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封神演义》 第001回 盘古开天 自从那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以来,世人经过世代繁衍,逐渐壮大,散落与天地各处,相互友好和睦。在燧人氏之后,神农继位,号为炎帝,天下一统,至帝克时,天下不宁,水旱频发,部落逐渐衰落,帝克去后,炎帝榆罔继位,榆罔自幼聪明好学,后来习文练武,能征善战,帝克多次嘉奖。 夸父不服榆罔号令,率先不向榆罔朝贡。榆罔派兵征讨,未能战胜夸父,且夸父又联合史皇仓颉部落讨伐榆罔,榆罔自知难胜,便将兵马大权交给同父异母的兄弟轩辕,并承诺日后裂地封王,轩辕统率大半之兵对抗夸父与仓颉。 轩辕用时九年大败夸父联军,事后夸父逃至禺谷,再不敢兴风作浪,轩辕不负众望,又用时五年,降服仓颉,并纳为麾下。 轩辕大战夸父与仓颉同时,又兴起了九黎部落,当时三大部落,占据天下大半壁江山,此外尚有凤鸿氏风清部落和共工部落。神农部落逐渐衰落。轩辕年轻有为,逐渐兴起,而九黎族则最为强大。 那蚩尤同母弟八人,连其自己在内共是九人,均姓黎氏,号称九黎,即黎贪(蚩尤)、黎巨、黎禄、黎文、黎广、黎武、黎破、黎辅、黎弼,再加上族兄弟七十二人,共八十一人,即八十一个黎氏支系部族。并兽身人语,铜头铁额,食沙石子,造立兵仗刀戟大弩,威振天下,诛杀无道,不慈仁,因得盐池之利,金属冶炼之法,所以实力最强。 轩辕聪明能干,既会推算天文,还精通医术,和神医岐伯一起研究出一套诊治方法,编成华夏最早医书《黄帝内经》。黄帝还挖土凿井,以作水源。伐木构材,筑作宫室,上栋下宇,以避风雨。手下能人,各展所长,仓颉造字,伶伦作曲,隶首量衡,不胜枚举。其妻嫘祖也很能干,她教人民养蚕,喂蚕、缫丝、织帛。使人们既会制衣,又会作冕,还能制鞋,从上到下都装束起来,彻底改变上古世代穿树叶兽皮的原始习惯。 轩辕居于两大部落之间,眼见部落之间常因琐事而起纷争,便择日同榆罔神农部落和九黎部落商议对策。 轩辕对炎帝和蚩尤说:“眼见部落日益壮大,部族之间常有琐事纠纷,我等本同为女娲后裔,何忍眼见子民自残而不思所为,愿同两位头领一起商议对策,止住纷争,使万民共安于天下,不分你我!” 炎帝说:“轩辕说的有道理!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天下万民溯祖追源,无分你我呢?” 轩辕说:“天下大半为我三大部落所统率,若能隔些时日便将统率的位置让与一人,轮流担值,便能使统率同生平等爱慕之心,而万民也自然不生你我之见”。 蚩尤笑说:“若是依照你的意见,那天下当以谁为头领最为合适?” 轩辕说:“榆罔为神农直系后裔,仰成先祖神农氏发明耒耜功绩,居与联盟之首最为合适!” 蚩尤说:“若是神农在世,做这天下的首领,那还说的过去。可是莫说神农已经不再人世,就是还在人世,那些区区的发明耒耜之功,又怎么能同我的盐池之法,冶金之术所可以相提并论!” 炎帝反驳说:“先祖神农氏始种五谷,以为民食;制作耒耜,以利耕耘;遍尝百草,以医民恙;织麻为布,以御民寒;陶冶器物,以储民用;削桐为琴,以怡民情;首辟市场,以利民生;剡木为矢,以安民居。使万民舍渔猎而就田耕,去蒙昧而向文明,功德何止在此一端!” 蚩尤说:“不追以往,只论当下!若论头领之位,你还没有资格!” 炎帝听闻当时动怒说:“你等兄弟夺取我祖上治下九黎之地,我不与处置,而使定居,你等本是寄人篱下,不思感恩戴德,反生狂傲之心,试问哪有资格做天下共主!” 蚩尤闻言也针锋相对说:“那你就试试看我有没有资格!”说完二人便欲动手。 轩辕止住二人说:“二位莫争,我等同为女娲子民,神农部落。礼应效法先王刑政不用而治,甲兵不起而王。今即二位言语不合,可听我来劝解。榆罔为神农直系,最有资历,今且不论,蚩尤为实力最强,也且不论。眼下我等各部之间,除了内部意见不合之外,还有外部祸患难除。 自开天辟地以来,这天生地产一怪,名为‘夕’,生的身体庞大、脾气暴躁、凶猛异常。每到大雪封山之时,便下山前来寻找吃食,以致百姓不敢在家静卧,四处外出躲避。今以此为试,哪位若能将此物击退,使其不再为害人间,便推举其为首位头领如何?” 榆罔和蚩尤听后,略思片刻,皆无异议。蚩尤问:“联盟即成,部落之事,事冗繁杂,这天下共主一人如何能够治理?” 轩辕说:“除夕之后,便为新始,可以称作‘新年’,以作计算。蚩尤所率九部,分别以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命名。榆罔所率部落,分别为子丑寅卯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一个部落。部落中大事由天下共主一人决择,中事由两位头领抉择,小事则可全交两部部落首领依次商议抉择!二位以为如何?” 蚩尤说:“好是好,不过我九黎族部落以穿山甲为图腾,除非是将其作为共有的图腾,我才能答应!” 榆罔说:“我等部落分别以鼠、牛、虎、兔,蛇、马、羊、猴、鸡、狗、猪为图腾,为什么非要尊穿山甲!我不服!” 轩辕说:“图腾之说,各部有之,非能一同。若不能一统,便可以龙为共有图腾,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蚩尤说:“非世间之物,怎么能受尊崇!” 轩辕说:“龙集马面、猪鼻、牛嘴、鹿角、蛇身、鹰爪、鱼鳞、狮尾、虾须于一身。且行云施雨,润泽百草,于世有功,以其为图腾,无有不妥。今可将其加入十一图腾之中”。 蚩尤问:“那我的穿山甲怎么办?” 轩辕说:“那穿山甲取其“甲”字,排在乙前,其后依次类推。以做天干。那龙排在兔后,以作地支,依次类推。如此则由十个天干,十二地支,循环相配,则六十之数为一轮回,如此周而不舍,循环无穷,两位以为如何?” 榆罔和那蚩尤见轩辕如此说,便表示答应,问:“那夕何日会下山出现人间?” 轩辕说:“依照我的计算,那夕再有三日便到了下山之期,然后每隔四百二十日便下山一次。两位可早做准备!” 榆罔和那蚩尤便各回部落,思考除夕之法。 。。。。。。。。。。。。。。。。。。。。。。。。。。。。。。。。。。 作者注:在上古时期,每年的日子不是三百六十五日,而是比这多,在本书中的一年四百二十日不是逻辑上的错误,而是一种夸大,而实际上在较为古老的太古时期,确实就是一年四百多天,是科学家从珊瑚礁中考察出来的。 第002回 除夕定位 三日之后,榆罔和蚩尤各率手下能人前来。那榆罔部落善于用石作战,手下勇士能将斗大巨石抛出几十丈远,分毫不差,若是一起运用时,乱石如雨,便是铜头铁骨,顷刻之间也能碎为齑粉。更兼寻访到世出奇才龙须虎,实力更增。那龙须虎乃与黄帝儿子少昊同年所生。头似驼狰狞凶恶,项似鹅挺折枭虽;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半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鹰电闪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龙分种降下异形。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英;发手运石多玄妙,口吐人言盖世无。乃是龙与豹交真而出,本领过人。 那蚩尤所率手下八十一兄弟前来,个个钢筋铁骨,勇猛过人。又兼得兵戈之精,甲胄之坚,进攻得法,退守有素,气势更是凌人。 而轩辕则什么也没有准备,也没有请什么人来,因此蚩尤便嘲笑说:“恐怕这头领的位子也就在我与榆罔之间了”。说完哈哈大笑。 到了夜幕降临之后,那夕从雪山而下,刚刚下落山脚,便听到大地轰隆作响。踏起一片尘土,风卷而来。那榆罔争功求胜,等到那夕离村口一箭之地的时候,号令手下将石块跑出,那斗大的巨石抛在那夕的身上,就像是黄豆落地一般,被弹出几丈之远。眼见无效,榆罔便令手下一起将那巨石抛出,顿时漫天石雨,将那夕给掩埋住了。榆罔见那夕伏地不动,笑着说:“看来这大头领的位子是属于我的了” 哪里知道话刚出口,那夕便破石而出,将身一抖,又往前来。榆罔眼见如此,便要龙须虎助战。那龙须虎欣然领命,跳到一处山间,将山头一踢,便碎开几丈高阔的大石,又来一脚,那大石便从天而将,不偏不倚,正好将那夕砸于石下。只因石大力沉,莫说是那夕不见了,就是那几丈高的巨石也大半陷入地下,只在上面露出地面几尺而已。 看见那夕没有了动静,榆罔大为高兴,便对龙须虎说:“龙须虎!这次要记你头功!”然后又对轩辕和蚩尤说:“二位,怎么样!这下你们该履行诺言了把!” 蚩尤道一声:“哼!你先行一步,算不上真本事!若是真刀真枪的干,你哪里是我的对手!” 榆罔说:“明明说好了,谁先除去那夕,便先做这头领之位,难道你想在天下人面前食言!” 轩辕说:“好了!好了,既然我们早已经商议妥当,那便只好遵照约定,先让那榆罔做我们三个部落的头领,反正这头领之位三家轮流,蚩尤你也不要着急吗!” 蚩尤问:“那他要坐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啊?” 轩辕说:“莫若这样,这夕每隔三百六十五日一出,那么就以此为计,算做一年。今后以此类推。今日除夕,算作一年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日,便为新年之始。从明日起便由榆罔来做我们三部落的头领。明年由九黎族新增的甲同榆罔兄部落中的子为纪年,叫做甲子。以十年为一旬,等到纪年为甲戌的时候,我们再更换头领,你们看如何?” 蚩尤说:“哼!便宜他了!” 轩辕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提前祝贺榆罔,欢度今年除夕之夜如何?” 蚩尤说:“好吧!”说完便带领手下兄弟和轩辕及其手下一起来拜。 正在此时,只听见地下隐隐作响,越来越大,众人疑惑不解。后来声响越来越大,地颤越来越厉害。 蚩尤说:“莫非是那夕没有被砸死,又上来了不成?” 榆罔说:“龙须虎抛出那一石,又大又沉,莫说是那夕乃是肉身,就算是铁身,也早就被砸成齑粉了!” 蚩尤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为好!”说完便招呼手下弟兄,做好准备。 不多时,只见地面涌出一个土丘,那夕破土露出头来。蚩尤招呼弟兄一声:“上!”手下弟兄便一拥而上。各自量出自家兵器,向那夕四下围来。那夕身体庞大,高有一丈,更兼脾气暴躁、凶猛异常,蚩尤弟兄四下来围,持刀架斧,枪捅剑刺,总不能伤其分毫。若非众弟兄铁甲护身,进退有素,早就伤亡大半。 眼见蚩尤手下弟兄难以取胜,炎帝手下大将刑天挺身而出。刑天身材高大,体力过人,武艺高强,勇猛善战。刑天左手持盾,右手持斧。向那夕快步而去。那夕被蚩尤弟兄战了多时,体力减了大半,又见那刑天而来,不敢怠慢。便不再与众人纠缠,寻着人多之处,一路狂奔而去。便将大队猛士冲的四下散开。 刑天独自前来,那夕看见,快步而来,以角相抵。刑天赶紧用盾护住全身,哪里知道,夕的力气依然不小,那盾牌早就被夕角刺穿,将头一甩,连人带盾一起甩出几丈之外。又来以角来抵。 眼见难以取胜,那蚩尤也来助战,蚩尤铜头铁额,力大过人,料想那夕已经是筋疲力尽,所倚仗的不过是那触角。便徒手前来,寻机会一把抓住触角,想要将其硬生生的给掰断。不曾想用尽力气,也不能动其分毫。被其一甩,也甩出几丈之远。那夕便处在其中,虎视眈眈的看着众人,喘息歇息。众人知道厉害,也相互商议对策,不敢贸然上前。 蚩尤对轩辕说:“我等皆为此尽心尽力,为何你不发一兵一卒前来助战?” 轩辕说:“本来意欲将此功劳让与二位,不想反而让二位心生猜忌,既然这样,那我就前来试试看”。说完手持长剑,挺身而出。再让手下点起火堆,架来竹排。 榆罔问:“你这是作甚?” 轩辕说:“此物力大无比,乃非人力可以取胜,故此试试用其他的办法,看看能否可行?诸位且闪开一旁,待我来试!” 说完便用剑斩断一段竹节,然后引那夕前来。那夕喘息方定,便来进攻。轩辕便立即将那竹节投入火中。那夕未及近身,竹节炸开,爆出惊天一声响,将那夕吓得赶紧止住脚步,掉头回转就跑。走了不远,便又转身前来。轩辕又斩断竹节,扔入火中,依旧将那夕给吓跑了。如此多次,那夕进退不定,原地打转。 眼见此举有效,那蚩尤二话没说,将那竹排扔入火中,爆出噼里啪啦一阵巨响,早将那夕吓得奔回雪山顶上去了。 第004回 刑天动怒 穿山甲说:“可是若是将那夕作为天下的图腾,我还能够接受,那龙是后来才有的,我哪里能服他!” 蚩尤说:“大神的意思是” 穿山甲说:“我与开天鼠同享祭祀,本来已经心满意足。可是那龙为女娲命骊山集诸物所长而造。非是天地之初便有,图腾之说,不是那夕,便应是我,如何可以让与那龙。我是心有不服!” 蚩尤问:“敢问大神打算如何行事?” 穿山甲说:“那你就派人去和轩辕、榆罔一起商议,将那龙的图腾位子给去掉,让给我来做。若是不答应,那他这天下头领的位子也别想做!” 蚩尤说:“可要是商量不通怎么办?” 穿山甲说:“那就武力解决!” 蚩尤说:“可是那炎帝部落虽然没落,但是实力依然不小,而且那轩辕手下能人甚多,治理有方,若是他们不答应,我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啊?” 穿山甲说:“炎帝部落以石为兵器,轩辕部落以木为兵器,而你九黎部落则以铁器为兵器,他们哪里会是你的对手,而且纵使你打不过,那还有我呢!放心去吧!”穿山甲说完便回去了。 事后,那蚩尤同榆罔和轩辕一起商议此事,被轩辕一口回绝。轩辕说:“当时我等三人当着天下人的面一起商议此事,二位是表示同意的,如今这干支纪年的办法已经为天下人所知,且又并无什么不妥,试问可有再重新改的必要!” 蚩尤说:“我说的是图腾,轩辕!你莫要扯远了” 轩辕说:“以龙为图腾,同二位商议过,也已应允。为何当时不提出异议,早做解决,而非留待今日,再买后帐呢!” 蚩尤说:“当时事急,所以未容细想。今日才知道,那龙不过是女娲娘娘后来造就的,哪里有我穿山甲的资历更早” 轩辕说:“以甲为天干之首,以子为地支之首,已经备受尊崇,何必再计较其他!” 蚩尤说:“那龙为后来造就,名不居首,如何能够做得共有图腾?试问今后如何能让天下人心服?” 轩辕说:“女娲娘娘乃为人首蛇身,以龙为图腾,排在蛇前。女娲娘娘尚没有任何异议,你却为何在此说此大言,难道你比女娲娘娘的资历还高吗?” 蚩尤大怒,但是理屈词穷,只能干瞪眼。 这时榆罔说:“蚩尤!蚩尤!不要动怒!轩辕说的有道理!当时这事是我们一起定的,如今轻易推翻,对天下没有一个交待啊!要不这样!从今往后,龙是我们共有的图腾,各部落之间还可以有自己的图腾,但是不可以将龙给压过去。而且这龙到底是女娲集诸物所长而造就的,诸物化龙,龙生九子。试问这凡间的图腾除了凤凰之外哪个还有这个能耐啊!你说是不是?” 蚩尤听闻,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事后,那榆罔回到领地。刑天上前问:“炎帝今日如何帮那轩辕说话?” 榆罔叹气说:‘哎!事情已经如此!还再好说什么,而且那轩辕说的也有道理,试问如今这般局势,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刑天说:“有!”说完将开天斧亮了一下。 榆罔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下去吧!” 刑天说:“炎帝,我心不服!” 榆罔问:“你有何不服,说出来听听” 刑天说:“开天辟地之物,虽有赖那夕、穿山甲和开天鼠,但最终还是靠那开天斧之力。我刑天部落便是世代守卫那开天斧,刑天二字便由此而出。承蒙炎帝抬爱,召为麾下。试想那轩辕虽然将夕给除去,但是论功德,到底还是没有我神农部落,一个后生晚辈,用些计谋,就能做得这天下之主,试问我哪里能服他!” 榆罔问:“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能服我呢?” 刑天说:“我等部落,因有开天神斧,常为诸多部落所觊觎,后来被追杀,我身受重伤。先帝为了救我,亲自尝试百草,因此而丧命。我感恩戴德,所以愿效犬马之劳!” 榆罔说:“既然是这样,那轩辕本来帐下无名,只是依靠仁义德政,便迅速崛起,能够与蚩尤相抗衡。论起治理天下来,岂不是更胜与我。而且这天下头领的位子又不是他一直坐下去的,早晚还会轮到我来做?” 刑天说:“话虽如此,不过十年之后,这天下之主的位子说不定也会让与那蚩尤,难道炎帝你还要再等十年?” 榆罔说:“当时没有想到这点,那就等十年之后再说!” 刑天道了一声:“哼!”便扭头而去。榆罔以为他是赌气而出,等过几天之后就没有事了。哪里会想到那刑天并非是回了自家住处,而是直奔轩辕部落而去。刑天左手握着方盾,右手拿着大斧,骑马来到轩辕的宫前。侍卫来报,轩辕说:“快请!” 刑天进殿,劈头就问:“轩辕!我问你,十年之后,你这天下之主的位子打算传给何人?” 轩辕说:“自然是同蚩尤和榆罔二人商议了!” 刑天说:“那要事商议不出一个结果呢?” 轩辕说:“自然要想一个能让二人认同的办法!” 刑天说:“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让二人认同?” 轩辕说:“一则为时过早,还没有细想,二则就是想出来了,也不能现在说出,否则的话有失公平!且等第十个年头再说吧!” 刑天说:“你现在不说说看,我怎么知道公平不公平,也许你的心里是向着那蚩尤呢?” 轩辕说:“兹事体大,若要商议,也要同你家榆罔和蚩尤一同商议,你且回去吧!” 刑天说:“你不尊称我家主人为炎帝,胆敢直呼他的名讳,是不是太狂妄了!”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05回 轩辕动武 轩辕说:“等到那榆罔做了天下之主,我自然要称呼他为炎帝。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刑天说:“那十年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轩辕说:“这并非是你所可以过问的,你去吧!” 刑天说:“今日若是不说个明白,我就不走了!” 轩辕说:“若要说个明白,也可以,那你去将蚩尤的军师请来,我说与你们两个听!” 刑天说:“我管我家主人的事,去请他做什么”。 轩辕说:“若非如此,我只将此事说与你听,那军师还不是照样前来,说我有失公平!试问让我这天下之主如何做得?” 刑天说:“那我管不着!那自管我自己的事!” 轩辕问:“那么依照你的意思,这件事又当如何处置?” 刑天说:“依照我的意思,等到了第十个年头,你来下令,将这首领的位子传给我们炎帝部落”。 轩辕说:“那要是蚩尤不服呢?” 刑天说:“那不归我管!那是你轩辕的事!” 轩辕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刑天说:“可惜我不是你,这头领的位子我做不来,我也不想做!” 轩辕怒说:“既然这样,那你的脑袋每日都想些什么?” 刑天笑说:“我的脑袋除了吃饭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轩辕说:“这么说,你的脑袋是没有什么用处,可以砍了去了!” 刑天说:“话可以这么说,不过还要看看跟我说话的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完将那开天斧往地上一砍,顿时惊起一殿尘土。 轩辕面不改色的说道:“此非斗武之地,且随我来!”说完便取出轩辕剑来,和刑天一起走出殿外。 刑天问:“你想好了吗?” 轩辕说:“想好了,今日我若是输给你,那么我这天下头领的位子就让与榆罔来做,日后由他和蚩尤轮流而坐。今日我若是赢了,你便速速回去,再也不许出来闹事,如何?” 刑天说:“好!爽快!”说完便架斧而来。 轩辕急说:“停!刚才的话尚未讲完!” 刑天说:“怎么了,难道你这个大头领怕了不成?” 轩辕说:“非也!刚才我们只讲输赢,未言生死,今日比试点到即止,不可因此丧了自家性命” 刑天笑说:“刚才还说不是,怎么现在又说起这种丧气话来了,难得你这个天下共主能够说出这些服软的话,好!我今日下手便给你留些情面,但是缺胳膊少腿是在所难免的,待会你且留意一些,我下手重!若是反悔,正好现在就说,即免了我一番力气,也少了你的后顾之忧!” 轩辕说:“既然这样,那就请吧!” 话刚说完,那刑天便持斧而来。轩辕拔剑出鞘,连忙招架。好一番打斗,自然与以往不同:一个是四面轩辕,一个是无头刑天。四面轩辕面面俱到,无头刑天无心无脑。相逢真对手,正遇本源流。这一个无意为共主,那一个有意为自家。轩辕宝剑锋芒快,开天神斧气势强。开天神斧千般砍,轩辕宝剑尽提防。非是轩辕无气力,爱惜人才想收藏。苦争数合无高下,刑天心中不肯休。神斧翻转千般用,往往来来滚绣球。扬砂走石天地暗,播土飞尘宇宙昏。轩辕说此处狭窄非争地,刑天道任由高阔只输赢。这一个,疾如闪电前开路,那一个,快如飓风紧相随。寒风飒飒常羊山,怪雾阴阴真宝地。怪雾愁云漫地府,寒风煞气射天宫。杀得那空中无鸟过,吓得那山内虎狼奔。往来解数实无穷,来往回合真无尽。 二人大战了几百回合,那轩辕停下说道:“且助手,听我一言!” 刑天说:“怎么,难道你服输了不成!” 轩辕说:“不是!其实你已经输了” 刑天问:“何以见得已经分出胜负?” 轩辕说:“剑为兵器之尊,斧为兵器之霸,故在兵器上你已经输了!而且你这开天斧来回使用不过三十六式,不善变通,早已经被我看出破绽,再者,你其实并不善于运用这开天斧” 刑天问:“那么依你看我当如何运用这开天斧” 轩辕说:“应当避重就轻,巧用斧柄!” 刑天说:“什么避重就轻,巧用斧柄,说的我不明白!”说完将开天斧扔给轩辕说:“你使与我来看!” 轩辕伸手接过开天斧,然后将轩辕剑扔给刑天说:“你看好了!” 说完便以守为攻,持开天斧向刑天而来。那刑天手持轩辕剑,前后招架,左右遮拦,总被轩辕寻到破绽,一掀在地。二人斗了几十回合,那刑天气恼,将轩辕剑一扔说:“你的剑我用不惯,这个还你!” 轩辕将开天斧还给刑天说:“这下你认输了吧!” 刑天说:“我刑天只会说赢!” 轩辕说:“那你如何才会认输?” 刑天说:“你能够将我的头给砍下来,就算是你赢了,反之就是我赢了!” 轩辕说:“你为榆罔手下爱将,又为我治下能人,试问叫我如何能够下的了手,何不今日就此作罢,你我一个没赢,一个未输,彼此保留体面!” 刑天说:“赢便是赢,输便是输,何必来个不赢不输,不分高下。好!既然你这般说了,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你只要承诺十年之后由炎帝做天下的头领,那我就立即返回部落,再不前来纠缠!” 轩辕长叹一声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话已至此,我再让你三招!你好自为之!” 说完那刑天便持斧上前来砍,被轩辕避开,一阵撩刺,将刑天的铠甲尽皆划破,露出上身。刑天一看,说道:“好快的剑!”说完哈哈大笑说:“今日定要与你斗个痛快!” 说完便持斧横劈,被轩辕一跃避开,一阵挑扎,将刑天的左臂划破,血流不止。刑天说:“好快的剑法!’说完哈哈大笑说:‘爽快!今日纵使是输了,也不枉此生!不过我刑天输人不输气!看招!” 第006回 刑天无首 说完双手架斧,左右翻腾,将那开天斧使得有如风火轮一般,径往轩辕扑来。被轩辕用剑将土一挑,迷住刑天的双眼,刑天在那里只手举起开天斧,向着天空乱劈乱舞。 轩辕问:“刑天,生来不易,我看你是个人才,有意饶你性命,你可认输,就此回去,再莫起波澜” 刑天说:“休想!除非是你答应十年之后将头领的位子传给炎帝” 轩辕说:“你可知道,因为你的鲁莽,不仅使榆罔痛失爱将,也将使我与其有隙,而且还将让那蚩尤有机可乘,这一切的后果你可知道?” 刑天说:“生来只知武斗,哪里能向你一般,想这许多,有胆量和本事就来吧!” 轩辕对天地告慰一番后,祭起飞剑,将那刑天的头颅给斩下来了。刑天一摸颈脖上没有了头颅,顿时惊慌起来。 轩辕将刑天的头取在手中,刑天说:“轩辕!将我的头给我还回去!” 轩辕说:“既然你已经输了,还提要求做什么?” 刑天说:“我早就说了,我输人不输气!将头给我安上,我们再战!” 轩辕说:“你已经闯下大祸,自己不知道,还死不悔改,如此不识时务!要头何用,不如不要!” 刑天说:“轩辕!那你想怎么样?” 轩辕说:“既然你冥顽不灵,不如就将你的头颅埋于这常羊山下,你自己在这常羊山上好好反省吧!” 刑天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将我的头给我!” 轩辕说:“等你什么时候成为一个知道礼节的人的时候,这头自然还你!” 刑天说:“成......知......节......的时候!那在这荒郊野外,无物可寻,你叫我吃什么?” 轩辕说:“那你就不要吃,你咬吧!这常羊山下有的是金矿!” 刑天说:“咬......金,那我要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轩辕说:“常羊山的脚下有一片杨树林,是金矿的末端,等你咬到那杨树林的时候,就算是熬到头了”。 刑天说:“杨......林......那我咬到杨林的时候就能出去了!” 轩辕说:“斑鸠引路,俊达胁从,混世天下,三载英雄。后事后知,且不分明,你去吧!” 说完用轩辕剑将常羊山劈开,将刑天的头颅扔进去,然后施法又合上。再将山神土地唤出说:“你们二人要好好看守住刑天的尸首,不要让他逃走,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放他出去!”山神土地领命而去。 轩辕回到领地,众位大臣正焦急的等待,轩辕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众人,轩辕手下有三名大臣,分别为风后、力牧和大鸿。 风后说:“头领,这刑天乃是榆罔手下的心腹爱将,向来只听榆罔调遣,所以深受信赖,刑天一死,那榆罔定然不肯罢休,若是举兵前来,我等纵使有理也说不清啊!” 力牧说:“那刑天向来独来独往,这次定然是擅自行动,未奉榆罔号令。若是将事情始末全部告知,那榆罔定然会予以谅解!” 大鸿说:“但愿如此,但是倘若那榆罔因痛失爱将,兴兵来犯,不仅两部有损,定然还会让那蚩尤部落有机可乘,图谋做大啊!” 轩辕说:“各位所言,极有远见,不知道各位有何高见?” 风后说:“榆罔手下为神农部落,除了刑天几人之外,皆以石为兵器,虽然威力不大,但是近日得了龙须虎,实力已经大增,倘若榆罔兴兵来犯,必先降服此物!” 力牧说:“刑天只身前来,必定是未奉榆罔之命,不如趁此消息未传之时,命仓颉做书信,告知始末,晓以利害,相信那榆罔必定以大局为重,就此罢休!” 大鸿说:“此举理所当然,否则必定会被榆罔和蚩尤寻得口实,无故兴师动众。而且那蚩尤一直觊觎头领之位,若不妥善处置,后果不堪设想!” 轩辕问:“那龙须虎如何对付?” 风后说:“那龙须虎为龙豹交真而生,擅发飞石,除夕之夜我等已经亲眼所见厉害,实力确实非同小可。我等部落的确无物可以与之相抗衡。但是那龙须虎虽为龙族所生,但是到底还不是正龙,若要制服与他,只要寻到一条正龙即可”。 轩辕问:“我等部落向来以熊为图腾,对龙族的事向来少知,不知道这正龙应该往何处去寻?” 风后说:“这龙四爪为蛟龙,五爪为正龙,六爪为灵龙,七爪为神龙,八爪为钟鼓,九爪为龙祖。这龙须虎依照目前来看,必定是蛟龙所生,因此我们只要找到一条正龙就足以对付。臣听说那大荒东北隅中,有山名曰凶黎土丘,山中有应龙,可以请来助战”。 轩辕说:“好,那我去请,只是不知道那应龙是否肯来助战?” 风后说:“那应龙性情温顺慷慨,天生焗灼鬼神,只要头领你晓以利害,那应龙自然肯来”。 轩辕说:“那蚩尤那边又当如何应对?” 力牧说:“如今消息尚未散出,那蚩尤不得而知,即使是那蚩尤知道了,事情并不是出自蚩尤部落,因此那蚩尤也不会擅自行动。再者,即使那蚩尤想趁此机会,趁火打劫,也许寻个理由,准备时日,因此,在此期间,我们只要做好周全的准备,便可相安无事!” 轩辕问:“我们现在有多少兵士?” 大鸿说:“能够参战的有二十万” 轩辕问:“那榆罔和蚩尤两边呢?” 大鸿说:“榆罔那边估计有十五万,而蚩尤那边估计则有三十万”。 轩辕说:“现在兵力悬殊,实力差距则更大,应该趁此短暂时机,操练士卒,加强防务!” 大鸿说:“头领放心,那柏鉴文韬武略,善于用兵,定可保头领回来之时,部落安然无恙!” 轩辕说:“好!那就赶紧将仓颉找来,以做书信告知榆罔,我则赶紧去寻应龙!”说完便告辞了。 第007回 旱魃应龙 轩辕骑马来到大荒山,只见那山:山南有青松碧桧,山北有绿柳红桃。闹聒聒,山禽对语;舞翩翩,仙鹤齐飞。香馥馥,诸花千样色;青冉冉,杂草万般奇。涧下有滔滔绿水,崖前有朵朵祥云。真个是景致非常幽雅处,寂然不见往来人。 轩辕在山上寻了多时,莫说是没有那应龙的影子,便是人影也不见一个。不禁心下焦躁起来。猛的想起,这才叫道:“忘了山神了!”便开口叫声:“山神!山神!” 不多时,山神从地而出,开口问道:“不知道阁下寻我何事?” 轩辕说:“不知道此地可是大荒山?” 山神说:“正是!” 轩辕问:“那这里是否有一只应龙在此修行?” 山神说:“是!” 轩辕问:“既然是这样,那应龙现在何处?” 山神说:“阁下寻他做什么?” 轩辕说:“我为山下的少典轩辕部落首领,只因近日有事,得罪了榆罔所率领的神农部落,唯恐其率领龙须虎前来,所以特意来请应龙下山相助”。 山神说:“我看你是白跑一趟了!” 轩辕问:“这是为何?” 山神说:“阁下不知道,那应龙在此多年,一直保这一地风调雨顺,不期近日从哪里来了一只旱魃,那旱魃身穿青衣,头上无发,能发出强光巨热。无论走到哪里,哪里便干旱无雨,非仅如此,那旱魃还身怀异术,能够吞云杀龙。那应龙修炼几千年,本领非同小可,但是面对那旱魃,也是小心谨慎,唯恐丧命。那应龙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能管的了你的闲事,我看阁下还是回去吧!” 轩辕问:“既然是这样,那山神你可知道那应龙现在何处?” 山神说:“我躲着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有功夫细看,阁下还是回去再想办法吧!我告辞了”。说完就转身不见了。 轩辕犯了难,便来到一处高低,显现四面,睁开八眼,定睛观看。找了好久,终于看见极远处,那应龙正和旱魃在水边大战呢。那应龙吐水,旱魃吸水,河水时涨时落,二物目不转睛的在那里斗法,因为隔得极远,所以静悄悄的,如果不是细看,极难发现。 轩辕便策马狂奔,快马加鞭的来到那河边,只见那旱魃和应龙还在那里斗法,依旧分不出一个胜负来。轩辕朝旱魃和应龙说声:“二位且住手!” 应龙和旱魃闻言同时住手,开口问道:“你是谁?” 轩辕说:“在下轩辕!” 应龙问:“你阻止我们斗法,究竟是为了何事?” 轩辕说:“天生我才必有用,二位何必为了功名利益在此起争执,以致两败俱伤呢?” 旱魃说:“阁下说的是不错,但是你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轩辕说:“有,只不过怕二位听不进去” 旱魃说:“那你就说说看” 轩辕说:“如今天下是北涝南旱,雨水不均,二位何不一南一北,即缓解了北方的水涝,还止住了南方的干旱,两全其美,岂不是好!” 应龙说:“哎!对啊!说的有道理啊,这北方为坎水,南方为离火,是故北方多雨水涝,南方少雨干旱。若不如此,岂不是涝的地方更涝,旱的地方更旱。喂!旱魃!你认为怎么样?” 旱魃想想说:“既然这样,那就听这位的,只不过天大地大,如何划分南北?” 轩辕说:“如果二位信的过在下,那就请二位随我下山,待日后天下安定的时候,我为二位详做解释如何?” 应龙和旱魃说:“既然这样,那就听你的!”说完便同轩辕一起下了山。【旱魃在古今都有不同的传说,本书中的旱魃与传说一致,与近代小说中描写的旱魃应该有较大差异,或者说二者应该不归为一个体系】 却说风后让仓颉做一封书信,详细记录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派人将书信送往榆罔所在的神农部落。那榆罔见刑天赌气而出,还以为他出去散散心,等气消了也便回来了。正好轩辕派人送来书信,打开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号令手下说:“来人,给我绑了!拉出去石刑处死!” 使者说:“头领且慢,两军交战,尚不斩来使,更何况我等已经同为龙族部落,自此一家,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非要再分你我。若是硬要将我石刑处死,并无不可,只销头领将话说清楚便行!” 榆罔怒不可遏,说道:“试问还要我怎么说清楚,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信使,就是轩辕手下的三大能臣来了,照样绑了,来人,拉出去!”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只听一声:“且慢!”这时,榆罔的手下文臣姜明站出来说:“炎帝为何如此动怒?” 【关于炎帝的手下能臣,在百度资料上只查到刑天,所以就只好杜撰其他的,特此注明,姜明是杜撰的,其他的也是杜撰的,只有榆罔和刑天是有记载的,当然很可能有记载,只是我没有查到!】 榆罔将来信抛给姜明,姜明仔细一看,也是大惊失色,然后说道:“若是真的如此,那就更不能诛杀来使了!” 榆罔问:“这时为何?” 姜明说:“此次事端,皆是那刑天不奉炎帝号令,擅自出行,不仅无礼在先,更无故滋生事端,轩辕数次迁就不成,这才将其斩杀。此事过不在轩辕,理不在刑天,所以恳请炎帝三思,不要动怒,以免更生枝节”。 榆罔说:“谁知道那轩辕所讲的是否真实?” 姜明说:“依照那刑天的性格,这种事情他完全做的出来,而且此次刑天无故出行,我等众人根本就不知道,那轩辕主动告知始末细节,也没有再杜撰虚实的必要,若是理亏,大可以堵塞众人之口,推说那刑天根本就没有去过那里啊!” 榆罔怒说:“照你这样说,那刑天就这样白白的死了?” 姜明说:“炎帝,幸亏这次做三部头领的是轩辕,若是那蚩尤做了头领之位,刑天这般闹去,你以为那蚩尤还会恭恭敬敬的派人来书信告知吗?” 榆罔想了想后说道:“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 姜明说:“炎帝,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若是贸然行事,处置不当,不但可令我神农部落损之再损,更有可能让那蚩尤趁机做大,到时候,莫说是三家轮流做天下之主,就是和那轩辕联手,也未必能与之抗衡啊!” 榆罔说:“那现在怎么办?即使是你我二人能够明白其中利害,争奈部落中众人多信服刑天,闻之一死,岂不是还要生事!” 姜明说:“且容在下想一想!” 第008回 刑地报仇 正说话时,只听见帐外人声攒动,紧接着进来一名大将,身穿甲胄,佩剑在腰,后跟十几名贴身护卫。那名大将名为刑地【杜撰】,乃是刑天的弟弟,此人武艺超群,居部落领军之职。 刑地向榆罔稽首一拜说:“大哥久出未归,听说今日来了消息,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 榆罔点点头说:“是!” 刑地喜说:“那大哥如今在哪?” 姜明说:“大将军听闻切莫动怒!” 刑地疑问:“动怒?军师何出此言?” 姜明将手中的书信递于刑地说:“大将军自己看吧!” 刑地接过,看了一眼说道:“军师真会取笑,莫说此信乃是那个叫仓颉用新字体所写的,就是本部族的文字符号,我还认不了几个哩!”便对几个手下说:“你们几个,谁认得?” 几个手下将书信拿来观看,也是没有一个认识的,那刑地便将书信还给姜明,然后说道:“军师何必绕来绕去,尽兜圈子,你不晓得我们都不识字吗?烦请军师将书信内容念给我们大家听听,也好了了我等心中悬念!” 姜明说:“本来大将军不来,炎帝这就要派人去寻你呢,大将军不必知道细节,只需速去点齐全部兵马,三日之后,同那轩辕开战即可!” 刑地疑道:“这是为何?那轩辕为三部头领,又且素怀仁义,广募人才,而且也只有与他联合,才能与蚩尤相抗衡,无故兴兵,岂不是等同于兄弟自残,而让外人取盗!” 姜明说:“将军不知,那轩辕虽然为三部头领,但是无能体恤下人,以致下属臣子进言不听,被斩杀郊外,身首异处。如此行径,难称大德,是以必须讨伐兴兵!” 刑地说:“军师说话,也太不理智,那轩辕虽为三部头领,执掌大权,但是到底还有两部制约,若是那轩辕所行不端,难服众望,不需我们动手,那蚩尤早就闹将开了!” 姜明说:“这件事那蚩尤绝对不会干涉!” 刑地问:“这是为何?” 姜明说:“因为这是我们部落和那轩辕部落之间的事!” 刑地说:“烦劳军师将话说个明白!” 姜明说:“你的哥哥刑天前几日去轩辕那里,向轩辕提议说十年之后将那三部头领的位子直接让与炎帝,被轩辕严词拒绝。双方因此发生争执,你那哥哥刑天和轩辕争斗时,轩辕打赌说:‘若是输了,就将天下共主的位子直接让与炎帝,若是赢了,那刑天便不许再起争执’。二人相斗在那常羊山,你哥哥不敌,那轩辕迁让三次之后,便将刑天给斩了......” 刑地说:“不可能,我哥哥刑天是何等人物,那轩辕虽然久经沙场,但是他哪里会是我哥哥的对手,其中定然有诈!” 姜明说:“有没有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刑天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不刚才我便和炎帝商议,倾我全部部落之兵讨伐!” 刑地说:“军师所言是否属实?” 姜明说:“千真万确!” 刑地问:“有何为证!” 姜明说:“书信为证!” 刑地说:“文字不通,或许误译!” 姜明说:“信使为证!” 刑地一把抓过信使衣领问:“刚才军师所说的是否属实?” 信使说:“千真万确!” 刑地大怒,拔出佩剑,便要斩杀来使。被姜明劝住说:“将军暂且息怒,可暂留来使性命,让他回去传话,告诉那轩辕说做好准备,洗颈受死!” 刑地将信使放过,高叫一声:“滚!”那信使道声:“告辞!”便转身走了。 姜明问:“将军此去,可有为令兄报仇的把握?” 刑地说:“不斩敌首,誓不回头!” 姜明说:“好!炎帝刚才传令,部落之中十岁以上的男子,全部归大将军调遣!将军还有什么需求!” 刑地说:“此乃我的家事,何敢动劳整个部落之兵,而且此事我那哥哥也有不是之处。此次出兵,我只带两万士兵助阵,约那轩辕单打独斗,能赢便赢,若输便输!不劳整个部落为我受累!” 姜明说:“既然大将军言说如此,那我也不好勉为其难,这样,我再派龙须虎前去为你助阵,如何?” 刑地说:“多谢军师!”说完便带领手下转身走出帐外。 刑地去后,榆罔问:“军师何必再派那龙须虎前去助战?” 姜明说:“若不派那龙须虎前去助战,恐怕不能显出炎帝的诚意!而且即使那龙须虎去了,恐怕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榆罔问:“这是为何?那龙须虎的威力可是当时你我共见的,虽说除夕夜对付那夕,最终没有将其制服,但是威力到底还是非同一般啊!” 姜明说:“炎帝,这仓颉所来的书信,和那刑天被杀的日子,整整差了三天,按理说,这一天半的时间便可送达。可见那轩辕部落是已经早就为今日的事情早做准备了。那龙须虎威力自然不小,但是却也不是没有对手,除夕一战,那龙须虎威风大展,那轩辕部落的手下能人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所以既然那轩辕部落的人敢于将书信送来,就一定是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了!” 榆罔说:“既然你已经猜到那轩辕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又为何还要将那龙须虎派往前线助战呢?” 姜明说:“那龙须虎是炎帝请来的,向来只归炎帝你一人调遣,这次若不将其派往助战,怎么能够显示出炎帝你的诚意呢!” 榆罔点头,稍后说道:“但愿此去,那刑地无事!龙须虎无事!还有那士兵无事!” 姜明说:“炎帝大可放心,那信使回去之后,定然会将今日我等的言谈如实回报给那轩辕,那轩辕会意,虽然大战一场是免不了的,但是却不会有那么惨烈!” 榆罔说:“但愿如此!” 那刑地走出帐外之后,来到操练场,对场上的操练士卒说:“都给我停!”场上的士卒立即停止了操练,静听刑地训话。 第009回 阪泉一战 刑地拔剑出鞘说:“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们的统率日前前往轩辕部落,找轩辕去理论,只因言语不合,被那轩辕给杀害与常羊山,最终身首异处,你们说怎么办?” 士卒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后说:“报仇!报仇!”,不久便人声鼎沸,群情激昂。 刑地张手止住大家说:“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我们就做好准备”。此次前去,只是去报仇,并不牵涉部落恩怨,好歹那个叫轩辕的提议三部合一,因此此去并不需要多带人马,只需挑选两万即可,而且你们此去只是助战,并不真正拼命,真正交手的将是我和那轩辕。若我战胜,你们和我一同归来,若是我败,你等抬我的尸首回来!” 士卒多为刑天旧部,因此四下响应。刑地号令士卒说:“去做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第二日,刑地率领两万人马,手持长矛盾牌,浩浩荡荡的向轩辕部落进发,这日来到阪泉,发现前面轩辕的部落已经做好了集结。士卒高建哨塔,矮设拒马,罗布深坑,广布泥潭。只有一条羊肠小道直通阵前。 刑地骑马上前,开口问道:“轩辕何在?出来说话!” 紧接着从轩辕部落中走出三位大臣,分别为风后、力牧和大鸿。三位向刑地稽首后说道:“大将军,久仰!” 刑地说:“少废话!那轩辕呢,叫他出来见我!” 风后说:“我家头领有事外出,不在部落之中,大将军若是有事寻他,可耐心等待几日!” 刑地说:“笑话!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一个堂堂的部落首领,临阵脱逃,难道是怕了不成?” 力牧笑说:“怕了!笑话!我问你!你可知道那仓颉武艺如何?” 刑地说:“曾经交过手,与我不相上下” 力牧说:“给榆罔书信的就是他!那你可知道夸父的厉害?” 刑地说:“略知一二,听说他被轩辕所败,持戈逐日而居” 力牧说:“这位大鸿便是他曾经的军师!”说完哈哈大笑。 大鸿说:“既然如此,我想就不必再说那天生地产的怪物夕了吧!” 刑地说:“哼!好汉不提当年勇,英雄只论今日非!那轩辕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应当此时外出不见,知道的是他外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逃了呢!” 风后说:“大将军莫逞口舌之勇,头领确实不在,若是在的话,也必定会前来相见”。 刑地问:“既然这样,那你家主帅也不在吗?” 力牧说:“主帅倒是在,只不过为了避免两部交恶,我等三人前来劝谏,在头领未来之前,能避免交战就避免交战,所以还请大将军海涵” 刑地说:“我看分明就是你等三人在此拖延,既然你家头领不在,就叫你家主帅来见,若不如此,我可不管你文臣不文臣,武将不武将的,一并将你等收拾!” 大鸿说:“将军此来,意在见我家头领,非为见我家主帅,却又何必龙争虎斗,血染战袍呢?” 刑地说:“少废话!你等三人说你家主帅不在,我还能信上三分,可要是说你家主帅不肯出来一战,我哪里肯信。难不成你们部落之中没有能人,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不成?” 话刚说完,只看见部落之中辕门打大开,一将身披甲胄,手握长矛骑马而来,口中开口叫道:“小子无礼!我来了!”。 话刚说完,连人带马已经近前,二人二话没说,便争斗开来。有道是:一个是轩辕手下无敌将,一个是榆罔帐下万人敌。这个名为柏鉴真武艺,那个名为刑地武艺真。这个心高气傲无人敬,那个艺高胆大敬无人。两个乍相逢,个人皆睹兴。从来未识浅和深,今日方之轻与重。长矛似飞龙,宝剑如舞凤。左挡右攻,前迎后映。这边摇旗擂鼓各齐心,那边呐喊筛锣都助兴。两般兵器有见机,一来一往无丝缝。二人大战几百合,实在不分胜与负 那刑地眼见难以取胜,开口说道:“今日之战,只在见你家头领,非为与你争斗,可以暂停片刻!稍事休整!” 柏鉴说:“我家头领就在里面,你胜了我,他自然见你!” 刑地大怒说:“原来尔等骗我,意在此地耗我气力,等我体力不支,再来取胜,实在卑鄙!” 柏鉴说:“你们哥俩两般模样,一个德行,不识进退取舍,也便是我家头领仁慈,三番五次的谦让,若是我有那番本事,哪里同你讲这许多废话!” 刑地闻言下马说道:“马上作战,未能尽兴!可敢下马一战,一较高下?” 柏鉴说:“怕的话,今日便叫你一声爷爷”。说完也下马。 二人各整兵器,重新再战。此番打斗,更比从前:柏鉴长矛舞,刑地宝剑飞,长矛取自铁中铁,宝剑炼自金中金。长矛如龙心窝刺,宝剑如蛟劈面迎。播土扬尘天地暗,飞砂走石鬼神惊。柏鉴高呼振裂山川惊鸟兽,刑地大喝碎开天府现金星,这一个金睛怒出,那一个虎胆生嗔。这场相遇争高下,未能分出输与赢。 二人大斗几百回合,各自筋疲力尽,虽然口中叫喧不共戴天,有我无你,但是心底下还是暗暗佩服,当下不便表漏心迹,寻个机会,那刑地退出阵来说道:“今日战了多时,力疲手软,且等明日再战”。 柏鉴说:“随时恭候!” 刑地说:“且休出大言,明日你家头领不出,我自不会与你单打独斗,定当率手下精兵出战,你且做好准备!” 柏鉴笑说:“水来土掩,兵来将打,又有何惧!尽管放马前来便是!” 刑地说完便骑马回营,那柏鉴也骑马回寨,当天无事,此为阪泉一战。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10回 阪泉二战 次日一早,那刑地便派出士卒将那深坑填平,泥潭土掩,战场开辟,列队进前。刑地一马当先,纵马阵前,开口问道:“今日你家头领可出城迎战?” 风后自辕门而出,稽首说道:“实在不巧,今日我家头领还是没有回来,若是回来,定当外出相见。昨日柏鉴将军与大将军所说的都是些气话,大将军切莫当真!” 刑地说:“岂有此理!知我来战,纵是那轩辕外出,这时也该寻找回来了吧!那轩辕去了哪里,告诉我,我自去寻他!” 风后说:“头领走时,并未说明去了哪里,是以我等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寻!还请大将军耐心等待几日!” 刑地说:“哼!那轩辕前几日还在领地,怎么也就一两天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这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留下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在这里顶缸,如此这般,哪里配的上这个头领的位子。依我看,那个轩辕小儿,如果不是真的逃了,就是还在这寨子中,想要等我力气耗尽,再出来坐捡便宜。恐怕我的哥哥刑天就是这样,被你们用车轮大战,耗尽了气力,然后被那轩辕给斩杀了吧!” 风后说:“大将军执意认为如此,我等也无话可说”。 刑地说:“既然如此,那就什么也不要说,请你家主帅出来相见便是!” 风后说:“好!大将军在此稍等!” 说完便转身进辕门而去。 风后见到力牧、大鸿和柏鉴说道:“如今头领未回,我等也只能是顶一阵算一阵了!” 大鸿说道:“哎!我想到一个主意,不知道是否可行!” 众人说道:“还不快讲!” 大鸿说:“如今虽说那刑地气势正盛,但是将士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事情的原委的,因此,虽然对那刑天的死很痛心,但是,真正的报仇之心却并没有那么强烈。而且,其中的多数恐怕也是因为一时激愤,碍于情面而来。言语不能触动将士的心,但是琴音却可以通达无碍,响彻无遗!” 风后问:“你的意思是......” 大鸿说:“那将士离家数日,与妻子儿女告别,如今大战在即,难免思家顾虑。如果能以琴声打动其心,必定会使其军心大乱,介时我等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使其败退!” 力牧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让素女来弹琴,弹奏些思乡的曲子,对不对!” 大鸿说:“对!那还不派人赶紧去请!” 力牧说:“好!我这就赶紧派人去请!你们能拖多久就托多久!”说完便走了。 风后对柏鉴说:“将军,今日之战,首在拖延,不可迎其锋锐,万望以大局为重”。 柏鉴拱手说:“知道了!” 风后说完便走出辕门,对刑地拱手施礼说:“大将军,今日实在不巧,经昨日一战,我部主帅稍有不适,能否恳请大将军海涵,且等明日再战!” 刑地说:“这么说,你家主帅被我打怕了!” 风后说:“非也,我家主帅曾有旧伤未愈,经昨日一战,伤口迸发,因此难以出战,还望大将军见谅!” 刑地说:“你当我是白痴么!征战多年,有伤无伤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莫要忘了,我神农部落的先帝,曾经尝试百草,颇知药性,因此,说句自夸不怕笑话的话,我刑地也算是半个医家,你可将你家主帅请出,让我来看看,若是真的有伤在身,自当等其伤好了,再行军事,若是无伤,定要分出输赢!” 风后说:“将军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先帝曾经尝试百草,一日之间便遇七十大毒,皆为茶所解。后来先帝得天帝所赠神鞭,这才稍免中毒之苦。先帝集多年经验,首创《神农本草经》,为天下最早的医药经典。但是此书只是阐述草本医药,并未涉及医理,因此,至于所得何病,该用何药,却不是《神农本草经》所可以查阅的。为此,轩辕专门组织医家,编撰《内经》,以弥补《本草经》的不足之处” 刑地说:“这么说来,那轩辕的医术比我神农部落的炎帝更高了,是不是?” 风后说:“非也,二经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却又不犯水火,各成一家”。 刑地说:“我不在这里同你逞口舌之争,我问你,你家头领不在,主帅也不战,如今却是谁在主事?总不能让我在此诛杀无能,落人笑柄吧!” 风后说:“既然这样,能否请大将军稍缓时日,改日再战?” 刑地说:“不行!我没有这个耐性,最多只能等到未时,等过了午时,再不出战,我便不同你等废话了,该说的都说了,告辞!”说完便策马回营。 风后回到军营,松了口气说:“好歹又得了半日的时间,惟有希望头领能够早日回来!” 力牧说:“头领能够回来便好,即使暂时不回来,那也无须惧怕。刑地手下,擅长石战,可在这阪泉周遭十里之内,皆是土坡,鲜有石山,那刑地所带的石器又不多,等到其将那些石器用完了,士气也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如今所要防备的是那刑地用火攻,因此只要备足水源,将拒马、辕门、栅栏等一切木质防事用水弄湿了,那火攻便不能起效了,如此,我等坚守城防,据不出战,那刑地自然也无可奈何!” 风后说:“好!如此的话,就只等头领和素女前来了,二人只要来了一个,那就好办多了!” 午时一过,那刑地部落便调动兵马,列队来到阵前。刑地骑马来到阵中,号令抛石手出阵。一声令下,石块漫天,有如冰雹,好似石雨,砸的轩辕部落的防事叮铛作响,防事不坚的地方早就被损毁了。一阵过后,那军营之中的石块足有一尺之高。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11回 二将相争 刑地一声号令,士兵吹响牛角号,抛石手退出,士卒列队,手执长矛,向轩辕部落进发。双方在栅栏两侧交兵,互相攻击。刑地高呼:“冲!给我冲!”说完策动战马,喝开士卒,冲进阵中。将轩辕部落中的长矛尽皆砍断,然后挥剑劈开栅栏,领军而入。对面迎来柏鉴,双方大喝一声,便交战开来,双方手下也集结一处,两厢恶战。 交战几十回合,刑地高声问柏鉴说:“听闻你旧疾复发,缘何未死?” 柏鉴笑说:“占卜问寿,寿数五千,还早哩!” 刑地说:“原来是半个乌龟,五个王八!” 柏鉴怒说:“话是不错,不过总比你这个养不大的猪崽子强,寿不过两载,葬不过口腹!” 刑地说:“今奉天公改汝寿!” 柏鉴说:“我代阎王送君投!” 刑地说:“明年今日你周年!” 柏鉴说:“三载之后你会跑!” 刑地说:“死了你我真可惜,立块石碑刻你名!” 柏鉴说:“亡了你我不痛快,种颗柏树表心意!” 刑地说:“是生是死由我定,天公怎奈我武艺高!” 柏鉴说:“是死是生全在我,阎王奈何我人胆大!” 刑地说:“不与你再逞口舌勇,手上功夫较高低!” 柏鉴说:“哪与你再论是与非,沙场武艺论输赢!” 刑地说:“此番当心,再不手下留情面!” 柏鉴说:“这回留意,绝不心中藏慈悲!” 话说完,二人便又策马而向,大战开来。四周兵士人人激战,个个相争。这厢搭弩张弓,一齐掩杀,那边撇矛抛枪,四下而来。跑的跑,喊的喊,擂鼓的擂鼓,吹号的吹号。有若两窝蚂蚁来争斗,密密麻麻。好似一群胡蜂来相争,雍雍熙熙。 正都的不可开交时,忽听见琴声从远处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众人不明所以,纷纷停住战事,四下观望。只见那轩辕部落中,大鸿带领军士,抬一块木板前来,木板上坐着一位女子,伸手抚琴,由远而近,慢慢前来。那女子心无旁骛,静心抚琴。顿时厮杀声、呐喊声、擂鼓声、角号声便渐渐低沉,最终被琴声给压抑下去。 两边军士顿时沉默,静听琴声。琴声之中,众兵士有如回家亲见父母问安,父母喜迎门外。有如兄弟外出打猎,满载而归。有如姐妹出嫁,欢喜相送。有如喜结良缘,洞房花烛。有如喜添龙凤,亲朋贺喜。有如好友来访,其乐融融。有如儿女远行,牵肠挂肚...... 一曲琴声,扣人心弦,众军士人人弃甲,个个思家。不是埋头痛哭,便是倒地哀嚎,一时便又将琴声给压下去了。 此时琴声陡起,有如直上云端,众军士又有如架起篝火,围于四周载歌载舞,除夕之夜,鞭炮齐鸣,男女老少,咸聚一处......种种幻境,有如亲见,好似眼前。 众军士有如爹娘招呼一般,纷纷抛下兵器,扯去战袍,潮水般退出战场。刑地一见,大喝一声:‘谁都不可以后退,违者杀无赦!’众士卒哪里肯听,刑天连杀数人,也未能止住。 正欲持剑再杀时,被一个士兵抓住双手说:“大将军!饶他们去吧!” 刑地问:“难道你们忘了刑天首领的被杀之仇了吗?” 士兵说:“永世不忘!但是又能怎么样呢!首领已经死了,可弟兄们还都有家啊!请大将军看在弟兄们的份上,让他们去吧!” 刑地说:“不服我军令者死!” 士兵说:“大将军......”话为说完,早被刑地一剑斩落头颅。再看那自家士卒时,早已经跑了大半,留下的都是些残兵败将,倒地难行,四下哀嚎。刑地眼见大事难成,叫一声:“罢罢罢!今日事已如此,乃是天意,我有生之年不能为长兄报仇,只待来世举事,长兄!我来也!”说完便要拔剑自刎。 只听“叮铛”一声,被柏鉴用长矛革去长剑,开口说道:“孬种!懦夫!你不是大言不惭的说连天公都拿你无可奈何吗,怎么今日倒寻起短见来了?” 刑地说:“关你何事?” 柏鉴说:“谁说不关我事,大丈夫生而有姓,死而留名,你我战场相较,未分出高下,今番你死了,知道的是你自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用计,你可回去告知天下,是自己无能,不关我的事!你不爱惜自己名声,我还爱惜呢!若是你还是个英雄,就回去好好准备,咱们明日再战!无论谁死谁手,都不可惜!” 刑地说:“好!你给我等着!”说完便捡起宝剑,大踏步回到军营。 刑地去后,轩辕部下收拾残局,将些伤兵,不分你我,扶去医治。防事破损处休整,不劳处加固,上下有序,处处井然。 军帐中,风后先行向素女致谢说:“此次多谢劳师相助,若非如此,死伤更重!” 素女说:“不敢当!” 大鸿说:“有了素女在此,即使那头领晚几日回来,也不防事了,我等几人可以高枕无忧了!” 风后说:“未可!那刑地已经知道素女前来助战,势必明日若战,必有相应的准备。如若重施故技,恐怕难以奏效!” 大鸿说:“行军作战,擂鼓以助威,吹角号而进,鸣金声而退,闻得鼓声也听得琴声,为何会说难以奏效?” 风后说:“那刑地虽说鲁莽,却并非一味蛮力硬拼,明日若是下令将士将双耳给掩住,以五旗号令,纵是轻声弹奏的再响,传的再远,来犯将士充耳不闻,恐怕也无能奏效。而且自始自终,那龙须虎都没有出现过。若是明日那刑地派龙须虎出战,纵是素女弹的再好,恐怕对龙须虎也不奏效。所以应该想些别的办法!”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12回 进退两难 大鸿说:“可是这阪泉四周皆是土坡,没有石山,今日一战,那刑地已经将所用石材全部用尽,那龙须虎就是再有本事,也无计可施啊!” 力牧说:“非也,你可还记得除夕之夜,那龙须虎用脚踢碎石山的事吗。这阪泉虽然没有石山,但是周围有,那龙须虎只要到了别的山上,将山头碎开,便可将巨石一一踢回,不销一顿饭的功夫,便能将这战场堆成石山,现在头领未回,我等当为帐下的弟兄们着想啊!” 大鸿问:“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啊?” 风后说:“明日若是头领能够回来,便一切好说,若是不回来,便当见机而动。若是那刑地依旧派兵前来,不掩将士双耳,等兵临阵前之时,便让素女弹奏琴曲,以动来敌思家归乡之心。若是那刑地以五旗号令,便让柏鉴将军率军迎敌。若是那龙须虎前来助战,也就只好撤退了”。 力牧说:“那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风后说:“现在也就只想出这么多!” 力牧说:“你看能不能这样,那刑地不是一直在找我们头领吗,等到明日再战。双方若是战的不可开交,不得不退时,可派一人假扮头领,带领几百个手下前来助战,那刑地分不出真假,自然会紧随而去。介时只要将那刑地引的远远的,将其带到深山老林里面,再乘机换掉衣服,这样的话又能腾出几天时间!” 风后说:“好主意!此事可行!不知道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力牧说:“有几个人长的挺像头领,只要能在其中找一个言谈举止与头领差不多的便可!” 风后说:“好!这件事就烦劳你去办!” 力牧说:“好!我这就抓紧去办!”说完便去了。此为阪泉二战。 话说那刑地回到营中,清点人手,来时两万人马,战死两千,伤了四千,逃走一万,手下只剩四千人手。便与副官姜峰商议说:“你们且说说看明日是战还是不战?” 姜峰说:“若是按照兵家的说法,明日之战。的确是难有胜算。一则是那轩辕部落,早有准备,而我劳师袭远,已经犯了兵家大忌。二则是那兵力悬殊,如今我军将士只有四千,而那轩辕部落则有四万,若是依照以十围一的说法,我军当有四十万才能有取胜的把握。这三就是经今日一战,我军士气已经大落,只宜休整,不宜反复用兵”。 刑地说:“若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进退两难啊,来的时候夸下海口,若是胜了,便一同回去,若是败了,便将我的尸首抬回去。如今进不能取胜,退不能凯旋,生不能复仇,死不能全名,实在是让我为难啊!” 姜峰说:“若是将军为难,在下倒有一计,可以解将军的两难!” 刑地问:“噢!有何妙计?说来听听?” 姜峰说:“我等刑天部落,自古守卫开天神斧,至今虽为诸部落所觊觎,但是因其威名,无不避让三分。那轩辕至今不曾现身,想必是和这开天神斧有关。因此我等部落势必先要取回,再想其他。 且待明日我代将军去一趟轩辕部落,打探出开天神斧的下落,设法要回,乘机再查看那轩辕部落的城防。若是那轩辕部落的人肯将开天神斧归还,那是最好,我等得了开天神斧,自然就有了班师回朝的理由,至于复仇,以后再说。 若是不肯归还,那么,就是轩辕部落理亏,他们的城防我也查看的差不多了,等到明日后半夜,我等率手下悄悄前去,预备好火箭、草人、布匹,将一切易燃之物抛入其中,那城防坚固,到底还是木质结构,遇见火,哪有不着的道理,介时我们只需守住辕门口,不让他们出来便是。这样的话等烧到天明,那轩辕部落的人也就损失个十之八九,我等只需收拾残局就是!” 刑地说:“此计好是好,只是有些太残忍了。依我看,那轩辕或许是因为家兄的死,觉得心有内疚,所以才避而不见。而且这两日大战,那轩辕部落只是防守,并未出击。更让我难安的是我与那柏鉴虽然口舌交恶,但是到底还是惺惺相惜,相互手下留情,这一点你们是看不出来的。今日之战,我羞愧难当,本欲自戕,被其救下,虽然是其言语相击,但到底还是看出他对我极为钦佩。你说的这种办法,能不能行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不为君子所为啊!” 姜峰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刑地说:“好了,你让我好好想想!” 姜峰说:“将军......” 刑地说:“出去!” 姜峰拱手说声:“是!”便出去了。 次日,那刑地醒来,出帐一看,只见到处是滚石擂木,便问姜峰说:“怎么回事?” 姜峰上前拱手说:“启禀主帅,昨日见主帅劳累,未敢再言,故特意命手下连夜到附近的山上,搬运山石,砍伐树木,以作不时之需。那轩辕部落看到这些,必定以为我们是想在此安营扎寨,做长久的打算。若是今日主帅和轩辕部落谈不拢,大可以用此做石攻和火攻的准备!” 刑地闻言叹说:“你所说的虽然是没有错,但是我们的部下毕竟已经走了大半,以十围一,才有胜算,可是眼下,以一围十,想要取胜,想是比登天还难!” 姜峰说:“将军此言差矣,主帅帐下龙须虎至今未用,何不请出一同作战,今番有龙须虎在,莫说是木头防事,便是铜铁防事,也能轻易摧毁”。 刑地说:“我此来只为寻轩辕一人报仇,并不想伤及无辜!而且即使是报得了仇,试问今后天下人将如何说我!” 姜峰说:“将军所言,不无道理,但是胜者为王,败则为寇也是事实!” 刑地说:“不要说了,你去轩辕部落看看,那开天神斧能否要回!回来再说吧!” 姜峰说:“是!”便整顿衣甲,骑马到轩辕部落而去。到了轩辕部落辕门前,下马高呼说:“刑地帐下副官姜峰前来商议!请求打开辕门相见!” 守门卫士通报,稍后打开辕门,风后、力牧和大鸿出辕门相迎。风后拱手说:“副帅久等!请!”说完便同姜峰一同走入中军帐内。 第013回 副官探营 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姜峰开口说道:“我刑天部落自从开天辟地,女娲造人以来,皆是靠守卫开天神斧为职责,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为诸多部落所觊觎,后来我部头领投靠炎帝,这才算是安稳度日。日前刑天首领因为以下犯上,被天下共主所擒杀,我等虽然悲愤,但到底还是理智。此次前来就是想请众位将我部祖传之物归还,这一则是显示天下共主的胸怀,这二则也让我等部落安心。从此永为臣下,再不起波澜!” 风后说:“实不相瞒,这刑天的开天神斧并不在我等部落之中”。 姜峰说:“噢!这是为何?” 风后拱手说:“日前已经派人书信,详细言明此事,榆罔没有跟贵部说清楚吗?” 姜峰说:“我等为武将,不晓文字,而且两部之间,文字不同,难知详细。军师姜明只说是头领已死,让我等率部落之兵前来讨要神物,未言其他!” 风后说:“难怪,书信中大致是这样说的,那刑天与几日前轩辕部落,请求说十年之后将首领的位子直接传给炎帝榆罔,因为在那日除夕之夜的当天,三部头领并没有提及此事,所以头领的意思是等第十个年头由三部头领商议决定。被刑天拒绝。二人因此发生争执,轩辕头领为了能平息事端,便和那刑天打赌,若是头领输了,那天下共主的位子就直接让给炎帝榆罔,若是赢了,那刑天便须回去,再不起争执。那刑天也答应了。头领唯恐在此伤及无辜,也恐损了双方的面子,便同刑天一同来到了常羊山,那刑天三次不敌,非要头领做出承诺,头领没有办法,这才将其斩杀。那刑天头颅被斩下之后,身躯依然挺立,挥舞开天斧,誓言找头领报复。至今仍在那常羊山中。头领回来之后,告知我等臣下始末,然后命仓颉书信,派信使送与炎帝榆罔,这便是事情的来龙去脉”。 姜峰笑说:“头领的性格的确如此,但是在头颅被斩下之后,还能挥舞开天斧,这一点恐怕不能服众吧!” 风后说:“信与不信,并非是我说了能算的,阁下何不亲自去一趟常羊山,一看究竟呢?” 姜峰说:“如今头领可曾回来?” 风后说:“已经去了数日,还没有消息!” 姜峰问:“可知道头领此去究竟是所为何事?” 风后说:“实在抱歉,我等属下,实在无可得知啊!” 姜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该告辞了。今后若是有事,定然前来拜访!”说完拱手施礼,转身而退,众人一同将其送出辕门外。姜峰骑马回到军营, 见过自家将军。 姜峰将始末告知刑地,刑地沉吟一番,问姜峰说:“那风后所言,你认为是否真实?” 副官说:“若说真实,可是从古至今从未听说有过类似,若说是假,可那风后等人言辞诚恳,又不像是说谎,因此只要派人前往常羊山一看究竟便知”。 刑地说:“好!你等在此守护,若非事态紧急,万万不可出兵交战,我亲自去一趟常羊山,一看究竟!” 副官拱手说:“是!属下遵命!” 刑地策马便行,迎头碰上数人骑马前来。刑地问:“你等何人?” 来者翻身下马,向刑地拱手施礼说:“我等乃是蚩尤帐下的先锋和谋士,今有要事前来和将军商议!” 刑地问:“你家头领找我何事?” 谋士说:“在下乃是谋士黎增【此名杜撰】,能否请大将军到帐内说话”。 刑地说:“此处没有外人,但讲无妨!” 黎增说:“好!我部头领派我等数人前来和将军商议,合两部之力,夹击轩辕部落,事成之后,两部平分其领地!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刑地说:“好是好!只不过阁下不该寻我前来商议,要寻也应该去寻炎帝!” 黎增拱手说:“阁下此言差矣!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将军只身在外,战事瞬息万变,若要将军千里之外再予以请示,岂不贻误战机!还望将军能够明是非之礼!” 刑地说:“哼!巧言令色,我只知道沙场征战决胜负,不知道朝堂议论明是非,若要商议,去找炎帝吧!”说完便策马而行。 刑地去后,黎增问姜峰说:“敢问姜副官,刑将军如今不在军中坐镇,这是要去何处?” 姜峰说:“事关军机,无可奉告!” 黎增笑了一下说:“噢!好!既然姜副官不说,那在下也不方便问,敢问副官,我等一路远行,颇有些劳累,能否到帐中一坐,以解困乏!” 姜峰说:“好!请!”说完便前方带路,将一行几人带到了军中大帐。几人依次坐定,副官命人上茶。侍者将茶敬上,转身而退。 黎增向姜峰拱手说道:“听闻贵部刑天首领已经过世,我部头领派我等前来向贵部致哀,除夕一战,刑天首领威风大显,令人天仰慕,如今不在人世,实在是让人扼腕”。 姜峰叹说:“是啊!但是人死毕竟不能复生啊!” 黎增说:“请问副官,对于刑天首领之死,炎帝有何看法?” 姜峰说:“炎帝命刑地副将率部落之兵,十岁之上的人皆要参战,为刑天首领复仇!” 黎增说:“既然如此,那为何军中兵员稀少,至多不过五千,如此敷衍,这哪里是来复仇,简直是取辱来了!” 姜峰叹说:“实不相瞒,此次前来,其实只挑选了两万人马助威,其用意只在轩辕一人,故此并未大张旗鼓。未料此来并不见轩辕,经前两日一战,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如今就只剩下这四千人马”。 黎增说:“既然如此,那副帅为何不回去调动人马,请来助战呢?”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14回 蚩尤来使 姜峰说:“这都是副帅的意思,作为属下,虽有不同见解,却也只能听命而已!” 黎增一笑,问道:“噢!不知副官的意思是......” 姜峰说:“在下的意思是半夜火攻,将那轩辕部落全部葬身火海,岂料我家头领并不同意,便是那炎帝派来助战的龙须虎也弃之不用,在下苦劝不听,实在让人在此心焦啊! 黎增说:“看来副帅的意思是要同那轩辕单独一战了!” 姜峰点头说:“是啊,我家副帅虽然勇猛过人,但是却不谙兵法,并且认为那些都不是些君子所为,,如今进不能取胜,退不能凯旋,战不见轩辕,和不见使官,所以便在此纠结”。 黎增笑说:“若是如此,那我看姜副官可直接退兵就是了!” 姜峰问:“这是为何?” 黎增说:“实不相瞒,自从上次我部首领回领地之后,便对轩辕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便意欲派出使者和炎帝再行商议,岂料使者回报说炎帝避而不见,就连那刑天首领也不知去向。使者不得已便怏怏而回,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上轩辕和那刑天头领在常羊山大战,那轩辕眼见不敌,便使出诡计,将刑天首领给杀害了。使者回来见过我家头领,我家头领素来仰慕刑天,这次眼见刑天被杀,难免兔死狐悲,便同部下商议,一则是为刑天报仇,二则是防止那轩辕日后以同等方式对付你我两部,便大举进兵,集结三十万人马参战,那轩辕如今正在冀州率军同我部作战,哪里会在这里同你区区的四千兵马纠缠!” 姜峰惊问:“此话当真!” 黎增说:“那还有假,如今我部兵马气势正盛,我家头领又请了风伯、雨师助战,那轩辕只能是疲于招架,哪有还手之力”。姜副官听闻,沉思不语,黎增又乘机进言说:“如今我部人马节节取胜,料定为时不久,便可将轩辕擒获,为刑天首领复仇。若是贵部能予以合作,两面夹击轩辕,料想不日便能击溃驻军,活捉轩辕,副官认为怎么样?” 副官说:“好是好!只不过我家将军不在,属下我不能为其做主,而且将军临行前特意吩咐过,在他回来之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再者,经前两日一战,兵马已经困乏,又折损气势,如何能够出战啊?” 黎增笑说:“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如今贵部将军不在,军中副官又墨守成规,一成不变,哪里能够应对战场瞬间万变。如今我军势如破竹,直逼城下,副官却还在此犹豫,等再过些时日,等我部将士将那轩辕给擒了,你部即不能替刑天头领报仇,也不能分享其领土,空自在此取辱一番,让后世笑话啊!” 姜峰说:“可是如今兵马确实缺少,若要调兵,需要将军下令!如今将军不在,属下实在是不能替其做主啊!” 黎增说:“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虽说如今贵部如今只剩四千人马,但却皆是身经百战之人,可以一当百,足顶四十万大军。而且兵贵神速,按照姜副官的说法,今日半夜用火攻,足以将轩辕部落的四万人马全部葬身火海!副官,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姜峰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说:“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替我家将军做主,今天半夜用火攻之法,进攻轩辕部落”。 黎增笑说:“副官英明,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见军中营外滚石擂木堆积如山,今日半夜火攻之时,我让我军异士风伯助战,更能使贵部大获全胜”。 副官喜说:“噢!竟有此异人!” 黎增一旁引荐说:“这位便是风伯!”,紧接着一人站出来,向副官拱手施礼说:“在下风伯,见过姜副官!” 姜峰回礼,然后问道:“今日半夜火攻,阁下打算如何助战?” 风伯说:“到了今日半夜,副官可以下令,将那滚石让那龙须虎屯于轩辕部落四周,不使其兵马外逃,然后再将那擂木用火引燃,让那龙须虎抛入其中,在下作起法式,刮起飓风,火借风势,定能使那轩辕部落,顷刻之间变成一片火海!” 姜峰喜说:“噢!如此神奇!能否让在下亲眼一见呢?” 风伯拱手笑道:“看来副官还是有些信不过在下,既然如此,那我就在此露一手,只不过今日来此,乃是密谈,不可大张旗鼓,不然的话,若是将此机密泄漏出去,让那轩辕部落知道,有了防备,就不好对付了”。 风伯说完便一甩长袖,紧接着便在帐中刮起一阵旋风,旋转如龙,来回摆动,撩起帐帘,卷起甲衣,将帐中尘土刮了个干干净净,风伯施法,将那旋风收入袖中,然后对副官说:“副官,这下你放心了吧!” 姜峰拱手说道:“刚才阁下误会了!在下只不过是好奇,并非是心有疑虑,还望阁下见谅!”说完对在场几位说道:“今日能有几位不远千里前来助战,实在是我军大兴,如今时日尚早,我等且在此歇息,养足精神气力,等到了半夜再行事不迟!” 说完唤来手下进来说:“赶紧布置酒宴,我要同几位喝个痛快!”说完便又招呼众人坐下细谈。 话说轩辕部落的三位大臣和柏鉴将军在帐中议事,属下前来回报说:“禀告各位大人,小的方才看见那刑地骑马朝东而去,又有几人从东面而来,与那刑地交谈了几句,那刑地便骑马走了。如今那几人与姜副官交谈了几句,便到帐中叙事去了,看几人打扮,像是蚩尤部落派来的人”。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15回 兵不厌诈 柏鉴摆摆手,那人便下去了。柏鉴说道:“各位大人,今日之事,你们怎么看?” 大鸿说:“想是那刑地听闻我等所说,去常羊山一看究竟了!目前军中主帅不在,那姜副官必定不敢轻举妄动,这常羊山一去一来,至少也要两天的路程,这样的话,我们又有了两天的时间”。 力牧说:“那蚩尤派人前来,所为何事?终不能是前来当说客了吧!” 风后说:“依目前来看,极有可能,只不过那刑地不予理睬,所以便只身前往常羊山。那蚩尤派人前来,看来是已经有所行动,头领多日不来,难道是率军在东面抵抗那蚩尤?” 大鸿说:“极有可能,如果不是的话,那蚩尤决不可能派人前来和那刑地商议。幸亏那刑地不予理睬,而且经前两日一战,那刑天部落士气低落,兵员大减,而且又无援兵前来,我等只需坚固城防,防止偷袭便是!” 风后想想说:“话是不错,只不过那刑天部落龙须虎至今未曾出战,若是其前来参战,我等血肉之躯,的确是难以抵抗,如今头领未回,我等不管为公为私,皆应谨慎行事!” 大鸿说:“那刑地如今不在军中,那姜副官虽能调动属下,但是没有主帅的命令,万万不敢造次,所以依我看,这两日定然无事!” 风后想想说:“话是不错,只不过兵不厌诈,此番唯恐那刑地明着去了那常羊山,暗中在军中指挥一切,以让我等麻痹大意,若要真的如此,我等可要小心行事了!” 柏鉴说:“我与那刑地虽然交手不多,但是我观此人心胸坦荡,不像是一个爱耍阴谋诡计的人” 风后说:“那刑地虽然不会,但是难保他的副官不会,今日那副官前来,名义上是寻回那开天神斧,依我看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大鸿说:“既然如此,那么依你的意思,我们当如何行事呢?” 风后想想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们暗中将部落中的士兵派出三万五千,派人假扮头领,率军前来助战,然后在部落之中故意喧哗起哄,造成人满为患的假象,等到了天黑之后,暗中将人依次遣出,埋伏与周围五里之外,营中守军不可超过一千,然后预备好藏身之处,备足水源,以免火攻和那龙须虎暗中前来。若是今夜无事,那么就表明那姜副官没有和那蚩尤来使达成一致,那刑地也确实是去了常羊山,明日一早,我们再明目张胆的进入营中,若是今夜有变,那么我等便应小心提防,明日一早,若是那龙须虎果真如此厉害,我等便应有序后撤,以待时机再战”。 力牧说:“有必要如此谨慎吗,那龙须虎前两日,俱不曾参战,这次那刑地不在,依我看,那龙须虎更不可能出战!” 风后说:“话虽如此,不过凡事有个万一,我等不可麻痹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 力牧和大鸿说:“好!那就这样办!” 风后问柏鉴:“将军认为如何?” 柏鉴说:“一切有赖三位大人吩咐!” 风后说:“就这么定了!” 词曰: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话说那刑地军营中的副官同黎增和风伯几人一同饮酒畅谈,属下来报说:“启禀副官,属下探得那轩辕率领人马,浩浩荡荡开往军营之中” 姜峰说:“噢!终于来了!可看清楚了,来了多少人马?” 探子说:“属下看清楚了,的确是轩辕,来了大约有三万多人马!” 姜峰笑说:“这下好了,那轩辕一来,今天晚上就可以送他上路了!” 黎增疑说:“按理说应该不会,那轩辕如今正在冀州一带和我家头领激战,他怎么能来呢!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姜峰说:“有没有诈那倒其次,反正这三万人马是真的,加上以前的三万人马,那军营之中差不多七万。经今日一战,那轩辕就算是不死,也是元气大伤啊!” 黎增说:“话虽如此,不过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姜峰笑说:“阁下若是不信,等天黑之后,我等暗中前往查看查看便是!来,接着喝!”说完便各自举杯。 入夜之后,几人酒足饭饱,姜峰对黎增和其余几位说:“如今离夜半还有一些时日,要不我等前去看看究竟如何?” 黎增说:“好!”便同姜峰一起出营,乘着夜色,悄悄靠近轩辕营房,只见各处点起篝火,烧火做饭,一个锅灶足有二十之人,灶小人多,饭量递减,不少人在那里骂骂咧咧,大放厥词。亦有吃不上饭的,乘势起哄,军中乱作一团,不久你推我嚷,摔碗砸盆,将那军营之中弄成一锅粥,混乱不可收拾。此时军中柏鉴将军前来,一声令下,人人闭口,个个安静,柏鉴派人将带头挑事的押下去,这才止住纷争,平乱事端。 过了不久,军士吃饱喝足,个个入帐房睡觉,只因帐小人多,各各帐中人声鼎沸,又来争吵,此时柏鉴又来巡营,大训一番,这才各各安静,那柏鉴去后,那哨塔的士兵巡视一番,也打起了瞌睡,只因猛然惊醒,开口叫道:‘吓死我了,幸亏是做梦!要不然肯定会跌下去,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睡!’说完便从哨塔上下来,寻地去睡了。 姜峰同几人悄悄退回,到了营房之中,姜峰说:“怎么样,这下阁下总算是放心了吧!” 黎增想想说:“我看这事还是有些蹊跷!按理说这两军阵前,哨塔之上不应该只有一位哨兵才是!” 姜峰说:“那风后三人和柏鉴见我家主帅离营而去,自家主帅又带兵前来,自然是更有底气,而且我军迟迟没有任何动静,那哨兵自然放弃警惕,既然这样,阁下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黎增说:“好吧!就依你的意思!” 姜峰说:“好!”便派人去将龙须虎请来,自己同黎增几人一同走出帐外,众人来到一堆滚石擂木之旁,只见那擂木之上已经缠上草绳,淋上桐油。 第016回 龙须虎战 此时龙须虎前来,姜峰上前对龙须虎说:“龙须虎,今天终于到了你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龙须虎笑说:“哈哈......放心吧!定然让各位不失所望!” 姜峰对龙须虎说:“龙须虎,待会你可将这巨石投往轩辕部落辕门四周,不使那营中士兵从那辕门中逃脱了,然后再将这擂木投往军营之中,等到这擂木全部投进去之后,这位风伯便会刮起风来,以助火势。若是看到还有士兵活着,你便将这剩下的滚石投往那人多的地方,只要过了今日晚上,那营房也就烧的差不多了”。 龙须虎说:“好!一切都听副官吩咐!” 姜峰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对众人说:“开始吧!”此时龙须虎让众人散开,然后跳到那滚石旁边,飞起一脚,将那几千斤重的巨石一脚踢到几里之外,正好堵在那军营营房门口,紧接着又是一脚,又是一石飞去,正好排在那滚石旁边,不出一时,便将那辕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只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军营的四个辕门便全被堵得水泄不通。 此时轩辕帐中听到动静,纷纷起来,敲锣打鼓,招呼众人起来准备应战。整个场面混乱不堪。看到这些,副官和其余几位大笑不止,说道:“哈哈......今日他们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姜峰对龙须虎说:“龙须虎,这下可将那擂木送过去了!”说完让属下将那擂木点燃,那擂木缠上草绳,淋上桐油,一点便着。龙须虎飞起一脚,便将那擂木踢入了轩辕军营之中,那擂木有如火蛇,拖曳长尾,在那军营帐内四下滚动,有如蜈蚣乱串,好似金龙乱摆。不多时,几百根擂木便全部投入轩辕营房之中,营中虽然备足水源,但是火大不怕湿柴。依旧烈火雄雄。此时那风伯做法,从袖中放出几条旋风来,旋转如龙。风伯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开口道声:“疾!”那旋风便拖地而行,直奔轩辕营中。火借风势,越发无治。那营房之中的士兵起初还洒水灭火,见火大无救,便高声叫喊,撇掉锣鼓,各自躲藏起来。 只见 黑烟漠漠,红焰腾腾。黑烟漠漠,长空不见一天星;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起初时,灼灼金蛇;次后来,威威血马。南方三炁逞英雄,回禄大神施法力。燥干柴烧烈火性,说甚么燧人钻木;熟油门前飘彩焰,赛过了老祖开炉。风随火势,焰飞有千丈余高;火趁风威,灰迸上九霄云外。乒乒乓乓,好便似残年爆竹;泼泼喇喇,却就如军中炮声。烧得那当场将士莫能逃,四处战马无处躲。胜如赤壁夜鏖兵,赛过阿房宫内火!这正是星星之火,能烧万顷之田。 如此大火,烧了足足四个时辰,等到天亮之时,依旧有零零星星的余火未熄,刑地帐下人马聚于那火场四周,哀声叹说:“可惜了轩辕一世英豪!今日竟然葬身我手......” 黎增笑说:“不可惜!那轩辕至少还有七万人马为其陪葬,此去一路之上毫不孤单啊!” 众人说:“说的是!” 姜峰笑说:“昨日那火,烧的痛快!整个轩辕帐下没有看见一个人逃出来!” 话刚说完,只听一声号响,柏鉴骑马而来,口中高声叫道:“休得狂妄!我等来也!”说话间人已到一里之外。 姜峰喜笑道:“看来跑了个主帅!正好擒他!”说完对龙须虎说:“龙须虎,将他擒了,能留活的就留活的!” 龙须虎说:“好!”便纵身一跃,寻到一石,飞起一脚,将那巨石踢出,直奔柏鉴而去。那柏鉴策马避开。龙须虎又飞出一石,那柏鉴见人已近前,无法避开,便纵身跳马,快步而来。只是可惜了那马,被飞石一击,碎开头骨,哄然倒地不起。 姜峰正要拔刀出战,忽见那几里之外,猛然竖起一道人墙,手持长矛,缓缓而来,数目不下几万之中,顿时心下大惊。此时柏鉴人已经进前,那龙须虎又是一脚,被那柏鉴倒地一滚,又避开飞石,杀入众人之中。那龙须虎眼见如此,唯恐伤了自己人,不敢贸使飞石。 那姜峰惊问黎增:“如今可还有办法?” 黎增惊慌失措,强作镇定,招呼手下持兵迎战,接着便有几名手下持剑执枪前来,向那柏鉴而去。柏鉴挥舞长矛,运用如风,旋转如轮,前挡后架,未出几合,便挑死一名,长矛一刺,又将来人挑出几丈之外,另外两名一前一后夹击,被柏鉴一旁跃开,就地一滚,然后将长矛往后一扫,便将二人打翻在地,柏鉴起身便刺,分别将二人刺破胸膛,就此了事。 眼见那轩辕部下越来越近,姜峰惊慌失措,忙问黎增:“阁下你可还有办法?” 黎增便来问风伯,风伯说:“副官莫慌,如今我等还有四千人马,又有那龙须虎助战,无需害怕,只要让那龙须虎用飞石在那人墙之中打开一个缺口,我等便可从那缺口而出,到时我施法,作起大风来,卷起漫天尘土,那轩辕部下就是人再多,也不知道我等的去向!” 姜峰慌忙对龙须虎说:“龙须虎,快!快!快用飞石打开一个缺口!” 龙须虎道声“好!”便纵身一跃,凌空一脚,将那地上飞石踢出,直奔轩辕部下而去。岂料那飞石飞到半空,当中炸开,爆出惊天雷响。龙须虎道声:“奇怪!”又踢去一石,岂料还是飞到半空,当中炸开。 众人亦是大惑不解,此时,部下看到,半空中飞舞着一条巨龙,身有双翼,龙身之上骑着一个青衣女子,头上无发,掌中冒出火焰。龙须虎说:“想来便是你在此捣鬼!今日倒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说完便踢出飞石,径直往那旱魃而去。那旱魃掌中射出亮光,只一眨眼,那飞石便当中炸开,爆发惊天雷响,不久洒下漫天石雨,纷纷落于地面。 龙须虎大惑不解,此时应龙开口说道:“我儿还是省省力气吧!你不是他的对手!莫要一时糊涂,害了自家性命!” 龙须虎问:“你是谁?” 应龙哈哈笑说:“你的父亲是我的侄儿,你说我是谁?”龙须虎闻言,沉思不语。 姜峰一旁说道:“龙须虎,不要听他的,他是在骗你,你难道忘了炎帝的知遇之恩了吗?......” 第017回 阪泉三战 话未说完,只见那柏鉴将军前来,一脚将姜副官踢于地上,拔出其腰间佩剑,抵住其脖间,对周围士卒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如今你们副官已经被俘,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放下兵器,乖乖投降!”话刚说完,此时,火场之中呼呼啦啦奔出千余个士卒,手执兵器出来,那周围的人马也已经慢慢收拢,将几千人马围在当中。 柏鉴高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投降!” 姜峰高呼:“不要投降!弟兄们,冲出去!......” 话未讲完,便被柏鉴一脚踢出丈远说道:“哼!你没有家,可是他们有,若是你有这个骨气!你自尽吧!”说完将长剑一扔,插姜峰身旁。 姜峰拔出长剑,对手下士卒说:“弟兄们,今日这种情势,全是我一手造成,我对不住各位,今在此向各位叩头谢罪!”说完便屈膝倒地,向属下三叩首。之后取过宝剑,便要自刎,被一个手下拦住说:“副官冷静!” 姜峰流泪说道:“柏鉴说的对,你们都还有家......” 手下说:“副官,要死一起死,我们是既然是一起出来的,要死就死在一块,若是能够回去,就一起回去,副官,不要如此固执......”几千手下也齐声高呼说:“要死一起死......” 副官将手下踢开一旁,说声:“弟兄们!对不住了......”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高呼:“且慢!”只见人墙分开一口,一人骑马而来,此人正是轩辕。轩辕骑马飞奔而来,片刻便到近前。姜峰无颜,不敢正视。轩辕下马,走到姜峰跟前,也不说话,用手将姜峰手中长剑取下。开口说道:“姜副官,你应该为手下的四千弟兄着想一下,莫要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置万千生命而不顾,更何况后面还有数不清的妻儿母女等着他们回去呢!” 姜峰闻言跪地,说道:“在下不听自家主帅吩咐,贸起事端,承蒙头领不弃,愿率手下听从头领召唤!” 轩辕屈身扶起说道:“阁下此言差矣,在下只不过是暂代三部头领,等到了时日,我等便可为一殿之臣,实不分你我高下!” 姜峰起身,拱手说道:“在下今日折服!”说完转身对属下说:“弟兄们,从今日起,我等便放下兵器,听从轩辕首领调遣!”刑地部落的士卒纷纷放下兵器,个个喜笑颜开,相互触拥,高呼:“终于可以回家了!......” 姜峰问轩辕:“头领,这两个人怎么办?” 黎增怒说:“姜副官,你出尔反尔,算什么英雄!我等助你,虽说未成,但总不至于反将我等拿来请功吧!” 姜峰说:“哼!我家主帅临行前吩咐我说在他回来之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是你在此花言巧语,骗我上当。若是没有你,哪里会有今日局面?” 柏鉴将军问:“头领!这两个人怎么办?” 轩辕对风伯拱手说:“这位想必就是号称风伯的高人吧!若是不嫌弃,可否在我轩辕帐下效力?” 风伯拱手说:“多谢头领抬举,在下感激不尽,只不过人生在世,各为其主,大头领不必相劝,在下告辞,以后别过!”众人闻言,莫名其妙,只见那风伯抓住黎增之手,一甩长袖,顿时卷起飓风,吹的满地灰尘,遮天蔽日,那风伯抓住黎增之手,随着飓风直入云天,一路向东而去。等到风停土落,早就看不见人影了。 此次之战,以轩辕三战三胜为结束,发生在阪泉,故此战又名为阪泉三战。正所谓: 笑是小人能好利,谁知君子自容人。 阪泉三战之后,姜副官便率领属下一同归轩辕调遣,并派人书信给炎帝榆罔,请求调兵。炎帝即刻派人书信前来说,大军随后便到。当夜,众人聚于一处,谈论眼下形势。 风后问:“头领去了那大荒山,只有两三日的路程,如何今日才回来?” 轩辕说:“那日我去了大荒山,寻了多时,不见那应龙的影子,便唤出土地来问,那土地说应龙正同那新来的旱魃斗法,自身尚且难保,如何能够顾及我们,我便去寻那应龙和旱魃,劝说两位与我们一起作战,那两位同意之后,我们便一同下山。 回来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蚩尤部落中正在集结兵马,向我部落中进发,为避免两地作战,我赶紧召集我部人马集结于冀州,提前做好抵御准备。因为我已经请了应龙和旱魃前来助战,所以并不过于担心,只是忧心几位。后来信使前来,将榆罔和姜明的谈话跟我说明,我便猜想出那他们的心意,因此我也便稍稍放下心来,只等稳住东面局势之后,再火速赶回。 那蚩尤部落见我部有了防备,当下不敢贸然进攻,坐等良机。后来不晓得那蚩尤从哪里请来了风伯和雨师二人,二人作起法来,风雨大作,将我部营房弄成一片水泽,幸亏那应龙吸水,破了那二人法事。自此那蚩尤便不敢小视,在那里按兵不动。 我得此良机,遍寻天下名士,以解眼下危机。后来想到汝州崆峒山中,住着一位道长,名为广成子,位居十二金仙之首,法力无边,便赶紧策马前往。到了那崆峒山的石洞里,我见到了广成子道长,道长当时正在凝神静修,我当时不好打扰他,便在一旁坐等,等了三个时辰,那道长依旧未醒,我心急如焚,便意欲上前叫醒他。这时广成子道长开口说:‘马猿合作心和意,紧缚拴牢莫外寻。万相归真从一理,如来同契住双林。 听闻广成子开口言语,我慌忙跪下说:‘在下轩辕,乃是山下轩辕部落的首领,恳请大师下山相助!’ 道长开口说:‘我已经告诉你了!’ 我对道长说:‘在下请求道长出山相助,并非是为了求法而来,还望大师为了天下苍生,下山相助!’ ; 第018回 广成道长 道长说:‘你所治理的地方,候鸟不到迁徙的季节就飞走,草木还没黄就凋落了,我和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谈呢?’便不再言语。 我见道长不为所动,便又坐等了三个时辰,见那道长没有回应,我便郁闷的回到了冀中。到了军营之中,应龙和旱魃问我:‘头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我十分惊奇,问道:‘这是为何?’ 应龙说:‘今日早间来了一位道长,自称是广成子,说是冀中暂时不会有战事,让我们和头领明日一早去阪泉,说完便不见了’。我听闻之后,大惊不已,便与应龙和旱魃一起,赶紧前来,总算没有误事,两方安好!” 次日,炎帝榆罔同军师姜明率十万人马前来以助轩辕。轩辕同三位大臣和姜副官一同出来迎接,相互寒暄之后,一同进入军帐议事。 轩辕对榆罔拱手说:“刑天之事,在下实在是愧疚,还望榆罔兄予以谅解!” 榆罔回礼说:“该说请求谅解的是在下,在下未能好好的对臣下进行劝服,以致刚平祸事,又起战端,实在是令我惭愧啊!” 姜明说:“事情已经至此,还是考虑考虑眼下吧!那刑天如今已经去了常羊山,若是回来之后,我等当如何跟他解释才是?” 榆罔说:“是啊,他的脾气刚强倔强,言语不进,若是不听,我等也是拿他没有办法啊!” 轩辕对榆罔说:“我和刑天曾有过约定,若是我输了,便将这天下共主的位子让与贤弟,虽然那刑天比武是输了,但是他的那种不服输的气概,我是万万不如的,在这方面,我输给了那刑天,所以我打算将这头领的位子让与贤弟,以化解两部只间的恩怨,贤弟你以为如何?” 榆罔拱手说:“轩辕兄的心意我明白,但是眼下之事万万不可。你为天下共主,此事乃是除夕之夜我三大部落共同推选的,那蚩尤也表示赞成,如今他举兵来犯,乃是打着为刑天复仇的旗号,实属以下犯上,已经是于理不合。如今两部已经化干戈为玉帛,若是轩辕兄将这天下共主的位子让与在下,那蚩尤又将会打着你破坏当初协定的旗号,大肆进兵,更将无所顾忌。如今我等若能说服那刑地将军,让他放弃这段仇怨,然后两部联合,再与那蚩尤协商,若能达成共识,兴许能够免去刀兵,重回太平之日”。 姜明说:“炎帝说的极是,还望轩辕头领慎重!眼下局势,能不战则不战,但若是不可避免,亦当做好相应的准备,眼下你我两部,兵力合计只有三十万,虽然与那蚩尤部落相差无几,但是实力相差则甚远。更兼那蚩尤最近又请来了风伯和雨师出战,更是实力大增,若是不做万全准备,仓促上战,必定大损,所以还应慎重制定战略”。 轩辕点头说:“是啊!那风伯又称风师、箕伯,曾与蚩尤一起拜一真道人为师傅,在祁山修炼。雨师又称萍翳、赤松子。为一颠狂野人,能化为一条赤龙,随风雨而下。未知其师从何人。前日我上汝州请广成子道长出山相助,未能请出。但是却不知道,道长运用分身妙法,暗中前来助我,将那蚩尤部落的风伯和雨师给暂时镇住,那蚩尤见不是办法,便派风伯前来此处,挑拨你我二部相争,幸亏来的早些,不然的话必将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榆罔说:“那风伯与蚩尤师出同门,定然会鼎力相助,但是那雨师为何前来,却是蹊跷!那雨师乃是我部神农氏早期的雨师,后来从西天母那里得了什么不死药之类的东西,能入火,随风雨而上下。成了仙,上了天,顺便还拐走了先帝的小女。以致人间近乎百年未曾下雨。能有何人,将其请出助战?” 轩辕说:“若是如此说来,那么看来也就只有那个穿山甲有这个能耐了!” 风后说:“那穿山甲乃为蚩尤九黎族所崇拜,乃为上古开天神兽之一,本领过人,世人只有耳闻,却皆未曾亲见,若是其来助战那蚩尤,实在是棘手啊!” 轩辕点头叹道说:“是啊!那蚩尤帐下八十兄弟,兽身人语,铜头铁额,食沙石子,造立兵仗刀戟大弩,威振天下,诛杀无道,不慈不仁,得盐池之利,会冶炼金属之法,更具实力。而你我两部,善用石战的不过几百人,善掷抛枪的不过几千人,如何抵的过那蚩尤的几万精兵铁甲!” 柏鉴说:“启禀首领,如今我两部联合,莫说是已经得了那风伯和雨师助战,就单凭那龙须虎一人,也可将那蚩尤大军打个稀巴烂,何必惧怕!” 轩辕说:“那龙须虎善打飞石是不错,可是那风伯善于用风,若是将那龙须虎打出的飞石反而卷入我军阵营,我等不是反受其害!” 柏鉴闻言,摇头退下。姜明上前来说:“若是如此,我看我等也只好先率大军到那冀中,凭险驻扎,然后再各自外出寻访异人前来助战,方能有所胜算!” 轩辕说:“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如今再说那刑地,当日骑马直往常羊山,尚未到达山顶,便看见山上一人,手持长斧,虚空乱舞。刑地看见,顿时模糊双眼,驾马到了山顶之后,慌忙下马,喊声:“大哥!”连滚带爬的跑到刑天身边。 刑天听到有人前来,知道是二弟,慌忙四下来寻,只因不能开口言语,不能看见,便用斧子划破肚皮,变成大嘴,抓破双乳,变为眼睛。将斧子一抛,赶紧上前,扶住刑地喜道:“二弟!你怎么来了!” 刑地哭道:“听闻大哥在此,断首不死,所以便急急赶来相见!” 刑天说:“二弟,你是如何知道此事!” 刑地说:“是那轩辕派人书信前来,告知此事,所以我便来了!”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 第019回 尽释前嫌 刑天问:“啊!二弟,你没有派兵前来寻那轩辕吧!” 刑地说:“炎帝听闻大哥惨死,派我率领我部全部十岁以上的男子出战,我只为大哥报仇,所以就带了两万人马,在那阪泉与轩辕之兵交战,只是未能见到那轩辕..... 刑天听闻,浑身直打哆嗦,一脚将刑地踢出丈远,大声叫道:“糊涂,都是糊涂,那炎帝怎么这样糊涂,会让你率领整个部落的兵马前去为我报仇,还有你,你怎么也这样糊涂,我和那轩辕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我去见他,纯为决个胜负,斗个高低,全是我自己的事,与我等部落无干,生死乃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死便死了,你却为何跟着前来。还带来两万人马。你这次幸亏没有遇见那轩辕,若是遇见了,就凭你,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依我看肯定是那轩辕不想见你,故意躲你!我问你,你和那轩辕部落可曾开战?” 刑地点头说:“嗯!已经损失了两千人马,伤了四千!” 刑天听闻大怒,凌空一脚,将刑地踢出几丈之远,怒道:“糊涂!糊涂!都糊涂了,我没有脑子,难道你没有脑子吗?我一人生死一人责,可是你却为何为了我,让那么多部落的兄弟跟着你枉送了自家性命,而且后面还有数不清的妻儿母女,他们怎么办?难道要为了我以后世代为仇吗?” 刑地倒地起身,嘴角吐血挣扎而起,刑天看见,赶忙上前搀扶起刑地,眼角流泪说:“二弟,莫怪大哥手下无情,我实在是心痛啊!你不知道,虽然我嘴里和心里都是不服,但是我的肠子可都悔青了啊!二弟,不要怪我心狠,你可以不考虑自己,就向大哥我一样,但是你不能不考虑手下的弟兄们啊,父母已经年老,我不能为他们养老送终,四弟和五妹也不能照顾了,眼下就只能靠你照顾了,你去吧!......”说完转身流泪不语。 刑地向大哥拱手说:“好!大哥,我去了!”便起身上马,向刑天道声:“大哥珍重!”便策马而行。行了两三里之后,回头再看,只见大哥刑天在哪里深情凝望,当下泪水模糊,两腿一夹,快马加鞭而行,直奔阪泉。 刑地到了军中,早有副官姜峰外出前来相迎。并将事情始末告知刑地,刑地听闻之后边说:“快带我去见炎帝和轩辕!”副官引路,便将刑地带入了军中帐下。 见到轩辕,刑地屈身便拜,拱手说道:“在下虽因一时激愤,枉起事端,差点酿成滔天大祸,还望头领治罪!” 轩辕赶紧上前扶起说道:“阁下能幡然悔悟,实属不易,我又怎能因为这些而怪罪呢,眼下蚩尤正大举进兵,只有两部联合,才能有几分胜算的把握,所以还请阁下不计前嫌,倾力相助!” 刑地拱手说:“承蒙不弃,愿肝脑涂地,以报今日!” 姜明笑说:“今日刑地将军与头领尽释前嫌,我等联合抵抗那蚩尤来犯,可以说是后顾无忧了!” 风后说:“如今大军集结已毕,应该立即准备,早早前去,以免前线有变,失去险要!” 姜明说:“而且此去,势必以一人为主帅,调兵遣将,进退有度,方能临阵不乱,在下提议以柏鉴将军为帅,调遣所率全部兵马,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榆罔说:“我看这样可以!只是不知道刑地将军意下如何?”说完便看刑地的意思。 刑地拱手说:“在下绝无二见!” 柏鉴上前拍拍刑地的肩膀说:“依我看,完全没有必要,我与刑地将军战场相见,武艺不分上下,难以分出胜负,此番既然不能高低,那就在战场上见,看看谁斩杀的头颅多!” 刑地拱手笑说:“多谢上次伸手相救,若非如此,哪里会有今日相会!” 柏鉴笑说:“你我虽然战场斗狠,放下狠话,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佩服你的武艺,若是没了你,我还是真的可惜了,若是你就此死了,那我也活不长,非得憋死不可!” 风后说:“现在既然两位主帅都没有意见,那就全凭两位主帅相互商议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火速整顿军马,驰往冀中助战!” 轩辕点头,然后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暂时权且统领两位主帅!”说完对柏鉴和刑地二位将军说:“柏鉴刑地二将听令,今命你二人速速整顿兵马,备足粮草,明日一早直达冀中,不得有误!” 柏鉴同刑地二将拱手说道:“属下遵命!”说完便转身走出帐外布置。 榆罔说:“兄弟!如今诸事已妥,我便放心了,过了今日,我便应该回去布置后方,供应粮草,使前方永无后备之忧!” 轩辕拱手说:“一切有赖大哥!”说完众人欢喜而笑,尽释前嫌。此番正是: 小人行短终须短,君子情长到底长 话说那风伯同谋士黎增回到九黎族,见到蚩尤以后,拱手便说:“属下无能,本来已经说服榆罔手下副官与我部联手,同灭轩辕,不想被那轩辕手下识破,将大队人马调出营外,避开我等精心设计的火攻之法,天亮前去查看时,被那轩辕大队人马包围,此时又正好碰上轩辕率领应龙和旱魃前来助战,我等苦战,不能取胜,损失了几名帐下高手,万不得已,这才施法逃回,还望头领见谅!” 蚩尤闻言,疑虑说道:“奇怪!那轩辕如今正在军营坐镇,据险而守,我正愁如何应对呢,他怎么会又去了阪泉,难道他有分身的手段不成?” 军师说:“我等本来是想乘那轩辕不备,来个突然袭击,让他猝不及防,不曾想被那轩辕先得军机,早就在此备战,我等前几日有风伯雨师助战,被轩辕请来的应龙破去法事,因此一直在此驻扎,以待后援。想来是那轩辕乘此暇机,急忙赶往阪泉,说服榆罔手下,以免两线作战。却正好与头领派去离间的风伯碰了个正着。此番失利,也是我等大意,小瞧了那轩辕”。 ; 第020回 十二金仙 蚩尤说:“可是据手下回报,那轩辕如今正在军营备战,日夜操练士卒,而且那请来助战的应龙和旱魃也在,总不会是那探子谎报吧!” 军师说:“那轩辕本人,或许可以寻个容貌想像的人前来顶替,可是那应龙和旱魃,并非是人间所有,所以万万不可能够顶替,依我看一定是那军营之中有高人暗中相助,我等不识,所以不查细微。既然如此,依我看,头领还是向大神请示一下,再做打算吧!” 蚩尤想想说:“好!赶紧准备法事!”军师说:“好!”便转身下去准备了。 蚩尤对风伯说:“师弟你一路劳累,也先下去歇歇吧!” 风伯拱手说:“是!在下告辞!”说完转身便欲离帐。忽又被蚩尤叫住问道:“师弟且慢!你说师傅他会不会下山出来助战呢?” 风伯说:“师傅向来潜心静修,不问人间世事,依我看,未必会肯前来!” 蚩尤听闻,暗暗点头,然后说道:“师弟说的有道理,你先下去吧!”风伯说声:“那我就先行退下了!”便转身掀开帐帘而去。 蚩尤独自帐内凝思,谋士黎增进前说道:“头领不必忧虑,我等有大神在此,何必惧怕,若是轩辕军中果有高人,我等难以取胜,便可派人去求一真道人,只说那轩辕营中请的世外高人,法力无边,无人能敌,就连一真道人他老人家也不放在眼里,这样言语一激,他老人家必定会肯屈身前来”。 蚩尤闻言大怒,说道:“师傅他老人家是说下山就能下山的吗?” 黎增慌忙说道:“属下多言,还望头领恕罪!” 此时蚩尤止住怒色,哈哈笑道:“不过你所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说完上前笑抚黎增。 这时军师进帐说道:“启禀头领,法事已经准备好了,请头领前去恭请大神!”蚩尤说:“好!”便随军师一同出帐,来到祭坛。 蚩尤在祭坛之前静候,军师做法,片刻之后风云变色,祭坛之上显现出穿山甲来。穿山甲正襟危坐,问蚩尤说:“事情进展如何?” 蚩尤上前禀告说:“启禀大神,诸事不顺,自上次大神去后,我等前去向那轩辕提议,让您来做这天下的图腾,被那轩辕给拒绝,回来之后,我便召集手下人马,还请来了我的师弟风伯和其好友雨师前来助战,一起去讨伐轩辕,可万万没有想到,那轩辕早有防备,已经安排人手据险而守,我等失去先机,那雨师做法,也被轩辕请来的应龙所破。后我又让那风伯率领谋士等数人前去离间榆罔和轩辕,也被轩辕手下识破计谋,并且将我手下数名高人斩杀。那轩辕不知从何处请来高人,冀州军营之中日夜不离,那阪泉之战也曾现身,两地相隔千里之远,那轩辕如何同现两地?我等不知,还望大神相告?” 穿山甲掐指一算说道:“那轩辕前几日因刑天之死,唯恐那龙须虎难以降服,便前往大荒山去请应龙出山助战,与其一起下山的还有旱魃。途径冀州的时候,正好看见你率领部下备战,便赶紧率部备战,抢占先机。后来你让雨师做法备战,被应龙破法之后,他便前往汝州去请广成子前来,那广成子虽然没有前来,但是却分身前来,用法术变化了三人,与轩辕、应龙和旱魃一般模样,常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识破真假。乘你犹豫不定的机会,那轩辕便和应龙、旱魃一起驰往阪泉,并且说服了副将,一同联合,如今那榆罔已经和轩辕联手,大军正在出发,再有一日的时间便可到达冀州”。 蚩尤问:“那广成子究竟有什么来历,那轩辕会去请他?” 穿山甲说:“那广成子是元始天尊的首席大弟子,名列十二金仙之首,与之齐名的还有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太乙真人、灵宝大法师、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十一人。另外还有燃灯道人、南极仙翁、云中子等几人,虽然不入十二金仙之列,但是法力依旧不可小视。那广成子与门下师弟十几人,在各自的洞府中清新静修,并不干涉人世间的是非恩怨,此次出手,乃是盛情难却,并非是刻意而为,你不须惧怕,他们决不会横加干涉!” 蚩尤说:“天界中事,我等知道的不多,不知道的就更多,那元始天尊又是何人?能够收的如此之多的门下弟子?” 穿山甲说:“好吧!若要说明一切来历,须要回到最初。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盘古去世,躯身化为昆仑山,静卧与天地之中。盘古为了分开天地,分别造出了夕、开天鼠和我。之后那夕还在大雪山顶上呆着,以防天地复合,那开天鼠则藏于地下,不知所踪,而我则藏于名山大川,在后来女娲造人之后寻求人间供养。天地之初,万物皆无,只有盘古留下四个子女,分别为女娲、鸿钧、骊山、伏羲四人。女娲居长,带领其余姐弟三人。姐弟四人见世间空无一物,盘古已死,不禁感到寂寞,伤心落泪,便化为了后来的瑶池。为了让世间能有生机,打发寂寞,女娲便同几人商议,各自创造事物,妆点世界,几人分别同意。 鸿钧造出了五颜六色的花草树木,骊山造出了各种各样的飞禽走兽,伏羲造出了变幻莫测的风雨雷电,女娲想的最久,最后用黄土造出了人,并取名为天灵。众人终日在昆仑山上尽情享受。 一日,鸿钧在昆仑山上,突发奇想,何不在盘古的心窝之上,造出一种果实像心一样的果树,以表示对盘古的怀念,便用七天的时间造出了桃树,并用瑶池之水灌溉,不久,那果树便越长越大,越长越高,结出的果实越来越多,而且个个鲜红,好似心形。 ; 第021回 天灵盗宝 女娲姐弟几人看见,纷纷赞叹。天灵看见,也是欢喜不已。女娲说道:‘看见这桃树,我等终于可以免除怀念之苦了!’ 鸿钧说:‘是啊!这颗桃树用我们的泪所浇灌的,等这瑶池的水全部用完之后,我们就没有痛苦了!’ 骊山说:‘我们应当好好爱护,就像爱护自己一样!’ 伏羲说:‘既然这样,鸿钧,这浇灌的事你来负责,骊山,这飞禽走兽的事你来看管,我则负责风吹日晒的事!’几人纷纷表示同意。 一日,天灵心生好奇,便攀树去看,一不小心,弄下一枚桃子,便跳下捡起,拿在手中观看,见那桃子光彩夺目,煞是好看,又恐女娲几人责备,便将其吞下肚去。觉的味道甜美,终日想念不已。 后来那天灵尝得仙桃美味,常常偷偷乘众人不备,前去偷桃,唯恐被众人发现端倪,便用一根芦苇插入桃中,吸取桃汁,就这样一直过了很久,都没有被发现。 一日那天灵又偷偷的攀树吸取桃汁,被女娲给发现了,女娲怕天灵受到惊吓,跌落下来,便没有惊动他。等到天灵下落树下时,女娲出现在天灵面前,女娲看着天灵问:‘天灵,你刚才做了什么?’ 天灵低着头说:‘没......没做什么?’ 女娲说:‘既然你什么也没有做,那刚才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天灵闻言,低头不语,乘机将芦苇藏在腿间,然后狡辩说:‘我什么也没有拿!不信你看!’说完将两手一摊。 女娲怒说:‘天灵!你看着我的眼睛!’ 天灵勉强抬起头来,便有迅速的低下头去。女娲问:‘天灵!你偷吃仙桃有多久了?’ 天灵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隐瞒,只得实话实说:‘启禀娘娘,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偷吃,只是因为好奇,攀援树上,一不小心,弄下一枚,生怕娘娘众人责备,所以便将其吞下,哪里想到如此美味,是以终日念想,便想到用芦苇吸取桃汁,即不被发现,还能让仙桃有如原样,便这样做了。我自从第一次起,到现在已经一百零七回了’。 女娲说:‘天灵,你知不知道,那仙桃是用瑶池的水所浇灌的,那仙桃虽然吃着香甜,但是却痛苦无比,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并体会这一切的,但是你却因一时的好奇,铸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这一切虽然全是你的错,但是我也有错!我将承担其我的责任,同时你也将为你的行为负责!’ 天灵说:‘娘娘!您将如何惩罚我!’ 女娲对天灵说:‘你吃的第一颗仙桃,是完完整整,实心的,代表你的真心,你吃的一百零六颗仙桃,是外实内虚,代表你的妄心,这一百零七颗仙桃,会给你带来一百零七种烦恼!”说完用手一招,从树上摘下一枚仙桃来,递给天灵说:“把它吃下去吧!’ 天灵说:‘娘娘!把他吃下去,那我岂不是又要增加一种烦恼吗?’ 女娲说:‘这颗也是完完整整实心的,代表你的真心,会给你带来希望,虽然这也会带给你痛苦,但是总比没有好!把他吃下去吧!’ 天灵听女娲娘娘这样说,便不再犹豫,将那仙桃给吞下肚中,然后问女娲说:‘娘娘!你还没有说怎么惩罚我呢?’ 女娲说:‘跟我来!’说完便将天灵带到了瑶池边,然后对天灵说:‘你到水边看看里面有什么?’天灵站在水边往下一看,除了自己的影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女娲问:‘你看到了什么?’ 天灵说:‘我只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我笑它也笑,我近它也近,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女娲说:‘如果将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那你会不会孤单?’ 天灵点头说:‘嗯!不过娘娘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女娲说:‘因为你吃了用泪水浇灌的仙桃,所以就会有一百零八种烦恼如影随形,弃之不去,解决的办法就是将你一个人留在世上,历尽痛苦和折磨,最终苦尽甘来。你来之于黄土,还将归于黄土。到那时,如果你的烦恼全部抛尽了,就可以回来见我!’ 天灵闻言大惊,慌忙跪下讨饶,不曾想到,那芦苇插入体内,融为一体。女娲娘娘说:‘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上感到孤单,那么我可以给你造一个伴侣,分担你一半的烦恼和痛苦!’ 天灵哭道:‘娘娘!不要抛下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女娲说:‘错不在你一人,我也在承受,若要改过现在,需要悔过当初。如今我为你造一个伴侣,可以在你寂寞的时候与你同甘共苦,她是你的影子,你怎么对她,她也会怎么回敬你,你们只有和睦相处,才可以白头偕老!现在你到水边去把他拉上来!’ 天灵哭丧着脸走到水边,将手伸入水中,忽然感觉手被拉住了,用力一扯,从水里拉出一条手臂,天灵好奇,又一用力,从水里拉出一个水晶人,光闪闪,梁莹莹,惊讶的天灵说不出话来。 女娲对天灵说:‘天灵,你是我用黄土做的,她是我用水做的,你们在一起会彼此包容,会彼此融化,也会彼此牵制,彼此约束,你们将会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衰老,直到回复本源。为了你们生命的延续,你们可以繁衍后代,你要像我今天对你们一样对待他们’。 天灵对女娲说:‘娘娘!我不喜欢它!还是把它变回去吧!’ 女娲问:‘为什么?’ 天灵哭丧着脸说:‘它......’ 女娲对天灵说:‘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你为烦恼所束缚,必将沉沦与生老病死之间,无法解脱。你们繁衍出自己的后代,将会作为你们生命的延续。我已经为你说出了能够解脱的办法,至于愿不愿意,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可以选择!’ ; 第022回 女娲造人 天灵问:‘娘娘!那以后呢?’ 女娲说:‘以后你们即刻下山!然后在山下生活,无故再不可到山上来,除非是得到我的召唤!’ 天灵哭道:‘不能上山,那我以后想娘娘你了怎么办?’ 女娲想了想说:‘那我就给你再造一只眼睛!可以看到山上!’说完便运用法术,在天灵的额头上又安了一枚眼睛。天灵用眼观十方,无论远近,皆能纤毫尽现,如在近前。天灵大喜。 女娲对天灵说:‘我所能做的也就这些,现在你可以下山了!’ 天灵对女娲一拜,然后领着自己的伴侣几步一回头的下山了。到了山脚下,天灵看着自己的伴侣,觉得很好奇,就走进前看,他的伴侣则问:‘你看我做什么?’ 天灵说:‘看看怎么了,你是我造的!’ 伴侣说:‘胡说!我是女娲娘娘造的!只是被你从水里拉上来而已!’ 天灵说:‘那还是我造的呗!从今往后,你什么事情都要听我的!’ 伴侣说:‘凭什么我什么事情都要听你的!’ 天灵说:‘因为我在你先,我比你强!’ 伴侣说:‘凭什么说你比我先,又怎么证明你比我强?’ 天灵伸伸胳膊,露露肌肉说:‘因为这个!’说完便上前问:‘你到底听不听我的!’ 伴侣伸手一巴掌打过去,说‘不听!’天灵大怒,二人便扭打在一起。伴侣也不示弱,伸手没头没脑的抓,争斗间,二人慢慢收手,发现了彼此的秘密,在一阵凝视之后,完成了天地间第一次云雨之事,从此之后,便繁衍了自己的后代。 天灵和其伴侣,因为交合,彼此的肉身各有所变,天灵本是由黄土所变,肤色渐浅,而其伴侣,本是由水所变,肤色渐深。天灵自称男人,伴侣自称女人,伴随着人口的增多,天灵便成立了王国,自称天皇氏,定都余杭,别号天灵、防五、天雾。距今已有十万八千余年。 天灵在世间在位两千年,去后便同其伴侣一起上天参见女娲,后来做了一天之主,天灵自称天帝,其妻为天后,统领下界万民。 天皇氏去后,其子为地灵,做了下界之主,自称地皇氏,定都熊耳山。地皇氏在位两千年。 地皇氏去后,其子为居方氏,做了下界之主,自称人皇氏,定都东海之滨两城镇。人皇氏在位两千年,传位其子,也称人皇氏。 人皇氏去后,其子为黄神氏,做了下界之主,自称提挺氏,定都淮河之阳。提挺氏在位三十年。 提挺氏去后,其子为皇覃氏,又号离光氏,做了下界之主,自称通姓氏,定都衡山之阳,通姓氏在位三十年。 通姓氏去后,其子为燧人氏,做了下界之主,自称燧皇,定都皖东之地,燧人氏在位百年,传位其子,皆号燧人氏,距今已有五万余年。 燧人氏去后,传位其妻,号为华胥氏,定都蓝田。 华胥氏在位一千九百年,传位其子伏羲,定都河姆渡,伏羲在位五十四年。 伏羲去后,传位其妻,其妻号为女娲,为伏羲之妹,定都周口,女娲在位一百五十年。 女娲去后,传位其外孙,号为神农,又号魁隗氏、连山氏、列山氏,自称炎帝,定都余杭,神农在位一百一十七年。 神农去后,传位其子,皆号神农,自称炎帝,从神农起至今共有九代炎帝,神农生帝魁,魁生帝承,承生帝明,明生帝直,直生帝氂,氂生帝哀,哀生帝克,克生帝榆罔。如今所说的便是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之后一直到如今的经过。 女娲将天灵下放人间之后,鸿钧、骊山和伏羲便问女娲是怎么回事,女娲便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三位,鸿钧听闻之后非常气愤,后来被女娲给劝住。鸿钧到桃树下一看,只见所有被天灵吸食过的仙桃都已经停止了生长,并且开始枯萎。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颗还在生长。便将几颗仙桃摘下,与众人分食。而后用开天神斧将桃树砍倒,砍完之后便将开天神斧扔到了山下。 事后鸿钧下界游玩,来见那天灵,此时那天灵远远看见,早就避开了,只留下其妻抱着孩子在那里。此时鸿钧进前,那孩子冲着鸿钧直笑,引得鸿钧大生喜爱之心。便唤天灵唤说:‘出来吧!’ 天灵满面通红的说:‘往事已过,还望饶恕罪过!’ 鸿钧假意怒说:‘饶你!除非是你陪我的果树!’ 天灵陪笑说:‘我已经知错了,再说我那时不是不懂事吗?’ 鸿钧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 天灵说:‘大仙容禀,自我下山,日日忏悔,如今这眼泪都已经流成了一个大湖了,只因时常回想起西天瑶池,我便为其取名西湖,大仙且看这湖,我并未说谎吧!’说完便将西湖指引给鸿钧看。 鸿钧指着天灵说:‘你小子,别以为自己的心长在肚子里,我就看不出你的小九九,你小子在那昆仑山上,不用愁吃愁喝,这一下山,便有这么多张嘴跟你要吃的,你这哪里是后悔啊,分明是你为眼前的事给愁的!’ 天灵点头陪笑说:‘是是是!大仙教训的是!不知道大仙此番前来,可有何训示?’ 鸿钧问:‘如今有多少孩子了?’ 天灵算了算,开口说道:‘有六十四个了!’ 鸿钧说:‘那好,我要带走几个!’ 天灵慌忙说:‘那可不成,大仙切莫如此!’ 鸿钧说:‘怎么,你自己养不好自己的孩子,还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享点福!’ 天灵想想说:‘话虽如此,只不过......’ 鸿钧笑说:‘我又没说现在带走,等他们长大了之后吧!’ 天灵说:‘那好吧!’ 鸿钧说完便将那女人怀中的孩子抱起,逗个乐子,引其哈哈大笑。鸿钧对天灵夫妇说:‘这个孩子生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深得我所喜爱,就为其取名叫做镇元子,日后我要将其带走,做个徒弟!’ 天灵忙说:‘好好!’鸿钧将孩子送还,便转身走了,后来那鸿钧来到万寿山,见那里地气甚好,便在此略歇,忽来兴致,便在那里造出了一颗仙苗,并用那镇元子的形象,造出了一颗仙果,并为其取名为人参果。 后来那鸿钧在天灵的后人之中收了四人做徒弟,一为太上老君,一为元始天尊,一为通天教主,一为镇元大仙。这便是那元始天尊的来历!” ; 第023回 史前封神 听完穿山甲所说,蚩尤说道:“哦!原来如此!既然那天界众神不加干涉,那我等是否便无后顾之忧,大举用兵了?” 穿山甲说:“可以这样说,但也不绝对是,天界的众神虽然并不干涉人世间的是非恩怨,但是如果关系到三界的安危,便绝不会置之不理,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每逢劫数,便会有一次封神之战,仙凡皆不能逃避此劫。从天灵升得天界,做的天帝以来,人世间已经历经三次封神之战”。 蚩尤拱手恭敬说道:“愿闻其详!” 穿山甲说:“好吧!我便为你做简略的解说。那天灵与其妻在人世间两千年,繁衍了众多的子女,那鸿钧后来便在他们众多的子女当中选了四人,作为徒弟,传授道术。 于此同时,那骊山也在其众多的子女之中挑选了几人,一为九天玄女,一为西王母,一为素女。 伏羲虽然潜心于造物,却也收了一名徒弟,并为其取名东王公。 女娲则只收留了帝俊一人作为徒弟。 上古之时,凡人秉承天灵异相,人皆三目,拥有异能,可穿墙透壁,运用水火,几近无所不能,还能和天人交流。后来下界人口渐多,相互间便逐渐有了争执。起初,在天灵的威严之下,下界人还能有所收敛,可是天灵去后,地灵继位,相互间便渐起争执。其中有不服地灵管制者,更是起兵作乱。 天灵在天上看到这一切,认识到所有的起源都是人的天眼所造成的,便请示女娲,将世人的天眼给封印住,得到女娲的认同,是以便开始了史上第一次封神大战。 鸿钧和骊山各自派出门下弟子,降服人间叛逆,事后天灵以其法力,将世人的天眼用天灵盖给封印住,自此世人便只有两眼。虽然战乱平息了,但是世人也失去了与天人沟通的能力,只能保留一些对于前世的记忆。 事后鸿钧和骊山的门下弟子便返回昆仑。受下界万民香火供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下界子民虽然失去异能,不能兴起大的风浪,但是因为常常保留对于前世的记忆,便对于现在的处境心生不满,又或者对于前世的恩怨耿耿于怀,便在今生肆意报复,人们相互之间互相猜忌,勾心斗角,即便是亲情父子,也常常因言语不合,而大起争执。后来世人便不再崇拜女娲,也不尊崇天帝,而是各自寻求图腾庇护,这便是那十一个图腾的来历。 到了通姓氏时,世人已经逐渐形成割据局面,相互之间不再是骨肉同胞,而是相互敌视,即便是在同一图腾之下,也常常会因意见不合,而大起争执,人们相互厮杀,火并,所造出的火器已经可以将昆仑山给夷为平地,此时女娲下令,又进行了第二次封神之战。 女娲命九天玄女下界,运用兵法,剿灭人间叛逆,并将其押送地狱受刑,还在下界众人之中分别挑选了十二金仙等众人渡化成仙,并且收掉了人间的火种,使大地现于一片黑暗之中,为了使人忘掉前世,天帝又命孟婆造出孟婆汤,在世人投胎转世的时候让人忘掉以往的一切。 至此世人茹毛饮血,困苦不堪,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燧人氏时,燧人氏砖木取火,至此时世间众人才能用火,品尝美食,并且可用火种照亮一切。 为了能让世间众生和睦相处,那女娲又让骊山集诸物所长,造出了龙,首条龙名为衔烛之龙,烛龙也称烛九阴,钟山山神。乃是人面蛇身的形象,赤红色,身长千里,吹气就北风呼啸,为冬天;呼气则赤日炎热,乃夏天。不喝水不进食,不睡觉也不休息。一呼吸就长风万里,它的光芒能照耀北极。为天下万龙之祖,乃为九爪,其子为钟鼓,乃为八爪,其孙为神龙,乃是七爪,其曾孙为灵龙,也就是如今的四海龙王,乃为六爪。 女娲则离开昆仑山,另造离恨天,避开了人世间的烦恼,又命西王母驻守昆仑山,看管瑶池。那西王母后来便在瑶池之上广种桃树,并将桃的空心部分用核填实,并取名为蟠桃。使之称为延年益寿的佳品,虽然其功效不及鸿钧所造的人参果,但是相比世间凡品,还是极品。 在女娲命骊山造龙的同时,骊山也集诸物所长,造了凤凰,只是凤凰一直呆在骊山的身边,故不广为人知。凤凰降生五胎,分别是青鸾、朱雀、鹓雏、鸿鹄、鸑鷟(同音岳灼),鹓雏又育下九雏,分别为金凤、彩凤、火凤、雪凰、蓝凰、孔雀、大鹏、雷鸟、大风。 后来青鸾被西王母所喜,召为信使为用。这引起了朱雀的不满,朱雀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则寻找机会,准备出头。 伏羲的徒弟为东王公,居于海上三岛,座下神兽为神龙,神龙生下四子,分别为东海广德王敖广,南海广利王敖钦,西海广顺王敖闰,北海广泽王敖顺。下界的子民皆崇拜四海龙王。 起初之时,龙生龙,凤生凤,凤在天上,龙在水里,龙凤之间是不许通婚的,那朱雀知道其中的规矩,便乘机挑唆鹓雏与神龙见面,二人心生爱慕,便私定终身,后来生出了九凤神鸟鬼车、九婴和九只三足乌。 朱雀的这些举动后来被发现,唯恐祸连自身,便联合东方的青龙,西方的白虎,北方的玄武抢先作乱,女娲在另外四只灵兽麒麟、白矖、腾蛇、白泽的帮助下,才战败以朱雀为首的四大神兽。这便是史上第三次封神大战。 事后女娲思量前因后果,便免去了四兽的罪过,命其镇守四方。又让九凤神鸟鬼车归于西王母看管,三足乌归于东王公看管,这才暂时平息事态。 鸿钧门下的四大弟子之中,通天教主门下弟子甚多,分别有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火灵圣母、赵公明、三霄、乌云仙、金光仙、灵牙仙、虬首仙和一真道人等。你和风伯的师傅便是通天教主的门下,你若是有事便可以去请他”。 ; 第024回 叛道离经 蚩尤说:“既然如此,那我此番举事,会不会引发封神之战呢?” 穿山甲说:“只要不至于造成三界的混乱,便不会引发封神之战,你此番举事,意在图腾之争,并非是不服那天帝的号令,因此并没有太大的波折!如今天帝已经退位,传位于帝俊,因此只要你积聚实力,速战速决,定可取胜!到时候帝俊即使是想惩罚你,也来不及了!” 蚩尤说:“我等实力虽然强大,但是那轩辕和榆罔如今已经联合,又且二人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敢问如何可以速胜?” 穿山甲说:“我这里有一册《判道离经》,可以施法,做出十里大雾,又可招募魑魅魍魉助战,还可使得手下兵士铜头铁骨,死而能战,你拿去吧!”说完便将书籍抛给了蚩尤。 蚩尤伸手接过,对穿山甲拱手说道:“多谢大神相助!” 穿山甲说:“不用,只是以后无事不要随便请我!”说完便不见了。 穿山甲去后,蚩尤便立即备战,先是命人去召魑魅魍魉前来,后又召集三十万大军,兵甲上阵,准备去袭轩辕。 轩辕和榆罔大军齐至冀中,据险而守,那蚩尤率大军而至,柏鉴和刑地二将策马齐出。问蚩尤说:“阁下率领大军前来,所为何事?” 蚩尤说:“那轩辕小儿妄自称尊,不惜属下,滥用私刑,杀戮无辜,你说我此来为什么?” 刑地说:“笑话!即使是讨伐,也应该是我来,哪里会轮的到你,再说我都已经归顺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蚩尤说:“好你个刑地小儿,你哥哥被那轩辕给杀了,连那开天神斧都给收为己用,你不思报仇,反而在此助他,枉为男儿!” 刑地说:“我已经见过家兄,知道事情的原委,哪里会在此听你这一套,我劝你还是早早回去,十年之后还有机会做得天下首领,如若不然,你的尸骨恐怕也难以保全!” 蚩尤笑说:“就凭你,笑话!纵是你哥哥刑天在时,手持那开天神斧,也只能与我大战三百回合,而你武艺即不如你哥哥刑天,又无兵器在手,哪里会是我的对手,我看你还是临阵倒戈,归降我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刑地拔剑出鞘,策马向前说道:“好!那你就先将手下的八十个兄弟听我使唤使唤再说!”说完便同蚩尤大战开来。蚩尤手持大刀相迎。二人相斗几十回合,刑地渐渐落于下风,这时柏鉴策马前来,手持丈八长矛助战。二人一前一后,夹击蚩尤。 蚩尤开口说道:“你等二人同来,算什么英雄?” 柏鉴说:“我等位为人下,只是一个帐下先锋,算不上英雄,倒是你,以下犯上,既已臣服,又毁誓言,算的上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今日能将你给除去,我等那时才算是称得上英雄!” 蚩尤腹背受敌,难以取胜,便跳出圈外,便念动咒语,招呼魑魅魍魉前来。魑魅魍魉得令,火速出战。众人只见那魑魅魍魉高大、红身、尖耳、长角。柏鉴和刑地二人不知其为何物,犹豫一番,策马前袭,未及近身,被魑魅魍魉喷出彩雾,罩住全身,当下不敢怠慢,速速策马回营。魑魅魍魉乘势进击,将那雾围住轩辕全军上下,经久不散,轩辕上下顿感不适,便下令退出险要,命龙须虎留下掩护。龙须虎站在山头,发动飞石如雨,直入蚩尤帐下,被风伯施法,卷起飓风,将那漫天石雨给刮到一旁,落了一地。那龙须虎眼见彩雾近身,便慌忙退下。此为涿鹿一战。 轩辕大军后撤二十里之后,安营扎寨,整顿军备,轩辕乘机前来观看柏鉴和刑天,观看二人伤势之后说道:“此乃毒雾,乃是山间树林之中魑魅魍魉所施的瘴气,好在二位只是受到一点,涉毒未深,而且更兼二位武艺过人,并无大碍!二位只要休息一下便好了!” 柏鉴说:“多谢头领关怀,只是那魑魅魍魉乃是山林野物,我等乃是血肉之躯,如何能与其相斗?” 轩辕想了良久,摇头不语。这时刑地拱手说:“大头领切莫发愁,臣虽不才,却也知道一物降一物,这魑魅魍魉乃是山林野物,只需寻找到它的克星便可!” 轩辕说:“话是如此不错,只不过何物才是那魑魅魍魉的克星呢?” 刑地说:“臣闻得在太山之上,生有一物。其形象牛,头部为白色,但是却长着蛇的尾巴、而且只有一只眼睛。取名为“蜚”,当蜚进入水中时,水源会立即干涸;当它进入草丛时,草会立即枯死,若是依如此看来,那蜚很可能便是那魑魅魍魉的克星!” 轩辕想了想便说:“好吧!若是如此,那就请阁下代劳,去将那蜚给请来!” 刑地拱手说声:“属下遵命!”便转身去了。 刑地去后不久,便闻的属下来报说:“蚩尤率领大军前来,已经在五里之外!”轩辕摆手退下。 轩辕问手下众人说:“蚩尤乘势而来,诸位可有良策?” 风后说:“魑魅魍魉,乃是山林野鬼,擅发瘴气,却惟怕旱魃,今可使旱魃出战,使不能施法害人,至于如何破法,且等刑地将军回来再说!” 轩辕说:“好!”便火速出帐,并请出旱魃出战,旱魃得令,随军出阵,位列阵前。那魑魅魍魉远远看见旱魃,不敢进前,蚩尤三次催促,不敢出战,便策马前行问道:“阁下莫非就是轩辕请来的旱魃,你不在那该呆的地方呆着,跑到这里凑什么热闹?” 旱魃怒视不语,蚩尤问道:“缘何不回我话?”旱魃依旧不应。 蚩尤又说:“想来是个哑巴!问也无用!”便又对旱魃说道:“烦请回去叫轩辕小儿出来答话!” 旱魃不语,伸出右手,冲蚩尤一指,一道白光射出,直射蚩尤面门,蚩尤当下不敢怠慢,慌忙用大刀挡过,只见白光一闪,弹射回去,将地面炸出一个大坑,再看那大刀,已经火红。蚩尤心下害怕,只见那旱魃手中又射出白光,慌忙再挡住,这时大刀已经脱落在地。 ; 第025回 魑魅魍魉 蚩尤大惊,慌忙策马回跑,回头再看那旱魃,又射去白光一道,直奔人马而来,便慌忙下马,滚地而逃,再看那马时,已经化为一团灰烬。蚩尤不敢怠慢,时刻提防旱魃动静。 旱魃缓步而前,只等接过蚩尤性命,这时只见雨师高叫一声:“头领莫怕,我来了!”说完便挺身出列。 旱魃伸手射出白光两道,直逼蚩尤和雨师,只见雨师伸手一甩,从袖中甩出一团雨滴来,罩住二人上下,那雨滴其大有如明珠,似有丝线穿成一处,径直悬在半空,密密麻麻的,挡在二人面前,将旱魃所射的白光给收了。 旱魃心下恼火,二手同时出击,两道白光其大如轮,直奔雨师而去。雨师也暗用神通,将那雨滴给变得如同磨盘一般大,层层罩住全身,丝毫未损。乘着旱魃与雨师斗法之际,蚩尤招呼魑魅魍魉出战,四小鬼得此闲暇,慌忙做法,喷出毒雾,有如排山倒海般向旱魃而去。 轩辕见旱魃难以取胜,便鸣金收兵,让旱魃速速回营。眼见那魑魅魍魉所施毒雾近前,轩辕下令,赶紧后撤。此时大军依次后退,轩辕与龙须虎、旱魃、应龙殿后。 眼见大军后撤的差不多了,应龙吐水,将一条沟涧给注满了,挡住了蚩尤大军前进。此时几人回头,又后撤了二十里。此为涿鹿二战。 轩辕退后,蚩尤命令大军暂时休整,手下军师前来进言说:“我等来时,大神建议我等速战速决,如今我等可以乘那轩辕部下人困马乏之际,乘胜追击,定能大获全胜!” 蚩尤说道:“话是不过,只不过此番用兵,虽然灭掉那轩辕联军的气势,但是我等也是有损实力,试问如何可轻易取胜?” 军师说:“依属下之见,今日晚间我等可用火攻,将那轩辕联军的营房给烧了,即使不能灭掉那轩辕联军,那也可断其粮道,不出三日,那轩辕三十万人马,定然抗不过,或是投降,或是溃败,到时就全凭头领你的意思了”。 蚩尤说:“听闻风伯说上次便用了火攻之法,未能奏效,今日又如何能成?” 军师说:“上次与今日不同,上次只有风伯一人,而且那轩辕帐下早就有了防备,所以失算。而今我等风伯雨师都在,可先用火攻之法,将那轩辕的营房给烧了,那旱魃就是再厉害,也是束手无策,若是那轩辕部下有了防备,我等便可让那风伯雨师联手,将那黄河之水,用风卷来,这样一个下雨,一个取水,那轩辕请来的应龙就是再厉害,也将无计可施。纵是那应龙破了法事,也早就将那轩辕营房给泡透了”。 蚩尤说:“好!传令下去,三更造饭,五更点火,今日要将那轩辕小儿给烤熟了吃!” 军师道声:“遵命!”便转身下去,命令手下各处寻来干柴野草,捆成长捆,藏于一隐秘之处,只等天晚。 话说轩辕同众人在帐中议事,属下进帐来报说:“蚩尤军中已经开始造饭,如今未见有任何动静!” 轩辕说:“下去吧!”便对各位说:“今日战况,各位以为下一步当如何行事方妥?” 风后说:“观今日之战,那蚩尤意在速胜,恐怕那造饭之事,乃为表象,今夜恐怕会前来劫营!” 力牧点头说:“有理!上次阪泉,那黎增便是用的火攻之法,先用造饭的假象麻痹我等,若非被我等识破,早就被其给烧成灰了” 大鸿说:“话是不错,只不过我等已经识破计谋,那蚩尤难道还会重施故技?” 风后说:“有道是兵不厌诈,不管今日那蚩尤如何,都应当小心应对,我建议还是先将营中大队人马后撤,等待命令,只留部分人马在营中待命,剩下的化为零星,在蚩尤的营房四周,敲锣打鼓,使其搅闹不安,只等过了今日再视情形而定!” 轩辕说:“此计甚好!”便下令说:“柏鉴听令!” 柏鉴拱手出列说:“属下在!” 轩辕说:“今命你镇守营房,做出假象,让那蚩尤认为我大队人马仍在营中!”柏鉴说:“得令!属下定不辱使命!” 轩辕对姜峰说:“副官听令!” 姜峰拱手出列说:“属下在!” 轩辕说:“今命你率领大部人马后撤十里待命,随时听命!”姜峰说:“得令!” 轩辕对应龙、旱魃和龙须虎说:“应龙、旱魃、龙须虎听令!”三人出列说:“得令!” 轩辕说:“今命你等三人合于一处,率领零星人马在那蚩尤营房四周,敲锣打鼓,煽风点火,让那蚩尤部下彻夜难安,过了今日,便算是大功告成!” 三人说:“得令!” 轩辕说:“如今事态紧急,各位且立即准备,免得耽误!” 众人说:“是!”便各自转身出帐。众人去后,风后对轩辕说:“头领,数日之前,那蚩尤见头领防守得当,还不敢轻举妄动,紧紧数日,便请来魑魅魍魉前来助战,想必不久还将有更多的人物会应邀前来,头领切莫在此犹豫,还是赶紧外出请求援助才是!” 轩辕说:“说的极是!只不过不知道应当请何人前来助战方妙?” 风后说:“诸禽之首为凤,诸兽之首为龙,诛邪之首为魃,如今应龙和旱魃皆在我等营中,只要将那凤凰请来,便可稳操胜券了!” 轩辕说:“凤凰居于四方,行踪不定,如今事态紧急,如何可以清得?” 风后说:“听说西王母身边有一只,乃是凤凰与神龙的后裔,名为九凤神鸟鬼车,头领可以火速去请,去的晚了,恐怕就迟了!” 轩辕说:“好!那军中之事就全劳各位了!” 风后说:“头领放心便是!” 轩辕说完便转身出帐,策马直奔昆仑山而去。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 第026回 杜康酿酒 当夜,三更过后,柏鉴同一班兄弟在帐中饮酒畅谈,大声喧嚣,饮酒多时,酒喝完了。柏鉴命人去取。属下来报说:“已经喝完了!若要再喝需回大营去取!” 柏鉴说:“快去!快去!” 属下说:“是!” 只听一声:“且慢!”掀帐进来杜康说道:“将军!如今大敌当前,将军为何不思职守,反而在此饮酒作乐呢?” 柏鉴说:“头领临行交待,让我在此坐镇,若不如此,如何麻痹蚩尤?” 杜康说:“即便如此,将军在此饮酒,做做样子也便是了,如何可以当真如同无事一般,岂不怕真的喝醉了?” 柏鉴听闻笑道:“喝醉!笑话!”说完上前拍拍杜康肩膀说:“来来!坐下!” 杜康同柏鉴二人坐下,柏鉴说:“阁下所酿的酒,虽说有些酒劲,可就是如同饮清水一般,如何能醉,水能喝多少,酒便能饮多少!” 杜康笑说:“既然这样,那将军你就直接喝些清水得了,却又喝这些酒做什么?” 柏鉴笑说:“这酒虽然酒劲差些,但是和那清水比起来,却还强些!” 杜康说:“哦!原来如此!想要酒劲大些,那还不易,只要我略施手段,莫说是这酒,就是些清水,也能让将军你大醉个三五日,不醒人事!” 柏鉴笑说:“阁下真能说大话!这整个军营上下,谁不知道我柏鉴能喝!敞开兴致来,三大缸的酒,不出一月,我也能给你喝完了!” 杜康说:“看来将军是没有见识过我珍藏的酒,莫说是让将军你醉上三五日,就是让你醉上个三五年,也不在话下,不知道将军你敢不敢同我打这个赌啊?” 柏鉴问道:“有何不敢,不过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 杜康说:“若是输了,我的名字自然倒过来写,不过,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 柏鉴想想,上前问道:“你说的这样有把握,却是为何?说来听听!” 杜康笑道:“看来将军你还挺精明的,好吧!既然将军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这酒和阁下还有不解之缘呢。我等部落数年之前,粮食喜获丰收,本为喜事,不想至于如何储存,倒犯了难,头领让我寻找储粮之法,一日,我到树林里散步,发现了几棵枯死的大树,只剩下粗大空荡的树干。于是灵机一动,把粮食全部倒进了干燥的树干里。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来到树林里查看粮食,惊奇地发现:储粮的枯树前,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野猪、山羊和兔子,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便连忙走近看个究竟:原来盛粮的树干裂开了几条缝,由里向外不断渗水。看来,这些动物是舔吃了这水才躺倒的。可这究竟是什么水呢,便凑过去一闻,只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不禁尝了几口这浓香水,顿觉神清气爽。后来,便把浓香水带回家,请大家品尝,大家你一口,我一口,都说好味道。便为其取名为“酒”。 就这样,我便找到了一种新的储粮之法,可是这枯树毕竟有限,能储粮的就更少,我便又犯了难题。一日,我梦见一白胡老者,告诉我说只要在明日酉时之前能取到三个人的血,将其放到储粮的瓮中,便可得到美酒,我将信将疑。 次日,我便来到大路旁等待,先遇见一人,为仓颉,爽快的答应了,便取其一滴血,再遇一人,便是阁下,也爽快的答应了,便也取了一滴血,到了酉时将近,再无旁人,眼见路旁有一人,疯疯癫癫,问而不答,便不问可否,也取了一滴血,此人便是风后。 原来阁下曾为仓颉部下,不服轩辕头领号令,兴兵来犯,被头领率部一举击败,后来,仓颉感于头领仁义,最先赶来,阁下其次,那风后本来最先前来,只因感叹兵败如同泰山倒下,势去如同狂风过后,遂起名风后,前来投奔,恐头领不能接纳,故在此犹豫不决,几近疯癫。 后来我便依据此法,造出美酒,更胜从前。一日,我再去那树林之中,见枯树的树干之中,藏着一只小虫,红肉三寸多长,嘴、眼俱全。将那美酒全部喝完了,也还活灵活现,丝毫不露醉态,感到好奇,便取回家中,放在盆子里养着,为了滋养,略略加了些水。 等到第二日,不想那盆中的水全部变成美酒了,我大为惊异,便又试了一次,依然如此,想来此虫便是将美酒饮了,与自身合为一物,所以如此。我便为其取名为‘酒虫’。 这酒虫看着颇小,可是喝的诸多美酒,纵是是将其放在清水之中,也能化为甘醇,且酒劲奇大,所以我说将军若是喝了我的酒,睡上三五日,绝对不是虚话!” 柏鉴听闻之后,唏嘘说道:“原来如此!方才幸亏没有跟阁下打这个赌,如若不然,岂不是连脑袋也赌没了,不过我总觉的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杜康问:“什么道理?” 柏鉴一拍大腿说:“哎!让蚩尤来喝啊!”说完对属下说:“将疯子找来!” 属下问:“将军让我去找哪那个疯子啊?” 柏鉴说:“就是风后,还有力牧、大鸿,一起叫来议事”属下道声:“是!”便下去了。 杜康问:“将军找三位前来有什么事?” 柏鉴说:“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刚才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我们佯作撤退,将这军营留下,省的那蚩尤再用火来烧,然后贤弟你再用这酒虫将几百缸的清水变成美酒,酒呢弄的醇香一些,最好是逆风也能飘他十里,这酒的后劲再弄的大些,让他睡上三五个月,只要办成这两件事,那么兄台你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杜康说:“原来如此!只不过如今主帅军令已下,如何可以轻易更改啊!”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 第027回 柏鉴设计 柏鉴说:“阁下多虑了,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哦!不是,是君在外将命有所不从,哦不!也不是,是君在外君命有所不从,哈哈,就这个意思,要不我怎么会让那个疯子前来呢,这么着,待会要是嫌那酒劲不够,你就在那疯子的身上再多放点血”。 只听一声:“是谁又在揭我的短哩!”风后掀帐而来。 柏鉴说:“来的正好!”说完招呼三人坐下。 风后笑道:“刚才还没有走到帐前,就听到你疯子疯子的叫,叫我来干什么,难道是要我们来看你耍酒疯?” 柏鉴笑说:“哪能,自然是有紧急军情要同三位商议!” 风后说:“紧急军情,不是已经都商议妥当了吗?” 柏鉴说:“话是不错,不过又有变化,事情如此,这杜康这小子不够意思,自家藏有宝贝,藏着掖着,不拿出来,也就刚才,我才知道,他有个酒虫,能使清水变成美酒,有了这宝贝,我琢磨着待会咱们大家只要一有动静,就假装撤退,然后将这几百缸的清水变成美酒,酒劲再弄的大些,那蚩尤的部下前来,定然垂涎这美酒,若是将其饮了,不出半个时辰,定然全部醉倒,到时我等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其全部拿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风后闻言,沉思不语,又看力牧和大鸿,二人微微点头。风后笑说:“想不到阁下身为武将,想出的主意倒比我们这文臣想的还厉害,我看行!只不过事关重大,这酒虫是否真如刚才你所说的,还是疑问啊!” 柏鉴对杜康说:“你快拿出来试试!” 杜康笑说:“好!只不过总得有人愿意以身一试,方才见的虚实!” 柏鉴说:“这个不用你来操心!”说完便唤过手下,取来一个大缸,加了满满一缸的清水。柏鉴对杜康说:“现在你可以试试了!” 杜康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轻轻打开小盒,只见盒子当中伏着一只小虫,红肉三寸多长,像游鱼一样蠕动着,嘴、眼俱全。众人大惊。杜康将酒虫放入水中,那酒虫在水中来回上下游了三圈,便又被杜康取回放到盒中。 杜康对柏鉴说:“将军大可派人前来一试真伪!”柏鉴闻闻,道声:“好香!”便要亲自来试。杜康拦住说:“大将军切莫亲自来试,若是你亲自来试,谁还来带兵打仗啊!” 柏鉴想想说:“也是!”说完召唤一个属下前来说:“哎!你来!” 属下进前,取过酒瓢,尝了一尝,开口说道:“真是好酒!” 柏鉴问:“酒劲如何?” 属下开口,不知如何回答,三摇两晃,道声:“......不......”便倒地不起。 柏鉴说:“还真神了啊!那小子酒量也不赖,就这么快就放到了,看来这办法还真行!”说完对属下说:“将他抬出去,不要回来了!”说完对风后等三位大人说:“各位认为如何?” 风后说:“既然事情已经验证,依我看大可一试,只不过事情要全加改动,方能显得真实,使那蚩尤确信无疑!” 柏鉴说:“如何变动?” 风后说:“待会须将应龙、旱魃和龙须虎全部调回,大家聚于一处,热闹开场,等到酒足饭饱之时,将军须耍起酒疯来,与姜副官闹起矛盾来,事后姜副官不敌,率部逃走,只留下部分人马与你在此留守,你可假意投降蚩尤,让那蚩尤上下不起疑心。待到蚩尤上下将营房全部占领之时,你便将美酒献于蚩尤上下一同畅饮,记住,你所喝的必定应是毫无酒劲的,这样才可瞒过那蚩尤。等到蚩尤上下醉的不省人事之时,我等便一起杀回,只有这样,才为上策!” 力牧说:“只是难以保证我等将士所饮的乃是平常所饮之酒!而且那蚩尤帐下士卒若是沾酒便醉,岂不是就此败露” 风后想想说:“也是!”便问杜康:“不知道你可有什么办法?” 杜康说:“有!我这里有解酒丸数颗,将其研成粉末,就水饮了,就是喝再多的酒也无事,只不过,需连续饮酒一月,方能解其药性,差的一日,便五内如焚!而且我还可以将这酒的后劲往后延长一个时辰,这样那蚩尤便不会起疑了” 风后说:“如此甚好!”便赶紧吩咐手下如是去做。又派人去将姜副官请来,吩咐如此如此。 却说蚩尤手下打探到轩辕营中戒备松懈,军中上下饮酒作乐,全无战态,不禁心下起疑,便亲自带领几个手下前去打探,只见轩辕营中确实有如探子所言,上下欢呼,内外取乐。大将柏鉴带领手下,吆五喝六,全无体态。 不多时,姜峰前来,柏鉴热情招呼说:“快来!快来喝一杯!” 姜峰见到眼前如此,拱手说:“将军!头领临行前吩咐过,战时不可饮酒,难道将军忘了吗?” 柏鉴将碗往桌子上一放说:“姜副官,你这是在和我说话?” 姜峰凛然不惧,回说:“是!还望大将军听从!” 柏鉴指着姜峰鼻子道:“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酒乃是仅有的一点存货,别说是让你喝,搁在往日,就是你来求我,也未必会让你喝上一杯,怎么,头领不在,你倒成了大爷,管起老子的闲事了?” 姜峰面容扭捏,低头回说:“属下不敢!” 柏鉴拍拍副官肩膀笑说:“我就说吗,你看咱们弟兄,过了今日,还不知道能有明日,若是明日就此战死,岂不亏了自个!你说是吗?”说完招呼副官坐下,一同饮酒。 姜峰就此坐下,拱手说道:“将军,刚才所言,虽是实情,但是如今头领不在,军中一切大小事物全赖将军阁下,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 柏鉴怒说:“呸!请你喝个酒怎么这么多的废话!愿意喝就喝!不愿意喝赶紧滚蛋!”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 第028回 副将计从 姜峰怒说:“头领临行前将诸事吩咐阁下,阁下如今这般,枉为主帅,如何统领属下!” 柏鉴闻言大怒,将酒碗一摔,站起来指着姜峰说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姜峰起身回敬说:“我说你枉为主帅,如何统领属下三军!” 柏鉴大怒,一脚将姜峰踢出帐外,姜峰倒地,挣扎起身,被身边几个随从扶起,这时双方手下各拥其主,阵列两旁,大有火拼之势,姜峰用衣袖擦去嘴角血痕,张臂止住大家。 此时风后、力牧和大鸿前来,喝退两边,问姜峰:“副官!发生何事?” 姜峰将头一扭说:“你让他说?” 风后又问柏鉴,柏鉴出帐说道:“没什么!就是喝了一点酒!” 风后说:“将军,如今大敌当前,将军不自律,如何可以约束属下!”说完对一众属下数落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喝成什么样子了,要是那蚩尤打过来,你们莫说是抵抗了,便是跑也跑不掉!” 柏鉴怒说:“你个疯疯癫癫的老东西,要不是看着你一把老骨头,早就一拳把你打散架了,你也不想想,这大敌当前,头领不在,请个废物来做主帅,也寻个事故开溜,愣是将我一人放在军中坐镇,这打赢了,是人家头领指挥有方,这打输了,责任全在我一人。我这主帅可是担着天大的干系!你也不想想,我这手下弟兄,过了今日,还不知道能否再有明日,若不吃饱喝足,枉对自家。若是瞧我不顺眼,可将头领请来,另立人选。若是嫌我无能,可让那头领自己来领兵冲锋!” 风后指着柏鉴,气的体如筛糠,说道:“你......” 力牧和大鸿上前扶住风后说道:“息怒!息怒!随他吧!” 柏鉴闻言,‘哼’了一声便转身入帐去了。 姜峰生气说道:“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这等主帅,留他何用!”说完便拔出佩剑,将酒缸砍破,口中说道:“我让你喝!” 柏鉴帐内听见动静,快步走出帐外,三两下便夺过姜峰佩剑,扔在地上,一拳便又将其打翻在地。兵士眼见如此,纷纷拿起兵器,两厢开战,争斗间,刑地属下纷纷说道:“弟兄们,不干了,回家吧!跟着这等主帅能有什么出息!” 风后上前说道:“弟兄们,千万不要如此啊!你们走了,那蚩尤早晚还要攻打你们啊!” 士卒说道:“那蚩尤争的是这头领的位子,又不是我们的领地,咱们犯不着跟着轩辕来趟这趟浑水!”说完对姜峰说:“副官,咱们走吧!” 风后抓着姜峰之手说:“副官!你可不能毁了盟约,就此走啊!” 士卒将风后扯到一边说道:“你等部落杀掉我们的头领,反倒要我等留下替你们卖命,试问世间哪有这等蠢事,也便是我们炎帝下令,不得不听罢了,既然你等这等对待同盟,也休怪我等不讲情面了!”说完又对姜峰说:“副官!下令吧!” 姜峰将头一扬说:“弟兄们,走!”说完便转身,带领大部手下离开。风后数人紧紧跟随,被士卒踢开。 风后又赶紧来劝柏鉴开口,柏鉴说:“让他们去,不顶用的东西,留他们何用,白白糟蹋粮食!”说完便转身进帐,招呼手下继续吃喝。风后几人眼见如此,赶紧去追副官大队人马。 蚩尤在一旁看着起哄,心下直喜,低声说道:“想不到轩辕部下也会不合,这下好了,姜峰率部一走,省去了我大半气力!” 风伯在一旁低声说道:“话虽如此,不过总觉得事情蹊跷,让人生疑!” 蚩尤问道:“何处有疑虑之处?” 风伯想想说:“听那柏鉴说,轩辕不在,那刑地也不在,只留他一人在此,此为不解之处。再者便是那柏鉴素来军纪严明,从未听说其有阵前饮酒的毛病,仅此两点便想不明白,所以说此事大为蹊跷!” 蚩尤想想说:“恐怕那轩辕是出去请高人去了,那刑地是回去再搬救兵,所以将那姜峰留在此处。那柏鉴虽然素来不在阵前饮酒,此为实情,但是今非昔比,此次恶战,那柏鉴统领大军,难有取胜的把握,所以在此发些牢骚,乃是人之常情。此等人才,杀了可惜,传令下去,暂停行动,且待那柏鉴军中上下喝的醉了,再动手不迟!” 风伯说:“头领,此事万万要小心行事,唯恐此事乃是轩辕设计,将我等骗至营中,围而杀之!” 蚩尤说:“贤弟多虑,你看那柏鉴上上下下,在那里饮酒作乐,这哪里是装出来的,而且听闻那轩辕部落的杜康善于酿酒,比之其他部落所酿的,强上百倍,你闻闻这酒香!” 风伯想想说:“就算是如此,那也应该派人打探一下刑地部落的下落,以免中计!” 蚩尤说:“好!”说完对一旁手下说:“你们几个,领着几个人跟随着姜峰,看看去了哪里?”属下听完,便带领几个人去了。 过了多时,那柏鉴上上下下一片死气沉沉,只有柏鉴一人在那里还在饮酒,过了片刻,柏鉴端着酒碗,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兀自一丢,也倒下了。 蚩尤在那里喜说:“想不到今日兵不血刃,便将轩辕给灭了!那轩辕若是回来看到如此,不拔剑自刎才怪!”说完不禁失声大笑。 这时属下来报说:“我等一直追出去三十里,那姜峰上下见离的远了,便下令暂时安歇,明日再行赶路”。 蚩尤说:“好!这回就算是他们设计,等到回来之时,这营房也成了我的囊中之物!”说完召唤一众手下前来说:“你等立即前往营中打探,看看那柏鉴上下是否真的喝醉了!” ---------------------分割线---------------------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 第029回 蚩尤中计 一众手下立即前往营中,只见营中上下躺的横七竖八,到处死气沉沉。偶尔一句梦话,翻个身,道声:“好香!”便又睡下了。近身看时,个个满嘴酒气。再去看柏鉴,更是酣睡如泥,叫也不醒。四下查看无虞,便回报蚩尤。 蚩尤到了营房一看,大笑说:“今日收服轩辕手下,只等明日将那榆罔手下降服,便大功告成了”说完直到酒缸旁,掀开缸盖闭眼一闻,直说“好香!” 将缸盖小心盖上,径直走进大帐,招呼属下将柏鉴唤醒。属下纷纷上前,哪里能唤的醒。 蚩尤对属下说:“去找水来!”几人立即四处寻找,到处都是酒缸,哪里去找水来,找了半天,才找到半桶脏水,提到柏鉴跟前,往身上一倒,柏鉴打个机灵,翻身说个:“别闹!”便又侧身睡下。 蚩尤众人笑说:“看来是真醉了,还醉的不轻!”说完便让属下再去取水来。 片刻之后,蚩尤属下从别处取水过来,又往柏鉴身上一倒,一湿全身,柏鉴受惊,这才醒来。起身说道:“几时了?” 蚩尤上前问道:“柏鉴,醒醒!醒醒!你看看我是谁?” 柏鉴打量一番,猛然惊醒,说道:“蚩尤!蚩尤!你是蚩尤!你怎么进来的?” 蚩尤喜笑说道:“我怎么进来的,这要问你啊!” 柏鉴赶紧起身,招呼属下起身,踢踢这个没有动静,摇摇那个没有动静,慌忙说道:“坏了!坏了,果真误事了!”说完拿起兵器便欲刺杀蚩尤,踉踉跄跄的刚走到跟前,便被蚩尤抓住手臂说,笑说:“唉!将军今日醉了,还是明日酒醒了再战吧!” 柏鉴说:“何须等到明日,今日便可决定胜负,岂不知酒壮英雄胆吗,莫看我今日醉是醉了,可是你蚩尤决不是我的对手!”说完便又欲动手,早被蚩尤一掀在地,吩咐手下说:“将他绑了!”说完属下上前,将柏鉴五花大绑,捆于一旁。 柏鉴不服说道:“蚩尤,你好歹也算是个英雄!怎会使用如此手段羞辱与我,岂不知我柏鉴输人不输气,就是死在你手,也不算丢人,但请莫要如此折煞,若是怜惜于我,就请给个痛快的!” 蚩尤上前说道:“柏鉴,本人敬重你是条好汉,想要收服你为我部下,哪里是在羞辱你,你莫要想歪了!今日你酒醉未醒,且待明日再和你问话吧!” 柏鉴努说:“何须等到明日!今日便可回复阁下,我醉人不醉心,心里明白的很,一人不可伺奉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蚩尤说:“你说你一人不可伺奉二主,那我问你,你本为仓颉部将,却又为何降服与轩辕?” 柏鉴说:“既然主帅已经降服,那我怎么会有不降之理!” 蚩尤点头,继续说道:“好!既然如此,若是那轩辕降服于我,你降是不降?” 柏鉴想想说:“这......” 蚩尤看着柏鉴犹豫,欣喜说道:“所以嘛!将军莫急,且再等几日,若是那轩辕不降,你再找我寻仇便是!”说完便亲释其缚,招呼柏鉴坐下。 柏鉴坐定,心下苦闷不堪,蚩尤上前劝慰说:“柏鉴!莫要愁眉不展,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日后你跟了我,哪里会少的了你的荣华富贵,你说是不是?” 柏鉴一旁叹气,蚩尤乘机一旁说道:“非但如此,而且即便是那轩辕和榆罔,若是肯将这天下共主的位置让与我来做,咱们大家不动刀兵,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好?” 柏鉴想想说:“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明日便试一试,只是能否将旧部召回还不一定!” 蚩尤听闻,仰天而笑说道:“好!痛快!”说完便招呼手下说:“上酒!” 风伯一旁劝说:“哎!头领,今日正逢战事,胜负未定,可否改日?” 蚩尤笑说:“师弟多虑了,今日我等兵不血刃,便招抚大将及其手下雄兵,且那榆罔手下已经远走,一去一来,总要半天时日,即使是闻讯前来,等到来时,也已经天明了,我等且吃饱喝足,以逸待劳。况且弟兄们征战多日,也已经劳累不堪,如今趁此闲暇,正好休养歇息!” 风伯说:“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蚩尤想想说:“也是!这样!我与柏鉴二人再痛饮一番,让手下的弟兄们每人只可饮半碗酒,多了受罚!” 风伯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下去吩咐了!”说完转身出帐,对属下如是交待。蚩尤同柏鉴便在帐中畅饮。 蚩尤品此美酒,感叹说:“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美酒!那酿酒的杜康可真是个奇才啊!” 柏鉴说:“那杜康虽然酿的美酒,可是还算不上奇才,若论奇才,当属轩辕的妻子嫘祖和嫘祖的老师素女,轩辕的妻子嫘祖,养蚕缫丝,所造出的丝织品美轮美奂,乃是天人之作。嫘祖的老师素女乃是西王母的徒弟,擅长音律,所造出的五十弦琴,堪为天籁之音,弹奏一曲,可令地仙为之上升,天仙为之下落降,凤凰为之起舞,百灵为之献唱,岂是世间可以听闻的!” 蚩尤说:“噢!若是真的如此,那我还真的要好好看看那嫘祖的丝绸究竟是何等模样,好好听听那素女的天籁之音是何等神奇!” 此时风伯进来,蚩尤对风伯说:“去将雨师和军师们一同叫来,咱们大家一同喝个痛快!”风伯转身说:“是!”便转身而出,片刻之后,众人齐至帐内。 蚩尤招呼众人坐下饮酒,风伯说:“我不胜酒力,还是不饮的好!” 蚩尤说:“唉!难得今日高兴,略饮无妨,这柏鉴今日都饮了两坛了,不也生龙活虎的,而且这杜康所酿的美酒,稀有难得,仅眼前这些,等过了今日,让手下的弟兄们喝光了,你再想喝,也没地方去寻”。 ---------------------分割线---------------------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0回 大意被擒 风伯见蚩尤话说如此,便不再推却,与几人一起痛饮开来。 未多时,那柏鉴说:“在下今日喝的太多了,有些困倦,几位且在此再喝,我先睡下了!”说完便席地躺下。 蚩尤说:“等等!你刚才被水湿了一身,这般睡下,早晚受凉,且到房中将衣服换了,那样才睡的踏实!” 柏鉴说:“也是!”说完起身,径到营房之中将衣服给换下了,将兵器藏在褥子地下,穿衣躺卧,假装睡下。侧耳倾听帐外,只闻的帐外士卒纷纷赞说酒好,只是酒少些,不够尽兴,熙熙攘攘了多时,只听‘扑腾’一声,一人醉倒,众人尽皆一旁嘲笑。 柏鉴心想:“想来是那酒劲发作了”。便又用心再听。不久,又几人躺地,酣醉如泥,众人更是起劲,纷纷上前戏耍说:“起来!起来再喝!我这里还有几滴......”话未说完,也躺下了,未几,只听帐外噼里啪啦一通响,帐外十几万士卒有如摧腐拉朽一般,纷纷倒地不起。 蚩尤帐中听见动静,问几人:“去看看怎么了?”谋士黎增说:“是!”然后起身,尚未走出帐外便倒下了。 风伯说:“不好!中计了!快!快去将柏鉴给绑起来!” 蚩尤惊问:“去绑柏鉴作何?” 风伯说:“定然是那柏鉴用计,在酒里下药,麻翻我等上下,好趁我军睡下之时动手!” 蚩尤说:“可那柏鉴今日也喝了不少,你我今日亲眼所见,而且那柏鉴早已酒醉睡下,榆罔部下也远在五十里之外,如何会趁我等睡下动手,师弟,你切莫多疑,那柏鉴得来不易,若是真的有如你所说的一般,将他绑了,那我今日的一场功夫岂不是白费了!这或许是这酒与别的不同,后劲大些吧!” 风伯想想说:“或许真如师兄你所说的吧!不过为了小心,我还是要到那柏鉴房中去看看,那小子是否真在房中睡着!”说完便起身,岂知也是一阵眩晕坐地。 这时柏鉴持剑从帐外而来,开口笑道:“不用去了,我来了!” 风伯指着柏鉴说:“果然是你设计!” 柏鉴笑道:“不错!不过你明白的太迟了!” 蚩尤大怒,拿起兵器便欲起身,哪里能起来,一旁风伯意欲施法,早已失灵,雨师也运功一番,同样无效。柏鉴一旁笑道:“还是少费些气力吧!今日你们死定了,看在你们乃是当世英雄的份上,我让你们痛快些!” 这时,柏鉴手下纷纷进帐,个个精神抖擞,柏鉴说:“赶紧发下号令,召集副官率部前来!”手下得令出帐,点起火箭,向空一射,风后众人远远看见,知道事情已妥,立即率领人马而来。 柏鉴手下将蚩尤连同风伯、雨师等数人绑在柱子上,只等风后众人前来,几人皆已酣睡如泥,只有风伯一人略略清醒些,柏鉴上前问道:“如今这人都已经到齐了,只不过单单少了那魑魅魍魉,那魑魅魍魉何在?” 风伯说:“要杀便杀,何必饶舌多问?”说完便低头睡下了。 柏鉴一旁说:“用水浇醒他!”属下将风伯浑身上下浇透,风伯打个机灵,又醒了来。柏鉴上前问道:“快说!那魑魅魍魉如今何在?” 风伯抬头说了句:“就是不告诉你!”便又睡下了。柏鉴大怒说道:“哼!且等明日再问!” 过了一时,风后率领大队人马而来,看到眼前情形,风后喜说:“今日之战,不损兵将,阁下可是居于首功啊!” 柏鉴回说:“哪里哪里!在下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哪里敢居首功,如若真的是追问首功,当属杜康,若无杜康,此事难成!” 杜康说:“在下哪里敢居首功,今日之战,一赖三位大人运筹帷幄,二赖两位将军全力配合,在下只不过用些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柏鉴听闻,对副官拱手笑说:“不知副官伤势如何?” 副官说:“还说呢!要不是我略微有些武艺,早就被你一拳打死了!明明知道是在演戏,却还下手这么重!” 柏鉴上前拱手笑说:“兄台,今日多有得罪,可是你也知道,那蚩尤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上上下下的能人也多的是,若不动些真格,哪能瞒得过众人的眼睛,而且就算如此,那风伯也还有诸多疑虑,若非是蚩尤对此深信不疑,还真难保此事能成,为此这风后不也还挨了你部下两脚吗,而且我为了瞒住那蚩尤,被绑在柱子上,这脑袋不也差点搬家吗?”说完二人哈哈大笑。 风后上前看看蚩尤数人,问杜康说:“依据你的判断,这几人需要多少时日方能醒来?” 杜康上前说道:“依据眼下来看,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才能醒来”。 风后喜说:“如此甚好,即使只有三五日,那头领也该回来了!” 柏鉴说:“如今这风伯雨师全在此处,只有那魑魅魍魉不知所在,我等需要小心防备!” 风伯说:“那魑魅魍魉乃是山精野怪,惧怕旱魃,大可无事,而且其乃是蚩尤请来,自然是听从蚩尤号令,而今这蚩尤为我等所擒,那魑魅魍魉自然不敢乱动,想是必然在后营待命,如今只要将这几人好好看住,等头领回来,听后处置便是!” 众人点头,力牧上前说:“如今诸事俱妥,我看是不是让手下的弟兄们下去歇息?” 柏鉴说:“不管你们了,我是要下去睡了!”说完向众人告辞,笑嘻嘻的走了。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1回 九凤神鸟 过了一日,刑地带领巨兽蜚回到军营,听闻蚩尤上下被擒,大为欣喜。众人上前问刑地:“如何请的此兽?” 刑地笑说:“此兽脾气暴躁,如何能够请的来!是我用的蛮力,才将其降服!莫看此兽长得寒碜些,却说人言,又能听得诸般鸟兽言语,一路上我坐在他的背上听他谈天说地,净是些流言,想来这流言蜚语说的就是如此!” 众人正在笑谈时,轩辕也骑着凤凰从北面来了。凤凰落地,只见虚空放出五**光,耀眼夺目,煞是好看,且又与平常凤凰不同,乃是九首。众人欢喜前迎,风后问道:“头领此去昆仑山,缘何从北方而来?” 轩辕说:“前日我到昆仑山之后,将下界情况告知西王母,西王母说:‘这九凤神鸟虽然是在昆仑山看守,只是因为青鸾和九凤同为凤凰,面上虽然和睦,私下却常常言语恶交,吵闹不安,故此我将其发往北极柜山去了!’我便立即赶往北极柜山,将其请来,所以来迟了!” 轩辕看到蚩尤上下已经被擒,大为高兴,说道:“想不到两日不见,便停战事,实在是可喜可贺啊!”说完便问风后:“如何做得,快快说来听听!” 风后笑说:“此事说来凑巧,柏鉴将军阵前饮酒,引来杜康劝诫!二人闲谈之中,杜康道出酒虫之事,让柏鉴将军心有启发,召来我等一起商议,用酒虫将阵前清水全部化为美酒,全军上下一起饮酒,并就此引发两部矛盾。事后副官假意带领大军负气而走,让那蚩尤放松警惕。待到蚩尤率部进营之后,柏鉴将军决意不降,更让那蚩尤深信不疑,便和属下一起放纵饮酒,故此全军上下大部人马全部在此被酒所醉,至今一人未醒!此时乃是柏鉴将军所想出来的,头领以后可不必再以武将视之!” 轩辕喜道:“这是自然!”说完对风后说:“如今可否去将蚩尤叫醒,帐中问话?” 风后说:“好!”说完便问杜康:“阁下可有办法?” 杜康说:“好!在下马上去办!”说完转身从怀中取出瓷瓶,倒出药末少许,清水搅了,然后给蚩尤喂下,蚩尤过了片刻便醒来。几人将蚩尤从柱子上放开,依旧缚住双手,押往帐中。蚩尤立地不跪,傲视不语,轩辕上前,亲自为蚩尤松绑,招呼蚩尤坐下。 蚩尤席地而坐,傲慢说道:“败军之将,要杀便杀,何必如此客套!” 轩辕说:“若论武功,阁下与我难分伯仲,若论用兵,阁下堪为兵主。若论治下,阁下也堪为明主。当日我与阁下在除夕之夜就天下之事盟誓,阁下应允,既然事有定序,何争早晚啊!” 蚩尤说:“哼!你与榆罔乃是同父所生,这胳膊肘子怎么会往外拐!十年之后,定然是想方设法让与那榆罔,再十年之后再让与你,就这样让来让去,哪里会轮的到我!” 轩辕说:“当日事急,众人皆未想到此处,故而疏漏,后来刑天来问,由我提议说等第十年之时,一同商议此事,未料言语冲突,留下今日之祸。正好今日阁下在此,不知道阁下对此可有见解?” 蚩尤说:“若依我之见,这天下共主之位,哪里能让来让去的,只可一人坐定!” 柏鉴上前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提议说让我家头领永世做天下共主了!” 蚩尤哈哈笑说:“话是不错,只不过能否坐的住就不是他说了能算的了!”柏鉴大怒,拔出佩剑便架在蚩尤颈上,蚩尤面容无惧。 轩辕一旁说道:“柏鉴!退下!”柏鉴听闻,抽回佩剑,退回一旁。 蚩尤冷笑一声,感叹说道:“轩辕,如今这天下虽然有你轩辕、我蚩尤九黎、榆罔神农三大部落,但是还有东夷凤鸿氏部落风清与魁隗氏九世孙夸父部落,更有共工部落等诸多小部落不计其数,我知道你素怀仁义,可是你可知道降服众人哪里是你所谓的仁义所可以办得到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 柏鉴说道:“若无仁义,我家主帅仓颉焉能率部归降?” 蚩尤冷笑说道:“即怀仁义,那仓颉又何必在兵败之后再降!” 柏鉴闻言大怒,上前说道:“好,那我问你,今日无论如何,你是败了,试问你是降与不降?” 蚩尤说道:“若论兵法智谋,我今日败的是五体投地,可是若论仁义,这轩辕还没有感召到让我自愿归降的地步!” 柏鉴听闻大怒,忽又拔出佩剑,意欲砍下蚩尤头颅,被轩辕大喝一声:“柏鉴!退下!”柏鉴强敛怒容,抽剑而退。轩辕问:“诚如你刚才所言,请问我当如何,你才肯收兵罢战?” 蚩尤说:“杀了我!” 轩辕问:“这是为何?” 蚩尤说:“没有武力统治,哪来仁义可施。杀了我,你便可以统率我九黎部落,然后再将那东夷凤鸿少昊族风清与魁隗氏九世孙夸父部落一一击败,最后再以武力征服共工和其余小部落,等到这一切都办妥之后,你就应该向你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下手了!”说完哈哈大笑。 轩辕摆摆手,让手下将蚩尤带出去。自己一人在帐中落泪沉思。蚩尤被绑在柱子上,依旧仰天大笑,开口说道:“轩辕!今天你不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蚩尤今日成全你,你为何还在犹豫,大丈夫做事,哪里能像你一样,婆婆妈妈的..” 风后进帐问轩辕说:“头领,那蚩尤当如何处置?” 轩辕说:“往日能降服仓颉,为何今日不能降服蚩尤?” 风后说:“仓颉势弱,蚩尤势强,故有所不同。而且那蚩尤所言,虽不中听,却也是实情,还望头领莫要悲伤!”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2回 一真道人 轩辕说:“知道了,你让我静一会!”风后说:“好!”说完便下去,走出帐外。见那蚩尤还在那里言语不休,风后对柏鉴耳边言语几句,柏鉴会意,径直往蚩尤跟前说道:“莫要吵了!今日便送你!” 蚩尤说道:“好!痛快!只不过我今日虽死,还有遗憾,未能一品杜康美酒,可否让杜康将所酿美酒献上,还有便是能否一睹嫘祖所造丝绸,一闻素女所弹妙曲?” 柏鉴说:“想的倒挺美,实话告诉你,那嫘祖同素女皆不在营中,是以不能如你所愿,不过这杜康在这里,倒是能如你所愿!” 蚩尤略显遗憾,说道:“好吧!”此时杜康献上美酒,用碗盛了,递到蚩尤嘴边,蚩尤张嘴,连喝三碗,大呼痛快,开口说:“好了!可以了!” 柏鉴抽出佩剑,便欲动手,蚩尤忽然叫道:“且停!”柏鉴问:“怎么?怕了!” 蚩尤说道:“不是!赶快将他们几个叫醒,我有话说!”柏鉴冲杜康点头,杜康用药,将几人弄醒。 几人依次渐渐苏醒,蚩尤对几人说道:“今日我死,你等万万不可造次,所带弟兄,愿意归降就归降,愿意回家便回家,万万不可为了我而寻仇,该交待的全交待了!”说完又对风伯说:“师弟!我去后,待我向师傅他老人家请安,便说我此生再不能伺奉他老人家了!”说完便不再言语。 柏鉴说道:“既然你让属下归降,为何自己偏偏不愿求生?” 蚩尤说:“同你多说无益!动手吧!” 柏鉴略略一想,拔出佩剑,便想蚩尤回去。忽听‘咣当’一声,长剑落地,柏鉴大惊,蚩尤睁眼问道:“这是为何?” 柏鉴怒道:“我怎么知道?”此时风伯一旁开口叫道:“师傅!”众人放眼望去,只见半空云端之上站着一个道人,手持拂尘,捻须不语。柏鉴拾剑在手,指着云端之上的道人问道:“刚才是你坏我行事?” 道人未答,下落云头,落于地面,将拂尘一甩,将几人的绳索尽皆解了,柏鉴大怒,持剑上前,被其一掀在地,再不能起,一众属下上前,也被其用拂尘一甩,撂倒一片,再不能上前。 蚩尤几人上前,跪下说道:“见过师傅!” 道人说:“起来吧!” 蚩尤几人说:“谢谢师傅救命之恩!”说完便一一起来。 道人说:“徒儿啊!你当日既然已经盟下誓言,今日却又为何起无名之师,牵连百万之众,将你的师弟也请下山来,快快随我上山,再莫干涉人间之事了!” 蚩尤说:“是!师傅!” 道人对风后、柏鉴说:“烦请告知你家主帅!就说一真道人前来,将蚩尤及其属下一干人等,全部带走了!未及当面,还望勿怪!”说完又一甩拂尘,将蚩尤帐下几十万人等全部唤醒。然后转身便行。 此时轩辕闻得声响,快步出来,上前说道:“大仙慢行!” 一真道人转身,拱手说道:“小徒得罪,还望勿怪!” 轩辕上前说:“哪里,大仙到访!可否屈驾,帐中一坐!” 一真道人说:“免了,阁下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日后兴兵之事,待我回去之后,教导与他便是!” 轩辕拱手说:“好!那就有劳!” 一真道人转身,带领蚩尤及其帐下几十万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此为涿鹿三战。 蚩尤回到营地之后,风伯和蚩尤上前想一真道人请罪。蚩尤上前说:“师傅,弟子不孝,让师傅您老人家千里受累!” 一真道人说道:“我受些累算什么?好歹及时赶到,若是迟了一步,岂不知要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蚩尤说:“弟子知罪!只不过天下分裂已久,那神农部落的炎帝之位,传自榆罔,已不足以号令天下,致使天下四分五裂,弟子心怀远大,愿一统天下!” 一真道人说:“天下兴衰离合,乃是人心所向而至,岂是你能所左右的!” 蚩尤说:“弟子得盐池之力,为天下最富,又精通冶金之法,为兵器最利,得此两样,则天下共主之位舍我其谁?” 一真道人说:“你虽得地利,但仁义不足,能率领九黎部落,已是勉强,谈何能做得天下之主,纵是强为,亦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却又何必做了百年善事而偏负万世恶名呢?” 蚩尤道:“师傅!既然师傅已经下山,何不助徒儿一场,早日安定天下?” 一真道人怒道:“你真是执迷不悟!枉跟我修道多年,你在人间,至多不过享百年富贵,哪里能有解脱之日,你给我听好了!你若从此依旧执迷不悟,那我们师徒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蚩尤慌忙上前说道:“师傅,弟子知错了!还望师傅恕罪!” 一真道人说:“你好自为之!”说完对风伯说:“我们走!” 风伯向蚩尤拱手施礼后说:“师兄!告辞!多多保重!”说完便随一真道人一起,驾云而去。 一真道人去后,蚩尤坐在帐中苦闷不堪,军师上前说道:“头领,那我们就这样算了!” 蚩尤说:“不这样算了又能如何?我等率领麾下大军,数战不胜,还差点因此折帅丧师,如今轩辕即得榆罔支持,又有天人相助,我等哪里会有取胜的把握?” 军师进言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头领你大可不必介怀,那轩辕虽然又得九凤神鸟前来助阵,我等又损风伯相助,但到底实力未失,只要我等处心积虑谋划一番,依然有取胜的把握,反而那轩辕上下,如今气势正盛,定然会有所懈怠,只要我等率部奇袭,定能折其锐气,扳回颜面”。 蚩尤叹气说:“难!难!难啊!” 军师又说:“头领难道忘了,我等护法神临行之时授予天书,讲诉诸多法事,足破轩辕,而且如今天下不服轩辕号令的大有人在,头领何不联合,共结同盟,以成大事!” 蚩尤问道:“各怀异志,焉能与我结盟!” 第033回 蚩尤结盟 军师说:“头领此言差矣!如今东夷部落已经结盟,盟主乃是凤鸿氏部落的头领风清,以凤凰为图腾。那轩辕的儿子少昊,少年即被送到凤鸿氏部落里历练,并取凤鸿氏之女为妻,如今已是壮年,我等可以派人前去说服风清,少昊乃是轩辕刻意派去,意欲在其百年之后取而代之,率部归于轩辕,若要证明,需要少昊率领手下与我联合,同抗轩辕。那夸父乃是魁隗氏九世孙,乃为神农部落所出,以日为图腾,英勇无畏,气吞山河,双手一持修蛇,一持钩蛇,各长百丈,曾经捉日而放之于禺谷,又曾饮下两河之水,乃是不世出的奇才,还有那共工,善于控水,可翻江倒海,遣岳移山。若能得几人之助,那轩辕岂能得胜!” 蚩尤坐定,犹豫难决,军师又乘势进言说:“那轩辕如今帐下只有应龙、旱魃、龙须虎、九凤神鸟鬼车和蜚几人,可是我们若是同风清、夸父、共工结盟,夸父不仅可用手中修蛇、钩蛇前来助战,还可以请来九只三足乌。那风清帐下神鸟为孔雀、丹雀、彤鹤、蓝凫nfu)、雪鸮(xuexiao)、紫燕、大鹏、奔雉、招风、百鸣、毕方、灭蒙、重名。共工帐下神兽为猰貐(yàyu)凿齿(záochi)九婴(jiuying)封豨(fēngxi)天狗(tiangou)谛听(diting)六兽。得此二部相助,想要灭掉轩辕榆罔,岂不是易事!” 蚩尤问道:“你刚才所说的神鸟异兽,可有过人之处?” 军师喜笑,上前拱手进言说:“那夸父手握双蛇,一为修蛇,一为钩蛇。 修蛇头蓝体黑,本居于洞庭,变化身躯可长六十丈,吞吃无数,曾经生吞巨象,足足过了三年才将骨头吐出,无处寻食时便上岸吃人。 钩蛇遍体暗红,也居于洞庭,变化身躯可长十丈,也是吞吃无数,尾部有分叉。捕食时于水中用尾钩岸上人畜食之。 那风清帐下神鸟为孔雀、丹雀、彤鹤、蓝凫、雪鸮、紫燕、大鹏、奔雉、招风、百鸣、毕方、灭蒙、重名,也是个个本领过人, 孔雀羽毛色彩华丽程度仅次于鹓雏,生性高傲,性情凶猛,乃凤凰最爱,其身青蓝色彩鲜亮,继承鹓雏舞蹈的天赋。孔雀一舞草木复苏,二舞百鸟相辅,三舞众生为仆。 丹雀又名赤色雀,神农时曾出现,当时丹雀衔九穗禾,其坠地者,帝乃拾之,以植于田,食者老而不死。神农将丹雀鸟所衔九穗禾赐给下民,不料种后不花不果,颗粒不收。神农用伏羲先天八封占卜演算,算出‘阴阳有差’,便骑着五色鸟飞往东海蓬莱岛,抱日而归,把日挂在城头,从此五谷丰登,万民安乐。神农也因此而名炎帝。夸父本为神农部下,因所在之地不见日光,便心生恼怒,将太阳擒自禺谷,用定阳神针定在天中,炎帝此时明白犯下大错,便与夸父商议,让太阳东升西落,皆能顾及,夸父碍于神农威望,且言语诚恳,所言妥当,便答应了,不过也因此而心生芥蒂,留下日后隐患。 彤鹤其形如鹤,其色绯红,高约九尺,所飞之处尽现红霞。 蓝凫其色湛蓝,其形似雁,长至三丈,其身巨大,随之一动便可致洪水泛滥,居住在南海湾,若是现出千丈的法身可令海浪滔天。 雪鸮其色纯白,其首如猫,其喙如钩,高约七尺,常活动于雪山之中,所过之处,即便是炎夏亦立刻变为冰天雪地。 紫燕其色紫黑,其形如燕,大小如鸽。一身携带电芒,其行有如闪电,所过之处,土裂石崩,人畜皆伤。 大鹏其色金黄,其形如雕,展翅宽至丈。飞翔时如同一道金光而过,擅长激斗尤喜食龙,乃是应龙的克星。此鸟奇特,现出法身来,其背可高达数千里,其翼若垂天之云。展翅而飞,击水三千里,盘旋而上九万里。鹏若入海便化身为鲲,鲲之大,也不知其几千里。居于北冥,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奔雉其色土黄并夹带赤红,其形如鸡,高至一丈,有缩地成寸之能,其法相之身可高达数百丈,可使地动山摇。 招风其色蓝红,其首似犬,其喙有齿,无足四翼八尾,长达百丈,常在空中穿梭,很少会着陆而居。一旦褪其本形着陆寻居,便会隐藏原貌,变成两足两翼两尾。若怒,即化身万丈乌云席卷大地,所到之处大风招至,狂风呼啸,虽无雷鸣无电芒,也无雪雨,却能让途经之地寸草不生。 百鸣其色鲜红艳丽夺目,其形如雀,高约三尺,继承鹓雏鸣善唱之能,鸣声悦耳,能使听者舒心放松紧惕从而迷失自身的意志,并被其侵蚀,为之所控。其鸣声低沉冗长会让听者情绪低落,心智失控。 毕方形如丹顶鹤,只有一条腿,体为蓝色、有红色的斑点,喙为白色。毕方不食谷物,只吞食火焰, 灭蒙其身青色,其尾赤红而无翅,奔跑而行,善于负重疾行。 重名其形似鸡,鸣声如凤,眼生双瞳,故又被叫作重睛鸟,重明鸟能展翅一飞,搏击虎豹狼熊,扫荡妖魔鬼怪。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4回 神鸟异兽 共工帐下神兽猰貐、凿齿、九婴、封豨、天狗、谛听六兽,也是各怀异术。 猰貐乃是万龙之祖烛龙的次子,人面龙身,力大无穷,若是吸水可使四海见底,若是吐水可使水漫昆仑。 凿齿居于南部沼泽,其牙如凿,握盾持矛,凶猛好斗,手中持有盾和矛,喜欢掠食人畜,害人无数。 九婴长有九首,乃是水火之怪,能喷水吐火,其叫声如婴儿啼哭,故称九婴。其与九凤神鸟鬼车、三足乌同为鹓雏所生。其中九凤神鸟鬼车为西王母所看管,如今被轩辕请来。三足乌为东王公所看管,如今正在海上昆仑。而那九婴则被凤鸿氏所收,只因其为鹓雏神龙所生,故不为诸鸟所认,后因负气,便投到共工帐下,因其善能水火,所以被共工所器重。 封豨其形如猪,生性贪婪好食,又喜**,曾与修蛇同处洞庭私会,生下猪龙与当康,引来钩蛇不满,后来二蛇为此相争,为夸父所擒,那封豨便无所事事,被共工召为帐下,掌管水军。 天狗,其状如狸而白首,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凶。此物不耐心清心苦修,常常一翅冲天,将日月吞下,直到将日月精华采集足够才会再将日月吐出。 谛听又名独角兽,具有保护主人、驱邪避恶、明辨是非之神威;兼备通晓天地、广开财路、济运呈祥之灵兆。乃是共工最喜。 此外共工手下还有一名水怪,名为无支祁,形如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头颈长达百尺,力气超过九象。此怪生来孝顺,曾经私自潜入昆仑山到西王母的蟠桃园偷取仙桃,被看管桃园的英招发现,二人大斗起来。那无支祁后来被擒,西王母后来知道无支祁的本意,便送给无支祁蟠桃一颗,并且将其放了。这便留下白猿偷桃献母的典故,此怪虽然本领高强,但是事事听其母所言,恐怕未必肯来,所以刚才未讲此人!” 蚩尤问道:“虽说如此,可是这能否降服那轩辕营中应龙、旱魃等人,还是未知啊!我等今已受恩师所救,万万不敢造次,若无万全把握,岂能再轻易兴师!” 军师说道:“轩辕帐下不过应龙、旱魃、龙须虎、九凤神鸟鬼车和蜚几人,若要对付,乃是易事,在下举荐几人,只要将其请来,保准降服!” 蚩尤闻言一笑,然后说道:“哦!说来听听!” 军师于原地踱步,来回几遭之后,拱手说道说:“有了,应龙的天敌乃是大鹏,首先无虑,旱魃的天敌乃是雪鸮,也是无虑。这风伯一去,那龙须虎倒是棘手,只好去请石矶,那九凤神鸟鬼车与九婴、三足乌乃是一母所生,也是无虑,若是可能,甚至还可将其召为麾下听用,那蜚虽有水火只能,但是其能只不过是吓走魑魅魍魉,不足为虑,不过其也有过人之处,便是散布谣言,蛊惑人心,所谓流言蜚语便说的此兽。若要制服,需请的讹兽,此兽人面兔身,能说人言。喜欢骗人,言多不真,常言东而西,言恶而善”。 蚩尤闻言点头,静思一时,然后问道:“那石矶本领如何?” 军师笑说:“看来头领还是有些不放心,那石矶石矶乃一顽石成精,居于骷髅山白骨洞,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已得道千年,只是未成正果罢了,乃是截教通天教主的门下弟子,法宝一为为八卦云光帕,可召唤黄巾力士,一为八卦龙须帕,可收服诸物。此二物皆是通天教主所赠。那龙须虎虽然擅发飞石,可是那石矶乃是石头修炼成精,又有仙家宝贝,何惧那龙须虎!” 蚩尤笑说:“若是如此!看来则万无一失了!” 军师拱手笑说:“恐怕还未必!” 蚩尤疑惑问道:“还有何人,乃是吾等心腹大患!” 军师说道:“难道头领忘了我等失手被擒的?” 蚩尤想想,点头说道:“对!还有那杜康,那杜康不知所用何方,所造出的美酒酒香四溢,逆风十里,初饮时甘醇爽口,恨不能一饮四海之量,可是一时下肚,便头晕目眩,力不能起,实在费解!” 军师说:“那蚩尤善于酿酒,这里面的文章,我等自然是不知晓,不过那酒香的确让人回味,若要使其不为我害,需用同法克制,方能使其不动我军心!” 蚩尤说:“能有何物克制,若以花香、肉味岂不更增其效?” 军师笑说:“若要克制酒香,岂能如此,如今只可反其道而行之。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通体火红,善于变化,其音如婴儿,能食人。此物已成人形,有多人看见其化为美女,口中唱到:‘绥绥白狐,庞庞九尾......’此物不仅极具魅惑之能,还可施放狐臭,若是其将狐臭放出,便是百万雄兵也莫能进前一步”。 蚩尤点头,想想之后说道:“还有一人,乃是素女,柏鉴说她乃是骊山老母的徒弟,擅长音律,所造出的五十弦琴,堪为天籁之音,弹奏一曲,可令地仙为之上升,天仙为之下落降,凤凰为之起舞,百灵为之献唱。还听闻那日刑地与柏鉴两军交战之时,素女弹奏仙曲,让那刑地帐下两万人马尽皆思家厌战,弃甲归家,两万人马只剩下四千,若是如此,如何应付,总不能临战之时将几十万人马的双耳尽皆掩了,以五旗号令吧!” 军师说:“那石矶有个妹妹,唤作玉石琵琶精,乃是千年玉石琵琶变幻人形,此人亦是善于弹奏,若是临战之时那素女抚琴,那我们便让其弹奏些浮靡之音,让那素女无法施展其能,自然也便不能惑我军心!”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5回 蚩尤上山 蚩尤大喜,一拍大腿说道:“好!有此几人相助,足可让那轩辕无计可施,无处遁逃,不出几日,我便可以反败为胜,一雪前耻,这天下共主之位要不了多久便是我的了!” 军师拱手说道:“头领莫急,还有一人,乃是劲敌,若不想法应对,难保稳操胜券!” 蚩尤闻言疑道:“还有何人?能想到的可都想到了!” 军师说:“此人便是轩辕的妻子嫘祖!” 蚩尤说道:“此人乃是素女之徒,擅长缫丝做绸,能有何过人之处,为我所忌惮?” 军师说:“头领,正所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蒙头领信任,早就暗中派人打探那轩辕上下,得知此人虽系女流,不足为虑,但是此人善于刺绣,所造出的刺绣惟妙惟肖,有如身临其境。属下探得那嫘祖所造一副山河社稷图,此图气势恢宏,内有天地,滋养天人,可化生万物。内有大千寰宇、山川河岳、光怪陆离、日月星辰、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山川地脉......灵宝中的无边灵气孕育亿万生灵,又尽在生灭之间,应有尽有,如四象变化,有无穷之妙;进入此图,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后即后。仿佛图中有一真实的社稷小世界。为一至宝。即便是仙圣之辈,进入此图,若非嫘祖将其放出,也不可脱困。那轩辕初时不知其中奥秘,曾经埋怨嫘祖不做正事,后来嫘祖将其请入图中,轩辕在图中半日未出。后来知道其中奥秘,便常常进入图中练剑,所以此时那轩辕已得剑法精髓,不可小视!” 蚩尤闻言犹豫说:“若是真的如此,那还真是颇为棘手,难以对付,不知你可有什么办法,破那嫘祖的山河社稷图?” 军师说:“山河社稷图不过是能让人产生幻识,若要让人摒弃幻识。需要在那轩辕祭出山河社稷图之时,或者不为所动,或者便是另外强扭心识,不受山河社稷图所控。若要强扭心识,非九尾雉鸡精不可,风清帐下神鸟奔雉有一女,便唤作九尾雉鸡精,此女生的色彩华丽,不输孔雀,长得妖媚过人,不输九尾狐,若的此人,便可使属下不受那山河社稷图所困!也只有如此,我等方可说是稳操胜券!” 蚩尤大喜,起身说道:“好!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来果然如此!今派你去前往夸父和风清部落,言语说和,缔结同盟,与我同战,共破轩辕,事成之后,再议天下共主之事!”说完信心满怀,仰天而笑。 军师拱手说:“既然头领已经答应,那么在下马上去办,只是头领已经答应尊师一真道人与那轩辕弃战言和,若要兴兵,须得首肯。还望头领事先考虑清楚,如何回复授业恩师才是!” 蚩尤略一犹豫,点头说:“嗯!说的是!此事由我亲自上山,向恩师解释!” 军师说:“还有便是,此事重大,若无万全准备,不可再贸然而行,在我回来之时,不可轻举妄动,以免轩辕闻报,有所防备,更增我大军进攻难度!” 蚩尤说:“知道了!你去吧!” 军师拱手说:“好!属下立刻去办!”说完便转身而去。 此番正是:刚脱天罗地网,又出毒计祸心。军师策马出营,先到禺谷。禺谷乃是先时夸父擒日之处。往时炎帝曾骑五色鸟至东海蓬莱岛,抱日而归,将日挂城头,引来夸父不满,便擒日而定于禺谷,后来炎帝前往说和,这才罢手,后来夸父便带领部落,常住在此。 帝克去后,传位榆罔,夸父不服榆罔,率先举事,并联合仓颉一同对抗榆罔,榆罔领军作战,不敌二部联手,便将兵马大权让与同父异母的兄弟轩辕,轩辕领兵,用时九年,大破夸父,又一鼓作气,用时五年,击败仓颉,后来仓颉被招降,先后与大将柏鉴、军师风后一起投到轩辕帐下。 在轩辕大破夸父与仓颉同时,凤凰的五女青鸾、朱雀、鹓雏、鸿鹄、鸑鷟下界游玩,降于东方,正好东夷族的部落首领风清新产千金,风清大喜,便将部落命名为凤鸿氏,轩辕为了稳住当下局势,便与风清结交,并让长子少昊前往风清帐下历练,后得风清赏识,召为驸马。 风清更改部落图腾,共工以此为借口,兴师来犯,接连数战,风清皆不能胜,恰逢此时蚩尤学艺下山,便前往凤鸿氏部落去见风清,请求领兵。风清见蚩尤面如牛首,背生双翅,又有过人武艺,便授予兵马,蚩尤领兵,先后招降八十兄弟,皆是铜头铁额,八条胳膊,九个脚趾,大破共工。 事后蚩尤不听风清号令,乘着轩辕大战夸父、仓颉同时,兴兵夺取榆罔九黎之地,自称九黎族,又尊穿山甲为图腾,渐成气候,后因得盐池之利,冶金之法,实力渐强,与榆罔、轩辕三家大有三足鼎立之势。 蚩尤称霸之后,便与风清、共工恶交,各方暗自积蓄实力,准备称霸。风清先后请来孔雀、丹雀、彤鹤、蓝凫、雪鸮、紫燕、大鹏、奔雉、招风、百鸣、毕方、灭蒙、重名等诸多神鸟,共工请来猰貐、凿齿、九婴、封豨、修蛇、钩蛇六兽,其中修蛇因与封豨交好,引来钩蛇不满,与之大闹洞庭,被夸父饮干洞庭之水所擒,然后捉回禺谷,缠在两臂之上。共工见少了两兽,虽然大为恼火,但为日后举事,又请来天狗和谛听二兽,并让水怪无支祁统领六兽,掌管治下水军。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6回 如意金蛟 那夸父兵败之后,藏于禺谷,已无斗志,日间将两蛇放开,令其相互首尾相逐而戏,夜间则让其盘拢一团,枕与头下做枕。终日大呼小叫,无所事事。军师来到禺谷之时,那夸父正手持长鞭,鞭策二蛇与足下互逐。军师看到,上前说道:“夸父,你好大的雅兴!” 夸父问:“你来做什么?” 军师说:“前来学习兵法!” 夸父苦笑说道:“去!向我来学习兵法!若是我能有什么兵法,还能败于那轩辕,你莫不是在取笑我!” 军师说:“哪里敢取笑,此事乃是确信无疑,阁下现在不就是在演练兵法吗?” 夸父疑惑说:“哦!说来听听!” 军师拱手说:“夸父你且看,你足下两蛇,首尾相连,围绕你两足相互缠绕,周而复始,循环无穷,乃是动象,你两足屹立,自始自终,丝毫不动,乃是静象,动为阳,静为阴,阴阳互补,运转无穷,这不正好是一副太极图吗?” 夸父在原地一想,收回长鞭,号令一声:“变!”顿时二蛇变成千尺巨蟒,将身躯围绕百千重,长蛇摆尾,碎开山石,崩落满地碎石。夸父将手一扬,二蛇旋转如风,将夸父里外罩住,卷起飞尘遮天蔽日,地暗天昏,夸父道声‘并!’,二蛇三寸之处合为一处,摆动双尾,有若剪刀,将一合抱之树齐面横剪。 夸父仰天大笑一声,收回长蛇,依旧缠在两手间,说:“妙!” 军师上前恭喜说:“怎么样!在下说的没有错吧!恭喜夸父喜得法宝!” 夸父点头笑说:“嗯!此二蛇本为蛟龙,一雄一雌,乃是四海一霸,太古阴阳蛟龙作乱四海,四海水族无人能挡,后来四海龙王齐至金鳌岛碧游宫拜谒截教掌教圣人通天教主,二蛇闻之,慌忙逃窜至洞庭湖躲藏,事后继续作恶,后来封豨与修蛇同处洞庭私会,生下猪龙与当康,引来钩蛇不满,意欲杀死二子,二蛇为此相争,被我饮干洞庭之水,将其擒获,然后带回戏耍,想不到今日竟能有如此妙用,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军师说:“此二蛇运用起来,有若剪刀,尽得妙用,可命名为金蛟剪!”夸父点头说:“好!” 军师又说:“阁下今已领会太极阴阳之法,调兵遣将,足顶百万大军,以此二蛇上阵,足以横行天下!实在是令人羡慕啊!” 夸父冷笑一声,然后说道:“你今天前来,不会是只是为了说这些的吧!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军师笑道:“阁下果然聪明,好!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如今那轩辕气势正盛,早已经有将榆罔取而代之的打算了,阁下当初振臂一呼,揭竿而起,不但未成气候,反而成就了那轩辕,阁下在此偏安一隅,就不怕那轩辕早晚找上门来寻你吗?” 夸父说:“如今我虽未臣服那轩辕,但是也没有给那轩辕找麻烦,他来寻我做什么?” 军师笑说:“那是因为时候未到,等到时候群雄尽灭,你虽不找他的麻烦,可是却难保他不来找你的麻烦啊!” 夸父想想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你且说说看,我当如何应对才是?” 军师说:“阁下率先举旗,出名太早,乃失天时,偏安一隅,居于禺谷,乃失地利,一败涂地,萎靡不振,又失任何,如今我部头领蚩尤率部举事,与那轩辕共争天下,战于涿鹿之地,愿与诸部结盟,共分其地,此时天时、地利、人和皆备,阁下难道不想借此一雪前耻辱,千古留名吗?” 夸父说:“好!既然蚩尤派你前来,诚意结盟,那我何乐不为呢!”说完手腕军师之手,仰天大笑。 军师说:“既然阁下愿意结盟,那我们就此言定,事成之后,平分其土,不过,在此之前,阁下还需要稍作准备!” 夸父疑说:“哦!准备!准备什么,你部有三十万人马,我部有十五万,而那轩辕只不过才二十万,我等兵马加起来足足是那轩辕两倍有余,还需要做和准备?” 军师笑说:“看来阁下果真是不问世事,那轩辕如今已经与榆罔联合,兵马已经有三十万,虽然不比你我,但是帐下有几个厉害人物,需要小心应对,所以我请阁下一定要准备准备!” 夸父点头,然后问:“需要我作何准备!” 军师说:“需要阁下能将三足乌请来助战!” 夸父为难说道:“若是如此,那还有些难!日前曾经问过,那九只三足乌如今已经拜帝俊之妻羲和为母,居于海外甘渊,每日轮流职守,如何可以请的来?” 军师想想说:“请不来那你就把他们骗来!” 夸父说:“哦!如何骗他们?” 军师说:“那九只三足乌乃是凤凰后裔,非梧桐不栖,非竹笋不食,非甘泉不饮,你可将此三物放在禺谷之中,引诱那三足乌前来,等到时机成熟,便招呼九个一起前来,然后用宝贝罩住,这样那三足乌便可乖乖听你的了!” 夸父说:“前些事情还好办些,只是那用何宝贝可以将其罩住?” 军师说:“东海之外有棵扶桑树,混沌之初鸿钧所造,只要取些枝条,做成木桶,便可将其制服!” 夸父想想说:“好!我即刻去办!” 军师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辞,再去风清和共工那里,请求结盟,也好日后向我家头领早做回复!”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7回 军师诡辩 夸父说:“既然如此,那我不强留!请!”说完送行。军师道声:“告辞!”便转身而行,又往凤鸿氏部落而去。晓行夜宿,未出几日,便渐到凤鸿氏部落,眼见村落聚集男女老少,或是闲言,或是碎语,白发垂髫,怡然自乐,见到军师前来,一众调皮上前扯住不行,军师喜笑:“让开!让开!我有要事!”哪里有听的,早被一帮人给拉下马来。大人上前陪是。这才放行。军师上马,笑嘻嘻的穿村而过,又至州县,早见城池,城门大开,人群来往川流不息。城开四门。燕子居于东门,伯劳居于南门,鹦雀居于西门,锦鸡居于北门。军师进的城门,眼见城中繁华昌盛,更比从前,勃鸪居于学堂,鸷鸟居于帅府,布谷居于工部,雄鹰居于刑部,斑鸠居于礼部。 渐行多时,便到了凤凰城,军师下马,向守城看守拱手说:“烦请入内通报一声,就说蚩尤帐下军师前来求见!” 守卫说:“好!稍等!”便入内禀报。见了头领风清拱手说:“启禀头领,外面有蚩尤帐下军师前来求见!” 风清问:“谁!蚩尤帐下军师!”守卫回说:“是!” 风清说:“他来干什么?不见!” 守卫说:“是!”便转身出去了,片刻之后又来回说:“军师说他来向头领先来报喜,再来报忧!” 风清说:“我这城中欣欣向荣,一派繁华,何用他来报喜,又何来忧虑!不见!” 守卫道声:“是!”便转身而行,片刻又来,风清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守卫说:“那军师说向头领先报忧再报喜,若是头领不见,便再不回来了!” 风清一旁嘀咕说:“自从蚩尤叛逃,再与之不相来往,他来能有什么事?”说完对守卫说:“先将他请进来再说!” 守卫转身而出,片刻将军师带到。风清劈头问道:“我与蚩尤十年不曾往来,今日你究竟何事,又是报喜,又是报忧的?” 军师言笑一声,然后拱手说:“数年之前,听闻头领你喜得金龟婿,故来报喜,今日我部与轩辕开战,故来报忧!” 风清闻言一愣说:“你等开战,我不助那轩辕与你蚩尤做对,便是你等喜事,缘何你等反来向我报忧?真是奇怪?” 军师笑说:“看来头领你是小瞧了那轩辕啊,那轩辕虽然为人和善,但却暗中包藏祸心,你也不想,当时那轩辕正与夸父和仓颉作战,若是再不笼络你,岂不是早就一败涂地了,哪里还会再有今日,如今那轩辕气势正盛,志向不小,意欲逐个吞并我等,你部虽然眼下无忧,却早就成了他的瓮中之鳖,被其吞并是早晚的事?” 风清问:“此话怎讲?” 军师一旁来回踱步说:“敢问头领,男人生在世间,有个三妻四妾,此事是否正常?” 风清说:“笑话!这还用说!” 军师上前问:“那么敢问头领你膝下有几个子女?” 风清说:“只有一女,配与少昊为妻!哎!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军师笑说:“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敢问头领等你百年之后,你是否还敢保证如同眼下?”风清捻须思虑,良久不语,军师乘势又一旁进言说:“而且据我所知,那轩辕派少昊前来的用意也根本就不在令爱,而是意欲在你百年之后,率领部下投奔轩辕,此等野心,眼下已经开始暴漏,头领你不可不查啊?” 风清问:“此话怎么说?” 军师说:“少昊见深得你心,便又将侄儿颛顼请来,此事难道头领你不曾觉察?” 风清说:“此事知晓!那又如何?” 军师说:“今日将颛顼请来,明日再将夷鼓请来,就这样日拱一卒,等个三五年之后,这百鸟国还有你认识的人吗?到时莫说你的令爱能不能得宠不说,就是你这百鸟国恐怕也要易主了!” 风清想想,来回踱步不语,军师说:“若要预防此事,要么就在族中重新确立头领人选,要么便是令女再嫁,要么就......” 风清一旁急说:“要么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军师说:“好!既然头领你多多少少还只是对那少昊有所怀疑,而那少昊即使是有心向着那轩辕,好在眼下都只是猜测,还并没有成为现实,不如就让那少昊领兵,与我部结盟,与那轩辕开战,以表顺从之心。而且即便是那少昊真的有心率部归顺轩辕,经此一战,那父子必定参商,自此就算是有心也必定化为无心了!” 风清犹豫说:“好是好,只不过出师无名,必受其殃,我与那轩辕乃是儿女亲家,为了证明少昊忠心,而兴起战端,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军师说:“可是若不如此,那你认为百年之后庙堂之上,供的是你还是那轩辕呢?” 风清咬咬牙说:“好吧!我便答应便是!你且说如何结盟” 军师笑说:“好!爽快!眼下我已说动夸父助战,然后我再去说动共工,只要他一答应下来,我们各自率领帐下齐聚涿鹿,同轩辕一起作战,到时候轩辕战败,我们一起平分其土,你说怎么样?” 风清说:“好!就此言定” 军师说:“这便是刚才我跟你说的先来报忧,再来报喜啊!记得!还有一事,临行之时,将奔雉之女九尾雉鸡精也带上,到时自有妙用!” 风清说:“好!一切尽听吩咐,刚才幸亏没有回绝,若非如此,岂不是耽误千秋大业啊!” 军师说:“好在头领你及时醒悟,为时未晚啊,眼下头领你不是出师无名吗,依我看,可以设下一计,既可以除去少昊的羽翼,也可以为出师寻得口!” 风清说:“哦!说来听听!”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8回 水神康回 军师附耳轻声说:“头领你可派人将兵符取出,然后悄悄藏于颛顼下处,事后你再派人大张旗鼓的去找,最后在颛顼的下处找到,你便可以以此为借口,只说是轩辕授意来盗取,那少昊自然出来辩护,这时你便可以将兵符让与少昊,领兵与我结盟,以证明其清白。若是那少昊不肯,那便证明少昊此来乃是另有图谋,自然头领你也就不用再信任他了!” 风清点头说:“好!妙!就这么定了” 军师说:“好!既然头领已经答应,那么在下也当告辞,赶紧去共工哪里说和,也好日后赶紧向我家头领回复!”说完拱手说:“告辞!” 风清拱手说:“好!后会有期!”说完将其送出城外。军师出城,策马前行,一路春风得意,眉飞色舞。未出两日,便至共工部落辖内。军师策马疾行,早至共工帐下。 军师下马,对守门侍卫说:“烦请通报!就说蚩尤帐下军师前来求见头领大人!”侍卫屹立不动,军师只道是没有听见,又拱手说了一遍,依是不动,军师纳闷一看,喜笑道:“原来是两个假人立此,做的惟妙惟肖,足以以假乱真啊!”当下便长驱直入,忽然被侍卫大刀拦住,说道:“大胆!还不退下!” 军师退后三步,睁眼细瞧,看不出端倪,开口说道:“共工果然有些本事,所造假人不仅足以乱真,还可开口说话呢!” 侍卫一旁开口说:“什么真人假人的,你懂不懂规矩啊!” 军师闻言,上前细瞧,又摸摸胸脯,抓抓手臂。一旁守卫说:“摸够了没有,我们可不是随便让人摸来摸去的!” 军师一旁拱手说道:“明白!明白!”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把贝壳,递到侍卫手中。侍卫抓在手里,扔了一地,开口骂道:“去!你难道不知道,这东西我们部落满地都是,有没有什么别的稀罕玩应,拿来瞧瞧!若是看的上眼,放你进去,若是不中心意,你就哪来哪去!” 军师苦笑说:“可我来时匆忙!也就只有这匹白马算是宝贝,要不二位且先收下!权表谢意!” 侍卫说:“去!我家早就开了马场了!再说你就一匹,不够我们两个分啊!要不你就在这里先将马从中间分开,要一般大,一般沉,不可差了一丝一毫,若是我们两个不满意,你就算是白忙活!” 军师怒说:“你们两个,不知道我此来乃是有重要的事求见你们头领吗,若是耽搁,你们两个可担待的起?” 侍卫笑说:“笑话!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坏了规矩!你要么就赶紧想想办法,要么就赶紧离开!莫要在此碍眼!” 军师退后说:“好!”说完暗用法术,将两人定住,然后便进,两人开口说:“大胆!竟敢擅闯!” 军师取笑说:“哎!我可没有擅闯!我已经让你们看了我的戏法了,这能不算是那个吗?若是不过瘾啊,你们两个转转身”说完将二人扭转,互相对视,然后变出画笔,在一人脸上画了一张花脸,对另一人说:“不许笑!”画完之后,又在另外一人脸上也画了一张花脸,画完之后,对二人说:“不许笑!不许闭眼,不许开口!”说完便长驱直入,只听后面二人哼哧哼哧,憋的难受,却笑不出口。 军师进内来回,只见下人来回,不见共工,连问几个下人,只是摇头不语。军师气恼,抓过一个下人,施法迷了问道:“快说,那共工在哪里?”下人回说:“不知道!”军师心想:“把人迷了都说不知道,看来是真不知道!”便将人放了,又去寻看门侍卫。那两个侍卫在那里依旧哼哧哼哧响个不停,军师上前放开一人说道:“带我去见康回!” 侍卫不敢怠慢,连忙放下兵器前面带路。一路三环两绕,进入一座大殿,进入大殿,再入偏堂,再入密室,便不再带路说:“就在里面!我也只能领路到此了!” 军师说:“无妨!有事我来担着!”侍卫犹豫,军师一旁催促说:“还愣着干什么?”侍卫说:“好!”便在前面带路。未出几步,便听见前面一声怒喝:“什么人,胆敢擅自闯入?”紧接走出几个内侍。 侍卫说:“是我!是我!” 内侍看了看说:“你!咦!你怎么成了这幅德行了,今早上掉茅坑里了还是掉进你家婆娘的染缸里了”说完哈哈大笑。然后又问道:“哎!他是谁?” 侍卫说:“他是蚩尤的军师!前来求见咱们头领!” 内侍说:“蚩尤的军师!没听说过!哎!懂不懂规矩啊!” 侍卫说:“要是懂规矩那我还能成这幅模样,我看你还是少废话!赶紧向头领通报吧!” 内侍说:“笑话!世上的事哪有白做的,若是没有,那可就对不住了!先抓进牢住几天再说!” 军师一旁说:“有!有的是!你看!”说完将几人也施法定住身躯,然后对一内侍说:“带我去见你家头领!” 内侍前面领路,走了一段路程,便带军师来到门前。内侍上前推门,刚刚打开,便被一棒打出,遍身血孔。紧接跑出一个猪首人身的怪物,想是封豨,高有一丈,见打翻的是自家侍卫,奇怪说道:“咦!怎么是他!”说完问军师:“你是谁?” 军师说:“在下蚩尤帐下军师!因有事求见你家头领,烦请通禀!”封豨说一声:“等着!”便提着狼牙棒进去了。过了许久,封豨才外出说道:“跟我来!”军师便紧随而入。见到里面富丽堂皇,金碧辉煌,雕梁绣柱,珠耀五彩,残羹冷炙散落一席,康回挽玉拥香,见到军师前来,招呼几人下去,开口问道:“我与蚩尤既有旧怨未消,还无邦交可建,他派你前来寻我何事?”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39回 康回结盟 军师拱手笑说:“若是当日我家头领不率领大军自立门户,让那风清无力出兵!敢问头领可否还有如此雅兴在此寻欢作乐” 康回说:“这是为何?说来听听!” 军师说:“如今天下虽然群雄并立,但是若论实力,当属轩辕为上,阁下在此坐拥一方,自享天伦,难道就不怕那轩辕早晚一天找上门来吗?” 康回笑说:“笑话,如今不服榆罔者多矣!率先举旗者夸父如今都在禺谷安然无事,哪里会轮得到我,再说如今之实力,恐怕那轩辕也排不上名次,你如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呢?” 军师说:“那轩辕与榆罔乃是一父所生,虽非嫡长,却是声望超过父兄二人,如今又统领两部之兵,声势更是大比从前,若是让其逐个击破,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无论于公于私,头领你在此都未能安稳度日啊!” 康回说:“哦!听说你家头领与榆罔和轩辕三家联合,轮作头领之位,如今又怎么说起他的坏话来了?” 军师说:“除夕之夜,我等三家头领聚集,商讨天下大事,被那轩辕设计,夺了这天下共主之位,事后那榆罔手下刑天前去向轩辕请教,又被轩辕设计斩首于常羊山,我家头领因此不服,所以便倾整个部落之兵前去讨伐,事后因头领家师出面制止,这才罢战言和。如今那轩辕正积极备战,随时准备一扫天下,剿灭群雄,莫说是那夸父不服,就连那轩辕的儿子少昊也看不下去,正准备领兵去讨伐轩辕呢!” 康回想想说:“哦!那你此来的意思是......?” 军师说:“我家头领派我来与各部联合,会师于涿鹿,与轩辕大军决一死战,事后平分其土,不知道头领你意下如何?” 康回想想说:“我与轩辕素无瓜葛,何必讨这个没趣,我看你是白跑一趟了!请吧!”说完便对军师摆手。 军师说:“好!既然头领你不同意,那在下也不勉强,不过在下有一言相告,不知道头领你想不想听?” 康回摆摆手说:“请吧!”军师告退,便随封豨一同走了出来,砰一声将大门关上了。军师无奈叹口气,刚走几步,大门又开,封豨走出说道:“且慢!我家头领有话说!”军师便又随封豨入内。 康回问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军师拱手说:“哦!无论头领你答应与否,这场仗势必牵连甚广,如今我等与那轩辕势均力敌,不相上下,若是败了,那轩辕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若是胜了,不但头领你没有领土可分,那轩辕的残兵跑到你的地盘上来,你照样还是要出兵抵挡,岂不是还要再有死伤。有利不取,有害不除,此等利害,还望头领三思!” 康回说:“容我三思!”说完便起身,在地上踱来踱去,忽然转身说:“好!你回去告诉你家头领,就说我康回答应了!” 军师笑说:“好!那我就如实回禀我家头领!” 康回说:“我部只有十万兵马,你认为我带多少人马前去?” 军师说:“如今那轩辕已经请来旱魃、应龙、龙须虎和蜚前去参战,故此兵马带的再多也未必济事,你此番前去,只需带五万人马便可,但是帐下六兽可是一定要带上!” 康回闻言一笑说:“好!这个容易!”说完便招呼军师坐下一同饮酒。军师推却说:“不了,在下还有要事,需再去骷髅山请石矶下山助阵,若是晚了,恐怕耽误事情!事不宜迟,还请头领你早做准备,择吉日出发才是!” 康回说:“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在此强留,你回去如实回禀你家主帅,就说我共工放心,绝不误事!” 军师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说完拱手告退。 军师出城一路上马,行了一日,便来到骷髅山,未进那山,便见此山:笔峰挺立,曲涧深沉。笔峰挺立透空霄,曲涧深沉通地户。烟霞无彩,日月无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色苍苍;万节修篁,含烟一壑灰沉沉。门外枯枝败柳,桥边败柳枯枝。石崖不见青苔润,悬壁未睹翠藓长。时闻仙鹤天边唳,每见凤凰千里翔。玄猿白鹿尸骨见,金狮玉象谨慎藏。起伏峦头虽狰狞,其有石矶姊妹藏。 军师策马上山,渐到白骨洞洞口,便见一个硕大骷髅开口屹立山中,二目放光,石矶与玉石琵琶精二人分坐在两目之处,弹乐取乐。见到军师前来,石矶转身说道:“你是何人,胆敢前来送死?”一旁琵琶精看了一眼笑说:“就是瘦些,不够一顿吃的,也还老些!需要加大火方能炖的烂!” 军师策马上前拱手问道:“敢问上面坐着的二位可是号称石矶娘娘和玉石琵琶?” 石矶轻抚秀发,头也不回的说:“正是你家奶奶!你来有什么事?” 军师有些恼怒,隐忍不发,拱手说道:“在下乃是蚩尤帐下军师,可否入内一叙!” 石矶说:“那可不成,我家妹子生性喜欢吃人,虽说你人老肉少,可是到了我家妹子手里,也能把你整成香喷喷的一盘,我看你就免了吧!有什么事你就在外面说吧! 军师拱手说:“好!奉我家头领蚩尤之命,特来有请二位下山相助!” 石矶说:“蚩尤!他来请我!他来请我做什么?我和他素不相识”。说完便一甩长发,和那琵琶妹子继续笑谈,再不答话。 军师继续说:“那蚩尤乃是通天教主门下一真道人的弟子,按照辈分应该尊你一声师姑,还请万勿退却!” 石矶白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可真是啰嗦,好意劝你莫要在此,还不快走,若是惹恼了我,莫说是我这妹子要吃你,恐怕我也不饶你!” 军师说:“吃了我也不打紧,恐怕从此之后你这石矶娘娘和这玉石琵琶两位的名号也从此毁了!”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40回 石矶娘娘 石矶止住琵琶弹奏,然后问军师说:“你刚才所言一通,究竟是什么意思?” 军师拱手说道:“如今下界轩辕部落兴兵来犯,帐下一将,名为龙须虎,善打飞石,无人能敌,我家头领说他师姑居住在此,那龙须虎笑说石矶乃是一顽石成精,除非不来,来了我便将其当球踢,如此大言,我家头领让我前来告知,如若师姑不肯下山相助,我等便投降便是!只是担心知道的是石矶娘娘你不肯下山,不知道的还认为你石矶娘娘惧怕了那龙须虎呢!” 石矶闻言大怒,甩出一把飞石,悬在半空,个个变化,大如石梯,从军师脚下直达骷髅鼻孔,对军师说:“上来吧!”军师说:“好!”便踩石而上,从骷髅鼻直入上去。石矶见到军师,怒容满面问道:“我与家妹在此清修多年,未曾远出,你家蚩尤与那轩辕愿斗便斗,便是将天捅个窟窿出来,又关我什么事,我与你家头领无亲无故,扯出我的名号来作甚?” 军师说:“娘娘息怒,我等虽然势弱,但还不至于非得请娘娘你出山不可,只是那轩辕帐下人物颇多,除了龙须虎外,还有应龙、旱魃、素女等人,那素女并非等闲之辈,战场之上弹奏出五十弦,击退我几十万大军,且开口唱说:‘冲锋将士且听真,家有妻儿想至亲,吾居圣贤修真地,哪容小辈一脚临,旱魃不雨枯四海,应龙吐水漫昆仑,龙须一脚石矶碎,素女一曲琵琶摧。劝说尔等休邪念,莫因糊涂丧自身!’我家头领听说素女如此辱没师姑,找那素女理论,那龙须虎上前说:‘若是不信,大可找那石矶前来与我比试比试便是,何必在此口水相争?’我家头领于是便让我前来请诸位前来,一则是破了那轩辕嚣张气焰,二则是为了挽回娘娘颜面,如今头领已经亲自上山向一真道人请示去了!” 玉石琵琶精怒说:“想不到那轩辕这么嚣张,我等在山,与他原本秋毫无犯,想不到他的那个手下将我如此痛骂!看来今日非得下山教训教训他了!”说完问石矶说:“姐姐!那个叫素女的什么来历,这等猖狂!” 石矶说:“那素女乃是骊山老母门下弟子,若论起仙家辈分来,我还要管她叫一声师姑哩!她因见下界穿麻衣,裹兽皮,便从上界偷了骊山老母的天蚕下界,被骊山老母责令百年不准上界,她便在人间住下,收了嫘祖做个徒弟,并且教了她缫丝之法。若是让她骂两句也就罢了,只是那龙须虎是什么东西,敢于跟我较劲,看我此去不打断他的腿!” 玉石琵琶精说:“姐姐,我也要去!” 石矶问:“你去干什么?” 玉石琵琶精说:“姐姐!那素女是你的师姑,又不是我的师姑,我完全不用敬她让她,这次我要下山去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敢于出此大言,说什么素女一曲琵琶摧,若论起奏曲来,我哪里会输给她,也便是她仗着自己仙家辈分在那里罢!” 石矶说:“不行,我此去只是去找龙须虎一人算账,不想把事情闹大!” 军师说:“让她去吧!那轩辕帐下还有杜康,善于酿酒,可使人闻风而醉,还有嫘祖,善于刺绣,所绣山河社稷图,可使人迷,再加上素女奏曲,可是人幻,皆是难敌,石矶你一人前去,恐怕未遇龙须虎,已经被轩辕帐下所擒,我已经请奔雉之女九尾雉鸡精前来相助,再加上琵琶妹子,只需再将九尾狐和讹兽请来便可万无一失了!” 石矶说:“好吧!那九尾狐和讹兽你不必去请了,妹子她知道住处,再说你去了也未必请的动!” 军师对玉石琵琶精说:“哦!那就有劳!” 石矶对玉石琵琶精说:“妹子!事不宜迟!你就赶紧下山去请九尾狐和讹兽!”玉石琵琶精说:“是!” 石矶又对军师说:“你也赶紧下山,我随后就到!” 军师拱手说:“好!那我就先行一步,恭候大驾!”说完便又踩着石阶从骷髅鼻中而下,骑马下山而行,直奔军中大营。 话说那日蚩尤出营去见一真道人,一路之上犹豫不已,沿着当年下山之路返回,见青山依旧,景物不同,不禁垂泪。到了山中,早早下马牵行,遥见一处洞府,上书‘无心洞’,蚩尤细看说道:“下山之时还为归心洞,怎么这二十年不见,便改名为无心洞了?” 话刚出口,风伯出来说:“师兄,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少年没有上山了!若是再有几年不上来,恐怕这字迹也没有了!” 蚩尤问:“师弟,师傅在里面吗?” 风伯说:“在,不过师傅他不想见你,让我出来对你说,让你赶紧回去,和你再无师徒情份!”蚩尤闻言一脸苦闷,风伯又说:“你啊你!能捡条命回来就不错了,何必再起风波?还有啊!你在人间再富贵,又哪里有我们在山上睡的安稳!” 蚩尤说:“是啊!下山之前,虽然日子清淡,却无忧无虑,下山之后,却心事重重,寝食难安,一眨眼二十年便这样过来了!想来实在是如同一梦啊!” 风伯说:“师兄,你还是走吧!师傅严令我不准让你进去,上次你派人书信来让我下山相助,为此师傅训斥了我一顿,好在我已经长大了,师傅不再棍棒伺候了,若是再放你进去,我还真怕师傅新帐旧账一起算啊!” 蚩尤说:“对不住了,师弟!都是师兄我的不是!不知师兄能否让我入内一见师傅,我只要不出声便是了!” 风伯犹豫一番,说道:“好吧!师傅他如今正在打坐,你万莫弄出声响,连累与我!”便带蚩尤入内。蚩尤看见师傅端坐蒲团,有如当年,不禁热泪横流,屈膝下跪,对着师傅恭敬九叩,然后静静起身,转身离开。 蚩尤出来对风伯悄悄说:“师弟,我去后你要好好照顾师傅!”说完便一抹眼泪,牵马而行。出了几里之外,风伯赶上前来说:“师兄,师傅让你回去见他!”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41回 蚩尤请罪 蚩尤闻言大喜,问道:“师兄,师傅原谅我了!” 风伯说:“这我怎么知道,你去见他就知道了!”说完就领蚩尤直入洞府。 蚩尤进的洞府,看见师傅端坐蒲团,神态安详,略显愁容,当下便跪下说道:“师傅!”一真道人说道:“你可知道为师为何又唤你回来?” 蚩尤说:“徒儿不知,还望师傅示下!” 一真道人一甩拂尘说道:“徒儿,已经四十年了,是时候告诉你你的身世了!” 蚩尤疑惑说道:“师傅!我的身世你不是早就告诉我了?” 一真道人说道:“不错,不过那并非实情,你听为师细细给你道来。神农时丹雀衔九穗禾现世,其坠地者,帝乃拾之,以植于田,食者老而不死。神农将丹雀鸟所衔九穗禾赐给下民,不料种后不花不果,颗粒不收。神农用伏羲先天八封占卜演算,算出‘阴阳有差’,便骑着五色鸟飞往东海蓬莱岛,抱日而归,把日挂在城头,从此五谷丰登,万民安乐。神农也因此而名炎帝。神农部下夸父,因所在之地不见日光,便心生恼怒,将太阳擒自禺谷,用定阳神针定在天中,炎帝此时明白犯下大错,便与夸父商议,让太阳东升西落,皆能顾及,夸父碍于神农威望,且言语诚恳,所言妥当,便答应了,不过也因此而心生芥蒂,留下日后隐患。帝克时,因见天下水火不均,又闻的鹓雏与神龙所生之子三足乌拜帝俊之妻羲和为母,便驾鸟去甘渊,请求羲和将其中一只带回下界,以保下民五谷丰登,万民安乐。羲和以天无二日,如同民无二主为由,婉言拒绝,事后帝克又去请东海龙王请求降雨,恰逢此时四海修蛇、钩蛇作乱,东海龙王连同三位龙弟去金鳌岛碧游宫拜谒截教掌教圣人通天教主,不在宫中。那帝克便心生忧郁,正好此时东海龙王的妹子在宫中,见到帝克言语恳切,便在龙王的行雨志中做了修改,帝克感恩,二人不禁心生爱慕,便在龙宫邂逅。 事后龙王察觉有异,便秘密盘查,发现乃是龙妹做的手脚,且已经身怀六甲,便心生大怒,又恐丢了自家门面,便在事后将龙子悄悄送往帝克部落,帝克部落之中见天降黑龙,虽然大为稀奇,但却也诚恐其为不详,便又将其放至山下,令其自生自灭。 那****在洞中打坐,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知道事情始末,便赶紧下山,将黑龙抱回,并用药水洗去鳞身,变为人形,这便是你的来历!” 蚩尤闻言大惊,说道:“如此说来,那我与榆罔、轩辕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一真道人点头叹说:“正是!所以说无论你此次举事,是胜是败,都是手足相残?” 蚩尤问道:“师傅,既然我为帝克所生,那他为什么不留我,反而将我抛至荒郊野外,令我自生自灭呢?” 一真道人说:“徒儿,这怪不得你父亲,当年刑天部落得开天神斧,为诸部落所觊觎而遭追杀,逃至你父亲帐下,你父亲为了救治,亲尝百草,当时不在营中,后来听说此事,派人去寻,已经不见了你的踪影,只好无奈作罢!” 蚩尤闻言大悲,一真道人一旁劝说:“徒儿,当日不将事情始末告知与你,乃是怕你对父亲有所成见,上次你被你家兄所擒,不告诉你是想为你在众人面前保留颜面,今日只有你我师徒三人,再无来者,你需好好思虑,莫要因一时糊涂,铸下终身大错啊!” 蚩尤说:“师傅!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一真道人说:“箭虽在弦上,可是若没有了弓,又岂能射出?” 蚩尤说:“师傅!此话何意?还望师傅以言相告?” 一真道人说:“徒儿,你下山四十年,也该回山了!” 蚩尤想想说:“好!师傅,我即刻下山!”说完一拜而起。风伯送出。蚩尤策马疾行,看着眼前的下山之路,不禁感慨万千。 二十年前,蚩尤与风伯一同在山上习武练艺,偶见天将五只神鸟,翩翩五彩,向东而去,大为惊异,便想一同外出,被风伯给拦住说:“若要下山,需要禀告师傅!”二人向一真道人说:“不行!若要下山,便不可以再上山!”蚩尤闻言不语,事后几天,寻得一计,用个草人扮作自己,可一般言语,然后私自下山。到了山下,游玩几天,一天行至凤鸿氏部落时,见共工因擅改图腾,兴兵来犯,凤鸿氏不敌,连连败退,便如帐去见风清,风清见蚩尤面如牛首,背生双翅,又有过人武艺,便授予兵马,蚩尤领兵,一马当先,攻破共工来袭,后又招降八十兄弟,皆是铜头铁额,八条胳膊,九个脚趾,大破共工。 事后风清收回兵马之权,令蚩尤回朝,蚩尤不服调遣,带领手下八十兄弟攻破九黎,自立为王。事后风伯下山来请蚩尤上山,蚩尤开始还有几分愿意回去,但是后想还是人间富贵别有一番滋味,便以师傅严令下山之后不准上山为由拒绝。 事后蚩尤巧遇穿山甲,被授予盐池之地,又得冶金之法,便大肆招兵买马,当时轩辕正同夸父、仓颉作战,无暇顾及,未出几年,蚩尤便实力大增,足以同轩辕、榆罔抗衡,大有三足鼎立之势。事后轩辕提议三家轮流做天下共主之位,蚩尤阳奉阴违,兴兵作战,不想征战多日,二人反是自家亲兄弟,蚩尤又恼又悔,一路心事重重回到营地。 蚩尤坐于军中大帐,愁苦不堪,内侍上茶,蚩尤说道:“拿开!拿开!我不喝!” 内侍说:“大头领,这茶可是个好东西,当日神农帝克尝试百草,一日便中七十毒,幸亏有茶方能解得!” 蚩尤闻言大怒,大喝一声:“滚!”一把将杯掷出,正中帐门,恰逢此时军师掀帐而入,差点击中。军师入内,示意内侍下去,然后开口拱手问道:“头领究竟因为何事如此动怒?” 第042回 三部会师 蚩尤强敛怒容说道:“无事!”稍缓之后问军师说:“事情办理如何?” 军师上前说:“已经全部办理妥当,虽有波折,但是还算顺利!不知道头领你为何心有忧虑,莫非是尊师不答应不成?” 蚩尤犹豫一番问道:“我问你,若是我打算就此收兵罢战,不知能否可行?” 军师说:“恐怕难以行得通,如今夸父、风清与共工各率本部人马而来,不日即到此处会盟,如此出尔反尔,不但未能说服众人自行离去,恐怕还会引起众怒,与我开战,实在是难以行得通啊!不知道头领你何处此言啊?” 蚩尤叹气说:“哎!我不需瞒你!那轩辕乃是我自家兄弟啊!”说完长叹。 军师闻言一惊,上前问道:“头领,这是为何?可否说来听听?” 蚩尤摆摆手说:“哎!此事详细,你不需知道,只是帮我想想办法便是!” 军师想想说:“此事头领你不须忧虑,我等此战,只在为了这天下共主之位,还有便是这图腾之争,并不在那轩辕本人,大不了事后饶那轩辕性命,分封一些土地,让其自由生息便是了!” 蚩尤想想说道:“事已至此,恐怕也只能如此了!”话刚说完,属下来报说:“启禀头领,外面有一道姑,自称是石矶娘娘,请求进见”。 军师说道:“快请!”属下出帐去请,军师一旁说道:“来的可真快啊!要不了两天,这人马陆陆续续的就要到齐了” 少时石矶娘娘进帐,蚩尤上前拜道:“小侄见过师姑!” 石矶说:“免礼!”说完上前问道:“那号称龙须虎的现在何处?” 军师上前说:“师姑莫要心急,那龙须虎现在轩辕帐下,如今大部尚未集结,师姑且在军中等待几日,等到两军开战之时,那龙须虎自然现身,师姑此时贸然现身,不仅未必能够见到龙须虎本人不说,自己也有可能遭奸人暗算,而且还将会打乱我军计划,所以还请师姑见谅,稍加忍耐!” 石矶说:“好吧!”不时,玉石琵琶精、九尾狐和讹兽前来。军师上前喜迎说:“几位来的好!有几位来此助战,我等当可稳操胜券了!” 蚩尤上前见玉石琵琶和九尾狐举止妖娆,艳绝人寰,不禁心中暗思:果然不愧是仙姿玉貌,天生尤物,若是让其上阵,足可抵百万大军啊!又看那讹兽,高不满一尺,重不过十斤,面容娇好,仪态优美,举手投足间灵气四散,问道:“不知道此物可有过人本事?” 讹兽莺莺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也就只是能百万大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罢了!” 九尾狐喜笑说道:“贫嘴!还不快变出你的人形来!”说完对蚩尤说:“头领莫怪!此物善于言谎,真不知道军师为何偏要将其请来!” 军师一旁说:“哦!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此物虽然善于言谎,大可以为我等前去敌营,蛊惑人心为用!且此物活灵活气,人见人喜,正好不防备!”此时讹兽变出人形,看似十岁左右,一脸稚气。军师上前说道:“讹兽!你虽善于言谎,却不可以针对我们哦!” 讹兽稽首说:“知道了!”众人不禁失声言笑。 蚩尤招呼下人备置酒宴,欢迎各位。次日,夸父率领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前来,蚩尤同军师上前喜迎问道:“夸父来的早!一路辛苦,快快有请?”夸父一手操蛇,一手持斗,随军师大踏步进帐。 军师上前问道:“夸父,你此来春风得意,满面春光,想是事情已经办妥了!” 夸父大笑一声说道:“不错,听了军师你的建议之后,我便去那东海甘渊之地,砍了一截扶桑树枝,回来做成木斗,又在这木斗的外面罩上一层百炼金,然后在那日经之地,将那竹笋、甘泉、梧桐什么的摆了一路,那三足乌果然上当,一开始是一只,后来两只五只,等到九只一起来时,我便将这金斗从上罩下,一只也没能跑掉!”说完仰天大笑。 蚩尤说:“哦!究竟长什么样,可否一见呢?” 夸父说:“不成不成!现在不成!这三足乌乃是帝俊老婆羲和的爱子,如今那羲和见到儿子不见了,肯定要四处来找!贸然放出一见,不仅未能驯服,让其跑了,恐怕让那羲和看见在我这里,下界来寻,岂不白忙活一场!” 军师说:“说的是!” 众人正开口言笑,属下进来报说:“启禀头领,凤鸿氏部落头领同共工部头领各率大军前来!” 蚩尤说:“走!咱们去迎接!”说完便一同外出。此时风清同共工二人各率本部人马,浩浩荡荡开来,旌旗飘舞,直连天边尽头。离得近时,共工看见夸父,大怒说道:“夸父!你个混蛋,还我双蛇来!”说完下马便要拉扯! 众人慌忙拦住,夸父一旁转身冷语说道:“好啊!这要看他们俩答应不答应!” 共工急躁说道:“你......”若非众人一旁拉扯,早就和那夸父大战一场了。军师一旁劝说道:“今日我等是友非敌,有什么事情且等日后再说,莫要因以前过节坏了当前利益!” 共工一旁说道:“哼!便宜了你!”说完便起身进帐,风清上前拍拍夸父笑说:“走吧!”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43回 流言蜚语 众人帐内分主次坐定,蚩尤先谢诸位千里来助。军师问风清:“不知少昊如今担任何职?” 风清说:“我怕他临阵倒戈,所以未授领军之职,只是让他在后押运粮草!那颛顼我也将其押解起来!” 军师说:“好!只有如此,我等方可无忧!不知道九尾雉鸡精可曾一起前来?” 风清说:“一会便到!不知道让她前来有何用处?” 共工说:“那还用说,当然是想迷惑轩辕大军,能不用兵便不用兵了!” 风清不悦,军师一旁开解说:“轩辕帐下有三宝,一为杜康的酒,二为素女的琴,三为嫘祖的山河社稷图,有此三宝,我等大军难以难以取胜,势必请出九尾狐、玉石琵琶精和九尾雉鸡精三位不可,诸位可千万不要小视!” 共工说:“我帐下六兽,个个法力通天,何须惧怕,更何况我等四家联合,战那轩辕一家,仅仅兵力,就胜他一倍有余,如此战法,就是胜了,恐怕也比为人耻笑!” 军师说:“正因如此,我等反而更应该一举获胜!若是败了,岂不更是为天下所耻笑!” 一时,少昊连同六兽帐外侯见,蚩尤请入,先看六兽,真是人人怪异,个个不同,如此种种,难以形容,若非知道乃是帐下神兽,大白天也能吓傻常人。再看那少昊,生的仪表堂堂,威风凛凛,还算是耐看些。 那夸父臂上双蛇看见封豨,蠢蠢欲动,被夸父眼神唬住,那封豨反倒看见,若无其事。蚩尤上前看看六兽,不禁点头,又看少昊,不禁问道:“你父帐下神鸟为何不曾进帐?” 少昊说:“帐内狭小,恐怕不能容下多人,是以便安排众人在帐外等候!” 蚩尤点头,开口说道:“此次作战,有让你父子不合,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贤侄以大局为重,莫要因个人而误了天下苍生!” 少昊拱手说:“在下明白,还请各位放心!” 共工说:“既然刚才提到那九尾雉鸡精是个人物,何不请进帐来一看,是否究竟有如传言一般神奇?” 军师说:“既然共工有所疑惑,那就请进帐来一看吧!” 少昊说:“好!”便转身出帐,将九尾雉鸡精请进帐来。九尾雉鸡精一入帐内,顿时帐内五彩斑斓,宝光四射,照的众人眼花缭乱,不能直视。风清笑说:“大家都已经看见了,那就让她下去吧!在里面呆的久了,我的两眼恐怕就要花了!” 九尾雉鸡精笑说:“既然头领眼花缭乱,那我就稍稍收敛就是了!”说完收敛光芒,这才可稍稍看见真容。蚩尤喜说:“你与九尾狐,玉石琵琶三人虽各有不同,但却有如姐妹一般,待会可以让人领你一同去见,不过那个叫石矶的你可不要前去招惹,她可不大喜欢与人共处!” 九尾雉鸡精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头领你派人带我去见如何?” 蚩尤说:“好!”便派人将九尾雉鸡精领去见九尾狐和玉石琵琶精了。九尾雉鸡精走后,蚩尤笑说道:“幸亏走了,刚才风清说眼花缭乱,我没有好意思讲,其实我也是如此,只见眼前亮闪闪的一团,四处闪耀,却什么也看不真切,难道我也老了花眼了不成?” 风清说:“不是!那九尾雉鸡精生性喜欢张扬,越是人多,越是如此!好了,我们且不言她,正事要紧,不知道蚩尤你打算如何作战,且说与众人听听,也好各自吩咐下去,早做准备!” 蚩尤说道:“那轩辕如今已经率领大军,据险而守,屯兵于涿鹿之东,我等可以攻其三面,留开一方,使那轩辕逃到平原,到时我等大军便可将其合围,然后生擒,明日由夸父所率大军,攻其北路,由共工所率大军,攻其南路,由我同风清所率大军,从东面攻入。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说:“好!就这么定了!”说完众人各自吩咐属下备战。 话说当日蚩尤率领属下与一真道人一起回营,轩辕也率部撤离,准备遣散大军,各自归乡。那刑地将军来到蜚前,琢磨着是将其放回,还是当作坐骑。这当作坐骑吧,虽是挺威风的,可就是一只眼,怎么看怎么别扭,再说那蜚不紧不慢的性子,打起仗来,不把人急死才怪,可要是将其放回,那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捉下山来的,这可犯了难。却见那蜚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天。刑地上前问道:“你个呆瓜,在这里看什么呢?” 蜚说:“别出声!”刑地大惑不解,顺着蜚所看的地方一瞧,喜道:“我道是什么呢?原来是几只鸟在哪里叽叽喳喳的闲聊呢!敢情这蜚不但能说人话,还能听得懂鸟语呢?”说完便问蜚:“你且说说,那乌鸦、喜鹊、伯劳、燕子还有那斑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 蜚说:“叫你不要出声,你看,走了吧!这下可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刑地抬头一看,果见几只鸟一拍翅膀飞了,乌鸦冲刑地呱呱几声,也展翅飞了。 刑地说:“难道这鸟也能听懂人话?你且说说她们刚才说些什么?” 蜚说:“我就不说!” 刑地来劲,上前说道:“你说不说,不说我把你的角给掰下来!” 蜚说:“哦!他们说你老婆在家跟你生了一对大胖小子,各重二十斤,生下来就能说会跑,还会使用兵器,把你老婆愁得要跳井,不过你老爹挺喜欢,笑的只见眉毛不见眼睛!” 刑地笑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算了,不理你了”说完转身便行。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44回 群鸟论事 蜚叫住说:“刚才跟你开玩笑,不过却真的有事!” 刑地说:“算了,谁不知道你说话不真,那流言蜚语不就是说的你吗?” 蜚说:“我说话不真,只不过添油加醋罢了,事实还是有的,信不信在你!” 刑地上前笑说:“好!那你就说说看,那鸟刚才叽叽喳、叽叽喳、说些什么了?” 蜚说:“刚才你来之前,那几只鸟在说九凤神鸟的事,乌鸦说:‘那九凤神鸟可真是耐看,浑身上下金光闪闪,我要是能有一根羽毛那样,也不枉此生了!’ 斑鸠说:‘那九凤长有九个头颅,个个威风凛凛,也不知道一天要吃多少东西才能饱啊,我要是能有九个头颅,就是名副其实的斑鸠了,那我就让老鹰天天给我捉食吃,我什么不做!’ 伯劳说:‘美的你!不过你也别羡慕,听说那九凤乃是鹓雏与神龙之女,是凤又不是凤,是龙又不是龙,虽然华丽,却两边不受待见,处处受气,换了我,早就气死了!’ 喜鹊说:‘相比之下,还是那三足乌受宠,人家拜羲和为母,每日吃喝不愁,哪里有人敢白他一眼,前几天我还看见下界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摆满的吃食,可羡慕死我了,哎!乌鸦,要不你也弄条假腿前去试试看,没准还能滥竽充数,饱吃一顿呢!’ 乌鸦说:‘去!你怎么不去?’ 喜鹊说:‘我人见人喜!哪像你!’ 乌鸦说:‘我还爱屋及乌呢!你再受待见,也还是凡鸟,总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燕子说:‘你们俩别吵了,再过两天,你们就能见到凤凰了,到时我们几个跟着凤凰好好学学筑巢的本领!’ 伯劳说:‘那九凤神鸟不就是凤凰吗?他不会筑巢吗?’ 燕子说:‘那九凤在西王母那里,被青鸾讥笑,便引发争执,被西王母安放到北极柜山,她哪里会筑巢,前两天我从南边回来,看见孔雀、丹雀、彤鹤、蓝凫、雪鸮、紫燕、大鹏、奔雉、招风、百鸣、毕方、灭蒙、重名等正准备北来,那孔雀可是凤凰最爱,一定善于筑巢,到时候我们前去请教,说不定能学不少本领?’ 乌鸦说:‘那孔雀生来性傲,莫说一定能会,就是会,也未必肯教,我看你还是死了这心吧!’ 燕子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乌鸦说:‘那孔雀性子那么傲,这次又带了那么多的神鸟来,别说见了,听都没有听说过,我看八成是冲九凤来的,我看咱们也别自找霉头,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哎!你们看,下边那牛冲着咱们看,是不是想打咱们的主意?嗨!还一只眼!真是奇了怪了!刚才咱们怎么都没注意?’ 斑鸠说:‘莫非是看上你了!’ 乌鸦说:‘你当我是**啊!不过我倒是听说你前两日和她眉来眼去的,莫非是有什么奸情不成,说来听听!就咱们五个,说出来没人笑话你!’ 斑鸠说:‘有,不久前生了一个浑身黑黜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鸟,就这么撇了,走哪都不受待见!’ 乌鸦说:‘哎呀!你个鸟人,敢拐着弯的骂我,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谁不知道你鸠占鹊巢的本领,那是首屈一指!’ 燕子说:‘哎呀!你误会了,那说的是杜鹃,不是斑鸠!’ 乌鸦说:‘管她是不是,反正我一张乌鸦嘴,我怕谁!’ 伯劳说:‘别吵了,下边有人来了,咱们飞吧!’ 乌鸦说:‘怕他怎的,他又没有翅膀!’ 喜鹊说:‘他虽没有翅膀,可是可能藏有弹弓,你能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说完便同伯劳、燕子和斑鸠一起飞了,那乌鸦眼见落单,冲你说:‘傻大个,四腿人,有本事咱们比比,看谁跑的快!谁输了谁喊爷爷!算了!说了也白说,对牛弹琴!’说完也一拍翅膀飞了,我刚才让你不要说话,你非说,这下好了吧,什么也听不到了!” 刑地说道:“这蜚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莫非是真的不成?可要是真的,又代表什么意思?只可惜,听了个半拉!不管怎么说,还是向头领禀告一下再说!”说完便直入轩辕大营,将刚才之事向轩辕和三位大臣说了一遍。 风后说:“不好!一定是那蚩尤派人到凤鸿氏部落去请神鸟前来助战了!” 力牧说:“那蚩尤已经罢战收兵,再说那风清与我们头领乃是儿女亲家,怎么可能前来助那蚩尤?” 风后说:“非但如此,恐怕那夸父同共工也要前来助那蚩尤!” 轩辕问:“这是为何?说来听听?” 风后说:“那喜鹊曾提到,前几天看见在三足乌的必经之路上摆满的吃食,恐怕是要用法术捉住三足乌,然后将其驯服,与我们一起作战,那三足乌乃是帝俊妻子羲和爱子,凡人根本就没有这个胆子去捉三足乌,如果有,就是那夸父。如此说来,此事绝对非同小可,我等绝对不可掉以轻心,也许不出几天,那共工也将有所行动”。 大鸿说:“若是那风清有所图谋,少昊一定会书信前来,而今书信全无,想是多虑了!” 风后说:“怕就怕在这里,若是那风清打算出兵助那蚩尤,肯定会将少昊同颛顼制服,以防走漏消息,如此,那少昊就十分危险了!”话刚说完,便见一只信鸽从天而降,落于帐前,片刻之后,又落下几只。风后等人赶紧上前查看,只见几只信鸽个个血迹斑斑,却没有书信。 风后说:“看来事情果然如同我的设想,少昊被囚禁,为了能传递信息,故意放出几只信鸽,为防止落下把柄,所以并未书写一字”说完对轩辕说:“看来眼下不仅不能遣散大军,相反还要立即备战,防那蚩尤率部突袭!”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45回 羲和寻子 轩辕说:“既然这样,那便只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说完召集将士入内。轩辕说:“柏鉴听令!” 柏鉴拱手而出说道:“属下在!” 轩辕说:“今命你带领龙须虎和蜚火速赶往前方大营,据险而守,领兵五万,若遇强敌,不可久战!” 柏鉴说:“属下遵命!” 轩辕说:“刑地听令!” 刑地拱手而出说道:“属下在!” 轩辕说:“今命你带领应龙火速赶往北面五十里之外安营扎寨,领兵五万,若遇强敌,也不可久战!” 刑地说:“属下领命!” 轩辕说:“姜峰听命!” 姜峰拱手而出说:“今命你带领旱魃火速赶往南面五十里之外安营扎寨,领兵五万,若遇强敌,也不可久战!” 姜峰说:“属下遵命!” 轩辕说:“风后听令!” 风后拱手而出说:“属下在!” 轩辕说:“今命你带领五万大军火速赶往后方五十里之外安营扎寨,不可有误!” 风后说:“属下遵命!” 轩辕说:“力牧听令!” 力牧拱手而出说:“属下在!” 轩辕说:“今命你带领五万大军火速赶往后方百里之外再安营扎寨,不可有误!” 力牧说:“属下遵命!” 轩辕说:“大鸿听令!” 大鸿拱手而出说道:“属下在!” 轩辕说:“今命你火速赶往部落,召集熊、罴、貔、貅、貙、虎六兽前来助战,并率领五万人马供应粮草!不可有误!” 大鸿说:“属下遵命!” 轩辕说:“其余众将士则随我一同留守大营,随时待命!” 众将士说:“属下遵命!” 轩辕说:“既然如此,众将士就各自下去准备吧!” 众将士说:“是!”便各自领命而出,齐出大帐。 如今再说帝俊,帝俊乃是女娲娘娘的徒弟,天灵之子,居于上界,时常从天上降下,和下方五彩鸟一同起舞。下方帝俊两座祠坛,也由五彩鸟看管。在北方的荒野,有一座帝俊的竹林,帝俊斩下竹节,剖开做船,可以使人漂洋过海。 帝俊有三位妻子,分别为羲和、常羲和娥皇。羲和居于东方海外甘渊之地,生了太阳,又认九只三足乌为子,共十子。常羲居于西方荒野,生有十二月亮,娥皇居于南部荒野,生有三身国的先祖。 帝俊下界子们众多,散于十方,各自先后建国,分别为中容、白民、司幽、黑齿、三身、季厘、西周、儋耳、牛黎九国以及后来的殷商,便是十国。 如今且说羲和,至晚间不见了九日,心下大惑:能去哪里呢?便驱车来到西方荒野,来见常羲。常羲喜迎问道:“姐姐如何深夜来访?” 羲和说:“今日早间十个爱子俱在,至晚间只回去一个,心中不安,故此来寻,妹妹,不知道那九个顽皮可曾来你这里?” 常羲说:“不曾来我这里!想是在家无事,去娥皇那里了!” 羲和闻言,喃喃说道:“按理说也有这个可能!”说完便对羲和辞行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了!” 常羲说:“哎!姐姐!夜深了,你却何苦再急着赶回去?明日一早再行不迟!” 羲和说道:“哎呀!妹子!你难道还不知道我这当娘的煎熬,不见了九子,也一夜岂能睡的安稳,若是天明再行,岂不又要耽搁时辰,若是那九子在娥皇那里,明日一早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却叫我往哪里去寻啊!” 常羲说:“我知道了,不过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人赶路我不放心,就让嫦娥陪你一同去吧!” 羲和说:“好吧!”说完常羲唤过嫦娥,陪同羲和一同驾车,赶往南部荒野,去见娥皇了。一路颠簸,至早方到,羲和同嫦娥下车,早有三头六臂的吕岳上前来迎说:“姨娘如何一早便来,莫非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羲和问道:“昨日我那九子可曾来过?” 吕岳拱手说道:“回姨娘,九位幼弟俱不曾来!” 羲和大惊,稍后强定心神说:“好了,没事!我还有事要去见你父王,便不同我那妹子叙旧了,且等改日,你可代我向我那妹子问好!” 吕岳说:“好!一定!姨娘一路且慢行走好!”羲和同嫦娥便一起又驾车直奔上界,去见帝俊。行了多时,便到上界,只见天界:琼香缭绕,瑞霭缤纷,瑶台铺彩结,宝阁散氤氲。凤翥鸾腾形缥缈,金花玉萼影浮沉。龙旗鸾辂祥光蔼,宝节幢幡瑞气飘。仙乐玄歌音韵美,凤箫玉管响声高。 羲和同嫦娥下车,有镇天门天官后羿来迎说:“娘娘如何一早便来上界?莫非有什么急事不成?” 羲和说:“那天帝可在上朝议事不成?” 后羿拱手说:“回娘娘,如今天帝正在同四海龙王以及众仙家商议下界之事!” 羲和道声:“哦!知道了!”便径入金銮殿之中。那嫦娥紧紧跟随,被后羿张臂笑嘻嘻拦下说:“你不许进!” 嫦娥说:“你为何拦我?” 后羿笑说:“职责所在!还望见谅!” 嫦娥怒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后羿说:“知道!你是天帝的女儿,天皇的孙女,常羲娘娘的女儿!” 嫦娥说道:“既然知道,那你还拦着?” 后羿说:“我已经说了,乃是我职责所在,你又何必为难?” 嫦娥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让娘娘进去,将我拦下?” 后羿说:“娘娘有急事,你有吗?再说凡是入内的皆有本禀奏,你有吗?再说来,进入朝堂之中,皆谈公事,哪容你向你父王撒娇,你且在外等候,等朝堂仙家散去,你父王自然唤你进去!” 嫦娥见那后羿嬉皮笑脸,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不再理会,径自坐到一旁耐心等待。后羿上前言语笑说:“美人你青春几何?可曾有中意的心上人?可曾许配人家?” 嫦娥白眼说道:“关你什么事?”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第046回 嫦娥后羿 后羿说:“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不晓得!每日看见你在月宫之中从眼前飘过,好想跟你打个招呼,只因离得太远,始终未能如愿,今日总算能寻到机会和你说上几句话了!”说完哈哈大笑。 嫦娥想想说:“哦!原来刚才你拦住我是存心的!是不是?” 后羿说:“多半是,也不全是!” 嫦娥说:“我看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也不想想我堂堂的天帝之女,会看上你?好笑!”说完转身暗笑。 后羿上前笑说:“我乃天帝手下头号大将,有万夫不当之勇,与你乃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如何会配不上你,你说呢?” 嫦娥转身笑说:“哦!既然这样,只要你能办成三件事,那我就考虑考虑!” 后羿问说:“哪三件事?说来听听?” 嫦娥说:“这第一件事,我要你在我的月宫之中种一颗桂花树,只要这桂花树长到五百丈高,那就算是有希望了!” 后羿说:“此事容易!你且说第二件!” 嫦娥说:“我那月宫之中冷清,缺少生气,你若是能寻来一只玉兔,一只玉蟾,那希望就又有了几分!” 后羿说:“这个容易,你且说第三件!” 嫦娥一旁笑说:“唉!你且莫急,我的话尚未说完,我说的这只玉兔可不是一般的玉兔,要可以开口说人话,我要的玉蟾也不是普通的玉蟾,是那种整天只会围着人转却不呱呱乱叫的那种!” 后羿说:“这个有些难办,天下之物万万千千,我知道的不多,不知道的就更多,好吧!你且说第三件!” 嫦娥想了想,转身笑说:“这第三件,我要你让太阳每天从西边升起,从东边落下,怎么样?你办得到吗?” 后羿说:“这个却是难办,若是依你,天地都将大变,你且换换其他的,除了此件,什么都依你!你看如何?” 嫦娥笑说:“不行,你刚才不是还跟我吹嘘说你是天帝手下头号大将,有万夫不当之勇,怎么这点小事反而难倒你了,你若是办不成这事,一切休提!” 后羿想想说:“好!若是我将此事办成,那你所说的另外两件事是否可以放缓!” 嫦娥点头说:“嗯!” 后羿大笑说:“好!一言为定!”说完径驾祥云,直入天中,拦住三足乌说道:“奉天帝之命,令你立即掉头回到东海,从此西升东落!” 三足乌说:“你是谁?难道不知道我为羲和之子,只听从她一人吗?” 后羿说:“羲和为你母,天帝为你父,难道他的话你也不听吗?” 三足乌说:“听是听,不过即是如此,那也是我母告我如此,哪里能轮得到你!” 后羿笑说:“好言相劝,劝你莫要糊涂,不然的话,我可不客气了!”说完变出长枪,拦住太阳车去路。三足乌怒驾龙马,被后羿扯住太阳车,不能前进分毫,后羿说道:“我数三声,殿下若不听从,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一......二......” 三足乌说:“好!我听你一回便是,放开!”后羿松手放开太阳车,三足乌调转车头,又直奔东海而去。后羿见事情办妥,大笑一声,径驾祥云直入天门之中,见到嫦娥,喜笑说道:“这下你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吧!” 嫦娥说:“别急!还有另外两件,你没有办妥!” 后羿说:“刚才你不是说先缓一缓吗?” 嫦娥笑说:“是!不过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不过本姑娘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就先答应你暂时不考虑别人!不过若是有人比你更优秀,那可就说不准了!” 后羿笑说:“整个天庭能配得上你的人舍我其谁!依我看你也不要再浪费心思了!你所说的另外两件事我将尽快去办!”说完大笑,嫦娥羞赧转身玩弄一缕秀发,笑靥如花跑到一边,再不说话。 话说这日天帝早朝,设聚文武。但见:瑞霭纷纭,金銮殿上候君王;祥光缭绕,白玉阶前列文武。天香影里,玉簪珠履聚丹墀;仙乐声中,绣袄锦衣扶驾临。祥云迷凤阁,瑞气罩龙楼。沉檀喷金炉,兰麝笼宝扇,隐隐金钟三声响,层层文武两班齐。 天帝问众仙家:“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言未毕,只见右班中女仙之首西王母出班,俯伏金阶,高擎牙笏,山呼称臣说:“启奏天帝,日前下界炎帝部下轩辕前往昆仑瑶池,向我求取鹓雏之女九凤神鸟鬼车下山助战,询问得知下界九黎部落蚩尤率领大军进犯,并请来风伯、雨师以及魑魅魍魉前来助战,此事虽为人间事,但是若不予以处置,唯恐蔓延开来,祸延三界,还请天帝定夺!” 天帝问:“下界究竟因为何事,不与本土安居乐业,而枉起战端以致你我不安,反目成仇?” 西王母说:“启奏天帝,此事说来话长。自燧人氏去后,世人虽得火种,得以品尝鲜食,延年益寿,但是毕竟下界水火不均,或涝或旱,下民苦于二灾,遂起争执而各求庇护,以令遍地图腾,互不相容。为使万民归一,女娲娘娘命骊山老母造出烛龙,以为天下共有图腾,在骊山老母造龙同时,也集诸物所长,造出了凤凰,只是凤凰在天,并不下界,与龙并无影响。后来骊山老母见下界苦于地无所出,便让丹雀衔九穗禾下界,神农氏后来种于地中而无所产,经推演而得出此为阴阳不合,便驾五色鸟到甘渊之地,从扶桑树上取下太阳并抱日而归,挂与城头,果然五谷丰登,万民安乐。神农也因此而名炎帝。神农部下夸父所居之地缺少日光,天寒地冷,便将日从城头抱回定于禺谷,后与炎帝议和,让日东升西落,皆能顾及,此事从此之后便成惯例,从不更改。炎帝部落感于丹雀之恩,便有部落逐渐信仰,事后骊山老母将凤凰五女安于四方,以保一方平安。 第047回 精卫填海 事后青鸾为我帐下神鸟,引来朱雀不服,挑唆鹓雏与神龙见面,二人心生爱慕,便私定终身,后来生出了九凤神鸟鬼车、九婴和九只三足乌。九凤神鸟鬼车被我看管,后因与青鸾不合,被我安放到北极柜山,三足乌交由东王公看管,后被羲和娘娘收为义子。而那九婴则藏身下界,不知所踪。 天下虽然略显太平,只因水火不均,故旱产旱魃,涝产应龙。神农时帝克又驾鸟去甘渊之地,请求将一只三足乌请下界来,羲和娘娘因恐天有二日,必将引其下界哗变,遂婉言拒绝。帝克又去东海龙王那里请求降雨,不想事后涝者更涝,旱者更旱。下民苦无水火之灾,遂不服炎帝号令,逐渐分裂为夸父部落、史皇仓颉部落、凤鸿氏风清部落、共工部落。 夸父部落率先不服炎帝榆罔号令,联合仓颉部落一起讨伐炎帝榆罔,榆罔不善领兵,便将兵权授予其弟轩辕,并承诺裂地封疆,轩辕用时十四年收服叛乱,并提议与后起之秀蚩尤、榆罔三家联合,轮坐天下之主,以化解天下不合。将开天神兽夕下山的日子定为除夕之日,为一岁之末,次日为一年之首,如此循环往复,周复无穷。 后来榆罔帐下大将刑天不服轩辕做得天下共主之位,前去理论,数次三番劝退不成,遂被轩辕斩首于常羊山,其弟刑地率领大部前去讨伐,被轩辕帐下三战收服与阪泉,事后两家言和。 乘轩辕部下大战阪泉之时,蚩尤率领三十万大军屯兵涿鹿之东,意欲先发制人,被轩辕抢先一步,夺得先机。蚩尤后来请来魑魅魍魉助战,轩辕三战皆不能胜,遂亲自我昆仑山请求九凤神鸟前去助战,这便是事情之全部始末!” 天帝问:“如今战事可已停息?” 西王母说:“我已经将此事告知蚩尤家师一真道人,请求前去说和,想是此时战事已停,暂无纷争异议!” 天帝点头,问四海龙王:“降雨之事,乃是你等辖下份内之事,不知道为何会有失分寸,而使下界旱涝失收呢?” 东海龙王出班回奏说:“启禀天帝,凡间降雨之事,本由人间雨师赤松子负责其事,雨师从西天母那里得了长生不死之药,能入火不焚,随风雨而上下。后来成仙上界,顺便还拐走了炎帝的小女儿。直到帝克时,才想起自己职责,又回到人间,这其间几百年凡间滴雨未下,全赖我龙族和凡间帝王商量降雨事宜,帝克见到雨师,将其训斥一顿,雨师不服,又负气出走,那帝克向羲和娘娘求取太阳不成,又向我水族请求降水,当时我等四海龙王俱往金鳌岛请求碧游宫掌教圣人通天教主制伏蛟龙作乱,不在宫中。 那帝克乘机邂逅家妹,并将行雨志大肆修改,事后舍妹有孕,产下麟儿,我带外甥前往帝克去处,那帝克避而不见,我便将其放在部落之中,部落众人以为异物不详,将其抛至野外令其自生自灭,等我听闻之后再去寻找,已经不见了踪影,舍妹为此与我绝交,因此我等四海龙王便与帝克结下大仇,誓不在人间降下滴雨。 正因如此,那凡间之中才会出现善于控水的共工部落,事情的经过乃是如此!” 天帝问:“如今令妹现在何处?” 东海龙王说:“回陛下,如今舍妹已经拜金鳌岛碧游宫掌教圣人通天教主为师,为其嫡传弟子,称为金灵圣母”。 天帝说:“此皆是朕的过错,人间几百年没有雨师,朕竟然不知道,若非如此,岂能兴起如此祸事!” 男仙首领东王公出班说:“陛下!此事跟陛下没有任何关系,自雨师失职以来,人间帝王与四海龙王达成默契,若需求雨、求雨多少,皆能如愿,是以雨师一职形同虚设,可有可无。惟惜雨师曾将炎帝之女瑶姬拐走,事后自己又将其抛弃与大荒山,引发其怨恨,变为旱魃,只要世间有下雨之处,必定吞云杀龙,出面制止,以此来坏雨师之名,逼其现身。四海龙王为了制服旱魃,派出应龙出战,也只与其打个平手。为此世间便常有常年不云不雨之事。 此事曾引起瑶姬之妹精卫的误会,认为乃是四海龙王刻意所为,于是来到东海,将山上的石子树枝抛入海中,用来填塞东海。死后又变精卫鸟,从炎帝帝魁至今几百年日夜不辍,已经将陆地向东海延伸几百里。直到帝克时,帝克诚意与龙王达成谅解,不巧又发生误会,是以双方误会更深,延宕至今,造成如此局面”。 天帝捻须沉思,然后问众仙家:“如今的局面,众爱卿可有什么办法化解?” 东王公出班说:“如今局面乃是下界水火不合,故需首先调和,微臣以为应首先让四海龙王同人间帝王达成谅解,不使双方误会更深,再请天帝割爱,将羲和娘娘的帐下九子下放人间,分处四维八极与天地正中九处,如此则可调服四方水火,而令下界四时安泰、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则再不起争执!” 天帝闻言点头,对东海龙王说:“敖爱卿,你认为如何?” 东海龙王说:“回玉帝,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岂能再为此耿耿于怀,只是那精卫鸟脾气倔强,数百年日夜不辍,臣无能劝和,还请天帝从中周旋!” 天帝说:“这个容易,朕派西王母前去,将事情的始末详细告知,料想那个死丫头脾气再倔,总能醒悟,若是不成,那我再去,我倒要看看那丫头怎么个倔强法!”说完不禁失声大笑。 西王母说:“微臣遵旨!” 天帝说:“既然这样,那就只剩下应龙和旱魃那一对冤家了,众位认为当如何从中调解?” 东王公说:“回天帝,那应龙同旱魃如今正在轩辕帐下效力,已经冰释前嫌,不起争执,陛下大可放心!” 第048回 混元金斗 天帝笑说:“那轩辕竟有如此本事,将一对冤家收为帐下效力,有趣!有趣!” 这时只听一声:“什么事让陛下你笑的这么开心?”众仙回头一看,乃是羲和娘娘,俱稽首拜说:“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羲和娘娘说:“众卿家免礼!”说完缓步直上丹墀,天帝起步相迎,手腕羲和娘娘之手说道:“娘娘今日如何有兴致上界来啊?” 羲和娘娘坐于凤座之上说道:“多谢天帝挂怀,今日上界,乃是为了九个孩儿前来的!” 天帝闻言一笑说:“哦!难道又调皮,惹娘娘你生气了不成?” 羲和娘娘说:“若是现在惹我生气一番,我心里还好受些,可是现在......”说完言语哽咽,不能自禁,泪如泉涌!” 天帝笑说:“究竟怎么了,你且说说啊,你看这朝堂之上,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也不怕众仙家笑话?” 羲和娘娘说:“他们都不见了!” 天帝笑说:“我当是什么呢,也许是贪玩,到他们几个姨娘家去玩了!” 羲和娘娘说:“我都找去了,就只剩下上界了,还想会在你这里,你这里再没有,那可叫我往哪里去寻啊!” 天帝笑说:“你别急,别急!也许是他们几个贪玩,跑到别处了,我小时就经常如此,不玩个尽兴绝不回家,你且不要担心了,他们几个一起,不会有事的!” 羲和娘娘说:“但愿借你吉言!”说完一抹泪痕,又复如初。 天帝说:“这就是吗!”说完对仙官说:“来人,取出天地宝鉴来,也好让娘娘安心!”仙官下去,稍后将天地宝鉴抬来,天帝手挽娘娘之手下榻丹墀,来到天地宝鉴之前对娘娘说:“娘娘且看看吧!” 羲和娘娘来到宝鉴之前,细看一番,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团影子,什么也不分明,与以往历历在目大有不同,不禁说道:“陛下且来看看,这是为何?” 天帝上前,亦是不解,捻须问道:“这是为何,众仙家可知道端倪?” 东王公说:“陛下,微臣知道,此为混沌,所以只能看见模糊一团!纵观此象,显示九位殿下还在三界之中,只是为宝物所困住,所以不能显现真实!” 羲和娘娘问:“你可知道是何宝物,能同时困住九个殿下?” 东王公说:“属下只是猜测,不敢断言,如今九位殿下,无人不知,天界众人自然不会,幽冥界众人不能,就只有在人界,而在人界之中,轩辕同榆罔不会,恐怕也只有夸父有这个胆量和能耐!” 羲和娘娘思索说道:“夸父?......夸父他囚禁殿下做什么?会有什么打算?......”说话间,天色越来越暗,不久便显现出太白金星来。 众仙疑说:“如何早朝未散,便已经暗如夜沉?” 天帝对仙官说:“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仙官急急出殿查看,少时进来后羿同嫦娥。 天帝唤仙官说:“将夜明珠取来,朕的宝贝女儿来了,朕要好好看看,瘦了没有?”说完上前手腕嫦娥之手,仔细端视一番笑道:“没瘦!没瘦!宝贝女儿,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看看父王啊?” 嫦娥一努嘴说:“这要问他?” 天帝问后羿:“哦!那你为什么拦住我的宝贝,不让她进来啊!” 后羿拱手跪地,吱吱唔唔说道:“这.......这......这个......”此时仙官将夜明珠取来,只见后羿的脸红的如同茄子一般。 天帝说:“你倒是说说啊,哦!那你且说说看这天为何一时半会的功夫就已经入夜了?” 后羿依旧吱吱唔唔说道:“这.......这......这个......” 天帝不耐烦,又对嫦娥说道:“女儿,他不说,那你就说说看,刚才你也在殿外,你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啊!” 嫦娥说:“父王,刚才我同姨娘一同进殿,后羿将我拦住不进,说我无本不可进殿,没有办法,我就只能在殿外等候,打算父王散朝之后再入内相见,这时后羿上前搭讪说和我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让我日后嫁给他,我便给她出了几个难题,一是在我的月宫之中栽上一棵桂花树,二是为我寻找到一只玉兔、一只宝蟾,这第三就是让太阳从此之后西升东落,那后羿果然就照做了,事情就是这样!” 天帝闻言大怒,伸手便欲打去,早被羲和拦下说道:“陛下且先息怒!”说完冲嫦娥一使眼色,嫦娥退到一边哭道:“父王!儿臣究竟如何错了,让父王如此动怒?” 天帝强忍怒容说道:“你错自知,还需问我!”说完又数落后羿道:“还有你!嫦娥她不懂是非,让你做如此违背天理之事,你便去做,终不成你也不懂是非吧!” 东王公出班说:“启禀天帝,为今之际,只有先请娘娘速回,将殿下劝慰一番,歇息一日,等到明日再从东海复出,如此便不再违背阴阳之理!至于九位殿下是不是被夸父所擒,被何人所擒,且等明日属下派人前去打探,再做定夺!” 天帝说:“看来如今也只有如此了!”说完对羲和说:“娘娘你且先回去,等有了消息,朕立即派人去传!” 羲和说:“好吧!”说完向天帝告辞,又走到嫦娥面前劝慰说道:“你父王一时气急,所以如此!你切莫再哭鼻子了!”说完径出大殿,天帝同众仙家相送。 第049回 后羿下界 羲和娘娘上车,刚想策马前行,忽见下界白光乍现,现出三只三足乌,展翅飞翔,分别停与涿鹿北、东、南三方,天帝同众仙家从天台上下望,只见下界兵甲如同蜂合蚁聚,乱如一团,刀光剑影,观之不能睁眼,厮杀呐喊,听之不能入耳。羲和在上界高声呼唤,只是不应,天帝说:“娘娘你且速速回去,一则看好,使其莫再出去惹事,二则也好询问究竟近日发生何事,以致如此? 羲和说:“好!”便驾起龙马直回东海甘渊。 天帝说道:“刚才议事时不是说下界战事已停,两家各自罢战收兵了吗?如何又起战端!”急唤后羿前来说道:“后羿听令!” 后羿单膝跪地拱手说:“微臣在!” 天帝说:“朕命你即刻下界,使两家暂且罢战收兵!若是能成,便可恕你今日之过!” 后羿说:“臣遵旨!”说完起身,冲众仙家拱手告辞,径驾祥云从天台而下。 天帝同众仙家回到大殿,坐到龙座之上说道:“眼下局势陡急,众仙家可有良策?” 西王母说道:“微臣论事失准,还请天帝降罚!” 天帝说:“如今不是奖赏论罚的时候,各位且就眼下局势,商讨出一个对策,以作长久之计!” 东王公说:“启奏天帝,此次事情蹊跷,那一真道人的确下山,使两家罢战收兵,如何短短数日之间,便形势陡急,兵锋立转,微臣以为此事后面定有人在一旁指使,而且此人道法高深,深藏不漏,能够将天下所有能够参战的部落全部调集,能够调动的神兽神鸟也全部派上战场,而且连殿下也不能幸免。看来此事已经是烈火烹油,非水能灭,大水漫堤,非土能掩!” 天帝问:“究竟何意,还请详说!” 东王公拱手说:“陛下,刚才我等观看下界,见涿鹿之南乃是共工部落,所率帐下六兽,皆是下界一霸,北面夸父部落,所率帐下二蛇,曾经四海无敌,又将九个殿下擒住,号令左右,而东面则是蚩尤与风清联军,风清帐下神鸟,可用水火风雷,蚩尤帐下有八十兄弟,个个铜头铁额,食铁吞砂,而西面乃是轩辕榆罔联军,只有旱魃、应龙、龙须虎和九凤,双方实力实在悬殊,其意旨在速战速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定天下,陛下派后羿下界,只能暂时止住双方作战,却不能使下界人心大定,各归本乡。微臣恐怕此战在所难免,而且已经是牵连到三界的安危,是时候了!” 天帝闻言,沉思不语,东王公说:“史上初次封神,只定三清四帝,二次封神,又定六司、七元、八极、九曜十都,后又陆续封三清帐下诸仙。眼下下界作乱不宁,恐怕到了该重新册立仙班,改立新人的时候了!” 天帝叹气说道:“兹事体大,且等我向先帝和女娲娘娘请示一下再做定夺吧!先散朝吧!”众仙拱手告退。 却说次日,蚩尤同风清率领大军,从东面进攻,夸父率领大军,从北面进攻,共工带领大军,从南面进攻,三方合围,兵力绵延几百里。蚩尤一声令下,大军迅速向前,有似千尺浪潮惊扑岸,又若万迭烟波猛滔天。 蚩尤同风清大军行至山前,柏鉴率领部下列阵相迎,柏鉴头戴飞凤盔,身穿金锁甲,肩披大红袍,腰缠玉束带,手执丈八长矛,骑马缓缓而出。看见蚩尤,以矛指道:“你个蚩尤小儿,上次饶你不死,如何今日又率大军兴兵来犯,难道堂堂一个部落头领说话竟有如狗放屁不成?若果真如此,你且承认,我不笑你!” 蚩尤说:“上次被你等用奸计所擒,虽然有损颜面,但到底还算是未输,更何况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依我看,这次你等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柏鉴笑说:“那就看看你究竟长本事了没有,若是长了本事,还有几分希望!” 蚩尤冷笑一声,策马向前,挥舞大刀,径劈柏鉴。柏鉴执长矛相迎,二人抖擞精神,酣战淋漓。柏鉴圆睁环眼,蚩尤倒竖虎须,二人大战七十回合,渐分高下。柏鉴马上高呼说:“马上作战,未能尽兴,可敢下马一战?” 蚩尤说道:“这有何惧?”便起身下马,柏鉴下马,大喝一声:“看矛!”便纵身前刺,二人兵器相迎,但见:二将阵前交战,锣鸣鼓响人惊;只因两部动刀兵,致使英雄相驰骋。这个那分上下,那个两眼难睁;你拿我石碑之上来标名,我捉你临终牌位来刻字。刀来矛架,绕身一点凤摇头;矛去刀迎,不离腮边过顶额,两人相战七十回合,柏鉴不敌,急急抽身而退,唤过龙须虎前来。 蚩尤笑道:“认输了不成?” 柏鉴笑说:“借你一句话,还未输,更何况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不是,岂不闻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吗?上次能擒你,这次还能!不过这次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说完命龙须虎上阵。 龙须虎跃步上前,哈哈说道:“蚩尤,如今风伯不在,看谁你救你?”说完飞起一脚,径往蚩尤面门而去。蚩尤也不避让,待到飞石近身时,早被石矶祭出八卦龙须帕给弹到一边。龙须虎大吃一惊,又踢出一石,大如石斗,径击蚩尤,岂料那八卦龙须帕随之渐长,将蚩尤浑身上下罩了一个严严实实。龙须虎开口说道:“想不到几日不见,你个蚩尤还长本事了,能造出宝贝来,破我法术,你那宝贝不错,还是带花的,不错!不错!这个归我了!” ---------------------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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