了吧，这肯定是得罪人了，要不然怎么会被绑在这！衣服都被扒光了！不过这人可是够缺德的，把人扔这了。” “谁！谁在吵我？大早上的不睡觉吵什么吵！” 只见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似乎不在自己家里，好像在大街上。 昨晚喝了太多酒现在脑袋疼，转不过弯来。 就在此时一阵冷风吹过，许大茂打了一个哆嗦，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这是在哪？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被绑在路灯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是谁干的！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有几个路人走过去把许大茂从路灯上放下来，他一把将身下的衣服抓起来，光着屁股朝着一个无人胡同跑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许大茂穿好衣服从胡同里走出来。 那些人还在外面看着他。 许大茂没脸在这里继续待着，捂着脸快跑几步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有不少人知道了事情。 许大茂被绑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有几个起床比较早的出门买东西正好看到光屁股的许大茂。 “许大茂，没想到你挺白啊！” “哈哈哈哈哈。” “去你的！” 许大茂随手捡了一块石头扔过去，没砸到。 “恼羞成怒了！早干嘛去了，光屁股在外面睡一晚，你昨晚不是去八大胡同没带钱让那些暗门子给扒了吧！” “你，你们给我等着！” 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厂里都应该知道了，他也没脸去上班。 于是便托人去厂里给他请了个假。 果不其然许大茂在大街上光屁股的英姿在厂里广为流传，许多人这一天的乐子都是他给的。 而苏云对此并不知情，因为他根本没在厂里。 今天刚一到办公室，就被科长叫出去了。 他们采购科需要给机修厂送些东西，但厂里的车都有任务，一辆也没在厂里。 这次送的东西里有许多零件还有设备，没车根本运不过去。 于是便让他拿着厂里的文件去一趟汽车公司，从那借一台卡车。 “小伙子，你是谁啊？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吧。” 在门口，被看门大爷拦了下来。 “大爷我是从轧钢厂来的，我们厂领导派我来找你们这的领导，这是厂长给我批的文件。” 大爷带上眼镜仔细看了看，文件没问题，上面还有轧钢厂厂长的红戳呢。 “没没错，小伙子你进去吧。” 大爷打开小门让苏云进去，然后指了指左边的一栋大楼。 “经理就在那栋楼了，你直接去五楼就行。” 不得不说这个汽车公司工厂内部的情况比轧钢厂要好得多。 别的不说，单单这条路就比厂子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是汽车公司，对路的需求当然高。 “小同志，怎么是你？” 一个男子见到苏云的脸大声说道。 “你是？” 苏云后头看了一眼，觉得很眼熟，但想不起来了。 “去年夏天，那辆吉普车！你还记得吗？” 想起来了，他是那个张经理的司机。 “我想起来，你是张大哥！” “没错，你来我们公司有什么事吗？” 苏云拿出文件给他看了一眼。 “你跟我来吧，我们经理在会议室开会呢，没有一个小时结束不了，你先跟我来车队，一会再去找他。” 张开明带着苏云来到车队休息室，里面有好几个老烟枪正在吞云吐雾。 苏云受不了这个味道，找了个借口出来。 不过话说过来司机这个群体里抽烟的人似乎特别的多，尤其是这些跑长途的，一大半都喜欢在闲时抽两根。 第156章 救人一命 “苏老弟，来一根？” 张开明拿出烟盒给苏云递了一根。 “谢谢，我不抽烟。” 苏云摆了摆手，他不喜欢抽烟，太呛人了，对身体也不好。 被拒绝他也不生气，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然后以一种很舒服的坐姿吞云吐雾，活脱脱一个老烟民。 这群跑长途的司机绝大部分都是老烟民，据说是为了提神，虽然他也不清楚抽烟跟提神有什么关系。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张开明将苏云带到经理办公室。 “小同志，咱们又见面了。” 办公桌后坐着的这个男人就是之前那个坐在吉普车上的中山装男子。 “张经理你好。” “你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正好我们公司有两辆卡车空闲着，可以借给你们。” 以往那些人来汽车公司借车都会被刁难，但苏云例外。 他们车队的司机出门都有公司的补助，在外吃喝回来给报销，但给别人帮忙就没这个待遇了，好坏都看对方懂不懂事。 遇到明白事理的会给他们不少好东西，这样下次来找他们就会方便许多，至于啥也不给的，下次再来肯定会被轰走。 当然，以上对于苏云不成立，他属于特殊情况。 苏云都在怀疑厂里是不是知道他帮过张经理，不然为什么会派他过来。 “小张，明天你陪苏同志一起去一趟机修厂。” 嘱咐张开明一声后，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苏云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人家的办公室里，便跟张开明一起离开这里。 忙了半天，时间是正午。 “走吧，咱们去吃饭吧，我带你去咱们公司的食堂吃饭。” 张开明将苏云带到他们公司的食堂。 地方不大，胜在干净整洁。 汽车公司的伙食比轧钢厂强，足有五六个菜，买的主食也都是大米白面，棒子面窝窝头在这里连影子都看不到，肥肥的大肉片铺在菜上，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苏云还在农村时就听过这样一个顺口溜“听诊器、方向盘、金不换的营业员；粮管所、广播站、电影放映、邮递员；食品所、棉花站、三尺讲台、军工干。” 听诊器说的是医生，方向盘指的就是这群司机。 车队司机算得上是这个年代人们眼中顶好的工作了。 “怎么样，比你们那的伙食好吧。” 苏云点了点头。 “你来的不是时候，要是明天来我们食堂还有鱼，不是我跟你吹，论做鱼我们食堂的崔师傅绝对是这个！” 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厂的饭菜也不错，虽然没有那么多肉，但厨子手艺也不错，尤其是小炒，其他厂领导来我们厂视察都指名点姓让他去做饭。” “哦？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叫傻柱啊？” “你也认识？” 没想到他的名声还挺大。 “我们公司经理也经常去你们轧钢厂，吃过傻柱的手艺，确实不错。” 吃过午饭，苏云便离开了汽车公司。 还的回厂里跟领导汇报呢。 一阵冷风吹过，搁在以前他的鼻涕就该流下来。 他有过敏性鼻炎，东北人大部分都有这个病，一到季节就憋的脑仁疼。 但现在没有了，这一切都要感谢自家的泉水，强身健体。 大街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伯推着车走在路上。 突然感觉胸口有一股不适感传来，这是老毛病了，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于是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 可却摸了个空，今天出门时没注意，穿了这件蓝色的中山装，而药在另一件灰色的中山装里。 一阵眩晕感传来，老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身子还在不停的抽搐。 “大爷你怎么了？” “药，药，药，我的药……” 老人说了几声药然后就昏倒了。 “老人家你说明白啊，什么药啊？药在哪里！” “让让！” 周围围满了人。 苏云挤进人堆见到这一幕便走上前将老头背起，送他去医院。 现在该没有某王姓法官，老百姓还比较淳朴，不会出现那种不是你推的你为什么要救的屁话。 所以他也不担心会被敲诈，况且老头衣着不像是个没钱的人家，他推的是辆凤凰牌的自行车，看样子能有七八成新。 也不必担心他会因为没钱而交不起医药费，更何况这还是一条生命。 第157章 机修厂 苏云挤进去后快走几步将老人家背起去了医院，这里距离医院并不远，他跑的还快。 没一会就到了。 在医生的抢救下老头很快就醒了，然后就非要见见是谁救了他。 “小伙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老头子只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老爷子您不必客气，尊老爱幼是咱们的传统美德，我厂里还有事，得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着急回去报到，不打算在这里多待。 “等等，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工厂工作，老头子好去谢谢你啊。” “我叫苏云，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原来是小杨手下的人啊。” 老头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叫来护士，让她去给自己儿子打个电话。 苏云回到轧钢厂，刚一进办公室科长便迎了上来。 “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苏云看了看其他人，他们都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有怜悯，有期待，也有好奇。 很明显他们都被汽车公司刁难过。 “没有啊，他们还请我吃了顿饭。” “什么！请你吃饭了！” 他们都不相信苏云的话，大家也不是没有去过汽车公司，那里的情况大家都知道。 轻则被阴阳怪气，重则根本没有人搭理他，在办公室外坐冷板凳，一坐坐一天，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对啊，汽车公司的张经理看我特别合眼缘，还要给我磕头结拜呢。” “少胡说八道！” 这话当然没有人信。 “去年我下乡采购，半路遇到过他们，当时他们的车坏半路上了，我帮他们修好的。” 这就合理了。 “没看出来啊，你还有修车的本事，下次车队出车就让你跟着一块去，还能帮着修修车。” 刘大姐打趣道。 “我那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真让我修我也没这本事。 对了这是汽车公司的张经理给我的，让我交给科长你的。” 这是一份文件袋，临走前张经理给他的。 “好，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 科长瞥了一眼然后拿着东西走了。 当晚下班，苏云抽空去医院看了一眼，见病房里坐着两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应该是老头的家人。 瞧着他们正在聊天，便也没有进去打扰他们，托护士帮他把苹果交给他们，自己走了。 老头在屋里正跟自己的两个儿子说今天的事，让他们一定要去红星轧钢厂找到这个姓苏的小伙子好好谢谢他。 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拎着一兜苹果进到病房里，告诉他们这是别人送的。 “护士同志，这些东西是谁送的啊？” 这事现在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才对。 “就是下午送你来医院的那个小伙子啊，他看屋里有人，便留下东西走了。” “走了？怎么走了！我还想当面谢谢他呢。” 老头觉得有些惋惜，不能向自己的救命恩人当面道谢。 “爸，人家不愿意进来说不定是有什么事呢，反正我们也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大不了过两天我去找一趟老杨，让他帮忙找这个小伙子不就行了。” 老头的大儿子安慰道。 “好，到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得当面向他表示感谢。” …… 四合院内，苏云一回去就发现后院多了不少人。 平时她们基本都聚集在中院和前院。 “王大妈？你们怎么都跑到后院来了？” “你不知道？” 这么大的事整个红星轧钢厂都传遍了，他居然不知道！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知道什么？” “许大茂被人光屁股绑在大街上被人看光了。” 见他真不知情，王大妈来到苏云身边小声说道。 “啊！” 听到这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傻柱家的方向。 不会真是他做的吧，电视剧里就有过这一段，也是傻柱做的。 而且前一段时间许大茂也得罪过他，他也确实干得出来这样的事，不愧是傻柱，总能把许大茂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反观许大茂则将自己锁在屋里，整整一天没露面了。 别人喊他他也不说话，仿佛不在家一般。 他正在家里回忆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做的。 他记得昨晚他被苏云吓的跑到大街上，然后喝醉了，期间有人叫过他，但都被他骂走了。 然后再发生什么他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了，已经喝断片儿了。 再一觉醒来裤子被扒了，让所有人看了个精光！ 找不到人就没办法报复回去。 难道就这么算了？可不算了又不知道是谁做的。 头疼啊！真是让人头疼。 许大茂看着房梁脑子一片混沌，正当他心烦意乱之际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许大茂，许大茂你在家吗？” 门外传来刘海中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许大茂不理，门外的敲门声就一直没停，直到他受不了了才骂骂咧咧的把门打开。 “一大爷你干嘛？” “我听说你今天发生了些事情，我堂堂四合院一大爷自然要替你排忧解难了。” 刘海中老毛病又犯了，打官腔拿着鸡毛当令箭，被说了好多次也不改。 “用不着！” 本就因为这事闹心，他还火上浇油。 “嘿！我一片好心，你怎么…” “碰！” 许大茂将门一关，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刘海中的话被噎了回去。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大爷，许大茂说什么了？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因为什么被扒光的？” 刘海中冷冷的看了来人一眼，然后一句话没说的走了。 “哎！别走了！” 那人也是个不懂事的，一点眼色都没有，竟然一路追了过去，当然也吃了闭门羹。 第二天，卡车如约而至，开车的司机姓高，叫高前进，是个退伍老兵，以前在部队就是个汽车兵，今年快四十岁了，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 一群人早就等候多时了，见车来了就开始往上搬东西，一箱箱沉重的零件被搬上车，其中还有一台设备。 看样子足有大几百斤，厂里的工程师为了保证东西能顺利上车，还做了一个简易的杠杆。 即便如此也让他们筋疲力竭。 “等等，给我们留点位置。” 食堂主任带着几个人扛着东西来了。 有几袋面粉，几筐鸡蛋，还有一扇猪。 机修厂不比轧钢厂，物资匮乏。 厂里的领导见他们许久不见荤腥，就顺便给他们送点。 “都装好没有！装好准备发车了。” “好了，高师傅开车吧！” 发动机声音响起，一辆卡车缓缓驶出轧钢厂大门。 “高师傅抽烟。” 苏云把一整盒未开封玫瑰牌的香烟递过去。 这烟是厂里给的，让人帮忙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刘姐原本打算给苏云批一盒带嘴的凤凰牌香烟。 但科长嫌太贵，凤凰牌的一盒要七毛八分钱，他自己都不舍得抽，而这个只需要两毛。 苏云坐在车上向后仰去，感觉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自己。 伸手摸去，居然是一把枪！ “高大哥，这是？” “诶呀，把它给忘了。” 高前进将枪拿过去放在一旁的盒子里。 “不好意思啊小同志，吓到了吧。” “那倒没有，不瞒你说，我们厂司机车上也有这玩意。” 高前进深吸一口烟然后跟苏云解释起来。 “我们这些人经常要跑长途，而这一路上并不安全，有时候会遇到一些车匪路霸之流，这时候枪就派上作用了。” 第158章 杀猪菜 “想不到你们的工作还挺危险。” “是啊，别人都说我们司机是好工作，工资高福利好说去也有面子，可也危险啊。” 高前进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开始跟苏云讲起这么多年他所遇到的一个又一个惊险故事。 什么有人在路上朝他们扔石头砸玻璃，什么在路上设路障，想过要交钱。 就跟苏云上一次坐车一般，看来这些人平时都被憋坏了，说来也是，一个人跑长途路上连一个能跟他说话的都没有。 很快车就到了机修厂。 机修厂厂长刘峰组织一群人在厂外敲锣打鼓欢迎他们，厂门口还贴了一个大横幅。 这一看机修厂很大一部分工人都被叫出来迎接他们俩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领导来机修厂视察呢。 难怪机修厂效益一直不好，一个厂长不抓生产成天搞这些有的没的，难怪改革开放后就倒闭了。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同志们，轧钢厂送来的东西到了，大家一起搬东西！” 一声令下三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一拥而上，很快就将整个卡车搬空了。 “您就是刘厂长吧，这份文件需要您签个字。” 苏云走过去将文件递过去，刘峰接过看了看，就是一份交接文件。 “这次送来的东西都在上面，您点点。” “不用，轧钢厂的同志我还能信不过吗！” 从兜里拿出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这么粗心大意，真是个人才。 “苏同志你等等。” 见他要走刘峰急忙开口叫住了他。 “刘厂长，您还有什么事吗？” “你从总厂大老远的给我们送东西，我们怎么能这么让你走了！起码吃顿饭吧。” 苏云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现在回去确实赶不上吃饭了。 “那好吧。” “崔大可！” 朝身后喊了一声。 “诶，来了。” 一个三四十岁个子不高的黑脸男人从人群中跑过来。 他刚才在指挥着那些人搬东西呢。 崔大可，这一部电视剧中的反派，一个农民 靠着溜须拍马一步步当上机修厂领导，然后在厂里胡搞。 把好好一个机修厂弄的乌烟瘴气，让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个红灯行，绿灯停。 把厨师，工人，能得罪的都给得罪了个遍，还强迫厂花丁秋楠，一朵鲜花被强行插在牛粪上。 所以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苏领导你好，我是机修厂的股长，我叫崔大可，专门负责我们厂的食堂。” “我不是什么领导，就是一个采购员罢了。” “总厂的工人那就是我们厂的领导。” 马屁拍的这叫一个溜，一看就是个老手了。 “这位司机师傅，你也下来吧，老在车上待着多无聊啊，我带你们一起在厂里逛逛！” “不用了！我还有事，马上就要走了。” 刘峰一听招呼手下从筐里拿了几个鸡蛋给司机送过去。 高师傅笑呵呵的收下然后开车离开了机修厂。 “领导，您是怎么进的总厂啊！” 崔大可谄媚的围着苏云聊天，时不时还跟他打听一下总厂的情况。 很明显他并不满足于现在这个位置，想要去轧钢厂发展。 “我大伯就是轧钢厂的，他把工位给我了我就进去了。 对了，你们这的厕所在哪？我要去趟厕所。” “领导同志，厕所在哪！” 苏云走后崔大可立刻换了一张嘴脸。 “呸！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从总厂来我才懒得搭理你！” 转身看到那从轧钢厂送来的一扇猪顿时就有了一些想法。 等苏云回到厂门口崔大可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估计是觉得苏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就走了吧，他只是个普通的采购员而已。 “你是从总厂来的苏采购员吧，我叫刘明阚，我师傅让我带你去食堂吃饭。” 刘明阚，南易的徒弟之一，原着中的重要配角。 今天机修厂改善伙食，吃猪肉白菜炖粉条。 给苏云盛的那一碗里有三分之一都是肉，还都是那种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这，这不合适吧，一共就这点肉还全都给了我，其他同志吃什么啊？” “没什么不合适的，这都是我们厂长交代的，你就放心吃吧。” 说着又往他手里塞了两个白面馒头。 这张童年阴影脸在此刻居然异常的顺眼。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多时一大碗菜就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不愧是名厨，大锅菜做的都这么好吃。 “怎么样苏采购员吃饱了吗，没吃饱再给你盛点。” “饱了饱了，再不饱我可就成饭桶了。” 说着还打了一个饱嗝。 “吃饱了就好，吃饱了干活才有劲儿！” “再给我来点，你的勺子都没装满呢！” 南易的徒弟正在给这个女人打菜。 她们车间今天出了点事情，来食堂晚。 第159章 蛋碎 梁拉娣你别无理取闹，一人一勺菜是厂里的规矩，不能给你破了这个规矩。” 刘明阚让她赶快离开，后面还有不少人在排队呢。 “凭什么啊，只给我打了半勺菜，凭什么不给我补！” 这位就是梁拉娣，机修厂的五级焊工，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孩子，用焊条下酒的狠人。 当时看到这一段时还吓了他一跳，这是他见过最离谱的下酒菜了，比文三儿的石头蘸醋还离谱。 “师傅您看？” 其他人没办法看向南易。 “给她补上吧，后面还有不少人排队呢。” 他对梁拉娣也没什么办法。 “这还差不多，还有哪个汤，多给我点杀猪菜的汤。” 也由不得她这么斤斤计较，家里还有四张嘴要养，不计较全家都得挨饿。 “大家快来啊！崔大可偷东西被抓了！” 一个人急忙跑进来，然后大喊将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什么！崔大可偷东西！” 其中反应最激烈的就属这群食堂的人了，崔大可是他们食堂的股长。 也是被恶心的最严重的那一批人。 崔大可拿着个鸡毛当令箭，在后厨给他们找麻烦。 刚才搬货，崔大可趁着没人注意他，跑到仓库偷偷割了一大块五花肉，足有五六斤！ 但他比较倒霉，刚出仓库就被库管给发现了，这个库管也被崔大可刁难过，所以没有放过他，把许多人都给招来了。 一群人正在圈踢他。 好不容易改善一次生活，他居然还跑来偷！太可恶了。 也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人群中有人下了黑脚，直奔他的下三路去。 这下可坏了，崔大可疼的嗷一嗓子，把周围的人吓一跳。 “崔大可，你少装神弄鬼的，不要以为卖可怜我们就会饶了你！” “没错，我就说食堂伙食怎么越来越差了 ，感情都被你们这帮老鼠给偷走了！今天要是没个交代，你别想走。” “对，不能让他走，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给交代，我给交代，你们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被踢过下面的人都知道，那可是很疼的，比女人生孩子还疼。 “还想去医院？想也别想！” 崔大可还想说些什么，可下体的剧烈疼痛已经由不得他多说一句话了。 “诶诶，我看崔大可不像是装的啊，不会真的踢到了吧！” 只见崔大可的脸上青筋暴起面色通红，身体蜷缩着宛若一只大虾一般，那模样可不像是装的。 “要不让丁医生来看看吧。” 有人提议道，他们只想要一个交代，不想出人命。 “我跑得快我去叫！” 不一会一道穿着白大褂的倩丽身影从远处款款走来。 “丁医生你快看看吧，崔大可好像伤到了。” 大家看丁秋楠仿佛在看救星。 丁秋楠瞪了一眼叫她来的那个工人。 伤到这个位置叫她一个女人来干嘛，医务室里不是还有男医生吗，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多不方便啊。 “丁医生，你快给我看看吧，疼死我了！” 崔大可疼的满地打滚，他可还没有结婚呢，崔家可不能在他这一代断后了啊！ 医生的职业道德让她不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给崔大可检查了一下。 “谁做的！不知道男人那个位置不能踢吗！”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一跳，也不知是谁下手这么狠，崔大可下面都被踢碎了。 以后还能不能传宗接代还是个问题。 “愣着干什么，快把他送医院去啊！一会出人命了！” 众人这才不情不愿的把崔大可送走。 厂长刘峰见到一旁看戏的苏云有些不好意思。 “苏同志，让你看笑话了，咱们回去吃饭吧。” 刘峰快恨死崔大可了，等他从医院出来直接送监狱。 “没事，我不笑，不是，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一趟来的值，居然能看到这种好戏，对得起颠簸这一路了。 吃过饭又在机修厂里逛了一圈，这里确实比轧钢厂小的多，人数也少，只有几千人，但是整体环境却好得多。 “刘厂长，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要离开了，再不走只怕天黑都到不了家了。” “好好，小张，我准备的东西呢？” “来了来了，都在这。” 刘峰的秘书拎着几根香肠跑过来。 “小同志，我们机修厂没什么好东西，这些你收下，千万别嫌弃。” 这几根香肠，食堂刚才用他们送来的猪肉做的，刚出锅还热乎着呢。 “刘厂长，这些东西还是留给你们厂的够不够人吃吧，他们每天都要做大量的体力工作，比我更需要这些东西。” “这怎么能行呢！你大老远跑一趟不能让你空手回去。” 俩人一阵推辞，最后只能收下。 回去没车，来时又没汽车，只好腿儿着回去。 路上途经徐慧真的小酒馆，算了算时间陈丽应该还没回家，正好可以接上她们母女一起回去。 推门进去见到不少老熟人，牛爷范金友都来了，甚至还见到了一个许久没见的人—片儿爷！ “你小子可好久没来喝酒了，来，陪牛爷我喝顿酒！” 见他来了牛爷拉着他不让他走，非得陪他喝几杯，还说有一件好事，本来打算让陈丽给他带个话。 今儿个正好他人来了，就顺便跟他说了。 “片儿爷，您回来了。” 酒馆的角落处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是失踪许久的片儿爷。 片儿爷听见有人跟他打招呼，抬起头嘴角强扯出一丝笑容。 “行了，你就让他一个人在那喝着吧，他心情不好。” 牛爷给苏云倒了杯酒。 很明显，片儿爷还是像电视剧一样赔了个底儿掉，回来时跟个乞丐一样，只怕他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牛爷您刚才说的好事是什么？” “你之前不是托我帮你看看哪里有要卖的古董吗，我有个远房亲戚，他们家老爷子以前也在旗，家里有不少好东西。 现在日子不好过，所以打算拿出来一部分卖了，换点吃喝。” 这些人成分往往不咋滴，工作也找不到，只能靠坑祖宗，有些没得啃过的就更惨了。 “哦！” 这群八旗子弟家里有好东西，当年抄家时就从他们这抄了不少东西，没想到家里还有存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 “这周末吧，我带你过去看看。” 两人推杯换盏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吹牛。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陈丽收拾完东西带着女儿从后面走出来。 “牛爷，我得走了，就不跟你喝了，咱们周末见。” “咱们回见。” …… “今天怎么有功夫来接我啊。” “我去机修厂办点事，正好路过，顺便过来接你。” 苏云怀里抱着自家小女儿逗弄着。 小丫头被他逗的咯咯直笑，伸出小胖手就要抓他的头发玩。 不多时夫妻两个回到四合院，苏云从随身的包里把香肠拿出来送到厨房。 “香肠！哪里来的？” “今天我去机修厂办事，他们厂的人送的。” 随手切了一块，发现里面居然满满的都是肉块。 “怎么样，有好吃吗。” “好吃，真好吃，比外面做的好吃多了。” 说着又切了一块塞到苏云的嘴里。 “你尝尝。” 苏云认真的品尝了一下，确实不错，而且瘦肉很多，是他喜欢的那种。 现在人更喜欢肥肉，尤其是回锅肉红烧肉之流，几乎全是大肥肉！看了就没胃口。 第160章 王长海 “汪汪汪！” 家里的几条馋狗闻到香味全都跑到厨房转圈圈。 “一群馋货，平时少你们吃喝了！” 苏云给了它们一狗一脚然后扔了几片香肠后端着做好的饭菜回屋吃饭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 苏云带着泥鳅一家几口出去遛弯。 这几条狗每天都喝空间泉水一个个精神头十足，皮毛更是油光水滑，已经有不少养狗的人跟苏云打听养狗的秘诀，怎么把狗养的这么好。 几条狗力气大得很，换一个人来只怕就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了。 来到公园将狗绑在树旁，然后自己稍微跑了几圈，微微出了点汗，正好回去吃饭。 家里陈丽已经醒了，正在准备早饭。 一锅大米粥，几个白面馒头还有一些小咸菜以及几个刚煮熟的咸鸭蛋。 “我买了几个肉包子，刚出锅的。” 刚才路过包子铺，那里的香味让他忍不住买了几个。 “偶尔买点就行，天天在外面吃把嘴养刁了家里的饭菜可就吃不下了。”陈丽说道。 “几个肉包子而已，也不值什么钱，咱们家还吃得起。” 他一个月工资就有四十多块，陈丽也有二十三块，更别说每个月都有小两千块的额外收入了，家里的存款已经接近五万块了。 陈丽害怕被人发现索性就不把钱存在银行里，而是让他去黑市把钱换成黄金。 然后在自家床下挖了个坑，把黄金藏在下面。 吃过饭苏云骑车出门，虽然今天休息但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刚出了巷子，遇到骑车的王长海。 “苏大哥，我正要找你呢。” 王长海叫住苏云。 “有事吗？”苏云问道。 “长发哥让我问你呢，粮食的事儿怎么样了？”王长海压低声音问道。 “这事儿我不参与了，这事太危险我怕工作丢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苏云说道。 这个长发哥是个有名的二道贩子，王长海则是个放高利贷的，比苏云小一岁。 不久前张长发不知怎么打听到苏云的身份，想要借他的手把他那里积压的粮食全都到轧钢厂去，给他五百块钱的好处费。 “苏大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现在发财的机会就在你眼前，难道你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孩子每天吃肉吗！如果你嫌钱不够我可以跟长发哥说，让他多给你一两百块。” 这事风险太大，他不想做，而且如果有机会自己做不好吗？这些物资他要多少有多少何必给别人打工呢。 “先等等吧，我们厂最近风声比较紧 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那好吧，不过你得快点，我怕长发哥那里等不及了。 苏大哥，我上次说的事儿怎么样？你有没有提到我？”王长海没再提那件事，转了话头。 “什么事？” “你不会忘了吧，我看上何家的雨水了。” 他还真忘了。 何雨水已经快十九岁了，大学没考上，现在在纺织厂找了一份工作。 她也不像原着里那般瘦弱，也比原着里漂亮许多。 那天王长海来四合院里催账，见到何雨水然后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梦里都是何雨水。 苏云在心里呸了一声，你一个放高利贷的混混还有脸让我给你做媒婆！无论介绍给谁都是祸害人家姑娘。 即便不算王长海以前的劣迹，就看他这贼眉鼠眼的样子，也配不上何雨水。 “人家小姑娘刚刚高中毕业，还打算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呢，暂时不考虑结婚的事，要不你换个人？我看隔壁院子黄二婶家的大妮也不错，年纪也合适，要不你考虑考虑她？” “切，那个大妮儿，满嘴大黄牙，皮肤又糙，胆子还小，前几天我见她，她跟我说话，那声音小的我都听不见，这样的人我才看不上，我就看上何雨水了，高中毕业还有正式工作，配我正合适。 我这是真心话，我做这行也有三四年了，也攒了点钱，绝对不会亏待雨水的的。”王长海说道。 “王长海，我已经说了何家的态度了，何雨水年纪还小，你就别打她的主意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这事不能和稀泥，所以他的态度很坚决。 “苏大哥，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王长海脸色变了变道，不像之前那么好声好气了。 当时也只是敷衍他，没想到还产生误会了。 “原来是我不知道她们家的想法，我现在知道了，就得给你说清楚了，不能耽误你，你还是找别家的姑娘吧。”苏云说道。 “好好好，我的事你一点也不帮，以后你有事也别来找我！” 王长海朝着苏云啐了一口。 第161章 全都脱掉 苏云不屑的笑了笑，这种话他听多了，你算老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 不管正好，反正我也没打算跟你这种放高利贷的垃圾有什么关系。 想当初可是你们自己贴上来的，又不是他求的。 苏云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前走, 不来找他正好了，省的麻烦了。 苏云推着车离开后，王长海对着苏云的背影恼怒的呸了几口，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 “牛爷！在家吗，我是苏云啊！” 俩人约好今天去牛爷的那个亲戚家看看。 “来了来了。” 牛爷的老婆一边擦手一边来给苏云开门。 “我们家老头子刚还在说你呢，结果你现在就来了，这人可真不禁念叨。” “牛爷不会在说我坏话吧。” “嘿！你小子还挺会挤兑人。” 牛爷穿着一身宽松的练功服，在院子里打太极，一招一式还挺有感觉的。 “开个玩笑吗，您老怎么还当真了。” 牛爷打完最后一式走到院子中央的小石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刚沏好的茉莉花茶喝了一口。 “既然你来了，那我一会就带你过去。” “不着急，您先歇一会。” 过了一会，牛爷身上的汗都消了这才不紧不慢的换上衣服，然后拎着他心爱的鸟笼子带着苏云出门找他那个远房亲戚。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来到一处外表十分破旧的院子，院子内早有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等待在此，看样子已经等了有一阵了。 “牛爷您来了。” “来了，这是我给你们介绍的买家，东西拿出来吧，让我们瞧瞧。” 两个男人打开院内的地窖，然后从中搬出两个箱子。 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不少古董瓷器，还有一些字画玉石。 “这些东西一共五千块不二价。” 苏云瞧了瞧东西，又看了看牛爷，这些东西他不懂，还要靠牛爷帮他长眼。 牛爷则对着他点了点头。 东西他已经看过了，没什么问题，还有好几件宫里的东西，五千块钱没要多，都是好东西，值这个价。 “这些东西都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好。” 苏云从兜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钱。 “数数吧。” “没问题。” 男人仔细数了数确定没问题，然后让苏云将东西带走。出了小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意念一动，两口大箱子从面前消失。 回去后苏云还想请牛爷去吃顿饭却被他拒绝。 牛爷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刚花了一大笔钱买了这么多东西，现在还是赶快回家去吧，别再出了什么事，外面可不安全。” 牛爷活了这么多年，这种事情见了不知多少次，刚买的东西就被别人黑吃黑了。 苏云听懂牛爷的话外之音，虽然他不怕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便没再坚持。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改天请你喝酒。” “去吧。” 苏云推着车走在路上，总感觉身后若有若无的视线，好像有人在偷窥自己。 猛然一回头，还真看到几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想黑吃喝是吧，好好，我苏某人就给你这个机会，希望你们能把我的住！ 想到这他故意走到一处没人的胡同里，果不其然，见到他专门往那种没人的地方走几个人迅速跟了上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我们是谁你别管，我们哥几个听说你今天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东西，把东西交出来，我们不为难你。” “那你们就自己来拿吧。” 见他不打算屈服，几人便也不客气，手里拿着刀就走了过去。 不一会胡同里就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五个人。 “就这还出来学别人出来混？废物！一群废物！我要是你们老大非得被气死不可！” “大哥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受人指使。” 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怂。 “是谁告诉我身上有好东西的？” 苏云眯起了眼睛，若是那一家人想黑吃黑，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牛爷来了他都不给面子。 “前些天金家老大跟我们大哥一起喝酒喝醉了之后告诉我们有人看上了他们家的东西，要出一大笔钱买！”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放他一马。 为了给他们一个教训苏云决定把他们的衣服全都扒了。 “大哥你要做什么！我们去自首可以吗，我们真不是这样的人！真不是这样的人啊，别扒我们的衣服！” 他都快哭了。 见苏云扒他们的衣服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难道今天自己要菊花不保了？早知道他有这个爱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来。 “闭嘴！” 苏云懒得跟他们解释，索性一人给了一巴掌把他们打晕，一件一件的把他们衣服全扒光。 “你们几个就在这光着吧！” 然后在路边找了个乞丐把衣服全都给他了。 至于这些人会怎么样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今天心情好，刚从这帮人身上翻出好几十块钱，索性买些羊肉卷，回家涮羊肉吃！ 来到市场，有卖羊肉的，可以买一些回去切肉片。 “同志，给我来二斤羊肉。” “好嘞。” 不一会，就拎着一块羊肉从菜市场出来，家里还有些白菜粉丝可以一起涮着吃。 “呦，买羊肉了！正好二大爷家里有瓶酒，咱俩去我家里一块喝一杯。” 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还是那个熟悉的人，还是那套熟悉的话术。 “二大爷，您那瓶酒就自己留着喝吧，我不喜欢喝对酒的水。” “嘿，这话怎么说的，我那瓶酒可还没开封呢！你怎么能随便污人清白呢。” “哦，那我也不喜欢喝，行了我还要回家吃饭呢，出去一趟都快饿死我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下阎阜贵无能狂怒。 中院，洗衣姬秦淮茹照例在这里洗衣服，似乎每次路过这里都能碰到她在洗衣服，也不知道就她家里那几口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脏衣服。 但今天的秦淮茹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怎么回事。 她确实有些烦心事，是贾张氏，没错，就是那个已经坐牢的贾张氏。 都已经坐牢了还能搞出一堆事情，不愧是她。 这次坐牢贾张氏不像之前那么嚣张，进去后给那些大姐大伏低做小。 很快就成了牢房大姐的狗腿子，仗着她们名声到处欺负新人。 有些人碍于她的背景会选择忍气吞声，但有些人则不会。 这不，很快她就踢到铁板了。 那天，她们牢房新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很好欺负。 于是她按照惯例，要给这个新来的一点教训。 可这次她却惹错了人。 这个新来的姑娘可是因为杀人进来的，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柔柔弱弱的，但骨子里却是个性情凶狠的女人，半点欺负都受不得。 于是贾张氏便被揍了。 而且伤的很重，一个耳朵都被咬掉了。 今天上午她去医院看了，那模样别提多惨了。 明明都已经坐牢了，还要时不时的搞出些事情来让她不得安生，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让人讨厌的人呢？ 老话讲娶妻不贤毁三代，说的就是贾张氏这类人，一个人毁了祖孙三代。 第162章 出差 “苏，苏云，你等等。” 秦淮茹站了起来叫住了他。 苏云感到奇怪，她居然会叫自己，平时可是理都不理自己的。 “有什么事吗？” “我，我能跟你借点钱吗，你放心等我发了工资立刻还你。” 因为不好意思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借钱？不行。” 苏云直截了当的拒绝，她们家的情况院子里都清楚，不仅穷，而且借钱不还。 “我记得贾张氏还有好几百块的养老钱，你家里还有一台缝纫机，为什么要跟我借钱，不会又玩那套自己有钱不花向别人借钱的套路吧。” 秦淮茹面露难色。 贾张氏的养老钱全都给了易中海。 这么多年易中海前前后后借给贾家好几千块，有些有欠条有些则没有，这些都要还的。 没欠条的她们自然不认。 可即便如此她们家也得还给易中海一千三百多块。 现在还不是借钱是大爷的时代，她得还钱。 易中海将事情公之于众，而后在大家的压力下秦淮茹同意还钱。 每个月都得从工资中抽出十块钱还给他直到全部还清，这也就是为什么棒梗和贾张氏都不在家里却依然过的十分清苦的原因。 至于缝纫机她也不是没考虑过，但愿意买的出价实在太低，这台缝纫机当年买时花了一百七十多块，但现在他们只愿意花三十几块。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但是钱我也不会借，你找别人吧。” 说完便走了。 秦淮茹在身后看着苏云眼神中涌出几分怨毒。 但这都不重要，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院子里的人，现在的他只想闷声发大财，然后等开放后离开四合院或者将整个院子全买下来一个人住。 回到家里，将去年买的铜锅拿出来仔细清洗起来。 “呦铜火锅？他们家这是要吃什么啊？” “铜火锅能吃什么？肯定是涮羊肉啊！” “涮羊肉！采购员日子过得真好，早知道当初就让我公公给张建明买个采购员的工作了，不比现在强，每天在工厂里累得半死！” “胡说什么呢！那是为国家做贡献！怎么能抱怨呢。” “对对对，是我胡说的，是我胡说的！” 最近风声不大对，可不能胡说八道，被别人听到可是要被抓去游街的。 回到家里，烧好木炭，又将羊肉粉丝白菜摆好盘子。 鲜嫩的涮羊肉，沾上混合着韭菜花酱豆腐以及现炸辣椒油的芝麻酱，一口吃下，口腔中充满了香味。 这一吃就刹不住闸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吃撑了。 几斤羊肉更是被吃了个干干净净，一丁点都没剩下。 陈丽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抱怨着衣服穿着都有些紧绷了，改天可能要再去做几套宽松一点的。 一旁泥鳅一家眼巴巴的看着夫妻两个，希望他们能给给一点吃的。 可惜注定轮不到它们了。 时光流逝，一转眼又是一个新的夏天。 这天苏云在市场买了个大西瓜，然后在井里镇着，打算过一会拿出来吃。 在炎热的夏天能吃上一口冰镇西瓜多是一件美事啊！ “二大爷，来块西瓜。” 刚切好，阎阜贵就背着手从前面走来，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等这个时间进来。。 “你吃吧。” “嗯？” 四合院一大奇观，阎阜贵居然不占便宜了。 难道遇到什么事情了？ “二大爷这可不像你的脾气秉性啊，有便宜不占？” “没心情你自己吃吧。” 找来熟识的人一打听才知道，咱们这位二大爷遇到难事了。 起因是因为他们小学有一位女老师，就是那位冉秋叶。 他们家老二不是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吗，于是就起了把冉秋叶介绍给阎解放的心思。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已经66年了，距离那张惊世骇俗的大字报问世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按理来说这种事对他们这些最普通的老百姓是没什么影响的，可坏就坏在不知谁把事情传出去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家老二想跟冉秋叶谈恋爱，他怕自己也跟冉秋叶一样被调去扫大街。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啊！ ……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便骑着车来到轧钢厂，在办公室里苏云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正准备坐下，就被科长叫了过去。 他需要出一趟差。 厂里有一台设备报废了，于是便在外地的一家厂子里又定了一台新的。 可订单都下了半年了，到现在却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厂里要赶生产赶进度等不及了。 便打算派两个采购员去催一催让他们赶紧发货。 苏云来厂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采购任务一直完成的很好，是时候让他去外面看看了。 于是便选定他与另一个经验丰富的采购员一起去外地出趟差。 “这是你第一次出差，能完成任务吗？” “一定保质保量完成领导安排的任务！” “好，今天下午你就不用来了，厂里也没什么事，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来厂里，有车送你们去火车站。” 第163章 让你装睡 当天下午苏云吃过午饭，然后跟科长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走了，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得回去一趟。 “苏云？你怎么回来了！现在才一点多啊。” 院里好几个大妈在聊天，见到他回来了纷纷跟他打起招呼，同时也好奇他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二大妈，我明天要出差，科长给我放了半天假，让我回来收拾一下东西顺安排一下家里的事情。” 回家后苏云叫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正好俩人都在，告诉他们自己在片儿爷那套房子下面修了一个冰窖，然后又把钥匙给了他们。 里面放着十头猪，这段时间他不在家，送货就从这里拿，然后又让他们通知麻兴福，这段时间生意暂时停下来。 事情安排好后苏云又去酒馆把陈丽母女也接了回来，把自己要出差的事都告诉了她们。 “怎么突然就要出差啊！一点准备都没有。” 陈丽一边给苏云收拾东西一边抱怨。 “这不也是厂里对我的信任吗。” “这次出差要多久啊？” “不清楚，这也是我第一次出差，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但是听说这类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可能要耽误好几个月。 陈丽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放了不少钱和票。 “穷家富路，这次出去多带点钱，就带两百吧！” “不用，我不缺钱。” 他空间里放着好接近一万块呢，都是他去黑市卖鸡蛋卖肉赚的，不知不觉就有这么多了。 陈丽一直以为他在黑市就是小打小闹，也赚不到几个钱，所以一直没要。 “还是带着吧，万一有什么事情呢。” “那好吧，这段时间我不在家，院子里…” “院子里有什么事情都不用管，等你回来再说，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这话他都不知跟陈丽说了多少次了。 “记住就好。” “你一会把裤衩脱下来。” “干嘛，想给椿萱添个弟弟妹妹？” 陈丽白了苏云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给你的裤衩上缝个兜，你把钱全都放在里面，别让人偷了。” “你都跟谁学的这招啊？” 苏云一脸古怪的表情。 “跟一大妈学的啊，一大爷的裤衩上都有口袋，平时的钱都放在里面。” 苏云闻言满脸嫌弃，每次用钱都要从裤裆里往出掏，那模样想想就觉得尴尬，这么做真的不会被人当成流氓抓起来吗？ 但陈丽不听他的话，强行给他缝了两个。 第二天，苏云背着行李来到轧钢厂。 陈丽给他准备了一大堆东西，拿都拿不过来，最后苏云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又拿了一些洗漱用品以及一些吃的就来了，其它的全都留在家里，自己是出差又不是搬家，带那么多东西来干嘛。 “张科长，您怎么也来了？” 苏云发现跟自己一起出差的居然是他。 “这次时间紧任务重，我也被拍过来跟着一起去了。” 张伟民是采购科的副科长，是个干了十多年的老采购了。 “张科长，咱们走吧。” 车已经在厂外等着，火车票厂里也给准备好了，这一趟算是个远门了，坐火车得走两天两夜。 大约半个小时，两人上了车。 火车上已经坐满了人，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到车票上的位置。 但上面已经有人了。 “同志，这个位置是我们俩的！” 其中一人见他俩有票乖乖的让开，另一个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同志，同志！这个位置是我们的！” 他还是一动不动，但苏云发现他的眼球在动，很明显，这是装的！ “这可怎么办啊！” 张科长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装睡的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苏云眼珠一转就有主意了，就你不醒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乘务员！乘务员在吗！” “在！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一个穿着制服的样貌秀丽的女人费力的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同志，我就是这趟车的乘务员，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挤进来废了不少力气，进来后气喘吁吁的。 “乘务员同志，这个人坐在我们的位置。” 两人拿出车票给乘务员看了一眼，确定这两个座位是他们的。 “同志，同志！同志你醒醒。” 乘务员上去摇了摇他，还在装睡。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同志，你别摇了，这么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可能不是睡着了！” “没睡着？那他怎么了？” 乘务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以前也见过类似的事情，那个人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也是这样趴着一动不动好，后来因为抢救不及时一命呜呼，他会不会也是心脏病啊！” 苏云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 乘务员想了想也不是没可能。 “那我们该怎么办？” “赶紧找人把他抬下火车送医院啊！要不然只怕要死在车厢里了！” “对对，我这就找人！” 不一会女乘务员叫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乘警，就要把人抬出去。 这下男人不能再装睡了，他还没到站呢，不能因为一个座位被搬下车啊！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你们做什么！快放开我 ，快放开我！” “同志，把他放下吧，他醒了。” 一群人瞪着他，男子也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着了。” 男人一看就是个惯犯了，说话脸不红心不跳，十分从容。 “行了，既然醒了就赶紧把东西拿走吧。” “诶诶，好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男子走后，两人总算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第一次出差感觉怎么样？” 张科长跟苏云聊起天。 “挺奇怪的，感觉一切都挺新奇的，但又觉得不习惯。” “第一次都这样，多来几次你就习惯了，对了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 “那我就自己吃了，今早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说着从包里拿出来几个白面包子。 周围有几个人看到张科长拿出包子当即咽了咽口水，看来他们都饿了。 “喝点水吧。” 张科长吃的太快，噎住了，直打嗝。 “谢谢，嗝！” “小同志我看你们这是要出差啊！” 坐在对面的大哥跟两人聊起天来，大哥口音一听就是东北的。 “对啊，大哥你从哪来？” “我从奉天来的，我听你的口音也是东北人吧。” “对啊，我老家东北的，刚来四九城没几年。” “老乡啊！” 俩人都有自来熟的基因，没一会就成了好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以前就认识呢。 “大哥你去哪啊？” “我去津门，马上就到了你呢？” “我，你等会。” 苏云翻出自己的车票，说了半天居然忘记看这趟要去哪了！太尴尬了。 一个小时后，大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临走前还给苏云留了一些吃的，是一些粘豆包干豆腐之类的东西。 “大哥这不行，我不能吃。” “老弟这些东西你留着，都是自家做的，你也好久没回去了，尝尝老家的饭菜，不值什么钱。” “那，那好吧。” 第164章 裤衩藏钱 到了津门，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有四五个青衣男子上了火车。 上车后几人聚集在车厢之间的连接处。 “大哥咱们上来了，之后怎么办？” “按照计划行事。” “好！” 几个人走向苏云所在的那个车厢里。 然后按照各自分工开始干活。 两个人混进苏云他们所在的那个车厢之中，一个男子从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一只放了好些天已经有些变质的烧鸡，看模样还凑活，若是真的吃了只怕就要拉肚子了。 “同志你喜欢吃烧鸡吗？我这有沟帮子的烧鸡，可好吃了，来一只吗？” 对着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说道。 “不用，我吃过饭了，不想吃烧鸡。” 男子见状直接从烧鸡中撕下一小块强行塞到男子的嘴里。 “你吃了！吃了就必须给钱！” “这明明是你逼我吃的！我……” 一把小刀已经架到了对方的脖子上，吓得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吃了我的烧鸡就的给钱！快点把钱都拿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两人一边威胁着男子一边左右看去，防止有人看到把乘警给叫来。 “我给我给！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一百块钱一只，你要来几只？” 一百块钱都能买几十只能下蛋的小母鸡了，真是狮子大开口。 “一百！你怎么不去抢！” 男子有些激动。 “少胡说八道，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怎么？不想给！不想给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又把刀往他皮肤上贴近了一点。 刀锋上传来的冰冷让他顿时冷静过来。 “我给我给！我马上就给！同志你千万要冷静啊，刀剑无眼别伤了我！” “哪那么多废话！快点掏钱！” “我掏，我掏，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啊。” “少废话！快拿钱。” 男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也由不得他了。 于是伸手解开裤腰带。 “你干什么！要跟我耍流氓啊！我让你拿钱你解裤腰带干嘛？” 说着给了他一巴掌。 “我没有耍流氓！钱都被我放在里面了，我给你拿钱！” 男子有些委屈，就算他要耍流氓也跟女人耍流氓，面对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耍的，神经病！ 持刀男子看着对方从裤衩里掏出的钱有些嫌弃，总感觉有些什么不好的味道。 “你去把钱拿着。” 另一个人不干了：“骚哄哄的你怎么不拿！” “你瞎啊！我手里拿着刀呢！快点，一会被人发现了！” 就在两人争执之际这里的异状已经被人发现。 那是一名叫王国华的中年警察。 局里派他去外地出趟差，正好也在这趟车上。 一开始他在座位上睡觉，然后被憋醒了，迷迷糊糊的正打算起来去厕所方便一下，结果见到这里三四个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其中一人还很害怕，十分像被人威胁了。 另外两人一个按住了男子，另一个手在他脖子附近，这让他起了警觉之心。 “同志麻烦让让，我去趟厕所。” 男子借着这个机会靠近过去见到了对方手里的刀，知道事情不对，便去找了车上的乘警汇报这一事件。 乘警也是见怪不怪，这类事件在车上时有发生，他们经常能在车上抓到一些小贼强盗之流，经验十分丰富。 “不好了大哥乘警来了！” 几个人中的老大见状明白这是被发现了，索性也不装了。 大大方方的走到那两个小弟身边，周围坐着的那些人都可以当做人质，有了他们即便被发现自己等人也可以安全的离开这辆车。 “老哥，你们做什么呢？” “看不出来吗？卖烧鸡啊！香喷喷的沟帮子烧鸡，童叟无欺！你要不要也来一只？” 说着还把东西拿出来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只怕没这么简单吧！我看这位乘客似乎不是很想买你手里的烧鸡啊？” “是吗？你想买吗？” 说着用力抓着男人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男子心里破口大骂，你们几个说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快把我放了啊！ 但脸上却笑呵呵的：“想买，我想买，这烧鸡闻着就香，我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看到了吧，他想买，你就别瞎操心了。” “是吗？我看不像啊。” 说着就要往前走。 “你别过来，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有个沉不住气的小弟一把将人抓过来。 几名乘警也顺势拔出了枪对着几人。 “啊！有强盗！” 一道尖叫声响起，整个车厢顿时乱成一团。 “别挤我！让我出去！快让我出去！” “滚开，我先出去。” “别挤，别挤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那！” 几名乘务员则在人群外极力维持着，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老哥，这车厢外都是我们的人，你们跑不了的！老老实实投降吧，我们可以为你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你吓唬谁呢！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第165章 不害怕 “你骗谁呢，老子打小就是在坟地旁边长大的，你吓不住我的，这一趟车上有多少乘警我会不清楚？这趟车上绝对不会超过五个人！” 还真被他着了，一趟车上一般就只会安排四五个乘警负责确保列车上的安全，看来他事先调查过做足了功课。 “师傅，咱们怎么办？开枪吗？” 一个年轻的乘警问道。 “开什么枪！你傻啊，这里这么多人，万一开枪误伤到了怎么办？这也要我教你啊？” 几个人也吃准了他们不敢开枪，变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甚至当着他们的面开始威胁身旁的人，让他们掏钱买那只变质了的烧鸡。 另一边列车长得知后已经通知了车站，他们选择了报警，等下一站就会有人来处理这件事，但有一个问题，这里距离下一站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这期间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要是出个意外可怎么办。 车厢内两伙人在互相对峙，谁也不肯松口。 “老兄，要不咱们各退一步。” 乘警队长率先开口，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 “好啊！你说说怎么个各退一步！” “下一站就快到了，到时候我放你们下车，你们也别难为这些人了，都是些普通老百姓，跟你们也没有什么仇怨，何必抓着他们不放呢！” 为首之人想了想点头答应，他们也只是求财，没成想被这几个蠢货给闹大了，现在也是进退维谷。 “好，我答应你，不过这人我们暂时不能放！等我们到站了安全下车了自然会把这些人放了，现在我们需要一个人质！” 说完把伸手抓了一个倒霉蛋当人质。 这个倒霉蛋是谁呢？没错就是苏云。 那个大哥走后没人跟他聊天了，他就在车上睡着了。 昨晚的事情太多，所以睡的比较晚，今天早上又怕迟到，所以特意早起，现在困的不行，趴桌上没对就睡着了。 刚才的事情也没太注意到，等听到声音已经晚了，周围的人已经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离得近没跑掉。 他已经陷入几人的包围之中，成了他们的人质了。 “小子，跟我们走一趟吧，放心，只要对面那些警察不为难我们，我们也保证不会为难你，等车到站了我们就放你走。” 许是怕苏云挣扎影响他们，他还特意跟他解释一下。 “那你快点行不行，我想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刚才喝的水有点多，现在尿急了。 持刀男子一听鼻子都起歪了，太看不起人了。 “嘿！你小子一点也不害怕是吧，看见这把刀了吗？这可是杀过人的！杀人懂吗！能不能给我点应有的尊重和？” “懂懂懂，这是把杀人的刀我可害怕了，麻烦你快点，我真快憋不住了。” “我……” 合着他是一点没害怕啊！这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大哥，我腿酸了，能不能让我坐一会。” 苏云回头看向那伙人中的老大。 “你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难道我害怕你们就会让我走吗？” “不会。” “那我害怕有什么用，还给你们添麻烦。”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有点意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 见人质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跟这群人聊起了天，乘警们也长舒了一口气。 他们见过太多那种人质因为害怕而出事的事件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少小时，列车的速度开始逐渐下降，这是要进站了。 苏云长舒一口气总算能去厕所了。 又过去几分钟火车缓缓的停下来，车门打开，乘客开始有序的上下车。 “老哥，车到站了，你们可以走了，把人质放了吧。” “现在还不行，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外面设什么埋伏等着我们，你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等我们出了车站一定会放过他的。” 说着一拉苏云，把他从火车上带了出去。 车站内，一队便衣已经埋伏在外面，只等一声令下便冲上去把人抓起来。 “队长，对方手里有人质，怎么办？” “告诉大家先等等，别伤了人质！” 苏云在这一群人的挟持下缓步走出来，身后是那几名乘警。 “先稳住他们，不要让他们伤了这名小同志。乘警队长回头安排着任务 “有贼啊！快抓贼啊！”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同时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远处朝这里跑来，前面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身后的女子跑的气喘吁吁。 大家的注意力原本都集中在对方的身上，被这一吓顿时出了个空档。 苏云趁机抓住那个持刀威胁自己的男人让用力一拉，给他来了个过肩摔，把他摔出了五六米远。 “好机会！大家上，抓住他们！” 几名警察趁机冲上去将这些人全都抓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言而无信，说好了然后我们走的。” 一名年轻的警察闻言笑了。 “你傻了吧，我们是警你们是贼，我们抓你们是天经地义的，哪来的言而无信啊，蠢货！” “小同志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另一边几名乘警走上来将苏云围住。 “放心吧，我没事，就凭他们的本事还伤不了我，不过我现在想去厕所，快憋不住了，能不能等我回来再说。” “你快去吧。” 几分钟苏云再次出现，警察想要将他带回去做口供。 “这个不行啊警察同志，火车马上就要发车了，要是跟你们回去可就赶不上火车了。” 苏云有些为难。 “是啊警察同志，我们俩这趟是来出差的，有任务在身不能耽误啊。” 张科长也替苏云说话，厂里的任务完不成回屋要挨骂的。 警察也很为难，毕竟按照规矩得给他们做个口供才行。 “老王我看这样吧，口供我来录，等我回来给你们送过去，就让这两位同志走吧，你们看怎么样。” 年长乘警给他们出了一个折中的主意。 “我看行。” “那好吧，千万记得给我们送过来。” “放心吧，忘不了！” 就这样，苏云得以脱身回到火车上没有耽误工作。 乘警将苏云带到他们专用的休息室问了他一些问题，做了一份口供，然后又把他放回去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俩人去餐车上点了三个菜，一个土豆丝，一个辣椒炒肉，还有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别说还挺丰盛的。 这些花费厂里都会报销，所以也没必要那么节省，该吃吃该喝喝，不用亏待自己。 “今天晚上别睡的那么死，这车上有不少扒手，他们最喜欢在晚上大家睡着的时候动手了，以往就有一些同志遭了他们的毒手，记得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藏好别被偷了。” 张科长让自己老婆在衣服的最里面缝了两个口袋，钱和票都在这里面，至于苏云那就更简单了，他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空间里，绝对丢不了。 当晚，大约在凌晨一点多钟，这个时间是大家睡的最香的时刻。 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另一节车厢中走过来。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一进车厢后眼珠就在咕噜噜乱转四处乱看，在寻找一个新的目标。 没过多久，他就盯上了一个中女人。 第166章 避而不见 当然这个目标也不是随便挑的，必须有钱，穷鬼没有偷的意义，冒着被抓的风险偷他们不值当。 身旁这个女人就是个好的选择，只见她衣着整洁，没有补丁，鞋子也十分干净，不像其他人一身补丁，鞋子也脏兮兮的。 一看家里条件就不错，这样的人出门身上绝对会带很多钱。 果不其然，很快他就从女人身上摸出一个红色的布包，里面有七十多块钱，还有一些票据。 十几分钟后，又盯上一个新的目标，不多时就已经有四五个人遭了殃。 前前后后他已经偷了两百多块，这一趟至少够他吃半年的了。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他就应该收手了，但人的贪欲是无穷的，有了两百就想要三百，有了三百就想要四百！ 于是他又盯上了一个新的目标就是我们的张科长。 但张科长事先有准备，他的钱全都贴身放着，小偷想要从他这里偷钱势必会惊醒他。 果不其然，张科长感受到有人在翻他身上的口袋一下子就惊醒了！ 随后便看到身旁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伸手在他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你是谁想干什么！有贼啊！这里有贼！” 小偷闻言被吓了一跳，然后直接就跑了，但他的声音也惊醒了一些人，大家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于是便开始翻自己的口袋，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不一会就有几个人发现自己被偷了，纷纷开始哀嚎。 有说被偷的是救命钱，也有在骂小偷八辈祖宗，大半夜的车厢里比白天还热闹。 乘警得知后安排人在各个车厢里搜查。 但整列车有上千人，只有四五个乘警，又不知道是谁做的，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经过两天两夜的颠簸，两人总算抵达此行的目的地—八一机械厂！ 据说八一机械厂也是一座万人大厂，专门负责生产各种各样的机械设备。 以往轧钢厂也在机械厂定制过一些机械设备，每次都能如约发货，但这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迟迟不肯发货，到现在还拖着，按照合同一个月后就该交货了。 “等等！你们是谁什么人？来我们机械厂干什么？” 大门口两人被看门的保卫科科员拦住。 “同志，我们是四九城轧钢厂采购科的人，这是我们的身份证明。” 来之前厂里将证明材料全都交给张副科长。 “那你们从四九城来我们这里是？” “几个月前我们厂在机械厂下了一份订单，但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却迟迟没有消息，厂长派我们过来看看。” “哦，是这事啊，你们进去吧，我们厂长办公室就在那栋行政楼里，去五楼就行。” 对方熟练的替他们指了位置然后回去继续站岗。 “谢谢你小同志。” 按照对方的指引两人来到五楼的厂长办公室。 但没有见到厂长只看到了厂长秘书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 “同志你好，请问冯厂长在吗？” “厂长不在，你们是？” “同志你好，我们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派来的……” “你们也是来催设备的吧。” 也？看来不止一家工厂来过啊。 “对对，我们想见见冯厂长，不知他现在方便吗？” “我们厂长在开会，开会后还要去下面的车间视察，要等一会，你们两个要是不着急的话可以下午来。” “我们还是在外面等一会吧。” 早点办完早回家。 李秘书闻言点了点头，给他们一人沏了一杯茶然后便走了。 两人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却始终不见机械厂厂长回来。 大约过去一个多小时，张科长有些坐不住了。 “小苏你在这盯一会，我去一趟厕所。” 张科长走后苏云一个人坐在走廊里无聊的等待着。 期间有人路过，见到陌生人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这怎么有个人啊？” “李秘书说他是来催设备的，这个月都第四批了。” 苏云听着路人说的话不由得感到奇怪，按他们的说法已经有不止一批人来到这里催订单，这是机械厂的常态？还是出了什么问题？ 想不明白，等张科长回来再说。 不一会张科长一脸轻松的回来，苏云将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科长，机械厂你以前来过这里，他们一直这样还是有什么问题了？” 张科长以前来过，清楚这里的情况。 “上次来不是这样的，看来厂里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否则不会出这么大的问题！” “等冯厂长来了咱们找他问问吧。” 俩人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却始终没有见到冯厂长的踪影，找到秘书一问，却被告知冯厂长去市里开会了。 到了这个时候要即便再迟钝也应该察觉到了，冯厂长这是在故意躲着他们两个。 第167章 终于见面 “什么！冯厂长走了！怎么走了呢！难道你没跟他说我们在等着他吗？” 张副科长一脸的不高兴。 “不好意思这位同志，这次的会是临时的，我们厂长也没想到，他托我向你们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李秘书把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他们无话可说。 “这……” 张副科长还想说点什么被苏云拦住了，他能理解张副科长的心情，等了大半天，结果连人都没看到，任谁心里都不会舒服，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冷静，越着急越会出错。 “算了吧，咱们明天再来等，现在先找个住的地方顺便吃顿饭吧。” 他俩为了等这个冯厂长一天没吃饭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否则身体吃不消啊。 找了个招待所，将行李放下然后出门找了家小饭馆点了几个菜。 张副科长还想喝点酒，可转念一想明天还得登门找冯厂长就算了。 苏云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面条才停下来。 “张科长，明天要是他们还不愿意见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科长想了想出了个主意。 “明天咱们过去后兵分两路，如果他还不见咱们你就去工厂里逛逛，跟那些人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办公室门口等着。” “行。”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八点，苏云已经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张科长。” “醒了，我还以为你得再过一会才醒呢，走吧，咱们先去吃顿饭，吃完饭就去机械厂。” 两人在路边找了个早餐铺子，点了几个包子两碗豆浆，吃过早饭又来到机械厂。 这次门口的人没有拦着他们，可能厂里已经有人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李秘书，今天冯厂长在吗？” 李秘书一脸歉意。 “不好意思二位同志，你们来晚了，厂长又去开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要不然你们过一阵再来。” 果然，又是这一套话术。 “不用了，我们在外面等一会就好。” 不多时，苏云找了个借口跑到工厂里四处乱逛，期间遇到好几波保卫科巡逻队人员，差点把他抓起来。 “兄弟你是哪个车间的？” 一棵大树下，有两个三十多岁穿着工装满身油污的人正在惬意的抽着烟。 苏云见状走过去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我们俩是维修班的，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从四九城来这里出差的，有份文件需要找你们厂长签个字，你们知道冯厂长在哪吗？” 两人听见苏云是来这里出差的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我们厂长肯定在办公室啊，你去哪就能找到他了。” “同志，我们在厂长办公室里等了一天了，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你们知道他平时不在办公室会去哪吗？” “那我们就不清楚了，我们俩就是普通工人，领导的事我们不清楚，行了我能得回去了。” 说完掐灭香烟回到车间。 “嗯？” 为什么听见自己是来厂里出差的态度立刻就变了？奇怪。 接下来他又找了几个人，都是一样的态度，听说他是其他工厂派来找冯厂长的立刻选择离开，完全无视他。 “怎么样，调查出什么了？” 苏云摇了摇头。 “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他们都躲着我，好像有什么人事先通知过。” 苏云叹了口气坐在旁边。 就这样，俩人又在办公室外白等了一天。 第三天，苏云又换了一个方法，选择去帮那些工人干活，既然领导不见我们那这些工人是躲不了的。 一开始他们还很抗拒，一个外人怎么能来他们工厂干活呢。 为此车间主任还特意向领导汇报，但让人意外的事机械厂的领导对此持默认态度。 久而久之大家对此也就见怪不怪了。 半个月后，车间内的八级焊工因为中暑晕倒了，苏云将他送到厂里的医务室。 一个小时后张海涛缓缓醒来。 “张师傅你醒了！” “谢谢你苏同志。” “不客气，你在这歇着吧，我回去干活了。” “等等。” 张海涛叫住了苏云。 “张师傅还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你来我们车间要做什么，这些天看着你在车间里忙里忙外的我就特别不好意思。” “没事，都是我自愿的。”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们这么做是见不到冯厂长的，想见他得去他家，我知道冯厂长家住在哪，你去哪肯定能找到他。” “太好了，张师傅你可帮了我大忙啊！” 当晚苏云跟张科长拎着一些礼物来到一处小洋楼。 不愧是厂长家，住的是独栋小别墅，门口还有站岗的门卫。 “你们两个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俩人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拎着个菜篮子走到门口。 “大姐，请问冯厂长住在这里吗？” “他住在这，你们是什么人？找他做什么？” 果然住在这里，太好了！ “这位大姐我们俩是冯厂长的远房亲戚，从四九城来的路过这里特意来看看他。” 这次他们没敢说实话。 他已经从张师傅的嘴里得知了前因后果，厂领导暗示过这些工人，见到外厂来的不要搭理他，直接走。 “是亲戚啊，快里面请，冯厂长还没回来，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再有一个小时应该就回来了。” 女人听后换了张脸。 “大姐您是？” “我是冯厂长家的保姆，快进来吧，我去给你们俩倒水。” 不多时，屋外响起汽车鸣笛的声音，一个四十多岁的威严男子从屋外走进来，发现屋内正有两个人坐着喝茶。 “你们是？” 保姆大姐见此有些迷糊，不是远房亲戚吗？怎么不认识啊。 “冯厂长你好，我们是从四九城红星轧钢厂来的……” “你们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 一听名字他就明白了，躲了这么久还是躲不过去。 “你们两个跟我来书房吧。” 来到书房张科长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 “冯厂长，您为什么故意躲着我啊？” 冯厂长叹了口气：“张科长，我不是要躲着你，我是在躲着你们所有人，不瞒你说最近已经有好多批人来厂里找我，真是让人不厌其烦啊！”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冯厂长继续说道。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厂最近遇到点难事，导致工人们没办法按时生产出你们要的设备。” “冯厂长到底是什么难事？说出来让我们跟着参谋参谋，说不定就有解决的办法呢？” 冯厂长看了看他俩，最后还是说出了厂里的真实情况。 几个月前工厂里的物资供应出了情况，别说肉了就连粮食都快不够吃了，一个万人大厂工人们每天都在喝棒子面粥怕，说出去只怕都没集合人会相信，可事情偏偏就发生了！ 吃不饱饭工人们自然就没有力气干活。 已经有很多工人被饿晕了。 苏云他们来那天冯厂长下车间视察，遇到一个车间的工人因为太饿把车间里的扫把都给煮了吃了。 面对这种情况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发愁啊！ 第168章 试探 说到这冯厂长也是十分无奈，各个部门都被他跑了个遍，但却毫无办法，哪里都缺粮。 自己堂堂一厂之长却没有办法让工人吃饱饭，他这个厂长做的不称职啊！ 这下张副科长也没办法了，一个万人大厂需要的物资可是要以万斤计的，哪怕在四九城他都解决不了，更何况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呢。 “两位同志你们回去吧，我们会尽量保证设备按时交货的。” 冯厂长端起茶杯准备送客。 这只是安抚，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怕要拖到明年，甚至明年也不一定能完成。 可厂里等不及了，拖上一天就耽误一天的生产，拿着这样的回复只怕得让杨厂长骂死！ 自己可还打算等现任采购科科长退休后顶上去呢，顶个屁！ “冯厂长，听您的意思只要物资供应上，厂里的工人们能吃饱饭就能按时将设备生产出来？” 苏云适时插话。 “对，只要工人们能吃饱饭就一定能按时生产出来。” 这一点冯厂长可以保证，机修厂工人们的劳动积极性还是很高的。 “苏云你要做什么？” 张科长不明白他问这几句话的意义，难道你还能弄到那么多的物资吗？没看见冯厂长都做不到吗。 “我可以试试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 “你有办法？” 冯厂长眼前一亮继而又黯淡下去，自己真是急晕了，一个外地来的采购员哪有这种本事。 “有办法，但不知道能弄来物资，但您得向我保证，只要我能搞到足够多的物资，你们厂就得优先给我能厂生产设备。” “好，我保证，只要你能让那些工人吃饱饭，我就让他们加班加点的给你们生产设备！” “军中无戏言。” 俩人出来后张科长有些担心的问道：“苏云，这么大的事你有把握吗？” “说实话，没有。” 张科长急了。 “没有你还敢答应？” “死马当活马医呗，成了自然皆大欢喜，不成难道还能比现在的情况更坏吗？” 情况确实如此。 “那你打算怎么办？” “您给我十天时间，十天之后自见分晓。” 苏云卖了个官司。 “好，我就等你十天。” 第二天，苏云起床去了大街上了，跟人打听一下黑市的位置，然后又随手买了个了面具，换了身衣服。 随后便在黑市上摆起了摊。 “大家快来看！这里有粮食鸡蛋！” 摊子刚摆下不久就被一群人围住。 “小伙子你这里的东西怎么卖啊？” “有票的按照市价，没票的加三成。” “给我来五斤棒子面！” “我要一斤鸡蛋。” “我要半斤猪肉，要五花。” “我要两斤白面。” 很快他准备的那点东西就被抢购一空。 黑市里还有不少没抢到的人觉得不甘心，对着苏云喊道：“小伙子，你明天还来吗？” “来！明天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东西有限想买的趁早来。” 第二天，这里早早的就来了一堆人，又是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 第三天还是如此。 当晚回去后张副科长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问问苏云到底有什么办法。 “张科长，我去了黑市。” “黑市？那里能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三天他也没有闲着，对这里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不仅仅只有八一机械厂缺粮，整个城市甚至是整个省近几个月都不好过。 老百姓的供应粮都是勉强供应上的。 “这几天我在黑市上看到一个摊主，每天都在那里卖粮食，他手里肯定有渠道。” 苏云在黑市上摆了三天摊为的就是塑造出一个手中有大量粮食的黑市摊主形象，这样既可以解释粮食的来源，也可以分散他人注意力，避免自己被人怀疑。 “好，太好了。” 随后的两天，苏云借口去接触摊主，直至第三天。 苏云一脸笑容的来到张科长屋内。 “科长，妥了摊主愿意与我们交易，不过人家要求按市价交易。” “好，咱们明天去找冯厂长，相信他会同意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冯厂长听说后立刻就答应下来。 “苏同志，你确定他们能给我们提供这么多物资吗？” “没错。” 只见物资清单上写着五万斤棒子面，一万斤大米一万斤白面，以及数以千斤重的肉蛋和蔬菜。 “好，太好了，苏同志，咱们什么时候交易？” “五天后市郊的一处废弃仓库，在那里交易。” “好。” 事情商定，几人开始积极准备起来。 苏云找了几个人装成与冯厂长交易的人，而冯厂长这边将厂里的卡车全都集中起来，足有十五辆。 几天后机械厂内。 苏云坐在卡车上指挥着司机朝着一个方向驶去。 “苏老弟你的本事可真不小，如此轻易的就能找到这么一大批的物资。” 苏云闻言笑了笑没有接话。 “老弟是在哪里找到这条路子啊？” 第169章 回家 “刘队长，我只是个牵线的，这里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王老板，相信他会愿意给你解惑的。” 一句话断了他继续打听下去的想法。 没一会卡车就来到一处废弃的仓库前。 “王老板！” 仓库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在等候，这是苏云找的演员，一天二十块钱。 “你就是苏采购吧？东西都在仓库里呢，钱带来了吗？” 苏云找他们到时候戴着面具，还故意改变自己的声线，所以这次算得上是第一次见面。 “带来了带来了，能不能让我们先验验货，我们这么多车都来了不会欠你钱的。” 王老板一挥手两个小弟过来将门打开放他们进去。 十五辆大卡车依次进入到仓库里。 进去后那些司机以及搬货人员都瞪大了眼睛。 堆积成山的物资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好了，别发呆了，该干活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开始一件一件的往车上搬。 几十个人搬了小两个小时，才将整个仓库清空。 “老王！把物资都盖上！别让人看到！” 这么多的物资招摇过市只怕会引起轰动，到时候只怕留不下多少。 各个部门各个工厂都会像饿狼一样一窝蜂的扑来，这都是有先例的。 “王老板，这是物资款你收好。” 一共是两万七千块钱。 王老板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心中顿时起了贪念，不如自己拿钱跑了，但想起那天那个戴面具的男子一拳打断了一棵树，心思又熄了。 有命拿得有命花才行，那一拳要是打在他身上只怕要当场暴毙。 刘队长看见王老板的表情当即猜到对方只怕不是真正的老板，他应该只是个被推到前面跟自己做交易的傀儡罢了。 对方背后之人还真小心啊。 上车前苏云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实则换上面具找到那个“王老板”拿回物资款，然后又给他们一人发了二十块钱。 回到机械厂，整个工厂都轰动了，今天能吃上饱饭了！ 当天中午，午休的铃声刚刚响起，所有人宛若饿狼一般冲了出去全都往食堂跑。 “别急别急，今天我们准备了很多东西大家都能吃的上，别着急！” 食堂主任拿着个喇叭扯着他那大嗓门在食堂里声嘶力竭的喊道，但食堂里人太多，根本没人听见。 “你要什么？” 打饭窗口一个年轻的工人看着满满的菜盆激动的浑身发抖，终于能吃上一顿饱饭了。 “给我来三个窝头，一份辣椒炒肉一份大白菜！” 男子走后又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刘工，你要点什么？” “我要两个馒头！再来一份茄子一份炒土豆。” …… 同样的对话发生在食堂的各个窗口，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现在的人是质朴的，能吃饱饭就是最开心的。 “苏同志，你可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啊！” 冯厂长紧紧抓住苏云的手向他表示感谢。 “冯厂长，你们的事情我解决了，我们厂的设备？” “放心放心，我一会就让李秘书交代下去，一定让工人们加班加点的干！保证在合约到期前将设备生产出来，不会耽误你们工厂的生产。” “太好了！” 张副科长总算放下心来，因为担心这些天他连饭都吃不好，已经瘦了三四斤了。 “张科长，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出来好一段时间了，不知家里什么情况，现在有些担心。 “不着急，这几天你忙前忙后也累坏了，我给你放两天假，你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逛逛，难得出一趟差给家里人买点东西，这是冯厂长给你的。” 苏云一瞧，是一些票，都是比较难买的那一种。 当晚张副科长难得的喝了个烂醉，一个喜欢喝酒的酒鬼忍了这么多天真是不容易，最后还是苏云给他扛回去的。 “我没醉！我还能喝！哕！” 张副科长给他表演了一个绝技—喷泉！ 仰面躺在床上然后将今晚吃进去的东西又喷出来，弄的床上到处都是。 苏云觉得恶心，索性给他换了个位置，剩下的让他明天自己解决吧。 苏云回到屋里也是倒头就睡，这些天他忙前忙后也累坏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科长你醒了吗？” 苏云过来敲了敲门，屋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过去十分钟张副科长才慢慢悠悠的将门打开。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屋里怎么这么乱？” “我不知道啊，昨晚你喝多了，把你扛回来后我就走了。” 苏云朝里面看了一眼，一团糟，看来自己走后他又折腾了半天，酒品这么差还要喝醉，苦了他老婆孩子了。 将他叫醒后苏云拿了一张澡票，来到澡堂美美的洗了个澡，这么热的天他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发酸了。 将一身污秽洗去，然后神清气爽的去餐馆吃了顿饭，点的都是自己爱吃的。 “叔叔阿姨给点吃的吧，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苏云打包了点剩菜剩饭准备拿回去晚上吃，见到路边有个小乞丐正在磕头讨饭。 这个小乞丐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样子，浑身脏兮兮头发很长，将脸都盖住了，而且特别瘦，应该许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 看到这他决定将这些东西给小乞丐吃。 可当那名小乞丐看到苏云立刻变了脸色，拿起要饭碗转身就跑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摸不清头脑，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诶？别走啊，我给你吃的！” 小乞丐跑出数百米远，最后实在跑不动了，靠在墙上气喘吁吁。 回头看去见苏云没有追上来才放心。 见左右无人小乞丐掀起自己那脏兮兮的头发，赫然是棒梗。 那天棒梗从四九城逃出，一开始手中还有些钱。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手中的钱也花光了，最后只能靠乞讨为生。 半个月前他来到这座城市。 但每条街道都有固定的乞丐，他像一条流浪狗一样被人到处驱赶。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无主的街道还遇到了苏云，这个来自四合院的老邻居。 另一边苏云见对方跑了也没有去追，既然你不喜欢吃那我就留着自己吃，活该你没口福。 如果供销社，苏云发现这里居然有牛轧糖，陈丽最喜欢吃这种香甜的奶糖了。 不过供销社不时常有，她经常扑空。 这次索性就多买些，回去让她吃个够，于是他将柜台上剩下的五斤牛轧糖一口气全都买了。 “同志你确定这些全都要吗？” “对，全都要。” 服务员反复确定几次，一次性买这么多牛轧糖，即便是逢年过节都不常见。 随后又在附近几家有名的点心铺子里买了一些当地有名的点心，他已经尝过，味道确实不错，家里人应该会喜欢的。 几天后，张副科长又去机械厂车间看了看，见设备已经在生产中才放下心来，然后带着苏云买票回四九城了。 “终于回来了！” 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顿感心情舒畅。 “你们两个回来，怎么样事情顺利吗？” 办公室内大家都热情的跟他们打着招呼。 “顺利，太顺利了，多亏了小苏，这次没有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决。” 张副科长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苏云一顿夸，说到最后他这个厚脸皮都有些受不了了。 第170章 秦淮茹屈服 “苏哥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俩都没法交代了！” 刚回四合院，就被等候已久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拦住，这几天他们俩天天在门口等他，比正房老婆陈丽都急。 “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这？” “苏哥你给我们俩留的猪已经全都送过去了，上周只送过去一头，陈老板不高兴了！” “我当什么事呢，明天我过去跟她说一声，下周给她双倍，你们两个先回去吧。” 见苏云一脸镇定两人稍稍安心，如果因此坏了生意那他们俩会不会也因此被放弃？ 一个月只需要工作四个晚上就能赚四十块钱，这种工作哪里还能找到？ 家中无人，陈丽带着女儿在小酒馆上班，家里只有四条狗迎接他。 “汪汪汪！” 几只狗见到主人回来立刻围过去转圈圈。 泥鳅更是开心的向苏云身上扑。 “真乖！” 苏云挨个撸了一遍，然后将东西放在桌上躺床上睡着了。 在车上没睡好觉，回来好好补一觉。 “你回来了！” 当晚，苏云被人轻轻摇醒。 揉了揉睡的稀松的眼睛见到许久不见的老婆。 “回来了，我不在家的这些天有没有人欺负你们两个？” “没有，这些天没有人欺负我们，洗把脸准备吃饭吧。” 去外面打个盆水，冰凉的井水打在脸上，整个人都精神了。 “爸爸的小宝贝，让我瞧瞧。” 椿萱在苏云的怀里咯咯笑个不停，苏云也很乐于陪她玩。 “诶呀，头发！松手。” 女儿肉嘟嘟的小手用力抓着苏云的头发。 “好了好了，吃饭了，吃完再跟她玩。” 陈丽将女儿抱过去，将苏云解救出来。 “桌上的那些东西是你买的？” “对，都是些当地特产，我特意带回来给你吃的，这是你最喜欢的牛轧糖，快尝尝。” 苏云拨开包装纸将一块牛轧糖塞进她的嘴里塞。 “好吃吗？” “好吃。” 陈丽红着脸，即便已经成了夫妻面对这样亲昵的举动还是有些害羞。 “陈…” 正当两人你侬我侬之际，有人一把将门推开闯了进来。 “我是不是来的时间不对啊…” 纵使何雨水在再迟钝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没有，进来吧。” 陈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招呼着何雨水进来。 “对不起苏云哥，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何雨水低着头眼睛向上瞟着，那模样就跟泥鳅犯错时的小表情一模一样，别提多搞笑了。 “好了好了，别在这装可怜了，说吧找她什么事？” “陈丽姐，咱们进去说。” 何雨水将陈丽拉进里屋，然后又伸出脑袋让苏云不要偷听，这是她们之间的小秘密。 两人在屋里嘀嘀咕咕半天不知说些什么。 事后苏云去问陈丽也不告诉他。 “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大男人打听什么？”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不问了。 时光飞逝，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下班铃声响起，苏云打算先去小酒馆接人，却被科长拦住，要带他去参加一场招待宴。 这可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采购员还能参加这种只有领导出席的采购宴席？ 可当他来到包房里见到这次招待的客人时这一切的疑问都消失了。 来人是机械厂的冯厂长，这次竟然亲自护送着设备来到红星轧钢厂。 “冯厂长，您也来了！” “苏同志你来了，快坐！” 难怪让自己作陪，原来是冯厂长。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被端上桌来，众人品尝后都是赞不绝口，酒席的气氛也越来越高，几名领导更是解开衣服撸胳膊挽袖子的拼起酒来，苏云是在场职位最低的，自然遭到了更多的“攻击”。 但他酒量惊人，一人独战四人竟丝毫不落下风，他们喝一杯自己喝四杯，最后硬生生将这些灌酒的全都喝趴下了。 李副厂长看的双眼放光，自己怎么早没发现采购科里藏着这么一个酒仙。 以前他也有一个挡酒的工具人，也就是许大茂，但他酒量实在太差又喜欢玩花活，什么三大一小，没两轮就倒了。 一点用都没有，要不是看在他能放电影的份上酒桌上哪有他的位置。 “你们先喝，我出去方便一下。” 李副厂长跟众人打了个招呼随后起身去了外面。 食堂内，秦淮茹正在哀求傻柱帮她一把。 “不行不行！秦淮茹，我叫你一声姐你不能蹬鼻子上脸！” “柱子我实在没办法了，家里的粮食已经见底了，我饿两顿没什么可是孩子不能挨饿啊！” “不行！这可是拿公家的粮食！被抓到要坐牢的！我帮不了你，赶紧走吧！” 第171章 沉迷的秦淮茹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听还不懂啊！那些东西都是公家的，我不能拿。” 傻柱甩开秦淮茹的手，快走两步离开这里。 “呜呜呜呜呜！傻柱你混蛋！混蛋！” 秦淮茹蹲在地上哭了起，傻柱拒绝就意味着没有人愿意帮她了。 “师傅，东西都装好了。” 马华给傻柱拎过去三个饭盒。 傻柱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着饭盒久久没有说话。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没事。” 想了许久他还是没有这么做。 他有媳妇，不能做这种对不起媳妇的事情。 “菜都做完了，我先走了，你也收拾收拾准备离开吧，估计也没什么事了。” “好嘞。” 另一边李怀德上完厕所路过小仓库，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呜呜的哭声。 好奇之下他推开仓库大门走了进去。 随后便见到蹲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 “秦淮茹，下班时间你不走在这做什么？” “李厂长！没什么，我这就走。” 秦淮茹有些惊慌的站起来擦干眼泪整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 “等等！秦淮茹下班你不回家在仓库里做什么？不会想偷东西吧？” 李怀德将仓库大门反锁然后慢慢走过去。 “李厂长，你要做什么？为什么锁门！” 秦淮茹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别走！” 李怀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深吸一口，真香啊！ “李厂长你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是在耍流氓！再不松手我就要叫人了。” “你叫吧，叫吧，我进来之前已经看过了，外面根本没有人。” “救命啊！救命啊！” 工厂外傻柱感觉心里忽悠一下，仿佛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何师傅，你怎么了？” “没事，回家。” 仓库内秦淮茹的衣服已经在李怀德的撕扯下被扔到一旁。 “李厂长你饶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淮茹，你就从了我吧，我知道车间里所有人都在排挤你，在工厂里的日子不好过吧！只要你从了我就可以摆脱这样的生活了！” 闻言秦淮茹的挣扎力度小了许多。 李怀德一见有戏，于是便以此为突破点，承诺只要秦淮茹从了自己她就可以换一份比现在更轻松的工作，还给她涨一级工资。 就这样秦淮茹在李副厂长的攻势下选择屈服。 三分钟后，李怀德提起裤子满意的看向秦淮茹，这女人真是个尤物！ “你答应过我要给我换一份工作！” 秦淮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我说话算话，明天就安排，你想去哪工作？” “我想去食堂！” “食堂？食堂有什么好的，要不然我给你换一个？让你去仓库怎么样，工作轻松。” 他有些犯难，食堂里还有自己的另一个情人。 “我就要去食堂，怎么你做不到？” “能，能做到，明天我就安排你去二食堂。” 刘岚在一食堂，秦淮茹在二食堂，这样两人就见不到了。 “老李你出去的时间可够长的。” 此时桌上还清醒的人已经没剩几个了。 “年纪大了，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见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便招呼着人将他们送到招待所。 第二天，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秦淮茹趾高气昂的离开了这个折磨自己的车间，去了二食堂，不仅如此工资也从27.5上涨到33块，按照一级工人的标准发。 随后这一整天，车间里都在议论此事。 工人换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必须要各级领导同意签字，更别说还涨了工资，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没想到这秦淮茹平时不声不响的，突然给他们来了个大的，还真是小瞧这个女人了！ 当晚就有好几个人拎着东西去秦淮茹家，希望她能指点一下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他们也想换一份赚的多的工作，最好能进车间当工人！ 秦淮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送礼的美妙滋味，于是便将自己的后台李怀德透露给他们。 随后所有人都知道了，纷纷提着礼品去拜访他，多亏此时杨厂长已经被上面的风波波及到，无暇顾及其它，否则一定会借此机会好好收拾李副厂长一番。 二食堂内后厨大师傅已将饭菜准备好。 一盆盆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这里十分诱人。 后厨的人开始排队给自己打饭，这是他们的一点小福利，吃饭不花钱。 “张师傅，咱们是不是也能带些剩菜剩饭回去啊？” 秦淮茹看着刚做出来的一锅饭菜两眼放光，虽然不如傻柱做的，但也是粮食！ “剩饭剩菜？哪有什么剩饭剩菜，这些饭菜都不够那些工人吃的，哪来的剩菜剩饭？再说了即便剩下那也是公家的东西，轮得到你来拿吗？” 这一番话将她的美梦打消。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傻柱可以带剩菜剩饭回去？明明一食堂更火爆！ “何师傅那可是厂长特批的！咱们可没有这个待遇，你啊，就老老实实的干活吧，咱们食堂的福利还是很不错的，如果你真的想带回去我一会让他们给你多打一点。” 果不其然，午饭过后，食堂准备的这些饭菜被工人们扫荡一空，连点菜汤都没剩下，更别提什么剩菜剩饭。 她心里不平衡了，都是在后厨干活的，凭什么傻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自己连口剩菜剩饭都吃不上。 于是当天下午，秦淮茹趁机去李怀德办公室给他吹耳旁风，让他收拾傻柱。 但这事他知道，还是默许的，最后落了个无功而返的结果。 自那以后她就开始事事与傻柱比较，傻柱有的她也要有，李怀德被唠叨烦了甚至开始疏远这个刚到手不久的尤物。 秦淮茹察觉出不对，才消停了下来。 时光飞逝，轧钢厂也在这段时间内发生许多变化。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厂子里的领导。 杨厂长背后的大领导因为站错了队惨遭清洗，杨厂长也因此受到波及从高高在上的厂长变成了厂门口扫大街的，谁都可以来羞辱他。 而曾经的李副厂长也变成了李主任，真正的轧钢厂的一把手。 不仅如此，他还在厂里组织了一个督查队，专门负责监督厂里的工人以及这些被整下去的领导，防止他们死灰复燃。 秦淮茹趁机毛遂自荐想在督查队里混个职位。 李主任看在她昨晚的表现上破例给了她一个机会。 “嗯嗯！” 秦淮茹来到督察队的办公室清了清嗓子，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这里可不是食堂。” “从今天开始我也是督察队的一员了！” “哈哈哈哈哈。” 许大茂被秦淮茹逗的哈哈大笑。 他靠贿赂李怀德也成功加入督察队。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自量力，这是什么地方？就凭你也想在这工作？” “我可告诉你，我这个组长是李主任让我做的！你对李主任有什么意见吗？” 许大茂不敢接话，李主任可是厂里的老大，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 “秦姐，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您可不能给我一般见识。” 说着往秦淮茹手里塞了一张纸。 秦淮茹打开一看是一张二斤的粮票！ 难怪这么多人都想往上爬当领导！有权的滋味可真好！她已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不知者无罪，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第172章 狐假虎威 “好好扫！这里都没有扫干净呢！还有那，快点干活，不然一会拉你去挨批！” 两名督察队员在厂门口监督杨厂长干活，丝毫没有给他这个前红星轧钢厂厂长面子。 杨厂长拄着扫把勉强站住，他太虚弱了，这种虚弱不仅仅是来自肉体上的，更是来自精神上的，前方一片黑暗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他有不少老朋友已经选择自我了断了。 “你们俩够威风的，都指挥起厂长了！” “那是，别看他以前威风八面在厂里说一不二，现在还不是落到我们俩手里了！” 监督他的是之前厂里的两个老油子，平时不好好干活，被杨厂长当典型批评了好多次。 今天是特意申请来监督他扫大街的，只为报仇！ 大热天的你俩不晒吗？走咱们去树下，那有树荫晒不着。 傻柱来到大门口找了个借口将人支走，苏云趁机过来给杨厂长塞了两个鸡蛋。 “快吃吧没人看见。” 杨厂长剥开蛋皮一口一个，噎的直打嗝。 每天去食堂都是最后一个去，他应该没吃过饱饭。 已经有好几几个领导因此被饿晕过去了。 “苏云，能不能给其他人也……” 杨厂长你放心，东西我们都准备好了，一会就给其他领导送过去，你放心吃吧保重身体。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秦淮茹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戴着个军绿色的帽子左臂上有一个写着督察二字的红袖箍，看起来不伦不类。 “秦组长，我们两个来看热闹的。” “看热闹？这有什么热闹可看？” “有啊！堂堂的轧钢厂厂长现在在扫大街！多可笑。是吧柱子哥。” “对，平时对我们这些工人吆五喝六，现在扫大街，你说多可笑！” 俩人一唱一和准备糊弄秦淮茹。 秦淮茹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二人。 “柱子哥走吧，上班要迟到了。” “等等！我让你们俩走了吗？” 秦淮茹命人拦住他俩。 “怎么，秦大组长还管起这事了？” “我还没调查清楚怎么回事你们俩不能走！” “嘿！我说秦淮茹，你也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吧！我看在咱们是一个院的邻居份上没打算难为你，怎么着还蹬鼻子上脸？” 傻柱混劲儿一起谁也拉不住。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秦淮茹大怒，现在谁见了她不恭敬的叫一声秦组长啊。 “不信！我知道你不就靠李怀德在背后给你撑腰吗，装什么装，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谁给我撑腰？你别胡说八道！” “行了别装了，这事咱们厂谁不知道！我告诉你，今儿个别说你来，就算是李怀德来了我都不怕！赶快一边凉快去，别耽误我工作，到时候厂里人吃不上饭你担得起责任吗！” 傻柱一番话把秦淮茹气的七窍生烟，俩人也算彻底撕破脸皮了。 “来人把他们俩都给我抓起来！” 一声令下，几个青壮小伙子一拥而上将傻柱抓住。 “嘿！秦淮茹，你跟我玩真的！” “把他们给我关到仓库里！” 俩人谁也没挣扎，任由秦淮茹命人将他们带走，但走之前苏云特意警告秦淮茹一番。 “秦组长，老话讲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你让人把我们抓起来，等过一会让我们离开时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秦淮茹撇了撇嘴，一个破采购员一个厨子，抓了就抓了，谁还能把她怎么样？ 傻柱这一被抓，整个食堂都乱了，马上到午饭时间了，厨子没了！ “这都十点了，怎么还不准备午饭？工人们吃不上午饭谁来承担责任？傻柱呢！让傻柱出来！” 食堂主任发现一食堂没准备午饭，跑来兴师问罪。 “主任，我师傅被督察队的给抓走了没法准备午饭啊。” “那刘师傅呢？” 后厨有两个大厨。 “他前天就被秦组长抓了还没放出来呢。” 主任差点被气死，这群王八蛋弄的厂里乌烟瘴气的，工人们都没有干活的热情了，整天提心吊胆怕被整。 “马华，你跟傻柱学了这么久的菜，现在是时候检查一下学习成果了，你来！” “王主任我不行，我从来没做过。”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这次做好了我涨你工资，以后就不用做帮厨了，当大厨！” “王主任真不行！我没这个本事，师傅说我还没出师呢。” 马华想通过这个方法逼王主任出面把傻柱捞出来，真可谓煞费苦心。 “你还想不想在食堂干了？” “我能不能干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得我师傅说了才算。” “你！你气死我了！” 第173章 挖墙脚 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做的，不然那些工人能把食堂砸了把他这个主任拉出来打一顿。 于是他找到督察队的队长向他求情，希望他能把这两个厨子都放了。 督察队队长刘建业以前在食堂干过，也算他的下属。 “王主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们督察队直接对李主任负责，没有他的命令我们谁都不能放！”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刘建业你…” “嗯？你叫我什么？” 王主任将到嘴的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刘队长，我叫你刘队长行了吧，我现在就去找李主任！” 办公室内秦淮茹正在为李主任服务。 “李主任，你在吗？” “谁？” “李主任是我，食堂王主任。” “你先等等。” 办公室内也响起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进！” 几分钟后李怀德的声音响起。 王主任见到办公室里的秦淮茹大致猜到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 “王主任，你不在食堂怎么来我这了？” “李主任我们食堂的大厨都被督察队给抓了，现在没有人做饭啊！马上就要中午了，工人们吃不上饭可是要闹的。” 王主任趁机大倒苦水。 “怎么回事？傻柱怎么会被抓？” 李怀德看向秦淮茹，她是督察队的，这事她不可能不清楚。 “今天早晨傻柱和苏云在厂门口跟杨为民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被我抓到，现在关在仓库里。” 秦淮茹支支吾吾的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胡闹！快把人放出来，他们两个怎么会跟杨为民有什么关系呢。” 李怀德将茶杯重重的砸在办公桌上。 俩人一个给他做菜，一个替他挡酒，哪个都缺不了。 “李主任。” 秦淮茹变身夹子。 “赶快去！他们俩要是不出来你这个组长也别做了！” 他正处于贤者模式，不吃秦淮茹这一套。 更何况今晚还有招待，这俩人可不能少。 “是。” 秦淮茹这才不情不愿的去仓库准备将两人放出来。 但正如被抓前苏云所说的那样，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俩不出去了，在仓库里铺了两张床准备跟督察队持久作战。 “你们回去告诉秦淮茹，我们俩就住这不走了！” 秦淮茹没来，派了一个小卡拉通知他俩。 “秦组长，他俩不出来，怎么办啊？” 小卡拉心怀忐忑的回去报信。 “不出来就不出来，我还不想放呢，就让他们继续待着。” 轧钢厂这么多人，还缺这两个吗？ 没有张屠户就得吃带毛猪了？ 主任在食堂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傻柱回来，随着午休铃声响起，众人三三两两的来到一食堂准备填满早已空空如也的肠胃，却扑了个空。 “马华你什么意思？食堂里为什么没有饭菜？王主任呢！快让他出来给我们个解释！” “对，王主任快出来，我们辛辛苦苦工作一上午，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却连口饭都吃不到！快出来给我们个解释，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快出来，不然我们把食堂砸了！” 声音越来越大，王主任顶不住只能硬着头皮出来安抚。 可工人哪是这么好安抚的，闹的越来越凶，最后整个食堂都被砸了，闹到最后厂领导都来了。 食堂里早已是满地狼藉。 “王主任，食堂怎么还没准备饭？傻柱呢！让傻柱出来见我！” “李主任傻柱没回来啊！” “没回来？秦淮茹呢，秦淮茹在哪？让她给我滚过来！” 二食堂后厨，秦淮茹打了满满一饭盒菜正在享受着这顿午饭。 “组长，组长，大事不好了！” 李怀德派人来找秦淮茹，最后在二食堂后厨见到了她。 “什么事啊？不着急，喝口水先把气喘匀了。” “组长，李主任让你过去，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来人顾不得喝水，将此行的目的告诉秦淮茹。 “生气？他有什么生气的，厂里大事小情都在他的手上，谁也不敢忤逆他。” 说着又夹起一块五花肉，闭上眼睛享受着油脂在嘴里流动的感觉。 她这盆菜可是动用权力要来的，一半五花肉一半菜。 “秦组长您快过去吧，那边都快吵翻天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只见她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不紧不慢的将饭盒扣上放在布兜里，然后才跟着来人去了一食堂。 “秦淮茹！你去哪了，怎么来的这么慢！这里都快吵翻天了！” “我在吃饭啊，李主任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说着朝他丢了一个媚眼。 若是平时李怀德定会与秦淮茹大战三分钟，可这次不同，一众领导都在旁边看着，身后更有着上千名工人。 “我问你，傻柱为什么还没有被放出来了？难道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我放了，他不愿意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 随手指向上午那个督察队员。 “李主任确实是这样，我们组长已经同意把傻柱和苏云放出去了，还让我去通知他们，结果他俩说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非要秦组长给他俩一个交代，不然不出来。 您说这不是再跟我们督察队作对吗！” “哼！” 李怀德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许大茂快走几步来到李怀德身边。 “主任您何必动气呢，傻柱就是个烂厨子，仗着手艺在厂里称王称霸，谁的面子都不给。 老话讲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厨子遍地都是，既然他不想做了那咱们就换一个。” “你有好人选？” “有！我认识一个做川菜的张师傅，他师傅是峨嵋酒家的大师傅！” “哦？今晚正好有一个招待宴，让他来试试，如果做的好傻柱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您放心，保证您吃的满意。” 送走李怀德许大茂冷冷的看了一眼傻柱所在仓库的方向。 “杨为名已经倒了，看你这次怎么办！” 当晚许大茂再次出现在李怀德的宴席上。 又是哪套喝酒三部曲。 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 刚开始上桌，许大茂就开始拍马屁了，自己主动端起酒杯，然后开始说道：“能和咱们这些厂领导在一些吃饭，那是我许大茂的福气，三生有幸。 承蒙李主任看的起，让我有这个机会给各位领导敬酒。” 这马屁拍完，就到了下一环节。 第二步：豪言壮语劝自己！ “熟悉我的厂领导都知道，我许大茂敬酒，是有规矩的，一大三小，二五一十。”许大茂开始了第二步，说的还一套一套的。 所谓一大便是领导为大他为小，领导喝一杯他喝三杯。 一轮酒过后，许大茂就进入到最后一步，断片。 “真没用！” 许大茂一点没变，还是人菜瘾大，若是苏云再次此刻倒的就应该是那些领导了，还是要找时间把他弄出来。 “宫保鸡丁！” 刘岚端着菜进来，将东西放在桌上。 李怀德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张师傅的厨艺较之傻柱至少差了一个档次。 “李主任，您尝尝这是张师傅特意给您做的。” “不用了，让张师傅走吧，明天也不用来了。” 很明显，他没看上。 “还有你，想办法让傻柱回来，这做的都是什么？色香味一样不沾！” 第174章 耍猴 “秦淮茹，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我必须在厂里见到苏云和傻柱，否则你这个组长也不用干了。” 李怀德给她下了死命令，必须完成，不然就滚蛋，换个有能力的人来。 这下她可发愁了，怎么才能让他们出来呢？ 威胁？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拿捏他们的。 利诱？俩人日子过的比她好得多。 脑子里思考着解决办法，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四合院。 “秦组长！您回来了！” 阎阜贵一改往日的态度，变得十分谄媚。 “嗯。” “秦组长您等等。” “什么事？” 阎阜贵在心里骂了她一句然后说道：“秦组长你前几天不是说要让我们家老二加入督查组吗？” “过两天吧，最近事情太多。” 阎阜贵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朝地上吐了口痰。 “狗仗人势！” 已经下班了，厂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回了四合院。 大家都知道傻柱和苏云被抓了，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义愤填膺。 “大妹子，咱们怎么办啊？” 刘燕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没主见。 不巧的是何雨水今天不回家，何大清也去了蔡全无那里，给他们两口子腾地方，争取早日生个孩子出来。 所以只能找陈丽商量。 “你先别急，我找一大爷问问。” 在刘海中这里俩人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切都是秦淮茹搞的鬼，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四合院里的事情呀至少有一半是她们家搅出来的。 “又是她！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讨厌！” 几个月前萧云被无罪释放，秦淮茹便开始纠缠于他，搞偶遇，搞意外。 到最后事情闹的全院皆知，萧云的名声都因此受了影响，所有人都以为他俩要结婚了。 萧云被纠缠的疲惫不堪，最后撕破脸皮当着所有人面骂她不要脸。 自此之后，秦淮茹在四合院彻彻底底变成一个笑话，巷子里那些老光棍小混混时不时的堵在四合院门口，调戏秦淮茹，顺便波及到了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 而秦淮茹进入督查组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报复萧云。 以各种各样莫须有的罪名抓他去游街。 “嘘！说话小点声，担心隔墙有耳！” “一大爷，您能不能帮忙去看看他们俩，顺便问问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出来？” “好，我明天上班就去。” 第二天，刘海中来到那处仓库，门外看守已经已经离开，屋内两人不知从哪搞来一副象棋，正在仓库内下棋呢。 “你们两个真舒服啊！” 傻柱循声望去，看到刘海中。 “一大爷你怎么来了，快来，陪我下一盘，苏云就是个臭棋篓子，一点不过瘾。” “我可没有那么多功夫，今天是你们俩的媳妇让我来的，她们想知道你们俩到底怎么想的？干嘛非得憋在这么个地方，连太阳都见不到。” “一大爷你回去后让他们俩放心，我们俩在这里住的很舒服。” “嘿，我说你什么毛病？非要跟督察队顶着来！那可是督察队，权力比保卫科都大！” “我知道，就是因为督察队权力太大了，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想收拾谁收拾谁，想整谁就整谁，这么下去咱们厂得变成什么样？你也是厂里的老人了，难道希望看到那一幕吗？” 刘海中沉默了，最后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们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当心点，别把自己折腾进去了，我走了。” “一大爷你怎么在这？” 刘海中跟秦淮茹迎面撞上。 “我来看看他们俩。” 他很害怕秦淮茹，没敢多说话，于是快走两步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呦，这不是秦大组长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啊？” 见秦淮茹来了傻柱开始阴阳怪气。 “傻柱，昨天是秦姐不好，误会你们两个了，姐给你们道个歉，你们两个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姐吧。”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傻柱，你们俩就回去吧，算姐求你了。” “不用了这仓库住的很舒服，我们俩暂时还不想离开。” “你！” 为了保证自己的位置，秦淮茹强压自己的怒火换了一张笑脸。 “苏云，上次的事都是姐不好，你要怎么才能原谅姐？只要你开口，姐都答应。” “真的什么都答应？” 看着那张不怀好意的脸秦淮茹有些不舒服，但想到如果他俩不出去自己位置就保不住了又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是！” “那你离开轧钢厂吧。” “好，嗯？你耍我！” “才反应过来啊！哈哈哈哈哈。” 仓库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你们给我等着！” 待秦淮茹走后，傻柱有些不安。 “苏云，秦淮茹怎么说也是咱们的老邻居，这么做不合适吧？” “邻居？你把她当邻居她拿你当冤大头！前几天让人抓我们的时候她有想过我们是邻居吗？” 第175章 又是一年 “邻居？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这么天真。 你把她当邻居，她可没把咱俩当回事，不然我们俩为什么在这？听我的，这次咱俩必须挺住了，把秦淮茹弄倒，不然以后四合院可就不安宁了。” 傻柱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俩人又在仓库里坚持了两天，这两天秦淮茹变着法的让他俩出来，找陈丽和刘燕，然后吃了闭门羹，自己伏低认错，没有用。 第三天秦淮茹就被李主任卸去职务，回二食堂后厨了。 随后又让刘海中找两人，让他们赶快出来，别在仓库里混吃等死了。 “诶呀！外面真热，要不咱俩还是回仓库待着吧。” “你俩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俩赶紧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道了，明天主任要请各位领导吃饭，你俩回去好好准备，别让主任失望！” 回去后俩人洗了个澡，又换了一套衣服。 “傻柱！” 当晚，傻柱出门打水，见到眼泪汪汪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干什么？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柱子！姐有话也要跟你说。” “有话就说，别这么叫我，让人听见不好。” “柱子，你怎么变了，对姐这个态度，以前都叫我秦姐，现在都直呼其名了。” 傻柱硬了，拳头硬了，难怪以前雨水总骂自己是个傻子，怎么早没发现秦淮茹这么让人恶心呢！ “你有事没事，没事我走了。” “别，别走，姐有话跟你说，柱子能不能让姐去你那里干活。” “你在二食堂做的好好的，怎么要来我们这？” 当组长这一个多月，她已经把二食堂得罪遍了，如果不是忌惮李主任，她已经被踢出去了。 “他们都欺负我，今天让我一个人搬了五百斤的土豆，你看姐的手，都起茧子了。” 说着将自己的手放在傻柱的手上。 傻柱一把甩开然后嫌弃的说道：“我就是个厨子，这事我帮不了，你身后不是有李怀德吗，他是咱们厂的一把手，让他给你换，我一个班长哪有这个权力，我媳妇找我，先回去了。” 傻柱在外面停留太久，刘燕出来正好见到。 “你怎么又跟她在一块说话？” “你误会了，不是我要跟她说话，是她非要找我，你放心我以后一定离他远点。” 傻柱赌咒发誓，并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了，影响家庭和睦。 …… 一转眼又是几个月，这天是腊月二十八，轧钢厂给所有工人发工资，发年货。 今年的年货算得上的历年来最寒酸的一次了。 每人只发了一点白面，其余什么都没有。 四九城大部分工厂部门都在闹罢工，物资严重短缺，就连他们这些采购员都受到了很大的波及。 乡下收不到东西了，每个月的采购任务都完不成，在各个工厂下的设备机械订单也没有消息，因为对方那里也在闹罢工，或者被迫罢工，大家都被折腾的不轻。 他们这些人的路子都断了。 “今年就这么点东西？肉呢！去年不是还有二斤肉吗！肯定被你们这些人给贪了！快拿出来不然别怪我找领导。” 有些工人不满这可怜巴巴的物资，已经开始闹了。 “你去找吧，去啊，你觉得少我们也觉得少，这些都是我们翻遍仓库才找到的，不想要就一边待着去，我们还不想给呢。” 男子听见马华的话火气更大了，被他师傅拉到一旁说了几句，这才不情不愿的回来给马华道了个歉，领了自己那一份走了。 “下一个……” 一个小时后，一食堂后厨。 “马华，东西发完了吗？” “发完了，不过大家都不太满意。” “就这谁能满意。” 说着晃了晃手里属于自己那一份，最近找他做大席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行了，你也回去吧，明天早点上街，早点买东西，去晚了就只怕就买不到了。” 领了东西，大家该回家的也都回家了，虽然发生了许多事情但这个年还是要过的，毕竟一年就一次。 “老头子，今年怎么就拿回来这么点东西？” “厂里就给发了这些，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没办法。” 同样的对话发生在许多人家里，他们对此也没什么好办法。 另一旁，陈丽从小酒馆这里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年货。 因为苏云的关系，她额外得到了两个肘子，还有几斤排骨，苏云最喜欢吃贴骨肉了，这种平时都没人要的东西在他这里确实人间美味。 “陈丽，你们也发年货了！” 他们都有正式工作，对陈丽这个酒馆里的服务员有些看不起，不是国营的地位低，平时谈论时也是鼻孔朝天，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发了。” “都有些什么啊？” 说着手就伸出去了，想打开背篓瞧瞧。 “诶诶诶诶，干嘛呢。” 傻柱过来替陈丽解围。 “人家让你看了吗！一点礼貌都没有。” “一个小酒馆的服务员能有什么好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陈丽推着车回家将东西搬了进去。 “汪汪汪！” 苏云没回来，又被李主任拉去陪酒了，家里只有几条狗。 “咯咯咯咯。” 椿萱抓着大胖的小爪子笑个不停。 陈丽将椿萱抱进里屋顺便把那几条狗也都放进去陪她玩，自己则在外面收拾家务。 屋内，几条狗紧张的围着她转圈，生怕她出事。 “呦，甲鱼！苏云你从哪里买到的甲鱼！” 苏云回来了，手里除了厂里发的那点白面，还有李主任给他的奖励，有五斤白面，还有三斤猪肉，以及十个鸡蛋还有一瓶酒两盒烟。 还真是大手笔，至于这只甲鱼是他空间里的，池塘里至少有数百只，想吃多少都行。 “我刚才路过河边，有人钓到的，花了八块钱买的，二大爷你没去钓几条？” “哪条河？我现在就过去！” 问清地点，阎阜贵拎着桶拿着鱼杆就过去了，还真是一点也等不得。 苏云手里这一大堆东西，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瞧瞧人家，拿回来多少东西，都是一个厂的，你怎么就这两斤白面？” 刘二柱的媳妇捏着自己丈夫的耳朵喋喋不休，他们家人多，有七口人，只有两个人有工作，家里条件不好，都等着厂里发的那点“救济粮”。 “他每天跟李主任走的那么近 肯定被特别照顾！” “那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让李主任也注意注意你？” “少胡说八！李主任是督察队的领导，那督察队是什么地方？进去的有几个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你这个败家娘们就不能想我点好？” 没想到，他只是没把东西放起来，还引发了一场家庭危机。 “回来了，怎么又一身酒气，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陈丽对此颇有微词。 她认识一个酒鬼，一天三顿顿顿都得喝酒，喝到最后走路都走不稳，拿东西时手在抖，整个人都废了。 “没办法，李主任找我喝酒我还能不去吗，还有这些东西，我不喝也拿不回来了啊。” “李主任还挺大方，给了不少东西，这些烟酒怎么办？” 陈丽记得苏云不抽烟，而且也不喜欢喝酒，平时更是滴酒不沾。 “给你哥哥送去吧，他喜欢这些东西，家里日子过的不宽裕，过年了让他过过瘾。” “你再看看家里有什么东西要买，明天咱们赶早，早去早回。” 第176章 过年了 第二天，一家三口早早起床，不到八点就出门了，本以为不会有多少人，没想到还是人挤人！ 看来所有人都抱着早期抢年货的想法，就像过节上高速一样，所有人都这么想，所有人都堵在高速上回不去家。 “我抱着她，咱们去前面看看。” 这么多人可不敢让椿萱自己走了，每年都有好多孩子都是这么走丢的。 “别挤别挤！干嘛呢，别挤了！” “同志我要两斤猪肉，要五花！” “孩子，我的孩子，谁看到我儿子了，刚才还在这！” “谁！谁摸老娘屁股！臭流氓！” 大街上人山人海，叫嚷声此起彼伏。 椿萱第一次来人这么多的地方，害怕的把小脑袋塞进苏云怀里。 还是个小社恐。 陈丽买了不少布料，准备回去后给他们一人做一套新衣服。 “想要新衣服就去雪茹姐那里买不就好了，自己做衣服多辛苦啊。” “那里的衣服一件就要几十块，你有钱没地方花了？” 别说，他还真是有钱没地方花。 “咱们去供销社买些糖果点心吧。” 供销社内，秦淮茹在跟售货员讨价还价，希望对方能便宜一点。 售货员满脸鄙夷的看着她，没钱来买什么东西。 “同志，这个价不是我定的，不想要就去别的地方问问，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对啊，这位女同志，你能不能快一点！” “我，我买，我买！” 秦淮茹咬牙从兜里拿出钱来。 自从离开督察队日子过的越来越不好，食堂里被排挤，日子也没有那么宽松了。 “苏云你们也来了。” “啊。” 供销社门口，苏云一家三口见到秦淮茹。 俩人谁也不想搭理她，秦淮茹也算识趣，打个招呼就走了。 路上还遇到几个同事，也买了不少东西，可谓下血本了。 “诶诶诶，你没给钱呢！” 不远处，一处摊子前，几个穿着军绿色衣服带着红袖箍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从老板这里拿了东西没给钱。 “给钱？给什么钱，看不见老子是做什么的吗？” “老王，算了吧，咱们得罪不起。” 不少牛鬼蛇神，以前街边的混混小偷摇身一变，成了所谓的造反派，仗着他们的名声欺行霸市，明目张胆的从别人处抢东西，已经有不少人遭殃了。 “看什么看？让开！” 路过一旁的菜摊子，看到正在挑菜的陈丽，其中一人看直了眼。 “王哥，你看那！” “这位女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啊啊？要不要我们哥几个送你回去啊？” “你们想干什么？” 苏云走过去拍了拍领头人的肩膀。 “我们想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滚开。” “这是我媳妇，该滚的是你吧！” 向后一拉，领头者被拉了一个趔趄。 随后几人都趴下了。 “走吧，别搭理这群流氓。” “你等等！” 其中一人爬起来拦住几人的去路。 “怎么，挨打没挨够？” 对方从兜里拿出一本红色的小书放在胸前。 “你们除了这招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老来这一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真不方便动手。 “你敢不敢告诉我你是谁，家住在哪？” “我是红星轧钢厂督察队的许大茂！有本事就来吧！” 说完带着老婆孩子就走了。 “红星轧钢厂的许大茂！我记住你了，给我等着！” …… “噼啪噼啪噼啪。” 苏云买了两挂鞭炮拿到外面点燃。 “过年好，过年好。” 大家互相拜年。 阎阜贵在前院摆了个小桌，桌上摆着许多花生瓜子。 桌前排着队。 用一把花生瓜子就可以换阎阜贵写一副对联。 放完鞭炮看到小桌想起家里还缺两幅对联，索性就让阎阜贵帮忙。 “二大爷，给我来两幅对联。” 说着拍出十几颗水果糖。 “好好好，你想要什么样的！” 不多时，苏云带着两副对联回来，贴在家里的门框上。 “给，拿去过年吧。” 苏云来到萧云家，给他送了些东西。 他的情况苏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他爹萧山远是个好官，在任期间做了不少事情。 之所以沦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无妄之灾，活脱脱的一个倒霉蛋。 “这是给我的？” 里面有一些鸡蛋，一条鱼，还有一些花生瓜子。 “给你的，收着吧，别让人看到了。” 萧云看后久久无言。 “愣着干嘛，拿着啊。” “谢谢。” 萧云认真的给他道了声谢。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值得结交的。 如果苏云得知他心里的想法只怕要说一声对不起了，因为他知道后面的剧情，如他爹这类人早晚是要平反的。 第177章 大会餐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就到了开工上班的时间了。 “快点起来，一会迟到了！” 陈丽一把将苏云身上了被子掀开。 苏云张开眼睛看了看她，然后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冷风一吹，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 “快点起来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了。” 吃过早饭，苏云来到轧钢厂，新年后第一天上班，也没有什么事情，或者说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事情。 尤其还被李主任特意关照过，他现在是李怀德酒席上的御用的陪酒人，若不是因为他坚持，只怕还要给他一个副主任当当。 厂里除去李怀德这个主任还有十二个副主任，都是李怀德的心腹。 虽然这个副主任很诱人，但苏云可不想在事情结束后就被人当做丧家犬一样清算出去。 所以并不打算过多参与，同时经常帮一帮那些被撸下去的领导，在他们面前刷刷好感。 厂内的一处小树林里，许大茂跟一个二十来岁梳着两条大辫子的漂亮姑娘说着什么。 姑娘还时不时的捂嘴偷笑。 “许大茂，又在勾搭小姑娘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在我面前碍眼。” 他身边的姑娘被这一吓直接跑了。 “这是宣传科新来的播音员于海棠吧，我听说她是于莉的妹妹。”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哪凉快哪待着去，别以为有李主任罩着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我现在可是副主任！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滚蛋！” 许大茂觉得苏云是靠拍马屁给李主任挡酒才混到这个地位。 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拍马屁挡酒的马屁精。 “我还真不信，副主任怎么了？权力再大那不还有个副字，等你什么时候变成正主任了再来跟我说话吧！” “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许大茂会爬到那个位置，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从厂里消失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或许许大茂是因为愤怒才说出这样的话，但一旁的李怀德心里怎么想的可就不知道了。 没错，苏云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他看到许大茂身后的李怀德了。 “李主任您听听！许大茂说的这叫什么话？您才是厂里的主任，他居然想取而代之！” 宣传科的吴科长趁机说他坏话。 看来这十二个副主任的心也不齐啊。 “诶老吴，话也不能这么说，他只是生气才说出这样的话，不能当真。”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的真实想法可就不清楚了。 许大茂回到自己专属的办公室越想越气，既然自己在厂里不能把他怎么样，那就在院里收拾他！ 院子里本来应该有三个大爷，现在只剩下两个，三大爷的位置一直空着。 这不正是给自己留下的吗！ 想做就做，当晚许大茂拎着东西去找了阎阜贵，具体说了什么谁也不清楚，但出来后脸上的笑容是止不住的，应该已经谈妥了。 “大茂你放心，这事我答应了，不过老刘那里还得你去。” “放心。” 刘海中更好拿捏，阎阜贵好占便宜，给点东西就行。 刘海中好权，可以给他一个小官当当。 正好最近刘海中好像很向往他们这些队长主任的。 自己可以向他许诺一个督察队的小组长的位置，不信他不上套。 果不其然，当他说出自己的条件刘海中没有半分犹豫，直接答应了。 “大茂你放心，明天我就开全院大会，有我和老阎，保证让你当上这个三大爷。” “谢谢一大爷了。” 许大茂笑的一脸猥琐。 第二天，下班后，全院大会如约开启。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开始了。” “等等，一大爷还有人没来呢！” 许大茂打断了刘海中。 “还有人没来？谁，还有谁没来！” 刘海中站起来仔细看了看。 “一大爷，苏云还没来呢。” “苏……” 阎阜贵一脸无语的看向许大茂，苏云不参加全院大会，这事大家早就知道了，也默许了。 “阎解成，你去把苏云叫来！全院大会所有人必须参加！” 但这次是因为他，许大茂一定要让他出现在这。 还没当上三大爷呢，许大茂就已经开始指挥他们干活了。 “我才不去呢。” 许大茂是副主任，他阎解成也是他们厂的造反派，管不到他头上。 “你去不去，信不信我…” “不去。” 现在就连他爹都管不了他了，何况一个许大茂。 “许副主任，苏云很久以前就说了，以后大院的事他都不参加了。” 有人替苏云解释。 “那怎么能行，他必须来！” 他不掺合大院的事，那自己当这个三大爷还有什么意义？还是管不到他啊！气死了。 这下几人可犯了难，这事他们也不是没尝试过，没有用啊！这小子软硬不吃，久而久之只能默许了。 “你们不去，我去！” 快步走过去，只见苏云家大门紧闭，屋内传出一阵阵欢笑声。 听见这声音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开门开门！快开门！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来到苏云家门外用力敲门，门被砸的直晃。 “嘭！” 苏云开门就是一脚，将许大茂踹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我的屁股！我的肚子！苏云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打人！大家都看到了，他打人，今天能打我，明天就能打你们，绝对不能放过他。” 他还想撺掇其他人一起帮忙收拾他。 但大家都不是傻子，苏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只要他们不主动去招惹他，他是不会对大家做什么的。 但许大茂可就不一样了，你能干什么谁也不清楚。 苏云快步走出来，将许大茂拉到一旁梆梆又是两拳。 “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被我打了几次？还敢来砸门！” “梆梆。” 还没等许大茂说话，又挨了两拳。 许大茂再次想起自己曾经被苏云支配的恐惧。 “苏云，别打了！许大茂他知道错了。” “滚开！” 双臂一晃，抓来的几个年轻人就被甩开。 “让你砸门，让你砸门！我家门被砸坏了谁负责！谁负责！” 每说一句，许大茂就要多挨一拳。 “诶呦，诶呦，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许大茂这个人纯属人菜瘾大，喜欢惹事但又不能平事，每次都被揍的哭爹喊娘，但每次都不长记性。 “别打了！再打出事了！” 苏云这才松手，然后又朝他呸了一口。 “来人，把他抬回去。” 阎阜贵招呼一声将人抬了回去。 “大茂啊，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先走了。” 这场全院大会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许大茂躺在床上感受着一身的疼痛，心里越发愤怒，堂堂一个副主任怎么能受这种苦。 这个仇无论如何都得报！苏云已经成功取代傻柱，成了他的一号复仇目标。 因为怕被笑话，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都没有出门。 在家里躺了几天，好不容易消肿了，可以正常出门上班。 到了厂里还没等他有什么小动作，就被李主任叫去开会。 上级领导要来厂里视察，因为最近有很多反对声音，认为他们破坏了国家正常生产，导致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下降，他们现在轧钢厂搞一场大会餐，再找一些记者拍些照片，写一些文章来堵住这些人的嘴。 第178章 困难重重 李主任说完后静静的看向其余人。 这一下可让这些主任都为难起来，上万职工的大会餐，还得把职工家属也叫来。 谁家没几个老人，谁家没三五个孩子，谁家没个兄弟姐妹，算上这些人总数只怕要达到十万人！ 十万人！那可是十万人！想喂饱十万张嘴那得需要多少东西啊，厂里供应给职工的的物资都快供应不上了，还要加上这些家属。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些狗屁领导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知道体恤下面，最讨厌这种抛开事实不谈的人了。 真想把他们拉过来扒了裤子用板子正反面翻着面打！打到死为止。 “各位主任对此有什么意见想法都可以畅所欲言吗，咱们在开会，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说。” “李主任我反对！” 齐主任第一个不同意。 他负责轧钢厂仓库，清楚里面还有多少东西，若是支撑厂里日常消耗还是勉强可以的。 但要举办这个什么所谓的狗屁大会餐，那是绝对不够的，即便够也绝对不能举办，难道大会餐结束后厂里工人不吃饭了？ “李主任，咱们没有那么多物资啊！上万职工拖家带口需要消耗多少东西您想过吗！” “齐副主任，你身为李主任的下属要懂得替领导分忧吗，这种事就没必要拿到会上讨论了。” 许大茂出言捣乱，几天前在李主任的酒席上，齐副主任跟他起了冲突，原因是齐副主任喝多了，说他是个只会拍马屁的废物，别说，他看的还挺透彻。 “你放屁！许大茂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么多东西，有本事你去弄来！你有这个本事吗。”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这是在开会，你看看你们都像什么样子，都是斯文人不要骂街！” 冲突将起，一个个副主任站出来劝架，事情才算平息，但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齐副主任，我知道你很为难，也知道这是个艰巨的任务，有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吗，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任何困难在群众面前都不是困难。 不知各位副主任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张副主任，你是咱们厂采购科的科长，这事你最熟悉，你先说。” 张副主任就是上次跟苏云一起出差的副科长，采购科的刘科长是杨厂长的人，现在在轧钢厂扫厕所，采购科已经落入张副主任的手中。 “我…这…我会发动手下的采购员，帮齐副主任解决这个问题。” 有他带头，剩下的十名副主任挨个替齐副主任想办法。 可说来说去没一个是落在实处的，都是些漂亮话。 最后，迫于李怀德的压力，各位主任硬着头皮担下一部分。 会议结束，齐副主任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唉声叹气，虽然其余人帮他分担了不少，但还是是一大笔物资，想想就让坏人头疼，外面人已经听见一些风声，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进去触他的霉头。 各个副主任回去后也在替他想办法。 李主任在会议上已经说明了，这次大会餐是上级领导交给他的任务，无论如何都必须完成，如果期间出现什么问题，会议室内的人包括李怀德本人，一个也跑不了。 “各位，把手里的活放一下，我有件事要跟大家说一下。” 张副主任回到采购科立刻召集所有人，准备给他们分配一下任务。 可当他们听到任务后一个个都不干了。 “张主任，你确定没说错？每人五百斤白面一百斤猪肉，还有五十个鸡蛋？” “额……对，没错。” 他也知道这个数字很离谱，但事情赶到这了，他也没办法。 “张主任，你也太难为人了，我们以前一年的采购任务都没有这么多，更何况现在让我能在十天内凑齐这么多东西！我做不到。” “是啊，这个量也太大了，你以前也是做采购的，应该知道我们根本做不到啊！” “张主任您要是这么做可就太不顾我们多年的同事情分了。” 反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 张副主任也知道要求太高，但他也没办法，李怀德就是这么要求的。 “苏云，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这时他注意到坐在一旁的苏云没有说话。 上次在机械厂，多亏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大批物资力挽狂澜，这次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苏云摇了摇头。 “您要的太突然，数量太多，一时间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现在是特殊时间，还是苟一点好。 食堂。 王主任将所有人召集过来，告诉他们十天后厂里要准备一场大会餐，希望他们能做好准备。 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后表现不一，有欢喜的，也有愤怒的。 第179章 计划通 欢喜者如秦淮茹，刘岚等，因为她们是厂里职工，家里的条件也不是很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带着家属吃饭。 也有愤怒者，比如傻柱以及几个做菜的大师傅，这么多的活让他们几个人做，要累死人的。 “王主任，你没跟我们开玩笑吧，十万人左右的大会餐！我们厂后厨满打满算一共就一百来人，平时给厂里这上万名职工做饭已经很勉强了，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人，我们把胳膊都抡折了也做不完啊！你要累死我们啊！” “是啊王主任，你拿我们当牲口啊，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啊。” 一百多人，要准备十万人的量，他们这些厨师非得累死不可！ 在他们的一致反对下，王主任同意回去想办法。 当晚，傻柱找到苏云，跟他说起今天的事。 “你说厂里的领导是不是有病啊？咱们厂什么情况他们不清楚？能供得起这么多人吃饭吗？做这种可以打肿脸充胖子的事，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他们做这事也就罢了，还让我们也一起跟着遭罪，那么多人，就让我们一百多人忙活，忙活的过来吗！” 酒桌上傻柱一边喝酒一边大倒苦水，把那些领导从头骂到尾，一个也没放过。 这倒是给苏云提了个醒，人手不够用，正好可以实行计划。 “柱子哥，杨厂长和那些领导还在扫大街吗？” “扫着呢，每天都得扫，一天也不能停，今天我给杨厂长送饭时见过他，被那群混蛋折腾的都快不成人样了，好好的人现在又瘦又黑，手上全是老茧子。” 傻柱喝了口酒有些唏嘘的说道。 “不如我们借着这个机会把这些领导全都送到食堂你觉得怎么样？” “送到我们食堂？好啊！太好了。” 傻柱来了精神，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以前杨厂长罩着他，现在是他报恩的时候了。 食堂可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到时候怎么做不都是他说了算吗，平时可哟给他们安排一些轻松的工作，如果有人视察在装模作样的安排些重活。 “可是他们能同意吗？” 傻柱一努嘴，示意他看向许大茂家，这小子最坏了，到处整人黑材料，这些领导倒下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放心，这事只管交给我，你只需要借机把这事跟李主任说一声就行。” “好！我明天就去。” 第二天，轧钢厂小包房内，十几名主任齐聚一堂，苏云也坐在其中，桌子上摆着十几道菜，都是傻柱的拿手好菜。 “最后一道菜宫保鸡丁！” 端菜进来的是傻柱。 “呦，傻柱，怎么是你端进来的，刘岚呢？” “她家里有事，我让她先回去了，正好我也有点事想跟李主任您说一声。” “什么事情只管说。” 傻柱今天超常发挥，菜色让李怀德十分满意，也愿意听听他想说什么。 “李主任，就是您前两天说的那个大会餐，我们后厨有些困难，需要您帮忙拿个解决一下。” “哦？说出来听听。” 李怀德来了兴趣。 “我们后厨人手不够，满打满算也就一百来人，应对咱们厂里这些职工还行，要是连着他们的家属也都算上，实在忙不过来，能不能多给我们调点人手过来。” “我当什么事呢，你看上谁了，说一声明天就让他们过去。” “咱们厂的工人都各自有各自的生产任务，我不能让他们来给我干活，这么着，我跟您要杨为民那批人，您看怎么样？” “你要他们做什么？” 李怀德眯起眼睛盯着傻柱，想从他这张脸上看出些什么。 “让他们来后厨帮忙啊，我看他们平时也在厂里劳动改造，在哪劳动不是劳动啊，我们后厨也一大堆活呢。” “是啊李主任，横竖都是干活，在哪都一样。” 苏云适时插话。 “再说了他们都已经倒下了，现在您才是厂里的一把手，大事小情都是您说了算，难道还怕他们翻了身不成？咸鱼翻了身还是咸鱼！” 李怀德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想了一阵。 所有领导都在静静的看着他。 “好吧，我明天就让王主任把他们带过去。” 苏云说得对，就是一群倒台的货色，有什么好害怕的，一个食堂而已，还能翻了天不成。 第二天王主任给一食堂带过去二十多人，可还是不够用。 迫不得已又在附近招聘了一大批会做菜有经验的临时工。 前前后后凑了五百人才算结束。 又是两天。 这天苏云蹬着板车，车上放着四头野猪。 加在一起足有上千斤。 “好肥的猪啊！苏采购这猪是哪里来的。” 督察队见状不怀好意的靠近，将他围住。 “看不见是野猪啊！还能是哪里来的，山上打的呗，为了这几头猪我在山上待了整整两天！快让开，我要把东西送回去。” 几人没动，又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过来。 “许大茂，你皮又紧了？要我给你松一松？” “你别嚣张，这可是轧钢厂！你动我一下试试！” “嘿！” 苏云从车上下来。 许大茂向后一缩，将众人护在身前。 “快点让开，这些野猪可是要送到仓库支持咱们厂的大会餐的，当心我把事情告诉李主任，说你们故意阻拦，到时候许大茂或许没事，但你们吗……那可就不好说了。”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而后纷纷散开。 “走喽！” 苏云蹬着车堂而皇之从许大茂面前离开。 “你们几个就这么让他走了？” “许主任我们，我们…” “没用的废物，滚开！” 许大茂怒气冲冲的推开众人离开。 “苏云你来了。” 仓库外已有十几人，每个人都带来了一大堆东西。 “来了，各位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这有两千斤粮食。” “我这有三百个鸡蛋。” “我这有二十只鸡。” …… …… …… 物资数量距离张副主任的要求还差的远，但大家都已经尽力了。 张副主任脸色有些难看，数量差的太多，其余都得靠他自己补齐，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啊。 “张主任，我们已经尽力了，其余的我们也没办法了。” 距离李主任要求的还差一大半，剩下的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好在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采购员，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在截止的最后一天勉强凑齐了物资。 在全场职工的期盼之下，大会餐如期开始。 占地上万亩的轧钢厂给人一种开庙会的感觉，厂子里人山人海，稍有不慎就会跟家人失散，大家都是拖家带口来的，据说有些双职工家庭一口气带来了二十多人，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都来了，比过年来的都齐。 “怎么样傻柱，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能完成任务吗！” “我尽力吧。” “不能尽力！是一定！上级领导可在视察，如果出了差错谁都救不了你！” 傻柱现在特别后悔，为什么要列一个三荤三素的菜单！来个大乱炖不好吗？这么多人，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马华！东西准备好了吗？” “师傅，都准备好了！” 傻柱身后是十几个临时砌好的灶台，每个灶台旁都有七八个人忙着洗菜切菜。 “准备干活！” 这是属于傻柱的高光时刻，一声令下数百人迅速行动起来。 有人负责搬东西，有人负责和面蒸馒头，有些负责搬木头。 “杨厂长你不用这么拼命干，意思意思就行了，这我说了算。” 杨为民看了眼一旁的李怀德摇了摇头。 “不行，如果让他看到我在后厨那么轻松一定会把我调回去的。” 第180章 张凤菱 “张主任，你看我们的工人们生活水平多高，都能吃的上六个菜了！” 李怀德指着几个正在吃饭的人笑呵呵的说道。 张主任是上级派下来的，算得上他的顶头上司了。 “嗯！不错不错，李主任你做的非常好大家吃的很满意啊。” 事先准备好的几名摄影师对着这些人连拍了数张照片。 回去后估计要写上很多文章了。 “多拍几张，有些反对的声音总说我们影响了生产拉低了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老百姓过的不是很吗，这次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小李，这次你做的很好！我去我要给你请功！” “我哪有什么功劳，都是张主任您领导有方啊。” “你啊你啊，哈哈哈哈哈。” 众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小当槐花，好吃吗？” “好吃！” 两个瘦的皮包骨的小姑娘聚在秦淮茹身旁大口大口吃着饭菜。 “好吃就多吃点，一会妈再去打一份，咱们可以拿回家吃了。” “好！” 小当和槐花露出来欣喜的笑容。 秦淮茹却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他的棒梗在哪，能不能吃饱饭。 看着周围人一家几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她想起了不知在哪里的棒梗。 越想越难过，最后哭了出来。 “妈妈不哭。” 小当和槐花懂事的给秦淮茹擦眼泪。 “妈妈不哭，咱们吃饭。” 另一边，后厨内。 “诶呦！可累死我了。” 傻柱躺在自己专属的躺椅上喘着粗气，总算把这些人都给喂饱了，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师傅，吃饭吗。” 职工吃完了就轮到他们吃了。 马华给傻柱打了一份。 “放那吧，让我歇一会，我现在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等马华再回身时，傻柱已然呼呼大睡。 “哎呀终于完事了，可累死我了！以后这事我可不干了！” 刘岚从旁路过大声抱怨。 “嘘！小点声，我师傅睡着了！” …… 大会餐事件告一段落，轧钢厂又恢复到了往日，唯一不同的时厂里的伙食变得更差了，以往隔三差五还能见点荤腥，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了。 一场大会餐把整个轧钢厂都给掏空了，当然，李主任他们是不会在乎的，只要上面的人满意了就行。 至于那些工人，想骂就骂吧，反正他们也经常被骂。 在一个炎热的日子里，苏云从工厂里的水井中捞出一个西瓜。 西瓜在水井中镇了一上午，现在又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正好拿出来吃掉。 “马华帮我把西瓜切一下。” 来到食堂吆喝了一声，马华应声出来抱着西瓜去了后面，切好的西瓜会分他们一半。 “杨厂长，最近怎么样，督察队那帮孙子有没有给你们找麻烦？” 杨厂长带着几个人正在擦桌子。 “没有，傻柱把他们都给轰走了，自从来食堂，我们这些人的处境好多了，也吃得饱饭了，工作也没那么累了，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你们啊 。” “那就好。” 说着给他递过去一块西瓜，自己则抱着另一块准备分给采购科同事。 正当他打算回去时，迎面走来一个抱着一堆东西的女人，东西太高挡住了她的视线，迎面撞上了苏云，若不是他反应快西瓜只怕就要摔倒地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你，都是我的错。” 女子长着一双大眼睛，梳着两条大辫子，头发乌黑浓密，穿着一身百货商场最新款的碎花洋裙，身姿窈窕，看模样绝对有资格竞争厂花的。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叫张凤菱，在人事科工作。” 还没等他细问，对方就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不知是真单纯还是故意的。 “同志你是哪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苏云，是采购科的，我的回去了，改天聊。” 说罢便抱着半个西瓜走了。 女人回头看着苏云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当晚，苏云推着车离开轧钢厂准备回家。 “苏同志！” 身后有人喊他。 “谁？”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漂亮的女人款款走来。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来人是中午遇到的那个叫张凤菱漂亮女孩。 “苏同志，我的脚扭了，你能不能送我一趟啊？” 苏云看向她的脚。 看样子确实受伤了。 “你不能找别人吗？” “我今天刚来，只认识您一个。” 苏云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 张凤菱见状一喜。 “你家住哪？” “就住在那边。” 张凤菱闻言一喜，指向东边。 “不方便，我家住在那边。” 说着指向一个与他截然相反的方向，然后不等她说什么骑车走了。 “诶！等等！” 第181章 将计就计 “可以，你家在哪？我瞧瞧顺不顺路。” “我家在那边。” 张凤菱的手指向东边。 “那不方便，我家住那边。” 说着指向西边，然后骑上车走了，为了躲避张凤苏云特意绕了个远路，任凭对方在身后喊自己。 当晚傻柱下班后把苏云拉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躲着。” “这事不能让陈丽听到，我说你今天晚上下班时是怎么回事！那个漂亮姑娘怎么在厂门口一直喊你的名字？” “你说张凤菱啊，这事是个误会。” 说着将今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傻柱一脸淫笑，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猥琐的傻柱。 “什么浅不浅的，我都结婚了，难道还能跟她有什么？别开这种玩笑，我又不是许大茂，到处拈花惹草。” 见他变了脸色傻柱也不再开玩笑。 “你得小心点，今天这事厂里不少人都看见了，这群人最喜欢传这种事了，别让他们坏了你的名声。”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有不少人都在议论昨晚的事，大家看向苏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大家都知道他结婚了。 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也有人羡慕他，有个那么漂亮的姑娘向他投怀送抱，他们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艳福。 办公室内，正有好几个人在议论，大家各说各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诶诶，正主来了，咱们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见他来了，大家开始跟他打听昨晚的事。 “小苏，你跟那个新来的姑娘有什么关系？” “新来的姑娘？你说谁？” “就是人事科那个临时工张凤菱啊！” “没什么关系啊，我跟她又不熟。” “不熟昨晚他在厂门口喊你的名字，大家都听到了。” “昨晚她想让我送她回家，你们都知道我早就结婚了，女儿都会说话了，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关系！咱们都认识多久了，我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 有些事你越藏着掖着别人越胡思乱想，说开了反而没有那么多麻烦。 可这个女人似乎身上有雷达，你越躲着她，她就越要在你眼前出现刷好感。 这不，吃个午饭的功夫，她又出现了，就跟身上装了雷达一样。 “苏同志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指了指苏云对面的位置。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 苏云用衣服将位置占住。 “那，那好吧，不打扰你们了。” 张凤菱有些不好意思，转身离开。 “小苏，你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小姑娘呢。” 刘哥来到苏云身边挤眉弄眼。 “别胡闹，我早就结婚了，怎么能在外面胡搞！” “老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小苏可不是那种人。” 王姐替她说话，她最讨厌那种花心的男人。 “对对，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胡说八道。” 刘哥不好意思的缩了回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凤菱总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突然出现在苏云面前，准确的仿佛是事先准备好的。 同时厂里也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他们都在背后议论苏云，认为他乱搞男女关系，明明已经结婚了，还到处乱搞，长的人模狗样，却是个人渣！ 事情传回四合院，有些人甚至故意在陈丽面前讨论此事，希望看到她们两口子吵一架，不过他们要失望了，因为苏云早就跟她说了这事。 不过即便如此，依然给两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要不然我去见见她？” 陈丽有些担心，这样下去夫妻俩势必会受到影响。 “不，你去只怕会打草惊蛇，我怀疑她背后还有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去会会她。” 事出反常则必有妖，苏云在厂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名人，但大部分人都清楚他已经结婚了。 即便她初入轧钢厂不了解他的情况，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可即便如此她还要纠缠自己，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苏同志，正巧，我们又见面了！” 刚到厂门口，苏云都不用回头就能猜到张凤菱一定会出现在自己身后。 “来了。” 这次苏云给了她一个笑脸。 “走吧，咱们一起去上班。” “好！” 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终于见到回报，张凤菱欣喜不已。 快走两步跟在苏云身旁。 中午，食堂。 “苏同志，这个位置这次没人了吧？” “没有，坐吧。” 王姐和刘哥对视一眼，不对劲啊，前几天不是这么说的，剧情不对啊，是打开方式出问题了吗？几天不见怎么性情大变了？ “苏同志，今天有肉，我不喜欢吃，给你吧。” 张凤菱将自己饭盒中仅有的几块肉全都夹到他的饭盒里。 “谢谢。” 苏云给了她一个笑脸。 “这是家里腌的咸盐蛋，你尝尝。” 苏云将一个咸鸭蛋一分为二，递过去一半。 “真好吃！” 张凤菱笑的眯起了眼睛。 午饭过后，张凤菱回到办公室，待了不到十分钟，门外进来长着大长脸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猥琐男人。 “许副主任。” 张凤菱紧张的站起来。 “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今天中午跟我吃的饭。” “嗯！不错，看来你的坚持已经生效了，坚持下去，只要锄头抡的快，就没有挖不塌是墙。” “可…” 他 她还想说什么。 “可是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来你可别跟我说要后悔，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你是怎么被你爸妈从家里赶出来的都忘了？” 张凤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那我的工作？” “工作的事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就把你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这点小事我还是说的算的。” 许大茂以一份正式工作为筹码找来张凤菱，让她勾引苏云，自己在趁机捉奸，彻底毁了他。 …… “苏云，咱俩这周末去天坛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家人关系突飞猛进，已经开始一起上下班，一起吃午饭了。 至于陈丽，她在家里听见了许多风言风语，但都被她无视了，因为苏云事先跟她说过。 虽然如此却依然控制不住的吃醋，这不，俩人已经分床睡了好几天了，还美其名曰女儿胆小，要陪她睡觉，独留他一人独守空房。 “天坛有什么好玩的，咱们去看电影吧，正好我手里有两张电影票。” “电影！太好了，我最喜欢看电影了。” 张凤菱高兴的原地跳起来。 “那好，咱们就去看电影。” 周末，苏云早早就来到电影院，但他没有过去，而是躲在电影院外的树林中等张凤菱，他想看看背后之人会不会露面。 可惜，让他失望了，背后之人根本没露面，在他拍死第四只蚊子后终于等不下去了，胳膊上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包了。 “苏云！我在这！快来。” 张凤菱远远的见到他高兴的摆了摆手。 “路上遇到几个人抄家把路堵上了，久等了吧。” “我也刚来。” “同志，你有多余的票吗？” “没有没有。” “同志，你有多余的票吗？” “没有，你问问别人吧。” 几个十几岁的年轻人沿着队伍问起来。 “同志你们有多余的票吗？我出双倍！” 苏云看到这个人愣住了，是钟跃民，上次遇到小混蛋，这次遇到钟跃民，还挺有缘分的。 “同志，同志！你听见我说的话吗？” “哦哦，听见了，我这还有一张，你想要就送你了。” “谢谢大哥！” 钟跃民高兴的像个一百九十个月的孩子。 第182章 水落石出 “你要电影票？正好，我这还有一张多余的，就送给你了。” 说罢递过去一张电影票。 “多谢大哥，我叫钟跃民，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来一号大院找我。” 钟跃民是个性情中人，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可谁要得罪了他，那也绝对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客气了，我叫苏云，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 “原来是工人大哥啊，失敬失敬，这是你对象吗？真漂亮！” 工人地位很高，即便是大院里出来的人也很尊敬他们。 张凤菱闻言脸色一红，羞涩的低下头。 苏云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检票了，我得走了，咱们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 一行人陆续进入电影院，找位置。 不知过去多久，电影院里缓缓黑下午，一部黑白电影在幕布上播放，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些人甚至因为电影中的剧情而流下眼泪，只有苏云一个人觉得十分无聊，这个年代的黑白电影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若不是为了查明情况，弄清楚她想做什么自己才不会来这里受罪，在家躺着逗狗都比在这强。 两个多小时后，电影终于播完了，苏云伸了一个懒腰，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电影很无聊吗？” 张凤菱不解的问道，在电影院里苏云全程都是一副萎靡的表情，好像很无聊。 “昨晚没睡好，刚才有些困。” “那要不然咱们不逛街了？” “不用，刚才我在电影院里眯了一阵，已经好多了，咱们再逛一会。” “俩人走在大街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苏云借机开始打听我张凤菱家里的情况。 她父亲是屠宰场的屠宰工，她妈没有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以及一个妹妹，家里人过的挺紧巴的。 “咱们厂可不好进，为了这个位置花了不少钱吧？” “是啊，花了一百多块呢。” “一百多！谁这么黑收了你一百多！” 这句话仿佛引起她的共鸣，开始大倒苦水。 轧钢厂一个临时工也就七八十块，她遇到这个可真够黑的。 “是许副主任。” “许副主任？你说的是许大茂这个孙子啊，那就难怪了。” 张凤菱停住脚步看向苏云：“你跟许副主任很熟吗？” “熟，太熟了，我跟他是一个院的邻居，他的情况，我算得上最了解的那一批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基本也能猜出来张凤菱身后算计自己的到底是谁了，但他究竟要做什么还不清楚，需要保持小心。 “那你跟他有什么矛盾吗？” “要说矛盾吗确实有，他被我打过几次，都是许大茂咎由自取。” 张凤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当晚，苏云回到家里发现陈丽正在洗碗。 “呦，我们的大忙人回来了。” 得，她生气了，不知又是谁来刺激她了。 “对不起啊，这几天没有注意你的心情。” 苏云哄了她十几分钟，总算将她哄好。 “我已经弄清她身后的人是谁了，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热饭。” “不是没有了吗？” 刚才陈丽告诉他她们已经吃过饭了，没有给他留。 “诶呀，我刚才说的是气坏。” “气话？你居然骗我！我要好好惩罚你！” 说罢朝着她屁股连打了好几下。 “诶呀！不要打那里！” 陈丽站起捂住屁股小脸羞得通红。 “你再打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不理你了！” 毫无威胁的威胁。 “好好好，我错了，我给你揉揉。” 说着伸出了手。 “流氓！” 陈丽躲开苏云的安禄山之爪快跑几步离开屋子。 第二天，食堂的小包间里，李主任小宴席开席了。 自从他掌权，一周至少要开两到三次宴席，前面吃紧，后面紧吃，说的就是这种人。 “许大茂，喝酒啊，你今天怎么不喝酒了？” 以往都是许大茂带头，今天他居然改喝水！ “李主任，我这些天身体不太好，医生给我开了点药，不让我喝酒，对不住对不住，下次，下次一块补上！”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许副主任要保证身体啊。” “许副主任不能喝咱们喝，我先干为敬！” 保卫科科长站起来给大家敬了一杯。 “好！刘科长好酒量！” 第183章 抓错人了 “咱们之所以能坐在这喝酒，都是多亏了李主任，我提议，咱们一起敬李主任一杯！” “来，咱们一起敬李主任一杯！” 几人举杯一饮而尽，而后就是老生常谈的溜须拍马，李主任身为被拍马屁的那一个自然心情舒畅，于是便来者不拒，谁敬酒他都喝，不一会就喝的满脸通红。 在此期间苏云也喝了不少，这时马华推开包房大门来到苏云耳旁，告诉他张凤菱在外面等着他。 她还没走？看了看时间都七点了，天都黑了，一个小姑娘家家这么晚不回家想干嘛？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许大茂，只见他端着茶杯，眼睛却时不时的瞥向苏云这边，心里好像在想着什么坏主意，不出意外张凤菱没回家跟他脱不开关系。 “我知道了，一会就出去。” 随后借口要去厕所，从包房中溜了出来。 食堂内，张凤菱正坐在座位上发呆，面前有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苏云，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那模样好像一个关心丈夫的小媳妇。 “李主任请客，没办法不喝，这么晚不回家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你在喝酒，有些担心你的身体，我刚才让马华给你沏了一杯茶，听说可以醒酒，你喝了跟我去那边歇一歇吧。” 她指着一个没人的空房间说道，同时眼睛乱转，有些心虚。 “好，我先去趟厕所，等会就喝。” “等等！茶凉了就不好了，你快点喝了吧。” 随后将茶杯端到苏云的面前。 “好，我喝，我这就喝。” 此时此刻苏云可以确定，茶里肯定加料了。 朝她身后扔了一块石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随后趁机将杯中茶水全都转移到空间里去。 “你看，我喝完了，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我去厕所了。” 说罢转身离开。 正当他想着如何破局之际厕所里又走进来一个人。 “李主任您也来了。” “是啊，喝的太多，过来方便一下。” 有了！今儿个就让许大茂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怀德回去的路上，遇到了端着茶杯的苏云。 “李主任，今儿个您也喝了不少，我给您沏了杯茶解酒，喝完茶您再去那里歇歇，等缓过来再回去喝酒。” “好好好，还是你贴心！” 李怀德没有怀疑笑着将茶一饮而尽，而后摇晃着走向屋子。 大约十分钟后，一道身影也进了这间屋子，李主任喝了茶浑身燥热，正焦躁难耐之际，一具光溜溜的身子钻进他的怀里。 而后屋内便传出一些不好的声音。 物资两旁事先埋伏好的人便顺势冲了进去将里面的人一顿暴打，因为关着灯，谁也不知道挨打的人是谁。 他们只知道许大茂让他们进去就打，打完再把人绑起来听后发落。 “你们是谁，别打别打！诶呀！我的胳膊！” “打的就是你这个混蛋！让你耍流氓，让你耍流氓！” “别打了，我错了！” 屋内传出一阵阵求饶的声音，张凤菱光着身子缩在一旁一副受欺负的表情。 “是谁！居然敢在厂里乱搞男女关系！” 许大茂带着七八个副主任从包房出来直奔这间屋子，他的本意是想让李主任也看看，但李主任一直没回去，不过没关系，这么多副主任都在还能让他翻了天不成。 可当他们打开屋子里的灯时彻底傻眼了，被打的居然是李主任。 李主任被光着身子绑在一旁，脸上更是被打的鼻青脸肿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然后齐齐看向许大茂。 刚才许大茂在酒席上口口声声说要带他们看一场好戏，就是这么个好戏？真够精彩的，用自己的前途给一众人表演好戏，不愧是你许大茂。 “李主任，怎么是您啊。” 许大茂快哭了，怎么把他给抓起来了，这下可完了，以后在厂里可怎么混啊。 “怎么不能是我！这些人都是谁安排的？说！谁安排你们来这里抓我！” 李怀德穿上衣服，将那几个打他的人全都抓了起来。 “李主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是许副主任，都是许副主任安排我们这么做的！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饶了我们吧。” “对对对，都是许副主任安排我们这么做的，都是他！” 李怀德愤怒的看向许大茂，自己居然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了！还是以这种方式，奇耻大辱啊！ “好好好，许大茂，你好的很！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给我等着！” 说罢穿上衣服离开，其余人见状也迅速离开，生怕跟许大茂沾染上一点关系。 第二天许大茂就从高高在上的轧钢厂副主任，变成了扫地的，正好杨厂长他们去了食堂没人扫地呢。 “诶呀，这不是我们的许副主任吗，怎么扫地了！” “是啊，你不是很风光吗？昨天还让我给你下跪道歉。” 许大茂将扫把一扔：“你们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莫欺中年穷！” “快点扫地！” 身后，一个督察队员从身后踹了他一脚，差点把他踹趴下。 “哈哈哈哈，许副主任我好害怕啊。” 于海棠也趁机跟许大茂分了手，俩人本来都已经谈婚论嫁见过家长了，这下全完了。 随后厂中传出了许大茂跟张凤菱勾结陷害苏云的风声，传播人正是苏云本人。 随后舆论逆转，原本骂他花心人渣的纷纷转头开始攻击许大茂。 那些大姐大妈更是把许大茂给看瓜了，让他在厂里丢了个大人！ 被他陷害过欺负过的人也趁机落井下石，总之就是要多惨有多惨。 你以为到此就结束了吗？并没有！ 他投机倒把的事也发了，其实街道办和保卫科早就调查清楚了，但那个时候他是轧钢厂的副主任，根本动不了他。 但现在不同了，是时候收拾他了。 但他们注定扑了个空，许大茂在街道办里有一个线人，事先将街道办的行动通知了他。 等他们赶到许大茂早已卷了钱跑了。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在了，可是他父母妹妹还在，因为这事，许富贵丢了工作，许大茂的妹妹许翠花也丢了工作，她丈夫还要跟许翠花离婚。 许富贵被气的突发脑淤血，住进了医院，许大茂的房子也被没收充公了。 做了这么多缺德事一家子总算遭了报应。 许大茂走后，他留下的房子反倒成了香饽饽，谁都想把房子占了，可还没等他们动手下一个租客就来了，四九城的房子太抢手，稍微慢一点就没了。 这次来的居然是个熟人。 有请我们的童年阴影，家暴男的代言人，冯哦不对，是南易登场！ 南易因在机修厂优异的表现，升职了！ 来总厂工作了，与他一起出现的是他的老婆，丁秋楠。 没了崔大可在这里面捣乱，俩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至于梁拉娣，则是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晋级成为六级焊工，一个月有72.3的工资，即便没有南易，日子过的也不会太差。 南易来的第一天，傻柱就黑着脸回来了。 他在厂里独一无二的地位被人撼动了，今天的小灶是南易炒的。 “傻柱，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傻柱的媳妇挺着个大肚子从屋里走来。 他媳妇已经有了五个月身孕了。 “是啊哥，许大茂都跑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什么！” 既然他不愿意说，俩人也没强迫他。 第184章 厨艺大赛 第二天中午，傻柱看着只坐一半的食堂，心里更难受了。 以往哪天中午他们一食堂不是爆满，打饭窗口永远排长队，来晚了连饭都抢不到，今天竟然剩下一小半的菜没卖出去。 人多他嫌累，人少了又不舒服。 反观三食堂，位置上坐满了人，打饭窗口的厨师说的口干舌燥，打饭窗口排起了长队。 “南师傅，土豆炖鸡肉还有吗？” “没有了，都卖光了！还有点豆腐茄子，你要吗，给你算一份。” 三食堂今天准备了麻辣豆腐，酱焖茄子以及土豆炖鸡三道菜，不到半个小时就全卖光了。 “豆腐给我尝一口。” “好吃吧！你的茄子给我尝一口！” “好吃好吃，南师傅这菜怎么做的，同样的东西我媳妇做出来的跟他做出来的就是两样东西！”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干饭之际，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摸了进来。 除了傻柱还能是谁。 “何师傅，你怎么也来了？是来吃饭的吗？” 一个焊工问道。 傻柱本想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间隙，来尝尝二食堂的饭菜如何。 谁曾想被人叫破。 “啊！没什么，我来逛逛，吃着呢。” 傻柱有些尴尬。 “吃着呢。” “傻柱你吃了吗，一块吃点？” “不了不了，我吃过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为了避免尴尬，他只好离开。 “诶！你们看，那不是傻柱吗？，他怎么来了？” “谁知道呢，可能想尝尝南师傅的手艺也说不定呢。” 苏云吃了口土豆猜测道。 “还真有可能，我听说小食堂昨天就是南易做的，李主任很满意，直接升南易为六级炊事员！傻柱做了这么多年也才是个七级，放在谁身上也不会舒服！” “别说他了，刘哥你呢？上个月就说你要升工级了，怎么样成功了吗？” “当然成功了，下个月我就涨工资了！” “呦！这可是大好事，你的请客！” “瞧你这话说的，少不了你的好处！” …… 四合院傻柱家。 “不是答应我要戒酒了吗？怎么又喝上了！” “老爷们的事你别管！” 一把甩开自己媳妇的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几个月前，就在他媳妇检查出怀孕的那一天，傻柱承诺戒酒，今天破戒了。 “爸！你看看我哥！他又喝酒了！” 何雨水将何大清喊来。 “傻柱，你可是个老爷们，说话不能不算话啊！” 何大清夺过傻柱手里的酒一口闷了。 “爸，我心情不好，你让我喝两杯！就两杯。” “喝什么喝，遇到难事就说出来，咱们一大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非要喝酒，喝多了又耍酒疯！伤了你老婆孩子怎么办？” “得得，我不喝了还不行。” “这还差不多。” 将酒放回厨房，何大清坐在傻柱对面。 “说说吧，遇到什么难事了？” “没事，我回去睡觉了。” “睡什么觉，你睡得着吗？还跟我装！我是你爹，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迫不得已之下，傻柱说出了困扰自己许多天的问题。 说白了就是自尊心作祟，他认为自己才是轧钢厂厨艺最好的大师傅。 可南易一来就抢了他的小灶，又让三食堂爆满。 “你就是不服！不服南易厨艺比你好是吧！” “谁说他厨艺比我好，我们俩又没有较量过。” “那还不好办，我明天就去找他，周末你俩较量一下，我给你们俩当评委，看看谁高谁低怎么样？” “好！” 傻柱的双眼中燃起名叫斗志的火焰，自打出师论厨艺他还没服过谁。 第二天，何大清来到南易家正打算敲门，门开了。 “何叔你怎么来了？” “小苏你也在啊？” “是啊，南师傅让我给他弄点东西，您来这是？” “嗨！我儿子想跟南易较量一下厨艺，我问问南易的意见。” “比较厨艺？好啊！什么时候？” 南易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把这次较量当做一次学习的机会。 “就在这周末，去我家，我给你们俩当评委，怎么样？” “那就这么定了！” 随后两天，傻柱仿佛打了鸡血，充满斗志，在食堂里努力练习着厨艺，打算在周末给南易沉重一击。 “马华，你师傅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勤快？” “不知道。” 马华摇了摇头，傻柱什么也没告诉他。 “要不你去问问？” “我才不去呢，他又不会告诉我。” “王主任，你尝尝我做的菜。” 傻柱破天荒的给食堂王主任端去一盘菜。 “嗯？你有什么事要求我？” “没有。” “真没有？” “真的没有。” 第185章 酿酒师 “哥，有没有信心？” 何雨水来到一旁给傻柱打气，论厨艺她不相信有人能胜过傻柱，何大清除外。 “那当然！论厨艺你哥我还没怕过谁！” 傻柱骄傲的拍了拍胸口。 “加油！” 傻柱早已准备好材料在厨房里等着南易。 “何大叔！” 南易带着趁手的工具来到傻柱家，一场厨艺大赛正式开始，两人用着同样的东西，做着同样的菜。 十几分钟后，第一道菜上桌。 何大清先夹了傻柱做的尝了一口然后点了点头。 “不错，有长进，不过火候差了点。” 傻柱得意的昂起头，能得何大清的夸奖，傻柱心里美滋滋的。 品尝完傻柱这一道，端起水漱了漱口，然后又品尝起南易做的。 吃了一口，眼神一亮，又吃一口。 “爸 ，你别光吃啊，菜做的怎么样，我们俩谁做的好吃？” 傻柱有些着急。 “你自己尝尝吧。” 傻柱不信邪自己尝了一口，然后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怎么样，现在服了吧！” 南易的手艺较之傻柱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不服！一道菜能证明什么，这道菜正好我不擅长！咱们再做一道，这次做我拿手的！” 随后回了厨房又忙活起来，不多时又一道菜被端上桌来。 何大清品尝过后依旧没有说话，让傻柱自己尝。 “怎么样，服气了吧。” 傻柱吃了一口，而后将筷子扔在桌子上。 “这！怎么会这样！” “老话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一直在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坐井观天，今儿个正好长个记性，以后别那么傲，有的是人比你厨艺好，只是人家不屑于跟你较量。” 傻柱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没有说话。 “何师傅，这就是一场比赛，没必要放在心上，咱们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南易走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得，今儿个是我输了，不过我不会认输的，早晚有一天我要超过你。” “好，我等着那一天。” 自此之后俩人反而成了朋友，也算不打不相识。 …… “老板，不好了！” 慢点慢点，什么事这么着急，先喝口水吧。 小酒馆内，拉货的吴三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 “徐老板，大事不好了，没酒了！” “没酒了？怎么回事，怎么会没酒呢？”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拉着车去了酒厂，人家告诉我没酒了，就让我走了！” 小酒馆卖的就是酒，这下子命脉都给断了。 “你先回去吧，我去酒厂问问。” 随后出了门，当晚回来后一句话没说。 “诶，慧珍姐怎么变成这样了？” 酒馆内几个店员议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啊，从酒厂回来就这样了。” “说道酒，咱们柜上可没剩多少酒了，再不送货可坚持不了两天了。” “别说话了，慧珍来了。” 徐慧真走到柜台看了看即将见底的酒缸叹了口气。 因为粮食短缺，酒厂产量大减，以后都没有办法正常为徐慧真的小酒馆供酒了。 小酒馆没有酒还开什么小酒馆？那些老客来小酒馆就是为了喝酒的。 “慧真姐你没事吧…” 一旁陈丽窃窃的说道。 “我没事，你去干活吧。” 但她的样子全然不像没事。 当晚，苏云来小酒馆接陈丽，却发现这里的气氛不大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 陈丽没有隐瞒将事情告诉苏云，同时希望他能帮忙想想办法，可他也没什么办法，他不会酿酒也没有设备，帮不了她。 “徐老板开了这么多年的酒馆，肯定有办法解决这次的难题，不必担心。” “但愿吧。” 另一边，徐慧真坐在院子里看着月亮，蔡全无知趣的抱着孩子回到屋里，没有打扰她睡觉。 她已将能去的酒场都跑了个遍，但没有一家酒厂或者小作坊能为或者愿意为小酒馆供酒，难道传承数十年的小酒馆到了她这里就要关门了吗？ 她不甘心，但又没办法。 “慧真，十一点了，夜深天凉，回来休息吧。” 蔡全无给她披上了一件衣服。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在坐一会。” 第二天早晨。 今天是周末，但大家都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只有懒蛋才会睡懒觉，这不，才七点，各家就都忙碌起来。 “二大爷晨练呢？” “啊！你起的挺早啊。” “都习惯了，到点就醒，想睡都睡不着，您练着，我去买早饭了。” 出门后深吸一口气，没有尾气的空气真是新鲜啊！ 四合院外的树旁，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闭着眼睛不知在睡觉还是晕过去了。 苏云见状快步走过去。 “大爷，大爷，醒醒！” 苏云走过去拍了拍老头。 “嗯？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老头一脸迷茫的展开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大爷，大早上的天凉，在这坐着会生病的，要睡回家睡去别在这睡。” “不好意思啊小伙子，我是逃灾来四九城的，没有家，在这休息一下，没有影响到你吧。” “没有没有，老大爷你没有去的地方吗？” 老头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 苏云想了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一个老头无依无靠在四九城会被饿死的，想到这便带着老头去了街道办，让他们想办法解决一下。 “大爷，这是街道办，有什么事您可以跟他们说。” 街道办内，王主任给老大爷倒了杯茶问了问他的情况。 老头姓孙，从河北来的，以前是个酿酒师傅，后来老家出了事就跑到来四九城了。 本想投奔远房亲戚，来后却发现自己那个远房亲戚早就病死了。 王主任让人带孙老头去食堂吃顿饭暖和暖和身体。 “王主任，你打算把他安排在哪？” “我也在发愁啊。” 王主任给苏云也倒了杯茶，四九城房缺房子，还有大批没有工作的适龄青年，这都是所有人的共识了。 “这大爷说自己以前是酿酒师，咱们四九城不是有很多酒厂吗，要不把他安排在哪？” 王主任闻言摇了摇头：“现在酒厂连酒都快酿不出来了，怎么会招人呢。” 前天她老头子去供销社买酒，却发现根本买不到。 这时孙大爷也已经吃完饭，听到两人在为自己发愁不由红了眼，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温暖。 “领导，你们不用为了我一个糟老头子操心，说句不好听的，我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了，还能活几天啊，今儿个是我运气好，遇到你们两位，饭我也吃过了，老头子我也该走了，不麻烦二位了。” 说罢转身欲要离开。 “快拦住他！” 王主任快走几步来到孙大爷面前。 “这位同志你再胡说些什么，我能街道办就是为老百姓排忧解难的，怎么能不管，你安心在这里等着，我一定给你找一个住处！” 说完还给他沏了一杯茶。 “王主任，我得走了，家里媳妇孩子还等我回去吃饭呢。” “去吧去吧。” 苏云走后去摊子上买了些包子油条豆浆回了家。 “怎么才回来了啊？” 屋内陈丽正看着椿萱跟狗玩。 小丫头不知跟谁学的，最近喜欢上了骑狗，家里几条狗都遭了她的毒手，现在看见她就跑，提前进入了狗嫌的年纪。 “刚才在外面遇到一个老大爷，孤苦无依一个人在四九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我把他送到街道办了。” 第186章 酿酒 “乖乖，别玩了，快洗手吃饭了。” 将女儿抱过来，一家三口吃起早饭，椿萱一边挥舞着小胖手，嘴里还一边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她已经到了学说话的年纪了。 苏云先把她喂饱然后抱着她进屋，又无情的将几只狗一块塞了进去，让它们陪着她玩。 吃饭间陈丽跟苏云说起小酒馆的近况， 酒馆生意差了不少，很多老客也都不来了。 说到酒苏云想起今早遇到的那个会酿酒的老孙头，如果能搞到酿酒的工具，自己提供材料，是否可以酿酒呢？ 想到这苏云几口吃完了手里的肉包子，随后便去了街道办。 “王主任。” “你怎么来了？” “我来瞧瞧您安排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 王主任有些头疼，到处都没有合适的位置，要么不招人，要么条件不合格。 他们需要的都是些年轻力壮或者有技术的人，一个只会酿酒的五十多岁马上退休的老人家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孙大爷。” 老头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打盹。 “小伙子是你啊，来找老头子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您以前是个酿酒师傅？” 提及酿酒，孙大爷萎靡的神情顿时变得精神了许多。 “是啊，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手艺，从我爷爷那辈就开始酿酒，至今已经有八十多年了。” “那您的手艺还在吗？” “什么话！老头子我做了四十多年的事情怎么会忘！” 孙大爷瞪着眼睛一副你看不起我的表情。 苏云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街道办。 他这一顿操作把王主任和几个值班人员都给看迷糊了，风风火火的来，待了没几分钟又风风火火的走，他来做什么？奇奇怪怪让人摸不清头脑。 小酒馆内，除了几个服务员之外空无一人，酒馆外有一个小黑板，上面写着小酒馆只能吃饭，没有酒。 没有酒的小酒馆还叫什么酒馆。 “诶！一个人都没有。” 何玉梅叹了口气。 “要我说你就是贱皮子，人多你嫌累，人少你嫌冷清！” “我……” 苏云推门进来打断两人。 “苏云？丽丽今天也没来啊，记错了吧。”何玉梅打趣道。 “我来找徐老板的她在吗？” 何玉梅一指身后，徐慧珍一夜没睡，正在补觉。 “慧珍正在休息，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 蔡全无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不让苏云进去。 “这事我跟你没法说，你在小酒馆里也做不了主。” 并非苏云歧视他，蔡全无在小酒馆主要充当一个贤内助的身份，不管事，但是出了事却能平事。 “那你等等，我去找他。” 苏云找了个地方坐下，小酒馆内空无一人，偶尔有路过的人看见门口的告示也走了。 不多时徐慧珍打着哈欠从后院走来。 “你怎么好像没睡醒一样？” “昨天睡的太晚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听说你们小酒馆没酒了？” “是啊。” 徐慧珍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怎么你有办法？” “我认识一个酿酒的老师傅，如果你能弄到酿酒的工具，他就能给你提供酒，至于酿酒的原材料，就交给我了，你看怎么样？” “真的？” “当然是真的，酿酒师傅是逃难过来的，现在没有住的地方，你得给他一份工资，还得再给他一个住的地方，其它都好说。” “这还不容易，你等着。” 徐慧珍回到后院，拿了把钥匙将地窖打开，她记得里面有一套工具，还是她公公留下的，在下面放了十多年了。 以前她公公也尝试过酿酒，但酿出来的酒太差，客人们都不喜欢，这套东西就被扔到地窖里吃灰了。 “你家里还有这东西！” 苏云走过去扒拉扒拉，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酿酒工具呢。 “东西我拿来了，师傅呢？” “等着。” 苏云出去，半个小时后，骑着自行车带着一个五十多岁衣着破旧的老头来到小酒馆。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酿酒师傅姓孙，干这行四十多年了。” “孙师傅你好，听说您会酿酒？” “姑娘我们家从我爷爷那代就开始酿酒了！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不能怀疑我的手艺。” “大爷我没这个意思，我是说，您吃饭了吗？” “吃过了，街道办的领导请我吃过饭了，她们都是好人啊！” 大爷还是很淳朴的，徐慧珍将孙大爷带到后院，给他看了看工具。 “姑娘，你准备这些东西要酿酒吗？” “大爷，不瞒您说，我想请您为我们酒馆酿酒。” “是啊大爷，您不是没有去处吗，您在这酿酒，徐老板给你工钱，还给你找一个住处，您看怎么样？” 第187章 幕后黑手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老头子我肯定要给你们露一手。” 徐慧珍招呼着将这些器具全都擦干净，孙大爷仔细检查过确定设备没问题，虽然放了那么多年但依然可以使用，随后便开始忙碌起来。 第一步，打水将送来的高粱洗干净，而后放入大锅中蒸煮，在这期间大爷还要时不时的打开瞧瞧，看看煮到什么程度了，不熟，太过都不行。 煮好的粮食被他晾在外面晾晒，等温度降到跟人体温度差不多后再将酒曲混入其中充分搅拌。 这么几步就已经过去大半天了。 徐慧珍经常跟酒厂打交道，看了几眼就知道孙大爷绝对是行家，没有蒙自己。 一招手，叫来厨师，让他去后厨做几个好菜，给孙师傅开开荤。 “孙师傅，吃饭吧，你都忙活一上午了，累了吧，咱们吃完饭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人不服老不行啊！” 孙大爷一只手敲着后背满脸笑容的说道：“想我年轻的时候干这些活都不费劲！现在不行喽，没多一会就腰酸背痛的。” “大爷您快歇歇吧。” 蔡全无过来扶起孙大爷顺势给他来了一手按摩。 “不错不错，小伙子你的手艺真不错，老头子我的腰好多了！” 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本事。 “这么多肉啊！” 孙大爷看了桌上的菜不敢吃，上次吃肉还是一年前，过年时买了半斤肉包饺子吃。 “孙大爷，这些东西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快吃吧。” “是啊孙大爷，我们这是酒馆，还能少了你的吃喝不成，吃了饭我带你去住的地方看看，不满意咱们再换！” “谢谢，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啊！” 孙大爷被感动哭了，自己无儿无女，一把年纪居然还能遇到对自己这么好的人，感谢老天！ 徐慧珍在小酒馆附近有一个小院，他们把孙大爷安排在那里，同时准备将那里改造成酿酒厂，以后就可以做到自产自销了。 孙大爷穿着蔡全无新买的衣服，看着干净整洁的房子心中满足无比，这是梦里才有的好日子啊。 同时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报答徐慧珍。 第二天，孙大爷来到后院，昨晚的高粱经过一天的发酵已经可以准备蒸馏了。 将发酵好的高粱放入蒸锅，加水生火。 “加柴！温度不够。” 徐慧珍雇了两个人给他打下手。 掀开盖子，一股清澈的液体从管中缓缓流出。 孙大爷闻了闻味道然后将酒倒入一旁准备好的罐子。。 “孙大爷，这酒为什么要单独放起来？” “这是酒头度数高，我们一般是不卖的，可以拿回去做成药酒。” 酒头不能要，尾酒也不能要，只有中段的酒可以喝。 一百斤的高粱最后只酿出了三十斤的白酒。 “徐老板，你尝尝老头子酿的酒怎么样？” 孙大爷给徐慧珍倒了一杯。 徐慧珍买酒多年自然能分辨出什么是好酒，什么是次酒，轻轻一闻就明白了。 “孙师傅，这酒真好，香醇不上头！” 孙大爷也喝了一口继而皱了皱眉，不对劲啊，他在家也这么酿酒，为什么味道就没有这么好呢？ 多年不酿酒手艺反而更好了，说不通啊？ 殊不知问题都出在粮食上了，高粱米都是苏云在空间里精心培养的，高粱粒又大又饱满，是粮食中的上品！ 这种粮食酿出来的酒自然不同凡响，可不是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比得了的。 徐慧珍撤掉门外的黑板，开门迎客。 不多时就走进来几个熟客，要了一斤酒几个下酒菜。 小酒馆恢复正常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当晚小酒馆的生意又恢复到往常。 大半的桌子都已坐满。 “老板再来半斤！” “来了来了。” “慧珍，换酒了！” 牛爷嘬了一口品了品，比以前强。 “是啊，怎么样酒好喝吗？” “好喝，比之前的的强多了，这是哪家烧锅的酒啊？” “这是我们自己酿的！” “自己酿的？” 牛爷来了精神。 “是啊，我们这来了个酿酒的师傅，这都是他昨天酿出来的。” “一会给我打包两斤，我要带回去慢慢喝。” “这可不行。” 徐慧珍摆手拒绝。 “怎么，怕我没钱？” 这话可就有些下了他的面子了，牛爷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别的可以没有，面子必须要有！ “瞧你这话说的，您都是多少年的老顾客了，从我公公那时候就来这喝酒了，这小酒馆里除了你还有谁能挂账？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孙师傅第一次酿酒，一共只有三十斤，您要是真想要就明天再来，我给您留两斤，不过您可不能把这事告诉别人，否则我这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 “明白！” 孙师傅的到来，仿佛给小酒馆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生意更胜往日。 他们高兴了，有人就要不高兴了。 “强子！我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范金友穿着一身绿色的军装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同样衣服的男人。 范金友加入造反派，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街道办员工一跃成为主任。 “范主任我做了啊！都是按照您的说法做的。” 强子很委屈，为了完成范金友的任务他可谓是跑断了腿磨破了嘴。 “那徐慧珍的小酒馆怎么又干起来了！不仅如此生意反而更好了！你就是这么做的？” 强子以前是给小酒馆送酒的，徐慧珍买酒的路子他一清二楚，范金友便派他去捣乱。 酒厂产量少了是事实，但没酒了纯属强子在背后搞的破坏。 “我也不清楚，但听说徐慧珍又找到了新的路子，而且还挺好喝。” 范金友愤而起身，将茶杯都摔倒了地上。 “新路子新路子，到底是什么新路子！真不知道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干什么呢！生气砸东西，茶杯不要钱啊！” 陈雪茹扭动着丰满的身子走进来不满的看了一眼范金友，当了主任后脾气越来越大了，今天敢砸东西明天是不是就敢打人了？ “这没你的事。” “这是我家！” 范金友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带着强子准备离开。 “你等等！” “又有什么事？” 范金友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我问你，三天前你身边那个女人是谁？” 范金友闻言脸色一变。 三天前他陪张主任的妹妹逛街，明明特意去了挺远的地方，怎么还被发现了？晦气！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女人，我怎么不知道。” “小六子都告诉我了！老实交代，不然别想走！” 小六子是雪茹绸缎庄的裁缝学徒。 “诶呀他看错了，我身边没有什么女人，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俩人夫妻多年，陈雪茹堪称是范金友肚子里的蛔虫，他肚子里想什么陈雪茹一清二楚。 “好你个范金友，在外面乱搞女人，我跟你拼了！” 两口子在屋里上演全武行，一会砸个杯子，一会踹翻一个板凳，一会又掀个桌子。 “范主任，我想起来家里有点事，先走了！” 两口子打架他一个外人帮谁都不对，找个借口跑了。 不多时，范金友捂着脸跑出来，脸上被陈雪茹挠了四五道血痕。 “你个疯女人！神经病！，老子要跟你离婚！离婚！” “离就离，当老娘害怕？明天早上民政局！别让我看不起你！” 说罢将门“啪”的一声关上。 范金友捂着脸快步走在大街上，如果被人看到可就丢大人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这不，他光顾着脸没注意脚下，“啪”一声摔倒了，嘴跟地上的一坨狗屎来了个负距离接触。 “呸，呸！哕，死狗居然哕，随地拉屎哕，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非打死你！” 第188章 一夜未睡 “金友哥哥！你怎么了？” 范金友无处可去，只好去找张小花。 张小花是市里张主任的妹妹，今年快三十岁了，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五十公斤算是“微胖”还没有结婚。 “小花，我……” 范金友放下自己捂着脸的手被张小花看到。 “诶呀！金友哥哥，你的脸怎么受伤了，谁干的！快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我，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张小花还不知道范金友已经结婚了，如果被她发现，自己的前途可就全毁了。 “我给你处理一下，你忍一忍。” 将范金友带到屋里拿出酒精给范金友擦拭。 “嘶！疼。” 屋内张小花正在给范金友处理伤口。 “你这伤口怎么像是被女人抓的？金友哥哥，你跟我说明白，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金友心下一紧，真真假假的编了一个故事。 “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一个疯女人，前几天我们抓了他儿子，这次来让我们放了她儿子，我不肯就把我给挠了。” “一群刁民！改天我让我哥收拾她！儿子都被抓起来了还不老实。” “别，别，还是算了吧，一个老女人孩子被抓了一家人就剩她一个，挺不容易的，咱们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还是你心善，我最喜欢你的就是这一点了。” 范金友看着女人的背影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你能想象一个三百斤的大肉墩子跟你撒娇的模样吗。 “我哥刚给我送来两个肘子，一会留下一起吃点吧。” “好。” 反正现在也没地方去，不如留在这还能吃顿肘子。 是夜，张小花端着几盘菜来到桌前，她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吃，再加上家里的条件好，所以吃成了个大胖子。 “都是我喜欢吃的，小花你对我太好了。” “是吗！没想到我们两个口味都一样。” 张小花笑的身上的肉都一颤一颤的。 范金友刚想伸出筷子夹肘子，却见她将一个肘子都端过去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范金友惊掉了下巴，头一次见这么吃的，这是什么饿死鬼投胎。 “看什么，吃啊，一会凉了。” “好好，我吃。” 一桌菜一大半都进了张小花的肚子。 “金友哥哥，你吃饱了吗？” 张小花一边用馒头刮着菜盘上的油一边问道。 “饱了。” 就吃了这么点怎么可能吃饱，但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金友哥哥，我们家就这两间房，你是选择住在这里，还是跟我一起睡啊。” 说着挽住了范金友的肩膀。 “我，我还是睡在这里吧！” 说罢一下子挤了进去。 “那啥，小花，天色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然后将门关上。 “哼！” 张小花生气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回屋了。 第二天。 “金友哥哥，你没睡好觉吗？怎么有这么重的黑眼圈啊！心疼死我了。” 看着张小花矫揉造作的模样，范金友都快被恶心吐了，我为什么有黑眼圈难道你不清楚吗？ 昨晚，就在范金友半梦半醒之际，门外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将范金友惊醒，一开始他以为外面是小偷，心中还在暗喜。 来了小偷，等张小花发现他就来个英雄救美，到时候不迷死她！ 可当他来到门口后才发现，外面是张小花，大半夜这女人不睡觉来自己屋门外做什么？不会图谋自己的美色吧？ 想起刚才她所说的话不由一阵害怕，他只想借着张小花哥哥的权利升个官，可不想真跟她发生什么关系啊！ 怎么办，怎么办，再这么下去自己的清白可就保不住了！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 一摸兜，他发现自己口袋里有一根绳子，有了！ 拿出绳子在门栓上打了个结，这下张小花就进不来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万一她从丈窗户跳进来呢？ 为保清白他一夜没睡，第二天脸色苍白还长出来黑眼圈。 “金友哥哥，要不今天就别走了，在我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买早饭。” “不不不，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不能多待了。” 说罢就跑了。 “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 “徐慧珍！” 范金友带着几个狗腿子来到小酒馆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然后就摔了。 “诶呦！我的屁股！” “范主任您没事吧。” 强子离得最近立刻冲过去将范金友扶起来。 “徐慧珍！你们这怎么回事，范主任都摔倒了！” 第189章 心生疑惑 “诶呦范主任，您怎么摔了！我来扶你，这疼吗？” 蔡全无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不仅如此好故意用手去拍他摔倒的地方，也挺腹黑的。 “你问谁呢，这是你们家的酒馆，好好的凳子怎么把范主任摔了，摔出个好歹来谁负责。” 强子仗着以前租车给蔡全无走过来与他对峙，但其实心里也挺虚的。 “诶呦这是怎么了，范主任您受伤了？那把椅子坏了，我们本来打算今天找人修的，谁曾想。 快，快去街角找王瞎子，给范主任看看。” 徐慧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王瞎子是街角摆摊撂地的，平时卖个膏药治个跌打损伤啥的，据说还挺管用的。” “行了！我没事，扶我起来。” 几人将范金友扶起来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坐之前还特意试了试，生怕范金友再次摔倒。 “范主任，大早晨的我这才刚一开门你就来了，到底有什么事？不会是要喝酒吧。” “我可没这个功夫，正阳门街道办革委会需要一个办公的地方，我瞧你这小酒馆就挺不错的。” 何玉梅警觉的问道：“办公地？范金友你想干什么？” 革委会最喜欢强取豪夺，很多商家都遭了毒手。 “放肆！范主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快给范主任道歉！” “对，快给范主任道歉。” 几个狗腿卡拉狐假虎威的喊道。 “呸！道歉？他也配，你给我说明白，什么办公地点，你到底什么意思？” “很明显，字面意思，我们需要占用小酒馆当做我们的办公地点。” “那我们小酒馆怎么办？” “你们小酒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已经不是小酒馆的员工了，如果真的想开可以换一个地方。” 范金友无耻的嘴脸让人感到恶心，这种无耻小人为什么能爬到高位？老天不公。 “范金友，小酒馆是徐慧珍的一切，徐慧珍是我的一切，你要抢小酒馆就是要让徐慧珍不好受，那就是让我不好受，谁让我不好受我就跟他拼了！” 平时沉默寡言的蔡全无破天荒的说了一大堆话，表明自己的决心。 范金友被吓的向后退了一步，蔡全无本事他是领教过的，真动起手来这几个人只怕还不够他一个人收拾的。 正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 “范金友！你居然躲在这，不是要跟我离婚吗！走啊，谁怂谁是孙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雪茹来了，本想跟徐慧珍抱怨一下，谁曾想竟遇到了范金友。 “雪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我不来还碰不到你呢，不是要离婚吗，走啊，正好今天民政局开门，咱们早去早完事。” “能不能别胡闹，我这里正处理正事呢。” “正事？好啊，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事就是小事？走，咱们离婚！” “你跟我出来。”范金友拉着陈雪茹出了门。 “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走，事情没说明白我不走！” 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范金友立刻软了下来给陈雪茹道歉。 俩人谁也没想真离婚，昨天话赶话，到了那，经过一夜的冷静，俩人都知道昨天有些冲动了。 但陈雪茹又放不下面子，才有刚才一幕，现在范金友给了她一个台阶，陈雪茹自然就下来了。 “婚可以不离，不过你必须跟我说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否则这事不算完。” 她的第一任丈夫就是因为出轨才跟她离的婚，她不想在同一件事上跌倒两次。 “那是我领导的妹妹，他让我去我能不去吗！我要是不去这个主任还做不做了。” “你没有骗我？” “当然是真的，他那个妹妹又丑又胖，比你差远了，我瞎了眼才会看上她。” 陈雪茹点了点头，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 “好吧，我原谅你了，不过以后再有这事你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知道，姑奶奶，以后再有这事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以后再有这事咱们回家说，别让别人看笑话。”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今天一大早来小酒馆做什么。” “我，我想为你报仇！” “为我报仇？你想怎么为我报仇。” 陈雪茹来了兴趣。 “这么多年那徐慧珍处处压你一头，我打算把小酒馆关了！徐慧珍没了小酒馆还有什么资格敢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这还差不多，成了吗？” 不得不说，陈雪茹心动了，幻想着在徐慧珍面前炫耀的场景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呢，这不你来了，把我带走了。” 陈雪茹闻言好似吃了老鼠屎一般，失策了，早知道今天就不来小酒馆了。 “看什么看，跟我回家！” 陈雪茹变脸的速度让范金友措手不及，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我。 …… 深夜，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来送货，这次除了几头猪，还送来了几百斤的粮食。 俩人推着车手臂发酸：“哥，要不咱们休息一会吧，我太累了。” “休息什么？马上到就到，懂不懂什么叫夜长梦多，虽然现在是半夜，但万一被人看到呢，咱们到了那再歇也来得及。” “哥，咱们活越来越重了，要不咱们跟苏哥说一声再找个人吧。” 刘光福闻言给了刘光天一个脑瓜崩。 “你是不是傻，人多了咱们挣的不就少了，虽然东西越来越多，但是咱们挣的也多了，苏哥告诉我从今天起以后每个月加五块钱。 更何况我们每个月只需要四次货，咱爸当年在轧钢厂干活，哪天不是累死累活的还赚不到多少钱，我看你就是好日子过多了，一点累都受不了。” 刘光天自知说错话了，闭上了嘴老老实实跟着刘光福去了小院。 “光天光福，你们俩怎么还推来一车粮食啊？” 车上除了那三头猪还有两百斤高粱米，一百斤地瓜，用来酿酒。 “我们也不清楚，苏哥让我送来给徐老板的。” 认识这么久他俩也知道徐慧珍和陈雪茹之间隐隐有些矛盾。 陈雪茹狐疑的看向徐慧珍。 “慧珍，你要这么多粮食做什么？难道小酒馆连粮食都供应不上要吃高粱米和地瓜了吗？” “不是我要的，有一个老顾客拜托我给他弄些粮食来。” 徐慧珍打了个马虎眼。 “是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有什么不像的，这种事我还至于骗你吗。” 说罢回身招呼蔡全无卸货。 徐慧珍的话她半点也不相信。 她的嘴很严，但陈雪茹可以通过另一个渠道打听消息。 想到这她看向刘光天刘光福离去的方向。 第二天，苏云推着车准备离开四合院上班，刚一出门就看到范金友带着强子和片儿爷。 “你们几个怎么来了？” 他现在看见这身军绿色的衣服就烦，所到之处鸡飞狗跳，可谓人厌狗嫌。 周围的人看到他们都躲着走，沾上他们就等于沾上了麻烦。 “你先别走，我们有事要跟你聊聊。” “有事说声，别动手动脚的。” 苏云甩开范金友伸过来的手不满的说道。 范金友的手尴尬的伸在半空，收回来也不是伸出去也不是。 第190章 大嘴巴 “你怎么说话呢？范主任能来找你是你的荣幸！平时都是别人来见我们的！” 狗腿强子站出来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就是，范主任都亲自来找你了，你怎么敢这么说话，快给范主任道歉。” 片儿爷变了，变得让人陌生。 “怎么着？听这个意思你们今天是来找麻烦的？” 随手将车停好，苏云活动了一下手脚，时刻准备着。 “诶诶，我们没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这个比蔡全无还能打，真动起手来他们几个是讨不到好处的。 “小苏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手放下。” 片儿爷自认为在苏云这里有些面子，走上来拦他。 “行，既然片儿爷你都这么说了，我就饶他一命。” “这就对了，咱们有话谈就是了，何必动手呢，是不是啊范主任？” “啊对对对，我是来跟你了解一些事情的，你误会了，误会了。” 范金友如小鸡啄米一般飞快的点了点头。 “说吧，到底什么事？已经七点半了，我还得去上班呢，迟到了你们负责。” “马上马上。” 片儿爷满脸赔笑。 “范主任，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别耽误人家小苏上班。” “那个，我听说你昨晚给徐慧珍他们送了不少粮食。” “啪！” 一个大嘴巴抽过去，打的范金友嘴角流血。 “你敢打我！你。” 苏云一把抓住范金友的领子往无人的巷子里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片儿爷，咱们跟着去吗？” “去什么去，没看人家不想让我们跟过去吗？不过刚才范主任说的粮食，什么粮食啊，你知道吗？” “不知道。” 强子摇了摇头，但心里也有一些想法。 “你当着外人面前说这事，难道我不该打你吗？你想死别拉着我。” 范金友这才想起刚才还有强子和片儿爷在。 “我，我没注意，可你也不应该……” “不应该？十天前你们正阳门有一个叫杨老四的二道贩子被抓了，判了死刑，别跟我说这事你不知道。” 范金友自知理亏，不敢再说什么。 “你问粮食的事做什么？” “我好奇，好奇嘿嘿。” “好奇？你以为我信吗？快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这里可没有人帮你。” 范金友吓的后退两步，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但又想起这里就他们俩。 “好吧好吧，是陈雪茹让我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来，我就是个传信的。” “苏云点了点头，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什么都想知道。 “你回去告诉她，道上的事少打听。” “道上的事？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对，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这道上的事是什么意思啊？” 范金友回去给陈雪茹报信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在道上混过，你不是跟那些人熟吗，就没点什么想说的？” “没有，我跟他们只是认识而已，不熟。” 陈雪茹在屋内踱步，不断思考着苏云的话是什么意思。 “道上的事，难道这些粮食跟那些道上的人有什么关系？徐慧珍说是她老顾客要的 难道这个老顾客是……” 陈雪茹被惊掉了下巴，难道徐慧珍还有这种背景！还真是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啊。 苏云一句话就给她脑补出这么多东西，只能说无形脑补最为致命。 这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干什么去？” “想办法让小酒馆关门啊，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 说罢便要离开。 “不许去。” 陈雪茹急忙叫住了他。 “不去就不去，你这么大声音干嘛，吓我一跳。” 范金友被这一嗓子差点吓出心脏病。 “不许去，快回来。” “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啊，前几天不是还很支持我吗？” 范金友不解，变脸变得也太快了，有这种天赋不去川省学变脸都屈才了。 “徐慧珍有道上的关系！你要是去了能讨到好？这帮人都是些亡命徒。” “你都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啊，我在小酒馆干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小酒馆还有这种关系。” “苏云都说了，道上的事少打听，道上的什么事？又是谁在道上？难道你想不明白吗！” “这！” 范金友陷入沉默，按照她这个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那，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先别轻举妄动，我去小酒馆打听打听。” 当晚，小酒馆可谓是高朋满座，新推出了两款酒，一款高粱酒一款地瓜烧在小酒馆都快卖脱销。 “徐老板，你这酒是谁家的啊？这么好喝。” “还是那一家。” “不可能，我在你们家喝了多少年的酒了，前一家酒什么味道我一清二楚。” 一个老酒客喝的满脸通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第191章 事发 “慧珍！” 人未到声先至，徐慧珍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来人是谁，果不其然，陈雪茹来了。 “诶呀你怎么来了，快坐，呦座位都满了，我带你去包间里坐。” “不用不用，这不是还有个空位吗，我就在这喝，你不会不欢迎吧。” “那怎么能，来者都是客，小酒馆开门迎客怎么会不欢迎呢，今儿个来我这想吃点什么？” 回头看到小酒馆已经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喝的面红耳赤十分高兴。 “那就还按老规矩，给我来半斤白酒两个下酒菜。” 陈雪茹酒量不差，平时就喜欢在晚上来这里喝两杯，听听酒馆里的客人喝酒吹牛，有时也跟着插科打诨放松心情。 “诶！你别走，我一个人喝多无聊啊，你陪我喝两杯。” 陈雪茹叫住徐慧珍，自己就是为她来的，怎么能让她走呢。 “你等等，我先去招呼客人，等下回来再陪你喝。” 酒馆人太多，徐慧珍得先照顾他们。 大约过去半个多小时，徐慧珍总算忙完，这才有时间来陪陈雪茹喝酒。 “诶呀你可算回来了，菜都凉了。” 徐慧珍看了看桌上一口未动的酒菜似笑非笑的看向陈雪茹。 “你今天不是来喝酒的吧，说吧想找我到底什么事。” “不愧是徐慧珍，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少拍马屁。” “你那个要粮食的顾客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徐慧珍给自己倒了杯酒，忙活了一晚上，别说她还真有些饿了，桌上这几道菜虽然有些凉了，但味道还是不错的，都是小酒馆后厨大师傅的拿手菜。 “吃啊，别愣着。” “诶呀好慧珍，你就告诉我吧，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什么事不然就不知道，一旦知道就必须弄清楚，不然连觉都睡不好。” “道上的事你少打听。” 苏云刚才来过，把今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并统一口径，徐慧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肯定不会瞎胡说。 又是道上的人，看来徐慧珍真的认识一下来路不明的人，可到底是什么人呢？ 陈雪茹怀着一肚子疑问来，又怀着一肚子更多的疑问走，只怕今晚要睡不好觉了。 当夜，几个人趁着夜色来到孙大爷所在的那处小院，这里地处偏僻，方圆几百米就这一间小院，附近平时也没什么人，即便酿出来酒别人也发现不了。 “孙大爷，你在吗？开门啊，我是小刘。” “来了来了，人老了腿脚不灵便了，让你们久等了。” 孙大爷拎着个灯笼来到大门口将三人放进来，都是来酿酒的帮工。 “孙大爷您说的哪里话，就您这手脚至少能再活二十年，我家隔壁的王大爷比你年轻好几岁，手脚还没你灵活呢。” “好了好了，别贫嘴了，快点干活吧。” 几个人来到小院，混入酒曲的粮食已经发酵的差不多了，可以上锅蒸了。 几个小伙子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铁锹，一锹一锹的往烧锅里加粮食。 孙大爷顺手拿了几颗放进嘴里品尝起来而后点了点头，上好的高粱米，酿酒的绝佳原料。 “准备生火！” 一声令下，俩人推着一辆小推车，车上满是木材。 而就在此刻，原本空无一人的大门口却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强子。 几天前范金友将粮食的消息泄露给他跟片儿爷。 片儿爷没有多想，或者说即便多想也做不了什么。 但强子就不同了，这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按照吕布的说法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能当主任谁愿意给范金友当狗腿子？ 那天回去后他就在想，若是能发现一些端倪顺藤摸瓜找到粮食的消息，自己也能借此升个官当个主任啥的，君不见范金友，没当主任前区区一介街道办办事员。 后来派到小酒馆也只是个普通员工，因为会溜须拍马就成了主任，现在在正阳门呼风唤雨，有几个敢不给他面子。 那些以前看不上的他的人现在看了他都得唯唯诺诺的，想整谁就整谁，看谁不顺眼就收拾谁，这才是男人该过的日子。 他也想过这样的日子。 深吸几口气，还可以在空气中闻到残余的酒香。 “哪来的酒味？难道这里住着个酒鬼？不应该啊，即便是个酒鬼也不该有这么大的酒味。” 联想起徐慧珍那里突然出现的高粱酒和地瓜烧，强子脑子里灵光一闪，难道这里是在酿酒？ 酿酒需要粮食，范金友说徐慧珍这里有粮食，难道这里真的是徐慧珍的酿酒点？ “嘿嘿，徐慧珍啊徐慧珍，你当初没选我强子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今儿个算我运气好。” 当年他也是徐慧珍的追求者，可惜最后却选择了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蔡全无。 想到这强子绕着院子走了两圈，想找个地方翻进去仔细看看，但周围的围墙都是修缮过的，根本找不到可以行动的地方。 “我还不信了。” 围墙足有四五米高，强子想找一处可以可以翻进去的地方却根本找不到。 一连转了好几圈，最终不得不选择放弃。 但就这么走了又有些不甘心，索性一直在外面等着，里面的人不可能不吃不喝，早晚得出来。 “好香的酒啊！” 突然一股极其浓烈的酒香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强子深吸一口气感觉光吸气都要醉了，真是好酒啊！跟小酒馆里卖的酒一模一样。 屋内，一坛坛酒被装满然后又搬出去。 “这坛酒留下，剩下的搬到库房里去。” 孙大爷留下一坛五斤的酒，这是他的习惯，每次酿酒都会留下几斤，埋起来，过上一些年头就会变成陈年老酒。 “好了好了，搬完就回去吧，老头子我也要休息了。” 那三个小伙子干完活穿好衣服跟孙大爷道了声别，然后都回家了。 强子在门外等的昏昏欲睡，身上更是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 “怎么还不出来？” 正当他打算放弃回家睡觉之际，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三个大小伙子。 “终于出来了，可让我好等。” 几人干了一晚上的活，现在只想赶快回家睡觉，更何况现在是凌晨一点多，这个时间是睡的最死的时候，就连狗都睡着了，所以就没有那么重的警惕心，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跟着他们。 “我们回去了。” 有两人住的比较近，很快就到家了，剩下一人住的比较远一些，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才来到一个四合院。 强子记住他们住的地方转身回了家。 第二天，强子跑到上级举报三人从事非法行为。 “强子，这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范金友对他越级上报的行为十分不满，有没有把自己这个主任放在眼里？被上级领导知道还以为自己无能呢。 “范主任，您这话怎么说的，我强子又怎么会不把你放在眼里。”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强子一副有恃无恐的坐到范金友的位置上。 “诶呀，真舒服啊，难怪你喜欢坐在这里。” “强子，这是你坐的地方吗？” “为什么不能坐？这个位置你范主任能坐，我强子一样能坐。” 刘主任已经答应，只要事情是真的，就保他一个主任当当，到时候可就跟范金友平起平坐了，无须再唯唯诺诺了。 第192章 扑空 “我算看明白了，你这是找到新的靠山了，所以才不把我放在眼里，真是狗仗人势啊。” “范主任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啊，什么叫狗仗人势，咱们这都是为了为社会做贡献啊。” 范金友特别想给强子一拳，最好能打在打在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既然找了新的靠山那就快点滚蛋！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范主任何必说话这么难听呢，以后咱们说不定还要合作呢。” “谁要跟你合作，快点滚！” 强子走后，范金友叫来片儿爷，让他把强子举报小酒馆的事告诉徐慧珍。 如果他带人过去扑了个空，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想想就开心。 另一边，徐慧珍得知后二话不说立刻让蔡全无回去收拾小院里的酿酒器具，他们酿酒没有神申请过，属于违法行为，一抓一个准。 “小蔡，酒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 “孙师傅，快，快把东西都拆了！有人要来了。” “拆了？为什么？好好的烧锅为什么要拆啊。” 孙大爷还在迷糊着。 “这地方被人发现了，迟了只怕要出事。” “好好，我这就拆。” 孙大爷看着自己的心血不由的感到心疼。 “你小心点，别把东西弄坏了，算了，你别动了，让我来。” 另一边，区里的王主任知道后带着不少人跟强子一起出发直奔小院 “强子，你说的地方在哪啊？” “快了快了，再走二里地就到了。” “二里？怎么这么远？你不会在耍我们吧。” “怎么能呢，我耍谁也不敢耍您啊，更何况您王主任英明神武，怎么会被我骗呢，您说是吧。” “说的不错，咱们快点走。” 马屁拍的很舒服，王主任身上也有劲了，回头大喊一声加快速度向小院跑去。 “你确定是这吗？” 王主任揉着肚子，刚才跑的太着急，岔气了。 “附近就这一间院子，就是这，您闻闻，这空气里还有酒香呢。” “别说，确实有酒味儿，还挺香的，你过去把门叫开。” 几个狗腿卡拉跑过去用力砸门：“快点开门，快开门！” “来了来了，是谁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孙大爷刚推开大门，狗腿卡用力挤开大门将孙大爷被他们一撞没有站稳摔倒在地。 “给我仔细搜！一个盒子也别给我放过！” 王主任指挥手下，心里则在幻想着之后发生的事情。 徐慧珍经营酒馆多年，手中肯定有不少积蓄，又要发财了。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我家，别乱翻，我的盘子，我的碗！” 一群人粗鲁的在各个屋子一顿乱翻，锅碗瓢盆摔了一地，孙大爷最喜欢那张躺椅都被砸坏了。 “别砸别砸啊，你们是土匪啊！”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容身之所却被人如此糟蹋，孙大爷被气的泪流满面。 “你们这帮王八蛋，不得好死！” “嘿！好几个老东西，居然敢骂王主任，我去你的。” 一个流里流气的卡拉为了给王主任一个好印象给了孙大爷一个巴掌，这一下用了全力，鼻血都被打出来了。 “王主任，前面没有。” “王主任，后院也没有。” “王主任，到处都找了什么也没有。” “没有？强子，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亲眼看到他们在这里酿酒吗？人呢，东西呢？” “肯定是被他们藏起来了，地窖，快看看这里有没有地窖，东西肯定被藏在里面了！” “快看看，院子里有没有地窖？” 不多时，在后院一处棚子里发现一个地窖入口，地窖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老头，钥匙呢？” “什么钥匙，我不知道。”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快把钥匙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孙大爷被打了几拳，这才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拿出一把黑色的钥匙。 “拿去吧，在这。” “早拿出来不就不用挨打了，去，把地窖门打开。” “滋嘎。” 一阵木板摩擦的声音响起地窖的大门被打开，同时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呸！什么味，这地窖得多久没用过了，你下去看看。” 几个人蒙着脸走进去，地窖内黑漆漆的到处都是蜘蛛网，有人拿下来一支火把照亮地窖。 “怎么样，找到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王主任满脸怒气的看向强子。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闻到这里有一股酒香，怎么会没找到？” 第193章 小酒馆要关门 “怎么样，找到没有？” 强子冲着地窖大喊，这可关乎着他的前途，由不得他不重视。 “王主任，下面什么都没有啊！我们被骗了。” “这，这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给我拿一个火把，我也下去看看。” 强子跳下去拿着火把将地窖的每个角落都仔细看了一遍，就差没有掘地三尺了，可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等他爬上去后王主任的脸彻底黑了，不止他一个，所有人都在等着强子给他们一个交代。 “强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大老远跑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耍我们的。” 强子额头冒出冷汗，今儿个要是什么都找不到，那他的前途可就到头了。 “王主任，我绝对没有弄错，徐慧珍肯定在这里酿酒，我们再好好查一查，那边还有口井，东西肯定被藏在里面。” “够了，你看我像是个傻子吗！” 王主任一声大吼让强子站在原地。 “我们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瞎胡闹，我们走！” “王主任，王主任这里面绝对有误会，绝对有误会啊，你先等等，我们再找一遍，肯定能找到的！” 强子跟在他们身后不停的解释，王主任一句话也不想听，干脆命人将他绑了，又堵住了嘴，回去后再慢慢收拾他。 人虽然走了，但是他们留下的烂摊子却还有收拾。 孙大爷看着这满地的狼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拿了把扫把一点一点收拾起被这群人破坏的屋子。 好好的碗好好的盘子全都被随手扔在地上，碎了一地，看的他一阵心疼，他节俭一辈子了，最见不得这种糟蹋东西的人，如果这是自己的孩子一定会一天打三遍。 “这叫什么事啊！” 就在强子等人离去一小时后，一个脑袋从外面伸进来，见院内只有孙大爷一个人才放下心来。 “孙大爷，那些人都走了吗？” “都走了，你们放心回来吧，都走了半个多小时了，不会再回来了，就是这院子被他们糟蹋的不像样子啊。” “这算什么，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一会咱们统计一下，都有哪些东西被砸了，回头跟徐老板说一声，让她再给你添上不就行了。” 说话的是三个酿酒工之一的小刘。 “这，这不太好吧，徐老板给我提供住所还给我钱……” 看得出来，他很心动，但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 “那都是你应得的，咱们给她干活，她给咱们钱让咱们吃饭合情合理，您不用觉得对不起她。” “是啊，孙大爷，这次院子被砸是有人告密导致，又不是您的原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们说的对，东西呢，他们已经走了，赶快把东西送回来，别耽误下一锅酒。” 徐慧珍早就算到会有今天，于是提前准备好了一辆牛车，并在离小院不远处的树林里留下了后手，一旦出事就可以用最快将酿酒的烧锅转移出去，让他们扑个空。 “您先收拾着，我这就回去把东西运回来。” 孙大爷将被砸坏的东西全都扫到了一起，又来到那张躺椅旁，刚才搜屋子时躺椅被他们直接扔了出去，摔断了好几块木头，已经不能用了。 “孙师傅，怎么样您没受伤诶呦！您怎么受伤了！” 徐慧珍来看望孙大爷，结果见到孙大爷一侧脸已经肿了，脸上还有一个手印，一侧鼻孔上还塞着纸止血，这群混蛋下手真重。 “被他们打了一下，不耽误事，过两天就好了。” “这个不行，全无，你快去找一下陈大夫！让他过来看看。” 陈大夫是个老中医，建国前在正阳门附近开了家医馆后来光头派临走前把医馆给抢了导致关门，是小酒馆的老顾客了。 “诶，不用了不用了，我一个老头子还没那么金贵，这点小伤用不着找大夫，休养两天就没事了。” “那可不行，您是因为我受伤的，您有事我不能不管。” 徐慧珍语气坚定，孙大爷感动了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不多时，蔡全无便带着一个头发花白六十多岁的老头来到小院，老头随身还背着个小箱子。 “陈大夫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徐慧珍有事老头子我是一定要来的，今晚喝酒的时候记得给我留半斤地瓜烧，昨天就没喝到。” 说罢给孙大爷看伤。 “他没什么事，就是摔了一跤，又被打了一个耳光，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不用吃药。” 徐慧珍让蔡全无送走陈大夫，随后开始统计屋内受损的东西，屋里能用的东西基本都被砸了个遍。 “孙师傅你放心，我回去后就让人再给你做一把躺椅。” 徐慧珍知道老头平时最喜欢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睡大觉。 “这，这多破费啊，这椅子断了两块木头，修一修就能用了。” “孙师傅您不用客气，这都是您应得的。” …… “老板你说什么？您打算把小酒馆关了？” 徐慧珍点了点头，昨儿个来个范金友，今儿个来个强子，那明儿个呢？后儿个呢？ 她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的，早晚有一天会被抓到。 总不能一直跟做贼一样吧？好不如把小酒馆关了，也省心。 “你们不用说了，我意已决。” 随后就让蔡全无在门口挂上了个旺铺转让的牌子。 众人叹了口气，既然她已经决定，那就这样吧，毕竟酒馆是人家的，自己就是个打工的，哪怕是街道办派来的也没用。 “徐老板，你们要关门啊？” “是啊陈大夫，酒馆开不下去了。” “诶！又少了一个能喝酒解闷的地方啊。” 酒馆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来人是陈雪茹。 刚才范金友在酒馆门外看到那个旺铺出售的告示，立刻跑过去给陈雪茹报信，打算让她开心一下。 “你说什么？小酒馆要关门了？” “是啊，门上贴着告示呢，这下好了，小酒馆要关门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跟你作对了，诶诶，你要去哪啊？” 小酒馆内，陈雪茹一脸焦急：“徐慧珍，小酒馆开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关门了？” “诶！” 徐慧珍长叹一口气，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陈雪茹。 “强子这个混蛋！你等着，我这就去找范金友替你出气。” “诶，等等。” 当她反应过来时，只剩下陈雪茹的背影。 陈雪茹与徐慧珍虽然是对头，但当了这么多年的对头早就产生感情了，有点类似欢喜冤家的感觉，虽然平时互相拆台，但真出了事一定会替对方出头。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在那多待一会呢，怎么样开心吧，徐慧珍跟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总算要关门了，想当年大练钢铁她故意留着一车铁锅在街道办任主任面前压了你一头，现在也算遭报应了。” “我问你，强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知道粮食的事？” “这！” 范金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不都是他说漏的。 “哼！原来是你。” 陈雪茹一见他的表情哪里不明白事情是他泄露出去的。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啊，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强子那就剩下片儿爷了，我这就去把他叫来。” 范金友打算把火力转移。 “回来！” 刚跑出去没两步就被叫住。 “片儿爷不会出卖徐慧珍的，如果要去早就去了，你去把强子找来。” “这……” “怎么，我叫不动你？” “没有，强子今天走后就没再回来，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 第194章 被狗咬了 “好吧，今天天色也晚了，明天，你去找强子，让他不许再去找徐慧珍的麻烦，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转身回屋。 …… 第二天，范金友依照陈雪茹的命令找到强子的住处，门都快被砸烂了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 “大早上的就吵吵闹闹，你们做什……” 隔壁大妈被砸门声弄的心烦意乱，出门正打算骂街，见到他们身上的衣服顿时闭上了嘴，态度也变得卑躬屈膝起来，现在四九城谁敢惹他们。 “你住这？” “对对，我就住这，已经十几年了，您有什么事吗。” 范金友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她家的房子随口问道：“那你认识这里住的人吗？” “认识啊，强子吗，您找他有什么事。”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昨天他就没回来，说不定去哪找个暗门子了。” 强子平时就有这个习惯，所以大家都没感到奇怪。 “行，我知道了，如果他回来了就说我们范金友范主任找他知道了吗？” “诶诶，您放心，等他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他。” 另一边，强子被王主任带回去后就关在小黑屋里。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一定会遭到非人的待遇，就像那些住牛棚游街的知识分子一样，可实际结果却是根本没人搭理他，他被扔在屋里晾了一晚上。 “有人没有，有人没有！快饿死我了，来个人给我点吃的，砍头还得管顿饱饭呢。” “喊什么喊什么！大早上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 他被王主任派来看着强子，一晚上没睡好觉了心情本就不好。 “我都一晚上没吃没喝了，能不能给我送点吃的啊。” “可以啊，不过得看你的诚意了…” 他伸出自己的手向强子示意。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都不明白，想要吃的得给钱知道吗。” 看守是最没油水的活了，其他人跟着王主任抄家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还要钱？” “那当然了，在哪吃饭不要钱啊。” 强子摸遍全身也没有找到一分钱，昨天出来的时候太着急，忘记带了。 “有钱没钱，没钱我走了，正好来接我班的人来了。” “有有有，不过我没带，但是我家里有，等我出去一定给你。” “真的？” “真的，我强子向来说话算话，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好吧，你等会。” 不知过去多久，对方拿了两个窝头又给他打了壶凉水，这就点东西就要了他两块钱。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王主任让人把他给放出来，然后让他滚蛋。 “强子你回来了，今早有个什么范主任让你过去，记得过去啊。” “范主任？我知道了。” 范金友昨天还让他滚，今天又来找他，不知道想做什么，但现在他失去了王主任的庇佑，范金友这里就必须要去了。 “老婆子谁在外面？” 隔壁大妈回到屋里，见到自家老头子。 “隔壁的强子回来了，今天早上有几个革委会的人来找他，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连个老婆都没有，还跟那群人在一起，一会回来跟咱家那几个孩子说一声，离他远一点，看着就不像一个好人。” 强子回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又睡了一觉，昨晚他心惊胆战一夜未睡，好不容易出来了，倒床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强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那天明明在外面闻到很重的酒香怎么进去后什么都没有呢？这不合理啊，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徐慧珍一定有事情瞒着他，但到底是什么事呢？ “算了，再去看看。” 想到这起身穿好衣服，又去了徐慧珍在郊区的那个小院。 这次他的准备充足，带了一些可以用来爬墙的工具。 “汪汪汪！” 孙大爷在院里养了一条狼狗，本来已经睡熟了，被强子的落地声惊醒。 “别咬别咬！” 狼狗从狗窝里冲出来直奔强子落脚处，趁其不备一口咬在他的屁股上。 “诶呦！哪来的狗。” 明明昨天还没有呢，殊不知昨天他们运东西的时候将狗也给带走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谁！谁在外面。” 孙大爷大喊一声，拎着烧火棍从屋里冲出来。 “又是你！” 借着微弱的灯光孙大爷认出强子，正是昨天那个带头来自己这里捣乱的人。 “老头快让它滚开！” 狼狗大嘴死死的咬在强子的屁股上不肯松口。 第195章 自己当老板 “又是你，昨天白天来我这里打砸还不够，晚上居然还敢来，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孙大爷认出强子，下手越发狠辣，仿佛要将那天受到了伤害全都发泄在他身上。 “大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人来你这里抄家，你快让这条狗松口，我的屁股，疼死我了！” “松开你？虎子用力咬，咬死这个王八蛋。” 狼狗虎子得到命令下口力度越发用力，硬生生从强子屁股下面撕下一块肉来。 孙大爷同时拿着棍子对他就是一顿猛砸，孙大爷虽然已经快六十岁了，但他年轻时做的都是些力气活，即便到了这个年纪力气依然很大，打的他不断哀嚎。 强子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大半夜的这附近也没有人，不会有人来救他。 我为什么要在大半夜来这里？ 强子脑中只想着这一句话，好好的觉不睡跑这来挨打，这不是贱吗。 “大爷大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来了。” “虎子，松开，看着他。” 黑色狼狗听话的松开口然后对他虎视眈眈，但凡有一点动静就会立刻扑过去咬死他。 强子心之情况不好，但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是，稍微有一点动作都会疼的他龇牙咧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大爷将他绑起来扔到柴房。 “虎子你看着他，我回去睡觉，明天再收拾你。” 说完就回去休息了。 强子独自一人被绑在柴房内大脑飞速旋转，想找一个好办法跑出去，这次来可不一样，上次是跟着王主任来这里抄家的，是正大光明，这次自己偷偷摸摸来的，是做贼，要坐牢的。 “啊！” 强子尝试转动身子，可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老东西，下手这么狠，别让我出去，出去后我一定不放过你。” “汪汪汪汪！” 同时门外响起虎子的叫声，门外可还有一条狗呢。 “怎么办怎么办，天马上就要亮了，再不跑可就来不及了。” 想到这强子强忍疼痛将身体挪到一旁的桌子旁，然后用力撞去，撞的桌子东摇西晃。 “啪！” 桌子上的一个瓷碗被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强子一点一点的挪过去，然后用力伸出手拿住一块比较大的碎片，不顾屁股上的疼痛，用力割起绳子。 一下，两下…… 不知过去多久，捆绑着他的绳子被割开，随后又解开脚上的绳子。 揉了揉自己被捆的已经麻木的胳膊强子长舒一口气，现在只剩下外面那条狼狗了，解决了它就能逃出生天了。 “汪汪汪汪！” 屋外，虎子听见柴房内的声音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开始激烈的叫起来。 “虎子怎么了？” 孙大爷被狗叫声惊醒，跑过来想看看发生什么了。 强子在屋内找了根棍子，然后悄悄将门打开一丝缝隙。 见老头的注意力都在狗身上，下一刻便踮起脚走到他身后抡起棍子全力一击。 “啪！” 趁着孙大爷的注意力都在黑狗虎子身上，用手中的棍子用力打在他的身上，但天色太黑，外加上失血过多有些头晕，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这一棍子究竟打在哪里。 只看到孙大爷挨了这一棍子后便倒地不起。 “汪汪汪汪！” 虎子一见立刻扑上去狠狠的咬在强子身上。 “死狗还敢咬我！我打死你！” 几棍子下去，虎子被打的躺在地上呜咽再也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我的腿！我的腿啊，该死的畜牲。” 强子的腿又被虎子咬去一大块肉，血流不止。 不知从哪找来一块布将伤口包扎好，防止自己失血过多。 又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得赶快走，要不然一会就被人发现了。 没多久，强子就消失在院子，而孙大爷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原来强子那一棍子正好打在孙大爷的头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还有些起伏的胸口也逐渐停下来，老头彻底失去了气息。 “孙师傅，孙师傅？” 蔡全无来给孙师傅送饭，在外面叫喊却没人回应，以往这时候人早就出来了。 蔡全无又叫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从墙角处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孙师傅吃饭了，今儿个我带你你最喜欢的肉烧饼你……” 孙师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满是已经凝固了的红色液体。 “孙师傅！你没事吧。” 蔡全无将手中的东西一扔快步跑过去，但一切都晚了。 “死，死了！” 这下事情可闹大了，出人命了，蔡全无飞快的跑向最近的派出所。 另一边，强子拖着受伤的身体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医院开门，让医生给他包扎一番强子强忍疼痛从医院出来，医生本来还打算让他留在医院住两天院。 回去的途中强子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于是又特意绕远路来到那处小院，结果发现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大堆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位同志，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强子挤不进去，便跟一旁看热闹的人打听。 男子正准备说话却见到了他那一身绿色的衣服，二话没说转身就跑了。 “诶！同志你别跑啊，我问你话呢。” 随后又问了几个人，大家都是这个反应。 让他不由得怀疑人生。 “警察同志，这里出什么事了？” 最后在强子找到一个警察总算没跑。 “怎么又是你们，没完了，我告诉你们，这里是我们警察管理的地方，跟你们没关系，赶紧走。” 这群人在四九城到处惹事生非，给他们这些人增加了不少工作，许多以前的混混摇身一变，穿上这身衣服，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四九城欺男霸女，他们还没有任何办法，所以看到他们也没有任何好脸色。 “我不是来找事的，就想问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里面？里面死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被人打在脑袋上。” “啊！” 强子想起昨晚那一棍子心中一惊，他杀人了！ “怎么，你认识里面的人？” 警察看到强子脸色不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不认识，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说罢挣脱开警察的手转身便跑。 “你等等！” 强子在前面跑，警察在后面追，要是搁以往，还真有可能让他跑了，但现在他一身是伤，腿跟屁股上都被狗咬了，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 “跑，我让你跑，以前我在连队里可是长跑第一名，还能让你跑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身后跟着几个警察，跑的比他慢了点。 “在院子外鬼鬼祟祟打听消息，看见我们就想跑，说你跟这事到底有什么关系！人是不是你杀的。” 强子今早在医院被包扎好的伤口被这一搞全都崩开了，白色的绷带被鲜血染红。 “怎么这么多血，队长，他身上有伤，怎么办啊。” 队长过来一瞧浑身是伤：“先把他送医院吧，等回来咱们再调查。” 在警察们的高强度审讯之下，强子很快就说了实话，然后就被判了死刑。 而另一边，小酒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再也开不下去了，当晚就关了门。 陈丽也因此而失业。 这下苏云不用去接她了，工作都没了。 “我看你好像很难过啊。” “工作没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她在小酒馆做了这么久已经有感情了，现在很难过。 “那你有没有兴趣自己当老板呢？” “我当老板？别开玩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 陈丽还以为苏云在开玩笑，可苏云是认真的。 “小酒馆不是关门了吗，咱们把酒馆买下来你当老板！” “可，可我没有经验啊。” “凡事都有第一次，没有经验可以学啊，别忘了你可认识好几个老板呢。” 第196章 阎阜贵的震惊 第二天，苏云找到徐慧珍，跟她聊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时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很明显事情谈妥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小酒馆的老板了，恭喜你去。” 苏云以五千块的价格成功收购了小酒馆，并将酒馆交给陈丽，让她做老板。 “等等！” 陈丽叫住了马上就要离开的徐慧珍。 “还有什么事？” “慧珍姐，我想雇你帮我管理小酒馆。” 陈丽怕自己管不好小酒馆，苏云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让她雇徐慧珍来管，就像后事董事长雇总经理一样。 “这……” 徐慧珍有些犹豫，小酒馆是她公公的心血，把若非逼不得已谁想卖。 “慧珍姐你就帮帮我吧。”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厚着脸皮答应了。” 人手虽然解决了，但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个难题，做什么呢？ 还做小酒馆？不行，没有酒。 可不做小酒馆还能做什么呢？对此她没有半点头绪。 这天，她在外面看到一家早餐铺子，生意十分红火，在这里点了几个包子又点了一碗豆腐脑，味道十分普通，这种味道都有这么多人买，那如果她也开一家呢？ …… 陈丽接手小酒馆后把这里改成了早餐铺子。 这天牛爷起床遛鸟，无意走到这里，发现小酒馆重新开门，但却变成了早餐铺子。 “慧珍，这小酒馆怎么变成早餐铺子了？” “牛爷，小酒馆被我转出去了，现在归陈丽了，她把这里改成了早餐铺子。” “哦！那我可得支持支持，正好我还没吃饭呢，给我来四个包子一碗豆腐脑。” “好嘞！” 不一会，有人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四个十八个褶的大肉包子，以及一碗豆腐脑。 “闻着还挺香。” 一口咬下，包子的肉汁便充满了牛爷的口腔。 “不错不错，这包子味道不错，不比那些老店差，慧珍，再给我来三个，我拿回去给我老伴尝尝。” 不少以前的老客都来捧场，被这么一带动，周围的人也都来这里吃饭，再加上早餐铺子的味道确实不错，所以也打出了属于自己的名声。 “生意怎么样？” “好，好的不了！我都快忙活不过来了。” “老板给我来一碗馄饨！” “来了来了。” 服务员忙不过来，就连会计都干起服务员的活了。 “诶呀累死我了，这么下去我的肩周炎非犯了不可。” 阎阜贵今儿个起了个大早，他跟人约好要去护城河钓鱼，得早起去抢个好位置，要不然钓不到大鱼。 路过早餐铺子，无意间看到了陈丽，于是便停下车来跟她打个招呼。 “二大爷你怎么来了？” “我去钓鱼啊，你不是在小酒馆工作吗，怎么这么跑到早晨铺子了？” “大爷小酒馆关门了，现在陈丽是我们的老板了。” 有个服务员路过这里插了句话，她不知道四合院里的情况。 “什么！早餐铺子是你开的！” 阎阜贵惊掉了下巴，不声不响的居然在外面开了间卖早餐的铺子！ 闻着包子的香味阎阜贵的肚子适时的叫了两声，今早出来太过匆忙，就喝了两口粥。 阎阜贵有些尴尬，陈丽更加尴尬，最后让人给阎阜贵拿了个包子，没收他钱。 “老婆子老婆子，你猜我今儿个钓鱼遇到谁了？” “遇到你们学校校长了？” “什么校长，你再猜猜。” “那我哪猜得出来。” 二大妈继续收拾家务，每次遇到的就那么两个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猜的。 “我遇到陈丽了！” 二大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都是住一个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看到她有什么可让人猜的。 “你知道我在哪看到的她吗？” “诶呀有话快说，我还要干活呢。” “我在早晨铺子看到她的！” “诶呀你说你这个人，看到就看到，大早上的出门买早饭不是很正常嘛，人家家里那么有钱，还值得你在这里卖官司！” “那个早餐铺子是陈丽开的。” “是就是……你说什么？她开了个早餐铺子？” “对啊，她还请我吃了个肉包子呢。” 说到这还咂了咂嘴，回忆着今天吃的那个肉包子。 “这，这怎么可能，前几天不是还在小酒馆当服务员吗？” 第197章 蹬鼻子上脸 “老头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陈丽明明只是个小酒馆的服务员，怎么摇身一变成老板了？我看你是年纪大了，人都糊涂了，行了行了，我要去洗衣服了，你别挡道。” 二大妈根本不信他的话，人不能闲着，一闲着就出事，这不，出幻觉了。 “诶呀我没有糊涂！你怎么才能相信我的话？这么着，你跟我去那地方看看！看完之后你就清楚了。” 说罢便要拉着二大妈去早餐铺子。 “你还说自己没糊涂，这都几点了，谁家卖早餐的下午三点还开门？” “那就明天，明天咱俩去，记得别吃早饭，我带你去那里吃大肉包子！” 学校已经停课，阎阜贵也不用按时去学校，有的是空闲时间。 第二天，二大妈正准备做早饭，结果被阎阜贵拦下。 “我都说了不用做早饭，跟我走，说完拉着二大妈出了院，至于家里的其他人全都被他抛在脑后。” 阎解放起床后准备找厨房找点吃的，结果发现居然是空的。 “妈！妈！早饭呢？” 可惜没有人回应他。 早餐铺子外，生意还是十分红火，摊子前甚至排起了长队，几个服务员忙的脚打后脑勺。 “呦，生意这么红火啊，老头子你说的是这里吗？” 二大妈看着铺子已经信了五分。 “对，就是这，跟我来，我带你进去找陈丽，顺便吃几个免费的肉包子。” 阎阜贵绕到早餐店后厨找到陈丽。 “二大爷，您怎么又来了？” “我跟你二大妈说你开了家早餐铺子，你二大妈还不信，这不我带她来你这里看看。” “陈丽，这铺子真是你开的！” 二大妈震惊的下巴都快都掉下来了。 “对，是我开的。” 俩人拉着陈丽问东问西，陈丽被弄得不厌其烦，前面都快忙不过来了，他们俩还在这添乱，真讨人厌，最后给他俩一人两个包子才堵住了他们的嘴。 “陈丽那俩人是谁啊？那老头怎么长的跟片儿爷一样？” 何玉梅觉得这俩人真不懂事，哪有这样的人。 “我们院的管事大爷，听说我开了家店就来这里问东问西，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 这俩人大口大口的吃着包子，二大妈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老头子还是你有办法，这包子居然是肉的，真香！” “昨天告诉你，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信了信了，老头子，明儿个咱们带上家里的几个孩子一起来这里吃饭。” “糊涂！” 阎阜贵一拍桌子。 “咱们要细水长流，一下子把家里的人全带来咱们可就把人得罪了，以后还怎么来这里吃白食。” “对对对，还是你想的长远。” 想的很好，但是他忘记一件事，二大妈平时最喜欢跟那些大爷大妈聊八卦，不知不觉间就将事情传遍了全院。 这下大家都知道二大妈两口子在早餐铺子白吃白喝了。 人都是爱攀比的，既然他们可以那我也可以，都是一个院的不能厚此薄彼吧。 于是这些人便开始拉帮结派的去早餐铺子吃饭，吃完饭便要记账，还说她们跟陈丽是一个院的邻居。 “本店店小利薄，不记账。” 徐慧珍开店多年，这种吃白食的她见多了，一声招呼便将她们围起来防止她们逃跑吃霸王餐。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都是你们老板的邻居，凭什么不然和我们记账，让她出来，我们要跟她说。” “不好意思，我们老板最近身体不好，今天没来，她之前可没有跟我们说谁可以记账，今儿个要么掏钱，要么报警，你们自己选吧。”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让陈丽两口子把你开除！” 张大妈愤怒的跳来跳去，围观的人原来越多，听见她们在这里吃霸王餐对她们指指点点。 对面人多势众，更何况她们也怕事情闹大，最后掏钱了事。 一边走我一边骂骂咧咧，说什么看人下菜碟，厚此薄彼踩一捧一什么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事情结束陈丽才从后面出来，原来她刚才就在后厨，本想出面，但徐慧珍怕她面子薄不好说话，于是便让她在后面躲着，前面交给她。 “事情解决了，你回去后跟你家那口子说一声，这么下去不是回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实在不行就搬出去，这都是些什么人，正好我手里还有套房子，如果需要可以卖给你们。” “好。” 当晚，吃饭的功夫陈丽跟苏云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她是这么说的？” “嗯！” 气的苏云连饭都吃不下了，一群人厚颜无耻，当然，最可恶的还要属阎阜贵，按照她的说法这事肯定是阎阜贵泄露出去的，毕竟他们两口子是第一个知道的。 “你等着，这事我去解决。” 苏云先是让刘海中召集大家开了场全院大会，把家里开了早餐铺子的事告诉他们，既然都知道了，那也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但说的是只在铺子占了一点点股份，让他们熄了占便宜的心思。 然后又去阎阜贵家问他为什么要把事情传出去？ 阎阜贵则装傻充愣，死活不承认这事跟他有关，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谁还没有点把柄在手啊。 苏云叫来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小酒馆关门后，他俩改成给早餐铺子送货了，赚了些钱后又给自己在工厂搞了一份正式工作，虽然赚的不多但胜在清闲，反正他们有两份收入也不缺钱。 “苏哥，找我们俩什么事？” “我有事交代你们，这几天你们就在院子里……” 不久后，院内传出这样一则流言，阎阜贵家里藏了一大堆古书，都是几百年前的好东西。 一时间院内风向改变，再也没有人讨论早餐铺子，而是转而议论他们家的藏书。 “诶，你们说二大爷家有一大堆古董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看肯定是真的，几年前我就见过二大爷从外面带回来一本线装书，据说还是本老书，二大爷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家里肯定有不少这种东西。” “是吗！没看出来啊，二大爷家里平时穷成那样原来把省下来的钱全都用来买古书了。” 一时间阎阜贵成了众矢之的，每个势力都想扑上去咬一口。 就连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开始惦记。 “爸，咱家里真有好几百本古书啊！” 阎解成有意无意的跟阎阜贵打听。 “谁跟你胡说八道的，哪有好几百本，就那几本，你不是都见过吗。” 就连他家里的孩子都在问这事，真是让他不厌其烦。 剩下几人见到阎解成都想说什么，却见他摇了摇头。 “老头子，这事该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 二大妈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很心急，好好的家就因为那些书变成这样。 消息传的越来越离谱，刘光天传的时候阎阜贵家里有十几本，传到现在就成了阎阜贵家里装满了各种各样从宫里出来的古董。 就连家里的砖块都是用黄金做的，如果不是因为房子太小，只怕要传成阎阜贵住的地方是皇宫了。 “这天，一队身穿绿色军装的年轻人在一个四十多岁，流里流气的男人带领下来到四合院。 指名点姓的要找阎阜贵。 大爷大妈看到这群人纷纷色变，只要他们出现肯定有人要遭殃。 二大妈一见情况不好立刻让阎解娣去找阎解放和阎解成，她在家里拖着他们。 “我们听说你家是私藏了许多古董，你知道这是犯错误吗？” “谁说的，这是个误会，我家里什么都没有。” “事到如今还想狡辩，来人，给我搜！” “诶！里面的在干什么，这是我家，我家！你们不能搜！” 谁会管一个老太太，将其一把推开随后便粗鲁的将屋子翻的一团糟，锅碗瓢盆更是摔了一地。 就在这时，阎解放和阎解成回来了，他俩也是厂督察队的，这次带着不少人回来，就这么跟对方在院子里对峙。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先来的，应该归我！” 对方还以为他们是来抢东西的，这事之前就发生过，都想捞油水，因此还出了人命。 第198章 赔钱了事 “你们干什么？快停下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阎解放一行人回到四合院将另一群人堵在院子里，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诶呀儿子你们可算回来了，咱家被砸了！这得花多少钱啊！” 屋内已经被翻的乱七八糟，好在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事情还有缓机。 阎阜贵情知事情不妙，所以已经将东西转移，他们什么也找不到。 “快放下，这都是我家的东西！” 同时，四合院内的邻居也在朝着这里汇聚，虽然平时互相算计，但真出了事情还是会帮忙的。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不许聚集！快回家去！” 大家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看着他，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你们把我家砸成这个样子还想走？今儿个要是没有个交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面对怒气冲冲的阎解成男子也有些慌，以往抄家哪次不是威风凛凛，对方瑟瑟发抖，今儿个怎么还攻守易形了？ “报告，什么都没找到。”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老远跑来一趟啥也没捞到。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我们走！” 男子想要顺坡下驴呗却被二大妈拦住。 “等等！你们把我家砸成这样一句话不说就想走？赔钱，必须赔钱！不然别想走。” “对，赔钱！我们家被搞得一团糟，要是没有五百块钱你就别想走！” 屋内被他们搞得一团糟，锅碗瓢盆摔了一地，被褥衣服也被扔了一地，上面还有很多脚印。 “五百？就你们家里那点破烂也值两百？你们这是狮子大开口！” “怎么？不想给哥儿几个，给他们点教训！” 男子身后都是些学生混混，而阎解放阎解成身后都是些工人，平时做点都是力气活，如果真打起来只怕要吃大亏，更何况他们这里的人数远不如对方。 “我手里没这么多钱，你先放我回去，等我回去后给你送过来。” “不行，我信不过你，如果你不给钱我绝对不会让你走。” “那你想怎么办？” “你派人回去拿钱，拿回来了我让你走，要是拿不回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身后的十几名工人手中个个都拿着武器，更别说外面还有更多的人都堵在门口。 想找是九月份，已经是秋天，但因为秋老虎白天的温度已然能达到三十度，可即便如此高的温度依然无法阻挡男子额头直冒冷汗。 “好！今儿个算我倒霉，事情我答应你们，钱我给，老六，你去我家找我媳妇让她给我拿五百块钱来。” “好！” 屋内一个身材瘦弱之人准备离开却被拦在门口。 “哥。” 阎解放看向阎解成。 “让他走。” 不多时，男子带着一个小包跑了回来。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众人这才得以离开。 “这么多钱！快，快给我！” 阎解放一个闪身，躲开了二大妈伸过来的手。 “解放，你干什么？快把钱给我啊，咱家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妈，就咱家拿点东西根本用不上五百块钱，我给你五十，剩下的我就拿走了。” 说罢扔下五十块钱带着人跑了。 “诶，诶！把钱留下，把钱留下啊！你拿那么多钱出去干嘛！快回来！” 可惜外面已经没有他们的声音了。 当晚阎阜贵一回家，就见到了这满地的狼藉，找人一打听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把他给气的，晚上的饭都没吃，一直坐在客厅等着那两个不孝子回来。 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多，这才看到两个喝的烂醉如泥的人摇摇晃晃的往回走。 俩人回到家倒头就睡，阎阜贵翻了翻他们的身，一分钱都没找到，他可不相信四百多块能被他们一晚花光，肯定被藏起来了，于是就等他俩醒来后再说。 第199章 卖给我吧 “水，水，我要喝水！头疼！” 第二天，阎解放从睡梦中醒来，只感觉口干舌燥头疼欲裂，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屋内空无一人，挣扎起身来到客厅，见到阎阜贵正坐在这里静静的看着他。 “爸？你怎么在这，没去上班吗？” 另一边阎解成也醒来了，同样出来找水喝。 正好，俩人都在，也省得他费二遍事了。 “剩下的钱呢？”阎阜贵直截了当的说道，这时候就没必要绕弯弯了 “钱？什么钱。” “你们俩少跟我装傻，钱，昨天的钱呢！昨天你们俩拿了那么多钱都哪去了？别告诉我都花光了，那是咱们家用东西换来的，赶紧交出来，我还要拿钱买锅碗瓢盆呢。” “你要这么说，那我们俩可就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阎解放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昨天的事要不是我们俩找人来把他们堵住，他们能这么痛快的掏钱？那么多人大老远的跑来是白来的？我得请他们吃饭喝酒，还得给他们分钱，更何况我们俩昨天可给家里五十块钱，咱家那点东西连四十块都用不上，我还多给了呢。” 俩人一番话说的阎阜贵哑口无言，但要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钱飞走了又做不到。 “那你们把自己那份拿出来吧，那么多钱放在身上容易丢了，交给我，我替你们俩保管。” “行了，都这种时候了您还跟我玩这套？钱到你的手里还能拿回来吗？咱们父子二十多年你什么人我们能不清楚？该说的我都说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俩得去上班了。” 说罢便离开了。 而阎阜贵此刻也顾不得两人，因为他面前还有一个更大的难题，那就是如何消除掉这些流言。 流言一日不除他家就一日不宁，这不，刚过去两天，四合院附近就又出现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明里暗里盯着他。 给大家的日常生活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财帛动人心，阎阜贵犹如小儿持金过闹市，现在只是盯着，再过一段时间只怕就要演变成偷抢，甚至是绑架了。 这天阎解娣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小脸上满是汗水和惊恐。 “被狗撵了？不就让你买个酱油至于吓成这样吗？” “妈，刚才有人跟踪我！” 阎解娣说话都带着哭腔，她被吓坏了。 “跟踪你？” “对，有两个男人在背后跟踪我，这俩人最近总在四合院附近打听咱家，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就回不来了。” “作孽啊！老头子！” 二大妈叫来阎阜贵，事情再不解决，日子都没法过了。 “老头子你快想个办法啊！这事再不解决咱家可就要鸡犬不宁了！” “我，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 这些天阎阜贵因为上火嘴角起了好几个大包，连饭都吃不下，原本就消瘦的体型变得更瘦了，都快成电线杆子了。 这时于莉从外面跑进来，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样子也经历过一场追逐战。 “爸，咱们家到底有没有那些东西啊！” 于莉已在崩溃边缘，如果阎阜贵不肯说实话，那就只能离婚了，这种成天被人惦记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过了，离婚了也比被抓走强。 “于莉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咱家哪有什么古董，你都在这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 于莉闻言不再多说，转身回屋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阎解放进屋一顿解释，但于莉主意已定，任凭他磨破了嘴皮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老头子！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肯说实话啊！” “诶呀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家里待着闹心，阎阜贵起身去了屋外，深吸一口气感觉心情好了许多。 “二大爷，你家里的古董在哪？拿出来给我们开开眼呗。” 院内那些大爷大妈都眼巴巴的看着阎阜贵，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这么想的。 “别胡说八道，我们家哪有什么古董，上次那群人来我家不是也什么都没找到吗，那些都是他们瞎传的，别当真。” 院外被人盯着，院内又被人看着，闹心啊！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后院。 “呦，这个不是二大爷吗，吃了吗？” 阎阜贵摇了摇头，吃什么吃，一张嘴就疼，半点胃口都没有。 “没吃？那我回去吃了，我跟您说今儿个我们家吃肉。” “去去去去，你一个厨子还来逗我一个老头子，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坏了，跟苏云学的吧。” “那您就在这待着，我走了。” “走走走，别烦我。” 轰走南易阎阜贵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叹气，不就是几本书吗，到底是谁给传成这样的。 “二大爷，什么事让你上这么大的火，还唉声叹气的？” 不用回头，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苏云。 “还不都是你小子搞出来的事！要不是你我至于家宅不宁吗，现在我家里人都不敢出院，儿媳妇也回娘家了，你说说你，怎么这么缺德！” “嘿，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同意了，什么叫我缺德，这事是谁先开始的？我媳妇开个铺子，你不仅去白吃白喝，还在院子里到处乱传，让其他人也一起去混吃混喝！” “我…我跟你说不着。” 说罢便想离开。 “你想不想把这事解决？” 阎阜贵闻言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苏云：“你有办法？” “当然有，不过我现在有点渴，想喝点茶，不然说不出来。” 闫富贵立马换了张脸笑呵呵的走到苏云身边：“你说说你，都这个时候了还跟你二大爷开这种玩笑，有办法就快说，我都快急死了。” “我说了，渴了，想喝茶。” “嘿！好吧好吧，你等着，我给你泡茶。” 回到屋内，阎阜贵看了看茶罐里的高碎摇了摇头，又换成了另一罐茉莉花茶，给苏云泡了一杯又屁颠颠的跑回来。 “你要的茶，这下可以说了吧？” 苏云喝了一口点了点头：“二大爷，这白来的就是香，难怪你成天在大门口占便宜，喝的我也想去了。” “赶快说吧，别拿你二大爷打趣了。” 见老头急的跟什么似的，苏云也不逗他了。 “他们都是奔着你家的古书来的那就把东西都交出来呗。” “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我家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二大爷，都到这这个时候了还在装，我知道你心疼不舍得，既然如此那我就破点财，你家里那些书我买了，我出三千，你看怎么样？” “三千！” 阎阜贵转了转眼珠子，家里那几十本古书一共花了一千多，要是卖了就能翻一倍，同时还能解决当前的困扰。 “三千五！” “两千五。” “好好好，三千就三千，你可别再往下降了！” 阎阜贵回忆起上次急忙打住。 “书我可以卖给你，但事情也没有解决啊？” “回去后你拿一些没用的破书当着所有人面给烧了，告诉他们这就是你家里的东西，明面上就再也没有人会惦记你了，至于暗里的，书都在我这，你也不用担心。” “好办法，诶？不对，既然我可以用一堆假书骗他们，那又为什么要卖给你呢？” “因为我知道你烧的都是假货啊，如果你不卖给我，我就把事情捅出去，到时候可就再也没有人信你的话了。” 第200章 全都烧了 看着苏云那一脸得意的小表情，阎阜贵鼻子都快被气歪了，得，又被这小子摆了一道，自认倒霉吧，三千块钱也不算亏了。 当晚，就在所有人睡着之际，从一间屋子中走出来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阎阜贵。 前些天他将自己东西放入箱中，然后藏在地窖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之中，这才躲过盘查。 将东西凑个地窖中取出，随后来到后院，苏云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东西我拿来了，钱呢？” “钱在这。” 阎阜贵伸手正欲拿钱却被苏云一个闪身躲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东西我都拿来了，你不会想反悔吧？” 阎阜贵面色难看的说道。 “我怎么会反悔呢？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说明白，如果这些东西卖给我之后传出什么不该有的流言，说东西在我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云的一番警告让阎阜贵熄了他那点小心思。 “不会的，不会的，我的嘴最严了，这你都不放心？” 阎阜贵笑呵呵的接过钱转身回了屋子睡觉，苏云打开箱子数了数，一共五十七本，都是阎阜贵这些年的珍藏，大部分都是明清时期的书，六七本是民国的，这三千块不算白花，甚至可能赚了。 第二天，阎阜贵叫来几个孩子，让他们把所有人都叫来，他有话要说。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阎解成一脸不耐烦，因为他爹的原因老婆回娘家了，到现在都不肯回来，一连几天都有是独守空房。 “你不去也得去，要是不去就别回来了！” 见阎阜贵动了真怒几人不再说话，一个一个出屋，然后挨家挨户的通知。 十几分钟后，人都来了，阎阜贵见大家都来了，从屋内搬出来一堆书。 “二大爷，发生什么事了？还特意把我们叫过来开全院大会？” “是啊二大爷，这箱子里是什么？不会是你家的古董吧？” 阎阜贵摆了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 “最近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前些天一群人闯入我家，说我家私藏违禁品，我在这里非常负责任的告诉大家，那都是胡说八道！我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古董 大家都知道我阎阜贵是个读书人，见到书就走不动路，这些书都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不知怎么回事，就成了别人嘴里的古董！我们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古董。 我本想把这些书当做传家宝传下去，可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传家宝，这分明是祸根！祸根啊！只要它们在一天，我家里就一日不宁，所以今天我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们都烧了！” 说罢将火把扔在箱子里，箱中的书也随着火焰被焚烧殆尽。 一把火下去，院子外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瞬间就少了一大半，只剩下几个人还留在外面盯梢，没过多久也消失了，阎解成也去于莉娘家将人给接了回来。 院子里有人觉得阎阜贵傻，那么多书肯定值一些钱，要是他们就把书全都卖了还钱，还能收回一些本钱，但也有人支持阎阜贵，毕竟什么样的宝贝能比不上家和万事兴呢？ …… “巴巴，冰淇淋好吃吗？” 苏云带着椿萱路过供销社，见到里面卖的冰淇淋顿时走不动路了，一根手指被她塞到嘴里抬头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不好吃，咱们走吧。” “巴巴巴巴，咱们不走，萱萱想吃冰淇淋！” “可是妈妈不会让萱萱吃冰淇淋的怎么办呢？如果被发现可是要被打小屁屁的。” 萱萱低着小脑袋瓜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不多时又抬了起来。 “那我们不告诉麻麻。” “那就是要骗妈妈，可是这样萱萱就是个坏孩子了，坏孩子是不可以吃冰淇淋的！” 眼见女儿快哭了苏云终于不再逗她，抱起小家伙进了供销社，买了三个冰淇淋，给了她一个，给陈丽带一个自己吃一个。 就在此时，身旁走过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小伙子，苏云定睛一看，是钟跃民身边那几个小朋友，一个叫另一个叫郑桐。 俩人耷拉着脑袋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他们俩的爹都被抓起来了，原本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现在一个月只有十几块钱的生活费。 在那个低保线为五元的时代十几块钱足够他们吃饱饭了，但他们以前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老莫对他们来说只是个食堂，十几块钱不到一个星期就花光了。 刚才去供销社想买些冰淇淋却因为没钱被服务员嘲讽，他们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话待遇？ 第201章 截胡 “郑桐，你那还有钱吗？” “没了！我们家的情况你也了解，哪来的钱。” 郑桐摇头的力度有些大，眼镜差点甩飞了。 袁军仰天长啸。 “早知道就省着花了，还有大半个月怎么过啊！” “要我说你确实该省着点花，一个月十几块钱还去什么全聚德啊。” “你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当初我请你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说？” 郑桐闻言有些心虚，烤鸭就属他吃的最多。 “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饿着吧，大半个月不吃饭会饿死人的！” 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袁军一边跟郑桐聊天一边双目无神的看着大街上的人，同时思考着接下来该怎办。 “要不咱们去找跃民？” “他最近的日子过的也不怎么样，前些天他爹也被叫去审查了。” “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饿死吧？”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一旁的古董委托行。 “郑桐，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搞到钱了！” “什么办法？” “看见那家店了吗？” “哪家？哦是哪家包子铺！” “是包子铺旁边那家！我家里有不少古董，我把它们拿出来卖了不就有钱了！” 郑桐茅塞顿开，随即面露难色，这事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 “可是你家都被查封了，你进的去吗？” “你可别小瞧了我！这点事在我这根本不叫事！等我把东西拿出来请你去老莫！” 当夜，袁军跟郑桐来到自家小院的墙外，大门上了锁，还贴着封条，看守的人也已经下班，外面空无一人。 “太好了袁军，没人看守！” “看到了你小声点，别把人招来了。” 两人来到墙边的一棵树下，让郑桐蹲下，他踩着郑桐爬到树上，然后将郑桐拉上去。 “袁军，我恐高！” “你怎么这么废物，给我学，往下跳！” 只听得扑通一声，袁军便跃下墙来而后拍了拍满是灰尘的手，看着熟悉的景色唏嘘不已，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快下来啊！一会来人了。” “那，那你在下面接着我点。” 眼睛一闭，又是扑通一声，郑桐也进来了。 “诶呦！我的脚，你接着我点啊！” 郑桐扭了脚。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咱俩快点走吧，快看看家里还有什么东西。” 来到门前，上面也有一把锁，同样贴着封条，但这难不倒他，门进不去还有窗户！ 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一砸，只听得“啪”一声玻璃破碎。 窗户上破了一个大洞。 两人顺着洞口爬了进去 屋内家具上盖了一层灰，很明显屋子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袁军，你说的东西呢？” “不知道，我家里好多东西都不见了，难道被这帮抄家的孙子给拿走了？” 如果真是那可就全完了。 好在这群人对他爹还是有一定的敬畏之心的，没对屋子进行什么大规模破坏。 很快他就在一个上了封条的柜子里找到一些瓶子，据他爹说其中一个是古董，好像是明朝的，还是什么官窑的？据说当年是贝勒府里的东西，是他妈从娘家带来的。 瓶底还有款，上面写着明崇祯五年。 明朝距今已有五百多年了，那时候留下来的瓶子应该挺值钱，就它了！ “咱要不要多拿几个？” “算了吧，咱还是给你爹留点吧，要是都拿走了你爹回来不得打死你啊！” 两人趁着月色离开了院子。 第二天，袁军带着郑桐大摇大摆的走进昨天那家委托行，老板是个五六十岁的地中海老头，带着眼镜仔细看过确实是一件明代的官窑，但却只肯出一个极低的价格。 他们虽然不懂古董，但也能猜得出老头一定狠狠的压价了，据理力争希望他能多给点。 “崇祯五年的瓷器，保存的还不错，但明朝瓷器存世太多，卖不上什么价，五十块钱已经是个很高的价钱了。” “老板，我说你这打鼓的行当是祖传的吧！” 老板闻言一乐：“嘿年轻人你不简单啊，还知道打鼓呢！” “那是，我们家祖上就是开当铺的，我爷爷当年说梦话都是这词，破皮袄一件，光板无毛。 在他眼里就没一个好东西。” 但俗话说得好，人老精马老滑，无论郑桐怎么说，委托行老板依旧咬死了不肯松口一分不涨。 “那行吧，这东西我们不卖了，五十块钱您留着养老吧。” 可是一旁的袁军却觉得五十也不少了，起码下半个月能吃饱了不是。 “住嘴！你妈要是知道你这么败家，五十块钱就把她的嫁妆卖了非得抽你不可！” 说完一把抢过瓷瓶便离开了，出门后袁军就开始埋怨郑桐，现在他们连五十块钱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有人从身后叫住了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苏云。 昨天看到两人没买到冰淇淋就联想起了这段剧情，特意在这里等着他俩准备截胡瓷瓶。 “这是你朋友？” “我不认识，你认识吗？” “我也不认识。” 郑桐用着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起苏云，同时手里抱紧了瓷瓶。 “这东西是打算卖吧，我要了，能给我看看吗？” 两人对视一眼将瓶子交了出去。 “崇祯五年。” 确实是原着中的那个瓷瓶。 “这东西我要了，你们打算多少钱卖？” “三百！” 郑桐想了想而后说出一个数字。 “可以！” 苏云没有犹豫，而后假装从口袋里实则是空间中拿出了三百块。 郑桐见他答应的如此麻利有些后悔，价格是不是要低了？三百可是准备让对方还价的。 “等等！小伙子你们等等！” 一个穿着中山装推着自行车的男子从身后走来。 “小伙子，这瓷瓶能不能给我看看？” “大叔，这东西我们已经卖出去了，你找他吧。” 郑桐此刻正在怀疑人生，这个瓶子报价三百对方连价都没还，而且刚卖出去又来一个买家，价不会要低了吧？早知道就要五百块钱了。 “同志，瓷瓶能不能给我看看？” “不能！” 苏云坚决的拒绝了他。 “诶！好吧，看来我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男子走后苏云又看向两人。 “你们俩是钟跃民的好朋友？” “你认识跃民？” “算认识吧，上次在电影院我送了他一张电影票。” “上次那张票是你送的啊！既然是跃民的朋友，那这钱，这钱我就收你两百算了！” 袁军抽出一部分想要还给他。 “钱给你就拿着，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那，要不然我们俩请你吃饭？去老莫怎么样！”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钱拿到了就好好收着，你们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还有少吃点冰淇淋会拉肚子的。” 说完便抱着瓷瓶离开。 “袁军，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去吃冰淇淋啊？” “我怎么知道。” “那咱们还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今儿个要吃个够！” 可当他们来到供销社看到那一堆冰淇淋脑子中又忍不住想起苏云那句吃多了闹肚子。 “要不咱们少买点？他说的对，这种东西吃多了会闹肚子的，我小时候就因为这事一连拉了三天。” “那就少买点吧。” 因为苏云的原因袁军免于一次折磨。 “跃民你认识一个叫苏云的人吗？” 几人来到钟跃民家一边吃冰淇淋一边聊天，几人现在都暂住在这里。 “苏……认识，上次在电影院给了我一张电影票，你们怎么知道他的？” “这次的瓷瓶就是被他买走的，还跟我们说以后有什么古董想卖就找他。” 钟跃民坐起身来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我记得他只是个采购员啊！能买的起这种东西？” 第202章 剧场门外 “可是我记得他上次说自己只是个轧钢厂的采购员？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吗？你们不会弄错了吧。” “不会，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怎么会错呢！” “那就奇怪了，难道现在采购员都这么有钱了吗？” “咱管他呢，反正我现在手里有钱了，咱们吃饭去，今儿个我请客。” “好！我要吃涮羊肉！” “哥儿几个，咱们先别提吃饭的事，我听说剧场要表演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芭蕾舞！这可是个新鲜玩意，必须去！” “对，必须去，咱们吃完涮羊肉就去。” 第二天，三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剧场，大家都在等着红色娘子军的舞台剧，为此四九城的顽主们全都赶了过来，这些人聚在一起不为别的，就是闲的没事，想找人打架。 为了增强他们这一伙人的实力，钟跃民特意叫来了自己的发小，从小练习摔跤的李奎勇。 只见李奎勇身穿一身蓝色棉衣，头上带着一顶蓝色的帽子，胸前还有一个军绿色的背包大步朝着几人走来。 可没想到李奎勇刚一露面，袁军就开始主动挑事，他早就从钟跃民嘴里听说过这个李奎勇，但大院里的出身让他对这个平民出身的李奎勇很是看不起，总想找机会与他较量较量，这不，机会来了。 “你就是李奎勇啊，看起来也没那么了不起啊，有跃民说的那么厉害吗？” “也没那么邪乎，不过像你这样的，三五个我还真能对付。” “那你菜刀能对付的了吗？” 说着从随身包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李奎勇面前晃了晃。 面对挑衅李奎勇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扯下袁军头上的帽子，对方忍不住刚要动手，却被李奎勇一下制住。 李奎勇不愧是练摔跤出身，力气大的让袁军无法挣脱。 “你活腻歪了？再敢乱动我弄死你！” 眼见一场冲突即将爆发，钟跃民适时出来调解。 “奎勇袁军，你们俩要是真看对方不顺眼，改天找个地儿单练，谁把谁废了那叫有本事，但今天你们俩可都是冲着我的面子来的，在这动起手来，那可就太不给我面子了。” 此话一出，两人只好作罢。 随后又一伙人骑着自行车从远处驶来，不是别人，正是这群老兵顽主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李援朝。 钟跃民跟他相熟，便打了个招呼。 “这人谁啊？派头这么大。” 李奎勇不是大院出身，并不认识这些人。 “他就是李援朝啊！我跟你说说过的。” “他就是李援朝？” 此人在大院子弟中十分有威望，所到之处总有一群小弟相随，打架从来不用自己动手，平时老兵顽主之间有什么矛盾都是他出面调停，大家也都会给他一些面子。 像今天这种场面李援朝是肯定要来的，而且待儿会，只要开始售票，李援朝肯定不用排队。 “他就是第一个买票，也没人敢说什么。” 听到这李奎勇有些不服气。 “不是他凭什么？” “就凭他是李援朝，我们这伙人没头，但是敢惹李援朝的没几个。” “嘿，我还不信了，他李援朝三头六臂是怎么着？” “你要是想找李援朝拔份今后你自己找机会和我无关。” 想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钟跃民居然怂了，这还是李奎勇印象中的第一次，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这下李奎勇更想见识见识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了。 但钟跃民劝他不要引火烧身，他对付不了李援朝的。 谈话间剧场开始售票，大伙争先恐后的排队买票，生怕去晚了票就卖光了。 就在这时另一伙人的到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正是张海洋一行人。 前些天钟跃民带着几个人在大街上拍婆子，遇到了张海洋他们院的周小白。 张海洋内心早已暗恋周小白许久，见到此情此景哪里能忍，于是便冲上去将钟跃民等人拦住，两拨人也因此结下仇怨。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正好在剧场把之前的事情一一清算。 “哥儿几个，上把。” 钟跃民一句话落下几人纷纷亮出武器向前走去，袁军手里的是菜刀，郑桐手里拿着一块砖头。 张海洋一行人刚跟李援朝过打招呼，就见到气势汹汹的钟跃民。 几人也不含糊，走上去与钟跃民等人对峙起来。 李援朝见状急忙走上来拉架，并主动替双方介绍。 第203章 拔份 张海洋一听也就坡下驴。 “你是育英学校的，罗建国你认识吗？” “那是我哥们儿，八一学校的张晓京你认识吗？” “同班同学啊，关系一直都不错。” “嗨！那咱们都是哥们儿，还打个什么劲儿啊，算了吧。” 一场大战被掐灭在无形中。 “都把东西收起来吧，误会误会。” 古人言不打不相识，钟跃民和张海洋成为好友，自此两人开启了长达数十年的友谊。 眼瞅着没打起来，钟跃民身后的李奎勇一脸失望，他跟这些大院里出来的一直不对付，但钟跃民除外，这也是俩人成为朋友的原因。 随后在两帮人故意起哄插队买票，可没想到就在这时李援朝却被另一伙人围了起来。 为首是一位更狠的角色，不是别人，正是小混蛋。 “你是谁想做什么？” “我叫小混蛋，我这几个兄弟也想看芭蕾舞剧，以前都没看过，听说里面跳舞的娘们都不穿衣服是吗？” “你就是小混蛋！我知道你，听说你早就想会会我了，废话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愧是李援朝，刀都顶在肚子上了说话还这么横啊！” 说到此处，小混蛋竟然对李援朝有了几分敬意，这些所谓的顽主老兵在他眼里不过是些土鸡瓦狗。 别看平时一个比一个牛，一个比一个了不起，吆五喝六，可在他手里的刀面前却一个比一个怂。 没想到老兵里还有这种硬骨头，难怪能闯出这么大的名声。 钟跃民看见了，准备为朋友出头，但李奎勇却急忙拦住了他。 “他们你可惹不起。” “他叫什么啊？” “小混蛋，新街口一带有名的亡命徒，敢杀人的主。” 小混蛋的恶名早已在四九城传开，连钟跃民听了也不禁心里发怵。 而小混蛋如此大动干戈却只是为了抢几张芭蕾舞剧场的票。 “把你的票给我！” “我要是不给呢？” “那我就把你肚子豁开，把你的肠子掏出来晾晾你信吗！” 话已至此，钟跃民也不能坐视不管，否则他的名声就算臭了，他带头抄起家伙走了过去。 “小混蛋，你放开李援朝，有本事咱俩一对一单练。” 小混蛋被弄了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还真有人敢跟他叫板！ “听说过你大爷我吗？” “qnmd！我tm管你是谁呢！”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活腻了？敢这么给跟我说话！” 两拨人就这么僵持起来。 最后还得是李援朝发话：“行，小混蛋今儿个算我栽了，把票给他！” 小混蛋虽然出尽了风头，但此刻周围已经被堵了个水泄不通，出不去了。 “哥儿们，你这份也拔了，差不多得了。” 小混蛋看见李奎勇顿时露出了笑容，俩人从小一起长大，以前还是邻居，妥妥滴发小。 小混蛋拿了票，也拔了份，于是便想离开，却被李援朝叫住。 “你想过有一天落到我的手里会是什么样吗？” “我这人命贱，就想跟富贵人换命，换了命我也不吃亏啊。” 自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 …… “老公，那边闹什么呢？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问话的是陈丽，他们一家今天也来了剧场，那天，椿萱如果剧场看到红色娘子军芭蕾舞剧的公告，吵着要看。 小孩子吗，看见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想要都想看。 于是便带着一家人来剧场排队买票。 “一群年轻人在发泄自己那无处释放的精力。” “什么年轻人，说话老气横秋的，你今年还不到二十五呢。” “我有处释放啊。” 陈丽看着苏云那副猥琐的表情羞红着脸淬了他一口。 “不正经！臭流氓！” “妈妈什么叫不正经臭流氓啊？” 椿萱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抬起头好奇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妈妈。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陈丽伸出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扭，笑脸瞬间变成了痛苦面具。 “妈妈什么是不正经臭流氓啊？” 陈丽不答。 “妈妈什么是不正经臭流氓啊？” “妈妈什么是不正经臭流氓啊？” … … … “问你爸去。” “爸爸什么是不正经臭流氓啊？” 压力来到苏云这里。 “额……萱萱你想不想喝汽水？” “想！萱萱想喝汽水！” 被这么一打岔，她也想不起来刚才的事情了。 “好！咱们喝汽水喽！” 抱着小丫头来到一旁的供销社，居然见到了钟跃民三人组。 “诶！大哥是你！” “真巧，你们几个也在啊。” “是啊，这是？” “这是我女儿，萱萱给他们打个招呼。” “叔叔好。” 小丫头怕生，打过招呼便将小脑袋埋在苏云的怀里。 “刚才你们那里发生什么事了？一群人都聚在那？” “嗨！遇到个王八蛋。” “这还有孩子呢！别说脏话。” 郑桐给了袁军一下。 “对对对，不能说脏话。” “喝点什么？我请。” “不用不用，不用这么客气。” “没关系，几瓶汽水而已。” 这些人每个人身后都有很大的背景，大到就连过失杀人都只需要进行简单的教育就结束了。 此时与他们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几人又交谈了一阵，互相了解了一下。 “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红星四合院，有空来我家，我请你们吃饭。” “一定！”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有点事耽误了，给，喝点汽水吧。” “不要，医生说喝太凉的东西对牙齿不好。” “好！” 前几天椿萱闹牙疼，去医院看了看，医生顺嘴提了一句。 “偶尔喝一次没关系的。” “不要。” “妈妈不喝我喝！” 椿萱伸出自己的小胖手想要从苏云的手中夺过汽水瓶子。 “不行！你今天已经喝了一瓶了，不能再多喝了，喝多了小肚子会疼的。” “好吧。” 萱萱失落的低下了小脑袋，但很快又抬了起来，因为苏云要带她去吃烤鸭。 “好耶！吃烤鸭吃烤鸭了！” 第204章 傻柱当爹了 “好耶，我最喜欢吃烤鸭了！” “好好好，一会给你吃鸭腿。” 来到全聚德，苏云要了两只烤鸭，又要了几个小菜。 “少点一些吧，咱们吃不了的。” “吃的了！萱萱很能吃的。” “对，萱萱很能吃！” 小丫头用着可爱的声音附和道，把服务员都给逗乐了。 “好可爱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萱萱抱住苏云然后抬头看着他。 “萱萱阿姨问你话呢，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椿萱。” “椿萱？好名字，阿姨有糖，给你吃。” “谢谢阿姨。” 一听有糖小丫头的脸蛋上顿时浮现了可爱的笑容。 不多时两只烤鸭被端上桌来，苏云一边给小丫头卷烤鸭一边抽空往自己的嘴里塞上两口。 小丫头人小肚子也小，很快就吃饱了，然后就是苏云大展神威的时刻了。 母女俩吃了大半只，苏云一个人吃了一只半。 “吃饱了吗？” “吃饱了。” “吃饱了。” “吃饱了咱们就回家。” 而此时，四合院内已乱成了一锅粥。 今早傻柱的媳妇起床上厕所，随后便是一声痛苦的哀嚎。 “我要生了！” 厕所外二大妈正朝着所内走去，听到这一嗓子被吓了一跳，但随后就反应过来，快步跑进去见到傻柱的媳妇坐在地上，地上满是鲜血。 “傻柱，傻柱，快跟我来。” “二大妈大早上的您怎么就咋咋呼呼的？我好的做饭呢，一会再跟你过去。” “别做了！你媳妇要生了！” “哦，啊？你说什么？” “你媳妇要生了，地上全是血！” “傻小子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哦对对对。” 傻柱将手里的东西一扔跟着二大妈跑了过去，然后抱着媳妇就要去医院。 “傻柱！隔壁有板车你倒是去接一下啊，这么报过去得多长时间啊。” 傻柱被巨大的震惊冲昏了头脑，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别人说什么他就怎么做，就像一个傀儡。 医院产房外，傻柱，何大清以及何雨水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每出来一个护士他们都要跑上去问，是不是刘燕。 “不是你们家的，我都说了轮到你们告诉你们的。” “啊！” 产房内传来了一阵阵哀嚎声，产房外傻柱的心就跟针扎一样。 “姐！姐，你怎么样了？” 刘燕的弟弟也来了。 “姐夫，我姐姐怎么样了？” “不知道，人还没出来呢。” 不多时，一个护士从产房里走出来。 “护士我姐姐怎么样了？” 护士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合着刚才的话全白说了。 “你姐姐还没生呢，等她生出来我会通知你的！302床，302床家属在哪？” “我我我，我们是302床的家属，护士我媳妇生的是男是女？” “女孩。” 话音落下，两人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 “怎么是个女孩啊。” “就是，怎么是个女儿，赔钱货！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回家睡觉！” 说罢便带着儿子走了，只留下孕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里。 “什么人啊，时代不同了儿女都一样，妇女能顶半边天懂不懂！” “就是，还赔钱货，你不是女的啊，你也是赔钱货！” 几个护士在一旁骂这个老太太跟她儿子。 “姐夫，如果我姐姐生的是个女孩怎么办？” 刘燕的弟弟见到老太太跟他儿子，便想试探一下傻柱，看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女儿就女儿呗，挺好的，后院苏云不就生了个女儿吗，胖嘟嘟的多可爱。” 傻柱的反应让他很满意，同时也庆幸姐姐嫁了一个不错的人，起码以后不会因为这事闹矛盾了。 “307床，母子平安。” 即便没有娄晓娥何晓已然出生了，不得不说原着的惯性是巨大的。 “我当爹了！我当爹了！太好了我当爹了！” 傻柱高兴的几欲发狂，在产房外的走廊里大呼小叫，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同志，同志！我知道你很高兴，但请你小点声，这里都是病人，需要安静！”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高兴了，请你吃喜糖。” 傻柱出来时糖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拿出来发了。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 每一个吃了傻柱喜糖的人都给他道了一声恭喜。 “哥别发糖了，快跟我来，嫂子出来了，快去看看啊。” 何雨水将傻柱拉了回去。 “你跑哪去了？你媳妇儿子在这不管？有你这么当爹当丈夫的吗？” “我太高兴了。” “再高兴也不能忘形，快去看看。” “这孩子怎么这么丑啊？跟我长得一点也不像，护士，我儿子是不是生病了啊，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白白胖胖的，我儿子怎么皱皱巴巴的。” “同志，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过一段时间长开了就好。” 何大清照着傻柱后脑勺给他来了一下。 “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吗？” “想好了，就叫何晓，破晓的晓。” “何晓，不错，好名字！我孙子就叫何晓！” 消息传回四合院，很多人都在替傻柱开心，阎阜贵更是联合了不少人，打算等傻柱回来请客吃饭，添丁，还是个男孩，这可是大好事！ 但有人开心就有人不开心，这个人是谁呢？没错是秦淮茹。 最近一段时间她在厂里的日子过的很艰难。 有人或许会问，她不是李怀德的姘头吗，轧钢厂一把手护着她日子过的能有多艰难。 确实是这样的，但李怀德最近又多了两个新欢，都是那种年轻漂亮而且身材好会撒娇的小姑娘。 她跟刘岚这两个老情人自然就被抛之脑后了。 很多时候李怀德都故意躲着他俩。 这就导致两人在场内的处境越发尴尬。 刘岚还好，毕竟她也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虽然给李怀德当了情人但也没有仗着他的势力欺负人，所以大家只在她背后议论几句，最多嘲笑两句。 但秦淮茹就不同了，大家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结果可想而知。 第205章 钟跃民来了 “喝点汤吧，这是我今儿个一早去菜市场买的小母鸡，这锅汤我熬了两个小时，还加了不少药材，是补血的，我听隔壁刘大夫说女人刚生完孩子需要补补。” 此刻的刘燕面色苍白，下身更是剧痛无比。 “我没胃口。” 刘燕摆了摆手，现在一点都不想吃。 “没胃口也要吃一点，不然身体会顶不住的，等过两天你身体好一点了，能走了，我带你去看看咱们儿子，他们都说这孩子的鼻子像我，耳朵像你。” 夫妻俩在产房里说着悄悄话，门外苏云拎着不少东西来病房里看他们俩，这次来特意给刘燕带了些空间里的泉水。 当初陈丽生孩子时每天苏云都会喝上几滴，结果便是伤口恢复的特别快，按照医生的说法十天才能长好的地方她三四天就长好了，而且恢复的特别好，坐月子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落下月子病根。 可谓是居家旅行必备佳品。 “你来就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呦，还有苹果呢。” 傻柱热情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招呼起他。 这次带来的东西都是些稀罕物，大冬天不好找。 “来医院看病人哪有空手来的，再说了这些也不是给你的，是给嫂子的，拿着，等她想吃的时候切给她吃。” “柱子哥，孩子是男是女啊？” “男的怎么了？” “男的？那他不会叫何晓吧。” 苏云试探性的问道。 傻柱手上的动作随之一滞：“你怎么知道孩子叫何晓？” 还真叫何晓！ “我听大清叔说的，他昨晚喝多了说了不少醉话。” “我爹又喝酒了？” 为了傻柱能戒酒，何大清选择以身作则，跟他一起戒酒，没想到居然破戒了。 “对啊，喝的烂醉如泥，还在院子里撒酒疯，在贾家门口撒尿，然后就睡在她们家门口，吓的小当和槐花哇哇大哭，最后还是一大爷叫了几个人给他送回去的。” 傻柱听的一脸尴尬，有这么个爹属实让人头疼，回去后在给她们道歉吧。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醒酒了，今天早上去贾家上门道歉，又赔了五块钱，这事才算完，你以后可得管管他，老头一大把年纪了，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还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等我回去后一定说他，让他把酒戒了。” 待苏云走后，傻柱给自己媳妇切了几块水果，又给她倒了一点那个什么所谓的营养液（其实就是空间泉水）。 “这玩意怎么跟水一样？一点别的味道都没有！” 傻柱尝了一口，什么味道都没有，不过喝起来确实挺舒服的。 “傻柱！我渴了，给我倒点水。” “来了来了。” 傻柱用勺子给刘燕喂了一小勺。 “媳妇，怎么样还喝吗？” 随着这一小勺水入肚，一股热流随着一桶进入身体，下面的剧痛都减轻了几分，伤口也变得暖暖的，舒服了许多，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这是什么东西？喝起来好舒服。” “据说是什么营养液？我也没记住，苏云给我的，按照他的说法可以加快伤势恢复，既然你感觉舒服那咱们就多喝点。” 一碗喝下，刘燕眯起眼睛，这么多天头一次这么舒服，早年因为劳累留下的一些暗伤都不疼了，一定要问问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苏云回家后，见到了几个出乎意料的人，钟跃民和袁军以及郑桐来了。 怀里还揣着一个黑色包袱。 “苏云这几个是你朋友？” 从阎阜贵的表情上来看，他肯定在这几个小子面前吃瘪了，按照他的脾气遇到陌生人肯定要上去盘问一番，而钟跃民他们都是些横惯了的主，肯定会发生一些冲突。 “二大爷你的脸色好难看，挨呲了？” “谁挨呲了！” 阎阜贵脸色更难看了。 “啊对对对，二大爷德高望重英明神武怎么会被他们呲呢。” “我跟你好好说话，别跟我阴阳怪气的，我问你到底认不认识他们？” “认识啊，几个老兵。” “老兵！” 这个称呼意味着他们都是大院子弟，不是他们招惹的起的。 “对啊，中间那小子他爹是军队的一个司令，你跟他们发生冲突了？” “没有，我一个老师怎么会跟他们发生冲突呢，那啥我还有点事要走了。” 说罢便转身回屋，然后将门给锁上了。 “苏大哥，这老头谁啊？” “我们院的管事大爷，一个小学老师。” “老师啊，这就难怪，一见面就对我们问东问西，就跟我当年上学时的老师一样。” 钟跃民摇了摇头，很显然他对老师没什么好印象。 “你们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听到这袁军脸色有些尴尬：“我，我们仨如果这里过来看看你。” “真的只是为了看看我吗？” “诶呀咱们都来了，就说实话吧。” 还是郑桐拉的下来脸说了实话，他们是来卖古董的。 “三百块钱不到半个月都花光了？” 听到这几人都有些尴尬，这里面还有一些事情。 拿了钱的袁军开始摆阔，几天前，请他们几个去老莫吃西餐，在老莫他们遇到几个平时不太对付的顽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三言两语间就吵了起来，然后演变成大打出手，将老莫给砸了。 砸了店自然要赔钱，袁军那三百块钱刚到手还没捂热，就赔了出去。 现在又没钱了，只好回家再拿了一件古董出来卖。 因为苏云出手大方，所以就来四合院找他，打算卖个好价钱。 “我当什么事呢，跟我来，这儿不适合谈这事。” 周围好多大爷大妈都在往这里看，并对几人指指点点。 袁军哪受过这种对待，伸手就掏出防身的菜刀，对着众人晃悠了一圈。 其余人一看立刻闭上了嘴，然后纷纷往家跑。 “你随身还带着菜刀？” 上次带是为了买票，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都是小混蛋闹的，现在四九城所有顽主老兵都在找他，我带着菜刀也是为了对付他。” “还没找到？” “没呢，这小子太能躲了，我们找了他好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你没考虑去找李奎勇？我记得他跟小混蛋可是发小，他肯定知道。” “对啊！咱们怎么把他给忘了！我这就去找他。” “诶诶诶，这么着急干嘛，来都来了，去我家里坐会，眼看也到饭点了，吃完饭再走。”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郑桐的肚子也适时发出一阵咕噜声。 “行了一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也就苏云敢说，换成其他人家可没有余粮。 杀了一只大公鸡，又炖了一块五花肉，肉香弥漫在整个四合院，多少孩子被馋的直流口水，吵着要吃肉，然后他们父母给他们做了他们最喜欢吃的竹笋炒肉，屁股都变得红润润的。 每个孩子都高兴的嚎啕大哭。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屋内几人闲着无聊逗弄起椿萱。 “哇！” 小姑娘第一次见他们，被吓哭了，几人手忙脚乱的哄她，又扮鬼脸又给糖吃，总算让她消停下来。 “萱萱乖，叔叔们在逗你玩，不哭不哭。” “对，对不起啊，我们几个没想到……” “没关系，小丫头胆子小怕生，你们也没有恶意，萱萱咱们不怕，爸爸妈妈在。” “嗯。” 萱萱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嘴里还含着一块水果糖。 第206章 又杀一人 “多吃点。” 桌上一道土豆炖肉，一道红烧大公鸡，一个西红柿炒蛋，一道酸辣土豆丝，外加一道清炒大白菜。 今天吃饭的人多，做的也多。 “吃，别客气，就当自己家里一样。” 几人今天一天都没吃饭，早就被香味折磨的受不了了，闻言立刻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萱萱，给你一个鸡腿。” 钟跃民给椿萱夹了一个大鸡腿。 “谢谢叔叔。” “吃了叔叔给你的鸡腿就不能再哭了哦。” 钟跃民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时不时的给她夹点菜。 “慢点吃别噎着，你们多久没吃饭了。” 剩下两个人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都吃噎住了。 “嗝，嗝，给我，嗝，水，嗝。” 苏云给他们倒了两杯水，喝下去后才缓过来。 “不瞒你说我今儿个一天都没吃饭了，钱全都赔给老莫了，我们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得，混的这么惨的顽主估计也算是九城独一份了。 吃过饭几人拿出了怀里那个黑色包裹，里面是一个画轴，上面有款，也是明朝的，不过是成化年间，一个叫陶成的画家画的。 陶成是成化弘治年间的画家，最擅长山水花鸟。 他作山水花鸟，或作人物，均气韵飘逸，意境悠远，被尊为画坛巨匠。明文学家鉴赏家李开先说：“云湖画如富春先生，云白山青，悠然野趣。”陶成与明初浙派创始人戴进及其以后的江夏派之首吴伟并驾齐驱。 这都是跟牛爷耳濡目染学的，他现在也算半个行家了。 确定无误便要商量价格了。 “东西我看过了，确实明朝的画，你们打算卖多少钱？” 两人看向郑桐，这里面最懂这东西的就属他了，虽然他也只是一知半解。 “嗯，四百五你看怎么样？” 郑桐虽然不认识陶成，但大概也能猜出来这是个有名的画家，上面可还有不少官员的款呢。 “四百二你们看怎么样？” “四百二！行，卖了。” 袁军的心里价格是三百块钱，一下子多了一百二，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郑桐扶了一下眼镜，然后在身后悄悄的拉了他一下，苏云注意到了他们的小动作，但却并没有挑明，而是任由他们去了外面商量价格。 “你拉我干什么？” “咱们在家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价格我来谈，我在前面冲锋陷阵，你在后面把我卖了！” “我怎么败家了？那可是四百二十块钱，不少了，上次那个瓷瓶也才卖了三百块钱。” “那也不能这么快就答应啊，来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听我的！” “跃民，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两人各执一词，最后觉得让钟跃民来给他们主持公道。 “要我说咱们还是听郑桐的，毕竟他才是专业的，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才行。” 他们在门外嘀嘀咕咕说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才抱着东西走进来。 “怎么样商量好了吗？” “苏哥，四百二十块钱这个价格有些低了，四百五十块钱，少个我们不能卖。” “那好吧，四百五就四百五，咱们就当交个朋友。” 拿到钱后几人高兴不已。 “这次拿到钱可省着点花，别几天就花光了。” “放心吧不会的。” 但看他们的表情根本没有把苏云说的话当做一回事，但这已经与苏云没有关系了。 有了钱又开始大把大把的花钱，根本没有将苏云的话当做一回事。 这天早上，让这群老兵魂牵梦绕的小混蛋出现在外面，看着高高的院墙脸上露出来不屑的笑容。 “这时里面走出来两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嘿妞。” 女人一听勃然大怒。 “哪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这调戏你姑奶奶！” “嘿！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性子，咱们认识认识！” 另一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跑进去叫自己的哥哥，外面有人耍流氓。 “什么？” 一行人怒气冲冲的跑出去。 “你是谁？敢在这惹事！” “小混蛋！听说过吗？” “你就是小混蛋！” 这个名字在整个老兵圈子都传遍了，可谓是如雷贯耳。 “没错。” 男人怂了，想要离开却被他拿着刀拦住了。 “哥儿们看上你身上的呢子大衣了，给我脱下来。” 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上的小刀。 男子不得已脱下了衣服和帽子给了小混蛋，但即便如此依然挨了一刀。 等钟跃民他们都到消息拿着武器出来时人已经不见了，受伤的男子也被送到了医院，但这一刀伤到了他的内脏，送到医院时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去世了。 第207章 小混蛋被抓 “哥，哥你没事吧，哥你醒醒！” 宁伟抱着自己的大哥用力摇晃着，希望他能睁开眼睛。 “快，都别愣着了，快送他去医院！” 几个人抬着宁伟的哥哥跑到医院，但去的太迟，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没了。 “小混蛋！早晚我要杀了你！” 宁伟看着哥哥的尸体，小小的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这也间接导致他成为了日后的四九城第一杀手。 同时张海洋等人也已经打听到小混蛋的住处，找到钟跃民，希望能跟他一起对付小混蛋。 …… 另一边，小混蛋今天露了脸打了这群大院子弟的脸，又抢了一身大衣心情大好，带着几个小弟来酒馆喝酒，喝多了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今儿个咱们可算露脸了！” “是啊，这些大院子弟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今儿个让我们一刀捅了。” “就是，要我说这群人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周围的酒客看见他们的着装，嘴里又说着什么捅人老兵顽主之类的话，一时间心生惧意。 “老王，我老婆生孩子，的走了。” “好好，快点走。” “老刘我媳妇外面有人了，我得回去捉奸。” 周围的顾客心想这不是一群好惹的主，纷纷结账离开，一时间酒馆竟然被他们给包场了。 “老板客人都跑光了怎么办啊？” 客人少了给消费的人也少了，服务员脸色不好看，看向小混蛋他们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嘘！小点声。” 老板捂住了服务员的嘴。 “这几个人一看就不好惹，又喝多了，一会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别说不该说的。” “那他们要是不结账怎么办？” “那不行！他们要了一桌子的菜，还拿了四五瓶酒，我这小本经营哪里受得了，李如果不给钱那就报警！” 老板炸毛了，还真是要钱不要命。 服务员所想象的结局没有到来，小混蛋虽然混蛋但那也只是对这些大院子弟，对于普通人还不至于为难他们，喝完酒就把账给结了，因为心情好还给了服务员三毛钱的消费。 “谢谢客人，客人发大财！” 几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但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有一个人自他们从酒馆出来时就在身后跟着他们。 “九哥，我到家了，先走了。” “走吧走吧。” “九哥我也到家了，咱们明天见。” 他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开，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巷子里摇摇晃晃。 就在此时，那个人跑过去用麻袋套住小混蛋然后一棍将其打倒，然后扛走。 …… 不知过去多久，小混蛋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面前站着几个人影正在说话，他想睁开眼睛却又做不到。 “醒了吗？” “没有，还晕着呢。” “弄点凉水把他弄醒！” 一盆水泼下，小混蛋从昏迷中惊醒。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一个独眼男子来到小混蛋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姓康的，还记得你爷爷我吗？”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独眼刘啊，上次给你的教训好不够？怎么着想让大爷我把你另一只眼睛也弄瞎？” 来人叫刘月明，新街口一带前有名大混混，小混蛋后来居上，取代他的位置成了混二代。 新的狼王想要取代老的是不可能不发生斗争的，于是在一次争斗中刘月明被小混蛋弄瞎了一只眼睛，自此退出“历史舞台”小混蛋已经有三年没见过他了。 “怎么着？明着玩不过该玩阴的，真让我看不起！有本事把我放了，咱们面对面来一场，我赢了眼睛给我，我输了命给你敢吗。” “嘿嘿，都什么时候了嘴还这么硬，不愧是小混蛋啊，不过我告诉你，你这些激将法对我没有用。” “说吧，你抓我来要做什么？” 眼见对方不上套小混蛋也不在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最近你做了不少事情啊，整个四九城的顽主都在找你，我听说昨儿个你还在大院门口捅了一个？人已经死了，现在就连警察都在找你。” “是我做的怎么着？说了半天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借你一用，我把你一抓然后送货到警察局去，这样不仅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还扬了名，以后别人提到我刘月明就会说，看！那就是抓了小混蛋的刘月明！” 面对刘月明的威胁小混蛋给了他一个不屑的表情。 “刘月明，知道你为什么被我赶下去吗？因为你不如我！你就是个怂包！我敢在所有人面前威胁李援朝！我敢在大院门口用刀捅那些大院子弟！我敢用命去换他们的命！ 可是你呢？你只敢在背后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你以为别人会很佩服你吗？不，他们不会，他们只会说看，那就是个靠阴谋诡计上来的虫子！” “啪！” 小混蛋的脸上挨了一个重重的大嘴巴，将他打的鼻够流血。 被打后他反而笑了。 “看！你生气了，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吗？因为我说中了，你就是个见不得人的虫子，老鼠！废物！知道吗，你这辈子都不如我，哪怕我死了也不是你比得了的。” “够了！不许再说！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刘月明被说到痛处就像个生气的小孩子一样砸东西大喊大叫，实在气不过又给了小混蛋几拳。 小混蛋虽遭重击但脸上的笑意不改。 越看越生气索性就不看了。 “把他的脸给我蒙上，我看着闹心。” 留下两个人，自己带着剩下的几个人去外面喝酒吃肉了，抓住了小混蛋可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明天他就要扬名了。 “哥你说他们怎么就能喝酒吃肉，咱们就得在这看着他啊。” “谁让咱们不会说话呢，王二狗那小子来了才几天？现在就成了咱们老大的左膀右臂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会拍马屁！有功夫咱们也得学学，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是。” “哥你饿不？” “你这一说还真有点，忙活半天了连口饭还没吃呢。” “那你在这看着，我去买，回来咱们喝两口。” “这不好吧，老大让我们在这看着。” “那又怎么样？他们在外面喝酒吃肉留着我们俩在这喝西北风！” “可……” 男子还想说些什么。 “哥你就放心吧，他们出去一趟至少得喝上几个小时，等酒醒了都明天了，没有人会发现的。” “那好吧，你去买吧，我在这看着。” 男子出门左拐，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一家熟食铺子。 “阿宾，来买东西啊。” “是啊王叔，给我来两斤酱肉，再来一包花生米，两瓶莲花白……” 不多时便带着一大包东西回了仓库。 俩人喝酒划拳好不快活。 小混蛋闻着肉香肚子不由得咕噜噜叫起来，他已经晕了一天了。 “诶！给我也吃点。” “你也想吃？” “废话，我都被你们关了多少时间了，快点给我也吃点，就算是囚犯还能吃饱饭呢。” “哥，咱们怎么办？” “有意思，给他！” 年纪大些的来了兴趣，明天就要被送到警察局了，他犯的可是杀人的罪过，又得罪了那么多老兵顽主，他居然还能吃的下！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第208章 攻守易形 吃饱喝足后小混蛋也来了那么几分兴趣跟他们聊了起来。 “我听你们俩的意思对刘月明有意见？” 俩人的抱怨他都听到了，这给了他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 “少胡说八道，我对老大有什么意见，别在这挑拨离间。” 男子有些紧张，并且时不时的向后看。 “这又没有外人何必这么害怕，你们老大出去喝酒没几个小时是回不来的，刘月明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比你们更了解他。 几年前他有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小弟，俩人从小玩到大，后来出了事他二话不说就将这个小弟给卖了替他顶包，关了十五年，你们俩好好想想，对他忠心耿耿的人都能被他如此轻易的抛弃，你们俩呢？什么时候会轮到你们？” 俩人陷入了沉默，刘月明是什么人他们不清楚吗？见利忘义，鼠目寸光，反复无常，有什么好处都是自己吃个够，实在吃不下的再分给手下的小弟，还一副与你们同甘共苦的恶心表情。 可他们早就已经被打上刘月明一伙的标记了，此刻背叛也不会有人愿意收他们当小弟。 “要不然你们两个跟着我吧。” 小混蛋开始尝试策反两人。 “跟你？跟你有什么好处！” 有戏，能问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他们动心了，动心了就好办。 “跟了我你们俩绝对比现在要风光，我小混蛋是什么人想必你们也都有所了解，整个新街口，不，现在是整个四九城都知道这个人！那些大院子弟见了我都害怕。” “光凭这个可打动不了我们两个。” “就是，我们问的是实际的好处懂吗？我们跟着刘老大隔三差五就能喝酒吃肉，还有钱拿，你能给我们什么？” “区区一顿酒肉就把你们打动了？真是没志气。” 随后对他们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pua，别看小混蛋在外面是个亡命徒的形象，口才还挺不错的。 “哥，要不咱们……” “这，不太好吧，刘哥毕竟对我们……” 跟了他好几年，突然让他换老大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哥别犹豫了，当初咱妈生病要用钱姓刘的是怎么说的？咱们跟他干了这么多的脏活累活，一提钱立刻翻脸，咱们即便现在走也不算对不起他。” “好！干了！” 事情到了这里就算成了，两人将小混蛋松开，小混蛋揉了揉被被绑麻了的手脚站了起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肯定不会为了今天的选择后悔的。” 跟他们打听了一下刘月明的住处便拿着刀出了仓库。 当夜，刘月明喝的烂醉如泥，被人抬回家的。 就在迷迷糊糊之间他仿佛听到有人打开他家的家门站在他面前，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醒醒。” “别闹，我喝不下了，明天再喝吧。” 迎接他的是重重的一巴掌，随后是一盆凉水以及冰冷刺骨的寒风。 睁开眼来此刻他并不在家中温暖的床上，而是在一处无人的地方，自己被绑在树上，身上只穿了很少的两件衣服，难怪会觉得冷。 “谁？谁干的！快放开我！” 小混蛋从阴影走走出，站在刘月明面前。 “没想到吧，咱们又见面了！” “你，你怎么出来了？来人，快来人！” “别叫了，这附近根本没有人，至于我怎么出来的你就不用管了，不过既然我出来了，那有些事就需要好好聊聊了。” 小混蛋拿着刀在刘月明的身上晃来晃去，吓的他冷汗直流。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早知道现在当初何必来抓我呢。” “小混蛋，康九，康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以后我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刘月明怂包属性尽显无疑，跟当初一模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小混蛋一直看不起他的原因，没事是大哥，出事怂的像条狗。 “现在认输你不觉得有点晚吗？” “不晚不晚，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能回头什么时候都不晚。” 他还在这拽词，但小混蛋不耐烦了，拿刀在他脸上划了一道。 他的脸上出现一道血痕，鲜血不断向外流出，左边脸颊被鲜血沾满。 “康哥，我错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抓狗我不敢撵鸡！” “少说废话！我问你是谁让你把我抓起来的？” 从看守两兄弟的嘴里小混蛋得知那天有人找到刘月明，随后便派人出去抓到了小混蛋。 “九哥，没人让我抓你啊，是我气不过才这么做的。” “没看出来啊刘月明，这么久不见居然知道义气了，行，你有种，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儿个我要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第209章 再次逃跑 “快说，到底是谁在我背后下黑手！别说你不知道，已经有人告诉我了。” “是，是李援朝！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李援朝！你确定？” “我确定，就是他。” 竟然是他！是自己失算了，这段时间顺风顺水让他太飘了，李援朝这一下将他彻底打醒了同时也让他决定给李援朝来个狠的。 很快机会就来了，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剧在剧场上映，所有买了票的人都要去那里看芭蕾舞，李援朝也不例外。 苏云带着老婆孩子也出现在剧场。 “爸爸什么是芭蕾舞啊！” 椿萱在苏云的怀里激动的扭来扭去，打量着剧场里的一切。 “乖别乱动，踢到你爸爸了。” 陈丽拍了一下萱萱的小屁股。 “爸爸到底什么是芭蕾舞啊？” “就是一种舞蹈，一会就能看到了。” 坐到座位上，小腿上下摇摆着一刻也不肯消停，一会爬起来四下看看，一下又钻到他们俩的怀里撒娇，让人又爱又恨。 另一边小混蛋带着数名手下来到剧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所有人面前。 “哥，你看过芭蕾舞吗？” “别说看了我连这剧场都没来过。” 这是上次放小混蛋那两个人。 从刘月明那里打听出自己要的消息后小混蛋给了他一刀，让他在树上挂了一晚上，第二天被人发现时人已经凉了，这是他手上的第二条人命了。 “跃民，你看，那是不是小混蛋！” 钟跃民顺着张海洋指的方向看去，不是小混蛋还能是谁？ “嘿，他还真敢来啊，我们没去找他，他反倒自己来了，倒是省得我们花时间找他，哥儿几个上把！” “跃民，你冷静一下，这是在剧场，人这么多出了事怎么办？你忘了上次在老莫了？” 郑桐拉住他防止他做一些冲动的事。 “跃民，郑桐说得对，咱们还是等芭蕾舞完事大家都走了再收拾他，这里人太多，闹大了不好收场。” 剧场内一处没什么人注意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戴着帽子的人，当他看到小混蛋出现嘴角露出来一丝笑容，李援朝啊李援朝，看你这次怎么办！ “李援朝，我们又见面了。” 小混蛋一屁股坐在李援朝旁边的位置，周围的老兵纷纷亮出了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 “把你们手里的东西放下，这是在剧院，你们在这舞刀弄剑的是不是不合适啊，这里可还有不少人呢。” 周围的人都在朝着这里看，还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朝着这里走。 “放下！” 李援朝一声令下，他们将武器收回兜里。 待工作人员走后，李援朝才将脸转过来。 “小混蛋不愧是小混蛋，居然真的敢出现在这。” “我可不像你，正面打不过就玩阴的。” “玩阴的？你什么意思。” “还装？是谁指使刘月明的？” 李援朝正要说什么剧场内灯光突然灭了，同时一阵音乐响起，几个演员走上台来，芭蕾舞要开始了。 大家都被台上的表演吸引了注意力，就将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都给抛之脑后。 “一会芭蕾舞结束你带着孩子走，这儿一会只怕要发生些事情，会误伤你们的。” “那你怎么办？” 陈丽有些紧张，用力抓住苏云的胳膊。 “不用担心我，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芭蕾舞结束，剧场内的人群迅速离开，他们已经发现这里的不对劲了。 这帮顽主老兵时不时就会因为某些事情而爆发冲突，打群架，谁也不想被他们误伤。 “你们俩快走吧，我一会回去。” 陈丽抱着孩子离开，还时不时的回头看向苏云。 “小混蛋，今儿个你可跑不了了。” 数十名老兵将小混蛋一行七人围在其中。 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武器。 “小混蛋，你放弃吧，今儿个你是跑不了的。” “是吗？我不信。” 说罢整个剧场的灯光顿时熄灭，小混蛋安排一个手下找到了剧场的电闸，在关键时刻灭了剧场的灯。 “灯怎么灭了！谁把灯关了！” “别推我！” “小混蛋跑了！大家快找啊。” “啊！” 一阵鞭炮声响起，惊的他们乱了阵脚，外加上周围一团漆黑，这些老兵也失去了主心骨，变得乱嗡嗡的。 “你们是谁？这里是演员休息室……” “把嘴闭上，不然我一刀捅死你们。” 演员不再说话，用着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 小混蛋一行人从演员休息室的后门跑了。 等钟跃民他们好不容易将电闸拉上来时李援朝已经躺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肚子，地上满是鲜血，而小混蛋一行人却早已消失无踪。 “援朝！援朝，快，援朝受伤了，快送他去医院。”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人送到医院，这次他们去得快而且当时太黑，小混蛋没有伤到李援朝的要害，让他捡了一条命。 但他们在医院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没钱给李援朝交医药费。 “袁军！你的钱呢？” “我没带啊！” “你们谁手里有钱，快给他凑凑。” 这些人有钱就去潇洒，从来不存钱，现在一个个兜比脸都干净，十几个人凑了三块一毛五，连医药费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怎么办啊？” “怎么办？回家拿去啊！都愣着干什么。” 医生也知道这群人身份不一般，如果真出点什么事不好交代，便同意先手术后交钱。 …… 又胜一战，小混蛋自然要带人庆祝，不过这次他长记性了，没有喝酒，并且带人在自己住的地方，即便有人来他也能有个准备。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位置已经被暴露了。 苏云确定小混蛋就住在这里转身去了警察局，这么个亡命徒一天抓不住就一天是个定时炸弹，必须举报。 “警察同志我发现了通缉犯小混蛋的住处！” “你说什么？小混蛋！他在哪。” 这个名字已经成了他们的噩梦，抓又抓不到，上级还在施压，勒令他们一个月内必须破案，他们局长头上那仅剩的几根头发都掉了，全是因为康九。 “就在那边的院子里，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 一队人带着武器浩浩荡荡去了院子，那些大爷大妈见状不仅不怕反而围着看热闹，让人头疼。 “大爷大妈，你们别看了，我们要抓人，那是个亡命徒，手里有好几条人命呢！” “啊！那我这就去叫人，我儿子是干体力活的，力气很大能帮你们抓人。” “嘘！大妈，不用你们帮忙，小点声就可以了。” 他们本来打算悄悄的摸过去，尽量不要惊动对方，争取一锅端，但无奈，小混蛋的反侦察意识太强了，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屋内的小混蛋察觉到不对劲，他住的这个地方平时白天是很吵的，大爷大妈成天斤斤计较，有些时候甚至被吵的待不下去，可现在外面居然安静了，事出反常则必有妖。 于是他派出一个手下出去看看，一出门就被抓了。 “有警察！快跑！” 事情暴露，索性 “别动！警察。” 几个人被按住戴上银手镯，但可惜的是主谋小混蛋趁乱跳窗跑了，这就很尴尬了，本来打算一窝端，最主要的跑了。 “md这次又是谁？别让我抓到！” 跑出四合院，小混蛋无处可去，来到李奎勇家，希望他能给自己找个住处。 李奎勇不在，家里只有几个弟弟妹妹和他娘在。 “小九你可有日子没来了，快屋里坐。” “大娘打扰您了，我是来找奎勇的。” “奎勇出去了，一会就回来，先进屋，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第210章 张兴邦 “大妈，奎勇在吗？” “奎勇出门了，快坐，老三，给你九哥倒杯热水暖暖身子。” 李奎勇母亲热情的招呼起康九，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自小便没了娘，长大后又没了爹，可怜啊。 “大妈不用不用，不用这么麻烦了，您身体不好，好好躺着就行。” “那怎么行，你都多久没来了。” 李家这几个小子跟康九的关系很好，尤其是他们家老二，跟着康九屁股后面长大的，因此围着他问东问西。 天色渐渐暗去，李奎勇推开大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一个粮袋子，家里的粮食见底了，今天出去就是为了买粮食。 “小九！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事，咱们出去说。” 说着将他拉出屋子。 “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 “奎勇我家回不去了，现在没地方去了，你帮我找一个住处。” “行，我知道一个没人的住处，一会带你过去，不过你得听我一句劝，不能这么下去了，你太高调了，俗话讲枪打出头鸟，过去后先消停一阵，等风头过去再说。”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李奎勇给他找了一处废弃的窝棚住，现在到处都有人在找他，正常地方都住不了，只能来这种没人的地方。 “你先在这住着，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诶，你小心点。” “放心吧，我知道。” …… “你就是李奎勇？” 一处巷子里苏云堵住了李奎勇。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我叫苏云，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 “你找我什么事？” 李奎勇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我是为了小混蛋来的。” 苏云也没有绕弯子，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此行的目的。 “你找他做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跟小混蛋是发小，他的位置你肯定知道，把他的位置告诉我。” “我确实知道他的住处，可我能告诉你吗？你回去告诉李援朝他们，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吧。” 李奎勇把他当李援朝的手下了。 说完转身便走，苏云也没拦他，然而当他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多出了好几个不饿认识的陌生人，他妈和那几个弟弟妹妹全都被抓了。 “你们是谁？放开我妈！” 一个戴着帽子穿着一身将校呢子大衣的男子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兴邦，大院出来的，来这里做什么不用我多说想必你也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小混蛋的住处，我就放了他们俩。” 这个张兴邦就是导致小混蛋被抓的罪魁祸首。 其实刘月明根本不是李援朝指使的，是他指使的，为的就是挑拨两人的关系。 他让人给刘月明出主意，又收买了那两个看仓库的手下让康九能跑出去，这一切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这不李援朝倒了，现在轮到他了，只要他能解决了小混蛋，那就去取代李援朝的位置，成为新任的老兵头子。 “我呸！就你们这样的也配叫老兵？找不到小混蛋就拿我妈我弟弟妹妹做人质！你要是个爷们就把他们放了，咱们俩一对一，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我这么多人要跟你单挑？你傻了吧！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不然……” “哥我害怕呜呜呜。” 李奎勇的妹妹已经被吓哭了。 “我耐心有限，快点说！” “我带你去，你放了他们。” “别着急，等我们抓到小混蛋自然会放了他们。” 为了家人，李奎勇只能选择背刺小混蛋，带着他们去了废弃窝棚。 “小九，小九你在吗？我是李奎勇，给你送点吃的。” 窝棚内没有声音。 “小九！听到了吗？听到就开门。” 还是没有声音。 张兴邦察觉到事情不对，一脚踹去，将大门踹开，屋内空无一人。 “你敢耍我！给我打！” 片刻之后，张兴邦的手下全都倒了，李奎勇自小学习摔跤，也算是个练家子，像他们这样的三五个还不放在眼里。 “你要做什么？别忘了你家人还在我们手上呢！” “是吗？要不你回去看看！” 而在李奎勇家，那几个留守小弟已经被打趴下了，动手的正是小混蛋。 “大娘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但是奎勇被他们抓走了！” “大娘你们放心，奎勇不会有事的” 第211章 李奎勇逃命 “小九！够了，你杀的人已经够多了，再这么下去会毁了你的！” 两人解决了六七个人，将他们关在一起，康九拿出刀想给他们一人一下被李奎勇拦下，他现在就像一条疯狗，见谁都想咬上两口。 “你以为我还能回头吗？他们见过我，我不杀他们明天死的就是我！” 李奎勇看着面目狰狞的小混蛋第一次生出了帮错人的感觉，真不知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小混蛋变的让自己都不敢认了。 “可…那好吧，我帮你。” 兄弟情谊战胜了他的理智，让他做了一个错误决定，好在小混蛋一丝理智尚存，不能让他也背上这些事。 “你家里还有一大堆人呢，真动了手他们怎么办？大妈可还指望你带她去医院看病呢，我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还是我自己来吧。” 随后仓库里又多了一堆尸体，原本黄色的衣服也因为沾染太多鲜血变成了红色。 说来这事也怪他们自己，祸不及家人，可他们偏偏盯着别人的家人动手，还是个跟这事没多大关系的人，活该。 “你回去吧，出来这么久家里人该等急了，这的事我一个人解决就行了。” “好吧，你一个人小心一点。” 李奎勇走后小混蛋找了把铁锹在地上挖坑，从上午一直忙活到天黑，总算挖了一个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坑。 当苏云追到这里时他正背着一具尸体往坑里扔呢。 “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啊！” 正当他打算将尸体都扔进去时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以及几声狗叫。 “你是谁？” 小混蛋回头看向这个面熟的男人，好像在哪见到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杀了这么多人，今天必须送你去警局！” “又一个多管闲事的，好，想把我送进去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苏云将手一松，四条狗蓄势待发，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小混蛋，他自己手上则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棍子，专门克制他手上的短刀。 “行，还是个懂行的，知道用长棍对付我的短刀，不过这点小聪明可没用，还是得手底下见真章。” “那就试试吧，上！”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四条狗齐齐扑上去。 “滚开死狗！” 小混蛋被狗咬到腿，愤怒之下一脚踢飞一个，又想用刀去捅另一只却被苏云一棍打在手上，手里的短刀被打掉了。 接连遭创小混蛋情知不好，便想翻墙逃跑，但这次苏云是有备而来的，捡起一块石头“咻”的一声扔出去，砸在小混蛋的后背上，只听得“啊”的一声，小混蛋被打的他趴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四条狗趁势冲上去咬住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咬的他鲜血直流。 “松口！松口！死狗，快松口！” 小混蛋用力挣扎，但为时已晚苏云已经拿着绳子把他绑起来了。 “现在你可跑不掉了。” 将小混蛋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送到警察局，至于后面的事他没有去了解，不过杀了这么多人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警局还大张旗鼓的给苏云送了一面见义勇为的锦旗，把其余人羡慕的，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就遇不到呢？真让人嫉妒！ 小混蛋被抓后苏云的生活陷入一片平静，本以为日子会这么下去，但这天李主任的秘书找到苏云让他过去一趟。 来到办公室门口，苏云对着镜子整理一下着装而后推门进去，屋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李主任，正一脸谄媚的给对方拍马屁，另一个是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容貌威严，一身官威，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男子的模样竟于李怀德有三分相似。 “你就是苏云？” “没错，请问您是？” “我叫李怀民，是李援朝的父亲，感谢你替我儿子报了仇。” 说着热情的抓住苏云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李部长您客气了，见义勇为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说得好！表弟你们厂还有这么个人，真让人意外啊。” 表弟？李怀德是李怀民的表弟？很合理！ 经过一番打听才弄明白，李怀德是李怀民的远房亲戚。 两人对着苏云打了一番官腔就让苏云回去了，当天下午厂里下了一纸任命书，任命苏云为红星轧钢厂采购科新任副科长。 不枉他为此找小混蛋单挑，可算有了回报。 任命通过广播站通报全场，很多人都在议论，有羡慕者，有嫉妒的，还有在心里打着小算盘的，这么年轻的科长，背后一定有人，明天就去写举报信。 但这些举报信宛若打了水漂的石头，久而久之便再也没人写了。 “恭喜恭喜，没想到最后是你坐上了这个位置，以后我们就得叫你苏科长了！” 采购科的老王酸溜溜的说着，谁都知道他是副科长的有力竞争人选，张副科长升官后他就在四处奔波，为此花了不少钱托了不少人用了不少人脉，结果被他给截胡了，谁遇到也不会开心。 但此刻已经没有人注意他了，所有人都让苏云请客吃饭，毕竟从今以后他也是工资三位数的人了。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当晚下班苏云请采购科的人去外面搓了一顿，席间他也将自己能当上副科长的原因告诉大家。 这一切都是因为一次见义勇为。 居然还有这么一回事！老王也彻底熄了争抢职位的心思，毕竟他认识最大领导也不过才是科长，人家直接到了部长！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诶！” 想到这长叹一口气而后喝了一口闷酒，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 “怎么又一身酒气！你们厂的李主任又让你挡酒了？” 陈丽一边给苏云收拾衣服一边抱怨。 隔三差五就让他去喝酒，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在苏云酒量好，不至于喝的烂醉被人扛回来。 “今儿个是我自己要喝的！我有件好事要告诉你！” “好事？什么好事，你升官了？” “有人告诉你了？” “你真升官了！” 陈丽震惊的说不出话，他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从今以后你得叫我苏科长了！” “真的！太好了。” 苏云抱起陈丽原地转了个圈圈。 “爸爸爸爸我也要我也要！” 椿萱高兴的拍起自己的小胖手然后缠着他要一起玩。 “好好好，爸爸陪你玩！” …… “李奎勇你跑不了的。” 李奎勇因为小混蛋的所作所为被波及，因而被一群顽主追杀，好在这些人有底线没有去他家捣乱，不然就凭他家里那孤儿寡母早就被人一锅端了。 惊慌失措间，李奎勇跑到四合院附近，遇到了阎阜贵。 阎阜贵一眼便认出了面前的人，李奎勇以前在红星小学上过学，是阎阜贵的学生。 “你是李奎勇？” “阎老师！” “还真是你啊，一转眼快十年没见了，都长这么大了，你娘还好吗？” “别让他跑了！”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李奎勇情知不好便跑进了四合院。 “老头，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年轻人？” “没有。” 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他还是下意识替李奎勇做了隐瞒。 “怎么是你？” 院内，李奎勇见到了苏云。 “李奎勇，你过来。” 阎阜贵支走那些人转身叫李奎勇过去。 “外面的人是什么情况？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李奎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不想让阎阜贵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 苏云却大概猜出来发生了什么。 第212章 感激 “你为什么不去找钟跃民呢？有他说话这事肯定能解决！” “我们俩已经完了，他不会帮我的。” 听了苏云的话李奎勇不由一阵苦笑，上次他替小混蛋说话，已经把这么多年的朋友情分给断了。 “枉你认识了他那么多年，居然还不如我了解他，如果你现在去找他，他肯定会帮你的。” 原着里钟跃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顶着整个四九城所有顽主的围攻将李奎勇从刀下抢回来的，事后还把他送到了医院抢救，这才保下来一条命。 “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去的。” 李奎勇犟的像一头牛，说什么也不肯去找钟跃民。 难道面子比人命还重要吗？搞不懂这些人怎么想的。 “你们俩说什么呢？我一句也听不懂，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阜贵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钟跃民什么救命，乱七八糟的听不懂。 “二大爷，你还是回家吧，这事跟你没关系。” “嘿！怎么跟我没关系呢！李奎勇是我的学生，老师关心学生天经地义！” 李奎勇给阎阜贵鞠了一个躬，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不是，谁来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俩人谁也没搭理他。 “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阎阜贵心里好像有一群蚂蚁，弄的他痒痒的，但又抓不到别提多难受了。 李奎勇不肯拉下脸去找钟跃民，苏云打算帮他一把。 说起来李奎勇也是个苦命人，幼年丧父，靠着老母亲把一家人拉扯大，长大后成了出租车司机，后来又得了癌症，有人说血色浪漫就是大院子弟的浪漫，普通人的血色，这点在李奎勇和钟跃民身上就有很好的体现。 “诶！还是让我帮你一把吧谁让我心善呢。” 苏云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去了钟跃民住的那处大院，在大院门口就被人拦下。 “这位同志你好……” “你想干什么？” 自上次小混蛋在大院门口杀人后他们就特别敏感，尤其是对这种陌生人，为此还特意组建了护卫队。 “同志，我没有恶意，请问钟跃民住在这吗？” “是，你找跃民？” “对，我有事找他。” 不多时钟跃民从院内走来，见到苏云立马换上一张笑脸。 “苏大哥，你怎么来了，快，屋里坐。” “家里就你一个人？” “嗨，我爸妈都被隔离审查了，现在就我一个人。” 两人随便闲聊了几句，随后便说到了李奎勇。 “我听说你俩是好兄弟，他现在正在被人追杀你知道吗？” “什么！” “今儿个他被一群人追杀，好不容易跑到四合院被我们救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他怎么不跟我说呢！” 钟跃民有些生气，他觉得李奎勇没有把他当兄弟，亏他还为李奎勇担心呢！好心当做驴肝肺。 “现在知道也不晚，你跟那些人好好说一说，他虽然跟小混蛋是朋友，但小混蛋是小混蛋，他是他，这些事他又没有掺合，冤有头债有主，报仇去找小混蛋找他做什么！ 现在事情就摆在你的面前，我言尽于此，救还是不救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钟跃民闻言思考许久长叹一口气，叫来宁伟，让他把大家都叫来。 有了钟跃民作保，再也没有人无缘故的找李奎勇麻烦了，他也不用再像个丧家犬一样被人追着到处跑。 得知苏云在背后牵线搭桥，李奎勇特意给他送了一块自家做的腊肉以示感恩。 这可把阎阜贵给郁闷坏了，虽然只教了李奎勇一年，但从来没见过他给自己送东西。 “老头子，那是你以前的学生吧？看着好眼熟啊！” “对，叫李奎勇。” “谁惹你了？说话火气这么重！” 二大妈不满的看了阎阜贵一眼。 阎阜贵没有说话，回屋把门一关。 “嘿！谁惹你你找谁去，拿我撒什么气！” “谢我收了，但是东西你拿回去吧，你家里条件也不好，拿回去给你妈补补身体。” “不行，这就是我妈让我带来的，你要是不收我妈会骂我的！” 推让一番苏云最后还是收下了这些东西，但转身给他拿了不少鸡蛋，让他带回去给家里人吃。 苏云还想留他在家里吃顿饭，但被他拒绝。 出来时见到阎阜贵正在院门口等着他，刚才在书房内阎阜贵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气，于是便出门来找李奎勇，无论如何也要刮下来点东西。 第213章 刘海中装醉 “奎勇出来了？” “阎老师，您好。” 李奎勇对老师还是很尊敬的，客客气气的说道。 “这孩子真不错，知恩图报，给帮过自己的人送礼，手里还拿着鸡蛋呢？这鸡蛋也好，都快有鹅蛋那么大了吧，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鸡蛋呢。” 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鸡蛋挤眉弄眼，示意他给自己几个。 李奎勇在学校时就听说过阎阜贵的名声，当然能猜出他是什么意思，不过两人终究没有多好的关系，当年闫富贵不过教了他一年而已。 “阎老师，我娘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呢，改天再来拜访您。” 说罢一个侧身绕过堵门的阎阜贵朝着外面一个助跑跳了出去。 这一突然举动惊的阎阜贵向右一闪身，正好给了李奎勇逃跑的通道。 “诶，诶！别走啊，再聊一会。” 阎阜贵没有李奎勇走得快，没一会就消失在阎阜贵面前。 “跑的那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阎阜贵骂骂咧咧的回了家，心里还在想着那几个鸡蛋，一不小心脚趾磕到了门槛，疼的他呲牙咧嘴，脱鞋一看大姆脚趾被撞的血流不止，偷鸡不成蚀把米，因此一连数天没有出现在大门口，别说，大家还挺想他的，有人下班后故意站在阎阜贵长站之处，手里还拿着东西引诱阎阜贵。 阎阜贵受伤未愈，刘海中却是春风得意。 “一大爷您在家吗？” 这些天刘海中家里出现许多送礼的人，并不是因为他当上领导大家要去拍他马屁，而是为了他手上的工位。 想当初轧钢厂厂领导为了拉拢奖励这些高级工人，不惜拿出工位来奖励这些工人，无论是拿去卖亦或是让自家侄子入职都可以，只需要去人事科说一声就行。 易中海手里就有，但他失去了手指，没有了价值，领导也就没有继续拉拢他的必要，于是便剥夺了他仅剩的这点权利，现在有这个资格的只剩下刘海中了。 五天前街道办下来指令，每家每户到了年纪的年轻人都要下乡，而且还是随机下乡，去什么地方不确定，有可能在东北，也有可能在西北，能去哪全看你的运气。 去乡下容易，可想要再回来就难了，乡下什么样子谁都清楚，去个好地方也就算了，要是被分配到大西北吃饱饭都困难，所以没有人想要去，都在想办法。 只有找到一份正式工作才能免于下乡，于是乎所有人都盯上了刘海中。 “是你啊，进来吧。” 低头看了看他手里拿的东西，一大妈面露不满，这点东西打发要饭花子呢？ “刘师傅不在吗？” “隔壁院的老张请他去喝酒，还没回来呢。” “老张请他喝酒？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王二柱怕一大爷喝多了就把工作给出去了，那自己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要不你在这等会？” “那好吧，我在这等一会。” 一想到他连人都没见到，回去后还得被唠叨。 一直等到晚上六点，家家户户都传出了饭菜的香味，一大妈也破天荒的做了一盘肉，家里几个孩子都能赚钱，也没有以前那么抠门了，但却没有丝毫请王二柱吃饭的意思。 “咕噜。” 王二柱用力咽了咽口水，眼睛被桌上的饭菜吸引拔都拔不出来。 好香啊！他们吃的是肉吧，说道肉家里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吃肉了，要不让孩他娘买点肉回来吃？不行！家里那点肉还得留着过年吃呢。 王二柱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交锋中，没等他分出个胜负，刘海中回来了。 人喝的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了，只被人扶着回来的。。 “诶呦老头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啊！这一身的酒气，明天还能上班吗？” “谁说我喝多了？我没多，没多！才两斤酒，我还能喝，再给我来一斤二锅头！” 都喝的说胡话了。 “你们家老刘喝多了，我就不多留了，先走了。” “人走了吗？” 刘海中抽冷子来着这么一句，吓了一大妈一跳。 “走了走了。” 人刚走刘海中就站了起来。 “老头子你没喝多啊？” “这点酒怎么能让我喝多，给我沏杯茶醒醒酒。” 自己则大马金刀的坐在主座上，手里还在王二柱送来的东西里翻来翻去，对他送来的东西很不满意。 “老头子喝茶。” “这是王二柱送来的？这点东西也好意思送过来！” “就是，几盒最便宜的点心还好意思送过来，我看还是让他女儿到乡下学习吧。” 一大妈将东西随手扔到一旁，那里的礼物已经堆了一座小山，这段时间登门的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了，礼物都收了一堆。 “老头子事情办的怎么样？老刘怎么说？” 王二柱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吸了口烟。 “怎么还抽上烟了？到底成没成啊！咱们就这两个孩子，老大也才十几岁，可不能去乡下啊！” “老刘喝多了，没说上话。” “啊！东西都送过去了还没说上话？诶呦你怎么这么没用啊！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你！” 王春花没有说话，但看向王二柱的眼神也不是很好。 “够了！唠唠叨叨的没完了！真当我不心疼咱们女儿啊。” 王二柱用力的砸了一下桌子。 “春花是我女儿，我会不心疼她？但我有什么办法？他都喝的神志不清了我能说什么？说了他难道还能听得到？” “那也不能就这么白回来啊！起码把送去的点心拿回来，那可是咱们家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王二柱不再说话，家里待的闹心出门坐在门槛上一口接一口的抽烟。 “妈还是算了吧，或许我没有这个命吧。” 王春花拉了拉她娘的衣角。 “不行啊女儿，你不能去乡下啊。” “姐姐你不能去乡下呜呜呜。” 王春花的妹妹王翠花被吵醒，听见她们的对话抱着姐姐呜呜的哭。 王春花今年十七岁，王翠花只有九岁，只能由她去。 “老王你家里怎么了？我怎么听见好像有人在哭呢？” 路过的邻居听着声音有些发毛，大半夜的听着怪吓人的。 “没什么，这不是要下乡了吗，她们娘三个正发愁呢。” “还没找到工作？” “哪有那么容易啊，现在什么地方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都快把腿跑断了，一点影子都没见到。” 来人呵呵一笑凑了过去。 “老王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女儿不用下乡，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有办法就快说啊！我想听。” “让你女儿找个人家嫁了，结了婚自然就不用下乡了。” 王二柱没有说话，沉默的抽了半支烟。 “我二嫂子的远房表妹家里有个女儿，今年也要下乡，她妈给她找了个对象，结了婚就没事了。” “这事能成吗？” “当然能成，正好我这边有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需要我可以给她介绍一下。” “我想想。” “你慢慢想，我先回去了。” 说罢起身去了来王家隔壁的屋子。 家里的老式座钟发出了十一声钟声，表示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王二柱还没有回家睡觉。 他老婆不放心，便出来让他回去。 “还没消气？快回来吧，这么冷的天冻感冒了可就不好了，到时候还得花钱买药，咱家哪有这么多钱。”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回去。” 回到屋里，王二柱瞪着眼睛看着房顶，一夜没睡，一直在想刚才隔壁邻居说的话，结了婚就可以不用下乡，但她才十七啊！这个年纪结婚是不是早了点？ 第214章 死等 “老婆子，昨儿个隔壁的老许给我出了个主意，如果没有工作可以找人结婚，结了婚就不用下乡了。” “结婚？那怎么能行，咱们女儿今年可才十七岁，她还要继续上学呢！况且这么着急找人家，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徐冬他们家的大闺女不就是这么嫁出去的吗，结果男的喝酒赌博，把家都给毁了，如果真的遇到这种人可就咱们春花一辈子啊！不行，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这…” 王二柱的媳妇语塞继而又想起来刘海中。 “红星四合院的刘海中不是收了咱家的礼吗！你去找他，让他把工作给咱家春花。” “你说人家就给啊？这的花多少钱，黑市上一个轧钢厂的工作已经炒到上千块了，咱家有钱吗？” “诶呀活不了了，女儿女儿得去乡下，嫁个男人又没用，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啊！” 这一下把附近的邻居都给招来了，围在王二柱家门口看热闹。 “王二柱，你媳妇怎么了？两口子怎么闹的这么僵啊？老话讲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道个歉，两口子没有过不去的事。” “是啊老王大哥，嫂子虽然嘴不好，但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能太较真。” … … … “行了行了，这是我家的事，跟你们没关系！” 将人轰走王二柱一把拉起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媳妇，生气的想要给她两个嘴巴，但看了看身旁一大一小两个女儿又忍住了。 “快起来，别再闹了，大家都在看你笑话。” “我不起！大妞才十七，你就要把她嫁出去，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的心可真狠啊！” “爹，我妈她说的是真的吗？” 王春花不安的看向他爹，如果是真的那该怎么办？是屈服还是反抗？反抗又该如何反抗，短短的几秒钟她的脑子里已经将这些事溜了一圈。 王二柱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火气也消了不少。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胡说什呢？你不想下乡，有人给我出了主意，只要你结婚了就不用去了，我就跟她提了一句，谁知道你妈一听坐在地上撒泼，弄得我里外不是人！快把她拉起来，地上凉” 另一边阎阜贵也在为家里的孩子闹心，阎解娣和阎解况都够年纪了，而且没有工作，按照街道办的要求都得下乡。 这不，俩人正缠着阎阜贵让他给想办法呢。 “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个小学老师，也不是什么领导，还能给你们安排工作不成？要我说你们俩就老老实实的下乡，过几年也就回来了。” “不，我不去！乡下什么都没有，我听说很多地方连饭都吃不饱！” “就是，乡下有什么好的，还是在城里舒服。” “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您去找一大爷问问呗，他手里不是有工作吗！” “那也只有一个，给你们俩谁？” “不是还有苏云吗？他现在是轧钢厂的领导，听说还认识上面的大领导，他肯定有办法，你去找找他。” 阎阜贵无奈的摇了摇头，儿女都是来讨债的。 当晚阎阜贵就去了后院，说明来意一大妈见他是空手来的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将他打发了。 “求人办事也好意思空手来？一大把年纪越活越回去了。” 刘海中透过玻璃看着垂头丧气的阎阜贵撇了撇嘴，别人求他办事必须送礼，他求别人办事却空手，亏他干得出来。 “爸，一大爷怎么说？” “能怎么说？人家都没见我，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成不了！我看你们俩还是死了这条心老老实实下乡算了，熬几年就回来了。” “爸，你就这么狠的心让我们两个去乡下吗！要是这样以后我们两个就再也不认你了！” “嘿，你们两个可真会给我出难题！好吧好吧，我再去试试。” 架不住两人的软磨硬泡，阎阜贵一咬牙，买了点最便宜的点心敲响了苏云家的大门。 “有人吗？” “汪汪汪！” “有人在吗？” “汪汪汪。” 迎接他的只有狗叫。 苏云被李主任拉去挡酒还没回来，陈丽接了孩子在铺子，早餐铺子最近开拓了新业务，早晨卖早餐，其他的时候卖炒菜，所以回来的也没有那么早了。 “爸，事情怎么样？” 还是一样的对话，一样的结果。 两人不死心，干脆跑到苏云家门口一坐，死等。 第215章 一夜未归 “姐，几点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其他人早就回来了。” “七点半了！” “我好饿啊，要不咱们回去先吃点饭，一会再过来？反正还有些时间，也不急于这一时。” 阎解况捂着肚子一脸痛苦表情。 “不行！什么叫夜长梦多你不懂？这事我们能想到别人想不到？要是让别人抢了机会你哭都没地方哭！” “那好吧，我们再等一会。” 阎解况揉了揉自己的脸精神一下继续死等。 但他们可能要失望了，他们俩一夜都没回来。 因为忙活的太晚，陈丽直接在酒馆住下，当初买酒馆时将小酒馆后面那套一进的院子也给买下来了，为的就是时间太晚外面不安全他们可以直接住在那里。 同时又打发人给苏云送了个信，今儿个她跟女儿就睡在小酒馆了，不回去了。 轧钢厂后厨包房，一群人喝的热火朝天，这次来的都是些老酒鬼，喝的一个比一个多，即便苏云也有些扛不住，刚才偷偷摸摸的给自己灌了一杯空间泉水解解酒，这才有余力跟他们拼酒。 “苏科长，外面有人找，好像是你媳妇那派来的。” “呦！苏科长，你媳妇派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李主任你快去看看吧，估计是他媳妇不放心了。” 一群人放下酒杯看着他。 “快去吧，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趟，你们先喝。” 出去后在厂门口见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叫陈栋梁，半个月前雇的。 “苏科长，老板让我跟你说一声她今晚不回去了，一会就在酒馆里住了。” “我知道了，你也回去吧。” 苏云知道后索性也不回去了，直接去厨房找了傻柱，他在厨房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包里装了满满的两个大饭盒，看样子装了不少好东西。 “呦，你怎么来了？怎么着一起回去。” “不了，今儿个喝的太多了，老婆孩子也不回去，你那张床借我睡一晚。” 傻柱在食堂后厨有张床，平时自己休息用的，他就在后厨睡了，今天喝的有点多，大半夜的骑车回去他也怕出事。 四合院内，两人还在死等。 “姐，困死我了，咱们回去吧。”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却始终不见两人的踪影，屋内也只有狗叫声不见有人。 “都坚持这么久了难道你要半途而废吗？都这么晚了他们肯定快回来了，你要是走了等他们回来我不会替你说好话的！” “那，那好吧。” 碍于阎解娣姐姐的权威以及对留在城里的渴望，阎解况选择在门口陪着阎解娣。 又过去两个多小时，时间来到凌晨，苏云家门口坐着两道影子，将起夜上厕所的刘海中都给吓精神了。 “诶！你们俩不回家睡觉在这干嘛呢？这大冷天的再感冒了。” “一大爷现在几点了？” 阎解况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鼻音，听声音就知道受了不少罪。 “都快一点了，你们俩在这干嘛？还不赶紧回去睡觉！” “姐，一点了，他们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咱们走吧。” “要走你走，我不走。” 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挺倔的。 “那你在这等着吧，我会睡觉了，不行了我实在太困了。” 阎解娣硬生生在这里熬了一宿，第二天早晨被发现时已经晕倒在台阶上了，一摸头滚烫滚烫的，发了高烧。 吹了一夜的冷风把他给吹感冒了。 “二大爷，二大爷大事不好了，你们家解娣出事了，头上滚烫滚烫的，你快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到了医院医生给她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吹了一夜冷风受了风寒，给她输了液又开了点药就完事了。 当阎解娣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到的是阎阜贵的一张臭脸。 “爸，我好难受。” “你还知道难受呢？在人家门口硬生生等了一夜！亏你干得出来，我这张老脸都快被你给丢光了！现在人家一见我就问这事！” “老头子你干什么？她才刚醒，你就说这种话！如果不是为了工作谁会一等等一晚上啊！” 二大妈用力的拍了一下阎阜贵的后背，疼的他龇牙咧嘴。 “得得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去交钱。” 阎阜贵嘴上虽然不在乎，但却上了心思，这不，下班后就堵在门口，平时最爱占的小便宜也不管了，专等苏云回来。 “二大爷，我手里可是空的，你找别人吧我要回去了。” “别着急走啊！咱俩聊会，苏云啊，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啊，二大爷担心你担心的一晚上没睡觉，看看我这张脸，都是熬夜熬的。” 苏云看着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脸撇了撇嘴，麻烦你装也装的像一点，你这张脸哪里像熬夜的人？净胡说八道！ “二大爷，我今儿真的什么也没拿，只怕你要失望了。” “小看你二大爷了不是！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告诉你今儿个我不是来找你好东西的，我要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你撞鬼了。” 事出反常则必有妖，那么小气的阎阜贵居然要请自己吃饭！他想干什么？苏云内心不由得有了几分提防。 “呸呸呸，胡说八道你才撞鬼了呢！我就不能请客吃饭？一句话来不来。” “还是算了吧，您家的饭我就不去了，一天没回来家里的狗都饿坏了，我的回去给他喂点吃的。” “一条狗而已，饿一顿就饿一顿，哪有咱们的事重要。” 边说边拉着苏云往他们家走。 “停停停，那你也得让我把东西送回家去，我先回去，一会过来。” “那你快点，我在家等着你，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了。” 真不知道这老头今儿个抽什么风，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收拾好东西，又换了身衣服，苏云来到阎阜贵家，阎家好几口人正眼巴巴的看着大门口。 阎阜贵发话了，苏云不来谁也不许动筷，还挺重视他的。 “爸咱们吃饭吧，今儿个中午在厂里就没吃饱我都饿坏了。” “不行！等苏云来了再吃！” “他来了！快吃！” 阎解放话音刚落，剩下的几个人拿起筷子跟饿死鬼一样将桌上仅有的一个肉菜给吃了个干净，盘子也被阎解城端过去用窝头沾盘底的油。 “嘿！我说你们……” 好在苏云也不是为了这顿饭才来的。 “二大爷我来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不着急，咱们先吃饭，老婆子，你去把我书房里那瓶好酒拿出来，我跟他喝两杯。” “知道了。” “二大爷，有话你就直说吧，突然这么反常你家里的饭我吃的不放心啊。” 阎阜贵笑眯眯的放下倒酒的手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那我就直说了，我们家解娣和解况都到了下乡的年纪了，他们都不想去，我知道你本事大，不光自己是领导，就连上面的大领导都认得，能不能把我们家这两个孩子找个工作。” “二大爷，您要是这个要求那这顿饭我可不能吃了。” 阎阜贵不是第一个找自己的人了，工厂，宣传后勤就连后厨都有人找过自己，希望他能帮帮忙。 给家里适龄的孩子找份工作，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找？黑市上各种正式工作都卖脱销了，现在有钱都买不到。 “苏大哥，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是啊苏大哥，求求你帮帮我们吧，我们真不想下乡！” 两人一脸哀求的看着苏云，希望他能给想个办法。 “工作我帮不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出一个主意，只要你们结婚了，就不用下乡了。” 第216章 又当爸爸了 “只要你们结婚了，就不用下乡了，这是上面的规定，不一定非得有份工作才行。” 虽然不能给他们提供工作，但是想个办法还是可以的。 “还有一个月就要下乡了，现在结婚哪有那么容易。” 说到这阎阜贵有些发愁，这个主意他早就想到了。 “是啊，好人家肯定早早就被挑走了，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枣，我们才不要。” 他们还挑上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条件！ “苏大哥，你就帮帮我们吧，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就在此时，傻柱推门进来，看起来十分着急。 “诶呦你怎么在这呢！快跟我来。” 说罢一下抓住苏云往外拉。 这一下反倒帮他解了围。 “你媳妇晕倒了，椿萱在医院陪着她，你也快点去吧。” “我知道了。” 骑上车没一会就到医院了，病房里陈丽正在给椿萱讲故事。 小丫头被逗的咯咯直笑。 “你来了。” “来了，你怎么突然晕倒了？” “爸爸我要有弟弟妹妹了！” 椿萱说道，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欣喜，别人都有兄弟姐妹就她没有。 现在自己也要有了！以后她身后也会有一个小跟屁虫了。 “啊？你，你又怀孕了！” “嗯！” 陈丽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又要当爸爸了。” 从病房外走进来一个护士用力敲了敲门。 “病房里请保持安静，病人需要休息！” “对不起对不起。” 苏云太过激动，说话声音有些大了。 “你是患者家属？” “我是她丈夫。” “这个给你，一会去交一下费，交完钱去一趟医生那里，她有些事要交代你。” “好好好，我这就去交钱。” 这边其乐融融，另一边则是唉声叹气。 刚才苏云被傻柱拉出去，阎阜贵阻拦不及，家里人正在埋怨他呢。 “你们几个光说我，怎么不提自己干的事呢？” “我们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这肉是我为了请他吃饭特意买的，结果呢？人家一口没吃就让你们给吃光了，你们两个谁少吃一口了？现在反倒来埋怨我！就你们俩这样子谁愿意管你？一点最起码的礼节都没有！” “你当时怎么不拦着我们点！” “我拦得住吗？一个个跟饿死鬼一样，我话都没来得及说盘子就空了，还有你老二，你怎么跟几天没吃饭了一样？”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只剩下两条路，要么结婚，要么下乡，你们选吧。” 两人犯难，不想下乡就的结婚，可跟谁结婚呢？而且这么着急的结婚能遇到好人家吗？ 阎阜贵出门乱逛，正好碰到了王二柱。 原来他还没有死心，再加上家里的媳妇不允许他将女儿嫁出去。 “阎老师，您吃了吗？” “吃了吃了，这大晚上的怎么来这了？” “我来找刘师傅的。” “找老刘？为了工作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没机会了。” “怎么说？” 王二柱内心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还不知道？老刘把他的工位卖了！卖了一千多块呢！” “卖了！怎么能卖呢！这可怎么办啊。” 王二柱坐在阎阜贵旁边发愁。 “你们家孩子也到了下乡的时候了？” “是啊，我们家老大今年十七了，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得下乡了，她一个女孩我怎么放得下心啊！” 阎阜贵听后眼球转了主意。 王二柱是酿酒厂的四级工，媳妇没有工作，一家四口日子过的还算宽裕，要是能接亲也算是一件好事。 “老王你要是不想让女儿下乡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那就是结婚。” “我知道，可哪那么容易？一个月时间找个亲家也太急了，我上哪找？” “想找亲家，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在哪？” “我啊！我们家老四今年也十七了，马上也要下乡。” “不行不行！你们家老四连个工作都没有。” “你们家春花不是也没有工作吗。” “那不一样，我们家春花是女的！你们家那是儿子，能一样吗！” “那有什么不一样，都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我儿子的没工作跟你女儿的没有工作一样。” “我说不过你，总之就是不行！” “那好吧，你就看着你女儿去乡下吧，我们家是大小伙子不怕，你女儿可就不一定了，等过两年在乡下一结婚，再给你生一个大孙子！” “够了！别再说了！” 第217章 寒酸的婚礼 “老王你别生气啊，我的话虽然难听了点但说的是实话，多少下乡的女孩到了地方就跟当地人结婚了！就拿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侄女来说，到那不到一个月就跟当地生产大队大队长的儿子结婚了，到了人家的地方怎么做都得听别人的安排。 我可听说一旦在当地结婚了以后户口可就是那的了！你这么心疼孩子的一个人不能看着她留在那啊！” 王二柱闹心的抓了抓头发，弄的跟个鸡窝一样。 阎阜贵说的道理他当然明白，可要让他就这么屈服了又做不到，闹心。 “你回去好好想想，我觉得这事能行，我儿子虽然没个正式工作但是有收入啊，每个月都能给我五块钱呢，更何况你女儿嫁过来那就是我阎家人了，我还能饿着她？” 阎阜贵不愧是当老师的，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硬生生把事情谈成了！当然，他们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半个月后就结婚，同时还给他们家阎解娣也找了一个，是他以前的学生，现在在盐库上班，也算知根知底了。 打算结婚的不止这一个，还有何雨水，对象还是原着那个姓林的小警察，要问她俩是怎么认识的，时间要回到半年前。 那天何雨水下班后准备回家，遇到了那个一直觊觎他的小混混。 他想跟何雨水处对象，但是何雨水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然后被下班的林震碰到。 接下来就是老套的英雄救美剧情，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情侣。 “二大爷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傻柱正在装饭盒，一会要去医院给媳妇送过去。 “倒也不是不欢迎，不过你每次来都有事，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来的？” “我听说雨水要结婚了，正好我们家的两个小的也要结婚了，都是一个院的，要不咱们一块办婚礼算了。” “一块办？” “对，一块办。” “不行，我女儿不跟你们一块办婚礼。” 何大清大步从屋里走出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老何，一块办婚礼有什么不好，这是喜上加喜双喜临门啊，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对好。” “什么喜上加喜双喜临门，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块办婚礼你们家就可以少出食材，还能让我们俩给你免费当厨子，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走走走，我们家才不跟你们家一起办婚礼。” 被戳破了小心思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不死心，想对何大清来一波pua，可何大清是什么人？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最后被何大清直接推了出去。 …… 阎家两个人的婚礼很快便举行了，他们需要赶在下乡前结婚，所以有些仓促，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或者故意没有准备，好在王家也比较着急，没有太过计较。 “二大爷你就准备了这些东西？他们俩是你亲生的吗。” 饶是傻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依然被厨房里寒酸的景象给震惊了，一块肉都没有，这是准备婚礼吗？ “嘿！你怎么说话呢？当然是我亲生的！这话要是让你二大妈听见非得上来跟你拼命不可！快点做菜，那多人都在外面等着呢。” “行，既然您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反正丢的也不是我的人。” 主家都不在乎他还说什么。 没多久傻柱就炒了一桌子菜，都是素菜，还是那种很便宜卖相很差的菜。 菜叶子发黄还蔫吧了，很难让人不怀疑这菜是二大妈趁着市场收摊捡的没人要的便宜货，这事也确实是他们家干得出来的。 “好了没有啊，我们都快要饿死了。” “是啊昨天晚上就没吃饭，就等你这一顿呢。” 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快了快了，我这就去催。” 可当他们看到上桌的菜后满心的欢喜顿时就凉了。 “怎么全是素菜啊？一点肉都没有，没有肉起码有个鸡蛋啊，二大爷你这也太糊弄人了。” “是啊！怎么一点肉都没有！二大爷，这可是你儿子女儿大喜的日子！就这么糊弄人？” “这就是你给咱家女儿挑的好人家？” 王二柱的媳妇一脸冰寒的看着他：“还什么老师的孩子书香门第，可真够丢人的！” 婚前王二柱的媳妇对这桩婚事就不看好，但架不住王二柱一直坚持。 王二柱的脸色很不好看，但现在说什么都忘了，木已成舟难道还能反悔不成？以后会有多恶劣的影响，女儿还要不要嫁人了？只希望阎解况不要这个样子。 “现在日子不好过，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你要是不想吃就给我留下，我拿回家能吃好几天呢。” “吃，为什么不吃，起码油比家里放的多。” “这就对了。” “爸爸，东西不好吃。” 椿萱吃了一口又吐出来。 “不好吃就不吃，晚上爸爸给你炖肉吃。” “我还要吃大肘子！” “真是个小馋鬼，大肘子就大肘子，不过可不能跟妈妈说，知道吗？” “知道知道。” 旁边人听的那叫一个羡慕，瞧瞧人家这日子大肘子说吃就吃，比不了。 就这样，一顿喜宴就被阎阜贵这么糊弄过去了。 大家也对阎阜贵的抠门程度有了一个更深刻的了解。 “二大爷饭我做完了，把账给我结一下吧。” 傻柱收拾好东西站在阎阜贵面前，他连菜都懒得装。 当初做饭时跟阎阜贵说好了，一次五块，他本来想找南易的，但南易要的比傻柱多，要七块钱才行，阎阜贵舍不得。 “什么钱不钱的，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你放心，过一段时间你们家雨水结婚我肯定第一时间过去帮忙。” 阎阜贵想要赖账，傻柱立刻换了张脸。 “二大爷，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做一顿饭五块钱，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回去就告诉我爹，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那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阎阜贵吓的一缩脖子而后掏了五块钱塞过去，那可是个敢用刀砍人的主。 “这就对了，以后你再找我做饭得提前给钱。” 一场婚礼结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晚上又出事了，阎解况和王春花在洞房花烛夜吵起来了。 两个人在婚房里大打出手，将屋子打的一团糟，等他们进去时已经遍地狼藉。 “新婚第一天怎么就打起来了？” “谁知道呢，不过这阎家可真够有意思的，结婚第一天都能出这么多事。” 大家都在旁边看乐子，苏云也被傻柱拉过去一起看笑话。 “你说他俩怎么打起来的？” 傻柱掏了把瓜子一边吃一边看。 “不知道，不过无外乎就那几件事，二大爷家里最有可能发生的就是跟钱有关的事了。” 他没猜错，时间紧急，所以结婚时王家没有跟阎阜贵提什么太多的要求，什么散装一箱三十六条腿统统没有，但要求阎家拿出五十块钱的彩礼钱。 王春花来时把这些钱都带上了，但刚才阎解况让王春花把钱都拿出来。 “凭什么？那是你们家给我的！” “你都是我们家的，钱当然也是我们家的！” 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外面听洞房的被飞出来的石头砸到了脑袋上鲜血直流，估计他以后都不会再有闹洞房的想法了。 “诶呀你们干什么！新婚第一天就闹成这个样子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过了！” 王春花大吼一声收拾东西回娘家了。 结婚第一天就闹的回娘家这也算头一回了。 第218章 大爷内斗 “既然如此我不在你们家待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王春花哭着收拾好东西背着包就走了。 阎解况坐在乱成一团的婚房喘着粗气一句话不说。 “你怎么让她走了？” 阎阜贵跟二大妈进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这个儿子训斥道。 “腿长在她身上，我还能拦着她不成？我还不信了，没了这张屠户我还得吃这带毛猪了！” “胡闹，胡闹！这可是你们俩大婚的日子，新娘回娘家了！这叫什么事？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以后我还怎么在这院子里住！说出去得让人笑话死！” “笑话就笑话！我不怕！” 阎阜贵差点被气出心脏病，你不怕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家里其他人？儿女都是来讨债的，自己早晚得被他们气死。 “早知道你是这个烂泥，我还不如想你下乡好好磨砺磨砺！你们闹吧，以后你的事我都不管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 “二大爷，你儿媳妇跑了！” 傻柱在外面起哄，说的阎阜贵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去去去去，都回家去，别在这捣乱！” “二大爷生气了哈哈哈哈。” 能看到阎阜贵如此生气大家都开心的不得了，仿佛要把那些年被占去的便宜都笑回来。 “老阎啊，不是我说你，咱们身为四合院管事大爷不仅仅要管好大院的事情，还要管好自己家里的事，这样才能让大家信服吗，自己家里都管不好还能管得好别人吗？” 刘海中背着手腆着肚子在院里侃侃而谈，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老刘家可是院子最闹腾的几户人家了。 阎阜贵白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别人？打老二骂老三，捧在手心里的老大自从结婚就再也没回来过，论家宅不宁谁比得上你？还有脸说我。 “我说老刘，你有说我的功夫不如去问问你们家老大，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连家都没回来过一趟，我记得去年你们家大孙子就出生了吧，你们见过吗？那孩子好像是姓魏吧！” 阎阜贵句句话都戳在刘海中的肺窝子，憋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其余人都用着一种看乐子的表情看着两位大爷，管事大爷之间内斗，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就连许久不露面的易中海都出来了。 “老阎老刘，你们都是管事大爷，就别在大家面前吵架了。” “老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事就应该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说出来吗！大家说是不是？” “是！” “看见了吗？大家都这么说，二大爷一大爷，你们有话就说不用藏着掖着，以前都是你们给我们主持公道，今儿个我们也给你主持公道。” “哼！” 两人不再说话，说的越多丢人丢的越多。 没了乐子，大家回家的回家，遛弯的遛弯，都散了。 “没热闹看了走吧，回去做饭了。” 苏云拉了一把好在看热闹的傻柱。 苏云回去后杀了一只小母鸡，然后放到砂锅里用小火慢慢煨。 “爸爸我饿了！” 椿萱抱着泥鳅的狗头眼巴巴的看着苏云。 “乖，一会鸡汤熬好了爸爸给你一个鸡腿。” “好，萱萱最喜欢吃鸡腿了！” “吃完跟爸爸一起去医院给妈妈送饭。” 陈燕上次动了胎气，苏云让她在医院多待两天好好休养休养。 砂锅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一股让人沉醉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厨房里，椿萱带着泥鳅一会进一次厨房，还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爸爸不是说了要过一会才能吃吗？萱萱真是个小馋猫。” “不是萱萱饿了，是泥鳅饿了。” 说罢抱住泥鳅的狗头，让它点头。 “哈哈哈哈，好好好，是泥鳅饿了，你先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好。” 椿萱乖乖的洗了小手然后坐在餐桌上眼巴巴的看着厨房。 “鸡汤来了！” 苏云先给椿萱盛了一碗，又夹了一个鸡腿给她，又拿出一个保温饭盒，夹了半只鸡进去又倒了小半锅汤，剩下的才是自己的，已婚男人的弟位啊。 吃完饭带着椿萱出了门，小丫头还想带着泥鳅一起去被苏云拒绝，医院那种地方是不可以出现猫狗之类动物的，有些人抵抗力低，会被它们身上的病菌传染，而且这些动物去了人多的地方还有可能会攻击周围路人。 小丫头只得眼巴巴的看着苏云将狗锁在屋里。 第219章 秦淮茹耍流氓 “泥鳅再见！你在家要乖乖的，一定要乖乖的！” 椿萱伸出小胖手不断对着泥鳅挥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走就不回来了。 “好了好了！别说的那么可怜巴巴的，又不是不回来了。” 苏云敲了一下椿萱的小脑袋瓜，真是被她气笑了。 …… 病房内。 “饿了吧，给你带了鸡汤，还有鸡肉，多吃点。” “好香啊。” 隔壁床的一个大着肚子的姑娘馋的咽了咽口水，她们家穷，怀孕都没这个待遇，上次喝鸡汤还是半年前刚确诊怀孕时。 那滋味别提多香了，不行，一会无论如何也都让自家男人再给自己炖一份鸡汤，老娘辛辛苦苦生孩子连口鸡汤都喝不到？ “好喝吗？” “好喝，你们俩吃了吗？” “吃了！我吃了一个大鸡腿，可好吃了！” 椿萱得意洋洋的看着陈丽。 “嗯！那椿萱有没有听话啊？” “有！我在家可听话了。” “好，萱萱真乖，等妈妈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娘俩在病床上好一阵腻歪，直到护士进来两人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苏云本想骑车，这样能快点回去，但椿萱坐在车上左摇右摆，苏云说她也不听，只好从车上下来推着车走，还得时不时的回头注意椿萱不要摔倒了。 “小心点别摔了。” 椿萱一边唱着城里教她的儿歌一边开心的扭动着小身子，就在即将回到四合院时，他们在巷子口看到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这是什么大人物出现在巷子？居然还是坐车来的。 车门被推开，从车上下来一个熟人。 “爸爸你看那是不是萧叔叔？” 别说还真是他。 他爹萧山远已经被放出来且官复原职了，他也恢复了科长的职位，据说还给补了工资，现在也算春风得意。 消息传出去后大家一改常态，开始对他嘘寒问暖，有什么事抢着做，只为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但在那段最难熬的时间里他已经认清了这些人的嘴脸，所以对他们敬而远之，好处照收，但是其它的不认。 半个月前更是直接从四合院消失，苏云还以为他搬走了，没想到又回来了，不知这次能住多久。 “萧大哥，不对，现在应该叫萧科长了，你回来了？” 苏云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 “苏老弟，别拿我开玩笑了，你要是还拿我当朋友就叫我一声大哥，别叫什么科长。”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苏云就是这个雪中送炭的人，他还记得在自己最难的时候苏云帮过他，给他东西吃。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走，以后我就不在这住了，我家已经解封了，可以回去了。” “那我得恭喜你啊，萱萱，快恭喜你萧叔叔，不对，你比我大，这个得叫大爷。” “恭喜萧大爷。” 椿萱这一声大爷把俩人都给逗乐了，但他没说什么，按照年纪来说确实应该叫他一声大爷。 “我把你的事跟我爸说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区里找我，或者来这也行。” 给了苏云一个位置，能住在这个位置的都是领导，进出都是有门卫的。 “行，到时候你别嫌我烦就行。” 苏云一边聊天一边推着车，回到院里萧云发现院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大家都聚集在中院对着阎阜贵家指指点点。 好奇的他问了苏云一句，当他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由得摇了摇头，这院子里还真是一群奇葩，新婚第一天就能闹的出这么大的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好在自己马上就要搬走了，不用再面对他们。 萱萱，你先跟泥鳅玩，爸爸帮你萧伯伯收拾东西。 “好！泥鳅我来了！” “汪汪汪。” 因为他之前搬过几次，屋里已经没剩下多少东西，两个箱子就能装满。 “家里还有什么要带走的东西吗？” “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都是我来时就有的，咱们走吧。” 出去后见到不少熟人，当他们得知萧云要搬走时又有了些其它的小心思。 这里面最难受的要属秦淮茹了，李怀德对她已经腻了，她在厂里的处境越发艰难，她现在无比的希望能有个男人能帮助他。 但院子里的人要么已经结婚了，要么条件太差根本入不了她的眼，能入他的眼又单身的就这一个。 “萧云你要去哪？” 秦淮茹这些天一直在萧云家门口晃悠，今天总算见到了。 “是秦同志啊，我要回家了，你有什么事吗？” 自那次游街他对秦淮茹便没了任何兴趣，前些天家里又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在市教育局工作，比他小三岁，相处起来挺不错的，要不了多久就会结婚了。 “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不回来了，之前来这里是因为家里回不去了，现在能回去了自然不用在回来了。” “这！” 秦淮茹有意吐露心思但碍于一旁的苏云又张不开嘴。 “你，你能跟我去那边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苏云看了看萧云没有说话。 “那好吧，苏云你帮我看一下东西，我去去就来。” “那你小心点，别被她算计了。” “好。” 两人走到一旁，萧云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里没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萧云，我喜欢你，你能娶我吗！” 事到如今她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了，直截了当开口问道。 “秦同志，我很感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帮助，但我对你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想法，请你自重。” 说罢便要离开。 “等等！” 秦淮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 “秦淮茹，请你自重。” 眼见萧云将要离开，秦淮茹心下一横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同时嘴里大喊：“耍流氓啊！这里有人耍流氓！快来抓流氓啊！” 萧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秦淮茹给他来这一首，还是他小看天下人了。 “秦淮茹你要不要脸？自己撕自己的衣服还说别人耍流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姿色，他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长久以来的摧残，秦淮茹这朵娇花已经枯萎了，整个人看起来都老了十岁，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能有四十多岁，也难怪李怀德不再喜欢她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娶我我就说你耍流氓！你们两个一起对我耍流氓！” 这下连苏云也牵连进去了。 “嘿！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好，既然如此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一会我就把你打晕然后扒光衣服绑在十字路口，等明天让大家都看看你。” 说着就朝着她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秦淮茹此时才察觉到害怕。 “干什么？耍流氓啊！你都给我扣上这个大帽子了我要是不做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编的故事了。” 秦淮茹缩在墙上眼看苏云离她越来越近，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大哭。 “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呜，都是混蛋！” “嘿，谁欺负谁？谁是混蛋？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净瞎折腾，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活该！懂吗，你活该！ 萧大哥，不用搭理她，她现在脑子不正常，咱们走。” “好。” 萧云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拿起东西跟苏云一起离开。 第220章 贾张氏归来 “别哭了人都走了。” 将东西送到车上回去一瞧秦淮茹还在那哭呢。 “跟你没关系！” “啊对对对。” 说完便也离开这里，留秦淮茹一个人在这里。 接下来又是一段平静的日子，何雨水结婚了，王春花也回来了。 虽然她的父母对女儿在阎家的遭遇很愤怒，但孩子已经嫁出去了，老话讲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已经是人家的人了，还能离婚不成？ 一转眼又是数年过去，这天椿萱带着弟弟云海放学回家，在门口遇到了一个衣衫破烂骨瘦如柴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 “姐姐这是谁啊？” “不认得，弟弟我们躲着点走。” 两个小家伙特意绕了一个大圈躲开门口趴着的老太太进了四合院，一进去就叫来了阎阜贵让他处理一下。 虽然街道办已经取消了管事大爷，但大家有事还是习惯性的找管事大爷解决。 “二爷爷二爷爷你快出来，外面有一个人躺在地上！” “来了来了，二爷爷这就去瞧瞧。” 阎阜贵出门看了看地上趴着的人，怎么感觉有点熟眼，但又想不起来了？算了还是先把她叫醒吧，大冬天了就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就算是个流浪汉也不能放着不管。 于是便叫了几个人把老太太抬了回去，又烧了壶水。 不知过去多久，床上的女人才悠悠转醒。 “你醒了！快，喝点热水吧。” “二大爷。” 阎阜贵一听对方的称呼愣住了，只有院子里的人才会这么叫自己，别人都是老阎或者阎老师的叫着，难道这是以前院子里的住户？不应该啊，老住户他都认得，这个怎么不认识呢？ “你是？” “我是贾张氏啊！” 得，出门看见屎了。 不过算算时间确实应该出狱了，当初她跟易中海发生冲突断了他一根手指，被抓起来判了十年，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都十年过去了。 “你等等，我这就去叫你儿媳妇过来。 秦淮茹，秦淮茹你婆婆回来了，快点过来看看啊。” 两年前秦淮茹跟一个木工结婚了，木工名叫袁明，因为头大所以外号叫袁大头，今年四十三了，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一直没有结婚。 两年前地震，家里的房子被震坏了，秦淮茹找人来修，一来二去的就跟秦淮茹勾搭上了。 现在贾张氏回来了，可有好戏看了，要知道在她没进去前每天都跟盯贼一样盯着她，就怕她给贾东旭戴绿帽子，哪怕贾东旭死了也不行！ “啪！” 秦淮茹手里的碗摔在地上，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活着回来了，要是被她知道自己背着她结婚了以后可怎么办？工位房子全都是贾家的。 “妈，奶奶回来了，咱们怎么办啊？” 小当已经张成一个大姑娘了，对家里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 “回来就回来，事已至此咱们还能怎么办？大不了咱们就从这搬出去，把工作也还给她，现在外面也让自己做生意了，大不了妈摆个摊，放心吧饿不死。” “秦淮茹！你出来啊，把你婆婆带回去。” “来了！” 秦淮茹出去没一会就抬回来一个瘦的跟电线杆子一样的老太太。 小当跟槐花看着眼前人都不认得了，当初贾张氏被抓时槐花还小，不认人，可小当却已经记事了，面前这个老人跟印象中那个胖的跟球一样的贾张氏完全对不上号，一时间甚至觉得她们是不是被骗了？ 看见桌上的饭菜贾张氏两眼放光，虽然放松了对物质的管制但牢房里吃的还是那个样子，窝窝头加凉水，即便如此也经常会被抢，要不然她也不会瘦成这个样子。 “妈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不一会桌上那几个馒头，连带着三盘菜就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就连盘子上的油都被舔的干干净净，连刷碗都省了。 “秦淮茹，你再去给我做点馒头！快去！” “妈，您已经吃了不少了，再这么吃下去会撑坏的！” “我都饿了十年了！这十年你连看都没看过我一眼，现在我要吃点东西你都不做！你不孝啊！” 秦淮茹被折腾的不耐烦了，把昨天的剩饭剩菜拿去热了热，给贾张氏端过来，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愿意吃就吃吧，谁难受谁知道。 果不其然，饭菜下肚没多久贾张氏就抱着肚子哇哇大叫，疼的她满地打滚。 古代灾荒大户人家与官府为什么施粥而不是直接给干饭？因为粥好消化，逃荒的人许久没吃过饭肠胃功能虚弱，若是直接给他们馒头干饭肠胃消化不了，如果吃的很多更是会将他们霍活活撑死！ “让你别吃多别吃多你不听！现在好了吧，难受了吧，小当搭把手，咱们把你奶奶送医院去。” 第221章 传统艺能 “哕！哕！” 到了医院医生把贾张氏拉去催吐，酸臭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里，其他人都快吐了，医生承受不住先跑了，不道德的留下护士操作。 “妈，我让你少吃点少吃点您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我们不是不给您吃饭！” “这位病人家属，这是医生开的健胃消食的药，你一会去把钱交一下。” 等她回来时贾张氏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淮茹，棒梗，棒梗呢？我怎么没见到棒梗啊！” “棒梗早跑了。” “跑了？怎么回事？我大孙子怎么跑了！你这个当妈的就这么照顾孩子的？” 贾张氏挣扎起身伸出手想要抓秦淮茹的手，但她太过虚弱折腾半天也没抓到。 “你就老老实实躺着吧！当年棒梗干的事你不清楚？警察要抓他易大爷也要抓他，他不跑还能怎么办？我已经有十年没见过他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的大孙子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贾家可就绝后了！” 贾张氏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然后顺手将东西全都擦在床单上。 “诶诶诶！你们干什么呢？恶不恶心！这可是医院！” 小护士见到这一幕愤怒的走进来。 “对不起护士同志。” 秦淮茹连连赔笑。 贾张氏坐牢多年已经学乖了，一句话不敢说，但等护士走后却破口大骂，言语之难听就连秦淮茹都听不下去。 几个小时后，秦淮茹带着贾张氏回到四合院，她回去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南锣鼓巷，贾张氏可是个大名人。 “爸爸，贾张氏是谁啊？” 饭桌前两个孩子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她是个老妖怪！你们两个记得要躲着她走，不然会被她吃掉的！” 陈丽在身后重重的拍了一下他：“有你这么吓唬孩子的吗！ 别听你爸胡说八道，那是我们院的一个老太太，一个劳改犯，你们俩平时离她远点知道吗！” “嗯嗯！” 吃过晚饭三个人来到书房开始学习，至于陈丽为什么也要学习？那当然是因为要高考了。 国家已经恢复高考，陈丽想要搏一搏，若是成了他们家可就有了一个大学生了！ 至于苏云则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搞钱。 一个月前他在萧云的帮助下从区里包下一片土地，准备在那里开全四九城第一个私人的大型果蔬超市。 有私人空间源源不断的供给，生意一定会非常红火。 “妈妈外面太吵了，我学不进去。” 椿萱眼巴巴的看着陈丽。 “那就先跟弟弟休息一下，爸爸妈妈出去看看。” 苏云循着声音一路走去，结果看到中院围满了人。 贾家又作妖了。 贾张氏看到家里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小当和槐花还叫他爹顿时就炸了！ 秦淮茹居然趁着自己坐牢的这几年给贾东旭戴了顶绿帽子！ “妈你别闹了！” “我不闹这个家就要归别人了！说，你为什么要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我什么时候给他戴绿帽子了？东旭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我这叫改嫁！” “谁允许你改嫁的？你嫁到我们家，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我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这话说的把全院的年轻女人都给得罪了，哪怕平时跟秦淮茹关系并不好的人都在替她说话。 “我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用这种老思想看待我们！” “就是，我们女人也是人，不是个玩物！你凭什么决定我们能不能改嫁。” 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也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关久了，贾张氏已经没有舌战群儒的本事了，于是便开始自己的传统艺能，撒泼打滚。 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像个几岁小孩一样满地打滚，一时竟让人不知说些什么。 “好了好了，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怕丢脸，秦淮茹，快把你婆婆扶起来，什么样子。” 刘海中几年前就退休了，情之当官无望于是便愈发珍惜手上这点仅剩的权利，有点什么事他都要出来露个脸，大家虽然表面上很尊重他，但背地里都对他指指点点。 第222章 南易辞职 “妈，你要是还想好好过日子那咱们就过，要是不想好好过日子，我跟老袁带着孩子就搬出去，这个家就留给你一个人，眼不见心不烦。” 多年的磨练秦淮茹早已不是那个任由贾张氏拿捏的小白花了，一下子就抓住了贾张氏的七寸。 “你！你！你…” 贾张氏你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都快七十了，又没有钱，棒梗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全都指着秦淮茹跟小当和槐花给她养老，要是连她们都走了那可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贾张氏，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吧，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瞎折腾，早晚把这个家折腾没！行了行了，大家都走吧，别人家里的事大家都别掺合了。” 几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将这些人全都劝回了家，贾张氏也从地上爬起来跟秦淮茹一起回家了。 “咱们也走吧。” “好。” 苏云看了眼陈丽，贾张氏回来了，又有事情要忙活了。 事后袁明给了贾张氏三百块钱，并且同意以后每个月给她五块钱养老钱，事情才算了解。 这天苏云满头大汗的回到院里，批下来那块地正在修建，他的时不时的过去看看。 至于轧钢厂那边杨厂长特批他可以不用来。 风波结束李怀德因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被清算踢出厂子，轧钢厂的大权又回到了杨厂长这批人的手里。 杨厂长感念傻柱和苏云的帮助让傻柱当了食堂主任，又让苏云当了采购科科长，同时大开方便之门，平时甚至都不用上班，说一声就行。 厂里很多人对此有意见，其实就是嫉妒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们没有雪中送炭的远见呢？ 刚刚他在监督工人干活，被陈丽派人叫了回来，小酒馆的大厨辞职了，陈丽打算再找一个大厨，同时也有扩建小酒馆的想法，酒馆左边有一家杂货铺，老板年纪大了，儿女又在南方，他打算将铺子卖了去南方养老。 陈丽打算将店面盘下来扩建酒馆。 苏云打算请南易来当小酒馆的大厨，正好他在轧钢厂的处境也有些尴尬，以他的厨艺以及资历完全可以成为食堂的主任，但食堂主任的位置就一个。 虽然傻柱当上主任后并没有亏待他，但他心里过不去。 论手艺他比傻柱要强，论关系的处理他也不像傻柱一般，得到食堂内所有同事的一致好评，他也不会因为跟别人的矛盾便随意给他们颠勺，因此哪怕那些人跟南易关系并不好的人都认为南易是一个不错的人。 以前南易经常会去傻柱家跟他喝酒吹牛讨论厨艺，但自傻柱当上主任后两人的关系变得越发生疏。 “南师傅。” “苏科长，你怎么来了？快坐，秋楠，去给苏科长沏杯茶。” “不用这么麻烦，南师傅我这次来是找你的。” “找我？找我什么事。” “你也知道，我媳妇在外面开了家酒馆，酒馆的大师傅辞职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想法？” “这…” 南易没想到苏云一开口就是这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可以先考虑考虑，我们这不着急，只要你肯来，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工资。” “三千！” 这可是一笔很大的数字，即便国家已经放开了私人经济，一些在私人作坊工厂或店铺工作的工人收入也很高。 但三千块依然是一笔很庞大的数字，他们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没错，是三千块，你好好考虑考虑，我先走了。” 南易睡不着觉了，究竟是继续抱着自己铁饭碗还是辞职下海经商了？ 最后南易找到自己的师傅，请他给自己分析分析。 两天后南易同意了苏云的邀请，并从轧钢厂辞了职，带着自己的徒弟来到小酒馆。 自此小酒馆生意变得无比红火，完全可以用日进斗金形容。 第223章 是你 “我说你轧钢厂的工作干的好好的，怎么辞职了？你马上就要成为二级炊事员了！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太可惜了。” 傻柱惋惜的摇了摇头，他真的在替南易可惜。 从轧钢厂辞职后，南易解开了自己的心结，跟傻柱的关系又好起来。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志不在此，更何况就凭我的手艺难道还缺工作吗？实话告诉你，我找了个新工作，在陈丽的小酒馆，一个月有三千块钱呢！” 傻柱呛的直咳嗽。 “多少？你说多少？三千！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嘛？就是三千！” 本以为南易犯傻，原来是自己犯傻。 但这也让他有了别样的心思，这不，正好还有人有同样的心思。 于莉夫妇来了。 一开始她们找的也是南易，但是谈崩了。 苏云这边开价三千，她们开价一千，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一号目标失守还有二号目标傻柱。 这不，两人来了。 “于莉阎解成？你们俩怎么来了。” 老阎家人找自己就没有过好事，所以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嘿！傻柱你……” “你别说话。” 于莉拦住阎解放，看向傻柱时又换了张笑脸。 “说吧，找我什么事？先说好要钱没有！” 阎解放和于莉为了开饭店四处借钱，这事大家都有所耳闻。 “我们不是来借钱的，是给你送钱来的。” “送钱？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家能给送钱！” “我们俩不是开了个饭店吗，缺个大厨，你看……” 傻柱懂了。 “只要你来，我们一个月给你八……” “一千！” “一千？”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傻柱不是给八百吗？ 南易一个月三千，自己一个月一千！虽然傻柱手艺不如南易，可这个数字实在太侮辱人了。 “你只需要在下班后来饭店干四个小时就有一千块钱！你在哪能找到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啊！” “是啊！外面那么多人累死累活一个月才能赚几十块，你轻轻松松好就能赚这么多钱！” 傻柱摇了摇头。 “两千五。” “两千五！你怎么不去抢！媳妇，咱们走。” 阎解放拉着于莉打算离开。 “好！两千五就两千五！” 于莉咬牙答应下来，当务之急是让饭店的生意红火起来，她在外面可欠了一大笔钱，如果不能找到一个大厨不仅会失去饭店，还要背上一大堆债务，相比之下一个月两千五百块钱属实算不到什么。 “两千五！” 阎解放不可思议的看着于莉，这么大一笔钱怎么着也得给他商量商量吧！ “好，明天我就去你们饭店上班，阎解放，这一点你真不如你媳妇，你们家也就于莉像个人物，办事痛快！我就喜欢跟这种人谈生意。” 阎解放脸色不好看，但没有说话。 …… “老孙，一会加个菜。” 苏云站在工地现场看着一群工人紧张的忙碌着满意的点了点头，照这个进度大约三个月就能完成。 来到后厨，给老孙送了半扇猪肉，让他给大家加个肉菜。 “老板你是我见过最大方的东家了。” “工人们辛苦的干活，咱们能做的就是让他们吃顿饱饭。 ” 半扇猪肉而已，他的空间里各种猪加在一起足有上千头，如果需要可以在短时间内突破一万头。 拿出一点东西就可以留下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顺手又拿了二十多个鸡蛋，中午再来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不是他自夸，工地里的伙食比很多人家过年吃的都好，油水足还管饱，很多当初不愿意来的都后悔的睡不着觉。 这些天有不少人托关系想来工地干活。 “苏老板，有人找你。” 就在苏云畅想着美好未来之际，一个老熟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你！” 第224章 娄晓娥回来了 “是你！” 当苏云看到面前这个人时整个人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阵欣喜。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举家搬迁的娄晓娥。 只见她一身八九十年代香港职业女性的西装套裙，手中拿着一柄遮阳伞，身上带着许多首饰，看起来珠光宝气贵气十足。 身旁则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女孩稍大一些看起来有七八岁的样子，身穿碎花连衣裙，看起来像一个洋娃娃，男孩比女孩低了一头，五六岁的模样，身穿一套小西装，应该是她的孩子了。 “娄姐！你回来了。” “对，我回来了！刚才在车上路过，看着眼熟，过来瞧瞧，还真是你。” “这是你的孩子？真可爱！” 说到孩子娄晓娥顿时变得神采奕奕，想当初跟许大茂在一起时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骂，今儿个可算能扬眉吐气了，一定要带着孩子在四合院所有人最好是许大茂面前露露脸，让他们好好看看，不是我娄晓娥不能生，是许大茂不能生！ “爱华，爱邦，快跟叫苏叔叔。” “苏叔叔好。” “叔叔好。” “诶诶，你们好。” 这时又一道声音叫他，工地那里有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你去忙吧，过两天我带孩子回四合院，咱们到时候再聊。” “好。” 娄晓娥带着孩子回了一旁的车上，车子停在友谊宾馆前。 两个孩子被保姆带去洗澡，娄晓娥则戴着眼镜看着手中的一叠资料。 她这次回来可是带着任务的。 内地开放，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可是一片未开发的庞大市场，有数亿的消费群体，谁都想来这里分一杯羹。 “妈咪我饿了！” 林爱华来到娄晓娥身边轻轻的摇了摇她的胳膊，一旁林爱邦也眼巴巴的看着她。 “饿了？妈咪这就带你们去吃饭。”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起一听是娄晓娥远在港岛的丈夫。 当年娄晓娥一家远渡重洋跑到港岛，幸好当年解放四九城时娄振华大哥三弟都留在这里，也闯出了不小的基业，所以她们一家来这里后经营公司还算容易，后来娄晓娥在一场舞会上结识了现在的丈夫林东方。 林家是作房地产起家，所以人丁稀薄，家里老太太对孙媳的要求很严格，有权有势的人家不愿意让女儿嫁过来受罪，小门小户林家又看不上，这也导致他都三十岁依然没结婚。 那天舞会林东方一见娄晓娥顿时被她身上的气质吸引，回去后茶不思饭不想，正赶上家中祖母病重，老太太又有些迷信，想让孙子找个孙媳妇结婚给她冲冲喜，然后两人就顺理成章的结了婚，婚后一年就有了林爱华，三年后又有了林爱邦。 “多年没回去现在还适应吗？” 电话的另一端是一道极具磁性的男性声音。 “还好，这么多年没回来四九城还是这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刚才我还看到之前的邻居了。” 俩人煲电话粥煲了快半个小时，最后林爱华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两人，她太饿了，小孩子是经不起饿的。 …… “柱子哥，你猜我今儿遇到谁了？” “猜不出来。” 傻柱果断的摇了摇头。 “我看到娄晓娥了！” “呦，娄晓娥回来了！没人抓她吗？” “抓什么？当年的事情都已经发平反了！没有人再会用当年的事情去抓她了。” 傻柱点了点，没人抓她就好，娄晓娥是个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 “她身边带着两个孩子，大的七八岁，小的五六岁，都是她的孩子。” 傻柱一听就乐了，但想起许大茂已经消失好久后笑容又凝固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许大茂知道一定会…” “啪！” 门外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俩人没当回事，还以为谁手滑，将盘子一类的东西摔碎了。 “啪！” 又传来一声。 “谁家这么…” “啪！” 又是一声，继而传来一阵争吵声。 两人对视一眼，准备出去瞧瞧。 第225章 陈年旧怨 “贾张氏你给我滚出来！啪。” 又是一个盘子砸在贾家大门上，大门紧闭，屋内半点声音都没有，仿佛没人一般。 “这又怎么了？盘子碎了一地太浪费了！” “谁说不是呢，多好的盘子啊，这得花多少钱啊？” “张家的，这到底怎么了？贾张氏又怎么惹你了？” 张家的大婶一脸气愤，刚刚在院里，她的小孙子拿着一个鸡腿跟其余几个小伙伴疯跑，结果遇到贾张氏，这老太太居然厚颜无耻的将她小孙子的鸡腿给抢走了。 看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孙子她才知道，所以才来兴师问罪的。 可贾家的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现在只有她一个老太太在家，又不开门，她进不去，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张家大妹子，你可以用烟把贾张氏熏出来。”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露面的易中海，自十几年前那一次，他就变得深入简出，很少与邻居们说话，大家都快忘了院里还有这个人了。 “老易大哥，怎么用烟熏啊？” “你报些柴火过来，在贾家门外点上火，她自然就出来了。” 苏云倒吸一口冷气，这是熏她出来？这明明是要把贾张氏烤了！他对贾张氏的恨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弱，反而变得更深了！ “老易大哥，这不好吧，放火烧她……” 不只有她反对，傻柱也反对，他们家跟贾家是挨着的，稍有不慎可就要殃及池鱼了。 “那就算了吧，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听不听是你的事。” 说罢转身离开。 “以前怎么没发现老易这么狠啊？” “那是贾张氏早没回来，堂堂轧钢厂八级大师傅，被贾家害的沦落到这个地步，换谁谁都恨！你们最近也小心点，我感觉院里最近可能有大事要发生。” “爸，吃饭了！” 屋内易东已经准备好了午饭，只等易中海来吃饭。 “知道了。” 易东正在上高中，马上就要高考了，平时学校离四合院有点远，今天学校放假，他回家收拾一下东西，顺便拿生活费。 “学习怎么样？能考上大学吗？” “当然，我的成绩一直是班里前十，老师说只要我能保持成绩就能考上一个好大学！” 不得不说，易东确实很争气，照这么下去易家就要出一个大学生了。 “你好好学习，家里的事不用操心，我给你存了一笔钱，就在这张存折里，密码是你的生日，咱家的房产证在柜子的盒子里，家里的值钱东西都在里面……” 易东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像在交代后事啊？ 交代好事情，又给易东带了一大堆东西，待他走后，易中海看了看崔大妈的照片下定了决心，有些事情应该解决了。 当晚秦淮茹回到家里从邻居口中得知白天贾张氏的丢人事一整个无语住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抢一个五六岁小孩的鸡腿！真够丢人的！ “看我做什么？还不都是你们，平时做的饭菜清汤寡水才把我逼的出去了拿东西吃。” 她还挺有理。 “淮茹，算了，一会咱们去给张家道个歉赔她一个鸡腿，这事就算过去了。” 袁明还是希望家里安宁，主动退了一步，他还是不了解贾张氏，这么做不会让她感恩，只会让她蹬鼻子上脸。 当晚吃饭，桌上多了个辣椒炒肉，专门给贾张氏做的，一边吃袁明一边劝贾张氏以后想吃肉就跟他们说，不要出去抢别人的。 听没听进去不清楚，反正整盘肉都被贾张氏吃进去了，连盘子上的油都被她用馒头擦干净了，都省得洗盘子了。 当晚，就在所有人都陷入沉睡之际，易中海家大门打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小老头从屋里出来，站在院里深吸一口气，然后下定决心，朝着贾家走去。 秦淮茹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事先将家中的用水倒入厨房的水缸中，水缸上正好是家里的窗户。 现在是夏天，很多人家都有开窗睡觉的习惯，易中海借着这个机会将一包白色粉末倒入水缸中，搅了搅，然后便回屋睡觉去了。 第226章 认罪伏法 “勾勾勾！” 随着一声鸡鸣，家家户户开始了新的一天，女人们准备早饭，男人们收拾东西，吃过早饭便去工厂上班。 “妈，起床吃饭了！” 秦淮茹无奈的看了一眼正在打呼噜的贾张氏 不用上班不用做家务，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原本枯瘦的身体也极速膨胀，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的影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睡一会。” 贾张氏不满的嘟囔了几句，然后用被子将头盖住睡起回笼觉。 每天睡的最早，起的最晚，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觉。 “那你可得快一点，不然好东西都给我们吃光了。” 听到这贾张氏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觉可以随时睡，去晚了吃的可就没了。 “妈，我跟槐花去上学，就不吃了。” “诶！等等，拿两个包子走！” 两人已经跑远，没有听到秦淮茹的话。 “不吃就不吃，两个赔钱货，她们不吃我正好可以多吃一点。” 说完将小当和槐花那一份拿到自己碗里。 袁明对此见怪不怪，这些天他也习惯了。 “今天的粥真好吃，甜丝丝的，你在里面加糖了？” “没有啊。” 秦淮茹喝了一口果然甜丝丝的，明明做法跟昨天一样，真奇怪。 “淮茹，吃了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秦淮茹身后响起，回身看去，居然是易中海，自断指后易中海跟贾家就陷入到了一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平时见面不说恶语相向，起码也是不发一言，今天这是怎么了？转性了？奇怪。 “吃过了，易大爷您吃了吗？” “我吃过了，吃过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易中海听到他说吃过了嘴角抑制不住的翘了起来，好像很高兴。 “秦淮茹，快过来干活！别在这偷奸耍滑！” 刚换上工装没多久秦淮茹便感觉肚子一阵剧痛，疼的她满头大汗，面前的东西看起来都模糊了许多。 “快过来，今天食堂一堆事，别想偷懒！” 秦淮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 “快，快，快救救我！” “装！继续装！还救救你，别说，装的还挺像。” 张凤撇了撇嘴，这种人她见多了，懒驴上磨屎尿多！ “我，我不行了！” 话说完，秦淮茹双眼一翻失去知觉。 “你怎么……坏了，真倒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 “小当，你过来一下。” 老师将正在学习的小当叫出来欲言又止的模样。 “王老师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事您直接跟我说就行。” “那你做好准备，刚才有警察来找我，说，说……” “说什么啊？王老师您别吊着我了。” “你爸你妈还有你奶奶都死了！” “什么？老师，您别跟我开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警察亲自来跟我说的，你快回去看看吧！” 小当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一下子，差点站不稳，多亏王老师拉住了他。 等她回去时所有人都围在她们家门口，屋内是贾张氏。 按照阎阜贵的说法，今天上午贾张氏在院子里遛弯消食，一开始肚子疼，然后就倒了，被发现时人已经没气了，刚才警察来调查我，好像是中毒死的。 “妈！爸！” 槐花一边哭一边朝着院里跑，回来时已经晚了。 一家三口同时被毒杀，这可是个大案！ 上级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负责这一案子，很快就发现水缸里的问题。 里面被人加了老鼠药。 经过一番仔细的调查，很快就查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易中海仿佛也早就料到了这一天，甚至没有辩驳干脆承认了这一切，是他在贾家水缸里下的老鼠药。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下手的居然是那个“一大爷！” 第227章 高考结束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警察押着易中海出来正好碰到了小当和槐花，小当大吼着冲上前来用力捶打着易中海，周围的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两人分开。 “为什么？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问问自己的良心，当年我易中海对你们贾家如何？你爹活着的时候我收他当徒弟，将他视作自己的半个儿子！ 你奶奶你哥在院子里惹事我哪次不是帮着你们家？你们家缺钱缺东西，我哪次不是帮着想办法？可你们家是怎么对待我的！ 你哥偷偷拐走了我领养的孩子，害得我老伴犯了心脏病！你奶奶又断了我一根手指，我堂堂八级工沦落到看仓库，好好的家被你们给害的家破人亡，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腆着个脸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呸！” 易中海一口老痰吐在小当的身上。 “老天爷怎么不开开眼！居然漏了你们两个白眼狼！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我不后悔！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还会这么做！我要让你们贾家跟我一样！跟我一样家破人亡哈哈哈哈哈。” 易中海双眼血红状若疯魔，在场之人都知道他们两家的恩怨，所以也没有人骂易中海，都用着复杂的神情看着他们。 “行了！走吧。” 身后的警察推搡了几下，将易中海带走了。 没多久就传来易中海被枪毙的消息，自此这位一大爷便迎来了他的终结。 ……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出来啊？” 考场外父女三人躲在树荫下小口小口的喝着汽水。 苏云抬手看了看时间：“快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时间了。” 随着铃声响起，一群人从考场中走出，其中有一个人，不是陈丽还能是谁？ “妈妈。” “妈妈！” 两个小的立刻扑上去一个抱住左臂一个抱住右臂。 “回来了！考得怎么样？” 这句话问的有些多余，看着她的笑脸就知道考的不错。 “口渴了吧，喝点汽水。” 一瓶冰镇的北冰洋被送到她的面前。 “正好我渴了。” 接过汽水一口喝干，然后舒服的打了一个嗝。 不远处，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看见他们，随后便大步朝着这里走来。 “陈丽，考得怎么样？” 来人是秦老师，陈丽的高中老师，现在也混成高中主任了，陈丽的复习资料以及考试报名都是托秦老师帮的忙，今天的考场就是他们学校，秦主任身为高三年级的主任自然要出现在这里为学生加油打气。 “考的不错，知识点都复习过了，应该能考上大学。” “那就好，那就好，当年你们班三十多人，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等成绩出来一定要告诉我！” “一定一定。” 秦老师看着陈丽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群考生以及家长团团围住，这些都是他的学生，都在向他表示感激，并邀请他去吃饭。 “看样子秦老师今天可没功夫再搭理我们了，咱们还是走吧。” “好。” 苏云大喊一声表示自己一家人先回去了。 “今儿个想吃什么？” 高考结束，必须的庆祝一下。 “我想吃烤鸭！” “好，那就吃烤鸭，走喽！” 两辆自行车载着一家四口去了全聚德，等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吃的太撑索性就推着车回去顺便消消食。 “二大爷乘凉呢？” “乘凉呢，你们这是？烤鸭！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居然去吃烤鸭了！” “我媳妇高考结束，我们去庆祝一下。” “呦！你也去参加高考了？” “什么叫也，她都复习大半年了，这事你不知道？” 他哪有功夫操心这事，每天家里的事都够闹心的了，傻柱去他儿子儿媳的饭馆干活，每天都能拿回来四五个菜，还都是肉菜，他一个都吃不到，每天都看何大清在院里炫耀，他气啊！这不，嘴角都起水泡了。 “那考得怎么样？” “肯定没问题啊！” 说到这苏云得意的看向自家媳妇，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着吧，咱们院第一个大学生肯定是出现在我家！” 说罢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家，留下阎阜贵在院子里一边闻着烤鸭的香味一边流口水。 第228章 冒名顶替 “小陈，又给谁送信啊？” 刘海中正在前面跟阎阜贵聊天，这院子里的人是越来越不把管事大爷当一回事了，刘海中很苦恼，难道自己这点小爱好也要保不住了吗？ 一个邮递员从外面走了进来跟两人打了个招呼。 “阎大爷，刘大爷，您二位也在啊。” “退休了，也没个事可干，每天只能在这院子里聊聊天晒晒太阳了，你这是给谁送信啊？” “给苏科长家，阎大爷我告诉你，你们院可要出一个大学生了！” “大学生！难不成陈丽考上了？” 陈丽高考也不是什么隐蔽的事，大家都知道，还把这事当成一个茶余饭后的笑料，三十好几两个孩子的妈居然跑去高考，离开学校这么多年了考得上吗？ “是啊！她考上了！我今儿个来就是给她送高考录取通知的！” 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院里居然真出了个大学生！这可是大好事啊。 在两人的宣传下其余人也都知道这个消息，再谈论陈丽时也少了几分戏谑，多了些羡慕佩服，以及嫉妒。 当天晚上，陈丽回来时看到所有人都用着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弄得她摸不着头脑，直到她看到苏云手中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才明白过来，看着上面的名字，她高兴的半宿没睡着觉，抱着录取通知书看了又看，弄的苏云都有些吃醋，想想也好笑，他居然吃一张纸的醋。 “诶呀别看了，又跑不了，要不然一会我找人帮你把它裱起来，就挂在墙上，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苏云无语的摇了摇头。 家里有了好事自然要庆祝，这不，还没等他开口阎阜贵就带着刘海中上门了，让苏云请大家吃顿饭一起开心开心，顺便沾沾陈丽身上的文气。 以他们朴素的思维来看，能考上大学的可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苏云想了想就答应了，厨子和食材都是现成的，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 高考成绩一公布，考上的自然欢欢喜喜，考不上的全家难受。 这不，隔壁四合院就有一家， “海燕呐，妈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鸡腿，出来吃一口吧。” “我不吃。” 一个两鬓斑白的女人长长叹了口气，屋内的女人叫张海燕，今年高三，参加高考没考上，正生气呢，整整一天一口饭没吃。 “她还不肯吃饭？” “是啊。” 屋内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一边抽着烟袋一边问道。 “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懂事，考不上就考不上，考不上的人多了，刘老三家的那个小儿子今年不也没考上！人家怎么就不像她一样寻死觅活的！”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索性不说了。 这天张海燕她妈刘翠莲跟她姐姐在一起聊天，聊到一个她姐姐认识的一个领导女儿今年也参加高考，结果没考上，然后让她女儿冒名顶替别人的高考名额，至于被顶替的那个倒霉蛋，那个领导给他们家塞了点钱，那姑娘的老爹见钱眼开，收了钱让全家上下一心的蒙她。 让姑娘以为自己没考上，然后再嫁出去收了一笔彩礼钱，再农村高中学历的姑娘可是很稀罕的！ 这让她妈也动了心思，这女儿可是她们两口子的心尖尖，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又一点不高兴，两口子都得想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到她了。 正好现在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才刚开始下发，很多人都没有拿到，她可以托在邮局工作的亲戚帮忙照看一下。 想到这她急忙跑回家跟老头子和女儿商量，这可是个大事，一定要好好商量商量。 第229章 超市开业 “这能行吗？” 夫妻俩在屋里密谋着。 “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是要出事的！你先记录吃牢饭吗。” …… “噼噼啪啪！” 鞭炮声响起，超市门口围着一大群人看热闹。 “刘区长，您请。” 苏云把剪裁的c位留给了新任区长刘卫国，周围有好几个记者拿着相机对着这里咔嚓咔嚓的拍个不停。 “苏老板，这可是我们区第一个私营的供销社！” 他们沿用着老习惯，管这叫供销社。 看那些记者的模样，估计第二天的头版头条有了。 “苏云，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本事啊，居然开了一个这么大的超市，看样子得有好几亩吧。” 娄晓娥也来了，还给苏云送了一份礼物。 “是啊，一共七亩地，以前是轧钢厂的一个废弃仓库，被改成超市了。” “那你轧钢厂的工作怎么办？我可听说你现在是科长了。” “我已经辞职了。” “辞职？那可是铁饭碗啊，你真的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的，大好的机会不把握好等着后悔吗？” 娄晓娥赞许的点了点头，这还真是个有魄力的人，现在大部分都人都是持观望态度，投机倒把这四个字可是牢牢的刻在他们的脑袋里的，多少人因此被抓。 剪彩结束，苏云的生鲜超市正式营业，各种各样的东西足有六十多种，全都是他空间的产物，不仅种类多而且数量也多，还不搞捆绑销售，很多人去供销社买东西，要两斤猪板油还得搭一斤扇子骨，不然不卖，买带鱼还得搭海带，你说多气人，但在这里完全不用面对这些事情。 不仅如此这里各种东西数量充足，不会出现去晚了就买不到肉的情况。 “小伙子，给大妈来两斤五花。” “好嘞。” 这些人都是苏云找来的，上岗之前给他们做过培训，对待客人的态度要好，不能像供销社的售货员一样对客人爱搭不理甚至大打出手。 还会让客人给他们打分，每个月分数前三还可以获得奖金。 这里发的奖金比那些供销社售货员一个月赚的还多，大家都是卯足劲干。 “晓娥姐，你看我这里怎么样？” 娄晓娥边走边看，还不住的点头，确实挺像那么回事的。 娄晓娥随行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说话声音也是从港岛来的。 刚进生鲜超市时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毕竟这种经营模式在港岛早就出现了，并不奇怪也没有什么新奇的。 但当他看到超市里的东西时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这么好的食材即便在港岛都不常见，来了四九城后就更没见过了！ 正好娄晓娥来四九城后要开一家酒楼，完全可以从这里进货！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娄晓娥，这些天她也确实在为这事发愁，供销社那边的领导觉得他们是资本家不愿意跟他们合作，那些小商贩又满足不了他们的需要，正是想睡觉就来枕头啊。 于是开业第一天，苏云就跟娄晓娥签订了一份长达一年的供货合同，如果后期合作没问题还可以续约。 商量完正事俩人在苏云办公室聊起来家常，聊来聊去俩人就聊到了许大茂的头上，娄晓娥已经派人去四合院附近打听过，也去许父住着的那处筒子楼附近打听过，都没有许大茂的消息，自从当年一事后，许大茂就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不知死活。 “怎么？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气还没消？” “消不了，一想起当年他们家的所作所为我就生气。” 当年事情暴露，许大茂跑路，许大茂的妹妹因此被父家扫地出门，他们嫌许翠华有个罪犯哥哥太丢人，许父也因此丢了工作，后来更是被气出了脑梗瘫在床上好几年，七个月前人没了。 “行了行了，我的回去了，家里的两个小的怕是等不及了，我的回去照顾他们。” 娄晓娥回来后打算常住，所以买了一栋小洋楼，就是当年他们家住的那个地方。 送走娄晓娥后苏云也回了四合院。 一开始大家听说苏云辞去轧钢厂采购科科长是缺心眼，那段时间不少人都在背后看他笑话，就连傻柱都数次上门找过他，好好的工作为什么要辞职呢？真想做点什么也可以像他一样一边在厂里上班一边在外面赚外快。 没看他们家这段时间日子有多滋润吗！黑白电视机都买了！多少人羡慕他。 苏云只是笑而不语，结果没过多久苏云的生鲜超市开业了！有好几个没事的人都跑去看热闹，回来后跟大家说今天看到的。 什么超市多气派，那装修，领导都来了，还有不少记者估计明天还能在报纸上见到，里面的东西比供销社的还好云云。 这下大家对他由幸灾乐祸转变成了羡慕。 第230章 棒梗和许大茂 “老头子！老头子你快来看，快看！” 二大妈拿着一张报纸风风火火的跑进屋。 “不就是一张报纸吗？瞧你急的。” 阎阜贵不紧不慢的打开报纸，随后便看到上面的头版头条，赫然便是苏云的生鲜超市，几名领导站在c位给超市剪彩。 “这是大院不早就传遍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看这是谁？” 二大妈指向照片上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上面站着一个贵妇，不是娄晓娥还能是谁！ “娄晓娥？没错，就是娄晓娥！她回来了！” “你先等等，我去问问。” 阎阜贵拿着报纸去了苏云家，结果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 一列火车缓缓驶入四九城车站，两道西装革履的身影从车上走下来，看着十余年未见的场景不由得一阵感慨。 “大茂叔，咱们终于回来了！” “都说了多少遍了，咱们身份特殊，回来后不要叫我许大茂，要叫我许凯旋！你叫贾林浩，出了事可是要坐牢的！” 两人一个是棒梗，一个是许大茂。 许大茂跑路后跟着一群人偷渡到了港岛，靠着老王的路子，在四九城做起来盗版的生意，别说，许大茂还真有点头脑，做了几年后还真让他混出点名堂，在港岛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铺，还买了房子找了一个泰国的女人。 至于棒梗，则比较倒霉，一开始是被蛇头骗过去当苦力的，在那里干了两年吃尽了苦头，后来一次警方突袭，棒梗借机跑了出来。 后来因为身上没钱，就当起了小偷，有一次偷了一个社团小头目的钱被一顿暴打，巧合的是正好遇到了另一个与他不合的社团小头目，两伙人在一处巷子里战作一团，棒梗接机一板砖放到了那个殴打自己的小头目，的到了对方的赏识，因此加入社团。 那天在街上跟老大收保护费时遇到了许大茂。 这也算他乡遇故知了。 “咱们先去友谊宾馆租个房间，这个箱子你看好了，咱们这么多年赚的都在这里面了。” 箱子里装了四十万刀，是许大茂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咱们用不着这么小心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要我说就直接回四合院，宾馆哪有自己家里住着舒服。” 许大茂无语的看了一眼棒梗，他犯的事可比自己重，自己是投机倒把，现在这已经不是个事了，可棒梗却是拐卖人口，放在任何时候都会被群情激愤的老百姓活活打死！ “我说了多少遍了？万事小心！出了事咱们一个都跑不了！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没回来想家，但是饭得一口一口吃，咱们先去安顿好，然后再找几个人去那里打听打听。” 边说着，又顺手买了一张报纸，打开一瞧正好看到上面苏云的照片。 “棒梗！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苏云！” “没错，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十年不见竟然也让他混出来名堂。” 报纸上写着生鲜超市，照片上神采奕奕，更是有许多领导给他站台，同样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心里不平衡。 第231章 莫名其妙 “服务员，给我切一斤羊肉片！” “好嘞，王大妈，您家今儿个这是有好事啊！” “是啊，我儿子考上大学了！录取通知书今天拿到的！切点羊肉回家涮羊肉吃去！” “那您要肥点的还是瘦点的？” “肥点的，肥点的吃着香，我儿子最喜欢吃肥肉了。” 苏云的生鲜超市真可谓是红红火火，各个摊位前都排着队，周围几家供销社的生意都被这里给抢走了，可又没办法，只能干瞪眼，谁让这里的东西又好又便宜，服务员的服务态度也好，不管买不买都是笑脸相迎，不像那些国营，爱买不买，不买拉倒，我还不伺候呢。 “大茂叔，就是这！” “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的本名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我知道我知道。” 棒梗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根本没有听进去。 许大茂情知说再多也没用，索性闭上嘴不再说话，这几年的社团生活让棒梗太过无法无天，自己这次带他来真是个错误，看来要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了。 “许叔，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找个机会去接触一下苏云，咱们这次回来是赚钱的，不要节外生枝。” “他能同意吗，别忘了当年咱们可没少得罪他！” “你懂什么？商场之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利益一致，哪怕上一秒打生打死的两拨人都会坐在一起亲如兄弟。” 他在港岛这么多年见过不少类似的事情。 两人不敢贸然露面，于是便在生鲜超市外的一处小茶摊点了两杯凉茶一边喝一边找机会。 “老板，那边的两位都第七回添茶了！” 这里的摊子茶水是可以免给添的，一般来说加个一两回也就差不多了，还从来没有人加这么多次的。 “嘿！看他们俩穿的人模狗样的，居然这么不要脸！一会再要就别给他们添了！” 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鱼，从工厂退休后又开了这么个小摊子，再发挥发挥余热，给孩子多攒点钱。 “许叔，我憋不住了，先去上个厕所，你在这看着。” “这都第几次了？你小小年纪怎么还尿频啊！” “咱们坐着半天，我茶水都喝了好几缸了，什么好人能憋得住啊。” “行行行！快去快回，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两人就这么一直在超市外面熬到下班。 “老板回家了！” “老板再见！” “老板再见。” 苏云这个老板当的还是很得民心的，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曾经是一名底层，所以他对这些人比较宽松，待遇也比较好，每天中午午休一个小时，食堂每天都有一到两个荤菜，这是只有国营才有的待遇！ 出门看了看自己那辆自行车，苏云觉得有些丢面子，那些大老板都是坐着小汽车，要不要改天托娄晓娥给自己也弄一辆？ 就在他打算回家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回头一看是许久没见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 只见他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看样子在外面混的不错。 “没回家看看？” “没有。” 许大茂被他弄的摸不清头脑，为什么突然提到自己家？不过他确实还没来得及回去看看，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那就回去看看吧。” 说罢便要离开。 “等等！我今儿天来找你是有事要跟你商量商量。” “找我商量？咱俩有什么事商量。” “大晚上你还没吃饭吧，咱们去那边的酒馆吃边聊，我记得你的酒量一直很好，咱们俩一块喝两杯。” 第232章 合作 “走，咱们找个地方边喝边聊。” “诶！免了，我已经戒酒了。” 许大茂什么人他在清楚不过，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给面子？咱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就不能跟哥哥我喝酒聊一聊？” “还是免了吧，我说你胆子可不小啊，居然还敢露面！不怕我现在去报警？” 许大茂脸色一僵：“苏老弟，你在说什么呢？我许凯旋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你报警又有什么用。” “哈哈哈哈哈，许大茂你还真是喜欢自欺欺人啊，要不咱们现在去试试？” 许大茂在心里骂了一句但是依然是满脸的笑容，他已经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别别别，苏老弟，我这次来不是给你找麻烦的，你要是不想见我那我现在就离开，现在就离开。” 看着他那副德行苏云不禁摇了摇头，多少年了，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欺软怕硬。 不过自己这么对他肯定会被记恨，但他有办法让他没精力对付自己。 …… “苏云？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正在酒楼的经理办公室里看着秘书送来的报表，而后听说苏云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这个大忙人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 “我今天看到一个老熟人，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老熟人？” 娄晓娥略一沉思立刻反应过来。 “你见到许大茂？” “嗯！聪明，我确实看到许大茂了！今天下班我正准备回家，结果就在超市门口看到他，不过他现在不叫许大茂了，改名叫许凯旋了，人就住在友谊宾馆，我打听了一下，据说也是从港岛回来的，想在四九城做点生意，我立刻就来通知你了。” 娄晓娥站起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大约几分钟后她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希望苏云能接触一下许大茂，从而打听一下他到底想干什么，这样他也能有一个准备。 “如果是别人这么跟我说那我一定拒绝，不过既然是晓娥姐说，那我一定肝脑涂地！” “行了行了，别贫嘴了！这块手表给你。”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女士手表。 “这是？” “这是给陈丽的，恭喜她考上大学！” 这是一块劳力士女士的手表，粉色的，上面还镶着小碎钻，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太名贵了，我不能要！” 说着就要将手表还回去。 “嘿，又不是给你的，要不要也不是你说了算，拿回去给陈丽。” “那好吧，我就替她收下了。” …… 这天早晨，许大茂夹着个公文包从宾馆里出来，自从那天苏云拒绝他后，他就在四九城里四处晃悠，想找一个可以发财的门路，带回来的钱虽多，但也不能坐吃山空，至于棒梗，那小子不知道又去哪鬼混了，一连两天就没见过这小子的影子。 “老板吃点什么？” “给我来一个糖油饼，一碗豆腐脑，一根油条。” “好嘞！” 许大茂坐在这几天常来的早点铺子吃起来了。 “老板，给我来两个肉烧饼一碗馄饨！” 一道身影坐在许大茂的对面。 “苏云？你怎么来了！这次我可没招惹你。” “你别害怕，我这次来不是找你麻烦的，我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找赚钱的门路，上次你来找我也是为了这事吧？” “没错，怎么，你愿意跟我合作了？” 趁着东西还没端上来两人就在摊子上聊了起来。 “当然可以合作了，能赚钱我为什么不做？说吧，你想怎么跟我合作？” 第233章 三成利 “我瞧着你开的那家生鲜超市生意不错，最近没少赚钱吧！” 这倒是没说错，超市开业至今不过大半个月，就已经赚了四万多块钱了，因为他的货物都是空间产出的，完全是无本生意，这么下去要不了半年先期投入成本就都收回来了。 “怎么，你也有这个想法？” “没错，你也不用担心我影响你生意，你在东城区，我的店开在宣武，咱们两家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不会对你产生丝毫影响。” “这……” 苏云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好吧，不过这与跟我合作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没关系，我听说你跟市里的领导认识，我刚从港岛回来，对四九城的情况不了解，你帮我找找他们，顺便帮我联系一下你背后的进货渠道，事成之后我给你……我给你一万块钱你看怎么样？” 说到一万块钱许大茂仿佛要大出血一般。 “一万？那还是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诶！等等！嫌不够咱们可以谈啊！你说吧，想要多少。” 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跑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拦住他。 “想要我帮忙可以，不过我要三成利润。” “三成？不行不行！你要的太多了，我最多给你一成。” 两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确定在两成。 “好，就两成！不过这事你得尽快去办，不然要是被别人给抢先了，这事我可就不认了！” “好好好，我一会就去办还不行吗。” 正说着老板将两人要的早餐端过来，苏云吃完便借口办事走了。 许大茂看着远去的苏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眼神，那可是两成利润，两成！一万块钱居然还不满意，真是狮子大开口。 “许叔，我回来了。” 棒梗满身酒气的从一旁走过来，头发乱糟糟的，脖子上还有红色的口红印，身上还有一股廉价脂粉味。 “你还知道回来？都什么时候了！” 许大茂对此十分不满，喝酒玩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他在港岛的时候身边就没缺过女人，但得分清情况，现在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这不才八点吗，刚刚好，我在港岛时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的。” 对这个家伙许大茂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这家伙完全就是个滚刀肉！说了又不听，听了又不做，找个机会把他踹了，省得哪天出事拖累自己。 “老板给我来一碗豆腐脑三根油条。” “好嘞！” “快点吃，吃完跟我去办件事。” …… “你说许大茂也想做生鲜超市的生意？” “对，我看他的模样不像是装的，更何况生鲜超市生意确实不错，他会动心也不奇怪。” “好，我明白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我来解决。” 待苏云走后，娄晓娥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不知说了些什么。 “师父，就是这！” 许大茂带着棒梗从板车上下来，面前是一处十几亩大的仓库，他已经打听过了，这里也是一家工厂的仓库，但现在效益不好，这里用不上了。 许大茂从车上下来仔细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装，脸上还带了一副金丝眼镜，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意思。 “等等！你们是什么人？” 看门的老大爷隔着老远就看到这俩人。 “老头，我们是来谈生意的，让能做主的人出来。” 棒梗说话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老头抬头看了眼，浑身上下散发着小混混的气质，这种人他见多了，再看看许大茂，倒是人模人样的，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这种人在一起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这样许大茂被打上了标签。 “我们仓库主任不在，改天再来吧。” “改天！知道我们是从哪来的吗？快点给你们主任打电话……” 许大茂一把拉过棒梗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大爷，这是友谊宾馆的电话，我们找你们主任确实有很重要的事，麻烦您等他回来把事情告诉他。” “行。” 老头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而后回了屋子。 第234章 查主任 “大爷，请问这院里的贾家人都哪去了？” 棒梗乔装打扮一番回了那个自己居住十余年的大院，十年不见这里已经物是人非，少了许多熟悉的人，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你问她们干嘛？是她们家的亲戚？” 老头带着老花镜狐疑的打量棒梗。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听说这里有一户姓贾的人家，好奇问一问。” “都死了，贾家的老淘汰和儿媳妇还有新招的女婿全都被老易用老鼠药毒死了，为了给自己的老伴报仇，真是作孽啊！说起来都是贾家那个小子惹的祸，把人家老易的孩子给拐跑了差点被卖了，老易的媳妇也被活活气死，你说这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这么歹毒呢！” 棒梗闻言脸色苍白，这毕竟是自己的奶奶和亲妈，从小最疼自己的就属她们了，本想在外面多赚些钱然后接她们去港岛享福，谁曾想最后居然是自己害了她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小伙子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我没事，就是被吓到了。” “挺大的小伙子胆子这么小，想当初老头子我在战场上什么事没见过……” 老头又开始回忆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这些话他逮谁跟谁说，弄的大家现在都躲着他走。 “大爷，那贾家现在还有人吗？” “有，还有两个女儿，一个叫贾当一个叫贾槐花。” “那你知道她们去哪了吗？” “小的还在上学，大的每天早出晚归一边上学一边在外面找活干，辛苦的很啊。” 棒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毕竟是一奶同胞的亲妹妹，想到这棒梗想了一个办法。 当晚十二点多，棒梗来到四合院门口，摸索着找到阎阜贵藏在外面的钥匙。 “这么多年还放在这里，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开了大门棒梗趁黑摸了进去，找到自己家，将身上的钱拿出来，足有三千多块，这些年他也攒了不少，也有几万块钱。 “小当槐花，是我对不起你们，这钱就当给你们赔礼了。” 将钱塞进信封，又在里面放了张纸条，顺着门缝将东西扔进去便转身跑了。 第二天，小当在自家客厅见到了信封，也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槐花气愤的要将东西全都烧掉，她们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跟棒梗是脱不开关系的。 “为什么要扔？这是我们应得的，正好你也要交学费了，咱们家也得买点东西了。” 小当对此持相反意见，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 “你好，这里是友谊宾馆，请问您找谁？201房的许先生？好的，好的，我会通知他的。” 服务员放下电话来到许大茂房门前敲了几下门。 “许先生您好，我是前台，刚刚有人给您打电话约您今天晚上在粤风味见面，商讨一下关于库房的事。” 看来他留下的那张名片生效了。 当晚，许大茂来到约定好的包房，推门进去，只见屋内坐着一个身穿中山装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自带一股气势，一看便是那种长年身居高位的人。 许大茂一打眼便信了七分。 两人在包房内推杯换盏，边喝边聊，正当许大茂准备讨价还价之际有人推开了包房大门。 “你是谁？这有人了知道吗！” 来人没有搭理许大茂而是径直来到男子面前。 “查主任，我可找到您了！” “张老板，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给的价钱太少，那处仓库不能卖给你。” 原来是抢生意的，这下许大茂可急了。 “嘿嘿嘿！懂不懂规矩，我们这谈生意呢，你来捣什么乱！” 第235章 签合同 “这位老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做生意向来是价高者得之，如果你出不起钱就可以退出去。” 见查主任没有任何反应许大茂情知今儿个只怕要大出血了，不过好在，自己有很大一笔积蓄，肯定能拿下这块地，大不了生鲜超市开业后价格高一些。 “好，既然如此那就各凭本事说话，看看你能出多少钱吧。” 包房里俨然变成了个小型的拍卖场，你出五万我出五万五。 价格一路飙升到八万块钱，许大茂咬牙报出这个数字，如果还拿不下地皮他就打算换一个地方。 “怎么样？你打算出多少钱。” 查主任有些期待的看向另一人，价格越高他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多。 “我，我退出，这个价格太高了，我承受不起。” 张老板选择退出，仓库归许大茂所有。 “你又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半天！” 回到宾馆，许大茂见到正在泡前台的棒梗，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心情就更差了，说好的一起回来发财，老子在前面冲锋陷阵你在后面泡妞！岂有此理。 “诶呀我这不是在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吗！” 棒梗可不敢说自己回四合院了，为了防止东窗事发，许大茂一直不让他回去，今儿个也属于冒险了。 “许叔，生意谈的怎么样？成了没。” “你还有脸说！今儿个就我一个人，差点被人摘了果子，为了那块地皮我多花了三万！整整三万！” “三万！” 棒梗咂舌，自己全部身家也就一万多块，人比人的死货比货得扔啊，都是在港岛待了那么多年自己混的怎么就这么差？ …… “你们两个做的很不错。” 办公室内，娄晓娥坐在办公后，面前站着两个男人，如果许大茂在这里一定会发现，这两人正是昨天跟他在包房里跟他竞价的张老板和查主任。 “这些钱你们拿去，我会让王律师起草一份合同给你，过两天你拿去给许大茂。” “是。” 原来这一切都是娄晓娥做的局，当她得知许大茂想买下那片地时便暗中找人托关系买下了那片土地，至于所谓的主任和老板都是娄晓娥的手下，为的便是做局坑许大茂。 几天后，许大茂又来到上次的包房。 查主任给许大茂拿出一份合同，这是娄晓娥精心准备的，里面有好几个漏洞，不是专业人员根本看不出来，一旦签了许大茂不仅被他们坑了，还要损失一大笔钱。 “许老板，合同咱们不着急签，先喝酒。”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有些迷糊。 “查，查主任，我，我，我不能再喝了，还得签合同呢。” “对对对，合同，许老板，你看看合同有没有什么问题，没问题咱们就签了吧。” 那能看出什么问题？许大茂看合同都是重影的。 就这样，许大茂迷迷糊糊的签了这份坑人的合同，而后两人又喝了起来，到最后喝的失去了意识，待他醒来查主任已经离开，包房里的服务员正温柔的拍着他将他叫醒。 “先生，已经晚上十点了，我们要打烊了。” “我的合同呢？” 许大茂第一反应是合同，刚才喝多了脑子不好使，迷迷糊糊的就签了，现在清醒了第一时间找合同。 “先生，你的合同在这里。” 一把拿过合同，许大茂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见没什么大问题才算放下心来，看来查主任挺仗义，没有在合同上阴他。 “还好还好。” 就在这时棒梗找到这里，许大茂一天没回来，他怕许大茂出事，于是便找个过来。 “许叔你吓死我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 说着从腰后拿出一把匕首，在港岛那些大哥商谈时会找他们这些小弟助威，他们都会带着武器，都成习惯了。 第236章 大学报到 “苏云，今儿个穿的这么正式干嘛去啊？” “送我媳妇报到去啊。” 这可是个大事，全家出动，将所有能用的东西都带了一遍，两辆自行车差点没装下。 来到学校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许多戴着红袖箍的办事人员在门口维持着秩序。 “这么多人啊。” 陈丽多少有点社恐，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发怵。 “大学报到人当然多，走咱们去问问在哪报到。” 随手拦住一个人，男子告诉他们在学校图书馆前的广场报到。 走在学校的水泥路上，周围都是背着大包小包的学生，有十几岁的，还有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口音也是各不相同，哪里的都有，本地的，东北的，河南的，河北的，短短十几分钟苏云已经听到不下十种口音。 远处一座图书馆屹立在那里，仿佛一座大山，前面便是一个大大的广场，广场上有数十张桌子，每个桌子前都有一个大横幅，上面写着对应的学院名字。 “机械工程学院，农学院，管理学院，文学院在这。” 一家人挨个看去，终于在找到文学院的位置。 一个大大的横幅下是两张桌子，旁边坐着两个老师正在有条不紊的来报到给学生们登记。 “同志，我们登记。” “录取通知书呢？” “在这。” 核对完信息老师给陈丽做了一个登记，又给她分配了一个宿舍，家里离学校有些远，如果第二天上课时间太早她就可以住在这里。 几人带着大包小裹来到宿舍，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看样子都是来学校里报到的。 “苏老板？” 原来是隔壁的张老阚，他的女儿就是张海燕，他们为了女儿能上大学花了不少钱，将那名送录取通知书的邮递员买通，将一名小镇做题家的大学录取名额给偷走了。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老张家放了不少鞭炮，左邻右舍都通知了个遍，他们院也有不少人去了张家吃席，苏云也收到邀请，不过当时在忙活生鲜超市，没有去。 “真巧，你媳妇居然跟我女儿是同一所学校。” 苏云跟着他们寒暄了一阵，等陈丽将东西收拾好才找了个借口拜托张老阚。 …… 一连忙活了数日，许大茂总算将仓库拿到了手，为了能建好这座生鲜超市许大茂不惜花重金从大学找了一个建筑系的大学教授来全权负责此事。 “许先生，不知你想要一个什么样子的超市呢？” 许大茂拿出苏云生鲜超市的设计图，以及港岛一家连锁超市的设计图纸。 “陈教授，这是我看好的两家超市，您就给我按照这个设计就行。” 仓库的拆除工作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开始了，一转眼便过去了一个月，原来那片地上的仓库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平地，许大茂踌躇满志的看着这里，自己的商业帝国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可就在他打算大展拳脚之际，现实却给了许大茂狠狠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