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系列VS人间烟火》 楔子 —— 生活何处不痛 转眼十七年过去了,梁博文坐在高速行驶的长途汽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心情却依然沉溺在矛盾的思索之中。她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推动着她,让她毫不犹豫地离开。让她仍有勇气的在这个世界上为感情而不设防,还心存希望的往前奔走着,去追求最向往的生活。本来,她的心里没有任何地想法,只是琢磨着:“我是不是得为婚姻出现的兰因絮果,做个了断呢”,让她可以把心境不用放在婚姻里,可以安心地坐在车内看看沿途的风景。 对于婚姻,她觉得只要婚姻出现了问题,无论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婚姻里出现的纠纠葛葛,是是非非,都只能是毫无道理可讲的事,而所有地事因与爱情产生了分歧,不得不归于纯属无理取闹。先前是这样,以后也是如此。有悖于婚姻的事情确实没有道理可讲,即使是人在某些时候,就会有另类的形态出现。因为形态出现了,会让人任由道德与观念束缚得规范化,并且开始衡量一个人的品性。梁博文认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在某些时候确定不会有原始动物样的作为出现。生活因此美好,让人向往。有付出,有感动,一切都是那么地和谐。这些想法和看法在一时出现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是原汁原味的。但是当一个人的本性流露时,那种原形毕露的本质,却会让人在瞬间明白一些为人处世的最浅薄的道理。 梁博文觉得她就应该是一个个体,如同思想样的东西,在发现如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时,就不能任其行之。犹如野兽横行文明社会,总应当有个地方来束缚和制约某些看似文明,反映出来却只能用道貌岸然来总结的真实面貌。对于现实,对于现实的这些,在某些时候出现,却越是这样越显得这样的事情是正确的。社会允许谁有能力谁得天下,没有能力,只能像梁博文现在面对任何事物都是无能为力的处境。她被婚姻生活里出现的楔子,在岁月经过里露出了头,升成了绊子。而且,绊子把她毫不留情的绊到了。其实,即使绊倒也未尝不可。可是对梁博文的一绊,不但没把她绊倒,倒是让她更认清了生活。在生活的路上,有些时候必须去走些不算平坦的道路,毕竟一马平川在现实生活里行不通。因为,人生的路途中,生活的楔子到处都有。 梁博文看着远景,淡然地笑了笑。她对自己说:“如果生活里出现了楔子,还是一个多余的楔子,就需要把眼睛擦亮,及时地去发现,去连根拔起。然后,再重新上路。”想过后,觉得心情不平静都不可能。她发现心情平静了,很多事情瞬间也有了头绪。 梁博文仍就看着窗外,而且窗外的风景是她想到在来来往往这么多年过后,都没有完整看过的。就像多年以来的生活,她也从来都没有在心里想过,是否具有什么生活的实质意义。或许应该想到不能只顺应生活,而不把现实生活做进一步改变,或在行进过程中做适时地回顾。当然,这样的回顾不应该只是梁博文一个人的回顾。婚姻并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婚姻的外在和内在关系,对婚姻里的两个人都有一定的影响。生活在婚姻这个圈子,会让周围的人在感受与感触进行比较以后,变得更加有信心的去融入社会生活这个大圈子。毕竟,人和社会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她觉得生活过于闭关自守;生命在任何时候还不完全属于自己,还应有属于父母的想法。可那种想法却在走进这座本来就不熟悉的h市以后,便早早地用另一种无情无义的想法,如用利刃给彻底地斩断在不可言之间了。 梁博文想着安于生活,漠然地走到了现在,根本原因是在某些时段没能停下来回顾。她认可之前的生活只是开始;而婚姻还没有物质保障去应付生活,让生活平稳无忧虑,为各自的人生划出值得骄傲的,属于可以称为一个完美的人的那一笔。生活还得改变,改变过程还没有走出生活的最低谷。梁博文觉得既然这样,该是完全不能停下脚步往回看。来时的路如果很平坦,也只能是再次走出的路充满坎坷。她选择了一条走向婚姻的路,可是这条婚姻的路意味着从此以后,她要为自己选择一个不被任何人看好,和支持的婚姻。如果她要步入,还是需要在一意孤行的基础上,做最完美的补充才行。她如果想把这段婚姻争取达到最完美的结局,也得让看到和不支持这段婚姻的人改变想法。从她选择这段婚姻被认为是一段混蛋婚姻的想法,和有着相似笑话情节的婚姻结局,得有一个改观去改变某些混蛋想法。可此时的婚姻却出现了比想象还完满的结局,由于婚姻走向了完美地结束,而成为了一个记述人生的片段。 婚姻即使结束了,梁博文依然用付出做着对婚姻报以希望,还坚持无怨无悔的承受因爱而得的终究无果的精神圈箍。她坚持时还想:“如果真爱出现在我和邹承劲的身上,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出现转机的。我们都知道事事都得从头做起,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前途暂且只能处在渺茫。我们要做一条绳子的精髓,把两股力量紧紧地拧到一起。”坚信因有向往的生活无处不在地在他们的人生旅途中做标榜,他们也会从坎坷与荆棘遍布的途中穿过,也会走到最完美的路途中。 梁博文认识邹承劲的时候,已经是一家合资公司驻省市场部的销售主办。当时,邹承劲也不是一个在公司最底层的工人,而是地地道道的相同于打工仔的技工,却可以因管理生产去掌控一个企业员工的温饱问题。步入婚姻,两人就不分伯仲的同在一条起跑线上。梁博文选择了婚姻,还不得不选择一条追随爱人的路。这条路不管有多艰辛,她都得一路走下去,不离不弃。当邹承劲打算离开公司另谋生路的时候,梁博文为了拥有的这份如似惺惺相惜的爱情,也打算着结束已经逐步走向经营低谷的工作。自此,梁博文选择的顺其自然的爱情有了新的起步,而让她想不到的混蛋婚姻似乎才刚刚开始。 梁博文从回顾往事中走了出来,侧身看了看倚在臂弯里的儿子邹兢业。他正低着头,津津有味地看着《红猫蓝兔七侠传》。这本故事书的情节和配得画面,都很能吸引孩子。她看到这些故事的时候,甚至觉得这些书内所透露出来的趣味知识,完全大于正常课本所给予的教育内容,和意义了。 邹兢业在每天没事的时候,总会把这些画画书捧在手里。梁博文看到后,只能说:“我家的宝贝在看书上,还就是认真呢!尤其是看《红猫蓝兔七侠传》。你瞧你,眼睛要是一盯到书上,就是一眨不眨的。瞧那津津有味的样子,完全不压于一顿精美的盛宴啊!”想到对于一个孩子的童年来说,似乎都有过这样的阅读经历。 她和邹兢业那么大的时候,也沉迷过本本有图有字,黑白没彩还透着纸墨香的小画书。她们那时想看到这样的书很难,只能看黑白两种色彩的绘图书。有时候,她想看到画画书,还得从小伙伴的手里借。想要借到手,还得需要一个过程。因为早早地排上队,还提前一步站在梁博文前面的人,那是大有人在。不过,她想到能看到一本小画书,就意味着以后只要小伙伴还有这样的书,她还是会接连不断地看下去了,也会耐心地等前面排队的小伙伴看完,再拿来看。 梁博文当时看的小画书大多数是革命系列。《小兵张嘎》,《铁道游击队》、不过也有其他类型的,如《西游记》、《阿凡提》、《聊斋志异》、《神笔马良》、都会让人迷恋,以至全身心地沉浸到故事情节之中,直到把书完全看完了,还感到意犹未尽。她看过一些平时大人们会看的书,虽然根本不能明白书里透露出的思想,只能顺着一字一句看完,仅仅凭借着最简单的想法去支配意志与行为,直到在读完后去细细地品味看懂的两三知识,以至感到可媲美一些读得懂的近似于启蒙教育的丛书。梁博文看过这些书了,对故事里谈及的人物形象和表现,都能生出些想法。不过,当她经过了学习知识,有了对知识的认识,和增长了知识的认知意识以后,才把最初看到后有的想法与现在的看法作出比较,以求达到与众多拜读书籍的读者那般,对看到的书内知识有所理解,还可以对书内的相关知识做到最完美地解释。 她那时看过了某些书籍,总会跟梁博清说说。梁博清是梁博文的哥哥,平时不苟言笑,书生气十足,对诸如此类的书也是爱不释手。梁博清比梁博文大四岁。梁博文总觉得他的知识比她多出许多。只要她不明白的小画书里讲的内容在梁博清的面前一提,他一定都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当然,这些书需要他们理解的,让他们有了看法与想法的,也无非是人物形象在里面出现后体现出的实际意义。梁博清总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认为只要看书可以把内容看进心里去了,也能看得懂。 梁博文回想着童年时读书的故事,不由得轻轻地叹息。她思索着看书的意义,却感到根本没心情去看邹兢业看的这些书。梁博文的心里有很多复杂的感情在悄然地积蕴,而心情却如有秩的蛛丝在风雨后的败景里从容地交织。思绪的声情如色彩般明晰地展现在记忆里,现实展现后的情境完美到居然完全不压于小时看的画画书。她自我解嘲般,认可诸如此类的画画书能被儿童以外的成年人都可心地去读,还绝对赞赏着表示是完全满意图书,确有取代令人烦恼的感情之意。 或许生活在某时,也如同画画书一样精彩。说到生活怎样,画画书的有些情节就能如是对生活做的详解。梁博文看书看到心里会生出异议,也会在本意不想把书舍去的时候,狠狠地把书掷到一边。她会问:“为什么这些书完全让一个人沉溺在现实生活中,却觉得书内的生活更为现实呢?”过于和现实生活接近,或超越现实而更显得现实,如似完全地点进了人的心里,让人生出了烦恼。她思虑过,再思虑,觉得生活本来都是由想法组成,有人完全没必要去为书中的情景计较。任何人都完全可以一笑走过,各行其职的各人忙各人的事。只当书本看到的内容,只是对某些人与某些事才去敲响的警钟。当人们觉察到对生活还有些用了,提前地看过并摆放到脑中留做了后用。谁在现实而完美的生活里愿意去对号入座呢?不过因你的生活完美,在步伐上和别人不同,处在一样环境里生活,就不得不如同别人的生活方式放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会在出现的情景中任由心思流转,从而拥有了一个徘徊不定的心绪。即使最后确定生活里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都大差不差,可只要有丝毫偏差就会有不同的生活轨迹。当一个人的生活步入了人生旅途,并且出现了这样的生活轨迹,或许没有几个人会觉得转折的前音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吧?当转折出现意想不到的相反转折时,就会在这样的生活转折出现时,去回顾转折出现后的境遇。由此一来,难免不会去做出反思——这时生活在这样转折下的人们,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不止一次地问自己了吧!问题如是生活给了我们什么,我们又回报给生活什么了呢?如果我们问不通自己,也理不通自己给自己问出的这些问题,只能去回味生活里的点滴。生活在现实中的我们,会去寻找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些过往。因有了这些过往,才让生活显得更有意义。但是一旦发现生活里的现在和过去完全处在两个世界,却又觉得如同当头一棒,还不得不喟然长叹‘过去的生活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生活怎么也如同病入膏肓’。 人无完人,毕竟人和人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对于梁博文,生活里似是而非的情节根本就不需要再去一一地做释解。本来属于谁的生活,应该怎样就是怎样。面对生活,去摒弃生活里出现的与自己对不上号的活法,才是最需要立马去做的。做到好让一个人觉得没白活一回,来执着地为人生再划出一笔,才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你不用去想对不对得起父母,至少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对得起自己吧!生活是泥泽,那么走过泥泽,把沾在身上的泥沙用水洗去。本来样貌很自然的,就会完全地呈现在大家的眼前了。即使有些疲惫,有些初步走出泥泽时伤到的痕迹,在实景反映下,也应该如同刀子划过别人的肌肤了吧!梁博文转身离开婚姻生活这个泥泽,转头不归的决定中蕴存着一定的生活意义。人们在觉察与觉悟后,或许会把最早的思想转变,将某些不存在的因素从梁博文如是的人们的身上,去变相地反应到那些声尖词锐,如同沾染了别人瘙痒的人们的身上了吧!但是那都是在瘙痒无法控制下出现的伤痛。伤痛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终究成了不着痕迹的,却深深地盘据在了内心的一种真实感受——生活何处不痛呢! 第1章 一种无法言喻地疼 梁家诚的丧事办得让全村人都泪流满面。说到泪流满面,是在丧事操办的过程里出现的人和景,让人感触太深,导致得结果。 梁家诚年龄四十四岁,是一家小公司的销售科科长。他刚进中年,生活还算如意,肚子也微微有些发福。偶尔有闲余的时间,他们一家老小齐聚一堂了,会拉拉二胡,唱唱京剧,调谐生活。梁家诚有一儿一女,都生得眉清目秀的,而且皮肤经得山野阳光的强烈照射也还是很白皙,因此常被山沟沟里的人说:“真不愧是响应国家号召,从城里到咱们这里垦荒的知识分子的后代呀!”啧啧声总是会在话后。 八月份,梁博清满十九岁。就在他收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家人才刚为他庆贺过了十九岁的生日。村里人听说了他考上大学的事,感到很高兴,也都觉得是件值得村里人庆贺的事。农村人能读大学不容易,村里人都说:“好啊,好啊,梁博清这小伙子能考上大学,那是咱们村的盼头呀!从小就看这孩子有出息。如今总算是被说着了。”乡里乡亲都为村里出了一位大学生而满心欢喜。 事情如愿,梁博清被通知到了一所名牌大学。学校离家远,乡里乡亲聚到一起提到了,让他们还觉得不舍得。后来,村里人开始说:“去吧,有什么不舍得的呀?要是一辈子守着咱们这片穷山穷水,能有什么出息呀?再说了,穷山沟沟里开着的是农家大门,哪个开门都是舍弃不了背着粪篓拾粪的味。就咱这农家大门前,能有大学上么?”你一言,我一语,有顾虑,也有欢欣。 郑红秀和梁家诚得知梁博清被大学录取,感到自豪,也心生忧虑。郑红秀思前想后的,还是开始张罗梁博清上大学的事。她想到梁博清要远离他们去外地上学,一时半会不能来家一趟,心里就有了说不完的话。郑红秀说:“家诚啊,咱们博清去外地念书,能吃得了那个苦么?谁都知道,现在哪家孩子都几乎不会干农活。个个都手不提四两,只抱书本。要是去念大学,生活问题怎么解决呢?平时就是家务事,也很少让他做呀!”谁都知道,农村人为了让孩子不吃苦,哪家哪户都是下劲地培养。只让他们好好读书,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命运牵到拨拉泥土,背负着沉重地疾苦讨生活。孩子们一闲下来,还都提醒着说:“你们是孩子,孩子就要以学习为重。你们只有以学习为重,以后才能有出路。”对梁博清更是如此。 梁博清性格内向,特别腼腆,可是外柔内刚。即使如此,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平时不太爱说话,大家还是觉得他品性像男孩,可是外显的性格看起来却像女孩。因此疼爱他的人,也都会逗趣地称他“假小子”。一个小伙子有这样的称呼也不错,如果有的女孩得个“假小子”的称呼,反而会被人还能笑话多久。 如此一来,梁博清的学习被梁家诚和郑红秀看来,似乎和任何家务农活都一般的重要。可是家活家务,他们绝对不会主动招呼梁博清去做。梁家诚夫妇对梁博清疼爱有加,只想为他创造一个最好的学习环境。梁家诚说:“你们为了学习,时间占用再多都要用。如果累了呀,你们就休息一会,然后再继续学习。其他的事,只要和你们学习不沾边的,就算看见了也要尽量地当没看见。家里的事,你妈和我能干。”梁博清当时答应着,可是在学习需要休息的时候,还是会做些农活家事。他心里想着做着,还念叨着:“我一定争取考上最好的学校,回报父母。”力所能及的事做完,就会马上转到书本前,再次投入地学习。 现在,梁博清的愿望实现了,可是家里被乡里乡亲公认的女孩子中的女孩子梁博文听说后,却一反常态。她围着梁博清转来转去的,脸上还乐得笑成了一朵开的花。她平时话语也短少,可是这时居然多了起来。梁博清话音轻柔地说:“小活宝,想耍滑头呢?”不知怎么应对她。梁博文开始话语不迭地奉承他,而且话语成串地从嘴里往外冒。她微笑着说:“哥,你可真厉害,大家怎说你能打哪,你怎么就能打哪呢?瞧你,前几年端枪打麻雀那架式,那是说打哪,保准跑偏。直到现在,也没看你准过。不过,你说那叫环保。你说你打不到麻雀有多环保呀!打不到麻雀,还能赚几根毛。哥,事不同,不能相提并论,是吧?”恬然地笑在脸上,让梁博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舒服。梁博清想到打麻雀,有时枪一偏,偶尔还是会扫到麻雀的翅膀。麻雀就是飞得再快,都会落几根毛。不过经梁博文一说,事情明摆在了眼前,虽然不比葫芦画瓢,可意味却绝然不同。两事既然不是一码事,即使加上了语言色彩去重复一遍,怎能相同。不过,梁博文把几句话一摞,还是转身走了。 梁博文走出热闹的氛围,回到房间,心里开始嘀咕起了其他的事,本来有的想法一进门也消失了。她想到了冷正敏,想到了冷正敏说:“农村的女孩呀,只要能识个把字。有时出个门,会算个账。上个厕所,能分出男女就行了。”想到出门到了城里,如果去公厕,还得看过图标;或者走出来是男,是女,区分出了男厕还是女厕,才能抬脚往厕所里迈。有些人听过这些话,还觉得很有道理。梁博文心里可不那么想,因此她时常在心里和梁博清作比较。比如男孩在农村,被家人当成宝,以后铁定是家里的顶梁柱。即使她也认为对,都会有些不服气。梁博文娇弱,是女孩子,在想法与做法上,却不想输给有这样想法的人。她认为女孩子也要强,不说一定要强过男孩多少倍,至少能强过,就不能装不强。 这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都替梁博清说不出的高兴。大家也都毫不掩饰高兴的为梁博清庆贺着,沉浸在命运有所转折的喜悦中。但是时隔不久,梁家诚却因为突发疾病,与世长辞了。 郑红秀在喜乐转悲哀的日子,完全承受不了走在完美人生,却被命运给重重地绊了一脚的事实。因为这一绊,把他们绊得是那么地彻底。她觉得疼,疼是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无法言喻地疼。她疼着,还日日夜夜的想着梁家诚,反倒觉得疼在这时再疼,都没有梁家诚的疼来得实在。 梁家诚遽然离世,郑红秀看到一滴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她想到梁家诚最近老说:“想想,要是有些事情会发生,我怎么才对得起我的儿女呢?”为了这话,两个人的心里都会痛。为此,郑红秀觉得即使痛,还是没有梁家诚痛。她抱怨着说:“家诚的痛是心痛。他心痛得久了,适应了。对平时小伤小痛,都不觉得痛了。为什么,他的痛不能让我来承担一点呀?我有什么用呢?”难过的眼泪流干了,抱怨自己的话语说的嗓子嘶哑了,再有话也说不出来。短短地几天,她也清瘦了不止一圈。 那些日子,郑红秀要安慰倔强地梁博文,还要安慰心小地梁博清。每天,她还得早起晚归的,不辞劳苦地忙活家事农活。 梁家诚去世前,每天都会早早地起床。吃过早饭,他便会骑着老式大金鹿自行车,奔在山内最宽阔,直达公司的水泥沙子路上。山村中的公路,没有城市道路那样一马平川。山间公路崎岖,一路上九曲十八弯的,数都数不清有多少个转弯和上坡下坡。公路几乎都是建设在山丘样的坡段中,要是想在山中公路上轻松地来往奔走,还算是比较顺畅的平常事。假如骑车赶路,却不那么简单。山间路本来多数是这种境况,作为农村人,奔走的时间长了,也都习惯了。梁家诚和众多奔忙在山间公路上的人一样,一路上都会骑骑停停。由于路段地势原因,当骑车骑到了坡体路段,就成了累赘。这时,他们就不得不推着自行车,步行着爬坡。也有想骑车的,但是必须要费很大地气力,才能攀行过坡体公路。 有段时间,梁家诚由于在路上经常停歇,都觉得是故意停停歇歇。因为他感到一阵阵心痛,正在平路中骑着车,都不得不停下来。有时,他的心里实在过疼,也会把自行车偏倒一旁,蜷缩着身体蹲在地上。即使满脸的痛苦神情,他还得尽量地保持平静地心情,去坦然地接受疾患。 梁家诚发现身体的不适好像在逐渐加重,可是没几天感到的却更是意想不到的难受。实在坚持不住了,他才不得不决定去医院做检查。他来到医院,挂号排队等候到了专家医师问过诊,根据医生的指导建议,接受过了多项必要地检查。当他再回到诊室的时候,医生话音淳厚地说:“经过几项检查,你的心脏还是存在一些问题。经过不定时的心速测试,你都不能排除有心脏病的可能。”怕说得过于直接,可能令患者承受不了,说的话语停了下来。随后,医生看到梁家诚异常地冷静,才又接着说:“如果用药品维持,还是能有所好转的。但是,相对这种病情的发展,要是进入了晚期,想再怎么治疗,都难了。”明显地话中有话,神情显得很是犹疑。梁家诚觉得医生说话不直接,还是有敷衍他的意思,由于想知道最终的结果,只能坦诚地问着:“大夫,你就说最好与最坏的结果吧!既然不是什么好病,隐也隐不住,藏也藏不严实。你说是吧?”希望知道最后的结果,好去接受现实,也可以做到坦然地面对。医生写着病历,话音低沉地说:“临床上发现这种病例并不少,就目前我们国家的医疗水平来说,也不是无法治疗。关键是要有缓解这种病情的来源。只要有延续身体健康的来源,才有可能延缓多数有类似病况的患者的生命。这种病到了后期,心脏都会出现疼痛。如果患者实在无法忍受,也只能用药缓解。最后绞痛得厉害了,多数会出现心肌梗塞。最后的结果,我想你也能听懂了。”医生还是不明说这种病情发展到了最后的结果。按照他说的有的正常想法,听到的人认为结果就得换个没有威胁到生命的心脏。梁家诚一听,心里也完全明白了大概。他还是想确诊,不想沉于医生的语言,由于被说得还是模棱两可的,不能确定医生说的是不是和他想的一样。他只得再轻声地询问:“医生,你说得心脏出现心肌梗塞,会是突发的现象么?假如出现这个现象,对生命会有威胁,这个我能听明白。如果想彻底治疗,办法就是做心脏切换手术,是么?”听懂了医生的意思,还是要问出相对应的准确答复,不问反而觉得依然没懂医生的意思了。医生静了静心,平静了一下心情,又说着:“即使能切换,也会存在生命危险。因为,有些人会有排异期。就是没有排异期的,在一段时间内,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的去正常地生活。”坦言换与不换都会影响身体健康,也会有生命危险。梁家诚知道确诊的份量,还是微笑着说:“医生,谢谢你!”然后,一路沉思着走出了诊室,走出了医院。 梁家诚的病情开始日渐加重,可是毫无办法去减轻病情,也只能任由着病魔折磨。有时候,无形地痛楚时常会化作大颗大颗的汗珠,不但浸透了他穿的贴身的衣服,也会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他热爱生命,热爱生活,即使遭遇了这种境况,也都坚持着工作,没放弃去对抗命运,而拼搏下去。 第2章 鸟语花香的春天 他顽强地走在路上,时时地盼望着生活可以好起来。他总想着家里有几双亲切的眼睛,总是看着他出门,盼着他归家。他是一家之主,是一个家的梁,要给家里妻小提供生活的来源,提供物质需要。还有不可或缺的情感,毕竟属于一个家庭的完整的构筑基础如果弄丢了,那是无论往哪找都找不回来的。他觉得只要可以忍耐病痛,只要忍耐多过了一天,希望就会多出一整天。 现在,他的病情加重了,心也经常会痛了,也还是立马从口袋里掏出随身带的药瓶,拧开瓶盖,倒出几粒小药丸。即使身体疼到全身瑟抖,还是会硬把几粒小药丸塞进嘴里。稍后,尽量地迅速地干咽下去。梁家诚只求药品可以控制病情,只要可以暂且把病情抑制一下,也会因上苍对生命的一时眷顾,而心存感激。他认为只要疼痛有所好转,很多未能达成的心愿,才能继续下去。他对自己说:“你是一个男人,要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作为一个男人,在一个家庭里,这些是必须要去做到,而且一定要去做到的。你要去承担责任与义务,要不顾一切地去完成。”事与愿违,服药后效果会出现一段时间,可是很快地又会消失。或许药品可以麻醉神经,短暂地缓解疼痛,才会让他感到不痛了。可是固定的时间一过,再疼,也许药效便失灵了。他再服药,只觉得全身麻木,变得沉重的身体也感到了无力支撑。他想:“不错了,已经不错了,能支撑一阵就不错了。”无奈于病情的不断加重,却由衷地赞叹不断地服药,还能出现疗效。 梁家诚在临去世之前,已经确认了身体越来越差,也越来越不堪重负。他想来想去,只得打算着再去医院找医生看看。可是,他又怕郑红秀听了,在家担心,只好找了个幌子,话音轻柔地说:“红秀啊,今天博文休息,我和她去看看奶奶。奶奶打电话说想博文了,你准备一下,也和我们一起去吧!”知道郑红秀有事做,肯定不会去。郑红秀犹豫了一下,话音低婉地说:“你和博文去吧!你们看过妈,早点回来。家里还有农活没做完,我还是不去了,你让妈想回来了就回来住几天,你把话给妈捎到就可以了。我若去,来回的时间也都耽搁在路上了。”帮梁博文收拾好了出门带的东西。她把要带的东西收拾好了,看着梁家诚领着梁博文的手,走出了家门。 平时,郑红秀担心梁家诚的身体状况,于是问他话,可是他每回都回着:“放心吧,只要吃点药就会好了。医生说了,没事。”总用这话敷衍她。郑红秀觉得并没梁家诚说得那么简单,而且总觉得他有很多心事。夫妻多年,看他突然变得沉默不语的,心里还是会感到不踏实。有时,看他平静地脸色摆在那里,可是一个人却像在发呆,她想想也是觉得他有事隐瞒着。梁家诚知道病情加重,想到了后果,总是会心有余悸。他时常担心情绪不能控制,还怕影响家人。她发现了这些,觉得心里有苦,可是却无法说。有些紧张让粱家诚觉得害怕,情绪总不时地出现波动。他觉得思绪停留在这些想法中,即使是一个人再正常,身心都会出现微恙。实在难受,他就说:“现在再怎么想,都没多大用处了,何况已经是严重的心脏病患者了呢?”觉得这么说不乏杞人忧天,又不得不认可现实。 此时此刻,季节正处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春天。梁博文跟梁家诚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道路旁的景色。很多事物看过了,她觉得非常熟悉,却还是有多数叫不上名称。再看,她想到要问问是什么。她一反常态,情绪有些激动,而且非常高兴地问:“爸爸,这出山的路上的路口可真多,不过,我们走的这条好像我看过的普陀山的故事里讲的那条最宽的坡路呢!爸爸,你瞧远处那些,远处那些高高的,有几个尖的东西,又是干什么用的呀?”张望着,看到很多铁架一座一座的相连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竖立在田间。梁家诚望着说:“那些都是用来往咱们农村输送电源,用的高压线支架。其实,和咱们村里那些电线杆一样,都是架线用的。有人也叫它们’高架线’。”解释得也已经是很详尽了。梁博文还是有些困惑,于是没停地问着:“高架线?爸,高架线是干什么用的?”心里很空,脑里很空,和印象中的水泥柱电线杆直接无法联系到一起,一时也难领悟村里的电线与高架线存在的差别为什么那么大。梁家诚耐心地说:“为了咱们农村用电方便,还能持久使用。要安全,要持久,只能想办法呀!你看到的那些铁架,都是用来做电线连接的配置设施。线在铁架上,是用来往偏远山区输送电源的,简称‘高架线’。”比划着,希望说得再明白一些。梁博文一时顿惑,埋怨着自己:“噢,瞧我这猪脑袋。光看架,想架,看线,想线,就没想到要两样合在一起想。”脑袋呆过,想通了,也顿时清醒了。她寻思过,在心里暗暗地说:“梁博文啊,梁博文,你什么时候能不秀逗呢?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问得出来呢?笨啊,猪,绝对是猪脑袋!”还是放眼看着高架线,幽幽地想:“我平时在路上发现这些的时候,只是一路玩心,心绪也没放在觉得好奇,就得知道结果上。本来是很显眼的东西,况且用途又那么重要。村与村里都有,只是这个更显得独树一帜。”觉得不可思议,认为和平时没注意观察分不开。她追悔着说:“爸爸,都怪我只看不想,还只顾胡思乱想了。到现在,我都没想过线路是怎么来的。原来线路来源和村里线路相连的方法还有不同呢!”很是好奇一路上竟然有这么高科技的架线设施。她的想法还是矛盾,但觉得村里和村外的线路连接架构不同,就是方法不同。她心里有埋怨,认为是理解与观察能力出了问题。她看梁家诚没回话,又仔细地观察起了周围的事物。看着,她在心里不停地问着:“为什么我会如同明知故问呢?明知故问就问得聪明一点吧!问得还全是笨蛋都不会说的话呢!”认真问过,津津有味地听过解释,还是寻找着原因,默默地问自己过错在哪。梁家诚觉得梁博文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是没经脑袋想,问得有些仓促了。他怕梁博文会不停地自责,于是开导着说:“博文啊,有时候,有些问题不一定要知道。但是觉得模棱两可了,必须得去问问懂得人。如果问了,就要问个明白。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被我听到了,我也可以再想一遍,去好好地记住呀!”心里坚持孩子有问题,家长得做到有问必答。由问而答中,家长还得采取某些方式让问问题的孩子懂得道理。孩子会懂得什么问题要问,问过了,知道答案了,如果再有人问这个问题了,她也应该知道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了。他希望梁博文懂得发现问题的过程中,要做到思考与回答相结合,并且由点到面的让问题的答案更明确清晰。如果梁博文能够独立思考了,得到答案的同时,就能领悟思考的重要性。梁博文在车子行出一段路程以后,轻声地说:“爸爸,这回呀,我可知道你说得“家长如师长,师长如家长”是什么意思了!”抬起胳膊挽住了粱家诚的胳膊,由于知道教导一个人的确不容易,嘴角微扬的笑了起来。她再想,想到梁家诚曾经从事过教育事业,在教导孩子们如何接受知识这方面,还是自成一套。梁家诚微笑着说:“你不是奉承爸爸吧?”想到曾经是一名教育和指导过学生的人民教师,在教育孩子的时候,倒不显得那时拘谨——作为一位在七十年代耕耘知识的数学教师。 梁博文看着窗外,一路没再说话。她的心里充满了自责,同时也做着自我批评,和检讨,而且心里也对事物经过模糊的阶段,到达了清晰的时段。 梁家诚看着窗外的一大片绿意朦胧,被一片淡雾笼罩着的晨时的山野景象。汽车往前奔行着,他倒感到似乎正奔行在蓬莱仙境之中。而蓬莱仙境里的幅幅图景,也不由得映影在了他的脑海里。他正义兴盎然的想着这些,突然觉得心里不舒服,还有了锥刺得疼。他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药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瓶身,顺手拧开了瓶盖,取出了几粒黑色的小药丸,匆忙地塞进嘴里,干咽了下去。梁博文坐在旁边,觉得梁家诚有事。她转过身,看到他正把一个浅褐色葫芦状药瓶往口袋里塞。随后,她闻到一股浓郁甘甜却刺鼻的中药味,于是愣神地看着梁家诚,很是忧虑地问:“爸爸,您刚才吃的药怎么和过去吃的味道不一样呢?这药的味道怎么那么难闻呢?”觉察到中药的味道确实太浓郁。梁家诚怔了怔,解释着说:“平时爸爸吃药都在家里,今天出门,为了方便带着,就换个药瓶装了。”忍着痛,笑着,可眉头却紧仄着,往上扬。梁博文想:“我就是再小孩,也能分得出药味呀!明明是药换了,还骗我。早知道,我何必问呢?”又觉得自己明知故问,可是不问心里又不踏实。她问不出结果,只能停住了说的话,看着梁家诚。看着,她心里却感到一阵不明原由的心慌。她抬手捂着心部,心慌片刻,又恢复了平静。梁家诚看着梁博文,居然笑了,笑得还很舒心的模样。梁博文看到梁家诚笑了,疑惑才少了很多。梁家诚轻轻地吸了一口长气,转身看向了远山。她也淡淡地一笑,把目光再次地投向了远山含黛,近处有薄雾如丝如缕缭绕的,如似黑白笔墨描绘的一卷田园画景中。 晨时,这种雨雾蒙蒙的潮湿天气,很容易让人咳嗽。车窗有缝隙,冷风凉气直往车内钻。梁家诚心疼过后,身上有冒得汗浸在了内衣上,现在觉得身体里多了被冷汗浸湿样的凉。当凉到有了钻心的感触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梁博文转身看着他,本来有的欣喜消失了,此时也更缺少了到城里看冷正敏的那种热情。 公交车进城,到站。梁家诚领着梁博文,从车上下来,再转乘了另一辆车,往市医院奔去。梁博文觉得车向不对,想想再问还是明知故问。明明方向不正确,可是认为梁家诚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走错路,因此也干脆不问了。梁家诚神情严肃的,看到梁博文缩在他跟前,于是轻声地说:“博文,看着点,别让人把你挤着了。”握紧了梁博文的手,生怕丢了一样。可是,过了不久,公交车还是停了下来。 梁家诚牵着梁博文没有言语的,一手抬起在她的身前,围护着她往车外走。他们下车没走出几步,梁博文抬头看着走去的方向,只看到“市医院”几个字赫然在了眼前。她心里突然沉重起来,脸上的皮肤觉得突然拉紧了,好像一时都无法舒展开来的感觉。她一路上藏在心里的顾虑,终于不用再隐藏在心里,也到了拨开云雾,走进实景的时刻。她知道了出门的结果,和原因,心里没觉得轻松,反倒更不安起来。梁博文从得知梁家诚生病的时候开始,心里就没好受过。她的心里光是难受,还说不出口。梁家诚吃药的时候,被她远远地看到了,心里都巴不得能替他长期服药,让他不要承受病痛之苦。 第3章 人生里最残酷,也是最重要的一课 她认为想想可以,她也只能想想,因为实在做不到,所以只能看看梁家诚在服药期间要注意哪些事项。医生说过一些病理小常识,她也听郑红秀提到过,因此全记在了心里。她记得医生说:“心脏不好,不能吸烟,也不能喝酒。”她琢磨着:“既然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还会吸么?”之后,只要看到烟,她都会偷偷地藏起来。她只得采用这样办法,认为只要不让梁家诚发现,平时可以少吸点烟,还是会减少吸烟后出现的副作用。 梁博文心事忡忡的,跟在梁家诚的旁边,走进了医院。她想起郑红秀说的:“一个人一辈子最牵心的人,就是家人。家人,就是亲情。亲情在有些时候,会牵拉着你的心。想到会疼,不想还是会疼。”亲情是一种感触,是让人觉得后会切真切实地疼到心里,还能深植骨髓一般。 梁家诚挂完号,直接走去了已经熟悉的内科医疗室。当他们走到医疗室附近的时候,他说:“博文,你帮爸爸拿着包,站在这里等等爸爸。”神情严肃,态度有些生硬,不容梁博文说不。梁博文点了点头,接过包用两只手提溜着,站到了靠近医疗室门口的墙壁跟前。随后,梁家诚走进了医疗室,可是不一会走了出来,又走进了旁边的另一个医疗室。梁博文跟着他走到了每一个医疗室的门外,而且依然按照梁家诚说的,在各个医疗室的门外等候着他。她认为此时不能有想法,做法就是跟着,只要跟着就不会给梁家诚添乱。她知道,单纯地服从,与盲从地无知在此时最有意义。她还有唯一的一个盼望,盼望着梁家诚再走出那个医疗室,就会有了过去有的满脸笑容。他会冲着梁博文开心地笑过之后,会接着说些梁博文最想听的话。她怀着这种心情,没觉得心里还有刚刚有的忐忑不安,只是静心地守望。 梁家诚终于走出了诊断室,可是他笑得黯然神伤的。或许,他的笑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医生确诊他的病情加重,对梁家诚必须接受治疗的态度表现得有些强硬,可是话语却非常地谦和。医生希望梁家诚接受治疗,同时必须保持心情稳定,要对将来的每时每刻都充满信心。医生叮嘱着:“你一定要坚持治疗,我们也会尽量地想办法。你还年轻,咱不能让生命这么早就休息呀!你呀,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再给心脏增加任何负担了。平时,不能生气,更不能担惊受怕。我说得这几种医疗方案,都是最见效的。”心里还是认可做最彻底治疗对病患有好处,才又说:“虽说有些办法听起来不现实,只要有机会,咱们就都得试试。如果我能联系到最合适的心脏来源,就和你联系。咱们不管谁遇到这种事,都得为自己争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我呀,和你年纪差不多大,我的孩子比站在门外那个孩子也大不到哪里去。”认为年纪相仿,也感同身受的。他的话显得更语重心长的说:“咱们都是中年人。中年人上有父母,下有儿女,担子不轻呀!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咱们可得撑住了!”医生看着眼前的梁家诚,再一次地深感了现实生活的残酷。 梁博文站在门外,几乎把他们说的话全听到了。她把实情实景根深蒂固地埋藏在了心里。或许从这一刻起,她也已经接受到了人生里最残酷,也是最重要的一课。她不知道面对了眼前这些,再到了她知道和懂得了某些道理后,是值得高兴,还是会懊憾一生。 梁家诚和梁博文走出了医院,坐车,倒车,打算直接回到隐藏在山山连绵不断的农村家里。梁博文在路上琢磨着:“爸爸说是去看奶奶,他是想法有了,可也是河沟里没水,枯干河床里的船,被搁浅了。说来说去,还是爸爸心里早有了打算,有了目的,才这样骗我和妈妈。他的身体不舒服,也不明说。其实他最了解自己的病情,吃药也是硬撑着。实在没办法,觉得药不管用,他就换药。药换了,还是不管用,他就这样骗人,偷偷摸摸样的去医院。”心里很无奈,瞪大了眼睛的看着天。眼睛看天空看久了,会累,感到眼前似早上的晨雾,依然是一片朦胧。她在心里说:“相对医生说的话,真能有奇迹出现么?”盼望还在心里迂回不定的。如果梁家诚能好起来,再好不过,如果不能,他们也只得听天由命。 时隔几日,将入夏天。槐树上接出了满树的花苞,不了几日,整个树冠变得洁白如雪,而且满村都飘着甜腻的芳香。 又是风雨频过,夏天来了的时候,满树花朵又开到了荼靡,也恍如一阵落雪飘过了树梢。浓郁的香气随花飘逸,随风飘远的同时,树上嗡鸣,歌唱整天的蜜蜂,和采蜜人也一起离开了。槐树上再看不到丛丛叠叠地成串的花朵,不过还是有些零碎的花影在风起风落后,依然留有着长在枝节时的样子,却变作一片花白追逐在了地面上。 梁博文想着心事,感到异常地烦躁。烦躁的同时,她看到一树花白落尽,又长上了满树碧叶。她看着,心境更迭,倒是宁愿心里,眼里,只有绿意了。 春去夏来,炎热在农村树木的荫蔽下,由着丝丝山野的凉风拂过后,任由街头巷尾穿梭的清凉夹杂着淡淡地泥土的清香,沁人肺腑。 梁博文预考结束,便天天在家陪着梁家诚看亚运会。梁家诚用一种受罪还当享受的方式,并不能得到安稳舒适的休息,却不得不躺在了床上。此时,他的右手扎着针,正往身体里注射着药水。梁博文陪护在他的身旁,可是心绪怎么都感到不宁。由于心里一片乱,她的眼睛盯在电视上,只是知道正在演足球比赛,可是谁对谁,到最后都没弄清楚。因为她的心并没有放在看亚运会上,而是大部分的余光都偷瞄着输液的吊瓶正在嘀嗒的药液,整个身心全放在了梁家诚的身上。 这时,梁博清已经开始了紧张地复习,准备迎接高考。 郑红秀不辞辛苦,在农村的一家小工厂里打零工。小工厂不景气,工人们只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劳动力付出的不少,可是回报并不多。农村人现实,不怕吃苦,有时一天能干几天的活。他们把活干完了,货还得等老板卖出去了,才能有报酬拿在手里。谁要想干,就得无条件接受。现实情况正是这样,有需要,就得面对现实。他们把活干过了,剩余的时间就期待着工钱能顺利地进入口袋。小工厂负责人常说:“都是农村人,咱们都是卖力气挣辛苦钱。现在就这情况,大家都能体谅,咱们就相互理解,相互帮忙。以后我有条件了,工厂景气起来了,咱再该奖的就奖。工钱能提高点,咱到时就提高点。”话说时间不长,几家小工厂相继倒闭了。工人们都感到了无奈,也都觉得是一时高兴,可还是看着现实很及时的对着他们打了个哈哈。打哈哈的余兴还未了,他们的现状竟然又发生了天翻地覆变化。他们不得不再寻其他厂家,即使寻到了接收他们的新厂家,还不得不为预想得到的生计怎么去开路,而焦虑。 郑红秀每天回到家,都觉得腰膝酸软的,异常地疲惫。梁博文看着,只能在心里生出些执拗的想法。她琢磨着:“我只要结束了学业,就能帮助妈妈了。”也时刻地想为家减轻些负担。她还是个孩子,可是孩子也会难过,会心急,会为身边出现的这些事情焦虑。孩子都不懂得怎么隐藏心事,有的心情会言行于表,也尽显喜怒哀乐的那些实落的表达方式。有时,也想把喜怒哀乐暗藏在心里,可是真正能隐藏住的,似乎都已经不是值得一提的事了。因此,被说的孩子的想法和做法还多不能被承认是成熟,有见地。或许大人只有真正能理解孩子们了,才会接受孩子的思想,去承认孩子们的心理走向了成熟,是真懂事了。 梁博文在家安稳地过了几天,因为预考通过了以后,为了更好地考上好的学校,还得参加一段时间的补习。他们把志愿报上以后,还是任由想法占了主导地位。补习过后,她想:“我一定要好好考。”可考试临近,心绪乱了,心情也变得再难平静。 考试前几天,梁家诚为梁博文做着考试前安排。他打电话给梁博峻,沉声地说:“博峻啊,博文要参加中考,我现在不能陪她参加。你提前安排一下,抽些时间出来,到时陪你妹妹到考试的学校看看。看过以后,你就把她送你奶奶那边去吧!”觉得梁博峻照顾梁博文最合适,因为只有他可以抽出些时间。梁博峻答应着:“行,我有时间。你不用跟着博文,到时,我直接回家接博文。”一直以来,他也为梁家诚的病情担心不已。 几天一过,梁博峻按照约定好的,提前一天回到了家。他在家住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接上梁博文,又乘车赶往了城里。 路上,梁博文和梁博峻看着窗外田野,沉默不语的,各想着心事。到达市区,梁博文看到四处陌生,才问起了几个曾经熟悉的地方。梁博峻一一介绍着,说着所在的方向,和名称。梁博文由衷地说:“哥,在农村,最让我们熟悉的就是山了。在这里,熟悉的就只有建筑物外形了。城里一天一个样,我每来一趟都觉得有变化。”在农村上学,很少来市区。城里不断地做着规划,本来让她感到熟悉的已经都变得陌生了。她觉得如此一来,接下来知道的只能少之又少了。 几年不见,城里架起了不少新桥。现在城里新桥旧桥交错,不管看哪都感到了新鲜。梁博文记得小时候总觉得桥是最神圣的一种向往,只要奔过桥,就能走进艺术的殿堂。她说的艺术殿堂是座落在桥边的书店,因为书店里有很多书,而且分什么书区分什么书类的,归属于某一类别的书籍都被放在一个区域的书架上。现在,她走过了那座桥,可是再看,却没看到心中的那座神圣的艺术殿堂。她寻思着:“我是不是迷失了方向了呢?”疑惑着东张西望的,寻找着那座书店。实在找不到,她不由得问:“哥,书店上哪去了?咱们走的这条路,是不是书店那条路?”往远处的另一座桥看去。梁博峻一怔,话音轻慢地回着:“城市说规划就规划,国家倡导地方要做到美化城市,建设文明城市,做规范化城市,就把书店拆除了。不过,书店没没,只是现在搬迁到城里大街旁了。”低着头想着事情,继续地往前走着。 梁博文走着路,想到了冷正敏,又想到桥头那家百货公司。她在心里嘀咕着:“百货公司和书店相对,现在看不到书店,对面也没了百货公司。呵,看来是都一起从这条老街上给规划得搬家了呀!”看着旧街景换了新面貌的变化,反觉得规划很是败家。她再想世事多变,旧貌还是换了新颜,还是让她大饱了眼福。 她一路走着看过,直到看过了考场,走出了学校,再往冷正敏的家走去,都没再问困惑着她的那些事。 冷正敏是地方政府工作人员的家属,早前住在一条很古老的城里街道上。那时,座落在路两旁的住房普通又简约,基本都是以工作单位为一片区域建造的住宅小区。现在,再走近那片区域,老住宅已经都被拆除了,以前的具有代表意义的老住宅的大门楼,也都不再存在了。 第4章 和和睦睦的一家人 旧的老住宅虽然没了,可是在那片原址上,以及原址的周围也已经全是新建的门面房和供市民居住的楼房。而且,新建筑的楼房的外围,也都是新建的平整宽敞的水泥路面。梁博文忍不住地埋怨着,也默默地在心里泛着嘀咕:“梁博文啊,梁博文,才多久不来城里了,你就变成了一个孤陋寡闻的乡下土包子了呀!你不是和大人争辩着有才能的学生都是从那片农村出去的,也认为到农村读书才有前途的么?怎么从城里像逃荒一样的非得到农村读书,也不过才读了那么几天,你就这么地鼠目寸光了呢?”被眼前的城市新面貌弄得眼花缭乱的了。她由衷地认可了书本上利用文字把很多景致描述得过于天花乱坠了,才都缺少了亲临其境的去看实景的时候,被她发现的景致那么地真实好看。 梁博峻领着梁博文走近了冷正敏的住处,远远地就看到了在门外等候他们的冷正敏。冷正敏迎了过来,并且牵起梁博文的手,和他们一起走进了家门。她又拉着梁博文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端详着她,话音柔婉地问着:“博文啊,你爸怎么没陪你来呢?你妈给个人的工厂干活,请不下假,没空陪你。你爸最近没出差,如果和厂里的领导说一声,还能请不下假啊!你说你们这些做父母的呀,就是太不负责任了。孩子能读几年书,能考几次试呀?”一时开始埋怨不停了起来。梁博文赶紧地回着:“奶奶,你不要埋怨我爸妈了。我妈要上班,我爸不出差,公司也有事需要他。本来说好他陪我来的,可是临来前,公司领导说有批货要投入生产。投入生产的货物是他亲自经手采购的,为了保质保量的出产品,还得由他亲自参与生产的环节,让进的产品顺利地投产。我来之前,我爸只好打电话给我大哥,叫我大哥请假回家接我,让我大哥陪我一起坐车来了。”想着梁家诚的身体状况,默默地听完了冷正敏的话,还尽力地好好地说着从来没有说过的有了解释意味的话语,极力地劝阻着为了子女已经奉献了所有青春时光的冷正敏,不要再为了后代的事去埋怨像她一样默默地为家庭全心全意付出着的子女。 下午,到了事业单位下班的时间,梁家志接过了梁家诚打过来的电话,又拨通了冷正敏家的电话,话音轻慢地说:“妈妈,博文来了么?要是来了,您和她到我家来吧!晚上,你们到这边吃过了晚饭,再回去。我一会就到家了。”正归档着已经审查过的部分文件,做着下班前不留任何工作的痕迹,并且不把任何工作情绪带进家门的处事原则的准备。冷正敏回应着:“好,只要你们回来了,我们也能过去了。家志啊,你明天还得抽些时间出来。你要是实在忙,今天就先向领导请个假,别到时,把事情耽误了。博文要考试,对这里又不熟悉。你哥不来,你再有事,到时谁接她送她呀?你们别一没空了,什么事情都指望博峻,他的工作不能耽误了。”认为他们的安排不合心意,还在为梁博文考试的事而心焦。梁家志呵呵地笑着说:“妈,知道了。我二哥打电话通知过我了。您呀,只知道心疼您的孙女,孙子了。好,好,我已经都按您说的安排好明天的工作了。”说完,把话筒拿离了耳旁,轻轻地把电话挂断了。 傍晚时分,冷正敏和梁博文来到了梁家志的家里。现在,梁家志和冷正敏居住在一个住宅区,而且楼房与楼房也仅相隔几座。梁家志听到门铃的响声,走出厨房来到家门前,打开家门,看到了站在门外一侧的梁博文。他看到梁博文,想到了梁家诚,心里有好多话想要问她,可是犹豫着闪过了想问的问题,还是觉得问她不合适。他心里一阵阴郁,也一阵忍不住地难受,可还是强忍着说:“博文啊,好久没看到你了呀!嗨,这回看起来,可是更像大姑娘了呀!”微笑着把她们迎进了门,才又接着问着:“博文啊,明天要考试,还有什么需要准备么?”尽量地用说话掩饰着低落了的心情。梁博文没加思索的说:“小叔,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考试了,该准备的,我早就都准备好了。”抬手搀扶着冷正敏走到了沙发跟前,让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冷正敏微笑着叹息了一声,话音轻柔地说:“我和你们说这么多,也只是不想让博文在考试时觉得缺这缺那,心里着急呀!如果等到考试的时间,才发现缺少了什么,还不增加考生的心理负担呀?如果都像咱们家的小博文什么事情都想得周到,还把什么备考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才能安心地应对考试呢!”握着梁博文的手,直到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了,还始终没有松开她的手。梁家志看着,听着,又是一阵心酸。他扭头往厨房走着,话音微颤地说着:“妈,还是您的宝贝孙女在您心里的份量最重呀!您和博文说会话,晚饭马上就好了。”打算去厨房看看,看看晚饭有没有准备好。 冯爱玲准备好了晚饭,正寻声的往厨房外面走着,也没想到梁家志会这么快的走回厨房,迈步和他迎了个满怀。随后,她抬手轻柔地拥了拥梁家志,才错身走过了梁家志的身边,微笑着来到了客厅,话音温和地说:“博文都是大姑娘了呀!妈,您放心吧,这点事难不倒博文。博文,你说对吧?好了,现在都洗手吃饭吧!”温婉地笑意看在梁博文的眼里的时候,让梁博文感到从心里往全身都异常地柔和了起来。梁博文站起了身,浅笑着回应着:“婶婶,您说得没错。”已是满身心地羞涩,却还是安静地说着话。说完,她转身看了看冷正敏,扶着她站起了身。冷正敏又是轻轻地叹着,话音温婉地说:“你们就是再大,在我的跟前,也还都是孩子。好,好,晚饭准备好了,就好。博文,你婶婶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走吧,咱们去吃晚饭。吃过了晚饭,咱们好早点回去休息。你明天要考试,如果晚上不好好地休息,不行。”由于小脚是被受了封建社会遗恨的裹脚布缠过的,如今再想怎么走路也只能迈着小碎步,慢慢地往餐厅走。 梁家志把厨房里放的准备好的碗筷拿到了餐厅,并且摆放到了餐桌上。他抬头看到冯爱玲走了进来,无奈地笑了笑。两人看到梁博文,本来心里早就一直惦记着梁家诚,因此心事忡忡的,现在更是多了满心怀的忧虑。他们毕竟手足情深,彼此想到了,再看到了亲如己出的梁博文,即使再理智的两个人,一时还是勾起了心中的难过。他们满含焦虑的目光依然温柔地相视着,可是相爱的人的心意是相通的,因此不需言语也可以做到心意了然了。他们想说的话都似含在了眼神里,因此心中的痛意也在眼神里恣意了起来。 一家三代聚在了餐桌前,而且都按照古训的“寝不言,食不语”的家训,又是使得一餐饭除了必不可少的礼数之外,几乎是闷声地吃完了。 晚餐过后,梁博文跟冷正敏小坐了一会,就起身离开了梁家志的家。梁家志送她们到了楼下,又走出了一段,直到可以看到冷正敏的家门了,才转身再往自家的位置走去。 他一路上思量着心事回到家,走进了客厅,沉闷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才话音低柔的和冯爱玲商量着:“要不,你明天也请个假吧!还是咱们一起陪博文去考试吧?”眼里即使浸满了晶莹地泪光,可是情绪不想再掩饰,还是从话音里传给了冯爱玲。冯爱玲把端的水杯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温柔地看着他,心痛得一缩一缩的,还是没有改变原有打算的说:“家志,要是你觉得有必要这样做,我打电话和科里说一声。明天,我在家陪博文。”走到了沙发旁边,拿起了放在旁边高脚茶几上的电话,按着科室领导家的电话号码。 梁博辉放学回到家,做完了作业,又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餐。现在,他走出了洗澡间,在经过客厅的时候,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他思索了一下他们说的事,又寻思着想法说出来合不合适的情况下,微微地抿了抿嘴,话音轻扬地说:“老妈,老爸,老姐也只不过是考场试,您们有必要弄得这么隆重么?她都身经百战了,还用得着您们这样陪着么?其实,您们越是陪着我们,我们考试时的心理负担只能变得越重。您们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前辈了,这点常识您们本来就比我们还懂呀!”说着考试时会有的心理活动。冯爱玲听他说的有理,微微地一怔,由于号码还没完全按完,于是把话筒扣到了话机上,走向了梁博辉。梁家志没去回应母子的交谈,却只一个略带严肃的眼神,便让梁博辉客气地说着:“老爸,我回房间休息了。老妈,您们也早点休息吧!”乖乖地走回了卧室。冯爱玲看着他走回了卧室,关起了卧室的门,心里感到宽慰了不少,可是笑得还是很苦涩。 她想到家里的孩子中梁博辉年纪尚小,再就是梁博文最小。梁博文是家里最小的女孩子,她心疼起了梁博文,一直以来都并不压于梁博辉。平时,她看到几个男孩子已经开始频繁出现在他们身前身后的时候,心里想到最多的还是依然不常见面的梁博文。冯爱玲寻思着说:“当年,如果不是怕耽误梁博文上学,说什么我们也不能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让她跟哥偷偷地回了农村。”看着梁家志,心里想到了过去的事,依然觉得很是揪心。梁家志话音轻柔地说:“想想博文跟在咱妈跟前转来转去的,和我们也形影不离的这么多年了,都觉得像亲女儿一样亲了呢!”欣然间笑逐颜开了。冯爱玲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回味着说:“至少到现在,我们这种感觉还没有改变。家志,你说是吧?即使博文在农村待了几年,可是由二哥二嫂教导着,还是出落得落落大方的,怎么看也不像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呀!有时候想想,二哥和二嫂在这个个性柔婉得带了不止一点点倔强的孩子的身上,还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呢!”觉得梁博文在农村生活了多年了,还是不像没见过世面的部分农村孩子那样会怕生,会腼腆。 早上,冯爱玲要照顾一家人的起居问题,还是早早地起床洗漱过后,走进厨房准备早餐。梁家志随后起床洗漱完毕,看到她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早餐,还是话音轻慢地说:“今天又得麻烦你了!你把家里安排好了,就和博辉一起出门吧!我送博文去考场,也不能陪你一起去上班了。爱玲,我先走了。”说着经过厨房的门口,走出家门,奔下了楼。 他来到了楼下的停车处,推出了上下班用的自行车,抬腿蹁上自行车,独自骑车奔冷正敏的住处而去。随后,他骑车在住宅区里转过了几个楼角弯,便很快的来到了冷正敏的家门前。 梁博文听从冷正敏的安排准备着吃早餐,可是看到时间还早,因此在吃早餐前的时间还是拿起书,看着书。梁家志推门进来,冷正敏迎向了门前,看着他,略带急忙的问着:“家志啊,早饭还没吃吧?如果没吃,你和博文一起吃吧!你们吃过了早饭,再一起出门。”又走回了厨房,盛好了一碗小米粥,端着,放到了餐桌上。梁博文笑着说:“小叔,时间还早呢!您还是先吃碗稀饭,再吃根油条,咱们再走。”把书放到了餐桌的一角。 第5章 考试的日子 梁家志坐到餐桌前,拿起她刚放下的书看了看,话音轻柔地:“好啊,我还是先和博文一起吃早饭吧!妈,您吃过了么?”看到冷正敏没给自己拿碗筷。梁博文听到了,看到冷正敏没回梁家志的话,于是低声地说:“小叔,奶奶刚刚吃了一口稀饭,说是早上要吃饱,可是不能贪吃呢!”觉得冷正敏虽然年纪大了,就是年轻的时候也都粗茶淡饭的,可是现在却常叮嘱孩子们要学会去讲究讲生之道,反而一反常态的开心地笑了起来。梁家志怔了怔,看着梁博文,微笑着说:“你可要吃饱了。今天考试,你得好好地吃早饭。书看不看就那么回事了。临考试,还抱佛脚,能有多大用处呀?咱们还是听你奶奶的老话,吃饭不看书,不说话,不然吃了饭,还是会影响身体健康的。”看着已经被梁博文放到了一旁的一本复习参考书,还是担心梁博文为了考试才去忧虑的看书,即使迟一会去吃饭,还是会因为心绪不宁的原因引起消化不良。梁博文点了点头,还是笑着说:“小叔,您过去不是常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拿了一个咸鸭蛋递给了梁家志,低头再吃完了一碗小米粥,也觉得已经饱了。 梁家志听得出梁博文回话认真,心里觉得对,还是惯有的谆谆教导的语气说:“再光有什么用呢?早不努力,现在看到一点记一点,到时能用上?”此时这么说,显得说的话有些较劲,还是幽幽地说了。梁博文一愣,觉得梁家志说的话也有理,赶紧接着话,还很是赞同这个观点的说:“光也没用。谁也不是去比赛看谁刀快的呀!小叔,你什么时候,能不拿我当孩子看了呀?”从梁家志进了家门,恬然地笑始终挂在她的脸上。梁家志听着,觉得聊的话意带有了几分滑稽。随即,几口小米粥一进口,却觉得有了几分惬意。他想:“妈妈走出餐厅的背影,已经不再年轻了呀!我长这么大,她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大人看了呢?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在我们跟前问前问后的,即使现在的生活有所改善了,她不是还是唯恐我们冻着,饿到嘛!”想过,再犹豫着吃起了早餐。 梁博文看到梁家志杵着没动,好久才又开始吃东西,于是满脸凝重的望向了冷正敏,心里想着:“家里人是怎么了呢?怎么以前没觉得人人有了点心事,每个人的心事好像也都变得那么沉重了呢?”脸上的微笑没有了,静静地看着梁家志吃完了早餐,她满脸的凝重神色都没能舒展开来。 梁博文起身离开餐桌,来到了客厅,把书本和考试用品重新检查过一遍,才拿起装好学习用品的书包斜挎在了肩上。梁家志吃完早饭,收拾好碗筷端进厨房洗好,放进了碗橱里。冷正敏看到计划出门的时间差不多了,催促着说:“博文,可以出门了。家志啊,早上路上骑车上班的人多,你慢点骑车。”叮嘱着,也目送着他们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走出了家门,转身说着:“奶奶,您进屋吧!”跟在梁家志的身旁,走出了院落的大门。冷正敏抬头看了看天,还是觉得一大早的天已经实在热了。她也走出院落的大门,跟在他们后面跟出了几步,还走着嘱咐着梁家志,说:“家志,你别忘了给博文再准备瓶水。博文,天热,考试的时候要是口渴了,就喝一口。唉,大热天考什么试呢,这不是尽难为孩子们么?”摆着手,示意推起车子的梁家志可以骑车离开了。梁家志在心里叹着:“当娘的啊,哪时哪刻都装着孩子。孩子有这样的娘,能吃到什么苦呢?”扶着梁博文坐到了后车座上,话音柔和地说:“博文,坐好了。你坐好了,我们准备走了。”双手扶在了车把上。梁博文清脆地说:“小叔,可以走啦!”一老一小乘着自行车往小区外奔去。 梁博文按照备考的时候老师说的指导建议,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考区。当她把考场和校内可能会到的地方都问询到的时候,考试的时间也到了。他和所有地同班级的考生在考场外排好了队,直到监考老师检查过一名名学生有没有带不允许拿的东西以后,才让他们一位位的有秩序的进入了考场,并且按照考生的编号对号入座在了考桌前。 由于考试的时间是一个半小时,所以梁博文在第一场考试时间充足的情况下,还利用多余的时间对占分最多的短文分析和作文部分做了细致地检查。当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把考的试卷按照老师说的平放在了考桌的桌面上。然后,她从考桌的桌肚里拿出书包,把考试的必需用品放了进去。随后起身跟在其他考生的后面,寻思着:“作文没有错别字,所有地可以增加文字的灵魂的助词也都挺恰当的,给出题目的写作限定的字数也数过了,写完后留的作文格也不到十个,看起来也不失誊抄的作文本上写的作文的美观。”认为这场考试总算是天随人愿,也算是考试考得很顺利的了。 中午,梁家志按照老师通知的时间提前了几分钟赶到了校外,等在和梁博文约好的地方。直到他看到了梁博文,并且看着微笑的梁博文走到了自行车前的时候,才话音轻柔地说:“博文,第一场是语文,看起来你是首战告捷了啊!我看到基本没有提前走出考场的考生呢,这次的试卷有难度么?”还是关切地问了一句。梁博文从开始动笔考试到做完整张试卷都很顺利,却还是很谦虚的说:“除了觉得比较难的没把握的短文阅读理解经过了分析和考虑,才工工整整的把答案写到试卷上了,其他的看拼音写字词,还有解释词语意思的比较容易背诵的部分,也都很顺利地答完了。”虽然相对很多必考的科目去说,语文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可是还没有出考试的结果,考得好坏还无法预知,只能照实说了记得的部分考题,还有记录在了考试垫纸上的比较难的题目,和题目的答案。梁家志听了,感到很满意的,微笑着抬头看了看天。由于太阳光太强烈,看过了再低下头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阵相同地感到了刺眼的黑。他笑了笑,推起了车,和梁博文轻声地说着:“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别让奶奶等急了,她在家可是数着钟点呢!”走到了马路护栏外的人行道旁。梁博文答应着:“好啊!平时上学没时间看奶奶,不觉得想她,现在倒觉得想她了。”又坐到了车的后座上。 路上,梁家志骑着自行车往前走着,心里琢磨着想:“太阳可太毒了!”正午的阳光毫无遮拦的照射在路人赤裸的胳膊上,还有了针刺般地炙热的疼痛感。城市里不断地有新建的高楼拔地而起,可是骑车穿插在硬邦邦的水泥包裹着砖块的建筑物之间,却感觉不到有一丝风吹过。梁家志使劲地蹬着车,希望可以尽快地赶到家。这时,他觉得冷正敏说得话的确是最正确,赶在每年的大热天让孩子参加考试,确实是挺受罪的。梁博文平时很少坐车,而且在农村的公路上骑车或者被带着都是骑骑走走的,因此觉得在城里的马路上骑车车速好像会特别地快,不由得有几分莫名地担心的说:“小叔,您还是慢点骑车吧!”而且还认为天本来就热,如果骑车骑得快会费力气,还会让骑车的人感到更热。中午,下班和放学的路人多,他们的车前车后经常传来自行车车铃铛清脆的响声,本来不觉得危险,因为响铃反让听到的人感到了骑车人的着急,而且有了危险地意味。梁家志怔了怔,话音略高的回着:“天这么热,不管是骑得慢还是骑得快,都是热。骑得快点,可以早到家,到家就凉快了。”担心热到梁博文,更加劲地往前骑去。梁博文长长地舒了口气,在心里想着:“梁博文啊,梁博文啊,你说的这话,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呢?你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呀!”一时感到所有地带了幽默诙谐感的民谚,还是说得更加地在理了。梁家志听不到梁博文的回话,于是话音更大了一些的说:“博文,把水拿出来喝点。天这么热,你只顾考试,还没顾着喝口水吧?”一路上担心接梁博文会迟到,还怕热到梁博文,这时才想到了冷正敏在他之前对他的叮嘱。梁博文答应着:“嗯。”拿出水杯,拧开杯盖,喝了几口。喝过几口水,她觉得水温过于温和了,喝过了几口还想多喝点,似乎比没喝之前还更渴了。 冷正敏在家等他们,看到和她算的离梁博文回来的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步地走进厨房,把切好的西瓜和苹果都端了出来,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时隔不多会,梁家志推开家门,和梁博文走了进来。梁博文热得满脸通红的,汗滴还细细密密地聚集在脸上。冷正敏拿了块西瓜,递向了梁博文,还没停地对梁博文说:“博文啊,天热啊……你瞧你,满头大汗的。来,快,先吃块西瓜再说。你吃过了,先洗把脸。午饭也好了,你们歇会,我们再吃。”说着,又拿起了一块西瓜。梁博文接过了西瓜,细声细气地说着:“奶奶,不着急,下午二点才考试呢!您也歇会,我们不忙着吃饭,赶得上。”却又放下了接在手里的西瓜,往洗手间走。冷正敏把手上拿的西瓜递给了梁家志。梁家志说着:“妈,我来一块。我吃过了,还得去单位。有些事情,还等我回去处理呢!”吃完了一块西瓜,接过了冷正敏到洗手间拿来的毛巾,擦了把手,就往门外走。冷正敏没有阻拦他,跟着他走出了门,招呼着说:“家志啊,待会记得来接博文。你就是再忙,也不能把接送孩子的时间耽误了。哦,你走吧!我来关院门。”手扶住了开着的院门。梁家志微笑着答应着:“妈,您放心吧,我不会忘的。”走到了院外,踩下了自行车的支架,推起了自行车。随后,他骑上自行车,往小区的大门方向骑去。 冷正敏看着他的背影,寻思着:“家志是在五八年和我们一起到乡下去的吧!他也是直到恢复了高考制度,才返回城市的呀!唉,几年下来,大学考上了,几年的书读过来的,也总算是没负众望呀!几年的学业结束,他再回到了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城里。还是国家的政策好,是国家给了他机会,他也服从了国家的安排,才成了一名国家的公务员呀!虽说我们的城市小,发展得慢,厂矿企业还不是很多,可是小城市发展的前景却还很是乐观的。倒回去想想,家志到单位参加工作不久,那可就是一所之长呢!我们做家人的期望,他还是都做到了呀!家里人想让他给家人长脸,他还真就没辜负我们的信任,也给我们这些做他的家人的长脸了呀!”觉得即使辛苦了差不多一辈子了,也没白付出。虽说他们生活得确实艰辛了点,可总算是有盼头,也盼到了好日子了。 冷正敏轻声地叹了一声,关好了院落的大门,再走回到了家里,往厨房走。经过洗手间,她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的水流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走进厨房端出了准备好的饭菜,放到了餐厅的桌上。稍后,她听到了洗手间的门响,才话音略高的说:“博文啊,西瓜先不吃了,等会儿再吃吧!你先吃午饭吧!吃过午饭,还可以休息一会。你如果能睡得着就睡一会,睡不着也去躺一会。要是想看会书了,就看会,可以为下午考试做点准备。”又走回厨房拿出了碗筷,摆放在了桌上。 第6章 考试的最后一天 梁博文梳洗完后,答应着:“好啊!奶奶。”走出洗手间,走进了餐厅,看着桌上的饭菜,微笑着说:“好香啊!本来觉得天热,会没胃口呢!奶奶,这会看到您做的菜,胃口也来了。”坐到桌前,准备吃午饭。冷正敏看着她,心里感到高兴,说:“博文,你慢慢吃,好吃啊,就多吃点。”居然想到了梁家志考上大学那会。她记得,那时家志考上大学的事被大家听说了以后,都说:“听说你家家志考上大学了呀!你呀,以后可有福了。你的苦日子也总算是熬到头了呀!”体会着冷正敏孤苦的生活,一个人费心劳苦地把几个孩子拉扯大,也确实不容易。梁博文看到冷正敏怔怔地像在想事,于是轻声地问着:“奶奶,您怎么不吃呢?奶奶,天暖,饭吃凉了也不好,这可是您说的。”嘴里咀嚼着一块当季的很少有的玉米乌霉,品尝到唇齿间流溢着它肉墩墩的肥美的味道,不由得犹豫了一会,用拿着杵在饭碗上的还没再动的筷子夹起了一块五花肉和一段大芸豆角,放到了冷正敏面前的碗里。冷正敏听到了她的话,掩饰心绪的急忙拿起筷子,慌不迭地说:“博文,你吃吧,吃吧!这个乌霉对胃好,你多吃点。瞧你多大了,还这么瘦,光长个子不长肉。来,再来一块……吃吧,奶奶和你一起吃。”夹起一块乌霉和五花瘦肉放到了梁博文的碗里。而后,祖孙俩才开始一起静静地吃起了午餐。 接下来的一天,梁博文考试的心态一直都保持得很好。她对自己说:“梁博文啊,不是有俗语嘛!俗语说得好:功夫不负有心人。你只要坚持下去,也不会白费了家人的一番好意啊!家人对你那么疼爱,又那么无私地付出,你总得做到最好,才是呀!”这会只想好好考试,考到心怡的学校,让自己和家人都满意。 考试的最后一天,梁博文在梁家志家里吃的午餐。吃过午餐,她坐在沙发上休息。后来,她看到时间充足,准备到冷正敏那边看看。她往梁家志卧室的方向走,看到梁家志拿着电话,接连不断地说着:“二哥,看样子,博文考得不错。嗯,看样子呀,肯定考得不错。按照她平时的学习基础,一定会有希望的。”随后话语有些哽咽声的说:“二哥,你身体最近还好么?无论如何,你都得按时吃药。这几天一过,你再来城里一趟。实在不行,我陪你去省院看看。”话筒紧贴在耳旁,等着梁家诚回话。电话的另一端,梁家诚笑声爽朗地说:“家志啊,检查的结果不是很乐观。我琢磨着,接下来我也不要再到这里看,去那里看的了。就以目前的状况走一步看一步吧!大家也都尽心了,你们也别再费心了。”心情不能控制,话音还是说得有些高了。梁家志话语断续地说:“二哥,那怎么行呢?二哥,你说什么?你说有检查结果了?”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梁博文站在门外,只能听到梁家志说话。她听着,想说话,却只能傻站着。她只能默默地听着他们讲着话,任脚步不自觉地往前挪动着,也挪动着站到了梁家志的背后。梁家诚想到兄弟情深的付出,满心痛楚的说:“家志啊,你们也别再费心了。医生说得很清楚,我现在只能吃药,我会坚持吃药的。当然,还有最好的办法,可现在还得有心源呀!可是……就是有心的来源,也要有个过程。这个过程能不能让生命延缓,谁也说不准。既然连医生都没把握的事情,还能指望着看天么?还不如这样下去,让我能活一天算一天吧!”话语里隐含了说不出的无奈。梁博文此刻听得话机里传来的话那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没有有过的诧异,可是却觉得心里一阵揪了起来。梁家志听过梁家诚的话,情绪忍不住地激动,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二哥,无论如何,咱都不能放弃。咱不是还没试么?实在不行,咱们还是先听医生的话,给您找个最好的办法,来个彻底地治疗。咱还没走到最后那一步,您可不能先被事情吓住了呀!”泪水顺着眼颊滑落了下来。梁家诚苦口婆心地说:“家志,你不是小孩子了,要听话。任何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把话想想再说。你说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吧?如果一个人的心没了,那个人还怎么活呢?你的想法,还有心情,我这个当哥能懂。你想想,咱们现在不是说得再多,也不能有好办法么?你们要自己懂得照顾自己。这几天,博文在你们那里,让爱玲费心了。你呀,把时间不要总放在工作上。其实,家里还是最需要你的地方,你要知道好好照顾老婆孩子。这样,哥也放心。”想起过去的事,心里也只祈愿着打小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的梁家志,可以尽量地无忧无虑地生活。梁家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到了异常地压抑,只能掏心窝子的说:“哥,一家人怎么说起两家话了呢?爱玲疼博文,那是博文和我们的女儿一样。”还想说,想到了父亲去世的早,家里长兄们也都像父亲一样的对一个家任劳任怨地付出着。他再想冷正敏,知道母亲辛苦地把他们拉扯大也不容易,也知道如果他们不做懂事的孩子,肯定会对不起他们二老。 梁博文现在听着他们的交谈,似乎比那天在医疗室外听到的医生说的话还清楚,而且还要听得明白。她想到那天回到家以后,拿出病历看医生写的病况记录,可是看医生写的那些文字,怎么看都像看天书。因为,她根本看不懂。还有当她看那些图纸的时候,看到那些图案弯弯曲曲的由几条没有交点,也不完全平行的线连成的那些图纸,看的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此时此刻,她不管怎么想,也已经知道了梁家诚一脸僵硬,还硬加些笑,到底出于什么原因了。她知道,那是梁家诚不想给她幼小的心里增加没有安全感的困惑,和疑虑。如今,一切终于得到了证实,她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里空空的,身体膨胀还又虚空的如同飘忽得像游魂,似乎没了意识的支配。但是,她此时由不得意识的控制,而是受了思想的支配,还是转身往门外走去。 梁家志听到身后传来窸窣地声音,于是转身看去,也看到走过了卧室门口的梁博文的身影。他看到梁博文深深地埋着头,好像还有抽泣声隐隐地传了过来。他一时六神无主的,急忙抬起手把话筒捂住了。梁家诚听不到说话声,话音略高地问着:“家志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呢?好了,好了,我目前就这情况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不说了,不说了……哦,你们替我把博文看好了。”也不想再把话说下去了。梁家志从怔神中走了出来,急忙回着:“二哥,没事。二哥,我听到有人敲门呢!”支吾着,敷衍着梁家诚的问话。梁家诚说:“噢,你听到有人敲门了,还不赶紧去看看,去开门去。家志啊,说不准是博文来了呢!”最后一声话音很低,说得像是嘀咕。说完,他便自行的先把电话挂断了。 梁家志扣下话筒,几步迈出了卧室的门,来到了客厅,也看到了正拉开家门迈步往外走的梁博文。他慢慢地往门口走着,也陪着万分小心地说:“博文,不是还没到点呢?你还是休息一会吧!”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也实在无可奈何的,也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把话说下去。梁博文犹豫了一下,微笑着说:“小叔,我想到奶奶那边看看。现在时间还早,我一会就回来,我不会耽误下午考试的。”拉开家门,迈步走出去以后,才快步地往楼下走去。梁家志一阵失神,再听到“咔哒”的关门声响,而梁博文早就奔到了楼下。 梁博文走在楼道中,还在想和梁家诚去医院的事。这会走着,脚步也慢了下来,可是还是一想再想的,想到了梁家志面对她的时候神情显得还是慌张,而且说的话语也断断续续的。她琢磨着想:“爸爸从医疗室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是那么地僵硬。可是,当他看到我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爸爸,您的心情怎么能瞒过我呢,您笑得是那么地勉强!”心里有些压抑,尽量地强忍住不让眼泪从眼睛里滑落出来,才迈开大步地往冷正敏的住处走去。 最后这天,梁博文考试的时间,并没不像多数有心事的大人那样免不了地走神。她一想到梁家诚和梁家志打电话,心里会莫名地安静。她拿着笔,用心地写着最后考得一门代数,也并没用平时有心事时采用的解压的方式,到废弃的稿纸上漫无边际地乱写乱画一通。即使如此,可是当她恍惚地感到窗外有人经过的时候,还是侧身看向了窗外。当她看到经过窗外的同学拿着纸笔向她挥着手,示意她离开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并没去顾忌在试卷的最后一页还空着三道题的空白答案区,便头也没回的走出了考场。 监考老师看到她匆匆地离开了考场,而且开考的时间还未过半,于是走到了梁博文的座位跟前,翻看着她的答卷。他看到试卷的反面的部分还有几道题没有写上答案,他不知道几场考试下来都写得工工整整,而且答的卷面做到了极致干净的一个学生,为什么最后的一场考试的试卷还没有答完,便在时间很是充裕的情况下离开了考场。 梁博文走在校园内,感觉四周围一切都是白花花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身上,热似是紧贴着肌肤的一种灼烤。她不能一个人回冷正敏的住处,只是动都没动的站在等梁家志的地方,傻傻地站着等。 梁家志依然在临近考试结束的时间,赶到了考场外面的停车区域。此时的梁博文站在那里,脸上的汗水直往下流,而且脸红得就像一块大红布。梁家志看着她怔了怔,微笑着问:“博文,怎么热成这样了呢?看你热的,赶紧喝口水。”看到她手里拿的水杯,接过来拧开了瓶盖,看到整杯水还是未动。梁博文机械地点了点头,接过了水杯,也拿过了杯盖。接着,她把刚刚拧开的杯盖又拧到了水杯上,并没有喝一口水,却有些着急的问着:“小叔,现在可以走了么?”走到后座跟前,踩着后车架,抬脚坐到了后车座上。梁家志看了看梁博文,想到了中午的事,估计还是被她听到了他和梁家诚在电话里说的话。现在,他心里有好多话可以说,可是想到了事情的起因,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向她解释了。他张了几次口,想说的话都被一阵阵心疼压了回去。此时,梁博文在心里直叹气,经过了最后的这一场考试,认为这次考试自不必说,已经完全不能达到预想的结果了。 梁博文考试结束回到住处,冷正敏打算把她留在身边,多住几天。可是,梁家诚打电话过来,说:“妈,您让家志送博文到车站,让她自己坐车回来吧!”几天没看到梁博文,虽然知道她在守候他长大的老母亲跟前,可是心里已满是牵挂。冷正敏劝慰一样地说:“家诚啊,你让孩子回家?我这几天和博文刚觉得热乎过来,你就让她回家了呀!现在天热,农村的蚊子也多,你也知道博文最怕热,又最怕蚊子叮。你还是别打电话催她回去了。她的试都考完了,你们的麦子也都收割完了,她这个时候回去,你们也没有什么农活需要她去帮忙干的了呀!妈和你先说好了,她才考完试,你们还是让博文在这里多住几天。你和红秀哪天有时间了,也到我这里玩几天,到时候再接博文一起回去。”知道梁家诚得上班,郑红秀也有事要做,寻思着他们也不好直说忙,平时也只能把梁博文一个人放在家里。梁家诚话音轻慢地说:“妈,那我先听您的。”知道再怎么说,也说不过冷正敏,只得应承了下来。 第7章 陌生地新环境 梁家诚心里还惦记着冷正敏,临挂电话前,话音轻柔地说:“妈,您也年纪大了,别事事总由着博文。您也要保重身体。有些事情只要博文能做,您还是让她自己做。”想到不能侍候在她的跟前,心里又一阵难过。冷正敏最怕听这样的话,现在听了,急忙回着:“好了,话都让你说了。好,好,妈全听你的。妈带孩子心中有数,妈就是年纪再大,也不会宠孩子。”说完,挂断了电话。电话挂断,两端随后都是叹息——究其原因,或许做父母的与做儿女的心情不管在任何时候,也都不会心存两样。 梁博文坐在客厅看书,听到冷正敏和梁家诚说话,也想说几句。她把书倾在脸前,什么都没看进去,却一直听他们把话音说到了尾声,还急忙地把书一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但是,冷正敏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梁博文努着嘴巴,看着冷正敏话音微扬地说:“奶奶,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家了。”有了一脸的倔强。冷正敏听她说的话,感到有些惊诧,从老花镜后抬起眼睛,打量着梁博文,觉得梁博文的情绪好像有些激动。她话音柔婉地问着:“博文,你怎么说回家,就像立马就得到家的样子呢?你不是跟在奶奶身边长大的么?刚才,我也和你爸通过电话了,他都答应让你在这住几天,陪陪我这个老太婆了,你怎么想起说回去就回去了呢?再说了,你的考试都考完了,还不能歇歇了呀?奶奶看到你在身边,心里别提多踏实了。”心里偶尔会觉得没依靠,可是看到梁博文在身边,感到心里会静,也不会去想过去的事。 梁博文声音很轻,像央求地说:“奶奶,我想回家。试都考完了,你就让我回家好好玩几天。在你这里,天天像关在笼子里,闷也要把我闷坏了。奶奶,咱们先提前说好了,明天我一定回去。”事情隐藏在心里根本藏不住,即使性格本来柔弱,可是这会也执拗了起来。冷正敏坚持地说:“不行,你一定得在奶奶这里多住几天。平时我说什么你都听,今天这是怎么了?”话语坚决,思绪却有些迟疑。梁博文一听,不知道哪来了脾气,有些叫劲地说:“奶奶,我决定了,我还是现在回去吧!”突然觉得心里很堵,而且堵得有了从来没有过的压抑感。 她起身走到电话跟前,拿起了电话的话筒,按下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拨打出了梁家志的电话。她把电话拨通,但是没找到梁家志,只得向接电话的人留下了想说的话。随后,对方把电话挂断了,她就放下话筒,又走到沙发跟前,坐在了沙发上,也一直没再吭声。 如此一来,当天下午,梁家志从同事那里听到了梁博文的留话以后,还是立马从工作的单位赶到了冷正敏的住处。梁博文从窗口一看到他进了院落,迅速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还大声地说着:“小叔,我想回家。”背起了准备好的书包,先一路小跑的到了门外。梁家志又是心里一揪,急忙地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冷正敏说:“妈,我刚好到镇上办事,我还是顺路把博文送回去了。过几天,您要是想她了,我再接她过来。”急步地跟出了家门。 梁家志不放心梁家诚,于是随车把梁博文送回家,也想顺路去看看梁家诚。当车到了村口停住之后,他们推开车门,下车走进了村。可是当他迈进家门,看到梁家诚的时候,大夏天的反倒吸了一口冷气。梁家诚的脸色蜡黄,也瘦了很多。梁家志看着他,强忍住了心生的闷痛,沉声地说:“二哥,我把博文送回来了。我还有事,不能留在你这里,你要好好地调理身体。”脚步站在原地,却一动也不动,梁家诚看得出他难过,话音微扬地答应着:“好,好,你有事赶紧去忙吧!你来回的跑,时间都耽搁在路上了。现在,城里乡下交通那么方便,你还得专车接送博文。博文,你也不是孩子了,也不知道自己坐车回来么?”埋怨着梁博文,掩饰住了被兄弟情深的心绪感动得在心里作祟的不安。梁家志看了看安静地站着没动的梁博文,解释着说:“这几天,我们镇上有几场以“立足本职岗位,打好乡镇改革建设的基础”为主题的会议正在筹备,也是与我们单位有联系的一些事情。过几天,我也得过来开会,到时候如果能抽出时间,我就来家看看。如果会议结束时间不允许,我也能在会场看到您。”狠了狠心,点了点头也表示答应着,抬脚迈出了家门。 夏天很适合大城市的人出外旅游,也就在这个夏天,梁博文却开始了漫长而又短暂地心旅。她每天陪着梁家诚待在家里,平时有玩伴喊,肯定会应声而去,可是现在也成了婉言地拒绝。只要梁家诚把药水挂到手上了,她就坐在靠近床边的小木椅上,沉默不语的看着梁家诚挂着点滴的胳膊,默默地守候在旁边。 虽然毕业考试已经结束,可是梁博文还是好像再次地恢复到了预考前的生活状态。这段时间一直在举行的亚运会还没播放结束,依然在进行着如火如荼的赛事。梁家诚躺在床上,还是按时按点的往身体里一滴一滴的注射着药液。梁博文坐在旁边,看不进电视里正在播放的球赛,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感到心里一阵空了,一阵又觉得挤得烦闷。有时,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心情,不由得在心里嘀咕着:“或许正应了‘心里挂水桶,七上八下不得安稳’吧!”自己劝慰自己的同时确实没有其他办法,只得想想最需要她做的是什么事,想罢了,再坚持守在梁家诚的身旁。 半个月过后,梁博文考试的成绩下来了,可是并没达到第一志愿招考的分数线。既然被梁博文朝思暮想的学校达不到录取的分数线,按照规定不能接收任何报考的考生,对于一个农村的穷学生来说也一点办法没有。梁家诚知道后思虑了许久,才劝慰的话音对梁博文说:“博文,咱就服从填报的第二志愿好么?企业管理也是不错的一门学科,你不是也立志要像爸爸一样,认为可以管理一家小工厂也很知足的嘛?”担心梁博文会在心里闹别扭,只能争取她的意见。梁博文没回话,他只得再劝说:“博文啊,你的性格和脾气,爸爸也不能让你改变。现在让你去学习,也并不能说你只要学了,将来就一定会用上。不过,只要有机会去学习一门学问,不管以后用上用不上,你都得用心去学才行。你再考虑考虑,是不是现在看来用不到的科目,以后或许不一定用不上呢!你也看到咱们镇周围的中小型企业了,那可是如雨后春笋一样被建设起来的啊!照这样发展下去,那部分工厂可都存在势不可挡的劲头!”琢磨着有的知识只要学了,肯定没有用不到的。梁博文本来心怀着愧疚,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想法,还觉得不管怎么说都像在为自己没考出理想的成绩寻找理由,或者推脱责任的借口。她感到不管现在说什么,也都像不应该做的一些事情。考试成绩考得不理想,是她的错。她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梁家诚的建议,只得应着:“爸,我全听您的。你只要让我学什么,我就去学什么。”过后的一段时间,也开始为上新学校的事做起了准备。 九月到了,梁博文得在规定的时间赶往报的第二志愿的学校。梁家诚和梁家志商量过此事,最后还是决定由他们把梁博文送往学校,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对于其他的来说,虽说学校离家远,可是学习的程序还是老的学习习惯,而且日常生活还依然得她自己照顾自己。本来梁博文应对这部分问题已经轻车熟路的了,因此进入了陌生地新环境,也很快地便投入了平常地学习状态。梁博文在没事的时候常想:“或许人的心境会随着意志转移,会出现改变。如果说不能改变,也会在现实中出现一些无法去扭转的命运了吧?”貌似自问着,也是深沉地自叹着。 时间过去了一段以后,梁博文觉得她完全可以适应学校的生活规律了,还有些忧疑的想:“或许在父母跟前生活,并不会更安逸呢!”这时的学校生活是寄宿制,因此与外界几乎是隔绝的。偶尔按照学校的规定出趟校门,和同学们一起在学校周边走走看看,没事可做会立马返回学校,都会不止一次地埋怨有了的出行的想法,是那么地多余。 在学校的时间,梁博文度过的每一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周末的一天,梁家志打电话到学校的时候,她正在学校的阅览室看书。当她听到学校的喇叭里招呼着:“请梁博文同学听到广播后,到校部来一下。”并不知道是让她去接听家电。梁博文怔了一下,匆忙地把书放回了书架,就快步地走出了阅览室。 梁博文来到校部,稍等了一会,梁家志的电话也又打了过来。电话里,梁家志声音很轻地说:“博文啊,很久没回来了,想家了吧?我向你们校方说了一下你的情况,明天让你大哥去学校接你。你一定也想回来看看了吧?这几天你们学校有小长假,你既然也想家了,你还是回来在家待几天。”想着怎么说话才不会被梁博文拒绝,可是心里却一阵阵地闷痛起来。梁博文寻思着:“明天既不是星期天,也不是假期呀?”心里很是疑惑的,抬手捂着话筒,轻声地问着:“小叔,我要是回去,你说会不会影响到我的学习呢?好吧,好吧,你们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吧!既然学校领导都同意了。”居然答应了下来。梁家志长长地舒了口气,话没迭地说:“好,好,你准备一下,明天博峻会去学校接你。”没容梁博文再回话,先把电话挂断了。梁博文拿着话筒,感到心里莫名地不安。她把电话和几天来不明心绪地烦乱牵连在了一起,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可是什么事又说不清,只觉得有事。她想过了可能出现的部分问题,都觉得是多想了,于是自问着:“博文啊,你有必要杞人忧天么?”思索着的事情算是过去了,由于再想都想不出理由和原因,即使再想也不会变成事实。 次日的九点钟,梁博峻出现在了梁博文校园的门外。他是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梁博文回去的路上没个人照顾,即使天没亮,还是乘上了最早的一班长途车来接梁博文的。梁博文很少出门,学校距离家的路途又远,为此事家人不放心,也不得不如此安排梁博峻。 梁博文按照梁家志说的时间走出了校门,也看到了站在校门外的梁博峻,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她昨天的想法正确,还是认为有些地方很不对头。她发现梁博峻并没感冒,可是讲话却齉声齉气地夹着很重的鼻音。梁博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叠得方方正正的蓝色格纹手帕拧了拧鼻子,闷声地说着话,鼻塞也好像更厉害了。梁博峻本来浓眉大眼的,这会看起来两道眉没变,眼睛却肿得像两个大核桃。梁博文愣了愣,有些急切地问着:“哥,是不是有事呀?瞧你,怎么成这样了呢?”盯着梁博峻看。梁博峻没来得及再掏手帕,急急地抬起手擦了擦眼睛,眼泪被他的手挡住以后,也握在了他的手心里。梁博文看着他,以为他和梁家诚他们一样是担心她了,不由得笑了笑。梁博峻沉默了许久,才抬眼看着她怔了怔,话音轻慢地说:“好了,咱总不能站在校门口说话吧?不多说了,有话咱们回家再说吧!再耽搁,天晚了,我们还不能赶到家。”牵起梁博文的手,往站台走去。 第8章 人生中永远不能消失地一道伤痕 一路上,梁博峻和梁博文还是很少说话。梁博文心里认为有事,却觉得不能问。当车快行到居住的城市了,也实在忍不住了,她才又犹豫着问:“哥,您还是说有什么事吧?我在学校上学上得好好的,也没有需要休息的原因,你们怎么会让我回家待几天呢?”话在心里也实在是闷不住了。梁博峻想到来时家里长辈的嘱咐,心里知道说了难免不会让梁博文无法承受,黯然神伤的默默地想:“不管怎样,我现在还是不能对博文说实话。”再想:“事情到底应该怎样去说给梁博文听呢?”不能把握梁博文突然知道实情,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他担心不能让梁博文去面对现实,还不让心情沉落谷底,甚至出现精神崩溃。 梁博文看到梁博峻像根本没听见她的问话,想问又不想再问了,也只能盼着早点到家。她看着奔驰而过的窗外景致,感到模糊得像一幅梵高的油画,也被更为现实的情景填满了一时变得空荡荡的内心。 梁博文追忆着那年,那月,终于在穿越了一路的不安中,回到了家里。即使那些情景,就像刀子深划过心窝,成了她人生中永远不能消失地一道伤痕。而且,她的新生活从走进新学校的时候才刚刚开始,可是也是步入了更为现实的生活状态。 梁博峻一路没停地想着:“生活有时就是那么残酷,残酷到让人无法接受,都不得不去接受。有些事听到会痛,感觉会痛,痛得让你无法呼吸,还得去承受。生活会随时停滞不前,生命会随时终止,一种一种根本无法抗拒地感觉会铺天盖地的向我们倾来。”感叹很多事情在开始到结束,都是让人料之不到,而始不极终。 梁博峻和梁博文从长途汽车上下来,随着人流走出了长途车站,又进入了城区的公交车站。车到城区,他们再倒了一次车。梁博文终于回到了离开时隔不久的家。 季节变化,时节正处在秋高气爽。 梁博文走在街道上,觉得村里有了从未有过的冷清。她走着,认为秋天也许就是这样。季节更迭,夏灸步入秋凉,一切都显得萧瑟。但是再想,按常理村里村外没事可做的老人,妇女们,都会牵着孩子,在街道上说笑,玩耍才是。梁博文心绪迟疑的想:“我怎么几天不在家,就有这么不同的感觉了呢?”回转身,看了看紧跟其后的梁博峻。梁博峻迈步沉重,即使强忍住了抽泣,可是眼泪顺着眼角,却涟涟不断地往下流。梁博文看到他的样子,蹙了蹙眉,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树上落叶正匆匆告别树木,潇潇洒洒地从他们的眼前飘浮过。梁博文看着叶片飞过眼前的瞬间,觉得凝滞了进村后的感觉。转瞬过后,她觉得一阵清醒,不由得加快脚步地往家跑去。 梁博峻听到急促地脚步声,抬起了头。但是,梁博文已经一路小跑的转过街角,消失了踪影。梁博峻担心梁博文看到真实场景,会情绪失控。他抬起手,匆忙抹去不断滑落的眼泪,加快脚步的往梁家诚的家里奔去。路上,有树叶被踩在了他的脚下,发出了‘咔擦……咔擦……’的倦碎地声响。 梁博文跑到家门不远处,看到很多人聚集在门外往里面张望。她还看到有人脸色凝重的,从聚集的人群散开处,沉默不语地走了出来。她看着,脚步不能挪动,居然心生了胆怯。 梁博峻紧跟在她后边赶到时,看到梁博文愣在那里,感到心里如同落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带着沉痛,却没有回声。他看着,想到梁家诚永远离开了他们,感到有股痛楚直往心里钻。实在控制不住难过,他只能把忍着的难过化作了一声悲痛的呼喊:“叔叔,我们都来迟了。”痛哭出声的奔进了家门。 梁博文呆着,站在门外,依然连动都没动。门前站的人听到哭喊声,转身往后面看去。梁博文一时不知所措的,脚步不由得往后退。脚步后退了几步,她再挪动着往前。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大片的哭声。她听着,一阵撕心裂肺地痛挤进了心里。梁博文在沉闷地心里喊着:“爸爸,爸爸……是爸爸……”满脸木呆的神情,欲哭无泪的跑进了院落。 街坊邻居看着梁博峻跌跌撞撞的哭喊着奔进了门,又看着梁博文神情呆若木鸡的,脚步跌跌撞撞地奔进了家门,有的直抹着流出的眼泪,有的忍不住地难受,而大声地哭了起来。 院落比较朝阳的一角,家里的近亲邻里正匐跪在一张大的垫子上,有的用剪刀裁剪着蓝缎面的布料,还有的往裁剪好的布料上均匀地平铺着崭新的棉花……她们正为梁家诚赶制着入棂穿的适合一年四季穿的所有地衣物。在靠近后院的过道口外,有几位木匠在比较宽阔的地方,有的用刨子刨着木板,有的正在用大鳔黏结好的木板的竖立的一侧用木墨斗吊着线,为过世的梁家诚打造着下葬用的棺椁。 正房厅堂里,梁家诚身上蒙着一块白布,平躺在用高梁秆做得席子上。房内按当地的祭祀风俗,点燃着香火。梁博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梁家诚的跟前,不断地烧着用来祭奠亡人的黄色钱粮纸。他做着长子应做得一切事情,跪着,难过着,还强控制着哭声。这时,他闷声沉浸在失父之痛中,还担心着家里其他长辈不能接受现实,会过度地沉于悲痛。 冷正敏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放声地痛哭着。她嘶哑的哭声,触动得街坊邻居用最婉约地话语劝慰她的同时,仍旧陪着她没停地哭泣着。此时,或许再温婉,再动听的话,也难以说明一位老母亲的失子之痛。冷正敏听不进劝慰,只沉浸在晚景失子,突然而来的难以抚平的悲殇中。面对这般情景,大家可以理解那种心情,都会在感同身受里沉寂片刻。过后,又痛在感同身受里,把悲痛不断地揣进怀里,再陪着哭泣不止。 梁博文跑进屋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再次呆站着一动没动。她觉得周围什么都不存在,直到觉得一切又出现了,才“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而眼泪成串地从明镜般的眼睛里滑落了下来。她知道随便再怎么想,再怎么做,都不能改变现实。她心里不再有想法。即使以前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能有办法挽留梁家诚的生命,让她失去生命都无所谓。 梁博清木呆地跪在地上,眼泪直流,还动作很是机械地拿起张张钱粮纸,然后一张接一张的点燃。门外,还有人泪流满面,痛哭失声。可声音再大,似乎都影响不到他。 梁博峻进门,跪地磕过头以后,和梁博清一样的拿起钱粮纸,再张张点燃。他心里难受,还是压制不住地为哭跪在地的家人们担心。 梁博文痛哭出声,任谁都不能迈出脚步往前去安慰。周围静了,大家知道找不到话语劝慰梁博文。即使有,想来,也不能说进她的心里。梁博文跪着,心里一片空白。随后,眼前又会出现一些回忆的景象。梁家诚的音容笑貌如同真情实景,再次出现在她的周围。她傻傻地想着,看着。在无声过后,一阵阵闷钝的痛楚不停地钻进她的心里。梁博文无法隐忍心里的悲痛,发出了直刺人心的哭喊。 梁博清听到梁博文痛哭出声,心里感到一时轻松。可是轻松过后,却又受不了现实的境遇,由于过度地压抑积在心里,当场晕了过去。大家手忙脚乱一阵,才都回过神来。梁博峻急忙把梁博清扶躺着,倚在他的怀里。梁家远和梁家志闻声赶来,急切地采取急救方法。他们用指甲掐住梁博清的仁中,等待村里人去找医生的时候,梁博文因实在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痛,一口气没呼出来,顿时也晕迷了过去。 天气处在正午。虽然是秋天了,可是夏天的热还再无禁地漫延。偶尔吹来一阵风,风吹得气流不冷不热的,让大家被闷热的天气围绕着,更是心烦意躁。院落里,街坊邻居们张望着,焦急着,如同热窝上的蚂蚁。 院落里的一切静止了,一切又开始了嘈杂。梁博清和梁博文终于缓过气来,他俩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看着周围的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晰了。梁博峻拥着梁博清,嘟哝着:“为什么有种痛,是想到会痛,觉得会痛,不想和想,都会痛呢?”这种痛,正把他们包围。事情发生过后,屋里,屋外又恢复了原样。梁博峻,梁博清,还有梁博文,又开始长跪不起地为梁家诚守起了灵。 郑红秀在悲痛中伤心欲绝,坚强地承受着突如其来的一切,可是还是没能控制住伤心过度,躺倒在了床上。直到听说一双儿女回到家里了,才如同换了一个人,感到思绪里顿时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勇气。她止住眼泪,沙哑着嗓子问:“博文在哪呢?”听到梁博文正跪在正屋,她硬撑着起身,走出侧屋,走向了正屋。 街坊邻居们担心郑红秀伤心过度,会再次情绪失控。她被阻挡在门外,处在悲痛之中。街坊邻居劝她,说:“红秀啊,你一定要坚持住。咱现在不看家诚,要看一双儿女啊!”让她坚持承受突如其来的一切。她听过他们的话,在伤心倒下再站起后,把殇情埋进了心的深处。她鼓足勇气,看了看大家,点了点头。大家让开路,她往正屋里迈进一步,看到一双儿女跪在梁家诚的灵前,眼里流得泪又没止住的流了下来。她穿过街坊邻居走进了屋,来到了梁博文的跟前,跪倒在了梁家诚的棂台前。郑红秀看着梁博文。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妈,我好想再看爸爸一眼呀!”眼泪已经又似断了线的珠子。她说的字字句句像晴天的霹雳,虽是沉痛的低吟出来,却让听到的人都惊愕的站在那里,一动都没动。郑红秀痛到无法呼吸,忍了再忍,才说:“博文啊,你爸走得急,没能看你们一眼。现在,让你看看他吧!”伸出手,犹豫了一会,掀开了蒙在梁家诚脸上的白布。梁博文看着梁家诚,看着他容颜静寂,面容就像黄纸一样。她抽泣着,跪行到梁家诚面前,伸出手,试图摸摸那张熟悉的脸。郑红秀却挡住梁博文,沉声地说:“博文,你要看,就把眼泪擦干了再看。不要把你的眼泪,滴到你爸的脸上。”端祥着梁家诚。梁博文听到她说的话,赶紧抬起手,擦拭了一把眼泪。她觉得心静了下来,这种静,是她从未觉察过的一种静。梁博文想看,可是又看不清,只好抬手擦拭着不断涌出的眼泪,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爸爸,您让我再看您一眼吧……爸,您怎么不让我再看您一眼呀……爸……”再忍,都不能让涌动地眼泪忍住,而停滞在眼里片刻。 郑红秀看着梁博文,心念一狠,又用白布盖住了梁家诚的脸。梁博文心里瞬间转过了一片透彻地明净的镜空,可是依然声嘶力竭地哀求着说:“妈妈,您让我再看一眼爸爸吧!妈……求求你,让我再看爸爸一眼吧!”喊着,心空了。她愣在那里,突然间觉得梁家诚又回到了她的身边。梁家诚平静地面容,映影在梁博文眼前出现的一片明晃晃的镜空中。 此时,她的情绪好像沉淀了所有,心海里似已没有了波澜,只是一片明净。而有一种痛似针刺,可能刺进了肌肤,因为过于疼痛,让梁博文觉得有人正在对她说着话。她觉得那个声音更像是自己的,却又不像是自己的。由于声音出现在一阵狂乱地情绪涌到心里的时刻,随后便沉落出了一片沉寂,还是一种可怕地沉寂。她先听到沉闷地叹息,如嘀咕,似叮咛的说:“梁博文啊,梁博文,你一定要学会坚忍。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让妈妈为你担心。一定要让所有地人坚信,梁博文一定能走过这一段被痛楚填满的路。梁博文啊,你一定会更坚强,能勇敢地去面对现实的生活。你要相信现实,去应对生活赋予你的一切。”低语声钻进了她的耳朵,又填满了她的心房,而消失了一阵的泪花,又涌满了她的双眸。 第9章 永存记忆里的一个断章 梁家远和梁家志红肿着双眼,声音嘶哑的说不出话,只能像夹着喉咙说话,可是还得强忍着痛失手足的悲痛,安排着里里外外地事情。因为家里的亲戚朋友听到这个悲伤的消息以后,已经陆续的,也都不辞路途遥远的赶来吊唁。 梁家诚的妹妹梁家慧远在另外一座城市居住,接到了梁家诚去世的电话,她按照传统民间习俗安排家人做了吊唁的准备,便与家人乘着车,一路难掩痛心的流着泪赶到了家里。她还未进村,痛哭声却早由远及近的传来。她一路急走着奔进了院落,奔进了摆放梁家诚遗体的正屋里。当想到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看到梁家诚了,她感受着如同父亲的哥哥就此远离,悲从心生,一时徘徊在回忆里,也只是越想就越忍不住地难过。可是,她还寻思着:“我千万不要哭,我千万不要哭,那样妈妈和嫂子会更难过……还有孩子们,他们都会受不了的。”越不想去哭泣,哭泣声却越是止不住。而且任何人上前劝说,也都对她不管一点用。 一整天,她都沉浸在痛失亲人的悲痛中——伤心和疼痛化作了眼泪,可是丝毫地没有减轻积蓄到了内心的疼痛。面对此情此景,梁家慧的心里被一股愁绪缠绕着,心思乱了,心绪杂乱得如雨后的蛛丝,在风雨里瞬间残断,即使怎么绞结,也已经永远地都无法复原了。 一天过后,在另一个午后到来的时候,梁家诚的遗体还是需要按照国家规定的殡葬规定,由一辆承租的车子送往火葬场。梁博文感到整个身体有了近乎麻木的一种膨胀感,当听到主持公事的有威望的一位长辈招呼着:“大家起身送故人了!”只是脚步不停的跟在被几位村里人抬着的梁家诚的遗体后面往村外走着,想着:“爸爸,你不要走……”想喊,可是喊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梁家诚的遗体被众人抬到了停在村口的车上。梁博文看着一切,觉得再做什么都是徒劳了,直到看到灵车开动了,情绪也瞬间失控了。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爸爸,你不要走……你们把我爸爸放下,你们不要带他走……”她泪眼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片茫白。随后,她感到被一个大的雾影包围了起来,令她感到只剩她一个人的那些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杂乱,也瞬间消失了。 梁家诚走了,从此再也回不来了,而且自此将会成为了亲人朋友心里永远地记忆——一个年轻的早逝的中年人与相识的人的生活段,成了可以永存记忆里的一个断章。这个断章没有可以偶遇的后文,只有永远地告别了这个世界的,而且仅此留下了一段令亲人们铭记于心的音容笑貌,以及被追思的不堪企及的痛彻心扉的故人的牵念。 梁博文再次地让家人担心,由于她实在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这些,神志迷糊的不得不被家人背回了家中。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整个人虚幻地像失语的人一样的游走在那团雾里,居然没有任何地意志力能推动她,让她爬出来。直到她听到接送梁家诚来往殡仪馆的车回来了,才在一种瞬间清醒的意识支配下,勉强地把棉团一样的身体从床上挪到了地上。 时隔不久,他和所有地送粱家诚最后一程的人们一起,把再进村已是骨灰的梁家诚送出了村,安葬在了山脚下的一片肥沃的田地中。 这一路走去山上,又走回村里,走到了让大家停住了脚步的一个叫做家的地方,梁博文一直在心里嘟嚷着:“爸爸,往后的日子,这里就不会是您的家了,您还会时常出现在我的身边么?或者,我在哪您就会去哪里看我么?爸爸,您的心为什么那么狠心呢?居然令您狠心地把我们推出了您的世界。”情绪不由控制的纠结,她的笑却洋溢在了眼泪恣意流淌着的脸上。她这时才觉得话再多,想得再多,当需要面对现实的那一刻,任何地祈愿都不会有任何地用处。她面对了人间最大的一种悲痛,和所有地人记住了梁家诚的归处,自此他将与经历过的风风雨雨一起,长眠在了这片养育了几代人的山野之间。 整件事情从发生到结束,经过了喧嚣,也走到了平静。梁博文不知道怎么打发在家的几天,只能毫没思想地躺在床上,完全失去了对自我的管控能力。 虽然令街坊邻居和亲戚朋友都不忍回首的一件事情,以一个人间唯一的仪式都得以了告慰,但是这件事并不像寻常事那么简单地可以随风。接下来的几天里,梁博文家的亲戚朋友还是时时刻刻地牵挂着他们,也都不能说放心就都放得下心了。事后,他们也都没话找着话说的,与梁博清和梁博文随意地聊聊天,希望他们能尽量地走出低落地情绪。其实,他们也实在没办法劝解他们,可是为了使得他们的心情可以有所舒缓,也只能讲些大道理,好先让他们返回学校。 这时,郑红秀强忍着巨大地悲痛,还得到田野里继续收割不断成熟的庄稼。她在丰收的供养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玉米地里,虽然说着念着不许悲痛,可是汗水,泪水,还是无声地滴落进了丰饶的收获了她与村民们生计的田野中。 时隔不久,梁博清为了安慰大家,返回了学校。可是回到学校以后,他的身心还是一直像被低落地情绪支配着,因此学习和个人的健康都受到了很大地影响。甚至于思想意识在一段时间都觉得不清醒,他时常因为被回忆的事情纠缠着,不但偶尔会走神,还经常地答非所问。老师和同学们都很为他担心,只要课后或者周末的时间,他们都会拿出时间尽量地想办法和梁博清多些接触。大家也都希望他可以从痛彻心扉的,那种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出来,不要因为有过了过于地悲痛,就陷入了痛苦地深渊不能自拔了。梁博清和他们长久地在一起,也都懂得他们的用心,也理解他们的想法。可是有种痛只要存在了,还是会无休止地痛下去,令他想控制都不能控制。 老师和同学们想方设法地去做了,却感到已经不能让梁博清走出情绪的低靡,回到他们认识的那个最初。实在没办法,他们又不想让梁博清走向无形地毁灭之路,只得和梁博清的家人联系。他们在学生通讯录上找到了几个与梁博清同姓相连的名字,于是看过了号码,按下了相同的数字,拨打了过去。 梁家远和梁家志先后接到了校方的电话,并且在当天便赶到了梁博清所在的学校。梁博清看到他们的时候,话音平静地说:“大伯,小叔,又让您们担心了!我没事,只是,你们得给我些时间,让我走过去。我现在需要一些时间梳理一下心绪,我也希望可以安静的待一会。”本来孤僻成性,也还是想孤独地去接受一切。梁家远和梁家志发现他心绪并不乱,心情似是过于沉寂了,可是生活规律还是都一如平时的。梁家远话音轻慢地说:“这几天,我们也都闲下来了,你不能常回家看看,我们就代表家人约着来看看你了。我们来了,我们看到你了,你也看到我们了,我们回去以后,咱们心里也都能放心。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和我们回家待几天。过几天,你再回来,也影响不到你的学习。”实在没有办法可想,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只好打算着把梁博清先接出学校再说。梁家志说:“我们只是希望你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缓和一下情绪再说。妈妈也想你了,她不好和你说,你可以借着最近能请到假的机会,回家看看她,然后再回来。”认可换个环境会好些,对于梁博清也有了一段排解情绪的学习时段,也不希望他操之过急地去面对,令与他同路的人都去分担压抑的情绪。现实的问题必须面对,也不容梁博清有反对的理由,于是他答应了与他们一起回家看看。 郑红秀和所有地村民们在田间地头忙着一季的家活,整个人因在太阳下毫不顾忌的劳作,而晒得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地黝黑了。梁博清一进门,看到她拿着家什正准备往家院外走,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难过,却微笑着说:“妈妈,这几天学校放假,我可以和您忙几天了。您等等我,我去把包放下。”走到廊檐下,把背的包放在了木头座椅上。随后,他看了看放在墙角的家什,大步地走过去,拿了起来。然后,他走到了郑红秀的跟前。郑红秀看着梁博清,再看了看没打算进门的梁家远和梁家志,说:“大哥,你和小弟进门坐坐,喝口水再回去吧!”还是迈步走出了家门。梁博清看她走出了门,对梁家远和梁家志说:“大伯,小叔,奶奶那边我过几天再去,你们回去和奶奶说一声吧!这时候上坡,还能多干一会。这天,要是迟点了,也容易起露水了。”在村头下车的时候,已经明显地感到了城市与农村还是有了温差。 郑红秀看着他们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言语与行动都没能由自己的想法控制,有话一时想说也说不出了。梁家志话音沉闷地说:“二嫂,你们去忙农活,我今天也帮不上忙。你让博清和你去,我回去还得先回单位。”接着,转身看着梁家远,沉声地说:“大哥,你也得回去和大嫂一起忙农活,我也不过去了。这个周末休息,到时候,我和爱玲一起回来待两天。”说着,和他们一起走出了家门,走到了街道上。 郑红秀站在大门口,把锁套到门环上,把院门锁了起来。然后,她又弯下腰,把拿在手里的钥匙扔到了大门一侧的猫道里,又拿起旁边的一块石头放到了猫道里,挡住了猫道的入口。随后,她扛起下地干活的家什,往奔去山上的方向走去。梁博清和走出了一段路的梁家远,还有梁家志摆了摆手,也一声没再吭的跟在郑红秀的背后,往前走去。 几天下来,梁博清坚持在山间梯田里收玉米,割玉米秸,耠地,为播种冬小麦做着准备,并且释放着压抑了情绪的情感。他的泪水化成了汗水,汗水挥洒如雨后,也如同挥洒了他心里压抑的所有地失落的情感。郑红秀挡不住他早出晚归的忙于田间地头的事,只得听街坊邻居劝说:“红秀,你别挡孩子,也别拦着孩子。你给孩子做点好吃的,陪着他一起吃,让他多吃些东西。闲下来了,你也和博清多说说话,别硬劝孩子,既然不能制止的,就别强硬地去制止了。过几天,他就会好起来了。”都认为突然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让一个人受到打击,情绪激动,还出现诸如意志不能支配言行的反常行为,也很正常。只要家人可以理解他,耐心地对待他,对他付出了关心,一切地不开心总会过去的。郑红秀尽量地放宽了心,还是忍不住地想:“他要是一直这样沉迷下去,如何是好呢?”在梁博清的跟前问寒问暖,一丝一毫地都不敢懈怠。 郑红秀在失去梁家诚后的日子,难过的心里也没感到过丁点地轻松。当她感到异常难过的时候,会想:“无论如何,我都得想办法让年纪尚小的博清和博文走出面对现实生活有的困惑。家诚已经走了,不管老天让我怎么地去遭受生活的难,我都得想方设法地让博清和博文减轻失去父亲的痛苦。老天啊,我向你祈个愿,自此以后赐福给孩子们吧,要是博清和博文有个好歹,我怎么能对得起他们去世的父亲呢?”坚强地顶着完全失去了梁的家,也用母亲墙般的胸怀遮挡住了吹向梁博清和梁博文的风雨。 第10章 一个善意的心理阴影 为此,她日以继夜地毫无怨言的奔忙在家里家外,只希望对得起埋在地下的梁家诚。即使梁家诚走了,还是觉得梁家诚活在她左右——两人的感情之深,毕竟是任何人都有目共睹的。 其实,郑红秀是一位心细如丝的女人,当一觉察到梁家诚的身体出现不适的时候,就一个人完全地承担起了家里家外的农活家事。只要农活家事做完,一有闲空了,让她想到还是需要减轻一些家里的日常负担,还是会到周围依如上所述的去打些零工。可是,生活和一个人开玩笑的时刻,并没想过有些玩笑要适时停止的。如果实在不能停止,作为被承受者必须得借助外力立马地把这部分对人有伤害的玩笑事拦腰斩断。但是好多玩笑事往往比一切好事都来得顺利,而且会让痛苦的根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还奔出了如同郑红秀眼前出现的这些境况。 梁家诚的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了,虽然郑红秀貌似坚强的支撑着一个残破的家,可是一直以来却并没走出思念一个人的困惑。她知道没有人愿意去想这些,去想这些让人想到就会心痛不息的人间悲哀事。她只要想梁家诚想得心胸蓦然开阔了,便会自言自语地说:“人一旦没了呼吸,也成为了永远地过去了。不管你对生活充满了多么美好的憧憬,或者憧憬出现了,只要你还走在人生中,命运注定了的那是永远不能改变的。属于一个人走在生活里的命程应该怎样,就会用怎样独特的方式展现出来,任谁都得无条件地去接受。如果想要实现某种想法,就得有付出,有奉献。付出与奉献,正是改变一个人命程的命律呀——即使有人努力过,奉献过,最后还不一定出现预想的结果。这时,只能接受如同天灾人祸的现实,还不会有任何人陪着你辨驳,更别提去扭转。最后,只能是无数人在经过了伤和痛了以后,用经验去告诫后人,可是经验之谈仅可能令心里存留了美好的幻想。不管什么东西,只要失去了,就永远甭想让那些遗失的美好再回来了。世界上没有可能不可能,和完全绝对的事情和结果。谁都会有个结论,即使得到了的也还是会失去,即使唯一的情感都不可能一定会从始至终的属于某一个人。如此一来,当某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已经如火过原燎了。”认可一切不可能会特别的去眷顾某一个人,心事等同梁博清接受梁家诚去世的事实,让思念一个人的痛苦沉落到了心间,几乎毁灭了心志,以致精神世界抵达了灰飞烟灭。 梁博清本来少言寡语,和别人也很少有交流,或许沉静地个性使然的孤僻情绪更容易适应多变的环境,自然地也会出现两种交错的性格。因为一个人与别人少交流,缺沟通,也只能是身处在并非本身刻意去营造的活动空间。 他在家的几天,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帮郑红秀忙农活的事上。农活结束了,他握着满掌的大水泡,有的水泡已经磨破了,在泛白的皮肤下面露出了鲜红地肉。他忍着钻心的疼,漫步在家外的街道上,看着街坊邻居家方方正正的窗口被灯光映得像一块块金黄的扑克牌,又想到了城市灯火辉煌的城市街景,和水泥建筑沉入了夜晚后出现的万家灯火,不由得黯然伤神了一会,又默默地沉思着也应该返回学校了。 梁博清经过一段时间的意志消沉,心里的确像落了块石头,还压得他对本来规划出了框架的生活又加入了部分必不可少的为人处事的原则。因此,他想着:“家里给爸爸也过了五七了,短短的一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感觉爸爸好像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了呢!有这样的感觉真好,那样我们的心一定要在经历了风风雨雨之后,变成像山里长年累月经风霜雨打的石头,非得坚硬起来,才行。我要一个人站起来,走出这座关锁了多少长辈梦想的山沟沟。我要让妈妈过上幸福的生活,也要让为我们付出了全部身心的爸爸可以安息。”暗暗地下着决心去面对明天,也再用话语劝解着自己:“要是你想做到这一切,首先要对得起自己。只要对得起自己,你才能对得起生身养己的父母。身体是他们给的,我们走的路是他们在无微不至地关怀和疼爱下,指引出来的。只有父母给予子女的路是平坦的,没风沙,也少荆棘的。”肯定此时让他回头绝对不可能,因为他的意志绝不允许。他认可他的每一个想法都如生命的一次延续,绝对不能停歇。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不压于他给自己的生命宣判了死刑。目前,他必须保持良好地心态,持之以恒地往前走。 在一个天不亮的早晨,梁博清从村口乘坐上了去城里的公共汽车到了城里,又倒车乘坐上了长途汽车,返回了好像阔别已久的学校。自此,家还是时常让他牵挂得有了归心似箭,和占据了最多的时间去想的一个地方。由于不能经常回家,他只好定在周末的那天,去学校宿舍外的走廊里拨打付费电话,而且是按时按点的拨打给郑红秀。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习惯地问:“妈妈,我是博清。您还好么?您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我给博文打过电话了,她说学校生活很好,和同学相处得也融洽。”话语说得轻松,心情还是微少舒畅。郑红秀听过他的话,都会笑着说:“好,好,你们好呀,妈妈就放心了。好啦,我不和你不多说了。你不来电话,我反忘了,我呀,还得给博文再去个电话。”听到了梁博清的声音,也会想梁博文。梁博清叹息中还感叹着‘真情,最是父母心呀’,又略感舒心的笑了笑,也为了让郑红秀对他少点牵念,还是先把电话挂断了。 梁博清站在话机跟前,看着时间过了几分钟,估计郑红秀已经给梁博文打过电话了,还是再拿起话筒,再按下了梁博文的电话号码。梁博文接听过了郑红秀打来的电话,还得守候在话机旁,等待梁博清随后会打来电话。电话铃声一响,她拿起话筒,听到梁博清的声音果然如期的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都会开心地说:“哥,妈刚打电话过来,不过只说了几句。我正担心你会不会来电话呢!”提着的心慢慢地落了下来,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难以言述的钝钝地不舒服。梁博清对发生过的事情只字不提,只说:“我也和妈说了几句。博文啊,你要好好学习。平时,你要注意休息。休息的时候,注意合理地搭配饮食,也别忘了给妈去电话。你在学校,不要像在家,总躲着人,要和同学们多接触。休息的时候,看书也尽量少看,不能逮到书,就忘了时间。书再好,还不是从现实中提炼出来的生活事。好了,我也没别的事可讲了。你说说吧!”站在另一端,希望梁博文多说说心里的事情。梁博文听过他的话,心里想:“书可是我的精神食粮,怎么能说断了就断了呢?能多看一个字,绝对不可以错过那个字。”只要看到好书,确实能读到沉醉不知归路的阑珊意兴。不过,梁博清说得有根有据的,哪句话里都是对小妹的关爱,而且确实也再在理不过的。梁博文寻思着,不由得笑着说:“哥,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了。不过,这次我记住了。哥,要是你有事,我就不多说了。你也听多听听咱妈的话,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好啦,同学喊我了,再见啦!”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梁博清听过她说的话,握着话筒,寻思着:“只要博文能用这种方式驱逐去失去父亲的痛,不再守候在生活境遇中期待死而复活的奇迹,让她心乱如麻,伤心欲绝的,还有什么好去反对她的呢?放下书本还会有思绪,可是文字能做精神的支柱,总算还是有了一种推动生活前进的动力。如果能让她忘记不开心,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想到自己也已经从困惑中走了过来,深感这些话和想法也等同地劝慰过了自己。 梁博文站在话机前,想到家里出现了悲殇的事以后,灵魂经过了混沌又恢复了纯净,直到再返回学校,就更义无反顾地冲进了书的海洋。只要学校有休息的时间,只要她能抽出时间,她都会去学校阅览室,阅读古典与现代精典的那些名家编着。她看着其中的文字,心境会不断地扭转。因为文字只要进入了她的心中,都会暂时驱逐她对梁家诚的想念,即使心绪仍踯躅于感怀的境遇。偶尔,她的心中仍会心乱如麻,心境还会沉沦于伤心欲绝,但是已经能够让思想意识不再趋向于徘徊不前。文字成了一种令她去短暂地忘记部分事情的动力,即使让她可以短暂地忘记不开心的一切,再想起来还是会魂牵梦萦的,都宁愿去用文字塑造思想空间的时间可以变得再长一点了。她知道自欺欺人必然是一个善意的心理阴影,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对自己说:“博文啊,生活中像这样的突然离散的事情,到处都有。只要发生了,没有人躲得过,也只能去接受。如果你总沉浸其中,那么想想后果会怎样吧?”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能为生活拟定方向与目标。她希望生活处处开花,一步一步地走出眼前的困境。她开始想郑红秀,想梁博清,想所有爱她的人。因此,梁博文把柔弱掩饰了起来,神情也变得不再犹豫,言语间也开始展露出了意志的坚强。 梁博文接过电话,转身离开了学校的接待室。她迈步走出几步,抬头看了看天空,有些小情绪还是难以控制,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沉重地叹息。天空很空,看起来灰白一片,但是显得天空很高。远远看去,她发现今天的天空没有家乡的蓝,貌似一片灰白沉闷地石青色。看过这些,她低头往前走,再去的方向,还是学校的阅览室。她觉得没法沉下心来走出悲哀的日子,还得到书籍里找解脱。其实,她和多数人一样,希望悲哀过后,能忘,即使暂且不能忘的,辗转尝试过如何相忘后,还是得沉淀一下,也好压制入心底的深处先做储藏。 梁博文在学校的生活一成不变的,可并没觉得这种生活枯燥乏味。她把思想停驻在一种如似意识流小说的形态下,原由或许出于一个人有的浅意识,一种对自己的激励。为此,她经常默默地对自己说:“梁博文啊,梁博文,你一定要化悲痛为力量,不需要总拿别人的激励当饭吃。”即使于情于理,还是担心有些比如‘心灵深处有鸡汤’的想法,会完全映象到别人的思想认识中去。然而,周围的人看到梁博文,总觉得她过于平静,缺少会发布鸡汤精神的人有的躁动,或激昂。或许让梁博文认可这种平静,也不压于让她认可这种平静是由一种伤心捣制。她发现她的性格脾气有些过于孤立了,似与别人的生存环境格格不入。自从她进了校门,融入了校内的新环境,又经过了一段投入学习的校园生活,这些发现似乎存在的更为明显了。 其实,梁博文本来就不喜欢多说话。有时,她除了和别人必不可少的需要交流一些学习的问题之外,多数时间还是会默不作声。因为,她还是习惯于原有的生活方式,和对生活持观察和学习的态度。 可是,学校的生活总是不缺少人潮人海的热闹氛围,因此与梁博文相识的几位校友浅略地了解了一些梁博文的性格,也无意地知道了梁博文的家庭状况,并且感同身受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反都觉得即使出现在身边的人的身上,都无法接受。 第11章 他乡遇故知 几位校友因此触动了每个人都会有的最脆弱的一面,认为有这样的感触,是因为一个人的思想里有了悲痛,言行也会不由自主地受了禁箍。于是,当他们认为和梁博文的想法基本达成了一致的时候,即使慌忙间才有了逆向地思索,也都开始考虑着如何去改变一下他们相处的现状。 他们琢磨着如何让梁博文走出悲痛地阴影,走出梁家诚去世后出现的那片沉于了梁博文心底的悲哀地天空。希望她不再长时间地沉湎在想念一个人的情结之中,让不能释放的感情淤积得心情压抑,以至于让他们深怕她薄弱地意志会承受不住感情的压抑,陷入吞噬一个人意志的沼泽。 梁博文发觉了他们的内心深处潜藏的这个秘密,也开始敞开心扉的去回味这些挫败的情节,认为只要保持理智的去对待,也许会避免很多无奈地事情发生。她认可校友的前思后想,以及为抵触不良情绪采取的方式和方法,也无非是为她好。可是,梁博文相对校友们的想法与做法,在发现后的一段时间,让她也产生了些许困惑。 周末的下午,当她打电话给梁博清的时候,因感到平常地生活状态有了独树一帜的变化,而幽幽地说:“哥,我发现同学们对我特别地关注。在感情上,或者说是在知道了咱们家的事后,才变得这样。他们显得有些特别的对待我了,我是很敏感的性格没错,可是会让别人觉得很平常的一些想法和做法,对于我来说一时还是不能接受。”认为是个人的私事得到了过度地关注,感到心绪很是纠结。梁博清听后轻声地吁了一口长气,话音轻柔地劝说着:“博文啊,一个人慢慢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地发现生活的不同,去适应和改变被生活强加到一个人身上,或者影响到一个人生活的那部分事情和情绪。你要理解别人的好,认识到我们的不足。一个人如果需要改变,也得有个过程。人人都会有一种习惯,如果习惯于一种习惯,这种习惯说不准就会成为一种坏习惯。好的习惯是自律,自尊,自爱,自重,与周围人的相互尊重构成的,你说对么?如果你想改变,还得认可一个过程,也要去适应周围的环境,和周围的人际关系的交流,与沟通,要做成一个环境里的一份子,或者一个氛围里的一份子。当然,你不能盲从,因为我们都还不能排除很多外来的因素,对当前的情景会有所影响,也会让某些一成不变的事情出现改变。我觉得我们就像一件物品,一件被生活挑剔的物品,我们需要把别人的思想附着到我们本身的思想层面,在万千如同我们的多件经得了比较了,才会被认可我们的生活思量出了归属于被挑剔到的那个结果中。”认为梁博文步入了他乡遇故知的氛围,因此盼望着梁博文略有偏执的思维方式可以有所改变,也觉得让只是在说面临了一段现实生活的梁博文,去相对微有的一点发现就去做到有所改变,又并非一件易事。梁博文听过他说的话,也不有悖她的思想基础,感到心里依然异常地明净。梁博文还是很认真地思虑过了他的话意,才话音微扬地说:“哥,我觉得能放下心绪,或者比较自我的情绪,与同学们共同融入到一个大环境中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话语里有几分犹疑地怼事感。梁博清一听,感到像被弄丢了的活泼乖巧的梁博文又回来了,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欣慰地说:“博文,你说得话,哥完全赞同。咱们的生活,也只能从这些大环境里走过去了,才是真走过去了。你和我只有这样走过去了,才算是真正地走过了生活给我们走的路中设下的障碍。”心里开始不断地翻涌着酸涩,还是认为有了思索与跨越现实生活的过程,才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梁博文想着一路地走来,忍不住地叹息着说:“是吧!对于我们这些来自穷乡僻壤的孩子来说,还能带着父辈不被泥土坷垃绊没的那点思想来到了城市,还偶尔遇到事了出现点小肚鸡肠的思索与感念,或许正是我这样的吧!”所有想说的话说完了,心里也有了莫大一段的空白。这段空白让她觉得心可以放得稍空一点,或许心里多一点空闲的地方,就会挤进去一大部分的最异常地轻松的问题。 梁博文同宿舍的女生有好多位,其中几位女生的家都居住在当地。她们在学习的时段会住在学校,到了周末会习惯地回家,或者征得家长的同意去校外玩。不过,他们在周末的傍晚归回学校之前,也会时常地到学校外的小餐馆吃晚餐。同一宿舍相处的时间一久,梁博文与她们的关系也自然变得比其他的同学更密切,也都相互之间更为熟悉了。因此,梁博文也时常地被她们约到校外玩,并且与她们一起聚餐。她开始会偶尔拒绝一下,后来越来越熟悉了,总之早晚也得吃东西,感到不是推讳不过,也算是随了所有人的心意。久而久之,她的性格脾气也有了很大的转变,为人处事也放开了一些。究其原因,还是她知道学生的生存条件都有限,也发现她们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彼此也都会根据各自的实际生活条件行事。出于这个原因,梁博文还是经过了考虑再三,也在没发现有不合理的事情发生的情况下,才带着顾及也不过于担心会脱离学生的行径范围,而随和了几人的生活方式。 又是一个周末,同宿舍的袁小杰对陈明艳说:“明艳,咱们到街上走走吧!”看向了梁博文,看到梁博文和家在同市却不是同一宿舍的同学李心蕾正在聊天。袁小杰和李心蕾也已经很熟悉,因此走了过去,甚是婉约地说:“心蕾,也只有咱们几个人在这里了,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吧!”拉着梁博文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李心蕾看到梁博文没推辞,点了点头,答应着:“好啊!”几人把宿舍收拾了一下,看到整个宿舍都干干净净的,齐齐整整的了,才一起走出了宿舍,往繁华的街上走去。 周末的街道上,来往的路人很多。大家随和在嘈杂的人群之中,穿越了城市里外的游客们最常光顾的商业路段,都感到转了不长的时间,天色居然逐渐地暗了下来。梁博文闷不作声的,只静静地跟随在她们旁边,听李心蕾说着以前吃过的本地的特色饮食,和附近的旅游景点。本来喜欢言笑的袁小杰似乎受了她的影响,一路上也没有多少言语,也认为可以像游客一样的漫步一回城市,换个角度的去走近身边的事物,使得整座城市更具有了游览的价值。直到袁小杰感到走的有些累了,看到天色也不早了,才仰着脸看着传来了树叶追逐风影的声响,深情而恬静地说:“不早了,咱们还是到校外吃过晚饭,赶紧回学校吧!”几人相视着笑了笑,都说着:“再过周末,我们还是改变一下习惯,做些其他的事情吧!”认为走去的普通的街上除了吵闹,还是吵闹,而吵闹的街道根本不会变成她们意趣里想走下去的。 她们说返回学校就走去了返回学校的方向,而且当走在学校外的街道上的时候,看到校外的小餐馆已经门庭若市了。餐馆里外都熙熙攘攘的聚集满了就餐的客人,有的客人坐着吃起了晚餐,有的客人有秩序地排着队等候着空了的餐位,只能暂时地或坐的或站的在餐馆门外。 有些性子急的客人不顾客满的走进了餐馆的门,即使看到还在就餐的餐桌旁边已经有客人在站着等座,还是在就餐结束的客人起身以后,快速地迈前几步,抢坐到了刚有客人离座的餐位。梁博文看着,寻思着:“可真是稳准狠呀!这精准地一坐,确实是一步到了位,根本不容站在旁边的顾客有思量的空间呀!”淡然地笑在了心里。 其实,抢到位置的人并不会很舒服地坐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挒着身子坐着,看着小餐馆服务生收拾剩羹,用过的碗筷,唯独生怕有油渍和饭菜粘到身上。旁边早在站等的客人对他们也束手无策,只是盯着坐下的客人,干着急。这时,他们看到再等他们腾出位置还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只得再看向其他的位置。陈明艳无奈地笑着,叹息着,泛着嘀咕:“谁让人家早一步坐到座位上了呢!本来谁都没把名字号在座位上,做到要对号入座的呀!”看着过于现实的生活场景出现了,也看得有些过于地深入人心。 梁博文,李心蕾,袁小杰,和陈明艳站在小餐馆内的时候,由于不担心要急着赶回学校了,进来餐馆的时间也迟了。这时,大部分吃过晚餐的客人开始陆续地离开小餐馆,而小餐馆里也已有了部分被餐馆服务生收拾干净的空餐位。她们看了看几个空了的餐桌,先后地走向了靠近窗前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袁小杰刚坐下,就听到好像有人叫她。她循声看去,望着和她说话的同学微微地一笑,回应着说:“韩禹,你好!是你呀!”转身看向了同来的几位同学,像是解释的说:“噢,是我以前的初中同学。现在,我们不在一个班,可是还是属于同年级的同学。”转头再看向了韩禹。韩禹满脸通红,微微地起了起身,又坐了下来。随后,他看着袁小杰,犹豫地说:“小杰,你们过来拼拼桌,咱们一起吃吧?”神情却有了几分尴尬。与韩禹同座的几位男生看起来相对的随意,他们其中的同桌有的在吸烟,而且吸一口烟,接着又吐一口烟出来,还一副不屑的神情瞄了她们一眼。有一位同学吸完了一支烟,还把燃着的烟蒂掷在地上,摔出了一地飞溅的火花。郑小杰打量了一遍和韩禹围坐在一桌的几位男生一番,对着他摆了摆手,大声地说:“韩禹,这次还是算了吧!等以后我们都有时间了,再让你请客吧!”转过身,看着走到跟前的店员,商量地口吻说:“服务员,麻烦您一下,您还是拿菜谱,让她们看看菜谱,点几道合味口的菜吧!”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热乎乎的大麦茶。店员听了她的话,客气地问着和袁小杰一桌的几位同学,说:“你们看看,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递过了菜谱给她们,看着她们指的菜谱上的几道菜,轻声地问着:“嗯,这道醋溜土豆丝,还有这道炒三鲜,这道是糖醋鱼块。”用笔写在了点菜单上。袁小杰看她们点完了,说:“再给我们一碗淡一点的西红柿蛋花汤。馒头点了是吧!哦,这样吧,你再给我们上半斤韭菜鸡蛋馅的素水饺吧!不够,我们再点,你先给我们上这些吧!”店员答应着:“是的,馒头点了。”拿着菜单,又认真地看了一下她们点的菜单,说:“你们点的三个菜,一个汤,一人一个馒头,还有半斤韭菜鸡蛋的素馅饺子。”又微笑着说:“我这就让厨房给你们准备,麻烦你们稍等一下!如果还有其他的需要,你们再随时招呼我吧!”说着,转身走向了厨房。梁博文看着店员走去了厨房,侧身扫视了一圈小餐馆,和围坐一桌的几位同学聊起了天。 时隔一段,店员把她们点的饭菜陆续地端到了餐桌上。袁小杰打算吃东西的时候,转身看了看韩禹。韩禹正在低着头吸烟,缕缕灰暗地烟雾从他嘴里飘然地吐了出来,又变作淡淡地一缕灰白色烟雾飘散而去。随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一抬头却看到了向他望来的袁小杰。此时,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遇到了一起。 第12章 怦然心动地震撼 袁小杰怔了怔,急忙地把目光收了回来。她有些愤愤地想:“平时说话做事,都颤生生的一个人,这才出了小学生的校门没几天,怎么有了这么大的转变呢?”同学之间都很熟悉了,却发现几天不在一起,性情已经有了很大地反差。袁小杰思量着,觉得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的韩禹有些令人不可思议。 梁博文吃着东西,偶尔会和李心蕾说几句话。当她看到袁小杰举着筷子发呆的时候,不由得瞥了一眼韩禹在的那桌。只见相隔的不远处餐桌上的几个男生举起玻璃杯相互碰了一下,就把整杯黄色的液体一口饮尽了。他们把杯子再放回桌面,杯子与桌面居然还扽出了不小的声响。梁博文看过他们的行动,再听过他们的言语,整个身心都有了很被动的感触,感到他们的一点小言行已经不压于夜深人静时轰响起的一声雷声。因为,她看到的出现在这部分还未成年的人的身上的这些行为,让她的心灵有了怦然一动地震撼。或许是她深居在山野农村,很少看到这种场面,才有些自责地叹着:“几个被农村人称为的小毛孩子,竟然可以摆这么大的架式。年纪不大,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地吸烟,喝酒。小毛孩子,胆子可真够大的呀!”看过了面前的场景,想过了长在农村的那些同学和校友,还只能是心服口服的。梁博文静静地思虑着:“不知道梁博清经过一段城市的大学生活之后,会不会也发展到这种状况?”也知道城市和农村的生活方式因所处环境的不同,很多的为人处世的方法也都不会完全相同,即使面前的场景都是家长和师长们都反对的。她默默地吃着东西,低头不语地想着:“哥不可能像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生活的,一个农村的孩子到城里上学,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呀!他们的生活费就像小时候听人提过的定额粮票,无论如何,是不会在吃到饭后,还会有多余的钱的。即使他们真有想法,没有多余的开支也是白搭。”事前事后掂量过了孰轻孰重,心绪一沉,感到可以不用有过多的顾虑了,才又安心地吃起了东西。 梁博文吃过晚餐回到宿舍,还是觉得心里有事。她跑到宿管处拿起电话,拨打给梁博清。梁博清接听到电话,话音轻慢地问:“博文,你吃过晚饭了吧?”认为梁博文肯定是又有了心事。梁博文支吾着说:“哥……噢,你吃过了么?我,我刚吃过。我和同宿舍的同学一起,在学校外面的一家小餐馆吃的。那家小餐馆就在我们校外的临街上。吃饭的小餐馆里有男生,也有女生。我发现很多比你小的男生都会吸烟喝酒了呢!”吃晚餐时的情景,再次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的心里还是不放心梁博清,担心他会受有这部分行为的男生的影响,于是把看到的情景细致如实地陈述了一遍。梁博清听了她说的话以后,急忙地说:“博文啊,你还是尽量在学校里吃学校里给你们提供的定点的饭菜吧!”本来听懂了话意,想说些让梁博文放心的话,可是却对梁博文有些不放心。梁博文知道梁博清可以听得懂她的话意,或许在往她说的话意里想的同时,已经开始担心起了她的日常生活。她赶紧地回应着:“哥,我知道了。今天周末,我一会还得打电话给妈妈呢!”话音爽朗了许多。梁博清想了想人人都会颓然出现的那个顾东顾西的,又貌似想事情有点不着边际的自我,不禁笑了起来。他想:“小妮子确实长大了,也懂事了。听她说的话,是对一些学生的生活方式有想法了呀!”认为梁博文还是个孩子,作为一个孩子对某些事情有了想法,还往正处想,才会让人感到放得下心。他平时也只想着梁博文,这会再想,原有的心里挂水桶的感觉,才发现平适了很多。梁博文听不到梁博清的回话,寻思着他可能是等她挂电话,或者是在想事情。她只好自说自话的讲:“哥,要是想打水,就得把水桶放到井水里去,是吧?好了,我没事了,我得把电话挂了。”总算觉得开心了一些。 梁博文还是先挂断了电话,又再按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郑红秀听到电话铃声,从坐的小椅子上起身,快步地走到电话旁,把电话听筒拿了起来。梁博文轻声地喊着:“妈妈……”听到对方接通了电话。她喊着:“妈妈……”再听对面的回话,听到了郑红秀亲切地话语从话机里传来:“博文,是你吧?妈知道今天是星期天,你也肯定会打电话回来。你最近都好吧?农田里的活,我都忙完了,我没事在家守着一群鸡啊,鹅的,也累不着。你要是没事,就和同学们说说话,别总想着一到周末了还必须得打电话给我。妈在家悠闲着呢,你不要总惦记着。”本来很想梁博文,心里也满是说不出的牵挂,可还是和多数在外上学的孩子们的爸妈一样,希望孩子们多把心放在学习上,平时要多为自己着想,不可以因为远在家外,而常常把心思放到家里。梁博文听了她的话,话还没回,眼泪来得比话语还快。她担心郑红秀一个人在家会胡思乱想的,也非常想念已经埋在山野中的梁家诚。郑红秀听不到梁博文回话,知道她是与自己的想法闹别扭了,可还是狠了狠心,沉了沉气,静静地等她回话。过了许久,梁博文才说:“妈妈,您还听着的么?我都挺好的,您放心吧!”话音带着一点哽咽。郑红秀感到一阵难过,只能话不迭地嘱咐着:“博文啊,你可要把自己照顾好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和同学搞好团结,不要让妈妈担心,知道么?以后有时间了,你再打电话回来。不早了,你回宿舍休息吧!”感到胸膛里是一阵一阵闷闷地不舒服。梁博文答应着:“嗯。”已经说不出话了。 郑红秀挂断了电话,擦了擦涟涟地眼泪,嘀咕着:“年纪大了,怎么像更不懂事了呢?孩子好好地打个电话回来,不是我平日里天天在盼着的事么?”埋怨着自己像怕和孩子多说话一样的,慢步走出了客厅。 梁博文打电话的时候,没发现随后跟来的李心蕾,一直站在她的背后。或许是女孩子心软,听不进伤心的话,这时也站在那里陪着梁博文掉眼泪。梁博文愣神站着,本来认为心情早就可以平静下来了,可是这时的情绪却难以控制了。她看了一眼李心蕾,眼泪早已成了成串地雨珠,流淌过了白净的腮畔。李心蕾一看到转过身的梁博文,顿时急了,眼泪也戛然而止了,而且双手慌不迭地到口袋里掏纸巾。当她好歹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巾,空着的手已经匆忙地抬起来,先给梁博文擦拭起了眼泪。她越给梁博文擦眼泪,梁博文的眼泪反而流得越多。她实在挡不住梁博文流的眼泪,只好轻柔地说:“博文,咱们还是去阅览室坐一会吧!”拽着梁博文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梁博文怔怔地看了她一回,发现心绪乱了,也失态了。但是,现在再忍,她都不能忍住突然间的难过,还不得不让抽泣声直往别人的心里钻。李心蕾陪着她,不知道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她的伤心事岔开。而且,她还宁愿再不要让事情出现,把事情岔到千里之外去。梁博文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还只是感到阵阵地难受。李心蕾知道不能劝,一劝更会劝进心里,只能陪着难过了起来。梁博文看到她被动得难过起来,不由得泪眼含笑的。虽然笑得有些凄然,她还是听了李心蕾的话,抬起脚步往外走着,也匆忙地抬手擦拭了一下眼泪。李心蕾的眼睛此时一眨不眨地盯着梁博文,看到她的神情真是有所转变了,也似心动了,才在心里嘀咕着:“好了,好了,不流眼泪了,会笑了,还能想事就好了。”紧跟在梁博文的身后,一路跟随着梁博文,两人都不发一言的静静地相陪着,往阅览室的方向走去。 学校里还没到校规规定的熄灯时间,阅览室里看书的人依然很多。因为,学校里的教师和学生吃过饭后没事,多数都会聚在这里。大家通过读书得以解闷,还能寻找到充实精神的食粮。或许大家由于各有所需,从书籍里还各有所得,才都不肯把人生中这座聚集着知识的驿站错过。 梁博文看了一会书,感到眼睛疼。再是她的心里有事,书写得什么,也根本没看进去。她无奈地低声叹息着,话音有点长的说:“心蕾,我不看了。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宿舍吧!”李心蕾答应着:“好啊!”和梁博文把书放回了书架。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阅览室。 梁博文和李心蕾在宿舍楼道分手,梁博文说:“心蕾,明天见。”走向了宿舍楼的另一条走廊。李心蕾摆了摆手,看着梁博文的背影走过了拐角,才往她的宿舍走去。 梁博文回到宿舍,听到袁小杰正在说韩禹。只见袁小杰神情很是郑重的说:“我看这小子,是活腻歪了。他以前在哪乱一点,只要听到他爸的一点动静,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爸要是让他干嘛,他立马就去。有时候,他爸让他站哪,他指定站哪一动不动,和木桩没什么区别。如果站久了,站累了,还得等他爸批准了,他才能动动。要是他爸没发话,他就得保持一个姿势,安安稳稳地站下去。”过去地情景犹在眼前。陈明艳淡然笑着,问着:“小杰,听你这话,是说韩禹怕他爸吧?怎么可能呢?你看韩禹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不像家教很严的孩子呀!”有些置疑袁小杰的话语。袁小杰一脸的不服气,话音有些生硬地说:“是啊,我刚看到他的时候也觉得不可信。他怎么会变成那样呢?不过,想想他出现这种情况,不难分析出转变的原因。我觉得他是在家压抑久了,现在住校了,没人管他了,自己就变得有些放纵自己了。当然,还是他的老子有些钱,可以让他为所欲为。话说回来,至于他的家教严不严,完全和他现在的行为没多大关系。我一直认为韩禹他爸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韩宇说过,他平时在外面受点气,或者事情办得不顺心,回到家就会拿韩禹出气。反正看韩禹这也不顺眼,那也不顺眼的。说来说去,我倒觉得,是韩禹不知道吃了他爸多少气呢!哦,还有阿姨呢!有时阿姨也受他爸的气。阿姨听着他发牢骚,多数是只听着不出声。哼,娘俩个呀,没少受他的窝囊气。”很是为韩禹抱不平的。陈明艳笑了笑,歪着脑袋说:“他爸肯定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了,不然,当父亲的不会平白无故地拿窝囊气给他们娘俩吃的。”觉得一个已经成家立业的男人没事不会胡发火,还拿家人撒气。袁小杰打着“哈哈”说:“明艳,你可是越来越聪明了。可不是嘛!他还不是在外边找了个明花有主的女人。不过,现在确实是明花有主了。因为这个女人确实已经又成了别人怀里的女人了。要不是这样,他还真能把韩禹娘俩往外踢呢!”无法理解有些大人的作为,只能想到了什么说什么。 梁博文听着她说的事,默默地走到了床边,坐在床上发起了愣。陈明艳看到梁博文不吭声的闷坐着,轻声地问着:“博文,你听小杰说谁了么?”也听过相似这么复杂的家事,可是再听都是熟悉人的家事,还是觉得很稀奇。梁博文点了点头,应着:“小杰说的是不是吃饭时遇到的那小子呀?看起来,像是家里的气氛不融洽。”拿起了床头摆放的书,身体歪倚在了被子上,打算看一会。 第13章 一块覆了苔藓的石头 可是,她把书翻开,才看了几行,感到眼睛又开始疼了起来。于是不得不把书再合起来,又放回了原处。陈明艳无奈地说:“瞧韩禹又吸烟喝酒的,神情还那么无厘头,确实得有个人好好地管管他了。如果照目前的情形发展下去,他以后还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呢!”思虑着对韩禹的行为得采取些措施。 袁小杰听她说完了话,侧身看向了梁博文。她看到梁博文抬手按了几下头,又开始用手轻轻地按压着眼睛,像是不舒服。袁小杰连忙陪着小心地问:“博文,你怎么了?眼睛是不是又疼了?”弯腰打开了床头柜,取出了一瓶缓解视疲劳的眼药水,并从床边站起了身,说着:“这瓶眼药水,我买来一直没用。博文,给你用吧!再不用,怕不能用了。”把眼药水拿给了梁博文。梁博文眨着眼睛,话音轻婉地说:“眼睛有些疼。刚才觉得好点了,这会又开始疼了。”抬眼看哪,都感到看得很模糊。袁小杰想到梁博文那会说,要给梁博清和郑红秀去电话,看着她怔了一会,话音略高的说:“你别硬撑着了。你躺好了,我帮你点。”拧开了眼药水的瓶盖,给梁博文往眼睛里滴了两滴眼药水。随后,她把眼药水塞在了梁博文的手里,然后转过身,对陈明艳说:“明艳,天冷,咱们还是先洗把手脸,再钻被窝里说话吧!”天气开始转凉了,而时节也已近了初冬。宿舍里的暖气还未开,一到晚上,她们都会感到有些微冷。袁小杰洗过脸,看到梁博文眼睛红肿,好像还是很不舒服。她没动声色的拿起水瓶,帮梁博文打来了热水。她希望梁博文待会洗过了手脸,可以安稳地躺到床上,好好地休息一下。 夜晚,初起的北风呼呼地吹打在窗上。陈明艳听到有声音从窗口传来,急忙起床看了看窗子有没有关好。她拉了拉窗帘,又看了看窗户的两边,看到窗户关得严实,才转过身往床前走。可是她刚转过身,却看到梁博文竟然侧身倚在床头上,回头朝里的,还在看书。陈明艳忍不住地轻叹一声,往床前走着,思虑着:“我怎么会不由自主的叹气呢?”轻轻地一声叹息,叹得她全身凉冰冰的。她感到身上一阵冷,急忙抬手抱住了胳膊。可是,她还是感到阵阵地冷从她的身上摅过,而刺刺地凉意使得肌肤瞬间起了一层密布的小疙瘩。 袁小杰在想白天遇到韩禹的事,也没有睡。她想:“我再怎么样,也得说韩禹不好呀!不过,说来说去,韩禹哪里又出错了呢?”心里为韩禹抱不平,认为韩禹可怜,在家里事事由着韩国军。再想,她琢磨着看到的小餐馆里的事,和校内有的一些传闻。她听别人说过:“咱们学校里有几个有点力气,还有些蛮横的同学,在校内拉帮结伙,还对韩禹有敲诈行为呢!”想到吃饭时的情景,心里思虑着说:“今天,我明明看到韩禹和他们在一起呀!”再想,想到了陈明艳说:“或许是韩禹不费力气的用几餐免费的晚饭,便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还把事情顺利地解决了吧!你不说韩禹在韩国军的教导下,肯定会多少有些变态的想法和做法么?或许,他是刚好遇到了几位臭味相投的朋友呢!他们没事聚到一起,韩禹还刚好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对于吃吃喝喝的事,让韩禹根本不用顾及后果,不是么?”袁小杰觉得陈明艳说得很在理。事情有了结果,她觉得有些冷了。她把手缩进被子里,拿起被子往脖子处拉了拉,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的了,还泛着嘀咕:“老天呀,你怎么会这么冷了呢?”不知不觉地打起了瞌睡,也孩子般恬然地睡着了。 梁博文听到背后有走动的脚步声,却还是想把几页书坚持看完。可是刚想再看,她听到脚步声停住了。她犹疑着回转身,看到是陈明艳,微微地笑了笑。陈明艳悄悄地说:“博文,小杰可能睡着了。”眼睛睁得很大的。梁博文看她没有困意,还若有所思地神情,微笑着问:“明艳,你是不是有心事呀?”从床上坐起了身。陈明艳正在想:“梁博文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她会这么静呢?她的沉静,感觉像一块长在山中经年不动的石头,而且还像是一块覆了苔藓的石头。我为什么总觉得外界无论怎样变动,都影响不到梁博文呢?不正是这个原因嘛!”认为梁博文的心绪似与泥土融为一体,还把某些不被她们所了解的心思独自地沉浸在了被石头包围的情怀里。这样的想法让她的思想感到很被动,因为她也不知道梁博文会不会有那种和她一样的感同身受的不安。陈明艳慢吞吞地说:“如果想让一个人把很多事情忘记,应该怎么办呢?”自言自语似的说完了,眉心也蹙在了一起。梁博文沉静地看着陈明艳,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有些恬静的笑随后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她笑着,寻思着陈明艳是为她而心烦,于是话音轻柔地说:“我也说不出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或许要看是什么事情吧?有些事情不能忘,你就是想忘,也忘不了。有些事情确实需要忘,能立马就忘了么?”觉得无论任何时候,都得以事论事,谁也不能把本身抗拒的东西,强加到自己的身上。当然,谁也不能把本身拥有的,说驱逐就驱逐没了。梁博文心里也有困惑,也寻思过,想知道怎么解决这种困惑。可是想求解却没有解,令她很是无奈。她们两人都默默地想事,也没再说话。宿舍里变得异常地寂静,可是窗外的风声却显得更急,更大,还刮出了一些相似吹哨子的声响。 袁小杰和梁博文的成长环境孑然不同。袁小杰在大城市长大,从小养尊处优,是家里娇惯的公主。她受家庭教育氛围的影响,在接受新事物,和看有些事态的发展,都有独道地见解。她思想意识很高,比同环境长大的孩子,似乎更有想法。有时,她寻问不出令她困惑的事情的答案,会像大人一样先放放,只期待能暂时理解现实生活中本来会有这些事情存在,而不再刻意地去从另一处争取这些事的答案。她觉得这点,和梁博文的处事方法有很大地出入。梁博文对不解的事情,不加多问,但会自行地寻找答案。梁博文会说出很多宽慰人心的话。平时,陈明艳只要有了困惑的事说给她听,她都会和她认真地分析,以至让她去由点到面的认可整件事情,可以另当别论的去思索和对待。还认可一个人对待同一件事,不能坚持一个观点,还应该去接受别人持得观点。谁都认为不处在同一件事里,对事情的发生发展不能理解。因此每个人的想法与评论都大同小异的,也都存在差别,甚至与实际情况相左。有时,这些存在理解差异的事,还会扰乱一个人正常地心性,甚至不得不对事情的本身,再重新去认识。不过,有所认识的同时,她们还是得先把旧思想和本意,重新放回到自己的身上。袁小杰也认可这些差异,不过,也会存在异疑的说:“人不同于动物呀!我觉得我们看待事情会有分歧的区别,完全在于我们不会把很多事情,以动物的心性进行评论。人的思维不会出现兽的单纯,但是会有兽的野性。”因情绪纠结,话语很难让人理解。陈明艳知道袁小杰是有事情看得不顺眼了,说气话了,已经变向地做自我疏导了。直到袁小杰的心绪平静下来以后,她才又再说:“明艳,咱们都是朋友。有时,咱们都会有心事。有了心事,咱们就要彼此信任,把事情说出来。只要我们心里的事让大家知道了,才能有解决的办法呀!”因为她们都知道只要身边有人不开心了,大家的情绪都会受到影响。久而久之,本来与自己无关的事,都不能不存在顾虑,或者产生忧虑。袁小杰在思虑事情的过程中,想不让这种想法出现,都不可能了。她觉得话说得过于直白,于是打趣地说:“咱们天天生活在一起,有黛玉情结不足为奇。女人和男人都喜欢林妹妹,那是情有可原。但是要是有黛玉的心理在被人理解以后,感触到家景变换后有了那种不可抗拒的真实感受,还是得大家都照单全收。谁都知道理解那种真切地情感归属,会让大家感到很不舒服。因此,大家一定要切记,咱们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事谁都不许对谁有所隐瞒。”看向了陈明艳。陈明艳听了她的话,吞吞吐吐地更不知道心事要从何说起。 袁小杰和梁博文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也发现了陈明艳可能是由于不开心,想心事走了神,于是开始和她说起了一些宽慰的话。她们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久,却都因彼此有了了解,而在感情交流方面都会不同程度地跟着感怀。梁博文发现陈明艳有心事不说的时候,也感到很是牵心。那种牵心的感觉,居然让很是年轻的她们都觉得很累,很累。 九月奔到十二月,再奔到春节,居然像眨巴了一下眼睛。梁博文在这个学期,又是很平静地走了过去。她想:“说来说去,我们目前的任务无非是学习。有些事情再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心里起波澜,也只有平静地去对待。只有真正地平静了,我才对家人有一份真正地想念,才不会怀揣着最亲爱地父亲离世之痛,去貌似无病呻吟似的想念。不过,对于这些感到伤悲了才有的想念,我还得全心全意地去接受,和面对。生活还不容许我把脚步停下来思虑,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伤心的事。回首过去,我却会觉得很多事情已经永远地失去。我的生活需要转机,只要有了转机,新的生活才会有个开始。我只要走过了这些伤怀的日子,就会是一个全新的自我了。心事归心事,我一定要有原则的去做人。我必须坚持原则的生活,不能让意志消沉。昨天只要走过了,也会成为过去了。明天只要到来了,就是新的开始了。如果认真地想想,有些人即使生活在明天的明天,可因心境不去改变需要面对的真实的一面,还不如行尸走肉呢!”走过意志消沉的路程以后,这些话是梁博文自我认识后的一种自我劝慰,也是梁博文对自己的严厉批评。因为她的新生活还在继续,路还要继续走下去。她在沉痛里洗染过身心,感受只有沉痛,任谁都不能改变。她自问着:“为什么在一年中,只有唯一的一种感受呢?如同走过了一生中会有的悲欢离合。”心一静,她会沉默不语。她再次沉浸在追忆中,要沉思很久和问无数个为什么,才能从一个个对应为什么的答案中走出来。 梁博文还是坚持着往前走,走过一段了,有了对生活的反思了,还是会回头往来时的路看看。回头时,她偶尔还是会感到只有悲伤在向她招手,憧憬的一切都还很渺茫。她实在忍受不了这些,只得再问:“我往前走,不停下回顾,在前行的路上会不会出现奇迹,还能让我远离悲伤的心境呢?我盼望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去推动生活的步履,正确么?”亦然地期待美好的生活,有决心去面对坎坷的生活路,和充满信心的去生活,期望着明天会更好。她寻思着这些,心境总算再沉入了静谧,思想也再沉于石头那般。她由衷地说:“勇敢去面对生活吧!我们何不去接受失去亲人的事实呢?即使消沉,只要能抬起脚步,我们总可以轻松地前行吧!”为了生活,不管以后如何,她都要走出一条道路,还要无怨无悔地接受路途中出现的一切,而且在一生中都不能言悔。 第14章 一个萧杀的冬天 冬天,最美最大地景致也许只有漫天飞雪,和大雪后的风光。那时,大地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地世界,但是却很容易让人赞叹:“越美的一切,越容易消失,却为什么让我们都那么地向往啊!”因为雾凇在树上挂出的一片美妙地景色,并保持不了长久。人们看着雾凇,会赞叹有些树叶前影似乎再现在树头。不过,雪化了,枯枝败景的映像也再没了最初的美。 梁博文看着这些,想到步入冬天的时候,大家都应该知道要耐得住严寒。感觉到了冬天,就要坚强地与寒冷对抗。对抗寒冷,需要耗费时间去经过,需要一个实践的过程。梁博文在这个冬天里对落雪说:“时间,是迈进了生活的,徒步往前走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来的时候,使得铺入心底的思绪如雪一般厚实。那些日子走过的时候,入心地那股寒意,让人想到的应该是雪的融化吧?”深深地体会到了郑红秀生活的艰辛。郑红秀过得生活正如雪花落下,雪花又化,而出现的一片雪花落入他人心境的感受。或许看过和思索过如此生活的人们,回顾和感喟到的应该是惊喜过后,还会出现的满怀地心伤。 梁博文用艰辛地生活过程来约束自己,也知道选择一个人想过的生活,并没有想象得那么轻松。对于一个女孩来说,生活中需要坚持很多的原则。生活要做到有规有律,才能走出一条完全属于自己的路。她想到心绪不安时,看过的书本内容。即使学过,经过了深思熟虑,都觉得还是弄不明白。毕竟,很多专业的知识还需要灵活地去运用。考试前要有一条线,让它们完整地牵连成一条思路。书面语言要与课本吻合,还要与实际相符。最关键的一点,必须得熟记。由于这些,她常会责怪自己:“梁博文啊,你不应该出现这些情况的啊?你怎么那么笨呢?”思虑过,找出了原因,她也再迈过了令她困惑的那一关。即使总起来会运用得很好了,还是认为没把所学的知识完全地记住。她担心学得不扎实,就得不到高分,于是继续地和自己交谈:“梁博文,你一定得吸取教训,要知道事情只要暂时地出现了,就会有长久存在的可能。以后,或许以后更没有可能可讲。这种扰乱心智,会影响到自己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它再出现。你能做到,一定能做到。”激励过后,再勉励自己:“要向前,不要被人生中出现得微小地意外打击到。如果不去接受现实,就走不出自己给自己设得牵绊。即使脑袋里的意识很清楚,还是会如同放任自流那般,走在无意识地状态中。”想来,这样的路途一走也是几个年头。 梁博文回家过春节,一路上都在想:“春节前这段时间,我到底做什么事情了呢?要准备参加考试,得日日苦读。越临近过年,也越想家。有时 只能死记硬背着知识,一心想着备考,来驱逐对家的想念。用硬生生地强迫症思维,往脑袋里灌输那些死教条地文字知识。最后,还是有结果证明,我得到了最好地回报。因为经过与心理做斗争,我的成绩还是有显着地提高。”如今,走在归家的路上,她的心里才觉得踏实。她在心里说:“不管对父亲,还是母亲,总算是有个完满地答复了吧!”想事想到走神,担心再钻进情绪中。她急忙拿出平时看的闲书,用看热闹的心情,缓解临进居住城市而导致的紧张心情。好久没回家了,她的嘴上说着不想,心里还是放不下不去想。她拿着书,还是想事情。想事情想到心伤处,她苦苦地笑过,寻思着:“说是不去想家,用想家的时间去学习,好阻挡想家的心情。想法,总归是一种想法。那是一种矛盾,一种不符合实际的掩饰。”觉得人生处处充满矛盾,让人很无奈。 正午时分,梁博文到达了所居的城市。冷正敏知道梁博文要回来,嘱咐梁博峻一定要打电话给梁博文。梁博峻说:“博文,我是大哥。奶奶让我打电话给你。她说,博峻啊,让博文回来后,一定要先到奶奶这边来一趟。奶奶的话我可说到了。博文,你回来后,一定别忘了。”梁博文记起这些,从车上下来,背起背包就往车站外走。 冬天,城市的天空如似淡蓝色的穹顶,看起来清冷而高远。路上没有一丝风,可是刺骨地寒意弥漫着整个城市。梁博文走在街道上,觉得冬天中有的无绝期的冷,似乎很容易让人接受。冷气会钻进嘴里,也会钻进鼻子里。她感到冷,也接受冷,还是抬手把郑红秀给她编织的围巾,往脸上拉了拉,希望挡住冷气吸进嘴里,和鼻子里。但是,围巾挡住了嘴和鼻子,她还是觉得嘴里很干,鼻子很冷。 此时,城市怀抱冬日无雨无雪地干燥,本来显得高冷的阳光照得四处的地面都灰白灰白的,还让人感到直刺眼睛。本来预示着尘埃落定的一个季节,却处在了一种冷光漫漫之中。 梁博文从城内公交车上下来,再走向冷正敏居住的住宅区,还得走过一条街。街道两旁有经年之后的法国梧桐树,从街头的一端往街的那头远远地看去,只看苍劲地一排树的枝干,也像是为一个萧杀的冬天的城市画得一幅写实的素描。因为树的本色,并不缺冬天的城市风景具有的浓妆素裹的真实底色。毕竟,画的底蕴还是一片茫茫地暗灰色调。她走在其中,看过远景,再看近景,两侧树木像层叠着又并排着的往远处延伸,而她此时完全可作画中人了。她默默地走着,感到发现了一幅好画,还是一幅立体感十足的好画。 虽然已经是深冬,可是树上还是有不少树叶没落。偶尔,有几片叶片离开树枝,飘飘悠悠地飞过她的眼前。顿时,她眼前又出现了一幅充满生机和浪漫的画面。周围的店铺,远景的商场,都可以看到人们进进出出的,与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交错着繁华城市的街景。梁博文认为人的一双眼睛就是摄影镜头,一个人可以用心境去拍摄出一幅展现城市生活的动景。她往前走着,看到城市再美,都觉得只是经过,而她只是短暂逗留的,不曾完全置身其中的路人。她看到的一切只是溜过眼里的热闹,而且还是出现在一个意象萧萧地季节。其实,生活场景不是她的生活习惯中有的,如今可以走在其中,也只是远看近观后的一种突然地发现。现实中,她的生活与这些发现格格不入,全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境遇。她认为谁和城市更接近,才算是属于这座城市的。生活随时都在转变,人生反复无常,一切结果都不可能在意料之内。她琢磨着:“谁是这座城市的主人,谁又是这座城市的过客呢?我看到的街上的人,怎么都行色匆匆的呢?” 梁博文走过整条街,走进了路旁的一个住宅区,来到了冷正敏的住处。当她迈进门的时候,看到梁家志和冯爱玲已经在等她了。梁家志看到梁博文,微微地怔了怔。冯爱玲话音轻扬的说:“博文到家了呀!家志,赶紧打电话给博峻,让博峻过来吃午饭。”抬起手,轻轻地握在了梁家志的胳膊上。 梁家志走到电话机旁,拿起话筒,按下了电话号码,拨打电话给梁博峻。梁家志听到电话接通了,话音轻柔地说:“是博峻吧?博文回来了。你中午到家里来吃午饭吧!”看了看时间,也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梁博峻话音脆快地应着:“是小叔啊!噢,博文已经回来了。好的,我一会就赶到。小叔,一会见!”听到对面把电话挂断了。 冷正敏和梁博文说过话,又和冯爱玲去厨房准备午餐。梁博文想到回家前,郑红秀在电话里叮嘱着:“博文啊,路上要是有事,还是先打个电话给妈妈。”想到得赶紧给郑红秀去个电话。她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看到梁家志坐在沙发上闷声地吸着烟,话音慢吞地说:“小叔,你怎么吸起烟来了呢?我……我还是先给我妈去个电话,免得我妈等着急了。”走到电话机旁,按着电话号码。虽然电话拨通了,可是响了很久,却没人接听。梁博文又拨过了几次,直到拨到心绪有点烦乱了,却还是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她只好把听筒放下,打算等会再拨打给郑红秀。 梁博峻下班以后,直接从单位赶往冷正敏的住处,应约和大家一起吃午餐。 临近中午,郑红秀准备好了午餐,才走出了家门。她来到村外桥头时车站,站在一棵老棉槐树下,想着发生在身边的事情,等候着梁博文和梁博清。不远处的站台内,有几辆公交车停下一会,又开走了,她都没看到梁博文和梁博清。后来,她心里有些着急的时候,看到又有两辆车往车站开来。当车停下,车门打开以后,梁博清第一个从车上走了下来。其实,当他透过车窗远远地望到郑红秀的那刻,心里一时已经像有什么钻进了胸膛里,既觉得胸膛里闷得慌,又有一阵一阵地不舒适感翻涌在了胸膛里。这时,梁博清再看到郑红秀走到了站台旁边,往停的公交车焦急地张望着,还是有些急切地解释着说:“妈,您又在等我们了。我回来不从城里走,一定会准时回来的。我不是和您说过了么?”快步地走到了郑红秀的跟前。郑洪秀看着梁博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急忙伸手接过了梁博清的背包,才压了压着实感到了急躁的心绪,还微笑着问着:“博清,饿了吧?走吧,我把午饭都准备好了,我们到家就能吃了。”说着,抬脚往前走。梁博清感受着母爱的真切,也开始浅笑着,跟在了郑红秀的旁边。郑红秀把背包挎在臂弯,和梁博清没有再说过多的言语。梁博清一路走着,心里都想着接过郑红秀拿的背包,可是手怎么都伸不出去。他想:“我宁愿接受母亲的疼爱。我看着她,觉得她累,可是我也知道,妈妈看到我的时候,我们都感觉到了幸福与快乐。”心情纠结在把包不情愿地递给郑红秀的时刻。 餐桌上,梁博文没作声地吃着午餐。大家看她不作声,也都不想打破安静,只是向她投去了关爱地目光。此时,她忧虑地寻思着:“我电话都打过几遍了,为什么家里没人接听呢?妈妈干什么去了呢?她是不是又到桥头等我了呢?”想到了几种可能,才只想着吃过午餐以后,得赶紧赶回家看看。即使是一桌丰盛地午餐,她都没品出任何地滋味,可是却若无其事地想着心事,也塞饱了肚子。 她吃过午餐,准备离开座椅,听到小花猫“喵喵”的叫着,在她脚下蹭来蹭去的。她低头看去,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还话音柔和地说:“你们慢吃,我吃好了!”接着看向了冷正敏,轻声地问着:“奶奶,我给小花猫吃点东西,可以吧?”看到冷正敏点了点头,她才起身拿起筷子,从桌上的菜盘里夹了些吃的,放在了手心里。 随后,梁博文蹲下身,把手张着靠近了小花猫,让小花猫吃搁在掌心里的食物。小花猫低头用鼻子拱了拱她的手,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的看了看梁博文,反复了几次,才貌似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它吃完梁博文放在掌心里的食物,还用舌头舔巴着嘴巴。梁博文想:“你好满足呀!”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摸了一会小花猫的头,站起了身。小花猫很乖地蹲坐在了地上,并且抬起前爪,爪子微弯的靠近嘴巴舔了几下脚垫,又抬起爪子往脸上一下一下地挥着。它把脸挥了几下,又再用舌头舔着尖尖的爪子,还有肉乎乎地脚掌。舔过以后,它又再抬起爪子往脸上挥。她看着,寻思着:“是家里来客人了啊!”想起大人们说的话,说:“小花猫是最爱干净的小动物,它这是在洗脸,而且是为了迎接家里的客人,或者是准备到来的客人呢!”她站着没动,小花猫洗过脸,又舔了几下爪子,居然起身走向了梁博文,而且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围绕着梁博文转悠,还不时地侧弓着腰蹭着梁博文的腿。它转了几圈,抬头看了看梁博文,然后脚步很稳很轻地往客厅走去。梁博文目光追随着它,而小花猫走到沙发前,一跃,上了沙发。沙发上有一个箩筐,箩筐里放着几团毛线,还有没织完的毛衣。小花猫抬脚用爪子刀了刀毛线,往梁博文看了看,便趴在了靠近箩筐边的地方。 第15章 放假了 梁博辉吃过午饭,和大人客气地说着:“你们慢慢吃,我吃好了!我去客厅找我姐了!”听到梁家志说:“去吧!”才起身走出了餐厅,来到了客厅。他看到梁博文盯着猫看,又像是在发呆,寻思着:“姐是在想心事了呀!”于是话音轻慢地问:“姐,你看什么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明知故问。梁博文回过了神,转过身看着他,微笑着说:“辉辉,你们慢慢吃,不用管我,我已经吃好了。”想到心里打算的事,却希望他们赶紧吃完,她好离开,赶回家。 大家吃过午餐,走出了餐厅。冷正敏担心梁博文回家,如果郑红秀又有事不在家,会等得心急,还是打算先拨打电话给郑红秀看看情况。她踱步走到电话机的跟前,把电话号码拨通以后,听到接通的铃声响过了几次,却没人接听。梁博文不想再等,于是起身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轻声地说:“奶奶,我还是不等了吧!要等,我还是回家等吧!”坚持要回去。冷正敏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而且有些固执地说:“不行。你还是等电话打通了,再回去吧!你们都在外面上学,估计你妈也不会再给你们留钥匙了。你妈要是去邻近的地方干活,还不知道要几点才能到家呢!你要回家,还得在门外等。你在门外等,还不如就在我这里等呢!”说完,也没再理会她。梁博文实在没办法,只好无奈地撅着嘴,看向了梁家志,向梁家志寻求办法。 梁家志看到这些,心里也觉得有点不舒服,直到默默地犹豫了一会,才对梁博峻说:“博峻,如果一会电话打通了,你就送博文回去。下午公司再有事,你也能抽出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吧?”坐在了冷正敏的身旁。梁博文说:“哥,不用你送了,我知道路。小叔,您以后还是别这么安排了,我都不是小孩子了,还接来送去的。好吧,我现在全听你们的,我再等会。如果电话接通了,我再离开。不过,到时,你们谁也不许送我。”坐到了沙发上,抚摸着小花猫,看到小花猫很舒服地闭起了眼睛,还发出了沉闷地有音律感的呼噜声。 梁家志看到大家闷坐着,拿起遥控器按开了电视,调到了一个正在播报时事新闻的频道。梁博文抬头望向了电视,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回家后的景象。或许是她实在想家,有些情景居然如字迹那般,有了跃然纸上的真实感。好多情景是字,可是却似写在她的心壁上,还一笔一划的都刺痛心扉。她想:“我要是回到家了,还是先得到那个山脚看看。那个山脚安息着我的爸爸,我不能不去。”忍着心伤,眼泪在眼里打转。现在想事,一如处在午餐时间,默然地有了再一次地食不知味。她突然发现,最主要的原因居然是吃午餐的餐桌上,没有她最想见的人。对于午餐,她只是感到饿了,能吃下多少,就吃多少。即使她感到这样的想法非常可怕,因为与在外面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可是对目前有的想法外的其他一切,还是完全可以做到视若无睹。她心里只有一个心思,对现实出现的也是一直都相同对待的,到了今天并没有往更深处想。可是,当她想到回家后的打算,思绪却犹如洪水来临,一发不可收拾——想念离去后,永远不能再见到大家的梁家诚。 她沉思地神情,让落座周围的家人都觉得紧张。大家只能沉默地接受心绪被触动得忐忑不安的,也回想着许多过往的事,还不时地看看梁博文。梁家志开始觉得她不仅有一脸倔犟,而且性格脾气变化的也已经很是执拗。 梁博辉发觉家里的气氛有些低落,身体不多实落地倚在沙发背上,手里拿着遥控器调着节目。电视屏幕不断地闪动,如同沙子落进了一个人的眼睛里,而这个人为了看到想看的东西,只能不停地眨巴眼睛。大家偶尔会盯着电视看,电视屏幕不断地闪动,也分不清是哪个台演得什么节目,只是模糊地影像一闪而过了。这时,电视闪动的像是生活,因为在很多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不断闪动着,用一个片段又一个片段去记载生活的内容。生活就像不同频道里播放着的故事,似乎每个故事情节都能演绎出真实的生活瞬间。梁博文感觉也是如此,于是寻思着:“或许我还不能完全理解生活吧?生活到底是一种什么形态呢?是我年龄小,还走不进生活吧!可是走进了生活,就得面对现实,就要接受现实。我现在只是活着,脚步没停地往前走着,还没有任何地目标可言。”认为别人也置身在了这种生活状态中。可她此时面对的生活,别人想进走不进,而别人的生活,她也望尘莫及。 梁家志和冯爱玲在固定的时间,还是会一起赶往单位。他们在一个单位工作,从相识到现在,两人的爱情甜蜜,婚姻也很是幸福。认识他们的老一辈,都说他们是大家公认的最完美地婚姻。他们在工作中相互帮助,在生活里夫唱妇随。人生路中幸福甜美的时刻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都让别人觉得有爱,还爱得淋漓尽致的。 午后,梁博辉也得去学校,由于学校离家近,他也能和他们一起出门。一家人一起走,也可以共同走一段路,然后再各自上班的上班,去学校的去学校。 他们刚一离开,整个房间除了清静,就是被融融地暖气占满了。窗外冷气游荡,和窗玻璃碰撞着。冷暖相融,给窗玻璃上蒙上了一层淡淡地水雾。 梁博文坐在沙发上,心绪并不在房里。或许心境相隔,每个人都有一个世界。她想着心事,往窗外看,目光摅过梁博峻的时候,心里感到了一阵别扭。于是,她催促着说:“哥,你别看文摘了。你单位不去,坐这里和谁做对呢?要是电话打不通,我还是得回去。从学校回来以前,我就和我妈在电话里说过了,我会直接赶到家的。她说要是我有事不能准时准点的回去,就提前打电话给她。”话说起来,一时也收不住了,也把先前的事都说了出来。冷正敏默不作声的,还靠在座椅背里闭目养神。梁博峻点了点头,并没当回事的回着:“我们早知道你要回来,也知道你已经提前通知过家里了。”仍然坐在沙发上看着文摘,亦然地如同待命的士兵。 时隔不久,梁博峻装在口袋里的传呼机响了起来。现在,他经营着一家小公司,只要公司有事,员工看他不在,就会把事务打成文字,发送给他。他看过信息,觉得梁博文看着他,还是有话要说。他把传呼机又放回了口袋,才犹豫着说:“是我公司的助理发信息过来,告诉我下午没有任何安排。现在,我可以休息一下了。”身体往沙发里一倚,继续看起了文摘。梁博文看着,知道她现在再对他们说啥也没用了,虽然怀着满心地无奈,可是却不好再作声。 冷正敏听到梁博峻和梁博文说话,张开眼睛,拿起放在旁边的箩筐里的织针和没织完的毛衣,慢慢地织起了毛衣。梁博峻和梁博文说话的时候,她的动作会停下来。他们说完,她的动作又会开始。 冷正敏年纪大了,平时想织毛衣了,只能戴上老花镜,用手拿着毛线慢慢地绕到针上,再用交叉的针别到织好的线孔里,只要这段线成功的与那个织好的线孔像编了一截辫子,也就织过了毛衣上缺少的那一针。梁博文看着冷正敏织毛衣,没事做也觉得实在无聊,才故意没话找话的说:“奶奶,我看你织毛线,好像是老学究研究文学典故。哦,更像是看古董。你的眼镜是老花镜吧?我们要是戴上,肯定会看到眼前一个大坑。你要是戴着,就是放大镜。我戴了试了,如果细细地看眼前的事物,还是会感到是在探索随时会出现的奥妙。”想起过去的事,又说:“奶奶,你织毛衣可是有些历史了呀!”靠近冷正敏,帮她扯拉着毛线。 梁博峻把看的文摘一合,扭头看了看梁博文,沉声地说:“是呀,奶奶织毛衣确实是有历史了呀!想想我对织毛衣的认识过程,也如同织着一部时代发展的历史了呢!要是用文人的话说,可以说是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开始在一条细长地毛线上书写人生了呀!”立马打破了屋内的沉闷。冷正敏停下了手上的活,追味着说:“人在他一生中,和穿的毛衣没什么区别。生活里有多少枝节,也像是一件毛衣上有多少线结头。如果完整地把一圈圈毛线织成了一件毛衣,或许也像一个人的生活完满地走到了尽头了。生活就是毛线,生活的颜色就是五颜六色的。人生中没有色彩不精彩,关键看一个人的选择。一个人走大路,还是走小路,也像是用的毛线选得是粗的,还是选得细的。编织花样会有难度,那也可以说是一种我们必然要去走的生活路。选择毛线的粗细,有时候也是选择对待生活的态度的的快慢。耐心,精心地去编织毛衣,就是经营生活。一个人经营生活经营的如何,也会体现在毛衣的造型上。如果造型复杂,还完美无缺,那就是上层生活。要是不是,就不会是最完满地生活了。”手上的毛线一针一针地往毛衣里织着。梁博文已经听冷正敏说过这些话无数次了,可是过去说的每次,似乎都没有这次说得更耐人寻味。 下午,郑红秀和梁博清出去办事回来,还没看到梁博文到家。她一走进房门门,就走到话机跟前拿起电话的听筒,按下了冷正敏家的电话号码。电话接通之后,郑红秀有些焦急地说:“妈,博峻说博文从学校回来,就会到您那边去。现在,博文是不是还在您那里呢?我中午站桥头等,只等到了博清。我中午打您电话,也总是占线。妈,要是博文在,您就让她回来吧!我和博清出去办了点事,现在都在家了。”心里觉得一阵阵着急,也知道是想梁博文了。冷正敏说:“红秀,博文吃过午饭就说回去的,是我把她拦下了。她打电话,家里没人接。她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话停了停,沉了沉气,又说:“红秀,妈知道你现在的生活苦。可是不管生活有多苦,你都不能太难为自己了。博清和博文都大了,是大孩子了呀!我们不说,他们也能懂事了。有事情他们看着,能看懂。你有事情了,也不要闷在心里,你要是有话不想和妈说,就和孩子说说。要是有事情不能解决,咱们可以一起商量着去解决。你要是有时间,和博清一起到我这里来玩几天。我也想让博文在这里多住几天,陪陪我这个孤苦的老太婆。我看着博文,就像看到家诚了,也觉得就像家诚在跟前了。看着博文,我心里觉得踏实,有着落。”眼泪从老花镜后落了下来。郑红秀压住心里一阵一阵涌得疼痛,轻声慢语地说:“妈,有时间我就过去看您。您要好好保重身体。有些事,咱不去想。您先让博文回来。过几天,我和博清,博文,再一起去看您。过年了,我们也能团聚一回。”硬压制住心绪,不去想伤心的事。冷正敏应着:“好,好,我先让博文回去。”把电话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接过电话,脸上瞬间有了笑模样,而且话音微扬地冲着话筒说:“妈,电话打了多少遍,就是打不通。我也想陪奶奶,可是没看到您,我又想家。妈,我一会就到家。”随后,电话两端都没再多说话,也都挂断了电话。冷正敏话音柔婉地说:“博文,奶奶不硬留你了,想留也留不住你,你还是先回家吧!过几天,你再和你妈一起来。”看向了梁博峻。梁博文应着:“嗯!奶奶,我这就回去了。”拿起随身带的东西,就往家门方向走。梁博峻说:“奶奶,我送博文。博文,你还是把书包给我吧!”跨前一步,伸手拿过了梁博文手里的背包,先走出了门。 冷正敏从座椅里起身,送他们出门。梁博文走出了院落,转过身说着:“奶奶,你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心里一揪,话说不出来了,感到心里又空又静的了。梁博峻看了看她,话音略高的说:“奶奶,您进屋吧!我们别让小猫咪也跑出来了。”梁博文看着冷正敏摆了摆手,说着:“奶奶,您回屋吧!我已经放假了,我们过几天就来看您了。”转过身,快步地跟上了梁博峻。 第16章 一路前行 冷正敏站在院落的大门口,直到看着他们走远了,才把院门关了起来,慢步地走回了家里。她重重地叹息着坐到了座椅上,手里抚摸着跳到了她腿上的小花猫,随着满脸的老泪纵横,心里瞬间积满了失子的悲痛。而且,她的眼里心里也已经尽是生下梁家诚以后,走过的那些艰辛岁月。岁月凄凉悲苦,即使经过了漫长的年月,所有地历经的情景再次出现,还是那么地清晰如初。 冷正敏缠过小脚,走路非常地缓慢。她寻思着:“我都是爬八十的老太太了,对生活还能有什么盼头呢!本想着老了老了能儿女围绕身边,可是走得走,忙得忙。唉,我的人生也算是走完了吧!如今,我能过一天,也是看着日出日落,去数日头了。数过今天,就是明天。我的命呢就是一座钟,只要拨拨弦,每天都会走着相同地脚步。如果哪天钟断弦了,也没人肯去上弦了,生命也终止了吧!”认为年纪大了,事事无法预料,任何事情都能发生,也都是完全不得知的事。 梁博文来到车站,快步地迈上了去往郊区方向的公交车,还不停地催促着梁博峻,说:“哥,座位也有,我一会就能到家了。你还是赶紧回单位吧!员工说单位没事,你也不能不到单位去了。”接过梁博峻递来的车票,把车票拿在手里向梁博峻挥了挥,往空座位走去。 城里离农村不近,但是交通很方便。梁博文乘车到家,估计大半个小时的车程也能赶到了。因此,现在已经上了高中的梁博文一个人坐车回家,并不是难事。而且城里到农村的公交车,每到一个村头,都会停车。她不用担心要多走路,或者车会半路把她甩下,就走了。梁博峻看着她怔了一下,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您路上照顾着点。要是到了村口了,麻烦您在村口停停车。”站在司机驾驶座一侧的窗外。司机“呵呵”地笑着,应承着:“大兄弟,你放心吧!只要是到咱车上的乘客,咱保准一路平安地把他们送到地头。”看到梁博文大大方方的,还是一位秀气的大姑娘,也已经知道了她要去往的站点。梁博峻连声地说:“师傅,谢谢您了!那麻烦您了。”才转身往旁边走去。 梁博文看到梁博峻好像要转身离开,心想:“北方人走到哪,都是最豪爽,最直爽的。”低下头,闭起眼睛,想休息一会。梁博峻转身走到了一旁,可是并没立马离开。他站在车的一侧,看到梁博文把头倚在车窗上,脸上还是没有丝毫地喜气。他站着,等着,直到看着公交车奔出了视线,都没挪动半步。 梁博峻站在车站里往周围看了看,看着陌生人或漫步,或行色匆匆的,才迈步走出了公交车站,往公司走去。他的公司离车站不远,如果徒步走,大约需要走十分钟的路程。他想走走,走着走着,心里会觉得沉静。尤其是在冬天,而且是一个还没有下过大雪的冬天,当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周围总好像有种清静隐藏在喧哗之中。在这种感觉中走路,让他的心情略感闲适。本来悄然间有的一些小烦躁,都会悄然地消失了。梁博峻一路前行,百无聊赖的,也只能一路回首走过的经年。他感念着如今的生活依旧,人生的向往与利益也不无相关,谁都需要生活,也都需要有一份赚取生计的活路。而且城市不管有多繁华,与时代发展的步伐总是一起并进,像是影视剧情中上演的大都市前景,即存在着物欲横流,也会有人心不古。梁博峻看得清这些干扰着一个人身心的现实状况,也能接受现实。然而,他脚步不停的走在日渐繁荣的城市中,始终还都是心悦诚服的面对了。 梁博峻回到公司,看到公司员工多数都在。目前,依照公司对员工制定的待遇制度,还是采取得多劳多得的管理原则。他主要做区域代理,为某些商家代理批发销售,或者以买断代理的单独承包方式去销售产品。当初办公司的时候,他考虑到有些公司的产品初上市,就想短时间地打开市场,可是又担心市场不稳定,肯定会找些最简捷的销售方式。由于很多公司采取的经营管理的模式与原则存在差异,但是涉足市场的方式大致不变,因此有一部分公司会考虑只生产产品,提供市场的需求,销售方式会采取找各地的代理商。梁博峻还发现几家公司会生产相同的产品,而且会同时选择委托代理销售的方式,以利于他们的营销策略。有了这些先天的有利条件的存在,当他选择为谁销售,才能更有把握的赚取收益,也有了可以比较的有利条件。如果值得选择的产品多了,产品的价格比较起来也会有绝对地盈利空间。多数的收益都是从这部分有比较的空档里出现的,才又以小见大的盈益成了公司的总收益。他曾经颇有感触的说:“不管有两家还是三家生产这种产品,关键是看需求客户是如何选择适合他们的产品。如果商家选择了大的风险大的收益,他们还是会掌控最大量的销售权。如果生产同类产品的厂家打算承受中等的风险,也不打算减少收益,他们还是会采用独立销售和委托代理商的方式减少运行风险,想方设法地去占有市场。有的商家不愿承受经营的大风险,即使中性风险也不愿意承担,又想尽快地占有市场,最终还是会采取促销手段,或者直接地借用代理商的人际关系网去打开市场,即使会压制往资本市场收益最大化发展的灵活性。越是同类的产品去采用近乎零风险的方式投入市场,更可能制造出资本市场存在的竞争风险,即使面对不能达到饱合的市场需求份额,也都会形成竞争对手。出现了这种情况,作为生产同类商品的商家只能采取更佳的销售策略,也会对我们代理商采用服从大市场需求份额去把控产品的价格,与愿意承担风险投资的商家貌似用低价位代理产品去吸引代理商搞竞争,可是需求方也会钻代理商有盈利优势这个空子,逐渐地淘汰掉代理商的代理权。或者因为这个生产,销售,需求,存在的三方独立管理的环节,为他们奠定了一个都以营利为目的的运营市场,而最终造成了一个生产同类产品的商家强强联手的控制市场的趋势,从而淘汰了借势地去占有市场的销售模式。作为销售商如果不想被淘汰,只有不断地打价格的优势战,还得有能力控制市场,使得被代理的商家心甘情愿的接受减少了风险投资的这种管理方式,而且还可以接受代理商站到其他能够承担风险的商家可以承受的销售平台上。只有在这样的市场平衡的状态下,代理商才能在充满竞争的市场中站稳脚跟。”市场的瞬息变化与供应公司的对立关系,时常让他摆在与员工交流的工作平台上。 梁博峻学过企业管理,经济管理的基础理论也理解得比较扎实。筹备开办公司之前,正是在他看清和理清了市场需求信息,与有实力的公司打价格战会出现的利弊关系这个关键问题,和采用了经营管理里的几种投资风险与盈利挂钩的管理方式,通过与生产同类产品的商家洽谈合作事宜,也深入地了解了商品投入市场前的部分信息,并用比较法做了预算出代理营利比例的条件信息,才做出的最后的可以均被营销市场认可的代理决策。公司成立的最初,他和公司的同事马不停蹄地切入不同地被需求和需求市场,先对市场做了全面的调查,再对生产相同商品的厂家产品做了多层面的比较,才决定了最后找到的那部分有意向采用分包方式的商品提供商展开了洽谈,并且共同地研究出了最佳地销售途径。这一路走来,他还本着“不损人,不只利己”的销售原则,即是不采用“破坏市场,只去顾及个人利益”的垄断资本市场的暴力盈利方式。梁博峻公司的员工说:“如果咱们选择产品只讲求价格低廉,只图从中谋取利益,很有可能会忽视产品的质量问题。相对个人公司,在选择产品上希望个人的运营能力要硬,会更关注严把质量关这道存在于经济运行里必不可少的难题。要是相对某些管理体制薄弱的公司,在购到质量不符合销售的产品后可以进入二次生产的,势必会影响到供销两家公司的利益,可是还有缓和产品完全报废的损益平衡。而且,只要有一家产品需求方购买了咱们的这部分有问题的产品,还都会直接地影响到咱们公司的利益,和损坏咱们公司的形象。如果出现了这种情况,作为没有提前采取合法地措施维护个人声誉的销售商,那就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么?”总是以营运双方都有利益的去考虑合作关系相连的全面布局的问题,作为公司的销售理论,以及合作的最基本的原则。梁博峻正是谦逊地本着接受员工的提议,首先让有质量的具备产品适应市场需求关联的优劣俱存的管控能力,来经营公司。他要是觉得管理上有了困惑,还会及时地向家人或者员工寻求好办法。现在,一家小公司在公司员工和家人的辅助下,已经日渐状大,正奔向大家期望的最理想的经营规模。 梁博峻往经理室走,一路走着,也和公司的员工点头问候着。直到他走进经理室,坐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财务报表,开始细细地核算,都是从一个家庭的普通一员转做了公司员工的工作状态。年底了,他对公司半年以来的收支情况,都得一一地再审计一遍,然后再逐年与逐月的做个最详细的比较,并且做成一份新的销售报告,好为来年的工作流程做出最准确的计划步骤。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晚了,他才把仅仅半年的备份的财务报表查看完。随后,他亦步亦趋地又把桌上的财务报表收起做了归档,才看了看目前的时间。可是他一看时间,却没了一下午的工作状态,而是略显匆忙地拿起了桌上的话筒,还快速地按下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打算着还是先拨打电话给梁博文。 郑红秀准备好了晚餐,和梁博清,梁博文,才刚吃过了晚餐。这时,她正拿着刚冲满了热水的水瓶,从厨房往休息的房间走。梁博文正在用热盐水泡着手,泡手的水只要凉点了,郑红秀就会给她再倒上一部分,把水温兑到合适地热度。天冷,她的手冻得有些红肿,而且有几个地方冻得有点像发起的小馒头。郑红秀看过她拍打着痛痒的被冻的地方,心疼得杵在旁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一种无法拒绝的沉闷直往心里钻。现在,电话响了起来,她正寻思着:“年纪大了,怎么性情还变得嚗燥了呢?”也被打断了。她看着梁博文把手硬按在水里,一脸严肃的强忍着不舒适,于是话音略高地说:“博清,你去接电话吧!水一会就凉了,妈再给博文加点水。”准备再给梁博文的泡手盆里加些热水。 梁博清已经同时地说着:“妈,我去接电话吧!”往客厅走着,也答应着:“哦,好的,我接电话。”走到茶几跟前,拿起了电话的听筒,轻声地问着:“你好!你是哪位?”听到是梁博峻的话音,有些愣神。随后,电话两端都沉默了一会,梁博峻才又说:“博清,我是大哥。你也是今天回来的吧?我只顾做事,也没早点打电话问问博文,是不是早到家了!我刚忙完,寻思着博文应该早就到家了。”心里还是觉得了一些压抑,只能提着气说话。梁博清心里闪过了一阵沉寂,看了看灯下的窗口,又压了压感觉,也话音轻慢地说:“哥,她早就到家了。她都多大了,我们还拿她当孩子看。她还说,又耽误你的工作了呢!她说是你送他去车站的,还是一直等到打通家里的电话才答应她只送她去车站,不送她回来的。你放心吧,我们已经吃过晚饭了!你的工作忙,别总惦记这些小事。要是有时间了,你就抽空回来看看。”兄弟情深,平时见了面了都是有话还都不怎么去说,可是通过电话却有话藏不住了。 第17章 人生路上多苦难 梁博文端着洗脸盆从房间走出来,知道是梁博峻打来的电话,走到茶几旁边,听到了梁博清和梁博峻的交谈。她本想说话,听了他俩的对话,又觉得没话可说了。她把水端到门外倒了,又走回客厅站了一会。但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也想给手上擦些防冻霜,还是又回了房间。或许是她进了门那刻,并没在一路的期盼后看到梁家诚,令有的那种想法无所适从了。她忍受着一种沉闷在心里相互碰撞,又如影随形的在周围游离。如今,家里没有太多的欢声笑语,很多快乐开心的事,也像随着梁家诚一起走了。 梁博清接完电话,转身看到梁博文低头不语的,慢步地往房间里走。他犹豫了一下,话音微扬地说:“博文,你要不要给奶奶去个电话呀?你一到家,就应该先打电话给他们。他们都忙,还惦记着你。大哥刚打电话,就是问你到没到家呢!他们为你担心,你也不是不知道。”居然开始不自觉得埋怨起了梁博文。 梁博文心里一阵委屈,在原地站了一会,又往话机跟前走去。她把电话号码按好以后,听到对方占线,于是按断了。接下来,她又拨过了几遍,由于还是占线,只好把话机放好,准备等会再拨。可是,她刚把话机挂下,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梁博清,拿起了听筒,轻声地问着:“是哪位?”忍着心里突然翻涌着的难受,也不想再去说话了。电话另一端说:“博文,是你么?我是奶奶。”听到是梁博文接电话,又问着:“博清呢?你哥不是也到家了么?还有你,一到家就不知道给奶奶来个电话?”有段时间没看到梁博清了,也很是想梁博清的。梁博文急忙回着:“奶奶,我哥在旁边呢!他刚才还嫌我不打电话给您呢!我刚给您打过几次,都占线,才想等会再打您,您反打过来了。”只能如似解释的回着话。冷正敏叹息一声,却笑着说:“噢,奶奶心里挂牵着你们呢!刚才,肯定是你打给我,我正打给你,才谁也接不通。你要是不挂下电话,我也该着急了!好了,好了,电话接通了,我也放心了。不说了,挂了,挂了吧!”只是想打个电话,了了心事,也没再提梁博清。 梁博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他听到要挂电话,把电话拿了过来,说:“奶奶,您先别挂电话。我是博清,我听博文说您都挺好的。现在天气冷,您没事到太阳地转个圈,别逮哪坐那。过几天,我就去看您。”牵心的话,却不愿去直说。冷正敏觉得一阵静,心里舒服了很多,又话音略高地说:“好啊,好啊,奶奶在家等你们。你俩没事,多和你妈妈说说话。”嘱咐的话在心里没停地打着转。梁博清话音轻慢地说:“奶奶,您年纪大了,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您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听到了么?奶奶,不早了,您挂了电话,也早点上床歇着吧!”听到电话机里一阵沉寂。随后,电话断了线。 梁博文看到梁博清把电话挂断以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有些莫名地生气,还是闷声地说:“我打电话,奶奶也打电话,都对拨着呢!”说着话,认为过于强词夺理了,又转身往房间走。梁博清想:“年纪大了,难免不想得多。奶奶说话声音那么低沉,让人听着就不舒服。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多么让人伤感的事呢!生活出现意外,人生路上多苦难,让奶奶在年轻时就独居。有了她的艰苦付出,终于把几个儿女养成了人,可是儿女又常年在外学习。现在,儿女都结婚生子,有了幸福的家庭了,也应该让她老人家享享清福了。可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又让她遇到了。”心里想到烦,再听到梁博文说话有些没头脑,又高声地问:“你都回来多久了?还不承认错了!”也觉得对梁博文说话的声音过高了,感到一阵无措向他袭来,不由得苦苦地笑了笑,迈步走去了他的房间。梁博文觉得一股难受直往心里压,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也不知道如何抬步往前迈,站在原地发了一会愣,才慢步地走回了房间。 世人都知道,人生中有三大最悲哀的事。梁家诚的与世长辞,正迎合了这三件事,也由此对父母,对妻子,对孩子都有了不同地说法。或许事情只要发生了,也都走过了,被人看到了,也让人体会了,所有地感觉也成了一份不需要文字说明的痛事。 年节临近,街坊邻居都有这种心理感受,当他们看到梁博清和梁博文了,还是都忍不住不伤心。他们看着兄妹俩,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客气地问候。问候过,他们又在心里嘀咕:“小小的年纪,家里就没了顶梁柱,这娘三个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追思着走开了。梁博清和梁博文看到街坊邻居沉默不语地离去了,也只是敏感地相互望望,认为他们各有想法,也只能继续地各走各的路。梁博清和梁博文也开始不吭声的走回家,而心里却与街坊邻居同出一辙地生出些难过。 整个村庄的人都准备着过春节,大家都拿着大扫帚从家里一直地清扫到了门外,也都清理着门楣,为了张贴春联做准备。每年的这个时候,梁博文按照老习惯把家里清扫干净了,还会再清扫干净家外的整条街道。她只要看到家外的整段路都扫干净了,才会和街坊邻居拖着还未说完的话的余音,归回各自的家里。 农村人过年过节不缺仪式感,即使忙忙碌碌地得好几天,还是必不可少的遵守着传统的过年习俗。当村里村外开始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大年三十这天也到来了。 每年的除夕这一天,郑红秀都会毕恭毕敬地准备祭品,因为中国有句俗话说“百善孝为先”,也一直有慎终追远的传统,因此在辞旧迎新的最后一天,祭祖还是农村人的头等大事。所以,家家户户都得按照中国的习俗,去祖坟前祭奠亡灵。 下午天色渐渐暗下来之前,梁博清拎起盛着祭祀物品的藤编的篮子,话音微扬的说:“妈妈,我上坟去了。博文,你去和妈妈包饺子吧!”由于不希望梁博文跟去,说着就往院落外面走。梁博文有些委屈地说:“哥,我还是没出门的闺女,为什么我不能去?”不理会他,跟在他的后边,一路含泪的走向了凄冷的山野。 去往山上的路上,他们遇到的街坊邻居,也都是遵守祖辈的规矩,到山里看望沉睡在地下的亲人的。即使中国不断地向文明进步的方向发展,可是劳动人民为了对美好的生活有的精神寄托,和追缅先辈生活足迹的脚步还是都紧跟着时代的更迭。而且,他们的思想基础都根深蒂固的原因,也是恭谨地遵循着和牢记了先辈传承下来的传统道德文化。他们都懂得一个人来到世上,身上都流淌着沉睡在地下的,祖祖辈辈相连不断地血脉,而且要代代相传的去传承祖辈的传统美德。此时,梁博清与路上相熟几人都不免有些感慨,为此心情还都多少有些沉重,即使路上遇到了彼此也只是点头示意,或者匆匆地擦肩走过了。 梁博文跟着梁博清来到墓地外,又走进了祖坟,来到了梁家诚的坟前。他们按照郑红秀的嘱咐,得把一份份祭品摆放到坟前,并且在祭品前面点燃上一把香火。此时,梁家远和梁博峻也已经来到了祖坟前,把祭祀的物品一一地摆在了他们的爷爷粱国栋的坟墓前。 此时,远山近处有祭祀结束的地方,已经有星星的火光燃了起来。梁博清和梁博峻知道只要香燃完了,把寄托哀思的黄钱粮纸燃烧了,再向先辈恭敬地叩三个响头过后,就要放下一缕幽思离开了。 梁博清幽幽地想着往年,每每此时他都是跟着梁家诚来这里祭祖。那些情景记忆犹新,可如今已是如梦似幻地犹萦在他的眼前。他想到过去走近这里的时候,即使在一年中分不同的节日会有多次,可是都如同一年走了过去的此时此刻,作为后辈的认为除了先辈在的时候可以守在跟前诉诉衷肠,到如今不可言诉的到了这里了,也已经又有了一个可以敞开心扉去诉说的诉处。而离开的时候,他们也都祈求着新的一年,由先辈的亡灵可以护佑。还有些思念亡人的木呆神情,都让梁博清深深地铭记在了心里。他追忆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直到他走出了思虑的情境,才拿起大把的香,用火柴点燃了。随后,他按照长辈敬畏先辈的行完揖,再把点燃的香火插在了祭祀品前的泥土中。一切都按照长辈的做法做完了,他才拖起跪地跪得有些麻木和沉重地身体,转身走向了田边地头。这时,他和梁博峻,听梁家远说着:“你小叔回来祭祖,也没回家。他都是家里的人,还守着那么老的规矩,直接回城里了。”靠近了灰枯石沿的跟前,站在了用石头砌得一道墓地的沿边上,了望着远处有灯火和传来鞭炮声的地方。 夜幕初垂,山里村庄升起的的炊烟如雾般朦朦胧胧地,笼罩着整个树影掩映的小村。站在村外的坡地里远远地观望,就像一幅活页纸做得山水泼墨写意画。 梁博文一直跟在他们跟前,看着,想着,一点没闲着。这会,她站在距离他们站的地方的不远处,并在一大段无声过后,终于心里难过得不能自持,而抽泣出了声。梁博清和梁博峻听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去劝说她,也只能尽量地去忍着难过,免得像梁博文一样的痛哭出声。可是他们的心里都感到了非常地压抑,也说不出有多难过,还强忍着情绪看了一眼梁博文,又再往远处望去。但是,一些无论高兴还是难过都会有的晶莹,还是从他们的眼睛里涌了出来,也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在了他们脚下的田地里。 梁博文寻思着:“每年到这里上坟,爸爸都会放大长串的鞭炮。他还会看着远处,静默沉思的神情。我看他的神情好严肃,还是会有意的在他的跟前说说笑笑的,而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地慈爱。为什么,我现在再怎么接近那个场景,心情都不能和那时相同了呢?”沉溺于了思虑的事情之中,悲痛地心情才渐渐地有了缓和。 梁博清站了很久,看到香火几乎燃尽了,才又走到了梁家诚的坟墓前,按照祖辈传下来的祭祀流程,用手在地上画了几个圆圈圈,把黄色钱粮纸按照梁家诚过去念叨的称呼,以他对他们的称呼,轻言慢语地说着:“老爷爷,老奶奶,大爷爷,大奶奶,爷爷,奶奶……过年了,你们都到我爸爸这里吃个团圆饭,钱我也都送给你们了,你们要好好地相互照顾着过日子!”把分成一份份的黄色钱粮纸点燃了,再放进了每个圈圈里。他们和梁博文看到钱粮纸烧得成了灰,有的轻飘地往远处飘去,才恭敬地曲膝跪在地上,头贴地面的叩过了三个响头。随后,他们和梁博文都各自起身,拿出长串地鞭炮挂到撑到了沿的石缝里的树枝上,点着了。鞭炮四散着炸开以后,散落的烟火像是夜晚挂在天际的璀璨地星光,布满了天空。梁博文心里盼望着这些星光能照到梁家诚在的地方,也渴望沉睡泥土下的亲人,能听到他们的心声,是哪种盼,和哪种想;也是煎熬,是度日如年。 梁博清和梁博峻收拾起祭品,提起挎篮往墓地外走。梁博文紧跟着他们,心里生怕郑红秀看到她哭哭啼啼的会难过,会伤心。一路上,她强忍着一阵阵涌到了胸膛里的难过,和难以控制的抽泣声,也不让眼泪再流了。但是,她越想让眼泪止住,眼泪却越止不住。梁博清往墓地外走的脚步比来的时候走得快了一些,可是当他走到墓地外的时候,竟然蹲在路旁,失声地痛哭了起来。 第18章 两年同出一辙的生活 郑红秀在家左等右等,天色也黑下来了,都没等到梁博清和梁博文回来。实在不放心,她就走到门外,站在街道旁等他们。有邻居从山上祭过祖下来,看到她站在路旁,提到:“我远远看着,好像是爷仨人,还有博文,都还站在坟头呢!那会,我们也看到他们好像要离开了,怎么还没回来呢?”絮叨样的说着,也有了一些担心。郑红秀往他们来的路上望着,说:“我再等等吧!”说完,看着街坊邻里离开了,又再往他们来的方向张望着。 这时,又有村里的居民从山上下来,因为他们认识郑红秀,可是想到了在路上看到的梁家远和哭泣着的三兄妹,居然不知怎么和郑红秀去说起看到的情景。郑红秀看到他们的脚步犹豫,于是客气地说:“你们都回来了呀!我们家博清和博文也去上坟了,你们看到我们家博清和博文了么?”希望能听到些消息。村里的居民回着:“噢,嫂子,您说的是大哥,还有你们家的三个小兄妹呀!估计他们也要下来了。”走出了几步,又犹豫着转过身,话音轻慢地说:“我们下来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他们兄妹几人在田边哭着呢!我看着他们面熟,现在才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们家的仨孩子。才几天没见他们,他们都长成大孩子了!”尽量地想把话说得轻松,可还是让郑红秀心里被动得一惊。她觉得心里突然一沉,抬脚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墓地外的路上,也站到了他们的跟前。她弯腰把他们拉了起来,大声地说:“以后,你们要是还想再来,就必须得做到谁都不能再掉眼泪了。你们要是还想掉眼泪,以后谁都不许再来了。”远远地望了一眼黑乎乎的墓地。随后,她眼含着泪看了一眼对他们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的梁家远,狠下心地不去想梁家诚,也牵起了梁博文的手,和他们快步地往村里走去。 回到家里以后,郑红秀为了准备在家里祭祀先祖的物品,回到房里和梁博文说着:“博文,你和我包饺子吧!”也准备着祭祀过后,他们才可以去吃的年夜饭。按照北方人的习俗,大家都说过年是从初一,过到十五,新年才算过完了。而北方人过年吃饺子,也是要从初一吃到十五的。郑红秀包着饺子,心里想着:“每年过年,家里的饺子馅都是家诚一个人剁好了,再搅拌好了,备用的。现在,家里没了家诚,里里外外由我操持也没什么,可是两个孩子想到家诚就难过,让我怎么办呢?”又想到了,在今天的家院里,按当地习俗也要摆桌祭奠先祖一番的事情。郑红秀想着事,放下了擀饺子皮的小擀面杖,走到院落里摆好了祭品,又再走回到屋里,和梁博文一起包饺子。 她们包着饺子,等过了传统的祭祀先祖的时间和流程,才又走出屋把祭桌上的祭品撤了,也仍就烧钱粮纸给祭拜的先祖,祈愿来年家人们事事顺心,而久居的家园风调雨顺的。此时,他们把一切应有的传统祭祀先祖都供奉过后,他们的年夜饭才准备去吃。 他们吃着年夜饭,偶尔的几句话音里由于缺少了梁家诚,都格外地显得大年夜充满了寂寥。不过,值得他们珍惜的一次在年节才会有的感念,似乎也像极了每年仅有的这一餐年夜饭。饭后,娘仨依照中国的传统过年方式守岁,看春晚。当举国同庆步入新一年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屋外不管是远处还是近处,鞭炮与烟花燃放的声音齐齐地响了起来。而且,鞭炮的声响与烟花声持续地响到了到凌晨,还又在凌晨时分热闹地齐放了一次后,才归回了农村惯有的寂静。至此,完满地一年,就这样与人们真正地辞别了,而新的一年也开始了。 大年初一,梁博清和梁博文吃过早餐,并没有去给街坊邻居拜年,而是陪伴着郑红秀,守在了家里。他们需要按照北方人的传统风俗,恭谨地遵守传统礼数,去遵守传统地孝道,在家给梁家诚守孝。虽然春节过得很冷清,可是平时不能让他们理解的道理,却让他们明白了很多。梁博文想到几年的走过都充满了凄惶,居然黯然神伤的笑出了决绝地凄然感。她沉思着:“孔老夫子的那些理论,都是有真实实践才得出来的吧?不然,哪来那么多让人想到,就如获至宝的明智做法呢?还让人在人生路上,不拘泥于独自的思想,而每迈出一步都是有章可循的。我是北方人,是在这种传统观念与意识中长大的孩子。现在,我还是一个孩子,算是家里最近的第三代。老辈人都这样生活着,而且几代人也都在传统道德观念的熏陶下成长着。她认为四世同堂在现今社会很难得,有没有选择的权利,和祈愿没有什么差别。不过,他们都得遵守孔孟之道,好好地去做家族中的一员。如果一个人想要做到这些,自不必说只能遵守三从四德,服从长辈的教诲,听教于孔孟学说。”也暗暗地叹着受孔孟之道的影响深刻,才不至于沉溺在萎靡之中。他们的生活范围内,完全地遵循这些规矩的确实大有人在。因此,对于他们听的一些长辈所讲的做人的道理,也是有根有据的去体会与体悟的。而且知道这些道理的人们在相互提到的时候,也都会津津乐道。平时,梁博清和梁博文都得接受长辈的言传身教,也不得不求教书面知识去求得知理,去真地明事理。他们深谙书面的知识也都是来自长辈的思想,然后让年轻人去学习了,还把长辈们的思想沉淀成了年轻人的思想——沉淀的过程,也是后人去谨遵与恪守的过程。 春节过后,梁博清和梁博文探望过了外公外婆,还有几家不得不去的亲戚。然后,他们才去了冷正敏那里,打算陪冷正敏过几天。因为假期一结束,他们又得各自归回学校,而且之后与家人相处的时间就会少之又少了。 这年的这个春节,仍然似一串串鞭炮和一个个烟花被点燃了,而且热情地喧闹了一番,便止于了安静。然而,经过了这个与众不同的春节,梁博清和梁博文对人生的看法也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们觉得因此心情变得平静了很多,因为想到过去的一年里有的思绪,和现在有的思绪之间有了反差,才感到了较前一年是更为平静了。他们也深感只能平静地去对待未来的每一天,才能面对不能接受的一切,和去接受现实中不能接受的一切。 假期结束以后,梁博文回到学校,除了投入地学习新知识,也还是投入地学习新知识。周末没事可做的时候,她还是阅览室里的常客。偶尔,李心蕾也会按时按点的来找她,并且和她一起走在校内校外的街道上,闲聊聊天,或者谈谈心事。 经过了大半个学期的共处,袁小杰和陈明艳因为相处的时间久了,也成了知心的好朋友。而且两人也更加交心了,也开始了无话不谈。陈明艳向来未公开的心事被袁小杰知道以后,也被袁小杰立马告诉了袁建国。自此以后,陈明艳也成了袁小杰家的座上客。袁建国和蒋颖颖应允袁小杰,可以让她们做最好的朋友,而且像亲姐妹一样的相处,也话音柔和地说:“小杰,你还是认个姐姐吧!虽说明艳只比你大十几天,只要你认下这个姐姐了,以后我们打算去承担陈明艳将近三年的生活和学习费用,也不用去找任何其他的借口了。”父母的心都会以仁见仁的,智者见智的,去为子女无要求地付出。陈明艳知道了他们的决定,感恩这些的同时,还泪眼含笑的在低落地情绪里踯躅了很长地一段时间。后来,她也因感受到了真爱,而不愿像家人一样的爱被她亵渎,而笑得灿烂起来。 袁小杰在新年过后,和韩禹开始走得近了起来。韩禹的言行有了很大地转变,可偶尔还是会和那帮没事吸烟喝酒的浑小子们混在一起。过后,他会思虑着:“距离会产生美!有些事情只要你不故意去靠近,自然地就会远离的。”生活自然而然地回到了最初入校时的学习境况。 梁博文看着这些,品味着生活中走过的一些日子,白皙的脸上总会悄然地涌起恬然地笑意。她仍然会在周末打电话给郑红秀,而且郑红秀在准确无误地时间里,已经总可以接到梁博文打来的电话。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话语变得轻盈了许多,少有的笑声也多了起来。郑红秀听到了几次以后,也听出了什么叫令长辈可以感到的那种欣慰。她在心里对梁家诚说:“家诚,博文是真地长大了。现在,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大姑娘了。”即使心里还不能完全放下做母亲的担心。 梁博清因在学校的成绩优秀,有了获得助学金和奖学金的机会。有了助学金和奖学金,他为家里也减少了不少的负担。 署假期间,他回到家无事可做,梁博峻担心他一个人在家会触景伤情,于是打电话给他,说:“博清,放假了,你就回来,我这边也需要人手。”打算着让他到公司帮忙。可是,他却说:“哥,我已经在学校外找了份事情。”答应了校外的一家电脑公司,在假期期间去那家公司打工。梁博文听说之后,一反常态地表示了支持,竟然立马赞成了梁博清的做法。她寻思着:“有时,一个人要锻炼自己,要磨练意志,就得尝试着用最短的时间,去融入到一个不熟悉的大环境中去。这样,他才能从环境变化中吸取教训,学会生存的本能。即使以后生活里有了难题,也能有能力去面对。”行走人生,靠得不仅是脚步不停地前行,还得有意志力支撑,和并不去有意地避开生活路中有的荆棘,和坎坷。 新的学期期间,梁博文开始用文字记载新一年的生活里出现的点点滴滴,由于听说和看到的很多事情在她的心里不停地流转,还不时地会在她的心里激起一碧涟漪。 又一个春节临近,梁博文回顾着二年的走过,认为对生活的态度之所以有所转变,还是与两年里有些事情的变故有很大的关系。现在,她的生活已经渐渐地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而且对生活也有了自成一套的观点和做法。虽说她的性格还是异常地孤僻,可那还是她懂得了有些事还是需要在内心做部分隐藏。不过,她发现脾气好像大了些,可是在毫无原由地发过脾气以后,也很快地学会了忍耐。她确定了如果一个人想更好地应对生活中的挫折,那么这个人就得先学会隐忍。假如一个人学不会隐忍,就不会生活。她对自己说:“博文啊,隐忍不是让你去附和,或者迎合如同某些强势,是让你去勇敢面对现实,做出不同常理,却能完全符合事态发展的事情,或者可以采取的措施。”说过,想过,无奈地再寻思:“我的想法,很像是混蛋的想法呢!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多人确实都会有呀!多数人还会从中受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会有错的!老一辈都说:路不是一步走出来的,饭不能一口吞下去。人活一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些意外。饭吃在口里了,想吞还吞不下去,也很正常。有人不是会嫌这嫌那么?饭太热了,难进口。饭太凉了,咽不下。败家子孙都会往这里想,不是不是败家子孙的也会往这里想么?谁还不想吃不冷不热的呢?生活就这样现实,祖宗改变不了的,任谁都不能改变。无聊地时候可以想想,去笑笑,解解压吧!”认可顺其自然地生活下去,才是真道理。 梁博清仍就坚持独立自主,不与人争,不与己过不去的原则,走在人生必经的道路上。两年生活同出一辙,要学习新知识,要接受新生活。他知道关心他的人会盯着他,会想知道他生活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还好,他现在的生活和他过去的生活,并没多大偏差。他和生活在身边的人一样,必须得脚步不停地往前走。他们必须一年一年的静静地走过去,走向更长远的人生,和走向更精彩地生活。他在心里追味:“两年的生活恰如年前的一场雪落呵!”雪把地面掩盖,留给大地一片唯美地景观。可是这一片景观,也还是像梁博清感受的生活,是很自然地一种生活氛围。这种自然的生活,在人生的空间里都存在的似雪前雪后的景致,既经得起掩盖,也经得起了显露。 第19章 年前年后出现的一些事情 辞旧迎新之际,下了一场大雪,而且年后也下了一场雪。梁博文在假期的午后趴在窗台上,透过窗子看着雪花飞飏,琢磨着徐志摩的诗情。她在心里默默地咏诵着:“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飏,飞飏,飞飏,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漠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飏,飞飏,飞飏,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飏,飞飏,飞飏,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看到郑红秀走在飘落的大雪中,大片大片地雪花落在了她的身上,和脸上。她抬手轻轻地挥了挥,站在雪中怔怔地望着飞雪,一脸地恬静。随后,她低着头穿过院落,静静地走进了屋里。 梁博文在那瞬间,似乎看到了梁家诚和郑红秀的微笑。她一阵怔忡着,幽幽地想:“徐志摩与陆小曼的爱情纵然让人仰慕,可爱与同情并步。徐志摩和陆小曼在一起,对陆小曼总充满担心与忧虑。他们的爱情不能与父母的爱情共语,可爱是那么无私,那么让人感动。”从怔忡中走了出来,也赶紧离开了窗前。 随后,她走进休息的房间,从书桌旁的壁橱里翻看着郑红秀曾经读给她听过的那部分书籍,并且从里面抽出了一本,拿在了手里。她记得听郑红秀读书的那个时候,梁家诚在每次出差前,总会嘱咐着:“红秀,没事多读读书给博文听听。你看那么多书放那,闲着,也是闲着。”书内说得什么,梁博文现在还可以记忆犹新。她看着手里拿的书,泛着嘀咕:“爸爸,这就是您和妈妈的爱情。可是这样的爱情路太短,忧伤却绵绵无绝期。”居然有些不寒而栗了。 春节假期结束,梁博文决定在开学的前一天赶往学校。她坐上长途汽车,和郑红秀挥手道别。长途汽车往前开去,梁博文看到郑红秀的身影渐渐地变小了,也追味着想:“又是一个静默,而又孤独的春节呢!”独自乘坐着长途汽车,赶往学校。 梁博文来到学校,还是先来到了宿舍。袁小杰看到她,乐得给了她一个拥抱,还开心地说:“博文,春节快乐!博文,我妈和我爸今年有个想法,不过,我得先争取一下你们的意见。是这样的,他们想请你们在开学前,到家里做客。”帮梁博文拿着背包,往学习桌跟前走。陈明艳是袁建国和蒋颖颖认过的一个女儿,不用说,肯定要去。梁博文推辞不过,只能欣然地答应着:“好啊!”由于李心蕾一直和梁博文一路同行,因此她也在袁小杰的热情相邀下,答应了与他们一起前往。 傍晚时分,袁建国和蒋颖颖热情相迎着几个孩子走进了家门,准备在家里招待几位小客人。几个女孩子跟着袁小杰走进家门以后,都客气地用年节里最美最真的祝福话语表示着心情,说:“叔叔,阿姨,过年好!祝你们春节快乐,万事如意!”听她们讲完,蒋颖颖拉着袁建国,也一齐对他们表示着祝福着,也微笑着说:“好,好,大家过年好!我们春节快乐,我们也祝福你们也都春节快乐!大家都春节快乐!”笑在脸上,像花儿开放了一般。经过一番传统的拜年礼节过后,他们去厨房继续准备晚餐。袁小杰看着他们的背影,乐呵呵地说:“我妈和我爸习惯过两人世界。除非我闲不下来,他们才能分开心思想我。走吧,咱们到我房间聊聊。”走在前面,带着她们往卧室走。 几个女孩子从学校到家里,一路都说着年前年后出现的一些事情。虽然新年已经过了,可是她们仍然东拉西扯的,想到了一些事情,再说出一些事情,都沉浸在快乐相聚的节日气氛中。陈明艳说话少了过去的隐藏,直爽地问着:“小杰,这个春节,你还和韩禹在一起么?”几个女孩子都看着袁小杰,等她回话。袁小杰居然被问得红着脸,稍怔了一会,才慢条斯理地说:“春节这天,他是到我家来过。我爸和我妈还把他当贵宾一样看待呢!中午招待过他了,到了晚上,我们还又约了他的父母,到我家吃的晚饭。我们都住在这个城市,搬家后离得更近了。过去,我们从上小学,就在同一所学校上了。我父母和他父母是在开家长会的时候认识的,好像从那时候开始,她们有事没事的就会彼此常打电话联系了。她们聚到一起,时常探讨的话题都是如何把孩子的成绩提高。他们都是生意人,性格也都挺豁达的,只要聚到一起了,有事没事还都能说说那些身边的事。他们相处的时间久了,遇到问题了,也都能做到有商有量地相互帮忙解决生活里遇到的问题。后来,被我发现他们无话不说的时候,他们已经早成了好朋友了。现在,他们要聚在一起了,聊天的气氛比我们还活跃。如果我们有机会和他们在一起,也只有坐在旁边竖起耳朵听得份。”感觉几位父母能聚在一起,与她和韩禹是老同学,好像并不存在多大关系。 梁博文听过她的话,浅笑着想:“我们都曾经是观众和听众,和袁小杰一路同行呀!”认为家长之间有很深地交情,是很正常的事。陈明艳想到每逢春节会有的聚会,思虑着说:“咱们这些同学也都不过如此呀!咱们哪年在学校都组织迎春茶话会,本来陌生的同学经过了交谈,成了老相识了,现在关系还不是都近了一步。平时博文也都会这么说,正是这种聚会让咱们才有了兄弟姐妹之间的感觉。春节过后,我们相约的同时,家长与家长认识的也还都相约到家里玩。家长都赞成同学之间多交往,不过,咱们几人开开心心的聚会聊天,可就是忙坏了父母。”往卧室外看了看,赞叹着还是父母为她们付出的最多。袁小杰拍了拍陈明艳的肩膀,神情犹豫的问:“你看什么呢?”知道是心疼父母了,又说:“可不是嘛!去年,咱们几位同学相聚,做父母的听过我们说出拜年的话以后,还拿出红包往我们手里塞呢!塞过红包,又是茶水,又是水果。哦!还有一桌丰盛的饭菜。整个过程别提有多隆重。其实,他们都是听说我们打算在一起聚聚了,才开过碰头会议,商量出接待我们的方法的。”话语停顿了一会,学着大人的样子说:“孩子们都学习一年了,难得有缘遇到一起,能聚聚不容易。尤其是在辞旧迎新的时刻聚聚,热热闹闹地寻找些生活气氛,才是咱们当父母的最应该去关注的呀!这样好让孩子们懂得,人生里为什么还得有如何参与生活,如何去为人处事这一课啊!这门课只能在学校学习过知识,再到人生这个大课堂里去补充啊!”认为聚会能增强孩子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走过步入人生有的最初的启蒙教育那一课。李心蕾听着,回以了最深情地微笑,也让脸上的两个小酒窝漩得像两朵开放的粉色小雏菊了。 袁小杰追味着过去两年的生活,神情如痴如醉的,眼里蒙着一层晶莹,可还是笑得有了乐不思蜀的模样。从她们开始交谈,她的笑就始终挂在脸上。而且,她们每聊几句,彼此都会用澄澈的眼睛看着对方,回以颇带感慨的话语,与甜美地微笑。梁博文觉得如同神游在某个无法言述的场景,感到过于真实,又不现实,如梦又非梦。 或许是因为她们都沉浸在了一个举国欢庆的时节,让她们有了一个忘情享受喜悦的某种特殊的氛围,才这么开心地说话,笑得也都傻傻的了。她寻思着:“是一种可以忘乎所以的热情么?”感触着,不由自主地说:“瞧,我们还是乐得牙齿都晒太阳了呀!再这样继续乐下去呀,我的两个腮都要累酸了。”压了压情绪,故意地咳嗽了几声,感到过于活跃地沉在忘我一般的气氛,还是得有些节制才好。袁小杰看着她怔了一怔,又呵呵地笑了起来。她换了个姿势,从座椅上站起身,慢步地走到了陈明艳的跟前,笑着伸手搔着陈明艳。大家一时都开始动手,相互挠着彼此。逗乐不但没压制下去,还越演越烈了。顿时,袁小杰卧室整洁的床上,几个人翻腾嬉闹得乱成了一团。 袁小杰的卧室通阳台,卧室与阳台相隔着一道门,由于门是开拉式的,在宽大的门框上悬挂着一个风铃。风铃在她们的吵闹声中,附和她们一般地不断地响着。铃声清脆,如同深山里滴零着的一汪小小的泉眼。泉水断断续续地顺着陡峭的石壁往下流淌,也从石壁上凹凸不平的地方点滴地往下滑落着。远远地听着泉水点滴地击打泉眼下的一汪潭水,不时地发着清沥地清音。 这个风铃是袁小杰出游的时候买的旅游纪念品,顶部的杯型是瓷质的铃兰花花朵的形状,而且在杯身下还悬挂着两个戴着五颜六色的铃兰花帽子的小瓷娃娃。两个像坐在地上的小瓷娃娃的手上脚上还挂着四个更小的背对背坐着的小瓷娃娃,也都戴着五颜六色的小小地铃兰花帽子。很多五颜六色的小瓷豆豆悬在他们的手上,脚上,成串地有规律的旋转而下,环绕着两根银色的空心地金属管,两个银色的金属管中间还有一根被四个娃娃围绕的最长的金属管。这时窗口的风带动着流动地气流穿过风铃,吹动了最长的金属管下挂着的写着“友谊地久天长”的粉色塑料卡片,而且小瓷豆豆与小瓷豆豆碰触到了一起,小瓷豆豆与金属管碰触到了一起,金属管与金属管碰触到了一起,随之发出了一阵阵的悦耳地音符。 梁博文看到她们闹成一团,也又开始说说笑笑了,急忙从她俩胳膊弯里抽身,起身站到了地上。她寻着好听的几声瓷的声响,和不断地金属乐的声音,走到了门的跟前,抬头细细地观赏着这个做工别致精美的风铃。两个陶彩瓷娃娃,和四个更小的陶彩瓷娃娃,似乎正神情栩栩如生地盯着她看。她看着,忍不住地大声问着:“小杰,你的风铃从哪买的呀?欸……好可爱哦!”看着可爱的瓷娃娃,第一眼就觉得很是喜爱。 袁小杰听到梁博文的话声,一愣,静了下来。她笑着,回着:“噢,是我和我爸妈爬山的时候,在山脚下的旅游风景区的路上被我看到以后,买下来的。”瞥了一眼风铃。梁博文赞叹不已地说:“这个风铃做得好传神呀!”一时被巧夺天工的风铃吸引住了。袁小杰看到梁博文对风铃感兴趣,手撑着床趴伏着,歪着脑袋看着她,大声地说:“那时看到,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看到后,就觉得喜欢。或许单纯是喜欢吧,就毫不犹豫地把它买下来了。你说传神?噢,你不说,我倒没觉得。不过,我看到风铃的时候,也总被它美到走神。我刚买回来那会,看着喜欢,总挂在手腕上,听铃声。刚住校那会,晚上做梦都常梦到它。”过于喜欢,平时也会爱不释手的拿在身旁。梁博文看着,听着,感到有一阵风从身边轻轻地吹了过去,有一股清凉向她袭来。她被风铃细柔的暖暖地瓷质感和暖暖的美丽地色彩触动得全身都暖暖的,也还是话音轻柔地回着:“你说的那座山座落的地方,也是我非常向往着去旅游的一个地方。”偶尔听说过那座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山,而且又对山别有情意,现在听到袁小杰提到了那座山,由于本来也早把那座山记在了心里,再想起来居然忘不了了。 袁建国和蒋颖颖准备好晚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往袁小杰的卧室走着,听到了从卧室里传来的欢声笑语。他们在卧室门外停下了脚步,由于蒋颖颖实在不想打破门内欢快地气氛,抬起的手杵在门前,却迟迟地没敲下去。袁建国看看蒋颖颖,蒋颖颖犹豫着把手放下,又把手抬了起来。她回头看着袁建国,袁建国一副带着挑逗的眼神看着她,也有往门内努了努嘴的意思,却是让她自己拿主意。她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慢慢地把门锁拧开,轻慢地把门推开了。她温柔地招唤着:“宝贝们,可以吃晚饭了!”舒雅娴静的站在门前,生怕惊扰到她们。几个女孩子都听到了她说的话,也齐声答应着:“来了。”脆快地回应着,就往卧室外走。 第20章 一场热热闹闹地聚会 袁建国乐呵呵地站到了门的一侧,看着她们都走出了卧室,才话音微高地说:“我家小杰,和她老爸老妈一样一样的,”对着袁小杰扮着鬼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眨巴了几下,还没停地笑语着:“就是有人缘呀!大家说是吧?”与她们往餐厅走着。李心蕾想到是第一次到袁小杰家,还和袁小杰不是一个班,先解释着说:“叔叔好!我是你们最陌生的,是吧?我是和博文一起到这座城市来的,我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谦恭地向袁建国躬了躬身。 蒋颖颖看着白净高挑的李心蕾,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喜欢。她放慢了脚步,拉起了李心蕾的手,热情满满地说:“现在,大家都是同学了。你们从不同的地方来到了一个地方,还能成为同学,挺不容易的。平时,你们也难得有机会和我们聚到一起。以后,我们都认识了,常来常往的机会也会多起来的,我们想不熟悉都不可能了。”转身和袁建国嘀咕着:“你什么意思呀?有这样说,这样问的么?”笑着看向了袁小杰。袁小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袁建国的跟前,挽住了袁建国的胳膊,很是郑重地说:“各位同学,我向大家郑重地介绍一下站在我身边的这位男士。他是我最敬爱的老爸,是我的良师,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后大家看到他,称呼他建国同志,或者叔叔了,就不要再过于拘束了。”把头依偎到了袁建国的肩膀上。 梁博文看着他们爷俩,脸上有恬然地笑,可是却感到有一阵凄凉的风刮了过来,而且瞬间还感触了深感人间值得期待的一种冷与一种暖。蒋颖颖发现梁博文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还低头不语的,好像在思索什么。她急忙地说:“刚才,你爸也的确没分清你们哪位对哪位呢!小杰呀,你还是先给我们介绍介绍她们吧?”伸手拉了拉袁建国的衣襟。梁博文蓦然地抬起头,看到大家看着她,赶紧躬了躬腰,先自我介绍着说:“叔叔,阿姨,我叫梁博文。咱们在学校见过几次了,可是都没有机会和你们多聊几句。这也是我第一次到你们门上来,我祝你们新年快乐!祝愿叔叔和阿姨新的一年工作顺利,万事吉祥如意!我也谢谢你们,很荣幸认识你们。”客客气气地说着心里话,也大大方方地微笑着讲完了进门后还没来得及对两位长辈表示的祝福,与新的一年的衷心祝愿。 蒋颖颖看着她,想到袁小杰提过的梁博文的情况,心里涌起了一阵喜悦,可是一阵酸楚也不失时机的涌了进来。她看着身材纤瘦的梁博文,柔婉地浅笑细语着,再看了看袁小杰,她感到心里一阵安静了下来。袁建国看到蒋颖颖好像想事走了神,轻轻地拥了拥她。她微微地笑了笑,发觉有股温馨地气息向她袭来,也很快地把她无声地包围了起来。 李心蕾听着大家的交谈,感受着人与人之间交流时有的微妙变化,想到以前看人对事持得观点还是过于片面,和过于直观了。她总认为:“有时想让一个人对一个人产生反感,要么多说几句,要么少说几句,或者直接不说。实在不能让别人反感,还可以答非所问,直到对方没了问题。”生活环境,家庭背景,与袁小杰不相上下,可走在近似的氛围之中,感觉却大大不同。她有男孩子的性格,偶尔会耍耍大小姐脾气,甚至有些突出的桀骜不羁的个性,可与温婉大方又都沾得上边。她自叹着:“父母生活不幸福,也是从幸福路上经过了,才比较出来的吧!”看着蒋颖颖,觉得她也和孙玉娟一样贤惠,也很是温婉娴雅的。 蒋颖颖沉静地站着,不得不思索着:“为什么很多事没经意地遇到了,感触就这么细腻绵长,如一股暖暖地水流从心里往外涌呢?”心里却是一阵阵地钝疼。她的疼惜从眼神里透给了梁博文,让梁博文的心里一揪,有种想拒之千里之外的拒绝平时对她鞭策不迭,可是今天想把它召唤出来都来不及了。她只能会意地微笑着,在心里想:“阿姨也是一位感情丰富,不能随意掩饰心情的好妈妈呀!”抬手摅了摅额头前的刘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袁建国发现蒋颖颖有心事,拉起了蒋颖颖的手,乐呵呵地站到了几位女孩子的一侧,低头颔首的,客气地请大家进餐厅。他气势低调,举止高雅。蒋颖颖知道这几位女孩子在与他们认识与交谈过后,在袁建国心里已经是扎下了根,落下了户的小祖宗了。她站在袁建国的身旁,看着她们,也乐呵呵地邀请着说:“你们现在都请进吧!”眼神里充满了慈爱。 袁小杰正打算往餐厅走的,不由得停住脚步看了看她们,笑得有了些羞涩。随后,她微笑着说:“爸爸妈妈,我可以请你们的小客人入座了么?”望着袁建国和蒋颖颖微笑着站到了餐厅的门口一侧。梁博文和李心蕾,几位女孩子毕恭毕敬地微微地颔着腰,说着:“谢谢叔叔,阿姨了!”跟在袁小杰的后面鱼贯而入的进了餐厅。随后,蒋颖颖话音微扬地说:“几位小客人就都不要客气了,大家请坐吧!小杰,你们都坐吧!”看着她们围绕着餐桌,对着她都略带羞涩的笑着,也客随主便的高兴地入了座。袁小杰是今天的小东道主,主动地提议着说:“大家喜欢吃哪样,可以自主地端到跟前。”端起一盘菜,放到了主座的前面。 袁建国看到她们坐下了,才和蒋颖颖谦让着,也坐了下来。蒋颖颖拿起几支高脚杯,把开好的一瓶红酒拿在手里,往桌上的高脚杯里倒。每杯酒倒好了以后,她给桌前坐的各位都递上了一杯,还话音柔婉地说着:“为了庆祝春节的这次相聚,咱们都得喝一杯。你们有酒量的,就全喝了,如果没有酒量的,就少喝点。我没有酒量,可是能品酒。这酒喝进嘴里,只觉得苦。不过,苦品过了,就是甜了。酒呀,就是生活的味道!大家如果赞成我的说法,那咱们都一起举杯吧!”知道酒与什么相提并论,更恰如其分,也把心情都说进了酒里。其实,她还想借这个机会让桌前的几位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子都能懂得,什么才是真正地生活。 蒋颖颖把酒杯端在手里,桌前的几位也已经把酒杯端在了手里,并且起身举了起来,客气地相互碰了碰彼此的酒杯。蒋颖颖看到袁小杰也长成大姑娘了,还有这么多朋友,再想到她也经过了她们这个美丽的年龄段了,心情反而有些激动。她把酒杯端在手里,和大家相互碰过杯以后,浅浅地喝了一口。然后,她把酒杯放下,话音轻柔地招呼着大家,说:“孩子们,都饿了吧?好了,大家都别客气了,都开动吧!”拿起筷子,准备夹桌上餐盘里的美味佳肴。 几个女孩子喝过了少量的酒,都微笑着抿着嘴。她们也都拿起了筷子,可是迟迟地没动手去夹菜。袁建国看了看她们,呵呵地笑了起来,好像要站起身。蒋颖颖急忙抬手挡住他,并且把筷子放到了棕黄色小瓷豹子做的筷架子上。随后,她端起盛着热好的杏仁露的茶壶,往茶壶跟前空着的几只玻璃杯里,都倒了满满地一杯。女孩子们看着她倒好了,也都起身从她手里接过了一杯,还都笑着说着:“谢谢阿姨!”把杯子端了起来,先各自喝了几口。喝完,几个女孩子神情有些无奈的相视着,再嫣然一笑的同时,两片绯红悄然地晕染在了她们脸上,使得彼此地腮畔像极了两瓣盛开地红芍药。蒋颖颖动作犹疑的再坐到座椅上,还慌不迭地说:“你们这些孩子怎么这么客气呢!我做的都是应该的,都是应该的。以后,你们有时间休息了,就和小杰一起回家吃饭。你们也别和我见外,你们总这么客气,让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只要你们有时间了,也想吃吃妈妈做的家常饭菜了,你们和小杰还是回来吃,想吃什么了告诉我,我还亲手做给你们吃。”平时没空守着孩子,如今看着她们近在咫尺的,心里已经感到非常地舒坦。她端着热好的杏仁露,看到她们喝过后把杯子放到了桌上,又一一地给她们加满了。几个女孩子看着她倒完了杏仁露,才把捧着杯子的手放开了。袁建国说:“你们吃吧,这些也都是为你们准备的。”看到袁小杰夹起盘子里摆的像朵花的脆炸琵琶大虾,给每人的餐碗里放了一只,还说着:“我妈的烹饪手艺,可并不比五星级酒店的厨师的手艺差。你们先尝尝这道琵琶虾。博文,你不是喜欢吃鱼嘛!我还让妈妈给你做了她最拿手的糖醋松鼠大鲤鱼。心蕾,明艳,咱们待会都一起品尝一下我妈做的这几道拿手菜……哦,这桌上有你们最喜欢吃的那道菜,也有我最喜欢吃的那一道。”说着吃完了刚夹的琵琶虾,接着又从盘子里夹了一只,吃了起来。蒋颖颖看着她摇了摇头,嗔意地轻轻地鼻吸了一口气,笑着举起酒杯,话音温柔地说:“建国,咱们喝一杯。”感情在心里积蓄了许久,心情有些起伏不定的。或许,她因为看着眼前的几个大女孩,想到了她们的那个少年时代,竟然又顿感了一阵不知所措。袁建国看着几个孩子,欣慰地说:“才几年呀,咱们家的小杰也长成大姑娘了呀!颖颖,谢谢你啊!好,我们喝一杯。”有些感慨在心里搅挤着,情绪再控制,都觉得不能不激动。袁建国不知如何把想得事岔开,在看到酒杯碰到酒杯的时候,匆忙地端起了酒杯。本来说是聚会以孩子们为主去举行的,蒋颖颖的表示让他也没有思想准备,此时看着蒋颖颖,脸一红,居然有了初恋时彼此对视而有的怦然心动的小尴尬。他把酒杯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心里还想:“小杰是家里的独苗,平时也算是深居简出的生活习惯。自从她上了中专院校,开始住到学校,我们也收下明艳做了干女儿,家里才觉得热闹了很多。小杰上学住校,周末才能回来一趟。平时,我得和颖颖一起上班。有时,我要在外边陪客户,晚上还会回来到很晚,颖颖也只能一个人在家。要是小杰在家,他们娘俩坐在一起,也很少有话。以此看来,小杰说的一点没错,想了,也要看想谁。要是看到和守着的人不是正想着的,心情就算再有,也不会有话谈。”又端起酒杯,把杯中的酒全喝了下去。 蒋颖颖看着孩子们,想:“家里多了一个孩子,得多出多少热闹呀!现在到了周末,我也不用担心建国有事没空陪我了。过去,建国一不在家,我的心思肯定会全跑到他那里去。现在,小杰开始经常不在家了,也总算能有些事把我过去的想法岔开了。”想到过去一年多的时间,只要每逢周末了,即使袁建国为公事在外忙的没空回来,陈明艳和袁小杰也都会一起回家,彼此有说有笑的交谈着,很是开心的陪着她。有时候,她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能谈到过了午夜。有时,袁建国就是很晚的回来了,她们还聊得余兴未了。偶尔,她在先去安排袁建国休息了以后,还会再回来和她们挤到一个被窝里,一谈就谈到自然睡着了。白天没事可做了,娘仨也会去逛逛街。如此一来,家里家外都让蒋颖颖觉得热闹起来。蒋颖颖想到每每回到爸爸妈妈家里提到这事,艾美美总说:“她们能合得来,关键是性格脾气都很相近。或许更多是缘分,让她们有聚在一起的机会吧!”感叹人生路中遇到的能够让陌生人变得熟悉的真感情,还是人与人之间最不容拒绝的。 袁小杰吃着东西,发现餐桌上的气氛发生着微妙地变化。她扬起眉,站起身,用筷子夹了一块蛋黄流油的咸鹅蛋,放到了蒋颖颖的餐碗里,很是客气的说:“爸爸,妈妈,你们尝尝,这可是我吃到的最好吃的咸蛋了!哦……这是博文家的大鹅下的蛋。博文说了,鹅是吃山上的草,还有自家的庄稼长大的,不然鹅蛋不会这么大。”又给袁建国夹了一块。“我长这么大,还只在书上见过鹅呢!”也话没迭地说:“我们每人分享一块吧!”看到袁建国和蒋颖颖品尝着咸鹅蛋,又话音柔婉地说“今天,我们能聚在一起,我很高兴。在这里我还是祝咱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现在,为了咱们的相聚,为了感谢父母的关爱,咱们再干了这一杯吧!”把酒杯举到了桌上。大家也都站起身,举起酒杯,在酒杯碰酒杯的清脆声响起以后,继续着她们的这一场热热闹闹地聚会。餐桌上,她们的祝福话语句句真情,句句暖暖的,直往彼此的心里钻。他们其乐融融的围坐桌前,不是一家胜似一家的气氛,也更加地活跃起来。 第21章 一个贻笑大方的故事 整餐饭吃下来,袁建国和蒋颖颖都觉得梁博文静得出奇。她也微笑,也笑得开怀。但是再微笑,再开怀,都让她们感觉到有一种静,把她紧紧地围绕着,似乎还把他们都萦绕其中了。梁博文和大家碰杯喝着适量的红酒,也为了化解酒刚入口的苦涩,再喝几口天然味道的杏仁露。然后,默默地吃着东西,静静地听大家说笑,感受着喜悦地氛围,唇齿间也流溢着甘甜醇厚的葡萄的味道。 袁建国看着她们说笑着,也感觉着她们这个年纪有过的逢年过节的快乐,和蒋颖颖再次地碰着酒杯,喝着杯里的酒。他们说着令他们开心的事,会着他们的意,交着他们的心。 袁小杰也没歇着,和大家频频地碰着酒杯,说着祝福的话语:“祝咱们来年学习进步,事事顺利,好运连连!”都围绕在过年的喜庆之中。 聚会临近结束,袁建国举起酒杯,提议说:“咱们举起杯,喝个合家欢吧!”大家碰着酒杯,开心地分别说着:“干杯!”“干杯!”“干杯!”“干杯!”也把杯中的酒都喝尽了。可是,家里依然充满了欢声笑语。 晚上,几个女孩听从了蒋颖颖的安排,同睡在了一个卧室。大家非常珍惜这次相聚的机会,小聊了一夜。夜去晨临,她们还觉得夜晚好短,话却好长,因为没有说完聊的话语,而深感意犹未尽的。 早上,蒋颖颖准备好早餐,与几个孩子共同吃过以后,又让袁建国开车把她们送回了学校。校门外的街道上,她们看着准备去上班的袁建国,都挥着手,说:“再见!”随后,几个人安全地迈进了学校的大门。进入学校的大门,意味着接下来的五天,她们都要与外面隔离,进行封闭式的全天学习。 周三,袁小杰和陈明艳,还有其他几位同学聚在宿舍里谈天说地。梁博文借午休的时间去阅览室看书,直到看到眼睛感到疲惫了,才抬头往远处看去,想缓解一下视疲劳。可是抬头看去,她的视线被窗外几位同学的身影挡住了。也由于外面的光线透过窗反射了进来,刺得她的眼睛更加地难受了,使得眼前也顿时变得模糊起来。她闭了会眼睛,不得不再睁开眼的时候,还是又低下头看起了书。看了几行,她想到窗外站的人影很熟悉。再想看看,她的视线却被站在前面的一个身影给挡住了。梁博文抬头看去,只见韩禹东张西望的看着书架那边,说着:“袁小杰说,她中午约你一起来书店看书的,她人呢?”神情好像有些焦急。梁博文回应着:“她有事没来。你要是找她,去宿舍看看吧!要是不在宿舍,你再找找其它的地方。今天周三,估计她不会到校外去。”知道中午袁小杰不来阅览室,是找理由躲韩禹,可是现在去了哪里,她也确实不知道。韩禹听梁博文说不出袁小杰的去向,悻悻地说:“梁同学,谢了!”走向了附近的那排书架。 时隔不久,阅览室外传来了阵阵地喧闹声。梁博文听到好像有袁小杰的话音,犹豫着放下了手中的书,轻声地喊着:“韩宇,好像是袁小杰。”已经快步地往门外走去。韩禹还在阅览室里打转,听她一说,此时也听到像是袁小杰的话音,于是紧随其后的跑了出去。 阅览室外的走廊里,袁小杰大口地喘着气,喊着:“‘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说得就是你了,怎么了?”红着脸,一副不示弱的神情。梁博文站在外圈,看到袁小杰是和韩禹经常玩在一起的卢晓忠吵上了。此时,卢晓忠站在袁小杰的跟前,脸红得像鸡冠子,活活地似只斗气的公鸡。他嘴里话语含糊的说着:“不要认为你是个城里人,就了不起了。老子不吃你那一套。”更向袁小杰的跟前跨近了一步。袁小杰抬起头,额头几乎碰到了他的下巴。她怔了怔,听卢晓忠的话里有话,是认为她是城里人,有高人一等,明欺负他的意思。她厉声地问着:“城里人怎么了?城里人祖宗八代哪个还不是从农村来的?”话说出来以后,倒像是和卢晓忠站在了一条线上。因为话尾的意思和卢晓忠说话的意思,像一个味儿。 韩禹听不出争吵的原因,只得从外边往里面挤。当他挤到卢晓忠跟前以后,抬手拽了拽卢小忠,小声地问着:“晓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一个女的吵上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到一边说说。”拉起卢晓忠就走。卢晓忠很是不甘示弱的冲着袁小杰说:“你小妮子给我记好了,我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要不是冲韩宇这小子实在,今天老子就和你计较到底了。要是别人,老子今天指不定要把你们都捅成马蜂窝。”胳膊一甩,不让韩禹拽着,却想迈步从人群里往外走。 梁博文听着,终于费力地挤到了他们的跟前。她站着,抬着头,睁着大眼睛盯着站在他前面的卢晓忠。卢晓忠看到梁博文,又被梁博文惊愕地眼神盯着,心里不由得一阵慌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梁博文看到卢晓忠并不算横,还有些羞涩的样子,探身对袁小杰说:“小杰,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不知道爱屋及乌呢?”说过以后,再看卢晓忠,话音高了一些地说:“我们都是同学,都在一个屋檐底下学习,谁还怕乌鸦从屋上飞下来啄谁呢?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看到大多数的同学站在那里只看热闹,并不是为了压事。 她正说着让大家不要再聚在一起看热闹了,教务处的一位老师往这边走来。围观的部分同学随着一阵骚动,才都散开了。 卢晓忠抬起胳膊,揽着韩禹的脖子,抬起拳头击了一下韩禹胸膛,笑着说:“你小子真有种!居然能弄个娘们来为你撑腰呀!”一副不屑地神情瞥了一眼离开的老师。袁小杰听到他的话,心里一阵难受,气呼呼地说:“你说什么呢?你要是心里有气,你冲我来。你要是这样说我的朋友,就是不行。”走上前,抬手拽住了卢晓忠的前襟,非要他说个明白。梁博文记起了一句话:“有人完全是属驴的。你牵着不动,当你走近,赶着它打,它还倒退。明说,就是有些人不看眼色。有台阶给你,你不下,不给你台阶下,你是又想下。明明是自己为难自己,宁愿自找没趣啊!”寻思着无事不惹事,有事压压势的道理,轻声地嘟嚷着:“真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一个男同学,就应该欺负女的呀?瞧你,理直气壮地样,别人还能真拿你没办法了嘛!”不会说粗话,平时听到些道理话,也借来了,又直接地说着:“欺负人就欺负人吧,还不离开,站在这里让人数落。农村人的头脑真地就那么整么?”句句说得轻慢,一副文绉绉的神情。她希望卢晓忠看事,赶紧离开,别再把事情说大了。希望他就是因事让心里再怎么窝火,看在一个学校同学的份上,即使有过不去的事情,说过也就算了,不能再出口伤人。袁小杰听过以后,怔怔地想:“小忠确实是乡下孩子。平时,我是听说过他很在意别人对乡下人的看法和说法的事。如此说来,他就是对别人说乡下人的话,感到敏感呀!”不由得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看到卢晓忠还在生气,而且事情也根本压不下去,只好默默地看着他们,不好再发言。其实,她也赞同这种乡下与城市的较量存在,或许心理显得扭曲,而有了雅俗共赏的意味存在。 教务处的那位老师并没有走远,这会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会,才开口说:“你们站这,是准备喝西北风呢?一个男孩子不大度点,就是再有事,也得让着女孩子点呀!好了,好了,既然这位女同学也没说什么事,有些误会,说过就算了吧!”走了过来,拍了拍卢晓忠的肩膀。卢晓忠低着头站了一会,往教室的方向走去。梁博文看着卢晓忠的背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教务处的老师看话没多说,事情也平息下来了,于是背起手,迈着轻松地步伐,往办公楼走去。 袁小杰看到梁博文还傻站着,感到受委屈的并不是她,倒像是有些针对梁博文了。她心里的气还是不打一处来,可是只能解释着说:“博文,我也没说乡下人怎么了,晓忠也并没做什么。不过,他说话就是声音太大。他说某某人与某某人关系不一般,有暧昧色彩。我听到他指名道姓的,就来气了。”脸还是通红通红的。梁博文无奈地笑了笑,平静地说:“走吧,要上课了。”往教室的方向快步地走去。 陈明艳在教室外遇到袁小杰和梁博文,看到袁小杰一脸的不高兴,而梁博文也抿着嘴,像是在生闷气,于是轻声地问:“你们两个和谁斗气呢?”往教室内走着。袁小杰幽幽地回着:“是卢晓忠,那小子说话都带刺。噢,话还是长翅膀的呢!飞到哪,哪都能知道。”心里委屈,说话都硬生生地。陈明艳听了,寻思了一下,笑着说:“要是卢晓忠在说你和韩禹的事,我也会赞同他的说法。不就常来常往的,长辈之间也相互都比较熟悉嘛!照这样发展下去,两人以后说不准也能成了一家人呢!”比卢晓忠的话还说得到位了。梁博文皱了皱眉头,觉得生得都是闲气,心里一静,也打趣地说:“说小妮子以后怎样,怎样,还不正是说得你的将来么?充其量以后就是真正的韩太太呗!袁小杰你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故意岔话吧?”神情一派不屑的笑了起来。袁小杰经不住她们的逗乐,无地说:“好吧!我岔话说,我“此地无银三百两。”觉得陈明艳和梁博文的话挺在理的,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笑过以后,她觉得全身一阵放松,心里也舒服了很多。她拉着梁博文到手,诺诺地问:“博文,你再给我重复一遍,什么‘天下乌鸦一般黑’呀?我只顾气了,才刚想起来,你说得话还真挺意思的呢!你再说一遍,别让我听着模棱两可的,不能理解。噢,还有,我只顾自己的想法,走在我的思想意识里了。你说,我听你的话,是不是也相当于受你的劝了呀?你说的驴子,和我有没有区别?当然,只要你不生气,说我是乌鸦,即使是驴子,我也认了。”话音渐渐变得小了,也成了嘀咕。她心里最怕梁博文不开心,这会静下心来了,经过了认真地回想事情的经过,寻思着找些宽心的话语,让梁博文不要与当时的事情再计较。梁博文在心里想:“谁要是气起来,都会气不择言。想想呀,大家似乎都被骂到。都是闹事的人,都相互还算熟悉。唉,身居其中,谁难为着谁了呢?”思虑着事情没再吭声,慢步地走到座位前坐了下来,感到她的思想里对某些话语也有了计较,而且如同听了一个贻笑大方的故事。 事后,大家闲下来,没少提这事。但是事隔不久,当吵闹的几个人遇到一起的时候,居然都有些不过意。时间一长,他们再见面还是觉得别扭。再后来,他们见面的次数多了,也还是会相互看看对方……分开,再见,他们总算是点头打招呼了。或许时间能充淡一切,当几个人因聚会遇到一起的时候,他们的脸上也都有了笑意。由于韩禹和卢小忠比较熟悉,韩宇和卢晓忠之间的矛盾化解了,也让其他的有了矛盾的几个人有了接触的机会。当大家完全聚到一起的时候,彼此之间吵闹的事因为有了解释的机会,也相互之间都说开了。从此,大家倒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陈明艳和卢晓忠很聊得来,他们也走得越来越近了。 梁博文静观这些,心里颇有感慨的,也琢磨着:“或许人言可畏,也不打不相识吧!人与人之间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存在思想与意识的差别。不过,在某些时候还是可以做到“化干戈为玉帛”,比如站在别人的角度思索思索问题,或许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了呢!他认为想到了,看到了,不同地见解就会在理解中变得不再重要了。”梳理着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微妙变化,即做了一位有事论事的参与者,也做了一个完美地旁观者。 时过境迁,事情虽然平息下来了,可是大家的心情似乎都还未从当时走过来。几个大女孩闲下来的时候,一起聚在宿舍,还时常会提起卢晓忠说的话。袁小杰刚开始听她们聊天,总会撇撇嘴。时间久了,她听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合乎常理一般,倒敷衍着打着哈哈,似习惯了别人称她“韩太太”。 第22章 化干戈为玉帛 这天,几个人又聚在一起聊天,开玩笑的话说过,笑过了,大家却都若无事的各自散去了。梁博文坐在宿舍中间的桌前看书,看着,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吵嚷。由于声音过大,感到有些吵。她起身走到窗前,往楼下看,看到有个人的身影好像卢晓忠,听声音也像是卢晓忠。她探着身细细地听了听,原来是风大,把沙子吹到他的眼睛里没办法取出来,捂着眼睛在嚷疼。有的同学帮忙擦拭,可是沙子细碎,很难弄干净,只能擦过再擦,觉得疼就在喊。几个男生围着他,笨手笨脚地忙活着,嘟嚷着:“你多流点眼泪,准能擦出来。不然,你还挤挤眼皮试试。”几种办法都不管用。卢晓忠的眼睛经过擦拭,没起到好的效果,反而红肿了起来。 梁博文出神地看着,心想:“卢晓忠还是找些干净柔软的纸巾,再擦擦试试,或者找清水冲一下。实在不行,还是直接去医务室找校医。”看到陈明艳和袁小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的跟前。陈明艳比划着,出着主意,说:“还是快点找清水冲洗一下吧!你多冲洗几遍,如果出来了,再点上点眼药水。这样下去,你的眼睛会发炎的。要是真发炎了,可危险了。”神情莫名地有些紧张。卢晓忠听过她的话,倒觉得女生怕事,有些小题大做。陈明艳看着旁边还在出主意帮他的几个男同学,依然没停地说:“你们赶紧领他回宿舍洗洗。我那里有眼药水,一会给你们送过去。”往宿舍楼内走去。陈明艳刚刚看见他们围绕着吵嚷,不知何事,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现在看到卢晓忠是为了眼睛进了沙子引起了吵嚷,居然牵念起了令她时时都揪心的事。她没再想到底还气不气卢晓忠,只能先想着已经原谅他了,还给他出起了主意。 随后,袁小杰没说话,紧跟着陈明艳往宿舍楼内走。她们走进宿舍,陈明艳快步地走到床前,拉开抽屉,拿出了眼药水,又往宿舍外走。走到楼下,陈明艳故作轻松地说:“你们死党归死党,我可只是帮忙呀!你可不能不说声谢谢就走。”把眼药水递给了正在等她的魏亮。魏亮嘴一咧,大声地说:“姑奶奶,你还是饶了我吧!要是说谢,还是等晓忠好了,让他和你说吧!我现在哪有心思和你说笑呀!我要是回去迟了,还不挨他骂呀!”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陈明艳看他匆忙离去,心里觉得舒服了很多。她没多想,转身再返回了宿舍。此时,袁小杰正默不作声地坐在床上,什么事都没做。陈明艳走进宿舍,走到了她的跟前,细细地打量着她。袁小杰的脸上涌起些笑意,眼睛里还有些眼泪在打转。陈明艳不明原因,左右看了看她,心里感到着急,还觉得好生不舒服。梁博文轻声慢语地说:“看到了吧!有时呀,人就会处景伤情。我觉得,说人是感情动物有错。我看再说都不能把动物两字加上。噢,不然,直接说是狼,得了。人像狼才没错!我觉得说狼更贴切。书上不是有说嘛,说狼在动物种族里最团结。他们不会同类伤害同类,是一种最有人性的动物呢!我说得不矛盾吧?狼再有人性,也是动物呢!”嘿嘿地貌似傻笑过以后,相当哭笑不得的感觉在心里盘旋。陈明艳不想听梁博文说笑,神情雅痞的吐出了一个字:“去!”以为袁小杰还在生卢晓忠的气。她刚帮过卢晓忠,担心袁小杰会埋怨她。如果只是埋怨她无所谓,再气到她,陈明艳觉得那个责任可大了。可看看袁小杰又不像在生气,才思量着:“再想,袁小杰也不应该再生气了。是不是刚才的情景,触动到她的内心了呢?都不是孩子了,应该能用不同地层面去考虑事情了。”认为人与人沟通到知心以后,会有某些感动,因而她的言行与言行举止还会出现不符。她看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经过,有些想哭。可让她真哭,又哭不出,只能想想作罢。她个性就这样,有时就是再难过,想想生活的前前后后,能忍住不哭,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袁小杰看着她,叹了口气,说:“咱们这些人之间,可以不要动物,可以要点狼性,但是不能不要感情呀!”因由心境归回了面对现实,而阻断了自己不悦的想法。 陈明艳的母亲彭静双目失明,而他的父亲陈继民也是一位眼疾患者,还近乎半盲。半盲是在光线充足的时候,还能让他觉得像有张白纸挡在眼前,还有些人影似在眼前晃动。因为说光线觉得是纸,是很容易觉察到光线的反射。陈继忠本来眼睛很好,出现半盲完全是人为的。他从事化学产品分析,实验中,没注意,让化学反应伤到了眼睛。由于眼角膜损伤厉害,经过治疗后的眼睛保住了,视力却没能保住。陈明艳把这些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对事情看得开,也学会了用不同的道理去理解。有时看到一些事情,总能分析着去做与说,因此说出的话和做到的事也近乎最完美。卢晓忠和袁小杰吵架,她有过不可思议的想法,可是事后,还是希望他们化干戈为玉帛。在情景交融中发生过的事情和做过的事情,都会不时地被她拿出来反思。她认为一个人有经过某些困顿的事情,有细致地思虑事情的过程,才能成为懂得生活的那部分人中的一员。 陈明艳在学校时常会想念父母,担心她不在他们身边,不知道谁会在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尽快地照顾到他们。陈明艳知道什么是天下父母心,即使过去的学业得靠陈继民微薄地收入才能读完,可是他们也都没让陈明艳放弃学业。 有一年,彭静几次眼睛不舒服到医院检查,经过医生一番检查过后,听医生说:“从检查的结果来看,还是伤到了视神经啊!至于会觉得疼,有不适地感觉,或者出现一些视幻觉,目前医学上也没有做出可靠地依据来说明,有这类事情的原因。”只能在不适出现以后,还是被诊断为双目失明。陈明艳上学不能工作,弟弟陈闻天不定期地也得上学。家里所有负担,也全压在了陈继民一个人的身上。陈明艳思索着:“滴水怎么能解决了一家几口的干渴呢?”认为只有好好地学习知识,才可以为以后的生活找出路,因此琢磨着:“如果以后我没有能力,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父母该让谁照顾呢?”还好,这些事情被袁小杰知道了,还告诉了袁建国和蒋颖颖,还顺利地解决了她最担心的问题。他们问过了陈明艳家的实际情况,不但要把她供到不上学为止,还收下她做了干女儿。 起初,袁建国和蒋颖颖担心会伤害到陈明艳的自尊心,还提前让袁小杰在事后多次主动和陈明艳沟通。于是,袁小杰劝解着陈明艳,说:“明艳,有些事情不能细说。我们都是有父母的孩子,如果父母为自己喜欢的孩子做些事情也是出于爱,是天经地意的事。你的生活起居,和学习费用,以后不用再去想着想着就烦恼了。以后,我的爸妈就是你的爸妈。你的爸妈呢,就是我的爸妈。”缓解着她自己的情绪,也考虑着怎么才能缓解陈明艳的情绪,去减少她的心理负担。后来经过了几次交谈之后,袁建国和蒋颖颖也不用再担心陈明艳因顾虑是谁为她交学费,而伤心神了。陈明艳在知道是他们的时候,曾经很是被动的说:“要是你们校方不告诉我,是谁为我付学费,我就休学算了。”认为世界上有好人,可是谁的生活都不会很宽裕。而她几年的生活所需和学习费用,也并不是一个小数目。校方通知了袁建国和蒋颖颖,蒋颖颖赶紧电话给袁小杰,嘱咐着:“小杰,这周周末,你接明艳到咱们家来一下吧!”在家里忧心地等待着。陈明艳接受了袁小杰的邀请,可是看着袁小杰像有心事,心里泛着嘀咕:“我进校这么久,都没听说有奖学金的事。校方说话又支支吾吾的,明明是有事隐瞒着我呀!难道这事和小杰有关系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并且就在那个周末前往袁小杰家。当事情终于真相大白,陈明艳心里有多感激想表达却说不出来,只能先把这些深深地记在了心里。过后,袁小杰只要约她回家,她都会一口答应下来,而且很乐意地和袁小杰一块回家。她不想因为偏执让袁建国和蒋颖颖再添心事,由此,她在爱心的圈护中,对人生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她心存感恩,走在被关爱的人生路途中,希望以后能知恩回报。她也开始理解城里与乡下的差别,还思虑着以后的人生选择问题,或许也会因此而有所不同。 其实谁都知道,不管在哪,做人都得有原则。做人有原则,处事都会有原则。因为谁都不愿意失去人性,做些伤害别人,也不利己的事。或者做些对自己有益,还会伤到别人的事。其实,很多走在生活中的人都遵循着这些处世的原则,在社会上默默无闻地做着贡献。而得到爱心的人,在遇到有相同与己的情况出现时,也会转变很大的想法,去做默默无闻地贡献者。生活因此处处都有感动,感动自此被理解为了爱心,而且一旦被人们发现了,就会像火炬从一个人手里传到另一个人的手里。生活因有这样的爱,让本来就懂得贡献,又接受了爱心的人,在路途中都充满了信心。因此在他们的人生路上,也会很自然地充满了希望。 又是一个周末,梁博文和袁小杰四人还是走出校门,相约到校外的小餐馆吃晚餐。她们走过一家小餐馆门口停下了脚步,透过门往餐厅里看去,看到卢晓忠和魏亮,还有其他几位校友,团聚一桌,正说着话。 魏亮看到她们,小声地嘟哝着:“姑奶奶们来了。”围坐的几位大男孩听到了他的话,说话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魏亮想:“那天,不正是走进门的陈明艳拿眼药水给晓忠的嘛!我还没让晓忠向人家道谢呢!”怀着感动的心情站起了身,和陈明艳打着招呼,说:“嗨!那天的事,我还得向你说声谢谢呀!”笑容可掬的,但是神情有些拘谨,像天真地犯了错的孩子。卢晓忠抬起头,干咳了几声。魏亮一听,居然吓得一屁股坐回了原来的座椅。卢晓忠听到座椅的响声,看到魏亮像被谁推坐回了座椅上的,怔了怔后,才站起了身。 陈明艳看着他们没回话,只是点头,微笑。随后,几位女孩子走到临窗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她们刚准备招呼店员,准备点吃的东西,却都没预料到卢晓忠会主动地向她们走来。卢晓忠走到他们的旁边以后,她们抬头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此时,卢晓忠话音低沉地说:“我就一个粗人。我是从农村出来,在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也没接受到多少城市文明的一个人。不过,我们农村人还是懂得什么叫礼数,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的。今晚呀,你们想吃什么随意点,我请客。”招呼着店员,让店员拿菜单。陈明艳低头不语,袁小杰推违着说:“晓忠,这餐就算了吧!咱们都一个班的,你也别太客气了!”不想让卢晓忠破费,只能用话语拒绝。卢晓忠没回她的话,而是转过身,大声地说:“嗨,叫你过来,还磨蹭什么呢?她们吃过了,我也不是不给钱。”似乎有了脾气,而且一时有些火大了。小餐馆老板听到他的话,赶紧走了过来,并且递上了一支烟。卢晓忠居然客气地接过烟,话音轻慢地说:“老板,客气了!”腰微弯着,烟含在了嘴上,听由小餐馆老板把烟给点燃了。卢晓忠话音微扬地说:“孙老板,这几位都是我们同校的同学,麻烦你上你们餐馆里最拿手的几道菜吧!你先上咱们店里最拿手的几道菜,只要上到听她喊停了,你们就别再上了。今晚,这桌由我请了。他们只要一吃完了,你就让她们麻利的走人,不许让她们结帐。”示意友好的拍了拍孙老板的肩膀,才走回了原桌。孙老板点头颔腰的应承着:“好,好,我都听你的。”往柜台跟前走着,大声地招呼着说:“就按这小位兄弟说得办吧!”指挥着店员先上几道清口的小菜。小餐馆里还有很多同校校友,他们看着,吃着东西,笑容满面地窃窃私语着。 袁小杰看着事情的发展,再看着卢晓忠坐着的背影,不由得笑了起来。卢晓忠坐在桌前,看到菜给她们上到桌上了,才又拿起筷子,和几位同学聊着天,吃起了东西。袁小杰再回转身以后,轻声地对桌前的几位说:“你们还犹豫什么?赶紧吃吧!”拿起筷子,毫没犹豫的夹起菜吃了起来。她们似乎坦然地接受了这桌饭菜,都和平时一样的吃着,聊着。直到她们吃过了,袁小杰与她们相互问候着:“你们吃好了么?吃好了,我们就回去吧!”和几人一起起身,大大方方地从卢晓忠桌前走了过去。卢晓忠看着她们走过柜台,一直走出了小餐馆,原本冷酷的脸上才有了些淡淡地微笑。 第23章 用力地生活 陈明艳走出小餐馆,立马拉住了袁小杰的胳膊,感到心里还直扑腾着,话音也有些着急地说:“小杰,我好担心卢晓忠在里面闹起来。要是他真闹起来了,那得令我们多难为情吧!”快步地又往前走。梁博文无奈地说:“虽然卢晓忠有些无厘头,不过还是很直率的一位男生。其实,咱们农村人性格豁达,办事爽快着呢!”想起了勤劳朴实,但也诚恳讲义气的家乡人。袁小杰乐呵呵地说:“我们把晚饭吃过了,而且吃的不是免费的晚餐,才能让咱们这么坦荡地说话,不是嘛!”在上最后一道菜的时候,几人就商量好,先把钱结算好,放在了一个空盘子的下面,交给了店员。 此时此刻,走出厨房的老板钱镠看到她们走出了餐馆的门,急忙快步地紧跟了上去,说:“这钱我不能收。那位兄弟说好替你们付的。”跟着几位女孩,一直走出了店门。这会,他站在店门前,往她们离开的方向看着。卢晓忠紧跟其后的走了过去,拍了拍往远处张望着的钱镠的肩膀,也看着离开的几位女孩子,说:“你看什么呢?你是不是怕我付不起饭钱呀?”从口袋里掏出了钱,话音略高地问着:“钱老板,总共多少钱?你给结下账吧!”钱镠转过身看着他,把手上拿着的钱举在他面前摇晃着,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卢晓忠神情犹疑地问:“你这是?”不知道钱镠为什么神色有些慌张。钱镠陪着笑,低头颔腰的说:“她们把钱交给了接晚班的店员了。店员没听到你的话,就按价收下了。刚才她们走的时候,店员才和我说。我怕你不高兴,准备追上她们,把钱还给她们的。可是那姑娘说‘你是不是怕他呀’?我说,我怕他们一会和我耍起来。那个姑娘又说‘你要是怕他和你们耍,我就先和你耍耍’,我还没回过神,她们就都走远了。我刚想再招呼她们呢,你又把我拦住了。”一脸地委屈,又说:“我还给她们去?”盯着卢晓忠看。卢晓忠听过他的话,觉得事情发生的与发展得都是那么地滑稽。他收回目光看着钱镠,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她们不要就不要吧!这次由着她们吧!”说着,转身往他们就餐的餐桌走去。 时光流逝,一去不复。春天过后,很快地进了夏天,也又到了暑期。梁博文和同宿舍的几位女生突发奇想,打算在暑假期间找份工作,利用漫长地休假去打工,锻炼一下自己。她们认为要是在校内过完了这最后一个夏天,就得离开学校,步入社会这个大舞台了,到时会存在适应社会的问题。袁小杰直率地说:“我们是学校的学生,接触社会少,思想和意识都没接触过社会的人有见地。要是咱们走进社会,和早在社会上走的人同行,还不被那些老江湖给修理到想相忘江湖呀!唉,不说不知道,想想呀,社会上那些人情事事,让人甭提多难琢磨,多难应付呢!”想到袁建国和蒋颖颖在社会上打拼,总说这事那事让人总有操不完的心。她们的想法有了,具体应该怎么去做,还是得经过几个人商量。最后,几位意见达成统一,决定在城市招工区内查找时间短,还完全能够适应她们的工种。可现成的工作,工作的时间还得短,要到哪找,还是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因为,她们想找的那份工作得合适她们,而且这么着急的找适合她们的工作,恰如大海捞针,确实没想想那么容易。即使如此,在暑假来临之前,她们还是思虑着不管工作有多么难找,也去坚持地尝试着寻找寻找。 暑假临近,她们找的工作还是没有着落。梁博文认为即使没有眉目,也得提前打电话和郑红秀说一声。于是,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和郑红秀商量着说:“妈妈,暑假到了,我打算和几位同学一起去打暑假工。”并没说其他的任何理由。郑红秀一听,心里有点着急,话音轻慢地说:“博文啊,这事咱们还得商量一下。你先回来,咱们商量过了,再说。”不用明说,还是坚决不同意。梁博文听出话音里有担心,她心里也有了些牵挂。其实,她更担心郑红秀会把这事搁在心里,成了心事。她急忙解释着说:“妈,您别着急,我只是先和你说说想法。一放假,我就先回家。”不想让郑红秀心焦,只有先敷衍一下。郑红秀听过了她说的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匆忙地答应着:“噢,那就好,那就好!”接着才轻言慢语地说:“没事,你就和同学聊聊天,或者,或者去阅览室看看书,不要老惦记着我。放了假,你就回来。好了,我不多说了。”还是先挂断了电话。几天后,梁博文收拾起需要带回家的东西,和李心蕾离开学校,一起归回了她们所属的城市。 几经辗转,她回到了家里。梁博文脚步迈进门的时候,还在想打工的事,可事情似乎完全不容再商量。此时,郑红秀也像看透了梁博文的心思,提前通知着她,说:“博文啊,你在学校说的事情,到家就忘了吧!如果有其他的事情就提,没有就不要再提了。”看到梁博文闷闷不乐的,又话音轻柔地说:“博文啊,前几天,我听说电脑以后很适用。过几天,你到城里学学怎么用电脑吧!我让博峻给你先联系好学习班,到时,你只管去学就行了。”说着对梁博文假期的安排,走进了厨房。 梁博文对电脑确实一窍不通,听过郑红秀的话,也有些兴趣想学。她正寻思着,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于是脚步迟疑的去接听电话。她拿起话筒,话音微扬地问着:“你好!哪位?”琢磨着电脑对他们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一门知识,并没有完全普及和运用。随后,电话一端传来话音,说:“博文啊,我是奶奶呀!我听说你放假了,打个电话过来问问,你们一切都好吧?过几天,你可得到奶奶这里来看看奶奶呀!”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梁博文应着:“奶奶,是您呀!好,好,过几天,我一定去。”琢磨着只有城里才有电脑培训班,想学,只得去城里。她再听,却没听到冷正敏说话,只好赶紧地接着说:“奶奶,我前几天说的事,已经取消了。我妈说过几天,让我到城里学电脑。”说话的声音也轻盈了很多。冷正敏慌不迭地应着:“好,好,学电脑好啊!只要你想学,学什么都行。那我提前给你准备点好吃的。博文,你可不许不来,我就在家等着你了!我挂电话了,有话,等你来了,咱们再说。”说完,把电话挂断了。 不到一周,梁博文又离开家,去了e城。梁博峻打听了几家电脑培训班,问到了一家举办短期培训,而且所学的知识又很全面的电脑培训中心。最后,根据梁博文对学习时间存在的限制,也不得不定下了这一家。 梁博文来到城里,依就和冷正敏住在一起。每天,她都会按时按点的到电脑培训班上课,学习使用电脑的最基本的操作知识。 梁博文度过了学习电脑的几天,也一直在心里想:“生活就是让一个人不断地去学习,去面对现实的一个过程吧!人生被一个人接受以后,才能充实,才有了意义呀!可是,是不是只有一个人真实地自我体现出了人生的意义,才算真正地走进生活中去了呢?”开始对人生中会有的如何选择生活的方式,带有了一些疑问。平时,她只要觉得对什么有了疑问了,还又不想不让想法出现矛盾,也还是选择了自我劝解着自己:“生活里充满阳光,没有阴影,还是完全不可能。体会走过的路,从欢乐也走到了最痛苦的时段。我在幸福的家庭里生活,可是走着走着,走到了幸福家庭的生活有了残缺,而且不再有完美地幸福感的时候,还是思虑着事前事后出现的杂乱问题,又慢慢地梳理着思绪,又再把生活走到了有条有序。我的思绪不止一次地游离,再集中,感触生活的井然有序,再到感到一团乱麻。我还劝解自己,生活就是乱到了一定程度,不是还得理理清,让生活达到顺理成章,那般顺溜么?生活让我得到很多,可是当我失去了亲人,我竟然再也不想要那么多的祝福。我坚持,我用力地生活,努力地走过了情绪的低谷,我让悲痛成了一种无形地力量。我懂得在痛苦与美好之间,总会有些距离。当这些美好来临的时候,是会有一个距离产生的过程。有了距离,家庭成员就得相互扶持,相互安慰。我们得从种种境况中走出来,学会理解别人,更懂得去看清自己。在某些况境出现之后,其实我还是我。我只要有本真地自我,本来是何种模样,谁也改变不了。”想到这些,还会瞬间沉溺在哀痛的阴影中。她想着也许会走不出来,但是她会坚持到走出来为止。不知不觉的,她对事情从模糊看到了清楚,才发现她对发生的事情,居然又追溯过了一遍。她的头脑清醒了,想法在真实境况中又游历了一遍。即使种种体会还深刻心肌,可是能走过去一次,所有地令她走过了苦恼的方式,还是再也不容置疑的成了她面对生活的经验。 梁博文在生活中赞成梁博峻的做法,和他对人生的看法。她学习和梁博峻相同的学科,虽说是没经过第一志愿,才做出的重新选择。可那也是事后,经过家人再三思虑,还是认为第一志愿与她性格不合适,才又选择的这门学科。梁博峻坚持他的想法,说:“博文选择什么专业,以后会从事什么工作,不是性格去决定的。性格能影响到,这种说法我认为正确。不过,说到会影响到她,我认为那是她先天条件达不到水准。”认为学一行爱一行,学以致用才是。因此他说的话,还是替梁博文说的。因为,他并不认为梁博文既然已经学了那门学科了,还会出现不适合梁博文的道理。梁博文对以后的选择一说到了,竟然还会有些退缩。虽然,她没对家人的说法和想法持反对意见,却自我反省着想:“我也担心头脑不够用,没天份。学习企业管理,得有一定的判断力吧?我能自制,能有耐心,能守规律,不失原则,针对学习的知识可以去从事的那部分工作,做出点成果么?虽说对性格的认识,一直是我认为的一个人对待人生持有的那一种态度,可也只能做到自我多约束了,才可以被说作性格有了,态度也有了。我只希望以后可以随着知识面的增长,在人生路程的行进中,做到有所改变了。”有了对未来的思索,也算对未来做了初步地打算。 梁博峻认为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不置可否,毕竟一个人要完全接受自己,和认清自己,才能更好地为自己选择未来。他也劝说家人,说:“你们就不要过多地担心博文,为这些学业的问题焦虑了。博文本来天资聪慧,想学好一门专业的学科,能有什么难度呢?如果你们替她担心,是觉得不能让她读到她心怡的学科,怕她后悔,这个不是她的第二志愿,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么?他选择了这一科,还可以先参加工作,再往更高层次的学位学习呀!”认为每个人的人生路程都不是先安排好的,可是一个人必须要按步去走。只要有一个人可以达到,所有地人才不会不相信都可以做得到。梁博文只是听着他们的想法,思索着他们的想法,并没说自己的意见。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希望我有了学业,还会早日结束学业。只要一结束了学业,我就可以去找一份工作,替家里分担一点生活的压力。”认为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还是先解决她的生计问题。她想着这些,再想到的还是梁家诚。想着想着,她仿佛看到又跟着梁家诚走进了医院,又走出了医院的那段日子。或许残酷来临的时候很是现实,且真实简单,才让她认为想法只有实现了,再盼望的事情才可能成为一件好事。也许当一个人经历过了某些生活场景,这些生活场景才势必会影响到一个人去认识她以后的人生。所以,走在人生路上,必须对希望的,渴望的,和祈愿的,都充满期待。而期待在某些过程前显得奢侈,居然还会有崇拜者向往的那么地尊贵,已然如同奢望一般。 第24章 生活变得更加地现实 梁博文所处的年代,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年代。人们都在朴实的道路里迈开步伐,也都希望迈出更奢华的年代。但是,每一步的迈出都需要付出,需要有改变生活方向的能力。梁博文认可纸上谈兵不可为,一切还须在懂得了生活,了解了生活,理清了真正想要与想得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才好再去实施。她想达到她的想法,必须得储存多些动力,而想多存动力的方式不能投机取巧,必须得先打基础。 梁博文在电脑培训班,时常看到年长年幼,不同年龄层次的同学同时出现。她想:“生活真地乱如麻了么?或许,是大家都在接受一个有着商务意识的时代呢!她发现生活变得更加地现实,还显得那么地有条不紊。”在看到这些必须面对生活才有的自身具备的条件以后,一些如何去面对生活的道理如同一种感觉,齐刷刷地涌到了她的心里。不可否认,生活要顺其自然,也要本着不可改变的生活规律,才能认知人生。她想到一篇名为《巨人树》的文章中的一句话:“人类在这个古老的世界上还是乳臭未干、十分稚嫩的,这才使我们不安了呢?毫无疑问,我们死后,这个活着的世界还要庄严的活下去,在这样的必然性面前,谁还能做出其有力的抵抗呢?”默默地寻思着:“生活正小心翼翼地进行,命运也还不能改变。我感到难熬的几年,是转眼就过去了,可事事居然都还像对待过去生活那般的存在风停物静,而思想却不能停滞于表面。我有违背现实的思绪,还矛盾于认可这些思绪是正确的,而原有的认识却又不能不出现。我刻意地对我现在的想法加以阻挡,可是又难以阻挡,我现在还不得不按我的想法继续地往前走着。”希望可以接受现实这棵巨人树,奔走属于自己的人生——既然过去和现在都无法用意志改变,脚步又何须去停下来。 梁博文的学习结束之后,按照培训学校的安排休息了几天,才又回到培训学校参加了考试。这次,她顺利地通过了考试,并且取得了初级的办公自动化的毕业证书,而且又回到了生她养她的小山村。郑红秀偶尔出去做事,她就一个人守在家里。如果郑红秀没事在家,她整天都在家的陪伴着郑红秀。 梁博清暑假没回来,由于提前决定了还是在校外打工。梁博文偶尔独自在家,没人和她说话了,还是会趴在窗台上,从窗子里往外看。郑红秀在院落里养了几只鹅,它们全身的羽毛都是皎洁的白。它们的嘴巴时常地在张开的翅膀下啄,啄的动作很是优雅,而身体的曲度看上去也很是婉转传神。它们一副悠然的姿态,让梁博文不禁想到了天鹅之歌。她看着,自问着:“到底是不是天鹅之歌呢?”很长的一段时间,对它们是百看不厌。她想到弥留之际的天鹅鸣唱,想那些美丽的传说,琢磨着天鹅动人的声调是那么地悲伤,由于声音凄厉,听来似是鸣唱着一曲凄婉的歌谣。也感叹它们叹息似的歌调,让人想到或许是一名神奇的歌手。即使它们最后卧倒的那刻,还保持那么美仑美奂地姿势。似乎让看过的人都被感动到了,思想也完全进入了自由的,没有限度的想象空间之中去了。梁博文想着这些,处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一个天然的,而又宁静的空间里。她想着天鹅似象征爱情的神鸟,想着它们形态娇美,天性温和,种种令人们钟爱它的理由。确实,天鹅并不愧于是自然界里最完美,最有和平感觉的自然界的元首。多少关于它们的精美地传说让人赞美,让人重述,也让人们都相信绝对不是一个杜撰的故事。因为这些故事曾经控制着古西腊人活泼,而敏感地想象力,和能慰藉身心的喻示。她感到这些故事与喻示,总有一些雪落如飞花似的遗憾,她无法解释这种理解,只能当做一种无所适从,却热衷的感触。她看着,想着,而这些确实可以让她沉浸于古老的寓言境遇之中,而不知返路。 夜晚来临,梁博文和郑红秀吃过晚饭,坐在家院里,摇着蒲扇乘凉。院子里有很多种昆虫鸣唱的声音,只要去细听,只能是蟋蟀的鸣叫最为悦耳。他们的鸣唱高亢而清脆,引领着人们在大自然地声响里,感到此时此景唯有闲适。月亮在天上莲步轻移,映在地上的树影,似是月宫之树的映影。梁博文为夜色的美,不得不轻轻叹息。叹息过后,她的耳旁似有梁家诚在说关于月宫的故事。偶尔,会有萤火虫儿飞在院落,由于她想事想得神情恍惚,还误以为是金黄色的小蜜蜂在飞舞。她会出神地看着萤火虫儿飞来飞去,想着梁家诚讲的故事里,或许就有萤火虫儿在月宫的玉树里飞来飞去。夜色深沉,栖息到树上的鸟儿,开始不时地低声细语。梁博文看着,听着,感触着这一切,暗暗地赞叹着:“四处都是大自然地语言,在和谐的奏合啊!”感到这样的夜晚如同美丽的诗篇,是最美地一切想用最精美的语言去表述,却无法表述完美,而不得不去借些诗情诗韵。确实,农村的夏夜就像一幅幅精美地画,一幅幅永远沉淀在农村人心里的最浪漫的图景,一篇为展示农村人生活而谱写的最美妙地乐章。梁博文看着如似月宫里描述的这些情景,寻思着:“夜晚的情景,是在城里永远都别想看到的呀!城里最美的风景,或许是月圆之夜,一轮明月悬挂于树梢而有的吧!”面对相同的天空,却不是相同的感觉。她想着在外学习的日子,这些情景像某种招唤,像是让她想念家乡,想念家人,一些充满了祈盼的无声呼唤。 六月天,还是像民谚说的“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半夜,雷声轰鸣,闪电透过窗缝照在房里,而雨声“哗哗”地响在窗外。可是次日清晨,天空却是一片晴好。 晨起,空气清凉,沁人肺腑。梁博文漫无目的地走出家门,延着青石板街道,居然来到了山脚。山脚的路上,有些石子挤压在泥土里。可是夜晚下得雨大,即使脚踩在山路上,也并不觉得泥泞和难走。 山脚处,有一泓清泉。大雨过后,泉眼正缓缓地往外流着泉水,还流出了一条细长的似玉帛的小河。几个农家孩子穿着凉鞋,在水流里嬉戏。有个孩子高兴地嚷着:“哎,泉水好凉啊!”脚不停地踩着水。有个孩子称赞着说:“要是能喝到嘴里,甭提多甜呢!”一脸笑容,像喝过蜜一样地甜美。其实,那种清凉,那种甘甜,也是在外地乡里人的一种永恒地记忆。梁博文走到跟前,他们看到她,欢呼着往山上奔去。她跟在后面,看着孩子们闹着,笑着,叫喊着,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往山上走着,而孩子们跑到泉眼的跟前,都停住了脚步。梁博文跟到跟前,看到泉水无声地咕嘟着翻滚着,往山下流着,流着还冲过了挡住了路的几块水中石,往更远处流去。泉水流出一段,遇到水中石,还会停下来,溅出几朵小浪花,然后再流远。急促地水流的声音,像几位孩子的诧异低语。梁博文对自己说:“这里所有地一切,都是我最向往的呀!这里是我真正的家。”山风轻轻地吹过,拂动着她额前的发丝,而脑后的马尾也丝缕地飘逸在脸前,被发丝挡住的景象忽隐忽现,如进梦影。她看着小草花粘着着露珠,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摆,和孩子们摇头晃脑那般可爱。一切地清新都受到了雨水冲洗,让自然中的一切变得更加地美好,还美好到了几乎无可挑剔。 梁博文往前走去,直到可以俯瞰到了小村的全景,才驻足在了四处游荡着花草气息的路上。村庄的房屋成梯形的层层地座落在山脚下,任由茂密的树木掩蔽着,若隐若现的。她看着,忽然闻到一阵特别熟悉的清香。她迈步往更高处走,居然看到几棵槐树花开满了枝头,一阵阵更浓郁的香气也向她袭来。蜜蜂被繁密地槐花隐没了身影,只听到“嗡嗡”声不断地传来。偶尔有风吹过,吹落几片槐花,花朵散散漫漫地飞落,和那些早就飘逸一地的槐花如雪花那般聚集在地上。梁博文看着,忍不住地叹着:“不久后,花会落去,再美的一切都得消失了呀!不过,一树碧绿的树叶,让人才又有了更为向往的美好吧!春去夏来,一切都能让人由衷地赞叹。可再美的季节,毕竟都会走过呀!夏天结束;秋天萧萧;冬天时会有些槐花的花影,使得雪花幻化得如影随形吧!”低头看着脚下的落花,有些幽思让她黯然神伤地走在树下。她走的脚步很轻很轻,并不是因为她穿着郑红秀给她买的用柔软的塑料做的凉鞋,而是唯恐惊了花魂。 梁博文观察着周围的事物,本来心思缜密,细腻敏感的,对待事情都希望还原本色,可是看到一些过美不能描述的景物,只有认可某些时候真相还是未必能用语言去实际地复述。她感到感觉和看法无论放在何时,都会有所不同。此时彼时,都会发生些许微妙地变化。她向往自然地生活,发现清新的自然环境,才不会生出尘埃。任何事情都可与自然的景色媲美,却经不起比较,因此都会生出一些造作的枝节。经过造作的枝节不真实,还有可能反复回原貌。而自然景象不需要修饰,是天然地可以装饰心窗的最完美地选择。在这样的环境中,人是自然,自然是人。自然是人们最需要的新鲜气体,人们是创造自然的忠诚守护者。如果不是这样的人与自然的关系,而与之相反了,或许就会出现反面的结果,让人们产生反感。 梁博文在家里一待,就是近两个月。去学校的前几天,她才打电话给李心蕾,和她相约一起返校。郑红秀舍不得梁博文,临去学校的时候,又是一路把她送进了城。去到城里,她们先到冷正敏的住处说了一声,才又去了车站。 李心蕾站在售票处张望着,提前买好的两张车票,握在她的手里。郑红秀一路陪伴着她,直到看到了李心蕾,心里才踏实了些许。她嘱咐着:“博文啊,两个人在路上,要相互照顾。去到学校,先给妈妈来个电话。”时时地都忧心不能陪伴在梁博文的左右。李心蕾快步地走到她们跟前,看着郑红秀和梁博文,微笑着说:“阿姨,您来送博文啊?有些日子没看到您了。有时间,您也出来走走看看。在学校,博文总提到您。有时候,我们一说起家里的人了,还有事情了,还真是都难停下了。”想到每到周末,梁博文总按时按点的往家里打电话。而且电话打过以后,李心蕾总是感受着梁博文的沉默,细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悄然走了过去,而她最大的收获是懂得了亲人之间有的那种最珍贵的感情。郑红秀听她说的话,心里一颤,说:“农村人在家有事就做,没事就玩。你也别听博文这孩子多说。我们农村人渴不着,累不着,风雨更是吹打不着。平时,博文说来说去的,也竟是家里这些事吧?其实,都是家常事,我们农村和你们城里也没有多大差别,也没什么好说的。”慈爱地目光却始终如一的看着梁博文。李心蕾感触着低头笑了笑,才再看向了梁博文。 李心蕾看着她们母女,想到了自家,再看郑红秀,感到心里的温暖仍是倍增。郑红秀叮嘱着她们,说:“在家千日好,出门步步难。两个人在外面学习也不容易,平时要多照顾着点自己。如果有事,也想家了,就打电话到家里。你们都大了,一定不要让大人牵挂着了。”把包裹抱在怀里,听到乘务员拿着扩音的喇叭,冲着车外喊着:“时间到了,检过票的乘客,捉紧时间上车了。”看向了她们。 梁博文和李心蕾先迈上了车,郑红秀才再把包裹递给了梁博文。随后,她又有些焦急的说:“博文,把这个拿上!”把手腕上挎得小布包又再递了过去。梁博文接过沉甸甸的小布包,感到有些温暖的气息传在手上。郑红秀看到梁博文看着小布包,赶紧说着:“博文啊,妈给你放了你最爱吃的咸鹅蛋。”担心她随便放,会压坏。梁博文一怔,想到鹅蛋,不由得笑了起来。她心里嘟嚷着:“我妈就是有心。不过,想到鹅蛋,就会想到鹅。想到鹅,就会想到天鹅。再想就要想到吃鹅蛋。吃鹅蛋,真像是暴殄天物呢!”冲着郑红秀还是一个劲地傻笑。郑红秀站在车下,寻思着:“孩子就是孩子,没错!可是,我们博文怎么那么孩子气呢?”看着天真无邪的梁博文,心里会觉得疼。梁博文看到郑红秀似有心思,心里琢磨着:“我妈现在这样,是不是也正沉迷于“天鹅之歌”呢?”长途汽车开动了,郑红秀看着车窗内往处望的梁博文,直挥着手。梁博文眼睁睁地看着郑红秀的身影越来越远,居然忘了向她挥手道别。长途汽车行驶出了车站,梁博文眼里还锁定着郑红秀的身影,一路上似乎都未曾远离。 第25章 开学了 梁博文和李心蕾到达y市的长途汽车站的时候,袁小杰和韩禹已经在车站内等着接她们。梁博文和李心蕾走出车站,看到他们正站在接站口处,往站内出口张望着。由于梁博文个子不算矮,又穿着校服,几位老同学打了个照面,也立马认出了对方。袁小杰高兴地说:“韩禹,她们到了!”回头看了看特意穿了一件七色条纹t恤的韩禹,就往前走。韩禹一脸热情的笑容,迈步跟了上来,帮忙拿梁博文和李心蕾手上的东西。东西不算太重,他一手提一个,依然可以脚步轻松地往前走。 袁小杰看到韩禹拎起东西就走,才抬手拉起了梁博文和李心蕾的手,话音微扬地说:“走吧!咱们有话,还是回去后再说。”大颗地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滑着。梁博文有些埋怨地说:“大热天的,你们不在家好好待着,跑来这里干嘛?”有了一脸地嗔意。袁小杰一听,像受了委屈,脸一沉,随后笑着大声地说:“博文啊,我可不觉得你那么没良心呀!我们来都来了,你还问为什么。你们至少先说声谢谢吧?你们与我一见面,就给我这么一份见面礼么?”天热,只能脚步加快地往前走。 韩禹走在前面,走走停停的,等着她们跟上。袁小杰看不过去,还招呼着说:“韩禹,你不能慢点走么?”想快步跟上去,可是手上还拉着梁博文和李心蕾。李心蕾拽了拽袁小杰,无心地问:“你们通过话呀?”脸一红,觉得问错了话。韩禹听到李心蕾的话,解释着说:“这几天,袁小杰天天念叨着你们呢!你们要是还不来,她都能乘车去接你们了。”话显得有了些啰嗦。袁小杰一听,冲着他说:“就你的事多,我只是随意说说。就她刚才那态度,我看呀,以后随便她去哪,我都不能放在心上。”眼圈居然有些红了。梁博文感到心里一阵不舒服,不好意思地看着韩禹,随后微笑着说:“是,要谢呢!不过,再谢,我也得先谢韩禹吧?要是暑假计划提前实施,咱们能不被准奏嘛?噢,你们先等会,我得先给我妈去个电话。”看到临近有座电话亭,竟然一路小跑的奔那里去了。 梁博文按下电话号码,听到电话是接通了的回声,急忙地说:“妈,我已经到了。现在,我正准备往学校走呢!”看到电话亭外车来车往的,一时反感到很是彷徨的。郑红秀听到梁博文话音低沉,觉得孩子不喜气,琢磨着是刚出家门,又想家了。她静下了心,轻声地说:“博文,坐车累人,回去要好好休息。妈还得到坡里看看庄稼。咱们挂电话吧!”说完,把电话挂断了。梁博文明明听到电话接通的时候,话机里传来了一声沉重地叹息。她寻思着:“是我心里不安了吧!”放下电话,在电话亭里默默地站了一会,才走出了电话亭。 袁小杰和其他几位同学正站在电话亭外,看着她。她笑了笑,有些想哭,话音很低的说:“走吧!”迈下了台阶。几人相互望望,往人行道上走。韩禹走得快,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她们跟上去,看着司机把带的包裹放进了出租车的后备厢,才先后坐进了出租车,一路沉默不语地随车往学校奔去。 临近傍晚,梁博文回到学校,还是先整理着宿舍的床铺。陈明艳还没到,大家整理完了,聊着天,等她。太阳从窗子照进宿舍,落地撒了白花花的一片阳光,而且显得意外地刺眼。袁小杰提议着说:“咱们都说说暑假怎么过得吧!”听到门响,抬头看去,是李心蕾收拾完宿舍床铺了,过来找她们。袁小杰看着李心蕾,李心蕾没听清袁小杰说什么,还以为有什么事和她有关。她张了几次嘴,都没接出下文,时间似乎凝滞了,大家一时都无语的杵在那里。恰巧她们同宿舍的魏晓文和唐欣走进了门,还笑语着:“大家假期快乐啊!”才打破了僵局。相熟的几位同学整个暑假都没见面,一见面,还都相互客气地问候着。一阵热闹的见面礼节匆匆地结束以后,她们开始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宿舍又恢复了平时的氛围。 魏晓文和唐欣是袁小杰的同市同学,平时也常在一起玩,或许玩习惯了,感觉能聚在一起就聚,聚不到一起,也不觉得想。或许城里人都有些市井气,让她们也有染。袁小杰看到她们开始收拾床铺了,想到有段时间,她们凑到一起总谈些同学之间的事情。魏晓文歪着脑袋说:“小杰,你知道么,梁博文和陈明艳都是乡下人呢!我看她们看人和做事,都不怎么顺眼。你们说是不是乡下人到了城里,成了城里人,都会有些如同小农意识的问题存在呢?以后,我们还是离她们远点吧!”话语挑明了说,是看不起乡下人。袁小杰听过她们的话,心里顿时感到了一阵不舒服,认为她们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即使她心里不悦也没说,可从无形间有了反感,不自觉地和她们保持出了一段距离,也很明显地疏远了对方。梁博文和陈明艳从她们的言行举止之间完全能感觉得到,她们对待她们的态度还是存在偏见。平时,她们遇到了,也只是相互地客气问候,无论对方说什么,只要不明指到彼此的脸上,都不会去回驳。如此一来,几个女孩子同室两年多了,相处得还算比较融洽。 时隔不久,陈明艳返回了学校,来到了宿舍。她走进宿舍,先坐到床上发愣,看起来情绪很是低落。梁博文看着她,轻声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没解决好,就返校了呢?”帮她整理着床铺。陈明艳的眼泪开始忍不住地直往下掉,话音有些哽咽的回着:“医生说,我妈的眼睛得动手术。要是不动手术,她的两个眼球可能都保不住了。她现在看不见,可还能保住眼球,要是手术不能动,眼球再没了……”轻泣着,话说不下去了。 韩禹和女生宿舍的阿姨周旋了一番,才走进了女生宿舍。他走到门前,看气氛不对,在门外听了一会,直到听懂了事情的原由,他才迈步走了进去。韩禹冲大家乐呵呵地说:“你们都到齐了呀?这是开什么会议呢?你们就是再有事,还是等吃过晚饭,再回来谈吧!不然,待会可没吃饭的地方了。小杰,走吧!你拉我接她们,我担心误了点,饭都没敢吃。如果再不吃,我肚子可要闹事了。”转身往宿舍外走。 袁小杰看到韩禹神情好像与往常不同,思量了一下,话音轻扬地说:“走吧,吃饭,吃饭,我们吃过了再说。”站起身,也往门外走。她走到门外,看到韩禹站在门外,居然主动地催促着说:“韩禹,赶紧走吧,我也饿了。哎,你一个男生,怎么跑我们女生宿舍了呢?宿管的阿姨不在?哦,还是你想闹事了呀?”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才挪动脚步往前走。由于学校明文规定,男生不经校方同意,不得随便进入,因此袁小杰没停地问着韩禹。韩禹发觉袁小杰发现了他的心事,只低头往前走,却不想回话。 梁博文跟在他的后面,一手拉着陈明艳,也跟了上来。由于李心蕾听了陈明艳说得事,心情也很低落。她想到陈明艳被袁小杰父母收做女儿以后,她们到陈明艳家去时看到的那些情景。她记得,她们一起来到陈明艳家的时候,看到陈继民和彭静的那刻,都被当时的情形惊到几乎无法呼吸。有些感觉,或许一个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可那天她们有了一种感觉,还深感似造物弄人了。袁小杰走着,心里寻思着:“有些事情既然要发生,就让它发生吧!什么事情,还能没有解决的办法。”为刚认的父母担忧,而一阵一阵地惆怅也直往心里钻。 落暮余辉中,学校操场上有很多人聚在一起玩。入秋后,夏天的热仍无尽地往秋晚延伸。随着太阳落山,起了晚风,才凉爽了些。韩禹和几位女孩慢步地穿过操场,说着暑假里发生的事。韩禹有些遗憾的说:“整个暑期,有很多事都想做,可是都没做成呐!”看到有几片落叶从脚下飘了过去。袁小杰听了,盯了梁博文一会,话音略高的冲韩禹说着:“你在别人给你出主意的情况下,总拿不出好的建议。你要有事能做成,才怪呢!”不想听韩禹说下去,硬生生地拿话堵他。陈明艳轻声地说:“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一个人能达到心里所想也不容易。韩禹,你和小杰不能把意见先统一好,再说话么?有事,你们商量着一起完成,不就可以了嘛!”居然极其不想听袁小杰说激动的话语。她的话说得如同嘀咕,可尽是埋怨地意味。其实,她本想给韩禹打个圆场,可心里烦躁,说出的话意也有了不同。韩禹的脸一红,突受惊扰得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袁小杰才发觉有些失态的,低声地解释着说:“他说天太热,是受洋罪。”听出陈明艳有了情绪,心里还是有些慌。陈明艳不能不让袁小杰说话,可听袁小杰说完话了,让她倒感到了不知所措。她知道是心里有事在作祟,因此往前走着,也没再做声。袁小杰看到陈明艳平静地往前走着,可是有话不说又憋不住,走出了一段路,还是似蔑视的嘀咕着:“一个大男子汉了,说话做事都得有点主见,还得有点魄力才可以呀!只说不做,还有抱怨,有什么用呢?”才又说着暑假里看不惯韩禹闲言碎语的事,往小餐馆走去。 陈明艳低头不语,一路神情平静的走进了小餐馆。梁博文一路的观察着她,直到走进了小餐馆,才话音轻柔地开口问着:“明艳,整个暑假你都干嘛了?”看到陈明艳好像瘦了,也黑了。陈明艳一怔,望着梁博文说:“我回到家,就和我爸到城里街边上摆瓜摊了。他每天从瓜贩那贩西瓜,只要买好了西瓜,就让瓜果市场送水果的车子,再把西瓜送到我们的瓜摊上。他不在的时候,我得替他看瓜摊。有人来买西瓜,我得称西瓜给买顾客,还得收钱,找钱。有时,我闲下来,还是有足够地时间看书和学习。”这才觉得梁博文一路都在打量她。随后,她淡然地笑了笑,低声地问着:“博文,你是不是想说我黑了,也瘦了呀?瘦,是瘦了一些。本来就不白,还往哪黑呢!”想起陈闻天说的话,似自语着。梁博文思虑着事情,应着:“噢!我觉得你还好吧!”和大家一起坐了下来。 陈明艳在过去的每年的暑假,都会做这些事,而且还会把做过的事情都一一记下来。生活过去一天,就记一天。她用文字记录记忆,希望把记忆的事情用文字记录过了,也会从记忆里尽快地远离。她觉得事情总压在脑里,还不时地去回忆,让脑袋太不够用。梁博文知道陈明艳年年做的也如是这些,于是也没再问下去。袁小杰想着认识陈明艳的这几年,听她说过过的每个暑假,不由得笑了起来。韩禹不明原因,抬手捅了捅她。袁小杰笑得更乐了,还大声地说:“明艳是咱们这些人里最辛苦的一个,也是最能逗乐咱们的一个。她的辛苦也包括在梦里卖瓜呀!”想到陈明艳前几年暑假结束了,已经回到学校了,在晚上休息了以后,还不能从卖瓜的场景中走出来。偶尔,她还在睡梦里喊着:“卖瓜啦,卖瓜……”,直到近几年常说梦话,还总是把大家多次喊醒,大家才从初次听到被惊得发蒙,到了以后有了忍俊不禁地笑语声,而后黯然神伤地沉默。陈明艳听过她的话,心想:“我又走过了这些最寻常的一个家庭过的日子,才觉得生活是充实了,觉得有盼头了呢!”知道袁小杰是心疼她,在发情绪。梁博文心里想:“看,都瘦成什么样了,还能乐得起来!袁小杰是在发牢骚呢!”认为陈明艳还是那么地坚强,几年也算没白认了这么一个朋友。袁小杰虽说虽笑,也确实是同她一样,都是出于对陈明艳有了不舍得。梁博文本来还有话想说想问,再想要提到陈继民和彭静,而且在这个时间提到他们,大家的情绪都会更受影响,或许还会不开心,会沉闷。她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再继续去说和问了。 第26章 面对现实的去生活 学校刚开学,校内的食堂虽然都有为学校的师生准备一日三餐,可是学校的学生还是有一部分会在学校外面吃晚餐。因此晚上学校周边的的小餐馆由于过于热闹,本来井然有序的一条街道反显得格外嘈杂。韩禹点过饭菜,等店员把饭菜端到了餐桌上,几个人才都围坐到桌旁,吃起了晚餐。梁博文吃了一点,觉得很饱了,抬头看向了陈明艳。她看着陈明艳默不作声地吃晚餐,也静静地寻思着:“我们说归说,笑归笑,陈明艳说的事情,还是得想办法去解决呀!”再看向了袁小杰。袁小杰筷子不停的,只管把饭菜往嘴里塞。梁博文盯着她看着,若有所思的傻傻地看着,也没有想法再看别处了。袁小杰吃着东西,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也不由得抬起头,望向了梁博文。她看到梁博文看着她,又不像在看她,因为她的神情有些发呆。袁小杰心一沉,想:“肯定是在想明艳提到的事情了。”心里的想法也又和梁博文不谋而合了。梁博文的确在想:“有些事情,或许要去反驳。而有些事情,或许要去顺从吧!人生中会发生很多看不过去的事情,有些事情看到了,也不能当没看到。即使有些事情看到了,还得当看不到。陈明艳的事情不同,她是我们大家中的一员,我们听到了她说的事情,感到就如同看到了,总不能徘徊在想法中,不去找真正的办法解决呀!相对这种迫在眉睫的事情我们都不能保持沉默。”想到陈明艳以前有心事,还是在大家的关注下,才会全盘说出来。如今她有事,还不是能隐藏的事,我们更不能不想办法。 陈明艳本来自卑,被迫于生活环境,让她懂得了怎么隐藏心事,而且事事都不会去主动地提起。她是出生在一个贫寒家庭的孩子 ,知道早早地为家里承担重担,那样才可以把一个家庭建的更好。她惧怕发生不好的事情,可是在处理事情发生的时候,却能比比她有条件和与她年纪相仿的孩子要更能坚强地去面对。生活中,她懂得忍耐,懂得用沉默不语去应对和直面生活。陈明艳曾经说:“有些事情只要走过去了,就像是记事本上有了字迹。有些事情只要走过去了,就是走过去了。一件事只要去做了,还做完了,只要有付出,就会有收获。如果一个人有事不去尝试,不去做,只去想想而已,那么他什么都不会得到。”小小地年纪也会感到身心疲惫,也从开始的不会表达,慢慢地知道了有些情绪不用过于去表现,也会被身边的人发觉。陈继民和彭静只要听到有了丁点的收获,脸上都会有淡淡地笑。陈明艳只要看到他们了,本是满脸乌云的,瞬间也能笑逐颜开了。有时,她认为年轻不谙世事,会一味沉于事情的表面,当生活中出现了不幸,感觉如同走进了悲剧,有从幸福的生活顶点跌落,掉入了低落情绪的谷底的感觉,还自劝着:“沉在事情发生的被动局面中,倒不如去攀登。不管多苦,总会有到达有所成就的顶峰吧!”事事都面对现实地去应对,不会去想不现实的事,如做白日梦那般地不切实际。生活中出现了不安地心境,会在劳动学习中获得精神的解脱,去尽可能地走出死气沉沉地境遇,去勉励自己:“不管现实如何,即使再苦,去乐一阵子,也未尝不可吧!”假如不能做到苦中作乐,她认为还可以不求回报的去付出,用精神的解脱去减少内心不可言述的苦楚。 他们吃过晚餐,各自回到宿舍洗漱完毕以后,也都各自躺到各自的床上准备休息。此时,秋凉钻进宿舍,驱逐走了夏天的暖尾巴,而且大家的心境里,也都有了一种清凉。虽说不像听到陈明艳说的话以后,感到的那种入心的凉意,可感受凉的心境却相似,还难免不感到似有了困扰。因为入了心的事暂时没办法解决,却还是不能不去想。梁博文想到陈明艳,再想想生活的一些经过,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她为陈明艳感到难过;觉得她再难过,在看到陈明艳的时候,那些她为自己而生得难过,居然感到都是那么地多余。 宿舍里,魏晓文和唐欣一直在说话,似乎从她们走进宿舍,她俩的交谈还没有停止过。现在,大家都躺在床上,想静一下,可还是都办不到。或许是魏晓文和唐欣也听到了陈明艳说的事,才没住嘴的在谈论。魏晓文嘀咕着:“我看她还是在装可怜,想博取别人的同情。”话里话外都是冷言冷语,而且说的话语和平时对陈明艳的实际情景做得评论又不差分毫。也许是在评论事情的言论上,都会因说法不同,而存在很大差异,所以她们的话语越说越实,更像走进了真情实景,有了更全面的奇思妙想。袁小杰和她们邻床,能听清楚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她听到她们说的话了,心里莫名地来火,不由得哼了几声,示意让她们可以闭嘴了。魏晓文和唐欣并没领会,还继续地在说着。袁小杰火气直冒的从床上起身,本来沉默起来冷艳得如同火红的腊梅的一个人,这会火气倒如火红地腊梅那般了。 梁博文听到好像有了不对劲的动静,犹豫着慢慢地转过身,也循声看去。此时,魏晓文和唐欣说话的声音似乎更大了,而一举一动如豪门望族的那些败家子孙,毫不顾人地指手划脚的,还弄得有了谈笑风生的大排场。袁小杰站在她们的床前盯着她们,直到被她们发现了,她们的话音才轻了一些,笑也收敛了一些。袁小杰控制不住情绪,开始大声地说着:“博文,我和你说些事。我觉得这么多年来,在我们同级里只有两个人最让咱们不得不去反感。有段时间,同学们还最不情愿去理她们呢!你知道她们两人最大的毛病是什么么?噢,出言从来不考虑是不是应该说,无论干什么也都不想留个余地,也不知道人是没有前后眼的。当然,对于这么缺家教,没修养的东西,得罪人也自然是不觉得了。”说话的声音也并不故意,却是抑扬顿挫的。她说过以后,想到事情的原由,虽然并没有魏晓文和唐欣说闲话有的那种胜利感,也并不存在幸灾乐祸,却实是用可以令人静默的言语,和忍耐在扭转悲痛至极的心境。她觉得性格同化,并不在于生活的环境。因为同在一个宿舍那么多年,几人的性格差异还是那么地明显。如果都是往一个学习的目标走,她们也都存在一起学习的共同点。但是,她们的人生路和生活还是有了区别,她不知道她们继续在一起,到底能不能彼此地相扶相携,走出最完美地结果。袁小杰说完,想着她们相处过的那些天真无邪的童年时光,还是有了一脸苦笑。梁博文看着她,知道是她的想法在作怪,很是无奈地笑了笑。陈明艳也有发觉她俩的话语是有所指,于是观察了一会,反觉得魏晓文和唐欣再说什么话,都不需要有第三方去阻拦。她认为阻拦如是应合,突然觉得一阵心酸,而心酸化成了一脸淡然处之的笑。 袁小杰听不到再有动静,回到床前又躺了下来,而且拿起枕边的书看了起来。她看了一会,又坐起了身,还大声地说:“博文,明艳,你们干嘛呢?我看书上说得呀,有些问题明看简单,是一种理解。再看,倒看不明白,似乎说的是另外一种意思。你们看书的时候,有没有过这种想法呀?”把书本合了起来,扔到了墙跟前。袁小杰话音一起,俨然成了宿舍的主角。魏晓文和唐欣一听,知道袁小杰心里有了烦恼,找不着出路,也真是生气了,和她们对着干上了。她们怕事情真吵起来,不好收场,嘴张了张,还是闭起来没再说话,开始只听了。梁博文希望袁小杰情绪平静下来,于是坐起身,轻声慢语地说:“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是我在很早以前听过的一个寓言故事,说的一只驴子过河。河水太深,驴子想过河过不去,得让其它动物帮忙背过去。驴子看到大象,嫌大象太肥。看到乌龟,嫌乌龟小。驴子没办法,只得停在河边。后来,所有想载它的动物都舍它而去。驴子没办法,只得自己过河。结果被河吞没了。我听过这个故事,想了很久。我看咱们有时,也像在过河,想过也过不去,不是么?”虽然知道很多可以解脱情绪纠结的故事,可是为了陈明艳的事,也还是搅和得心也乱了分寸。魏晓文和唐欣听过她的故事,和衣钻进了被中,转身对着墙壁,装起睡来。 陈明艳听这个故事讲得有板有眼的,而且寓意深刻,即使针对大家目前的处事态度也毫不夸张。梁博文虽然平铺直叙的说完了这个故事,但并不压于那些眉飞色舞地描述故事情节的人。她沉思了片刻,只为在人生路上遇到梁博文和袁小杰这样的朋友,感到了真正地高兴。高兴过后,她的心境还是有了难过,本来不想叹息的,可是压抑情绪的泪水转在眼里,心里又是好长地一段难受。 周末,全校放假,所有地师生都会休息两天。因此,按照学校的规定,周五晚上也没有了晚自习,因此部分家在城里的同学下了最后一节课,也可以早点离开学校,有足够地时间赶回家。袁小杰想着陈明艳的事情还是需要想办法解决,也琢磨着得赶紧通知袁建国和蒋颖颖,不然也没有其他的方式解决。下课后,她匆忙地跑回宿舍收拾了一下需要带的物品,便急匆匆地赶回了家。 一进家门,她就拉着袁建国和蒋颖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把陈明艳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袁建国和蒋颖颖正考虑着事情应该怎么去办,却接到了韩国军和越静怡打的电话,并且听到他们说:“颖颖,你和建国在家么?我们就在你家门外呢!”随后,门口传来的一阵门铃响声,打断了她们一家正在交谈的话语。袁小杰走到家门前打开了门,礼貌地和韩国军,还有越静怡打着招呼,浅笑着说:“叔叔,阿姨,你们好!我爸和我妈都在家呢,你们赶紧进来吧!”礼让着,请他们进了客厅。 随后,她就闷闷不乐地团坐在了侧面的沙发里,发起了呆。越静怡打量了她一会,看到她面貌平静,却微微地嘟着嘴巴,才微笑着问:“小杰,你是不是一周没见到爸爸妈妈,想他们了,想得哪里不舒服了呀?”挪身坐到了袁小杰的跟前,看着她,握住了她的手。袁小杰一愣,急忙回着:“阿姨,没事。哦!我正想点事呢!”往沙发里又缩了缩。 袁建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晚上会喝的普洱茶,犹豫着说:“我们正在谈明艳的家事。刚才,小杰说明艳母亲的眼睛要动手术。明艳的家庭条件,你们也都知道。几个孩子听明艳回来说了她母亲的事情以后,都为这事为难呢!你们说,现在还毫无头绪的,让我要从哪里去着手处理呢?”想争取些意见,看看如何才能帮助到陈明艳。蒋颖颖补充着说:“我们都把她认做干女儿了,有些事发生了,也和咱们有了必然地联系了。不过,咱们再说回来,就是不认这个干女儿,咱们要是在同学间听到这些事,也不能当没听到吧?你们说说,既然遇到了不办,能行么?”感触着事情的经过,还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韩国军想着整件事情的经过,说着心里话:“你们供读这个家庭贫寒的孩子,现在还得为那个残破的家庭想办法。我刚听说那会,心里还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说感到心酸了,说感到心疼了,也都不为过。想想我们小时候那会,家境也不过如此。我看我们也考虑一下,看能为明艳做点什么,咱就做点什么吧!我们要想着手处理,还得先了解一下实际情况。小杰不是说,只要我们帮助么?只要暂时要不了咱们的命,咱们就一起想想办法。”认为事情再棘手,都得去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解决最合适。袁小杰吱唔着说:“我觉得……我觉得……我还是希望这件事情在处理的过程中,不要让明艳受到任何伤害。她的自尊心要是伤到了,还不如不做呢!”从知道陈明艳家的情况那会开始,就为陈明艳有了好多地顾虑。蒋颖颖嘀咕着:“可不是嘛!明艳对咱们心存感激。有时候,她听到一些话语,还是会记在心里。我听小杰说,魏晓文和唐欣还是常在她们背后瞎嘟嚷。明艳听了,就是不去明着反驳,可还是往心里放了。有时候,她见到我们,也会有些不自然。她的目光躲避咱们,还不就是心里有事。”没看到陈明艳,还是有些想她了。袁建国叹息着说:“现在这些孩子呀,说懂事就懂事。说不懂事呢,还是不懂事。咱们不管别人怎样去评论了,只要咱们尽量往好处办了,也对得起咱们的良心了,也就行了。那我们还是先着手查清实情,再看如何具体的去办理吧!”如何实施事情的初步措施,算是定了下来。袁小杰看到事情有了结果,和几位说:“阿姨,叔叔,你们聊会吧,我先休息了。”起身,走回了卧室。客厅里,蒋颖颖往他们的茶杯里添着茶水。相熟几人,喝着茶,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第27章 在操场上 周末,陈明艳和梁博文从阅览室回到宿舍,梁博文翻看着平时学习的书籍,而陈明艳依然拿出记事本,写着一周发生过的事情。陈明艳想到最多的,还是魏晓文和唐欣出言不忌的事。她寻思着,写着听后感言:“如果走在人生中,你感到沉痛;如果走在人生中,你有过失落;如果走在人生中,你的笑容不从容;如果走在人生中,你受尽侮辱;记得,都生活在一个人生中,只有一个环境。站起来,走过去,不因情景相同地要在他们周围徘徊。我希望有些事情,只要写过了,就走过去了。我不希望我认为不情不愿,和避讳的事情,出现在其他人的身上。只要我写过了,走过了,所言所行暂且就忘到一干二净吧!有些事情,既然你走过了,那么走过了,还不就是走过了么?有些话语,既然你听过了,那么听过了,还不就听过了么?任何事情随时都会发生,什么话都会有人敢说,只要坦然从容的去面对了,做就让她做,说就让她说,我们还是完全可以做到不屑一顾。一个人存在和不存在思想更迭,都会影响到彼此。或许那些不应该出现的事情,那些恶语中伤正是缅怀往事,不合时尚被他们套穿了以后,又寻了个地方打算舍弃的呢!谁有必要去和谁理论,谁也没必要去巴结谁。倘若生活困窘到停滞不前,有逶身于人,倒不如提前把灵魂抛到九霄云外。如果生活让一个失去了人格,失去了做人最起码的准则,还不去坚持生活的原则了,曾经对生活的追求,做过的努力,不但白费,直接就是一步步走向了错上加错的深渊啊!”认可接受发生过的事情,但不希望事情再发生。陈明艳想:“一个夏天的美好,还是值得我用一种执着地思想去追随。好生活就是要有付出,才会有出现。前景如画,不是没有可能。自然地生活,需要自然地去接受生活,才可能让一切能来得合情合理吧!”思虑过,自语着:“生活还在继续,还在等待着我们去翻看人生中不如意,和如意的那些章章节节呢!明天,无论对谁来说,只要走过了坎坷与荆棘,都还会是一路美好的啊!”她的心灵纯洁,思想也完美无瑕的,对于精神世界也可以做到苦中作乐,或者对不美好的事情并不强求牵强地去美好,因此对任何并不精虞地事情还是都抱了谅解的态度。 季节更迭之际,云朵聚集在天空,越看越觉得积重。秋雨一场场地落下,让天空挥洒出了漫天地间的一片透心地清凉。 早上,梁博文来到操场,看到操场边的草地上有蚯蚓钻过地下时拱起的一垄垄地泥土,就像田间的垄席。或许是雨点滴打的原因,让有的蚯蚓露出了芬芳的泥土,游走在湿漉漉地,沾满细碎雨珠的青草上。 太阳逐渐地升了起来,地平线处的暗灰消失了,出现了道道绯红地霞光。梁博文走到石栏杆下,坐在雨水冲洗的透出了筑造原色的灰白色平台上。不远处的长廊两侧,由于树木长得葱茏,挡住了她的视线。而树影里隐起的落在枝叶上的水珠,经晨风吹拂,照在光中一闪一闪的。地面还有成汪的积水,在阳光下映出一碧如镜的亮影。长廊的不远处有一条伸向校墙外的河道,她静静地听着,不时地会传来如似山间泉水的淙淙奔流声。 梁博文没像其他的同学尽享周末才有的清闲,去好好地睡个懒觉,却是早早地起了床,希望看看雨后学校周围的景象,寻找一些自然造物中的美好。在那些美妙地景象中,可以用鲜花开放地容颜微笑,让笑意里充满胜利感。即使生活的这个年代,让她在生活的更迭中,觉得蒙上了一些暗灰地色调,而有些臆想更尽于完美。可生活背后,隐藏地生活意义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与本质不无关联。就像白天与黑夜交替,再现实不过。人人在这种情景中,都不会脱离现实地本质。她赞叹这些,思索过这些以后,看向了天空。只见天空中万里无云,晴朗处是一片灰暗蓝的天空包围着一片浅灰白的天空,形成了一个深隧的穹顶。 陈明艳也没习惯睡懒觉,不过还是较梁博文起床晚了些。她走过操场的边源,看到天空正如天花板,实实落落地压在她的头顶上。操场的围墙上一丛丛地蔷薇枝条上,仅剩的几朵雨后的蔷薇尽显残败,开到荼靡的花朵随风零落,摇摇欲坠的。飘落在地上的,落得满地红花瓣,白花瓣,渲染的匍匐于雨水里的灰枯色的花瓣,似诉尽的花殇,看着尽是些莫大地悲哀。她觉得此时的花景,再怎么感觉,都感觉不到平时喜欢时,蔷薇花树那种美丽,与喻示的执拗。看着这些,她不由地想:“生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它给我的想法里,到底应该去追加些什么样的追求呢?生活里有很多更高更远处的事物被我想到以后,是为了确定他们的美好,才发现在自然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是变得遥不可及了么?是不是我还不能在感到事事不顺的情况下,去坦然地走过本来在人生路上就会出现的这些事么?我不能像梁博文可以去隐忍,去超凡脱俗地微笑。”迈步往前走着,眼睛模糊了,心里也感到了莫名地悸动。她的眼睛里有眼泪,可是试图阻挡都阻挡不住,既然眼泪不能阻挡,只得走着抬手擦拭去了。她追味着,自问着:“我这是怎么了呢?我感到心里特别地平静,可是眼泪从何而来呢?”再往前走,有一排排地水泥栏杆构筑的绿植长廊挡在了拐弯处。她抬起头,看到梁博文正微笑地着看她。她心里一颤,眼中的眼泪在光线的照耀下盈盈发亮的,也没躲闪过梁博文的目光,而映在了梁博文的眼里。梁博文看着她怔了怔,低头不语地笑了笑,再抬起头,身心里居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轻松。她想到已经不用再掩饰心情了,才往周围看着,话音轻慢地说:“昨晚的雨,居然下得那么大。看吧,草丛上有那么多雨水溅出的蚯蚓呢!”远处的落叶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的,和落在小水汪上的,都不为演绎相同的一个秋天。因为黄绿相应的落叶片片相衬,恰如排排竹筏漂流在泛着粼粼波光的湖面上。 此时,一群麻雀钻过树下往远处飞,身影低飞高掠的,看起来像是些枯黄的叶片。随后,又有一群,它们似随着一阵风声,瞬间飞去的无影无踪了。可是鸟啼清脆,像一串串悦耳地歌声回荡在空旷地操场上。梁博文想:“鸟儿的家在天上,飞高飞远是它们的本能呀!看着它们,听着它们鸣叫,感到远远地走近它们,再望着他们远远地离去,都会是一些美妙的生活乐章,旋律古朴,却真实可见。人们生活着,或许多数的时间都是在沉默地观察,和静默地感受生活的意义。因为在生活里喋喋不休的人,确实没有几个。而意识如昆虫游荡,如有的人闲暇呓思,也不过是再重复生活的细节——梦呓在白天黑夜都会轮回,相对生活,现实哪能阻拦。”两人静静地看着周围的景物,心境内的看法所持的差异,似乎并不大。 梁博文感到操场一片沉静,沉静地像是城市外沉寂的山野,似乎说万籁无声也不为过。可是时隔不久,她们想再拥有那种沉寂,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远处的阵阵喧哗,却似山野晨过后的鸟啼,百鸟朝凤般喧嚣。因为脚步声,话语声,突然一片嘈乱,相比起鸟鸣又的确是逊色了很多。而她不得不抛开沉静,走出了向往美好才出现的那片明净纯真地沉寂感。 陈明艳站起身,看着栏杆旁的藤蔓伸展在风里摇来摆去,发出沙沙地声响,想往前走走。梁博文看着她,轻声地问:“明艳,也不知道这些藤蔓长在这里有多少年了?怎么看着,看着,觉得和奶奶的脸,还有手,那么像呢?看吧,还有这些细枝,怎么又那么像某些时候,突然间让心境变得苍白的那些问题,和想去体察的那些求知的空间呢?”枝节苍劲,表皮皱折,显然是饱经苍桑才会有的景象。再看,她抬头往长廊上看,只见古虬的藤蔓不断地伸长,上面分生的枝节细长,而枝节上长的春叶经过了春夏两个季节,嫩绿的枝叶已经变成了沧桑的铁锈红色,又是另一种光景了。她想到冷正敏说过的那些年月,那些想到了却让眼泪都不能再流出的过去。 这时,陈明艳提议着说:“咱们围着操场转转吧!”迈步准备走走。梁博文点点头,站起身往前走,还在想着冷正敏说她出生前十几年时,发生过的事情。而且,当冷正敏每次提起的时候,她都会立马地从书内的精彩想象中抬起头。她看书发现了书籍内容的精彩,听冷正敏说的也感到耳目一新。陈明艳看到梁博文沉默不语的,似在想事情,于是看着她,轻声地问:“博文,你在想什么呢?”居然生出了些顾虑。梁博文追忆着幽幽地说:“以前没事,我在奶奶那里玩的时候,总想看书。有时家里没有我想看的书,我就会到附近的书店去看。有时候,我也会去地摊上找书看。或许小时候喜欢看小画书,感到那些小画书都透着怀旧的色彩吧!奶奶有时看我看书,也会说些与书有关的事。奶奶说,家里要是有几本书的,就是知识分子的家了。如果没有人认字,书摆在家里没用,装饰房间也用不着。爷爷认字,有知识,家里儿女也受到影响,对书都有感情。大伯上过中学,再上高中,没有大学可以上,他和他的同学们就停学了。爸爸还好,读完了高中,由于年轻,还有上大学的机会。姑姑小,后来和爷爷奶奶住在农村,条件有限,也无法学到过高的知识。叔叔在农村学过初中,又回到城里,才一路学习着走到了现在。奶奶说,到农村生活,家里并没有多大的家什。最多,最让家人觉得宝贵的,就是那几本沉旧纸张写着黑字,发着陈旧气息的书了。那段时间,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和乡下其他孩子的生活方式没什么区别。他们都要去山上干活,指望着干完活再记过工分,好能维持日常的生活。因此家人都早出晚归的,在山上干活。有时闲下来,大伯就抱着家里的书,翻来覆去的看。爸爸也喜欢书,书对爸爸的思想意识,有着很大的影响。但是,那些年月有很多不尽人意的事情发生。爸爸在读完高中的时候,家里的书本早被翻扫空了。他们还是新青年,还得心持革命热情,听党的话,让奋斗精神时时地挂在嘴边,和时时地体现到行动中,一切都服从党的教导。当时,他们的意识,或许不会在“天理”和“人欲”里徘徊。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年月,会出现那么多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奶奶说他们经过的那些年月,我感到是在“造反有理”的观念,和情感反叛欲求中挣扎。人们思想简单,可又是那么地复杂,让人无法用准确地语言去细说,到底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年代出现。现在再想那些走过,想那时的事情,对所有人的影响都感到很深远呀!妈妈常说字认得不多,可是她们那个年纪的人,有的可以说是半文盲,有的干脆说来就是文盲。其实,古文字改进后,估计半文盲的人都成了文盲了。她们说,学习的时候多数都写老字,学习的也是繁体字。妈妈现在记东西,还用繁体字呢!我问她,她说是当时书写最标准的字,‘想改,难呢’!”一脸地平静,笑得也很是淡漠。陈明艳听着,往前走着。她们走出了一段,梁博文没再出声。她追问着:“你说的那个年代,是哪个年代呀?”在生活里似乎没有听说过。梁博文怔了怔,看着陈明艳,浅笑着说:“我听奶奶说过,好象是发生在一九六六年前后的事。”话音挺肯定。陈明艳笑了笑,往操场更远处看去。梁博文说这话,不但是对过去的想念,还是想让陈明艳不要舍弃学业。 第28章 往事已成追忆 因为半年里,陈明艳时常和袁小杰在一起,还和袁小杰一起回家,看起来才不那么悒悒不乐。但最近,她却因忧心家事,在课堂上出现了魂不守舍的样子。老师点到她的名字,她还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动,走了神。很多想法让她脑袋里的事情变得繁重,只要一走神,就会木桩一样地坐着不动。课外时间,她把书拿起来再放下,根本没心情去看。梁博文觉得她要是再被繁杂的事情扰到,非把她折腾垮了不可。如果她心里的悲痛情景不断地沉积,被自己为自己设下了无形地绊子,不难落入不能自拔的心志,再沉入自拟深渊不能知途归返的境地,任谁都帮不了她的忙。梁博文思虑一会,心绪才略感轻松地说:“奶奶说过的那些艰辛岁月里,都有那么多人在困境里想着一定要学习,一定要让知识来武装自己呢!如果一个人没知识,就没有出路。如此一来,人的一生就埋在那些土坷坷思想中,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只想种下庄稼,再长出苗,数着日头,看收成了。庄稼种下了,还得需要培植的知识吧!我妈和我爸都说,一定要好好学习,走出一条完全属于我们的路。多学知识,才能长出息,才不会担心我们在以后的生活里,和人生路上没出路可走。”仍就说着真实的事情,希望陈明艳能明白她的心情。 陈明艳听过她说的话,突然想到梁博文最近让她看过的一本书。那本书,也正是像梁博文父亲一样的长辈们都看过的。她记得书上写着:感觉到了东西,我们不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能更深刻的感觉它。梁博文当时说:“这句话,我听家里好几位长辈都提起过,可是分不出是谁最早说的了。后来,我才知道是父亲说过,别人记在心里,时常去重复的。”心里总觉得被什么揪着。陈明艳思虑事情,梁博文如同自说自话的讲着:“有时还真得知道,知识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到底有多重要呢!没有知识,思想再有,也不能确定出一个正确,而准确的目标。像我父亲这代人,或许有很多在人生中会充满一些遗憾吧!”追味中,梁家诚平静而苍白的脸庞,再次清清楚楚地映在了梁博文的眼里。她只想从侧面说说陈明艳,让她不要在临时出现的生活困境面前徘徊不前。梁博文的想法在想到梁家诚的这刻,却不自觉地陷进了无限延伸地悲哀中。悲哀中有种痛,一直悄悄地漫延着。她忍着,转着弯不去想,还是让那种刻心铭骨的痛,深刻在了心里,也让悲伤再次萦绕住了瘦小地心灵。突然间,她感到有些明白了那个年代。由于多少人没有文化,而摧毁了他们生活天空里可以编织的那些梦。有些似是而非的想法,与冷正敏说得经历联系到了一起,倒更客观地说明了读书的重要性,让某些时代感更真实地存在了。她不知道那个年代,要用什么色彩和笔调去描述。不过,她还是只想依事就事的,说给陈明艳听听。陈明艳听过原尾,发现有些事情也的确有听说过。她说:“他们那个年代,是心里落上了厚重地尘埃。毕竟他们的亲身经历,都无法脱离那个时代本身具有的苦难。”觉得能理解一些当时的感受。梁博文感叹着说:“随着岁月的流逝,再说起来,已经转了一代人又一代人的事,再理解起来,与当时的情景也应该有了很大地出入了吧!不过,不是还有“即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人知”的说法么?历史形态用这两句,可是表现得淋漓尽致了啊!这两句话,说得不正是那个年代里发生的事情对那时的影响么?奶奶说过,我记得好像说得是一九六六年五月,到一九七六年十月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真实事情。她说过这些的时候,还说她自己是文盲呢!听她后来说的话的意思,意思是说着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话语,只为教导我和哥姐几个呢!她希望让我们记得长辈的苦,好好地学习,走出那座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完成她们没达到,又苦心付出了精力,还无所释从于不能实现的那些目标与梦想。”说着,想到了老藤蔓,感到长辈们正像那些枯老藤蔓,用坚强地生命力,顽强地迎接着人生路途中的风风雨雨。而他们的精神似藤蔓在年年伸长的日复一日,让绿蔓嫩叶去探寻未知的明天。她们走在这条路上,正如那些绿蔓嫩叶,需要经受得住往来岁月的考验,也顺着老一辈的思想去接受文化,在获得精神食粮与文化知识的不断学习中向前,去寻觅老一辈们在年轻时还达不到的,通往更美好生活的那条道路。 梁博文追味这些,还是觉得受益匪浅。陈明艳听过这些恍如一梦醒来,也明白了梁博文是话长意短。她往前走,明白梁博文话意后的心绪难以平静,而眼泪也盈满了眼眶。她心想着:“在学业上,我是打起了退堂鼓么?”是问,也是肯定,还再想着:“爸妈对我付出那么多,供我读上很多人向往的学校,是对我充满期望的呀!还有袁小杰的爸妈,相同我爸妈样的付出,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偿还的心债啊!”思索过这些,心里还是感到了很是愧疚。 周末,袁小杰早早地起了床,洗脸刷牙过后,匆忙地乘车赶往了学校。她一到学校,就往平时梁博文和陈明艳去的操场奔去。走着,她感到开心了许多,一路上还在想:“爸和妈,还有韩禹的爸妈,把我说的事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她们说,会一起到陈明艳的家里看看。还说,到时候一定让我们一起跟着去,还可以给他们当向导。陈明艳的事情总算是能解决了。”轻声地叹息着,想到为了袁建国和蒋颖颖的想法感动得一晚没睡,也想尽快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明艳。 袁建国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他是被蒋颖颖的父母蒋国栋和艾美美收养以后,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的。他们和袁建国的父母袁贻忠,方小茹是战友。抗战结束之后,大家的生活平静了许多,才在安稳地进入了正常地生活以后,结婚生下了袁建国。袁建国年龄尚小,而袁贻忠的身体却出现了问题,因无法救治离开了人世。方小茹接受不了失去丈夫的现实,不久后也一病不起。没隔几天,她就因胸闷气短,久咳不止,与世长辞了。那时,袁建国还不会踱步。他们临终时,一句遗言都没留下。留下的,只有他们与蒋国栋和艾美美之间的一个永远地握手。当时,袁贻忠紧紧地握着蒋国栋的手,看着抱着袁建国的方小茹心情沉痛地全身颤抖着,泪流满面的站在她的面前。或许,他当时的眼神里的最后一点光芒,正是为方小茹抱在怀里的袁建国发出的。而那深情地一瞥,也是一个人在他人生的弥留之际,对人间的最后一瞥吧!方小茹临去世时,却握紧着艾美美的手,看向了蒋国栋,并在泪水无声地滚落下来以后,一直睁着眼睛看着袁建国。艾美美心痛地说:“小茹,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泪流满面的,因心中的难过完全无法压制。她对方小茹不断地说着安慰的话语,即使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了,还是说了。说着,她也如似安慰自己。蒋国栋听着她的话,转过身,抹了一把眼泪。再转过身,他把袁建国抱在了怀里。他看到方小茹的脸上有了笑意,即使心存无法再守护袁建国的抱憾,还是由衷地笑了。后来,艾美美追思这些,在心里嘟哝着:“或许任何语言都不能安慰一个即将靠近死神的人吧!”与她当时的毫无想法联系起来,知道当时确实是坠落于悲痛之中过深了。方小茹去世之后,蒋国栋和艾美美把身在几千里外,说了几十年方言都没变音的方小茹,陪同袁贻忠一起,埋在了那座异地的城市。 时隔不久,蒋国栋和艾美美在新政策颁布下来以后,看到家庭条件允许了,让袁建国和他们一起返回了离别几十年的现居城市——袁贻忠和方小茹的故乡。袁建国跟着他们,直到长大懂事,才犹疑地问:“爸爸,妈妈,为什么我不和你们一个姓呢?”多多少少的听到了一些传闻。蒋国栋思虑再三,说:“你父母生病,没得到最好的救治。他们一前一后的相隔不久,都去世了。”才知道父母早就双亡。真情实景被蒋国栋述诉过后,即使袁建国对身世早就有所怀疑,可是一时竟然也无法接受现实。他想:“生活过这么多年,对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父母,怎么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呢?!”父母受得苦难在他追忆的情景里出现,令他心情纠结,很长时间都处在困惑中。直到他觉得心里难过至极,和蒋国栋谈心,在分析和思虑事情的经过中感受了一次心灵的长旅,让心灵随着过去的时间,如长途跋涉的有了一次亲历的回顾,才勉强地从精神备受折磨的痛楚煎熬中跻身而过。他感叹着:“爸爸和妈妈,还有那么多长辈走过的路上都密布着荆棘,那得有多少死后复苏的情结啊!他们热爱生活,对生活心存感激,感叹拥有的生活来之不易。或许是觉得人世冷暖,过于明显吧!”触动身心的思索,沉湎在了探索事情发生的原因的经过之中。 袁建国到了谈婚的年纪,都是听家人谈到了,就推说:“我还是再等等吧!”直到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蒋颖颖,也不肯谈婚论嫁,蒋国栋和艾美美才发现,两人时常在一起谈心,甚至是无话不谈。蒋颖颖也理解袁建国的心结,而袁建国知道蒋颖颖和他并不是一母所生,可碍于情如亲兄妹,有些话还是不能不摆在心里。两人想来最是理解彼此,即使都工作了,还是相互牵念最深。蒋国栋和艾美美觉得两人不但是兄妹,更像是夫妻,在感情上怎么说都分不开人世间最不可或缺的三种感情。后来,相熟的几位老同志聚在一起谈起这事,都说:“自家看大的孩子,让他们生活在一起,才是天经地义的事呀!”总算把他们的事情定了下来。 袁建国和蒋颖颖在大家的祝福声中,步入婚姻,还生活得非常地幸福。直到两人结成夫妻了,这个家的悲哀事才被喜事充淡,似渐渐地远离了过去地阴影。事隔一年,经受和感受人生岁月苍桑变迁的这个家庭,在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中,迎接到了一个新生的生命——袁小杰。袁建国第一眼看到袁小杰,就像听到陈明艳的经历那样,有一种如同被刀刺到胸口的疼痛。他发现公司日渐扩大化的走到现在,在时间由不得追溯中,心念才到达了一个可容不能容之事的境界,而心绪也自然平静了下来。生性的平和,让他沉静于一个没有私心杂念的境地,而且平时还舍身处地为有需要帮助的人着想。 蒋颖颖跟在袁建国的屁股后边长大,对他整个人也是了解得透透彻彻的。两人不管在任何时候,只要想到某事,或者做出某些决定了,都能心灵相通到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就达成了意见统一。公司的发展史上,有蒋颖颖功不可没的尽心付出。知道他们的人总说:“生活中不缺屳仚屲冚的事,即使是对一个人的历练,那也是人生常态啊!你们再看建国和颖颖,是不是不得不说,他们可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呀!”在远近的朋友圈里传出了一段爱情童话,一篇人生的佳话——这样的佳话,在经年以后,还一直在持续地被传说。 第29章 大爱无言 一周很快过去了,可是周五的下午袁小杰并没约陈明艳,还是一个人提前回了家。次日早上,袁建国开着车,和同车几人便奔往了陈明艳所居的城市。一路上,袁建国的心情都沉浸在始料不及的事情发展中,心里感到说不出有多么地酸楚。他是性情中人,几年的事业拼搏,和感触行走人生路的不平,从思想上还好早就净化了情绪。即使有些事,不想去想,可说不想还是想到极致。父母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可意外地牵怀。亲生父母早已去世,他只要想到就心痛欲绝。尤其在事业和人生的路途上,觉得有了不顺当了,才更加地感受到了父母给的关怀才最是无微不至。他们对孩子的爱护,是感情的聚集,是舐犊情深。现在,那种让他感受到的父母情深,居然想移到陈明艳的身上一些。他沉思着:“我的命运,与父母早亡;与父母和现在的父母有着情深如兄弟的缘分,始终是分不开的。如果没有现在的父母,我的现在会是哪种结果呢?”也知道根本无法意料,所有地一切都像他知道真情的时候一样的感受。他细品着长辈饱受过岁月风霜,把苦痛在心中深埋,还得尽全力地呵护孩子,为同是战友,情如兄弟的亡人承担责任和付出义务,而思虑着:“几十年过去了,我的亲生爸妈对我无法尽到义务。可是,她们爱意的眼神传达的信息,却让爸妈完全领会,还付出了他们的所有,给了我最好的生活。我的人生路是幸福的,也是这种幸福驱逐去了在我的亲生父母走后,那些会在我的人生路途中出现的未知地阴影。是这种幸福,让我和蒋颖颖一样,享受着城里高干子女才有的最高待遇。”过去的那些岁月在袭向他的一阵感伤以后,居然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描述。他在心里说:“爸爸,妈妈,谢谢您们!”对生活中拥有的所有,并没有感到是理所当然的,而是同样地充满了感激,与感谢。 那时候,他想知道那个年代,就回顾学过的知识。他想知道年代是如何更迭的,对具有很高文化水平的他来说,并不是件难事。开始,他先从文学着作里,了解那个年代。他看巴金,从他的年代经过里通过回忆看解析,加强他对时代进步和落后相比较后的理解,去深刻地认识什么是时代感。岁月变迁,时代发展与当时的年代迥然不同,自然也存在很大地差异。袁建国看过书里的记载,不想再去细细地追索那些本是因伤心才涉入的让别人相同伤心的时代,而是开始发现国家的日渐强大,和思索怎样让还很贫穷的人民摆脱贫困,步入小康,走向幸福的大路。那时,是国家具有的一切为了人民的原则,推动着他的思想去了解治国的方针政策,让和他有相同志向的年轻人能迈开步伐,又能让步履按照国家的政策亦步亦趋的前行。他的心里会有伤悲,可是也有了无穷地力量,让他一门心思地只有继往开来,用爱心去填补生活里有的那些空白。这些想法出现,让他突然觉悟到他本是自私的,相对于养护了他生命,给了他思想的父母。他在追味这一切,和想到父母的接受能力,以及对他看待事情会出现什么看法以后,倒想自己掴自己几个耳光。他的耳光没掴到自己,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直钻心,而不停地自责着:“袁建国,你想法里充满的可全是忘恩负义呀!”用这样的想法和话语,来沉重地鞭策自己。 袁建国觉得车内过静,而他的想法才被车内的情境,拉回到了最初上车的时候,也像初次地接受蒋颖颖的劝说:“建国啊,有些事情该忘掉就忘掉,不要拿过去的事情,再来折磨自己了。”肯定他们的未来,就在他们的手里握着。即使过去的无法更改,未来的美好还是可以主动地向他们招手。那些日子里,袁建国心绪烦乱,心境起伏不能平覆,而蒋国栋和艾美美因此也取消了与所有旧雨新知的聚会。他们陪着袁建国,和他说久远地心事,也以和他相同的心绪沉于过往。不过,心境同了,从回忆里再走出来,心情倒比感伤积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要好了很多。或许有了对比,那些沉于过往的时刻就成了暂时地把心境泊停,好去缓解一下心里的积郁。 中午,袁建国和同车而来的几位,出现在了陈明艳的家门外。他们看着如同被暗沙流刮过,却依然存活地家庭,出于对感情的控制,都默默地沉思着感知的经过。邻居听到车声从家里走出来,看到不是熟悉人,又转身往回走。蒋颖颖急忙走前一步,客气地问着:“你好!我想向您打听一下,您知道这家人去哪了么?”指着陈明艳的家。邻居怔了怔,上下地打量过几位陌生人,大声地说:“他们夫妻都进城了。干什么去了,我们也不太清楚。”明知道他们的去处,还是觉得来人陌生,不好细说。大家没办法,只得站在院外,透过门缝观察院内。 院里杂物不少,看起来正是他们的生活来源。一些废旧的舍弃品,堆积在并不杂乱的院中。几人猜疑着这些场景是怎么出现时,一个灰头土脸的小脑袋出现在了门口。他身后托着一个灰白塑料袋,拖动着还发出了空瓶子的声响。几个大人一看,急忙问着:“小朋友,你知道这家人去哪了么?”都盼望着从小男孩子的口里,得到些消息。小男孩还没说话,韩禹走上前,扶着小男孩的肩膀,神情有些严肃的问着:“小豆豆,你今天休息呀?作业做完了么?出门,在路上可要看着车子。嗯,你真厉害,今天收获不少啊!”话音说的含糊,有些哽咽。说着,他抬手帮小男孩提起了肮脏地大塑料袋。袁建国一听,知道小男孩就是陈闻天——小名豆豆,是陈明艳的弟弟。陈闻天点了点头,打开门锁,推开门,往院里走。走进院落,他回过头,冲一条小狗喊:“豆豆,豆豆,快进来,家里来客人了。”把手上的东西全放到了院子里。跟在他身后的那只小狗听到他的话,才摇头摆尾的走进了院里。陈闻天抬手指挥着它,说:“豆豆,你先去窝里休息一会。不许乱跑。”手一直不停摇着,示意着小狗的去向。小狗在陈闻天身边转了个圈,才低着头,灰溜溜地跑向了墙角。墙角有一个搭建地窝棚——小狗名字是陈闻天起的,和他乳名一样叫豆豆。豆豆看起来和陈闻天差不多,灰头土脸的很不干净,可是却很是活波可爱的。陈闻天看着豆豆躺到了窝里,才对韩禹说:“不让它老实,看到陌生人就会叫喊。哦,禹哥哥,你问我爸妈去哪了呀?我爸和我妈去医院了。医生说要给我妈做病理检查,要看病情如何,才能进一步分析,定出一个实施手术的合理方案。如果成功,我妈还有希望看见东西呢!”话说出来很专业的,看来是照听到的话说的。 袁建国看着陈闻天,心里又是一阵闷痛,觉得陈闻天虽然是孩子,但是比同年纪的孩子要懂事很多。不但说话井井有条的,还为大人着想。他再观察了一遍院落里,记起陈了明艳提过:“我弟弟叫陈闻天,他已经读三年级了。他的成绩很好,在班里总是名列前茅呢!”本来沉静文雅的一个大女孩,平展地眉宇间被情绪舒展了的神情,居然有了很是自豪的笑容。 韩国军从看到这个家的时候开始,就有一种沉闷感压进了心里,让他有话都说不出来了。现在,他再细看院内,只觉得陈闻天正应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句话。这话韩国军在小时候也听过,想起来说出来,倒有被吓到的感觉,也不由得想:“我平时对韩禹发脾气,有时就是看韩禹身上,总有些城里孩子的坏习气呀!”只要看到了,就会摆出气不打一处来的架式。如果他发火了,越静怡也得赶紧想办法开解韩禹,开解说的话也都是讲述的韩国军小时候的生活经历。韩禹长大了,懂事了,听过以后,渐渐地懂得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也谅解了韩国军莫名其妙地无故发火。韩国军再想:“有时候,懂事并不能看表面呀!要看,还得看行动去说明一切啊!”陈闻天正是一个让他有所发现的事例。 陈闻天从高领打底衫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屋门。蒋颖颖跟在他的后面,轻声地问着:“豆豆,你爸和你妈去哪家医院看去了啊?”心里还是觉得着急。陈闻天打开门,看到和她一起来的几位没跟进门,于是从家里搬出了几个小座位。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白皮皮本,打开递给了蒋颖颖。蒋颖颖接过来一看,递给了袁建国。袁建国接过来,看到纸上写着病情的起因与结果,还有用药的处方。从病历的日期看起来,是一本用了多年的陈旧的病历。陈闻天话音轻慢地说:“上面写着的就是他们去的医院。”用手指着病历皮上写得字。袁建国记下了医院的名字,把病历又交给了陈闻天。 韩禹从车上拿下一些吃的东西,又走回了院落,还把那些吃的往陈闻天的怀里堆。陈闻天轻身地问:“禹哥哥,我姐呢?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呀?”望向了几位陌生的长辈。韩禹犹豫了一下,介绍着说:“这几位是我们的父母。我们刚好有事路过这里,到你家看看。你放心吧,你姐在学校呢!今天她们都还有课要上呢!”并不想让陈闻天知道真情。陈闻天有些疑惑,低头再看怀里的食品,觉得韩禹不可能会骗他。韩禹看了看他,微笑着说:“豆豆,我们还有事,也不能久留。你要是出门,记得把门关好。”转过身,跟在袁建国和韩国军的背后,往院落外面走去。蒋颖颖和越静怡也紧随在他们的后面,匆忙地走出了陈明艳的家门。袁建国来到车子跟前,给他们拉开了车门,几人先后的坐进了车子。随后,袁建国发动起车,开车前往给彭静做检查的医院。 医院是政府给陈继民指定的一家医院,药费大部分是政府出资,可是医院还是个人管理。医院属国家的定级医院,有政府出面,他们在这里办事情也都很顺当。医生对彭静的病情也格外关注,不仅仅是出于同情,更出于一位医生应有的职业道德。随着人文素质的不断提高,大家对于一位医生的要求,有过成果的同时,还是得再结合职业道德方面的问题做出全面评价。 临近中午,医院的医生还在为彭静做检查。她坐在检测仪前,感觉眼前的光线明亮,便回应着说:“亮。”是眼睛在最大限度,还能接受光源在强度控制下,出现的影象。陈继民从彭静走进检查室以后,就在医院走廊的墙跟前蹲着,期待着一会能有好消息,可以传进耳朵。检查的同时,几位从不同医院赶来的专家正在会议室里,通过检查图片看过结果,研究和拟定实施手术的方案。彭静的眼角膜由于细菌感染无法控制,不完全坏死。病菌根源不除,控制不住病菌扩散,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后果。后果就是会出现意外地损伤视力的问题,因为早已经被几位专家确诊过。医疗方案制定出来以后,医院的院长和几位医院的管理人员先采取了服用药物控制和抑制病情恶化,也考虑着怎么为他们解决医疗费用的问题。由于医院在第一次确诊,和告诉了彭静可以手术治疗的时候,彭静也在顾虑医疗费用的事。因此,几位医生和院方人员在了解了情况的同时,与医院的工会组织联系,呼吁大家做公益活动,为彭静募集了一部分资金。其实,大家都知道医疗费用解决了一部分,病患家的负担就会减少一部分,可是距离完全交齐医疗费却还差很多。 第30章 祈愿好人都一生平安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路程,袁建国和同行的几位直接来到了医院,还很顺利地问到了彭静所在的医疗区。他们一路寻来,看到陈继民正蹲在医院走廊的地上。他们本来没打算让他知道,所以几位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并没有去惊扰到他。 他们根据给彭静检查的门诊那里打听到的彭静的现状,了解了最基本的一些入院治疗涉及到的问题,直接往主治医生所在的办公室走去,也走进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由于他们知道了彭静的手术方案已经做出来了,因此袁建国看着主治医生,谦恭地问着:“大夫,对于这个手术,还有什么困难需要我们做亲属的配合么?”寻问着针对彭静的手术方案,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医生也很直接地说:“目前来说,只要医疗资金到位了,就可以了。”现实存在的问题,正是医疗费用还没解决。袁建国说:“我听说医院给解决了一部分。我们也是听说了这事,才过来看看的。对于所需的医疗费用不管多少,接下来,全由我们来想办法解决。当然,我们还是希望手术可以尽快地进行。您现在有时间么?如果您有时间,您可以和我一起,去把彭女士住院的医疗费用给先交了么?”希望住院的手续能用最快的速度办完。医生听了他的话,略有些惊诧的答应着:“好的,好的,没问题。”领着袁建国去住院处交费。而其他的人在主治医生的安排下,还是先留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坐着等他们。 主治医生看着几位面貌不凡,说一口标准普通话的知情者,觉得不是亲戚有这么大的付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因为医疗费用,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再想,再观察,他发现他们并非本地人。医生心里充满了猜疑,还是默默地叹着:“还是有爱心的人士多了啊!”和袁建国交过医疗费,却签上了陈明艳的姓名。医生看到签名和患者男方一姓,还是女性的名字,还是客气地说:“您还是留个姓名吧!以后要是病人家属问起来,我们也好告诉他们。到时,好让病人在恢复了健康以后,对你们说声感谢呀!”也很想知道来人是什么身份。袁建国叹息着笑了笑,张了张口,并没回话。医生看着堂堂七尺的男人,还是位儒雅的男人,居然激动到说不出话,还眼里涌起了泪光,就更不能理解了。可是医院没有规定谁付了医疗费了,都必须得签署本人的姓名。医生心情很忐忑的说:“我希望,我能代表我们医院,向您表示一下感谢。您也为我们院方,解决了一个难题呀!”伸出手,想和袁建国握手。袁建国控制了又控制了一下情绪,才微笑着伸出了手,和主治医生握了握手。他话音低沉地说:“咱们都是路人,在路上能遇到,也都算是有缘人吧!要是病人准备做手术了,到时,麻烦你们拨打这个电话,通知我一声吧!要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对我还有需要的,你们尽管打电话告诉我们。病人家属要是问到关键的这部分问题,你们就代为应付过去吧!”把联系电话写在纸上,交给了医生。 随后,袁建国拿出手提电话,拨打电话给韩国军。医生看过电话号码,也再次地确定了来的几位是外市的客人,心想:“既然如此,再问也问不出其他的话了!”把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好生地拿在手里,话音微扬地说:“到时候,我们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站在旁边,等袁建国打完电话。袁建国说完话,很客气地和医生说:“我们只是路过这里,接下来还有事要去办理。彭静的事,只能交给你们了。等她检查过后,如果方便,还拜请你们先把他们送回家吧!接下来的治疗,我们也帮不上忙,也只能全拜托给你们了。”这时,走廊的不远处,与袁建国同来的几人走了过来。医生说:“您说的这些,我们医院和我们医疗人员都没问题,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做的。敬请你们放心吧!”说着,也把他们送到了医院的门诊楼外,目送着他们走向了医院的停车场。 中午时分,彭静经过医生的一番全面的检查结束以后,才在护士的搀扶下,走出了诊断室。随后,护士把彭静交到了陈继民的手里,跟着和看着他们两人相互搀扶着,往医院外走去。 本来医院的医生已经应允袁建国,会安全地把他们送回家,因此主治医生安排的车已经等在了医院的门诊楼外面。他们走出了医院的门诊大楼,被护士扶着来到了救护车前,让他们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再让两人坐到了座椅上。司机关切地说:“你们都坐好了,我准备开车了!”把车子发动了起来。接着,随车的护士说:“好了,走吧!”也陪同她们一起,往他们在郊区的家中奔去。 在车上,陈继民和彭静说:“医院领导对咱们可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呀!”只想着回家做好准备,如果再入院以后,手术能顺利地进行,再顺利地结束。 医院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把一件让医生和患者都头痛的事情解决了。医院里知道此事的人,都充满了猜测。有人说:“车子是外地车牌,一定是外地人。”其他方面的事,也并不知情。有人说:“听说话,都像是打着官腔的普通话,看样子一定不是寻常人家。”也猜测不出身份。有人说:“不管怎么说,这一对盲夫妻是遇到好人了呀!”经过猜测之后,都无言地沉思着,感动于他们办的整件事情确实是深入人心。 那位与袁建国单独交谈过的主治医生,也分析着这件事情,琢磨着:“从此事发生到结束,这件事似乎走在情理控制的过程中啊!我对这件事,也想究其原因去寻个看法,说法,或者还得有个想法。不过最后,还得看事情真正地付嘱实施后,出现的最终结果呀!”评论不能少,说的也是究竟出于什么原因,才导致出现让人燃起希望的这种场景。医生坦言:“只要用心地去感觉,都是些实质性很强的感悟啊!”如同一个人选择走路,是要坦然地走在阳光下,还是猥琐地躲避在阴凉处。因为直观生活和逃避生活的经过,才往往多会让人有想法,和产生新的认识。医院出现这样的事情,凸显得人文关怀的意义更加地深远了,而人间的真情流露,更成了改变人文环境的最有利的,最关键的必然因素。 陈继民和彭静乘坐着医院的车,回到了家门前。司机把车停下,从车上下来拉开了后车门,和护士搀扶着他们,让他们迈下了车。他们在一片模糊中往前走着,彭静还客气地说:“真是谢谢你们了!”伸出手,握住了护士的胳膊。护士话音轻柔地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谢!”反手搀扶着她,打算把他们送进家了,再回医院。陈继民也是话没迭地说:“谢谢了!我们要到哪找这么好的医生和护士呀!你们既然来了,还请你们到屋里坐坐吧!豆豆在家,让豆豆给你们泡茶。”慢步地往门前走。护士搀扶着她们往前走着,看到家里有人推门出来,还是松开了他们的手,转身走向了车子,准备随司机驱车离开。陈继民和彭静听不到有应声,再听听到车的响声,而一阵沉闷地汽车发动的声响过后,车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了。 陈闻天推开院门走出来,看到陈继民和彭静在院门外站着,赶紧加快脚步走到了他们的跟前。他看了看他们,又跑到了街上往远处看去,只看到一辆白色的车后有一个红“十”字的面包车向前开去。他寻思着:“不会是我妈妈的眼睛没有治疗的希望了吧!他们把我爸爸和妈妈送回来,是不是要我们死了这份心啊?”默不作声地转身回到了院落里,把院门关了起来。随后,他扶着迈步往家里走的陈继民和彭静,再往屋内走去。 陈闻天扶着陈继民和彭静走进屋,让他们先坐到了小饭桌前的座椅上,又把准备好的凉开水倒好,端给他们喝。小狗豆豆趴在他们脚下,尾巴不停地来回在地上摇摆着,嘴里还没停地哼哼着。彭静手里端着碗,没说话,也没喝碗里已经温吞的白开水,只是沉闷地坐着。陈闻天打量着他们都安详地坐着,突然想起韩禹来过的事情,话音略高地说:“妈,爸,今天那个韩禹哥哥到我们家来过了。他说他们父母有事经过这里,顺便到我们家来看看。”看向了堆放在桌上的零食。陈继民正为医疗费的事发愁,陈闻天说什么,他也没听清楚。彭静也在想:“手术要做,花费肯定不会少啊!医生说了,医院可以帮忙解决一部分。可是听他们说了,也只能解决一部分。那其他不够的那部分,怎么办呢?要是没办法,不能动手术,会不会像以前听医生说的,大不了病情发展到了一定的阶段,实在不能控制了,顶多把眼球摘了,换颗假的呢?如果真能这样,倒省了让别人担心了呀!”为医疗费的事,还是有了想法。陈闻天看到他们从进门到现在都沉默不语的,只得静静地蹲到彭静的跟前,忧心忡忡地问:“妈,医生说你的眼睛怎么办了么?”睁大了眼睛的,等彭静回话。彭静叹息着说:“医生说了,只要动过手术,妈妈就能看到东西了。不过,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做过手术以后,是不是能真地看到东西。”脸上还是有了淡淡地微笑。陈闻天听过她的话,高兴地想:“人家父母都牵着孩子去城里,还说笑着逛街。如果我妈的眼睛好了,我和他们也能像其他人一样了呀!”想事想得出神,蹲在地上没动。 陈继民听了娘俩的交谈,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从座位上滑到了地上,蹲在地上寻思着:“医生说有办法,有办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真地动过手术了,就能看到东西了呢?”豆豆的手在头发里抓着,依然依偎在彭静的跟前。彭静咳嗽了几声,很肯定地说:“豆豆,我听医生正是这么说的。医生说只要做过手术了,我就一定能看到东西了。这次来的都是专家,专家怎么会骗咱们呢?”握紧了陈闻天的手,居然不想松开了。陈闻天看到陈继民从座椅上挪身蹲在了地上,感到他们一个让他痛苦,一个又让他充满了希望,也不知道到底应该相信谁说的话。彭静却话音温婉地说:“现在,医疗的水平不低了,咱还是相信人家医生说的吧!”一只手摸索着陈闻天,把手里端的碗塞到了陈闻天的手里。 彭静站起身,走出房屋,慢慢地走进了厨房,把碗柜里面放的面盆端了出来。此时,盆里面的面发得已经鼓起了泡泡。陈闻天跟在她的跟前,看着她做事。彭静低下头,闻了闻盆里面的味道,闻到了一股面团发酵好后有的甘甜的味道,嘀咕着:“面已经发酵好一会了呢!”又伸手摸索着,摸到了碗柜上面的面碗,把它捧了出来。随后,她又一只手摸索着面盆,将面碗里的面倒进了面盆里,把碗放到了旁边,才动作麻利地动手和起了面。 陈闻天帮忙把面板放在锅台上,看没事要他做了,又开始有些不放心陈继民,也悄然地寻思着:“医生说,我妈的眼睛是经营的病毒感染引起的,导致的视网膜病变,可是过去,妈妈一直说不好治疗,可是并没说要花很多的钱。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劝呢?我还得再去看看我爸。我得顺便问问爸爸,到底是不是和我妈过去说得一种情况。”因为情绪有些激动,加快脚步的跑出厨房,又跑进了正屋。他来到了陈继民的跟前,又咕咚一声跪倒似的蹲了下来,拉起了他的手,轻声地问着:“爸,我妈说的是不是真的?”摇晃着陈继民的胳膊。陈继民顺着陈闻天的手摸索着,摸到了陈闻天的脸,也很是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并且用力地点了点头。陈闻天拉着他站起来,让他坐到了座椅上,看着他很是疲惫的神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着急。陈继民坐了一会,站起了身,大声地说:“豆豆,你在哪呢?你去看看你妈要不要帮忙,我进屋里躺一会了。”起身,慢慢地走进屋里,坐在床边,又开始为彭静做手术的事担心。 他正担心着,恍惚间陈闻天说得话,又在耳边响了起来。他想:“是韩禹,是那个富家孩子有事经过,到门上来看看吧!他们来,是不是知道了明艳妈妈的事呢?他们来这里,是出于对明艳的同情么?”想起了以前韩禹和几个孩子来的情景。再想,他想到医生说:“回去后,一定要让病人静下心来,好好休息呀!你们在家,好好准备一下。做手术前,患者一定要把心情调节好。这几天,我们就会安排为你的家属动手术的事。”想到提到了动手术的事情,却并没听到医生提手术费的事。陈继民自问着:“到底应该去相信谁呢?明艳还在学校读书,能有好心人出资帮助,是真地遇到贵人了么?”这些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了,都让他忍不住感激得涕零。现在,他没有什么话去说心情,只能声声叹着:“这些事,让我这辈子要怎么去还,才能把这些情还清呢?老天啊,借您的一点福祉,祈愿好人都一生平安吧!”越想越难受,眼泪从空洞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第31章 最美不胜收的那道人间风景 陈闻天站在门外,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也忍不住地陪着掉眼泪。实在忍不住抽啼,他只得赶紧转身,走出了屋。他往厨房走着,抬起手,用手背狠狠地挥了挥脸上的眼泪。 彭静准备蒸的馒头,还没揉好。他走进厨房,把蒸馒头用得家什,一样一样地拿了出来。蒸馒头要用蒸锅,他掀开锅盖,把锅里倒水刷了刷,端到了门外的简易煤炉上。随后,他又快步地走回厨房,拿水瓢舀了几瓢水,倒进了锅里。他看到锅里的水和平时蒸馒头时放的水位差不多了,把锅的盖子盖了起来,才再走回到厨房,把水瓢挂到了水缸沿上。他还是泪眼模糊的站到了彭静的一旁,只等彭静把馒头做好。他想:“只要我妈把馒头做好了,放进锅里了,我就可以把水往沸里烧的时候,和我妈再说说话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对很多事情是既理不清,也弄不明白。 学校里,梁博文和陈明艳围绕着操场的跑道,走了一圈。有些校友和老师,也陆续地走进操场,做晨跑运动。走进校门后的袁小杰迈着轻盈地碎步,一路小跑的在操场里寻找梁博文和陈明艳的身影。她慢慢地跑着,认为秋天凉爽适合锻炼,而跑跑步能活动筋骨,还让人们把活动变成了一种乐趣,让身体得到了最大地受益。她迎着太阳往前跑,心里充满着美好地向往,觉得正享受着盼望中的那些美。或许心境不同,哪年哪月都存在的美好晨景,让她想象着步在了天堂般的生活之中。袁小杰想:“眼睛里,耳朵里,鼻子里,听到,看到,闻到的一些气息,只要有感触,怎么显得都那么地轻柔有形呢?以后如果有时间,如果心境如同现在,也可以充分地去享受这些了吧!”往前跑着,也与周围和经过身边的认识的同学不时地打着招呼。 梁博文和陈明艳站在操场边,正在想:“袁小杰说早上会到学校,现在为什么还没到呢?”正想着,看到袁小杰有些气喘的,脸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出现在了她们的跟前。梁博文微笑着问:“小杰,你早啊!你这是怎么了?”走向了前去。陈明艳也急忙地走过去,抬手扶握住了袁小杰的一只胳膊。袁小杰轻声地说:“时间一长,小跑一会还觉得累。”双手叉在腰上,气好像有些不够喘的。梁博文听着,淡然地一笑,打趣着说:“袁格格,你最好悠着点,这要是累出个什么事来,你让姐妹们怎么去向你父母交代呢!你跑步,我们觉得累,也不知道谁没照顾好谁呢?”话说得还带了几分严肃。陈明艳有些埋怨的说:“看吧,平时叫你你不来,这天还没冷成什么样,你倒顶着热跑上了。如果咱们的千金之躯要是有个闪失,看你可怎么办?”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小方手帕,给袁小杰擦汗。袁小杰乐呵呵地说:“啊,就你们多事。你们的话,我记下了。就这么一小段路,能难倒我么?算了,算了,我不和你们计较,你们还是快找个地方,让我先坐下歇歇吧!一大早的,马屁就拍得这么大,接下来该怎么过呢!”话音开始高,觉得着实累,后来的话音变得软绵绵的了。她只希望有个地方,可以让她坐下休息休息。可是,相熟的两位好友却话语凝婉,轻言细语地,似上演着现代版的古典剧情。 袁小杰朝着左右看了看,往不远处水泥搭筑的长廊走着,琢磨着:“现在看来,古代人比现代人舒坦啊!古代的女人说话,也比现代女子说话说得轻曼呀!”走到长廊下,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做的长条板上。梁博文提醒着她,浅笑着说:“小心点,你也不先看看再坐。早上那么多虫子趴上面呢!”怕吓到她,虽是笑眯眯地看着她,神情还是有些惊讶。袁小杰一听,果然吓了一跳,从长条板上蹦了起来,抬手拍着屁股。 梁博文和陈明艳看她跳了起来,就转身离开,一路地往前小跑着。袁小杰寻思着是她们逗她,也没再顾不上累不累,在她们的后边跟着,话音略高地喊着:“哎,你们再不停下来,咱们今天的活动可得全部取消了。”站住不跑了,还冲着梁博文和陈明艳笑出了声。梁博文和袁小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可是袁小杰仍站着不动,直冲着她们笑。梁博文和陈明艳对视一笑,挑衅的意味说:“小杰,你要是能追上我们,今天活动咱们就继续。”和陈明艳牵起手,依然是一路小跑的往前。袁小杰无奈地笑了笑,说着:“两个鬼丫头,还是怕我刚跑的急了,腿脚还没锻炼开就坐下不跑了,等会会腿疼吧!”又紧追其后的跑去。 三个人随着晨练的师生跑了一圈,回到宿舍再洗过手脸,又换了一身衣服,才走出了宿舍的门。袁小杰话音有欣喜地说:“如果以后有时间,我一定到你的家乡看看。我可以站在山上,坐在草地上,还能远远地看看座落在山脚的村庄。那时,自然气息在我的跟前会丝毫地不隐藏,自然里最美的风景还会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如果我们往高处走,眼前无屏障阻挡,还能尽情地远瞻,那该有多棒啊!”还有了一脸无法掩饰地神往。陈明艳笑了笑,说:“小杰只是说说罢了么?你只是出于感觉,才有了这一种向往吧?”没想过袁小杰能对农村的生活感兴趣。梁博文回应着说:“是呀,如果站在村前坡度还可以的场地上,向村庄俯视三十度左右,是完全可以看到在秋天叶落以后,没有了遮蔽地院落的。那个时候,村外公路上的行人,车辆,活动的一切,都能历历在目呢!如果往高处走,再远眺,还会看到我们从小就熟知地一条长河。那条河的河面,很宽很宽的。记得在我小的时候,那里还是我经常会去的一个地方呢!河水不深,河水很清澈,我们光脚踩在水里面,小脚丫都会清楚地在清波里漾动。沙子精细,踩着却硬硬实实的,也能透过水看得很清楚。河的两边是屏障样的山峦,株株树在山峦上站立着。它们的生命都很顽强,都会肩并肩的在风雨霜打里尽享天命。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远远地看去,那条河就是一条闪着星光的银河。”想到波光粼粼的河水,想到了第一次走过那里的情景。她的心里一阵阵地难过,眼睛里闪着晶莹地泪光。 梁博文觉得河美,因此会时常到山上往河的方向看。其实,并不是她常去河边玩的原因,才让她对那条河念念不忘的,而是梁家诚曾经在她刚记事的时候,就带她去过。现在,只要她想到了那条河,也开始更对家乡的一切感到恋恋不舍了。很小时候的事,如今令她再去想,还沉淀出了浓郁地思念的感觉,而感觉也都沉淀成了沉落心里的最美不胜收的那道人间风景。她现在想到,感到是一些树木倒下了,而虚空地眼前又出现了其它的树木的阻挡,还被羁绊得走出了沉寂地思想。还有树木倒下后,树枝与树枝交叉压落的叶片,发出的纷纷飘落的杂声。叶子纷纷扬扬地飘荡眼前,让她的眼睛应接不暇。她脑海里转悠着难舍的情景,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袁小杰低头沉思着:“听博文说这些,我的心里怎么会感到闷闷的呢?”淡然地笑了笑,说:“我觉得在城里能看到像自然里有的一棵树,都要生出好多感慨呢!要是再有一株草长在城市,那肯定是孤立,而自由地象征。”觉得是在哪个场合看到了某些人,知道了某些事。而这些人和事都成了记忆,如若再去追味,还会跌落满怀的惊喜。她听懂了梁博文说得山,说得水,说得河,可是她并没觉得不开心。 陈明艳也不无赞叹的说:“是啊,城市里的树越来越少了!的确是亮化了环境了,也亮化环境的把城市亮化得越来越亮堂了。城市的树木少了,夏天的柏油路踩着似乎可以感到柔软了,那日头也越来越毒了。”说得很是融入了现实。 梁博文有些无奈地说:“空荡荡的多好啊!空间大了,目光少了阻挡,可以往更远处看了。心情好坏,又都由不得环境改变了呀!”心里感到了少有地一阵茫然。她蓦然发现在任何场合下,她的心境好像都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思想分枝出现。即使生活的模式再日新月异,都无法更改她对自然的热爱,与向往。可是她现在发现,她的心里容下得,居然只有些无法驱逐的记忆,而那些记忆因不曾从走过的路途中驱逐,现在才会永远地追随着她。 几个人由于饿了,到校外吃了点东西,再返回学校之后,还是习惯地去了阅览室。此时,袁小杰的寻思着事情,一阵难过,又一阵开心的,可是心里更感到了着急。她想:“我爸肯定早到陈明艳家了吧?也有可能刚到那个城市吧!”把书摆在书桌上,手不停地摆弄着,一本书被她翻来翻去的,却无心去看。梁博文看到袁小杰似为什么事高兴,可神情却又有些忧虑。她再看向陈明艳,然而陈明艳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比梁博文还充满了疑惑不解的神情。她也盯着袁小杰,觉得她有心事。梁博文想到了韩禹,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没约袁小杰一起在家,让她心里不舒服了。她想着又看起了书,觉得既然袁小杰可以感到高兴的不同地表达方式,还是让袁小杰没事偷着乐。因为有时即使乐,还是会生出些悲哀的想法。其实正像这时的袁小杰,她正是为彭静的事感到了高兴,也在心里充满了忧虑。袁小杰怔怔地看着合起的书,心里好希望彭静能顺利地进行手术,让半路上认下的这位母亲可以看到她。 她们再走出阅览室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而她们的午餐也让早餐代过了。梁博文浅笑着说:“我想回宿舍。”征求她们的意见。陈明艳点了点头,袁小杰没有出声。她们往宿舍走着,陈明艳说:“小杰,你要是饿了,还是泡碗方便面打发一餐吧!你们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咱们待会可以去吃晚饭了。”沉浸式的方式看书,一看也看了几个小时,也没有觉得饿。袁小杰答应着:“嗯。”继续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回到宿舍,袁小杰看了看时间,躺在床上想着可能随时都会接听到韩禹的电话。可是等了很久,却没有韩禹的半点消息。她听着床边的钟表“滴滴嗒嗒”地往前走着,可是今天她听得少了有节奏的音乐感,还听得心里感到了非常地烦躁。 韩禹来到医院,听到医生说彭静的手术可以顺利进行,而且手术结束还有可能看到光明,顿时感到心里轻松了很多。突然间,他像得到了很大回报一样的开心起来。事情办完,他们又乘坐上车子,奔在了路上。如今,他们也只在过午后耽误些时间吃了顿午饭,就又一路没停地往回赶了。 韩国军在车上闭起眼睛,小休了一会,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幽幽地说:“来是为了做好事。来时没觉得有什么想法,也没觉得有多了不起。可是来了,看到那么多做好事的事例,不得不由衷地赞叹一番啊!以前,我们是多么希望可以遇到做好事的呢!再过几年,我们是想做好事了,可还是能力不够。偶尔,我们还会想着什么时候,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不要轮到咱们头上来,只要保持原状的,顺其自然地过日子就可以了。现在,做好事的人越来越多了,还做好事不留名,都隐藏着做好事了。咱们也是跟着人家脚步,往文明社会更近了一步,也算是没白到世上走一趟吧!”有很多感慨压在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蒋颖颖听过他的话,低头沉浸在回忆里,想到的也尽是蒋国栋说过的事情回影。 袁建国开着车,还感从心生,任由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他不得不把车速减慢,停在了路旁,为了稳定一下情绪。韩禹看着他,整个人一怔一怔的,不明白袁建国为什么会突然间激动到了泪流满面。蒋颖颖坐在前面,抬起手握住了袁建国的手,温柔地劝说着:“建国,此一时彼一时了,到了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有些事情即使发生了,也不是谁都能去控制的,也不是没法控制的。”不想袁建国这么激动,毕竟伤心难过最是伤人身心健康的大问题。越静怡有些齉声齉气地说:“袁大哥,这回家里确实是多了个贴心的女儿了。哪天咱们抽个时间再聚聚,我们也认识一下明艳,也为你们贺贺。”想把话题岔开,让大家的情绪不要低落下去。袁建国直起了腰,正了正衣服,精神也好了很多。他闷声地说:“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呀,得感谢我们家这位领导呀!好啦,我也休息过了,咱们还是开路回家再说。我家里还有位小领导在等我们呢!我们可别让她等着急了。”回避着想到的事情,也不想把感到了惊心动魄的事情再说下去了。 韩禹看了看他,往四周扫了一眼,看到手提电话,很想拿过来打个电话给袁小杰。可是想到袁建国的情绪还是有些不稳定,刚才也有提到袁小杰,现在他刚把车驶到路上,恐怕还会为此再分神。他蓦然地想到了刚在路上餐馆看到的电话,心里突然后悔不已的,开始有些责怪自己没在当时就把电话打了。 第32章 一首被大自然静默颂读的白日与暗夜的诗篇 越静怡看到韩禹身体坐得过直,显得他的状态很不自然,于是话音轻柔地问:“韩禹,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也有些担心他会胡思乱想,影响到情绪。蒋颖颖也回过头,看着韩禹,欣然地微微地笑了笑。随后,她抬起手,暗示他是不是想打电话。韩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摇了摇头,然后低头拿起了搁在腿上的东西吃了起来。 韩国军看了看韩禹,摇着头,发出了一声长叹,而且提着气地说:“现在这些孩子的想法,真是让人无法懂。有时,说他们不听话,是因为他们有心事。有时,他们都很听话,也还是因为他们有心事。想想咱们那个时候,年纪轻轻地除了学习文化以外,再就是跟着生产队干农活,和父母为了多赚点公分养活一家老小,哪有这么多想法呀!”想到以前教训韩禹的事情,倒觉得是他在无理取闹,心里也觉得不舒服,可最多的还是无奈。不过,他想前想后,思量过了今天的事情,反而又感到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事了,再追味都不能减少自责。他想过了这些,也似做了自我安慰,心里也宽慰了许多。他居然还有了小时候在冰冻的冬天,感受了在冰天雪地之中,在身边升起了向火之乐。他的眼前是大片地林地,而且处处是伐木声。那时,远近能闻鸟雀争鸣,还有羊羔在群山树林里“咩咩”叫着奔跑。偶有老鹰在天空啾鸣盘旋,却是那么地孤傲。韩国军想到了那些林场生活,想到了那些壮观地自然景观——父母生活过的那片热土。他感到走过的路和过过的那部分生活,已经令他如同看过了一本书,赏过了一幅画,心怀感喟,却也难以言表真切地感受。 那时,夏夜的月光如水,抚过茫茫地林海,树巅之上泛着银色的微波潋滟。韩国军借着月光,攀登去了最熟悉地山顶。他看着远处地河流奔过树林深处,似乎看到了水里倒映着的郁郁葱葱地两岸风光迤逦,也旖旎。他从山顶往下看,再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树木绿如波浪那般,整片山林在月光影中,随凉风轻拂一路逶迤,像一排排涌向沙滩的发着银铃般笑声的浪花。最后,沉于他眼里的风景,是白天不能看到的最极致地一波摇曳的山中景色。韩国军总在心里不停地赞叹着:“在这一片青山静悠中,守着月色,闻着芬芳,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呀!”这时花花草草茂盛的覆盖着肥沃的土地,也正是葳蕤生香的季节。漫山遍野地野葡萄缠绕着树丫,或者紧紧地捉着有岩壁的地方,直往枝头和岩壁高处攀爬。野葡萄成串的挂在长藤上,味道是酸酸甜甜的,熟透得像紫黑红亮地一个个饱满地黑豆豆。白天,小松鼠会在树上吃松子,兔子在林间草丛里穿行。自然界生动,有生气的一切,一览无余地尽收他的目野。他坐在林中,倾听啄木鸟传来的“笃笃”啄食声。蛇,会在白天出没。不过,他每回走在林中,还得小心戴好帽子,和带好防护的工具,也尽力地绕开树木低茂地地方前行。 夜色渐深,或许当一个人置身在一片银色的海洋,白天的喧嚣亦已经被寂静驱除。即使夜晚林中固然会有的骚动和聒噪,也被寂静深处一片孤独地“沙沙”声响代替了。繁茂山岭中的一切,此时是一首被大自然静默颂读的白日与暗夜的诗篇。大自然像一位饱含热情的诗人,既书写了大自然的和谐,也吟诵了大自然赋予了人类生的希望。或许大自然又是无法用它的语言表达出来,也只能借用树木花草,与山中的有生机的一切去做身临其境的壮观展现。韩国军看过和置身在这些情境中无数遍了,也还是经常地喟叹:“只有偏僻处,才有无限地秀丽风光啊!”或许是身临其境的太久了,年轻人被更崇拜的愿景导致得郁闷不已,而且导致得压抑感也尽收在了心底。他向往林场外面的世界,即使是林场边缘的人群喧闹地街市。 有时,他偶尔去趟街市,还会把韩家喜和几位兄弟打到的山间野味捎带着去卖。那个年代,那里的人们都淳厚朴实,对很多异常地现象,也都会有很大地惊奇。街市上的人看到野味了,还会再问起山中林场的事。他们听了以后,都热情地如同吃了开心果,也把他带来的山中珍馐都收到囊中了。韩国军本来想走出的那片山林,经过他的描述和带出来的收获,反而让他们对那里充满了赞美与向往。或许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对另个一个地方才会产生无穷地兴趣,韩国军沉思着:“随着年纪的长大,是我对处境更是不满了么?深山老林的,我对于那里的生活有的除了不满,还能有什么话可说呢?”认为有时就得思变,而且生活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 韩国军和袁建国生活的环境不同,两人的处境也不同,因此思想意识里也有了被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的界线阻截了的地方。很多事情,如果韩国军不说,外界不会知道。袁建国有养父母收养,知道新生父母的事情以后,虽说抱憾命运的不公平,可是回味生活虽苦也甜。韩国军想想,一个人一个命,毕竟命运是谁也无法把控的。越静怡觉察到了这些,不由得想:“我听到袁大哥自小没了父母的时候,一时思想转不过弯,还觉得他是多么地可怜呢!可是,再想想,有那么好的父母把他抚养大,还是得另当别论。他心里会觉得苦,我们也会为他的事觉得心里苦涩,可是他至少没受过真正地生活的苦,这点还是令我们得以了宽慰的。”即使也会有韩国军的想法出现,毕竟那样的想法出现了,任谁去想和去说,都不会觉得想的和说的不对,还会存在异议。 韩国军看到如今出现的景象,想着那时生活的清贫,不无感慨的暗暗地叹着:“那些情景啊,想到,就觉得是摧残生命在落魄呢!”想过了这些,早年的生活也被间接地追溯了一遍。现在,他担忧这趟来忙是帮上了,能不能达到他们期待的,还很渺茫。他不知道彭静做过手术以后,是不是会走过漫漫地黑寂,看到黎明的曙光,会不会像他步出深山老林,走到有人气的生活环境中,对人生充满无限地希望。他也琢磨着:“一个人的意志力,会不会真有生命力那么强大呢?”认为只有顽强地意志力支撑着一个人,才可能去征服存在于一个人身上不公平的一切。如果这一切都迈过去了,生活才更会让经过了挫败感的人去珍惜。他闷坐在车内,看着车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思索着眼前,回顾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确定有了历史背景的时期,总会出现很多超乎寻常的事情,也会让走不出那些时段的人生出很多疑问。如同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如同以前有人会说:“钱多了,用不了,心里闹得慌,没事找事出风头。”现在,再想再看,不得不可悲可叹那些有这些想法的人,以致感到有此想法如同道德沦丧,或者相对这些也可以含蓄点,可想而知也不可言喻。 袁建国开车进入市区的时候,韩禹说:“大伯,你把我直接送去学校吧!”想尽快地把好消息告诉袁小杰。韩国军也附和着说:“明天还得上课,我们先一起送他过去吧!”轻轻地拍了拍韩禹的肩膀。蒋颖颖话音微扬地说:“一天看不见小杰,我就觉得想得慌了呢!”也很想去学校看看袁小杰。袁建国答应着:“好吧!我们先去学校。”开车拐过了几个城里的十字路口,便来到了校外。 校门口,韩禹推开车门,迈下了车。蒋颖颖也跟着下了车,还紧跟在韩禹的后面,进了学校。袁建国看着他们走进了学校,乐呵呵地说:“小杰刚住校那会,颖颖要是一天看不见小杰,就好像丢了魂。现在好了,一个星期见一次,也总算是可以接受了。你看,这么一会不见,又不见不行了。”没跟去,也是认为如果袁小杰知道他在校门外,一定会出来看他。他说着,想到一会也能看到袁小杰,反倒喜滋滋地坐在车里,和韩国军说着话,等着了。越静怡微笑着说:“我要是有这么个宝贝女儿,还不天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呀!”一如既往的甭提多喜欢袁小杰。袁建国笑着说:“你和颖颖商量商量,她只要舍得,我就把女儿送给你们了。”转过身看向了坐在后座的韩国军和越静怡。韩国军和越静怡被他看得不由一怔。可是,韩国军怔过了一会,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再看着袁建国反而开怀地笑了起来。袁建国话没迭地说:“小杰要是肯认你们做父母,我也没话说。”都是一家一个孩子,也都觉得相对孩子们来说,让他们觉得独生子女还是过于孤单了。越静怡红着脸说:“要是咱们多一个女儿,这辈子也没有什么会令我们觉得还有缺憾了。”温柔地看着韩国军。韩国军叹息着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了啊!儿媳妇和女儿没多大差别,都是独生子女,早晚还不是儿媳妇如女儿呀!”说着,乐呵呵地看向了袁建国。袁建国听出了弦外音,寻思着:“袁小杰现在还小,还不能谈论儿女情长的事啊!韩禹和袁小杰同学多年,说到两小无猜也不为过。友情维持到现在,还像一个家里的两个孩子,也完全在我们意料之中呀!”觉得想得过多了,也转身往校内看去。 时隔不久,蒋颖颖从学校里走了出来。她走到车前,拉开了车门,眉头微扬的说:“小杰在宿舍睡着了,估计昨晚在家一夜都没睡。不过,我还是把她吵醒了。她要出来看看你,我担心天凉,没让她出来。”脸上晕着浅浅地笑容,满眼深情地看着袁建国,坐到了前座上。袁建国发现她眼睛通红,眼角还有泪花,寻思着:“颖颖这是又黯然神伤了呀!”心里涌起了一阵柔软。 越静怡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回,几个孩子可能会聚到一起,小小地庆祝一下了吧!”也很是懂得孩子们的心理,一时盘算开了孩子们接下来会有的安排。蒋颖颖话音委婉地说:“韩禹和小杰说事,声音大了一点,让明艳听到了。结果,明艳忍不住地哭了起来。小杰使眼色,还摆小动作的埋怨韩禹,或许是韩禹太高兴了,小杰怎么拦都没能拦住韩禹。还有……宿舍里还有个淡雅如深谷幽兰的博文,那个孩子一听说了,感动得说话都有哭声了,还直劝他们别太激动了。欸……她还劝说别人别激动呢,她说着说着,眼泪先顺着眼角往下落了。”深感这些孩子太懂感情,情绪波动得令胸怀里觉得闷闷的,从学校一路走出来,都没能得到一点缓解。越静怡幽幽地说:“他们的生活环境不同,可能对待生活的态度也不会相同。事情经过了,他们能去用心地理解,能用心地去体会,咱们这些做大人的应该知足了。”对孩子们在为人处事方面算是表了一个态,也认为确实是些懂事的孩子。韩国军话音略高地说:“我们只要知道孩子们也不小了,就可以了。袁大哥,你也直接把我们送回家吧!今天,你开了一天车了,也累了。你送下我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为了孩子们有了成长感到欣慰,也有些莫名地惆怅。毕竟,他的成长之路也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而且当遇到了或者想到了相似生活有过的苦,也会觉得累。袁建国回应着说:“是啊,我现在也真是在想着可以早点回家,好好地休息休息。平时怎么没觉得这么乏呢?”挺无奈的情绪搅得心里还是起了波澜。 韩国军看着车外没再接话,经过了一段路以后,才说:“你往前稍拐一下,就靠路边停车吧!我们还是到前面下车吧!”说着,车子拐过了路口,也停到了韩国军说的地方。韩国军推开了车门,说着:“袁大哥,颖颖,咱们有事还是电话联系吧!我们就不留你们了。”看着越静怡下了车,把车门关了起来。蒋颖颖浅笑着说:“我们也不客气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好的,有事,咱们电话联系!”和袁建国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又彼此说着:“再见!”才各自往各自的家的方向奔去。 第33章 岁月中流淌过的日子 医院的病房里,彭静由于想到定好了手术日期的事情,感到分外地紧张,神情显得也很沉重。她为了让手术顺利进行,几天来一直配合着医生做着术前准备。 陈明艳到达医院,伺候彭静吃过了午餐,便守在彭静的跟前,感到神经紧张得好像拉紧地弓弦,随时准备发射的已经绷在弦上的箭。自从医生在他们再次入院时说过了手术时间,她就按照医生的嘱咐,和彭静一直说些宽慰的话,给予彭静减少紧张心绪的慰藉。但是,她只要想想彭静看不到东西,如今有希望看到了,却更是不能控制情绪了。 平时,都是陈明艳在医院照顾彭静。周末,她会让陈闻天和陈继民守在彭静跟前,也希望陈闻天和彭静多说些孩子心里才有的天真无邪的话语。陈闻天看到彭静会不停地讲在校内遇到的开心的事情,还有回到家后和小狗豆豆玩的事,而且彭静听了果真会开心地笑出了声。陈明艳看到这些了,才会抓紧时间赶回家,利用周末的时间把陈闻天要吃得东西准备好。然后,她才再怀着焦急的心情回到医院,继续陪护彭静。陈继民不能天天陪护着彭静,偶尔到医院看看她,陪他聊聊天,就会赶回家陪陈闻天。 中午时分,袁小杰打电话给陈明艳。梁博文站在一旁,听到陈明艳的话音都感到非常地开心。袁小杰不住地问:“明艳,干妈现在到底怎样了?”心里说不出的焦急,还是问着最忧虑的事情。陈明艳想不出可以让别人感到欣慰的话,还是话音轻柔地说:“你放心吧,一定会好起来的!”两人反复重复着这几句话。梁博文听到两人僵持的原因,一个是忧心地想听到好消息,一个是毫无把握的说着只能安慰彼此的话语,于是接过电话,叮嘱着:“明艳,你照顾阿姨的同时,也要照顾好自己。”情绪波动得厉害,想问的虽然都让袁小杰说了,可她此时还是不能让情绪平复。陈明艳轻轻地舒了口气,话音轻慢地说:“博文,医生说我妈妈只要动过手术,很快就会好起来了。”话音里还是夹杂了哽咽。梁博文黯然神伤的沉思着:“谁遇到这种情况,能不害怕呢?”还是想说些安慰陈明艳的话语。她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那么长了,相互也都很了解,她知道陈明艳在很多事情出现的时候都显得胆小,即使遇到了非得去争辩个对错的事,也喜欢躲藏和逃避。梁博文也很担心她,也琢磨着只要哪天有时间了,就亲自去看看她。 陈明艳不在宿舍,袁小杰和梁博文的话语似乎少了起来。本来热闹的宿舍里,因此显得异常地安静。本来能说会道的魏晓文和唐欣好像鬼魂附身样闹腾了很久之后,居然也平静了许多。而且,随着陈明艳的久久不归回宿舍,她们两人的话语似乎也少之又少了。梁博文感觉到了这些,反认为缺少了很多存在于生活中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东西。她和袁小杰悄悄地说:“明艳不在宿舍,两个活宝也像缺了制造热闹的动力了呢!”觉得心里闷闷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袁小杰笑语着:“她们话少多好呀,我们那得少生多少气呢!博文,你是不是没事,无聊闹的?静不好,还要动!要是她们天天说些以前那种腔调的话,还不把你我气死了啊!”也觉得的确是静了很多。梁博文追忆着过往的说:“偶尔听听她俩的交谈,气归气,但也长学问。你想,谁能说话说到那份上呢?再说,人家自言自语的说话,你非得身临其境地去听,干嘛呢?我看你,还是没听出人家语言多有魅力。”说的确实是真实地感受。袁小杰一听,脸不再阴沉了,而且话音一转,学起了魏晓文和唐欣说话的腔调。她一个人分两个角色客串着两个角色,让梁博文笑到了一手抚着胸口,一手对着她直摆着。她们开始用不情愿接受的一种讲话的方式,调动着沉闷地心情,在心境郁郁的日子。 转眼几天过去了,这天袁小杰和梁博文在宿舍看书,魏晓文和唐欣说着话,从外面走了进来。魏晓文一脸崇拜的神情,笑语着:“我听说,歌迷们都称她是后代天后呢!她在五月的时候,曾经用一股沉静而有力量的声音划破了沉寂,并且在短短地十天内,拿下了各大排行的冠军呢!”一派神往地腔调,毫不掩饰的洋溢在了微扬地眉梢上。唐欣也很是兴奋地说:“我也有她的一版,就是《天黑黑》那张专辑。”很是炫耀的,话声也比平时说话高出了许多。魏晓文惊叹着说:“她的专辑在校里校外都传遍了呢!”话声有点颤抖,说得情绪还是非常地激动。袁小杰听懂了她们聊的话题,本来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的,对于有些事情的原尾也略知一二,于是和她们交谈起来。梁博文听着她们说的话,思虑着:“要是大家有了共同的语言,可以围绕着一个话题说下去,以后大家的关系一定会有很大地转变。”如此一来,也和她们谈论起来。顿时,宿舍里的气氛不知道融洽了多少倍。梁博文浅笑着说:“你们说到这位歌手,反倒让我想到了另一位歌手。我觉得他是一位把音乐旋律,定格在孤独与寂寞里的e时代音乐人。我听这位天王的歌曲,觉得能感到我们自己的心声。在岁月中流淌过的日子,我也没少听他的歌。”有些日子,梁博文听着首首歌曲萦绕在耳边,听到情绪有了转变,也听到浓浓地情愫在感到冰冻了思绪的心里开始了流转。她让歌曲守着心中独有的一片凄凉地,因为歌曲里有简单岁月的纯真,歌里也有真情实感让人被受了感动,如同拥有了新的灵魂。梁博文畅言着:“平时听听他们的歌,倒真有感同身受的感触。即使入心的一切,还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境。”一些甜蜜可爱的味道,还是出现在了听过歌声以后。袁小杰附和着说:“博文说得没错,我还怀疑我听错了呢!”有时听歌,也会感觉歌曲的意境确实怪怪的。梁博文追味着说:“一个人的一生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或者一些事对一个人有着必然地影响,而且这个人,我们不一定非得认识。或许出于不认识,我们才有了更好地了解,有了来自心灵深处的沟通。”觉得个个文字和乐点就像是心声飘扬。袁小杰解释着说:“如果我没说错,他是山羊座。”才一脸乐呵的笑了起来。 那时,梁博文听过歌曲,经常和袁小杰提起歌词写得很精彩,旋律也好美。袁小杰开心地笑了起来,梁博文也想到了陈明艳。她记得陈明艳说过:“心里有时会苦闷,有时会焦虑。如果没有你和小杰陪伴我,我还真不能驱逐生活里这些不安呢!”陈明艳也爱听音乐,可是曲风却并不会和别人相同。袁小杰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偶尔和韩禹闲聊的时候提了起来。说完以后,他们两人把口袋里的钱拿了出来,买了一台录音机送给了陈明艳。他们希望陈明艳可以投身到一项喜欢的娱乐活动,让心境明朗起来,不要总郁郁不乐的。 不了几日,医生通知彭静,她的手术准备进行了。陈明艳又怕又开心的犹豫了再三,还是打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袁小杰。袁小杰又告诉了梁博文,还有韩禹……由于几个孩子不放心,他们商量了一下,便走出了校园,乘坐长途汽车奔向了另一座城市。 医院里,陈明艳木然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外,愣愣地出神。她的眼睛里闪着晶莹地泪光,也毫无控制地在心里落着晴天的雨滴。陈闻天没去学校,此时陪着陈继民蹲在手术室门外的墙根,用手拨弄着系得好看的鞋带。手术室门上亮灯的字影“手术中”有点耀眼,而且灯光一直亮着,也表示某手术室正在手术。 此时,手术室外的走廊里来来回回走的人中,有几位可能是陪护患者的亲属。他们踩着不同地步点,在手术室的门外来回地打着转。还有几位在手术室的门外稍停留一会,就离去了,也有的离去了一会又回来的。从神情上也看不出哪位是闲逛,因为他们的神情有喜悦,也有平静,脚步也是有快的,有慢的。属于手术室区域的等候大厅里,有几排医院提供给病患和患者亲属休息的座椅。在那片比较集中的空间中,有很多人都是三五成群的坐在一个地方,彼此话音很小的在交谈着。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当手术室内传来播报的消息,说:“病人的家属请注意了,现在,请34号病人的家属到手术室门外等了……”随着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响,有几位神情紧张的人快步地走到了手术室的门前。随即,手术室门前围绕了很多人,有的静默地站着,有的焦急地想要透过手术室门上的窗口,往手术室内张望。可是每一间手术室都用厚重地门挡着,从外往里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陈明艳听到医生说的话,再看到病患的亲属都神色凝重,令她也感到了一阵阵晕眩得厉害。她实在不能支撑越来越觉得虚幻的身体,于是走到了陈继民的跟前,也打算和他们一样的蹲着等。陈闻天看到陈明艳脸色蜡黄,脸上还有汗珠往下淌。他觉得室内的温度并不高,犹豫地想了想陈明艳并不至于热得冒汗,还是慌忙地拿出准备的一壶凉开水,递给了陈明艳。陈明艳怔了怔,接过水壶,拧开了盖子,一口气喝去了大半。她感到心慌得看哪里哪里都是模模糊糊的,在过了深感沉寂的一段时间以后,即使还是焦急不安的,不舒适感却缓解了很多。 袁小杰和梁博文,韩禹,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以后,还是很顺利地来到了医院。韩禹走在前面,看着电梯门前挤满的一群人,往周围看着,说:“你们看电梯那么忙呢!”找着可以直接通往住院部楼上的楼梯。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韩禹,咱们还是走楼梯吧!手术室就在三楼,并不高,一会就走上去了。”按照陈明艳说的位置,认为肯定能找到。袁小杰愣了一会,看着韩禹高声地说:“韩禹,你是不是傻了?你没听博文说什么啊?”经梁博文的提醒,从怎么可以马上上楼的思虑中走了出来。韩禹听到了她的话,看了看梁博文,没吭声。 随后,他们在医院特定地提示牌下,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当他们走进楼梯口的时候,看到也有不少人正顺着楼梯往楼上走。当他们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走近的一层的灯受了感应,都会亮。只要他们走过了亮灯的那一层,后面也没人再跟上来了,那一层的灯也会自动地灭了。梁博文看到楼梯处的灯时明时暗,时亮时灭的,感到心情忐忑不安的,也不知道心情到底应该保持在哪种状态。以前有过的一种感觉突然跑了出来,令她只觉得心里很难受。袁小杰盼望着接下来遇到的一定是一个最好结果,因为只有出现最好的结果,他们以后才不会有过多地顾虑。韩禹寻思着:这一次,我们几个人一合计,也没告诉家人就出了校门,要是被家里大人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呢!如果我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我来,是不是他们就能放心一些呢?嗯……只希望阿姨手术顺利,让我们也能捎个好消息回去给他们,好让我们的爸妈也都放心。”再迈步往楼上走,虽然脚步快了一点,可是迈出的每一步都没觉得轻松。 第34章 手术区域的内外 袁小杰知道彭静动手术的时间,还与彭禹几人乘坐长途车去外市看望彭静的事情,并没告诉袁建国。当袁建国得到了院方告知的相同的消息以后,也还是准备亲自赶往医院一趟。蒋颖颖说:“我们还是先打个电话,和小杰说一声吧!你告诉她,就说我们有事要出趟远门让她有事还是打你的手机,免得打家里的电话打不通着急。”不免牵挂起了袁小杰。袁建国回应着:“这样说也好。说实话,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准还非得要跟着去呢!”接着拨打电话给了学校,却听到了教导处的老师的传话,说:“你提到的这位同学现在不在学校,她和我们学校的几名学生一早就出校门了。我问过了,是她们班主任老师准得假。我们学校学生出校门,都得有登记。袁小杰,梁博文,还有一个男生,不和她们同班,但是同年级的,叫韩禹。今天就这三名学生请了事假,离校了。”按实的相告了知道的情况。 袁建国挂断了电话,无奈地说:“咱们可能比他们要晚到呀!”神情犹疑的看了看蒋颖颖,有些无奈的吸了一口气。蒋颖颖轻声地问着:“你说谁呢?你是说小杰她们不在学校么?”突然感到心里有些没底,心跳也快了起来。袁建国看了看蒋颖颖,反而打趣地说:“看来,你还是自己不够了解自己呀!怎么别人想不到的,你都想到了呢?”笑了起来,接到医院通知时有的那种压抑感总算缓解了很多。 蒋颖颖想到准备去往医院之前,曾经匆忙地拨打电话通知过了艾美美,说:“妈妈,明艳妈妈要动手术,我们打算现在就赶过去看看。”本没想打给艾美美,还是不由自主地拨打了父母家里的电话。艾美美听后也感到有些焦急,却还是平声静气的嘱咐着她,说:“颖颖,你让建国别太激动了。既然已经准备去了,路上,你要照顾好建国。你们去了,也替我们向明艳的爸爸和妈妈表达一下心意。你让建国路上慢些开车,晚上要是能赶回来,就到我们这边吃晚饭。实在赶不回来,你们要彼此照顾。哎,我不多说了,愿接下来的一切都好吧!”想到一个家庭生活的不容易,有了一声绵长地叹息。接着,艾美美把电话挂断了,蒋颖颖也听到了一阵挂断电话后有的“嘟嘟”的声响。蒋颖颖想到了他们提到过的一些事情,感到一阵揪心,瞬间有了万分压抑的情绪。 她想到他们平时出门,他们都是亲自去家里说一声,现在居然把规矩打破了,还好像不能理解父母的心情了。此时坐在后座的越静怡说:“我们平时总在嘴上说这几个孩子还小,不懂事。其实,也就咱们当父母的还看他们小。再说了,哪个孩子不懂事呢?一到关键时候,好像哪个孩子都比咱们大人懂事,还都通事理。”知道孩子们能为别人考虑事情了,而且有些事情只要被他们认可是对的了,也是他们想怎么阻拦也都阻拦不住的事了。韩国军还是依事论事的态度,话音低沉地说:“咱们说这些,是随哪个年月的想法去说了。他们接触的是什么世道呀?我们接触到的社会又在年代上,和他们有多大的区别呀!”心里有情绪,话音也还是说着说着高了许多。越静怡抬起手,摆了个姿势,话音略急地说:“我们还是暂停这个话题。我看呀,你再说下去,我们的话题又得回到绿荫凉地里去了。”盯着韩国军,有了满脸的不乐意。韩国军叹息一声,无奈地笑着说:“充其量就是秋天风起,树枝枝摇晃,谁看了呀,谁都觉得就是支支手往天上伸。还什么回到绿荫凉地呢,若是要你去,即使是春秋天最适合地天气,你们也未必能受得了。光那黑身白点的蚊子,好像战斗机一样的横冲直撞的,恐怕撞到你们了,你们都能是一个大趔趄。更甭说咬到你们是什么样子了,只说静怡这身材,再怎么说,再怎么吵,到时候也就只能是横着长了。”打量着似乎有些愠怒的越静怡。越静怡往窗外看了看,收回目光以后,也没再接话茬去说。蒋颖颖颇深有感怀的说:“国军,你说的那是另一个世界里的艰苦岁月呀!”虽然已是陈年烂芝麻的事情,可都是韩国军真实经历过的家居生活。 袁建国寻思着:“要是有时间,真应该把过去的那些岁月,说给这些孩子们听听呀!他们现在虽说学知识,觉得知识面广,也仅是发展中国家的现代史料,也太过于概括了。他们要想知道点详细的历史,估计多数还得到书上查去。他们查出来的,有咱们那些岁月真实么?”心情还是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了过去的岁月。蒋颖颖深深地沉了沉气,话音轻柔地说:“我们都不多说了。有些话,咱们就是想守着孩子说,也得等到他们年龄大些再讲。我们把猴年马月的事提起来,还不让孩子们听了难过呀?要是你们确实想回顾那些年月,我哪天找根笔杆子给你们划拉几笔。你们说说,我是不是比较现实?你要是准奏,我就照办。”百感交集的心情,使得有些无法释怀的情结直在心里交结。袁建国话音悠长地说:“既然有些路被咱们走过了,也觉得了不容易了,就得做个总结。爸不是说走过的路多漫长,却又想那么三言两语的带过去,也希望在哪天真地可以歇下来了,还是要做个比较对得起岁月如梭的细致地总结么?他们都说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些个走过的那个年代吃过苦,做过贡献,还不为人知的无各小卒们嘛!”说着说着,话越说越长了,可是车轮碾过的路途,却越来越近了。他们也一路畅聊着很多不想明说的为人处世的道理,把车开进了来过一次的医院。 袁建国从车上下来,看着不远处的门诊大楼,长长地吁了口气。韩国军四处望了望,伸展着胳膊握起了手,左右撑着胳膊,缓解着久坐不动的疲倦感。随后,他又松开了握着的手,舒展着胳膊,说:“走吧!既然到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看看吧!”几人向医院住院部走,而且一路而去还是两样问寻,同样地回答,也同样地顺着楼梯走上了手术室的楼层。 蒋颖颖顺着楼梯往楼上走,可是一路往楼上走,一路都觉得透心地凉。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低声地说:“建国,一进来,我怎么觉得冷得出奇呢?”全身像被冷意浸透了,感到每迈一步都觉得身心触动的疼,而且无法驱除一路有的溯洄阻心的烦躁感,都像是过去生活有的感悟对她的一阵阵鞭挞。越静怡看到蒋颖颖脸色发白,思量着说:“嫂子,你是紧张了吧!看你紧张的,脸都成什么色了!”抬起手,握着自己的胳膊,身上也觉得凉嗖嗖的。袁建国看了看蒋颖颖,担心的轻声地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伸出手拥着蒋颖颖,话音温柔地说:“宝贝,放松一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路上,我真不应该说那么多话,让你有难过了吧?”蒋颖颖轻声地说:“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一阵一阵地悬空。建国,我只觉得本来不疼的那些疼,居然又疼起来了呢!”迈步有些晕眩,脚步也走得不太稳。袁建国有些忧虑地说:“一会,我们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我只顾嘟噜了,都忘了你早上没吃东西了。到现在又坐了半天车了,你一定是累到了。瞧你,平时爸妈说你身体瘦弱,让你多吃点吃点,你还总是反驳他们,还总不承认。你看着别人吃,你就能饱了?”也不知道怎么劝慰看不得一点伤心事的蒋颖颖,只能用力地揽住了她,拥着她往楼上走。蒋颖颖定了定神,说:“好啦,你们一会鸡汤,一会糖衣炮弹,我可没那么矫情。”硬撑着挤出了袁建国的臂弯,只让袁建国牵着手往楼上走。越静怡和韩国军看着本是情同兄妹的夫妻,心里也只有说不出的感动,可也漠然地赞叹着:“他们的婚姻经历过风雨,也接受过了历史的见证与考验,怎么说与普通的婚姻也不可能相同呀!”紧跟在他们的后面,往楼上走。 他们来到了专门做手术的楼层,也走到了手术室的休息厅,可是却没看到那几个孩子。蒋颖颖转身往医生说的手术室看去,看到很多人聚集在a区手术室的门外。他们往手术室的门前走,透过站在手术室外的人群,看到几个孩子蹲在靠近一面墙的地上。 此时,有护士从紧闭的一道门里,推着一个手术车走了出来。几个孩子也站起身,往更贴近墙跟的地方站着。一位和手术车一起出来的医生看着站在手术室外的病患的亲属们,话音轻慢地说:“我们已经很顺利地为病人切除了病病灶,你们可以看一下。接下来,我们还得对病灶做进一步的化验,还有分析。我和你们先说到这里了,你们准备一下,病人马上就出来了。”说完,又走回了手术室。几位站在医生跟前的病患的亲属说着:“大夫,辛苦了!实在是太麻烦您了!”也看着护士推着手术车,跟在医生的后面,又走回了手术室的区域。 随着一阵安静以后,有一个手术车从手术专用的电梯里推了出来,也穿过手术室外的人群,推进了再次打开的手术区域的大门,进入了手术室的区域。 蒋颖颖看到手术室门外又恢复了刚才的情境,才急忙地绕过人群,走向了几个孩子。当她走近几个孩子的时候,看到几个孩子已经又蹲在了地上。此时,陈明艳的双手按在膝盖上,正准备蹲下,却看到了走到跟前的蒋颖颖和袁建国。她半蹲着,惊诧地看向了出现在前方的几位长辈。韩禹看着陈明艳,认为她是蹲久了,腿受不了。再看,他发现陈明艳是在发愣。他寻着陈明艳的视线转身看去,也看到了蒋颖颖和袁建国,还有随后跟来的韩国军和越静怡。他刚想说话,可是看到了韩国军和越静怡的时候,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蒋颖颖走到了陈明艳的跟前,拉住了她的手,话音温柔地说:“明艳,这几天没照顾好自己吧?瞧你,才几天呀,瘦了一大圈。”看到陈明艳,有种钝钝地疼直往心里钻。陈明艳站起了身,感到恍惚间做了个梦,而且刚刚转作了梦醒。她站直了身,想说话,却感到腿麻木酸楚,想站却站得不稳。还好袁小杰在跟前早有防备,急忙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陈明艳看到几位大人眼睛不眨地看着她,为了掩饰烦乱的心绪,蓦然间有了一脸地微笑。 陈闻天看到陈明艳的反应,知道陈明艳是过于疲劳了,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韩禹急忙拉起蹲在他旁边的陈闻天,走到了韩国军和越静怡的跟前。陈闻天回过神,支吾着说:“叔叔……阿姨……是你们呀!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准备往陈继民跟前走,告诉他一声。韩国军和袁建国急忙摆手制止住了他,而且越静怡也拉住了陈闻天的手,并且轻声地说:“豆豆,咱们该是站在这里等你妈妈出来吧!我们让你爸爸安静一会,先不要打扰你爸爸了,好么?”陈闻天使劲地点了点头,已经情绪激动得说不出话了。随后,他们一起站在手术区域的门外,神情紧张的等待着正在手术中的彭静。 手术区域的门不时地打开,有病患被推了进去,也有病患被推了出来。彭静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仍就显示手术在进行中。而且手术区域的门外还是有很多人,也是有的来了,有的离开了。可是,他们都是或沉默,或焦灼地神情等待着医生传达来的好消息。 第35章 彭静的手术结束了 蒋颖颖看到了几个孩子的着急,还有极少出现的焦躁不安以后,也一动没动地和他们守候在了手术区域的门外。几个人站着很少动,偶尔稍微动一下,都觉得腿脚僵硬,才发现时间已经又过去了很久。越静怡有些心急,也有些不安地问:“那天医生说得方案,是不是经过专家商讨,得出的方案呢?”觉得时间太长了,竟然满心怀都是忧虑。韩国军轻声地呵斥的话音说:“你是不是等久了,脑袋浑了。这个时候了,问得怎么还那么没头脑呢?”明显地多了几分烦躁。越静怡有些委屈地说:“再这样等下去,说不准还真等呆了呢!你瞧,我们都来了多久了,还能不急呢?”看向了双膝托着脑袋蹲着的陈继民。 蒋颖颖看了看袁建国,袁建国示意地看向了几个孩子。几个孩子都站着一动不动的,盯着9号手术室的指示灯。他们的眼睛眨一下,都让看到的人感到如似在数秒一般。袁建国沉思着:“有种心情,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或许等候的滋味只有等过的人,才能知道那种滋味吧!”想到了蒋颖颖生袁小杰的那会。虽说去医院生孩子是喜事,可是当蒋颖颖在生出了袁小杰之后,袁建国还是在等候的时间超乎了想象的一个过程后,由于过分地紧张出现了晕眩,晕倒在了妇产科待产室的门前。一时,他也让大家的心情比等待袁颖颖生袁小杰还要多紧张了一阵。后来,大家逗趣说:“建国那一倒,可是鉴证了两人的感情有多深呢!”此事一传十,十传百,让人久说到成了一个笑话。以至过后还被知道的人说过,也都没有一个人不是笑到了有些不知所以。可今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直到到现在,也只有莫大地悲伤。袁建国看了看陈明艳,只觉得她一脸地悲伤都不能掩饰她满身透露得倔犟。袁建国不由得一声轻轻地叹息,即使叹息声很轻很轻的,还是影响到了周围的几位病人的亲属。当他们的目光向袁建国投来的时候,说不出尽是同情,还是怜悯,都没有哪位是投来一个可以让人得以宽慰的微笑。而且还有几位看起来已过中年的的病人亲属小声地嘀咕着:“看起来,他们也是病重患者的家属呀!瞧他们着急成这样,病人病得也一定轻不了!”有的投来异样地目光,看似不屑一顾,可是作为重症病患的家属都具有了条件反射的反应,而且此时也已经反映出了各人的心绪与心情所向。 时隔不久,当9号手术室的灯瞬间停了几次的时候,几个孩子有意识地往手术室的门前靠拢了过去。韩禹踮着脚,透过紧闭的手术区域的门上的一个小方形的玻璃窗,探身往里面看去。可是,他的眼前只有明晃晃地灯光,而且白炽灯散逸地煞白的冷漠穿过了窗口的玻璃,也隔离了里外两个都充满了焦灼的空间。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不过手术区的休息大厅里,随时向病患家属播报病患状况的播放器还是再次响了起来。手术区的人都听到了医生沉稳而平静地话音:“彭静的家属请注意了,彭静的手术已经结束了,请彭静的家属到手术室外等候了。彭静的手术做得非常顺利,我们也祝愿彭静早日康复。”清晰地话音反复说了几遍,医生的话语像强调了一个最大的幸运降临到了所有人的身上,也填充满了手术区域外的整个空间。 时隔不久,阻隔手术室那道厚门自动地滑行向了一侧,也迅速地无声的打开了。手术区域的门内,几位护士用医疗车推着彭静,慢慢地走了出来。此时,跟随在他们旁边,一起推着医疗车的是位拿着记事本,穿着区分医疗区的蓝色护士服的护士。她看了看躺在医疗车上的彭静,又看向了围拢过来的几位中年人和神色有些疲惫的少年,话音柔和地说:“由于手术精细,时间长了些。不过,请你们放心,手术很顺利。现在,你们先把患者推回病房吧!接下来,她需要好好地休息。患者进入病房,最好平躺着,时间长短一会到了病房,会有医生再通知你们具体怎么做。”说着术后患者必须谨遵的医嘱。韩禹轻声地问着:“我们可以把阿姨送回病房了吧?”紧张地抬手扶在了医疗车上。护士浅笑着说:“最边上电梯,是手术专用电梯。”往电梯方向看了看。梁博文站在护士跟前,连声说道:“护士,谢谢您了!谢谢……”又看了看袁建国。 袁建国和韩国军都没说话,而是按照帮忙推医疗车的护士的方式,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医疗车的跟前,和大家有推医疗车的,有扶着医疗车防止出现摇晃的,往手术楼层的专用电梯走去。 陈闻天实在插不上手,只能搀扶着陈继民跟在后面。他走着,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说:“爸爸,韩禹哥哥和几个姐姐来了不久,他们的父母也都来了。”声音很小,生怕被其他的人听到。 彭静被推进了电梯,可是电梯内的空间有限,有几位不得不走楼梯。于是,韩宇,越静怡,袁建国和韩国军陪护着彭静,和随行的两位护士一起乘坐着电梯去往眼科住院部的楼层。其他的几位退出电梯以后,看着电梯门关了起来,电梯开始一层层的往上升去了,才一起往楼梯方向走去。 陈继民听过陈闻天的话,心里突然间就空了。他现在机械地迈着脚步走到了楼梯跟前,又抬手手扶着楼梯的栏杆,往楼上迈着步。可是,由于多日都没能休息安稳,也没注意按时的去吃一日三餐,影响到了身体的健康,以致脚步沉重地抬不起来,体力不支的也不能支撑住身体,整个人缓慢地无力地滑坐在了台阶上。他被过于焦虑地情绪感到有了一丝轻松,却使得一个身高七尺的中年人像一只受伤的狮子,有了沉闷地哭声。压抑地哭声回荡在楼梯通道中,似用一种言不由衷的情绪尽诉了岁月的无情。 梁博文悄然地跟在他们跟前,思虑着:“只有真正理解了命运多舛的人,才能在这样的场景下,去用心地贴近他们,去理解那种无所适从地心情吧!”看着,心胸里被情绪波动得有了大的起伏,而且呼吸都觉得有了些困难。陈闻天声音哽咽的说:“爸爸,妈妈的手术都已经顺利地做完了,咱们还是赶紧上去看看妈妈吧!她现在还被麻醉着呢,我们还是上去看看接下来是什么情况吧!”小小的年纪也控制不住地难受,说着,竟然放声地哭了起来。 此时,走过楼梯过道的人,看着一父一子痛哭出声,都放慢脚步的看了看,稍停,在深感不忍看下去以后,再默不作声的迈步离开了。 陈闻天哭着,还在重复地说着:“爸爸,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妈妈吧!”看着守护在他们跟前的袁小杰和蒋颖颖,哭声突然停止了。蒋颖颖看着他摆了摆手,淡然地笑了笑。梁博文无奈地寻思着:“看这情景,真得感谢上天呀!事情发生了,经过了,都不能不说是上天给这家人的一次不容拒绝的恩赐呀!”抬了抬脚步,想走上前把陈继民扶起来,可还是默默地站在了旁边。 陈继民压了压情绪,闷声地说:“豆豆啊,你妈妈的手术能顺利进行,一定是韩哥哥父母帮得忙。”心内沉痛不已的,也没办法去说那些感谢的对好人感恩戴德的话语,只是用手用力地握着陈闻天,控制着激荡在心里的难过。楼梯过道里响起的脚步声显得楼梯通道更是安静了,陈继民由于视力的原因,听到的出现在旁边的声音都觉得意外地刺耳。他没想到有电梯的一座医院住院部,还会有人和他们一样的走楼梯,此时听到了脚步声,不由得沉叹了一声,立马稳了稳本来认为早就可以做到心如止水的心绪。他握着陈闻天的手,话音轻慢地说:“豆豆,扶爸爸起来。好啦,去看看妈妈……走吧,走吧,不该遇到的和应该遇到的,是都不会错过呀!”自言自语般地说完,把事情发生和发展的过程带来的痛苦思绪,暂且都压在了心里。陈闻天答应着:“嗯!”扶着陈继民站了起来,慢步地往楼上走去。 袁小杰还不能完全理解他们的那种心情,可是觉得很难过的,于是小声地说:“妈妈,都说人间处处有真情呢!你们什么时候,看过有的人的心情会是这样的么?明明压抑到了一定程度了,还那么能忍。妈,您说这样的感情流露,累不累呢?”拉着蒋颖颖的胳膊,眼泪盈盈地在眼睛里打着转。蒋颖颖拍了拍袁小杰的手,看了看走在旁边的梁博文,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也实在不想在孩子们的面前难过。 护士和袁建国几人,把彭静送进了眼科病区的病房。彭静安静地躺在医疗床上,还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医疗车被他们推的靠近了病床,有位护士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说:“你们把她平托起来,一定要平抬着……你们一边一位把她平托起来,我们把她平抬着放到病床上。病人躺上床后,要注意休息。手术刚结束,还不能给患者喝水。如果患者实在渴,你们可以用药棉少蘸点水,给她先润润唇。经过后期的观察,医生说可以吃喝了,我们会告诉你们。如果有事找我们,请你们直接拉动床上的铃声,我们就会立马被通知到了。我们听到了,会随叫随到。今天,患者还有几瓶水要输,输药水的时间内,你们要有人守候着。”拿起笔,往拿在手上的输液瓶外写了几个字,又挂到了病床上的输液架上。随后,几人按照护士的指导,平托着彭静,让彭静躺到了病床上。 此时,病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了,有位医生走进了病房,来到了彭静的病床前。他先伸手按了按护士给彭静扎到胳膊上的布带,然后看着显示心律和血压的仪器,看了一会。彭静的脸色苍白,被纱布挡起了一半脸,还是很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医生看过了必须注意的几项术后反馈病患信息的医学数据,话音沉静地说:“你们都是病人家属吧?我是这个科的主治医生。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了,你们可以及时通知护士,也可以直接到办公室找我。”看向了陈明艳。陈明艳知道他是彭静的主治医师郑皓,赶紧话音微扬地回应着:“好的。郑医生,谢谢您!”往医疗床前靠了靠。郑皓看着她点了点头,低着头走出了病房。 郑皓走出了病房,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彭静的情境,默然地沉思着,眼睛里居然有泪水无声地滑落了下来。他想:“有些事情需要发现,有些事情需要的并不仅仅是发现呀!”通过了解了彭静眼睛发生前后的一些病况表现,让他再次对作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可以拥有精湛的医术,又有了很多新的认识。 蒋博文和大家看着郑皓走出了病房,虽然转过身看向了彭静,可还是觉得整个人似乎追随着郑皓的脚步走出了门。她感到有种痛,这种痛早就驻扎在了她的身体里,而且这种痛与时俱增。偶尔,这种痛还压得她,似乎总有一种不能融入到出现在面前的人群里的感觉。她琢磨着:“或许这种心情,和所有人的心情没有任何区别吧!”担心自己是处景伤情,加重了心理负担所致。她轻轻地呼了口气,和大家站在病床的附近,默默地等候着彭静完全清醒过来。 彭静躺在病床上,觉得头很晕沉,意识也很模糊。由于麻醉药还没有完全失去麻痹神经的功效,也直接地影响到了她的面部感觉。她知道她的亲人就在跟前,感觉有话要说,却不能动,也实在说不出来。直到她觉得可以动了,也能觉得周围好像有好多人围绕着了,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感觉到她百感交集的心绪。 第36章 真挚的情感 陈继民一直坐在病床前的坐椅上,用双手握着彭静的手。袁建国和同来的几位站在他们的旁边,由于都不想影响到陈继民,自从陈继民和陈闻天走进病房以后,他们也几乎很少说话。有时他们说几话,也是尽量地压低了声音。陈明艳跪在彭静另一侧的床前,用双手握着彭静的手,整个脸深深地埋在彭静柔软地手里。她在心里默默地祈求着:“一个有声的世界,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对身在其中的不管谁来说,都是向往着过正常人的生活,去全身心地投身其中呀!如果有伤有痛,就当是前世罪孽,既然有了前一生的受过,那么今生的报应总得结束了。对于这个世上有了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也可以走在世上了,身在生活里还总是吃苦受难的不停,不得反身去享受生活的乐趣,还有什么美好值得期盼呢?难道一个人要无力无助的,不停地埋怨听天由命么?上苍啊,我求求您,请您让世人认为的天意到此结束吧!”忍不住难过,虽然眼泪不再流了,可是双肩还是不时地瑟抖着,发出了难以控制地哽咽声。 梁博文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是从梁家诚二胡里飘出来的曲调,即使并不是非得是悲伤的曲调,可也是那种哀怨婉转地曲调。那种曲调细柔地带来了万分柔美的心情,也牵引出了倍受感动的哀伤至极的心绪,和直钻人心的触动感。也许几位长辈都可以感悟这种如同二胡曲调的心境,可是也都不能忍过这种场景,因此在一旁陪着黯然伤神,还不懂不愿流的眼泪是从何而来,却都无声地大颗大颗地滑落过了腮畔。病房里还有同室的几位病患和他们的亲属,或许感同身受的原因,再看到出现在同一病房却是不同的家庭状况,有的亲属也都陪着伤心了一会。 陈闻天一直静静地站在床前,感到实在难受了,才走到陈继民的跟前,也伸手摸了摸彭静的手,还低声地说:“爸爸,妈妈的手比刚才好多了!”安慰着陈继民的同时,眼泪涌在眼睛里,有了两汪盈盈地亮。陈继民也赶紧地安慰着陈闻天,说:“豆豆,医生说了,妈妈一会会好,一会会好的。”感受着彭静手上传来的温暖,也感到周围突然静了下来。 袁小杰走到了陈明艳的跟前,向着陈明艳努了努嘴,慢步地向门外走去。陈明艳把彭静的手放到了被子里,用双手扶着床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才感到膝上冰凉冰凉的,抬步走路还有了阵阵地刺痛。她感到站起后腿脚还有些麻木,于是停住脚步定了定神,一手扶着墙壁,走向了门外。袁建国和同来的几位,也都从刚坐到的一旁的休息椅上起身,走出了病房的门。蒋颖颖还是控制不住情绪,只要一想到袁小杰这次说到的陈明艳的家境,就忍不住地难过。袁建国牵着她的手,像牵着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还走着轻声地说着:“颖颖,你生小杰那会,可是一直让我把你的手握在我温暖厚实的大手里的。”希望蒋颖颖分散一下注意力,缓解一下紧张也激动的情绪。越静怡听到了她们说的话,由于控制情绪控制的时间太久了,也实在是难以控制情绪了,竟然毫无防备地抽泣出了声。韩国军话音低沉地说:“平时都硬得像一只斗鸡的公鸡,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目光里还是含着泪光,也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梁博文看到几位走出了病房,从口袋里拿出了揣着的手,并把手里握着的平时省下的数量不多的钱,塞到了彭静的枕头底下。她看了看嘴巴开始蠕动的彭静,抬手狠狠地把眼泪挥了挥,也随后走出了病房。 蒋颖颖拉着陈明艳的手,心里还是惦记着彭静完全清醒之后,会出现怎样的情况。但是,她看着认识了差不多两年多的陈明艳,还是把艾美美说的心意拿了出来。她说:“明艳,这是奶奶……哦……也是外婆给妈妈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塞到了陈明艳的手里。陈明艳已经猜到是他们给彭静付了治疗的费用,此时说什么都拒绝收下艾美美的一份心意,而且心底说不出的有多倔犟也赤裸裸的表露了出来。陈明艳想到艾美美,也知道艾美美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家,而且思绪慢慢地理顺了一点,想到接下来她也确实需要些日常家用,也感到目前的状况实在拒绝不过这份心意,才并不违心地接了过来。她没有去说客套的话语,本来泪水刚干的,这会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韩禹看了看时间,话音略高的说:“爸爸,我刚才去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彭静阿姨醒过来以后,还得等几天再看结果。”也知道很快就得离开医院了。韩国军点了点头,站在他旁边的袁建国正叮嘱着陈明艳,话音柔和地说着:“明艳,妈妈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的休养,这几天你要好好地照顾妈妈。过几天,我们再来看她。到时候,我们还可以接你一起回学校。”看着陈明艳,这会才觉得郁闷不安的心里略微舒坦了些许。袁小杰轻轻地呼了口长气,推手捏着陈明艳的肩膀,说:“明艳,你进去照顾干妈吧!我们得回去了。”说完,转身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陈明艳突然觉得心里好静好静的,而且心里好像有些云彩样地东西,随着他们的离开变得好轻,也慢慢地向远处飘去。她没有送他们,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地走出了眼科住院部的门。此时此刻,蒋颖颖疼惜的眼神在她眼前游离,让她感到那般地温柔与温暖,也如同带走了她大半的心事。陈明艳看着他们走远了,也看不到了,可是耳旁还留有他们亲切地话语声。她想着那些他们都有过的激动地言行,那些真情流露的坚不可摧的坚定情结,深深地感到了还有他们给予的希望依然紧紧地围绕在身旁。她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真挚的感情,或许这种说不出的真挚的感情应该被称作‘力量’,而且正是这股力量使得她的脚步迈出得不容迟疑。她长长地鼻吸了一口气,转身往病房走着,手里紧紧地攥着艾美美的一份沉重地心意,眼里和心里涌入的是艾美美和袁国栋两位老人慈祥而沉静的笑脸。 中午过后,天空下起了大雨。彭静完全清醒以后,由陈闻天陪护着,正在说着悄悄话。陈继民走进了病房的阳台,听着窗外传来的清晰地雨滴的声响,和风雨吹打在窗台上,发出的沉闷地声响。陈明艳看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模糊了,又变得逐渐清晰起来。本来雨水顺着窗玻璃往下淌的,由于雨下得稍微小些了,风也小了,风雨也不再那么猛烈地拍打窗子了。她抬起手,擦去了窗玻璃上出现的一层温暖地雾气,和温暖地水雾升成的一小片水珠。她远眺着被大雨朦胧的窗外,近处是带着凉意的清新地景色,而远处的城市依然被浓厚地雾影笼罩住了。她发现远处的雾影好像一团随意放下的白色地锦绣织物,在那件锦绣织物上有水墨的高楼大厦的城市,和栉比鳞次的楼房间的若隐若现的桥梁。她想:“我眼前出现的一切,是仙境,是天宫,还是一块精美的绣图呢?”细雨再次绵绵地飘逸,如烟如雾地弥漫向了窗外的整个大地。她俯瞰着楼下,看到在轻轻洒落的雨下行走的路人撑起了雨伞,奔走在了医院内外的大街小巷里。她看着,悄然地想起了戴望舒的诗词,想起了诗词里提到的那位像紫丁香样的有着淡淡忧愁的女孩。此时,她好希望远处的街巷里,正有一位男孩在找寻一位有着淡淡忧愁的女孩,也在楼下街巷的细雨中徘徊着。陈明艳也希望她此时此刻是那位带着淡淡忧伤的女孩,即使满心怀里落尽了挂在树上的即将凋零的落叶的悒郁,都心甘情愿地带上一回诗词意境中的丁香的色彩。 中午时分,卢晓钟去找韩禹,听说韩禹去了陈明艳家所在的城市。后来,他百般打听,并且通过正在宿舍里有了唇枪舌剑之感的魏晓文和唐欣,才打听到了韩禹有可能去的那家医院,也确定了陈明艳不在学校的几天的行踪。随即,他和魏亮一拍即合,并约上了同班级的几位好兄弟陪同着,一起乘坐长途汽车来到了这座养育了陈明艳的,可是相对他们却特别陌生的城市。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车程,卢晓钟来到了听说的那家医院,本想马上就能看到陈明艳了,可是到达后的行动却不如同来之前那么直接和大胆了。卢晓钟站在住院部的楼下,抬头往住院部的楼上看着。他的目光在一层层的楼层与楼层间停留,对接下来准备去做的事情犹豫不决起来。绵密地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也顺着他浓密纤长的眼睫毛滑落到了眼睛里。他受不了眼睛有的微微地刺痛感,只得低头休息一会,才又傻傻地往住院部的楼上看去。 住院部楼下的地面上贴附着不少枯黄的落叶,经过雨水浸泡像被浸润了容颜,显得黄得有了光鲜地色彩,还少了不少枯叶才有的那种枯槁和憔悴。医院住院部的楼下有一道长长的人工筑造的走廊,攀爬在走廊上的枝蔓和叶片透着琥珀的颜色。雨滴在叶片和枝蔓上聚集,聚集得叶片和枝蔓无法承受雨水的重量了,也顺着叶片和枝蔓,像晶莹剔透的琼浆那般往下或大颗的滑落着,或细流般的流淌着。或许再美的枝蔓和叶片都会叶落归根,即使被雨水滋润得再美,到了某个季节或者阶段都变得徒劳无功。卢晓钟看着枝蔓像杂乱的枯枝,还有几片可以入了油画之美的败叶,却感觉不到有丁点地美感。他感到凋零的一切都具有他喜欢的,从部分费尽心思买来的书籍里看到的哥特风格,可不知道为什么萧煞的情境更像一个预示着危险的骷髅图案,透露着一种武士道的残忍意象,正一步步地往他的心最深处钻。 秋天的天气随着一场场秋雨的来临,变得越来越瑟寒,此时与他同来的几位陪着他在细雨冷风中淋浸着,感到有了冷不堪言的拘谨。卢晓钟正想着利用看看景色分分神,好去有理智的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嚎啕的哭声。经过他们身边的嘟哝着:“不知道又是哪家的人脱离了苦海了呀!”意思是有病患因为医治无效与世长辞了,可是亲属们在突如其来的噩耗中,已经着实控制不住言行了,也毫没顾忌的在公众场合里痛哭出了声。面对这种场景,也没人会立马去劝说,也没人会立马上前过问,都会任由亲属们悲伤的泪水如天雨降临一般,也顺遂了生老病死的天意。卢晓钟听着,看着,沉默地自问着:“这种情景,或许说停就会停吧?”看着逐渐向他们走来的一派殇情的情景,已经实在忍不住心里顿感的压抑,于是快步地往住院部的楼内跑去。 卢晓钟跑进了住院部的门厅,也快速地观察了一下门厅内的部分设施。然后,他抬头看了看悬挂的指示牌,确定了楼梯的方向,才看着随后而来的几位兄弟,话音低沉地说:“这个时间,探望病人的亲属比较多,我们还是走楼梯吧!如果等电梯,估计还得等一会。”说着,几人走过了电梯跟前排着长队的人群,直奔向了电梯附近的楼梯入口,并且一口气跑到了十六楼。 眼科住院b区域的护士值班台内,几位护士在两间工作间里工作着,也不时地进进出出的,穿梭于病房和护士工作间之间。 第37章 最美妙的一段旷世曲音 卢晓钟进入了这个病区以后,还是先向正站在护士值班台内的护士问询着:“护士,您好!麻烦您给查看一下,陈明艳的妈妈在哪个病房,她是今天早上才做的手术。”也有些着急的往左右看去。护士轻声地问着:“您说的是不是彭静女士,四十多岁?这位患者在三十六号病房,目前还在术后观察阶段,如果你们是探望患者,逗留的时间尽量不要太长,以免影响患者休息。”并且抬手示意着病房的方向。卢晓钟知道了彭静的病房号,躬身说着:“好的。谢谢您了!”又一路迈开大步的,径直地往护士所说的病房走去。 卢晓钟的头发稍长,由于头发和衣服被雨水打湿了,原本的神情俊朗显得十分颓废,看起来也显得非常地邋遢。当他推开三十六号病房的门,探着身走进了病房,一眼看到陈明艳的时候,也看到了平躺在病床上的彭静。而且,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依偎在陈明艳的跟前,并且和陈明艳一样的,用手握着彭静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陈明艳的一只手似触碰似抚摸的停留在彭静的脸颊旁,平静地脸上笼罩着一脸沉思的神情。推门的声响惊动了他们,也惊扰了整个病房的安静。陈明艳抬头往门前看,看到一个彰显高大的身影,接着又扭头看向了彭静。但是,她看向彭静的瞬间,却又慢慢地扭头看向了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几位大男孩。她看着满脸通红的卢晓钟,犹豫了一会,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陈继民。她看到陈继民坐在另一侧病床边的座椅上,脸上没有任何地表情,眼睛空洞的盯在床上。陈明艳的思绪好像突然变得迟钝了,直到她犹豫地再看向病房门口,也看清了确实是卢晓钟站在那里了,才扶着陈闻天站了起来。她也随后起身,走向了卢晓钟。然后,她看着卢晓钟几人退到了病房的门外,她也跟着他们来到了病房的门外。 此时,病房外面的走廊空荡,而且安静,陈明艳和卢晓钟彼此相视着,不知道这次见面得从何说起。他们都意识到了实在很尴尬,却又无意识一般的杵在了那里。而且卢晓钟的脚前没有阻碍物,可还是忍不住地抬起脚,前后地踢动着。偶尔有一两个人经过走廊,也还是会影响到他脚上的动作。他会暂停一下踢动的动作,可稍后又会踢动起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默,陈明艳实在沉不住气了,才轻声地问着:“卢晓钟,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呢?你不是已经毕业回家了么?”卢晓钟和韩禹是初中的校友,现在他比陈明艳还高一级。卢晓钟往魏亮几人看了看,解释着说:“我现在在学校接受专业知识的培训,月底就去新的学校了。我听说阿姨生病了,就过来看看了。”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信笺,拿在手上怔怔地看了一会,急忙地伸手抓起了陈明艳的手,把信笺塞到了她的手里,又接着说着:“陈明艳,我们还得赶紧赶回学校,改天我还会再来看阿姨的。”说完,挥手招呼着同来的几位兄弟,和他们头也没回地奔过了走廊,绕过护士值班台,走出了眼科的住院部。当陈明艳回过神,跑着跟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几个电梯门都关闭着,旁边的楼层显示器显示着有的电梯往楼上升去,有的电梯也往楼下一层层地降去。 电梯外的过道里,不时地有医生和护士走过去。陈明艳寻思着:“都说卢晓钟直率,有可爱之处,还存在些单纯思想,也没错!不过,他草率了点也没错,可是也属于思想比较成熟的年轻人了!”愣了一会神,看到有往楼下的电梯门打开了,还是快步地走进了电梯。她乘坐着电梯来到楼下,又快步地奔出了电梯,并且在穿梭的人群里找寻着卢晓钟。但是不管她再怎么找,一直到她快步地小跑着奔出了医院门,往左右寻找着,也都没能看到卢晓钟和魏亮几人的踪影。 陈明艳紧紧地握着信笺,看着马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的,心里有了一片茫然。她开始慢步地往医院里走,又走回了住院部。而且,她这回乘坐上了电梯,奔向了楼上。她琢磨着卢晓钟那么远的赶来探望彭静的原因,也乘坐着电梯到达了最好的楼层。当她走出电梯,发现走错了楼层以后,不得不再立马地走进了电梯,并且认真地看着电梯下降到的楼层,也不愿再无心地错过去了。 时隔不久,陈明艳终于走出了电梯,来到了眼科住院部的楼层。她抬头看了看眼科住院部b区走廊上挂的时间显示器,想到还有一瓶点滴马上就挂完了,也加紧了步伐,往彭静的病房走去。由于她在走去彭静病房的时候,会路过主治医生医疗室的窗前,因此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一些。这回,她发现医疗室的窗台上多出了一盆绿色的,可是绿色叶片却泛起了铁红玉色的植物。她琢磨着:“好像是一盆秋海棠,有几朵花儿盛开了,还开得色彩好明艳呀!”思索着停下了脚步,怔神地看着开放的秋海棠,想起了来到医院后有的很多事情的前前后后。她的眼前映影着两簇花色不同的海堂花,思虑着:“为什么会有一股暖暖的暖意,从心底像水流一样的往外奔涌呢?海堂花啊,你开放的容颜,怎么正如一位位深藏爱心的人,在不能掩蔽真爱的情况下,露出了纯美地心妍了呢?”看着盛放的一红一粉两株生长在一个花盆里的海棠花树,感觉很压抑,还想放声地对着天空呼喊。她觉得情绪过于被动了,也不忍再想下去了,还是快步地走向了病房。 当她走到病房门外,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看到了彭静的时候,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有一个由爱情,友情,还有亲情组成的氛围,竟然不知不觉地出现在了她的身旁。她和她的家人听到了花儿开放的声音,也接受着花儿开放般的美好时光,分享了人世间才有的最美妙的一段旷世曲音。 梁博文和袁小杰从陌生的城市回到了熟悉的城市,袁建国几人还是陪着他们,在校外那条显得喧嚣的街道旁的小餐馆里,吃过了晚餐。当他们走出餐馆,来到了学校的校门口,蒋颖颖才叮嘱着袁小杰,话音温柔地说:“小杰,你去到宿舍洗过手脸,就躺到床上休息吧!”一只手牵着袁小杰,往学校的入口走着。越静怡也嘱咐着韩禹,话音轻扬地说:“韩禹啊,以后不管去哪里,一定要先打电话和我们说一声。你看吧,我们打电话找不到你,能不急么?”说着,由于郁郁不安的感情也积压了一天了,到了这个时候也实在忍不住了,眼泪也悄然地流了下来。韩禹抬手揽住了她的肩膀,话音轻慢地说:“妈,您别这样……瞧您,怎么一会就像个孩子了呢?”抬起手,给越静怡擦着眼泪。站在旁边的韩国军拍了拍韩禹的肩膀,说:“韩禹啊,把你妈交给我吧!静怡,好了,好了,你也别在孩子跟前撒娇了。我们让他们进校门吧!”感觉着母子之间的牵怀,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越静怡越听他的劝说,却越忍不住酸涩的感觉了。她挥了挥手,转过身擦着不断流出眼眶的眼泪,向停车的地方走去。韩禹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沉声地说:“爸,你们回去吧!”和站在不远处的梁博文,还有袁小杰一起向校内走去。 梁博文往校内走着,走在校门内长长的梧桐路上,感到心里好像又落过了一场滂沱的大雨。她觉得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转得最快,可再快都转不过泪花。她在心里默默地感叹着:“泪花是心事啊!”抬头看着传来窸窣声不断地茂密的树冠,脚步也变得犹豫了。 宿舍里,魏晓文和唐欣听到宿舍的门响,抬起头寻声看去。梁博文推门走了进来,还立马与她们打着招呼,说:“你们还没休息呢?”平时话语声不断的宿舍里,竟然一片静悄悄的。魏晓文从看着的一本书上抬起了头,而且轻声地说:“哦!博文,小杰,我们在等你们呢!需要整理的笔记,我给你们做好了。你们要是不累,赶紧补上吧!”从桌上拿起了周末到校内以后必须做的笔记。 唐欣也收起了看的书,从座椅上站起了身,还有些急切地问着:“小杰,陈明艳妈妈怎么样了?阿姨的手术还顺利吧?”脸上没了丝毫地喜气。袁小杰满脸冷漠地说:“谢谢!一切都很顺利,也都很好。”走到了她的跟前,也接过了魏晓文递过来的笔记。魏晓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浅笑着说:“小杰,你们还要忙,也需要安静,我也想早点休息了。”说着,走到床前,躺到了轻薄地被子里。唐欣看了看她们,想问的问题也得到了回答了,于是拿起书,走到床前,坐在床上看起了还没看完的书。 此时,梁博文出门接了半盆冷水,又走回了宿舍。她拿起了袁小杰的洗脸盆,话音微扬地说:“小杰,还是洗过手脸在做吧!”准备洗过手脸,再把事情做完。袁小杰把看的笔记放到了书桌上,答应着:“好的!你不说,我还觉得不怎么累呢!”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拿起热水瓶往梁博文的洗脸盆里加着热水,轻声地说着:“待到我们写完了,估计洗澡的时间也能错过了!”往她的洗脸盆里加着热水。梁博文看了看袁小杰,话音轻柔地说:“昨天不是洗过了么?我们还是洗把手脸,换身衣服,再写笔记吧!”看到袁小杰淡然地笑了笑,与她对视了一会,才低头捧起了温暖的水,轻轻地搓洗起了手,和脸。 韩禹回到宿舍,只觉得全身有了从来没有过的一种累,即使手脚还没洗,却还是毫没顾忌的躺在了床上。他想来想去的,开始有点埋怨起了袁小杰。他觉得袁小杰说话的语气太重,才会令他时常地走神。可想想,他又觉得她是那么地可爱。直到他感到想得太多了,也实在不愿再傻想下去了,才伸手摸出放在了枕头下的书看了起来。他看的这本书是一本言情小说,书里写了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他看过了一遍,理解了书里写的爱情,可是却不理解书里的爱情怎么会那么地缠绵,而且那么地让人心不设防,还会被书里的爱情弄得心痛。 他还是先想到了越静怡说的爱情,但是她说的爱情,却总是从家里长辈们长吁短叹的情景中走来。越静怡总是像拉开了一个宽荧幕的电影开端,话音也悠长地说:“你爸告诉我,你爸和你奶一直住在深山老林中的林场。后来,你奶告诉你爸,说‘国军,大山可是很容易把年轻人的梦想阻挡住的’,于是理解了你奶奶话意的爸爸做了一个决定,并且离开了大山林,来到了我们现在居住的这座城市。他那个时候,所有地生活都需要从头开始拼搏,而且年纪又不小了,还得考虑找对象的事。当初,你爸和我认识的时候,光我们的家庭条件就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爸妈担心我不能忍受生活贫穷的折磨,说什么都不同意我们相处在一起。不过,我和你爸还是偷偷地来往。直到后来,我决定和你爸结婚了,他们才觉得对我们俩的感情挡过了,可是确实没挡住。或许,生活还是能给吃过苦,受过难,还坚持生活的人先天聪明的原因,你爸在我们结婚后不久,就站了起来。”娓娓道来的讲述着她和韩国军的爱情故事,也讲述了一个年代与一个年代相同的年轻人因为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还必须得承受和接受的那部分家庭矛盾。 第38章 真正地爱情 韩禹开始慢慢地理解他们之间偶尔出现的争吵,和后来的对他有的严苛的管理方式。而且,越敬怡讲述的话语还没结束,也还接着说着:“由于他熟悉林业生活,对林业发展有全面的认识,他也把城里和山里的环境联系到了一块。开始,我还觉得要到达那片林区,是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不过还好,当时有你爸家里的兄弟生活在那片大山外的林区管辖内。你爸有想法了,就和他们联系。他们联系过以后,就在约定好的日子来到火车站的货运站内,坐在城市火车道旁的等待区域,等待联系后定好的讯息随着货运的火车到来。短短的几年,他们从批发林木,做到了现在可以让附近几个区县家喻户晓的‘宜家家居’公司。现在,他还在继续扩展着业务,也希望他们的家居用品能进到几个更大的城市。我后来想了想,其实父母有阻挡我们交往的事情,也是为了让我在物质生活方面不受难为。我也懂得了婚姻除了我们的自我选择,还有最后的来自自我的物欲需求做得抉择。直到现在,他们还会说一直都是反对我们的,直到我们的生活好了,还说即使现在好了,还是保留当初的意见。你爸听后总是笑笑,还说着就是他的生活苦,才让他下决心一定要把我娶进门的呢!他没说我多好,只说城里本份人家的孩子才会过日子。我们为了事业,直到成了大龄青年了才结了婚,后来又担心再不生孩子会影响生育,不能生了,才决定要了你。”韩禹寻思着:“爱情有吵闹,有理解,有同甘共苦,就是心心相印的完美爱情吧!”只能赞叹着,在理解了他们的爱情以后,以一个小天使的祈福的姿势,开始为他们默默地唱赞歌。他为他们有了祝福,那些居于他们爱情的过程中的艰苦,也全部概括成了真正地爱情。 他默默地回忆着当时并没多做理解的维持了婚姻关系的外部条件,比如韩建国和越静怡的生存条件那么不优越,为什么还非得去生下一个像拖油瓶的孩子。可是,他领悟到了越静怡的另一番话,也记住了越静怡说:“开始那几年,城市工业还不是很发达。如果想让一个私人企业用一种独有的生存模式生存下去,或者只是经营下去,都很难。我们达成的共识直到你十三岁那年,才出现了全面的好转,有了一定的经营规模,也才让你爸觉得身处在了理解的生活境遇。我们之间也有过不理解,也有沉默地不做家人笑料的思想,我们走过了情绪纠结的时段,也有了忍不住地吵闹。韩禹,你也看到了,直到现在提起一些不能立马达成统一要求的话题,我们还不是吵了合,又合了吵嘛!”都是生活的事,为了生活的事,夫妻之间也难免的都会有几句话要说。而且相对生活的事情,鸡毛蒜皮的琐事太多,也都谁说出来也觉得有理,夫妻偶尔出现思想的分歧,似乎也成了家家都会出现的一些无聊的问题。 韩禹赞叹着生活的来之不易,也琢磨着:“妈妈说的是生活的艰苦,说的也是他们的爱情呀!为什么那时的爱情会让生活像是多受压迫,让生活即使坎坷曲折的,还更增加了爱情的深度呢?他们并没有物质基础,可是却因为相识了,还是把相爱的两个人完全套牢了呢?他们确定没有经济基础,却因有了被爱的感情基础,即使知道未来的婚姻还是会充满艰难,也没有放弃去生一个孩子,而只顾着创造有钱人的生活,可也已经是虽苦有甜了。”也赞叹了如果爱情中有了彼此一起携手的走过,有了彼此相爱的付出,好像才完美了并不完美的一路走来的过程。 袁建国看着孩子们静静地吃过了些东西,把孩子送到了学校,又把韩国军夫妇送到了家,才再直奔向了蒋国栋的住处。他到了住宅区楼下,把车停到了固定的停车位,才下车给蒋颖颖拉开车门,让她下了车。而且,他还是一如往昔的牵着蒋颖颖的手,走上了住宅楼,来到了家门前。袁建国默默地站在门外待了一会,才抬手按过了几下门铃,然后就退后一步的等待着家里的人来开门。 艾美美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当她听到门铃的响声,把报纸折起放在了茶几上,寻思着:“是建国和颖颖回来了!”慢慢地起身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看。她看到了袁建国,而且看到他还是微笑着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艾美美急忙伸手拉开了家门,嘴里还慌不迭地说着:“建国,你们快进来,快进来……瞧,瞧,这都几点了!今天把你们累坏了吧?路那么远,你还得开那么长时间的车。”说着,话音从似嘀咕,变得大出了许多。蒋颖颖微笑着走进了门,有些无奈的看着母子两人说着走进了客厅,还是有些无奈的习惯地伸手拉住家门,准备去关好家门。 袁建国换着拖鞋,说着:“妈,不累!明艳的妈妈要是出结果,还得等个十天半月呢!这回,可真是难为明艳这个孩子了。您没瞧她这几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大圈了。”还很是惦记着陈明艳。袁建国说着,走过了客厅,打算走去洗手间洗把手脸,也想借洗手脸洗去些疲惫。艾美美提议着说:“建国,你是不是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看到袁建国就是一脸微笑,却还是掩饰不住一脸地疲惫。袁建国回应着:“妈,今天还有点事没做,我还得先去趟公司。哦,我们公司有几份这个月必需的日常报表,今天几个部门的负责人也都得交上来了。我要是在公司没时间看,我就拿回来看。”家事算是说完了,可是还有事牵挂着公司。艾美美知道袁建国做事有原则,也深感欣慰的说:“好吧,我们等你回来。”拐了弯的往客厅的沙发前走。 袁建国走出洗手间,看着站在家门前的蒋颖颖脸一沉,蒋颖颖反而话音微扬地笑语了起来,说:“建国,事情处理完了,你就早点回来。”从袁建国脸上还是看到了提示她早睡的信息。袁建国笑了笑,打了个响指,温柔地说:“老婆,遵命!”转身,又出了家门,往楼下走。蒋颖颖直到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才又关起了刚才关到了一半的家门。 随后,艾美美又跟到了门前,还话音轻柔地说:“现在,天黑得早了呀!你爸去老年人活动中心,还没回来。咱们还是先把晚餐准备好了,再说吧!”两人走去了厨房,开始一起准备起了晚饭。艾美美心里想着陈明艳,还是话音轻慢地问:“颖颖,明艳不能上学,学业可耽误了。家里非得要她照顾,是没有其他可以帮忙的家人么?”为陈明艳的前途担忧。蒋颖颖看了看艾美美,回着:“明艳家是从外地移居来的外乡人,即使有不少亲人,也都不住在一个地方。他们离得远了,平时很少来往,时间久了,还不和陌生人一样。再有也都是有文化的人,他们即使不会考虑着彼此的条件都有限,也不会弄得有点事就非得让一家人都知道,而且来回还不得有花费么?您也知道这些,也可以理解一个家庭就是有事,也不会告诉大家的原因,不是么?偶尔我们家里有事,我们知道了出于某些原因,也会觉得是麻烦人家了,不是么?妈,您是心疼明艳了吧?”听陈明艳提起过家里的部分事情,也为了安慰艾美美,琢磨着只有照着原由去说才是。艾美美长长地叹息着,又说:“不知道这样的苦日子,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呀!想我们那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回到了家乡。我们来到城里生活了,吃的和住的,不是还和在乡下过的日子并没什么两样呀!一天到晚的,我们就靠供应的那点粮票生活。我们需要什么了,也都得用粮票去换。有得换还好,如果没有换的,再遇到自然灾害,闹饥荒了,人人还是都得发愁。”有些忆苦思甜的,也不无对生活的感慨,和感念。蒋颖颖怕艾美美再牵出心结,赶紧劝慰着说:“妈,‘生活对于一个人有了经历,再得到的生活才可以体会到因何而完美呢’,这可是您说给我听过的。我现在都爬五十的人了,您和爸也马上步过八十岁了,如果让我们回首岁月有多少能深情地走过,我们还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呢?妈,就象您和爸,还有和哥说的那样,有些事就一笑而过,对于过去的事情能不去想的,就别再多想了。”不由得还是称呼袁建国为哥哥。艾美美无奈地说:“是啊,你可是把你爸的话都记在心里了呀!”感叹蒋国栋想起那段生活的时候,也不无感慨地说:“生活过的那些岁月啊,就是个个脚印深陷在了路中的泥泞中,也成了这一生都凝结在了生活路途里的,永远都不能消失的痕迹了。”认为生活过,有了生活的痕迹,又再去想着:“到底有多少能如同没发生过,就一笑而过了呢?”还是时常地追溯过去的生活,也无时地不在激励着如今要面对的生活。 蒋颖颖记得自从记事以来,就一直住在一个城市的老胡同里,而且整条胡同都是一个大门里就有一个四方院落。那时,蒋国栋工作单位的大部分职工也居住在其中,其中的住房多数都是两间平房,外加侧面的一间独立的厨房。厨房并不大,可是足够让两个人交错身,也能足够一个人打转的位置。不过,厨房的长度和住房一样,还可以居内或者居外做一间小餐厅,放张小餐桌。因此,厨房看起来还是不会觉得小。袁建国跟他们回到了城市,后来在距离家不远的学校读书。因为他比蒋颖颖大近十岁,那时蒋颖颖还抱在艾美美的怀里,至今如果家里人不提及,蒋颖颖也不会知道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居住的久了,熟识的周围的邻里对他们一家充满了好奇,也才问:“袁建国为什么不和蒋国栋一个姓呢?”随后,很多知道了这件事的朋友,也偶尔会问这个问题。蒋国栋听过以后,也只是解释着说:“为了让孩子们的安全有保障,也不想被有些战争遗留的阴影影响到他,我们就把姓改了。十月是袁建国出生的年月,蒋颖颖也出生在十月,那也是提醒着我们,让我们记得要爱国爱家的一个年月啊!”只有艾美美知道,两个孩子一个是按袁贻忠和方小茹起得名字叫着,一个是按照她们取得名字叫着的。 几年过后,蒋颖颖也开始上学了。袁建国只要有时间路过她的学校了,也都会接上她,两人一起往家走。袁建国懂事了,听到了大家问的话以后,也不会想太多,只觉得他是别人议论起时才会出现的一个谜。他和蒋颖颖兄妹相称,他们只要一放学,就会坐在几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写作业。而且,他们这一住,十几个年头也过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四方院落里的房子越来越陈旧,可是院落里的老树在每个春季到来的时候,却都会撑起一把越来越大的繁茂的枝叶做的大伞,还遮蔽起了大半个院子。如果遇到下雨的日子,雨水下落在院落的上空,有多半不会直接落在地上,而是顺着树冠滑过枝枝叶叶。有些雨点落在叶片上聚积,雨点越积越大,由于积重压弯了叶片,也压弯了树枝。它们顺着枝叶的缝隙掉落。一片叶片接着另一片叶片上落下的雨滴,与不断地下雨的“噗噗”声响响了不知道得多久,树下的地面才会被流过的雨水弄湿,或者被树叶上落下的雨水打湿。 第39章 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几个人 那时,院落里住的邻里的家里还有好多位与他们差不多大的孩子。如今,经过了多年,又久不联系,也都不知应该到何处能寻找到他们了。蒋颖颖想到从那时到了现在算来,已经从当初走出那个井然有序的院落,又近二十年过去了。她想找寻过去的痕迹,或许只能问现在建设的新的楼房下的根基,还有没有过去的那部分记忆了。虽然有部分住宅,都是在当年那些老院的住址范围上建造起来的。然而,他们住的那个老院子的准确位置,还是居在了一片新住宅区的外围。他们想到了,偶尔去那里走走,也得走过这片新住宅区外的一条宽敞的马路,去到相邻的那个城市公园。 现在,艾美美黑发变白发,和袁国栋安稳地迈步在桑榆暮晚,也很开心过去的家园规划成了让老人孩子们都很愿意去的这片城市公园。他们经历了艰辛地生活,可还是满足于儿女双双幸福。虽然也会难过,可难过的时候,也基本是年年都会无缘无故的想到袁贻忠和方小茹。每每想到他们了,袁建国都会提上二锅头,用以代替现在喝不到的当年的小作坊自制的散装的烈酒,去到城外的墓地,与他们说说话,也共饮几杯。 袁建国去的这片墓地里,有几年前他们去往原来的城市,一路上招唤着袁贻忠和方小茹的灵魂捧回的一抔黄土,和安葬了两位亡人的一座墓碑。从那时起,他们在年年可以近距离的扫墓以后,才觉得一家人更完整了起来。袁国栋每回来到墓地,总会触景伤情。而且,他向那座墓碑上的两个名字深情望去的时刻,都会因为目光触碰到了深藏在心底的一份沉痛,也随之追溯进了岁月的沧桑,总会忍不住地老泪纵横。他在感慨万千的那时把洒倒满了一杯,在墓碑前的地上撒一杯,也话语凝重地说着:“老哥,老姐呀,几年生活下来,我们也想让九泉下的你们知道建国走过的那些路呀!属于我们这代人走的那段路,我们还是走过来了,而且生活还变得越来越美好了。建国这孩子有出息,是你们和我们的好儿子,也是我们的好女婿了呀!他和颖颖两人相爱相守了几年,也商量着结了婚,还给咱们生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孙女儿呢!”他深感到了知足,回顾着心酸的不可挽回的那些岁月,赞叹着说:“老伴啊,我们不伤心,也不留恋过去的那些过去了。我们就是再留恋,过去的生活也不会再回来了。现在,我们向往的美好的生活,还得继续下去呢!不过,咱们走在路上的步子,还是不能慢呀!如果我们的步子慢了,还是迟早会让别人追赶过去的!”生活不缺少残酷的事实,却也没有多少语言可以描述到极致。蒋颖颖和袁建国理解了他们这代人的情怀,也认可了他们的生活就是生活得现实,而且面对现实的残酷,也只是这样默默地去追溯,和无助地失神,还感怀不已。 袁建国去到公司,来到了办公室,看过了各部门负责人交上的报表。然后,他又到生产车间看了看,查看过了每天规定的员工任务完成的情况。他依照日常的工作流程检查了一遍,也分批地去检查了几批入库的产品,并且对照了报表上填写的完全符合标准的数目,确定了是否存在了偏差。因为为了众多业务公司的需求,在产品质量上,他们还不能让出库的商品存在丝毫地差错。他转了一圈,一个多小时悄然地过去了,也检查和对照了过去的一天的公司负责人和员工的工作。这时,他才寻思着:“颖颖要是看不到我回去,即使晚饭能吃,休息还是会等我呀!”也把第二天的工作任务报表拿出来看了一遍,用夹子夹在了工作阅览栏的挂钩上。 袁建国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走出车间,来到了停车的地方。他拉开车门坐进车子,发动起车,开车往家奔去。 七点多钟,城市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人行道上,骑着自行车的人穿梭在跑步的人群里,不时地把铃铛按出了“叮叮铃铃”的响声。傍晚过后,大地不再是一片红彤彤,也不会处在一片昏黄。此时,城市的街灯都亮了起来,整个城市如老照片的背景,笼罩了怀旧的风格。袁建国扫视着车窗前的这些情境,穿行在了热闹喧哗的城市街景之中。 经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袁建国从工厂园区经过城市的街道,来到了住宅区的楼下。他把车子还是停在了楼下固定的停车位,才推开车门,迈出了车子。他关着车门,抬头看了看一片晴好的天空,只见有一弯月芽儿正悄悄地出现在天上。或许天象奇观总是不可违的,月牙也多了显影清浅的多分地羞涩。他想到了中午去的那座城市,还有返回的路上遇到的一场瓢泼的大雨。可是,当他们远离了那座城市,雨虽然停了,天气还是一路阴沉沉的。不过,他们到了家所在的城市的时候,看到和感到的已是晴空,风静,阳灿,唯一没有了一路而来的大雨和阴天的景象。他寻思着:“天啊,我怎么走到哪,你都会变着样的让我感受着你的存在呢!”才迈开步的往楼上走。 蒋颖颖在阳台上看到袁建国从车内迈了出来,急忙地转身走进房间,穿过了客厅,来到家门前,拉开了家门。快步地走上楼的袁建国,刚好站在了门外的固定位置,也已经准备好了按下门铃的动作。蒋颖颖微笑着,弯着腰,探着身,话音轻柔地说:“袁先生,请进!”经过了一个考验和磨难了心理的事情之后,又恢复到了标准的贤慧太太的优雅地状态。袁建国忍俊不禁地笑着,并没有放下抬着准备敲门的手,而是在她往前探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蒋国栋正在看当天的报纸,看到蒋颖颖穿过客厅去了家门的方向,估计是袁建国回来了,也把拿的报纸放到了腿上,转身往门前看去。时隔不久,他看到一对恩爱的夫妻,还是和小时的兄妹一样的说笑着走进了客厅,心里也感到了异常地宽慰。他微笑着说:“建国,你回来了呀!”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艾美美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从厨房走了出来,还招呼着大家,说:“家里人员都到齐了,大家能不能入座吃晚饭了呀?”看着袁建国,一脸地和气。 袁建国眉头扬了扬,赶紧迈步往餐厅走着,也说着:“妈,我确实是饿了。早知道这么饿,我就和小杰他们一起吃点了。”还是像个孩子,拉住了艾美美的胳膊。蒋颖颖说着:“建国,今天这桌饭菜可是妈专门慰劳你的,做的也都是你爱吃的。”走到蒋国栋的跟前,挽着蒋国栋的胳膊,往餐厅走。袁建国话音轻柔地说:“妈,又让您辛苦了!”心里不由得一阵乱跳。蒋国栋走着,说着:“我们和孩子们共同吃饭,从颖颖出生算起,也都四十多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妈难道都是在为你们兄妹俩准备饭菜么?”微微地皱了皱了眉头。艾美美话语含嗔地说:“既然做好了,就都一起吃吧!我怎么听起来,老蒋说的话里好像还有些其他的意思呢?”说完,居然笑了起来。蒋国栋还是回应着说:“我只要和孩子们在一起吃饭,就觉得饭菜合口。”如今的心情还是与一天有的期待的心情有所不同了。袁建国还是有几分歉意的说:“爸,公司这几年除了找地方搬家,就是扩展建设。有段时间,我就是天天都想和您跟妈吃顿饭,都没办法去安排时间。几年下来,我吃住在公司,倒成了一种习惯。现在公司步入正规了,忙和不忙还是都不想找帮手。公司有事,我不亲自去处理,也不放心。不过,和你们一起吃饭,也还是很少有时间。今天,你们也不要错过和我说说心里话的机会,我也算是将功补过一回。”想到他们把全部的心血都付出在了他和蒋颖颖的身上,确实有些愧对二老的。艾美美却岔开了话,轻声地说:“国栋,要不要让建国陪你喝几杯?来,建国,你也喝几杯。你们爷俩喝几杯吧,晚上也没事。”准备往酒杯里倒酒。蒋国栋却回着:“这个酒,你还是收了吧!其他什么酒,我们爷俩今晚也不喝……噢,要喝,我就和建国弄两杯“二锅头”吧!”即使知道家里的好酒不少,也还是对‘二锅头’有深厚地感情。 袁建国起身去餐桌旁壁柜里取酒,蒋颖颖也起身拿来了一只酒杯,放到了蒋国栋的跟前。袁建国打开酒瓶盖,往酒杯里倒好了酒。蒋颖颖看到酒倒好了,拿起瓶盖,接过酒瓶把酒瓶盖好,放到了餐桌的一侧。 蒋国栋看着他们妇唱夫随的,也和谐地做着事情,寻思着:“因为两个孩子,早就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几个人,才有了血缘关系呀!”端起酒杯和袁建国碰了碰,把一杯酒喝了过半。 蒋颖颖夹着菜,说着:“妈,小杰平时在家多像个孩子呢!可是在外面做些事,说些话,她怎么和小大人一样的呢?现在,她只要说话了,我们都觉得要站一旁听着了。”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也说着感触。袁建国也附和着说:“现在的孩子比咱们有思想,有见地。”认为时代不同了,孩子们的思想也会有所不同。蒋国栋话音温淳地说:“这都是你们正确地教育孩子,才有的结果。小杰有的这么多年的成长过程,以及说话处事的态度,不正是你们尽心教育她的最基本的两点么?再说,教导你们要对人诚恳,待人热情,那也都是你妈平时传授给你们的,如何做人的道理呀!你们和孩子们一样,也需要时时地对生活保持热情,相对生活也要时刻地保持活力。你们只有坚持了这些,才可以让生命更年轻,也更有意义。你们也知道,这可是你妈给咱家当领导那几年,倡导我们对生活要持得态度。”说着几年来家庭里坚持的做人原则。艾美美依然严肃地说:“我们也都坚持了这么多年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的处世态度最有远见。我们本来就是传统的家庭,不管任何事情只要出现了,我们都应该按老规矩办才是。”说过以后,却呵呵地笑了起来。蒋国栋听过了他们的话,也“哈哈”的开怀地笑了起来。艾美美也又随和着说:“从种种迹象看来,我的教诲,我的亲力亲为,还是有人传承了。当然,要是有现代人觉得不对,也不奇怪。只要有的被你们接受了,也让你们的孩子们学过了,学到了,还变得更聪明了,还不是更应该去讲到,和做到的一部分道理。”依然对传统教育有了深刻地理解,和长久地认可。袁建国也并不隐藏想法的说:“妈,我们的思想观念老,传统意识强,也才让我们对生活充满了向往,也更实际地去看代时代前进的步伐,和正确地对待我们面对的这个时代的发展趋势的。”端起酒杯,和蒋国栋碰过了杯,才把酒杯凑到嘴唇上,喝着杯中的酒。 晚餐结束以后,袁建国陪蒋国栋聊天,蒋颖颖也要求艾美美讲过去讲过的那些老故事。蒋国栋语重心长地说:“要是我们哪天把位置给了你们,你们还是我们的孩子。再大,在我们的眼里,你们也还是孩子。”看向他们的目光里,也尽是疼惜。袁建国觉得蒋国栋这个时候说这些话,还是过于伤感了。他看向了艾美美,艾美美也只是说着:“只要有些路被我们走过去了,就走过去了。”话语也很是充满了感恩,和无奈。袁建国愣了一愣,再看向了蒋国栋,才发觉他是又去袁贻忠的墓地了。他想到最近在家里提到了陈明艳的家事,也难免不触动一家人的心事,不然蒋国栋绝对不会这么伤感,艾美美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感慨和感念的话语。蒋颖颖也想到了袁建国正想的事情,不由得问着:“妈,我爸是不是又找老朋友说话去了?”声音说得很轻,还是被艾美美听到了,还意向地点了点头。 第40章 一些年代更迭的故事 袁建国寻思着,几十年以来,他也已经习惯了跟着蒋国栋去墓地。可是,蒋国栋最近却一个人去墓地,还是心里有了心事。因为,蒋国栋把袁建国的身世讲了以后,总会提醒袁建国,让他要从知道了过去之后有的那些阴影里走出来。不过,他想到了蒋国栋偷偷地去墓地的同时,他也想到了他也曾经一个人偷偷去到墓地的事情。袁建国想:“我去墓地,是为了和早逝的父母说说几年来的幸福生活,也陪陪在地下孤独生活的父母。我也希望他们的在天之灵,能对发生在我的身上的一切有感知,也好好地保佑我们这个不平凡地生活着的家庭。可是老爸和老妈不和我们一起前往,不是说明了有了心事,也有了满心地伤痛无处诉说了么?”沉思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沉默不语的看向了蒋颖颖。 蒋颖颖看到大家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想起了袁小杰在家的时候,轻声地说:“妈,您们坐着聊会,我还得给小杰去个电话。”看到钟表的时间指向了九点一刻,估计袁小杰还没休息。 她起身走到电话跟前,拿起话机,拨通了袁小杰宿舍楼的电话。随后,她也很快地听到了从话机里传来的袁小杰的声音,还是先说着:“小杰,你们晚上吃晚饭吃得早,现在饿不饿?”掩饰不住情绪的变化,话音还是说得有些抖。袁小杰不知道蒋颖颖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她,话音轻柔地说:“妈,您怎么了?噢,妈,我不饿。今天不是还有到校完成的作业么?我还有笔记得抄写完,估计也得等会再睡。妈,你们都累了一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认为蒋颖颖是为陈明艳的事伤心了,也哭过了,声音才会那么沉闷。蒋颖颖想想也没话再说了,只好应着:“好啊!你如果抄不完,还是明天再抄。你别影响了明天上课,要早点休息。那我不多说了,周末见了!”叮嘱完,也挂断了电话。 梁博文陪着袁小杰到宿舍楼的宿管那里接听电话,这会听到电话是蒋颖颖打来的,才想起今天居然忘记了打电话给郑红秀。两个月过得真快,她也感到又想家了。她发现平时很少离开家,有时偶尔离开家半步,都觉得想得心里不舒服。她也逐渐地发现,她也只有在郑红秀的跟前,才会觉得心里踏实。 袁小杰放下了听筒,看到梁博文怔着不动。她转身拉着她的手,腰微弯着,压了压声音,还是闷闷地吆喝了一声:“博文……”梁博文一惊,急忙地抬头看着她,还有点忧心地说着:“瞧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美事了?看你开心的,脸上都像乐开花了。”心里反有了更多地酸涩。袁小杰浅笑着说:“博文,我脸上乐得像花开了,那是掩饰不住地高兴。博文,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话音轻柔的,好像说的全是央求。梁博文把洗过挤干了水,还拿在手上的温热毛巾,捂在了袁小杰的脸庞上。她说:“这孩子,还是洗洗脸提提神,再说话吧!你都皮一天了,还不老实。”才笑了起来。袁小杰接过毛巾擦着脸,走着,还说着:“博文,你可越来越像我家领导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了。我们洗把脸提提神,还得继续记笔记呢!”想到了记笔记,也不想再想更多其他的事了。梁博文一路上也没再吭声,和她走回宿舍以后,也又各自坐到了各自的座椅上。随后,她们拿起了圆珠笔,双臂伏在桌上记起了笔记。 晚上,宿舍里能清楚地听到梁博文和袁小杰整理笔记的声音。几门课程的学习内容走过她们的笔尖,也在笔记本的纸张上发出了“沙沙”地声响。 夜很深了,两人才把需要整理的笔记,全部都整理完了。梁博文收拾好笔记,放到了书包里,也拿出了放在书包里的必读书目《红楼梦》,走到了床前,打算躺到床上,并且在临睡前再读一章。她非常喜欢这本百读不厌的古典小说,也品读出了作品里展现出来的清醒与迷茫,以及生活情节里交织的痛苦与欢乐,还有书中的人物经生活演变出来的性情纠缠在叛逆与依恋之间。她看书中的内容,还会令她想到冷正敏说到的一些年代更迭的故事。她记得,冷正敏回忆着说:“你太爷爷出生的年代,和生活过的年代,刚好处在划时代的左右。他去世时也是高寿,也有了八十九岁的高龄。他去世那年,是一九五八年的五月。博文啊,你也在五月出生的吧?说起来,要不是你出生在五月,我还不能把过去的事记得那么清楚呢!”神情好像沉湎于了那些过去的事情。梁博文听过她的话,和《红楼梦》联系到了一起,也默默地思虑着:“红楼梦的生活背景,应该是一个刚刚经历了改朝换代的“末世”。我看过以后,总觉得有纳兰容若家族经历的忧伤,困惑,悲痛与愤懑在文中占了主角。这部小说完美地述说着亡国败家,国殇家难。其中的人挣扎在悲殇的生活出现更迭之前,也于那时正遭受着百般地折磨。”她还看到了一个个形象鲜明的年轻一代,都有天真浪漫地追求,也仿佛有些封建社会知识分子的落魄穿插其中。而且书中的语言文字,无不显示着我们的东方文化在生活的过程中,体现出来的博大精深。她感到书中的思想意识形态,如能入人骨髓,使得文字把一个年代的情境和人物都演绎到了淋漓尽致。书里写到的各个场景盛大,被她看着感觉着,就像是在品尝一顿精美,而罕见的文字盛宴。梁博文看到兴头上,从床上起身,走到了袁小杰的跟前。 夜深人静,两个《红楼梦》迷挤到了一张床上,开始补充古人的知识,也全当进食了一餐丰盛地宵夜。袁小杰轻吟着:“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喟然地轻叹,却也对文字的部分人物怜悯不已。梁博文却感叹着,充满疑问的说:“明明晚春美景,到了黛玉嘴里,怎么说出来却那么凄凉呢?”袁小杰寻思着,轻语着:“有些凄凉,也的确不错。不过,我觉得更凄美。你想呀,那花朵纷纷落下,随风飘荡是什么样的境界呢?你再想想,那落花也应该是黛玉一生的写照了吧!”话语如诗般轻逸开来。梁博文叹息着说:“我觉得看过了整篇故事情节,再去想某些情节,都不难发现黛玉在生活飘泊不定中出现的那部分焦灼不安。你想想,出门在外,哪如在家呢?但是,她也未免太过于伤感了。我琢磨着,她都已经让宝玉有把爱给予她一人的想法了,还那样的自怨自艾,又自卑自叹。不过,如果说人生没有归宿,任谁也不会没有情绪吧?”理解着,想法还是很现代的理解层面。袁小杰轻声地嘟哝着:“‘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落天尽头’,我觉得这几句很凄凉,但又美到了极致。这句诗词,不正说黛玉其实还是在美好向往之中前行着么?即使她的心境凄凉,往后走了,还是把落花都收入了锦囊,还又用一捧净土掩埋了。黛玉掩埋完了,是也掩埋了黛玉一生对美好向往的心境了呢!”袁小杰和梁博文都认为林黛玉身子骨弱不禁风,但是也没有理由出现飘渺如同水上浮萍的感觉。梁博文感叹地说:“看来本境不同,多生出些哀叹。即使对美丽向往,也如同对本身多了怜悯。”她们也叹花,也叹着:“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满含着感情的诵读着诗句。袁小杰又说:“再想想宝玉的那三方手帕,再出现黛玉那么多自怜自叹的诗句,也真是不足为奇了。其实,怪就怪宝玉多情,唯独难拒女儿红。不过,他们也都有可爱之处呢!”透过她们的话语,可见红楼梦中的女子个个性格不同,也还是都人见人爱。梁博文回应着说:“咱们看看,想想,也随意地说说算了吧!不管我们怎么想,怎么说,不是已有那么多的红学研究巨着提供给我们研读的路径了,我们也还是不能完全领会其中的意思。我们还是闲了到书里看热闹,闷了到书里寻消遣。但是,书中情节确实牵动着很多年青人的心扉呢!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就是再说再叹,也只能是为黛玉的爱情无果说哀叹怜了。”觉得有个林黛玉在文中自叹完全够了。她们再说再叹,倒更显得林黛玉心结过重。袁小杰有些嗔意地说:“博文,你可以说得再婉转点,如果像我们这么粗枝大叶的一说,反而说得书都没有一点意境可看了。不过,我也只觉得林黛玉的哀婉,还是说明了她的心结过重了呢!”再听梁博文说,也如似解释的说:“人如文字,也已经都写得过于婉转了,也让人感到如花殇的心思了呀!我们读不懂,还会反复地去读,还是故事情节太是曲折了。”觉得不如直白点去说看小说的读后感,容易被人接受。袁小杰不知如何应对梁博文说的话,轻声地叹息了一声,梁博文听着,看了看袁小杰,突然笑了起来。她调侃着说:“要是你不去想黛玉怕花落,而去想韩禹一定正在感怀,说不准还是可以思虑出爱情究竟是什么的答案呢?韩禹可是说过,自从他看过这部书以后,还是认为只要他是人,那么无论是谁,也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了,还是都不能拿爱情当儿戏。他还说,爱情说到底,对于拥有过的人,都应当保持守恒如一的态度。他们对待爱情,应该如看待生命力一样宝贵,要去用一生珍惜。如同看到了某时的花落,因为觉察了那份宝贵,也值得了要用一生去收藏。你说,韩禹现在是不是正在保持花的原形呢?”呵呵地笑了起来。袁小杰本来认真地听着她讲话的,也深刻地理解和接受着她对书想告诉读者的内容有的见解,可是听到话意转了的时候,却有了一阵羞涩无助,还像猫一样的把身体缩到了被子里。 袁小杰和梁博文谈《红楼梦》,一说一评也更是夜深人静了。当她们觉得过静的时候,才发现魏晓文和唐欣已经不在宿舍了。袁小杰犹豫着问:“活宝是不是睡了一觉,想家了,又回家了?”起身,往她们的床里看,也没看到她们。梁博文寻思着说:“我们还是把灯关了吧!咱们就是再被照顾,也不能不熄灯。”知道是魏晓文和唐欣常有的行径,也不想再接袁小杰的话了。 袁小杰还是把灯一关,又回到了床上。梁博文拿出了手电筒,感觉是掩人耳目的看书,却还是为了继续到读了不止一遍的《红楼梦》里徘徊。她又看了一会,看到袁小杰还没睡,于是两人又开始了低声细语,也没离开刚看过的故事情节有的想法与看法。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我们都看过很多遍了,怎么就觉得现在看起来才那么地透彻呢?”再说起了众说纷纭的书中人物林黛玉。梁博文想到了袁小杰和韩禹,相对现实可能会存在的爱情,与文中的爱情做了对比,却有了不同书中的爱情感觉。她说:“我总觉得黛玉的一生,如同暗隐着某些不被人知的情结。我越想越疑惑,总觉得如同还有后语,可在以后的情节中,也并没提到呢?”看书看到了最后的章节,还是感到了意犹未尽。袁小杰浅笑着说:“我不保留任何意见,我觉得这部书正像你说的是一件精美华丽,又经得起推敲的古董精瓷,甚至不容有一点瑕疵出现在品论考证的细节过程当中。”知道研究红学的人甚多,也愿意去品读已经写成了文字的那部分研究读本梁博文听了,问着:“你还记得我那首《拟春》的诗么?我总觉得,黛玉就是那厢西景。而且是景色好美好美的,还是由于隐于了雾境,隔了层面纱的原因。即使,整部书又有似在光芒升起的时刻被时朦胧,时清晰的困惑,也让有的想法总不能有解。”说着说着,两人都没能抵抗不住袭来的困意,也都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41章 一幅戏读红楼梦中人的画作 早上,袁小杰起床以后,感到眼睛好像很难睁开,还有了沉重地压迫感。她照了照镜子,看到眼皮鼓鼓的,居然真地像小金鱼眼睛了。而且,她白净的眼圈还有些暗,也看到了偶尔听到的提醒别人要注意休息,免得出现的那种想象的熊猫眼。不过,她还是洗了手脚,走出了宿舍,去学校的餐厅吃过了早餐。 韩禹吃过早餐,来到了教学楼下,看到低着头走进了教学楼的袁小杰。他跟了上去,看着袁小杰笑了笑,却又神情夸张地说着:“袁小杰,你不至于这么不爱惜自己吧!我们才过了一夜没见,你的眼睛怎么这样了呢?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呀?要不是我认得你们,你们还不把我吓跑了呀!你瞧瞧你们,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动物园里跑出的俩猴呢!”看到她们的眼睛好像肿了,还肿得像俩黑皮的核桃。袁小杰瞥了他一眼,“嘿嘿”的笑了笑,话音略高地说:“今天,你再帮忙买几节电池吧!”看向了梁博文。韩禹眨了眨眼睛,也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似乎并没看到他,也没和袁小杰说一声,一个人低着头迈步离开了。此时,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袁小杰匆匆地说着:“我们的觉不够,今天晚上会补上的。好了,我们得上课了。”和周围的同学一样分散了开来,各自奔向了属于他们的教室。 教室外的走廊里,马思哲迈着稳妥的脚步,走进了教室。教室里坐的端正的学生们看着他走上了讲台,听他说着:“同学们,早上好!”也听到了乔恩班长喊到:“起立!”才都一起站了起来,还都大声地说着:“老师,早上好!”进行了校内课堂上课时都会有的师生见面礼节,常年以来有的“千篇一律”的晨时问候。马思哲也在“千篇一律”之后,切入了上课的正题,开始讲解经济管理的最基本的理论知识。他在讲解的同时,也都一一地举事例,做着最细致地说明。他讲完了,袁小杰的笔记也做完了。可是,袁小杰却拿着笔悬在笔记本上,因为想事分心走了神。后来,她在空白的笔记本的一角,习惯地画起了红楼梦中人。 梁博文坐在袁小杰侧对面的座位上,当她把笔记整理的内容看了一遍以后,不经意地向袁小杰看了一眼。她看到袁小杰很专注的样子,不过好像是在笔记本上划拉着什么,也默然地想:“估计下课的时候,一幅美女图就会跃然纸上了呀!”正想着,没曾想马思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跟前,也挡住了她看向袁小杰的视线。他看梁博文注意到了他,还抬头看了看他,却还是走到了袁小杰的跟前,拿起了袁小杰那本没有作完画的当堂笔记本。 不巧,下课铃声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教室里有了一阵静,发现了马思哲并不是看袁小杰笔记本的几位同学,也都齐刷刷的看向了他和袁小杰,也好奇于马思哲接下来会如何处理袁小杰刚作的杰作。袁小杰却起身,很是恭敬地说:“马老师,您听,下课铃声都响了。我就是背着课堂笔记,也习惯地画了一幅美化笔记本的图案。您就大人有大量,针对我的这份自律也优良的习惯做一次课外教导,或者做一次编外那样的处理吧!”和马思哲商量着处理此事,有可能会采取的方式,或者方法。马思哲看着袁小杰的画,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笔记插图,可是神情却越看越严肃。而且看的时间不长,马思哲蓦然地笑了。 马思哲没回袁小杰的话,却看了看袁小杰,还拿着被袁小杰作了画的笔记本走向了讲台。全班的学生都看着他,听他说着:“好,我就听袁小杰的提议。现在,我就对她的事,做个编外处理。接下来,咱们都来欣赏一下袁小杰的画作。不过,大家不要觉得不开心,很可惜的是袁小杰今天的画面并不全是红楼中人呀!”很认真地说着想法,也在叹着袁小杰也是他教过的几千名学生里,有了唯一感的一位才情横溢的学生。袁小杰不能理解马老师的话意,反而话语很急地说:“马老师,您总得听我解释解释,或者让我解释一下出于什么原因才作的画吧?”想从马思哲手里拿过作了画的笔记本。可是,马思哲却掀开了作了画的那页笔记,还话音柔和地说:“同学们,你们也看看袁小杰的画作,也给我出出主意,我需要去采纳什么样的合理建议,去接受来自袁小杰同学提议的哪种处理的方式,和方法。”还把画面正对着所有地同学,让同学们也看看,似乎也不愿被同学们误解他的行为。 这时,靠近讲台的几名同学探着身,看向了马思哲拿的那本笔记本。他们看到笔记本的一角画了好大的一个猪头,而且在猪头的嘴巴上画了一朵云朵,云朵里正是猪头说的话语,也是用圆珠笔写的娟秀的梅花字体:“哼哼,我老猪还就不相信,贾宝玉给不了林黛玉幸福!”猪头下是一美女的窈窕的体态,而且令滑稽可笑的画面隐含了一种不可言表的美感。猪头后面好像还遮住了半边猪头,并且也在半边猪嘴的上方也有了一片云朵,也在云朵里注语着:“贾宝玉别臭美,黛玉的如意郎君可是去湘西的青山秀水旅游去了呢!”旁边还有一个拂袖离去的,反手持一棍棒的画中身影对着猪头贾宝玉,可是身影旁边写了‘梁博文’三个字,还在又一个云朵里写着:“小样,都成画中人了,还这样情痴痴意绵绵的。”好像已经对准猪头贾宝玉就是一顿棒呵,因为棍棒在猪头贾宝玉的头下挥出了实虚连贯的一串棍棒的影子。再看,下边的一个身影更绝,由于韩禹的大名也跃然在了纸上。并且在意会了韩禹身影的那片云朵里写着:“黛玉,你以为弄个猪八戒的脑袋出来,就能糊弄我了?来吧,接招!”画上的韩禹的手一挥,挥出了画中的一团红心,与笔记本上的英文“kiss”构成了心心相印的背景。在心心相应的最上端还有一个云团里写着:“这混帐家伙何时能解我心思呢?”马思哲憋着不笑,看着几名同学安静地坐正了身体,还是严肃地说着:“同学看完了吧?你们说说,最后这句是出于谁的口呢?袁小杰居然没有写上。”话语声渐渐地低了,也似在寻思到底是谁。他寻思着,也合起笔记本拿在手里,迈步走到了袁小杰的跟前。他很是郑重地把笔记本放到了课桌上,却听袁小杰羞愧地说:“马老师,您管谁,谁是谁呢!”脸通红通红的了。大家也没猜来猜去的,居然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马思哲看了看学生们,说:“袁小杰……”打量着袁小杰,话却没说下去。袁小杰以为马思哲还要对她做处理,于是惊诧地问着:“马老师,您还有什么事么?只是红楼梦中人,我真地只是困惑红楼梦中人!”站起身,等候着马思哲发话,也准备听侯被发落。大家还是静了一会,又哄笑成了一堂。马思哲看着袁小杰怔了怔,大声地说着:“同学们,下课了!”却微笑着走出了教室。 中午,韩禹刚走进餐厅,却感到周围同学向他投来了热情地目光,还有满脸的浓浓地笑意。他左右看了看,本来以为是错觉,可是还是看到有不少同学向他望来。他发现大家的神情,感到很是奇怪,也寻思着:“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我身上了?”加快脚步地往餐厅的玻璃窗走去。 他走到玻璃窗跟前,照看着脸,也照看着转动的身体,可是并没发现身上多了引起同学们注目的东西。他以为想错了,却看到了有的同学还是远看着他,还笑得更加厉害了。 袁小杰和梁博文走进餐厅的门,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情景,不由得大声地咳嗽,想提醒韩禹不要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她们没想到本想控制的效果竟然变得更好了,不但她们想压的声音没压下,随后走进门的几位同班同学,也都哄笑了起来。袁小杰没了腊梅心妍的红辣,唯剩了娇羞安雅的女儿那一面,却还是话音微扬地喊着:“韩禹,你还不吃午饭去么?你傻照来照去的,能饱了?看吧,有多少粉尘正往你嘴里钻呢!傻呀你?”看着透过窗玻璃照射到了地上的一缕阳光,靠近了韩禹,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又转身走向了领取午餐的地方。梁博文低头含笑的,也不知道和他们说些什么,还是转脸看了韩禹一眼。好多知道事情起因的同学听了袁小杰说的话,也都无声地纷纷散去了。即使嘀咕与说笑的声音,稍后又次第地展开了,可也是同学们之间必不可少的友好地交谈了。 梁博文取好午餐,走到空闲的位置坐了下来,静静地吃了起来。袁小杰往韩禹在的地方看了看,没看到韩禹,于是低头不语的,无精打采地吃着还算美味的午餐。梁博文吃着,想着:“大家都说,袁小杰冷艳背后也全是冷幽默,我怎么就没领悟到是出于什么有的道理呢!”莫名地不喜欢眼前出现的氛围,也想到难以控制情绪的,不免有了几分诙谐的想法,说:“小杰,你也确实太滑稽了!”才看着又出现在跟前的韩禹,还勉强地笑了笑。 韩禹坐在他们的一旁,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才值得那么多同学那么关注他。这会,他才盯着袁小杰考虑着:“我是什么地方得罪到袁小杰了么?”感到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也只猜测着原因,和认为他可能是多虑了,并没有想去询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梁博文实在看不下去了,才问着:“袁小杰,你不能说句话么?你有没有看到韩禹的眼睛都被你画进画面了?”突然为袁小杰的大方,和并不是不在意的不拘小节,觉得了难为情。袁小杰听到了她的话,还是没有吭声。梁博文没再说话,直到把午餐吃完了,起身靠近了袁小杰,也突然袭击的轻轻地捏搓了几下袁小杰柔软的耳垂,才往洗刷间走去。袁小杰抬起头,看着梁博文的背影,还是一脸的无奈,可是却在心里偷偷地笑了。 她看不到梁博文了,才在转身的时候看了看韩禹。她看到韩禹正盯着她看着,还是不好意思的又低下了头,吃着餐盒里的午餐。韩禹想:“袁小杰肯定是惹事了。既然能让同学们笑成那样,也还是在校内,估计也不可能是不好的事。不过,我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在笑我呢?”快速地吃完了餐盒里的午餐,才从上衣口袋里把装的电池掏了出来,放在了餐桌上。他再看袁小杰慢吞吞地吃着午餐,好像也不愿搭理他,也实在不想打扰她吃午餐了,还是端起餐盒往洗刷间走去。 梁博文洗过饭盒,往桌前走。李心蕾走进学校餐厅,看到了梁博文,话音略高地问着:“博文,你吃过了?”往梁博文跟前走来。梁博文说:“心蕾,我吃过了。不早了,你赶紧打饭吃吧!再不吃,饭菜都凉了。”知道李心蕾还没吃午餐。李心蕾应着,往饭菜摆放处走去。梁博文走到袁小杰跟前,等候着袁小杰把午餐吃完。李心蕾把饭菜打好以后,走到她们多桌前,坐了下来。她们相熟的几个人吃着,聊着。袁小杰的话语逐渐多了起来,也才把平时聚会的气氛保持在了最低分贝会有的热度。 餐厅里,学生和老师进进出出的,过了好久,才恢复了餐厅最初的安静。这时,梁博文,袁小杰,也和最后吃完了午餐的李心蕾,随和着为数不多的几位吃过了午餐的校友,一起走出了餐厅。 韩禹心里有事藏不住,对于搞不懂的事情,也希望去想方设法的弄明白。于是,他去向袁小杰的同班同学打听,到底袁小杰出了什么故事,还是与他好像有了联系的故事。他打听到之后,却暗暗地有了喜悦的心情。他甚至认为,没在吃饭时知道事情的经过,也实在是万幸。毕竟,有几个同学在吃饭时想到袁小杰的话,还是乐到喷了饭。韩禹想着,再回头找袁小杰。当他看到了袁小杰,本来想说她怎么那么傻的,可却忍不住地笑起来。袁小杰看他一脸得意,也估计是他知道了事情的原尾了。她脸一沉,冷眼地瞅着韩禹,把眉飞色舞的韩禹看得反像犯了什么错误,居然没和袁小杰说半句话,就一个人回了男生宿舍。 梁博文一路追味着发生在班里的事情,也琢磨着袁小杰因何导致了一幅戏读红楼梦中人的传奇画作,和袁小杰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宿舍。中午休息的同时,她还是继续翻阅着《红楼梦》,认真地品读着红楼梦中人具有地独有的韵味,和魅力。她读过部分的时候,还是再想到了袁小杰在课堂上画出的笑话。她认为,如果生活中缺少沟通与理解,如果没有那些看起来如同笑料的细节点缀,似乎人生也并不见得那么地完美。 第42章 回忆里有的那些事 周末,梁博清打电话给梁博文,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你最近的学习紧张么?”知道一个学期的开始都像多个不同知识点的过渡,因为内容有衔接,也有不同之处,因此学习能力和接受程度还是会令他们的学习水平有不同地变化。梁博文轻声地回应着:“哥,你最近都好么?我挺好的,生活学习一切都正常。”希望梁博清可以放心,毕竟在外的日子都让他充满了牵挂。梁博清嘱咐着说:“天凉了,博文,早晚要多加件衣服了。你在家,有妈妈可以照顾到你,天冷容易感冒,在外面要知道如何照顾自己。在外边不比在家里,如果不舒服了,也没人照顾你。”牵心久了,最平常的事情都会带着一个人的思绪往过去徘徊。梁博文答应着:“好的,我知道了。好啦,我们都多大了,也都得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也让妈妈放心了。哥,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一会打电话给妈妈,你有时间也打个电话给妈妈。她要是和你说说话,对我们的担心也会少很多。”话音轻柔,声音温婉的,也与粱博清是一样的心思。梁博清浅笑着说:“我刚才给妈妈打过电话了。妈嘱咐我的话,和我们刚刚聊到的一样。”心里莫名地有些隐隐地作痛。梁博文还是解释一般地说:“哥,学习方面也的确有些吃力,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都得攻克,现在的学习还是觉得有点紧张。我也有点想家,不过,还得等到春节假期才能回家呢!”总是很想家,可是却不能说回去就可以回去。梁博清安慰着她,说:“我也实在没办法,到春节就到春节吧!以我们现在这个年纪,我们还是要以学习为重,才是。”心情也和梁博文一样。梁博文不由得笑着说:“我知道了,只是有时也会想想。想过了,也没事可想了,不是该干嘛还得干嘛么!”还有好多话想说,可想说也说不下去了。梁博清听得出梁博文有情绪,还是话音轻慢地说:“博文,你只要没事,我就挂电话了。”听不到梁博文回话,心里也暗暗地涌出了一些伤感。随后,电话里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忙音,他也只好把电话挂断了。 晚上,梁博清还是照例到学校外的一家公司打工。这家公司是做广告宣传的一家媒体公司,也正是他夏天打工的那家公司。梁博清按照公司的安排,为这家公司翻译一些文字,并且做书面的全部的画面内容的译文。现在,他和那家公司达成了一份用工协议,因此他依然要利用周末时间做这些事情。他在翻译文字的同时,还学习到了越多地不懂的知识。他自从假期接受了这份工作到现在,也已经完全掌握了一门专业知识。如今半年已过,他认为任何事情无非熟能生巧,也开始往这部分更专业地知识的深处钻研。 梁博清临时工作的公司的经理人是一位年轻人,名叫赵弈璁,实际年龄比梁博清大不了多少。他们本来是本校不同专业的学生,可是赵奕璁毕业离了校,还是又学习了文化传媒的专业知识。赵奕璁认为知识在于积累,只要能懂得去领悟,一切都不会过难。赵奕璁感到为难,而他的为难就为难在知识还是觉得不够用。比如在翻译文本文件这一块,他就感到非常地棘手。由于实在无奈于没办法解决,只得找人帮忙。然而,正巧在她为难更为专业也不是强项的工作问题的时候,遇到了梁博清找暑假工的工作。而且,他求聘的工作也完全符合他的聘请。虽然,让他找更熟悉专业知识的全职员工,也不算难。可是他的公司起步时间短,业务量不多,要是再找位专业从事翻译的员工,还是在能力还很有限的同时,公司的合理地费用支出就会超出预算太多。如此一来,赵奕璁发现了梁博清优越地工作能力时,反认为他的工作条件还是再合适不过。现在,他的外文翻译水平在梁博清的带动下,也突飞猛进了不少。而最关键的推动他学习水平的,也只在于博清把资料翻译好之后,首先还是得拿给赵奕璁过目。他在赵奕璁看的同时,会把几个需要做特殊说明的词汇,还有理解了文本的意思用的对应文本表达方式的句式,都详尽地讲述一遍。久而久之,赵奕璁对不会存在说明方式不同的广告文本的表达形式,以及翻译的最基本表述语法有了更细致地学习,外加本来就有的部分外文基础起到了辅助学习的作用,由此也多了容易通的先决条件。 赵奕璁深感梁博清的出现的确像是雪中送炭,也思虑着:“大学生在校打工找求职,能答应极少薪金的人也很少呀!”想到这些,觉得双方本着共同受益,暂且都利于双方,只能经常对梁博清说:“你可真是给我解决了工作中的一个难题,现在给你的承诺也只有这些了,我也真不知道怎么样感谢你!”有些愧疚于公司才起步,事事都不能让迈出的步子太大。梁博清回着:“我想在校外能找份工作,也确实不容易找到,还想找份离学校更近点的,还得适合本身的情况,也是更难做到的。只要您觉得我合适,我就依照你们公司的规定做吧!”谈工作条件的时候计算了一下收益,看到完全能应付日常的开支,还不低于正常地收入,于是立马答应了下来。赵奕璁时常地对他说感谢,让他一直以来都觉得很不好意思的。赵奕璁反而推心置腹地说:“如果不是大学生在校找工作难,你肯定不会说出那么低的薪金,我可以这么理解么?以后,我们公司只要有条件了,还会对员工表示感谢的。”对梁博清直言不讳了公司的底子还薄弱。梁博清寻思着:“这一切来得都不容易,我得懂得去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一切呀!”拥有这份工作让他感到是受益非浅,也再想着:“我和梁博文说过的话,也都是在我走过的路上遇到的一些问题呀!”希望梁博文也要继续努力地学习更多地知识,毕竟他们离理想的生活目标还很遥远。 梁博清想着走着,又走进了那家公司。他去到经理室,从赵奕璁那里了解了需要翻译的资料,再回到了办公区域的办公台内,坐到了电脑前的座椅上,便开始用键盘敲出了需要用串串外文翻译的相关内容。时隔许久,一篇和原文内容实意相符,也没有丝毫语义差异的英文资料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梁博清翻译完所有地文本资料,还是经过了重复地检索,才再把资料保存到了一个文件夹里。然后,他把翻译的内容拷贝了存盘之后,又再把存着资料的磁盘交还给了赵奕璁。赵奕璁依然按照他们当初谈得工作条件,按文字翻译定的薪资多少付给了本月的酬劳。目前,梁博清只能做公司临时外聘的工作人员,如果公司有事需要他,他就有薪金,反之则没有薪金待遇。可是这次,当赵奕璁把薪金拿在手里,递给了梁博清的时候,梁博清接在手里却觉得好像多了一些。他看了看,证实了数目确实有误以后,说着:“赵哥,给多了呀!”还是抽出了多的那部分钱给了赵奕璁。赵奕璁却推诿着,话音微扬地说:“现在看起来,我的公司好像是越来越景气了。我觉得自从你进了咱们公司,我的业务量和收入也不知不觉地增加了不少呢!博清,这点钱全是我的心意,你还是放心地收下吧!咱们兄弟们之间平时谈得都是工作,可是除了工作的交情,我们不是也有不用金钱也能收买的感情,好久了么?”心里想得什么,也都直爽地说了。梁博清突然间想到了曾有过的自卑,话音有些悒悒地说:“赵哥,实不相瞒,在我初进城学习的时候,我就觉得是我本来就是乡下人,即使到了城里,也和城里人不可能生活在一个层面。而且,我走到哪,都感到与周围的人有差别。似乎别人的目光望来的那刻,就已经区分出了我一定是乡下人了。我认为这些想法并不是莫名地想法,而是想法中就会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偶尔,相对别人投来的异样地目光,和思索着怎么应对的时间,对他们偶尔相对我来说的说辞也就错过了。因此,我也只能在没法去顾及的顾虑未停止的时候,低头再思索着令我感到了矛盾的问题离开。陌生人和陌生人之间没有直接地厉害关系,即使存在沟通的问题,可有些阻碍并不能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在我的思想里,城里人和乡下人一直以来还都不是一个概念。在我的眼里和心里,城里人走到哪里都是被‘讲文明,讲道德’这几个字浇灌着长大的,可是乡下人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贫穷落后’,和‘愚昧无知’的教化问题。”梁博清想着他需要的就是一份安稳的工作,和解决一个残缺的家庭的生计问题,也拒绝不过的接过了赵奕璁倾手送过来的薪金。他依如平时地说:“赵哥,谢谢你!”把钱用双手接了过来,收了起来。他再次地告诫着自己:“很多事情确实是事在人为,即使现实与理想的差距还是很大,我也不能放弃。”其实他此时还不知道,他的思想和自谋创业的赵奕璁有过的思想,也更是靠近了一步。 梁博清做完事,在校外的夜市小摊上吃过晚饭,才独自一人往学校走。校外的街道两旁,有很多知名的公司林立。而且许多并不在本地生产管理的知名公司,还是打着名牌商家的招牌,在这条街道的商家里占了多数。或许是被寸土寸金的缘故,全民认可的以食为天的餐饮公司,在这条街上却很难落得下脚。因此几家有名的餐饮店都远离了这条街道,退踞在了临近这条街道的几条相似繁华的路段。如果不是梁博清经过了几年的本地生活,也不会知道学校被安静与喧嚣的周围环境包围着,而且周围的环境建设还都体现了魅力城市多是层次分明地规划。 梁博清慢步地走过了这几条街道,走在了校外宁静的林荫路段。平时,他只要没事可做了,会经常到这条路上走走,或者在路旁的座椅上坐坐,看看隔河建的一座幼儿园。梁博清看着出入幼儿园的孩子,会想到他的童年。即使走过他身旁的学生和行人,时常会打断他的回想,他都觉得是闹里求静的最理想的打发时间的方式。有时,他就静静的来,静静地想想心事,再静静的离开。一来三个年头过去了,他依然用静默回想来打发偶有的空闲时光。 梁博清在还小的时候,经常与村里的玩伴聚到一起玩游戏。他虽然不太好动,可是和几个同村的孩子们在一起,还是很玩得来。那时,他们都喜欢玩弹弓,还会挑选结实美观地树杈,经过处理后拿来做弹弓把子。对于他们会做却缺少制作材料的部分,总还是会找粱家诚,让梁家诚帮忙去做。 每回,梁家诚都会拿出一条旧的自行车内胎,用剪刀从旧的自行车内胎上剪下两条长约二十厘米,宽约两厘米的皮条。然后,用一根皮条的一头绕住树杈的一头,再用坚韧地细铁丝把缠绕着树杈把子的接口扎紧。这时,树杈上像长出了两条长长的尾巴的尾部。随后,他再拿起一块坚韧地陈旧地反毛皮,用剪刀剪下一块长约七八厘米,宽度约三四厘米的,两头是圆弧形的长方块状反毛皮,并在圆弧形的两端剪出了可以通过皮条宽度大小的一个圆洞。随后,他放下剪刀,说着:“博清,把弹弓把子给我吧!”接过了已经递到了跟前的弹弓把子,把没绑的一端的皮条插过了圆洞对折着捏在了一起,还是用柔韧地细铁丝缠绕着绑了起来。接着,他用相同的方式把那一条皮条,也绑在了那块很软很结实的反毛皮上。 梁博清想着回忆里有的那些事,沉浸在当时的情境,不由得笑了。他淡然地笑着,也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回想中他说的话也如萦绕耳旁。他记得,他当时说得没错,梁家诚做得弹弓和他看过的电影里小兵张嘎的弹弓一模一样的。 第43章 童年生活里最大的一种乐趣 弹弓做好了,接下来,梁博清还和玩伴比较,看谁做得弹弓精致,看谁用弹弓瞄准的水平高。为了比较水平的高低,几个孩子从家里拿出存放的几个差不多高矮的空瓶子,把它们放在地上排成一排,而且瓶子与瓶子之间还留出了一定的距离。他们几个孩子做完这些赛前准备,就站到了远离了瓶子的相同位置,一手握着弹弓把子,一手捏着包了小石块的反毛皮,用力地拉动长了中间的皮条。当孩子们捏着反毛皮的手松开以后,反毛皮里的石子瞄准了的瓶子被打倒,或者打到了,就会被记上赢了一场。最后,谁的小石子的固定数量用完了,而且打到的瓶子的次数最多,谁就胜利了。梁博清在心里默默地赞叹着:“好难忘得童年啊!好难忘记的比赛游戏。那是我们童年生活里最大的一种乐趣。那种乐趣思索着滑稽,回味着欣喜,可每每想到了还会痛。”再想,想到还有几只麻雀不幸地落在他弹弓弹出的小石子上。那时,梁博文会一脸严肃的跑到小麻雀掉落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拿起已经断了气的小麻雀,再不吭声地往家走。如今想想,梁博文的举动有的那种滋味,让他感到好沉寂,也好心酸。 梁博文把小麻雀拿回家,就会喊来它的小花猫,把小麻雀喂给她养的小花猫做美食。她喜欢看着小花猫围绕着她,在她的脚下转来转去,蹭来蹭去。即使小花猫和她相处的时间再久,都不会嫌它烦。梁博文谈心时说:“哥,小花猫是我最忠实的玩伴,对吧?麻雀死了可惜 ,还是给它当饭吃吧!”如果麻雀还能活着,她会收养它们好多天。虽然过几天,实在养不住小麻雀了,也还是会拿给小花猫当野味,让小花猫好好地打一回牙祭。 梁博清发现,想事想到伤了神,愣怔了一下,惊醒了过来。他依然淡然地笑着,可是耳旁还是响起了隔着房屋,从院落里传来的大声叫喊:“这是谁家的孩子呀?石头可把人头打破了。”接着,几个孩子一哄而散,有的躲进了了院落的门楼内。过了许久,听到没人再叫喊了,也没有哪家大人出来,他们便会又聚在一起,继续用弹弓打麻雀。或者还是有玩累的时候,也会把弹弓别到松紧做的裤腰里,再一起去玩其他的游戏。 梁博清还记得,和玩伴们最喜欢玩透明的,还有各种花纹和色彩的小玻璃球。那时,梁博文总坐在家院和院门外的台阶上,默默地看着。由于几位玩伴不是女孩,因此看不起小女孩,还会抿着嘴说:“文文是个小黄毛丫头,我们是男孩,不能和小黄毛丫头在一起玩。”梁博文没人玩,只能在旁边看着他们玩。有时,和她差不大的小女孩找她玩,小女孩们就会吵吵嚷嚷的把几位男孩赶走。这时,几个女孩就会在地上划格格,玩跳方方的游戏。男孩被赶到门外,或者远离了院门的地方,梁博文笑眯眯地看着,仍就不会多说一句不合别人心意的话。梁博文看到小男孩们走了,就起身和找她的几位小女孩一起玩。她们会玩踢毽子,丢沙包,蹦皮筋之类的游戏。偶尔,当她们正玩得开心的时候,几位男孩也会突然跑到她们跟前,像突然袭击的出现在她们的游戏中。梁博文不说话,也不和他们计较,可是往往会被气到掉眼泪。 梁博清为了没有及时地制止看到的这些事,也没少挨梁家诚的批评。梁博清挨过批评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和玩伴说:“以后,你玩你们的,也不要再到他们玩的地方玩了。他们是女孩子,你们不许欺负她们,也捎带的我受连累,挨我爸批评。”也不太愿意和他们玩了。与梁博清常在一起玩的那几位玩伴答应着:“博清,我们都听你的。我们以后不再欺负小女孩们了,你没事还和我们玩,可以吧?真地,以后我们都听你的,我们绝对不再欺负她们了!”可事还没过多久,他要是再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出来捣乱。而且,几位玩伴们看到梁博清了,反而会不服气地说:“博清哥,为什么你挨批评呀?是她们撵我们走的,她们也可以去其他的地方玩的。咱们本来玩得好好地,为什么要给她们几个小黄毛丫头让地方呢?”后来,接受得批评多了,自然地认为作为女孩子有的威力,确实更胜他们一筹,也不得不自觉地退后一步。 梁博清现在想到这些,只能叹息着微笑,无奈于童年的回忆多是稚趣。那时天真无邪的孩子现在都长大了,可是现在玩那些儿时游戏的孩子,也越来越少了。近几年,他在家里家外,几乎都没有再遇到过。他寻思着:“那时的生活才是我们在以后的成长路途中,必不可少的追忆啊!”梁博清想着那些过往,也用回忆的美好陪伴着如今的枯燥无味的生活一路前行着。 那时,梁博清除了利用休息的时间和几位玩伴玩耍,还会和大他三岁的梁博峻一起到山上去玩。梁博文稍大一些以后,也会要求他们带她去,或者被拒绝了,还是会硬跟他们去。因为,他们不仅仅去山上玩耍,也是决定去山上寻些自然馈赠的宝贝。他们寻找到这些宝贝以后,会用带的工具把它们挖出来,用带的提篮装起来,挎回家中。然后,把这些自然馈赠的宝贝卖了,买成水彩,毛笔。 梁博清的家乡是一年四季分明的北方,而且居住的又是距离城市不远的山区。北方的山都是连绵不断的,每座山上从山脚到山顶上都是一层层的梯田,可是梯田和梯田之间也不是都是像台阶那般,也会有山坡夹在中间。在那些山坡和梯田的岩上都会长出许多植物,而且很多植物可能就是中药里最常用的一些名贵的药材。 梁博峻带着梁博清去挖的这种药材长得并不高,叶子细细密密的好像薄荷,可是却长着很长的根系。他们需要的是这种植物的根系,因此每回去都会带上一把小镢头。他们只要看到这种植物了,就用带的镢头把它们的根系很小心地挖出来,再带回家用小锤轻轻敲打这些根系,把包裹着根骨的那层可以用作药材的皮剥下来。然后,再把这些根的皮放在太阳下晒干。如果采集这种根的皮多了,他们就会把它们送到有明文规定的药材收购站,把它们卖给收购药材的买主。其实,在那片山里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果实,都被自然赋予了一定的药用价值。梁博清从那时就记下了,劳动力只要付出了,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想到,就像山上种的防风和防水土流失的松柏树结出的松柏籽,到了成熟的时节,只要把采摘的松柏树结的松果拿回家,再放到太阳下晒到松果的皮变成了裂开了嘴般的小小松柏花,就会从里面掉落出好多的松柏籽。他们拿到学校,如果这些松柏籽被学校收了,就成了当年山中孩子们勤工俭学用得最好办法。虽然这些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可是在梁博清想到的时候,依然还是那么地记忆犹新。梁博清寻思着:“那时很多家务农活,也都是父母从来不让他们去干的。但在这些事情上,他们却并没多加阻拦!他们看到我们的收获,或者听我们说了这些事情以后,还总会投来赞赏的目光。爸爸和妈妈还常说,这些孩子可是都心存着劳动人民的想法呢!”没用过多语言去表述这些事会有多少影响力,可是却让梁博清觉得这样的教育方法不管怎么去评述,也都是教育孩子途中最行之有效的方式。或许很多孩子都那么去做了,即使需要爬到距离村庄很远的山顶上,可是还都是有益的和有意义的事情,才让梁家诚和郑红秀和很多家长都不去阻拦。也许不阻拦是为了让孩子们理解生存的现状,和懂得获取劳动果实的不易,和认清年代不同,但是接受现实的生活也不会大不相同。他暗暗地叹着:“现在哪家孩子,还会用那种勤工俭学的方法呢?”生活在现代社会,时代在不断地进步,谁的脚步都努力地迈向着无忧无虑地生活境地。 梁博清回忆着过往,直到走过了黄昏。现在,他的学习已经不像刚进大二时,有过的那么地紧张。而他有了一段时间适应新学期的学习过程,也能从容地应对生活了。即使漫步林荫道,也感到郁闷地心情轻松了不少,也觉得事事都可以做到有章可寻了。他认可生活与按正常思路考虑的学习方法和方式一样,只要能做到有条不紊,也会顺心随意。目前,他和同学们相处得也都很融洽,或许是从小在家庭里养成了习惯,对任何人都尊重为先,也同样地获得了别人的尊重。他此时只想着:“一远离了家门,也走过了平淡无奇的几年,如果我可以在短时间内提前毕业,那就再好不过了呀!”想着这方面的事情,却找不到可以达成心愿的方法,也只能继续努力地接受新知识,等待学业结束。 梁博文在学校里想到梁博清,再看到卢晓钟,了解了卢晓钟,突然发现卢晓钟的性格脾气和梁博清倒有几分相似。卢晓钟的父母有的家庭条件,其实并不比城里人差。而且,他们还都是具有开拓精神的创业者,虽然从乡下到城里飘泊了多年,可是都把卢晓钟带在身边。卢晓钟为了卢家乐在城里的打拼不受影响,也只得随着他们的工作换一个地方,就去调换一所学校。因为卢家乐的工作是为了城市改造,做着赶在城市旧貌换新颜前拆除旧房的那部分工作。他带着几位从家附近招来的老乡,把拆除过还得清理的杂物都按照承包给他们工作的建筑商的规定做完了处理,也为建筑商的新建设铺好了第一路。虽然跟他一起干的都是不怕苦不怕累的一伙庄稼汉,而且卢晓钟也是在这群文化水平低,修养素质都会让城里人认为相对来说还是会差的庄稼汉群里长大,却并没有影响到卢晓钟对美好生活追求的梦想。 这些庄稼汉们性格耿直,热情,没事了就会看着卢晓钟,或者逗他玩。卢晓钟渐渐地长大了,虽然性格直爽火爆,可也知书达理的。或许也应了庄稼汉们常说的:“做什么样的事,吃什么样的饭,出产什么样的人!”几年下来,卢晓钟在庄稼汉群里看清了很多大人们去想,但是都不会去说的部分事情。他思虑着:“随着社会发展,必然会出现很多不合情理的人与事呀!”有很多事情发生了,被卢晓钟看在了眼里,也记在了心里,让卢晓钟的心灵在成长的过程里还是很受震撼。而且,他看到的最多的就是这群庄稼汉在无尽地付出着,拼搏着,争取摆脱疾苦的一种精神和勇气都付诸了实际地行动。 卢晓钟还很小的时候,经常跟着张家乐到他们承包的工地上去。本来就是干的拆除旧房屋的工作,因此工地上不缺尘土飞扬的场面,而且干活的庄稼汉们也都灰头土脸的。即使是吃饭时间,他们也只能找水洗把手脸,就蹲在工地上吃集体大锅饭。他们匆匆地吃完一日几餐,便不知停歇的,又开始了接下来的工作。卢晓钟后来才知道,他们这么拼命地去干活,只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完现有的事,好得到更高的收入。那部分胜出的时间还能省下来,接着干又被卢家乐承接的其他工作。卢晓钟想起这些事情了,就会挽起裤子,看腿上的疤痕。虽然伤早好了,可还是结了疤痕,令她难以忘记伤疤的来源。 卢晓钟记得,他的腿是被拆旧下来的门窗突然地倒地,导致了门窗玻璃破碎,才让飞出的一块玻璃给划到的。玻璃碰到了他的腿后,没看到任何地痕迹出现,可是过后不久,鲜血就顺着疼痛的地方奔涌了出来。如今,到医院经过了缝合治疗的地方,还是留下了好深的一道伤口,像蜈蚣一样的趴在腿上。如此一来,那时的生活让卢晓钟一直记忆犹新。现在,有部分庄稼汉的孩子们,还和卢晓钟都保持着密切地来往,偶尔没事了大家就约着常聚在一起,忙了也都会用电话联系联系。卢晓钟只要想到他们了,会打电话说:“我有事,要和你们商量,你们来一趟吧!”随后,几个孩子就会不约而同的出现在他的跟前。卢晓钟深知只有共患过难的人们,才知道友情的重要。当卢晓钟知道了陈明艳家的事后,感到心里莫名地郁闷,为此也打电话告诉了几个小时的玩伴。要不是卢晓钟详细地说了和陈明艳认识的前前后后,还在当时一口回绝了他们准备做的事情,说不准他们还会尾随他而去,使得医院里多出一个连的慰问团。不过,他们的部分心意,还是包在了卢晓钟塞在了陈明艳手里的信笺里。 第44章 相对爱情有的独道地了解 卢晓钟离开了医院,便和同来的几位兄哥来到长途车站,坐上了长途车,直接返回了学校。他知道时间不等人,目前他得参加一个学习班,因为这个学习的过程结束了,明年才有可能会如愿以偿地进入更高的,也会更好的一座学校学习。可是,他还得利用更多的学习时间,用学到更专业的知识这个最快地途径,去达到专科升本科的目的。 卢晓钟回到学校的当天晚上,本来打算找韩禹,可是上过晚自习,时间就很晚了。第二天吃过午餐,他看到好像有什么事情阻在了袁小杰和韩禹之间。当他在学校餐厅看到同学们莫名哄笑,就坐在了另外一张餐桌上吃着饭,观察着和回想着一些最近发生过的事情。卢晓钟因为陈明艳今天没在她们中间,看到袁小杰和梁博文吃起了午餐,就低着头吃起了午餐。虽然他是在低头吃午餐,可是手动着筷子动着,桌上的午餐却一点都没动。他感到实在吃不下去,于是把饭盒一盖,拿在手里往餐厅外走。由于他下午没课,因此打算一个人在宿舍度过。 他们这个班是一个特招班,原宿舍里的同学都毕业回家了,后来安排的几位同学还没回宿舍,现在也只有卢晓钟一个人。相邻的宿舍还有同班同学,大家虽然都很熟悉,可是玩在一起除了胡哄哄,也都是打发无聊的瞎胡闹。卢晓钟拿出了书本,面对单独一人的时候,也不想再如平时那般的伪装本来的个性了。他翻开书本看过了几页,很多的景物与人出现在了脑中。他觉得有点犯困,于是把书合了起来,闭起眼睛强迫着自己休息一会。或许是自从打算到医院看陈明艳,前后几天都被失眠控制,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晚餐的时间,卢晓钟醒来后洗了把脸,就拿着没吃过的那盒饭,到学校餐厅转了一圈。可能是睡得时间太久了,有种疲倦还是困扰着他,也还是没有吃东西的欲望。他的饭盒没开,晚饭也没吃,呆呆地在餐厅坐了一会,也没看到熟悉的那几个人。于是,他起身走到了洗漱台前,把没有吃的午餐倒进了收集剩饭剩菜的泔水桶里。随后,他洗过饭盒,到学校操场的外围转了一圈,还是又回到宿舍,再躺到了床上。 韩禹在学校的图书室看了一会书,去学校餐厅吃过了晚餐,也直接走回了宿舍楼。当他走进了宿舍楼以后,却走到了卢晓钟的宿舍门前,并且抬手推开宿舍的门,走了进去。他看到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卢晓钟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不由得笑语着:“你小子还真行呀!你怎么不和大家说一声,就跑去看陈明艳了呢?你这趟来往算不算向陈明艳做了爱情的暗示,和真心地表白了呀?”说不出有多感动,还是忍不住地拿这件事情打趣。卢晓钟听着苦苦地笑了笑,话音微扬地说:“去你的吧!你们文人的言辞,可千万别用在穷人也懂得文明的爱情里。不然呀,真感情都跌价啦!”深感郁闷的想着发生过的事情,从床上坐了起来。韩禹话音轻慢地说:“你小子哪天能说人话了,陈明艳肯定在你改说胡话之前,就能把你抛到九天云霄之外了。”觉得卢晓钟对陈明艳还是有了想法,不然不会那么远的跑了去。卢晓钟看他认真地说话,于是坦言着:“真正地感情是存在心里,付诸在行动上的,绝对不是花言巧语的只是去讨巧的。韩禹,你小子对袁小杰还不是一样么?你倒说说,什么样的花言巧语才能说明爱情是什么样子的?再多的花言巧语,也都是文人凑字去说明爱情隐含的意义,也顺便哄女孩子眼泪的。你说得那种爱情带了色彩了,到我这里也根本行不通,说得明白点,那种爱情也只能是利用情感从中谋利的手段。韩禹,你是不是中了爱情的毒了呀?瞧你的神情,好像还中毒不轻呢!”相对爱情也有独道地见解。韩禹听着他的话走了神,因为知道他不是胡搅蛮缠才去看陈明艳的妈妈,也不是对他认识到的爱情去胡说八道一通。卢晓钟没再说话,韩禹回过神了,才幽幽地说:“你别胡拉闲扯了,依你目前的情形来看,这趟你真地没白去。只那么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让你收获了爱情的感言,还可以把爱情做出这么精典地解释,也确实让我学习到了。不过,你还是说说,你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爱情感言隐瞒着老弟吧!”心里还是不由得想袁小杰了。卢晓钟不由得笑着说:“还多少呢!我这次可是理论联系实际,把正常学习到的知识全都用上了。”说着,想到了陈明艳当时向她望来的神情。他也想到了当时处在其中,心中有的忐忑不安的感受。他寻思着,嘀咕着:“你还是有事说事,别和我瞎扯蛋了吧!陈明艳那样的处境,你又不是没看到可怜兮兮的,平时整个人就像一块刻满了知识的木头,与她还谈什么爱情呢!如果靠近她的人有点感情因素存在了,还让她知道了,她一定比豹子跑得还快。”认为陈明艳是一位很懂得事理,也懂得隐藏感情的女孩。韩禹也完全赞同的说:“这话,你说得一点没错。不过,说道豹子不是还有公母之分么?接下来,你看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笑得极奸极坏的,还眉飞色舞的看向了卢晓钟。卢晓钟一听他的话,向来长得俊逸可话却说得实落,也带着几分粗的一个人,现在却不知道如何应对韩禹说的话了。他从情绪里走出来,抬头看着拿她打趣的韩禹,居然笑了起来。他笑了一会,看着斜躺在对面床上的韩禹,却又严肃地说:“你现在是转了弯的寻我开心呢?如果你再这样下去,袁小杰那一套可是真要在你身上生根发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对了。”立马又笑到了更是开怀。韩禹想了想餐厅的事,再想到由画引出来的一件闹剧的始末,也不由得笑到了脸红。卢晓钟也才说:“下午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袁小杰成了校园的名人了。请你原谅,我也没早恭喜你们。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迟。哦!我得恭喜袁小杰和你,被轻风一吹就出了满园的佳话了呀!”对韩禹和袁小杰的事情,还是深表了感叹。韩禹无奈地说:“我和袁小杰一直都是同学,也是挚友,如今被说的带了超过这些的色彩,我都觉得两人的关系快变成满天地黄叶飞了。最近,袁小杰没少受陈明艳家事的影响,偶尔遇到我了还没事找事的找茬闹事,也免不了总吹胡子瞪眼的拿话堵我。她和陈明艳像亲姐妹,我们也只不过是旁观者,她倒像受了多大的气,还有了委屈一样。”说着心中的困惑,也不赞成袁小杰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有的态度,和做法。卢晓钟寻思他说的也有理,话音轻慢地说:“现在,袁小杰岂不是更合你的心意了?如果有个那样的女孩子做我老婆呀,我在老去之前,估计得提前让我的两个门牙笑到光荣下岗。我看你要是有我这样想法和做法了,袁小杰也值得了。”由衷地说着认识他们以后,和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之后才有的想法。韩禹却认真地说:“我就怕真到了我们现在的情况,你就不舍得你那两颗大门牙了呀!”被袁小杰的活泼开朗,还有柔若无骨的心思弄得心情受了影响,而且原本不算错的情绪也略微低沉了一些。卢晓钟叹息着说:“我自从到了城里,还知道了爸妈的经历,和看到了城里人有的部分生活,也觉得还是有很多靠不住的爱情。如果不是我的文化水平有限,还真想研究研究,出个论着什么的呢!你说说,我说的是不是有那么点意思了?到时,说不准你还能成了我成为爱情专家后的爱情试验者呢!你要是不嫌弃我的拙作,你就向我争取个主角,你看如何?”逗得韩禹哭笑不得的,却还笑语了起来,说:“算了吧,我向你争取个主角,还是去你个大头鬼吧!你还真是人小鬼大的,说话也开始针针见血了。感情我们说了半天,你还是在取笑我呢?”长长地叹息着,从床上站起了身。他浅笑着说:“你还是休息吧!我们如果再不熄灯休息,外面就要有人喊了。”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学校宿舍集体熄灯的时间了。卢晓钟也站起了身,微笑着说:“回去吧,你回去也早点休息。”还想说些什么,可想到的话也一句没再说下去。韩禹对着他挥了挥手,走出了他的宿舍。 卢晓钟看着他走出了宿舍,认为不管他们有话还说不说,对心情都不会再有多大地影响。他也躺到了床上,还把刚才说的话又回想了一遍,也寻思着:“都说爱情并没有多大地窍门,我们还都年轻,对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完全地理解,还是顺其自然地进行吧!”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韩禹走出了卢晓钟的宿舍门,透过宿舍的玻璃窗往女生宿舍的方向看了看。他看过以后,又再往校园看去。有一片温柔地光芒笼罩着校园,也有几束光线不停地转动着投射向远处的方向,也向遥远地天空投射出了几束笔直地茫白的光影。此时的整个校园,就像一轮满月出现了他的眼前。整个校景,似乎住进了一轮淡雅桔黄的月亮里。 韩禹慢步地穿过走廊,走回了宿舍。可是刚进了宿舍门,宿舍内的几位同学居然一哄而起,安静地宿舍顿时沸腾起来。韩禹走到床前坐下,几位同学都起身挤到了韩禹的床上。陈明夸张地说:“韩禹,你小子艳福不浅呀!咱们学校的校花都转过身来追你了呀!”王峥赞叹着说:“呵,你没看人家画画得呀,那才叫一个精彩呢!关键是太过形象啦,比咱们学校美术特长生那些专业画手还出神呢!”追味不迭地打听到的,和想着已经被描绘出的那幅袁小杰的插图,也颇有了一番感慨。韩禹大声地回着:“好,好,好,我也觉得好!就算再好,那也不是给你们的吧!我拜托你们,你们能不能先休息呀?我被这一天忽悠到现在,你们知道我有多累么?”想想陈明艳,想想梁博文,想想袁小杰,心情交织的与感情付出后会有的惊喜,丝毫没挂上钩。他长叹一声,起身准备倒水洗脸。几位同学看着他的神情,想到最近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听到韩禹说他们都觉得累,而韩禹说的累也不外乎心累。但是他们都不想听韩禹说累了,就真地闲下来了,也不说不问了。王峥有些一本正经地说:“你现在可是校园里的头面人物呀!都说头面人物总会新闻密布,可是你到现在还是没有一句闲言碎语呀!”说着同学之间有的真情实感,以及对同学情的最基本认识。陈明也很乐观地分析着说:“什么同学情长呀,爱情甜蜜啊,其实在两种情况下,我们一大群人里除了你们两个人比较清醒以外,其他的看到了和听到了你们事情的人,也都在你们编织的故事里被迷惑成情痴了。”有些不屑于被说到的事情引起的争论,可是也真地很当回事的去看待了。韩禹听过他们的话,怔了怔,又淡然地笑了笑。赵辉抬起手,把深度眼镜往鼻梁上架了架,嘟嚷着:“你们一天到晚的就像女孩子一样,没事凑到一起就开始对他们的那点事说三道四的,就不能自己也找一个去。你们光看韩禹有什么用呀!我们电脑班的老师怎么说的,他让我们遇到不懂的事情了,要懂得“研究不如实践,实践才能有发展”,我们还得向韩禹看齐,有机会了也发展一下。相对我们来说,我们马上都得毕业了,以后也有得是时间谈情说爱。革命还未开始,同志尚需努力,睡吧,睡吧,再不睡,要有人催了。”正说着,宿舍门被推开了。 第45章 一场发生在病房的闹剧 此时,班主任陈胜利出现在了他们宿舍的门前,他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们聚集在一起,还是很亲切地问:“你们还在讨论学习知识呢?我刚好没事,距离熄灯还有一会,咱们可以一起聊聊天么?”看向了韩禹,神情一阵严肃,可立马又有了满脸地笑意。但是,他的脚步并没往宿舍里走,却随口说着:“明天一早,咱们到操场集合,一起锻炼身体。到时,我陪你们一起跑几圈。”字正腔圆的说完了话,把宿舍门给他们关了起来,又往其他的还开着灯的男生宿舍走去。 韩禹拿着毛巾擦着手脸,话音轻慢地说:“陈老师刚才应该和我们再补充一句,接下来,他还得到其他的宿舍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位陪同咱们一起做晨练的。”竟然惬意地笑了起来。他把毛巾放进了洗脸盆,回头再看几位同学,看到他们都默不作声的走向了各自的床前。他看着他们,嘴里不由得哼起了小曲。王峥往上铺爬着,说:“你得意吧!你就是再得意,瞧你明天早上能躲得了。”想笑,却笑得挺无措的。 韩禹揉搓了几下毛巾,把毛巾拧干了,吹着声音婉转的口哨,把半干的毛巾往一侧绳上平摊着一搭。刚刚安静下来的宿舍里飘逸起了一首轻曼地曲音,而且依然是不亚于催眠曲的一首歌曲。韩禹把水倒进了洗手间的面盆里,出来放好了洗脸盆,看到大家都没回应,于是往床跟前走着,说着:“你们是不是都准备睡了?你们要是准备睡了,我就关灯了。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准备明天早上早起锻炼身体吧!”说着,躺到了床上,也关了宿舍的灯。同宿舍的几位同学听着,都没有出声。宿舍里有了一段睡觉前的安静以后,陈明却冷不丁地说:“你们说,到底最后那段钻云里的话,是不是袁小杰本人说的呢?”瞬间,一阵笑声哄然地响了起来。韩禹听着,忍着不笑,还是随和着笑了起来。 当晚,韩禹刚睡下不久,就钻进了梦魇。当他突然间被惊醒之后,从被子里抽手出来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脸,确定了五官还是一切正常的,才沉了沉短暂地恐慌,压了压心跳。他张开眼睛,看着窗外的一轮秋月透过窗口照在地上的皎皎月光,感到明晃晃地如梦如幻地光景,寂寥也淡薄。他在心里嘀咕着:“我还是不多想了,可能是这几天过于紧张了吧!睡了,睡了……”闭起眼睛,再次地沉入了深度地睡眠。 晚上,梁博文和袁小杰临睡前,又拨打了一个电话给陈明艳。陈明艳拿起病房里的电话,轻声地说:“小杰,医生说了,我妈的手术做得很顺利,这几天让她好好休息,也有利于视力的恢复。如果不出意外,我妈在手术后,完全可以达到医生预想的结果。医生还说,由于病毒感染引起的这样的医疗事例,他们也接触过几例了,让咱们不要太过于担心了!”也为彭静的事情担忧,可还是希望关心她的人都不要太牵心。梁博文也鼓励着她,说:“明艳,不管在什么时候,我们都得有信心。”知道一个人想承受一些苦恼,没有顽强地意志根本不行。袁小杰也随和地说:“你回来的时候,可别像林黛玉一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呀!明艳,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也要给自己信心。我们相信这一关,你一定能闯过去的。”袁小杰刚看过《红楼梦》,对林黛玉自哀自怜的,还总觉得像美人迟暮而出现的想法,烦之又烦的。相比较而言,她还是喜欢薛宝钗明快爽朗地性格。梁博文笑着对袁小杰说:“古语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现在可是句句不离古典呀!”笑得感到一阵心酸,可也万分无奈。 陈明艳从话机里能听到她们谈话,当听到她们对《红楼梦》也还是很迷的走到哪说到哪,也说着:“我也正有这种想法,如果我们能安静地过日子,没病没殃的,穷点就穷点的,只要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就好,这点我也就认了。”说话的声音还是过于低婉了。梁博文觉得陈明艳的心里还是有很多想法,还没来得及回话,袁小杰却话音微扬地说:“明艳,你做林黛玉,做薛宝钗都可以,可就是不能做狗熊了。你看没看到卢晓钟,他那精神还不够鼓舞人心的么?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你最近没事了,还是坐那好好想想。唉,我这番混蛋话是从哪里想起来说的呢?抽空我们再通电话,不早了,宿管和班主任万一来突击检查,明天可又要遭殃了!”觉得话说得过长了,说完,就随手把电话挂断了。陈明艳答应着:“好啊!”再听,听到话机里传来一声轻响,通话也断线了。 陈明艳放下话筒,眼睛里的泪花花直转。她轻轻地鼻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擦了擦莫名流出的眼泪,转身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彭静。陈明艳有些顾虑的寻思着:“我们刚才讲电话的声音不算大,可是病房里好安静,不会打扰到其他人了吧?”看到病房里其他人都在各忙各事,看起来,对外界的声音好像根本一点都不关心。她琢磨着:“估计不会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或许一定地环境,终究会造成一定地结果。这个病房里的病人都是进入手术室,再做过第二次生命修复的人。有这样命运的经历,他们也应当把心境沉沉,安然地度日了。或者别人惹不到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去招惹别人。如果恰恰相反,结果也许就会不同了呢?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还是有根有据的,人与人之间还是得保持适当地距离,和有必要地尊重的吧!”微笑着看了看陪护的家属,又走到了彭静的病床前。 时隔几天,和彭静同病房的病人杨林由于个人医护不当,引出了一段闹剧。杨林手术过后,处在恢复期,可是没在意,被吃饭溅起的汤浸入了术后的包扎带里。当时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也没及时地和医生说,可是到了下午,眼睛就引起了不适。后来,她实在忍耐不住明显地刺痛感了,才让家人去护士站,问了一下护士。护士听后,急忙地通知了医生,让医生到病房给他查看一下。 没过多久,医生就快步地走进了病房,并且拆开了杨林眼上缠的纱布,也作出了诊断,说:“你还是有点小感染,没多大问题。”考虑着采取的措施,从护士推的医疗车上拿起了镊子,从消毒药瓶里夹了一块浸透了碘伏的药棉。 杨林的女朋友严佳丽一直坐在她的病床边,自从看到医生进来,到现在,都没有抬抬屁股。医生说完了诊断结果,正准备用碘伏给杨林擦拭一下出现刺痛的眼睑部位,她却开始放肆地吵嚷了起来,说着:“什么知名的医院,有名的医生啊!”整个病房里的人都知道她父亲的威名,也认为她是太劳累了,因此都没有去劝说她。她看到没人理她,顿时更没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反而说:“你们是怎么动手术的,要是医术高明,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清淡的汤还会被弄得感染了呢?”说得也好像合情合理的。 陈明艳在跟前看着平时把眼睛吊向天的严佳丽,突然替杨林觉得可悲。医生担心她再闹下去,会影响到其他的病人,只好沉声地说:“病人有病就看,没有病的不会跑来这里的。你还是安静点,顾及一下病人的心情,病人也不是听你的吵嚷,就能好起来的。你的心情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你也别那么心急,让别人看着也着急。”话说的沉稳,也不无说服力。严佳丽的气焰慢慢地降了下来,虽然脸色很不好看,由于说话大声闷了气,满脸被憋得紫里透着红,好像一块新鲜的猪肝的颜色。默不作声的杨林听了医生的话,也实在无法接受严佳丽说的话,居然呵斥着:“佳丽,你不用多说,医生知道怎么做。你还是正经八百的坐那,让大家都安静一会。”挪动了一下身体,也没再把想说的话继续说下去。医生很麻利地处理过了病患处的同时,严佳丽的无理取闹也因杨林的几句话,结束了。 医生把手上拿的镊子放回了医疗车上放医疗器械的盘子里,也叮嘱着杨林,说:“小杨,你在恢复期内这段时间,还是要多注意眼部的卫生问题。我已经给你处理过患处了,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可是以后得注意,不然眼部受刺激,受罪的可还是你。我只是简单地擦洗处理,如果接下来还有不适的感觉,你还是赶紧告诉护士,或者直接通知我们。”把手上戴的乳胶手套摘了下来,放到了医疗车下的一个盛医疗废弃用品的小筐子里。杨林慌不迭地说:“谢谢您,谢谢您了!本来以为有些不适,会是伤口好的原因,这会知道确实是水浸在伤处引起了感染。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以后我会尽量注意的。”话意说的还很是愧疚的。医生依然嘱咐着他,说:“你现在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不管有什么问题,都不要太在意了,只要有问题,你们就赶紧告诉我们,让我们想办法解决。”看了看坐在旁边座椅上跷着二郎腿的严佳丽,微微地张了张口,却没再出声的走出了病房。 严佳丽寻思着:“我做错了么?”居然担心正在病中的杨林会被人抢走了,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在医院里还不美女如云呀?瞧来来回回的护士,哪个不是年轻漂亮,还温柔贤淑的呢!”因这些无聊的想法,她在没事的时候,就坐在杨林的病床前寸步不离的,还真就认为她的想法很是在理。她每天进进出出,除了个人的事外,也只是坐在座椅上陪陪杨林。即使有事,她也尽做手不提四两的事,总是轻声细语地指挥站在一旁照顾杨林的保姆花儿。 医生走出病房以后,花儿看到杨林疼痛难忍的蜷缩在床上,还认为是她照顾不周导致的,因此难过得直掉眼泪。严佳丽却厉声地问:“平时,我让你怎么做的,你怎么总是做不对呢?我给你钱,顾你,难道就是让你把事情弄成这样么?瞧你,你怎么可以把事情搞得一团乱呢?”目光扫向了别处,也盯上了刚走进了病房的陈明艳,而且嘴里仍没停下的,又毫无顾及地说着:“你什么身价呀?你瞧你,倒向大小姐一样的,才说你几句,还掉起眼泪了。我难道亏待你了么?”话音丝毫地不示弱,也没有显露出丁点地委屈。 杨林本来不舒服,在病床上待得时间又长了,也突然间烦躁了起来。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冲着不明方向的地方,大喊着:“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如此一来,病房反倒接着安静了下来。 彭静被吵醒以后,静静地听了一会,这会才轻声地问着:“明艳,你在做什么呢?你在妈妈跟前么?”双手撑着床,要坐起来。杨林听到了她的话,开始难过了起来。他知道把临床的彭静吵醒了,再想到了彭静到病情,整个人立马变得如霜打得茄子,心里也充满了内疚。他想到平时彭静说的关切地话语,也像父母一样,急忙地回着:“彭阿姨,对不起了,把您给吵醒了。没事,没什么事情发生。”话音说得也很轻很轻的。彭静安慰着他,说:“是小杨吧?小杨呀,咱就是再不舒服,也得耐住性子。你说小严和花儿每天里里外外的跑着,每天为了你也不能好好地休息,还不是希望你早点好起来么?既然父母都不在身边,咱不舒服也不能自己照顾自己,还让别人跟着咱们难受,咱们心里就是觉得再不舒服,也得慢慢地去和他们说说。如果有什么说不过的事了,你也等到身体恢复好了再说。烦躁过了,对你还是一点忙帮不上,是吧?”有内心最深的感受,也用最深地感触,来劝解杨林。杨林听了她的话,难过的说不出任何话语,可是却有了深深地一声叹息。 经过刚才的一场发生在病房的再一次闹剧,走过病房门外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停住脚步透过半开的门张望了一会,知道是病人情绪激动,也都转身离开了。随后,病房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第46章 乘坐长途车有的插曲 陈明艳提着两个热水瓶走进了病房,把其中的一把热水瓶递给了花儿,一把放在了彭静的床前。严佳丽觉得很没面子,大声地指挥着说:“花儿,你还是照平时的安排做吧!”对着传来水声的洗手间吩咐完了,才起身向病房的门外走去。陈明艳看了看杨林,又看了看关起的病房的门,也知道整个下午病房里也甭再想看到严佳丽的人影了。 花儿在洗手间洗了洗脸,走了出来,轻声地问着:“林大哥,你想吃东西了吧?”陪着小心的说着话,话音还是微微地颤抖。杨林话音微扬地说:“花儿,我不饿,辛苦你了!你要是有话,别闷在心里。你不要强忍着为难自己,有话你就说出来。”担心花儿年纪尚小,心理承受能力有限,无法接受突然而来的责备。花儿支吾着说:“杨大哥,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又沉默不语的,站到了病床的一旁。 两张临近的病床前的支架上,挂着的输入杨林和彭静身体的药水,还在一滴一滴的滴落着,往他们的身体里流着。花儿和陈明艳尽心尽意地照顾着他们,也看着吊瓶里的药水一点一点的减少了。陈明艳觉得药水每一滴滴落下来都好沉重,也如同滴落在了心上。而且,她思前想后的,回味着一段一段的经过,都有了冰冷地感触,也似乎触痛了每一寸肌肤。她抬着头,看着药水落下一滴,都会击出满心地涟漪。 时隔了一会,陈明艳挪动了一下座位,看到站在附近的花儿低头不语的。她想起了医生放在医院医疗室窗台上的那盆秋海棠,就在她刚提水经过的时候,看到它的花虽然落尽了,可是叶子却更显得绿如滴釉,如若翡翠了。她抬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花儿的手,让花儿也坐了下来。花儿看着她愣了一下,微微地笑了笑,可是肩膀还是有些颤抖。陈明艳想:“坐在临床前的这位女孩,是从乡下到城里打工的小保姆。几天下来,当我看着她的时候,都会令我想到很多。今天,她给我的感觉怎么那么不同呢?她多像一朵开放在人们阴暗心里的小花呀!”再想想到温婉,却似腊梅的袁小杰,还有深谷幽兰样的梁博文,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着:“为什么命运与命运之间会存在那么大的差距呢?”沉静于发现,可也对命运相关的一切不知所措。而她也不得不感谢命运这个东西,让她也如同山野里的小雏菊,开放出了五颜六色的色彩,即可以面迎山风吹摇,又可以坚强地站立在枯石林立,秀草丛生的境况中。她沉思着:“有时,生活里的花儿,和现实生活里如同花儿的人多像呀!无论在什么时候,这样的花儿对我们来说都是那么重要无比的!我们会在花儿的芬芳氛围,找到自然清新的一切。我们也会在如同花儿的人们的身上,发现天真无邪的一切。生活赐给了自然很多,自然附予了生活的似乎更多,还都是真实地再现在了现实生活之中,为生活做着全面地展示和装缀,也恰如神来一笔,沾染着传统美德一样的神韵。花儿是朋友,是无奈,是我,也是你吧!”陈明艳认可这一切,在心里肯定地寻思着:“即使在有些人的身边,也有这样的花儿开过,可是有的人身在其中,却未必能感觉得到。或许,每个人还会有不同地心境,不同地经历,也决定了有些人不会如同花儿吧!不过,花儿的神韵在这种种可能存在的境遇之中,还是会附着,会永远地存在吧!”为花儿和相同花儿样的孩子的不同命运,有了无尽地感慨。 相隔了几个礼拜的又一个周末,袁小杰和家人提前请假,准备与韩禹和梁博文一起同行,去医院探望彭静。他们离开学校的时候,袁小杰话音轻柔地说:“陈明艳说,干妈这几天就会出最后的术后结果了呢!虽然手术很顺利,可不知道究竟恢复得怎样。”一时又充满了无限地幽思。韩禹摇了摇头,没说话。梁博文也没做出其他的回应,只是默默地听她说话。不过,他们想到彭静有可能看到光明,还是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车站,乘坐上了最早的一班长途汽车。 他们几人一路同行,但是各想着心事,也都没说多少话。长途车平稳地往前开着,由于他们晚上没休息好,没多久都恍惚地睡着了。 这次,同车而去的还有卢晓钟,而且一路上没有一点睡意,却看着沿途的风景,默然地沉思着:“为了陈明艳,他们几天没睡安稳了呀!昨天说好要去看陈明艳的妈妈,估计整晚上也没睡好。几天来,我们一直在思虑的事情,也终于做到了啊!这会,我的心境安然,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还都感到挺累的,能睡不着嘛!”看着他们蜷缩在高大舒适的座椅里,如同睡猫一般的睡姿。 途中,袁小杰是第一个醒来的。她张开眼睛,先往车前和车外看了看,才看向了梁博文。她静静地看了一会睡着的梁博文,才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胳膊。梁博文感到太累太困,睡前还想到在车上可以安稳地睡一会,可是实在经不住袁小杰后来轻轻地摇晃她的胳膊,和毫无防备的车子转弯。她的身体前倾了一下,也被动得挪动着身体。可是安全带紧紧地束缚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很不舒服,也醒了过来。梁博文眯缝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抬手挡着打着哈欠的嘴巴,轻声地问着:“小杰,不是还没到么?”张开了眼睛,往车窗外瞄了一眼,看到车还在高速路上行着。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缓解着被窗外透进来的明亮的光线刺得张不开的眼睛,带来的不舒适,也坐正了一些,才嗔意地冲着袁小杰说:“你就不能让我安稳地睡一会么?是不是外面下雪了,腊梅急着要开花了呢?小杰,我困,我不想看。”手捂在嘴上,依然哈欠连天的。袁小杰继续拍着梁博文,浅笑着说:“你的兴致倒是不低呀?这会倒开始取笑我了。哼,小样,还睡,睡你个大头鬼,我还做梦,说梦话呢!”还是恬然地笑了起来。梁博文抬手拍了拍袁小杰,微笑着说:“你认为我在做梦呢?你看过谁做梦,说梦话说到这么完整的呀?”侧身倚靠在座椅背上,睡眼迷离地看着袁小杰,感到本来有的焦急似乎悄然地溜走了。 韩禹被车子一阵颠簸的摇晃弄醒后,听到了梁博文和袁小杰说的话,可是听了一会,没听出所以。他转身看着她们,轻声地问着:“你们这是吵什么呢?又怎么了呀?好歹睡一会,你们怎么还比车外还吵呢?”不明原因,感到她们是自说自话的在开玩笑。袁小杰盯着韩禹,眼神里似乎有了不把韩禹盯回头不罢休的架式。但是,不管她再怎么盯韩禹,韩禹就是不回头。袁小杰低声地说:“韩禹,你晚上做贼去了么?你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呀?”一派和婉地神情,脸上有了淡淡地笑意。 梁博文平时看着他俩说话都觉得像说相声,此时听他们开始说了,呵呵地笑了起来,睡意也全无了。她觉得袁小杰发脾气可爱,可想到袁小杰要是无理取闹,也只能是韩禹最受得了她。韩禹有些无奈地说:“你才睡醒多大一会呀,就成君子了?”盯着袁小杰看着,有些不服气地挑了挑眉头。卢晓钟听了他们的话,重复着韩禹说的话语,说:“你才睡醒多大一会呀,就成君子了!你们实话实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一起做贼去了呀?”居然爽朗地笑了起来。袁小杰回应着说:“卢晓钟,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还有与卢晓钟闹矛盾的阴影,突然地涌上了心头。韩禹不忍再看两位最好的朋友被心结牵绊,冲着卢晓钟话音微扬地问着:“你小子是不是又有想法了呀?”抬手轻轻地击打了一下卢晓钟的胸膛。 梁博文觉得此时去用劝和的方式说话已经不符合大家的默契相处,却沉声地说:“我看呀,是你袁小杰赛跑,跑到线外去了。你平时没事陪别人跑会就跑会吧,跑不好还胡搅和。”说得神情也是异常地认真。袁小杰眉头蹙了蹙,却笑着,还异常高兴的接着说着:“我愿意,我只是说韩禹。卢晓钟看不惯,你看不惯,你们能管得了么?”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卢晓钟话音有些沙哑地说:“袁小杰,这和韩禹有什么关系呀?这又不是男女混合赛。”嘴角微扬的,有些邪魅的笑着看向了袁小杰,挑衅地眼神好像丝毫不示弱。袁小杰想到了课堂上利用闲余时间画诙谐漫画的事情,笑着看向了车窗外,一时,竟然一点都不再想去理会韩禹和卢晓钟了。 时隔不久,车辆在路途中进服务区停靠。袁小杰从窗外收回了目光,和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博文,上次好像没进服务区呀!”看到长途汽车停进了服务区服务中心前面的大巴车停靠区域。卢晓钟听着她们的话,话音悠长地说:“这次坐车,感觉时间比上次还长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看到车还得停靠十几分钟,都觉得加长了路程的长度。袁小杰听到他像自言自语的说话,也觉得时间确实过得很慢。梁博文挪动了一下身体,看了看时间,说:“再过一小段就到了吧?我刚才在进服务区的岔路口地方看到写的地名了,路标上写着的好像就是最后要走的那一段路了。”神情犹疑了一下,话音轻柔地说:“你说咱们这次去,能不能看到结果呢?”还是不放心彭静手术的结果会如何。卢晓钟接了她的话茬,说:“你们一会说这几天有结果,一会又问会不会出结果,你们问来问去的,问得不尽是烦恼么?”突然有些无助了。袁小杰轻声地说:“我那天听陈明艳提起,说到就在这几天出结果。还有,我这几天算来算去的,估计今天还是陈明艳说得干妈出院的日子。照我算来,应该出结果了吧!”满脸地顾虑,感到当时的心好像跑到彭静那里去了。因为那天,她的眼前只是彭静被推出手术室后的模样。 梁博文看到袁小杰出神地想事情,于是盯着韩禹和小忠,示意他们不要再问下去了。如果平时他们说起需要讨论的事情,还想解决一些困惑的问题,或许还不是袁小杰的对手。可是今天,袁小杰很有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梁博文寻思着说:“昨天明艳不是说了还有些模糊么?既然模糊,就是有希望出现。”在旁边陪同袁小杰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陈明艳怎么样说,就按照陈明艳的话直说了。 他们几人说着话,长途汽车又上了高速公路。随着长途车的快速行驶,他们由于都带好了安全带,也都深坐着靠近了椅背,也都没再彼此交谈想到的那部分问题。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了,当长途汽车奔过了高速收费出口,又经过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才转进了最繁华的市区。因为长途汽车途经医院附近的路段,而且可以停靠经过的站台,因此他们拿起了随身带的物品,提前做好了下车的准备。 时隔一会,长途车行驶到了医院车站的附近,可是驾驶员并没有把车停下的意思。卢晓钟大声地说:“司机师傅,前面车站停下车吧,我们到站了!”走在长途车的过道里。乘务员说:“车子必须进站,才能停。”态度很强硬的,话音也很清脆地透过扩音器,响荡在长途车的空间里。他们估计好说歹说的车也不会停,可还是问着:“你们不是说停的么?要不是你们说停,我们怎么会上你们的车子呢?”没想到乘坐长途车还有了插曲,由于看到说停车和不停车的,也还都是一个人。 这时,开车的司机听到了走到附近的卢晓钟的话,解释着说:“小伙子别着急,你们也不是看不到,这一段属于城区的繁华路段。我们的车子又是长途车,也都有明文规定,为了乘客的安全,也符合长途车不能在城区内停车的条例,长途车都必须得到站内停靠。而且,所有地乘客也都得进了车站才可以下车。”开车穿插在车水马龙的路上,直往长途车站奔去。 卢晓钟被摇晃得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在心里暗暗地骂着:“奶奶的,哪个熊定得规矩,平时不是能停的么?”觉得司机是故意不停车。但是司机说不能停,他们也只能乖乖地听从司机的指挥。因为,任谁想停都没办法把车停下,他们也更没有任何办法让车停下来。 第47章 真挚的友谊 梁博文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乘务员,乘务员不吭声,发现他们在看她,转过身朝窗外看去。梁博文想:“都问过他们说同意,现在不同意了,我们也没办法,她们何必态度那么恶劣呢?”看到乘务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知道即使是答应过了,现在改变主意了,无论再说什么也只能和没说一样。 长途车在城区路段的行驶速度快不起来,经过了至少二十几分钟的慢速行驶,才停靠进了长途汽车站内的固定停车位。他们还是按照长途车的行驶规则,在长途车开门以后,有秩序地走下了长途车。韩禹走在前面,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也没忍住情绪的气呼呼地说:“现在,真是现管比县官厉害。呵,真他妈的牛!”年轻气盛,脾气自然大了些。袁小杰话音轻柔地说:“他们公司的规则说了算,你也不能上去把人家拉一边去呀!韩禹,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跟谁学的,怎么三天不到又犯老毛病了呢?你要是再这样说话,你就离我们远点。不然,你就前面跑着去,当不认识我们。万一被人家揍了,我们还可以帮你拉拉架。”感叹事情只能按照人家说得办。可是,韩禹不但没离他们远点,反而向袁小杰跟前走近了几步,还陪着小心地说:“领导,我遵命就是了。我跟您近点,有话您直说,在我说错话的时候,您勤指导着点。”韩禹一脸英气,不是流里流气的人,说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袁小杰看着他,脸也立马绯红了。韩禹看着她,知道是动了女儿家的心事了,转瞬,脸也红成了如同火红地腊梅的颜色。随后,两人低着头往长途车站外走着,也谁都没再言语。 梁博文听到了他们的话,看着这对欢喜冤家,轻声地舒了一口气,琢磨着:”男女之间为什么非得出现一些感情样的东西呢?”很是不解,却喜笑颜开的往左右看了看,顺着出站的路线走着。他们其中最着急的还是卢晓钟,由于想尽快地赶到医院,加快脚步地走在他们的前面。韩禹看他脚步加快了,和袁小杰,梁博文也都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长途车站外,在固定的出租车停靠区乘坐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医院对面的出租车停靠点。司机师傅说:“区医院到了!”按开了锁起的车门,收下了打车的钱。他们都说着:“司机师傅,谢谢啦!”说着,都下了出租车。随后,他们穿过了车来人往的马路,走进了医院。 卢晓钟早先来过医院一次,再来,也不用再问路了,还是首当其冲地走在了前面。当他走到住院部的门口时,脚步犹豫着,有些心神不定地寻思着:“我到底要用什么方式进去看陈明艳呢?”想到了上次的情景。韩禹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样子,走到了他的跟前,小声地问着:“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呢?你不会是想等我们离开了,再进去吧?你连我们还避嫌呢?”猜不透卢晓钟的心思,说着玩笑话。袁小杰没好气地说:“韩禹,你事怎么那么多呢?”往电梯走着,有了一脸地嗔意。韩禹一脸严肃的看了看袁小杰,又看向了卢晓钟。卢晓钟默默地看了看走到跟前的几位学弟学妹,鼓了鼓勇气,又向电梯走去。 午餐时间还没到,电梯跟前没有多少人等候着乘坐电梯。因此,他们顺利地乘坐上电梯,到达了彭静所在的楼层。最后走进楼梯的梁博文看到住院部的楼层到了,她迈步走出了电梯,站在了距离电梯门不远的地方,看着同来的几位同学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随后,他们相互看着彼此笑了笑,才一起急匆匆地往眼科住院部b区走去。 袁小杰和梁博文走进住院部,由于个子还算突出地高挑纤柔,也长得白皙,当再次地经过护士台的时候,还是引来了认识她们的几位护士投来的探询的目光。或许跟在她们后面的两位英俊洒脱,吸引力也比较足,几位护士的目光也追随着他们走进了病房区的走廊。他们往前走着,觉察到护士还是有关注他们了,也思虑着:“只是普通人,没什么好看的啊!护士向我们望来,不是担心我们走错路,就是好奇我们成双成对的吧?怎么看着她们也面熟呢!”觉得被关注并不足为奇,依然脚步没停地往前走去。 护士服务区内,有几位护士开始窃窃私语,说着的也是他们来的原因。其中有一位护士从医疗室里走出来,也认出了他们,想到彭静的整件事情在医院里都是首次出现,忍不住对大家说:“他们是来探望陈明艳妈妈的吧!看起来,好像正是帮助他们家的那些孩子。”虽然所有地令人激动的好奇心波动得已经变得平静,可为彭静的事情而生的焦灼心绪还是没有被打断。有位护士说:“都是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好啦,好啦,咱们的好奇心早就被满足了,咱们就别再看了。你看,看得人家都回头看了。”说着,脸上并没有喜悦地神情,即使并不是被触动得很过分地冷漠。 此时,护士长走进了护士服务台,因为听到了她们的话,也望了望他们看的方向,而且嘀咕声音有些大的说:“你们是不是认为又不知道是哪家的亲戚呀?看样子来头还不一般呢!看你们看的,影不影响工作呀?我听说了,他们是几位正在上学的孩子。他们和陈明艳都差不多大,不过,都好俊秀的呢!”还是张望着,也想起了曾经见过他们其中的几位。 他们听到了来自护士们最深切地一种关怀,和入了心的过去的事情,并没太去在意。一路走去,他们也由着她们失神地盯看,和如似陈明艳家人那般亲切地询问。他们虽然走过了她们的面前,可是背后的探询地目光和话语,却陪伴着他们来到了病房门前。 袁小杰走到病房外,定了定神,轻轻地推门走了进去。她看到病房里,严佳丽好像在数落花儿,而花儿低着头,沉默不语地听着。此时,陈明艳正端着水,给坐在病床边的彭静洗手。她听严佳丽说花儿,正寻思着:“严佳丽还是没能从前些天自找地委屈里,走出来呢!不然,她绝对不会发那么大地火。”正想着,袁小杰推门走了进来,望着彭静,轻声地喊着:“妈妈,您好点了么?”和对蒋颖颖的称呼一样的,轻柔地呼喊着。彭静一听,好像是袁小杰的声音,心里突然一阵疼,像被什么一揪,不由得叹着:“我如今一听说话声音,就能分出几个孩子是谁了呀!以前看不到孩子模样,现在几个孩子长什么样,我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呀!”看着扎着长长地马尾,穿着一身蓝色运动套装的袁小杰,觉得和第一眼看到长大的陈明艳时一样。她没有去回应,却感叹着自言自语地说:“你们这些孩子长得太快了,也都不能由当老妈的可以为你们作主了呀!”再看出现在病房门前的几位,他们都出落得大大方方,英俊潇洒的。她觉得心里高兴,恬静地笑容涌在了脸上。梁博文轻声地喊着:“阿姨,您是不是完全恢复好了?”忧虑着,脚步慢慢地走近了彭静。彭静怔怔地看着他们,感到心里好平静,却又掩饰不住的高兴。当她听到了梁博文的话,才慌不迭地说:“是啊!你好,你是博文,是么?”才感到,她确实是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了,也已经完全能看到日夜都在想的那几个孩子了。梁博文听了她的话,有说不出的激动,也有无法言说的紧张。彭静乐呵呵地说:“你就是梁博文!哦,小杰,是你么?韩禹,小钟……平时,我没少听明艳提到你们。”看着清清爽爽的,留着齐肩短发的梁博文,也伸出手拉住了梁博文和袁小杰的手。 他们正说着话,病房内门从外面被推开了,而且门缝里挤进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门缝完全打开了,陈闻天牵着陈继民的手,微笑着走进了病房。他看到彭静的病床前站着好几个人,还看到了早就熟悉的韩禹转身看着他,冲他开心地笑着。他大声地喊着:“韩哥哥,你们来了。医生说了,我妈下午就能出院了。”没去想在心里做得决定,只要彭静的眼睛恢复正常了,他就会像大孩子一样的遇事不急不躁的去处理。毕竟还是个孩子,还是控制不住激动,把话说得着急了。 卢晓钟站在靠近门的位置,当扭头看到陈继民的时候,还是惊讶地半张开了嘴巴。他先一惊,当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以后,赶紧绕到了他们的后面,让他们走到了床前。而且,他也顺势伸手扶着陈继民,让他坐到了病床前的座椅上。陈继民话音低沉地说:“明艳,是你的同学们来了吧?好,好,又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我也不会客气,也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呀?”握在了卢晓钟的手上,也摸到了一双柔软细长的手,也感到是好艺术的大男孩的手。他轻轻地拍了拍卢晓钟的手,想到了医生说的:“病人即使现在能看见了,也是在恢复期。你们需要照顾病人的情绪,尽量不要让她出现激动地情绪。”也生怕一激动会流眼泪,会影响到彭静的术后恢复,即使他还有好多话想说,也只能转作沉闷地叹息,并把所有地感激之情都再次地压进了心里。 袁小杰微笑着看了看他们,说:“明艳,你看妈妈的眼睛恢复得那么好了,那接下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来接你去上学了呀?”想到了来时,袁建国和蒋颖颖的叮嘱。彭静低头沉思了一下,埋怨着自己说:“为了我的眼睛,让明艳把学业都快荒废了。都是我,耽误了她的学习。”可是再说,时间也过去一段了,即使过去的都不能再挽回了,可有期待陈明艳能到后期的学习阶段去补上。梁博文赶紧地说:“阿姨,你就放心吧!明艳平时拉下的那些知识,我和小杰都做了详细地记录了。她回去,只要多花些时间,把笔记整理出来,就能懂了。像我们实在看了记住了还不懂的,老师也说了,只要我们参加了工作就懂了。”认为管理方面都是符合逻辑的书面文字形式,只要把管理方面的基本路线,以及矩形的框架结构体系结构记住,就可以了。毕竟书面上教学的管理需要死记硬背的知识,还是到现实的生活中有了实践,才能让知识得到充分的利用,为此也安慰着彭静。 陈闻天站在陈继民的另一侧,抬头盯着卢晓钟看了一会,没想起在哪里见过他,也觉得只有他最陌生。袁小杰笑着问:“豆豆,你看什么呢?眼睛那么大地盯着大帅哥看着,也不怕人家难为情。”拉着陈闻天的手,忍不住地打着趣。陈闻天不好意思地说:“袁姐姐,我看,还不是我不认识这位大哥哥。”一脸地童真,也羞涩得满脸通红了。 陈明艳看了看卢晓钟,想到了那个还没有打开的信笺,脸也红了起来。彭静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觉得两人之间似乎纠结着什么事情。她看到卢晓钟不哼声,还淡然地笑着看着她,还是觉得他与陈明艳之间不可能有误会,还是有了更为真挚的友情。彭静也看着他笑了笑,才看着豆豆,温柔地说着:“豆豆,赶紧让哥哥,姐姐们坐下。”挪动了一下身体,才在床上坐正了身体。他们看着她客气地起身谦让着他们坐下,也都被情绪支配得说不出话了。 他们进门的时候,严佳丽就在呵斥花儿,或许是因为他们进来,她说话的声音这会才小了一点。现在,她也没能停下来,对着花儿还在继续着训斥,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地冲着花儿说:“花儿,我们是又遇到什么事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怎么可以人来人往的,都快吵死人了呢?我怎么才想安静一会,都不行呢?花儿,你看人家好的多么快,比我们后来的都要提前出院了。如果不是你,小林的病情不能加重,也肯定能比别人早出院了。”无端生事地指责着花儿。他们说过了久不见面的几句话,才静下来,可是听到严佳丽的话也是在说他们进来,打扰了清静,还影响到了她和花儿说事了。袁小杰猛然地一听她说话的语气,以及责备花儿的话,寻思着:“这病房里也没有第三个病人呀?人家先好了,早出院,和你有什么关系?看病人不说话,我们还都是哑巴了呢!一个女人不好好地照顾自己的男朋友,找个保姆摆谱去服侍着,还能是一位好女人么?”竟然立马气不打一处来的,还不屑一顾地瞥了严佳丽一眼,觉得还是遇到了一位挺可恨的女人。 第48章 如同久别重逢的场景 杨林听到花儿的低泣声,话音微扬地说:“严佳丽,你能不能少说几句?这里什么事情,不是花儿一个人干的呀?再说,是我喝汤把水弄进眼睛里的,能愿花儿么?都是我不在意弄得,受得罪不是还得我自己受着,也不用你受么?你每天这么说三道四的,就不能歇会么?你就好好地坐着看着,我也不会埋怨你!”感到病房里异常地安静,不由得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是,严佳丽居然又尖着嗓子说:“我付钱,她做事,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我雇个保姆,还得什么事都由我来做,甚至去为她端吃的喝的么?她不想干,我勉强她了么?你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我做的不对,难道我听不出来么?”被杨林住院的时间太长,和不断出现的小状况弄得情绪抑郁,也委屈到差点掉了眼泪。袁小杰还是觉得她在病房里说事的确很过分,不由得地说:“你说你们的事,我们来看当妈的,还有错么?看了,不说话,我们又不是哑巴。你说话就好好说,别扯拉别人。你要是觉得吵,你找个单间,单间好享受。医院也没规定谁早来了,谁就可以早出院呀!后来后走,早来后走,多得是。生病也不是逛街,你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呢?你还是想开点吧,别那么急,也影响了大家的心情。你也小心上火,免得伤到自己了。”明是责怪,却轻言慢语的,如似劝说。 彭静细听,知道是袁小杰听不过严佳丽说的话,气闷到了心里。陈明艳心里也有些气,想到彭静要出了院,因为心情激动,也感到了欣喜,也不想去与严佳丽计较。陈明艳看到袁小杰生气,再想到严佳丽烦躁还是由于陪护杨林的时间太久了,可还是觉得他们的确是没顾及到他们,于是不过意地说:“小杰,咱们坐一会,让他们静静。我妈和杨哥同住一个病房那么多天了,都熟悉了。杨哥身体不舒服,严姐心里着急,我们能理解。我妈能出院了,咱们还是都少说几句吧!”伸手握住了袁小杰的手,端详着袁小杰。 严佳丽一听,却更来事了。她看着袁小杰和陈明艳说话,神情那么相似,可再怎么看来的几位,也不是彭静亲生的儿女。再想杨林对她说话还那么冲,居然一屁股坐到了杨林的跟前,哭嚷着:“他们怎么都冲我来了呢?我说什么了,我话多点,还不是陪着他们高兴么?”又无理取闹起来。杨林无奈,依然大声地说:“严佳丽,咱能不能少说几句?不说话,是不是能把你闷死了呀?你不在这里,这里能这么热闹么?平时没人,随便你怎么样说,我都能听。现在你说得在理,我能听不进去么?今天彭阿姨出院,是件好事。来得都是家里的客人,谁能不说几句呢?你就不能给我收敛一下。”胳膊一甩,想甩开严佳丽的手。严佳丽看到杨林真发火了,起身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也没再吭声。 卢晓钟看了陈明艳一会,寻思着:“为什么严佳丽说话,会牵涉到我们呢?”也担心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了严佳丽。陈明艳发觉了他有想法,看了看他,坦然地笑了笑。卢晓钟想:“不管她说什么,陈明艳也不会去惹这样的女人的!”微笑了一下,看向了别处。 杨林知道彭静要出院,只要出院了,就可能完全地告别了失明。杨林想到了心情异常地激动,居然开始高兴地说着宽慰的话:“彭阿姨,您还得好好休息啊!以后,您能看到了,想什么时候看都行啊!”想到自己,感到有些无奈,虽然淡然地笑着,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梁博文站在旁边,看着,听着,思虑着:“这人,也都是父母生的,哪个还能没点良心呢!即使一个人再坏,血肉是父母给的,心好心坏,也还不受父母的影响呀!不过,我怎么就是再想严佳丽后来的几句话说出来,虽然从做人的道理上讲有些不尽人情,可是人性还是有的呢?”觉得严佳丽说花儿是有情绪,让她感觉对她的说法过于武断了会有矛盾感;说法从语气和言行上来说确实很冷血,而且还冷血得很没谱。陈明艳看着袁小杰,袁小杰张了张嘴没再说话,病房里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随后,陈明艳几个人开始轻声地说话,商量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为彭静下午出院做着打算。 下午,当他们接到了可以办理出院的通知时,韩禹和卢晓钟陪着陈明艳去办理了彭静的出院手续。彭静在早上已经再一次接受了医院做得全面检查,临出院了,陈明艳和几个孩子扶护着彭静,感谢过了又来到了病房的医生和护士。他们才走出病房,离开了眼科住院部的b区,乘坐上电梯,来到了住院部的楼下。彭静戴着墨镜走出电梯的时候,即使感到心情再平静,还是有种百感交集地感觉压抑在了心里。 当他们走出住院部的大楼,还是有医院的护士等候在了住院部的门外,而且早就准备好了再把他们送回家。当他们坐进了医院的救护车,韩静还是默默地坐在座椅上,透过车窗的玻璃看向了住院部的大楼。由于外面的光线太强烈,她的眼睛也被走出住院部前戴上的眼罩挡着,因此眼前的一切也都是灰蒙蒙的。她想:“我想看的,也都看到了呀!一别十几年的景色,还有最想看的这些孩子,也都看到了呀!”沉默不语的想着多年的心事,目光却似一直注视着车窗外。 袁小杰坐在车上,想起了严佳丽和花儿的事。陈明艳说着:“杨林是外眼膜被病毒感染,失去了外眼膜和角膜损伤的一位患者。听说房水层也出了问题,才做的手术。严佳丽没白没夜的陪着他,也确实挺辛苦她的。”简短地说过了事情的经过。可是袁小杰听着,想到严佳丽本来就不可能是没修养的神态,却因为病患的问题失了态,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袁小杰说:“早知道是只绣花枕头,我当时就应该把话说得再重一些。明艳,你也真是的,她平时说话都说到那份上,你还能受。她不是完全在无理取闹么?”也只是为陈明艳的大度抱不平。陈明艳叹息着说:“小杰,你说说,是不是谁还没有个烦恼的时候呢?算了,不是还有一个通情达理的杨林,依然生着病躺在床上么?医院是什么地方呀,又不是一个让你到这里吵闹的地方,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即使严佳丽毫没顾及同病房的病患和病患家人的心情去说话了,也极其不愿理会严佳丽。袁小杰还是重复着说:“不管在什么地方,她不惹我可以,她要是惹我了,指定不行。她没事找事,明明是她先惹事的么?你们是不是觉得她是有钱的主,就了不起了呀?气焰嚣张到那种地步的一个撒泼的女人,还不兴别人说说了。不管是谁,说话不在谱,只说一会会还能让别人当没说算了。但是,她天天拿着这些事当消遣说事,就是不行。欸……你有没有发现,还只有你和花儿能受得了她。”说得话长了些,也还是不能把气消下来。陈明艳感到有些心酸地说:“算了,算了,我都听习惯了。既然不是好话,我们何必去生那些闷气呢!”心太软,偶尔看不过一些人与事,也不想去计较。袁小杰气得问着:“你是不是缺心眼呀?”说完,也不想再说了。陈明艳看到袁小杰不吭声了,轻声地解释着说:“我们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着,亲人也都在活受罪,而且又是一个门里进进出出的都这么多天了,还能不对她了解一点嘛!平时,她的话语都还是比较平和的,时间一久,我都觉得有些沾亲带故的感觉了。当然,我也想过了,有时就是别人再不对,也用不着急着去反驳别人。如果我们的行动和语言能感化别人多少,就感化别人多少吧!严佳丽越来越大的焰苗,不是并没对咱们起到多大影响么?只要妈妈好了,还有什么话好去计较的呢!咱只要对得起人家,也不伤害到咱们自己,还有什么好去理论的吧!妈说了,别人有话,就得让人家说。你不是常说,言论自由,谁也管不了谁,让他们说去吧!”看到彭静虽然戴了眼罩,却还是好像静默地看着窗外。袁小杰感到了一阵心疼,也转身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也知道事情的经过,听她们聊完了想法,也感慨地说:“我们能与她遇到也是种缘分,即使再看不惯和听不惯,也只有顺其自然地接受,再走过去了。”只当人生中又遇到了一个新课题,而且集体做了探讨,也有了解决的方法,就作罢了。 他们聊着天,医院的救护车也到了陈明艳的家门外,并且平稳地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以后,韩禹和袁小杰把彭静搀扶着下了车。卢晓钟和陈明艳几人走在后面,从车上往下拿着随身带去的部分物品。医院的护士查看了一下车内,看到有东西拉在车上,才走上前拉住了站在家门前的彭静的手,也叮嘱着:“您回来以后,还是要好好地休息。”抽出了被彭静握的手,走到车前拉开了车门,迈上了车。彭静感动得说不出话,却抬手微微地拉了拉眼罩,看着救护车奔驰而去。 陈闻天打开了家门,与卢晓钟和韩禹先后的迈进了院落。袁小杰也收回了远看去的目光,话音轻柔地说:“妈,您要是有话说,还是进了家门再说吧!”搀扶着彭静进了院门。彭静走进院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现在住的家的模样,还是微微地抬起了一点眼罩。当她看清了院中堆放着很多杂物,却很是吃惊的愣站在了院落里。彭静思虑着:“这是谁把这么多东西堆家里的呀?继民眼睛看不见,也没听他提起,有人往院里摆放东西呀!”呆站在院子里,发现院落不算窄小,也并不是很破旧。陈闻天把东西放到了家里,又走到了她的身旁,也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随着彭静的目光扫视过了院落里堆放的杂物。 彭静从思虑中走出来以后,迈步往家里走。她进了家门,摘下了眼罩,还是戴上了墨镜,也再次地透过墨镜的镜片看向了跟在身旁的几个孩子。最后,他的目光才落在了从来没看过长相的陈闻天的脸上。她走到陈闻天的跟前,慢慢地蹲下身,摸着陈闻天的脸,嘴里喃喃地说:“我终于看到你了,我终于能看到豆豆了。豆豆,妈妈的豆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有种被感情纠结得沉重的感觉,好像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这时,她才觉得有些悲喜,似乎远离开她的时间过长了。她拥紧了豆豆,大颗地眼泪止不住地从她的大眼睛里滑落了下来。她聚集的情感在心里压抑了那么多年,在这样如同久别相逢的场景下,随即如潮水般的从心底奔涌了出来。彭静看着陈闻天,才相信了现实,也接受了现实,而且相信眼睛是真地恢复如初了。几个孩子陪在他们的旁边,有激动,有感动,也忍不住地抽啼出了声。 梁博文看着她们,感到被她遗弃的那种叫做心疼的感觉,突然复活了。她又感到了什么是心疼,眼泪也从脸庞上直往下掉落。可是理性的思考能力还是制止住了她的伤心,让她突然想到了医生的嘱咐,也被动地走上前,轻声地劝说着:“阿姨,您刚离开医院,家里家外您还没好好看看呢!您先休息一下,再慢慢看吧!”齉声齉气地说完话,也急急地抬手抹了把眼泪,赶紧扶起了彭静。她?了?嗓子,暗示着大家都要控制情绪。 陈闻天泪眼模糊的看着彭静,用双手扶着彭静,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把彭静扶进了房间。他哽咽着说:“妈,您先躺下休息一会。一会,我让姐拿东西给您吃。”把被子给彭静盖在了身上,便转身走出了门,把房间的门也关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袁小杰看了看时间,说:“我们如果再不去车站,就赶不上最晚的那班车到学校了。”才开始考虑离开的问题。韩禹来之前查寻过车站的时刻表,看到时间确实不能再耽搁了,和大家说着:“现在都是下午了,我们要是再晚,就不可能赶回学校了。”收了收激动地心情,还是和大家一起走进了彭静的房间。袁小杰和同来的几位同学看到彭静本来闭着眼睛,却被声响惊动得张开眼睛看向了门的方向,也还是控制住了激动,和喜悦。她们打算赶紧去车站,返回学校,可是陈明艳还想在家多陪陪彭静。 第49章 一次心灵的长旅 彭静看着他们,微笑着说:“你们得回学校了吧?”也叮嘱着陈明艳,说:“明艳,你还是和小杰他们一起回学校吧!你现在回去,还可以加紧把落下的知识补回来。妈妈已经什么都能看见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和他们一起回学校吧!”说着,掀开了被子,打算起身帮陈明艳收拾东西。陈闻天在旁边说:“姐,你和他们回去吧!家里的事情,我可以帮妈干。”也希望陈明艳可以放心地去学校。 卢晓钟听了他们的话,看着陈闻天忍不住一阵心疼。他寻思着:“豆豆还是个孩子,可他却懂得那么多道理。平时也都是他,在照顾他的爸爸妈妈。有些事情,他那么小就能说得到,还能做得到。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或许把话听进耳朵多少遍了,我也只认为他说的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说得玩笑话吧!”陈闻天所做得一切,在卢晓钟的心里如同一块石子打在了平静地湖面上,而且击出了无数地水花。陈闻天让所有人看到了他的付出,也让听到他说的话的梁博文都震撼地叹着:“豆豆能做到这么多,好不容易啊!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呀!”和其他的人一样的,都有了万分地感动。 陈明艳看到大家和家人殷切地神情,实在拗不过他们,只好说着:“妈,我都听你们的,我去学校。周末休息,我还可以回来看你们,反正来回也就大半天的时间。”只得决定了和几位同学一起返回学校。 陈明艳收拾了一下回来时带的书本,还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出了家门。他们在离家不远的郊区的站台等了一会,便乘坐上了可以到达长途车站的公交车。公交车经过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便来到了车站。他们下了车,来到相近的长途车站顺利地买了车票,也乘坐上了返回学校的最后一班长途汽车。 长途汽车快速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陈明艳感到离家远了好多,也无时无刻地开始了担心彭静,一路上也都说着在医院里的情况。但是,陈明艳避重就轻的说发生在医院的事情,却是很少提到彭静。她话音幽幽地只说着:“医院里的医生真是太辛苦了!”即使彭静当时住院的的情景在他的眼里转来转去的,可就是不去提。 袁小杰感到最不情不愿的就是在大家也为彭静的康复感到高兴的时候,却听到了严佳丽说的与杨林病情康复时间对比的事情,才插话说:“干妈已经出院了,即使严佳丽还在那,有医生,有护士,还有杨林和花儿,她也不会闹得太寂寞呀!”冷冷地笑了笑,有些偏激地认为出于严佳丽的家庭修养,确实不应该出现病房里的闹剧。陈明艳没想到她那么在意出现在身边的不好的那部分人和事,还是怔了怔,也由衷地说:“是啊,在医院的生活是枯燥,但是也很有味呀!严佳丽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都在大呼小叫的,不是看这不顺眼,就是看那好像与她对抗着干上了的,挺好的,也给我们调剂了最激动也最平静的医院生活了。其实医院里的味道,噢……就是那种消毒药水的味道,让我们进过医院的,即使走出后想想都怕,何况是一位用着名贵香水的千金大小姐呢!或许我们都总不至于为没去过医院,而感觉遗憾吧!”再想,也是话音轻漫地笑语着:“你想啊,一个那么靓丽的女人在医院里,为咱们这些农民调剂生活,能不开心呀?人家如此不顾形象,咱们还不能矜持点呢!”任谁都不能不把严佳丽与所处的实际情况相提并论,可是又不能自欺欺人的另当别论。陈明艳看到大家都不吭声,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话语还收不住地说着:“小杰,说归说,这些与实际生活相违背的现象,你发现没有?不过,我们看着杨林和严佳丽有说有笑的,即使吵吵一会,也都是夫唱妇随的,好像是很般配的一对老夫老妻的感觉了呀!如果不是杨林躺在床上,指定把严佳丽制得服服贴贴的。即使他们的生活里有些矛盾的场景,你们也都听到,和看到了。杨林说,严佳丽打小就娇气,长大了性格也难改。我妈还说,一个人有个性好,心里要是有点什么话和事直来直去的说说,那也是对杨林的一种信任。她能保持如一地陪护着杨林,为了顶点的事儿就紧张得说说花儿,也做得不容易。不过,我看着她对杨林,可真是他说她听,没丝毫懈怠呢!”把认识严佳丽后有的所有感触回顾了一遍,神情居然有些羡慕他们了。她竟然认为看过了会产生情绪的事情,听过了会有情绪的话语,倒还有些特殊意义让他们认识到了生活的真相。 卢晓钟默默地听了她们两人说的话,眼睛邪魅地眯缝着看着她们,超出了别人想象的赞叹着说:“他妈的,瞧她那样子,还真是够淑女的!我看着,也不能不和叫春的母猫联系到一起……是啊,是要多黏人就有多黏人的呀!我听杨林说话的口音,不像是当地人呀!他跑远路到那里,也不是为了找这样的娇婊子吧!不过,说得再实诚点,也不愧是一个仗势欺人的能婊子呀!”一脸地不羁,话语并没说得多激动。她轻蔑地眼神看了看韩禹,又看了看梁博文和袁小杰,才看向了陈明艳。 陈明艳听他说话整个人一怔一怔的,脸也憋得通红,本来想说说话压压大家的火气,没想反而适得其反。她知道大家能听得懂她说话的意思,但是也不敢再正眼地去看卢晓钟了。韩禹楞楞地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话语,居然认为他们邪乎地看待了一件与性格吻合的,也不算说错了话的事情,竟然笑得也很是邪乎。 梁博文听了他们话,和袁小杰的眼睛都瞪得不小,她们两人相视着,貌似大眼瞪小眼的,一副瞠目结舌地神态。卢晓钟还只顾发言论:“我对没看到陈明艳所说的情景,觉得有些遗憾。难不成杨林对严佳丽还另有企图?陈明艳,你不是说杨林还有前女友么?而且他的前女友在杨林生病的时候也来过,还显得很暧昧的么?这就对了,不管一个人到那里,只要是没根没依的,就得找个能的主。不然,也没人给杨林撑腰。我看,他们未必是真爱。”才眉眼温柔地看向了陈明艳。陈明艳轻声地说:“我只是听花儿提到过。后来看到了,也就看他们牵手说话的。”本来温婉大方的大女孩了,可是提及到别人的私事还是感到羞愧,也羞涩得满脸又通红了。卢晓钟呵呵地一笑,话音低沉地说:“有时,人呀,就是会拿味。也只有发现了正味变成了怪味了,才可能会觉得还是原味好。好就好吧,到时候一切也都晚了呀!杨林书生气挺足的,我也希望别让我真说着了,成了地道的小白脸,吃软饭。其实,要想在城市里混,还不靠脸吃饭,还是长到凑合就行了呀!”感慨颇多的,还是轻叹着说:“我们和他们也无冤无仇的,我也希望杨林早日康复,早起出院,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对严佳丽还是不无偏见,认为其貌不扬者,或许多不受如严佳丽般地美女青睐。 他们一路上闲言碎语的唠叨着,也都没觉得乘车的时间太长,便回到了学校。袁小杰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情,还是立马到宿管处打电话给袁建国。袁建国看到是学校的电话,拿起大哥大按下了接听键,话音柔和地说:“小杰,明艳妈妈的手术一切都顺利,我不是告诉你们了么?你们还真是孩子,遇到点事就不能安静地想想再说话,也不担心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你也看过你干妈了,她恢复得还好吧?”也已经打电话去医院病房,问过了彭静的情况。虽然彭静和他们已经离开了医院,却还是听说了他们和彭静在医院时发生的部分事情。袁小杰听了他的话,没有再闹情绪,而是话音轻慢地说:“爸爸,干妈恢复得很好,都可以看到东西了。对于您说的,即使是我担心影响干妈的好心情,我也得向您说声很抱歉。”依然以事论事地对待与父母的沟通。袁建国还是感到了欣慰,还笑着说:“小杰,只要你们休息了,你还和他们一起回家吃饭。你妈几天没见你们,也说挺想你们了。”心胸感到轻松过后,还是被一种沉闷袭来,又占满了胸怀。蒋颖颖接过大哥大,说:“小杰,让明艳……听电话吧……”话还说没几句,就先被感情之重击到了。袁小杰答应着:“好的,妈妈……”把话筒递向了陈明艳。陈明艳接过袁小杰递来的的话筒,话声哽咽地说:“妈妈,谢谢您!”听到话筒里传来了袁建国的话音:“有事,和孩子们慢慢说,多大了,还哭鼻子……”也听到了很难过地抽泣声。陈明艳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过了眼帘,电话两端的两人沉默不语的,也都被事前事后有的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的一种心情牵制住了。 梁博文站在一旁,把发生过的事情全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也暗暗地叹着:“真是一次心灵的长旅呀!我应该多么值得庆幸啊,能走到一个充满了合谐,而且现代意识很强,还有这么多爱在的地方!”感喟在心里,又是沉沦在了一大阵静默地追思往事的记忆中。 当晚,魏晓文和唐欣听说陈明艳回来了,而且回到学校很迟,还没吃晚餐。她们两人合计了一下,从校外地小餐馆里定了一份晚餐,也算是给她们准备了一份丰盛地外卖。如此一来,形如姐妹住的一个宿舍,才刚刚开始了真融洽的相处。 卢晓钟和韩禹在宿舍里泡方便面,两人莫名地开心加舒心,居然一气吃了两碗红烧牛肉大碗面。他们吃过了,或许是吃的快了,还觉得食不知味。可是追味着一路来去,却认为有些滋味只能是爱情的滋味。也许吃着泡面,他们还寻思着这些滋味,使得那种爱情的意味越来越浓,也胜过了吃的泡面的味道。韩禹收拾好了面碗,往垃圾袋里一扔,把垃圾袋的口扎了起来。周末老师对学生管理不会像平时那么严,可是卢晓钟也觉得累,还是靠在床上,打算睡一会。韩禹看着他困乏的像是睡着了,起身走到门前,拎起了垃圾袋打算顺便扔了。 宿舍的走廊里都亮着灯,有学生往宿舍走着。由于韩禹和他们不一个班,也都不认识,因此不用和他们打招呼,也很快地回了宿舍。 宿舍里,几位男生看到韩禹走了进来,又立马靠拢了上来。而且跟着他,看到他坐到了床上,也都围绕着他坐到了床上。陈明艳神情紧张地问着:“韩禹,我听说你看你干妈去了。你说说,你天不亮就去的,天这么晚了才回来,这一整天你都怎么过的呢?”随后,竟然有了一脸地坏笑。其实,他们对陈明艳的事很是关心之外,也只对韩禹和袁小杰的事情感兴趣。韩禹叹息着说:“陈明艳妈妈的眼睛动过手术,也这么久了。总之,我们这趟去,还是看到了阿姨的手术做得非常地顺利。现在,她的眼睛还可以说是在术后的恢复阶段。不过,很值得人高兴的是,从此以后她就能告别失明,看到东西了呀!”突然觉得很困,往床上一歪,闭起眼睛就想睡了。 他们听到陈明艳的妈妈完全恢复了正常地视力,才乐上了眉梢,也又开始打趣地说:“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感情很难说呀?有时,友情还真能超过爱情。好,只要陈明艳回来了,大家也都能高兴起来了。韩大人,说说您和夫人这一路同行,有什么感想吧!”不仅仅因为是同宿舍的,也多是他们与韩禹是多年同学的原因,如今韩禹心里有事,大家也都体会到了那种着急与焦虑。大家曾经聚到一起谈过与情感相关的想法,这会的思想也都有很多实质性的转变。韩禹迷迷糊糊地听了他们的话,从床上一跃而起,也闷声地说着:“好啦,大家都松口气,赶紧洗洗,都准备休息吧!我今天觉得太累了!明天谁想跑,自己跑去,别让兄弟们受连累呀!不想跑的,咱们都上床歇着吧!”去洗手间倒水,洗脸。而且宿舍里很快地静了下来,也又有了机械闹钟转动的“咔嗒咔嗒”的声音。 第50章 反思生活过往带来的人生感悟 正当大家又开始各忙各的时候,王峥从外面走进了宿舍。他交错着手指把响指一打,招呼着大家,说:“我刚从卢晓钟那边过来,他说去看陈明艳的妈妈了,还遇到了一个在大庭广众下屡屡闹事的大家闺秀,感到有点生气,也觉得窝火的。漂漂亮亮的一个女孩子,在病房里对着一个小保姆吆三喝四的,似乎病房里所有地人还都碍她的眼。就连她男朋友不在意弄得伤患处被感染了发炎了,导致恢复得慢,都责怪医生,甚至拿陈明艳妈妈和他比。结果,几个人也和她怼了几句,还都闹得挺不开心的。具体详情,还有待向咱们的那几位大校花做详细地了解。”说完,大家才知道韩禹只说了大家最关心的一个问题。陈明笑着说:“我去,能有这等事,真他妈离奇啊!”听王峥说起卢晓钟说的病房里发生的趣事,和听到都感觉有些骇人听闻的事情发展,还是有些激动。但是听到事情结束,里面还有些剧情未得到爆料,又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他思虑到涉及到了几位温婉大方的同年级女生,觉得整件事情似乎不可思议了,于是冲着韩禹大声地说:“如果骂那女人不识抬举,还是对得起她,给他男朋友面子了呀!想想一个男人好像靠一个女人撑腰,还能和咱学得管理的知识联系到一起呢!一个男人假如没能力,需要有个有能力的人去扶,也有得靠了,相信不止病好得快,就是平步青云也指日可待呀!嘿,咱学习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多的想法呢?真知出实践,确实是不错地管理理论的论证啊!”和时间最能联系到一起的解释说过了,还感到很不服气。 韩禹听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无奈地笑了笑。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谈论,思量着:“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做人做事都得光明磊落呀!只有能做到这些,才能在别人胡言乱语,和很多不甘不愿的事情出现时坦然处之。虽然相对不符合大众审美要求的事不去理论,和得到一个公平的对待,相对发生的事情也还不能算说过去了。不得不说,做人还真难呢!”想到杨林双眼蒙在厚重地纱布后面,只能坐在病床上稳着情绪,还控制不住地冲着为了他才吵闹的严佳丽发火。不过,也达到了控制事态发展的作用。韩禹听着他们与现实实情联系到一块的种种可能,寻思着发生过的一件貌似惊天动地的事情,在事情中徘徊了一会,居然睡着了。 很晚了,梁博文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怎么劝说自己睡,但是依然难以入睡。于是,她从枕头下抽出了手电筒,摸索着按开了开关,拿过了百看不厌的《红楼梦》,希望可以看到被故事哄到睡着为止。她想着看过的故事剧情,分析着人物的性格,对情节总算又有了很大地了解。她记得,当她能把故事记在心中的时候,才开始对诗词感起了兴趣。她看《葬花词》和《芙蓉诔》,心被黛玉情结牵得理不清也乱的,思绪也沉浸在无法理解之中徘徊不前。她扪心自问:“有些书,看了一遍就不想再看第二遍。有些书,看过了开头,就觉得有了结尾。每一部书给一个人的印象不同,如果合乎了一个读者的心理活动,还是会有很多种选择去读那部书的情况出现。可是,为什么看过《红楼梦》很多遍了,还没觉得是为了打发时间才去读的呢?读得有了完整的几遍,在读到某些地方的时候,还会走神,还不得不利用更多地时间去从走神的地方再读一遍。”还是找不到对《红楼梦》爱不释手的原因。 陈明艳感到过于疲乏,宿舍的灯光关了之后,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当她睁开眼睛,感到四周只有寂静,再看窗外,窗口也只是被校园里的灯光洒来的一层暗淡的光影突出了一个方正的框架。陈明艳被这样的夜弄得心旷神怡的,直到感到完全醒来以后,寻思着:“医生千叮嘱,万叮嘱的,一定要让妈妈注意休息。不能被风吹,也不能用眼过度的,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呢?是因为眼睛手术是重大地手术,还是意味着从此以后的生活还会加重我们的心理负担呢!”没有忘乎所以地去喜悦,也悄然地想着彭静。接着,她有了一些面对生活的想法,也安慰着自己的想:“不管怎么面对生活,都得保持比坚强更坚强的想法,才能对生活有个说法呀!”感触走过的日日夜夜是那么地漫长,心绪有过忐忑不安,可是此时却感到了月朋晶朤。 当晚,袁小杰说梦话,声音过大,惊醒了魏晓文和唐欣。两人惊慌失措地坐起在床上,相互地望了望,都没言语。当她们欲起又躺的再躺下,也是各想着过去的一些事情,居然一晚都没再入睡。 在另一座午夜将过的城市里,梁博清才把接到手的工作做完。由于赵心健公司的业务量越来越大,与业务方签的协议想要达成,也不得不让梁博清加班加点做事。每天,他要坐在电脑屏幕前,打下串串字母,可是对内容感兴趣的,也并不觉得工作索然无味。但是为了不影响工作,梁博清在公司做完事,做得实在太晚了,还是习惯地住在了公司的休息室。他即使做完了必须做的事,还仍处在工作的状态中。他的眼镜片上总像倒映着电脑屏幕重影后出现的亮光,因为稍微走出了工作的氛围,似乎也加重了周围的静。梁博清把翻译的文本内容从头到尾的检索了一遍,确定了没有发现任何差错,把翻译的资料依照工作的程序存档完,又归档到了同类文件的文件夹。 随后,他走进休息室的洗手间,把日常洗刷的个人清洁问题简单地做完,才走回工作台看了看时间,准备休息一会。可是工作量的加大也加大了大脑的负担,为此导致得他的精神过度活跃。当他躺到床上以后,只能强迫自己把脑袋尽量地先放空,才好进入深度地有质量的睡眠。但是,偶尔想到了生活的艰辛,睡意还会顿时消失,去反思生活过往带来的人生感悟。 清晨,梁博清还是早早地起了床,清理整洁了夜晚工作间有的杂乱,往赵奕璁的办公室走着,看了看手里捏着的一张小小的标签,寻思着:“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是今天往文件夹放的磁盘页需要备注上的日期。”为了便于赵亦璁寻找以后还会用到的部分资料,走到办公桌前翻开了文件夹,在一个空的夹页上沾上了手里拿着的写着时间的标签,也再把翻译资料存档的磁盘放在了这层空白的夹层里。相隔了几个小时前的需要他处理的工作内容都办妥了,陈博清才走出了赵亦璁的办公室,依然经过公司的侧门,迈出了公司。他看了看已经不算冷清的街道,锁好了公司的侧门,走到了停在公司停车范围内的自行车旁,推起自行车,往学校方向骑去。 在去往学校的路上,他也在顺路经过早餐店的时候,吃了一天最能补给身体能量的早餐。至此,梁博清一天的校园生活,又平静地有规有矩的与往日并行在了一条相同的跑道上。 梁博清没能像有些孩子那样从容地面对大学生活,可是相对着都是情理中的事而言,也只能激励着自己去努力地争取。 梁博清走在班级外的走廊里,准备上课之前,独自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有熟悉他的同学经过走廊,也都与他相互地打着招呼。秋天的早晨,梁博清从教学楼上往远处看,远处总有些浓浓地朦朦胧胧的雾影。远处的操场上,还有人在跑步,锻炼着身体。篮球场内,也有哨子的声响,远传在了梁博清的耳旁。梁博清觉得闹中有静,并不像初上大学的时候,有处在烦乱中的那种生活状态。他停住脚步,站在教学楼的窗口前往远处看着,只见包围着学校的远处的白茫茫地一切,如同甜美地语言的展露,漠然无声地游迤在校园外的景致之间。此时,东边的天空放亮的地方,渐渐地升起了一个橘红色的圆球一样饱满的太阳。包围着那道天空放亮的远处的光彩灰暗淡漠,犹如某些傍晚后的景象,也如似淡然回眸中有过的某些老照片般的情境。 此时,秋风与雾影是早晨最常有的一道风景,而冷意袭人也是这个季节惯有的一种天然地气象。梁博清琢磨着:“很是明朗的一切,怎么那么像夜晚工作完后,抬头看有月亮的夜晚呢?那时天空一片白茫茫的,为数不多的星星远远地护拥着月亮,眨在一圈明亮地月光影之外。月光不管多柔和,月光都是冷冷地光辉洒落满了整个大地。在月光下,我总会想起在遥远山村生活的妈妈。我还会不自觉得想数星星,可看着星星,总觉得是一双双冷眼对我的观望。我总觉得在这样温柔地月光里想起妈妈,会忘记沉浸在凄冷夜里感触到的凄然,即使也会落寞凄清。”梁博清眼前出现了郑红秀送他上车,再看着车子远去的情景。那时,郑红秀温婉地眼神里,总还是会隐藏着无尽地忧伤。他坐在车上回望着郑红秀,看着郑红秀转身离去的步履,迈出的每一步都像他的远望,是那么地迟缓。他想到这些,会在心里呼喊:“多希望有种刺破冷寂的声音,可以让夜晚的死寂消失无影啊!我不求瞬间出现春天芳草萋萋,蝶飞蜂舞的景象。我只想让妈妈能安心地坐下来,微笑着看看家里小狗小猫的相互追逐。当她忙碌过后,能有空坐在春天的田间地头,稍微地休息一会。她能为忙碌地生活松口气,看看自然田园里有生气的一切。我们也会给她一些希望,让她远离漫漫长夜的凄惶。即使没有太大的希望出现,总还是会有荒凉的田园被她种植得有了葳蕤繁茂的期望。妈妈对每季寄予希望的短暂地播种,都是充满了长久期盼后因收获播下的欣喜啊!”心里深深地感喟,充满了对真情实景的感念。或许一些残酷的事情发生过后,人们会想到恐怖与痛苦。毕竟黑夜不是隐藏伤痕的时刻,而想到黑夜里寻找安慰的人,也只能接受黑夜才有的凄清漫长的冷意。而且走出了黑夜,心里也是会留下一个永远暗寂的阴影,令回忆中多了一个在长夜漫漫中未央的日子。或许还会令生活理不清头绪,人生又走不过蛮荒。梁博清处在临近晚秋的早晨,回首刚经过的道路上的最大地景致,已经又是一年里秋风驱逐着叶落的一个冷秋了。他想到过去有过的一时地触景伤情,心情恰如叶落不知归处那般凄惶,不由得默然地笑了笑。 上课的时间到了,梁博清和同学一起进入了教室。如今,他们学习的知识天天都在变化,如果不及时地与书中的实例相结合着去领悟,并且记住,就会影响到下一节课。梁博清进入教室,坐到了他的座椅上,便把整个心思全投入到了学习中。他记着复杂地数字,做着全面地对比与分析,听教授讲着管理界知名企业家的管理事例,寻着经营管理系统中涉及的市场销售战略的经验。他完全沉浸于如何把经济学管理与运用,运行到工业发展的氛围。梁博清学得是经济学,不是因为他自小聪明,理科成绩最棒,而是实打实地喜欢这门学问。他记得好多人都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也有坚定地信念,决定在以后就攻读与理科相关的知识,也不拉下重筑人类灵魂的文科。他庆幸他可以心随人愿,没把理想与追求改变。现在,他把再一个夏天过完,只要走出了校园进入了实习阶段,就能步入社会了。梁博清想到只有拥有了全面地知识,才会有长远地发展,去实现具有更深远意义的理想。他沉思着:“不管理想能不能实现,只要毕业出了校门,第一件事就是为郑红秀和梁博文能过上好生活,去拼搏一番。”与众多的莘莘学子一样,都有理想中最实际的一个大众化的目的。 早上,梁博文还是很早起床,洗脸刷牙,再去操场跑两圈。她去后不久,陈明艳也随后跟到了操场上。她们两人并行的,跑在宽阔地操场。过去,她们偶尔也会围绕着操场,静走一圈。陈明艳好久没在学校了,虽然四处没变,可是望着四处,却有了陌生的感觉。陈明艳想着深藏在心里的梦想,现在不由得打颤,而且有了些后怕。她怕走出了校园那刻,就会远离了校园的生活。她的梦想会成空,会悠悠远去的在心里成了一片草原上空的‘乌云’。现在, 她的心里觉得踏实,也感恩希望还能握在她的手里。她默认了想的,也寻思着:“只要有信心,能坚持,就会出现梦想中最美好的那些。即使真理还须实践,还有不确定的因素,会不言而喻,会与自己失之交臂。可是,生活在瞬间会出现意想不到转变,而且生活里充满的也全是未知呀!”处在这些被动出现的疑问之间,她会被希冀感动,也想细细地品味生活。她不迭地思虑着:“如果生活如同一个坏了的精瓷的物件,物件上地一些破乱纹理经过了修复以后,还会不会恢复成原有的真实地模样呢?即使它真实地再现了,到底还会不会重蹈覆辙呢?”想着,也向前奔跑着。 第51章 平凡的人,平凡地生活 梁博文没顾及陈明艳想心事,一人往前跑着。她的身影在宽广的操场上,不断地向前,也靠近着她起跑的地方。陈明艳远远地看着还打算多跑一圈的梁博文,身影处在薄薄地雾影中,居然有些茫茫然的。她扪心自问:“为什么看着博文,感觉如同一个睡梦靠近了结束,却还在力争着奔向梦想的终点呢?”心里莫名地有了一阵乱。她的心底涌起了波澜,似乎全因一大早就感受了一个如同海面平静的思索地过程。她在沉思中,梁博文说过的话也在她耳边回响:“我觉得,只有真正地经历了生活的艰辛和美好,才能沉淀我们的思想。生活,也只能是长辈们的想法和做法在我们身上的呈现吧!有时,平静背后要隐含多少对生活的绝望呢?进入了生活,脚步能停,也不能停呀!我们只要投入了生活,且还一刻不能停地去坚持生活,方能奔走人生呢!人生就如同咱们现在的跑道,要正直地跑下去,才算是有章可循吧!如果累了,能休息,但是必须得到终点。如果让倦怠的思想产生了,就会影响到咱们的生活,破坏咱们对人生完美的识别度。如果这些不愿出现的出现了,还对我们的生活有了莫大地影响,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看倒不如不紧不慢,步步为营,去走出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安稳路。即使慢,这样的路还不能让我们觉得安逸。不是还有同路人么?一人的跑道不会孤立无援,虽能充满艰辛,可是谁不是跑在一条路线上呢!”陈明艳想着,奋力地往前跑去,希望能赶上梁博文的步伐。她跑的路上,梁博文的话语仍然回响着:“同样地跑道到底由多少人跑,可以跑出什么样的轨迹,谁也不清楚。但是只能进了轨道的人,才能顺着轨道往前跑呀!因此,当我们迈进了这样地轨道了,也就没有后退的可能了。如果谁后退,谁就会遭到现实这条长鞭的鞭挞。”她理解了梁博文的话语,她们现在奔走的正是一个人在人生里,必须去迈出的第一步。如果她们想迈进充满了人生意义的轨道,最终还需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 人们走在人生里,如果生活方式固定就会保持平静,在不变地人生轨迹里安静地生活。就像萧瑟地秋天过去了,落雪纷纷的冬天来到了,如同现在的自然节气,有规律可循地更迭。 又是年节近了,而且天空中燃放的烟花,依然像孩童们美丽的梦想。陪伴孩子们的长辈们也满怀着美好地期待,又得依依不舍地辞别过去的一年。这时,鞭炮喜乐地四散炸开,好像身着红色小洋装的一个个精灵,轻灵地身姿在空中跳跃,飞舞。树上檐下,被鞭炮呼唤出来的飞鸟鸣叫着飞上了枝头,成群结队的唱出了与节日气氛共同奏合出的百鸟闹春争鸣曲。天空中还会有一片飘浮过得云,云朵或绵柔成团,或积重成片,也都是春天的甘霖来临前的好消息。可是,最好的节庆和希望的时节,来得快,去得也快。人们感受着万象更新,也感念着很多景象从最初看到后有的惊喜时刻,瞬间进入了不能再归回而有的叹惋不易。就像一个人经过了纯真地童年,走过了梦开始的地方。 春天总是过得很快,葳蕤生香,百花荼靡,也悄然地馨香满了一个夏天。芳草萋萋迈步了枯萎,一年里最美好地景象似乎不再复来。处在一年四季分明的地方,人们感受着节气的有秩变幻,被如诗如歌的季节丰富了情感,而心绪也如同季节变化那么莫测。但是,梦想一旦走进了现实,不管是谁走在人生道路上,还想幸福快乐的生活,对待生活也都需要本着本份地原则,才可以享受平凡也简单的日子。假如走在了这样的禅意的生活中,也就奔在了更靠近获得生活乐趣的位置。一旦奔在了生活的乐趣之中,人们都会构筑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完美空间。似乎这样的空间里,充满了生机,也还是不缺乏对生活产生的困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要又走过了每年的结尾,都会有不同地发展,和发现。或许新的一年的到来,本来就预示着完全不如同前几个年头的一年,将会不约而至的来临。 梁博清也是历练在在这样的人生感悟和人生哲理之中,从赋予了莘莘学子无限遐想和追求的大学校园生活中,走了出来。为此,他在接受到校招生的公司聘用后,很快地成了一家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而且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刚进公司不久,由于能够说一口流利的外语,还具有一定的工作经验,很快地被提升成了销售部门的区域副经理。梁博清进入公司之后,一直在想:“只要走出了校门,或许改变艰苦生活的命运,才可能有了一个开始。可是现在看来,虽然依然得不惧艰苦,可事事都还算顺利呀!”开始做起了初步地打算,希望在工作的同时,还能更好地学些辅助工作的经验,去适应难度更大的工作。他牢牢地记住了教授说的“文凭是张纸,能力才是最真实的劳动工具,和合伙人”,并且携带着教授的良言警句,每天按时按点地上班,和下班。 每天下班后,他就独自归回租住在公司附近的一套内部做了微小装修设计的,有了满满地个人设计风格的两居室楼房里。他采用自供自给的生活方式,对于知道了他的生活状态以后的同事们,也还是会说:“梁经理,在大学院校里不谈女朋友。现在工作了,你也应该考虑一下,解决单身问题了呀!”认为有这么好条件的小伙子,大学毕业以后就会有一位出色的女友,才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梁博清参加工作很久了,生活原则坚持得依如山石那般坚不可摧。即使随着环境变化,原则不得不顺应时光流动,带有了山石风化的圆滑。可是对于儿女感情之间的事,他还是表达得如同白痴。即使有女孩子主动对梁博清表示好感,可他却坚持公司的用工原则,与有缘的同事和业务方保持了泾渭分明的协作关系。因为公司明文有规定,在一个外资企业内部工作的员工,本企业并不同意本职员工之间有恋爱倾向。既有公司的明文条约制约,再加上梁博清一直坚持原有的生活原则,似乎认识他的人都不用担心他的生活会被突如其来的,还会如花似玉的女孩打乱。 梁博清结束了实习期的那个时段,拿到了大学经济学本科的学历,可是为了更好地参与工作,还是在正式工作以后,天天在工作车间和公司的仓库区域徘徊。他思虑事情似乎并没有固定地方式应对变化多端的每一天,因此思维被动得并不能徘徊在一条路径。可是他的来往思路,都是为了公司的销售业绩如何不断地递增。 公司里有部分与他共同工作的同事,偶尔会在公司,其他的多数时间都会长驻在外地的业务办事处。如果有不能确定的直接和工作相关的货物运输情况,他们都会通过通电话,来处理相关联的那部分问题。如此一来,同属一个部门的几位下属,都怀揣着相同的心态对待工作事项,生活和工作也都相处得非常地融洽。 周末,或者公司有活动,梁博清都会按照公司的内部规定,为增进同事之间感情,也为了持续增加的销售业绩,去举行一些庆祝类的聚会。他每每此时,都会赞叹着:“平凡的人,平凡地生活,也有了并不夸张和奢侈的左岸生活了呢!”充满现代气息的一个年轻人,也谦逊地畅言着:“我们都是处在发达的工业时代,还遇到了最好机遇的一批新时代的弄潮儿呀!他们在工作环境中长了见识,思想不局限开拓进取,也不能不放开步履,往更上一层的目标迈进。奋斗不息,拼搏精神饱满,是参与工作过程后必须选择的一条最好地途径。”面对有了厚实地奠基石一般基础的一份工作,只有迈开步子去开创更新的局面,他们向往地一切才会有铺垫,而且追求的一切才会都有可能实现。 年轻人平常的家庭生活和现实地接触社会有的生活,只要有了经过就会去回顾,其中的每一步对一个人之后的生活都会有很大地影响。为此一个人不管如何再次地迈步向前,也都会有相当大的推动作用。虽然还会出现一些不可能实现,可是还会去想和努力争取的境况。 梁博清和众多的年轻人一样走在这些路中,闲下来考虑这些事情,还是不停地从生活过往中找寻过失,只想如何去增进信心,把那部分过失变成以后处事的经验。那么,让他更有信心地往更好地方向前行,即使面对某些事情还是会回顾,还会有徘徊不出临时有的困惑,可是以经验解决问题,还会使得困惑如同繁华场景落下了帷幕,进入了一种萧芜。虽然他们还会有不能释怀的一种寻求感知的情结,继续包围在他们的左右,也是生活的律动有的投入生活的规律了。梁博清思虑着:“作为一个男人 ,在家庭里的地位,是随着付出去决定的么?男人有责任,有义务,对于家庭有的付出应该是无私的。付出是爱,是他的所有并不完全属于他么?或许男人本身并不属于他本身,他的路要自己选择,可是为了生活奔在路上不能去强调“个体”,也要为一个生活圈子选择一条走向幸福快乐的路呢!”团队的精神可以抱团取暖,但是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得具有一个团结一致地力量,还是在他的想法中流转。毕竟千人千面,想组建一个xiang这样的团队并不容易。他寻思着这些与工作相关的必然条件,也在寻求经验之谈的同时,让梁家诚的音容笑貌再次地出现在了眼前。梁博清还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还是最需要父爱,和需要一位如长师的人陪伴的年纪,也会不无奢求地想:“我多么需要您在身边呢!即使我现在一路走着,也能感受到您在一路陪伴,也有教诲在耳边,也可以一时去忘记孤单。但是爸爸,这些会过去,这些会有不存在的那一刻,可您还会回来么?当我有了困难,也有了困惑,当有矛盾让我不能理解,我还是需要您真切地关怀,和语言去解析,和鼓励。您才是谛听我一路走来,见证我一生的人啊!”懂得父亲如朋友,会在路上指引他的人生航向。他想到几年走过的日子,还是只认可他去对得起想法,去坚持初心。如今郑红秀还生活在偏远地山村,梁博文也还在学校学习专业知识,一个家庭还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梁博清寻思着:“博文性格刚烈,脾气也精灵古怪的。虽然,她相对有些事情的处理方式亦步亦趋的,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应该,和奇怪。”听说梁博文在校外找了份兼职,又再想着:“博文说,她一方面是为了适应社会,一方面是为了更好地进入社会,那样才有可能更好地适应接下来的工作和生活。我怎么没发现,她一个人每天都快乐得像一个精灵在我跟前,偶尔闷闷地样子,可是见到我就会活泼可爱地没停地缠着我,对生活也还是很有目标的呢!”最近打电话给梁博文,多数会听不到她接听。即使是在约定好的时间,也都很少有梁博文亲自接听。有时接通了,梁博文还是迫不及待地先解释着说:“哥,您不是因为知道我的事,就想劝我打退堂鼓吧?我是刚找到一份让我解决生活问题的工作,您可不许打乱我的思路。我认为,你以后也不用再这么频繁地打电话给我了。您刚参加工作,不要为我的一点小事就有了影响,那样会让下属对你有看法的。有些问题我能解决,我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如果解决不了的,你不让我找你,我还是得找你。”即使在梁博清刚参加工作的最初,她会因接不到梁博清的电话,常常地黯然神伤。 第52章 预约的一次久别重逢 现在,她还是想和梁博清减少通话,好专心地投入工作。梁博清还是会打电话给梁博文,如果听不到她接电话,还会感到心里不安,会谴责自己:“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是我失职了呀!”面对还没有安全感的生活,已经不能用忐忑不安去慰藉再进入的生活阶段有的心情。为此失去梁家诚的心里创伤,和生活艰辛的压抑,每次都是让他的心理接受痛彻心扉的一次挣扎,而后再驱逐得沮丧不存在为好。 他无时无刻地不提醒着自己:“生活里的沮丧,都是相对于生活里出现的过去,和不能扭转的那些局面,才产生的。你要想过上好生活,就要顶住生活的压力。即使能感觉到长久走在冬日酷风,心情也可平静,只有做到真正地安之若素,才可以呀!”隐藏好了心里的忧伤,还是再往有的目标前行。他也首次地确认了离目标的路很远,也很难走,也丝毫不容他停下脚步,往过往地生活里过多地张望。梁博清知道要是真地牵挂郑红秀和梁博清,就得选择一段忘我的生活方式,不然这些困难只能如影随形。 梁博文在梁博清进入社会正式地开始了工作以后,觉得心里有块石头落到了心底,却有了一种感觉很轻松。农村生活和城市生活差距大,生活的习惯注定了意识存在了文化差异的比较,而且对事情的看法存在很大地局限性。即使农村人都希望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城里人也会去想过上农村人的生活,可是获得的不同地生活方式还是会有很大的差别。农村人和城里人在相同地时间里,会出现两种不同面对生活的态度,可是生活的层面也决定了选择不同的生活状态,还是出于生活条件的高低。农村人和城里人的想法和做法,虽说都有传统地生活状态,可是接触事物与环境的不同,感觉就会不同。如果把高雅放在一片贫瘠中,还是达不到那个层次,谁也不会多了需要去用鉴赏的眼光去看的水平。充其量,看的会觉得是好看,还不会用附庸风雅的语调去讨论和看待,也许还会被制造这一切的人觉得是做作了,是生活水平决定的一种俗美。或许,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让制造者的生活有了烦恼,说不准还会招来一阵嘲讽。似乎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以不懂说好,和真懂说好,更显出了人与人之间的文化摄取决定的生活素质存在的差距。 因此,梁博文劝慰着自己:“我也是贫瘠的土地资源栽种出来的一个嘲讽么?我之后的生活更应该做一颗种子,由贫瘠地思想来精心地栽培。如果种子可以在这片贫瘠里发芽开花,结出果实,我可会心存贫瘠的思想?精神的饱满是成熟,是吸收了大地的精华,步步走去了我不得不接受的繁华地生存环境。我的生活进一步了么?我对生活感到的过高地祈望,还在怀里揣着。生活还想再出现改观,我要这些实落落的多好,我要去面对地是我的生活。我认可土壤是努力了,我为了结果也没停步,不是么?”感到想法还很天真,想法要走向现实还需要真实地表现。 偶尔,梁博文和陈明艳会一路同行,到附近不同的两家公司上班。现在,她们把学习时间仅定在下午两节课,也是她们必须要听的几门重要的理论课。对于工作的时间,她只要按公司的规定,把公司管理人员需要的文件打印完毕,再按标记好的说明放到需要的员工那里,就能无忧无虑地去上课了。可是,公司管理者要检索,要核查员工做的文件的质量,还是会拖延她的工作时间。她每次去拿需要公司管理者查阅的只打印了一份的文件,都发现管理者总爱板着脸,俨然是一位表情不丰富的中年男士。 她开始面对他觉得拘谨,慢慢地才适应了,也有了鼠目寸光的自卑感。即使接下来她还需要按照老板的态度,去完成接下来的工作,或者与出文件的员工交接,都感到了学校让他们可以自谋实习机会的重要性。至于再把员工修正过的文件拿在手里去打印,也不需要再去争取管理者的意见。接下来,她只要把文件按照份数打印好,发放到需要的员工和部分管理人员的手里,再整理好属于他的工作范围的杂乱事务,基本就没有其他的事务可做了。虽然有些杂乱事务需要她去主动完成,可是为了节省打印文件会出差错的问题,她还是亲力亲为的把拿到的文件亲自检阅一遍,并在有必要修正的地方进行更为准确的修正。 为此事有的工作态度和提升的效率问题,不知道怎么被管理者知道了,反而悄然地欣赏她。对于一个个人的中型公司,还是希望聘用的下属工作人员聪明勤快,多干些实事。再者,梁博文的实习工作是由袁建国介绍,才令管理者对她有了知根知底的想法。为此,管理者对她的工作能力感到了放心的同时,自然地会很爽快地接受一些与学校规定不可违背的条件。因此梁博文下午的两节必修课,也自然地在不耽误工作的同时,利用抽出的近两个小时就完成了。 她感谢公司的管理者,即使谈工作条件的时候,公司的管理者也给了袁建国面子。她还是在学习的两节课结束后,再匆匆地返回公司,投入到需要做的工作中。她看到公司的管理者对员工付着相应地薪金,也不求有所求的员工对他们会有多大地回报,可是作为一名倍受关注的还是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在校实习员工,也不能不拿这么优越地待遇不当回事。 每天,她需要做的工作完全结束了,她会顺路去找陈明艳,和陈明艳顺路吃份简单地便当,再立马赶到学校,都不愿拉下一堂课。她们尽力地规划着时间,感到了生活忙碌的那刻,也让她们感到了紧张,对这样的生活多少还是有了些惧意。但是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才充实,也促成了她们完美地迈近了真正地人生旅途的第一步。 时间过得太快,当她们在学校举行过了最后一次聚会,相熟的,共同走过了几个春秋的同学们,也不得不挥手散去了。袁小杰舍不得和梁博文,陈明艳几人多年相识相聚得来的感情,希望她们能留下来,在这座城市工作。但是她们都各怀心事,也还是伤心地婉言谢过了袁小杰,珍藏起了多年有过的照顾与关心之情,服从了各自地打算。 他们这个班级的同学们临离开学校前,袁小杰独自回到家里,由于心情失落,闷闷不乐地关着卧室的门,也找理由拒绝袁建国和蒋颖颖的靠近。袁建国和蒋颖颖看在眼里,也理解了他们的同学情谊和袁小杰也没有丝毫地不同,也感触得重温了一遍走过的感伤和失落。蒋颖颖和袁建国一商量,决定再邀请她们到家里聚聚。梁博文和陈明艳感受着和他们经过的几年,如亲人那般的相处,居然无法接受会有道别的机会,也都没应邀前去。袁建国和蒋颖颖完全理解孩子们的想法,并不加勉强,也希望袁小杰能解开心结,走过人生会有的一次离别,去笑着迎接即使预约的一次久别重逢。 梁博文和陈明艳要离开这座变得熟悉,也把学到的地方方言如同他们的乡音带走的那天,袁小杰还是亲自去车站送她们。袁小杰看着她们渐渐地远离了视线的那刻,眼泪也不断地流了出来。当她回到家里,突然觉得四处空空,被偌大地寂寞袭击了,不由得好一阵难过。她感念着与梁博文,还有陈明艳同进一个学校,同居一个宿舍,也如同长在了一棵树上的几片相同地叶片。她们走过了最初入学到学业结束的青涩懵懂的少年时代,现在有了一个阶段成长的叶片需要经历一次新生,即使新生的过程非常地孤独。她还是感慨在这同一棵树上,友谊的花开过了,知识的果实共同吸收过大树供给的精华,还可以像一片悄离大树的叶片奔向远方,去看看大树之外的世界,又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一次机遇。她也接受了那段充满感情的回顾过程,几人尽是说不清的心酸,那些对生活有的感喟。袁小杰寻思着:“我们共同走过了这么多年,有多少走过的日子了,才觉得是我们曾经真走过了呢?现在,我们必须得各奔东西,还不能走出有过的点点滴滴,面对如今的结果要怎么样才能说得清是喜是悲是甜是痛呢?”眼里还里她们离开之前,坐在车内向着她不停地摆手,而变得再次泪眼模糊了,还是强忍住不让眼泪流出眼眶。可是随之再想:“卢晓钟和韩禹还是仪表堂堂地大男子汉了呢,不是也都泪流满面了嘛!不知道我们几个黄毛丫头怎么会那么地忍得住呢?”泪还含在眼里,恬然地笑却又蓦然地涌在了脸上。 梁博文和李心蕾坐在开动的长途汽车上,似乎忘了流泪,和转身好好地看看背后。可是当她回过神,发现长途汽车行在了城里的马路上那刻,她起身趴在车座上往车后看去。她知道短时间不会再看到袁小杰了,也不会看到陈明艳了,眼泪扑簌簌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也控制不住地抽啼出了声。她的心绪一阵烦乱,情绪郁郁地纠结在了心里,难过如潮水在心里翻滚。很多过去的事情开始一路追随着她,清晰可见的像幕幕电影里的老片段,重复地播放着,已经不能用记忆犹新去复述。梁博文想着往事,眼泪莫名地停住了,可是想到了刚刚远去的新的记忆,眼泪又不知不觉得流了出来。或许为难舍难分的情感流过的眼泪,最终都还是会被变成了往事而风干。她追溯着过去几年的情景,情绪就随着历历往事由不得控制。当她想到平缓处时,心绪会平静,当她想到心乱处时,心里会一阵一阵地入心地沉痛。直到长途汽车远离了感觉熟悉的城市,梁博文才从感伤中挣脱了出来。 梁博文从背包里拿出了几人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李心蕾也停止了伤心地流泪,她也陪着梁博文看着和她们一起哭过,也一起笑过的,生活过了多年的多位好朋友的照片,淡然地笑着转脸望向了窗外。此时,太阳直射在地面上,朦胧地清晨的秋雾笼罩着地表,像暖雾那样漫漫地升腾。可是,当长途车碾过有好多雾的这段路,却也在下段路上消失了雾的影迹,可是接下来的一段路上还是会有或多或少的晨雾。 梁博文看过照片上的几张灿烂的笑脸,居然让早就远离了她的那股倔强又回来了。无形中,有种近乎力量,且有灵性的东西,出现在了她的左右。她长长地吸着气抬起了眼眸,泪光盈盈中,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盯着她看的李心蕾,会心地笑了笑。车外,远处的山与远处的山或连绵起伏,或重岚叠嶂,一片灰白黛绿的远影笼罩在金黄色的光辉中。太阳仿佛在落山的一端,在视线开阔的地方看到的风景,也是地平线处隐隐约约地会出现的一些景象。动态的,静态的,也都是一个秀丽的自然风光的画面。梁博文看着这些,心胸开阔了,觉得看到的像是生活的模样。而且生活为他们打开了一扇窗户,也还是会为他们关起一扇窗户。窗口被关起,或打开,正如地平线处的张合。那扇窗,正是一扇被心灵净化的窗户。窗户打开关上,都需要带着满满地真诚走进去,再带着满满地诚恳坦然地离开。如果一个人不真诚,不诚恳,也或者不坦然,或许今生都不可能远离或者靠近那扇窗户。 第53章 各奔东西以后的日子 陈明艳坐在另外一辆与他们会共同经过一段高速公路的长途车上,想着各奔西东以后的日子不知会是什么情境,看着经过她眼前的情景,也让她充满了对往事的留恋。追忆中,袁小杰,梁博文,李心蕾,唐欣几个女孩,和她像亲姐妹一样的相守相伴了多年。还有卢晓钟,韩禹,王峥几位同年级不同班的男同学,更是真情流露地真诚地对待着彼此。她寻思着拉开了背包,取出了几年来与他们在一起时拍的一沓照片。她翻看过了一遍,再回看了一遍,一只手还摸着揣在包里未动的那个信笺。迟疑中,他想到不只一次想把这个厚实地信笺交还给卢晓钟。但是,她每次都被卢晓钟清如泉水的眼睛盯没了想法。她犹豫不决地思绪令心情纠结,一旦沉在每个都让她难忘和欣喜地场景了,还都会久久地徘徊一番。她心中积蕴的伤感成了一缕思绪,想理却理不清,也如麻团越想越搅结不清了。 陈明艳一路追溯着几年中有过的喜怒哀乐,一路黯然神伤,也一路悄然地浅笑,也随着长途汽车回到了所居的城市。她依然到邻近的车站乘坐上了公交车,回到了郊区的的家门外,而且在临近家门的时候,看到了家门外等候她回来的彭静。她加快了慢行的脚步,急忙地跑上前,忧心地问着:“妈,我听说你们在临近城区的地方租了一个店铺,每天都还挺忙的,是真的么?妈,您还不能过于劳累,您回来得在家好好休息,您看您,怎么站在这里等了呢?”习惯地伸手去搀扶彭静。彭静一脸幽思,没回答她的问话,却沉静地问着:“明艳,你现在毕业了,以后出门的机会可能少了,你的心里能放得下那里的爸妈么?”接过了袁小杰拉的行李箱。陈明艳松开了彭静的手,迈步往家里走。 她走出几步,说:“妈,豆豆去城里上学有两年了吧?城区学校的教学水平高,是孩子们最理想的选择。”怔忡着,泪涌在了眼里。彭静思虑着:“孩子心里有心事呀!她是心里难过,拿话遮掩着呢!几个孩子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还有那么深厚地感情,他们能说走,就全舍得彼此了么?唉,没去就没去吧!两位父母的恩情,明艳会一直记在心里的。”叹息着走进了家门。陈明艳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转过身跟着她进了屋。随后,彭静才像想起了什么,也接着话说:“豆豆上学的事,都是妈托人办的。你爸的眼睛看不见,到哪都不方便。要是我还看不见,豆豆上学的事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呢!”为了孩子们的前途光明一些,还是要做陈继民不能做到的事。 陈继民在店铺的外面,想着陈明艳离开学校后,要怎么去安排工作。他想得心里有事放不下,也不能很快地去想办法解决,脚步试探着地面,踱步到了店铺外的老树下,默默地蹲着思虑着接下来得如何去做。路过的人有认识他的,他们远远地看去,都觉得是伤感到了极致的一幅静默地生活图景。他的眼睛看不见,很多事情只能收在脑袋里。可是,他的想法真实,比面对现实生活需要做的选择方式还更真实,也相信希望的一切还是会真实地出现。 经过了一段时间,几个女孩在离校后都沉静了下来,才从沉寂地好像从此也失去了联系的骗局中走了出来。袁小杰打电话给梁博文,说起了毕业后的工作安排。陈明艳也打电话过来,话音轻扬地说:“博文,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工作的事了。有家企业和我约了面试,我去面试回家不久,他们就给了我通知,让我到他们的公司报到上班了呢!我觉得每天工作起来,都得上足弦,才行。要是对工作有一点不上心,就有可能得停下来。我现在才知道只要投入了生活,为什么就只能向前,不能后退了呢!”很顺利地进入了本市一家中型的民营企业。她工作了以后有了感言,还坦言了工作时就得像上足了弦的钟表,如果弦停下来了,她就得如坏了的钟表,也不得不停下来了。她得一路往前,还永远不能有逆时针走的想法。梁博文静静地听她说话,她还接着说着:“工作性质还真和性格有很大关系呢!开始,我就有些受性格的影响。工作中,我认识的同事都是有经验的老前辈。我刚到公司,有很多事情都看不透。他们有的看你热情,可热情背后有些感觉相同于伎俩。不过,现在好多了。工作在于适应,也并不是本身性格能去决定的,不是么?我感到,性格还是可以随着环境变化。这几个月的工作任务下来以后,我也计划过了怎么分期去完成,因此这个月的任务也已经达到了预期的了呢!”担心年龄小,工作经验不足,让人小瞧,还可能成为笑柄。 陈明艳参加了工作,并没只顾开拓业务面,而是工作的事情做完了,就再学习能用得到的知识。她的每天写日记的爱好也还在继续,而且大事小事都会详细地记录下来。她在工作的最初记载着:“生活里,每个人都会有很多不情不愿吧!可是生活中必然会出现的一些问题,有些是你的,有些是别人的。生活里,什么样的人都会有,我们也都有可能会遇到。有的人兴风作浪伤害人,有的热情奔放关照人,我们做人的原则也决定了我们是怎样的人,不是么?”而多数的思绪已经牵绊在了工作开始以后的所有地时段。她有过面对沉痛生活的经历,认为经过了紧张地生活过后,就会进入平静生活的阶段。她写着:“生活的开始和有了一段生活的结束,不管生活的质量如何,都是生活里不可或缺的点点滴滴。生活开始不顺,只当是妙趣横生的开端。即使烦乱的生活过渡到了平静地生活,也顺利地开始了新生活,也无需自满,以后的以后的生活,毕竟仍然在继续。”她也对博文说:“博文,几年走下来,我怎么有那么多不能理解的感觉呢?我想忘记好多,甚至走出了校门,回到了家里以后,都自欺欺人的想我们这些认识过的人与事都没有存在过,或者出现过。我觉得我们太善良,我们有了不打不相识的事情,我们也看到了彼此排斥的小伎俩,最后我们还是与这些走到了一起。我最近才觉得无论如何怎么去忘,都忘不了生活里那些有过的,也不能重来的人和事情了呢!我怎么觉得我自闭了,我被现实出现的很多事情误导了我的思想,让我背叛了我纯净地灵魂了呢?”似乎很多事情从发生到结束,想忘记又难以忘记的往事,都处在了一个到如今都有了诲人不倦意义的过场。梁博文回应着说:“明艳,生活里的困难,很多都是暂时的。只要我们能迈步,敢迈步,没什么会难倒咱们。你不是也都看到了,有那么多让咱们觉得走不过去的路,我们不是都走过去了么?现在我们有理想,也有能力去实现我们的梦想,我们还能考虑有些问题会难为到谁这个问题呢?”变向地用获取了的知识多少就可以去解决多少对应的问题,既安慰了自己,同时也去劝慰了陈明艳。 李心蕾回到家,就到本市最繁华的一家商场参加了工作,每天的工作不忙,不过还是有些费心。她负责员工服务质量的管理,以及安排员工平时工作时涉及到的日常事务。工作的开始,她也存在对环境不熟悉,对工作性质陌生,也有一定的困难不能面对和解决员工之间出现的问题,以及突发的员工与顾客起冲突的事项。可是随着她渐渐地熟悉了工作环境,顺利地解读了正常地管理轨迹,工作也有了头绪。她利用处理问题的管理手段,去引导员工回避部分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因此工作变得轻松了,也有条不紊了。李心蕾对梁博文笑着说:“博文,我们没有联系的这段时间,怎么就像被催眠了呢?我们的学习生活,不管哪方面的事情都那么地顺利。我们说得直白一点吧,我们的生活里还是处处都充满了曙光。就算离开学校时担心的面对现实去生活的希望渺茫,我们不相信我们的纸上谈兵,我们惧怕的老师说的书面的知识还有待实践,我们需要解决的和面对的问题似乎无处不在,我们还是走过了认为最低靡地步入社会求生存的那第一步了。”和梁博文的想法也没多大地偏差。 梁博文在一个雨落下的午后,看着窗外的大雨滂沱,细细地追忆着走过的日子。她感喟地想着:“我们现实么?很现实!现实得去接受知识,现实地应对一切。我们每天思索着如何应对一切,我们要接受部分必需的知识,再去补充现实生活中遇到的问题需要的那部分知识,还面对了解决现实的问题,却越来越觉得学得知识不够用了。这段时间,我只能如同在母亲怀抱里,被关爱着,也重新有了被护养的消极心理。我们经过了必须地努力,即使要走入社会寻求必需地解决最基本的生计的问题了,我们还只是一个完全不谙世事的婴孩罢了。”知道很多事情还须接受,不是说有多努力和付出多少,就会解决需要的所有地问题。 梁博文如愿以偿地进入一家合她心意的公司,而且刚开始投入工作遇到的问题,也完全如同陈明艳所说。工作的性质相同,两人只要想彼此了,就用书写书信来交流一下,说说生活中遇到的困惑的事情。她们经常交流工作中的不足,也不时地总结着得到的工作经验。或许两人采用得书信来往的方式,有了足够地篇幅可以说明所想所知与所困惑的问题,也有利于交流工作经验做到了畅所欲言,因此使得工作能力得到了很快地提升。他们公司的经营性质不相上下,公司的管理模式也近似,也都需要公司生产出产品,再出售产品,从中获取盈利。她们接受公司的安排,在货物对外流通中,做到了最大范围扩展。两人的业务地界不同,但是付出的多少并不存在差异。如果业务有了,她们就按照公司的规定去办理。如果没有,她们还得亲自去到有需求的公司,去想办法地发展新的业务。他们利用书信把友谊传达了,也把感情倾诉给了彼此,即使生活条件还都只能安于现状。 夏天很快地过去了,秋天来临的时间也好像很短暂。袁小杰在深秋时分回想着陈明艳和她在电话里说到的话语,也对他们毕业后的这段时间追忆了一回,才在与梁博文的首次通信中说:“博文,我又想你们了。我没想到,想你们的滋味居然那么不难觉得痛。你会不知道什么是真不觉得痛?或许有种感觉叫痛彻心扉,是我们都不愿去提及的,是不是?”也第一次相约在离开校园后,与久别地梁博文搞一次聚会。梁博文看完信件以后,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本珍藏了同学们书写了同学友谊,也留下了通讯方式的同学录,找到了袁小杰留下的电话号码。她稳了稳发抖的身体,按下了那串数字,直接拨通了袁小杰的电话。她听到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而且是轻声地问着:“博文,是你么?你好么?”梁博文用力地按压了一下说不清的一种心情,话音轻柔地说:“小杰,是你么?我是博文,我很好!我也好想见到你们,你说地点吧!”感到一如昨天才离开学校的感觉,也争取着袁小杰提到的聚会的意见。袁小杰话音有些齉声地说:“我们都说风铃是青春。我们还是抽周末休息的时间,就到那里聚会吧!我一会和明艳联系一下,待会,我回给你。”不言可知,很想去那座她买下风铃的山上看看。梁博文答应着:“好吧!我先挂电话了!”还是先挂断了通话。袁小杰按了一下挂机的按钮,又拨通了陈明艳的电话,依然话音轻慢地说:“明艳,博文答应了,我们就按说好的,可以么?”和等在话机前的陈明艳听着决定的事情,也听到成明艳答应着:“好的!我们下个周末见吧!”也都一口答应了下来。 第54章 人生中有种感情还需要理解 不久,几位有着真挚友谊的同学从不同城市出发,齐聚在了一起。他们见面的时候,相互看着彼此微笑,虽苦也甜地感触,也带了想起陌生人搭讪般地彼此打量彼此。他们还都泪眼含着笑,沉默地回味了不在一起的日子有的那种失落地滋味。随后,他们一路说说笑笑的往山上爬着,也把几个月来感念生活不易有的酸涩心绪,都再一次地深埋在了心底。 经过了个把钟头的时间,他们来到了山顶。韩禹看着山内的寺院,闻着淡淡地檀木香,也看着飘浮得淡淡地香火如云雾轻笼着寺院。上山前,梁博文好像听到了钟声,还默默地想“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声”,却有了被声声钟声放空了心思的感觉,也感慨着:“都说“禅房花木深”,会是怎样的一种境界呢?又有多少人愿意绝断尘烟呢?”所有地想法没有回应,有的也不过是空寂处突出地一声她的叹息,即使走出了好远,也尤留在她的耳旁。 他们顺着山顶的路往看得到山外风景的地方走,也站在了山的最顶端。韩禹感慨万分地望着远处的山河,或许是感慨到触及了灵魂的最深处,居然喊着《钢铁是怎么炼成的》里面的一段名言:“一个人的一生就当是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临终时候,他就可以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全人类的解放斗争。”感叹着他们来处是那么地渺小,还像一个面对了现实还胆怯的胆小鬼,而且对生存的现状还存在太多地顾虑。卢晓钟体会着他的心情,声音放高地说:“我看你的力气,也仅限于把这句话喊完了吧!”看到韩禹书卷气十足的,而他的男儿情怀也可见一斑,也掩饰不住与他们再见后有的感伤的感受。袁小杰听着他们的话语,看着他们的神情,没有去细细地思量,脸上的乌云被一个微笑驱散了。她笑着说:“韩禹,这是你想出来的话么?确实挺震撼人心的!噢,是让我的心灵有了莫大地震撼。”再看韩禹,话音低沉地问:“韩禹,你的钢铁情结怎么这么重呢?”知道韩禹在回顾生活的细节,用保尔的话压抑住了情绪。梁博文的思绪也被牵回了过往的校园,也直言地说:“要是能有一部电影,或者写实一点,让我们能身临其境,去感受一下现实境况,恐怕又是另外地一种感受呢!”年纪轻轻地就有了回忆,认为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韩禹笑着说:“你们也不用急,估计可能很快可以看到了呢!”往山的更远处看去,也被阳光的影子笼罩着,虽然沉默不语的,却依然感慨不已。 梁博文看到来时经过的不远处的路旁,还有几个卖风铃的摊点。当山风吹过的时候,摇动了被摊主挂在绳子上的风铃,铃声清脆地一声接一声地响着。袁小杰顺着梁博文的目光看去,心想:“要用什么语言去描述,才不为过呢?我们离开学校的那天,我把从家带来的风铃,给了博文。博文说,风铃现在摇晃在她公司的宿舍里。每每听到铃声响起,总会有我们曾经地欢声笑语,随着铃声悠来。”那个风铃成了梁博文下班后和上班前都会轻轻去碰触几下,和听着风铃的声响入睡或者离开宿舍,也一直陪同着梁博文打发着工作后有的寂寞无聊的时光。不过,在无聊地听风铃铃声的同时,她还会捧起韩禹提到的《钢铁是怎么炼成的》那部小说。她出校的那段时间,百无聊赖的去逛书店,刚好遇到了“感动共和国的五十本书”里其中这本,就买了下来。梁博文从风铃响声中走出来以后,看到这季虽然到了迭更的时节,可他们却还在清山秀水环绕的氛围之中。她心里想着《钢铁是怎么炼成的》书中的保尔,以及他代表的那种精神信念。她感到书中的一切都对一个有过特殊生活经历的人,存在了很大地感染力。现在,梁博文站在山的最顶端,俯瞰着远景,迎风想着心中英雄的形象,也想心目中的英雄,而琢磨着:“保尔在人生出现磨难时,都没放弃,还能做出不懈地挑战命运地举动。即使挫折,病痛,就是死亡都没能让保尔低头。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下,他对生活做着超越极限的抗争——只要人类还在这世界存活,那么我们就要不断坚定地守住自己的理想和信念。我们在还年轻的时候,要永远地记住保尔的这种力量。这些在我们的一生行进路途中,也是无处不见的呢!”再有感慨,再去感叹,都是心底深处涌出来的喟然长叹。 陈明艳看到梁博文想事情走神,轻轻地挽住了梁博文的胳膊,淡然地微笑着问:“博文,看着山山水水,你会想些什么呢?”知道梁博文对山山水水情有独钟,过去只要梁博文说起山山水水,连她和袁小杰都能感到眼里心里全是柔婉也巉峭地山山水水。梁博文摇了摇头,恬然地笑出了声。陈明艳这才发现梁博文看去的目光是那么空洞,但也是若有所思地放逐了所有地喧嚣,那些无法控制如同草木生发地思念情结。袁小杰看了看他们,低头笑了笑,又往远处看了看,才话音微扬地说:“韩禹,博文一定是对你说的感言有想法了。”本来被怅然地思绪闹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可是想到过于情绪化了,不由得笑了起来。韩禹和卢晓钟都看向了梁博文,当梁博文看到了他们的注视时,也有了一阵羞愧,却笑着说:“袁小杰,你要是不说话,韩禹能把你当哑巴卖了呀?”几人听到梁博文又被他们的目光必杀技逼得六神无主了,而且有了他们久违地腻嗔地话语,脸稍稍地沉了一下,随后居然都齐声地笑了起来。袁小杰初遇到他们时稚声稚气地说话,现在也成了甜美地话音微嗔地说:“韩禹,你笑笑笑,你就知道笑。你笑你个大头鬼呀!”偷偷地打量着韩禹,看韩禹会有什么反应。卢晓钟却起着哄说:“禹,不然你们就跑一段吧!”大家又开怀地笑了起来。 深秋时节,到山上赏红叶的游客逐渐地多了起来,他们的周围也是游客云集。有年长的游客路过他们身旁,听到他们说的年青热情的话语,似乎看到了他们那代人也有过的沸腾地青春,也悄然地深受了他们的感染。他们驻足往远处看了一会,又往其他的地方走去了。韩禹和大家都在相聚后,走出了走出学校后有的那种似会远离的悒郁。他们精神倍增地走在山顶,往不同的方向俯瞰和了望着远的近的风景,也都自信满满地彼此交谈着对未来的向往,和笑脸相迎着每位游客投射来的热情目光。 傍晚时分,大家的身影被夕阳笼罩着,从山上往山下走。他们想着离别时有的酸涩,也有了期待相聚地心酸,和懂得了人生中有种感情还需要理解,也让他们有了热情地去享受那份情感,才会有的那份独一无二地欣喜。韩禹想:“以后要是再聚会,还是选择攀登山峰的活动吧!不过,我怎么觉得我们定的目标越来越远了呢?”认为相聚并不容易,而且距离追求的理想地人生目标也还很是遥远。他驱逐了有的一阵惆怅,还是坚持地说着:“从明年开始,咱们还是一年去一处被列入世界文化自然遗产的地方,怎么样呀?”看着脚下走着的路,不再是自然地花草与小碎石块的路径,已经做成了蜿蜒崎岖却好走的台阶。梁博文回着:“只要我以后的工作有成绩,只要我们的生活能感到进步,我们就都按时按点地去赴这场盛典一般的约会,好么?”相对生活来说,还是比较现实地面对了以后的生活,我也有了更多地不容辜负的思索。袁小杰沉思片刻,轻声地说:“我们都得现实,不过,面对现实前,咱们的确都不很理智。其实,博文对现实做出的反应也没过去那么敏感了呀!”知道感情的事冲动了一次,再有也许会不由心绪控制,还会对生活失去原则。梁博文淡然地笑着说:“你不是认为我比较现实,还超于你们的想象么?”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陈明艳觉得一谈对以后有的规划的话题,气氛就会凝重些许,于是立马举起了双手,笑着说:“我完全暂成大家的要求,也同意有个小目标还是好的。”其实,也不知道是暂成袁小杰和梁博文各自地说法,还是暂成了韩禹的提议,总之他们的一切提议还是都会去参与和支持。 卢晓钟跟在他们旁边走着,目光一直追随着袁小杰。大家说话,他思虑着听着,感到有很多言不由衷的感觉。陈明艳看他沉默不语的,话音微扬地问:“晓钟,你意见如何?”没有直接表达她希望卢晓钟怎么做,卢晓钟对她有的想法又不能确定,觉得此时谁说的话语也都显得模棱两可。可是,卢晓钟还是笑着说:“意见统一的,也只有两个人说话最投机的呢!”不想说意见,调侃起了韩禹和袁小杰。韩禹有些释然的往远处看着,说:“好吧!那从明年开始,我们就先长城,后故宫。我们平地走过了,咱们就再秦始皇兵马俑,敦煌……走走丝绸之路。然后泰山,庐山,黄山,武夷山,峨眉山,今后只要能被咱们的时间允许的,咱们就都走个遍。”说不出是不是向往,还是对这个安排挺满意的。他说完,看了看梁博文,才发现一路走来她的话都挺少的。韩禹愣过神以后,直拍打着累酸的腿。袁小杰看着他,很是无措地笑了起来。陈明艳也看着韩禹,希望听他接着说说聚会计划的下文,说说以后最可能去的聚会地点。可是韩禹没听到他们比较诚恳的的建议,以为他们不愿迎合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的想法,认为他们不应该这么回应他才是,有些莫明其妙地看看这个,再望望那个,也不想再说下去了。袁小杰实在忍不住不说话,轻声地问着:“你说的这几个地方,才能让咱们走几年呀?不过,我们不现实能行么?”认为一切的没有去做的事情只能是梦,而且还都太遥不可及。梁博文没想到袁小杰反首先打起了退堂鼓,打趣地说:“小杰,你要是东想本想,忽东忽西的,只一味胡搅乱大家的思路,过后几年,你就在家抱孩子吧!你看着孩子,让韩禹能山山水水游览游览。不过,到时你想去,韩禹不领你,看你能嚣张得起来。”他俩过去的故事还在他们的记忆中迂回,未来的一切却犹如在了眼前。 他们说着话,由于路比以前好走,居然很快地走到了山脚。他们往前走着,韩禹一路小跑的到了车前,把车发动了起来。随后,韩禹下了车,说着:“咱们长话短说吧,以后我们还有得是相聚的机会。”拉开车门,让她们上了车。接下来,他得先送梁博文和陈明艳去车站。 经过了一段心理旅程的短暂相聚,相逢相知相守了三年的好友们又在车站,做了一次没有预约何时还会重聚的离别。梁博文坐在车上,这次她没有回头去看跟在车后的袁小杰,心思不停地徘徊着,也寻思着:“这个再次走出的车站,是我们相聚的焦点。可是以后连接岁月记忆的,只能是那一封封书信了呀!”想到看完了袁小杰写的信件,也如同看到一只白鸽从心里飞向了远方。陈明艳此时的心情也不亚于梁博文,刚有的心事独自想着,也带着来时地叮嘱坐在车上,随着车子奔去了来时的地方。 第55章 理想与梦想有进了现实 袁小杰自从离开了学校,就开始到袁建国的公司上班。每天,她都得按部就班地跟在袁建国的身边,用心地去学习最基本的管理公司的基础知识。为了能够让袁建国的工作量减少一点,她在这次聚会结束以后,除了熟悉了的管理矩阵里罗列的人事管理部分,还会着手于管理人员分别管理的那部分工作内容。而且,她下班后还打算着,如果没事可做了,就约上韩禹一起逛逛街,压压马路。 目前,韩禹在韩国军的公司上班。不过,他有他的想法,也已经计划着以现在的公司为基础,到其他的几个城市设立几个营销分公司。现代人的生活水平在不断地提高,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因此对物质的审美观念也不断提升,也对生活中的需求都有了高期望值。他也是看到人们挑选所需用品的眼光高了,要求高了,才做出了这样的打算。他提议着说:“人们的生活水平在不断地提高,现在到处都在搞建设。城市规划旧貌换新颜,我们也得搬进新居,因此优质的装修材料,和符合大众审美的家居用品必不可少。俗话说“好马配好鞍”,那么好房也得配好家居。年轻人在选择适合他们的风格方面,也有独道地眼光。对于家居用品选择本身中意的同时,还是会既注重欣赏,又关注质量。如果我们开设一个连锁形式的家居营造公司,把咱们的家居搬到他们所在的城市,让他们可以近距离的看到咱们的产品,也是为这群客户解决了选择条件不受拘束,对实物质量不会产生怀疑的问题,以此也解决了我们工作中面对的一个问题,也起到了更好的广告宣传作用。”对新式家居在样式和质量上,还希望有更高地突破。 韩国军听过他的想法,做出了预算,也看到了老品牌商家的知名度效益,而且收益确实会高出同类家居的收益。因为不同公司生产的同类型的家居产品,他们对用料在选择方面也存在差异,不同木质的材料与工艺生产的质量也有差别,比较出的收益也会更为可观。平时,韩国军和他的下属们在工作中,都为如何生产装饰效果好,样式不落俗,质量还特别好的家居,而思虑着:“用户选择美观大方的家居的同时,还是会想到质量。保质保量的产品,更有审美价值。只有咱们家居的质量高了,对生活质量要求高的那部分消费者,才能与另外选择的家用的高档商品配套。”和韩禹的想法也算是同出一辙,认为消费者的素质在提高,对生活质量的要求自然会高。韩禹在考虑这些事情的同时,也总觉得学得知识不够,可还是在他们来回商讨销售渠道和如何提升销售业绩的时候,说出了这个想法。 韩国军听后,和袁建国也有了工作方面的交流,但是他的决定是让韩禹去更专业地学校,继续学习经济管理方向的知识。他希望在联系最好的学校去入学的这段时间,韩禹还得认真地在公司学些工作经验,即使当作毕业后的再实习阶段,也会对他今后的学习受益匪浅。 梁博文回到公司,偶尔会想起在山上聚会的事,会想到大家的理想与梦想已经走进了现实,而且已经都不再局限于语言的魅力。过后,她就会沉思工作过的时段,即使每天有多半时间要在车上度过,以及用到从车上到车下的那段工作中,可是大部分的精力会投入到对陌生公司的初步了解,以及比较这部分陌生的公司在日常生产中,用与他们公司产品相同的同类产品的最大的需求量。之后,她把几家公司理成一条同方向的必经地路线,也预计着到每家公司商谈业务会走很远的路,和用的时长。为了工作,她不疲于奔走在这部分公司之间,虽然想达到预想的结果,并不容易。毕竟一个地区生产同类产品的商家,并不仅她所在地公司一家。她如果想打进有同类产品需求的厂家,需要一定的销售知识和经验之外,还得有实例证明她在推销的产品,确实能达到比其他厂家还最好的效果,或者占其他的优势。 当大家提到销售,会谈到业务能力,也可以与经验挂钩,可是两者都还没有具备,她就不得不考虑要如何维系人际关系。而且产品想顺利地销出,就得有些业务手段。为此,她只能打听几家公司的需求动向,以及了解对应的需求的公司生产的产品涉及得全部内容,才能符合她认为的不管何种销售业务,都如同医生见病人,唯有对症了才会有最好的切入方法。刚开始,他只有看生产用量,在价格上找悬殊。后来,她结合以上两点,找到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开始比较同类产品使用后的效果,解决有利于打开封闭市场的先决条件。她也陆续地经过对比得来的数据,以及一些有力的也有利的收益条件,总结出了几家公司的供需任务的多少,和她所求的销售用户的公司的实际状况。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竞争力强,也认为最难打开销售门道的几家知名度极高的公司。 可是,当她的销售思路被他们公司销售部的同事听说了,也在背后嘀咕着:“你们有没有听说梁博文最近去的那几家公司?都是一些头难剃的公司,她还出这样的销售计划,未免太天真了吧!咱们公司里如同八朝元老的业务员都销不进去,她一个初出茅庐的专科生,就能做到了?”认为难销售的公司就像钉子户,谁去都是双方面的硬碰硬,去了也是明显地去碰钉子。梁博文听说了他们的言谈,没觉得不服气,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前往了那几家公司。她在去的路上,劝慰着自己说:“与其坐着等死,倒不如寻个起死回生的办法。如果不去试,怎么样都不能达到预想的结果。我们的教导主任常说“对难的事情不要一听就放弃了,再难也不是没办法,或许是没去用心地做,是缺少某些助于发展的动力。难,并不是取决于明显地退缩”,还是相当地有道理。”也决定勇往直前地去接洽一下存在需求的那部分业务,如果不到真倒下,也琢磨着还不算真失败。她希望任何不可能的事情都去尝试一下,去有细则地实施存在有利条件的想法,并且以实际行动付诸于以实际情况切磋出来的销售计划。 每天早上,梁博文去到公司的办公室,都会和同事先清理办公室最基本的地面和桌椅的卫生。如果清理结束了,办公室还有显得不整洁的地方了,他们也都会一一地去整理。随着公司的员工相继来到公司,又签过到后,他们就会赶往对他们公司产品有需求的公司。每每此时,她都会感慨着:“当真正地进入了工作,才觉得书面知识都是实践做出来的呀!”认为知识在心里约束住了出工作效率的步骤,就像一个供玩赏的物件悬在那里,要是想知道它的创意原理,必须得到构思地过程中找得灵魂。她也想着随身带的文件包里装着的公司广告宣传图册,并且根据确定好的路线,到附近的站台乘坐上公交车,沿着前一天计划好的路线,去往有业务需求的公司。 梁博文在一个站台下了车,与其中的一家公司商谈结束业务方面的问题,就会再去到站台坐上公交车,如此反复地奔走在去往几家公司的旅途中。到达目地地,离开目地地。去往每一个通往新业务单位的路途中,她的脚步匆匆地来往着,有时还没能从公交车摇晃中看到的绿树与灰色或彩色的墙体穿梭而过的图景中走出来,却又不得不再换乘另一路车,奔去下一个目地地。 由于她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一段时间,对部分不熟悉的地理位置,也有了更多地了解。因此,当她到了陌生的地方,再去一个陌生公司,也能深深地吸口空气,也不用以老马识途的方式往前了。而且不管业务方面的事情办得顺利不顺利,她的背后都有了车过细尘飞扬的影子。她觉得那些尘土升起落下的影迹过重,也会想着每走出一家公司就把心里调空,好缓解紧张地心绪。如果确实有把握的公司出现在了眼前,她也会自勉着自己,在心里为自己鼓劲地想:“博文,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本着早制定好的一套销售方案,也会直接地走向这家公司最高层的管理办公室。起初,她还认为,不经过有些专管部门拿到对他们公司产品的质量报告,或者认可使用的回话,便直接去找高层谈此项业务,从情理上似乎说不过去。而且,也不符合有些公司制定的管理制度。她认为具体地工作分配,还得具体专管的工作人员去办理,免得有处理不到位之处,以致在以后的销售路中不好走。不过,哪家公司的工作性质都不禁相同,也都是为了促进公司的发展。为此,即使她把所有地工作流程的操作规程落实好了,最后地那一步还得有最高层去做出决定。梁博文确定了工作任务要完成,就得在公司产品优于其他公司同类产品的基础上,把与这家公司最高层的业务交谈谈到一步到位。如果不这样做,或许所有地跑过的那部分谈业务的工作流程即使再优越,都不能为接下来的业务进程免留后患。 梁博文盘算着与去过的几家公司接下来的业务往来,还没把思绪整出来,又不得不进入了另一家有需求的公司。她为了稳定心绪,慢步地走上台阶,一步一步地数着脚步,也到了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前。她抬手屈指轻轻地敲了敲门,也接着听到了从虚掩地门内传来了话声:“请进!”是沉稳地低沉地男士的声音。她淡然地微笑着,推门走了进去,很礼貌地躬了躬身,话音微扬地说:“您好!我叫梁博文,是康琅总公司的销售员,很冒昧地打扰您,希望您可以谅解。”走到了办公桌的前面。 公司的总经理牛?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很是稚气的,穿着黑白小格纹西服套装的姑娘。他感到梁博文和自家孩子也差不多大,话音温淳地说:“你好啊!你有什么事么?”把手上正在做的事情,也立马地停了下来。梁博文犹豫了一下,并没先拿出公司的名片。她谦恭地说:“牛经理,您好!我叫梁博文,是康琅公司销售部的。”又重复地做了自我介绍,也从文件包里拿出了公司的简介,并且双手托着递了过去。而且,她也接着介绍着说:“我们公司一直都有与你们公司合作的意项,以前也有过联系,但是我们都觉得挺遗憾的,一直都没有合作的机会。这次,是我代表我们公司来的,也希望可以再次地寻找一个合作的机会。我虽然还是初出茅庐的入职者,但是还是殷切地希望牛经理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这是我们公司产品介绍,您可以看过了,再给些我一些意见,和建议么?”看到牛?翻开了公司简介,很认真地看着点了点头,也张口说着:“你到我们公司来,有没有想过,我们要生产符合我们的客户需求的产品,就得需要与我们进的生产资料同类的产品。”意思是有商家为他们供应所需。 梁博文听出了牛?的话意,并没有退缩,而是微笑着说:“谢谢您!我认为作为供应方有的同类的产品,如果由不同地商家生产,都会因生产方式的不同导致比重不同,以及质量的差别,而对需求方的产品的全方位的质量产生一定地影响。我们都不是唯一生产这些产品的商家,我们都希望在精益求精的基础上发展我们的公司,因此公司与公司之间对生产工艺的要求,也都多少存在差异。”把手上的一份材料又递了过去,还轻言慢语地解释着说:“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相对比较多家公司的产品被使用的实用价值质量,做出的一份化验报告。相比生产与你们相同的同类产品的公司,在用到我们公司的产品投入生产以后,在配比上可以存在百分之四的用量比。我也看过你们公司在生产产品比例上,与其他公司做出的比较,而且生产配比比例基本上都存在落差。通过从产品使用比率质量的落差中比较出的使用量,再对比出投入生产后成本损益的百分比,不难看出使用我们公司生产的产品,配比量还是可以减少的。其实,我也在考虑产品的价格相比同类产品,还是会有一个剩余价格,可以让我们这些同性质搞生产管理的公司,去考虑使用的价值,或许还是这点微小地对比,才让我们的公司可以从中取益了吧!”说着对于所有管理者都知道的管理知识和管理经验,也一直观察着牛?的神情变化。 牛?听过她的分析,抬头看了一眼梁博文,犹豫地说:“粱博文,是吧?你还是坐下说吧!”看了看与产品做得一份不同产品使用说明一起递过来的名片,示意让她坐下再说。梁博文客气地说:“是的,我是梁博文。谢谢牛经理!”腰身微躬地靠近了牛?的办公桌,坐到了牛?相对的为客户或者来访者准备的座椅上。 第56章 乳臭未干的,还想干出点业绩的黄毛丫头 牛?看着她坐到了座椅上,伸手拿起了电话听筒,一手对着梁博文摆了摆,示意让梁博文坐着稍等。梁博文知道即使说得与生产相关的内容再详尽,因为他们对这部分管理生产的步骤都不会不清楚,还是令她都感到了有自以为是之嫌。由于她对牛?能否给一个达成初步合作的机会没底,也使得所有地忧虑在心底敲起了小鼓。 牛?按下了几个数字,听到电话拨通了,话音略大地说:“啊,王科长,你好!我是牛?呀!你现在有事么?你如果能抽出时间,麻烦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吧!我在办公室等你。”把电话打到了公司的供应科。一通电话说完,他把话筒放回了话机,挂断了通话。 牛?从办公桌前站起身,走到了办公桌的一侧,从镂空的拱形装饰门一旁的一格架子上拿了一个玻璃杯子,走到了相隔的一间小客厅里倒着茶,还问着:“小梁啊,你刚毕业吧?”倒好了茶,客气地说:“今天好像又降温了呀!你喝杯茶吧!”说着,端放到了梁博文跟前的办公桌上。梁博文站起了身,也伸手接着茶杯,客气地说着:“是啊,我学得企业管理,今年刚毕业。谢谢,牛经理!”双手才握到了温暖地茶杯上。 牛?往办公座椅跟前走着,说着:“我家女儿今年也刚毕业。看起来,你们也差不多大呀!现在有条件的女孩子找工作,好多都是挑三拣四的,条件不好的还都不愿意干。条件太好的呀,她还又不够条件。”眉头仄了起来,好像很是烦恼的。梁博文听着他的话语,也不知道如何接话。她只好端起茶杯,端到嘴唇前闻了闻茶香,感到这杯茶水漫漫地沁着淡淡地茶花香。但是,她并没有去喝,而是慢慢地放回了桌上,还是犹豫于应该如何打开沉闷地气氛。 这时,办公室门外的走廊里传进了有力地脚步声。随后,脚步声消失了,敲门的声音响了几声。牛?还没回声,有一位脸胖,腰肥,显得虎背熊腰的男士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到牛?,点头颔腰的笑问着:“牛总,您找我呢!我刚回来,屁股还没着座呢,您的电话就到了!我也有事着急向您汇报呢!”看了一眼梁博文,神情微微地怔了怔,可是满脸依然堆满了笑容。 梁博文站起了身,微微地颔了颔腰,和来人打着招呼。牛?答应着:“哦!国辉,我早上到你们科室去过了。”又介绍着说:“这位是康琅公司的梁博文,她在销售科工作。他们公司生产的产品,正好是咱们公司需要的。噢,小梁啊,这位是我们供应科的王国辉科长。你把你刚才说的合作意向,和王科长再谈一下吧!”往小客厅里走着,说着:“走吧,咱们还是坐下来谈吧!”站在小客厅的门前,礼让他们进入小客厅,也示意地客气的往沙发伸了伸手。 王国辉摸了摸口袋,微笑着说:“小梁,你好!你请到里面坐吧!”摸着来的时候往口袋里装的一包烟,掂量着没用处,又把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梁博文看着王国辉坐下了,才坐到了他们礼让他坐的位置,并且把她和牛?说得话,又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他们交谈着,牛?把看过的公司简介,产品说明书,以及和产品说明放到一起的多种产品的试验配比结果材料,还有适合生产成本管理的细致报告,都拿在了王国辉的跟前。梁博文发现了一位行事高雅,也尊重了事实的管理者的同时,认可在这样的工环境中让她的工作意识充满了侥幸,也似乎看到了事情还是有所发展了,也把拎在手里的公司产品的样品递给了王国辉。她陪着小心地说:“王科长,这是我们公司的样品。为了确保产品的质量如我所说,我和您也本着对我们彼此的公司负责,和彼此信任的基础,您还是在有必要符合公司管理体制的情况下,也先做个实验分析。要是确实如我所讲,我还是殷切地盼望着咱们有的这次可能合作的机会。”恭敬地看着王国辉,也等着王国辉的回话。牛?看到王国辉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地看起了梁博文提供的管理生产必需的生产资料。梁博文淡然地笑了笑,安安静静地端坐着,默默地杵在了那里。 牛?看了看桌上的茶杯,也不需要添水,还是走到了王国辉的跟前,开口说着:“小梁啊,你今天到我们公司来,和我说得都很有道理。我可是很用心地听了你给我们上的这一课呀!不过,很实用地一节课是上完了,接下来,我们还是得看最后的比对的结果的。不然,咱们也都不知道这节课出现在我们公司有的效果,究竟会是怎么样的啊!”弯腰轻声地和王国辉嘀咕着:“你过会把样品拿到化验室做个样本吧!如果经过他们直接高温结合熔点的纯生产技术,与咱们适用生产的用量确实存在了差异,咱们再从长计议。”声音随后大了点地说:“我看到你的资料中提到,几种不同的产品用料中所用的同一种产品的比量,和过去的生产用量比例,都有些偏差的!其实,只要我们做过实验,也能分得出到底是不是真像这份报告计算的数据了。”想到看过的比对做出的矩形数据结构图上的比例,和听过了的梁博文的产品介绍,和计算出的所需产品价格和比例,似乎他们现在投入生产的生产资料都不利于公司更好地降低产品的成本,也影响到了提高收益率。 梁博文听牛?把话说完了,寻思着:“看来是有门了呀!从他们的话语来看,我们公司的产品如果确实达到了化验的结果,就会有一定地优势进入他们的公司了。”依然微笑着静等着,也不想再急于去解释了。她想着牛?的话语和神情,感到他们还是在生产方面费了不少心思。 牛?看到梁博文沉静地静候着,若有所思的样子,琢磨着:“这孩子到公司来的时候,也对我们公司做过了全面了解了呀!我让王科长亲自到我办公室来,还像在为这个孩子说话。以她们的数据去衡量我们公司销售常提到的部分问题,是不是我们公司在生产这块出现问题了呢?如果按照我的计算,公司无形中就存在进货渠道受限,而导致得获益受损了呀!”有些怀疑起了本身的管理能力。他再看梁博文始终如一的微笑,一派胸有成竹的神态,也琢磨着:“如同这个女孩子的性格的孩子可不多见呀!她说的话语坚定,而且有根有据的。虽然刚参加工作,可实际地工作经验却都像无师自通。她介绍的公司产品,和同类产品相比较的部分,在言语上也没有任何地破绽。这位姑娘的胆识也确实不小,直接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进了总经理的办公室。看来,他还是与学得专业有密切地关系呀!企业管理这门学科,让一个女孩去学,倒好像更适合。或许女孩子的心思缜密,在从事事无巨细地管理行业的工作方面,也占有绝对地优势吧!”也悄然地思虑起了自家孩子的前途。 梁博文看到牛?站着不动,还好像在思索什么事情,不由得愣了一下。王科长仍在看牛?递给他的资料。可是时隔一会,牛?还是迈步走出了小会客厅,坐回了他办公的座椅。梁博文寻思着:“我来之前,多亏把我们公司的产品,和他们用得产品,以及他们公司产品的销售市场做过了了解。假如我的销售策略做得不够详实,他们也不会这么在意我这个刚走出校门的,好像乳臭未干的,还想尽快地干出点业绩的黄毛丫头吧?可是我算来算去,在不影响他们生产质量,和正常生产的情况下,还是用我们公司的产品比较划算。”倒开始盼望着能出现意料中的事。 牛?端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温吞地茶水。随后,他端着茶杯,又起身走回了小客厅。小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他打算做完工作再看的今日晨报。他看了看那沓叠放整齐的报纸,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并且轻声地对还在静候着的梁博文说:“小梁啊,这里有今天的报纸,如果你想看,可以看会打发时间。你坐会,让王科长慢慢地看完了,咱们再说工作的事情。”拿起一张报纸,坐到了靠近王国辉的那个沙发上,自顾自地看了起来。梁博文回应着:“好啊!牛经理,您也别太客气了!”才从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体,微微地欠了欠身,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梁博文没看报纸,却拿起了王国辉看过的资料看了起来。牛?把报纸翻过去了一早看到的两个版面,浏览着反面的版面内容,其中一个版面相关一家企业的文化内容,另一个版面刊登着一家股市交易所提供的股市行情的信息。而且,在报纸夹缝的小版块还有部分小商企做得广告和招聘信息,以及计算机专业和相关初入股市如何操作几个交易板块的招生信息。 过了不久,办公室的门轻响了几声,一位年轻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站在小会客厅的门外看着牛?,好像是汇报工作,说:“牛总,今天的事情办理得挺顺利的。”经过小客厅的门前,看到有陌生人在,客气地看着梁博文躬了躬身,才又说着:“我先做事了!”走到了办公室旁边隔出的一个工作间里,坐到了另一张办公桌前的座椅上。牛?看着他点了点头,也起身走到了小客厅的门口,可是没再吭声。小客厅里和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各忙各的事,谁都没再说话,整个办公室的氛围静了下来,随后也只有偶尔响起的翻动纸张和报纸的声音。 王国辉看过了所有地与产品相关的资料,包括分批次生产产品做得更为细致地一份用料报告,竟然没言语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拿着资料和样品走出了经理室。梁博文没得到回音,牛?似乎并没在意王国辉的离开,也没对等候的梁博文有所顾及,依然很认真地看着报纸。 时间缓慢地流失,王国辉终于再次地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来到了小客厅的茶几跟前。他看了看梁博文,把手上拿的一张实验室报告递给了牛?。牛?拿过实验报告,细细地看了看,本来温和的脸色有了些凝重。王国辉看到牛?神情显得严肃,又把另一份化验报告做得数据分析递了过去。牛?抬手轻轻地推开了他递来的资料,把手里的那一份也递了回去。王国辉脸色微窘的又看了看梁博文,而且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了牛?递来的实验室做得报告,拿在了手里。他看着牛?,牛?没说话,转脸看了看梁博文,才又看向了他。王国辉轻声地解释着说:“以前咱们开会时,也曾经提到过供应的同类产品,其中就有这家公司的产品。当时,他们公司确实有业务员来推销过。当时我们开过一次小会,考虑到如果供应的产品有了替换,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公司产品质量这个问题。当时,对现用公司构成的生产成本算来,与用这家公司的产品做过比较,虽然进货的单价看起来高,可构成的生产成本却实际是低。由于还是顾虑常期用一家产品多年了,如果转用其他商家的产品,势必会影响到我们公司的生产,才决定先按老计划进行正常的生产。后来,也计划购进一批他们的产品,生产一批产品的,可是生产的几批产品不是早签好了出售合同了嘛!”把手上的材料整理好,全部整齐放在了茶几上。牛经理坦言着:“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接下来,咱们还是得与客户交流一下实际生产成本高,以及其他费用也相对高,对我们公司的经营造成了很大困惑这两方面的问题。我刚才也听了小梁对他们产品的分析,如果我们也采用这样的方式去与我们的客户沟通,或许我们双方都可以从中取益。”把茶几上的材料收了起来,放到了茶几上的一个资料夹里。牛?看到梁博文低头不语的,折叠好了后来又看的一份报纸,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他沉思了一下,声音微扬地说:“小梁啊,我们待会再做个实验。有些问题,我们还得再研究一下。明天,啊……明天……最迟后天,你就等着听我们的结果吧!”从茶几上拿起一个名片盒,从中取出了一张名片,递向了梁博文。 第57章 对老辈的思想充满了敬畏 梁博文听他说的第一句话觉得心里有些凉,再听他的第二句话感到心里一阵慌,接着再听,急忙地起身,伸出双手接过了他递来的一张名片,而且连不迭地说:“好的,谢谢您!牛经理,实在是太感谢您对我们产品的认可了!”把牛?的名片收起来,放进了随身背的包里那个夹名片的皮夹。她也顺手取出了一张他的名片,恭敬地递给了王国辉。牛?看着他们,由衷地感叹着说:“我经营公司多年了,这几年过来,也都觉得头脑也老了呀!”看着梁博文,把王国辉看过的那沓资料拿在了手里,话音轻慢地问着:“小梁,这几份文件能给我留下吧?”又微笑着说:“我还是把这些收到我的办公抽屉里,抽空拿出来学习一下,也按照这些程序理理我们老套的管理思路,提升一下我们的管理能力。”走向了他的办公桌。 王国辉跟在他的后面往办公室走着,问着:“牛总,您还有其他的事要讲么?”说着,看向了随后跟着的梁博文。梁博文听着他们的话,微笑着走到了牛?办公桌的一侧,没想抬头看到了望着他的王国辉。她还是陪着小心地说:“王科长,我也没想到我们的事会让您费这么多的心,我也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表达我的感激,只能说一声谢谢您了!以后,我还请您多多关照。”仍旧谦逊地躬腰示敬与表示感谢,也在业务谈到了等待出结果的同时,考虑着也得离开这家公司了。王国辉回着:“小梁,你也太客气了!这些还不是我们都应该去做得嘛!”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有些念头在心里一转,就消失了。梁博文微笑着说:“我非常期待您们的实验报告,今天我也不再多说,和耽误您们的时间了。”说着,也挪步准备离开。牛?听着,也回应着说:“如果不是需求市场竞争得厉害,或许我还不能把小梁说到的这个问题放到心里呀!我们说来说去的,也都是为了公司利益。小粱啊,如果我们的业务关系能够达成这些被我们忽略和顾虑的那部分问题,我们还得感谢你呢!”关起了放了好多文件夹的一个抽屉,绕走出了办公桌,打算送送梁博文。梁博文说:“为了工作,以后少不了会打扰到您们。王科长,我们明天再联系。牛经理,王科长,再见!”迈步打算离开,也伸出手,与走到了跟前的牛?握了握手。牛?非常绅士地握了握梁博文的手,并且在松开后,跟在梁博文的后面,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他们都希望与彼此的握手,是信任,也是感谢。梁博文和牛?礼节性地握过了手,却还是在走出办公室后站在门外,恭敬地向这位有着多年经营管理经验的元老级长辈鞠了好大地一个躬,才脚步没停地向走廊前面的楼梯走去。 梁博文从牛?的办公室走到楼梯跟前,站在楼梯口定了定神,也静了静心绪,还是认为把握也只能占三成。这时,她才觉得整个人似乎静止在了走进牛?办公室的那刻,如今走在了不与工作相关的氛围,感觉不到跳动的那颗心也终于开始了快速地跳动。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只一会的功夫居然过去了接近三个小时之久。她寻思着接下来的安排,走出了公司的办公楼,走在了冷冽冽地阳光下,感受着临近正午的阳光,却赞叹着想:“太阳可是真毒呀!”直射在皮肤上,也没有丝毫地温暖感。她没回头的走出了一段,觉得手和肩膀都挺凉的,寻思着:“很快地就又到了中午了呀!如果我现在从这家公司再到另一家公司,即使到了那里,那家公司也都下班了。现在,剩余的时间也赶不上去下一家了,我只能下午再考虑去那家公司了。”看过裸露的肌肤被风吹得,也已经又变得很红了。她快步往站台走着,也和自己说着:“博文,你早晚出门不仅要加件衣服,也得准备一条围巾了呀!”看着远处的马路,也打算着乘上公交车,先返回公司和他们的领导汇报一下工作的事情,也顺便再向他们学些生意经。 梁博文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乘车回到了公司,也理了一遍如何向销售科长交待工作情况的思路。可是,当她走进销售科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同科室的工作人员。她走到办公桌前,把早上去的两家公司的情况做了一个记录,也把接下来需要做的几项工作流程编排了一下。 中午,她去公司的食堂吃过了午餐,又回到了办公室。她不知道能不能在下午下班之前赶回公司,于是利用中午可以抽出的一个小时的休息,拿出钢笔和信纸,把心里的想法和最近的生活写了下来。写完,她又誊写了相同的却不同属名的一份,分别装进了两个不同姓名和地址的信封,准备顺路发给袁小杰和陈明艳。在这封信里,对于袁小杰和陈明艳在信里问得她的生活状况,皆因一切顺利,也没多费话语去提及。她只提到了工作中还是有很多困难,会因这些困难觉得倍受困惑。梁博文写到信的结尾部分,很是无奈地写着:“谁在困难来临和走过以后,还不叨念着事事都有个开始呢?既然我把这些也都写成文字了,你们收到看到了,也算是我走过的了吧!”写完信,看到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早,可是却不容她的行动有一丝懈怠。她依然按照正常工作时段对时间的安排,相对工作中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弄明白,起身走出了销售科,去往了公司车间。 梁博文走在去往车间的路上,还是重复地寻思着:“即使一个人学到的管理理论知识再多,没有实践,没有经验,一切还是都等于零呀!我已经进入了工作,如今即可以在纸上谈兵,也可以继续闭门造车地去想象工作方面的事了。”即使心里暖暖的,可是看到胳膊上红红地肌肤,却还是透着冷冷地感觉。她思索着白皙的皮肤被夏天的太阳晒后泛起的黑还没有完全消退,如今走在太阳下,似乎还能感到皮肤干燥爆皮的那种火辣辣地疼。她再思量着:“只要有收获,能有好结果,也无所谓了。”感受着收获的喜悦,并没考虑到她是被这种环境接受了,却一路想着:“我的生活总要有个开端,总需要有一个适应地过程。”走在去往车间的路上。 李心蕾每天上下班,都要从居住的城市乘坐公交车,利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往于两座城市。虽然单程需要三十几分钟,就能到达,但是偶尔还是有遇到特殊地天气,会延长乘车的时间。她的工作单位居于城市最繁华路段,每天到了公司,按部就班地要按时检查她兼管的一个楼层员工的点名册,去查看签到的员工记录。她的工作比较轻松,即使还做着人事安排方面的工作。她能有这么安逸地工作,完全是有李大鹏的关系。李大鹏是李心蕾的父亲,不仅仅有些形同摆设地实权,也是区里屈指可数的实干家之一。或许有了实干地称号,才让他做得很多事情显得来得都容易。即使实干在某些场合下,总会有另类地说法。就像李心蕾在李大鹏的一实干下,就成了一家企业里年轻有为的人事部管理者。虽然她刚上任,业绩平平,政绩倒过于明显。然而,这种情况在很多地方都会出现,多数也都让人见怪不怪的。不过,被很多人去说,说到点上就是走后门,托关系。李心蕾知道工作来得容易,在工作中也不怕吃苦。因此工作了一段时间,她的工作能力也得到了上层领导和同事们的一致好评。刚开始进入公司,她还不能接受别人知道内情后,对她的指手划脚。后来,她的成绩越来越显着了,不管想到别人是怎么说的和做的,就都不再在乎了。她寻思着:“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毕业院校也是名气不小的正规学校呀!”虽然在工作当初,她也担心过工作安排的职务高于她的期望,会引来不必要地麻烦。现在,她得心应手地把事事都做得顺利,才再想着:“如果没有那么大的金刚钻,也揽不起那么大的瓷器活。”如此一来,工作有了成绩,上上下下地同事们也都表示了服气。 李大鹏用权为李心蕾安排工作,自然而然地成了茶余饭后再讨论起后的一个焦点问题。李心蕾想想,也泛着嘀咕:“不是都说子承父业,才可能让建设的大业根基更稳,有更长远地发展前景嘛!不说根正苗红,可是耳濡目染的去接受的知识,与实际学习的知识和工作后领域的经验,才有了我的自信,和具备了令同事们相处愉快的条件了呀!”可是回想工作不无艰辛,也只能淡然地笑笑,全算安慰了自己感到的委屈。其实,她最初进入公司,上层管理者得知了她与李大鹏的关系,常有拍马屁者的同时,也还是会有内心恐慌地情绪出现。她想到高层管理者中,也有人笑语着:“李心蕾到咱们公司,时间一久,会不会把咱们取代了呀?”对老辈地思想充满了敬畏,也都知道人际关系的厉害。 李大鹏听到传闻后,也是淡然一笑,还坦言地说:“对于懂得管理的人,应该知道一个单位用人的重要。什么样的人用在什么地方,那都是成就一番事业必然地因素。”暗指他还没有糊涂到招来传言的地步。李心蕾安于本职工作,对周围的一切只能采取听如未听。有时,她感到委屈了,也只在心里嘀咕:“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有很多事情来得不近情理,想来也只会更不近情理。即使有些事情完全在情理之中,也还是会有不尽情理地想法出现,并不是可以控制的言论,还是或采取意见,或者谦逊地接受。”也看过公司的管理高层难于提升员工素质,和业绩增长,沉于一时地惶恐的情境。 李心蕾在工作后的闲暇时间,也会和梁博文经常地通通话,谈谈心。周末休息,她也会和梁博文时常地聚聚,聊起工作中遇到的事情。李心蕾说过了一段话,总会有一段时间沉默。梁博文总会在她不愿说话的时候,话音轻慢地问:“心蕾,你是不是有心事了呢?”静静地看着李心蕾。李心蕾闷闷地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公司里那些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毫没办法地抿着嘴,只是微笑。梁博文却笑着说:“还是因为你入职的事吧?你还是让别人说去吧!你只要专心于本职工作,时间久了,他们的任何言论,也就对你没有任何威胁性了。要是我,让我面对那么有实力的一位领导千金,我也会有压力。不过,我说归说,当下就这种实情,不是么?你有能力,还怕别人说呀?只要她们不明着骂天骂地,指桑骂槐的,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去吧!他们的嘴也不长在你身上,你能挡住了么?”心里对整件事情的看法,还有想法,还是如实地说了出来。李心蕾摇着头,叹息着说:“你可是让我们的孙老师失望了呀!想当初孙老师夸奖过你,还说你一定会在以后可能从事的管理工作中,成为我们几个班里,最能做到雷厉风行的一位呢!可是现在,我怎么发现你入学后消失的原有的性格和脾气在毕业后,怎么又回到你身上了呢?”一脸疑问的看着梁博文。梁博文笑了笑,没理会李心蕾对她的看法,依然婉言劝说着李心蕾,不要沉于工作中有的这些微地困惑。 李心蕾悄然地想着:“我们说我们的看法,也只能归我们说,具体地事情还是要具体地对待。我们的说法与想法不管说的什么,都是我们相对那件事情而出现的态度,或许如同工作经验有了,对这份工作具体应该去做什么的认识也逐渐地提高了呢!”自然地想起了在工作中行之有效的一些方式,和方法。 第58章 一些小情绪 梁博文神情略显严肃地说:“假如说到工作能力方面的最根本的一点,我觉得你在工作里,还是有从李伯伯那里传承来的好方法呀!不过,你总结得管理方面的小伎俩也少不了。”说完,和李心蕾相视着,目光也不想望其他的地方了。李心蕾竟然开怀地笑着说:“有些事情可以去说,但是要背着被说的那个人去说,即使说了,也只是相对被说的人去开了一个高级地玩笑而已。我这样理解你的意思,不会错吧?博文,有些事情就不能认真,或者去当真,也许谁认真就是较劲。当今社会有人能够承认你有能力的同时,还是认可多数的能力还是得有关系去维系。”神情之间还是流露出了大小姐的高姿态。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心蕾,咱们一个学校上学,虽说不同班,也认识很多年了。我怎么听你说起这些夹官腔的话,就觉得你陌生呢?我说的都是大众有的想法,你拿别人当回事了,别人也会拿着你当回事,那不是羡慕嫉妒恨都不能去涵盖的一些社会现象。”过去对李心蕾也有些敬而远之的想法,可是却没有听到和看到她有有损一位大家闺秀的言行。李心蕾坦言着:“博文啊,如果你不动,你就会永远站在众树里,没有风可以吹到,或者有风吹到,也不会有多少动摇的那棵小树。那样,我们就会安于平凡,还很闲适么?我们只能说我们喜欢安静,愿意享受自然地生活,去顺其自然地接受现实生活给我们带来了一切。”认为梁博文心里还是有一片完全自然化的生活空间,那是一片经历了风风雨雨还貌似不与人争,也不与世争的纯净地。 李心蕾和梁博文见面的时候,极少会约到公共场合,而是多会约在冷正敏的住处。因为梁博文参加工作以后,就一直和冷正敏生活在一起。冷正敏的家离梁博文就职的公司比较近,平时来回用不了多少时间,也不会耽误工作,还能陪伴冷正敏。因此梁博文本打算住在公司的想法,就打消了。 冷正敏年纪大了,喜欢安静,与梁博文相处起来也感到舒适。虽然梁博文有了多年的寄居学校的生活,可是至今依然还是处于孤静地状态,很多时候还是会一个人沉默地待在房间。李心蕾看到冷正敏以后,总会说:“我觉得奶奶这人和她的姓呀,好像呀!一个字,就是冷。不过,那种冷呢,并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博文,你有没有觉得,那是一种深入骨子的静。”一脸琢磨地神情,还好像琢磨了很久的样子,才慢慢地说出了这么几句话。而且,还是让她觉得有失了理智,还不怎么礼貌的评论老人的几句话。梁博文呵呵地笑着说:“我奶奶没招你惹你吧?我奶奶怎么就冷了呢?瞧你说得,你不是觉得邻近耄耋的老太太会大有文章吧?”却是故作冷眼地瞄着李心蕾。李心蕾打趣地说:“看吧,我还没说别的呢,这就引出你那么多地意见了!不过,你可真不愧是冷奶奶的孙女。瞧你说出的话,就算摆个神情,都和冷奶奶的冷一模一样的。”说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梁博文重重地鼻吸了一口气,居然心无旁骛地笑起来。 李心蕾认为她对很多事情说了就说了,也还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梁博文,必竟他们没有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她们成长的过程到认识的中间,还有一段空白地时间。因为,当她看到娴静姝雅的梁博文和她出现在同一个考场的时候,好奇心就已经有过。后来,她又知道了她们两个人还被一个学校录取的同时,也已经又有了想去弄清梁博文家史的想法。不过,她的想法就像有些可有可无的目的,并不存在成熟的因素,也完全地落空了。她琢磨着:“我们这么大的孩子生长的过程,和生活的方式,也与大多数孩子都差不多。”她开始逐渐地和梁博文熟悉起来,也不再关心和再问这些想知道的事情。梁博文和李心蕾说着话,思想却会时常地开小差,从而不时地想起梁博清。梁博清的生活相对梁博文来说,就冷清了很多。 梁博清在另外一座城市工作,除了工作就是蜗居,相对梁博文的生活来说确实冷清了很多。平时,他也只能在固定地假期,才能抽出些时间回家看看。如果没有时间回去,他还想知道家里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会和梁博文通电话,和写信。当梁博文找到工作的时候,梁博清通过电话知道了,竟然感到很不满意。梁博清认为梁博文还只是一个孩子,奔走在不熟悉地环境,还是需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是梁博文对生活缺乏认识,工作经验也欠缺,想到一家大公司站住脚,求生存,会很辛苦。本来他认为梁博文学这样的专业,并不适合像她性格那么安雅的女孩子,这会心里也更是多了担心。 梁博文没听她的劝说,去找李心蕾帮忙找份舒适点的工作,却是执拗地接受了一家合资企业的招聘。梁博文在电话里说:“哥,路只能先走过了,才知道会遇到什么。我们要是不走,怎么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呢?以后,我的工作中如果遇到难题了,还是得从你们那里找些经验,和可行性的指导。现在,我认为我还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目前,我只能接受出现的工作,和去做这项工作,还不能后退才可以。”就这样,她参加工作的事情决定了下来。 梁博文工作了一段时间,在与梁博清通的书信里,都会详细地提到一些工作的过程。不论事情的没把握的开始,还是到了事情有了开始,或者进行中到结束的那一天的,都和梁博清写得很详尽。梁博清看过她的信件,感到对现在的梁博文得重新去认识。他们几年不在一起,如果说他们完全转变了性情还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之间的为人处事有所转变了,他们还是都能觉得到。 梁博清看懂了她的转变,心怀里压得那块叫做担忧的石头,由于沉重地重量经过了时光的风化有所减轻,让他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他工作的业绩随着参加工作的时长,业绩也越来越突出,如今也成了总公司区域销售部的首席管理者。不过,他心里确实是有过一个想法,希望梁博文在他们公司招聘员工的时候,可以来试试。梁博文觉得路途遥远,即使在意了难免想家,也多是很喜欢入职的工作,因此婉言拒绝地说:“哥,你也知道我们学校在各大高校中的排名,而且我的英语水平也有限。不管学校如何,光英语这一项,就难过你们公司的面试口语关。”也有心想拼搏一下,才应聘了现任的这份工作,即使也矛盾于进入更有竞争力的公司工作,可身处目前的境遇也只能作罢了。 梁博清在外地工作,家里的事情难以顾到,对于照顾家事的问题,还是只能托付给梁博峻。梁博峻本希望梁博文毕业后,能到他的公司帮忙。可是,梁博文却另有想法,谁的安排都没接受。当他把给梁博文做打算的事情说出后,梁博文还认为梁博峻和家人串通在一起,对她的工作能力有了质疑。她甚至认为,如果他们在她决定以后还再话前话后的提到,必然会存在有辱人格的嫌疑。那段时间,梁博文在他们跟前的话越来越少了。直到她工作了一段时间,也有了一定地工作业绩,才在和他们见面谈起平时的生活时,怀着歉意的与他们相视着,有了会心地一笑。 梁博峻和梁博文在工作方面有了透明化的沟通与交流,也跟梁博清在交谈中说:“家里的事,你不要总牵挂着。说到博文呢,我们也应该对她放下点心了。她说一个人的能力,只能表现在一个人的工作业绩上。现在,这些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了。你我也可以放心地做本职的工作,也放心地让她去揣摩着投入工作吧!我呀,现在时不时地还得受她数落呢!有时咱们这个妹妹呀,还是拿咱们当孩子看的时候居多。我们总认为她小,还说话总摆谱的样子,好像显摆得咱们大。其实伤到博文的自尊了,还得走过一段才会发觉呢!我们再大呀,她都认为我们是男的,心粗,有些生活事做得不到位,还不如她呢!我们呀,在她眼里才更是问题。我们还是知足吧,她比我们还担心我们会无法胜任本职,以及缺少值得我们去努力拼搏一份事业的动力,不是么?”有时想想梁博文多是小大人般沉静行事的个性,他的心里有了一阵酸楚过后,也会偷着乐那么一会会。不过,梁博文在工作中还是听着梁博峻一路说得经营之道,和为人处事的道理,结合着不断地与现实接触到的那部分事情总结出来的经验,去争取做好每一份有可能达成的目标。 其实,梁博峻和梁博文谈工作的时候,总不忘梁博文的脾气性格,即使说出的道理里,会有很多被长辈们采纳的,还多见成效地激将法。毕竟当初支持梁博文读那所学校的人,也有已经参加了工作的梁博峻。梁博峻认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获得成功,最好的辅助动力还是可以胜任的能力。梁博文能接受他们的意见与建议,也会时常地思索他们的成长过程,以及参加工作后不再如同做孩子时有的想法,也用这样的方法激励自己,不断地在工作中有的成效,和业绩提升,还是都全面地展露出了这部分无师自通般的知识的优越性。 梁博文暗暗地叹息着,还沉思着:“我不管有怎样的发展,大家对我还是都不会少了担心呀!现在我有业绩了,也还是希望大家都能把心情稍稍放放,即使还是需要他们更多地关心。博文也很自私,不是希望他们对她不要过多地去担心,才是嘛!”或许生活里有很多事情让她放不下,是由于她还不能长久地处于平静地生活。梁博文对自己说:“只要我的生活平静了,在经过了痛苦的日子之后,难道就得告诫自己,自此就不能总去扯那些过往地伤了心的生活了么?或者如同所有地经历过了沉痛生活的人的想法,要拿更多地时间去安然地度日。我们可以选择的人生路很多,我们不能总处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焦虑中。”也算是劝慰了她明知不能去想的,却不能不去想的事情,导致得还不能平静的心情。 梁博文认为工作总算是有了进展的时候,梁博英才得到了梁博峻的应允,也答应了陪同她一起去看梁博文。梁博英走在路上,话音轻柔地说:“博峻,我看梁博文是假的,其实,我最想看的还是博文的工作环境。”让梁博峻带着她,一起奔往了梁博文就职的公司。可是梁博文看到梁博英出现在公司,心里却有些不满,还产生了一些小情绪。不过,她脸上洋溢得开心地笑意,还是藏不起来,也出卖了她的小情绪。她拉着梁博英的胳膊,嘴角微扬地说:“姐,您来看我,我没意见。要是我哥来,我得等他向我说明情况,再理他。我哥要是说得不合理,还得向我道歉。”歪着脑袋看着梁博峻。梁博英解释着说:“你呀,怎么还像个孩子,就是长不大呢!哦!我平时总想看看你,有时想你了,又想见你了,没你大哥陪着,我也摸不来。平时我有时间了,可是想遇到你,也难。今天,我看过奶奶,就到你这里来了。”看到梁博文满脸含笑的,心里才觉得了什么是踏实。梁博文笑着说:“姐,您找理由来的呀!来了就来了吧,我也一时半会去不了您那边!您到这里得经过那么远的路,既顾不上孩子,又不能顾到家,还要顾及我的情绪去说理由,是吧?”拉着梁博英,往小会客室走。 第59章 一份不容退缩的决定 梁博峻默不作声的,跟在她们的后面往前走出了一段,居然浅笑着冷不丁地说:“梁博文,我怎么就没觉得你长大过呢!”话音像嘀咕,可声音又有些大。梁博文回头盯着梁博峻,摇了摇梁博英的胳膊,笑着说:“姐,我哥接下来肯定和您说的一样,博文打小就像一个小大人。他支持我的同时,不会过于激励我,也不会激发我的情绪。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应该听他的话,还真就上他学的科目。姐,我哥最近一说话,我就觉得他要说我是女孩子得学点文艺的东西,您说烦不烦人呀?”往前走着,有了一脸邪气的坏笑。梁博英看着梁博文难得出现的十足孩子气,内心反而感到十分地宽慰,因为想到能让古灵精怪的梁博文突然变得开心,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她们说着不同年龄才可能说的话,和想到的问题,走进了公司的一间小会客室。梁博文看到他们谦让着,坐到了小会客室的沙发上,才走到了热水器的跟前。然后,她从热水器旁边的一个矮柜上拿了两只杯子,倒了两杯热的纯净水,端放到了梁博英和梁博峻前面的茶几上。她客气地说着:“姐,大哥,水刚烧开的,有点热,凉凉再喝。”说完,坐在了靠近梁博英的那张沙发上。她认为梁博英不会无缘无故地跑来看她,要是真想她了,在冷正敏那里等她就可以了。 梁博文想着事情,没再说话。梁博英端起杯子,感到握在手里暖暖的,也温柔地说:“博文啊,要是觉得工作太累,你就说出来。如果我们看到符合女孩子条件的工作了,咱们大家再想想办法,给你换个更合适女孩子的工作。如果实在没有令你满意的工作,咱就到自家的单位里上班。你哥那里,也需要人手。”看向了梁博峻。 梁博峻看着三年来极少有机会见面的梁博文,看着她轻车熟路地做完了会客的基本礼数,也默默地打量着梁博文。梁博文却果断地说:“姐,这份工作我做定了,我坚决不被受降。您还是给大伯他们捎句话,说我完全可以做好这份工作。”说完,居然觉得有些想家了。梁博峻才接了话,说:“大姐的话,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我还是无条件地支持你的工作。”还是有悖了梁博英的想法。 梁博英看到梁博文眉头微蹙,发觉了她不轻易露的小倔强,心还是有点疼了。她话音微扬地说:“博文,我抽空来一趟也不容易,你还是带我们到你工作的几个地方看看吧!”站起了身,打算往外走。梁博文急忙站起了身,回应着:“姐,您要是有空了,随时可以来看我。我们现在在的这个楼层,都是为我们公司的供销科设立的办公场所。”说着,和梁博英,梁博峻,又先后地走出了小会客室。 随后,梁博文带着他们参观了一下她经常去的公司车间,又转回了供销科的办公区域,来到了小会客室的门外。梁博峻看到时间不早了,马上也到了上班的时间了,于是对梁博文说:“到了点,你就得上班了。大姐好久没看到你了,说想你,让我陪她过来看看你。大姐想看看你,也看到了,就是没说想看的,也都已经看到了。博文,我把大姐先送回奶奶那边,让她再陪陪奶奶。下午,大姐还得赶回去,我们也不留她了,还是让她有空了再过来。你如果有事,就直接打我的电话。”站住了脚步,并没再打算进小会客室。梁博英听他说完了话,还是拉着梁博文的手,叮嘱着说:“博文啊,平时要多吃点东西。天也冷了,你出门要记得带杯热水。我才几天没见你,你都快成豆芽菜了!你只要休息了,或者有时间了,不管有事没事,都可以找我聊聊天。一个女孩在外工作,难免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再说了,你们女孩子的意识哪有男孩子的意识强,工作起来也要注意劳逸结合。我刚才把想看的都看了,你做这份工作不容易,我看了也能放下点心了。”也还是担心梁博文照顾不好自己,即使思来想去的也是冷正敏说的那些想法,可还是以这些事作为家里最拿得起却放不下的大事。梁博文笑着说:“姐,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你们也别过于杞人忧天了,奶奶那些封建思想和意识,只能控制他们那些年代的人。我就再是女孩子,古人不是还有说“巾帼不让须眉”的嘛!”真正懂得了梁博英来看她的原因,也还是琢磨有多数的意见与想法,还是受过了冷正敏的影响。 她寻思着参加工作前后的事情经过,也为了这一份不容退缩的决定,还是会有一阵心绪不安。虽然过后会安稳地接受现状,并且脚踏实地的投入地工作,也还是不免对以后的生活出现顾虑的想法。梁博文寻思着这些人之常情,没有坚持把梁博英和梁博峻送出公司,而是听了他们的话,只是把他们送出了办公楼,看着他们坐进了梁博峻的车子。 随后,她略过了平时会想到的家里家外的那一堆不舍得远离的往事,看着梁博峻开车奔出了公司。上班的时间虽然还没到,她还是寻思着:“临近上班的时间了,我也得专心地工作了呀!”往已经提前约定好提货的仓库走去。 梁博文把客户提货的所有事项做完,看到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却还是到办公室拿好了文件夹,还有公司生产的产品样本,走出了公司。她依然直接走到了公交车站,乘上了公交车,买上了去往另一家公司附近的车票,去往计划去的另一家公司。 她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奔行在路上的车子,想着家人对她的关心,还有那些向她投来的关切地眼神,以及让她惧怕的可能不扯她,却会让她无意去后退的脚步,不由得暗暗地长叹着。如今再想,她总算还是有了另外地一种见解,也把有些多虑地思绪,暂时都撇到了一旁。梁博文如此简单粗暴地对待了感到困惑的问题,似乎所有地问题都荡然无存了。她抬眼往马路外的风景了望着,只见马路旁的白杨树焦黄地叶片被微风吹动,摇曳在阳光洒出的银色光影中。每棵树冠都闪闪发亮的,如同鱼儿嬉戏在海底的一片珊瑚丛里。梁博文看着这些,想到有段时间一直穿行在车来车往中,即使脚步匆匆地,都不愿停下不断地靠近下一个没把握地业务范围的公司的脚步。她不能确定还会不会承受这些看做了伤心的事,可是现在她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也不得不把带了焦虑不安的想法暂且放下。她还是控制得脚步一迈,也使得脑袋一放空,接下来再有的事情,就只有相关工作的事情。 时隔两天的中午时分,梁博文站在小会客室的窗前,抬头往天空看了看,进入眼里的有些刺眼的白。她想着刚送走的一位客户,寻思着最近出现的工作业绩,转身低头走出了小会客室,感到心里暂且踏实了些。不过,值得梁博文高兴的是,她正思虑着还没有得到回应的部分业务,走在去往销售科的走廊中,却看到了脚步匆匆的销售科助理郑雯雯。她刚想说话,却听到郑雯雯话音略高地说:“梁博文,有你的电话,你去接一下吧!”站在那里没动。梁博文答应着:“好的!雯雯姐,谢谢您!”走到了郑雯雯的跟前,和郑雯雯一起走回了销售科。 太阳透过窗户照在办公室的地上,整个办公室里暖融融的。郑雯雯走进了办公室,说着:“电话还没挂,是盛洁公司的王科长打过来的。”直接走到了办公桌前,拿起话筒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微笑着接过了话筒,小声地说着:“谢谢啦!”向着郑雯雯微微地躬了躬身,才对着话筒说,:“您好!我是梁博文。”随后,她听到话筒里说:“梁博文,你好!我是盛洁公司的王国辉。”才话音轻慢地回应着:“您好,王科长!让您久等了!”接着,话筒里王国辉话音微扬地说:“梁博文,我和你说说业务的事。早上,经过我们公司生产办公室主任和实验科主任的进一步研究与讨论,对于你们公司的产品还是做出了更为全面的分析。他们也已经把报告交给牛总了,牛总还是决定试用一下。他已经约见了我们的客户,也让我们的客户看过了你们的产品生产的样品。”很肯定地语吻,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叙述了一遍。梁博文一听他的话,心里还好像有些如似不服气,也寻思着在去这家公司时,就想去了一定有门。如今她想的和不服气的事情,似乎又多了三分地把握,也接近了现实想达到的理想境遇,却感到激动不起来。或许是她有了多年的学习和处在陌生环境的经历,即使有点激动的情绪,也瞬间让这种激动很快地又进入了沉静。梁博文回着:“王科长,真是太麻烦您了!我们公司的产品能被你们公司接受,我还得代表公司多多感谢您呀!”心里考虑着对方接受产品,还会涉及到的价格问题。她还没来得及提出来,王科长却开始问着:“我也看过你报的价目表了,你给我一个最合适的价格吧!我们只要合作了,还得看长远利益,不是么?”梁博文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温和的话音,说:“我可以把给你们的第一批的产品的价格降低百分之十,您可以按照我们公司的规定预付百分之八十五的货款,或者全付。如果您们的一批产品发出去了,也可以起到预期的结果了,我就和我们的经理争取一下,或者您也抽空到我们公司坐坐,直接和我们的经理商谈一下下批货的价格问题。”还是不超越公司给他们销售科员工定的职权范围,在原有的公司提供给需求方的价位的基础上,说了相对某些特殊情况的公司被限定的一个价格。王国辉一听她的话,居然很高兴地答应着说:“好,好,这批货我们先按照这个价格办理吧!我也代表公司,感谢您对我们公司的支持了!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也非常谢谢您可以这么大力地支持我们的工作呀!”随后,梁博文听到了话机里传来的牛?的话音:“国辉,你和小梁说,我们就先定这个价位,也按照他们公司的规定先把这批产品进回来。”无非也是同意接受梁博文说的价位。 梁博文了解过这家公司的生产运转,和市场营销的问题。她也确定如果对方收下货物,再遵守她们公司给他们员工定的销售规则,按照必须回收货款比例的最高比例去付,她们的业务才达成了初步地合作关系。她再考虑到牛?去接受产品,还是以身作则的在解决他们提到的生产成本和其他费用高,希望在成本价上能大幅度地除低这个管理者都不会不计较的问题。她也顾虑着不管对方出于公,还是出于私,在公司实际成本降低的情况下,还是不会不如自己为难自己,去刻意地拖延和不遵守交付供应方的货款,这项很会使得多数公司出现三角债的管理难题。如此一来,从信用角度来说,如果出现不合理付款,不仅会影响到她的薪资待遇,即使业务可以进一步维持下去,还是会让部分公司管理者的威望,和公司形象与收益受到影响。 她默默地听着他们说的话,直到又听到王国辉一口回应着:“咱们既然商定好价格了,其他需要一手办理的事情,也还是都按你我两家公司都有的规定来办。这批货到了公司,我们就货到付款。我们不是刚验过货的质量嘛!我们就这么定好了,如果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直接联系,也可以见面了再商谈。我们正在生产的一批产品后天可以入库,你最迟后天午前把货送过来吧!我也没有其他可说的了,我们后天见!”没容梁博文去提及货款支付的问题,也已经提前用几句简单地话说到了。梁博文答应着:“好的!王科长,谢谢您!再见!”礼貌地回过了话,听到对方把电话挂断了,才放下了话筒。她接电话的姿势可能太拘束了,放下话筒后依然愣站着,居然对一件满怀了把握的事感到了不知所措。 第60章 携带着希望走在路上 郑雯雯看到她放下了话筒,刚想坐到她的座椅上,却听到梁博文深深地吸了口气。梁博文回顾着通过电话讲过的几分钟里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暗暗地叹着想:“货物在很短地时间内,就会走出我们的公司了!”只有送出这批产品了,才会有考虑再次供应对方货物的机会。她就会像几分钟前接听了电话,突然又充满了可以携带着希望走在路上的信心,走去奔往另外一家公司的路上。如今,她把顾虑的事情说完了,迈步挪动了一下久未移动的位置,才感到腿脚都有些麻木了。 她转身看了看郑雯雯,微笑着说:“雯雯姐,谢谢您啦!”慢步地往她的办公桌走去。郑雯雯看着她高挑纤瘦的背影,默默地叹着:“没有再比谈业务更难做的事了呀!一家企业把所有地在企业里的事情都干完了,接下来需要吃需要喝的解决员工温饱的问题,也都交到他们的手里了!从此,一家企业的命运也都掌控在了被称作业务员的那些人的手里了呀!”收回了目光,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座椅上。 因夜晚来临,天再亮以后,梁博文就能与王国辉和牛?再次会面了,相关协商供货合同的事情,也会正式地提到友好而长久合作的阶段,去签署供销合作的意向书,不再存在还被看作有其名无其实的口头协议。如此一来,梁博文把货物送到了盛洁公司,他们公司的业务方也自然地增加了一家。因此,这次投入大批量的被实验生产的第一批货物送过去时,梁博文考虑着:“我是公司的新员工,在参与到业务能力范围的事项方面,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如果开始的第一步交谈的机会,与产品保质保量的基础问题都达不到商谈的范围,那么供货协议也不可能达到最完满,更会影响到我和我们公司的声誉。这趟去,如果想他们知道我们对这次合作的重视,我还是得请销售管理的最高层一同前往呀!”对于众所周知的商业圈,康琅公司在当地也是大型企业。从梁博文接触到的公司车间员工去看,他们都相处得很融洽,从内部组织的成员的工作性质关系的不同去看,所有地接触过的员工对管理者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极致地尊重。梁博文想着这些,看着车窗外的风的影子在路旁的树上,与树上的枝叶轻轻地摇曳。 她寻思着,抬手拉开了一道车窗的缝隙,任冷冰冰地风吹在脸上,却不愿远离这种像自虐身心的倾向。因为她的心绪可以慢慢地平静下来,才有感而发的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再过了这个晚上,再看到太阳的升起,梁博文就会把盛洁公司定得第三批货物送出去了呀!真正去努力与命运抗争的,真正地满是荆棘的一条路,因我的起步才被踏平了一小段吧!”话意虽然充满了叹息,可已是在默默地宽慰初入职的一种情绪。 梁博文想到把每次送货回来拿的现金支票交给侯静姝会计时的心情,从停驻进了站台的公交车上迈了下来,抬手摅了一下额前吹乱的头发。她抬眼了望着座落在马路斜对面的一家公司,静静地站了一会。随后,她看着公交车开出了站台,才迈步走过了马路,进入了这家公司所属的范围。 梁博文寻思着会用到的几份关于产品的信息报告单,走近了站在门卫外的执勤人员附近,很礼貌地说:“您好!”门前的治安保卫人员看着梁博文,也主动地问着:“您好!请问您是要进公司么?您要找哪位?如果有事,您可以请先登记,我再代您联系。如果您提前有预约,我可以为您与预约方联系。”把一本登记册拿在手里,再双手递在了梁博文站的询问桌上,而且用手指着平铺开的一页的一行空白格。梁博文微微地躬着身,微笑着说:“您好,我是康琅公司销售科的,需要先去一趟你们的化验室。谢谢您!”接过了保卫递过来的圆珠笔,抬手拂在桌子上,在签到公司的外来来往人员的登记册上,写下了对应空格名称的来访人的姓名,身份证,电话号码,以及来访的基本原因。她写完,听到保卫人员在旁边说着:“你拿好这张走访单,办完事的时候,让化验室的工作人员给你签上字。待会,你再拿回来交给我,就可以了。”也回应着:“好的。”放下了圆珠笔,用双手接了过来,然后,她才迈步进入了这家公司,按照询问到的化验室的位置,往化验室的位置走去。 她走在厂区的路上,把那张走访回执的来访单放到了文件袋的夹层,也来到了化验室的楼下。她往有公司员工来往的车间看了看,也与几位穿着工作服的员工擦肩走了过去,并且拐弯走进了实验楼,来到了写着样品化验室门牌的门外。她抬手敲了一下半掩地门,可是敲了几下,却没有传来回应。她犹豫地站在门前,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于是转身看向了来人。她客气地说:“您好!请问您知……”话还未说完,只听对方说:“你如果有约,就直接进去吧!这个时间,工作人员可能正在做实验呢!”走向了斜对面的另一间挂着’成品实验室’门牌的门。梁博文应着:“好的。谢谢您!”看着这位工作人员走进了旁边的那间成品实验室,才侧身推开了样品实验室的门,走了进去。 她走进这间实验室,看到有两张并排的办公桌,办公桌前面靠近两侧墙壁的跟前放着一排橱柜,在橱柜的每一个空格里都有一个装着样品的玻璃器皿。她看到这间实验办公室里没有工作人员,只好走向了相连的一间门关得很严实,还挂着‘实验室’字样的那间实验室。她看到门上写着“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于是在门前站定了一会,才抬手轻轻地叩了叩门。 随后,实验室的门被拉开了,而且从里面走出了一位穿着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梁博文递上了名片和公司简介,话音轻慢地说过:“您好!我叫梁博文,我是康琅公司销售科的科员,很高兴认识您。这是我的名片,和我们公司产品的样品。”如实地介绍了公司的情况,和本人的身份,也把门卫保安给的来往回执单拿在了手里。实验室的工作人说着:“你好,梁博文!你把样品拿进来,放在实验桌上吧!”手上拿着没放下的实验用品,说着话的同时,又走回了实验室。梁博文答应着:“好的,谢谢!”跟在他的后面走进了实验室。 实验室的桌上放着很多样品,有的看起来与她拿的试验样品相同。梁博文看了看,也不知道她的样品实验需要排到什么时间才能做。她再细看近处的几个样品,当看清了生产厂家的标签,突然有的紧张才有了稍微地缓和。她想到依事论事,他们公司生产的产品完全可以做到有求必应,即使相对看到的几家样品生产商家来说,他们的公司实力和在用量上都占有绝对地优势。由于他们公司生产的产品全,产品在适用性质上倾向于大型企业产品生产所需的多样化购需,也正是针对具有规模的公司做的投资建厂的计划。现在她进的这家公司规模大,需求得货物品种多,的确很适合做合作伙伴。由于相比很多家已经用到她们公司产品的公司来说,供应产品多样化会解决了大批量生产产品的商家因为供应量的需求量大,对产品的质量问题产生顾虑,还是会采取购进能够代替了几家产品单一的小公司的用量。如果想达到大中型公司的要求,从管理的角度来说,最怕和最担心的就是生产量的多少,和分批次生产的产品会存在质量不稳定的问题,必将令需求的大中型企业顾虑到生产的产品质量的稳定性。因为这些小型的供应厂家在生产产品时,不会一次性地把产品以一条龙似的生产模式给生产出来,所以需求的商家在接受他们的客户做产品质量检验时,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偏差。这些情况虽然都是梁博文进入公司以后,对本公司和外需求公司做了了解才有的根据。可是经过梁博文在实际工作中,又做了真实地考证,也总算把整个过程总结得清清楚楚了。但是不至于造成太多损失的一点,还是被需求的公司经过了生产环节,还得过他们的需求客户检验质量这最关键的一关。毕竟生产的产品经过了质量检验,就会分出等级,而且等级出现了,才可以再去算实际地成本,从而得出总收益。如果卖出的产品可以达到固定地价位,才不会造成厂家的损失。 梁博文寻思着这些书面的知识,也在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让她稍等候一会的时间,把整个实验室内看了个大概。 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把刚做的一个实验样品拿了出来,又走到了梁博文站的桌旁,拿起了刚才放在那里的梁博文给他的产品样品。他先看了看产品上贴的标签,看到单位与联系人的联系方式都写得很清楚,于是拿起桌上的圆珠笔把日期写了上去。随后,他看了看走访回执单,签字的同时对梁博文说着:“过几天,你再来看实验结果吧!如果实验结果出来了,我也可以打电话通知你。至于公司考虑用不用你们产品的事,还得看销售科怎么安排。”说着,又开始动手做起了另一个实验。 梁博文答应着:“好的!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把预备好的名片拿了出来,递给了一直在旁边帮忙的另一位实验人员。刚才那位做实验的实验室工作人员停了停,转过了身,看着梁博文说:“你是梁博文吧?我就是戚东海。”说明了他正是这家公司为了质量过关,把握着所需地产品进入这家公司生杀大权的那位。梁博文看着戚东海微微地笑了笑,又扫视了一圈实验室。戚东海顺着梁博文的目光也看了一圈实验室的全景,又若有所思地端详着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你们公司,我也有所了解。以前,我们也主动接触过你们公司的销售人员,也到你们公司去过。可是出于某些特殊地原因,没能合作成。”对梁博文虽然很是陌生,可莫名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梁博文听他的说的话,考虑到再等下去,也不会有她想要的结果,于是谦恭地说:“戚主任,希望我们有了认识的机会 ,也会有合作的机会。”话语说得很真诚,也有万分拜托地心情。戚东海和她往实验室门外走着,思量着说:“本来他们也有来过,可是后来他们就没再来了。”不明具体没合作成的原因,话也只能说到点到为止了。梁博文知道了这事的经过,浅笑着说:“我现在不是又给您添麻烦来了么?以后,还得请您多关照。”和戚东海走出了实验室,也被张志送出了样品实验室的门。 戚东海站在实验室办公室的门外犹豫了一下,话音稍大地说:“你回去后,如果有时间,你再把你刚才看到的那几种产品送过来,让我再做个实验吧!”还是若有所思的神情,不过神情也严肃了些许。梁博文看着张志,应着:“好的,我会尽快按您说得办。今天,我就不和您多说了,您还得忙,我就不再继续打扰您了。”躬身伸手,说着:“戚主任,再见!”和戚东海还是以传统的礼节握手道了别。 随后,梁博文一如来时的脚步走出了实验楼,又顺着来时的路走往了公司的厂区。而且,她还是按照来时的打算,来到了供应科所在的办公楼外,并从包里把一张名片拿在了手上。她再次地看了看名片上面的姓名和职务,并在放回了背的包里以后,低着头用手整了整上衣,才迈步踏上了办公楼的台阶。她按照听说的路线进了办公楼,又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来到了设立在二楼的供应科。 第61章 一场寂寥的独幕剧 凯瑞供应科的门开着,里面还有几位工作人员正聚在一张小会议桌旁,好像在交谈与工作相关的话题。她迈步上前,敲了敲开着的门。门内有人看到她,可是并没及时回应她。但是,有一位穿着深蓝色衬衫,深蓝色暗条纹的裤子,脚上穿着黑色皮鞋的男士,从座椅上站起身,还向坐的会议桌外迈出了几步。然后,他才客气地问着:“你好!你找哪位?”往前走着,也悄然地打量着梁博文。 梁博文看着这位有着漫画脸的成熟男士眼镜后面那双本来很大,因眼镜原因显得更大的眼睛,微笑着说:“李煜,你好!我找的就是你了。”话音说得有了下滑的趋势,也伸出手,和迎上前的李煜握了握手。李煜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神情微怔地打量着梁博文,还是只觉得面熟,却不愿去想在哪见过。梁博文就在李煜想事迟疑的状态下,微笑着说:“我是康琅公司销售科的科员,我叫梁博文。刚才,我已经把我们公司的产品样品送去你们的实验室了。接下来合作的事项,还得经过您的批示呢!”简单地说出了这趟来的目的。李煜听过她说的公事,话音轻柔地说:“你是梁博文?哦!梁博文,你请坐吧!”礼让着梁博文坐到了科室的沙发上,把刚有的想法暂时搁下了,又看了看刚才坐在他附近的那位女士。 梁博文客气地说着:“谢谢您!”没想到刚坐下,那位女士就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纯净水,一手端一手意向地托着杯底的,往她前面的茶几上放。梁博文看着端水的女士,急忙地欠身说着:“谢谢!”也双手接过了水杯,放在了茶几的桌案上。这位女士直视着梁博文,目光如同利剑带着的冷光,而且带着微笑的面容都显得很是冷若冰霜。梁博文与她对视着,在对方转出了一个更为细致地微笑后,还是回以了一个恬然地微笑。李煜看着梁博文淡然地笑了笑,走到了梁博文坐的侧面的一张沙发前,坐了下来。 梁博文看着他,话音轻柔地说:“我已经把我们公司的样品送去了你们公司的实验室了,可是结果出来还得等几天。如果化验的理想结果出来了,到时还得麻烦窦经理在供应的问题上多多帮忙。”依然微笑着,却还是因为李煜的态度,感到有了几分尴尬。李煜被她看的心里一颤,眼前也有了李心蕾的笑脸,可再看梁博文,居然感到好像有一口冷气吸进了心里。随后,他低头看了看冒着热气的那杯水,感到有些压抑感顿时释然了。 李煜起身,又往沙发里坐了坐,才笑着问:“梁博文呀,你这是毕业了?”心里却又是一阵酸涩。供应科办公室里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的,都各忙各的,并没有几人理会他们的谈话。此时好事者也还是有一人,正是刚才倒水的那位女士。她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前的座椅上,眼睛依然盯着梁博文的背影,而且乌黑地眼眸也是睁得很大。她静静地听着他们交谈的内容,一双眼睛如兔子眼睛那么溜圆,而且精神得好有灵气。梁博文听到科室里的同事叫她方芳,感到她应该是办公室里比较有见识的一位女士了。或许她的肢体语言过于丰富,才看谁都好像要看出些什么一般。就像从梁博文进入供应科直到现在,她的目光还是不肯放过梁博文。 梁博文没顾及背后投来的掩饰不住娇媚的眼神,把事情简略了,也是最详细地说完了,便起身告辞着说:“李煜,我这次可是麻烦你来的。不过,与公与私,你都不可以推辞,还得务必拿着当回事。”和李煜起身往供应科的门外走。李煜看着走在前面的梁博文,发现她好像长高了许多,不由得笑着说:“丫头,如果有事了,你就和哥说。你做不了主的,让哥给你做主。你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接下来你就安稳地做你的事,等结果出来了,咱们就看结果说话。”想到了李心蕾,即使并没拿梁博文说的事情与李心蕾多联系,可还是认为梁博文说的是一件不容他推诿的事情。梁博文往前走着,扭头说着:“李助理,您别送了,您还是请回吧!”想到一些事情,微笑着转过身,没再回头的向办公楼的楼梯口走去。 她慢步地走下二楼,走出了办公楼,径直地向公司的大门外走去。当她走到公司门前的时候,把张志签过字的那张来访单交给了执勤的保安。而后,她还是俯身在执勤的办公桌前,在进公司签过字的那行最后的空白格里写上了她的名字,还标注了这时的准确时间。这时,天空有些灰蒙蒙的,或许是阴天的原因,向她吹来的风有了很重地寒意。她寻思着或许是哪里下过雨了,接下来,这里似乎也要下雨了。她突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也发现了过去的这个夏天好像很少有大雨的天气。也许大雨有来过,而且来得快,去得也快。梁博文只记得有过很响亮地雷声,可是雷声响过一阵,也与一阵阵滂沱的大雨在瞬间就消失了。 晚上,梁博文趴伏在床上,看着袁小杰写来的信。袁小杰在信中说:“再过几天,我和韩禹就要进入新的环境学习了。陈明艳在这段时间,到y市来过一趟。在这里,有一家公司和她就职的公司有业务往来。她处理完需要办的业务,刚巧遇到了周末,就和我们在爷爷奶奶那里吃过晚餐,并且逗留了一天。她说,她相对工作的事来说,一切还都算顺利。”再往下看,就是再提到袁小杰本人的事情的时候,思索着不知思索了多少遍的,或许也会出现的摄取的知识面的狭隘,生出了些不明来由的局促感。随后,她看到陈明艳和袁小杰说:“如果梁博文那个城市里的一位代理商,能把我们公司销售的代理权拿下来,我们公司就会在梁博文所在的城市有了一个办事处。到时我也能看到梁博文了。”如实地告诉了她发展的业务,和业务范围。她们的话意都提到了想梁博文,目前也借助书信来往表达了意思,由于还没机会见面。她们虽然看不到梁博文,可是两人因为有了相处的机会,还是交谈了梁博文在信里提的那部分情况。然而他们的交谈,还是如同给梁博文用不同的理解方式,写了两份内容差不多的信件。而且,陈明艳在离开y市时,还让袁小杰和梁博文多通通书信。梁博文看着,想着,即使看过了再看,也只觉得书信如同再现了三个人面对面的交谈。她想到了他们的聚会,寻思着:“小杰说‘何日九月九,想再见见兄弟,聊聊天,说说未来’。她可是把她骨子里透着的那股冷幽默,都写到书信里了呀!”眼里居然蒙胧了一层水雾,也令眼前模糊了。袁小杰还说:“韩禹也要继续学习,可是我们以后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在同一个城市。”如此一来,情同兄弟姐妹的几个人,就算是又各奔了东西。或许他们的学习生活结束了,同时也失去了同在一个城市生活的机会,和难得再有时常相聚的机会了。因为他们谁都不会凑巧在一天里都有空闲的时间,还偏偏能在那一天遇到。梁博文看过了一遍手里拿的书信,又重复着看了一遍,才把书信收了起来。 粱博文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起身走进了阳台,透过窗口看着一片阴暗的天空。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打算转身离开阳台的时候,月亮却从暗云后面露了出来,还给暗云着上了一层银边。她暗暗地赞叹着月亮来的好是时候,也正合了她的心境,也配合默契地演绎了一场寂寥的独幕剧。梁博文淡然地笑了笑,看着被她的气息晕出了雾影的窗玻璃,寻思着:“被环境还是深深地熏陶了呀!”也打算着得洗澡休息,去结束这匆忙地一天。 梁博文走出阳台,走进洗澡间,散开了长长了许多的头发,用手拢在面前,拿着木梳轻轻地梳理着。梁博文感到头发不怎么顺滑,好像有股干燥地尘埃味,从头发上向四周轻扬。但是很快地就又如同处在炎热地夏天,还有了一股难以说出的车水马龙地场合下混合得气息。梁博文不能忍受会令鼻塞感严重的任何感觉,也忍了忍呼吸时有的一种压迫感,急忙抬手打开了水的开关,把水温调到了最适合地温度。她站在温暖地水里,双手捂在眼睛上抬起了头,任滚烫地泪水和温水一起混合着,从脸上流淌了下来。她说不出有种闷闷地感觉为什么会令她感到难过,总之还是支配出了低落地有了压抑感的情绪。 粱博文并没有多想的洗完了澡,直到走出了洗澡间,都没有再去追味这种令人难过的感觉。梁博文认为只要有了感觉的事情发生过了,也可以当作过去的事情了。因此,她琢磨着:“人的感觉和情感在很多情况下,如果欺骗了最真实的感知能力,就如同催泪素一样的效用。那种感觉和情感里透露出来的东西,在此时是不是还应当叫做’感动’呢?”想着感念的事情,想过了生活里经过的点滴,还是认可一个人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就应该把一些有关泪痕的过去,变成路途里坚定轻微的脚步声。而且这些轻微地脚步声是轻快有秩的,不是像杂乱地脚步声来加重别人的感受,或者增加别人的心理负担,令人产生不安的——此时,陈明艳也独自一个人站在公司的宿舍窗前,望着暗暗地天空。她们貌似有过重叠着去对比的记忆,并不曾在书信里提到,因为他们的书信里写到的都是热闹的场景,还有被喜悦感环绕着的过去从未出现过的人和事。但是,他们还是会回忆真正出现情绪的那些状况,像把眼泪洒向了晚秋的天空,变成了盈盈闪亮的星光,因为靠近了淡泊地冷月光,也交融着和掩覆了想以默默悼念的方式告别的所有地曾经来过的彷徨,与悲伤。 梁博文寻思着事情从卧室走了出来,慢步地经过了客厅,轻轻地推开了冷正敏虚掩的卧室门。她看到冷正敏躺在床上,虽然盖着厚实地被子,还是觉得好生孤瘦。梁博文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看着冷正敏会有的想法,可是每每看到她的时候都是一个充满了情感的老太太的形象,和一个娇小而温暖的却好像带了无穷力量的身影。梁博文看到她被子盖得还是挺严实的,好像也已经睡着了,于是轻轻地把门关了起来,又走回了她的卧室。 其实冷正敏还没有睡着,而且在老年人会出现的一种闭目养神的休憩中,也听到了卧室的门响。可是,她认为一定是梁博文睡不着,但是想到她明天还得早起上班,一动弹还会影响到梁博文的休息,还是直到听着到了门再关起的轻微声响,都没有动一下身体。她知道梁博文看过她,只要认为她睡着了,就会很快地回卧室休息。她也等到梁博文关起了卧室的门,并且离开了一会,才从被子里挪动着身体坐了起来,静静地听着梁博文卧室门关起时会传来的声音。 此时,她也透过窗帘往外看着,看到窗外有月光映在窗帘上,还透过窗帘没完全合拢的缝隙,照在了房内的地面上。冷正敏起身坐在了床边,并且伸手把窗帘拉开了一些。她望着天空的月亮,觉得现在看到的月亮,比她们小时看到的月亮要大。她还感到在这样的月亮下,没有那种真切地喜悦,只有月光触动了暗夜的暗影,被那种凉薄又辽远晕染出的惆怅牵动出的一些愉悦地生活况味。好像早年,她在夏夜里手摇着蒲扇,给坐在小木墩上的儿女驱赶着蚊虫,驱散了炎热。接着,她开始讲着奶奶们才会讲的故事,看着梁博文和其他几个孩子相继睡下,却无法入睡。她想念那些充满了希望的生活,即使梁家诚和郑红秀,还有他们的兄弟姐妹们都各自拼搏在能令生活有所提高,可只能解决温饱的工作岗位上。可她还是尽心尽力地守护着儿女们的孩子,也从孩子们的脸庞上观看到了几个儿女的模样。虽然时过境迁,她不能从梁博文这些孩子身上看到老一辈从土坷垃里扒拉生活的痕迹,却也少有了可以品尝祖辈们生活艰辛的时段。冷正敏想到梁家诚,眼前全是他的音容笑貌,和沉进了心底深处的记忆。随后,她随着一声悠长地呼吸声,又躺到了被子里。 第62章 又一个早晨 窗外,月亮在遥远地穹空中莲步轻移,多了一股清冷意味的月光钻过了没拉严实的窗帘,又洒在了冷正敏的床上一缕,也撒出了满房的一片夏夜稀有地清凉。 梁博文回到卧室并没有立马休息,而是站在书桌前看着小时候在家常看的,一直收藏的那几本枕边书,而且依然希望从其中找到最想的那一本。她先抽出了《红楼梦》,因为觉得这本书是要她一生一世都要看下去的。不过,她还是拿起再放下了。接着,她看了看《水浒传》,翻了翻《三国演义》,两部说熟悉又会感到陌生的名着。即使小时候看过,大点了还会经常翻看,却被年纪耽误了悟性,如同并没看过。书中的人名记在心里的的确没有几个,内容多是记住了热闹的部分,还是得磨着大人,或者搬本字典才基本阅读结束。 她想到看这几部大部头的巨着有的最大收获,就是学了那时在家和入学时期,还没学过的部分字。她再翻看着其他的几部,还有本本梁博文稍大点时,跟随在梁博清身后看到停停再看看,也才看完整的几部书籍。梁博文记得梁博清最喜欢看哪几部书,而且他只要看到那几部书了,好像心思立马就全摆在那部书里了。他寻找视力下降的原因的时候,认为是晚上时常地偷偷躲藏在被窝里,借着手电筒看书导致的。 粱家成和郑红秀知道了他看书入迷的事情,担心这些书会影响他的学习,还会提醒他把这部分书归在闲书一类,不让经常占用好多的时间去看。虽然他们发现梁博文把《七剑下天山》、《射雕英雄传》、《书剑恩仇录》等部分古典的武侠书籍摆在桌上,却并没强加严厉地批语,去反对类似的书籍出现在梁博文的学习过程中。梁博文看着梁博清,默默地想:“部分中国书不让哥和我占用太多的时间去看,那么外国书的译本总还是可以看的吧!”于是翻出《简爱》、《飘》、《羊脂球》、《迷途的羔羊》,让这部分书籍如影随形的出现在了空闲的时间里。 当梁家诚发现这些书影响到了给梁博文定的休息时间的时候,她也已经偷偷地在课上课下沉迷在了这部分书籍之中。或许是她的阅读并没被老师发现,才让梁博文悠然自得地找到了读书的乐趣,并没有沉迷书境流连忘返,使得长辈们担心。梁博文翻看着一部部书籍的书名,心情穿行在了记忆里,以致对想看哪部书都失去了选择的冲动。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也不想接下来被回忆控制着,只好把拿出来的几部书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梁博文走到了床前,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温吞地水。随后,她躺在了床上,关了灯。她闭着眼睛,可是眼前还尽是生活的场景,和频频回望进生活的人和事。也许那些场景唯美得如同电影片面,也因细节深入人心,才值得珍惜与铭记。梁博文想着想着,想到了冷正敏给她讲故事,还唱起革命的歌曲代替儿歌,让她童年的梦乡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或许是映入她脑海里的场景一时有了转变,梁博文居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时隔几天的又一个早晨,梁博文起床换好了上班穿的工作服,拿起一件厚实地及膝的绿色条绒风衣,走出了卧室。冷正敏习惯早上踩着超受万人唾骂地封建习俗裹出来的三寸金莲,去附近的小市场溜达一圈,顺路还会买些作为午餐的瓜果蔬菜,再归回家中。梁博文去洗手间洗漱完毕,来到了小餐厅,微笑着说:“奶奶,早上好!我今天睡过头了呢!”坐到了平时坐的餐桌前。冷正敏和颜悦色地看着她,话音温婉地说:“博文,你们还小,还可以长身体,每天睡觉也要多睡点。还有,你得按时按点地吃早饭,这样才有助于身体的健康成长。你还是吃了早饭再去上班吧!”看着梁博文,给她倒好了一杯每天都会喝的豆浆。她没有听到梁博文回话,抬头看到梁博文微笑着看着餐桌上热腾腾的大肉包子,犹豫了一会,才拿起了一个满是灌汤汁的大肉包子。她才又笑着说:“吃吧,你小叔早上顺路带来的包子。博文,不管是不喜欢吃的,还是喜欢吃的,每天都要坚持吃一点。瞧你瘦的,也不需要节食。”静静地看着梁博文吃起了大肉包子,才把往前微探的身体稳稳地坐在了座椅上。过了一会,她看到梁博文喝完了杯子里倒的大半杯豆浆,像嘟哝似的说着:“工作起来像个拼命三郎,也顾不上多喝水。”也站起身,往梁博文喝豆浆的杯子里加了半杯豆浆。随后,她才问着:“博文啊,你最近休息的好么?是不是公司里的工作,让你烦神了。以后下班回到家了,你还是吃过饭,就早点休息。你的那些宝贝书啊,什么时间都能看,你不能让它们占用你晚上休息的时间。年轻人早睡早起,才有精神。”走近梁博文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好像有些红肿。梁博文犹豫了一下,急忙地回应着:“奶奶,我晚上不看书。噢,要是有时间了,我还是会看那么一会的!”并没有模棱两可的去敷衍问题。冷正敏点了点头,应着:“好,好,晚上不看书就好。看书,熬夜,对身体不好,还伤眼睛。你哪天闲下来,也休息好了,还是可以看看书打发时间的。”看了看梁博文手中拿的空杯子,接着问着:“你能再喝一点么?”想接过梁博文手里拿的杯子。梁博文笑着摆了摆手,话音微扬地说:“奶奶,我吃饱了,不能再喝了。”从餐桌前站起身,端着用过的餐具,走进了厨房。 冷正敏养的小花猫“喵喵”地叫着,竖着尾巴来回地走着,并且倾斜着身体,在餐桌腿上蹭来蹭去的。后来,它看着走出厨房的梁博文摆了摆头,踩着猫步,摇晃着笨重地身体走出了餐厅的门,去了客厅。 梁博文看着它笑了笑,把餐桌收拾了一下,又用抹布擦了一遍餐桌。她想把餐桌上放的大肉包子端进厨房的时候,冷正敏却弯起胳膊挡住了她,而且说着:“博文,天冷了,你还是加件衣服,准备上班吧!”端起了盛着大肉包子的小藤筐,拿起了小藤筐里叠得方方正正的一块纯棉的有着蓝底碎花的小方巾,盖到了大肉包子上。 梁博文看着她走进了厨房,也微笑着说着:“奶奶,我洗把手,就去上班了。”去洗手间洗了洗手,还话音微扬地说着:“奶奶,天凉了,您不要一个人到街上去了。如果没事,您就和邻居们聊聊天。我下午一下了班,就赶回来。”走到了沙发跟前,从沙发背上拿起外套,穿在了身上。接着,她拿起了随身背的黑色软羊皮的,可以放得下检验报告的单肩包,背在了肩上。冷正敏走出了餐厅,答应着:“好的,奶奶都听你的。你放心地去上班吧!”也来到了家门前。梁博文换好了平底的黑色尖头单鞋,抬手搂住了冷正敏,轻轻地抱了抱。冷正敏看着她笑了起来,说着:“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呢!好啦,好啦,去上班吧!”拉开了家门,看着抿嘴笑着的梁博文迈出了家门,走到了院落里。 梁博文从院落里推起自行车,推到了院落的大门外,从车座下拿出了有点潮湿的毛巾,擦拭去了车座上的一层淡薄的灰尘。随后,她又转身拿着毛巾走回了院落,拧开了水龙头,从院落里的水池上接着水龙头里的水,把毛巾洗干净了,晾晒到了旁边的一个晒衣架上。她扭头看了看家门,看到已经被冷正敏关起来了,才走出院落,从门窗里伸手插好了院落的大门。然后,她推起自行车,骑车奔在了住宅区的街道上。 早上,上班的人多,梁博文骑车奔在人群里,时常能听到车铃清脆悦耳的声响。此时,路两旁的棉槐树依然一派枝繁叶茂的景象,还在阳光的影子上撒出了一地荫蔽。城市里又刮起了越来越凉的秋风,人行道两旁的树冠在风中摆动,一路上都响着风吹树叶的“哗哗”声。梁博文骑车经过了这段住宅区外的马路,再转弯穿过了路旁长着两排苍劲法国梧桐树的那条马路。如果这段繁华又富有浪漫气息的马路走到了尽头,就会行进一段比较安静的车辆相对会少很多的路段。因为为了省时间,她会超这段僻静的可以奔向郊区的近路,去往公司。 时隔不久,梁博文就看到了公司的办公楼。她骑车来到了公司的门前,下车,和还很陌生的公司保安相互问候着:“早上好!”也推着自行车走进公司,把自行车停在了停车处。她锁好了自行车,寻思着:“新的一天的生活开始了!”由于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因此她来到销售科的办公室,还是先清理办公室的地面卫生,和部分看起来不整洁的地方处。直到同事陆续地走进办公室,她才和他们一起点过到,并在看着他们清理起了办公桌面的卫生以后,才拿起抹办公桌的抹布,走去了小客厅的洗手间。她利用清洗抹布的时间,又洗了一把手脸,才把抹布清洗干净,走回了供销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和科室里进出的同事相互问候着,走到了郑雯雯的办公桌前,微笑着说:“雯雯姐,我一会得跟车去送货,如果有我的电话,或者其他的的事项,还麻烦您代我转告一声,或者呼呼我吧!”听到郑雯雯话音轻柔地说:“好的。”按照前一天的安排,说着:“谢谢您啦!”才走出了销售科。 梁博文一路脚步没停的,来到了公司的车队值班室,叫上了提前约好的在那里等候她的司机孙薪。然后,梁博文和孙薪一起来到了公司的仓库的门外。不过,梁博文还是又走进了仓库的办公室,微笑地说着:“于主任,我又来麻烦您了!”走到了仓库保管员于菁的办公桌前,恭敬地站在那里看着于菁。于菁微笑着说:“博文,今天开多少?”听到梁博文说:“还是先开两吨吧!”还又笑着说:“博文,这几家公司的效益都很好啊!最近,你可是隔三差五的就来找我开出库单,还都是开给这几家公司的呀!”拿着一摞出库单翻看着。梁博文寻思着回应着:“于主任,这不又来麻烦您了嘛!他们都是本地的龙头企业,我听说都是几家经营了多年的老企业,才去这几家企业销售咱们公司的产品的。最近,这几家公司的产品一直在不断地推陈出新,就是之前没用咱们的产品的时候,这几家企业的产品质量和相对的同行业的产品来说,也是产品质量很过硬的几家企业。我今天去的这家,也是咱们这个地区企业里最出类拔萃的一家了!”接过了于菁递过来的出库单。然后,她和起身的于菁走出了仓库的办公室,来到了仓库。 梁博文按照仓库保管员于菁开好的出库单上写的货物数量,与公司员工把货物过了过数,合力地装到了送货的蓝色解放车上。随后,她说着:“于主任,我先送货去了。”拉开了蓝色解放车的车门,也和不远处的几位员工说着:“我又麻烦你们了,谢谢啦!”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抬脚迈到了上车的踩脚处,爬到了车里,坐到了座椅上,把车门拉了起来。孙薪也话音略高地说着:“于姐,我先和梁博文去送货了。”跨步上了车,发动起了汽车。于菁笑了笑,对着他们挥了挥手,目送着他们随着开动的汽车出了车间范围的大门。 第63章 一个得经得住长期推敲的梦 孙薪开车来到公司门前,按照公司管理规定把车停了下来。梁博文打开车窗,把出门的时候需要交给保安的出库单拿在手里,话音略高地说:“周保安,麻烦您收一下!”交给了正在执勤的保安周平。周平看了看出库单,又把递给梁博文签过了字的带货出门簿接了过来。随后,他对着车子摆了摆手,大声地说着:“好了,走吧!”并没多说话。梁博文还是说着:“周保安,我把字提前签好了,出库单和这车货的数量都是对应的。”才跟随着再次开动的汽车,出了公司。梁博文从车窗看着车外,感受着早晨的清凉,再次地奔在了去往凯瑞公司的路上。 孙薪一路开着车,由于平时常开车奔在某些公司与公司之间的路上,偶尔还是会感到车内充满了沉闷。他开出了一段路,还是觉得梁博文过于沉静,不由得开口问着:“梁博文,你今年多大了?你到公司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你怎么会选择做销售呢?”虽然说着最常说的话,却还是避不过没话找话之嫌。梁博文听了,笑着说:“我还不算太大,不过,也近二十岁了。估计与您相比,您还是前辈。”并没避讳去说实际的年龄。孙薪从在公司看到梁博文,知道梁博文在公司从事什么职业以后,一直在想:“为什么出落的亭亭玉立,还那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要做销售呢?做这行工作的人,每天都好像跑在风里雨里的,还得看人家的脸色工作!”沉默地没再问,还等着梁博文的回话。梁博文转脸再望了一会车外,才浅笑着回着:“我本来学得专业,就涉及到这部分知识。我还算是学了,就用上了吧!”相对会提到选择学业的话题,虽然不想把话说下去,也没答非所问。 孙薪想到大家茶余饭后会提到的这个女孩的事情,也都说到了从这个女孩进入公司,就没有按常规的去办业务,而且看起来比刚进公司那会,好像还晒黑了很多。他犹豫着又问着:“梁博文,你家在农村吧?”问过,还是觉得问得有些多事了,说的话音也由大变小的轻了很多。梁博文点了点头,看着前面的路,应着:“是的。”眼前竟然有了家的影子。孙薪听着梁博文干脆地回话,思绪有了些恍惚,还是接着说着:“我还是想不通,即使你学得是这个行业,也可以去其他的更好的公司,找份坐办公室的工作呀!”认为学了具有了多项专业知识的一门学科,并不一定非得从事销售。梁博文谦逊地说:“虽说学了与销售相关的这个行业,可还是在工作的过程里,觉得学习的还是很不到位。有些事情,或许并不是学得那些理论能去解决的。依我目前的条件,想找一份普通的职业都挺困难的,谈到找舒适一些的工作也没条件。”很是无奈地笑了笑,也看了看孙薪,才思索着想知道的部门问题,问着:“孙哥,您在公司工作很多年了吧?”看到他与于菁好像很熟悉,平时去仓库也会与公司的车间员工们说说笑笑的,而且还是可以很随意地直呼着对方的姓名。孙薪说:“是啊,我是老员工了!从公司成立,直到现在,我都没离开过公司。”想到自公司建设被招工进了公司,直到现在有的规模化,心里有了一丝不易被他人觉察的悲喜交错的滋味。或许是话匣子打开了,她才接着说着:“事事开头难呀!他的神情有了转瞬的改变,并没逃过梁博文因对他的话意有了思索,也随之有的窥探他的想法的目光。而且,梁博文发现他的神情好像在公司开会的时候,看到马文宪提到业绩不断上升时有的神情。 梁博文想听听孙薪说说相对公司发展会有的下文,因此没再接话,也没再去问话。孙薪在沉默地又开出了一段路以后,才又感叹着说:“梁博文,你参加工作的这段时间,对接受新工作有压力,和感到有阻力了么?你去的这几家公司,我们公司也有同事去过。他们都说,这是他们洽谈过业务的所有地公司中,头最难剃的几家企业。”也是听说了她的工作计划,才有了好多的想法,还考虑着梁博文以后能否继续在公司工作的问题,替梁博文的大胆计划捏了一把汗。梁博文觉得确实如同他们讨论的,也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是啊!不过,只要咱们公司的产品质量能把好关,面对这部分公司去谈业务,难就难吧!再说,他们难他们的工作事项,我们考虑怎么解决我们的业务难题,只要给咱们公司增了效益,不就达到所有被难到的目的了嘛!这几家公司也是难在有收益的前提下,还不是只为自家的公司在考虑问题。”回想着过去估计会出现的那部分情景,即使现在都出现了,还是对相关的所有问题都有所反思。孙薪想到这些被梁博文迎刃而解的难题,重重地呼了口气,也问着:“你平时的生活问题怎么解决?你的家离得公司那么远。”也提到了大家谈论梁博文的时候,提到的一个带了担忧的问题。梁博文实实诚诚地说着:“我住在奶奶家,生活方面的问题都还是可以自理的。”想到为了参加工作,还是安排好了有利于工作的那部分事情。 孙薪听着她说的话,本来被说得一切如实的一些事情,似乎蒙上了神秘的色彩。他也知道在一个公司里,不管这个公司有多大,只要有一个新员工入职了管理人员的职务,而且还是一位被聘用的女孩,只要被了解了一小部分相关入职后的工作情况,不了几日也都会自然地在公司内部传开。孙薪寻思着知道的一些事情,再想,想到不管城里还是农村,每个人的家庭条件也都差不多。他也认为,如果一个人的生活条件并不优越,还过分地担忧其他人的事情,倒有如同情自己的命运。因此,他即使想到了都会提及的一些问题,也还是没再把话说下去。 此时,他打开的车内音响里,播放着首首关于爱情的歌曲。梁博文听着还是赋予了诗情画意的浪漫的歌曲,悠扬地飘荡在车内,在又想到了这位一脸严肃的公司老员工问的问题的时候,寻思着:“一个人的外表和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无法相提并论,即使从他从事的工作去看这个人,被认为的和实际具有的有意义的那部分内容,或许都存在了天壤之别呀!你想吧,看起来如石头性情的一位男士,却听着这么悠扬的音乐,那内心世界应该是怎样地柔和呢?”听着歌曲,想着刚有的心事。 梁博文看到距离凯瑞公司还有段路,当她听到一首歌曲播放结束了,又静静地寻思着:“待会把凯瑞公司需要的货物送下了,我就可以再和盛洁公司约定好送货的具体时间了。”还是认为只要他们的公司真具有实力,与公司相关的人,就得争取把所有地与公司相关的事情做到最好。她需要去做的,就是让公司生产的产品在被其他的公司接受以后,还能完全替代不能达到生产目的那部分产品,并且让公司的产品不断地出现在购货公司的采购计划中。即使她不赞成市场存在垄断的管理机制,也不反对一种可能随时会被很多优质产品出现垄断需求市场的形势,可是想成为独家公司去垄断市场的可能性,或者说是希望,还很渺茫。 她望着窗外,被风吹动的路旁的高大的白杨树的树枝,被动的不停地摇摆着。她依然默默地考虑着:“如果市场经济完全的代替了计划经济,对于任何公司就都不会出现面临破产和落魄的情况了吧?但是说归说,想归想,也许导致得市场竞争更是厉害了呢!”考虑着影响市场信息的关键的一些不安定因素,为了销售业绩怎样才能再提升做着考虑。现在,她想着的业务来往,还是看到了促成业务的机会确实是成熟了。 目前,她和有需求的这几家公司的管理层也多次站在对方的角度,变向地考虑了产品质量决定了产品质量这个问题的同时,还是让他们的不愿改变持续思维的思想有所转变了。而且他们也认可了一口吃不成胖子,如果想让业务长久地发展下去,两家有业务联系的公司也得一起努力地改变会产生对立关系的市场。时代不断地在前进,对市场的适应度不仅随和,还很随机地被这些优越地条件引导了企业,管理者一昧地本着互惠互利的想法还是不太现实,在管理上利用不断降低成本的经济管理措施,却违背了都不会做吃亏买卖的管理理念。 梁博文走在这样的反复地寻找最大的经济效益的路途中,即使有了许多卓见成效的必备条件,却还是觉得这些条件像空气里的一粒尘埃,有些琢磨不定去向的浮躁,因避讳不过急于事成的心理活动。即使有些渴望如尘埃落定,也有不错的机会如同及时雨出现,能压抑住心里浮现的不能实现的如尘埃飞扬的想法,或者再次地需要时间和精力去面对失去了明朗意义的机遇。她还是会想方设法地为这一切先梳理出一片静朗的可以存放的地方,让清晰地有纹理的思绪不如同云絮那般积蕴到压制了思索。这一切如果能顺利地封锁住梁博文那部分杂乱的,也带有了退却意味的不安定情节,即使还只是一个得经得住长久推敲的梦,那么这个梦也有了初步地开始。梁博文想着把这些交错着去发挥作用的工作方式,才感到或许如同走出了思绪听清了歌曲唱的是什么,认可只要有条件让这些方式在适当地时间出现,即使是梦想都会走进现实。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行程,孙薪把车开进了凯瑞公司,并且在门卫的指挥下,把货物送到了第二车间的仓库门前。梁博文看到车停定了,伸手扳开了车门,用双手支撑着,从车上轻轻地跃到了地上。这时,她看着从仓库办公室方向走来的保管员赵云霞,微笑着迎了上去。梁博文把手里拿的出库单,和进他们公司后通过地磅后拿到的过磅单,都一起交给了赵云霞。有几位员工从车上往下卸着货物,也确定了梁博文送的货物与他们约定的货物如数,才把梁博文拿来的单据与她拿的那沓单据夹到了一起。 然后,她和梁博文走去仓库办公室,打了一张凯瑞公司出据的入库单,并且经过了签字盖章后交给了梁博文。梁博文接过凯瑞公司的入库单,和赵云霞寒喧着:“赵姐,这批货使用的情况,我可等您的电话了。”听到赵云霞说:“我和心蕾他哥是同学,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以后不要和我客气,有事你就说。”也走出了仓库的办公室。梁博文看了看停在门外的送货车,微笑着说:“赵姐,您别送了。再见!”往送货车走去。冯海霞笑脸相送着梁博文,也对着坐进车子的梁博文摆了摆手,直到看不到开出了第二车间的送货车,才慢步地走回了仓库的办公室。 梁博文再次地来到了凯瑞公司的办公楼前,而且透过车窗往楼上看了一下,才推开车门迈下了车,往办公楼走去。她这次走着,也有了一种感叹不已的赞叹,而且一路走着还嘀咕着:“好气派的办公楼呀!”迈步走进了办公楼,来到了财务科的门外,抬手准备敲门,却看到了走到财务科门前的李煜。梁博文微笑着说:“李助理,您好!我叫梁博文,我又过来讨扰您了!”故作怯怯地眼神,抬头打量着李煜。李煜距离她太近,只能低着头看着她,说:“梁丫头,你这是把货物送过来了吧?”抬手做着请进的姿势,并没有想退步的意思。梁博文闻着他身上有的一种淡淡地馨香,并没被他的气势吓得退缩,而是扬着眉轻声地说着:“李助理,我这不又来麻烦您来了嘛!”抬步走进了财务科,才抬手把拿的单据递给了李煜。 第64章 温暖是世间最可怕的一种精神 李煜接过单据看了看,然后走进财务科,和她来到了财务科长王明阳的跟前。王明阳听到脚步声,抬头看着走近的李煜,话音轻慢地说:“李助理,你还有事找我么?”随手合起了查看的明细账目记录簿,也随即拿起了李煜放在桌上的单据。这时,李煜闪身站到了王明阳的一侧,也用手轻轻地压住了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起身。这时,王明阳才看到了走在后面的梁博文。梁博文客气地说着:“王科长,您好!”微微地躬了躬身,才又说着:“我是康琅公司销售科的科员,很冒昧的打扰到您,还希望您不介意。”看到王明阳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还客气地说着:“您好,我叫王明阳。您的工作单位,是与我们公司签了货到付款协议的那家康琅公司吧?”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现金支票,而且不紧不慢地翻开了这本支票,用手里拿的黑色水笔在一张空白的支票上,按照李煜拿给他的发票存根单据,写上了实际应付的货款金额。 梁博文没有及时地回他的问话,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做完了手头的事,才回应着:“是的。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看着王明阳站起了身,把写好的支票递了过来,才抬起双手接了过来。王明阳看了看李煜,和李煜握着手,说着:“你和我打过招呼就可以了,也不用来回地浪费时间,这些也都是我必须去做的一部分事情。”往门口走着。李煜很是客气地说着:“梁博文对公司内部情况并不熟悉,以后再来,也用不到我陪着了。这次,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对我工作的支持和帮助呢!”有些拘谨地看了看梁博文,随后又说着:“您先忙吧,我去送送梁博文。”和王明阳郑重地握了握手,也和梁博文走出了财务科。 梁博文站在财务科的门外,依然客气地说着:“王科长,谢谢啦!您留步吧!”看了看李煜,也不能再客气地与他们交谈下去,于是说着:“需要麻烦到你们的地方,我也都麻烦到了。我也不会说过多的客气的话,就先回去了。王科长,再见!”认为很是陌生的人还是需要说比熟悉的人还要客气的话语,否则他们的交谈也会戛然而止,即使有话也不好意思去说了。李煜看着王明阳,松开了与王明阳握的手,却还是客气地说:“您留步吧,我送送她。”说完,在王明阳的目送下,与梁博文一起走在了空旷的走廊里。 梁博文往前走着,才在考虑着字迹和印章不会被擦花的时候,把写着如数款额的支票,夹到了包内带的一本记事本里。李煜话音柔和地说:“梁丫头,你以后要记住,你就是再大,我也是你哥。有事,你找我,我可不想错过与你建立的这条商业战线。”走到了销售科的门前,还接着说着:“我只能陪你走到楼下,你有事直接和我电话联系。”顺着楼梯,和梁博文来到了楼下的大厅。 梁博文和李煜虽然并不是很熟悉,倒是也不陌生,因为他们的第一次遇见,就让李煜有了一见如故,再见倾心的感觉。可是梁博文过于敏感,却还是任由他把她送到了楼下,才话音微扬地说:“李煜,我不是李心蕾,你可不能对我挥之则来,再挥之让我去。不过,我和你的业务关系,倒希望是你和李心蕾的关系。好了,实在是太麻烦您了,您赶紧回去工作吧,我也回去了。”搭在胳膊上的围巾围到了脖子上。李煜答应着:“好吧!我们下次见。”看着梁博文对着他抓了抓手,给了他一个小孩子学着大人表示再见的手势,便快步地走出了办公楼。李煜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转身笑着往楼上走去。 孙薪坐在车子里,看到梁博文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办公楼,伸手推开了车门,站到了地上,拉开了后边的车门。梁博文低着头走到了车前,看到了站在车外的孙薪,话音略高地说:“孙哥,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抬脚踩着车门底部的踩脚处,进了车子,坐在了后座上。孙薪问着:“事情都办得还顺利吧?”还是有些顾虑货物进了别人家的公司,应收的货款不能按预期的拿回公司。梁博文一怔,抬头看着孙薪,随后笑容满面的抬手摆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她微笑着说:“在回公司之前,我又能松口气了!”话音虽然不大,如同自言自语的,却还是给发动着汽车的孙薪听到了。 这时,临近中午的太阳照射着大地,也给车内洒进了一片温暖。梁博文打开车窗,过了一会又关起了车窗,感到只有这样的太阳,才能让一个人更真实地去面对人生路。梁博文觉得温暖是世间最可怕的一种精神,而太阳的光芒的温度被她认为,那是对如同她般的那群有着薄弱意志的人的考验。不过,此时此刻,梁博文还是寻思着:“太阳的力量好强大啊!”也依然不得不确定了一个或许以后都不会转变的想法。 梁博文回到公司,先去了财务科,把所有需要财务处理的事情交接结束,才迈步走出财务科,往销售科走去。她慢步地走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针指到了十点多,不由得在心里泛着嘀咕:“时间过得真快呀!”随后,她迈步略快地走进了供销科的办公室,却没有看到同事。 她还是直接地走到办公桌前,从包里把业务记录本拿了出来,放进了顺手拉开的抽屉。然后,她从抽屉里取出了装着茉莉花茶的一个外包装是景泰蓝工艺的茶盒,拧开了盖子,往她平时喝水的茶杯里倒着茉莉花茶。直到看到茶杯里有了适量地茉莉花茶,她才把茶盒盖好拧了起来,放回了抽屉原来的位置,又关好了抽屉。她端起茶杯,走到放热水瓶的地方拿起热水瓶,往茶杯里倒了大半杯水。茉莉花茶在水杯里翻腾着,茶杯的热度传到了梁博文握着杯子的手上,她的手慢慢地由微凉到温暖,也有了烫的感觉上。她本来好想喝一口,可是茶水还太热,只好把茶杯放到了办公桌上,拿起茶杯的小木头盖子盖了起来。她打算去洗洗手脸,休息一会,于是从背的包里拿出了随身带的小化妆包,走出了办公室。 她走在走廊里,走廊里很安静,安静地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汽车的喇叭声音。她慢步地经过小会客室,看到郑雯雯手里拿着抹布,还捧着几只茶杯,从里面走了出来。梁博文淡然地微笑着说:“雯雯姐,辛苦了!”跟在她的后面,走进了旁边的一间可以提供茶水和聚餐的休闲室。郑雯雯客气地回着:“不辛苦!每天,我也只是接接电话,如果再不活动活动,总是那么又闲又闷的坐在那里,怕是要嫌弃自己了。”把茶杯放到了清洗日常生活用品的水槽旁边,开始一个一个的清洗了起来。 梁博文走到了旁边的清洁面盆跟前,从小化妆包里拿出了洗面奶,拧开了水龙头,利用了不长的时间洗完了手脸。然后,拿出小方巾擦干了脸上和手上的水珠,又把小方巾放回了小化妆包里。她看到郑雯雯洗完了杯子,正在做着水槽清理,还是话音微扬地说:“雯雯姐,我先回办公室了。”随即听到郑雯雯回着:“好的。”才迈步走出了休闲室。 梁博文再次来到了供销科的门口,也遇到了送货回来的贺广平和秦北海。贺广平大声地问着:“梁博文,你这是刚回来呀?”看到梁博文走着,正给手里拿着的包拉着拉链,也看到了包里装的那条毛绒的小方巾。梁博文把那条山花烂漫色彩的小方巾压了压,回着:“我回来有一会了。”拉好了拉链,也走进了办公室。贺广平向办公桌前走着,说着:“今天的天气有点热啊!早上还挺冷的,这会不但感觉得到暖和,还挺闷人的呢!昨天预报温度最高二十几度,我一早还在衬衫外面加了一件毛坎肩呢!”由于送完货回来去了车间,还在车间走走看看了一会,才再走回了办公室。本来感到缺少的温度,我也随着走路运动提起来了。秦北海接着话说:“我看这天要是再不下雨,温度还会继续居高不下,也能闷得人都要蔫巴了。”拿起杯子倒了杯白开水,端在手里往办公桌前走着,即使水杯里正冒的热气哈在脸上感到暖融融的,可是皮肤一会也感到了潮湿的凉。 贺广平把没用到的样品一件一件的放在了办公桌上,说着:“这才几天没下雨,温度就开始上升了呢!夏天这样,反而会令人觉得雨后凉爽,都’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时节了,还这么暖和呢!”感叹天气的变化,完全地顺应了自然现象,可给了他们不少感慨。 梁博文看到两位无非也是嫌天热,天气闷,因为对于工作的热情好像丝毫没有减少。她拿起茶杯的盖子,端起了茶杯,听到贺广平如似嘀咕的说:“今天确实热,不过,也到了早晚有温差的时节了。你喝杯水休息一会,待会,估计也会嫌天气凉快了!”把收拾好的样品按照种类的不同,以及客户需求的要求,把它们区分开后,又放进了桌上的文件袋里。 时近中午,有几位驻外省办事处的销售人员返回了公司,与销售科的同一个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打着招呼。随后,他们围拢着在临时会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聚在一起谈论着业务中出现的一些问题。他们说着,不时地还会有闲情逸致的事情,与笑语夹杂其中。 总经理办公室里长期留守的经理助理简阳接待过来访的客户,目送着他们开车离开了公司楼下的停车场,便来到了销售科。她走进办公室看到销售科的本省的区域销售员工好像都在,而且聊得挺热闹的,脚步迟疑了一下,低头走到了郑雯雯对面的办公桌前,坐到了座椅上。梁博文看到她默不作声的样子,好像是在思索事情。 虽然梁博文坐在办公桌前呷着茶,听着几位同事的聊天,也不愿多插话,可同时还是可以看着同事们进进出出的。她听着有利于工作的销售事例,看着办公室里来往的同事,还琢磨着:“我来了也有段日子了,可还是对公司的员工不是很熟悉。”把茶杯盖掀开,喝了几口茶,再盖了起来。或许对茉莉花茶还是习惯了喝茶品香,还是再把杯盖打开,看了看泡开的几片茉莉花瓣,也静静地闻着茶水飘浮出的清甜气息。她思索着与销售相关的话题,很无聊地感受着茶水的清香飘逸开来,看着暖暖地气息被办公室里的冷气驱散了。不过,茶水的热气扑到她脸上的暖意,也随后有了一些舒适地清凉。 正午时分,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她的身上。她为了遮挡刺眼的阳光,侧身坐着看着办公室里逐渐消失的热闹氛围,寻思着还有业务方面的事情得提前安排,于是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记录本记好了一天所做的事情。她查看着做的属于前一天的所有工作,也计算了距离中午下班和上班的时间,也又在记录本上记录下了计划要实施的几项业务,以及如何去实施推销的细则采取的方式。 中午,梁博文在公司吃了午餐,与驻外办事处的穆南走在回办公的路上,听他说:“梁博文,中午如果没事,和我们一起玩会牌吧!我们聊天那会约好了,多一位可以玩我们地方的牌。”说了已经相约了与难得聚在一起的同事打扑克。她对打牌还是一窍不通,只好婉言地说:“待会你们玩,我可以向你们学学怎么打扑克。你们下次回来,我再陪你们一起打扑克。”还是客气地拒绝了。穆南浅笑着说:“梁博文,你不会打扑克,可以跟我们学。以后,咱们玩牌的人手不够了,你就凑。打多人扑克不难,你看得时间久了,不用学也能懂了。”说着,来到了休闲室的门口。梁博文回应着:“好的!穆经理,你们先玩,我待会过来。”看着穆南和随后跟来的几位同事走进了休闲室。 第65章 严谨地工作态度 梁博文走回了办公室,走到办公桌旁拿起茶杯,又走到热水瓶跟前拿起热水瓶,往茶杯里加了适量地热水。她闻着茶杯上游迤着的淡淡地清香,喝光了兑到温吞的半杯茶水,才端着茶杯走去了同事相约打牌的休闲室。她看到几位同事围在茶几旁,已经玩起了扑克。梁博文去到洗刷间洗干净了茶杯,在休闲室里附和着同事们的邀约,看着他们玩了一会扑克牌。后来,她看到他们都很投入地玩起了扑克牌,便悄悄地走出了休闲室,把茶杯放回了办公桌,又去了公司的员工宿舍。 康琅公司提供给办公室工作人员临时休息的宿舍里,只有简阳正躺在床上休息。梁博文轻轻地推门走进宿舍,还是惊扰到了她。简阳抬头看了看她,话音轻柔地说:“博文,你吃过午饭了么?”又倚在了用枕头与床头做的靠背上。梁博文轻声地说:“简助理,打扰您休息了。我吃过了。”走到了她的宿舍床前。简阳知道接下来也不会再有第二位同事来了,还是闭起眼睛,打算休息一会,也没再回应。 梁博文百无聊赖的翻看着《长白山的故事》、《公共关系学概论》、《山海经》、《小鸭倌》,寻思着:“我还是再把老爸买给我的这部书看完吧!”还是从床头的枕头边的那摞书里抽出了百看不厌的《普陀山的故事》,捏着垂在书页里的书签花穗翻开了书。她接着看过的内容看着,沉迷在了一片不知道是碧水绕着众山,还是众山环绕着碧水的山山水水之间。本来,她的唇齿间还逸着茉莉花茶的茶香,这时也似有茶雾如丝如缕地翻腾在了字里行间。她看到故事里的群山被雾影萦绕着,而水面在山旁也飘浮着一阵阵朦胧的雾影,同时也把刻画了一个神话世界的文字深映在了心里 中午,梁博文并没有想到会有谁会出现,才来的宿舍,正看着书却听到了轻轻地叩门声。她合起了书,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看到简阳好像睡着了,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宿舍的门口。她惟恐惊醒了简阳,慢慢地拉开了宿舍的门,轻声地说:“雯雯姐,是找我么?您怎么不直接进来呢?哦,真是挺抱歉的,简助理好像睡着了,我也没回应您!”走到了宿舍的门外。郑雯雯话音轻慢地说:“梁博文,有电话找你,是一位女士。你现在去办公室,她说一会会再打过来。我以为你在休闲室看打牌,就答应她了。”看着走出宿舍门的正是梁博文,说着,又往来的方向走着。梁博文拉严实了宿舍的门,随后走着说着:“哦!谢谢啦!我也不会玩他们说的扑克牌,就来宿舍了。”和郑雯雯一起走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阵阵传呼机的响声从梁博文的办公桌抽屉里传了出来。梁博文走进办公室,听到了抽屉里的传呼机声响,加快脚步地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了抽屉。她拿起传呼机,看到传呼机上的一串字,还没看到结尾,也确定了是陈明艳发来的信息。她犹豫了一下,走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按下了陈明艳发给她的电话号码。果然没出梁博文所料,正是陈明艳看到梁博文最近没回她的话,才把电话打了过来。此时,梁博文把电话拨通了,接听电话的也正是陈明艳。梁博文还没开口说话,陈明艳的话音先响了起来,而且是嗔声地说着:“博文,我都呼你几遍了,你也不回句话给我。明天,我和我们公司副总要去你们那个城市出差。”因为把重要的事情先说了出来,显得说的话也有些着急了。梁博文问着:“说吧,你们几点到?”由于陈明艳还从来没这么着急的找过她,不由得笑了起来。陈明艳细声细气地说:“博文,我估计着,我们得明天午后才能到。我到了,再联系你。”居然还怪怪地笑了起来。梁博文对她的情绪变化感到了一阵无措,还是打趣地说:“你想见我,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也有些想陈明艳,也好想和她好好地聊聊天。陈明艳的笑声没再传过来,却说着:“博文,你还得工作,我先不和你多说了。有话,咱们见面再谈吧!”情绪高昂的刚要聊会的话题,好像卖起了关子,也被接下来要去的事情作为理由给打断了。梁博文只好说着:“好吧,我们明天见面了再说。”想到是公事和私事齐聚的一次见面,也不想在电话里去说去问了。陈明艳居然又笑着说:“博文,我们的交流节奏,怎么就是不能有丝毫改变呢?好,好,我们明天见面谈,明天谈。不说了,明天见吧!”没去客气地说再见,还先挂断了通话。梁博文嫣然地笑着:“估计又是一个不眠夜,又不是离别,就是说声再见都难。”放下了话筒,慢步地走出办公室,又返回了宿舍。 梁博文面对有头有尾的通话,还是有些埋怨地泛着嘀咕:“明艳打来电话,肯定是有事找我。她说要来我们的城市,还是和经理一起来,也不说需不需要让我帮忙。如果只是想见见我,就直说想见我了,和我约个具体的时间,让我做个安排也是好的。不管什么事情,也还是需要说得明白一点,不是已经提前说了会因业务的事情才来的嘛!她虽然没说明白具体要做的事情,可是听她说要来,也和上次说到的事情不会不无关系。不然,她还要跟着个副总来干嘛呢?”楼上楼下的来回走了一趟,也感到了秋天做过锻炼后有的微暖。 梁博文进到宿舍,看到简阳躺在床上没动,还是睡着了。梁博文轻步地走到床前,又从枕头旁边拿起书,也顺势趴在床上,继续地看了起来。 上班的时间到了,梁博文收拾好了她的事情,还是按照已有的习惯走到了简阳的床边,轻声地叫着:“ 简助理……”听到简阳说:“今天早上,我也没顾得上休息,晚上还得留下来值班。”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又说着:“还好你在宿舍,不然,我要睡过头了。”走到洗手间洗了把手脸。梁博文帮她把宿舍的床整理了一下,看到她走出了洗手间,又和她一起走出了宿舍。 她们走在走廊里,简阳看着从窗口透进来的阳光,轻声地说着:“这鬼天气,怎么像要过夏天了呢?”虽然急匆匆地涂了一点面霜,脸庞看起来还是红彤彤的。梁博文看着她笑了笑,也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公司员工,并没有去回应她的话。随后,两人沉默的走出了宿舍楼。 深秋的天空没有云朵,好像比其他季节的天空看起来还要高远。偶尔有几缕烟云被风扯拉在离天空好像很远的空中,而且缭绕得好像香烟即将散去才有的雾影。阳光并没有因为它们的出现就被遮挡住,还是在简阳稍微抬头望着天空的瞬间,就感到了刺眼。 梁博文无意识地也往天空看了看,低头的那刻,眼前立马被一片朦胧的黑笼罩住了。她觉得眼睛有点痛,也轻声地回应着说:“谁说夏天不热的呢?说起来,今年夏天也怪,我记得去年夏天的雨水好像出奇地多。您有没有觉得,今年反倒好像没有雨季了。”虽然雨水太多会影响天气的变化,还会让她觉得烦闷,可是会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观赏下到了不同程度的雨。她在下雨天,才会收拾和整理好多会去想,可是并不会在晴天去付诸笔头记录的事情。简阳听到了她的回话,说着:“博文,我只要和你聊天,就觉得开心。”脸上有的像受了委屈的困倦神情减少了很多,有点郁郁不得志的疲倦感也被微笑代替了,心情也顿时明朗起了起来。梁博文吸了一口气,笑着说:“您除了工作压力大,再就是只能开心了。您不常说,和我一说话,都觉得周围清凉好多的嘛!为此,我都希望在您发现我之前,让我有足够地时间可以与您产生一点距离。”往简阳看了看,笑意却更浓了。简阳笑着摇了摇头,看到有同事过来,没再接梁博文的话,而是回应着经过身旁的其他同事的问候。 梁博文往办公楼走着,一路上也寻思着:“天就是再热,或者再冷,我们也还是得工作。我下午还得发货,不知道车队做没做安排呀!我还是先去车队看看,如果送货的车回来了,我再去办公室拿东西也不迟。”看到简阳和同事走到了她的跟前,还是停下脚步,很是客气地说:“简助理,您先上去吧!我去车队看看送货的车回没回来,下午和客户约好,给他们把货送过去的。”听到简阳说:“你先去安排车吧!有事,我会及时通知你的。”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才往车队办公室走去。 车队办公室里,孙薪正看着车辆分配表上的用车记录,听到有轻轻地敲门声。他抬头看到梁博文抬着手敲着开着的门,急忙起身回应着:“梁博文,你是不是下午还得去送货呀?”又低头翻看着出车的记录,查看着接下来哪辆车会有空出车。梁博文走进了车队办公室,也回着:“孙大哥,是得再麻烦您帮忙安排一辆车去送货。客户早上打来电话和我说了,他们希望我在下班前把货送到他们的公司。您如果安排好出车的事了,还是让司机把车子先开去仓库。我上午和仓库保管说好下午还得装货了,也得到他的回话了。提前安排好的装车的员工,到时候会随叫随到。如果实在不好安排,我还得麻烦您亲自跑一趟。我先去办公室报声道,报完道,我还在办公室听您的通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出门时要交给值班保安的出库单,递给了孙薪。孙薪回着:“好的,你先去报到吧!下午也只有我有空,我一会去仓库,去到,我就让他们按这个数量装了!”看着梁博文走出了车队,用手里拿着的圆珠笔在他的车号后面勾了一个勾。 随后,他走回座椅前,做好下午出车的详细记录以后,把出车记录放到了抽屉里,并且从抽屉里取出了车钥匙。车队里不需要有人随时值班,他走出了车队办公室,顺手把门带了起来,打算去车间停车位开上车子,再去仓库装货,并等候梁博文。 梁博文回到办公室,和郑雯雯说了下午得去送货的事情,才拿好了需要带的必需的单据,又走出了办公室。 梁博文直接来到了车间的成品仓库,由于仓库保管员提前安排好了装货的员工,她也有了充足地时间把货做了清点。孙薪看到货物装好了,也在几位车间员工的帮助下按照公司相对出厂的货物规定的安全措施,把货物用必备地防雨防晒的帆布做好了密封包装。梁博文看到货物出厂的程序结束了,才走到车前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子。 孙薪开车奔在公司的行车路上以后,还是认真地问着:“梁博文,还是去你说的那家公司吧?我看到出库单和出厂的存根了,上面写的与你说的完全一致。”一问一答之间,还是透露了一位开厂元老可以开车送货,也懂得业务程序,对众多的厂家地址不用天天去重复地找记忆,也还能做到了了如指掌的严谨地工作态度。 梁博文这次去送货,还是在孙薪开车来到公司大门固定位置后停好了车,又递上了出库单和出厂单。此时,孙薪与保安通过开着的车窗说完了话,正关着车窗,看到了走到附近的几位供销科的同事。由于他们都认识孙薪,也都主动地和孙薪打着招呼,说着:“孙队长,您和梁博文送货的吧?”也走到了车窗前。孙薪急忙回应着:“是的,我和梁博文去送货呢!你们要是顺路,我可以捎你们一段。”看了看坐在后座的梁博文,又招呼着站在车外的几位同事,说:“如果你们不着急,梁博文送下货也没有其他的安排了,你们如果有需要,就直接跟车一起走吧!”看到梁博文没说话,也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也说完了偶尔会做的部分临时的安排。供销科的同事回应着:“如果是梁博文送货,您就顺路捎我们一程,我们回头回来可以跟购货单位的送货车一起回来。”也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子。梁博文看着他们坐好了,听到他们说:“梁博文,我们今天顺路,搭一下你们送货的顺风车了。谢谢啦!”也只是客气地回着:“咱们难得顺路,也都不耽误事,你们不用客气了。你们要是坐好了,就请孙队长开车吧!”几人一起搭车奔出了公司。 第66章 以闲谈的方式去扯家庭关系 孙薪在去往梁博文业务公司的中途,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地点停下了车子,并把搭车的同事放在了他们说的位置。然后,孙薪开着车,寻思着:“梁博文刚毕业,工作经验少。马总在开会后,和我谈起配合业务方面去完成的事情,曾经嘱咐过我,要我在梁博文送货的时候,尽量地由我去出车。”想过了这个不止提到了一次的问题,还是犹疑了许久,才问着:“博文,我认识一位名叫梁家志的老朋友,就是一位和你同姓的梁家志……这么说吧,他是你家的亲戚吧?”认为问得话和有的想法挺矛盾的,因为早有耳闻,梁家志与梁博文本来就是一家人。梁博文听了她的话,脸上没有任何地表情,话音很是轻慢地说:“是啊,他是我家的亲戚。噢,您说的是我刚入职那会,到我们公司车队打听我去向的那位男士吧?我听说,我没进公司前,他就与咱们公司的马总有来往。我不知道,原来你们也早就认识呀!”对于与梁家志有着同学关系的一家公司,因为梁博文的能力得到了考量才有的入职机会,当感到别人提及的问题会碰触到敏感话题的时候,她并不希望以闲谈的方式去扯家庭关系。孙薪听过她说的话,默默地笑着,可是笑得心里多了很多酸涩。他对梁博文的话略一寻思,才又说:“那是啊!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除了学习知识有出路,可是有了知识想要有出路,也需要不管办什么事都得讲的人情啊!说到讲人情的同时,也还得看人与人之间有没有共同语言吧?公司从办厂开始就需要有知识有能力的人,你也知道,办一个公司不容易。公司内内外外的事情要是没个有能力可以帮事的,也不能红红火火地发展下去。有机会遇到了,也认识了,只要有事提到,常帮忙的还只能是他们这部分人。其实,像我们一样认识的,因为常来常往地成了亲朋好友的,到现在也都很熟悉了呀!”想到了冯爱玲,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再寻思,觉得梁博文身上倒有些冯爱玲的影子,或许出于错觉,可他们毕竟是一家人。 孙薪最近也有见过梁家志,同时还见过冯爱玲,不过,冯爱玲平时很少和梁爱志一起出现。最近他们能频频出现,无非是为了梁博文。孙薪沉默地琢磨着:“我刚才提到了梁家志了,冯爱玲的话语怎么就像又讲起来了呢?她说博文还是个孩子,有事情还得多请和我一样的同事帮助。”想着,无意地从后视镜里了了梁博文一眼。梁博文脸上没有任何地神情,只是静静地坐着盯着车前,好像是在想事情。孙薪不想打断梁博文想事,把车内的音乐调得小了许多,依然顾己的往前开着车。 梁博文想着最近交错着出现的事,怔了一会,才想到应该接他的话。她从看到的窗外灰蒙蒙光影的路上收回了目光,话音略大地说:“孙哥,他们到咱们公司来过么?我也没见他们来过呀!既然您都看到他们了,为什么我反没看到他们呢?”表情过于平静,可是被孙薪的话语纠结得情绪,却在心里直翻腾。此时,孙薪再听到了她的话,只好如实地说:“他们为了咱们公司的发展,可是没少往我们公司跑。博文,我还听他们说,你是你们家里最小的一位女孩子呢!噢!我也听其他同事提起过,他们来,也都是为了公事。如果你不是被招聘进了我们公司,他们也不会对我说起你的事。”本来还有话要说,可是发现梁博文有了疑虑,只能把话咽回去了。梁博文点头应承着,也已经无言去对了。或许是她倔犟的性情还不能被情绪隐含,也破坏着她的心情,却令她浅笑着寻思着:“好呀,他们这是又背着我给我打气来了呀!”仍然认为家人对她不放心。孙薪没话可说,只得重复着说:“他们是咱们的领导。久而久之,有了正常的公事来往,和偶尔地友情交往,也实属常事。”也担心聊的话题过于莫名其妙的,令梁博文反感。梁博文虽然浅笑着,可是眉头不知在什么时候仄了起来,也随着依然思虑着的问题,并未得到舒展。梁博文心里琢磨着事,再由于车子开在路上也还是有些吵,因此孙薪后来说的话,她也没听清楚说的什么。不过,她还是应着:“嗯……我也得看看他们去了。”说着思索着的问题,并不知道回什么话最合适。孙薪没再继续把话题说下去,梁博文也转脸看着窗外,没再吭声。 傍晚,太阳挂在城市楼房的屋角上,红彤彤的让人看着只觉得惊艳。梁博文感到这时的太阳是红色的芙蓉,也有光线折射的原因,晕出了越来越浓烈地橘红的色彩。她赞叹不迭这道最美最美地傍晚风景,骑车奔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由于她走的还是相对偏僻的那条近路,也感到了周围多出的一股淡淡地尘土飞扬的气味。或许是这个夏天天热,雨水相对春天下得急骤,使得气候过于干燥了。她骑车奔出了一节,没在意身旁居然有车辆经过,而且有了被扬起的灰尘呛到的感觉,心胸里也沉闷得不舒服。她慢慢地继续往前骑着自行车,直到看到路口的水果摊了,才刹住了车,从车上站在了地上。她把自行车架在了水果摊的前面,微笑着说:“老板,麻烦您给我称个西瓜。这个黑皮西瓜不是我们当地的西瓜吧?您给我挑个黑皮的,要沙瓤的,不要太大了。”希望水果摊的摊主可以帮忙选一个黑皮的西瓜。那位水果摊的摊主是个大嗓门,听了她说的话,大声地回应着:“我的瓜,个个保熟,管保你放心地吃。这个黑皮的西瓜皮薄,无籽,是沙地种出来的西瓜。”说着,抱起了一个西瓜,抬手敲了几下。随后,他直接放到了秤上,嘴里还说着:“我卖得这些西瓜,可全是沙土地上长出来的,不是沙地的我不卖。你放心地拿回去吃,这个黑皮西瓜个个沙壤,是多汁甘甜的品种。每天,上下班路过我摊前的,你打听问问,他们哪位不是今天买了,明天又再来买的。小姑娘,你买回去吃着对胃口了,明天再来买,咱还照旧都保熟。”拿起一个方便袋,说着:“差一两九斤,五毛钱一斤,九斤是四块五毛钱,再减去一两的五分钱,你就给我四块四毛钱吧!”把称好的西瓜装进了方便袋里。梁博文付过钱,拎起了西瓜,说着:“老板,我这里有零钱,您看看总共是四块四毛五分,您收好了!谢谢您了!”看着水果摊的摊主点过钱,把钱装了起来,才把西瓜放进了车筐里。随后,她客气地对摊主说:“我回去尝尝,好吃,我下次还到你这里买瓜。”看到卖瓜摊前还是和摊主说的一样,因为不断地有买瓜的和问瓜价格的市民来往,也充满了热闹的气氛。她看了一眼脸色黝黑的水果摊摊主,悄然地想到了陈明艳,脸上也有了淡淡地微笑。随后,她再看了一眼脸色黝黑的水果摊摊主,便骑上了自行车。 傍晚的晚风拂过街头,枝头的树叶摇摆着,不时地还会有几片飘落到地上,和地上的树叶一起被吹到了路旁。梁博文感到流动的空气有些微凉,可是想到明天休息,可以看到郑红秀,骑车的速度也加快了一点。但是奔出一段,再想到陈明艳说过要来,心里居然有了一阵很是无力的感觉,也默默地泛着嘀咕:“你说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干嘛非得这几天来呢?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或者不需要,时间安排也还是可以向我透露一点的吧!我也很想见到你,不过,你有事需要时间,我可以等你办完再见你。那么等你的时间,我还不会耽误回家看看妈妈,不是么?我的矛盾想法啊,偶尔出来作祟了,也总是被感情的事束缚得失去了原则呀!”因为有了小自私的想法,让她因滑稽的想法触动得笑了起来,突然而来的那阵小小地不愉快,也瞬间消失了。 梁博文骑车奔进住宅区,来到家门前,看到冷正敏还站在门前的大树下,和一位邻居在聊天。她看到梁博文从车上站到了地上,挪动了一下脚步,微笑着听到梁博文说着:“奶奶,您是在等我么?诸奶奶,您也到家里坐一会吧!”推车走进了院中。诸家奶奶回应着:“冷奶奶,你家大孙女下班了,我也得回去了。”说着,往与冷正敏家一墙之隔的家里走去。冷正敏话音略大地说:“诸奶奶,你回去了,那我们明天再聊。博文下班了,我也得回家准备晚饭了!”迈步往院子里走着,还说着:“天都晚了,你还不回来,奶奶能在房间里坐得住么?”提着午后坐在门外晒太阳的小木椅,跟进了院子。梁博文笑着说:“奶奶,还是我惹您挂心了呀!”笑得心里都有了几分酸涩。 冷正敏脚步虽然慢,可还是先走过了梁博文的跟前,推开了房门。梁博文看着她的背影,推开了院子里的一间小仓库,把自行车推到了里面。随后,她从车筐里把西瓜抱在了手里,走出了小仓库。她寻思着:“自行车再放在外面,早上再擦车座,屁股都觉得潮湿和凉。”拉起了小仓库的门,走进家里换上了拖鞋,说着:“奶奶,您休息一会,我们就吃晚饭。”往厨房走去。 冷正敏在门外站的时间有点久了,这会坐在沙发上,答应着:“博文,你把熬红豆南瓜粥的那个炉灶打开,把大碗里的南瓜放进去吧!我都熬了一个下午了,红豆也早熟了。”打算先休息一会。梁博文把西瓜放进了水槽,答应着:“好的。”洗了一把手,又洗了洗西瓜。她端起切好的金黄色的南瓜,闻着一种青涩却好甜的味道,拿起锅盖,把南瓜倒进了熬着红豆的锅里。然后,又出了厨房,才说着:“中午好暖,这会却觉得凉了。”又进洗手间洗了手脸,才把背的包放到了原来的位置。 冷正敏看着梁博文走进厨房,再走进洗手间,本来觉得一阵阵好空的心里,才有了让她心动的事情。直到梁博文在餐厅里说着:“奶奶,红豆南瓜粥熬好了,我还是端到餐桌上凉着了。那个青辣萝卜,我一会还按照您说的用花椒清炒了。”走到了客厅里。冷正敏回着:“好啊,好啊!博文,你回去盛两碗,咱们先喝点暖暖身子!我不用你扶,你让奶奶自己起来。”由于脚上吃力,弯曲着胳膊扶着沙发的扶手处,硬撑着强加了沉重感的身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梁博文没出声,看到她起身了,才迈步走回了餐厅。 梁博文从餐桌上拿起碗,从锅里拿起勺子,舀好了两碗红豆南瓜粥,放在了餐桌上。冷正敏走进餐厅,坐到了餐桌前,却并没再说话。梁博文知道她心里有事,并没打扰她,也担心会说错话。她只能观察着冷正敏的神情变化,又端起红豆南瓜粥放得更靠近了冷正敏坐的餐桌的位置。她闻着红豆南瓜粥飘着的味道,听到冷正敏说着:“博文,那个花椒炒青萝卜,我还是吃的你炒的盐味最适中。”抬手扶在了热乎乎的碗上。梁博文淡然地笑着坐到了她平时坐的座椅上,端起盛了少量红豆和南瓜的大半碗浓稠地汤,用一把小不锈钢做的工艺雕花勺子搅了搅,凑在嘴边一气喝了个碗朝天。冷正敏看着她喝完,伸手接过了她的碗,脸上仄得皱纹竟然像舒展了一些。梁博文浅笑着说:“奶奶,您煮得红豆南瓜汤,我都喝了那么多年了,还是只有一个味道呢!”看到冷正敏把碗接在了手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而且相对一个令她因没防备的动作有的笑,居然一笑也笑到了童年的记忆中。冷正敏转身看了看从小跟在身边长大的梁博文,心里想:“怎么和家诚脾气性格那么像呢?”虽然还是想到了梁家诚觉得难过,滋味也酸涩,可还是笑了起来。梁博文看着冷正敏,沉声地说:“奶奶,您熬的这个红豆南瓜粥就是不放糖,也是那么甜。”接过了冷正敏又给她盛的大半腕红豆南瓜粥,放到了餐桌上。 第67章 世界上最美的一次偶遇 她看了看蹲在旁边椅子上的小花猫,伸手摸了摸它,看到小花猫也用溜圆地眼睛看着她,还是寻思着:“这所有地一切,怎么说了不去想,还是会去想呢?奶奶都将近八十岁了,怎么还是我小时候感觉的感觉呢?为什么时间再过,我还是不变,就那么长不大呢?”想着想着,还是沉了沉气,压制住了或许会有的一次潸然泪下。她再看小花猫,小花猫起身靠近了她,而且用头抵着她的胳膊,想往她的怀里钻。 冷正敏看她侧身坐着,话音轻柔地说:“博文,你还是先吃完粥,再和它玩会吧!”想到晚饭还准备了梁博文最喜欢吃的凉拌猪耳朵,和亲手烙的面饼,又说着:“大花花,你要是想吃小鱼火腿肠,还是先让姐姐喝碗汤暖暖胃,再和你玩。我都陪你玩了一天了,姐姐也给你挣钱买好吃的才回来,你还不能安稳点,让姐姐喝碗汤。”小花猫好像听懂了她说的话,从椅子上跳到了地上,走到她跟前,蹲在了座椅的旁边。梁博文抬手按了按有些朦胧的眼睛,又拿起勺子舀着南瓜和红豆,把大半碗粥吃光了,才轻声地问着:“奶奶,今天大哥过来么?”鼻子受情绪的影响,话音也有点齉声齉气的了。冷正敏看着她起身没进厨房,却走向了客厅,知道梁博文是在想事情,还是回着:“你大哥中午打电话过来,说下班后就过来给咱们准备晚饭。你叔叔婶婶也打电话来说,今天下班后,也过来吃晚饭。”目光并没离开梁博文瘦削的身影。梁博文听了,默然地沉叹一声,转身走去了厨房。 她蹲下身,把冷正敏早上买的蔬菜拎了出来,放到了洗菜的水槽里。随后,她从袋子里拿出菜理着,等候没来的几位,也顺便为今晚的晚餐做准备。虽然她拿着豆荚择理着,却因为突然想到的事情,还是静不下来。直到她看到把豆荚扔在了一旁放豆丝的垃圾袋里,才埋怨着嘟哝着:“你什么事情做事能专心点呢?”知道是做事情走神了,可是有过了不止一次,却还是忍不住地跑神——也许在很多时候不跑神,相对梁博文来说,似乎又不在情理之中。 梁博文理好了菜,把菜洗好切好,才走出了厨房。小花猫一直跟在梁博文跟前,转来转去的。她这时才弯身摸着小花猫的脑袋,话音轻柔地说:“你每天围着我转,就不累么?”学着小花猫“喵喵”的叫了几声。梁博文看着小花猫,心里感觉好柔好柔的,又忍不住地抱起了小花猫。冷正敏看到她抱着小花猫来到了客厅,还是嘱咐着说:“博文啊,你还是不要抱它,天冷了小猫都会换毛,免得抱得衣服上全是毛。”还是坐在了那会坐的沙发上。梁博文急忙回着:“奶奶,没事。我看到您给大花花洗澡了。”抚摸着小花猫,说着:“大花花,奶奶好心疼你和姐姐,是不是?奶奶最疼你了,是不是?我抱抱你,她都不愿意了呢!你是不是没听奶奶话,洗澡的时候不乖,惹奶奶不高兴了呀?大花花,姐姐可是吃你的醋了!”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 冷正敏从老花镜上看着梁博文,想着:“梁博文一到家,就是和小花猫最亲了。这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把小花猫放下呢?”也让梁家诚的身影徘徊在了眼前。梁博文依然抱着小花猫,却空着一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由于时间还早,梁家志和冯爱玲还得等会才能过来。梁博峻虽说过来,可是也得在下班前安排好了下周的工作,才能过来,因此也得过一段时间。梁博文也习惯等,因为她觉得等是世界上最美的一次偶遇,也可以在等的时间去做好多事情。 冷正敏这时又拿起了毛衣针,又继续编织起了不知道还得织多久,才能织好的毛衣。梁博文记得她总说,在他们年轻的那个年代,想穿毛衣,只能穿手织的。现在,她看到买来的毛衣,还总会絮叨地说:“博文,你看看吧,买的毛衣编织的花样不少,用线少,太轻,肯定不暖和。”心里不舍得穿,也怕买得价格高,太浪费。可是,她偶尔去逛街,却会买好看的针织毛衣给梁博文。即使现在,他还是只穿手织的毛衣,即使儿女给她买的毛衣也挺厚实的,她都很少穿。不过,她没事的时候还会拿出来看看,放到阳台上晾晾晒晒,然后再收回衣柜里。 六点钟,梁博峻手上拎着菜,推开家门走了进来。冷正敏起身迎了过去,接过了他拎着的菜,嗔怪着说:“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让你们买菜的么?你都忙了一天了,还到菜市场买菜。奶奶不是说好,什么都有,都准备好了么?”看到梁博峻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傻傻地站着默默地挨着数落。梁博峻静静地听她说完,笑了笑,才轻声地说:“奶奶,我来的路上路过菜市场,看到就带了点。我到你这里的路得通过菜市场,那个菜市场两个门不是通着的嘛!”说着,随和着冷正敏的脚步往厨房走,也又接过了冷正敏拎的菜。 梁博文看着他们祖孙俩客气地谦让着,直到听到他们一问一答的说结束了,才笑着说着问着:“哥,瞧您,连奶奶也可以哄了!奶奶,我哥说的那个菜市场只有书里有。”放下了书,说:“哥,您说说,是不是有什么胜利果实,要和大家一起分享了呀?”看了看趴在她腿上睡着了的小花猫,想站起来的想法又打消了。梁博峻笑了笑,说:“梁博文听令,明天中午,我请你吃午餐。”没说原由,只是请吃午餐。梁博文一听,话音清脆地回着:“梁家的晚生梁博文,得令!谢谢兄台了!”也笑着说:“哥,您可是也和我说过‘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的呀!好啦,我也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您要是有事需要小妹的了,您尽管说,我不会回的。”并没有认为梁博峻会缺工作伙伴,也没考虑他会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是可以让她帮忙的。梁博峻说:“我就是请你吃一顿午餐,也是无条件的一个请求。当然,你可以无条件的接受。不过,你如果不去,我也不能勉强。”寻思着明天需要处理的事情,还真需要梁博文可以客串一下公司同事。梁博文看到了他思索的神情,还是应承着:“好吧,如果明天中午没有特殊安排,我就去,暂时,我还不能确定能不能抽出时间。虽然我们吃过了午饭,我们还是可以各人忙各人的。”还是想着如果陈明艳来了,她还是不能慢待了陈明艳。梁博峻走进了厨房,话音略高地说:“好呀,我完全同意你的要求。”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开始动手准备起了晚餐。 冷正敏听着兄妹两人的交谈,感到挺舒心的,可是听说是约梁博文到外面吃午餐,却还是插话说着:“你们想吃什么,告诉奶奶,我明天给你们准备。你和博文都忙碌了一周了,也能在家好好地休个星期天了。”并不担心梁博文年龄小,被累到,可是说的也都是长辈会做的。梁博峻反而笑着说:“我们想让博文坐着休息,那还不得找根绳子牵着她呀!你一不牵她,说不准一会就找不到她人了呢!”知道即使周末休息在家,梁博文也总闲不下来。冷正敏叹息着说:“是啊,要是不牵着她,一会还真能找不到人了!博峻,我们就是说再找不到人,她还跑出过几里外的书店的门么?”由于她知道了任何人随时都可以去书店,那里的书也可以白看,对于书店还有这么一个开放的规矩以后,也开始说书店像是梁博文开的了。 梁博文听不清他们说话,只好抱着小花猫起身,走到了厨房的门口,才问着:“哥,还有需要我做的事么?今晚的晚饭,您一个人掌勺没问题吧?”知道自己手艺不精,也只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她说着,弯腰把睡醒的小花猫放到了地上,又起身走向了洗手间。梁博峻笑着回着:“你那手艺,能天天让我们这些做小卒的吃到,我们就不能露一手么?”拿着一条华南鲤,正轻车熟路的刮着鱼鳞。 冷正敏看着案板上的鲤鱼,寻思着:“这道菜是家志最喜欢吃的呀!你说这些孩子,怎么那么通人心呢?”静静地看着,怔怔地看着。梁博峻把鱼鳞刮掉以后,把鱼鳞和鱼鳃放到了盛鱼的袋子里,系好了袋口放到了垃圾袋里。随后,他冲洗着鲤鱼,冲洗好了,看到冷正敏还站在旁边看着,才话音轻慢地说:“奶奶,叔叔说过来,怎么还没来呢?”看了看窗外,看到阳光早照过了远处的楼顶。他再看冷正敏,看到冷正敏依然站在旁边,看着他,于是又说着:“奶奶,您别站在这里了,您还是到外面坐一会吧!您坐着歇会,我一会就能做好了!”伸手拧开火,把干净的炒锅放到了液化气炉灶上。 梁博文洗过手,趁他们说话的功夫,把碗筷拿到了餐桌上。她往厨房里看,再看也帮不上忙,只好站在旁边听他们说话。不过,冷正敏听完梁博峻刚才说的话,却回着:“我出去看看,估计他们也差不多到了!”走出厨房,走过客厅,推开门走进了院子。她嘴里嘟嚷着:“家志工作忙,下班没正点,也总是早不了呀!”踱步走出了院落,站在了大门外。小花猫跟在她后面从门缝挤了出来,“喵喵”地叫着,也跟着她来到了门外。 明天周末,梁家志和冯爱玲到学校接梁博辉,在回来的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当他们一家人转过楼口,而冷正敏站在门外往他们的方向张望的时候,也看到了他们。冷正敏微笑在脸上,也仄得皱纹更深了。梁家志在门口停下车,把车一架,赶紧地走到了她的跟前,扶住了她的胳膊,轻声地说着:“妈妈,咱们还是快进屋吧!今天,这天一丝风都没有,还不算太凉。过几天,天也会冷了,到时候,您可不能再出来等我们了。”搀扶住了她的胳膊。 虽然天色暗了,可是天空还是有大片地红色的云霞,而且还流动着一股只有秋天才有的一种闷闷地暖。 梁博辉推起了梁家志的自行车,轻声地喊着:“奶奶,我明天休息。”又说着:“我姐在不在呀?她明天没事,让她陪我写作业。”紧跟在他们的身后,和冯爱玲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冷正敏走着说着:“你姐现在上班了,工作忙。星期天休息,她也要抽时间回家看看。”想到平时姐弟俩总有说不完的话,还总聚在一起,又说着:“你回头和你姐商量吧,她要是有空了,也不会出去玩。”说完,看着梁家辉把自行车架好了,又看着冯爱玲把推的自行车架好了,才又说着:“爱玲,博峻回到家,就开始准备晚饭了!我刚才寻思着你们也差不多到了,就出来看看了。”握住了梁博辉的手,跟在梁家志的身后,往家里走着。冯爱玲说着:“妈妈,我们今天回来的有点晚了,又让您不放心了。博辉,你扶着奶奶,慢点走。”也跟在他们的后面,走进了家门。 梁博文听到他们进来,从餐厅走进了客厅,感到胸膛里还闷闷的,于是先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梁家志进门后看了看起身的梁博文,又向厨房看了看。梁博辉进门后说着:“姐,您在家呢!”梁博文才微笑着说:“哦!小叔,博辉,婶婶,晚饭一会就可以吃了。”接下来,没再吭声。梁家志往她跟前走着,轻声地问着:“博文,你最近销售的资金回拢不存在问题吧?”觉得梁博文现在的性格太沉闷,也担心是工作的事情不顺心。梁博文神情有些木然地说:“里里外外都由您们照顾着,我能不好才怪呢!”说着,走向了餐厅。 第68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冯爱玲听梁博文好像话里有话,神情看起来也怪怪的,于是对梁家志说:“老公,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要是有时间了,咱们一起到博文公司看看吧!”也认为梁博文可能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问题,感到不顺心了。梁博文还没走出几步,由于听到了他们说的话,急忙转过身,眉头微蹙地看着走在后面的梁家志,话音略长地说着:“小叔,你们除了工作上的事可以去我们公司,以后就不要为了我在工作上的事去了,可以么?”话音居然带了委屈。她想想自从她参加工作,家里人除了关心,还是关心。梁博文感到被关心的,好像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虽然她整个下午都认为成就感有没有无所谓,反倒是有更多地压力向她压来,让她感到了胆怯。梁家志一听她的话,也确定了肯定是在外边听到闲话了,才接着问着:“博文,你说说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打击到咱的自尊了。如果我没猜错,你怎么也不会这样和我们说话,是吧?”话音说得很轻很轻的,可还是希望梁博文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梁博文想着事情经过,虽然有些想法渐渐地被她的其他想法给瓦解了,可是依然感到了生气。冯爱玲看到梁博文不想做解释,只好轻声慢语地说:“博文,咱心里如果有话了,回到家里得说出来。如果有什么事情不能一个人去解决的问题了,咱们大家可以商量着解决。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公司里受委屈了?”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拉住了梁博文的手。梁博辉没见梁博文有过不悦地神情,也不愿看到梁博文不开心,话音有些颤地说:“要是谁让我姐受气,那还不是想不开了。谁要是把我们家里公认的谦善大小姐得罪了,那还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意思是只要谦逊有礼的梁博文没有做错事情,谁要惹到梁博文了,冷正敏要是听说了,肯定会有理说理的把事理摆出来,让事情弄个明白才成。梁博文思虑着事情前后,也承认的确是听了孙薪的话感到了不舒服,才有了这么多不开心,才对他们重复地说着:“以后,你们要是有事就去我们公司,公事公办就可以了。如果没有重要的公事,或者你们还想了解一些我的情况,其实不往我们公司跑也能知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确实有公事办去的,就只办公事,别提我。再说了,我工作这么久了,不是也没向你们问到哪个单位熟悉,哪个单位能走走后门,提升提升我的业绩,去给我拉拉关系么?”话说得轻慢,可字字话话却都刺在了听者的心上。冯爱玲基本上听懂了她的意思,一寻思她感到了委屈的原因,心里一阵揪得疼,也劝慰着说:“博文,工作里有麻烦的事,遇到了或者听到了,咱都不能着急,生气。咱的工作业绩不被肯定,咱再想办法去做到更扎实,更具有说服力。”和梁博文坐到了餐桌旁边,才招呼着梁家志,说:“老公,你去厨房看看,也去给博峻搭把手。”希望梁博文能有事和她好好说说,看看怎么去解决问题最好。 梁博峻在厨房里,把梁博文说的话,也都清清楚楚地听进了心里。可是听过以后,他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梁家志走进了厨房,看到梁博峻犹豫着转身拿起了一个盘子,低着头忙起了手上的事情。梁家志没出声的看了看梁博峻,再转身看了看餐厅,说着:“博峻,做什么好吃的呀?我好像有些日子没尝到你的手艺了!今天,我们顺路去接的博辉,回来得有点迟了。我们还和你奶奶说,我们回来做晚饭的呢,反倒让你亲自动手做了呀!”提着气说话,或许听了梁博文说的话,也感到有些不舒服。梁博峻感到心情一沉,又一静,也随即回应着:“小叔,我听到好像是你们回来了。您到餐厅坐一会,晚饭马上就好。”把拿在手里的铲子放到了炒锅里,转身微笑着看了看梁家志。 梁家志听了梁博峻说的话,也舒心地笑着,虽然希望家里的孩子都要有修养,却并不赞成家里人交谈和做事过于官方交流式的客气。不过,他听过梁博峻的话,再听过梁博文一番话,倒觉得自己做得事情似乎不如孩子们有心意。或许他们的想法太单纯,也感到了还不如孩子们想得周到。梁家志思量着他们的言行举止有的影响,慢步地往外走着,也在看到冯爱玲向他望来的时候,淡然地笑了。 梁博辉站在餐厅的门外,说着:“看吧,我早就说过,不管惹谁,都不要惹到我老姐。这回说着了吧!如果我老姐还有想法,咱们谁都不可能把晚饭吃安稳了。”看到梁博文有些憋屈,也为她感到了难过。梁家志走进餐厅,因为没看到梁博文,便来到了客厅。他在客厅里也没看到梁博文,再看梁博文的卧室,她卧室的门也紧闭着。他默默地看着梁博文卧室的门,看到门上挂的几个娃娃摇摇晃晃的,也听到了传出的声响清脆而辽远。梁家志长叹了一口气,想:“这是有伤了博文的自尊了呀!”无奈地笑着,却并没有碰及到为了工作方面的事情感到过的酸涩。他失神地站立了一会,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劝说梁博文,可是胸膛里还是有了阵阵闷钝感。 梁博峻准备好了晚饭,冯爱玲也把餐桌上的碗筷拿在手里,摆到了对应座椅的餐桌边的位置。然后,她又招呼着大家,说:“晚饭好了,你们都来吃早饭吧!家志,叫妈进来吃晚饭。”从厨房拿了一块抹布出来,擦拭着手上的水珠。梁家志和冷正敏走进了餐厅,对梁博峻说:“博峻呀,看来,又得要你亲自出马了。博文把自己关在房间了。”万般无奈的杵在餐厅门口,话说得像个无助的孩子。梁博辉看到梁博峻傻乎乎地站着,说:“奶奶,奶奶,我看呀,我姐非得您叫不可。要不然,姐难得被牛角尖一次,还不知道要钻到什么时候呢!”轻轻地拽住了冷正敏的胳膊。梁博峻站着,没说话,也没想动。冯爱玲想到他们也有遇到过相似梁博文说的事情,心里也觉得不忍,不由得想着:“博文从小跟在我们身边,说起年龄,也比梁博辉大不了几岁。他们两个人,也算是一起被我们看大的吧!她在我们跟前久了,感觉就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平时,她也没生过这么大气,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不知道她从哪里听到的几句话,还委屈成这样,怎么能没有原因就有了情绪?都说“朝里有人好办事”,自古到今到了谁那,也都不会拒绝的呀!博文听到什么了,她不至于我们关心一下她的工作状况,就要我们与我们工作范围内的公司还得划清界线吧?”转身走出了餐厅,说着:“老公,还是你去吧,这事肯定与你有关。看吧,博文都委屈成那样了,你要是再不去陪个不是,万一气到了,妈妈那里也说不过去。”看到冷正敏的脸色还是有了些阴郁。梁家志答应着:“好吧!”又迈步走出了餐厅,来到了梁博文的卧室门前。 梁博文挂在门上的风铃,被流动地空气带动得发出了轻轻地声响。梁家志看着,寻思着:“好传神地几个小瓷娃娃呀!”抬手捏着坠在尾部写着一个“友”字的粉色小塑料卡片,用手轻轻地摇了摇。他正盯着看,梁博文卧室的门居然从里面拉开了。梁博文的眼圈有些红,却微笑着说,:“小叔,可以吃晚饭了么?”也抬头看了看摇晃着,还发出了声响的风铃。梁家志赞叹着说:“博文啊,你门上的风铃真是又好看,又好听呀!”脸上有了浓浓地笑意。梁博文看着风铃,看着一个个笑嘻嘻的有灵气的娃娃,感到被重力压得昏沉的脑袋顿感轻松明朗了很多。梁博文想:“我不是时时在做着努力么?现在怎么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这么惹家人伤心难过了呢?我不是一直都认可,这一条才是最有力的有助于销售的必不可少的条件嘛!”现在出现这种被动地意识与情绪的态度,让她确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她寻思着:“如果这事让梁博清知道了,那还不说我完全是无理取闹么?”感到忧郁不安,也凄婉地笑着低下了头。梁博辉看到梁博文打开门,站在门口,居然大声地呼喊着:“奶奶,开饭喽!”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拉起梁博文的胳膊往餐厅走。 梁博文依然寻找着不同地理由开解着自己,即使还是感到不开心。大家一起吃晚饭,由于她提前吃过了红豆南瓜粥,正餐并没吃多少。当她吃完放下了碗筷,还是客气地对大家说:“你们慢慢吃!我就不陪你们坐着了。”起身走去洗手间洗过手,又走回了卧室。她迈步走进卧室,站在卧室门口愣了一会,才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她坐了一会,转身看着门上的风铃娃娃,琢磨着:“作为一个孩子,如果达不到长辈的期许,那么那些对孩子的期望,要孩子怎么去努力呢?如果一切达不到他们的期望,也还在继续努力着,接下来正正直直地做人,踏踏实实地做事,就可以了么?如果一个人的生命终结了,那么另一个爱他的人的生命,就应该为了逝去的人好好地活下去,这个道理又是正确的么?不管是哪种方式去要求一个人,也只能尽最大的可能去争取喜悦幸福的生活,好好地活下去,又是为了对得起对必不可辜负的失去的那部分,有的决定么?难道世上活着的人,不仅是在为自己活下去,也应当是在为了逝去的人活下去么?人在一生里能够给一个人活着的勇气和力量并不多,可妈妈不正是这样为我们活着,也为爸爸而活着么?我们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嘛!”她确定在现实生活中想要好好地活下去,要活出属于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模样,也是很难。家里人在努力地为她默默地付出,即使付出的是爱,却让梁博文觉得有伤自尊。梁博文感受这些,还是不能当之无愧地去说,所有地业绩都是她努力付出才换来的。因别人的付出被她察觉了,就完全不可能同于一个被感激的形式。即使这种形式在现实生活中无处不在,还是让梁博文不断地做着思想斗争,也希望思想转弯。就算转变来,转变去,只能是她步入社会生活才会出现的意识上的一些认识。梁博文知道对生活与生存有的经验不足,还得时时刻刻地向有经验的人多多学习。此时,她想着想着,袁小杰,陈明艳……他们的笑脸如同小瓷娃娃那般笑容可掬的出现在了面前。梁博文不由得漠然地笑着趴到了桌上,而且她的笑意里依然那么地天真无邪,还对充满了力量和希望的一切有了强有力地推动力。 梁博文不知不觉的有了睡着的感觉,直到再觉得似睡醒的时候,影影绰绰地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话音。她急忙起身,走出了卧室。原来,是大家吃过了晚餐,说着话走出了餐厅,走进了客厅。她恬然地微笑着走进了餐厅,把衣袖挽了挽,准备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冯爱玲看她抬手收拾餐桌,对梁博文说着:“博文,你休息休息吧!我一会就收拾完了,你别沾手了,你还是到客厅和他们聊聊天吧!”微笑着阻挡着,坚决不让梁博文动手。 冷正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梁博文进餐厅并没说话,这时在客厅里叫着:“博文啊,你出来,奶奶有话和你说。”由于话音有点大,还是很清晰地传进了餐厅。梁博文话音柔和地说着:“婶婶,又都有劳您了!我先去看看奶奶喊我干嘛。”转身走回了客厅。 第69章 生活中捡的小麦打得烧饼一说 冯爱玲收拾干净了餐厅和厨房,从餐厅走了出来,看着走进了洗手间的梁博文,话音轻婉地说:“博文,明天反正都休息,我们今晚就看会电视。你不是也很喜欢那本书嘛!电视对那部书的表现形式是动态的,看起来更能令你们理解,也可以身临其境地去体会。书看着虽喜欢,可是看几个字的同时,还得琢磨人物的形象,和故事发展与现实有的处境。”倒说得像编导和导演们才会有的思绪。梁博文应着:“嗯,是呀!好!婶婶,我一会就到。”把洗手间的门关了起来。 梁博文把换洗的衣服分别放在了两处,才拧开了水,捧起了向下洒的水试着水温。她看着灯影里晶莹透亮的串串水珠,暗暗地探着:“人间最不可缺少的就是水呀!有很多事情,我们都能和水联系到一起,还都可以用水来形容。很多如水的事物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让人轻易地舍弃。有时如涓涓水流的心思,会慢慢地附于如水甜澈地心底,想起时又会暗流直涌,也如同泉水绵绵不断。”思量着只要沾染了与感情相关的事情,似乎更是如此。 梁家志和梁博峻开始交谈起了工作方面的事情,也相对梁博清最近的工作情况,轻声地说着:“博峻,最近的工作效率还在不断地提升着吧?对于越来越繁重的工作,你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打算?”认为梁博峻以目前的工作基础,还是有能力往更开阔地市场发展一下。梁博峻回应着:“前段时间,有家公司到我们这里来寻代理商。我听说那家公司的原型是知名的一家民营企业,发展前景占有绝对地优势。目前,那家公司随着市场的货物流通,并不怎么拘泥于只为适应区域市场的发展,也都对开拓省外的市场积极地采取了良好地措施。我和他们有了初步地交谈,也把彼此地工作计划拟成文字,做了更深层的交流和沟通。”想到了明天的事情,本来有了把握的事情,再提到因为还没达成协议,也还是感到有些没底。梁家志考虑着说:“如果博清也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就不用总为他挂心了呀!”也很想梁博清,因他离他们太远,并不能常见到他。 梁博峻想到梁博清做事圆滑,可是相对生活的事情不失原则,对业务的发展属于泾渭分明的区别态度。尤其是在梁家诚去世之后,他和梁博文对生活方式的选择,还是不能走到一条思想上,也达不到“一根扁担挑着不偏沉”的心理平衡状态。他任谁劝都不选择回本市参加工作,而且任谁去劝说都没能劝得动摇一点思想,以致别人不断地有想法去劝说了,也未能改变他的想法和做法。虽然劝说他的人,都出于一份无偿付出的心情,可也有默默地去支持的态度。他们再想到梁博文对生活有的要求和态度,也无非是希望能够做到自食其力,不应当总去麻烦和她的生存状态并没多大差别的人,即使是亲人也不可以过于依赖。如果去搬开她的生活宝典看看,最先看到的也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她都不愿成为别人生活中的负累。 梁家志也明白梁博文的想法和做法,毕竟梁博峻,梁博清,以及家里的几位兄弟姐妹,也都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梁博文是女孩子,也是家里最小的一位女孩子,他们看着她成长到现在的时间更长一些。他们没再说继续去谈论梁博峻提到的工作问题,再寻思到了梁博文有今天的想法与心理冲突,如果不去理解和不加理解也不会明白,那也完全不在他们处事的情理之中。 梁家志经过了一段沉默地思索以后,说着:“如果博文没事了,就让她多到你们公司学习学习日常的工作。你也观察一下博文会不会对独立经营产生一些想法,或者对解决生计的问题采取的行动,还是会有更多地打算。我们也不希望她对执着地追求有松懈,还会有所改变原有的目标。再说了,大家在哪里都是工作,就是在哪工作都不会轻松。”认为梁博文表面坚强,内心还是很脆弱。 冷正敏一直闭目养神的坐着,可是还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对他们复杂地想法又是无法接受,才开口说着:“你们还是看电视吧!你们聊的要是再让她听到了,到时再躲起来,看你们怎么给我请出来。”虽然说得并不是是非,可是今天还是不愿他们再谈及到与梁博文相关的话题。冯爱玲听了,随和地说:“以后,你们说话还是要注意着点。在咱们眼里,博文还是个孩子。可她也老大不小的参加了工作了,她也有她的想法,也是有见识的大姑娘了。有些对她来说的事情,我们确实也不能像对待小孩那样办理了。我们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想怎么样去说就怎么去说,她还得有心理准备去接受和适应呀!”也开始为梁博文说话,偏袒起了梁博文。随后,冷正敏没再说话,还是又闭起了眼睛,静静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了。 梁博文从洗手间走出来,又把洗好的衣服端到阳台,挂到了阳台的晾衣架上。她把衣服挂好,放衣服的盆子还是放在了衣服下面,接着衣服上垂落的水珠。她整理着白衬衫的衣角,听到了水从衣服上往下滴,碰到了空的盆子里,碰撞着发出了沉闷地“噗噗”声响。她整理好了衬衣,看着水珠从衣服上落到盆子里溅起的细小水影,在光影下好像一个个小皇冠,而且是用金色地缕缕细丝串联着晶莹剔透的珍珠做成的。她看着这样的场景,又如同水滴从家里的屋檐落下来的景象,也被檐雨的意向触动了某些记忆,不免让眼前生发得丝丝光影还跃动了灵性地光彩。梁博文看着,寻思着:“这样的情况对于一个人来说,想到也触动了如同心里珍藏的一些况境。那些境况无论是欢喜,还是悲哀,都会让一个人在情感迸发时出现思绪如潮涌,不能自已了吧!”不知不觉地想得太多了,凝神无语地站着,还是神游了一会在家时才有的一部分情境。 后来,梁博辉因为在客厅里没看到梁博文,又再喊着:“姐,播放《钢铁是怎么炼成的》的时间,马上就到了!”起身找到了她,说着:“姐,您忙完了么?”望着站在阳台里的梁博文。她才一怔一惊地看着梁博辉,轻声地回着:“走吧,没事了!”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又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才笑吟吟的走回了客厅。 客厅里,大家坐在沙发里安静地看着电视,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没放在心上。梁博文寻思着:“你们怎么那么静得下来呢?我至少得对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在思想上有个认识,才会觉得不管何种情况被束缚思想,才会有所解脱了。我可以去理解很多道理,面对生活里有的事情即使不说不明,可是面对自身所有的不足之处,也要自我对自我心存歉意呀!”想过,觉得她的想法又是那么地滑稽。生活里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即使一个人用自己的勇气和工作表现在公司站住了脚跟,可是近了人际关系的扶携,才不会那么难。 她慢步地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坐了下来。冷正敏看到梁博文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地依在她身旁,还是伸手握住了梁博文的手。梁博文感到握在冷正敏手中的手,依如过往有的深深地感触,而握她的手是那么地柔软,那么地温暖。虽然还有一种骨感的感觉,因为冷正敏始终坚持了劳动人民的本色,农忙耕种还会城里乡下的奔忙,还经年地都保持了粗茶淡饭的生活状态,也使得没有多余脂肪的肌肤滑柔绵软。不过,正因为这些才让梁博文记住了“捡得小麦打得烧饼”一说,以致在不管多么艰苦的条件和环境中,都会坚持不懈地去尽心尽力的安排面对生活有的所有地事务。 冷正敏和梁博文坐了一会,话音轻柔地说:“博文,奶奶年纪大了,眼睛也老花了,就不和你们一起看了。晚上看电视伤眼睛,你看会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重播,到时候你再看。”站起身,准备回卧室休息。梁博文松开了紧握住的冷正敏的手,看着她用旧封建思想裹的小脚步,慢慢地踱步走向了卧室。 梁家志从思忆中走了出来,扭头看着冷正敏背影里尽是苍桑,默默地想着即使他怎么去弥补,也都无法不让她享受孤苦,即使面对了年轻人祝福老人的桑榆暮晚,经历的岁月也已经沉淀了冷暖自知的艰苦。此时,他看着开播的电视剧《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依然还是在一种悲怆地心境晕染的生活氛围,再次全心地触动了一种更近于他们这代人的思想情怀。 当大家都沉浸在一个叫保尔的年轻人的故事中的时候,只有梁博峻不得不在一集结束后,离开了冷正敏的家,让大家的注意力才从电视剧情里走出来,有了短暂地休息。然后,还是梁博辉看到了一些振奋人心的情景,被受了剧情的影响,才分心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可接着还是恢复了激动地心情,又安稳地坐着认真地继续看着故事的发展。 梁博文看了一部分剧情,想到这部电视剧初上映的时候在校内学习没有看到,可现在看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在电视上播放了,也演过去好几集了,还是感到很是遗憾的。梁博文看着剧情也颇多感慨,由于人物饱满的精神是在看书本时无论怎么去感受与思索,都不能达到的身临其境的感受。 梁博文被保尔-柯察金的精神和信念深深感动,投入地看到两集的剧情播放结束,还意犹未尽地处在故事情节里,想着战场霄烟一如尘埃积蕴得厚重,也再在时光流逝后感叹着沉淀出了现代人的思想意识。 梁博文想着,抬头再看梁家志,看到梁家志的眼里好像有泪光在闪动。她话音悠长地说:“小叔,这个故事拍得也太深入人心了!如果没有切肤之痛的感受,也不会这么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观众面前吧!”认为如果拍摄的编制人员没有真正去理解故事的含义,不会拍得这么到位。梁博辉一听,轻声慢语地说:“姐,我都看过一遍了。你的疑问我也有过,我妈说我那是少见多怪了呢!”居然有了些不屑的神情。梁博文一脸疑惑的,又问着:“哦?婶婶为什么这样说你呢?”不能相信这么小的孩子能理解故事的意义。梁博辉眉头一扬,话音微扬地问着:“姐,你知道这部电视剧是谁拍的么?”居然问得气势逼人的神情。梁博文被问的一怔一怔的,只好轻声地说:“我还真不知道,那你慢慢说给我听听。”将端坐的身体缩了缩,缩坐到了沙发里。梁家志和冯爱玲听到了他们两人说的话,也看着梁博辉,等他说下文。梁博辉很严肃地说:“这部电视剧是去年二月二十八日上演的,也是由我们中国人自己策划,由我们中国人自己投资,由我们中国人自己编导,由我们中国人自己制作的一部电视连续剧!”说得意味深长的。梁博文寻思着:“没错,我的确没看过。我那时正处在最紧张的学习,和在外找寻工作的阶段呢!我现在看,不是有了更多地思索了嘛!”如今看到,反而感到现在看到似乎刚好达到了最佳的效果。梁博文有如此的想法,也是相对目前的生活境况,还是逐渐地稳定下来了,有了充分地被故事主人公的思想激励的理由。梁博辉依然接着说着:“姐,这可是去年的一大新闻,你怎么就不知道呢?”为了国家有的这份伟大地创意,让一个不苟言笑的孩子洋溢了热情地笑容。梁博文看了看梁家志和冯爱玲,看到他们也望向了她,微微地笑了笑,深感百感交集的低下了头,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梁博文追忆着过去的时光,回想着:“我开始工作了,也总是会工作到很晚,当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同宿舍的同学们都睡着了。平时少有说闲话的时间,有的也是自己对自己说的永远不能消失的沉默心语,一些切合实际的想法出现在了心里,然后形成了的切合实际情况的语言。”面对现实存在的生活有的想法,比一些想像的不切合实际境遇的生活意义有形,但只能是部分鼓噪的个人思想,还不及一些鼓动信心作用的可以当作精神食粮的文字。即使这些文字以心灵鸡汤的方式出现,可是来得却更切合人意。从那个时候直到现在,如何让生活不被屈从个人的思想,而且容易让被困的生活状态出现转机,也还是最合梁博文心意的那部分值得关注的事。因此,她不会去追求所谓“叶公好龙”的事,以及“形而上”的学说。 梁博文知道一切向往很完美,很实际,可是想到何时可以达到,说她还以掩耳盗铃的方式仅仅存在思虑,也的确不为过。她想着这些,抬头望向了梁博辉,也有些诧异的接受了大家齐齐地向她投来的目光。她还是侃侃而谈地解释着:“我在那时,都看过这本书了。当时只觉得是外国的文学作品,具有一定的教育意义,也没觉得拍成国产的电视剧被我们看了,能有多少可以被我们国人接受的教育意义。其实,相对我来说,书的意思看到了,想看懂全篇的外国人的思想和精神世界也难。我也思索看不懂的原因,想来想去,更甭提有兴趣去看的不同国度的人的生活,就是感情的事,我都认为与我们存在了不同的对待方式呢!”故事情节因为交谈的话语,而有了更多地追忆,因文字而设想的场景也出现了一幕又一幕。 大家看到梁博文低头沉默不语了一会,再到现在听到她说的带了诙谐色彩的话语,也都感到不再有需要问的话语了。 第70章 一个打乱了日常生活安排的周末 天很晚了,梁家志和冯爱玲从沙发上起身,还是要离开这里回他们的家。梁博辉话音轻慢地说:“爸爸,我周末休息,我今天就在奶奶这边睡了!你们也难得休息,您和妈妈不用照顾我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很想听梁博文讲讲她看过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他对这部书的看法在理解方面有什么不同之处。梁家志琢磨着:“博辉还是个孩子,出于好奇,感到故事情节深入人心,心情激动自不必说,有心情还投入在电视情节里走不出来,也和我们有过的心情差不了多少呀!”和冯爱玲都没反对,只是浅笑着说着:“即使是周末,你们姐弟俩聊会,也都早点休息!”拉开了家门,一起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和梁博辉送走了梁家志和冯爱玲,转身看着梁博辉,轻声地说着:“那是一种力量。只有到了一定的情形下,一个人才能完全的体会。就像一个人,一件事,如同生活的影子交叠在了我们的心里,和再次出现时有的深切感触吧!”思绪还是有些复杂。梁博辉看着梁博文,看不懂她的神情,也听不懂她的话意。梁博文长长地叹着说:“啊,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也只是看着剧情,才有的部分理解。博辉,你赶紧去洗澡,准备休息啦!”去洗澡间给梁博辉放好了水,再走出了洗澡间,才感到心情并没有过分的激动。 她走回卧室,坐在卧室的书桌前,开始第一次用文字写心境里对一些人和事有的真实感悟。当她写完了,心里还感到有一股压抑的情绪一时轻松,一时沉重的。她琢磨着:“如果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去保存记忆,那么无论对谁来说,在看到或者听到后,都是一种更贴近了本身的感觉吧!”把写满了文字的记事本,轻轻地合了起来。 梁博辉洗完澡,走出洗澡间,看到梁博文卧室的门已经关了起来。他微笑着走到了冷正敏卧室的门外,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随后,安静地卧室里,响起了祖孙俩的话音。 梁博文听着门外的一切,还是感到了一阵欣慰。她站在门前,慢慢地拉开了卧室的门,看着门上的风铃,蓦然地笑了。她感到周围突然间有乐音响了起来,乐音尤如清澈的泉水流淌着,丝丝绕绕的是细流的分支,直到汇合出了潺潺地“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早上,梁博文早早地起了床,去洗手间洗过脸,刷过牙,来到了厨房。她把碗里的小米放到淘米盆里淘好以后,放进了添加了适量自来水的双耳不锈钢锅里,并且拧开了液化气炉灶的火。她静静地站在炉灶旁边,看到锅里的粥煮开了一会,把火调到了不致锅里稀饭沸出的小火,才走出了家门。 住宅区的街道上,晨风吹拂着路旁的花木,漫漫地凉爽裹挟住了梁博文。此时,早起做晨练的居民一路快步走着的和一路小跑的,经过她的身旁,去往住宅区附近的公园。梁博文看着和感受着和谐地城市居民的生活节奏,脚步轻松地向住宅区外的早餐店走去。路旁的树叶被风吹动着,奏和着它们与风的音符。她走着,想到陈明艳要来,扰乱了心神的不能回家的不快,又慢慢地被驱逐了。她在心里哼着一首童年的小曲,虽然还是有些不知所以的,可是心情舒畅了起来,即使有了一个打乱了日常生活安排的周末,也没觉得接下来有的并不顺应心境。 梁博文买好了早餐,在早餐店外遇到了焦奚茜,老远的就想着她还是童年时最好的玩伴,也嫣然一笑的迎了上去。其实,她知道焦奚茜也一直把她当自家的孩子看待,因此她看到比实际年龄还显得年轻的焦奚茜,还是高兴地喊着:“焦阿姨,您早!我有好久没看到您了呀!”一如童年时的神情。焦奚茜看着走近的梁博文,端祥了一会,一脸惊喜地说:“博文,你是博文啊!几年不见,你都长成大姑娘了。”说着,思绪不停地翻腾着。当她想到确实是有段时间没看到梁博文了,于是话音柔婉地问着:“博文,毕业了吧?”想到冯爱玲提到她回农村上了学,后来遇到过几次,再提起梁博文的时候,却是在梁家诚去世之后。梁博文也没防备会追忆起了过去,还是掩饰着心情的说着:“焦阿姨,您先去买早餐吧!我现在上班了,住在奶奶家里。您先去买早餐,我们改天再聊吧!”看了看拎着的早餐。焦奚茜笑着说:“博文,你回去和冷奶奶说,我改天去看她。”抬头看着长高了好多的梁博文。梁博文答应着:“好的!焦阿姨,再见!”说完,往住宅区的方向走去。 焦奚茜看着梁博文的背影,脸上浸满了母爱的神思,也或许因为怀拥了满满地柔情,也助长了少有的感伤。她想到了儿童期的梁博文长得高高的,后脑勺上扎着一条长长地马尾,在大家有节奏的抬手打拍子的声响中,还会为大家唱起童谣,和播讲一段老腔老调的评书演义。她想得出神,当被突起的风迎面吹到时,不禁感慨地寻思着:“时间过得好快呀!”看到梁博文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出了一段路,才如梦初醒的泛着嘀咕:“我也有三、四年没看到博文了呀!”慢步地往早餐店里走着,也默默地感叹着:“也许只有有勇气面对人生波折的孩子,才会如此的笑容可掬的直面人生吧!”想到近几年的所听所闻,也多了触动身心的感念。 早餐店里,买早餐的人和吃早餐的人来来往往的。焦奚茜排队买好了早餐,收起了思绪,跟随着往外走的人,离开了早餐店。 梁博文一路往前走着,认为多年不见的两个人遇见了,还能认出彼此,还是有了情感的原因。她走着,看着风里摇晃的树枝,被“沙沙”作响的树叶拥护着,她也像一棵被树叶喧哗触动的树,才感到还是有了低沉地情绪。 梁博文走进家门,看到冷正敏卧室的门开着,于是走进卧室看了看梁博辉。梁博辉睡眼蒙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话音微扬地说:“姐,早!”抬手按了按眼睛。梁博文浅笑着说:“你早!博辉,你洗把手脸,准备吃早饭吧!”走到了卧室门口,接着说着:“我过会还得到大哥公司去一趟。你吃过早饭,就写作业。你写完了,别只顾抽空看书,你也可以歇歇玩玩,陪陪奶奶。”看着已经上了中学的梁博辉,还是觉得依如小叮当一样的可爱。即使他如今也能说出些大道理,可是再大也没梁博文大,因此梁博文觉得他还是个孩子。她寻思着,发现想事总走神,才对着梁博辉扮了一个鬼脸,笑着往餐厅走去。 梁博文看着煮在锅里的小米粥热气腾腾地翻滚着,如同舞台剧有了开幕和谢幕,聚集了掌声般最欢腾的场景。她拿起勺子舀了一些,看到黄澄澄的小米粒已经煮得都开了花。她看着黏稠的小米粥,把勺子放到了炉灶边的空碗里,又把火关了。随后,她把煮好的稀饭从炉上端了下来,搓掩着锅盖放在一边凉。冷正敏说:“星期天,你就不能多休息一会。这些不算什么难事重事,奶奶都可以做。”走进了客厅,也还是觉得起得有些晚了。梁博文笑着说:“奶奶,是我把您吵醒了吧?您吃过早饭,可以再休息一会。”从碗柜里拿出了碗筷,说着:“奶奶,我看到您放在碗里,准备煮早饭的小米,就淘好煮了小米粥了。”走到餐厅,放到了餐桌上。 梁博辉听到梁博文的话,和接到了命令一样,从床上很快地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卧室。随后,他去洗手间洗漱,准备洗漱完毕,再去餐厅吃早饭。 梁博文拿着碗,把稀饭盛好,放到了对应的座椅前面的餐桌上。这时,小花猫从客厅外跟着梁博辉,一步一匍匐的伸着懒腰,进了餐厅。梁博辉寻思着:“我好像闻到了包子和火烧的味道了呢?”走到了餐桌前,看到小花猫又翘着尾巴喵喵地叫着,弓着腰在梁博文的腿上蹭来蹭去的。 梁博文嗔声地说着:“大花花,你是饿了吧?如果不饿,你不会这么和我亲吧?”走到家门外,拿起了小花猫吃饭的小铝花碗。由于小花猫已经四岁了,每天也都会按时按点地吃东西,现在也已经养成了不留剩饭的习惯,碗里也极少有吃不完的食物倒进院外的垃圾桶了。因此,梁博文走到院墙跟前的水槽附近,用一个刷子刷了几下,拧开水龙头用清澈的自来水冲了一下,就把灰尘和碗里沾得一点食物洗干净了。她用力地对着水槽甩了甩手,也甩了甩碗上沾的水珠,便拿着碗又走回了家里。 她来到厨房捉了一小把冷正敏买的小碎虾皮,放在了小铝花碗里,又再把杂面馒头掰成了小块,再捏碎放在了碗里。随后,她去餐厅舀了小半碗米粥,倒进了小花猫的小铝花碗里,用热米粥浸泡过了碎馒头。小花猫闻到虾皮的味道,看着梁博文叫得更欢了。梁博文用喂小猫的小铝勺搅拌着馒头和小虾皮,说着:“大花花,等等,太烫了,还不可以吃呢!”直到看到碗上的热气少了,馒头也都泡开了,才微笑着叫着:“大花花,跟我来。”又端着小铝花碗往家门外走。 小花猫想吃东西,跑在梁博文的身边,抬头看着梁博文,还“喵喵”的叫着,跑着。梁博文笑语着:“大花花,看把你急的,也不是不给你吃。”把小花铝碗放在了门外的地上。小花猫冲着碗,嘴里发着“呜呜”地声响,开始吃起了东西。梁博文怔怔地看着它,小花猫可能吃到了可口的小虾皮,抬头看着梁博文又“喵喵”的叫了几声,才曲着腿蹲伏在小铝花碗跟前,一口接一口地吃起了东西。 梁博辉看到梁博文去喂小花猫了,他们也准备吃早饭了,可是梁博文还没进餐厅,就走到了家门外。梁博文看到他拉开了家门,才迈步往家里走着,可是却惊动了吃东西的小花猫。它抬头看着冲着它笑着的梁博文和梁博辉,又“喵喵”的叫了起来。梁博辉笑着说:“大花花,我喊姐姐吃早饭了。你吃吧,你吃完了,我们也差不多吃过了,再和你玩。”看到小花猫又低下头,开始吃起了东西。 冷正敏听到他们说笑,招呼着说:“博文,博辉,你们赶快进来吃东西吧!你们再不吃,早饭可都凉了。”往餐厅走着,说话的声音由小渐大了起来。梁博文看到梁博辉站在门口,探着身看小花猫吃东西,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话音温柔地说:“大花猫,赶紧进屋了,奶奶叫你吃早饭了。”抿嘴笑着,有了些雅痞地情绪。冷正敏站在餐厅门口,了望着走进门的姐弟俩,呵呵地笑着说:“这个丫头都多大了,也没个正性。你怎么和你爸小时候那么像呢!”说着,摇着头,寻思着:“这些孩子就是再大,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呀!无论到任何时候,他们也都只能是他的孩子,是一群在大人跟前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梁博辉摸着脑袋,和梁博文笑了笑,与梁博文齐声地答应着:“我们来了,奶奶!”梁博文走进了家门,跟在梁博辉的身后,走向了餐厅。 他们吃过早饭,梁博文和梁博辉收拾好了碗筷以后,又再回卧室收拾好了出门带的东西。梁博文出门的时候,话音略高地对冷正敏说:“奶奶,我有事情得办,不能在家陪您。您要是闷了,和博辉说说话。”拉开了家门,慢步地往外走。冷正敏回应着:“博文,你忙,奶奶不用你招呼。博峻事情就是多,你们也难得休息一天,也都不能闲着。”貌似埋怨着,却是嘀咕着把梁博文送出了家门。梁博文走着说着:“奶奶,估计我哥今天也没什么大事,我哥就说请我吃午饭的!”安慰着冷正敏,让她别担心会累到他们。 第71章 丰盛的一餐精神食粮 梁博辉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早新闻,可听到的却全是她们说的话。他往门口看着,也泛着嘀咕:“我姐一想到工作,就像变了一个人。不陪我玩倒是其次,说起来,我倒觉得每次我对她有点要求了,还都是我陪着她打发时间。”又继续地看向了电视。 梁博文戴起了遮风的多色格格布的鸭舌帽,看到小花猫趴在碗旁的布垫子上像没看到她,只是一门心思地舔着爪子。她微笑着走出了院门,寻思着:“你想吃东西的时候,热情地围绕着我。你是吃饱了么?你怎么吃饱了,对我就尽是冷漠了呢?”觉得想法挺可笑的,还又再想着:“是不是有些想法实现了,任谁都不会去想落空时的场景了呢?”认为既然人都如此,小动物也没什么心思,或许更应如此对待这个问题。梁博文转身关院门,再看,小花猫居然站在门前,看着她。梁博文轻声地说:“大花花,你赶紧回家。你可不要到处乱跑,如果奶奶生气了,就没人和你玩,也没人给你饭吃了。”关起了院门,骑上了自行车,往梁博峻的公司奔去。 梁博辉听到院门关起的声响,起身趴到窗玻璃上,往外看去。但是,他只看到紧闭的门,并没看到梁博文。他收回目光,转身落座进了沙发,依然感到了几分失落,连最爱看的新闻都感到了无生趣了。 梁博文来到了梁博峻公司,由于公司里的员工多数认识梁博文,因此值班的几位熟识她的员工见了她,也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她微笑着回应着,走过他们的工作台旁,向梁博峻的办公室走去。 她来到梁博峻办公室门外的时候,还是恭敬地站着敲了敲门。可是,她这次敲了几声门,却没听到梁博峻回应。她站了一会,轻轻地去推了推门,门却被推开了。办公室里的情景一目了然,她在办公室里并没看到梁博峻。她只好走到梁博峻的办公桌旁边,坐到了办公桌旁边的一个小工作台前的座椅上,打开了梁博峻的电脑。她依然按照梁博峻平时对他的要求,在她进了梁博峻的公司,不管他在与不在公司的情况下,她都要先查看近几个月的销售报表,并且还得总结一份与实际销售相关的同比与环比的销售报表。 她看过近期没看的销售报表,又做完了梁博峻要求他去做的,才再看起了梁博峻记下的日程安排。这些日程安排都没有采取简单的记录方式,却还是采取了文字描述,以很简单的文字综述了每天的工作情况。梁博文轻轻地舒了口气,又认真地看着:星期一去e城。这天,我的心情感到了前所未有地舒畅,也和x公司达成了初步地合作协议。星期二的下午,天气有点阴沉,心情被渲染得也如是天气。不过,很多值得思索的事情,还是希望以越来越扎实的基础概念为准则去完成。梁博文看着淡然地笑了起来,因为还多了一个备注,备注着梁博文在公司工作的还算顺心,梁博文还声明让梁博峻和梁博清,以及诸位近家属不要再用反向的攻略手段激励梁博文。星期三的早上,我接到了x公司业务处的电话。他们已经决定在确定的时间,专门莅临我的公司做实地考查……星期四,我的心情好像不错,我听到了一个让我动心的声音。我听说当一个人感到了高兴,但是脸上还是会出现如同火花落下,一热如一灼般的痛。我居然被动地想起了一些往事,确实有被事情触动到了身心,也有了一股发自心里的焦灼感——会回眸嫣然么?星期五,我经过证券交易市场,遇到了年把没见的老同学,老同学说见不到会想念,见到了有些意向的头疼,可是我们笑得开心,也面带了回味的酸涩呀!星期六,我要和家人共进晚餐。我希望在相聚的时刻,也能默默地为明天的到来许下一个心愿。 梁博文静静地看过了梁博峻一周的事务,在心里泛着嘀咕:“我也只能为您加油了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泪花花在眼里打起了转,眼前也有了些模糊。梁博文寻思着:“作为一个从山沟沟里跑到城里来的乡下人的后辈,那亘古不变的可以种出一家生计的土坷垃里,何时有过不新的思想的萌芽呢!这几年来,还是有好多青年进了城,面对如雨后春笋般地变化的城市发展,不是也都鼓捣出了些新局面了嘛!”倒有了些过去人们提到,就会思索和探讨的思想觉悟。她寻思着,赞叹着新时代新面貌的出现,也还是与她有相同思想的几代人一样,把向往地新景象都归功于了改革开放的春风。她知道是这股“春风”让乡下人改头换面,让乡下人接受了扫盲运动,也有了投入地学习知识才可以改变一切贫穷面貌的想法。即使农村家园的新面貌,也正如不断被设计师剪裁的衣服,只为了令一个人突显更符合气质的新形象。 梁博峻安排好了中午的接待工作,走回了办公室,也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他话音柔和地说:“博文,你来了一会了吧?咦……你呆着,想什么呢?大清早的不练习活跃思想,发起呆了呢!”看到梁博文看着出现了屏保的电脑屏幕,好像思索着事情。梁博文听到话音,急忙抬起了头,可是一颗泪珠却莫名地流出了眼眶,也迅速地顺着腮畔滑落到了衣服上。梁博文却若无其事的说:“哥,您早!哦……以后您还是照我说的,把屏幕尽量清理得干净一点,那么我就不会这么被动了。”淡然地笑着,从座椅上站起了身。 梁博峻觉得梁博文有了情绪,而且并没想去问原因,却还是很直接了当地听到了梁博文有情绪的原因。他坐到了小工作台前,点开了电脑,还是看到了屏幕上的几串小字。他抬头再看梁博文,也琢磨着:“这是看字,看出激动情绪了!”没再说会牵动心理活动的话语,也希望梁博文的情绪可以不被动地平静下来。 梁博峻从抽屉里拿出文件夹,抽出几张资料,放在了工作台上。他也顺手从工作台上抽出了一张面巾纸,递到了梁博文的面前。梁博文接过面巾纸,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泪。他笑着说:“博文,这是今天到我们公司来的客户需要的资料,你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哪些方面是对我们公司有益,却被我疏漏了的。”手上也拿了相同一份,走回了办公桌前。 梁博文犹疑着接过资料看着,看到的却是一家名称“翼曜”的公司的资料。她怔了怔,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她说:“哥,您还是把你们的合作议项书拿给我看看吧!”迟疑了一下,再看了看文件上的名称,看到确实还是翼曜公司的资料,笑意也更浓了。她笑着,寻思起了冷正敏说的话,也想着:“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没个正性呢?”情绪来得快,似乎去得也有些快了。 梁博峻看到梁博文看着资料,却笑了起来,而且笑着低下头似想着什么,可还是翻开资料看了起来。他思量着:“情绪能让一个人低落,也能让一个开怀。不然,我们不会有思想,不会有激励我们的箴言警句,也不会有思索支配着一个人一会低落成那样,一会又乐成现在这样的瞬息变幻。经历的事情多了,即使不是感性的人,也都是性情中人了。”从拿的资料下面抽出了合作议项书,又给梁博文递了过去。 梁博文的情绪不怎么被动了,而且梁博峻也舒展了严肃的神情。梁博文还是感到他对接下来可能去谈的这笔业务,还是早就胸有成竹了。她看着接在手里的合作协议书,寻思着:“不然,哥做的工作步骤也不会踌躇成这样的呀!再说了,他明明是让我来学习的,可现在反而让我成了提建议的了。”并没因为考虑问题,耽误了思索议项的内容,也让所有地合作步骤亦步亦趋地串联到了一起。梁博峻看到梁博文认真地看着资料,而且还翻动着前页和后页结合着看着,还是深感宽慰地又坐到了工作台前的座椅上。他祈愿着更多美好地想法可以出现,把手中拿着的看了好多遍的资料放到了工作台上,抬手敲打着键盘,又在电脑屏幕上打下了:星期日,对于人人都会感到舒畅的一天,也希望事事都顺利!并且在一串文字的后面,插图了两个人紧紧相握的手。 梁博文看着做得极尽完美的公司资料和合作协议,也还是当做了一份有实操经验的学习资料。她思索着,又认真地看了一遍,想着:“如果双方有协作能力和计划,也都可以接受一般协议书里必不可少的一些明目规定,接下来他们照着这部分协作议项办,就可以了呀!当然,在运算公司的收益比例,和如何保持双方合作共赢的友好合作关系,还得双方在以后的工作过程中,彼此都可以做到最合理化的工作部署。”认为这些议项内容,都是管理者依据平时的工作经验,积累出的协商一致的条目,接下来双方到底怎么配合彼此的工作,梁博峻和业务合作的对方不会没有早做打算。 她查验过了对应的计划销售的函数数据图表,根据对方的报价与市场报价的对比,对方报价与市场报价都显现的明目。她抬头看着梁博峻,梁博峻却没抬头的开口问着:“博文,看完了么?”还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梁博文回着:“我看着是面面俱到,也让我又进了丰盛的一餐精神食粮。”感到很是满意这份合作议项书。 梁博峻寻思着看了一眼梁博文,还是觉得梁博文把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夹杂进了工作的过程中。梁博文看到梁博峻不回话,接着问着:“哥,你有大力菠菜的动力来源的原因,是不是因为看上哪个人了呀?”神情居然严肃不起来,也又让好多压抑了情绪的忧郁细胞溜走了。梁博峻不能确定是什么可以让一个人的情绪,好像有了瞬息万变的转变,也不想去找转变的事由,反而认为只是看看文件,还是不会产生过多地心绪。梁博峻思虑的同时,听梁博文说着:“哥,我发现你是越来越神秘了呀!公事如此,私事也如此。”瞪大了眼睛,眉头微仄的笑了笑。 梁博文走出了工作的氛围,认为梁博峻还是有事隐藏在了屏幕上有的字里行间,想也想不出所以,又考虑着:“是不是大龄青年辉煌的爱情春天,到来了呀?不可能啊!一份协议写得有板有眼的,似乎充分地体现了理性思维的人才具备的理性素质呀!”即使屏幕上的文字省略了很多具体的内容,可有些许让看到的人浮想翩翩的意向。梁博峻再听才理解了她的意思,不由得笑了笑,感到涌起的思绪把脸也都晕红了。 梁博文看完了合作议项书,并没有任何异议可讲,于是在不打扰梁博峻继续做其他工作的前提下,从工作台下拿出了一个水杯倒了一杯茶。随后,她又走到文件柜前,从文件柜里取下了那本《经济管理学理论》。 梁博峻有事要安排,不得不再次走出了办公室。他把员工报上的上一周内没办理结束,还需要经过商定再继续办理的部分事情安排结束,又亲自去接待室和会议室安排接待合作伙伴的事项。他走进同处一室,却相隔在外的一间接待室,看着沙发与墙壁空出的方正墙角。他看到那里放着的一盆山茶花,本来满满的一树花苞,居然几天之间次第地绽开了数朵。他走上前,拿起花洒,往花木上洒了点水。红艳艳的茶花上,如同沾着了粒粒水钻,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花瓣在水珠的映衬中,充满了红绸缎的绵柔,也夸张得像红宝石一般透澈,整个一盆精雕细琢的玉雕工艺。梁博峻看得出神,也有了倾慕地女孩的笑妍出现在了眼前。 公司员工何冬月把公司准备的资料放到了会议室桌上,抬步走进了接待室,却看到梁博峻出神地看着那棵盛开的茶花。她不知道出于何故,这盆花竟然吸引了梁博峻的注意力。她正琢磨着只是一盆普通的孩儿面红山茶花,却听到梁博峻问着:“小何,会议前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吧?”转身看着公司里唯一的大淑女,还是感到心情很是平静。何冬月的目光从了望的茶花上移开以后,站正了身姿的回着:“梁经理,我都准备好了。您还有其他的安排,需要我去处理的么?”追随着梁博峻的背影,走出了接待室。 第72章 一群走在人生路上的战友 周末的十点钟,陈明艳和公司管理销售业务的靖麒麟经理,还有两位公司销售科的中层管理人员,出现在了梁博峻公司所在的商务大厦门前。 由于梁博峻没有得到业务合作方具体到达的时间,只能在做好了所有地接待工作以后,和梁博文在办公室里等候。现在,他们也已经正襟地坐在会议室的沙发上,恭候着翼曜公司的工作人员的到来。 何冬月接受了第一步接待业务方的任务,也已经站在公司大厅的门口做好了迎宾的准备。当她看到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出现在公司门外,并且从车上推门走下了几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的时候,也推开了商务大厦的门,看了看往台阶上走的几个人。她走着拽了拽衣角,整理了一下衣装,又站到了迎宾的位置。 这时,梁博峻和梁博文也得到了合作方到来的消息,从会议室走了出来。当翼曜公司的几位工作人员走近了商务大厦的门的那刻,梁博峻也出迎在了商务大厦的门前。 梁博峻迈步走上前,和走来的几位一一握手问着好。随后,他和何冰月一起陪同着他们,走进了一楼办公区域的会议室。他们没有过多地客套,都严肃也随和地礼让着,按照事先安排的次序依次地坐到了会议桌前。何冬月把准备好的茶水倒好,给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杯。因为茶水刚沏好,茶香随着水汽四散,飘逸着茶水溢出的清雅与清香。每杯茶水都似给桌前人的一些意外地惊喜,让大家都体悟到了茶可提神的神妙。梁博峻客气地说着:“各位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大家喝杯茶,先休息一下,咱们再切入正题吧!”看到大家客气地端起了茶杯,方才把手上的资料放在了桌上,躬身坐了下来。 靖麒麟看到梁博峻年轻英俊,说不出为什么一看,就感到还是一位沉稳的青年人。他听梁博峻说完,看到梁博峻示礼地坐到了座椅上,也客气地回着:“梁经理,陈助理还没进来,我们就先稍做休息。等她进来,咱们就开始谈合作议项。”左右看了看同事,若是征取意见。梁博文寻思着:“既是一起来的,陈助理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进来呢?陈助理又是何许人呢?”看了看梁博峻,似有些焦急的看向了会议室的门外。 梁博文正猜测着陈助理是何方神圣,居然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会议室门前。她看到来人笑容满面的说着:“梁经理,您好!让您久等了!”也看到了说着官方交际语言的合作方工作人员,正是她的同学陈明艳。何冬月迎了上去,客气地说着:“陈助理,您好!您请入座吧!”跟在陈明艳的稍前位置,示意她坐在了刚拉开的一把座椅上。陈明艳说着:“谢谢何小姐!”坐了下来,抬头也看到了对面坐着的梁博文。由于她毫没防备会遇到熟悉的人,神情一阵慌张,却也惊讶地张大了眼睛的注视着梁博文。她看过梁博文,又再从眼镜片的后面,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几位合作方的工作人员。 梁博峻还是客气地起身表示了欢迎,说着:“欢迎陈助理的到来呀!”话意也只表示了热忱地欢迎对方的到来。陈明艳看了看梁博峻,再想:“同是姓梁,名字又同有博字,看来非兄妹是不可能了。”心境平静了下来,脸上笑到了最从容,和甜美。她还是客气的说着:“梁经理,您好!”站起身微微地躬了躬身,又再次地被梁博峻礼让着先坐了下来。 随后,梁博峻又坐到了座椅上,再看坐在斜对面的陈明艳,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梁博文,却看到两人如同打着哑谜,示意地点头微笑着。梁博峻淡然地笑了笑,看向了靖麒麟。靖麒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随后说着:“梁经理,我们的人员都到齐了,咱们的会议就开始吧!”翻开了随身带的资料,准备为签订这份合作协议做的首次商谈,先做发言。 会议室里,幽幽地飘浮着淡淡地花香,也因有茶香四溢,和合作双方友好而融洽的交流,充满了温馨地氛围。梁博峻先对在坐的各位,做了一下工作人员的介绍。当他介绍到梁博文的时候,话音轻慢地说:“这是我们公司长期聘用的业务部助理,梁博文。她是经济管理院校毕业的高材生,也希望在今后的工作过程中,请你们多多关照。”脸上轻扬着从容地微笑。靖麒麟一听,望向了陈明艳。此时,陈明艳正微笑的看着梁博文。梁博文感到心里一颤,起身说着:“我先代表公司,对各位表示热烈地欢迎,欢迎贵公司的各位领导莅临我们公司。我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可以好好地把握和珍惜与贵公司有的友好合作的机会,也希望我们可以在相互协作的前提下,一直友好地合作下去。谢谢大家!”身体微躬,表示着对合作方工作人员的诚意和敬意。随着一阵掌声,梁博文又坐到了座椅上。 梁博峻把内部的员工介绍结束以后,靖麒麟也同样地介绍了一下与他同来的几位同事。双方相互介绍完毕,便接着进入了正式地话题。陈明艳起身,把几份拟定好的销售代理议项书,递给了何冰月。何冰月接在手里,又一份一份的放到了他们一方面前的会议桌上。梁博文听过梁博峻对整项合作协议内容做的分析说明,也看过了协议内容里写到的可能存在的部分起争议的问题,和采取的解决措施,以及后面又附着的意见与有必要时采取的其他办法。她考虑着这份议项书被对方通过,或许不会存在多少问题。 这时,梁博峻站起了身,用沉稳地男中音说着:“大家好!我说说我的想法和看法吧!出于对咱们双方公司的长远利益考虑,我们双方也都对对方公司作了全面地了解了。对于各位的到来,我也再次地表示热烈地欢迎。目前,关于销售合作议项书上的意见与提议,我已经都做过了修正。只要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咱们就可以请双方代表在销售代理合作协议上签署对方的名字,依此确定我们双方公司以后的长期友好的合作关系。”认为只要符合彼此都具备最大化的收益条件,而且构成双方友好协作的条件也相对宽裕,双方完全可以果断地下个决定,签订好这份互惠互利地销售代理合作协议。 靖麒麟谋策了这次的销售计划,只是认定选择了这家公司做销售代理,还是为打开区域销售网做出的最明智地选择。他与公司高层管理者对各项议项都做过初步到深入地协商,现在或者说以后在协作销售方面涉及的问题,也基本不会存在大的变动。靖麒麟对公司的产品需求进行了市场调查,决定在这个地区开辟销售市场,可是市场需求量越大就会存在更为强大地市场竞争的问题,只好择取了选择一家在本地可以做代理销售的公司。他始终认为有优势的公司如果选择对了销售代理,就能降低区域化竞争本身存在的外来公司产品占有销售市场的难度。他们公司有了这样的想法,而梁博峻的公司也以代理销售的名义被他们公司发现了,并在极短地时间内通过了高层对他的销售能力的认可。如此一来,两家公司在合作上有了直接地联系与商谈,因此也确定了这项合作关系的确立,在今后的销售过程中会因珠联璧合,出现恢弘地前景。 如今,这项销售代理议项再次正式地提了出来,并且首次地生成了友好合作的协议,也通过了最后一步的协商内容。至此,坐在会议桌前的双方工作人员代表了各自的公司,经过了友好地交谈,也签字定格了这项协议的正式生成。 两家公司的代表把协议签署好后,围坐会议桌前的各位也走出了工作的状态,开始随意地交谈了起来。梁博文没有急于和陈明艳说话,陈明艳也看到了梁博文始终站在梁博峻的角度考虑问题,并没有使得私交情存在交谈中的意思。她瞥了一眼梁博文,悄然地想着:“忍吧!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姿态优雅的喝着茶,听大家谈起了一些彼此都感兴趣的话题。 靖麒麟在代理议项商定前,听到梁博峻提到梁博文毕业的院校时,想到陈明艳好像也就读过这所院校。他在大家开始了畅谈的时候,依然客气地问着:“梁助理是哪年毕业的呀?”看向了陈明艳。陈明艳笑了笑,也问着:“梁助理,咱们应该是一级毕业的吧?”没再顾及刚才遇到时出现的一阵诧异,居然还不惧尴尬的明知故问着。梁博文很从容地回着:“是啊!我和明艳是一年毕业的,还是同班同宿舍的老同学。靖经理,我也没想到能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下,遇到我的老同学。不过,我们也都是站在我们彼此公司的立场,结束了这次公事公办的工作任务了呀!”说着站起了身,拿起了热水壶,给在坐的各位往茶杯中加了适量地开水。 梁博峻看着靖麒麟,被他的处事态度牵引了思绪,也理解了让他琢磨了好多天的这次合作机会。靖麒麟听过了两人的见面语,现在知道对方正是陈明艳提到的那位居住在本市的同班同学梁博文,居然都有了相见不如巧遇的感觉。他们都有些惊讶于这个世界太小,无论怎么想都没想到会遇到的那个人,竟然就这样遇到了。梁博文话音绵长地说着:“我们都在同一宿舍,而且从我们进校门直到出校门,才有了长时间的不在一起的日子。我们说是同学,也是好友。现在,我们应该是共同奋斗着,前进着,相互扶携着,像我们大家一样的走在人生路上的战友了吧!”话里尽是感喟的意味,毕竟事情的发展令人难以预料。 梁博峻听到梁博文说完话,居然有些窃窃自喜起来。靖麒麟神情有些严肃的说:“你们年青人的想法,可比我们要高明很多呀!你们注重理论联系实际,也都具备了最现代化的管理模式与经营理念呀!你们可谓是专业性强,说实在的,都可以称为销售界的职业杀手了呀!”深感毫不夸张的说着,而且话里话外都是感叹不已。梁博峻浅笑着说:“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在工作能力,和经验上还是很有限,也一直总想着找些后援人员做辅助工作,对于我也算是学习吧!”谦逊地接受了靖麒麟对他们的好评。靖麒麟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公司的老总对我们的这次合作,也是非常地重视呀!他提到在选择销售方的同时,首先要考虑对方有没有实力。他说的实力,就是能力。而且能力不是被刻意地夸大其词说出来的,还得是实干出来的呀!”看着梁博文,又接着说着:“我也看得出来,梁经理在接待工作上还是费了心呀!”很赞成梁博峻对事认真的态度,和严谨地工作作风。 陈明艳听着大家随意也严肃的聊天,也才随和地说着:“其实,博文也很少对我们提起家事。她就是有这么一位优秀的哥哥,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实话实说的话语,也说明了是值得在座的人都去尊重的,一种不会碰触为人处事底线的良好行为。梁博文不由得打趣地说着:“如果我们早提到了工作的问题,现在大家遇到了一起,我们还能这样冷静地面对我们谈到的问题么?”眯着眼睛看了看陈明艳。陈明艳无奈地笑着低下头,也没再接话。 靖麒麟却有些高谈阔论地说着:“我们都是对事不对人,你们是对人如对事。或许你们有的良好的管理理念和处事观念,是我们只能体会,也还是相隔了无法跃过的一道象征了某个年代的分割线呀!”还是对他们这代人的学习和工作的态度,相对他们这代人的学习和工作有了比较。梁博文思索着说:“靖经理,我们学习到的这部分知识,也许都是从你们的工作经验里总结出来的精华呢!”也的确是这么去认识他们学习过程中学习到的知识,和步入社会参加了工作以后,接触到的工作经验,并没有奉承靖麒麟的意思。 第73章 和而不同,且美美与共的周末时光 靖麒麟看到梁博文生得文弱,可是有思想,也有见地。他也深深地佩服起了现在的这些经过了专业学习的女孩子,虽然个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却都是外柔内刚,各持一套追求理想生活的原则。而且,她们还是真正懂得为了生活去支配命运的,一群理想型的奋斗者。靖麒麟寻思着,也寻视了一圈梁博峻的接待室。此时 ,墙角那盆茶花依然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道风景。靖麒麟注意到那盆茶花的时候,感到红色的茶花好像一部同学录的扉页,承载了属于青春年华的所有记忆。这盆茶花的淡雅清香可以牵引着他的思绪,令他的思绪飘渺,而且穿越到了曾有过的一个纯真地年代。 梁博峻看着靖麒麟神情专注的眼神,也只是注意到了那盆盛开的茶花,觉得遇到了一位有着纯真情结的中年人。他想着这个因花而有的可以识别心理的问题,看向了陈明艳,而且突然间,对爱情沉默多年的那颗心,居然第一次敏感地跳动起来。梁博文观察着大家的情绪变化,听着他们相对生活说的话语。这会,她再看向了梁博峻,感到一股大力菠菜的动力,好像已经悄然地出现多时了,而她才刚刚发现。 梁博文看了看陈明艳,也微笑着沉浸在淡淡地清香里,似乎有种感觉叫陶醉,还熏陶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一种陶然地感受。她深信在特定地场景下,出现一些让人深有感触地事物,对于人的真情实感的流露,还是更有促进作用。而且在人心不古的社会关系面前,才让人因为识别和认知更具有本质的价值意义,才可以因为如同诚实守信的个性的一面表露无疑。 此时,一直坐在他们的旁边,并没有插言的何冬月,再次地对茶花的花语有了不解。时近中午,由于她得为中午的友好聚会做准备,于是起身走出了接待室。而她的背后,这个气氛融洽的氛围因为有了让她不能理解的最美境遇,也被那种因对花有的神秘感如影随形在了身旁,陪着她往工作台走去。 靖麒麟看到梁博文和陈明艳,还有其他同事说着话,便起身观赏起了那盆山茶花。他看了一会,思索着花语和花的寓意,似乎还没有从种种被花缱绻的情结中走出来,却说着:“好吧!我们再是因为公事而来,也不能影响到了同学之间的友情呀!我们和梁经理聊会,你们既然是同学,我们的公事也已经谈结束了,你们老同学也别太避讳了,抽空也叙叙旧吧!”走到接待室的沙发前,端起了放在茶几上的茶杯,呷了小半杯茶。梁博文起身说:“我和明艳是老同学,确实好久没见了,也实在是相约不如巧遇。谢谢靖经理给我们这个机会呀!你们聊会,我和明艳出去转转看看,先失陪一下,咱们待会见!”说完,谦和地看着大家笑了笑,和陈明艳走出了接待室。 梁博文走着说着:“咱俩到我哥办公室坐会吧!”两人一起来到了梁博峻办公室。陈明艳浅笑着说:“这就是你周末做实战演习的地方?”听到梁博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又犹疑地神情看着她,问着:“你是不是还没有适应这样的工作环境呀?我平时也不愿接触太多人,性情也比较孤僻。不过,从我接触这份工作开始,我反而觉得利用语言去沟通工作,还可以拥有不少朋友,与我们的性格脾气并不矛盾。”认为梁博文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应该无论在交涉中的哪个环节,都做得井井有条的才是。她也默默地回想着:“从性格决定了交往圈这个方面去说,平时也只有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时,大家才都会较平时活跃。现在要学会如何在社会上生存,要考虑到如何适应社会环境,不能再去以个人的脾气性格对待一个大环境。可是,我们过去哪时想过性格如是的人,当有一天要走出那个生活的小圈子,要怎么去到商海讨生的这个问题呢?”而后,她看到梁博文从桌子上端起了一只很是精致的带着小托盘的白瓷印花杯子,还是接着说着:“前段时间,我听说袁小杰要去学习,韩禹也有这样的想法,而且现在他们的想法也都确定下来了。可是我琢磨来琢磨去,都不知道两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难道他们只是单纯地觉得知识不够用么?博文,你对他们的选择,有什么想法么?”认为家庭有条件,完全可以工作着学习,或者只去学习也不为过。即使在工作的同时也可以接受系统的学习,似乎比进到学校只是学习为主,相对他们早有的打算来说更为实际,更能得到需要的进入社会工作的经验。 梁博文端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往她跟前走着,才诺诺地说:“或许是两个人都觉得还年轻,还不至于去考虑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再说了,如果知识不足,以后他们怎么去胜任和接管家业呢?”认为不断地学习,或者去到更专业的地方学习,对他们都是必然得面对的事。陈明艳没搭话,起身走到了梁博峻办公桌的一侧,看着书架上摆放的书。梁博文话音轻慢地问着:“卢晓钟最近有来信么?”即使有梁博峻提到工作时会有的神情徘徊在眼前,还是对不愿多想的部分事情挥之不去。陈明艳转身看着她,话音微扬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呀?其实,卢晓钟也只不过是咱们同校的同学而已。”认为她与卢晓钟的感情并不成熟,即使卢晓钟再有想法,他们也不会有结果。再者,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她与卢晓钟之间,加入属于男女感情的情结。梁博文幽幽地说:“你的意思是卢晓钟对你一网情深,还无私奉献着真挚的友谊,完全不会是因为感情在作怪?陈明艳,我怎么觉得你那么没良心呢?”话里也有试探陈明艳的想法。陈明艳很认真地回着:“博文,你可不是不讲情义,或者拜金,去只顾金钱关系的人呀!卢晓钟是好意,是好心,我也不是不接受和心领。你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么!我和卢晓钟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么?”若有所思的说完,看着梁博峻的座椅,脸上晕开了粉色睡莲花的容颜。梁博文思量着想:“我看明艳的神情,好像是两人都有些意思呢!是不是梁博峻潜意识里的动力,那些大力菠菜的举措,正是爱情萌芽前期的主动力了呢!”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她看到时针正指向十一点,分针和秒针也正指向十一点的会合点。她想:“我们才聊了几句话的功夫,都中午了呀!”也想到只要他们吃过了午餐,不接受她们安排的其他邀约,也许陈明艳就得离开这座城市。 此时,办公室里响起了敲门的声响,才打断了梁博文的想法。梁博文说着:“请进。”看向了门的方向。何冬月推门走了进来,客气地说着:“博文,梁经理请你们过去呢!午餐时间马上到了,大家准备一下,就去餐厅了。”话音温婉甜柔的,相比谈公事时说的字正腔圆的专业的交际话语,已经不再缺少女儿家有的温柔。即使,她还是感到接近何冰月的时候,罩笼着何冰月的神情的,也还是总少不了梁博峻常有的严肃感。梁博文微笑着对陈明艳说:“何助理都亲自过来打招呼了。明艳,走吧!我们别让大家等久了。”故意带了一些客气地接待客户和朋友时,梁博峻会有的说话的口吻。陈明艳听了,脸居然红得更厉害了。何冬月愣了愣神,客气地说着:“陈助理,吃过午饭,我可以带您观光一下我们的城市。”客气地抬手示意着请的动作,也还是迈步先走在了前面。 梁博文看到何冬月的脚步很慢,而且往前走着还微微地侧着身子,顾及着走在后面的人。她明知道何冰月的修养和素质教育也是这座城市屈指可数的女性之一,却还是说着:“冬月姐,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交待我一下的么?”莫名其妙地感到何冬月的神情有些恍惚。何冬月一听,端正了身姿走着,话音略高地回着:“博文,只要你哥没有话对你说,我这里也没有可以和你多说的。我们先陪客户吃午饭,下午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才脚步微快地往前走着,说着:“博文,估计他们已经到公司门口了吧!”依然走在前面,也带领着她们走出了公司的门,并且看到了正礼让着往车子里坐的几个人。 靖麒麟和梁博峻说着话,看着梁博峻先礼让着他的同事坐进了车子,才抬眼看向了梁博峻公司所据的这座办公大厦。而且梁博峻也顺延着他的目光望去,直到看到了他们公司名称的那几字,才发现公司的名称好像是越悬挂越高了。他悄然地寻思着:“公司的名称挂得越来越高了,可我还是最底层的劳动者,还不缺少对某些事情的出现存在了失落感。虽然,我也有对业绩上的自豪,可还是不能完全把这种失落感驱逐。”梁博峻一脸谦逊地神情,也谦恭地说着:“靖经理,您坐我的车吧!”看了看靖麒麟的座骑,转身看到梁博文和陈明艳跟在何冬月身后,走出了办公楼。他看着她们,说不出是一番什么境况,却话音低沉地说:“您屈就一下,坐坐我的老爷车吧!让何助理坐您的车子,给他们带下路,她对这座城市的环境比博文熟悉。”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他们说着,何冰月几人也走到了他们的跟前。梁博峻很客气地说着:“小何,你坐靖经理的车,我们一会餐厅见。”也拉开了车门,谦恭有礼地请靖麒麟坐进了车子。随后,陈明艳和梁博文也先后坐进了车子。当梁博峻看到何冬月走到了靖麒麟的车前,而且一直站在车旁的司机拉开了车门,让她坐进了车子,又关起了车门,才走到驾驶座门前拉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他发动起车,话音柔和地说:“我们这座城市,还是发展中的城市,目前老建筑物的拆迁,和规划建设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我们一路上经过的路段,大部份都已经被划入了城区规划的范围。”看到大家都坐好了,也都专注的神情在听他说话,才踩下油门,把车开出了停车位。 餐厅是梁博峻早就定好了,还又被何冰月通过打电话又预约了时间,和告诉了会宴请的主宾的总位数,并且让他们提前做好了接待工作的。因此,他们到了餐厅以后,便被餐厅的服务生请进了定好的餐室。 餐厅的服务生恭敬地立于他们的附近,并且按照宴请的礼节并没有多去言语的,也敬请他们按照主宾的位置,落座在了餐桌前的座椅上。随后,服务生才躬身说着:“我们“隆盛酒店”非常欢迎各位的光临,如果您们接下来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说着,也按照最基本的服务礼节和要求,左手端着茶壶,又站到了他们座位的右侧,为他们的茶杯里倒入了大半杯的茶水。随后,服务生又按照多数人都是右手端杯的习惯,和从事酒店管理学习,又接受了服务人员特殊培训知识,再利于和不妨碍多数用餐者用餐的服务宗旨下,依然采用了为客人倒茶的方式,给提到可以饮几杯的客人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宴请宾客的宴席准备开始,酒店专门为各个餐室传送饭菜酒水的服务生把菜端上了餐桌,餐厅的服务生也话音微扬地说着:“这道菜是‘北京烤鸭’,也是我们餐厅的特色菜。这道菜是我们酒店经理邀请的具有传承厨艺的师傅亲自烤制的。接下来,我希望您们在品尝地方美食的同时,度过一个和而不同,且美美与共的周末时光。”看到何冰月站起了身,微笑着说:“谢谢!如果还有需要,我会告诉你。”也看向了梁博峻和靖麒麟。 酒宴正式开始,餐桌前已经谈好了友好合作的双方相互客气地推杯问盏,有了一次可以更近一步了解对方的机会。梁博峻出于主人一般的心意,也只能礼节性的让酒代言。他们都依着地方的待客习俗,把几杯酒喝了下去,彼此以热情地待人处事的态度,也经过了表达心意的一个宴请宾客的开端。 第74章 生活里的烟火味 陈明艳也还是走不出与同学们有了分离的时刻,还是压了压一阵被触动到了内心的难过,看着梁博文举起了酒杯,话音低婉地说:“今天,难得有这么一个特殊地机会,让我们老同学相遇。在这里,我也不多说一些了,只想感谢这几年来,和博文在一起的那些时光。说实在的,也是和博文一样的同学们在一起,让我懂得了很多做人的道理,也让我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朋友。”由衷地感谢着与她共患过了难,和吃过了生活苦的梁博文。 梁博文站起了身,话音微扬地说:“感谢天赐地这次机会,让我们相聚在了一个城市。也感谢靖经理亲自到我们这里来,更促成了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让我们可以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彼此。我都觉得,我们通过这次偶遇,都有了重新认识彼此的感觉了呢!”举起了酒杯,和陈明艳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地响声。 陈明艳笑了笑,感到耳旁仿佛有了风铃响起的声响,却还是慢慢地收回了手,把酒杯端在唇边,喝下了杯中的酒。她们喝完,陈明艳话音轻柔地说:“很多事情,我们都说不会喝酒,都是以茶代酒。今天,咱们喝的是心情,喝的也是情义。博文,你也放开所有地忙碌的心思,喝一点!”看着梁博文痛快地把杯中的酒喝干了。 梁博峻知道梁博文不喝酒,眼睛没眨地看着梁博文喝完了杯中的葡萄酒,眼睛里居然开始闪起了泪花。陈明艳感到心里一阵紧缩的痛,想想一路走来,也是莫名地有了感到过的一种带了几分喜悦的感伤。梁博峻带着清浅地笑意,想着:“同学几载下来,都情同姐妹了呀!如今在这样场景下聚到一起,还真不能不说是天意呢!本来像小朋友一样地相处方式,你们也差不多得结束了呀!”想到让她们叙叙旧,不去打扰她们,也是知道她们同学之间的心路历程。 他为了从梁博文那里听来的事情,默默地沉叹了一回,也转移了话题,和靖经理谈起了与公司管理相关的问题。他们都考虑着一个公司的销售比例与销售价格的关系,以及要在一个区域站住脚,与销售量相关的这两项应该怎么去进行操作。他们说着的只是经验和想法,并没涉及到彼此公司的业务销售方案的细则问题。梁博峻目前的销售方式也是尝试用一种新时代的经营理念,与社会的现实需求相结合,并且是在创新思想力求高质量的产品市场,去发展一切的趋势下。如此一来,整桌人都没闲着,他们因为话语谈得投机,都处在了融洽而愉快地氛围。 一场商业性质的友好合作的午宴,也是一场情如手足的相聚的午宴,在大家都认可了作为欢度周末的时候,也走向了结束。随后,大家走出了隆盛酒店,再返回了梁博峻的公司。 靖麒麟在来之前,由于工作的事被动得考虑到,如果选择周末这一天的原因,还是因为可以更好地看看这座陌生的城市。他也出于希望在公司产品打入这座城市之前,既不会影响到安排好的工作,也会有充足的时间,能对这个城市环境做大致地了解。或许因了这些想法,不管出于公还是出于私,都体现了一名管理者的严谨作风。他不但顾及到了工作,还能在百忙中有了闲适空间,去深入地感受了一下y城的人文风貌,也在梁博峻尽到地主之谊之时,对人文教育的基础有了更深刻地认识。 中午,梁博文考虑着都小酌了几杯,于是先安排他们在公司喝茶,稍作休息。下午二点过后,梁博峻还是按照提前说好的时间,陪同靖麒麟和同来的其他的同事,看过了y城的重要的工业区域。随后,他又陪同他们去了具有人文景观,和最能体现地方文化产业特色的几个旅游景点。靖麒麟一路游览着,一路思索着:“只有在和谐的人文社会环境中,才能更好地促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谓地经济发展,才能在这种和谐地情形下,得到最好的发展。”看着这座发展中的城市,想象着城市的前景,一定会因有这群年轻的动力,出现更辉煌的前景。 靖麒麟看过了自然地河流,看过了乡村纯朴地房舍,也在去往风景名胜古迹的路上,观赏了绿树成荫的自然环境。他看着眼前出现的音容笑貌,沉浸在返璞归真融合的意象,也深谙勤劳智慧的人民得经历多少艰辛,才创作出了这些完美如秀帛的自然生活空间。他也坚信现实如此美丽,与经济发展到了一定地状态不无关系,不然不会出现这么传奇而又灵秀地境遇。他寻思着:“人们的生活不一定多安逸,可是能寻到一片清静,才能得到渴望的也最原始的一切。其实越是最自然的,越是出自劳动人民最原始的本性,也是让人无时无刻不在向往的。”认为劳动创造了突出旅游环境的一切,虽有了更多夸张的像打了标签的雕饰,可确实是自然中最具有旅游氛围的天然境界。 梁博峻和大家同走在一片蓝天下,和靖麒麟一起重游了这座城市古老的具有人文气息的景观。靖麒麟看过了几处历史名迹,感慨地长叹着,也说着:“想当年,我也在农村生活过呀!我们那时无论站在哪里,一抬头都能看到青山绿水,白云在蓝天中轻迤。那时,农业大生产的哨子可是一声高过一声。现在,我们再去说那些,对于你们来说就很陌生了。哦……如果你们的长辈不愿对你们提,你们也不会知道。”毕竟很多生在城里长在城里的孩子,对于庄稼地里长得是草是粮,都分不出来。梁博峻听着,话音低沉地说:“我和博文也是在农村长大的,虽然没做过多少农活,可是我们能有今天,也都是父母不辞辛苦才换来的。我们能有现在,也都是经过了父母扒拉出的那条生活路的!他们偶尔也会说些过去的生活,可是说着会想到最艰苦的生活,也就都不愿再开口说下去了。”也在说到最辛苦的生活时刻,使得整个人都奔进回忆中去了。 靖经理若有所思地看着梁博峻,轻声地问着:“你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吧?”听说梁博峻还是单身,不知道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还不谈女朋友,早点结婚生子。梁博峻笑着说:“实不相瞒,我现在确实是和尚一个。现在个人条件有限,所需的水源也不足。一个和尚挑水喝,有水,也仅够我一个人喝的。如果再找个帮忙抬水的,那也解决不了实际缺水的问题呀!”笑得带了几分羞涩。 陈明艳在一旁听到了他俩的聊天,再看梁博文不动声色的看着远处,估计她也都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了。梁博文没有理会陈明艳会有什么想法,可是也正寻思着:“哥这几年打拼过来,确实费了很多心。他一路徒步前行,一步步地迈出了与自行车洒脱为伴,可也充满了正能量的生活阶段。现在,虽说他也有了脚下生风,由四轮代步的美好时光,可不拼搏,不奋斗,还是不行呀!”想着有感动,也有感慨。她赞叹着大自然的美好,不亚于对自然风光的一次初识。但是,在梁博文的眼里,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就沉淀到了心里的。或许是因为每个人的生存环境不同,才导致了感触的不同。不过,面对了她也向往的景色,也都是生活中的真实情景,还是换来了她幽幽地一阵提气与呼吸。 靖麒麟的感慨都变成了话语,也和梁博峻走着说着,畅聊了一番触动身心的那部分风光。他可能是工作忙碌,难得有时间休息和可以找些空间休憩身心,作为一位不能在时代潮流里停滞不前的人,才愉悦地接受了在平时不可逾越正常生活的休闲活动。他在工作以外的时间,也只是与家人享受共处的时光,不与工作和家庭外的纷杂的外界多接触,才觉得心境明朗,思路也会更加地清晰。 此时,这群一起迈向前方的脚步,经过了这趟远途的旅游,也都心存了一份感动,还有万分地激动。但是回想一路经过,他们的步伐都始终是平稳坚定的。此时,太阳照射在大家的身上,最健康最让人向往的一条人生路,也悄悄地奔过了他们的脚下。 傍晚时分,天气清凉,大家在穿越了城市的繁华,再到看过了农家的简朴后,决定在路过的农家餐馆吃一顿晚餐。农家的小院十分清静,居然还有芳菲盛开在了院角,独占了鳌头。靖麒麟说:“这几年,大家都愿意远离城市,利用休息的时间来到这最朴素,最能找到自我的地方走走坐坐了呀!农家风味虽说是咱们餐餐都在吃的,可是离开城市到了这里,才感到有了生活里的烟火味呢!”在他的心里还有向往地情结,而且迟迟地不能远离。一餐用时不长的晚饭过后,靖麒麟在向往与留恋远去的岁月情结中感念不已,却还是和梁博峻握手言别,离开了这座有着悠久的文化历史底蕴的城市。 梁博文和梁博峻送走了翼晖公司的业务人员,又马不停蹄地返回了公司所在的城区。由于梁博峻看着陈明艳离开,笑容显得不太自然,当梁博文幽幽地问着:“哥,过去每次爬山都当看风景了,还会有很客观的收获。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哪天还会有像今天这么难得的闲情逸致呢!”他似乎没听见,而且有了很是若有所失的神情。梁博文看着他,也琢磨着:“如果梁博峻先生和陈明艳小姐真能成了一对,也是很值得我高兴的一件事情啊!”想着感到了高兴,也有了浅浅地笑意。 梁博峻从出神地想事情中走出来,歪头看了一眼梁博文,发现她闷不作声地在傻傻地笑着。他抬手曲指,伸手弹了一下梁博文的脑门。梁博文怔怔地看了看开着车的梁博峻,居然笑得更厉害了。她没说话,却也愣神地寻思着:“这个像祖传的动作,那可是无语的表达了一种心情啊!或许是走出了一种情绪,还不能理解那种情绪,才有的复杂地心情吧!”看了看车窗外,又看向了梁博峻。梁博峻叹声地问着:“对于今天,你有什么想法么?”神情又恢复到了惯有地严肃的状态。梁博文回着:“我说实在的,确实是生动又透彻的一场理论课。即使说是联系实际,有了不少发现,也不为过。不过,还是有太多如影随形的事务,扰乱着想法。”一脸笑意地回顾着走过的一天。梁博峻笑着,话音略高地问着:“梁博文,额头弹得疼不疼?我弹得很到位吧?”发现还是无法打断梁博文的想法。梁博文声音大了些,说着:“哥,说实在的,我还有种感觉,就像小时候抓到了一只蝴蝶。不过,只是捏在手上看了看,还没真地捏住它,就让它飞跑了。”说得很是认真的。梁博峻听了,默然地笑了起来。 梁博文说完,转过身看着何冬月,话音轻柔地说:“冬月姐,我看您也得赶紧找个合适的男朋友,嫁出去了。您整天得看我哥的脸色行事,就没有减轻点压迫感的想法?”想到何冬月坐在车后座,而且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的陪同着大家,还不时地听梁博峻的指挥。虽然何冬月和梁博峻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可是从驿鼎公司开业到现在,认识的来往人员里也有梁博文,因此对梁博文也已经非常地熟悉。她还是话音柔婉地说:“这几年走过来,我看到的梁博文,也确实是大姑娘了。”一脸平静的看着梁博文,并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影响到她的情绪。 梁博峻无话可说,却岔开了话的说:“博文,你对今天的工作量有什么想法么?”拧开了车内的音乐,让悠扬地歌声回旋在了车里。随后,他想了想,话音略高地说:“冬月,如果博文可以在咱们公司工作,咱们的工作业绩,或许还会更上一步。她的工作热情鼓舞人心,对于工作效率问题可以暂且不说。她只要投了我们的工作,她就能让咱们只想一件事,不多生枝节呀!”担心何冰月会觉得尴尬,随后话音略低地对梁博文说:“你就别操心了,你冬月姐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话语停顿了下来,过了一会才又说着:“我们先送你冬月姐回去。”接下来,他们都没再说话。由于音乐不断地缭绕在车内,歌声听起来更动听了,也彰显得车内的空间更加安静了。 第75章 生动又透彻的一场理论课 梁博峻从出神地想事情中走出来,歪头看了一眼梁博文,发现她闷不作声的,却在傻傻地笑着。他抬手曲指,伸手弹了一下梁博文的脑门。梁博文怔怔地看了看开着车的梁博峻,居然笑得更厉害了。她没说话,却也愣神地寻思着:“这个像上古时期传下来的经典动作,那可是无语地表达了一种心情啊!或许是走出了一种情绪,还不能理解那种情绪,才有的复杂地心情吧!”看了看车窗外,又看向了梁博峻。梁博峻叹声地问着:“对于今天,你有什么想法么?”神情又恢复到了惯有地严肃的状态。梁博文回着:“我说实在的,确实是生动又透彻的一场理论课。即使说是联系实际,有了不少发现,也不为过。不过,还是有太多如影随形的事务,扰乱着想法。”一脸笑意地回顾着走过的一天。梁博峻笑着,话音略高地问着:“梁博文,额头弹得疼不疼?我弹得很到位吧?”发现还是无法打断梁博文的想法。梁博文声音大了些,说着:“哥,说实在的,我还有种感觉,就像小时候抓到了一只蝴蝶。不过,只是捏在手上看了看,还没真地捏住它,就让它飞跑了。”说得很是认真的。梁博峻听了,默然地笑了起来。 梁博文说完,转过身看着何冬月,话音轻柔地说:“冬月姐,我看您也得赶紧找个合适的男朋友,嫁出去了。您整天得看我哥的脸色行事,就没有减轻点压迫感的想法?”在想何冬月一路沉默不语的陪同着大家,还不时地听梁博峻的指挥。虽然何冬月和梁博峻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可是从驿鼎公司开业到现在,认识的来往人员里也有梁博文,因此对梁博文也已经非常地熟悉。她还是话音柔婉地说:“这几年走过来,我看到的梁博文,也确实是大姑娘了。”一脸平静的看着梁博文,并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影响到她的情绪。 梁博峻无话可说,却还是岔开了话的说:“博文,你对今天的工作量有什么想法么?”拧开了车内的音乐,让悠扬地歌声回旋在了车里。随后,他想了想,话音略高地说:“冬月,如果博文可以在咱们公司工作,也许咱们的工作业绩还会更上一步。她的工作热情鼓舞人心,对于工作效率问题可以暂且不说。她只要投了我们的工作,她就能让咱们只想一件事,不多生枝节呀!”担心何冰月会觉得尴尬,随后话音略低地对梁博文说:“你就别操心了,你冬月姐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话语停顿了下来,过了一会才又说着:“我们先送你冬月姐回去。”接下来,他们都没再说话。由于音乐不断地缭绕在车内,歌声听起来更动听了,也显得车内的空间更加安静了。 梁博文看着夜晚来临后的景象,只见远山和近景的光影闪烁,如同夜幕中天空闪耀的星光。她寻思着:“冬月姐有了男朋友,我哥就可以排除在她的情感范围以外了。”本来还感到心里好像揣着一块石头,现在居然没了。她听着歌曲,突然听到了萨克斯的独奏曲。 梁博峻拿起了手机,看了看号码显示,声音略高地说:“博文,是奶奶电话。”把手机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一愣,急忙伸手接过了手机,话音轻柔地问着:“奶奶,是您么?您吃过晚饭了吧?您如果吃过了,就早点休息。我一会就回去了。”话声还是比平时讲话大了一些。冷正敏依然话音柔婉地说着:“博文,你说能早点回来的,到现在都不让我看到人影。你一个姑娘家在外边,天又晚了,让奶奶不放心。”知道她还和梁博峻在一起,心里才觉得踏实了一些。梁博文慢慢地说着:“奶奶,只要把冬月姐送回家了,我们就回去了。您不要担心,您先回房里休息。”明知道一提何冬月,冷正敏的话就会多起来,可想到一会就到家了,还是如实地讲给她听了。 随后,梁博峻接过手机,把手机放到了耳旁,可听到通话已经挂断了。何冬月微笑着问着:“奶奶身体怎么样?还那么硬朗吧!”也想着有好久没见过冷正敏了。梁博峻回应着:“噢!奶奶虽然年纪大了,身子骨还算硬朗吧!”在进入城区的路上才加快了车速,往何冬月家的方向奔去。 梁博峻把何冬月送到了她家的楼下,然后开车离开了这片花园式设计的商业单位的住宅区。天色暗了下来,夜幕也已经悄然地降临了。 梁博文看着何冬月走进了楼内,犹豫了一会,才不由得问着:“哥,要是冬月姐一直陪在你跟前,你会不会让她做你一生的伴侣?”其实并不只是说说,而是一直都很赞成这个想法。梁博峻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话。梁博文又问着:“当初冬月姐说过,要是让她看着或者去守着一个不合心意的男孩,她宁愿一生不嫁,都不会勉强地同意的。现在看来,她的主意是改变了。要不是她改变了主意,那找的男孩也一定非常人能比的吧!”想到问这话的原因,觉得冷正敏的想法也很对。梁博峻沉声地说:“要是让你看到中意的男孩了,还不就同意了。如果一个女孩找对象达不成心意,谁还说嫁就嫁了。”脸上有了笑,可笑得很朦胧。因为从他的笑意里看不出有不开心,可是还觉得笑意太平静,让梁博文反而觉得有点冷。梁博峻接着说着:“我听说何冬月的男朋友是高干子弟。你说这样的男朋友的条件能差,能和咱们这些土老帽比么?何冬月的个人条件都那么好,她不找个有条件的,还门当户对的,还去找一个祖辈都和土坷垃打过交道的人家呀?”认为何冰月找的对象有条件有家世,的确非常人所能及。梁博文好奇地问着:“冬月姐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呀?”认为不见得高干子弟,就是最好的。梁博峻知无不言地说:“我听说是学管理的,现在在一家大型合资企业,是做销售部经理。她的男朋友好像和你说的那位叫李心蕾的同学,同住一个住宅区。”尽量地说到了最详尽。梁博文听过了梁博峻说的话,也没能把何冬月的男朋友,与出现在身边所有认为有能力的人联系到一起。她反而笑着说:“别人再好是别人。我们知道的再多,或者认识他们,也都没什么用。其实,只要她真地对冬月姐好,才是正事。哥,您也想想个人问题吧!您目前的工作也基本稳定下来了,事业也算是顺利。如果再有个小家庭了,家人也不用为您操心费神的。最近,您工作的劲头是不小,可是如果有了女朋友,工作才会更有动力呀!您要是有大力菠菜的神力,不完全发挥出来,光握紧拳头有什么用啊?”再想,就是家里人对梁博峻婚事的关心。 梁博峻听着梁博文的话,也理解她说的话意。她想到第一次看到陈明艳,和听到陈明艳的声音,本来有的怦然心动到现在已经有了空空的感觉,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梁博文看到梁博峻安静地想事,还是提醒着说:“哥,前面路口停车,本姑娘到家了。”对说的事情没有出现结果,感到挺无奈的,却还是阻挡不住思想的调皮。 梁博峻开车来到了住宅区的门口,把车停了下来,和值勤室里的楼区管理员挥手打着招呼。楼区管理员看了看他,抬手示意着稍等,把住宅区的门按开了。梁博峻关起了车窗,踩下了油门,开车奔进了住宅区。梁博文还在想:“对于一个人来说,如果生活不能出现转机,那么这个人就得不停地走下去。如果一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的生活,对于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种生活的一方,就会是一种负累吧!”因为爱情既有令人向往的美感,也有丑陋地你死我活的不争地实例,出现在他们经过的人生路上。 梁博峻停好了车,梁博文推开车门下了车,也打开了院门。梁博峻走在前面进了院子,看着梁博文把门关了起来,才走到了家门前。梁博文把钥匙递给他,让梁博峻打开了家门。此时,客厅里的灯,依然亮着。冷正敏戴着老花眼镜,用如同古董的竹木棒针,两根经过了刮磨而成的光滑的棒针,一针一针地编织着毛衣。梁博文又想到了家里几个孩子平时穿的毛衣,和毛裤,还多数都是出自她的手。但是,没有谁认为她织出的毛衣穿在身上有不合适,和所谓手织针不均匀,有粗糙不美丽之处——当然毛衣的花样多是正反针交替构成的立体图案。对于很多人看来仅是平庸织物,没有机织的细腻,和那么有欣赏价值,可确实异常地温暖。 梁博峻看到冷正敏坐在沙发里,本来有筋骨的一位老太太无论坐在哪里都看着孤寂,再有显得沙发宽大,灯光又不是太明亮,即是挺温馨的场景,反而也显得更是孤寂。梁博文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才走到了她的跟前,话音轻柔地问着:“奶奶,怎么还不休息呢?”说着,站直了身,走向了厨房。她进门的时候怕惊到了冷正敏,这会又担心着冷正敏有没有吃晚饭。 冷正敏从老花镜上抬起了眼睛,说着:“博文,你别看了,奶奶吃过了。我和博辉,还有你小叔他们一起吃的午饭,还有晚饭。你还是赶紧洗澡,早点休息吧!明天就得上班了,班上有的事,还得需要你去忙呢!”再看向了梁博峻,问着:“博峻,你是不是和叫冬月的那位姑娘,开始谈恋爱了呀?这都多长时间没消息了,怎么没说谈,就开始了呢?你说谈就谈吧,还领着博文。这城里城外的灯,还不比咱们家的灯亮堂。”心里又有了心事。梁博文还是习惯地走进了厨房,直到看到早上放得碗筷换了地方,才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微笑着,走出了厨房。 客厅里,梁博峻坐在冷正敏的跟前,和冷正敏说着话。梁博文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说着:“奶奶,您这又是在为冬月姐的婚事操心吧?刚才在车上,我听我哥说了,冬月姐现在可是一家大公司领导的未婚妻了。您孙子呢,他没那能耐,您也没那福气。”本来不在意的一件事情,可是说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有些刺楞。梁博峻笑着说:“你知道就知道吧,说这么多干嘛呢!本来不是一个屋檐底下能生活的人,你再怎么说,也不能把他们强拉到一起呀!”也没有恼,也没有烦躁,反而被梁博文说话的腔调逗笑了起来。梁博文却语气很重,闷声地说:“瞧您,还美得不轻呀!我能说得出来,您也能笑得出来。当然,这事又不是买菜,我能不懂。我听到了,还是我家的大事,我能不管?我和奶奶说,她的福气还没到,也不是和别人说。”觉得说多了也不是好事,不如直截了当地把以后想说的都说到了,免得徒增心理负担。冷正敏急忙地插话说:“你都多大了,还没个正性。你不和人家谈恋爱,还不兴人家谈恋爱了?”把他们说的话打断了。梁博峻叹息一声,淡然地笑着站起了身,说着:“奶奶,你们早点休息吧!博文,你明天还得工作,今天也没时间休息,你关好门,就早点休息吧!”说着,就往家门跟前走。梁博文答应着:“哥,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事,我们再电话联系。”把梁博峻送出了院门,看着他开车离开了,才把院门锁了起来。 梁博文回到家里,冷正敏看了看她,没有再说话,直接走去了卧室。这时,小花猫看着梁博文叫了几声,也随后跟着冷正敏跑进了卧室。梁博文想说话,也只是说着:“奶奶,我马上也回房间休息了!”换下了鞋子,走进了卧室。然后,她还是取出睡衣,打算先洗澡,再休息。 时隔不久,梁博文把晚上要做得事情,还是按部就班的全部做完了。换洗的衣服依然在阳台上滴着水,她拉着衣服的衣角,透过窗口看看窗外,只有路灯的光影朦朦胧胧的又流离着,折射在了窗玻璃上,还扯出了几道辉煌刺眼的光线。她看了一会,走回卧室,关起了阳台的门。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走到床前,按开了台灯。她感到灯光照耀的房间里,如似有一种淡泊地心境。她的身影在房间里,飘渺出了一片昏暗地影子。由于台灯的亮度被灯罩遮挡着,不过还是有比较亮的光影照在房间的墙壁上,就像画出了一圈太阳穿透云层的光芒。 第76季 时光的烙印 梁博文躺到了床上,拿起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一本一直在看的枕边书。她翻开书页,想到看着书中内容,还是像游历在了如同拉丁美洲一样的历险记里。但是,看过的部分内容,还是让梁博文的身心受到了很大地感触。她看着其中两句是与不是,否定与肯定的两句话语:“命中注定要一百年处于孤独家族,最终会获得并将永远有出现在世上的第二次机会。”心里充满了无限地感动。梁博文寻思着:“如果现实里出现如同今天看到的城里风景,有山野里自然和谐的风光,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呢!”又放下了书,起身走到了卧室门口,轻轻地拉开房门,走出了卧室。 她走到冷正敏的卧室门外,静静地站了一会。晚上,她感到房间里居然有些凉,还是轻轻地推开门,给冷正敏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她还是有了些不明由来的伤感,可能是看书的原因,不过也因为不知道像冷正敏一样的走过了漫长地岁月,还饱尝了生活疾苦的老人们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她感到当她们每每提起了生活过往,焦虑就像永远深刻在了额头的越来越深的皱纹,不容小觑地时光的烙印。梁博文正是在这样的情景出现后,开始在一个人如何独立生活的问话中,从冷正敏说过的话语里找寻答案。答案是鼓动力,她想到那是人人都有,都得去争取的一种自我求生存的能力。 冷正敏还没睡着,她知道梁博文会利用晚上时间看会书。她感到梁博文静静地转身,还是翻了翻身,话音轻柔地说:“博文,不早了,回房休息吧!”又拉了拉翻身带动的被子。梁博文答应着:“奶奶,我把您吵醒了。好的,您睡吧,我这就去睡了。”看了看冷正敏,又转身走出了卧室。 梁博文喜欢夜晚,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翻开书页,看着和思索着书里的情景,即使疑惑的生活现状和书中不能理解的内容交替出现。可是今天,她感到思想的累胜过了运动的累。她慢步地走到床上,寻思着这些充实了生活的事情,在一种如入虚幻的怀疑中,又好像不切实际的境遇中睡着了。 早上,梁博文还是如同平时的做完了一切,走出了家门,按照规划好的工作安排,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她骑车奔在路上,也在心里告诫着自己:“梁博文,你每天都要坚持用微笑面对一切。你要热爱生活,用一个人的力量激励自己,去战胜生活里的困难。”对于每一个到来的黎明,她都认为还只是走在了一个起跑线前。她知道真正地人生还没有完全接纳她,让她迈过靠近生活的那道起跑线。梁博文的思想在一种封闭模式里进行,而且严谨地生活态度,让她事事都循规蹈矩的做着。 她懂得迈向人生的每一步,还必须得坚持,为了接近生活里更为真切的一切。而且,她认为善待自己,才是真正的生活中具有原则性的一个道理。她相信道理会有自然地推动作用,让一个人可以直接地面对命运与梦想。就像她看过的古籍书里的内容,和理解的道理,就像值得赞誉的灵魂拥有的智慧的灵气,会笼罩住一个人的身心,直抵一个人的灵魂最深处。她感到也如同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即使有着树木成为灰烬的意味。可是,不管怎么说,她认可的一切,还都是永远不会从记忆里湮灭的迹象。她也有人人都看不透的内心世界,也认为外表只是对一个人的修饰,并没有实际地所指。 梁博文一如平常地走过了一天,因没有新业绩出现,即使忙碌地重复做着原有的事情,都感到挺百无聊赖的。晚上,她担心打扰冷正敏休息,只能早早地躺到了床上。她想起了高尔基写给孩子的一篇文章,她想着文中善良的太阳,雄伟的山峰,滚滚地波浪,娇艳的花儿,辛勤地蜜蜂,可爱的黄雀,眼前全是生动鲜活的境象。还有世界上最美妙的笑,有最动听的歌,有着话语里无尽甜意的诉说。以及,有着伟大的人的创造。梁博文想着有感受的一些事情,想着书里面说的“以劳动为生的人们醒来了,他们终生美化世界,为世界创造财富却从生到死一直受着穷苦和危难”,也反思了像冷正敏一样的老年人,走过封建社会步入新社会,也始终没有忘记的忧虑。她也考虑了相对父辈在土坷垃里守望美好生活,和出现的相对这样场景的如她一般的那部分人,是不是需要得到些必不可少的同情。 梁博文不知道心里向往的生活,是否会真地有那样美好。她感到处在这种对未来充满了期望的情况下,会因面对的生活产生矛盾的想法。她继续想着:“书中高尔基所写的充满欢乐的自然界里所有的一切,有着劳动人民如同父辈生活在逆境里的真实写照。”想着这些,思索着这些,也不由得问着:“是什么原因呢?这些是在你长大后,就会明白的一些事么?当然,如果你想明白的话,或许早晚都会懂得。”也想到了文中如是对她有的回答:“而现在呢?你要学会热爱太阳。热爱一切快乐和力量的源源,要快活,要善良,就像对万物一视同仁的善良的太阳一样。”也对理解的人生,有了对照。梁博文也默默地问着:“如同神灵的一切,冥冥之中也会出现的这些,让孩子如何去判断这个社会的优劣呢?或者这个社会就会存在一些不公平,而这些不公平在必然地条件出现后,绝对会对一个孩子做到负面影响的呢!即使孩子的心是天真纯洁的,但是路不同,走出的心声还会相同么?”想到的是寂寥的山野里的美,以及对大自然有的惊叹。而且这些,让她会在很多时候,不想去回顾曾知的一切。 她确定美丽的一切始终都是美的,即使山间的花朵会一夜随着风雨凋零。但是那爱意的花朵的盛开,在人的一生里的伴随,是永远不会消失,会影响着一代代人的。梁博文每每处在这样的思虑之中,也会有等同一种蜀犬的感觉,还不容任何想法去置疑。当然,这种鞭策的想法也是梁博文相对自己才有的。或许因为冷正敏经历的人生时段过于残酷,才让她触动到了这些思绪。梁博文想着想着,对于有了天真的想法和认识,也淡然地笑了笑。也许那时的女性不得不被迫于那个年代,也让她感到深恶痛绝于人和动物在很多时候,还是近乎一理地相提并论了。 梁博文被历史和现代的思想搅得无法入睡,只好起身给袁小杰写信。她把心里所有地想法丝毫不差的,全写在了信中。她想:“如果小杰接到了信,不久后,陈明艳的感言也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对一些文字里的东西,如同被撰入的灵魂牵引,还随意志牵引的出现了一些近似的想法。而且想法已是有了现实意义的文字,都写在了信纸上。但是生活里这些还如断章取义,使一个人走在真实地境况之中,也能深入地剖析一个人最本质的底蕴。 梁博文喜欢去山野,亲自地感受攀登的快乐,也以探寻大自然的风光为乐趣。她站在高高地山冈上,呼呼地风从耳边吹过,而且是山上的树木草花怎么都捉不住的风。来时的道路崎岖不平,她远望着像一条平滑柔韧的丝带。而且,不断地有人从丝带上向山上攀登,在艰难地迈步向高处走的过程中,永远不会有任何辅助物出现。或许你所依附和触及到的,也是在路面上滚动的石头。此时,你走的路洒满了落日余辉,被金色地雾气笼罩着,如梦如幻。梁博文从第一次有了这些发现的时候开始,就感到脚下的一切是沉闷也令人压抑的,只有走过去才能成为开垦这些的执着守护者。梁博文看过了那些走过的人的足迹,也亲自地体悟了如何踩着遍布地足迹,认为相对这些有只言片语都如同无病呻吟。她所处的环境不需要用过多语言去描述,因为在这里生存的祖祖辈辈都像生活在土层里的蚯蚓,不管有多少风风雨雨的日子,只要他们想生存,就要在有风雨的日子耕耘这片古老地土地。她也希望这片古老的土地不仅肥沃,而且会富饶美丽,变成可以用文字去守望美好的轻描淡写。 梁博文记得,她在接到的梁博清最近邮来的一封信里看到:梁博文,我们在生活里一定要相信父母艰苦朴素的生活,还不加雕琢的生活作风,才让我们具备了成人立业的基础条件。他们的生活简约,不仅仅是经历了不加修饰的年代,而是他们的年代相当地务实创新。即使他们的年代会有很多实际想法不能达到,可是他们的那个年代出现的每一个生活的场景,都是真切得不容别人有丝毫亵渎的。无论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记住生活里出现的令我们奋发图强的细节,要认认真真地生活。在生活中,我们还必须得诚实守信,与人为善。她看着信,感到很多事情又都历历在目了。 梁博清在写这封信的时候,生活似乎又出现了新的转折点。梁博文读懂的梁博清信里话语的部分意思,也只不过是让她在人生路途中,要走出一条守原则的生活之路,要走她达到的生活范围的路。梁博清对梁博文说的话,也是对他自己的思想意识,做了最深沉的论述。其中不可言述的感情色彩,是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沉甸甸地真情实感。他认为他写下的每一个字,对梁博文不仅要起到见字如面的效果,还得起到落字有声的回应。如同梁家诚的灵柩落入了坟墓,在梁博清和梁博文这些孩子心里也有了一抔黄土,不为被痛彻心扉惊动地魂魄,而为随后可以惊天动地地沉寂守候做人的初心。 梁博文看过了文字,思索了父母与祖辈的繁衍生息,还是走出了梁博清写的文字,也走在了祖辈赚取生计的生活过的山野。而且此时,落入梁博文心境里的一些最美丽的季节,那些姹紫嫣红的自然场景,似乎笼在了二胡拉出的一些甜美而忧伤的调子里。梁博文在心里记下了梁博清说的话,懂得生活会展现出一些美如梦境的东西。有时,这些美境还会如同一种困境迷惑到她。如果不安于现实,那么这些美境就会把一个人吞噬。其实,生活本来就不会过于完美,只有去不断地追求人生,即使在现实生活里付出的少之又少,都能获得最美好地一切。梁博文想:“哥在生活里遇到了什么,才有了这么多令人动容的感触呢?他没有告诉我,我们的生活已经很美好,不是么?”梁博清在心中提到了写这封信的时间和地点,说是在去到总公司下属的分公司,不食不寐地忙碌过了半夜,并在不觉得饥困的情况下才落笔写成的。梁博清似乎还透露了从事原职,再到对工作有了不能胜任的想法,本来应该有很是疲惫不堪的模样,可是他却接受了比原职还要辛苦的工作环境。梁博文感恩着出现在身边的良师益友,并在回信中说:“咱们的父母都说过,只要咱们肯学,肯吃苦,现在达不到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达到。”也有她写在信里的心里话,只希望她和梁博清珍惜拥有的,诚诚恳恳的投入地工作。 时过境迁,梁博文更确定了生活要认真地对待,就像不得不冲出深层泥土的蚯蚓,也不惧顶不住风雨的浮泥下的蚯蚓,去把可以收获的所有有利的条件,都化作激励的话语与行动。但是,他们要扎实而具有生之快悦的生活,确实不能出现蚯蚓浮在表面的现象,而更应当像深层泥土里的蚯蚓,具备辛勤劳作的劳动人民亘古不变的劳动本色。 第77章 奔走在有了童年回忆的路上 又一个周末到来的时候,梁博文回到了农村的家里。郑红秀提到好久没有回娘家了,于是梁博文和她一起去看郑仲德和陈桂芝——梁博文的外公和外婆。 梁博文居住的村庄距离郑仲德居住的村庄不远,公共汽车每天都会定时定点的通过每个村口,最多十几分钟的车辆来往时间交错,给山城相连的农村生活提供了很大的便利。近几年,由于砂石公路经过了扩宽修筑,灰尘也越来越少了,即使偶尔风大也只是飞扬一阵,就会立马消失了。梁博文想到好久没走这条公路了,因此也打算借着这个机会,陪郑红秀走走。 她踩在已经不再有沙粒感的公路上,走着,偶尔会看到桑树墩上长出的成蓬地老桑叶,也可以看到把老桑树墩夹在中间的荆条树,它们成排地生长在公路旁,茂盛地荆条长得成簇成簇的。这些荆条树的叶片和槐叶一样大小,与普通的槐树的槐叶相比,叶片的颜色略浅,好像蒙了一层磨砂的白色。或许山村的道路再难免没有灰尘,也使得荆条树靠近马路的这侧的树叶都多多少少蒙上了些灰尘。但是看起来,更相似了艾草的颜色,却也有了一种晚秋月影下的叶片的模样。梁博文看着,想起了过去的事,话音轻慢地问着:“妈妈,路旁的荆条年年都会割到根部,怎么年年还都长得这么好呢?”自从发现了这种树木的用途和生长过程,就总觉得这种树条长得太快。郑红秀看了看荆条树,又看了看梁博文,微笑着说:“你想呀,村里的人每年都拣大的荆条割,那小的荆条长得还不快呀!一年下来,小的荆条长大了,就都成大荆条了。”想想梁博文最近几年很少走这段路,还有话想说,也没再说下去。梁博文又看了看没有了荆条的荆条树,寻思着说:“妈妈,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没有小时候看到的荆条长得茂盛。”想到那时的荆条树都笼在一起,好像一个大雪球。郑红秀说:“以前人们都是把枝条割下来,编成筐。时间久了,家家都有筐了。家家都有筐了,谁还买筐放家里呢!这些年,大条小条都割了,当柴火了吧!”仍就用和梁博文小时说话的语气说着话,回答着梁博文不知道问过多少次的这个问题。 其实,梁博文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好久没有走这条路了。不过,她还是并非出于本意的,去询问了这个问题。或许这个问题本来也了然于心了,因为在农田分到户的那年,梁博文都开始记事了。她想到村里的大喇叭播报结束以后,跟着郑红秀来到了村里存粮的场院里,看着村长把社里的农具都分到了各家各户。从那时起,她才看到了新筐,扬麦子的木锨,称量粮食的木斗……也感到认识到了农家生活用的日常用品,有了频繁地出现。 郑红秀听到梁博文这样问,回过了话以后,又对梁博文说:“我们不像你们这个年代的孩子,也没你们这些孩子有福气。那时,我们能认识几个字,能上过三年级,也就不错了。”想想能读起书,或者能读到高中,就是他们年轻时接受的最好的教育了。梁博文听着,想着:“妈妈能这样和我说说话,应该是最好的一件事情了。”因为她不在家,郑红秀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每天还都像上足了弦的钟表。梁博文每次回到家里,邻居的感言总会在她耳旁源源不绝。她的心里总在想:“或许不是一样的生活,所以他们有的生活方式和方法,就会有些参差不齐的差别吧!”某些事情由着话语的出现,也牵引着她,让她想到了很多与之有关的事情。她只要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在眼前了,也只能默默地浅笑着,并没有言语可以去应对,而且脑里还会变得空荡荡的。但是,当这些可以触动她身心的事情有了一时过后,似乎立马会忘记的那部分事情,却又一切清楚地出现在了心里。 梁博文想着过往的事情,在又开始听郑红秀说话的时候,心情也如同锅里炒的豆子。大家或许都知道,当锅的热度到达了一定温度的时候,众多地豆子就会蹦来蹦去。有的豆子,还会蹦到不应该出的范围。她的记忆开始泛滥成灾一般,就像是蹦出了锅外的豆子。即使很多事情独自地出现,也会抽出很多开端,也还是会觉得像是颗颗豆子,而且是早跳出锅的,已经滚得满处都是的部分。她把好多事情想来想去,最后觉得锅里的和蹦出锅的,也还都是炒锅里的豆子。她浅笑着看着路旁的田地,幽幽地叹着:“锅里是一个地方,脑袋是一个地方,可是脑袋也像锅,不得不装载应该装载的这些经过呀!”她走着,看到路旁已经收割完的玉米田,正有绿色地小麦苗从地里长出来。 此时,割剩在边角田里的玉米秸根还像道道拢席,辛勤地农民们正在清理那些凸出在了田地上的玉米秸根。他们无法直接从田里拔起它们,还都借助着镢头和铁锄,不仅为了清除残留的玉米秸根,还得把挖出了根的凹的田地挖松,再整平。梁博文看着,想到来年的暑假到了的时候,不管大田小田里都能看到长势很好的金黄的沉甸甸地麦穗。 此时,远处的山已是一片枯槁,除了枯槁地颜色,仍然是枯槁地颜色。或许正是这份枯槁,还是让梁博文想到了山腰和山顶的柿子树,而且想得异常地心动。其实,这里的山上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还是一片丰收的迹象。虽然没有绿绿的果实,但是绿的山楂是红的了,绿的小柿子也是红的了……她想到了夏天,那些她喜欢的株株酸枣树上成串盛开的黄绿色的小花朵落了,结出了成串的绿色的酸枣,如今也都变成了红色了,还飘逸着一种酸甜的熟过了头的味道。 她往近处了望着,看到了路旁不远处的石岩上,还有一进山就能看到的酸枣树。这时,虽然没了黄黄地细碎的花朵,也没有那么多的叶片了,可是蒙了灰尘的酸枣在阳光的照耀下,随风吹动时也加快了挥发的香氛,飘来的还是很腻的酸甜的滋味。当然,在她一低头看到的路旁的田地边,还是有很多的野菜,与在路旁长得野草野花一般,都有了为这个季节谢幕的迹象。不过,她还是感到蒲公英的花杆还托着黄黄地,和稚菊一样的花朵,苦菜花开出了更小也更嫩黄的花朵,还有其他的很多紫色的像喇叭一样的花朵。梁博文觉得都是季尾的植物了,再过不久,也都会叶落归根她看着,除了熟悉的野菜和花草,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花草。即使记下了不少的名称,若是说出来,或许也没几个人知道这花到底应该叫什么名字。她想着,还有哪些植物是自己很熟悉,却是实在叫不上名的。但是想着想着,她还只能是又不迭地赞叹大自然造物的神奇。 她们往前走,当经过了一个路口以后,才在路口的另一侧看到了高大的树木。梁博文看到几只大山羊由绳子牵着,栓在树杆上。很多小山羊吃着草,吃吃停停的还撂着蹄子,身体左摇右摆地企图往更远处跑。可是大山羊“咩咩”地叫了几声,调皮地往远处跑的小山羊还是停住了脚步,转身凝望着大山羊,响起了稚嫩地“咩咩”地叫声。而后,小山羊甩开蹄子撒着欢儿,相互抵着角,嬉闹着,争先恐后地又往老山羊跟前跑。梁博文看着它们,嘟囔着:“老山羊的叫声,和集合的哨令一样呢!”一直走出了很远了,还是忍不住地不去想。 此情此景,还是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郑红秀和她说话,她只顾想事,没听清楚,只在话音后慌不迭地应承着。不过,小时候的很多场景,却在脑里不停地打着转。她的记忆在这条路上,如同荆条割了一季,成为了一个完整地过去,再割一次,又收了了一个季节的尾声。她们走在公路上,上过了一段上坡路,又走过了一个下坡路。梁博文抬头往远处看,看到了座落在公路旁的一个小山村。梁博文的脸上有了滑过脸颊的汗珠,但是她好希望这样不断地走下去,走在这样的阳光下,心境里和天空中都是一片明朗。 这时,她抬头看着天空万里无云,山风丝丝缕缕地从这片山山相牵,树树相连的夹路与夹缝吹过。路旁的树木随风响动,如同偶尔经过的认识郑红秀的路人,他们相互点头微笑。梁博文仰着头看着远处,感到耳旁唱起了一首熟悉地儿歌:“沿着校园熟悉的小路,清晨来到树下读书。初升的太阳照着我们,也照着身旁这些小树。啊,亲爱的朋友,亲爱的小树,让我们共享这花香雨露……”歌曲甜美,好像还有矮地指甲桃和高地蜀葵花的香氛,奔在走在的这条有了童年回忆的路上。而且,首首充满天真纯净地歌谣,和孩子们朗朗地读书声声,都让梁博文深感不绝于耳了。 梁博文沉默不语地走着路,也和郑红秀走进了郑仲德所住的村庄。他们走在路上,开始不时地遇到乡里乡亲,也有了村邻和郑红秀不断地说话声。她们走着,郑红秀还会停下脚步,客客气气地和路过的街坊交谈几句。梁博文走走停停地在一旁听着,偶尔也会对认识的和熟悉的人喊几声特定地称呼,等候他们说过话,再一起往前走。梁博文喜欢农村人,感到作为农村人都具有朴实无华的生活本色,而且也有热情好客地人文习俗。 临近郑仲徳的家的时候,住在附近的邻居看到了郑红秀,大着嗓门问着:“红秀啊,走娘家了!哎……这是你家的孩子呀?看吧,几年不见,妮妮都长这么大了。”一个邻居的话声刚落,接着从另一个门楼里传来了说话声:“嗨,红秀,回来了!这是咱们家闺女吧?你记得么,你小时候还经常到我们家里玩呢!”上下打量着梁博文,嘟哝着:“大了也得喊孩子的大名了。哎,她婶子,你瞧瞧我这记性,这就是红秀家博文呢!”和街坊邻居还没忘了打着招呼,还又说着:“你们家那小子,现在也常年难得来一趟。以前,他和我家孩子一起上学的时候,每逢礼拜天还能来我家玩玩呢!”才微笑着看向了梁博文。郑红秀浅笑着说:“嫂子,以后有时间了,博清抽空回来了,我告诉博清,让他来您家看看您。”郑红秀又往前走去。迎面走来的扛着镢头的村民看到她,老远地就笑语着:“红秀啊,这是你家闺女吧?瞧这孩子长得多出息呀!你姥姥知道你们要来吧?她要是知道你来,这时肯定早等在门外了。”满脸微笑着,听郑红秀说:“哦!大娘,这是我们家小博文。您这是去地里撬玉米楂子呢!”还目送着她们走出了一大段路。梁博文微笑着听着他们说的话,再看着他们又都忙各自的事情去了,才和郑红秀顺着一条青石坡路,往上走去。 这条路都是石头铺砌成的,铺路的青石随着时光飞逝,也被风雨剥蚀得很是光滑了。明明一条山村里的小路,在这种情况下,倒多了潮流与雅致的气息。梁博文寻思着:“走上斜坡路,再下了一个小坡路,就会距离外婆的家不远了。”梁博文正打算加快脚步往前走的时候,却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吆喝声。有邻居牵着用来犁地用的小毛驴,和不多见的骡子,经过了她们的身旁,往前走去。 郑红秀依然和坐在路旁的几位老年人打着招呼,梁博文看着听着心里不由得一阵静,也轻声地问着:“妈妈,您说您都出门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认得您呢?妈妈,您只顾和他们说话,他们也只顾回着您的话。您说,到底能有几个人认识您吧?我看,真能认识您的,还就只有进村遇到的那几位。她们看起来,和您的年龄也差不多大。”一脸微笑地往赶着牲口的老人看去。 第78章 如水的生活 郑红秀一脸思索的神情,幽幽地说:“我奶奶在世的时候,这些老人们就是我们现在这个年纪。我那时,也就和你差不多大吧!如今想来,那时和现在,可是真有天翻地覆地变化了呀!”想到那时的生活还是非常地艰苦。现在,他们虽然能坐下来歇歇了,可也都是时常聊着往泥土里钻的话题了。随后,她还接着说着:“在以前,就是这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也还是都不能闲着。过去,就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是要到山上梯田里,把一个个割完拉在地里的麦子捡到家里来呢!”看到粮食收割完了,有个把个麦穗拉在地里,甭提会有多心疼。 梁博文听她说的话,淡然地笑了起来,也悄然地想起了她曾提着小提篮,跟着冷正敏去田里拾麦穗的事。她寻思着,也有些无奈地说:“妈妈,记得您说过‘拾得小麦打的烧饼’。其实,那就是老人们当时最奢侈地生活和收获了吧!”想着这些老人的话语,追思着他们过往地生活。梁博文琢磨着:“我选择在这里上学和生活以后,有的最大地收获,就是多了由生活真实写照而积累的谚语,和充满了对生活回味有的质朴的乡村语言吧!”有些苦涩的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凝聚的滋味,就如同雨后山间的才会流淌的清泉水,却有了更多地凄然地意味。 梁博文知道只有身临其境的在某个地方生活过,才会有最真切地感受。只有在最真实地境地待过的人,才懂得从生活里去寻找本真地生活之心,以及逐渐地明白是这些最原始的生活动向,才给予了她们那么多走近生活的启示。 梁博文还记得梁家诚说过的事,那是冷正敏小时放牛的故事。现在,她再想起了那些通过话语知道的故事,感到本来宽阔明朗地心情,居然那么地沉闷与空寂。她从那时开始,也在心里深深地刻了看过的两句诗文:“水边林下迹偏多,芳草离披风也么?纵是深山更深处,辽天鼻也怎藏他?”也感到梁家诚在当时说这些的时候,好像对生活感到了迷茫,也还有了很多对人生的思索。 她在思索事情的时候,总觉得会对很多生活不能理解,而且还会置疑现实生活的本质。即使许多人的生活都差不多,也相同地走着一样地人生路,可是每个人的愿望却不可能都会实现。而且相对不合人意的事情,每个人的想法之间也都会出现偏差,也都会希望得到一些生活的真谛,指引着生出的困惑的问题找到答案。梁博文也时常希望得到一些有见地的想法,可以牵引着她走过心念受阻的前行之路。 梁博文跟在郑红秀背后走着,想到以前让她背着上坡的事。那时,郑红秀背着她流着汗,还开心地笑着。梁博文寻思着这些过往,再一次地回头看去,发现路的坡度确实挺大的。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觉得那时的路好像特别容易走。她抿嘴笑了起来,想到以前只要走到了路口,陈桂芝也会说背就把她背上。不过,她走上去是有人背着,再走下去的时候,还是会一个人往下一路地小跑。后来,她发现跑着下坡并不是有意的,因为走在这样的路上,脚步不断地往前,身体很容易出现后倾或前倾,也由不得一个孩子慢慢地走路。当迈步往前的时候,身体就如同车子出现了惯性,和刹车失灵的情景。即使她的背后有大人跟着喊着,还是控制不住地让脚步越走越快。最后,随着“扑通”声响,她就会冲倒趴在地上。而且像所有的有这些经历的孩子那般大呼小叫一阵,胳膊腿上还是多多少少会留下块块擦伤。或许有了一次摔倒,就在那段时间里,梁博文也有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想法。她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再想还是得慢步走过去时,也只能提醒自己好好地看着路,慢慢地走路,防止一不小心就会生出意外。 郑红秀没听到梁博文说话,回头看了看她。梁博文脚步迟缓的迈动着,正扭头往来的路看着。她也想起了过去的事,以及梁博文走这段路受过的伤,而且心里也不自觉得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郑红秀想到那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看到的情境,也慢慢地走着路,轻声地说着:“博文啊,我记得在你小的时候,可是最不愿意走这段路了。”等着梁博文跟上来。梁博文笑了笑,用手轻轻地提了提裤脚,想到了在其他地方摔倒的一块疤痕,如今还像小孩子闭合的小嘴贴在膝盖上。梁博文说:“妈妈,擦伤的疤痕也没那么明显了。”随着时间的过去,摔得不算厉害的有了清浅疤痕的地方,也都更接近于皮肤的颜色了。郑红秀侧身看着梁博文,再想到那道最深的疤痕,心里竟然还有钻心的痛。郑红秀想想,对于孩子有过的疼,大人们还真是都会想起时疼,看着是最疼。她不禁埋怨着说:“如果当时有人和你一起走,扶扶你,或者牵牵你的手,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是妈妈失职了呀!”梁博文想想当时,郑红秀的确没在跟前,而她那时也是贪玩,为了不负周末同学的邀约才导致的。可是,郑红秀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带着她在医院包扎的时候,泪花花还是在郑红秀的眼里直打转——梁博文深感那种感觉深深地糅合进了心里,而且好像比实际地疼痛还要疼出千万倍。虽说她也是只想想,只看看,都会心里余悸,可最大地悸动还是感触了父母对她的疼惜。至今,那种疼惜也一直牵引着梁博文一路走在真情实感中,而且更向往着往更远处前行。 梁博文和郑红秀说着话,想着心事,走过了大坡路,又转弯走下了小坡。她们也顺着越来越好走的石头街道,来到了郑仲徳家的大门口。梁博文迈步进了院落,看到院落里没什么变化,可是感到院落里好安静。她再往前走,慢步地走到了郑仲徳房门外,也听到了房里传来的说话声。她听到说话声起,却略感杂乱,好像几个人在商量事情,由于一时达达不成一致,有了些争论。 郑红秀下坡时,让梁博文走在前边,这会拉在了后面。梁博文停下了脚步,她也随后跟了上来,并且轻声地问着:“博文,怎么不进门呢?”脚步也在门口停了下来。梁博文小声地回着:“妈妈,我听到屋里好像有人在商量什么事情。”也担心突然进入,会打扰到房中正在交谈的几个人。郑红秀嗔声地说:“瞧你这个孩子,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呀?你都到自家门前了,还有听到有人在自家商量事情,就不进自家门的道理。”迈步走上了台阶,推开了房门。 梁博文怔了怔,快步跟了上去,也轻快地喊着:“姥姥,姥爷……”走进了家门。可是看过了满屋的人,她都没看到郑仲德和陈桂芝。郑红秀看到郑仲德的堂兄弟和堂嫂堂弟媳,还有其他几位兄弟姐妹正在说着话。他们看郑红秀和梁博文,都停住了说的话,站起了身。郑红秀话音轻扬地问着:“俺爹和俺娘不在家么?你们都围着说什么呢?家里有事了?”觉得好像有事情发生。郑仲海话音颇高地说:“闺女,你这是从家里来的呀?今天早上,你娘觉得气不够喘的,正说着,就晕头转向了。我让士波和士涛兄弟两人陪她去医院了。”由于陈桂枝已经年过七旬,家里人也都担心出意外,现在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也怕郑红秀受到惊吓,因此也没及时地通知郑红秀。郑红秀还是着急地说着:“三叔,你们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俺娘到哪家医院去了?”刚进门,一路上由于没住地寻思事,心跳也还没定下来,这会反而跳动得更厉害了。这时,和郑红秀一起长大的堂姐郑红美话音轻慢地说:“红秀,你先坐下。俺婶昨晚上感到不舒服,俺叔当晚就要送她去医院,可是俺婶说休息一会,看睡着了能不能好点。她寻思着要是好了,就不来回往医院跑了。早上,她还是不舒服,俺大爷和咱俩兄弟就起大早陪她去医院了。你也别着急,再说了,由他们兄弟两人跟前,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如果俺大娘有事,他们早就打电话回来了。”拉着郑红秀坐到了床边上。 梁博文站在旁边,听着她们的交谈,居然全身都开始发抖。她觉得房间里有了一种凉,还是那种透彻心扉的凉。不过,这种凉不是任何时候走进农村小院,都会感到的那种惬意的凉。因为那种凉是大自然赐给生活在农村的人们的,而且也是在夏天都会有的天然地凉爽。郑红秀坐在床边,脸色看起来显得苍白。梁博文看着他们,琢磨着着他们说的话,感到心跳一阵,又停一阵的。她插不上话,也感到很焦急,却只能不作声地站在旁边。 郑红美看到郑红秀脸色都变了,才又照实说着:“昨晚,我爸找过村里医生了。医生说如果早上还不见好,或者实在不舒服,还是到城里医院挂个号,让城里的医生给好好检查检查。昨晚,他们兄弟俩来家过周末,刚巧遇到这事,今早去的时候还招呼我们先不要告诉你呢!你先不着急,让他们先陪俺大娘去看看,要是没什么大事,最好。我们寻思着等我大娘看过了,他们再一起回来了,再和你说也不迟。他们有车,来回都不耽误功夫。”还是没住地安慰着郑红秀,希望她的心情可以先平静下来。 郑红秀刚才一听,就感到不知如何是好,这会才看了看梁博文,说:“博文,咱不急,咱坐下来再等等。”伸手拉住了梁博文,两手握着梁博文的手,感到彼此的手都冰凉冰凉的。梁博文看着郑红秀,话音微颤地问:“妈,我们坐在这里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妈,您看,马上都中午了。不然,您在这边等,我还是先赶回城里了。大姨,你们都坐着,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完,她急匆匆地走出了家门,来到了到村口,乘上了去y城的公共汽车。 梁博文来到城里,并没有去冷正敏那边,而是直接来到了听说的那家医院。她来到门诊大厅,询问过了医生,可是并没有找到陈桂芝。她实在没办法,只好走出医院,来到公用电话亭,再打电话询问具体的情况。她拨通了电话,只听到话机里说:“博文,你姥姥他们在回来的路上了。你刚走一会,他们就打电话过来,说要回来了。”听声音,是郑义海接的电话。随后,传来了郑红秀的话音:“博文,你安心去奶奶家吧!每天,要坚持早睡早起,按时按点地上班。医生说了,你姥姥没事,只是气管有点发炎了,只要打几天消炎针就会好了。”也安慰着梁博文。梁博文一听松了口气,话音脆快地回着:“好,好……妈,您不要着急,没事您就陪陪姥姥,在家多待几天。我明天还得上班,就不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您可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您也别太着急了,医生让姥姥打针就打针吧,打针好得快。我用的公用电话,就不和您多说了。”听到对面没回话,于是放下了电话,从电话亭里走了出来。 她抬头看看辽远地天空,太阳虽然当空照着大地,可是天气也没那么暖和了。她走在路上,寻思着:“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呢?难道没病没灾的,我们就不能生存么?”走出医院,来到了车站,乘上了环城车。这回,她才直接地奔向了冷正敏的住处。 梁博文乘坐的环城车的站台,就在冷正敏住的住宅区的附近。几站一过,梁博文到站下了车,便快步地奔进了住宅区。她走在住宅区的街道上,远远地看到冷正敏家的远门是关着的,门口也没有人。她寻思着:“天冷了,奶奶出门也少了呀!”走到了院落的门口,打开了院门,走了进去。 第79章 丝毫不存在私心的爱 此时,冷正敏正坐在院落里,和小花猫说着话。小花猫听到门响,竖起了尾巴,而且尾巴上的毛也都炸开了。梁博文喊着:“奶奶,小花猫都不认识我了!”只见趔着身子的小花猫嘴里发着吼吼的声音,已经跳到了冷正敏的腿上。冷正敏看着梁博文从门楼里走出来,也笑着说:“大花花,是我们家博文回来了呀!”小花猫的尾巴才慢慢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它“咪咪”地冲着梁博文叫着,从冷正敏的腿上跳到了地上,跑到了梁博文的跟前,弓着腰蹭着梁博文一侧的脚踝,来回地转了几个圈。随后,它再转到了冷正敏的跟前,又从地上跃到了她的腿上。 冷正敏抚摸着小花猫顺滑地毛,把它抱在腿上,话音微扬地问着:“博文,咱们不是说好了,让你和你妈一起来的么?你说带她到城里来玩几天,她怎么没来呢?她一个人在那穷山沟沟里,就不能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她就不想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和我说说话么?”心里牵挂着郑红秀,也更想梁家诚了。 梁博文拿了一个小椅子,坐在了冷正敏的跟前,说着:“奶奶,我哪天要是有时间,或者时间还很宽裕,您跟我回家住几天吧!那样,我妈就不会觉得闲在家里了。 不然,她就去找事做了。她呀,没白没黑的忙碌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休息是啥滋味呢!”只能找理由让郑红秀闲下来,稍稍地歇歇。冷正敏叹息着说:“你看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仅活,还能撑几年呢?”说着,把小花猫从腿上驱到了地上,打算起身回屋。梁博文急忙地站起了身,说着:“奶奶,中午就坐这晒太阳了吧!您站起来活动活动,再往家走。”抬手扶着冷正敏站起了身,看着她慢慢地迈着步子,朝前走去。 梁博文站着没动,看着她走进了家门,才长舒了一口气,提起了小椅子,也走回了家里。她放下小椅子,刚想关门,却听到门外有声响。她往院落里看,看到梁博辉和梁博峻已经推门走进了院落。梁博辉进门就喊着:“奶奶,我姐……”看到梁博文站在家门前,话没喊出来就停住了。梁博文话音有些低沉地说:“博辉,你声音就不能小点么?你听听,好像踩到猫尾巴了。”有些嗔意出现在了脸上。梁博辉一听,呵呵地笑着说:“姐,姐,您这几天有没有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呀?”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梁博文才微笑着回着:“我看了呀!我天天都在看的呢!咱大哥看得比我还早呢!哥,您说是吧?”算是和梁博峻打过了招呼。 梁博辉回头看了看梁博峻,看到梁博峻把家门关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梁博峻话音略高地说:“你就听你姐胡扯吧!”也走进了客厅。梁博辉不由得笑着说:“是啊!您天天那么忙,什么时候把嫂子领进门了,也许才算是忙得差不多了。你说说,你再算算,都多大人了,还天天看电视,就没个正性。”学着冷正敏说话,一脸笑嘻嘻地看向了梁博文。梁博峻抬手故作玄虚的施家法,被梁博辉闪身躲了过去。随后,梁博辉一猫身,坐到了沙发上。梁博文走到他跟前,还是手指一曲,又把家法补给了梁博辉。冷正敏坐在梁博辉的附近,织着未织完的毛衣。梁博辉张大了嘴,刚准备大声地说话,却看到梁博文用手指挡着微张的双唇,示意他不要嚷。 梁博峻看了看他俩,还是微笑着走去洗手间洗了把手脸,再走出了洗手间,才话音略高地问着:“博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呢?过会,叔叔和婶婶会过来吃晚饭么?”也为准备晚饭做着打算。梁博辉大声地回着:“哥,他们不过来吃。他们说今天有事,到我姥姥家去了。中午的时候打电话过来,他们说吃过了晚饭才回来。”按开了电视,说着:“你们也坐会,休息一下吧!”往冷正敏跟前坐了坐,谦让着梁博峻坐了下来。 临近傍晚,梁博辉听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微抬的身体直接站了起来,并且走到电话机前拿起了听筒。他听到话筒里传来了梁家远的话音,于是话音轻慢地说着:“大伯,我是博辉。我奶奶挺好的,正在织毛衣呢!我姐天天和我奶奶在一起。哦!我哥今天也在这边,我让他接电话吧!”把拿的听筒递给了走到跟前的梁博峻。 梁博峻接过了听筒,沉声地说:“爸爸,是您打电话过来了呀!您和我妈都好吧?这几天,我的工作比较忙,也脱不开身。我打算忙过了这几天,再回去看您和我妈。”说完,听到电话那端说:“你没事,也别来回地跑。我们要是有事,就打电话给你。你妈说了,她要是想你了,会去看你。”还是浑厚有力地话声,也透着一阵阵敦厚地暖意。梁博峻说:“爸,我这几天正在忙签下来的一个业务。我本想打电话给你们的,可是一忙起来,就顾不上了。有几天拿起话筒想拨打给你们了,可我看天都晚了,也就把话筒放下了。”说着,还顾虑是自己在做解释,找理由。梁家远话没迭地说:“只要你们都好,我们就都好。我昨天听博文讲了,你有事就忙你的,我和你妈两个人在家呢!我不和你多说了,再说你妈得有意见了。你妈刚才还说,说我又要打扰你的工作了呢!平时没事了,你们好好地陪陪奶奶,我们抽空就去看她。我不多说了,挂电话了。”随后把电话挂断了。 梁博文听到是梁家远打来的电话,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梁博峻拿着话筒,站着没动。她走到了跟前,轻声地说:“哥,大伯昨晚和我说了,让您工作的同时,要多注意休息。您得劳逸结合,不要每天只是工作,还是工作。您只要工作起来了,就不分早晚了。其实,我们回不回家,对于他们来说是小事。他们没事,完全可以到城里来看咱们。”想到回家去看梁家远的时候,和她谈的话。梁博峻点了点头,说着:“今天的晚饭,我们一起做吧!”慢步地走向了厨房。 梁博文看了看冷正敏,转身走回了厨房,拎起装着厨余的垃圾袋,心里想着:“这些长辈们为什么在想法上,总是对我们那么地宽容呢?他们如此宽容地为我们着想,而我们在任何事情上都好像在搪塞他们呢?出于忙,出于解脱,都不矛盾。但是,他们为我们着想的同时,说的话是那么地违背着心意。他们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其实还只是想见孩子们一面,和孩子们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是再想,被无数个没有理由才推出的答案,也仅是一个“爱”字了,而且还是丝毫不存在私心的“爱”。梁博文寻思着,也脚步没停地走出了家门,把垃圾袋放进了垃圾桶。 梁博文扔完垃圾,转身往家里走。此时,路旁有车子经过,或许是在灯影下,车尾后面干净地地面,还是扬起了一团氤氲地尘影。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没有看到一丝云彩,只有一轮圆月,深深地陷在一汪深幽地灰白色穹空中。她远望着,好像听到了几声猫叫,拐弯往家里走着,却看到家里的小花猫正往门外的树杆上爬。邻居家的“宝宝”和“贝贝”,一对蝴蝶犬正围在树下,冲着小花猫直叫。小花猫看到它们好像往家走了,伸出爪子往下滑了几下,可是看到小狗又冲着它叫得凶,也快速地往梧桐树上又爬了一节。梁博文走到它们跟前,小花猫正抱着树杆,伸着爪子拽着屁股,正用力地抓着树皮。她只好叫着:“‘宝宝’,‘贝贝’赶紧回家了。”小狗才停住了叫唤。梁博文走近了树,点起脚尖,伸出了手,把正抓树示威的小花猫抱在了怀里。她抱着小花猫,看着小狗撒娇样的哼哼着,匍匐在了她的脚跟前。她只好抬起小花猫雪白的前爪,举着挥动着,对着小狗笑语着:“今天太晚了,你们还是明天再见吧!宝宝,贝贝,我们大花花要回家了!拜拜啦!”走到门前,推开了虚掩的院门。她回头看了看,看到两只小狗也往它们家跑去了,才走进了院门,又把院门关了起来。 梁博峻把做好的最后一道地皮蛋花汤,盛到了汤碗里。梁博辉接过了梁博文端出来的碗筷,把碗筷摆放到了餐桌上。梁博峻也端着汤碗,大声地招呼着说:“饭好了,开饭了!同志们,我们可以进餐了。”把端的汤碗,放到了餐桌上。梁博辉放好碗筷,走到客厅,喊冷正敏吃晚饭。梁博文搬起坐椅,把它们一个个地从桌下挪了出来。随后,大家都入座吃起了晚餐。 冷正敏一晚上基本没怎么说话,还是按照平时吃饭的老习惯,吃完晚饭就起身离开了餐桌,走回了卧室。梁博峻看她离开,转脸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摇了摇头,然后再望向了梁博辉。梁博辉头没抬,只是认真地吃着晚餐。梁博文看不到冷正敏的身影了,才问着:“博辉,你今天很忙吧?”笑得有了些勉强。梁博辉却立马回着:“我早上来看过奶奶,还是和我爸,还有我妈,我们一起过来的。我们进了门,他们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刚才我是在门外玩,遇到了大哥,才和大哥又一起过来了。”看了看梁博文一眼,又低头吃起了晚餐。 梁博文想到中午匆匆地乘车,回来以后也没看到陈桂枝,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地牵挂着。她默默地想了想,想到陈桂枝由郑红秀陪着,一定会很快地好起来的。她琢磨着一会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可是又担心影响到他们现在的情绪,只好连想法都做罢了。她想着事情,吃完了晚餐。这时,她看了看梁博辉和梁博峻,起身说着:“你们先到客厅整理整理客厅,剩下的这点小事情,你们还是都放心地交给本姑娘吧!”支配着他们走出了餐厅,去了客厅。然后,她把碗筷洗好,放好,也走进了客厅。 晚上八点多钟,他们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上演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陪同梁博辉等候着梁家志和冯爱玲回来。梁博文看着电视屏幕,看着保尔和许多年青人聚在安娜屋子里的情景。保尔说着:“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吸烟了。”接着,又说着:“人能够控制习惯,而不应让习惯控制人。否则,作为他们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而其中的一位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保尔就喜欢抽烟,他本人就抽烟。他也知道抽烟不好,戒掉吧,又控制不住自己。他还宣传文明……”此时,保尔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然后揉碎了。他说:“以后,我再也不吸烟了。”接着,还说着:“一个人改不掉坏习惯,那就一钱不值。”并且没断地说着:“我还有个骂人的坏习惯,没能彻底地改掉。不过,没人会承认他的骂人,因为只是脱口而出,不像吸烟那样的难控制……”梁博文看着,眼泪流了下来。她想到梁家诚生病时,听到的医生的叮嘱:“平时,你不是会出现胸闷的么?那就尽量改掉吸烟的坏习惯。”说完,也记在了梁博文的心里。后来回到家,她看到梁家诚把烟放在收音机上,也没管他吸不吸,就会偷偷地藏起来。 梁博文想着这些,想着在看完保尔这段影片以后,也记住了他所认为的一个人的习惯在很多时候,的确会比一个人的意志还要厉害。她眼前有梁家诚不吸烟后的情景,因为他找不到烟以后,再看到了梁博文,总会若有所思地神情看着梁博文。梁博文总会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表示了礼貌地回应。然而,梁家诚还会笑着问:“博文,你把爸爸的烟放哪了?你拿给爸爸,爸爸就抽一支吧!”还很是无奈地笑了笑。梁博文看着梁家成,并没有作声。她寻思着不能把烟放哪了告诉梁家成,于是说着去写作业,便转身跑去了她和冷正敏住的房间。其实,她也是去看看烟有没有被人动过。她看到没人碰,就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放心地写起了家庭作业。 那时,梁博文和梁博辉差不多大,而且那时的想法很天真,可是最实际。虽然很多事情在发生时都是始料不及,可也是因为过于突然,才始料不及。梁博文为此认为只有难以预料的事情,才让人有了最深刻地感受,甚至影响得意志都有所改变。而且在有些情景出现后,更容易令她对无常地人生有了无限地反思。梁博文看着电视屏幕,想着心事,眼睛模糊了,再清楚了,可依旧没躲过泪花花聚成了眼泪,从眼角无声地滑落了出来。 第80章 一只蜗牛陀螺 梁博文想:“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把生活给一个人的启示记在心里面。在很多时候,一句让别人说来轻松的话语,在多年后又突然想了起来,也会确定那样的话语是出自一个人的肺腑的,也还是让人感动不已了,或许对生活才会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晚上,她躺在床上,还沉浸在这一段剧情里,感受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因有些联系细微的事情,即使在很事情发生后才出现,也决定了很多不合适于某些情境的事情的出现,还是有了重要的作用和意义。 早上,梁博文打过几次电话回家,都没有听到郑红秀接听。后来,她再次拨打,也是拨打了郑仲海家的电话。郑仲海接听了电话,说:“博文,放心吧,你妈很好。你妈只是不放心你姥姥,留在家里陪她呢!”话意也还只是为了安慰梁博文。梁博文没听到郑红秀说话,还是觉得不放心。可是想到如果没有事情,一切都好,也没有理由去多想。于是,梁博文依然按时按点的去了公司,并且按照安排好的计划,办着手上的业务。她在办老业务的同时,还是按照初进公司时的工作步骤,正常地开展着新业务。 时隔不久,陈明艳和梁博峻公司的业务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也开始了频繁地工作程序的交接。陈明艳为了工作的事情,也经常地往返于他们的公司和梁博峻的公司之间。偶尔,梁博文也会利用空闲的时间,和她聚在一起。两人相互地交流着工作的经验,也交谈了对人生和生活的想法与看法。在这期间,梁博峻和陈明艳的关系也发生着微妙地变化。但是,梁博文看到陈明艳和梁博峻在一起的时候,眼睛里却总会看到有盆山茶花已经散落了花影。可是他们的生活就这样无论处在平静,还是处在多么地喧嚣之中,感触也只有片刻地欢欣。梁博文有时会感到心如天空,总有扯拉成丝的云彩缭绕着。但是习惯了平静,在闹中能求静,让她已经觉得有些事情会如同新生命的到来,或者如同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消失,让人们的心里会生出感动,也会不无震撼。 梁博文的生活路线由公司,家,有了有规律地来回往来,却深感她就是一只蜗牛陀螺,开始慢慢地绕着像一条拴鞭决定的生活时段在爬行。她逐渐地喜欢上了一支笔,一张干净的纸。她开始学会了把心境完全放空,把思绪完全理清,然后再次地让思绪抽发,并把影响了思绪的情绪都记载到了空白的纸上。她发现她的心事像是虚无飘渺的云,也像是淡泊山境中如梦似幻的雾。梁博文总在文字里虚拟着一个空白地空间,在那个空间里有一条放空心境的路,而后会出现一条相对明朗的路。梁博文会轻轻地着笔,写着也会如同画泼墨山水画那样的用到淡墨或浓墨,以致描绘出一些不同地心情。但是心情负重时,还会让她处在无病呻吟中,想着秋叶飞落的情景。即使梁博文感到在无病呻吟过后,就是一片荒凉,可没有从现实生活里找到一点春来花叶从泥土里挤身而出的迹象,也不会存在任何地惊喜。她的心境处在生活出现的巨变里,心境或许过于平实的时间太久了,被动于了某些生活的意识也偶有了淡薄,也思虑了如何去面对生活的不平静。这年,梁博文就在秋天临近结束的时候,迈进了二十岁青春的门槛。 梁博文在工作一段时间以后,由于工作业绩突出,为客户安排的时间也相对紧张,而少了能时常回家看看的机会。因为工作的忙碌,她回到家看看梁红秀,娘俩也说不了几句话,她就不得不起身再离开。那段时间,梁博文只要离开了家门,郑红秀就会赶到娘家陪着陈桂芝。陈桂芝生病严重的事,她和梁博文在电话里,和聚到一起的时候,也尽量地做到了只字不提。梁博文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想过工作业绩会有那么大的转机,而且对郑红秀的话语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怀疑。她感到如今的收获,就像看到沙漠里还会出现一株小苗。虽说小苗肯定会消失,可成绩永远会像出现过的小苗。为此,梁博文只要没有时间回家,或者有时间也不得不做了其他安排的时候,郑红秀打电话给她,总会说:“博文,你们年轻人只要有了业绩,才能被社会接受,和得到这个社会的认可。咱不总想家,要好好工作,好好地照顾自己,也要多陪陪奶奶。”让梁博文还按过去的生活方式,打发会有的闲余时间。 梁博文在百忙之中为了充实生活,还是会去城市书店逛逛,看看各国的书籍,去探索部分未知世界的生活气息。她觉得突然感觉到拥有了一些没有出现过的事物时,正是她期待着有所收获的时段,而且出现的如同一枚琥珀那么地透明。从这些角度去发现问题,梁博文感到心境还是透明彻亮的,还是像一面不能只用语言去表达的心镜。因为有面心镜,正静静地照着梁博文的真实生活。她要面对别人也会有的生活全景,也得面对很多的艰难险阻,可她已经选择了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地尘埃,只为那些阻碍了明镜的不虞之处。 梁博文开始感叹着事情忙完,事情还会不断地到来,和发生着变化。为此,梁博文的心情也会时有变化。这天,梁博文正感慨着有了一个偶尔清闲中午,却接到了郑红秀打来的电话。梁博文接听完电话,立马和郑雯雯说:“我家里有事,得向领导请个假。这事不能耽误,领导也还没到班上,麻烦您务必和领导说一声,我就不等他们了。”然后,快步地走到办公桌前,背起了随身带的包,就向门外跑去。她一路速度没减地跑到了车站,又心情焦急的等到了公交车,并乘坐上了公交车。 梁博文坐在车上,由于感到心胸闷的舒服,还是抬手拉开了一小道窗缝,任由窗外的冷风吹打在了脸上。她感到了无雨的秋天,是那么地枯干。公交车快速地行驶,被风扬起的细沙尘,吹在了她的眼睛里,可是却没阻住奔涌出的泪水。梁博文怔怔地坐着,想到就在几分钟前,她听到郑红秀说:“博文,妈妈不得不告诉你一个最不幸的消息,你姥姥在一个小时前,因肺癌医治无效去世了。”感到轻柔地话语传递来的意思明了,可是话意却好寂好冷。梁博文觉得又是一把冰刀划过了肌肤的感触,而且冷与痛又再次地演绎着一次离殇。 梁博文从城里赶到郑仲德附近的时候,正午地太阳热情地熏着地面。她看着院子门口围绕着好多人,也有好多人进进出出的,还是犹豫了一会,才静静地跟着往院子里走的人,走到了院子里。她看到院子里的人也好多,感到眼前明晃晃的都是人影,于是快步地走进了家门。 家里的正厅地上还是燃着香,而且郑红秀跪在地上,一张一张地往燃烧的钱粮盆里续着钱粮。她看着郑红秀一怔,随后机械地跪了下来,也机械地叩了几个响头,可眼里却没了眼泪。郑红秀哭到了声音嘶哑,想说话也是沙哑地,好像从嗓子缝里挤出来的话音。 时隔三天的中午时分,郑红秀依然声声地哭泣着,也嘶哑地念叨着:“妈妈,我的妈妈,您怎么就这么离开我们了呢?”长跪在了院落的灵堂前。此时,梁博文被这种场景深深地刺痛了,因为陈桂芝已经被火化,骨灰也已经装在了灵堂桌上的骨灰盒里。 北方人不管是红白喜事,都特别讲究。对于家里有老人去世的,作为晚辈都谨遵着传统地习俗,也会有很多成文的规矩。梁博文看着一位主持吊唁仪式的长者来来回回的走着,还说着什么,可是句句都没听进去。她只是跟着郑红秀,还有其他吊唁的亲戚,他们或跪或站,她也是或跪或站。她看不懂进进出出的人,还有来来回回的人,都是进行的哪些礼节。直到有人说:“老人家得准时入墓地了。”招呼着大家做准备。梁博文一怔,心里寻思着:“这是又要被抬着往泥土里送了呀!”紧跟在郑红秀跟前,往院门外走。她走着,眼前全是陈桂芝生前时的音容笑貌。后来,由于声音过于嘈杂,她才注意到哭泣着的郑红秀,被几个哭泣着的堂姐搀扶着,走在了最前面。她急忙跟了上去,伸手拉住了郑红秀的胳膊。郑红秀看了看梁博文,反手握住了梁博文的手。梁博文觉得妈妈的手好有力,她也突然觉得心里又是好静。她在这种静感里,居然觉察不到有丝毫地伤心存在了。 农村有规矩,不管是什么关系的人下葬,女性都不能进墓地。郑红秀心里伤心难过,看着梁博文一声不吭的,猛然间寻思着:“这个孩子是从鬼门关上拉回来的,她不能再伤心,也不能再难过了!”压抑着尽量不大声地哭泣,可还是忍不住抽啼出了声。众人抬着棺木离开,她还是牵着梁博文的手返回了家里。这时,一场生死离别的场景,在她们出了门,再又走进门以后,就如同一出戏落下了帷墓。虽然家里家外除了香火的味道,还是香火的味道,可是布置得所有地殡葬物品都撤除了。 一场永远都不会出现的情景过后,郑红秀说:“博文,你带上几张钱粮,到了大门口就把它烧了,再进大门。你先回家,或者去奶奶家,都要这么做。”催促着梁博文先离开。梁博文想陪陪郑红秀,可心里也难过,看着郑红秀更是难过。她寻思着:“我不能耽误上班,算是找借口。我们只要把姥姥送走了,我们还是得过回我们正常的生活。”走出了郑仲徳的家,走在了路上,也实在没有任何语言去描述心绪。他感到心里只有空荡荡的,耳旁也只有脚步迈出的声响。 梁博文在陈桂芝去世后的两天中,居然没再流一滴眼泪。她感到就像此时此刻,一个人坐在公共汽车上往回走着,心里空静地不容有任何地想法,好像有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坐在车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也听从了郑红秀的安排,直接乘车回到了冷正敏的住处。 梁博文走进家门,冷正敏正和梁家志坐在沙发上,说着话。他们看她脸色煞白,目光也有点呆滞,不由得都站了起来。梁家志急忙地问着:“博文,你这是从哪里来呀?”由于近乎一天了,也没有她的消息。梁博文看着他们,眼泪居然没有预知的,顺着眼角不停地流了下来。她有些泣不成声地说:“我从我姥姥家来的。”也知道梁家志有去过。冷正敏看了看梁家志,又看了看梁博文,话音颤抖地说:“家志,你怎么不和博文一起回来呢?”看到梁博文哭得伤心,心里舍不得。 梁家志知道梁博文心性柔韧可也重情重义,郑红秀会有所顾及,也会时时地照看着她,顾及她的情绪。他也担心梁博文听说了陈桂枝去世的消息,和去到郑仲徳家的时候难免不难过,会使得心情再次落入低谷。他去到郑仲徳家按照吊唁规矩行过了大礼,闲下来没事左看右看的,也没看到梁博文,心里反而稍觉平静。这会,再看梁博文站在跟前,控制不住地哭泣不停,居然感到了手足无措。他知道对于一个性子或慢或急的孩子,不能去说宽慰的话哄她,只能让她慢慢地接受现实,再去面对现实,把心情平复下来。 冷正敏想到天冷了,她如果再为郑红秀心焦,肯定会急得不舒服。她顾虑着梁博文的身体还是比较瘦弱,没再说话的迈着细碎地脚步,也是走得最快的步子,走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她就从厨房端出了熬好的红豆大枣小米粥。而且,她还话音温婉地说着:“博文啊,奶奶这几天没看到你,都想你了。你赶快坐下,和奶奶说说,最近工作的事都还顺利吧!”拉着梁博文的手,她的心却早已经贴在了梁博文的身上。 梁家志看到冷正敏手上还端着冒着热气的粥,急忙接了过来,当到了茶几上。梁博文还是无法控制直流的眼泪,张口说话,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冷正敏看到分散她的注意力起不到作用,又转身走去洗手间,拿来了毛巾,再坐了下来。但是,梁博文默默地坐着,也寻思着:“奶奶年纪大了,还岔开了话题,怕我会不舒服。我不伤心,也不难过。梁博文,你不能让心情抑郁的,他们不哭泣,不能说明他们不难过呀!”却还是低泣声不断。 第81章 像被灵魂驾驭着的傀儡 冯爱玲出门办事回到家里,看着又被心绪圈箍住了的梁博文,心里一沉,话音柔慢地说:“博文,你哥说过会过来,问到你,我说你已经回来了。”才总算停住了哭泣。冯爱玲又看着冷正敏,话音轻扬地说:“妈,您把毛巾给我吧!”接过毛巾,用毛巾给梁博文擦拭着失去了控制的眼泪。梁博文抬起泪眼,看了看她,齉声地喊着:“婶婶,您回来了!您们坐着,我回房间了。”起身,走向了卧室。冯爱玲看了看茶几上的一碗粥已经结了浮皮,话音轻慢地说:“博文不舒服,让她休息一会。妈,您也别着急,也别急着催她吃东西,犟着吃东西也会不舒服。”看着她没精打采地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一阵阵地绞着,只要倒吸一口气都觉得疼。 后来,冷正敏实在放心不下梁博文,才慢慢地起身,走到了梁博文的卧室门外,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她看到梁博文好像睡着了,才走到床前坐到了床边。梁家志和冯爱玲紧跟在她后面,看到梁博文确实是睡着了,才又走回了客厅。冷正敏看着侧身朝里睡着的梁博文,怜惜地抚摸着梁博文的长发,看着她扎的马尾顺着枕头滑落在了床沿边。她担心着梁博文受惊过度还会在梦里喊醒,因为沉浸在梁家诚去世而有的阴影里,和这次伤悲中走不出来。她就这样疼惜地看着梁博文,寻思着难有迭变的那部分事,静静地陪在了梁博文的身边。 夜里,梁博文真地从梦里呼喊着醒来的时候,冷正敏从歪躺的床头坐了起来,轻声地喊着:“博文,你醒了!”看到梁博文额头上头发都汗湿了,也寻思着:“博文就是再难过,都是藏在心里。如果她想和我们说几句了,那也是有什么事情,压在心头感到过于沉重了呀!想她小时候,无论受什么委屈,绝对不会在家人跟前提起。不过,事情发生过了,再出现了结果,还是会反压到孩子的身上的。家诚去世以后,博文也是哭着睡了。我们感到她睡的好静,可还是在梦里不停地喊着‘妈妈,爸爸呢?妈妈,我要爸爸’,从梦里醒来,也只是失神地看着郑红秀。直到看清了站在跟前的郑红秀,才抬手握着郑红秀的手,只说着‘妈妈,您怎么还没睡呢?我是不是说梦话了!妈妈,您睡吧!我再睡一会’,没一会好像又睡着了。”那时,梁博文随后再躺下,默默地感受着脑子里有的一种冷清清的氛围,看着墙面却都是梁家成的音容笑貌,也蒙蒙地再睡进了梦里。 冷正敏握着梁博文的手,感到她的手凉冰冰的。梁博文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翻来覆去的。冷正敏看着,心里不得安生。直到早上,梁博文仍就梦呓样嘀咕着,她才摸了摸梁博文脑门。她觉得有点烫,赶紧起身到卧室取来了体温表。她回来后,轻声地喊着:“博文,你可能是受凉了,你试试体温看看。”梁博文晕晕乎乎地试完了体温。冷正敏拿着体温表,透过老花镜片,嘴里嘀咕着:“这还得了……这个孩子,都烧到三十九度了。”说着走到客厅,双手颤抖着拿起了电话的听筒。她把电话号码按下了几个数字,可是几次都按错了。接着,她又戴起老花眼镜,认真地拨打了几次,才总算拨通了梁家志家地电话。 梁家志接过电话以后,和冯爱玲匆匆地赶到了冷正敏的住处。梁家志走进了博文的卧室,轻轻地拍了拍梁博文的胳膊,话音轻慢地说:“博文,发烧了!”看到梁博文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他,话音无力地说:“ 小叔,我很不舒服。”拿起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说着:“爱玲,把博文扶起来,我们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吧!”把衣服披在了坐到床边的梁博文的身上,又蹲下身背起了梁博文,就走出了家门。 冷正敏的家门外,朱棣扶着拉开的车门,看着从家里走出的几个人,话音很轻地说:“你们慢点。嫂子,你坐那边吧!你们可以扶着孩子一点。”看着他们都坐进了车里,匆忙地关了车门,又跑到驾驶座门前拉开车门,坐到了车里。梁家志从窗口看着冷正敏,说着:“妈妈,你进去吧!一会打电话给你。”关起了车窗。冯爱玲摸着梁博文的额头,说着:“从昨天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看到梁博文脸色苍白,又探身看着前窗,说着:“一大早的,城里怎么还起雾了呢?”着急着也不能催促朱棣把车开得再快一些。 经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朱棣把车子开进了医院,并且停在了急诊室的门外。冯爱玲推开车门,下了车,快步地转到了另一侧的门前,拉开了车门。梁家志轻言慢语地说:“博文,慢一点。”看到她挪动着坐到了车门边的座椅上,还是蹲下身背起了梁博文。朱棣话音微扬地说:“梁哥,您慢点。冯姐,我去停车。”把车开向了停车场。 梁家志把梁博文背进了急诊的门诊,冯爱玲在旁边扶着梁博文,让她坐到了急诊医生附近的座椅上。冯爱玲客气地说着:“大夫,麻烦您先给这个孩子看看。我这就去挂号。”说完,快步地走出了急诊的门诊。梁家志扶着梁博文,听到医生说:“你感到哪里不舒服了?”看着唇色发白的梁博文。梁博文迷迷糊糊地说着:“我觉得头昏,心里闷闷的,也有点冷。”手脚都觉得好冷的。医生又问着:“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么?”看到梁博文摇了下头,说着:“我觉得一呼吸就想咳嗽,一咳嗽胸膛就有点疼,还觉得有点累,也觉得很困。”也接过了医生递来的温度计。医生看着梁家志说着:“最近有受到惊吓,或者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了么?你们先去交下费用,再带她到隔壁急诊输液室,我先给她做个心电图。你们一会也让她喝点热水,保持心情舒畅和稳定的情绪,尽量多吃点东西。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着急,天冷容易影响到身体的健康。”也给梁博文把了把脉,并且结合着问询的问题,做着问诊的结论。梁博文急忙回应着:“这几天,我没怎么休息好,遇到点事情,也确实觉得有点着急了。”看了看走到跟前的冯爱玲,又看了看冯爱玲递到医生跟前的挂号单和门诊病历。 时间很快地过了五分钟,医生看着梁博文,说:“你把温度计拿给我看看吧!”又接过了梁博文递来的温度计。他看着,说着:“温度都过了三十八度半了……哦,你待会先带她到护士站打一针退热针,再去急诊室。待会心电图的结果出来了,我们再结合着治疗。”又看着冯爱玲,说:“你把这个费用再交一下。交过费用,你直接到药房拿药,再去护士兑药的地方找护士,先把退热针打了。”把开好的单子交给了冯爱玲。 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竟然像眨了一下眼,就过去了。冯爱玲挽着梁博文的胳膊走出了急诊,看着梁博文手上粘着的输液后用的消毒贴。梁博文挂过水,再试了一下体温,体温也已经下降到了三十八度多一点。梁家志走着,说着话:“博文,以后遇到事情可要记住了,还是需要冷静和照顾好自己了。”也感到了心跳的速度还是有些快了。冯爱玲淡然地笑着说:“博文,你可是把你小叔吓坏了。天冷了,你要多穿点衣服,天冷寒气太重,有点小毛病又不及时说,时间一长,就容易出现大点的毛病了。最近,不许在外面吃辛辣的东西,不许多人聚餐,早饭也要按时去吃。”想着梁博文挂水的时候有的一阵咳嗽,咳得痛得捂着胸部,还咳得带了血丝的痰。梁家志呼了一口气,说:“博文,你还对我们支持你工作的事情,存在意见么?哦,你也听到医生说的了,你要不是症状被发现的及时,还是会长久地影响到身体健康的。”话音已经有些低沉了。可是,梁博文却浅笑着说:“小叔,我以后还会遇到很多我不懂的,和意想不到的事情,是么?”挂完水后,即使明天还得到门诊挂水,也还是希望赶回家里,不留在医院。 梁博文回到了冷正敏的住处,还是先走到电话跟前,按下了销售科的电话号码。她听到电话接通了,提了提气,说:“雯雯姐,您好!我有些不舒服,刚从医院回来。我今天与客户有约定,还不能耽误了下午送货。您先给我转车队的内线,我先定辆车。如果车定好了,我再和仓库说一声,让他们安排装货的事。我争取在午饭后赶到公司,到了公司,我就直接去仓库提货,送货去了。”希望去到公司,把货物装好了车,就可以出门去送货发货。郑雯雯答应着:“好的,你不用太麻烦了,我直接给你安排好吧!你来了,就按你说的,直接去仓库提货,发货吧!你也别客气了,我们待会见!”竟然把电话挂断了。 梁博文放下电话,看着站在门前的梁家志和冯爱玲,说:“小叔,婶婶,又麻烦您们了!我又让您们着急了!”说着,脱下了带了消毒水味道的外套。冷正敏招呼着他们,说:“我做了便饭,你们吃了再走吧!”看到梁博文的脸红红的,可是有了精气神。梁家志答应着:“妈,您让博文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爱玲,你照看着博文,先和博文吃点东西,我去学校接博辉了。”说着,又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按照梁家志的安排吃了午饭,又回到卧室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才步行着走出了住宅区。她寻思着:“今天把宝贝朋友晾一边了呀!”走到了站台,乘坐着公交车赶往了公司。由于乘车会多绕路,因此她不得不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经过了几个城区到郊外的小站台,才来到了公司。 梁博文才走到公司办公楼附近,便看到了从车间仓库走来的郑雯雯。郑雯雯打量着走到了跟前的梁博文,话音低婉地问着:“博文,你说的事情,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没事吧?”虽然接到电话听说了梁博文不舒服的事,可也知道是家电的原因,梁博文才匆忙地离开了公司。梁博文解释着说:“我接的电话是我妈打来的。雯雯姐,很抱歉,我有点失态了!我妈打电话到公司,是因为我的姥姥去世了。噢,我现在还是先去提货,再去财务办公室吧!雯雯姐,谢谢您!”为了掩饰又来的一阵心酸,反手对着郑雯雯摆了摆手,便又慢步地往车间仓库方向走去。 梁博文来到仓库门口,看到石谦放下了车一侧的车挡板,还对着车间的工人说着:“你们还按照郑秘书说的装车吧!”看到工人往他身后看去,也转身向后面看去。他看到是梁博文来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转身对工人说:“你们现在就装车吧!”站到了仓库门的一侧,客气地说着:“梁博文,你过下数,这是出库单。”把拿的出库单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公正地站着,浅笑着说着:“石谦,谢谢你!”听到石谦也是客气地说着:“你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们需要去做的。”走到了驾驶室的跟前。 梁博文等车装好了货,跟车来到了办公楼下停车区域下了车,又拿着出库单去财务科开好了发票,才又跟车去了业务单位。梁博文按照平时的工作程序,办完了所有地送到货后的业务,才又来到了石谦的车前。随后,他又跟着石谦的车回了公司,办完了与公司财务工作员工需要交接的应收的货款的工作程序。 当她走出财务科的时候,走着也想着:“老爸说过,只有活跃地行动可以压过一切病魔,外加不接近陌生人和不可以去的陌生的地方。唉……我早上还得再去医院,把几天的消炎药水都输完呢!算起来,我一来一去的,再来到公司,也还是都过午了呢!”再返回了公司,热虽然已经渐渐地退了下来,可仍就感到全身挺无力的,整个人也轻飘飘的。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感到自己像被灵魂驾驭着的傀儡,不由得叹着:“下班了,得往家赶了!”看着郑雯雯走在前面,也走下了楼梯。她恬然地笑了笑,迈着有点打飘的脚步走过了销售科,也往楼梯走去。此时,她的背后也传来了说话声,和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的清脆地声响。 第82章 脚下像踩着棉花的日子 几天一过,梁博文的热虽然退了,可是身子状况却很虚弱,而且又发起了低热。她感到实在不舒服,还认为可能是夏天太热,进到初秋再到晚秋会有温度差,身体的适应能力也有限,导致重感冒了。她想到这些,也没当回事,直到不停地咳嗽,脑袋觉得很重,还有些晕沉沉的,眼前事物还偶尔如同身体感到的飘乎不清,才觉得问题有点大了。 周末休息,梁博文周六下班后,便乘车回到了家里。郑红秀看到梁博文脸色苍白,好像瘦了很多,还很没精神。郑红秀看着,抬手摸了摸梁博文的头,觉得有点热,话音轻悠地问着:“博文,有没觉得不舒服呀?我摸着你头冰冰凉的,额头咋有点烫手呢!”看到梁博文笑着,目光还好像躲闪着,还好像解释地说:“妈妈,没事,可能是开着车窗吹的。坐车人多,车上发闷,我在路上开了一会车窗。”刚走进房间,又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 郑红秀不能确定她是不是不舒服,但是还是问着:“博文,你最近有没有不舒服?我看你像瘦了一圈了呢!上周在你姥姥家看到你,也没顾上招呼你,你就直接又回公司了。我还觉得这半个月过得好慢呢,现在都反倒觉得过得好快了呢!”再打量走到了跟前的梁博文。梁博文由于实在回避不过,只好如实地说:“妈,我前几天发热,打过针,觉得好多了,才又到了姥姥家。我这几天又有些不舒服。”感到身体无力,还很困。她说完走回了她的房间,躺到了床上想休息一会,可是很快地睡着了。郑红秀一听她说的话,再看到她进屋就像睡着了,觉得很不放心。可是,她想到最近家里有事,会影响到梁博文的情绪,再是发热才好没几天,也打算等梁博文睡醒了再看情况。 郑红秀准备着晚饭,还不时地去梁博文房间,直到听到在梁博文嘟哝着:“日子过得好快,心还是觉得好疼呢……”才从说梦话中把她叫醒了。随后,她端水给梁博文洗了一把脸,并且看着她穿好了外套,才说着:“博文,你咳嗽,还说梦话,你得跟我去诊所看看。”牵着梁博文的手,去了村里的诊所。 梁博文走进诊所,诸士邦话音洪亮地说:“博文,哪里不舒服了,是么?你坐这边,说说哪里不舒服了。你把衣袖抹一下,将手平放到桌上。”把过了脉搏,严肃地神情也有了惯有地平和。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我就是觉得全身没力气,最近偶尔会咳嗽,一咳嗽,胸口就觉得疼。”和在医院时跟医生说的,依然没有两样。诸士邦再让她把手搁在桌上,又把了一次脉。他这次把完脉,脸色又有了些微变。随后,他从桌上拿起了听诊器,拿在了手里。他听诊过后,话音敦厚地对郑红秀说:“二嫂,你还是领博文去医院看看吧!”由于发现病情有些严重,他的门诊的条件也有限,还是不能确诊病况的程度。郑红秀感到心一沉,着急地问着:“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毛病,还非得去医院看么?”把想的事情压进了心里。诸士邦轻声地说:“你们先去医院,让医生给博文做个全面地检查。我这里也没有仪器,博文的脉相太弱,呼吸不是很急促,可是有湿啰音呢!她都反复发热这么多天了,体温时高时低的,咱们还能不拿着当回事么?”起身,再坐到座椅上,看起了药方。梁博文站起了身,说:“叔,谢谢您了!”又看着六神无主的郑红秀,话音轻柔地说:“妈妈,我们就听叔说的,您和我去镇上医院看看吧!我看了要是没事,您也能放心。”和郑红秀走出了诊所。 她们走在诊所外的街道上,郑红秀犹豫着说:“博文,咱们先去医院。妈妈和你看过没事,咱们再回家。”紧紧地握住了梁博文的手。梁博文却坚持地说:“妈妈,我真地没事,就是有点累,不用去了。您别自己吓自己。好多人咳嗽几天,只要挨过去了,就没事了。”居然坚决不肯去。郑红秀一听,脸上没有了丝毫地喜悦。她想再说话,可是一张口,话都被一阵哽咽阻挡住了。梁博文一看郑红秀,再一听她的话音,又喏喏地说:“不然,我还是去看看吧!”才很不情愿的往公交车站的岔路口走去。没过多久,她们来到了站台,乘坐上了去往城里的公共汽车,去了途中经过的镇上医院。 她们下车,到了医院,又挂了号,才来到了内科的门诊室。梁博文坐在医生跟前的小凳子上,听医生问着:“你最近是不是高热不退,还出现过低热呀?”神情平和地看着梁博文。梁博文点了点头,回着:“是的!我一周前出现过高烧,挂了几天点滴,可是感觉好多了。不过,最近几天,全身还是感到很无力。我觉得头有些晕,脚下像踩着棉花的日子也有好几天了。”说完,也接过了医生递来的单据。医生浅笑着说:“梁博文,你拿这张单子,先去一楼交费。你交过费,再到二楼顶头的化验室,做个血检。然后,你再到二楼东边做个心电图。这些都做好了,你把单子拿来,到时,咱们看看结果,再说。”看着梁博文一脸犹疑的点了点头。随后,她从凳子上起身,和郑红秀走出了内科门诊的门。 他们按照医生说的,一一地做完了检查,才再回到了内科门诊室。医生接过化验报告单看了一下,抬起头对郑红秀说:“梁博文的症状是一个典型的病毒感染引起的急性心肌炎的症状。她现在的病理表现已经很明显了。你们还好来得及时,目前通过心电图来看,已经是明显地窦缓心律了。噢,你咳嗽的时候,还有其他的状况吧?”听到梁博文捂着胸口,还是会咳嗽几声。梁博文抬手挡着嘴巴,轻声地回着:“还是有血丝。”也重复着说:“只是有血丝。”一阵咳嗽,也没再说下去。医生说:“血丝是鲜红的,还会感到胸口是抽着的一阵疼是么?”看到梁博文点了点头,也低头在病历本上写着病历资料。郑红秀才问着:“王主任,有没有好办法,让孩子尽快好起来呀?我们家老梁就是心脏出了问题,没过多久就去世了的。”怔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王永民沉了沉声,抬头看着郑红秀,话音静慢地说:“嫂子,梁哥去世也有几年了,我刚才还想她就是小博文呢!嫂子,您放心吧,她就是有点病毒感染,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给她开几天药,再挂一周的点滴,结合着治疗一段时间,基本都不会复发的。”拿起了开好的处方。梁博文静静地坐着,又问着:“医生,具体得需要几天呀?”突然有了些后怕。王永民淡然地微笑着说:“大约一个星期就会控制住病情了。”开好了药,把处方递给了郑红秀,嘴上还说着:“嫂子,药取了以后,您再到我这里来一趟。到时,我告诉你们药的服用方法。你们家离这边也不算近,我给梁博文先开一个星期的药水,您带她去村里的门诊挂水就可以了。一周以后,您再和梁博文来做个检查。”又看向了梁博文,话音柔和地说:“梁博文,平时要注意饮食,也要多喝白开水,和加强锻炼身体。”梁博文回着:“好的,谢谢您!”起身看着郑红秀,寻思着:“得打一个星期点滴,怎么可以呢?我还得上班呢!”还是怕耽误了刚发展的业务。郑红秀看着她脸沉了沉,估计是在想什么事情,也猜测着肯定是与工作的事情相关。梁博文看到郑红秀好像不开心,瞪大了眼睛,想着:“好吧,打针,吃药!”眉眼间凝着委屈,嘴唇微翘的看着郑红秀,笑了笑。随后,她慢步地跟在郑红秀的背后,无奈地叹着:“尊敬不如从命!”也只希望交了费,再去药房拿了药,就赶紧赶去诊所挂水,免得多耽误一天。 梁博文的思绪有些复杂,可是心里却异常地平静。她一路上自我安慰着,也寻思着:“药,吃就吃吧!挂水也必须得挂,那挂就挂吧!不就是需要我躺着休息几天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周后我还是原来的我,岂不是皆大欢喜!”开始了一段与小小病魔打交道的时间。但是,几天过来,她吃不下东西,如今一休息下来,居然一迈步还晕头转向的。她实在没办法走路,开始的几天挂水回来的路上,还都是任由郑红秀背着她。梁博文趴在郑红秀的背上,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太沉重,而且是一种她从来都没觉得过的那么重。可是这时,她却不想动一下,只想这样由郑红秀背着,平静地走下去。郑红秀的肩膀在她记忆里,成了她初懂事时的迈过了童年的一件趣事。她一动不动地揽着郑红秀的脖子,只觉得郑红秀的肩膀好是美丽,而且并不是那么地宽广,却有非凡地温暖。 为此,梁博文在两天后的早上,不得不打电话去公司,向公司的领导请了假,在家接受治疗。她见不到冷正敏,也想冷正敏,于是打电话给梁博峻,也找借口地说:“哥,您这几天要是能抽出时间,就到奶奶那边看看。医生说我发热时间长,得打针和吃药。奶奶要是问到,您可别提我身体不舒服的事。噢,你就说我有事出公差了。”如叮嘱孩子那般说着话,也为了担心冷正敏知道后会牵肠挂肚的,吃不好,也睡不好。梁博文从去学校读书到参加工作至今,才有了第一次的有理由的,最长的一段在床上休息的时间。 她躺在床上,郑红秀坐在她的旁边,一针一线地绣着鞋垫。郑红秀绣着鞋垫,还觉得是出于心情,也是从小拿习惯了绣花针,一时还放不下。不过,这几天,她想梁博文就会一走神,而且还因此有了不小心,用针把手指刺破了。梁博文躺在床上,周围没有任何地动静。或许农村的静,只能被晨时鸡啼的声音,和偶尔从农家院里传来的几声狗吠打破。或者是孩子们早晚去学校和放学以后,出门和到了哪家家门的呼喊声,才会打破哪家的安静。 梁博文听从着医生的医嘱,并在一周以后结束了从小到大有的首次被问诊,和长时间地挂水和吃药。当她断了挂水,虽然还得服药,但是身体却还是明显地感到了轻松。她看着手上的针眼,说着:“虽说生病过后,会觉得还是无力,也是一身轻的感觉了。可是,让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床上,没有些原由,实在是件最难忍耐的事呀!”认为不再挂水了,还是有了对挂水的初步地认识。那一天,她看到郑红秀出了门,就收拾好了随身带的东西,悄悄地溜出了家门。她走到车站,乘坐上公共汽车,又回了离别了多日的冷正敏的住处。 冷正敏等在家里,也不知道梁博文哪天才能出差回来。当梁博文推门走进的时候,她有些焦虑地问着:“博文,你们公司难道就不能派个男子汉出差,非得让一个大姑娘出什么差呀!”神情好像受了什么难为,眉头紧紧地锁着,皱纹看起来深了几道。梁博文一愣神,呵呵地笑着说:“奶奶,我出差可比在家舒服多了。我要是没事了,就可以躺在床上睡大觉了。当然,我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情,就是没有奶奶陪在身边。”看向了沙发。她看到进门没看到的小花猫伸展着身体,在沙发上懒懒地睡着了。梁博文开门进来,和关门说着话,居然没有影响到它。梁博文看着它看了一会,笑了笑,说着:“奶奶,我还得给我妈去个电话,说一声。”走到电话跟前,拨打了家里电话。 郑红秀回到家里,看到门锁了起来。她幽幽地寻思着:“博文肯定是回去上班了!”感到房间里顿时空荡荡的了。她绣的鞋垫隔在床头的藤框里,一时也不想再绣了。她也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事,只好坐在了话机旁,等着梁博文打电话回来。 第83章 一首沉寂在了心中的诗歌 梁博文拨下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听到话筒里传来了郑红秀的话音,说:“博文,你说说,你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大人们当大人看吧?”心里刚为她不舒服着急,即使好了,也感到放不下心,还有了些莫名地气愤。她也不由得再想着:“博文每次和我们说话,也总是一副大人的姿态。她对大人说话,还如同大人和孩子说话一样。”可是看到来电显示,居然没容考虑,也没等对方问话,便开口说起了心里话。梁博文又是呵呵地笑着说:“妈妈,不管再怎么说,您也是我妈妈。您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才能放心。”话音已经又恢复了平时地清脆。郑红秀寻思着:“孩子就是孩子,有一点小毛病都掖不住也藏不住的!”还想说话,可是却听梁博文说着:“妈妈,奶奶很好。我刚出差回来,她正和我说话呢!我过天,再打电话给您。”淡然地笑着看了看冷正敏,把电话挂断了。 郑红秀听着电话扣下的声音,从耳旁拿开了话筒,也拿在手里看了看。她想:“我也没接错电话呀!这还是我的闺女么?唉……什么最近呀?现在看来,只有电话离我最近了呀!转眼,博文都在几十里外的地方了。我看不见她,可她的话音来得快呀!”不由得拨下了梁博清的电话号码。此时,梁博清正在另外一个城市开展着公司的新业务。而且,他去的方向,也离y城越来越远了。 冷正敏看到梁博文讲完了电话,一脸笑意地站起了身,慢步地走去了厨房。梁博文放好了电话防尘的针织小方巾,长长地呼了口气,还是觉得有点累。于是,她话音略高地说着:“奶奶,我这几天睡懒觉睡习惯了,这会觉得有点困了。奶奶,我回房间睡一会了。”走进了卧室,也躺到了床上。 冷正敏看了看锅里煮的红豆,走出了厨房,寻思着:“还是让梁博文好好休息休息吧!一个女孩子出差,就是有空休息,也不会睡得安稳。”走到了梁博文的卧室门口,并没有走进去,而是把卧室的门轻轻地拉了起来。随后,她走到沙发前坐了一会,再想,却觉得梁博文有些不对劲。她再看窗外,觉得天色晚了,起身嘀咕着:“我还是给博文煮碗面吧!”叹息了一声,走向了厨房。梁博文听着关门的声响,听着轻轻地脚步声,居然很快地睡着了。 天色很晚了,冷正敏才不得不把梁博文叫醒,并且说着:“博文,你先起来吃碗面吧!你吃过了,再休息吧!”看到梁博文坐到了床边,还没住地自言自语般的嘟哝着:“这孩子,说是在外边没事就睡……出门在外,能睡安稳么?”一路嘀咕着走出了卧室。梁博文看到冷正敏出了卧室的门,话音略高地说:“奶奶,我来的时候吃过了,也才没一会,我不饿。奶奶,您去吃晚饭吧!我再睡一会。”说完,往床上一躺,居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冷正敏守着一碗热面,实在没办法叫梁博文起来吃,也只好当做了她的晚餐。晚上,她睡在床上,寻思着:“这孩子怎么这么累,这么困呢?”起身来到了梁博文的房间,摸了摸梁博文的脑门,看了看她熟睡的样子,在心里泛着嘀咕:“看起来,还是出差没休息好,犯困了呀!”又走回了她的卧室。 早上,梁博文起床以后,去洗手间洗过了脸,刷过了牙,又走去了餐厅。冷正敏担心梁博文早上会饿,已经早早地起床,准备好了早餐。梁博文看着餐厅桌上的早餐,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寻思着:“我去到公司,就得先去车队定一辆送货的车。如果不能第一时间赶到车队,估计对客户就会失去诚信了。”于是微笑着说:“奶奶,我带一份早餐吧!不然,我今天的任务有可能完不成。”看到冷正敏拿起两个大肉包子,说着:“博文,待会趁热就把包子吃了。”装到了一个方便袋里,又装进了一个用厚帆布做的小布兜里。梁博文答应着:“好的。”接过了小布兜,回卧室整理了一下需要带的东西,走到餐厅门口,说着:“奶奶,我去上班了。”看到冷正敏对着她摆了摆手,才转身走出了家门。她出门时随手带起的防盗门随着惯性,撞击在了门框上,碰撞出了一阵咣啷哐当地响声。 梁博文怔了一下,快步地走出了院子,又一路没停歇地奔去了公交车站。她走着,想着:“我的自行车,已经在公司住了那么长时间了呀!现在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呢!”迈步走上了停靠在站台的公交车。 梁博文回到公司,依然如过往一样地忙碌于日常地工作。不过,她因休息有的想法被适得其反,不但没有影响到业务的往来,而且几家业务单位都传来了很好的消息。公司新业务也再次展开了,她的勇气和信心依然如初,也让她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梁博文和郑雯雯交接了一下记录的业务电话,又把公司同事代劳发货的单据查看了一遍,与会计的财务存根也做到了账账对应。然后,她给几个直接到她们公司里提货的厂家去了电话,又定下了再一批货物发出的数量,和预约了去部分公司交接应收款项的具体时间。她觉得时隔一段,对事情处理得不无慌乱。直到她把几天怠慢了的人情世事整理妥当,才认为奔在了正常地工作轨道,也做到了有条不紊。而且,她的一整天还是都按着日常地工作章程,惜时如金地奔忙在了有业务往来的几家公司之间。 傍晚时分,梁博文走出了只停留了十几分钟的办公室,准备去车棚骑车回家。郑雯雯锁好了办公室的门,踩着恨天高匆忙地跟了过来,说着:“博文,最近还有一位女孩打电话找过你。”才慢步地往前走着。梁博文浅笑着说:“谢谢!不会又是我同学明艳吧?”除了陈明艳,估计也不会再有别人会频繁地打电话到公司。郑雯雯应着:“是啊,就是陈明艳。我早上还想着告诉你的,后来一交接完工作的事,就给忘了呢?哦!我也告诉你了,我这几天的任务也都完成了。”两个人说着话走下了楼梯,来到了车棚。由于梁博文停的自行车比较靠近出口,因此郑雯雯先快走了几步,走往了她停车的位置。梁博文看着她君子好逑的背影,想到梁博峻在几天前的电话里提起过的,说陈明艳和他有过联系的事。她居然感到非常地开心,而且满脸都有了舒畅地微笑。梁博文从想事情中走了出来,也慢步地走到了她的自行车跟前,有些舍不得地看着她的爱骑。她默默地嘀咕着:“这几天可难为你了呀!”看到自行车的车座上,还是蒙了一层不合心意的粉尘。她拿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锁。然后,她推起自行车,往可以清理车辆的水龙头跟前走去。 梁博文把自行车推到靠近了下水管道的位置,又把自行车架了起来。她从车座下面抽出了擦车布,打开水龙头反复地清洗干净,也把自行车全部擦了一遍。过了一会,她再看自行车,被擦拭过的自行车已经不再染着灰尘。她看着,感到心里舒服了好多,才推起自行车往公司外走。当走到公司门前的时候,还不太熟悉的一位门卫问着:“梁博文,有几天没看到你了呀!”从执勤记录往来人员的办公桌前,往外走了几步。梁博文客气地回着:“你好!是的,这几天家里有点事,也没来公司。”打完了招呼,走出了公司的大门。 梁博文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骑上了自行车,往家的方向奔去。她骑车奔在路上,虽然自行车还是她平时骑的自行车,可是骑着却感觉重了很多。她用力地踩着自行车的踏脚板,感到风吹在身上已有了凉凉的感觉。不过,她还是由衷地赞叹着:“秋天来了,下午的空气里飘浮的也尽是秋天的意味了啊!”有种感觉不禁凄美,也像极了一首沉寂在了心中的诗歌。 梁博文骑车奔在路上,只想着冷正敏也许已经在门外等候着她了。此时,小花猫围绕在她的跟前,喵喵地不断地叫着。她还想到夜晚来临的时候,她的书桌上亮起的一盏台灯。当她看书时,灯光加深了纸张上的字迹,整张纸上都是列队般排列的一横列一横列地文字串。而且从那些文字里奔出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首首动听地歌曲,以及一幕幕地直逼现实的故事。她深深地感触了这些想到的过程,也如同走在了生活的独角剧中,即使需要一个人用到全部的思想情感,去细细地品读。梁博文还是热衷于去理解和读到这些文字,或许读着那些文字,如同看到了小花猫抱在她的怀里,可是手抚摸过它光滑的身体,手里都会有让她感到清醒的入水地滑凉。但是,她还是从近似于文字的场景中看到有一杯冲沏着的热茶,茶叶随着一缕热水飞腾,雾笼住杯子的热气不仅有温暖,也有令人深感惬意的茶的香气。在这样的文章里很容易牵拉出生活的长帛,也蕴含首首充满了诗情画意的歌曲,还是会依附在她的心灵深处有的韵味。梁博文琢磨着:“如果能用一个文字来修饰一页纸张,那会不会使得言无不尽无法隐于字里行间,却多了独立字意;就像这街头的落叶纷纷,又重返回了枝头般了呢!唯一的一个意境能说明多少不是想象才有的,也都不及一碰触就有了感动的一个镜头吧!”街景中的叶片随风飘浮逶迤,好像是秋天来临时,另外地一个季节附给秋天的零碎地梦魇。她听到树枝摇摆发出了好似乐器的弦上音,或高或低如果是或喜或悲的乐感,也都呵出了一首首不失悠扬悦耳,也着实不俗地秋天的乐曲。这时,梁博文惋叹着:“或许葳蕤生香,可以缱绻万般心绪吧!可如此以来,不算差的心情就化作个个音符,暂且随着落叶起伏吧!”骑车奔在人群中,不时地也会像其他的骑自行车的人那样按下车铃。车水马龙的傍晚街头,清脆地铃声还是城市的夜幕降临时,太阳落下前最恢宏地大地的跃动之声。 梁博文一路前行,也想着几年来的欢欣与沮丧。她一想再想,只能确定不管是在某些什么样的生活境遇中,只有爱对一个人来说,才是介于了得到与失去都注定成为最大的不幸,也是人人都会向往着也充满了最多的抱怨的一个奢望。 梁博文也算是心无旁骛的骑行到了住宅区外的马路上,也立马放慢了骑行的速度,跟随着骑车的同路人顺着路的最里侧,穿过了住宅区的大门。 梁博文回到家里,虽然没在门口看到过去有的情境,可是推门走进家里,却闻到了冷正敏已经做好的晚餐的味道。冷正敏听到梁博文进了门,还喊着:“奶奶,我下班了!”过了一会,她站在餐厅门口,看到她走出洗手间往餐厅走着,才说着:“博文,你先坐下稍歇歇。”却又看着梁博文走进了厨房,还回应着:“奶奶,您坐着,我来端吧!”把饭菜都端在了餐桌上。 冷正敏和梁博文吃过了晚饭,天也已经黑下来了。梁博文清理干净了厨房,也洗刷了锅碗,才挽着冷正敏的胳膊,来到了客厅。然后,她们坐在沙发上,冷正敏说着话,用手抚摸着小花猫。她们聊天的过程中,梁博文总是想事想得走了神,也被冷正敏看在了眼里。她寻思着:“还是让她心里有了事情,自己也想通了,再主动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吧!”轻轻地拍了拍梁博文的手,起身走回了卧室。梁博文看她起身离开,轻声地问着:“奶奶,您这就休息了?”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想看会电视。冷正敏回着:“年纪大了,吃过了,也想休息了。你看会电视,早点休息。”也慢步地走进了她的卧室。 第84章 友好合作的约见 梁博文看着冷正敏走进了卧室,也根本无心看电视。她叹息一声,关了电视,也走进了卧室。她依然坐到了书桌前,在纸上描述起了几天有的心情。她写着秋天,写着秋天的美丽,写着秋天淡泊的洒脱不羁与自由地消亡,被称作唯美地浪漫。她看到某些意象悍然地流失,却唤醒了心底深处的情感,也转化成了书写文字的激情。她感喟着:“生活让人充满了惊奇,但是生活里的惊奇随时都会消失。如同人生中的幸与不幸,都是瞬间的回忆。”认为心里只要有激情的火花再现一次,也许就会是一种再生地机会。 她从生病的这段时间也深深地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生命的顽强就像生老病死,只是确定了一个自然地归宿的过程。如果一个人在人生中求生存,也过于计较了这个过程,也正是制造了矛盾情绪的一个过程。她琢磨着:“当脆弱地生命走向了顽强,如同一个脆弱的灵魂冲破了暗雾,如同一株多刺的野玫瑰生长在了被死亡笼罩的废墟。我们的思想也会枯萎,也在某些时候形同废墟。我们说的真爱,说的完美,像是一个口号被大声地空喊。但是,还是会有很多人时时地期盼着,还会有心生如云化作雨的,那么殷切地渴望。 次日的早上,梁博文接到了梁博峻打来的电话,也通过话筒听到梁博峻说:“博文,今天陈明艳要到我们公司来,你要是能抽出时间,就到我们公司来一趟。有些业务方面的问题,还请你帮忙谈一下。”其实,也是受了陈明艳之托,但是并没明说。梁博文寻思着说:“哥,我去公司把事情办完,估计也得中午了。你们两家公司的业务,也用不着我来代谈了。如果您还有想法,您直接说,明艳能不答应嘛!再说,你们谈的都是业务上的事,公事公办就可以了。您要是不怕破费,我中午尽量赶过去,和你们一起吃午饭吧!您看这样安排,可以么?”还是约定好了中午才去驿鼎公司。 梁博峻的确正有此意,如今听梁博文说完想法,觉得心里有块石头才落了地。梁博峻之所以这么安排,也是每次看到陈明艳,都会莫名地紧张。而且梁博峻看到了陈明艳,都觉得心跳得很快,好像有棵叫做爱情的种子,已经撒在了相遇的那一刻。他打过电话,需要安排的和准备实施的,也都不需要再做其他的打算。他寻思着事情处理的结果会怎样,可是有股爱意悄然地扰乱了心思,也把想念的滋味沉重地如同了聚积的涟漪。 梁博文把电话挂断以后,还是肯定着梁博峻一定会爱上陈明艳。但是,她对陈明艳的想法,却是陈明艳得对一个家庭承担责任,或许不会去拿一生地幸福,和家人的幸福作持久地较量。或者说,她可能不会用远距离地爱情,面对人生中需要追求的唯一地真爱,去拿影响幸福的因素冒这个险。梁博文寻思着选择人生幸福会考虑的一个问题,收拾好了家里的一切,和冷正敏一起吃过了早餐。而后,她还得上班,也不得不说着:“奶奶,我上班去了。”又走出了家门。 梁博文刚到公司,陈明艳的电话也打到了公司的销售科。陈明艳话音轻柔地说:“博文,我今天要到驿鼎公司。如果有时间,我们能不能约在中午,让我见你一面。咱们也好久没见了。我上次打电话过来,你们办公室秘书说你不在。你哥也说你有公事出差,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担心梁博峻约不到梁博文,只好又打电话过来约梁博文。梁博文沉声地回着:“是啊,是啊,最近公司事情是忙了些。我哥那边,我也顾不上。你要是过来,我就抽时间过去看看你们。你约在中午,那我们就中午见吧!”听对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没再说话,也把电话挂断了。 梁博文笑着想:“我去算什么呀?比灯泡,也没灯泡亮呀!你们谈恋爱,需要的不是灯泡呀!”看到郑雯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梁博文也怔怔地看了看她,才笑语着:“您这是想谁了呢?雯雯姐,您是不是谈恋爱了?我听说刚谈恋爱的女孩,就会走神的呢!”迈步往办公室外走。郑雯雯却说:“我还以为你谈恋爱了呢!瞧你,最近的家常电话也这么频繁。”听了梁博文的话,脸一红,有了些羞涩。梁博文叹着:“我还没见过两个大姑娘谈恋爱呢!”看着她微微地一笑,走出了办公室。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公司的产品不断推新,作为一名合格的业务员,她认为应该对本公司的产品做到最细致的,或者最详细的了解才可以。如果对于要推销的产品一知半解的,确实会影响到她的工作。她琢磨着需要了解的不仅有生产的过程,还有是否有多方面的用途,可以拓展她的业务面,或者业务的范围。 梁博文想着公司最近开过的晨会,来到了生产产品的车间。她经过观看,以及听了车间主任庞世卿的解说,也知道了产品生产需要多少时间,和经过几道工序。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其他公司用到这种产品,生产中的哪个环节才能有效地把控质量关。对于公司生产的新产品,哪几种面向市场的需求量最大,还必然会在其他公司销售人员所销售的同类产品的范围内。梁博文听着庞世卿的详细介绍,直到她恭候的业务方人员来到了公司,并且经过郑雯雯拨通的内部电话,通知到了她,才理着思绪走出了车间。 梁博文走进办公楼,迈步走上楼梯,走在走廊里,刚转向了供应科办公室的方向,便看到了业务方的供应科科长姚颍川。他长相瘦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服,蓝色的衬衫,戴着一条多色彩的斜条纹领带,是一位很精明能干的中年男士。梁博文看到他微微地躬了躬身,客气地说着:“姚科长,您好!”可是姚颍川却伸出了手,带着反客为主的姿态,话音温和地说:“小梁啊,你就是在公司,也闲不住呀!”把手又缩了回去。梁博文满含歉意地浅笑着,示意地用一只手提了提样品,另一只手掌心朝上,还沾了部分样品,却话音轻快地说着:“姚科长,还得让你们亲自跑一趟,也实在不过意的。如果有事,您打个电话给我,吩咐一声就可以了。”看着姚颍川又走回了会客室。姚颍川说:“我们要是不亲自跑一趟,啥事都要求你做,也确实说不过去。”工作的态度本来严谨,也在有时间的情况下,与业务公司有了亲和的来往。 会客室里,郑雯雯准备着茶水,招呼着和姚颍川同来的其他几位同事。梁博文恭让着姚颍川走进了会客室,也话音微扬地说:“你们好!让你们久等了。我们去车间拿了部分样品,也带了你们需要的了。”看到坐在茶几跟前的几位陌生的工作人员客气地站起了身,急忙说着:“你们赶紧请坐,这是样品,你们先拿回去做个试验样品出来,我们再接着交谈供货的事项。哦……姚科长,您请坐!”看到姚颍川坐到了沙发上,才话音轻慢地说:“你们先喝杯茶,我去洗把手。”看了看端着茶杯往茶几上放的郑雯雯,迈步稍大地走去了隔壁的员工休息室。 郑雯雯微笑着说着:“您请喝茶!”看着姚颍川抬起了手,说着:“谢谢!”也很是礼貌的看着郑雯雯把茶杯放到了面前,才用侧立于茶杯一旁的手扶住了茶杯。郑雯雯回着:“姚科长,您不用客气!”又走到了落地柜跟前,把泡好的两杯茶端了起来,端到了茶几跟前。她还是先放下了一杯茶在茶几上,而且依然微笑着说着:“您请喝茶!”才把端的那茶杯恭敬地托递到了那位客户的面前。然后,她又把最后的一杯按照相同的方式,托递给了另一位同来的客户。当她起身看到梁博文走到跟前的时候,小声地说着:“博文,我先回办公室了,有事你叫我。”看到梁博文眉头微扬地看着她,说:“雯雯姐,谢谢啦!”走到了客户坐的沙发的跟前。 梁博文看到他们端着茶杯,呷着茶,还是走到了落地柜跟前拿起了热水瓶,又走回了茶几跟前。她看了看放下茶杯的业务方工作人员,淡然地笑着说:“你们公司到我们公司,距离可不近。上次送货过去,要不是姚科长提前通知了我,我都有可能影响到我们公司的商誉了。姚科长,我还得谢谢您呢!”说着,也端起了姚颍川刚放下的茶杯,又往茶杯里加了适量地开水。姚颍川客气地说着:“小梁,你也不用客气。工作固然重要,身体更重要呀!我刚才都听郑秘书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工作的同时,还得照顾好我们的本钱啊!”看了看其他的几位同事,又说着:“你们和小梁的年纪差不多大,不过,我也都是从你们走的这条道上走过来的。以后,咱们公司与小梁的业务来往也都拜托你们了。你们如果有问题,可以告诉小梁,小梁对业务方面的相关问题和知识,还是比你们了解的全面一些。”貌似三位刚初出茅庐的供应科的员工都礼貌的点了点头,也都在梁博文倒好了茶水后,接过了水杯,并都客气地说着:“谢谢您!”其实,他们也已经在来的路上通过姚颍川的介绍,知道了关于梁博文的部分个人简历。梁博文也总是客气地一一回着:“你们也不用太客气了,你们一客气,我都觉得拘束了。”还是说着不客气的,却客气地把茶水给他们都加了适量,也再次地对他们的来访表示了敬意,和热烈地欢迎。 随后,他们再次地商谈了业务中,还不完善的货款应付问题。此次的友好合作的约见,在笑语声中走向了结束。他们也在走出会客室之前,本着友好合作的原则,按照各自公司的管理章程,把需要交谈的部分工作做了完美地收场。 随后,梁博文和姚颍川几人走着,交谈着,把供需业务涉及的各项问题重新提了出来,也交流了发现问题与解决问题会采取的具体实施细则。他们还是在意见与建议完全达成一至的话题声中,一起来到了公司的仓库,让公司的车间员工把姚颍川需要的货物装到了车上。梁博文也把办妥的货物出库和出厂的手续,都交给了姚颍川。姚颍川说:“如果以后,我们不能及时过来拉货,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呀!”又说着:“由于这个样品还得争取在晚上出样品,我和他们还得早点赶回公司。小梁,我回去就给你准备剩余的货款。我们回去了,你留步吧!”说着,走向了开着的车门。 梁博文看了看时间,还是诚恳地说着:“姚科长,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在我们公司吃份员工午餐,在回去吧!我也不做特别地安排,你们回去也是要吃的。”也往前走着。姚颍川扶着车门,微微地躬着腰,说:“我们就不麻烦你了,估计赶到公司也是吃午饭的时间。我回公司还有许多事情得亲自安排,就不再耽搁了。小梁啊,麻烦你了。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被迫于工作的原因,始终不肯接受梁博文的邀请,也没能让梁博文尽到地主之谊。梁博文听过姚颍川的婉言谢绝,只好目送着他们随车奔出了车间仓库的区域。 梁博文站着没动,直到看着拉货的车奔远了,才又抬腕看了看手表。她寻思着再办完下一个公司的业务,可能也到下班的时间了。于是,她手上拿着开好的票据,与在办公楼下遇到的办完业务回来的司亚洲说着话,往办公楼内走去。 第85章 多么偶然的一次聚会 中午,梁博文接到了梁博峻的电话,催促她尽量乘车去他的公司,她才放下了正在查看的销售记录,离开了公司。可是,当她行色匆匆地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却看到梁博峻的车子停在公司门口的停车区域。她脚步犹疑地看着打开的车窗,也看到梁博峻推开车门,迈步下了车子,才有些诧异地问着:“哥,你就不能自己给自己一次机会么?大白天的拉个电灯泡,还不把你的光芒都给挡了呀?”慢步地走近了梁博峻,虽然笑得大雅,却也带了了顽皮和邪气。梁博峻呵呵的笑着,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梁博文迈步进了车里,不禁高兴地欢呼了起来。因为,她看到好久没见的梁博清,正微笑着坐在车子里。 随后,梁博文坐在了车座上,看着梁博清笑着,却还是流下了眼泪。她哽咽着说:“哥,姥姥去世了。”忍不住地抽啼出了声。梁博清沉声地说:“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再难过了……”眼泪也从脸上滑落了下来。梁博文一看他沉闷地坐姿,眼泪直流着,也强忍着不哭出声。她想:“哥哥是姥姥看大的。我们都知道,感情的事最难说得清,谁把谁放在心里,只有付出和得到了真感情的那个人知道。”寻思过了感情的事情,转身对着窗外,抬手把眼泪狠狠地挥了挥。 梁博峻听了他们的话,心里也难过,急忙岔开了话,而且话音略高地说:“博文,你昨天下午就从家里回来了吧?”明知故问的,也是不知道怎么掩饰心情,和再把话说下去。梁博文一听他的话,急忙地回着:“大哥,陈明艳早上打电话过来,约我中午见的。她来了么?”怔了会神,也表示回应的点了点头。梁博峻话音顿挫地回着:“哦!她来了,她和何助理在一起呢!本来,她说打电话给你,问问你几点到的。刚才博清到了公司,我们就决定过来接你了。”感受着梁博清的心情,心里说不出的酸涩,话音也更沉闷了。梁博文怔了怔,接着说着:“哥,要是你们不在一起,我不是就得骑车来回赶了么?我不勤快,也怕走路,这回可是省了我不少力气了呢!”竟然嫣然地笑了。梁博峻被她的情绪渲染得呵呵地笑着说:“梁博文,你是耍小心眼了吧?”反而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梁博清这时才从沉思中走了出来,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就像你这样没大没小的,一天到晚像没个正性的黄毛丫头,还要有人管着呀!噢,我那会看到奶奶,奶奶说你不舒服的呢!奶奶和我说是不放心你,也听说我暂时没事休息,才非要我到公司来看看你的。你说吧,你不舒服,也都在家里看好了,怎么还回来告诉奶奶呢?有妈妈为你心烦,还不够么?”话音停了一会,才又轻柔地问着:“博文,你现在觉得好多了吧?”心疼得打量着梁博文,本来故作打趣的讲话,却也说了令他感到了无所适从地话。他也只希望大家都能心情放轻松些,可是还是忍不住地在话里夹杂了埋怨。 梁博文听了他的话,心里居然舒服了一些。梁博峻却解释着说:“奶奶年纪大了,比我们敏感呀!博清,我已经和她说了,博文前几天出差去了,让她不要牵挂着博文了。”话语也顿开了一会,才又问着:“博清,你这趟回来,是专程回来的吧?”一路都在听梁博清说家事,问家事,这会才想到了梁博清也是这个大家庭里的一份子,也还是会为家事烦恼。梁博清心里一惊,话音微扬地说:“我给妈妈打电话,才知道博文生病的事。妈妈本来不想说,可是又怕博文不舒服,我也是听她说了,才直接过来看看博文的。我也琢磨着妈妈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估计也可能是心有余悸,才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我了吧!”对于梁家诚去世的原由,这才感到还是在心里徘徊。因为她听说了梁博文的病情的时候,也忍不住地感到了害怕。梁博峻没再回话,也不知道如何去说,胸膛里挤满了一股闷闷地压抑感。 梁博清低下了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二点一刻。梁博清回想着:“我匆匆地赶回来,也用了五个多小时了。”记得当时坐在车上,由于着急,还是觉得路程好遥远。不过,他还是暗暗地叹着:“我要不是早买好了车票,还能误了最早的一趟车呢!”担心提前安排好的工作的事会有变化,不能放下公司的事务,改变了决定回家看看的行程。 这时,梁博文被阵阵难过迫使得看着窗外,也不想再去说在心里想到的那些话语了。她头晕沉沉的,额头上有大颗地汗珠流了下来,脸色也腊黄得吓人。梁博清发现梁博文的身体有些颤抖,侧身看着她,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你是不是又觉得不舒服了?”握住了梁博文的手,觉得梁博文的手好冷。梁博文强忍着一阵不舒适,故意地大声地说着:“哥,我只想喝点水。”意识已经有些迷糊。梁博峻觉得梁博文有些不对劲,赶紧把车停在了路旁的停车位,推开车门下了车。他快步地走到路旁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瓶矿泉水。然后,他又一路小跑的奔到车前,拧开瓶盖,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接过矿泉水,一口气喝去了大半瓶。随后,她强迫着自己定了定神,觉得舒服了很多,也又接着喝了几口矿泉水。梁博峻紧张地问着:“博文,这几天的饭是不是省下了呀?”才返回了驾驶的一侧,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子。梁博文弱弱地话音说:“我不怎么饿,可也没少吃。再说了,我说不饿,觉得吃了还不浪费,可是奶奶一口都不让少吃。我这几天可能是太紧张了,每天还都担心影响了工作……我早上吃了奶奶给我带的两个大肉包子。哦,今天早上的工作量也相对多了点,可能缺水吧,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呢!”在家人跟前容易放松情绪,话音也像个孩子了。 梁博清看着她,长长地吸了口气,直到看着梁博文平静了下来,才惊慌失措地问着:“博文,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顾及别人的心情了。你做事情可以像成年人,在处理生活方面的问题上,怎么就不能像大人一样的去照顾自己呢?”话有说教的意味,可也苦口婆心地说了他的心情。梁博峻没再说话,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梁博文,一路没再分心地往公司奔去。 梁博峻开车来到公司停车位,停下了车。梁博清和梁博文从车上下来,看到她脚上穿着一双复古的西部牛仔方头粗跟的栗色马丁靴,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粗毛线裙,腰间随意地系着同色的毛线织的腰带。虽然毛线裙是宽松的长款及膝外套的款式,可还是显得梁博文弱不禁风的。梁博清看她虽然长高了好多,可还是过于纤瘦,不由得感叹着说:“哥,咱家小妹要是再这样下去,咱们得考虑弹劾弹劾她,让她也考虑是不是要改改行了呀!”也只想着可不可以抽些时间,为梁博文做几餐合口味的饭菜,于是接着说:“博文,你想吃什么,提前告诉哥,哥给你做。”脚步略感沉重地往前走着,脸上却有了舒展的笑容。梁博峻看了看梁博文,想到了陈明艳,轻叹着说:“她瘦就瘦吧,只要身体健康就好!走吧,咱们先进公司。”看着梁博文笑了笑,接着说着:“你要是再不按时吃午饭,还指不定要瘦成什么样子呢!”对梁博文充满了关爱的眼神看向了公司的楼梯,而且眼神里居然有了些轻蔑的意味。梁博文感到脚下穿的软底单靴踩在硬硬地台阶上,好像踩在软软地海绵上。或许是被动于了他们的话意,又不好去回复,因此在认为回复就是反驳他们的关爱的情况下,还是赶紧迈步走在了他们的稍前面一点。 梁博文走进公司,还是直接走向了梁博峻的经理室。不过,她走进了经理室的门,还是随即又退了出来。 梁博峻没太理会她的小情绪,看到她推门进了经理室,也没叫住她。他却是轻轻地敲了敲走廊一侧的会议室的门,然后轻轻地推门走进了会议室,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们已经把梁博文接来了,咱们准备去吃午饭吧!”看到陈明艳站起了身,探身往门外张望着。何冬月也站起了身,浅笑着说:“梁经理,我已经按您说的,预订好餐厅了。如果您没有其他的安排,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了。”说着,往会议室门外走。 梁博文看到经理室内没有人,还是转身走出了经理室。她看梁博清站在会议室的门外,往她这边看着。她耸了耸肩膀,淡然地笑着,反手拉起了经理室的门,迈步走到了梁博清的跟前。 陈明艳穿一身淡粉蓝色职业套裙,上衣下摆有裁制微折的荷叶纹理,分开的套裙微过膝部,臀部以下是有了设计感的裙摆,半绽放的自然垂感的如喇叭花的样式。她恬然地笑着,也沉了沉不怎么平静的心情,和走到跟前的陈明艳紧紧地拥在了一起。陈明艳感到梁博文全身都轻柔,可是抱住她的那刻却觉得沉重,微微地怔了一怔,随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梁博文也发觉到触动了她的敏感,于是立马放空了一下身心,也轻声地打趣着说:“明艳,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再这么称呼你了呀?你和我说说,我以后要怎么称呼你,才合适呢?”颓然间从心思里略过了几年走来的部分情节,过去都是激动也喜悦的开场,如今却有了委屈感的阵阵难过。 陈明艳松开了梁博文的手,看着梁博文,两腮红得像两瓣粉红色的芙蓉花,并没刻意地接话。何冬月看到梁博文脸色白皙,还不是平时有的健康的白皙,话音温柔地说:“博文,这个星期也没看到你,问了你哥几次,你哥才说你不舒服。现在好多了吧?”抬手抚着梁博文的胳膊,关切地看着梁博文。梁博文话音提了提,微笑着回着:“冬月姐,没事,我只是小感冒。我妈不放心,非得让医生给我看看,还不得不挂了几天点滴。您看,听她们的也没错,我不是又好好地了嘛!”却紧紧地握住了陈明艳的手。梁博峻闷声地说:“再好好地,也要小心别把胳膊闪了。你瞧瞧你们几个,胳膊还没小藕节粗呢!”走过了梁博文背后,瞥了一眼何冬月,接着话音略长的说:“走吧……饿了,饿了……大家也都饿了吧!”往外走去。梁博文在心里泛着嘀咕:“一点小毛病能难倒谁呢?”曲起了胳膊,握起了拳头,做了一个大力菠菜的姿势。梁博峻走着,脚步迟疑地回头看了看梁博文,只有无奈地低头笑了笑,又步履如常地往前走去。陈明艳体会着兄妹的话意,和动作,寻思着:“多么偶然的一次聚会呀!”漠然地笑了笑。 大家刚准备迈下台阶的时候,一位长相挺拔英俊的大男孩,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梁博峻快步地走下了几阶台阶,和这位英俊的大男孩握了握手,却轻声地和他说着话,往停车位的方向走去。 由于梁博峻公司业务部经理上官骆,与陈明艳在业务上直接打交道,也在与陈明艳一起回到了公司以后,又匆匆地回家看了看父母,再返回了公司。他与梁博峻在停车处,才分开走到了各自的车前,拉开了各自的车门。随后,他们谦让着同行的几位,分别乘坐上了两辆车,奔往了商业一条街的那家地方特色的餐厅。 餐厅门外,他们先后下了车,何冬月在梁博峻和上官骆停车其间,与同来的几位往餐厅里走着,也走在前面客气地带着路,并与他们相互谦让着走进了餐厅。 第86章 默许和默认得如同同胞兄弟一般的感情 梁博文走在最后面,看着迎宾都穿着有花朵绿叶图案的,近看衣料也很是讲究的,特有中国人风采的唐装。就是站在餐厅里迎接客人的服务生,也只是为了区别性别更具有了服饰文化,利用剪裁区别了上衣与裤子属于男士着装,而旗袍式的改良旗袍属于女士着装。他们也由一位代表了中国情结,和服饰文化的女服务生带领着穿过了大堂,走过了走廊,往餐厅走去。 他们进到了餐厅,梁博文一看幽雅整洁的一个宽敞明亮的中式茶座式餐厅,只觉得立足门楣地外观普通不起眼,可是内里却别有一番洞天。她走在独立成间的餐室外的幽长静雅的走廊里,看到浅笑颜兮的服务生都恭正地站在餐室门前,默默地琢磨着:“这家餐厅的主人得多有品位,和艺术修养呢?由大堂连接的宽敞明净的简约中式餐厅,再迈上台阶经过一段古色古香的走廊,还把好多奇花异草都种在了镂空花式窗格做的花盆里了!透过窗格可以看到外面还有一座古式庭院,反而让内装饰的效果都有了曲径通幽的况味了呀!”由衷地赞叹着这座小城市居然有这么一家古雅,也深感奇葩的餐厅。 陈明艳脸上的神情始终都很沉静,也处在了欣赏与观赏之中,幽幽地想着:“真是小巷深处更有人家呀!”只叹好酒不怕巷子深,那种深有感慨的诗兴领悟。 随后赶来的梁博峻是东道主,当大家在观赏着被餐厅门面遮挡的这道风景的时候,也走到了一间餐室的门口,并且端正地站在门前,谦恭地请大家走进了餐室。梁博文也客气地礼让着走在前面的陈明艳,也频频地回头看看走在后面的梁博峻和梁博清,与他们先后走进了餐厅。服务生按照本地的待客之道,经过一番察言观色,也按主次把他们安排到了对应的座椅上。 梁博清在走进餐厅之前,看到这间餐室门上凸出的镂空云朵里写着‘望江厅’。他坐到了座椅上,再看左右墙壁上木雕的两面墙面,也是古色古香的字画镶嵌和悬挂其中。从字画里的写意,不难看出挑选者也是深有古典文学功底的人。陈明艳也愣神地观赏了一番,也怔怔地暗暗叹着诗画的意境深远。陈明艳对书画略通,看得心服口服的,自不必说。对于之所以有值得欣赏之处,还是诗文暗隐了画意,由画者酝酿了一个具有了历史意义的聚会情境。梁博文虽然不失文学感悟,可此时也只是沉于营造的气氛,打量着墙角放的一个高脚茶几,还有上面摆的几个东倒西歪的落于雕刻的精工的底座的小葫芦,想着湖边亭台楼榭的场景,也诙谐地令思绪踌躇着一场风花雪月的荷塘夜色。 虽然大家进到餐室,再礼让着入座,对于作为梁博峻小妹的梁博文,也是对在座的人员相对了解的一员,还是先一一地为他们做着个人介绍。梁博文看到上官骆和陈明艳不时地低语,虽然不知道私人方面问题相关上官骆是何来路,可知道他是公司里普通的业务人员。当然,她也并不知道上官骆目前接管了对外省市的业务关系,已经完全接替了梁博峻做得有了规律的工作。梁博文介绍过梁博清,还有上官骆,刚刚坐到座椅上,梁博峻就站起了身,说:“我再重复地介绍一下我们同坐的这两位,这位是我小妹梁博文,是咱们本区合资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这位是博文的哥哥,我是我的小弟梁博清,在外省外企,目前也是驻外省业务部的经理,主管他们公司在外办事处业务来往的工作。”看向了何冬月。何冬月也站起了身,对着大家谦逊地躬了躬身,说着:“我作为驿鼎公司的老员工,在此代表公司热烈欢迎你们的到来。”依然谦虚于是大家公认的公司顶梁柱,即使和上官骆同一时期进的公司,也都是公司的骨干人物。 所有熟悉的人介绍过以后,梁博峻再介绍的一位,也是和陈明艳同来的一直沉默不语的,谦逊地跟随着他们出现在餐厅的一位年轻人。梁博文在路上和他客气地打过招呼,现在也只等着梁博峻说说她所不知道的下文。这时,梁博峻才说着:“大家难得聚在一起,目前在坐的对顾尚林比较陌生,咱们也都算是比较熟悉的了。噢,顾尚林和陈助理还是不陌生的。我说说尚林吧!尚林是我的大学同学,目前也是陈助理公司的业务部经理。我当年没学到学位,上学也只学到了些赚取生计的皮毛。我呢,毕竟家境贫寒,也想到要生活得有立足之地,就和几位同学一起走创业路了。如今想起来,很多同学也都有深造,还大有作为了。尚林呀,就是我们同学里大有作为的一位,也是我同窗四年的好兄弟。大家也都相互认识了,以后也希望我们可以同心协力的,做好我们的工作,为了创造更为优越的生活加油吧!”如此一说,同聚一堂的这群年轻人,也算是都相互认识了。 梁博清和顾尚林说着话,虽然多年没见顾尚林了,但是他们彼此还是早就认识的。顾尚林也毫没避讳的说:“我毕业之后,又读了两年研,随后就分配到陈助理工作的这家公司了。当时,也想回到我居住的城市打拼一番,可是顾虑于工作的问题不随着学校安排,万一回来工作落实不好,反而会影响创业计划的起步。后来,我也图有个解决生计的捷径,于是回应了去校园招聘的翼曜公司聘用的事情。博清,你现在也很少回来吧?”想想他和梁博清聊过的一路走来,也无不都充满了艰辛。梁博清随和地说着:“我也听说了你一毕业就被分配到了校园招聘公司的事。我一毕业,也是走得这条国家分配工作的路线。如果不是家里有事,我恐怕一年也只能固定回来那么几次。我们都出门在外,还都身不由己的,这些选择也算是咱们做人的本分吧!”侧身看向了正与陈明艳,还有何冰月聊着天的梁博文。 梁博文坐在他们身旁,虽然聊着天,也能听清他们说的话。她没想到他们作为具有先天优势的男士,居然也有这么多想法,也寻思着:“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们彼此都认识,却不失礼貌,所以看上去才都不怎么拘谨,还充满了默契吧!”看到何冰月和梁博峻低语着,才浅笑着看向了陈明艳,岔开了话的说:“最近,你有收到小杰的来信么?”一说就是同学情深,自不必说为什么提到同学友谊,也都默许和默认得如同同胞兄弟一般的感情。陈明艳话音轻柔地说:“小杰收到你给她写的信件时,给我来过电话。她说,如果我再看到你的时候,让我问问你最近的生活状态。”都不是生来就是富裕家庭出身的孩子,又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了,也是彼此之间相互地疼惜,也有了提到就想知道对方所有的事情的愿望。梁博文听了,闷得半天没说出话,只觉得心里被什么压着,像是灵魂都出窍了。过了一会,梁博文才声音好静地讲着:“最近,我也有收到小杰的回信。她说学校的生活很平淡,结识了几位在校的同学,也和她的个人情况一样,也都算是明花有主的大女孩了。而且,他们学校里也有很多和韩禹一样向她热情表态的,可是韩禹一出现,都让她觉得心好凉。”说着,想笑笑不出来,可还是抿着嘴笑了。陈明艳说:“这事怎么没对我提起呢?她在字字句句里,说的可全是你。她说她自个,只说她感到处在生活里,思想是多么地矛盾呢!我听了她说的,还觉得生活里就是有这么多与我们个人相关的事,才不会让咱们多虑。也或许,生活里有了一个很中意的伴侣了,可是一些不尽人意的事,就是会时常地出现。”笑意里也有了如云般的遐思,也尽是心事缠绕了。梁博文想着:“是啊,生活里相对个人的事,不尽人意的事情真地就那么多。可是相对大众的事,说是走过了,就不再去想了。可是往往想来想去的,还是会再记起,再追味。我们追味着,心不觉得老,可是步步也能迈到父母们都在走的路上去了呢!我们也总结生活给了我们什么启示了呢?或许,真正地生活只能让大家一步一步印出个个脚印,去妥协于生活,也认识了生活真正地模样。我们长辈们走过的路,都是从思索和用实际行动探索人生,这条只能踏实地投入生活的路上,摸索过来的呀!”只顾想事,筷子擎在手里,却迟迟未动。 梁博峻礼让过了在座的远道而来的客户,又看了看梁博文,说:“博文,吃点东西吧!每回,你们只要是遇到一起了,就总有说不完的话呢?尚林,你说咱们是不是也像她们,也没有走过和她们一样的这个时段呢?”知道梁博文没有胃口吃东西,也想让梁博文多多少少的要吃一点。梁博清看着上官骆说完了话,才转身看着梁博文,从盛着一道具有地方特色菜的坛子里,夹了一块咸淡适中,味道鲜香又很清口的红烧狮子头,放在了梁博文用餐的小碗里。梁博文看着碗里的红烧狮子头,咧了咧嘴,说:“哥,谢谢你!”接着,急忙地说着:“大家都不要客气了!这几道菜,可是这个店面的招牌菜,我们都品尝一下吧!”又看着梁博峻笑了笑,不过笑得好假也好冷。随后,她也在大家的相互客套声中,沉默无语的吃起了午餐。 时隔一段,梁博清站起了身,对在座的说:“我还得赶下午车回公司,你们慢慢吃,我就不客气了。实在是太抱歉了,我们以后再聚。”也很是想念郑红秀,可是怕她担心,即使来一趟,也没在电话里提前提到。他这次也只想来看看梁博文,毕竟心里相同地有了怕意。梁博峻也闷声地站起了身,和梁博文一起离开了座椅。大家都站起了身,表示了理解和相送,却听到梁博峻说:“博清的工作也比较繁忙,能请到假回来看看,也挺难得了。你们先吃着,我把博清送到车站,再赶回来。”说完,三兄妹一起走出了餐室。 梁博文还是像小尾巴一样的走在他们的后面,可是眼睛总是模糊,心里也总是往前走几步,都觉得阵阵地空静。他们走出了餐厅,来到了梁博峻的车前,拉开车门,坐进了梁博峻的车里。梁博文站在车前,话音微扬地说:“哥,你怎么要回去了,才来看我呢?”说着话,说得声音也颤抖了起来。梁博清还是微笑着说:“我没去看妈妈,也只请了一天的假。博文,你要听哥的话,先进去代哥招呼客人。我抽空,就再回来看你们。”按起了车窗。梁博峻发动起了车子,踩下了油门,送梁博清去长途车站。梁博文看着远去的车子,觉得好像失去了很多东西,心里很空荡,却也像敲起了一面响个不停的小鼓。她叹息着寻思着:“看起来,只是妈妈电话里说了对我的几句担心的话,就把哥招回来了呀!”慢步地返回了餐厅。 梁博文再走的一路上,都没有了观赏的雅兴,只是默默地看着脚前的路,又来到了餐室。她走到餐厅的门口,抬头看了看走过的走廊,微笑了推门走了进去。随后,她和大家依然谈笑风生的吃着午餐,虽然一餐午餐因不舒适有了食不知味的意味,也并没影响到整个聚餐的氛围。 梁博峻送梁博清回来以后,餐桌上的气氛才更加欢欣了起来。他们说着公司的事情,也三两更为相熟的交谈着,谈论起了同学们之间的与情感有关的事。梁博文和陈明艳也没所顾及,开始悄悄地谈起了女孩家的心事。陈明艳小声地说着:“博文,卢晓钟现在还在学校学习呢!他最近也到我家里去过,也和我交谈了与我们的以后有关的话题。我忙于工作上的事,这几天也没和他联系。”脸上笑着,却看起来好失落。梁博文一听,想到了卢晓钟看陈明艳的眼神,一时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但是对于男女之间有的感情的事,她不懂,也说不清。不过,她对感情还是只持一个观点,认为一个人的生活似乎比两人的生活,反而更能让她接受。 第87章 一场刚迈出了起跑线的马拉松比赛 梁博峻看她俩说话,两人一会失神,一会有笑,一会又是沉思的神情,寻思着:“博文也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才能把心事拿出来晾晒晾晒吧!”担心的事情在脑里转来转去的,消失了一会,还是会再回来。这会,她看到梁博文和陈明艳有说有笑的,才放下心来。 他想到梁博清在路上说的话,说:“我这一次能回来,确实是瞒着我妈,来看博文的。我看到她,怎么觉得没以前活泼了呢?这几年难得在一起,她对我说的话,也还是少得可怜。我看着她往车前走,只觉得她只和一个影子生活在一起呢?可是再看她的眼睛,又总是觉得她的眼睛还是像会说话,清澈明朗的也总是含着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那种心情,纵使有千言万语在心里,可是只要看到那双爱笑的眼睛了,却又说不出来了。”双手捂在脸上,一阵难过,话也说不下去了。他肩膀颤抖着,让梁博峻看着百感交集的,也被袭来的一阵阵难过压抑的说不出话了。 随后,他的车速减慢了下来,沉静了一会,才说:“你不用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家里有哥,有事哥会处理。小叔和姐不是也离得我们并不远嘛!没事的时候,她们也都会和博文聊聊天,逛逛街。博文也喜欢和她们的孩子玩。本来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她和孩子在一起玩起来,也会多些开心。我觉得,咱们就是再大也有孩子一面的童真,有时间能和孩子们多交流交流,倒是更容易保持住平和地心态。这几年,博文好像喜静不喜动了,没事可做了也总是把精力钻书里。平时,奶奶也说她静,还说要是她静就是有事,让我们也尽量不要在那个期间打扰她。我也寻思着,她要是有话也憋不住,啥事被她遇到了,也没有不说出来给咱们听的吧?奶奶有这些想法,也就是看不到博文,偶尔也会不放心。其实,她只要不回家,奶奶也知道她准是去那看书不花钱的地方了。奶奶要是让我去找,我们也肯定一找一个准。她一直都那么乖巧的,咱们对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为了安慰梁博清的同时,也的确知道梁博文会利用休息的时间,到书店查找和看过去看过的和想看的那部分外国文集。 梁博清听了他说的话,心绪逐渐地平静了下来,也说着:“博文从小就喜欢各样诗集。最初,她是在拜伦的诗里漫游,可是却总会说怎么看都看不懂。我们都觉得那个时代的诗歌代表了一个年代的背景,诗意的语言都不免饱含了激昂澎湃的激情,让一个孩子怎么去理解呢?后来,她渐渐地喜欢上了田园诗,却也同时喜欢上了雪莱的诗。她说这些诗写得好,好在都是抒情诗。她把十八世纪与十九世纪中外诗歌综述都看了,也有了膜拜的生活中用文字历炼的诗情。她的阅读面在有段时间也转向了各个国家具有知名度的,还有书写得诗意盎然的诗人的佳作了呀!咱们家这群孩子里,都说博文的记忆力最好,可也会说她是最健忘的。我记得,咱们小时候逢年过节了,大伯,姑姑他们兄弟姐妹能聚在一起了,咱们也都有了聚在一起的机会。他们喝几杯后说着‘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首诗的时候,被刚准备进他们屋的博文听到了。结果,博文往屋里迈步走着,像个文绉绉的书生一样的摇晃着脑袋,还摆弄着两根长长的辫子,走到了他们的跟前。不过,博文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这首诗也被她大声地背完了。”觉得不愿回想,也怕回想的事情,都是他好向往的那些难忘的时光。梁博峻也没忘记童年的美好时光,或许孩子心里都会有一片纯真,还是完全属于他们最不愿忘记的。而且,在他们的童年的记忆里,梁博文总是喜欢像个小尾巴,摇头摆动着长长地马尾辫子,地道地长在山村里的一个活泼可爱的傻丫头。 年轻人坐到餐桌前,俨然不缺少传统的宴请礼节,和古人在宴席间的觥筹交错,也结束了一餐具有地方特色的午餐。顾尚林往餐厅外走着,说着:“我这次能因公事回来,还得抽些时间回家看看,也准备明天再赶回公司了。”说了和陈明艳会在y城留一天的想法。 陈明艳能留在y城,梁博文听了很高兴,于是邀请着说:“明艳,我还得回公司处理一些业务上的事,你跟我哥先回公司休息。晚上,我们一起到奶奶那边吃晚饭。”寻思着晚餐的事情,也希望梁博峻在下班后给大家露一手,才浅笑说着:“哥,我觉得再好吃的东西,不是您做的,就没那么合胃口呢?”也算是安排好了晚上接待陈明艳的事情。梁博峻看着她,话音略高地说着:“你的这个提议,我完全赞同。你下班后,直接回奶奶那边,晚饭由我来安排。”看了看低头不语的陈明艳,考虑着得先把梁博文送去公司。梁博文却看了看戴的腕表,安雅地站在了那里,说着:“哥,时间还挺充足的,我也得回公司了。”又看着陈明艳,话音轻慢地说着:“明艳,我去公司办完事,再和你联系。那边有经过我们公司门口的公交车,我就不陪你去我哥公司了。”往不远处的公交站台看了看,和其他的几位说着:“我还有事,就不陪大家了。再见啦!”说着摆了摆手,往公交站台走去。 陈明艳和大家对着她摆了摆手,说着:“博文,再见!”也又与同行的几人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着。梁博峻也看着她走到了站台,乘坐上了一辆城区的公交车。何冬月和顾尚林聊着天,走到了上官骆的车前。陈明艳则默默地寻思着:“我们下午还得与梁经理商谈一下这个月的销售计划,以及计划供应的货物的数量。目前,也不是可以谈业绩的时候,希望这个季度把销售的范围先巩固好,也做到优先打入市场这一步吧!”跟着梁博峻,走到了梁博峻的车前。不过,他们在实施下一步的工作计划的同时,也还是得回公司先核实最近的销售业绩。 梁博清坐在长途汽车里,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秋天也并不都是“无边落叶萧萧下”的情境,似乎有春天与夏天的风景,也有秋至时的情景。但是秋天还是在他的观望下,出现了叶片经历了春天,又穿过了夏天,并且在夏日气温的延续下悄然离开了枝节,碎出了一声倦脆的美好回首。他默然地叹着:“秋天过了,冬天会来。春天并不会因为与冬天相隔了两季,就会令一个季节分明的地区对春天的向往遥遥无期。我们处在这种场景,会感叹人生匆匆,又会感叹时光有了轮回,和貌似附和了心态的时光倒退。天气如此变幻无常,而且时常令人感到岁月蹉跎,也是每个人都不能掌控的呀!”梁博清感受着人生路上变相催人老的这些,以及靠近了接受工作以后,对工作有的那些体会。 他还没有时间去感慨生活,却想到了听过的一位教授的一堂课,而且记得教授这么说:“人在生活里是不会一成不变的,都是处在矛盾里的。有时像处在商场里的人们,也要到一些古典里寻一些改变思想的道理。”当时,教授还当堂背诵着:“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曹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乃入见。“何以战?”公曰:“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已分人。”对曰:“小惠未编,民弗从也。”公曰:“牺牲玉帛,弗敢加也,改以信。”对曰:“小信未孚,神不福也。”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对曰:“忠之属也,可以一战。战则请从。””说到此,还记起教授讲的《左传》,反应当人对某些事情做出决定时,就必须要进行调查研究,并且要如同战机似的把握商机。 他想到这些相对有文化的人还是耳熟能详的事情,记起在信中对梁博文有提到时,梁博文却效仿如教授的写出了文中之意。他看过后思索着,觉得正是教授所说:“公与之乘,占于长勺。公将鼓之。刿曰:“未可。”齐人三鼓。刿曰:“可矣。”齐师败绩。公将驰之。刿曰:“未可。”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曰:“可矣。”遂师齐师。”想到此,有了豁然开朗的笑意,心绪也像一个茧子被轻松地抽完了丝。他记起当时梁博文还如是公问刿曰:“夫战,那也就是勇气也。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无力了。对方无力,那俺就来。”写着不能脱离本质的意思:“……故克之。夫大国,难测也,惧有伏焉。吾视其辙乱,望其旗靡,故逐之。”可是写到此,却问着:“哥,从你说得看来,是不是历史典故做了现实商战的转型了呢?不过一个再有能力,那要是缺少好的方向指引,不也只见文字,不见其意么?我觉得文中的意思,在你提到时,我再分析,也能明白一点了。我觉得十年如一日的守着原则,如文中之意正出现在其他况境下,才产生效用了呢!”即使话语不失领悟的商界精英们咄咄逼人的,相对市场战略的言述,可未必是一位谦逊躬行的学生。梁博清想着,脸上有了更舒展的笑,虽说相对现实有的很多事情不无无奈,也顿感了释然。 他明白了自小让他们疼惜,现在觉得怜惜的梁博文,还是脆弱着也那么地倔强。他寻思着与梁博文几年走过的日子,叹息着:“这样看来,博文才更如同了一株长在山坡和山林间的小草兰了呢!我还担心什么呢?只要她是一株生长在大自然里的小草兰,那总会有自然界附予的天然灵气,更能与自然界里的山山水水,石头树木相融。”再看清了窗外的情境,被思索箍封的心境里也吹进了一阵清凉的气息。不过,他还是抬头看了看长途汽车的通风口,因为空气交换机的开关被惯性打开了,有风也随之吹进了车内,而他也被清新凉爽的气流顺着脖子冲灌了全身。 午后,梁博文按上班的时间,准时地出现在了公司,也准备到公司报过道,就赶去昨天下午去的那家公司。由于新谈的一个业务刚有了一个开始,就像一场刚迈出了起跑线的马拉松比赛,接下来得全跑到目的地才会有好的开端。她想着这些,办理完进入公司需要做的一切事务后,又走出了办公楼。 办公楼去往车间的路上,孙薪手里握着一副白色的线手套,轻轻地用手套拍打了几下空着的那只手的掌心。当他听到背后传来了脚步声,转身寻声看去的时候,也立马问着:“梁博文,你准备出去呀?你需要车么?”想知道梁博文有没有出行的打算,也想知道是相关新业务,还是老业务。梁博文话音轻快地说:“孙队长,您好!是呀!有家新业务,我还得再去谈谈。”现在是去车间,拿些必备的产品样品。孙薪依然问着:“你估计今天的业务办得快,还是慢呀?”看到梁博文的脸色过于白皙,也琢磨着梁博文对生活的承受力。梁博文走到了他的跟前,轻声地说着:“一切地铺垫工作,我都做得差不多了。现在,我也只等着对方回句爽快的话了。如果对方没有任何顾虑的话,估计也不会耽误太长的时间。”脚步走得快了一些。孙薪说:“挺好的!梁博文,你取了样品直接去公司门口停车区域,我现在就去把车开过来。你们业务科的专用车,还有一辆没有预约。”按照茹士黻总经理平时的会议要求,以及让他们车队对供销人员采取的积极配合的工作措施,还是都具有特别奉公而行的工作作风。不过,他站在对公不对私的工作原则立场,再怎么说还是会以公事为重,和公司面临的长久发展,去全面地考虑对待工作的态度。梁博文看他往车队的停车区走,琢磨着:“我的工作业绩还那么少,怎么就达到这样的待遇了呢?”也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秦北海和凌玲。 第88章 皮毛之事也须恭行 凌玲和秦北海正说着话,转脸看到了梁博文,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你准备出去呢?”和秦北海微笑着看向了梁博文,也走到了梁博文的附近。梁博文温婉地神情看着他们,回应着:“是的!昨天下午,我去过的那家公司有几个样品出来了,我准备去看看。”也想着或许孙薪出车,事情办得也会更顺利一些。秦北海笑了笑,话音略感地说:“梁博文,如果还是昨天那家公司,我们还能顺路。你让我们也搭个顺风车吧!”看到孙薪去了车队停车区,估计是要出车,也只想着能节约些时间,就节约一些,有顺风车搭总比坐公交车省时省力,也会省一趟乘车的车票钱。梁博文没思索的说:“凌姐,你和小秦得等我一会,孙队长也开车去了。我去拿几种样品,咱们待会公司门前见吧!”又抬步往车间走去。 梁博文从车间拿好了样品,又分类别地装进了样品袋里,也一一地标上了标签。随后,她才再快步地走出了车间,来到了公司门前的停车区域。此时,孙薪站在车前,正和凌玲,还有秦北海说着话。她走到了他们的跟前,由于随身的包和样品都拎在手里,又不耽误时间,只能看着秦北海拉开了车门,礼让着她和凌玲,也说着:“谢谢!”坐到了车里。 随后,她看到大家都坐进了车里,也关好了车门,才话音略高地说着:“孙队长,我去的那家公司在凯瑞公司那条路上,小秦和凌姐去的那家公司比较远,你先把我放下,再送他们去吧!如果事情办得顺利,我办完乘公家车回公司就可以了。”想着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也说了去的那家公司的大体位置。孙薪答应着:“好的!待会看情况吧!”开车拐进了马路,也行在了路上,可还是话音略大地说着:“梁博文,凌姐可是咱们公司销售科的元老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直接向凌姐请教。自从我认识了凌姐,还没有听说有她办不到的事呢!”深知凌玲的为人,居然违背心意的说着平时打死都不愿说的话语。梁博文笑着说:“是啊!我也一直把凌姐当师傅呢!凌姐,从您到咱们公司工作至今,也有四,五年的工作经验了吧?”谦恭地说着所知,也诚意地希望凌玲能传教些业务经验。 凌玲听了他们的话,也没推诿,当他们到了梁博文新发展的业务公司附近停下车的时候,也没客气地说着:“孙队长,我就不和小秦一起去了,你还是和小秦快去快回吧!我还是和博文到这里下车,也进这家公司看看业务情况吧!”说完,推开车门下了车。她竟然因为孙鑫的一句话,也在沉默不语的一段路程里有了小踌躇,不仅决定了和梁博文一起下了车,还要求梁博文带着她走进了这家公司。 梁博文认为不能拒绝一位公司老师级别的同事的好意,还是礼让着她走着,也和她先去了这家公司的化验室,送下了约定好的化验样品。接下来,她又说着:“凌姐,我们现在去他们的供应科。”看着凌玲屈肘挎着随身的包,往前快步地走着,也问着:“你和他们都约好了么?有时候,我们想谈个业务难着呢!本来约好的,我们到了,对方不推三推四的,也有有意回避的,想找到他们没有来回跑三两趟的劲头,也甭想他们会主动见见我们。即使答应见了,也跑过好几趟了,或许还没开始谈,也早就被拒绝了,还屁颠屁颠的不愿意相信会遇到那么无情的事呢!”说着谈业务遇到的问题,也说了满腹牢骚与委屈的原因。梁博文一路都带着淡淡地笑容,也思索着:“求人办事,哪有一个人有了所需,想去买看中的东西有的效率呢!”认真地听着她说的工作难题,也来到了供应科。 供应科的办公室里,钱文强正在与同事说着话,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响,也立马从座椅上起身,向门前迎去。梁博文谦恭地说着:“钱科长,您好!您让带的样品,我已经送去实验室了。”看到钱文强示意地伸着手,也很客气地说:“我们还是到我的办公室坐吧!”把梁博文和凌玲请进了装修豪华的一间办公室,才又说着:“我现在接管着供销两个科室的工作,平时客来客往的,也被公司领导批了一间独立工作的办公室。你们请里面坐吧!”又走在前面,把她们带到了与办公室相连的,占据了半个办公区域的会客区域。 梁博文和凌玲走到了会客的区域,并没有得到热情地礼让,可还是听到钱文强说着:“你们随意坐吧!”也看着他走到了靠墙放着几个高脚座椅,像吧台的分隔出了一个可以对坐的高脚长条桌前。他搬了搬放的比较靠外的一把座椅,伸手从桌头紧靠近墙的一侧的壁柜里,拿出了几只茶色的玻璃杯。然后,她又不紧不慢地拿出了一个茶盒,打开盒盖,取出了适量地茶叶放到了茶杯里,沏好了三杯茶。 梁博文并没有实落落地坐到布制的沙发里,而是端正地坐在沙发边上。钱文强端起茶杯,转身看到她的时候,不由得愣怔了一下,才迈步走到了茶几跟前。梁博文起身屈着膝伸出了手,随着钱文强端的茶杯放到了茶几的桌面上,才说着:“钱科长,谢谢您!”也又说着:“钱科长,您太拘礼了,我实在是不敢当。”却是躬腰接过了钱文强又端来的一杯茶水,谨遵礼数的放到了凌玲面前的茶几上。钱文强看到梁博文礼让着他,也礼让着和她一起来的这位陌生的女士,思量着她们之间的关系,把给自己泡好的那杯茶也端放到了茶几上,并且慢慢地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梁博文看到钱文强坐好了,才说着:“钱科长,昨天的实验报告出来了。这是您要的那一份,我刚才顺便带上来了。您先看看吧!”拿出了刚拿到的一份实验室报告,递给了钱文强。钱文强接了过去,慢吞吞地问着:“这位是……你们是一个公司的吧?”眼睛盯在实验单上,心里却琢磨着好像在哪见过凌玲。凌玲动了动身体,蓦然含笑的回着:“钱科长,您可是贵人多忘事……我呢,可是和小梁一个公司的。我也是咱们公司销售科的老员工了,我也专管这个地区的业务。”起身,从放在桌上的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钱文强。钱文强放下了手里拿的报告单,把名片接了过去,貌似思忖的看了看。 梁博文只等着钱文强的回话,却感到他和凌玲的交谈,并不似礼节性的寒暄。可 她只能看着,听着他们的交谈,猜测着面对要谈的业务能有几分希望。后来,钱文强和凌玲交谈过后,也看都没看样品实验报告单,却是神情突然变得犹疑起来,而且话音绵柔地说着:“我虽然是供应科和销售科的科长,可是公司内部的业务,还不能由我一个人做决定。这样吧,我再和我们经理商量一下,我们再联系。”笑着站起了身,也有了送客的意思。梁博文看到他的态度像有了八百度的大转弯,认为今天的商谈指定没戏了。她探身把茶几上的茶杯往桌里面推了推,随即站起了身,说着的:“钱科长,您先忙着,我们还是等这次的实验样品出来了,再说吧!我也拜托您呢,多关照一下我的业务,也多向您的领导美言几句。接下来,我可指望您的支持了。”躬身和钱文强握了握手,表示了告辞。 梁博文和凌玲走进了走廊,并没有得到钱文强礼尚往来的迎送,可也并没急于思索应该怎么打开僵局的问题。她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楼梯的拐弯口,还是停下了脚步,浅笑着说:“凌姐,我还得去一趟经理室……您和我这边走吧!”迈步打算往楼上走。凌玲神情看起来有些囧色,话音也略带焦急的说:“博文,我还是先到车上等你吧!我也不熟悉这边的人事关系,也起不到多大地作用,我还是不陪你去了。”说着,就挎着包迈下了楼梯。梁博文看着她抬手扶着楼梯护栏,由于穿着高跟鞋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着,才感到心跳得有点快了。她看着凌玲直到走过了楼梯拐弯,才独自往楼上走去。 梁博文按照来时的安排,走到了总经理室的门口,觉得刚才有的恍惚还追随着,于是定了定神,抬手屈指轻轻地敲了敲经理室的门。随后,门内传来了女士清脆的话音,说:“请进!”才握住了门把手,拧动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她看到只有胡海华,却还是不失礼貌地说着:“嗨!您好,胡助理!”由于认识胡海华,知道她是总经理助理,也没过于客套地表述来意,而是欣然地笑着说:“我是过来讨扰娄总的。”看着胡海华迎上前来,还客气地说着:“博文,好久没看到你了呢!你找娄总啊?哦……他刚才还在这边的,估计也没走远。你坐着等会吧!”说着,也倒好了一杯水,放在了茶几上。梁博文说着:“胡助理,又麻烦您了!”却听到们被推开的声响,和男中音的说话声:“胡助理,我待会得跟车去趟客户的公司。”看到了梁博文,有些诧异地说:“咦……你不是梁主办么?你的业务都办妥了?”也走到了胡海华的跟前。 梁博文犹豫着打量了一下娄谯宇,神情微怔地说:“娄总,您好!我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我这个月的保底工资可指望您了。”站着没动,直到娄谯宇坐到了她附近的单人沙发上,才又说着:“我刚才都按照您的指示,去过钱科长办公室了,也把我送的样品实验报告拿给他了。我现在可是借着钱科长给我的等回复的时间,过来请您给我一个批示的。”也算是按照钱文强说的话意,重复地说了一遍,而且恭恭敬敬地站立着没动,只等着娄谯宇的回复。 娄谯宇考虑过了梁博文就职的公司是本市内的合资企业,也思虑着是否在公司采购外省的产品用于生产,并且经营了多年后,是不是有必要在发展本区内的采购业务。不过,他还是寻思着考虑过的问题,又思量着一些具体的影响公司收益的问题,话音轻慢地问着:“梁主办,你请坐吧!上次见到你,就想问你,你参加工作几年了呀?”看到梁博文年龄不大,可是长得端庄秀雅,也大方稳重的同时,想着:“‘我是小,可是我知道‘皮毛之事也须恭行’这个道理!’”也看到梁博文的脸上还是难免有些稚气。梁博文微微地笑着回着:“娄总,我这是第一年进公司,也是签署了劳动合同关系的本年度的本届毕业生。”才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胡海华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办公桌上的茶杯,往沏着茶水的茶杯里加了半杯开水,端放到了小方茶几上。随后,她走到了娄谯宇坐的沙发一侧,看着娄谯宇拿起茶杯拧开杯盖,喝了几口茶水,才腰身微弯地说着:“娄经理,梁博文可是和你住在同一片住宅区的呀!她读的那所学校,也正是咱们李大鹏书记家女儿就读的那家。”看到娄谯宇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也看向了坐在对面的梁博文,而且明知故问地问着:“你和李心蕾是同学吧?”想到李大鹏打电话,有提到过此事。梁博文反而有些不自然的回着:“我和李心蕾……是的,我们是同学,都是今年毕业后参加的工作。她现在也在我们市区的商业部门工作呢!”看到胡海华笑靥如花的,并不失礼貌和和气,却觉得她提这些事情不太适合现在的场合。可是,娄谯宇却笑着说:“胡助理,你的意思是,梁博文就是李书记向你经常提到的那位年轻又吃苦耐劳的小推销员了!”侧身抬头看了看胡海华,又笑着说:“梁博文啊,李煜可是专门打过电话给我,让我留意你会不会到公司谈业务的。我也希望,你今后可以在供应业务上,对我们多多关照一下呀!”并没说因为梁博文是李心蕾的同学,应该由他们对梁博文特殊关照一下,去发展一下梁博文正再争取的业务关系。 第89章 随机应变的工作作风 或许,他经过了几个月的业务考察,也针对目前公司面临影响持续经营的利弊问题有待解决,也留意了他社交范围内有的工作态度和个人能力都很出众的部分可以合作的公司,以及与这部分公司还有着密切关系的那部分熟悉的工作人员。尤其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的梁博文,虽说年纪轻轻的,在工作态度上却以更胜人一筹被关注,还在短短地参与公司的业务发展过程中,让领导肯定了卓越地工作能力。他寻思着知道的这些事情,说:“我对你的工作能力也算是早有耳闻了。我们还认为,因为你的工作业绩有了突出的表现,反而让部分需求企业的管理者更有了口碑了呢!”对于并不陌生的梁博文,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心情。梁博文却颇有感触的说:“如果有业务却办不成,就是我们工作能力的问题。今天到你们公司来,不仅仅出于为我们公司考虑,也希望能有合作的机会。今后,我想在公司有立足之处,还离不开您的支持。”也琢磨着:“我不反对别人去说对我的看法,可娄总还是话里有话呀!”琢磨着业务办不成,也没有任何地功劳可言。她有些惭愧的吸了口气,又提着气,接着说着:“我把公司的样本资料都放在钱科长那里了。如果你们觉得我们公司的产品完全可以接受,业务来往的事情,咱们到时再细谈吧!娄总,我也不打扰您的工作了,我还是等您回来,再看结果说话吧!”认为再坐下去,和说下去,只能是浪费他们彼此的时间。于是,她主动地起身告辞,也走到了胡海华的跟前,话音也更是轻柔地说:“胡助理,实验的样品出来了,我再过来。”看了看从沙发上起身站在附近的娄谯宇,说着:“娄总,再见!”往经理室门口走着,也看着跟在旁边的胡海华,说:“胡助理,你请回吧!我以后有事,还得请你多帮忙,你就不要客气了?下次,我还得再来打扰你呢!”走出了经理室,听到胡海华说:“博文,我们改天见!”也抬手对着胡海华摆了摆手,才往楼梯方向走去。 胡海华看着梁博文走过走廊,走下了楼梯,才收回了目光,走进了娄谯宇的总经理办公室。胡海华想到做的市场调查,话音微扬地说:“娄总,我的意见和建议还是希望减少部分费用,达到获取最大化的收益,力求降低实际的生产成本。早上,我去实验室问过样品实验的情况,也考虑了市场竞争有可能给我们带来的巨大压力,和影响。您也说过,使用其他公司的产品,会令我们的生产管理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也考证了李书记不惧声誉受损,和仕途受影响的配合企业的经营管理,以及他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结果是有助于提高诸多公司的收益率,也规避了我们生产经营中出现的不断地加大了生产费用方面的出资风险,带来的责任。经过李书记的市场信息分析,如果再让业界知道了咱们的化验结果,却依然我行我素,还不考虑使用我们本地区的产品,从哪方面都说不过去也罢。我们最起码的还得顾及到我们的工作效率,以及咱们管理体系是不是具备经营管理的基本条件。”并没有只摆人情,而是有根有据的说了实例,也看到了有的结果,从公司的实际困难出发剖析着工作中最重要的外供内需的,直接影响着生产质量和控制成本的重要生产要素。 娄谯宇看了看时间,说:“我今天去送货,顺便去一趟供应产品的公司,估计明天下午才能往回赶。你现在给钱科长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为了接下来生产计划可以顺利进行,几个生产方案还都没做最后一步的定夺。胡海华答应着:“好的。”走到了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听筒,拨通了供应科的内部电话。 钱文强听到电话铃声,拿起听筒,问着:“您是娄总么?”却听到胡海华说:“钱科长,我是胡海华。娄总请您到经理室来一趟,让我电话通知您一声。他在经理室等您了。我们一会见吧!”听完,他急忙点头哈腰的回应着:“胡助理,我马上就到!我们一会见,一会见……”听到对面挂断了电话,在心里泛着嘀咕:“娄总要跟车送货,明着是送货,暗里还是要调查我的工作问题吧!”犹豫了一下,快步地走回了办公室,从茶几上拿起了那份实验报告单,又一路快步地来到了娄谯宇的总经理室。 钱文强走进总经理室,还没开口,先把手上拿的实验报告单交给了胡海华。胡海华接过实验报告单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钱文强,才把实验报告单交给了娄谯宇。钱文强走近了娄谯宇,话音轻慢地说:“娄总,这是康琅公司的产品实验报告。这家公司的梁主办早上来过,我正考虑着结合下批样品实验结果做份报告,等您送货回来做进一步的商量呢!”还是按着提前想好的说词,担心无法应对推延了购进一批康琅的产品,和与目前的供货商家还不能谈妥调节货物价格的问题,还不得不继续购进需求的产品。娄谯宇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化验室提供的实验报告单,才说着:“我们目前需要考虑的不是等别人回话,而是我们需要站在我们公司的利益之上,去做一个果断的决定。这部分问题,如果我不能及时和你们沟通,你们可以把问题反映给胡助理。我听你的意思,下一批货的生产计划还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把实验报告单递给了胡海华,说着:“下午出了实验报告,你们按照公司的计划需求量,先进一批出了实验报告的产品。明天,你们拿投入生产出的第一部分新产品,与我们以上生产的产品做一下比较,顺便发出货样品给驻外销售部,保证他们可以及时地与广告样本的宣传册一起投入市场。”把生产和销售问题及时地挂钩到了一起。胡海华听到他们停下了话,才说着:“我打听了部分生产我们同类产品的公司,他们以前也有实验过这家公司的产品,他们不要的具体原因是由于他们公司生产的产品种类有限,为了不加大投资的总成本,以及与部分生产同类产品的公司有冲突。娄总,我们生产需要的产品种类和数量有一定的规模,可是目前公司有了一定的规模,可收益还在原先老厂家那点效益的基础上求发展,并不是我们这一项决定就能改变的。您回来以后,还是把您决定采取的那部分管理措施提上议程,优化一下咱们保守地管理体制吧!”相对公司面临的被动的局面,话语说的直白,也并没顾及到公司原有的脸面。娄谯宇神情严肃地听完,说着:“现在看来,咱们公司不是没有转机。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咱们就先这么定下来吧!你们还按我说的,事情到底怎么办,你和钱科长商量以后做出决定。至于生产的问题要怎么安排,我也说得很清楚了,接下来,钱科长还得多配合一下生产部分的工作。”说着,拿起包拉开了拉链,把进门时拿的出货的所有单据都放进了包里,也从办公桌前走了出来。胡海华站在办公桌的旁边,目送着娄谯宇和钱文强走出了总经理室。 钱文强跟着娄谯宇走出了总经理室的门,看着娄谯宇步履匆匆地向前走去,脚步迈出了几步,又犹豫着转身倒了回来。他看到总经理室的门没关,胡海华在清理茶几上放的多余的物品,于是话音略低地问着:“胡助理,早上到我们公司来的那位小姑娘是啥来头呀?”笑在了脸上,脸上的肉也立马堆成了一坨一坨的。胡海华看了看他不失笑面佛雅称的那张脸,浅笑着说:“钱科长,您说的是康琅公司的小梁吧?哦,她不就是那家公司的业务员么?她能有什么来头呀?怎么,还有其他的事情与她有关么?您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娄总把业务上的事都全权交给你了,咱们都是在你们之间来回跑腿的,什么事都得为公司考虑着去配合你们工作,最后的那道工作流程还不是得麻烦钱科长一个人把关呀!”又是明眸善睐的神情望向了钱文强。钱文强有些举棋不定的踱着步,听她说完了也问完了,还一脸懵懂的神情,神色犹疑地嘟哝着:“我怎么觉得她就是不一般呢?”看到胡海华端着茶杯往总经理办公室门口走,急忙地跟了上去,说着:“噢,胡助理,你有事先忙。我这就回去问问到底是什么结果,然后再向你汇报。”已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胡海华还是端正的站在门前,浅笑着说:“那在公司业务方面的事情,就麻烦钱科长了。”抬步走在了走廊里,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钱文强走着寻思着,说着:“我去趟车间,找一下谢经理,咱们待会到我办公室开个小碰头会议,咱们结合着娄总的安排,具体地规整一下这批货运作涉及的几个问题,争取按照娄总的吩咐,把工作做好吧!”并没打乱他的工作安排,却受控于了随机应变的工作作风,也对娄谯宇如此着急的安排了整件事情,深感了有些莫名其妙。 梁博文寻思着业务会不会陷入僵局,也走到办公楼一楼的大厅。她静静地思虑过了胡海华所说的话,觉得发展业务并不是没有门。但是,这场业务谈到这里,附着她的心情来说,只是一个字——累。她觉察到今天在谈业务时,胡海华所站的说话角度,把她推到的位置有些喧宾夺主。梁博文轻轻地呼吸了一口气往大厅里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凌玲。她抬起手腕看着腕表上的时间,眉头微蹙的悄然地叹着:“这么快,两三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也径直地走出了一楼大厅。 孙薪把车停在了更靠近这座办公楼门口的停车位,正在和坐在车里的凌玲聊着天,看到梁博文低着头,脚步慢悠悠地走出了办公楼。他想:“如果业务办得顺利,也不会这么久才出来吧!”打开车窗,话音略高的喊着:“梁博文……”看到梁博文注意到了他们,才发动起了车子。 梁博文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再看到了不远处停的还叫不上名的那辆蓝色的轿车,还是快步地走到了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凌玲看了看坐在了车座里的梁博文,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口。梁博文坐好以后,说着:“孙队长,如果没事,我可以直接回公司了。”默默地坐着,扭头看向了车外。她进车看到凌玲的瞬间,突然觉得这场业务像是被格式化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只想着:“生活和工作一样,有些条条框框不能不去规制的问题,经过了细致地规制,很多不现实的事,也会很现实的出现。因此各人的处事方法不同,工作方式也存在了不同,导致得效律也会存在很大差别吧!”看着窗外的落叶被风吹浮着,飘浮在车窗外,碰撞在了车窗的玻璃上。她看到叶片还好绿的颜色,心绪居然随着叶片飘去了很远,也带着她向办公楼前的几棵高大的树木望去。她看着繁茂的树冠渐渐地远离了她的视线,心思像是奔在了没有边界的一个绿色的家园,家园驻在的层层地山峦似是思想里有的沉重地背负。她还有些感觉,像是梁博清提到《荒原狼》时,闷敦地心灵深处才有了一阵放纵,而且思想也有了巨大地转变。即使她和眼前的一切都处在自由地空间,并没有对她多加的约束,也都是纯自然地风光。然而所有地一切,都处在了一种向往般的情境的那一刻,有种蚕食精神的虚无感锥进了心里,也有了不可能达到某些想法的局促不安,紧紧地把她圈箍了起来。 第90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夜幕降临,城市的街灯都亮了起来的时候,梁博清才到达了q市。他从长途汽车上下来,看着进站口人来人往的,竟然有了初次到达陌生城市有的迷茫和无助。由于天色已晚,他也不想太浪费时间在路上,看到出站口的人也不算多,于是迈开大步地走到了出站口。他随和着出站的乘客,在车站工作人员的指挥下,也并没费劲的走出了长途车站的出口。 长途车站外面的停车场里,赵岩正坐在车里,等候着梁博清。梁博清走出车站,觉得喧哗少了些,才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他刚按下了几个数字,手机铃声却先响了起来。他按下了接听键,听到赵岩低沉地话音传了过来:“梁经理,我看到你乘得那班车,刚进站。我还在原来停车的那个车位等你了。”往不远处的停车场看了看,也回应着:“哦!赵哥,我已经出站了。好,我们一会见。”往赵岩停车的地方走去。 赵岩放下了手机,顺手推开车门,下了车。他站在车旁,看着走来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微笑着问着:“梁经理,家里一切都好吧?”拉开车门,等到梁博清坐进了车,又把车门关了起来。梁博清话音轻慢地说:“我这趟回去前,和我妈通了电话,才知道我外婆前段时间去世了。我妈怕我伤心,居然没打电话告诉我。这几天,我小妹梁博文生病刚好些。我妈告诉我她不舒服的事,也觉得不放心,去看了看她。我也没来得及去看我妈,就回来了。如果让她知道了,也怕她担心我来回跑,影响工作。”感到整个人都闷闷的,伸手按下了车窗的玻璃。或许还有坐在长途车上的感觉没完全消失,也觉得头昏脑花的,眉眼间都有压迫感。赵岩发动起车子,往停车场外开着,说着:“人的生老病死,是世界上最难说的事情。既然事情发生了,就不要太往心里去了。人年纪大了,都会离开的,不是么?”心情也受了影响,话说着也能感到心里难受,可还是希望通过话语安慰一下梁博清。 梁博清沉静地冷静了一会,才挽着还没消失的回忆,提着气说:“我很小就跟着我外婆,也是我外婆把我看大的。她这一走,是永远不会回来了。我这些年不在他们身边,在学校那会的条件也有限,偶尔才和他们通通话。我最近工作有调动,和我妈聊几句,也都说他们挺好的。我也没想到这么突然,好像几天前还有通话,可是再一听到他们的消息,却是其中的一位老人先离开了我们。”心里难过,断断续续地说着憋闷在心里的话。赵岩依然劝说着他,说:“你还是别多想了,万一阿姨知道了,也会难过,对你也会不放心。咱们也都能理解那种心情,你还是放宽心,只要你把自己照顾好了,也算是对他们最大的回报了。”开车穿行在车水马龙的行车高峰期,也寻思着:“谁都知道,这种事情不论谁遇到了,不难过才怪呢!”感到鼻子一阵发酸。由于他平时听从梁博清的调遣,而且梁博清除了和他说些工作的事情,平时也很少谈家事,也难免不多说了几句。他回忆着被话题打开的一些往事,一时有情绪也感到了收不住。赵岩望着车外,看着霓虹灯闪烁不定的街景,尽量地压制着遽然而起的一股沉痛的心绪,也没再说话。 梁博清感到脸上有了凉爽的感觉,话音幽慢地说:“一来一去,也实在累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吧!”只想尽快地返回独居的住宅区。赵岩看他并没有倚靠到座椅里,而是身体微探地浅坐着,才忍不住地问着:“你晚饭还没吃吧?”在商业集中的路段放慢了车速。梁博清没听清他的问话,抬头看了看他,严肃地面容带了些微笑,却没回话。赵岩只好打消了想法,按照他说的,把车开进了住宅区,停在了梁博清住的楼下。梁博清打开车门,迈步下了车。赵岩说着:“你到我家吃一顿吧!你一天都没歇歇了,还是明天再开火吧!”也拉开车门,迈下了车。梁博清客气地说:“赵哥,谢谢啦!我也到家了,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别让嫂子等急了。”头没回的往楼内走去。 梁博清走着,听到车声也渐远了,不由得长叹着:“这小子要是早知道学好,家里的两位老人可就心满意足了呀!”从楼梯的窗口往外看去。他看到赵岩停下了车,走进了他家后面的一幢楼内。梁博清看到了赵岩的去向,也没心思再考虑赵岩的事了,才快步地往三楼走去。 梁博清走到家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伸手按开了门一侧的灯开关,也走进了家门。随后,他关起了家门,寻思着并不饿,也没有打算去做的事情,于是考虑着洗把澡,就去休息。 当他洗过澡,躺到了床上,看到时间还早,便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他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拨通电话的回声,也没有在稍后挂断电话,而是静静地等待着郑红秀来接听。郑红秀正在绣着鞋垫,听到好像是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于是起身拉开了房门,走去客厅接电话。梁博清听到电话里传来了被接听的声响,轻声地说着:“妈,我没打扰您休息吧?”知道郑红秀一般差不多十点钟,才会休息。郑红秀没回他的话,却问着:“你说有事不在公司,这是回去了?”听出是梁博清,也问着心里正想的事情。梁博清说:“是啊,事情一办完,我就赶回来了。妈,您别为这些事烦心了。我对正常地出差,也早就习惯了。”本想照实说出行的事情,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见到了郑红秀再提。郑红秀看到也早超过了梁博清平时与她通话的时间,只好说着:“博清啊,你要好好地工作,不要太牵挂家里。没事,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还是吃了晚饭,早点休息吧!你挂电话吧!”说完,先把通话挂断了。 梁博清寻思着:“我妈这是担心浪费电话费呢!唉……妈妈清苦了半辈子了,虽然也只是刚过了五十岁的中年人,可哪一点不是省吃俭用的,积攒下来的呢!”想到了郑红秀的心思都放在他上学到毕业,再到现在参加了工作,也远离梁家诚去世有了近六年的光景。他虽然有了近二年的工作时间,在过去四年的校园生活期间,他用得每分可都是郑红秀日日夜夜辛苦挣来的。他想着这些,感受着独自一人度过的夜晚,眼里很少流得泪水,竟然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梁博清躺到了床上,寻思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呢!”实在睡不着,从床头的靠背上拿下了同学送给他的一本由赫尔漫·黑塞写的小说《荒原狼》。他拧亮了床头的灯,翻开了这部书,看着书中的情节。看着,他的想法也不停地随着情节转变,以致很多思想如意识瞬间附着到了心灵深处。他想:“如果可以看到他写的诗文,那我一定想方设法的,也让博文得到一本。我记得博文说,她听说他的诗文也很不错。可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也只能看到他写的散文。”认为文章背后有很多是他们向往的自由,那部分自由里有无拘无束的精神流放,也让读书的人感到会有一时地快意。也正是那种快意,让梁博清看现实看得更真切了。他看到文字里透露出的骑士精神,也附予着很多浪漫主义的思想,和精神面貌。梁博清琢磨着:“一个人的生活确定了一个空间,就不可能在心里放歌天涯的时候,去随着心思而行。一个人在一生有着被思想左右,而有的举棋不定,但是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出现被异常情绪支配的心理。”追味着这些在生活不会缺少的生活考验,在短短地一年里,也勘察般的打量了他所处的环境。他认可他可以有的一切切合了实际的际遇,都是不能违背人的生存环境,和大多数人都有的意识,去独断专行地投入其中。他看着,还想到了海明威写的的《老人与海》。感受着这些有思想的文字,梁博清心里虽然是明镜一般地清澈,但也有文字落入心境以后,才激起的涟漪荡漾。出于对文字的认知,对于其他的与他相关的事情,梁博清的心情一度是不会澎湃如涌动的潮水的。因为一个人固守在一个不与其他人相同的教育空间,从小就有一种思想根深蒂固地将一个人束缚,那个人的思想意识还是不会完全超出生活的范围。或许那种被教导的思想意识,多会如同孩子离不开母亲,母亲在任何时候都不想让孩子离开她的身边一样。 梁博清琢磨着看过的文字,也再看过了一章。直到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只好起身,把悄然又有的泪痕洗了去。他在冰冷地水流从手上沾到脸上那一刻起,想到了梁博文的生活也正在出现改变。而他也想到了现在的生活,也想到了最终地理想,或许也正在某个地方,期待着他去开启。梁博清发现思绪多了,心也实在乱了,返回房间再躺在家床上,还是任由了袭来的一阵倦意,居然很快地睡着了。 梁博峻下班以后,和陈明艳一起来到了冷正敏住处,也按照说好的准备着晚餐。由于梁博文要晚些才能到家,他把几道费时长的菜先准备好了,也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再动手准备着那几道用时短的菜。 梁博文没能按时回家,也并没觉得着急。她和公司业务部的几位留在公司,开了一个临时会议,总结了这一周任务完成的情况,以及影响了业务发展的事项。当她准备回家的时候,天色也已黑了下来。她看了看时间,寻思着:“如果我可以达到业绩目标,老总说的话也能兑现,我就是多加几天班也只是没把时间都浪费在了吃饭,和休息上。”看到也接近了平时准备晚饭的时间。 梁博文开完会走出了办公楼,琢磨着:“我现在回去,是去当灯泡,还是得带着怠慢了好友的心情,先预备一份极少用到的寒暄文稿,或者委婉的欢迎辞呢?”也乘坐上公家车,用最快地速度进了冷正敏家门。 此时,冷正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不紧不慢地往粗棒针上绕着线,织着毛衣的后身那片。她由于进门没看到梁博峻和陈明艳,却是深怕惊动了房里安静的,畏手畏脚地走到了沙发跟前,轻声地问着:“奶奶,我哥呢?”一脸坏坏地笑着,也示意冷正敏不要大声说话。冷正敏抬眼看着她,说:“他们在那呢!”抬手指了指厨房,又低头再织起了毛衣。她看着冷正敏比平时还要安静的神态,脸上的笑更浓了。她蹑手蹑脚的准备先去卧室换下衣服,却看到陈明艳手拿着毛巾擦着手,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陈明艳也是看到梁博文还没回来,才出来看看。现在,她看到了梁博文,也没有顾忌地问着:“博文,你工作起来,就没有一点能力支配时间了,是吧?你说说,你按时下班都难,你的公司对你以后的生活还有保障能力么?你们一家中型的公司,都要求员工拖延工作时间,也是不符合劳动法的。”认为一个好企业管理上得去,最关键的一步还是时间分配得合理。梁博文解释着说:“我们做业务的,每天的工作和玩有什么区别呢!多数都是出了这家公司,再去那家公司,能瞎猫碰到只死耗子的思想足够了。像真正干业务的,把业务的事情谈好了,能多些时间给公司是种说法。假如谈不好,还把时间浪费在即不是家里,又不是公司里,可又是一种说法。为此,我们公司也有专职的律师,会为我们争取权益,也会为我们公司维护尊严和利益的。不过,我们公司的规模哪像你们的公司,而你们做领导的只管算算业务量,那些跑腿的事,还不得全由我们这些不住脚的来做。我们的会议精神是,任务与工资挂钩。如果我们要想自由,想要奔大康,也只能完成任务。”说得在情在理的,也并不是面对了领导,还尽是做业务有的心酸与牢骚。陈明艳神情犹疑地说:“按照你这样说,你们公司的管理还是很有章程的嘛!再说,公司发展也确实需要强势的领导,和带头羊一样的部分管理,员工才更可能有利益可得。不过,如果有能力的员工工作不顺心,也与任务有关,还没有任何选择,那选择家好企业还是有必要的吧?如果实在得不到领导的赏识,你也不用非得靠加夜班听领导利用打保证给你们口头保障,或者凭着领导画的饼充饥,和发展业务,就不能考虑到梁经理的公司帮忙么?”还是看到了梁博峻对人事安排做得到位的同时,相对开展新业务方面的工作还是缺少专业的人手。 第91章 带了尴尬的话语 梁博峻走出厨房,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站在餐厅里,听完了她们说的话题。随后,他解着围在身上的围裙,笑得一脸天真的,还是一个大男孩的模样,带着几分冒失地走出了餐厅。梁博文在脸上挤出了些笑,把包抱在怀里,往卧室走着,也扭头瞄了他一眼。她走着,话音故意提高了一些,说:“现在哪家公司想找有能力的员工,不需要下本钱呀!我是无所谓,无论在哪里工作,都会有劳动保障。如果像我这么不计较得失的人去了一家有发展前景的公司,他们的经理人会不会担心把他们的位置给挤兑没了呢?”看到陈明艳并没有注意到带着大动作走出来的梁博峻,假假地笑着敷衍着突然有的心绪。 梁博峻面容有点严肃的说:“好了,不是所有地情绪都适合用于工作的时间的,你们的话题就说到这吧!博文,你这样说话,还是你博文么?”很是无奈地走向了客厅。梁博文走出了卧室,已是浅笑安然地看着陈明艳,问着:“我要是要求你去我哥公司,你能让他把座椅坐安稳了么?”却是往餐厅走去。 陈明艳听过他们的话,寻思着:“博文是我们公认的,内向到了极致的一位女孩子,可是她的性格与做事联系到一起的时候,也并不外向呀!我这是被梁博文往话里绕了呢!”看向了梁博峻。梁博峻看着他,满心都是对工作抱的态度有的思索,和相对管理者会存在的管理漏洞,也只好说着:“陈明艳,咱们客厅坐会吧!一会,我叔叔和婶婶才能过来。”大家需要按照日常工作安排时间,因为没有提前预约,因此也不能按时按点的吃晚餐。 梁博文跑了一天,还是觉得有点累。她又看了看时间,也担心吃过饭再洗澡,就会过晚了。她走出餐厅,看到陈明艳和梁博峻在聊天,于是安心地再回了卧室,拿出了换洗的衣服。她往洗手间走着,寻思着:“我还是先洗澡吧!”浅笑着走进了洗手间。 梁博文再从洗澡间走出来,也换了一身休闲的棉质的,适合秋冬季节的运动衫。她拉高了上衣的拉链,走进了客厅,寻思着问着:“我们是不是得先去门外走走呢?”估计梁家志和冯爱玲一时半会也过不来。陈明艳答应着:“好的。”看了看还在织毛衣的冷正敏,站起了身。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我哥还在火上煮着汤,也不能陪你,咱们还是去门外走走吧!”话音越说越低了,又往坐在沙发上的冷正敏看了看,话音有些齉声齉气的说:“奶奶,您坐着,我们去去就来。”和陈明艳往门外走。冷正敏从老花镜后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们,答应着:“好啊……”又低头织起了毛衣。 梁博峻去厨房看了看炖的鸡汤,把泡好切好的干香菇放到了锅里,把火调到了最小,再走进了客厅,也看到她们走出了家门。他往沙发跟前走着,看到小花猫伸着懒腰,前爪伸展着紧紧地贴着地面,后腿也伸展着,拉伸着长长地身子。梁博文关着家门,看到它懒洋洋地迈了一步,蹲下身用舌头舔着毛,寻思着:“它的毛舔到哪,哪里就看着顺溜,还是和奶奶的说的‘大花花,你要像姐姐一样,做个爱干净的好孩子’。”再看它已经舔着爪子,抬在头上绕着耳朵洗起了脸,才掩起了家门,也笑出了声。 梁博文和陈明艳说着:“奶奶也搬到这个小区有几年了,最近,他们这片可能又要搬迁了。我听说国家的政策好,随着部分员工的工龄会安排部分住房。有的员工有能力买房的,可以申请新建的住房,也有的可以根据个人情况,安排属于他们单位范围内的空出的住房。不过,我听说,他们只有居住权,但是没有转让权和买卖权。”围着住宅区内的小公园绕行着。陈明艳想到也想为父母改变一下住房环境的问题,幽幽地说着:“我们依我们现在的工作条件,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我前段时间也去看了部分新建的住房,像我们一个月五六百元钱工资的大学生,基础的级别工资也不过二百左右,不吃不用的也得两三年才能买得起小平方的楼房,也没法做到最精致的装修。”抬眼望着不远处,有几位大人说笑着,陪着几个骑着童车的孩子在玩。梁博文和她走到了公园的一道长廊下,说着:“是啊!我们这才不听别人提到万元户,也没几天呀!都说能有万把块钱,就是当代的地主了。我也算了,我就是不吃不喝的,也得两年才能买得起公司小户的员工住宅楼。现在人事关系和户口也都随着工作落实好了,也期盼着可以享受到老员工的待遇,解决一下长远地生存下去的这部分问题了。”走到被藤蔓遮掩住的石凳附近,说着:“明艳,在工作和学习上,你还有其他的想法么?”脸上闪过了让她觉察到后,都会为之一颤地凉意。陈明艳听她说话,也会觉得咫尺之间的两个人因与现实的差距太大,也在瞬间感受了相隔千山万水的一个梦境。陈明艳话音悠悠地说:“我能有什么想法呢?即使有想法,我们不是也都聊到了嘛!我也想给豆豆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也想让爸爸和妈妈可以过得好一点。虽然前段时间我爸妈的工作单位体恤老员工,还是像我爸妈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继续工作的员工,给了他们一个一次性补偿的抚恤金,也都被我妈存起来了。她说,豆豆要是像我一样考上大学了,到时候给豆豆当学费。”周围有大人牵着孩子说笑着,快乐地漫步在园中的小路上。还有些孩子聚在一起玩耍着,被跟随的长辈牵起了手,说着:“走吧,我们回家吃晚饭了!”而部分年龄大的老人也自得其乐,也随和着又一代人的脚步,也看着相隔了一代的这些活泼可爱的孩子们,慢慢地踱着步走出了公园。梁博文看着落在地上的几片树叶,浅思着说:“秋天一来,很多景象也都发生着与夏天截然不同的变化了。是不是咱们的工作态度与热情,并不会不随着季节有改变呢?我觉得,我哥的工作态度,就比夏天时的情绪要高昂。我和我哥说了,天冷了,我们也都需要温暖,实质的温暖来源因有了父母的和来自衣物的,不仅得感谢像你们一样的公司,也还得感谢你呢!除了梦想,我们必须先行的还是工作,你说呢?”才说到了最关心,却担心说不到委婉的工作方面的事情。陈明艳静静地听着,却感到工作经验和处事经验不但不足,就是为人处事也只是领略了皮毛而已。梁博文又回想着说:“哥在我印象里,可是从来都没对哪个女孩动过心的呀!我现在也和我们家人的想法才有点相当,也才感到为家人能顾虑点事情了,才像家里的一份子了。平时,也没觉得像个摔倒的打酱油的,却把糖买回了家的孩子,可是现在每走一步还都充满了小心翼翼。欸……你有没想过,我们一起开展工作的时间,如果在感情方面有了想法,也是有必要谈一谈的呢?如果我们可以遇到志趣相近,言谈举止还都相互吸引的同事,或者合作伙伴,是不是就有可能往近一步发展一下呢?如果不行,也不要让两人都受到伤害,也是挺不错的相处之道,是吧?”在此时对感情方面的认识,还是有了微妙地变化。陈明艳看着梁博文,没吭声,却笑着看向了更远处。 过了一会,她们也往有行人来往的热闹的街道走去。梁博文了解陈明艳的脾气与性格,也默默地想着:“明艳做事都有把家人放在第一位的前提条件,如果有些事情与她直接关系到,那么她就会把对她重要的事情,都做到最完美了才会考虑。”深感无奈的,也没再说带了尴尬的话语。陈明艳想着梁博峻给她的感觉,也还是敦厚与温暖,也悄然地寻思着:“博文出现这样的想法,也纯属我意料中会有的事。工作和生活,让我们在很多事情面前都有压力。但是,我们还得继续往前,也都需要有合适的人去帮忙,和分担。可我担心这样的分担,也惧怕这样的分担,更深怕到了最后会成为两个人的痛苦。人和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或处理感情的事情也都不会太理智。我们的情绪,难免不会受感情影响,也会因此夸大了影响面的概念。或许正如梁博峻说的,对于工作还是可以去看成有始有终;但是相对生活,却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杂乱无章,需要用长辈的生活经验去梳理。”针对工作关系与家庭关系会出现的矛盾心理,如今也都等同地存在了思索。 梁博文走着想着:“我和哥说,有些事情我可以直接地去问问陈明艳。再说,我和明艳无话不谈,也不会不以事论事的交流和沟通,还会用言语偏袒有错误思想影响的言论,或者会有私心的一方。她有想法还是会直接告诉我,毕竟这些问题也是令我困惑,也极不愿和陌生人提到和谈论的一部分。”也想到了下午时,她和梁博峻说需要开临时会议以后,梁博峻也与她提到的一个想法。梁博峻坚持冷静地面对生存的压力,也郑重地思索人生里的每个重大的选择,前题都不会远离了家族的教育提纲,和不死板的传统教条的老思想的精神层面。梁博文寻思着:“估计哥也是想和明艳来一次诚恳的交谈,即使交谈也不会针对工作里会有的真诚而又友好合作,还不是友好交往的男女之间的问题去展开的吧!”虽然也是泾渭分明的看待工作关系涉及的人际关系,可是却相对男女之间有了工作关系,还不会因为性别的问题影响到工作的问题,感到心绪有些乱了。 陈明艳和梁博文走着,也从想法中走了出来,才说着:“对于现实而来的一切,我都没把握。”相对生活,相对感情,也没有任何定论。梁博文轻轻地叹息着说:“或许完全不可能有的结局,或者没有预期的结果,还是会在不远的将来出现吧!明艳,我从你那里学到的不仅有与命运抗争的坚强,也还有并不是自欺欺人的博弈心理呢!你不说过‘或许只是美好的期盼还不算完,有了完美的依恋也不算开始,为此也需要有一个圆满的收场更不为过’的呢!”话里话外,对陈明艳在相关了一切感情的认识上,又多了些不容小觑的理解与了解。她走着,也看着梁家志和冯爱玲会走来的路,等着他们的出现,也和陈明艳聊起了其他的事情。不过,她们再说来说去的,也只能是说信里聊到的那些事。而且把事前事后都详细地重复一遍,也都不缺真挚的友情。 梁博辉做完老师布置的作业从学校回到家,还是会先一步经过小公园。他看到一个像极了梁博文的身影,和一位陌生的女孩走在小公园的路上。他往家的方向走着,也走到了她们的附近,看清了确实是梁博文,才立马开心地问着:“姐,你怎么在这里呢?我妈告诉我,让我去奶奶那边吃晚饭。”看了看风吹动的相隔出了小公园的花圃,看到花圃里修剪齐整的低矮绿植上挂满了鲜黄的小树叶,又话音轻慢地说:“姐,我觉得天挺凉的,这会都起风了……哦,你怎么在这里呢?你不回家吃晚饭,也不怕着凉!再说了,奶奶要是问到你,或者担心起来,你能承受得了么?”走近了梁博文,也觉得天色已经晚了。梁博文笑着,小声地说着:“我就没你们懂事……一看到你们,我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呢!”转身笑着,看着走在另一侧的陈明艳,介绍着说:“明艳,这是我老弟,是我小叔家的。博辉,这位是我的同学陈明艳。”看到梁家志和冯爱玲往这边走过来,也听到梁博辉说着:“明艳姐,您好!”又顺着梁博文看去的方向,看到了随后跟来的冯爱玲。冯爱玲看了看陈明艳,也听到了陈明艳客气地回着:“梁博辉,你好!”又再温婉地看向了梁博文。 第92章 貌似见家长的一餐晚餐 梁博文又看了看走来的梁家志,说着:“小叔,婶婶,你们回来了。”才停住了脚步,介绍着说:“明艳,这是我小叔和婶婶。小叔,婶婶,这位是我的同学陈明艳。”说完,对着他们挤了挤眼,有了笑容可掬地神情。梁家志看到她调皮的神情,微笑着看了看陈明艳,说着:“你好,小陈!”又看着梁博文说着:“我们也回来了,你还不陪着小陈往家走。”再看陈明艳,听陈明艳说着:“小叔,婶婶,你们好!”也答应着:“噢!走吧,我们先回家吧!”推着自行车,径直地往前走去。 梁博文心沉了一下,从小花园的路口走了出去,笑着挽住了冯爱玲的胳膊,说着:“到了晚上,是有点凉了呢!”想着预约好的貌似见家长的一餐晚餐,往家的方向走着。梁博辉眉头微蹙地看着走在前面的陈明艳,想着路上听到的梁家志和冯爱玲说的话,寻思着:“她到底是不是给我哥说的对象呢?”似懂非懂的事情也不想深究,只觉得走在前面的陈明艳讲话吴侬软语的,看起来也比梁博文还要秀气。 临近冷正敏的家门的时候,梁博辉走在了前面,打开了院落的大门。梁家志说着:“这才六七点钟,天都黑下来了呢!”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走在后面的梁博文和陈明艳也停住了说的话,由冯爱玲礼让着说着:“明艳,你和博文赶紧进来,我来关门。”和她们相继地走进了家门,又把门关了起来。 梁博峻听到门响,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家门前,拉开了家门。梁家辉看着他,喊着:“哥,你早过来了呀!”已经站在了门前。梁家志跟在他的后面,说着:“博峻,你过来了!”看了看梁博峻,还是一脸平和地神情。梁博峻回应着:“博辉,小叔,我下了班就过来了。”和他们一起走进了客厅。随后,梁博文和陈明艳也跟在冯爱玲的后面,走进了家门。 梁博文走进了客厅,和大家一样的客气地说着:“明艳,你先坐一会。”请陈明艳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便和冯爱玲走去了厨房。梁家志招呼着梁博峻,说:“博峻,我们坐一会,厨房的事让你婶婶去做吧!”看到梁博峻坐了下来,也坐到了冷正敏的跟前。梁家志还是多年不变的问话,而且还是话音轻慢地说着:“博峻,最近工作方面的事还顺利吧?你说的扩展公司的业务范围,还具有发展倾向的那几家业务,现在有眉目了么?”没等梁博峻回话,却又转看向了陈明艳,并且若有所思的问着:“哦,小陈,你们公司是不是正是博峻提到的其中的一家呀?我上次好像听博文提到,你们两家公司的业务协议,还是你亲自过来签订的。既然公司业务有了来往,以后还想稳定持续地发展下去,还得两方合作的议项都能做到公平对待呀!”再看陈明艳文静安雅,和梁博文说得个人形象也没什么区别。陈明艳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说着:“目前,我们的公司和几家公司联手搞新产业开发,公司的规模正在扩大,人员调动也很频繁。不过,我现在属于y城公司的业务销售代表。目前,这个地区也归属我的业务范围。”并没直接地说工作合作的情况。 冯爱玲进了厨房,把梁博峻准备好的几道炒菜,按照切好和分别装盛在盘子里的荤素搭配,依照家常菜的烹饪方法用炒锅炒着。梁博文收拾好餐桌,进到厨房把空出的盘子洗干净了,又递给了冯爱玲。冯爱玲关了火,说着:“这道菜有点费时间,凉得也慢,我把它先做好了。博文,你把这道菜也端到餐桌上吧!时间也不早了,你顺便招呼他们吃晚饭吧!”把一道做好的“麻婆豆腐”装进了盘子里,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站在一旁想着事情,也有点发呆地看到了这道菜的做法。她也伸出了提前擎着的双手,接过了这盘菜,说着:“婶婶,麻辣鲜香……嗯,味道好极了!”看着冯爱玲嘟嘴笑着,也答应着:“好了,上菜了,地方特色菜‘麻婆豆腐’一道!走了……”走出了厨房,把菜放到了餐桌上。 梁博文往客厅走着,才想到一些关于陈明艳的情况,早就告诉过冯爱玲,也说着:“奶奶,我们吃晚饭了!”走到了茶几附近,又说着:“小叔,为了欢迎我的同窗好友,今天的晚饭可都是大哥亲自动手准备的。”听到梁家志起身说着:“小陈,今天就请你在家吃顿家常便饭了。你也尝尝我们家博峻的手艺。”说完,弯腰扶着冷正敏,话音轻慢地说:“妈妈,我们和孩子们一起吃晚饭吧!我们吃了晚饭,您也早点休息。”扶着冷正敏站起了身。冷正敏答应着:“好啊!”又看着梁博峻,说着::“博峻啊,你还是先招呼我们家的小客人。走吧,我们吃晚饭了!”慢慢地往餐厅走。梁博峻也起身礼让着陈明艳,说着:“陈明艳,你和博文是同学,和我也算是同事关系,也不要太拘礼了。以后,你也别太见外了,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让陈明艳走在了前面。梁博文看着他们走进了餐厅,还是想到了冯爱玲就是不问梁博峻关于陈明艳的家事,也对陈明艳的事情略知一二了。 冷正敏和大家都进了餐厅,却话音柔和地说着:“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一个老太婆再和你们年轻人坐一起,你们就是不嫌我年纪大,连我都觉得讨人嫌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坐到餐桌前吃晚餐,却话音略高地说着:“家志,爱玲,你们陪孩子们吃晚饭。博文,你拿把小木椅去客厅,我还是觉得坐得矮点好,吃东西也觉得舒坦。”拍了拍梁家志的手,还是让梁家志安排他们坐。梁博文笑了笑,答应着:“好的,我这就拿去。”急忙地走去了厨房,把梁博峻单独为冷正敏准备的晚饭,端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客厅里,梁博文扶着冷正敏坐到了小木椅上,看着她吃了几口“土豆焖烧豆角”,才轻声地问着:“奶奶,您觉得味道怎样?您要不要再吃点别的?哦……我再去给您盛碗鸡汤。”看到冷正敏拿起馒头掰了一半,把其中的一半又放回了荆条编的小筐里。冷正敏听到梁博文说的话,把慢慢咀嚼着的菜咽了下去,看到梁博文还在一旁弯着腰,看着她吃东西,才笑着说:“博文,你赶紧和大家一起吃晚饭吧!这孩子,看别人吃东西,也总是不觉得嘴馋呢!”看到梁博文说着:“奶奶,看您吃饭,才觉得饭菜香呢!”才起身走去厨房,把冯爱玲盛好的一碗鸡汤端了出来,放到了茶几上。 随后,梁博文去洗手间洗了洗手,才再次地走进了餐厅。冯爱玲说着:“博文,奶奶吃饭了,你也吃饭吧!”把盛好的一碗鸡汤,放到了靠近梁博文的餐桌上。然后,又给桌前的每一位,都倒了一杯酸枣汁。梁家志看到她坐了下来,才说着:“为了欢迎小陈到我们家做客,我们共同干一杯吧!希望小陈与大家的事业顺顺利利的,家庭生活也都美满幸福吧!”向着大家举起了杯,也都相互地碰了碰,表示了对陈明艳的热烈欢迎。冯爱玲喝了一口有着浓郁的酸枣味道的酸枣汁,也客气地说着:“我听博峻说,明艳也不会喝酒……哦,家里还有地方特产的酸枣酒,你们需不需要品尝一下?明艳,你还是可以喝一点红酒的吧?”说着,拿起了桌上放的酸枣酒。陈明艳还是落落大方地说着:“婶婶,我中午喝过一点红酒,晚上就不喝了。我也觉得有点饿了。”微笑着看着冯爱玲,眉眼间都流露着温柔地笑容。冯爱玲也没再与她说客套话,只是放下了拿的酸枣酒,话音微扬地说:“明艳,你说不喝,我也不勉强你喝了。你随意吃,这几道菜都是博峻准备的,你都尝一下,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既然你们都有机会聚在这里了,也就和到了自己家一样了。”说完,寻思着:“本来餐桌礼仪可以摆到滴水不漏的一个人,今天竟然事事都随和着大家。”再看梁博文依然默默地低头吃着东西,居然一声都没吭。 大家吃过晚餐,陈明艳并没有做到客随主便,而是帮忙收拾着餐桌。冯爱玲极力地阻挡着她,说着:“明艳,你不要把衣服弄脏了。好了,好了,博文,你们都把手里的碗筷放下,到外面沙发上坐一会,聊会天。这里呢,还是由我来收拾。博文,你先去陪陪明艳,我一会就收拾好了。”看着陈明艳,又想到了梁博文几年前和她说过的事情,也觉得只可能是说的这个陈明艳,也寻思着:“随和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家里就是再有不幸的事,不是该有‘化干戈为玉帛’之说嘛!”心里跳得厉害,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梁博文看到她好像有点走神,于是说着:“婶婶,你和明艳到外面坐会,你还是让我来收拾吧!”担心把冯爱玲的衣服弄脏了,于是抬起胳膊,用弯起的手臂轻轻地推开了冯爱玲。冯爱玲看她收拾起了餐桌,也知道再说也拗不过她,只得笑着说:“好吧,明艳,我们洗洗手,到外面坐会。这里让博文收拾吧!”让陈明艳走在前面,也说着:“洗手间在这边。”和她去洗手间洗了手,又一起来到了客厅。 冯爱玲和陈明艳走到沙发跟前,坐到了沙发上,说着:“明艳,你在家里是独生女吧?”开始拉起了家常。陈明艳微微地怔了怔,浅笑着说:“婶婶,我家里除了我,还有个弟弟呢!他现在在市里一家重点中学读书。他是今年才入校的,我爸和我妈都说,今年得看他的造化了,能不能学些好苗头也只能靠他自己了,他们也着实无能为力的!”想起了过去事,再去提现在发生着的事情,有些话也自然地都说了出来。梁博峻和梁家志,还有梁博辉作为旁观者,却有了“隔席不搭话”的传统地酒宴间的礼节。虽然他们的确都没有插话,却还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 梁博文为了不影响这次家庭式的友好地交流与沟通,主动地承接并做完了收拾好碗筷的家风小行动,才从餐厅走到了客厅。此时,吃过了晚饭就回了卧室的冷正敏,也在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动静以后,从卧室又来到了客厅,坐到了她原来坐的位置。此时,她只是坐着,并没有织毛衣,也没有说话,而是想听听他们与陈明艳的交谈。 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梁家志也在梁博峻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站起了身,话音柔和地说:“今天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了。小陈不是专管这边的业务了么,以后也有常来常往的机会了,没事了就和博文勤联系着点。”牵着梁博辉的手,站起了身。冯爱玲也站起了身,话音轻柔地说着:“明艳,你要是有时间来,可以让博文带着你,到我家里坐坐。我家也在这个小区,距离奶奶家也很近。”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只能做了一次邀请。陈明艳起身说着:“小叔,婶婶,我以后要是有机会过来,我一定去。”和梁博峻把他们送出了家门,并且听梁博峻说了一点工作上的事情,才看着梁博峻开车离开了。 梁博文一晚上都像在发呆,主要原因还是没有合适她说的话题。她也只好看着他们,听着他们聊着家常事,也陪着冷正敏坐在那里。这时,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电视剧,而且是一部家庭题材的情感大片。冷正敏看着他们离开,摸了摸放在一旁的没织完的毛衣,戴起老花镜看起了电视。不过,她只看了一会,就嘟哝着:“年纪大了,眼睛都不听使唤了呀!是不是我的眼镜不顶使了呢?”摘下眼镜看了看,又再戴了起来。梁博文看了看冷正敏戴的眼镜,觉得在白天看到的那两个镜片比晚上还晃眼,也说着:“奶奶,我要是看到和您戴的眼镜相同的了,我就给您换一副。”由于不经常逛街,也没留意哪里有和冷正敏相同的眼镜,于是在心里琢磨着哪里才可能有。 第93章 仿佛昨天发生的一些事情 梁博文和陈明艳从外面回来,看了看时间说:“我还想,让我哥和你到街上走走呢!他如果不是还有工作的事情要处理,也不会这么早就说回去休息的。”看着电视剧情,被剧情弄得心绪纠结了。冷正敏却说着:“博文啊,你也跟他们一起到外面走走吧!你一下班就闷在家里,你们可以出去散散步,再回来休息。”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些。梁博文话音略高地说:“奶奶,我不想去了,我们还是陪您看会电视吧!”想到梁博峻出门前说:“公司事情都在公司谈过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们,让你们老同学好好聚聚吧!我还有事,得到公司去一趟。如果你们还有事情,咱们明天再谈。”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低声地说:“奶奶,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看着冷正敏摆了摆手,才转身走出了家门。 陈明艳往外送梁博峻,梁博峻依然客气地说着:“明天,我把下一个月的计划书,直接发你的邮箱,你可以抽空接收一下。你也看看有没有不合适的地方,需要做更改。如果有需要更改的地方,你到时做好了,再给我邮一份过来吧!如果我有什么地方考虑的不周到,或者你还不能确定的问题,我们可以再商量着决定。”又话音略高的说着:“博文,你们把门关起来,早点休息吧!”走出了大门,看向了走在后面的梁博文。陈明艳听了他的话,回着:“你说的这件事,我收到了就办理。”抬手想关门,梁博峻却转身,把手按在了门上,说着:“哦!我还有件事情忘了。我还得再和奶奶说几句话。”又再走近了院落的大门。 随后,他从随身带的一个文件包里取出了一瓶眼药水,递给了走到大门口的梁博文,并且轻声地叮嘱着她,说:“博文,这是给奶奶捎的眼药水。奶奶准备休息了,你就帮忙滴一,二滴在眼睛里。”想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冷正敏,严肃地神情有了孩子般稚气的笑容,也说着:“你记得提醒奶奶,也让奶奶早点休息。博文,这部电视剧怎么这么有吸引力呢?大家最近可都在追这部剧呢!”听到梁博文答应着:“好的。哥,你回去,也早点休息。”接过了眼药水,看到梁博峻坐进了车子,才关起了院门,走回了家里。 冷正敏看着电视,入神地看着电视剧情,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你说说,你这个老妈妈,你怎么那么舍得这个孩子呢!你一盆水泼在了孩子身上,冷暖先不说,孩子以后会咋想呢?”说着故事情节,没把其他人说的话听进去。梁博文听到了她说的话,轻声地说着:“奶奶,您对家长里短的故事,居然会那么感兴趣!”听到了小花猫的叫声,和用爪子抓门的声响,又说着:“明艳,你也看会电视吧!”又走到门前拉开了家门,把想推门进来的小花猫抱在了怀里梁博文叹息着,想着送梁博峻出门,听到他和陈明艳说的关于一刻都不能放松的工作安排。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看到天空好像被一片朦胧的光亮遮住了,还是把家门又关了起来。 她走到沙发跟前,把小花猫放到了沙发旁的箩筐里,才又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坐了下来。她看了看静静地坐在旁边的陈明艳,轻声地问着:“奶奶,您是不是得回房间休息了?”担心她被剧情影响心情的同时,也为冷正敏的眼睛担心。冷正敏却话不迭地说:“好,好,今天就看到这里吧!就是再看下去,也没别的事情,倒是让人看着,就想别的事情了。”还是感动于过于真实的剧情,看得和想得又那么相近,也很容易使得情绪被动了剧情。梁博文闷闷地沉叹了一声,可还是笑着说:“现在,我们通过看电视,都能看进现实地生活了呢!”想到电视剧的广告宣传,有提到剧中饰演母子的两位演员,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母子关系。她也寻思着:“奶奶的心思要是放在电视上了,估计对剧情也都看得清楚了吧!”不无感慨地往电视看了看,也搀扶着冷正敏站了起来。陈明艳才接着话,说着:“好的电视剧之所以吸引人,或许还是让观众看到了一些事情,也让观众有了同理心吧!即使有些生活出现在了剧情里,也是生活里必不可少的,却不被我们遇到的,看了也是会有想法的呀!”看着冷正敏慢慢地踱着步,走向了洗手间。梁博文赞同地回应着:“是吧!家庭伦理剧的剧情,也的确不外乎人之常情!”深深地吸了口气,跟了上去。 冷正敏走进洗手间,坐在了小座椅上,把裹脚布一圈一圈地绕了下来,把脚放进了梁博文端来的洗脚盆里。梁博文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动作,也还是重复着说:“奶奶,泡脚至少要泡十分钟。水凉了,可以再加点热水。您看您的脚,走路不疼么?”盯着冷正敏裹得变形的脚,看到脚的肤色和婴儿的肤色相近,可脚趾却都弯到紧握在了一起,也被压在了大脚趾的下面。冷正敏把裹脚布放到了一旁,并没说话。梁博文却没话找话的问着:“奶奶,您是一九一八年出生的吧?”想到是经常提到的问题,也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一个问题。冷正敏听了她的话,感到还是不能缱绻过去,认为那是女儿家最应该去做的一件事,才回着:“那时候出生的女孩子,没有几个不是裹小脚的。我从六岁开始,就不得不把脚裹起来了。”提到裹脚的事,才喋喋不休地说着:“妇女解放运动有模有样的开始,再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地二三十年。从一九六六年起,被“文化大革命”导致的妇女解放运动也遭到了严重地破坏。不过,停止了十一年的妇女工作,还是在一九七八年九月召开的第四次全国妇代会以后,又全面地恢复了妇联的工作。虽然像我们这样的封建行为没有了,可是妇女的地位与家庭的受教育程度,还是不能让妇女做到解放自己的那一步。农村生活状态落后,就是城市里的家庭都不能正确对待妇女地位的问题,恶婆婆和恶媳妇就像万恶的旧社会的地主婆,真正和谐地家庭也不多。”极易碰触到对那个年代的懑恨,瞬间也记忆犹新了。梁博文感到脸上又了动容地囧巴,有些手足无措的浅笑着,也想着:“奶奶说,在她小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偷偷跑到屋后,扯去裹脚布,可是最终还是被家人发现了,又给硬生生地再裹了起来。她的脚呢,也经过了他们的一裹再裹,才裹出了这三寸金莲呢!可她也得走路,虽然走不快,可是脚指踩在脚下面,走一步都难受半天。说到疼,她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呢!看吧,脚指还不是都裹到像折了一样了啊!”思虑着从“裹小脚思想”和冷正敏的话语,不难看到和听到一个年代的更迭,以及封建年代的女孩子与现代女孩子的生活有的天壤之别。虽然最大的区别还在于对她们心理的伤害,可是没有影响也不会有历史见证,和那个年代人的永不磨灭的回忆。 如今,像梁博文这么大的孩子也只能用心地去体会,因为无论怎么想象裹小脚的好处,都难以令思想和精神与那个年代的做法沾上边。当然,他们这代人可以看着这些无动于衷,还觉得如同看到了一个年代的笑话,也是这个笑话推动了现代社会的文明,也对社会的文明进步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而且,也正是封建社会给妇女们这些刻骨铭心的痛,把畸形的心理推上了文明社会的大舞台,让一代代后来人见证了封建社会向社会主义的过渡,也鞭策了现代社会里生活的人,对传统道德观念多了敬畏之心。梁博文也琢磨着:“如今有了尊重妇女儿童权益的保护法,而且妇女们都经历了扫盲运动,和受男女平等的社会法律条文的影响,不为有条框约束就失去了人身的自由,也才充分地了解了中国人真正需要的传统美德是什么。毕竟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守得是中国人做人的底线和原则,也是中国文化里最瑰丽地一块国宝。”认为目前,或许作为中国妇女因有了这些解放的思想,才更加平衡了一个家庭的婚姻关系,使得人人都向往奔向更为民主与自由的,也受法制约束的文明国度。 梁博文陪着冷正敏洗完了脚,又再看着她把换洗过的裹脚布拿在手里,又一圈一圈地再绕到了脚上。如此以来,一个活生生隐藏着时代变迁,和女性解放的现实主义包装的“粽子”,就出现在了梁博文的面前。梁博文利用冷正敏稍作休息的时间,也收拾好了洗手间。此时,陈明艳紧紧地抱着梁博文为她准备的睡衣,站在洗手间的门外,因为看到和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感动得眼里闪着莹莹地泪花。梁博文走到洗手间门口怔了一下,笑着说:“明艳,你洗澡吧!你洗过澡,就直接到我房间休息吧!”由于刚才试过了洗澡水的水温,走着说着:“我试过水温了,和我们学校澡堂的水温差不多。”扶着冷正敏走出了洗澡间,走回了卧室。 晚上,梁博文躺在床上,看着台灯的光亮照在墙上,也反射在了屋顶上。陈明艳和她躺在一侧,正靠在床的靠背上,翻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书籍。她看了一会,才问着:“博文,你下班后,没有其他的活动么?”看到书籍的内容下面有标注的圆点,并用文字做了详细地分析与说明。梁博文喏喏地说:“你没看到很多城里人在过的生活么?他们不是就像我们现在的生活,除了关起门来过日子,还有其他的选择么?”认为和在校内的生活并没两样。陈明艳话音轻柔地问着:“你们公司也不组织搞员工活动么?”认为员工参与公司组织的活动,可以提升员工的工作热情,提高员工对工作的积极性,助于员工安稳地工作。梁博文寻思着说:“或许逢年过节的,公司员工才能组织部分活动吧!我们科的员工也只是偶尔借着午餐的时间,才能聚到一起打打扑克牌,联络联络感情。”觉得公司搞太热闹的活动,还得需要时间和过程去适应。陈明艳说着:“你还是这么喜欢安静!我呢,也只希望安稳地经过一周的工作,可以摆脱一周工作的烦恼,再妥妥地度过周末才有的休息时间。博文,如果我明天把工作交接一下,以后不再到这里来了,你会理解和清楚我的想法么?”想到陌生的城市开展业务,和离开原厂驻地到外地发展业务,居然不是为了开拓视野,而是为了伟大也卑微的一点私心。梁博文呼了口气,说着:“我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不过,对于你让我想不通的那些想法,我还是能理解的。我还是想知道,我们不为了我们的那点私心而生活,或者说为了宽慰我们的那点私心而好好地工作,我们还可以做什么呢?明艳,你能告诉我,你对未来的打算是怎么想的么?”有了怎么解决个人生存的想法,也与问陈明艳充满了疑问的话语存在了矛盾。陈明艳把手里拿的书放回了原处,话音微扬地说:“我能有什么想法呢?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呀!我只想在好的境遇下,能为家人多着想一些,或者可以多做一些,就尽量地为家人多着想一些,和多做一些呀!”说白了,还是惦记父母的事情多一些。梁博文想:“阿姨的视力刚恢复好,可是叔叔却还是老样子。这个家里里外外的事情,还得明艳去独挡一面呀!”寻思着仿佛昨天发生的一些事情,说着:“明艳,如果我哥爱上你了,你会拒绝他么?”想来想去的,还是想到了关于一个人幸福的问题。陈明艳很认真地说:“我不胡思乱想,你也别为我再胡糟心了!你哥怎么会看上我呢!”说着,躺到了被子里。梁博文为她拽了拽被子,说着:“不管怎么说,可以被称作爱情的苗头已经出现了。我可不希望我最亲密的朋友,和我最敬爱的哥哥,不会不接受爱情的魔法。当然,我也没能力阻止爱情的魔法,也只能真心地祝福所有我爱的,和爱着我的人,都被施于爱情美满的魔法了。明艳,我们以后的生活能够获得幸福,才是真幸福呀!”诚恳地说着想法,表达了所有地心意。陈明艳感到生活里处处充满了矛盾,即使有点想法也成了需要解决的问题,对生活的认识还只能是雾里看花,也并没有可以借鉴给他人的如何支配生活的意识。 梁博文还是觉得有点疲倦,于是把有些酸胀感的胳膊缩到了被子里。陈明艳看着她,问着:“博文,你是不是困了?”才觉得刚才放下书的时候,她已经因困而有点迷糊了。梁博文关了台灯,叹着说:“也许平时养成了说睡就睡的习惯了吧!我也是一想事了,就觉得懒惰,想睡觉了。算了,你不想说了,我也不说了。我们要是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下去,还真能睡不着了。你忙了一天了,也累了吧?我们不说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可是说归说,两个人还是躺在被中聊了半宿,才静静地睡着了。 第94章 一个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 梁博文还是早早地起了床,准备早餐。梁博峻为了送送陈明艳,也在早上顺路买了早餐,才赶到了冷正敏的家里。随后,她和她们一起吃过了早餐。由于上班的时间还早,梁博文想到整晚都没放下的心事,还牵挂着梁博清几点到的公司,也没来个电话说一声。梁博峻和陈明艳,坐在旁边陪着冷正敏聊天,她就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等梁博清的电话。可是,直到她看了好几次时间,也担心上班迟到了,都没有把心事放下。 梁博文起身回了卧室,做好了上班的准备,又来到了客厅。此时,梁博峻接到了顾尚林的电话,回着:“尚林,早啊!”又话不迭地答应着:“好啊,可以,我接上陈明艳去公司,你忙完了,也直接去公司吧!我们待会在那见吧!”又说着:“博文,我得和陈明艳去公司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也站起了身,准备离开。梁博文话音微扬地回着:“哦!好的!明艳,如果有事咱们电话联系。哥,我也得去上班了,就不和你们客气了!哦!还有……明艳,你中午要是不走,你让我哥带你到我们公司看看。好了,我也没其他的事可说了,再见!”听到陈明艳答应着:“好啊!如果有时间,我们电话联系。博文,再见!”也听她又说着:“奶奶,再见!”并且看着他们先走出了家门。 冷正敏起身看着梁博峻和陈明艳离开了,还是跟到了门前,说着:“博文,你不要着急。路上竟是骑车上班和上学的,你路上要注意安全,慢慢地骑车。”看着梁博文从小仓库里推出了自行车,也听到了传来的应承地话语,说:“奶奶,我知道了!您回屋吧!”才慢慢地关着家门。梁博文看到时间也不能由她控制,推车走出了院子,又转身把院门关了起来,便骑车奔在了住宅区的街道上。 秋天的清晨,微风一阵阵地刮着路上的落叶,而且凉意也很重了。梁博文骑车奔在笼罩着城市的一层薄薄地晨雾里,头发上居然沾着了点点地小水珠。她一路骑去,脸上有的细小地汗珠,与淡淡地雾气聚拢的小水珠混合在了一起。她觉得脸上冰冰凉的,可是因为这种感觉挺舒服的,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 梁博峻和陈明艳向公司奔去的途中,轻声地问着:“博文的脾气和性格,与你们在学校的时候相比,是不是有了很大地转变呀?这几年,她在正确地对待事业这项关键的问题方面,都做得很客观。有时,对执着去做的事情谨遵师长的教诲,也有些小叛逆。不过,我们都有出现小叛逆的情况,想想,也都是不轻易露得真性情。”认可了投入生活需要的基本素质,和对现实生活中有的事物还不会不出现排斥。陈明艳寻思着说说:“其实,一个人的内心是怎样的,和一个人的外表没多大关系。我们平时都还像个孩子,有事了,或者遇到事了,处理问题的方式会采取不同的方式或者方法,可还是完全符合人之常情的。”想到很多事情处理起来,也如是梁博峻的话意。梁博峻知无不言的又说着:“自从我叔去世后,博清也有一些意想不到的转变。他看起来外表柔弱,很容易相处,在很多独处的时间是冷漠的,可是接人待物并不会不理不睬。我觉得,我现在的性情也受这些情绪影响,还认为沉默和严肃是为人处事必备的恭谨情怀,甚至对看不惯和不愿搭理的事情持得一种尊重的态度。不过,博文的一思一念,还是有可去支持的一面。她待人热情,也刚强地面对生活给我们的过早地生活考验,也和我们这家族传承地祖祖辈辈的教育分不开。对于一个女孩子,可以努力地一路走下去,我们也感到很欣慰的。我们都在外工作,与家人也极少有机会沟通,偶尔通电话,在这当面提到最多的和让我们都觉得值得去学习的,也是博文有的生活和工作的态度。我们也发现了家里长辈,还有出门的姑妈对我,对博文,对家里晚辈的肯定,才是真肯定呢!”想着困扰了身心的事,话不由得多起来。陈明艳拉了拉安全带,挪动了一下身体,侧身看着梁博峻,神情专注地说:“我怎么从来没听博文提起,家里还有位姑妈呢!家里其他人倒是提过很多次,也都是像奶奶,还有我没见过的家姐,还有你和明清二哥,但是提到的次数也挺少的。有段时间,我们都认为博文是孤儿呢!”忆起了当时与梁博文认识后的情景,心绪还有了深深地触动与感念。梁博峻淡然地笑着说:“现在在外边上学住校的孩子,哪个看起来不和孤儿一样呀?我们过去有的这种情况,还不是正出现在电视剧情里的种种故事情节呀!我闲下来了,都会想想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后来想到了咱们中国才摆脱贫困几天呀,也就会暂且放过被生活现状囚蛊的那个骄矜的灵魂。后来,我又想我们都能吃饱饭就心满意足的,才是了!再说,咱们现在的大家与小家,还不和国情一样。说实在的,与有的国家的国情联系到一起去学习经济学以后,也琢磨了不是许多国家的发展还不如咱们的国情么?我们作为晚辈也都时时地告诫着自己,不要这山看着那山高。我还有个疑问,就是在这个问题方面涉及到的问题,对于博文都是在努力追求和力求做到的问题,可博文竟然最不愿去听,甚至不允许提到的。”有话还想解释这个问题,却觉得不说也可以理解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陈明艳淡然地面对了这个话题,说:“怎么一提到这个话题,你们兄妹的话,都差不多往一个方向跑呢?好像国家的问题是你们的求生宗旨,还要你们这样劳心费神地去想着,和那么严谨地对待和争取了呢?博文说过是尊重,是实现目标的后盾,和实现梦想规划的标尺,以致得到了我们的一致的认可,也都在照着这些觉得更文明和有保障的条文和态度做了。”心里坦然地接受了各自地生活,虽然有过只好真实地面对的消极情绪,也难免不多虑和焦虑。 梁博峻琢磨着:“从小听到家史,多是一个孩子在变革后,听到关于革命后期,一些家里人亲身经历,还会影响到想法和做法的事。博文有时说家里保留下来的思想,怎么经过了百年历史的到了我们这一代,还是那么明显地展现在了我们的身上了!虽然其他的孩子也有过相同地想法,可是想想,既然我们可以传承着家风奔走在生活之中,就是再多下去几百年,也是对家风不能变的谨遵下去。”如此以来有的生活,导致了很多教人育人的意识形态早早地形成在了生长在书香门第的孩子们的身上。因此这些孩子们的言谈举止不会大受外来环境和因素的不良影响,似乎有很事情早成了习惯,也不存在了可改与不可改的说教意味。对于这样的传统意识延袭的家庭门风,只能相对时时面对的去区分歪邪的世态变幻,保守已故人的思想,也固守着年年有的家族式的纪念活动。即使在活动中,都是激励一个人脚步不停的走到老,也学到了,去接受长久地教育与学习。梁博峻也不死板教条的领悟老学究般的,那部分说教式的家教方式,又说着:“我还认为说与不说,或者需要对说的解释一番,也未必会让你理解呢!如果有机会,以后可以慢慢地把提到的这些说给你听,让你也详细地了解一下。提到博文,她也是性格比较分明的一个人。相对聊的,你说的和分析的也没错,对于某些事还是可以另当别论。也许,只要我们说的话和做的事走进了博文的心里了,很多事情就会有了区别的对待,和不同地见解了呢!她在这些事情上不愿多说,可还不是不能让我们去理解的。不过,在一些个人的事情出现以后,她还是会和我们家人坚持泾渭分明的。”也想通过陈明艳了解的梁博文,顺便去了解一下陈明艳对社会与家庭的看法。陈明艳还是顺着话题说着:“现在的人,都会有存活在可以保持个人现状的空间,即不肯走出固守的做法,也不愿往有改变的路上靠近。即使走出去了,和有所改变了,也是一种表面的形式。我认识的博文,相对生活有的原则很保守,我都考虑着也是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去改变的了。当然,除非她的生活里出现那么一个人,能和她共同生活和走在一条路上,或许才会因为有了多多少少地影响,才不得不有些许地改变吧!”对自己有过的分析也像这些话语,所以对梁博文的看法与说法也都保持了一致。梁博峻看了看陈明艳,觉得在说话上没有任何漏洞可以挑剔,而且和梁博文真不愧是知己知彼。他发现他们的神情都相似的那瞬间,也感到陈明艳更如淡雅地紫芙花,纯粹而淡然。梁博峻想:“这些有的小发现,也许正是一个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吧!”也靠近了公司所在的那条马路。陈明艳想着与生活密不可分的这些因素和话题,在一段潜心交谈的过程里,也来到了梁博峻的公司。 梁博峻和陈明艳走进了驿鼎公司,梁博峻还是先去办公室处理计划和提前安排好的业务。何冬月和上官骆接待了陈明艳,也陪同陈明艳再看过了近期的销售报表。陈明艳看着近期报表的同时,也直接拿到了梁博峻送来的,刚做好的一份新的销售计划报表。陈明艳一一对照着必需的工作程序,看着也做了工作记录,才把相同的一份收了起来。工作的事情对接结束,何冬月陪着陈明艳谈着工作中遇到的那些事情,等着顾尚林的到来。 梁博峻安排好了公司里正在进行的部分工作事情,再回到了接待室,他们仍就讨论起了相关工作的问题。三人谈得起劲,也拟定出了一份计划销售的平面广告宣传册时,顾尚林也出现在了接待室的门外。 陈明艳看到了顾尚林,寻思着:“现在赶回去,下班前也能把工作的事情都交接完。”起身,往接待室外走着,说着:“尚林,时间还挺充裕的,你不用那么着急回去。”走到了顾尚林跟前,轻声地问着:“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么?”才抬头正视了一眼顾尚林。顾尚林也是话音极低地回着:“我爸妈还都年轻,他们可以相互照顾,我也把他们都安排好了。”身上还有浓重地医院才有的味道。陈明艳才转身看着梁博峻和何冬月,客气地说着:“我们也得赶回去了。梁经理,顾尚林再过来,就按照咱们的计划安排,把这个月计划的部分货物直接托运给业务单位,就可以了!对于利于减少费用的问题,还是按照考虑到的安全运输方面的解决办法吧!”也觉得有点失态了。梁博峻才从看到他们小嘀咕的愣神中走了出来,并且站起了身,说着:“哦!尚林,你过来了!好吧!要是你们实在抽不出时间,也急着赶回公司,我就不留你们了。尚林,计划的资料和你要的材料,我都交给陈明艳了。如果有事情需要咱们共同协商,你们就电话和我联系。最近,上官骆也得跑跑这边的几家公司,也抽不出时间去你们公司。他要是有时间去u市,我们再电话通知你们。那边很多事情,还得由你们多关照!”和顾尚林握着手,往门外走着。顾尚林走着说着:“我们都停留了一天了,也实在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如果说为了公事,也出于考虑双方的利益,咱们也都不多说其他的了。我们还是有事多商量吧!咱们都是多年的老同学了,还有事情不能提出来商量的么?博峻,这边的事情咱们也都商量妥当了,我们就先回去了。”看向了何冬月,说着:“如果有时间,欢迎你们到我们公司看看,也给我们指导指导工作。”微笑在脸上,显得有些羞涩,也还是异常谦逊地神情。何冬月浅笑着说:“如果有时间,我们一定去学习一下,也取些生意经回来。既然这样,我就不强留你们了。”把手上的文件袋,递给了陈明艳。上官骆才随和着说:“那边的事情,还是拜托给你们了。我们来日方长。”陪着顾尚林和陈明艳走出了公司,看着他们走出公司,坐进了梁博峻的车。 第95章 有利于宣传市场营销的问题 梁博峻把他们送到车站,陪着他们走进了站,把上官骆提前买好的车票拿给了顾尚林。顾尚林接过了长途车票,感慨万千的看着梁博峻,与他拥抱在了一起,也相互地轻轻地拍了拍对方坚实的肩膀。梁博峻微笑着说:“我也不能远送你们,只能祝你们一路顺风了。”看着他们经过进站监察的门,走进了车站的候车大厅。 梁博文来到公司,把车停进车篷,经过去往公司车间的十字路口,遇到了一位从公司新宿舍楼方向走来的年轻男士。梁博文并不认识他,寻思着是公司车间的员工,和他相视着也出于礼貌,只得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他也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现在,公司宿舍楼还属于单身性质的集体宿舍楼,公司领导为了不影响生产管理三班倒的工作制度,也出于对员工可以保持健康安全生产考虑,一直关注和进行着如何安排新员工入住的问题。 此时,她往宿舍楼看去,看到宿舍楼下有很多日常用品摆在那里。梁博文想起了司亚洲说的,公司准备为一批老员工重新安排宿舍,和解决长期居住的问题。她现在的宿舍也是临时休息室,因此寻思着这些事,想着:“马上到点上班了,他们要搬也得等有时间了,才行吧!一时半会的,大家也不会各人就把各人的事情处理完了。”毕竟部分所需的东西全都是由公司准备好,摆在那里的,也是允许谁用谁搬,只要亲自动手就可以了。她想着此事,也来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她走到办公桌前,打开记录本查看销售信息,与对应的回收货款的情况。她看着,寻思着:“月底了,这部分剩余货款还属于本月销售任务的,我应该如何才能在近期内收回公司呢?这部分也都是在按照口头协议办理的业务,可是公司的规定会有悖我们与业务单位协商的付款问题。不多想了,再想都不可能改变公司的规定的。我还有一批货物得送,暂时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计较个人得失,和先放在这部分零碎的小帐上。我还是不耽误时间了,开始工作了。”又查过和她约定了货物的厂家,也核实好了货物运输的往来情况。当大家陆续地走进办公室,梁博文与他们一起向郑雯雯报了到,也在上班点内接受了员工上班点名的环节。然后,她走出了办公室,按部就班的去了车队。 她去车队定好了送货的车,又跟车来到车间仓库装好了货,才出了公司。由于送货和收货的事情办得顺利,梁博文跟车出了需求的公司,又向附近的另一家有需求的公司奔去。目前,这家新开展的业务公司,也和梁博文有了好的业务开端。她坐在车上,当进了这家公司以后,便把随身带的样品拿了出来。随后,她下了车,直接走到了供应科的办公室门外。随后,她站在供应科办公室开着的门外,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前的诸文凤,也微笑着伸手敲了敲门。 诸文凤是供应科的副科长,平时地工作积极性极好,而且接待工作的热情度也极高。梁博文一进门,她就说着:“梁,你坐……”用时不长,就手脚麻利地泡好了一杯茶,也让梁博文喝到了一杯迟到的早茶。而且,诸文凤还靠近她坐了下来,耳语般地说着:“梁,我说的话,你可别不当真,虽说是生产科给我的小道消息。不过,现在能听到这些小道消息的人,也只有我和张科长了。你们公司送过来的那一批试用货物,已经出了产品,也都被订购出去了。目前,我们由于接的定货单已经超出了库存,也决定了计划大批量生产的日期了。”一周不到的时间,也听张珂源提起了好多次。她也知道张珂源不会那么轻易地透露商业信息,如果不是他知道她和梁博文有些交情,也绝对不会不拐弯抹角地说。梁博文想到了最近考察的市场营销问题,却有些顾虑地问着:“你们生产的这种产品在市场上竞争力那么强,短时间内会因公司的新产品需求过盛,从而影响了其他产品的销售么?”也希望可以多推销几种产品,可是结合他们同类产品的市场的信息反馈,倒是不得不为他们这样的大胆的把货物投放市场,有了不利于协调生产管理,还会出现需求市场疲劳的想法。诸文凤还是听懂了她的话意,也解释着说:“最近出的几个新品都是应客户的要求,但是还是关键在于质量优,不但解决了技术需要完美,还有了给我们公司商誉把关的耐用性。”对公司的产品质保问题,她并不陌生,毕竟也得时刻地参与其中,为了协助公司高层管理组织的管理系统对应的工作人员,以及配合他们的工作内容中至关重要的相关工作。梁博文才松了口气,说:“如果是这样,您也多推荐几种准备购进的生产用料,我一会回公司了,可以和我们的技术员先沟通一下。再者,新产品打开市场的几率还是最大的。如果咱们的实验报告符合了要求,您这边也能决定出计划了,您还和马总多美言几句。如果有必要把两家的利益更高质量的联系到一起,我也可以面见马总,再和他商谈一下与你们合作,也更有利于宣传市场营销的问题。”即使张珂源能做最终的决定,可是有了顾虑的问题,还是不得不尽量采取避免的措施。诸文凤看了看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我们是掌握供应这方面的需求指标的,如果有希望去合作的机会,我们还能不先把业务给你么?不过,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了,那是我们必不可少的都得向马总做报告,再等他批示出结果的。没有他出的结果,我们想怎么硬干,也是无能为了的。”实打实地说着相关内部管理的细则,笑声也更是爽朗了。梁博文还是听到了她的话中有话,可是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也只能听她接下来的安排。诸文凤起身说着:“我现在给张科长打电话……”走到办公桌跟前拿起听筒,拨打电话给了张珂源。张珂源接听过诸文凤的电话以后,从车间的生产办公室返回了供应科的办公室。 张珂源一走进供应科办公室的门,就话音嘹亮的说着:“是小梁过来了呀!哦……你坐,你坐……最近,我的工作实在太忙,公司有几个新产品刚上,我们的工作还是关系利益的每一步的。最近,进货又是质量得层层把关,与实验室还是时刻保持着交流与沟通,虽然都是为了最后的出货把质量关,也还是都得按照国家质量标准落实工作责任。我也实在没办法,忙得休息时间都没有,也不能亲自去你们公司做个实地地考察,和学习。”滴水不漏的说了供应工作的重要,也从办公桌上拿起空茶杯,倒好了一大半杯水,端着搁在了办公桌上。梁博文浅笑着坐了下来,说着:“张科长,您的工作,不是有诸副科长辅助的嘛!我们也希望您百忙之中可以抽出时间,去我们公司指导指导我们的工作呢!那您看看什么时候可以把您的忙碌适当地放放,在不影响您的工作和生活的情况下,也让我们公司为您分担点工作的问题。我们如果能分担到小部分,您也能为我们解决最大的员工工作问题了。”想着推销产品离开了张珂源还不行。张珂源笑着说:“我正想和你说呢,你下午再送个产品给我们。”才提到了公司生产的确有样生产资料紧缺的事情。梁博文又松了一口气,也回应着说:“您需要的这种产品,目前是市场热销的产品。虽说这种产品在近段时间供不应求,还导致了部分公司因需求短缺不得不停滞了部分生产线,可是为了我们的业务范围可以保质保量的投入生产,我们公司还是分出了计划内生产和计划外生产的管理策略。即使,最近这个投入生产的产品又成了畅销产品,我们也是按照销售协议进行生产的。您放心吧,为了配合你们考虑到的消费者不断在变化地审美目光,还有不断在提高的审美目光,我也都提前和我们领导把你们的公司设定在我们的计划供应的单位中了。对于其他的产品供应和成品的对外销售,我也想知道您还有哪些特殊地要求,还有涉及外销的最大量的更接近市场需求的份额的产品,有没有是我还不了解的。”发现他们公司生产的产品有了变动,似乎在质量层面的要求不是仅为需求,就去生产了。或者说市场需求短缺,只能令需求方解决急需的问题,而不能完全达到需求方的满意度。张珂源也不失谆谆教导地说着:“我们只要先打开这几种产品的市场,其他的产品也都不在话下了。对于计划生产的产品,我都是因预定而去生产的做购进计划,为了质量问题需求的其他的产品,目前也与你们生产的产品不起冲突。我们公司生产的这几批产品,都是供应比较冷的北方,和部分四季相对分明的南方的市场,才做出的临时生产计划。我们采取的销售模式,还是受了你的影响,我们已经做到了给需要商家的所需,也让需求的商家提供有力的构成成品的产品设计技艺,参与到了筹划生产的过程。”并不因公司生产是为了短期目标的市场需求,才在管理生产方面做的临时变动。梁博文听到都是为了一家公司可以持续经营,不得不采取的生产管理策略和助于生产与不影响生产计划的环节,寻思着:“从张科长对市场了解的程度,分析市场调查方面的讯息对一家公司的影响,我做得还是很不到位呀!”探求工作中从书面上不能全面获得的基础知识,也对比和覆盖了事无巨细的学习教程,还是见证了工作和学习的结合力度。 梁博文把业务的问题谈妥了,需要学习的那部分更为系统的管理能力也领略了,才在已是心服口服的无话可说的时刻,说着:“张科长,诸副科长,既然生产计划都出来了,我也不便再拖延时间了。我回去,就安排发这批货的事项。”起身与两位优秀的中层管理者告辞。诸文凤起身,恭谨地站在她和张颜龙的一侧,话音柔和地说:“梁,那我们下午见吧!”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往前走着。张珂源客气地说着:“我现在还得去车间,今天也都得在车间生产办公室办公了。”又看了看诸文凤,才话音轻慢地说着:“你把货送过来,还是先和诸副科长把业务流程按照说的办理。”对梁博文说着,和诸文凤送梁博文走出了供应科的办公室。 张珂源看着梁博文离开了,才想到了李心蕾和他提到的与梁博文相处的事情,也琢磨着梁博文的脾气与性格。诸文凤在后面看着梁博文,看着她的身影下了楼梯,走廊里的脚步声也逐渐地远了。她抬头看着张珂源,幽叹着说:“梁博文和李心蕾的关系,真有那么铁么?”思索的神情在脸上逗留了一下,才淡然地笑了笑。张珂源想到她也参加工作小二十年了,却问着着这么幼稚的,还会有失工作原则的问题,话音悠长地问着:“诸姐,你说我们的关系铁不铁吧?”有些逗趣地想法出现了,也并不愿相对这个促成高质量工作效率的问题做分析。诸文凤却笑着说:“张科长,你再拿谁开玩笑,也不能拿我这个老大姐说笑吧!我还是吸取工作教训,多学些多维化的思维模式,争取不去拖你们的后腿吧!”认真地说着想法,转身往办公室走。张珂源话音略高地说:“诸副科长,我还得回车间看看,为了产品质量和生产成本的事情,我们可是绞尽脑汁了。这批产品出来了,也到了考量我们工作业绩与绩效的时间了。”直接往前走去。 诸文凤走到办公桌跟前,坐到了办公椅上,拉开了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工作记录报表。随后,她拿起放在桌上的笔筒里圆珠笔,把需要购进的这批产品的信息做了记录。她记录结束,考虑着:“公司管理人员做了调整也有一段时间了,李书记可是在优化我们公司的管理工作方面,起到了不可估量的绩效呀!”赞叹着公司经历了一个淘汰旧工厂的过程,如今迁址开发区域的新公司,必竟还是像传承了老领导风范的李大鹏,与一批秉承了老领导们风范的同事,一手筹措建设的。 第96章 与日俱增的悲凉不惊的情怀 梁博文返回公司,还是先拨通了梁博峻的电话,带着欣喜的问着:“哥,您在公司呢!明艳他们走了么?”听到梁博峻说:“哦!博文,他们早上就回去了。”感到对面很安静。梁博峻没有听到梁博文说话,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工作方面的事情都忙完了么?”停下了手上正在做的仓库存货报表,核对着输入的月底的货物总额。梁博文拿着话机犹豫了一会,回应着:“我下午一上班,就去送货。哥,你忙吧,我也没其他的事可说了。再见了!”没听到梁博峻回话,把听筒放下,又抬起的,直到听到梁博峻说:“好的,抽空再联系!”还是先把话筒放到了话机上。 此时,已是午餐时间,梁博文寻思着:“还是吃点东西,再准备出门吧!”起身走出了办公室。她走在办公室的走廊里,遇到了从会客室里走出来的几位同事。大家打着招呼,说着话,一起往公司的餐厅走去。 梁博文走进了餐厅,看到了郑雯雯端着餐盒,坐在不远处。她走到取餐的橱窗前,轻声地说着:“一个馒头,素菜来几样,混合到一起吧!”又从旁边的汤锅里舀了一勺汤,装在了空的一个餐盒里。梁博文看了看餐厅的厨师,说着:“谢谢啦!”端起了午餐盒,走到了郑雯雯坐的桌前,浅笑着说:“雯雯姐,吃午饭了!”听到郑雯雯说:“博文,坐下一起吃吧!”才坐在了郑雯雯的对面。她拿起了筷子,想到了公司对他们居住的宿舍另做了安排的事情,于是问着:“雯雯姐,咱们要是搬出了现在的宿舍,原来的宿舍不是空出来了么?”打算吃过午餐,再把安排宿舍的问题做完。郑雯雯回着:“可能另有安排吧!”也不明白搬了新宿舍,和不搬有多大区别,又寻思着说:“本来居住在二楼,还有如履平地的感觉,也感到心里比较踏实的。现在要我们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都搬到高层的宿舍,适应不适应无所谓,我也只是便于解决临时安排的工作的问题,并不长久居住。不过,我们还是有搬动的难度。如果没人帮忙,就是一张椅子,估计也得搬半天呀!”想到办公室里男同事多数不在公司,即使有几位男同事在公司,可是周末又都不在公司。再说了,他们就是不在公司的,和在公司的,也都得需要他人去帮忙,才能搬上去。梁博文用筷子夹着肉丝炒芹菜,说:“我也正愁怎么搬呢!哎……我看到咱们公司的员工都在那里,往楼上搬呢!实在不行,咱们就找找他们,让他们帮帮忙吧!”想到事情还是有了解决的办法。她俩舒展了微蹙地眉头,相视着一笑,开始静静地吃起了午餐。 梁博文和郑雯雯吃完午餐,和几位同事打过招呼,先离开了餐厅。她们走出餐厅,梁博文说:“我下午得去送货,只能先把床搬上去,再抽空去宿舍把其他的搬上去了。”往新宿舍的方向走去。他们走到楼下,先问到了安排的新宿舍到底是几楼,又一起到楼上看了看。 她们看到宿舍里没有任何摆设,虽然看起来很干净,她们还是去洗刷间拿来了苕帚和拖把,在准备入住前打扫了一下。经过清理的宿舍,已经闻不到进门时有的干涩地灰石的味道。梁博文说着:“我们还是想办法,先把床搬上来吧!我下午还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现在还是把领导做的这点小安排,提前做好吧!”和郑雯雯把苕帚和拖把拿到洗刷间,并且清理干净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梁博文和郑雯雯再次来到了宿舍楼下,也握着被太阳晒得暖暖的床头,泛着嘀咕:“凭我们两个人的能力,怎么才能把床弄到楼上去呢?”居然感到了惆怅。郑雯雯看着梁博文,笑着说:“都说巾帼不让须眉,博文,你不会为这点事把自己难倒了吧!”看到梁博文杵在那里,好像思虑着事情。 郑雯雯还想说话,却看到几位公司的员工,正往这边走来。梁博文听到了她说的话,也听到了一阵喧嚷的声音。她寻声望去,看到公司几位员工走到了附近,就开始动手抬起了床,往宿舍楼里搬。有几位员工认识郑雯雯,也都热情地说着:“郑秘书,你们也搬宿舍呢!需要我们帮忙么?”走到了她的跟前。大家看到梁博文和郑雯雯站在床旁,有几位便说着:“你们要是需要帮忙,我们顺便给抬到楼上去吧!我们的员工宿舍已经整理好了,这会利用中午时间休息一会,再去上下午的班。”也看了看还是很不熟悉的梁博文。郑雯雯笑着说:“是呀!我们正在为这事发愁呢!那麻烦你们了!”看着他们抬起了床,往宿舍楼内走去,又说着:“博文,你跟上去看看,我和他们一起上去。”看着几位员工,又搬起了一张床。梁博文看着搬床的员工,答应着:“好的!”急忙地跟了上去,也说着:“实在太麻烦你们了!我们在女生宿舍五楼。”伸出手了,也搭不上手,只能跟在旁边擎着手。他们抬着床上楼梯,梁博文只能脚步慢了下来,跟在他们的后面,往楼上走。 宿舍里,梁博文看到他们把床放好以后,也看到了早上遇到的那位陌生的男士。她看着他怔了一下,接着听到了略微高亢的话音:“哎……后面的慢点,进门口得注意点。”侧棱着把床放到了门口,还没走出宿舍的几位员工,配合着后面的几位员工,把床慢慢地抬进了宿舍。随后跟着的郑雯雯看到床都放好了,也没迭地说着:“大家辛苦了!谢谢啦!”几位员工却笑着说着:“郑秘书,不用客气了!”走出了宿舍。 梁博文和郑雯雯把床又擦了一下,才看了看时间,走出了宿舍,关好了门。梁博文走出宿舍,走到了窗口跟前,透过窗口从高处看着秋天的天气,和远处的景色。梁博文对每年都到来的秋天好像有特别的感情,而且会有突然一阵惊喜,而后会想到深秋才会有的那种树木凋零的美。郑雯雯往楼下的车间方向看了看,说着:“站得高了,望得也远了,好像比我们平时看到的厂区还要壮观呢!”说着,也走离了窗前。梁博文回应着:“嗯!”也琢磨着:“怎么再出现一些新景在工作中,都没有觉得欣喜若然的呢?我早有的会欣喜若狂的想法呢,怎么都压不住不去想秋天是那么地萧条,却又是那么地令人神往呢?”和郑雯雯往宿舍楼下走着,被动地情绪与景象交替着出现了。 梁博文虽然搬进了新宿舍,但是并没有遇到特殊情况不得不住到公司,因此还是按照上下班的时间出入公司。不过,梁博文在早上到达公司时,却还是会时常遇到那位年轻男士。梁博文依然会点头微笑,回应着对方望来的目光。 后来,梁博文中午休息去宿舍,遇到了简阳。简阳想到接下来需要准备开的销售科工作会议,于是对梁博文说:“博文,新厂房已经投入使用,新产品马上也投入生产了。前几天,从外地刚调到我们公司的技术员,我们也已经都给他安排好生活起居方面的问题了。我听说是那个地区没有对应的招聘单位,毕业在家没事可做,由于部分同学是我们本市的,才进了咱们的公司。咱们公司请的老技术员也需要一位帮手,他也是比较专业的学校毕业的。虽然文化水平不高,可是专业技术过硬,能够接受应聘,也正是相对咱们公司上新项目才来的。”和梁博文很详细的说完,也间接地说了销售科的工作任务会加大。梁博文想到了遇到的那位陌生的年轻男士,寻思着说:“您和我说的接待工作,还有做广告宣传的事,都是针对新产品开发,为什么还要把其他的产品一起并入宣传册呢?”把晚上回家后做好的宣传文案,递给了简阳。简阳解释着说:“你和技术员,还有客户可以达成共识,相对公司产品和投入市场的细节,也比我了解的全面。我说的接待工作,和广告宣传,不是平面广告,是我们市里经济频道的传媒广告。”说完,认真地看起了梁博文写的文案。 不了几天,公司的新产品经过平面广告,和具有文化艺术欣赏价值的传媒广告,做了全面的宣传的同时,也与不断研发的部分同类产品一起投放了市场。梁博文通过简阳需要的文案,还有简阳和她说的公司内部管理方案,对工作又做了同于过去的一次安排,也开始为了推销新产品,奔忙于了从众多需求的单位筛选出的那部分公司之间。 梁博文在感到简单无节奏的工作流程中,从这时才因有了新的转折点,也想到了读过的一篇散文,其中有一句说“一路行来,有雨趣而无淋漓之苦,自然也就格外感到意兴盎然”。因为接触到了不同用途的工艺流程和技术的公司,反而如同入门着一项精湛的技艺,有了更为诗意的感受。她的诗意里有感念,有感伤,也随着在公司不断提高的业绩,有了与日俱增的悲凉不惊的情怀。她每天依然兢兢业业地做着工作,也只想着一件和她切身利益最相关的事情,就是把公司产品如何推销到本省内有所需求的商家。梁博文在销售的旅途中觉得百无聊赖了,也会赞叹着:“有了畅销的产品,对于公司,对于员工,都像是遇见了一件天随人意的事呀!”还是认真而且严肃地对待了公司领导安排的销售工作,和公司的销售人员奔在了陌生变得熟悉的城市,和去往众多厂家的路上。 随着工作需要,梁博文开始出现在去往外地的长途车上,也会利用乘车思索问题后的闲余时间,了望窗外一闪而过的那部分风景。深秋时分,窗外的景色像一幅油画画卷,也像被时光剖蚀的一部有了时代意蕴的动漫故事。梁博文看着这些时间久了,心情也会随之转变,并且少了起初只看风景的逸然心情,寻思着:“几年来有付出,无论是工作,还是学习,也还都有了一点小收获。”但是相对生活里出现的过往,却还是突然地占据了大部分的思想空间。她再次地想起了陈明艳说的话,也想着:“在某些时候,人的原来本性,还是会在外表上透露出来。”她理解的话意不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的真实含义,而是像陈明艳认为的“本性不是可以随意改变的,可是本性的外露,正是一个人无法隐藏到内心的那些事情倒置的。”如果一个人的内心有了变化,才会让最原始的某些情景重新返回意识里,让意志出现改变,以致影响到本来的性情。梁博文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真正的叹息,可是由于不断出现的对往事的回顾,有的沉浸在悲秋的情绪被定义成了惋叹。她惋叹着人间有的喜怒哀乐,惋叹着人间都不愿深究的生老病死,也惋叹着这些的到来,为什么会让她不抱怨生活的不幸,也不故作煽情地与生活中遇到的事情相提并论。虽然思绪会像顽疾折磨着一个人的身心,可是思绪也成了一份求生的欲望,让她把许多困扰的事情都归于了一种病理的结果,采取了淡然地面对这部分没有任何认知能力的生活片段。她也告诫自己:“既然都与感情有关的事,也不可能无法控制,毕竟心情只能由着感情支配。”也认为改变命运的态度,和实际的行动不需要大张旗鼓的进行,对于动了本质的问题都不可取。 秋风瑟瑟而起的日子,梁博文带着真情实感奔忙于工作,也用萧瑟的情结打发着忙碌过后的时间。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的工作生活还是老样子,本来揣摩着事情有所转变,必然会有所发展,可是觉察到的工作变化却或跌宕起伏,或倏然而止。她利用文字记载着这些发现,也时常地通过书写和回复往来的书信,打发着独处的时光。或许一个人对自己需要什么,或者需要去做什么,再了解不过,才以致对别人的认识与了解还是充满了疑虑。因此,梁博清看过梁博文有感而发的来信时,并没认为梁博文的工作有了好的开端,就会有一个安于现状的生存空间,反而认为梁博文因为公司管理的细则,处在了一种寡然无助的境遇中。 第97章 不管啥事总是计划不如变化 梁博文全身心地投入在工作中,剪影一般的身影驻足过了一个地区,再走过了一个地区。由于业务还是在不断地发展,因此她心绪深沉地奔忙在工作的过程中,也琢磨着:“如果把销售方式和销售程序再做一下调整,照原有的基础发展下去,肯定也会出现超越本省内销售市场的更好地需求市场。”所有地可以利于开展业务范围的想法,终究变成了亲力亲为的做法。 秋深时分,当所有地叶片不能再停留枝头的时候,困扰梁博文的部分心情也开始随着叶片飘逸。但是,她的工作态度,却不因心情而受影响。这时,她因为工作的缘故,与新产品车间的工作人员有了比较频繁的来往,也认识了那位陌生的年轻男士。她需要熟悉产品的质量标准,也得在与客户交流产品具有的优势时,把适用地优点摆到促成业务的交谈中。为此,梁博文来到了车间的办公室,虽然没看到车间主任和老技术员,却看到了那位陌生的年轻男士。她迈进车间办公室的脚步犹豫着进去还是退出来,却听到那位陌生的年轻男士说:“你好!你有什么事么?”偶遇过梁博文几次,深感梁博文是位大方文静,内涵很深的女孩子。梁博文还是很官方的交流方式,客气地说着:“您好!我叫梁博文,是公司销售科的。您知道苏主任和李技术员在哪间办公室么?”也在寻思着:“生活在很多时候,不因有改变,就会如同一段生活结束了,也出现了断点呢!”思虑着看到了一个断点的问题,却没有如似好前景出现才有的惊喜。这时,年轻男士的神情却有几分淡漠地说:“他们和供应科的同事一起出去了。”看到梁博文好像没有走进办公室的意思,又说着:“我叫邹楚威,是这个车间的技术员。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转告的,可以和我说,或者他们回来,让他们联系你。”却神情谦谦地走出了办公桌的范围。梁博文却说着:“我有几个不懂的问题,需要向您们请教一下。您既然是技术员,我就不麻烦他们了。这是我需要了解的几个问题,您看看具体的说明,如果还有需要去补充的,拜托您给补充完整吧!我送完货回来,再过来拿。”把一份产品说明书递给了邹楚威,说着:“我也没其他的事了。你不用客气了!”说完,看到对方往办公桌走去。 梁博文也转身退出了办公室,想到了课余一小时的听讲内容:“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聊聊相似劝学的一个治国有道的故事。你们有谁知道邹忌的,可以踊跃地发言。”看到满堂学生都伸长了脖子听着,没有出现第二神情,居然抑扬顿挫地开讲了,说:“邹忌呢,是我很崇拜的一位将相之才。他的姓名呢,可以作“驺忌”之名,或者还被尊称“驺子”。邹忌是战国时期齐国的大臣,因为在齐威王田因齐即位之初,以鼓琴游说齐威王,被任了相国。而后一年又被封于了下邳,自此封号成了王侯。大约在公元前357年,他听从淳于髡的建议主持了改革,劝说齐威王奖励群臣吏民进谏,主张革新政治,修订法律,并且选拔人才,奖励贤臣,处罚奸吏。其间,他还劝使齐威王选荐得力大臣坚守四境,铸就了齐国的强国基础。而且在桂陵之战和马陵之战期间,也经公孙闬劝说支持出兵伐魏,以致两战齐军大获全胜,从而有了一份流传至今的帮助齐威王成就了一份霸业的历史佳话。”转身往走出的办公室看了看,有些戏谑的想着:“我们班主任对我们的教学,就像游说某个叛逆的学生,让我们力求达到文理双修的效果,还是充分地利用了晚自习前的一个小时,给我们开足了国学文化食粮的小灶。他为我们跟班了三年,也给我们打了三年的’利其器’的牙祭。我们缺失的文化素养并没有完美无缺,不过班主任的不吝赐教,可谓是给了我们骄矜不怯的求知胆识。”低头往前走着,琢磨着:“我想的有点多了呀!”淡然地笑了起来。 或许秋天因为某些情节,更成了梁博文无法释怀的一种心情。她在这个季节始终找不到缱绻一时的念头。梁博文多了更多地回忆,也看着秋风卷扫了落叶,更近于光了枝头。她走在街上,好像再次地听到了了然了心情的回声。她抬头看到了最后的那几片飘逸于空中的落叶,不离不弃地支棱在光秃的枝干上,随风“桄榔桄榔”地碰撞出了干枯的倦脆声,也落下了片片破碎的叶屑。梁博文看着,还琢磨着:“或许,乐观还是一个人成长路上最不可或缺的励志财富吧!”很空易地想到了树叶长在枝头,与风的影子奏合的和谐乐声。 初冬的周末,梁博文走在冷意弥漫的街头,眼前浮现的仍然是深秋就有的最美的景色。她看着那种被季节采撷到的美,还有空旷寂寥,瞬间围绕住了孤零零的朝天召唤的枝节,最终还是有了死寂的氛围。即使有些思想,只能在地表上延伸,却思索着:“是我读的诗句中的那句‘我们把世界看错,反说它欺骗了我们’么?”都已经不是落叶在冷风中旋飞,离去的时节,也想着:“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恍如沉睡在了梦境,梦里好繁华,却忍不住想到了诵读的诗歌,也默默地念叨着:“都是我们向往的不愿老去的情景,也还是可以垂怜一切‘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那般的况味。”虽然秋叶静出了荒凉,繁花似锦零落出了路人的沉默。梁博文想到了认识了一段时间的邹楚威,但是思想依如秋冬的一株树木那般独立,和并不失众多友谊与亲情驱逐的孤独。她认为到了这时,已经非常惧怕失去小时的乖巧,以及注定会有的为遇到了门外事的愚钝。 梁博文走出家门前,冯爱玲和梁家志针对她的个人生活,刚刚提出了非常宝贵的意见和建议。不过,其中的一项最重大的决定,是坚决反对她和邹楚威的交往。梁博文起初没吭声,听明白了意思,也只是无力地说着:“这个问题不是我可以胡思乱想,和让你们片面的下定义的一个问题。由于我们都是同事,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在他们通过话语反复强调了听闻的情况下,被梁博文当作了一种如影随形的指责。她对他们因这件事情有的态度无话可说,却并没有去掩盖和掩饰的确相互认识,即使连普通朋友都还算不上,也并不会对知道的邹楚威的事情讳莫以深。毕竟人与人之间会因遇见,而有了了解,乃至理解,而无话不谈。 梁博文开始散漫地走在街道上,而且叹息着:“是叔叔和婶婶在心疼我呢!他们的认为,根本没错。我只不过是认识了一个远道而来的,没有丝毫寄托感,或者需要别人给予温暖和安全感的年轻人。现在,因为我没有多少认识的人,而且会和他一起谈天说地般的聊生产的问题,或者会有相处的时间,才会和背后通知到他们的人的想法达成一致了吧?我听着,怎么像是认为我们在谈恋爱了呢?”又惊诧地寻思着:“他们的想法在目前只是想法,可是时间一久,想法还是会变成现实,这都不是不容辩论的一些道理。他们说话的态度挺强硬的,而且让我多考虑考虑,我倒觉得不容考虑,可以直接让我省略会向他们靠拢的想法。现在我的年纪还小,如果被有幸言中,说起来也还是早恋了呢!”认为家里任何人都不持看好的态度,才完全说得过去。她寻思着还是有了不悦的一件事情,满怀着委屈,在城市里出现过她影迹的地方,徘徊到了傍晚时分。她发现四处的景象像极了一个梦境,冷得有了凄凉感的马路,被孤独感占满的书店,演绎出了话剧感的被畅读的书籍内容……再漫步街头时,一个修长地身影映在了路灯下的路上。她想到在这样的时刻,眼泪或许可以在眼中打转,可是被处于了这个情景的人是梁博文,不是言情小说里的人物,因此认识到了的却是意志是一个薄弱的东西。她脚步每迈出一步,都感到抬得艰难,似乎受控于了接下来才会有的那些言论,也开始了解了听过的和看过的与爱情相关的事情,而且有了小女子情怀的那种心痛。 梁博文听过梁家志和冯爱玲劝语以后,为了不给家庭生活带来影响,也不给自己制造舆论与事端,竟然坚持住到了公司的员工宿舍。她认为被宣扬与背后说事的矛盾所在,自始至终都起源于事出有因的古训,而且还是导致叛逆的起点,并不因过度地自尊深深受到伤害。冷正敏每逢周末都会一遍一遍的劝说梁博文,让梁博文回到家里居住,可梁博文却回着:“奶奶,现在天冷了,时常有雨雪天气,早上天黑着就得上班,而且一下班天都黑了,来回也耽误时间。我还是过了冬天,再说来回赶班的事吧!”却是吃了称铊铁了心,坚持一个人住到了公司。即使到了周末,梁博峻说公司再忙,她都回着:“哥,我今天得陪奶奶,有事你告诉我,我做好了会发邮件给你。”不管梁博峻是有事,还是没事,都拒绝去他们公司办理了。 梁博文在秋天结束,冬天到来的时候,开始了更为单独的生活。她想:“在很多时候,不管啥事总是计划不如变化的呀!”也期盼着传入梁家志和冯爱玲耳朵的那些话语,可以很快地成为一个欲擒故纵的谎言。她开始和邹楚威保持距离,即使偶遇在了一起,也还是仅限于认识以来有的点头和微笑。邹楚威与梁博文还是为了工作的事,才有的同事之间的来往,可是毕竟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因此想着:“听说我与梁博文走在一起,被说成有了谈恋爱的倾向。我确实很喜欢梁博文,可是我的想法,终归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呀!”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也在好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在早上遇到梁博文了。 梁博文在单独相处的时间,思虑过事前事后,认为家人有了误解,完全合情合理。因为当两个陌生的有性别区别的人走在了一起,还有了相处和交谈,对于可以近一步地交往就可能不是零开始。如同我们站在一个窗口,看到了熟悉的又似曾相识的情境,会有的一种夹杂了情感的触动。这种情感的触动会很快消失,也可能是一时地放空心情,却会是意识中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象。 梁博文的工作依然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也利用工作以外的时间,对本市内有需求的单位都做了详细的了解。如此一来,她也不因去外地办理业务,就对本地业务有了靠运气和侥幸的心理,而是更加地期待着与有了商谈的几家公司,可以达成友好地合作关系。或许天随人愿,梁博文结束了长达一个月的电话联系业务的方式,也在预期内接到了胡海华的电话。胡海华话音轻扬地说:“博文,你送到我们公司的货物,已经都投入了生产。钱科长这几天出差去外地,不能直接和你联系,我只能临时接手了他的工作。”话音轻盈地像一只歌唱的百灵鸟,好像比面对面交谈还要热情。梁博文一听,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也寻思着:“我这几天一直在外地,与他们公司也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没联系,也根本没有接到过他们公司定货的电话呀!说到我们公司送的产品用完了,还需要再送一批,那不正和我意了嘛!”也急忙地问着:“海华姐,你们现在需要哪几样产品?需要多少量?我马上就给您送过去。”看了看坐在附近的郑雯雯。胡海华话音轻柔地说:“博文,这次再送两吨。还有其他的产品需要先预定,你来了,我们再说吧!博文,再见!”还是礼貌地先挂断了通话。 第98章 谦恭有礼的从属关系 梁博文放下了电话的听筒,又拿起了内部电话,拨通了仓库的电话,说着:“赵姐,你好!麻烦您给我查一下黼宸公司上次的出库记录,还按照上次的出库记录开吧!我去下车队,一会就过去。”听到对面答应着:“好的,我马上安排。我们仓库门口见吧!”说完,按断了通话,又随即拨通了车队的电话,说:“你好,我是梁博文!麻烦孙队长接个电话,谢谢!”接着听到话筒里传来了孙薪的话音,说:“梁博文,要出车么?”怔了一下,话音略高地说:“哦!孙队长,您在呢!我们上次去的那家公司,需要两吨货,您给安排一下运送的事吧!”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孙薪爽快地答应着:“还是我去吧!我直接开车去车间仓库,你到那边等我吧!”说完,挂断了通话。梁博文放下电话听筒,走到办公桌前拿好了随身带的包,便离开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去到仓库,装好了货,跟着孙薪开的送货车出了公司。孙薪直言不讳地说:“我还以为这家公司不会有希望呢!谁想他们倒自己亲自打电话过来,要咱们的产品。”考虑到这家公司之所以有不确定的原因,也属于有过多次业务商谈的关系。梁博文若有所思地说:“我还在想,这家公司一定会用到咱们的货物呢!细说起来,我的同学和他们公司里的员工有些来往。我去之前,我的同学和朋友通过电话,提前托她帮忙联系过供应科。他们通过电话,问了咱们公司的具体情况。不过,他们对我们公司的具体情况还是大致了解了一些,也提到前几年咱们公司的业务员去过他们公司,也是为了谈业务来往的事。说到我的同学,你可能不认识,提到他的父亲,你可能会有耳闻。他在升职以前,就已经是这家公司最早的开创者呢!我也不瞒您说,这家企业的老总助理,和我同学哥哥是同校毕业的同学,两人的关系也还挺不一般的。我同学说,她是最有可能成为她未来嫂子的人选。前段时间,我和同学聚会聊到这事,毕竟都是学企业管理的,也拿这事当正事办了。她还约了他哥同学到她家,这事再在她家人跟前与她一提,她也肯定拿着当事办了。再说,未来的嫂子对于小姑子说的话,那还不是言听计从嘛!”知道李煜在省城上大学,学的也是经济类知识。 现在,李煜正在本市一家企业就职,她和孙薪也去过他们的公司,而且保持了友好合作地关系。孙薪听得出梁博文的意思,无非是有关系好办事,还是属于直接地关系,如果确实可以影响到公司利益,反而更容易把事情办妥当。梁博文提到这层关系,最关键的还是站在经济利益的基础上,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魄力。当然,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或者直来直去的按照程序谈业务,对于任何业务都很难有发展。孙薪也赞成梁博文的想法与做法,也由衷地说:“现实中有些关系,确实是促进事业成功的最根本的基础呀!”展望公司自成立到现在的一路走来,公司的发展也越来越需要这种力量支持和帮助。梁博文叹息着说:“我去,一方面由于同学关系,另一方面也主要是考虑到了咱们公司的产品,完全可以达到黼宸公司产品需要达到的质量指标。他们生产的产品在我们地区也不过三两家,需求的产品中起到决定质量的那一类,正是我们公司新开发的同类产品。”认可对于一个企业有这样的业务单位出现,还是省时省力地解决了进货渠道远的问题,而且还能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梁博文寻思着:“理论联系实际,在一个企业发展中是一种管理原则。好的管理者都应该具备守原则的个性,和首先解决计划经济有的独立意识,为打造安居乐业的小区域经济做贡献。”还是把老一辈的思想摆在了做好工作的最前端。 梁博文考虑着家长里短的话题说了,再说的内容可能太专业,因此没再和孙薪把话说下去。而且直到孙薪把车开到了黼宸公司大门前,才说着:“孙哥,你待会就在办公楼前停一下车吧!我得先上楼,找找供应科的领导。”也从沉于工作的想法中走了出来。 孙薪看着黼宸公司门前的执勤人员,按下了车窗,也听到对方大声地问着:“您好!你们是送货的么?如果进公司,还是先做个登记吧!”也回应着:“是的!老客户,过来送货的。”看着执勤人员拿起了放在值班桌上的往来人员登记表,走到了驾驶座一侧的门前,并且把登记册递了过来。孙薪把进公司的时间,还有进公司的事由,以及人员的数量,还有联系方式,都一一的写到了登记表对应的空格里。执勤人员看到他都写好了,又把登记册拿了回来,才按下了手上拿的遥控器,把公司的智能伸缩门打开了。 孙薪发动起车,把车开到了公司办公楼的停车区域,停进了空的停车位。梁博文拉开车门,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按着座位,从车上轻轻地跃到了地上。然后,她迈着轻快地步伐,往办公楼内走去。她按照已经熟悉的路线,顺着楼梯走上了三楼,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前。她仍然抬起了手,循规蹈矩的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随即,办公室里传来了胡海华的话音,说:“请进……”办公室的门也随之打开了。胡海华站在门内,看到梁博文恭正地站在门外,急忙客气地说着:“博文,赶紧进来吧!你还这么客气的站在那干嘛,还不快进来!”伸手握住了梁博文的手,拉着她走进了办公室,一路往座椅前走着,也说着:“我们公司需要生产一批新产品,虽然是用来做实物样品展示的,因此用量并不小。现在,我们已经通过了研究决定,准备用你们公司新出的产品。”谦让着梁博文坐到了沙发上,又走到茶水柜前倒了一杯水,端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双手接过了水杯,还是神情略带犹疑的说:“海华姐,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如果你们有了这样的决定,我是荣幸之至。那我也就在商言商,咱们还是先协商供货的问题,以及付货款的方式。如果您考虑着没问题,今天咱们就定下来,可以么?”并没有因关系夹杂,便在业务程序方面顾及到应该存在些情面,去对有协议的业务内容做出妥协的行为。胡海华的神情略微地怔了怔,说着:“这两批货的货款问题,我已经和财务沟通过了,上一批货的货款已经打了报告,也经娄总签过字了。”走到办公桌前,按下了娄谯宇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她与娄谯宇低语了几句,便挂断了通话。随后,胡海华看着梁博文,浅笑着说:“博文,娄总说还按照你们定的规矩办!我上次不是从钱科长那里,拿到了一份你们的供货协议书了么,如果没有附加的条件,我们就按照那份协议办理我们今后的业务吧!现在,我先和你把货送到仓库。”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文件袋,放到了办公桌上摆放整齐的几个文件夹上。梁博文站起了身,答应着:“好啊!送货车就停在办公楼下呢!”先一步的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胡海华和梁博文走出办公楼,来到了送货车前,对孙薪说:“师傅,你好!你顺着这个方向往前开,再往左拐,进了生产区直走,最头的那一间是车间的供应仓库。”手指向了说的方向,又说着:“我已经和仓库保管员说好了,你直接把货交给仓库保管员,让她点货过数。我和梁主办从车间过去,一会也就到了。”和梁博文往车旁挪动了几步。孙薪往胡海华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回应着:“好的!那我把车停仓库那边,等你们。”发动起车,往胡海华说的位置开去。梁博文看着在厂区规定的行车线内限速行驶的货车,也随和着胡海华的脚步,和胡海华说着话,往车间走去。 黼宸公司的仓库保管员戴慧看到有车开到了仓库门口,便起身走出了仓库的办公室,从仓库的小门里走了出来。孙薪推开车门下了车,走近了戴慧,客气地问着:“您好,这是进货的仓库吧?请问,你们仓库保管员的办公室在哪边?”却听戴慧说:“您好!我姓戴,叫戴慧,也是仓库的保管员。您是康琅公司的送货师傅吧!卸货的工人马上就到,还得麻烦您稍等一下。”迈步走到了车前,拉动了帆布雨篷的封车绳。 这时,胡海华和梁博文经过成品车间,走到了可以直达仓库的那条路上。戴慧远看着像是胡海华,还是先数了数帆布雨篷下的货,才话音略高的微笑着说:“胡助理,您过来了呀!”往前走了几步,站住了脚,等她们走过来。梁博文看着谦恭有礼的从属关系,居然深感惭愧,相对必学的社交礼仪也不陌生,却觉得做得过于官方的言行,增添了不能迅速融合到一个氛围的难度。她看着戴慧嫣然一笑,听胡海华轻声地说:“她是仓库的保管员,叫戴慧。”也才话音略高地回应着:“哎,戴姐,您今天值班呢!”看到再次迈步迎上前来的戴慧伸出了手,又介绍着说:“博文,这是戴姐,咱们仓库的保管。以后,仓库这边入库的事,我们还少不了麻烦戴姐。”也抬起手,和戴慧轻轻地握了握手。梁博文腰身微躬地说:“哦!您好,戴姐!我是康琅公司的业务员,我叫梁博文。这是给你们公司送的货,麻烦您收一下。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出库单,并且双手拿着递给了戴慧。胡海华也随和地说着:“戴姐,以后梁主办要是再有供货需求,这边的收货问题,还得请您多关照呢!”站在了戴慧的旁边,看向了已经在卸货的车间员工。戴慧回着:“你们都不要和我客气了,都是自家姐妹,还分谁关照谁的呢!”接过了梁博文递来的出库单,说着:“你和我去办公室,我给你把入库单开了吧!”也已经利用很短的时间,把车上的货物过了一遍数。货物交接的手续一一办好,孙薪开车拉着坐到了后座的梁博文和胡海华,又开车来到了办公楼前面的停车场,把车子停进了特定的外来车的车位。 梁博文和胡海华一起,再次地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胡海华拿出了一张入库单,轻声地问着:“博文,这一张出库单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是你的签名呢?”考虑到压了一批货的货款,而且送货的还不是梁博文,也充满了疑问。梁博文看了看出库单,解释着说:“我前几天出差,并没往你们公司送货。这批货,是请公司同事代办的。我昨天刚回来,今天就接到了你的电话。我这不是一接完电话,就安排了送货的事,也把您需要的货物送过来了嘛!我问了同事,说这位签名的同事,这几天不在公司。如果她到公司了,我再问问,和谢过她吧!”觉得怎么说,都还是在解释。 胡海华还是明知故问的聊过了此事,也提醒着梁博文,说:“博文,你和心蕾都没多少心眼,以后做事可长点心眼。这也是进了我的公司,不然,这样会影响到你以后的业务发展,甚至是声誉的。虽说货送来,不会影响到我们公司的生产,应该是一件好事。博文,你回去以后,把我们公司与你的业务结果先和老总说一声,还是尽快地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如果他们有人代办,最起码得先打招呼通知你一声,才是呀!我也不是外人,你也不用敷衍我,我也把这事先代你问清楚了,你还是多留意你的同事,免得背后有其他的伎俩。”关切地看着梁博文,心里还是翻腾着初听说她时有的疼惜感。梁博文答应着:“好的,我回去就按照您说的办理。”也静静地看向了胡海华,把手里拿的出库单放到了桌上。胡海华把梁博文拿来的所有单据对照了一下,按照财务规则把它们分别放到了一起,并且说着:“不管她是不是代办,我还是先和你去财务,把这两批货款清了。这样吧,那份用货协议我也代签一下,你回去就是有过失,也不会落下话柄。”把用货协议拿了出来,和梁博文先签署了两次用货的书面协议,交给了梁博文一份。随后,胡海华和梁博文走出总经理办公室,来到了财务办公室。 第99章 哑谜 胡海华走着,说着:“博文,事情都办完了,你到我办公室坐坐吧!”临时也没有工作安排。梁博文客气地回着:“还是下次吧!我回去把业务交接一下,估计也到了下班的点了。海华姐,再见!”走在走廊里。她们一起走到了楼梯口,胡海华只好说着:“博文,那我就不留你了!再见!”目送着梁博文走下了楼梯。梁博文走下了楼梯,走出了黼宸公司的办公楼,坐进了孙薪停在办公楼下的车子里。胡海华站在三楼的窗前,看着梁博文送货的车,开出了公司的大门。 梁博文来之前已经决定了去凯瑞公司,此时顺路经过,也在车子开出了黼宸公司以后,话音略高地说:“孙哥,我还得去凯瑞公司一趟,现在去也不耽误工作。”听孙薪答应着:“好啊!”往回公司的方向开着,也在距离凯瑞公司最近的一个路口拐了弯,斜穿过人行道,开进了凯瑞公司。 梁博文还是先来到了李煜的办公室门前,看着坐在办公室里的李煜,客气地说着:“李助理,我又麻烦您来了。”走进了办公室,从包里拿出了送货记录报表,递给了李煜。李煜说着:“梁丫头,下批货可得跟近我们的协议,按时把货送到公司生产车间的仓库呀!”看着应收款项的余额,起身说着:“走吧!我和你把这个业务做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想到货款应付的一部分,公司财务在下午就通知过他,已经做好了安排。他也琢磨着:“都是我份内的事,也是义不容辞的一份责任呢!”看了看跟在旁边的梁博文,也走进了隔壁的财务办公室。 王明阳去业务公司对账,还没回公司,财务科的科员林乐乐看到了李煜和梁博文,从桌上的账簿里拿出了王明阳填写好的现金支票,递给了李煜。李煜微笑着说:“林会计,麻烦您了!”接过了现金支票,又递给了梁博文。林乐乐客气地说着:“李助理,您客气了!刚才王科长还打电话过来,问到您有没有过来呢!他交托的事我也办完了,您还有其他的吩咐么?”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也认识林乐乐,听她说完了话,再看李煜只是点了点头,于是说着:“林会计,您好!我也不等王科长回来了,我这就回去了。”也对照了工作记录的余额,检查了现金支票上对应的数字。她看到林乐乐走出了办公区域,打算送她们,还是微微地躬身说着:“林会计,您留步吧!再见!”看着迈步往外走的李煜,脚步犹豫了一下,也随后跟了上去。 李煜走进了走廊,脚步慢了一些,眉眼笑得很开的问着:“梁主办,你是从哪家学校毕业的呀?”又迈步往前走去。梁博文疑惑的神情看了看李煜,看着他挺拔骏逸的背影,还有自然垂在身体一侧的修长白皙的手,慢吞吞地说:“咱们本省的管理专业院校。”发现被问得失了态,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李煜反而接着说着:“嗯……咱们本市到这家学校就读的学生,也挺多的。”也走到了他的办公室的门外。梁博文停住了脚步,看着他走进了办公室,话音微扬地说:“李助理,我也不便再打扰您了!我还得赶回公司,再见!”加快了脚步地走在了走廊里。 梁博文走出凯瑞公司的办公楼,看过了时间,寻思着:“如果赶到公司,也过了下班的点了呀!”走到了孙薪的车前。由于孙薪在黼宸公司仓库,一直跟在梁博文和戴慧跟前,对来之前就看过的出车记录,而且是先送了一批货物的事,早有了困惑和疑虑。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是谁,因为出车记录没有详细记录,刚才也不便多问。他看到梁博文从黼宸公司走出来的时候,他还为他有的想法捏了一把汗,可是看到梁博文轻车熟路的办完了业务,也没去提及此事。她看着梁博文坐到了后座上,再想起提到的那位送货的还不是一位男业务员,也揣摩出了百分百的是哪位。毕竟,他可以查阅出车送货的记录,只要与现在听到的时间吻合的,也就不用多去做解释了。这时,他还是忍不住地问着:“博文,以上送货的事,你完全不知道么?”看到梁博文摇了摇头,一声不吭地笑了笑,转身看向了车外。 梁博文跟车来到公司的办公楼附近,从车上下来,客气地说着:“孙哥,辛苦了!明天见!”便大步地奔进了办公楼。当她来到供销科办公室门前的时候,在办公室的门外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还是松了一口气,站在办公室的门外定了定神。她浅笑着走进了销售科的门,看着熟悉的同事,也话音微扬地说:“大家都准备下班了呀!”看到他们拿着随身带的物品,有了下班离开的准备,却围站在凌玲的办公桌的周围。梁博文没再听到刚才进门前有的喧吵和哭闹,却还是听到了相似原有的氛围的哭泣声。她透过同事侧身看她有的空隙,却看到凌玲趴在桌上,却是有了轻轻地抽啼声。她还是诧异地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把工作记录放了进去。她没再顾及还没有离开办公室的同事,却沉浸地寻思着已是寻思再三的事情。她也想到了整件事情都是凌玲自作主张干的,但是却并没有像受了委屈和伤害的部分人的作为,把可能会窝得一肚子的火,发到凌玲的身上。此时,她才像留意了发生在眼前的情景,居然有些好奇地走到了他们的附近,话音沉婉地问着:“凌姐怎么了?凌姐,如果有事,您和我们说说,咱们想办法解决。”抬头看到了他们销售科的科长郝元髡,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感到好像有股压迫感压了过来,赶紧说着:“郝科长,我刚送货回来,也顺便把提前安排的业务办完了。可是,我还是发现了有的业务漏洞,也感到挺抱歉的,还好没有影响到我们的诚信。”也汇报了需要汇报的工作情况。郝元髡貌似有了一脸地尴尬,还是很严肃地说着:“你们年轻人还是需要多学习啊!梁博文,你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以后可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了。这次的问题,我也背不了这个黑锅,你还得亲自和侯总说清楚。”好像越说越气愤了,也有了不无训斥的言行举止。此时,凌玲的哭声又大了起来。可是销售科的员工却都安静了下来,而且陆续地走出了销售科。梁博文的问话和汇报工作,没有得到郝元髡的回音,却对感到焦虑不安的失误有了圆满地答案。她怔忪地看着郝元髡的嘴一张一合的,却失神地琢磨着:“这些问题还都是相对例行公事,才有了矛盾呀!我以为个人的事情再问都不会有预想的好结果,毕竟谁都不会对模棱两可的事情做出妥协的。工作上的事情,只要我们都完成了,月底也都会写成工作总结,再上交给侯总的。”却蹙着眉头,对着郝元髡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躬身答应着:“如果还有问题,我会提前向您汇报的。”看向了走到跟前的郑雯雯,也听到郑雯雯轻声地说着:“博文,我先回去了。”而后,又有了一串细碎的高跟鞋的鞋跟碰触地面的声响。梁博文也慢慢地挪动着脚步,低头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凌玲哭泣事件过后,次日地休息室里空荡荡的,平时会按时按点出现的同事也没出现,消遣时间和促进员工关系的牌场也没了。梁博文去公司餐厅吃午饭,被还没消失的压迫感搞得头脑昏沉沉的,感到比生病有的无力感还难受。她还是自我安慰着自己:“博文,是不是被现实征服了?精神的食粮太甜,不被精神认可的都只能是包袱。你不能接精神的包袱,你得吃东西。”勉强地吃着午餐,还想着:“海华姐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呀!难道我还得拿我的过错,惩罚我有的那颗奋进不羁的进取心么?我心里怎么还觉得委屈,是我被凌姐的情绪影响了么?我也不能去问凌姐为什么有情绪,可是从同事的言行不难看出,这事还是事出有因的呀!我才几天不在公司,就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还闹到了这种大张旗鼓一般的地步。业务的事情,是公司的事情没错,可我是公司的一名员工,听从的也都只能是公司的安排。如果遇到了这种有口难辩的事情,还像被左右逢源地夹击了,不就是有了相关窝囊气的事情了么?”看到郑雯雯走了过来,还是话音轻柔地说:“雯雯姐,您坐。”把夹在筷子上的青椒丝吃在了嘴里,也感到吞下了冷冷地一股酱香的味道。 郑雯雯坐到了她的对面,打量着她愣了一会,才张口说着:“博文,我对昨天下午的事,也只是听了个大概。那天,你刚和我说完话离开公司,还不到一个小时,简助理就到办公室找你,好像是为了一批货物的事情。我昨天听他们说,郝科长为了此事,也受到了牵连。刚才,我下楼梯的时候,好像听到侯总在楼上发火呢!本来听说侯总为这事大发雷霆,是因为郝科长带头破坏公司的形象,还让公司的管理人员脸上蒙了灰。不过,我听到有提到你的名字,担心影响到你的声誉,也没敢插话。博文,他们不背着我说的话,也都像在打哑谜,可还是提到这事和你有必然的关系。”感到是一件是非颠倒的事情,并非梁博文阻碍了凌玲谈得业务,反而是凌玲好心好意的帮助同事,却不被理解。虽然简阳没详细说明找梁博文的原因,可凌玲像受了委屈的事情明摆在那了,而且也发生了刻意地去深究责任归属哪方的问题。梁博文一听,神情凝重地说着:“这事和我有关系?他们哭哭闹闹的,那关系好像还大了呢!”突然感到了别提多郁闷,起身把没吃完的午餐盖了起来,默默地端着餐盒,放回了平时搁放的橱柜。 梁博文走出餐厅,回到了办公室,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茶叶放了些在茶杯里。她把茶叶放回了抽屉,拿出了工作记录翻看着日常安排,查看了一下安排送货的时间,有没有被安排到了一个时段的。随后,她才把工作记录收了起来,放进了抽屉里,把抽屉关了起来。她寻思着:“古今历史故事,有多少古人被忠奸难分,可是相对误国误己又友谊相误的,也唯有章悖和苏轼的故事最值得反思了吧?”起身端起了茶杯,只想泡杯茶喝,驱除一下扰昏了头脑的,占据了心神的浑浑噩噩感。 郑雯雯看到梁博文无心吃午餐,还失魂落魄的走离了餐桌,也用最短的时间吃完了午餐,便心事重重的走回了销售科的办公室。梁博文看到她,轻声地问着:“雯雯姐,一位老客户送的茶,您也来一杯,品尝一下吧!”把端的茶杯放到了办公桌上。郑雯雯回着:“博文,我还是喝白开水吧!”也从办公桌上拿起了茶杯,微笑着问着:“博文,放热水瓶的地方,你喝茶的习惯有多久了?我怎么感到其他人都是喝茶,只有你给我的喝茶的感觉,好像大不相同呢?”走到了放热水瓶的地方,拿起热水瓶,倒着白开水。梁博文才笑了起来,调侃着说:“你要是不喝,可是给我省下了。这茶可不是我随意就与别人可以分享的,你不喝算了。”闻着飘来的清雅脱俗的茶香,又说着:“这是上次到咱们公司来的客户送给我的,说是当地最好的茶,就留下来了。我也不是会品茶的人,偶尔喝点也是为了提神解渴。”也瞬间想到了关于茶的传说,还有几种熟悉的茶叶具有的外貌与味道。 第100章 沉默与缄默就是最好的良师益友 这时,有公司的销售人员走进了办公室。梁博文和郑雯雯没再聊关于茶的话题,而是听着几位同事的闲聊,也会不时地接几句他们的问话。梁博文本来有心事,似乎也影响到了情绪,这时也更是沉默寡言了。大家闲聊着,聊来聊去的几个问题,也有梁博文似懂非懂的事。梁博文想到的话语相对的话题,自始至终还都没跑出工作的范围,和坚持个人原则的独立意识。这几位正在聊天的同事,有的已经结婚多年,谈着谈着也谈到了家庭生活,其中也有令梁博文感到了困惑不已的话语。后来,他们也聊起了与年轻人择偶相关的问题,虽然是有意说给办公室里还是单身的男同事听的,也并没有不说给梁博文和郑雯雯听的意思。也许他们也是受了哪位亲戚朋友的委托,也想成人好事,可是又不好直接地去问,才利用午休的时间拐弯抹角的说了。即使聊天的年轻的男同事,也都不避讳谈婚论嫁的话题,可是心里有聊的想法,也会避开同事关系。因此公司的男同事,对会考虑做女朋友的女同事,也不可能直接地去问和说,也有可能采取此时聊天的方式。或许是梁博文进公司的时间短,他们和梁博文都缺少了解,同事之间也少有交谈,因此长期保持了一种有距离的陌生感,也才有了远距离观望的态度。可是,郑雯雯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对于他们说的话和问的话,即使会大大方方的回复,也会感到尴尬和羞涩。 此时,郑雯雯估计他们接下来会针对女儿家的事开讲,还是起身走出了办公室。而且同事们也说起了其他的事情,转移了话题。梁博文没再听到他们把话题聊下去,寻思着:“他们说的话,虽然不是为了调剂生活,也还是为了了解女儿家的心事。很多相对女儿家的心事说的话,也是女孩子都没法直接去接受的吧!”看到郑雯雯离开了办公室,低头端着茶杯,自然地笑了笑。她想:“有些事情总会不期而遇,有些话也不会是提前考虑好去说的,就像很多事情是避讳得了一时,也避讳不了一世的。或许成了成年人以后,走在路上听着的话,和不听也会考虑的问题有的想法,也需要时时都带上一个人的主见吧!”喝了几口茶水,把茶杯放到了靠近墙面的桌边上。她又从抽屉里取出了日常的工作记录,算起了近一个季度的销售量和回收的货款,以及采取什么方式才能不违背公司规定的销售条例。 梁博文直到上班点到,都没有看到凌玲,有些惴惴不安地在办公桌前站了一会。她接下来还得出门,可是对于公司的新产品还需要做详细的了解,因为相对其他厂家生产的同类产品,在优势上会存在哪些差别,还是模棱两可。她寻思着:“工作的事情都不能谈面子,不然就得为突来的损失负应有的责任。就像某些产品,我只知道我们公司可以生产,而且其他的公司相同可以生产,生产工艺流程是不是不同,生产的产品也会有微小的,或者更大的差别。”也拿着装好了工作记录册的文件袋,话音柔和地说:“雯雯姐,如果有来电,您还给我做份记录吧!”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先去公司的生产车间,了解部分关于产品投入市场,可能会牵涉到的生产细节,或者说使用时影响质量的配比问题。 梁博文出了办公楼,走在去车间的路上,由于思索着感到非常棘手的几个问题,因此低着头走在厂区的员工步行路的标线内。直到走到了车间大门附近,她才听到了有脚步声,也抬头循声望去。不远处,侯文宪左右张望着,慢步地走出了车间区域的大门。梁博文看着他,客气地说着:“侯总,您好!”脚步走得慢了一些,打算侯文宪走过去以后,再继续往车间方向走。可是侯文宪点了点头,在她附近停住了脚步,而且面容很严肃地问着:“梁博文,你最近的工作还顺利吧?你的业务得好好做呀!”说着,话音却大了起来,也很是高亢地说:“梁博文,商家打电话找你送货,找不到你,你去干什么了?你要想做这份工作,就得做到最好,要是不想做,你干脆别干了!”竟然瞬间有了愤怒的情绪,和充满了气愤的话语。梁博文不由得一惊,却还是慢条斯理地回着:“暂时,我的业务还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我做业务不是玩,我会考虑受工作影响的问题。”才猛然地与凌玲哭闹办公室的原因,再次地联系到了一起。马文宪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却有些不依不饶地说:“你做任何事情,都得讲原则!不管在任何时候,你都要从公司利益出发。你不能因个人的事,就影响到同事与同事之间的关系,还有影响到我们公司的名声。”由于过于气愤,话语说得带了极大的情绪,也每说一句都会停顿一下。 梁博文本来是不与我相干的事情,都会压了大火,再压小火,即使别人一齐聚集在一起诋毁她,只要不是事实就不会多加理睬。她此时听了马文宪激烈的言辞,还是过于偏激,也颇有说教与训斥的意味。而且,梁博文从侯文宪的话音里不难听出,对凌玲办公室哭闹事件表示了关注,也对她有了很大的意见。梁博文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斥感与羞辱感,于是话音很是轻慢地说:“侯总,如果是我做错事情了,还请您明说,我会公开地接受批评。我要是在哪方面做得不对,实在影响到公司形象了,您看着不合适了,您可以直接把我炒了!您要是认为我的工作能力不与业绩成正比,我还只有过没有功,也只为我个人的利益着想了,还让您也费心劳神了,您怎么说怎么好,我都不会有话说!”虽然梁博文对她本身的个人条件并不看好,生性又文弱,而且时常会悄悄地告诫着自己,说:“梁博文,以你的脾气性格,如果想在商场打拼,除非达到不倔强不可活的超长能力。”也还是激出了尖锐地话语。马文宪看着梁博文,思量着:“看来,事情还是让她知道了呀!既然事情发生了,也不能当没发生,而且以后还得避免类似的事情出现呀!我要是与双方叫劲,他们再有了情绪,到时候影响了工作,也还是谁都下不来台呀!”认为不能再想下去,也不能再情绪用事,只好说着:“你既然也知道你出门办理业务,不只是为了自己个人的利益,还代表了一个公司的形象,那以后就好好干吧!”居然径直地往前走去。 梁博文又有了初知道这件事情时,有的实足地憋闷,可事情已经闹腾到了这一步,也已然是无可奈何的。她感到为了这件事会有的愤懑地情绪,不应该出现在其他的人身上,也还是怀着莫名被动的情绪,琢磨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我不能被他们的情绪影响到,我还得按着我追求的理想目标,再往前走。我也不能变成章悖一样的冤种,也不能效仿窦娥,做了怨种。”还是一如平常的迈着轻快地脚步,走向了公司的车间。 梁博文进了车间,拿到了客户要求的产品样品,由于时间安排的问题,也顾不上再细问产品质量的细节。她步伐略快的走出车间,却迎面遇见了拐弯走进车间的邹楚威,还差点与他撞个满怀。邹承劲看到梁博文面容白皙水嫩,还是粉黛不施,却眉头微蹙,不由得问着:“你有什么事么?怎么急得走路都不看道呢?”担心碰到她,说话也有些着急。梁博文张了张口,感到还是虚惊了一场,才话音轻慢地说着:“邹技术员,真是不好意思,客户需要样品,怕耽误了约定的时间,走的有点着急了。”再往前走,邹楚威却没有给她让路的意思。她想到公司即使再大,发生一点小事也会像刮了一阵大风,于是坦诚地说着:“我刚受了领导的表扬,正做深刻地反省呢!不过,我现在正是承受能力和承受心理最强大的时段,我也会无条件地做深刻地自我反省的!”话语说的很是平和,并没有带着应有的情绪。 邹楚威对她想的的确是略知一二,也看得出她还是在乎了这件事情,认为得有人把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才能起到让她缓解心情的效果。他也不知道为什会这么想,却打趣地说着:“梁博文,瞧你走路急急火火的,我还以为是不是谁欠你钱了呢!可能是说话走了心,本来不带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没了,居然冒出了地方方言。梁博文没听明白他的话音,还好像说着找不着调的地方方言,本想回应也没法回应,而且时间也不能耽搁,只好绕过邹楚威的身旁,走在走出车间的路上。她走着,琢磨着邹楚威说话的话音,寻思着:“人在开心与不开心的时候,还是可以任由一种心境出现,并且可以适时地出来代替现在的心情的呀!”突然觉得任何事都不是事了,还想着:“说是在大城市上的专业性质比较强的院校,还在大城市打过工,可是因工作遇到时看着客气,却还是冷眉冷眼的一副观望的神情。”也有了恬然地微笑,而且心情顿然开朗了。她开始步履如常地往前走,而且走着想着:“我如果早这样出门,进门,会少了业务上没必要出现的那些麻烦么?”来到了车站,乘坐上了去往目的地的公交车。一路上,她透过车窗看着车外的情境,也尽力地把心事再次地压在了心底。 梁博文为业务的事情跑了整个下午,再次乘着公交车回到公司,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此时,她不用再顾虑时间,和顾及会有不与工作同步的事情出现,也迈着缓慢地步子,走去了公司的宿舍。她为了心绪不再乱,抬脚往楼梯上走着,也认真地数着台阶的层数。直到迈上了台阶,经过楼梯的拐角,才会分神往楼梯上望一眼,然后再迈步走上楼梯,数着台阶的层数。梁博文直到数到四楼的拐角,听到了楼上传来了男女说笑的声音,还是犹疑地迈上了台阶,认真地数着台阶层数,走进了通往宿舍的走廊。 梁博文往前走着,也看到的确是邹楚威和公司的同事站在窗前说笑着,看着窗外。梁博文并没有惊动他们,而是慢步地走过了走廊,走进了宿舍。由于天气变化的原因,郑雯雯也住到了宿舍。她看到梁博文走进了宿舍,话音微扬地说:“博文,你认识咱们车间的技术员邹楚威吧?他的人缘可真好呀!”本来整理着床上用品,这会停下了手上的事,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回应着:“哦!是么?”想起了梁家志和冯爱玲说的话,略感无奈的笑了笑,寻思着:“除了他们的一惊一乍,还有传话者的不是风就是雨,谁也不会把我和邹承劲联系到一起,还让我有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想法了吧?怎么只要是涉及了性别的问题,就会恍如一阵飓风一来,就刮干净了所有人的耳朵了呢?或许这阵风,还真不压于侯总说的那一席话。天呐,如果侯总的话被谁知道了,再变变味刮阵风,我的日子还能好过了嘛!”其实并不知道侯文宪得知此事以后,还是根据了解到的梁博文的脾气和性格,已经在说话方面采取了一点改变事态的小措施。 梁博文虽然认为侯文宪在此事上是站在公司立场,还是想到了不能息事宁人有的想法,以及当时说着:“我知道经历最有助于一个人成长,当一件事情发生以后,你就不会去想为什么会发生,或者质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而是会认为世上没有不会发生的事情,也有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变的认知。为此,不管有多少话语都无能为力,沉默与缄默就是最好的良师益友,会陪伴着你走在路上。”还是回复了梁家志和冯爱玲的疑问,为什么梁博文对许多事情不加解释,也不辩驳。 或许有了这些原因,梁博文没有火气,只有思索,也对发生的事情经过了不断地分析,成了处事的经验,也有了‘当断则断不断也乱’的处事态度。这次,她为了工作的事情也想找寻一个正确地态度,并且相对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找到一个最恰当的办法。她想到了李煜的问话,还有胡海华的忠告,也考虑到了与一个公司员工素质相关的工作作风,和个人为人处事的原则,以及与公司管理章程之间必然存在联系的那部分事端。这种联系,明显地反应出了员工的素质,也完全地曝露了管理体制必然存在的漏洞。梁博文思虑着这些完全可以避免的问题,把包放到了橱柜里,又走去洗手间洗过了手脸。然后,她倒了一杯白开水,端放到了宿舍的书桌上。她也坐到了书桌旁的座椅上,拉开抽屉拿出了记事本和圆珠笔,书写起了属于今天有的文字。 第101章 追忆中的夜市餐馆的氛围 梁博文刚写了几个字,便有敲门声传进了宿舍。她听了听,好像不是郑雯雯的声音,于是起身拉开了宿舍的门。此时,冯爱玲和梁家志站在门外,后面还跟着梁博峻。梁博文微笑着喊着:“婶婶,小叔,您们怎么来了?”听到走廊里还有说话声,嘴唇微翘的往外探身看了看,伸手指了指正在说话的邹楚威,也笑着喊着:“哥,您也来了!”又转身走回了宿舍。梁家志和冯爱玲,还有梁博峻,往梁博文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看到了刚走进走廊时看到的那位男士,正往这方向看着。冯爱玲说着:“博文,都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吧!”犹豫了一下,和梁家志,还有梁博峻,一起走进了宿舍。梁博文说:“你们怎么有时间过来?这几天也不休假呀!你们坐吧!我也刚回来一会。”让他们坐到了她的床上,才接着说着:“哦!你都看到了吧!我刚才手指向的那位,就是你们为我操心着,还被认为有了恋爱关系的那位男士。现在我不用说,你们也应该知道,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了吧?别人随便说几句,你们就能当真呢!”也把座椅转了个方向,坐在了座椅上。梁家志还是听到了她不失风趣的话语,也轻声地说:“既然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也都说清楚了,你是不是得跟我们回家了?”说着来的想法。梁博文却回着:“公司规定,不允许不是本公司的工作人员随便出入宿舍,这里也没有预备多余的杯子,可以给你们倒水喝。最近都降温了,我住在这里,也觉得挺好的。有时候,因工作的事回到公司也晚了,难免不超过下班的时间。我家里班上来回跑,也不方便。我都习惯住宿舍了。冬天天黑的早,我也不想来回跑着了,那样太麻烦了。”合起了桌上的记录本,又放到了桌上。 冯爱玲看到宿舍里整洁干净,还有女孩子房间会有的淡淡的清香,本来感到心里不太舒服的,这会也感觉舒坦了。她看着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博文,如果奶奶说想你了,又亲自让我们来叫你,你回不回去?”只得拿冷正敏说事,希望梁博文改变一下想法。梁博文笑了笑,说着:“婶婶,我和奶奶说过了,她考虑的比我还周到呢!奶奶还在家,您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要不然,让奶奶知道了,才挂心呢!”确实几次都考虑到了为了工作方便,也还是不肯回去。梁博峻在一旁听着,这时才忍不住地开口说:“你不在家,奶奶也很少坐在沙发上。平时,她吃的好像也少了。还有,她吃过了,就进卧室休息了。谁问她,都说听饱了,想睡了。要是你在,奶奶也不会这样。我周末去看她,她吃了一点,和我说了几句话,句句都提到你。”实在想不出应该怎么去劝说梁博文。梁博文一听,心想:“要不是你们没事找事闹,让奶奶听到话音,她能不开心么?”可是把事情前后联系到了一起,认为这些事情的原因多数是由她引起的,可现实并不能把责任完全追究到她身上。她要接受不明来源的话语,去接受家人批评,还不得不承受心理压力。现在,他们因为这些事情,还得再要求梁博文做违背心意的事情,到底还是感到了人言可畏。梁博文说:“你们不要给我找理由,让我有心理负担了。奶奶说了,冬天天黑的早,早睡早起,也节约用电。我不在家,你们还能陪陪她呢!”又悄然地笑了起来。 他们想到错怪了梁博文,也让冷正敏恢复了平静地生活,可是感到挺愧疚的,毕竟让梁博文受了委屈。虽然梁博文在事情发生以后,并没有不在意和在乎个人感受,却还是采取了最能避开谣言的方式。梁博文并非生性过于偏执,可是面对了他们的言语和要求,却并没有动摇决定的事情。梁博文想到了冷正敏,还是对他们说着:“我就是不在家,奶奶也能由你们照顾到最好。我现在在不在家,都得以工作为主,至于家里的事情,也根本不需要我去多虑。”也不想再把事情说下去。梁博峻看到梁博文开始默不作声了,只好说:“我们来,也是为了看看你。如果一切都很好,我们放心,你也可以尽情地在这里住下去。周末要是没事,你就来回跑跑。这样,我们就不用忙着,还往这里跑了。奶奶想你,你也不会不想她,可你一定得把自己照顾好了,别让她看到你,觉得不是你瘦了,就是很累的,去烦神。”也和梁家志,还有冯爱玲,一起站起了身。梁博文回应着:“好,好,还是哥深明大义。我一定按照您们说的,去做的。哥,我刚准备做个工作记录,就去公司餐厅吃晚饭的,也顺路送送您们吧!”跟在他们身后,送他们下了楼,开到了公司门口的停车位置,看着梁博峻开车奔过了人行道,也奔行在了夜暮深霭的马路上。 梁博文看着暖冬的夜晚会有的景象,遥望了一会被暖雾笼罩的路灯灯影,才转身走回了公司。她刚走进宿舍楼内,却看到邹楚威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梁博文看着他笑了笑,又往楼梯上走,却听到他说:“梁博文,你吃过晚饭了么?”站在了梁博文的前面。梁博文停住了脚步,说:“我吃过了。”又准备抬脚,想往楼上走。邹承劲不但没有让路,还说着:“你可是应承我了,说在我们帮你忙后,要请客的呀!你今天补上吧,我也正好没吃呢!我现在饿了,很想吃点东西。”并没挪动半步。梁博文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说着:“我上楼叫上郑雯雯吧!要是我请了你,郑雯雯不是还得再请你一次呀!”本来对任何事情都很讲原则,这事也依然不想例外。邹承劲没想到梁博文爽快地答应了,再想到刚问过郑雯雯,说梁博文送货刚回来,而且她也说了还没吃晚饭。现在梁博文答应了,也正中他意,也毫没犹豫地说:“好吧!我们上楼叫上郑助理,再一起去。”说着,转身就往楼上走。梁博文寻思着:“还真是得说到做到呢!有人只是答应着,让做好事的做了好事,却不求回报。我遇到的倒好,还真和我讲条件了!”抬步往楼梯台阶上走。 邹楚威走在前面,还是先来到了梁博文的宿舍门外,敲响了宿舍的门。他看到拉开了宿舍门的郑雯雯,还是客气地说着:“郑助理,您在呢!我和梁博文说好了,今天由你们请客,我们吃什么可以随意,只要能吃饱就行。”转身再看了看梁博文。郑雯雯怔了怔,想到了搬完宿舍,又在车间办公室遇到邹楚威时说的客套话,急忙地回应着:“好啊!你稍等等,我马上来。”走回宿舍拿上了包,又走出了宿舍的门。她也像刚看到了梁博文,微笑着说:“博文,你不是去楼下送你叔叔了么?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呀?也好,免得我再到楼下找你了。”看到梁博文想往宿舍走,却把门随手锁了起来。她也抬手握住了梁博文的胳膊,拉起了梁博文,就想往前走。梁博文也抬起手握住了她的胳膊,说:“雯雯姐,我包还在宿舍。”拿过了陈娟手里的钥匙,打开宿舍门,把包拿了出来。随后,她把宿舍钥匙又递给了郑雯雯,也与他们说着话,走出了宿舍楼。郑雯雯还是走着说着:“博文,我们还去上次去过的那家餐馆吧!”也走出了公司,来到了相邻公司的马路对面。梁博文答应着:“好的!那家小餐馆的味道,也的确很不错的。”走到了站台里,乘坐上了公交车,打算去距离这边不远的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找到那家小餐馆,吃些东西。 时隔不久,当他们走下了公交车,走到了那条街道上,梁博文看着人来人往的,也再次地听到了街道上有的热闹的喧哗声。她也远望着整条街道,看着整条街道笼罩在飘渺的灯光辉映中。一条街道就像一条长河,灯影幻化得像厂区路段弥漫的雾霭,可是色彩很是热烈和温暖。她又再往更高远处看,出现在夜幕之上的,是可以穿透黑暗的一片光亮。她知道那片才是最繁华的地段,光亮也是城市上空都会有的光影。梁博文看着城市边缘的夜晚的天空,寻思着这些美丽的夜景,听着周围传来的熟稔的乡音,穿插在车水马龙的城区街道中。晚风吹过街道,梁博文看到人行横道和店面外的地面过于干净,可还是在单行的马路路牙石旁,看到了随风奔跑的几片棉槐树的叶片。风吹过棉槐树的树冠,发着沙沙的声响。梁博文才觉得风灌进了脖子,脸颊也有了凉凉的感觉。她想到了冬天的风吹过房间的窗外,会有些嘈杂的声响,也让她在长大一些以后,知道了冷清与孤寂的感觉。但这时的风过树木,和吹过店面的声音,却是远离了夜晚的山村的。她走在这样的夜晚,看着这样的情景,居然感到遇到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们往那家餐馆走着,梁博文默不作声的跟在他们旁边,却觉得距离真正的嘈杂更近了一步。她琢磨着:“是冬天来了的原因吧,人们才都更盼望着春天的到来。如今天气还算是不冷不热的,也正满足了人们的想法,可以有一段时间远离燥热的夏天。不过,这时出现在街道上的人们,也给了逐渐变冷的街道十分地喧哗呀!”远看着这条街道,再走近了这条街道,也走过了充满浪漫的河边路段。他们又走出了一段路,也走进了那家温馨的小餐馆。 他们按照店员的安排,走到了一张可以让四个人就餐的餐桌前。梁博文坐到了座椅上,话音轻柔地说:“你们随意点吧!这家餐馆的菜都挺有特色的,味道也好。”看着邹楚威拿起了餐桌上放的菜谱,指着菜谱上写的菜名,和站在旁边的店员轻声地说着话。 梁博文虽然在农村长大,可是对吃东西还是很讲究,并不会轻易地尝试口味过重的食物。可这时不在家里,对于酸甜苦辣都可能有的餐馆菜系,还是会客随主便的享用。邹楚威和郑雯雯商量着点什么菜,梁博文漫无目的的看着餐馆里的摆设,也看到了夜晚的餐馆因为别具风味的餐饮,吸引了许多的顾客前来就餐。此时,他们周围的几张餐桌,也都围坐了吃晚餐的人,而且看起来年纪与他们相仿。他们有的吃着晚餐,不时地传来有说有笑的声音,还有的谈得热火朝天的,传来了劝酒碰杯的声音。梁博文想起了在校期间去校外吃晚餐的情景,也听到了一串铜铃般的笑声。她怔了怔,接过了店员端来的水壶,又往传来说笑声的地方看了看,也看到了几位有着靓丽面孔的女孩。梁博文收回了目光,往桌上的空杯子里倒着茶水,似乎也听到了,和看到了追忆中有的场景。 邹承劲先点了两道很清口的菜,也和郑雯雯商量着,又点了几道色香味俱佳的,还具有地方风味的菜。时隔不久,店员把几道菜陆续地端到了餐桌上。梁博文看着这几道菜,也有了追忆中的夜市餐馆的氛围。或许夜市菜系中最大的点缀,正是一道道费时不长炒成的简单美味,让人充满了无限感想的必点风味菜。她看着一盘炒蛤蜊,有细细地红椒丝,细细地黄色生姜线,还有只有爆炒才会有这道菜灵魂的干红小辣椒。在餐馆灯光的照耀上,经过爆炒的蛤蜊,恰似一朵荼靡的沁着甜腻香味的非洲菊,绽开了多色的复层的花瓣。她再看一盘清炒的干净利索的土豆丝,已经不用刻意地去赞美厨师的刀工与厨艺,因为细长的青红辣椒丝融入了一道菜的灵魂味道,香菜梗的点缀也多了开胃的清香。梁博文看着这几道菜,也感到确实有了胃口,也略带喜悦的说:“菜来了,咱们开动吧!”说完,却起身招呼着走来的的老板。老板看了看她,笑容可掬的躬着身,问着:“姑娘,您还需要来点什么?”必不可少的热情再次地蕴满了餐馆。梁博文客气地说着:“老板,麻烦您给我们来点醋吧!”站着没动,等着老板回话。餐馆的老板穿着白色围裙,可能是手上的活刚闲下来,也接过了吃过晚饭准备离开的客人,递给他的一根烟。他刚想开口招呼梁博文,有位女士走过了他的身旁,笑语着:“姑娘,您先坐一下,我这就去拿给您。”从他们的餐桌上拿起了空了的小醋壶。梁博文说着:“谢谢!”看着她走向了厨房的方向。梁博文又坐到了座椅上,也看了看餐盘里的一勺宫保鸡丁,寻思着:“手脚都挺麻利的呢!”抬头看了看郑雯雯,她正谦让着郑楚威吃点的菜,也说着感谢的话。梁博文想到了刚去宿舍看她的家里人,估计他们也没吃晚饭,这时也可能和冷正敏在一起吃晚饭了。这会,她与坐在对面的两位同事也没有合适的话可说,只好默默地吃起了餐盘里的那一勺宫保鸡丁。 第102章 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 梁博文感到一股纯正地炒豆瓣的味道,流溢在了唇齿之间,也悄悄地赞叹着:“这里吃得东西,看起来赏心悦目,吃起来也挺养心神的呢!”和邹楚威望来的目光,相遇到了一起。邹楚威也话音轻慢地说:“这条小街上的饭菜挺经济实惠的,也挺适合年轻人的口味!以后,如果你有时间了,我们还可以相约一起,再到这里吃东西。我平时也总闷在公司,上班下班的也没有娱乐活动。你们没事,也总闷在公司宿舍吧?”感到偶尔有时间了,或者遇到休息,这里也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去处。他走到这里,虽然也不喜欢的喧哗,可感到时间还是会凝滞,脚步也不想往前走。梁博文微笑着说:“我们这里可是小城市呀!你想在这里长期生活下去,或者生活的时间久了,也许会因为缺少大城市的繁华,还是会厌倦的。我们这里没有多少可以摆谱的特色食品,打打牙祭,或者适用于短期的旅游,还是挺不错的选择。你也看到了,这里的城市面貌也不过如此,估计比不上你们大城市的一个城镇呢!”厂区周围的部分区域,已经列入了城镇规划的范围,可也是处于城镇建设中的一个小城市。邹楚威却侃侃而谈地说:“这里和我的家乡都是发展中的城市,看起来也没多大区别。可能处处都会有地方风情,所以在感觉上还是会出现一些错觉,也需要努力地去融入吧!我这几年也不常在家,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南方的一个城市学习,和打工。我在那里感到的最大地乐趣,就是可以在梅雨季节,去街道上看风景。不过,以我的个人条件,想在那里求生存,还与现实生存的环境有太大的距离。”说着,也有向往立足的城市,还有与他本身条件不相协调的生活环境。 梁博文听着邹楚威的话语,并不想细问是哪座城市,或者那座城市又是多么地繁华。她想起了电视剧《上海滩》,也寻思着:“邹楚威说的这个城市,能有多繁华呢?那座城市会有《上海滩 》里看到的繁华苍凉,还有时代更迭的大都会式的城市风情么?我们看着剧情,看到了流淌了不知多少年,却依然汹涌澎湃的江河。有烟雨朦胧中隐藏的古建筑物,也有历史名城的神韵,和经时光滴零出的更多地充满了苍桑的气息。她听起这些与大城市相关的故事,会沉醉在一些所知道的图景里,有流连忘返,也不想只有部分未知世界中的遐思。她认为南北风情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差别,也琢磨有些花儿会在某处开放,是不是在另一处就不会存在,毕竟所处的环境决定了很多事物的生存。她和所有地不了解外面世界的人一样,对外面地世界充满了好奇与向往。但是,梁博文是一位经过了探索书本里的知识,才去脚踏实地地描画自我人生蓝图的人。她没想过只有走到哪里,才能真正感受那个地方蕴藏的一切,也用实际的能力规划人生。她也曾沉迷在阅览室和图书馆,看过书中文字描述的外面的世界,或者看过地方有的画景,洞悉画中景有的神韵,去触动本身最敏感的想象力,思索到底可以走多远,还不会把生活的地方拉进记忆。现在,他听邹承劲讲起了与生存条件相关的问题,许多新旧情景入了书面,也与现实中遇到的变化有了碰撞与对比,还是不能改变“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的求生意识。 郑雯雯听着他们的聊天,发现邹楚威很乐意把过去的事情,讲给梁博文听。虽然他的话语,正是梁博文认为兴趣迥然的,也会短时间不可能经过规划,就会出现的情境。她听着的同时,梁博文也有沉浸在镜花水月的想法里,感受着带了生活压力的话语,回顾了以华丽地词藻描绘的境遇。她也想把这些动感的思想与情境,书作笔下个个文字有的意境。她或许感知新事物的好奇心太重,一旦触及了一个新事物,就会让思想意识更加地趋向于了沉寂,也有了更多地思想空间接受这些新事物,出现了静极思动的动力去投入其中。在她的想象中,不变正是改变,如同欲塞还流,欲止还行的某些客观地现象。 虽然他们是应约才有的一次聚餐,却并没因为彼此还很陌生,就影响到了共同吃晚餐的这个过程。晚餐结束,他们返回公司,都没有出现不应该有的距离感,毕竟人与人从不熟悉到熟悉,还会有一个心理排斥的阶段。由于郑雯雯入职公司的时间最长,因此在公司宿舍附近遇到公司里几位要好的同事时,就和他们聊着天,走在了一起。梁博文虽然比邹楚威进公司的时间长,可是工作性质不同,接触到的公司同事也为数不多,也不得不和郑雯雯说:“郑助理,我先回宿舍了。”看着还是陌生的同事笑了笑,也算是打过了招呼。 梁博文往宿舍楼里走,并没有立马离开的邹楚威也往宿舍楼里,而且又讲起了在陌生城市的学习与生活。梁博文也曾经在学习期间,就在校外找过临时的工作,因此对在外谋生的那些生活不易,有很深的感触。但那时,她无论走在哪里,都还像躲在家人的怀抱里生活。她以个人的能力根本无法生活,即使有工作的机会,可生活来源仍然需要家人提供。梁博文认真地听着他说的话,也细细地品味着不尽相同的生活方式,认为一个人如果没有知识,在某些有限定个人履历的入职境况下,很容易令一个人处于被动地局面。邹楚威也颇有感慨地说:“作为我们,有时想要独立生活,还得先想着怎样去生活,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和环境,才可以容纳我们。生活挺复杂的,并不是让一个人坐着不动,就可以得到很多人应有的一切的。”似乎对追求生存的现状很了解,也对生存的现状有了不少思索。梁博文听得出他的话意,也认为他对面对生活有了一定的认识,才接话说着:“有些不被我们理解和无法接受的事情,也许都是暂时出现和存在的呢!我们只要把握好机会,或者时机,只要生活的方向不错,也不用过于杞人忧天,或者担心赶不上时代的脚步,也会影响正在迈的脚步吧?所有地时代,都是由现代人去改变的,都不会不存在压力,和难度。我们都还年轻,不可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还是不要过于勉强自己,顺其自然吧!”也算是劝慰着自己,也希望邹楚威可以宽解身心,不要太苛求自己去做事情。邹楚威没想到梁博文看起来沉默寡言的,也不像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却可以由点到面地去分析事情,并且说宽慰别人的话语。他想到对梁博文的所知,认为她会为了生活而生活,但是不可能是古灵精怪的,还过于精明的女孩。他说的事情多数在校生都会经历,对于不是名校毕业的学生,过早地接触了社会,对人情世故的了解也更为透彻,多长见识也会反映在言谈举止方面。这时,梁博文的想法也还是很大地转变,也琢磨着:“我采取的这种闭门造车的生活方式,是不是也应该有些变化了呢?话是由别人来说的,可事情还是得由我亲自去做。我看到的才是真实的,又何必要落入别人编织的可能会创造出美丽的谎言中,以不切实际的想法去细品追求无果有的落寞,还像是品出了什么滋味呢!”她再次地有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空灵思想。邹楚威和梁博文并步走着,也思虑着梁博文相似劝解别人的话语,却不能理解她对生活那么讲原则,却并不像个性敏感的模样,又到底是出于哪种原因。 梁博文在三楼的走廊口,与邹楚威说:“邹技术员,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向你们请教,我们明天车间见吧!”说完,迈步走上了楼梯,回到了宿舍。她洗了把手脸,坐到了书桌前,翻开了放在书桌上的记事本,拿起圆珠笔写着,也默念着:“对于一个人,想要不脱离现实和本质的,在人生里追寻理解的目标,还需要深刻地体会“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的道理。对于一个走在人生里,也去面对了这样生活的人,还是得做到“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才不为不懂如何生活的道理。”梁博文也思索着对生活又有的认识,写着:“很多事情要行动起来了,才能看到结果。当一个生活环境出现在了一个人眼前时,也是在不可能完全熟悉和适应的时段,必须得快速地改变思想与意识,毕竟适者生存的机率太少。以此而为,也只有谦逊地去适应了环境,才能更好地处于知已知彼的状态,开始有规律的投入到生活。”这时,梁博文感到生活在了一个没有任何生活经验的环境,也貌似融入在了一个不用附庸风雅的工作圈。 时隔不久,梁博文下午下班,和去往宿舍的路上,总会巧遇到邹楚威。她每次走过他的身旁,还是客气地和他打招呼,或者随意地问候几句。总之,她都不会有失客套,也似寒暄过后,就会直接去往宿舍。 这段时间,梁博文在公司办公室和宿舍,却都没有看到简阳的身影。而且,她在回到宿舍时,在简阳的宿舍床上,看到了一位陌生的女孩。那位陌生的女孩看着她,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开口说话。她没防备宿舍会出现陌生人,惊诧一时,也寻思着:“会不会是公司的新员工呢?”走到了宿舍床前,才轻声地说着:“你好!”也顺便打量了一下她。女孩看到梁博文说话和和气气的,才问着:“你也是公司的员工吧?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哦!我刚进公司,叫沈丽。”经过自我介绍,也说了的确是公司新进的员工。 此时,随着一阵门响,郑雯雯走进了宿舍。梁博文看到郑雯雯张着口,神情也有了些愕然,还是说着:“噢,沈丽,你好!你是公司新来的员工呀!我叫梁博文,也刚进公司不久,对公司的情况也不太了解,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没看到简阳的用品,也不好再多问,只好说着:“雯雯姐,你怎么才上来呢?”收拾着没来得及去办公室放下的文件袋。郑雯雯话音轻柔地说:“博文,还没吃晚饭吧?”又看着沈丽,微笑着说:“你好,沈丽!我叫郑雯雯。”几人通过几句问候的话语,也都彼此认识了。沈丽热情地说着:“郑雯雯,你好!哦!我叫沈丽。”坐在了床边。郑雯雯看了看她,又微笑着点了点头,拿着新买的洗漱用品,走去了洗手间。 由于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所以梁博文和郑雯雯忙完了手上的事情,便约上了沈丽,一起来到了距离公司不远的那条繁华的街市。她们选了一家门面算是最大的,也能够看到街景的快餐店,走了进去。或许餐馆的晚餐时间,持续的时间都会很长,也到了上客的高峰期,摆放快餐的橱窗前,点餐的顾客有秩序地排着队,和店员说着需要的餐点。梁博文和她们也各自拿了一个餐盘。并且,按照餐馆的规定,也站到了点餐的顾客后面。 郑雯雯抬头看着橱窗上面张贴的点餐的菜谱,说着:“博文,我们点小吃,还是吃正餐。”也望向了沈丽。沈丽却话音微扬地说:“这家快餐店的小吃挺好吃的,尤其是可以做晚餐的面点,都做的挺好吃的。”也已经说了她的想法。梁博文也似附和的说:“我们吃小吃吧!”也抬头看着菜谱,泛着嘀咕:“好家伙,竟然又遇到了一位自然熟。”也寻思着:“好久没吃素馅的,还有和肉馅的水饺了,不过周末可以去奶奶家里吃。如果有机会了,这里的水饺,也可以每样都品尝一下。今天,还是来份稀饭,和菜饼,外加点小菜吧!”看到沈丽先点好了晚餐,站到了旁边。郑雯雯也话音略高地说着:“一个煎饼果子,一碗小米粥……再给我一碟这个凉拌黄瓜,”又看着梁博文,说:“也顺便再来一碟辣椒疙瘩丝吧!两盘小菜够吃的了,你自己点主食吧!”也点了符合个人口味的小吃。梁博文笑着说:“麻烦给我一个菜饼,一碗玉米粥,加点五香豆子。”把餐盘托在手里听店员说着:“菜饼,玉米粥加五香豆子……还需要其他的么?”把点的食物都放在了托盘里。梁博文客气地说着:“够了,谢谢!”到旁边结了帐。沈丽对着她摆了摆手,郑雯雯看到她往这边走来,也才坐了下来。接着,她走到了临街的餐桌前,把餐盘放到了餐桌上,与她们坐到了一起,吃起了晚餐。 第103章 灵魂的翩跹之舞 每逢周六的傍晚,梁博文和郑雯雯,还有沈丽,还是会去那条热闹的街市,也偶尔会遇到邹楚威。他们本来都认识,也已经算是比较熟悉的同事,因此在都还没有吃晚餐的时候,还是很自然的相邀聚在了一起。梁博文总记得邹楚威是从一个大城市毕业后,才来到了这里。而且,她感到外面的世界光说到街头巷尾的路灯,都会比平头老百姓想象的花样还多。梁博文认为开眼界自不必多说,于是坐在一旁默默地吃着东西,也很少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插话。她听着沈丽询问的问题,也听着邹楚威说着一口南方口音很重的,也不标准的普通话,一问一答的重复了一个百听不厌的,繁华都市的生活故事。她感到街景很现实,会与电视里看到的情境联系到一起,也对口述的真情实景更有了好感。因此,梁博文听着总不会觉得不现实,或者由于说的地方过于遥远,就会感到那样的情境黯然失色。 沈丽和邹楚威话语交替的说着,说到眉飞色舞的也是静美的一切景物,似乎比想象中的还有魅力。梁博文默然地听着寻思着很多没见过的情景,也与这座城市的相同之处做着对比,再次地成了一位忠实的听客。沈丽和邹楚威的交谈,把邹楚威拉回了对过往的追溯中,也旁若无人的说得更为详细了。梁博文这时才觉得,过去偶尔听到的那部分,也还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邹楚威把知道的说完了,也会把目光从沈丽的脸上移开,看看梁博文和郑雯雯。梁博文还是对出现的景物深感兴趣,毕竟邹楚威是身临其境地述说,聊的也都是远离了不切实际的话题。她回以认真倾听才有的凝视,也有从蓦然沉思中走出来,感到释然了思绪的宛然一笑。 他们吃过晚餐,走出餐馆,一起走在这条街市上。此时此刻,公司里与他们相识的同事,也有陆续经过的。沈丽喜欢热闹,遇到了熟悉的同事,听他们说着:“沈丽,走……哦,你们也和我们一起玩会吧!”难免不会被邀请一起坐坐,或者一起走走聊聊天。沈丽即使与邹楚威从聊天的氛围中走出来了,还是问着:“你去么?”问询邹楚威的想法。而邹楚威却看着梁博文笑了笑,也客气地说着:“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不早了,我们吃过晚饭,也准备回去了。”并且婉言谢绝了同事的邀请。梁博文也回应着陌生同事的邀请,客气地说着:“你们玩吧!我晚上还得回家,就不陪同你们一起了。”说完,就和郑雯雯一起离开了。 邹楚威站在原地怔了一会,还是加快了脚步,再追上了她们。一路上,邹楚威还是没话也找些话说着:“其实身在外面,会听到很多话,都和家乡话不同。”还是看着梁博文说着话,希望打破她们女孩子走在路途中的沉静。梁博文也只是看着他笑笑,因为周围多数人都说着地方方言,也估计邹楚威不一定听懂。梁博文没回话,郑雯雯也没有回,他们还是走到站台,再乘坐上公交车,去往公司。 城内公交车一般九点半才下班,可是冬天的八点左右,公交车上的乘客就不多了。邹楚威看着坐在前面座椅上的梁博文,不知道怎么才可以和梁博文再相约到一起,于是轻声地问着:“梁博文,如果你有时间,我们一起看电影吧?”看到路旁有家电影院,而且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梁博文却答非所问的说:“我在很小的时候,经常会看露天电影。偶尔,我也会去影院。不过,去的是我们镇上的影院,也都是我们学校组织的活动,让我们看一些对青少年具有很深教育意义的影片。”那时的情景仿佛出现在了身旁,也算是拒绝了邹楚威的提议。邹楚威随和的说:“我也知道有露天电影。现在,我们那里,还会看到露天电影呢!”想起了他居住的城市,与他已是远隔千里。 梁博文去过几个不同的城市,对每座城市的人文景观做过大致的了解。但是,不同的城市,却很难看到相同的景观。可是,她认为对于相差几岁的两个人,他们的童年生活也不会有多大差别。不过,她还是有些疑问,邹楚威为什么学业有成了,也有过打工的经历,却来到一个生活习惯孑然不同的城市工作。她不由得问着:“邹技术员,你是为了大城市里有风景,才去那里学习和打工的么?”看了看郑雯雯。郑雯雯随着她的问话,看向了邹楚威。邹楚威并没避讳这个问题,神情却有些严肃的说:“我们那里是个小地方,没有可以利用学习到的知识去工作的工厂。我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学的也都是专业的知识,想到大城市能公开招工的厂家去,也达不到招工的条件。”作为普通的技校毕业生,没有工作经验和人际关系,也无法面对一个深感惆怅的问题。梁博文疑惑不解的说:“你不是有技术么?你可以在家靠着技术赚钱,不是比在外面工作要好么?”认为邹楚威的个人条件还是占有优势。邹楚威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话音低沉地说:“有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或许想想可以。可是想是想不来的,还是需要具备很多先决的条件,才能达到的。”也无奈的笑了笑。梁博文寻思着他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感到他说的还不算是很充分的理由,也不符合她想听到的原因,也不想再说这个问题了。邹楚威却反问着:“你是从什么学校毕业的呀?你怎么会做男孩子会选择的职业呢?”猜测不出梁博文作为女孩子,怎么会做起了销售。梁博文没想到他会问她问题,犹疑了一下,话音轻快地说:“我的毕业院校,只是同于职中。我毕业在家,正赶上我们公司招工,就来碰碰运气了。我也没想到,居然经过了面试,被录用了。”想到努力不懈的一路走来,也只是为了找一份好工作,解决生计的问题。邹楚威笑着说:“女孩可以跑业务,也不错呀!”看到梁博文安安雅雅的,像一株养在温室里的弱不禁风的水仙花,一直都很难和从事销售联系在一起。梁博文反而有些气定神闲的回着:“我们那所学校,学习管理专业的女生占多数。咱们公司的销售大军,可是女同志为主力呀!”根据学校和公司销售科的实际人员比例情况,做出了对比。梁博文打量了一眼邹楚威,站起了身,往车门走去。邹楚威感到她的眼神还是很冷漠,不由得一惊,也想到了在s市曾经认识的一位女孩子。 他们在靠近公司的站台下了车,又顺着人行道走出了一段,才从一个路口穿过了马路,走向了公司。郑雯雯看到梁博文又走在了前面,说着:“邹技术员,你家里人都没有跟你过来么?你家里还有兄弟呀?”听别人提到邹楚威都是本地的同学颇多,却很少提他的家庭情况。邹楚威话音微扬的说:“我还有一个姐姐,已经成家了。我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刚高中毕业。我爸妈和她们都住在一个城市。”想到了王玉芬和邹立农,还有邹楚琳和邹楚娜。梁博文听到了他说的话,心绪踌躇了一下,还是好奇于南方地区有的那些风土人情。邹楚威还在接着说着:“再过段时间,我妈妈会到这里来。”本来慢慢走着的,也迈开了步子,往前走去。 邹楚威走出了一段路,看到梁博文和郑雯雯聊着天,走在了他的后面。他寻思着:“女孩子之间的话题,怎么可以聊的那么诗情画意的呢!”还是等她们跟了上来。可是,他没想到郑雯雯却大大方方的问着:“邹技术员,你有认识了好长时间的女孩么?”感到邹楚威挺会来事的,也已经过了在学校就谈恋爱的年纪。邹楚威笑了笑,居然很坦白的说着:“我在s市打工的那段时间,认识过一位女孩。我们学校在假期不提供住宿,我就和几位同学合租了一个地方。那时,那个女孩的家和我居住的地方距离很近,也在我打工的地方上班。我们也有很长时间不见了,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书信来往。”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只觉得那时的心里很轻松。梁博文寻思着说:“你的思想意识,好像比我们有觉悟呀!”认为意识保守的人,很难付诸于行动。邹楚威话音轻慢的说:“平时,如果我们不上班,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一旦没事做了,我只能与认识的同学,还有刚认识的朋友聚在一起,偶尔聊聊天打发时间。”其实,直到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了,还是会感到非常的无聊。梁博文吸了长长的一口气,寻思着:“我在公司遇到邹楚威的那段时间,就听说公司来了一位貌不似潘安,却也风流倜傥的男员工。而且,还有不少女员工围着他转呢!看来他的人缘好,还真不是盖的。家里人听说我认识他,反应都那么强烈,还不是只空穴来风那么简单吧?难道是一句话一件事,只要是不合心意了,就会像一阵风吹过,有了残卷风云皆变色的鬼胆了么?还是传言最慑人,也并非不鬼迷心窍一般呀!”毕竟最近公司正在热议的部分员工中,最值得大家去关注的,还是非邹楚威莫属。他之所以成了闲聊的焦点,也占据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时间,也还是有了不亚于风云人物的情感故事。就像现在,有些与他的情感关系有关联的话题,正从他的言谈里冒出来,而且还会无限制的延伸向他的生活圈。 晚上,梁博文回到宿舍,坐在书桌前,书写着给袁小杰的一封信件。她在信里,和袁小杰说了这段时间内,发生在她身边的一些事情。梁博文写着,还想到陈明艳还是偶尔亲自过来送货,和走访有业务的单位,对她的事情或许因为有了了解,也可能说给袁小杰听过了。但是,她再想袁小杰的来信内容,却是对很多事情只字未提。梁博文犹豫再三,也沉思了一会,才又写着:“生活开始有的美好想象还是烟消云散了,随着一些工作阻力的出现,和不断地克服了这部分阻力,竟然出现了我们在学习中最怕遇到的,一道会直接影响我们工作的难题。不过,对于出现在一时的流言蜚语,也是有了清风扫绿叶的意味,也很希望如影随形的风叶之说,是诗意的栖居。如今,工作稳定下来了,也小有业绩了,可是温饱还是比诗意讨喜。当然,工作里还有些阴差阳错的小插曲,由于不属于内部竞争,可能还会引起较大的内部争议。我们在学校的晚自习课前,也有过编排职场情景剧的经历,最近一段时间情绪未经酝酿,可还是有点萎靡。想到萎靡的原因,是不压于排演了一场生动的商场竞争短剧,反而有了深恶痛绝的缱绻。我们班主任说“君子不与小人交恶,即使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依然不会缺少心机的较量。我们学业要成绩,可是不严谨的教学态度,和有目的的买官鬻爵,以及沽名钓誉的背后一套,相比好的业绩,都不是求之不得的事了。”认为这些事情才是职场,甚至是面对社会让人觉得压抑,还导致心情沉重的重要因素。不过,还有些轻松的事,好像是因祸得福,还很荣幸的认识了一位公司的同事。他是一位从外地来的男同事,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初始方向。也挺滑稽的,风似乎停止了,却让陌生的人有了偶尔聚在一起的机会。我最近常听他提起身边发生的事情,听着,反而让我想起了咱们在学校时的纯真往事。虽然开心与不开心交替出现了,可还是只有一种想法,希望一切都恢复原来的模样。你说不喜欢看到发生与结束的过程,感到如同秋冬更迭,不说满目荒凉,可是现实景物的美感太孤嶙,光秃秃的灵魂不值得感念,与怀想。我也说完了最近有的三四生活事了,也还是只想问问你最近学习的情况还好么?”也知道韩禹和袁小杰经过不断的学习之后,也会出现更好的发展前景。 此时,圆珠笔落在纸张上,发出的嚓嚓的声音,显得夜晚好静邈。她也在感到了被凉凉的感觉裹住了的时候,收起了纸笔,走到了窗前。她从窗口往外看去,远处有华灯点点,天上有星光璀璨。这样的夜晚,天空是深蓝色的,好像一潭澹澹的湖水,星光里游逸的云丝似微波潋滟。梁博文喜欢这样的夜晚,万物和谐的如同演绎了一曲静谧地时光,心神稍有触动了美轮美奂的感觉,都会惊懔了灵魂的翩跹之舞。 第104章 以一事归一事去论 梁博文出神地看着夜景,直到觉得被情绪控制了,才不得不离开了窗前。她看了看时间,去洗手间洗漱过后,还是来到床前,躺在了床上。她还是不能入睡,辗转反侧了几次,又从床头边摸出了平时翻看的闲书,也沉于了书里写的故事情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的敲门的声响,才把她从书里叫了出来。她没有听到开门锁的声音,敲门声还在继续,只得起身打开了宿舍的门。 郑雯雯和沈丽看着她,笑着说:“博文,打扰你休息了!”走进了宿舍。梁博文回着:“明天没事,也还没睡呢!”也寻思着:“怎么一会功夫,两人就又聚到一起了呢?”又躺到了床上。她被这部着名的作家写的爱情故事,深深地吸引了,也搞不懂爱情为什么也会纠缠不清。她品读着爱情故事,也不完全是看热闹,也品了爱得心痛的的嘻哈心情。她选择这部书,本来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照别人的话意说是以文字取乐。梁博文看着,还是觉得被冷风吹过的眼睛,经过了休息还是不太舒服,于是抬手按摩着眼的周围。 郑雯雯和沈丽洗漱完毕,看到梁博文躺在床上看书,担心会打扰她,还是客气地说:“博文,你稍看会,还是早点休息。”躺到了床上。这时,如果梁博文将灯一关,就是宣布她也要休息了。因为,她们发现梁博文看书,好像也是在给她们下达指令。不过,梁博文的指令还没说,也貌似没下达结束,她们也都已经睡着了。梁博文还是话音轻柔的回应着:“嗯!你们睡吧!我也休息了!”说着合起了书,放回了原处,又关了宿舍的灯。她躺到了被子里,还是想到了深有感触的日子,也惊讶于两位室友的睡意好是深重。 梁博清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和说刚到宿舍的梁博文通过了电话,便走出了公司。他们科室的专职司机赵炎,站在公司的门外,看到他独自走了出来,也匆忙地迈步向他走去。梁博清话音低沉地问:“赵哥,您怎么还不回家呢?”犹疑地看了看腕表,看到已经早过了下班的点。赵炎摸着头,眯缝着眼睛笑着,说:“今天,我们难得有时间休息,我想和你一起吃个晚饭。明天都休息,你也不用这么早回家休息吧!”居然深感了一种内心没有过的孤寂。梁博清听他话音沉重,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答应着:“好,今天咱哥俩好好地聚聚。您给嫂子打电话,通知嫂子一声吧!”走到了车前,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 赵炎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了公司才给他配的手机,按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也按下了拨出键。电话接通,他说着:“老婆,我晚上不能回去和你们一起吃晚饭了。你放心,我约好梁经理一起吃晚饭的。我吃过了,就和他一起回去。”收起了手机,坐进了车里。 梁博清看到赵炎打电话,想到了梁博文和郑红秀,心里居然又是一阵阵地缩得痛。他沉浸在想到家人有的片刻欢欣,脸上虽然有淡淡地笑意,可还是满怀的怅然若失。赵炎关起车门,发动起了车子,问着:“梁经理,我们可以走了吧?”看到梁博清盯着窗外,好像在思虑事情。梁博清说着:“瞧我,就看不得别人往家里打电话。你一提家里,我心思也往家里跑。”还是愣神地看着赵炎,眼神也木呆呆的。赵炎试探着说:“我上次去车站接你,你不会忘了吧!你好像从家里回来的时间,也不长呀!”突然想到了梁博清的心事,也憨憨地笑了笑。梁博清听着,回应着:“是啊!哦……一个月,说过去也就过去了呢!时间过得真快呀!”点了点头,吸了长长的一口气。 赵炎觉得气氛有些沉重,但是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只好顺着刚说的话,又说着:“你不是还有个妹妹么?”寻思着提到他最牵心的亲人,或许能让他暂且得到宽慰。梁博清话音悠长的说:“是啊,是有个妹妹!她比我小三岁,今年夏天刚毕业,也已经参加工作了。虽然她很明事理,可是年纪还小,也应聘做了销售这行,可还是让我们很放心不下。打小,我们在家就娇生惯养的,对于一个女孩子更不必多说。她在我们眼里,也还是个孩子呢!可能提到年纪了,也只是一个说法,毕竟在外面遇到事情了,任何人处理的方式,还是不会照顾到年龄小这个问题呀!有些事情,即使她懂,心神也能用在工作上。可是,一个女孩子刚迈向社会,缺乏社会经验,还和什么都不懂,也没多大区别。”深藏在心里的那一缕幽思,还是说了出来。赵炎不解地问着:“她年龄还那么小,而且学业也优秀,怎么不继续上大学呢?”想着说说心里话,还是能让心事淡化些。梁博清话音依然低沉地说:“她的想法,和咱们想法没区别。她也只想着能考上个专业学校,能够分配工作,那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我们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如果可以学些专业知识,一毕业了,也就能有份像样的工作可以做了。我们家里人也不是没让她去,但是考试时,也是随了她的心意的。家人让她自己选择,也不是没明确地说出态度,也算是为她做了最好的选择了。”心事在心里徘徊着,说的话语却是闷在心里的。赵炎寻思着:“如果一个人有一肚子的心事,还闷在心里不说出来,时间一长,还不把人闷坏了呀!”于是顺着聊的话题,还是问着:“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能有书读,能读到专业学校,是人人都向往的。只要一考上专业学校,就离吃国家粮近了一步,也能从山沟沟里走出来,在城里求生存了呀!一个人的户口只要不在农村了,也随着一个人走到哪,就能把户口落到哪,不是很好嘛!”想想身旁有很多认识的人,都是有在农村生活的经历,对走出农村进入城市有的生活,还是深有感触,也颇多感慨。梁博清压了压心绪,回着:“是啊,我们也都有理想的生活态度。当时,家人也不同意让她去,就像考试的过程,也没预料中那么理想。她可能有心理压力,事后,高中也不能去上,只能遵从了她的第一选择。我现在才多少明白了一点她的想法 ,她也不过是想要一份工作,能早天为父母负担一些。”眼里有了泪花,话音也更沉闷了。赵炎看到行驶的路段车辆并不多,于是加快了车速,往去处开去。 初冬的夜晚很凉,打开的窗缝透进的风吹在梁博清身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梁博清为了与赵炎的交谈,陷于了沉思,直到赶到闹市的地段,心绪才又恢复了平时的沉静。他说:“咱们兄弟俩吃个便饭,随便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你也别过讲究了。我们只要找个清静素雅的,能吃到地方菜的地方,就可以了。”才发现来到了最繁华的城区路段。赵炎话音略高的说:“今天,不管你说什么,也都得听我的。说句实心话,今天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博清,我还有几位同学和朋友,早就说要搞个聚会。有段时间,咱们忙,电话里也总提到你。他们也有想法,想认识一下你。再说,现在在社会上混,缺少有脸有面的朋友,路也难走。”也没明说朋友都很权势,毕竟城里人思想活络,也还是希望多位朋友多条路。梁博清寻思着:“论年龄,论处世经验,我都不能和赵炎比。他比我长几岁,在为人处事方面,有很多是我需要去学习的。虽说他的文化程度有限,可是想在社会上混生活,不是说学多少就可以拿出来论能耐的呀!对于出门在外讨生活的人,只要生活的经验足,生活的路也会相对宽阔许多。”赵炎却坦诚地说着:“说来说去,我在他们眼里,也只能是混混。上学那会,我也不知道让家人说了多少话语,即使只为了去批评我。可是,我还是只有批评获得的最多,反而没收到成绩。我那时只顾玩,不开窍,也的确不懂事。”深深地沉叹了一声。梁博清听着他说的话,也有说不出的感念,可也只能在乱了心思的时候,转头看向了华灯满街的车窗外。 车窗外,夜色显得分外深沉,城市笼罩在金黄的街灯里,街灯也飘逸着梦幻般的光影。梁博清看着飘渺的光影,丝丝缕缕地飘逸在街道上,也有了些许雾霭的映象。 赵炎并没说去哪,却开车来到了一家豪华酒店,把车停在了保安指挥的一个空车位里。梁博清从车窗往外看了看,惊讶地问着:“赵哥,今天这餐到底是谁请呀?”看是当地最知名的星级酒店。赵炎话音轻慢地说:“是我一哥们。他开了一家物资公司,经过了几年的拼搏,也算是有点名气的大老板了!我提到你的时候,他就说让我和你约个时间,大家抽空认识一下。这次,还好是一个难得的周末,我才总算有机会约到你。”毕竟守了一下午,才守到了梁博清。可是,他想到是为了哥们意气,也值了。梁博清一听他说的话,还是因为不知对方的底,而有些犹豫地问着:“赵哥,你今晚说的话,都是在套我呀!噢,你这哥们搞物资,是哪方面的呀?”也听同事闲聊的时候说过,赵炎在进公司之前,也是有了名的混混。他能有现在的工作,也是公司领导看在赵凯旋是原公司的老员工,并且在公司发展的历程中,有抹不去的功绩。赵炎在无事可做以后,还是他拉下脸请求公司领导,让领导给他份职业。公司高层经过研究决定,也考虑到他唯一特长就是会开车,才把他安排在了公司的车队。梁博清进到公司,来到销售部,由于对本地不熟悉,公司领导在考虑到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又把他安排做了销售部的司机。梁博清工作了一段时间,对他多多少少有了些了解。再由于赵凯旋对赵炎有所赞扬,即使说到赞扬的话语,也是针对赵炎在混日子过程里出现的言词激昂,被冠上豪爽的美名。 由此,赵炎终因赵凯旋的一番中肯的话语,以及适合年龄有的为人处事的态度,很快地在公司内外有了不错的名声。虽然赵凯旋提到赵炎,话里话外也还是有好有坏之分,可一些事情有了鲜明对比,才有了深重地说教意味深重。而且谁都知道人无完人,谁也不可能没有一点缺点。赵炎又是有着硬汉性情那般的接受批评,嘴边也常挂着赵凯旋说过的话,也更加强了大家对他的新认识。当然,多数人还是知道赵炎口直心快,处事圆滑,真正的脾性却令人琢磨不透。 梁博清基于这些被同事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以及长时间的工作接触和交流,对赵炎也算是深有了解了。梁博清处事态度,也是以一事归一事去论的,直到现在,对赵炎都是十分地尊重。他并不为赵炎三十大几了还接受赵国栋的说教,就对他有任何不可描述的想法。他反而从中认识到一个人无论多大,不管多有学识,在长辈跟前也还是一个孩子,就得接受长辈教诲。 梁博清想过这些,看着赵炎一脸真诚的笑容,只得说着:“赵哥,咱们工作归工作,私下兄弟交情归兄弟交情。像今天这个安排,咱们还是下不为例吧!”才推开车门,从车上迈步走了下来。 赵炎下了车,把车门锁好以后,快步地走到了梁博清的跟前,而且话没迭地应承着:“好,好,我们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走到了酒店的门前。酒店门前的迎宾小姐看到有客人走了过来,躬身地说着:“先生您好!欢迎光临。”穿着及膝的蓝色套裙,带着同色系的迎宾帽,还是空姐帽的款式。梁博清客气地看了看她们,走了过去。赵炎却满脸微笑着说:“不用客气了,谢谢啦!”也打量着穿着有八九厘米高的高跟鞋的迎宾,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梁博清看着他,发现它不仅世故,也与工作时判若了两人。 这时,赵炎也拨通了电话,并且说着:“哥们,我人都在大厅了。啊,我怎么还没看到有一个人影出来,和我们打个照面呢?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梁经理给你请过来了。他也是我的好哥们,平时工作忙,今天难得有时间休息,这可不是只看僧面不看佛面的事呀!”说着,听正对餐厅的楼梯上,传来了熟悉的笑语声。 第105章 情难却的君子交情 梁博清面朝着楼梯的方向,看到两位体态偏向中年人的男士,和一位斯文的的戴眼镜的高个男士,正迈步走下楼梯。赵炎听笑语声熟悉,急忙收起了手机,满面含笑的把眼睛都眯缝成了一条线。而且,他颔着腰伸出了手,笑声朗朗的说着:“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呢!海哥,亮哥,南哥……”大步地走到了三位男士的跟前,和他们彼此握着手,有了一阵热情的寒暄。 随后,赵炎才看向了站在旁边的梁博清,介绍着说:“这位是我们销售部的梁经理。梁经理,这位是海哥,这位……”还没介绍到另外两位,斯文的那位高个男士就靠近了梁博清,话音沉慢地说:“梁老弟,走吧,咱们先楼上坐。”并没顾及其他人,抬手示意着就往前走。梁博清只得对着他和前面站的几位,微微躬身表示着心意和谢意,也随和着他的脚步往楼梯走去。他们的身后,赵炎和其他的两位男士走着说着,一起迈上台阶,走上了酒店的二楼。然后,他们经过了二楼走廊的一个服务台,也看着走到了他们跟前的一位服务生,听她说着:“现在是用餐高峰期,您们还是和他们乘坐我们内部客房部的电梯吧!”陪同他们又走到了刚才乘坐的电梯前,与他们一起乘坐上了电梯,往酒店的更高层升去。 乘坐电梯的还有一位客房部的员工,正和两位客人低声地说着话,对于安静的站在电梯里的人来说,反而有些许喧扰。梁博清不能确定眼前几位男士的来历,外加进入了陌生的环境,还是过于敏感的扫视过了周围的一切,也看到了电梯上方的铜牌上写着“客房部专用电梯”。此时,客房部专用电梯不断地上升,直到到了第九层,才停了下来。他们的其中一位男士说着:“海哥,我们到了。”先一步迈出了打开的电梯门,走到了电梯门的一侧,彬彬有礼地站着,也等候着与他同来的几位。 电梯外,有一位身材窈窕,穿着葱段绿碎花改良旗袍盘扣上衣,和同色系碎花半身裙的服务生,看到了他们几位,话音轻柔地说着:“海哥,您请!”先走在了前面,来到了门上有“琴月厅”字样的餐厅外,推开了餐厅的门。然后,她双手握于腰际的站到了门的旁边,客气地说着:“您们请进!”看着胡东海谦让着梁博清,先走进了餐厅。随后,她又看着其他两位男士走进了餐厅,才跟进了餐厅的门,并且把餐厅的门关了起来。 梁博清进入餐厅,看到三位正在聊天的男士和女士,从坐的餐厅沙发和座椅上站起了身。而且,餐厅里立马安静了下来。他们微笑着,看向了走到了餐厅里的胡东海。他们其中有的人认识赵炎,也都客气地和赵炎打着招呼。胡东海看到他们客气地打过招呼,才热情地说着:“大家都入座吧!梁经理,你坐这里。”礼让着大家入座,也请梁博清坐到了主宾的位置。梁博清寻思着:“我与他们都是初次见面,也不能让对方觉得不尊重他们。”思量了一下,也握着胡东海的手,客气地说着:“谢谢海哥!”还是客随主便的,坐到了胡东海说的位置。 梁博清坐下以后,其他的人也相互谦让着,坐到了桌前的座椅上。此时,胡东海还是站着,话音微扬地说:“大家虽然都认识我,可咱们这位兄弟,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我们先相互认识一下吧!”看向了梁博清,话音轻慢地说:“梁经理,这位是俞东南,这位是韩亮。”说着刚陪同他一起的那两位男士。梁博清起身,看着身材中等的俞东南,客气地喊着:“南哥,您好!我比赵哥小,和赵哥也是认识了有段时间的兄弟了。”听到俞东南说着:“老弟,你好!赵炎是我兄弟,以后你就是我老弟。我和海哥,还有亮哥都是同学,你喊我们一声哥,是哥的荣幸。”看向了韩亮。韩亮看起来偏胖,身高和胡东海差不多。梁博清答应着:“承情海哥抬爱,兄弟也很荣幸认识您。”说着,看向了韩亮,话音低沉地说:“亮哥,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兄弟到了这里,多亏有赵哥不拿我当外人,不然,兄弟也还是寸步难行。”又向桌前的人拱了拱手,说着:“我叫梁博清,今年刚参加了工作。我和赵哥在一个公司工作。今后,请大家多多关照!”看了看进来时看到的两位女士,和一位男士。 胡东海这会笑着说:“梁老弟,我们兄弟们也都认识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老哥,这位老哥可是咱们的亲大哥。我们哥几个,如果没有颜大哥,也端不上铁饭碗啊!”看着一直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的颜贤仲,把服务生端着的水杯接了过来,放到了餐桌上。颜贤仲这会笑呵呵地说:“东海,我们平时称兄道弟的也就罢了!梁博清,你也不要见外,大家有缘聚到一起,也都是为了能够混到一口饭吃。以后,咱们还是都相互关照吧!”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赵炎,还有坐在斜对面的俞东南和韩亮,也说着:“咱们别只顾了兄弟聊天,你们还是问问咱们的两位女神,对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也是我能解决的吧!”端起茶杯,呷了几口茶。 赵炎看到胡东海在和服务生说话,于是起身说着:“老哥的话,可是言重了。我们兄弟几人,哪个没得到您的照顾吧!南嫂,您和咱们的颜老哥是堂兄妹,我就是实打实的说话,你们或许都以为老弟是说客套话。老哥说了,咱们平头老百姓端什么饭碗,都不如端上一个铁饭碗。我现在端的也就叫饭碗,即使也是凭本事吃饭,才解决了一家三口的温饱。以后,一家老少想改善生活,还不得仰仗老哥,还有咱们几位兄弟呀!”说着起身拿起了茶壶,还说着:“平时,也多亏你们和梁经理照顾,以后梁经理和咱们也都是一家人了,大家也都相互多关照。”给颜贤仲的茶杯里加了适量的茶水。 俞东南微笑着看了看颜芳,话音轻柔地说:“颜芳,你也听到了,赵炎可是把心里话都说给咱们听了。哦,梁老弟,这位是我的内人,你的嫂子颜芳。”抬手握住了颜芳的手。颜芳端庄地坐着,话音柔婉地说:“梁博清,你别听他们兄弟几个瞎掰,都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还讲谁关照谁的,岂不让外人笑话嘛!都是生意场上走过来的人了,你们还是随意点,也难得有时间休息。你们不是说生意难做么?今天刚好有机会,你们还可以说说给梁老弟听听,让梁老弟也给你们拿拿主意。二哥,你说咱们这次聚会,是不是很难得的呀?”把话茬又转给了颜贤仲,也看着梁博清笑了笑。 韩亮听到大家也把各自的身份都聊开了,才插话说:“仲哥,今天大嫂也来了,到现在大嫂都只听咱们聊天了。大嫂,您也说几句吧!”看到颜芳拿着酒杯,递给了服务生。胡一菲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也说着:“哪回聚会,你大哥不把我带着呀!你们聊你们的,我一位家庭妇女,也不能给你们帮上什么忙。今天,我也很高兴认识梁博清,以后咱们家里又多了一位小兄弟,咱们还是不要怠慢了梁老弟吧!”神情温婉地看着梁博清说完,又看向了赵炎,话音柔和地说:“赵炎,你和东海是多年的同学,也是多年的兄弟了,为了欢迎咱们远道而来的老弟,你来说几句开场白吧!”却不失时机的把话都说到了位。赵炎并没和她多说客气的话,而是直接站起了身,话音略高地说:“既然大嫂让我说几句,那我就说几句。海哥为人仗义,不管什么事,也都惦记着我这个做兄弟的,也都成了众所周知的事了。现在,我又结识了一位老弟,当然,也是我的领导,以后咱们还是“有福同享 ,有难同当”,都好好地过日子。”也看着梁博清,又说着:“博清也是很实在的一位老弟,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就不多介绍了。海哥,颜老大也发话了,咱们大姐……哦,大嫂的话我也照办了,既然咱们也都实在地为人做事,我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吧!”还是看着胡东海,并没有反客为主的意思。 梁博清听赵炎说完话,再听他对桌前人的称呼,也对大家的关系有了大致的了解。他寻思着:“赵哥虽然没明说颜大哥的职位,也没明说是地方的上层领导,或者某管理处高层,也把威望都随着话说白了呀!或许他就是不提到“颜老大”这个浑名,也不难让人揣测到是有些来头。梁博清看着颜贤仲,只觉得有几分面熟,也没再细想在哪见过。 胡东海看到服务生已经又来到了餐厅,还是又重复着说:“我们的客人已经都到齐了,你看看有什么饮料是最适合女士喝的,或者热饮,给我们两位女士来一份吧!”也听到颜贤仲说着:“兄弟们啊,论起来,我也就是年龄比你们大些。论学识,只要一听你们聊起了做生意那一套,我还只能算是学前班的吧!”身体半倾斜着靠在座椅上,打量着相隔胡东海坐着的梁博请,也问着:“梁老弟,你到这座城市没几年吧?”想到本身的名望,似乎提到“颜老大”了,也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可是看梁博清好像并不为所知。梁博清才回应着:“不瞒颜大哥,我到这座城市也算是第一年吧!我来之前,也在临市上了三年学。不过,我偶尔也来过这里,说起来,对这座城市并不陌生。老弟家境贫寒,出生在农村,也长在农村,自身条件有限,也只能找家公司就职。”实话实说了最基本的个人状况,也万分谦逊地说了接受应聘的原因。颜贤仲话音犹疑地说:“哦……梁老弟是接受了应聘,才来到我们这座城市的呀!”也对气宇轩昂的梁博清,又有了另眼相看的想法。梁博清还是直接地回着:“是的!不然,我哪有机会认识您们呢!”看到颜贤仲眉头轻挑的咂了一下嘴巴,看向了胡东海。这时,餐桌前坐的其他几人,已经都相互闲聊了起来。 时隔不久,餐厅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有一位穿着蓝色低领的仿中山服服饰的男服务生拖着一个雕花工艺的大盘子,走进了餐厅。餐厅的服务生看到他进来,从站的地方走到了餐桌前,接过了菜盘,放到了餐桌上。然后,她把菜盘转到了主宾正对的位置,退身站到了一旁,甜美的话音说着:“这道菜是‘琵琶大虾’,您们请慢用!”说完,把他们点的酒水和饮料打开以后,都放到了餐桌上。然后,她按照主次之分,把酒水和饮料分别斟到了每位客人面前的小酒杯,和高脚杯里,才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由于男服务生把餐点陆续地送进了餐厅,因此女服务生还是不断地接在手上,再摆到餐桌上,并且报着每一道的菜名。胡东海听到服务生报了第一道菜名,才出于东道主的身份,而说着:“今天,我们能聚在一起,也的确不容易。由其是能认识梁经理,也只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了。这第一杯酒呢,我们就当作相识酒,大家都把它干了吧!”端着酒杯,和坐在旁边的梁博清碰了碰酒杯,又和另一侧坐的颜贤仲碰了碰杯,也说着:“老弟,我先干为敬吧!”把酒杯凑到了嘴唇上,一昂头把酒杯里的酒都喝了,又把空酒杯放到了餐桌上。梁博清看着他放下了酒杯,说着:“虽然小弟不胜酒力,但是今天能认识各位大哥,心里也高兴。我也不为别的,就为海哥看得起做小弟的,为了咱们的相识,我也干了这杯。”端起酒杯,也把一小杯白酒一饮而尽了。或许是梁博清自小便接入了家人对酒有几分感情的原因,平时即使多喝几杯,也不会有醉意。他此时认为是初次相识,酒不喝,也说不过去。所以,他随着大家的心意喝着杯中酒,也控制着不达到喝醉的酒量,与他们借酒表着心意,尽情地喝出了情难却的君子交情。 第106章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颜贤仲看到梁博清把一杯酒喝了,挪动了一下身体,说着:“梁老弟够爽快!来,咱们干了这一杯!”身体前倾在酒桌上,伸着胳膊与附近的几位碰着酒杯,酒杯与酒杯碰出了清脆的声响。俞东南举起酒杯看了看杯中酒,再把酒杯落下的时候,向着梁博清举了举,并且在桌上轻?了两下,话音极轻的说:“梁老弟,咱们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咱们兄弟们就算认识了。”说完,把一杯酒端起再放下,杯中的酒也喝光了。他把酒杯放下了,还是又拿了起来倒过了杯身,看着玻璃酒杯在灯下晶莹透亮的,而且杯中还闪着盈盈的酒光。此时,桌前的两位女士端着酒杯碰了碰唇,只是举杯附和着酒桌的气氛。 韩亮喝过杯中的酒,接着电话,粗声粗气地说着:“我们都在等你们了,你们到“琴月厅”。嗯……都在呢!”想起身接听电话,却听到身后传来了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位长发飘飘的女士嗲声嗲气的说着:“我们都说过了,不管什么事提前说一声的,你怎么又忘……”看到餐桌前坐了不少人,话声也随即戛然而止了。韩亮急忙转身看着她,说着:“贝贝……欸,你不是说才到门口的么?”搬开了旁边空的一把座椅。谢贝贝却转身说着:“我和唐婉是刚走到门口的呀!”又看向了桌前的人,浅笑着说:“大嫂,颜老大,我在路上有点事,耽搁了!”神情有些诧异的又喊着:“海哥……小嫂子说你们在这边,我也顺路把她带过来了。”伸手拉住了走在后面的唐婉,却还是又看向了颜贤仲。 颜贤仲愣神地着一脸嗔意的谢贝贝,再看到臂弯托着外套的文静的唐婉,急忙起身说着:“唐婉,你坐这边,我和你大嫂坐一起。”又话音醇厚地对服务生说着:“莎莎,给她们加两套餐具。”却是起身走到了胡一菲的另一侧,拉开了胡一菲跟前空的那把座椅。胡一菲抬头瞥了颜贤仲一眼,话音略高地说着:“婉啊,你坐姐跟前。姐可是好久没看到你,也想你了呀!”看着唐婉走到了跟前。 胡东海起身看着笑靥如花的唐婉,温柔的说:“衣服给我,你先坐吧!”也接过了她臂弯里托的外套,走向了一侧挂衣服的衣架。胡一菲才有些夸张的笑着,伸手拉住了唐婉的手,嗓音柔绵地说着:“我刚才还说,怎么没看到你呢!”也微微用力的把唐婉拉坐在了旁边的座椅上。 随后,她话音更是柔和地说:“贝贝啊,才几天没见你,你可是又要让我认不出你了呀!”转身看向了谢贝贝,也松开了唐婉的手。谢贝贝笑着说:“大嫂,哪天您给小妹一个面子,您百忙之中抽点时间出来,让小妹陪您到街上逛逛。我可是有好几个小姐妹,也都说想你了呢!”也翘着兰花指,轻轻地端起了茶杯,把茶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小口茶水。胡一菲看到谢贝贝唇角微扬的,笑得妩媚地看向了韩亮,寻思着:“不知道这只小骚狐狸,又想耍什么花招了!”看到韩亮抬手抚摸着谢贝贝的肩头,也假假地笑着看了看颜贤仲,并且不随心意的端起了餐桌上的茶杯。 梁博清看着后来的两位很像大女孩的女士,听着他们的交谈也都很熟悉,即使不经思考和没有在座人的介绍,也基本听明白和看明白了他们的关系。他落座其中,不难看懂他们的关系不失和气,也有几分微妙,反而感到好像经过了一座城市公园,还看到了一个神秘花园。他也发现俞东南和谢芳默默地坐在旁边,看着和听着他们说着话,却始终都一言不发。但是,谢芳却在寻思着:“几朵长在城市街道旁的花儿,被画家画的入了画,本来是靓化城市面貌的,却像处于了杂草中,开得也已是荼靡不行了,还是在枯萎残败前随风摇曳生姿。”由于向往完美的和谐氛围,不要求非得出现破坏环境的事物,也强求非优美事物还是不可存在。 此时,韩亮并不避讳谢贝贝紧紧地依偎在身边,还旁若无人的眉飞色舞的,柔声细气地说着话。唐婉还算安静,并没去在意胡一菲的态度,毕竟也习惯了胡一菲很易露的好嫉妒的抵触心理。因此,她看到胡东海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就温柔地笑着,满眼里已经都是胡海东温柔的眼神。 赵炎看着餐桌前的人,并不因彼此都不陌生,就不会感到拘束。他看着他们兄弟间有的小尴尬,还是觉得心里没底,也不知道到底兄弟情义能发展到哪步,而且有些兄弟之间可以彼此掩饰的问题,却还是让胡一菲醋意大发了。赵炎寻思着:“他们还没说需要一个合伙人呢,所有地阵势倒先摆上了!”看到梁博清冷眼看着这一切,伸手端起了喝的那一杯饮料,起身说着:“既然几位嫂子都来了,你们也容许小弟说几句。我们刚才也在等你们的过程中,先喝了一个开瓶香。你们如果都是咱们的亲嫂子,小弟陪你们喝个开门红,你们也好事成双,每人再自饮一杯吧!咱们兄弟几人能聚在一起,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梁经理了。贝贝,你是酒不醉人,唐婉是常被熏醉,不过,今天为了欢迎梁经理接受了海哥的盛情相邀,他既然做了咱们的一位老弟,咱们也表示一下吧!”示意名叫陈莎莎的服务生,把餐桌上的空酒杯都倒满了。 餐桌前的所有人都没反对,韩亮却是把他喝的酒杯端给了谢贝贝,话音轻柔地说:“你听赵哥的安排,我还得开车呢!”捏着谢贝贝白皙柔软的手指。谢贝贝轻声地哼了一声,甩开了韩亮的手,从桌上拿起了放着的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了一支。韩亮估计是把她的手捏疼了,本来身体靠在椅背上的,也笑着坐正了身体,拿起了桌上的火机,给她把烟点着了。谢贝贝吸了一口烟,把烟拿在了手里。此时,烟嘴上沾上的她出门前刚涂的唇彩,和烟头燃烧的火花一样,闪着同色的光亮。随后,她看了看燃着的烟,却把烟放到烟灰缸里拈灭了,侧身笑着说:“梁经理,您也来一支吧?”却端起了酒杯,又看了看胡东海和胡一菲,接着说着:“我是喝酒不吸烟,吸烟不喝酒。好吧!既然来晚了,我和贝贝还是认罚吧!赵哥,这杯我们干了,你们随意。”喝完了杯里的酒,把酒杯放到了桌上。 韩亮从桌上拿起了那一包烟抽出了一支,声音暗哑地说着:“梁老弟,你也来一支!”隔着谢贝贝递向了梁博清。梁博清抬手推让着,也客气地说着:“亮哥,谢谢您和嫂子。老弟不会抽烟,您不用客气了!”却端起了酒杯,起身说着:“我非常感谢大家的盛情,既然我们都聚到一起了,我也陪大家尽情地喝几杯。我祝大家周末愉快!”也端起了胡东海的酒杯碰了碰,又端给了胡东海。韩亮把烟含在了嘴里,“吧嗒”一声打着了火机,看了看燃着的蓝色火苗,把烟点着了。 胡东海起身把酒杯往桌前的人举了举,看着梁博清喝完了杯里的酒,也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并相互谦让着坐了下来。唐婉与颜贤仲打过了招呼,也轻声地喊过了未曾说话的谢芳和俞东南。谢芳看着她摆摆手,又转身看着谢贝贝笑了笑,才看向了脸色有些阴沉的谢贤仲。胡一菲睨了一眼谢芳,说着:“莎莎,少点!”看到陈莎莎倒好了酒,又端起了酒杯,看向了颜贤仲。 颜贤仲看着坐在桌前的几位女士,提起了气地说:“梁老弟,如果不是亲兄弟,想让我们这几位美女亲自陪着喝杯酒,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我提议,咱们陪着我们这几位大美女喝一杯。”看了看端着酒壶的陈莎莎,犹豫着端着酒杯,还顾虑着会不会因为胡一菲的骄横,而影响了大家的情绪。梁博清轻轻地呼吸了一口气,说着:“今天,有颜大哥在这里,小弟也不怕对各位有什么失礼之处了。这一杯,算是小弟敬几位大嫂的,也感谢颜大哥的盛情。”又把酒杯端在了手里。 赵炎并不担心梁博清会喝酒过量,也附和着大家的话音,提着嗓子的说:“颜大哥,今天能请到咱们这几位大嫂到场,那也是抬举我们这些做小弟的了。目前,咱们梁经理还是一个人散步,里里外外的来去,也还都是十一路呢!如果几位嫂子跟前有合适的姐妹,还想拜托几位嫂子费费心,给咱们梁经理介绍一位合适做弟妹的呢!”话语意思也还是明显地为梁博清挡驾,也为几位桌前的女士解了一回围。谢芳一直都没怎么说话,这时也主动的端起了酒杯,话音轻柔地说:“只要梁经理说一句也想有一位弟妹的话,那就是想找一位家庭和学历都高的女孩子,也完全不成问题。这话,我可是相对梁经理说的。赵老弟是明眼人,家里的弟媳温柔贤惠,我虽然偶尔见过几次,可还是深感你们夫妻是伉俪情深的呢!”端起酒杯,把一小杯酒喝在了嘴里,也抿着嘴咽了下去。 余东海看到谢芳喝了一满杯的白酒,急忙招呼着服务生,说着:“陈小姐,麻烦你把茶水倒了,换上白开水吧!”话音微颤地说完,也眼神温柔的看着谢芳,轻声地说着:“叶子,一杯足够了,都是亲兄弟,你还这么大费周章的!”看到陈莎莎把白开水倒好了,也把她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酒。谢芳浅笑着说:“叶子,叶子的,我都多大了,还这么多人跟前喊乳名,也不怕被人笑话。”说着看了看胡东海,端起了刚斟满的第二杯酒,笑着说:“海哥,咱们一起陪梁经理喝一杯。以后要是有麻烦到梁经理的地方,还请梁经理能看在咱们兄弟姐妹情份上,能帮就帮。你那边只要有用到大家的地方,你也尽管讲,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也绝对都不会拒绝。”也算是代桌前的人,把心里话都说了。梁博清答应着:“好,老弟谢谢嫂子了!”也寻思着:“到底这场宴席是为什么而聚的呢?如果没事,也不可能让海哥摆这么大排场吧!”依然起身说着:“南哥,小弟恭敬不如从命,我也借花献佛,这杯酒我敬您和嫂子。嫂子,我干了这杯,您随意。”看得出俞东南和谢芳海感情笃定,彼此之间用情也很深。 满桌人经过了杯起杯落,大家也都在不计酒量后更随意,也更是彼此相熟了。直到这场酒宴结束,大家一起离了座,共同走出了餐厅,也都没有只字提到会有什么事情,会相互麻烦到,或者拜托哪位。赵炎实在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脸红得如同傍晚的云霞。梁博清看着赵炎,想着:“赵炎平时要不默不作声,要不就油腔滑调,今天这样一本正经的说事,还真如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感到他一时不但会有幽默滑稽的一面,也会有稳重从容面对的能力。 他们还是乘坐着来时的电梯下了楼,可是却是直接乘坐着电梯,到了酒店的一楼,才出了电梯。酒店的停车场里,胡东海话音沉慢地说:“明天,大家都休息,咱们今晚一起过通霄吧!”抬手揽着颜贤仲的肩膀,并没有和唐婉走得很近。赵炎听到他说的话,看向了梁博清。梁博清面容平静的跟在他们的旁边走着,看到赵炎眉头微蹙,也蓦然地笑了笑。梁博清看了一眼赵炎,也走到了停车的位置。 梁博清停住了脚步,话音柔和地说着:“海哥,我们就在这里说再见吧!咱们兄弟以后有得是机会见面,我每逢周末也都得回来汇报工作的情况。今天,让您破费了,小弟承情,也不胜感激。”经过相识,相处,交谈,也发现遇到了一位儒雅,也成功的男人。颜贤仲嘴里哼着小曲,醉意朦胧的站在旁边,已经揽着胡一菲的肩膀,也被胡一菲半抱半扛着了。胡东海说着:“那我也不留你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平时工作也挺辛苦的。”看向了走在后面的唐婉。梁博清回应着:“好的!”和他握手告辞。 颜贤仲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精神一振的说着:“兄弟啊,相识难得,难得啊!”往前迈了一步,却是一个趔趄。俞东南伸手扶住了他,即使一晚的话都很少,这会还是说着:“梁老弟,我们有机会再聚。”也和梁博清握手言别。梁博清说着:“南哥,实在是太麻烦大家了!好的,有机会再聚!再见!”一一地谢过了各位,也扶着赵炎走到了车前。 赵炎来到车前,居然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到了车内。此时,赵炎还是因为酒喝的有些过量了,想说话也含混不清的。实在没办法,梁博清只好给他关好了车门,又拉开了前车门,坐进了车里。梁博清发动起车子,开出了停车位,也在开车经过同聚的几位附近的时候,按下了车窗,和他们挥了挥手。然后,他才加速的开出了酒店,开进了车辆已经很稀少的马路。 第107章 被夜色迷醉了 夜已经很深了,梁博文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光透进了房内,而且还是透进了好大的一片月光影,竟然连一点困意都没有了。虽然夜晚的光亮朦朦胧胧的,可是今天随着夜越来越深,月亮的光亮让宿舍有了薄凉如水的氛围,却也逐渐变得亮堂堂的了。 此时,梁博清开车奔在另一座城市的街道上,看着不远处商业楼上的霓虹灯散着寥寂的光影,好像光影迷离的一杯杯酒色,居然感到已被夜色迷醉了。时隔不久,他再奔入了一段城区马路的时候,看着马路两旁路灯有的两串灯影,感到奔在了校园外时常会独自徘徊的,有成排的树木站立两旁的街道中。他来不及细思,好多感慨已经挤满了心胸,可是初走那条街道有的情怀,却有了事过人非的感觉。他淡淡地笑了笑,寻思着:“或许,当一个人处在了不同的环境,本来有的想法也会随着环境的不同,说转变就转变了呢!有时,本是自己最熟悉的自己,却在某些时候,会被一些意象迷惑,如同不认识自己了呀!”由于聚会是临时决定的,而且还拖延了聚会的时间,几杯酒有的酒劲也差不多散了。但是,他思绪万千的,却觉得体内好像有团火燃烧了起来,还不断地往体外漫延。他把车停在了路旁,脱下了穿的西装,搁到了副驾驶座上。然后,他抬起手,用手指轻轻地捏着鼻梁,也缓解着视疲劳。 赵岩坐在后座上迷糊了一会,酒也醒了。他看到梁博清把车停在了路旁的空车位,寻思着:“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呀!”歪躺在后座里,直到实在沉不住气了,才说着:“梁经理,是不是喝的酒有后劲了?”说着推开车门下了车,又拉开了驾驶一侧的门,话音低沉地说着:“其实,这几杯小酒也难不倒兄弟,就是一喝酒就上脸。难得的是这几位哥们都是大款,还能拿兄弟当人看,而且有了聚会还会时常叫上我。上次聚会,我提到了你调到外地办事处的事情,还说下次有聚会了,让我别忘了叫上你。这不,赶巧周末有聚会,海哥也非得让我叫上你。我看着海哥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为,我心里也着实没底,才喝了两杯。你还是下来,车由我来开吧!”手扶着车门,恭敬地站到了门的一侧,让开了挡住的门外的位置。梁博清思绪恍惚的看了看他,看到赵岩已经好像没喝酒的样子,才说着:“这边距离我们住的小区虽然不远,我们酒驾的问题还是有呀!好吧!”犹疑着从车内迈了出来,坐到了后座,也拉起了车门。赵岩坐进了车内,想着:“我见过装孙的,可没见过像我这样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装缩头乌龟的呢!”发动起车子,又开车奔进了马路。 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赵岩便开车奔到了梁博清居住的楼下。梁博清看到车停了下来,往车窗外看了看,推开车门下了车。赵岩也推开门,迈下了车,低声地说着:“本来海哥提到有事情想和你聊聊的,”犹豫了一下,又说着:“他会不会因为你们是初次见面,就没再提起了呢?亮哥说了,如果再有时间,海哥还是想单独见见你,和你聊聊。”话说完以后,也有了为难的神情。梁博清淡然地笑着说:“海哥若是真有事,这次也没机会聊了!海哥要是有事和我说,还是等他有空约你了,再说吧!不过,我要是真能有机会看到海哥,不管他想聊什么,我倒是很想听听。”不想处世原则受影响,也不想事情这么没原由的发生了,还又好像理所当然的结束了。 赵岩低头想了想的确得如此处理此事,抬头看着梁博清,说着:“要是你确实有想法,海哥还会再通知我,我到时再传达一下他的意思吧!不早了,我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安排……那你回到家,也早点休息吧!”看着梁博清往住宅楼内走。可是,梁博清走出了几步,却又转身说着:“我可能喝得有点多了,还真觉得头脑都迷糊了呢!这事还都由你来安排吧!好了,今天就先这样结束吧,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有事,咱们明天再商量。”转身走进了楼内。赵岩看着梁博清走进了楼内,又看了看已经停在了空车位的车子,嘟哝着:“今晚就委屈你在这里过一夜吧!”感到冷嗖嗖的风吹在身上挺舒服的,于是打算在小区的街道上走走。 赵岩迈步慢慢地走着,寻思着:“梁博清再怎么说,也不过二十几岁的人。可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不仅成熟,也很稳重呀!在很多事情上,他都能轻松地应对。我也猜不透,为什么有业务安排到了他的手上了,也不怕难做,还能做得那么得心应手了呢!我们在一起工作也不过半年,对他的家世也不便多问,如今也只能说一无所知。如果不是他略微提了提几位最亲近的家人,我也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有着很重的心事,和有些故事的一个年轻人呀!”也没走多久,便来到了自家的楼下。他抬头看了看自家阳台的窗口,看到阳台里还有灯光透出来,也回想着很多不想回家的理由。他寻思着,扭头往梁博清住的那层楼的窗口看了看,也想着梁博清转身走进了楼内,又回顾了一回没了颓废心理的日子,也在一种突然又有的孤寂也痛苦的心情中,加快脚步的走进了楼里。他走着,也想到了一个人,还是一位与他有着最亲密接触的女人。而且这位女人 ,正是谢贝贝在餐桌上提到的那位弟媳,被赵炎在某些特殊场合下,也总会一直拥在身旁的妻子。 赵炎胡思乱想着走到了家门前,即使拿了钥匙也忘在了车上,也不想来回跑着去拿了,还是抬手按下了门铃。林娜在客厅里听到了门铃的响声,急忙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她看到是赵岩,立马拧开了门锁,推开了家门。她不由得打着哈欠,也嗔声地说着:“你不是说周末没事,梁经理也不用车,怎么还回来的这么晚呀?我可是把休息的时间,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说着,慢步地往卧室走。赵岩进了门,把门锁了起来,把鞋子一脱,也迈步跟上了林娜。他从背后抱起了她,林娜也因没防备,惊呼出了声。可是,她却随即娇声地说着:“老公,你别闹,小心把家人都吵醒了。”却转身跳到了赵岩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了赵岩的脖子。赵岩还是话音轻柔地说着:“我们这是在自己家,我们亲夫妻之间做点事,还用得着像做贼一样了嘛!他们不会还没睡吧?”说着,轻轻地吻了一下林娜的唇角,把林娜放了下来。 这时,赵岩的母亲牛玲穿着睡衣,披件单薄外衣,从打开的门缝探身往外看着,并且开到了适合她体宽的距离,才挤身走到了门外。牛玲试探地问着:“娜娜,是不是赵岩回来了呀?不早了,你们不进屋休息,在客厅嘀咕什么呢?你说你们都多大人了,深更半夜的,就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呀!娜娜,你赶紧进屋吧,别受凉了!”按下了客厅的暗灯。林娜轻声地回应着:“哦!妈,是赵炎回来了,才刚进门。你闻闻,他这浑身的酒味,也还没去洗澡呢!”拉了拉穿的外套,就往卧室走。牛玲看着她进了卧室,才又说着:“明知道天晚了,也已经回来了,就赶紧洗澡去呀!你个傻小子站着,酒气就没了。”嘴里轻声嘀咕着,也走回了卧室。 赵凯旋在卧室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估计是赵炎出车回来了,于是话音悠长地说着:“天也不早了,你就睡你的吧!有点声响,你就起床看看,你还让我怎么休息呀!”话音说得不低,也传到了客厅。 林娜回到卧室拿了赵岩的睡衣,又走进了客厅,递给了赵岩。她轻轻地推着赵岩,小声地说着:“嗨!你赶紧去洗洗吧!”靠近了洗澡间,又倒回了卧室,也听到背后传来了沉重地门响声。她吐了吐舌头,嘀咕着:“或许是夜深,门有一点声响,都显得这么沉闷吧!”把卧室的门,先关了起来。 赵岩洗过澡,回到卧室,并没有立马上床。他径直地走到了窗前,拉开了一点窗帘,看向了对面的楼层。他看到梁博清的书房的灯没开,卧室的灯却亮着,才犹豫着迈步走到了床前,躺到了床上。 梁博清回到家,按照平时的习惯,先把清理过的鞋子拿到阳台,放到了阳台里的一个鞋架上。然后,他把领带拿下来折好,和西服一起挂进了门后的衣柜里。随后,他再去到卧室取出睡衣,走向了洗澡间。他脱下了打算换洗的衣服,站在了淋浴的水洒下,被温暖地水流冲着肌肤,也驱赶了带进门的思绪。可是,梁博清还是在洗完澡以后,又想到了晚上接受邀约的事情。她也想到了谢贝贝,还有谢贝贝提到林娜的话语,以及很融洽的就餐氛围。梁博清无法解释有的想法,可还是想着:“我的心思不应该放在这些会影响到我的生活,还可能会有不断地影响出现的问题上去呀!如果我不回避,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想不受到影响,估计都难了呀!”也把心思扯回了梁博文晚上说的工作问题,以及住到了宿舍才有的生活状态。他寻思着现代社会出现在夜幕下的夜生活,再想想到梁博文与他一样的工作环境,必不可少的也会出席一些应酬的场合,为她有的担忧,也再度加重了。 梁博清走出洗澡间,回卧室拿了一件毛衣外套,又走去了书房。他坐到了书桌前,拿出信纸和钢笔,准备给梁博文写一封信。他写了一张,觉得书写的语气不合适,于是揉成了纸团,扔进了纸篓。他又再重新书写,还只是不断地揉成了纸团,又再次地扔到了纸篓里。直到他觉得有了江郎才尽之感,才在信纸上写下了‘如果不是一片叶子,那么就不要长上枝头’,常记在心头的,还是梁博文说给他的一句话。梁博清深深地记得,梁博文写在同学留言首页上的话,也正是这句话。当时,梁博文还如同大人一样地说‘人生如果是一棵树,那么,我们走的道路,就不亚于树上的枝节。我们经过的路途,就是风吹雨打的过程,不管有多大的风风雨雨,只要倒下了都得立马站起来,即使被搏到泥泞不堪。假如经历了搏倒,也站成了一棵树的风姿,我们也还是会说,我们对生活并没有做好充分地准备,也做了一回面对了生活的昂望者’。梁博清想到这些,再想无论写什么,对于她来说都好像很是多余了。因为梁博文在这些日子里遇到的工作难题,已经都从他和梁博峻交谈的工作过程中,找到了答案。梁博清寻思着这些,眼角也湿润了。他看着平铺在桌上的信纸,也记下了梁博文话语的纸张,被记忆的影子覆盖了,也牵引着他走到了记忆的甬道里。 梁博清收住了心思,打开了电脑,因为每到周末,他还得记录一些工作里遇到的事情。而且,他也需要回复梁博峻的邮件,以及聊些生活里遇到的一些问题。他打开了邮件,在邮件的内容中看到了陈明艳这个名字。他记得是梁博文曾经提到的一个女孩,也是在梁博峻的公司遇到的那位女孩,正是叫这个名字。此时,他看到这个名字出现在了梁博峻写给他的邮件里,居然不知道对于梁博峻提出的问题,应该怎么去说明。不过,他还是想到了不如祝福,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去发展两人的关系。梁博清寻思着:“我还是一个人,对于谈情说爱,也不是没有想法。可是,我确实没有时间用在谈情说爱上。就像博文说的,也许我也还没有长成能够处在某个地方,也恰如一棵树上的一片叶子,可以做到适者生存吧!”认可针对现实有的去面对,既然所有对生存有了困惑的人,都还只是走在路上,仅此而已。 第108章 一个孤立自我的日子 梁博清写完了回复邮件,思虑着也已经是谈情说爱的年纪,来到了窗前。窗外,有不明的物体随风碰触在窗上,发出了杂乱地轻响声。梁博清经过梳理的思绪,已经不再杂乱无章。可他还是想静静地待一会再去休息,也只是站在窗前,看向了窗外的街道。 当他准备离开窗前的时候,却是决定把晚上的事情,如同原形的写到信纸上。因为,他决定写一些生活状态的实例给梁博文,就算是当成生活里出现在某些书本页面上的文字,只要能看到事情的起因到结束,也会长些见识。梁博清为此感到对生活还是有了新的认识,也在想为这些品味一下有过的生活,毕竟寡然无味的生活里出现了这些发人深省的场景。他希望梁博文看过信件后,回以文字的形式写一封回复信,说说到底如何看待现实中出现的这些事情。他想到现在和梁博文的交流,因离得远不得不局限于文字,也不能同于小时候面对面的聊天,和沟通。梁博清写好了信,又把信件装进了信封,准备抽空再寄出去。收起信件的同时,他还是开始寻思赵炎与林娜的事情,也考虑到了一个从外地县城到大城市打工的外来妹,对于讨要一份生活会有多不容易。而且,一个女人诉说爱情经过的话语,又在他脑袋里回旋起来。梁博清不懂什么是爱情,不知道爱情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一个人超越了本身的心志,超越了所能控制发展势头的范围。他从中发现了,男人的心志不受控制的,还变得很强大的原因,好像多数是来自于爱与被爱的女人。梁博清想不通为什么,也认为用个个文字相连出来的某个情节,往往会多出不同地几个意思,并没有数字那样让人一目了然。 梁博清收拾了一下书桌,想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才关掉了电脑。他想:“无论如何,我都得让博文过上她想要的生活。”起身走出了书房,走回了卧室。他走到床边,把枕头靠在了床靠背上,才坐到了床上。然后,他从床头柜上拿下了赫尔曼·黑塞的《荒原狼》,把身体靠在了枕头上,继续了周末会有的彻夜阅读。 梁博文接到梁博清信件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星期的周六了。她从郑雯雯手里接过信件,笑着说:“哦!是我哥的来信。雯雯姐,谢谢您!”又坐回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也快速地打开了信件,开始看了起来。她看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也琢磨着:“我哥这是怎么了?仅看文字的意韵,都可以把事业从文了。”再细看,感到还是不压于一篇篇幅适中的小说。梁博文稍微怔了一下,寻思着:“暂且就当一篇小说来看吧!”看到信中有提升她的衣品,以及相关审美有的个人观点。她也看到了一个有些奢靡的场景,从穿衣戴帽上体现了出来,也如同一些小说里描写的人物细节,都给淋漓尽致地铺在了纸上。她看完以后,认为梁博清对所处的环境有了想法,而且还是难得多见的人际交往的奢侈场景。不过,梁博清在信件中写的最后一句,倒是最实落的,由于用得是她常说的一句话。 梁博文认为梁博清的文字,并不是针对这种有了被动感的生活,而是梁博清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也对人际圈交往的不同生活要求做了剖析。或许有着优质生活层面的交际圈,才会出现信中的场景,不然不会让她感到对生活有了压力。她看得出梁博清不是在摆事情,而是让她从这样的生活中有所认识。可是这些对她来说还是一种意象,因为并非是枯枝都会再萌芽,可是一些表里如一的事情发生了,也就是发生了。正如一个人的内心有多坚强,可能他的外表还会有多懦弱,不是由外来环境所能决定的。反之,如果有不符合条件的相反的情况出现了,就会与现实充满了矛盾。她看完了梁博清的信件,领悟过了一个像励志一样的聚会,把信件折回了原样,放回了信封里。此时,梁博文感到折的和装的,也不仅是一场描述了盛宴的文字,而且还是一封有可能改变命运的信件。她认识到了身边也还是会出现奢华,她和梁博清想面对现实有的生活,就得沉于事情的本质,不应该妄自菲薄,和对有的生活产生不满情绪。 梁博文把收好的信件,放进了随身带的包里,并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包。随后,她拿起了收到信时放下的茶杯,打算去倒杯茶喝。她还是思索着书信里提到的事情经过,慢步地来到了搁热水瓶的地方,拿去了热水瓶的瓶塞,拎起了热水瓶,把杯中倒了适量的白开水。她再转回了桌前,把茶杯放到了办公桌上,也坐到了座椅上。她看着茶杯上的热气升腾,发现今天的茶水冒起的云雾太冲,神情犹疑地看着直升的雾气,把茶杯端到了面前。她直到看清了茶杯里只是白开水,也只是一杯白开水的热气升腾,才感到她已经有了一惊一乍。她的心噗噗地跳着,才想到之前觉得渴,只顾接信件,就把茶杯放下了,也把准备拿茶叶的抽屉关起来了。她端着茶杯看着,确认了茶杯里的确没有一片茶叶,深吸着气笑了笑,也用手指按了按脑门。随后,她冲着茶杯傻傻地看着,默默地泛着嘀咕:“我这是走神了呀!”却端起茶杯,起身走去了员工休息室,把杯中的水倒掉了,又再回了办公室。 郑雯雯看到梁博文端着茶杯走出了办公室,这会又走回了办公室,于是轻声地问着:“博文,你怎么了?是水不热么?哎……你是不是有心事,走路丢东西了。”看她有些魂不守舍的,虽然微笑着,可是眉头微蹙。梁博文急忙回应着:“哦!我没事!我只是在计算一些小得失。但是,我也只是空想,得失还是算又算不清楚的问题。噢,我准备倒茶喝,你喝不喝?茶,可是有味道的故事。”并非含糊地回话,也还是被想法牵制了。随后,她问着:“雯雯姐,你看的爱情小说,看完了么?”微微地笑着,也又认真地看了看郑雯雯。 由于她那会看到郑雯雯的眼睛好像有些红肿,可是只顾着拆信看信了,这会才琢磨着郑雯雯眼睛红肿的原因,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抽屉,取出了茶盒。她打开瓶盖,从中往茶杯里倒了些茶叶。她再次走过郑雯雯的办公桌附近,看到郑雯雯貌似在想事,并没回她的话。她还是拿起热水瓶倒好了水,泡好了一杯热茶,又再往办公桌跟前走。郑雯雯却有些齉声地说:“我看了一部分,可怎么看,都觉得看不懂呢?不过,故事内容还是很感人的。”话音里夹杂了很重的鼻音,估计看的小说还是有了感人之处。梁博文却毫不夸张地说着:“不瞒您说,我看这本小说,可以说不下十遍了。不过,唯一让我觉得值得去看的就是,能让我滴泪都没有。我看着吧,还会觉得有很多可乐的事情。”也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郑雯雯看她笑的挺开心的,瞅了她一眼,说着:“我看你看书,就是看书看热闹。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爱情小说。博文,爱情故事可都是很有内涵的作者写的。你没看书中的女主人公寻死觅活的,并没有丝毫地做作么?如果她的爱情里没有真感情,她能伤心到那份上嘛!”还真是认真地看了小说,而且还很投入地读到了书中的细节。梁博文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话音轻柔地说着:“这本小说,是我从书摊上买来的。本来打算没事了,给我空闲地时间充饥的呢!你可好,倒拿着当起精神食粮来了。你怎么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了,至于么?”想到其中一些故事情节,也会让她莫名地难过,也会陷入沉思。 可这时,她对爱情的定义有了些模糊,似是与梁博清信件里说的故事情节,有了相抵触的地方。毕竟她看的爱情故事里缺少生活里那份朴实,可相对奢华的生活,高调地爱情来讲,书中人还是有些虚伪。人和人之间的感情被更多语言渲染了,也相对多了怨言的感觉,即使有某些奢华的背景夹杂其中,可真实的感觉更是如此。 梁博文认为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应该会是沉默有力的,也不能只用语言和动作去完全解释,好像白话剧情有的表现形式。即使是在一些场合下发生的故事,还如同一部戏剧有的演绎表现力,毕竟在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交往空间,还得得到读者的认可与认同。她甚至认为,一个人在特定地场合下,只能是一个独立地个体,会有独立的思想。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处在情感的故事中,更得去体现有思想有见地,可往往会被一个年龄段有的矜持掌控了言行,多数会有更多眼神或者小动作的出现。 梁博文寻思过与爱情相关的一些问题后,轻声地问着:“雯雯姐,您和您男朋友的爱情故事发展的怎么样了?”抬起手腕,看过了腕表上显示的时间,看到还不到和客户约定的时间。郑雯雯反而坦诚地说着:“啊……我们也是由别人介绍,才认识的,好坏现在也没结果。上周,我们也约好,与我们双方的家长见见面了。不过,我爸妈说得先约个好日子,才行。”说完,摆弄着手里拿的圆珠笔。梁博文不好再多问,只得说着:“爱情在我认为,是挺现实的一件事情。你呀,就在你的爱情海里先飘浮着吧!我不能再陪你了,客户待会就要到了,有些问题我还模棱两可的呢!嗯……我得去车间看看,也对可能出现的问题,提前做些安排。如果客人到了,你打内部电话通知我。我们本来说好的,也有打算到咱们车间参观一下的想法。”听到郑雯雯答应着:“好的。你今天的安排,我这边也有记录。”拿起茶杯喝了几小口茶水,又盖好了茶杯,起身放到了靠近墙面的办公桌边上,才走出了办公室。梁博文走着寻思着:“因为我与客户有约,而且客户不能按时到达,只得推迟了约见的时间,还是不得不留在了公司了呀!唉……又是一个孤立自我的日子啊!”从办公楼内走了出来,和平时一样的走向了车间。 梁博文走在去往车间的路上,有认识她的和她认识的员工经过,他们彼此之间也客气地打着招呼。由于梁博文与他们不是很熟悉,也只是你问一句,她热情回应一句,和不失礼貌的微笑。梁博文走走停停的,走过了很短的一段路后,走进了车间。她依然三句不离本行的,与车间里新来的员工一样,和车间的员工聊起了感兴趣的事情。当然,他们说的也尽是公司产品生产的过程,以及哪道工艺会影响和决定了产品的质量问题。梁博文按照一般的参观考察工作的方式,问着和听着员工的解说,因为员工说得细致,她也听得更明白了。 梁博文把需要准备的部分工作完成以后,走出了车间。此时,郑雯雯的电话也打到了车间。车间的值班人员接听了电话,听到郑雯雯在电话里说:“你好!你看到梁博文了么?麻烦你通知一声梁博文,她约的客户已经到了。”听到话筒里很吵,话音提高了许多,却依然不失温婉。车间的值班人员说:“好的!她刚才说了,麻烦你先接待他们。她已经出了车间了,估计马上就到办公室了。”把电话挂断以后,走出了值班室,和车间的一位员工说:“我有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着,快步地走出了车间,想看看梁博文有没有走远,也希望可以提前和她说一声。 梁博文并没有在路上耽搁,而是一路快步地走到了办公楼下,也看清了远远看到的那辆停在办公楼下的汽车,正是凯瑞公司李煜的私家车。她看着李煜的座骥愣了一下,寻思着:“即使一匹白马,又是一匹黑马呀!”感到是想得过多,急忙加快了脚步,再往楼内走去。 第109章 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梁博文刚迈进二楼的走廊,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办公室正对的窗口前,往她的方向张望着。梁博文仔细地一看,不由得笑着说:“我怎么都没想到,你能来呢?”并没想到李心蕾会出现在他们公司。李心蕾往她来的方向走了几步,站在了走廊里,话音恬柔地说:“你还以为是你的客户来了,是吧?”张开了胳膊,给了走近的梁博文一个大大的拥抱,也话音温婉地说着:“我今天可是陪着我们家里的大领导,专程过来看看你的。你说你吧,不在奶奶那里住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上周休息,还空跑了一趟呢!我问到奶奶,奶奶说为了工作方便,你暂时住到公司的员工宿舍了。直到我回到家,遇到我哥,问有没有遇到你,才知道他近段时间出差,也没空插手你的业务。我再三问他,他还是说,他最近工作很忙,还真没留意到你。我听了,本想打电话到你公司问问你的情况的,可是又担心再找不到你。”才松开了梁博文。梁博文拉住了她的手,和她并步往前走着,说着:“是我不敢打扰你这个大忙人呀!再说了,我要是找你去,我的工作还要我自己干么?我干脆托付给你,不就得了。”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李心蕾一听,呵呵地笑着说:“这回,我可是不找自来的。我还真不能轻易地放过你,不然,我晚上睡觉都失眠了。”站住了脚步,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梁博文的手。梁博文话音微扬地说:“你站着说话不嫌累,是吧?走吧,咱们还是进办公室再谈。你也和我一起等会客户。”拉着李心蕾就走,也与她相视着笑着。李心蕾还是再沉静地打量着梁博文,看到梁博文的眼眸依然是动人心魄的明澈盈盈,还是把想说的话,暂且收在了心里。 梁博文走进办公室,却看到了几位相对李心蕾来说,也都是非常熟悉的人。梁博文伸出了手,浅笑着说:“李经理,您好!”走到了销售科临时待客的沙发跟前,和起身的李煜握了握手,也不失客气地说着:“李经理,你们先到了呀!我太失礼了。哦,其实,我听说了您升职的事,就打算着您有时间了,专天给您贺贺的呢!今天吧,我看就选在今天吧!您也难得到我们这小公司来,我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转身看向了李心蕾,介绍着说:“这位是我的同学李心蕾。心蕾,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业务单位的老总助理,李助理。不过,我们现在应该称呼李经理了。”笑着看向了李煜。李心蕾走前了几步,站到了李煜的跟前,话音轻慢地说:“哥,梁博文正是我同校院毕业的那位本市的同学。”又看向了梁博文,话音略高地说:“博文,这位先生叫李煜,正是本人的哥哥。”居然有了满脸严肃的神情。梁博文看着他们兄妹俩,寻思着:“说来说去,还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呀!”想到李心蕾经常和她提起李煜,偶尔也会提到胡海华,却没有像这样面对面的介绍过彼此。不过,她自从和李煜所在的公司有了业务往来,对李煜也已经不算陌生了。虽然,梁博文没听李心蕾提到过家人的姓名,对他们的家况也还是一无所知,可还是记住了李煜的名和姓,也被李煜记住了她的名和姓。 这时,赵匡义跟在他们后面走进了销售科,看到眼前的局面好像有点尴尬,说着:“梁主办,你好!”走到了李煜的附近。梁博文犹豫了一下,好像蓦然地想起了什么,微笑着说:“赵总,您好!非常欢迎您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到我们公司,给我指导工作呀!”看向了李煜,面带笑容地说:“李经理,既然赵总也到了,咱们还是到会客室坐一会吧!”看向了和赵匡义同来的几位业务公司的同科室工作人员,也客气地说着:“大家请吧!”还是先他们一步,走在了前面。 梁博文与李煜,还有李心蕾相互介绍着彼此,到赵匡义和员工走进了销售科,也有了交谈之后,郑雯雯便去到接待室准备好了茶水。此时,郑雯雯走到了办公室门的附近,看到他们往销售科门外走,却还是提议着说:“梁主办,还是请客人到接待室坐坐吧!”微微地躬着身,站在了走廊里。李心蕾先走出了销售科,并没有急着往前走,却话音微扬地说:“刚才,我听说话的声音就听出来了,您一定是雯雯姐。平时,博文可没少和我提到您。我现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了,她的友情也往更近处发展了呀!”说得客气,笑得随和,也很礼貌的与郑雯雯站在了一起。郑雯雯话音柔和地说:“以后,还得请您多多关照呢!”又看着走出了销售科的几位业务单位的工作人员。虽然梁博文依然走在前面,可她还是伸手示意着请他们慢走,而且是梁博文走向的会客室的方向。 随后,大家陆续地走进了会客室,郑雯雯才又和李心蕾说着:“您是和他们一起坐会,还是我们一起坐会,聊会?”由于接听过李心蕾打给梁博文的电话,也知道她与后来的几位,并不是一个公司的工作人员。李心蕾看着她笑了笑,很客气地说着:“我还是不打扰您的工作了,我就在走廊里走走看看吧!”说完,往会客室方向的走廊走去。 郑雯雯看到他们都走进了会客室,李心蕾也慢步地走向了走廊的拐角,于是转身往销售科办公室走。可是她刚走出几步,却看到邹楚威出现在了前面。郑雯雯往她身后看了看,又轻声地问着:“今天周六,你怎么没陪沈丽一起呢?”看到并没有人跟在他的后面,于是又走向了销售科办公室。邹楚威跟在她后面,走到了销售科办公室的门口,往办公室内扫视了一圈,才回应着:“哦!沈丽正上班呢!你们办公室工作的员工,也值班么?”并没在办公室里看到梁博文,刚想开口问梁博文的去向,却听到郑雯雯回着:“是呀,公司今天有客户过来,办公室不能没有人去接待客户呀!沈丽上班,你们不是正好可以在一起聊聊天,打发时间么?你们是一个车间的,他也不在这里,你怎么跑我们销售科来了?你是有什么事么?”也猜测着邹楚威可能是来找梁博文,绝对不会是来找她的。邹楚威却试探着说:“你不接待客户,怎么还站在走廊发呆呢?哦……梁博文不是也和你在一起值班么?怎么一会功夫,就看不到她人了呢?”没注意刚走到隔壁会客室的几位中,到底有没有梁博文。郑雯雯看了看他,话音略长地说:“梁博文在会客室呢!她今天约了客户,只要客户不走,我就得继续留在这里工作。”说完,才转身走进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邹楚威想到在楼下看到的那辆豪华小轿车,寻思着:“原来是约见梁博文的客户来了呀!”并没有走进销售科的办公室,而是往走廊的远处看了看,又往来的路走去。郑雯雯走到办公桌前,坐到了办公的座椅上,并没有听到脚步声,和邹楚威的话音。她拉开了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没看完的那本言情小说,又细细地品读了起来。 邹楚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还是扭头看了看空旷旷的走廊,才迈步走下了楼梯。 康琅公司的销售科会客室内,李煜正说着:“我还是代表公司,也相对我管理的生产这部分工作内容,和梁博文说说我的想法吧!由于我们公司领导班子做调整,最近业务来往的事情,也不得不由直接办理的科室先经手,然后再往公司直接管理的科室上报,最后经商议做出决定。供应科的业务不比销售科的业务,他们为了达到生产的标准,以及销售的要求,还得把主要由质量决定,和成本与市场销售价格都联系到一起,来决定和说明进货渠道与进货价格的问题。我们凯瑞公司与你们康琅公司,就是奔着这个最基本的要求,才达成了彼此竭诚合作的业务协定条目。以后,咱们两家的业务还得继续,也希望咱们的合作愉快!”看到同来的同事都点头附和着,表示了意见,才又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客气地回应着说:“只要李经理确定我们公司的产品,是可以让你们公司的产品在质量上达标,在控制成本方面也有一定的优势,我对我们公司生产的产品在质量和价格方面,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去补充的了。既然赵总和李经理都这么大力地支持我的工作,还那么为公司的发展前景着想,接下来,咱们还是本着互惠互利的合作原则,相互扶持着我们彼此的公司,往更好地方向发展吧!”看过了腕表上的时间,估计侯文宪还会迟点才能赶到公司。李煜看了看同来的几位同事,话音平和地问着:“你们还有需要补充和说明的事项么?”并没有同事再提意见,或者建议。 赵匡义听了梁博文和李煜说的话,看到大家也都没有任何需要补充的了,还是侧身看向了李煜,低语着生产环节中最关键的几项内容。李煜听他说完,也还是遵从了赵匡义临来前的提议,起身说着:“博文,我们陪赵总去车间参观一下吧!”也有意去车间看看。梁博文答应着:“好啊!”起身说着:“赵总,您请!大家请!”或许还是认为恭敬不如从命,还是先走在了前面,陪同他们来到了公司的生产车间。 梁博文陪同凯瑞公司来访的几位工作人员,看过了投资生产老项目的车间,又再走去了已经投产了新项目的车间。他们一起走在厂区的员工通道上,梁博文听取了他们先后提到的几种产品,也向他们介绍了几种产品的基本生产流程,以及分配生产工作的车间区域。然后,梁博文才提到了准备去的车间,正是他们说到的新产品的生产车间。 李煜走着说着:“我们为了公司的发展前景,也没少跑与你们公司生产同种类产品的公司。可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远,加大了生产成本,就是作坊式生产的产品通过市场代理的渠道销售,会增加生产风险,让我们不得不由公司最高管理层亲自参与购销工作,和出差到推销产品的商家实地购进产品。虽然都是为了保质保量,也还是都觉得管理能力不到位呀!”还是考虑了由公司的建设规模,和公司的发展境况,经过了明显地比较以后,才有可能保持长久的协调地发展趋势。梁博文听了李煜相对生产管理做的全面分析,发现因工作有的部分压抑感没了,也随和地说着:“目前,我们公司生产的产品,相对咱们区的部分企业来说,还是都达到了质量认证的标准。我也不止一次的向生产同类产品的商家,去说明这项产品的质量稳定性。如果说是我们的产品,决定了市场需求的一项竞争能力,也不为过。毕竟相对您提到的问题来说,我们还是有一定实力的吧!咱们还是有什么说什么,我们公司占的销售优势,还是通过目前市场的供应量体现出来了。不过,如果没有你们这些英明的管理者,我们就是再对我们的产品进行推销,也还是无法让我们达到预想的销售业绩的呢!”话里话外都是本着公司利益,和以公司形象为准则,展开了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李煜听着她说的话,确实和事实并没任何偏差,也沉声地问着:“你们生产新产品的车间,就在前面吧?”看到了没有出现在宣传广告上的一个车间。梁博文抬手指着前方的车间大门,说:“是呀!从这里看过去,你们看到的就是新项目的车间了。”往新项目车间走着,也听到他们有了交谈。 第110章 生产管理的细节问题 梁博文陪同他们走进了车间,已经接到了郑雯雯通知的车间主任苏志宝也迎了过来,客气地说着:“梁主办,你好!大家好!我是车间主任苏志宝。我代表我们的车间员工,热忱地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我们公司,亲自来为我们指导工作啊!”也看着他们微微地躬了躬身。梁博文微笑着说:“您好,苏主任!这几位是凯瑞公司的领导,到我们车间参观一下。”也看了看同行的几位。苏志宝看向了走在梁博文跟前的赵匡义,看到他西装革履的,也是儒雅稳重的一位中年人,还是客气地说着:“非常感谢各位领导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这是我们上个月才投产的新项目车间。目前,新产品也已经面向了市场。当然,这些也离不开各位领导对我们公司的关注。”又看了看走在旁边的李煜。赵匡义还是回应着:“哦!苏主任,你好!我们也是想了解一下生产的流程,还有在使用过程中,有没有哪些特性需要特别注意。”在苏志宝的指引下,走进了新项目车间的工作区域。李煜也浅笑着说:“目前,你这个车间生产的产品,还是我们公司紧需的产品。由于在生产的过程中起着重要的粘合作用,而且也决定了产品的亮度和美观,以及决定使用的年限,也成了我们供应选购的一个难题。”看着着装整洁的车间员工,也都认真地忙碌着工作。李煜走着,留意了一下他们穿的工作服,也诚恳地说着:“我们的产品之所以有市场,与过硬的生产技术分不开。说起来,也与苏主任的管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呀!”听到苏志宝谦逊地应承着:“啊……是啊,之所以有好的市场,也确实与咱们梁主办的辛苦付出分不开。我们就是能生产出产品,也还得有你们的支持呀!提到质量过硬,也是你们对产品质量的严格要求,还是有了力度。”也深感苏志宝说的有道理,可是彼此的言语也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走过了一个车间,又走过了一个车间,来到了相邻的一个车间。苏志宝介绍着说:“这是我们的产品包装车间。”李煜看到车间员工生产的产品,经过了高技术的生产过程,又通过了机器精工制作才达到质量要求的生产流程,正用最先进工业化技术做着最后的一道包装工作。李心蕾跟在一旁,虽然对产品的性质和性能一窍不通,可是对生产管理的书面知识,还是在参观车间生产和听苏志宝的解说后,有了全面的回顾。 他们的工作性质都介于高层管理和中层管理,因此都是懂得管理,和懂得产品生产流程的,因此一路走来也还是最关心员工的工作环境,还有员工工作期间的工作面貌,和工作态度。可是,他们走进车间,再走出车间,都是按照生产管理的程序,对车间员工,以及车间辅助生产的机器,都做到了全面的实地了解和观察。 此时,正是晚班倒班的时间,作为车间小组长的沈丽记录好了实际的员工出勤表以后,也与值班的邹楚威一起走出了成品车间。他们有说有笑的走去生产办公室,却看到了梁博文和一位陌生俊逸的男士低语着,与相互交谈的几位男士和女士,一起走在员工通道上。邹楚威愣神地看了看沈丽,低头往前走去。沈丽也看到了梁博文,可是却立马笑了起来,还话音微扬地说着:“邹楚威,你不说梁博文下班回家了的么?”再看邹楚威,却看到邹楚威转了方向,又走向了第一车间。 李煜听到了沈丽的话音,扭头往后面看了一眼,又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被李煜看得一怔,犹豫着往李煜摆头示意地方向看了看,低语着:“李煜,工作时间,请不要分散精力。”对着沈丽摆了摆手。由于她并没听到沈丽说的话,也抬眼狠狠地瞄了李煜一眼。李心蕾趁着李煜打量梁博文,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憋着笑的问着:“嗨,博文!这就是被有事都不愿惹事的家人说到,还让你有了不满的邹楚威吧?”早听梁博文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向她提到的一个偶尔遇见的阴差阳错的缘份。梁博文笑了笑,低声地问着:“你看像么?走吧,她是我的新室友。我说的邹楚威是这个车间的技术员,他如果不在实验室,就有可能在生产办公室值班。”又看了看低头笑着的李煜,说着:“哦!李助理,前面是我们的实验室了。如果您还有需要了解的问题,您一会可以直接问苏主任,他也是这方面的研究专家。”转身看着苏志宝,话音略微大了些。 苏志宝听到了梁博文与客户的交谈,发现他们好熟悉的,不像刚认识和初次有了交往的客户关系。这时,他再听到了梁博文说的话,神情犹疑的说着:“是啊,是啊……博文啊,你在公司工作的时间,只要是忙完了业务的事,还是可以直接到实验室,把客户的要求标准和建议下达给我们的。对于产品的部分特质,我还是可以再细致地讲给你们听听的。”说着走到了前面,走进了产品的实验室。 梁博文往实验室里看,看到李仕旻正在给几位车间主任讲解产品生产的步骤,和最需要注意的安全生产的问题。梁博文走在最前面,也走到了最靠近试验区的位置,却觉得有刺激的味道钻进了鼻子。由于她平时对味道比较敏感,居然忍不住地打了几个喷嚏。因为一项新项目的分解实验正在进行,梁博文实在没办法控制打喷嚏,只得转身先暂时地走出了实验室。她感到鼻子酸楚,也泪眼模糊的,还好像看到一个身影挡在了前面。 梁博文担心泪会流出眼睛,转身用手指轻轻地按压着眼睛,也用手指沾去了眼周围有的潮湿的感觉。随后,她捏了捏鼻子,也用手掌按了按眼睛,又匆忙地走回了车间。邹楚威看到梁博文回避他,心里一沉,也猜测着梁博文为什么流眼泪。他站在旁边愣了一会,想到了正在试验的一个新项目,才随后跟了进去。 老技术员李仕旻看到邹楚威走进了实验室,话音略高地说:“邹技术员,你先指导一下,每次提到的安全生产采取的安全措施,最需要做的几个步骤吧!”又看了看梁博文和几位来访的业务单位的领导,走到了一位带着口罩的实验室工作人员跟前,轻声地说着:“今天有客户单位的领导过来,我得接待一下。你按我们说的做完了,就回去吧!”然后,又走到了梁博文的附近,大声地说着:“我们正在做实验,由于实验的味道可能会对我们产生影响,有防备措施的留下,把工作的安排可以做到熟悉地部署了,就回去。你们后来的几位,还是不能在这里久留。”看到梁博文对着几位陌生的人摆了摆手,也与他们一起往实验室外面走。 随后,李仕旻解释着说:“公司的生产工艺都有除尘处理,但是出于环保和安全生产采取的措施,还是不能侥幸得只防备!我这边没有预备足量的工作防护用品,也只能和你们聊聊最基础的工作防护了。”和大家走出了实验室。梁博文直埋怨着自己,还泛着嘀咕:“梁博文,瞧你这点出息,就你最矫情。”一连串的喷嚏打出来,眼泪使得想睁眼又睁不开,鼻子酸涩的也不舒服。李心蕾站在她的一侧,小心翼翼地探身看着她,也抬手轻扶着她的胳膊,带了埋怨似的嘟嚷着:“都是多年的老习惯了,怎么到现在都改不掉呢!你说说,你不是好好的找罪受,这眼泪鼻涕的……博文,我对谁都不能服了,你也太不容易了!”话没说完,她也间断地打起了喷嚏。 李煜前后看了看同来的同事,也都站在了实验室的门外,于是说着:“今天,咱们就参观到这里吧!苏主任,李技术员,辛苦了!”和苏志宝握了握手,说着:“谢谢啦!”又和李仕旻握着手,说着:“李技术员,辛苦了!谢谢!”也又松开了劳动人民带了老茧的,坚硬而朴实的手。而且,他还感到好像有种感觉,居然在瞬间穿透了他的心灵。李煜看着他们两人,很郑重地说:“谢谢你们,再见!”又看着其他几位同事和他们话了别。梁博文看了看实验室,微笑着和走出来的几位相熟的车间小组长点了点头,和同来的几位离开了新车间的区域。 梁博文寻思着生产管理的细节问题,突然感到又有了很多不足之处,而且这些不足之处不仅仅局限于“安全生产第一”的口号,也正是关系着一个公司命运的员工健康的问题。他们一路有思索有低语的,走到了公司的办公楼下。此时,侯文宪的车子开进了公司。梁博文眯缝着眼睛看向了李煜,轻声地说着:“李经理,我们侯总的车子。”依然脚步没停的往前走着。 侯文宪看着走向办公楼的几个人,轻声地说着:“老客户的预付款项支付不到位的问题,还是每天都困扰着我们的老员工,新项目的销售问题,却在不断地考验着我们的管理体制。说是管理体制,却是针对我们的销售人员才有的管理规定。”想到‘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可是相对靠着销售业绩生存的企业,却相对销售人员立苛刻的条件,也着实有点说不过去。可是,没有竞争就不会有市场竞争力,销售人员就会有不积极的工作态度,也会出现得过且过的消极心理。毕竟,作为销售人员讲销售业绩,才不会因为开到了中层管理者的工资,而有愧于工作的性质。即使做销售没有预期的业绩,普通员工的工资都开不到,也不应该有怨言,也好像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司机布宁宁想到了侯文宪提到的,销售人员的业绩与工资挂钩的事情,却说着:“侯总,今天约见的客户不像是老客户呀!您说的客户,是梁博文的客户?”把车停在了办公楼下的停车位。侯文宪回应着:“是的,是梁博文的客户,也是咱们公司的新客户。”推开车门,从车上迈了下来,又把车门关了起来。布宁宁寻思着:“如果不是梁博文理智,也听人劝,恐怕一波不平一波又起了呢!”相对公司内部出现的工作漏洞,还有没有硝烟的销售工作,倒是为了梁博文才有了惊懔。 侯文宪往前走着,也整理了一下西装和领带,并在走到了梁博文不远处的时候,话音略高地说着:“各位领导好啊!”看到他们停住了脚步,又笑着说着:“哦!赵总,您好!”也伸出手迎了上去,说着:“赵总,这位小伙子是?”又和李煜握着手,也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热情地说着:“你是李助理吧?赵总,咱们凯瑞公司的后起之秀,说的是不是咱们这位李助理呀?哦……你叫李煜,是么?”微笑着看向了其他的几位陌生的来访人员,与他们握着手,做着自我介绍,说着:“我叫侯文宪!我很荣幸认识你们,也非常欢迎你们的来访。我们到楼上坐吧!”并没给来访者说话的时间,礼让着他们往办公楼里走着,也出于礼貌的谦让着赵匡义走在了稍前面一点。 梁博文起初谦逊地站在侯文宪的后面,这会才和他们走着,也似解释地说着:“侯总周六得走访老客户,我也是提前和侯总预约了今天的见面,可是也没想到你们会亲自过来,如果有怠慢的地方,还请你们谅解。”看到凯瑞公司供应科和生产科的副科长都来了,还是专程拜访和参观了新业务单位的生产重地,也足以看出对这项友好合作的重视。 马文宪和赵匡义走在前面,也听赵匡义重新介绍了李煜,还是笑声朗朗地说着:“我也得改改口,称呼您李经理了!我可是久闻您的大名了,可就是遗憾不能与您相识呀!要不是经梁博文的汇报工作,提到了您和赵总的鼎力协助,我想都不敢想,我能这么荣幸的与你们凯瑞公司有了友好合作呀!今天,我们难得有机会见个面,咱们先到楼上坐下,再慢慢谈。”话语说得真诚,可也避不过应有的客套。 第111章 一场友好合作的见面 梁博文想起了李心蕾早在电话里交代过的事情,这时才与这次走访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她听到李煜说:“公司的事情忙完,也还有家事得处理。这趟过来,我是由家里的小妹专程陪同,也借着赵总走访过来参观一下,顺便接上梁博文回去,一起聚聚的。我们也已经借着相对空闲的时间,参观过您的厂区了。今天实在不能接受侯总的心意,既然大家都认识了,以后也有得是机会。博文,你收拾一下,拿好东西,我们就不陪你上去了。侯总,您如果不介意,咱们就在这里随意聊几句吧!”和侯文宪说起了业务交往的重要性,以及有助于公司正在协商的几条准备转产的生产线。 李心蕾拉着梁博文往办公楼里走,可是梁博文却有意借这个机会,留他们一起聚一下。她的想法不仅出于为公司考虑,也是为她今后的业务顾虑,于是想劝说李心蕾停住脚步。可是,李心蕾却低声地说:“今天是星期六,你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和我们一起回去吧!你明知道你是为了我们来你们公司,你才不能回去。你心里明明也想家了,还硬撑着。今天,我们让李煜请客。其实,我们就是再说来说去的,你也是为他们公司解决了一个难题呀!现在,你们业务上的事也都谈妥了,也实地参观考察过了,你们也都可以完全放心了。后天一上班,保准你们的业绩噌噌直升,也肯定不是玩笑话。当然,还有一位老熟人,恐怕你还只局限于认识呢!”还是不想松开梁博文,也是强拉着梁博文离开。梁博文无奈地寻思着:“既然几位坚决不留下来,又提前让心蕾和我打过了招呼,我就不勉强了吧!”看着李心蕾笑了笑,也迈开步地往办公楼内走去。李心蕾没防备梁博文主意转得快,梁博文往前走了,反而把她的手甩开了。李心蕾再看梁博文脚步轻盈,随后笑了笑,又跟了上去,挽住了梁博文的胳膊。她陪梁博文到销售了办公室取了包,又再一起走出了办公楼。 她们慢慢地走着,却看到郑雯雯走出了办公楼。郑雯雯话音清婉地说:“你们准备回去了么?”看着李心蕾,停住了脚步。李心蕾答应着:“嗯!不早了,我们也准备回去了!”微笑着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唇角轻扬的说:“雯雯姐,真得谢谢你,让您一直忙到了现在。我打算和他们一快回去了,明天我不能过来加班,如果有事情找我,还请您到时候通知我吧!明天在家陪陪奶奶,如果客户没有特殊的安排,我还是到星期一再处理吧!”虽然是长久合作的同事,也是工作中的好伙伴,还是真诚地表示了感谢。郑雯雯笑了起来,也说着:“看你,和我还客气,我也是公事公办。哦!那你们赶紧回去吧!李心蕾,如果你有时间了,也常过来看看。”和她们摆了摆手。梁博文和李心蕾也摆了摆手,又往各自的方向走着,也嗔声地问着:“李心蕾,你能在我脸上找到些什么呢?”嫣然地一笑,脸上也有了些羞涩。李心蕾话音极轻地说:“唉……要不是李煜有女朋友了,我还真能把你当成他的女朋友。不过,男未婚,女未嫁,也不是没有可能呀!”貌似思索的神情,居然故作严肃起来。梁博文一听,说着:“你能来看我,我求之不得。可是,你要是来取笑我的,我可是会告诉你哥的。”话里都有说笑的意味,也已经分不出到底谁开了谁的玩笑了。李心蕾听到梁博文轻轻地叹了口气,又说着:“好了,我的大小姐,是我说得话不入耳,总该行了吧?不过,我今天觉得,你还是和那位男士有些事情,没和我们直说。梁博文,你是不是对人家真有意思呀?”笑得一脸雅邪,问得也挺邪乎。梁博文反而没避讳交谈这个话题,也话音轻慢地说:“你看哪位男士有意思了?就你给我瞅得那标准,我还寻思着得到哪里才能找到呢!我还是喜欢外交官这项职业,我是没机会了,那你帮我找位外交官的男朋友吧!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研究研究和我的层次不相上下的,只要是人生路上的好伴侣,也就勉强过吧!”对生活中的另一伴,在意识里并没确定应该符合哪种概念,或者应该往哪方面去考虑。李心蕾喏喏地说:“呃……我可是没想到你在关键的时候,把话说绕弯呀!不过,我也喜欢外交官。如果找不到,我还是想找一位能够超越李煜的,免得总让李煜对我吆三喝四的。再说了,我目前也没想改行呢!”再看郑雯雯,也只看到有不少人走在员工通道上。 梁博文看到侯文宪与赵匡义,还有凯瑞公司的其他的下属同事,一起往办公楼来宾停车的区域走着。而且,他们走着说着话,还相互的握着手,好像是在道别。梁博文看到他们差不多走到李煜的车前了,和李心蕾也步履如常地走到了他们的跟前。梁博文反而很是抱歉的说:“侯总,他们来之前,也确实提前和我打过招呼了。我也没想到您还是赶回来了,也的确是让您费心了。今天,我也不能强留他们。这样吧,我们侯总也有心意,却不能强留几位,那下次,我就提前为大家约个时间吧!这样,咱们还是有机会坐下来,细细地谈谈咱们两家公司的合作前景。”其实,她的想法里,也已经规划了一副美丽地蓝图。 她把心里的话说了,也算是对侯文宪抽空回到公司面见客户,有了一个真实也合理的交待。虽然她的工作情况基本不用侯文宪担心,而且工作汇报也都是按时做完上交,并且也不会缺席利用难得的休息时间会开的临时会议。李煜也不想让梁博文为难,也不能打乱了大家临来前有的安排,话音略显低沉地说:“侯总,工作上的事情,梁博文也向您交待过了。我们提及到的部分事情,也都涉及到我们接下来要办理的业务。实不相瞒,梁博文是小妹同学,也是我们家里的一位小妹,以后还请侯总多多关照。”把梁博文说的成了一家人,也伸出手和侯文宪握着手,客气地说着:“以后,我们也少不了打扰您。”与同行的几位都微笑着走到了车前。侯文宪也坦白地说着:“梁博文在公司是一名优秀的员工,也是咱们公司销售部的一位业务主干。她有今天的业绩,还是大家的功劳呀!咱们两家公司可以保持融洽的业务关系,也是我一直求之不得的事情。好吧,咱们下次再约!”本来是一场友好合作的见面,而且可以很随意的畅谈,还是都聊的不压于了一场生动的小演讲。 李煜拉开了车门,客气地说着:“心蕾,你和博文坐后面吧!”看着李心蕾先坐进了车内。梁博文也答应着:“好的!”也又看了看站在附近的侯文宪,说:“侯总,我先回去了。”随后坐到了车内。李煜把车门关了起来,梁博文才轻声地说:“心蕾,侯总本来吩咐过我,你们过来了,让我把接待工作一定要做好的。后来,他能抽开身了,也打电话过来,说事情只要一谈完,就回来亲自接待你们的呢!你说说,我跟你们这么一走,岂不是白了侯总的一份心意么?侯总待人实诚,有亲和力,平时也很照顾员工的生活。我们侯总在处理公司的公事方面,不但亲力亲为,也是雷厉风行的。我也是让他特别关照过,还在业绩并不突出的时候,得到过他的激励的。”脸上也有了笑意,也缱绻了近期有的深感焦灼的烦恼。李心蕾看着恬静优雅的梁博文,再次确定了李大鹏也评价过的梁博文,或许是恰如侯文宪的行事作风,可并非会性情处事的一个人。 车外,李煜看着赵匡义坐进了另一辆车,也走到驾驶座一侧拉开了车门。他发动起了车子,话音柔和地说:“咱们准备出发回家啦!”也按下了车窗,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侯文宪挥了挥手。侯文宪也客气地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并且目送着他们的车子开出了公司。冬天的傍晚,夕阳已经没入了晚霞,红艳艳的几道彩霞嵌在灰暗的天空中,车窗外的一切也都好像暗沉了下来。 李煜开车奔出公司不久,放在一旁的手机居然响了起来。李煜拿起手机,听着话机里传来的轻声细语,也只轻声地答应着:“好啊!我刚出公司。”便把通话挂断了。李心蕾犹豫了一会,轻声地问着:“哥,是海华姐打来的吧?怎么才一会功夫,她就等不及了呢!您就和她说,让她等等呗!”突然担心胡海华会改变主意。李煜却说:“她看天晚了,担心我们赶不过去。我和她提前说好了,只要参观过车间,咱们接上了博文,就去她定的那家餐厅。梁博文听了李心蕾说的话,估计给李煜打电话的一定是胡海华。她还是有些惊讶地说:“心蕾,你说的未来的嫂子,也是胡助理吧!”想想有些业务经过,确实挺羞愧,也挺惭愧的。李心蕾故意提高了话音的说:“是啊!我哥和海华姐,两人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妈常说,他们还是光着屁股,在一个小区里长大,而且还是很早就指腹为婚的一对呢!哥,咱妈这么说,我从来没觉得不对,可是她这样说,还是有点夸张了呀!”并不是向往的那种感情,也并没想到男女之间谈及感情的事,其实并不容易。李煜听了她的话,嘟哝着:“是啊!你看咱妈啥时候不夸张了,我们也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也琢磨着:“我们也早过了结婚的年龄了,可是海华好胜心强,还是打算先不结婚,趁着年轻从事番事业。”或许两人都有人生目标,也就彼此尊重了初心,决定在商场上打拼几年。即使李煜也有想法去说服胡海华,或者也能改变一下想法,别让他们再等待下去。可是胡海华对事业看得很重,对爱情还是觉得朦胧期值得留恋,因为有些美丽相同事业有成,似乎才能尽善尽美。梁博文听到了他们的讲话,寻思着:“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变化,才最是微妙呀!”看向了霓虹灯已经亮起的街道一侧,也淡然地笑了。 李煜一路上没再说话,直到把车停在了一家餐厅外,才说着:“两位丫头,下车了!”推开车门,迈下了车,还是很绅士地给她们拉开了车门。梁博文从李煜一侧的车门下了车,说着:“谢谢!”转身往车里看,看到李心蕾已经推开了另一侧的车门,迈下了车。她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李煜把车门关了起来,说着:“心蕾,这条街上的那家咖啡馆,你最近去过么?”看到停车的位置,正是上次跟梁博峻,还有陈明艳一起来的那家。梁博文往左右看了看,也往梁博峻公司的方向看了看,猜测着梁博峻这时不在工作,就是在家陪冷正敏。 李煜看到她俩都下了车,又拉开了前车门,从里面拿出了手机。他翻开手机屏,按下了一个手机号码,又按下了拨出键。随后,他听到电话接通了,也小声地说:“嗨,我已经到了!我现在就在离你们公司最近的那家餐厅。你不是说今晚有时间么?咱们老同学好久没见了,你过来,咱们一起聚聚。”听对方说着:“好吧!我马上过来。”也接着说着:“上次,你提到尚林过来,我不是正巧赶上公司内部调整嘛!有时间,他再来,你还得直接和我联系。他说的事情,我都懂,也好想和他聚聚。”看向了梁博文,又回着:“是么?等他下周过来再说吧!我先进餐厅等你了!待会见!”又挂断了通话。 第112章 一场刚答应的聚会 李心蕾看到李煜收起了手机,还是挽住了梁博文的胳膊,轻声地说着:“看来,海华姐就在这家餐厅了。走吧,咱们先进去吧!”再看,却看到餐厅的服务生走到了李煜的车旁。 李煜收起了手机,又拉开了车门,说着:“您有事么?我的客人马上都到了,如果您有事,我也得先调下车,再说。”由于停车位的分割线被雨水冲刷,或者是画的时间久了,也差不多成了地面的颜色,只能下了车再顾及到这个问题。因为,他还是担心停车停的位置超越了原停车位,还是会影响到其他的宾客停车。于是,他打算在下车查看过后,再把车开到停车位分割线内。服务生居然支吾着:“哦!先生,您请!我也没有其他的事,您不用客气。”说着退了几步,又走向了一旁。 李煜犹豫着看了看他走去的地方,悄然地在心里泛着嘀咕:“他如果没事,会在我车前一直站到现在?我打个电话,再进餐厅,也没毛病啊!他不会是在偷听我打电话吧?”扶着车门,又往车后看了看车位线,也还是压在了两车位的分割线上。他坐进了车里,发动起车,调整着车的位置。可是倒车的时候,他看到服务生又站在了车的旁边,而且挥手示意着可以停住了。他看着服务生谦恭地站到了旁边的一辆车前,又再看了看后视镜,也把车再往前开了一点。随后,他把车钥匙拿在了手里,推开车门下了车,也浅笑着说:“谢谢了!”也对着服务生挥了挥手,说着:“谢谢了!”和从停到了旁边的一辆车上下来的赵匡义,还有其他几位同事,一起走进了餐厅。 梁博峻是在整理看完的资料时,接到了李煜的电话,也琢磨着:“如果有事,李煜不可能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呀!”因为没有提前预约,也考虑着不管多忙,还是先放下手上的事情,先赴这一场刚答应的聚会。他接过李煜的电话,看着何冬月还在往电脑里输入着文件,于是拿起整理好的资料,走到了电脑桌前,把整理好的资料放到了电脑桌上。何冬月问着:“您都整理好了,我就把它们都输入电脑了?”拿起了梁博峻放下的资料,放到了旁边的一个文件夹里。梁博峻往办公桌前走着,说着:“我把近期的几份工作报告,也和整理好的资料放一起了。你提到的那几份没有做详细说明的产品,我也都做了标注,也都一一作了详细的说明了,你抽空催一下广告公司那边,让他们先出广告样本过来。现在,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如果你还有不确定的问题,到时给我打电话吧!”还是走去了休息室。 他洗了把脸,拿起毛巾擦过了手脸,从墙壁挂镜里看了看自己,又走出了休息室。梁博峻走着说着:“你也忙一天了,你把手上的事做完了,就回去吧!我刚提到的这部分工作,还是周一再做吧!我先回去了!”从办公桌上拿起了车钥匙,思量着:“李煜再是同学,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为了地区建设有了大人物称号的人家的大少爷呀!我们在校期间,大家就是校友,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但是,那时我们怎么去说,还都是不懂名利场礼数的普通学生,思想意识也没有突破年幼无知的认知面,彼此也都极其无拘无束地看待了彼此。如今,他已经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了,可是年纪轻轻的就是注资千万的公司老总助理,为了公事事务也可以独当一面,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呀!我们这班同学在他的相比之下,不管拿任何事情与他论证工作能力的超常发挥,还都存在了天壤之别呀!”想来想去,同学里最让大家佩服的还只能说是李煜。虽说李煜是文弱书生气十足的一个男人,可是这几年为事业拼搏下来,也已经有了儒雅绅士的风度,看起来也不同于过往青涩懵懂的时候了。似乎他的成长过程,和不为人知的历练过程,还是让一个男人本身外露了成熟稳重的气质。梁博峻思忆着与同学们勤奋求学的时段,走出了商务办公大楼。 梁博峻走到停车场,开车经过了一段车水马龙的路段,再往不远处的街道旁看去时,也看到了灯火璀璨的餐厅外围的景象。他减速慢行的通过了一个路口,把车停到了餐厅服务生指向的停车位,侧身推开了车门,迈下了车子。他锁好了车门,走进了餐厅的正厅时,看到李煜微笑着抬着胳膊,热情洋溢地迎了过来。梁博峻停住了脚步,微笑着望着李煜,不禁感慨万千的。李煜迈着大步,几步迎了上来。两人握着手,还互拥着胳膊,似乎只有理解,与相遇的喜悦。 梁博峻话音低沉地说:“你大张旗鼓的干嘛呢?今天有贵客么?”并没有看到认识的人,或者与李煜一起出现的人。李煜和他握着手,往去往楼上的楼梯方向走着,也寻思着说:“博峻,我们有为后来懂得的所谓的理想,争强好胜的努力地完成了学业,又在与时共进的追求人生目标的时段,激情澎湃地奋斗了。经过了几年的有目的的生活与工作,才发现毛躁了,也与后来认识到的生活境遇有了抵触情绪,还与感到了醒悟的思想不谋而合了。我们与叫做长大的自己开始较劲,又尽力地蜕变成成熟稳重的模样,好像假目标碰到了真目标,并不因为正合心意,只是需要适应走在的那个环境。如今,我们只要有了一点空闲的时间,都不会感到是真放松,是么?”也的确希望有空闲的时间,可以懵懂一回,到一个只看到了体格成长的地方。梁博峻体会了李煜多年辛苦拼搏有的话题,而且听了他偶尔才会用语言去表达的内心想法,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今天是乘什么风来的呀?过去,你可总是几约几忙。即使能来,也是忙里偷闲。每回还是才步不停地走出公司,又再匆匆返回的阵势。你今天感慨有了,也有点气定神闲了呢?”深是体量了作为有理想的年轻人,还是掩藏了为事业奔波才有的所有地累。李煜由衷地叹着说:“忙啊……是忙,忙得总算是值得。我目前还能找到北,还能和兄弟们有时间聚到一起。好了,既然咱们都来了,也别和过去去计较那么多了。走吧,咱们先上去,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这些兄弟,都是一样地脾性。咱们遇到了,还是交心,咱们都对自己口下留情一点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低头笑了。梁博峻和他礼让着,也一起往楼梯上着着,寻思着:“瞧这神情,是未婚妻也在场吧!”虽然李煜被称为钻石王老五,有不少做媒的为他找对象,可是与胡海华同窗好友,也发展到了互生情愫。这几年,他们没少沟通谈婚论嫁的个人终身大事,可是在这种不以友情为借口的聚餐的场合,胡海华还是会一起出现。 李煜正想开口说话,手机也再次响了起来。他说着:“我接个电话。”看过了电话号码,本来笑意舒展的脸上略带了严肃。李煜按下了接听键,话音轻柔地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在餐厅等我们的么?”还是抬手指了指耳旁的手机,带着歉意的意思,也表示了必须得接听电话。梁博峻笑了笑,轻声地说着:“是领导来了吧!”转身看向了楼下的餐厅。 这时,胡海华身着一款设计感十足的牛仔长款外套和牛仔微喇裤,出现在了餐厅的楼梯跟前。李煜把手机从耳旁拿来了,也温柔地笑着说:“我们都到了,是不是就只等你了!”还是迈下了几级台阶,拉住了胡海华的手。胡海华笑着说:“我估计你不会那么快到,就绕到餐厅后面走了一会。”抬手挽住了李煜的胳膊,一起迈上了台阶,也话音微扬地说着:“师兄,您好!好久不见了,工作生活还是照常地顺利!”随即,还没忘嗔声地说着:“李煜,你看都几点了?我刚才要是不打电话问你在哪,你还不知道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呢!”一双忽闪着的大眼睛里,映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李煜眯着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走上了台阶的梁博峻,无奈地笑着,对已是柔情蚀骨的胡海华还是苦于量计的,却还以了温柔地对视。李煜话音依然轻柔地说:“实在拿你没办法。你看看,还有谁在呢?”也听到梁博峻笑着说:“嫂夫人,你好!”也把胡海华早当成了李煜的未婚妻。李煜却说着:“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梁博峻,我多年的同学。这是我未婚妻胡海华。海华,博峻是我多年的老同学,也是老友。大家都别拘束了,我们就装作刚认识,咱们都请进吧!”对着梁博文挑了挑眉头。胡海华看着梁博峻,客气地说着:“梁博峻,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还请两位师兄多多关照!”突然想到了梁博文,才发现为友情时刻打开的记忆之门,居然出现了虚掩的时刻。李煜步履略大了一些,也嗔意地睨了胡海华一眼。胡海华翘起了唇角,也松开他的胳膊,看着他和梁博峻走在了一起。她还是像小尾巴一样的,悄悄地跟在了他们的后面,经过古色古香的走廊,走向了提前定好的餐厅。 李煜走进了餐厅,梁博峻和胡海华也随后跟了进来。梁博峻看到梁博文也坐在其中,寻思着:“唉……小妮子的脑袋是开窍了么?有同学,有好友,有这么多人照顾着她,还像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呢!倔强的丫头!看来,还是接到凯瑞公司的业务了。”也并没故作不认识的,还是眼神犹疑地看了梁博文一眼,又看向了其他的座上客。梁博文看到梁博峻,微微地愣了会神,也起身微微地躬了躬身。李煜话音略高地说:“大家坐吧!”又看着胡海华,轻声地说:“海华,可以让服务生上菜了!”看到一位服务生走离了胡海华的身旁,走出了餐厅。胡海华看到桌前的来宾都认识,也说着:“你还是陪师兄,和赵哥他们上坐吧!”也笑着说:“你们好!难得有时间聚在一起,今天为了表示一下我的心意,才请大家给我留出些时间的。我非常感谢各位对李煜工作的支持,也祝大家周末快乐!”看到李煜礼让着他们坐到了餐桌前,也坐到了梁博文和李心蕾跟前的座椅上。 梁博峻看到李心蕾,也知道她即是梁博文的同学,也是李煜的妹妹。他在多年前和李煜认识的时候,就见过李心蕾。李心蕾认出是梁博峻,也在大家都坐下以后,低声地对梁博文说:“我听博峻大哥提到过,说他有一个小妹,好像也叫梁博文。我记得我哥打断了我的话,我才没问到博峻大哥说的那个小妹,是不是你。”看着梁博峻,想到了她小妹也叫梁博文。可是,自从她与梁博文认识以后,偶尔想到了这件事,却很快会忘记,因此从来都未曾提到。梁博文回应着:“我们是堂兄妹。他呀,我从小就认识。我大哥是我记事以后,就认识的哥哥。我记事以来,都是几位哥哥,还有几位姐姐经常看着我,也特别喜欢带我一起玩。我们不在一起说笑,和不常见到,好像就咱们在一起读书的这几年。”神情温婉的说着,把思绪也放在了回忆中。梁博峻笑了笑,看到不善言语的梁博文和李心蕾轻声细语的,好像才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说‘看到了什么,会感到宽慰’,相似如此的话语。梁博峻也客气地说:“大家好!李煜,还有胡海华,是我的老同学。我叫梁博峻,我在驿鼎公司工作。很高兴认识大家!”讲完话以后,也躬身表示了感谢。 第113章 餐桌文化 梁博文看着围坐桌前的人也都不陌生,寻思着:“人与人之间,有那么多的巧合,似乎兜兜转转的有了距离,却还是又相聚在了一起呢!”看到李煜站了起来,介绍着说:“博峻,这位是我们赵总,这几位是我的同事。”也看了看胡海华,说着:“哦!大家相互介绍一下,也好!”看到他们站起了身,都开始客气地做起了自我介绍。 由于梁博文和他们都认识,还是默默地坐着想着:“参加工作到现在,还不到半年的时间,怎么却感到像经过了好多年了。”也把过去的几年回顾了一遍。而且,她记忆里最大的悲伤有了,似乎之后不符合心意的事都是最大的喜悦,而且来到世上的近二十年有了印象的时光,也还是围绕着一个叫‘家’的圆心展开了。 梁博文看到大家都做过了相互介绍,轻声地说着:“哥,您和海华姐也是同学呀!”这时才把他们的关系又梳理了一遍,有些乱的心绪也有条有理了。梁博文看到梁博峻点了点头,说着:“无巧不成书,是不是?”也想到了在座的熟悉的人里,除了对胡海华的性情,和赵匡义的脾气还不了解,其他的几位也多少有了部分了解。 李心蕾看到梁博文沉默不语的,侧身看了看胡海华,轻声地问着:“海华姐,你们公司和博文有了业务关系以后, 业务进展的还顺利吧?你们不是和我哥遇到了相同的问题了么?如果我哥通过与梁博文的业务来往解决了问题,您不是也可以效仿的么?”并没打扰梁博文的沉思。胡海华回着:“我们的生产计划也不是可以随便定的,我们只要有了计划了,不是还得结合上级领导的会议精神,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嘛!我们即使是为了公司的发展,也还是守护龙宫的虾兵虾将。”毕竟是地方经济,也必须得受地方经济发展的方向管控。李心蕾抿嘴笑着,也寻思着:“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也不是没道理!”才转身和梁博文说着:“博文,我说只限于认识的那位是我哥的未婚妻,也是你们的业务方。不用说,你也知道是海华姐了。以后,你们可是同命运共患难的工作关系,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合作伙伴了呀!不管在工作中遇到什么问题,还是都可以商量着办理了。如果我们都可以像今天这样走下去,估计也没有办不成的事,你说是吧?”把聚会聊聊个人生活的话锋一转,指向了与胡海华有的合作关系。梁博文听了她说的话,从想法中走了出来,也说着:“哦!海华姐,这段时间还多亏有了您的关照,不然还真是无法想象。”端起了茶杯,说着:“心蕾,谢谢!海华姐,谢谢您了!我以茶代酒,表示一下我的心意。您的所有地心意,我也都接受了。”也把胡海华的劝说和叮嘱都回味了一遍,也淡然地面对了可能发生的,也已经出现的一些事情。胡海华也语重心长地回应着:“嗯!你现在知道人言可畏,还有人心隔肚皮了吧!”也一直关心着梁博文的生活和工作。 此时,赵匡义和梁博峻,还有李煜谈论着工作中遇到的一些难题。凯瑞公司的其他同事都听着,也一起聊了相对生产最具有影响的供应问题,以及应该在供应和销售上采取哪些措施,才能达到最理想的工作目标。他们此时交谈的话题相对每天都得考虑的问题,看似千篇一律的,可都是切实可行的一些好的经济管理体制和概念,和行之有效的经验之谈。 本来是胡海华为李煜举办的庆贺宴,却有了普通聚会聊天的过程。赵匡义坐在其中,并没因年龄比在座的人都大,便缺少了青春的气焰,也不会话语飞扬,而缺少了热情的年少多梦的激昂话语。梁博文和李心蕾聊着天,也与在座的各位结束了礼尚往来的应酬以后,也纠结着梁博清信件里提到的,并没隐于灯红柳绿背后的暧昧情节。她也看过众多各式题材的文学作品,和少量的影视作品,当看到现实生活里有的近似的场景,倒觉得无论是发生过的,还是正在发生的,都已经不能不用符合逻辑阐述观后感。可是她思想保守,深受浓郁地地方文化气息熏陶,也不受封建意识的影响,有的也只是传承了长辈们有的生活习性,以及认识到了知识还是会改变命运的自身修养环节。梁博文接受长辈的思想,即使自古至今都会说老一辈的思想过于古板,可是和谐共处的氛围,为此才有了源远流长。她也发现近似古董的思想,相对不符合礼教的地方,也都具有了说教和意味,也不乏自以为是的寓教结果。但是在今天这样的商场如战场的场合,所有地人想着融洽相处,或者不想气氛融洽,都与生存的根本有着不可分割的利害关系。或许,餐桌文化还是体现了人们的精神世界,以及思想意识与自我品性,也与社会发展的水平直接挂钩了。 李煜想着:“大家也难得聚到一起,即使周末也还是会在公司度过,可是也不妨借着这个机会畅所欲言一回,也畅饮一回。”也与大家小酌了几杯,便结束了晚餐。胡海华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走出餐厅买了单,又再返回了餐厅。大家还是又聊了一会,也喝过了最后一杯茶,才走出餐厅,来到了餐厅的固定停车位。李煜看到时间不早了,说着:“丫头,以后咱们可是客户关系了。有时间,我还得向你请教几个问题,对于如何提升工作效率,一直以来,我怎么把这个问题,全当成了老总们掌控公司发展大方向的问题了呢!”再看向了梁博峻,说着:“我先送博文回去吧!你是大忙人,有工作不做完,你也不会回家。你就是不说忙,为了工作干脆就住在公司,也是不需要说的事了。”说着相互理解的话语。梁博文还是推辞着说:“不用了!您还是和海华姐早点回去吧!我还是跟我哥回去吧!我明天休息,也不用去公司。哥,我也好久没到你们公司了,也想过去看看了。”婉言地谢过了李煜的心意。李心蕾听了他们的交谈,也只说着:“博文,我们还是电话联系!”也没再和梁博文说过多客气话。随后,梁博峻和赵匡义几人道了别,看着他们坐到了车内,开车离开了。梁博文走到了梁博峻的车前,拉开了车门,也看着胡海华拉开车门,说着:“博文,再见!”和李心蕾坐到了李煜的车里。李煜和梁博峻握着手,说着:“我们下周见吧!”听梁博峻说着:“好的!再见!”走到了各自的车前,坐进了车里。梁博文看到李煜开车出了停车位,行驶进了行车道,话音轻慢地说着:“哥,我们走吧!”由于和何冬月通过电话,提到晚上还会加班的事,也决定了先跟着梁博峻去公司看看,再考虑回家的事。 梁博峻沉默地开车奔出了一段路,也想到了业务来往的几个问题,才问着:“博文,你和李煜公司的业务进行得还顺利吧?”毕竟李煜深谙经济运作,也学到了高于梁博文的管理知识。梁博文回应着:“比我想象的还好。哥,今天是李煜提前预约了到我们公司,说是到我们公司参观一下车间。他还说,他们决定对供应遇到的问题,做些相应调整。目前,他们公司正在上新产品,而且我们公司有足够的能力供给他们所需的货物。现在市场竞争力强,您也不是不知道,不过,我今天可是万般无奈,才打消了作东道主的欲望的。”想到经过再三考虑,还是没做到的一件事,又说着:“‘人际关系’是一个关于‘社会学’的大课题,也确实在业务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呢!”知道梁博峻对她选择的工作,还是因为有很多顾虑,才偶尔会提到表示了满意的相关话题。梁博峻也表示着他的观点,说着:“李煜是一个说话办事都很果断的男人。他并非不善于利用阿谀奉承办事,也不会随便的引导一个人的工作,也不愧被业界人士称作“商场狐狸”。我也接受业界对他的称谓,他们之所以这么评论他,也是他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他也是我生活和工作中,最难得的一位诚挚的朋友。我听说你们认识也不止一天了,今后在业务中遇到问题了,还得多向人家请教。其实,只要你们两家的业务能做到最好,或者还仅是有了开端,也都不用担心自己能力的大小,他最在意的还是为人处事的原则。你们业务上必须注意的关键问题,和生产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对于保证产品质量还是要把好生产关。否则,竞争市场以出售生产资料为主要经营目的的公司,相当于自阻了门路。”也提醒了梁博文如果想和李煜打交道,还想维持长久的业务来往,她还得实打实的去说去做。如果她想保持长久的市场竞争能力,还得不断地找有经营经验的商家,在开拓市场的同时,也等同推销了保持了一个人工作原则的销售门路。梁博文认真地听过了他说的一番话,也没迭地说着:“嗯!是的,是这个道理!是的,我也琢磨着这个问题,都琢磨了一个晚上了。”再听梁博峻说的话,也不得不佩服李煜有的业界称谓。可是,梁博峻却叹声说着:“我们说说胡助理吧!胡海华是企业管理专业的研究生,虽然其貌惊人,可并不涉猎市侩的名利场,有的可都是真才实学。你也谦虚些,有机会了,多向他们学着点。我们拿上次业务来访的事来说,就是你再没责任,也和推卸责任没多大区别。你在他们的面前有了成果,也都是你们双方亲力亲为的结果,但是对于你的形象,还是不能因为别人的面子就大打了折扣呀!事情虽说由你揽过来了,可是做人做事不长些心眼,还是难免不发生同类的事情。你不能缺少‘不看僧面看佛面的’工作态度,也不能不以个人的利益为出发点,还得把“在商言商”和“商场同战场”这两个最基本的经商之道,都牢牢地记在心中呀!”思虑着经商还是个大课题,即使经商多年了,也还是有如同梁博文提到的问题,毕竟商道信息技术千万条。梁博文也考虑了好多不同行业的工作态度,与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的工作能力,可往往是把所有考虑到的问题都列了一遍,还是思量得问题有的答案很多。但是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也只有做好销售工作。她还是谦虚的回着:“哥,您说得话,我都记下了。经过这几次的工作考验,我会接受教训。”才走出了深感凢凣尜尜的餐厅氛围,再看着叶片被风吹得奔跑在街道上,也在路旁堆起了一堆堆残骸,还在街灯下发着金灿灿的光亮,也有了安适如常的感觉。 梁博峻打算把梁博文先送回冷正敏的住处,可是并不知道途经的那条路正在重新修筑,只得再绕路回来往公司方向开。路上,梁博文沉默无语的看着窗外,也被路上的景象深深地吸引了。梁博峻想到家事变故,让梁博文比同龄段的孩子还早懂事,也知道面对生活,什么才是真隐忍。虽然梁博文从小就文静内向,可是却喜欢所有农村人有的一切活动,因此与实际年龄相仿的孩子相比,心理素质还是明显地成熟。即使她的外表还是孩子气十足,对于面对如何生活有的心思,也开始有了缜密地思索过程。 梁博峻想起这些,深感可以对她放心的同时,也又闷闷地难过了起来。梁博文看到梁博峻去的方向好像不对,等看清了车子去的方向,又轻声地问着:“哥,您现在接手了几家公司的代理业务,在业绩上是有了明显地上升,对于收益的表现是不是也达到预期的收益了呢?”作为销售工作人员为了业绩,为了收益的问题,她也有彻夜难眠的寻找打开销路的捷径。梁博峻还是详细的说着:“总起来说,我们最近有的战果,相比去年才说得过去。现在大多数公司,都有自家公司的销售范围,也绝对不会放过销售范围内的,可以做代理销售有的商机。大多数商家虽然都会有想法,寻找代销商,实现承包经营这样的管理体制,也有了借机挖代理商墙角的机会。对于我们这行来说,并不占有绝对的优势,也时刻都站在被动的局面。如果想生存,就需要有实力的公司,还有可以持续经营的公司。不然,我们的代理业务就会终止,出现不能正常运行销售链的问题。我们做销售代理的,总不能把利益基础建立在其他公司的破产或转产,去依靠法律手段赚取违约金,来达到维持经营的空架子吧!”说着话,也开车来到了驿鼎公司办公区域的停车场。 第114章 浪漫地思绪会起舞 梁博峻推开了车门,说着:“月底了,还有几份报表得核实一下,我得再在公司待一会。”看到梁博文下了车,说着:“如果何冬月回去了,你也可以帮我整理出来。”锁好了车门,往商务办公大楼走。梁博文慢慢地往前走着,话音略高地说:“哥,时间还早呢!您继续忙您的,不用管我了。我也想在街上走走。从您这边去奶奶家,也没几步,就能走到了。我出公司之前,已经打电话和奶奶说过了,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奶奶知道我晚上回去,还是会等我的。哦……我那会打电话去您公司,冬月姐说今天得加班,估计还没回去呢!您去工作吧,忙忘了,就早点回去休息。”说完,也走过了商务办公大楼的门前。 梁博峻看着她,说着:“好吧!你走这边不用绕道,走走也就到了。如果不想走了,就到前面站台乘车。”也想倒回去开车送梁博文回家,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去那么说。梁博文脚步了犹豫一下,也担心梁博峻会改变主意,于是头没回的摆了摆手,又加快脚步地往街道上走去。 梁博峻看着梁博文的背影越走越远了,也想到最近联系过陈明艳,可是不为公事的联系好像有些任性。他发现有点相似梁博文形成的良好习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了都会自主解决,和循规蹈矩地想办法处理,向来不愿打扰和麻烦任何人,而且还有被人无可抗拒的固执和任性,不由得笑着自问着:“是不是在有些事情出现时,多数女孩子都会像有了心事一样,不能被周围的人理解,也由不得别人去猜测呢?”实在看不到梁博文的身影了,才迈步上了台阶,走进了商务办公大楼。 何冬月把需要整理的资料拿回了办公室,整理好后拿在手里,又走出了办公室。她往梁博峻的办公室走的时候,却看到梁博峻办公室的门开着,也透出了灯光。他寻思着:“梁经理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到为了不用草率地应对客户来往,也都习惯了加班,主要还是担心客户周末来访,会因必需的资料不完备,而影响到与客户的交流。何冬月寻思着走到了梁博峻办公室的门前,还是轻轻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话音微扬地说着:“梁经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个月的业务报表,我都与财务做过核实,也整理好了,您拿回去看看吧!那份销售的明细报表,我放在你办公桌本月归档的文件夹里了。你实在要看,也可以拿给家再看。您明天不是准备休息一天的么?”走进了门,也走到了距离梁博峻一桌之隔,可是并没有闻到有酒的味道。她把资料递给了梁博峻,看到梁博峻的眼神炯炯有神的,也没有一点醉意,还是猜想着是怎样的一场聚会。梁博峻接过了她递来的资料,看到她神情有点木然,微笑着说:“好的,我拿回家再看吧!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你去准备一下,我把资料拿上,咱们就下班回家了。”把文件夹也拿在了手里。何冬月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话音轻慢地说:“我得顺路去趟超市,家里需要些日常用品。我还是不等您了,您待会,也早点回去吧!梁经理,再见!”说完,走出了梁博峻的办公室,又走回了她的办公室。 何冬月把随身带的物品拿好以后,走出了办公室,又走到了工作间的工作台前。由于还有几份并不急需的资料需要整理,然后再打印,所以她准备拿回家做完。当她把需要做的都安排妥当了,也拿好了需要继续完成的,才看了看梁博峻办公室的方向。可是,她看到梁博峻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了起来。她轻叹着寻思着:“没有惜时如金的老板,也不会有守时如金的员工!”也浅笑着迈步走出了工作台。 何冬月一路想着:“又是一个不眠夜!”走出了公司,抬头看到天空中寥寥无几的星星,也叹着:“现在的天比前几季,黑的都早了!”冬天的吹在脸颊上,也有了很重的凉意。她往远处看,看到路旁的树木随风摇摆,树影落在树下的灯影上,画出了影影绰绰地一团昏暗。她往停车处走着,想着:“在很多时候,心情怎么也会受情境的影响呢?如果浪漫地思绪会起舞,即使是冬天夜晚的树木疏影横斜,远处随风而去的一片叶片,都是美轮美奂的画面。季节更迭的冬天,所有地萧瑟都是诗情画意的,或许春意盎然时,都不会有现在感到的魅力。她也想着晚秋时分的好多情境,还是她最不喜欢的,就像实在不能说清楚的爱情,假如并不能彼此相遇相惜,倒不如化心情如风吹去。”感叹了情境与爱情的恼人联系,走到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打开了车锁。远处的街道上还是人来车往的,何冬月推着自行车走到了人行道的入口,才骑车奔向了家的方向。 梁博峻坐在电脑前,打开了电脑,准备再看一遍一周工作的综合记录。此时,他才发现记录里没有处理日常事务的文字,有的只是他和陈明艳交接过工作,再聊到的向往的理想的人生,才有的记录生活的文字。陈明艳的影子似乎出现在了文字里,本来梁博峻还觉得文字比数字还要索然无味,可是如今看着注入了情感的文字,反而有了很多美好而朦胧的画面感。 梁博峻代理了翼曜公司业务以后,去到陈明艳所在的城市,也顺路去陈明艳家看了看。他想着还是孩子的陈闻天,想着双目失明的陈继民,也想到了娴静文雅的彭静,以及陈明艳并没说过的她们家的生活。他听过了陈明艳家的家事,也好像看过了一个凄苦而有人间烟火味道的故事,以致对并不陌生的艰苦生活,反而有了矛盾的想法。他为有了想法的这些事情思虑过不止一次,可是为了前有因后有果的问题又有了想法,还是默默地问着:“我为他们的生活才感到了矛盾,也是与我们走过的生活相提并论了,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我无法确定假如与陈明艳走到了一起,我们拥有的那种感情,到底是不是可以去追求的理想爱情。”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烟,撕下了纸丝扔在了垃圾桶里,也把烟盒口拆开了。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含在了嘴里,又拿起火机打着了火,点燃了。他吸了一口烟,也把烟雾接着吐了出来。烟雾被电脑屏幕挡住了,也往四处飘散着。他再看电脑屏幕,看到记录的文字模糊了,又再清晰了。 梁博峻看过了简略的日常生活记录,思虑过了几个常人都会有的问题,把一封在中午写好的邮件粘贴在了发件栏里,也点下了陈明艳的emall网址,把这封邮件发了出去。他含着的烟燃烧了一段,烟灰从燃着的烟头上掉落了下来。他看了看落在了地面上的烟灰,也伸手从抽屉一侧的文件架下,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烟灰缸。烟头上再燃出的一段烟灰,被他用手指轻轻地弹落了,也掉在了烟灰缸里。随后,他捻灭了燃着的烟头,也把灰飞烟灭的烟头,放到了本来一尘不染的,现在却有了烟灰的烟灰缸里。梁博峻感到喉咙里有了一种苦涩的味道,想到很多人吸烟时会有的咳嗽,以及流眼泪的时段,也还是因为不会吸烟都回避过去了。不过,他想着不能把烟吸到鼻子里,也不能吞进肚子里的时候,也想到了一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子。即使她已经长埋在了一片长满山花的泥土里,可是梁博峻的眼睛里还是又涌起了晶莹地泪花,而且随着心里一阵揪得疼了起来,泪珠也顺着刚峻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梁博峻追溯着被触动地懵懂的青春记忆,从抽屉里取出一本书,翻来了。书页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一脸稚气的四十几位少年的留影。他拿在手里看着,深叹着寻思着:“我们的少年时光,我们的梦!可是到了现在,我才感到回忆里都是感喟,对于那时的我们,怎么知道梦里花落知多少呢!”正是高中时期拍的一张毕业照片。梁博峻紧紧地闭起了眼睛,身体后倾着,还担心眼泪会不由控制的流出来,可是心里眼里还是出现了照片中的那位女孩。她依然穿着白底飘花的短袖上衣,黑色的裤子,流行一时的帆布小白鞋。而且,她还有两条黑长辫子从耳朵后边绕在了胸前,直垂到了腰际。她的那双大眼睛忽闪着,好像在讲一个童话故事,也像在听一个童话故事。梁博峻感到只要伸出手,都能触摸到那张椭圆的脸,和看到那张白皙的脸上,时刻都有一朵粉色睡莲一般的笑靥。他记得那位女孩是在高一那年,突然从学校里失踪了一段时间后,就传来了噩耗。老师只说她得了白血病,不得不暂时中止学业,去到医院接受一段时间的治疗。可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看到那位女孩。当他知道女孩的家在哪,和同学们一起跑去看她的时候,却只是听到了一位老奶奶沉痛地哭诉。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位女孩是老奶奶一个人收养的弃女,说的就像初中看电视时会有的故事情节。他因为老奶奶的话语感到了恐惧,就在惊愕向静默转换之间,也领悟到了生与死之间的刹那关系。他看着留下了她的倩影的照片,一张他们班级举行运动会时拍的合影,也懂得了痛与静其实就是一对孪生兄弟。 梁博峻想着,再点起的一支烟的烟蒂燃烧着,已经接近了他的手指,而且指尖被烧灼的痛,也随着指端地痛传到了心里。他眨了眨眼睛,忍着被烟蒂触到指尖有的疼痛,把燃了小半的烟头捻灭在了烟灰缸里。他看着两个烟头,也沉静地看着黛灰色的烟灰缸,被一个扎着两个马尾,还眉开眼笑的卡通娃娃抱在了怀里。梁博峻想到烟灰缸是他在小夜市上看到了,便毫不犹豫买下的,并且没有其他任何想法,仅是可爱实用,有装饰效果的设计风格。本来,他把烟灰缸一直放在书柜里的,也还是因为偶尔会吸一支烟了,才把他拿到了办公室里。他想到把第一支烟放到烟灰缸里的情景,也端起了烟灰缸,起身走去了洗手间清洗干净了,又摆放到了办公室橱柜的一角。他感到又有了突然而来的一种静,那种静在夜深独处时,会与静谧地房间的感觉融合到一起,好像陪伴他们长大的,超越了年龄的一种敦厚与朴实感。 他伴着这种感觉又走到了电脑桌前,也寻思着:“想休息的时间,也都用在感到是不为感情而动的那些人身上了呢?”静静地拿起书,把照片又夹到了书页里,也把书合了起来,放回了原来的地方。随后,他抬手按了按脑门,把电脑关了,也收拾好了桌上看过的资料。他看了看时间,估计冷正敏还没休息,也迅速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车钥匙,还是打算按照周六的习惯,去看看冷正敏。 梁博峻开车奔在路上,从车窗向外看着夜色中的城市,即使心情像被冬天的冷意眷顾了一般,也发现心空的如树枝少了叶,也流浪在了寒冷的风中。他按起了打开的车窗,虽然有些清凉从窗外进了车里,也还都是他喜欢的美轮美奂的冬意。他想到刚看过的收藏了少年时光的照片,可是并没有把思索的问题忘了。不过,他再想到陈明艳的时候,不管再怎么想,还都是第一印象里有的恬静姝婉,和似曾相识才有的默契交流,与商谈业务时的情境。 第115章 夜下的小城市 梁博峻用了不长的时间,便来到了冷正敏住的住宅区门口,也放慢了车速,把车开进了住宅区。住宅区的街道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走在明亮的路灯下。他减速行驶在小区的街道上,也在到达了冷正敏的家门口以后,又把车停到了时常停车的位置。随后,他推开车门下了车,迈步走到了院门外,抬手按下了门框上的门铃。 梁博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陪着冷正敏说话,听到门铃声响了几声,寻思着:“可能是哥不放心,才又过来了吧!”站起身往外走着,说着:“奶奶,有人按门铃,我去看看是谁。”看到冷正敏也准备起身,还是又说着:“奶奶,您坐着,我看看就回来。”拉开家门,走到了院门前。她话音略高地问着:“是谁呀?”却并没听门外有动静。她刚想再问问,却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声,接着是梁博峻低沉地话音回应着:“哦!博文,我是大哥。”由于出公司的时候摘去了领带,夜晚吹起的阵阵冷风,顺着敞开的衬衣领灌进了脖子里,居然被冒然地凉凉得像要打寒颤了。梁博文寻思着:“估计是把公司的事情忙完了,还是被时刻都有的孝顺的心思打扰到了。”打开了院门,看着梁博峻迈进了院门。梁博峻问着:“奶奶睡了么?”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听到梁博文说着:“您今天还没来看奶奶,奶奶也得迟点才能休息。”也迈开大步的走去了家里。 梁博文站在院门前,还是被冷风吹得一懔,也发觉梁博峻好像有意在逃避些事情,可是最近并没有发现有值得他们去在意的事情。她寻思着,并不喜欢相似中年人才会有的一种沉闷的气息,好像有太重的心事压在心里,即使他人稍有靠近,都会感到一种十足地压抑感。 梁博峻走进了屋里,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冷正敏,走近了她,坐在了她的跟前。他话音轻柔地问着:“奶奶,上次给您买的药,吃完了么?您最近感觉舒服些了吧?”抬手握住了冷正敏的手。冷正敏拍着他的手背,温婉地神情看着他,说着:“这些天感觉好多了,药也停了有几天了。只要不阴天下雨,老毛病也不会犯。过去,阴天下雨了,提前几天就会感到腰酸腿痛,关节酸疼的还像针扎得疼,坐一会还想走几步,可是一动都是撕拉的那种痛。那个时候只要一痛起来,就挺难受的。还好博文办法多,她只要把热水袋放在我的腰上和腿上,就会好起来了。”老年人经历了艰苦的生活,基本都会落下的关节疼,即使经过了很多见效的中西结合治疗,可还是不能完全根治。 梁博文进屋关好了家门,听到冷正敏说起了老年人都会有的一个毛病,无奈地咕嘟起了嘴,看了着冷正敏,也静静地坐在了旁边。一直跟在梁博文身边的小花猫,伸着懒腰走了几步,轻轻地跃到沙发上,又趴到了她的腿上。她低头抚摸着小花猫,只觉得小花猫的毛好柔顺,摸在手上还透着凉滑。 梁博峻听过了冷正敏说的话,说着:“奶奶,要是晴天,天也暖和了,您就多晒晒太阳。您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老年人的体质比较适合晒太阳,因为通过晒太阳还是能增强体质。冷正敏也答应着:“好啊!只要有太阳,中午天暖和点了,我还到门外坐坐,晒晒太阳。天冷了,我也懒得动弹了,也就愿坐在哪了,就缩在哪了。也许是我们年纪大了,还都喜欢聚到一起聊聊天,晒会太阳呢!”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听着,心里一紧,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也抬头看向了冷正敏。她从冷正敏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好熟悉的神情,也是相似父母才会有的关切地目光。她眼睛感到一热,赶紧又再低下头,继续抚摸着小花猫的头。梁博峻看了看她,问着:“博文,最近的工作是真地顺利吧?你可别为了照顾别人的面子,只是用话语来敷衍我们呀!工作中没再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吧?”还是觉得梁博文有事事隐忍的脾性,即使有问题出现,也不会在没处理完满前,随意地说出来。梁博文头没抬地说着:“不管什么事情,我基本上都是按照公司的安排进行。我的工作性质,就是多寻几个新客户。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不断地发展着业务,还感觉好像停滞不前了呢?”认为对工作并不缺少热情,而且为了发展业务也一步都没停过。梁博峻认为都是工作中有过的一个想法,也语重心长地说:“你只要尽力去做了,就可以了。不管业务有多少,只要不断地发展了,就是能力的体现。你也说了你对工作的想法,以及对工作的态度了,你也不能太勉强自己。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就找找李煜,让他父母帮忙介绍几家公司。你们公司的产品性质,也是他管辖的公司需要的,如果可以得到他们的支持,不仅能帮助你开拓市场,也可以有利于发展咱们当地的经济。”话语有试探,也出于真心意,而且对于梁博文有的业务,也都是按照这个方法去办理的。梁博文寻思着有利于工作的话语,抬起头看着梁博峻,带了笑的说:“哥,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利了呀?您难道没发现,我现在的业务也正在托李煜的关系么?我没想到的关系和早就存在的关系一起出现以后,我都觉得像现在刚进入了我们生活中的互联网了,我还能没优势呢?相对市场来说,我们公司的产品在销售市场占得优势,与同类产品公司也不相上下。不过,我也用我们的实验产品证明了,也比过了多数的生产同类产品的厂家,在优势方面还是都不会次于他们。我们的生产规模大,不次于不正是优势,也正是活广告,也不亚于一种无形的广告投放。”利用实际存在的事理强调了梁博峻的想法,也希望可以打消他和大家都有的顾虑。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梁博文才轻声地问着:“哥,您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事情了?我们才和李煜吃过晚饭,您问问题怎么还问得那么不专业呢?您都问过了,还要继续问。”找不到产生问题的事,反而想到了聚会的事。梁博峻在聚会中看到了不轻易露面的李心蕾,也早就知道她和梁博文是同学,也想到了梁博文与李煜和胡海华如果没有过多联系和来往,仅是与李心蕾有同学之间的交往,也不会相处得那么默契。他来的路上,思绪也辗转在餐厅的情境中,也与那时凝思的一个问题联系到了一起。他说着:“我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你能按我说得去做,也很正常。谁在工作之余,不会去问关心着,还不得不重复的一些问题呢?工作的事情不难把控,可也是一天一个样,如果没有朋友们的帮助,我们一群陌生人聚到一起,也不会那么融洽和谐地相处。我们不能以不变应万变,所以我们还都不能随着个人的心情,随着个人的情绪,去与别人打交道。”和梁博清担忧的事情,也和梁博文对他有了理解的话题,有了不谋而合的结果。 冷正敏听着兄妹两人交谈的话语,也被绕进了他们说的工作,不过,也正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现在她也不用问,也不用多想了,也放松了又为他们紧绷了一周的心神,起身往卧室走。她走出了几步,还是停住了脚步,话音柔和地问着:“你们明天不用工作,是吧?不早了,你们聊会,我回屋休息了。”有的心事都散去了,也觉得可以放心地去休息了。梁博峻还是回着:“奶奶,我明天得照常上班。”看着她还是带着精气神的背影,即使因为缠了小脚,走路显得吃力。 梁博文想到她坐的时间有些久了,还是随后起身跟在了她的背后,送她走进了卧室。冷正敏看到她走到了门前,笑着说:“咱们家几个女孩子里,博文长得最高了。奶奶还年轻的时候,也还比你长得高一些呢!”看到梁博文又长高了好多,想到了时光一去不复返,也感到不服老不行了。梁博文想到了童年有过的相似的情景,也开心地笑着,说着:“奶奶,您就是再觉得我矮,认为我再长都长不高,我也是你们心里最高的。”可是时光匆匆流逝,她也不能总是仰视长辈们了,也开始感到心里有了酸涩。冷正敏慢步地走进了卧室,躺到了床上。梁博文给她盖好了被子,轻轻地拍了拍她,小声地说着:“奶奶,您睡吧!我出去了!”走出了冷正敏卧室的门,也把卧室的门慢慢地拉了起来。她还是在关门的时候,透过门缝望着冷正敏,也悄悄地赞叹着:“看着瘦小的身材,却有着那么强大地力量,也用一个人的力量支撑起了一个家。”关起了门,也听到门内传来了舒气的声音。 梁博峻看到梁博文走出了卧室,说着:“博文,明天没事了,就陪奶奶到街上走走。”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梁博文答应着:“好的!”也说着:“哥,您每天都要忙于工作,不要总牵挂奶奶。您也不要工作到太晚,要尽量早点休息。如果公司员工能处理的事情,尽量让他们去处理。还好冬月姐也能帮您做些辅助的工作,不然也够你累的。”心思绕着心思,也不知道如何劝说梁博峻不要太感情用事,对于工作也做到自己多疼惜自己一些。梁博峻说着:“我知道了,你好好工作,闲下来了,就多陪陪奶奶。我回去了。”走到了家门前,拉开了家门,又走到院门前拉开了院门,跨出了院落。 梁博文看着他走出了门,说着:“哥,有事还电话联系吧!”看着梁博峻拉开了车门,说着:“你回去吧!把门关好了,也早点休息。”看到他坐进了车子,也犹豫着关起了院门。梁博峻看到院门关了起来,才发动起了车子。这时,他也感到被关门声打断了想法,也驱逐了对那位女孩有的羁绊情结。他没有喝酒,也没有醉意,却想着:“那个女孩走了,老奶奶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呢?”看了看紧闭的院门,也因想法有了片刻的诧异。梁博峻开车行驶在住宅区里,看着街道上的路灯,都不会高过马路上的路灯,也好像装饰家院气氛的灯光,还散发着更明亮的有温度的光芒。此时,他看着冬季夜晚才会有的景致,英俊也自带了笑的面容,却也有了严肃。 梁博峻围绕着小公园的外道转过了大半圈,又经过了几排楼房间的街道,也奔出了住宅区的大门。街道两旁的路人和车辆来往不息,路灯和霓虹灯拉着长长地光影,似用足了浓墨水彩,在地上勾勒出了这座夜下的小城市。 梁博峻想到踌躇了好久的一个想法,开车拐向了偶尔会去的一家酒吧。他还是把车停在了酒吧的后街,才推门下了车。由于冬天的酒吧温暖也幽雅,他走进了酒吧的门,还是把西服脱了下来,挽在了臂弯,走去了喜欢坐的酒吧的一个角落。或许夜色还尚浅,又恰逢周末,客人也才陆续走进了酒吧。他看了看腕上手表,看到腕表显示的时间差不多临近了十点钟,也听到走近了他的服务生说着:“您还是来杯咖啡么?”由于服务生与他熟识,知道梁博峻的朋友们都喜欢喝最烈的,还是几种酒勾对在一起的一杯酒,可是他却滴酒不沾。梁博峻微笑着说:“好的,谢谢!”看着服务生离开家,也挪动了一下感到有些疲惫的身体。时隔不久,服务生也把咖啡端了过来,放到了他面前的桌上。梁博峻往暧昧灯光笼罩的周围看了看,还是打算利用难得的,也并不会多出空闲的周末时光,和喝一杯咖啡的时间,放松一下心情。 第116章 情理中的事情 梁博峻深倚在座椅里,看着周围好像一片琥珀色的湖泊,五颜六色的光影丝丝缕缕的交错辉映。他想着什么才是最好的放松方式,似沾了轻浅地睡意,也放空了所想,沉浸在了酒吧营造的氛围。虽然如此想着,他还是看着灯光、酒色,如同梦般的情景,喝完了剩余的半杯咖啡。梁博峻在晚餐中没喝酒,这时倒像增添了几分醉意。此时,随着酒吧里的客人多了起来,酒吧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热闹了。梁博峻没有可以搭讪的人,也不想有破坏安静的情景出现,还是起身走到了吧台跟前。 那位认识梁博峻的服务生看到他离开了座椅,也跟随他来到了吧台跟前,谦恭地问着:“梁哥,您今晚有约么?”看了看时间,并没有到他会离开的那个时间。梁博峻把费用放在了服务生的托盘里,浅笑着说:“我只是从这边路过,顺便进来坐坐。你代我买下单吧!不用找了!谢谢啦!”往酒吧外走着,也把拿的西服穿到了身上。 梁博文在梁博峻走进院门的时候,就想过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说,可是到他离开,也没有提到任何相关的话题。她低着头走进了家门,把客厅的灯关了,往卧室走着,心里还是有一股闷闷地感觉。客厅里和房间里都暖融融的,梁博文从卧室的书桌上拿起了喝水的水杯,想着:“我倒杯水喝吧!”走去了餐厅的餐桌前,把水杯放到了餐桌上,又拿起热水瓶倒了半杯白开水。她看了看时间,突然想起了郑雯雯转告的陈明艳的留言,说:“博文,你的同学陈明艳打电话过来,让你抽空回个电话给她的。”也借着壁灯发出的微弱地光亮,走到了高脚茶几的跟前。她把水杯放到了茶几上,又拿起了电话听筒,按下了陈明艳的电话号码。但是,电话拨通的回声响了几声,却没有被接听。她琢磨着:“这么晚了,她能干嘛去了呢?”又拨打了她的手机号码,却还是没人接听。 梁博文放下了电话听筒,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寻思着:“这个时间,也才是明艳最空闲,可以用来做自己事情的时间呀!她不会不在宿舍吧?”拿起遥控器,按开了电视。客厅里静悄悄的,梁博文感到百无聊赖的,只有看着电影频道的电影。可是早已经开始播放的一部电影,还是让她看着梳理着看的故事情节,也想看明白演的电影内容。时隔不久,电影结束的字幕出现了,她也没看懂电影演的是什么。她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按着按键翻看着其他的频道,也往冷正敏卧室的方向看了看。她还是把频道调了一圈,并且在看到了一档经济访谈节目的时候,才把遥控器又放到了茶几上。 夜深人静的时刻,梁博文被相关经济的话题深深吸引了,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还以为是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她静静地听了听,才拿起遥控器调低了电视的声音,也走到了话机跟前,拿起了电话听筒。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你好,是哪位呀?”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了陈明艳的话音,而且还有些兴奋地说:“博文,我是明艳。”也传来了嘈杂的说话的声音。梁博文也不无担心地说着:“我都打过几遍你的电话了,你怎么没有接听呢?雯雯姐说你打电话过来,让我抽空给你回电话,那会一闲下来了,我就拨打电话给你了呢!”想到那会拨打过陈明艳的手机号码了,也实在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了。 陈明艳向同行的几位同事摆了摆手,推开了宿舍的门,话音略高了一些的说:“下午开会,手机调了静音。开完会,我与同事又去聚餐,刚才回了公司了,我才想到看看手机。”由于有来电显示,也立马拨打了回去。梁博文笑着说:“为了你让我回电话,我也混沌地看完了半部电影了。你说吧,是不是想我了呀?哦……明天不是休息嘛!我明天不加班,你要是过来,提前通知我。”想到也没什么事可说,只想着陈明艳会有什么事。陈明艳回应着:“嗯!不过,我还是决定这两天到你们那边看看,也顺便送批货过去。”听到梁博文问着:“你说什么时间过来,我也好提前安排时间。”也想到了下午已经与何冬月通过了话。陈明艳又回着:“就这一两天,我打算过去一趟。博文,我们公司的业务已经步上了正规,恐怕这次去过以后,我想再去,都得找机会了。”还是很柔很轻的话音,却多了委婉。梁博文听了她说的话,并没去接话。陈明艳也沉默不语了一会,才又问着:“博文,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呀?”听不到对面回话。梁博文急忙回着:“我正听着呢!明艳,我哥晚上加班,过来坐了一会,看了看奶奶,就离开了。我看他好像有心事,也只听他说晚上还有事得做完。代理的工作不好干,他每天也没有休息的时间,有点时间也都跑在路上了。那会奶奶不放心,让我给哥打电话,看他有没有回去,我都是敷衍过去的。”却听陈明艳问着:“电话接通了么?”把梁博文的话打断了。梁博文听了她的问话,笑了起来,说着:“你早就是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一个人了,怎么还那么多问题呢?哦……我哥回去了呀!估计事情做完了,也在家里睡大觉了吧!下午,李心蕾约了大家一起吃的晚饭,也都是熟识的几个人,说是聚聚聊聊天。我哥也是回公司拿了资料回家整理,才过来坐了一会,就回去了。明艳,你在想什么呢?唉……想我们的工作性质,只要有点闲下来的时间都不是称职的公司员工。我要闲下来了,都不敢想工作,只想着可以毫没负担的睡一会。可是,我怎么仅是这么想想,却发现一路走来,竟然没有一张床睡得舒服,也可以放心地睡一会呢?我怎么把话说跑题了……你有话,还是问我哥吧!”也想问问陈明艳对梁博峻的想法,也想听听梁博峻在陈明艳心里到底占多大份量。梁博文提了提软糯的话音,接着说着:“明艳,咱还有需要认真去对待的人,或者有了感情的人与事么?我时刻都提醒着我自己,要正确地对待每个人,和有感情的事。我哥也是我的一位生活导师,可是我们却并没把感情寄托到认识的人,或者把某些与感情相关的人,去当作随时的依赖。我们都有独善其身的弱点,也特立独行的守着属于我们的本分做人,不是么?”还是看到了陈明艳独立的生活状态,也有亲善却不愿表露感情的个性魅力。可她还是理解了感情的事情,如果有了真感情,悄然而起的思绪静默地漫延,不能控制的发展苗头,还又会欲语还休。陈明艳话音悠长地说:“博文,我也不明白什么才是爱情,看到你哥觉得心里踏实,是不是也与感情有关呢?我们这么久都一起走过来了,我都没想过我有能力去谈感情的事,家境与生活息息相关的问题都解决不了,我还能对爱情抱美好的幻想么?我也不清楚对你哥有的想法会不会是爱情,可是我还是常常想起他。”幽幽地说着女儿家的心事。梁博文嗔声地说着:“傻瓜,那一定是爱情来了,也感到心绪不安了吧!”突然想起了她在很小的时候,曾经落在心里的一些印象。她想到了梁博峻听说他的同学去世了,回到家里和梁博文,还有梁博清提到时,眼泪汪汪的神情。直到后来,梁博文才能理解,同学之间的那份纯真朦胧的感情,也会经历风雨见彩虹的出现爱情。因此,她对陈明艳和卢晓忠的同学情谊,还是给予了充分地理解,和祝福。她想:“我是最晚熟的人了,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对于韩禹和小杰也能佳偶天成了!”即使现在都没想过求学期间可以谈情说爱,也并不懂什么才是爱情。梁博文觉得一阵难过,也听陈明艳轻声地问着:“博文,怎么不说话了呢?”听到话机里好静,看着窗外的夜,也感到了夜的深沉。她提了提气,话音轻柔地说着:“我本来就是想你,才回电话给你了。我们也通过话了,也不觉得想你了,我也想找周公去了。今晚,我把我的周公借给你,有事你就问他,许个愿也可以。你再过来,给我留点时间,我也好久没到街上转转看看了。”感叹着世事无常,最拿不起放不下的,也非感情的事情莫属。陈明艳听到梁博文说话有头有尾的,倒是她乱了思绪,却并没保留她的想法,也说着:“博文,我也没有其他想说的了,为了以示礼貌,我先挂电话。博文,再见!”听到梁博文笑着说:“好,你早点休息!再见!”先按断了通话,也寻思着:“兄妹牵心,姐弟牵心,都是手足情深!梁博峻有些晚了,还去看看奶奶,出于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是一个家庭对孩子教导有方。明天周末,何助理说公司没有客户提前预约见面商谈业务,梁博清与同学聚会,聚会结束也可能直接回家休息了。我为什么不能安静一点,想想博文说的话呢!他也会有时间处理公司事务,不用急于晚上一时呀!”把手机放到了书桌上,想着:“还是准备休息吧!”抬手拉起了床帘。 梁博文放下话筒,寻思着说的话,坐到了沙发上。她坐了一会,还是起身走到话机跟前,又再拨了梁博峻的手机号码。可是,她却只听到了“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来自通讯系统的话音提示。 梁博峻走出酒吧,来到了车前,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是熟悉的手机号码,还是犹豫了一下,再按下了接听键。梁博峻看了看不远处的街道,轻声地说着:“你好,是陈经理!”也听到陈明艳客气地说着:“梁经理,您好!我没打扰您休息吧!您还在外面么?”往不远处行驶的车辆看着,说着:“哦……是的,准备回去了。不早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呢?有什么事么?”才伸手拉开了车门。陈明艳回着:“我也准备休息了。公司周末聚餐,回来迟了点。我刚看完你发的邮件,想和您说一声,我得到周一做好了安排,才能给您准确的回复呢!这么晚了,我没打扰到您吧?”还是听到了车来人往的声音。梁博峻听她说了来电的原因,话音略高地说:“我是有事情没处理完,耽误了做其他事情的时间。你没事,早点休息吧!我也准备往家走了。有时间了,我再和你联系吧!”坐进了车里,拉起了车门。陈明艳话音轻柔地回应着:“好呀!再见!”随即把通话挂断了。梁博峻还没说再见,握着手机杵在耳旁,愣了一会,才拿离了耳旁,放到了旁边的搁物盒里。 梁博峻寻思着:“博文曾经说过一些话语,而且还是相对爱情来说的。她说开始有结果的爱情之花,在某些实际环境的影响下,也会如同一个公司在运作过程之中,出现了某些不能立马解决的小状况,还是会留有了隐患。可是,这些隐患并不能维持长久。如果可以保持长久的,也不会有最初感觉到的爱情,那么完美。”也是听了梁博文对看过的一部小说,说着如同鱼和水的爱情以后,又有的评论。但是,鱼和水是一种生活习惯,也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依赖,毕竟鱼离开了水,会处于一种缺氧状态,从而饱受外界因素的影响。梁博峻寻思着又拿起手机,再翻找到了陈明艳的电话号码,也琢磨着:“我需要再回拨给她么?”把身体靠进了座椅里,也把手机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第117章 与工作和情感相关的问题 梁博峻觉得考虑问题比工作还累,于是把车座靠背调到了舒适的角度。他打算就这样随意地躺一会,也伸手把手机握在了手里,看了看时间。或许情感的事情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还都是经得起纠缠,也可以衡量出对错的,因此很多人才会出现心绪纷乱,和思绪如麻。而且经过了衡量的情感,经得起亲情的考验,也会让付出情感的人不离不弃。情感付出的多少,把爱的程度差异做了对比,也让不懂感情和懂得感情的人考虑了,得为了一生的幸福懂得取舍,去选择一份适合步入婚姻的爱情。由此,选择爱情的人首先接受了保持本真,和不能彼此影响到对事业的追求,做到相互支持和鼓励彼此正做的事业,这几件互尊互爱的事情。爱情不是谁对谁付出了,把真切地情感产物当作了形同虚设,让两个人成为了被情感囚箍的傀儡。他想着不能不考虑到的会束缚思想,还会被说成盲目和错误选择的情感归宿,居然有了很重的睡意。 当梁博峻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再醒来的时候,街道上仍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进出酒吧的顾客。他看着更为寂寥的窗外的天空,把座椅调到了适合开车的角度,也感到了挺重的凉意。他寻思着:“晚秋时分,还会有的温暖,就像回顾和看了一篇爱情故事,充满了温馨和暧昧的气息。”再看到绿化城市的树木,好像入画了金黄色背景的油画作品。梁博峻看着这些,想起了冷正敏讲的故事,也想到了梁博文问的不懂的问题,还有故事里有的农村人自制的煤油灯。他还是喜欢煤油灯有的那么一团光影,如同窗外街灯照到远处的光影,与树木融合成了温柔祥和的一幅油画,而且是带了故事色彩的一幅油画。梁博峻发动起了车子,也默默地叹着:“冬天的味道更浓了呀!”透过城市的一个视角,观赏到了冬天的街头情境,也为完美的景致陶醉了一回。 梁博峻往左右看了看,又微微地调动了一下座椅,才把车开出了停车位。由于他住的住宅区就在相邻的一条道路旁,因此时隔不久,便开车来到了居住的楼下。他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感到街道上还是吹起了冬天夜晚才会有的风,而且地面上有的叶片与尘土,被相比其他季节冷冽的风吹动以后,有的旋舞着消失不见了,有的贴着街道的路牙石跑出一段,就都一堆堆地聚在了路牙石的跟前。 梁博峻锁好了车门,快步地走进了居住的那幢楼,顺着楼梯往楼上走去。楼梯的感应灯时亮时熄,随着梁博峻的脚步停在了家门前,所在楼层的灯也亮了起来。他拿出钥匙开了家门,也往上楼的楼梯看了看,寻思着:“节约能源和助力公益,还是都有煤油灯的味道呀!”拔下了家门的钥匙,走进了家里,又把房门关了起来。梁博峻脱下了西服,又换上了拖鞋,往卧室走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看到时间已经接近了凌晨。为了不错过会有的信息,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信息,又看了看文字信息。他也想着:“我还是洗把澡再睡吧,明天也不用按时按点的去公司。”把拿的手机,放到了卧室的床头柜上。随后,他走到了衣橱跟前,拉开了橱门,把西服挂在了衣橱里。由于洗澡间连着洗手间和卧室,他把睡衣放到了床上,只拿了一条浴巾,就直接走进了洗澡间。 陈明艳挂断了与梁博峻的通话,又走去了单身宿舍的工作室,坐到了办公桌前。她沉静地思索了与工作相关的问题,也想着:“我是公司的新员工,我的业务面不广,想要打开业务面,只能靠自己的本事。如果我不接受公司的决定,把我开拓的业务范围内的业务交给别人,我也会有保持长久关系的业务单位。可是,管理公司的不是我,我也不能忘了高层管理最怕的问题,也是最能决定一个公司命运的,以个人利益为前提不能唯贤适用。”也想着不能被这个问题困扰,又按开了关闭的电脑。她看到邮箱有一封接收过的邮件,可是没有文件名,好像也没看过邮件内容。她犹豫着点开了这封邮件,查看到还是一封未读邮件,而且看到打开邮件的邮箱地址,却是以梁博峻的名字的首字母命名的。陈明艳心里一惊也一沉,想着:“我怎么忽略了没有命名的文件呢?”也仔细地看起了邮件内容。她看着,也想过了认识梁博峻几个月以来,为了业务有了交流和沟通的前前后后。但是,她还是希望不谈工作的邮件,还是可以有些甜言蜜语,或者与情感相关的话题。 但是,梁博峻却写了高中时期,相对男女同学友谊还不能成熟的面对,如果让哪位多提几句,还会被许多人当作爱情的,也是最纯洁无瑕的同学情谊。陈明艳看到梁博峻对友谊的认识,分析着现在想到后有的想法,也在邮件里写着:“当我遇到了她的时候,我们可以像好朋友一样的交谈,也会说说家里的事。我记得,家里的父母很少提到,倒是家里养的小狗和小猫总挂在嘴上。那时,我们都住在相邻很近的村庄里,父母多数都是在镇上上过学和工作的,也都不会陌生,偶尔提一下就不用再说,往往都会被说的像早认识了。”每句话里都透出了农村人的敦厚和淳朴,以及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有的和谐朴实的农村面貌。 陈明艳在此时,才好像明白了梁博文说的话。她感到邮件中提到的那位女孩,正是让梁博峻和同学们保持了童真意识的一个开始,也留住了一个年代的少年的纯净和美好。陈明艳看完了梁博峻对同学友谊的轻描淡写,眼里的泪水扑簌簌地流着,也不设防的让悲伤挤满了心胸。她拿出了手机,想看清楚手机屏幕,可是眼前模糊不清的,只得用手不断地抹着眼泪。她实在无法控制眼泪往外流,只好闭起了眼睛,直到她又能思索了,才静了下来。她想到拨打给梁博峻的电话,几句问话问得她感到了无话可说,也好像是陌生人之间才会有的交谈,而且有了拒绝多交谈的抵触情绪。或许都理智地看待了爱情,陈明艳寻思着:“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相信了爱情,我们就是两个傻瓜。”面对悄然萌生的爱情想法,还是在想着正确对待的时候,对她决定去接受的一个想法,有了更切合实际的说服力。 一周很快过去了,陈明艳看到又是周六了,想到需要办理的事情也顺利地办完了,竟然坐在办公室前看着手机,发起了呆。她的同事,也是好搭档顾尚林走进了办公室,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前,话音轻柔地问着:“陈经理,你在愣什么神呢?”话音说的很轻,还是让陈明艳一惊,把手机掉在了办公桌上。她拿起了手机,淡然地笑着说:“哦……没什么!我刚给家里打过了电话,正在考虑明天的工作安排。明天,我们不是准备去驿鼎公司么,我得先通知他们一声,免得到时打电话到公司,再走不到我。”关闭了浏览过的电脑网页。顾尚林拉开了随身带的文件袋,拿出了刚打印好的业务单据复印件,轻声地说着:“我们供应给梁博峻公司的货物,靖经理对原有的价格已经做过了相应地调整。这事通知你了么?相对价格调整不是小事,我们还得与梁博峻亲自面谈,把调整的价格尽快地谈定,免得影响了我们正常地业务往来。”看到陈明艳又是气定神闲的摆弄着手机,好像心思根本没放在与他说话上。可是,陈明艳却话音轻慢地说:“你说的调整的价格,都是咱们的上层领导定出的价位,要是他们实在不能违背决定,我也能及时得到上层领导通知。现在市场价格加大了市场竞争的力度,我们却顶风而上的调价,是不是过于随意了呢?我们苦心打下的业务基础,可都是做过了全面的市场调查,才经过了会议决定下来的呀!我们这么艰难地在外打拼出了一个小市场,也不容易,你也看到了我们公司的实际现状,我们还是考虑着如何吃饱饭的那一部分人。如果我们不能达到公司的预期收益,也达不到让一个公司正常经营的状态,我们会有失一位有责任的员工应有的素质,就不得不加强完善比较切合实际管理水准的业务知识了呀!你说的我们照办,不然我们砸的饭碗,还只能是我们自己的。”起身拉了拉毛衣的衣角,又把赵健递来的价格报表拿在了手里。她从座椅靠背上拿下了中长款的羽绒服,穿在了身上。外面的天阴沉沉的,陈明艳走在办公室亮白的灯光下,精致女孩才有的面容,被藕粉色的羽绒服映得更加粉白了,也增添了几分灵动可爱的妩媚。 顾尚林看着她愣了一会,也看着她收拾好了随身带的物品,脚步轻盈地走出了办公室。他面对陈明艳说的话,虽然是他考虑了再三的一个问题,还是认同了陈明艳的说法,得去无理由的接受,和认真地实施决定的新工作目标。对此,他也没话可说了。此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他看了看还在办公室的几位同事,也没有可以和他们交谈的话题,还是紧跟在陈明艳的后面,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顾尚林走进了走廊,还是紧跟了几步,走到了陈明艳的身旁,也说着:“如果你确定去了,我还是和你一起去把刚定的这件事谈妥了,再考虑向靖总打休假报告的事吧!”还是对调整产品价格的事情有了想法,也在心里有了纠结。陈明艳的脚步慢了下来,也话音清脆地回应着:“好啊,如果你不准备改变想法了,也决定和我一起去了,我们还坐最早班的那班大巴吧!”说完,听顾尚林说:“好的!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我来公司接你。我们明天见吧!”停住了往前走的脚步。陈明艳看他停住了脚步,于是看着他摆了摆手,说着:“好的!明天早上,公司门口见!”又抬起了脚步,径直地走到了公司的楼梯口,顺着楼梯走下了楼。她心里很空的独自走着,也一路没停的走到了宿舍。 顾尚林转身走回了销售科的办公室,从拉开的办公桌里拿上了忘拿的车钥匙,又脚步没停的走出了办公楼,来到了停车的地方。今天晚上,他没有特殊地安排,而且公司对他们销售科工作人员也没有任何要求,因此他还是打算开车出了公司,就回他独居的小家。 顾尚林开着车,打开了车内的音乐,还是思量着陈明艳会不会爱上梁博峻,或者因为他的暗恋,去向陈明艳表白一下。因此,他也寻思着:“我在这座城市也生活了将近四年了呀!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即使不都是功成名就的大人物,也不会是只想着总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不去谈情说爱呀!我对属于我的那片天空不乏向往,也时刻把缘分畅想其中,也为了拥有更好地缘分,即付出了脑力劳力,又付出了体力劳动。”也忧虑于不能达到更理想的生活目标,因为爱情也还没有开始。 陈明艳回到宿舍,不仅为了明天可以精神饱满地出现在梁博峻面前,也还是按照出差前的习惯,先煮了一个简单的泡面,做了晚餐。然后,对需要商讨的产品价格,和目前市场的参考价格,又做了全面的比较,也总结出了价格差异对需求商家会带来怎样的影响。直到她把这些都做了数字分析,又做成了分析报告,放进了随身带的文件包,才走去洗手间洗过了手脸,躺到了床上。或许是助力的东风有了,她也很快的睡着了。 第118章 冗长的一首悲壮地命运狂想曲 早上,陈明艳起床梳洗结束了,用手机定的闹钟铃声才响了起来。由于时间还很充足,她把房间里有的零乱,还按照周末有的方式收拾了一下,才穿好外套,走出了宿舍。 她下着楼梯,寻思着:“这趟去驿鼎公司,任务还挺艰巨的呢!”还是为提前想到的问题,并没有抱绝对的把握,也琢磨着:“产品的成本还是得不到控制,公司的销路也打不开。为了打开市场,即使把销售方式想到黔驴技穷了,还是得依靠不断地更换销售人员,达到积累足够的业务量。为此,销售科的老员工有了接手新业务的关系,新的销售员工在固定的时间内做不到足够多的业务量的,即使不被公司人事调到其他的工作岗位,也会在工作一段时间以后,就不得不考虑另谋其职的问题呀!”走出了宿舍楼,来到了公司门口,看到顾尚林斜倚在他的车上,面朝着公司门口。陈明艳还是犹豫了一下,微笑着说:“顾尚林,早!你还是把车放公司吧!我们现在乘车去车站,也来得及。昨天答应你了以后,我就想着,咱们这么安排,会不会有点摆谱了。”还是觉得这么安排,过于显摆了。再有,她已经提前问过了大巴出站的时间,即使现在去到车站买票,都得在候车厅等到检票时间,才能进站上车。顾尚林拉开了车门,轻声地说着:“我开车去车站,把车放到停车场,如果我们还像上次回来晚了,也不用多花冤枉钱。”看着陈明艳,听她说着:“我每次都没你考虑的周到呢?”坐到了后车座里,又把车门关了起来。 陈明艳看着顾尚林坐到了车里,也算过了距离上次出差有段时间了,这次再去打算带车货物的,可是货物出厂的价格却有了调整。车子行在了马路上,她也琢磨着:“按理说,这次带的货物还得按照协议的价格,可是出厂价能做临时调整,说不准也会因地域,出现其他不确定的结果呢!”也希望有奇迹的事情发生。她寻思着,看了看开着车的顾尚林,想着:“顾尚林和梁博峻是同学,不会只顾公司利益,不和梁博峻提到这件事情吧?顾尚林也好久没有回家了……他不可能昨天才接到通知,还未曾考查一下业务方市场的行情,就和梁博峻提到这个问题的。如果他说了,也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了呀!”想到顾尚林和梁博峻是同学,考虑着怎么在见到梁博峻时,不用考虑到得打破僵局的方式,还是话音略高地问着:“顾尚林,你和梁经理不单单是大学的同学,那么简单吧?”看到他们说话和相处,好像很有默契。顾尚林话音柔和地回应着:“哦?你问我和梁博峻认识多久了,是么?说起来,我们认识的可久了。我和梁博峻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那时我是副班长,梁博峻是正班长。后来,我们一起上了初中,又上了一年的高中。我是高一下半年跟我父母搬到了城区里居住,也在城区读完了高中,才又和梁博峻到了一所大学,也又共同在一所学校生活了四年。”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陈明艳。陈明艳眨巴着大眼睛,虽然为了头发好打理,最近才剪短了如同瀑布散过肩的长头发,看起来却更有活力了。方健想着这些,思绪觉得恍惚,心也快速地跳了起来。陈明艳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也发现了顾尚林的神情,好像有了些微的抽搐。顾尚林寻思着:“如果我当时不听父母的安排,也可以和梁博峻一起读完高中。可是,他们为了后来听到的学校传言,却坚决不答应我的请求。”还是看到了一个令他们全班师生都感到了沉痛,和最触动了身心的身影。陈明艳如似嘟哝地说:“如果同学们可以从小到大都生活的不远,还可以一起学习,大了还会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参加工作,那该多好啊!如果所有的想法,都可以心随所愿了,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了!”轻声地叹息了一声,转身看向了窗外的街道。顾尚林还是听到了她的话,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说,可是却觉得她嘀咕的话语挺伤感的,也被一股莫名而来的凉意袭遍了全身。他担心会分神,也不敢再想下去,还是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开车上。 方健说话并不食言,还是按照说好的行进了长途车站的停车场,把车停在了一个空车位里。陈明艳推开车门下了车,从车上取下了出差用的便携包,挎在了臂弯里。顾尚林锁好了车门,说着:“瞧这天阴的,好像是要下雪了呀!走吧!”和陈明艳往长途车站的大厅方向走。陈明艳左右看着进出停车场的车辆,也靠着行车道的边走着,回避着来往地车辆。即使顾尚林走在她的前面,她还是寻思着:“这边还是为了便利商品市场的流通,都依靠了这座车站的长途客运,解决了托运货物的问题呀!”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停车场里停的车辆和行驶的车辆形成的夹道,走进了长途车站的购票大厅。 顾尚林走到了购票窗前,说着:“陈明艳,你的身份证呢?”把他的身份证先递给了售票员,顺利地买到了车票。随后,他接过了陈明艳的身份证,也给她买了车票。顾尚林看着车票上的检票出口的信息,说着:“我们先进站吧!”和陈明艳走到了候车大厅的门口,经过了安检的入口,走过了安检的通道,走进了候车大厅。陈明艳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说着:“我们还到检票口问问,看看车子有没有提前进站吧!”也看到了一个检票口的上方跳动的字幕,显示了去往e市的站内规定时间,以及提示旅客按时检票入站上车的固定时间。顾尚林看着她,轻声地说着:“距离检票还有十几分钟,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需要。如果没有,你坐在这边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间。”看到陈明艳点了点头,坐到了附近的候车座椅上,才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陈明艳坐在座椅上,还是拿出手机输入了一条信息,发给了袁小杰。当顾尚林走到她跟前的时候,说着:“这是我刚买的早餐,我们待会在车上吃吧!”也帮陈明艳拎着包,和陈明艳走到了检票口跟前。他们和同乘一个车的乘客排好了队,经过了检票人员的检票,也走过了检票口。随后,站在检票员附近的大巴车司机说着:“大家有秩序的上车,都按号入座,把车票拿好,接受站内监察的检票。”也走在了前面,带领着乘客来到了车前。 顾尚林和陈明艳也听从着指挥,上了大巴车,坐到了对应的座位上。大约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长途车站内的工作人员上车检查过了乘客的车票,也和大巴车司机清点了一下实际出售的车票对应的人数,才走下了大巴车。这时,司机师傅说着:“大家带好安全带,我们马上就出发了!”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起了大巴车,开车奔出了长途汽车站的出口。 大巴车经过市里路段,开进了郊区路段,经过了高速路口的入口,平稳地行驶在了高速公路上。顾尚林想到了梁博文,由于坐车也挺乏味的,才轻声地问着:“陈明艳,你和梁博文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呀!你们也是在专业院校才认识的吧?”虽然梁博文有了邻家小女初长成的样貌,还长高了不少,他们也是早就认识的,遇到了也觉得非常地亲切。再有,他和梁博峻是多年的好兄弟,也与少年时期的梁博文曾经兄妹相称,由于心灵还是相通的,所以对于业务方面的事情也有了一拍即合。陈明艳寻思着说:“是啊!我们一读就是三年,在校内我们吃住在一起,校外实习,我们也是同出共进在校内与校外。看似很漫长的三年,我们快乐地度过了,也彼此分享着属于我们的那些生活。到了现在,我们在同个校门里进进出出,相识到离开,也四年了呀!”感慨着同学一起经历地那些岁月。陈明艳在那段时间,因为经历了痛苦与彷徨,还有惊慌失措与迷茫的生活阶段,至今都感到心有余悸。她也想说说那时候的生活,可是开口说了,却控制不了思绪和情绪,也往窗外的远处望去。窗外,车辆和远处的风景一闪而过,由于天气阴沉,反而使得冬天的远山朦胧而秀美,蓬莱仙境一般。陈明艳想到了与同学们的相聚与离别,也都是乘坐着长途汽车,经过了在城市道路中的缓慢行驶,又再进入了高速行驶,恰如突然有的一阵心情愉悦,却也像是冗长的一首悲壮地命运狂想曲。 大巴车在高速路上行驶,由于车内的温度给人带来了舒适感,陈明艳也在沉于心事以后,把身体斜倚在了车靠背上,闭起了眼睛。顾尚林默默地打量了她一会,由于对陈明艳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欲言又止了,才话音低沉地问着:“你是不是没休息好?瞧你没精打采的了呢!”看到陈明艳相比早上的和颜悦色,反而有了士气大减的模样。陈明艳听得出他的关心,也客气地回应着:“可能是久不坐车,有些晕车了。”感到整个头脑都晕沉沉,还有了似睡非睡的感觉。他再看陈明艳静静地靠在座椅里,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了,还是想着:“还好刚才买了份早餐吃了,不然乘车有的困乏,也够她受的!”把身体也完全托付给了座椅,也不忍心再打扰陈明艳了。 高速行驶的大巴车车内,在车前和车中段位置的上方,都悬挂着一台电视。而且,在大巴车行驶的过程中,电视里一直都会播放电视节目。顾尚林看完了播放的一部电影,拿出手机看过了时间,查询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拨打了出去。手机里接通的声音响过以后,传来了李煜磁性的,还充满了男性魅力的低沉话音,说着:“嗨!是尚林么?你好,我是李煜!”也回着:“李煜,你好!我是顾尚林。昨晚睡得早,早上才看到你的信息。本来打算周六回家看看的,公司通知周六下午有临时会议,会议结束也赶不上末班车了。我和公司同事商量了,为了不耽误工作,我们现在已经在回去的大巴车上了。同事晕车,你要是有时间,午后到车站接我们一下吧!你也看看附近有没有合适休息的地方,先给安排一下,估计得在这边待两天。到时候,我可以回家,可是女同事不方便呀!”也考虑着同学交情再深,也得有分寸,可还是深到了想到,就想见到。李煜笑着说:“是你觉得累了,还是心疼车累呀?既然有车开,也方便,怎么还乘坐大巴了呢?”打趣着,想到肯定另有原因。顾尚林还是解释着说:“哪里是累呀!还是计划不如变化,这趟还有业务方面的事情,得亲自和博峻商议。我现在也和你说不清,我们待会到了再联系博峻。到时,咱们见了面,再细谈吧!”还是觉得李煜头脑活络,不管情商,还是智商,也都是他们朋友几人中最高的。虽然他也有‘小诸葛’的美称,性情却并不孤僻。而且,他为人处事真诚,也热情,只要想事一想到了一处,也能拐出几个弯的去思索,和把事情处理到臻于完美。李煜也寻思着:“昨天刚提到曹操,今天曹操就来了。”又笑着说:“其实,我也不希望你做个拿我不当朋友的曹操呀!好啊,我也好久没见你了。上次听博峻提到你以后,我可是天天想天天盼,今天也不用忙里偷闲的约你们,也能见上你们一面了呀!你一会把到站的准确时间发给我,我到车站接你们。”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顾尚林也话音略高地说着:“好,我一会和司机师傅确定一下到站的时间,就用信息发给你。老同学,我们车站正门见!”听李煜说着:“好的,我们待会见!”还是先把电话挂断了。 第119章 品味一杯茶的过程 梁博峻坐在公司的办公桌前,想到晚上差不多睡了三个小时,早上喝了一碗自己亲自煮的豆浆,也思量着:“上司再好,再能干,没有好的下属,没有能干的下属,想单枪匹马闯天下,难啊!”再开车来到公司的时候,何冬月已经到达了公司。即使他在毕业实习期间的工作态度也是如此,可对公司有这么优秀的员工,还是不无感慨。 何冬月去财务拿本月的销售业绩复印件,却看到公司的两位销售人员正在和傅玺,汇报近段时间发生的销售业绩,核对着还有多少没有按时收回的货款。由于傅玺在忙碌着,她只好坐到了一旁的空座椅上,等候着他们谈完了再说。 梁博峻把手头的工作都做结束了,起身倒了杯白开水,寻思着:“何助理说是去拿复印件,到现在还没拿来呢?”又看了看时间,也在心里泛着嘀咕:“这么久了,几个来回的时间都有了呀!”把水杯放到了办公桌上,迈步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财务科。 何冬月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看梁博峻,轻声地说着:“您怎么过来了?”看到他还是满脸疲倦,可是眼神里却看不出熬夜的痕迹。何冬月点了点头,起身回着:“梁经理,还得稍等一会。”却看到梁博峻摆了摆手,走进了财务科的办公室,走到了傅玺的办公桌前。他静静地听了两位销售人员说的问题,以及傅玺与他们交谈的工作内容。他们说完,傅玺看着梁博峻,微笑着说:“梁经理,您早!”把核实无误的一份复印件递给了梁博峻。 何冬月再次地走进了财务室,话音轻慢地说着:“傅会计,我需要的那几份文件,您准备好了么?如果做好了,麻烦您拿给我吧!”看到梁博峻和两位销售人员,走到了旁边的一个工作台前。傅玺起身说着:“何助理,我早给你准备好了!你看看,如果还需要其他的,尽管和我说。”拿起了整理好放在旁边的资料,说着:“你还是核对一下,再拿给梁经理吧!”又转身从后面的橱柜里拿出了部分单据,坐到了座椅上。何冬月翻看着对应的几份资料内容,答应着:“好的!我先看一下吧!”坐到了傅玺的对面的座椅上,仔细地查看着对应的内容,以及核算的准确数字。 此时,梁博峻听完了两位销售人员的汇报,话音略高地说:“好吧,咱们就先说到这里吧!你们把最近销售的相关信息整理好了,再送一份到我的办公室吧!”说完,走出了财务科的办公室。 梁博峻走回经理办公室,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白开水,又坐到了办公桌前,把昨晚没来得及处理的资料,查看了一遍。接着,他又看了几份市场调查的材料,可还是没有选定到底应该采取哪种销售方式,因为对这几类产品没有代理过,也计划着对这几家有意向合作的公司做何回应。他面对部分商家委托的产品,不断地做着市场调查,可是收益率却并不理想,也不得不考虑着为其他的公司做销售代理。他利用最近这段时间,也把目前的经营状况做了更细致地分析,只是希望通过反复对比收益的情况,好对这部分公司去择优做出决定。可是,他再打算着看一遍资料的时候,精力却集中不起来。他拿出了手机,翻看了手机通讯录,想按下一个熟悉的号码,却又匆忙地把手机放到了办公桌上。他再看着翻到了首页的资料,心绪也已经不能完全放到资料上了。 梁博峻习惯地伸手拿放在办公桌一侧的茶杯,却并没碰触到茶杯。他抬头看了看放茶杯的地方,却看到茶杯放在距离长放的位置不远的地方。他探身,用手轻碰到了茶杯,感到茶杯还温暖。他犹豫着拿下了杯盖,看到一杯茶冲泡在了杯中。而且,还有一股清新的气息,从茶杯里飘了出来。他闻着茶的味道,感觉到有一股清新沁入了身体,也感到顿感精神了很多。他闻着办公室里还有的清新花果香的香水味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水。然后,他起身端着茶杯,走到了办公室的窗前,往工作间看去。他看到何冬月坐在工作台前,估计也是在查看委托销售的公司,和代理销售的公司留下的公司简介,和生产的产品信息。茶杯里的茶水还冒着袅袅的热气,经过浸泡的茶水有的更为浓郁的味道,也飘逸在了他的身旁。 他转身再往办公桌前走,看到手机屏幕闪了起来,寻思着:“十点钟了吧!”走到了办公桌前,拿起了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来电号码,他看到是李煜的手机号码,放下了端的茶杯,按下了接听键,浅笑着说:“李兄,今天可是周末呀!你说吧,有什么指示?我也刚闲下来,正想着找点什么事干呢!”想到李煜也是一位出了名的孝子,周末还会按照长久有的安排,抽出时间陪伴家人才是。李煜笑着说:“我一打电话,你就能把我的想法改变了。我不能按我的要求去陪家人,还得让他们放下他们的事情吧?”忍不住地笑着,又说:“是这样的,昨天你一走,我就觉得咱们这些兄弟虽说亲,可还是聚少离多。今天有空再聚聚吧!我也想和你聚聚聊聊天,你让咱们也过把兄弟瘾。”说着悠长的话音,也着实是被想的事情牵动心扉了。梁博峻还是轻声地说着:“你不是一时兴起吧?我们还是改天再聚吧!尚林昨天打电话过来,和我说公司有的临时会议必须得参加,本来说好昨天过来的,也没赶过来。你周末也难得休息,如果在家,还是别浪费了难得的休息时间。你也得抽些时间,好好地陪陪嫂夫人,也刚好商量一下人生大事。”知道李煜为想结婚,却不能和胡海华达成一致的决定,心里深藏了焦虑。李煜一听他的话,还是觉得有的那些心思,也还是都没瞒过梁博峻。他呵呵地笑着说:“博峻,尚林那会打电话过来,说是在回来的大巴车上了。我接过他的电话,也收到了他发来的信息,我们也说好了,我中午到车站接他。到时,咱们还是一起吃午饭,顺便为他接风吧!”还沉于以前有了兄弟情义的时段,也还没走出那种感怀的心情。梁博峻摇了摇头,感到头有些晕沉,也叹息着说:“唉……好啊,那我就在公司等你们过来吧!”还是都把想说的话说了,也听到了想知道结果的话语。李煜一听,话音低沉地问:“博峻,你昨晚是不是又整夜没休息呀?如果遇到合适的女孩了,你还是主动一点,别再坚持了。再说,我们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那么保守。我们也算是过上小康生活的一代人了,现在,我们最起码走到哪,也是真正的男人了呀!”深深地体谅了梁博峻经营的辛苦,以及谦逊有礼和人人都会有的自卑感,即使面对生活还是充满了自信。梁博峻笑着沉默了一会,万般无奈地思绪涌上了心头,也语重心长地说:“兄弟们走过的路,和踏过的河,还是都一样吧?好啊!要是真有合适的了,我也不会再拒绝了。”确实是因为工作繁忙,也担心工作的事一停下来,会影响到了刚树立的公司形象。即使也会有心情往爱情的问题上去想,可是在工作的过程中,也没遇到中意的人。李煜沉声地说着:“好吧,我们说着,说着,你还是又把责任全推到自己身上了。不说了,咱们有话见面再说。待会,我接到尚林了,就去你那边。”也把电话挂断了。梁博峻寻思着李煜的话,还是想到了陈明艳。可是,他却在放下手机以后,把没决定的几家公司的资料分成了两份,并且把其中的一份放到了一个空文件夹里。 何冬月看过了几十家公司的资料,拿着挑选好的那几家公司的资料,走到了梁博峻的办公室门外。她看到办公室的门关着,还是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梁博峻听到了敲门声,话音微扬地说这:“请进。”抬头往门口看去。何冬月听到了回声,推门走了进来。梁博峻看到是何冬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走到了办公桌前的何冬月,客气地说着:“何助理,谢谢你了!”放下了茶杯,又说着:“今天的茶的味道,我怎么感觉不和平时一样呢?”还是喝到了不同于他日的茶香,也并不因茶色浅淡少了清香。何冬月一听,思虑着:“哪来的闲情逸致,居然喝茶不为了解渴,品起茶滋味来了!”也回着:“这是博文上次送我的茶。我不喜欢喝茶,看你平时还喜欢喝茶,就拿来给你喝了。”也把拿的资料递给了梁博峻。梁博峻看着茶水笑了笑,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似乎第一口茶的味道,又恣意在了唇齿之间。他放下了接在手里的资料,轻声地问着:“你还有其他的事么?”想到了梁博文说的话,不由得沉思着:“有人说,爱情有时就像一杯清茶,如果是心怡的爱情,那是来自茶本身的清香,是可以品味到清新的。或许有人也会说,如果没有这样的爱情出现,也宁愿品一辈子的茶呢!”相对梁博文有的想法,反而达到了同出一辙。他寻思着,把茶杯放到了办公桌上,对何冬月说:“梁博文不是鬼机灵,可也人小鬼大。她的话说到茶了,让人听着,都觉得是在品茶了。即使把品茶有的说法,和某些事切实地联系到一起,倒也不为过。”想着走在生活和工作中,也如同走在了品味一杯茶的过程,心里尽是说不出的滋味回旋了。 何冬月看到梁博峻静静地品茶,把接过去的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微笑着说:“我没事了!如果你也没什么需要安排我做的,我先出去了。”恭谨地说完,还是看了看梁博峻。梁博峻淡然地笑着,还是想着:“茶也有余香呢!”抬头看了看何冬月,拿过了刚放下的那摞资料。何冬月看他脸上有笑,也觉得走出了工作的氛围,心情也平静了很多。她又说着:“梁经理,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看到梁博峻翻着资料点了点头,才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梁博峻再抬起头看去,何冬月已经走出了办公室的门。他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感到因没有休息好有到沉闷心境,也明朗了起来。 梁博峻对公司这个月的销售业绩,和公司外在销售人员的工作情况,通过两天的时间也有了具体地数据。经过具体的数据说明,和他了解到的准确数字,达到了对他们工作业绩的肯定,让他对外在销售人员也有了持续地好评。他懂得在商言商的意思,不过也只有业绩最能说明一个人的能力,和得到上司长久地赏识。梁博峻总结了他们本月的销售情况,又看完了何冬月挑选的详述了几家公司的资料,还是想着既然员工有业绩,也为公司提升了效益,还是得想个方式为这些成就庆贺一番。他想法中最关键的一点,还是为了感谢为了公司常年在外奔波,还都家小难顾的员工们。 梁博峻收好了资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有几位员工在的工作间。他听到他们正在讨论销售的范围,应不应该继续往相对远的地方发展与开拓。梁博峻打断了他们说的话,微笑着说:“今天,大家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你们也难得在公司办公,既然想做的工作也都做完了,再有事,还是到了明天的班上再说吧!”走到了他们的跟前。公司的一位员工起身回着:“好的!梁经理,我们回去了!再见!”却又坐到了座椅上。他们收拾着各自的东西,还是各抒已见的,也相互回复着提到的问题,为遇到的难题说了意见,与建议。梁博峻看到他们听了上司的话,也没有改变正常的工作态度,舒心地笑着又独自走出了工作室。大家起身看到梁博峻离开了,彼此双目相量的,也都静了下来。此时,他们再看恭敬地站在工作台前的何冬月,几个人竟然有了满脸羞红。他们看着彼此笑了笑,也看着何冬月,说着:“何助理,明天见!”走出了工作台。何冬月委婉地说着:“大家辛苦了!我们明天见!”看着他们往工作间外面的走廊走着,也又坐到了工作台前的座椅上。 第120章 不缺少文人墨客有的才情 梁博峻走出销售的工作间,再返回办公室,还是把何冬月给他的资料,认真地看了一遍,也挑出了几家实力相对雄厚的公司。随后,他把挑好的公司资料还放进了文件夹,剩余的部分公司资料,和放在文件夹旁的那些放到了一起。时间已近中午,他寻思着:“陈明艳为了工作的事情,昨天没有电话联系,今天最起码得说一声呀!如果她把货送过来了,我还得提前安排装卸工。”思索着接下来需要安排的工作事项,也在稍有空闲的时间,考虑着随时都得做的那部分工作。 李煜按照与顾尚林约定的时间,估摸好了出门的时间,还是先来到了梁博峻的公司。由于李煜和梁博峻的交情颇深,所以走进梁博峻的公司以后,也直接来到了梁博峻的办公室。他透过开着的门,看到梁博峻好像刚走进了办公室,正往电脑办公区域走。 梁博峻低着头走路,并没觉察背后有人,直到坐到了电脑桌前,才看到李煜慢步地走进了办公室。李煜笑容可掬的说着:“博峻,周末也不让员工休息啊!”走到了办公室的前厅。梁博峻低头笑了笑,起身看着他,话音微扬地问着:“你怎么没有一点声息的,就出现在这了呢?”想到他们的友情也经历了童年的美好时光,至今活泼开朗的性情也少有改变,还是略感无奈的笑了起来。李煜吁了长长地一口气,话音轻慢地说着:“你平时不是常说心灵感应,还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也都很应验么?这回,你的心灵感应去哪了?平时我一来,也不用和你打招呼,你都是出现在门前的啊!”想到梁博峻也好像刚走进门。梁博峻关了开着的电脑,微笑着说:“那都是巧合罢了!要么,也是你提前打过招呼,才来的呀!”想到他来的原因,说着:“我们现在就去车站么?”收拾好了桌上散放的几份协议资料。李煜说着:“再稍等等吧!他们这个时间,还赶不过来。”走到了办公桌前,也不请自坐了下来。 梁博峻走到小会客区的橱柜旁,取出了一只杯子,又拿起了梁博文送给何冬月的那盒茶,往茶杯里加了适量的茶叶。李煜看到他拿着玻璃茶杯倒茶,眉头微仄的说着:“你不能再熬夜了!”起身走到了橱柜跟前,看到茶盒上的图片好像还是小种白茶,一种很值得品尝的茶。梁博峻按下了热水器的开关,认真地冲沏着茶,只回应着:“嗯?”并没听清李煜说的话。茶沏好了,梁博峻看着茶叶在水里翻滚着,也客气地说着:“你坐会,喝杯茶吧!”端着茶杯走到了茶几跟前,把茶杯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李煜往茶几跟前走着,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气,有些喜悦的问着:“你什么时候喝起茶来了呀?这茶好像不普通呀!”看到茶杯上升腾得气体飘飘摇摇的,茶水纯净清澈,好像初春长出的草芽色。梁博峻看到他茶还没喝,先品起了茶色,如似解释的说:“茶叶,是博文平时喝过,认为不错,送给何助理喝的。我最近总是熬夜,何助理就拿过来让我尝尝了。博文提到过这种茶,说这茶确实不错。”往他喝过变凉的那杯茶里,又加了些热水。李煜看了看杯中的茶叶,嫩绿的茶芽个个饱满肥厚,好像他看到过的初长出的酸枣芽,也像肉墩墩地明前绿茶,却蒙着一层白绒绒地霜色。李煜情不自禁地惊叹着:“这是小白种茶的福鼎白茶,不然香气不会这么清鲜!”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茶的水汽氤氲到了脸上,感到肌肤都有了清新柔润的感觉。他忍不住微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阵茶香,又将茶杯端到了唇边,轻呷了几口。李煜感到茶水的味道甘醇,想到梁博文文雅的书卷气,也犹疑地问着:“你小妹博文喜欢喝茶呢?”即使热茶的余香,都有一股山间泉水的甘凉。梁博峻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寻思着回着:“我也不懂这丫头是怎么回事,虽说人看起来出奇地文静,却少有女孩子会有的那些小资情调。”深感梁博文脾性姝柔,也喜欢猎迹有茶韵的幽雅氛围。李煜听了她说的话,看着杯里的一杯茶尖,想着:“平时,我看到的梁博文就是一位活泼可爱的丫头,像邻家女孩,也总是娴静少言的那样的大女孩形象呀!”对滋味浓厚的一杯茶,居然多了沉思。梁博峻对李煜的品味略知一二,看到他对茶有了想法,于是问着:“博文和你们公司的业务进行的如何呀?”再想,也是家世相对显赫,为人处事却并不带有乡绅强权的诡蛊奸猾,也打断了李煜的思绪。李煜深感不可思议的叹息了一声,说着:“本来,我们公司对康琅公司存在些成见。可是,自从梁博文到过我们公司,还全面地介绍了他们公司的产品,我们反而有了购进的想法。她也和我们老总有了一番交谈,也得到了老总的支持,让他去我们实验室放下了产品的样品。经过实验室出了实验的产品,我们也做了产品分析,还是因为产品的质量有了保证,也让大家看待他们公司的态度,有了八百度的大转弯呀!我这样说可一点都不夸张,哪有一家正常生产的公司,会半途更换不同厂家供应的产品呢!”说得问题也的确具有一定的严肃性。 梁博峻寻思着李煜说的话意,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也淡然地笑了笑。李煜却转了话题的说:“以前,我只听说你常熬夜。噢,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还有位小妹呢?”发现梁博文为人处事,还是挺耐人寻味的。或许无法把这些问题与梁博文联系到一起,思绪也有些颠三倒四的,因此想知道的问题也多了起来。梁博峻并没有避讳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详细地回着:“博文是我们家最小的一个女孩,可是并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虽然我们都不是生在城里,长在城里的孩子,可是博文还是我叔家的大千金。虽然博文没见过多大地世面,思想也比较单纯,可是在生活方面还是挺独立自主的。你也知道,我叔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博文也和心蕾在一个学校读完书,才回到我们这座城市就了业的。”思绪感到有些混乱,可还是有头绪的说了对梁博文的理解。李煜话音低沉地说:“是呀,梁博文也还只是个孩子,涉事的时间太短,想完全成熟的处理问题和思考问题,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学习,和经历的呀!最近,我才听心蕾常提到博文。不过,这丫头还算聪慧,懂得尊重别人,也谦逊好学的。”对梁博文的家事有些了解,可还是感到了心疼。 梁博峻不想再提这些事,李煜也不想把事情说到伤心处,于是又转了话题的问着:“你工作的事情,还都挺顺利的吧?我们公司新调整了领导班子,在工作方面不管遇到什么事,我还算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那个人。现在公司的管理都步入了正轨,虽然在生产和销售方面还有些压力。我也考虑过了,只要我们的这次生产计划顺利进行,也能达到预期的目标,压力还是会减轻不少。相对我说的压力而言,只要我们公司有业绩,有好的发展,也能踏实一点。”谈到了工作中还是有压力,也有冲劲。毕竟,他们都知道市场存在竞争,即使不存在竞争手段,最后还须对工作效率作出忠肯地评价。而且,他们交谈的工作中有的难题,也是领悟到了竞争的激烈,才收获到了值得拥有的成果。 梁博峻和李煜正交谈着,梁博文打电话给了梁博峻,话音略高地问着:“哥,你中午到奶奶这边吃午饭么?”生怕冷正敏听不到,也同于了每个周末有的问候。梁博峻提了提气,话音有些低沉地说:“我今天不能过去吃饭了,待会准备参加一个同学聚会。你和奶奶说一声,我晚上要是能抽出时间了,就过去看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梁博文又说着:“叔叔说过来吃午饭,刚才打电话过来问到您,我说您在加班,他也让我问您一声。如果您有事情,实在分不开身,我就告诉他们一声。哥,您忙吧!我挂电话了。”随后把电话挂断了。 梁博峻拿着电话听筒,嘀咕着:“我还没回话,她倒干脆挂了。”浅笑着把电话听筒放到了座机上。梁博文把电话话筒一放,话音轻扬地喊着,也说着:“奶奶,我哥今天在公司有事情,不能过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冷正敏低头拿着毛线针,说着:“周末都说加班了,还要打电话问到。”又一针一针地编织起了毛衣,好像把她刚让梁博文做的事情,都瞬间忘记了。 梁博峻放下电话,走到茶几跟前,端起了茶杯,喝了几小口茶水。李煜起身说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出发吧!估计我们赶到车站,尚林也能到了。你先收拾一下,咱们出发吧!”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剩余的部分茶水。他出门的时候考虑着开车出门,因此穿着还算厚实的毛衣外套就出了门,一路开车的来到了商务办公大楼。此时,从停车场一路走到驿鼎公司感到的冷,也被茶水驱散了。他回味着谈过的话,和喝着的茶与云雾茶有的相似之处,看到梁博峻把桌上的文件放到了文件筐里,也先梁博峻一步迈出了梁博峻的办公室。 梁博峻走出办公室,经过工作间,看到何冬月正在工作台上收拾着东西,也说着:“何助理,你把资料整理一下,下午不用到公司来了。咱们今天下午休息一下,明天见吧!”听到何冬月回应着:“好的!梁经理,再见!”和李煜继续往前走去。何冬月看着走远的梁博峻,看到的也只是他和李煜的一个侧身,还有两个挺拔萧逸的背影。 何冬月收拾妥当了工作台,起身走出了工作间,又来到了梁博峻的办公室。她看到会客区域的茶几上有两个茶杯,茶杯里的茶水喝了大部分,剩余的茶水也刚泡过了茶叶。而且清凉的茶水,和泡得柔亮的茶叶,隔着玻璃茶杯透着莹亮粉绿的颜色。茶叶这时落在了杯底,可还是如同萌芽那般浮在水中。何冬月悄然地自问着:“我的爱情,究竟是不是真地存在了,而且还是给了家人介绍的男孩了呢?为什么两人相对的时候,心里会那么平静,也没有任何想法是可以去说服我,让我可以敞开心扉的和他谈情说爱呢?”寻思着只有问题不断地出现,却没有任何人可以用真实想法,对她问的问题做出最满意的回答。 梁博峻走出了公司,和李煜来到了停车场,走到了李煜的车前。李煜打开了车门,客气地说着:“博峻,你还是坐我的车吧!”也拉开了后车门。梁博峻笑了笑,说着:“我还是坐副驾驶座吧!你上车吧,我今天也坐一回李大经理开的汽车。”走到了副驾驶座一侧,拉开车门,坐到了座椅上,又顺手关起了车门。李煜笑着说:“说实在的,能和兄弟们在一起,给兄弟们开一把车,走一段路,那还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呢!再说,我就是天天乐意给你们开车,你们还得有时间搭理我呀!你们个个都是大忙人,见到我了还给我整些个温柔地故事,让我不但有了想法,也有了总也达不到的虚荣心理了呢!”实说着兄弟之间才会有的问题,和现实存在的不能达成的心愿。梁博峻提着气的说:“我看呀,再下去几年,我们还得按现在这种活法活着。都说有点成就感了就会变心,可我们那么多兄弟姐妹一路相处的走到今天,看到谁有丝毫地改变了呢?老话说“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肯定就是说的咱们这些普通的人,因此谁都甭想赞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去为咱们的生活增光添色的了!”感慨着同学情像兄弟姐妹一般,而且他们在一起有的情谊,和默契,似乎都是无懈可击的存在过了。李煜听着,由衷地叹着说:“我们都是学理科的,也的确不缺少文人墨客有的才情,“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我觉得这么说也才对得起咱们同窗十几载,以及走过的那些日子了呀!”又为他们相处和聊天有的风趣和幽默,委婉地叹服了一回。 第121章 一个好像带了回忆的优美故事 梁博峻和李煜一路闲聊着,来到了长途车站。李煜把车停到了车站的停车场,和梁博峻下了车,往车站正门走去。他们一起在外求学的时候,经常相约一起来到这里,再乘长途汽车赶往学校。他们一到了这里,好像不管看到哪里,都因感到熟悉,而觉得感动。李煜走着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说着:“咱们直接到出站口等他们吧!”认为去往顾尚林说的地方,不如直接到他出站的地方。 他们到了出站口,出站口冷清清的,并没有出站的乘客。李煜和梁博峻站了一会,再看了看时间,才走到了长途车站工作人员的工作台前,客气地问着:“您好!请问,下班车几点能到这边呀?”指了指旁边标示的站牌。穿着蓝色工作制服的工作人员回应着:“您好!您们在这边稍等一会吧,估计再有几分钟就能到了。”依然恭正地站在工作台里面。梁博峻和李煜又看了看站在出站门口的工作人员,听着工作人员说着带了地方口音的普通话,与几位走出站口的带外地口音的乘客,相互交谈了几句。外地的乘客走出了出站口,可是他们交谈的余音,却好像萦绕在了出站口。 李煜文质彬彬的,并不是性子急的人,却嘟哝着:“尚林说是这个点就到了,我们也等了十几分钟了呀!”觉得时间过得挺慢的。梁博峻看他往站外看,只能忍住了笑,思量着:“一个坐得住,站得住,在关键时候从来不掉链子的人,怎么遇到了这种小事情,反而着急了呢?”也叹着说:“你还是宁愿主动的去找别人,绝对不会让别人预约时间,再去找你呀!”想到李煜是最不愿受被动局面支配的性情,而且事事都是行动与计划同步,也想找话和李煜聊聊。李煜还是看着时间,先一步地走到了出站口正对的位置,从窗口往站里看了看,由于不是出站口,也不能通过看车牌查询车辆来往的情况。这时,顾尚林乘坐的长途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的站内。梁博峻并没看到大巴车,却看到一队带着行李和不带行李的人,浩浩汤汤地阵势靠近了出站口相连的那间房间的门口。而且,他随后才看到了陈明艳和顾尚林走在一起,跟在这队人马的不远处,不紧不慢地走着。 顾尚林看了看写着“出站口”的指示牌,微笑着对陈明艳说:“终于到站了呀!”还是帮陈明艳提着便携的行李包。陈明艳感到晕沉沉的,也有些高兴的回应着:“嗯,是呀!前面就是出站口了呢!”却和站在窗口前的梁博峻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她怔怔地看着梁博峻,梁博峻的目光也没从她脸上移开。顾尚林只顾往出站口走,并没有在意陈明艳,陈明艳也是没防备的犹豫了一下,又立马跟上了顾尚林。李煜顺着梁博峻看的方向了望着窗外,看到了一位玉容明丽,浅笑嫣然的大女孩,还是收回了目光,睨了一眼走离了窗前的梁博峻。他看到梁博峻神色带了几分拘谨,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声地说着:“尚林来了!”也走到了工作台的附近。 陈明艳低着头走着,腮畔好像晕染了一朵水红色睡莲的花瓣。顾尚林回头看了陈明艳,招呼着说:“陈明艳……”听到她答应着:“嗯……来了!”也走进了出站口的那道门。 李煜一看到了顾尚林,就迎了上去,带着磁性的男中音说着:“你好,尚林!好久不见了……”想接他提的包,看到是女士用的手提旅行包,犹豫了一下。李煜再看随后跟上来的陈明艳,刚想开口说话,顾尚林却挡住了他,笑着说:“李煜,你好!”又对走在跟前的梁博峻,微笑着说:“博峻,你好!路上有雾,耽误了一会。”也和他们走到了旁边。梁博峻亲切地说:“这次怎么不开车回来呢?路上也方便呀!”接过了顾尚林提的包。李煜看到他们客气地交谈,那位出现在窗外的女孩走到了他们的附近,也走到了他们的跟前,而且微笑着看着他们说话,并没有动身走的意思。 陈明艳看着梁博峻,想到前晚梁博峻说的话语,还是感到可以畅谈业务的两个人,却有隔着千山万水的思绪。梁博峻的话语虽然又在她的耳旁了,梁博峻也出现在她的身边了,可还是感到那么地触不可及。她走前了一步,反而有了一些委屈。梁博峻看着陈明艳,也觉得脚步沉重,却还是迈前了一步。李煜看到陈明艳一脸沉静,也一脸羞涩,对着梁博峻看着,居然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他正疑惑着,却看到陈明艳的眼神和梁博峻的眼神,都好像有了深情地对视。 梁博峻看着陈明艳情意款款,情不自禁地将她拥了拥。顾尚林才对着李煜摊了摊手,说着:“博峻,咱可不能重色轻友呀!你的女朋友,我可是一路给你守护来了。你总不能让我们这样傻站着吧?”虽然也有被默默相爱的人有的情感感动到,也为有了心有灵犀的理解觉得尴尬,可也发自内心的为眼前有的情景感到了惊喜。 李煜看得出梁博峻和陈明艳是爱意相拥,也是动了真感情了,虽然刚刚还误会了出现的两幕情景,现在却看到蚀骨的柔情悄悄地泛滥了。顾尚林看着柔情蜜意的两个人,神情还是有了不自然。李煜寻思着:“感情的事情有过经历了,也没觉得会有什么微妙之处呀!为什么现在反而找到了那种欲言又止,还有欲语还休的微妙的感觉了呢?感情啊,还就是一件微妙的事情呢!”看到陈明艳离开了梁博峻的怀抱,也大大方方地拍了拍梁博峻的胳膊,默默无言地笑了笑。梁博峻看了看李煜和顾尚林,话音微扬地说:“走吧!”看向了李煜,又轻声地喊着:“李煜……”走到了李煜的跟前。李煜还在揣摩他们之间感情的微妙之处,听到梁博峻叫他,再看到梁博峻走到了跟前,才笑着说:“哦……哦!走吧!”迈开大步地走在了前面,往站外走去。 顾尚林和李煜一起走着,寻思着:“工作起来,居然能被工作的问题洗脑了呀!我怎么才静下心来,也可以用正常地思维考虑事情了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也是悄然间觉得喜欢陈明艳,可梁博峻是他相处多年的老同学,也是最知心,交情最深的好兄弟。或许感情的事情可以存在心里,现在对这份值得珍惜的感情,也决定深深地埋藏到心里了。梁博峻看到两位好友走在前面,伸出手握住了陈明艳的手,和陈明艳跟在他们后面往前走。陈明艳觉得梁博峻的手好宽厚,好柔软,也好暖和。她没有过这种牵手的感觉,也只能想着:“这是爱情应该有的模样么?”没想过爱情到底是什么模样,却有了根深蒂固一生的幸福感。 李煜拿出钥匙开了车锁,也拉开了后车门,说着:“你们请上车吧!”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备厢,把接在手里的便携包放了进去,又关起了后备厢。随后,他走到了驾驶座的一侧,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他发动起了车子,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座的顾尚林,把车开出了停车场。顾尚林看着李煜,寻思着:“我们都有不错的自身条件,可是我们的脾气性格还是多有不同。”看到李煜眉眼含笑的,还是有了一种潮湿的心情。车子穿行在车辆行驶高峰的时段,顾尚林再想到梁博峻牵着陈明艳的手,还客气地把它礼让着坐到了车里的情景,居然又是默然地笑了。 李煜开着车,也不能再随意地说话,于是打开了车内的音乐。音乐的乐感安静,曲音温柔悠扬,乐符如云朵逶迤般飘逸着,在车内意韵柔婉地迂回着。车内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也都静静地聆赏着幽雅地钢琴曲,像倾听着一个好像带了回忆的优美故事,随着车子一路向前。 梁博峻心情本来有些激动,一曲听完又听了一曲,才平静了下来。他拿出手机,拨出了冷正敏家的电话号码。电话接通的声音响了几声,梁博峻的手机里传来了梁博辉的话语,说着:“您好!哪位?”也是少年明朗而恬美的话音。梁博峻轻声地问着:“博辉,你姐呢?”也是为了找梁博文。梁博辉回应着:“噢,大哥,我姐刚说您工作忙,不能过来。奶奶让我们过来吃午饭呢!今天周末,您也不闲着么?我姐啊,她在厨房呢!”往厨房望去。梁博峻解释着说:“博辉,我有朋友在。如果我有时间,一定会和你们一起吃午饭的。你看看你姐忙完了么,让她接听电话吧!”听到梁博辉叫着:“姐……姐,大哥打电话找您,让您接电话呢!”也说着:“大哥,您稍等!”又传来了梁博辉清晰的话语声。 梁博文听到了梁博辉说的话,答应着:“噢,来了!”走出了厨房。冯爱玲听到梁博辉喊话,也从厨房走了出来,和梁博文走进了客厅。冯爱玲嗔声地说着:“瞧你大呼小叫的,一个电话,还能说的全楼人都听到了!”看着一脸认真的梁博辉。梁博辉也笑着,说着:“妈,是我大哥打电话过来,让我姐接听。瞧你,好像被电话吓破胆了呢!”想到了冯爱玲接听过一个电话,惊慌失措的喊梁家志的情景。 梁博文看娘俩说着话,接过了梁博辉拿的电话听筒,轻声地问着:“哥,您找我有什么事么?”看到冯爱玲走回了厨房。冯爱玲知道是梁博峻打电话过来,嘟哝着:“我还得准备吃的呢!”瞥了梁博辉一眼。梁博辉嘟了嘟嘴巴,也走去了厨房。 梁博峻听到了梁博文的声音,说着:“博文,陈明艳过来了!你和奶奶说一声,是我有事请你过来,让你和我们一起吃午饭的!”依然是客气地邀请的意味。梁博文寻思着说:“噢……怎么可能呢?她昨天还和我通电话,说还得再过几天才能过来呢!她真来了呀?她说这几天忙呢!哥,家里午饭也准备好了,不然,你们一起过来吃吧!你让明艳接电话吧!”如嘀咕的说着,又话音略大地说了想法。梁博峻话音轻慢地说:“博文,我还有其他的同学在呢!你准备一下,我们过来接你。我们现在已经走到奶奶家附近那条路上了,我待会会和奶奶解释。”看到陈明艳也拿着手机,好像准备拨打电话。梁博文一听不好再拒绝了,只好说着:“哦,好吧!我们待会见!”放下了电话听筒,又走去了厨房,准备先和冯爱玲说一声。 梁博辉端着碗筷,走出了厨房,轻声地问着:“姐,是不是大哥业务单位那位姐姐来了呀?”探头看了看冯爱玲,看到冯爱玲还是闷不作声地炒着菜。梁博文往厨房里看了看,话音轻柔地回应着:“是呀,那位姐姐是我同学。他们有业务来往,现在也是公事来往。”接过了梁博辉拿的碗筷,放到了餐桌上。梁博辉好像嘀咕的说着:“噢……不然,谁还能请得动我老姐呀!”站在旁边,拉开了座椅。梁博文笑了起来,说:“你也学会贫嘴了呢!你还不洗手,准备吃午饭。你老姐我,有你说得那么拽么?嗯……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了!”转身走进了厨房。 冯爱玲是性情中人,想到什么就记起了什么,而且情绪还立马受了影响。这会,她突然被触动的心情也平静了一些,话音也温婉地说着:“博文,平时没事,出去转转走走,逛逛街,找朋友谈谈话,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有什么不好呢?你一天到晚的坐在家里发呆,或者看书,也不觉得闷!去吧,你哥也难得有事喊你。”话音有些沉闷,鼻音也挺重的。梁博文愣了一下,沉声地说着:“如果我只顾在外边玩,不想着回来,到时候你们还不又和我急。”以为是为住在外边的事,让她心里不开心了。冯爱玲转身看了看她,她扮了个鬼脸,走出了厨房。 第122章 周末的家常生活 冯爱玲看着她的背影,寻思着:“博文已经长大了呀!”可是再想,还是认为不管梁博文怎么大,在他们跟前还是一个孩子。冯爱玲吸了一口气,想着:“哥在世时,对博文的态度总是那么柔和,充满了关爱,也令我们每每看到,都对父爱充满了向往。”过去的情景历历在目,再想也是过去的事了,却还是忍不住想。冯爱玲方才往锅里放了适量的盐,翻炒了几下,把火关了。随后,她把炒好的’肉丝炒炝辣疙瘩丝’盛进了盘子里,又端到了餐桌上。 梁博文回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再走进了餐厅。冯爱玲看着她,沉声地说着:“博文,既然有机会可以见见同学,还能结识新朋友,就不要勉强自己,和他们一起出去玩会吧!下午没事,我们不是都能在家陪奶奶嘛!”感到眼前看啥啥模糊,泪花还是涌在了眼里,只好回避着梁博文,走回了厨房。梁博文浅笑着说:“嗯!我哥说了,他一会过来。婶婶,还是到时候再说吧!”跟进了厨房,把准备好的饭菜,一样样地都端到了餐桌上。 梁博辉坐在沙发上,听到院门的响声,起身透过窗玻璃,往院内看去。他看到院门从外面推开了,梁博峻走了进来,于是急忙起身走到了门口,拉开了家门。梁博辉喊着:“姐,哥来了。”也看着梁博峻,和随后走来的陈明艳,客气地说着:“陈姐,您好!”又轻声地喊着,说着:“大哥,您来了!”看着梁博峻和陈明艳从外面走了进来。梁博峻微笑着说:“博辉,你今天休息啊!”走进了客厅。 梁博文答应着:“噢,来了!”匆忙地洗了一把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梁博文刚洗过手,手上还沾着细小水珠,只得双手摩搓了几下,用一只手来回托着另一只手。陈明艳温柔地笑着,话音轻柔地说:“博文,我还以为你加班呢!”眼神里还是含了些羞涩。梁博文笑着说:“嗨,明艳,你也不和我说今天过来,让我好有个准备。你是不是想给我个意外惊喜呀?”笑语着,看向了梁博峻。陈明艳回应着:“我也是临时决定,才在今天赶过来的。”把手上拎的一袋水果,放到了茶几上。梁博峻话音微提地说:“博文,你要是准备好了,咱们就一起出门吧!我还有同学在车上等着呢!婶婶,我让博文跟我们一起出去吃午饭了。我们吃过午饭,只要没有其他的安排,就送博文回来。”看到冯爱玲拉着陈明艳的手,亲切地说着话。冯爱玲随后也回着:“好,你们有事,就忙去吧!博文今天休息,在家也没事,我也劝她别总在家里闷着的呢!有你们和她在一起,我也放心。你们一起去吧,不是说还有同学在门外等得么?你们别让人家等急了。”说着,还是没有松开陈明艳的手。梁博峻没看到冷正敏,犹豫了一下,说着:“我看看奶奶,你们稍等我一下。”走去了冷正敏的卧室。 此时,冷正敏正坐在阳台里,晒着太阳,整理着已经织好的一条衣袖。梁博峻话音略大地说着:“奶奶,今天同学要搞个小聚会,刚好也有业务方来访,还是博文的同学。奶奶,我让博文跟我一起去了。”经过卧室走到了阳台里,接过了冷正敏拿的衣袖,放到了旁边的木桌上。冷正敏轻声地说着:“你们要是生意场上那些吃吃喝喝的事情,你去应酬应酬,还是让博文在家和我一起吃吧!如果是同学,或者你们的朋友,就让她去。不然,让她守着一群喝酒吸烟的生意人,还不让她活受罪呀!”想到梁博文对烟酒味道敏感,再认为一个女孩子并不适合去那种场合。梁博峻只得重复着说:“奶奶,今天聚会的确实是我的同学,和她的同学。您放心吧,不是谈生意,也不会大吃大喝。我们难得聚在一起,只图个热闹,能有机会说说话。”安慰着冷正敏,担心会让她多虑。冷正敏才说着:“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情,我这老太婆也管不了。你们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懂。她乐意去,同意去,你们就别再耽误时间了。”拿起了毛衣衣袖,忙起了手上的事情。梁博峻听过她的回话,扶着他又坐到了小木椅上,如同接到了旨令,才走出了冷正敏的卧室。 梁博文和陈明艳站在卧室门外,微笑着听过了他们的交谈,也等到梁博峻走到了跟前。梁博文看了看冷正敏,轻轻地叹息,笑着说着:“哥,走吧,别让客人在门外等久了!”才走过客厅了,走出了家门。 冷正敏听到脚步声远了,起身拿着毛线,慢慢地踱出了卧室。梁博辉看到她走出了门,急忙地走到了她的跟前,解释着说:“奶奶,您别担心,我哥和我姐都是跟同学在一起。”还往门的方向瞧着,又说着:“奶奶,我姐都从小博文长成大博文了,您怎么还不放心呢?您瞧我,我不比我姐还小,您怎么还偏心我姐了呢!”搞不懂为什么梁博文离开她一步,都会时时地牵挂着。冷正敏往沙发跟前走着笑了起来,可是话音却温婉地说着:“你姐大了,懂事了,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了。她呀,难得有一天不过周末的家常生活,也会早去早回的。”也坐到了沙发上。梁博辉一脸木然地看着她,也看着她手上拿的毛线和织针,看到织针上刚织了一小片半圆形。他把毛线和织针接在了手里,赞叹着说:“奶奶,您织得毛衣可真漂亮,看起来沟沟壑壑的呢!不细看,还真像麦田田埂呢!”由于正针和反针织的针数不同,看起来却立体感很强。梁博辉看着,笑着,还觉得像农村整理好的麦田,沟壑处像用镢头勾出的一道道田垄。他把毛线和织针又拿给了冷正敏,还没停地说着:“奶奶,好像我姐小时候扎的小麻花辫子呀!”赞叹着笑语着,却看到冷正敏嗔意的瞧了他一眼,而且额头的皱纹都少了明显地仄折。冷正敏拉着毛线,嗔声地说:“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像你姐了。好了,我知道你比你姐还人小鬼大,你姐去就去吧,只是有个休息日,都难得休息一下,让我觉得不舍得!你哥和我说过了,他们吃过饭就回来了。你姐还和她的同学在一起,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好了,好了,咱们再坐会,等你爸一来,咱们就吃午饭。”把眼镜往鼻梁上抬了抬,说着:“你坐下,咱们拉拉呱!”梁博辉一路跟在她旁边,这会坐到了她的身边,却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冷正敏的胳膊。冷正敏被他摇的不能织毛衣了,还是笑声朗朗地说:“你说你们这些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看着梁博辉,又想了想她的孩子们,说着:“好了,你安稳一会,我也不织毛衣了。”心里眼里尽是疼惜,也把毛线和织针放到了旁边的藤筐里。 冯爱玲送陈明艳走出了家院,又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转身看着她,话音轻柔地说:“婶婶,您进去陪奶奶吧!”和梁博峻走到车前,坐进了车里。陈明艳在心里轻轻地叹息着,寻思着:“我是怎么了呢?怎么一时能理解的感情,又在一时,却觉得是那么难以让人理解了呢?”赞叹着曾经让她感到了麻木不仁的亲情,和冯爱玲摆了摆手,也坐进了车内。冯爱玲看着车子开出了视线,走再往院子里走去。 不远处,梁家志往这边走来,也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看着,也沉思着:“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不用为孩子们担心,也不会让孩子们这么为我们牵心呢?”慢慢地推着自行车走着,看着冯爱玲走进了院门。 李煜开车行驶在街道上,说着:“梁博文,你今天休息呀!”和梁博文打过了招呼。梁博文看到是李煜的车子,本来有了些拘束感的,这会才大方地回应着:“李经理,您好!实在抱歉,也没请你们进屋喝杯茶!奶奶年纪大了,喜欢热闹,平时都希望我们守在跟前,也习惯了。哦……我今天休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却还是说着心里话。李煜感叹着想:“瞧瞧人家这些孩子,天天奶奶长奶奶短的,一看就是奶奶看大的孩子!”想起李心蕾说的故事,感到还是说的梁博文,心里还是揪着疼。梁博文沉默了一会,又接话说着:“以后有机会了,您们再经过家门了,就进去坐坐。如果我哥能提前和我说,您们也方便赏脸,我就在家里做几道合口味的菜。这样也免得我们这么跑来跑去的,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看着窗外的树木,虽然有的叶子早远离了枝,还是偶有一片两片的叶子挂在那里,好像留给大自然的一个影子。陈明艳感到梁博文的心绪受了影响,才插话说着:“我听李经理说,你在工作业绩上,还是相对提升了不少。而且他们原公司那么难办理的业务,都让你们公司拿下来了呢!我们也就几天没见,感到眼前有的事,变化还是不小呀!”说些工作上的事情,免得总牵挂着家事,也难免不伤怀。这时,梁博文才转身,看向了陈明艳。她看到梁博峻紧紧地握着陈明艳的手,轻声地回应着:“嗯!我能有不错的业绩,也多亏有李经理的支持!”笑着看了看开着车的李煜,又转身再看向了窗外,寻思着:“看来,爱情确实是种魔力呀!感觉多么遥远的两个人,就把手牵在一起了呢!”又转身看向了窗外,也明白了陈明艳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温柔多情。 梁博峻在来的路上都没多说话,这会才说着:“李煜,你定了哪家餐厅呀?”才想起只顾着考虑业务的事情,还有和李煜聊天,并没有多想其他的事情。李煜笑着说:“本来,我是想征取一下你的意见,不是听尚林说了,并不是他一个人来的么!我们不是也有约聚聚的,我也就自作主张定好了!今天,你安心休息一下,接下来就都由我说了算了。”开车出了城区,开向了郊区的那家“田园餐馆”。 经过半个小时的路程,李煜开车来到了田园餐馆,并且按照餐馆服务生的指挥,把车停在了“田园餐馆”的篱笆墙外围。李煜说着:“到了,我们下车吧!”推开车门,迈下了车子。梁博峻推开车门,看着陈明艳迈出了车子。顾尚林下车后,绅士地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梁博文看到车门从外面拉开了,也看着站在门前的顾尚林,微笑着说:“尚林哥,谢谢您!”把想推车门的手收了回来,扶着座椅,挪身迈下了车。顾尚林笑着回着:“博文,我上次都没敢认你,你怎么长得这么快呢!”关起了车门。梁博文回应着:“哦!”听服务生说着:“大家请进吧!”又说着:“尚林哥,我们进去吧!”跟着服务生往“田园餐馆”的农家大院子里走。 胡海华和李心蕾从餐馆里走了出来,说着:“心蕾,姜太公来了!”看着李煜笑了起来。李心蕾扫视了一圈来的几位,看到梁博文和一位面熟的男士说着话,走在李煜的后面,也回着:“嗯!她要是不来,我也不打算待下去了。”还是迎了上去,拉住了走在前面的陈明艳,话音略显夸张地说着:“明艳,我好想你呀!”看了一眼走到跟前的梁博文。陈明艳沉默无语地低头待了一会,才看着陈明艳说:“我一直找机会,想和你们单独聚聚的呢!如果不是在这边有业务,我也难得有机会过来。”追忆着与李心蕾几人有的校园内外的生活,还是客气地说着:“有段时间,我都想,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了!也怕见你们,担心会给你们添麻烦。”没想到李心蕾会出现,却突然出现了,还是感到分外地亲切。 梁博峻对他们之间的同学情谊早有了解,此时和其他的几位往前走着,回头看到她们站在那里聊天,于是招呼着说:“博文,你们还是先进来坐下,再慢慢地聊吧!”走进了餐馆的院子里,也觉得天气确实凉了。李心蕾怔了一下,也急忙说着:“是啊……你看,我这是怎么了……明艳,走,咱们到里面坐吧!”看了看浅笑着的梁博文,虽然沉默不语的拉了拉她的手,也还是说着:“博文,你不用照顾我,咱们还是请明艳里面坐吧!”还是拉着陈明艳的手,一起往“田园餐馆”里走。胡海华和梁博文说着:“我和他们都是亲同学,我居然没想到,你们几位竟然也都是亲同学呢!”想着是一场难得遇见的亲同学聚会,也和她一起走进了餐馆。 第123章 雅致的山居生活 梁博文和相互认识的几人走进了餐馆,坐在了一个临窗的隔间里。透过木头窗的窗格,她可以看到窗外隔在篱笆栅栏外的那一片田园风光。不过,此时山间的风光萧嶙,即使有一点风吹都渲染不尽瑟瑟。梁博文喜欢晚秋时分的山野,秋风吹过田野的麦田,也吹红了山腰那些柿子树上的柿子。就像窗外不远处的那棵柿子树,居然还有几个挂在树顶上,还有几只鸟鸣叫着落在树枝上,蹦来跳去的啄着柿子。 梁博文看着,还是默默地叹着大自然还是那么美妙。窗外不远处,还有一棵软枣树,上面还有好多干瘪的软枣,好像一个个晒干的葡萄干。陈明艳也往窗外看着,毕竟都是不常见的景致,看了一会,赞叹不已地说着:“我长这么大了,都没见过这么雅致的山居生活呢!真地很难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这样的景色。我真想不到,山里的树木竟然这么美!”对柿树和柿子,还是摆在水果店里的印象。陈明艳曾经用画笔描绘过柿子,在并不知道柿子是怎么生长的时候,也是对比着绘画老师的画,按照老师指导的去模仿着画。即使旁边的一棵树并没见过,她也只是惊讶的看着像更小的黑柿子的果实,都没有去问是什么树,结的果实应该叫什么名字。 李煜曾经跟李大鹏来过这里,对这片靠近城区的旅游山居开发区,还是比较熟悉。陈明艳惊叹着大自然美好的花絮和神情,被他听到和看到以后,按照知道的解释着说:“现在,这片是咱们区里搞新乡村建设,开发出来的一片自然保护区。这边环境好,交通便利,周围居民实在,到过这里的人对这里也都赞不绝口的。大家可以走近山区,看到山里有的自然地貌和花草树木,都会有返璞归真的感慨。虽然原始不经雕琢,也都透着大自然的气息,说到最值得赞美和留恋的,还是天地以万物丰茂馈赠给辛勤的劳动人民,让我们也都可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为这片自然保护区的开发建设,城区和地方的领导们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也有了突出地方特色产业的发展。胡海华附和着说:“是啊!来过的人都说在城里住久了,如果不想闻干涩的尘土味了,都立马可以找到修身养性的地方了。我们都住在城里和在城里工作,也都看到了,想在城市里寻找这么一片清静处,难呀!这里虽然僻静,如果不提前预定,也难得有空位。我也是早听说了,要是遇到周末,爬山和游玩的人饿了,想吃东西了,还得排队等呢!”看到窗外人来人往的,也确实热闹。 梁博峻看到大家由不熟悉,到了熟悉,谈得也挺热乎的,寻思着:“人和人之间,就差那么一个有组织能力,又有社交能力的人。如果有了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不认识的几个人,也能不约而同的走到一起。”几人交谈着,通过称呼相互认识了,也避免了特意去介绍会有的尴尬。虽然梁博文随着李心蕾称呼胡海华“嫂子”时,顾尚林愣了愣,可还是看着胡海华,笑着说:“弟妹,你好!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认识你。如果心蕾不说你的名字,她们再不叫你嫂子,我还真不敢认呢!胡海华,对,是胡海华,咱们李煜老弟的两小无猜,也是咱们院校的校花。”看到胡海华早远离了那个青涩的少女时代,成了知性优雅的现代职场女性。胡海华一时无法回应顾尚林的话语,由于听李煜提到是老同学聚会,还是业务来往的聚会,也还是不能脱离工作的状态。如今听顾尚林提到了过往的事情,暖玉白色的腮畔上好像挂上了两片绯红地云霞。 梁博文以前听梁博峻介绍过顾尚林,李心蕾也在到了餐馆的时候,和胡海华简单地说了部分陈明艳的情况,至此成年人的相处氛围也都有了。作为东道主李煜的近亲小妹,李心蕾也大大方方地说着:“既然陈明艳是我和博文的同学,尚林大哥是我哥和博峻哥,还有我大嫂的同学,又是博峻哥的业务伙伴,咱们就都不要过于拘礼了吧!”已经看懂了陈明艳就是顾尚林和李煜提到的,需要安排一个住处的那位公司同事。她本来与顾尚林认识,偶尔见一面也不觉得陌生,为此反而顺其自然地融合了大家相聚的气氛。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围坐在田园风格的有着明显年轮的本木色餐桌前,李心蕾的几句话都说到了围坐一圈的几个人,感到随意地聊聊天挺开心的,也找到了好像丢失了的一种快乐。 时隔一会,几位男士聚在一起坐着,说着他们比较感兴趣的话题,也没有孤立了其他的几位正在聊天的女士。偶尔,李煜会看看坐在旁边的胡海华,也会低声地和胡海华说会话。胡海华似乎受了爱情的约束,和李煜窃窃私语几句后,也会安静地依偎在李煜的身旁。胡海华有幸福陪伴着,也被快乐围绕着,当大家都在聊天的时候,寻思着:“我与他们都不算陌生,他们聊天不会打扰我,我也不会和他们没有话说。同学聚会的乐趣,和姐妹之间的交谈,让我感到了自在轻松,对于难得有的周末时光,也不用刻意地寻找其他的娱乐方式了呢!”即参与其中,也很乐意去做一位知书达礼的听众。 他们聊着天,餐馆的服务员也把几道农家小菜,都摆在了餐桌上。梁博文看着几道农家小菜,也是具有地方特色的美味佳肴,觉得精气神,和胃口立马都给调了起来。她看着鲜香美味的农家美食,想着:“只要动动筷子,天下便知是何方了呀!”发现对农村生活的赞美都不用言语了。李心蕾看着桌上的菜,话音轻悠地说:“好香啊!”虽然还是端庄地坐着,却被菜的色香味俱佳迷惑了,还闻着味道眯缝起了双眼。李煜在附近的几家餐馆用过餐,看到饭菜上来了,也觉得几道家常菜都有可介绍之处,于是热情溢于言表的说:“我选择这里,完全是为了咱们有个健康的体魄考虑的!大家都品尝一下,看看哪道菜和胃口,也多吃一点!”看到大家都对农家小菜很感兴趣,又说着:“这家店的老板做过酒店的主厨,红烧排骨,红烧公鸡,拔丝红薯,土豆炖大芸豆……都是老板的拿手菜。这几道菜的食材也都是餐馆老板自家喂养的,和自家的菜地种的。”也对又上来的几道主菜赞不绝口的。胡海华也附和着说:“李煜说得一点没错,说到吃得健康有营养,还是农家小菜的营养价值最高。这几道菜的食材都来自当地农户,说是没有任何添加剂,吃起来会更营养和美味。只说这道在山里才会有的菌类食品吧,也只在夏天才会有的呢!过了夏天,就是再有雨水,我们想到山上去找,也找不到了!”看着刚被服务生端到餐桌上的一道汤菜,其中主要食材的来源是山上的山坡,还是草丛比较丰茂的地方,而且得是夏季阴雨绵绵的天气才会有的。顾尚林这时也接过了话茬,说着:“我和博峻上小学和中学那会,只要遇到连阴下雨的天气,经常会到家附近的山上去寻找这种菜。这种菜,只有在下过大雨后,才能出现在草丛比较多的地方。如果不下雨,或者自然条件达不到,也是不会有的。我们吃的这道汤里的地皮,也是夏天捡拾到了,经过清洗晾晒,到吃的时候再用水泡开的。”看看窗外,也早过了梅雨季节,也只能说说作罢了。即使童年时光和少年时光有过的捡拾还是记忆犹新,也远离了现在的生活很久了。梁博文寻思着:“我的山居生活,最值得去回顾的,也是现在都想去做的那部分事,这件也算是其中主要的事项之一吧!”即使之前都是吃的自己亲自动手采来的地皮做的,如今舀了一汤勺“地皮蛋花汤”吃了,也还是津津有味的品尝着,陶然于了难得吃到的鲜美味道。陈明艳没有吃过这道菜,也没有山区生活的经验,听说了这道菜的主要食材的形成过程,也感到自然界的确有奥妙无穷的魅力。 梁博文和大家一起吃过了一餐丰盛地午餐,也吃到了小时候逢年过节有的味道。陈明艳看着还是不知名的那棵树,寻思着:“在愉悦身心的聚餐过程中,也长了见识呢!”李煜早就打算利用周末同学之间聚聚,也爬爬山锻炼一下身体,此时也是提议着说:“咱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今天也都没有其他的安排了!既然我们都没有其他的安排,咱们不如再相约到山上看看吧!虽然是冬天了,只要站在山上,看看远处和近处,都能赶走一整年有的沉闷了呀!我觉得爬爬山望望远挺好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呀!”几位年轻人从城市来到了临山的郊区,即使还没有经历繁华的都市生活,也没有经历回顾过去生活有的荒芜,对于葳蕤繁茂和水墨山水的意境,还是不想错过近距离的观赏。 梁博文听李煜提议要去爬山,不由得看向了梁博峻。梁博峻看了看梁博文,说着:“你们几位女同胞,有谁愿意爬山的,现在可以踊跃报名了!”看到梁博文左看看右看看,并没有吭声。李心蕾反而大声地说着:“我去,我难得休息,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拽了拽梁博文,想听到梁博文的意见。梁博文微笑着说:“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你们就到山上去看看吧!”也很支持李煜的提议。李心蕾轻声地问着:“博文,你真不上去?过去,一提到上山,你可是恨不得长个翅膀飞上去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退缩了呢!”看到梁博文脸有窘色,也压低了声音的说:“好了,就你能吵。以后,再有机会了,我一定陪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温吞的茶水。 胡海华看了看脚上穿的鞋子,望着满脸笑意的李煜,瞥了瞥嘴。李煜话音微扬地说:“好吧,既然我们还是有备而来的,那我们就不和你们客气了!走吧,咱们走咱们的路,爬咱们的山去吧!你们没事喝喝茶,聊聊天,也可以到外面附近走走,逛逛。”吆喝着想爬山的几个人,起身往餐厅外走去。胡海华笑着说:“博文,让他们爬他们的山去吧!咱们到外面走走吧!”和梁博文也走出了餐厅,走到了田园餐馆的一个凉亭旁。梁博文看到一张雕刻了花朵边的石桌,石桌的周围还围绕了几个有不规则图案的圆形石墩。陈明艳不知道梁博文为什么不爬山,往前走了一段,转身往田园餐馆的方向看了看。李心蕾往前走着,看了看陈明艳,话音略高地招呼着大家,说:“我们来比个赛吧,看看谁最先到达最高点吧!如果哪位输了,今晚继续让李煜做东!”看着李煜笑了起来,似乎有了必胜的决心,拉起陈明艳的手,往山上走去。 梁博文看到餐馆的篱笆栅栏旁边,有一条用方块形混凝土拼筑的小路,说着:“海华姐,我们沿着这边走走吧!”看到篱笆栅栏上缠绕着许多枯黄色的长藤,长藤上还有一些枯黄的干巴叶子,而且小咸鱼干一样的叶子旁边还有一个个圆圆的种子壳。她看得出是喇叭花的藤,也寻思着:“虽然喇叭花很好看,可是味道怪怪的么!”因为有的果实壳炸开了,在没掉落的一半果实壳里,还露出了黑黑的种子。梁博文走着,还是话音轻慢地问着:“海华姐,你们公司的规模已经不小了,怎么还又扩大规模了呢?”听说她们公司有扩建的意项,也看到了扩建工程的施工场地。胡海华回应着:“是啊,不少企业都处在扩建再生产的状态呢!我们还是服从领导的安排做事的那部分人,既然公司有了规模,也让市场需求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也还是会有最大地商机吧!即使一家企业再有规模,还得适应消费者正常地消费水平,去为企业更具有的目标产业化着想呀!现在生产技术求先进,为适应人们日渐提升的生活品味,还得往最完美的适用性和实用性求发展呢!”说的也都是扩建的不二原因。梁博文寻思着说:“是呀,如果没有新产品投入生产,或者具有吸引力的产品,也无法满足具有小资生活品位的消费者。随着文化程度的不断提高,和社会文明的不断发展,怀有小资情怀,追求小资情调,都是必须考虑到的消费市场的问题!”也感叹社会发展太快,要是一步跟不上,就处于落后,也可能会被市场淘汰。胡海华看了看梁博文,想到她和李心蕾差不多大。但是,她这时再看梁博文,却不能把最初见到时,和现在再出现的那种感觉,联系到一起。胡海华没再谈工作的事情,却问着:“博文,你就是在这座城市的农村长大的么?”想到李煜提到的日常生活中的琐碎事情,而且平时也不习惯多问问题,此时居然想多了解一些梁博文的情况。梁博文说:“我是在农家小院长大的孩子,也是父母扒拉泥土坷垃种些庄稼,打些粮食,把我养大的。”看着远处的这片田野,面对人人都向往的美好生活,居然感到了忐忑不安。胡海华听了梁博文说的话,居然一时无法接受她问的话,也自责着:“我怎么就没想到,一个人长得怎样,并不能代表她的经历就与外表要联系到一起呢?”认为梁博文生得文静安雅,一定是在城市环境里长大,受文明环境的熏陶,与她所处的生活环境不相上下。现在再一听,她莫名地吸了口冷气,却叹声说完:“生活环境要适应,最关键的一点,还是性情不能受环境的影响呀!”抬头往远山看去。 第124章 在一个草木枯槁的季节 梁博文和胡海华各自想着心事,往李煜几人奔去的山上看去,却听到远处传来了李心蕾的呼喊声。她听着,也寻思着:“不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如果真能有心情回归自然了,倒是一件挺吓人的事情呢!”认为让一个文静的女孩子爬爬山,就开始大喊大叫的了,确实说不过去,也琢磨着:“大声地呼喊过后,可以起到放松身心的作用,即使撕心裂肺地喊一回,倒又像在情理之中的事。”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胡海华话音沉婉地说着:“现在的女孩子都解放了,旧社会教条束缚得那代人的思想,终于失传了呀!我们和男孩子一样的接受教育,参加工作,也不用像过去,要深居简出的事事避讳了呀!”听远处的呼喊声打破了山间的寂邈,热爱生活的一群年轻人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竟然把最本真地一面露了出来。 梁博文听着远处的呼喊声,又有了应和地呼喊声,走着想着:“我也经常想到山上去,虽然会想到呼喊声在山间回荡,却不能放声地呼喊。但是,想法归想法,真要是站在山上了,当我看着山连山,远处的河流环绕着连绵的山的时候,心里怎么会是那么地静呢?”记得每当站在山上,或者坐在山顶的斜坡上,都会静静地待很久。她停住了脚步,话音轻柔地说“海华姐,你对大山不会有很深地印象吧?”看到胡海华并没有在意出行的穿搭,也寻思着:“不会因为海华姐是生在城里,长在城里的地道地城里人,李煜就不允许他爬山吧!”不知道胡海华为什么没有做爬山的准备。胡海华看到又绕到了花藤的附近,微笑着说:“我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走出山区了。如今我们是城里人,也是乡下人。我也对大山有着特殊的感情。”也想到了父母过去的生活,以及那时的生活多么地艰苦。梁博文听着胡海华坦诚地说家事,也想着李煜还是一个大家族的公子哥,虽说本身缺少公子哥有的豪坏地习气,可是还是深深地感到了两个人的内涵终有不同。梁博文寻思着:“胡海华和李煜能走到一起,还是珠联璧合的,堪称佳偶天成的完美结合啊!”也想到他们在这个年代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还根本没有走到可以在父母跟前撒娇,让父母守护身旁,不争取过属于个人生活的那一代人。 胡海华从长花藤上摘下了几个种子,用手捻开看了看像小桔瓣的种子,撒到了篱笆栅栏的外围,说着:“博文,咱们到外面走走吧!”牵起了梁博文的手,走出了田园餐馆,漫步地走在山脚的大路上。梁博文望着山上的人影,越走越远了,也渐渐地变小了。她们走出了一段路,再看远处山路上的身影,也是时隐时现。梁博文不知道他们爬山的兴致有多高,又会在什么时候往回返,却寻思着:“你们能不能快点往回返呀?”想想一个难得休息的周末,就这样虚度了过去,也浅笑着自责着:“梁博文啊,你既轻色又轻友,居然对山珍海味都能吃出家常便饭的格调了呀!”想到刚吃过午餐那会,也给冷正敏打过电话。 冷正敏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织着毛衣衣袖,听到电话铃声响了,便慢慢地起身去接听电话。当她拿起电话听筒,放到了耳边,听到电话听筒里问着:“奶奶,您一个人在家呢?叔叔和婶婶说,他们吃过午饭,还得去单位的。”梁家志和冯爱玲为了工作的事情,就是周末也会偶尔加班。即使他们不加班,也还会接受单位安排的学习,并不能按照休息日的规定,可以安稳地在家休息。这段时间,梁博辉在家吃过午餐以后,也不得不再住进校区。梁博文也担心冷正敏孤单单地坐在家里,虽然还有一项唯一的活动,可是她年纪大了,织毛衣久了还是会累眼睛。冷正敏温婉地说着:“博文,你和他们玩会吧!”又听到梁博文通过电话听筒说着:“奶奶,我和他们在城边的郊区了。我都想回去把您带过来走走看看,这片山脚还算宽阔,和咱们家那片山挺像的。我都想了,您要是来了,不想回家了怎么办呢!”也说的心里好是想家了。冷正敏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要和他们走一起,爬山要注意安全呀!”叮嘱了一声,又再嘱咐着说:“玩会就玩会吧……就是山路上的碎石头多,路滑,走路要看好脚下。山路可不好走呀!”还像叮嘱小时候的梁博文,才说的话。梁博文嗔声地说:“奶奶,我都不是孩子了,您看您还这么不放心。我会注意的,您在家别老牵挂着我。我尽量早点回去,等春天有野菜了,我陪您一起来。好吧,我玩会,先挂电话了!”听到冷正敏挂断了电话,也把梁博峻的手机收了起来。 梁博文想着这些,和胡海华走在平坦的道路上,顺着山脚往前走。此时,山风不断地吹着,也吹动了胡海华的长发。梁博文看着胡海华,想着她和李煜的爱情故事,似乎欲擒故纵的情感剧,还是充满了曲折与离奇。她也莫名地想到了邹楚威,可是不管怎么想,也只是认为多了一位陌生到熟悉的同事,或许还可以称为人生路上的朋友。她默默地走着,看着道路两旁的麦田,一地的麦苗随风起伏,寻思着:“怎么才有了没几天的想法,居然像石头一样地坚实,也经得起琢磨了呢?”也像看到了一片微波荡漾的湖面。 梁博文看着周围的一切,也看到了路边靠近麦田的田埂边,还长着一些深绿色叶片的野菜。胡海华还在说着过往,还有现在的生活,像他们会谈论的时代的步伐,以及给他们这代人带来了什么影响。胡海华和梁博峻的年龄差不多大,梁博文还是因为有了初次遇到胡海华的感觉,也一直都把她当家里的长姐看待,也得到了长姐般的呵护,和照顾。胡海华走着,想着父母提到的田园生活,也沉叹着说:“咱们今天这么一走,过去了多少年的一些情景,怎么还会那么清楚地出现在了眼前了呢?”因为父母提到的来到这座城市以前有的生活,也像梁博文提到的童年时期经过的情景,以及他的父母的生活。 梁博文通过聊的话题,感到两位年龄相差近十岁的人,居然还会有很多相同的感受,和对生活有的共鸣。但是,梁博文现在的生活,和现在令她们走不出回味的生活,也都是对生活的意识有了体悟。她也为成长的过程有了感慨,也感叹影响了成长过程,才有的那些人和事。因此,她认为一个人不管在生活中如何变化,也只有在思想上会产生最大地质的变化,而且多数会由着家人思想的牵引,和接受了有了想法的思想。 胡海华偶尔说几句话,梁博文都会答应着,认真地听着,看着她温婉可亲的神情,也会产生一些小想法。胡海华说着话,还是会不时地望望远山。她看到梁博文柔婉恬静,即使默默地听她说话,都让她感到心里沉静。她也想听梁博文说说生活中遇到的那些人和事,可是自从感受到了工作的压力,也被梁博文如影随形的理解和支持了。胡海华并没想她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还针对她本身的成长有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想法。胡海华有的切实感受和内心有的矛盾,还是因为环境不同不能相提并论,也思索着:“或许,在以后的好长时间里,我都要想法设法的去驱逐两者之间有的冲突了!”毕竟心灵的沟通不能只限于表面,或者采用形式化的表现方式。 胡海华认为梁博文热情大方,可内心还是有了孤寂,也会在许多人相聚到一起的时候,利用了不易察觉的孤独,做了一位善解人意的倾听者,或者变成了沉默地思想家。即使她们也会说着过去,聊着未来,也会是毫无掩饰的现实,与天马行空的幻想。他们的话语也会像来自一个孩子,说话可以有模有样的像个大人,但是真把想法放到大人身上,也不会实用,或者具有被采纳的意义。她不想去探究梁博文的内心世界,因为作为年轻人拥有的疼惜,也都是长辈赐予的,与她的感受和得到也不会有区别。胡海华长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对于涉世不深的想法唯有坚强面对,也接受了遇到梁博文以后,感到的一些脆弱无助的感觉,和因这些情绪有的困惑。 梁博文浅笑着看着远山,想着看不到的那部分景物,也想到了会在山间看到的大蚂蚁,蚂蚱,蝈蝈,还有会在大石头下面看到的山蝎,蜈蚣,还有大花蛇……她低头看着路面,此时看不到超大的蚂蚁,也看不到山里会有的一种大蚂蚁,和经常会看到的小蚂蚁,却能看到它们应有的模样。梁博文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再往前走,也想到了跟随梁家诚去山上的时候,看到的情景。他们看到好多的蚂蚁走在路旁的草丛跟前,嘴上还含着白白的蚁仔。梁博文看着这些有趣的情景,弯腰盯着它们往前跑着,也轻声地问着:“爸爸,小蚂蚁为什么嘴上叼着东西,还乱跑呢?”不明白小动物的世界,怎么会那么地神奇。梁家诚目光柔和地看着梁博文,轻声地回答:“如果天要下雨了,这些小蚂蚁都会提前知道。如果它们住的窝在很低的时候,还是会淌进雨水的地方,就得搬家了。它们还会搬到高一些,安全的地方去。”看到地上的蚂蚁忙碌着,不停地跑来跑去,还不亦乐乎的聚集成了一个长长地队伍。梁博文还是惊奇地问着:“爸爸,蚂蚁怎么会知道天要下雨了呢?”这些问题她不懂,只能观察着奔跑着的小蚂蚁。梁家诚笑着说:“这个问题我也不懂。不过,你爷爷的爷爷也是这样说的。”好像在他们的印象里,老一辈都有问过这个相同的问题,也都得到了千篇一律的回答。梁博文寻思着:“蚂蚁的生活规律都是这样,对于自然而然的繁衍生息的习性,我们只能认可他们都是有灵性的小动物。对于他们的迷惑行为,我们也没法说出到底为什么!”对不能解释的情境还是疑惑不解,也对想到的这些情景,和当年遇到的情景,都保持了淡然处之。或许美好的事情都不能理解,也很容易成为回忆,也好像是为了现在有的追溯,编排得更像一个美好的传说了。 胡海华看到梁博文慢步走着,沉默地看了看远山,又看着路面和周围,也跟随着她看了一圈。在一个草木枯槁的季节,胡海华往前走着,看到梁博文不再看路面了,才问着:“博文,找什么呢?”并没有看到有吸引力的事物,却似赞叹地说:“博文,你看到了么?这些小蚂蚁好可爱呀!”笑语着看着梁博文,却看到梁博文微微地怔了一下,又默然地笑了笑。 胡海华刚提到蚂蚁,却听到远处传来了李心蕾的话音。梁博文抬头往前看,看到李煜还是首当其冲的走在前面。李煜走着,看到是她们,大声地问着:“你们两个聊什么呢?”看到她们时走时停的,好像在那边寻找着什么。胡海华摆了摆手,说着:“爬啊,爬啊,爬得不见了呢!”指了指地上。李煜笑了起来,也大声地说着:“你们都多大了,还这么天真!什么季节了,你们还想看到小蚂蚁搬家呢!”看着随后赶来的梁博峻,毕竟没有几个人不对小蚂蚁感兴趣,也寻思着:“女人心思细的原因,是对事物观察仔细,才慢慢形成的吧!”感叹着胡海华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看着也笑得天真无邪的。胡海华没想到一个动作居然吸引了李煜,还让李煜猜到了她们在找什么,也童心未泯了一回。 胡海华和梁博文停住了脚步,话音略大地说:“爬山可不不轻松!”看着走到了跟前的李煜,抬手给他擦着额头的汗珠。李煜傻站着抬手托举着她的胳膊,任由她擦着额头的汗水,柔声地说:“这点小山,还能难倒我么?你是不是心疼了?”托着湖海华的胳膊,看到她不再颠着脚尖了,才松开了手。他温柔地看着胡海华,抬手抚着她被风吹散的秀发,夹到了她的耳后。 第125章 一切都好像刚刚好 李心蕾随后赶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我哥在中学那会,经常是不告诉家人,就和他的同学一起到山上玩去了。”话说着止住了,却怯怯地笑着看向了李煜。李煜转身看着她,貌似阻止她说话,却说着:“你把我那点糗事趁着都是知道的,还是赶紧都抖漏到路上吧!李心蕾,你多大了,还藏不住话,也不怕他们笑你。”说着,笑了起来。梁博峻在一旁听着,侃侃道来地说:“那时,可是总有一个倔强的小黄毛丫头,总是要求和咱们一起去爬山呢!”也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李心蕾听他俩说话,好像有意地挤兑她,居然语重心长地说:“过去总是难达到的目的,到了现在,我也觉得像是一个梦想啊!我不说了,我就是再说,也还是赶不上你们。”拉着陈明艳的手,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还是带了满脸羞愧的神情。 李心蕾看了看陈明艳,又看了看顾尚林,说着:“我记得博峻哥还是不反对男生和女生一起爬山的。他还说有女生,他们想爬高,爬快,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呢!”结束了登山的运动,说说笑笑地记起了爬山的往事,也毫无拘束地说着:“我哥说了,他和女生爬山可以,可是必须得让他做第一名。”很难说清当时有的心情,还是笑着说着:“我哥的第一思想,我没有学到的原因,还是我哥没有博峻哥的牺牲精神。”感到有些失态了,静静地看向了李煜。陈明艳笑着看了看梁博峻,又看了看梁博文,也听到了一个关于大家一起长大经历的故事。 梁博文看着李煜扮了个鬼脸,又看着李心蕾,轻轻地挽住了李心蕾的胳膊。李心蕾撅着嘴笑了笑,低声地说着:“长大了也不快乐,李煜也还是不知道礼让女生!”梁博文又看了看麦田和道路之间的土沟,也招呼着大家,话音微扬地说:“咱们还是往回走吧!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说着,和李心蕾拉着手往来的路走。胡海华转身看了看她的背影,挽住了李煜的臂腕。梁博峻和顾尚林相视一笑,回头看了看连绵不断地远山,看到远山隐在了一片金灿灿的光影中。 胡海华走着,再次让很多想法回到了心里。李心蕾也走着想着:“博文面对任何事情,心情似乎都很平静,处理的方式都不失平和,也会很快地投入到热闹的场景中,还都是不存在距离的融入其中。但是那种融入好像一种意境,只是在一个相聚的过程中,稍微有了远离,就会被我们觉得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她的处事态度,似乎由不得别人去接近,却先有了思索。”和梁博文转身离开,觉得爬山的兴致好像挺多余了。 胡海华依然慢慢地走着路,却是看着梁博文和李心蕾亲密无间的背影,还是不能从想法中走出来。李煜感到胳膊有点重,轻声地问着:“海华,在想什么呢?怎么了?”感到胳膊被胡海华拖拽着,于是反手拥紧了胡海华。胡海华抬头看了看李煜,话音温柔地说:“没事。”开始随着李煜的脚步,往前走。李煜握了握胡海华的手,看到她笑的挺勉强的,心里也立马像飘逸了一片云。他再看了看胡海华,也顺着胡海华望去的方向看去,刚有的心绪却顿时空静了。他看到前面不远处,梁博峻和顾尚林,还有陈明艳,说着话。梁博文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李心蕾的手,独自往前走着路。此时,李心蕾转身看着他们,走在了梁博文的后面。 大家也没费多少时间,就来到了车前。顾尚林客气地说:“今天占用了大家一天的时间了,真是挺不过意的。晚上,大家还是都自由安排吧!”还是坚持离开,并不打算再和大家一起吃晚餐。李煜回家的路线和他在一条路上,也要求着说:“今天,你做好人做到底,我回家也顺路,你还是把我送下,再陪女朋友吧!公司的事情,也得陈明艳和博峻去交谈。”又看着梁博峻说着:“博峻,我让李煜给陈明艳安排好住处了。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商量,咱们再联系吧!”走到了李煜的车前。梁博峻没挽留他,说着:“好吧,咱们明天见!”又拉住了李煜的手,说:“你先送尚林回家,我们跟海华的车回去吧!你送下尚林,再和我们联系。”也给李煜拉开了车门。胡海华看着李煜摆了摆手,说着:“我们待会见!”又看着李煜开车离开了。 李心蕾拉着梁博文的手,微笑着说:“走吧!我们今晚也过过我们的三人世界吧!哦……过过咱俩的两人世界。”看了看梁博峻,拉着梁博文走到了副驾驶座的一侧。胡海华也浅笑着说:“明艳,请!”看到梁博峻已经拉开了后车门,又说着:“咱们先去你的公司吧!”走到了驾驶位的一侧,拉开了车门。梁博峻话音微扬地说:“好的!”看到陈明艳坐进了车里,也坐到了后座里,把车门拉了起来。李心蕾松开了梁博文的手,说着:“我坐前面吧!”往前座上坐着。梁博文也答应着:“嗯!”坐进了车里,看到胡海华也坐进了车里,寻思着:“奶奶这时肯定还坐在客厅里,织着毛衣呢!”也没有想要说的话,于是透过车窗往远处的山看去。 陈明艳感到梁博文太沉默,轻声地问着:“博文,想什么呢?我们也好久没一起爬山了呀!”握了握梁博文的手,感到梁博文的手凉凉的。梁博文头没回,却说着:“我还能想什么呢?我们现在有吃的,有喝的,还有玩的,不比咱们在学校时要开心嘛!天早晚会冷,我们也都没变,感觉一切都好像刚刚好的呢!”或许有的那些想法刚才都想过了,这会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梁博峻听到了她说的话,话音悠长也温和,寻思着:“也许没有比走近家的地方,或者像家的地方,更容易让一个人感到放松了呀!”不然,梁博文也不会说到这么直接。陈明艳接着说着:“博文,我也希望多些在校区遇到你们以后,有的那些相处。”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梁博文转身看了看她,笑着说:“好,我要是有点想法了,也都全让你猜着了!嗯……我是玩起来什么事都能忘,可是结束了,忘了的也都想起来了。你是不是为这个问我的?我都和你说了,好了吧?”看向了梁博峻,笑吟吟地说:“哥,我还是让海华姐直接把我放到奶奶家那边吧!晚上,你们有什么安排,随你们安排。我这几天都没闲着,还是想早点回去休息,也觉得有点累了!或者,你们忙完了,再联系我。”考虑到了他们工作方面的事,也觉得平时工作的氛围可能比较安静,因此感到整个下午都过于闹腾了。她即使没有事可做可想,只是默默地和他们一起走路,都会觉得走在了喧哗的路上。梁博峻还是说着:“距离吃晚饭还有段时间,你们同学难得相见,你们还是到街上走走,玩玩吧!我和陈明艳工作方面的问题,可以等到明天班上再谈。”虽然梁博文想得很周到,他也还是担心会冷落到陈明艳。陈明艳对梁博文比较了解,也都是不会罔顾左右而言他的人,还是随声说着:“你现在回去,还可以多陪陪奶奶。”还是按照她们在一起时形成的对待事情的习惯,又接受了梁博文说的想法。梁博文也微笑着说:“好吧,你只要不勉强我,非得让我陪你,那就让我哥代我陪你到处看看,走走吧!晚上想我了,你再打电话给我。”才话音略高地说:“海华姐,经过奶奶小区那条路的时候,麻烦您在奶奶小区门口停停车吧!”听到胡海华回应着:“好的!”估计着或许用不了十几分钟,就会到达那条街道了。 他们一路上都没再说话,胡海华直到来到了住宅区的路段,才说着:“博文,前面就到了吧?”看到路边的交通标示牌,也按照道路交通规定的速度,在路上减速行驶着。梁博文看了看窗外,说着:“海华姐,前面小区附近站台停下车吧!”看着马路两旁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奔驰着的车辆。胡海华提前开出了主行车道,行驶了一小段路,也把车开到了可以停车的位置。梁博文看到车停了下来,说着:“明艳,你们做完事,我们再联系。我就不留你们了,如果奶奶看到你们,心就不放在我这里了。”推开了车门,也接着说着:“海华姐,心蕾,再见!”迈步下了车。她寻思着:“如果他们晚上有安排,也需要我参加,还是会再打电话给我的。”关起了车门,站在了车旁。李心蕾透过按开的车窗窗口,说着:“博文,再见!”梁博文想到也没有可以顾虑的事情了,对着坐在车里的几位摆了摆手,说着:“再见!”顺着站台往人行道走着,也看着胡海华的车子往前开去。 梁博峻从后车窗往后面看着,看到梁博文走过了站台,才转身坐回了原来的姿势。李心蕾也看了一会街道,把车窗又按了起来。陈明艳透过车窗,看到梁博文一个人走远了,突然感到了一种心疼。她也发现了看不懂的梁博文的一个想法,还是有了答案。她看着窗外的陌生城市,寻思着:“我的想法还是正确的,博文和我们之间有距离。我在一段时间,也想着我的想法或许是错误的,博文本来就是活泼可爱的一个大女孩。我想对了,也错了,她的心理负担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和我对她的了解。博文的心地善良,她在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以外的事情,或许只有想着家人了呀!”甩去了认为是错误的想法,突然明白了梁博文给她的错误感觉,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也还是每个家庭会有的思想包袱。陈明艳为了父母的事情,也和好朋友们有过心理距离,可是那种心理距离因为心随人愿,还是逐渐地消失了。 梁博峻看了看深坐在座椅里的李心蕾,想到她和梁博文同窗生活了那么多年,她们之间似乎也超越了友情的同学情谊。可是,他想到了她们更接近了亲姐妹的亲情关系的时候,居然不能再往深处想了。直到车子开出了很远,来到了闹市区,胡海华开始慢速地行驶,梁博峻才琢磨着:“博文的脾气古怪,喜欢闷不作声,可是不会生闷气,也不会轻易地发大脾气。博文与她们聚在一起了,也许还是会心乱如麻,却还是没表露出来吧!”想到她会顾及着别人心情,也感到了梁博文提到的那几位女孩子,都特别地懂事。如今,梁博峻遇到了梁博文提到的两位大女孩,也理解了那种因为不顾及有的问题,同时成了他们有想法和不难过的原因。梁博峻想着和梁博清,还有李煜,沟通过的一个关于‘情绪’的问题,也被理解到的‘同理心’的想法感动了。他把剧烈的情感心理冲突憋到了心里,也感叹着:“大人们都盼着孩子成人,可是我们却还是想着不要长大!”看了看陈明艳。陈明艳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也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却寻思着:“我最近才考虑了,我们总有高兴和不高兴,还有想说话就说话,不想说话就不说话,可那不是不懂事,而是思索和成长。梁博峻现在这样,不是很正常么?”看到梁博峻嘴角抽搐了一下,严肃地神情也舒展了。梁博峻寻思着:“如果遇到了问题,不能接受和适应,也不会有好朋友!”才吁了长长的一口气,微笑着说:“你和博文在一起的时间久,还是心蕾和博文在一起的时间久?博文和心蕾也是这几年一起在外学习,才走到了一起的。”还是觉得梁博文为人处事具有亲和力,而且有她和这几位女孩子在的氛围,都充满了一种如兰之馫的气息。梁博峻看到了几个女孩的言谈举止,也思索了几个女孩的相处之道,由此对梁博文积极热情的面对人生,也少了顾虑和疑问。 第126章 多么温馨浪漫的一件事情 李煜送下顾尚林以后,拨通了梁博峻的手机,说着:“博峻,你到公司了么?”梁博峻和陈明艳往停车的位置走着,回应着:“我到公司了。海华和心蕾刚离开,好像是海华的父母过来看她。你送下尚林了,和海华联系一下,也过去看看吧!”接过了陈明艳的便携包,拉开了车门。李煜这才想到了胡海华和他说过的一件事情,话音略高地说:“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呢?好的,我先过去看看,我们待会再联系。”说完,先按断了通话键。 梁博峻看到陈明艳坐进了车里,说着:“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拉开了后车门,把手上拎的便携包放到了后车座上。梁博峻看到商业大楼的保安走了过来,微笑着关起了后车门,话音微扬地说:“郝队,辛苦了!”走到了驾驶的一侧,拉开了车门。保安郝宝亮回应着:“梁经理,我刚过来接下午的班,到这边看看。您忙着,我还得再到处转转看看。”也抬手指挥着开过来的一辆汽车,话音略大地说:“梁经理,再见!”往停到了不远处的那辆车走去。梁博峻坐到了车里,开车出了停车场,往他偶尔会去的一家咖啡店开去。 梁博峻开车到了那家咖啡店外面,把车停到了临街的停车位,和陈明艳走下了车。梁博峻话音轻柔地说:“我们到里面坐一会吧!”看着走到了跟前的陈明艳,又说着:“工作的时间不能确定,或者加班过后,我会到这边坐坐。”轻轻地拉起了陈明艳的手。陈明艳看着他笑了笑,回应着:“走吧!我也好久没爬山了,也觉得有点累了呢!”感到有股暖流顺着手,瞬间蔓延到了她的心里。 咖啡店门前的服务生腰身微躬,客气地说着:“欢迎光临!”看到他们走进了咖啡店,又恭正地站在了原来的位置。梁博峻和陈明艳经过一楼的吧台,走到了临街的一个雅座跟前,温柔地说着:“明艳,你坐吧!”松开了陈明艳的手,坐到了陈明艳对面的座椅上。梁博峻看了看窗外,说着:“这边的咖啡都是现磨制的,你看看喜欢喝哪种口味的。”看着站在了跟前的服务生,话音轻慢地说:“你好!麻烦你给我来一杯拿铁。”看到服务生拿着笔,在拿的点单上勾了一个勾。陈明艳看了看点单,轻声地说着:“给我一杯和这位先生一样的咖啡吧!谢谢!”把看的点单放到了旁边。服务生话音柔和地说:“好的!请你们稍等!”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走向了吧台。陈明艳往咖啡店里扫视了一圈,也透过大木框的窗口,往街道旁的一棵棵法国梧桐树看去。 梁博峻考虑着要不要谈谈工作的事情,却拿出手机,拨通了冷正敏住处的电话。梁博文听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犹豫着接不接,却看到梁博辉从沙发上探身拿起了电话听筒,问着:“你好!你找哪位?”干脆起身跪在沙发上,趴在了沙发背上。梁博峻听到电话接通了,轻声地问着:“博辉,我是大哥。你今天休息呀?”听到电话里好安静。梁博辉扭头看了看梁博文,回着:“我这个周末得去文化馆学书法,得迟点去学校。”刚想开口说其他的,看到梁博文摆了摆手,一手挡了挡了嘴巴。梁博辉看到她有意回避不接电话,还是指了指话筒,希望她可以接听电话。她却瞪大了眼睛,一脸拒绝的表情,整个人靠近了沙发里,还是没停地摆着手。梁博辉只好问着:“大哥,您待会过来么?我姐有事,刚出去了。您要是有事找她,我出去给您找找,让她接电话吧!”看到梁博文动作滑稽,硬是忍住了笑,而且神情颇严肃地说着话。梁博峻寻思着:“怎么刚到家没一会,就出去了呢?”只好回着:“如果博文回来,你告诉她,我打电话找过她。你和她说,我晚上还有事,先不过去了。我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说了,我们下周见吧!”先挂断了通话。 梁博辉放下了话筒,摇了摇头,嘟哝着:“真是难以让人相信,咱大哥居然不重色,也不轻友。噢,谈恋爱,还想拉个灯泡呢!”转身坐在了沙发上,也笑着歪躺在了沙发里。梁博文咬了咬嘴,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貌似思索的说着:“你可别小瞧灯泡呀!他们恋爱可以成功,没有灯泡还真难成呢!”弯腰抱起了脚前的小花猫,说着:“你好懂事呀!是不是认识我,也喜欢我,才这么蹭我的脚呀?你现在也大了,也不怕别人会不小心踩到你了呀!”又坐回了沙发里,抚摸着抱在怀里的小花猫。她抬头看了看电视,说着:“博辉,我们别只顾说话了,你赶紧调下电视,把声音调大点。你看,都讲到用色了呢!”把小花猫放到了沙发上,又认真地看向了电视。 冷正敏织着毛衣,虽然没说话,可是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她停下了织毛衣,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博峻谈对象了?”又低头把手上的线绕到了一个毛线针上,织过了一针。她抬手再绕,手指挑着毛线抬高过了织针,看到把毛线绕好了,才拿起织针织好了一个扣。梁博文应着:“是的!”看了一会电视,又说着:“奶奶,我不瞒您,也明说我大哥是在谈恋爱。不过,会不会是可以步入婚姻的关系,我还不能确定。奶奶,如果他们真地谈开了,到时也真成了,估计您们不同意,也没人能挡得住。”由于冷正敏也有最佳的孙媳妇人选,也不能确定到底谁能有福气做她的孙媳妇。梁博辉反而问着:“姐,大哥找您,肯定有用得到您的地方。姐,您怎么不肯接电话呢?如果您可以在他们跟前,给他们做爱情的见证,不是挺好的嘛!多么温馨浪漫的一件事情呀,您就这样拒绝了,也甘心错过了?姐,您说说您吧,您也应该对爱情开开窍了!我不懂谈情说爱,你们不能不懂了呀!”虽然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可是认为爱情是一件让人向往的事情。梁博文看到冷正敏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一针针地绕着线,绕一次线就会织一针,感到织毛衣的步骤看起来挺简单的,可想织好一件衣服确实不那么容易。梁博文看到小花猫还是往她怀里拱,只好把小花猫抱起来,往梁博辉的怀里一放,微笑着说:“博辉,如果你过来,还看我不在家,可别忘了替我抱抱它。奶奶看猫的同时,你也可以代她看好了。”起身走向了洗手间。 梁博辉抱着小花猫,轻轻地抚摸着它柔顺地毛,也说着:“去,去找咱姐吧!”看了看它长长地胡须,和长长地眼睫毛,把它又放到了沙发上。小花猫伸着懒腰,还抬起前爪抱住了梁博辉的手。梁博辉无奈地笑着,说着:“你还逗我玩!”寻思着:“你调皮捣蛋起来,也不像我姐说的呀!我姐就是我奶看大的,我们也没觉得我姐缺少活力呀!真是的,我姐只要在家了,怎么就是长不大了呢?”本来是想和小猫说话的,这时也只是泛起了嘀咕。 冷正敏坐在旁边听到了梁博辉逗猫说的话,不由得笑着说:“你们这些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依然织着手上的毛衣袖。梁博辉听她说完话,又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一些,也看着冷正敏憨憨地笑了笑。他看到冷正敏神情犹豫着,从老花眼镜上抬眼看他,于是又拿着遥控器调起了台。他调了一圈,也没看到其他喜爱的节目,还是又调到了由外国长篇小说改编的,也刚开始播放的电影《简爱》。 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梁博辉还是起身拿起了听筒,话音略高地问着:“您好!您是哪位?”听到话筒里说着:“博辉,我是梁博峻,你让梁博文接电话。你姐又干嘛去了?”声音依然很是轻柔。梁博辉一听是梁博峻,想到梁博文今晚是有意避开的,只得说着:“我姐那会说有点小事,得出去一趟,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我姐会不会去菜市场了呢?大哥,您等会再打过来,可以么?”往洗手间方向的走廊看去,也没看到梁博文。梁博峻又问着:“奶奶呢?”听对面好像有电视节目传来的声响。梁博辉回着:“奶奶倒是在家织毛衣呢!您要奶奶接电话么?”没听到回话,也并没想要叫任何人接电话。梁博峻说着:“你不用叫奶奶接电话了吧!如果你姐回来,你告诉她一声,就可以了。我这边还有客户,我就不和你多说了!”随后把通话挂断了。梁博辉看着冷正敏,嘀咕着:“这是有什么事,才找我姐呢?或许是不方便转达,才把电话挂了吧!”慢慢地放下了听筒,感到脑门被什么弹了一下。梁博辉揉着脑袋,寻思着转过了身,轻声地说着:“姐,你们这是都欺负我呢!”却听梁博文笑着说:“博辉,你是不是被问懵了呀?你说我出去就出去吧,还说可能去菜市场了。哥一听,就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谁在这个时间还去菜市场买菜呀?你怎么不说,我找你去了呢?”看到梁博辉支吾着走向了沙发,她也又走去了厨房。 梁博峻按断了通话,嘴里嘀咕着:“明明在,还说不在。多大人了,撒谎都不会。”看向了陈明艳。陈明艳坐在车里,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有事出去了么?我待会再打电话给她吧!”想到梁博文既然选择了回家,现在肯定也不想出门。梁博峻点了点头,轻声地问着:“明艳,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居然很想做一餐晚餐,和陈明艳单独分享。陈明艳并没拒绝,而是爽快地答应着:“好啊!您上次做得菜,我有吃过,确实很好吃。”此时,梁博峻开的车子,正奔在去往他住处的路段。梁博峻寻思着:“这还是我第一次约女孩到我家呢!自从我独居以来,唯一能进入我住处的,居然会是陈明艳。她也还是一位陌生的异性朋友呀!”感到这么想没错,可也不能确定这次的决定是否正确。不过,陈明艳还是喜欢和梁博峻在一起,即使交谈的话语涉及不到谈情说爱,也还是认为梁博峻最值得她去信赖,和喜欢。梁博峻思索着感情的问题,也徘徊在与情感有过交集的人和事,认可了陈明艳是他倾慕已久的女孩子,即使觉得已经在爱了。陈明艳悄悄地打量着梁博峻,看着梁博峻专心地开着车,居然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她此时还是不能确定,梁博峻是不是会爱她,而她感到已经爱上了梁博峻。 梁博峻并没打扰车内的安静,也一路开车来到了他居住的楼下。他停好车,从车上下来,又给陈明艳拉开了车门。陈明艳微笑着说着:“谢谢!”迈下了车,站到了车旁。她看着周围环境,也和刚进住宅区大门时的感觉一样,还是很现代风格的花园式住宅区。陈明艳寻思着:“依照梁博峻目前的条件,在选择女朋友的问题上,绝对不会马虎。他对想去找的女朋友,要求的条件肯定很高。”想到平时和梁博文说到梁博峻的时候,还是很乐观地谈论了这件人生大事。梁博峻看着恬静温柔的陈明艳,眼神里充满了大男孩面对了渴望出现的爱情,也有了羞涩和激动。梁博峻感到心绪不能平静,想着:“如果我的爱情真正到来了,那是谁想挡也挡不住的吧!”看着陈明艳,居然有些走神了。陈明艳也含情脉脉的看着梁博峻,当看到梁博峻不说话的看着她,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正犹豫着,梁博峻还是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话音有些低沉地说:“走吧!”迈步往楼内走去。陈明艳被他牵在手里,走进了楼,又迈上了台阶,感到心怦怦地跳跃了起来。 第127章 客随主便 梁博峻和陈明艳走到了家门外,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客气地说着:“明艳,请进!”和陈明艳走进了家里。此时,落日余晖已经扫过了窗口,火红地霞彩飘浮在楼角与天相接的地方。梁博峻关起了家门以后,却看到陈明艳往窗口看去。他微微地笑了笑,却觉得若有一颗星星滑过了天际,也悄然地触动了沉寂地心扉。梁博峻犹豫了一会,还是弯腰从鞋柜里取出了一双拖鞋,话音轻柔地说:“明艳,你换一下拖鞋吧!”放到了陈明艳的脚前。陈明艳听了他说的话,急忙回着:“好啊!嗯……谢谢!”换下了爬山时才换上的运动鞋,慢步地走向了窗前。 梁博峻换上了拖鞋,走去洗手间洗过手脸,又走出了洗手间。他想到陈明艳怎么说也还是客人,还是去客厅倒了两杯水,说着:“明艳,你坐着休息一会,我去准备晚饭。”把端的两半杯白开水,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陈明艳回应着:“好的,谢谢!”看了看穿的女款拖鞋,也慢步地跟着梁博峻,走向了厨房。不过,梁博峻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却在走到了厨房门口的时候,转身挡在了厨房门前,微笑着说:“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再进来。”并不习惯有人进他的厨房。陈明艳觉得没理由拒绝,只好答应着:“哦!好吧!”并没坚持,而是慢步地走回了客厅。 陈明艳觉得腿脚酸胀,认为是平时没多做运动,爬山回来又坐得时间太久了的原因。于是,她在客厅里慢慢地踱着步。当她走到客厅沙发后面的时候,看到在旁边的小茶几上,好像摆着一个相框。她想看看是不是相框,或者相框里放的是谁的照片,便绕过沙发背来到了前面。这个相框是原木材质做的,看起来并不像买的相框那么精致,也让陈明艳想到了几个做得不规则的小板凳。不过,她看到相框里真有一张照片,还是好几个孩子并排站着拍的。她看着,嘀咕着:“这位好像是梁博文。欸……稍小点,这个戴着帽子的孩子,可能是梁博辉。站在两位女孩中间这位……呵,一定是梁博峻了!”看到童年的梁博峻,虽然还很稚气,却并没有因为长大了,就改变了容貌。她拿起相框看着照片,看到是很早之前拍的,也寻思着:“几个小萝卜头都长大了呀!”估计是摆在这里当装饰,也是回顾童年时光的。陈明艳又看了看相框边,看到确实是手工制作的,便把相框放回了原处。可她却看到放相框的地方,还有一张纸条。它看不清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于是拿了起来,读着:“博峻,买来做晚餐的菜,我都放在冰箱里了。你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动手做!我把洗好晒干的衣服,都挂在你卧室的衣橱里了。”再看后面的署名,也轻声地念着:“梁博英。写于中午。”想着是书写字条的人的名字,也估摸着肯定是照片里的一位女孩。 陈明艳往厨房看了看,还是拿着字条走到了厨房门口,说着:“博峻,我在客厅看到了几个孩子的照片……他们都好可爱哦!”才把手里的纸条扬了扬,话音轻慢地说:“很冒昧的看了照片,我还在跟前看到了一张留言条,我把它拿过来了。你看看吧,还是今天中午写的留言条呢!”走进厨房,把留言条拿给梁博峻看。梁博峻看了看,笑着说:“是大姐写的留言条。她总担心我自己不能照顾好自己,周末都会抽时间过来看看我。如果她平时能抽出时间了,也会过来帮我清理家里。不过,我也的确需要有人帮忙,为我打理这些日常的琐事。”把打过花刀的鱼沾了一层淀粉,又轻声地说着:“我也一直想,如果能有一位女孩可以为我收拾房间,还能照顾我,那就好了。”轻轻地叹了口气,依然没停地忙着手上的事。陈明艳又看了看留言条,才收起了留言条拿在手里,话音轻柔地问着:“你现在需要我帮忙么?我可以和你一起准备晚饭么?博峻,我想快点吃到晚饭。”说着还是又走出了厨房,把手上拿的留言条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梁博峻停下了手上做的事,看着她走出了厨房,犹豫着想看看她干嘛了,她却又急匆匆地走进了厨房。陈明艳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乖巧地站在了梁博峻的身旁,轻声地说着:“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您尽管吩咐!”看着梁博峻,等他答应,或者告诉她可以做点什么。 梁博峻还是抬手夹着她的胳膊,把她轻轻地推动到了旁边,又把水龙头打开了,还说着:“你如果饿了,可以先吃点水果。你随意,喜欢吃哪样,就拿哪样。你不需要和我客气!”洗好了放在篮子里的水果,放在了旁边的水果托盘里。陈明艳没回应,他又说着:“你只管吃水果,和在一边指导一下我的厨艺……哦,最好是说说把握火候的问题,就可以了!”端起了水果盘,递给了陈明艳。陈明艳只好接过了水果盘,也答应着:“好吧!”走到了餐厅,把水果盘放到了餐桌上。 梁博峻又走到了冰箱的跟前,拉开了冰箱的门,拿出了梁博英买得蔬菜。随后,他想着:“需要几个蔬菜做配菜……芹菜有了,我还有冷藏的银杏仁,可以做一个“芹菜银杏炒虾仁”。还有里脊肉,可以做一个“水煮肉片”。鱼我已经处理好了,也粘了干淀粉了……女孩子喜欢吃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做成“糖醋松鼠鱼”吧!还有西红柿,那就西红柿搭配点黄瓜,做个“西红柿炒鸡蛋”……还有几个自家地里种的嫩玉米,就再做一个“蛋花玉米羹”吧!”想到需要的蔬菜有了,只要相互搭配好,就可以做一餐精美的晚餐。他寻思着择好了一棵芹菜,放在了水槽里。 陈明艳不想吃水果,也没有吃水果的习惯,一放下了水果盘,就走回了厨房。他看着梁博峻拿菜,择菜,洗菜,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有条不紊的做完了。她有些发呆的看着梁博峻,本来对家务事轻车熟路的一个人,都感到自叹不如了。梁博峻又拿出了几个盘子,也看了看陈明艳,才提议着说:“明艳,这样吧,我先报菜名,你选一道菜来做,其他的几道我来做。咱们最后只能各自挑选对方的一道菜,拿出来做一下品尝,看看谁的厨艺好一些,可以么?”眼神里有了挑逗的意味。陈明艳看他笑得有些不屑一顾的,还是细声细气地回应着:“好吧!”看了看梁博峻洗好的菜,把菜拿到了菜板上,熟练地切好了菜,又摆到了盘子里。梁博峻看到她并不亚于一个家庭掌勺的,却看到陈明艳唇角一翘,话音轻柔地问着:“你怎么还不动手呢?”神情酷似挑衅了他刚有的傲慢。梁博峻只是打量着她,寻思着:“不愧是家里的顶梁柱呀!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会做事!”还是没有动身。陈明艳把切菜的用品清洗干净了,说着:“你还是到外面等吧!哦……你喜欢吃辣么?”听到梁博峻回着:“你按照你的口味做吧!”又拿了葱和生姜,还有辣椒,都一一地切好,放在了一边备用。陈明艳做好了准备,又说着:“博峻,你在这里会影响到我的厨艺,你还是到外面休息一会吧!你等我做好了,我会喊你。”准备一个人做晚餐。梁博峻怔怔地看着她,她被梁博峻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倾着手,屈肘推着梁博峻出厨房。梁博峻看到陈明艳满脸羞红,而且陈明艳也推不动他,还几乎撞在了他的怀里,还是被动地抱住了她。陈明艳没有任何防备,只能静静地看着他,也有些陶醉的闻着好像花的香气,不过那种花香里也有干净地香皂的味道。梁博峻抱了她一会,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陈明艳感到嘴角有了甜腻的味道,也闻到了刚喝过的咖啡的丝滑绵甜的味道,却听到梁博峻略带磁性的话音说:“你还是我的客人,你需要客随主便。你只需要做一道菜,就可以了!其他的,还是由我来做吧!”慢慢地松开了陈明艳,说着:“你现在看着,我先来做。”看到陈明艳轻轻地呼了口气,他也走到了灶台的跟前。 梁博峻和陈明艳按照说好的分工,把早餐做好了,又一起端到了餐桌上。陈明艳看着桌上的菜,笑着说:“我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厨艺,我还以为你只会做一两道菜呢!你平时的工作那么忙,这些都是怎么学来的呢?”被梁博峻轻柔地拥着肩膀,坐到了梁博峻拉开的座椅上。梁博峻说着:“我毕业参加了工作,赚到了第一份工资,那天我就在想,我得做点什么呀!”走到橱柜里拿出了游玩时买的七彩蜡烛,又说着:“我随后想到的是我们都要解决生计的问题,也是为了吃到一餐饭,可以有力气去好好地工作。”放到了餐桌上。陈明艳静静地看着他,看到他把蜡烛点了起来,又把餐厅的灯关了。梁博峻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瓶青梅酒,拧开了瓶盖,说着:“明艳,这是度数很低的一种酒,好像还有水果的味道。”往桌上的酒杯里倒了适量。他端起了一杯酒递给了陈明艳,说着:“我平时不喝酒,今天为了表示一下我的心意,我舍命陪君子,就仅此一杯吧!明艳,欢迎你到我的小家做客。”说完,喝干了杯中的酒,才坐到了座椅上。餐厅里,蜡烛燃烧的气味充满了柑橘的味道,与甜腻的青梅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一个如同充满了童年的清新气息,一个充满了柔情蜜意的成熟的气息。 夜晚,月光透过薄薄地窗纱,使得微微地亮氤氲了梁博峻的卧室。陈明艳洗过澡,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躺到了梁博峻的床上,寻思着:“梁博峻在工作方面羽翼丰满,在家庭生活方面也不逊色呢!”想到了他确实是不胜酒力。因为他们吃完晚餐,整理好了餐厅,梁博峻说着让她睡在他的房间,还把她送到了卧室门口,就走去了隔壁的一间卧室。 早上,陈明艳听到了敲门的声响,从睡梦里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抱着的柔软地枕头,起身走到了卧室的门前,拉开了卧室的门。梁博峻看到她抱着枕头,微笑着说:“明艳,早!你休息的还好吧?”很想情意缠绵的把她拥在怀里,却还是说着:“你收拾好了,出来吃早餐!我去准备早餐。”抬手搂了搂陈明艳骨感也平滑的双肩,听着陈明艳说着:“你早!哦……好的!”便走去了厨房。 梁博峻和陈明艳吃过早餐,走出门来到了楼下,打开了车门,请陈明艳坐在了前座上。他开车出了住宅区,想到陈明艳还得返回她居住的城市,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陈明艳温柔地目光看着他,他感到只要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和偶尔地与她相视,都能触动到心里阵阵地疼。可是,他们都没有理由去说服彼此,因此即无法去挽留陈明艳,也不能让陈明艳主动留下来。陈明艳看着马路上行驶的车辆,寻思着:“轰轰烈烈地爱一时,走一时,伴一时,不如朴实无华地过一生呀!”也想依在梁博峻的臂弯里,然后心无旁骛的幸福地生活下去。但是,很多事情在爱情到来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住爱情与激情的火苗。陈明艳思虑着这些生活中有的羁绊,任由心绪波动起伏,又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她也在心里默默地说着:“我爱身边的这个大男孩。如果我们可以相爱,我会爱他一生一世。”以祈祷地言语重复着,也祈求上天赐予他们爱的权利,让他们永远地相亲相爱,一生一世都不改变初衷。梁博峻看到陈明艳安静地看着窗前,也不知道用什么话语去说,才可以让她为他多留一会。他也盼望着,只要和她牵手走在了一起,就是有了开始,也只有妥妥地走完一生,才算是今生的结束。因为两人都已经在晚餐的时候,相互许了一个愿,而且他们都在心里祝福了他们的友情,还有正在拥有的爱情。 第128章 都是人生常事 陈明艳看了看时间,拿出手机,拨打了冷正敏家的电话。梁博文正在换衣服,听到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拿起了听筒,轻声地说着:“明艳,早啊!”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听到陈明艳话音很轻地问着:“博文,你早!我昨晚打电话找你几次,怎么就是找不到你呢?我也没听说你找男朋友了呀!说说吧,你一晚上都忙什么去了呀?”感到拥有了很多,当不曾感到其中的一部分存在的时候,却多了失落和惆怅。梁博文一听,急忙解释着说:“我昨天不是和你说过了,晚上要是有事了,就不能陪你了么?我确实有事出去了,我哥找我的事,博辉也都告诉我了。不过,我哥打过两次电话,都说你也想找我,可是我那个时候没接到电话……哦,电话不是让博辉接了嘛!明艳,你不是和我哥在一起的么?我哥可是好好先生,他不会把你丢一旁了吧?”想到一男一女如果单独相处,还是有不方便之处,可是彼此倾慕的两个人,也大可不必多虑。陈明艳话音轻慢地说:“怎么会呢?我们一直在一起呢!”看向了窗外,感到思绪长在了树上,好像枝脉那般繁密地伸展着。梁博文松了一口气,话音微扬地问着:“噢,梁博峻没欺负你吧?”刚才突然有的紧张没有了,也默默地笑了。陈明艳话音反而更低沉了,说着:“他怎么会欺负我呢!”担心梁博峻听到,慢慢地转身看了看梁博峻。梁博文听着,回着:“是啊,最啊,我是你的好朋友,想他也不敢。”也浅笑着寻思着:“难道梁博峻会欺负陈明艳么?如果不会,梁博峻还是男人么?不过,他和李煜不仅是同学,还都谦逊有礼,追求自由也内涵深蕴,也都绝对不会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有失风度的。”也不能理解彼此喜欢,却都保持了尊重彼此的选择,对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有影响。她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问着:“明艳,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们有我们的思想和选择,你也不要太拘束自己了。你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把来的事情都办理好了,准备回去了?”听到电话里有车辆嘈杂的声响,也才想到可能是和梁博峻在去往公司的路上。陈明艳才话音略平稳地回着:“是呀!我已经和顾尚林约好了,今天还再坐最早的那班车回去。公司里事情多,不能两个人都离开公司,我才利用周末,和他一起过来的。”想到过去的一个夜晚,好像一个美丽的梦,此时一个人坐在车座里,也觉得了自己的存在。梁博文听着他说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梁博文寻思着:“相识与相逢是偶然,离聚也都是人生常事,我怎么突然间觉得不知所措了呢?难道离别在人生中真是最难说出的话么?”两人沉默了许久,电话里经过了一段空白,还是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梁博峻听到了陈明艳说的话,再看她沉默不语的,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还有话要说么?她怎么说这么久呢?你难道没话和她说么?”感到陈明艳的心思好像没放在说话上,而且手机已经离开了她的耳边。陈明艳怔了怔,拿起手机放到了耳旁,浅笑着说:“博文,我们到公司了,先挂电话吧!咱们改天再联系。”把电话按断了。梁博峻看到她把电话挂断了,又再看了看时间,微笑着说:“你还是先不回去吧!我们去找梁博文,你们今天再聚聚,以后也难得过来了……”说着,也想直接往前开去。陈明艳急忙地说着:“博峻,不要去了吧!我们也不多说了,再说我也要晚点了。不然,我得很晚才能到公司,有些交谈的业务错过了,再预约交谈也麻烦。我们还是按说好的,你让我和顾尚林一起赶回公司,好么?”看到梁博峻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神情专注地开着车子。梁博峻并没看她,却感到她的身体颤得厉害,也还是话音温柔地说:“好吧!”只好转脸看了看后视镜,躲避了陈明艳的凝视。梁博峻却说着:“明艳,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感到无法控制心的跳动。我后来反复考虑了好多次,我知道那是我动了感情,爱上了一个傻瓜。”说着并不成熟的爱情,希望他们可以把爱当成理由,陈明艳也会改变说过的决定。但是,陈明艳低下头笑了笑,没说话,只想着:“如果爱,可以爱,也可以深沉地相爱,永远地拥有。”或许值得拥有的爱情,还得再接受一番不得不屈服于现实的考验。陈明艳又感到了阵阵心慌过后,才轻声地说着:“博峻,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我们再给彼此一点时间吧!”还是羞涩地笑着,眉头微扬地看向了梁博峻。梁博峻知道她和梁博文是同龄人,说话好像透着和梁博文一样的孩子气,可是也都是对生活有了思索,有了独立思想的一位大女孩。他想着对梁博文的心疼,再想对陈明艳应有的那份感情,也应如同妹妹一样去珍惜和疼惜。他只得一路嘱咐着说:“你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凝聚成了一句话。陈明艳答应着:“好的!我觉得,我还会很想你。”去往长途车站的路上,她都沉思着他们说的这些话,或许晚上换了地方没睡好,也感到挺困倦的。 长途车站内,梁博峻接通了顾尚林的电话,沉声地说着:“尚林,你直接检票进站吧!我送明艳上车了。”和陈明艳走过了检票口,也送她坐上了大巴车。梁博峻站在大巴车外,透过车窗看着陈明艳,感到鼻子挺酸涩的。他此时好像才理解了,为什么很多人都会说离别是最美的一件事,也想到了,或许还是为了有下次的相逢。他想着,看着,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失神地看着车内的陈明艳笑了笑,收住了想法。 长途车站的检票人员检过了票,走下了大巴车以后,站在了他的前面。他只能离开了窗外的位置,直到检票员离开了,才又走到了车窗前。陈明艳看到梁博峻离开了窗外,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了,也还是头贴着车窗往外看着,也没想到梁博峻又走了回来。她觉得很伤心的,也突然感到了离别的可怕,寻思着:“如果我们可以在一起,也可以相爱,我允许我们近近地相对,决不允许遥遥地相望。”忍着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再看窗外,却看到窗外站的梁博峻一会模糊,一会清晰的。她不能肯定是不是看眼花了,任由眼泪滚落出了眼睛,由不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了下来。她的泪水不断地流着,也不愿抬手去擦拭,担心一不留神惊动了又出现在了窗外的梁博峻。她故作扭头地看着车内,也控制着情绪,而且腮畔还是有了睡莲的红晕,和粘了闪着珍珠白的泪珠。 顾尚林赶到车站,在检票口检过票,走过进站口,来到了大巴车前。梁博峻看到开车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和顾尚林打着招呼,说着:“尚林,再见!”和他们挥了挥手,一颗眼泪落在了他挥动的衣袖上,也迈步走向了进站口。顾尚林看着陈明艳,感到心里极静,也极痛。陈明艳的眼泪没逃避他的眼睛,也在他的眼里滑落了。长途汽车开动了,陈明艳抬手擦拭着眼泪,泪珠在手背上停留了一会,还是瞬间滑落了。 大巴车开出了长途车站,开在了城区的马路上。陈明艳挪动了一下身体,闭起了眼睛,把身体紧紧地靠在了座椅背里。车外,梁博峻开着车,一路跟在长途汽车的后面,并没想陈明艳能看到他。他好希望爱情来的时候,不得不分开的脚步能慢一些,可以再慢一些。但是在很多时候,相聚的机会来得快,去得也快,即使都不会埋怨这样对待相爱的人会不公平。毕竟他们感到可以爱的那个人出现在身边了,还是会觉得快乐,会开心地傻傻地笑着去想彼此。爱情在某些时候,还是会相同地存在两个人的身上。假如在某些时刻,他们得分开走向左或走向右,还是会有值得他们期待的一个相遇,或者分离的地方。不过因情感还有了偶尔的两头分,会成为感情的牵绊,却牵绊不了真正的爱情。可是,梁博峻没办法接受这些有了失落的人,才总结出的带了遗憾的道理,还是开车送她一段,再绕路回公司。陈明艳压抑着情感,尽量地不去想,直到大巴车要开过高速路口了,才转身往后面看去。她愣愣地看着,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停在路边的一辆车前。大巴车又开动了,她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还往这边张望着,却不敢再回望了。梁博峻看着大巴车渐渐开远了,才回头看了看 停在路边的车,慢步地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内。他坐着,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发了一会呆,又把感觉沉重的身体托付给了座椅背,还往远处的高速路望去。 梁博文接过电话,吃过了早餐,哼着小曲,又想着:“梁博峻和陈明艳明显地是在谈恋爱了。只有两个人谈恋爱了,才会有他们那么甜蜜地相处。如此看来,他们这段爱情肯定有戏了。”认为懂得爱的两个人只要有缘走到一起了,爱情只要有了一点苗头了,都不会错过最最完美的结局。她想着:“明艳也已经在返回她居住的城市的路上了呀!”走到话机旁,按下了梁博峻的手机号码,拨打给了梁博峻。梁博峻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从旁边拿起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轻声地说着:“是博文吧?”看到是冷正敏住处的电话号码。梁博文也轻声地说着:“哥,您早!我正是您的小妹本人。您在公司了么?您送陈明艳去车站,她也应该离开了吧?”犹豫了一下,还是问着:“哥,你昨晚是不是整晚都和明艳在一起呀?”突然想到了陈明艳提到的公事,也问了不少与梁博峻相关的问题。她想着前晚和陈明艳通过电话联系,说过几天才回过来,这趟来也不会没有原因。梁博峻听到梁博文说的全是问题,轻轻地叹息着说着:“丫头,你是不是没睡好?要是没事,你再去睡一会。大人的事情,你别想太多了。”知道梁博文遇事不钻牛角尖,也会机灵地应对,可是对不能确定和有了影响的事情,还必须得问个究竟才肯罢休。这时,梁博文却呵呵地笑着说:“好,好,我遵命,去再睡一会。哥,是不是我问您的问题,问到正题了?我也觉得还是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也值得期待您的回答。好了,还是您想说了再说吧!我得去上班了,再见!”还是客气地说完,把电话先挂断了。梁博峻实在拿梁博文没办法,只能无奈于很多问题总是需要有人关心,有人问。而且去这些问题的那部分人,和脾气性格并没有关系。他感到情绪还是有了纠结,及时地回应梁博文的问题,也还搞不清会不会被说成一时冲动,也琢磨着:“我还需不需要避开涉及感情的问题,避免会因无厘头有的更多问题,和烦恼呢!”也深入地利用书籍里的知识,了解过如何对待爱情。可是真正面对了,他却一个人闷闷地坐在车里胡思乱想,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觉。 梁博峻坐正了身体,感慨地想着:“事情来了,还得去呀!”算是安慰了自己。他透过前车窗,又看了看高速公路的入口,才发动起车子,往城里奔去。他一路上想着与陈明艳度过的晚餐时光,想着与陈明艳聊了关于工作的问题,想得心里也越来越静了。他还是在正常上班的时间,把车开进了停车场,停到了他们公司的固定车位。他抬头看了看昏沉沉的天空,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向了商务办公大楼。梁博峻平时都会很早到公司,今天也没例外。他迈上台阶,走到了公司的门口,打开了公司的门。 第129章 冬天的清晨 商务办公大楼的保安赵元培值夜班,下班前例行公事巡查楼层,走到了梁博峻公司的位置。他坚守本职工作,每天按规定上夜班,只要公司员工上班了,就会准时下班。梁博峻听到脚步声,寻思着:“赵保安值夜班,坚守本职工作到天亮,只要公司的员工倒班了,就可以准时下班了呀!”看到他走近了,也微笑着说:“赵大哥,早上好啊!”推门往公司里走。赵元培看到梁博峻神情有些疲惫,轻声地问着:“梁经理,早!你最近的工作太劳累了吧?你们都是亲力亲为的干工作,如果忙完了,还是可以抽空休息一下。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地工作呀!”打算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也转身往回走。梁博峻回头看了看他,话音略高地应着:“噢,我已经习惯了。赵大哥,谢谢啦!”估计他比梁家远的年龄小不了几岁,还是感触着父辈关心的话语,迈步走进了公司,走向了办公室。 梁博峻走进办公室,来到电脑桌前,坐到了电脑前的座椅上,打开了电脑。他打开邮箱,看到邮件有收件指示,于是点开了未读的邮件。他看到邮址是梁博清的,看到梁博清在邮件里说:“公司现在有了新的销售目标,计划着开辟一个新市场。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也想建立一个本地区的业务办事处,可是公司考虑到投入资金太大,还是希望招代理商。如果你看到了招商的信息,可以亲自和我们公司谈谈。”看过了邮件中的资料,按照公司的实际情况,对对方商家提供的数据信息做着分析。他在此时想开拓更大地市场,发展更多地新业务,还没有到不堪重负的地步。他不愿谈感情的问题,因为一想到或许会影响到工作,就会感到挺压抑的。他最近却在顾及了正在筹备的工作,也还是把感情的问题,也都一并考虑了。他再想看过的邮件,梁博清在后来还提到了梁博文。他看到梁博清说:“博文是和咱们一起长大的,虽然她现在长大了,性格反而不再如同小时候了。本来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如今脾气性格越来越古怪了,也更不喜欢多说话了呢!她有点心事不和咱们沟通,也知道掖着藏着了。平时,家人都可以关心她,即使还有您可以时常看到她,她有事都不愿去说,甚至不愿去靠近您,我也不能理解她的想法。您离她最近,也能理解她,问到她有什么问题了,您还是可以与她交流。其实,年龄在沟通中是有代沟,可那都不能相对博文去理论这个说法。我也琢磨着,博文只要有想法,肯说给咱们听,咱们都会给她提些意见与建议。如果她不肯说了,也被我们发现了,咱们还不能事事都由着她。”看完,对梁博文还是只有一种想法,希望她都不会出现他们顾虑的问题。可是,当他想到了陈明艳了,却认为女孩子的心事还是最难猜测。 梁博峻在心里叹息着,起身拿起了桌旁的水杯,走到了放茶叶的地方。他从橱柜里取出了茶盒,打开茶盒的盖子,往茶杯里倒了些茶叶。然后,他走到热水器前,倒好了适量的热水。他端着茶杯,又放到了电脑桌上。茶杯中的茶叶慢慢地往水杯上漂浮着,水面下浮动了个个饱满的茶尖,热气像一朵小蘑菇云升腾。泡在水杯下面的茶叶在水里翻腾着,也时刻地变化着形态。他想着:“爱情来了的时候,难道就是这样无助,心情还好生郁闷么?”发现爱情好像一片干巴的茶叶,被想品尝茶水的人想尽了办法,最后也把每一种茶叶都揉制成了需要的模样,和味道。他思索着面对的感情的问题,任随心情随着飘动的水雾游荡,也像一片片被水浸泡的茶叶,潮湿了心情,还是有了丰盈而饱满的思想。 陈明艳坐在大巴车上,想着此次再来,即使碍于工作的问题,没去细述积蕴在心里的情愫,可还是把想的什么,都留给了梁博峻。大巴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她的身体离开椅背,也侧身望向了窗外。此时,车外好像还没有升起太阳之前的情景,远处的天空还是一片铅灰色,和一片糅合的古铜色,只有地平线处有大片的亮灰白色。她还是想着梁博峻就站在车窗外,脸上的笑意好像挺勉强的。她寻思着笑了笑,寻思着:“原来我们也都那么俗……不是,是我太俗了,我们是业务关系,可是我却顾及了人言可畏。”心里感到有了一阵痛,心情居然再无法平静了。她拿出手机按下了手机号码,想拨打给梁博峻,可是手指抬起放下的,却没法按下拨出键。 顾尚林自从坐在了大巴车上,就悄悄地观察着陈明艳,静静地体会着她的心情,却说不出为什么好像有了做错事的感觉。车内的电视里传来了歌舞声,可他看着,还想着:“我这次是真地想家,才回来看看家人的么?我不是应该独自开着车,并不是心甘情愿的陪着陈明艳来与梁博峻谈业务,也残忍地扼杀掉了我心里萌生的爱情萌芽……”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会儿,心一缩一缩的,说不出心里有多疼,还是感到有两个人是真地相爱了。他淡然地笑了笑,默默地陪守着陈明艳,也在低头的瞬间看到陈明艳拿着手机,按过了几个号码,又收起了手机。不过,他琢磨着陈明艳在想什么,和想把电话拨打给谁的时候,还是看到陈明艳反复地重复了手上的动作。顾尚林从第一眼看到陈明艳时,就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爱意,可是他发现还是与梁博峻初次谈业务的那天。他想着,也不忍再看陈明艳若有所失的神情,于是沉了沉气,压了压情绪,轻声地问着:“你有心事么?你是不是对这次突然调动单价,有想法?”话音还是很沉闷,也被后来有的想法,感到了惊慌失色。陈明艳想着事,并没回他说的话,只是抬头看了看他,又看向了窗外。顾尚林只能话音略大地说着:“你有心事么?你是不是对这次突然调动单价,有想法?这次交谈的问题,影响到了你和博峻的心情了,是么?”又重复了一遍说的话,也把不想说的话说了。陈明艳思虑着怎么回答他问的话,慢慢地转过了身,话音轻柔地回着:“我们都没有什么想法,都是正常的业务范围的问题,我们需要考虑的是与客户怎么去交流,和沟通。不过,我只想到了这段时间公司的业务太忙,为此都没有顾念到同学之间的友谊,书信和通话都少之又少了。我来之前,也和梁博文通过话,可是时间紧迫,也不能接受她的单独邀请。”虽然嘴里说着真心话,可是心却飞得很远,还是更靠向了梁博峻。顾尚林也是因为陈明艳的坦诚对人,和诚恳地工作态度,当做了喜欢陈明艳的理由,至此也不想多问了。他无法看清窗外的风景,却能听到流动的空气和车磨擦的声响,以及混合了电视里的声音,不停地徘徊在车内,还是显得有些聒噪。 梁博文挂断了电话,想着陈明艳和梁博峻的事,走去了冷正敏的卧室,话音轻慢地说:“奶奶,早餐准备在厨房里了,您一会感到腿脚好点了,就去吃一点。我今天事情多,也得去公司了。”看到冷正敏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只能把她没吃的早餐,又端在了手里。冷正敏听到梁博文说话,睁开了眼睛,话音柔婉地问着:“博文,你又不吃早饭么?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们公司每天都让员工忙什么呢?弄个不大的孩子在公司工作,还连个早饭都不能吃安稳。”话意是梁博文吃早餐吃得太少,也不常按时吃早餐,还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梁博文呵呵地笑着说:“奶奶,你可不能这么埋怨我们公司。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是。”走出了冷正敏的卧室,收拾好了需要收拾的东西,也准备着出门。冷正敏从床上起身,往外走着说着:“工作的事重要!我估计这天是要下雪了,你上班吧,我这个老太婆不要你陪。”走出了卧室。梁博文背起随身包,往门口走着说着:“奶奶,我只要一不忙了,就会回来。我一定不会把空闲的时间,都消磨在公司的宿舍里的。”站在家门外,看着冷正敏。冷正敏看着她挥了挥手,话音略高地说:“你的工作重要,奶奶知道。你路上慢慢地骑车。你走吧,我们别只顾了说话,把你的正事耽误了。”往洗手间走去。梁博文答应着:“是!奶奶,我走了。”才关起了家门。 梁博文来到了院中,寻思着:“怎么一会就阴天了呢?”打开了院门,推起了专骑的那辆一直陪她上班,下班的自行车。她推车出了院门,又把院门关了起来。冬天的清晨,街道上吹着清冷的微风,梁博文寻思着:“我哥一定早赶到公司了!”感到气温挺舒适的,也往梁博峻的公司骑去。 梁博文来到了驿鼎公司所在的商务办公大楼,看到商务办公大楼的门口有人进进出出的,也快步地走上了台阶。值班的赵元培下班,正往台阶下走。梁博文抬头看着他,微笑着说:“赵队长,您早!您又值夜班了呀!”脚步没停地走着。赵元培看是梁博文,也客气地问候着:“哦!小梁,你早!我看到梁经理早就到公司了呢!”慢慢地往台阶下走。梁博文说:“哦,谢谢您了!再见!”也脚步没停地走进了商务办公大楼,直接地走去了梁博峻的公司。 赵元培走着,在心里泛着嘀咕:“也不知道这些孩子的家长,从小是怎么教育他们的,个个长得英俊,又水灵,还那么知书达理!”思虑着他们的工作态度,和年龄还都那么年轻,也都让他这代人感到值得去叹服。他往远处的街道看了看,寻思着:“或许,被我们看到的这些,正是这代人的精神吧!”想起有东西忘了拿,转身又再往台阶上走。他走着,却在心里暗暗地骂着:“家里怎么就养了那么个不孝子呢?人和人怎么就那么不同呢?是我们的教育方法不对,还是我们不够疼他们!我们给他们的少了么?”叹息着,无奈地摇着头,走进了值班室。当他再寻思着事情,走出了商务办公大楼的时候,和何冬月走了一个迎面。何冬月带了满面地笑容,说着:“赵队长,您早!您下班了呀?”走进了商务办公大楼的门。赵元培走出了公司的门,也急忙应着:“哦……你早!是啊,回去了。”来到了停车处,才想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何助理就是和梁经理这几个孩子挺投缘的呢!”打开了自行车的车锁,推起了老式的大金鹿自行车,想着:“算了,算了,我也不去多想了。我就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抬脚蹬开了支架的弹簧,推起了自行车,往人行道走去。 梁博文走到了梁博峻的办公室门外,看到门虚掩着,抬手轻轻地敲了几下。她没听到回声,慢慢地推开了门,看到梁博峻正在打印文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叩着门,走进了办公室。梁博峻手上打字的速度慢了下来,也慢慢地扭头看着梁博文,说着:“瞧你走路轻手轻脚的,是不是担心会吓到我呀?”听到敲门声还是大了许多。梁博文为了梁博峻幽默轻松的话语,还是呵呵地笑了起来,说着:“哥,早!我不是担心打扰到您么?哥,说说您和陈明艳交谈的工作问题吧!作为小妹,我就不提有多牵挂了吧!”走到了办公桌前,坐到了跟前的座椅上。梁博峻寻思着笑了笑,悠悠地说着:“又人小鬼大……牵挂,你牵挂谁呀?自己还管不好自己,还要管别人呢!你这么早到我这里,不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准备上班,就为这事?”先保存了正在输入的内容,也关上了一个浏览过的网页。梁博文一听,眉头凝了思索的回着:“你要是不欢迎我,我现在就离开了。不过,我也想过了,我哥都说我要有了想法了,都让我对我哥说说,我也想听听我哥的想法。我哥要是不说,还是会觉得对不住我这个当亲哥们的吧!”观察着梁博峻的神情,只觉得心情不坏,可是眉眼间还是带了疲倦。梁博峻虽然杯酒就醉,即使接着睡了,也还是会感到一种宿醉式的疲倦。他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胳膊,话音轻柔地说:“你吃过早饭了么?”端起茶杯,喝了几小口温吞地茶水。梁博文却感到微微地打了一个激灵,也随口说着:“哥,不早了,您要是没吃,赶紧去吃吧!家里的早餐,是我早上准备的,也吃过了。”看到梁博峻端的那杯茶的茶色,虽然泡的时间不算太久,可是茶杯上也只缭绕了几缕雾影。她看到梁博峻看了看茶杯,听他说着:“我吃过了。”随后又喝了几口,估计也是注意到茶泡好略冷了,却还没来得及喝。梁博文看过这些,心想:“看来,哥和明艳的感情事还是没有说定。”还是站起了身,诺诺地说:“哥,我也是顺路过来看看您。”低声说完,听到梁博峻说:“博文,你的同学对业务应有的态度,都挺谨慎的呢!你上班去吧!路上慢点骑车,我们回见!”转身走着说着:“哥,我去上班了!嗯……谢谢哥的理解。”也慢步地走出了办公室。 第130章 上班啦 梁博文只顾想着事,低头走路,没想到和何冬月撞了个满怀。两人都抬着手相互扶着对方的胳膊,微笑着看向了对方。梁博文客气地说着:“冬月姐,您早!您也这么早就上班了呀?哦……你们怎么都这么早,就到公司了呢?”也想起了冷正敏说的话,说:“难怪你哥说他们敬业呢!”不由地打量了一下何冬月。何冬月一脸沉静,也微笑着回应着:“是啊!”往梁博峻的办公室看着,说着:“有这么勤快的老板,一定得有几位相同勤快的员工,才符合常理嘛!”松开了梁博文的胳膊,抬手扶了扶眼镜。梁博文看到她已经换上了工作服,也浅笑着说:“好呀!有勤快的老板,还有勤快的员工!冬月姐,我也得上班去了。噢,我们改天再聊吧!”摆了摆手,迈步往前走去。何冬月也说着:“博文,再见!”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看到梁博峻站在办公室门内的不远处,于是话音轻快地说着:“梁经理,您早!”走进了梁博峻的办公室。 梁博文骑车奔在城里大街上,道路上还是不时地传来车碾过叶片,发出的断断续续地倦碎声响。她骑着车,寻思着:“如果这些树叶在山上的路上,每天早晨也只能是片片潮湿。不管远远地看着,还是近近地看着,都是片片像老本布那般,层层叠叠地平铺在地面。而且叶片都是憔悴地黄色,或者像网络一般的枯黄的枯树叶,都因为沾了露水变得柔软了。如果被风吹动,还会觉得是一只在轻轻地挥动翅膀的小麻雀。”想事想到了走神,即使绿灯停了,黄灯亮了,还是不能停下来的时候,被一位骑摩托车的小伙给撞倒了。她摔倒在地上,腿也压在了自行车的下面,而且腿一动都感到膝盖痛得厉害。她抬头看到小伙羽绒服里面穿着一身蓝色制服,穿着白色衬衫,带着蓝白条纹领带,即使歪倒在了地上,整个人也还是透露着威严。他看到梁博文和自行车一齐倒在了地上,还是慌了神,也被意外地情景吓得愣在了那里。梁博文虽然疼痛难忍的,可还是坚持着想推开自行车,从地上爬起来。她用手用力地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可是腿却不听使唤。小伙愣在那里,看到梁博文挣扎着起身,却挺费力的,才慌忙地架好了摩托车。梁博文有了他的帮助,终于从自行车下抽出了腿,爬了起来。 十字路口的交通指挥台上,正在执勤的交警孙权挥动着手臂,指挥着来往的车辆。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急忙拦住了过往地车辆,指挥着司机绕道行驶。他看到车辆匀速缓慢地行驶,估计已经知道了前方有交通事故,也都遵守交通秩序的行驶了,才一路小跑地跑到了突发的事故跟前。孙权话音略高地问着:“你没事吧?你们谁碰到谁的?”看到梁博文一脸痛苦的神情,要哭没哭,眼泪还积在眼里。可是,梁博文担心上班迟到,这是动了动腿,即使伸腿感到膝盖有些疼痛,可是屈膝还算比较灵活。她看到膝盖处的裤子擦得粘了灰白色的尘土,寻思着:“估计是膝盖的皮肤磕破了。”也话音轻慢地说:“哦……没事,没事,我只是被他的车刮倒了。我是在黄灯亮的时候,骑到了这个位置,他也骑车到了这里,结果就这样被摔倒在地上了。”想解释得清楚一点,只能比划着当时的情况,又担心一时解释不清。她也琢磨着:“事情怎么说发生就发生了呢?”也没在意对方是怎么冲过来的。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推起了自行车,还前后地推动了几下,并且说着:“我叫梁博文,是康琅公司的员工。我不能和你们说太多了,我还得上班呢!如果我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忍着痛跛着脚,推着自行车试了试走路还不是很方便,于是忍痛骑上了自行车,往公司奔去。 那位肇事的小伙和孙权一动没动的站在那里,直到看不到梁博文的身影了,才相互对视了一会。孙权再看他,也问着:“请出示您的行驶证件!”才看到他有些惊慌,也话音低沉地问着:“你没事吧?”看到小伙的脸色发白,可能是心有余悸了。小伙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了行驶证,说着:“我叫郝果,前面保险公司的职员,有三年的驾龄了。您做下记录吧!如果那位女孩有什么问题,我负全部责任。”看着孙权做了记录,说着:“还好遇到一位有修养的女孩子呀!你回去再学习一下交通安全知识。你把这个收好了,我们也会随时联系你。”把证件又都递给了他。他却看着梁博文去的方向,嘟哝着:“哦!没事就好!”走到了摩托车前,抬腿跨到了摩托车上,发动起了摩托车。孙权往交通指挥台走着,也说着:“你骑到斑马线,绿灯亮了,再过马路吧!”看着郝果骑车往马路右侧的斑马线处奔去。 孙权按捺了一下飞快跳动的心,看了看马路上的车子虽然有来有往的,也并没有几辆。由于这段马路靠近城郊,又是十字路口,因此被分流行驶的车辆并不拥挤。孙权想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虽然虚惊了一场,可也是人命关天的碰撞,也琢磨着:“还好女孩子骑车慢,男孩也有了防备,不然两人还会摔得更重。”并不同过往有过的类似事件,也想到两位都彬彬有礼的样子,觉得事情从发生到结束挺急促的,反而有了几分滑稽。 梁博文只顾急着离开,骑出了一段路,才发现衣服上还有灰尘,没有完全掸干净。她看到路上车少,人少,就停下了车,仔细地看了看衣服上。她看到有灰尘的地方,又用手轻轻地掸去了灰尘。她的脚撑在地上,觉得膝盖很疼,于是弯身揉着膝盖,缓解着疼痛。可是,她却看到红色的印迹,和蓝色牛仔裤的颜色混合了,膝盖部有了一道蓝白红三色的斑痕。梁博文看到血有些发怵,寂寂地往远处看了一会,才被疼痛触动了。她心里沉静了下来,看到周围车来人往的并不冷清,也想着:“陈明艳,下次让我再遇到你,我一定要找个方式好好地罚罚你。”想到还是为了陈明艳与梁博峻业务方面的问题,才导致上班的时间有了变动,也还是有了埋怨。她寻思着撞车的原因,想着当时倒在地上,感到路上灰蒙蒙的情景,居然好像处在大片地荒漠中。她默默地叹着:“或许还是动了心了,不过,什么事情都难免遇到。如果不是出于对梁博峻关心,如果不是想知道陈明艳的业务是不是谈妥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在大街上出了丑,还受疼。现在,我也只能先骑车到公司,再说了。梁博文,你对你的业务应对能力,好像很没信心了呀!”想过这些,也有了自我埋怨,还不得不骑着自行车,忍痛地继续前行。 梁博文还是匀速地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康琅公司的遥控伸缩大门外。她听到来往的员工相互问候着,也听到值班的的保安说着:“您早!”看着进出公司的熟悉的同事,也淡然地微笑着,推车走过了保安的面前,走进了公司。梁博文把自行车停到了车棚,锁好了车,也顺势看了看膝盖,感到有血渗出的地方还是阵阵地疼着。她看离上班的时间还差些,也不想被同事们发现受伤,只好扣起了长款外套最下面的扣子,慢步地往宿舍楼走去。 梁博文来到宿舍,对着洗手间说着:“沈姐,您早!”也迅速地换下了裤子,又换了一件外套。沈丽走出洗手间看到她,神情惊诧地问着:“博文,早!欸……你的腿这是怎么了?”看到梁博文拉着外套拉链,再往宿舍外面走,也说着:“我们一起走吧!”看到梁博文走路,却是有点拐。梁博文微笑着说:“沈姐,我没事。早上骑车没注意,和人家撞一起了。我摔到地上,腿也磕地上了。”和沈丽说着话,往宿舍外走。 梁博文走出门,拐弯走在走廊里,却看到邹楚威迎面走了过来。邹楚威轻声地问着:“梁博文,你腿怎么了?”看到梁博文慢慢地走着路,还是可以看到走路跛脚。梁博文发现他们的观察力都太敏感,无奈地笑了笑,重复地说着:“哦……我在路上骑车,不小心被撞到了前车轮,摔了一下。”说了腿伤的原因。这时,沈丽又听了一遍,也说着:“到点了,我得上班了。”轻叹了一声,走过了梁博文和邹楚威的身旁,往楼梯口走去。邹楚威没有随后跟去,而是陪着梁博文慢慢地往前走着,也走在了梁博文的后面。梁博文想随和上沈丽的脚步,可是感到膝盖一弯就疼,只能继续慢慢地走。她尽快地掩饰着一拐一拐地走着,邹承劲反而好像陪着小心,依然比她走得还慢的跟在后面。梁博文发觉邹楚威故意走在后面,脚步才加快了一些。邹楚威发现她故意加快了步伐,感到有些着急,也大声地说着:“梁博文,你要是实在疼,就慢点走。”神情很是紧张,也快步地走到了梁博文跟前。梁博文怔了一怔,扭头看了看邹楚威,又看了看膝盖,也走到了楼梯口。 沈丽走过了楼梯的拐角,因为听到了背后传来的话语声,脚步也慢了下来。梁博文往楼梯下面走,沈丽想到腿疼下楼梯,还会更疼,于是等在了楼梯拐角。梁博文看到映在墙上的身影,不由得笑了笑,也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沈丽。沈丽抬手挽住了梁博文的胳膊,看着她衣服上的几颗纽扣,居然才发现是一个个的棕红色小苹果。梁博文看了看她,轻声地说着:“您如果喜欢,哪天我们有空了,我可以陪您一起去商场逛逛,那家店还有其他的款式。不过,同一个品牌的冬装,做的纽扣还都是一样的。”想着寓意平平安安的衣扣,往楼下走着。直到他们三人走出了宿舍楼,沈丽松开了梁博文的胳膊,梁博文才客气地说着:“沈姐,我们中午见。”又慢步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邹楚威没说话,一个人往车间的方向走去。沈丽看到梁博文走远了,转身再看邹楚威已经走出了一段路,竟然大声地喊着:“邹楚威,你等等我啊!”加快了脚步的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梁博文听到沈丽大声地叫邹楚威,淡淡地笑了笑,脚步稍快地走进了办公楼。 梁博文往办公楼的楼梯上走着,寻思着:“平时看起来满活跃的一个人,今天怎么会突然变得不同本人了呢?”看到邹楚威一路默不作声的,却在走出了宿舍楼以后,又快步地离开了。而且,邹楚威居然对无话不谈的沈丽,好像不理不睬的了。 郑雯雯走上了办公楼的楼梯台阶,看到梁博文扶着楼梯把手,慢慢地走上了台阶,客气地说着:“博文,你早!你晚上也没住公司呀!”也还是迈步走上里台阶,跟了上来。梁博文正想着事,思绪被她的问候打断了,可是看到她满面春风的,还是微笑着轻声地说着:“雯雯姐,您好!您不是说,您的家人给您介绍对象了么!您不是想和我说说,你们见面相亲是什么样的情景么?你们不会只是逛逛冬天的公园,再去公园外的咖吧里喝喝咖啡吧?”腻腻地看着郑雯雯,笑得居然有些坏坏的了。郑雯雯被她看的脸一红,笑得也更显羞涩了。梁博文只好再说着:“看来您有情,对方也有意,不然,您不会这么开心呀!”话音有点长,看到郑雯雯少有了过去那么地静雅,而且有了忸怩的神情。梁博文感到还是一桩令人满意的见面,如今郑雯雯就是不说事情经过,也能从她的神情上一目了然。或许感情的事不需要过分地表述,都可以表现在一个人的面容上。梁博文没再问下去,看到郑雯雯恬然地笑着,也和她走在了走廊里。郑雯雯没想不回答梁博文的问话,可是毕竟是初次相亲,却还是一见钟情的那种喜欢,也又被天降的奇缘灌醉了一会。梁博文还是微笑着,寻思着:“上班啦!”依然保持了每天早上上班的状态,和走在走廊的同事相互问候着,也各自走去了各自的办公室。 第131章 热情奔放的一个女孩子 邹楚威走向车间的时候,只想着平时偶尔遇到了梁博文,她都是满脸平静,和淡淡地笑意晕在脸上,也想着:“梁博文不是不懂得感情,也不是不知道别人关心她吧?她只所以像现在这样,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拿着当回事,并不是不在意,而是把在意的都藏心里了吧!是她并不愿去说出来,和去用其他的方式表示给对方么?我听别人提到她,都说她的年龄还小,可是还是有着良好地家教,和接受了不是所有孩子都可以受到的教育。”认为一个人相对别人的关心,不会不往心里去,更不会不放在心上。沈丽紧随在他的身后,不停地叫喊着他,让他觉得心里有些烦躁。沈丽小跑着跟到了他的跟前,他也是神情并不友善的看着她,问着:“你喊这么大声,干嘛呢?我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还在担心着梁博文即使腿疼,还是有可能硬撑着去工作,不肯坐下休息一会。沈丽听了他说的话,红着脸说:“我平时也是这样叫你的呀!平时,我这样叫你,你怎么没这么大声地和我说话呢?你是不是很烦我呀?”居然感到了气愤。邹承劲瞥了他一眼,沉声地说着:“沈丽,你还有什么话,不如一并说完吧!你还想说什么?你还要我怎么和你说话呀?”才发现和沈丽走得有些近了,也超出了同事之间应该有的相处方式。沈丽看到他一点笑意没有,讲话也挺认真的,寻思着:“我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呢?”扭头直视着邹楚威,反而觉得他的眼神刺凌凌的,好像吹在身边的冷风,让她脸上身上都感到了刺刺地冷。沈丽莫名地有了惧意,也琢磨着:“对别人没有想法,就得收敛一下自己,不要被别人误会,才是呀!”默默无语地走去了车间。 梁博文走到办公桌前,慢慢地坐到座椅上,还是拉开抽屉,先取出了工作记录。此时,陈娟也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并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她往梁博文跟前走着,话音略高地说着:“博文,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前天下午送过来的。”走到了梁博文的办公桌前,把信放到了办公桌上。梁博文还是起身拿起了信件,神情犹疑地看着地址,说着:“雯雯姐,谢谢啦!”看到所属地址是袁小杰的学校地址,寻思着:“这个月,或许是适合谈情说爱的一个月吧!”想到信中可能避不开讨论爱情的事情。她琢磨着最近走到哪,说到的话题,和谈到的事情,似乎都围绕着有关爱情的主题。她想着,把信放进了随身包里,又抬头看着郑雯雯,诚恳地说着:“雯雯姐,我今天还得给业务单位送货。我得出门了,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事,您帮我记录一下吧!一会,您记得给我签到。”又从抽屉里拿出了通讯录,走着说着:“雯雯姐,麻烦您了!”拿着需要的物品,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慢步地走在走廊里,想着:“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办公楼。随后,她忍着痛踱着步,走到了邹楚威工作的车间。 邹楚威去车间办公室签了到,又走到了工作间,也看到梁博文随后跟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梁博文,并没理睬她,而是直接走向了成品车间。梁博文还是看着他笑了笑,感到邹楚威好像没看到她,微微地怔了怔,琢磨着:“平时那么热情,现在看到我了,怎么不理我呢?”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邹楚威,感到心情好像被愉悦了。她也调侃着自己,寻思着:“如果被别人不幸言中了,我的心情得多么失落呀!”想法有了,再看,看到的也是车间里的员工都在忙于工作。她再往仓库门口看去,却看到沈丽拿着一本入库簿,和往仓库托运货物的员工说着话,还一手在托着的入库簿上摆弄着圆珠笔。她希望货物可以顺利地送到客户那里,才经过了成品车间,此时也不用考虑去哪里找沈丽的问题,也一路慢步地往仓库走去。她没有再在意站在不远处的邹楚威,直接地走出了成品车间,来到了沈丽在的地方,轻声地问着:“沈姐,您还有多久才能忙完啊?”看她好像没听到她说的话,只好站在她的附近想着:“如果等下去,还是会耽误时间呀!”才话音略高地说着:“沈姐,我过来装货了。”沈丽还是慢慢地转身看着梁博文,好像刚看到她一样的说着:“哦,博文!我都忘了你说的事了,我马上来安排。”看到梁博文笑容可掬的,却看向了站在成品车间门口的邹楚威,还大声地说着:“麻烦你们先给梁博文装车吧!我们先把货装上车,免得影响了我们领导的工作。”向着远处的工人挥着手,还说着:“咱们都麻利点,别让咱们领导等久了。”说着往仓库里面走。梁博文看到她的眼神有点飘忽,再看邹楚威已经离开了,于是微笑着说:“沈姐,你们这是怎么了呀?刚才两个人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功夫就不开心了呢?你们可别和我玩深沉,您说说吧,遇到什么事了,让您一会想成这样了!您要是想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不是都在附近了嘛!”看到沈丽笑了起来,也接着说着:“好了,您没事就好。哦!我晚上住公司宿舍,您要是有时间,咱们可以一起到街上走走。我现在得去送货,车在外面等着呢!麻烦您给我发货吧,沈姐姐!”调皮地眨巴着眼睛,目光并没想从沈丽的脸上移开。沈丽明知故问地说着:“博文,你说发多少货的呢?”才从旁边的办公桌上拿起了一上班就准备好的出库单。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还装两吨吧!咱们公司的车也只能拉两吨,刚好也是预定的两吨。”又重复地说了一遍周六提前安排工作时,说过的话。沈丽听过她的话,才翻开出库单,用圆珠笔写着出库单。但是,很简单的一个数字,居然让她写错了。沈丽发现写错了,随手在出库单上写上了“作废”,然后翻过了写作的几张单据,又再重新书写。梁博文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写出库单,只能静静地等着,直到接过了她写好的出库单,也立马迈步打算走出仓库。 她走着看了看出库单,还是又转身走了回来,依然话音轻柔地说着:“沈姐姐,我送的货是两吨,不是两公斤。”看到货物的重量“t”写成了“kg”。沈丽接过出库单认真地看着,也说着:“哎呀,博文,真不好意思,我竟然又写错了!”把出库单放到了办公桌上,翻开出库单重新写好了,再看到没有错了,才似嘱咐地说:“好了,这回肯定不会错了,你赶紧去看着他们装车吧!”说着撕下了出库单,盖上了公司的印章,又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说着:“沈姐,谢谢!我走了。”看到员工们往仓库外面拖着货物,也随和着走在他们的后面,来到了蓝解放车前。 孙薪清点了员工搬到车上的货物数量,看到梁博文又到了跟前,客气地说着:“梁博文,我们按你说的,也装得差不多了。你再查查,看看数量是不是一样,再核对一下。”也算着还要再装多少,就全部装好了。梁博文答应着:“好的,我再数数。”站到了车门的踩脚上,一排排的数完了,又按一摞多少,计算出了数量。他和孙薪数着数量,也和上货的员工对了对他们清点的数量。直到数量对应了出库单,梁博文才说着:“辛苦大家了!”看着他们和孙薪,一起把货物全部封了起来。孙薪看了看天,说着:“你还得再去一趟财务室吧?”走到了车前门跟前,拉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室。梁博文回应着:“是的,我还得去趟财务室。”想着:“他们公司走过帐了,才能把货款给我呢!”拉开车门,坐到了车后座上,说着:“孙哥,我还是先到财务室去一趟!”跟车来到了办公楼附近的停车位置,推开车门下了车。她感到膝盖越来越疼了,好像疼得有些往心里钻,还是跛着脚往办公楼走去。孙薪看着她痩萧的背影,再看她一瘸一拐的走路,愣神地寻思着:“梁博文是摔跟头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梁博文也走进了办公楼。 梁博文去到财务室,拿好了开据好的发票,又原路返回了办公楼跟前的停车位置。她拉开车门,动作有些笨拙地爬到了车上,又坐到了车座上。孙薪推开车门下了车,看到梁博文坐好了,把梁博文拉开的车门关了起来。他再次坐到了驾驶室的座椅上,发动起了汽车,来到公司门口按照送货的流程办完了出门证明,才开车出了公司,轻车熟路地往凯瑞公司开去。 邹楚威回到了车间办公室,寻思着:“我是不是太情绪化了呀!”想到梁博文后来也没理睬他,只是在走出成品车间前,看了他一眼。当他看着梁博文和沈丽站在一起,好像卑躬屈膝的和沈丽说些什么,还是感到心里空落落的。他看着梁博文和沈丽说完话,也听到了沈丽吆喝员工说的话,本来匀速跳动的心却跳得像抛锚了,并不由他的情绪控制了。他默默地看着忙碌着的车间员工,在心里琢磨着:“是什么动力,让梁博文这么硬撑着呢?难道一个人的外貌,真和本身的性情不成正比,而且还是相互矛盾的么?”还是觉得梁博文看起来柔弱,却有很难想象的意志力。他也感到梁博文虽然待人热情,却也有一个封闭着,让人无法接近的内心世界。他站在窗前,感到即使距离梁博文很远,还是在她走过附近的时候,闻到了一阵淡淡地花的清香。 他在认识梁博文之前,由于走不近梁博文,却还是通过偶尔地擦肩而过,可以去判断梁博文是不是在一个场合中出现过。而且,他也通过这种淡雅地花香,并不武断地确定了梁博文会是什么性情的女孩子。他记得沈丽和他说过,梁博文用的香水味道非常好闻,好像是一种叫做玉兰花的花做的香水,似乎淡雅地香氛可以轻逸着玉兰花的灵魂。可是邹楚威在遇到梁博文几次以后,感到那种淡雅地香氛不是纯正地玉兰花香,好像清新地茉莉花香会更浓郁一些。他思索着:“她有静,有动,不拘泥于相处的场合和氛围,那么热情奔放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还会被别人说沉默寡言,不能融入群体呢?是沉默,是安静,也是属于兰花的一种个性,可是不能真正地了解一个人,也不能胡说八道呀!我这是听了什么,在为梁博文打抱不平么?”蓦然地笑了笑,迈步走到了办公桌前。他本来早就安排过车间工作,刚刚匆忙地下楼去了车间,也是远远地看到了走在厂区路上的梁博文。 邹楚威暂时没事可做,只有翻看着一本叫做《技术知识指南》的书,也拿着笔,毫无目的地摆弄着。他看了几页书,看到桌上有纸,就拿起书签夹到了看的那页,把书合了起来。他拿过了那几张空白的纸,在纸上写着梁博文的名字,又横着写的,有竖着写的,也有绕出弧度写的。他入神地写着,当几位车间员工有事走进办公室,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才被他发现了。车间员工想看他写得什么,却并没看清楚。邹楚威怔了一下,把空白的纸拿到了书写的纸张上面。他这时想到的,已是把一个上午的心思,都放在了梁博文的身上。他看着几位说着话的公司员工,突然间感到梁博文跛脚走在路上,给了他一个单薄的身影,而且正是这个身影,也让他很容易地忘却了来到陌生城市有的孤独。 第132章 被窗外下的大雨牵绊了心思 沈丽在公司的员工餐厅吃过了午餐,来到了生产科的办公室。邹楚威看到是沈丽走到了跟前,沉声地问着:“你忙完了么?”站在窗前,了望着远处的车队方向。沈丽话音轻慢地说:“邹楚威,现在都是下班时间了,我还能有什么事情可做呢?”竟然为了早上的事情,还是感到了委屈。邹楚威并没再看着她,却提着气地说着:“既然下班了,你不去吃午饭,到这里有什么事么?”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他翻看着车间员工送过来的报表,并没有要离开办公室的想法。沈丽觉得来这里,还是自讨没趣,没出声的看着三两成队的员工,从楼下走了过去。邹楚威看她不说话,也不像会马上离开,寻思着:“我们天天都在一个公司里出现,每天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过,我和车间的其他员工,也基本没有多少接触。”认为和沈丽确实只是同事关系,可是交往的还是过于频繁。现在沈丽心里有想法,可他还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丽想到再待下去,也不可能像过去那样的相处,依然没出声地转身离开了窗前,走出了生产科的办公室。他思绪辗转着,也思量着:“我可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出现了呀!如果说开了,还再让别人误会,还是会伤了同事之间的和气。”看着沈丽走出了生产科的办公室。沈丽在走廊里放慢了脚步,很是郁闷地想着:“如果一个人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会去在意这个人,还会为这个人留一个属于他的位置。”开始对邹楚威有的好奇感消失了,居然还在心里空出了一个位置,而这个位置正是为邹楚威才有的。她感到这个位置本来就是空的,也还会是满的,或许以后的日子得随着心情定了。 邹楚威看完分批次出货的报表,又在那张纸上写了一回梁博文的名字,之后都一直站在窗前往外看。但是,他想看到的事情,并没很快地出现。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他看到一辆熟悉的蓝解放车开进了仓库区域。当他看到孙薪从车上下来了,感到心情有了一阵轻松。可是,他看到孙薪走去了仓库,却没有看到梁博文从车上下来。邹楚威琢磨着:“是我的情绪在作祟,还是我感到寂寞和孤独了呢?怎么可能出现那么离谱的事情呢!”这时想到的寂寞是痛,也是像遇到了为难的事,根本无法去张口说出来,也不能去沉默地应对。他感到他的心受伤了,还是不能用安静就可以应对的心伤。他这时才想着:“是我喜欢上这个女孩了么?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喜欢这么普通的女孩子呢?她的相貌平平,家境也一般,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摆在床头的那些书。”可是自从梁博文住进了公司,他才感到心情不再沉闷,不管有事情可做,还是没事情可做,好像都不再感到悒郁不安。而且,他有事没事都会想办法的接近梁博文,即使被看成和沈丽走得比较密切,都是为了对梁博文说些不想说的事情。但是,梁博文都会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还是饶有兴趣地的神情,还会带着清浅的恬然地微笑。不过,梁博文只是听他们聊天,对她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却还是只字未提。邹楚威从沈丽那里听到的,也只是关于她的家人都很关心和支持她的工作,好像除了让梁博文懂得如何走好人生路,和如何对待生活,就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即使还有梁博文的亲人,从他的跟前走过,都没让他感到不同于他听来的那部分。他知道梁博文还没他大,却已经投入了成年人才会有的工作和生活,也懂得了生活里有的喜怒哀乐,以及酸甜苦辣。他对工作也看做是在外面打工,虽然自幼觉察的生活有的苦滋味,依然是刻骨地深刻,却还是没守着梁博文说起,也不愿再去回忆那些穷苦的生活。因为,他看到许多他有过的生活,并不如同梁博文处在生活里的生活境遇,也发现了城市的生活和农村的生活没多大区别。如果依事论事的去说,去与他的城市生活做比较,他的生活所得和供养他上学的来源,也几乎都来自于农村。 上班时间到了,梁博文还是没出现在公司。邹楚威管理的产品正常地投入生产,也让他安心地在生产科的办公室待了整个中午。下午,车间员工倒班的时间,邹楚威才又穿上了工作服,和李仕旻一起去了实验室。他们需要相互合作,对生产的一批产品做实验分析,并给刚生产的一批产品做产品质检报告。 午后,天空由阴沉沉的,变成了沉重地铅黑色,还有些灰白色交织其中。当风刮起来的时候,也发出了呼呼地声响,和尖锐地嘶吼声。本来天气还是比较舒适的清冷,因为冷空气的影响,气温也好像突然降低了。 邹楚威听李仕旻说过了详细的生产过程,以及生产一批产品使用了多少时间,也开始了质检的工作。因为质检需要通过实验出结果,而且实验需要比较细致地步骤,也需要做详细地记录,因此暂时地把想的事情放到了旁边。 临近下班的时间,天空开始落起了雨,大颗大颗地雨点打在地上,地面上有了一个个潮湿的雨斑。虽然开始雨点很大,却没有落雨才会有的声响。后来,随着天暗了下来,雨也越下越大了,才发出了哗哗地声响。 过去工作的时段,邹楚威把实验的一切工作做就绪了,还是会利用实验中空闲的时间来到车间,看着机器生产出的产品,经员工的手做入库的准备。由于产品生产出来,还必须得经过检验质量合格了,才会贴上质检报告入库。他每次做实验的过程中,都会利用这个可以与员工交流的机会,叮嘱车间的员工先做剩余的事情,还得亦步亦趋的不能马虎。而且,他每次安排完,还会再和他们一起工作一段时间,直到看到实验必需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才会再走回车间的实验室。 此时,邹楚威寻思着工作的经过,透过实验室的窗口,看到雨下得不算急,也已经下大了。他看到窗外的情景模糊了,才走到了实验室的办公桌前,拿起了桌上放的电话听筒,按着销售科的公司内部电话号码。他把号码按过了几个数字,感到有些忧虑,又把电话听筒搁到了话机上。他还是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水打在窗上,瓢泼一般的顺着窗玻璃往下流淌。窗口上方有雨打不到的地方,透过那部分干净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楼檐落下的雨水,已是积成了一道道不断地水流,成串地往下落。那些水流好像随时都会随风斜打在窗上,洒落在窗台上。这些水流与正在下的雨水,被风吹得直落在窗台上,溅起了层层叠叠地水花,又像散落的皇冠上的钻石,散落到了窗台上。他看着,感到有烟花绽开的模样。他早上还看到窗台上有些尘埃,此时也被雨水冲去了,露出了水泥与沙混合的暗灰色。窗台上的雨水不停地溅起,又落下,在窗台上形成了一片清流,落下了窗台。 邹楚威看着窗台上盈盈不断地雨水,整个人被靠近窗口有的清凉包围了,身体也侵入了凉凉的感觉,还感到眼前有了一片如入梦境里的湖泊。邹承劲凝神看着,心里如同被什么击打了一下。他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只能强迫着自己迈动了脚步,而且心意坚定地走到了办公桌前,再次地拨下了销售科的电话号码。他听到电话被接听了,还是话音低沉地说着:“你好!是销售科么?”而且随后传来了郑雯雯的说话声,说着:“您好!请问您找哪位?”邹楚威才话音轻柔地问着:“郑助理,是你么?你好!你看到梁博文了么?”又开始担心起了梁博文走路一瘸一拐的问题。郑雯雯微笑着说:“你好,邹技术员!梁博文早上出去送货,现在还没回来呢!可能还有其他的事,需要她顺路办理。你有事,需要我转告她么?”随后寻思着:“邹楚威怎么这么关心梁博文呀?难道她就不担心梁博文觉察到什么情况,干脆就不理不睬他了么?沈丽吃午饭的时候,还是说了很不开心的事情,估计她还在想着如何应付梁博文吧?”想起了梁博文曾经让家人误会的事情,又说着:“你怎么那么关心梁博文呀?”邹楚威反问着:“这话从何说起呀?”觉得郑雯雯不是说闲话的人,也认为她还是话里有话。郑雯雯怔了一下,反而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事梁博文没和你提么?哦!是上次他们家人来看她,我才知道的。你难道不知道,你把梁博文可连累的并不轻松么?”为当时听得原因,还是感到了心绪不宁。邹楚威听过她的话,虽然不知道事情究竟,又为什么梁博文被他连累,却有了满头的雾雨。他犹豫了一会,还是继续问着:“我连累她什么了呀?”还是想知道郑雯雯的话由。郑雯雯有些气恼的想着:“你这是装傻呢,还是卖呆呢?这事有很多人都知道了,你是当事人,你能不知道么?你是一位成熟的男士,博文还是一个刚走出校门的大女生,别人能去说什么呢?”想到相关男女之间的事,或者男女相处的事,确实是件麻烦的事。她想到对这件事情也解释不清楚,还是有些愤怒地拿着听筒愣了一会,也随手把电话听筒往话机上一搁,把通话挂断了。 郑雯雯挂断了通话,开始责怪起了自己,也自责地想着:“我这是从哪想起来的,要去和邹楚威说这么多话呢?邹楚威是一个聪明人,是不会做糊涂事的,即使有事也会当没事的呀!谁会主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说呢?再说了,这种事也不是可以说着玩的事。我说这么多,人家都说不知道了,我不是在瞎扯么?”寻思了一下,又想着:“或许正是当局者迷呢?也许邹楚威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因为她也是在梁家志和冯爱玲到公司看梁博文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几人聊到的问题。郑雯雯看了看时间,寻思着:“人家关着门说家事,让我听到了,就成了门外事了么?如果沈丽再听说了,还会在同事跟前提起么?难道她没在邹楚威跟前,提到这件事么?我如果不说,博文还是绝对不会说的。”想到莫名其妙的发火,不由得泛着嘀咕:“如果让沈丽知道了,她不说才怪呢!当然,这事不能守着邹楚威说,也的确不能让邹楚威知道。要是和其他人说,知道的人越多倒是越好,或许还会为博文争取到家人的谅解。博文顾及脸面,即使被人家说,也会做到离这事能有多远,就会离得多远。沈丽要是可以让她做到这样,不是正合了心意了嘛!”想到事情的发生和发展,并没有起到不良的反应,也还是有了这样的认识。 邹楚威听过了郑雯雯的一席话,想到梁博文突然转变了对他的态度,原来还是有了原因。他想到她有时看到他,只是默默地走过去,也只可能是在故意躲避着他。最近这段时间,他和沈丽时常在一起,即使时不时地说说话,讲得也都是和梁博文聊的话题,与工作相关的一些问题。沈丽听着还会感到好奇,此时再提到了,也会再说说。邹楚威偶尔与她们几人聚在一起,他们几人会相约逛逛街。可是,梁博文是有一句说一句,还是别人问到,她才会出于礼貌的接话说。邹楚威想到了这些,也为觉察到了并不是梁博文的真性情,感到了压抑和难过。他觉得有种闷闷地感觉压进了心里,感到呼吸似乎都不通畅了。他想究竟是什么原因,或许也是他想知道的,也正是郑雯雯没说明白的起因。他想着:“梁博文每天下班就会回家,可后来为什么住进公司了呢?她的家人来看她,还有向他人打听过他的个人情况。他当时听别人提到,也并没细想原因。现在想来,好像和我有一定的关系呀!”想到了梁博文的家人离开宿舍的时候,也有经过他的身旁。当时,他还有意地看了看他们,而且他们也是看着他,从他和同事的跟前走了过去。现在再想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是说不清是哪种感觉,如今却与郑雯雯的话语联系到了一起。但是,此时再与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无论当时有的问题是过去了,还是没过去,都已经暗示了邹楚威和梁博文之间有了距离感。邹楚威想原因想到了心疼,已经不因梁博文仍就跛着脚,走在他思索问题的过程中,而是被窗外下的大雨牵绊了心思。 第133章 情非得已的境遇 邹楚威做的实验出了结果,他拿起了电话听筒,拨打了车间值班室的电话。车间值班室的工作人员接听了电话,话音略高地问着:“你好!哪位呀?”他也轻声地回应着:“您好!我是技术员邹楚威,麻烦您和李主任说一声,我这边的产品报告出结果了,让他们直接贴质检报告吧!如果李主任还有其他的事情,你告诉他,让他直接去宿舍找我。谢谢啦!”听到对面说着:“好的!”也随后把话筒扣到了话机上。他看到窗外的雨下得好像小了,寻思着:“不早了!我也得回去看看我老爸了呀!”从门后拿了一把挂在那里的雨伞,才走出了实验室。 邹楚威直接来到了宿舍,推门走进了他的宿舍,也轻声地问着:“爸,您饿了吧!我刚做完实验,回来的有些晚了。”看了看坐在床边的邹金钰,走到小橱柜跟前,拉开了衣柜的门,拿出了换洗的衣服。邹金钰却客气地问着:“你晚上想吃点什么?”也希望晚餐能合邹楚威的胃口。邹楚威却说着:“爸,您稍等一会,我已经顺路带了晚饭了。”把雨打湿的衣服换了下来。 邹金钰看了看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起身拿了下来,放到了床上。他想整理一下洗过的衣服,于是把衣服平铺在了床上,一件一件地折叠整齐了,又放到了小橱柜里。邹楚威换好了衣服,在床上坐了一会,看到邹金钰也闲下来了,就把带回来的晚餐拿了出来,放到了床前的书桌上。 他们吃过了晚餐,收拾好了用过的碗筷,又把床铺都收拾好了。邹金钰看着邹楚威做事情,做一会,还会走到门外待一会,还又再进了宿舍。他不知道邹楚威在干嘛,便看着门口的方向,问着:“楚威,是不是有人要来呀?”感到邹楚威好像有心事。邹楚威犹豫着说:“没有,我只是看看外面的雨,有没有小点。这样下雨,也让人觉得闷。”本来思索着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还是觉得心闷,也压抑了情绪。 邹楚威和邹金钰也没有多少话说,他看看时间还早,可是却坐不下来。他还是往外走着,说着:“爸,要是没事,您就早点休息。”走到宿舍门口,拉开了宿舍的门。邹金钰看到邹楚威心事重重的,也大声地着:“你如果没事,就早点回来休息。你如果没事,不要到街上去瞎逛荡。一个外地人,说话的口音也不一样,还是不要乱去。”希望邹楚威还是尽量不要到外面去。邹楚威停了一下脚步,也回应着:“好啊!您早点休息。”也走出了他的单身宿舍。 邹楚威走出了宿舍楼,此时的雨已经变小了。他走着,小雨点随风吹打在脸上,落在他的脖子里,凉意依然瞬间传遍了每寸肌肤。邹楚威想着心事,思绪徘徊在认识梁博文的时段。但是,当他发现了梁博文,也认识了她,并且不经意地走近了她的生活空间,却看到了她也是形单影只的。他感到这是一种成年人都会有的孤独,因此与梁博文几个人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也从进入公司前后有的意志消沉,再转成了乐观对待。他记住了认识梁博文的那个中午,梁博文看来的目光是那么纯静,即使他们都站在距离好远的路上,都好像被一种温馨的氛围包围了。当他走近了梁博文和郑雯雯,看到梁博文寻求帮助的目光都充满了询问,而且盈盈地两个明眸也都是真诚,好像也把想法寄托到了别人的身上。邹楚威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感到遇到了不容拒绝的一件事情。邹楚威想着鼻吸了长长的一口气,依然走在细雨朦朦中,却看到并不像刚才那么孤独了。他认为只要心里有爱,即便还在守望,都感到了不再被情绪控制。他也衡量着能够付出多少情感,才能承担起对一个女孩会有的承诺,也会得到需要的情感,可以温暖两颗冷漠的心。他也不知道爱情的分量到底有多重,才算重。邹楚威甘心由雨淋着,去车间看了看接班的员工,看到他们都按照入库规定包装着成品,也都一一地贴上了质检报告,才又走回了宿舍楼。他想着几年的求学,和有的打工路,琢磨着:“即使脚步抬起落下了不止一次,也都没有控制住爱情的萌芽,可是残忍的一幕还是发生了。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也失去了一份信任与包容,却还是没有理由把失去的找回来,还期盼着这里能成为一个永远的落脚点。我不希望这个落脚点,也只是一个驻足过的地方,也缺少诗和远方。”脚步沉重地往台阶上走着,或许是想事走路少了思量,居然来到了梁博文住的楼层。 邹楚威发现走错楼层时,脚步迟疑了一会,也不能确定离开是对是错,还是迈步走向了梁博文的宿舍。他走到宿舍门前,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他听到门内有人应着:“来了……”随后,宿舍门从里面拉开了。邹楚威看到是郑雯雯,而郑雯雯站在拉开的宿舍门内,一脸疑问的说着:“沈丽不在。她可能回家了吧!”说完就想关门。邹楚威的手扶在了门上,话音有些沙哑地说:“难道除了找沈丽,我就不能来找你么?”居然听到郑雯雯提到了沈丽,心里就有了阵阵难过。郑雯雯一听,笑着回着:“大帅哥找我?”看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才想起了他们下午在电话中提到的事。她话音轻慢地说:“梁博文也不在。她下午打电话过来,说是腿伤到了。她送下货,把事情办完了,就提前回家休息了。”看到邹楚威并没说话,还是想把宿舍的关起来,却关着又拉开了。邹楚威听到梁博文已经回家了,感到心情一放松,觉得好像压在身上的一块石头,也消失了。他还是客气地问着:“哦!郑助理,你吃过晚饭了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收回了扶在门上的手,走在了走廊里。 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梁博文想着一天做的事,也是在早上给业务单位送下了货物,又再去了几家约好的业务单位。她忍着膝盖的疼,尽量地迈步走着,也想走到看不出跛。还好,她总算在坚持走到了最好的状态中,把提前安排好的工作都办完了。但是,牛仔裤的膝盖处还是有血渗透,好像被雨水打湿了,在布面上有了几个深色的斑迹。后来,她在回公司的路上,想到会经过离冷正敏家最近的那条街,于是让孙薪把她先送到家,才再回了公司。梁博文想着是怎么打开院门,又是怎么走进院门的,也想到了冷正敏打开了家门,看着她问着:“今天的工作都忙完了么?”看到时间还早,也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她也掩饰着随时会有的惊呼,话音轻柔地回应着:“奶奶,我把今天的工作都办完了。我在公司没事做,就早点回来了。”换下了鞋子,轻声地问着:“奶奶,叔叔他们晚上过来么?”认为周一都刚上班,他们的工作也都不会轻松。冷正敏微笑着说:“爱玲说了,她下班了,就过来准备晚饭。”走去了卧室。 梁博文洗过手脸,走到了客厅,想到也得和公司说一声,也得汇报一下工作的情况。她拨打了公司销售科的电话,听到对面接听了,也问着:“您好!是雯雯姐么?”还是担心会影响到工作。郑雯雯话音柔慢地说:“博文,你没事吧?你回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吧?科长下午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你要是向他汇报工作,还得等他回来。你安心地休息一会吧,要是公司有事,我会通知你的。”听到电话里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郑雯雯好像与他们说着什么。过了一会,梁博文听到说话声停住了,听筒里又传来了郑雯雯的说话声,说着:“博文,中午的时候,邹楚威打电话过来,是问你在不在办公室的。我和他说了,你出去办事还没回来。”想想有些话还是不便说,也没再说她和邹楚威到底都说了什么。梁博文寻思着说:“既然没事,我也不多说了。我们明天见吧!雯雯姐,谢谢您了!再见!”也客气地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走到沙发前,坐在了沙发上,想着自从面对了生活,还是要向有的人和事说声感谢。她想着让孙薪进门坐坐,孙薪也是婉言谢绝了。孙薪回话说着不能进门的原因,也是公司里还有工作的事情,也都是提前预约好的工作问题。梁博文也想着他的叮嘱,说:“博文,你也别太坚持了,如果伤得重,还是找位医生看看吧!”又想到了邹楚威,可是从认识他到现在,有些态度也都是家人的。即使他们大体的意思,也和她的真实想法,并不背道而驰。她想起了郑雯雯,郑雯雯说着:“博文,我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还是觉得,邹楚威好像是为了找你,才和沈丽走得那么近的呢!”她想着这些,也问着自己:“爱情到底是什么呢?假如是书里描述的那样的情节,如果被我遇到了,我是激情相对,还是淡然处之呢?说到爱情,我懂多少呢?”只看过书中写到的爱情,想来都是游戏一般,还有了如梦般的场景。她只有糊涂地自问着:“爱情是什么呢?不会只是单纯地女孩遇到了男孩,还走到了一起,就可以被称作爱情了吧?”却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想过这些,叹息着,也深感长大了一些,似乎遇到的惆怅事也太多,还都处于了情非得已的境遇。 梁博文觉得一不工作,心思就会有些乱,也不想再想下去了。她一直都不赞同让头脑用在一些理不清,还深感浪费时间的问题上,还是愣了一会神,自言自语着说:“博文啊,博文,你可真是和傻瓜没什么区别了呀!说不准走进想法,即使再走出了想法,也都是自作多情的结果,还那么恬不知耻的沉浸在了被营造的氛围里了呢?”对很多事情的理解用到了本身,在很多时间都能让她从朦胧的意识,及时地回归到现实。她也自我告诫着:“博文啊,你现在不是孩子了。你有牵挂了,你会牵挂着家,还有家里的妈妈。虽说妈妈习惯了农村生活,但是对于妈妈来说,最放不下的还有那一抔黄土。妈妈会不习惯远离孩子,会在心里形成想孩子的习惯。”即使把想法压在了心里,不想去用过多的言语诉说,也并不说明她并不想念郑红秀。她不能深思这些并非不儿女情长的问题,也得及时地走出这些思索的问题,因为她要解决如何生存的问题。她认为对郑红秀再牵挂,再想念,也都是为了更好地为生活做打算。梁博文要面对这些不能说的事情,因为相对这些来说,她还只能不惧怕等待,也得奋斗,得拼搏,尽力地向理想的生活靠近。 梁博文看到时间还早,腿疼也实在难忍,于是起身走到了冷正敏的卧室门口,话音轻柔地说:“奶奶,我还有点事,得再出一趟门。”硬撑着站在那里,听到冷正敏嘱咐着说:“博文,你要早去早回。雨是小点了,那天一会也就黑下来了。”看着窗外的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梁博文答应着:“好的!奶奶,我一会就回来。你在房里,不要到门外去。外面下雨路滑,天还挺凉的呢!”却看到冷正敏从座椅上起身,还拿着织的毛衣走出了卧室。冷正敏寻思着:“我说了一句话,倒让博文说了这么多。大人的话,她也全学会了呀!孩子大了,懂事了,和大人说话也能像叮嘱孩子了呀!”又笑着说:“我们家博文是大姑娘了呀!”走到了沙发前,坐到了常坐的位置。梁博文拿起了放在沙发旁的随身包,说着:“奶奶,您要是一高兴起来,腿脚都会好很多。您要是天天这样说笑,再阴天下雨的,也都难不到您了。”看到冷正敏笑呵呵的,也觉得开心。她感到了冷正敏的高兴,腿上的疼痛似乎轻松了一些。她想着冷正敏笑起来说的话语,感到周围都有了欢愉的气氛。她抬起手,两个手指交错着擦向了两个方向,手指如同火柴划过了火柴盒身,随后出现了两个响指。她还是忍着疼痛慢慢地走着,而且耳旁还响起了冷正敏常对孩子说的那句话:“这些孩子,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不过,在冷正敏的想法里,那些在她的话语里出现过的孩子就是再大,再懂事,也还是孩子。梁博文看着冷正敏,扮了个鬼脸,走出了家门,也走出了院落的大门。 梁博文跛脚走在路上,感到整个世界静的好像只有她自己,也寻思着:“明知道伤得挺严重的,不能只是打算着去医疗室呀!”往小区的医疗中心走去,希望医生可以帮忙处理一下腿伤。 第134章 不是天大的事 梁博文来到了距离小区门口不远的医疗中心,门诊的医生问着:“你哪里不舒服了?”并示意梁博文坐到跟前的座椅上。梁博文客气地说着:“大夫,您好!我骑车不小心,把膝盖磕伤了。”医生又说着:“你坐吧!你把裤脚挽起来,让我看一下伤得情况。”看到梁博文晚起了穿的裤子,膝盖上有很大的一块擦破了皮,虽然已经不再流血,可是那块地方还是露出了鲜红的血肉。医生看过以后,话音轻慢地说:“你跟我到医疗室来吧,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天冷还好点,不然出汗和摩擦,还是很容易引起发炎的。”说着,起身走向了旁边的医疗室。梁博文扶着医生的办公桌,站了起来,也随后走去了那间医疗室。 医生拿出了碘伏,和药棉,话音略高地说:“你坐到那边,把裤子再挽高点,不要碰触到伤口。为了避免摩擦发炎,我给你用点药,包扎一下。你回去以后,尽量休息,不要老走动,免得影响到伤处愈合。”梁博文按照医生说的坐到了座椅上,又把裤管挽过了膝盖。医生用镊子夹着药棉,放到碘伏里泡了一会,又拿出来擦拭着梁博文膝盖上的伤口。随着钻心的疼,梁博文忍不住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医生不断地换着药棉,反复擦拭到膝盖感觉有些凉,也舒服了一些,紧绷地神经才放松了一些。伤口经过医生的消炎杀菌处理,又包上了一块医用纱布,她才起身离开了医疗中心。 梁博文走在路上,或许是伤处经过了处理,也减少了拉紧皮肤有的疼痛。可是她想如同往常的走路,疼痛还是很厉害。梁博文走着,在心里泛着嘀咕:“以前跑步,没注意也受过伤。那时,怎么没觉得有这么疼呢?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雨没有停歇,还滴滴嗒嗒地下着。路边的小水湾被雨点击打着水面,小水湾里的雨水不断地荡漾着,一圈圈扩散地涟漪环环交错在水面上。她感到那个水面就像一面镜子,思绪不惊是平静地水面,定格了只有工作业绩提升,才会有的最好的状态。她为此也是冷静客观地面对了现实,即使有很多不平静的思绪悄悄地划过了水面,她还是波澜不惊的去面对了。她渴望喧而不闹的生活,那样的生活安静无奇,可最能碰触到一个人的内心深处。这时,她会用她的思想去思索问题,不会顺从并非本意的思想,导致需要去改变的事态停滞不前。 梁博文走进了住宅区,走在了小公园旁边的道路上。她远远地看着家门的方向,看到好像是冯爱玲推车站在家门外的,可一会就看不到人影了。她放慢了脚步,定了定好像一直揪了一天的心绪,才发现心情始终没有静下来。她叹息了一声,也迈大了脚步,腿又疼痛不止了,也不得不继续跛着脚走路。 冯爱玲推车进了院子,她把车放进了小仓库,又走到家门口关院门。可是,她没有急于关院门,而是走到门口,探身往远处的街道看了看。她看到一个撑伞走在路上的女孩身影,好像是梁博文,寻思着:“博文的腿好好的,这会也只能在公司。”想着却吓了一跳,还是迈出了门口,往远处看去。当她看清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正是梁博文,心里慌慌的看着梁博文,又往院子里瞧了瞧,还是一动没动地站在了门口。 梁博文再看到冯爱玲的时候,话音略高地喊着:“婶婶,您下班了!”冯爱玲神色凝重地问着:“博文,你的腿怎么了?”看到梁博文走路,腿脚好像不敢弯动。梁博文突然觉得一阵难过,说不出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瞬间会觉得委屈。冯爱玲打量着她,说着:“你怎么伤到腿脚了呢?是骑车不小心了?”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扶住了梁博文的胳膊。梁博文忍着阵阵疼痛,还是慢步的和冯爱玲往家门跟前走。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解释着说:“婶婶,是我骑车走在路上,没在意被别人的车子撞到前车轮上了。结果,摔了一跤,我就这样了!”想到骑车骑得并不算快,可是也没躲过去。冯爱玲心疼地说着:“路上骑车,一定得小心。城里不比乡下,马路上车多,人多。你就是再遵守交通规则,也不能保证人人都遵守交通规则呀!”梁博文看到她神情紧张,才浅笑着说:“要不是我骑到路中心了黄灯才亮,估计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婶婶,你不用扶我了,我都不会走路了。”即使知道责任方是那位男士,可是并没有多少处事的经验,也没有觉察到膝盖擦破了那么一块,不可避免的疼到了现在。梁博文寻思着:“疼也已经尝过了,我只能想着以后注意,也避开可能出交通事故的一些问题了。”冯爱玲还是随和着她的脚步,神色紧张地说着:“你步子迈小一点,免得太疼,还让雨淋到了。”步步陪着小心的走着,扶着她进了院门,也反手把院门关了起来。 梁博辉听到院门响,急忙搁下了写作业的笔,走到了家门前,拉开了家门。他看到冯爱玲扶着梁博文,走到了院子里。她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们,话音轻慢地问着:“姐,您这是负伤了?”迈步出了门口,伸手扶住了走到跟前的梁博文,轻声地问着:“姐,您是不小心,还是遇到坏人了?”看着梁博文走进了家门,慢步地走到了沙发跟前。梁博辉跨着梁博文的胳膊,看着梁博文抬起了一只腿脚,侧身扽到了沙发上。梁博文瞧他神情紧张,问得话音也挺焦灼的,还是呵呵地笑着说:“我要是遇到坏人了,还不至于这样呢!去,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快去写作业。”看到冷正敏坐在侧面的沙发上,正盯着她看。她急忙喊着:“奶奶,刚才不小心,在门外磕了一下。”再看冷正敏,冷正敏扶了扶老花眼镜,又低头织起了毛衣。梁博辉才松开了梁博文的胳膊,故作淡定地说:“姐,我们今天组织考试的。不然,下午也不会有空休息。我写作业了,你坐一会吧!”拿起了茶几上写的作业,走向了冷正敏的房间。 梁家志走到院门外,看到院门关着,于是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推开了院门。冯爱玲听到自行车的响声,看了看梁博文,又走到了家门前,拉开家门往外面看去。她看到是梁家志,话音微扬地说着:“家志,你也把自行车推仓库吧!”梁家志回应着:“外面挺冷的,你先关门吧!”把车推去了小仓库。梁博辉听到是梁家志回来了,走到了冷正敏的卧室门口,又转身对梁博文说着:“姐,又来了一位。”看到冯爱玲走到了梁博文的附近,嘴呶了几下,才面露委屈的笑了。梁博文寻思着:“也不是天大的事,干嘛那么严肃呢!”调皮地鼓了鼓腮,也淡然地笑了起来。不过,她还是不愿让梁家志看到她狼狈的一面,还是弯起了腿。由于她过于匆忙,使得腿太疼,也不禁随着一阵钻心的疼,嘟哝着:“哎哟,怎么还这么疼呢?”往冷正敏的附近挪动着身体,把身体靠近了沙发背里,直到腿伸开不觉得疼了,也面带微笑的把两腿并到了一起。冯爱玲看着她笨拙的样子,伸手想再扶她坐好,她却杵着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敲打着伸开的腿,笑吟吟地看向了冷正敏。 冷正敏看到梁博文走路跛着,这会坐到了她的跟前,还嘟囔着什么,才问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功夫就成这样了呢?一个大姑娘,走路不能慢点,你还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么?博文,你和奶奶说,你的腿怎么了?”那会就觉得梁博文可能有事没说,不然不会回来的那么早,这会更觉得梁博文是有意避开她了。梁博文急忙坐正了,话音轻柔地回呀:“奶奶,的确是我出门没在意,把腿弄伤了。我也已经到小区医疗中心,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擦破点皮,问题不大。我也问过医生了,说不准明天就会好了呢!”如此话罢,也还是想尽快地蒙混过关,免得又是一场喋喋不休的叮嘱。不过,梁博文在没事时,还是很乐意听有了喋喋不休意味的话语。因为,那样的话语充满关爱,听着是有温度的话语,空寂地胸怀里也有了满满地爱意。她喜欢这些话语,因为这些话语会时刻陪伴着她,当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像默默地叮嘱,与她一路同行。她偶尔遇到了困惑的问题,也会从这些话语里找解决的方式,时刻地拿出来做参考建议。 梁家志进门以后,看了看梁博文,又看了看冷正敏,说着:“妈,我下班了!”听到冷正敏说着:“哦!家志啊,晚饭粥我已经煮好了。你休息一会,再和爱玲做几个菜吧!”答应着:“好啊!”又看着梁博文说着:“博文,你坐车回来的吧!”换上了拖鞋,走向了冷正敏的卧室。梁博文回应着:“小叔,您下班了!哦……是的!下午没事,我就坐车回来了。”嘟着嘴看了看冯爱玲。冯爱玲抬手示意她不要站起来,走到了两家志的跟前,说着:“博辉在妈的房里写作业呢!”接过了梁家志经过菜市场买的菜,和梁家志走向了冷正敏的卧室。梁博文挪动了一下身体,看着他们走向了冷正敏的卧室,又把身体挪动回了原来的位置。 梁家志站在冷正敏的卧室门口,看到梁博辉正在写作业,并没有走进卧室。冯爱玲轻声地说着:“你们坐一会,晚饭很快就好。”直接走去了厨房。 梁家志走回了客厅,看到梁博文深坐在沙发里,轻声地问着:“博文,天冷了,要多穿点衣服了。”梁博文才答应着:“嗯……”还没说想说的话,冷正敏却说着:“你让博文坐一会,她出门不小心,把膝盖摔伤了呢!”梁博文才急忙说着:“小叔,我没在意,我是被别人的车碰了一下。”说过了腿受伤的原因。梁家志思量着说:“以后骑车上班,要注意安全。天也冷了,坐车也方便。你每天提前几分钟出门,还是坐车去上班吧!”随后走去了厨房,打算和冯爱玲一起准备晚餐。 梁家志走进了厨房,冯爱玲和他说着话,也和他说了梁博文受伤的原因。 梁博辉写完了作业,走出卧室进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和梁博文聊起了学习方面的事情。冷正敏坐在那里,听到他们说的都是学习与工作的事情,感到有些打扰到他们。她居然默默地站起身,走向了卧室。梁博文一直注意着冷正敏,这会看到冷正敏起身离开,便对着梁博辉摆了摆手,轻声地说:“我们一会再说吧!”才挪从着身体,用手撑着沙发站起了身,跛着脚走向了洗手间。梁博辉看着她,想到她处事有的谨慎态度,反而相对今天感到了诙谐。他再想,才在心里泛着嘀咕:“姐今天给我的感觉,好是无奈呀!”想到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希望梁博文不受糟糕心情的影响。 梁博文在洗手间洗过了手脸,抬头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她看着面色显白的自己,认为最近除了头发长了一些,好像其他的事项都没有任何地改变。她这时不禁想起了邹楚威说的话,也记得邹楚威是和她们一起吃着晚餐,和沈丽说的花。他说:“我们学校管理不是很严格,对男学生的头发长度也没有特别的规定,我来之前头发也没这么长。都说一个人头发长的长了,会影响一个人的大脑,或者说是影响到一个人到智力。你们这边说到头发的长短,有没有歇后语,或者谚语呢?”那天她并不愿吃霸王餐,或许为此拒绝了邹楚威,才引出了他借话语表示了有的情绪。可是,梁博文此时还是认为,邹楚威当时的条件并不优越,也还是陌生又有些油嘴滑舌的男同事,如果她们几位女孩子很爽快地答应了,或许才真会被说成“头发长,见识短”。 第135章 回忆中带着谷物香 梁博文走出了洗手间,往客厅看了看,走进了餐厅,往厨房走去。冯爱玲和梁家志说着话,正准备着晚餐。她并没有走进厨房,而是转身走出了餐厅,走进了冷正敏的卧室。她觉得腿疼,于是躺到了冷正敏的床上。冷正敏坐在卧室的躺椅上,依然织着毛衣,也想起了由梁博文牵引出的一些话题。梁博文躺了一小会,话音轻慢地说着:“奶奶,我哥这几天可能会回来。”对腿疼的感觉过于敏感,注意力还是没停地往腿伤处想。冷正敏停下了手上织的毛衣,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清说回来了?他没说有什么事情么?”想到这么多年来,梁博清一个人生活在陌生地地方,而且所有地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梁博文模棱两可的说:“他说是为了他们公司的事情,具体什么事情,也没和我细说。他这趟回来,估计还是工作需要。”想到梁博清最让冷正敏牵心,也扭头看向了冷正敏。 冷正敏没再继续问下去,又织着手上的毛衣,想起了其他的事情。她想到过去与梁博清谈到的事情,手上做的事还是时常停下来。梁博文静静地躺了一会,还想再说话,却看到梁家志走进了卧室的门。他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和奶奶去餐厅吃晚饭了。”还拿着条毛巾擦拭着手。梁博文应着:“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也说着:“奶奶,咱们去吃晚饭吧!”站在了地上,慢慢地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她还是扶着冷正敏站了起来,又一手挽在她的胳膊上,往卧室的门外走去。 梁博辉感到独自坐在沙发上很无聊,走到了客厅的角落跟前,俯身在一张长方形的古式木桌上,做着文化馆书法班布置的作业。梁博文轻声地喊着:“博辉,吃晚饭了。”梁博辉大声说着:“姐,你们先吃吧!我马上就写完了!”又埋头写起了毛笔字。梁博文没再吭声,冷正敏却走着说着:“博辉啊,晚饭还是得吃。吃过了,再写,不迟。不吃饭,哪有力气拿笔写字呢!”琢磨着孩子学习挺辛苦,每天作业还都是一大堆。有时候,他们一写都会写到很晚,也还都得等到写完了,才会去吃晚饭。 冯爱玲听着他们祖孙三人说的话,微笑着走出了餐厅。她来到了客厅,走到了梁博辉的跟前。梁博辉看了看写的字,把毛笔先挂到了毛笔架上,又拿起写好了毛笔字的宣纸,平铺到了空的桌面上。他也学着冷正敏平时劝梁博文时说的话,说着:“博辉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饭啊,要吃,不想吃呢,也要少吃点。”转身看着冯爱玲,脸上才挤出了一点笑,也抬起手抓捏着她的肩膀,轻声地说着:“妈妈,我写完了,我们吃饭去吧!”随后,母子两人亲昵地说笑着,走进了餐厅。 梁博文看着走进了餐厅的梁博辉,说着:“你一个人在家写作业的时候,也要自己给自己准备些吃的,或者吃完了再写,才是呀!你只写作业,就能不饿了?”由于冯爱玲和梁家志工作忙,还会担心顾及不到梁博辉,梁博文看到他一到家就写作业,也担心他自己不会照顾自己。梁家志听着,呵呵地笑着说:“接下来,博辉能准备一日三餐了,我们就省心多了呀!”往餐桌上摆着碗筷。冯爱玲说:“你还是别说别人了,你还不和博辉差不多嘛!我们暂且不说博辉是孩子,不会做东西吃,就说你平时一个人在家吧!你如果没人照顾,能自己做东西吃么?就是他们几个人都在家,让你亲自动手做,也不一定能合他们的胃口。由其是早餐,指望你去做给他们吃,不把他们饿到,才怪呢!”如果她不动手准备每餐,梁家志也还是会去早餐店,按照他们每个人都喜欢的早餐,为他们买回来一份。梁家志叹息着说:“我要是有时间,能早在你们前面到家,以后每餐都由我给你们准备,那还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呢!如果我会做饭,能不做给你们吃么?”看到冷正敏笑了起来,他也淡然地笑了起来。冷正敏笑着说着:“好了,好了,你们都多大了,还非得说出个理由。不过,家志也没说错。大家都坐下吃晚饭吧!不会做饭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再说了,一个女人不做饭给男人吃,那还是女人么?要是男人天天在家做饭给女人吃,做男人的能有多大出息。”老一套地传统和传统地妇女修养,都从她的话里透露了出来。梁博文却说着:“奶奶,您说得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男女平等,男人做得事情,女人也都能做了。女人能做得,男人相同地也得会做。”看着挤眉弄眼的梁博辉,呵呵地笑起来。梁博辉担心梁博文会被说,也还是附和着说:“奶奶,我姐说得完全正确。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和女人在有些时候可以分工做事,但是不能让一方永远做一件事,另一方就不去做。”看着梁博文故意挑眉的神情,又笑了起来。冯爱玲嗔声地说着:“你俩人不大,说得倒都挺有道理。你俩这是有悖了老祖宗的智慧,好了,好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你们赶紧吃饭吧!”想到也并非缺少家庭主妇的传统教条,也坐到了饭桌前的座椅上。 梁家志拿着勺子,往瓷碗里盛了适量地五谷杂粮稀饭,递给了冯爱玲。冯爱玲又一碗一碗的端在手里,再放到了冷正敏和两个孩子前面的餐桌上。梁博文扶着放到了桌上的饭碗,说着:“谢谢,婶婶!”又看了看正襟端坐的梁博辉,小声地说:“人小鬼大,说就说过了,还重复什么呢?你是不是想给我拆台,有意维护男权呢?”想到他们还是劳动人民的后代,即使梁博辉年纪还尚小,也都已经经历过了城市生活和农村生活。梁博辉也小声地说着:“姐,你不是和我说过“开水不响,响水不开”,想喝开水,还得看着水冒泡了嘛!我以后争取胜于蓝!”思量着说着,也不压于小大人。梁博文笑了笑,看到梁家志和冯爱玲的晚饭都盛好了,也说着:“我们吃晚饭吧!”开始默不作声地吃起了晚饭。 冷正敏拿起了筷子,说着:“一个女孩子,还得像个男人那样,天天都忙着工作。女孩子只要参加工作了,也还得先以干好工作为主!家事能学会多少,就做多少,家里人也不会计较。等你们成家了,本来不会做的,自然也都会做了。现在就是天天在外边吃东西,也饿不坏人了。你们在外边吃得,也是很有营养的。不过,有空在家吃,还得在家吃。”梁家志微笑着说:“还是奶奶说的有道理吧!妈,您吃晚饭,吃过了,再好好地给他们上上课!”梁博文听着他们说的话,寻思着:“说起来,还是奶奶懂得生活,也懂得我们呀!不过,奶奶的观点相对我们来说,还是有些偏袒我们女性呀!”想到做菜和煮饭的水平一般,也的确经不起恭维,也因他们的一番话,感到了有过于传统思想的女人们,或许还会因此终有了解脱。 他们吃过晚餐,冷正敏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就走去洗手间洗过了手脸,直接进卧室休息了。梁博文和梁家志坐在餐桌前,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冯爱玲收拾好了厨房,看了看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的梁博文,几次张口想问些事情,还是犹豫着把话语咽了下去。梁家志看到碗筷都收拾完了,起身走出了餐厅,陪梁博辉继续练习写字帖。 梁博文和冯爱玲在餐厅聊着天,直到梁家志站在距离餐厅不远的地方,说着:“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她们才起身,一起走出了餐厅。梁博辉练完了几张需要写的字帖,查看了一下学校布置的作业,收拾好了书包。冯爱玲话音温婉地说着:“博文,我们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和梁家志,还有梁博辉,走出了家门。梁博文说着:“好的!我们明天见。”跛着脚跟在他们身后,送他们出了家门。梁家志话音略高地说着:“博文,我锁院门,你关门休息吧!”走出了院门,从门洞里伸手锁好了院门。 梁博文看到雨停了,抬头看天空好像亮了许多,也寻思着:“遇到了麻烦的事,真会让人感到烦躁,也什么事都不能由着自己了呢!”关了家门,眼泪婆娑的做完了必须做的几件事,慢步地走进卧室钻到了被子里,居然一动都不想动了。 梁博文躺在床上,由于躺的姿势久了感到太累,伸了伸腿又痛,只好辗转反侧地翻身缓解着疼痛。她为此实在睡不着,还是随手拿过了床头的书,随意地翻看着。她翻过了一页又一页,直到眼睛模糊不清的看不进去了,为书里写的内容有的思想也乱作了一团。她只能数起了玉米粒,驱逐着心烦,让脑袋放空了。正当她迷迷糊糊的如同睡着的时候,却听到窗外传来了敲打门窗的钝闷声响。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停了的大雨如同一段寂寞冷清的故事,在夜深人寂以后,又悄然地演绎了最繁华的桥段。梁博文想起了陈明艳,想起了袁小杰,想起了韩禹,也想起了藏在记忆里的那些往事。她觉得过去的很多事情,好像都没曾放在心上,却是一遇到就都把他们遁到了心底。这时再想起,她感到心跳如急速下坠的雨点一般,快得能听到心跳的声响。但是,她的心境里过早地沉落了萧杀的情景,也领略了秋雨悲凉的生活场景。她的心情如同走过的每个秋天,都会起伏着不约而来的悲伤。可她却感到梁家诚正陪在身旁,但是梁家诚却是沉默的,并没有与她说任何言语。她想着这些,脸上还是有了淡淡地笑。她感到温暖地气息围绕在了身旁,一直都觉得凉凉的身上,渐渐地温暖了起来。梁博文并不知道止痛药还有迷幻的作用,也在迷迷糊糊的困盹中,悄然地睡着了。 清晨,梁博文起床以后,照常地准备着早餐,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她走到家门前,从门上的猫眼里往外看。她一看,忍不住地冲着冷正敏的卧室,大声地说着:“奶奶,梁博清回来了!”急忙拉开了家门。冷正敏停住了往客厅走的脚步,踱着小步走向了梁博文。梁博清站在家门外,微笑着说着:“小懒猫这么早都起床了呀!”说着话,走进了家门。梁博文回着:“哥,你这是和谁说话呢?我什么时候小懒猫了?”笑着看着他迈进门,又关起了家门。 梁博清迈进门,换上了拖鞋,看到冷正敏站在一侧,高兴地喊着:“奶奶,想我了吧!”看到她年纪大了,也成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他握着她柔软的手,眼里也闪起了泪花。不过,他还是拉起了冷正敏的手,说着:“奶奶,您每天都这么早起床呢!天冷了,您就不能多休息一会么?”和冷正敏一起往客厅走。冷正敏的手有些颤抖,他们走着,她也攥紧了梁博清的手,说着:“博清啊,奶奶看你比上次回来,又瘦了不少呀!在外面工作,不比在家里。你跟前也没个人照顾你,要是有个人在跟前照顾你,那该多好呀!”说着的牵挂的问题,也是藏在心里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梁博文跟在他们后面,走着听着,听到冷正敏说没人照顾梁博清的时候,嘟哝着:“坏了,坏了……”担心做好的早餐会凉,也像刚才快步地往厨房走。梁博清转身看着她,惊讶地问着:“奶奶,博文这是怎么了?怎么几天没见,就毛手毛脚起来了?什么事情不能慢慢来,让她慌成这样?”看到梁博文走路怪怪的,以为是走路走得快了的原因。梁博文走进了餐厅,也回着:“不是得给你准备早餐么?”心跳得厉害,腿也疼,却咧着嘴笑了。冷正敏听到他们兄妹俩说着话,脸上的皱纹皱得深了,又舒展了。 梁博文把早餐准备好,端着放到了餐桌上。梁博清和冷正敏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现在,梁博文叫他们吃早餐,梁博清也话音轻柔地应着:“来了。”扶着冷正敏走进了餐厅。他看着冷正敏坐下了,才离开餐厅,去洗手间洗了一把手脸。他思量着在家和在外的感觉,还是有了异常不同的地方。他慢步地走到了餐桌前,看到冷正敏安静地吃着早餐,也看着梁博文坐到了座椅上,才坐到了餐桌的座椅上,默声地吃起了回忆中带着谷物香的早餐。 第136章 一个有惊无险的清晨 梁博文担心乘坐公交车上班会迟到,吃了一碗粥,就起身走回了卧室,换上了上班穿的衣服。梁博清和冷正敏吃着早饭,看到她又走回了餐厅,才轻声地问着:“博文,你把早饭吃完,再做事吧!”梁博文微笑着说着:“哥,你们慢慢吃,我得上班了。我如果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你和奶奶吃完了,让奶奶去客厅坐着休息。您如果不着急出门,就抽空把餐桌收拾一下啊!”说完又往外走。梁博清话音微扬地说:“你把早餐都准备好了,怎么还吃那么少?你不吃早餐就去上班,对身体不好呀!”对于梁博文的饮食习惯不是很了解,不过,发现梁博文还是吃得很少。 梁博文往客厅走着,回应着:“哪有呀!我天天都按时吃早餐的。”把外套穿在了身上,又拿起一条围巾绕在了脖子上。梁博清把碗筷放到了桌上,起身走出了餐厅。这时,她才注意到梁博文走路,腿脚好像有点跛。他神情犹疑地问着:“你腿怎么了?”看着它换好了平底靴,往门口走。梁博文摆了摆手,回应着:“没事,可能是站得时间长了,觉得酸麻的原因。我平时都穿带跟的鞋子,今天换了平底的靴子,感觉都快不会走路了。”生怕梁博清担心,再继续去问原因,急忙拉开了家门,说着:“您还是回去吃早饭,也先照顾奶奶吃早饭吧!哥,再见!”抬脚迈进了院子。随后,她反手把家门关了起来。梁博清听了她说的话,看到她抬脚迈到了门外,还是没有去多想,也只当了虚惊一场。 梁博清走回了餐厅,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您有没有觉得,博文怎么有一点小动静,就让人觉得心慌得不行呢?”也想跟上去看看,又说着:“奶奶,博文去上班了,小叔他们也去上班了,也没人在家陪您。我一会有事也得出门,估计忙完了,也得到下午了。如果事情办得顺利,我一忙完了,还是可以赶回来陪您。”看到冷正敏放下了碗筷,站起身往厨房走。冷正敏说着:“你们都是我们心头的肉,不心慌才怪呢!博清,我去拿个咸鸡蛋给你,你不是最喜欢吃我腌得咸鸡蛋么?这回,奶奶趁你不在家,就多腌了一些。你办完事了,还得回公司上班,到时候我给你装好了,让你带回去吃。”慢慢地踱着步,走进了厨房。梁博清答应着:“哦!”想起了梁博文说到的封建社会裹小脚的事情,不由得笑在了脸上,也感到心里挺酸楚的。他思量着突然想起的一切,才发觉离开家的时间过长,有些记忆不曾去想,如今一切再想起来了,也都立马浮现在了眼前。 梁博文走出了院落,慢步地走在街道上,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清冷地微风。她想到放在公司车棚下的自行车,在心里泛着嘀咕:“梁博文呀,你今天要乘公交车去公司了吧!”走在去往车站的路上,再想到看到了梁博清,沉闷地心情有了喜悦,也多了好多思念地情愫。她感到理解了什么是亲情,而且早就潜入了心底的手足情意,又从心里油然地冒了出来。梁博文感到这种亲人之间有的感情,如同待在一个初秋的清凉的夜晚,刚换上了厚实一点的睡衣和被子,被温暖地气息悄然地围绕着,没有任何地区别。 梁博文来到了车站,稍等了一会,看到公交车也慢慢地停靠进了站台。她跛着脚迈上车,坐到了临窗的一个位置,随着公交车轻微地晃动,一路向前地往公司的方向奔去。 梁博清吃过了早餐,冷正敏说着:“博文性子急,平时看起来不紧不慢的,无论做什么事也都不喜欢人说,可还都是往最好处做。我们都说博文太随和,没主见,又有谁给她做过主了。女孩子呀,也得靠自己,哪天明白过我们说的话了,也不会埋怨我们。博文就是为别人想得太多,这样,往往会被人忽略。”说着,就想收拾餐桌,也伸手去拿梁博清面前的碗筷。梁博清起身阻挡着她做事,把桌上的碗筷摞了起来,轻声地说着:“奶奶,博文这种性格不会让我多操心,她懂得为人处事的难,如果她处得那个圈子不缺文化修养,能避过常人都怕的嫉妒与同情,就可以了!”又伸手扶住了冷正敏,话音轻柔地说:“奶奶,您不要觉得她委屈,或许遇到她的人,比她还觉得委屈呢!她的条件优越,也不困于俗套,您还是放心吧!”走出了餐厅,来到了沙发跟前。冷正敏并没再多说,梁博清把她扶坐到了沙发上,说着:“奶奶,您坐一会,我一会就出来陪您。”转身又走回了餐厅。 梁博清收拾好餐桌,洗过碗筷,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再走进了客厅。冷正敏已经开始编织那件不知道还要织多久,才能织成的毛衣。梁博清看到冷正敏织着毛衣,想着:“我还有事情得做呢!”看起来冷正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居然被老年人饱受岁月磨砺的淳暖,深深地撼动了寂寥无声的回忆。他觉得是遥远处传来的思念,记忆深外才会有的一些真情实景,冷不丁地都出现在了心里。虽说真实地情境就在眼前,可也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因为这种情景充满了寂寞与孤独,即使每个人都必然会沉于这个过程。他突然间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情,本来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这时看过了这些,为了出门也有了拖延。 梁博清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看着她织了一会毛衣,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冷正敏看到梁博清坐在了跟前,抬头从老花镜片后看着梁博清,琢磨着:“博清怎么这么静呢?”拿起毛线拽了拽线球,轻声地问着:“博清,你不是说有事要忙么?”看他的眼神好像非常地专注,也好像有了心事。梁博清话音温和地说:“奶奶,也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坐一会,陪陪您。”看到冷正敏又开始织毛衣了,才低头想着需要去办的事情。 时隔没多久,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梁博清只得起身,走去高脚茶几跟前,接听电话。冷正敏挪动了一下身体,头没抬地说着:“不会是哪个皮孩子打错电话了吧!”又继续拿紧了毛线针,织起了毛衣。 梁博清拿起了话筒,话音柔和地问着:“您好!您找哪位?”随后,话筒里传来了梁博峻的话音,问着:“博清,早啊!你已经到了呀!”知道梁博清想家,和做事都一个心思。梁博清微笑着说:“是啊!昨晚忙到很晚。还好,公司有顺路车,我就直接坐车,从业务单位赶过来了。”觉得胸怀里有些压抑,说话的声音却微微提高了一些。梁博峻寻思着:“博清又是一晚没休息呀!我们这种类型的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又话音轻柔地说着:“你休息一下,中午到我这边吃午饭。有事,咱们吃过午饭再谈。”看着已经打印好的合作计划书,也筹措好了必须考虑到的资金问题。梁博清说着:“我确实是从公司另一个办事处办完事,才赶过来的。不过,我也都习惯了!”算是做了并不觉得累的解释。梁博峻压了压有些激动的情绪,问着:“奶奶和你都吃过早饭了吧?”看过了时间,估计梁博文已经上班了。梁博清看了看冷正敏,对梁博峻说着:“我们都吃过了。我不累,不用休息。我一会就直接去你公司,咱们见面再谈吧!”听到梁博峻说着:“那我在公司等你吧!我先挂电话了!”也答应着:“好的。我们待会见!”听到梁博峻挂下了电话,也把听筒放到了话机上。 梁博清走到茶几前,拿起了来时放在那里的一个文件袋,寻思着:“或许准备用的这一摞资料,也只能起到了解我们公司面貌的作用。真正需要的那部分资料,大哥也早就准备好了呢!”然后,对冷正敏说着:“奶奶,我得出去一下,只要事情办完了,就马上赶回来。”说着,往家门口走。冷正敏话音不紧不慢地说着:“博清,做事情要有耐心,办完事情了就逛逛玩玩。你别一天到晚的和博文一样,每天就是单位到家,还是家到单位。我们老年人看着你们年轻人,都觉得闷。不过,你要是办完事了,想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把手上织的毛衣放了下来,说着:“你去忙,我关门。”看着从沙发上跳到地上的小花猫,说着:“我顺便把小花猫喂喂……花花,吃早饭了,不然又得惹博文姐姐心疼了呀!”走到了门口。 梁博清走到门口换好了鞋子,又经过客厅,走到了通往院子的家门口,拉开了门口。他走到了院子里,答应着:“好的!奶奶,你站门口,我把小搪瓷碗递给你。”走到水龙头跟前,从水龙头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了扣在上面的小搪瓷碗,走到门口递给了冷正敏。冷正敏笑着说:“博清,有事打电话回来。”拿着小搪瓷碗,也说着:“大花花,吃早饭啦!”看着翘着尾巴跟在旁边的小花猫,把家门关了起来。 梁博清走到仓库门口,看到梁博文的自行车并不在里面。他有些疑虑地思索着:“博文上班没骑车呀!”还是走进小仓库,推出了他骑过的自行车。他看到车钥匙在车上,虽然车座上包着一个方便袋,车把上却没有一点灰尘。他打算骑车去梁博峻的公司,于是推起自行车出了院门,又把院门关了起来。随后,他推着自行车进了街道,看到前后也没有行人,便骑上了自行车。他骑车出了住宅楼内的街道,骑过了住宅区街道上的一个十字交叉路口,拐弯骑行着奔出了住宅区的大门。 梁博清奔在路上,呼吸着大雨后干净也清冷的空气,感到和街道上很多值得留恋的地方一样。有种感觉,他说不清道不明,都是熟悉的事物尽在其中,如同听到了某些熟悉地呼唤声,很是亲切。他想到是在外几年都未曾有过的感觉,一种靠近了亲情有的熟识的热情,像一股暖流涌进了心里。即使一股股清凉灌进了袖口,也浸透了肌肤,但都很快地被身体里涌动的一股热流驱逐了。他怀着纠结不清地心情,想着有过的无数个泪目的日日夜夜,与同路的人们一样的慢慢地骑着车,穿插骑行在人行道上。 梁博清骑出了一段路,刚开始以为好久没骑车生疏了,现在才确定了车把有些跑偏,他想:“车子需要修理一下了吧!车把好像有些歪了呢!还好是我的自行车,如果别人想骑好这车,还真得有些水平呢!”认为不是早习惯骑车,也掌握了自行车可能出现的种种问题,还真难说能不能顺利骑出这么远的路。他依然慢慢地骑着自行车,由于找到了自行车存在的毛病,也在一个车辆稀少的路口下了车。他把车停到了路边,把车驾到了路旁,从车座下抽出了那个塑料袋,走到了前车轮的前面。他把塑料袋放到了车轮上,用双手握住了车把,用双腿夹住了车轮,按照车把与车轮对应的偏差角度,用力地把车扳回了标准的位置。然后,他把塑料袋拿在手里,放回了车座下面,才又骑车奔在了人行道上。 梁博清经过一点小周折,虽然没浪费很多时间,也算是走过了一个有惊无险的清晨,来到了商务办公大楼前的广场上。商务办公大楼前面,有专门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梁博清还是按照停车规定,把自行车摆在标识了某公司特定停车位的地方。 梁博清从车筐里拿起了文件袋,往商务办公大楼看了看,又了望了一下远处的马路,和街道,才迈步向远处的台阶走去。他经过了几分钟的步行,在商务办公大楼门口做了一个来访登记,才走去了驿鼎公司。 驿鼎公司的工作间里,何冬月正和同事聚在工作台前,谈论着如何分工几个区域的,需要去洽谈的几家业务单位。何冬月看到同事往公司门口看,经过了一会,再扭头看去,却看到了走到跟前的梁博清。何冬月看到是梁博清,说着:“大家还是按照我们商量好的,分头行事吧!大家随时与我保持联系,有问题可以做到及时解决。”把手里的资料放到了工作台上,也脚步略快地走出了工作间的范围。 第137章 把代理的产品当作不能延期销售的孵蛋 何冬月看到梁博清穿着一身蓝色西装,手里抱着同色的短款羽绒服,也随即微笑着说:“博清,你早!你怎么有时间到我们公司来呀?”并不知道梁博峻已经做好了销售计划,准备接洽一家大公司的销售代理业务。梁博清恭敬地站在那里,腰身微躬地说:“冬月姐,您早!我找我哥有点事情。他现在在公司吧?”并没有急于往梁博峻办公室的方向走,也神色悠闲地等她回话。何冬月话音轻慢地说着:“梁经理基本每天都会最早到公司。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经理室了呢!走吧,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我也没看到他出去。”伸手表示了欢迎,也请梁博清往梁博峻的办公室那边走。她也扭头往梁博峻的办公室看去,却看到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梁博清还是客气地说着:“冬月姐,您忙吧!我先不打扰您工作了,我来的时候联系过我哥了,如果他不在公司,我就到他的办公室等他。”何冬月回应着:“好吧!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恭正地站在工作间的出口外面,看着梁博清往梁博峻的办公室走去。 梁博清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外,看到办公室的门微微虚掩着,还是抬手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梁博峻把拿在手上的茶杯,犹豫着放到了茶几上,回应着:“请进吧!”也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前,拉开了门。他看到是梁博清,话音柔和地说:“我不是让你休息一下,再过来的么?你都到家了,我们谈事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担心梁博清一晚没休息,外加工作压力大,还是会令身体疲倦。梁博清微笑着说:“哥,我们还是先忙完,再说休息的事吧!”走进了办公室,把办公室的门随手关了起来。 梁博清跟在梁博峻的身后,走到了会客区,说着:“哥,我确实有些乏,您把您喝的茶,泡杯给我喝吧!”把拿的羽绒服挂到了沙发旁的挂衣架上。随后,把手上拿的资料,递向了梁博峻。梁博峻从桌上拿起茶杯,往放茶叶的地方走着,说着:“博清,你先放桌上吧!”走到了摆放茶叶的地方,拿下茶叶,往茶杯里放了适量地茶叶。 梁博峻往热水器跟前走着,说着:“你的销售业绩还是持续呈上升趋势,可是相对普通的销售员工来说,并不占绝对的销售优势呀!”往茶杯里倒好了白开水,端着冒着热气的一杯茶,话音柔和地说着:“你坐吧!”来到了茶几跟前。梁博清也问着:“哥,公司的销售业绩也一直不错吧?”接过了梁博峻端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梁博峻寻思着工作关联的业务面广了,开支也在逐渐加大,因此照实情说着:“一般吧!我目前发现了多家新业务,虽然现金流相对增加,可是收益还不能与正常的业务相比。我现在又迈入了一个初步阶段,也希望还是一个好的开端。”坐到了沙发上,想法里依然还是想先拥有一个小家,同时开始新一期的销售业务。梁博清随后坐到了沙发上,感到梁博峻有想法,也直言不讳地说着:“哥,我上次看到博文写的信,说你现在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呢!您怎么还说一般呢?难道事业和爱情就不能并步往前么?”看到梁博峻皱了皱眉,脸上也带着疲倦。梁博峻听了笑了笑,如同解释的说:“我说的一般,是有部分新业务刚开始,占用的资金不能及时回拢。感情的问题还是比较严肃的事情,也不能过于草率了。”拿起了梁博清放在桌上的一小摞资料。 梁博清看着茶杯上冒出的雾影,抬手掌心朝下的,平放在了茶杯上。梁博清感到掌心温润潮湿,可是清爽舒适,还闻到了特别清香的淡淡地苦涩味道,抬头看向了梁博峻。他看到梁博峻认真地看着资料,眉眼间都是惯有的温和地神情,感到交谈的一个严肃的问题还是结束了。 梁博峻看过了一部分关于他们公司情况的资料,头没抬地问着:“如果这次业务的问题,我们真地考虑好了,而且能够随心意地去开展业务,或者完满地达成你的心愿,你是不是就不回公司工作了?”又翻过了看过的一页资料。梁博清回应着:“如果可以,我们只能按现在的想法办理业务。”并没说确切地想法,和回答梁博峻的问话。梁博峻听到他的回答模棱两可,还一心谈着业务的事情,于是说着:“就是说,我们现在得尽量想办法做推销,既然接下了这项业务,我们就得把业务做出些成绩。”还是考虑了开拓新市场的问题。梁博清才寻思着说:“如果公司能够顺利放行,我考虑的问题,也没有任何阻力。如果我能做到接手几家代理公司的业务,我回来工作,也完全不在话下。”知道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又想往理想的生活靠近一步,放弃的和得到的还是会有距离。但是,他想实现自己的理想,还是得抛开一些实际存在的问题,也需要减少又有的顾虑。梁博峻听懂了他的意思,也像是苦口婆心地说:“我认为,你还得考虑这个问题!”其实对于梁博峻来说,还是希望梁博清能坚持现在的想法 ,不管以后出现什么转变,一个人总要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梁博清由衷地说着:“我也希望如此吧!”觉得一切都还是脱离不了创业阶段,都会觉察到的前途渺茫。 梁博峻又认真地看起了资料,接着看到的资料写的是关于公司内部会议作出的决定,才出现的新式管理方式。而且最先提到的管理办法,并不外乎他们正谈的业务问题,也就是如何更好地让公司产品走出公司,并且在其他的城市占有一席之地的消费市场。虽然,梁博清所在的公司,并没有针对销售和市场关系,做出细致地分析,也已经有了具体实施的细则。毕竟,梁博清已经打进了几个区域的需求市场。 梁博清在来之前,也对梁博峻拿的这份资料,看过了不止一遍。但是,对于现实市场的需求会出现什么变化,或者被一个陌生的市场认可,并非有了一时的决定就能顺利达到目标任务。梁博峻看完了所有地资料,认为他们公司相对销售计划安排得缜密,考虑得也非常地周详,的确是找不到需要修改的地方。唯一让他觉得对方共识考虑欠妥的地方,还是为业务方给予了几个有利条件,对他们的要求与持续地发展业务有了怀疑。梁博峻认为这家公司给出的供应条件再宽松,他们的销售原则意项并没太多改变,由于主动权和决策权都是为公司考虑,还是维护着公司的声誉和利益,才推行出的一套完美的经营策略。 梁博清看到梁博峻神情轻松,对这份资料还是比较有好感,不由得想着:“或许和我的想法没什么差别吧!我看过这份资料,也亲自做过修正。这份资料让我看到了一个有实力的公司,在内部管理方面的实力,他们并没有看一时的利益,而是从长远利益出发去对待了出厂价的问题,也把他们的推销条件都详细地做了书面材料。虽然是书面地表达了公司的一项决议,也体现了管理者的态度非常地严谨。相对管理者来说,能把他们的主意向做详细地讲解,和传达给业务方,也只有最有说服力的这个书面形式的捷径了。”拟定和决策不是他一个人能去决定的,这份资料也是从上级下发,经总经理,副总经理,直到整个管理阶层审定,才让他在销售管理体制方面,只附加上了有利于交谈业务的条件。 梁博峻抬头看向了梁博清,看到梁博清喝了一口茶,好像在思量什么事情。梁博清想着业务方面的问题,通过对茶水的一看,二闻,三品,也琢磨了一早遇到的一切即便与己无关,可也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以及工作内容。他没注意到梁博峻正看着他,还是又喝了一口茶,也利用茶香驱逐着疲倦感。梁博峻也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又轻声地问着:“博清,这茶的味道还不错吧?”对喝的茶是喝出了清新,还有山泉水才有的甘甜的味道。梁博清微笑着说:“哥,这茶的口感不错。您不是不常喝茶的么?怎么也把这么名贵的茶,摆在这里了呢?”想到问得不符合逻辑,也淡然地笑了起来。梁博峻叹着说:“还不是博文考虑得周到,送给了爱喝茶的何助理,由于何助理觉得比较适合有工作压力的男士喝,结果还是让我无功受禄了。何冬月说茶好,需要送给会品茶的人,我也确实不符合品茶人的条件。后来,她说想来想去的,也没想到谁会品茶。或许像她说的,这茶只有不会喝茶的人多喝几次,才能品出滋味。如此说来,也只有放我这里,让我来品了。”最近,他确实在喝茶的过程中,品味出了生活还得再进一步,由于还没接近完美,也思索了许多做人的道理。梁博清却说着:“哥,我看博文是另有其他的意思。”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梁博峻低头沉思了一会,还是无奈地笑了笑。他把资料收了起来,放到了梁博清拿的那个文件袋上,话音轻慢地说:“我们的想法固然完美,可是完美得需要机会,更得需要适当地时间,出现适合的人,否则怎么能完美得起来呢!其实,多一种品味,也不错。”都是积极面对生活,和盼望生活万象更新的同龄人,对于有必要提到的问题也都不喜欢明说,也算是以茶叶与对茶的思索做到了一叶蔽目。 梁博清对喝茶没多少研究,可是对茶文化具有的禅意,还是时刻地带在工作的过程中,因此轻声地说着:“这也是你对生活和事业的看法么?哥,咱们先谈工作上的事情,生活方面的问题值得长久规划,咱们谈好了工作再谈生活吧!以我们目前了解到的市场,您看看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让这个公司的产品代理权,以最恰当地方式归属咱们吧!如果出厂价不会出现变动,还能让做代理商的有最高的收益,我也不得不屈从公司的决定。这份资料没从分析市场的角度着手书写,也不失为一个公司的代理商做了全面的考略,还让双方都拥有了最实际的权益,倒也是实情。”对资料做过细致地分析,说的看法似乎比相对应地资料还要细致。 梁博峻本着具有原则的工作的态度,并没区分对待这项业务,也结合实际的说着:“目前,我也没有最好的办法,说到可以打入市场,就能得到一定的市场。我能做到的,也还是采取相同地出门到所需商家以谈业务的方式,与业务方达成共识,进行不通过第一方产业化经营的模式,把代理的产品当作不能延期销售的“孵蛋”,有一批清一批的去经营。我们想做到这点,就得全力地开拓市场,把利益放在扩展市场上,让公司的销售量不断增长,与我们代理的商品量达到饱和的状态。我们不能决定占有市场的饱和率,也不具备垄断市场的实力,因此只能在不能为公司另行收益的情况下,让我们谈的业务量垄断咱们的产品拥有量。”相对资料中对应的报价,只是以数量决定了供应价,却不能做代理商的现售价,成了第三方销售存在的调节价格的难度问题。 梁博峻只能看市场对产品的需求,以及他能占有多少市场销售份额,依此判断是否能达到最高的销售量。梁博清根据他对市场的调查,考虑了代理商的利益,说着:“被代理的公司会不会同意有这样的一个过渡期呢?如果本着对本公司利益着想,同时又能让代理商获益,双方还能自行的主动行使自己的权力么?”认为他们并不能抛开资料规定,反其道而行。目前,他们只能根据具体地情况,去做具体地讨论,再做进一步地适合他们的工作效率的分析,来决定到底如何处理一些不在资料范围内的事情。梁博清思量着说:“如果你认为确实可行,有把握占住市场,也还有其他的附属条件,我可以再约时间,安排签约的事。”只能先考虑梁博峻的可以接受的条件,再去做最后的决定。 梁博峻看到资料相对销售做得滴水不漏,依此推断梁博清说的市场环境,投入市场的产品在市场需求份额的占有率,还是相对稳定。他认为占有市场,与决定收益的前景可观,甚至还会超乎想象。即使被代理的公司的代理条件依然是苛刻的,可是对代理商来说,正是依此对产品质量有保障,得到了第一手不需质检的证明。梁博清还是从理智对待代理问题,分析着代理需要考虑的几项内容,不无思量地说着:“您觉得这份资料相似分析了市场,还做得挺到位,并不是单单对这项业务协商有兴趣吧?”看到梁博峻没回话,也是考虑到了梁博峻还是得承受一定的代理风险。梁博峻怔了怔,说:“哪家公司都希望业务方有实力,作为代理方也得具备销售能力,不然都会有经营压力。一家大公司为了开拓市场,能否接受我的私人代理销售,是我考虑的最大的合作阻力。既然我们都看过了资料,考虑了销售范围,也对销售市场早有调查,对于攻克市场的信息条件,相对来说也会以有利为前提。依你们公司目前的实力,还是不需要我去过份地做宣传,也会节省部分广告支出的费用。目前,很多公司为了打开市场,即看市场论收益,还会按销售比例给予代理商合理地酬劳,也是合情合理的促销手段。我虽然是代理商,可是对公司的销售人员,也是按照多劳多得,和依照超额完成去付薪酬。只有销售达到了一定地量,销售人员才能得到更多地回报,也是一种激励机制。”两人相对代理有的想法谈到了不谋而合,并非如同资料写的如实地反映给代理商,也参照了灵活地管理机制,做出了符合如何才能把公司管理的更好的管理体制。 第138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 梁博清想到写的毕业论文,也是相对销售管理做的文字阐述。他也相对代理商的销售问题,做了“采取哪种销售方式,更适合所有需要利用销售手段出售的商品”的一个范例。他也为此肯定了本公司的销售策略,相对开拓市场不仅可行,还值得赞赏。因为每位管理者都知道,销售的能力和销售的程度决定了一家公司的发展潜力。他也对销售业务涉及的销售人员的待遇问题,做出了详细地与管理密不可分的文字分析内容。为此,他也主要是争取怎样的薪酬分配方式,让销售人员拿到不违反公司规定的高额回报。销售人员的业绩,是一个固定的销售量,可这份销售量的多少,也决定了一家公司的命脉会拥有多少年轻地活力。梁博清在工作中,想要达到唯一的管理目的,也只能采取如此地举措。他也恭行着这个目前来说,唯一可能达成合作的一个有利条件,也利用了这个有利条件,当作了一个说服代理商的最优条件。梁博清决定让梁博峻参与代理业务,也是站在本身的利益角度,去充分地考虑了这条苛刻,也宽松的条件。 梁博清细致地说过了本身想法,也和梁博峻商量着对策,毕竟他们需要付出财力,也等同的具有了令生产厂商焦虑的问题。梁博峻还是打算专天去一趟梁博清的公司,进行一次实地考察。他也是考虑了,能不能更加合理地采用他们公司的管理体制,对他们的产品和工艺流程形成达到语述的效果,让他和需求方不因市场存在需求,而有了考虑到竞争手段的选购盲区。对于精打细算的公司,或许不会利用同类产品的生产过程,去钻生产工艺的空子,可产品的质量与价格还是有了争议。梁博清对这个问题考虑的是关系销售,也为此接受了梁博峻的提议,认为有这样的想法与决定,与他需要承受的代理风险并不矛盾。梁博清在梁博峻还没有做出决定前,还只能先保留部分想法。梁博峻这时还犹豫于当初不能说服自己,去接受梁博清提到的代理商的问题,却在此时,接受了梁博清提到的销售细则。梁博峻寻思着:“有些事情可以暂时让心理得到满足,可是得有出路才行,所以每次的决定都是一个大的转折,并不比筹措去经营一家公司那么容易。考虑了出路的问题,都会牵涉到无比烦恼的事情,也会采取融合了同行业的销售方式,才得到的一两条有优势的销售办法,把繁杂地商家手段研究清楚,让那种有实力却无市场的焦虑情绪,渐渐地变得平和。或许,还是淡然处之了,也已经把市场管控了。”很多事情即使能顺利地开始,也都经过了曲折地经历和摸索,也通过演变地过程有了实践,总结出了“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经验。 梁博峻选择新业务的问题,由于注重了商品的性质问题,与梁博清做了全面的分析,才把签约的意向书交给了梁博清,让他参照签约的内容,去决定修拟达成初步合作地签署事项。这时,梁博清和梁博峻才把公事放到了一边,也打算利用空闲的时间,去谈些平常事。 梁博峻从沙发上起身,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走到热水器跟前加了一些白开水。梁博清听到手机铃声的响声,说着:“哥,您先接听电话吧!”走到梁博峻跟前,接过了他端的两个茶杯。梁博峻往办公桌前走着,说着:“我把工作的事都提前做了安排了……”猜测着谁会打电话过来,也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 梁博峻通过看手机屏幕,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陈明艳的手机号码,也在思绪踌躇之间,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他还没有说话,却听到陈明艳说:“梁博峻,是你么?我们刚开完管理层的会议,在会议中有几项提议,其中有一项决定,是决定安排几名员工到外省的办事处。我也想锻炼一下自己。”没明说已经做出了决定,准备与其他的同事同去。梁博峻并没觉得她有独立的想法,就可以去反对,或者持不支持的态度,也话音轻柔地问着:“明艳,你有什么想法么?你可以不去,是么?”认为陈明艳如果有了想法了,就不需要想方设法让她改变想法了,也认为她绝对不会前往。陈明艳却说着:“现在,我只能服从公司的安排了。”居然带头去办事处开展工作,也开始做起了出行的准备。梁博峻问着:“你去的办事处,远么?”想到陈闻天并不能照顾家里,也对她的决定多了顾虑。陈明艳话音微扬地说:“x市。”说到的城市与梁博峻城市的方向正相对,可是偏向更远地位置。梁博峻一听她说的城市,想到距离陈明艳现在所在的城市,有了相距两倍的距离,而且还要远。他没有急于回话,陈明艳在隔了一会后,话音轻慢地说着:“我可能得常驻办事处,至于工作多久也没有具体的期限。”公司有明文的规定,根据业绩去决定驻外办事处的工作人选。梁博峻知道她可以拒绝,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去争取留在公司工作,却做了一个违背了她的选择的决定。梁博峻不解地问着:“你可以改变决定么?”也随后问着:“你准备什么时间去办事处?”眼前有了茶水的雾影缭绕,感到有了面对情感问题,才会有的困惑。陈明艳话音轻柔地说:“只要公司的办事处找到了合适的居所,我们就得离开了。”并不向往新环境,可是却无法拒绝内心的决定。梁博峻知道无论怎样都不会留住陈明艳,陈明艳也只能由着想法,奔向她认可的生活范围。梁博峻无法表达此时的心情,陈明艳听到对面没有回话,却话音微扬地说:“哪天离开,我再打电话告诉你吧!如果到了办事处,我也会和你联系。你要记得我爱你,不要忘了我的爱藏在心里,也会陪我走在路上。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原谅我的这个决定。博峻,希望你可以谅解我的决定。”想到与梁博峻单独相处的一晚,或许也是以后会有的生活氛围,居然更想梁博峻了。梁博峻话音低沉地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的业务不是和你谈的么?”却听到手机里传来了挂断通话的声音。 陈明艳听过梁博峻的话,无法控制情绪,只能想着事情开始和结束都没预期,只能期待着走到两情相悦的那一天。梁博峻把手机拿在耳旁,无法去接受刚有的爱情,竟然像走近了结束。他想着他为爱情有的想法,不得不与需要用话语去说明的爱情比较,也想到了与陈明艳相同年龄段的女孩,会在爱情观上与他有什么不同。他还是想着:“她们这个年龄段的女孩,相对爱情有的态度冷静客观,做法和想法也都沉稳,有主见。我对爱情有的见地,还不是因为对爱情的事有了更深地理解。”想到会让人意乱情迷的夜晚,却茫然失措地对待了一份心有所属,心里有的那一团无名之火,也再次地燃烧了起来。 梁博清坐在会客区,也还是听懂了梁博峻说的话意。梁博峻走到了沙发跟前,拿着手机看了看,才放到了茶几上,也黯然神伤地笑了笑。梁博清不想打扰他思考问题,也不想他错过一位爱他的女孩,寻思着:“无声地开始,却悄然地步入了结束,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只是一声叹息。”不知如何去问和说,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他看到还不到十一点钟,想着梁博峻是有心事了,也迈步走出了梁博峻的办公室。 梁博清来到了工作间,看到何冬月的办公室桌上,也有相同他喝过的一杯茶。何冬月听到脚步声,再看不远处梁博清望来的神情,为他有的好像冷漠的眼神,还是感到有一阵惊懔穿过了身心。梁博清并没躲过何冬月的眼睛,却用微笑掩饰了纠结的情绪,和藏起了审视的一种目光。何冬月微笑着起身,说着:“博清,还是到我办公室坐会吧!”先走在了前面,也请梁博清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梁博清走进了何冬月的办公室,闻到办公室里飘逸着如同茉莉花的味道,也走到了何冬月的办公桌附近。何冬月客气地说着:“博清,你请坐。”走进了相连的一间休息室。时隔一会,她居然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茶杯,走到了梁博清的附近,话音温婉地说:“博清,喝杯茶吧!”把茶杯往两个单人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放。梁博清还是抬手一只手示意托杯,一只手示意扶着杯子,略带诧异地说着:“哦!谢谢!”看着何冬月把茶杯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何冬月也微笑着说:“你工作不分日夜,可以试试喝这种茶,有茶水的温润,也有花苞与茶散发出来的清香,还具有怡神解乏的功效。”给梁博清泡了一杯她最喜欢喝的茉莉花茶。梁博清端起茶杯,看了看杯中的茶水清澈透明,舒展的茶叶和花苞,还保留了茉莉花茶原有的香气,说着:“冬月姐,确实是好茶!”还是忍不住地夸赞着,对沁人心脾的茶香,也有了可称作“雅茗”的意味。 何冬月坐到了与梁博清一茶几之隔的沙发上,说着:“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看到梁博清眼神里带着疲倦,可是情绪挺高,热情度也如是。梁博清笑着回应着:“我只是过来看看冬月姐。我也没少受您的照顾,今天刚好有空过来,也不知道冬月姐最近的情况,只好过来打扰一下您,也顺便问侯一声了。”确实没其他的想法,至于有的也是出于对感情的问题,产生了一些纠结的情绪。何冬月却浅笑着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了呀?”觉得梁博清平时话挺少的,即使今天也没多说,可是眉头紧锁着。梁博清也是如实地说着:“我能有什么喜事呀?我现在是穷小子一个,如果有什么事值得开心,也只能是工作顺利,也能养活了自己了。”心里还是徘徊着梁博峻刚提到的事情。 何冬月看到梁博清和梁博峻神情相似,可是一想到梁博峻,就起身坐到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她看着电脑屏幕,由于电脑是关闭的状态,电脑屏幕也是深灰黑的色彩。梁博清觉得梁博峻是为了感情的事,却并未听清对方说得是什么内容,也开始打量何冬月的神情变化,并且寻思着:“他们不会浪漫到这种地步吧?两个人在一个公司,仅一墙之隔,还需要用电话拨来打去,传递爱情的话语呢!”并没有去想那个人会是陈明艳。一直以来,梁博清就觉得梁博峻在工作方面非何冬月不行,也只有何冬月与梁博峻的默契使然,因此也没有考虑到其他人会困扰到梁博峻。而且,他认为何冬月才是家里大嫂的唯一人选,好像这个想法到现在都没有改变。 梁博清看到何冬月不说话,说着:“冬月姐,谢谢您的茶。”才想到梁博文最近常提到的陈明艳。他也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还是慢步地走到了走廊里。梁博清感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两下,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也听到了手机中传来的竹笛铃声。他通过铃声知道是梁博文的来电,还是看了看来电显示,才按下了接听键。 临近中午,梁博文需要留在公司接待客户,想到梁博清的午餐问题,于是打电话给了梁博清。梁博清轻声地说着:“博文,有事么?”转身看了看跟出了办公室的何冬月。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哥,我中午在公司吃午饭。您午饭准备怎么安排?您如果想在家吃午饭,就得亲自动手做,也陪奶奶一起吃。”还是为了梁博清偶尔回来一趟,她却没时间和他一起吃午餐,感到心情有些低落。梁博清怕她担心,说着:“我现在在哥的公司呢!午饭的事,一会再做决定吧!你不要闲下来了,就想到我,我有事和哥聊完了,就赶回公司了。”也考虑着不在外面吃午餐,可以赶回去陪陪冷正敏。梁博文也很是理解的说:“您的工作忙,以后就不要来回跑着耽误时间。有些事情能通过电话解决的,您就直接通过电话去办理。像现在这样跑来跑去到的,不浪费时间嘛!”也算过了梁博清回来需要的时间,如果依照晚上回来的时间去计算,梁博清半夜三更就得出门。梁博清听得出梁博文是有意见,只好答应着:“好呀!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我就听你的,还不行么?”话音略高地附和着。 梁博文和梁博清通着电话,突然觉得有些说不出地委屈。她想到早上打电话给郑红秀,郑红秀只字没提梁博清回来的事情,还问到梁博清有没有和她联系。梁博文琢磨着:“梁博清一定是有事和哥商量,实在拿不定主意了,才跑过来和他谈的。如果与业务有关联,他是不会拒绝废寝忘食的工作的。”思虑着事情,没有再说话。梁博清也解释着说:“博文,我这趟确实不来不行。我有时间会给妈妈打电话,这趟也不能回家看她。过几天,我还会再回来。到时候,我一定抽出时间,和你一起回家看妈妈。”也做着接下来的打算,慢步地往梁博峻的办公室走。梁博文平静了一下心绪,说着:“哥,您有事,工作忙,实在分不开身,妈妈能理解。您不要做着事情,还要为家里的事情分心。现在,您最需要做的,还是解决个人的生活问题,和工作上的问题。”想起了陈明艳打来电话说到的事情,说着:“您说您在哥的公司,那您能看到哥现在在忙什么么?他的女朋友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是要到离咱们城市更远的一个城市,管理办事处的工作呢!”说完了,想到梁博清还是会告诉梁博峻,又有点后悔了。这时,她无论怎么想都觉得陈明艳面对了感情,却并不主动,如果她和梁博峻没有结果出现,她也相同说了一段闲话。梁博文还是接着说着:“我也只是提提关心的事情。这件事你我都说了不算,还是让哥自己处理吧!明艳也不会不通知他……哦,哥,我还有事,不多说了。您要是忙完了,还是抽空和妈妈通个电话,省得妈妈牵挂你。”梁博清应着:“好的,我一有时间就给妈妈去电话。博文,你也照顾好自己。”还琢磨着得说点其他的事情,梁博文却挂断了通话。 第139章 好像听过了神秘园乐队的经典小提琴协奏曲 梁博清把手机放到了裤兜里,琢磨着梁博文说的话,寻思着:“梁博峻并没和冬月谈恋爱呀!难道他喜欢梁博文的同学么?本来以为他们两个人可以修成正果,陈明艳也只是一位初出茅庐的小师妹,即使她们两人成熟和稳重都不缺,也只可能何冬月是最理想的伴侣啊!”一时糊涂得如坠云雾,一时清醒得如临霜天,暗暗地叹着:“也许‘春江水暖鸭先知’呢!”感受着暖雾与霜寒的氛围,感到昏沉被冷静占了上风,也还是冷静地思索着问题。梁博清回头再看何冬月的办公室,何冬月也已经关起了办公室的门,走回了工作间的工作台。他依然迈步往梁博峻的办公室走,感到很多事情都是那么地不可思议,也再次地走进了梁博峻的办公室。 梁博峻坐在电脑前,凝神不语的敲打着键盘,输入着需要打印到纸张上,再做归档保存的相关内部工作数据信息的资料。梁博清不想打扰他,寻思着:“或许工作起来,也能缓解日常的工作压力。”走到茶几前端起了茶杯,又走到了热水器前,往茶杯里加了些热水。他感到茶杯里的茶水温热,走到了茶几跟前,端起来喝了一口。随后,他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顺手拿起了桌上的文件夹,话音轻慢地说:“哥,我们待会一起吃午饭吧!现在,我还得先回奶奶家一趟。博文说中午不回来吃午饭,我还是先回去给奶奶准备午饭。她一个人的饭,也花费不了多长时间。”已经听说了冯爱玲要去临市学习,中午赶不回来。梁家志的工作也比较忙,也不能确定会不会回家吃午餐。梁博峻回应着:“好啊!”关闭了正在输入的页面,也关了电脑,说着:“我和你一起去。”站起了身,就往办公室外面走。梁博清走到会客区拿了羽绒服,相似商量地说:“还是我去吧!我来回也方便。今天早上,我是骑自行车过来的。”想到了代步的自行车,脚步也没停地走出了办公室。梁博峻点了点头没回话,还是跟在梁博清的后面,走出了公司。他们一起来到了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梁博峻话音略低地说着:“你慢点骑!”看到梁博清骑上了自行车,说着:“哥,您把事做完了,我也差不多赶回来了。”骑着自行车,奔向了马路。梁博峻答应着:“好的。”走到了台阶上,再转身看时,也只看到马路上人来人往的。 梁博清骑着自行车,由于早上车把歪骑得小心翼翼的,这会也还是感到有些别扭。他想到梁博文如果骑过这辆老式地自行车,也一定不会觉得轻松,再想到差不多十点钟了,也加劲地往冷正敏的住处骑去。 梁博清骑着自行车,想到在住宅区的拐弯处,好像有一个修车点,也打算经过的时候让修车师傅看看,自行车有没有需要修理的地方。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便骑车来到了修理点。修车的师傅看到他停下了自行车,打着招呼说:“嗨!小伙子,自行车是修,还是打气呀?”看到他的车把好像有点轴,接着说着:“你这辆自行车,好久没骑了吧?”站起身,走到了自行车跟前。梁博清应着:“是好久没骑了!”不能肯定车怎么会出现问题。修理自行车的师傅说:“你的车把调过了吧!你瞧瞧,车架都生锈了,车把也太轴了。”把自行车推在了手上。梁博清顺着修车师傅指得方向看着,客气地说着:“师傅,我就住在前面小区。我把车放这,你们给我看看修理一下,我等会过来骑吧!”看到修车师傅往修车棚里走着,说着:“好啊!”才往住宅区的大门走去。 梁博清迈步走了几分钟,来到了冷正敏的住处。他还是按照习惯,走到了连着楼梯的那道门前,抬手按下了门铃。冷正敏听到门铃的响声,从沙发上起身,踱步经过了客厅,来到了家门前。她扶着木制门,透过防盗门上的猫眼,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梁博清。冷正敏打开了家门,话音低婉地问着:“博清,我还想着你不回来吃午饭呢!你坐会,奶奶马上就去准备午饭。”听到房里的座钟响了,也静静地听着正好响了十下。梁博清笑着说:“我和哥谈了点工作上的事情。”看到冷正敏也笑了。冷正敏好像不太相信时间,说着:“博清,才十点钟呀!哦……你说的事情都谈妥了么?”走进了厨房。 梁博清走去洗手间洗了洗手,走出了洗手间,话音轻慢地回着:“奶奶,是十点钟了,时间过得好快吧?”也走进了厨房,还说着:“我们聊的都是公司的事情,现在还只是计划,谈些需要近一步商量的问题。到底能不能成功谈成,还得走些程序。”即使不能肯定什么时候签协议,也还是详细地说了已经做过的事情。冷正敏神情严肃地说着:“谈公司的事情,来回要跑这么远。你和博峻说,你有事情和他谈,他就答应下来。你回去了,领导问到了,你说是没办成,你还不受领导的难为呀!”认为梁博峻是自家的公司,有事情好商量,他只要能做得了主,就不能难为梁博清。梁博清拉开了冰箱,笑着问着:“奶奶,您每天是不是就吃准备在冰箱里的东西呀?”看到有新鲜的蔬菜摆在保鲜层,好像都洗过了,有小小地水珠在上面。冷正敏却说着:“你拿你喜欢吃的,按你平时喜欢吃得做。你做菜注意点,把那个围裙带上。博清,你如果实在做不了,就等博文回来了再说。博文说了,如果中午没事,就会回来。她这几天,也都回来的。”担心一个男孩子不会做饭,即使做了,也不一定合胃口。梁博清反而话音颇长地说:“奶奶,您甭想指望您的宝贝孙女了。她早上上班,没骑车。她那会也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了,她中午在公司吃午饭了。”拿出了一个土豆,一棵芹菜,还有一块豆腐。冷正敏看到他把菜放到了菜板上,把土豆放到了水槽里,居然低着头好像寻思着事情,走出了厨房。 梁博清正准备着午餐,听到客厅的电话铃声传进了厨房。他犹豫了一下,把馏馒头的锅放到了液化气灶上,走出了厨房。客厅里,冷正敏接听着电话,说着:“你找哪位呀?”却听到梁家志说着:“妈,我中午实在抽不出时间回家,现在还和同事在外面呢!”话说到了一半,停了下来。冷正敏话音略高地说着:“家志,你不要为我午饭的事,影响到了工作。博文打电话给博清,说中午不能赶回来吃饭。她已经让博清准备午饭了。博清今天有事回来,还没和你说吧?”看到梁博清站在了跟前。梁家志话音轻柔地说着:“妈妈,博清和我说过要回来。妈,我就是再有事,也能抽空给您打电话,不打电话问您一声,我不放心。”冷正敏微笑着说:“家志,你是工作,不是玩。再说了,我还能做得动,你不要天天把心思,都放在我这个还能自理的老太婆身上。你们如果都这样天天想着我,还非得问到我,妈会觉得真老了,不中用了呢!好了,你去忙你的工作。”说完,把听筒放到了话机上。 梁博清听着冷正敏说的话,不由得一阵热泪盈眶。他看到冷正敏把电话挂断了,也转身走回了厨房。直到午餐准备好了,才端着准备好的饭菜走出了厨房,放到了餐厅的餐桌上。梁博清走出了餐厅,轻声地喊着:“奶奶,午饭好了!您可以吃午饭了。”冷正敏应着:“好,好,来了……”踱着步去了洗手间,洗过了手以后,走进了餐厅。 随后,她正襟地坐在餐桌前,吃起了午餐。梁博清陪在一旁,看着她吃东西。冷正敏吃了一块煎豆腐,说着:“你自己做得东西,不尝尝?”吃着笑了笑,觉得咸淡适中,还挺合胃口的。梁博清并没想说有的安排,这会也说着:“奶奶,我陪您吃完,我还得出去一趟。我和哥说好了,我今天和他一起吃午饭。您放心吧,您孙子大了,不会饿到自己的。”看着冷正敏喝了一小碗“清炖土豆肉片汤”,又说着:“下午吃过饭,我再和哥商量点事情,我就得返回公司了。”看到冷正敏吃完了半个馒头,问着:“奶奶,这半个馒头,您还是吃了吧!”冷正敏说着:“饱了!不吃了!”把筷子放到了碗上。梁博清才又说着:“我没事就打电话给您,您也别总牵挂着我们。”把冷正敏用过的碗筷拿了起来。冷正敏坐着没动,话音轻慢地说着:“不是奶奶不放心你。你又要工作,又得照顾自己,平时也没有亲人在跟前。如果只顾着忙工作的事,你的日常生活还是得有个人做吧?不早了,你不要再守着我了。我们不聊了,你去做事吧!”起身走回了客厅。 梁博清看着她的背影,寻思着:“我就是陪奶奶吃饭,奶奶也不会吃多少。”收拾好了餐桌,洗好了碗筷。他走出了厨房,从座椅背上拿起了羽绒服,穿到了身上。他走到了客厅里,话音微扬地说着:“奶奶……”冷正敏拿着织的毛衣,往卧室走着,说着:“我去阳台晒会太阳。你出去办事,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起来。”走进了卧室。梁博清答应着:“好的。”走到家门前换好了鞋子,拉开了家门,又走出了家门。他拉着门把迟疑了一会,顺手把门推锁了起来。 梁博文给梁博清打过电话,拿出了工作记录本,看过了整理好的销售信息。直到她暂时没事可做了,才想到早上跛着脚送过货回来,到现在还一直坐着没动身。她看看时间,也已经是吃饭的时间,可是却不想再挪动身体了。她坐着,看着有的同事出门了,不一会又回来了。而且,他们还是聚在一起,小声地交谈着。她实在没有吃午餐的想法,只好想着再坐一会,再休息一会。 差不多到了多数人午餐的时间,梁博文还是拿起电话,拨打给了冷正敏。电话接通了,冷正敏问着:“是哪位呀?”吃过了午餐,晒了一会太阳,才走进了客厅。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奶奶,我是博文呀!您吃过了么?”听到电话的另一端很静。冷正敏看了看座钟,笑着说:“博文啊,奶奶吃过了。饭是博清做的。他现在会做饭,还做得很合我胃口呢!他那会说还得去博峻那边,他也是看着我吃过了午饭,才去的呢!”琢磨着现在的人情事事,还是很麻烦。梁博文寻思着说:“奶奶,他早上就答应哥,要一起吃午饭了。他们吃过午饭,下午还有事情得谈。我哥说了,下午事情一办完,就得赶回q市了呢!”希望冷正敏不要挂心。冷正敏说:“你说你们这些孩子,怎么想法都一个样呢!你们忙你们的,我都习惯在家了。你们都在家,我觉得闹腾。我一个人在家,也能清静清静。”说完,就挂断了通话。梁博文想到已经是八十高龄的老太太了,还是与生俱来的温和地性情,浅笑着放下了听筒。 冷正敏往沙发前走,嘴里嘀咕着:“我还是得服老了呀!不服老,也不行了呀!孩子们走一步,就想我一步。一天下来,我还能让孩子们安稳嘛!现在的孩子没我们那会笨拙,想事情想得都周到。像我们年轻那会,哪能想到这么多事情呢!年纪轻轻的缠了小脚,没进过大学堂,经历了战乱,走过了战战兢兢的年代,也有了现在这么美好的生活。”小花猫跟在她脚下,走到了沙发跟前,又在她的裤脚上蹭来蹭去的。冷正敏坐到了沙发上,小花猫也抬起两只前爪趴在沙发上,拽着屁股伸着懒腰。随后,它也像一个经得起揉的面团,后腿一蹬地,身体也趴伏到了沙发上。 梁博文慢慢地走到了办公桌前,静静地坐在座椅上,保持了不让膝盖疼的姿势,也只当利用难得多出的时间去休息了。 有的同事刚回到公司,也客气地和梁博文打招呼,说着:“博文,你吃过了么?我们一起吧!”约她一起去吃午餐。梁博文还是决定少吃一顿午餐,避免不经意地失态,因此说着:“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到。”故意拿起了办公桌上放的工作记录本,身体撤后地拉开了抽屉。同事们说笑着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梁博文扭头透过办公室玻璃窗,往远处看去。她望着远处厂区的路上,公司的同事们有来有往的,居然好像听过了神秘园乐队的经典小提琴协奏曲,也似乎才走出了用舒缓柔美的旋律演绎的一个季节。 第140章 人间冷暖事 邹楚威中午下班以后,走在厂区的员工专用道上,一路寻思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来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他站在销售科的门外,看到梁博文坐在窗前往外看,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梁博文扭头看了看门口的方向,看到邹楚威站在门外,话音轻柔地说着:“你好!你有事么?”下意识地把手扶在了腿上。邹楚威板得很冷的脸上才有了笑容,也话音轻慢地说着:“我没事,只是过来看看你在不在这边。”走进了销售科的门。梁博文挪动了一下坐的姿势,微笑着说:“中午了,大家都吃午饭去了,你吃过了么?”手扶在了办公桌上,话音微扬地说着:“你还有其他的事么?”站起了身,还是打算出门走走,避开邹楚威。邹楚威却微微地笑了笑,客气地说着:“如果你没有其他的安排,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么?”看着走过了身旁的梁博文,紧跟在了她的后面。梁博文寻思着:“难道我在仓库,还没受够沈丽对我的怀疑,和望向我的敌视眼神么?我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吧!”走出了销售科,并没去回话。 邹楚威在走廊中走着,沉声地说着:“梁博文,你瞧你……你不要硬撑着了,好不好?我们只是吃一顿午饭,能把你吃成什么样呢?又不是多大的事,你还用得着这么推来推去的嘛!”希望梁博文答应他的请求,和他一起去吃午餐。梁博文还是坚持着说:“我已经吃过了,我们还是以后再约吧!我下午还得工作,我回宿舍休息一会了。谢谢您!”也想甩开邹楚威,可是想走又不敢走快,还是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邹楚威看着梁博文走路,感到挺累人的,也不想再多说话了。他一路跟她走出了办公楼,看着她独自往宿舍楼走去。邹楚威也不愿意看着她尴尬的神情,一动没动地站在了办公楼的门口,看着梁博文走远了。 梁博文心绪不安的走着,埋怨着:“是我没事找事,还是你没事找事呢?我们都好好地各走各的路,谁也不认识谁,该多好呀!不认识的人非得去认识,还弄得好像很熟悉的模样,好造孽呀!我不是故意把自己弄得不自在,不是么?”迈步走进了宿舍楼。 梁博文看着楼梯,想到要走上四楼,也泛着嘀咕:“我上去,不是还得下来么?我现在是为自己活着呢,还是为别人活着呢?我干嘛要去在意这么多呢?我坐那,别人能拿我怎么样?我说不,难道别人还能让我说可以么?”转身走到了宿舍楼一楼的窗前,往办公楼的方向看。她看到邹楚威离开了办公楼,往车间的方向走去,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她还是没再多想的,也随即走出了宿舍楼,回到了销售科的办公楼。 郑雯雯吃过午餐,回到了办公室,看到梁博文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轻声地问着:“博文,你中午没回家吃午饭呀?”看时间,梁博文如果回去了,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梁博文正看着一本小说,听到她说的话,神情沉静地看了看郑雯雯,浅笑着说:“我也没觉得饿。我刚好可以多出些时间,也可以看会书,休息一会。”继续看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书。 郑雯雯怔怔地看了一会梁博文,嘟嚷着说:“我就不懂你了。你光看些精神食粮,就能填饱肚子了么?”想起回来的时候,看到邹楚威往宿舍走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了小化妆镜,又拿出了随身的化妆包,也问着:“博文,你看到邹楚威了么?我刚才在楼下遇到他了。我下楼那会,好像看到邹楚威往办公楼这边走的呢!”看到梁博文还是低头看着书,好像并没当回事。梁博文不紧不慢地说着:“书啊,尤其是爱情小说,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完全可以取代食粮。我觉得精神食粮,还是可以暂缓我们的饥饿的。”笑语着抬起头,认真地看向了邹楚威。郑雯雯笑着说:“我怎么说着说着,反让你拿我开起玩笑来了呢?博文,我们不是正说着你呢!”想到邹楚威虽然经常和沈丽走在一起,还是会有意地靠近梁博文。梁博文看到她补着妆,打量着她嗔声地说着:“谁看爱情小说,脑子里就能演绎出爱情故事了?目前需要说的不是您,还非你还我呢?”话题涉及到了爱情,脸上也有了羞涩。 郑雯雯拿着眉笔画着眉,梁博文说完,依然低头看起了书。可是,待了一会,郑雯雯却说着:“对于我们来说,什么事情可以说着,说着,就能没完没了的,还只有人生中的这件终身大事。”又神秘兮兮地小声说着:“博文,我听车间的员工说,邹楚威和沈丽的关系可有些特别了。不过,他们说归说,我还是觉得不能成为事实。其实,我觉得,他还是对你有些好感。”猜测地神情思虑着,又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愣神地看着他,直到她把化妆包收起来了,放到了抽屉里,都没有望向其他的地方。 郑雯雯收拾好了化妆包,看了看时间,走到了梁博文对面的办公桌前,坐到了相对的办公椅上。梁博文想着:“几位同事聊得已婚的话题,还有逗他们几位年轻人的话语,终于还是让这几位年轻人开窍了呀!”想到郑雯雯说的话意,心居然跳得厉害,也感到周围的空气里充满了沉闷。 郑雯雯还和梁博文嘀咕着听说的一些事情,虽然让梁博文有了些反感,也让梁博文寻思着:“为什么有些很小的风波,也会风生水起呢?”沉浸在想法中,也感到人生的路走了,好像还走得好辛苦的。她也想到了以后的人生路,或许还会越走越远,遇到的人和事也不会总是那么安静。 上下午班的时间到了,司亚洲和凌玲走出了员工休息室,来到了销售科。郑雯雯正在说的话,被凌玲听到了。凌玲往办公桌前走着,微笑着说:“陈助理,大家可都听说你谈恋爱了呀!”虽然早就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可是对婚姻了解得还并不透彻,也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你的喜糖呀?到时,你可记得提前通知我们。”说得实在,也都是人之常情。郑雯雯起身往办公桌前走着,话音柔和地说着:“凌姐,您是拿我开玩笑呢?您说的还八字没有一撇呢!”又看着梁博文说:“你看完了,让我也看看。”也不想再接话说,担心扯到其他的事情上,也不想再接话说了。她走到了办公桌前,默默地坐了下来。梁博文也收起了看的书,往窗外的天空看了看,也漠然地笑了。 整个下午,梁博文都没出去,销售科的办公室里也只有她和郑雯雯。其间,梁博文接听过几位客户的电话,也随后安排了明天的工作。 临近下班的时候,梁博文琢磨着:“难得享受了一个清静地下午呀!”觉得腿疼的感觉差了很多。她看过时间,想到事情都办理结束了,起身说着:“雯雯姐,如果有事,还麻烦您听到了,就给我记录一下。”想到医生的医嘱,准备下班后去医疗中心,按照医生说的更换包扎的纱布。郑雯雯起身说着:“你还是慢点走,路上不要着急。你伤在膝盖上,走路多了,扯着伤口,好得慢。”回过话,接过了梁博文递给她的一本小说。梁博文应着:“嗯!好啊!雯雯姐,明天见!”也寻思着:“我现在回去,哥会不会走了呢?”还迫切地想知道,梁博清办理的事情是否顺利。梁博文还是个敏感的女孩,想过梁博清提到回来前的前前后后的事情,感到梁博清似乎正在计划着什么。她一时理不清他会有什么想法,或者新的打算,也希望梁博清可以和她说说想法。 梁博文回到家,看到只有冷正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轻声地问着:“奶奶,我哥呢?”换上了拖鞋,往卧室走。冷正敏说着:“博文,你下班了呀!哦……博清下午把自行车骑回来,摆在院子里了。他说车修好了。他出门的时候也和我说了,事情办理完了,他直接回公司了。”往手指上绕着毛线。梁博文听了,应着:“哦!”没再说什么,走进卧室,躺到了床上。 冷正敏织了一会毛衣,没看到梁博文走出卧室,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卧室门口,话音柔婉地说着:“博文,累了吧!”走到了梁博文的床前,温柔地说着:“博文,要是觉得累,就休息一会。你把被子盖好了,房间里还是有些凉。”拉开了被子,盖在了梁博文的身上。她轻轻地拍了拍梁博文,嘀咕着:“现在这个社会还说什么人人平等,男女平等……男人和女人要做一样的事情,能做得一样么?唉,真难为这些孩子们了呀!”走出了卧室的门。梁博文也似睡非睡地嘟哝着:“奶奶,我稍休息一下,就起来准备晚饭。”闭着眼睛,感到身心好温暖的,居然很快地睡着了。 梁博文不知道睡了多久,才睡眼朦胧的醒了过来。她看到有灯光透过门缝照在了地面上,再听到还传来了梁博辉和梁博峻的说话声,还是有些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慢步地走出了卧室,却开心地说着:“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往厨房走去。梁博辉看着她好像没睡醒的样子,话音略高地说着:“姐,我一直认为你最布尔什维克,也是轻伤不下火线的女英雄!欸……姐,咱们家的女英雄,今天从火线上退下来了么?姐,你可不能做逃兵,有失你的创世原则呀!”由于学校举行冬季运动会,运动量大了点,居然觉得有点饿了。梁博文齉声齉气地说着:“轻伤!我从火线上当逃兵了么?”走路也没再坚持硬撑着,也宁愿怎么不疼就怎么去走了。 冷正敏听过姐弟俩一问一答,才觉得梁博文与平时确实有些不同。她看到梁博文走路还是不方便,猜测着腿还是伤得有些重了。她停下了手上的活,问着:“博辉,你告诉奶奶,你姐的腿到底怎么了?今天早上走路,也没瘸到这么厉害呀!”纳闷地看着梁博辉。梁博文走得慢,听她说的话,琢磨着:“怎么看起来好多了,却更疼了呢?事情反正都发生了,也不妨说说。”估计是刚换了药的原因,从餐厅走进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祖孙两人在梁博文附近说着话,他们有问有答的,聊着梁博文。梁博文也没在意他们说的话,直到梁博辉说:“姐,说其他的,都是假的。说您笨,才是真的呢!您说您都多大了,骑车还要人说,’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亮了等一等’,知道么?您黄灯不等,就先行,错在谁?您的交通安全意识还是得加强提升。”说得也还是头头是道的。梁博文微笑着说:“我还不是早上有事,着急了嘛!不然我能那么早出门呀!不过,我即使是最好的守法公民,也没违章,结果还不是被搞成这样了嘛!既然遇到了,世事难料,也不好埋怨。”即使并没有错,还是做着自我劝慰,也希望让他们得以宽慰。 梁博峻从洗手间走进了客厅,心疼地说着:“不管怎么说,还得愿你自己不小心,受疼的也不是别人,对不对?你好好坐着休息,一家人都给你把心弄疼了呢!好了,好了,我们各忙各的吧!”想到稀饭还煮在炉灶上,看着梁博文沉了沉气,走去了厨房。梁博文用牙齿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梁博峻一眼,笑了起来。梁博辉走到了墙角的书桌前,坐到了座椅上,继续写起了作业。 冷正敏放下了手上织的毛衣,看着依偎在旁边的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你和你哥,你姐,在平时都有过些小伤小痛。我也想着,如果你们由大人守着,估计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以后,你无论去哪,都得慢慢地,宁停一分绝不快一秒,知道了么?”叮嘱的话语还是一句说了,又接着说着下一句。梁博文想着过去有过的小伤小痛,也如回顾历史资料那般,感到心情是真有了纠结。她听着轮流出现的关切地话语,都不失人间冷暖事之说,也将身体蜷缩到了沙发里。 梁博峻准备好了晚餐,一如平常地招呼大家吃晚饭。祖孙几人吃过晚餐,大家都抢着收拾着碗筷,也劝梁博文休息一会,就早点回卧室休息。梁博文安静地坐在了餐桌旁,由于被他们推阻得不能起身,只好看着他们收拾餐桌。 梁博辉和梁博峻收拾好了厨房和餐厅,梁博辉说着:“姐,这回您就实实在在地休息一会。现在,我们都吃过晚饭了,也都收拾好了,您也可以放下一切可做的事了。”扶着梁博文站了起来,走出了餐厅。梁博文坐到了沙发上,他打开了电视,说着:“姐,您和奶奶看会电视,就回房间休息。”让梁博文看电视,打发时间。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电话铃声却突兀地响了起来。梁博辉靠近高脚茶几,因此更快他们一步的拿起了听筒,接听了电话。他轻声地问着:“你好!是哪位呀?”话筒里传来了女生的声音,说:“您好!您可以帮我找一下梁博文么?”一口纯正地普通话,而且还有很是温柔地说话声。梁博辉才话音略高地喊着:“姐,您的电话。”拿着话筒,递向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梁博文。 第141章 一个人记忆深处的生活场景 梁博文转身接过了话筒,问着:“你好!哪位?”想不到谁会打电话过来。她却听到对面说着:“博文,我最近一直没看到你,可甭提有多想你了。”是袁小杰恬柔地说话声。梁博文提着气问着:“袁大小姐,你好!我也琢磨没什么大事,你不会打电话过来。你说想我了,至于么?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事情,才想到我了吧?”认为袁小杰还是有事,不然有话都会写信说,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袁小杰话音轻慢地说:“博文,我这几天才有空闲的时间,我也准备到你那里去一趟。我也和明艳说好了,让她和我一起过去。”说着打算做的事情。梁博文看到梁博辉又开始写作业了,沉声地说着:“平时想你了,也难得看到你。好呀,我等你们。”虽然是同学,还是好友,也更像是手足一般,彼此之间却还是以礼相待。 袁小杰说过正事,想起了过去的事,和梁博文一说起来,居然不想挂断电话了。梁博文想想平时总是一个人进门出门,工作的事情始终是她个人生活的主题。工作外的时间,她也基本离不开现在在的家。袁小杰感到现在有的学校生活挺单调的,也许是长大了的原因,也不想在谈情说爱的年纪,又去虚设友情。梁博文听不到她说话,说着:“小杰,工作和学习起来,我们似乎都不那么自由了呢!”也又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规律,虽然和袁小杰的感觉并没多大差别,可对充满了阳光的时光,还是多了更多地怀想。袁小杰听了她说的话,心里有的情景也立马变成了思绪。她万分地留恋着少年似的时光,还是言不由衷的说:“不说了,我们现在把话都说了,我们见了面没话说,怎么办?博文,你休息吧!我们改天聊!”先挂断了电话。 梁博文并没有感到影响了心情,却压了压已经有了激动的心情,说着:“博辉,帮姐把电话挂了吧!”却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想把听筒挂到话机上。梁博辉听到了她说的话,嗔声地说:“姐,我怎么觉得你还像个孩子呢?”起身拿过了听筒,放到了话机上。梁博文单腿跳了几下,轻声地回着:“我倒是不想长大呢!不过,我就是再小,我也是你的老姐。”单腿撑地太无力,把身体靠在了沙发上。 梁博辉看她好像失魂落魄的样子,话音轻慢地问我:“姐,疼吧?”感到自己都好像疼了。梁博文嘘了一口气,话音柔和地说:“你还不写作业?”发现心烦的原因,居然也与某些疼痛相关。梁博辉这时感同身受的说:“姐,人生中有很多考验,我觉得你遇到的这些事情,是可以让大家都免了的。”梁博文看了看时间,话音轻柔地说:“嗯……哦!博辉,你写完作业,还得等叔叔回来吧?要是过晚了,你也别等他们了,早点休息。”转身看到梁博峻坐到了沙发上,话音微扬地说:“哥,我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想早点休息了。奶奶,您坐一会,也早点休息。”提着气往卧室走去。 梁博文觉得身体太重,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于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亮光看着天花板。她没在意动了动腿,还是觉得疼,也想起了看过的一篇小说。她在心里嘀咕着:“墙上的斑点……”也想着面前有好多黑点,并且一个一个的数着黑点,强迫自己入睡。 梁博清回到居住的城市时,已经是深夜了。赵炎还是按时按点的来到了车站,开车把他接回住处。梁博清安静地坐在车座上,赵炎开车出了长途汽车站的停车场,话音略高地问着:“梁经理,你哪天能单独抽出些时间?”开车奔在了宽阔地马路上。梁博清将身体靠近了座背,轻声地问着:“你有什么事情么?”并没听说最近公司有活动,或者会有临时会议。赵炎神情有些严肃地说:“还是上次那几位哥们说要聚聚,也还是海哥联系我,也提到了你。明说是聚会,没说有什么具体事情要说。我一直在想,他们本来打算有事麻烦你,可是就是没提,肯定也不会没有原因。”还是希望把话说到了,毕竟亲兄弟都懂得礼尚往来的道理。梁博清看着车辆稀少的马路,沉声地说:“如果真有事情,也只能是我麻烦他们。对于上次的聚会,我还得感谢海哥他们看得起小弟呢!如果他们确实有想法,也能有机会再聚在一起,我也能尽尽我的心意。”说完,问着:“这几天,公司里没有事情公布吧?”想到赵炎提到最近小会大会,几乎天天都提到开会的事情,也考虑着能不能抽出时间赴约,或者会因临时安排再次出差外地。 赵炎想到梁博清这次一出差,离开公司差不多有七八天了,又轻声慢语地说着:“这几天老总哪有提到什么其他的事,会开了几场,没明说是准备裁员,还是打算修改员工规则,也还是老生常谈地说了说与这些相关的,可能会出现的一些问题。前几天的会上,倒是提到如何针对当前的销售市场,来拟定销售方案。说了几条针对性的措施,你也都知道,会议到了结尾,也还是各人持不同的销售观点。如果按照这几场会议提到的不好的影响去实施,也只能把部分销售人员安排干其他的职务。或许出于这种原因,老总说话也都是对比着说,讲着这些问题,就会说咱们职工的生活状态,以及公司给员工的待遇问题吧!现在上层领导还在开会做研究,研究要如何说服大家,让大家达成共识,接受目前采取的管理手段。对于销售方面的管理,大家认为方案实施和不实施,都不至于影响到公司的销售业绩,可是会影响到他们的生存状况。有的人为了保住饭碗,还是同意本公司业务人员出外联系业务,不断地开拓市场。但是,出于领导对公司的管理体制和理念的更新,认为直接通过代理商,才更符合走向更高层次地管理理念。明说是为公司着想,又精打细算的,还问道如果向外不断地发现业务,不断加大的业务费用从哪里来。”叙述了几次会议上说的主要内容,也说了总公司目前相对这些问题,并没做出具体地实施方案,以及决定牵连到的问题如何解决。赵炎说完,没听到梁博清说话,不由得问着:“对于这件事情,相对咱们销售部,难道你就不了解情况?明明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嘛!国企的优势,就是一个说话的顶十个干活的。他们怎么不亲自去干呢?功劳领了,问题又有了,就提到公司的老小都得吃饭,开始制造员工紧张了?提到业务资金不足,那公司的收益都去哪了呢?我们厂的老员工,可是听着老领导们说的话,集资为大家谋福利,才有了今天的小康生活的。你刚来没多久,对公司的情况不了解,公司也都指望着你们这些有思想,有干劲的大学生了。”对会议精神的前因后果,还是做过了细致地了解。即使管理层采取得依然是老一套地邀功行赏,还得让一厂老少心服口服的制厂办法,却好像并不如过去那么深得人心。梁博清对管理知识不陌生,也非常理解当领导的难处,也委婉地说着:“计划快,不如变化快呀!公司不是还没有做出最后决定,还只是初步考虑要实施些措施,改善一下管理制度么?既然对员工有了想法,对于提出想法的人来说,让想法能实施,真能达到最好地效果,才会是初衷。”想到很多老企业能有长远地发展,也是对管理层的能力的考验,毕竟老企业面对的问题都是需要资金投入,去用资金才能逐步地解决的。 街道上,偶尔有几个行人出现。路灯和霓虹灯下,马路上的车辆穿梭而过,也如同城市不息的命脉。深夜的色彩是暗黄色的,朦朦胧胧地被灰暗的夜空笼罩着,随着时间的过去,变幻着记载了时代更迭的影像底色。街道上的绿植和树木,披上了一层城市灯火的颜色。那些金色的树影,好像映衬出了回忆的色彩,为过往有的流金岁月,拉开了一道金黄色的帷幕。赵炎想到走过童年至今,种种事情的突变与发展过程,似乎都印证了公司有了辉煌的发展史。梁博清看着窗外的景色,考虑着赵炎刚说的话,说不出对即将面临的那些情景,应该是值得高兴,还是继续充满忧虑。但是,他此时无法说出心里的想法,看着灰暗的天空,想到听到的也都是一个人记忆深处的生活场景。如今被赵炎提到,那些生活的场景也都已经沉淀了一个发展中的时代特征,做了一个时时刻刻倡导继往开来的年代的背景。 梁博清收回了远望的目光,车内暖融融的,街灯照在车里,浮动着昏黄的光影。梁博清好像看到穿着斜襟布衣的年长的人,和几个穿着花布,还有蓝布衫的孩子,出现在了记忆里。夜幕深沉的城市街景,貌似这些老照片的年份底蕴,其中的人与景栩栩如生。他想到这些,潜意识里有的思想转变了,也成为了某些不被动地动力。赵炎看了一眼梁博清,看到梁博清好像睡着了,寻思着:“他好像我们读过的教科书里,提及到的那位年轻人啊!”默默地开着车,匀速地行驶在城市的道路上。 赵炎开车奔进了生活区,把车停到了梁博清居住的住宅楼下。梁博清感到车子停了下来,张开眼睛也伸手推开车门,迈步下了车子。他转身想和赵炎说话,却看到前面的楼口有个熟悉的身影,闪了一下就不见了。梁博清寻思着问着:“赵哥,你这几天都在公司吧?你都按时上下班的吧?”因为他不在公司,赵炎还是会接受临时调动,去其他部门工作。赵炎却笑着说:“最近,你不在家,老婆也管得严。我不回家,也怕家里老爷子又要把孔老夫子,和孟老夫子的那些思想,拿出来做讲稿。我也都是按时上下班的。”并没把车停到停车位。梁博清笑了笑,话音带着疲倦地说:“那我还是不留你了,你不回家,他们也休息不安稳。”转身往楼内走,却看到那个熟悉身影,居然再次地出现在了视线内。 梁博清走进了楼里,慢步地走上了台阶,寻思着:“很多事情看到了,还只能当没看到呀!”听到汽车的响声远了,也快步地往楼上走去。梁博清很快地来到了家门口,寻思着:“深更半夜了,哪个家人不担心还在外面的人呢?”也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走进了家里。 赵炎开车绕过了楼角,把车停到了自家的楼下,不急不躁地推开了车门,抬脚迈到了车外。随后,他把车门锁了起来,慢步地往楼内走。他刚绕过车头,却听到身后传来了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他走着往传来脚步声的方向看去,不由得惊叹着,也有些紧张地压低了声音说:“几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诈尸了呢!”感到头和脖子硬邦邦的,冷气也直往脑门子里钻。 梁博清关了家门,按开了门灯,接着换好了拖鞋,又走进了客厅。他看着几天不在的住处,顿时感觉这里已成了他的唯一,或许因为这里让他懂得了独立,也找到了可以令一个人独立思考的空间。他想到这些不是他最向往的,却是一位成年人最想要的一种生活状态。他也赞同一个人有独立的思想,或者被说成一个独立地个体,都是对一个人完美人格的赞美。即使,还有很多人对这种说法褒贬不一。不过,他认为生活和工作的态度息息相关,因此某些具体地情况出现以后,还得具体地去对待。他认为只有固守做人的原则,才能出现同于想法的事情。虽然生活中遇到的种种迹象,对于现实里的人在看法和做法上,还是有很多虚伪地成份,也已经不能随意被靠近身边的人和事,去影响到一个人对人生的看法和想法了。 梁博清往卧室走,看到客厅的窗帘还没拉起来,于是慢步地走到了窗前。他伸手拉窗帘,往窗外看了看,并没有为一排楼房黑漆漆的景象感到丝毫地喜悦,也不存在任何地触动。他拉动着窗帘,再往楼下清冷的街道上看,却看到赵炎拉着车门,让一位看不清长相,却是他认识的女人,坐进了车中。梁博清看着如同爱情剧里的情节,依然没有感到值得去感动一番。他只是在想到看到的是赵炎,还有一位可能是认识的女人的那刻,想到了一种不能解释的被说成是绝望的情结。他琢磨着:“你不能接受的,别人不会不接受,你想去回避和制止的事情,别人不一定就不去接受。如果公司领导可以把公司管理到最好,被管理的员工就得无条件的服从;或者像赵炎‘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也能拥有幸福,你就不能去破坏那种氛围。毕竟每个人都有享受成功和幸福的权力,任谁也都可以去争取和羡慕每个人都渴望拥有的这种权力。”拉好了窗帘,走到了卧室。随后,他走到衣橱前,拉开衣橱取出了睡衣,还是准备按照老习惯,洗过澡再上床休息。 第142章 冬天的韵致都齐了 夜里,这座南方的城市下了一阵大雨,到了早上就雨过天晴了。梁博清睡了一会,起床走出了家门,走在住宅区的街道上,看到地面很是潮湿。而且,地面上的灰尘和着雨水,让他闻到了一股股泥土散发的清新气息。街道的地面上,枯黄的落叶沾着雨水,如果不往街道旁的绿植和树上看,也恍如北方城市深秋才有的景致。梁博清看着这些,觉得这才是最美的冬天,空气里的冷都好像一道风景。他感到这些情景还是带着某些不被定义地思乡情结,即使有残缺,也有无限地美感,并不会让他感到伤感。 梁博清走出了住宅区,走进了附近的早餐店,吃过了早餐。他寻思着:“我还得在不耽误上班的时间内离开这里,赶去公司。”但是,他吃早餐的时候没看到赵炎,现在他走出了早餐店,也没看到赵炎准时地开车赶到早餐店的门口。他拿出手机,正想拨打赵炎的电话,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他按下了接听键,听到手机里传来了赵炎的说话声。他说着:“我有事耽误了,不能准时过去接你了。我昨晚有事……梁经理……”由于想到了晚上他再次上车时,看到梁博清就站在楼上的窗前,也停住了想解释的话语。梁博清话音轻慢地说:“你要是有事,先忙吧!你尽量准点赶到公司,不迟到就可以了。”听到对面挂断了通话,也打算着坐车去公司。 路上,上班的人来来往往的,周围不时传来自行车的铃声,和路上开过的汽车的声响。梁博清听到自行车的响铃,想到了梁博文,琢磨着:“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既不脱离原则做事,怎么还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想着,看了看时间,认为梁博文可能也在去公司的路上。他想着:“现在,我还不能打电话给她。我就是打电话过去,博文也接不到。还是中午的时候,我再打电话给她吧!”走到了附近的站台没,和站台里站的人,一起等候着需要乘坐的公交车。 城内的公交车连接着许多的线路,会去往乘客想去的地方,因此有公交车不停地停进站台区域,又接着开向了前方。梁博清在乘坐上去往寰亚公司的公交车以后,看着公交车停停走走地奔过了几站,停在了靠近公司的站台停车区。他还是随着下车的乘客,走下了公交车。随后,他走到了人行道跟前,穿过马路来到了寰亚公司的门前。 赵炎开车开到了寰亚公司附近的路口,看到了走在前面的梁博清,于是把车开到了寰亚公司的门外停了下来。赵炎按开了车窗,从后视镜里看到梁博峻走了过来,不由得舒了长长地一口气,也匆忙地推开了车门,迈下了车子。 梁博清穿着公司给他们专门定制的蓝色西装,外面穿了一件蓝黑色的中长款呢子外套,脚上穿着黑色皮鞋,快步地走了过来。赵炎看着这位身高一米八几的年轻小伙,寻思着:“如此年轻的一位帅小伙,到底是经过了怎样地努力,才达到现在的位置才能有的业务水平呢?他虽然身在一个人人向往的位置,却并不像某些高高在上的人,去摆管理者至高无上的官威,和臭架子。”想过了这些的同时,也对本身对官场领导有得想法和看法,做了一个与人品与性情相关的总结。他想到这些,也感到了愧疚,因为他现在最需要对婚姻出轨,做深刻地反省。梁博清远远地看到他,再走到了他的附近,还是客气地说着:“赵哥,早啊!你把车开进去吧!”没停步地往公司大门的方向走去。 梁博清步入了属于寰亚公司的范围,也遇到了走在公司内的员工。他们不管是陌生的,还是熟识的,相互之间都用最礼貌的方式打着招呼,问候着。赵炎感到心情挺舒畅的,也笑容满面的看着不远处的情景,又坐进了车里,开车进了公司,寻思着:“如果把我换成梁博清,我们彼此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想着迟到的一份缘份,思绪不亚于梁博清看到了雨后的情景。不过,他的心情不是深秋的雨,而是初秋的雨,带着夏天的热延伸带来的焦躁,和坐立不安。 赵炎开车来到了公司的办公楼下,把车停在了销售科特定地停车位。他停好了车子,又走去了销售科所在的楼层,走向了梁博清的办公室。 梁博清看过最近几天的安排,确定了早上还得参加公司的会议。他思虑着会议上会出现的一些问题,分析了每回都会提到的几个问题,也考虑了相关细节的内容。哪家公司成立的目的都以利益为重,想要利益就得打开销售市场,在供与销之间赚取利益。梁博清想到了如果通过高层的经营管理,让销售业绩成为管理能力的完美定论,他还得继续扩写书面的论文内容。现在,他通过工作获得得真实感受和过程,目前也只能在脑中形成文字。为此,他在实施这些具有具体行为的文字过程当中,让交谈的每项业务有了一定的把握,也驱逐了为了业务会有的力不从心。 赵炎站在梁博清的办公室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梁博清转身看着门口,话音微扬地说:“请进。”看到赵炎推门走了进来。他从办公桌前绕到了办公桌内,拿起了最近的工作记录,说着:“临时,我还没有出门的打算。我得参加今天早上的会议,现在得先去会议室。你昨晚提到的事情,我想过了,如果下午能抽出时间,到时咱们就约一下海哥。有些事情总得办,早办胜过晚办,您说对么?”也迈步往办公室外走。赵炎应着:“好的,我也考虑这事怎么办,才最合适呢!你先忙你的工作,这事还是由我安排吧!”跟出了办公室,走回了公司车队的办公室。 梁博文起床后,没有再想梁博清来了又走了,还会留给她许多顾虑的问题,也没觉得不放心。她看到时间宽余,也麻利地收拾着卧室。 冷正敏起床很早,走过梁博文卧室的门口,听到房间里传出了声响,估计着梁博文已经起床了。她一直认为年轻人平时忙碌,一定要注意多休息,也嘀咕着:“人年纪大了,觉得觉也少了呀!”轻轻地推开了梁博文卧室的门。梁博文听到冷正敏的说话声,回应着说:“奶奶,如果我现在想着休息,以后真有时间休息的时候,就只能感叹岁月蹉跎了呀!”有话想说,又觉得过于唠叨,抿着嘴看着冷正敏笑了笑。冷正敏看到梁博文正在收拾房间,话音轻柔地说:“博文,早饭已经煮好了。你一会吃过早饭了,再去上班,也赶得上。”并没有进梁博文的卧室。梁博文应着:”好的!奶奶,您昨晚休息得还好吧?您怎么可以起得这么早呢!”走到了门口,说着:“奶奶,您去坐着等等我,我去洗脸刷牙。”冷正敏答应着:“好啊!”走去了餐厅。 梁博文去洗手间洗漱完毕,来到了餐厅,坐到了靠近冷正敏的座椅上。她们依然遵照先人的传统美德,“食不言 ,寝不语”地吃过了早餐。 梁博文准备去上班,冷正敏叮嘱着她,说着:“博文,今天坐车去公司,路上不要着急,慢慢地走。”跟在梁博文的后面,把梁博文送出了家门。梁博文微笑着说:“奶奶,您进去吧!我会注意的。”脚步迈得并不快的,很小心地走在街道上。她觉得腿现在不怎么疼,还是有疼痛的感觉支配着腿,还支配着由于摔倒触动的心悸。冷正敏摆了摆手,还是站在院门口,一路看着她走出了好远。 梁博文乘车来到公司,低着头慢慢地走着路,听到后面有挺重地脚步声,扭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站在了身旁。她被太阳耀得眼睛眨巴了几下,也轻声地问着:“邹技术员,早上好!”依然往办公楼的门口走去。邹楚威回应着:“早上好!”迈着不紧不慢地脚步,随和着梁博文的脚步往前走着,话音低沉地问着:“梁博文,早啊!你的腿好点了么?”虽然为梁博文担心了一个晚上,却没觉得应该有什么回报。梁博文笑了笑,抬了抬受伤的腿,说:“一切恢复正常了。谢谢!”站住了脚步,接着问着:“邹技术员,你一清早等在这里,就是为了问这句话么?”看到邹楚威神色有些疲倦,微微地怔了怔,又往前走去。邹楚威本来不想再跟上去,还是说着:“如果你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看到梁博文走路还有些拐,却这么敷衍他,也在心里恨恨地寻思着:“梁博文,你是一条筋地考虑问题呢!”认为梁博文平时处理起问题,并不需要像现在这么愚笨。他感到难以想象,因为梁博文居然对他的用心,一点都没有觉察。 梁博文神色平静的往前走,可是心里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因此走出了一段路,还是回过头往后面看了一眼。她看到邹楚威终于停住了脚步,不过,他站在那边没有动身。梁博文需要做自己的事情,并没有顾及那么多,还是走向了办公楼的门口。邹楚威看着梁博文走远了,再看公司的员工上班又进了公司,而且三五个人说笑着往宿舍楼的方向走。邹楚威觉得心里有些慌乱,和走近身旁的公司员工点头问着好,也迈步往工作的车间方向走去。 梁博文走着,和公司的同事相互问候着:“早上好!”“早上好!”看着大家张口说话,都有了氤氲的雾气,感到清晨还是变得越来越冷了。或许,每年的冬天都会有种冰冷的感觉,让人与某些情景的距离,会显得相隔得非常地遥远。梁博文也在这种感触中,觉察到了邹楚威说的是关切地话语,眼神也没有掩饰住想法。她想着想起这些的一些事情,心里居然隐隐地疼了一会。可是,随即感到拥有了家人温暖的关怀,和体贴的话语,也瞬间把有的想法击得消失了。她寻思着:“我还是希望,让我的现实生活中出现一些温情地意象,但是绝不能让这些陌生来源的意象,去变成现实中有的熟悉地感受。她也自我叮嘱着:“小妮子,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呀!如果说人的感情只有一份,只要付出了,就只能永不后悔,去守着一份情。不然,真后悔了,可能要比别人误会你的伤心,来得还更为实际呢!”认为男和女的事情,最终会关系到一个人一生的幸福。 郑雯雯从宿舍楼走过来,遇到了梁博文,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看起来,你今天好多了呀?嗨!你想什么呢?我从你跟前走过,现在站到你跟前了,你都没看见我呢?”看她犹豫着,脚步迈得很慢。梁博文笑着说:“今年的冬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来的路上雾好大的,到了咱们公司附近,就一点雾影都没有了呢!比起初入秋那会还是好多了,那会咱们厂区附近的雾,偶尔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呢!”无法掩饰心情,还是岔开了话。郑雯雯看了看四处,觉得有些蒙了。梁博文看她不说话,说着:“走吧!到点了,上班是正事呀!”脚步迈得稍大了一点,往办公楼的台阶上走去。 郑雯雯想到一眼就看到了天气晴朗,摸不着头脑似的想着:“天空高成这样,一丝云彩都没有,一片冬天有的灰白的天空,还是高高地笼罩在头上。”想到早上站在宿舍窗口,看到有几只鸟儿从楼下飞过,还传来了吱喳的叫声,反而觉得经梁博文刚才的一说,冬天的韵致都齐了。虽然那些鸟儿很快地飞远了,只是如同蜻蜓点水地映入了她的眼帘,还是让她对冬天的清晨有了惊喜。 梁博文往台阶上走着,走着也会稍停一会,看着郑雯雯说着:“我可没开玩笑,你别看天高云淡的……哦!‘早上的雾雨,当天晴’这句民谚,您听说过么?”郑雯雯看着她,神情自若地点了点头,也琢磨着:“梁博文待人谦和,沉默寡言,与幽默风趣人群的距离还是相差很远呀!”梁博文却说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道理都来自民间呀!雯雯姐,你可不许开我的玩笑。”又迈步往楼上走去。郑雯雯想到刚走过身旁的邹楚威,再看着走在前面的梁博文,随后又跟了上去。 周一,寰亚公司开得都是临时会议,公司得销售人员齐聚在一起,总结着本月的销售情况。每次的会议中,孙策提出的会议主题几乎都是:大家要在原有的销售业绩的基础上,争取让销售业绩再有所提升。梁博清沉静地坐在会议桌前,寻思着:“孙总说来说去,虽然说的都是老生常谈,可是平时大家一闲下来,考虑的也是这个问题呀!我们都常说,如果公司把早上的大好时光用在开会上,他们的工作会不会变成了纸上谈兵。如果有些时间,倒不如让话语停住,把时间利用到实际工作中。可是公司的会议,还是形成了规律地按时开着,有想法的并不倡导开会的那部分人,还都是在工作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工作,并没有打破孙策提议的常规地工作程序。”听到孙策并没用很多话语阐述他的理想观点,只说着:“大家好!我今天只浅谈几句,与我们的工作相关的问题。首先非常感谢大家对我工作的支持,以及对本职工作的热爱。其实,我就是说得再多,各项工作方面的事情,还得大家一起商议着实施。”说的话被销售员周志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周志远从座椅上起身,点头颔腰地按下了手机接听键,用手捂着放在耳旁的手机,迈步走出了会议室。梁博清也在孙策下一句提到车间安全生产问题的时候,寻思着:“指挥不如行动!”看了看赵炎拨打过来了几次的号码,按下了一直都没按的那个手机接听键,也起身歉意地躬身看了看孙策,走出了会议室。 第143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梁博文和郑雯雯一起来到了办公室,向郑雯雯点过了到,说着:“雯雯姐,我去送货了。回头见!”听到在给其他员工考勤的郑雯雯答应了一声:“好啊!”便随即走出了销售科办公室,来到了车队办公室。 孙薪站在车队办公室的门外,看到梁博文走了过来,话音柔和地问着:“梁博文,今天有什么安排么?”掏出了装在口袋里的车钥匙。梁博文微笑着,客气地说:“孙大哥,早!我又得麻烦您了。”孙薪点了点头,转身往车队办公室内看着,话音略高地说:“你们一会按安排的事情去办吧!我得出车了。”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这几天,大家的业务都挺忙的,您也难得有空闲呀!”想到业绩有了提升,车队的工作任务最重,也最忙。孙薪轻声地说着:“是啊,偶尔是忙,也都分工做了。其实,最忙最累的除了员工,就是你们科室的同事了。”往远处看着,神情挺严肃的。梁博文没再接话说,而是说着:“您去开车,我先去仓库安排装货的事吧!”看着孙薪走向了停车的位置,她也往新车间的仓库走去。 邹楚威站在车间生产办公室的窗前,往窗外了望着,想到前几天邀请梁博文,想和她一起吃午餐,却遭到了梁博文的拒绝。当他在走去车间的路上,回头看着走在身后的同事,却看到梁博文竟然走出了宿舍楼,又跛着脚立马返回了办公楼。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难过,虽然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可是也觉得与喜欢一个人有了关系。他难过的原因,并不是梁博文拒绝和他吃午餐,而是他不明白文静大方的一位女孩子,在一些事情上为什么会那么矜持。他观察了梁博文的一言一行,感到好像走在了山花烂漫的路上,周围有一大片清新秀丽地自然风光。虽说不至于让他心旷神怡,可也忍不住地去想。邹楚威认识了梁博文后的一段时间,感到生活状态有了美妙之处,再想还在异乡漂泊打拼事业,心里却又阵阵作痛。他也想到了郑雯雯说的话,后来觉得与他肯定有关,似乎只能关乎感情的问题,似明白了,也似理解了,却为无中生有的事情感到了愤懑。他之所以带了情绪,也是看到梁博文会故意回避他,因为他们在情感方面没有任何地牵扯。这些事情发生到结束,并非出于无意识,毕竟他们相互认识,已是不争地事实。他也想把一些说不清的心情和心意,都说给梁博文听听,可是并不能被现实允许。他发现从遇到梁博文的那天开始,就有了一种心情,像一阵温暖地细雨落进了心里。他反复考虑着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却看到了梁博文的身影。他远远地看着,看着梁博文由远处走到了近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梁博文的身上。他寻思着:“如果可以这样远远地看着,能永远看下去,也足够了。”突然担心过于靠近梁博文,就会失去与她相处的机会。 梁博文一路没思没虑的,走到了新车间仓库的附近,走得快了膝盖结起的痂有些撕裂的疼,再迈出地脚步都觉得沉重。她又走出了一段路,才想着:“是不是我的情绪,也在支配着我的行动呢?”又再按正常地步履走路,感觉并骗不了她,因为腿上的伤处确实疼。她走着,感到邹楚威的身影又徘徊在了身旁,觉得心胸闷闷的,琢磨着:“我是沉在感觉中了么?我不希望邹楚威再出现在我跟前,我也不希望给任何人制造浮想翩翩。”对于产生了的想法,也有了回应的办法。她认为对这件事情,过于放在心上,有了强烈地抵触心理,还是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她想着这些,抬头往邹楚威办公室的窗口看去。这时,邹楚威已经走到了楼下,往梁博文这边走着。可是他看到了梁博文,却停住了脚步。不过,梁博文看到了他,寻思着:“真是冤家路窄啊!”然而,邹楚威却装作没看到梁博文,转身往车间方向走去。 新车间的成品仓库里,沈丽正清点着入库的产品数量。梁博文走近了她,她抬头看着梁博文,喏喏地说着:“博文,我可是有几天没看到你了!你这几天很忙么?”往车间的一个出口看了看。梁博文笑了笑,深感无奈地说着:“我天天都在公司,只是没走到你这边。你最近也休假了吧?我觉得没看到你,还真有些想你了呢!”递过了写着发货数量的一张纸。沈丽也附和着说:“家里有点事情,我休息了几天。你的伤都好了么?我听说你的腿受伤了。”摘下了手套,和梁博文往仓库的办公室走。梁博文微笑着说:“没什么,我只是不小心被撞了一下。本来并不拥挤的路段,还有执勤的交警指挥交通,却遇到了一位毛手毛脚的男士。”感到有些无措的看着沈丽,说着:“你把出库单先给我开好吧!我去让他们先按数量装。”走出了仓库办公室,来到了仓库的门口。 此时,孙薪把车停在了仓库的门口,走进了仓库办公室。沈丽听到好像男士的脚步声,侧身看了看,客气地说着:“是孙大哥呀!您早!又是您出车,和博文一起送货呢!”又再填写起了出库单。孙薪拖着长长地话音说:“哦!我得吃饭,就得工作呀!我也想休息,可是不出车能行么?”看到沈丽填写着出库单。沈丽随口说着:“您都快成了梁博文的专职司机了呀!”填写完了出库单,又与梁博文给的数据核对了一遍。 梁博文数过了货物数量,看到车间员工把帆布篷也封好了,才又走进了仓库办公室。她听到他们说的话,微笑着说:“沈姐,我可是非常感谢孙大哥的!不过,我倒真想不劳烦到孙大哥。如果哪天,我真有机会了,咱们调换一下职务。我也让您看看守着仓库,坐着椅子舒服,还是每天坐车子出门舒服。瞧您,还像挺羡慕我们的呢!”说完,话音轻慢地问着:“孙大哥,水杯拿了么?”想到天天在外跑,有时一天忙下来,还是会连一口水都喝不到。沈丽听着他们说的话,觉得梁博文话里有情绪,心里一惊,心跳得厉害,脸上还是立马堆起了很假地笑。 孙薪走出了仓库,看到货都装好了,车也封好了,头没回的对着仓库大声地说着:“梁博文,准备出发了!”走到车前,拉开了车门,坐到了车子里。梁博文没回声,接过了沈丽递来的出库单,仔细地看了一遍,委婉地说着:“沈姐,太麻烦您了!谢谢啦!”随后,迈着略快地小碎步,走出了新车间的仓库。 邹楚威站在不远处,看着听着这些,竟然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他顺着原路走出了车间,回到了二楼的车间生产办公室。他还是直接走到了窗前,往远处的车间仓库方向看去。他看着梁博文坐到了车子里,而且送货的车也随后奔出了他的视线。邹楚威这时并没注意,还有双眼睛正看向他,却先感到心神再次地不安宁了。 沈丽走到仓库门口,看到了一个相似邹楚威的身影,又再看随车离开的梁博文,感到光线刺得眼睛很痛,才走回了仓库。她还是不停地想着念着邹楚威,也寻思着:“我不会是被邹楚威当落脚石了吧!”由于近段时间,她想到邹楚威对梁博文做的一切,都好像是早有预谋。她觉得无论他们怎样,都不能再真心地对梁博文了,因为面对了私人的感情问题,已经不能容忍偏向了友好地气氛。 梁博文从车的视镜里可以看到沈丽,以及沈丽望向邹承劲办公室窗口的情景。她说不清什么感觉,感到胸闷得不舒服,但是看到孙薪神情自若地开着车子,心里居然立马平静了下来。梁博文把想法压了压,也默默地对自己说:“就是买卖商品,对于光顾的人,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何况是一个人呢!”想想认识了邹楚威以后,无故招来的那么多地麻烦,又很是烦恼地想着:“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也把身体往座椅深处坐了坐,看向了窗外被阳光照得白茫茫的街道。孙薪按下了音乐播放键,听着播放的音乐,也觉得很喜欢正在播放的这首歌曲。梁博文没有对车内的音乐产生兴趣,即使歌曲风格再配乐方面有了变化,也还是很多人都喜欢的音乐和歌曲。孙薪稳妥地开着汽车,想着梁博文来到公司后出现的事情,寻思着:“看到梁博文时,感到是一位天真可爱的邻家小妹,出现在了跟前。最近觉得她这个年龄,正是对爱情有了朦胧的意象,也是向往与男孩子相处的年纪。可是梁博文明明知道有人想追她,却拒绝的同时,还故意地去回避。她不相同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遇到了喜欢的人,或者喜欢她的人,便会春心萌动,而是远远地并非观望的态度,不去靠近半步。”孙薪不理解梁博文为什么可以做到。他偶尔看到梁博文一个人,来来往往在公司与家的路上,都觉得她好像是一位心境孤独的女孩子。他琢磨来琢磨去,最后认为梁博文的性格脾气,还是和生活环境,以及家庭背景,有密切地关系。 孙薪还没想出具体是什么原因,已经开车来到了业务单位,并且直接开车来到了公司的仓库。孙薪按照执勤的员工的指挥,把车停在了仓库外面。梁博文推开车门,两手撑着门把和车座,轻轻地跳到了地上。 赵匡义在附近的车间查看生产的情况,也等候着梁博文送货过来。当他得到了梁博文来了的通知,再走出生产车间看到了梁博文,还是热情地说着:“小梁,辛苦了!”走到了车前,和梁博文握了握手,又说着:“最近,使用你们公司的产品生产的这几批次产品,也算是供不应求了呀!”说着急需货物的原因。梁博文才谦恭地说着:“赵总,我们又见面了!哦……只要你们公司的生意红红火火的,我才能全托您的福呢!”并不刻意地恭维,只是说着实际情况。赵匡义还是不失礼貌地说着:“说来说去,还得谢谢你,才是呢!我也没想到,新图样一出来,这批产品一投入生产,让客户看到了成品,竟然成了一时畅销地产品。最近,这个产品的定单,相对其他产品的定单,也超出了很多。自从有了这个产品,也没影响到其他产品的销售量呢!我可是看到了,你的提议和张化验员的想法,还真是达到了生产和销售相结合了呢!”认为产品确实符合消费者的审美标准,也验证了他们判断市场信息的准确度。梁博文笑着说:“哪有我的事呀!其实,还是您对产品有见解。实验品一出来,我还觉得色彩有些不柔和呢!可是你们却说这是艺术品味。我还琢磨着,为什么当初一提到投入生产,我们经理也这么讲呢!您还问我对色彩的看法,为什么说缺少柔和呢!我也是觉得这种产品,只适合文化底蕴很深的人呢!我来的时候,只想让你们拿产品做一下实验看看,可真没想到,产品生产出来了,竟然还有我的观点在里面了呢!赵总,不管您怎么说,我可不表功。”欣慰于产品得到了客户好评的同时,客户的产品也有了可观地收益。 孙薪看到装卸货物员工还没到,于是从车上下来,走到了他们跟前。赵匡义看着他,话音柔和地说着:“孙师傅,你好!你们公司的销售方法,可是让我们真正学习了一回呀!”和孙薪握着手。孙薪腰身微躬地说:“我们尽力工作,还要得到领导的支持,才行呀!我和小梁也希望得到您的支持。如果有了你们当领导的关心,咱们业务员的工作,才好开展吧!”紧紧地握了握赵匡义的手,谦谦地说着:“你们公司的销售制度,我也多少了解了一下。相对业务员来说,可都是精明能干的好员工。咱们相互学习,相互合作吧!”赵匡义微笑着说:“我们还得向小梁学习,才是呀!”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随和地说着:“感谢的话,还是不能不和赵经理说说呀!如果我不能把产品推销给你们,或者送不进来,我也真没话可说了呢!”听到背后传来了熟悉地说话声。 第144章 好像一个丢枪弃甲的逃兵 方芳跟随车间员工去了车间,把本月投入生产的产品又核对了一下数量。她从车间出来,和一起走着的车间员工说着:“你们直接过去卸货吧!还放到刚拖货的那个地方。”看到货车已经倒在了仓库门口,遮雨的帆布篷叠好了,放在了靠近车斗前挡风板的位置。她走到了车头跟前,看清了站在仓库门口的几个人,话音略高地说着:“小梁,你过来了。我刚去车间对了一下投入生产的货物数量。”加快脚步的走到了他们跟前。梁博文转身看着方芳,微笑着说:“方科长,您好!我刚才还想,今天怎么没看到您呢!还好,我遇到赵总一次,赵总就提到您一次,说您可是里里外外一把手,肯定是去车间了。”和方芳的手握到了一起。 方芳看到梁博文穿着及膝地黑色呢子外套,深蓝色直筒牛仔裤,黑色的平底短筒皮靴。一身冷色系的服饰,却戴了一条粉灰色的粉色心形图案的羊绒围巾。而且扎的不是很长的麻花辫,还是没有被围巾挡住,露在了外面一段。方芳寻思着:“大方得体地打扮,也掩饰不住女孩子的柔婉!”抬头看向了孙薪和赵匡义,一双妩媚地丹凤眼,也又眯缝成了一条线。方芳笑着,感叹着说:“哦!领导说下属,说就说吧!只要不是说我们的坏话,就可以了。一个职工在一个公司里功劳再大,还不得归功于领导的管理有方嘛!我们赵总要是提到下属了,也是谦虚于业绩增长的速度,肯定是超过预期了。”恭正地站着,看着赵匡义说:“赵总,我们可都没说错啊!”走到了赵匡义的一旁,说着:“小梁,我去开入库单,麻烦你稍等一下。”走去了仓库。 赵匡义往卸货的仓库门口看了看,笑着说:“哦!小梁,货一会就能卸完了,走吧,我们还是先去办理其他的事情吧!”此时,仓库门口的车间员工吆喝着:“司机师傅,麻烦您把车开一下吧!”孙薪答应着:“好啊!来了!”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从开着的窗口看着梁博文,说着:“我一会拿了入库单,还到办公楼下等你吧!”开车停到了仓库对面的车间后面。梁博文说着:“好的。”往前走着,思量着:“今天再听说了这么一个好消息,并不压于我在业绩上有了增长呢!如果赵波和李心蕾再走到了一起,可以双宿双飞的描绘爱情的长帛,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感慨于方芳对李煜暗恋未果,虽然没能把握住身边的一份爱情,却把一些暧昧的情结,转移到了一位叫赵波的男士身上。梁博文怔了一下,也随后回应着:“赵总,走吧!”想到也没能力为她的爱情着颜加色,更不能去用心撮合,不由得琢磨着:“如果双方是真爱,赵波会不会拒绝她呢?如果在他的爱情中,有这些暧昧的因素存在,还是会让李心蕾的感情出现危机。虽说感情的事一厢情愿,很多貌似动了感情的三角关系,在被说成是相亲相爱的人之间,也还是鲜为人见的事情。但是,李心蕾要的是真正的爱情,是不会让相爱的两个人以外的另一个人,如电影剧情演绎的去做爱情的配角。”想事情走了神,再抬头往前看时,才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前面的路上。 梁博文看清了来人笑了笑,看到那位男士看来的神情好像还是有些诧意,也从他和赵匡义的身旁走了过去。赵匡义却停住了脚步,话音略高地说:“赵波,你一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听到赵波回应着:“好的。爸,我把这个月的入库货物对一下,就去。”绅士的看着梁博文点了点头,稍停了一会,又转身往前走去。赵匡义看着他,客气地说着:“小梁,走吧!”又略带犹疑地说着:“他是我的儿子赵波,和李煜是同学,学的国际金融学,主修市场营销。”抬手客气地示意梁博文往前走。梁博文看了看赵匡义,寻思着:“不识庐山真面目……”原来李心蕾说的赵波就是他,也是第一次到凯瑞公司,在供应科楼梯口遇到的那位儒雅的男士。 邹楚威看到梁博文坐的车,远离了他的视线,在窗前站了一会,又去了实验室。他收集了几个实验样品,又拿出了梁博文带回来的其他公司的产品,一起放到了摆放着标注了生产日期的样品的展示柜里。随后,他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他想:“我就是再站在那面窗前看,也没什么意思。本来就有种想法,我是根本不可能靠近梁博文的。可我认识梁博文以后,却不能不让她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我现在对她不能怀任何想法,只希望她疼惜自己一些,能像我最初认识她的时候,还会给我那么平静安然的感觉,就可以了。我有什么想法,她看得出看不出,或者有没有感觉,都不重要。我只要想着我好像爱上了一个女孩,不管她有没有回应,我也都认了。”拿起了桌上的水笔,在标签上写上了今天的日期。他也琢磨着:“梁博文是我认识的很多女孩中,最想做朋友的一位。对于是不是爱情,只能先由着想法,目前我也没有条件支配我的行动。”再想想到了沈丽,这时才考虑了或许沈丽的心情,正和他本人一样。不过,他还是没把沈丽往爱情上去想,只认可他们可能会有兄弟般的情义。如果谁真想将爱情加在两人之间,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他琢磨着:“我得尽快地让沈丽明白我的想法。如果沈丽能接受我的想法,梁博文说不准也会有那么一点触动。”不想看到梁博文用话语搪塞他,或者用言行去回避他,也不想梁博文的微笑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以礼相待的敷衍了事。他最近一直观察着梁博文,发现她的微笑总如昙花一现,由于微笑后的瞬间,感到遇到的是一个很独立的人,还是陌生到了无法描述的那么一个人。梁博文也越来越像出现在他的梦境中的,一个孤独的背影。他想着,在纸上画上了一张椭圆的脸,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像含了两汪秋水,神情专注也安雅。”看着画好的素描头像,感到了怔忪,因为那是他喜欢过的一个女孩的模样。不过,他感到那双眼睛好像梁博文的眼睛,也似乎隐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想到最初看到梁博文的时候,到走出车间生产办公室的那刻,都还是被那种感觉笼罩着,可如今却想去用冷眼看一切。现在,邹楚威的工作已做完了,无聊的时间只能由着心思,任心神神游到了过去,也随着思绪如云游迤到了远方。 时间接近中午的时候,梁博文和孙薪回到了公司。她看着车外,却看到邹楚威相同一早的神情,低头徘徊在公司的大门外。她坐车进了公司,当车停在了大门内时推开了车门,从车上轻轻地跃到了地上。她说着:“孙大哥,麻烦您了!”看到孙薪挥了挥手,开车奔向了停车位置的方向,也慢慢地往办公楼走去。 梁博文刚走出了一小段路,邹楚威便走到了她的身旁。梁博文没想到邹楚威会跟来,也没有任何防备,乍然一看到走到很近的邹楚威,一时竟然没回过神来。她停住了走的脚步,心里像敲起了急促地鼓点,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邹楚威却话音轻慢地问着:“梁博文,你还没吃午饭吧?”也扭头看着梁博文,往梁博文跟前走了两步,挡在了梁博文的前面。他并没想让开路,梁博文看着走过身旁的同事,也只是客气地点了点头。 公司的员工下班去吃午餐,从远处说笑着走了过来,也需要经过他们的附近。有的员工认识邹楚威,也远远地摆摆手的方式打着招呼,便走向了餐厅的方向。梁博文站在那里,感到像个傻瓜一样,于是绕过了邹楚威,往办公楼方向走。她走出几步,寻思着:“直呼其名,也是对一个人的尊重呀!”脚步也慢了下来,而且转身问着:“邹楚威,你是不是准备请我吃午饭呀?”顾虑到不言语一声就离开,势必会伤害到一个人的自尊心。邹楚威扭头说着:“我把午饭准备好了,可是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去。”听到梁博文叫她的名字,还是很委婉地说着话,担心梁博文为此会心怀歉意。梁博文却微笑着说:“如果哪天有时间,我一定抽出时间,专门到邹技术员住处拜访。你还是去吃午饭吧!我把手上的单据送下,就得赶回家呢!”又往前走去。邹楚威话音略高地问着:“梁博文,你为什么每天中午,都得骑车来回跑呢?难道公司现成的午饭,就不合你的胃口么?”居然没去顾忌场合,以及与她说话的人是谁,问得语气居然还很重。梁博文又停住了脚步,而且还是笑了笑,话音轻慢地说:“公司的东西再好吃,也不会好过在家里安稳地与家人吃一顿便饭。邹楚威,我不想让你有误会,我也不想误会任何人,如果你懂得珍惜,还是把心用在你女朋友身上吧!还有,你和沈丽差不多大,共同语言也不少,或许你得珍惜走在你身边的那个人。”说完,脚步加快地走向了办公楼。 邹楚威犹豫了一会,在后面大声地说着:“梁博文,如果你每天都和公司员工在一起,还和兄妹一样的相处,是不是人人都得误会你们呢?”还是又跟了上去。梁博文说了那么多,居然没办法逃避他,只好回着:“总之,现在大家都这么认为,说到最近的同事关系,你和沈丽也可以做朋友呀!我和沈丽常在一起,对于一个女孩子在想什么,对于懂得感情的人来说,都不是敏感的问题。”只想让邹楚威不要再跟在她背后。她觉得邹楚威现在这样,完全是无理取闹。 邹楚威还想说话,看到秦北海从楼梯往下走,还是默默地走在了梁博文的跟前。秦北海轻声地问着:“梁博文,你中午在公司吃午饭,还是回家吃呀?”站在楼梯上,没有挪步。梁博文客气地回着:“哦!秦哥,我把东西放下,交接一下工作的事情,就回家了。你要是回家,咱们一会还一起走吧!”希望和秦北海一路,能摆脱邹楚威的问话。秦北海也微笑着说:“你先去忙吧!我办完事,在楼下等你。”迈步走下了楼梯,也客气地说着:“邹技术员,你好!”听到邹楚威回着:“北海,你好!”也快步地走进了楼下的门厅。梁博文也走上了楼梯,说着:“邹楚威,你赶紧回去吃午饭吧!有话,等我下午回来再说吧!”邹楚威没办法说动她,只好跟在秦北海身后,走回了一楼大厅。 秦北海并没离开办公楼,而是走到了办公楼门口,站在那里等候梁博文。邹楚威经过他的身旁,走去了宿舍楼方向,梁博文也随后来到了他的跟前。秦北海说着:“你的事情这么快都办完了?”看到梁博文神色尴尬的站在跟前,又笑着说:“走吧!再不走,我们只能骑车骑到家门前,就得转身往回骑了。”看着只笑不语的梁博文,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邹楚威还是走出了一段路,又转身看着梁博文和秦北海骑着车,经过他的身旁,一路骑着车离开了。他想着刚才的一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认为本身与沈丽交往也有想法,才让梁博文对他们有了想法。他看着秦北海和梁博文骑车奔出了公司,心情反而感到舒畅了许多。他往宿舍楼走着,想到梁博文走路一瘸一拐的,刚刚还好像一个丢枪弃甲的逃兵,寻思着:“希望梁博文不会被我刚才的态度吓到……”感到的确是过于直接了,不由得皱了皱眉。 梁博文和秦北海一路同行,骑车骑过了最宽敞的路段后,梁博文说:“秦哥,我们走小路吧,可以减少回家的时间。”看到秦北海骑车往前,并没理会她。她笑了笑,大声地说着:“秦哥,我们下午见!”转弯骑向了那条好像单行线,可以很快到达冷正敏住处的小路。 第145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秦北海骑着车听到梁博文的说话声,还没反应过来,再扭头看梁博文,她已经骑车进了后面的那个路口。他刹住了自行车,脚点在地上,琢磨着:“现在的女孩子,可都不简单呀!有的还没出大学的校门,也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估计梁博文也不会例外吧!”想到工作相处的时间里,常会看到和听到梁博文接收书信。对于如同淡雅兰花一样清新的女孩,在学校不会被人追,好像有点不符合常理。秦北海笑着想着:“我这是图什么呢?大中午,公司现成饭不吃,一厢情愿地陪人家骑车。骑车就骑车吧,能到达目的地也行呀!一半路还没过呢,就让人家把我给甩了。难道梁博文的心是石头做的,对别人的心情一点不了解。她难道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除了邹楚威,还有一个秦北海正悄悄地把感情放在她身上嘛!”还是骑着车往家走,也再思量着:“今天是白跑一趟了呀!我不明说,邹楚威可是有想法,也有行动,她总该能知道吧?明摆着邹楚威对她有想法,她还这么拒绝他。我也不愿人家了,是我心甘情愿地要跑来给她当掩护的,我目前不是钻石王老五,也算是奔在王老五的路上吧!”本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于梁博文的出现,或者只要他的方式到位,迟早有一天再冰封的感情,都会有融化的那刻。他也是在梁博文初进公司见过面以后,就心生了好感。但是,梁博文走近他的时候,还觉得两人只是远远地看着彼此。而且,他那时刚想靠近梁博文,脚步也刚靠近了,梁博文却像早有准备,似乎走的比跑的还快。 平时,秦北海和公司同事一起说起梁博文,都认为她有很多实际地想法,如同为某些需要下定论的事情,通过话语表述给了大家。当然,人和人的思想不同,有时想着这样,也会忘了那样。他琢磨着:“任何人都是由着想法,但是想法有了,也得理清想法是不是正确呀!如果一个人任一条线样地牵引着思绪想一个问题,也许他永远不会靠近所想地问题。”因此,他今天想着梁博文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可是到了再一天就有了新想法。他想到自己的想法,以及同事们最近都没少嘀咕的一些事情,也任由变成了回忆的事情,在心里悠来悠去。其实,他觉得这些回忆,还是好像一段混乱地思绪,因为彼此陌生的两个人不能心有灵犀,说到两个人会有什么事情也说得像语无伦次。他也考虑了为什么说想恋爱的人就像一个疯子,同时也在意了对梁博文有的好感。他不能直接地说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和梁博文偶尔有了接触,也不会东拉西扯地讲述与他们不相干的事情。他只想多了解一点梁博文,可是现在的两个同路人,居然骑到半路分道扬镳了,而且距离也越来越远了。秦北海看着马路上车来人往的,再经过梁博文提到的那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也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我们每天开开心心的出门,快快乐乐的回家!”也寻思着:“我听老人们说过,如果一个人心诚,并且在一个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过的地方,为心爱的那些人许一个愿望,就能很灵验地实现想法。”也微笑着奔过十字路口,往家的方向骑去。 梁博文骑车来到住宅区门外,下了自行车,推着自行车往小区里走。小区管理员认识梁博文,说着:“小梁,下班了呀!”和她打着招呼。她笑着回应着:“是啊!”回过话,推着自行车走在住宅区的街道上。随后,她走过了一小段路,穿过了一个小十字路口,径直地来到了院门外。 梁博文一手扶着车把,一手去推院门。可是,院门却从里面拉开了,而且梁博峻微笑着站在门内。梁博文往街道上看了看,开心地问着:“哥,怎么只看到你,没看到车呢?”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梁博峻笑着说:“你要看到车子干嘛呢?只要我在,可以让你吃到可口的午饭,我可以不开车过来,”把院门关了起来。梁博文笑着把车停在了院落里,迈步走进了家里。 梁博文看过客厅里空空的,急忙换上了拖鞋,往餐厅走。她还没迈进餐厅的门,看到冷正敏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梁博文看到她用手揉眼睛,急忙地问着:“奶奶,眼睛不舒服了么?您不要用手揉眼睛……您让我看看。”说着,抬手握住了冷正敏的手,看她用手挡着的眼睛。 梁博峻走进了家门,听到梁博文说的话,说着:“奶奶早上感觉眼睛不舒服,是小叔陪她去医院看的。奶奶看过眼睛,小叔把她送回来,不放心奶奶一个人在家,就打电话和我说了一声。我刚好没事,就过来陪陪奶奶,顺便把咱们中午的午饭做了。博文,你赶紧去洗手,吃过午饭,不是还得赶回公司嘛!你要是再耽误,估计在上班的时间,就来不及赶到公司了。”走进了餐厅,摆放好了碗筷。 梁博文手挽着冷正敏,话音轻慢地说着:“奶奶,您慢慢走。一吃过饭,咱就回房休息。”扶着冷正敏走进餐厅,坐到了座椅上。她看到冷正敏本来精神矍铄的,今天却有些不精神,感到挺难过的,眼睛里也涌起了泪花。她忍着不让他们发现,快步地走去洗手间洗着手脸,任由眼泪随意地流出了眼睛。她捧了一把水捂在脸上,让水冲去了流出眼睛的眼泪,直到感到心里不再那么难过了,才拿着毛巾擦干了手上和脸上的水。 梁博文走出了洗手间,大声地说着:“哥,咱们几个人,还是您做得饭最好吃。”不经意地抽了一下鼻子,抬头看了一眼梁博峻,还有冷正敏,犹豫着坐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梁博峻听到梁博文说话,字音并没像平时那么调皮地拖出多长,估计着情绪已经过去了。他感到心跳快了一些,也浅笑着说:“那会,小叔可是没少提到你呀!他说你一直以来,轻伤不下火线,就是重伤也没看你下火线。所以今天中午,我就是做得再不合你的口味,你也得多吃点。”本想让梁博文吃个安稳午餐,可是看到梁博文拿着筷子,杵着没动。梁博文一时忍不住地在心里埋怨着:“梁博峻都多大了,怎么还学会拍马屁这一套了?平时,也没看说话说到这份上。虽说说出话来,句句还都是让我拿着当真理听的。”没觉得饿,举起筷子看着每一道菜,也轻轻地叹着气笑了。她答应着:“嗯……”抬起胳膊做了一个有力地屈肘运动,用筷子夹起了一道很好吃的‘清炒菠菜’,放到了冷正敏的碗里。随后,她又夹了一些菠菜,吃了起来。她吃完又夹了一筷子,由衷地赞叹着说:“哥,您做得菜,还真不是吹出来的。闻起来味道不错,吃起来,更是百般味道。”才筷子没停的,开始沉默地吃着午餐。 梁博峻看着她,听到说话声也好多了,也回应着:“你要是觉得好吃,我有时间了,就过来做给你们吃。你要是觉得饿了,就赶紧吃吧!瞧你,吃就吃吧,哪来那么多话呢!好吃,喜欢吃,就多吃一点。”也和他们一起吃着午餐。梁博文吃完了午餐,想起了陈明艳,想问问他们业务合作的情况,却还是说着:“哥,我吃饱了。”看到冷正敏起身,再听到她说着:“我也吃好了!博峻,你慢慢吃,奶奶先回房间了。”起身搀扶住了冷正敏的胳膊,和她一起走回了卧室。 梁博文扶着冷正敏回到卧室,躺到了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在了身上。她轻声地说:“奶奶,现在天气干燥,风也大,您还是在房里多休息一会。哪天天好了,晌午暖和了,您再到外边走走,晒晒太阳。”听到了冷正敏应着:“好,奶奶躺一会,休息一会!”才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 梁博峻看她们离开了餐厅,收拾好了餐桌,又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梁博文走了过来,轻声地问着:“哥,您和陈明艳联系过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梁博峻翻过了一页报纸,把拿在手里的报纸,倒了过来。梁博文看到他有点走神,说着:“哥,今天的报纸上,有什么新闻么?”看了看时间,如果离开去到公司,距离上班还会有些时间。梁博峻没吭声,把拿的报纸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接了过来,看到梁博峻神情显得疲惫,思虑了片刻,还是问着:“哥,我不是想看报纸……哥,您和陈明艳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认为不是自己的感情事,也不能左右,可是问问总还是可以的。梁博峻说着:“我得看她的选择。如果她有决定,先选择工作,再考虑个人的问题,我也没办法。如果她选择了爱情,我们可以一路同行。”沉静地思虑过这个问题,因此对爱情还是处于了等待。梁博文如似劝慰地说:“哥,您也不能说得太绝对了,或许还会有例外出现呢!陈明艳不是还没说到底行不行么?人家都说爱情的力量是无限的,你对待感情的态度众所周知,那可不是随便说说就算了的!我才不相信陈明艳不需要完美的爱情,还会让你们都感到失落呢!”说着真心话,也不仅仅因为梁博峻是家里的兄长。梁博峻想到梁博文是家里的小妹,和他们还像是老朋友,而且梁博文还会把他们几位当作良师益友,即使和梁博辉都像大家心里的小不点。梁博峻听她说得全是宽心的话,也轻声地问着:“是不是她打电话给你了?也都和你说了她面临的情况了?”看到梁博文的眼睛盯在报纸上。梁博文发现报纸也拿倒了,闷闷地叹息了一声,说着:“哥,是这样的,袁小杰不是打电话过来,提到这几天有时间,想和陈明艳一起过来玩玩嘛!到时候,您肯定会看到陈明艳,也有可能知道陈明艳会做出什么决定呀!哥,您就先不和她联系,让她好好想想爱情重要,还是工作重要。或者,如果两者都存在了,会不会就真有矛盾。到时,您再做决定,免得咱们受难为。”由于对陈明艳比较了解,也希望她不要一时出现了回避的想法,才打算去远处工作。梁博文不反对相爱的两个人,会有爱情考验期,也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相对她最初有的想法,她却觉得对于达成整件事情,她不想去支持他们,也不想去撮合他们。她寻思着:“我也只能说说安慰话,让我们和哥都觉得宽慰,也足够了!”梁博峻有话想说,还是不知从何说起,低头沉静了一会。梁博文浅笑着说:“没办法的事,只能等到有办法了,再讲了!”起身走向了洗手间。 梁博峻把沙发上放的报纸叠了起来,寻思着:“爱情由不得人心思量,说不准来了就来了,走了就走了,还真不能当回事呢!”认为爱情是一个人长大后,会遇到的一件最麻烦的事情。梁博文也走着,琢磨着:“还是不要长大的好呀!成长的过程,有着成长的烦恼。或许长大后,真地懂事了,也会自然不烦了呢!事事都有个过程,如果处在过程当中,哪个就能时时得安宁了呢?很多事情,还是不如大人说得那么好。还是一个人生活最好,即使不会生活在无忧无虑中,至少那个独立的空间,相对一个人来说,还是最完整无缺。”认可生活在一个个人空间,保全完美地自我,也是一个不错的生活态度。 梁博文想着困惑的事情,想着他们一起经过的日日夜夜,也再次地思量着邹楚威的想法。她在想到的时候,也像坐到餐桌前没控制住的抽鼻子,又被自己惊吓到了一次。梁博文对自己说着:“你只能想想这些令人感慨万千的事情,现在,你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再说了,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了,两个人也真地在一起了,又能好到什么程度呢?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了,今天会笑,说不准明天还会哭,或许最无能为力了,也有哭笑不得的时候。有多少书面文字表达的爱情关系,和影视演绎的爱情桥段,也不是不与现实挂勾。如果能读懂文字里的意思,对爱情明白了,也错过了谈情说爱的年龄了呢!”认为梁博峻正是一个现成的爱恋例题,而他正接受着爱情来临后的折磨。梁博文也想着:“如果有爱,那就投入的爱一次。如果没有,就一个人静静地走。也许现实地爱情都不能长久保鲜,在很多文字堆成的故事中,有多少是可以再往和谐的生活靠近的,还不会让为爱矛盾的人处于一片茫然呢!”想到独自在家的郑红秀,眼睛再一次地湿润了,眼前也又有了雾茫茫的一片。 第146章 好像一只在山野里迷途的羔羊 梁博文看到梁博峻坐在沙发上没动,才不得不从思绪中走了出来。她感到心跳得厉害,走到沙发跟前,抬手抱起了伸着懒腰的小花猫。梁博文被动地眨了几下眼睛,说着:“哥,一路上的沙尘可真不少呢!这会眼睛里还觉得,好像有沙子在里面呢!”一手抱着小花猫,一手接住了从眼里落出的眼泪。她没办法不让眼泪顺着手背,悄悄地滑到了衣袖上。梁博峻看着梁博文,好像看到一个闪着光的亮点,从她的手背上滑落了下来,也低头嘘了一口气,寻思着:“肯定是想事情,觉得不舒服了。”把报纸放到了茶几下面的一摞报纸上。梁博文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也似解释地说着:“我的视力好像下降了很多,可能是晚上看书的原因。最近,只要觉得看东西时间长些了,就会向我抗议。哥,您坐着,我去看看奶奶。”往卧室走去。 梁博峻寻思着:“平时,博文有什么事了,也都喜欢和我们说说。当年文静安雅的那个小女孩,如今也长成大姑娘了。这几年大家都不常在一起,虽然不怎么和我们聊天了,可是偶尔聚在一起了,也不会少聊想到的一些事情。”记起从梁家诚去世这几年,她再出现在大家跟前,总是静得如同一个优雅的影子。他想着:“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或许成年人总有成年人的思想。但是,思想太封闭了,没有活跃思想的交流,也不会走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精神绊子。生活还在不停地发生着转变,会存在固定不变的思想牵绊,如同这些成了我们生活里的楔子,思想负担不言而喻。假如这个楔子出现的恰到好处,也出现在了适当地地方,如守职守则的人那样的陪伴着我们,还是会成为一个可以约束我们身心的准则。如果这个楔子松了,因时间久了出现了异常,也会把有序地生活弄得散乱。不适时地去处理这些问题,在意想不到的时间里,就会成为我们道路中的绊子。或许真被绊到了,也不会抱怨为什么出现这种情景。我们是顺着有益的思想生活的,我们也会继续找更好的可以代替这个楔子的思想,还得继续好好地生活下去。”依然认为梁博文是面对了现实,很乐观地看待生活的一个女孩子。梁博峻做为哥哥,只能关心她,让她有信心走自己的路。然而,想让他们都能从失去亲人的沉痛中走出来,似乎并不现实。虽然梁博文经过了几年的独立生活,已经变得不同于过去那么依赖家人。梁博峻为此寻思着:“对于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这一切,来了就是来了!即使再成了过去的事情,在多年后再相对这些事情,那种悲痛也还是不可能从心里消失。很多人都会说起过去,也会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可也只是让一个人在某些事情发生后,把心情放到另一段不同地时间里去呀!”他在沉痛地回顾生活的不易中,也看着梁博文走在生活的道路上,保持着单纯地心思,追索着适合她生存的人生路。梁博文也会像他一样,用白天黑夜积蕴的感情,抚慰岁月留给他们的痕迹。他觉得想起这些事情,就会变得很无厘头。他鼻子不由得一酸,琢磨着:“难道不是兄妹心有灵犀嘛!”或许看重感情的人,都是非常感性的人,也都会触景伤情,而后还会有应运而生的想法。 冷正敏在床上躺了一会,感到实在躺不住了,张开眼睛看到梁博文坐在床边上,于是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也别总守着我。走吧,咱们到客厅坐坐。今天并不算冷,我也不觉得累,躺一会也够了。”从床上起身,挪到了床边。梁博文想想也好,说着:“奶奶,我给您把鞋子穿好,您再站地上。”说着,拿起用毛呢做得鞋子,给冷正敏套到了裹着裹脚布的小脚上。 冷正敏握着梁博文的手,走出了卧室。梁博文看到梁博峻闭着眼睛,靠在沙发背里休息,还是轻声地说着:“哥,奶奶说到太阳地里坐坐。”看到梁博峻也似在沉思事情,而且随口地答应着:“哦……嗯!”点了点头,并没再回话。她话音轻柔地说:“奶奶,您慢慢地走!”祖孙俩走出了门,走出了院落,来到了院外的街道上。 梁博峻由于想过去的事情,心绪还沉浸其中,因此也没回到现在面对的问题,去有条不紊地考虑事情。现在,他思虑着过去,又考虑着与陈明艳的事情,也有了很多矛盾的想法。他一时也理不清,心绪居然如麻绳乱成了一团。梁博峻认为爱情是最单纯地一种想法,不需要任何其他的成份,去有意地修饰。爱情与婚姻有必然地关系,而后的生活,也仅是一种存在于人心最原始的意识,或者可以说是一种本能。他想到这些,想到几年来坚持不懈地努力工作,也只是为了把生活织成如梦一般地长帛,织绣出一帛地美好。可是陈明艳出现了,而且完全打乱了他正常地思维,使得奔在生活轨道中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很多。梁博峻分得很清楚的爱情道路,和事业道路,因传统地道德观念,却合并成了一条生活的轨迹。这条生活轨迹无法达到完美,还不能合二为一,只是重叠地用两种思想来支配,令他想到了都会深深地陷在情感地深处。梁博文说得话,也让梁博骏想到了很多,因为想到了他说的才是需要用心去解决的,也衡量着没有结果就丢失了一次机会。 其实,梁博峻也不是理不清自身有的思绪,可是在梁博文的话后,还是有了变向地思索。她与梁博文对爱情和婚姻的看法,还都持了相同的观点。梁博文感到如果持不同地观点,面对同一问题的两个人处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得到了别人的指引,也如同误导了,和错误地被牵引了。梁博峻暂时只好让心绪先定在某一点上,留出一段思索的时间先去接受,然后再去顺其自然地等待转机。这时,似乎不与一个人的想法相谋和的事情,还是会令他们恰如处在了十字路口,感觉好像一只在山野里迷了途的羔羊。他此时也没有过多地想法,还是一成不变地想着如何提升工作效率,然后有一个地方可以做短暂地休息,去思索与生活相关的那部分事情。 梁博峻想着事情,想到心绪不宁了,也起身走到了门外。门外,空气里充满了潮湿地泥土的气息,周围的树木没有了绿意葱茏,可被阳光笼罩着,朦朦胧胧地也像一朵饱满地大蘑菇。路旁的冬青树近在眼前,由于被前几天的大雨打落了树上的亮黄的叶片,反倒显得留在上面的叶片好是有活力。他寻思着:“已是冬天了呀!”想到即使偶有几片黄叶也将要脱离树干,即使树叶是异样盈亮的老绿色与黄色。 门外小公园那边的街道边上,有几位中老年人远远地看到了彼此,相互之间大声地问着:“吃过了么?”走到了小公园的凉亭跟前,又小声地说着话,聚集着坐在了温暖的太阳下的长木凳上。梁博文坐在一把从家里拎出来的小木椅上,靠在冷正敏的身旁,专心地听着他们聊天。 梁博峻走了过去,想等冷正敏想回家了,再离开去公司看看。他听他们正说着一些经历,也是中老年们深深埋藏在心里,具有了时代特往的人和事,和有了共鸣的生活往事。大家讲了一会,有位老年人看向了梁博文,还问着:“孩子,你说说,你们这个年代,和我们那个年代有什么不同吧?”想听些想法与看法。梁博文没法去说清那些年月里发生的事,只能在听过了他们的讲述过程后,淡然地笑着说着:“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有的我听过了,有的我也没听过。奶奶和家里的长辈,很少会说早期发生过的事情。奶奶,我们以前的家庭生活,也和大家谈的事情都相近吧?”不能说出想法和看法,只觉得故事挺吸引人,也未免过于荒诞了。冷正敏笑了笑,摸了摸梁博文的麻花辫子。梁博文才想到了网络知识,也感到听他们说过去的事的时候,她也已经如梦一般游历了一个年代的背景故事。 梁博峻站在一旁听着,看着他们和梁博文说话,想她从小就喜欢坐在小板凳上,趴在冷正敏的腿上,或者双手压在冷正敏的膝上,托着腮凝神听故事。冷正敏这时才说着他们经历过的那些年代故事,说完了部分,又再说了现在看到的生活场景。或许没有比较也不会看出差异,毕竟现在和过去的生活状态,也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可是现代人的生活优裕,也都是老一辈摸打滚爬出来的生活新面貌,提到哪个时代的生活状况值得去比较,也根本没法用一个界限去比较。梁博文在偶尔听过了几句与过去生活相关的事情了,也会在与家里的兄弟姐妹几人相聚时谈起。梁博文那时总说:“听奶奶讲故事,还真是吓人!”脸通红通红的,不难看出是受了故事的影响。大家的年龄都比她大,也都不回话,还都瞪着大眼睛,听着她细声细语地说着:“你们说,从一个很高的斜坡上冲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吧?嗯……一定会趴地上吧!”看大家没任何地反应,只能依在梁博英跟前,抬头看着梁博英,两眼已是泪汪汪的了。梁博英笑了笑,给她扎着马尾辫,话音轻慢地说着:“我觉得咱们看待事情,也都达不到奶奶说得那么淡定,才觉得她讲的好可怕。博文,你说是不是?奶奶说的好像一些意外,才充满了惊险,和令我们感到了惧怕,是不是?奶奶都不愿说过去……你们也听博文说了,奶奶讲得那个时代,让博文觉得从斜坡上往下跑,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了。”看着大家眨巴了几下眼睛,担心他们知道了梁博文提到的故事,会讲给梁博文听,也会不支持梁博文的说法。他们都默不作声地听梁博英说话,也都不知道梁博文为这些故事钻了牛角尖,询问了故事的起因与结果。而且,她也粘着冷正敏非得说清故事背后的故事,也思索了她说的故事,与她想到的问题有了什么不同。 现在梁博文在听和冷正敏差不多年纪的人讲故事,也悄然地想到了一些过去听过的故事。她在心里想着:“我们现在的生活,不是也像总处在一个不同的高度,也会有一面更是倾斜的坡么?一个人要经过这段斜坡,只能慢慢地迈步走下来。想从一个高度到达平整地地面,其中的过程也是不可能不如重物,有了过于实在地惯性。想起每回听说了一些与艰辛生活有关的事,心里都会想想奶奶提到的这个故事,也希望哪天能静下心来了,或者经过了生活的磨砺,就把他们所讲的事情,以及他们年轻人的经历,用文字写到纸张上。她希望那些过去的事情经过梳理,会像一个育人育己的故事,充满正能量地呈现给后人。”但是想来想去,也已经早有了很多书面的记载。她之所以不愿意与他们说的相提并论,也是觉得那个年代都不用浓重色彩的笔调,就可以书写到读者的心灵深处。她发现那些文字冷静客观,文中人的一颦一笑和一举一动,早就被作者刻画得入木三分了。梁博文看过以后,只能去思虑事情发生了,会给人们的一些深思远虑。也许他们这么大的孩子,思想里仍保持着传统的观念,也与这些时代的背景紧密相连。这些传统观念是一条在生活里必不可少,还会牵引着后来人争取幸福美好的生活,也在有理想的最初就触动了他们精神的精神纽带。 梁博峻回顾着他们又谈到的话题,嘴角拧着微笑地想着:“老年人不管提到什么事情,也都是发人深省的平常事呀!我记得提到那件事情后,我们不得不认为梁博文听懂了意思,也还是在梁博英说过想法后,就把说的话题岔开了。直到现在,他们想到了一个人的性格,也还是觉得不是梁博文的性情固执,而是总会想方设法地转换可能会影响到一个人思维的那部分思想。而我的思想,也根本不能背叛我的意志。即使,我也存在和博文一样的心情,会抗拒听过于悲壮的年代故事,也是有了不与他们背道而驰的想法。我们现在具有的思想,与书本上强调的需要我们去传承的思想相比较,也不因穿插了不同的年代故事在其中,就会改变了我们早就传承的思想意识。或许而后,我们很多年轻人的思想有了沉淀,也形成了并不世故地处事原则。也正是这些处事原则,让我接受着老旧思想的影响,也为我们会面临的未知的年代故事,又有了很多化解矛盾的思想出口。 第147章 与心情相关的一些事情 时隔一天,冷正敏按照医生的医嘱,还得去医院做检查。八点多钟,梁家志去单位报了到,也和科员说了请假的原因,便来到了冷正敏的住处。他开车拉着冷正敏,又来到了市医院。 由于冷正敏走路慢,而且眼科还在三楼,为了来回方便,梁家志还是从一楼护士站借了一辆轮椅。他扶着冷正敏坐到了轮椅上,来到老年人挂号窗口附近,说着:“妈,您在这里稍等会,我去挂号。”走到了挂号的窗口。挂号收费处的工作人员问着:“您好!挂什么科?”听到梁家志说:“眼科。”又问着:“您是挂普通门诊,还是专家门诊?”梁家志回复着:“眼科,专家门诊吧!”工作人员又问着:“请说一下患者的年龄,性别,和姓名……”拿过了一本病历,听到梁家志说:“冷正敏,年龄七十九岁,女性。”迅速地在病历上写好了,又说着:“挂号费十元钱。”接过了梁家志递给她的钱,随后把挂号费和门诊病历递给了梁家志。梁家志拿着病历和挂号费,说着:“谢谢!”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话音轻慢地说:“妈,我们还去昨天的那个门诊。”推着冷正敏来到了电梯跟前,随和着乘电梯的人走进了电梯。 他们看着电梯里的人,有出去的,有走进来的,也乘坐着电梯来到了三楼。梁家志推着冷正敏来到了眼科门口,把门诊病历和挂号单给了大夫,就和冷正敏在眼科的门外等候着。 后来,眼科门诊的医生问着:“二十六号,冷正敏……”听到有人答应着:“来了!”看到一位中年男士推着一位老人,走进了医疗室。医生问着:“您眼睛都有哪些不适呀?”翻开了病历看了看,又看向了冷正敏。梁家志站在旁边,回应着:“大夫,我们今天是复诊。”看到医生又认真地看起了病历。过了一会,医生说:“老人家可以坐到那边去么?我给她做个小检查。你们昨天按时用药的吧?”冷正敏才微笑着说:“大夫,我们都按照你们说的,按时按点的用药的。”又抬起了手,话音轻柔地说:“家志,你扶妈一下,让妈坐到那边去。”让梁家志扶着站起了身,又搀扶着坐到了医生说的那个座椅上。 医生起身走到了那个仪器跟前,说着:“您把眼睛靠近这个镜头,不要动。”接着又说着:“不要眨眼睛。”冷正敏答应着:“好的。”按照医生说的做着。过了一小会,医生又说着:“换另一侧的眼睛,还按照刚才说的做。”又时隔了一会,说着:“好了。您可以按照平时的习惯,坐回到座椅上了。”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前,微笑着说:“你放心吧,眼压也正常,老人家的眼睛没多大问题。你们回去后,还要按时用药,估计一周就好了。如果眼睛感到干涩,刺痛,看东西模糊,平时要注意休息。您在用药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接触过于刺眼的光亮。如果一周恢复正常了,您也可以再过来复查一下。”写好了病历,把门诊病历递给了梁家志。梁家志松了一口气,说着:“好的。谢谢您了!”把昨天的门诊病历和今天的那本新病历拿在了一起。随后,他说着:“妈,我们可以回家了。”推着冷正敏走出了眼科门诊。 中午,梁博峻依然按时按点的,来到了冷正敏的住处。他想到昨天在小公园听老年人聊天,冷正敏的精神好了很多,而且梁博文听了老年人们的故事,心情也好了起来。他正想着与心情相关的一些问题,以及大人孩子们都会感兴趣的故事情节,听到门外传来了车喇叭的响声。 梁博峻把拿在手里的洗好了的猪肝,放到了切菜板上,拿起了旁边的抹布擦了擦手,便匆忙地走出了家门。梁家志搀扶着冷正敏下了车,梁博峻也快步地走到了车门前,说着:“小叔,你们回来了!”把车门关了起来。梁家志话音轻慢地说:“博峻,先和奶奶回家吧!”和梁博峻一起扶着冷正敏,慢慢悠悠地往家门口走。 街道上,有几位昨天在小公园聊天的老年人,正围着小公园散步,看到冷正敏走在前面,便都聚在了门外的街道上。其中的一位老年人说着:“瞧这孩子,还和过去一样,都长成大人了,模样可一点都没变。”想到了昨天站在旁边听聊天的那位年轻人,现在也认出了是冷正敏的孙子。这时,又一位老年人也接着问着:“冷奶奶,你去医院回来了呀!没事吧?”看着走到了附近的冷正敏,也还是都很为冷正敏担心。冷正敏笑着说:“没事了。医生说了,人要是上了年纪,身体就像用久了的机器,多少都会出现点故障,也时不时就会有些小毛病。年纪大了的人,小毛病不断的,大毛病也不多见。”看着站在附近的几位老年朋友。他们也都回应着:“好,好,没什么大毛病就好。人年纪大了,平时要注意好好休息。不早了,咱们回家吃午饭吧!冷奶奶,咱们饭后再聊。”有的老年人倒背着手走路,有的老年人手里提着撑兀扎。冷正敏话音略高地说:“能回家吃午饭了呀!咱们先回家吃午饭,吃过了,咱们再聊吧!”也随后走进了家门。 梁博文下班回来,看到门外挺冷清的,居然一个晒太阳的老年人都没有。不过,她看到梁博峻的车,停在门外的街道上。后面还有一辆,她看着面熟,却没想起是谁的车。她走到家门口,推车进了院子,架好了自行车,来到了家门前。她试着推了推家门,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梁博文走进了家门,话音轻柔地说着:“小叔,您和奶奶刚回来么?”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冷正敏和梁家志。梁家志接过了梁博峻端的一杯水,说着:“博文,你下班了。我们回来一会了。”把水杯放到了茶几上。冷正敏又说着:“你哥已经把午饭准备好了,你赶紧去洗洗手,咱们吃午饭。”梁博峻也看着梁博文,说着:“博文回来了。我刚把午饭准备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吃午饭了。”说着,走回了厨房。梁博文也答应着:“好啊!”往洗手间走着,说着:“奶奶,您今天觉得好些了吧?”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手脸,又走回了客厅。冷正敏说着:“医生说点几天眼药水,就好了。走,咱们吃午饭吧!”握着梁家志的手,和梁家志从沙发上起身后,往餐厅走。梁博文感到心里难以平静,静静地看着他们走出了几步,才答应着:“哦!”从怔神中走了出来,跟进了餐厅。 冷正敏吃过了午餐,话音低婉地说:“我也让你们忙了两天了,你们吃过了午饭,就各人忙各人的吧!你们慢慢吃,我还是先回房间休息一会了。”从座椅上起身,往餐厅门口走。梁家志放下了碗筷,起身扶着她,走回了卧室。她给冷正敏脱下了在家里穿的厚呢子做的鞋子,扶着她躺到了床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了。冷正敏说:“家志,你先去吃午饭,吃过了也休息一会。”转身朝向了窗口的一面。 梁博文紧跟在后面,看到冷正敏躺好了,也离开门口,走回了餐厅。梁家志看着躺在被子里的冷正敏,寻思着:“妈妈个头不算高,也不胖……”感到了一种好单薄地感觉,也轻声地说着:“好的。妈,您休息吧!有事您喊我,我出去了。”慢步地走到了门口,把房门拉的虚掩着,留了一道门缝。 梁家志走回了厨房,坐到了座椅上,说着:“你和博峻赶紧吃午饭,别吃凉了。你们下午还都得上班,不要耽误了工作。”接过了梁博峻舀的一碗‘菠菜猪肝汤’。梁博文放下了筷子,轻声地说:“小叔,奶奶不舒服,我下午不去公司了。我今天可以不安排送货,送货的车也还没安排好,送货的事可以推到明天早上办理。我还是在家陪奶奶吧!”端起碗,喝光了碗里的汤。梁家志话音柔和地说着:“你们还是都去上班吧!我下午能抽出时间陪奶奶。”低头吃起了午餐,没再说话。梁博文也起身,说着:“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奶奶。”离开了餐桌。 梁博文走到了冷正敏的卧室门外,慢慢地推开了卧室的门,看到冷正敏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不进门,还是悄悄地走了进去。冷正敏并没睡着,当她听到了轻微地脚步声,还是轻声地说着:“是博文吧?你要是吃过了,休息一会,赶紧去上班吧!天冷了,穿的暖和一点,路上慢点骑车。奶奶还想再休息一会,你把门给奶奶带起来。”并没有动身。梁博文应着:“奶奶,上班的时间还早呢!”走到了冷正敏的床前,坐在了床边,又趴到了床一侧的空处。 梁博文看着冷正敏的脸,也摸了摸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感到岁月真地不会饶过谁。她依然习惯地摸着冷正敏的手,感到摸着的手柔柔软软的非常舒服,可是想到冷正敏还不舒服,却觉得非常地不开心。她闭起了眼睛,埋头趴在了床上,寻思着:“摸着奶奶的手,是指骨与皮肤分明的感觉,而且手上的皮肤好柔滑呀!本来摸着手感柔软,可是手骨还是挺坚硬的感觉。或许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吧!”想着这些,感到自己好像一个在襁褓里的孩子,瞬间没了任何地想法。她感受着身边有的熟悉场景,还被这些包围其中,也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梁博文在很多时候,都想着可以像现在这样,只是静静地躺在温暖地氛围。她也想过,假如可以做到了,能再做个孩子的梦,也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情。她闭着眼睛,依偎在冷正敏的旁边,居然有了一种入睡的感觉。 冷正敏知道梁博文有了心事,抬起手摸着她柔韧地头发,仍就说着:“博文,听话,去上班吧!”轻轻地拍了拍梁博文的手。梁博文感到睡意朦胧的,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答应着:“好吧!奶奶,我们傍晚见。”弯腰把冷正敏的手放到了被子里,又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我下午尽量早点回来。现在,我可真地去上班了。奶奶,您一定得听话,别到门外去。这几天风大,天气还干燥,容易伤到眼睛。下午办完事,我一定早点回来。”重复着说的话语,用话语安慰过了冷正敏,才很不情愿地走出了冷正敏的卧室。 梁家志吃过午饭,在客厅里打着电话,话音轻慢地说着:“我们需要处理的事情,都挪到早上做完了。其中有几份报告资料,还得你亲自去核实一下。你核实好了,让他们签字盖章,再把报告资料带回来。我明天早上才能到班上,到时候你再交给我吧!”随后把电话挂断了。 梁博文看了看梁家志,走到了餐厅,和梁博峻一起收拾好了餐厅和厨房。她准备去上班,于是到洗手间洗过了手脸,搓了一些防冻霜,又再走到了客厅。她话音略高地说着:“叔叔,下午有您陪奶奶,我就上班了。”拿起了随身包,走到门口换上了皮靴。梁家志话音轻柔地说:“奶奶没事,你安心上班,别太担心她。下午办完事情回来,路上骑车不要着急。”从沙发上站起身,送她出门。梁博峻随后跟了过来,说着:“叔叔,我下午也有事得处理,我办完了就过来。”和梁博文一起走出了家门。 梁博峻走到院子里,帮梁博文把车推到了院门外面。梁博文关起了院门,问着:“哥,您怎么去公司?”梁博峻怔了怔,回着:“我搭你的顺风车吧!”感到梁博文心思很重,好像走了神。梁博文话音脆快地答应着:“好吧!”走到后座跟前,就想坐上去。梁博峻笑了起来,无奈地说着:“博文,你醒醒,我车不是在那么?”给她架起了自行车。梁博文没敢再看梁博峻,却漠然地笑了起来,话音微扬地说着:“哥,我上班了!”骑上自行车,奔在了住宅区的街道上。 梁博峻开车去公司,经过梁博文的身旁,还是减慢了车速,说着:“博文,路上不要慌,骑慢点。”担心她想事,会再分神。梁博文干脆地应着:“哥,我知道了!”不紧不慢地骑着自行车,奔出了住宅区的大门,穿行在了车水马龙的人行道上。 第148章 接待到公司提货的客户 邹楚威神情恍惚地走出了生产科办公室,遇到了从楼下往楼上走的沈丽。沈丽说着:“邹楚威,吃午饭了么?我那会去你办公室找你,还以为你去餐厅了呢!走吧,我们可以一起……”约他一起吃午餐,也挡住了他的路。邹楚威看到沈丽,也想了解梁博文最近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说着:“好吧!我也还没吃午饭呢!”看看差不多要过了午餐的时间了,还是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他们来到了餐厅点好了饭菜,从厨房的橱窗前端起了盛好饭菜的餐盘,走到了一个空闲的餐桌前,面对面地坐了下来。沈丽刚开始吃午餐,邹楚威就开始问起了和梁博文相关的问题,而且问的尽是梁博文最近的工作和生活方面的问题。沈丽一餐饭还没吃完,也只想着一定不能得罪邹楚威,不管他问什么话,她只要知道的就都直言不讳的说给他听。她认为梁博文最近事事不太顺利,既然邹楚威问到她了,她就算是做个顺水人情,能为邹楚威做到多少,就做多少。邹楚威吃着午餐,也还是从沈丽的话里,听到了他最关心的一些消息。直到邹楚威的话问完了,邹楚威的午餐也才吃到了一半,却说着:“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吧!沈丽,谢谢你!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把吃剩的饭菜放到了随身带的餐盒里,起身离开了餐桌,走出了公司的餐厅。沈丽看着他离开了,拿着勺子在汤里搅和着,本来有的胃口顿失了。 郑雯雯收拾好了接待室,才来到了餐厅,此时坐在他们的附近吃着午餐。她看到邹楚威和沈丽一起走了进来,不一会,却看到邹承劲一个人离开了,也很快地吃完了餐盘里的饭菜。她寻思着:“邹楚威这是一只脚打算踩几只船呢!”走到了沈丽的座位对面,坐了下来。她话音轻柔地问着:“沈丽,你知道梁博文这几天到底在忙些什么么?我问到她,她就说家里有事。她家里能有什么事情呢?她和她奶奶住在一起,也没听说她有谈情说爱的事情呀!现在,梁博文天天来回赶班,是不是和家人把矛盾说清了呢?”还是担心着梁博文受委屈。沈丽收回了带着愤怒的目光,沉声地说着:“你和邹楚威哪是来吃午饭的呀!你们直接是来向我打探梁博文的小道消息来了呀!郑雯雯,我告诉你,邹楚威从坐到这张餐桌前,就没停地在问梁博文的事情。咦……我也想问问你,梁博文是不是有什么事呢……算了,你也别问了,我也别问了,你们就是再问,我也只能对你们说我不知道,理解万岁!”感到头昏目眩的,两个眉心已经都蹙到了一起。 郑雯雯听了她说的话,如同解释地说:“我们问问认识的同事,也是正常的事情。上次,梁博文和家人闹矛盾,还产生了误会,还不是因为邹楚威呀!她要不是为了邹楚威,还不至于住到公司里来呢!”想想事情或许是有些误会,也觉得梁博文的情绪有些偏激,又说着:“瞧你紧张的,你以为梁博文会看上邹楚威呢!今天下班的时候,我看到梁博文和秦北海一起走的,而且秦北海还是先离开了办公室,到楼下等着梁博文的。说来说去,梁博文住进咱们公司,也都是被邹楚威自作多情牵扯到了。梁博文的家人认为,邹楚威在追求梁博文,认为是梁博文在主动和邹楚威谈恋爱。梁博文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开心。也许越解释越像有事,才一气之下住进了公司。最近,她好像为了避免咱们再产生误会,因为已经和家人把误会说开了,才不再住公司,又开始来回赶班了呢!”左右看了看,确实没看到梁博文在餐厅。沈丽嘀咕着:“难道梁博文就这么难以让人理解么?”看向了餐厅的外面,说着:“梁博文比我们小几岁,可是,我听大家都说她也是经过了生活磨砺的一个人。平时,她话挺少的,笑却挺多的。她提到对邹楚威的认识,只是认为大家是同事,遇到了也不能不理不睬的。”说的都是知心话,也说着开解沈丽的话。沈丽却翘了翘嘴唇,话音很低地问着:“梁博文不是在农村长大的么?”拿起勺子,喝起了温吞地汤。郑雯雯附和着说:“是啊!不过她再是在农村长大,咱们也不能用没什么见识之类的话,去说梁博文。一个人的外表,和内涵,是成正比的!”想起沈丽说过的话,好像对梁博文的出身,已经有了很深地成见。沈丽没说话,脸一红,用勺子舀着“紫菜蛋汤”,一口接着一口地喝了起来。郑雯雯才舒了一口气,微笑着说着:“你怎么还不把饭吃完了,去找邹楚威呢!”站起身,说着:“我去趟洗手间。”快步地走出了公司的员工餐厅。沈丽看了看空的餐盘,还有餐盒里很少的一点汤,叹息着寻思着:“算了吧,一顿不吃,也没什么的!”收拾起了桌上的餐具,便往门外慢步走去。 沈丽一路上都在想郑雯雯说的话,认为郑雯雯不仅会阿谀奉承,还会趋炎附势,感到她好像一直都在为梁博文做解释。她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认为梁博文只要不动心,邹楚威就没有办法靠近她,而且她对邹楚威确实已经有了好感。虽然邹楚威并不在意,也和她存在一些朋友之间,才能有的情意。因此,她也觉得感情付出了,好像付出的过于一厢情愿了。郑雯雯现在办公室的窗前,看到沈丽走在远处的厂区路上,寻思着:“我也没有任何恋爱经验可谈,可是爱情之间如果有了妒忌,或许还是和言情小说里写的一样,会影响到以后恩爱的夫妻关系,和甜蜜的夫妻生活。”认为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任何人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个问题。 销售科的接待室里,郑雯雯给钱文强倒好了茶,委婉地说着:“钱科长,您请喝茶。梁博文中午回去之前,再三地和我说,让我看到您了,一定不要怠慢您。我刚才打过电话,问过她家人了,说她在回公司的路上了。她一会就能赶过来了,还请您稍等。”看到司亚洲经过了接待室的门外,她微笑着说:“司主办,您来了!哦!钱科长过来了,有几个问题我也说不清,麻烦您和钱科长说说吧!梁博文现在路上,一会才能赶过来。”说着,又倒好了一杯茶。 司亚洲犹疑地看了看时间,答应着:“哦!”迈进了接待室,客气地说着:“钱科长,您好!好久不见了!”和钱科长握了握手,热情地说着:“您快请坐!”钱科长微笑着说:“是小司呀!你好!”还是谦让着,再和司亚洲一起坐了下来。随后,司亚洲和钱文强喝着茶,聊着与公司产品相关的部分问题,以及销路上会遇到的部分问题。 梁博文赶到公司的时候,也到了上班点到的时间,才想起了还得接待到公司提货的客户钱文强。由于回去的路上,考虑了不耽误上班就可以了,如今还没安排好接待客户的事情,于是一路快步地走进了办公楼。 梁博文在上楼梯的时候,才一路放慢了脚步,走到了接待室的门外。她听到钱文强好像和谁在讲话,在门外稍停了一会,才慢步地走进了接待室。司亚洲看到她走进了接待室,还是微笑着说:“钱科长说的是,您说的也都是我们时刻都在关注的一个问题。”也站起了身,话音微扬地说:“梁博文,钱科长过来了……”看着梁博文走到了跟前。钱文强扭头看着梁博文,刚想起身,梁博文却客气地说着:“钱科长,您请坐!”腰身微躬地说:“今天下午,马总才可能回到公司。哦……司亚洲,谢谢您了!如果您下午可以抽出时间,还请您陪一下钱科长。我也准备和钱科长一起,参观一下咱们的新产品生产车间。”走到了茶几跟前,话音轻慢地说:“钱科长,实在太抱歉了,让您久等了!由于中午临时改变了决定,也耽误了上班的时间了,我也没能提前和您说一声!”和文强轻轻地握了握手。 钱文强看到是梁博文走进了接待室,还是急忙站起了身,也打量着抱着围巾的梁博文。她也看到了梁博文有些红肿的眼睛,这会才说着:“我刚和小司提起销售业绩的问题,也正在说你的销售业绩如何呢!我听说,在你们科室的工作人员中,你还是有比较突出的销售业绩。”说着坐到了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梁博文抿着嘴笑了一下,话音轻柔地说:“还不是有像钱科长一样的领导帮忙,才让我能如鱼得水嘛!”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热水瓶,端起了钱文强刚放下的茶杯,往钱文强面前的茶杯里加了适量地水。钱文强想到初次遇到梁博文时的情景,寻思着:“梁博文是一位很有亲和力的姑娘,自从见过了一次,都觉得从哪个角度去看待她,都可以走近她,和沟通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有时,我们还会不自觉得就会把梁博文当成孩子。但是,处事这么久了,也已经是业务上的好伙伴了!我们和梁博文认识的这段时间,总能从她身上看到经历了生活的点点滴滴,和受了生活的磨砺有的那种倔强,和坦然。虽说很多人在社会上走得久了,总会让人感觉到一些虚伪,也有了包装了的性情,但是气度样的东西,还是一个人无法去伪装的。虽说气度是无形存在的一些东西,也令人难以思量,可是也不得不把“伪善”似的变形面具,蒙在脸上呀!”久经了商场的人,会看到和遇到相似势力的问题,势力也逐渐地被面具化了,因此人际关系中的沟通和交流,会因面具的存在维持不了长久地关系。 司亚洲看着梁博文放下了热水瓶,想到梁博文卡着点上班,估计是家里有事,才说着:“钱科长,我去点个到,您先坐一会。”梁博文往接待室外面送司亚洲,也客气地说着:“司亚洲,麻烦您了!一会,我把货物发给钱科长,就回办公室了。如果马经理回来了,我们还得参加公司会议。今天早上,郑助理下过通知了,你刚回来,估计还没有得到通知。”也表示了对司亚洲的感谢。司亚洲走出了接待室,说着:“我先去财务科交接一下工作,有事你直接招呼我。”说完,走在了走廊里。 梁博文寻思着:“办事处的工作,并不比我们这边的工作轻松呀!”又走回了接待室的茶几跟前,话音柔和地说着:“钱科长,我看到几家公司都在出新产品。你们公司就没考虑,往开发新产品这方面发展一下?”抬手示意请钱文强喝茶,也坐在了侧面的沙发上。钱文强思虑着说:“公司这几年改革管理机制,公司的发展都不由我们这些跑腿的做决定。领导开会,总是在会上说“力求稳定发展”。我们也考虑了,如果想再出新产品,还得再扩大公司的经营规模。如果不扩展公司的业务,公司很容易被淘汰,毕竟没有那么大规模,可以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目前,我们也只是在原基础上,不断地利用几条生产线,做到对产品的推陈出新。不能扩大生产规模,工人的管理就得加大力度,生产科也只能按批次去生产产品。如果我们公司想像其他公司那样推陈出新,还得看市场的需求在近段时间内,是会出现饱和现象,还是更激烈的市场竞争问题。你们公司的产品可以是垄断市场的产品,我们的公司生产的产品,可是需要以实力去占有市场的。”认为即使公司有改革创新的管理理念,也避免不了得通过消费市场的认可。如果他们生产的产品,经过市场调查分析,可以在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即使领导再反对改革创新求发展,也还是得服从地区经济的管理体制,去亦步亦趋地办理认为有风险的这些问题吧!”还是浅谈了影响公司发展的最关键的这个问题。 钱文强很是中肯地说了代表部分员工的实际想法,以及符合了他们公司现况的经营模式。梁博文发现想管理好一家企业,只依照课本上的管理方式,并不能解决多少问题,还是思索着说:“依你们公司的实力,不难实现更好地前景。你们也都考察了市场,做过了市场分析,采取了更有助于生产的三班倒,和利用好一条生产线,达到了提升工作效率的生产管理模式了呀!”听胡海华提到过得写一份审批文件的事情,也说着:“你们公司的管理跟得上,与你们都有管理经验分不开。您说到的这部分管理内容,也是我很想去学习的一部分。”而且她也认为,只要胡海华的申请通过了,就可以让公司出现新面貌。此时,钱文强还是说了公司的前景,以及市场与公司之间的紧密关系,还有会有影响的那些先决条件。 第149章 沟通和交流工作经验的重要性 梁博文追求理想的管理体系,渴望得到求真发展的经营规模,因此还是像走出校门时有的经营意识,先区分了经济形势给管理带来的影响,又亲临其境地接受了公司的管理章程。毕竟,不管哪家公司的经营前提都是立求发展,以持续经营的方式适应市场大环境,管理者和员工也立足根本的坚守公司的这项管理核心原则,积极地配合区域经济的高层管理者,维护区域经济稳步发展的这个小环境。 钱文强端起了好像刚沏好的那杯茶,喝了几小口,探身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随后,他起身说着:“小梁啊,咱们现在去你们车间看看,也顺便到仓库装货吧!装完货,我也得尽快地赶回公司。最近产品的销路确实不错,我得供应货源到位,保证生产跟得上的问题。说到生产的问题,可与咱们供应科有着重大地关系呢!”从随身带的文件包里拿出了一张现金支票,说着:“这是货物的尾款,和预订货物的预付款。”梁博文双手接过了现金支票看了看,说着:“我待会把出库单给您带着,今天回去好让财务先入账。”把现金支票放到了随身的包里,又说着:“钱科长,咱们先去仓库吧!”抬手示意着,也站于一旁谦让着,让钱文强先走在了前面。 钱文强和梁博文走出了办公楼,也观察了一下公司的内部基础设施,感到公司的环境干净,也很安静。钱文强经过停车位置,说着:“海东,你还把车开到仓库那边吧!”也走到了站在车旁的魏海东跟前。梁博文客气地说着:“魏师傅,您好!”停住了脚步。魏海东微笑着说:“梁主办,你好!那我在仓库门口等你们吧!”又听到梁博文说着:“魏师傅,是您和钱科长来的呀!您怎么没上去坐坐,喝杯茶呢?”和魏海东见过几次,也已经比较熟悉。魏海东往驾驶室门前走着,说着:“本想装上货,就得赶回公司的,上去还得麻烦你。”看了看钱文强,拉开了车门,说着:“我先把车开过去了!”坐进了驾驶室。 梁博文和钱文强顺着员工路线,一起来到了厂区,并且经过新产品车间,来到了车间仓库。沈丽按照提前通知的数量,已经填写好了出库单。她看到梁博文走到了仓库门口,微笑着说:“博文,这是出库单,你收一下。”把出库单递了过去。梁博文接过了沈丽开好的出库单,客气地说着:“哦!谢谢沈姐!”又把出库单的客户联,递给了钱文强。 此时,魏海东看着员工将货物装上车,也清点了装车的数量,与钱文强拿的出库单对了一下,核实了实际的出库信息。钱文强看到货物都装上车了,也走到了驾驶室的副驾驶位置,微笑着说:“小梁,我们先回去了。”拉开车门,坐到了车子里。梁博文还是客气地说着:“钱科长,太麻烦您了!您如果还有事找我,还是直接通过电话,吩咐我一声就行了!”和沈丽站到了不远处。钱文强说着:“如果工作任务提前安排了,我还是少不了得麻烦你。”从窗口向她们挥了挥手。梁博文和沈丽看着货车向前开去,说着:“沈姐,谢谢了!我下午还得开会,先回销售科了。”说完,看着开出了厂区大门的货车,往来的路上走去。沈丽看她走出了一段路,才说着:“梁博文,周末晚上,我们一起聚餐,你记得留出时间啊!”看到梁博文回头摆了摆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答应了,寻思着:“也不知道邹楚威会不会去呀!”慢步地走去了仓库的办公室。 梁博文走着,与走到厂区路上的公司员工,相互地打着招呼。当走到公司车间门口附近的时候,她想到了早上和中午的事情,不由得转身往生产科办公室看去。她看了看邹楚威办公室的窗口,由于整面墙都布满了阳光,也无法看清窗内的情景。此时,公司的员工都在工作岗位工作,提前安排好的装货的员工有加班记录,装完车就离开了,整个厂房区域只有轻微地机器的轰鸣声。梁博文看了看左右,又看着新建的厂房,寻思着:“我还是看到了钢架构的建筑技术了呀!”想到看到了新厂房的建筑过程,也喜欢上了具有三维立体效果的厂房建筑风格。 梁博文寻思着过去的事情,还有刚刚经过的小发现,也想到了早上出门送货,还没有往车队出车记录上签字。当她走进办公楼以后,还是先走去了车队办公室。孙薪送货还没回来,几位常跑外地的司机送货回来,聚在办公室里聊天。他们看到梁博文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也都停下了说的话。车队办公室里,一时静了下来。梁博文说着:“你好!我签个用车记录。”和认识的一位司机打过招呼,再看了一眼还比较陌生的那几位司机,还是客气地说着:“你们好!”走到了孙薪的办公桌前,从墙上的挂钩上拿下了出车签名册。她听到那几位陌生地司机说:“你好!”抬头微笑着看了看他们,又低头翻到了用车记录的那页,在签着孙薪名字的出车记录后面,签上了她的名字,和用车的原因,以及回来的时间。 出车记录做好以后,梁博文合起出车记录簿,挂到了原来的挂钩上。几位司机依然没有说话,梁博文看了看他们,走出了车队的办公室。几位司机的目光迎着她进来,这会看她离开,又再目送她走出了车队办公室。梁博文才想着:“并不算太年轻的几位男士,还都挺拘谨的,也都好像具有军人的气质呢!”刚走出车队办公室的门,却听到背后传来了言谈声,而且依然如同刚才听到的那样热闹。 下午四点钟,梁博文出席了马文宪召开的办公室工作会议。马文宪做的首要发言,还是公司下步如何调整内部领导班子,调动大家的工作积极性。 梁博文对康琅公司的了解,仅限于发展一直处在平稳中。而且公司在原厂基础上扩大生产规模,引进并投产了新产品,都符合公司经济状况发展到了一定水平,必然会出现的一些发展现状。她听着马文宪的会议言词,和书面知识做着比较,想到一家公司依照按步就搬的管理方式,只能保持原有的那套生存模式。如果康琅公司想要求更好地发展,得真正去实施一些经济战略,利用积累的经验,达到增长效益的目的。或许只有效益得到了不断增长,才能见证一个公司的管理水平,适应了发展趋势的同时,每一项管理细则和技术都过硬。 会议结束,梁博文想到一直接受着公司制度的管理,工作的范围都是受公司产品限制,相对产品生产的了解也很细致。至于公司下一步如何发展,对她来说,并不会存在过大的影响。对于管理层的领导会是谁,和领导怎么去管理这些问题,最关键地衡量他们管理水平的一点,也得根据业绩去说话。只有业绩摆在了桌面上,才能说明管理者解决了最根本的经营问题,和最实际地员工生活保障问题。梁博文相对了现实的工作条件,也面对了现实的工作环境,因此尊重管理层的安排的同时,也立足本职去积极地投入工作。她有时想到这些大家得共同接受的生存问题,和针对她所要求的现实生活意义,都会感到非常地惊诧。她只要想到这些,就会感叹用心去做了某件事情,那件事情有的问题就会变得简单。她想到有些复杂的事情都会变得简单,自然会想到和袁小杰,还有陈明艳,经常采取的沟通和交流工作经验的重要性,而后都能达成统一的一个销售管理理念。她谨慎地依照公司的管理员工条例办事,遵守了一家大型合资公司的管理体制,也用先前那些相互沟通与交流得来的经营销售理念,与时共进地制定着独成一套的销售理念,和销售模式。 梁博文一路思索着,走出会议室来到了员工休息室,从包里拿出水杯清洗了一下,又走回了销售科的办公室。销售科办公室里,为了这次会议顺利召开,销售科驻外的办事处管理人员,和省内的销售人员都齐聚在了一起。她走到办公桌前的时候,听到新上任的管理销售的刘和平经理,好像正在讲就职发言的部分言论内容。梁博文静静地听着刘和平不走形式的发言,当有销售科员工被问到问题,说到了销售工作不好干的原因,梁博文想到得去办正在担心的事情。可是刘和平的发言虽然结束了,并没说下一步销售人员得怎么去面对工作的难题,和新官上任势必会有的三把火问题,好像也没有随时会离开销售科的想法。 梁博文看到驻外办事处的销售人员聚在一起说话,刘和平却坐到了简阳坐过的那把座椅上,于是沉了沉气,起身走到了刘和平坐的办公桌附近。她话音轻慢地说:“刘经理,我是咱们销售科的梁博文,请问,您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么?”恭正地站在了那里,等刘和平的吩咐和安排,也接着说着:“刘经理,预约在公司办理的业务,我在会议前已经办理结束了。如果您有需要了解的问题,您随时可以通知我们。”顺便向刘和平汇报了一下当天的工作情况。刘和平神态有些慵懒,面容却是红光满面,大约五十几岁的模样,穿着办公室工作人员标配地蓝色衣服。他放下了手上拿的公司管理人员才有的配备手机,话音绵软地说:“你就是梁博文啊!既然你在公司的工作问题都处理好了,也不用在这里听我胡说八道了,我就是再说,也是重复了大堆符合公司实际情况的问题。”也站起了身,大声地说着:“我今天第一天过来就职,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如果大家有事需要办理,还都各自去忙吧!如果大家有不了解的问题,和需要找我汇报的问题,可以利用早上的时间,或者茶余饭后的时间,直接去我办公室,或者做成书面材料交给我。”算是讲了就职后的第一把火,也首次行使了一项很威严的职责权。梁博文谦恭地颔了颔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需要带的随身物品,迈着一路小碎步走出了办公室。 傍晚时分,邹楚威下了班,走进了宿舍楼,来到了梁博文宿舍的楼层。郑雯雯正站在宿舍门外,拿着钥匙开门。邹楚威很直接地问着:“郑助理,梁博文有没有说,家里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她请假呢?”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沈丽。郑雯雯寻思着:“邹楚威是不是哪根筋出问题了呀?”再看沈丽的态度,明显地摆在脸上,因此故意装作没听见。邹楚威会过了意,看着沈丽笑了笑,接着问着:“沈丽,你知道梁博文去哪了么?”也想着:“有时候,很多事情是得需要掩饰,有时候,很多事情就得直说。我现在问的事,也不是见不得人,需要在背后问的事。”即使没听到想听的话,还是转身离开了。 郑雯雯情绪有些低落地说:“我还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误会了呢!梁博文最近事情确实比较多,可也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她有时话也少,如果你不问,她也很少去搭理别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她还能和我说说。说些闲言碎语,她还真不在行。”相似自言自语的,也看了看走在走廊里的邹楚威。由于郑雯雯说话的声音莫名地大,邹承劲慢慢地走着,也都听到了。他淡然地笑了笑,想着:“我这是操得哪门子心呢?不去想了。”迈开了大步的,往楼梯口走去。但是,他感到越是不想去想的事情,却越不能停下来,而且有些事情一想开头,就完全停不住了。 梁博文出了公司,乘车去了凯瑞公司,在凯瑞公司下班之前,对完了一个月内发生的业务账目。然后,直接坐环城车,回到了住宅区。她走在住宅区的街道上,远远地看到了冷正敏和几位中老年人,正坐在门外的法国梧桐树下。她本来按照平时的步履走路的,这会也慢了下来。 第150章 这个一波多折的家庭 天气虽然入冬了,这时有太阳照在身上,还是觉得很暖和。冷正敏和几位老年人聊着天,看到好像是梁博文站在了旁边,也听到一位老年人说:“冷奶奶,你家孙女下班回来了呀!”从撑兀扎上起身说着:“博文,你今天没骑车回来呀!”看到梁博文微笑着看着她,说着:“奶奶,我办完事,顺路乘车回来了。”又客气地和几位老年人打着招呼,说着:“奶奶,你们都在这聊天呢!”伸手扶住了冷正敏,又轻声地说着:“本来下午的事情,我也提前做过安排了。我不是吃过饭去了公司么,就不得不由我亲自办理了。现在事情都办理完了,我回去也都下班了,就顺路回来了。”看到其他几位老人又聊了起来,而且头都要靠到一起了,好像聊得还挺走心的,说话的声音也低于了刚才的话音。梁博文寻思着:“她们还想聊会,就聊会吧!”看到冷正敏精气神挺好的,轻声地说着:“奶奶,我们先回家吧!”弯腰拎起了撑兀扎,提在手里,和冷正敏走到了院子里。 一周很快过去了,梁博文提前下班走进了家门,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今晚再点一次眼药水,明天就可以不点了。”听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冷正敏说着:“我明天就得在家里和院子里走走了。哦……博文,有你的一封信,放在书桌上了。”走到了客厅的书桌前,看到了放在书桌上的那一封信。 梁博文拿起信封看了看,看到是梁博清写给她的。于是,坐到了书桌前的座椅上,拆开了信封。梁博清在信中提到,回去后的这几天,也一直闲不下来,很多事情还是都需要他来安排。梁博文默默地念着,看到信中说:“公司通过了我的提议。提议通过后,我们公司就会有几个办事处,会陆续建立到几个不同的城市。”认为梁博峻完全可以把代理权接到手中,还是放弃了建立一个办事处的想法。梁博清为此还写着:“在我们居住的地方,我不准备成立办事处。我也把招代理商,委托代理权的事情,和哥说过了。哥相对我们公司的提议,没做出最后决定。你最近工作还顺利么?博文,我有种感觉,觉得你看到我,对我可没过去那么关心了呀!”或许是想起些什么事情,居然岔开了交谈工作的问题。梁博文看了,心里觉得很是委屈。她寻思着:“我们也都是一个人在外面,也都是独自生活了好多年的人了,生活也应该能自理了。没事不提事,有事就说事,见了面还要我婆婆妈妈说一些干嘛呢?就是你不嫌我烦,我也不会去问你生活里的事情的。”梁博清在信件的结尾说:“最近,我的工作忙,短时间内还不能从q市回去。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大家担心。”信件的主要内容写到此,就结束了。 梁博文把信件折好,收了起来。随后,她写好了一封回信,并把信件装进了信封,写上邮件地址和收件地址,以及收件人的姓名。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了邮票和胶水,粘贴好了邮票,粘贴好了信封口,就放到了台灯的附近。 靠墙角的书桌边上,还有梁博文平时看的几本书,而且这部分书都是文学研究生必读书目。她没事可做,只好拿起书,打算看会书,打发时间。她看了一会,抽下了夹住书页的圆珠笔,写着看过书籍内容后的想法。每一页书的边缘都有一道空白纸,可以让她在书看过了一节,领会了一节后,写下一段带着她的思想感情的文字。也许每部书籍的内容都充满了时代背景,以及作者对哪个年代的人和事的深刻了解,因此很容易带动一位读者去书写读后感,或者记录读书有的困惑,也会到很多记载历史资料的书籍中,去查找对应了故事的年代背景,以及那个年代的人的生活状态。因此,她写的想法不需要去立意,只需要看懂了是不是归属于文学类作品,去把文内喜欢的片段,或者觉得有意义的片段写出赏析的内容,就可以了。这种赏析的文字,有具体的时间对应的事件背景,也不用担心写了就会揉成团,扔到垃圾桶里,因为不能达到深入去理解的能力。 客厅里的座地钟有规律的响过了好几次,直到不远处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才打断了梁博文看书。梁博文拿起话筒,接听了电话,听到电话是冯爱玲打来了。 冷正敏看到梁博文接听电话,睁开了眼睛。梁博文轻声地说:“奶奶,是婶婶打来的电话。她刚打电话到小叔办公室。叔叔单位的办公室的科员告诉她,小叔不在单位,下午在家照顾您呢!她说没想到小叔在家陪您,叔叔也没告诉她一声。这会,她想起来了,打电话过来问问您。”又对着电话说:“婶婶,您还是安心工作吧!小叔和奶奶去过医院,下午在家陪奶奶呢!奶奶说,小叔可能去菜市场了,估计一会就能回来了。”看到冷正敏走到了跟前。冯爱玲话音轻柔地说:“博文,我那会给博峻联系了一家汽车修理厂,后来忙起来了,也没顾得上接你小叔打过来的电话。我今天还得加班,你和你小叔说一声,你们也照顾好奶奶。我先不说了,挂电话吧!”说完,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放下了电话听筒,微笑着问:“奶奶,您晚上想吃点什么?”扶着冷正敏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冷正敏说着:“晚上,我就喝碗小米粥吧!”看了看梁博文,低下了头,又开始了闭目养神。梁博文看了看时间,看到也能准备晚餐了,就往厨房走去。 下午,梁博峻下班后,去菜市场转了一圈。他一路都想着冷正敏,感到好像从未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牵挂过。后来,他买好了菜,开车奔往冷正敏住处,寻思着:“还是奶奶说得对,不舒服是小事,只要对症下药,很快就会好了。”他再想,想到了车上的划痕,有些无奈地琢磨着:“我们农村孩子没城里孩子嘴甜,可也没见过这么皮的孩子呀!”希望有时间把车送到约定的汽车修理厂,去找专业修车师傅做个喷漆。本来,他觉得遇到这些事情,任何人都会不开心,可是想到皮孩子是皮,也是天真无邪的孩子,还是没有影响到心情。或许,他在下午收到陈明艳通过邮件送来的心意,工作的时间都沉浸在爱情里,想走出不错的心情不能,想过于靠近理想的心绪,又不能。而且,处理工作事情的过程,也都有条有序的,并没有为这些事情影响到工作。梁博峻寻思着:“任何事情来了,总会再过去。一个人如果总在一件事情里徘徊,只能出现钻牛角尖的现象,倒不如多方面去考虑考虑再说,或者再做决定。”打开了车内的音乐,任心情陶醉在了美妙地乐曲里。 梁博文刚走到客厅,听到院门响,便直接走到了家门跟前,拉开了家门。梁博峻说着:“博文,你下班了!”走进了家门,把拎的菜都递给了梁博文。他换着拖鞋,看到冷正敏坐在沙发上,还是轻声地问着:“奶奶,您怎么不进房间休息一会呢?您怎么坐在沙发上打盹呢?”看到冷正敏挪了挪身,说着:“电视不能看,毛衣不能织,我只有听你小叔的话,坐在这里闭目养神了。”无奈地笑了笑,说着:“那您坐一会,我先去准备晚饭。”走去了厨房。 梁博文看到梁博峻走进了厨房,轻声地问着:“哥,您今天十一路了么?”琢磨着冯爱玲说的话。梁博峻解释着说:“我开车过来的。今天赶不上去修理厂了,明天再说吧!”梁博文沉声地问着:“哥,车子怎么了?”本来是想问找汽车修理厂的原因。梁博峻浅笑着说:“车子受了点小伤,被几个比赛骑自行车的小朋友,把车漆刮擦了几道。”也想到了那几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调皮地小孩躲到大人背后的情景。梁博文听到是小孩子的问题,沉默了一下,才说:“哥,不用你忙了,我来就可以了。奶奶说,晚上想喝小米粥,我已经熬好了。你到客厅,陪奶奶说说话。她一个人坐着,万一不在意睡着了呢!”接过了梁博峻拿的菜篮子。梁博峻舒了长长地一口气,说着:“好吧!”走出了厨房,走去了客厅。 梁博峻来到了客厅,刚坐到冷正敏跟前,电话铃声居然响了起来。他急忙起身,走到了电话跟前,拿起了听筒,轻声地问着:“你好!是哪位?”听到对面很静,也沉默地等候了片刻,才听到话筒里传来了陌生男士的声音,客气地问着:“您好!请问梁博文在家么?”说着普通话,也夹杂了并不地道的本地话音。梁博峻看了看厨房方向,客气地回着:“您好!您找哪位?”听话音似乎又有些熟悉,犹豫了一下,还是再问了一句。电话里接着说着:“我找梁博文。请问梁博文在不在?”梁博峻说着:“她在家,您稍等,我叫她来接电话。”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认真做事的梁博文,轻声地说着:“博文,有你的电话,你去接一下吧!”梁博文走出了厨房,问着:“哥,是哪位呀?”觉得不像是熟悉的朋友打来的电话。梁博峻回着:“是一位男士。我也不清楚是谁。”跟在梁博文旁边,往电话跟前走。梁博文鼓了鼓腮,嘟哝着:“除了梁博清,还能有谁呢?瞧您,还能是神秘的熟人!”拿起了电话的听筒,也听到梁博峻说着:“不是博清,可能是你们公司的同事吧!”走到沙发跟前,再坐到了冷正敏的跟前。 梁博文神情犹疑地问着:“你好!是哪位呀?我是梁博文。”知道电话绝对不是梁博清打来的,也琢磨着:“这都几点了,同事怎么还打电话给我呢?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以后,我也汇报过工作了呀!这么晚了,同事还会有什么事情找我呢?”并没想到今天还有其他的事务安排。此时,邹楚威通过电话说着:“你今天有什么事情么?你怎么请假了呢?”话音显得有些低沉。梁博文一听是邹楚威,急忙说着:“邹技术员,您好!我奶奶今天去做体检,我把公司的工作都做完了,就请了事假,提前回来了。您如果有什么事情,咱们到公司再说吧!我先挂电话了!”低声地说完,也没听到话筒里再传来话音,就直接把听筒放到了话机上。 梁博峻看到梁博文轻声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好像还有些小情绪,还是寻思着:“这次不是真的了吧?梁博文不会再是绝对不改变原有的思想,说谈恋爱就谈起恋爱了吧!”看着梁博文没吭声地走回了厨房。 此时,梁博文心想着:“我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都说年轻人像一张白纸,为什么有这么多年轻人不像一张白纸那么单纯,和简单呢!”相对想法涉及到了年轻人,让她感到非常地无措,和彷徨。她拿了一个疙瘩咸菜,用刀切着丝,还在想着:“千万不能让他们把过去的事情,再重新提起来了。我好歹能安静一会了,希望不会再出现误会。我不希望这个一波多折的家庭,因我再受伤害,和感到不开心了。现在,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我还得继续坚持原则,行走在我自己的生活轨迹中。”刀起刀落,手上没感觉到痛,却感到刀下钝钝地一滑,胳膊上有了一阵被瘆得感觉。她再看,看到手指上有血涌了出来,还成了好大的一滴。她看着怔了怔,随后走出了厨房,有些慌张地说着:“奶奶,我把手割破了。”觉得有点晕眩,也用手握紧了手指。冷正敏嘀咕着:“肯定是不小心,割到手了!”张开眼睛,看着走到跟前的梁博文。 梁博文这时站着没动,手依然握在受伤的手上。梁博峻起身说着:“你松开手,让我看看。”梁博文看到有血,心里一紧张,想着去松手,还是握得更紧了。冷正敏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一张纸巾,走到梁博文的跟前,握住了梁博文的胳膊,说着:“博文,让奶奶用纸先给你把血擦擦,再包起来。”话语异常地轻柔。梁博文感到身体还是紧绷得厉害,却还是松开了手。冷正敏擦着梁博文手上的血,说着:“博峻,你到奶奶房间床头柜小抽屉里,拿个创可贴过来。”看到割了一道痕,而且像是深划在梁博文的手指上的。梁博峻快步走去卧室拿了创可贴,说着:“奶奶,创可贴拿来了!”又快步地走回了客厅。冷正敏接过创可贴,说着:“博文,如果觉得很疼,还得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给梁博文把伤口粘了起来。梁博文说:“奶奶,一会就好了!”走去洗手间,翘着一个手指头,很小心地把手洗了一下。 第151章 祖孙几人的晚餐时光 梁博文用手握着伤到的手,来到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冷正敏说起了过去的那些孩子,才会有的生活。她听着,认为一个人不管遇到什么情况,的确需要坚强地面对。她低头看着创可贴包着的手指,想着冷正敏冷静地神情,和梁博峻的异常慌张,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她再想到最近发生的部分事情,也导致了情绪不安的前前后后,似乎参加工作以来,所有地情绪又都聚集到了一起。 梁博文想到家人的关心,心里总是暖融融的,也感到有的关怀给予了一个人,即使仅如一星灯火,也能让人回味永久。虽说,她认为家人对她的眼球过于苛刻,可是经过了前思后想,却让她在心里有了一个属于家人的位置,也肯定了他们确实无时不在的,出现在她的生活范围。 梁博文胡思乱想着,依偎在冷正敏的身旁,直到看着小花猫在跟前转来转去,才从思绪中走了出来。她发现小花猫好像胖了很多,也琢磨着小花猫胖的主要原因。或许,所有地小花猫在秋天都会换毛,因为小花猫在天气变冷的时候,身上还会长出一些细细的,更为柔软的绒毛。她感到手指咯噔咯噔地跳跃着,而且传来了很不舒服的疼痛感,因此没像平时那样去伸手抱起小花猫。 冷正敏没再说话,也不再说像是教导梁博文在生活中,应该如何做事情的话语。当然,梁博文如今的生活中,已经学习了很多指导生活的实际例子,也并没有超越人人都会有的生活场景。 梁博辉放学以后,直接来到了冷正敏的住处。他听说梁博峻在厨房准备晚餐,把背的书包放到了书桌上,便直奔去了厨房。梁博辉看到梁博峻,急声地问着:“哥,您的车子被刮了,你知道么?”一脸慌张地看着梁博峻。梁博峻头没抬的回着:“哦……我准备明天送去修理厂了。那是被几个孩子划的,并不影响开车。”把炒的一个“蚂蚁上树”,盛到了盘子里。梁博辉话音轻慢地说:“没事就好!我刚才看到,还真吓了我一跳呢!噢,我得写作业了。”也微笑着说着:“哥,您炒的这个粉条,好香啊!”转身走出了厨房。 梁博辉走进了客厅,看到梁博文坐在沙发上,还是轻声地问着:“姐,您的腿没事了吧?”从客厅的书桌上拿起了书包,往冷正敏的卧室方向走。梁博文坐在沙发上没动,却好像嘟哝地说:“小孩子,干嘛要关心那么多事呢?你问那么多,不用写作业了么?”向着冷正敏的卧室努了努嘴,示意他去写作业。梁博辉看了看她,对着她咧了咧嘴,想着:“我姐肯定遇到更大的事了,不然不会像吃了枪药。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呢!”走进了冷正敏的卧室。 梁博文听到梁博辉说的话,也开始对邹楚威抱怨起来。这会,她的手指还在疼,也泛着嘀咕:“邹楚威,你是我的谁呢?你怎么可以随便打电话到家里来呢?”也告诫着自己,寻思着:“这件事情要是让小叔和婶婶知道了,我真是还没跳进黄河,就已经沾上黄河的光了。有了一次了,这次再想去洗,估计都懒得去洗了!”实在不愿遇到麻烦的事情,只能对自己狠狠地说:“以后,你可再也不能理邹楚威了。你不是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你要记住,你现在需要先有经济基础,去减轻这几年来又多出的那部分心理负担,和生活压力。”想不出还有其他的最好的结果,也只能考虑着先这么处理。 梁博文看向了厨房,寻思着:“哥去准备晚饭了……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捏着创可贴,看到伤口止血了,而且伤口看起来不算长,切得倒是深了些。她在心里嘀咕着:“你什么时候能不晕血了呢?如果偶尔有突发的小情况出现了,你还是不能控制那该怎么办呢?或许我应该早去改变我的理想,去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对于人生的选择已经不能回头,开始埋怨着自己:“我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看到冷正敏靠在了沙发背上,依然在闭目养神,于是起身走去了厨房。 梁博峻从厨房拿了碗筷,走进了餐厅,放到了餐桌上。梁博文看着梁博峻走进了厨房的背影,又看了看餐桌上摆好的碗筷,和做好的菜,说着:“哥,我们可以吃晚饭了么?”梁博峻端着煮的粥,又走出了厨房,而且话音柔和地说着:“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开饭了!今晚,你可是又能开吃戒了呀!”想到梁博文说膝盖不疼了,都结疤了,也想吃点麻辣口味的菜。梁博文回应着:“哦!”想到开胃菜又不能吃了,感到有些哭笑不得的。梁博峻却哄孩子一般地说着:“我们家大小姐开心吃什么,咱就吃什么,咱不吃一份……我呢,至少要给你准备双份。”往餐厅外走着,也说着:“博辉,吃晚饭了。”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 梁博辉去洗手间洗去了手上的墨水渍,说着:“姐,您如果真能吃下双份,您把我那份也一起吃掉吧!当然,您吃归吃,我得知道您今晚又为什么事情开心了!谁这么厉害,能让咱家大小姐那么开心呀?”偷着笑了笑,看到梁博峻扶着冷正敏,走了过来。梁博文轻声地说着:“你别听哥为我说大话,我哪有什么开心的事呀!哦……说到吃双份,那都是我前一顿省了,后一顿补回来了。”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也不想瞒梁博辉,误导他的想法。梁博峻笑了笑,说着:“饭好了,我们准备吃晚饭了!”扶着冷正敏坐到了餐桌前,说着:“奶奶,您坐好了,我先去打个电话。”看到冷正敏坐安稳了,才又走回了客厅。 梁博峻拿起电话,拨打给了梁家志。电话接通了,他轻声地问着:“小叔,您估计几点钟到家?晚饭准备好了,就等您回来,一起吃了!”听到对面有嘈杂的讲话声,也听到梁家志说着:“我和几位同事约好,在外面吃了。如果晚饭好了,你们赶紧吃吧,别吃凉了。我可能得晚点回去,你让奶奶吃过了,就早点休息。”梁博峻答应着:“好的,那我们回头再聊,我们这就去吃晚饭了。”把话筒扣到了话机上。他随后走回了餐厅,话音略高地说:“咱们准备吃晚饭吧!小叔说了,他今晚和同事在外面吃了。”也想到了冯爱玲提到晚上还得加班,也不能赶回来吃晚餐的事。 梁博文把盛好的小米粥,递给了餐桌前的每个人一碗,附和着说:“那我们吃晚饭吧!”感到餐厅里少有了一点沉闷地感觉。梁博辉却很开心地说着:“姐,还是哥准备的晚饭,最合我们的胃口。我爸妈不回来吃,我们开动吧!姐,您得多吃点,瞧您每天不锻炼身体,还那么瘦。”放下了端的一碗小米粥以后,才坐了下来。梁博峻也说着:“博辉,让你姐多吃点,她要是这餐多吃点,明天就能让咱们多吃一点了。不过,我可是照着你俩的胃口准备的饭菜,你们必须得多吃一点。博辉,你需要长身体,也不挑食,你多吃点。”话意都充满了对他们的关爱。梁博文才笑着说:“哥,还是免了吧!我晚上,还是得少吃点。要不然,到时想瘦,都难了。博辉,你多吃点,吃完,好有精力写作业。”却是命令的口吻说着最后一句话,也坐到了靠近梁博辉的位置。 冷正敏看着梁博峻,说着:“博峻,你都忙活半天了,赶紧坐下吃晚饭吧!你不要只想着照顾奶奶,奶奶够得着,我喜欢吃的你也都放我面前了,不是?”吃着梁博峻夹给他的“蚂蚁上树”,想着:“营养开胃的一个菜呀!芹菜具有药用价值,肉末可以补充蛋白质,粉丝可以养胃,比较适合我们什么都会高,还什么都得补充一点的老年人啊!”如此一来,祖孙几人都围坐桌前,吃起了晚餐。梁博辉吃了几口饭菜,忍不住地说着:“奶奶,我姐说的没错,还是我哥做得菜最好吃!”用筷子夹了一些“酸辣土豆丝”,闻着土豆,辣椒,和香菜散发的浓郁香气,大口大口地吃着。梁博文看着他,话音轻慢地说:“要是好吃,下次你休息,还让哥做给你吃。”再看梁博峻静静地吃着东西,也笑着说:“以后,如果我要是想罢工了,也能说出理由了呀!”冷正敏说着:“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看到他们吃着东西,由于品尝出了饭菜的味道,居然不忘开心地聊几句了。梁博辉话音略高地说:“奶奶,只要您在我们跟前,我们永远都是您最宠爱的孩子,也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奶奶,您说是么?”说完,又开始默默地吃着晚餐。 梁博峻吃着东西,看到梁博文一脸严肃,认为是又有了心事。直到她开心地和梁博辉说了几句,才又放心地吃起了晚餐。梁博辉听梁博文说话虽然挺开心的,可是鼻音挺重的,也吃着想着:“姐只要想事情,筷子不会停,也会不自觉得多吃一点。”也希望早点吃完晚餐,用打招呼来挡住梁博文想事,以免影响到身体的健康。 祖孙几人吃过了晚餐,梁博文收拾好碗筷,端进了厨房。梁博峻在厨房里清理了灶台,又把锅碗瓢盆清理好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梁博文站在旁边看着他开始清理厨房,话音轻柔地说:“哥,您辛苦了!哥,您假设一下,假如您可以早点给我们娶位嫂子进门,像这些茶余饭后的问题,也都不用您一个人去忙活了。当然,不知道谁会那么有福气呀!”才感到梁博峻好像也是独立,而倔强的性情。梁博峻浅笑着说:“希望到时候,不会让我天天下厨房,多少有点空闲的时间,就可以了。或许我们偶尔一个人去做家务,或者两人一起合作完成,也都是我们最向往的生活方式呢!”想到和陈明艳合作的一餐晚饭,心都飞远了。梁博文看他停下了手上的事,又问着:“哥,如果让陈明艳进咱们的家门,到底会不会让您的想法,成为现实呢?”想到距离陈明艳家那么远,而且家庭情况也会让陈明艳有选择压力,总觉得还是有很多不妥之处。梁博峻扭头看了一眼梁博文,话音柔和地说:“你别再问了,你还是出去,到客厅看会电视吧!当然,如果你也能把握好了感情的分寸,说不准也会有一段不失浪漫的爱情,将要出现了呢!”说完,却提了提话音,问着:“梁博文,你觉得有几成把握呀?”想到了刚才的那个陌生电话。梁博文一听,好像话题的矛头指向了她,琢磨着:“这是变相地说我呢!”笑了笑,回着:“好吧,既然这样,从现在开始,我还是不再提一个与感情相关的字了吧!”慢步地走出了厨房,说着:“哥,我先去陪奶奶了!”感到刚提到的两人世界有的美好生活,因为有了想法,居然立马打了折扣。 梁博文来到了客厅,对冷正敏说:“奶奶,我觉得很困,想早点睡了。我陪您洗脚洗脸,您也早点休息,好么?”冷正敏却说着:“我还是等你小叔回来了,再休息!你要是困了,就洗洗早点睡吧!你说困了,却不去休息,待会又得熬夜看书了!”摆了摆手,让梁博文还是先回卧室休息。梁博文想了想,走到了冷正敏的卧室门口,轻声地说着:“博辉,明天休息,你写一会,就和奶奶早点休息吧!要是时间过晚了,就提前打电话给小叔,告诉他一声,你晚上做完作业,就在这边休息了。这样,也好让小叔能直接回家休息。”又往她的卧室走。梁博辉答应着:“好啊!”把写好的作业收拾好后,先放到了书包里。 梁博辉看了看时间,想到外面挺冷的,也走出了卧室。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冷正敏,说着:“奶奶,您还是早点休息,免得再累到眼睛了。您要是真不舒服了,还得牵挂大家,担心大家为您会耽误了工作。”认为冷正敏不舒服,还得注意休养。梁博文从卧室走了出来,说着:“还是老弟最懂事。博辉,你也和奶奶早点休息。”走去了洗手间。梁博辉嘟哝着:“如果我不去开电视,奶奶还是不会把电视当哑巴呀!”想到周末也有很经典的周末剧场,今天也不想去看了。 梁博文寻思着:“人小鬼大!如果你不看电视,怎么会学习到那么多知识呢!通过电视,可以看到想读的书籍,也可以了解不同地风土人情,也是让我们更靠近了理想人生一步呀!”走出了洗手间,走向了卧室。她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抬头看了看门上挂的风铃,抬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挂在门上的几个小瓷人。随之,小瓷人有了相互地碰撞,也发出了清脆的,有金属质感的声音。她听着风铃的响声,走进了卧室。此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幕幕欢声笑语的场景。 第152章 一日不见君,日夜风雨声 梁博峻走出了厨房,本来还想让梁博文问一下陈明艳,确定一下陈明艳的想法。可是,当他走进客厅的时候,没有看到梁博文,而且她卧室的门也已经关了起来。他看着冷正敏,话音轻柔地说:“奶奶,我有事先回去了。”说着,往家门前走。冷正敏嗔声地说:“博峻,如果没有事情非得要你回去处理,你还是住下吧!”想到梁博峻从公司到这里来回开着车,如果出门回家,时间也还是跑在路上。梁博峻却回着:“我开车过来的,来回也挺方便的。我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去公司。有些资料都放在家里,如果明天用到了,也还是得回去取。”看向了梁博辉,话音微扬地说:“博辉,你和奶奶早点休息吧!小叔那会让我和你们说一声,如果回来的迟了,他就直接回家了。”换下了拖鞋,推开了家门。冷正敏起身送他,梁博辉也随后跟着,应着:“好的,我知道了。”看着梁博峻走出了家门。 冷正敏站在家门口,看到梁博峻走出了院门,又锁好了院门,才关起了家门。梁博辉像个小大人一样的说:“奶奶,现在也没有什么让您不放心了吧?您现在,还是回卧室休息吧!”冷正敏挥了挥手,说:“好,好,我现在进房休息,不打扰你写作业。你也别耽误时间,免得写到很晚。”向卧室走去。梁博辉看着冷正敏慢慢地踱着步,寻思着:“奶奶招呼我的一兄一姐各忙各的,还没忘再招呼我,问我一声。”看着冷正敏走进了卧室,关起了门,嘀咕着:“奶奶对谁都不偏心呀!”可还是觉得在平时,对梁博文放在心上多些。由于冷正敏只要一看不到梁博文,就问来问去,直到知道做什么去了,一颗心才会放回原处,不再问下去。她如果不知道去向,还得几个人陪着和去询问一下,直到知道了结果才罢休。当然,人年纪大了,也难免有这样的想法。梁博辉年龄虽然小,可是为生活事有的想法却不少。他想完,嘀咕着:“我还是早点把作业写完吧!”打开了那会放在客厅书桌上的书包,拿出了家庭作业,低头看着书本,写着方程题解。 梁博峻走出了冷正敏的家门,又开着车奔在了回家的路上。此时,夜晚的冷风吹动着树木,也在街道上自由穿梭。梁博峻幽幽地想着:“天说冷,也就冷了呀!”看到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的,依然很是热闹。他看着路上的情景,反而很想到路上走走。可是,梁博峻还得开车奔在路上,而且再有的心绪,也是在陈明艳出现的那段时间里徘徊。他看着车窗外的不明物体,被夜风吹拂,飘飘忽忽地飘过了眼前。陈明艳的身影,在不明物体飘浮而过后,又再次地出现在了他眼前。梁博峻似乎理解了她恬然地微笑,和欲言又止的沉默,也对他想象的爱情有了纠结。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早,估计陈明艳还不会休息,便翻到了她的手机号码。随即,他按下了号码拨出键,拨打给了陈明艳。手机拨出以后,手机里却传来了“您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梁博峻只好收起了手机。他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街道旁霓虹灯闪耀的街市,行驶在路灯耀眼的车流中。 夜晚,天空中也洒满了如似灯光的光芒,并不像街道旁的灯光,偶尔有一片灯火通明,或者灯火辉煌。不过,天空中的光芒淡薄如云烟,显得街道两旁的光芒,却是璀璨多彩。梁博峻看着这些,觉得好像曾经有过的一种心情,也寻思着:“陈明艳会不会是我今生的挚爱呢?”感到心里亮了,虽然是一星灯花,却点燃了对爱情始终保持的温度。 梁博峻经过了一家偶尔去过的酒吧,由于一个人独行,只是看到了,也开车奔了过去。他想到酒精再让人麻醉,都不能让心情处于平静,因此还是比较喜欢喝咖啡的氛围。他也被酒吧的环境触动过,或许酒色容易融入性情,也很容易勾起心底深处的回忆。他琢磨着:“或许,一个人任由酒意唤醒的,除了酒虫,还会有思念吧!”感到洒意还是会让一个人变得清醒,也会往一个人孤独的心境中撒一缕月光。 城中的部分马路,由于来往车辆比较多,而且只有两条行车道,所以行驶的速度都比较慢。他看着行人和骑车的人,感到好像进入了一个梦境,也更加小心翼翼地跟在其他的车辆后面,慢慢地往前行驶。他认为梦境过于平静,是挺可怕的事情,也不适合年轻人的生活节奏。他再次想到了陈明艳的微笑,相对陈明艳来说也有了些歉意,对他本身却像有了指责。他也自问着:“难道爱情真是一种形式么?如果爱一个人,还像根深蒂固地放在了心里,难道就不允许其他人走近了么?”生活中,还是会有些人在问着一个女人为什么水性扬花,又说道着一个女人的纯洁无瑕。或者当一个男人有了同等想法,还把这些说法用在一个男人身上,是否就不会恰如其分。他寻思着:“陈明艳温婉大方,是我不由得喜欢上的一个女孩子。虽然,我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是并没跃过了男女之间,最后的那一道防线。现在我心里有了爱与被爱的感受,也觉得假如爱上一个人了,还是得深深地去爱。作为一个真正地男人,就得承担起爱的责任和义务,把他的爱完全放到这个被爱的女孩身上。”梁博峻奔过了这段路,逐渐地走出了回忆,也有了面对现实生活的第一步思索。 梁博峻来到住宅区,把车停到了固定停车位,又轻轻地推开车门,从车上迈了下来。冬天的风吹过街道,吹在他的脸上,灌进了领口,身上都感到冷嗖嗖的。梁博峻寻思着:“现在的冬天,可是少了小时候有的那么寒冷了呀!”迈开了大步,一路上没多思虑的,来到了他家所住的楼层。 梁博峻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琢磨着:“如今,我的工作和生活,还得不断地往更适应现代生活的高度攀登呀!我的想法没错,我一直都坚持往这样一条路上,走着,攀登着。但是,经过的过程怎么样,是任何想法都不能说明的。我把每一天都当作新的开始,也不断地为自己定制目标,才一步一步地靠近了理想的生活。虽然理想与梦想之间,还有很大地距离,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一群年轻人里的一位了呀!”认为不管工作的过程中遇到了多少难题,生活里产生了多少困惑,也只可能是生活里出现了矛盾的问题,需要想方设法的去解决。 梁博峻换好了拖鞋,琢磨着:“日常里需要有规律完成的一切事情,现在还得继续坚持呀!”走进了卧室。在陈明艳没有到过他家以前,卧室一直是他独自享受时光,和设想拥有浪漫故事的地方。如今,陈明艳住过了一晚的地方,好像多了一种甜蜜清新的感觉。梁博峻想着:“我身上的衣服,是姐洗好,再平整叠好,放进衣橱的。”进门换下鞋的时候,还是看到橱柜的挂钩上,挂了一套还没有拿去干洗店包装袋的西装。他琢磨着:“不管一个人过去的生活环境有多么恶劣,只要懂得珍惜和感恩生活,在努力去拼搏新生活的过程中,按平时形成的生活习惯,有规律地安排生活,就不愧是一位干净利落的男人。”拿起了那套蓝色纯棉睡衣的衣角,嗅着清香的味道,心思不由得跑远了。他觉得情绪无法控制,居然有了一些小冲动,也打算打消有点邪恶的念头,先去洗澡间冲把澡。梁博峻也感慨地叹着:“属于我的爱情,只要经历了一星灯火,也会燃成一把爱情的烈焰。”把脱下的衣服叠整齐了,放到了洗澡间的搁衣架上。然后,他赤裸着身体走到了水龙头跟前,拧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任由微热逐渐变得温暖的水,冲洒在了感到有些微凉的身体上。 陈明艳下班后,没有急于离开办公室,而是点开了电脑信箱,查收梁博峻的回信。她看到梁博峻写的文字出现在了屏幕上,呆坐在办公室里有的烦闷散去了,而且办公室里好像有了一片如水的清凉。大约两个小时的热情期盼,还是出现了,她也不得不再度地压制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她认为爱情好像是一只手,如果想对一个人挥过了一次,又再挥过了第二次,就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毕竟爱情在经过了时间的完美考验后,不能拥有的,就会夹杂了失败与失意的成份,就不会再称之为完美。陈明艳先看过了貌似所有的信件都会有的客套的开场白,又看到梁博峻写着:“当我想你的时候,才发觉咱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地遥远。真实的感觉的确无法一时平静下来,当感到有了平静感了,怎么瞬间只有一些零星碎片了呢?本来认为好有希望的一个开始,在你离开后,却成了我梦中出现了不止一次的泡影。我也觉得你离开以后,被我保留住的那么多的甜蜜感触,都没有我们面对面的甜蜜感,那么令我沉迷。”文字里书写的感情很真实,却令陈明艳感到异常地压抑。陈明艳看着文字,想着他们有了家庭生活模式的一晚,在心里泛着嘀咕:“难道是我多想了么?我没有拒绝接近梁博峻,可是梁博峻却把我留在了他的卧室,他却睡去了客房。”她不得不赞叹爱情的距离一旦产生了,所有美好的经历都像是在刻意地演绎生活,甚至会怀疑真实和现实存在的一切。渴望的爱情在这个时刻,如夏天的太阳光芒直射到身上,炙热得令一个人无处躲藏。陈明艳无奈地笑了笑,也寻思着:“失恋的感觉,会不会也像被炙热地光芒照射着,还不得不赤裸裸地接受呢?”莫名地和自己的想法较劲地同时,也明白了梁博文所说的爱情。她嘀咕着:“爱情不会像我们想得那么完美,好像有些只是被称作爱情的过程,也只能说是完整。”为这句话,她问过梁博文。她记得,她问着:“博文,谁会说爱情不是爱情,还会把爱情说成‘完整’呢?”不知道爱情有了那么多的解释了,还会有那么深刻地一种理解,或者说是解释。梁博文却羞涩地笑着说:“或许是我们看《红楼梦》,看得时间长了,也自然地把不需要描述的现代爱情,也都看得透彻了一些呢!现实中现代人有的爱情,和这些古典的爱情,在实际意义上能存在多大差别呢?”眼里和脸上都凝着思索。陈明艳明白了梁博文为什么会那么冷漠,也许一个女孩对爱情的向往,和认识都是难得糊涂的一种想法,因为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只是有了朦胧的意识,并由不得意识支配。梁博文对人对事过于冷静,内心的想法不会轻易说出来,因此陈明艳一直认为,她们对感情的问题,或许并不会持同样的态度。但是,她现在却不得不满怀心思,徘徊在梁博文说的这句话里。她也在这些话里话外,和梁博峻在电脑里说的话,有了一段与心理交流的过程。陈明艳也寻思着:“梁博文是生长在一个大家庭里的孩子,也是从一个和睦相处的家庭氛围中,走出来的一个孩子。我们在学校生活的时段,大家经常聚在一起,她为人处事谦和有礼,性格脾气温和大度。她还有些带了情绪有的态度,都是让我们感叹着“人生难得一知己,相离涕零至相逢”,感慨多是“一日不见君,日夜风雨声”。我们的相处亲如手足,情同姐妹,相处的氛围和家人一般,几乎不存在任何地猜疑。现在,我是不是得再重新审视一下我自己了呢?我是不是应该懂得,梁博峻在我心中还应该是一位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们做人处事,可以平心静气的去商量,去交流和沟通,根本不用去剖析爱情是由哪些元素组成的。他们是兄妹,都受相同的思想熏陶,都有端庄地言行举止,思想与感情也不会大相径庭。一个人的高雅大方,都是与生俱来的,我还要怀疑什么呢?我的想法,在这那个时刻竟然出现了错误。他们的生活态度,和爱情观点,本来就应该跑到一条轨道上呀!我怎么会认为他们对生活的态度,和感情的付出,会存在很大差异呢?”认为对梁博峻的了解的确是太少。梁博峻客观冷静的看待问题,也会理智地待人接物,并不违背任何做人的常理。他说的爱情,是在以后的生活里,会对相爱的人有什么影响,也用一个生活的场景,对陈明艳做了很完满的诠释。 第153章 蓝颜知己 陈明艳感到和梁博文在一起的日子,还是对生活的认识存在不少地错误观点,也寻思着:“我现在该是不能确定我的想法,也不能控制我的浅意识作怪。其实,我答应梁博峻去他家的时候,也认可了梁博峻和梁博文,对爱情的看法和说法。但是,我也一直认为我的爱情会有结果,才不能从憧憬的甜蜜爱情中,清醒地走出来。难道爱情完全占据了一个人的内心,就无法理智地去用意志支配了么?”任由想法不断地往外跑,变成了大多数人的一种执念,而且爱情初期的相处就交织了矛盾。她想到梁博文看树上的落叶飘逸,说着:“有些属于这些叶子的声音,已经在它们的不远处响起了呀!”心里不由得一惊,感到不管是谁都可能脆弱得如同落叶,也会有心碎般的破碎声响。如今,她的爱情来临了,可是不能完美地拥有,即便存在了理智的思索,思索的问题也依然时刻地触动着身心。她好像听到了树叶倦碎的声音,也纠结得心疼了。 陈明艳想事情出神,没发现顾尚林走进了办公室。顾尚林话音轻柔地问着:“陈经理,你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认真!”走到了她的跟前。陈明艳压了压起伏不定的思绪,说着:“我没看什么呀!我刚准备下班呢!”拿着鼠标按下了关机键,关闭了电脑。顾尚林却微笑着说:“我们一起吃夜宵吧?”估计她还是为感情的事情,产生了困惑。陈明艳却话音微扬地说:“今天还是免了吧!我还准备回家一趟呢!”收拾好了桌上散放的资料。顾尚林面露尴尬地说:“今天,不是我单独约你。公司里有几位同事,与我们科的同事约好了,定在今天晚上一起聚聚,顺便去歌厅唱歌。我已经代你应下了。你要是不去,那岂不白费了大家的一番好心嘛!”看着陈明艳起身,脚步也没有挪动。陈明艳想了想,说:“我得先给我妈去个电话,和她说一声。如果家里有事,我们就得以后再约了。”拿起了手机,拨出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陈明艳听到电话接通了,也听到彭静说着:“是明艳吧?你既然回来了,怎么没回来吃晚饭呢?”看到电话显示的号码,是陈明艳的手机号码。陈明艳看了看顾尚林,话音轻柔地回着:“妈妈,你们以后别等我了,我的工作时间也不确定。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在办事处和公司的工作时间,我今天还有其他的业务得回来处理,所以下午就跟车回来了。今晚,公司的同事聚餐,要是结束的时间早,我就赶回去。如果太晚了,就不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也说不明是什么原因,心里感到闷闷的,还有杵杵地疼。彭静笑着说:“明艳,晚上吃过饭,要是太晚了,你就和同事早点回去休息。你一个大姑娘,就不要单独一个人来回跑了。”想到陈明艳常驻到了外地,工作和生活都有压力,于是轻声地叮嘱着她。陈明艳回应着:“好吧!妈妈,我抽空就回去。”还是疼在心里,而且感到背都连着疼了。彭静听了陈明艳说的话,才松了口气,说着:“好了,我们先不多说了。电话还是挂了吧!”说完,便挂断了通话。陈明艳看着手机怔了怔,收起了手机。 顾尚林还站在她的旁边,一动没动地期待着她的决定。她拿起了随身的包,把手机放了进去,浅笑着说:“顾尚林,咱们走吧!”挪动了一下办公座椅,从顾尚林的跟前走了过去。顾尚林傻看着陈明艳走出了一段路,才想着:“我这是掉进感情旋涡里了么?我的思绪都不由我控制了呢?”加大了步伐的跟上了陈明艳。 陈明艳只顾往前走,并没有回头,和等候顾尚林。顾尚林的私心开始作祟,被感情困扰了好久,居然有了一阵难过。他觉得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位女孩子,和他在校内时看到的女孩,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陈明艳似乎更温柔大方,做事却果断而干脆,也没给他个性突出的感觉。他寻思着:“陈明艳还是我的同事,我却不能再用属于她的私人空间,去与她谈情说爱了呀!”认为经过了上次的田园聚餐,和爬山的同学聚会,她和梁博峻也已经公开地公布了,他们两人有了交往的信息。但是,他又对陈明艳的处事态度,感到了疑惑不解,也至今不明白陈明艳到底在想什么。 陈明艳也考虑了感情的问题,即使她和梁博峻有了开始,却不能像恋爱的人应有的模样,可以形影不离。顾尚林看了看她,认为爱情就是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相爱的两个人必须得花前月下,有着呢喃不完的爱语。他认为梁博峻只要真爱上了陈明艳,就会和陈明艳不离不弃,与她一起精心地呵护属于他们的爱情。可是,陈明艳并没有表现出一些近似想法,即使对工作有了实际行动,也是拉长了她与梁博峻之间的路程。如果顾尚林想把他俩联系到一起,还可以不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是她有了维系爱情的情感关系。虽然他们追求爱情的原因都相同,可是不同地爱情观,和对恋人的要求不同,还是无法让走得近的两个人,可以牵手走到一起。顾尚林想着:“即使如此,我怎么还是怀拥了一份爱,还挺看好我的这个选择呢?是我期待看到结果,也希望陈明艳现在拥有的,就是属于她的完美爱情的原因么?我看到她的时候,也曾经祈望着爱情出现在陈明艳走在的路上,幸福也能时刻地陪伴在她的左右。当时有了这种想法,相对我来说,是不是就有了一个残忍地开始了呢?我的想法既然那么无私,如果相对梁博峻去说了,是不是就能说明他们的选择自私了呢?爱情原本就是自私的呀!我现在好矛盾呀!”想着对于他来说,不会有结果的一个问题,默默地往前走着。 陈明艳直到走到了办公楼门口,才停住了脚步,侧身看着顾尚林。顾尚林看到她转身,脚步停了下来,眉眼间也还全都是思索的神情。陈明艳轻声地问着:“顾尚林,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呢!你走路怎么走得那么慢呢?女孩子走路,也没有像你这么文的呀!”突然觉得心跳得厉害。顾尚林笑了笑,顺口说着:“我正在想陈明艳呢!”轻轻地叹息着,并没故意掩饰满眼地深情。陈明艳看着他怔了怔,话音微扬地问着:“顾尚林,你是让我和你散步,聊天,还是去与同事聚餐呀?”走在办公楼外的路上。顾尚林犹豫了一会,说着:“我把车停在前面停车位了,我们还是开车过去吧!”看着陈明艳,觉得她不像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就像梁博文那么文雅秀气,并不会感到很坚强一样。 他们说着话,走到了停车的位置。陈明艳停下了脚步,寻思着:“我是不是过于随意了,别人代我答应了,就说明了我的意思了么?我这样去做,虽然是为了给他们面子,岂不是也太没主见了呀!”站在了车尾的附近。顾尚林看着她笑了笑,问着:“你怎么不走了?是不是走着,走着,想起梁博峻来了呀?”这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也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感到天气好清凉,周围也都沉静了下来。陈明艳往远处有灯光的厂区看了看,又收回了目光,话音柔和地说着:“顾尚林,我们需要交谈的是工作的问题,和同事之间友好合作的问题,以及适合聚会主题的话题,我们不是在洽谈业务,你知道么?”又恢复了平时工作时的言谈,和态度。她定了定心绪,抬头看着顾尚林,大大方方地说着:“我看,知我者,也莫若你了。顾尚林,我也不太了解梁博峻,可是我们都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因此我们还是牵手走到了一起。”心也有了很大地转变,也很坦诚地说着她的想法。 顾尚林和陈明艳两人共同工作了很久,合作非常愉快,而且彼此异常有默契。顾尚林急忙说着:“陈明艳,我可是把你当同事,也当朋友看的……虽然我们都有各自的想法,我们还是可以相互理解,以及信任对方,也可以像蓝颜知己那样的相处,是吧?你怎么让我觉得长不大呢?不对,是我感觉我更年轻了,开始喜欢胡思乱想了。”想着两人一路走来,倒有些兄弟一般地感情,不由得笑了起来。陈明艳说:“那是当然了!你如果这么想,我接下来也不再和我自己较劲了,我还是坚持我的选择,努力地创造我的人生价值吧!”如此一来,两人也有了交谈的气氛,以及如同好朋友之间才有的交流,和沟通。 梁博文在床上躺了一会,由于一点心思都没有,也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她似睡非睡的张了几下眼睛,才伸手拿起了床边电话分机的听筒。她把听筒放到耳旁,听到梁博辉问着:“你是哪位呀?”把听筒又往话机上放,却听到了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又再拿起听筒,放回了耳旁。 这时,梁博辉听到了只有接了分机,才会出现的一阵兹兹啦啦地杂音,却问着:“姐,您还没睡呢?”接着又说着:“我和我姐说话呢!奶奶已经回卧室了,估计这会也还没睡呢!我明天的学习任务还挺重的,也还得写完作业再休息。您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咱们改天再聊吧!”已经想放电话了。梁博文听到这里,才接话说着:“博辉,你写作业吧!我和姑姑说几句,就挂电话。”还是梁博辉先放下了话筒,挂断了主机的通话。 这时,梁家慧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你怎么那么早,就休息了呢?你平时工作忙,又不像那些安逸坐办公室的工作,是要注意休息。我这段时间打电话过来,你奶奶和你小叔总是说你上班去了,还没回来。”话音越说越轻柔,话里也充满了牵挂。梁博文用鼻子吸了长长地一口气,说着:“姑姑,您肯定是没打对时间。现在,您不是听到我说话了么?”梁家慧又问着:“博文,你已经又工作了一段时间了,对工作还适应吧?”问着重复了几遍,都还不能不重复的话。梁博文轻声慢语地说着:“目前来说,我的工作状态还是像走在路上,那种需要不断努力的阶段吧!我也不能肯定是适应了工作,我觉得,我已经在慢慢地习惯做这份工作了。”把搭在前面的马尾辫,抬手拢在了手里。梁家慧有些苦口婆心的说着:“如果你觉得还是不停地走在路上的阶段,咱就再加把劲,争取达到理想的工作状态。如果你还认为工作经验不足,还不能胜任目前的工作,你就得谦逊有礼地向有经验的同事多学习。”担心梁博文刚步入工作岗位,面对错综复杂的社会环境,并不能把课本的知识拿出来当作处事的经验,只得狠下心地去说切合实际的话语。梁博文寻思着说:“姑姑,我暂时也没有任何想法。只要能多学些,我会学。如果工作中遇到了难题,我会尽量想办法,去用心地面对,和解决。您不用太挂心了,我也会努力地去争取好的业绩。”话语停了一会,又接着说:“姑姑,您上次拿来的资料,我看过了。如果我能完全领会,是不会放下的。如果实在不能领会,我也绝对不会放弃。”倔强的性情也全都放在了说的话语里。梁家慧听了梁博文说的这些话,鼻子一酸,说着:“博文,别太勉强了,尽力而为吧!”也许还是担心一个女孩子做销售工作,抛头露面先不说,打交道的也都是有商业头脑的人,一些面对了商海如战场的管理精英,不一定会接纳一位初出茅庐的学管理的女孩的推销。梁博文听着,只应着:“嗯!”听到对面传来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梁博文犹豫了一下,才又轻声地问着:“姑姑,还有学生在补习么?”看到时间还不过九点。梁家慧回应着说:“有几位孩子的家长上夜班,估计得到十二点钟才回来,到了周六,就把他们托付给我了。这几个孩子都是我们小区邻居家的,他们一会也得回去了。”梁博文听到说话声小了,也说着:“姑姑,奶奶回房间休息了,就不喊她接电话了。如果您还有其他的事情想对奶奶说,您抽空再打电话过来吧!”看到灯光顺着门缝,照得地上有了一道光亮。梁家慧应着:“好啊!你要照顾好自己。你现在还年轻,即使可以有很多选择,也还是得把握好现在这个工作机会。博文,你休息吧!”说完,先把电话挂断了。 梁博文看着地上的那道亮光,迟疑了一会,把话筒放到了话机上。她想着梁家慧说的选择,琢磨着:“我要选择什么呢?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我们年轻人的命运,有多半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只有努力的工作和干出成绩,才是属于我的那一小部分。”起身下了床,又走去了客厅。 第154章 多么多情的一个冬天 梁博文走到了梁博辉的跟前,话音柔和地问着:“你还能不能再快一点呢?你看几点了,那么少一点作业,到现在还没写完。”看到试卷上写的字迹工整,旁边的一张纸上还有演算的答案。梁博辉抬起了头,沉声地说:“姐,我写得就算是最快了!”好像做错事的孩子,解释着。梁博文却嗔声地说着:“写得快不行,你还得写对才行。早写完了,你才能早休息。如果精力不充足,明天怎么能用心学习呢?”也把针对学习和工作有的拙见,都说在了话里。不过,提到学习的话题,她还是觉得有些压抑。梁博辉看到梁博文认真地看演算的题目,才话音微扬地说:“姐,我写作业,你还是回房间,早点休息吧!”心里寻思着:“我也没什么地方得罪我姐,我姐也不会对我有意见,她说的也都是对我们这么大的孩子,有很深地教育意义的话。”思虑着时间确实是有点晚了。梁博文嘀咕着:“如果作业太多,你就明天再写。我不和你说了,耽误你写作业。好吧,有事你喊我,我先去休息了。”寻思着:“小小的年纪,写作业不但认真,还亦步亦趋的呢!”欣然地离开了客厅,走回了卧室。 梁博辉看到梁博文走进了卧室,寻思着:“是不是姑姑打电话,在电话里提到什么,让她心里不舒服了呢?”看着话机,认为只有这个理由成立。但是再一思量,又觉得想法不对。他又琢磨着:“姑姑说我们,总是一串一串地说着提到的问题,不和我们把问题说透彻了,也不会停下。不过,在我们家这几个孩子里,再批评和说到谁,都很少会说到姐的。”对着梁博文关起的门,轻轻地呼了口气,又低头写起了作业。 梁博文走进卧室,把梁家慧说得选择,和冯爱玲与梁家志说得选择,牵在一起思索着。她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可以安于现状的生活,也肯接受别人的意见和建议。可在这时,她却寻思着:“难道有些事情过去了,还得再重复,或者重蹈覆辙么?有了时间考证的问题,如果成为了历史,过去的又被拿出来当了新话题,也只可能是学习的例题,或者文献的参考。因为只有这些过去的事情,是值得我们深究,和去学习的。”实在不愿回到过去,去回顾积满沉痛回忆的日子。她想着这些事情,还是忍不住地出现了小孩子气,也琢磨着:“我想着,想着,为什么顾虑总大过我为自己想的呢?我也希望有人替我着想,可是最根本的问题,还是需要一个人去解决生计的问题。别人为我想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能为他们想想,去尊重他们的意见,继续走属于我的路呢?为什么现实出现的,和需要一个人去面对的之间,会有那么远的距离呢?”躺到了床上,拉了拉被子。随后,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了,你只想着现在应该睡觉、应该休息,就是对自己最好的态度了。”用习惯地方法劝慰过自己,又用双手把被头抓在了手里,当感觉到全身都暖融融的时候,也静静地睡着了。 梁博文入睡后不久,就进入了梦乡。在她的梦中有一条长长地小溪,流淌着清澈地溪水。潺潺的水流,一路缓缓地流淌着,还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动听声响。那种声响好像一首歌曲,而且溪流在叮咚地乐声中,奔向了远方。她看着激流里的石头,越看越觉得柔和。因为溪流里的石头好圆好滑,久经了水流的冲刷,已经都不再有棱有角。而且溪流里的水草随着水流的方向,飘摇得好像是梁博文梦境中的心情。溪流的两侧青翠一片,小草花长得茂盛葱郁,在微风中摇曳。梁博文走在这样的田园风光中,居然找不到属于她的身影。她感到她现在好像一个隐形人,想从梦里走出来,却越发走进了梦境的深处。她在梦里找寻着出路,也不安地翻着身,问着:“我现在究竟在哪里呢?我为什么只看到真实的情景,却看不到我在哪里呢?我到底在哪里,至少在我看到眼前的一切时,我应该看得到我的身影呀!”美轮美奂的场景,让她觉得不现实。后来,她突然觉得是走在了梦里,才从惶恐与惊愕中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眼泪却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她感到周围一片清新,因寻不到自己的身影,像游魂一样的徘徊在了旖旎地景色之中,遭受了一种无法言表的精神折磨。 梁博文半夜醒来的时候,想到好像做了一个梦,也听到窗外传来了雨打窗台的声响。她静静地躺了一会,起身走向了阳台,可是刚走进阳台,就被一股凉意袭遍了全身。她认为夏天的热,会往秋天延伸,倒是冬天终究是寒冷的。夜晚来临之前,她也是想着这些,认为太阳即使落下了,房间里也还是温暖的,居然忘了关阳台的窗户。这时,窗外的雨水在灯光下,映得好像一道道金色的光线,被风吹的斜拉在窗外。她看着怔了一怔,急忙把窗关了起来。梁博文寻思着:“这几天的温度,大约维持在七八度吧!”看到雨水顺着窗台,往阳台内滴。她感到有了冷彻肌肤的感觉,还是拿起放在阳台上晾晒的抹布,把窗台和阳台都擦干净了。她寻思着:“太晚了,我来回走动,会不会影响到家里人的休息呢?”把抹布拿到了花盆上,用力挤去了一部分雨水。她犹豫着需要洗手,和清洗抹布,却感到手心和手掌有了针刺样的疼痛。她忍着手对雨水的敏感,泛着嘀咕:“无情的冷,无情的雨,多么多情的一个冬天呀!”完全没有了丝毫地睡意。 梁博文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去了洗手间,洗干净了抹布和手,又走回了卧室的阳台。他把抹布夹到了阳台的竹制衣架上,又走到了窗前,却已经看不清窗外的景色。房间的灯光落在窗玻璃上,晶莹剔透地雨水,一缕一缕地顺着窗玻璃滑落。她想回房间,可是不经意地瞥到了窗外的窗台,却看到窗台墙角处有闪闪发亮的水珠。她停住了脚步,探身看到了一个悬浮的蜘蛛网,蜘蛛网虽然破了,可是颤抖的蛛丝上,却挂着几个亮晶晶的小水珠。梁博文寻思着:“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我在刚才的梦里找不到自己,我现在却是这么实在的存在了。”也感到找寻到了走出梦境的路。而且那几个闪着亮的小雨珠,正是把她从梦里牵引出来的一星灯火。她感到小雨珠给了她一个方向,或许梦境即使再美,走出来的路还是被夜黑和昏暗填满了。梁博文想到了梁家诚,想到了郑红秀,也想到一本书里写的诗句,也默默地念着:“情着热望来相见,冀希从头细说,偏你冷冷无言;我只合踏着残叶远去了,自家伤感。希望今又成虚,且终受终天长怨。看风里蜘蛛,又可怜地飘断这一缕零丝残绪。”心绪随着诗情,居然跑去了很远的地方。她的心思也由着丝网的残断,想到了诗句中埋进了感情的失落,也倾诉了自家的伤感。她感到诗里纷飞得思绪不乱,可是与她对此情此景的思索,却是万分风马牛不相及。即使窗外有着如诗人一般地一帘诗情,此时在梁博文的诗情画意的对比下,却是凸显了诗人的荼靡而郁郁地大男人情怀。梁博文透过侧面的窗,看到窗外滴落的雨好像一串串珠帘,又好像一条条挂着璀璨星光的蛛丝。 梁博清依然参加了公司不断召开的又一个工作会议,并且在会议结束前记录好了所有工作内容,以致逯忠立把工作安排落实到位的同时,他也考虑了实施工作步骤的具体方法。由于逯忠立是市里的重要领导,主要管理市里的大中型企业,也对这部分企业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地引导力。他的提议只要在会议中提到的,也都不是考虑和筹划了一天的问题,因此经过了两个小时左右的分析与研究,最后还是得到了参会人员的一致通过。梁博清对工作部署的问题没觉得喜悦,只当是对参加工作的这段时间,有了再一次地斟酌。他作为工作人员,经过了最高层管理领导的指导工作,也开始淡忘了往日因工作有的低落情绪。 梁博清还是孤独的一个人,也思潮澎湃的畅想着未来,又继续计划了接下来的工作线路。他想到公司人员本来持反对意见,可是不了几天,却又很快地达成了统一地意见,也还是与公司的直系领导有必然地关系。不过,他认为一家公司之所以能出现好局面,有正确地领导是关键的第一步,可是也得公司员工齐心合力,才能得到最后的结果。他寻思着会议主题,回到了办公室,也很快地做好了一份工作会议报告,放到了文件柜中。他收藏好了书写了会议精神,和个人主观意识的文件,也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温地茶水,呼了长长地一口气,才又坐到了办公座椅上。 时近中午,梁博清收起了近几个月的销售报表,并且拿起放在旁边的市场调查的部分资料,一起放到了一个空的文件夹里。或许是结束了安排好的工作,梁博清才悄然地想到了家人,也寻思着:“家里人不打电话过来,也是担心影响我的工作,可是他们不能用牵挂着我,而我却还被他们的想法给影响了思维吧!”认为他应该主动打个电话,问一下家里的情况。 梁博清翻过了几个熟悉的电话号码,还是先把电话拨给了冷正敏。电话接通以后,冷正敏在电话的另一端问着:“你好!你是谁呀?”只等着电话里有回音。梁博清听到温暖柔和地说话声,居然说不出话了。他看了看桌上摆放的一个相框,在一阵短暂地沉默后,才轻声地说着:“奶奶,我是博清呀!您最近一切都好吧?”感到已经甭提有多想家了。冷正敏一听,急切地问着:“博清啊!你是博清?你最近还好吧?你的工作忙,别总惦记着奶奶,奶奶好着呢!我每天和博峻,博文,还有你小叔他们在一起,我还有很多可以聊天的老伙伴呢!博清啊,你要照顾好自己。你离家那么远,打个电话过来,要花不少钱吧?”即使知道梁博清有不错的工作,也还是担心他的生活会遇到问题。梁博清笑着说:“奶奶,也花不了多少钱。我决定晚上回y城了,要是博文回来了,您招呼她一声。奶奶,天冷了,您得多注意身体呀!最近雨水比较多,气温也不太正常,早晚还是少出门。”北方和南方的温度有差异,可是北方还是最四季分明的地方,出于对老年人的健康考虑,梁博清还是把注意的事项都想到了。冷正敏也再次地嘱咐着梁博清,说:“你一个男孩子独自一个人在外边,生活上的事情,谁给你做呢?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得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呀!在没有人照顾你的时候,你就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奶奶总牵肠挂肚的。”过去听到梁博清说话,或者有人提到梁博清了,总会想到梁家诚。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对渐渐远离地伤心事不曾淡忘,却是与日俱增。但是,她在梁博清跟前,从来不去提过去的事情,似乎和孩子之间的感情,胜于了对梁家诚的思念。或许时间还是会淡泊一切,梁博清也渐渐地适应了尽量不去想过往,说事也只说眼前事,以及时下不断遇到的事情。梁博清听着,回应着:“奶奶,您说的,我都记得了!我回去后,就过去看您。您把电话挂了吧!”听到对面挂断了电话,他也收起了手机,放到了办公桌上。 梁博清结束了一份心情两样牵挂的通话,又开始做本月的业绩报表。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了,也到了午餐的时间。 赵炎陪同科室里工作人员办完事情,回到了公司,直接来到了梁博清的办公室门外。梁博清听到敲门声,说着:“请进!”似乎有些惆怅还在心里作祟,不由得呼了口气。赵炎拧开了门锁,推门走了进来,略低的男中音问着:“梁经理,你吃过了么?”觉得办公室里挺温暖的,可是属于办公的场合,却显得格外沉寂。梁博清说:“哦……我还没吃呢!我们一天到晚,除了一日三餐得按时按点,还有工作的步骤不能缺少一样。现在,我都觉得没什么事情,还比这些更重要了。”相对现实存在的很多事情,让他都觉得必不可少,反而让他对自身条件感到了不足。目前,他还得继续投入地工作,解决工作中一日三餐的问题,达到更切合实际的生活状态。虽然他有的个别想法,已经达成,可是慢慢地梳理成功人士的经验,达到理想的生活目标,还是需要一个咀嚼和消化的过程。 第155章 自家烟火 梁博清收着做好的每一个商家的独立销售报表,说着:“我回来的那么晚,有些事情居然也没错过。有些话,我还是想和你聊聊。”又放好了做好的销售报表,语重心长地说着:“赵大哥,咱们家老爷子可是不止一次在我跟前提到,让我单独和你谈谈工作,和生活中出现的一些事情。我总觉得我生活经验不足,对人情事故不能了解透彻。尤其是在感情问题上,我还如同一张白纸,也还没有能力去谈感情的事。对于工作,您做得确实让我没话说。在生活上,我认为您首先做的就是得对得起嫂子,这点也不会存在任何例外。我只是想说,咱们有时间,有感情,能都用在家里,咱不要用到一些不切实际,也根本不存在任何实际意义的事情上去。”在工作中,也依然以“赵大哥”尊称赵炎。 梁博清从初次相识到现在都如此对赵炎,完全出于如自家兄弟那般的情谊。对于人情冷暖和人心不古的事情,似乎真要是说开了,还只不过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可是相对为人处事,如何做人去说的话,关键还是得看一个人怎么去理解。 赵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话音轻慢地说:“你也知道,咱们接下来会谈到的话和事情,也都是老黄历了。有时,即使我们觉得不常去翻,其实也没停地在翻着。现在很多事情,因为发生的时间太久了,也都很难处理。白丽因为我的事情,至今没闹到众人都知道,还是不想让家里闹翻了天。你的话,我也明白。我也知道,如果事情这样不加控制的发展下去,早晚还是得出事。不过,我也不能和白丽在一起那么久了,还去说一点感情都没有吧?对白丽,我也不能狠下心,说放手就放手吧!我也知道,如果让你嫂子知道,后果更不堪设想。我现在是即要脸,还得撕着脸皮过日子呀!”任谁面对感情的事,都会有很多地言不由衷。梁博清看得出赵炎为难,可不愿看着一个家庭出现矛盾,几个人都付出了真感情,却不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自从那晚的事情被梁博清发现以后,他才考虑着有些事情应不应该说,以及说了会有什么结果,也又说着:“总之,这件事情你还是得尽快处理好。老爷子提到不止一次了,你具体啥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可是为你掖着藏着了。可是,万一真有掖着藏着,还到了过不去的那一天,你说怎么办吧?老爷子也想和你提到这事,或许还是存在顾虑,也没细说他的想法,只是让我劝劝你,把现有的家庭好好地维持好关系。”理解了赵炎对感情的事确实为难,也觉得不能干涉个人的私生活,甚至提到都会有失对一个人的尊重。赵炎听到梁博清坦诚地表示了意见,也知道家人开始关心此事,寻思着:“本来感到了极致地享受,也愉悦了身心,甚至感到每一个漆黑的夜晚,都充满了美妙。可是,黑夜过去了,黎明到来了,想想做过的事情,也会觉得不会合情合理。而且,每回还是会事后恐慌。这事要是让林娜真知道了,是不是会像现在这样冷静呢?林娜是公认的直性子,如果她知道了,也绝对不会饶过我。但是,我们都以为她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想和她亲热,她却为什么总避让着我呢?她的确是人前热情,人后冷漠,可我不是还一样地对待她么?我们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她不要,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她不就怂恿了这场婚外恋了么?如果说她是冷静,她还真让人想不通到底是真冷静,还是假冷静呀!”想着事情,居然傻乎乎地蹲坐在沙发上,痴痴地想起了事情,也为他的出轨找到了很不错的理由。 梁博清收拾好了所有地资料,话音略高地说:“赵大哥,走吧,你也别多想了。有些事必须要来的,我们就是想挡也挡不住。即使有些事情过去了,也还是会重复再来。很多事情既有相对性,也有必然性。如果你为这些事情感到实在为难,很多事情还不只得顺其自然,才成么?你还是先回家一趟吧!我近一周去早餐店吃早餐,几乎每次去都能看到嫂子买早餐。她看我像有话要说,可是发现我看到她了,她却好像故意躲避我。我昨晚熬夜看书,今天早上戴着眼镜去吃东西,有热气捂在了镜片上。我实在没办法看清东西,只好摘下来擦。我模模糊糊地看到嫂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吭声就走了。我看她犹犹豫豫的,没和我直接打招呼,估计也是怕认错人吧!”认为林娜肯定是想问赵炎,可毕竟是家事,感到不好问,才离开了。梁博清也不能明着去聊他的家事,只好牵就着赵炎,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梁博清感到感情的事情过于纠结,对谁都如同经历了一场伤感地爱情故事,说着:“我中午还是回家吃午饭吧!”说着,就往办公室门口走。赵炎随即从沙发上起身,跟在了他的后面,说着:“我们中午还是都不回去了。你嫂子今天在单位,这周她也没有时间轮休。”知道梁博清为他的事,也觉得为难。梁博清寻思着说:“既然这样,你也不用来回跑了,不如直接去车间看看嫂子吧!如果嫂子没吃饭,你们刚好有机会一起去公司食堂,也聊聊天,增进一下夫妻感情。”看了看时间,估计林娜说不准正在去往食堂的路上。赵炎提着气说着:“好吧,我这就过去看看。不过,咱可得先说好了,我这事还不能就这么放下了。要是哪天你嫂子真向你问起这事,咱还只能回一句‘这事根本不存在’。”向着梁博清摆了摆手,急急忙忙地走出了办公室。 其实林娜早上去早餐店,当时不向梁博清赵炎的去向,也是在公司内外,早听说了梁博清的为人,以及极少久在公司工作。林娜走出了早餐店,想着:“算了吧,我还是不问了!我要是问梁经理有没有看到赵炎,梁经理要是回我一句’没看到’,我脸往哪搁呀!自己的男人去哪,做老婆的不知道,还不让人笑话。要是赵炎在外面,真有些不光彩的事情,我不问是那么回事,如果问了,还是那么回事。既然我也没遇到,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吧!”一路自我安慰着,走回了住宅区。 此时,林娜和同事往员工食堂走着,也寻思着:“梁博清还是一个小伙子,也没有谈过恋爱,估计他绝对不会和赵炎穿一条裤子,来欺骗我。不过,如果我在梁博清跟前,谈及到她与赵炎感情的事,也不会得到圆满的回答。况且,这种事情根本不好明说,也不能明问。”往办公口方向看了看,依然默默地跟在了同车间同事的后面。 梁博清看到赵炎急急火火地走在走廊里,寻思着:“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使他让林娜知道,也完全在情理中。或许,还是林娜想给赵大哥要面子呀!如果她不说,不仅她脸上好看,就是赵炎的脸上也好看吧!如果不是老爷子一次次地这么招呼我说,我管这些闲事干嘛呢?要不是顾虑老爷子在公司德高望重,指不定这个部门的司机,也早就换人了!”又走回了办公室,走到了窗前,往窗外看去。梁博清想着部分生活中的事情,以及工作中遇到的问题,依然把“守原则”当成了信念,而且让这三个字在心里扎下了根。他感到窗外的一切都模糊,于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眼镜,架到了好像漫画男孩一般高挺的鼻梁上。他再抬头看窗外,看到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太阳照在天空飘浮的云朵上,被风吹着的云朵发着飞鸟翅羽一样地光芒。 梁博清转身往办公座椅跟前走,看到远处的路上有了来来往往的员工,寻思着:“我还是把整理好的资料,都收进文件柜吧!”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随后,他拿起了整理好的那个文件夹,放到了文件柜里。本来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他还是嘀咕着:“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把午饭的事情,先解决了呀!”走进休息室,拿起了羽绒服外套,穿在了身上。 这时,在另外一座城市的街道上,梁博文正骑着自行车,奔向冷正敏的住处。她骑着车,感到脖子冷嗖嗖的,好像直往脖子里灌风。于是,她停住了自行车,把围巾重新围了一下,也围住了头发和耳朵。昨晚下了一场大雨,一种潮湿地冷从晚上到早上,一直延伸到了现在。梁博文想:“冬天要是一过,春天就会不约而至了呀!”认为冬天冷起来,更让人难以忍受,却还是特别地渴望走过冬天,走近春天。 梁博文来到家门外,一手推车,一手推院门,却看到梁家慧站在院门跟前。她看着梁家慧愣了一下,笑着说:“姑姑,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呀?您要是上班,现在也下班没多长时间呀?”推车走到了院子里,寻思着:“并非周末,姑姑怎么有空回来了!”把自行车架在了院墙跟前。梁家慧话音轻柔地说:“我最近一直在学习,也只想着学习完了,工作就能有调动了,说不准还能抽出点时间,照顾到家里。这几天,我没空回来,也是只把心放在学习上了。”走到了家门前。梁博文一听,笑着说:“姑姑,您是不是当老师,当得不耐烦了呀?您性情那么柔和,教师又是那么好的工作,有人想也想不到呢!”和梁家慧一起走进了家门。梁家慧看到梁博文没看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往家里看着,好像是故意回避她,又像在寻找什么。她思绪踌躇了一下,说着:“现在政策好,国家也给我们做老师的,以及刚步入社会上的年轻人,都有了选择职业的多次机会了呀!我们以前拼命地学习,还不是为了将来能有一个铁饭碗。现在再看,只要我们大家的生活都好起来了,想用知识获得求一份好职业的机会,也不是一件难事了。”无法解释五味杂陈的一种滋味,只能由着想的说着。梁博文觉得确实如此,说着:“过去,奶奶不只一次提到这些老黄历。我们也大一点了,倒是到了您提到,让我们学习的时候了。姑姑,您也指导一下我,给我一个学习的目标和方向,在我没事的时候,我也得多学点知识了。虽然现在用不上,说不准哪天想用的时候,还能愿自己学得不够多呢!”左右都没看到冷正敏,如同嘀咕地说着:“奶奶是不是在房间呢?昨晚下雨,是不是又影响到她的身体了呀?”换好了拖鞋,往冷正敏的卧室走。梁家慧看着梁博文,思量着:“我才几天没见博文,怎么觉得博文都长成大姑娘了呢!”感慨于梁博文不仅心思缜密,还能察颜观色,开始为别人和自己着想了。 时隔不久,梁家志和冯爱玲走进了家门。梁家慧听到门响,接着传来了说话声,从餐厅走了出来,来到了客厅。梁家慧看到是他们下班回来了,话音柔婉地问着:“哥……嫂子,您回来了,您今天也是刚学习结束吧?”早就听说冯爱玲只有学习结束了,才能回来。梁家志话音温柔地回应着:“哦,家慧,你嫂子是刚回来。不过,你嫂子刚在来的路上说了,她的心呀天天往家里飞呢!”看了看冯爱玲。冯爱玲笑了笑,问着:“家慧,我听说你也在学习,准备考公务员的事?你也是刚学习完,才有时间回来看看的吧?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学习和住校差不多,还问我!如果咱们能像孩子们学习那么轻松,想玩就玩,还不成老顽童了!”有了一脸浓浓地嗔意。梁家志接着说着:“爱玲确实是辛苦了!家慧,午饭准备好了吧?你嫂子一路上都在说,有一个月没食自家烟火了呢!她没和我提前说回来,要是提前和我说,我还可以亲自露一手呢!”接过了冯爱玲的手提包,放到了客厅的书桌上。梁家慧好像看到了冯爱玲和梁家志谈恋爱那会的情景,话音轻慢地说着:“哥,我可是听您的命令行事的。您要是说嫂子想吃什么,我绝不会耽误您的事,我只管按照您讲的照着办就是了。好了,好了,闲话还是不多说了吧!我也准备好午饭了,大家还是都洗手吃午饭吧!”又再返回了餐厅。梁家志走到了冯爱玲跟前,温柔地说我:“我们去喊妈出来吃午饭。”和冯爱玲走进了冷正敏卧室。 第156章 奶奶与子女的促膝之乐 梁博文趴在冷正敏的身旁,感到非常地疲倦,居然立马有了困意。冯爱玲走进卧室,看了看梁博文,问着:“妈,博文睡着了么?”声音很轻很轻的。梁博文似睡非睡的,听到了冯爱玲的话音,慢慢地翻身坐了起来,话音轻柔地说着:“婶婶,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呢?刚听门外有说话的,我还以为是邻居呢!”抬手揉了揉眼睛,又转身扶住了冷正敏。冯爱玲浅笑着说:“我刚回来。”也走到了床前,轻声地说着:“妈,您是不是因为天气不好,又下雨,觉得哪里不舒服了呀?我下午没事,吃过午饭,我陪您去医院看看吧!”也抬手扶了冷正敏的胳膊。冷正敏说着:“爱玲,你也知道妈这是老毛病,看也看不好了。天要晴了,也就好了。我们就是去医院看来看去的,阴天下雨还不是照常会疼么?算了,人年纪大了,是不能像年轻那会了呀!”慢慢地踱着步,往卧室外面走。 梁博文听了他们的谈话,才一字一句地说着:“奶奶,人家都说八十老人赛顽童呢!您离八十还有一节,属于老年偏年青的行列。谁说您老,我可和他没完。”感到生活的气氛非常活跃,困意也轻浅了。梁家志笑了笑,说着:“只有你这样说话,才能讨奶奶欢心呀!”言外之意,要是别人这样讲,肯定会出反向效果。或许是冷正敏感到年纪大了,很多时候还是会出现老年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存在了一些倾向老龄化的心理问题。而且这种老龄化的心理问题,对于老年人来说只是一个心理过渡期,也是谁都会出现的在某个年龄段,才会有的一种心理特征。 随后,大家笑语着走出了卧室,来到了餐厅。梁家慧客气地招呼着他们,一起吃完了午餐。 午餐结束,冯爱玲坚持让冷正敏到医院做下检查。梁博文得上班,因此在不耽误上班的时间,还是骑车赶去了公司。梁家志也得按时去单位,只得拜托冯爱玲利用下午休息的时间,和梁家慧陪同冷正敏前往医院。 医院上班的时间,冯爱玲和梁家慧带着冷正敏,娘仨一起来到了市区医院。冯爱玲去挂号处挂过号,和梁家慧扶着冷正敏走上楼梯,去往二楼的外科门诊。冷正敏上楼梯得抬腿,用力踏着台阶腿会钻心地痛,只能慢慢地往楼上走。冯爱玲和梁家慧在跟前扶着她看到她忍痛走路,都觉得心里特别地不舒服。时隔一会,她们终于迈上了二楼,进入了外科的诊室,两人的心情才放松了一点。 冯爱玲看到待诊的患者不少,轻声地说着:“家慧,你和妈到那边坐会,我先去排队。”走去了诊室,把挂号的凭证和门诊病历给了医生。医生看了看挂的号和门诊病历,又把挂号凭证夹到了门诊病历里,放到了她跟前的一摞病历下面。 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医生才喊着:“13号,冷正敏……”翻开了病历。冯爱玲答应着:“大夫……”走到了诊室的门口,客气地说着:“大夫,是老太太不舒服。”看着梁家慧扶着冷正敏走到了跟前,也抬手扶着冷正敏走进了诊室,让冷正敏坐到了医生跟前的座椅上。医生话音柔婉地问着:“您感觉哪里不舒服了呀?”俨然是一位和蔼可亲的中年女医生。冷正敏回着:“自从觉得年龄大了,腰啊腿啊总是酸痛,这几天这个老毛病好像又犯了呢!”觉得膝盖酸痛,腿也拉扯样地疼。梁家慧也补充着说:“大夫,我妈这几天腰腿疼。她感到阴天下雨,还会疼得会更厉害。您帮忙给看看,有没办法,让疼痛减轻一些。”小心翼翼地陪在冷正敏的跟前。中年女医生话音轻柔地说:“多数老年人,都会存在这些问题。有的认为是月子病,也没错。还有,就是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其实很多原因,都会引发老年人的腰腿疼!”从桌上拿起了一个小木锤,说着:“我们先做一个小检查吧!”站起身以后,又再半蹲下了身,说着:“您试着抬下腿,弯一下。”手轻轻地扶在了冷正敏的腿上。冷正敏尝试着抬起了腿,可是聚起劲抬了几次,都抬不到最理想的位置。 冯爱玲站在她的旁边,手陪着她的动作抬起放下,居然感到了无所适从,和异常地紧张。医生只好用手抬着她的腿,让冷正敏休息了一会,说着:“您保持这个姿势,稍微坚持一会。”拿起小木锤轻轻地敲打里膝盖几下。她看到冷正敏的腿条件反射的弹跳了几下,微笑着说:“其实大多数老年人,到了这个年龄,都会出现这些情况的。你们也不用太紧张了!”站起身,再坐到了座椅上。梁家慧却还是问着:“大夫,我妈要是总这么疼下去,会不会出现其他的问题?”认为现在看来就很严重,要是随着年龄增长,或许还会更厉害。中年女医生说:“先开点药吃吃,也在痛的部位贴几副膏药。老太太回去以后,注意休息。如果疼痛减轻了,还得适当地锻炼身体。平时,要是太阳出来了,多晒晒太阳,可以有效的预防骨质疏松。你们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到收费处交个费用,给老太太拍个片子看看。如果片子拍好了,你们拿过来让我看看,咱们再结合仪器的诊断,采取有效的治疗措施。”拿过了诊断报告,在上面写好了需要检查的部位,话音柔和地说着:“你去一楼挂号收费处,先把费用交了。拍片的科室就在一楼,你们坐电梯到一楼,就能看到了。”把写好的的单子递给了冯爱玲。梁家慧和冯爱玲说着:“大夫,谢谢您了!”扶着冷正敏站起了身,慢慢地往诊室外走。 冯爱玲中等身材,体态纤柔,看到冷正敏走路吃力,却无能为力。梁家慧看着冷正敏,松开了冷正敏的胳膊,说着:“嫂子,还是我背咱妈下楼吧!”先走到了台阶跟前,迈下了一层台阶,又接着弯下了腰,说:“妈,我背您吧!”倒背着手握住了冷正敏的手,把她的手搭到了肩上。她尝试着背起了冷正敏,往楼下迈着步。冯爱玲在她们的一旁,手一步没敢松开冷正敏。而且,她一直扶着冷正敏到了楼下,让冷正敏坐到了拍片室门外的座椅上,才气微喘地说着:“你陪妈坐一会。”一路小跑地去往了挂号划价收费处。 冯爱玲交过医疗费,再返回拍片室,把收费单据递给了医生。她琢磨着:“接下来,我们就等着医生叫到名字,好对号拍片子了。”才又快步地走出了拍片的工作室。 冷正敏坐在座椅上,看着冯爱玲匆忙地离去,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又慢步地走到了她们的跟前。此时,梁家慧蹲在她的面前,用手轻轻地给她按摩着小腿,还有膝关节处。冷正敏看着两人,话音柔和地说着:“说来说去,看来看去,你们都知道是老毛病犯了,还非得找这些麻烦。我们就是再看,医生到最后还得说一个结果。年纪大了,有个腰酸腿疼的,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一听到就紧张,从来也都不少花钱。我都这么多年过来了,还能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么?”儿女忙前忙后的照顾着她,还要担惊受怕,也说不出对他们有多疼惜。梁家慧话音低婉地说:“妈,您说您总觉得疼,那也不是办法呀!您要是看货医生了,说不准还有好办法,让腰不酸腿不疼了呢!如果您不看医生,大家能放下心来做事情呀?您要是一疼,大家的心都揪着,哪有心情做事呀!”依然给冷正敏按摩着腿。冷正敏还是嘀咕着:“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浪费。功夫没少费,毛病还是老毛病。我们邻居家老太太,一天到晚的说腿疼,看起来比我疼得还厉害呢!前段时间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了,说是长骨刺。本来她只是觉得疼,还能出门走走,和我们有说有笑的玩在一起呢!可是一说病情,知道是身体出问题了,结果不出门,还躺到床上,真不能动了。如果她想出门了,还得让儿女一天到晚的,推进来推出去。过去,听她说到疼,我就觉得疼是往心里钻。现在没再听她提腿疼了,可是躺在床上,什么事情都得别人照顾了。唉……也苦了这些和你们一样的孩子们呀!”听到医生叫着她的名字,才没说下去。 冯爱玲听冷正敏提到了邻居老太太,想到也确实如此,感到鼻子一酸,眼泪已经积满了眼眶。梁家慧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起身说着:“妈,叫到您名字了。爱玲陪您进去,您也不用紧张。医生叫到让您怎么做,您就怎么做。您按医生说的做,保准没错。”搀着冷正敏走向了刚敞开了厚重金属门的那间拍片室。冯爱玲轻轻地叹息一声,抽了抽鼻子,陪着冷正敏走进了拍片室。 透过一个玻璃窗,有位年轻的男医生说着:“您只要按我说的,叫您不动,就不要动了。家属请先到门外等吧!”冯爱玲看着躺在医疗床上的冷正敏,犹豫了一下,快步地走出了拍片室。 冷正敏在拍片室待了一会,也并没费多大功夫,就拍完了两个部位的片子。拍片室那扇厚重的门打开了,梁家慧和冯爱玲走进了拍片室,扶起了冷正敏,又再走出了拍片室。她们经过拍片办公室的时候,冯爱玲在门口停住了脚步,轻声地问着:“大夫,多久过来取片子?”那位年轻的男医生说着:“你们两个小时以后,到隔壁窗口取片子吧!”依然站在相隔的这个诊室里,往拍片室看着。由于她们还得等着拿到片子,才能再去外科门诊,只好往休息大厅走去。 梁博文骑车奔在路上,奔出了一段,忍不住地寻思着:“奶奶腿疼,看起来,好像比前几次还要厉害呢!不想不想,我不能自己吓自己。说不准,这次检查,还会出同样的医疗诊断结果呢!她这几天又觉得疼,不看只能忍着,看过了医生,或许还能控制住疼,让大家都放心一些。”记得刚入秋的那段时间,陪冷正敏做过一次检查。医生最后诊断出是骨质疏松,还有老年性关节炎。再想想到了邻居的老太太,心里泛着嘀咕:“当下做儿女的,想要做到孝顺,可不是只随口说说,不用去做的呀!要想真存孝心,还得拿出实际行动来呀!”虽说孝道讲的不是形式主义,但是还是站在别人想法的基础上,去想别人或者身边发生的事情。梁博文性格怪僻,但是总能用一颗真诚的心,把深藏在其中的情意,传达给身边到每一位。她有时认为,一个人活在世上,最真诚地一面会有,可是很多时候,还会让别人在真诚上面,罩上一个虚伪的冠冕。梁博文和袁小杰,还有陈明艳,谈到卢晓钟的时候,提起别人说到卢晓钟去看陈明艳的母亲,却是出于对陈明艳有了感情所至。貌似真感情的东西转换成了一种谬论,还让别人拿个人的意识去扭曲了,使得决定一个人人品的思想感情与道德修养,有了变质性的评论。她认为评论不能没有,有了,倒恰如一种不用多少语言就可以说明的道理,也变相地衡量了相关的人与事的对与错。梁博文想着,觉得思绪杂乱无章,其实对错根本就不用讲道理,也不用有人去评说,就会实实在在地存在。不过,她此时只能任由着想法牵引着,对听到的和看到的有了回顾,也觉得不能忘记的一些场景,似乎都与大爱相关。她想着这些,也虔诚地祈着愿:“希望奶奶的诊断结果,不会发生任何改变。也祈求上天保佑,让奶奶早日恢复硬朗的身体。”想当时,她可是担心家里长辈忙碌,才决定不通知任何人,就陪冷正敏去了医院。如今,冯爱玲和梁家慧都陪在冷正敏的身旁,比她的力量要大,反而感到惶恐不安的心里舒坦了很多。 梁博文希望冷正敏不会再痛,即使痛过了,也还会出现最好地结果。她匀速地骑着自行车,任由风吹在脸上,也领略了入冬以来的寒意。或许是被风吹得时间久了些,她骑车奔过了一段路,这会再感觉,倒觉得脸上有了一些暖意。当然,她觉得有一部分原因,还是考虑了一件担忧的事情,也默默地念叨着:“‘孝孙有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父亲说的我还得铭记在心呀!不过,我现在不能再多想了,也暂时不去打扰奶奶与子女的促膝之乐了吧!”觉得有些可怕的这件事情已经在解决了,心情也有了几分激动。 第157章 关乎了一个人幸福的人生大事 梁博文赶到了公司,还是直接来到了办公室。郑雯雯看到她,急忙和她打着招呼,说着:“嗨!博文,中午有位叫胡海华的女士打来电话,说是找你。我说你刚下班,回家了。她说下午让我看到你,告诉你一声,会再打电话给你。我问她可以转告你一声么,她的回话好像有些犹豫。后来,她还是提到等我看到你了,让你回个电话给她,就可以了。”寻思着事情的经过,和梁博文详细地说着。 梁博文听着郑雯雯说的话,寻思着:“海华姐要是为了和我聊聊天,不会这么婆婆妈妈的,八成是有公事找我吧!不然,她绝对不会这么说话,还在中午打电话过来。”也浅笑着说着:“雯雯姐,谢谢您了!”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说着:“我还是给她去个电话吧!”看到也到了上班的时间,于是走到了电话机跟前,准备先给胡海华去个电话。 梁博文拿起了电话听筒,按下了胡海华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拨打给了胡海华。电话正是胡海华接听的,她客气地问着:“您好!请问您找哪位?”话音很静,是女孩甜美的钢琴音。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您好!海华姐,我是博文。”感到话音说的有点低,还是有了微扬地话音尾音。胡海华听到是梁博文打来的电话,轻声地问着:“博文,午饭不是可以在公司吃么?天冷了,你来回赶班,哪里方便呀!”发现梁博文不但性情开朗温和,居然还特别地恋家。梁博文微笑着说:“我也都习惯了,一天不回去,我都会觉得不舒服。我刚回来,听说您打电话过来。您现在忙么?”想知道胡海华打电话过来的原因。胡海华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才话音略沉地说着:“我抽时间打电话给你,只是想知道心蕾最近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她现在算是真地谈恋爱了,也掉进感情的旋涡了,也沉浸不知回家了。你和她走得近,我只能找你问问看看什么情况,然后再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和她沟通一下。”和李煜谈过李心蕾的事情以后,只有找梁博文打听一点消息。梁博文回应着:“哦!她和你们提到谈恋爱了么?我还从来都没见过她的男朋友呢!”也不知道李心蕾为什么才和他们提到这件事情,又接着说:“海华姐,我就是有心想找她聊聊,也还是得等她老人家有空了,想到我了才有机会呢!要不然,我就是再想她,也不一定能见到她。”想想李心蕾都是直接联系她,只有受了她的亲自邀约,她们才能见一面。如果只是梁博文单方面的想法,不用说见到了,如果能说上话就不错了。 胡海华知道梁博文有事说事,不会敷衍她,只好说着:“博文,我下午在你经过的路口等你。晚上,咱们约心蕾吃晚饭。到时候,她听说你过来了,不会不露面的。”想怎么才能找到李心蕾,还能见到她。梁博文话音轻慢地问着:“海华姐,心蕾是不是有什么事,才不愿见你们呀?”认为李心蕾不会为了谈恋爱,才和他们见不上面,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胡海华话音轻柔地说:“算是海华姐请你帮忙。如果我们约到李心蕾了,咱们再细细地说说为什么找她吧!”毕竟事情与李心蕾有关,只能先找到李心蕾,才能把话说明白了。梁博文想到和胡海华见过几次面,谈得都挺开心,也算是很知心的朋友了,于是回应着:“好吧!那我试试看吧!既然是这样,咱们见面再聊吧!您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咱们先挂电话。”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郑雯雯。胡海华才如释重负的,轻声地说着:“博文,打扰你工作了!我们晚上再聊吧!”随后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寻思着:“心蕾就是谈恋爱了,也不会不理智呀!”走到了办公桌前,坐到了座椅上,习惯地往楼下看去。这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再看,邹楚威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她怔了一怔,寻思着:“不会是来找我的吧?”也的确担心最怕见谁,谁就会真地出现在跟前。销售科的办公室里,只有郑雯雯和她在,她也相似与自己的想法妥协了。因为去避讳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让她感到心力交瘁的,也在心里嘟哝着:“谁愿来找我,就来找吧!还好,办公室里人不多,或者说像邹楚威的人不多。不多仅那么一位,我都不知道要多出多少事了呢!”接着想到了梁家志和冯爱玲对她说的关爱的话语,还是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梁博文心无旁骛的走路速度,走到了财务办公室。财务办公室里,几位同事忙完了工作,正坐着闲聊。出纳员于灿灿看到梁博文进来,很开心地问着:“博文,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呀?”看到刚过了上班的点,也认为梁博文这时应该在处理业务的问题。梁博文尴尬地笑了笑,问候着其他的同事,说着:“孙姐,您忙着呢!”又接着轻声慢语地说着:“我就是再忙,也需要有个时间,向你们领导汇报一下工作吧!你们也让我休息休息,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吧!”走到了办公桌跟前,在一把空座椅上坐了下来。 于灿灿凑近了梁博文,很是亲和地说着:“我们都知道你是销售科的大忙人,才这么问的呢!要是其他人来,我还真不会问到。”居然笑了起来。梁博文打趣着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是不是我来的还不是时候呀?你要是不欢迎我,我可走了。”还是有了打算起身离开的想法。于灿灿急忙抬起了手,握住了梁博文的胳膊,呵呵地笑着说:“我平时就是想请你来,你都不会来。今天,你不请自到,我还求之不得呢!你安心坐着,我们只是在闲聊,没谈什么正事。你既然过来了,咱们大家一起聊会。”觉得梁博文这个时间过来,却有赏光地意味。梁博文听得出她客气,还是极其不好意思地说着:“我也担心打扰到你们工作呀!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不能走了么?”实实在在地坐正了身体,也看着于灿灿坐回了原来的姿态。梁博文想到过来也没事,又感到于灿灿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还是话音轻柔地问着:“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和孙静姝都沉默地看向了于灿灿,等候着于灿灿的回话。 孙静姝坐在于灿灿的对桌,看到于灿灿好像在考虑事情,这会才接话说着:“博文,是咱们于会计有喜事了呀!”热情洋溢的说着,把一个茶杯捧在了手上。梁博文看了看孙静姝,又看着于灿灿,寻思着说:“不会是你的婚期到了吧?”前段时间,好像听到同事提到哪个了科,好像有同事要结婚。现在看到于灿灿眉飞色舞的,还掩饰不住满脸地羞涩,估计八九不离十就是说的于灿灿。孙静姝微笑着说:“博文,你问的事情,是关于了一个人幸福的人生大事,也正是这件关乎了我们灿灿幸福的人生大事。于会计那会也和我亲自说过了,你想的不会有错。咱们可是早就期待这天了呀!灿灿大喜的那一天,也终于让咱们盼到了。前几天,我一问到她,她就说快了,快了。可是一过这么久,才透露消息给我们。灿灿,你说说吧,怎么把婚期延长这么久呢?”说着,还是有了一些嗔怪的意味。梁博文愣了愣,微笑着说:“还好让我遇到孙姐了,也知道这件事了。于姐,今天就算是你提前和我们打过招呼了,具体的时间你到时候也提前通知我们一声,我们也好提前做些准备。如果到临近婚期了,你才通知到我们,我们还有事不能去,你说我们会不会觉得遗憾呢?”相处久了,她们之间也都有来有往的,因此已经变得越来越熟悉。于灿灿有些羞涩地说:“好吧,今天算是我约请过大家了。博文,到时候你一定得来。不然,我可要亲自去请你了。”抬起胳膊放到了办公桌上,也又凑近了梁博文。孙静姝话音沉婉地说:“你们定的大喜之日,也没几天了吧?你不提前和大家打招呼,是不是担心如意郎君,被我们给你抢了呀?”知道梁博文年纪小,还没有恋爱。于灿灿从座椅上站起身,接过了孙静姝手上拿的单据。梁博文也站起了身,说着:“孙姐,过几天回收款才能到位,我抽空再过来吧!于姐,有事记得提前通知我们。我还有事得做,你们忙着,我得回办公室了。”看到她们交接单据,想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如果再坐下去,也只能影响到彼此的工作。孙静姝说着:“我们公事得办,私事也得顾到。博文,你没事就坐会,这些是今天的出库单存根,我们可没打算送客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梁博文正想着起身离开,却看到邹楚威出现在了门外。她一看到熟悉而又模糊的身影,还是寻思着:“现在看来,我躲没处躲,藏也没处藏了呀!”看着孙静姝笑了笑,认为想法还是好幼稚。 于灿灿看到了邹楚威,话音柔和地问着:“邹技术员,你有事么?”把拿的出库单存根,用一个曲别针夹到了一起,放进了办公桌里侧开着的抽屉里。邹楚威客气地说着:“于会计,你好!我有事找一下梁主办。”看着梁博文,依然客气地问着:“你忙完了么?”站在了财务科办公室的门前,并没打算走进财务科的办公室。梁博文转身看了看邹楚威,说着:“哦!你好,邹技术员……”走到了邹楚威的跟前。梁博文站在门外,看着孙静姝和于灿灿,摆了摆手。随后,她没再吭声的迈步走在走廊里,邹楚威也紧跟在他的一侧,和她一起往前走着。 梁博文走着,想到邹楚威前段时间打电话到家里的事情,想到事后经过了考虑,却一直没有遇到邹楚威。她停住了脚步,轻声地问着:“邹楚威,好久不见了呀!本来打算抽空找你聊聊的,可是最近工作太忙,也一直没有没有抽出时间。你可以告诉我,你有什么事,需要那么晚了还打电话到我家么?”说完,抬头看了看邹楚威,又慢步地往前走着。邹楚威回头看着她,似解释地说:“我听说你请假回家了,也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情,觉得有点不放心。后来,我没办法知道你的情况,只好向同事打听到了你家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过去问问了。”想到接电话的男士,感到有些熟悉,也继续紧跟在了梁博文的身旁。梁博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着:“你现在看到了我了吧?你对于现在看到到一切,应该不用再问了吧?邹技术员,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放下心,上班去了呢?你赶紧去上班吧,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还是下了班再说吧!”寻思着:“我可不想招惹任何是非!”说完,心里才觉得稍微轻松了一些。 邹楚威并没有离开,只是犹豫了一会,才问着:“梁博文,你为什么这样固执呢?难道我打电话问问你的情况,关心一下同事,或者朋友,就影响到你了么?”想起了郑雯雯和她说的话。梁博文琢磨着:“有些话,是不应该去说。可是话说了,是无法收回来的。”还是停下了脚步,郑重地说着:“我们是同事,可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有些事情你即使不去想,但是无法控制别人不去想呀!”觉得已是有嘴都难辨了。邹楚威却依然没休没止地问我:“梁博文,你告诉我,能有什么误会呢?”也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以及梁博文遇到了什么事情,使得最近一段时间会发生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 梁博文想不通,为什么她说得都这么详细了,邹楚威还在问原因。“或许,邹楚威并不是没头脑的一位年轻男士!”她寻思着看了看邹楚威,又想着:“我担心的误会,肯定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一起,会引出非议。最近那么不顺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并不担心事情会找上门,可是无法预料的事情,果然都没办法避开!是邹楚威没头脑,还是我没头脑,非得为不相干的事情纠结不已呢?”只好轻声地说着:“邹楚威,我还有工作得做,你先去上班吧!如果你还有事找我,也等到下班后再说吧!”回避过了邹楚威望来的眼神,也依照常速走路的走向了办公室。邹楚威看着她的背影,话音略高地说着:“梁博文,下班后,我在楼下等你。”说话的声音,也随即回旋在了走廊中。 梁博文走进了销售科的办公室,觉得心里阵阵地难过,只想邹楚威赶紧离开。她实在不想回话,而且感到走廊里的话音传来,好像都已经惊扰了需要安静的耳朵。 第158章 一段段泛着青春气息的时光 郑雯雯在办公室里听到邹楚威说话,嘀咕着:“邹楚威和梁博文说话,怎么说到这么大声呢?”起身走到了门前,迎面遇到了梁博文,想迈步往前,又不得不往回退。梁博文迈进了门,沉声地说着:“估计是怕别人听不到吧!”和郑雯雯擦身而过,想着刘和平让他去车间,了解一下生产与销售挂钩的一些问题,走到了办公桌跟前。 郑雯雯感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琢磨着:“难道邹楚威对梁博文是动真格的了?这是利用上班的时间,向梁博文展开爱情的攻势了么?”还是看着邹楚威从销售科门外走了过去,才微笑着轻声地问着:“博文,你是不是想谈恋爱了呀?”感到心跳得厉害,却认为很多事情从发生的那刻起,就已经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梁博文瞄了她一眼,说着:“您最近是不是看言情小说,看得过多了呀?目前是不是想到什么事情,都已经与故事情节联系到一起了?雯雯姐,您也有了恋爱脑了呀!”看到郑雯雯有些面红耳赤的,又话音低婉地说着:“您说的和想的这些故事情节,我也遇到过。不过,我需要的爱情故事,和这些故事情节真不能比。您暂时也只能相互联系联系,如果想让这些桥段成真事,我可以抽空写几幕给您看。好了,我也不和您贫了。我还有事,不能和您说太多。郑秘书,要是有电话,或者有人找我,麻烦您还记一下,到时通知我一声。”看着和听了她有事不怕事大的言行举止,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与车间产品相关的资料。郑雯雯认为梁博文的心事太重,故意地问着:“博文,要是邹楚威再来找你,我是不是得单独通知你一声呀?”讲话的神情竟然异常地认真。梁博文看着她,无奈于现在终于有人还是拿这事,当成事情来说了。她感觉无力地说着:“雯雯姐,您还是放过我吧!”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郑雯雯看到梁博文的脸色白的有点吓人,心里又是一阵扑通扑通地跳着,也琢磨着:“真搞不懂邹楚威是怎么想的……如果邹楚威对梁博文有想法,可以和梁博文心平气和地谈谈,把心里想的事情说开呀!再说,谁还没有几位异性朋友呢?梁博文看到邹楚威就躲,我们都在一个公司,能躲到哪里去呢?她要是想躲,也躲得过,那得躲到什么时候呢?”再想,想到了沈丽,不由得泛着嘀咕:“一个人决定了一件事情,还钻起了牛角尖,可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儿呢!”由于她的恋爱关系是由别人介绍,才顺理成章的出现的一桩爱情。所以,郑雯雯也只希望两情相悦的走进婚姻生活。 梁博文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想到现有的业务都办理稳妥了。今天因为特殊情况留在了公司,如果再做完了接下来的这件事情,她也确实没地方可去。她想着事情,感到心里烦乱不堪的,而且每迈出一步,都觉得纠结。为此,她思绪没迭地寻思着:“或许爱情是件美妙的事情,或者还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吧!”也慢步地走到了车间。 梁博文走在车间里,看着车间的工作人员,都各自忙碌着工作的事情。车间主任郑文海听过了苏志宝做的工作综合汇报,刚走进车间,就看到梁博文走了过来。梁博文微笑着说:“郑主任,您好!我听刘经理说,这期积压的货物,都已经销售一空了。”虽然她近一个月的销售业绩突出,也还是对领导的管理才能感慨不已,也时刻都充满了感谢。郑文海话音柔和地说:“小梁,这两天生产的货物,都已经成品入库了,你们大可不必顾虑货源的问题。如果客户对我们有什么要求,你在我这边也不要保留,请尽管把全部的意见或者建议通知我们。”本来滞销才不生产的几类产品,由于考虑到了占用的资金太大,还是由销售科不懈努力的打开了市场,成了公司最畅销的几种产品。 梁博文前几天才知道了这件事情,想到是马文宪和苏志宝开过碰头会议,才有了决定再生产的计划,并没为此感到诧异,也还是感叹着说:“这几批货物到了需求的厂家,被投产生产出来的产品,也都包括在了外来单位早下的订单里了!”和郑文海走到了车间的一个门口,也一起走出了车间。郑文海话音微扬地说着:“有这么多厂家要货,可是给咱们公司解决了最大的难题呀!要是照这样继续发展下去,他们的产品也都适应了需求市场,也可以尽快地挽回损失了。由于我们的客户的产品考虑了成本高,也决定了市场的价格存在了差异,还是让厂家顾虑的会造成成本增长的问题,都迎难而解了呀!”滞销的几种产品经过了商业战略的实施,现在都成了众多公司最需求的货物,确实没在他们的意料中。梁博文理解了刘和平的话意,以及用意,说着:“如今市场需求量还是有利于了我们公司的稳定发展,从目前的需求状况来看,也已经远远地超出了这部分公司的想象力了呢!依我们业务单位目前的销售市场看来,我们报的价格不但合适,也还非常地合理。估计这段时间,这部分公司占有的需求市场,也有了持续需求的市场份额,暂时也不会影响到咱们公司产品的销售量。都说现代社会发展的快,人们的条件和要求高了,也都逐步地如追求奢侈和比较高端,还有高质量的商品了。我们作为有助于往这方面发展的第一经销单位,确实应该考虑到“品味”在现代社会的价值,也应该尽量地让这部分有利于企业发展的条件,得到充分地发挥呀!”慢慢地走着,也抬头往车库的方向看了看。郑文海语重心长地说着:“对于很多人,还不都是这样去想的呀!我们的工作压力大,与我们的销售市场存在局限性,以及区域化的销售意识也分不开。”认为很少人去追求奢侈品,和有高品位的商品,也与市场面得不到充分地扩展,有着必然地关系。梁博文一听他的分析,居然深感无奈地笑了笑。不过,她的无奈已是不得不佩服具有管理经验的这些管理人员,总是能从点到面的考虑到市场与经济发展的紧密联系,也能让她走出了书本内容的局限性,获得了由面到细则的经过了缜密地剖析,有了实践经验的理论知识。 郑文海也考虑了梁博文想和他交流的工作问题,而且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年轻同事,因此如同对待同辈人的礼仪方式,客气地说着:“小梁,你也难得有时间和我们交流工作经验,不如到我们办公室坐坐,也和我们说说你们工作中遇到的问题,以及可能会影响到企业发展的基本问题吧!”说着往车间主任的办公室走。梁博文依然慢步地走着,话音柔和地说着:“郑主任,我还是改天再过来叨扰您吧!我还得去仓库看看,咱们就先聊到这里吧!”改变了走的方向,慢步地走向了成品仓库的方向。郑文海没再回话,一路目送着她走出了车间区域。 梁博文走着,想着:“平时一闲下来了,确实觉得很无聊。偶尔和同事聊会,也只是顺着别人说的话,没话找话说。如果哪天说出的话,还会改变原意的与本心的想法相差很远,是不是心情也会控制不了了呢?如果自己能控制自己的心情,还会面对更多的事情,就能适应遇到的所有地问题了么?”想到参加工作的初期,选择销路和针对部分产品销售的问题,她的想法并不被别人认可,还差点被看成了一个笑话。如今,她再想过了这些事情,只能再想郑文海提到的积压货物已经销售一空,也确定了一家公司只要把产品生产出来了,就不会有销售不出之说,也否定了面对了消极销售市场的部分言说。她在自我反思的过程中认为,如果没有实践,只是徘徊在自己的想法中和他人的说法中,才会忽然出现很多不切合实际的问题。她也从这些不切实际的问题中,深思浅酌出了一条理想的销售门路,也默默地叹着:“对于一些因为经历总结的话语,总是需要让听到的人去评论和思考,才能找到潜藏在经历里的那些经验,或者可以被当作好经验的道理吧!”才觉得对做错的事情还是有情可原,也不可以扔到记忆的深处,因为都是经得起推敲和咀嚼的工作实例。我们如果对这部分失败的工作实例进行分析,也不难看出销售与供应之间也处处存在矛盾,即没有所谓的经销常识的对与错之分,也只被认为是受了公司管理体制和发展条件的约束。因为这部分让销售人员都感到无能为力的事情,已经都有了出现和存在的必然性。梁博文想过了这些令销售人员产生了顾虑的问题,心里有了莫大地无奈,本来虚空的思绪又积满了问题。 梁博文向前走着,由于太阳的光芒照在身上,也看到地面上拉出了一个长长地身影。她走着,感到很多必须去面对的问题,就像影子总在前面晃动,也琢磨着:“有时候,一个人经过了再三考虑才认可的工作方向,再与将要面对的公司的自然条件对应起来,很多事情才会显得有规律多了呀!一些事情不能一蹴而就,又不能不去面对,也只有顺其自然的求发展了呀!”生活中有的事情在此时,也如同了在地面上拉伸着的影子。梁博文认为只要有影子能陪在一个人身旁,这个人就能确定生活在真实的生活中。虽然梁博文的思想转变不了别人的思想,但是她的思想从有了最初转变的那刻,还是遵守了胜过规律存在的客观事实,也是不由别人支配的那部分需要真抓实干的问题。她在工作中,时刻地与生活里积累的点滴经验做对比,认定工作态度和生活态度首先得相平衡,一个人的真实是与别人交往中不可或缺的影响力。她对待个人问题更是如此,或许对外界的反应才不因生活的不断转变,从而影响到了原有认定的一种生活模式。因为在很多时候,如果一个人可以安稳地生活,相对生活在这个人身旁的人,也会相同地感受和体会生活的安稳,奔向一条追求安稳生活的人生道路。 梁博文并没直接去仓库,而是转过了几个生产不同类产品的车间区域,走近了新生产区域外的那条员工通行道路。她无意地往邹楚威工作的车间看了看,琢磨着:“邹楚威如果在想事情,或许还会处在与我逆向的思维中,不能走出考虑的一些事情。”已经走过了听他讲过去的故事有的最初的感动,也因不乐意接受家人有的想法,远离了可能与他再次制造不愉快的氛围。她相对这些有了远离某个人的想法,也理解了父母为什么会不断地替孩子操持生活,也萌生出了很多相对生活有的新奇想法。虽然她的生活状态还是像一些泛着新绿的小苗,等待着生根发芽,却也有了限定生活范围的问题。 梁博文回顾着正想着去走的和走过的一段段泛着青春气息的时光,面对了生活中出现的变故,封锁了很是童稚的处事思维,也在被孤独包围的时段,倾听了别人生活中的孤独和寂寞,甚至尝试了与孤独有的一次如同心路历程的交谈。她接受了生活中无处不存在的伤感和伤怀,思索了邹楚威说的生活,感到邹楚威已经对生活有了深刻地思索。她思索着生活中有的无端地猜疑,以及还被反对的并非不融洽的同事关系,也认清了生活中存在的最赤裸裸的一面。她认为很幼稚的对待了和陌生人的相遇,也错误地理解了陌生的兄弟情义。也许现实总归现实,出现的想法即使不如霜雪交加,也还是摧毁了适合小苗的生存环境。她也感到像小苗一样,本来就对人生这门课缺乏理解,还抗拒的失去了追求营养成份的理由。最后,她的思绪和理想的追求,只能像不合时节长出的一株小苗,只露了一个头就枯萎了。 梁博文只能依照别人的想法,站到以别人的思想为立场的角度,把认知不同的矛盾问题变成了对生活的认知缺陷,也画地为牢地不去超出生活的原则,宁愿先走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生活绊子。她为生活中出现的鸡毛蒜皮的问题感到苦恼,也任由邹楚威和沈丽充实了茶余饭后的时间,化解了内心潜藏的不被别人束缚的冷漠。她甚至觉得不得不面对枯萎小苗,或者刻意地去踩上几脚,就像驱逐难免不虚伪的情境,和避免人与人之间抱怨的难以沟通的念头。即使这种为人处事的态度,不能操控梁博文的生活步骤,还是加固了她并不太坚定的部分处事原则。 第159章 不如同日常琐事的问题 梁博文想到本身存在的不善转变,以及相当不成熟的想法,也从记忆深处开始了一次漫步,希望再度地到过去的生活中找寻生活的美好,和可以改善生活状态的好方法。她安静地往前走着,也沉在回忆里低头微笑着,和往事说了再见。梁博文也又告诫着自己:“认可事情产生了误会,本就源于误会本身就不正确。梁博文,不断地觉醒是错误的,生活中一成不变地好的生活态度,才是面对人生必不可缺的正确选择。”想到这些不觉得郁闷了,黯黯地心情也突然明朗了起来。她看着还在不断拉长地身影,还是提了提精神,加快步伐的往办公楼走去。 时隔不久,梁博文回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显示的时间,想着:“奶奶也能回家了吧!”把拿的资料放到了办公桌上,寻思着:“多么生动精彩的一课呀!没有充足地准备,理解起来也还是会有难度呀!”走到放话机的桌上,拿起了电话听筒,拨通了冷正敏家里的电话。梁博文听到冯爱玲字正腔圆地问着:“你哪位呀?”接下来也没再说话。梁博文迟疑了一下,沉声地问着:“婶婶,您和奶奶到家了呀!奶奶没事吧?”急切地想知道冷正敏的诊断结果。随即,冯爱玲话音温婉地说着:“博文啊,你以前陪奶奶去过医院,怎么不说一声呢?要不是奶奶听到结果,说你陪她看得结果也是这样,我们不是全都让你给蒙在鼓里了么?你不说,奶奶再不说,大家哪里会知道呢?”因为心疼冷正敏经过了艰苦的岁月,却没有办法拥有一个好的身体,感到了说不出地难过。梁家慧在旁边听着,估计梁博文是担心大家工作忙,怕影响到大家工作。梁博文也如实地解释着说:“婶婶,奶奶不舒服不能拖着,您要学习,叔叔要上班,我不是刚好闲着的么?我要是不和奶奶去检查,万一奶奶的身体出现了状况,怎么办呢?再说,体检多检查一次,也没坏处。即使检查结果都一样,大家还不都可以放下心了么?”听到了诊断的结果,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也能平心静气地说话了。 冯爱玲听着她说的话,对一老一小的做法没有了想法,只有感触地心胸都闷闷的。梁博文听不到回话,只好话音略高地说着:“婶婶,我晚上和客户有约,不能回去吃晚饭了。您和奶奶说一声,让她放心。”想问的事情问完了,想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就想着立马挂电话。冯爱玲一听,急忙地问着:“哎……博文,你与客户见面的地点定在哪了呢?”声音稍微有了一些沙哑。梁博文估计她又着急上火了,还是话音轻慢地说着:“婶婶,是李心蕾的嫂子有事情,说是要和我谈谈。如果我不能确定回家的时间,我会再打电话给你们。”如实地说了客户约见的原因,也唯恐让他们更加地担心。冯爱玲叮嘱着她,说着:“博文,要是太晚了,就打电话回来,让叔叔过去接你。”梁博文应着:“好的!”把听筒扣到了话机上。 梁博文往办公桌前走着,想着:“奶奶的病情和上次的结果只要一样,就有好的治疗办法。奶奶的疼痛只要经过了治疗,就会很快地好起来了。”本以为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可是冷正敏还是老毛病引起的身体不舒服,还是觉得心情更加沉重了。由于她的心情由着身边的事情支配,思想意识由着意志控制,也泛着嘀咕:“生活里怎么有那么多烦恼呢?这些烦恼就像生活中有的矛盾思想,随时随地地都会出现在生活中。我每次只要想到了,就会重复地考虑一次。只要重复地考虑到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会确定为了生活,思想情绪都会充满矛盾。”对于不甘不愿地还得接受的身体的疾患,以及想到都会感到烦恼不堪地问题,希望都能抛到回忆深处。 胡海华从车间回到了办公室,还是先拿起了手机,按出了李煜的手机号码。李煜听到手机的来电铃声,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话音温柔地说着:“是海华呀!你约到梁博文了么?”把看的销售报表往桌中间推了一下。胡海华话音轻柔地回应着:“哦!我打过电话,和她约好了。她说晚上一定会到。”也依然希望李心蕾会出现在晚餐中,好让李煜不至于那么放心不下李心蕾。李煜听了,说着:“既然梁博文同意了,我们想办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她们俩毕竟是同校多年的老同学,也是老朋友了,有些话,她们如果聊起来了,也是不会有任何隐瞒的吧!或许有些私人之间的事情,只能在这样的友情氛围里提到了,才能详细地说给彼此听。”经过了深思熟虑,也只赞同这一个想法。胡海华话音微扬地说着:“李煜,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不准备去了呀!好呀,你有事情找我,找到我了,也和我说过了,我还是都按照你说的办好了。如果我办好了,你再拿这个借口一推,是不是好像与你没关系了呀!李煜,如果你不亲自出马,你那宝贝妹妹能听我们的劝么?”担心李煜有了提议,却不去了,到时候大家就是关系再好,也会因为谈的话题感到尴尬。李煜叹息着说:“不管怎么说,心蕾是我妹妹。现在我不闻不问,说不过去呀!再说了,这事关乎她一辈子的幸福,我说什么都不能往外推吧!我就是再怕劝不好,也得去呀!”心里有万分感慨,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来。胡海华琢磨着:“还是把心蕾的事情烦进心里去了呀!”又温柔地说着:“李煜,你还是别多想了,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就去等梁博文了。”害怕李煜伤心,也不愿看到李煜有不开心的神情,因为她不喜欢李煜不完美,更不喜欢他身边的人给他们带来烦恼。 胡海华说完按断了通话,想着怎么安排晚上的事情,也考虑着:“虽然我面对了许多不如同日常琐事的问题,可是现在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让心蕾产生反感呢?她还是那么敏感,和聪明的一个女孩子。”认为李心蕾受家庭的影响太深,即使现在大了,李心蕾都不能接受现实,用平常心去对待父母出现的婚姻问题。但是,她对爱情的选择,似乎没有取决于家庭的影响。尤其是李大鹏和陈文丽开始分居,两个人住到了两个不同的屋檐下面,更让她对爱情持了很多观点。当然,李心蕾对爱情的观点没有偏见,认为只要可以把握自己的幸福,不影响到彼此对事业的追求与热爱,不管有多少闲言碎语压到她的身上,她都可以接受。胡海华和李心蕾交谈过交朋友的问题,即使谈的是她和李煜的感情经历,却还是得到了李心蕾的支持,以及说了对爱情有的看法。胡海华听了她的想法,才认为李心蕾不会沉于家庭破裂带来的影响,也不会对追求完美的爱情心存焦虑。 胡海华思前想后的对应着情感因素的影响,觉得爱情不能盲目地追求,还得冷静客观地对待。她也没有想到李心蕾听了很多闲言碎语以后,竟然立马决定了和赵波保持距离。胡海华收拾好了随身物品,走出了办公室,还是暗暗地叹着:“即使两个人拥有了真正意义的爱情,不是依然会有盲目地选择,还不得不像透明人一样的,去接受社会舆论带来的压力。”慢步地走在走廊里,用手机拨出了李心蕾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胡海华拨打的电话接通以后,李心蕾在话机里说:“嫂子,您是不是约好梁博文了呀?我这段时间忙,也没和她联系。说起来,是有些想她了。”也猜想到了胡海华是借事约梁博文,因为周末才刚过去,大家就是再有急事相约,也会避开工作繁忙的几天。胡海华话音温婉地回应着:“是啊!我下午打电话给梁博文,和梁博文说好了,让她在我们公司和她路过的交叉路口等我了。你放心吧,晚上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待会下了班,直接过来就可以了。”心里觉得不平静,可还是把话语说得很轻松。李心蕾一听安排好了,反而还是想回避,也畏畏缩缩地说着:“嫂子,梁博文那么忙,也能抽出时间来,和咱们一起吃晚饭呀?您不会用您的权势压人了吧?她去公司做完事情,一下班就得回家。她家里可是有位年近八旬的老奶奶,在家里等她呢!”觉得胡海华肯定是为她个人的事情,并非为黼宸公司的事情答谢梁博文。胡海华笑着说:“我可是约好梁博文,也和她说了你会准时到场。咱们也提前约过了,你可不能到时冷我的场!再说了,你哥还到场呢!我可不能说了你去,反而让梁博文误以为是空跑了一趟吧?其实,她能答应到场,还多是看你的面子呢!她工作那么忙,我要是不提到你,她能来么?”说着倒像是受了委屈,话音也说的越来越轻了。 胡海华和李心蕾说完,在心里嘟哝着:“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明目张胆地撒过谎呢!”担心梁博文等久了,于是加快脚步地往总经理办公室走着,希望尽快地把接下来的事情处理妥当。李心蕾听不到她说话,却听到高跟鞋与地板接触的声音,才犹豫着说:“好了,好了,我不让您受难为。我一会下了班,就往那边赶吧!”挂断了通话,重重地坐进了座椅里。胡海华琢磨着:“其实,心蕾处理事情还算是比较冷静的。可是李煜刚发现点苗头,就急成那样,也还真不愧是当哥的。妹妹的事情,当哥的就得拿来当自己的事情办呀!”为李煜的担心,居然感到了忧虑。她吐了一口气,在心里念叨着:“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确定了都是为情所困,才有了万不得已的想法,以及做法。 胡海华和李心蕾交谈结束,想到公司的事情也都办完了,还是看了看时间,也走到了娄谯宇的办公室门前。她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抬手轻轻地敲了几下,听到娄谯宇说:“请进!”才拧开门锁,推开门走了进去。娄谯宇看到是胡海华,宽厚地话音说着:“胡助理,咱们请上面批的文件,还没批下来呢!”担心公司再不改革,相对其他企业就会落后,也将面临着诸多的困难和压力。胡海华诚恳地说着:“我跑来跑去,也没用。我考虑过了,事情要是真想办成,还得您亲自跑一趟。您才是咱们公司的一把手,这么重大地事情由您出面,办起来才更容易。最近,我听说有几家和咱们生产同类产品的公司,都在想着如何改革公司机制,和扩大公司规模的问题呢!说实在的,地方上再支持咱们这种产业,还得看谁关系硬。如今,做任何事情都讲关系,而且还不能走旁门左道,以免触犯了法律。我们公司的确具有完备的管理体制,和适于高层管理的人事管理系统,可是审批手续只能由您亲自出马,才有可能得到领导的重视,和全面的支持吧!”出于对公司负责,之前还是拉下面子,请李煜从中帮忙沟通。或许他们这些年轻人都是尽心尽力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即面对了市场的竞争,也积极而迅速地响应了扩大再建设地热潮。胡海华走到了娄谯宇的办公桌前,把手上拿的资料递了过去。她说着:“这是我拟定的扩大经营规模的议项书,属于咱们内部生产计划的那一部分内容。参照市场需求和市场竞争力研究的,所有地有利于计划生产的条款,我都一一列举在其中了。您看看还有哪些方面需要完善,最近几天我也再做些实地调查,您也尽快地给我一个结果。到时候,我再请李煜帮忙看看,要是条件都充分,我们想办成这桩事情,估计不会有多大阻力。”想起了公司接下来投产的一批新产品,说着:“对于最近生产的这个急需的产品,钱科长已经就这个问题,和实验室的几位同事,都做了认真地交谈。张主任说明天出产品,不成问题。现在,我们只有静下心来,等明天出的结果了。”因为结果出来以后,他们就得想方设法的扩大生产规模,以免影响到其他热销产品的生产问题。娄谯宇夸赞着说:“你们年轻人办事,就是干净利索呀!好吧,我尽快把手上资料的看完。看完了,咱们再做定夺。”翻看起了拿在手上的资料。胡海华才如释重负的说着:“娄总,我下午约好了心蕾的同学,打算与他们一起聚聚。我们约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我也得离开了。如果还有需要我处理的事情,您直接电话通知我吧!”听到娄谯宇答应着:“好啊!我们明天见!”还是微微地躬了躬身,才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第160章 一种喧嚣的美 胡海华越是想离开,却没想到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到来了。她刚走回办公室拿了随身带的物品,走进了走廊,来到了销售科的门口。她没有看到钱文强的身影,却听到钱文强说着:“胡助理,咱们再说说样品的事情吧!”从销售科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站在了走廊里。胡海华如同解释地说着:“钱科长,您回来了呀!今天下午,部分样品实验都已经出来了。我已经看过了您说的这部分,而且这批试验样品,好像比预想的效果还好。我真没想到,梁博文在这方面的提议,还真是帮了咱们的大忙呢!现在,我就希望明天投产的产品样本拿出来,只客户的一眼就能过关了。刚才娄总发过话了,等接下来这批产品销往了市场,能打开一个新市场环境,对于公司规模扩大的难题,也就不成问题了。如果只想着扩大生产规模,却没有有优势的产品不断地投放市场,导致销售业绩不明显,收益更是不见成效,我们再提议也只能是纸上画虎。我现在有些事情,还急着去处理,如果再不去,时间怕赶不上了。”并没进销售科的办公室。钱文强微笑着说:“我看到你路过,只是想和你汇报一下工作情况。既然如此,咱们就明天看结果吧!”陪着胡海华走在走廊里。胡海华脆快地说着:“好吧,您先忙着,要是有事情,咱们电话联系。”往楼梯下面走去。钱文强看着她下了楼梯,寻思着:“这个姑娘走路都不同于平常了,估计也是为了公事的事情,又开始用力了呀!”考虑着还得为最近的销售情况做一份会议报告,于是又走回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下班的时间到了,梁博文走出了办公楼,往停车处走,却看到邹楚威出现在了不远处。梁博文看着他往前走着,心里还是有了很大地波动。她感到非常地烦闷,寻思着:“生活里会出现很多很多与人相遇的片段,也相似都不愿错过的每一个生活片段,可是我看到的为什么像是断章呢?但是相同断章的一个不美好的意象,为什么会那么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呢?而且还是这么无休止的,重复地出现在了充满了期待的生活中了呢?”想事情想到不可决断还是一种缘分,心境居然舒畅起来。 梁博文面含着微笑,走到了邹楚威的附近,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今天约了客户,本想和你聊几句,现在也没时间了。你要是对我还有话说,还是过几天都闲下来了,有了时间再说吧!”又继续往前走去。邹楚威很专注地看着她说完了话,轻声地问着:“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总觉得梁博文有心事,似乎自从郑雯雯说过了那些莫名地话语以后,心里更是觉得放不下梁博文了。梁博文浅笑着说:“我一切都很好。我最近什么事情都没遇到,每天的生活也都一成不变的。或许,许多人在一个家里生活,日常生活中的琐碎事会多一点,但是都不会影响到我。”慢步地往前走着,也抬头看了看走在身旁的邹楚威。邹楚威却问着:“你是不是急着赶回家,故意这么说的?”不能相信他的感觉会出错,也不相信他会看错了眼前的这位大女孩,有失了他的风度。梁博文话音轻柔了一些,说着:“我今天真地答应了客户,也是老朋友的约请。我们已经在电话里说好了,这次约见是不能回的。如果我有时间,我一定会抽出时间,听你说完你想说的话。”继续走向了停车处。 邹楚威看到梁博文一反常态的回着话,并没有退避三舍的神情,还是大声地说着:“既然是这样,咱们说好了,过几天你要是有时间,一定得听我说呀!”依然跟在了梁博文的后面。梁博文回应着:“好呀!”走到了停车的位置,推起了自行车,往公司大门口走去。邹楚威没再跟随着她,只是往宿舍的方向走着,一路看着梁博文走出了公司。 梁博文走出公司以后,寻思着:“该来的总会来,可是有些事情得不到认可,是不是来得早了一点了呀!”骑上了自行车,舒了长长地一口气,匀速地往胡海华说好的地点骑去。 胡海华走出公司,走到了停在门附近的停车区的车旁,伸手拉开了车门,寻思着:“一个人就是再成长,也还是会有孩子气呀!”坐到了车座上,由于琢磨不透很多想法,和做法,不禁有了一声沉叹。她拉起车门,发动起了汽车,寻思着:“几年以来,我和李煜保持了恋爱关系,却始终以事业为主,没有考虑结婚的事。李煜支持我的想法,也还是盼望我可以改变想法。”思虑着这些如同漫步在一场春晚绵雨里的日子,还是认为对婚姻生活方面的问题,仍然存在很多顾虑。胡海华寻思着个人执着的精神支柱,除了李煜也还是李煜,再一想到了李煜温柔地相拥,脸上立马露出了甜蜜地笑容。 胡海华开车行驶在路上,由于路段都有限速标志,想快也快不起来。胡海华进入了郊区的路段,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扫过眼前,可是远景近处都朦朦胧胧的,被白茫茫地落日余晖笼罩住了。她想着事情,感到想得过多了,而且往事也似被笼罩了一层雾影。 梁博文骑车来到了约定地点,停在路旁的绿化带跟前,了望着胡海华来的方向,幽幽地寻思着:“认识海华姐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对事情不能自主呢!她今天这个约见的过程,也确实有些神神秘秘的。唉……约在哪见不好,非约在路旁等。”心思里已挤满了小女人的情怀。她左右看看,默默地看着,静静地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车来人往。虽然都是异常陌生地路人,却感到了一种露着温暖的热闹,也首次感到在灰暗色调的城市中生活,居然有了一种喧嚣的美。 胡海华在下班高峰期不方便超车,跟在一辆环城车后面,经过了几小站,在路口的固定停车位停下了车。她看到梁博文手扶着自行车,往她的方向看着,推开车门迈下了车。梁博文看着端庄大方的胡海华,微笑着叹着:“迎面来的还会是一家知名企业的总裁夫人呀!或许还会是一位未来的总裁……”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胡海华说着:“博文,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站在这里等。我来得晚了,让你久等了。”看了看时间,估计梁博文一定等了有一段时间了。梁博文推起了自行车,客气地说着:“海华姐,我也刚到一会。”看到只有胡海华一个人过来,轻声地问着:“海华姐,您现在可以细细说说约我的原因了吧?”站在那里,等待胡海华说话。胡海华犹豫着说:“咱们先上车再说吧!”走到车后拉开了后备厢,说着:“博文,我们把自行车放后面吧!”和梁博文把自行车放到了后备厢里,又说着:“我们先到车上去吧!待会,我们再到前面车站接她。”走到了驾驶座的一侧,说着:“博文,你还是坐副驾驶座吧!”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梁博文微笑着回应着:“好的!”也随即走到了副驾驶座跟前,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胡海华拉起了车门,看着梁博文也把车门拉了起来,犹豫不定地看了看车外,才说着:“博文,你不会不认识赵波吧?”眉头仄了起来。梁博文思虑着说:“您说的赵波,如果是赵总家的大少爷,我就认识。我前几天去凯瑞公司送货,算是第二次遇到他吧!如果赵总当时不在场,也不会知道他原来就是赵波。”估计胡海华问的问题,肯定与李心蕾有莫大地关系。胡海华话音轻慢地说着:“最近,我们听朋友提到,说赵波在公司被女同事追。心蕾可能也听说了,起初认为不可能,现在事情终于闹得众人皆知了,却还是执拗地非赵波不嫁。李煜问到她,这样的感情会不会保持得长久,她反而问李煜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情,并不愿意放弃赵波。如今我们劝不成,骂不成,只能由着她问,我们静静听着。家人现在对她挺担心的,也都不能谅解她的固执,担心日后有了大的影响,就都不好收场了。”觉得感情的事最难琢磨,说起来都不知道如何去说。 梁博文看着马路上来回行驶的车辆,也还是想到了妖娆妩媚的方芳。她思来想去,对于听到的不能确定是真是假,也更不明白胡海华的看法与想法的。她淡然地看着胡海华,轻声地问着:“李心蕾现在在哪呢?我确实有段时间没看到她了。”才想到李煜不可能受方芳的魅惑,他们即是一家人关心一家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胡海华却说着:“正是为了这事,我才和李煜商量,请你和我们一起吃餐晚饭。心蕾和你最有话说,也不会对你隐瞒什么。她现在有心事,还闷在心里,或许还是想说给你听听呢!我们已经再怎么说,都不合她的心意了。我们觉得她也在回避赵波,可是做的又和与我们说的话语不同,不说天壤之别,总之是大相径庭。她明明知道赵波出轨了,还天天有约就到,如果突然一句话把她甩了,以后还不让外人拿着当话柄呀!”只希望梁博文听懂意思,到时也能劝劝李心蕾。梁博文思量着:“心蕾做事情,与她的性格截然不同,大大咧咧地性情,在这些事情上却不得不较真。如果被她决定了的事情,恐怕几头牛都甭想把她拉回来。”还是应承着说:“如果我说的话真地管用,我就劝劝她,让她想开些。”感到李心蕾已经冷静地对待了此事,至于她最后的决定,还是得看她对此事持什么态度。如果赵波能给彼此一个机会,也能为他的未来好好想想,或许也会对两个人多年来付出的感情,给他们彼此一个公平地交代。 梁博文和胡海华接下来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路上来往的车辆和行人。过了一会,胡海华才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你骑车的水平挺不错的吧?”想起了从钱文强那里听到的一件事情。梁博文笑了笑,无奈地说着:“海华姐,你怎么知道的呀?”毕竟撞车事件之后,还有些后怕在心里。胡海华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说着:“前几天,李煜和梁经理在一起,他们提起了你,有说过你被撞了一下的事情。还有我们公司的钱科长打电话去你的公司,听你同事提到了你腿受了伤的事情。”刚才也看到梁博文走路,并没有一颠一跛地,也低头松了一口气。梁博文心里感到一阵闷闷的,话音温婉地解释着说:“只怪我当时骑车不小心,没有躲避过侧面骑来的摩托车。”看着远处的十字路口,微微地笑了笑。胡海华抬手扶在了方向盘上,话音悠长地说:“咱们还是过了这个路口,到前面拐弯的地方等心蕾吧!”发动起了汽车,打算先到李心蕾途经的站台附近,免得让李心蕾再等候她。 胡海华开车绕过了十字路口,来到了对面一侧的路旁,把车停到了城市道路规划好的停车位。两人刚想着再聊一会,却看到李心蕾从一辆公交车上走了下来。李心蕾还是一眼看到了她们,也走着大声地说着:“博文,你也好久没看到我了吧?最近,你是不是也很忙呀?”几步走到了车前,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后座上。梁博文按起了刚打开的车窗,嗔声地说着:“我不忙,你还得有空闲的时间呀!你可是不比从前了……哦!心蕾,小杰怎么和韩禹交流的和交往的,你还记得么?你和她却是恰恰相反,我就是有心找你聊聊,你还舍得你的白马王子偷闲呀!”打趣地说着话,也还是掩饰不住埋怨的意味。 李心蕾浅笑着寻思了一会,才再抬起了头,看着胡海华说着:“嫂子,我中午没来得及吃午饭,你不是定好地方了嘛!我已经来了,我们可以走了吧?”才又看着梁博文,轻声地问着:“博文,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我到奶奶那里找不到你,我也只好偶尔过去,只当看看奶奶了。算起来,最近半个月才没去,不过,我利用休息时间打电话给你,你同事也都说你不是去送货了,就是去车间了,离谱的是说你回家了。即使你回电话给我,我也没空坐在办公室里。最近为了提升专柜的业绩,我每天都得像专柜的员工一样,参与到他们的工作岗位中去。”梁博文思虑着说:“知道你忙,要不是知道你忙,我们还能这么见面呀?不过,你再忙,也不会忙到连和朋友吃一顿晚饭,都没时间吧?我前几天打电话,没能约到你,暂且不提了。就是海华姐亲自请你,你都难得抽出点时间,我们哪舍得打扰你呀!”习惯与李心蕾直来直去,也是担心李心蕾会耍小脾气。李心蕾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没控制住突然而来的情绪,居然难过的说不出话了。 第161章 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 胡海华开着车,即使听到了李心蕾说的话,也没有立马去回应。现在,她感到李心蕾的身体好像微微地发抖,才话音微扬地说着:“你们现在都刚开始工作,忙点也是为了以后能轻松地生活,先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咱们还到上次那家餐馆吧!我们去那里,离我们几家都比较近。待会博文回家,也不用走太远的路。”几人相互看了看,看着城区更是热闹的街景,又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胡海华专心地开着车,时隔不久就和梁博文,还有李心蕾,来到了定好的那家餐馆。她们走进餐馆,走进了一个适合五六个人聚会的小餐厅。胡海华看到李煜还没来,说着:“你们也好久没见了,还是先聊一会吧!我出去看看李煜来没来。”走出了餐厅。 梁博文和李心蕾点了点头,彼此相视着看了看,都张了张口,却没说话。梁博文看不到胡海华了,才笑着说:“我每次看到海华姐,就控制不住不去羡慕他们。海华姐和你哥到底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他们的爱情路一路走下来,都走到现在了,怎么还不结束这场马拉松式的爱恋呢?”想打开意欲去聊的话题,又不好直接去问。李心蕾拉开了一把座椅,轻声地说着:“我也没办法,可以让他们把婚早结了。家里人倒是有想法,可是他们都不同意,谁拿着也没辙。平时要是提起他们的婚姻大事,我哥不说同意,海华姐也随和着,两个人可能早就商量好了。我有时候想想这样的爱情,都不得不感叹一番,也不知道他们不被催婚的想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唉,我们不说他们了,本来就是谁也不能为谁做主的一个问题,更别说他们能让谁替他们做主了。”神情有些沮丧地噘起了嘴。梁博文还是笑语着:“郎才女貌,那么完美的一对,到任何时候结婚,都还是最完美的结合。心蕾,你不是早就谈恋爱了么?欸……你怎么还对爱情这么缺乏信心呢?“只要相爱过的两个人,就一定能走到一起,而且还会一走就是一辈子”,这可是你和我说的。心蕾,你怎么像是对爱情有怀疑了呀!”才转着弯,说起了贴近心上事的话题。李心蕾坐到了座椅上,嗔声地说着:“你还是别提我的事了。”看着梁博文,眼泪竟然立马积满了眼眶。 梁博文走到了她的跟前坐了下来,并没急着去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李心蕾提着气坐了一会,才开口说着:“你也认识赵波很久了吧?他是凯瑞公司老总家的大少爷,如果你经常去那家公司,不可能没见过他。前段时间,我听说他们公司的一位女同事,好像对他有些想法。我想有想法就有想法吧,反正我们都开始谈恋爱了,也还谈了那么久了。我听说了,也没当回事。最近,我听说那位女同事还就认定他了,说他是她心中永远的白马王子。公司里有人听说了,还起哄,帮忙撮合他们。如果他们都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那我算什么呢?我和赵波的事情,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本来就准备低调相处,然后再高调结婚的。我寻思着他们开开玩笑,也就罢了,没想到赵波竟然拿着当回事了,以致和对方搞得不明不白的。他如果在这件事情上用心了,对方能死心么?”说着,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梁博文心里觉得一静,安慰着她说:“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吧!他现在不是还没有说不和你交往么?只要赵波心里有你,这件事情就不难解决。我也多少听说了一点,我估计他们说的是和你哥在一个科室工作的方芳。她和你哥差不多大,好像比赵波还大好几岁呢!你也别太当回事了,她充其量年龄大些,说话老成些,其他的优点还有什么呀?同事相处久了,有些被误解的暧昧关系,再所难免。我见过赵波两次,风流倜傥的一位男士,还亟待开垦一片如日中天的天地,估计不至于那么看不开事的!现在,你还有什么想法?”担心李心蕾真地转不过弯,只是微笑着看着她。李心蕾悻悻地说:“他都做得那么过分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呀!我只能有时间就盯着他,免得他们弄假成真了呀!”爱情的意乱情迷,好像已经令她心烦意乱,也摸不着头脑了。梁博文觉得她还是有了想法,于是轻言慢语地劝说着:“一个大活人,有思想,有见地,你怎么去盯呀?事情要是闹开了,更不好收场。你已经知道他们在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在一个科室了呢!心蕾,你还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的同时,和赵波不要耍针尖对麦芒的性子,多数男士可都不喜欢太情绪化的女孩子。除非你不在乎赵波了,也希望这件事情早早结束,不然还是温婉如玉,柔情似水的吧!”考虑到只有让李心蕾的情绪稳定下来,他们的问题才会迎刃而解。 李心蕾沉默了很久,感到梁博文还是在劝慰她,才嗔声地说着:“博文,你给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赵波回心转意吧!我怎么做,才能让他的注意力全放到我的身上呢?他们本来就在一个公司,现在还是一个科室,如果他们真在一起了,我怎么办呀?”由于情绪有些激动,抬手握住了梁博文的胳膊。梁博文看着李心蕾,寻思着:“这还是我认识的李心蕾么?为了爱情,至于么?”看到李心蕾好像变了一个人,似乎不再是过去有城府,有主见的那个大方的大女孩了。她也不懂什么是爱情,只好说着:“心蕾,你还是先冷静下来,再从长计议吧!以你目前的处事态度,还不如先把心放到工作上,也给赵波一些思想空间,让他也好好想想。你从现在开始,还是先不把心全放到赵波身上,也做到刚谈恋爱那会有的交往方式。你要是没事做,可以找些事情做。你们公司不是正组织学习么?你完全可以参加职业培训,提升一下专业的工作水平。如果你不找赵波,赵波假如想通了,或者因为方芳的靠近担心有伤了脸面,你不着急了,那着急的就只能是他了!”只能说着从郑雯雯那里听来的一个小说片段,其中说的就是如何处理恋爱中的“花心大萝卜”的问题。 梁博文说了这个唯一感到很实用的办法,也没有任何可以使他们迅速拉近关系的办法了。李心蕾看她一本正经地神情说着话,反而笑着说:“我现在心里都乱死了,哪还有心情学习呀?”听得进梁博文说的话,可还是影响不到她想事情。她也懂得梁博文说的这些道理,不由得问着:“博文,你说的头头是道的,不会也谈恋爱了吧?你觉得这些办法有用么?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怎么还需要想办法去挽回呢?你不是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么,怎么还拿这个道理来束缚我的精神世界了呢?”毕竟想法有了,也感到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很多,才松开了梁博文的胳膊。梁博文笑着说:“爱情是件令人烦恼的事情,我现在刚看到结果,还能有意地去碰触么?你可是让我觉得爱情是甜蜜的事情,才又有了不甜蜜的心情,还让我想到了觉得郁闷了呢!我都弄不懂有人说的因为爱情而快乐,到底是真快乐,还是相对会痛苦,也会出现那么一段不快乐了呢!我还是想开心快乐,不想惹烦恼,暂时也没考虑到去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知道李心蕾的性格,因为越是顺着她说越对她的脾性,因此不得不尽往最不可容处说。 李心蕾只想着她深爱过赵波,现在依然爱着,可是总觉得爱情已经不完整了。几天下来,红润白皙的面容,也憔悴了不少。现在梁博文不说话,她只好重复地嘀咕着:“博文,你说说,爱情到底是什么呢?爱情怎么来了,让你只想着去走近,就没让你想到还会有后退的理由呢?爱情呀,怎么这么折磨人呢?”说过了,问过了,紧绷地神经并没有得到丝毫地放松。她琢磨着:“博文和赵波的公司有业务来往,即使博文偶尔听到和看到一些与赵波相关的事情,也完全在情理之中。或许时间久了,博文对他们公司的情况,也能做到全面地了解呢!”对工作的事情最有触动,才开始琢磨着梁博文说的话。 胡海华再次走进了餐厅,话音温和地说着:“今晚,只有咱们几个人一起吃晚饭了。李煜得在公司值会班,如果公司的事情能尽快办完,他才会下班回家。他让我和你们说一声,如果不是公司有事,一定过来陪咱们吃晚饭。”走到餐桌前,在餐桌前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梁博文寻思着:“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呢?难道一个人只要动了真感情,就会完全失去自我了么?”感到还没徘徊出李心蕾的感情问题,却又跌进了胡海华浪漫温馨的爱情故事。 餐厅的服务生陆续地把饭菜,端在了餐桌上,胡海华和李心蕾也利用这段时间,交谈着工作上的事情。梁博文在一旁听着,发现李心蕾的眉头舒展开了,脸上也有了浅浅地微笑。随后,她们吃着晚餐,聊着工作中的事情,并没再提不开心的事,李心蕾的心情好像真地好了很多。可是后来她吃着东西,听着胡海华和梁博文聊天的时候,却会偶尔走神。梁博文和胡海华看到她发呆,于是继续聊一些与感情无关的事,也让她去随和着事情说话。一餐晚餐结束了,李心蕾也没再出现走神,好像在吃晚餐的过程中,已经逐渐地驱逐了烦躁地情绪。 梁博文和她们吃过晚餐,在餐厅里稍坐了一会,便走出了餐馆。李心蕾说着:“嫂子,我还想走走。我哥不是和你联系过了么?你们还是忙你们的事情去吧!”往长满了法国梧桐树叶的街道上走。梁博文说着:“海华姐,还是让我陪她走走吧!”从胡海华的后备厢里,把自行车搬到了地上。胡海华回应着:“博文,李煜已经去了梁经理公司了!我就到那边等你们吧!”看着街头景色一派萧瑟,也看着梁博文和李心蕾往一个方向走去。 胡海华开车到了商务办公大厦停车场,把车停在了靠近大厦正门最近的一个位置,坐在车里往远处看着。梁博文和李心蕾走出了一段路,李心蕾想到了郑雯雯告诉她的事情,还是接过了梁博文的自行车,执意地用自行车载着梁博文,骑车来到了商务办公大厦门的台阶附近。 胡海华感到有些困意,于是按下了一道窗缝。当她觉得有点凉了,关起了车窗,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些困的时候,却看到李心蕾骑着自行车带着梁博文,停在了不远处的台阶附近。胡海华推开车门下了车,看着她们说着:“心蕾,你哥的车也停在这边了呢!”估计他是吃过工作餐才过来的,也和梁博文,还有李心蕾两人,一起走进了商务办公大厦。 梁博峻和李煜正说着,他们公司准备实施的一个签署合约的计划。可是,如果按照梁博清的提议,想得到最大化的收益,按照梁博清公司需要预收全款的要求,在资金流动上就会存在困难。梁博清提得条件不在乎决定收益的几项重要经营措施,看似条条都很苛刻,却不如同决定生产采取的最优越的管理措施。梁博清却是站在这两方面考虑了生产与销售,也完全站在公司的立场上,考虑了与梁博骏最好采取哪种业务来往的方式。最后,梁博清以公司销售利益为前提,拟定了本着以最大的利益化为目的的协商条件,让梁博峻以代理方的身份,近于买断了本省区域的销售权。但是,如果代理方同意了,就要先付出大笔的资金。李煜大体地了解了一下协议规定,出于对梁博清这家公司早有了解,才果断地说着:“如果按照博清说的,只要他们的产品具备获取最大利益化的能力,代理权还能够给你,后续的资金方面不成问题,都由我来解决。你如果实在有困难,兄弟之间可以相互帮忙。咱们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到时候你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其他的咱都不用多说了。”由于在电话里提到了这个问题,如今也答应了在梁博峻遇到周转资金困难的时候,会及时地帮他解决资金方面的难题。梁博峻还是慎重地考虑了这个问题,也说着:“这件事情咱们先敲定一下,如果我们双方可以顺利地签署这份代理协议,到时候你直接参股吧!我公司的员工只要都有饭吃,你我也可以有些小收益,为咱们可以长远地解决温饱的生计来源,也就都有着落了呀!”与李煜立志成为最年轻的创业者,再成为小有成就的守业者的梦想,自始至终都决定了他们对人生的追求。 第162章 冬天的情境 梁博清下班以后,乘车来到了住宅区外的站台,寻思着:“我还是得买点蔬菜回家。”走到了附近的蔬菜商店。蔬菜商店的老板看到有顾客,话音柔和地招呼着说:“您随便看,随便挑,咱们店里进的可都是最新鲜的蔬菜。”梁博清也很客气地说着:“我就咱小区的,是老顾客了。”从货架上拿了黄瓜、葱姜、西红柿,走到了柜台跟前,说着:“您给看看多少钱吧!”把拿的菜递给了老板。蔬菜店的老板从方便袋里拿出了几样菜,一一地放到电子秤上称着重量,说着:“黄瓜一斤一两,西红柿一斤三两多点,葱姜就收你五角钱吧!”称完又装进了方便袋里,递给了梁博清,说着:“黄瓜给你算六角钱一公斤,西红柿也算六角吧!二斤四两乘以三角,总共是七角二分钱……再加五角钱,总共一块两毛二……”用计算机算好了菜钱,把计算机拿给梁博清看。梁博清从背包边上拿出了一块三角钱,说着:“老板,钱给您!”又看了看旁边的香菜,说着:“老板,您拿几棵香菜给我吧!钱就不用找了,好么?”把钱递给了蔬菜店的老板。蔬菜店的老板接过钱,快步地走出了柜台,说着:“好啊!你看这个香菜,又新鲜,又清香。”从货架上拿了两三棵绿油油的香菜,塞到了梁博清拎着的方便袋里。梁博清看他把香菜装好了,微笑着说:“谢谢您了!”然后走出了蔬菜商店,沿着店面外的道路,走进了住宅区。 当他再走进住的那幢楼,又走进家门的时候,感到已经缺少了午后才有的喜悦。由于公司临时决定,让他参加总公司的会议,因此不能在晚上赶回y城。他担心梁博文会等他,只好再次地拨打了冷正敏住处的电话。梁博清听到话机里说着:“你找哪位呀?”听到电话还是冷正敏接听的,依然话音轻柔地回应着:“奶奶,我是博清。最近公司会议比较多,我今天赶不回去了,您和博文说一声,你们都不要等我了。如果我有时间回去了,我再提前打电话告诉你们。”和冷正敏说过了具体的原因。冷正敏答应着:“好啊!博文一回来,我就告诉她,你不要担心我们。”说完,就把通话挂断了。梁博清看着握在手里的手机笑了笑,轻轻地叹息着把手机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梁博清拨打完电话,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也理了理被工作安排占满的思绪。他想到午餐吃了一份特色蛋炒饭,起身走去了厨房,打算着再为自己准备一份晚餐。他端起炒菜的锅,从水龙头上接了一大碗自来水,又放到了炉灶上,打开了炉灶的火。随后,他拿起一个西红柿,洗好放到了菜板上,切成了很小的大颗粒状。他想到面条放在橱柜里,就从橱柜里拿出了面条,抽出了一小把,放到了烧水的锅里。他寻思着:“冷水煮面,比开水煮面节省时间,汤也可以单独喝。”拿起筷子,搅了搅锅里的面条,看到面条一根一根的在水里翻动,便拿起锅盖盖了起来。 由于面条还没煮熟,他又从橱柜里拿出了两只碗,放在了灶台上面。煮面锅里的水沸腾了起来,热气从锅盖边上冒了出来。梁博清掀开锅盖,用筷子搅动着面条,看着锅里的水翻滚了一会,又加了点冷水。他趁着煮熟面条的时间,又切了一点葱和生姜。锅里的水再次煮开了,梁博清还是拿去锅盖,估计面条又煮了三五分钟,就把煮的面捞到了碗里,把面汤倒进了另一个碗里。 随后,他把锅洗干净了,放到了炉灶上,把关小的火又开大了。锅里的水都烧干了,他往锅里倒了适量地花生油,看到油烧热了,把拿在手里的鸡蛋直接敲开,打到了炒锅里。他拿起筷子把炒的鸡蛋搅拌了几下,看到炒的鸡蛋有了金黄的颜色,才把葱花放进去炒了一下,又把西红柿放了进去。西红柿经过翻炒,又加了一点盐和水,就变成了浓浓地番茄汁,也把鸡蛋块都裹了起来。梁博清待了一会把火关了,把西红柿炒鸡蛋浇在了面条上,又用筷子把西红柿炒鸡蛋与面条搅拌到了一起。 梁博清闻着浓郁地西红柿与鸡蛋的味道,把厨房的灶台和炒锅清理干净以后,端起面碗和汤碗走出了厨房,放到了餐厅的餐桌上。他看了看时间将近八点钟了,坐到了座椅上,拿着筷子搅拌均匀了面条,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梁博清大半碗面还没吃完,听到楼外传来了熟悉的车鸣喇叭声。他琢磨着:“这个时间,赵大哥能有什么事找我呢?”起身走到了客厅窗前,伸手拉开了窗帘,往楼下看去。 赵炎站在驾驶一侧的车门跟前,一手按在车内的喇叭上,倾斜着身体昂脸往楼上看着。梁博清看着他拉开了窗户,话音略高地问着:“你下午都忙什么了呀?”由于整个下午都没看到赵炎。赵炎关起了车门,回着:“我约海哥的事情,又没办妥。海哥又去外省出差了,估计得过两天才能回来。”再次地相约,竟然因有事耽搁了。梁博清大声地说着:“你只要把说的当回事办了,就行了。既然这样,我们下次再约吧!我正吃晚饭的,你要是没吃,上来一起吃吧!”或许是过了晚餐的时间,或者也因为是冬天,楼区的街道上非常地安静。赵炎摆着手,说着:“不了,你吃吧!你嫂子不上晚班,我妈给我们准备晚饭了。”往自家的楼层看了看。梁博清说着:“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你赶紧回家吧,别让嫂子在家等久了。”关起了窗子,拉起了窗帘,又走回了餐厅。 赵炎借着路灯的光亮锁好了车门,想到他站在楼下,梁博清站在楼上,他们居然还那么大声地讲话,突然觉得好生滑稽。他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又再往梁博清站的窗口看了看,寻思着:“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啊!”慢步地往住的楼里走去。 梁博文来到了梁博峻的办公室门外,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梁博峻起身看到是梁博文,话音柔和地问着:“都这么晚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也看清了随后而来的两位是谁。李煜坐在沙发上,转身看着走进办公室的几位,起身说着:“你们都吃过了?这才几点呀,你们都吃完晚饭了!我估计你们聚到一起,不到九、十点钟,还不一定说完话呢!”很是客气地说着话,也温柔地看向了胡海华。梁博峻微笑着说:“难得,难得……难得学姐能有空大驾光临!你们都别客气了,还是一起到这边坐吧!”把她们迎接到了小会客室的区域。 李煜看着她们走到了小会客室里,还是解释着说:“我刚过来没多久,正在和博峻聊工作上的事情。本想聊完了工作,再提提你们的,你们居然都过来了!”抬起手,搂住了胡海华的肩头。胡海华微笑着说:“我们能聚在一起,还是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临时提议,我们哪有机会聚在一起呢!”想到事情的经过,看着谦恭地站在梁博峻附近的梁博文,也好像找到了可以活跃气氛的法宝。梁博文看到胡海华带了几分邪魅的眼神,淡然地笑了笑,并没接话说。她还是接着握住了李心蕾的胳膊,说着:“心蕾,我们到这边坐一会吧!”走到了靠近窗前的位置,坐在了两个高后背的精致座椅上。 梁博峻也客气地示意胡海华坐,并且说着:“不管博文遇到什么样的工作难题,只要提到师姐了,真是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博文说,您处事不怕难题,不惧怕通融,只想着怎么发现问题,并且积极配合着去解决问题。在这方面,师姐还是保持了我们导师教导的处事态度,也守住了自己的工作原则呀!希望博文在麻烦您的同时,也可以学到更多优秀的管理知识。我平时忙起来了,也很难照顾到博文,今后不管在哪方面,还得请师姐多多关照一下她呀!”说着倒好了茶,端到了茶几前,搁在了茶几上。胡海华话音轻慢有力地说:“李煜说你是最懂得尊重,也是最不客气的一位,其实,我们哪一位何尝不是如此呢!工作放不下,生活只是一个开端,知识总觉得匮乏,人脉总觉得不够。”接过了梁博峻端着的茶杯,说着:“谢谢!”闻到一股清雅的清香,也感到了茶杯里升腾起的气息,不但清新,而且温暖。李煜微笑着说:“茶,可是好茶呀!喝茶的人,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呀!海华和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不管说话还是办事,可都是能走进咱们心槛里去的一位学姐。虽然我比海华大几个月,你比海华小几个月,我可一直都是以“学姐”称呼她的。当然,我们同学之间的情谊,还是包括了兄弟一般的情谊。”捧着的热乎乎的茶杯,被他捂在了修长白净的手里。 梁博文听他们说着茶,也美滋滋地听着他们聊想出之道,也客气地说着:“谢谢哥!”也先后接过了两杯茶,放到了跟前的一张小高脚茶几上。她轻声地说着:“心蕾,健胃消食,解闷去火的一道茶,你也喝喝试试看。”闻着沁人心脾的茶香,看着现代感十足的办公空间,听着文化层次不同的几位,说着诗情画意般的生活中事,还是觉得生活中的一切最耐人寻味。 梁博峻语重心长地说着:“茶好,还得有人懂得品呀!你们哪天闲下来,就过来坐坐,喝杯茶。说实在的,我对茶没感觉,茶放着不喝,也是暴殄天物。我不会品茶,喝着不知味,还不是浪费么!”有很多事情搁放在心里,现在说起了品味茶的问题,细想到世界茶文化源远流长,品茶的意韵却深含中国特色,也并非言过其实。 李心蕾喝了一小口茶,话音轻慢地说着:“这茶不会是你特意安排的吧?”觉得茶水溢出的气息,相同于和梁博文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闻到的一股清新微甜地气息。梁博文怔了怔,细细地端详着李心蕾,问着:“这事你也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呀?”开始小声地聊起了茶文化的历史起源,以及她最喜欢去书店阅读的茶诗,还有茶经。 李煜和胡海华喝着茶,几人沉默了一会,随后又说笑起来。工作了一天,他们感到为工作和生活才有的沉闷,这时也挥之而去了。 梁博文将一杯茶喝了过半,看到时间不早了,担心冷正敏在家里等着心急,于是起身说着:“心蕾,我得先回去了。海华姐,你们坐一会,我就不陪你们了。”说着,就慢步地往办公室外走。李煜看着梁博文,泛着嘀咕:“梁博文的性格,还是我认识的所有女孩里,最难懂的一位呀!像她这么肯吃苦,又肯钻研的女孩子不多,也确实经得起求知的我们去琢磨。”还是客气地随和着梁博峻站了起来,微笑着说:“丫头,再见!”目送着梁博文走出了办公室。梁博峻听到李煜说话,如同自言自语地说着:“如果博文可以像海华一样那么有内涵,也能担当起你说得这句话。”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说着:“博文,到家了,记得打个电话过来说一声。”看着梁博文挥了挥手,走出了公司,才又走到了茶几跟前,坐到了原来的位置。 胡海华喝着茶,并没在他们聊天的时候插话,此时才回应着:“李煜没事就来打扰你,也没看他有过歉意。大家也忙了一天了,明天都还得工作,我们还是改天再聊,先各自回家休息吧!”也站起了身,打算离开。李心蕾此时是观众,也是听众,大家决定怎样,她只能附合着随后跟随着。 梁博文走出了驿鼎公司,独自推车走在街道上。街灯的光飘散开来,如同茶水的雾气,却是冷清清地感觉氤氲在周围。她看到时间还早,天居然这么黑了,考虑着只要气候转冷,自然就会显得夜深。梁博文推车走在夜色下,感受着冬天的夜晚才有的冷冽,沿着人行道旁的边缘,慢慢地往前走。路灯的光芒穿过树影,在她的身上和地上落上了片片光影。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微笑与话语都像一道道美丽的街景。梁博文想:“在一个热闹的场景中,不管多不珍惜时光的人,都懂得去微笑,和开心地与别人交谈。但是,一个人与这一切要是稍有远离,与他的本真之间,就会存在很远很远地距离。就像我走在生活的路上,并不用去刻意地融入他人的生活,也好像不能靠近真正地生活。”认为热闹非凡地生活场景离她并不遥远,即使有亲人在身边,也希望可以心存孤寂,独守住属于私人的思想天空。 第163章 一个非常自律的道理 梁博文抬头看了看树木,又看了看路旁的绿化带,有个别叫不上名的树木,还有些叶片垂在枝梢上。叶片被灯光照着,梁博文可以看到金黄色的树叶,和夏天天热晒焉的树叶相似,在风里左右摇摆。她看着这些,确定了有些事情只要过去了,也如同季节更迭,一去就不再返了。不过,即使这些景致去了不再回来,看到的人也会难以忘记。她为了这些并不重要,可是难忘的情景影响了思绪,也追溯进了这些情景的更深处。 她感到时过境迁却有很多希望,好像一个人活在了一个人的心里,这个人就会永远地活着。这个人之所以永远地活着,主要原因还是完全占据了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因此,这个人想法与意识也都会随着那个人而生。梁博文觉得如果有这种感觉存在,一路走下去,即使只是一个人,也不会觉得寂寞,或者孤独。梁博文想着记忆深刻的冬天的情境,不快不慢地走在路上,感到手就像牵在梁家诚的手中。而且每迈出一步,她看到的和想到的冬天的夜晚,都是由故事一般地情景连接起来的。她想着经过的留有了印象的每一个冬天,追忆着过去有过的事情,心情似乎醉了,也碎了。不过,她每天生活的过程,也是由这些往事牵引着和指引着,让感想化成了无形地力量,似徙步而行地逐鹿最理解地方向。 梁博清吃完晚餐,收拾好了餐桌上的碗筷,端着走进了厨房。他把碗筷清洗干净放回了橱柜,走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本来梁博清就有夜读的习惯,因此还是走去了书房,坐到了书桌跟前的座椅上。随后,他从书桌上拿起了在最近在看的《中国通史》,借着台灯的光亮看了起来。 梁博文想着事情,一路推车走往冷正敏的住处。她看着路旁的风景,想到李心蕾说的爱情,却不懂爱情为什么会说变就变,而且令本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朋友为了爱情,变得越来越脱离了原来的性情。她想着这些,眼前不自觉地出现了邹楚威的身影,对于李心蕾付出的感情,居然有了些许理解。不过,她还是想到了,她在公司有过低落情绪的时段,通过邹楚威讲述独自生活在一个陌生城市,了解了一个人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老朋友,是如何生活的过程。或许生活经得起相互地对比,也渐渐地牵引着她走出了如同自闭的境况。梁博文静静地想着,心里有种莫名地感觉,还是无法说出来。她寻思着:“或许,我们在哪见过,就擦肩而过了呢!现在,我们又再偶然相遇了,还让一些熟悉的感觉走进了彼此的内心。”心里居然感到了一阵阵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她还是拿邹楚威和李心蕾说的问题做了比较,即使感到内心被深深触动,却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现。她认为现实生活里透出的这一点讯息,居然让一个人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随即肯定了为人多有不足之处,可是很快又做出了否定。她走着,自问着:“难道我这样做,错了么?”心中本有些喜悦,在问出了似与邹楚威有关联的问题以后,所有地茫然失措竟然立马出现了。 梁博文回到家,冷正敏已经进卧室休息了。梁家慧闭着眼睛,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着梁博文回来。当她听到院门的响声,再看梁博文走进了家门,还是先轻柔地问着:“博文,工作了一天,晚上还得有应酬,累不累?”起身往餐厅走。梁博文微笑着说:“姑姑,您还没休息呢?我不累,我都习惯了。现在,我的工作和休息没什么区别,怎么会累呢?”换上了拖鞋,往卧室走。梁家慧说着:“奶奶已经睡了,你也喝杯水,早点休息吧!”把端着的一杯水,放到了茶几上。梁博文答应着:“好的!谢谢姑姑!”走进卧室取出了睡衣,话音轻柔地说着:“我先洗过澡,再喝吧!”扮了一个鬼脸,走进了洗澡间。 梁家慧看着梁博文走进了洗澡间,也少了刚看到梁博文那刻有的欢欣。她想:“博文是大姑娘了,懂得感情应该怎么去隐藏了呀!有些事情明明影响着她,也还是面对了事实,隐含了情绪。”虽然无法解释被动地想法,可是猛然间,心里似乎钻进了一股沉闷地感觉。 梁博文洗过澡,走到了客厅的茶几前,端起水杯,喝光了杯中的白开水。随后,她和梁家慧一起走进卧了室,钻进了被子里,轻声地说着:“啊,天已经好冷了呀!再过几天,恐怕就要下雪了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忽闪着一双眼睛看着梁家慧,轻声地问着:“姑姑,如果这次考试通过了,您就是国家的正式工作人员了吧?”思前想后的,认为梁家慧辛苦的工作与学习,总算没有辜负自己。梁家慧侧身看着梁博文,一只手露在被子外面,轻轻地拍着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我能有这样的机遇,还得感谢国家的政策好呀!”心里又有了万般感慨。梁博文不解地问着:“姑姑,这次考试,难么?”竟然感到有些忧虑。梁家慧看着还像孩子的梁博文,说着:“只要用心,估计谁都可以做到。”手依然轻轻地抬起落下,慢慢地拍着梁博文的胳膊。梁博文脸上有了笑意,说着:“您能做到,还不是没白没黑的拼命努力的结果呀!”想到梁家慧平时为了工作,有时候连家都很难照顾到。她叹息着说:“怎么什么事情,都得有付出呢?姑姑,您接下来还是得多注意身体,别太拼命了。再说,玉涵都是大姑娘了。而且,我每次看到她,问起您有没有时间陪她。她总是撅起嘴,要是有个油瓶,也能挂嘴上了。”偶尔遇到吴玉涵,两个人如果谈起了家里的事情,两人总会打趣地问对方一些问题。吴玉涵听过梁博文的问话,嘴呶着不说话,梁博文总会笑着说:“瞧你嘴撅的,可是能拴住一头牛了!”静静地想着,淡然地笑了起来。 梁家慧估计她是想到过去的事了,便轻声地问着:“博文,你在想什么呢?”还是觉得心胸里压抑得难过。梁博文却问着:“您要是把工作换了,是不是会多出些时间,陪陪玉涵呀?”从被子里抽出了手,从枕头上抬了抬头,把头发拢到了一侧,又再躺了下来。梁家慧笑了笑,回应着:“嗯……也许会吧!现在为了工作,也是为了将来过上更好地生活呀!只有现在好好工作,以后才会有更多地时间,可以无忧无虑地投入到生活中去吧!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不然我那么拼命地努力工作,和坚持不懈地学习,是为了什么呢!”抬手摸着梁博文乌黑地长发,感到非常地柔顺,而秀美。梁博文依偎在梁家慧的身旁,想着:“有时候,即使心里有话想说,往往和家人在一起了,也不会去提。有时候想着去说,即使到了家人的跟前,也只能是想想,或者提一下。但是,绝对不会沟通到最透彻。”也轻声地嘀咕着:“如果大人可以天天陪在孩子身旁,孩子们就会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和快乐了吧?”感叹着不知道这样想到底对不对。她闭起了眼睛,不想再接着说话了,也感觉眼眶好像热热的。梁家慧一愣,寻思着:“博文不小了,我们还总拿她当孩子看。她现在有属于她的想法,有属于她的思想。虽说她对很多事情有的表达方式,总让我们不知所措,也多数都是我们也会有的表达方式。博文的性格脾气看起来柔和开朗,可是也是有点怪僻的一个倔脾气的孩子。”听懂了梁博文的话意,也看懂了梁博文为人处事有的细则问题。梁家慧又轻轻地拍着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早点睡吧!”也接受了梁博文说的话。梁博文没再回话,却翻着身闭起了眼睛,只想着能早点睡着。 梁家慧担心和梁博文睡一起,会影响到她到休息,估计梁博文可能睡着了,还是起身下了床。她给梁博文盖好了被子,慢步地走出了卧室,给梁博文把门带了起来。她站在门外,呼了长长地一口气,正考虑着:“我们还觉得自己像孩子呢,孩子们却眨眼就长大了!”听到卧室里传来了轻微地响声。 她往冷正敏的卧室走去,看到梁博文卧室的门缝中,透出了很是柔和的一缕光亮。她想起了冯爱玲提到的那位年轻地男士,琢磨着:“博文不太喜欢说话,偶尔与我们在一起,也会让我们觉得她长大了,也好像封锁了作为孩子应该有的天真与活泼。”想起冯爱玲提到梁博文在公司里,认识了一位外地来的年轻同事,而且有意地改变梁博文可能有的想法的事情。她也从一位教师教育孩子的角度考虑着:“也许他们当时的想法和做法,真是完全错误的。或许博文只是希望有人可以交流和沟通一些工作方面的问题,也有利于对工作能力,以及思想意识的提高呢!如果她能够认识一位很不错的朋友,或许我们也会感到轻松一些吧!”认为梁博文沉于这些事情,更不会走出自己给自己定下的生活目标,就像必须得按照一定的生活框架,去生活才可以。她也想和梁博文坦诚如朋友一样,好好地聊聊天,谈谈人生。但是想到可能会聊到的问题,也会引来阵阵难过,她不由得先对她本身能不能抗拒心绪的支配,都存在了疑虑。她想到对于一个有成年人思想的孩子,还要对她说一些与生活细节相关的问题,即使不会盲目与徒劳,也还是把事情先搁到了心里。 梁博文还是听到了梁家慧起身,走出了卧室,也寻思着:“还是让姑姑抽出时间,陪陪奶奶吧!”随后,听到门打开了,又再关了起来。稍待了一会,她还是伸手按开了床头的台灯,坐了起来。她依然摸出了枕头下放的日记本,打算用文字去记录一天的心情,也默然地想着:“在这寂静的夜里,清凉的感觉如同品味生活时,会有的一种泛黄的背景。我在纸上写下文字,也是记录了我的心情。我也只希望,我的文字可以化作一缕柔情,似清澈地泉水涓涓地流动在身旁,也会再潺潺地流回心里。我一直认为,文字应该是一件温暖地衣衫,着着透明地底色,也可以任由不同地心情去描绘。无论在任何时候,一种色彩的出现,都会代表一种心情,而且会负着到思索者的身上。”认为人的精神世界完全可以丰满起来,去驱逐脆弱对一个人的心理影响。 她认为只要一个人有感情,只要感情能抒发出来,心意一旦流露出来了,就会汇成一条由文字构成的理想长河。梁博文勇敢地奔走在人生的道路上,精神世界经过了文字长河的洗礼,让思想才更加地饱满起来。如果文字是一个人的思想,那么意识结构就是一个人的意志导向,会永远在她书写的文字中铸就坚强地毅力。她感到书写的真情地文字,里面的字字句句可以更迭心意,却不可以频繁地碰触脆弱。 她写着当天遇到的问题,和发生的事情,感到心绪何曾飞远,想到的也只是冷清地冬天的山野与田园。梁博文写着文字,看着个个文字成串有序的,不一会就占满了格格空间。她也感到文字有了灵魂,既附着在了字里行间,又守护在看身旁,并且充满了无限地暖意。她用心地写着文字,写着心情,也把思想与意志完全融入在了文字里。 夜深人静,梁博文利用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记录了与心情相关的文字,把日记本再放回了枕头下面,才把台灯关了,又躺到了被子里。她对自己说:“博文,一天的工作又结束了呀!睡吧,睡着了,或许还能做个好梦呢!”把被子拉到了下巴跟前,两腮微微地咕嘟了一下,也很快地睡着了。 此时,梁博文已经习惯了安于一种生活习惯,并且认为只有这样,才会做事做到最投入,就像休息与睡觉做到最投入,才等同了一个非常自律地道理。或许,梁博文在这样的睡眠中,还没有任何值得惊叹的梦境出现,才感到了何乐而不为。 第164章 暖意融融地冬天夜晚 梁家慧推开门,走进了冷正敏地卧室。冷正敏还没睡着,看到她进来,话音温婉地问着:“是博文回来了吧?”往门的方向看了看。梁家慧轻声地回应着:“妈,是博文回来了。我刚才告诉她您休息了,也陪她回卧室,让她躺下休息了。她和我说了,是博峻的同学,也是他们的业务伙伴请客。刚刚博峻也打电话过来,说是博文和几位朋友一起到他公司坐了坐,就先回来了。”轻轻地关起了卧室的门。冷正敏叹着说:“看来,咱们博文也有几位朋友了呀!一个女孩子,一闲下来,就是捧着书看书。不捧着书看书了,就是陪在一个孤老太婆身边。我让她到外边走走,她只说等会等会,我也没等到她真地就会到外面走走了。一个女孩子总闷在家里,也都让我觉得一点朝气都没有了。”知道梁博文不喜欢热闹,可也不希望她偶尔闲下来了,还是总闷在家里。梁家慧微笑着说:“妈,博文从小性格脾气就古怪。他和我哥,还有嫂子,感觉怎么那么不一样呢?说不一样吧,他们的脾气性格还都占着一些。或许您只是劝她玩,才说了也没用呢!妈,您不能劝她玩,也不能劝我们玩,我们已经都不是孩子了!”心里想到长辈教导他们奋进的事情,觉得冷正敏现在对他们的态度,已经与过去有的态度产生了矛盾。冷正敏说着:“说到孩子脾气性格怪,还不是和大人有关。你们平时忙,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有几天能陪孩子在一起呢?孩子们一个人在一起习惯了,自然也就习惯孤独了。你是教书育人的老师,这些道理应该懂吧!”本来是守着孩子长大的,心思也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也看透了孩子们的心思。梁家慧轻声慢语地说着:“妈,我们就是知道是这样,也没办法呀!博文如果有心结打不开,我们就是想劝,也得找准时机呀!我只要有时间了,就抽空和她谈谈,或者抽出时间陪陪她,让她也和咱们一起出去走走。”脱下了毛衣,躺到了床上。 冷正敏看她躺好了,给她盖了盖被子,说着:“你们小的时候,也和博文差不多。”想到他们经历过的那些岁月,生活即使更艰苦,他们也还是齐心协力地扛过去了。梁家慧听到她说起了过去的事情,回味着笑了起来。她笑过以后,感到了一阵轻松,觉得生活虽然充满了艰苦,也有了甘甜地意味。 梁家慧听冷正敏平静地说起过去的事情,居然如同小时候听故事听着入迷,也慢慢地开始打瞌睡。冷正敏看着好像睡着的梁家慧,嘟哝着:“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孩子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没说睡,就睡着了呢!”又往上拉了拉被子,把被子给梁家慧盖好了。 冷正敏晚上没看到梁博文,心里总觉得隔着一件事,犹豫再三还是起身下床,走出了卧室。她在心里嘀咕着:“博文现在还是个孩子,一个人睡在房间,晚上被子盖不好,还是会着凉的。”轻轻地推开了梁博文那间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她借着客厅里昏暗地光线,看到梁博文回头朝里睡了,一头长发柔顺地滑过了枕头,平铺在了被子外面。她给梁博文盖了盖被子,寻思着:“博文已经长大了呀!就是再大,博文也还是躺在我怀里,听我讲故事的那个小女孩呀!”感觉腿还是有些疼,也泛着嘀咕:“年纪不饶人呀!老了,老了呀!”又转过身,慢慢地踱步走出了卧室。 梁博文沉沉地睡着,还是觉得有响声,似睡非睡的细听是门响。她还是回头看了看门外,看到是冷正敏的身影映在地上,琢磨着:“奶奶是担心我晚上受凉,过来看看我吧!”把身体缩在了被子里面,这时,被中的温暖和身边有的关怀,充溢满了整个房间。不过,她还是从被中抽出了手,把理顺的头发放到了脑后,才又转过身,进入了甜美地睡眠。 时近午夜,梁博清为了不影响明天的工作,才把书收了起来,走出了书房。他回到卧室,拿了衣服洗过了澡,才躺到了床上。正当他迷迷糊糊地入睡时,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他以为听错了,于是翻过身再用心地去听,可是门铃的声响还是划破了夜晚的沉寂,回荡在了周围。他起身走出了卧室,走到了家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只看到一个人影挡住了猫眼。梁博清琢磨着:“我在这里没亲没故,平时同事有事都是约在外面见面,能会是谁呢?”天也太晚了,估计是有人敲错门了。他准备再回卧室,却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非常地熟悉。而且话音不是别人的,正是他们科的专职司机赵炎。他脚步停了一下,也犹豫了一会,才打开了家门,小声地问着:“赵哥,半夜三更的您不在家睡觉,这是梦游呢!”看到赵炎穿着薄款的睡衣,冻得直打哆嗦,还怕惊扰了他。赵炎憨憨地笑着看着梁博清,令梁博清地心里一揪,才提着气说着:“您赶紧先进来,再说话吧!”伸手把赵炎拽进了家门。 赵炎走进门以后,居然左右望着毫没客气地走进了客厅,又直奔进了梁博清的卧室。他双手抱着冰冷的身体,没顾忌地把拖鞋一甩,就钻进了被子里,还大声地说着:“女人要是发脾气了,真是让人笑也不成,哭也不是呀!但是,只要女人发起脾气来,你只有一个字,得“听”。今晚看来确实得听,不然,我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呀!老弟啊,我今晚可是那我不去了,你就让我在这里借宿一晚吧!”全身颤抖着拉起了被子,整个人都拱到了被子里。 梁博清锁好了家门,跟在他的后面走进了卧室,听他说的意思是林娜生气了。他寻思着说:“赵哥,是您惹嫂子生气了吧?俗语说得好啊,老虎不发威,您可不能把老虎当病猫呀!不过,这话如果说起来,可不是相对嫂子去说的。嫂子是万里挑一的好媳妇,也是远近皆知的贤慧孝顺。如果今天是您的错,您还是回去主动认个错吧!这么晚了,您穿成这样跑到我家,如果嫂子找不到你,还不担心啊!”拿出了在学校读书“开夜车”时穿的绿色军大衣,递给了赵炎。赵炎一副痛苦不堪地神情,沉声地说着:“我要不是在外面站久了,能到你家来么?你知道我在我家门口站了多久,都没人给我开门么?如果你嫂子打开门,让我进去,我兴许还忍住冷,也真能把性子放下,恳求她原谅呢!”身体包在暖融融地被子里,还是忍不住地打颤。梁博清一听,哈哈地笑着说:“作为一个男人,不管在任何时候,在他深爱的女人跟前,就得把尊严放下。您和嫂子同床睡着,还放下嫂子就跑出了家门,能愿着谁了呢!”听赵炎说着夫妻之间的事,觉得能说出来的都是真理,如果闹起来也都有道理可讲。赵炎好像嘟哝地说着:“其实夫妻之间,不就那点事么?一个男爷们,也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也是名副其实的感情动物了,能没需要嘛!”没明说是为什么事情,但明显是为了一直在外偷情的事。梁博清话音轻慢地说着:“早一天,晚一天,只要是有一方感情出轨了,都难免不会在感情上起冲突。你和嫂子不是一起吃午饭了,矛盾怎么立马就激化了呢?不管嫂子怎么说,怎么闹,嫂子也是冲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去的,不然不会搭理您。你不能自己本身有错,还借着别人理解与接受了您一段日子了,还耍脾气吧!不管您再怎么办,你们都不能伤了夫妻和气。您把衣服穿起来,赶紧回去。如果嫂子说不开门就不开门,我这件外套也能抵床被子了,您就在门外蹲守一个晚上,只当作为孩子豁出去了。”希望赵炎主动承认错误,好使事情平息下来。可是赵炎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沉声地说着:“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也不需要爱情见证了,还是算了吧!”身上暖和多了,感到犯困,直接把被子蒙到了头上。梁博清无奈地看着他,寻思着:“你倒是躺下,冻不着了。你们两口子吵架,孩子和两位长辈还都在家,他反而跑到我这里,这会让他们怎么想呢?”还是伸手拍了拍赵炎,掀了掀被头,话音柔和地问着:“赵哥,老爷子不会没在家吧?”都知道赵炎谁都不怕,就怕他父亲,也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夫妻在家吵架的理由。赵炎支吾着说:“我爸和我妈都去我大姐家了。”又把被子拽在手里,捂住了头。 梁博清认为再问和规劝赵炎,也问不出结果,可也担心林娜一个人在家,会出什么事。他只好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按下了赵炎家的电话号码。电话拨通了,梁博清没听到电话另一端回话,稍等了一会,才听到林娜问着:“你是哪位呀?你找谁呢?”话音明显有点冲。梁博清才轻声慢语地说着:“嫂子,我是梁博清。你们大晚上不早点休息,还让赵哥到我这串门,不是影响我休息么?我现在还怕我是在梦游呢!噢,赵哥说要借住我这一晚,我一直独居习惯了,也实在是没办法说动赵哥回家,您还是替我想想办法吧!”想想事情的经过,心里也直犯嘀咕。林娜话音柔和了起来,问着:“梁经理,赵炎是去你那里了呀?我刚一会没看住他,他都跑你家去了呀!”也琢磨着:“梁博清一个小伙子,虽说和我们家里人都熟悉,可也是赵炎的领导呀!梁博清为人处事谦和低调,偶尔到我们家做客,家人也都不拿他当外人。但是,彼此都还是客气相待呀!”认为和赵炎一吵,还把赵炎关到了门外,如今是丢人也丢到领导跟前了。梁博清听不到林娜说话,只好笑着说:“嫂子,我还是得请示您一下。您看看,您是亲自过来把赵哥接回家,还是我把他给您送回去呢?”考虑先不让林娜担心,再看如何缓和这件事情。林娜寻思着事情,一时还是觉得委屈,也不知怎么回复是好。梁博清只好说着:“嫂子,说实在的,天是太晚了。您要是不过来,就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一定把赵大哥完整无缺的送到您家里。”这才认可事情总算是安排结束了,也随后挂断了通话。 早上,窗外的天色暗灰,书房里也是一片朦胧。梁博清听到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从书房的座椅上起身,走出了书房。由于她平时习惯一个人独处,现在家里多了个赵炎,也为赵炎的事情考虑着解决的方法,以致一个晚上都没睡。他本想干脆和赵炎说说话,可是刚和赵炎说了几句话,他就睡着了。刚才,他靠在座椅上,正迷糊着想睡,却被门铃惊醒了。他走到了家门前,从猫眼看到是林娜,还是立马拉开了家门。 林娜两眼红肿,脸色通红,怀里抱着衣服,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梁博清看她的模样,估计她肯定是难过了一夜,都未曾合过眼,也急忙地说着:“嫂子,您还从来没上过我的家门呢!您快进来坐……”站到了门的一旁,万分地陪着小心,礼让着林娜走进了家门。林娜直接走到了客厅,往四处看了看,又看向了梁博清。 赵炎在梁博清的卧室听到门铃的声响,大声地说着:“老弟啊,你怎么天不亮,就起床了呀?”从被子里抽身坐了起来,倚在了床背上。林娜听到赵炎说话,看了看梁博清,脸色羞红的往梁博清的卧室走。梁博清寻思着:“家是我的,可是事还是人家夫妻两个人的事情,我还是做我的事情,让他们夫妻两人自己解决问题吧!”打着哈欠,走去了洗手间。 此时,梁博清家客厅里的挂钟,正敲过了六点钟。 梁博清洗过手脸,走出了洗手间,感到精神了许多。此时,赵炎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了他家的客厅里。梁博清看到林娜手上抱着赵炎换下来的睡衣,犹豫了一下,笑着说:“你回家洗把脸,咱们再一起出去吃早饭吧!我们一会都得上班,您和嫂子回家收拾一下,咱们待会一起走。”转身看向了赵炎,走到了赵炎的跟前,谦和地说着:“我可是把你完整地交给嫂子了。可是,我却不能把嫂子也像你们一样,完整地交给您呀!我昨晚都打电话和嫂子说过了,您在我这里,让她放心的呢!瞧吧,她的眼睛都成熊猫眼了呀!”话音虽然说得很轻,但是并不失应有地份量。 林娜还是听到了梁博清说的话,也浅笑着说:“梁经理可真会说玩笑话呀!你看到我哪时不像熊猫了呀?”想到平时夫妻恩爱,倒也如胶似漆,一时把想的都放旁边了。赵炎怔了一下,呵呵地笑着说:“还是我家老婆好呀!”拉起了林娜的手,就往门口走。林娜看了一眼赵炎,脸色立马变白了,也放劲地甩开了他的手。林娜快步地走到门前,拉开了门,走了出去。梁博清轻声地说着:“您还不快去追呀!”心里已是五味杂陈。赵炎大声地说着:“梁经理,我们一会见!”一路小跑地出了家门,他的话音却还在楼梯过道中回响。 第165章 一个被时光赋予了魅力的清晨 梁博清关起了家门,回顾了一遍事前事后的情境,感到他俩之间的矛盾冲突,好像一对夫妻在日常生活里惯有地吵闹。他从头到尾看过了事情的发展,也算是了解详细了具体的情况,倒像是看过了一篇有点低级的成人笑话。因为,他想到了住宅区隔壁楼栋闪过的那个身影,那位竟然会在深更半夜出现的白丽。梁博清思虑着赵炎的问题,想到赵炎最近好像一直和白丽在一起,不由得泛着嘀咕:“爱情啊,爱情到底是什么呢?我的爱情又会是什么样的呢?”对这个问题一时半会也不会找到答案,轻声地叹息着走进了卧室。 梁博清看了看闹钟的时间,距离上班的点还远,于是准备到外面走走。他从卧室里拿了一件薄款地毛呢外套,走出了家门,走在了楼区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树枝上,竟然还有大颗地露珠,从树枝上往地上滑落。他穿过街道,感到脸上滑过了凉凉地水滴。而且南方冬天的早晨,街道上四处弥漫的好像深秋的凉爽,令他感到非常地舒适。 梁博清走在清凉舒爽的路上,看到地上有大片潮湿的地面,也有大片地干燥的地面。他直行穿过了街道,再扭头看树上,只见树枝在晨光中,挂着粒粒晶莹透亮的水珠。他叹着:“大自然的美丽,会无时无刻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不管在任何时候,还总能用很多形态展现在观望者的眼前呢!当一个人深处其中了,还往往都能感受到万种不同的变化呢!”有邻居走过他的跟前,他们说的问候的话音,打断了他的思索。梁博清也微笑着,回应着来往的熟悉的邻居,客气地说着:“早上好!”以最完美地问候语言,给予了邻居最美好的问候,也步步地穿行在了没被季节遗忘的,又一个被时光赋予了魅力的清晨。 晚上,y城下了一场小雨夹雪。梁博文早上起床,拿起郑红秀给她做的薄棉夹袄往身上套着,便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窗前。她看到窗外有雨珠顺着窗檐滴落,而且窗台的边缘还有一道像冰糖颗粒状的冻雪。她感受着清晨的清凉,随后浸透了身体,还是拉了拉条绒贝壳花纹的夹袄衣襟,也想到不久前的那场大雨。现在,她听着窗外,还有噗噗地声响。虽然没有道道光线从暗沉的空中划过,也没有雷声和雨声奏和着从窗缝往家里挤,却觉得最美的一道风景就要出现了。她感到清寂的感觉好舒服,而且看着窗外落下的雨雪,好像都有了亲切感。 梁博文很高兴看到秋挹被雷声惊醒,舒爽地秋天安然地入了睡,可是细雨依然缠绵悱恻地飘落过后,还有细雨的痕迹随着风的影子,斜倚向了窗台。窗外远处的情境有点模糊,可是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窗前散落着大颗晶莹地水滴。她感到刚才侵入身体的凉意,越来越像雨点打在了心槛里,也直往心里钻。她温暖地心底里随着这些,已经簇涌起了小小地涟漪。或许心情的浮动,也似激荡了时光的痕迹,聚积起了丛丛地浮萍。她不能理解有些人的说法,因为提到浮萍相同命运,你会感到厚重地飘忽着荡漾在了心里。使得她好像沉浸在了深秋的那场雨里,任由心绪拉扯了心情,即使没有入心地雨凉,可怎样都穿行不出“一场秋雨一场寒”的遐思。她静静地看着滴落的雨水滑过了窗台,窗台映在了水中,明镜样倒映了一些虚无地情景。 此时,窗外的阳台上还有几个小花盆里,盆里的小植被虽然枯萎了,可是飘落上了簇簇雪花,和雨珠,倒是如同早凋零在秋天的花朵,有了润泽的模样。这时谢落盆里的海棠花的花瓣,薄如蝉翼的贴附在花盆聚集的水汪里。小植被已经保持不了原有的模样,在雨水里显得憔悴不堪,但是那种荡涤在梁博文记忆里的绿,却是更加清晰地占据了记忆。 梁博文拉开窗帘的时候,没在意牵拉到了一株文竹长长地枝蔓,只见摇来晃去的枝蔓,已似在和着窗外的沥沥清音起舞。她看得入神,也伸手推开了窗子,捏起了几瓣花瓣放在了手心,觉得干枯地海棠花瓣被雨雪打湿,居然飘逸了淡淡地香气。梁博文看着这些,也看了看阳台里的那盆海棠花,居然陶醉在了季节更迭的自然景致中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天空浅灰色地云团消失了,窗外也有了耀眼的貌似太阳升起的光亮。梁博文看到沁湿窗台的雨水和冻雪上,发出了灿灿地星光四射地光芒。楼上偶尔滴落下来的一串雨水,还是划出了一道道银白色的光线,也反射出了七彩的光影。她抬头看去感到刺眼,于是眯缝着眼睛,虚着的眼睛似乎拉长了视线,看到的明镜地天空中一道白色宽阔地云影,也好像成了一条绵软的围巾。这时,几只赤羽扑哧得像毛球的麻雀,静静地啄着支棱的翅膀,落在与邻居共用的墙头上。过了一会,或许是受了什么惊吓,居然直冲不远处的树木飞去,娇小却丰满地身影也低掠过了院门的檐顶。 梁博文看到窗外墙角的蛛网摇晃得厉害,又看了看麻雀飞去的方向。她眼前有了银色花瓣散落的景象,而且邻居家传来的乐声,好似轻洒地芬芳悠悠地传了过来。她凝神地听着一曲古筝独奏,感到乐曲并不如丝丝地细雨,而是起伏跌宕又平缓地音律跃动,使得整个身心也沉浮在了《高山流水》的曲调中。梁博文想到了李心蕾,憧憬着可以有一份风月无边的爱恋,感到脸颊也有了烫烫地感觉。她听到门外传来了梁家慧的话语声,感到秋雨与冬雨的一次次跌落尘世,也只是萧杀了翻进了记忆的美景。她仍就沉叹着:“谁会不觉得“一场秋雨一场寒”的季节更迭,好像一个童话般的故事呢!”殷切地盼望着再次看到过往地风景,也想到了即使起床起得早,时间也不等人,才感到已经无心再留恋窗外逐渐变幻的情境。她抬手按着被光线照耀的眼睛,缓和着望向房间有的条件反射,导致得眼前出现的不舒适地灰暗光影,离开了阳台,走回了房间。 梁博清还是在小区外的早餐店,吃过了早餐,又再乘环城车赶往了公司。今天,他刚迈进了办公室,赵炎就随后跟了进来。他看到赵炎笑得像弥勒佛一般,有些发怵地问着:“你还有什么事情么?上班的时间,还不到呢,你怎么就过来了?”觉得很是疲惫,也打算泡杯早茶提提神。赵炎客气地回着:“昨天晚上,我打扰了你一晚,心里很过意不去的。”红光满面的一张脸上,居然有了尴尬的神情。梁博清怔了怔,叹息着说:“只要嫂子能想开了,就行了。哦……我一会就得去总公司。您先回去准备一下,待会和我一起去总公司。”收拾好了所用地必需的资料。赵炎恭正地站在那里,回应着:“好的,梁经理!我还在办公楼外面的停车位等你吧!”往办公室外走去。梁博清答应着:“好啊!”从文件柜里拿出了一份销售业绩报表,放进了随身带的文件夹。随后,他看了看摆在桌上的茶杯,又脚步没停地走出了办公室。 梁博清来到办公楼停车位置,坐进了赵炎开的车内,与赵炎一起奔往了邻市的总公司。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可是天空却还是一片铅灰色,而且清冷随着晨风四处漫延,也吹动了沿途飘渺的白茫茫地雾丝。梁博清看着难得一见的情景,寻思着:“每当冬天来临的时候,我总会早早地收到博文的问候语。她的关心虽然只有几句话,可是只要听到了,就会感到满怀都揣了温暖如春的感觉呢!”想到从他参加工作以后,梁博文和他说的话语越来越少了,可是好的习惯却一点都没缺少。他回忆中的点点滴滴,好像一幕一幕地出现在了眼前。他跟随着车子奔在路上,时间似乎凝滞了,过去的事情却如影随形的,让他领略了一段段冷暖人生的真爱故事。 梁家慧走去厨房,淘好了小黄米,和冷水一起放到了煮饭锅里,端坐在了煤气灶上。随后,她打开了炉灶的火,待锅里的水煮开了,才调小了炉火,走出了厨房,来到了梁博文卧室的门前。她抬手敲了敲卧室的门,推门走了进来。 梁博文整理了一下床头上放的书籍,也把床上的被子叠好,又整理了一遍床铺。这会看到梁家慧走了进来,微笑着说着:“姑姑,您早起来了呀!”看了看时间,看到准备上班的时间,还是非常地充足。梁家慧话音柔和地说:“你晚上睡得迟,早上只要能多睡会,就尽量多睡会吧!你那么早起床干嘛?”感觉到房内的空气清凉,还有些新鲜地潮湿感。她看到窗帘拉开了,于是透过窗口,看了看有了光亮的窗外。梁博文如同解释地说着:“我得在固定地时间赶到公司。我们公司明文规定,员工上班要签到,而且一个员工都不允许迟到。我们公司的管理制度,还是很严格的。”说着,往卧室门外走。梁家慧也问着:“公司管理制度再严,你每天的早餐还是得按时吃吧?”跟在梁博文的身后,往外走。梁博文话音微扬地回着:“我们公司餐厅有早饭可以吃,不过,我只能偶尔吃一餐。主要是,我每天都可以吃到奶奶准备的早饭。”却想着自己吃不吃无所谓,只要冷正敏可以按时地吃上早餐。梁家慧听着,吁了长长地一口气,话音轻柔地说:“博文,你得重视一下自己,多关心关心自己,才可以呀!感觉生活很是辛苦,也让人不免感到了酸涩。梁博文笑着说:“我本来就是吃点东西就会长体重的体质,也只想着能苗条一点,可还是会按时吃早饭的。不过,我也担心需要去刻意地减肥,如果体重开始上升,或许恒久地毅力,还是会对我薄弱地意志提出抗议!”慢步地走进了洗手间。梁家慧无奈地笑了笑,话音微高地说着:“我们说着吃早饭的事情,你怎么和减肥联系到一起了呢?”慢步地走去了餐厅。 梁博文又说着:“如果我和您继续讨论吃早饭的事情,或许我不但吃不到早饭,上班也可能迟到呢!”拧开了水龙头,接好了水,开始洗脸刷牙。梁家慧走进了餐厅,笑着说:“好吧!我不打扰你的作息规律,你也赶紧洗脸刷牙吧!你忙完了,再吃了早饭,上班能赶得上,也绝对不会迟到。”走进厨房,看到小米粥翻滚着,小米粒已经煮开了花。 梁博文听着传来的话语,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随后又快了起来。她洗漱过以后,又化了一个淡妆,才又洗了洗手,走出了洗手间。她想到从阳台走回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梁家慧说话的声音,琢磨着:“我今天也不用准备早餐了呀!”走进了餐厅,看着从厨房走来的梁家慧,抬手扶在了梁家慧的肩膀上。梁家慧笑着说:“你才几天不上学了,也都高过我半头了。唉,我们还总拿着你们当孩子呢!看来我们不服老,也不行了呀!再过几年,我们脸上的折子再多些,年龄都要写到脸上了呀!”感叹着人生路看似漫长,也会须臾即失。梁博文听着,眉头仄了一下,笑着说:“姑姑,我可记得奶奶说过,脸上折子多了好呢!而且,奶奶说夏天再有蚊子落脸上,只要笑一笑,都能省下买苍蝇拍子了呢!”话说得轻松,心里却似沉落了一块石头。梁家慧寻思着:“博文就是心里再难过 ,都不在我们跟前露出一点难过的神情呀!她为什么能时时为我们想,还总在我们跟前这么风趣幽默呢?”又轻声地问着:“你今天先少喝点稀饭,吃个包子。我把豆浆给你盛一杯,杯子是保温的,待会到了公司还可以喝。”拍了拍梁博文的手,又说着:“稀饭估计好了,你准备吃早饭吧!”又走回了厨房,把刚才拧到了最小的火关了。 梁博文也走进了厨房,说着:“姑姑,提到营养膳食,您也不算是内行吧!我就现学现卖,告诉您一道简单易操作的营养早餐。其实,我们可以用豆浆和大米一起煮,煮出来的稀饭清香扑鼻,而且不亚于牛奶的口感,还有营养价值。这道早餐,还很适合老人和孩子食用呢!”来到了碗柜跟前,从碗橱里拿了三个碗。梁家慧端着稀饭锅,轻声地问着:“你听谁说得呀?”走到了餐厅跟前,把稀饭锅放到了餐桌的木头座垫上。梁博文木然地看了看她,笑着说:“姑姑,您想想我,您想想就知道是谁说得了呀!”把碗放到了餐桌上。她又抬手扶着梁家慧的肩膀,轻轻地把她推坐到了座椅上,说着:“如果您有时间在家的时候,或者可以利用周末的时间,煮给自己吃吃。”才又走到了餐桌跟前。 第166章 一个不能休息的周末 梁博文看了看冒着热气的小米稀饭,拿起了桌上的花瓷碗,用勺子舀了两大半碗。她说着:“姑姑,我和您一起吃早饭吧!”端起一碗小米稀饭,放到了梁家慧面前的餐桌上。她也随后坐了下来,吃起了热乎乎地小米稀饭。 梁博文吃过早餐,看到冷正敏还没走出卧室,想到昨晚回来的时候,冷正敏已经睡下了。虽然很晚了,她还走进房间给梁博文盖被子,可是梁博文听到了也并没有出声,去与冷正敏说话。梁博文寻思着晚上的事情,还是先走回了房间,拿了外套穿了起来,才对走出餐厅的梁家慧说:“姑姑,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有小雨雪,气温也会骤然下降。奶奶能多躺会,就让她多躺会吧!她早上吃早饭,吃的也并不多,也会迟点才会吃早饭。我现在出门,顺路上班,就不进去打扰奶奶休息了。”说着换好了短筒平底靴,背好了随身包,拉开了家门,走进了院落。 梁家慧随后跟着,也话音轻慢地嘱咐着她,说着:“博文,把手套戴好了,路上慢点骑车。”打算送梁博文出院门。这会,梁博文已经不担心说话会影响冷正敏休息,抬手摆了“ok”的手势,又话音微扬地说:“知道了!梁老师,再见!”想到要是往日,冷正敏或许早就起床了。今天天气虽然晴了,可还是觉得阴冷潮湿。而且,只要有这种天气出现,冷正敏身体十有八九都会感到不舒服。 梁博文寻思着:“有姑姑在身旁守着奶奶,奶奶也能安心地多休息一会了呀!”来到了放在院门楼下的自行车跟前,拿出了放在车座下面的抹布,擦去了后车座上溅的雨水。梁家慧从她跟前走了过去,嘟哝着:“周末才难得休息一天,这个孩子还得加班!”打开了院门。梁博文推起了自行车,笑着说着:“姑姑,要是玉涵来了,您不要让她急着走。我下午没事了就会早点回来,您告诉她,让她陪我到街上逛逛。”直接推着自行车走出了院门。梁家慧回应着:“好啊!到时候,估计还得你陪她。你先上班吧,她待会来了,我转告她一声。”目送着梁博文骑上了自行车,慢慢地奔向了住宅区的主街道。 梁博文骑车出了住宅区,为了降低路面结冰和积水造成的影响,一路慢速地骑着自行车到达了公司。 今天的早上,梁博文毫不例外的又成了最早到达办公室的一位员工,也重复了每天上班做的第一件事情,去继续利用空闲地时间清理一下办公室。 当她按部就班地把办公室卫生清理结束,才寻思着:“牛经理虽然调到新公司了,还是没忘用我们公司的产品呀!王国辉做了管理经营生产的经理,牛经理还依然是盛洁的总经理。一个老公司,一个新公司,牛经理倒是把负责管理的分工协作精神落实得更为明确了呀!如今社会经济发展快,领导体制改革跟得上,能做到发展与进步并步齐驱,与像牛经理这样兢兢业业干工作的领导有必然地联系呀!”看过了预定货物的数量和种类。她琢磨着:“经营理念似乎也都在不断地以创新求改善,而且相对过去的管理不足才出现的很多管理名词,我都好像听所未听,闻所未闻。我过去认为没有实干地经验,工作方面需要的知识面太狭隘,想法和做法只能由一些固定的管理模式制约。固定的管理模式只能从最根本的经营管理理念入手,也只可能影响到经济发展最初的经济管理,或者是相对最早市场出现的三种经济而言。 平时上班的时间到了,销售科需要加班的员工点过到,陆续地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梁博文还是先打电话去了仓库,把接下来的工作事情安排好了,才又琢磨着如何接待初次来往公司的牛楍。 自从总经理助理简阳离开了康琅公司,郑雯雯每周周末都会接受临时值班的工作任务,今天也并没有例外。她看了看梁博文,微笑着说:“好好的一个周末,又不能休息了呀!”坐到了办公桌前的办公座椅上,拉开了抽屉,拿出了没看完的那本言情小说。梁博文起身拿起了茶杯,话音轻慢地说着:“对于一个人来说没什么,如果相对的是一个在谈着恋爱的人,每一个周末还都是甜蜜温馨地一天,也真是要让值班给搅黄了呢!”把茶叶放进了茶中,准备倒杯茶提提神。郑雯雯翻开了那本小说,轻声地说着:“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哪有那么多浪漫呀!”居然想到了别人给她介绍的男朋友。梁博文轻声慢语地回应着:“是啊!很多人都说书里才有浪漫的爱情故事,你这回相信了吧?或许,追求浪漫的爱情,还真是不能只去想象呢!”并不能确定爱情到底怎么去解释。郑雯雯也附和着说:“可不是嘛!我们昨天说好一起吃晚饭的,可是刚吃过晚饭,才走到街道上,天就下起细雨来了。这雨飘得冰冷的,后来还夹了雪,也飘得让我一点逛街的兴致都没有了。陪我逛街的那位先生比我还着急,我刚说完我的想法,他居然绅士地说着:“天下雨了,我也怕家里人担心,我也得及时赶回去了”,随后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就扬长而去了!”用平实地说话语气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其中都没有带一丝温婉地意味。梁博文听得出她有想法,也认真地说着:“您都没有兴致了,那姐夫说得也没错呀?如果您真淋到雨了,他也淋到雨了,怎么办呢?万一您被雨淋到了,再淋出个好歹,姐夫不是还得管您一辈子么?再说了,姐夫的意思估计也是怕您家里人担心。您想想,您的家人看到天黑了,还下雨,能不为你们担心么?”看到没有脾气的一个人,居然在话语里带了情绪,还是尽量地忍着没笑出声。郑雯雯嗔声地说着:“我现在比他担心会淋到雨,还要担心我的选择呢!以后,如果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他还是天天家人长,家人短的,两个人还能有单独的生活空间么?算了,我想了一晚上了,也还是决定先与他长谈谈,再做订婚的打算。”感到心里闷闷的,好像添了堵。 梁博文这才仔细地打量着郑雯雯,当她看到郑雯雯虽然化了妆,却没有掩饰住红肿地眼睛,才话音轻柔地问着:“雯雯姐,你们是不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才闹矛盾了呀?您不至于为了这件事,一夜没睡吧?”走到了郑雯雯对面的座椅跟前,慢慢地坐了下来。郑雯雯有点烦躁地说着:“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也都是过去的事了。”沉默了一会,才话音微扬地说着:“当时是他说怕淋雨,我就让他开车把我送回家,让他回他家,我回我家的。结果,他就把我放到小区门口,就头也没回地离开了。”嘴角微微地上扬着,勉强地笑了笑。梁博文思量着:“想做幸福的小女人,还真不容易呢!难道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连一点浪漫都不懂么?雯雯姐并不像不会沟通感情的人呀!”再想,认为郑雯雯也确实太现实了。她只好说着:“他就是再说什么,再做什么,你现在也犯不着和他生气了呀!你生气,还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瞧你现在,眼睛肿得像核桃,眼周都出熊猫眼了。”觉得这样地去恋爱,倒像是一件悲催的事情了。她突然觉得对浪漫的初恋,和甜蜜地婚姻已经无法想象,也考虑着:“当两个人如果真地结了婚,幸福的生活会不会就如影随形了呢?”犹豫着站起了身,走到放热水瓶的矮柜跟前,拿出了一个茶杯,倒了大半杯白开水,端给了郑雯雯。郑雯雯抬头看着梁博文,轻声地说着:“博文,谢谢啦!”心里还是觉得委屈,眼泪也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 梁博文走回了办公桌跟前,拿起了放了茶叶的茶杯,浅笑着说:“您就不要和我客气了。您坐会,先喝杯水,再去宿舍休息一下吧!我今天的工作任务都会在公司办理,一会客户来了,我会接待他们。如果客户没有其他的要求,我只要发完货物了,今天的工作也就基本结束了。您的班,我也可以代一下。您待会就回宿舍吧,您不是最担心影响到公司形象么?”上下打量了一番郑雯雯,依然是一丝不苟的妆容,和穿着大方得体的薄呢面料的多色纹格的时装套裙。郑雯雯看到梁博文邪魅地眼神打量着她,有点齉声齉气地说着:“只有你会哄我开心就!”居然被梁博文的话语和神情逗笑起来。随后,她收起了翻开的那本小说,背起了随身包,话音幽长地说着:“我今天就听你的安排,也任性一回了!”从办公座椅上起身,迈着小碎步走出了办公室,留给了梁博文一串高跟鞋碰触瓷质地面,发出的音律有秩的脚步声。 梁博文想到听说的几个恋爱场景,和看到的几个恋爱场景,琢磨着:“恋爱是一件充满了滑稽色彩,和诙谐情调的事情么?如果有谁提到谈恋爱,会说是件奇妙的事情,或者浪漫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出现那么多不愉快的场景了呢?可是雯雯姐怎么谈着谈着,竟然谈到了哭鼻子抹眼泪的份上了呢?如果爱情真是件滑稽的事,倒是不如静静地接触一下,远远地观望一番。如果还想靠近觉得不理想的初恋,就得有勇气,不怕出现距离才行呀!”感慨着,也由衷地佩服郑雯雯貌似无理取闹,却很是优雅大度地处事态度。不过,她回顾着郑雯雯说的恋爱场景,还是无端地有了很多思索。 随后,梁博文倒好了一杯茶水,又坐回了她办公桌前的座椅上,才感到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由于提前预约过来拖货的客户还没到,梁博文还是默默地坐着,往窗外远处的生产厂区看去。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静悄悄地办公室,终于被公司内部电话打破了安静。梁博文看着电话机屏幕上显示的内部电话号码,拿起了电话听筒,客气地问着:“您好!请问,您找哪位?”时隔了一会,电话一端居然还没有回话。她听到对方并没有挂断通话,只好重复地问着:“您好!如果有事,请您回话。”实在听不到回话声,也想挂机了,却听到话筒里说着:“梁博文,你先别挂电话。”而且话音非常地生硬。梁博文犹豫了一下,话音柔和地问着:“您好!您是邹技术员吧?您有什么事么?”已经听出是邹楚威的声音。邹楚威话音没变地问着:“梁博文,你中午几点下班呀?我早上看到你进公司的,我知道你今天值班。中午,我们一起吃午饭吧!到时候,我在办公楼下等你。”丝毫没有客气可言,也没容梁博文考虑,又说着:“我们可是提前说好了,下班以后,我在办公楼下等你。”说完,居然干脆地挂断了电话。梁博文还说着:“到时再说吧!”再听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忙音,通话也已经断了。 梁博文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才看到有辆货车开到了楼下,停到了办公楼外车队办公室的停车区域。她站起身往楼下看去,看到货车的车门打开了,牛楍和王国辉,还有三位并不熟悉的男士,从货车上迈步跳了下来。 康琅公司的办公楼大厅里,值班处的员工周元培看到有几位陌生人走了进来,还是先字正腔圆地问候着:“您好!我这里是康琅公司,如果您有事情需要帮忙,可以直接告诉我。”恭敬地站在了内侧的门旁,迎接着并不认识的两位中年男士,和三位看起来相对年轻点的男士。牛楍还是用惯有地谦逊有礼地神情举止,话音柔和温醇地说着:“您好,谢谢!我们与销售科提前有预约,今天主要是过来麻烦销售科的梁博文,提我们订好的货物。”拉开了拿在手里的公文包拉链,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大厅值班的员工刘元培。值班处的员工刘元培抬起了双手,腰身微躬地接过了名片,说着:“非常欢迎您们的到来!我看到梁主办一大早就到公司了,她可能还在办公室。”伸手示意着接下来走去的方向,说着:“还是由我陪你们上去吧!”才迈步地走在了牛楍和王国辉的侧前方。 第167章 谦恭有礼地接待来访的客户 周元培带着牛楍来到了销售科办公室的附近,客气地说着:“前面就是我们公司的销售科了。”走到了销售科办公室的门口,谦恭地站到了门口的一侧。牛楍与同行的公司下属也都客气地说着:“谢谢!”走到了销售科的门外。周元培还是客气地说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还得继续工作,就不陪你们了。如果还有需要我的地方,你们尽管说。”看到梁博文还在办公室里,说完就顺着来时经过的走廊,往回走去。 梁博文站在办公桌前,听到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也微笑着迎了上去,客气地说着:“牛经理,您好!”再看随后跟着的王国辉,还有一位面熟的年轻男士,和两位陌生的中年男士,还是说着:“王科长,你们好!”伸手示意着请进,也看着他们走进了销售科。牛楍客气地说着:“小梁啊,今天耽误你休息了呀!”也扫视了一圈销售科办公室的室内环境。王国辉也浅笑着说:“牛总刚接管了新建的总公司的管理工作,目前,我们盛洁公司的事务,也还是由牛总主管。牛总一直说要过来看看,可是日常的公事也比较繁忙。我最近也在向牛总学习管理方面的知识,牛总也在与我谈工作的时候,提到了利用休息的时间,到你们公司来看看。”说完,还回头招呼着同来的同事,梁博文恭敬地听过了他们的讲话,才微笑着说:“你们先请坐吧!”也把他们谦让到了供销科的小会客区域。 梁博文看到他们坐到了沙发上,王国辉也暂时讲完了在说的话,才话音委婉地说着:“哦……我还是先恭喜牛总,荣升总公司的管理要职!牛总对工作要求严格,也难得抽出时间过来,可是您每回向我们提到的问题,可都让我受益匪浅呢!牛总从货物供应,到产品销售,所有地管理措施,也都是我最想学习和实践的那部分内容。接下来,我需要学习的内容,可是更多了呀!”还并不知道牛楍的原职工作让胡杨接管了,可牛楍仍然任职盛洁公司的代理总经理。 现在,盛洁公司不仅扩大了生产规模,还投资将近五千万建立了新公司。盛洁公司成了一个单独地实体企业,其他的几个规模更小的直属厂家,也还是归他直接管理。牛楍也话音轻慢地说着:“你一直都说,感谢我对你们公司的支持。其实,我的想法和你的想法,也没有任何地差别。再说了,谁在工作最初没碰过几次壁呢?其实,只要咱们生产的产品跟得上消费群体的需求,质量也首先过硬,就没有打不开的销路。”看了看梁博文,又微笑着看向了同来的几位下属。 梁博文请他们坐下以后,又利用与他们寒暄的时间,倒好了几杯茶,平端着递向了在座的各位。她看到面熟的那位年轻男士,和牛楍坐在一起,轻声地交谈着。她一一地把茶杯平端给他们的时候,那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士微微地起了起身,话音柔和地说着:“谢谢!”抬手抚在了茶杯上,把茶杯接了过来,放到了牛楍面前的茶几上。牛楍停住了说的话,话音略高地说着:“小梁啊,这位是我的助理胡杨。平时,如果我有事不在公司,公司的事务基本上都会交给胡杨全权处理。我再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他们是我们供应科的罗西和郭晨。以后业务方面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和他们联系,找他们办理。”拿出了一份下一个季度的货物需求资料,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说着:“好的!”接过了资料,又客气地说着:“罗西,郭晨,很高兴认识你们!”看到罗西微微地欠了欠身,说着:“既然牛总都说了,以后还请梁主办多多关照才是。”她才又浅笑着说:“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你们公司还都能用上这几种产品。我几次上门,见面次数最多的是王科长,也得到了王科长的支持和信任。不过,我也冒昧地直接打扰到了牛总。虽然王科长今天也在这里,我还是得特别地感谢牛总!”看到资料页面上,几种货物的需求量,单价,总计,全都写在了货物名称对应的下一排空格里。 胡杨还是首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梁博文,现在来的主要事情已经说完了,才说着:“今天周末,牛总也难得有时间过来,我们也希望不会打扰到你。”微笑着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抬头看了看胡杨,犹豫了一下,话音柔和地回着:“如果公司有事情,或者我提前做好了安排的事情需要办理,即使是周末,我也都会照常上班。”拿起了预备好的那份本季度的销售协议,话音微扬地说:“牛总,这是我们接下来合作的基本议项,如果没有需要补充的,咱们就签订一下这份销售协议吧!”胡杨接过了销售协议,看着,说着:“既然牛总和你签定过一份销售协议了,那么,现在这份销售协议,还按过去的要求来签吧!”拿起了茶几上放的碳素笔,在销售协议上签署了他的姓名。然后,他把销售协议递给了牛楍。牛楍接过了销售协议,又接过了碳素笔,在公司管理者审批的位置签上了他的名字。随后,他直接把签署好的销售协议递给了梁博文。 梁博文接过了销售协议,客气地说着:“我代表公司,以及我个人,感谢牛总的鼎力支持。我也希望咱们今后精诚合作,能让我们两家公司在现有的基础上,争取让收益获取大幅度地增长!”又递回了一份销售协议。此时,还是胡杨把签署好的销售协议接在了手里,装进了随身带的一个文件包里,也话音很是沉稳地说着:“我们几位和你认识的时间不长,相互之间也没有多少了解,但是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虽然咱们都是为了公司的事情才认识的,可是咱们已经有了合作的机会,以后也可以再慢慢地熟悉。接下来,我们拉上货物,就得赶回公司了。由于还有其他的事物安排,你按照上面的数量先发货给我们把!”说着站起了身,还伸出了手。梁博文微笑着和他握了握手,说着:“好的!”也话语没迭地说着:“谢谢!”和随后从沙发上起身的牛楍,还有其他的三位工作人员,都轻轻地握了握手。牛楍也和他们都说着:“我们合作愉快!谢谢!”然后,走出了销售科的小会客区域,一起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发现胡杨确实是位说话办事,干净利索的年轻人。她往外走着,没听到他们低语些什么,也和他们一起走出了办公楼。这时,胡杨说着:“梁主办,我们还得先回总公司。由于总公司在临市,也与盛洁公司不在一个方向,我们就先离开了。你安排装货,货装好了,罗西和郭晨会跟货车一起回去。”看了看停在办公楼停车位置的一辆汽车,话语轻慢地说着:“牛总,您的车已经到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又微笑着看了看梁博文。牛楍话音柔和地说着:“哦,好的。”也看着梁博文说着:“小梁啊,我们总公司没有上这个这条产品生产线,目前,王科长也已经接任了生产管理的经理一职。我也和你说过了,胡杨会接任我在盛洁公司的职务。你有事就直接和他们联系,也不要与他们太客气了。如果有什么难题,或者销售方面的问题,你和他们说,有问题了大家相互帮忙处理。总公司那边的工作如果安排就绪了,供应方面的问题,下一步也会麻烦到你。总之,咱们以后合作的机会多着呢!”和胡杨,还有王国辉,往停车的位置走着。梁博文话音脆快地答应着:“好的!我也很荣幸认识胡经理,和王经理。既然你们很忙,我也不留你们了!”看着胡杨拉开了车门,和牛楍,还有王国辉坐进了车里。随后,坐在车里的司机发动了汽车,开出了停车位,往公司大门方向开去。 梁博文和罗西,还有郭晨看到他们的车奔出了公司,才客气地说着:“走吧!我已经都安排好装货的事情了,咱们一起去仓库吧!”先走到了货车跟前,客气地说着:“嗨!刘师傅,您好!我们现在先去仓库那边吧!”看到货车司机也是认识的,还是抬手往仓库方向看了看。货车司机刘金山答应着:“梁主办,你好!我还到仓库门口等你们吧!”向着梁博文挥了挥手。梁博文答应着:“好啊!”客气地礼让着罗西和郭晨,和他们一起往仓库的方向走。 梁博文走着,也话音略高地说着:“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两位就是盛洁公司的供应科主管了吧!”和他们走在员工通道上。罗西微笑着说:“我们公司管生产的经理,还有实验室的副主任也都调去了总公司,他们还是一位管理生产,一位管理实验部门的工作。目前,我和郭科长就接替了他们的工作,我接手的是王经理的职务。”说完,转身看了看慢慢地行驶在厂区路上的货车。梁博文也往他看的方向看了看,解释着说着:“刘师傅和我早就认识了,他知道厂区路段需要限速行驶。”也随后说着:“今后,我还请罗科长和郭主任,在工作方面大力支持我呀!”看到郭晨穿了一件黑色夹克款式的羽绒服,配了一条同色系的西装裤,居然没有与实验科的工作人员联系到一起。不过,当她想到郭晨基本没有说话,才认为他与实验的工作性质有了关联。郭晨看了一眼梁博文,话音明快地说着:“你们公司生产的产品,基本都是我做的试验样品。”看向了前面的厂区。梁博文感到紧绷着的神经,好像略微放松了一些,也又打量着郭晨,笑着说:“我每次去你们实验室,看到的也都是全副武装的试验人员。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您就是每次拿样品给我,却不说话的那位男士了!”想到了那位对待工作,好像一丝不苟地实验室工作人员。她也才发现郭晨望来的眼神,的确与带着防尘头套和防尘眼镜的那位工作人员的眼神非常地相似。 梁博文和他们交谈着,来到了仓库门口,也依然是办理好了正常地提货手续,又把货物装到了盛洁公司的货车上。随后,刘金山开着车拉着货,也带着罗西和郭晨离开了康琅公司。 梁博文办完货物出厂,和出厂货物单据交接的问题,从仓库走回了销售科办公室。由于周末,驻外办事处的几位同事回到公司,也出现在了公司的办公楼的的走廊里。他们相互打过招呼,又说着各人来到公司要办理的事务,走去了各自要去的地方。 梁博文刚走进销售科办公室,就听到了司亚洲打电话的话音,也听到他问着:“梁博文,你下午还有什么事么?”并没急于回答他的问话,却在门口左右看了看办公室。司亚洲放下了电话,走回了他的办公桌跟前。梁博文走着,回应着:“哦!我答应郑秘书,下午给她代班了。”坐到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往窗外看去。 司亚洲听她说完,若有所思地说着:“我刚才进来,还想着,怎么没没看到郑助理呢!”听到有同事在门外喊着:“司亚洲……”也答应着:“我来了!”向着梁博文摆了摆手,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这时,貌似热闹一时的办公室,又恢复了销售科平时有的安静氛围。 梁博文拿起了放在办公桌的茶杯,喝了一小口有点青涩味道的茶水,泛着嘀咕:“泡茶的水温低了么?”也想着:“总算能安心一点地坐下来,休息一会了呀!”想到一个星期都在车来人往,和喧闹中走过,可是并没有适应全天候地喧嚣场景。 邹楚威办理完事情,来到了销售科办公室门外,看到梁博文站在窗前,于是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梁博文转身看着邹楚威,话音柔和地问着:“邹技术员,你今天不是值班的么?”看了看腕上的时间。邹楚威却答非所问的说着:“马上中午了,我们一起吃午饭吧!”话音说的还是有些高。假如是过去,梁博文或许会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可是梁博文已经又开始担心别人误会,因此回着:“我今天抽不出时间,你还是看看沈丽在不在宿舍,你们先约了一起吃吧!我哪天有时间,可以直接约你一起。”又再看向了窗外。邹楚威说着:“梁博文,我是想和你一起吃午饭,不是想约沈丽,这件事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握住了梁博文的胳膊,很郑重地说着:“我是和你在说话,我没提到别人。”本来以为梁博文改变了对他的态度,没想到更不可理喻了。梁博文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邹楚威,话音轻慢地说:“邹楚威,你先把手松开。”并没有去抗拒地甩开手。邹楚威却温柔地看着梁博文,轻声地说着:“梁博文,你不要拒绝我,好么?”弯身看着梁博文,等待梁博文的回答。 第168章 一个私人的秘密 梁博文近距离的看着邹楚威,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和他身上有的一种清新地味道,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话。邹楚威握紧了她的胳膊,相似哀求地说着:“博文,你不要再拒绝我,好么?你知道,我和别人聊着天,说着我的心事,却是说给你听的么?或者我远远地看着你,却一直都不敢单独地靠近你,我的心里有多难过么?如果可以,我们可以只做普通地朋友,但是请你不要再避开我了,好么?只要你不故意避开,我能远远地看着你,你也还是原来的你,我也会觉得很开心的!从今以后,你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也让我为你分担一点,不管开心,还是难过,都以朋友的方式去分享,可以么?你不要再把自己包装得严严实实的,还那么畏畏缩缩地面对生活了,你让我感到好心疼,也觉得很无奈,你知道么?”松开了梁博文的胳膊,轻轻地握住了梁博文的手,说着最想和梁博文说的,也是最怕和梁博文说的那些话语。 梁博文听了他说的话,突然觉得好无助,似乎守护着她做人底线的大堤决堤了,而且感到胳膊也传来了疼痛感,眼泪也随即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怔怔地抬头看着邹楚威,费心劳苦地铸起的那道坚固地心理防线,居然被她软弱无力地无抵御能力打败了。她感到被一种温暖包围住了,好像还是不能抗拒的一种感觉。梁博文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现在的一切,却发现邹楚威已经向她透露了一个私人的秘密,有一份相对梁博文有的爱情,好像已经过了萌芽期,而且不知不觉地长成了一株带了想法的小苗。 梁博文实在没办法拒绝邹楚威,只好沉声地说着:“邹楚威,我答应和你一起吃午饭,你现在是在这边等我下班,还是到其他地方等我?”感到被邹楚威握的手,终于有些酸麻的垂了下来。邹楚威沉默了好一会,才说着:“还有十几分钟就下班了,我回去也没事,就在这边等你吧!”往梁博文跟前走近了一步,低头看着梁博文有些咄咄逼人的目光,抬了几次手又放了下来。 梁博文倚靠在窗台上,感到背后有了压迫的疼痛,寻思着:“我怎么刚站起来,邹楚威就进来了呢!”顺着窗台方向迈到了办公桌跟前,拿起了散放在桌上的曲别针,把桌上的几份单据分别夹到了一起。 邹楚威控制了一下情绪,扭头看着梁博文扎的麻花辫,话音有点沙哑地说着:“博文,我下午也得上班……”突然感到动作不由意志控制,而且身体也紧张地颤抖起来。梁博文停了一下手上做的事情,回应着:“哦……”又听到邹楚威轻声地说着:“在你看来,我可能太唐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感到心跳得厉害,寻思着:“博文还不能算情窦初开的少女,她刚二十岁,还是一个大女孩。”走到窗前,往远处的天空望去。梁博文感到全身都凉嗖嗖的,可是脸颊却滚烫,也在心里嘀咕着:“梁博文,请你静下来!”把曲别针夹住了与两家公司相对应的出库单存根,和入库单客户联。 下班时间到了以后,梁博文和邹楚威乘车去了附近的那条步行街,走进了很是幽雅舒适的一家餐厅,像初次相识却有些共同语言的朋友,度过了一个没有思想芥蒂的午餐时间。两人吃过了午餐,并没有再直接乘环城车回公司,而是顺着绿化带跟前用正方形花纹格模具做的水泥混凝土砖铺设的道路,慢步地往返回公司的方向走去。 梁博文和邹楚威走到公司员工住宅小区附近的时候,看到多位公司同事说着话,往这边走来。她与车间的老员工已经不太陌生,于是和他们客气地打着招呼,也会微笑着点点头。这时,梁博文也看到了以为还在宿舍休息的郑雯雯,还有在中午前见过一面的白丽。白丽看到他们,竟然话音略高地说着:“梁博文,你们销售科周末可以不休息……不过,只要你们把工作忙完了,也是可以提前下班回家的呀!你下午还得上班么?”想到中午前给梁博文开了出库单,又安排装了货,估计梁博文肯定回家了,也猜疑着:“是郑雯雯在欺骗我,还是他俩巧合地遇到了一起了呢?瞧他俩也像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而且还这么默契的走在这条道上,应该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吧!”看了看走在跟前的郑雯雯。梁博文抬头看了看邹楚威,微笑着回应着:“是呀!我刚才出去吃饭,不巧遇到了邹技术员,我们就顺路一起回来了。”看到郑雯雯眉头紧蹙,不由得笑着说:“雯雯姐,给您打包带回来的午餐。”从邹楚威的手上拿过了打包好的一份午餐,说着:“扬州的“蛋炒饭”,川味的“鱼香肉丝”,估计会合您的胃口。”走到了郑雯雯跟前,把打包午餐的便携方便袋递给了郑雯雯。随后,她看了看邹楚威,淡然地说着:“邹技术员,我下午还得上班,就不打扰您了!谢谢啦!”说完,慢步地往不远处的康琅公司走去。 邹楚威看了看郑雯雯和白丽,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今天还得值班,马上到点上班了,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大步地走去了公司的方向。当他走进康琅公司,再走过了宿舍区拐角的时候,却看到梁博文慢步地走在去办公楼的路上。他居然毫没顾及走在不远处的郑雯雯和白丽,大声地说着:“梁博文,你能不能再走得慢点呀!”却看到白丽快步地走了过来。白丽恍惚间听清楚了邹楚威说的话,往邹楚威看去的方向望了望,又快步地往宿舍楼跑去。 中午倒班的时间,员工通道上有来往的车间员工,其中有几位认识邹楚威的,这时凑在了一起,好像还嘀咕着什么。当他们走到邹楚威附近的时候,都笑着看向了邹楚威,也都默默不语地走过了邹楚威的身旁。邹楚威琢磨着:“你们看到我,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呀?”琢磨着可能也是小道消息比较准确的几位员工,也看着他们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梁博文听到邹楚威的喊话,愣了一下,往他的方向看着,也停住了脚步。她远远地看着他与车间的员工,分别走向了两个方向,也担心邹楚威再大喊大叫的,还是和走到了跟前的郑雯雯说着话,等到邹楚威走到了她们跟前。郑雯雯竟然开心地笑着,说着:“邹技术员,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声音小点?我们的耳朵可都没毛病。”优雅时尚的一位白领居然打趣地说完话,往办公楼方向走去。 邹楚威如似解释的说着:“梁博文,你以后可不要吓我了!你明明走在我的前面,怎么会从后面冒出来了呢?”看到路过的人都没有受影响,又说着:“你下午下班以后,一定要按时回家。”寻思着:“梁博文可能是怕招来非议吧!男女相处,影响肯定会有的,而且对于非议的事情,也不是可以被任何人都接受的。虽然梁博文对爱情会持什么态度,我也弄不清楚。但是,我怎么感到我可以一会走近她,一会又远离了她呢?我甚至有点无法控制我自己,还觉得我的言行都好像在敷衍自己呢?”又有些不屑地琢磨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比我们小的孩子,都懂得恋爱是怎么回事了呀!难道梁博文对感情的事,真地不开窍!”慢步地往生产办公楼的方向走着,也想到了接电话的那位男士看他时的那种眼神。梁博文看着邹楚威走出了一段路,冲着他的背影说着:“邹楚威,你是个猪头呀!”又轻声地喊着:“郑秘书,等等我!”往办公楼走去。 邹楚威想着走着,并没再接梁博文说的话。现在,他似弄懂了郑雯雯说的话意,也转身看着梁博文的背影笑了笑,才又常速地往前走去。他走了几步,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轻松,很多围绕着他的事情还是会想到,可这时却不想再想下去了。 梁博文心里像揣着什么,一刻都不能平静。她也寻思着:“我想对邹楚威坏,却坏不起来。我看到邹楚威,就觉得心在下沉,可是我却不能只张嘴。她对我说话,我不能只对想回他的话去对口形,也还是得恭敬有礼地回复他。她想到邹楚威看着他的眼神,即使邹楚威张了张口,她都没听到他说的什么。 邹楚威走着,想到梁博文依然不肯和他多说话,即使他说的再多,她都是浅笑着做回应。他想到了梁博文文静里透出的最天真地一面,轻轻地叹息一声,在心里嘟哝着:“我还是不多想了,上班点都到了,也不能再走神了!”想着过去看到的梁博文幽默动感的一面,在走往实验室短短路途中,沉浸在了握住梁博文胳膊时的想法,感到沉闷地心胸里又有了很大地起伏。 梁博文走进办公楼,往楼梯上走着,也一层一层地数着台阶层数。她数到恢复了工作的状态,也走上了楼梯,走到了三楼的走廊里。郑雯雯走在前面,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我越休息越觉得烦呢?”看着梁博文走到了跟前,又轻声地说着:“那会,白丽说住在宿舍不方便,听说公司的员工住宅楼有出售的,让我和她一起去看看。我们刚看过出来,没想到就遇到了你。”和梁博文走进了销售科的办公室。梁博文往办公桌前走着,说着:“雯雯姐,您还是别想得太多了!我给您带的午饭还热呢,您还是趁着热吃了,再和我聊吧!”走到了办公室的窗前,往远处看去,可是并没有再看到邹楚威。 她想到每次去往车间的路上,都担心遇到邹楚威,心里不由得一静。过后,她的心里又有了一阵慌乱。她想到沈丽经过邹楚地威身旁,也还是会和邹楚威走在一条路上,也考虑着:“我会不会让邹楚威感到一个梦境瞬间出现了,还是会再瞬间就消失了呢?”走到办公桌跟前,坐到了座椅上。 梁博文拿起茶杯,看到茶杯里的茶色比平时显得色重,落在杯底的茶叶都舒展开了,却缺少开水冲泡有的那种平展,和浸泡开的水灵灵的色泽。她感到一杯茶水色泽浓重,茶叶显得绿意清浅,好像带了大叶生茶泡开后的味道,把明前明后的采茶收茶的大美风景都给辜负了。不过,她还是想着清新地茶雾气息扑面而来,把茶杯凑到了嘴唇上,喝了一小口。梁博文觉得这口茶喝出了思想,也认为接受触及到了感情的事情,或者畅想爱情才有的问题,与品茶的滋味有了可对比之处。梁博文的思绪没有乱,也希望不情愿去做的事情,不要成了一种按习惯行事的,无原则可讲的行事行为。她的妥协态度貌似没有控制她的想法,也对自己说着:“本质的东西,还是掺杂不了一点假的呀!”刚刚感受了茶水有的不同的苦涩味道,却还是想到了有希望的事情的美好,以及茶叶长在茶树上的那抹新绿。 梁博文独自坐在窗前,感到心里空荡荡的时候,转身看到郑雯雯已经在静静地吃东西,也找到了会纠结于情感的原因。她寻思着:“一切不被我所感动的感情,也都是从来没出现在我身边的那部分感情吧!”暂时没事可做,对于烦心的事情也不用去想了,还是又计划着怎么进行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郑雯雯吃过了午餐,系紧了装了剩余垃圾的便携方便袋,先放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随后,她起身走去了隔壁的员工休息室,洗了一把手脸,突然想起了梁博文答应替她值班的事情。她匆忙地回到了办公室,而且一进门,就轻声地问着:“博文,你不会为了替我代班,推迟了安排好的工作吧?”看到梁博文手捧着茶杯,注意力出神地盯在茶杯上。梁博文抬头看了看,却没说话。她担心打扰到梁博文想事,于是微笑着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梁博文感觉到有人进来,也听得出是郑雯雯的脚步声,却没有在意她的问话。直到她放下茶杯,把茶杯又盖了起来,才轻声地说着:“雯雯姐,你怎么走路那么轻呢?”幽幽地叹息了一声,也挪动了一下身体。郑雯雯急忙说着:“博文,你冷么?我看你捧着杯子,好像在想事情,我哪敢打扰你呀!博文,你心跑哪去了呀?我进来一会了,也和你说过话了,你怎么还问我呢?我这么大个人进进出出的,你难道没发现么?”话音大了些,神情也有些紧张地问着:“博文,你是不是因为遇到了邹技术员,心里不舒服了?”站起身,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梁博文怔了一下,笑着说:“雯雯姐,我身体健康着呢,哪会不舒服呀?”想起刚才在想的事情,感到的确还是有些发怵。 第169章 充满了诗意地哥特式风格的插曲 郑雯雯看到梁博文神情有些尴尬,走到了梁博文的对面的办公桌跟前,轻声地问着:“博文,你是有心事了吧?如果你有心事了,也不知道找谁说说,我还是很可以做你的忠实听众的。博文,你可以说给我听听么?”坐到了梁博文对面的座椅上。梁博文嗔声地说着:“雯雯姐,我都说我没事了。您要是再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还接下来还指不定会问到什么呢?我真地没事,您还是看您的言情小说去吧!”随后寻思着:“我能有啥事呀?最近的小插曲是多了一些,可是今天的这个充满了诗意地哥特式风格的插曲就小么?”说完,居然打起了喷嚏。 梁博文感到鼻子有了酸楚地滋味,抬手轻轻地捏了几下鼻梁,寻思着嘀咕着:“不至于问得这么灵吧?您刚问完,我就打喷嚏。”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瓮声瓮气了。郑雯雯笑着说着:“博文,我实在受不了你的冷幽默了!您要是真受凉感冒了,或者不舒服了,我只可能有了罪过,绝对成不了半仙。”知道梁博文柔弱文静,也有调皮归调皮的一面,又说着:“生活里总是会遇到一些不开心,也会有些疼痛的事情。只要我们面对了,也经过了,就会懂得很多生活的道理了。”感到走出了初恋的困惑,也懂得了一些生活的道理,感到不管谁遇到了感情的问题,也都绝对不会嬉皮笑脸地去对待这么严肃的问题。 郑雯雯想到梁博文可能不会再多说话了,也想起了沈丽和她说的事情。当时,沈丽约她走出了宿舍楼,就很不开心地说着:“我看到邹楚威好像去你们办公楼了,他可能又去找梁博文了。”走出了康琅公司,又说着:“邹楚威好像喜欢梁博文,好像没事有事的,就喜欢去找梁博文。雯雯,他最近还向你打听梁博文的事情么?”神情显得很委屈,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点。而且,她并没有听到郑雯雯的回话,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近段时间,梁博文只要在哪出现了,那里好像都会有邹楚威的身影。邹楚威如果不是喜欢梁博文,为什么还要主动去找梁博文,还总向我们打听梁博文的事情呢?”也悻悻地说着:“我刚才回宿舍的时候,好像看到邹楚威站在生产办公室的窗前呢!他不会是为了梁博文最近遇到的事情,才又不去找梁博文了吧?如果邹楚威是一个花花公子一样的人,还是一位没有任何担当的人,我们岂不是看错他了么?”郑雯雯想到很违心地说的话,似乎还是打消了沈丽的顾虑,可是刚刚发生在路上,还有在公司里的两幕,好像为了她的话已经做了掩护,却也是彻底地把她出卖了。她想着:“爱情真是折磨人呀!”想到她也是受了情感的困惑,才有了一个萎靡不振的早上。她想到几乎浑浑噩噩地经过了一天了,也立马有了清醒地感觉。 郑雯雯想着感到了烦闷的两件事情,突然发现了梁博文刚才握着的茶杯并没冒热气,很明显是一杯冷茶。她琢磨着:“是不是邹楚威也和梁博文开始说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了呢?”毕竟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也肯定是一起吃过午餐,才步行走回了公司。她又想到了梁博文给她带的午餐,也是从邹楚威手里拿过来的。她感到他们讲话都那么有默契,好像是一对交往了好久的恋人,才可能会给别人的感觉。她寻思着:“梁博文曾经为了感谢邹楚威,才和邹楚威有了交往,可是沈丽对邹楚威那是司马昭之心,也是众人皆知的女追男的,相同办公室恋情的浪漫故事了呀!博文貌似不怕家人误会,可是有段时间,还是一直回避着邹楚威。现在,他们又走在了一起,是不是意味着邹楚威的爱情,还有那个被爱情眷顾的童话女孩,已经出现了呢?我还能相信爱情,就像他们不可能有的恋人关系,也都会被我们接受么?梁博文和邹楚威开始了正式地交往,不会是我被昨天的事情冲昏了头脑,有了臆想了吧?”安静地坐着,发呆地想着不可思议的一些事情。 梁博文听不到郑雯雯说下文,沉默了一会,又沉默地看着郑雯雯,猜测着:“雯雯姐会不会是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又开始难过了呀?”有些感触在心里作祟,却觉得是值得推敲的情感经历,心里似乎有了一片爱意编织地甜蜜港湾,感到所有地想法也都可以温柔地对待了。她也对自己说:“该来的都来吧!如果我这么地在意别人说什么,或许也会成了成就一件事情的纽带,把我们都不看好的事情促成了,也还是会伤害到彼此了呢!”认为再徘徊在一个没有生活气息的意识里,由着一些思想意识被动地束缚住了思想,也会悄然地扼杀了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和摧残了一个人的心理健康。 梁博文本来每天都按时按点地上班和下班,可是今天听过了邹楚威说的话,即使走出了办公楼了,还琢磨着:“我现在确实是正点下班了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也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她走着,因为没看到邹楚威的身影,不由得往邹楚威车间的方向看去。她看到员工通道上空荡荡的,寻思着:“邹楚威肯定是有事情需要处理吧?今天,车间也会召开员工会议,他们要是散会,最起码也得一个半小时。”来到了员工停车处的车篷下面,走到了她的自行车跟前,打开了自行车的车锁。她搓了搓微凉的手,把手套戴了起来,想着:“回家了!”推起了自行车,走出了公司大门,才又再骑上自行车,穿行在了下班高峰期的人行道上。 下午,梁博峻处理完了公司的事务,就走出了驿鼎公司所在的商务办公大楼,开车来到了冷正敏的住处。 梁博文走进冷正敏的家门的时候,看到梁博峻坐在沙发上,正和梁家慧,还有吴承东在聊天。吴承东看到梁博文,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下班了呀!我刚才还和你大哥,还有姑姑提起你,都好久没看到你了呢!我们上次过来,也没看到你,这么多天过去了,今天总算是让我们遇到我们家的大忙人了呀!”想起些如影随形地事情,心里觉得有些难过,却依然面露着笑意。梁博文笑着说:“姑夫,您才是大忙人呢!不然,您也不会这么久,才遇到我呀!”看到吴承东抬手按了按眼睛,也趁着低头换拖鞋,眨巴了几下好像蒙了雾的眼睛。 梁家慧看到大家都坐着没动,也没再讲话,才起身问着:“博文,说说晚上想吃点什么吧!一会,让他们两人亲自下厨,为我们做一桌好吃的。他们两人的厨艺,既然是咱们家最棒的,就难得让他们露一手吧!”提起了放在一旁的热水瓶,往桌上的茶杯里添了一些白开水。梁博文答应着:“好啊!我先去洗一下手,一会给你们做学徒工。”微笑着走向了洗手间。大家听她说话爽快,也看着她一路走去了洗手间。 梁博文摘下了戴的手套,放到了旁边的杂物框里。然后,她拧开了水龙头,拿起香皂用水浸湿了,在手里揉搓了几下。她看到手心里有了足够地肥皂泡,才把香皂放回了肥皂盒里,又把手心手背反复地搓洗了一会。直到她闻到周围有了清新的花皂的味道,才又拧大了水流,把手上的肥皂泡沫冲洗干净了。 梁博文拿下她用的毛巾,擦干净了手上的水珠,寻思着:“一天又这么快地结束了呢!”走出了洗手间,回到卧室把背的随身包拿了下来,放到了门后的挂钩上。她说着:“最近大家都没闲着,估计大家连自己的手艺,都没有时间去品尝了。”走进了客厅,琢磨着:“为什么我只要看着姑夫,就感到眼前有了散不开的雾影了呢?”走到了梁家慧的跟前,依偎在了她的身上,看向了织着毛线手套的冷正敏。 吴承东脱下了深蓝色的休闲中长款的棉质地工作外套,寻思着:“二哥说的没错,博文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还是家里最孝顺的一个孩子,也会像岳母一样忠厚善良!”站起了身,说着:“博文,你陪姑姑和奶奶聊天,我和博峻去准备晚饭。”走向了厨房。梁博峻轻轻地抽了一下鼻子,冲梁博文笑了笑,随后也走去了厨房。 梁博峻回想着正在聊的话题,心里感到一阵阵地难过,也怕控制不住情绪,会让眼泪掉下来。梁博文也察觉了他们神情的微妙变化,还是又走过了冷正敏的卧室门口,话音轻柔地问着:“姑姑,我怎么没看到玉涵呢?”听到卧室里既没有动静,也没有看到吴玉涵的身影。 梁家慧从沙发站起了身,话音柔婉地说:“玉涵肯定是没听到你回来,还躺在床上呢!她说觉得天凉,还流鼻涕,也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是感冒了。玉涵下午一过来,就说想休息一会。她回来就进了你奶奶的房间,一直睡到现在了,也还在睡呢!”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往冷正敏的卧室里张望着,却看到吴玉涵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吴玉涵眯缝着眼睛,一手捏着毛衣袖口,喃喃地说着:“表姐,我听声音,估计是您回来了。”又看着旁边的梁家慧,嗔声地说着:“妈,我觉得好多了,不过,还是感到有些冷。”把一件冷正敏织的驼色的粗毛线大外套,套在了毛衣外面,慢步地走到沙发跟前,蜷缩到了沙发里。梁博文从茶几跟前拿起了热水瓶,往茶几上的一只空杯子里,倒了半杯白开水,轻声地说着:“玉涵,你要是觉得实在不舒服,还是再到床上躺一会吧!等会吃晚饭,我叫你。”端起了倒好了白开水的印花瓷制水杯,嘱咐着说:“待会喝点白开水,也会缓解感冒的症状。”放到了吴玉涵前面的茶几上。随后,她便走向了厨房。 吴玉涵张了张口没说出话,却离开了沙发,穿好了拖鞋,跟在了梁博文的后面。她想着:“表姐好像比上次见到时,又瘦了呢!嗯……女孩子瘦了,也会更漂亮了呢!苗条点好,瘦就瘦点吧!”轻声地咳嗽着,说着:“表姐,我好想你啊!”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怎么了?你是真不舒服了?”转身看着吴玉涵,说着:“来,抱抱。”还是很认真地神情,抬起了双手。吴玉涵没犹豫地靠近了她,抬起了胳膊,柔声细语地说着:“姐,我长这么大了,您抱我抱得最多,是不是?我记得您和我说,您有次抱我,让我从座位上歪了下来,还直哭到我妈回来的呢!”乐呵呵地笑起来。梁博文轻声地说:“谁让你小,我那时也小呢!”尝试着抱了抱吴玉涵,又立马地放下了吴玉涵,还笑着说着:“玉涵,这次也是我最后一次抱你了。”转身又想离开。吴玉涵却说着:“表姐,您是抱我抱得有阴影了吧?我妈告诉我,我那时候胖得像个小胖墩,您把我抱到座椅上,我一歪倒了,还不就像球了嘛!表姐,我看您好像没我重。”居然像哄孩子一样地伸出了手,说着:“表姐,您也让我抱抱吧!”居然开心地笑着,很轻松地抱起了梁博文。 梁家慧回到茶几跟前端起了茶杯,寻思着:“她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只要一遇到了,如果不说不笑的,反而会让我觉得诧意呢!”又到了她们的附近,笑着说着:“博文大玉涵几岁,现在也还是没玉涵有力气呢!”绕过了比她都已经高出了一头的两个女孩子,怀着百感交集地心情走进了餐厅。 吴玉涵抱着梁博文,想到梁家慧和梁博英都说梁博文柔柔糯糯的,笑着说着:“表姐,您怎么这么轻呢?妈妈说您小的时候,抱在怀里就像抱了一个,我都觉得她是变相的说我呢!”感到并没觉得多费劲,就把梁博文抱了起来。梁博文看着吴玉涵,没想她说抱就抱,浅笑着说:“玉涵,小心点,你放下我,别碰到了。”没敢动地被吴玉涵抱着,还转了一个圈,也接着问着:“玉涵,你平时都吃什么了?怎么才几天,长得比我高了,还比我有力气了呢?”不知如何是好,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吴玉涵听她说着,把她慢慢地放了下来,气有些微喘地说着:“我的精神食粮比较丰富,我也有像大力水手波派吃了菠菜,可以变得有好大力气地神臂呢!”说着抬起胳膊,用力地弯起了胳膊肘,担心梁家慧会说她如果皮起来了,就没有了女孩子应有的模样,也侧身往厨房看去。梁博文有些晕乎乎地站在地上,嗔意地看着她做着的动作,也不知道说什么才是了。 第170章 潜心地交谈 梁家慧走出了厨房,在餐厅里看着她们,话音柔和地说着:“你们两个人也相差不了几岁,谁高点,矮点,与吃什么没多大关系!菠菜的根富含类胡萝卜素,也含有人体需要的维生素c、维生素k,可以保护视力,缓解贫血。你们正是发育的年纪,可以多吃一点。”又从她俩跟前走了过去。吴玉涵嘟着嘴巴看着梁博文,开心地笑了起来。梁博文话音悠长地说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者不怪也!”笑着走去了厨房。 吴玉涵也跟着梁博文走到了厨房的门口,而且看到吴承东和梁博峻往厨房里一站,已经甭想再多站进其他的人了。她抬手按摩着梁博文的肩膀,轻声地说着:“表姐,我们也帮不上忙,他们的厨艺也都不错,我们不用管他们了。走吧,我都好久没见你了,咱还是去聊会天,让他们准备晚饭吧!”拉起梁博文的手,慢步地走回了客厅。 她们一起走到了沙发跟前,吴玉涵说着:“表姐,您坐吧!”拉着梁博文坐了下来。然后,她脱下了拖鞋,盘腿坐在了沙发上,也依偎在了梁博文的身边。梁博文寻思着:“玉涵什么时候和小糖块一样,没说粘人,怎么就粘成这样了呢?”没在意吴玉涵又握她的手,她也有意识地抽回了手。她看着抽回来的手,神情有些严肃地看了看吴玉涵,脸上已经如同燃烧起火焰,红了起来。吴玉涵看到梁博文的一系列表情和动作,不由得怔了一会,却嘿嘿地笑着,向梁博文跟前又靠近了一点。吴玉涵眨巴着大眼睛,轻声地问着:“表姐,您都工作那么长时间了,你们公司里有没有很帅的男生追你呀?”说完,竟然一脸雅痞地神情,眉头微扬地看着梁博文,等梁博文回话。梁博文感到身上好像冒了汗,本来还想可以掩饰住心里的不安的,此时也无法做到了。她感到她的心思也都显在脸上了,却并没有吭声,而是看向了坐在旁边的冷正敏。吴玉涵拽了拽她的胳膊,小声地问着:“表姐,我问你话呢!您在想什么呢?如果真有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同事,您就说给我听听吧!”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又开始磨着梁博文问东问西,由于没听到回答的话语,还耍起了赖皮。 梁博文看到冷正敏抬了抬头,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我都有一天一夜没看到您了呢!”抬手摸了摸冷正敏柔软的手。冷正敏拍了拍梁博文的手,说着:“奶奶晚上睡得早,早上起得迟,你每天也得工作,你还是先安排好自己的事情。这几天,你姑姑在这边照顾我,你放心地去上班,记得按时按点地吃东西。”抬起手拿起了织针,说着:“你每天就陪着我,玉涵过来了,你就让她和你玩会吧!”把毛线也勾在了手指上。梁博文收回了手,两只手轻轻地揉搓着,答应着:“好的。奶奶,天都黑下来了,您少织一会,就休息一下吧!”看到冷正敏又开始织毛线手套了,才转身说着:“我没有遇到没有像你说的男生,我也没看到可以交往的男生。以我目前的条件,谁会追我呀!小p孩,你怎么那么敏感呢?”又继续地磨搓着双手,希望可以起到舒筋活血的作用,也可以有效地预防冬天冻手。 她感到吴玉涵还在看着她,也想起了今天午餐时间的事情。吴玉涵看着她,寻思着:“前段时间,我听舅妈提起的事情,看来还是一场误会。可是表姐的抵触心理,实在是太过于激烈了呀!不过,我怎么又觉得表姐说没谈,又好像是在谈着了呢?”长呼了一口气,又说着:“表姐,现在对你有想法的,是不是上次大家都举手表决,还是都一致否定的那位男生呀?我觉得您有过激心理,您说说吧,我还是觉得您有事不肯告诉我。”很认真地说着话,脸上没有了丝毫地笑意,还是只等梁博文回话。梁博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话音轻慢地说着:“我是不喜欢主动靠近我的男生,而且我也不会去与陌生的男生交谈。或许,我还是没有遇到一眼看到了,就会有吸引力的男生吧!当然,你要是不提这个问题,我还真不会想这么多。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了,我倒是很想考虑考虑这个问题,或者接下来是不是得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和生活,去轰轰烈烈地爱一次。”说完,站起了身,琢磨着:“这话是我说得么?”认为刚才考虑的问题,确实是一个大胆地决定 。 梁家慧听她们嘀咕事情,还大大方方地说着挺私密地事情,也寻思着:“博文的脾气性格,还只可能是受了情绪的影响。不过,相对现在略带犹豫地神情来说,博文的脾气性格还是没有改变,而且绝对有心事隐藏在心里了!”悄然地有了一些惆怅。她认为梁博文是表面平静,因为对于她来说,她需要做的和准备去做的事情,已经完全地超越生活在正常家庭里的孩子。如果梁博文有开心地事情,或许她就会走出纠结的状态,也不会有心情低落的境况。但是,梁家慧还是认为梁博文年纪尚小,因此并不希望梁博文用谈恋爱,来转变生活低谷时期有的心境。她也想着:“似乎只有利用这样的方式去判断和决定,才最能转变一个人的想法呀!”对他们的想法和决定也感到了矛盾,甚至有些不可理喻地抵触情绪,以致也不能确定他们有的想法,就是完全地正确。 吴玉涵看到梁博文要走,嗔声地问着:“姐,是不是我说错话,问错事了呀?我们只是潜心地交谈一会,您不能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了呀!”看到梁家慧也看着梁博文,想到了大力水手的菠菜,忍不住地又笑了起来。梁博文怔了一下,看了看坐在侧面沙发上的梁家慧,带着责怪地神情,还是话音柔和地说:“去!”对着吴玉涵挥了挥手,表示不会再与她交谈说的问题。 梁家慧听了她们说的事,看着她们已经对说的问题有了分歧,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你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复杂了呢?尤其是吴玉涵相对私人的话题,聊的是最起劲。你怎么不出于一个孩子的角度,去看待问题,或者思虑问题呢?”觉得孩子就是孩子,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是说话直接了一点,有心事藏不住而已。 晚上,大家准备吃晚餐的那个时候,陈明艳,袁小杰,和韩禹,还有王峥,出现在了y城。陈明艳看了看时间,寻思着:“时间过得好快呀!天暖点的时候,就和博文说我们要过来,天都这么冷了,我们才到。”考虑着是不是先去订好的宾馆,也犹豫着给不给梁博文去电话的同时,却按下了梁博峻的手机号码。 梁博峻坐在餐桌前,正准备吃晚餐,听到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放下了手里拿的筷子,寻思着:“谁会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呢?”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他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电话是陈明艳打过来的,于是说着:“奶奶,你们先吃着,我去接个电话。”走出了餐厅,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轻声地问着:“明艳,是你么?你吃过晚饭了么?”心情还是有些激动,也夹杂了微颤地话音。陈明艳话音轻柔地回着:“我们还没吃呢!不过,我们也正准备着找地方吃晚饭呢!我对这边不太熟悉,也知道几家不错的餐馆,可是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虽然来过多次了,可是对y城的许多地理位置,并不是太熟悉。 梁博文看着梁博峻的神情,想到一定是位女性朋友打来的电话,也不由得想到了陈明艳。她思虑着:“会不是陈明艳打来的呀?差不多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不会说来,没打声招呼就来了吧!”慢慢地咀嚼着“葱段红烧豆腐”,扭头往客厅里望去。吴玉涵左右看了看,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碰梁博文,轻声地问着:“表姐,咱大哥是不是谈恋爱了呀?”觉得成年人的生活状态很饱满,可是对感情的问题难免不匪夷所思。梁博文凑近了她,微笑着说:“你先吃饭,吃完饭了,你亲自去问他。小p孩,你怎么对谈恋爱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呢?”也考虑到了有人给梁博峻说对象,东谈不成,西说不就,或许还是对陈明艳早就情有独钟。吴玉涵反而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肉末烧茄子”,细细地品尝着微甜不腻的味道,像对一件事情思索了很久的样子,说着:“不会吧!”没再继续问下去,却对吃的食物有了更多地兴趣。梁博文看着她,寻思着:“瞧玉涵的神情,也和我的心思,没什么两样呀!”微微地笑了笑,觉得吴玉涵虽然不过十七岁,可是确实比同龄的孩子懂事多了。吴玉涵吃着最喜欢吃的这道菜,在心里泛着嘀咕:“我每回问到与他们的终身大事相关的问题了,表姐都会让我别乱猜。今天,她没有顺话说,看来表哥的恋情不仅有眉目了,而且还是真有戏了呢!”抬起头看着梁博文,很假地表情“嘿嘿”一笑,却客气地说着:“表姐,您慢慢吃,我吃完了。”起身又说着:“爸爸,妈妈,我吃好了,你们陪奶奶慢慢吃,我到外面坐一会了。”离开了餐桌,走出了餐厅。 客厅里,梁博峻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嘈杂地声响,话音轻柔地问着:“明艳,你现在什么地方,周围好像挺吵呢?”陈明艳看了看周围,抬手捂住了手机,话音略高地说着:“我和我的几位同学,才刚到y城!前段时间,我不是和梁博文提起过,我们准备一起过来一趟的么!但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改变了出行的日期。”看到袁小杰站在旁边,静静地没动身。梁博峻问着:“你现在哪呢?哦……你们都过来了,是么?我没听错吧?”也很想看到陈明艳。陈明艳如同解释地回着:“本来,我想打电话通知你一声的,可是又担心影响你的工作。我这次来不是为公事,是和小杰一起过来看看博文的。我担心办理完事情,就会很晚了,我们再赶过来,也不确定会在什么时间。”想到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梁博峻,又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了。梁博峻急忙说着:“你们都是博文生活中最重要的朋友,提前说一声,也好让她有个准备,你们也太见外了呀!好吧,现在先不说你们为什么没通知博文了。你先说你们现在哪里,我这就赶过去。”说着,拿下了放在衣架上的外套。陈明艳却说着:“我还是给博文,先去个电话,和她说一声吧!”尽量地控制着对梁博峻的想念,不去想有多想见到梁博峻。梁博峻说着:“她还在奶奶这边!”又放下了外套。陈明艳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一会见吧!”非常想见梁博峻,却又好像怕见,只好提到了梁博文。梁博峻沉了沉气,话音柔和地说着:“明艳,好久不见了,我也很想见到你。你不说你的位置,我也没法去接你们,不如,我们一会在商务办公大楼门前见吧!”说完,按断了接听键。他默默地站了一会,压了压不平静地心情,又走回了餐厅。 梁博峻走进餐厅,坐到了座椅上。吴玉涵拿着餐纸擦着手,寻思着:“我不会想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哥只是接个电话,还没提到哪跟哪呢,我怎么就往一些想到了,就认为是的事情上扯了呢?”又走进了餐厅。梁博峻说着:“博文,你的几位同学过来了。刚才,陈明艳打电话过来,说会再打电话给你。”拿起了筷子,又放下了。她这时才不得不相信了刚才的想法,也嘟哝着:“是么?她前段时间就说和小杰一起过来,可是总为事情耽搁了时间。”盛了一碗“菠菜鸡蛋汤”,端给了冷正敏。梁博峻看着她,说着:“陈明艳说了,她是和你们的几位同学,一起过来的。你怎么不相信呢?陈明艳说的话,能有错么?”话音也轻柔了很多。梁博文寻思着站了起来,说着:“姑姑,你们慢慢吃,我还是得去接接他们。如果有事,我回来再和你们谈吧!”看了看吴一凡和梁家慧,还有餐桌前坐的其他人,便走出了餐厅。 吴玉涵没听明白他们说的事情,也不清楚具体什么事情,又和梁博文一起走出了餐厅。梁家慧没说话,却起身跟在他们后面,也来到了客厅里。 第171章 一个充满了正能量的哑谜 梁博文走回卧室换好了衣服,顺便拿了一条毛线织的围巾,走出了卧室,说着:“玉涵,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给吴玉涵围到了脖子上,又走到了家门前。她换好了靴子,拉开了家门,慢步地往门外走。吴玉涵犹豫着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梁博峻也微笑着说:“走吧,跟我们一起去吧!你也好久没见我们了吧?你也跟我们出去走走吧!”又从衣架上拿下了外套,穿到了身上。吴玉涵看了看梁家慧,换着拖鞋,有些犹豫地问着:“妈,我去合适么?”穿好鞋子往外面走,却又停住了脚步。梁家慧话音柔婉地说:“你表哥和你表姐叫你去,你就跟着去吧!”拉着吴玉涵的手走出了家门,又看着他们几人一起走出了院落。 梁家慧刚关好院门,却听到了梁家志和冯爱玲说话的声音,也随即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冷正敏吃过了晚饭,和吴承东走出了餐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话。他们正说着,吴承东听到梁家慧好像在和梁家志讲话,还是话音轻柔地说着:“妈,我三哥过来了,我去开门。”起身走到了家门前。 梁家志往院子里走着,说着:“这是我昨天回家,大哥和大嫂让我带过来的小米,红豆,还有二嫂带给妈的一个南瓜。咱妈不是最喜欢喝红豆南瓜小米粥,还说买的没有家里种的味道好么,我就给她带过来了。”把拎的一个蛇皮口袋做的手提袋,提着抱到了怀里。冯爱玲话音轻柔地说着:“哥,嫂子,你们吃过了么?”抬手想把手提袋接过来。 吴承东拉开了家门,看着他们说着:“哥,嫂子,你们过来了!”伸手接过了梁家志抱的手提袋,把他们迎进了家门。梁家志微笑着回应着:“承东,你过来了!我们吃过了。”走进了家门。冯爱玲也客气地说着:“承东,难得有休息的时间,你把东西给我吧!”看着梁家慧走进了家门,把家门关了起来。梁家慧话音轻慢地说着:“嫂子,你们先去坐会吧!”又说着:“承东,你和三哥聊会,我先把东西放进厨房吧!”接过了吴承东拿的手提袋,走去了厨房。 冯爱玲没看到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着:“妈,您吃过了?”走到了沙发跟前,又说着:“妈,博文呢?”往餐厅里看去,只看到梁家慧又走了出来。冷正敏也听梁家志提起,得回镇上办些事情,想问问家里的情况,还是先说着:“博文刚和博峻,还有玉涵出去了。”又看向了梁家志,也想起了家里的事情。 梁家志走到了她的跟前,轻声地问着:“妈,您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看到冷正敏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和吴承东坐到了客厅书桌的附近。他又说着:“承东,家慧说,你的工作还是挺忙的!”接过了梁家慧手上端来的茶,放到了茶几上。吴承东刚想回话,却听到冷正敏说着:“家志,你提到要回镇上办的事情,都办完了么?”由于好久没回家了,也没有看到郑红秀,还是感到挺想家了。现在,她一提到了,都想着能很快回家看看才好。梁家慧岔开了话,说着:“这几天,我和承东都有时间,承东可以接送玉涵。如果你们没意见,我也打算陪妈回家看看。”坐到了冷正敏的跟前,紧握着冷正敏的手,感到心里像由什么揪着,有了一阵不舒服。梁家志才说着:“我明天早上还得去镇上,我也不打算在镇上吃饭,可是下午还得继续开会。晚上回来,有没有其他的安排,我还不好说。不过,我可以尽量地推辞晚上可能有的安排,那样咱们晚上就可以聚在家里,陪妈和孩子们吃晚饭了。”一想到提回家看看的事情,也担心冷正敏会难过。 梁家慧看到冷正敏好像要起身,轻声地说着:“哥,我也好久没回去了。哪天有时间,我也想回去看看大哥。”说着想起了梁家诚的音容笑貌,感到鼻子一酸,急忙抬手接住了流下的眼泪。如今,冷正敏说想回家看看,也立马地勾起了大家的心事。大家都想到了梁家诚,而且心里都感到很难过,也很伤心。梁家志再抬起头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梁家慧,轻声地说着:“家慧,如果你决定去了,我们就抽空陪妈回家看看。”想到梁家辉周一到周五都住在学校,他和冯爱玲也都有充足地时间,也考虑着怎么安排冷正敏和梁家慧说的事情。 梁博文坐在车上,想到冷正敏提到梁家志回家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赶回来。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回老家,也没像以前,只要回镇上办事,还会和她说一声。她挂断了与陈明艳的通话以后,悄然地想起了这件事情,于是轻声地问着:“哥,你知道小叔这几天回镇上,有什么事情么?”认为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耽搁了时间,绝对不会这么晚了,还没赶回来。梁博峻感到心里一沉,才想到也想问问这件事情的,也按照知道的回着:“奶奶说了,小叔去镇上开会,如果抽空回家看看,乘公交车来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姑姑不是也说小叔是办公事,奶奶也想让他顺路带她回家看看的么?我也打电话回家问过了,小叔回家给奶奶拿些小米和豆子,就接着往回走了。”想到过去突然发生过的生死离别的事情,也瞬间震撼了身心。梁博文点了点头,寻思着:“是啊……大家都好好的,每天都可以见到,也会通过电话聊天,能会有什么事呢?再大地事情都发生了,也过去那么久了,大家除了对妈妈放不下心,还能有什么事情会惊扰大家的呢!”转身看着窗外的灯光暗淡,树木也都已经孤零。她也好想郑红秀,再想到她独自一个人在家,本来热闹温暖地的氛围,已经被孤寂冷清占据了。 吴玉涵听着他们说的话,感到心里闷闷的,并没吭声。他们一同去往商务办公大楼的路上,梁博峻担心着梁博文的心情受影响,也小心翼翼地行驶在车辆和行人都比较拥挤的路段。 商务办公大厦的停车区域,有一辆汽车开了过去,停在了一个空车位,可是车上的人并没有推门下车。梁博峻把车停在了他们公司的专属车位,看到亮着灯的那辆车的车门敞开了,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迈出了车门。他话音微扬地说着:“博文,明艳已经到了!”推开车门,走向了陈明艳。 陈明艳看到走来的是梁博峻,也微笑着说着:“好久不见了!”却看到一个穿着毛衣外套,长相非常青春靓丽的陌生女孩,快步地跟上了梁博峻,而且亲昵地挽住了梁博峻的胳膊。她不认识吴玉涵,看到梁博峻看了看那个女孩,好像还说着什么,一起往这边走了过来,心里居然惴惴不安起来。 梁博文跟在他们后面,先看到了站在车旁的陈明艳,又再看到了韩禹和袁小杰。她蓦然地微笑着,寻思着:“我也有好久没看到小杰和韩禹了。”看到他们往这边走了过来,感到脚步都迈不动了。袁小杰不认识梁博峻,当她看到梁博文的时候,松开了韩禹的胳膊,说着:“博文,好久没见了,你瘦了,也长高了好多呢!”小跑过了梁博峻和吴玉涵的身旁。梁博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了双臂,说着:“小杰,我好想你呀!”与袁小杰紧紧地拥在了一起。袁小杰话音很轻地说着:“博文,从离开学校,再到我们见了一次面,我才觉得我们的每次再见与分别,都是一场场考验我们承受力,和有没有独处地能力,去面对现实也残酷的生活呢!我最近一直都充满了忧虑,因为我无法确定能不能想到你们了,就可以接着见到你们。自从上次你们离开以后,我的这种想法好像更加加深了呢!”说不出憋闷地感觉,却说了心情不舒畅的原因。梁博文感到心里好安静,也说着:“我一切都很好,也很想你们。每回接到你们的来信,都觉得力量不知道有多大。即使无心去做事情了,只要想到了你们,都觉得有信心了。”想到韩禹还走在后面,也轻轻地拍了袁小杰的胳膊,松开了袁小杰。 韩禹看了看走在后面的王峥,小声地说着:“谁还敢说小杰重色轻友吧?”微笑着面对着眼前的情景,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他也又说着:“女人就是女人呀!都说男人是感情动物,其实女人也避不开与感情相关的问题呀!”看到袁小杰没再拥梁博文了,也走到了他们附近,轻声地说着:“博文,我们好久没见了,可是都很想你呢!不过,咱们没小杰的本事,她要是想谁了,还能画画。你不知道小杰的画功有多见长,过去她是课间十分钟用钢笔和圆珠笔画,出了校门是2b铅笔素描画,现在都已经眼泪鼻涕画油画了!”故意地逗袁小杰开心,也话音柔和地说着:“梁博文,怎么几天不见,我也觉得好像相隔几年了呢!”看到梁博文杵在那里,也给了她一个大大地拥抱。梁博文回过神,抬手轻轻地抱了抱韩禹,话音轻柔地说着:“韩禹,谢谢你把小杰照顾的那么好!我也很想你们,也衷心地祝福你们幸福快乐!”大家听到韩禹说话,也好像提起了过去的事情,很多快乐地往事出现以后,心绪也都放松了下来。 站在韩禹旁边的王峥看着梁博文,感叹着说:“梁博文,几天没见,可是柔弱多了呀!不过,我还是不能不和想象中认为的灰姑娘,联系到一起呢!”又笑呵呵地说着:“如今我可是和所有地梦中人,都聚到一起了呀!”感慨不已地想着过去有过的所有地事情,略显狂热地笑在脸上,也感到心里异常地不能平静。梁博文恭正地站在旁边,微笑着说:“是啊,所有地梦中人,居然都聚在一起了呀!”看看这位,再看看那位,还是依然那么地亲切。韩禹轻轻地拥了拥袁小杰,两人都用温柔地眼神看向了梁博文。 吴玉涵看到前面有一位身材纤柔的女孩,还有两位帅哥美女走过了身旁,而且身后接着传来了温婉地话语声。她不由得松开了梁博峻,转身看向了眼前出现的人和事,感到遇到了一个充满了正能量的哑谜。她看到梁博文和他们走到了一起,感到有些惶恐了,脸上也有了淡淡地笑容。她听着他们的话语,觉得有些回忆正把他们几人牵连在一起,似乎他们的话语和眼前的情景,都成了她喜欢的甜美回忆,感怀地沉浸其中竟然有了感触地伤悲。 梁博峻走到了陈明艳的跟前,轻声地问着:“你还好么?”控制着激动地心情,却尽量地按耐着冲动地情绪。陈明艳看着梁博峻愣了一会神,话音轻柔地说着:“梁经理,还是由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彼此吧!”看着已经走到了附近的几位同学,客气地说着:“这位是驿鼎公司的梁经理,梁博峻。梁经理,这位是韩禹,这位是王峥,我们同年级的师哥……这位是我和博文的闺中密友,也是老同学袁小杰。”站在梁博峻的身旁,听到梁博峻说着:“很高兴认识你们!”梁博峻与他们握着手,虽然彼此都不认识,可是经常听到梁博文提及他们,也觉得大家之间已经都不陌生了。 梁博峻看着他们还是无拘无束地说着话,各自表示着心意,想到这么晚了他们还没吃晚餐,还是客气地说着:“博文,你们见也见到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吃晚饭的事情了呀?”早听梁博文提过来得几人,此时一看,也感到他们的同学友情确实深厚。此时,吴玉涵像个多余的小尾巴,站在那里看过了一场同学相遇的感人场景,走到了梁博峻和梁博文的身旁。梁博峻察觉到陈明艳看他的眼神过于冷静,又好像不是在看她,忽然想到了一起来的吴玉涵,话音有些急促地轻声喊着:“玉涵……”却感到肩膀被轻轻地叩了几下。他转身看着背后的侧面,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不管我们到哪,你都跟紧了我们,听到了么?”看到梁博文笑眯眯的,才发现她和吴玉涵的手已经牵在了一起。他感到有些微小地失态,又看了看陈明艳,也似解释地说:“这位是吴玉涵,我姑姑家的小表妹。”往旁边闪开了身。吴玉涵微笑着说着:“大家好!很高兴认识你们!”又打量了一遍站在前面的四位英俊美丽的男生和女生。他们也都客气地回应着:“你好!我们也很高兴认识你!”还都客气恭敬地以绅士地态度微微地躬了躬腰。 第172章 一页美妙的诗章 吴玉涵与她们经过了简单地交流,这时也附和着说:“不早了,大家还是先去吃晚饭吧!到时候,大家可以边吃边聊。”似乎看到了他们的学生时代,即使感到周围的冷意很重,却消失了感冒带来的的昏沉感好。她觉得梁博文站在他们的行列,似乎没有了一个人的沉默与落寞,与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和谈到的每一件事情,都像是一首首美丽的散文诗。就像梁博文和她说过的,又似吟喔着:“孤独是夕阳西下时的那抹晚霞,一年四季都不会久远地挂在枝头的叶片,它不需要用美丽地心情去蕴积,更不需要用灵魂的语言去描述,也不能用甜蜜地回忆的钥匙,就可以随意地去把它开启。”也感到了一棵树的喧嚣,并不如同一片叶片的落去,仅是经历了人生海海这个环节。 梁博峻客气地说着:“咱们还是到附近的那家餐馆吧!估计那边的路你们也不熟悉,你们就跟在我的车后面吧!”往停车的位置看了看。韩禹答应着:“好吧!”又招呼着袁小杰,话音轻柔地说着:“小杰,我们先上车吧!既然你们对这边也不熟悉,一会,我们就跟在梁哥的后面吧!”看了看给他们当司机,也相当于导游的王峥。王峥看了看陈明艳,听到陈明艳说着:“梁博峻,我们都先上车吧!”先走向了韩禹停车的方向。随后,其他的几个人,也都各自往乘坐的车子走去。 袁小杰看到梁博文默默地走路,眼神里还是充满了说不出的柔软,心里还是涌起了淡淡地忧伤。她想到梁博文通过书信来往,说得都是喜悦的事情。但是,现在想想,她感到喜悦都是磨难的化身,与无法不去思念的悲伤背景时隐时现,也无时不在碰撞着彼此的身心。她好想拉起梁博文的手,听她温婉地说说愉快的生活,也若有无事地往前走去。 韩禹和王峥走在后面,看到她们相视着笑了笑,却又有独立的陌生感,似乎心情都深陷在了过去的生活之中,以及追味相处过的温情地瞬间。韩禹第一眼看到梁博文的时候,觉得他们不管什么时间遇到,都无需去刻意地掩饰个人状态,也都保持了乐观冷静地处事态度。不过,他心里只要觉得了这些,就会有一吸一翕地疼痛。他想到袁小杰学习这段时间,只要感到学习的过程枯燥无味,就会提到梁博文和陈明艳。他对于一个是友情的同学关系,一个是爱情的同学关系之间的友谊,都不会以反对的情绪去支配心情,也对袁小杰的做法表示了理解。 王峥转身看了看梁博文,也想到了袁小杰的那幅画几乎传遍了校园,似乎还名极一时,不免又感叹着:“时光一去不复返,再找回的也只有回忆了。”回忆是家庭里会有的幸福和美好,即使回忆过去不免会多了几分感怀。 此时,陈明艳好想和梁博峻十指紧扣,并肩地走在这座喜欢的城市,可是她与梁博峻暂时还不能同路而行,只能静静地走在最前面,也走到了车前。 吴玉涵对来的几位一个都不认识,即使介绍过了彼此,还是无论看看哪位都认为是梁博文的同学,摸不清要怎么给他们看似超越了友情的感觉,去做合适地定位。她寻思着走向了另一侧的几位的成长环境,由于他们都很年轻,却都充满了成熟稳重的气质。她和他们走在一起,感到好像是走在了童话故事的场景。她的眼前有他们,好像周围的空气里飘浮着全是玉兰的花香,而且被晕染得芬芳,高贵,淡雅的夜色,恰如置身在了一片荷塘月色之中。如果她可以在这样的情境中静静地走一段,即使到了一处可以停下来,也希望只要坐下来的时候,就会有株株玉兰花树围绕。当她感到对生活有了品味的意味,感到注意力被韩禹和袁小杰牵引了,也考虑到了这些应该是爱情的味道。她的心绪由着情境的牵引,心情变幻如天上的云朵,无论是厚重地积蕴,还是丝丝缕缕地轻绵,都像极了一页美妙地诗章,也流畅地随风往一个方向飘逸而去。 他们坐上了各自的车,经过了不久就来到了属于餐厅的区域。他们把车停到了餐厅外的空停车位置,又推开车门下了车。随后,梁博峻和梁博文礼让着他们走在前面,也说笑着走进了餐厅,来到了一间布置得十分幽雅别致地餐厅。 梁博峻招呼着韩禹和王峥,微笑着说:“你们请坐吧!”和他们客气着走到了餐桌前。梁博文和吴玉涵拉开了餐桌前的座椅,也都客气地说着:“我们还是先坐下,再说话吧!”礼让着彼此,围绕着餐桌坐了下来。梁博峻和韩禹,还有王峥,聊起了共同关心的事情。他们谈着商业市场竞争激烈,各家公司都不得不本着公司利益,总结出一些有利于经营的新理念,或者措施。韩禹和梁博峻交谈过这个话题以后,才说着:“我这次之所以过来,也是和我们总经理经过了探讨,准备在你们这里开设一家家居专营店。我们公司经过开会决议,这边的一切事务都由我的老同学王峥来负责。我们来之前,也考虑到了最需要几位对本地熟悉的人,最起码让我们学习一些人文知识,以便于打开本地地市场。小杰说不用刻意去找别人,只要我们见到了梁博文,所有计划不如变化的事情,也都能解决了。不过,我们就是再去现学现卖,也不会达到预期地结果,因此很多事情还得拜托梁哥呢!”对待事情的态度很是直观,也不喜欢去拐弯抹角地说意识中都存在的难题。梁博听说过“宜家家居公司”是韩禹父亲一人独资,独立创办的私人企业,也诚恳地说着:“我听你说的意思,也是为了开拓一个新的市场,目前也已经有了计划的雏形模式。韩老弟的家父不但值得我们学习,也是值得很多人去学习的一代创业楷模呀!如果你们有用到我的地方,或者博文的地方,你们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力而为!”又听韩禹和王峥提到了竞争力强的市场,不乏一些尔虞我诈的营销手段。但是,他们说到对经营手段的影响,还多数针对存在了饱和的市场经营,对于他们而言,必须得持有一些必然地占优势的产品。 梁博文和袁小杰几人交谈着,也听懂了整件事情的安排,都是韩国军对韩禹能力的肯定,才做出的决定。梁博文听到了韩禹和梁博峻说的事情,为了缓和有了压力感的气氛,才又和袁小杰说着:“小杰,阿姨和叔叔都好吧?奶奶和爷爷的身体都好吧?我要是有时间过去,就去看他们。”想想离开那会还担心会打扰到袁小杰,才拒绝了袁小杰的邀请,到如今想起来,却自问着:“我们都要离开学校各奔西东了,而且也不止打扰袁小杰一次了,那会怎么会有那些幼稚的想法呢?”才感到当时的心情,好像被情绪支配了。袁小杰沉声地回着:“爸爸和妈妈聊天,没少提起你们。只是爷爷在几个月前,因病去世了。奶奶想念爷爷伤心过度,后来也病了一段时间。现在,我们也都可以接受现实了。爸爸和妈妈每天只要办完公司的事情,就会早早地回家陪奶奶。如果公司的事情离不开他们,他们两人其中的一人还是会早到家,陪奶奶的。”话语说得很平静,好像叙述了一个久远的故事,却有极致地伤悲深深地埋藏在其中。陈明艳听到袁小杰重复了说过的伤心事,在旁边无声地落着眼泪。梁博文经历了人间最大地伤心事,都不由得长长地吸了一口冷气,已然是潸然泪下。她握着袁小杰的手,话音轻慢地说:“哦……不能太难过,不能太难过……我们也都很想念爷爷!”眼泪早不由她做主张,还哽咽着说:“小杰,如果你有时间,你就多陪陪爸爸和妈妈。”想到他们心里一定更难过,低头忍住了伤心,也已经不愿再提这些伤心事了。她岔开了话题,说着:“小杰,我回来以后,心蕾在工作中帮了我很多忙。不然,我的工作也不会这么顺利。你们既然来了,就把准备做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我们想想办法,好着手去分头进行。”也琢磨着:“我怎么想起不如意的事了,心里怎么跳跃得这么厉害呢?为什么一件接着一件的伤心劳神的事情出现过后,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呢?”看到袁小杰咬了咬嘴唇,好像压抑了情绪。时隔了一会,袁小杰话音轻柔地问着:“心蕾对待工作和生活,还是一个人的倔强么?”觉得一个人心性不管有多高,都会以工作为重。梁博文坦诚地说着:“她和青梅竹马的那个大男孩谈恋爱了,但是好像出现了一个太不尽人意的小插曲。我也劝她先不要冲动,还是好好地想想怎么处理两个人的关系了。她也提到,如果两个人实在不能做到平心静气地交谈,或者都不能接受彼此的承诺,她还是决定先去我们分校的主校区学习一段时间,也给彼此都保留一些美好的印象。”对爱情的了解还是模棱两可,却不难想象一对恋人的分手意味着什么。袁小杰静静地听着,看了看坐在跟前的韩禹,又出神地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不知道怎么转变她的心情,只好轻声地问着:“小杰,你看什么呢?你这样看着我,我还不是老样子么?”也淡然地笑了笑。陈明艳听着桌前人的交谈,对几位男生的交谈不便插言,这会也才问着:“博文,你真地还没有遇到一位中意的如意郎君么?”话音说得很轻,神情还是有些凝重,而且心绪依然波动不宁。梁博文抬起了一只手,话音略高地说:“你还是放了我吧!我的情感世界,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呀!我根本就缺少感情细胞,你们就是对我说来说去的,再给予我好的意见和建议,我还是一个爱情傻瓜!你们不用多说,我暂且也不说是追求的太真,还是太假了的原因。总之,目前我没有小杰的零星画功,也不打算去考虑这个问题。”确实不能想象她如果恋爱了,会是什么样子。袁小杰才默然地笑着说:“好了,好了,我和明艳都不问了。我们就是问了,也没有结果,或者有不完美的感觉出现了,你也不会说给大家听的。”认为没有结果的事情,最费人的脑细胞,还不如期待美好的结局。陈明艳听出她们话里的无奈,再看到袁小杰笑着说话,才说着:“小杰,你最近没练画功吧?要是平时,你不问出个所以然来,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呀!”想想她和韩禹的感情经过,只能说是甜蜜。梁博文感叹着说:“爱情,可以消磨一个人最大的好脾性,反过来说,也会消磨一个人最大的坏脾气。我们如果想和谐共处,默契十足地融入对方的生活,是不是与谈一场好的恋爱,以及两个人有好的感情基础,是相同地道理呢?”由衷地说着爱情中的两个人的关系,会去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随后,梁博文又话音柔和地说着:“不管谁与谁交往了,都不可能去改变彼此,因此对这么难办的一件事情,也不能去盲目地尝试。”也考虑到了梁博峻和陈明艳之间的交往,还是存在了相互吸引的情感基础。 陈明艳感到梁博文说的有道理,也看了看梁博峻,由于心思不能隐藏,腮畔上也晕起了粉色睡莲绽开的花妍。梁博文想到了梁博峻的电脑记录,琢磨着:“他们都是木已成舟的事情了,明艳还能有什么想法呢?”认为问与不问陈明艳的想法,她的感情都在发展着。袁小杰也赞成梁博文的说法,还是说着:“其实,即使一位女生可以接受那个男生了,也不会说有结果,就出结果呀!”把陈明艳的神情变化,也都看到了眼里。梁博文说着:“我们说的这件事情,如果相对明艳来说,也还得由明艳亲自决定。”又看着陈明艳,话音轻柔地说着话:“我哥也不是轻易把感情付出的人,他也不会直接地和我们说他的想法,如果他有了真爱的那个女孩,他还是会毫不保留的告诉我们,与我们一起分享他的快乐。明艳,你要是有想法,我还是会说一不二地支持你的!”为梁博峻选择感情的事情,觉得触及了她对爱情的认识。陈明艳浅笑着说:“我们都知道妹妹心疼哥哥,我也可以理解做妹妹的心情的。”想着喜欢上了梁博峻以后,莫名其妙地就会去想他,直到真心地去喜欢了,也不愿意再去隐藏那份喜欢了。 第173章 神奇的一种遇见 他们好像认识好久的朋友那样的闲聊着,吃着餐厅的服务生端上的晚餐。其乐融融的餐厅里,服务生直到上到最后一道菜的时候,才又走到了餐桌的跟前,微笑着说:“这道菜是“蛋花玉米羹”,这道微甜的羹尧融合了玉米的清甜,和蛋花的细腻柔滑的口感,是一道很适合女生的甜味汤品。”拿起了托盘上放的调羹,也拿起了放在旁边的花瓷碗,给餐桌前的每一位客人都舀了一碗,也分别端给了桌前的每一位客人。随后,她又腰身微躬地说着:“你们点的菜已经上齐了,请你们慢用!如果还有其他的需要,你们可以告诉我。”说着,站到了规定好的服务客人的过程中站立的位置。梁博峻说着:“谢谢!麻烦你给我们再准备两份主食,就上一人一碗阳春面,还有你们店里的特色水饺一斤,一份牛肉的,一份素馅的。”由于几人谈得投机,又难得聚在一起,也加长了用餐的时间。 随后,梁博峻和他们小酌了几杯醇香浓郁地白酒,又看着服务生给几位男生的小高脚玻璃酒杯里,又倒上了一满杯。梁博文在平时家庭聚会时,会陪着家里长辈喝几杯。今天,或许受了心情的影响,一小满杯的白酒喝了下去,就有了几分醉意。袁小杰和陈明艳竟然都有些酒量,不过,也是客气地一杯酒分了几次喝,表示了所有地心意。此时,餐桌前的年轻人因为具有开明地思想,也获得了通达地人际沟通能力,在意识完全由着各人支配的过程当中,即使不缺少被“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诗意的酒的情怀熏陶,却都传承了“点到为止”地传统待客之道。 吴玉涵在一旁听着他们讨论的事情,看着他们的言行举止,寻思着:“我表姐不过二十岁,估计他们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他们怎么都那么成熟懂事呢?”还觉察到了被真情包围了起来,眼前也尽是一个个友情和爱情的故事。即使他们说着充满了喜怒哀乐的事情,貌似友情不容任何人亵渎,爱情的从容面对也不容任何人小觑,而且铸就这些的事业基础和生活状态,也正在一步步地臻于完美。她不会喝酒,偶尔的寒暄过后,就会安雅地坐在他们其中,还把不愿忽略地细节问题全收进了心里。吴玉涵本来就是闻酒也醉的一个人,随着他们吃晚餐的兴致与时俱增,倒有了几分醉意,也感到了头脑有些晕沉。 他们还是在吃过晚餐,又很投缘地聊了一会以后,一起走出了这家幽雅地小餐馆。梁博文走到了他们停车的附近,话音轻慢地说着:“我们从这里回各自的住处,不管步行还是乘坐公交车,也都不会用太久的时间。你们既然都喝了一点,还是把车放在这边,待会再来开吧!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还是到城里的几个风景点走走看看吧!”站在临街的好大地法国梧桐树下,感受着冷冷地风吹在身上,居然感到了一种令身体松弛的惬意感。 大家还是都赞成了梁博文的提议,韩禹也客气地说着:“今天过来,给梁哥添麻烦了!我们这几天得在市场上转转看看,如果没有特殊地安排,就对几处适合做家具的地段再做一下选择。我们在这边遇到问题了,还会随时和您联系,今后肯定也少麻烦不了您。”也和梁博峻握手告别。 梁博文听到了风吹动了路旁的树木,树上还传来了树枝碰撞的响声,也有很小的树枝被折断了,落在了树旁的道路上。梁博文轻声地说着:“哥,我们就按照刚才说好的,我们到前面走走,您就回去!我待会陪小杰一起,我也好久没看她了,也很想和她走走,聊聊天。”看到袁小杰往街道上望去。 陈明艳走近了梁博峻,话音轻柔地说着:“我们预定的那家酒店,就在你家附近的那条街上,我们还是一起走走吧!”此时,梁博峻才回应着:“好吧!我们一起走走吧!”他们又顺着餐馆前面的人行道,往前走去。 袁小杰拉着梁博文的胳膊,幽幽地说着:“咱们校园里的树木,也许都已经落没了树叶,只剩下空枝朝天了吧!现在,我们学校的操场上,也一直都没有咱们的身影……如今,我走在另一个校园里,那时的感觉和现在的感觉,怎么没有丝毫相同地感觉呢?”感慨着走过的日子,已是一去不复返。梁博文叹着说:“如果不是有了这些,怎么能说明我们长大了呀!现在,我们也有了属于我们的思想了吧!”往远处的树上看去。陈明艳也深有同感,话音轻慢地说着:“现实的生活和校园生活之间的距离,好遥远呀!我对那个时段的一切没回想起来,也都想着不管哪时都可以回到那个有了回忆的地方呢!可是无论我们以后怎么去想,去盼望着走近那个时候的生活,已经都无法躲避现在的生活了。我们还是直接地面对现实的生活吧!我们的年龄再不断地增长,烦恼怎么也好像在增长着呢?”似乎很多事情无法改变了,还会有很多不想看到的事情,在好地前景出现时,也会露出些不怎么好的苗头。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也有了知道艾美美失去袁国栋那段时间有的心情。她再次被沉痛地新增记忆触动了,似乎低落地情绪不是逐渐消退,而是只要回忆一次,就会加重了伤感地感觉一次。 袁小杰也是通过袁国栋去世有的思念,才弄懂了梁博文为什么会走不出悲伤。她看到梁博文在初进校园那会,经常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心里会莫名地出现一股沉闷地感觉,想到了都似形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即使她也会看到快乐的梁博文,和同学有说有笑的走过身旁,或者她们还会一起聊天,但是并没想到生活还会有如影随形的沉痛感。她可以理解过眼云烟的意思,却无法寻找出一种如同本意的感觉,也不会不沉于被别人给的感觉牵引的思绪。现在,陈明艳让她觉得快乐,她才感到从陈明艳带来的生活阴影中,终究穿了出去。虽然她听说陈明艳喜欢上了一位很绅士的大男孩,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她的想法,也为她听到的爱情感到了苦恼。她想着:“或许,博文不会轻易地去碰触爱情,也是这个原因吧!博文向往的爱情,是两个人必须共同迈步,共同后退。两个人走的人生路上,她不会允许一起走的道路会有长短之分,更不会允许谁拉下谁一段路,或者揠苗助长地使得谁超过谁一段路。她要求的爱情带了完美,也需要结局是完完美美的,也和我给她的祝福一般,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们每个人走过的每一天,都应该像一个美丽地故事,不管故事或长或短,不管结局会是带了或喜或悲,毕竟生活里就是充满了喜怒哀乐,只要我们的生活都经过了努力,有了完美的开始与结束就可以了。也许我们都会无条件地接受爱与被爱,而且爱情路上因有这些切合实际的想法,还会比任何人走得都累,可是我们经过的路上也都是幸福的陪伴。我们会用思想禁箍身心,从独立的生活有了开始,就会先排斥生活中会出现的阴影部分,或者走进划出框架地生活模式,一路不远离这个固定的生活模式的圈围。”无法控制牵动了情感问题的思绪,也控制不住不去想与生活息息相关的这些事情。 梁博文和他们默默地走了一会,才轻声地问着:“小杰,在想什么呢?”才打破了沉默。袁小杰居然很直接地回着:“我在想与爱情相关的问题呀!我在想爱情会用什么方式,来支配咱们的生活呢!如果我们付出了感情,我们需要如何去回报,会像我们一样把爱无私地付出的那些人。我也在想,爱情究竟是什么,还让我都好像遭受了一次折磨身心的劫难呢?你们也不是不知道,韩禹有多粘人,还好他也是我爱的男孩的模样!”说得很有头绪,可是说的这个话题,的确是最难让人琢磨的一生归宿,也是被称作情劫的共度人生的情感感悟。梁博文理解了她的想法,还是微笑着问着:“小杰,想多了,也想得太远了,我们还不想被圈箍得活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呢!嗨!你不会是喝多了,才这样说的吧?你的人生轨迹就和你同路而行,你还想这么多!”两人相视着笑了笑,也有了心照不宣地心事历程。陈明艳听着她们说的话,看着悄然叹息的梁博文,看着车来人往的街道,也收不住了感喟万分地心思。梁博文看她情绪有了波动,话音轻柔地问着:“明艳,你又想到什么了呀?”感到牵动了心思的一颦一笑,和一举一动,都不会不让她感到情绪压抑。 梁博峻和韩禹,还有王峥聊着城市的夜晚,也说着城市中有历史背景的名人古迹,走在几位女孩的后面。陈明艳听懂了梁博文和袁小杰说的话,扭头看了看梁博峻,被走上来的梁博峻轻轻地拥住了骨感平实地肩头,也感受着被拥地温暖,欣然地笑着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看着她们,寻思着:“最幸福,也是最甜美的笑语,居然是那么神奇的一种遇见!”想说话,却看到陈明艳抬起手,示意梁博峻不要说话。梁博文还是拉起了袁小杰的胳膊,微笑着说:“哥,我们可把您的战友陈明艳同志,亲自交给您了!”为梁博峻考虑着安排一个浪漫温馨的约会,突然间也琢磨着:“或许一切不开心的事情,都可做到一笑而过,却并不能不去不当一回事吧!”再想着:“明艳要到外地工作,还会远离哥,月老也不会有意眷顾牵手的两个人,也是会让他们体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呀!”认为陈明艳要是真正接受了这份爱,就得为她和梁博峻的未来着想。陈明艳才轻声地说着:“我从来没看过博文喝酒,她居然喝了一满杯的白酒,还不会醉!博峻,你小妹是不是本来醉了,还故作不醉呢?”打趣地说着,也掩饰着因感情流露,而有的羞涩。袁小杰话音微扬地说着:“我想说我和博文不是装醉,我们是真地醉了,而且那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认为梁博文还是有想法,希望陈明艳好好地考虑考虑工作的问题,还有个人感情的问题,而且两件事情还都需要陈明艳等同对待。 吴玉涵听着他们聊的话题,看到他们之间关系的微妙变化,感到似乎明白了几分他们为什么会相处的如此融洽。她也寻思着:“如果表哥真像表姐说的有了爱的那个女孩,而且陈明艳也正是,那么陈明艳说得去那座城市工作的日子,他们就得像接受爱情的考验一般,去克服对彼此有的远距离的想念。因为相爱的两个人的工作地点存在距离,还会被很多人认为会成为情感的距离,假如成为了爱情之间的距离,这份感情就会令祝福他们幸福的人感到忧虑。”再看着郎才女貌的两对相爱的人,就走在她的附近,居然有些怕刚才有的这个想法。她在心里默默地为懂得爱的人祈福,也想到了宁愿去时刻地祝福,都不能往这些影响情绪的事情上思虑分毫。 梁博文和袁小杰说着话,后来想到了吴玉涵,才左右看一下,又回头看向了不知道时候走在了后面的吴玉涵。梁博文停住了脚步,笑着说:“玉涵,你还是跟上来吧!你要是不往前走,就要掉队了。”看着她加紧几步走到了跟前,笑着说:“真怕你跟着我,却被我弄丢了!”拉住了吴玉涵柔软的手。吴玉涵也还是话音轻柔地回应着:“姐,你们走在前面,我能跟得上。”跟在梁博文的身旁静静地走着,听着他们的谈话,也感到寒冷的夜晚都充满了馨暖的气息。她跟在后面走路,本来可以听得到几位帅气大男孩子正在谈论的话题,也感到都是他感兴趣的一些涉及到经济方面的内容。她走着看着周围,觉得走在他们的背后,倒是更相同了心旌摇动地长在树梢上,正在飘摇的一片新生的叶子。虽说还只是刚长在树上,还不能像其他的叶子可以随风喧嚣,也偷窥到了生机盎然的意境,和随时都会出现的应有的生气。 第174章 一个充满了童话色彩的童话世界 他们观赏着城市的夜景,慢步地走着说着,来到了城区的大桥上,袁小杰惊叹着:“这里的夜色好美呀!”看到远景近景都是一片灯火阑珊,原本冷漠地夜晚,也变得温暖起来。虽然冬天的冷依然弥漫在桥上桥下,可是漫步在街道中的行人,似乎都没有受到任何地影响。 梁博文看着桥上和桥下的河岸两旁,来来往往地穿着厚实外套的行人,还有桥下缓缓流淌地河水。而且不管远处近处,还是街景中,成双成对的伴侣走走停停的,似乎成了冬季夜晚最靓丽的一道风景。 深邃地夜空下,街道和马路被高高地路灯洒下的飘渺地光影笼罩,光影氤氲到的地方就像一个梦幻的影子。马路上行驶地车辆如同城市的命脉,奔驰而过的车灯与路灯的光线交映,也好像美妙地音符跃动。站在桥上相拥的情侣,深情地看着彼此,似乎沉醉在了这个很是喧哗的夜景中。 梁博文顺着桥下闪着星光和落了月影的河流,往高处望去,只见一轮半圆的月亮悬挂在天空,却与他们好像离得很近。她听着袁小杰的赞叹,如梦呓般地说着:“人们为什么都赞美月亮的美丽呢?或许还是城市辉煌地灯火,掩饰不住月亮的光芒,恰好修饰了月亮呢!”看到此时的月亮,并没有像秋天的鹅黄色的月亮那样圆润,月亮的边缘也没有晕出丁点温暖地黄,而是极淡漠地亮灰白色。 陈明艳听了她们说的话,看到天空中一汪灰白色的光圈中,环绕着一座圆形拱起的,好像球体建筑的穹顶。再看半圆的月亮挂在穹顶之上,让她不由得想着:“弯弯的月亮,小小的船。小小的船儿,两头尖……”虽然并不如同这首诗歌里的月亮,却与诗歌里的像小船的月亮有了对比,显得更像一盏弧形的台灯。她看到的月亮好像一个冷美人,而且与她有着非常遥远的距离。她认为这样的月亮,适合升起在人们的梦境中,那样才会感到有月亮的夜晚不冷清,还会有一种如同梁博峻带来的温暖。她不能想象月光如水般流淌的场景,因为在这样的夜里看不到那样的情境,还会打破此时的月夜的美好。陈明艳看着这样的夜晚,眼神里充满了一个女孩的所有柔情。 梁博文转身看了看陈明艳,看到她的眼里闪烁着晶莹地光点。她不想破坏这么美好的景象,只好在心里用心情作笔墨,描绘着一个本来已经充满了童话色彩的童话世界。夜晚的黑,与灯光的亮,还有月亮的暖白,三种不同地景色出现在一片天空下,被她看在了眼里,也让她入神地融入了这个难得多有的夜晚。此时,她的心情如同空中的月亮,反而希望可以长久地远望着身边的情境,也已经有了沉醉不知归路的感觉。 梁博峻和韩禹,王峥看着相同白天经过的街景,可是感触却还是各有不同。梁博峻考虑着:“接下来,我要如何对陈明艳表述我的爱情呢!”却不知道现在的爱情会不会像天空中这轮半圆的月亮,依然瘦小到只要一丝云彩就能遮挡得严实。他神情温柔地看着陈明艳,即使陈明艳在他心里就像一轮饱满的月亮,正渐渐地从天空的更高处,柔情如水地逶迤在他放逐爱情的星空里,都担心一眨眼就会被云彩遮挡住了。 韩禹虽然没明说在有工作计划以后,也对这座城市做过考察,并且对销售方式有过其他的决定,还对梁博峻的公司经过了调查了解,却还是当局者迷的问着:“梁哥,我听说你对待工作都是亲力亲为,生意还是如日中天的呢!您对人生大事难道就没抱什么想法么?我看到您好像有了选择,可是两个人之间还是不能达到良好的沟通。”语言是一种交流方式,可是思想的语言却可以做人生的动向。梁博峻坦诚地说着:“我比你们大好几岁,我的这个年龄段,应该是认识了爱情,也理解得比较透彻的成熟阶段吧!我需要的爱情,不是昙花一现,我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考验我自己,因此只能出现天长地久地结局。对于被说作约定的爱情,或者因一两句承诺就可以当做的爱情,对我来说形同虚设。”认为爱情不是华而不实的摆设,和仅仅一两句承诺就可以促成的。韩禹有些困惑不解的问着:“您以前难道没有谈过恋爱么?”觉得梁博峻过于独立,而且成熟稳重,作为他们首先考虑的不应该只是工作。梁博峻话音略沉地回应着:“有啊!或者可以说是初恋,也是在学生时代有的纯真地同学友情,可是只是一种成长的心理活动。不过,那时的爱情没有任何意义,只能说是走向成熟懂事的路上,留给了成年的一个心结。”心里还是有些痛,而且是沉闷地隐隐外漫地感觉。韩禹思量着说:“难道就不能有结果么?”看了看袁小杰,无奈地笑了笑。梁博峻沉默了一会,说着:“女孩在我们都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而且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淡淡地醉意好像已经退去,往事也再度地徘徊在了跟前,心里也涌起了闷钝地痛楚感。韩禹发现梁博峻的沉静是真实的,也寻思着:“最初认为是爱情的那份爱情,始终会留给一个人刻骨铭心的记忆吧!”侧身看了看说笑着的袁小杰,又往远处的那半轮月亮望去。 王峥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想到男人的世界并不冷漠,却也是不禁相同。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有了真情流露,或者付出了真情,还是总会有沉甸甸地感觉,影响着心情到底应该怎样。韩禹想到袁小杰说的话,也想到了这次看到陈明艳以后有的想法,还是希望办妥袁小杰吩咐的任务。可是听了梁博峻的话语,他已经无法再用语言去说和问,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内心不可或缺的温淳地感情世界。即使他的心境开朗也郁闷,也已是被梁博峻轻描淡写一般的语言感染所至。或许男人们之间可以沟通得到位,凭着的不仅是开诚布公,还有一份来自内心的心灵感应。韩禹寻思着:“不管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如何,最后的结果也只能由陈明艳才能做决定了。”夜景中,桥上站的相熟地几位朋友的心里,似乎都有了月色入怀的明快清新。而且任谁都不愿眼前的情景,只是短暂地出现,就变成了一个记忆中的画面。他想着:“现在的人比较现实,语言性的东西少了,真情流露地少了,说的多的话题,也不乏空洞无实质的意义的事情。即使有思想的话语,在遇到了不着边际地人时,因为东拉西扯的话语不涉厉害,也会失去了带了真性情的本意吧!”思量着很多听过的看到的事情,都不得不承认本真地对人对事,才是最真的一种感情。 梁博峻说出了最纯真的一份感情,也想着现实中必然会存在,却无法完全拥有的感情之一,就是同学之间最纯真的这种情感。他自问着:“难道爱情的永恒,真地就这么难么?”既抗拒着感情的束缚,又期待着陈明艳的决定。他心中的爱情这时就如天上的月亮,莲步轻移地悬浮在心中,也让心情更加地柔软了。梁博峻也暗暗地赞叹着:“当我们与有爱的人在一起了,也不得不承认独处感到了凄然的夜色,还是非常美的呀!”相对有了爱情走在身边的夜晚,还是感到更是美到了极致。 天色渐晚,袁小杰还是不肯离开,也似解释地说:“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相聚,我们还会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么?”好像坚持了自己的想法,也希望别人不会反对。梁博文却问着:“爱情是一个风向标了,是么?学习生活也还是感到了枯燥无味,对么?”对袁小杰的想法已经揣摩得很透彻,可是面对袁小杰的想法,却感到了心绪无法平静。陈明艳笑着说:“韩禹不陪着小杰,小杰的生活就是再精彩,一个人分享喜欢的事情,也没有两个人分享起来精彩呀!小杰,不如让韩禹陪你吧!你们也可以月下长谈,或许还能听到后羿和嫦娥互诉衷肠呢!”无法面对袁小杰认真起来的时候,还是在有了无理要求的情况之下。梁博文打量着袁小杰,问着:“都说你喜欢周公,难道今晚就真地没有比韩禹更帅的,还更深入人心的周公了么?”居然雅痞地笑了起来。 梁博峻听着她们的话语,虽然并不是很理解他们的话意,却听出了她们同学情谊的深厚,也品味到了爱情才有的滋味。他看了看王峥,说着:“王峥,我们还是去把车开过来吧!”也想着把车开过来,先把一直跟着他们,却并没有多少言语的吴玉涵送回家。王峥回应着:“好啊!”轻轻地拍了拍韩禹的胳膊,说着:“你们先慢慢地往酒店方向走,我和梁哥去把车开过来。”看了看时间也不过九点钟,而且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吹风,他们有的酒气也都散尽了。韩禹点了点头,说着:“好呀,你们去吧!梁哥,我们就先往酒店那边走了!”看着他们摆了摆手,往来的路上走去。 随后,韩禹看着袁小杰愣了一会神,认真地问着:“小杰,你是不是有想法了?”一脸地严肃,却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袁小杰却冲着韩禹扮了个鬼脸,笑着说:“韩禹,你不埋汰我,是不是就与我过得去了呀?”或许是站在风中的时间确实长了,也觉得有点冷了,才说着:“我也不是想一出是一出,可以做到和你们一样。这会,好像也有点凉了,我也想猫起来了呢!”走近了韩禹。韩禹想到了订的那家酒店附近,好像还有一家很不错的连锁酒吧,而且也想带袁小杰去看看的,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不由得轻声地说着:“既然你难得有时间出来走走,大家也还不想那么早就回去休息,我就陪你们去一家酒吧坐坐吧!”也打算着离开,找个温暖点的地方坐一会,再与他们聊一会。 梁博文看到他们略带痴缠地交谈结束,话音轻慢地说着:“小杰,你说过要是去酒吧,太吵得不去,而且显得过于暧昧的不去,还有,还有……小杰,你说说还有什么人不能去?”伸手牵起了吴玉涵的手,慢步地往说的方向走着,和袁小杰说起了悄悄话。 梁博峻和王峥走到停车的地方,各自坐进了各自的汽车,开车进了城市马路的行驶路线,也来到了其他几个人正走着的路段。梁博文想到不能再让梁博峻和陈明艳错过这次见面的机会,于是说着:“玉涵,你让哥把你送回家以后,你和奶奶说一声,我留下来陪同学了。一会,哥送下你了,还得陪明艳姐姐,估计就不能进门和奶奶说我的事了。”来到了前面的一个环城车站台跟前,和吴玉涵,还有陈明艳走到了梁博峻的车前,拉开了车门。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哥,您和明艳先把玉涵送回去吧!您明天还得工作,还是由我留下来陪他们吧!”看到吴玉涵和陈明艳坐到了车座上,把车门又关了起来。梁博峻透过开着的车窗,答应着:“好的。”又客气地说着:“韩老弟,咱们明天见吧!”和韩禹相互摆了摆手,做了告别。 袁小杰站在不远处,也挥手和他们说着:“再见!”梁博峻看到他们往王峥开的车子走去,抬手把车窗按了起来,话音轻柔地说着:“你们坐好了!”随后,他便开车穿行在了车来车往的马路上。 梁博文走到了王峥的车子跟前,转身再看梁博峻停车的位置,也只有经过跟前的陌生车辆,和站在站台里等候环城车和出租车的乘客。袁小杰很是夸张地说着:“博文,我完全能看得出来,梁博峻真地很爱明艳。”脸上有了淡淡地笑。梁博文叹息着说:“我认识我哥这么多年了,或者从我记事以来,他可是从来没谈过恋爱。我们都想别人可以给他介绍对象,或者有喜欢他的可以找上门来说亲,最后也都是家人着急在想的办法。我们也想过了,如果经人家介绍,他又没空去,也会影响到他的形象。我们也想,如果真有上门提亲的了,我们也是可以去女孩工作的地方,或者与他有约的地方,只远远地看看那个女孩,也给他做个参谋!”貌似开心地笑在脸上,却也很是无奈地仄着眉头。 第175章 一条开满樱花的大道 韩禹拉开了车门,微笑着说:“或许缘分还是得由天定呀!”谦让着让她们坐进了车里。袁小杰听到他说的话,抬头看着韩禹说着:“韩禹,什么缘分天注定呀?缘分!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倒是被公认在谈恋爱的亲同学,可是你又是怎么表达感情的呢?”伸手拉起了车门。 韩禹微笑着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话音轻柔地回着:“袁大小姐,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你会答应么?”说着,转身绅士地伸出了手,想托起袁小杰的手。袁小杰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不难为你了。我们还是去你说的那家连锁的酒吧看看吧!”已经不能再和韩禹说下去了。梁博文虽然好久没看过他们的爱情闹剧,如今看着剧情有了开始和结束,感到两个人的爱情路走到了现在,一路上既有温馨与浪漫陪伴,也如同行走在了一条开满樱花的大道中。 晚上,梁博清打电话到冷正敏住处,吴玉涵洗过澡走出洗手间听到了电话铃声,话音微扬地说着:“妈妈,您接电话吧!”走到了沙发跟前,打算在头发还没干以前,陪梁家慧看会电视剧。梁家慧答应着:“好啊!”起身走到了茶几跟前,拿起话筒接听电话。 她听到话筒里传来了梁博清的的话音,说着:“姑姑,是您么?”才微笑着说着:“博清啊,怎么这么晚了,才打电话过来呢?你有什么事么?”她的话语问得轻柔,也充满了担忧和关心,让梁博清瞬间感到了一阵温暖。他话音明快地说着:“我明天就回y城了!姑姑,您告诉博文一声,让她明天早上不要出去。我回去以后,就和她一起回家看看。这次,我的时间比较充裕,我去看我妈,和办理公司的事情,都能顾得过来。明天的工作问题,也是找我哥办理,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听到对面很静,也静静地等候着梁家慧的回话。梁家慧听他不再说话,还是轻声地说着:“晚上,博文和博峻,还有她的几位同学,一起出去了。等博文回来,我就告诉她。”看了看时间,也只能先敷衍这个问题。梁博清问着:“奶奶休息了么?”担心打扰他们休息,还是放不下冷正敏。梁家慧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已经休息了。她那会还让你叔叔陪着聊天,说回家看看呢!她告诉我,她也和你妈用电话联系过了,还提到这趟去,她还准备在那里住几天呢!”由于时间原因,她也不能先答应冷正敏提了几次的这件事情。梁博清说着:“哦!如果奶奶真想回家看看,等我们见了面再说吧!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您挂电话吧!”想到也有好久没见梁家慧了,即使有话想说,可是在电话里也说不出来,还是先打消了想法。梁家慧回应着:“好,我们见面再说。博清,我们明天见吧!”说着,挂断了通话。 吴玉涵在一旁听着她接听电话,想着:“表哥性情温和,现在工作了,不知道性格会不会有所转变?”直到看到梁家慧放下话筒,犹豫着慢步地往沙发前走,才话音轻柔地说着:“妈,我这几年学习,几乎都是住在学校。算起来,我也有三年没看到表哥了呢!表哥会讲故事,他讲得故事,还都是从小人书上看来的呢!他讲的故事不管是什么类型的,他都能把那个故事讲得栩栩如生的,尤其是其中的人,事,物,也都被他说得活灵活现的。我听他讲人物故事,感到故事里的人,都好像要出现在我的跟前了呢!”居然有了一脸神往地表情。梁家慧嗔声地说着:“是啊,你表哥就是个大书虫,他也是琴棋书画都有入门呢!你都和我说过那么多遍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会讲故事,会看护你们呢?”坐到了沙发上。吴玉涵握住了梁家慧的胳膊,轻声地问着:“妈妈,我和表姐一起听表哥讲故事那会,您和我爸在哪,您还记得么?”感到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也嘟起了嘴巴。梁家慧握住了吴玉涵的手,意味深长地说着:“那时候,我和你爸都得学习,也得工作。如果我们不学习,也没法参与工作。如果我们不能工作,怎么养活你呢?”想起了过去的事情,还是觉得欠吴玉涵很多。吴玉涵笑了笑,说着:“妈,我只是想到了,随意说说。瞧您,怎么这么计较这个问题呢?妈,我的手又被您握疼了!”抽出了手,轻轻地甩了甩,说着:“妈,我去我姐房间休息了!您少看一会电视,也早点休息吧!”两手相互摩挲着,起身走向了梁博文的卧室。 梁家慧看着她高挑的背影,心想着:“那时,我们哪有时间陪你呀!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不得不把你交给姥姥照看。现在,你大一点了,才不会问相同地问题。过去,你问过我们一次,我们回答一次,当再次见了我们,还会再问一次。每次说过我们不能照看你的原因,你都会在相同的问题,和相同的回答后,孩子气十足地撂一句“我也得吃饭,也得学习”,就独自玩去了呀!”面对有限地无法时时照顾家庭的自身条件,她和吴承东没少过自责,而且对吴玉涵的次次承诺,也一直都没能兑现。现在,她在家的时间多了,可是吴玉涵却为了学习,住进了学校。她想到不能全心全意地照顾吴玉涵,居然连看一会电视的心情都没了。她说不出相对吴玉涵去说,会有多愧疚,寻思着:“哪个做父母的对孩子的心情,能不一样呢?我们对孩子都想付出一点,再多一点。我们都想把所有地疼爱,全部地给予孩子。”再想,想到了梁博清,也在心里嘀咕着:“虽说做父母辛苦,但是能看到孩子幸福,我们也都能得到万分地宽慰。我们这个家里的几个孩子,都是传承了我们那个年代的传统思想,走出来的一代呀!他们有理想,有见地,面对生活中会遇到的困境,也都有了坚韧不拔地毅力了呀!”很多无法去描述的感念之情,再次地成了她的心思。 梁家慧关了电视,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到梁博文打电话回来,话音轻柔地说着:“姑姑,我今天不能回家了。我的同学难得过来,我就留下来陪她了。”由于梁博文感到不打电话亲自说一声,也好像有了心事,还是抽空拨打了家里的电话。梁家慧想想心里感到不安宁,也还是缺少了梁博文的一个电话,话音柔婉地回应着:“博文,我一会告诉奶奶,奶奶已经回房间了。你难得和同学在一起,你不回来,就不回来了吧!好啦,你挂了电话,陪他们吧!”随后挂断了通话,走向了吴玉涵在的卧室。 吴玉涵还没有睡,听到电话铃声,琢磨着:“不会是我表姐打过来的吧?”也想到了梁博文。客厅里通话的声音很小,她透过虚掩的门,也听不清梁家慧在说什么。她正想着,看到梁家慧走进了门,又轻声地问着:“妈,是表姐打电话回来,和您说不回来了么?”想到晚上共餐的几位年轻的男生和女生,脸上有了笑意,心情也好像出奇地愉悦。她跪在床上,翻看着床头柜上的书籍,不经意地抽出了一本厚实地记事本。 吴玉涵翻开了看起来有些陈旧的记事本,看到都是用笔书写地密密麻麻的字,寻思着:“是表姐的日记本么?”再看,果然是梁博文写得日记。她慢慢地转身滑进了被子里,翻着一页一页地看了起来。直到她看懂了梁博文写的文字,也读到了文字中书写了一个人的生活,也书写了身在一个热闹的地方,一个人的生活空间也还是会有孤单。她看到文字没去特别地细述一个人的孤单,可是被记录的生活中有的点点滴滴地回忆,都已经潮湿了刚有的喜悦地心情。她的眼泪积满了眼睛,也滴落打湿了纸张,而且眼泪晕在纸上,模糊了一片工整地文字。吴玉涵感到眼前有了一片模糊,抬手抹了一把涌出眼眶的眼泪,可是泪珠接着又徘徊在了眼里。 梁家慧去阳台里站了一会,把梁博文晒的衣服收了进来,看到她好像在掉眼泪,轻声地问着:“玉涵,你在看什么呢?太晚了,在灯下看书对眼睛不好,你还是明天再看吧!”想到她可能是被书的内容感动到了,走到了她的跟前,坐了下来。吴玉涵哽咽着说:“妈,表姐真地不快乐!我觉得姐的心好像是水做的,是那么地柔软,却又透着水的冷。我觉得我不管怎么看表姐,和去故意地靠近她,她都不会给我孩子气的感觉,而且都不会和我本身的想法不同呢?”再想到了晚上看到的那半轮透着清冷地白月光的月亮,眼泪依然不断地流出了眼睛。梁家慧看她难过的有了抽泣,轻声地说着:“玉涵,你还小,有很多事情不能理解,也不能得到合适的解释,是么?等你到了博文这个年龄,有些事情不用我们说,你自然就会懂了。或许等你懂了,你对字里行间这些心情,就不会再激动成现在这样了。假如你到那个时候再看,也应该冷静下来,去想想事情的经过到底留下了什么,也会去考虑到底是流着眼泪去沉浸其中,还是微笑着面对以后的生活了吧!”她拿过了吴玉涵看的记录本,认真地翻看了几页,如似嘟哝地说着:“书写,就是把现实生活的影子,以文字的形式去诗意地栖居呀!文字中的一个影子只要刻画进了人生的轨迹,人生就会有形形色色地符号去做了总结,不管逗号,还是句号,或者感叹,也都能诠释一个人的心情了!只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生活过程,才能用文字编导出一个会令我们感动的人生大舞台,不是么?”把记录本递给了吴玉涵,抬手抚摸着吴玉涵的头,话音柔和地说着:“你没经过你表姐的同意,还是别看了。你也看懂一部分了,如果让你表姐知道了,她该会不开心了。”起身慢步地走出了卧室,把卧室的门拉了起来。吴玉涵慢慢地合起日记本,寻思着:“请原谅我打扰你们的安静,希望表姐也可以原谅我的无意,和好奇吧!”虔诚地对着这本翻开的记录本里的文字表示了抱歉,也重新放回了原处。 夜很深了,吴玉涵躺在床上想着落雨的冬夜,想着小雨珠在残破的蛛网上荡着秋千,全然没有了睡意。她想着:“像我们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有些孩子学着大人的模样,开始谈恋爱了呀!但是姐都到谈恋爱的年龄了,为什么还要对眼前出现的爱情,看到眼里了,还当完全没发现呢?如果有了爱情的感觉,也找到了属于她的那双灵魂的眼睛,那么还真得把爱情界定在一段固定地距离,或者还得设定到同一平面上,才可以么?如果有爱情,还要有距离,还得门当户对,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把别人抛来的橄榄枝,相同对牵起爱情的红线有了扯断的意思么?”想着梁博文与袁小杰说得爱情,心生了许多疑惑。 吴玉涵想来想去,想不通她们为什么和她想的不同,虽然她还小,也并没觉得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看懂了梁博文说得爱,那种爱不是可以搪塞和遮掩的,因为说得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情流露。她想到记录本里写着:“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方净土,那里种植了希望,也掩埋着结果。”认为这片净土会把人们纯朴的思想,最美好最珍惜的一切,都深深地埋藏。她看到了文字,懂得了什么叫真感情,也懂得了感情的意义就是懂得爱,而且懂得如何抒发感情。如果从抒发的感情,看到了现实生活的意义,每个人需要的生活本质,就不可能存在任何地差别。 她想着这些开卷有益的问题,从被子里抽出了双手,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或许有凉意顺着她的胳膊往身上浸,抱着记录本没动的手臂,竟然感到了麻木。她把身体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回想着梁博清讲过的《魔瓶》的故事,闭起了眼睛,任思绪走在故事延续的情节中,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176章 利用交谈化解可能会出现的尴尬 梁博峻总觉得需要有个地方,让心情可以放松一下,于是把车停到了住宅区门口的停车位,和陈明艳来到了住宅区附近的河边公园。 冬天的夜晚,公园的道路上铺满了月光,周围的景致看着朦胧,可是走近一些还是可以看得清楚。或许两个人还需要谈情说爱,也想在此时拥有一个可以共同拥有的空间,还是无法抗拒一种矜持的态度,也会把暧昧的成份变得好像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不过,梁博峻牵住了陈明艳纤长柔软的手,走在去往园区的路上,也理智地思索着:“爱情是维系婚姻的基础,也是传宗接代必需的情感因素,不应该只是成了一种本能。即使,我也希望可以与喜欢的女孩,去热烈地拥抱彼此。”侧身看了看走在身旁的陈明艳。他还是不想把一个开始,迅速地变成回忆,因此循规蹈矩地遵循了传统的恋爱方式。 陈明艳感到梁博峻好像停住了脚步,不得不慢慢地走着,随和上了梁博峻的步伐。梁博峻看着她柔顺地长发,还有靠近她一点,就会闻到的一种单纯地花香的味道。他的心里柔软得好像水里摇曳的青荇,也觉得两个人只要稍有靠近,随时都可能碰触出爱情的火花。 梁博峻不想破坏这么好的夜色,也不想惊扰女孩子决定越浪漫越好的恋爱,只是温柔地握着陈明艳的手,往河边凉亭的那条走廊走去。他站在女孩子的角度支配着想法,看着公园里高高竖立地路灯,静静地挥洒出了一圈昏黄地色彩,使得这个夜晚更有了温度。他们沉默地走过了小凉亭,看着河两旁草坪中的落地灯的灯光,好像水晶做的灯花开放在了河的两岸。陈明艳想着和梁博峻的爱情,当看到了眼前的景致时,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有了生机,也悄然地想到了他们都最爱的诗歌《再别康桥》。 梁博峻走着,不时地闻着陈明艳身上飘来的淡雅香气,居然只想这样静静地相拥,直到月亮累了倦了,躲藏到云彩的后面了,就离开这个美丽地小公园。陈明艳总是觉得梁博峻好安静,偶尔抬头看着梁博峻,也只觉得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温情。周围不时会有清风吹过,梁博峻抬起手,把陈明艳被风吹乱以后,挡在脸前的几楼头发,搁到了她的耳朵后面。陈明艳感到耳朵被他碰触到以后,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而且梁博峻湿润地鼻吸也轻轻地碰触在了他的脸上。梁博峻轻柔地拥住了陈明艳的肩膀,温柔地吻住了陈明艳柔软地双唇。陈明艳感到全身像燃起了烈火,似乎被梁博峻占据了她全部的身心,也被动地回应着梁博峻,直到他们走出了被钟爱彼此有的第一次亲密的接触。此时,周围地灯光落寞了,冷清的小公园变得失去了温度,一对热恋的情侣温柔地细语着,已经不再以青涩的恋爱形式,去无意地渲染并不适合热恋的氛围。 袁小杰的提议本来就是韩禹的想法,因此韩禹说着:“王峥,我们直接去订好的酒店那条街吧!我和小杰说的那家酒吧,也在那家酒店的附近。”也赞同地回应了袁小杰,并且立马做了安排。 梁博文虽然在这座城市土生土长,可是并不能算作东道主,目前也只能听候他们的安排,陪同他们来到了那家酒吧。他们走进酒吧以后,为了便于他们聊天,还是坐到了一个装饰了墙壁的“ g ”形书架区,酒吧里比较清静的一个角落的位置。而且,他们从坐着的位置,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酒吧里的情境。 韩禹向酒吧的侍者说着:“麻烦您给我们四杯咖啡,两杯卡布奇诺,两杯摩卡,还有四杯果味的调和酒……哦,就是你们店里的招牌酒。谢谢!”脱下了短款的x品牌的冬款羽绒服,折叠起来放到了椅背上,轻声地问着:“博文,你住的地方好像离这边不远,平时会经常到这里来么?”往周围看着,坐到了座椅上。梁博文看着韩禹,寻思着:“瞧着一副不屑的神情,还这么明知故问,是想问出些什么事情来么?”眉头微扬地笑了笑,回应着:“韩禹,说实话,我这是第一次到这家酒吧。”往周围看着,并没觉得不来就会感到惭愧。袁小杰神色平静地说着:“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家酒吧。不过,韩禹倒是提到过几次,还说这家酒吧的咖啡特别好喝,而且酒吧的内部设施的风格,还是充溢了不能言表的青春气息呢!”很是平和地话语掩饰了她的感叹,说得也显得有些严肃了。梁博文叹声地说着:“好了,你们熟悉归熟悉,有品位的还是有品位,你们可不许取笑我。你们明明知道,对于娱乐场所,尤其是与酒有关系的酒吧,让我听到了会醉,还是会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当然,要不是酒吧在电视广告,和平面宣传广告两方面都做得到位,我哪知道哪里会有酒吧呢!我虽然很想有一个合适小酌几杯的地方,可以打发时间,也可以为了明天的到来借酒壮壮胆。但是,我还是觉得,酒吧应该是男士来的地方。”看到周围进进出出的人,还真是热情洋溢的青年人居多。 王峥一路上都没多说话,这会才问着:“博文,你还没有谈男朋友呢?”想到好友几人都有了中意的对象,对于温婉大方的梁博文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袁小杰话音轻慢地说着:“即使博文想谈恋爱,估计还会嫌缺少谈情说爱的材料。如果有现成的书面材料可以供她做参考,或许还能给她增加些恋爱的细胞。”说着,笑了起来。随后,她又接着说:“王峥,你如果想谈恋爱,也不是没有大把地时间呀!你要是有想法了,就和韩禹说,咱们都不缺时间和机会。”才开始了无拘束的说笑。 韩禹看着袁小杰,挪动了一下座椅靠近了她,说着:“你不是喜欢乱点鸳鸯谱嘛!如果王峥真有意思谈恋爱,也能找到像博文一样的女孩子,他就是想回避都难了吧!你可不要激将法,如果王峥的认真劲上来了,开始快马加鞭地追某人了,到时候你这位怂恿者再搞出点什么闪失,责任可得全由你袁小杰负呀!”也默然地笑了。 梁博文一听两人一唱一和的对话,也并没计较地说着:“当我们期待的事情还没出现之前,也只有梦中人想得周到呢!王峥,我们在以后需要去走的道路上,不管是什么样的道路,我们还都得多向韩禹和小杰学习呀!当年,若不是袁小杰在纸上飞出那么多心意,韩禹恐怕也会错过了良机呢!像他们之间的爱情并非巧合,也绝非偶然,那才是缘分由天注定的呢!”本来说的就不是玩笑话,因此也很委婉地说着。 韩禹听着梁博文说的话,回味着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轻声地问着:“小杰,如果当时咱们都不那么积极,我们还会不会出现梁博文说的这些情况呀?”温柔地注视着袁小杰,心里已是痴情泛滥。袁小杰毫没避讳在场的两位,温柔地回着:“我们为什么不会呢?我还是会像纸上写得飞啊,飞啊飞的,飞到韩禹的身边去。韩禹,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呀?你是不是不臭美,不显摆,心里难受了?”知道梁博文也是以事说事的回避问题,毕竟韩禹的话意说得很明白,作为梁博文对他们的了解,倒不如利用交谈化解可能会出现的尴尬。 韩禹呵呵地笑着说:“我看着小杰,首先想到的是一个女孩要是有了爱情,说出的话就会比谈恋爱那会清醒。”然后,看向了梁博文,说着:“今天,咱们借这个机会再干一杯吧!”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梁博文很随和的说着:“小杰,我们一起吧!”也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她看着在灯光下的照耀下,色彩显得光怪陆离的一杯酒,凑到嘴边喝了一小口。她虽然只喝了很少的一小口,却还是感到了难以说清的一股酒的味道,好像还是酒劲很冲的一种调和酒。袁小杰看到她把酒杯拿在了手里,还是慢慢地端起酒杯,喝去了酒杯里近乎大半的酒。袁小杰喝完,还挺不客气地说着:“我们喝的这杯酒,服务生还说是酒吧里最好的一杯酒。我喝了,怎么也没觉得怎样呢?我还是喜欢喝我爸去我爷爷的老革命根据地,专门捎回来的那种酒,还是纯粮制造的酒有劲呀!”感到喝的酒的味道略显甘甜,还有很重的一种好像纯木的味道,可是眼神却感到了迷离,思绪也飘忽地迷失了方向。她说着品尝到的酒的滋味,也说着她对酒有的想法,竟然接着就有了醉意。梁博文没再接说,却举起酒杯与王峥示意着碰了碰酒杯,又不失礼节的喝了一小口 。 韩禹把酒杯放到了吧桌上,话音轻柔地问着:“小杰,这酒是由高度酒勾兑的,会有水果的甘甜,可是后劲十足!你不是醉了吧?”思量着袁小杰说的话,想到了袁小杰还从来没有喝过威士忌调和的酒。袁小杰话音纹轻地说着:“我不是由你陪着么?我的酒量可大了,这个酒有后劲,我觉得不是我醉了,是我不会喝这个酒。韩禹,这个酒挺好喝的,我就是喝多了,我也不会担心醉的。”又端起了酒杯,话音有些含糊地说着:“博文,我们难得有机会在一起,我们干了这杯吧!”虽然都很年轻,可是跟随着长辈长大不少增加阅历,因此在为人处事方面,也都不失一个女孩子应有的风度。 梁博文看着眼前的一切,擎着酒杯与袁小杰的酒杯碰了一下,微笑着说:“韩禹,我们干杯,你们随意吧!”把杯里的酒都喝干了,也在莫名地想到了邹楚威的那刻,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袁小杰看着酒吧里的客人好像多了起来,轻柔地音乐声也换成了带着金属乐感的舞曲。 袁小杰放下了酒杯,不想错过可以放纵一下的机会,接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把咖啡杯放到了吧桌上,话音略高地说:“韩禹,我邀请你跳一支舞吧!”起身拉着韩禹的手。韩禹站了起来,伸手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两人随着乐曲跳起了欢快地舞步,也融入到了舞动的人群里。 这首乐曲好像挺长的,韩禹和袁小杰也没有停脚步的意思,两个人也和其他的客人一样,尽情地舞动着。王峥和梁博文看着他们,也在他们跳舞的过程中,把接下来他们需要去实施的工作步骤,做了一下全面地了解。梁博文看着最想看到的一对情侣,已然是舞池中最默契的两位舞者,也好像品尝到了卡布奇诺浓厚绵柔的奶泡的味道,即使很纯正的咖啡味道还是有些纯粹地苦味道。 韩禹也不知道和袁小杰跳了多久,当音乐转成了轻柔地乐曲后,才温柔地说着:“袁小杰,天不早了,我还是回去休息吧!如果你还想玩,我们把这次工作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再把学校的那几天课学完了,其他所有地空闲时间,你就可以把你完全交给我了。”看到袁小杰脸庞绯红,还是提着气说完了想说的话语。袁小杰拥着韩禹,很不情愿地说着:“我每天被你们安排的就像一只闹钟,我根本没有我的思想和时间,我需要时刻地保持精准的状态,不能让你们因为我受半点的委屈。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只想和你多待一会,也希望可以和博文好好地聊会。我们平时哪有机会,可以这么偷闲的聚在一起呢?”觉得眼前看到的事物模糊了,也恍惚地看向了不远处。 梁博文看着韩禹和袁小杰,觉得袁小杰是醉了。当他们走到了跟前,梁博文起身说着:“小杰,这里太吵了,说话也听不清楚。我晚上也不打算回去了,咱们还是找个清静点的地方聊天吧!”伸手扶住了袁小杰。韩禹耸了耸肩膀,说着:“我拿了衣服,咱们还是回酒店吧!”也接过了王峥递过来的外套,先给袁小杰套在了身上,又再接过了他自己的外套,穿到了身上。随后,他们听着一首欢快的舞曲,穿过了正在狂热舞动的人群,走出了这家文化气息也很浓郁的酒吧。 第177章 最长情的陪伴 王峥一路快步地来到了停车的位置,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把车开到了酒吧前面的街道上。梁博文走到车前拉开了车门,轻声地说着:“韩禹,你和小杰坐后面吧!”看到他们坐好了,慢慢地把车门关了起来。随后,她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进了车里,拉起了车门。 韩禹拥着身体好像绵软无力地袁小杰,话音柔和地说着:“最近这段时间,我在学校就是学习,回到家就是工作,也难得顾及到你。我们难得聚到一起聊聊天,放松一下喝杯酒,你就没了酒仙的肚量了呢?你有听说过,酒仙还会醉酒的么?”用手轻轻地揉捏着袁小杰的手指肚。梁博文听到了他说的话,低着头笑了笑,又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酒店大楼。 王峥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前,轻声地问着:“韩禹,这是陈明艳预定的那家酒店吧?”按照提前打听好的路线,却还是亦步亦趋地根据临时做得安排,来到了毫无方向感可以牵引的这家酒店。梁博文话音微扬地回应着:“上次明艳过来,还是拜托的她同事的老同学预定了这家酒店。这家酒店的内部设施和服务条件,也都是本市数一数二的星级酒店。”又说着:“韩禹,我们到了!你们先下车吧!”看到酒店门前的服务人员走到车前,给他们拉开了车门。 梁博文从车上迈了下来,客气地说着:“谢谢!”听到服务人员说着:“欢迎光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请您不要客气!”绕过了酒店的服务人员,和站在车外的韩禹,把袁小杰扶下了车。王峥说着:“你们先进去,我停好车就过来。”看着韩禹把车门关了起来。 此时,酒店的服务人员探着身,通过开着的车窗看着王峥,话音柔和地说着:“先生,您好!您可以继续往前开,然后把车停在对面的停车位,或者往右直行,把车停到右侧的停车位。”说完退身站在了一旁,伸手示意着王峥需要来去的方向,和停车的地方。 韩禹和袁小杰,还有梁博文走进了酒店的大厅,来到了酒店的服务台跟前。酒店的前台服务生话音轻慢地说着:“您好!您们是现在订客房,还是有提前预定的客房。”谦恭有礼地看着梁博文。梁博文微笑着说:“您好!我们提前有预约了,入住的有两位先生和两位女士。预定客房的女士是陈明艳,麻烦您给看看分别是哪两个客房。”把韩禹和袁小杰,还有王峥的身份证都放到了服务台上。服务生看了一眼身份证,笑容满面地说着:“我们已经提前做过客人信息的登记了,刚才陈小姐也打电话通知过我们了,你们可以直接去客房休息。这是你们的房卡,请您拿好了。”拿起两张金色的房卡,用双手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客气地说着:“好的!谢谢!”转身挽住了袁小杰的胳膊,话音轻柔地说着:“小杰,明艳预定的房间在十三楼,我们到那边乘电梯吧!”把房卡递给了韩禹。韩禹接过房卡看了看,往酒店门口看着说着:“王峥来了,我们一起上去吧!”抬手指了指电梯的方向,示意王峥直接往电梯那边走。 袁小杰和梁博文走着说着:“博文,我今天太失礼了!”走到了电梯门口,和他们一起走进了电梯。梁博文轻声地说着:“我们还都很年轻,也觉得不够成熟,可是我们有处事的原则,和分寸。你们过来,虽然是为了个人的家族企业的发展,可也会促进我们市的经济发展呀!我们都是在经商的家庭长大的孩子,或者像我也是听着生意经,从小就接触了民营企业的发展过程。我们懂得经济发展的重要性,也并不是我们懂经济发展的人才需要解决生计的问题,或者不懂就不吃饭了呀!”认为他们的到来,会带动家居市场的发展,也会为当地增加商业收入。 电梯到达了十三楼,电梯门打开以后,他们先后走出了电梯。韩禹走在前面,来到了订好的客房门口,说着:“博文,今晚就麻烦你照顾小杰了!”打开了一间客房。袁小杰笑着说:“韩禹,我才一会没顾及到你,你就开始指挥起博文了呢!”好像酒醉得快,也醒得也快,脸色也恢复了细腻地瓷白色。梁博文还是客气地说着:“韩禹,你就放心地把小杰交给我吧!您和王峥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见!”和袁小杰走进了客房。韩禹说着:“好的,你们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见!”也说着:“王峥,我们的房间就在隔壁。”看到她们关起了客房的门,和王峥往隔壁的那间客房走去。 袁小杰放下随身带的物品,走去洗澡间洗过澡出来,直接走到了床前,钻进了被子里。梁博文虽然没有提前做准备,还是说着:“小杰,我先洗澡,咱们一会再聊。”走进了洗澡间。袁小杰答应着:“好啊!洗澡的水好暖和,感觉就像催眠曲了呢!”酒劲好像被温暖的水醺醒了,也闭起眼睛,把头埋到了柔软地枕头里。 梁博文洗过澡,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洗澡间,再走出了洗澡间。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前,看到袁小杰的手机屏幕直忽闪,袁小杰好像已经睡着了。她估计是有 手机来电,于是拿起了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嗨!韩书生……”,犹豫着按下了接听键。韩禹的话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说着:“小杰……”而且传来了水流的声响。梁博文急忙轻声地回着:“韩禹,小杰洗过澡就睡着了呢!”往袁小杰看了看,还听到了酣睡才有的均匀地呼吸声。韩禹居然笑了起来,而且说着:“哦?博文,让她睡吧!你也早点休息吧!”随后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寻思着:“大家都可以安稳地睡觉了呀!”看到袁小杰的手放在被子外面,即使房间里挺暖和,还是在看到袁小杰翻身把手缩进了被子里的时候,给她把被子又盖好了。后来,她看到袁小杰确实睡熟了,可是她却没有睡意,于是走到了房间的窗前。 天空的那半轮月亮好像更亮了,或许是梁博文所处的位置与刚才不同,看到月亮也偏离了最初看到的方向。她往远处看着,月光下的整个城市好像银色的王国,近处楼下的那条马路,往两边延伸着向了远处,被一排路灯灯光照耀着,好像是一条晾晒在风里的柔黄色地长帛。梁博文知道这条路是城区的一条主干道,连接着去往各个城里街道的道路,也是城区内建筑最早的一条马路。她看着,寻思着:“虽然这家酒店刚盖起来没几年……可是这条马路铺设的前前后后,曾经记载过多少来来往往的人们的故事呢?”牵拉着有了感慨的心思,也想着最近一次奔在这条路上时的情景,又有了一种异常复杂的心情。 那时,梁博文还是一个从农村来到城市,一位看到什么都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还有着颤生生眼神的应试考生。 现在,虽说离那个时候,已经过了三年多,却还是有了记忆犹新的感觉。她看着,想着:“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一个人对待那时的一切,究竟是怀了怎么样的心情。如今,再次地回想到了那时的情境,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的心情,或者我到底应该说是喜还是忧!”心里对过往的梦想不能实现,好像还是充满了恐惧,以致此时都不能从困惑中走出来。 天还没亮,梁博文迷迷糊糊地睡着,听到袁小杰好像起了床。梁博文张开眼睛,看了看袁小杰,轻声地说着:“小杰,才五点钟呢!”准备起身看看袁小杰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袁小杰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睡吧!我去一下洗手间。”抬手摩挲着蓬松的头发,走去了洗手间。梁博文回应着:“哦!”感到困意挺重的,也觉得房间的温度好像降了一点。 梁博文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感到鼻子上痒痒的,好像有刺刺挠挠的细绒毛。她笑着转了一下身,看着跪趴在跟前的袁小杰,眯缝着眼睛说着:“你一大早的就给我惊喜呀!”本来害怕毛毛虫,即使看到袁小杰拿着化妆用的小毛刷,也睡意全无了。 由于袁小杰用小毛刷轻轻地碰触梁博文的鼻子,也使得梁博文忍不住地打着喷嚏。她为了驱除痒痒的感觉,只好抬手擦了擦鼻头,又捏了几下鼻梁。袁小杰神情还是有些疲倦,乌黑油亮的长发披在肩上,当她微微一笑地坐了起来,却也依然是清清爽爽地那个大女孩。梁博文笑着说:“小杰,也只有韩禹能受得了你了呀!”估计时间还早,因为透过窗帘的缝隙,还看不到光亮。 袁小杰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嘟哝着:“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我们都不能让别人没有丝毫地准备。你是不是想这么说?不过,我不能接受看不到你们,也不能因为私心,就弄丢了像我们彼此一样的最长情的陪伴。”看到梁博文笑了起来,又轻声地问着:“博文,你知道几点了么?”伸手拿过了手机,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又往窗口看去。梁博文说着:“今天不是休息日么?你也不用陪韩禹出去,还问时间干嘛呢?”也不清楚具体的时间,还是希望袁小杰可以安静地再睡一会。 袁小杰话音略高地说着:“博文,你不是常说“我们就是再休息,也还是得把一天需要做的事情安排好,再做完,才能再休息的”嘛!”感到房间里有了晨曦时分的清凉,说着:“才五点钟,我也好想再睡一会。博文,我们还是再睡一会吧!”把手机放回了床头柜上。梁博文微笑着说:“如果你还想睡一会,就再睡一会吧!待会,咱们先去吃早餐。然后,再看今天具体有什么安排吧!”看过了时间,考虑到按照梁博峻昨天说的想法,估计他们八点钟左右才能赶到酒店。 梁博文和袁小杰还是在七点钟起了床,去洗手间洗漱过后,两人穿好了外套,走出了客房。梁博文走进了空无一人的走廊,感到周围冷冷清清的,叹声地说着:“天是越来越冷了呀!”觉得走廊里有了一种近于深秋的清凉气息。袁小杰并没附和着说,而是说着:“如果大冷,还得再过一段时间吧!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天冷下来,我们才能再看到漫天飞雪呢!”提到冷,想到了雪,满脸都是欢喜地神情。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我们只要提到最喜欢的季节,还都会说是下雪的季节。当然,我只要说到喜欢雪了,难免不增添叶公好龙的意味。还好,我怕冷,不怕雪。”把随身包背在了肩上,和袁小杰走到了电梯跟前。当电梯到达了她们在的楼层,电梯门也打开了,梁博文还是客气地说着:“小杰,电梯到了。”看着袁小杰走进了电梯,才跟在后面,也走进了电梯。 由于他们已经和陈明艳约好,他们可以到餐厅见,并且一起吃早餐。因此,梁博文和袁小杰到达了餐厅所在的楼层,从电梯里走出来以后,直接来到了早餐厅。梁博峻和陈明艳并没爽约,已经在他们走进早餐厅之前来到了早餐厅,并且在看过了酒店的特色早餐都有哪些以后,就坐到了可以看到餐厅门口的一张餐桌前,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袁小杰看到他们说着话,往他们的方向看着,也话音柔和地着:“梁哥,明艳,你们早!”走到了他们的附近。梁博峻起身说着:“你们早!”为她们拉开了旁边的座椅。梁博文也客气地说着:“你们早!”恭正地站在了他们旁边。陈明艳微笑着说:“博文,你和小杰都坐吧!”看到袁小杰坐了下来,又看着梁博峻说着:“博峻,你不是有话要和博文说的么?”才坐了下来,拉住了袁小杰的手。 梁博峻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轻声地说着:“早上,姑姑打电话给我,说博清回来了。他在电话里说,如果我看到你了,就告诉你一声,博清提到准备和你一起回家看看的。”看着向这边走来的韩禹和王峥,说着:“你待会抽空回个电话过去,这边还得由你接待呢!”又话音略高地说着:“韩禹,王峥,早!”听到他们说着:“梁哥,您早!”拉开了座椅,谦让着他们入座。梁博文看了看袁小杰,寻思着:“接下来,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重要安排,需要我参加。”心思也往家里飞去。 第178章 微风轻送的早晨 袁小杰听到梁博峻问候的话语,起身看着走到了跟前的韩禹,神情柔婉地笑了笑。韩禹看了看袁小杰和陈明艳,微笑着说:“你们早!”再看梁博文静静地站在旁边,说着:“梁博文,早!”抬手扶在了座椅背上,又说着:“梁博文,我可把袁小杰交给你了。我今天一天,可能都没有时间陪她。今天我们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办,也尽量在明天把事情确定下来,好尽快地赶回去。我也算过了,我们一来一去,即使不停步,都得几天的时间。”希望能顺利地办好工作的事情,还不会耽搁时间。梁博文说着:“好啊!你只要放心把小杰交给我,就可以了!我们先吃早饭吧!吃过早饭,你们做你们的事情,就不用再管我们了。”看着王峥和餐厅服务员端来的早餐,也和他们一起坐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 袁小杰晚上喝过酒,虽然并没有一觉睡到天亮,可是也没觉得睡得不舒服。陈明艳看她脸色好像带了困倦的样子,说着:“小杰,你先坐一会。”还是走到了摆放早餐的地方端来了两杯热豆浆,说着:“博文,小杰,你们的豆浆。”也把盛着小笼包子的盘子,和几样做工精致地花样面点,放到了她们的跟前。梁博文起身接过了豆浆,客气地说着:“谢谢!”袁小杰也说着:“谢谢!明艳,你坐下吃吧!”手里捧着热乎乎地杯子,凑到嘴边喝了起来。 韩禹看到大家相处得融洽,想着他需要根据提前安排好的工作顺序去办事,却不能预知会不会改变临时的决定,也还是先与餐桌前的几人一起,静静地吃起了早餐。 梁博文考虑到梁博清要回来,左右看了看,话语委婉地说着:“明艳,我待会还得回去一趟呢!你和小杰也不能闷在酒店里,你还是让小杰陪着你,跟我一起回去见见家长吧!”端起杯子,把杯子里的豆浆都喝光了。陈明艳犹豫了一下,轻声地说着:“我们还是争取一下小杰的意见吧!我没问题,你走到哪,我可以跟到哪。”又问着:“你吃好了么?”喝完了一碗白米稀饭,吃了一个水煮鸡蛋,拿起餐纸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唇。袁小杰听到了梁博文说的话,微笑着看着韩禹,寻思着:“这样安排也挺好的,我也难得过来,就陪明艳见见家长吧!”也看着韩禹吃完了一个小笼包子。 王峥吃过早餐以后,起身说着:“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清洗一下车,再到酒店门口等你们。”看到韩禹点了点头,又把座椅往后面挪动了一下,就离开了。 梁博峻趁着他们吃早餐的时间,去到早餐店外面的走廊,给何冬月拨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刚接到的工作任务。随后,他又打电话给李煜,表示了对李煜的感谢,也知道了李煜再次地使用了贵宾折扣券,居然是完成了对顾尚林的承诺。他感叹着李煜具有的李大鹏睿智地仁政策略,也看到了一位优秀的地方商业管理者,会以身作则地站在领导的立场考虑问题。毕竟李大鹏对李煜的管理严格,不允许他随波逐流做平庸之人,也时刻地督促李煜不断地提高自身素质,还会时不时地安排领导考察工作,给他们做到了亲自上门传授管理经验。而且,他在支持年轻人创业,和根据地方所需解决年轻人的就业问题,为他们提供对口的工作,还是一刻都不错过可能存在有利于商业发展的,属于定向分配带来的高效回报这个优势。因此,有了本地区的招商信息,或者有外来的招商和投资,他都会在得到消息以后,给他们提供最便利的服务,和最大限度地优惠政策。对于这些一心搞建设的老领导们的想法和做法,梁博峻既做了受益的年轻人中的一员,也与受益者有目共睹了老领导们的优良作风。 梁博峻想到“以知识和技能求生存”的管理理念,也考虑到了顾尚林工作安排的问题,不禁对李大鹏又是肃然起敬。他收起手机放进了上衣口袋,转身看到王峥走出了早餐厅,往电梯方向走去,也慢步地走回了早餐厅。 韩禹穿好了外套,话音轻柔地说着:“小杰,你还是听梁博文的安排,有事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如果不能陪你们吃午饭,我会打电话告诉你。”看到梁博峻走到了跟前,起身说着:“梁哥,你先吃早饭吧!我已经把小杰托付给梁博文了,她们说一会去奶奶那边,就拜托您送他们过去吧!王峥在外面等我,我就先行一步了。”虽然担心还会再麻烦到梁博峻,也不得不按照提前安排好的行程,做了最好的准备和安排。梁博峻回应着:“好的!你先忙工作,我们回头再联系。”和韩禹握了握手,看着韩禹走出了早餐厅。 梁博峻想到早上准备好了早餐,可是敲他卧室的门,却没听到陈明艳回应,于是又走回厨房打包好了早餐。他看到还有可以利用的时间,就走到洗手间清洗干净了换下来的内衣,晾到了客房相连的阳台衣架上。随后,他在经过他的卧室的时候,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寻思着:“还是晚上睡得太迟了呀!”看到陈明艳睡得太熟,也不忍叫醒她。直到陈明艳睡醒了,也错过了在家吃早餐的时间,只好把打包好的早餐带到了车上。 梁博峻寻思着:“我还是待会闲下来了,再去公司解决早餐的问题吧!”看到她们好像已经吃完了早餐,还是客气地说着:“如果你们还有其他的需要,就告诉我,我去给你们取。”也考虑着如果她们吃完了早餐,就先把她们送到冷正敏的住处。袁小杰微笑着说:“梁哥,您还是先吃早饭吧!我早就听博文说过了,您周末也得去公司加班。”并没有起身,而是端庄地坐在座椅上。梁博峻看了看陈明艳,话音轻慢地回应着:“我还是先送你们回家,再去公司。我早上准备了早饭,我随时都可以吃。”看到梁博文和陈明艳站起了身。 陈明艳也似解释地说着:“我今天有点睡过头了,也没想到一觉醒来都七点多了。”把羽绒服穿到了身上,又拿起了袁小杰的羽绒服,说着:“我们还是听博峻和博文的安排吧!”把羽绒服递给了袁小杰。袁小杰站起了身,笑着说:“好啊!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套好了羽绒服,先走在了前面。 梁家慧准备好了早餐,又伺候着冷正敏和吴玉涵吃过了早餐,才考虑着:“孩子们今天难得休息,我也刚好有时间,昨天孩子们也没在家吃晚饭,我一会还是得去趟菜市场。博清过会回来,早饭没赶上回来吃,午饭也不会在外面吃的。”走到院落里,顺便清扫了一下院子,才从储物室里推出了梁博清的自行车。她感到是一个微风轻送的早晨,凉意也并不是很浓,于是寻思着:“我还是骑自行车吧,这样来回也方便。”拿出了车座下的抹布,正擦着有些灰尘的车座,却听到院门口传来了说话声。 她静静地听了一下,好像是梁博文和梁博峻的说话声,就拿着抹布走到了水龙头跟前。她拧开水龙头,迅速地揉搓了几下抹布,又用力地拧干了抹布以后,搭在了旁边的晾衣绳上。随后,她又洗了一把手,把水龙头关了,又在水槽里甩了甩手上的水,才往自行车跟前走。可是,她却看到梁博文和两位个头差不了多少,而且年轻漂亮的女孩,走到了院子里。 梁博文看到梁家慧揉搓着手,还是立马说着:“姑姑,我的同学袁小杰,还有陈明艳,她们昨天过来的。明艳来之前就订好了酒店,我只好今天才约她们到家里坐坐。”走到了梁家慧的跟前,微笑着说:“小杰,明艳,这位是我的姑姑,梁家慧女士。”和梁家慧微笑着看着袁小杰和陈明艳。梁家慧听到有位女孩叫陈明艳,犹豫着打量了一下他们,话音温婉地说着:“哦!小杰,明艳,你们请家里坐。”客气地礼让着她们,也往家门口走着。 袁小杰话音轻柔地喊着:“姑姑,您好!我叫袁小杰。”微微地躬了躬腰。陈明艳也和袁小杰一样的,客气地说着:“姑姑,您好!我叫陈明艳,很高兴认识您!”对梁家慧表示了问候,也躬身对长辈表示了最尊重地见面礼节。梁博文看着她们淡然地笑着,也说着:“你们请进吧!”看着梁家慧和她们走进了家门,才跟在后面走进了家门。 梁家慧听着她们的名字不算陌生,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如今一见到还是觉得非常陌生。她客气地说着:“这是爷爷和奶奶居住了十几年的房子了,也都是爷爷单位的老房子了,小是小了一点,可是老年人住着温馨。你们不要客气,都请坐吧!”看到冷正敏不在客厅,于是在走去餐厅拿茶杯的时候,顺便往冷正敏的卧室里看了看。 冷正敏坐在卧室阳台里的摇椅上,与吴玉涵聊着天,说着吴玉涵打小就乖巧懂事的那些事。吴玉涵笑着听着,对过去的事情都没有记忆,因此只是愣神地听着。当她听到梁博文说话,才扭头看着卧室的门口,神情犹疑地说着:“奶奶,您听到谁说话了么?欸……不会是表姐回来了吧!您先坐着,我去看看,再回来告诉您。”起身走出了阳台,也走出了卧室。 吴玉涵听故事听得没精打采的,可是看到袁小杰和陈明艳坐在沙发上,居然精气神十足了。她再仔细地打量着她们,感到白天看到她们的感觉,好像比晚上还要秀气,也惊讶地说着:“小杰姐,明艳姐……你们好!你们过来了呀!”并没有急于走到她们跟前。陈明艳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早!”微微地欠了欠身。袁小杰看到吴玉涵面容白皙,容貌和身材都姣好,而且很是活泼俏皮的,微笑着说着:“玉涵,你好!”也悄然地寻思着:“又是一位传承了大家规范的千金大小姐呀!”发现十六七岁的一个女孩子,恰如一朵花瓣初绽的粉嘟嘟地芙蓉花。吴玉涵这才看着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表姐,您陪两位姐坐会,我再去陪陪奶奶。”说完,又走回了冷正敏的卧室。 袁小杰想到晚上看到吴玉涵的情景,轻声地对梁博文说着:“博文,我觉得看到玉涵的那刻,就好像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你们长得好像啊!我还看过你的照片,你的照片和玉涵也好像。”吃过早饭还觉得有些酒意,来的路上和下车后被风一吹,才觉得酒意又减少了,而且整个人都感到轻松了起来。 她们没想到吴玉涵又走进了客厅,也随后听到吴玉涵说着:“我在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就开始跟我表姐学习了。不是都说外甥随舅嘛!即使我们神似形似,倒也不为过!”走到了她们跟前,也坐到了梁博文的跟前。 梁家慧倒好了几杯茶,端放在了茶几上,话音柔和地说着:“你们喝茶吧!我昨天都听玉涵说了,你们也是为了工作才过来的。玉涵还是小孩子,你们不要太顾及她了。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说什么都没谱,你们还是聊你们的。”抬头看了看陈明艳,怔了一下,又微笑着看向了袁小杰。陈明艳笑了笑,闻着飘来的茶的味道,也看向了茶杯中浮动地茶叶。 梁博文看到吴玉涵眯着眼睛,轻声地说着:“玉涵,你的眼镜放哪了?”考虑着一会还得出门的事情。吴玉涵小声地回着:“视力恢复了一些,度数稍有点偏高,戴起来眼睛只要觉得打晃,鼻梁就会感到有压力。我平时只要不出门,就摘下来了。”眼睛眨了几下,示意梁博文不要再问了,还是先照顾远来的客人。梁博文还是话音轻柔地说着:“我们一会出门,你要不要把眼镜拿出来呢?”温柔地看着吴玉涵,眯了眯眼睛。吴玉涵看着她,被她幽默地动作逗笑了,也觉得气氛不太沉闷了。 第179章 误会也是很伤人的一件事情 梁家慧看着走到了门口的冷正敏,神情柔和地说着:“看着你们坐在跟前,倒让我想起我的那些学生们了呢!”觉得年轻真好,即使不再年轻了,只要默默地看着她们,都能感受到围绕在身边的青春活力。梁博文站起了身,陪着小心地说着:“奶奶,您慢点,您到这边坐吧!”看到冷正敏走到了梁家慧跟前,居然停住了脚步。冷正敏话音轻慢地说着:“博文,玉涵和我说你回来了,我就出来看看你了。博文,你们先坐着,奶奶得再回房间休息一会。”慢慢地踱着步,寻思着:“原来是博峻的女朋友来了呀!”并没有再和走到了附近的梁博文多说话,而是直接走回了卧室。梁家慧反而是握住了梁博文的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女孩,有些感慨地说着:“你们和博文,也都认识好多年了呀!”此时却是很想多了解一些陈明艳的情况。 吴玉涵无意听大家的谈论,绕过梁博文的跟前,走回卧室拿了眼镜,架到了高挺地鼻梁上。随后,她走出卧室,再走到客厅的沙发跟前,坐了下来。虽然大家聊到了生活和工作的一些细节问题,她听到了也都没觉得惊奇,可是本来就很大的眼睛,却在眼镜后面显得更大了。 梁博清坐在泊停在高速路上的大巴车里,听着其他乘客为天气变化喧嚷了起来,又担心梁博文看不到他回去会担心,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冷正敏住处的电话。梁博文被背后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正在说的话,只好说着:“我先接电话。”起身走到了电话机跟前,拿起了话筒,轻声地问着:“您好!您找哪位?”听到电话里有嘈杂的说话声,还有好像风的声响。梁博清抬着手捂着手机,话音略高地说着:“博文,我刚过了省城高速路口,高速路上就堵车了。外面雨夹雪,地面结冰路滑,高速路上的车需要改道行驶。以目前的情况,估计一时半会我还下不了高速。我听刚才下车打听路况的人说,前面的服务区的车位都占满了。我们只能停停走走,如果中午赶不到,你也不要着急。待会再看情况,如果能赶在中午到达,我会随时和你电话联系,到时候咱们一起吃午饭。”担心梁博文会傻傻地坐着等他回去。梁博文寻思着:“冬天,暖风亦有雨雪!”也话音轻慢地说着:“哥,大家都在家里等你呢!好了,我知道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看到已经九点多了,才想着稍坐会,等等梁博清。梁博清话音有些高的说着:“好,好,你只要知道了,我就不用着急了!博文,我们待会见吧!”随后挂断了通话。梁博文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把电话听筒扣在了话机上。 梁家慧打算去菜市场买菜,看到梁博文挂断了通话,微笑着说:“博文,你们聊会,我得出去一趟。”打算起身出门。梁博文走到了她的跟前,话音柔婉地说着:“明艳,还是让姑姑陪你们聊会吧!我和玉涵到菜市场去转转看看,中午我亲自下厨,为你们来几道拿手菜。姑姑,您还是坐着,大家喜欢吃什么,我也都知道。”说着,走到了家门前,拿下了挂钩上的随身包,背在了肩上。梁家慧起身说着:“好,你和玉涵一起去吧!”看着她们往外走。吴玉涵笑着说:“妈,您放心,我们一会就回来了。”迈出了家门。陈明艳也很想跟了去,可是得遵循客随主便的道理,而且这趟来也相同于见家长,只好欠了欠身,又坐回了原处。 梁博文和吴玉涵走到了院子里,袁小杰却起身紧跟在她们后面,来到了院子里。梁家慧这时觉得心静下来了,话音柔和地说着:“你们不要着急,骑车慢点。”看着她们推起自行车走出了家门,才又走回了家里。她看到陈明艳不仅清秀温婉,还非常懂得家常礼仪,微笑着说着:“博文毕业以后,为了工作方便,一直和奶奶住在一起。博文回来以后,也没少提到你们,我都挺想见见你们的。博文从小没受什么委屈,可是这几年家事变故,也给她添了不少烦恼。如果不是遇到你们,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快乐。”和陈明艳坐到了一起,说起了过去充满了焦虑的问题。陈明艳梁坐在一旁听着她讲话,也在心里确定了说着话的这位女士,肯定是梁博文提到在生活中最受尊重,也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位长辈。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淡然地笑了笑,客气地说着:“姑姑,博文的家庭条件优越,虽然我们都是有文化人家的孩子,可是命运并没有得到特殊地眷顾。我们和博文都是最好的朋友,也像亲姐妹一样,您就不用太客气了。我也听博峻说了,您工作繁忙,以前他们难得看到您,可是现在您得照顾奶奶,他们才能经常和您在一起。他说生活方面的问题,有您和大姐,还有小妹照顾着,基本都不用她操心了呢!在学校那会,我们和博文在一起,也经常会提到家里的人和事,博文每回只要提到您了,我们也都感到您就像在我们身边了呢!” 时隔不久,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梁家慧轻声地说着:“不会是博清的电话吧!”起身走到话机前,拿起了话筒,话音轻柔地问着:“你好!你找哪位?”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随后,电话通话的对面说着:“你好!我是梁博文的同事。请问梁博文在家么?”说着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梁家慧皱了皱眉头,竟然考虑着是不是都不同意博文交往的那位男同事,也沉默地怔了一会。 邹楚威没听到回话,感到非常地纳闷,话音略沉了一些地说着:“我叫邹楚威,是梁博文的同事。请问,梁博文方便接听我的电话么?”还是期待着听到梁博文的回话。梁家慧听到门响,侧身看到梁博峻走了进来,也话音轻慢地回着:“哦!你好!你是梁博文的同事啊!梁博文和她的同学有事出门了,可能还得过一会才能回来。你要是有事找她,或者我可以转告她,你就告诉我,我待会和她说。”看着梁博峻笑着,也摆着手让梁博峻坐。随后,邹楚威话音微扬地说着:“谢谢!既然她不在,我就不打扰您了。如果她回来了,麻烦您告诉她一声,就说我打电话给她的,就可以了。”梁家慧才如释重负地说:“哦!好的,好的,她只要一回来,我就告诉她。”听到对面挂断了通话,她才挂断了通话。 梁家慧往沙发跟前走着,说着:“刚才打电话过来的,是一位叫邹楚威的男生,说是博文的同事。”坐到了侧面的沙发上。梁博峻眉心微蹙,轻声地问着:“又是找博文!”想到邹楚威与他可能差不多大,也是一位面貌英俊潇洒的男士,又说着:“是啊,我也见过他,他的确是博文的同事。他没说找博文有什么事情么?博文也说了,他们确实不在一个科室,也没有来往,只有去车间或者运送货物,才会偶尔遇到。他就是前段时间,咱们提到的那位,博文认为他不矜持,不太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博文的意思,她好像有女朋友了,却不好好珍惜,也才对他有些反感。”这才坐了下来。 梁家慧听了他说的话,看了看陈明艳,话音柔和地说着:“明艳,你和博峻说会话,我还有点事情,得出去一下。博峻,你照顾明艳,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起身走回了卧室,拿了一件外套穿到了身上。她往家门口走着,说着:“奶奶在房间休息,我们就不打扰她了!明艳,真是不好意思,我暂时就不能陪你了。是这样的,我答应中午前,去新单位报个到的。”说着,换着鞋子。陈明艳微笑着站起身,说着:“姑姑,您忙您的,不用太客气了!”看着梁家慧做好了出门的准备,也推开家门走了出去。 梁博峻看着一时冷清了的客厅,走到了电视机的前面,按开了电视。他说着:“明艳,我还是陪你看会电视,打发时间吧!”从电视机旁边拿起了遥控器,又走回到了沙发跟前。陈明艳回应着:“好啊!”看着刚调到的一个电视节目,想到来之前也看过一部分,不由得说着:“我妈最近好像在追剧,追得也好像是这部电视连续剧。”想到了彭静提到的故事情节。 邹楚威听到接电话的是位女士,可是话音非常陌生,琢磨着并不是上次到公司的那位女士,也想到了上次接电话的那位男生,一定就是在女生宿舍走廊看到的那位男士。他有些不安地想着:“梁博文昨天离开公司的时候,为什么没等我呢?”竟然有了困意。因为昨天下午会议结束以后,他匆忙地来到了办公楼下,看到办公楼的窗口都没有透出灯光,于是接着跑去了梁博文的宿舍。他以为梁博文肯定会等他一起下班,可是却没看到梁博文,为此感到受了困扰。整个晚上,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安稳。临近天明,他看着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被情感束缚的心情感觉不到舒畅,如同挣扎在了几个世纪的落寞时光中。他想到梁博文和他说的话,希望在他没事的时候,不要再往她的家里打电话。可是想着不去打电话,还是按捺不住想梁博文,也觉得梁博文的家人听到陌生电话找梁博文,就会甭提有多紧张。他想着,想着,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他也想到了梁博文说着:“如果你是我的亲戚,老朋友,或者同学,我的家人不会不拍手欢迎你的。如果你不是在这些行列里,也不担心打电话给我就像举起了猎枪,也不惧怕会殃及到无辜的人,放不过自己的肯定是你本人。我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可是最起码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邹楚威,你的意思我也理解,对于我说的话,您能听懂么?”他想着两次通话,琢磨着接电话的那位男生,肯定是梁博文的大哥梁博峻。他透过办公室的窗口看了看远处的办公大楼,伸展着胳膊缓解着疲劳,又转身离开了窗前,走出了生产科的办公室。 沈丽周末不能休息,又不想百无聊赖的待在光线昏暗的仓库里,便拿着需要整理存档的出库数据记录簿,来到了生产科的办公楼跟前。她抬步往楼梯上走,看到邹楚威慢步地走了下来。邹楚威看到沈丽,直到走过了她的身旁,都没有主动地去与沈丽说话。沈丽看着邹楚威冷酷的眼神,想到一位热情似火的男士突然遇到了爱情,并不会是不理不睬的结局,感到心里一阵难过,眼泪也在眼睛里直打转。沈丽看着邹楚威走去了车间,听到附近传来了车间员工和她打招呼的话语声,也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便脚步没停地走上了楼梯。沈丽走着也琢磨着邹楚威的变化,还是傻傻地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抱怨着梁博文有了横刀夺爱的壮举。她推开了生产办公室的门,并没有走去她的办公位置,而是快步地走到了窗前,往邹楚威走去的地方看去。 邹楚威走出了一段路,转身没看到沈丽,寻思着:“如果只有一方心里有爱,或许那样的爱情,并不会长久。要是白丽误解了我的意思,她想难过,就且难过着吧!假如我有了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我也还是得把想法再驱逐了。不然,有些事情即使没发生,也还是会没完没了地延续下去的。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是不容许有误会和误解存在彼此之间的!”看到沈丽的身影出现在了窗口,又转身往车间里看去。他寻思着:“今天不用我值班,我还是不要让别人遇到了我,还会自责自找没趣了吧!误会也是很伤人的一件事情呀!”看到车间员工有序地进行着工作,还是转了方向,往沈丽不可能去的办公楼走去。 第180章 能够遇见的都需要珍惜 中午过后,梁博清坐在赵炎的车里,话音平和地问着:“我过来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谁想到会遇到雨雪天气。”看了看熟悉的街道,又说着:“如果不是距离出口近,我今天就得留在高速公路上过夜了。”抬手指了指前面的一个路口,说着:“从前面十字路口右转,不到二百米就到了。”在座椅上挪动了一下身体。赵炎回应着:“哦!”想到雪天高速路上封路,很多车还都堵在高速路上,不由得叹息着说:“出门在外不容易呀!你什么时候出门,我也不知道。你打电话过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到家了呢!”也没想到他在的城市艳阳高照,距离不过一百公里的地方,却已是大雪纷飞。梁博清话音轻慢地说着:“还好你能及时赶过来,不然,在这片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上,被冻上一晚上的滋味,还真是难以想象!”看到车前也飘起了很干很干的雪叶,并非是大朵大朵的雪花,也考虑着今天的天气变化,也许不会耽误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梁博文坐在沙发上,听到院门的响声,探身往窗外看去。吴玉涵转身看到是梁博清,从沙发上好像弹跳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家门前,拉开了家门。她看着走到了门口的梁博清,开心地说着:“大表哥,您总算回来了,我们都等了你们一个中午了。您中午没赶回来吃午饭,我姥姥以为我妈哄她开心呢,都唠叨我妈半天了。”撇了撇嘴,又嘴角微扬地笑了起来。 梁博清走进了家门,抬手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话音轻柔地说着:“小丫头,长大了呀!”脸上有了淡淡地微笑。他随后转身站在了门跟前,话音柔和地说着:“赵哥,您请进!”看着赵炎进了家门,又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几位,把家门关了起来。 吴玉涵往沙发跟前走着,嘟哝着:“我都多大了,我可不再是小孩子了。”撅着嘴巴看着梁博文,有些倔强似乎都凝在了嘴角上。梁博清笑着说:“你就是再大,也还是我小妹!”又说着:“博文,这位是赵哥。”看着亲爱的家人,开始介绍赵炎。 梁博文站在一旁看着,听着他们说的话,客气地说着:“赵哥,您好!您请这边坐吧!”被吴玉涵挽住了胳膊,觉得因为吴玉涵还只是个孩子,已经开始抢她过去有的风头了。梁博文抬头看着梁博清,对着吴玉涵呶了呶嘴,开心地笑了起来,也话音轻慢地说着:“哥,今天预报有雪,我们刚才看到窗外都开始飘雪了呢!”说完,却不再那么神情自若了。梁博清愣了一下,轻声地说着:“博文,准备养驴子了呢?瞧你嘴撅得,可是要比过玉涵了。”估计是让他们担心了,心里一揪,胸怀里有了一阵压抑地闷疼。梁博文话音微扬地应着:“哦……哥,奶奶都问过姑姑几次了,以为姑姑哄她开心,才说你今天回来的呢!”没细思虑梁博清的感受,却对冷正敏的情绪有了很多地顾虑。 梁家慧看了看梁博清和陌生的赵炎,再看坐在沙发上的所有人,他们居然都很客气地站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先招呼着他们,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清,赵先生,你们午饭还没吃吧!我这就给你们准备,饭还热在锅里呢!”打算转身往厨房走。梁博清看着梁家慧,看到她脸上带了笑容,可是眉头紧仄,还是话音轻柔地回着:“姑姑,您坐着吧!我们在路上吃过了,您不用再担心我们会饿到了。”和赵炎走到了客厅的茶几跟前。 赵炎看到梁家慧端庄优雅,再听到梁博清喊她姑姑,也随和着说:“姑姑,您好!”客气地站着,带着一脸亲切也柔和地微笑。梁博清看了看站在沙发前的一位陌生女孩,还有走到了跟前的梁博峻,微笑着说:“大哥,你们都坐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客气了!”也和袁小杰,还有陈明艳打过了招呼。随后,他看着赵炎,介绍着说:“这位是我们销售部的司机赵炎,赵哥。赵哥,这位是我大哥,他就是驿鼎公司的总经理,梁博峻先生。这位就是我小妹梁博文,这位是姑姑家的表妹吴玉涵。大家都坐吧!你们站着,我怎么觉得像走错门了呢!”示意让大家坐下,不要再客气地站着,让他感到都像是客人了。 梁博峻距离赵炎最近,听梁博清介绍过赵炎以后,伸出手和赵炎握了握手,也很官方的语言,客气地说着:“赵哥,很高兴认识您!我早就听博清提到过您,博清在您那边,也没少受家里伯父和伯母的照顾。今天有幸看到您,我得代表家人对您说声感谢呀!以后,您要是有时间再过来,您也带上伯父和伯母,到这边观光旅游,也顺路到家里坐坐。”握着赵炎的手,来到了沙发跟上,微笑着说:“这两位是我小妹的同学,也是为了工作方面的问题,昨天晚上才到的。你们都别客气了,还是请坐吧!”赵炎还是客气地说着:“你们好!你们都坐吧,不要客气!”也慢慢地坐到了跟前的沙发上。 袁小杰和陈明艳微笑着,都说着:“赵哥,您好!”也随后坐到了沙发上。赵炎看着梁博峻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也知道了他正是梁博清提到的,最有可能成为合作方的梁博峻。他也回应着说:“我也是早过了三十的人了,我听博清提起过您,您也还没我年龄大呢!不过,我也是只长年纪,长不了多少知识和能力的头脑了。这次我们过来,还得请您多多关照呢!”还是谨遵了公司领导教导的“以工作为先,坚守员工制度,维护公司利益和声誉”的,立足于本职工作的原则。 梁博文看到大家都相互认识了,也有了很默契地交流,轻声地说着:“哥,您也坐吧!”微笑着走到了吴玉涵的跟前。梁博清看了看陈明艳,客气地说着:“陈经理,您好!很高兴能在家里看到您!”微笑着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陈明艳笑着说:“你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刚才还和梁经理说,让梁经理坐着等一会,说不准你们一会就到了呢!路上有风雪,出行也都不方便。”看了看梁博峻,才感到心里好像也没那么慌张了。梁博清淡然地笑着,回应着:“哦!是的!让大家担心了呀!”走到了梁博峻的附近,坐在靠近梁博峻的那把座椅上。 梁博峻接过了梁家慧端来的茶杯,话音柔和地说着:“天气预报,我们是天天都在关注,可是也只是关注地方的天气变化情况。冬天了,也难免不会遇到雨雪的天气。姑姑已经把茶泡好了,咱们也都放松一下,喝杯茶,聊会天吧!”一手托着茶杯的杯底,一手端着茶杯,把刚沏好的一杯茶端给了赵炎,也放到了赵炎面前的茶几上。赵炎抬手扶着茶杯,看到茶杯放到了茶几上,说着:“谢谢!太麻烦姑姑了,还得姑姑亲自倒茶。”随即曲起手指扣了两下茶几的桌面,也表示了同辈之间带了礼教地感谢。 梁家慧话音柔和地说着:“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理应接待你们,倒茶也只是举手之劳。我也希望你们相互支持,互相帮助,工作与生活两不耽误呢!”把端的另一杯茶放到了梁博清的面前。梁博清还是客气地说着:“谢谢,姑姑!”把茶水端在了手里,看了看微微泡开的茶芽有了新绿的颜色,也闻到了甘甜地水的味道,才又放到了更靠近跟前的茶几上。 吴玉涵看到因为工作关系聚到一起的几人,除了同学关系,就是手足情深的关系,还有谦虚有礼的同事关系,还是小声地说着:“表姐,您坐下和她们聊会吧!我在这里也插不上话,我还是回房间陪奶奶了!”松开了梁博文的胳膊,慢步地走去了冷正敏的卧室。 梁博文没吭声的看着她离开了,才话音轻柔地说着:“哥,这位是我同学袁小杰,你们还是第一次见,我说了,你们也可以认识了。”坐到了袁小杰的旁边,又说着:“我们难得有时间聚在一起,没想到今天都赶巧遇见了呢!”没想到喜欢沉默,不喜欢热闹的一个人,居然有了几分感慨,也有了言之不尽地喟叹之意。 梁博清见过陈明艳,但是没见过袁小杰,即使觉得名字熟悉,一时也不能与感觉中的某个人联系到一起。稍后,有些记忆一闪而过以后,他也想到了袁小杰可能是梁博文找实习工作时,麻烦到的那位介绍人家的女儿。梁博清不能直言有的想法,于是委婉地说着:“我也很难得看到你们呀!博文在校读书的几年,与你们也是朝夕相处,在博文的生活中,你们似乎比我这位做哥哥的还要重要呀!今天能遇到你们,我也感到非常高兴。前几年,博文在学校的生活,如果没有你们的陪伴,也不会那么地顺畅!”看到一位千金小姐一言一行婉约大方,估计也是外柔内刚的一位女孩子。袁小杰轻声慢语地说着:“那几年,博文把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她和我们在一起也只是偶尔有了闲余的时间。其实,如果没有梁大哥写给博文的那些信件,我们也不会懂得那么多的远离独处的道理。”淡然地笑了笑,才把目光从梁博清俊秀的脸庞上离开,看向了梁博文。 梁博文看着她笑了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寻思着:“回忆是甜蜜的,也还是痛苦的呀!”也话音微扬地说着:“好了,好了,我们都没有相互吹捧的理由,可是都不缺相互陪伴的机会。你们在我的心里,也都等同的重要,而且我最需要的精神支柱,与不可或缺的激励,也还是都来自于你们的呀!”不想被情感困住思绪,于是岔开了说的话,问着:“哥,你们今天的安排,还有变化么?”也还是好想回家看看。梁博清话音柔和地说着:“我没有其他的安排,一切还是照旧吧!我还是得先回家一趟,回头再和咱哥聊工作方面的事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梁博文接着说着:“已经下午了,咱们还是准备出发吧!如果过晚了,时间还得都耽搁在路上。我们就是见了妈妈,也和她说不上几句话。晚上,我们还得赶回来呢!”说着,起身走去了卧室。 吴玉涵看了看好像睡着的冷正敏,再次走出了卧室以后,直接走到了坐在书桌前的梁家慧跟前。梁博文要出行,她也觉得兴奋,于是小声地说着:“妈妈,我们终于可以到新鲜空气中,去清理清理身上的浊气了呀!”由于早就和梁博文计划好了一起回家看看,因此跟在梁博文后面,走向了卧室。她才刚走到卧室门口,梁博文就拿着两件不同颜色的外套,还有围巾,又走了出来。 梁博文没防备吴玉涵的出现,抬手扶住了她,嗔声地说着:“走路一点声都没有呢!你急什么,那里也没有瀑布琼池。”看到吴玉涵有些花容失色的,也把拿的一件长款的橙色外套,给她披在了身上。吴玉涵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也还是笑着说:“姐,还是你最心疼我呀!”把胳膊套进了衣袖里,并没着急把长拉链拉起来。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也都站了起来,依照提前说好的往家门外走。吴玉涵跟在梁博峻的身后,梁博峻走出门后,看着她说:“玉涵,你比博文小几岁呀?你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好像没你这么思路敏捷,也没你这么好动。你表姐的朋友就是书籍,最大的娱乐活动就是闷声看书,或者游历于山野丛林之中。”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也蕴着深深地疼惜,可是也不愿梁博文听到。不过,他还是接着说着:“玉涵,以后走路,也得多注意点。你可千万不能把你姐游历山野丛林的潜质带身上了,还以为你表姐有“毛手毛脚”的能力呢!”学着冷正敏说话的语气,也看到了梁博文和吴玉涵之间还是有了很深地默契。吴玉涵反而笑了起来,说着:“表哥,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在向父母学习的同时,多向你们学习的。当然,如姥姥那般劝告,我也会深深地记到心里的。”似乎说了一个不亚于宣言的承诺。梁博文紧跟在后面,寻思着:“我有那么敏捷么?嗯……能够遇见的都需要珍惜啊!”听着他们说着嘀咕般的话语,依然还是只笑不语。 第181章 一个人总会在不断地反思中成长 梁博文和袁小杰,还有陈明艳一起,走出了冷正敏的家门。不过,吴玉涵并没有准备与她们一起,乘坐梁博峻开的车前往。梁博文为她们拉开了车门,发现陈明艳好像有些紧张,也想问问原因,可是想想接下来她得见家长,也只是想想就作罢了。陈明艳看到梁博文欲言又止,寻思着:“我刚冒然地见过一位家长了,接下来,好像还得见好几位家长呢!这次,也能看到博峻的父母了啊!”虽然不是约定好的去正式地见家长,却还是感到了慌张,和紧张。 梁博文看到袁小杰坐进了车里,说着:“明艳,你坐前面吧!”又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轻声地问着:“哥,您需不需要提前给大伯打个电话,和他们说一声,我们准备今天回去看他们呀?我们一会到家,总得给他们一个心理准备吧!”客气地请陈明艳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关起了车门,她才坐到了后面的车座上。梁博峻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们距离家也不远,总是动不动地就打什么电话呢?这次不打电话和他们说了。有些事情总得来,既然来了,让他们再有了心理准备,我们还能看得出他们什么心情么?万一我们把电话一打,他们在家等得着急,怎么办?”思虑着梁博文在安排事情方面,好像每回总能考虑到最细微。梁博文听到他说得都是平时常说的话,笑了笑,话音略高地说着:“哥,您以为我们现在回家,还会像我们很小的时候,难得出趟门回来,还让他们一听到我们要回来,就火急火燎地忙活着迎接咱们呢!现在,我们就是再想他们着急和担心,他们也不会像我们以前要回家那会了呀!”如今想到父母的心情,再回忆着每回放学回家的情景,脸上也有了很浓的笑意。梁博峻开车奔出了住豪宅,叹息着说:“噢,也是呀!”心里对父母充满了感激,也有了几分愧疚。 梁博文看着陈明艳,话音轻慢地说着:“你们这次过来,我本想先尽地主之谊的呢!昨天,我为了你才没这样做,也是不想你们曲解了我哥的心意。今天,我们也不能在家吃晚饭,我已经拜托朋友预定一家特色菜馆了。既然我们都难得有机会聚到一起,今天晚上,就让我们兄弟姐妹们尽情地聚一聚吧!”由于好餐馆不分大小,全凭光顾的客人多少去决定,因此有些餐馆不提前预定,或者有熟人也不一定能够订到独立的包间。陈明艳看了看梁博峻,淡然地笑了笑,答应着:“好啊!”寻思着的确好久没过来了,也接受了梁博文的提议与约请。 袁小杰看着城区的街道上的情景,直到出了城区,才话音微扬地说着:“博文,有句俗话说得好,就是“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这句话。这句话说得很对,媳妇见公婆的确是早也得见,晚也得见。早见和晚见,也没有任何地区别,可是晚见还是不如早见呀!这趟,我们能有幸跟着你过来,也能学点智慧的通向婆媳和睦相处的经验了。”看着平坦地郊区路两旁,有着一片连一片的住宅区,可是远处却能看到连绵起伏地高山。梁博文和陈明艳笑了笑,袁小杰又话音轻柔地说着:“哪天再有时间,我们如果想再聚到一起了,绝对不能忘了按计划约定的要求,也必须得提前做出行的准备。”想到相聚是件让大家感觉心情舒畅的事情,可是大家的时间却时常不凑巧。梁博文轻声地叹息着说:“时间过得好快,总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就溜走了呢!这个季度,如果我们还想再聚到一起,估计是不可能有机会了!”觉得现在聚在一起都难得,大家毕竟还得坚守工作岗位,时刻地服从公司领导的安排。其次,他们都不在一个城市,由于距离太远,也不能随时都可以见面。 陈明艳凝神看着窗外,听着她们说的话,虽然不敢再往深处想,却想到了梁博峻写给她的邮件。她想到如果离开一个地方,离开一个想念的人,还只能是梁博峻说得那种感觉。不过,她还是在心里问着:“哪天,如果我们真得离开一个地方,离开一个想念的人,还能真地像博峻说得那样么?”当她看到了梁博峻想表达的爱情,也看懂了梁博峻对爱情有的认识,似乎信件里的每个文字都激情飞扬。她在心里确定过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也有了很多不可理喻地想法。她的想法迂回了好久,也顾虑着父母与陈闻天的感受,因为一种不知怎么排解的伤感,反而希望梁博峻可以冷漠地对待这份感情。陈明艳望着远山近景,心里还是充满了矛盾,与梁博峻经历的很多事情,也不能变成印像就模糊不清。此时,天空中还飘着片片棱角尖锐的雪叶,被阴沉地天气笼罩的天空下,好像有了一层淡淡地雾气。 梁博文好久没有回家了,也非常地想念郑红秀。她想到郑红秀一个人待在家里,孤单地生活在这片大山的怀抱里,如同隔离了一个不会有多少消息可以传来的世界。她想到这些,总有一个无形地距离会逼仄她的思想,还无限地拉伸着她的思绪,只要一点想法出现,都会碰触到不曾远离的那些问题。梁博文考虑着:“距离是远了,可是心里的感觉在什么时候,有离开过那个家呢?”想到一个人对生活有的想法和看法,总还是区别于一个人有的真实感受,还令一个人总会在不断地反思中成长。或许是有了这些难于言表的感受,才让她先接受了去面对生活,而不能对生活产生丁点地侥幸的想法。 赵炎开车带着梁博清和吴玉涵,跟在梁博峻车后的不远处。梁博清透过车窗,看着好久没回来的家乡。他感到周围的山,路上偶有走过的人,还有一些亲切地神情,和亲切而熟悉的话音,都悄然地出现在了跟前。他默默地看着窗外飘得雪,即使雪叶会打在窗口,都不能打扰他内心的沉静。或许一切都能从容地走近他,也会清晰地显影,也都是不陌生的情境,才让他做到了对事对物,心存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禅道思维。 吴玉涵坐在旁边,话语没停地说着,好像一只从山林树上掉出窝的小麻雀,不会顾及会不会有人看到,只是叽叽喳喳地扑哧着翅膀。车子行驶在路上,她的想法也被思绪牵引得飞奔。她说:“如果我有时间休息,还是得到这边多住一段时间。大表哥,我最近学习静物素描了呢!城市里没有风景,只有变幻多端又虚实结合的情景,才能入画有神。我老师也说了,想要画到最好,就得先去画熟悉的,或者描摹名家名画呢!而且还说,只有了解了事物的形态变化,才能把事物刻画得入木三分。我觉得不仅是有道理,还把我的绘画兴趣立马就提上来了。”说着一个人能画好画,最基本的做法就是一个募仿,与深入了解绘画的参照物的过程。梁博清听着他说的话,回应着:“嗯!你们老师说得都是绘画经验,你根据老师说的去学,就对了。”认真地听了她学画的心得。吴玉涵接着说着:“想画好这样的图景,说到可以真画出来,还得画得栩栩如生,生动逼真,可难呢!您别看我说得轻松,其实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呢!”看到梁博清没住地表示着赞同她的说法,也没说他对绘画有什么看法,却并不觉得会影响她所想的事情。 吴玉涵觉得他听得认真,无奈地笑了笑,才考虑着一路上说的话过多,根本没考虑到梁博清的心情,也实在不能不用话语去打扰他的想法。她这样认为的同时,还是觉得梁博清依然没变,虽然感觉有些偏差,可是成熟稳重还是会随着年龄增长。即使他附和着做了一位忠实的听众,还是会点头应承,并不拿其他的方式敷衍她。吴玉涵看到梁博清神情严肃,听到她说到一些话语的时候,却又会微笑着看着她,感到梁博清也有了当大人有的所有态度,和言行。 吴玉涵看着窗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寻思着:“大表哥神情严肃,没表示什么,可能不会亚于表姐的心情。我也是觉得心情挺压抑的,也好像在落着雨,才想多找些话的呀!”感到心里一阵虚空,也不想再继续说绘画这个话题了。可是,她却想到了梁博文写得日记,其中写到:“每当我独自坐在车上,不管周围是安静,或是喧嚣,陪伴我的始终只有一个声音。即使一个人一路走下来,或者一路看着沿途熟悉,或陌生的风景。都不会感到孤单无助。”也许熟悉的声音是亲切温暖的,才让她认为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才让梁博文学会了如何走在路上,都不会感到寂寞与孤单。即使未曾避开一路上会有的风雨,也不曾到达理想的目的地,但是这一步走来有微笑,也不缺少真挚与美好的祝福。吴玉涵悄然地想到了这些,感到天空虽然是阴沉的,还落着着地就化的雪花,可是心里是雨后晴朗的天空,眼里是横跨在天空的彩虹,已经没有可以容得下颓废的地方。 此时,梁博清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模糊熟悉的一切转在心里,都像吴玉涵绘画打得底稿,先描摹了回忆的影子。也许离家渐近了,才打断他的想法,是想法更靠近了家的意象。他感到吴玉涵太安静了,转身再看吴玉涵,看到吴玉涵好像寻思着事情,还看着他在发呆。梁博清愣了一下,话音柔和地问着:“玉涵,你不会看到我,想让我做你的绘画模特,准备把我也素描进你的画里吧?”脸上才有了淡淡地笑容。吴玉涵话音轻慢地说着:“怎么会呢!大表哥,我只是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眉头一抬,嘴巴一嘟,明显地不开心的神情。 梁博清吸了一口气,笑着看了看窗前,回应着:“是嘛!”又看向了吴玉涵。吴玉涵看到梁博清脸色煞白,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不好,我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拐着弯的说话,都没避开这个沉痛的话题呢!我说这话,不仅说到我心里的痛处了,也会碰触到大表哥心里的痛处啊!”觉得身体一阵好冷,也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梁博清看到吴玉涵颤生生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疼爱她的话,还是说着:“玉涵是大姑娘了,也越来越漂亮了呀!姑姑身上的优点,可是都给了你了。你一路上观察得这么细致,一定要在画画的时候,画到最精美才行呀!”毕竟不再是初出茅庐的那个农村小子,也能掩饰着心里涌动地情绪,去说相对来说会感到轻松的话语。吴玉涵感到他们的心境都不佳,脸上挤出了一些笑,话音拖出了好长地说着:“我会尽心地去画,也会想办法尽量去画到最好。如果我哪天举办画展了,你们一定得不顾舟车劳顿,亲自到我举办画展的地方支持我。”说完,向窗外看去,也看到了更是熟悉的情境。她话音略高地说着:“大表哥,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呀!”话语说得充满了惊喜,也还是提着气去说的,并不想再被思绪控制了情绪。梁博清回应着:“嗯,好啊!哦!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呀!”看着梁博峻开在前面的车子,已经放慢了速度,转过了一个转弯的路口。 赵炎开着车子,听着吴玉涵和梁博清说了一路话,虽然没全部听清楚,也暗暗地佩服着小丫头的睿智发言。他过去就知道一些梁博清的情况,经过了如同朝夕相处的工作环境,即使对梁博清的性情还不能完全了解,可对他的家世背景都尽收在了心里。现在,他已经能够理解梁博清为什么在工作里热情如火,在平时的生活里却能平淡静默。赵炎默然地叹着:“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磨难,也许永远寻找不到生活的真谛。”再想本身对生活的态度,才琢磨着的确是对不住对他疼爱无比的父母,和始终都没有嫌弃他,还与他共患难的白丽。 第182章 回家看看 梁博峻还是把车停在了村口,一处最宽阔的地方。赵炎看到梁博峻停好了车,和几位女孩下了车以后,也在旁边停好了车。梁博文往周围看了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冷冽又清新地空气。梁博清叹声地说着:“到家了呀!”伸手接着飘的小雪花。梁博峻微笑着说:“走吧!到家了,大家都别杵着了,还是继续跟着我走吧!”走进了村口,往村子里走去。 村庄的街道上,有认识他们兄妹的乡里乡亲经过,有和他们说着话的,也有打着招呼的,彼此问候着也脚步没停地走了过去。梁博峻和梁博清也是看着他们,和他们客气地说着话,打着招呼,话语没停地回应着他们。梁博文低头走着路,听到说话声就会微笑着抬头看去,可是脚步并没有停下来,由于只想着赶紧走进家门。 吴玉涵走在他们的后面,不时地向袁小杰和陈明艳说着街道上有的情景。袁小杰想着路旁好大的树木,看着路旁的石碾,想到眼前出现的情景,和梁博文提到的也没有任何差别。但是,她品味到的乡土气息,却与当时的感觉截然不同。陈明艳走着,想着:“我们现在走着的石头路上,有过不少梁博文说的童年趣事呢!”脚步在石头上没有发出梁博文话语里的声响,可是有些童年的歌曲飞扬着,夹杂其间。赵炎听着大家说的话语,慢步地走在青石板路上,感觉着置身的小山村,并不如同平时想象的村庄那么简单。因为城市的气息,正从身旁走着的几位大男孩和大女孩身上,洋溢在他们的周围。 梁博峻的家也在街道旁,他们直行了一段街道,再过一个拐弯,就可以远远地看到家门了。梁博峻走在最前面,当他走过了路口,往家门看去的时候,寻思着:“爸爸,和妈妈去哪了呢?”看到铁将军扣在了门栓上。梁博清看到以后,寻思着说:“大伯和大娘不在家,会不会是到我家去了呢?”认为天这么冷,还刚飘了一会雪花,他们除了在家里待着,也不可能去其他的地方。梁博峻轻声地说着:“我们先过去看看吧!或许是他们听说了奶奶想回来,就去你家陪奶奶了吧!”又顺着走到的一个胡同口,再往前面走去。 吴玉涵和袁小杰,还有陈明艳说着话,现在看到前面的几人停下了脚步,话语才停了下来。接着,他们几人又往前走,吴玉涵看着她们,话音轻柔地说着:“我大舅家和二舅家,都住在这一条街道上。我二舅住在这个胡同里,我们先到这边看看吧!”想快步地往前走,可是为了照顾客人,还是慢步地往前走着。陈明艳不知道梁家峻家的位置,可是听到了梁博清和梁博峻说的话,估计顺着他刚才看去的方向看到的那户人家,可能就是梁博峻的家了。她琢磨着梁博峻父母不在家的原因,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交错地摩擦着感到有点凉的双手。 梁博峻走得脚步慢了一些,看到吴玉涵走在了前面,寻思着:“当年,博文也是这么活泼可爱。可是,她现在却变得沉默,也更让我们觉得心静了呀!虽说一个女孩沉默寡言的,过于沉闷了并不好,若是端庄大气的也挺好的!”想着梁博文话虽然还是很少,可还是不脱离小时候的性情。他记得那时,梁博文的快乐不会用大喊大叫,或者笑语不断来表示。如果谁看到她士气十足地走路,高扎在脑勺后的马尾左右摆动,基本就不用再去故意逗她说话,或者与她玩耍了。 他回想着好像不久前有过的事情,似乎看到了梁博文文静乖巧的模样,和忽闪着大眼睛的稚嫩的小果肌脸。梁博峻想着一个年龄阶段有一个年龄阶段的样子,觉得他们的成长好像并不简单,也是在相当于吴玉涵这个年龄时,已经做起了像长辈一样的家事,和农田里的活。 他看到了梁博文不肯停下来的脚步,因为所有人给她的激励和鼓舞,并没让她看到的仅是被无情的现实打击到了,也变成了一种逆向地思维督促着她,更加地靠近了理想的生活氛围。梁博文正是在这些真情流露的情景中,坚持了本性难移地处事方法,也坚守了逆反思维的心理暗示,才懂得了坚强对一个落魄的人具有的真正含义。 梁博峻相对她乐观的态度,和沉默不多言的性情,即使持了怀疑的态度,也是对他们需要面对的生活感到了无奈,和深深地遗憾。他甚至为了这些想法,质问自己是不是多虑了,也琢磨着一个人的脾气性格,如果受了生活变故的影响,到底会不会更逼迫出了属于他们的真性情。梁博峻心疼年幼的梁博文,与长辈一起承担下了梁家诚的嘱托,也与长辈们一样对梁博文付出了更多地关爱。 平时,他们对梁博文采取侧面的要求,去说服她怎么处理生活里出现的一些琐事,也悉心地面对一些感觉轻松的亲情问题。时过境迁,梁博文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梁博文了,可是生活的担子也不能全由她承担,毕竟一个女孩子的力量和能力都还有限。他想着这些,深感往事不堪回首,即使值得拥有和珍惜,可是回顾与品味都充满了沉痛的滋味。她寻思着,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梁博文,还是被她异常沉静地神情,和不慌不慢地步履震撼着身心。梁博峻还是觉得心疼,可是想到小小的年纪却能像大人一样思考问题,还有些偶尔变得小唠叨的处理问题,脸上也不自觉地有了笑意。 梁博清看到马上到家门口了,才话音轻慢地问着:“哥,公司最近没有什么变化吧?”还是觉得梁博峻为了感情的问题,已经动用了真情,也走出了如同思索人生,对人生与生活有的困惑。梁博峻回应着:“嗯!我虽然与几家公司签订了直接地代理权协议,也因为工作需要改签了代理的合作协议,可是在近段时间也解除了部分合约。”想到工作,又再提到工作的事情,才觉得能让一个人感到轻松的,除了生活中有愉悦的事情,再就是工作给予的精神财富。梁博清寻思着说:“你也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吧?工作一忙起来,你也得有个人照顾才行啊!”梁博峻的公司属于代理销售性质,虽然一位销售人员可以同时推销多种产品,可是真正去管理这些业务,以及为销售人员考虑问题的,却只有他一个人。梁博峻话音平和地说着:“平时工作忙,偶尔才回来一趟。我爸和我妈看到我回来,还会催促我赶回去,总说我得以工作为重。我只能匆匆地来,再匆匆地赶回去,一是不想他们担心,二也是为了让他们多往我那里跑跑。”即使是对父母充满了牵挂,还是尽量地轻描淡写了想法。梁博清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他们,也寻思着:“上苍护佑,让他们健康快乐的生活吧!如今,他们也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即使他们对我们的期待再高,也还是得让他们安稳地享受一下生活的乐趣啊!”也期盼着实现他们这个做儿女的都会有的梦想。梁博峻寻思着:“希望我们能够达成他们的心愿,也能让我们都尽到孝心吧!”脚步迈得轻快,可是心情却是一会沉重,一会轻松。 天空中飘落的小雪花停了,或许是风吹动了载着雨雪的云彩,太阳竟然出来了。街道上,被阳光照耀的地方,映照出了斑驳的树影,也映照出了繁茂地枝节随风飘荡。梁博文看着落在地上的光影,想到春天的花叶和冬天的落雪,都会随风在地上奔跑,也触动了不敢轻易打开的记忆。可她现在再看,再想,也只有花叶长到了树上,又飘落在了街道上,如同他们经过了岁月流转,重叠地留在了途中的个个脚印。她走着,心里有花叶飘逸,耳旁也有花叶在风里轻唱。她的思绪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吴玉涵话音略高地喊着:“表姐……”才远离了思绪,微笑着抬头看去。 梁博文看到郑红秀站在门前,急忙喊着:“妈妈……”快步地走到了家门口。梁博峻和梁博清听着最亲切地话语声,和最亲昵地呼喊声,感到世界上能让每一个人都不愿远离,和时刻都想拥在怀里的,也只有父亲和母亲这两位最伟大的长辈。梁博文站到了郑红秀的跟前,看着喜笑颜开的吴玉涵,小声地嘟哝着:“平时,我也没看到你这么热情啊!如果姑姑说想去哪了,也总是你们走在后面。今天,你这是怎么了?瞧你,走得比跑得还快!”一脸柔婉的嗔声地说着,还是希望吴玉涵控制一下激动的心情。 郑红秀听到了她俩说的话,话音轻柔地说着:“你们两个丫头只要遇到一起了,就别想让嘴闲下来了呢!”也话音柔和地喊着:“博峻,博清,你们都回来了呀!”再看紧跟在梁博峻和梁博清后面来的三位,都是陌生的面孔。她还是话音温婉地说着:“你们都家里坐!”只能先客气地礼让着他们,让这群年青人先走进了家门。 赵炎大大咧咧地喊着:“阿姨,我是梁经理的司机,我叫赵炎。”和大家一起走到了门口。郑红秀客气地说着:“你好!我早就听博清提到你,说是没少受你的照顾。”还是热情地和赵炎打过了招呼,又说着:“你们是小杰和明艳吧!你们快请进!”站在了更贴近门的一侧,礼让着他们走在前面。 袁小杰和陈明艳拎着提前放在车上的两份水果,话音轻柔地说着:“阿姨,您好!您不用客气,我们都回家吧!”跟着走在前面的人走着,也慢步地随和着郑红秀的脚步,往院子里走。 梁博文走进了院门,看到院落里冷冷清清的,还是先走进厨房,放下了抱在怀里的东西。然后,又走出厨房,接过了袁小杰和陈明艳拎的东西。梁博清说着:“大家还是都屋里坐吧!屋里暖和,大家还是先进家门,暖和暖和吧!”与同来的人都走进了家门。这时,梁博文才问着:“妈妈,您一个人在家么?大伯和大娘没过来么?”从窗口张望过屋子里,没看到他们的身影,也没听到他们说话。郑红秀话音微扬地说着:“刚才,你小叔打电话过来,也提到你们回来了,还有他们和你奶奶一会也到家了。你大伯和大娘说到路上走走,顺便遛遛弯,可能是到路口等他们去了吧!你小叔还说想到山上转转看看,估计他们一会也就到了!”说着冷正敏想回家来看看的事情,和梁博文走进了家门。梁博文寻思着:“冬天去山上,也会有不少收获呢!”可是一想到山上肥嘟嘟地大野兔子,稍感愉快的心情却是飞速地下沉。 梁博峻在旁边听到了她们说的话,也随和地说着:“如果他们准备上山看看,我们待会也可以跟着去走走。”有些情愫纠结在心里,也想到了对于在山里长大的孩子,还没有几个是不热爱大山的。梁博文被揪心地难受弄得不舒服,还是话音轻柔地说着:“你们累不累呀!”其实想法比他们的脚步还快,心绪也都跑到熟悉的山野阡陌中去了。 袁小杰看到梁博文神情踌躇,微笑着说:“我反正不累!如果我们一起到山上看看,说不准晚上还能睡个好觉呢!博文,我也好想去看看。你昨晚守了我一个晚上,如果你不想去,还是在家陪陪阿姨,顺便休息一下吧!”拉起了陈明艳的胳膊,跟在梁博峻的旁边,先走到家客厅的沙发跟前,坐了下来。 梁博文把两兜水果放到了旁边的矮柜上,寻思着:“城里的孩子和乡下的孩子也没什么区别,或许对山的感情和好奇,还是不可同语吧!看到梁博清拿了茶具倒水,也走到了门口的洗手架前,提起热水瓶拿去了水瓶塞,往洗脚盆的冷水里倒了一些热水。郑红秀走到了她的旁边,说着:“博文,把热水瓶先给我吧!茶壶里的水开了,我先倒满了,你待会提过去,给他们泡茶喝。”接过了热水瓶,放到了地上,把茶壶里烧开的热水倒了进去。梁博文洗着手,答应着:“好的。”洗完了手,拿起毛巾擦了一把,把毛巾放回了脸盆架上。随后,她又提起灌满了水的热水瓶,走到了梁博清沏茶的矮柜跟前,放到了靠近墙根的矮柜上。 第183章 就像大地离不开阳光 梁博文看到他们围坐在茶几前,交谈着与工作相关的话题,还是寻思着:“妈妈可能去厨房了吧!”又看了看客厅里坐的几个人,便慢步地走出了家门。 梁博清发现梁博文好像为了什么事情举棋不定的,也在赵炎说着他们公司发展史的时候,起身来到了郑红秀的房间门口。他看到郑红秀不在房间,寻思着:“奶奶也快回来了吧……妈妈可能去厨房了,我还是先去看看妈妈吧!”走出了家门。他走着考虑着:“也许我们离开以后,小叔也会随后赶到那边,陪同奶奶一起回来呢!”在院子里走着,听到了电话铃声,又转身往家里走。 梁博峻听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左右看看没看到梁博清和梁博文,还是客气地说着:“赵哥,你们坐着喝杯茶,我先接电话。”起身挪动了一下座椅,走到了矮柜跟前,拿起了话筒,轻声地问着:“小叔,你们到哪了?”听到电话的另一端先传来了沙沙地声响,随后是梁家慧的话音,说着:“博峻,我们马上就到家了。你婶婶说把你奶奶送下,就陪你叔叔到山上去看看了。”也听到了冷正敏的说话声。梁博峻答应着:“好啊!你们看看我爸和我妈在不在路口,他们可能出去迎你们了。我们也想到山上走走,我们这就出去,一会,和你们一起上去看看。”看到坐在茶几跟前的几位,都端着茶杯喝着茶,也往他看了过来。梁家慧话音微扬地说着:“好呀!哦……我已经看到他们了!博峻,我得到山上拾些干酸枣,捎给邻居……我们到了,先不说了!”说着,挂断了通话。梁博峻想着:“都说孩子睡觉说梦话,还冒汗,只要喝酸枣泡的水就会好了。老人们用过的偏方不信也不行,毕竟酸枣还是有安神助眠的功效的。”看到茶几跟前的几位放下了茶杯,站起了身,也把话筒轻轻地扣到了话机上。 梁博峻看到梁博清推门走了进来,话音微扬地说着:“奶奶回来了!我们出去看看吧!”走到了茶几跟前,接过了陈明艳递过来的外套,穿在了身上。梁博清回应着:“好的!”又看着赵炎,轻声地说着:“赵哥,您和他们坐一会,我们去去就回来了!”从桌上拿起手机,揣到了裤口袋里。 梁博峻话音轻柔地说着:“他们不是想到山上看看嘛!我们出去迎他们,就直接和他们去山上了。姑姑说得捡些酸枣带回去,就不耽误时间来回跑了,免得回来的太迟了。”和几个人一起往家门外走去。 梁博清看到郑红秀不在房间,走出了家门,先来到了厨房门口。厨房里传出了梁博文和郑红秀的低语声,他听着犹豫了一下,推开了厨房的门,说着:“妈,奶奶回来了,我们出去一下。博文,你陪妈妈吧,我和他们一起出去看看了。我一会就回来。”然后,陪同着他们往外走着,话音柔和地对赵炎说着:“赵哥,我就不到山上去了,您如果想去看看,拜托您顺便照顾一下袁小杰。我把家里安排一下,他们爬山回来了,我们就得和他们一起离开了。”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梁博文。赵炎答应着:“好的,你放心吧,没问题!”跟在梁博峻几人的后面,走出了院子,顺着胡同往不远处的街道走去。 梁博清话音轻柔地说着:“妈,我们进去坐会吧!”和郑红秀往厨房里走着,话音轻慢地说着:“妈,天冷了,您跟我到我那里住一段时间吧!如果您觉得住得习惯,就多住一段时间。只要您想回来了,咱就再接着回来。”轻声地说着憋闷在心里的话,还不敢提高话音说话,生怕话音一重,就会碰触得心疼。梁博文拉开了厨房的门,恳求一般地说着:“妈妈,您到底答不答应我们的请求呀?您去不去,您倒是说一声嘛!”担心郑红秀一个人在家,也怕她会想很多不该想的事情。郑红秀神情平静地说着:“我现在哪里都不去,我不是都和你们谈过这个问题了么?只要你俩都好好的,我就是守在家里,也觉得安心。咱们逢年过节了,还能再团圆在一起,妈妈也能让你们尝到家里的烟火气,就知足了!”和他们一起走进了厨房,从碗柜里拿了两只玻璃杯,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清,你和博文还是先招呼客人吧!不然,会被外人笑话我们没家教的。”又把拿的玻璃杯放进了橱柜,把橱柜的门关了起来。 梁博文打算往外走,还是嗔声地说着:“妈,您还是跟哥出去走走看看吧!我们家里即使有一扇门,您也常在家里,还不是时常地关着。再有,哪里都有四面墙壁,也还不是走到哪,天天都这么围绕着我们。您在家和到外面,又有什么区别呢?”如今在这个温馨地农村小院里,除了鸟会飞过,给人一些惊喜,其他的似乎也没任何可以值得留恋的了。梁博文的情绪有了很大地起伏,也扶着餐桌说着:“妈,您有理由不答应我们,可是这里的哪一样看起来温暖了呢?土房子,木凳子,哪一样还有感情了,非得让您就这么愿意守在这里。您就是想看看爸爸了,那不是还得逢年过节的,得有那么一个特定地节气么?您这样等在这里,能等到什么呢?我们如果想回来,不是接着就可以回来了嘛!”想到了郑红秀说过了一次,就让她打消了千万次念头的一句话,还是努力地又说了一回想法,也激动得全身颤抖了起来。 梁博清看着梁博文,琢磨着:“博文无论做什么事情,和说什么话,都不会失态,和有失委婉的呀!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呢?”听到梁博文以从来没有过的说话方式说着话,有些火气在心里窜来窜去的,心里似什么揪着一阵一阵地疼。梁博清临时也没办法哄梁博文开心,只好妥协地态度轻声地说着:“妈,您要是实在不想去,就等过了春节再说吧!您在家这段时间,看看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或者有啥不放心的,也顺便一起安排一下。”貌似商量事情的说完了无法达成统一的办法,说着:“妈,我先出去看看了!”为了回避过这次不冷静的交谈,还是先走出了厨房。 梁博文看着梁博清关起了厨房的门,话音轻慢地说着:“妈,我哥一个人在外面工作,也住在外面,里里外外的有好多事情,都得由他自己亲自处理呢!如果您去了,还可以帮他收拾一下家里。他就是生活可以自理,一旦忙起来了,日常生活总得有人帮忙操持着,才能够好好地投入工作吧!您就是害怕地荒了,没有人帮着耕种,过完了冬天,您再回来收割小麦,或者种玉米豆子,也耽误不了农忙的事情。”也说不出到底难过还是不难过了,只是钻在事情里思虑着,希望郑红秀改变一下多年以来有的想法。 郑红秀往厨房门口走着,话音温婉地说着:“博文,我们还是先听博清的,这件事还是过了年再说吧!”又说着:“过几天就是冬至了,过了冬至就是大雪,你来回上班就别骑自行车了。越往后这几天越冷,你出门记得多穿点衣服,你们都是懂得怎么爱俏的孩子,就不要让妈妈多说什么了。”看着梁博文的脸上好像有了淡淡地微笑,也淡然地笑了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梁博文想说的意思也都说尽了,只能默默地看着郑红秀,回应着:“好啦!我知道啦!”很不情愿地走出了厨房,往家里走去。 梁博清觉得挪不动脚步,慢步地走着听着背后传来的话音,也看着梁博文走进了家门。他转身看了看郑红秀,听郑红秀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就是不说,妈也知道她心里委屈。你进屋看看博文,待会也不要怠慢了客人。”想到水还烧在火炉上,还是又走回了厨房。梁博清回应着:“嗯!妈,我先进屋了!”走进了家门,看到梁博文没在客厅里,于是走到了梁博文房间的门口。 此时,梁博文站在书桌跟前,用小手绢擦拭着一张照片。她听到门响的声音,急忙用小手绢把照片包了起来,放进了拉开的抽屉里。梁博清看到她抬手抹着眼泪,才提了提气,话音柔和地说着:“妈说咱们家养的大鹅,在今年秋天去河沟玩的时候,有只拉了队,没能赶上大部队,结果被邻居家的狗咬伤了。那一群鹅回来以后,围绕着妈呱呱地叫,好像有话要对咱妈说。妈说,有几只大鹅身上也被狗咬到了,而且还有没完全采下来的毛,支棱在大鹅身上。妈还说,那是它们在向她报信呢!虽说,妈去河沟里找走丢的大鹅的时候,没看到想看到的结果。但是,我觉得有些感情,似乎并不局限于人会懂得了呢!其实,连动物都会懂的!”话说得鼻音要多重有多重,还是有条不紊地讲完了。 梁博文静静地听完,抬手擦了擦还在流着的眼泪,齉声地问着:“咱们家大白没事吧?妈怎么没告诉我呢!”抬头看了看梁博清,才把抽屉关了起来。梁博清沉声地说。“大白没跟大鹅一起去,妈那天把它拴家里了。妈说它多亏没去,它就是去了也没用,去了也打不过人家。”然后,她迈步走到了房间门口,从梁博清跟前走了出去,回应着:“哦……”也对自己说着:“博文,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那么任性呢?”心里还是阵阵地难过,也说不出到底怎么控制这股情绪。 梁博清看着梁博文,在心里狠狠地说着:“一个不算小的人了,怎么还是不见长大呢?”话音虽然潜在心里很小,可还是震动了思绪。他感到相对感情方面的问题,不管他们怎么考虑,都不趋向成熟的想法。他提着气提到了感到胸闷,也难以呼吸,还是寻思着:“一直和自己说,不要过于担心某些还在继续的,也是一成不变地在发展的一些事情的呢?怎么一觉得触动到心里了,就慌了神了呢?”感到还是平时都放不下的一些事情,因为提到就有了担心,也立马打破了异常寂寥地心境。 梁博文走进了客厅,考虑着:“哥一定是心里难过了。如果我说话说得再重一点,再硬一些,妈一定还是现在这样,是死活都不会跟我们出去看看的。”认为郑红秀始终不舍得这个家,也是离不开发生在这个家里的一切。或许这里的一切会让郑红秀觉得心里踏实,也只有在一个熟悉地氛围,才会让一个人安心,和不觉得失去太多。而且,她长期待在熟悉的环境中的几年,依然辛苦地在山间田野耕种农田,心甘情愿地陪伴着梁家诚的影子,也无时无刻地不牵挂着梁博清和梁博文。梁博文理解长辈们的心情,也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固执,也懂得了做任何事情没必要去过于计较得失。即使他们得到了再美好的祝福,或者达成了美好的心愿,当他们看到郑红秀并不快乐的时候,还是会为无能为力感到难过。 梁博文看着院落里树木越长越高,想到了过去的晚上坐在树木下乘凉,冷正敏摇着蒲扇给他们驱着蚊子,讲故事的情景。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如今再回眸望去,那时的话语和欢笑,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如果不怕赤裸裸地面对过去的,和失去的一切,所有地心情不管再怎么隐瞒,都恰如太阳总把光芒照在地面。就像大地离不开阳光,而我们都离不开家,还有亲人。”她想着这些,收拾整洁了客厅的茶几,眼前的一切还是变得模糊了。 梁博文强忍着偶尔会有的郁郁不安的思绪,感到只要在家待得久了,想事情想得久了,还是会头昏脑胀。梁博文把茶杯端去了厨房,清洗干净以后,看着郑红秀把茶杯放到了橱柜里。或许是雪后的阳光分外耀眼,她再走回了家里以后,不管看哪里,都只是黑乎乎的一片。她嘀咕着:“姑姑说,他们已经到村口了,奶奶怎么还没到家呢?”眨巴着眼睛,走到了一把座椅跟前,寻思着:“我还是坐会,等等他们吧!”慢慢地坐到了座椅上。 梁博清看着梁博文出去了,又进来了,说着:“博文,天气有些凉了,晚上尽量不要看书,早点休息。”看到她虚着眼睛,觉得与晚上看书有直接地关系。梁博文摆了摆手,轻声地说着:“我就这样坐一会吧!外面的太阳太刺眼了,眼睛有点不舒服了。”此时,她觉得并不像在家里,感觉好像走在山野的路上,而且被一撮芬芳地泥土的味道牵引着,奔跑在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路上。她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觉得走得这条路好长,似乎比梦境里梦到的那条路更长,即使想追到路的尽头,可是怎么追都还像站在原地。 第184章 用成熟的想法面对生活 梁博清面对看到的情景,思想和精神都不无触动,因此也只能更加地靠近了沉默。他走到矮柜前,端起了早倒好的一杯水,走向了梁博文。他看到了梁博文不屈服于无法躲避的生活,也想到了她写得信。他幽幽地追味着:“梁博文书信里洋溢的青春信息,只是一种对生活的启发,和行走人生的鼓励。如果梁博文的想法如同孩子,那我有了如此的想法,应该是何等荒诞呢?梁博文不太容易去轻易地激动,在很多特殊情况出现的情况下,还是得由一种逆反的心理支配理性的思维,激动与平静在心里碰撞出的都是对现实有感而发的态度。梁博文经历了这些理智地思索,有了理智地对待任何问题的态度,不可能不安静地对待这些事情。她的生活方式和大家都一样,但是也相同地都有一个不确定未来方向的原因,在牵引着她每一次的思索,与应该采取的每一次有了与现实沟通,才出现的可行的态度和行为方式。”虽然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有了这样的想法,却是思索了他面对的生活,和产生了近似想法的那部分问题。但是,他在一次次用心品读梁博文信件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一颗孤独的心,用万般热忱却掩饰不住寂寥的意味。他把手上端的水杯,递向了梁博文。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着:“谢谢!”却并没有去接水杯。梁博清木然地看着她,看到她眼睛还是微微地红肿,只好把水杯轻轻地放到了茶几上。 郑红秀左等右等,都不见冷正敏的身影,于是走出了院落,来到了门口外面的胡同里。这时,冷正敏站在胡同口,话音略高地说着:“你们都一起去走走吧!你们不用管我,我就到红秀这边等你们吧!”说着,转身往胡同里走。郑红秀听着她说的话,喊着:“妈,您慢点走……”到了她的跟前,搀扶着冷正敏,和她一起走进了院落。 院落里,躲在窝里的小狗大白看到他们进来了,从狗窝里钻了出来,哼哼嘤嘤的摇着尾巴。冷正敏看着它,笑着说:“几天没见我们大白,大白都长得像头小猪了呢!大白,是奶奶回来了,你别冻了,你还是赶紧到窝里去吧!”小狗大白好像能听懂她说的话,匍匐在地上拽着屁股甩着尾巴,挪从着身体钻到了狗窝里。郑红秀说着:“妈,天冷了,果园里也不需要它照看了,我这几天才把大白带回来的。”推开了家门,走进了家里。 梁博清看到她们走了进来,急忙走到了她们跟前,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您回来了呀!”扶着冷正敏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梁博文起身没动,话音轻慢地喊着:“奶奶……”看着梁博清端起了茶几上的水杯,也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慢慢地坐到了木制地沙发上。郑红秀关好了家门,走到了冷正敏跟前,话音温婉地说着:“妈,您坐着,我去厨房看看,炉子上还烧着水呢!”冷正敏握着她的手想让她坐下来,也随即答应着:“好,你去吧!”这才松开了郑红秀的手,看着郑红秀又走出了家门。 随后,冷正敏看了看梁博清,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就睡了一会,还琢磨着你有没有回来呢,你就到家了呀!”梁博清端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水杯,微笑着说:“奶奶,玉涵说了,让您休息一会,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的。”往门口走着,说着:“奶奶,您先让博文陪您坐会。”举了举端着的水杯。冷正敏回应着:“哦!”才又看着梁博文,轻声地询问着:“博文,你今天怎么也回来了呢?我们不是商量好了,让你妈跟我回去去住几天的么?这几天,你也得照顾你的同学呀!”握住了梁博文的手。梁博文轻声地回应着:“奶奶,我哥是和我一起回来的。您说的没错,我是得照顾我的同学,可是她们说想跟我回来看看,我就和她们一起回来了呀!我哥刚才和他们一起出去了,他们也想跟去山上走走,看看呢!”感到冷正敏的手好暖和,又抬起了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梁博清拉开了家门,寻思着:“这几年,博文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可是她也没有出现遇事慌张的情况呀!或许,她经过了来自妈妈本身善良的教导,如同有了一种良善的信仰吧!她是位文雅大方,而且处事多经思虑的大姑娘了呀!她有属于她的生活节奏了,我根本不用为她的生活和工作操心,和焦虑了。或许,我们需要给她的还是多点关心,多点关爱,才符合她对我们的要求。其实,无论在任何时候,一个人内心的孤独,和外表的热情,也不压于一帧生活的风景。从这帧风景中,有的人看到了自己,有的人看到了别人。或许无论是谁,都有可能在这样的风景中,如同迷失了方向,也得找寻一条穿过风景的路线。也许只有走出了这一帧风景,人们才能看得清真正的风景,并且从风景里找寻到生存的意义。或者找寻到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的目的,和需要追求的目标。一直以来,博文也是在爱与被爱的支配下,描绘了属于她的风景,才一步步地接近了理想的生活状态。”即使他还不能完全理解梁博文的人生规划,可是对于梁博文有过的那一帧帧风景,或许也正是他经过的一帧帧风景。可是,他们如果想走近更理想的那帧风景,还是需要不断地到生活中找寻更适合生活的有利条件。梁博清想着这些,走去厨房拿了几只水杯,又和郑红秀一起来到了家中的客厅里。 梁博文轻柔地按捏着冷正敏的手,静静地说着:“我们刚到家,雪就停了呢!”看到梁博清端着一杯水,又放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还是说着:“谢谢,哥!”却是随后端起了水杯,喝了几小口,有些夸张地说着:“奶奶,还是咱们家的水甜呀!”才又放回了茶几上。冷正敏也附和着说:“是啊,我也觉得还是咱们村子里的水好喝。这里的水只要一喝到嘴里,就只觉得甘甜,主要是这里的水,都是从凿得很深的井下冒上来的原因!这些水和山泉水一样,也和纯净水没多大区别,可就是比纯净水好喝。以前咱们这边条件有限,都喝附近河里鼎过来的水,还好咱们村的人勤劳,不怕吃苦,就一起动手挖了一口井。为了纪念治村挖井这件事情,再是咱们村不是烈士村嘛,那口井也就被叫做“烈士井”了。我们都离不开水,还有粮食,所以你们都要节约用水,好好地保护农田,看好属于大家的东西呀!”抬手拉住了郑红秀的手,说着:“红秀,你坐一会吧!”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让郑红秀坐到身旁的沙发上。郑红秀握着冷正敏的手,说着:“妈,您坐着!”看到冷正敏坐安稳了,才坐到了沙发上。 吴玉涵跟着梁博峻往山上走着,想着:“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最喜欢听得,也莫过于长辈们的故事。他们的故事即使只用很少的几个字说出来,都能把我们的思想牵引到故事情节里去呢!她听着故事,想着故事情节,也知道了他们后来的生活,发生了多少变化。她想到和小朋友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想说说。我之所以热爱生活,对于知道的和未知的一些事情都积极面对,也都是在他们讲的故事牵引下,才出现的信心吧!”往山上走着,一种奋进的想法陪着她,也让脚步实落落地踩在了蜿蜒坎坷的路上。 袁小杰和她走在一起,看到她沉默不语的淡然地笑着,才轻声地问着:“玉涵,你经常爬山呢?”不知道在城市里长大的秀气女孩,怎么会对山这么感兴趣,还没说一声累。吴玉涵话音柔和地说:“我也有两年没来了。我这两年读高中,我爸妈不想影响我的学习,也认为学校的环境更适合我的学习,和叛逆期的成长阶段,就吃住都在学校了。有时,我打算着抽休息的时间回家看看他们,他们就比我还早一步来看我了,我的想法也只能成了一件只能想想的事情。这次我能有时间出来玩,自然不觉得累了。我不是在这里出生和长大的,却很喜欢这里的一切,也感到这里好亲切。爸爸常说,我以前来了,都不愿意离开。如果不是我离不开妈妈,妈妈必须得离开去上班,我就会磨着妈妈和我留下来。”往前迈着脚步,一步都没拉下走在前面的几位。 陈明艳默默地陪着她们走着,这会心情被动得有了起伏,才叹声地说着:“不管是谁,只要读完高中,再上了大学,以后的路就会好走了!以后,如果想去哪,也就可以去哪了。现在以学习为重,还是最需要我们都去做的一件事情呢!我还有位弟弟,他也有很多想法,可是我讲话会讲道理,总觉得不是哪位孩子都喜欢听的。”听过梁家慧相对孩子们说的话语,也听懂了他们对孩子们寄予了很大的期望。吴玉涵轻声地回应着:“是啊!不过,我很喜欢你这么说。我妈以前也经常这样教诲我们,只不过在我大点以后,就不用过多地言传身教,而是直接搬书本给我了!读书使人奋进,和她说的意义一般,也长了更多她话语里缺少的见识。”一直认为梁家慧和吴一凡把一些意志性的东西,强加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开始有了读不完的书以后,才发现任何事情都是无涯的,也有了更多地兴趣爱好。吴玉涵认为,既然走在路上了,脚步就不能停下来了,一旦停下来,任何事情也都有可能前功尽弃。陈明艳轻声地说着:“当初,博文也是像你一样,满含着大人的希望,一路走出去的吧?你姐也好用功的呢!”感叹着一路走来,也想着很多对她有影响的事情,包括像梁博文和袁小杰一样的同路人。吴玉涵感叹地说着:“可不是嘛!如果不是表姐后来坚持了自己的意见,现在说不准还在学习呢!”眼眶湿润了,也无意地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梁博峻听着她们的话,停住了脚步,沉声地说着:“小妮子,你在学校这几年,都懂得了一些什么啊!”有些情绪在心里纠结得难过,对于走过的日子也还是感慨万千。吴玉涵有些不服气地说着:“我表姐的想法,你能知道么?”才发现梁博峻的神情异常地严肃,也嘟着嘴从梁博峻的身边走了过去。梁博峻站着没动,往远处看去,也说着:“玉涵,你看,他们下来了。”又往更远更高的地方看去。吴玉涵抬头看着远处,大声地喊着:“妈妈……”还是身体往前倾的走在了山路上。 陈明艳没跟上去,而是话音柔和地说着:“博峻,我发现博文是有了很大地转变。我几次见她,怎么每次的感觉都好像和过去不同呢?她是不是心里有事,闷在心里,才过于沉静呢?”想到很多不快乐的事情,也都是没有可以交流和沟通的人去说,才加大了内心不该有的恐惧,和影响到了对一件事情的认识。梁博峻这次并没有拒绝说这个话题,话音更是轻柔地说着:“那是你看到了很多表面的事情,并没有透过事物表面,去探索更具有实质意义的问题呀!你还是慢慢地往后看,或者细细地咀嚼一下走过的路上发现的那部分事情,去顺其自然地理解吧!很多事情出现了,也并不是为了求懂的,你知道么?你们同学都那么多年了,一个人可以有变化,可是一个人说变就变,哪有变得那么快的呢?或许,是我们不求变化,才助长了许多事情的变化呢!”深情地看着陈明艳,也不想压抑满怀的柔情,和隐藏最真实的想法。陈明艳看着他投来的目光,同样深情地看着他,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意,也恬然地微笑着看向了来时的路。 袁小杰看着他们,认为很多担心的事情到了现在,都已经是很多余的问题了。她走出了一段路,话音略高地问着:“你们还打算往山上走么?”也停住了脚步,往被阳光笼罩的,貌似薄雾氤氲的连绵地高山望去。 陈明艳想到没有不可以理解的问题,也不会有理不清的事情,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还是等他们下来,再说吧!博文也没跟来,咱们要是有时间,还能回去多和她多聊会呢!”想到和梁博文一路走到了现在,梁博文的话为什么变得那么少,又寻思着:“我已经开始逃避现实,不愿再去接受走过的路给我的生活启示,还有去往更有人情味的生活深处了么?我开始害怕生活了,我也更加惧怕人情了,我的虚荣心和虚伪的本质都本质化了,不是嘛!”也感到她还是需要有些转变,去用成熟的想法面对生活。袁小杰却说着:“好啊!我不和你们说了,我再往前走走了。他们下来了,咱们就往回返。”跟在吴玉涵和赵炎的后面,用脚掌用力地蹬在大石块般硬实的路上,看着路旁枯干的树木和花草,攀登在没有便于登山的台阶的山路上。 第185章 一个很失败的生活问题 梁家志和冯爱玲,还有梁家慧,从一个梯田边的道路上走了出来。梁家志看到吴玉涵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跟前,话音轻柔地问着:“玉涵,多久没参加越野赛了呀?”再看她满脸通红,额头上还全是汗珠。吴玉涵笑着说:“小舅,我是时刻地准备着,只是没有机会呀!”居然晃动着胳膊,俏皮地摆着长跑的姿势。 冯爱玲嗔声地说着:“你妈怎么舍得我们家宝贝,到山上来了呢?平时不是担心磕着,就是担心碰到。”看向了跟在后面的梁家慧。吴玉涵轻声地说着:“这个问题得问我妈。”又话音微扬地说着:“妈,您摘到酸枣了么?我舅妈问你咋舍得我来爬山呢!”琢磨着如果不是冷正敏非得要求回来,梁家志和冯爱玲也不会来。梁家慧说着:“我已经和你小舅说好了,他有朋友在酸枣酒厂工作,回头让他们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酒厂领导那里申请一把酸枣。那边的酸枣树上看到了一两个酸枣,也都干得盛点皮了。”抬手握了握吴玉涵的手,说着:“你爬山是你的自由,再说都是你小舅提议的,回来后到山上走走的呀!我们都得拥护你小舅的提议,支持你舅妈的工作呀!”想到梯田的酸枣树上一个囫囵的酸枣都没有,不由得笑了起来。 冯爱玲看到吴玉涵笑了起来,也抿嘴笑着说:“玉涵,你妈可是超越了季节,违规作业没能成功呀!不过,我们确实有好久没爬山了,才听从了你小舅的提议呢!今天这个天气,还挺适合爬山的!你们看,阳光正好,微微不燥的,多好啊!”平时没觉得想谁,最近居然想爬山了,似乎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理由。梁家志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只说爬山,也还没爬到半山呢!既然你们也都跟上来了,我们还是就爬到这里吧!玉涵啊,过几天下了大雪,我再带你回来捉兔子。”往上山的路上看去。 此时,梁博峻跟了上来,说着:“小叔,你们一会都转下来了呀!”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调节了一下呼吸,又轻声地说着:“我们还是往回走吧!咱们留点时间回去坐一会,也得往回赶了。”看向了随后跟来的几位同伴。冯爱玲看着他们,话音略高地说:“我们稍休息一下,就下山了。”看到陈明艳也跟在后面,又说着:“明艳,你和博峻一起来的么?我刚才还想你和博文是不是一起回来了呢!”走到了陈明艳的跟前。 陈明艳抬手抚了抚头发,话音轻柔地说着:“姑姑……小叔,婶婶,您好!这位是我和博文的同学袁小杰,我们昨天一起过来的。”夹到了耳朵后面,也介绍袁小杰给他们认识。 冯爱玲看着姝婉漂亮的袁小杰,从心里说不出有多喜欢,也暗暗地叹着:“这几个孩子在一起待了好多年了啊!”看着她们,愣了一下,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也没少听博文提到你们,今天,我也看到小杰了呀!”转身招呼着站在后面的梁家志,说着:“孩子们都上来找我们了,咱们下山回家吧!”看到梁家志点了点头,答应着:“好啊!”又亲切地拉住了袁小杰的手,感概地说着:“小杰,工作和学习还是两不耽误吧?博文听说你们要过来,和我谈心聊天,聊到的也全是你们在一起的日子。”看到梁家志走到了前面,客气地说着:“我们先回家吧!”先往前走着,话音略高地说着:“上山容易下山难,大家跟上队伍,看着脚下慢慢地走!”握得袁小杰的手更紧了一些。 袁小杰打量着她,话音柔婉地说着:“婶婶,博文在学校的那几年,也经常提到你们,不过,我们很难得听到她说想家了。”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才又说着:“哦!我们这趟过来,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或许以后也会经常过来。”慢步地跟在了梁家慧的身旁。 冯爱玲想着梁博文,再看袁小杰,还有陈明艳,反而觉得他们说话的样子和突然有的神情,都有了几分相似。她们和陈明艳一起走着,也和陈明艳说着工作,还有生活方面的事情。陈明艳听到了,就会和袁小杰一起,说着她们各自的想法,和对待工作和生活的态度。梁家志看着冯爱玲神情的变化,寻思着:“这是又在进行心理疏导测试了呀!”无奈地笑了笑,和梁家慧低语着,往山下走着。 袁小杰看着冯爱玲,觉得异常地亲切,心想:“有这么熟悉的感觉,或许也是受了博文的影响吧!博文在信里虽然没有经常提到他们,可是在提到同事关系很难相处的时候,还是把他们给她的生活启示,当作一个很失败的生活问题,和我展开了讨论的呀!”和冯爱玲有了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记起了临来之前,袁建国和她提到的具有原则的,也是为人处事必须要谨遵的几项要求。 傍晚时分,邹楚威打电话给梁博文,可是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听。他还是很想问问梁博文的情况,也琢磨着:“还是待会再说吧!”还是在办公室的窗前站了一会,又再拨打了冷正敏住处的电话。 邹楚威听到电话接通了,沉了沉气,沉声地说着:“您好!”听到对面传来了柔和地话音,问着:“你好!你是哪位?”还是一位陌生女士说话的声音。他感到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却尽量保持心情平静的说着:“您好!麻烦您让梁博文接个电话吧!”听到对面没回声,又解释着说:“我是梁博文的同事。麻烦您叫梁博文接听电话,好么?”站在话机前,只想能听到梁博文话音。梁家慧不经猜测,也想到了对方是梁博文的同事,才犹豫着说:“如果您有什么事,请您直讲吧!博文出去了,我待会可以转达给博文。”居然很不情愿接电话,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纠结在了沉闷的心里。邹楚威才话音微扬地说着:“如果梁博文不在,我还是改时间再打电话给她吧!”说话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也不想再多说其他的了。 邹楚威说话带了情绪,梁家慧也听到了他说话带了口音,也更加地确定了他是哪位。她想到了梁家慧提到的那位小伙子,寻思着:“都说梁博文见了人家,好像老鼠遇到了猫一样,远远地躲着。为什么不躲呢?博文确实是在躲避人家呀!她如果不躲,怎么会躲着躲着,反倒让人家打电话打到门上来了呢?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了呢?”只想不管怎样,都不能让梁博文受委屈。她话音轻慢地说着:“博文和朋友一起出去吃晚饭了。她在这边的时间不确定,你以后再有事找她,还是请你和她在公司谈吧!”说完,把电话挂断了。 邹楚威听着热情的问话,又听着犹豫不定的话音,这会已经成了冷漠地回话,也不可能再听到想听的话语,寻思着:“或许是我过于鲁莽了吧?如果让梁博文的家人再产生误会,还不是让她再有为难的事情出现么?”想着不要打扰到梁博文的家人,却又拨下了冷正敏家里的电话。他看着已经再次拨出的电话号码,自问着:“我再拨打过去,想说的话,也只能是解释打电话的原因吧?我需要解释什么,我和他们又有什么误会呢?”把话筒扣到了话机上,发呆的站在了话机旁边。 邹楚威无法从想的问题中走出来,也实在没事可做,只好坐到了办公桌前面,抚弄着桌上的圆珠笔。他傻坐了好久,才抬手翻开了桌上放的那摞纸,从下面拿出了写着梁博文名字的那张纸,也胡乱地画上了一片起伏连绵的山峦。但是,他画了一片山恋,又画了一片山峦,看着山与山相隔得甚远,又再画了河流与人家,却感到孤单像一座一座高山,即使满山长满了数不清的想法。他也想着:“我认识梁博文那么久了,梁博文很少提到与她家人相关的事情,也几乎没提到过她都有哪些亲人。刚才接电话的又是谁呢?梁博文和我们在一起,多是沉默寡言的,也没有听说她有走得很近的朋友。既然是在她奶奶的家里,也不可能是外人。她说梁博文不在家,是和朋友一起出门吃晚饭了,也肯定是与关系密切的朋友去的吧?我们的遇见,难道是一场没有理由的实验,只是为了生存就遇到了么?”仍然以纵横交错地笔法画了山的纹理,又开始画错落有致的山村风景。 他画着,偶尔转身看向窗外,天空里的云团本应是蓝白融合的,这时还是像画笔只有一种墨色,也有了一场雪欲来的厚重地灰暗色彩。此刻,外面天空并没有影响到他,他却是想到了秋天天空的蔚蓝,如一片静寂地深邃海洋,沉在了遥远却温情地回忆中。 办公室的窗外暗了下来,邹楚威还坐在办公室里,没打算离开。沈丽下班后,走到了生产办公室的门口,看到他一个人坐在桌前。她话音柔和地问着:“邹楚威,你晚上有没有安排?”走进了生产办公室。邹楚威随口说着:“今天感觉太累了,也想回宿舍休息了。”并没抬头看沈丽。沈丽却话音轻柔地说着:“我们车间里的几位同事,说今晚搞个聚会,让我告诉你一声。”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了抽屉,把拿的入库记录放了进去。 邹楚威皱了皱眉头,话音微扬地问着:“你们约好几点了么?”才把手上拿的圆珠笔,搁到了一旁。沈丽浅笑着说:“我们只要到点下班了,大家就在公司门前集合。”看到邹楚威抬头看着她,居然感到全身都很不自在。邹楚威也出乎她意料的说着:“好吧,我待会和你一起去吧!哦……如果我去,我需要做些其他的安排么?”不知道为什么要搞聚会,也不想错过与同事交流的机会,还是想问明白聚会的主题。沈丽沉声地说着:“不用了!去的都是与我们比较熟悉的几位同事,也说好去的地方了。前段时间我们只说聚聚,大家不是都没有共同的时间么,今天总算是有时间了,就再约了聚到一起了。”出神地打量着邹楚威,看着他整理着桌上的一摞实验报告单。 邹楚威看着写了名字和画了画的纸,叹声地说着:“好吧!我们一会在公司门前见吧!”折起了桌上画得纸。沈丽想着赶紧离开,可还是忘不了昨天的事,也想在此时问问,却不知道如何去问了。她考虑着:“或许邹楚威对我的想法 ,早就看透了呢!我就是再想再说,或许也不能躲过没兴趣,或者没有缘分的结局呢!”想到从郑雯雯那里听来的话,也担心提到梁博文与邹楚威有来往的问题,会招来邹楚威的反感。邹楚威看到沈丽想事想得出神,轻声地问着:“沈保管员,你在想什么呢?”微笑着起身走到了窗前,看向了窗外。沈丽话音略高地说着:“我哪有想什么呀!我……我现在得回去换衣服了。一会,我们就在公司门外等你了!”说着,有些慌张地走出了办公室。 邹楚威看着他映在窗玻璃上的身影,听到了显得着急的脚步声,寻思着:“是谁说的,女孩子的心事谁也猜不透的呢?是猜不透了,还是不愿猜了呀!”直到听不到脚步声了,才转身离开了窗前。他考虑着每位女孩子对感情的问题都很敏感,想到了沈丽看到梁博文时的场景,觉得毫没把握的去追求一份梦想般的爱情,注定了必须得承受很多滑稽可笑的不确定的因素。他想着值得他执着的爱恋起因,看了看时间,把拿在手里的叠好的那张有了温度的纸,装到了衣服口袋里,走出了办公室。 邹楚威回到宿舍,洗了一把手脸,换了一件日常穿的加厚羽绒外套。他想到这个车间的工作流程,与其他几个车间的工作流程不同,员工不需要交接班,因此随后走出了宿舍。 公司的大门外面,有几位约好的同事陆续出现以后,与已经在那里的同事说着话,等着还没有到来的那几位同事。邹楚威琢磨着:“梁博文是学经济管理专业的,他不会不知道人际关系的重要性。我也学过了管理的相关知识,如果有一个积极向上的工作环境,和一个友好和谐地相处过程,不仅可以激励员工更加努力地工作,也可以增强团队的凝聚力。我们可以通过与同事的沟通交流,与同事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去创造一个充满了亲和力的工作氛围。我们工作时是同事关系,工作外的时间可以是朋友关系,我们可以分享彼此的快乐,也可以提升我们的工作乐趣。如果我再以现在的方式与梁博文交往,我们的这次遇见只能变成我人生的再一次遗憾,又一段纪念我的失落的墓志铭了呀!接下来,我也需要改变一下与梁博文的交流方式了吧!”走出了宿舍楼,来到了正在交谈的几位同事跟前。 第186章 赴一场同事的约会 陈冬冬推着自行车,话音微扬地说着:“张豆豆,今天去你家,我也没有任何准备。你不会不欢迎我吧!”看到都是认识的同事,也和他们打着招呼。张豆豆笑着说:“陈姐,我都说了好久了,但是大家都没有共同的时间,可以相聚到一起。我们都同事多少年了,大家就不要和我客气了!哦!邹技术员来了!”看了看邹楚威,却往他的背后望去。 大家琢磨着邹楚威出现了,后面跟来的一定是沈丽。但是,他们却没有看到沈丽跟来。张豆豆心里一沉,嘴角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往公司的大门内看去。他寻思着:“沈丽在这时侯还没有出现,加上最近几天大家说的传言,不是刚好证明邹楚威和沈丽两人,根本没在谈恋爱嘛!也许沈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而且自从邹楚威恋爱的最新消息传开了,他们就开始保持距离了。邹楚威还是对那位叫梁博文的女孩,好像情有独钟呀!”微笑又慢慢地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邹楚威看到张豆豆发呆,话音微扬地说着:“你们几位都住在附近么?”也想到了张豆豆家的大体方向,和位置。陈冬冬还是接了话,笑着说:“威哥,我住在城区,不住在我们厂区住宅区。他们几位的父亲或者母亲都是咱们厂的老职工。张豆豆为了工作方便才搬来的,他爸妈都不是我们本区的居民,来回赶班也得两三个小时。”也看着公司门口的方向,似解释地说着:“我还没张豆豆大呢!”也不时地瞟了几眼张豆豆。邹楚威微笑着说:“我来公司的时候,你们就都在公司了。张豆豆是你们的小组长,和你们认识的时间也好久了呀!”想到了他的家距离这边好远,可是只能想想,如果想真回去,还不能说回去就能回去。 大家没事可做,只有闲聊着打发时间,再等后来的几位。他们正说着,沈丽出现在了公司的大门前。她穿着一件碎花的长款外套,由于腰身收得到位,她也没有扎腰带,看起来也没那么丰满了。而且她因为邹楚威一同前往,不但化了妆,还特意地穿了一双高跟的白色皮靴。 张豆豆看到她亭亭玉立的,只觉得眼前一亮,不由得话音略高地说着:“哇哦!大美人来了!哎,就不知道哪位能有福气,可以抱得美人归呀!”说着,脸居然红了。沈丽嘟嚷着:“咱们这些人里面,最会说话的就是张组长了。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吧?瞧我,可是让你们久等了呀!”故意地站到了邹楚威的身旁,嗔声地说着:“张豆豆,我们都到了,咱们走吧!再不走,天黑了呀!不然,我可得再考虑考虑去还是不去的问题了。”却往邹楚威的身后缩着身子。张豆豆却拽住了她的胳膊,话音略高地说着:“别,我们这就走,还不行么?”松开了沈丽的胳膊,抬手一挥,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邹楚威看着身旁的沈丽,再看着走在前面的张豆豆,琢磨着:“我这是在赴一场同事的约会,还是在制造一场乱点鸳鸯谱的危机呢?”这场聚会因为张豆豆的一个动作,好像立马披上了神秘的色彩。沈丽脸色微红,却笑靥如花。邹楚威考虑到有了戏剧性的开场,不由得笑了笑,也蓦然地想起了梁博文。 刚才,大家还以为邹楚威因为羞涩不说话,是看到了沈丽美丽动人所至,如今却不敢再提与沈丽相关的话语。可是沈丽看到邹楚威嘴角轻扬,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让人觉察的微笑,感到空气好像变得稀薄了,也更加地寒冷了。 大家和张豆豆说笑着走在了前面,沈丽一直跟在邹楚威的旁边,一路走着却没说话。邹楚威迈的脚步稍大一点,沈丽的脚步就会加快。后来,沈丽感到他是故意的,于是左右看了看,才话音轻柔地问着:“邹楚威,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呢?今天中午你去哪了,我怎么没看到你呢!”可是心里全是邹楚威和梁博文的身影。邹楚威寻思着:“她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还是客气地回着:“实验室的工作只要做完了,我也只能坐在办公室。除了这两个地方,我就是得回宿舍睡觉。”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沈丽看到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话音微扬地说着:“你去的几条路线都挺明确,就连时间也都安排得很合理呀!我以后看不到你了,去这几个地方再找不到你,我还可以去哪找你呢?邹楚威,你也实在是太会敷衍我了呀!”毕竟她没和邹楚威在一起的这几天,天天都按照邹楚威说的意思做的。邹楚威没再回话,只是沉默地往前走着。 沈丽看他那么安静,走出了一段路以后,才又说着:“我听郑雯雯说,梁博文的几位同学从他们学校的所在地,到这边来了。梁博文听到他们到了,不但非常地高兴,好像还说是终于等到他们了。郑雯雯也说了,梁博文说的话语可是十分地甜蜜呢!”话音说的很轻,也试探着邹楚威会有什么反应。邹楚威回应着:“嗯,是有这回事。我也知道。我听说了,来的都是与梁博文关系很不错的几位同学。怎么了?你觉得郑秘书说的,还有其他的意思么?”眼神冷漠地看向了沈丽。沈丽却笑了起来,说着:“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照实情告诉你梁博文去哪了,也是按照我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去说的。再说了,即使她有什么事情,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呀!”似嘀咕的说着。 随后,她的话音大了些,好像嘟嚷地说着:“哎,邹楚威!你今天要是有约会了,还会到同事家里做客么?”想到个子矮穿了高跟鞋,即使还得抬头和邹楚威说话,感觉却舒服了很多。邹楚威并没避讳的说着:“过去,我不是和你说过么?只要是工作结束了,我就回租住的几平方米的小屋了。在外边打工,轻松倒是轻松,只是回家后一个人太闷了,只能倒头就睡了呀!我每天都得工作,也没有闲余的时间逛街。如果有时间了,我还得继续学习其他的专业知识。”言外之意工作和学习都很重要,平时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沈丽听得出邹楚威说话带了情绪,也缺少了往日聊天的平和,和耐心。她却话音轻慢地说着:“如果拿你的现在,和过去相比,还是轻松了很多么?可是,我觉得你的休息时间,相比过去是越来越少啊!你不是还有谈女朋友么?”想到邹楚威过去说过的话,居然有些咄咄逼人地说着和问着。邹楚威深感无奈的笑了笑,眉头一皱地回应着:“哦!”感到沈丽把他刚放下的事情,又都全部地提出来了。 邹楚威感到他并不是想象力丰富的男生,还是猜测着梁博文在这几天里,究竟会做些什么。沈丽千般琢磨的事情,经过了一天的酝酿,也只是简短地两句话,可终于还是影响到了邹楚威。她看到邹楚威不想再接这个话题,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了,琢磨着:“邹楚威如果说不在意梁博文的去向,才怪呢!”快步地跟上了走在前面的几位同事,听着他们说的事情,也参与到了他们的聊天中。 同事们看到邹楚威低着头走路,沈丽却不再沉闷地跟随着,也和他们有说有笑的走在了一起,却是聊得更开心了。陈冬冬并不知道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认为是邹楚威对沈丽有了意见,才出现了这种场景。本来听了小道消息的同事们,对几天听来的传闻都当了真 ,这会才消散了怀疑,却接着又多了好多顾虑。沈丽走着,发现了大家的变化,考虑着:“或许是在一个群体里久了,有一位同事有一点事情,还真能带动一大片的同事,也都不无感想吧!”嘴上不好说想到的事情,却走近了张豆豆。 张豆豆觉得这个冬天并不冷,可是却阴霾沉沉的,压得他想大声地呼喊。此时,他才完全明白了,为什么都说沈丽对邹楚威着了魔。他也感到他就像听说的,如同邹楚威喜欢上了梁博文,对沈丽也动了心,心情也都被沈丽影响了。他悄悄地观察着邹楚威和沈丽,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可是还是无法相信邹楚威居然不会选择沈丽。他考虑着:“父母都和我说,要找女朋友就找一位喜欢自己的女孩子,不要看到感到喜欢的女孩子了,就管头不顾腚地紧追不舍了。如果对想的事情没有把握,也对那个女孩子不了解,就不要去主动追求。你去主动地追求人家,你知道人家就没有人追求,或者不会去追求其他的人么?追求者一个人,和去爱一个人,不仅需要勇气,还得有担当呢!”细细地观察到了邹楚威并不喜欢沈丽,又忍不住地在心里窃喜。 他的脚步慢了一些,寻思着:“终于有机会,可以心无顾虑地向沈丽表白了吧!”有了感叹,也有几分犹豫的琢磨着:“邹楚威听了沈丽的话,连话都不愿说了呢!这不明摆着,还是邹楚威喜欢梁博文么?”突然间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微妙。他慢步地等着邹楚威走到了跟前,微笑着想着:“还是我爸和我妈说的对呀!”与邹楚威并排走着,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走到了公司住宅区的一栋楼房跟前。 张豆豆看到几位同事停住了脚步,话音略高地说着:“我家就在二楼,我们上去吧!”也走到了楼梯跟前,微笑地说着:“以前,只要到了周末了,我爸和我妈都会过来看看我。最近,他们单位宣布了破产,我也打算问问我们单位,能不能接收两位新员工。如果只能接受一位也可以,我妈也可以在家照顾我们。我还有位妹妹得上学,也需要有人照顾她。”说着来到了家门外面。 张豆豆并没有拿出钥匙开门,而是抬手敲了敲门,安静地等候家人出来开门。他的手还没收回来,家门却由里面拉开了。张豆豆话音轻柔地喊着:“苗苗,你在家呢!”看到张苗苗站在门内,又说着:“大家请进吧!”谦让着跟在后面的同事。 张苗苗看到邹楚威很陌生,再看其他的几位有认识的,也客气地说着:“大家好!你们赶紧进来吧!”站到了门的旁边,请大家都走进了家门。邹楚威虽然走在了前面,却是和张豆豆走在了后面。张苗苗微笑着说:“哥,你们家里坐,我来关门吧!”看到他们走了进来,才走到门前,把家门拉了起来。邹楚威还是很客气地说着:“谢谢!”看着眉清目秀的女孩,微微地躬了躬身。 张豆豆往客厅走着,说着:“他是我的小妹苗苗。今年就要高考了,平时都住在学校。”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张苗苗。邹楚威话音柔和地说着:“苗苗,很高兴认识你!”走进了客厅。张苗苗微笑着,大大方方地说着:“您好!您就是邹技术员,我哥的新同事,他们的大领导吧!”听到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估计他肯定是张豆豆提到的那位新同事。邹楚威客气地回应着:“是啊!我是刚到公司不久。不过,我不是他们的领导,是他们的同事。”看到张苗苗恬静地笑着,虽然还是有点拘谨,却是一位气质高雅的女孩子。 沈丽走进客厅,看着客厅里的布置,说着:“苗苗,你以后如果愿意到我们公司工作,咱们都有可能成为同事。或许,你也可以做我们的领导呢!”又走到了邹楚威附近。张苗苗感到沈丽是故意靠近邹楚威,却话音轻慢地回着:“沈丽姐,我哥这么多同事,都聚在一个车间,只有你像是他们的统帅。他们车间本来人多,还如同人满为患的一部车,还是比较适合您领导他们。我准备报考的那家学校,以后会有集体安排,只要毕业了,就可以接受到校招工了。如果有机会了,我能和您说得想到一起了,也说不准真成了同事呢!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我能自己养活了自己,就知足了!”把放在墙跟前的小座椅拿在手里,放到了茶几跟前,客气地说着:“你们请坐吧!”看到其他几位都坐到了沙发上,也请邹楚威和沈丽坐到了小座椅上。 第187章 一颗一碰就会碎的玻璃心 张豆豆走去餐厅,端着放了茶壶和茶杯的托盘,目光如炬地扫了张苗苗一眼,把茶盘放到了茶几上。张苗苗寻思着:“这是又怪我看出事了,故意拿话说事了呀!”接过了张豆豆倒好的几杯茶,浅笑着说:“你们先喝杯茶吧!”也若无其事地说着:“哥,您也陪大家坐吧!”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又把倒好的一杯茶,客气地端递给了张豆豆。 周玉琴和陈建设听到客人来了,说着:“我们出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吧!”看到手上的事情做得差不多了,从水龙头上接水洗了把手。随后,他们一起走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她客气地说着:“欢迎你们到我们家来呀!你们先坐着喝茶,让豆豆陪你们聊会。晚饭一会就好了!”说完,抬起手示意大家都别站着,还是坐下说话。张豆豆介绍着说:“这是我爸和我妈,你们别客气。”恭敬地站着,说着。陈建设拿着毛巾擦着手,客气地说着:“你们坐吧!大家都别客气!”看着站在旁边的邹楚威,伸手和他握了握手。大家都微笑着,也都说着:“麻烦叔叔,阿姨了!”看着周玉琴和陈建设再走回了厨房。 邹楚威看着一对配合默契,相敬如宾的父母,还有稳重的张豆豆,以及伶牙俐齿,天真活泼的张苗苗,也略有感慨。他发现这个四口之家,充满了温馨,父母子女相处的更是其乐融融。邹楚威看着他们,想到体弱多病的母亲楚芬芳,心里不免充满了酸涩。他寻思着:“本来,我一直认为身在外面,不会想家。可是不会想家,多数还是受着外界的影响呀!如果走出了工作的地方,再一沉静下来,真想到最牵心的那部分人和事了,还不是照常在想家了么?或许只有真想到这些了,才能让外界对我产生点影响,让我也能现实地面对生活吧!”端着张苗苗那会递来的茶水,凑到了嘴边,喝了一小口。他把茶水含在嘴里,热热地清新的茶的味道,让他感到全身都暖暖的。他放下了茶杯,品得好像不是一杯茶了,而是怡人身心的幸福感。 大家围聚在茶几前,又开始聊起了公司最近发生的部分事情。张豆豆看到大家都不拘束,于是寻思着:“我还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帮点忙吧!”起身,和张苗苗走进了厨房。 时隔不久,大家一杯茶还没喝到过半,一桌丰盛的家庭晚宴就摆在了餐桌上。张豆豆话音微扬地说着:“晚饭好了,大家请到餐厅吃晚饭吧!”走进了客厅。邹楚威和同事客随主便的,被请到了餐厅,坐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还是只有家庭的温暖,围绕在他们的周围。周玉琴和陈建设给大家拿着酒杯,还是说着:“家常便饭,你们都不要客气呀!”对大家表示着欢迎。 张苗苗被沈丽拉着,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她和沈丽谈论着生活中遇到的问题,话里话外也都是参加了工作,才可能出现的一些事情。不过,张苗苗问到工作中的问题,沈丽说着的话语也都涉及到了邹楚威的工作性质。张苗苗听沈丽总是提到邹楚威,想到了以前张豆豆的同事到家里做客,提到张豆豆看上了公司的一位女同事。后来,张苗苗经过了打听,知道了正是坐在跟前的沈丽。但是,她看到的情景并不如同想到的,因为沈丽似乎只对邹楚威有好感。张苗苗即使觉察到了这个问题,还是顺着沈丽说的话,向沈丽询问到了很多关于邹楚威的事情。 后来,沈丽感到知无不言,而言无不尽时,觉得张苗苗醉翁之意不在酒,话音轻慢地说着:“苗苗,你怎么那么喜欢打听别人的事呢?邹楚威有女朋友了,他正在和我们公司的一位同事谈恋爱呢!你要是对他有想法,最好还是尽快打消吧!”感到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急忙端起了茶杯,喝着茶掩饰着心情。张苗苗听过以后,心里一喜,却很开心地问着:“你们那位同事,是做什么的呀?”靠得沈丽更近了一些。沈丽低声地说着:“是我们公司销售科刚来的一位员工,条件挺不错的。”说完,还是端着茶杯喝水。苗苗打量着还带着婴儿肥的沈丽,细思量着她与张豆豆的关系,也觉得张豆豆还是有机会追求她,淡然地笑着看向了张豆豆。 张豆豆坐在他们旁边,从和同事客套了一番以后,就静心地听着她们聊天。他也把她们说得话,一句都没拉下的全听进了耳朵里。张豆豆看到张苗苗不知所以,还挺高兴的,于是故意地抬起胳膊,用胳膊肘子碰了碰张苗苗。张苗苗觉得有点不对劲,微微地怔了怔,却还是看着端起酒杯的邹楚威,琢磨着:“本来,我还以为我哥的想法,要落空呢!现在看来,倒是很有希望呀!”端起水杯,和沈丽面前的酒杯碰了碰,已经又是笑靥如花。她也笑意甜美的看着桌前的其他人,可是却频频地和沈丽碰着杯,也把好吃的给她夹满了餐盘。 张豆豆发现张苗苗是有意和沈丽套近乎,寻思着:“女孩子的心思固然细,可是变得也太快了吧!”心里也有些惊喜。邹楚威和他碰着酒杯,感到情敌的危机意识不能丢,也得努力去争取一回,看看沈丽到底会不会接纳他做男朋友。他们喝了几杯,张豆豆又和其他同事借着酒,表达着心情,与大家亲切地交谈起来。邹楚威对同事说的方言,还是有懂的有不懂的,对于话语意思不能弄清楚,只能随和地坐在旁边。但是,这个晚餐有的热情款待的氛围,让他一直都处在和美的家庭范围。 天色很晚了,几位同事才从张豆豆家走了出来,来到了住宅区外的街道上。沈丽看到邹楚威有了几分醉意,还是紧跟在了他的旁边。她看到他走路不稳,便用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邹楚威往前走着,并没有让沈丽放开手的意思。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位同事,看到邹楚威和沈丽的暧昧接触,都不知道怎么解释看到的一幕,只是看着他们往公司方向走去。不过,他们还是认为沈丽在邹楚威的心里,还是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沈丽看到邹楚威没有反对的意思,手也自然地挽住了邹楚威的臂弯。邹楚威在酒劲的支配下,寻思着:“我是酒后要乱性了么?”却接受了沈丽依偎在身旁。但是,他还是觉得梁博文走在了身旁,陪伴着他走在了路上。邹楚威把身体靠在了沈丽的身上,感受着冬天的风吹在身上,也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虽然邹楚威的确不剩酒力,可是意识却很清楚,当他看到同事有的离去了,有的也与他拉开了距离,于是加快了走的步伐。没走出多远,他就自然地甩开了沈丽的胳膊。 沈丽穿着高跟鞋,由于盛情难却也喝了几杯酒,因为实在跟不上邹楚威的脚步,只好跟在后面走着。沈丽走出了一段路,看到邹楚威根本没有顾及到她,寻思着:“邹楚威根本就不喜欢我,她是在拒绝我。”停住了脚步,大声地说着:“邹楚威,你是不是真地认定梁博文做你的女朋友了?邹楚威,你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利用我。我有哪点比不过梁博文了,她只不过是一个靠着关系进了公司,还在农村长大的女孩。她有学历,我也有啊!”又再跟上了邹楚威,流着眼泪问着:“你爱上梁博文了,是么?你对我只是利用,是么?”眼睛始终没离开邹楚威的脸。邹楚威安静的看着她,话音轻慢地说:“沈丽,我没喝醉,我也不想伤害你的自尊心。以后,不许你在别人跟前,无故地提到梁博文了。我们都是同事,梁博文不是你的谈资,也没有你的智慧,但是她却是值得我去爱的。”话音说得柔和,神情却是非常地冷漠。 沈丽看着邹楚威寒气逼人的目光,心里开始隐隐作痛。她还是歇斯底里地问着:“邹楚威,你在命令我,你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呢?你以为你是谁呢?我在别人跟前提到梁博文,和你有什么关系?梁博文又是你什么人呀?她值得爱,那我算什么?”一脸地不服气,也全然地失去了理智。邹楚威看着沈丽,目光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从今以后,我不允许你再提到梁博文。梁博文只是梁博文,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说到你和我有关系,因为我们还是一个公司工作的同事。我希望咱们都彼此尊重,我也不希望你守着同事难堪,你懂么?你和梁博文住在一个宿舍,她也有条件不住宿舍,她可以和你们融合在一起,不是想受你的歧视的。你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如果别人也像你这么去说,你再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的议论,你还会无动于衷么?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应该以成年人的方式,去对待我们身边的朋友。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即使你再在背后诋毁梁博文,梁博文也不会反对你的闲言碎语,甚至不会有态度去回应你。总之,希望你好自为之。”站在原地,并没动脚步。 沈丽心里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刚出现的梦境,也遽然间成了泡影。她抬起了手,重重地挥向了邹楚威。邹楚威并没有回避她的耳光,却是被她的耳光扇得更清醒了。沈丽再抬手挥去的时候,手却无力地收了回来。她不知道邹楚威为什么不躲避,只是诧异地看着邹楚威,惊诧万分地杵在了那里。邹承劲看到她安静了下来,话音柔和地说着:“好了,其实谁也不是谁的谁,只是大家这么巧合的遇在了一起。现在,再说回来,咱们谁都不欠谁的。我不希望你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让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以后,大家还是同事。今天晚上的事情 ,我会当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沈丽,谢谢你!”平静地看着沈丽,心里更没有起丝毫地波澜。沈丽看着邹楚威,听他说完了话,眼泪不由控制地直流。她话音很轻地说着:“是我错了……”慢步地往公司方向走去。 邹楚威看着她离开,想到了明天可能会有的传言,想着:“或许明天梁博文一上班,今天晚上的事情就会如风吹动,传到她的耳朵里去了吧!如果让她知道了 ,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再开始躲避我。”随意地一想,心里都莫名地痛起来。他想着感情的事居然那么容易引起误会,而他也有一颗一碰就会碎的玻璃心,抬脚继续走在了昏黄的街灯下。周围有树木在风里,发出了树枝碰触的声响。或许是夜渐渐深了,风鸣的声音大了起来,也发出了尖锐的号子一般的声响。邹楚威在心里泛着嘀咕:“天,说变就变了呀!”看到过去枝繁叶茂的人行马路旁,已经更迭成了冬天萧杀的景象。 晚上,梁博文和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回到酒店陪着袁小杰和陈明艳,一直等到韩禹和王峥回到了酒店,才准备离开。因为梁博文明天需要上班,陈明艳有假期可以陪袁小杰。因此梁博文说着:“你们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见!”只得说了再见,准备回住处。梁博峻客气地说着:“博文,明天的事情,你尽管交给我来办。我可以陪同他们一起,办完剩下的事情。到时候,事情有结果了,我就和你联系,告诉你一声。”大家觉得梁博峻安排的合情合理,也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他们为了短暂地分别有了情绪,此时也平静了很多。梁博文和袁小杰几人走到了客房的门口,话音柔和地说着:“你们不要送了,早点休息吧!再见!”说完,和梁博峻一起走过了客房部的走廊,来到了电梯跟前,乘坐着电梯来到了酒店一楼。 然后,他们走出了酒店,来到了酒店的停车区域。梁博峻拉开了车门,轻声地说着:“你明天还得上班,回家以后,要好好休息。”想到两天都处于情绪紧绷的状态,也感到了生活中存在的无可抗拒的压力。梁博文坐进了车里,一路无语的看着冷清的街道,来到了冷正敏的住处。 梁博文看到车停下来了,话音轻慢地说着:“哥,如果明天没有特殊地工作安排,我会尽量安排时间,去酒店陪小杰和明艳。”推开车门,下了车。梁博峻说着:“好的!你进去吧!”看着梁博文走到了门口,打开门走进了院子,才开车离开了。 第188章 一种人间有大爱的情怀 梁家慧听到院门的响声,起身走到了家门前,拉开了家门,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是博峻送你回来的吧?他怎么没进来呢?”听门外的车响声远了。梁博文微笑着说:“姑姑,我哥送下我,还有其他的事需要安排,就离开了。明天如果有时间了,他会再过来的!”走进了家门。梁家慧说着:“博文,你坐一会,我煮了红豆南瓜汤,我去给你盛一碗。外面那么冷,你喝了休息一会,就洗澡休息。”本来有些担心梁博文,这时看到了梁博文,才觉得心里安稳多了。梁博文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轻声答应着:“嗯!好吧!”却看到吴玉涵缩坐在沙发里,还没有回房间休息。 吴玉涵看着梁博文,话音幽幽地问着:“表姐,如果陈明艳和表哥私定了终身,他们能生活到一起么?”思索了几天的一个问题,这时才说了出来。梁博文心里觉得纳闷,还是轻声地回应着:“他们怎么不会走到一起呢!小孩子家,问这么多大人的事情,干嘛呢?”觉得很疲惫,往洗手间走去。 吴玉涵看到梁博文走进了洗手间,从沙发上起身,快步地走到了梁博文的卧室。她拿起梁家慧叠放在床头的睡衣,又走出了卧室,追到了洗手间的门前,话音微扬地说着:“表姐,你别当回事,你就当我问了不应该问得问题了吧!”把拿的睡衣,递向了梁博文。梁博文双手接过了睡衣,微笑着说:“好吧!谢谢了!你如果还有事,还是等会再问吧!一天下来,我真地感觉累了。你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再回答你吧!”关起了洗手间的门。吴玉涵答应着:“好的,遵命!”寻思着生活中让她觉得烦恼的问题,慢步地走回了客厅,安静地坐在了沙发上。 梁家慧听到了姐妹俩一问一答的话语,柔声地说着:“玉涵,你也应该休息了。你明天还得去学校呢!”走到了沙发跟前,站在了她的跟前,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吴玉涵抬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轻言满语地说着:“哦!母亲大人,女儿遵命!”立马站起了身,说着:“妈,我问的问题是不是太幼稚了呢?”挽住了梁家慧的胳膊,往梁博文的卧室走。梁家慧紧跟在旁边,话音轻柔地说着:“既然你的想法与他们不同,你还问什么呢?好了,我的好女儿 ,以后该懂的,都会懂的。不早了,你准备休息吧!”在卧室门外停住了脚步,并没跟进卧室。 梁博文洗过澡出来,感觉天气确实冷了。她直接走回了卧室,钻进了被子里。吴玉涵轻声地说着:“表姐,我给你睡衣,你还真洗澡了呢?真是自律的习惯养成了,就难改了呢!”看着天花板,才停住了思索的问题。梁博文话音轻柔地问着:“你对今天的所见所闻,还有什么感受么?”发现吴玉涵心挺细的,好像注意到了很多事情的实质。吴玉涵说着:“我也没什么想法,只是感觉大家都长大了。”依然睁着大眼睛,看着灯影中的白色天花板。 梁家慧回厨房盛了一碗热好的红豆南瓜汤,端着走进了梁博文的卧室。梁博文微笑着说:“姑姑,还是必须得吃了,才可以休息么?”微笑着接过红豆南瓜粥,已经被浓郁地香味唤醒了所有地味觉。梁家慧这才说着:“你少吃一点,暖暖胃吧!”坐到了床边。梁博文用勺子舀着熬到了浓稠的汤,没出声地喝完以后,看到梁家慧站起了身,又轻声地说着:“谢谢,姑姑!”把碗递给了梁家慧。梁家慧看了看吴玉涵,说着:“如果还有事情想和你表姐说,也不要聊到太晚了,影响你表姐休息。博文,你们早点休息!”听到吴玉涵回应着:“好的!妈妈,我们都多大了,怎么还不如小时候让您放心呢!”慢步地走出了卧室,顺手把卧室的门拉了起来。 梁博文笑了笑,问着:“你想什么呢?”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吴玉涵没接话,话音轻慢地问着:“表姐,表哥和陈明艳会走到一起么?”总觉得有很多莫名地感觉,困扰着她。梁博文轻声地说着:“他们不就是热恋中的一对情侣嘛!”也说不出心情是喜是忧,却还是有了些许感动。吴玉涵轻声地说着:“他们是在一起谈恋爱,可是与我说的性质不同呀!”翻身趴在了床上,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反问着:“会有什么性质不同的呢?月亮不叫月亮 ,可以叫大星。这还是你说过的话呢!”很认真地说完,伸手关了房间的灯。吴玉涵话音轻慢地说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太大了呀!”不能理解感情的事,考虑到的问题也都很现实,认为一对相爱的恋人需要顾及到的问题太多。梁博文说:“感情没有距离,如果说有距离,最后只可能成为分飞燕。”觉得说得事情,自开始到现在,都不乏老气横秋的感觉。吴玉涵应着:“嗯,有道理!或许我的想法,还是太老土了吧!”不想再继续说这个问题,又侧身躺在了被子里。 梁博文从被子里抽出手,给她盖了盖被子,轻声地说着:“太晚了,我们不多说了吧!明天我还得上班,你还得去学校,睡吧!”轻轻地拍了拍躺在被子里的吴玉涵。吴玉涵嘟哝着:“任何距离都会成为两个人相爱的障碍的呀!好吧,不说了,睡啦!”闭起了眼睛,反而觉得有了困意。梁博文说着:“现在谁也不能预知以后会怎样,珍惜时间争取幸福,才是他们最应该做的呀!你别多想了,还是等我有时间了问问他们,再告诉你吧!”把手缩进了被子里,也希望可以放松地进入睡眠。 晚上,袁小杰睡不着觉,站在酒店的阳台上,往远处望去。她看着这座陌生的城市,想到她的朋友就生活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她感到她像被遗忘在了一个角落里,而她的朋友们却在属于他们的一片天地里。她抬起了双手,握在了胸前,寻思着:“如果你到了一陌生的地方,感到举步维艰,或者为很多事情焦虑不安,你可以像上天许下一个愿望。我听说每个许愿的人,都会心想事成呢!”想到为什么来到了这座城市,还是默默地祝福着出现在身边的朋友们,也为她自己的以后祈着福。 她感到好像有冷冷的风,不知从何处吹进了阳台,感到身上有了凉凉地感觉。她把穿的睡衣紧紧地裹了裹,想到了离开那座小山村时,梁博清站在村口,话音轻柔地说着:“妈,要是我再有时间了,我就回来看您。您一个人在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堂堂男子汉的眼里,还是盈满了泪花花。郑红秀再看着梁博文,脸上挂着笑,可是后来,却躲闪着梁博文的目光。袁小杰看到了一位母亲对孩子充满的无限依恋,可是她不知道那个时候,郑红秀正寻思着:“我一个农村妇女,能懂得什么道理呢?我跟在他们身边,只能给他们添乱。”看着他们坐进了车里,还微笑着说:“博文,你要好好工作。你回到奶奶那里以后,日常生活一定要安排好。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事情不要总使小孩性子。”温婉地话语像一股暖流,流淌进了梁博文的心里。梁博文没有说话 ,由于激动地心情得不到缓和,只是点头回应着。当他们的车子行驶进了公路,袁小杰从后车窗往后面看去,看到郑红秀向着他们挥着手。直到她看不到郑红秀身影的前一刻,郑红秀依然站在村口。 袁小杰转身看了看陈明艳,想到梁博峻发动起车子,开出了村口的那个时候,陈明艳的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在这时,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默默地想着:“我们会伤心难过,会开心快乐,不只因为我们会看到父母对儿女的感情流露,或者看到做儿女的对父母的真情流露,而是我们懂得了一种人间有大爱的情怀。”再望着窗外远处的城市风景,也寻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会再看到他们呀!”匆匆地来了,又像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居然对认为事事都会完满的自己,感到了失望。 袁小杰一路都在他们的旁边,好像看到了,也听过了一个难舍难分的亲情故事。她现在回顾着有感触的地方,想着:“我这几天和韩禹一起出来,就是一天不在他跟前,他也没联系过我呀!我就是一天没和他聊天,我怎么也没考虑到给他去个电话,或者他应该像平时那样问候我一声,才是呢?”而且是到了城区了,才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还不由得问着:“梁哥,你们这里的信号,好不好?”听到梁博峻回复着:“这边的接收信号都挺好的,没问题呀!我在这边打电话,和接听电话号码,都没有任何影响。”袁小杰听了,琢磨着:“我妈和我爸,怎么也不打电话号码,问问我这个宝贝女儿 ,在外边的情况呢?”收起了握在手里的手机。 后来,梁博文看到她犹豫不决的老看手机,才话音轻慢地问着:“你是不是想家了呀?”估计她是担心有电话打过来,由于山区的信号弱,不能及时地接收到来电提醒。袁小杰并没隐瞒想法,也微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的呢?看来,懂我者,莫若博文也!”还是难以忘记刚刚出现的母子告别的情景。梁博文轻轻地叹息着说:“你也不用这么不自信呀!”说话的声音沉了下来。陈明艳听到了她们说的话,故意地?了?嗓子,话音微扬地说:“好了,好了,你也别说那么多了,我们一会都到酒店了呀!只要几分钟看不到韩禹,就原形毕露了吧?弄得像多嫌弃人家的模样,这会嘴硬不起来了呀!”感叹着时间可以阻挡离别的脚步,可是却阻挡不了想念彼此。袁小杰吸了长长地一口气,寻思着:“博文明天得上班,明艳请了假,还会再和我待一天。我回去以后,也得直接赶回学校。韩禹工作的同时,也还是得以学习为先。我们回来的路上,博文提到,只要韩禹的工作任务完成了,就会常出现在这座城市。如此一来,我们还是会有经常见面的机会。其实,我们说了那么多,还是都不愿提到离别,也不愿去说哪时能再相见。”即使车子奔在了城区的路上,大家都没有再说一点不快乐的事情。 梁博峻和梁博清利用吃晚餐前的时间,才谈到了关于公司合作的事情,并且把商谈的事情做了决定。随后,梁博清和他们一起吃过了晚餐,又回到了冷正敏住处,和冷正敏说了一声,就和赵炎一起赶往了居住的城市。 此时,梁博清坐在行驶的车里,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和远处的城市灯火。虽然赵炎平时的话语很多,可是今天,他却只是安静地开着车子。尤其是他和梁博清探过家回来,好像梁博清没有话可以说,他也就不愿主动张口说话了。 梁博清在经过了一个城区以后,话音轻慢地问着:“赵哥,您对这次的行程安排,有什么看法么?”认为赵炎的平静,或许正是经过了一个观察生活的过程,有了想法,或者看法。赵炎才长嘘了一口气,沉声地说着:“我说什么好呢?这趟过来,让我看到了很多事情,而且还都是我想都不可能想到的事情!”还无法相信梁博清是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他认为梁博清的生活世界应该是丰富多彩的,不会有农村那么闭塞的生活环境,也并非生活得如此地单调。梁博清如是解释的说:“其实,很多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情景,也只是表面现象。我们不能深入生活,看到的也只能是表面现象,还有更多地想象,以致造成猜疑。”想到童年充满了欢乐的时光,和难以忘怀的快乐和幸福感。而且,自从他走出了那片山区,走向了城区的学校以后,才逐渐地告别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方式。但是,这些日常的生活方式再转变,也没有意想不到的生死离别的结果,那么地令他感到震惊,和绝望。 第189章 相似了一个娓娓道来的故事 梁博清望着路上行驶的车辆,考虑着:“我们都要学会改变,可是并不是自己盲从自己的想法,或者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我需要的真实地改变,应该是寄托了大家的希望,而且充满了正能量,才出现的一种有求知欲,和求生欲的改变。对于我来说,只有认可改变,才能适应这个社会,更好地投入到陌生的生活环境中,以求得到心理的成长。”想到几年过去了,即使付出与收获都像沉甸甸的心事,可是前前后后有了那么多辛苦的付出,和沉痛地经验教训,也值得了。 他回首往事,感到没有对不起自己。即使面对家人的牵念,在每每想到的时候,都会让心情平静地如没风没浪的湖面,渴望着心里可以装载下更多更精彩的人生风景。他想到这些,脸上总有淡然地笑意,而且更加执着地为了理想的目标,把悲痛压缩成了不惧怕生活的态度。他没有多考虑如何面对人生,可是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要客观冷静地思考问题,找寻和创造属于他的价值观。梁博清一直认为生活里,并不需要过多语言去说明什么,只要脚步可以不停地往有意义的地方靠近,就会接近照亮前行道路的第一缕曙光。他依然告诫着自己:“你要先把步子迈出去,向着最理想的目标出发。而且你也得记住,一个不会前进的人,永远不会奔到理想的位置。”也不想再去探讨这趟来去的所得,以及是否做得都具有非凡地意义。 赵炎看了看梁博清,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哪天不是为了业务的事情,起早贪黑地跑在路上。家顾不上,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任劳任怨的还得看人脸色行事。有关系的业务还能长些脸面,不然,就得无条件地接受跑断腿的日子呀!”说完,没听到梁博清的回话,又说着:“我不是发牢骚,现在哪家企业都这样。尤其是老企业,他们都有老业务单位供应货物,为了不得罪关系户,还必须得质量过硬的,或许才会用一批。销售工作还是一道难题呀!”看了一眼梁博清,考虑着:“梁博清的内心世界,或许积蕴了丰富的感情,和过于纯净的处事态度,才得到了众多商家的支持吧!不过,在个人的感情方面,他可不是会随意地把感情付出的男人!”临离开村口那会,梁博清和郑红秀说得几句话语听起来很平淡,可是却令他有了说不出的感动。必竟母子情深,而且孩子从谁身上掉下来的肉,谁最知道那份份量,谁最知道那种疼痛的程度。他看着路上来往的车辆,和路旁远处的霓虹灯,感到城市的命脉生生不息。或许属于他们的普通人的生活状态随处可见,才不那么羡慕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式,也让他在认识了梁博清以后,逐渐开始以脚踏实地的心态,去面对了不能从父母那里得到的生活环境。 梁博清听着不知道何时开始播放的音乐,感慨着时光不能倒流,却可以让他总陷在回忆里。他想到今天又见到了梁家慧,还听到了梁博文提到的工作中的事情,也为不能改变目前的工作状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灼。他想到梁博文讲述学习和工作的重要性,此时恰如个个音符在耳边跳跃,带了音乐创作人的心声,或缓缓流淌,或不无跌宕起伏,都相似了一个娓娓道来的故事。 梁博清想到梁博文在工作中,第一次遇到与同事需要交流和沟通的问题,还是理智地对待了很容易会造成的矛盾关系。梁博文在电话里以置身事外的谈话方式,说着事情的起因,和最后的结果。梁博文把事情讲完了,也说了家人在得知事情后有的想法,可是梁博文却利用了息事宁人,回避过了利用话语达成共识的方式。当时,梁家慧对梁博文说:“这个社会是复杂的,人和人的思想不同,处事的方式也不会相同。但是每个人,都要怀着一颗柔善的心,对待别人。不管别人对你怎样,只要你不用同样地方法去对待别人,就能证明你真地从生活路上走过了。如果有一个大环境,一个人想要在其中生存,就会有不断地竞争。既然你们公司制度上有明文规定,也列出了各项制约员工的行为条例,你只要按照明文的规定,去做就可以了。作为一名公司的销售员工,还是要把业绩做到明文规定的,否则结果还能如博文所说,根本不可能接到业务,更甭提达到多少销售额。相对销售量有了,可是回收资金又不能到位,也还是达不到照公司规定办事,也难免了不是一场空谈。不过,我们都需要实际情况实际对待,一个人的上进心,是不能建立在别人的劳动基础上的。只有一个人真地有了付出,才会有所得的。”以平静地心态去面对了一场闹剧,也希望孩子们都能客观冷静地对待生活和工作,可以利用所学的知识循序渐进地进入社会这个大课堂。 梁博文接受了所有人的批评和建议,即使心里在落着雨,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静,却为一堂别开生面的商场竞争实战演练,总结出了一套攻克实战的策略。梁博清想到这些,再想到梁家慧和他也曾经为工作的事情,有过单独地长谈,也懂得了经验教训最能令人成长。他还是觉得有些无法解释的憋闷感,此时也找到了答案,毕竟他们都还年轻,为人处事的方式和方法都不能到位,看到和听到了触动心情的问题,也不会把情绪控制到最好。不过,梁博清还是希望有事说事,不要放大事情的阴影面,如果有利益的事情,也需要相互尊重与配合的达到利益最大化。 赵炎看到梁博清沉默了很久,并没有再说想的问题,不得不关了音乐。他话音柔和地说:“我这次看到梁博文,可是与想象中会与你通着电话,哭鼻子的娇气女孩子,完全无法牵拉到一起呀!”深感梁博文是位安雅沉默,性格不外露的女孩子。梁博清淡然地笑着说:“我问过当时的情况,确实是博文受了委屈。她跟我细细说了当时的情况,和解决的办法,我也已经为我的态度,向她道歉了。她不管做什么,还都没有令我们控制不住情绪,还对她有失了分寸。其实,博文主要的弱点就是大度,心软,过于扩大了变通的行为力度。不过,就因为这几点,才令我们没觉得失望。她没有虚荣心,懂得生活的不易,有点奴性,但是并不是市侩。她只要懂得吃苦耐劳,珍惜身边的一切,即使有点不愉快,也会因与我们分享,就会很快忘记了的。”说着,想到了梁博文写在信里的话。梁博文写到:“姑姑说,一个人在世上,不可能依赖谁一辈子。一个人,要努力地做好身边的事,好好对待出现在身边的人。有时,一个人遇到一点小事情,家人还是最值得去依赖的,也只有家人最能帮忙解决。如果遇到事情就找家人,时间久了,会过于依赖家人,也是不可行的。相对来说,一个人只有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出现了,才最有必要和家人商量。”因为梁博文并不是随意地提到这些话语,而是对生活有了想法,也让梁博清把她写在纸上的话语,当成了走在人生路上的谏言来理解。 梁博清叹了口气,话音悠长地说着:“梁博文平明在家,真是像个孩子。小孩子气从她的说的话语中,完全能听得出来。如果她真是沉默起来,只要被我们遇到了,再想想也是不太理智的,还是会觉得那更是孩子气十足。但是,在她对待工作问题这方面,倒得另当别论了。家人对她有看法,是因为她年龄小,可是在她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的想法和态度也都有了很大地转变。我们还是希望她工作顺利,事事都在意料之中。不过,她在家里无可替代的最小的孩子的地位,还是避免不过需要家人的照顾。为此,这几年还是让我大哥和小叔他们,为了她的生活和工作的问题费了不少心神。家里人总是变向地鼓励我们,还差点让梁博文把他们的鼓励,当成是扯她的后腿呢!她认为家人的想法,与她意见相反的情况下,即使好的建议都不如同于敲边鼓,可是让她缺少了不自信的次数,也增添了能把事情完全做到最完美的信心。她认为对她来说最如意的事情,就是让她离开她选择的工作单位,去做符合家人心意的事情,或者是由他们亲自给找的工作。不然,就是听我大哥的意见,去他公司工作,都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但是这一切都没能达成共识,还让她硬在工作中多见成效,变出了业绩。虽说,工作中有很多不顺心的事情出现,还影响到了她的情绪。但是这些事情出现以后,让她学会了更多为人处事的道理。”对于有争议的事情,不管事前事后,都让他与家人一样,颇有感触。 赵炎轻声地问着:“那次提到的事情,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么?”觉得确实影响到了一个公司形象,和梁博文的声誉。梁博清无奈地说着:“不然,还和人家闹去呢?当时,博文心里起了一些小波动,相对当时的事情有了思索,还是没出现过大地反应。她后来知道了事情起因,客户也和她一直保持着融洽地合作关系。或许很多事情认为自己没错的时候,就得当作没发生算了,或者当作人生路上遇到了一个小挫折,获得了一个有意义的理解的态度。她也不是圣人,还是会和家人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的发生,还是让她在为人处事的对待方式方面,受了很大地影响。”相对事情以理说理,并不想去较劲。赵炎叹气地说着:“梁博文的脾气,也够倔强的啊!”反倒觉得事情的起因有争议,结束了也有反响,也都是人生中会遇到的问题,相对事情也不无反思。梁博清叹息着说:“是啊,如果不倔强,家人也会少了些担心呀!很多时候,有事情也不能直接去说,只能在她提到事情的时候,在旁边点拨一下。毕竟是通情达理的女孩子,对她可以直言相告,因此在她的处事原则范围内被接受的,她都会听从和遵从,即使与她的付出往往不能成正比,也是人之常情呀!”看到梁博文这段时间确实有变化,也并不完全如话语里有的那种认识,反而更多了需求更多生活小常识的想法。 梁博清淡然地笑着,寻思着:“或许还是我们一直把当她当孩子看,只给予一个作为妹妹才会拥有的关爱,也让我们出现了错觉吧!她现在不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只要会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问题,就不会那么难以融入陌生的环境了吧!我是哥哥,即使她再懂事,我还是会担心胜过对她的放心,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认为对于亲情付出的感情,和理解,本就不会矛盾。但是出于爱,即使有矛盾,有争议,也不会不得到众人的认可。 赵炎认为不一样环境下长大的人,在很多事情上懂得了忍耐,与向前顶风行进的那部分人相比,意志都会高于安逸生活的人。他由衷地叹着说:“我们的生活环境多少有点差异,可是也都是一些走过了成长期的孩子了呀!我这么大了还不能看透生活,你也别太过于限制梁博文的言行,你想别人不张嘴去诋毁别人,除非那个人的嘴长到了别人的嘴上。”完全理解了大人与孩子的差别,就是相对事情有了更多地思索,也用可以被理解去解决问题。 赵炎听着梁博清对事情有的见解,专心地开车奔在宽广的马路上,觉得清冷的夜晚都变得柔和了。 梁博清想到了梁家慧和他们谈生活,以及开导他们去认识生活,和用心地面对生活的话语。梁家慧也希望他们说说,对生活的看法和想法,而且吴玉涵也参与了这个话题,为此还有了博古论今的辩论赛场景。 吴玉涵话音轻柔地说:“表哥,我很小的时候,你就喜欢给我讲故事。现在,你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听呢?”思绪由心事牵引着,反而有了更加清晰明了的认知能力。梁博清这时还在想:“我们会不会因为工作中出现了某些事情,就会影响到情绪,甚至心理不平衡了呢?”似听明白了梁家慧的话意,也难得糊涂地答应着:“好啊!”也很想做一回听故事的人。 第190章 生活不易 吴玉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话音轻慢地说着:“故事说的是,春秋时期,秦穆公对晋惠公的友好。当时晋国闹饥荒,因为秦国肯支援粮食,晋国才度过了难关。但是秦国有年遇到了灾难,向晋国借粮,可是晋惠公居然没答应。后来,秦穆公让人攻打晋国。晋国抵抗撤退,只好退到了韩地。两军在韩地交战,刚拼杀了一会,晋惠公的战车就陷入了泥坑。就在这种情况下,秦穆公俘获了晋惠公。”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脸上有了淡淡地笑容。梁博清无意听故事,可是一听是有出处的经典典故故事,也认真地听了起来。 可是这时,吴玉涵却欲言又止了,他只好神情严肃地问着:“后来,又是怎样的呢?”不明白她说这个故事,到底是有了哪些感想。吴玉涵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话音微扬地说:“当时晋惠公在秦穆公的想法下,让晋惠公进入了他们的国土。因秦穆公的夫人和晋惠公同属一族,因此,这件事情让秦穆公夫人听到后,认为晋惠公成为阶下囚,是她的耻辱。她在心里认为,晋惠公有丧尽天良的情况,于是极力反对晋惠公进入国土。后来,秦穆夫人居然想到要把自己与女儿一起烧死。”整个故事讲得更加悬疑了。 梁博清疑惑不解,考虑着:“这么大的孩子,知道这个故事,能做什么理解呢?”依然静静地听着故事的发展。 吴玉涵好像对故事颇有感慨,又说着:“秦穆夫人准备好一切以后,让人去通知秦穆公,说“秦国与晋国是友好邻邦,但是却不能玉泉相见。如今举师动众,起兵厮杀,岂不是天降的灾难”。秦穆夫人不准备见晋惠公,如果晋惠公到国内,那么秦穆夫人就会自焚。为此,她请秦穆公拿主意。秦穆公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晋惠公留在了灵台。当时,有的大夫主张杀了晋惠公,有的提议把晋国的太子当成人质。但是秦穆公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放回晋惠公,并且同意两国以后可以通亲。”故事讲到这里,总算是结束了。 她话音轻慢地问着:“哥,你觉得这个故事还算完整吧?”看向了梁博清。梁博清话音柔和地问着:“你对故事有什么看法,不是还没说么?”认为故事里肯定有故事,可是不能确定会不会如同他理解的。吴玉涵说:“表姐,其实这个故事,正是妈妈开导表姐时,讲得一个故事。”也有了一脸思索的神情,不知道梁博清为什么故意要问有何意义。 梁博清听完吴玉涵讲的故事,看到她好像很无奈的样子,微笑着抬起了手,对着吴玉涵的脑门弹了一下。吴玉涵嘟起了嘴,说着:“我讲故事给你们听,你们不给掌声就算了,我还得受弹。”有了一脸调皮,脸上有了笑容,也有些委屈的神情。梁博清看着她,笑得更为开心了。 他听过吴玉涵讲得故事,思索着:“在人的一生里,难免会遇到想不开的事情 。如果事情出现了,如同一个人要乘坐车子,可总靠不近车辆停靠的小站,还是可以等等的。假如这时,只要有了同路的车子出现了,就会有希望了。可是人情真地会薄如纸么?”再想到这些道理,感到心结打不开,也不适合去钻牛角尖。他想到了梁家慧听过故事以后,脸上出现了欣慰地笑容,说着:“你从哪里想起来,要用这么大的道理,去与你大表哥沟通呢?”已经不想与明知故犯的问题计较,也不愿提类似地事件,影响到对社会和谐稳定发展的理解。 梁博清看了看车窗外,由于进入了远离城区的高速路段,夜色显得更是深沉,只有车灯相互地辉映。而且,行驶在高速路上的车一闪而过,或擦肩而过,都是快速的飘过的车的影子。梁博清没再听到音乐声,为了不至于打瞌睡,微笑着说:“赵哥,放点轻松的音乐吧!以前怎么没觉得生活这么紧张呢?”即使认为万事都可以如云烟,也还是蓦然回首了一回。赵炎听到他感叹的话语,微微地一愣,说着:“生活不易啊!”打开了音乐,调节了一下音量。他们开始漫不经心地说着话,听着比较提神的音乐,远离了那座飘落雪花的城市。 晚上,梁博文无论如何都不能入睡,还是伸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拨给了郑红秀。郑红秀听到好像是电话铃声,起身坐在床边听了听,也穿上鞋子,走出了她的房间。 她走到了矮柜跟前,拿起了电话听筒,轻声地问着:“是博文么?”随后听到梁博文话音轻柔地问着:“妈,您还没睡呢!”想到时间确实过晚了,可是电话接通了,即使有话不知从何说起,也还是想随意地聊几句。郑红秀一听是梁博文的话音,又看了看电话上显示的时间,寻思着:“这都十点钟了,博文还没睡呢!这孩子还是心里有事,睡不着了。”又话音略高地说着:“半夜三更的,电话铃声一响,估计几里外的人都能听到了!妈妈就是睡着了,也得被吵醒了。”话音里多了些嗔意。梁博文话音低婉地说着:“本来一回来,我就应该打电话给您,和您说一声。可是我们吃过晚饭,回到奶奶这边,想到打电话给您,再打给您,也都这么晚了。”觉得心里才静了下来。她感到这种静不管在什么时候靠近她,不管她的情绪有多烦躁,或者激动,都是可以使她不受情绪支配,迅速平静下来的一种静。郑红秀听着她的解释,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不早了,你还是赶紧睡吧!你和妈妈有话说,咱们明天说,也不迟。好了,妈妈回房间休息了!”听到梁博文说着:“哦!妈妈,再见!”随后,挂断了通话。 郑红秀扣下了听筒,想着:“博清和博文从小到大,几乎天天都围在我们跟前。他们大点了,上学了,虽说不再天天守在我们跟前,可是能天天看到他们呀!如今,他们都距离我那么远,可是一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就好像接着尝到了以前生活的滋味了呢!”也想每天都能和梁博清,还有梁博文在一起。但是,她往房间走着,再寻思着:“两个孩子还都合我们的心意,没让我们失望。我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生活本来就是这样,一切不顺心的事情,谁都会遇到。”认为梁博文睡不着,不仅是牵挂着她,也是打小养成了习惯,换了地方也得适应几天,才能如同在家一样。目前,梁博文相对这些事情,还是采取了能尽量去回避的,就尽量地去回避的办法,不愿一家人总是不为点事就牵肠挂肚的,还提在心里放不下。 梁博文听到郑红秀挂断了电话,寻思着:“算了,我还是睡觉吧!天都多晚了呀!我每天都说着不让妈妈担心,不让妈妈担心,可是现在电话一打过去,妈妈一晚上肯定睡不着了。”明明想到了可能会打扰到郑红秀休息,可是不打电话回家和郑红秀说一声,她又会一夜不能安稳地入睡。她又在心里嘀咕着:“妈妈,您赶紧睡吧!我听您的话,我不想家,我晚上早早地就睡觉。”看了看躺在旁边的吴玉涵,有些烦恼地考虑着:“这家伙怎么头一遇到枕头,就睡着了呢?”感到了天真可爱的一种性情,也有了些不服气的意味。她再伸手关了床头的台灯,躺到了被子里,闭起了眼睛,只想着很快地就可以睡着。 梁博清回到了q城,和赵炎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吧,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餐夜宵。他们吃完,梁博清说着:“我也没走多少路,怎么这么累呢?咱们还是回家,早点休息吧!您也辛苦了!”很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赵炎反而精神抖擞地说着:“司机的职责,就是这种不问东西,不针对时间的性质。再说,我都习惯了,只要觉得累了,随便在哪一停车,也都能睡一觉的。”想到梁博清需要配合公司的这次营销计划,也得全身心地投入这场营销活动,说着:“你回到家以后,洗个澡,就不要再继续为工作的事情,耽误了休息的时间了。你最好是早点休息。你昨晚到现在也没有休息的时间,肯定也够累的了。”想到自从知道了哪个窗口,是梁博清书房的窗口,也发现了梁博清书房的灯,很难看到在午夜前关掉。梁博清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有时,真地是稍微休息一下,就不觉得累了。有时候,再休息的时间长,都感觉疲惫不堪呢!”说得意思很是挺意味深长。 赵炎看了看梁博清,起身拿起外套,套在了身上。这时,餐厅里还有成双成对的客人,窃窃私语着沉浸在两人的世界里。梁博清看了看周围,说着:“我们附近,好像也只有这一家咖吧,到了两点钟才打烊。”和赵炎走出了餐厅。 赵炎和梁博清走到了车旁,各自拉开了一侧的车门,坐进了车里。赵炎开车经过了很短的时间,就开进了他们居住的住宅区,把车停在了梁博清那幢楼前的街道上。梁博清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对赵炎说着:“赵哥,辛苦了!我们明天见!”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向楼内走去。 赵炎看着梁博清的背影,寻思着:“确实是位古怪的小伙子呀!”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看到了梁博清对待生活的方式,是与他相同年龄段的部分年轻人,想都不可能想到的一些做法。或许一个人的生活质量如何,正是用处世的智慧,和处事的方式,来记载生活会具有什么意义,因此生活层次的问题,也成了当代年轻人奋斗的目标。梁博清以严谨地生活态度,生活在一个奢华的城市中,但并不非得要求自己生活的奢侈。或许对于条件好的年轻人,可以如此去接受生活,会挫败现代人有的价值观念,也降低了对所谓的现代气息的要求。赵炎看到了这些,觉得跟着梁博清走南闯北的接洽业务,也值得了。 赵炎考虑了他和梁博清这趟回y城,还是让他对梁博清多了很多认识。他寻思着:“怎么说着觉得陌生了,就陌生起来了呢?我还一直觉得,是梁博清对周围花红柳绿的一切,丝毫不感兴趣呢!当我想到这个问题了,还会肯定了一次,就去否定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也还是认为是梁博清对待周围事物的态度,和为人处事的方法,更为成熟了。我即使有了这样的想法,不是还猜测着梁博清会怎么处理问题,和应该如何去面对问题才对么?”感到在很多时候对梁博清生活出现的看法,直到现在才出现了别样的想法,对于过去有的那些想法,也着实都是多虑。他幽幽地想着:“虽说梁博清比我小不了多少岁,也都是七十年代出生的,但是生活环境和生活方式,还是有着鲜明地对比。不过,这些不同并不能决定一个人在以后的人生路上,必须得用什么哪种方式和方法,去对待生活呀!”无奈地摇了摇头,无法确定梁博清对待生活,会不会像他一样总去考虑到底应该这样正确,还是应该那样最好。他也慢慢地开车经过了拐角,来到了他家的那条街道,把车停到了固定的停车位置。 梁博清走进家门,看到外面的路灯透进房间,房间里有了朦胧的微亮。他看着熟悉的家,觉得房间里暖意融融的,还是先脱下了外套,挂在了鞋柜上面的挂钩上。随后,他换下了鞋子,即使觉得非常地疲倦,还是慢步地走进了书房,坐到了书桌前的座椅上。他感到这趟回去,把复杂的工作简单化了,可是家庭方面的问题却像个难题,还是先抬手打开了桌上的台灯。 第191章 一个难眠的夜晚 赵炎停好了车子,推开车门,从车上迈了下来。他把车门锁好以后,还是先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口,也看到了灯光映在了窗帘上。他迈步向楼内走,走出了几步,又放慢了脚步,转身看向了梁博清家书房的窗口。他看到书房的灯亮着,寻思着:“如果一个人,被家人在一个家的门内期盼着归来,让人想到后就会有无比地幸福感;一个家是一个出门在外的人的最后归宿,如果有一盏灯是留给出门在外的人的,这个家里会有多温暖,那盏灯就会有多温暖。”想着两种生活中有的状态,都是成年人最向往的,却无法想象他熟识的两样生活状态,为什么经过了这么多年,如今才让他感到了还是需要去向往,和用力去追求的。虽说他的生活一直都很幸福,而且孩子与老人都在一个家里,全家还是都其乐融融地和睦相处,赵炎却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并不能把自己全身心地放在家里。他往家在的楼层走着,心里一会是在张爱玲书里看到的,如同林娜一般的红玫瑰,一会又是像白丽一样的白玫瑰,还想着着入爱情小说里的感情,到底是不是作者都亲身经历过的。由于很多无法确定值不值得珍惜的感情因素,聚集在他的心里,让他的心里如同被长出刺的植物刺挠着,已经说不出是哪种折磨人的滋味。 赵炎走到了家门前,寻思着:“又打扰家人休息了呀!”按下了门铃。时隔一会,家门从里面拉开了,林娜站在门内,话音轻柔地说着:“一听到车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你这趟和梁经理回家,有没有长什么见识呀?”听赵炎提到过,这趟去不仅为了公事,还会见到梁博清的家人。赵炎话音幽长地说:“真应该让你跟着去看看呀!让你去看看什么才是人间的真情,什么才是人间的友情,再看看爱情中的两个人是如何在亲情与友情之间,偶遇了一些素不相识的人,是何种情景呀!”赞叹着说完了回答的话语,又是感慨不已了一回。林娜不明白他说的话意,话音轻慢地问着:“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如果是文人说话,总是说出了一句,都会让听到的人想到相关的故事,或者会领悟到什么道理。我也想到了挺多,也想问问你,你刚出去了一天,回来说话就这么难懂了呢?”思量着肯定是新鲜事,不然不会相关这么复杂的情感问题。赵炎还是随心意的说着:“一群靓男美女在一起,没有故事,还能有什么呢?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吧!”没有解释清楚说的问题,心绪却为林娜问到的问题,思索到了一群年轻人的相处之道。 林娜接过了赵炎脱下的外套,抱在怀里,走进了卧室。随后,她问着:“老公,你没有发烧吧?”抬起手摸了摸赵炎的脑门。赵炎搞不懂她思考着的问题,再听林娜一反常态的问话,和有区别于过去的相处方式,也还是有了一头雾水。赵炎怔了一怔,看到林娜把衣服挂到了门后的衣架上,笑着说:“我是有点……确实是有点烧。现在好像不是有点了,我觉得烧得还挺厉害的。”抱起了走到跟前的林娜,感到有些心情居然需要掩饰,或者采用敷衍的态度才能从心里驱逐。林娜看着赵炎,话音轻柔地说:“好了,你有话和我说,也等一会再说吧!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先驱驱乏。”温柔地看着赵炎,直到赵炎不再紧拥她,也把她放到了地上。 林娜给他拿睡衣,赵炎转身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往对面的一个窗口看着,嘟哝着:“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啊!”伸展了几下胳膊,话音微扬地说着:“好,好,我先去洗澡。”又走出了卧室,往洗澡间走去。 林娜惦记着赵炎突然出差的事情,也想听听他去梁博清的居住地,到底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她拿着赵炎的睡衣,来到了洗澡间的门口,考虑着:“说到亲情,还有友情,两样感情都有了,再提还有爱情,是遇到了复杂的关系了么?这几种感情聚集在一起,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呢?难道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么!”想来想去,都没想到有什么事情,会让赵炎好像魂不守舍,和受到了很深地触动。 赵炎看去的对面窗内,梁博清正看着台灯,如同对视了一双淡泊情感的眼睛。他寻思着:“人情冷暖,感觉都是由心定吧!”拿起记事本,翻到了空白的那页,平铺着放到了桌上。然后,他从桌上的笔桶里,拿出了一支钢笔。他琢磨着:“心情如何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抬手拿笔,去用心地记录下来,还会给一个人的生活一个启示,或者多个启发。在字里行间,记录的一个完整的意思对一个人来说,还会如同落在人生路上的脚印,成了值得记载的珍贵时光!”可是,他却把梁博文的名字,写在了起笔的开头。随后,他写到:“我刚到了q城,还是按照惯有地生活状态,和被称作人之常情的相处方式,在我们公司附近的咖吧,陪同赵炎先生一起吃了宵夜。现在,我已经走进了家门,经过了夜色朦胧的客厅,来到了书房。本来心里一直搁着一件事,或许和梁博文一样,对妈妈依然满是牵挂。但是这趟来去,我发现相对我们有的那份牵挂,似乎没有妈妈对我们的牵挂重。现在,我没有任何办法去控制想法,或者说得牵挂到怎样的程度,才能让那种牵挂少些。我只好写下妈妈的牵挂,加上我和梁博文的牵挂,把心思收录起来。即使我也牵挂着梁博文,此时也可以把这些有的牵挂,全部都埋藏到心底了。说到牵挂梁博文,梁博文也是我心里最重的牵挂,不仅因为她和我欢声笑语一路走来,从小手变成了大手,毕竟手足情深。童年的时光,好像一串串牵手跳舞的乐符,织成了一首首令我们开心快乐的儿歌,好像妈妈讲的故事那样,陪同着我们成长。或许真正的去唱的那些儿歌,也有妈妈教我们唱的,因此妈妈总说,记得儿歌最多的好像还是梁博文。现在我们都大了,再相聚在一起,没有再去唱儿歌,去比谁唱的好,谁唱的儿歌多,可是还是有了那时的氛围。这几次再走近梁博文,我觉得我还是真正地看到了她的长大。我有好多话想和她聊聊,也有经过了许多事情才有的心得,想和她分享。但是见了面,却被她的心事弄乱了心情,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了。现在,我在柔和地灯光下,写下了这部分文字。如果哪天,梁博文看到的时候,也会看到我的心情,和我对她的态度全记录在纸上了。记得梁博文在小的时候,只要有不开心,总会倔强地耸耸肩膀,也表示一种感到了无可奈何的情绪。或者倔强到不可理喻的时候,却会鼻子和眼睛还会紧凑的聚到一起,嘴角也会上扬,露出最舒畅的笑容。现在她大了,我还是如此地受她的情绪支配,把心情依然用书面的方式表示出来。不过,小时候没看到的一些晶莹,怎么现在反倒出现在我眼前了呢?”想到梁博文话语激动,眼睛里居然涌起了晶莹的泪水。他在心里深感内疚,相对当时的情景,还认为梁博文小孩子气,是在使性子。 但是现在再想,他却不再是当时有的那种感觉。梁博清想到她关抽屉,眼前的字迹开始模糊了,还有大颗的眼泪划过了脸颊,落到了面前写满了字的纸张上。纸张上浸湿的地方,使得字迹在纸上晕开了,而且清晰的字迹都糊在了一起。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又把拿的钢笔扣好,搁放到了竹质的笔筒里。他抬起了双手,交叉着托在了脑后,身体尽量地往椅背靠去。即使他的身体往后弯曲,头往后昂着,可还是没弯到和昂到一定程度,阻挡住眼泪流出眼眶。梁博清无法控制情绪,寻思着:“心情怎么才感到悒郁了呢!”任由温暖地眼泪肆意地流出了眼睛,也滑过了有棱角的脸。他的整个夜晚,虽然有过多次独处书房,可是却首次有了由纸和笔陪伴。 早上,梁博清感到被清凉袭遍了全身,才读了一遍刚写的一篇以生活与工作为题材的小说,寻思着:“书写不是描画日思月诸的回忆,而是把温暖的东西放到文字里,让文字有思想有见地。”站起身,来到了窗前。他看到第一缕曙光掠过前排的楼角,给后排楼的墙面,映了一个阳光的倾斜切影。他抬手按了按肩膀,看着阳光的切影不断地移动着,也看到楼下有锻炼身体的居民,绕着楼下的街道在跑步。 待了一会,梁博清走到了书桌跟前,拿起手机,换了一首经常听的歌曲。随后,他调大了音乐的声音,让悠扬地歌声飘荡在了书房里,也弥漫进了客厅的每个角落。他感到文字可以牵动心情,还会像编导一样,能够调动一个人所有的情感,和支配一个人的心理活动。因此,他的心绪变成了文字,使得他的心理压力重了,又再轻了。他也想着:“文字可以导演我的感知能力,可是不能替代我,去做我需要做的事情呀!”即使文字支配不了他的言行,他也还是控制着被文字支配的情绪,迈步走出了书房。 梁博清还是走去卧室,拿出了准备换的衣服,走去了洗澡间。他考虑着:“我可以利用中午的时间休息一会。”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到了面盆里。随后,他打开了淋浴器的开关,调节好了出水的温度,站到了淋浴头下面。温暖柔和的水冲在他的身上,令他感到肌肤好像被唤醒了,全身都有了舒适清爽的感觉。他用手揉搓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还是在限定好的时间内,洗完了澡。 梁博清走到了镜子前面,看到挂在洗澡间墙上的镜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寻思着:“镜子可以让一个人的样貌,完全出现在眼前,但是能让我们看到的,也仅是一个人的外表呀!”一直认为外表包涵不了一切,不会有文如其人的效果,因此任何人都无法通过镜子里的影子,就可以看清楚一个人的全部。他也如同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默然地问着:“为什么我会有一些古怪的思想,还不会在心绪不宁的日子出现呢?有的人总会说,借酒可以消愁。当一个人喝醉了,可以去忧。可是酒醒了以后,那种感觉,可能令一个人的身体不适,也会出现另外一种烦恼了呀!”有时虽然只是想想,可想到时,还会再考虑着:“思想之所以古怪,也不是在遇到问题之前,就有了的呀!”总是在事情出现了结果以后,才会思量结果给他带来的冲击力会有多大,也去想方设法地缓解这股冲击力。 他想着:“生活是有章可循的一件事情,不管好坏都不是经得起诋毁的,都是需要用心地去经营的一些人生场面。一个人要从别人的生活里找寻生存的经验,从自身生活的经验里找寻出一条道路,让生活空间对应一个人持有的生活观点。生活里有的事情可以借鉴,有的事情还是从思想里剔除。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要枉想着去得到。如果认为可以得到的,就得有付出,还得证明给自己看才行。博文在信件里曾经说过,很多让人进入美梦的想法,是不可能挖掘出如何判断是非,或者去引导一个人生活的思想精髓的。如果认可了想入非非,那么一个人的成绩,在此时就会大打折扣。其实,没有建树的道理,都是出自虚妄的态度。作为一个真正的有理想的人,还是坦然地面对人生,淡定从容地对待生活吧!”用纸巾擦去了镜上的水雾,也想着:“一晚没睡,总算收获了满纸的荒唐言呀!”想想不久后,梁博文还会寄来满纸的生活启示,寻思着:“或许正是有了这些走过,才懂得了对别人好到欣慰,也是有了心情与心情的交流,以及彼此之间能相互理解吧!”只要写得想法不超越梁博清的认知范围,梁博清看到以后,见字如面的目的就等同达到了。梁博清想着这些,拿起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洗澡间,也发自内心地感念了一回对过往有的理解。 第192章 用心地去经营的一些人生场面 梁博清顺便洗好了换下的衣服,端到卧室的阳台里,晾到了阳台的衣架上。然后,他再来到了书房,并且从文件夹里拿出了签好的一份销售代理协议书,又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才又放回了文件夹里。他考虑着:“上班用到的一些材料,也都得随身带着。”扭头透过窗口往外看了看,却发现有一侧的窗玻璃上,蒙着一层淡薄地水雾。 他走到窗前,拉开了一扇窗,打开了一道缝隙。一股清凉的风迎面吹来,他还是感到风吹在身上,透着冷冽带来的舒适感。此时,他看到楼檐上不时地往下落着大颗的雨滴,天空中飘落的毛毛细雨也夹在风里,吹在了他的脸上。他往对面楼层看了看,又再看了看楼下的街道,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顺着楼梯,走下了几层楼层。当他看到正是赵炎,还是慢慢地拉起了窗,又走到书桌的跟前,拿起了文件夹。 梁博清走出书房,走进了客厅,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关了手机的音乐。他再看了看客厅,也看了看手里拿的文件夹,寻思着:“还得顺路把羽绒服送去干洗店。”想到徒步经过了大半小时,才冒着大雪走下了高速公路的场景,走到了家门口。他换好了皮鞋,从挂钩上拿下了羽绒服,放到了鞋柜上的一个手提袋里,拎在了手里。 随后,梁博清拉开家门,走到了门外,又锁好了家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到空气里好像飘浮着雨水压住灰尘,才会有的一股尘土的味道。他往楼梯下面走着,看到楼梯拐角的窗户开着,寻思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啊!”考虑着每天都得努力的工作,往楼下走的脚步又快了一些。 赵炎看到梁博清的身影,从窗前一闪而过,琢磨着:“估计是看到我了,也往门外走了呀!”加紧了脚步,往楼下走去。 梁博清刚走出楼洞,站在楼外的街道旁边,就看到赵炎的车子慢慢地停到了跟前。他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问候着说:“赵哥,早!”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把车门拉着关了起来。赵炎回应着:“梁经理,早!你家书房的灯又亮了一夜呢?欸……今天看起来,你还是挺有精神的呢!我发现你喜欢开夜车,还能把生活和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的,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了,你还是得多爱惜自己一些啊!”感到情绪有点失控,却说不清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那么没有自控力。梁博清解释着说:“我们回来那会,也想着好好休息一下的,可是进了家门就睡不着了。”看着窗外阴雨蒙蒙的,还有街坊邻居走在街道上。 赵炎按开了刮雨器,冲刷了几下车前窗,叹声地说着:“如果中午有时间了,我也得抽空休息一下!咱们先去吃早饭吧!我们吃过了,再去公司也不迟。”由于车行在楼间街道,速度也快不起来,也没妨碍了聊天。梁博清还是想着工作的事情,话音略沉地说着:“这几天,我决定下来的几个销售地区的总代理授权业务,真正确定下来的也没有几家。总公司下了不止一次文件了,这次还是让大家再想一想办法,也得拿出几个最合理地解决方案。实在不行,我还得按我当时提出的另一个方案去办理业务。”相对工作中的事情总不能如意,还相当棘手,不仅感到急煞了公司的领导,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工作压力。 赵炎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寻思着:“冬天的早晨,怎么下起了毛毛雨了呢?”想到梁博清马不停蹄地跑在路上,既为了公司的持续发展,也是为了像他们一样的公司员工不至于失业,万分谦逊的一个人,却开始不矜持地抱怨不能达到预想的业绩。但是,他听了梁博清对工作的顾虑,也看到了他对工作有的一丝不苟的态度,还是话音微扬地说着:“接下来,公司是不是还得安排公司人员驻外呢?”认为公司在经营上没问题,管理上也没问题,只是为了把想的问题做到最好,还是不断地完善着公司的管理制度,以及不断地要求工作人员提升自身素质。梁博清话音轻慢地说着:“大家说的表示赞同的话语,还是比找代理商的声音,要高出不少呀!”即使公司领导会接受中层管理人员的各抒己见,可是他们实在是不能做到说到就能实现目标,也不能与客户的意见与建议立马就能达成统一。 赵炎也透露着听来的消息,说着:“我听老爷子提到公司决定的这几套销售方案,还是总公司总裁亲自做过市场调查,才对你提出的提议做出了肯定。你把所有地时间都用在工作中了,我也不是没看到。你想达到你的理想目标,也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就不要谴责自己,和质疑自己的工作能力了。”思量着几天来听到的一些内部消息,感到梁博清已经在超负荷的执行着领导的安排,也把工作安排当成了必然得完成的一项责任和义务。梁博清微笑着说:“市场需要开拓,不仅要让客户可以做到主动上门,还得让咱们公司的实力,用另外一种积极的态度,或者高效率的工作数据体现出来。如果采用我说到的方法,公司产品在市场上,就会让需求方产生一种购买欲,也会达到收益最大化。如果有了中间商出现,可以有利于产品在市场的占有率,达到低风险的投资环境,对我们的管理能力还会有种说服力,作为稳步发展的最基管理战略。这些相对哪家产品在市场更能占住脚,和占有市场率最大来决定,还有最安全保险的一种销售方式,就是自产自销维持温饱问题,即不会有风险投资的压力,也不会引起市场追求利益最大化带来的竞争问题。”只能考虑着如何打开市场,以及有利于发展新市场的三项基本措施,即不借助熟悉市场有的不择手段的环节,也可以带动市场发展,和占有市场。 他们聊着工作的问题,赵炎也把车开出了住宅区,停在了早餐店外规划的停车位置。他说着:“听你说的,你晚上确实没休息好。”推开车门,迈下了车。梁博清听到赵炎的话,说着:“你已经把老前辈们的工作作风,和工作经验都传授给我了,我接下来的时间也有的放矢了呀!”看着他笑了笑,走向了不远处的早餐店。 晚上,梁博文实在抵挡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睡到了梦里,直到早上睡醒了,都没有走出梦境。她感到好像还漫游在山水之间,却看到亮光从窗外透过窗帘,照亮了房间。她看了看吴玉涵还睡得正香,才静静地起身,坐在了床上。此时,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些烦闷,压抑着心情,感觉不到有可以开心的理由。梁博文吸了长长地一口气,看着吴玉涵,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吴玉涵闭着眼睛,从被中抽出了手,在脸上挥了几下,嘟哝着:“加油,加油,马上就到终点了……”好像正在做着梦。梁博文看着她摇了摇头,微笑着迈下了床,走到衣橱跟前拉开橱门,取出了一件毛衣穿到了身上。她自言自语地说着:“怎么还没听到谁说天冷,天就冷下来了呢?”想到总是听到了父母的叮嘱,冬天就来了,却觉得这次很轻易地就感受到了冬天的凉意。 吴玉涵翻了一个身,甜美轻柔地话音说着:“表姐,昨晚外面下了一场雪呢!”看着梁博文。梁博文怔了怔,转身看着吴玉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感到她的话音拖出那么长,还是如同梦呓一般。她笑了笑,摆了摆手,话音轻慢地说着:“乖宝,你还是装睡吧!”慢步地走到床前,说着:“狼来了!”夸张地张开双手,伸向了吴玉涵。吴玉涵大声地笑着,将身体完全缩进了被里,还大声地说着:“表姐,请收手,我最怕的就是您这招了!”意思最怕搔痒痒。梁博文杵着,只是虚张声势地摆着动作,看着躲进被里的吴玉涵,却笑着说:“我这只大灰狼,可不是来吃小羊的。我是来叫羊宝宝赶紧起床,别上学迟到了的。”看到吴玉涵还是躲在被子里,只好迈步往卧室外面走。她走到了门口,听到了门外传过来了风铃的响声,站住了脚静静的听着风铃的响声清脆,又转身看了看吴玉涵。随后,她拉开卧室的门,抬步往外走,却被走到门口的梁家慧抬起的手抱在了怀里。 梁家慧也没想到梁博文会拉门走了出来,为了不至于令她过于惊惶,又笑着说:“博文,早啊!”也轻轻地拥了拥梁博文。梁博文扭头看着梁家慧,微笑着说:“姑姑,您的怀抱好温暖啊!”也抬手抱了抱梁家慧,又往吴玉涵看去。梁家慧怔了怔,嘀咕着:“我们才是越大越像孩子了呢!”心里有了一种惊心地感觉,好像是划过肌肤会有的一种疼。她看到梁博文回头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发觉自己走了神了,也低头躲避过了梁博文温柔地注视,说着:“小懒猫们,你们赶紧收拾完,去吃早饭。时间不等人,上班的得上班,上学的还得上学呢!”脚步往前迈不动,只能先松开了梁博文。 吴玉涵从被子里露出脑袋,笑着答应着:“好的。妈妈,早上好!”从被子里抽身,探身看向了门口。吴家慧嗔声地说着:“我都站在门外,和你表姐聊了一会了,也没听到你的动静呢!你也早!”任由梁博文的双手按捏了几下肩膀,也笑着说着:“两个人都多大了,还玩小孩子的游戏呢!”又看着梁博文走去了洗手间,也打算往厨房走。吴玉涵从被子里抽身,坐了起来,话音柔婉地说着:“遵命,母亲大人!承蒙母亲大人抬爱,小儿这就起床了。”迈下了床,拿起叠放在座椅上的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随后,她也走出卧室,往洗手间走去。 梁博文洗过手脸,打算往餐厅走,却转了方向,走进了客厅。她来到电话机跟前,拿起话机的听筒,拨下了电话号码。电话接通以后,她听到郑红秀轻声地问着:“你是哪位呀?”还听到了几声小狗大白的叫声。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妈,我是博文。”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郑红秀笑着说着:“博文,晚上没休息好吧?现在不早了,你如果吃过早饭了,还是准备去上班吧!天冷了,出门穿的厚实一点。你如果实在不愿意乘车去上班,路上就慢点骑车。”话音尽量地压到了最平和,也尽量地掩饰着对孩子的想念,也并不愿让孩子听出情绪有了波动。梁博文还是畏惧她会担心,说着:“昨晚,我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才想起给您打电话的。电话打完了,我躺下就睡着了。”听电话里传来了冷正敏的话音。 梁博文往厨房方向看了看,又话音微扬地问着:“妈妈,昨晚是不是把奶奶也吵醒了呀?您和奶奶说,她要是想到邻居家里玩,或者到路上去走走,一定要小心脚下。路不平,要慢慢地走,免得被石头硌到。”心思已经全放在了冷正敏的身上。郑红秀听了,话音温婉地应着:“好,我会陪着奶奶,也会告诉奶奶,让她注意脚下的。”喊着:“妈,您在房间走走,早上,外面冷着呢!”又接着问着:“博文,吃早饭了么?每天早上,一定要提前几分钟起床,按时吃早饭。天冷了,吃了早饭出门,身上也会暖和一点。”本就有些牵挂在心里,现在还是问着最牵挂的一项事情,也对梁博文稍作了提醒。梁博文话音微扬地回应着:“妈,我知道这些事情。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和我说,我就去吃早饭了。”静静地听着对面传来的动静,等着郑红秀回话。郑红秀也随即说着:“好,好,我也没有其他的可以和你说了,你还是改天再打电话回来吧!你去吃晚饭吧!”说完,利索地挂断了通话。 第193章 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 吴玉涵洗漱好后,走出了洗手间,话音略带欣喜地说着:“表姐,吃早饭啦……”往客厅走着,看到梁博文站在电话机跟前,话音也接着落到了最轻声。梁博文放下电话听筒,转身看到吴玉涵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偷听别人讲话,可是相当不文明的一件事情呀!当然,你要是脸没洗,牙没刷,站在这里偷听,那就是更不文明的事了。”假装着板起了脸。吴玉涵嘟哝着:“怎么个个说话,都像我老妈呢?表姐,我都是成年人了,您还拿我当孩子看呢!”眉头微挑的笑着,拉住了梁博文的手。梁博文神情专注地看着她,回应着:“哦!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啊!好了,不说了,我们如果再说话,就要迟到了。”拉着吴玉涵的手,往餐厅走去。 梁家慧把早餐放在了餐桌上,把锅盖拿了起来,寻思着:“小米粥还是挺烫的呢!”又虚掩着盖到了锅上。她看到早餐准备就绪了,又去到了梁博文的卧室,把房间整理了一下。随后,她走出了卧室,寻思着:“妈妈没回来,我中午也不能陪博文,博文会不会住到公司去呢?”去洗手间洗过手,跟在吴玉涵和梁博文的后面,走进了餐厅。 梁博文把座椅搬动了一下,说着:“玉涵,你坐吧!”说着又搬动了旁边的一把座椅,放到了可以坐进一个人的位置。吴玉涵客气地说着:“谢谢,表姐!”走到餐桌前,坐到了座椅上。 梁家慧看着她们笑了笑,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你昨晚打电话回家,都已经很晚了呀!你打电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么晚了,如果妈妈担心了,应该怎么办呀?你不但休息不好,还会影响到你妈休息呢!”盛好了一碗稀饭,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回着:“昨晚,我如果不打电话回家,我可能一晚上都不会安心。我刚才又打过电话,和我妈说过了,奶奶也在旁边。我都按照您说的,和我妈说过了需要奶奶注意的问题,您也不用那么牵挂她们了。”又接过了一碗稀饭,放到了旁边的餐桌上。 梁家慧拿起碗,继续盛着稀饭,说着:“她们在家过冬,我还有什不放心的呢!博文,我们不说他们了,吃早饭吧!”把盛好的稀饭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接过了稀饭,闻着浓郁地小米粥的味道,把碗放到了餐桌上,答应着:“嗯!”坐到了座椅上。吴玉涵拿起了一个芹菜豆腐素包子,说着:“表姐,我得住到学校,下午就不过来了。”把拿的包子递向了梁博文。梁博文摆了摆手,说着:“好的!”拿着勺子搅动着稀饭,又说着:“姑姑,如果公司没有临时安排,我下了班就会回来了。您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尝了一小口稀饭,感到不那么热了,也慢慢地喝着碗里的稀饭。梁家慧轻声地说着:“包子是我早上刚做的,你也可以做晚饭。如果晚上回来,不想煮稀饭,就做个喜欢喝的汤。还有西红柿,和菠菜,我都放在橱柜跟前了。”说完,才默不作声地吃起了早饭。 梁博文答应着:“好的。”随后喝完了一碗小米粥,说着:“姑姑,玉涵,你们慢慢吃,我先准备上班了。”看了看时间,估计骑车到了公司,也差不多到点点到了。梁家慧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我给你姐妹俩织了手套,还有同色的毛线帽子,你的那一套,就放在你的书桌上了。天冷了,骑车和走路都得戴手套了。”把碗放到了桌上,也接过了吴玉涵用过的碗,轻声地问着:“玉涵,你再少喝一点吧!”看到吴玉涵起身往外走着,也听她说着:“已经吃饱了,妈妈!”又叮嘱着她,说着:“你路上慢点骑车,手套和围巾,还有帽子,都戴好了。”起身收拾好了碗筷,再听吴玉涵回应着:“好的,我知道了!”把盛着包子的筐子端在了手里,走进了厨房。 梁博文穿好外套,又走进了餐厅,问着:“姑姑,您这几天是不是都会留在这边呀?”刚才没听梁家慧再提工作的事情。梁家慧说着:“工作上的事情,已经都落实好了。我暂时还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看向了吴玉涵,说着:“这个礼拜,你还直接到这边来吧!”和她们一起来到了客厅里。吴玉涵回应着:“好的。妈妈,您可不能改变主意,我到时候过来了,您反而回家了。这周也没按照安排好的做,我还说表姐总是一个人闷在家里,我们可以借着休息的时间,一起到街上走走呢!走到门口,换好了运动鞋。梁博文穿好了平底靴,拉开了家门,说着:“咱们一起走吧!”和梁家慧摆了摆手,先走出了家门。吴玉涵话音略高地说着:“妈妈,周五见吧!”也随后走出了家门。 梁家慧跟在她们后面,看着她们一起走出了院落。梁博文推着自行车,对梁家慧说着:“今天的工作,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不过,中午来回赶,时间太仓促了。姑姑,您自己准备午饭,我中午就不回来了。”走到了街道上。梁家慧微笑着说:“现在天冷了,你们不管在哪,都要照顾好自己。”居然不知道脚步应该往前跟着,还是退回院子里了。吴玉涵话音微扬地说着:“妈,您要是再这么唠叨下去,可都成老太太了。”推起自行车,骑上了车,说着:“妈妈,再见!”和梁博文一起往前骑去。 梁家慧看着她们骑车转过了路口,往街道的远处看了看,寻思着:“每次出门,都觉得她们像是行军打仗的呢?不然,怎么总会有牵肠挂肚的感觉呢!”站在门外的街道旁,直到看不到她们的身影了,才转身走进了院子里。她寻思着:“孩子再大,也还是孩子呀!我也得准备拾掇一下,就去新单位报到,开始新的工作了呀!”没再犹豫的走过了院落,走进了家门。 吴玉涵在靠近学校路口的路旁,停了下来,说着:“表姐,我到了,您放心地去上班吧!”慢慢地随着前面的同学,推着自行车往马路对面的学校走。梁博文说着:“我的时间还早,上班不会迟到的!”看到她走过了马路,站在马路对面向着她挥了挥手,又随着成群结队的师生,往前走去。 梁博文看了看路上来回的车辆,又骑上了自行车,想着:“我总算是走过了比较安逸的生活时段,即使现在也没觉得有多大压力,可是想达到理想的生活,还无法确定需要走的路有多长呀!”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考虑着:“如果让我回到玉涵这个时候,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会那么地多虑了呢?”想到还会多出三年的学习时光,却觉得如果真是那样走到现在,会不会把一个考验毅力的过程,变成了一种煎熬。 梁博文骑车经过了十字路口以后,什么都没去想的骑车奔在路上,来到了公司大门口附近。她看着进出公司的同事,从自行车上下来以后,推着自行车进了公司,把自行车推到了停车篷下面。她没看到熟悉的同事,可是听到陌生的同事说着问候的话语,觉得每一个礼拜的开始,总还是会有清新地气息围绕在身旁。 她把自行车停放好,又锁好了,腰还没挺直,却听到了熟悉的话音,说着:“梁博文,早啊!”不由得怔了怔,才转身往背后看去。她看到邹楚威站在不远处,而且再次话音轻柔地说着:“梁博文,你周六离开公司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我们不是说好,如果你有时间,我也不占用工作的时间,我们最起码可以通过电话,和对方说一声去向的么?”并没有挪动脚步,依然问着:“你周六离开,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你不是和我说好,到点下班么?”觉得问得有条理,可是没有道理,还是固执地说了想法。梁博文回应着:“我有这么说么?我不正是到点下班,才回家的么?”神情有些像做错事的孩子,也没找理由去回避问题,却是脚步不停地往车篷外面走。 邹楚威一听,笑了起来,说着:“你是不是猪头呀?”看着梁博文,话音略高地说着:“现在,我也得上班了,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你去上班,我也去上班,有话,咱们下班后再说吧!”居然站着没动,把话说完了。 梁博文停住脚步,左右看了看周围,看到有同事走了过去,想着:“同事们呀,你们一定要对我高抬贵手呀!在这些被迫无奈的局势和形势之下,我还没有完全达到有准备谈情说爱的地步,请大家还是千万不要再发表任何言论了吧!”看到两侧车辆排满了,只能侧身走过了狭窄的夹道,也走过了邹楚威的跟前。 邹楚威并没给梁博文让路,却是看着她很拘束的,勉强地迈步走过了他的身旁。邹楚威寻思着:“好自然的花的味道呀!”看着梁博文走过以后,闻到了一种淡淡地花的清香。他依然站着一动没动,并没再追上梁博文,而是看着梁博文和同科室的几位同事,说笑着往办公楼方向走去。 梁博文走着,心里还是嘀咕着:“千万不要跟上来,千万不要跟上来……”脚步即使随和着身边的同事走着,也还是稍微地走快了一些,让同事随和了她的脚步。邹楚威看着她,考虑着:“她并不需要向我承诺什么,也没必要听我的承诺,去对我履行承诺。”有种心情纠结在心里,说不出到底应该怎么解释,才能让梁博文明白他的用心。他此时确实好想跟上去,和她说明白他的想法,但是想想确实不能,只能就这么看着梁博文,任她和同事一路走去。他也为了不耽误工作,迈步往工作的车间走着,并且回头看过了多次,也看着梁博文和同事走进了公司的办公楼。 梁博文走进了销售科的办公室,和同事相互问候着,也向郑雯雯点过了到。郑雯雯给办公室的同事都点过到以后,微笑着说着:“博文,你赶紧去忙吧!如果有客户找你,我会给你记下来的。”看到梁博文走到了跟前,也记录下了其他同事提到的问题,看着他们陆续地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把拿的几份业务单位的入库单,递给了郑雯雯,客气地说着:“雯雯姐,麻烦您待会把这几份单据交给侯会计吧!谢谢啦!”又走回了办公桌前,却感到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往窗外看了看,想着:“不知道邹楚威周末忙什么了?每次看到他的感觉都差不多,可今天看到他了,怎么觉得他看人的目光怪怪的呢?说他是鬼使神差好,还是神出鬼没好呢?”这么想着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又再想了想周末两天,她闲下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想到与邹楚威相关的事情。似乎连邹楚威的身影,都并没有想到过,更甭提会占据她的想法。可是,她现在的心情不能平静,也寻思着:“是不是相关情感的问题在作怪呢?”还是感到邹楚威的言行,已经超越了同事之间的关系,或者同事之间会有的言行。她难以控制起伏不定的心情,也无法确定邹楚威给她的感觉,是不是被大家称为萌芽期的爱情。她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也没有对待工作有的成熟想法,因此有了这种想法和感觉后,只能问着:“爱情到底是什么呢?邹楚威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想到邹楚威和沈丽的交往不失频繁,却没有看到预想的结果,也为她现在的境遇感到了困惑。 郑雯雯看到梁博文静静地看着窗外,想到她和邹楚威站在停车处,也听到了邹楚威和梁博文说的话,琢磨着:“沈丽是出局了呀!可是,梁博文和邹楚威之间,还是有一个人早就认真起来了,也影响到了视若无睹的另一方了呀!”拿起了一张记录电话号码的纸条,走到了梁博文的办公桌前面,用手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话音轻慢地说:“梁博文,醒一醒啦!你是不是因为周末休息的时间太短,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呀?我怎么发现,你一进办公室,就开始走神了呢?”打量着梁博文,并没有接着走回办公桌前。 第194章 对陌生人才会有的冷漠地观望 梁博文转身看着郑雯雯,看到她神采飞扬的,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里,闪烁着雨后彩虹的色彩,话音轻柔地说着:“雯雯姐,您的心情不错呀?”估计非爱情的力量,她不会减少一分幽怨的情绪。郑雯雯看了看窗外,天空看起来很好远,却是灰蒙蒙的,才说着:“博文,我正问你在想什么呢!你怎么说着说着,反问到我的事情上来了呀?”显然是化过妆的,因此脸红了起来,腮红也像粉嘟嘟的玫瑰色了。 梁博文没回话,觉得郑雯雯还有话要说,还是打量着郑雯雯。她考虑的果然没错,郑雯雯笑了笑,轻声地说着:“这是昨天接听了你同学的电话以后,给你记下的一个电话号码。对方说,如果我看到你了,就告诉你一声,按这个号码回个电话给她。”把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看她说话的神情,说着:“是我同学心蕾吧!”接过了纸条,看着上面写的电话号码,说着:“雯雯姐,谢谢了!”拉开了抽屉,把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夹到了记事本里。她看了看时间,又看着郑雯雯,微笑着说:“孙队长和我约了这个时间楼下见,我得到楼下等他了。雯雯姐,我还得去给客户送货,就不和您聊了。”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包,直接往销售科办公室门口走去。 郑雯雯还是觉察到了梁博文的变化,琢磨着:“梁博文的工作节奏还是有些乱了呀!难道她也会为了感情的事情,平添了烦恼了么?”想到像梁博文那么大的时候,还没走出校区。当时,有同学想和她交朋友,她逃避的速度并不亚于参加赛跑,背后还有其他的竞跑者追来。她那时只要单独走在路上,都会寻思着:“说不准有想法的那个人,会在路上突然出现呢!”心情莫名地紧张,总会在那个想快速回到住处的路上,即使慢悠悠地走着,心跳跃得都好像小跑过了一段路。 郑雯雯考虑着与爱情相关的问题,寻思着:“在我们校区的樱花路上,守候初恋的那位同学也不知道留学去了哪个国家了呀!后来,我听同班的同学提起过,说是为了逃避家人的逼婚,也不能追上喜欢的那位女孩,才做出的决定。既然因为他没追上喜欢的那个女孩,那么我没再遇到他,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呀!”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抽屉,看着又开始看的一本爱情小说。 小说的封面上有一对男女主角,他们或两人说着话,或者两人牵手走在路上,也有两人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以画面展示了甜美文艺的爱情魅力。郑雯雯思量着:“现在的爱情,只要走一步,就得想多步呀!有时候想到了,即使想了好多步了,都会觉得怎么如同走在恶梦里了呢?”如此无聊地想了好久,却被想法逗得笑了起来。可是,她还是再思量着:“与其这样去想,去做,倒不如和梁博文一样,去冷静地面对追求者的紧追不舍,顺其自然地将爱情进行到底呢!爱情不能如同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但是还是会有完美地爱情出现。我暂且还不能走进爱情的舒适圈,说结婚就结婚的,把自己放进婚姻里去。或许,这些想法也正是让我感到了害怕爱情,也处在了迷茫中的原因吧!”关起了抽屉,居然不想看小说了。她觉得百无聊赖的,还是可以做些别的事情,于是站起身往窗前走去。 孙薪在办公楼外面,靠近车队办公室的停车位置,看到梁博文走了过来。他话音微扬地说着:“梁博文,今天是不是还得先去黼宸公司?”用抹布擦着车窗的玻璃。梁博文话音清脆地说着:“孙队长,早上好!是呀!今天又得麻烦您跑一趟了。咱们还是得先去仓库,把货装了。我先去仓库办提货的手续了。”绕过了车队门前,脚步没停地往车间方向走。孙薪答应着:“好啊!我随后就到。”把两个前车窗擦好了,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他发动起车,用毛巾顺便擦了几下防风窗前的位置,抬头看向了车间方向的时候,看到梁博文已经走出了一大段路。 梁博文走到工作车间附近,看到新生产的那批货物正在办理入库。车间的侧门外面,邹楚威和几位公司员工正一起忙活着,并且点完了所有质量合格的产品的数量。她看着他们又把货物拖进了仓库,也走进了相邻仓库的那个门。她看到沈丽坐在办公桌前,埋头趴在办公桌上,如同睡着了。可是沈丽听到有脚步声,慢慢地抬起了头,也看到一张单据摆在了面前的桌上。梁博文微笑着说:“沈姐,早啊!”很恭正地地站在了办公桌一侧。沈丽坐正了身体,按了按眼睛,又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梁博文这才发现她的眼睛红肿得厉害,不由得轻声地问着:“你昨晚看爱情小说了吧?昨天周末,你不会也上班的吧?”看到沈丽虚着眼睛,感到她睡眼蒙眬的,眼睛里好像有了一片雾影笼罩的蓝色天空。 她寻思着沈丽是不是哭过了,听到身后传来了声响,转身看去,却看到邹楚威和同事拉着一个拖车,走向了仓库发货的那个大门口。邹楚威看到了梁博文,脚步慢了一些,透过一个大窗口了望着这边。梁博文看到邹楚威走的靠近了她一些,与邹楚威的目光遇到了一起。邹楚威与她四目相对着,感到身上冷嗖嗖的,好像有股寒冷的风刮了过来。他慌忙地挪开了目光,手脚略感不灵活的扶住了拖车上的货物,和员工把搬运入库的货物,放到了更便于装车的门一侧的位置。 沈丽看到梁博文望着什么发呆,当看到是邹楚威在不远处以后,发现他们都久久地看着对方,也被一种有了理解的相处方式,深深地感动了。她拿起那张写着出库数量的纸条,认真地看了一遍货物的价格,和实际出库的数量,拿起圆珠笔,把所有地数据填到了名称对应的方格里。出库单填好后,她把梁博文需要的那两张撕了下来,也再次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悄然地牵动了思绪。她感到梁博文的目光里有邹楚威,可是那样持久地看去,却似对陌生人才会有的冷漠地观望。她怔了一下,急忙站起了身,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你早上喊车过来装货么?”收起了那本出库单据,绕过玻璃挡板,走向了装货的那个大门方向。梁博文随后跟了上去,说着:“一会车来了,就装货了。”看着沈丽走在了身旁,也和她一起径直地往邹楚威那边走去。沈丽居然不敢看梁博文,目光也尽量地躲闪着梁博文,因为在梁博文的注视下,感觉就像犯了很大地错误。 邹楚威本来看到梁博文一脸笑意的走进了仓库,现在再看着她,笑意却好像嵌在了脸上,并不像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孙薪也看到了梁博文,而且有些诧异地问着:“博文,你不舒服了么?”看到她脸色凝脂一样地白,而且笑得好沉静。梁博文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刚才在里面站了一会,觉得有点冷。不知道沈丽天天坐在仓库里,是什么感觉呀?”看着员工往车上搬运着货物。 货物装的差不多了,梁博文侧身看了看沈丽,却好像看到了一张惊愕不已的面容。她淡然地笑了笑,反而因错觉触动了敏感的神经,总觉得邹楚威和沈丽之间,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一大早看到邹楚威的感觉,也再次地出现了。梁博文考虑着:“有种感觉不会错,那种感觉不会欺骗我,往往就像被灵魂栖息在了身上,能够看到和感受到一些不可思议的画面。在这种感觉里,任何事情都好像瞒不过我,还让我把这些事情都梳理得明明白白了。”再看邹楚威与车间员工一样的搬运货物,心里好像落了一块石头,有了沉重物体才会带来的压抑感。她看向邹楚威的目光里有思量,有询问,竟然对邹楚威的言行举止有了好感,和想彻底去了解一下的想法。梁博文知道这种想法来自何处,也自问着:“这种矛盾的心理,是相对爱情,还是相对友情?”无法确定刚有的想法是不是正确,却决定去沉默地接受现实生活中遇到的这部分问题。 孙薪看到货物都装上了车,往驾驶室那边走着,话音略高地问着:“你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办理么?如果都办理结束了,咱们就得马上出发了吧!”那会看到梁博文好像是有了心事,刚才站在她和沈丽旁边,一直琢磨着梁博文遇到了问题,这会也琢磨出了一点头绪。梁博文回应着:“事情都办好了,我们走吧!”走到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跟前,拉开了车门,踩着门下的踏脚,坐进了车子里。 梁博文看了看孙薪,不知道应该如何化解心里的矛盾,却被种种想法逼仄了心情。她左思右想也没想通邹楚威会畏缩谁,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呢?难道是把简单的事情看复杂了么?”低头看着饱满的手指肚,一个一个地看过了一遍,习惯地用一只手挨个地捏了一遍,还是令思索缠住了心绪,也绕进了沈丽貌似情绪忧郁的眼神。 邹楚威看着梁博文上车离开,身上如同有好多小老鼠在来回跑,让他感到挠心得厉害。他和车间员工装完车,又一起走回了车间,继续往仓库搬运着需要入库的货物。沈丽又走去了仓库办公室,俯身趴在了办公桌上,依如刚才那样发起了呆。她眼前不时地晃过梁博文,还有梁博文好像审视地目光,在心里泛着嘀咕:“怎么会有那么刻骨铭心的感觉呢?梁博文的目光何止是审视,直接是想挖空我的心思呀!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她那么冷漠呢!还有一个问题,我怎么感到脸火辣辣的,而且还有针刺到筋骨的感觉呢?”看不懂比她还小好几岁,语言和神情都异常地平静,可是一直不愿改变的梁博文,是不是对某些事情有了察觉,而后也产生了怀疑,和猜疑。她寻思着:“难道是我前段时间,反应过于显露,让梁博文反感了么?我和邹楚威的事情,不会那么快就传到他们的耳朵里的。即使会传,也得有个三两天的过程,不然难看的就只能是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想着不要回头看,还是从桌上抬起了头,扭头看着邹楚威走到了跟前。 邹楚威拉了拉厚实地手套,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以为你睡着了呢!车间这批货入库,还得请你亲自去清点一下。”说完,并没有逗留,而是走向了车间员工在的地方。沈丽从桌上抽出了一本记事簿,走到了摆放整齐的货物跟前,看到邹楚威脱下了手套,放在手里拍打了几下,轻轻地摇晃着走到了拖车跟前。 沈丽无语的点完了货物的数量,又在心里琢磨着:“我一直在想,只要梁博文一天不靠近邹楚威,只要邹楚威对梁博文不再抱多大希望,邹楚威自然而然地就会远离了梁博文。可是,我想了这么久,还不是看到两个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更像情侣了么?难道我的私心过重,是酿成这个恋爱奇迹的主要原因么?”现在,她看到邹楚威还愿意靠近她,也肯和她说话,却并不像以前那么热情地对待她,认为值得顿时烟消云散的是她的想法,并不是梁博文要接受她的编排,或者邹楚威需要接受她的要求。沈丽心里一片空,却嘴里念叨着入库货物的数量,不能确定点的数量是不是正确。她数过了一遍,由于没办法确定对不对,只能再数了一遍。 她毫不厌烦地重复数了几次,好歹点清了入库的货物数量。当她有些喜悦的转身看去时,发现邹楚威和车间的员工都已经离开了。她看了看手里拿的入库数据记录簿,寻思着:“我还是去办公室再拿本入库数据记录簿吧!”走出了仓库,往车间办公室的办公楼走。当她经过车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同事们都在各忙各事,还是无法察觉到谁对昨晚,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存在了任何地反常反应。 第195章 冲不破爱情的迷雾 她慢步地走着,寻思着:“我还需要向邹楚威解释么?”远远地看到邹楚威从实验室走了出来,即使感到很在意邹楚威的感受,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却思索着:“我们还是同事,虽然平时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会多一些,可是也有其他的同事在场啊!如果大家都会因此有相同与我的想法,我就是要怎么表示我的心情,再怎么去争取得到一次机会,也不一定能排上队吧!”仍然在意这次偶然地相遇,还对遇见的日子感到有些不过意。她考虑着:“不管怎么相忘,或者得到,只要值得就会满足了呀!”走进了生产科的办公室,从上橱柜里拿了需要的新的入库记录簿,把用过的放到了下橱柜里,关起了橱柜的门。她看了看邹楚威的办公桌,犹豫了一会,又走出生产办公室,回到了仓库的办公室。 沈丽按照日常的工作步骤,把仓库的存货做了清点,核对了近一个月的入库数量,以及出库的数量。而且,她还是按照公司的管理要求,在库存记录簿的本月货物余额对应的空格里,记录好了月末的存货数量。所有需要记录的工作内容,都一一地核对结束,也到了午餐的时间。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小闹钟,把所有记录好的记录簿收好,先放到了办公桌的抽屉里。随后,她把用过放到了旁边的手套,护袖,还有穿过的工作服拿在手里,一起放到了旁边的一个衣架上。 车间员工下了班,和在车间工作的邹楚威,一起走出了工作的车间。邹楚威默默地走在同事们的后面,听着他们兴高采烈地聊着天,谈着家长里短的事情。当他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时,本想快步地往前走,却步履没变的转身往后看去。 沈丽快走了几步,迎着邹楚威望来的目光,走过了他的身旁,和其他的同事走在了一起。张豆豆扭头看着她,也往左右看了看,话音柔和地问着:“哎,你没看到邹技术员么?”虽然走在最前面,可还是听出了是沈丽的脚步声。沈丽笑了笑,轻声地说着:“我刚忙完手上的事情,才走到这里,还真没注意到谁。”也侧身看了被身材高大的张豆豆挡住的,其他的那几位同事,微笑着说:“咱们一起走吧!”和他们打过了招呼,跟在他们的旁边,一起往公司的餐厅走去。 几位同事沉默了一会,沈丽看着他们笑了笑,说着:“咱们昨天品尝了张组长的家宴,我到现在都还琢磨着怎么才能学到那么好的厨艺呢!”想到昨晚品尝到的几道菜,都是她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到的。副组长刘远征笑着说:“我也好久没吃到那么好吃的地方菜了!你们几位姐要是有福气,可以找到像咱们张组长一样的男人当老公,也有咱们张组长一样的父母,以后可就有口福了。”由于他们多数时间吃住在公司,很难得有时间待在家里,也都觉得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想可以天天吃到父母做的饭菜。张豆豆像开小组会的时候,话音微扬地说着:“如果你们想家了,也想吃父母做的饭菜了,就到我家去。我家离公司近,大家如果不嫌弃,咱们可以提前订好时间,或者以后就定在哪一天搞家庭聚会。”想到平时上班没时间,想约也只能定在周末,只有这一天他们都不用值班,说着:“我们还约周末,只要周末我们都不用留下来值班,就按时约在一起聚餐。”转身往后看去。沈丽听着,寻思着:“以后想听哪位嘀咕昨晚的事情,也不用掖着藏着了呀!”对于昨晚失态的事情有羞愧,有无奈,默默地走着也没再吭声。 邹楚威趁着大家聊天,没在意他的时候,走去了员工公宿舍。他本想到宿舍休息一会,再吃午餐,但是想到还没看到梁博文,脚步还是走得慢了下来。他寻思着:“我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再去吃午饭吧!这个时间去,我也不能马上就吃到午饭。”还是来到了单身宿舍,考虑着:“每天忙里忙外的一些人,哪个不希望天天回家,可以吃到父母亲手做的饭菜呢!”也想到了在家的日子,虽然是朴实无华的一户人家,可是能够感到生活的乐趣。 邹楚威洗了一把脸,到床上躺了一会,又起身走出了宿舍。他刚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了成群结队的公司员工,还有张豆豆几位同事走在员工通道上。张豆豆说着:“你怎么走的那么快呀?沈丽刚才还说午饭都吃完了,怎么还没看到你呢?我们这才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感到心情挺复杂的,也为说的话语感到了尴尬。邹楚威走到了他们跟前,解释着说:“我们待会再聊吧!我还是先去吃午饭了,再回车间找你们吧!”说着,往前走去。张豆豆话音略高地说着:“沈丽没吃完饭,就去找你了,你没看到她么?”很想控制住不去说的,却好像还故意扯了扯嗓门。邹楚威站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话音略高地说着:“沈丽,张组长找你呢!”看着迎面走来的沈丽,话音也像受了张豆豆的影响。 沈丽还是看了看邹楚威,话音轻慢地说着:“邹技术员,你吃过了么?我们抽空再聊吧,我得上班了。”虽然冬天改了上下班的时间,觉得时间变得紧张了,可还是顾虑到了邹楚威没吃午饭,又从他的跟前走了过去。她走着,还和前面的同事打着招呼,说着:“你们是去车间么?走吧,一会就得上班了。”走到了张豆豆几位同事跟前,脚步依然没停地往新厂区走去。 他们的几位同事站在那里,对于他们的交谈,还有他们之间不能勉强的关系,都感到了为难。陈冬冬站在那里杵了一会,吆喝着:“沈丽,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呀!”也说着:“走吧,走吧,你们是都吃饱了,咱们的父母官不是还没吃嘛!”又和大家一起往前走去。 邹楚威觉得他们是故意说给他听着,慢慢地走着长舒了一口气,直到看到他们往新厂区走去,才迈开大步的往公司餐厅走去。 梁博文办理完公司业务,走出黼宸公司的仓库,就来到了黼宸公司的办公楼跟前。她想到刚才顺路去了几家客户的公司,现在也都过了下班时间了,于是说着:“孙哥,您先回公司吧!我约了胡助理,还有些私人的事情得谈。我下午上班前,尽量按时回公司。”看到孙薪摆了摆手,说着:“好的!我们回公司见吧!”开车离开了黼宸公司。 她再往办公楼里走着,踩在光滑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想到了每次走过仓库那条路,和看着刚才在的空空荡荡的门前的地面,眼前也有了水泥地面的一抹灰暗的颜色。她寻思着:“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感到参加工作了那么长时间,每天的辛苦经过了沉淀,还是难免给难忘的一些日子蒙上了暗灰的色调。而且那种想起有了对比的日子,不管怎么相忘都会适时地出来,用一种可能和不可能达到的想法影响着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上了楼梯,而且一路上都在琢磨着:“心蕾还是不能静下来呀!她的伤心要是还不能平复,岂不是正应了人们常说的“爱得深,伤得也深”嘛!”还是先按工作的章程,以及与钱文强预约的见面地点,来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销售科的办公室里,钱文强看到梁博文走到了门前,客气地说着:“你好,小梁!货物办好入库了呀!”按照与梁博文签的协议内容,提前做好了付款的准备,也把计划付款的单据拿在了手里。梁博文打算抬手敲敲门的,此时只能微笑着将手落了下来,说着:“您好,钱科长!我都按照您说的,把相关的工作事项都一一办好了。现在我还得麻烦您,给我解决相关资金的问题呢!”把本次送到的货物的出库单和发票,递给了钱文强。钱文强接过出库单和发票,看了看发票上写的货物金额,微笑着说:“我们和你办事,觉得放心。对于我答应你的事情,在任何时候,我都不可以推脱丝毫的啊!你现在去财务室,你不去,他们中午也下不了班的。”按照计划的付款额,写好了付款单据,说着:“你再看看,是不是这个数目。”递过了付款的审批条。梁博文双手接了过来,看了一下,说着:“钱科长,谢谢您了!我这就去财务科,把事情办了。您要是有事,咱们再电话联系。”想到虽然是提前就安排好了的一些事情,可是也不能过分占用财务人员的休息时间。于是客气地和钱文强说完话,她就往销售科的门口走去。钱文强走出了办公区域,目送着她离开了销售科办公室,才又走到办公桌前,坐到了办公的座椅上。 胡海华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寻思着:“上个周末,我和李煜聚在一起,谈到了李心蕾最近的变化。李煜提到,他的家人还是希望能有熟悉李心蕾的人,和李心蕾好好地聊聊天,听她谈谈目前的想法。我认为这种交谈,或许更能说进李心蕾的心里。现在,李心蕾沉浸在赵波脚踩两只船的问题中,深受感情的伤害不可自拨。但是,赵波还是对她说了爱情的誓言,也有山盟海誓的承诺。李心蕾感到遇到了一个不用精心编制,就有了一个被美好修饰过的初恋。她竟然还被多加了修饰的爱情蒙骗,深陷其中。如果她再冲不破爱情的迷雾,就有可能迷失自我。即使我和李煜已经拜托过梁博文帮忙,可是过了一时,李心蕾又会陷入沉醉不知归处的状态。”认为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好的结局,还是心急火燎地考虑着:“相对她出现的这些问题,也是多数人意料中会有的一些最易见的行为。可是这些对于李心蕾来说,绝对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呀!就因为这个原因,她也根本不会相信,和去面对这个不争的事实。”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才话音微扬地说着:“请进。”先收起了想法,看着门被推开了。 梁博文笑盈盈的说着:“海华姐,您好!哦……海华姐,除了我以后,没有人敢这么打扰您了吧?”慢步地走进了代理总经理的办公室。胡海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我喜欢与“登高必自”思想者长久相伴,也很期待与有自强不息精神的人一起前行,这可都是你知道的理想选择。”走到了橱柜跟前,说着:“博文,你可是我们这个群体里的劳动楷模,大家学习的榜样呀!”取出了两只杯子。梁博文说:“只有海华姐说起玩笑话,让我最不觉得像是开玩笑。我也习惯被您鞭策了,对于努力奋斗的种种激励的话语,您也不会单独拿出来教诲我。”满脸地羞涩,与火辣辣的感觉晕在了腮畔。胡海华示意让梁博文坐,也说着:“博文,快请坐吧!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呢!”把倒好的一杯茶,放在了茶几上。梁博文客气地说着:“海华姐,您别客气了!”想到每次看到胡海华几乎都是为了公事,而且胡海华每次都是给她大张旗鼓的感觉。 胡海华端了另一杯茶,又走到了沙发跟前,话音柔和地说着:“不管我怎么说,只要一个人长了一岁,就会有不服老不行的感觉。只说我身边的事情吧,那是一件接着一件的烦恼事,让我顾及不迭。”把捧着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随后,她才坐到了沙发上,轻声地说着:“还是心蕾的事情,让我和李煜都放不下心。上次咱们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她去学习了。可是再学习,也阻挡不住赵波的存在,和出现呀!我问心蕾有什么想法,她说和赵波说过,她想安静一下,让他也过一下自由的单身生活。这段时间,我们听到和看到的感觉,却完全与我们认识的心蕾大有不同。我们没见她拒绝见赵波,赵波出现的次数也有限,心蕾一往情深只是说说而已,如今倒对付出的感情有了越陷越深的情景。她说归她说,即使她的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我认为,不管她和你怎么相处,你们还是有过一起成长的过程。你们是同学,又是朋友,说到是知己,更不为过。我们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也只能找你说说了。”如似倾诉的话语娓娓道来,相似曾经苦口婆心地劝慰李心蕾时的话语,那么地温柔婉转。梁博文思虑着:“对于感情,我能理解一些。对于爱情,我还是白痴一个。”却不得不说着:“你们让我劝解她,我可一直担心我劝着,劝着,更容易让她往死胡同里去了。”对事情有了不解,还有些许为李心蕾感到了不平,也有了一脸委屈的神情。 第196章 不是每件事情都能有什么捷径 胡海华听着笑了笑,说着:“博文,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现在也算是她的亲人了,可是我与她并不能做到最好的沟通,因此只能受李煜之托,再次与你商量个好办法。”希望把话说得轻松一些,好让梁博文不被困惑。梁博文听了,点头应着:“心蕾还是喜欢赵波,或许爱情也是始终如一的一件事情。我的观点不知道是不是正确,我认为如果一方不爱了,即使另一方再坚持,都不可能幸福。我们是不是也得考虑到,当爱情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了,再到两个人远离了这份爱情,双方还是得有个接受的过程呢?过于仓促地去对一件事情下决定,或者盲目地去促成一件事情,会不会适得其反呢?如果两个人妥协了彼此的决定,走在一起有了幸福,经过了岁月的考验,还会生活得更幸福。反过来去想,如果不能达到这么好的婚姻目的,有意地去撮合这样的问题,会不会又是一种罪过呢?”看着胡海华,把所想的都说了出来。胡海华叹息了一声,说着:“我正是为这件事情找你,也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些因素,才想有个人可以把话说到她心里,让她可以接受这些不争地事实。其实只要一个人可以把话说到她的心里了,她能醒悟了,我们即使不说得太露骨,她也能接受了我们为她考虑到的这些问题了呢!与其让她总沉在抑郁的情绪中,倒不如让他面对现实,接受这件事给她带来的伤害呢!即使让她分分心,有那么几分钟顾虑到了未来,我们的目的也能达到了。”端起茶杯,喝了几小口茶水。 梁博文来的时候,就想到了胡海华找她的原因,考虑到的也基本没与这件事情脱离关系。她把想交谈的意思都说了,也只能用这些话去劝说李心蕾,假如说其他的接近可能会出现转机的话语,说不准还会是上次交谈后的结果。她从沙发上站起了身,话音轻柔地说着:“海华姐,你的想法和心意,我会想办法传达给心蕾。我待会还得去预约好的几家业务单位,也是早就提前做好了安排,和定好了时间的了。我也不耽搁您的时间了,我现在赶回公司,还能提前做点准备工作。”打算离开这里,尽快地赶回公司。 胡海华站起了身,神情犹豫的说着:“午饭还是要吃的吧?咱们先去吃午饭吧!我们吃过了你再去公司,也不迟!”看了看时间,往办公桌前走。梁博文往办公室门口走着,推辞着说:“我的情况,您也都了解。海华姐,如果哪天都有时间了,咱们再聚吧!我们要是再坐下来,我的话再多,估计一时半会又说不完。哪天,咱们都有足够时间聚了,我们还能多说会话呢!”婉言谢绝了胡海华的盛情接待。胡海华放下了拿起的电话听筒,话音微扬地说着:“好,好,我真是说不过你。”迈步跟了上去,和梁博文走到了门外,还是客气地说着:“博文,为了我的工作和生活,真是麻烦你了。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看着梁博文走在了走廊里。梁博文走着说着:“没有您,估计我早就得换饭碗了!海华姐,再见!”向着胡海华摆了摆手,才迈开脚步的往走廊中段的楼梯走去。 梁博文走着,也想着胡海华说的话,想着:“海华姐对工作认真负责,对朋友重情重义,对家人也是真诚相待,无私地付出。”走出了黼宸公司,来到了路旁的公交站台。她稍等了一会,并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乘坐上了去往城区的环城车。梁博文坐在了一个临窗的车座上,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的,也很快地随车到达了下车的站台。 何冬月坐在工作台内,记着早上会议里,提到的几条提议。梁博文走进了驿鼎公司,走过工作室的外面,话音轻柔地问着:“冬月姐,您还在忙呢?您怎么在外面办公了呢?”脚步慢慢地往前走着,并没想停住脚步。何冬月说着:“办公室的电脑出现了问题,有些事情没法做,我就临时到这边办公了。我约好电脑公司的维修人员了,他们下午会过来帮忙解决电脑的问题。”习惯了梁博文的来去,感觉和公司里最熟悉的同事,也没任何区别,随口回着梁博文的问话。梁博文的脚步停了一下,问着:“我哥也在废寝忘食地忙着吧!”有种静悄悄地往身心里漫延开来。何冬月停下了笔,话音略高地说着:“我们早上开过会,梁经理就进了办公室,到现在还没出来呢!他可能还在做预算吧!”接着又写了起来。梁博文说着:“你先忙吧,我们等会再聊。我先去看看我哥,顺便给您申请午休。”往梁博峻的办公室走去。 梁博文走到了梁博峻的办公室门口,站在办公室门外,考虑着:“有什么样的管理者,就会有什么样的员工。优质的管理体制,与员工素质修养可以挂钩,再有了一个和谐共处的工作环境,才有了最好的商务环境。这些卓越的管理能力才能达到的管理高度,需要哪些必然地条件,一直是我对管理的认识感到了困惑,也觉得值得人深思的一个问题。”抬手敲了几下办公室的门。 梁博峻听到敲门声,说着:“请进。”随后抬起了手腕,看了看腕表上显示的时间。梁博文站在门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推开了门,微笑着走进了办公室。梁博峻伸展了一下胳膊,问着:“博文,工作的事情都忙完了?你今天没准点下班呀!”看到过了下班的时间了,可是梁博文出现的时间却不合乎日常的生活节奏。梁博文叹着说:“啊,是呀!您也看看几点了?再说了,哪家公司能控制住一个员工在忙完事情后,不出现开小差的事情呢?哥,午餐时间到了,您也别太难为自己,也难为你的员工了。您不吃午饭不可以,可也不能让您的员工也陪着呀!”想到如果不是为了胡海华拜托的事情得到解决,她现在应该在公司了。梁博峻问着:“你也没吃吧?”依然看着电脑屏幕,做着本月的销售预算表。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我也不是你公司的员工。如果您是出于问候,我接受。如果您是出于关心小妹,我希望从管理理论出发,把您的关心转移到您的员工身上。公司领导还是多关心员工的生活问题,当作管理体制中最重要的那项准则,或者当作管理者必备的首要原则。”看到梁博峻停住了做的事。梁博峻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说着:“人是铁 ,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为了做块好钢铁,应对未知的一切,还是先听你的吧!”把电脑关了以后,起身走到休息室,拿下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随后,梁博峻走出了休息室,说着:“何助理没过来,估计还没整理好材料。我们顺便叫上她,咱们还是先一起去吃午饭吧!”说着,往办公室外面走。梁博文站着没动,他停下了脚步,问着:“你还有什么事情么?”不由得怔了一下。梁博文寻思着:“哥居然没提陈明艳。陈明艳说早上回去,现在也差不多要到了吧!”听到了梁博峻说的话,迈步走着笑了笑,并没回话。梁博峻看着她走出了办公室,觉得她还是在想什么事情,不然不会失态,也不会失礼,还是嘟哝着:“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每天都在想什么。”关起了办公室的门,和梁博文一起走到了何冬月的工作台跟前。 梁博峻看到公司员工吃午饭回来,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工作台,说着:“何助理,我们还是吃过午饭,再工作吧!”看到她把文件整理好,还得需要一段时间。何冬月却说着:“还有几份,就完成了。这部分资料,待会还得用到。”手上没停地拿着打印好的资料,也把几份资料翻看过了相连的页码,把相同的几份完整的资料聚在一起装订好了,搁在了工作台的一旁。 梁博文利用她装订的时间,拿起桌上装订好的一份资料,看了起来。她看到是梁博峻几年来的销售业绩报表,还有公司的成立,以及都有了哪些业绩。梁博峻又看了看腕表,看到时间还算充裕,还是说着:“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吃过了,再回来忙吧!”看到需要打印的部分已经结束了,抬手握住了桌上的鼠标,退出了打印的页面,又点下了文件保存,才退到了电脑首页。何冬月整理好了桌上的文件,放进了文件夹,送回了办公室,又再来到了他们跟前。 此时,何冬月才没有了工作时有的严肃神情,和颜悦色地说着:“让你们久等了,好了,我们去吃午饭吧!”居然歉意地看着梁博峻,双手交叠着站在了一旁。梁博文看到梁博峻走出了工作台,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微笑着说:“冬月姐,您就是再忙,也不能废寝忘食呀!不然,我可是会误以为我哥有意剥削员工的!”也发现了几家比较熟悉的公司,已经不在驿鼎公司的代理范围。何冬月也说着:“为了把梁博清公司的代理权拿下来,有几家到了签约期的公司,也没持续签约。为了代理的事情,也为了让委托方更了解我们代理方,我只能把几年来的业绩做一下总结,顺便做广告宣传。”也想着过去的客户资料要存档,现在的业务资料也得保存完整。梁博文思量了一下,轻声地问着:“冬月姐,你们是担心没把握才不代理这几家供货商的产品,还是为了代理更有实力和有影响力的公司,才做得这个决定呢?”一提到工作的问题,还是有了些忧虑。 梁博峻听到了她们说的话,扭头看了看梁博文,话音柔和地说着:“有些事情不是说谁能有把握,就能把握得住的。有时再有把握的事情,还得由别人决定。你说到有实力,就有影响力,这个还是很符合逻辑的。”并没说明问题的关键,却讲清了商道中有的道理。梁博文也考虑到了工作中需要避讳的一些问题,也想着:“一家再好的企业,都会有三到五年的顶峰的经营期,过了这个黄金期的经营阶段,就得安分守己的守业了呀!或许正是为此,很多人都说“创业容易,守业难”呀!”才又轻声地说着:“既然是这样,那就坚持下去吧!”想着事情处理的方式很多,可是不是每件事情都能有什么捷径,感到她问的话对应了他们说的话,他们也都不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事。 梁博文往前走着,即使和何冬月挽着胳膊,她还是走得跟在了稍后面一些。她后来松开了何冬月的胳膊,和他们没再说话地走着,直到来到了隔壁商场楼上的餐厅,脚步没停地走过了餐厅的门前。 何冬月走进了餐厅,转身看梁博文,轻声地喊着:“博文……”在餐厅门口停下了脚步。梁博文站住了脚步,抬头问着:“冬月姐,有事么?”再看梁博峻已经走进了餐厅。她急忙走到了何冬月跟前,又抬手拉住了何冬月的手,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何冬月嗔声地说着:“你要是想散步,吃过午饭以后,再慢慢地去散步。”话音说得很轻,也很温和。梁博文无奈地笑着,话音沉婉地说:“冬月姐,我发现只有你能及时给我指清方向。好吧,我吃过午饭,再散步。”和何冬月说着话,走到了餐厅的餐桌前,坐了下来。 梁博峻按照平时大家喜欢吃的东西,点了几份。经过了不久,服务生把点的午餐端到了桌前,放到了餐桌上。梁博峻话音轻柔地说着:“吃吧!你俩再不吃,又得饿过头了!”开始安静地吃起了午餐。梁博文来之前考虑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也没法说,寻思着:“赵波和哥有特殊的交情,也只有哥能说动他了。不过,出于我对赵波的了解还不够彻底,只能通过我哥再去做一个调查,才能知道李心蕾是不是误解了他呀!”考虑到赵波是高学历和高修养的一位男士,而且从梁博峻这里听到的也不如同对他的认识,琢磨着:“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认为此时去说这件事情不妥当,因为担心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食欲。 第197章 与工作没有任何关联的问题 他们正吃着午餐,梁博峻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的号码,抬头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停了一下拿的筷子,又接着夹了一筷子“脆皮豆腐”放到了餐盘里,寻思着:“是明艳打过来的电话吧!她现在应该到公司了。”吃了一口米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温吞地茶水。 梁博峻按下了接听键,轻声地问着:“你好!我是梁博峻,你是哪位?噢,你是明艳吧!”听对面传来了陌生的话语声。此时,陈明艳听到了梁博峻的话音,话音轻柔地回着:“博峻,我到公司了。我把这段时间的工作交接一下,下午就赶回公司的办事处了。”听到了幽雅的歌曲声,寻思着:“又是午餐时间了呀!”想到打扰了梁博峻的午餐时间,没再接着往下说。梁博峻听了她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如似叮嘱地说着:“明艳,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事情需要我,你就打电话给我。”才有的近距离接触,瞬间变成了距离感,使得他又觉醒了自我意识。陈明艳话音平和地说着:“我到了办事处以后,再和你联系吧!”随后挂断了通话。 梁博峻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看了看屏幕显示对方已经挂断了通话,于是收起了手机。何冬月吃着东西,听梁博峻接完电话,抬了抬扶着餐盘的手。由于没在意之间手捏住了盘子,轻轻地一抬手,就把盘子也抬了起来。她急忙抬手按在了盘边上,一着急胳膊碰到了旁边的茶杯,茶杯歪向了梁博文那边。 梁博文看到茶杯里的茶水倾了出来,抬手扶住了茶杯,把茶杯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可是茶杯里的茶水,从茶杯里流了出来,茶水顺着桌边往下滴落到了地上。何冬月还是神情慌张地往后撤了撤身,防止茶水落到衣服上。梁博文并没有吭声,而是拿起餐巾纸擦去了餐桌上的茶水,又弯腰擦去了地板上被水溅湿的地方。 梁博文看到了站在附近的服务生,起身的时候示意着抬了抬手,并不希望服务生走过来。她微笑着坐好以后,看到服务生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把手里拿的弄脏的餐巾纸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随后,她起身拿起了茶壶,给梁博峻和梁博文的茶杯里,倒了适量地茶水。何冬月还是有些花容失色,却还是客气地说着:“谢谢!”端起了用手扶着的茶杯,喝了几口茶水,又把茶杯慢慢地放到了餐桌上。 梁博文把她自己的茶杯里也倒了适量地茶水,才把茶壶放到了餐桌靠近窗口的餐桌边上。她坐到了座椅上,眉头微扬地看了一眼梁博峻,又端起茶杯喝了几小口茶水。她放下茶杯以后,轻声地说着:“这道菜吃完,我需要的营养也都补足了。冬月姐,您也多吃点。”拿起了预备的筷子夹起了一块“咕咾肉”,放到了何冬月的餐盘里。她顺便打量了一下何冬月,看到何冬月神情还是很平静,似乎并没在意刚才有的一阵小慌乱。何冬月微笑着说:“我爸人胖,我妈喜欢做这道菜给我吃,一道菜基本都会被我吃了。这道菜对我来说,也是百吃不厌。博文,这家餐厅做的味道很地道,我跟梁经理也到这家吃习惯了,每次来了都会点这道菜。其实,我们还是在刚开办公司那会,偶尔没空回家吃午饭,就会来这家解决午饭的问题。”也拿起筷子,给梁博文夹了一块,说着:“你太瘦了,还是多吃点,补充点热量吧!”说完,又安静地吃起了午餐。 梁博峻开始吃午餐,并没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做出任何地反应。梁博文看着他们,再想到了他们齐心协力地开办公司的事情,寻思着:“他们两个人好像各怀心事,还装得这么平静。当然,他们也是经过了生活磨砺,具有优秀地创业精神,出了校门就下海经商的那批青年才俊,如果他们对待事情还毛手毛脚的,才的确不应该呢!不过,我还是觉得冬月姐对待工作的态度,并不亚于对我哥的工作支持,那们认真和用心。”再想到陈明艳的出现,也无法相对感情用事的问题做出对比,也不能肯定谁会对梁博峻更用心。她想不出结果,也对何冬月名花有主,只能成为梁博峻的工作伙伴,既感到了三生有幸,又深感了不无遗憾。 梁博峻吃完了午餐,才看向了梁博文,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你今天是有心事,才过来的吧?”并没想到他的心事,也已经影响到梁博文的情绪。梁博文看了看何冬月,微笑着说:“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吃午饭,准备回去工作吧!我哪有什么心事呀!我吃过午饭,就得马上赶回公司上班了。您去公司不用费时间,我可是会误点的。”把碗里剩的米饭,也都麻利地吃光了。 梁博峻从餐桌前站起了身,说着:“你们慢慢吃吧!我还是先走一步了!”离开了餐桌前。何冬月的目光追随着梁博峻,看着他一路走出了餐厅。梁博文坐在座椅上没动,寻思着:“我哥未免太失风度了吧!这样也好,他要了多顾了风度,又会有失了热度。”也在心里嘀咕着:“是不是几年以来,冬月姐对哥有的感情,还是丝毫没有受影响呢?”有些不平地情绪搅结在了心里。她如似解释地说着:“冬月姐,您慢慢吃,我吃好了。我哥的女朋友去了办事处工作,也把与你们有的业务交接给了同事办理,他今天是在与他自己唱对台戏呢!估计过几天,就不会这么与自己较真了吧!”也实在难得看到梁博峻这么实在的表现情绪,转身看着窗外来往的顾客,恬然地笑了起来。何冬月又喝了几口茶水,说着:“我也吃好了。”站起了身,又说着:“我去一下洗手间。”看到梁博文也站起了身。梁博文说着:“我们一起吧!”和何冬月来到了洗手间,洗了洗手。然后,她们走出了洗手间,往餐厅外走去。 梁博文和何冬月走在商场里,犹豫了再三,才问着:“冬月姐,您也认识赵波吧?”还是想探探口风,毕竟城市虽大,可是一个人交往的朋友圈是有尺度的。何冬月轻声地问着:“你说的这位赵波,他从事什么职业呀?”印象中确实有这样的一个人。梁博文说着:“他以前到你们公司来过,我记得他好像是你的高中同学呢!”还是不能确定能不能达到心里所想,对她怀疑的问题找到答案。何冬月话音轻柔地说:“你怎么记起赵波了?是不是业务方面,你们也有来往了呀?”认为有这一方面可能,随口说了出来。 梁博文觉得按照实情去说不恰当,只好回应着:“哦!我只是随意问问。”考虑到了接下来交谈的问题,还是会涉及到他人的隐私,也相同地担心何冬月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再和赵波交谈到这件事情,也会影响到他们的相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梁博文考虑到了赵波的为人,如果他那么不顾及情感的问题,也不可能会珍惜友情的问题,这样势必会影响到赵波和他们的关系。如果他们在业务上还有来往,也不如同胡海华和李煜对赵波的正面认识,毕竟谈到的事是感情的问题,赵波对感情的程度高于了对友情的定义,那么他们的合作也会受到影响。何冬月思量着说:“我们都住在一个生活区。有时候,我还是会遇到他。我可听说他早有对象了,而且那个女孩,还是与他们公司有关系呢!”对赵波还是比较熟悉,虽然没有明问感情的事,可是他们还都是家里长辈都划在了姑爷圈的理想人选,也偶尔会听到长辈们聚到一起,在热衷去谈的儿女婚姻大事的话题里,经常挂在嘴边的几位理想姑爷人选的姓名。梁博文才话音有些急地问着:“您能确定他找了女朋友,还好像是和他一个公司的么?难道他们真有谈下去的意思!”如似嘀咕的说着,觉得事情确实麻烦,也实在考虑不到好的维和办法。何冬月坏坏地笑着,话音微扬地说着:“你打听这些事情,干嘛呢?”听意思是与工作没有任何关联的问题。梁博文不想她误会,话音低婉地说着:“我只是受人托而已!不过,我真想打听些事情,可是没路子呀!我在想您要是有办法,还可以帮我打听打听。我也只想知道,他现在找女朋友的事情。”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感到已经掺和到了比较三八的问题里了。何冬月还是误以为是的问着:“博文,不会是你有想法,想让我帮忙打听一下吧?”知道赵波确实是他们同龄人中条件最好的一位男士,也与梁博文有门当户对的生活和工作环境。梁博文安静地笑着,说着:“冬月姐,本人眼光肤浅,也没有高攀的想法。如果您看到有适合我的男孩,可以给我说合一下。当然,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果您认为合适的人选,也也绝对不会拒绝和反对的。你都说赵波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是另当别论吧!”感到想到了感情的事情,就会觉得心里莫名地痛,并无心去碰触与感情相关的问题,或者去投入到感情的事情中。 何冬月才话音轻慢地说着:“你说说,到底想知道什么?”认为梁博文说了主观意向,她才可能打听到一些准确的消息。梁博文寻思着,很认真地说着:“您只要帮忙了解一下,他现在的爱情动向,就可以了。关键是他有什么想法,爱的那个女孩是谁,相对爱情的钟情程度最关键。或者说,他们会不会有步入婚姻的可能。”只能再与李心蕾联系到一起,希望得到的结果,还是不超出她的想法。何冬月微笑着说:“这件事情,倒并不是难题。估计明天就会有答案,你就静候佳音吧!”也不想再问原因,感到相关爱情的事情都不可能是坏事,也欣然地答应了下来。梁博文有些喜悦地说着:“好了,我最担心的一件事情,总算是完成一大半了。冬月姐,我得上班去了。您和我哥说一声,谢谢他的午餐。如果他晚上没事,或者忙里能抽出时间,就到奶奶那边吃晚饭吧!姑姑说还得在这边常住一段时间,不过,她中午可能得在班上吃工作餐。冬月姐,奶奶也经常提到您,您要是有时间了,也抽空过去坐坐吧!”想到得往另一个方向走,于是在商场门口停住了脚步。 何冬月看了看时间,答应着:“好吧!我会告诉梁经理一声。”看着梁博文往站台的方向走去。 随后,她也沿着街道往前走着,想着:“赵波有一位条件很不错的女朋友呀!可是最近同学间传言,说他和公司一位同事走得挺近,虽然都说是出于工作关系常在一起,可是那位女同事好像对这件事情挺认真的。既然他与女朋友闹得不开心了,那位女同事还是会有机会,与赵波确立关系的呀!我还是祝福他,希望他的爱情和事业双丰收,在爱情方面不要节外生枝吧!”也实在不明白,赵波到底是怎么样想的,也琢磨着怎么去了解赵波的问题,走进了与商场相邻的商务办公大楼。 梁博峻走回公司,来到了办公室,看了看时间,考虑着:“明艳不会说走,就像挂电话那么干脆,接着就会离开公司了吧?”接着按下了陈明艳的手机号码。他听到电话接通的铃声刚响了一会儿,就听到陈明艳问着:“博峻,是你么?”甜美柔腻地话音,随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过来。他依然出于关心的问着:“明艳,你还是决定去分公司工作么?”也想着还有没有改变她想法的办法。陈明艳并没犹豫的说着:“我已经决定了,也不想再有改变了。”还是不想被家庭带来的痛苦圈箍住,也想在走出了最痛苦的那段生活状态以后,即使被别人看成是逃避现有的生活,也还是希望自由地安排属于她的生活。 第198章 伤心莫过感怀事 梁博峻想到了这次再见陈明艳的经过,话音轻柔地问着:“如果你去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再一起到河边看灯呢?你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一起,到桥上去看月亮呢?”好想她能改变决定,也会多出一些见面的次数。陈明艳压着难过的情绪,轻声慢语地说着:“有些事情,如果经常有意地去想到了,就会永远地记在心上。假如一天不需要去记起了,还必须得去忘记,那又得怎么去做呢?如果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当没发生过,就只能去当没发生过,不是么?”相对家庭与事业,在还没想好怎么融洽地相处时,却连带了得紧抓不放的感情。 梁博峻理解了她的矛盾情绪,只能循循地开导着她,轻声地说着:“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逃避,就能逃避过去的。如果我们为了这些事情,有了心结,我们就会活到不断自责,和不能面对现实的愧疚里。我们不能容忍生活给我们带来的打击,因此会把这些生活当成对我们的考验,那样就会变成乐观向上,去坦然面对生活中有的磨难。你说黎明是穿过黑暗的第一支幻想曲,提到听交响乐,就像乘坐了一架过山车,反而希望这个乐曲变成更恢宏的命运交响曲一般的乐章。你说的不是我所听到的意思,你在感慨生活的过程,也让我看到了你的成长。面对你能经历的挫折和艰辛,即使采取了近于观望的方式,不是更加地加大了你的心理负担了么?你不会再考虑你的决定,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去做,难道就真能让自己得到安宁了么?工作对我们来说,也只是解决生计的一个办法,对于亲情和友情还是我们的全部。我对你来说真地不重要,是么?你可以选择不再依靠家人,也好像把工作放在了第一位,去放弃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变得柔和的爱情,也只不过是对过去的生活感到了负累,和厌烦而已。”通过与陈明艳的相处,和她谈到的生活,发现她还是不能接受顺畅了很多的现实生活。 陈明艳感到沉闷地塞满了回忆的心里,被他说的话触动了,才沉声地说着:“本来就没有任何希望的事,还必须再坚持,到最后,也不会看到最完美地结果的。咱们不是说好,一切都顺其自然了么?”沉默了一会,又说着:“你要是看到博文,也转告她一声吧!我到了那边,一安定下来了,就会和她再联系的。博峻,世上没有奇迹,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能为力了。我需要精神的力量,也渴望变得强大,对于情感的因素来说,我还是惧怕会失去。”透过车窗,往远处的连绵不断地山看去。 梁博峻听到一阵沉静过后,传来了一阵车鸣人喧的响声,接着就只有大巴车奔在路上的声响了。梁博峻想到听陈明艳说了那么多生活的细节,不知应该如何说服陈明艳,让她可以接受现实,也可以把自己当作女孩子看待,如温柔如水的依赖属于她别样人生的另一半。她不希望他们会为了相识,或者以后会朝夕相处,已经开始坦诚地面对了过去,却不能接受美好的将来。他们都诚然地接受不受任何羁绊的爱情,陈明艳却因生活导致的忧郁情结,貌似靠近了爱情的生活氛围,实则却是用心地寻求精神的解脱。陈明艳听不到梁博峻的回话,话音微扬地说着:“博峻,再见!”先挂断了通话。 梁博峻不明白陈明艳需要什么,短短地几句话好像为他们的爱情做了规划,虽然没有决绝地提到放弃。他考虑着:“那天,你站在河边看着灯,说心情就像河沿的灯。我陪你走在河边的道路上,那灯照亮的范围是有局限的。你说和我走在一起,灯光燃到的地方,也是咱们可能拥有的全部。只要咱们一起走在路上,出现在身边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当作最美的风景。是啊,想象里美丽的一切,总会有消失的那一天。不现实的一切,是会让人如同有了幻觉,还会充满了向往,结果只能是虚妄带来的惩罚。我以为我看到的灯火是萤火虫的故事,我每次走在这条河边,我都会许着一个相同的心愿。我也把愿望写成一种许诺,扔向会给我们带来好运的许愿树。可是你说得这些,却好像说了我们走过的一段,就是一个开始与结束,而且我必须得接受好像是你精心安排的这个过程。这不是我要的爱情,我不需要这种心理的满足,我会觉得很压抑,会感到有了这样的开始,就会失去把握住明天的信心。”想着爱情像遇到了一个泡沫经济,从小客厅里走到了办公桌前,坐到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 梁博峻接受了与陈明艳的亲密相处,也当作谈了一段短暂地爱情,而且在这段爱情出现时,就做好了最具担当的准备。现在,他被动地把一次开始当作了结束,让他觉得乐观不是积极向上的态度,而是对生活的戏讽。他为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脆弱的一面,再次地拿起手机,按下了几个熟悉地数字,可是随后却犹豫着放下了手机。 梁博峻起身走到了电脑桌前面,坐到了座椅上,打开了电脑,看着写给陈明艳的一封封信件。他的心里纠缠着的,却是陈明艳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真正地爱情,是不会用时间来计算长短的,可是它还是有一个长度,是需要有一个时间刻度去记载的。相爱的两个人对这些不能预言,也不能预测,只能用爱情的过程,说明爱情到底有多长。有的人会相守一起,地久天长;有的人只能看淡缘分,有缘无份。爱情的份量像一首诗歌,充满了各种诗意形式,和无形地隐含着诗意的风格,也不会缺少个人的文风。真爱的人都不会相信距离产生美,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他们只相信爱情,不会产生距离。”梁博峻叹息着:“我们的距离,在谈到爱情的时候,就只是一个可以相守一生的契约了。明艳需要的我给得起,可是她不懂的她如果得到了,就不会再继续的为了她的梦想,或者她想去自由地享受的生活,乘坐上奔往看清她的人生方向的这趟列车了。”从桌角的烟灰缸里拿起一包烟,抽出了一支烟,又把那包烟放到了桌角的位置。 随后,他拿过了烟灰缸,放到了面前的电脑桌上,也顺手拿出了放在烟灰缸里的打火机,按开点燃了叼在嘴唇上的香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看着点燃的烟头剧烈地燃出了一段,火红地一段烟灰逐渐变成了蓝灰色。他感到喉咙干涩,有了噎人的感觉,也间断地咳嗽起来。他强忍着反感的感觉,由于实在不能控制咳嗽,只好把烟搁到了烟灰缸上。他看着烟慢慢地燃烧,一缕烟漠漠地升起,撕扯一般地四散开来了。他想着:“好久没有吸烟了呀!明艳说过,工作有压力的时候,可以吸一支。平时,就不要吸了。这点倒不像是她的真性格,她不是拒绝靠近有伤害的一切事物么?到了我这里,有失原则了呀!”这时再吸着有甜腻味道的香烟,嘴里感到的却是苦涩,和弃之都不觉得可惜的愤怒。他发现陈明艳没有改变生活的原则,而是他迫于了对生活压力的理解,也有失原则的附和了别人的感受。 梁博峻的耳旁一遍遍地回响着陈明艳说过的话,感到他顺从了别人的感受,也改变了他对待这部分事情应有的态度。他因此没有走近别人,却有了过于个性的人格,却还认为是尊重了别人的感受。他甚至感到最初与陈明艳的相恋,只如一支烟燃尽了,就到了恋爱的期限。或许陈明艳为了工作,严谨地对待了初见,就已经耗尽了对爱情的想象。然而,再有了他们近距离的相处,和开始了更靠近谈情说爱的聊心事,就把所有地要求和她的全部,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梁博峻。 陈明艳把电话拿在手里,直到窗外的阳光照射到了脸上,引来了眼睛被照射的刺痛感,才挪动了一下身体,抬手拉起了乘坐的大巴车的车窗窗帘。她握着一款火红外壳的手机,考虑着:“如果以后会为爱情痛苦,还得被生活的事拖累,不能随心所欲地把控爱情的事,爱情会不会变成沉重的代价呢?有人说爱情不甜蜜,以后的命运就不能攥在手心里,也被“长痛不如短痛”的谬论乱了分寸,岂不是拿自己开了一场玩笑么?外界的影响只是借口,自己的感受和需要直接地表达给对方,才是拥有幸运的结果的开始呀!”想着去梁博峻家时的心情,反而感到是她拒绝了梁博峻,才让她反客为主的独守了主人的卧室。她认为:“或许我现在根本不敢去靠近爱情,是因为我还在狂妄地埋怨别人,就像我们说这是多么团结友爱的一家人,却与真正地牵一发可能动全身的不和谐因素靠近了,对于好坏也失去了如何衡量的标准。爱情会让一个人心志迷乱,远离意志的支配,被动地改变真正的想法。在应该思考的时候,却为理智地追求更贴近生活的行为,改变了意志不被控制的能力。”想到了卢晓钟是在她无助的时候,向他伸出了援手的同学友情,而她因为过于骄矜地顾及了她的感受,却倔犟地扭曲了事实的真相,也摧毁了一份无私也纯洁的感情。她想着他们成了朋友,也寻思着:“最真挚地友谊,也可以变成最纯洁的爱情嘛!”至今还是保持了人间清醒,和在人间的一份最崇高的敬意,也希望与他们的友情长久地保持下去。 她想到了和袁小杰站在y城的大桥上,看着梁博峻公司的方向。袁小杰坦诚地说着:“你现在的想法,可以把所有人蒙在鼓里。但是你的决定还是会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你的想法。你这样的决定不是认真地对待问题,是想借机把自己藏起来,可以躲得大家远远的,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你干你的工作,不与我们有什么联系,也不会与我们有瓜葛,那得是多么轻松的一件事情呢!可是,我觉得你太注重自己的感受了,也过于仓促地在告诉我们,我们让你妥协了现有的生活,也造成了你仓促地选择了你认为合适的生活方式。”桥下的车辆来回穿行,犹如浮光掠影。陈明艳话音柔和地说着:“这份工作都是提前做好决定,也经过了公司批准,还是公司决定的事情,我只能为这些工作的事情做打算,其他的还能有什么改变呢?既然你那么反对,那你总得有做得对的理由,或者不接受这份工作安排的理由吧!其实,我告诉你的想法,也无非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或者你的想法。”感到她对过去有了释怀感的一次决定,无疑地加重了所有人的心理负担。袁小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着:“梁博峻对你付出的可是真感情呀!博文说过,梁博峻不是轻易谈感情的人,也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他要是一心一意地去爱了,而你却把生活看得过于理想化了,难道他的心里不会痛么?博文也说过,她没想到梁博峻一心一意去爱的第一个女孩,居然是她的同学。你说你爱了,那需要作何解释呢?我觉得伤心莫过感怀事,总之,我觉得伤心了。”相对事情有了不同的见解,也出于对相关问题的理解,说着心里话。陈明艳想着,叹息着说:“估计梁博峻已经把我的想法,告诉梁博文了吧!”随后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吧!既然决定下来的事情了,还是随遇而安地发展下去,不是更好么?以后,我们能在一起,或者不能在一起,都听从命运的安排吧!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对生活的追求,我需要的更多的东西,不应该是更多地来自于你们的支持么?”和袁小杰,还有同行的几人走在桥上。 袁小杰和陈明艳走出了一段路,回头再看韩禹和王峥,却看到梁博文抬手指着远处,正向他们介绍着些什么。陈明艳回味着这次出行,看着透过窗帘缝映照在车内的一缕阳光,淡然地笑了笑,寻思着:“来的总会来,离去的留不住,没有任何依恋,或者留恋,也都不需要寄托于物质生活吧!”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想着:“还有几个钟头的车程呢!”把身体缩进了座椅里,闭合起了眼睛,准备放空身心的休息一会。 第199章 美好的午后时光 中午,梁博文回到了康琅公司。公司的员工看到梁博文,觉得像是看到了一道春天的风景。或许是需要办理的事情办得顺利,她又总是笑意盈盈的,在冬天都感到了春风扑面。梁博文听到周围不时地传来热情地问话,考虑着还放不下的问题,看着眼前祥和温暖的工作环境,相对想法居然感到诙谐搞笑。 她微笑着回应着望来的目光,走进了公司的办公楼,而且在楼梯口遇到了司亚洲。司亚洲话音柔和地问:“梁博文,你每天都来回赶班呢!”悄悄地寻思着:“我听说梁博文和邹楚威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让她也挺烦恼的。现在,有些事情还没结束,梁博文怎么就改变了主意了呢?”还是想知道一些详细的内幕,好安慰心里起伏不定的想法。梁博文微笑着说:“我要是不回家,吃住天天在公司,也不是长久之计呀!我没你们的生活有优势,在外边也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再怎么说,外边也没家里热闹吧?你不是刚从家里回来么?”顺着楼梯,往楼上走着。司亚洲话音轻慢地说着:“我刚和秦北海一起吃的午饭。天冷了,我在公司的时间,也不想公司到家里的来回跑了,来回都灌着嗖嗖地西北风。”看到梁博文穿着厚实地外套,还围了围巾,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梁博文笑着说:“你年纪轻轻的,倒挺会享受呀!”抿嘴笑了起来。 秦北海和同事聊天,在办公楼外面耽搁了一会,这时走在了他们的后面。他听到了梁博文说的话,话音微扬地问着:“梁博文,你晚上有约会么?”紧跟了几步,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梁博文回头看着他,脚步停了一下,说着:“有啊!”又再往楼梯上面走。秦北海一听,嘿嘿地笑着,问着:“不会是邹技术员吧?”想到司亚洲也对梁博文有想法,可是又不敢明着表白。不过,最近公司里很多人都说,梁博文和邹楚威走得挺近。 梁博文走在走廊里,转脸看了看秦北海,轻声地问着:“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呀?”把单肩背的随身包,拎在了手里。秦北海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话音顿挫地说着:“哦……我,我只是随意问问。”被梁博文明澈的大眼睛看着,居然感到有些发毛。 梁博文走着,心里泛着嘀咕:“这么美好的午后时光,怎么尽听到了一些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呢?有些话还没说结束,怎么就扯到和谁约会了呀!”估计再听下去,他们也不会说正事。她依然认为相对无聊的话语,还是如同与他们偶遇了一会,随后不如选择敬而远之。因为,她在秦北海和方亚洲说下文以前,还是迈大了往前走的步伐,先一步地走进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郑雯雯听到脚步声,觉得好像是梁博文,起身迎了上去,话音很轻地问着:“梁博文,你是不是真和邹楚威谈恋爱了呀?”听到了身后的说话声,还是跟到了梁博文的办公桌跟前。梁博文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滑稽的神情,想笑却笑不出来。她把随身包放到了办公桌上,很郑重地问着:“雯雯姐,难道您淋雨后,淋坏脑袋了么?”看到一位大淑女突然变得像长舌妇,感到十分地哭笑不得。郑雯雯没笑,却不依不饶地问着:“到底是不是?我可听大家都这么说呢!好像传话的还是沈丽呢!”看到秦北海和司亚洲并没走进销售科,神情很是诡秘地说着:“博文,最新消息的可靠度挺高的,主要来源不是沈丽,是邹楚威车间的部分员工。”梁博文看了看窗外,神情犹疑地说着:“他们又准备搞什么鬼呢?我怎么才休息了一天,回来听到的不是公司的收益在翻番,却尽是惹人非议的鬼话呢!我就是想谈恋爱,还得谈对人,也得有合适的人谈呀!假如谈对人了,还得需要时间吧?您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您怎么也跟着像起哄呢?雯雯姐,你也别太在意了,我也没时间搭理这些问题,让他们随便说去吧!”此时没有丝毫地情绪,也不得不冷漠地去对待问题。 郑雯雯这才轻言慢语地说着:“今天中午,我回到宿舍,遇到沈丽了。沈丽可是哭哭啼啼的,说了你和邹楚威一大堆的爱情故事。如果不是前天你和我说了,为什么和邹楚威在一起,我都要误以为真了呢!”话才说得平缓了一些,神情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了。梁博文把抽屉拉在手里,犹豫着抬头看了看她,想到了早上出门的时候,遇到邹楚威有的一种特殊地感觉。她轻声地嘟哝着:“不会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吧?”又很认真地问着:“沈丽都说什么了呀!”把工作记录拿了出来,拿在手里。郑雯雯说着:“那天中午……”话停顿了下来,欲言又止的打量着梁博文。梁博文笑了笑,话音微扬地说着:“有话,您就说吧!您都说开头了,也不要再藏着了。您说的是哪天中午呀?您说的那天中午,又怎么了?”把工作记录放到了办公桌上,示意郑雯雯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也慢慢地坐到了座椅上。 郑雯雯想到梁博文不会有意隐瞒事实,话音柔和地说着:“那天你帮我值班,中午的时候,我们不是看到你和邹楚威在一起的嘛!当时,沈丽和我在一起,也看到了你和邹楚威,还听说了邹楚威与你单独约会的事情。”看到梁博文平静地听着,还翻看着工作记录册。梁博文也回应着:“是啊!那天邹楚威非得和我吃午饭,我也是经过了不止一次拒绝,才迫不得已答应了那么一回的呀!我们一起吃过饭,又怎么了?一起吃顿饭,也不是见家长!真是的,他们要是天天在一个车间工作,还不得被说成天天在一起,或者还会发生点什么!唉……算了……好了,我们不说了,都是些无聊的事。下午,我还有客户过来,我现在得准备接待工作了。”也琢磨着:“沈丽是掉醋坛子里去了吧!”可是再想:“邹楚威是不是让沈丽产生误会了呢?即使沈丽误会也没什么,他们之间不是没确立什么关系嘛!”想不通她和邹楚威怎么会招人非议,而且沈丽和邹楚威本来很纯洁无暇的同事关系,怎么突然之间就好像有了《金瓶梅》里的桥段。 司亚洲和秦北海去财务室交接过工作,回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走到梁博文对面的办公桌跟前,拉开座椅坐了下来。 梁博文把工作记录放回了抽屉里,把抽屉关了起来,起身往办公室门口走着,话音柔和地说着:“陈秘书,如果有事情找我,还麻烦您打电话到仓库,通知我一声吧!”才看着司亚洲和秦北海摆了摆手,思虑着:“你们两位男士居然也有不把事情说乱,不罢休的精神呀!”也打着招呼说着:“你们两位还有什么话,需要和我说么?我现在要去邹楚威的车间,你们不是也需要产品报告单,还有样品么?如果现在有时间,不如我们一起过去,也可以系统的学习一下。”说完,才感到原来那件带了传统美德的事情,已经被时间酝酿出了怪异地味道。梁博文看到他们怔了怔,听司亚洲说着:“还有单据需要上交,我做完再去吧!”才想着事情的前前后后,说着:“那我回头回来,多带两份样品吧!”有一股莫名地失落感涌在了心里。秦北海却说着:“我得去车间看看,咱们顺路,一起走吧!”把工作包往胳肢窝里一夹,走到了梁博文跟前。梁博文也不想再去回应其他的问题,和秦海北一起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走出办公楼,和秦北海走到了老车间附近,说着:“秦北海,回头见!”直接走去了公司的新车间方向。她走在空旷的厂区员工通道上,寻思着:“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我还是没有任何创业基础的最底层的工作人员。我的工作没有创业优势,却担负着全场老小的温饱大事,和公司能够持续经营下去的,一项与我的生活问题也息息相关的重要的工作。我不再是耳濡目染的接受生活给予我的问题,还都是充满了疑问的孩童阶段了,我进入了那个让我产生疑问的类似环境。”走到了车间的门口,和遇到的几位公司员工抬手打着招呼。随后,她再往远处的仓库看去,看到往日开着的仓库大门紧闭着,于是往仓库办公室走去。 梁博文尽量地控制着不去想听到的话题,走了仓库办公室的窗外,往仓库办公室里看了看。她看到沈丽坐在办公桌前,手里好像摆弄着一支笔,也脚步没停地走到了仓库办公室的门口。她看着沈丽,微笑着说:“沈姐,成品都入库了呀!”难得看到她这么悠闲,走到了办公桌跟前,坐到了旁边的那把座椅上。沈丽在座椅上挪了挪屁股,回应着:“是呀!每天清晨出产品,入库一般都在我上班以后。最近,产品销路好像没有继续扩展,可是相比前段时间还是有所好转呢!你的业务量增加了,我们的车间工作制度,也都改成两班倒了。不然,我们车间想搞回聚餐,比较熟悉的那几位都难得有共同的时间。”由于每天都会核算入库量与出库量,对销售量的多少也还是掌握的最精准的一位。梁博文如似附和地说:“不管咱们说,公司领导第一要求的还是产品质量,二呢流失不断再探讨的销售手段。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考虑到业务单位的问题,自己怎么把产品卖出去,或者让业务单位主动联系我们。论到有成绩的那部分人,领导也不会去向谁邀功,夜会说都是大家的功劳。补货,压力大的除了领导,还有我们销售科。有时候,我都觉得全场老小的目光不完全放在领导身上,而是多数放在我们销售科的工作人员身上。我们不像风餐露宿的行军人,可是也都有了铁一样的员工素质,和一条筋的工作态度。”考虑了车间生产多少,他们销售科就得销售多少。即使工作外的时间,销售科的工作人员可以貌似逍遥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可全部地身心几乎都紧绷在工作上。沈丽说着:“没有销售科,我们全厂老少吃什么,喝什么呢?博文,你周末休息,是没业务要办,还是有其他的安排呀?我也有两整天没看到你了。”寻思着不想让梁博文知道的那部分心事。 梁博文不是抱怨工作的性质不同,会带来更大地心理压力,而是希望都尽心尽力的为了公司的发展,友好地相处,和谐地构建工作环境。可是,听了沈丽的话语,并没觉得有什么反常之处,还是问着:“你不会在说梦话吧?我周六还到仓库来提货的呢!”却看到沈丽的眼睛有些浮肿,好像没有休息好。沈丽叹了一口气,说着:“瞧我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差呢?是啊,你是来过。我怎么说忘,就忘了呢!”才动了动坐得很板的身体,把胳膊放到了办公桌上,坐姿也自然了一些。梁博文笑着说:“您是贵人多忘事啊!”开始眼神邪魅的打量着沈丽。 沈丽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寻思着:“梁博文不会知道前晚的事吧?如果她知道了,再问到邹楚威,邹楚威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或许是心情所致,五官好像凑到了一起,脸上的皮肤都紧绷起来。梁博文看她没回话,说着:“一会,我有几位客户过来,我先和您打声招呼,免得他们参观到新厂区。您先忙吧,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还得到车间去一趟,和车间的同事们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影响到他们的正常工作。”从刚坐了一会的座椅上起身,走出了仓库办公室,去往了紧邻的车间。 沈丽起身看着她离开,再透过窗口看到她进了车间的门,还是又重新坐到了座椅上。她感到一颗心快速地跳着,也自问着:“我这是怎么了呢?难道非要用这种心情,去说明我对邹楚威还是不死心,也对梁博文有了想法么?邹楚威一直都是在向我倾诉的,为什么梁博文反而钻了空子,让邹楚威移情别恋了呢?我哪里不好了,我才是真正的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办公室工作人员,好不好啦!”又站起了身,看向了窗外,却搞不懂为什么要站起身,还有把错误都归集到了梁博文身上的想法。 第200章 把心事都品成了诗意 梁博文走进了车间,并没看到生产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甚至连邹楚威都不在,不由得寻思着:“难得在有事找他们的日子,看不到他们在车间呀!”看着忙碌的同事,不想打扰他们的工作,直接往车间的正门口走着。车间里有几位员工认识梁博文,他们看到梁博文走过去以后,透过车间的窗口望了望仓库的方向,又开始了工作。 沈丽在仓库办公室里坐不住,想着认识邹楚威的前前后后,还是起身走出了仓库办公室,走向了车间。她来到车间,看到同事们看着她,于是话音略高地说着:“你们是不是准备罢工呀?”却没看到同事回应她。沈丽看到他们并没有任何回应,实在没办法改变现有的想法,也没办法说服同事们听她的,只好忍着笑,转身又走出了车间。 梁博文顺着仓库外面的员工通道,转弯走近了车间办公室,寻思着:“极少走到这里,如果不是为了了解产品的质量与哪些生产步骤有直接地关系,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过来的。希望邹楚威也不会在办公室吧!”走上了楼梯,来到了生产办公室的门口,却看到邹楚威坐在办公桌前握着笔,抬头看了过来。她还是敲了敲敞开的门,才走进了生产办公室,故意装作没有看到他。 邹楚威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说着:“梁博文,你有什么事么?”拿起了桌上的一本记录本,迅速地合了起来。随后,他又说着:“你中午回家了吧?天冷了,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来回跑了。”走出了办公的位置,站在了办公桌的旁边。梁博文微笑着说:“习惯成自然了,也不想再做改变了。”看到只有邹楚威一个人在生产办公室里,犹豫着是退出去,还是留一会。 邹楚威看到她神情有点恍惚,话音轻柔地问着:“你是有什么事么?”想起了早上的事情,和后来站在办公室窗前,看到她走去仓库的情景。梁博文说:“嗯……我是有事情才过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对劲了么?”觉得过于紧张了,还是尽量缓和了说话的语气。邹楚威怔了一下,笑着说:“或许多穿件衣服,就不会让别人觉得冷了!”看到梁博文穿着工作服,又走到了办公桌前,说着:“你坐吧!如果你还有问题,你就问吧!”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梁博文看着他,寻思着:“我的问题,他也可以解答的。”还是说着:“谢谢!”看着邹楚威,坐到了他对面的座椅上。她与邹楚威对视着,感到还是被情绪支配了想法,依然话音略沉地说着:“我想了解一下产品生产流程方面的问题,这个问题与生产相关,也需要您把影响质量的要点问题作详细地解答。”还是如实地把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梁博文看到他站了起来,并没立马作答,又轻声地说着:“你干嘛不坐下,再告诉我这个问题呢?”看到他转身走到了窗前。 邹楚威没法控制住情绪,寻思着:“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就不能把工作的事情放一会呢!”沉了沉气,才话音轻慢地说着:“我可以给你一份详细的实验报告,如果你看不懂的,到时候可以再问我。”又走回了办公桌前,拉开了抽屉。梁博文考虑着:“再好不过的方法了呀!”微笑着点了点头,却听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邹楚威从抽屉里拿出了上报领导的生产资料,说着:“我接电话,你可以先看看。”拿起了电话听筒,话音轻慢地说着:“你好!这里是生产办公室。”接着听到了郑雯雯话音有些急的说着:“你好,邹技术员!你如果看到梁博文了,麻烦你告诉她一声,他的客户刚打电话过来,一会就会赶到我们公司了。”按照梁博文拜托她的事情,把交托的问题告诉了邹楚威。邹楚威看着梁博文,问着:“哦,是让梁博文回办公室么?好的,我转告她一声。”却话音略高地说着:“梁博文,郑秘书的电话。”接着把话筒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抬头看着邹楚威,拿过了话筒,说着:“雯雯姐,我马上就回办公室。”听到郑雯雯答应着:“好的。我们一会见吧!”把通话挂断了。 她拿着电话听筒犹豫了一会,还是起身把话筒递给了邹楚威,客气地说着:“邹楚威,我还是拿回去看了!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我回头再向您请教吧!谢谢了!”拿起那份记录了生产过程,以及生产过程中有的所有地细节部分的生产报告,向着邹楚威晃了晃,说着:“我有客户一会过来,我得先回办公室接待客户。”往生产办公室门口走去。 邹楚威急忙扣下了电话听筒,紧跟了几步,说着:“晚上,咱们一起吃晚饭吧!下班以后,我在办公楼大厅等你。”脚步没停的跟在梁博文的跟前,走到了楼梯口。梁博文提了提气,话音略高地说着:“谢谢!邹楚威,还是改天吧!我下班了,还得赶回家。”脚步停了一下,看到邹楚威停住了脚步,才加快脚步地往楼下走去。 邹楚威看着她,话音微扬地说着:“梁博文,你总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回避,和拒绝我一辈子吧?”看到梁博文站在楼梯下,回头看着他,大声地说着:“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不是么?我们都不要无畏地做些不知所以的事情,可以么?”还是对着邹楚威扬了扬拿的那份资料,淡然地笑着说着:“再见!”平静了一下心绪,快步地往来的路上走去。 梁博文往办公楼的方向走着,每走一步都觉得心里好痛,而且闷闷地胸怀里,只有这样一种感觉。邹楚威转身走回了办公室,还是走到了办公室的窗前,透过窗玻璃看着离开的梁博文的身影。他看着梁博文往前走着,感到他也好像随着梁博文走去的方向,走在了公司的员工通道上。 梁博文走着,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梁博文,你明明有话想对邹楚威说的,怎么看到邹楚威了,却说不出来了呢?”眼睛里有了一种暖暖地感觉。她不能控制暖暖地感觉,考虑着:“为什么对不可能的事情可以紧追不舍,却不能在应该努力的时候,去努力一把呢?”任由这种感觉扩散满了眼睛,也模糊了眼前的景物。不过,她还是眨巴了几下眼睛,直到看清了周围的一切,还是没停一下往前走的脚步。 梁博文走到办公楼门口的时候,听到了车响的声音,回头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了办公楼下的停车区内。她看到车门推开了,梁博峻和范新东从车上走了下来。梁博峻和范新东说着话,关好了车门,也看到了走到了附近,恭正地站在了前面的梁博文。 范新东随后看到了梁博文,而且接着微笑着说:“博文,亲自出来迎接了客户呢!”看了看梁博峻,话音柔和地说着:“好久没看到博文了。工作一忙起来了,你也顾不上到我们公司去了呀!”想到了此次来有的打算。梁博文笑了笑,说着:“虽然现在不比过去那么常来常往的打扰你们,可是偶尔还是会去我哥那边麻烦他的。”侧身站在他们身旁,伸出手示意着,客气地说着:“哥,您和范经理请!”和他们一起走进了办公楼的大厅,又一起顺着楼走上了楼,和他们来到了销售科的会客室。梁博文客气地说着:“哥,您先和范经理坐一会吧!这是你们需要的资料,我还没有细看,你们先看看吧!我去去就来,如果有需要沟通的地方,我们一会再聊。”把手上拿的那份资料递给了范新东。然后,她走出了会客室,来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看着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的郑雯雯,微笑着说:“郑秘书,有客人在接待室,如果还有其他地安排,请您另作安排吧!”也微笑着看了看其他的同事,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抽屉,拿出了装着茶叶的茶盒。随后,她关起了抽屉,也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茶杯。 郑雯雯站起了身,看到她走到了附近,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临时也没其他的安排,还是让我去吧!”轻声地说完,随和着梁博文的脚步往外走。梁博文微笑着说:“雯雯姐,先不麻烦你了。我和客户都很熟悉,还是由我安排吧!”脚步停了一下,嗔意地说着:“雯雯姐,谢谢啦!”阻挡住了郑雯雯的脚步,才快步地走回了接待室。 梁博文走到了放着茶杯的橱柜跟前,说着:“你们需要了解的问题,也都在这份资料里了。”泡好了两杯茶水,端给了梁博峻和范新东。梁博峻接过了茶杯,客气地说着:“博文,你早上去业务单位做业务,还捎带着送货,到现在都没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呀!你还是坐下休息一会吧!我刚才打电话过来,你的同事说你不在办公室,我还以为你临时有业务出去了呢!”端起茶杯,闻着茶香。梁博文解释着说:“我刚才去了仓库,还有车间。”拿起了她的随身茶杯,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温吞地茶水。 梁博峻放下了茶杯,郑重地说着:“这位客户可是范经理亲自介绍过来的。他们一直用着其他厂家的产品,这次说要过来看看,还是听范经理提到你们公司有同类产品,在价格和市场供应方面,都具有一定地影响力的原因。如果他们过来了,也有合作地意向了,还得看产品能否试验合格。”由于对方公司,信誉度和知名度都很过硬,也希望引起梁博文的重视。梁博文看着梁博峻,考虑着:“怎么一提到业务的问题,感觉就不再是平时的梁博峻了呢?不过,哥平时说话随和,不摆官场架子,还是很有口碑的。其实,他完全不会在员工跟前,摆老板的架子,管理的效果反而会更具有优势。”看到梁博峻没再说下去,才说着:“如果我们可以有合作的机会,我会配合他们的工作,按照供应的程序去开展这个业务。我最近没有发展新业务,目前手上的业务,也都是前段时间发展的。对于每家公司,在用到比较精细的产品的时候,都会经过实验这个环节,以求达到产品质量过关这个最基本的前提的。”说完,看向了范新东。 范新东把看的资料放到了茶几上,话音平和地说着:“说来说去,我们客气的,无非都是自己人谢自己人。你如果真想表示感谢,还是谢你哥。如果不是梁经理消息灵通,不管听到什么需求信息,都会一一记录下来,我也不可能牵手这份业务。我们公司不是任何业务都接,你的这个业务,也是客户需求的一个小项目。我作为办业务的公司员工,还不是牵线搭桥的主要责任人,最后的决定还是得由梁经理亲自定夺呢!”一句话说出了员工与公司高层的分工协作,也说明了管理公司的连带关系,以及连带关系的重要性。 梁博峻没明说已经对康琅公司的产品做过了解,却谦逊地说着:“有些话,还是等到咱们把业务谈成了,再说吧!”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小口茶。他没有接着放下茶杯,而是端着茶杯看了看茶叶,说着:“这茶的滋味,不是你上次送给何助理的那一种茶呀!”觉得茶香清淡,却很耐人品味。梁博文笑了笑,说着:“哥,只是很普通的绿茶,是客户前段时间送给我的。”端起了她的茶杯,闻着甘甜地清新的味道,想着:“放了那么久了,都不想碰触的,如果不是范经理过来,也不会打开喝了。”看着茶杯里泡开的茶尖,也是明前采摘的最优质的一种茶叶。梁博峻在心里暗暗地叹息着:“唉……把心事都品成了诗意的小妹啊!”却眉头微蹙地问着:“不是卖关子吧?”看着尖尖地茶叶竖在水中,如晨露中采得的向阳的竹叶茶。梁博文还是微笑着说:“我也不能说好这种茶,到底有哪些值得品鉴的地方。或许只有懂得生活的人,才能觉得这茶和其它的茶种,在哪方面会有所不同吧!”已经舍不得再去喝第二口了。 第201章 嫩芽香且灵,吾谓草中英 范新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又喝了一口茶水,如似琢磨的看了看梁博文和梁博峻,话音微扬地说着:“我觉得这茶,还是有不同于其它茶种的地方呢?”又喝了几小口含在嘴里,才慢慢地咽了下去,感到嘴里还是有了清雅地茶香。梁博文笑了起来,神情恬然地说着:“我没想到,最会品茶的人,就坐在我的身旁呀!”起身端起了范新东的茶杯,寻思着:“我还担心这款茶不适合冬天喝的呢!”走到饮水机跟前,往茶杯里加了些烧开的纯净水。 范新东话音悠长地说着:“我的年龄都过半百了,以前走过的路上,了解的有生活,也懂了为什么有人会说人生如茶。这个比喻确实贴切呀!现在,我还是经常考虑生活的过往,感到无论怎么去为了生活思前想后,都不得不说有茶的滋味飘浮在身前身后。”对于经历的生活,和走过的人生路,还是有了很多感慨。 梁博峻听过他说的话,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看到梁博文眉宇间拧着思索,也有了感觉辽远地笑意。梁博文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轻声地说着:“还是范经理说的话,给我们思索的空间最大呀!您说的字字句句貌似针对生活,可是给我们的启示,还都是您积累出来的生活哲理呀!”随后又端起了梁博峻的茶杯,寻思着:“很少喝茶的人,也不妨在茶余饭后喝一杯,就算是解困消乏,也会补充一些人体必需的微量元素。”往梁博峻的茶杯中倒了适量地纯净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又微笑着说:“哥,您再喝一点吧!或许再喝几口,我们也能找到范经理说的那杯茶了呢!”被茶的诗意与禅意净化了心灵,也对茶文化的意韵再次赞叹不已。 梁博峻笑着说着:“博文,你可真舍得呀!你给公司客人喝的茶,也像是你最爱品的那杯茶呢?”端起了茶杯,看着茶水清澈透明的,好像浅绿岫玉的色泽,依然小口地品尝着茶的味道。梁博文为了一点小私心,感到有些羞涩,还是谦恭地站着,回应着:“哥,您可说过,不经意间就能领悟到做人的道理,和为人处事中最不能把持的亲人之间才会有的态度,可是作为公司员工尽职责的基本表现的。当然,我给你们喝的,也不过是一杯清茶,也没那么深奥地道理可讲。”才又坐到了刚才坐的位置。 梁博峻听着她说的话,看着她的言行举止,思索着一些深感困惑的事情,严肃地神情又柔和得露出了笑容。范新东感到喝一口茶水,都难免不被茶的清澈感动,也默然地琢磨着:“梁博文小小的年龄,居然能理解这么多的不可言表的道理,还用梁经理的方式开导梁经理。”想到兄妹都会心有灵犀,笑意有了,微锁地眉头都好像舒展了。梁博峻看了看魏新东,寻思着:“想法总是不谋而合的时候居多呀!范经理这次喝茶的话题,似乎也与往日的性质不同了呀!”并不懂太多的茶文化,可是与茶相关的渊源,以及茶经和茶诗,却并没少品读。他也寻思着:“博文说到‘嫩芽香且灵,吾谓草中英’的诗词,都能感动到泪流满面,也不愧爱茶惜茶超于了喝茶的人。而且,博文也在提到这句诗以后,提到做人要有茶品,也得有茶的精神的。”想到中国的传统文化与茶语共鸣,而且喝茶利于身心健康,有精神修养的深刻含义,也助于社会交流的精神修养,心里又有了很深地触动。 梁博峻思量着范新东和梁博文的话意,看到了品茶人和爱茶人对茶有的不同态度,也把一次闲聊当成了接受传统文化洗礼的过程。范新东看着梁博文,目光和心情一样,都是对她持得如茶般的人生态度,有了更深地赞许。梁博文即使心意没有说尽,可是端坐在沙发上,与他们把品茶当成了品味人生的同时,还是又翻过了一页相关生活的华章。 梁博峻自从开始喝茶以来,如今又再遇到了喝茶的机会,还是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想着:“博文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么多,让人深有感触地意识性思想呢?或许这正是我们心里都有,意识里都有,并没去细思虑的一件事情吧!”想想几年走过的路,还是各种滋味都有。可是,他真去静坐下来,如同喝茶的细细地回顾生活的点点滴滴,却至今都未曾有过。 梁博文看着两人喝茶,一个是大口喝慢品着吞咽,一个像是小口小口地尝着茶的味道,都认真地不说话,还是思虑到了很多事情。她在心里依旧猜测着梁博峻的转变,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可是猜来猜去都找不到答案,一个影响了她学做事的情结不能解开,居然在心里越交织,越繁乱了。 她为了有了好久的积虑,开始看着梁博峻喝着茶,也看到了并不是说不喜欢喝茶的人,就真地不会喝茶,也在考虑着:“喝茶真不是忙于工作的人,能去花费时间干的一件事情呀!”瞬间想通了相对生活有的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不由得微笑着看了看时间,被惟恐怠慢了他们的心情,沉重地压抑了的想法才消散了。 她考虑着范新东的话语,和对她的做法的影响,似乎也多多少少地影响到了梁博峻。她琢磨着:“不管有多么微小地影响,不管哥有多么微小地转变,只要我们能作为用心对待生活细节的听者,对生活的态度有了些许地转变,也承认都是具有说服力的人生态度和道理,就足够充实身心了。”听到了轻轻地敲门声。她微笑着看向了接待室的门口方向,话音轻快地说着:“哥,你们先坐一会啊!”起身走到了门前,拉开了接待室的门。 郑雯雯站在走廊里,看到梁博文拉开了门,话音轻柔地说着:“梁博文,有你的电话,你抽空去接一下吧!”说完,又往销售科的办公室走去。梁博文应着:“我马上就来。”转身看着范新东和梁博峻,话音略高地说着:“哥,我去接个电话。”想迈步往外走,还是犹豫了一下。梁博峻端着茶杯,听到她的话,抬起茶杯示意了一下,说着:“好的!”把茶杯凑到唇边,又呷了几口茶。梁博文寻思着:“或许哥的转变,还是源于陈明艳呢!”想到活泼开朗的一位大男孩,好像深沉了很多,不由得淡然地笑着拉起了接待室的门,快步地走去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还没想到是哪位打来的电话,已经走到了郑雯雯的办公桌跟前。她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听到对面很安静,话音柔和地问着:“您好!是哪位呀?”没寻思到谁会打电话过来,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对面的回话。 随后,电话的另一端,却传来了胡海华的话音,说着:“博文,上次有客户提议生产的那个产品出来了。成品刚出来,得知消息的几位客户,就提前预定了下批货的数量了呢!而且,这次的订货数量比提前预定的数量,还要多出很多呢!”话音有些激动,说着话音顿了顿,又说着:“目前是供不应求,而且还有其他的几家早有合作意向的客户,也都把定单用传真发送过来了呢!现在,这些订单就摆在我的办公桌上了呢!”想到最初提供产品消息的正是梁博文,也为了解决下批货的货源供应问题,只能及时地与梁博文分享这份收获的快乐。梁博文感到很惊喜,也很开心地回着:“是么?太好了!海华姐,恭喜您了!哦!也祝福我!”对于听到的好消息,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胡海华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这次也还得感谢你呀!当然,在这之前,娄总确实也捏过一把汗。不过,现在娄总和钱科长就是过去再捏汗,也都得为公司有好的收益,稍微放松一下了。我听钱科长说,娄总正和新部下商谈新公司下一步的生产计划呢!如果他做出计划了,我们开始着手打开消费市场的部分工作了,你也得考虑给我们供应足够的生产资料了呀!”依然说着只关乎工作的事项,也把日常的话语都放到了一边,字字句句都贯穿了工作涉及的最专业的术语。 梁博文听到了他们商谈计划生产的商业信息,寻思着说着:“海华姐,你们只要生产产品,能用到我们的产品,我就能供应给你们足够的货物。只要你们不断地生产,我的货物也能源源不断地提供给你们。你和我说的,可是一件一举两得的大事情。目前,销售和供应,对于我们来说真是缺了哪方都不行呢!”想到胡海华告诉她的意思,也随即考虑到了相关工作程序的问题,应该怎么去办理。她也应着:“好啊!我也正盼着呢!我期盼的结果,总算是出来了。海华姐,您现在也可以松口气了吧?”心里有话想说,即使发觉都是胡海华的话后余音,可是还是觉得都值得一提。胡海华邀请着她,说着:“我晚上有时间,咱们能不能庆祝一下,我们这次还算是首战告捷了呢?娄总可是亲自发下话来,这个月底不仅按劳计酬,大家额外还都会有一部分业务内的奖金呢!”很希望和梁博文一起分享工作带来的喜悦。梁博文说着:“海华姐,以后有得是机会,咱们不差这一时。再说,我也没少麻烦到您,您也得让我尽尽心意了吧?无论怎么说,我还是得先尽些心意。现在,你们公司有业绩,我们公司也跟得上发展。”也有些喜悦涌在了心里,因为看到了两家公司往后发展的道路,有了长久持续下去的一个好开端。 梁博文考虑着一方面还有事得办,确实无法立马答应胡海华的约请,只能回着:“海华姐,我今天确实有事,拿不出时间。咱们还是改天再约吧!”说着实际地情况,委婉地说了推辞的原因。胡海华话音略高地说着:“博文,是不是我的诚意不够?当然,你为了工作没时间,我可以体谅,可是娄总交代给我的任务 ,我就不能完成了。从这点出发,我的工作能力,不会被置疑存在问题吧!”笑声还是夹杂在了说话之间。梁博文叹息着,说着:“海华姐,你最会开玩笑,我也容易当真的。我哥和范经理过来了,由于他们的客户需要我们公司的产品,给我接手了一个业务,我还让他们坐在接待室呢!我都感到左右为难了,你说的事情是重要的事情,我也得专天抽出时间,和您表示才可以吧!”估计胡海华想说的事情,也已经说完了,还是把实情都告诉了她。胡海华不想她敷衍任何人,笑着说着:“我们都知道大忙人,非你莫属。下次,下次,我们下次再约吧!”心意不能达成,也有些小纠结。梁博文话音微扬地说着:“海华姐,客气的话,咱们还是谁都别多说了吧!您今天先过您的两人世界,接下来的聚会,我来安排吧!”相对过去有的业务关系,都没少得到胡海华的帮忙,可是才有成绩就有了邀功的表现,还是很不合适。对于不过意的地方,既然找到了一个感谢的机会,梁博文也准备着精心地去安排一次聚会,表示一下心情。胡海华不想再继续耽误她的工作时间,说着:“你给我准备下一批生产的货物,这两天,我决定了送货的方式,我直接打电话告诉你。我今天让他们清理仓库,先为配合这条生产线的生产,做好准备。博文,咱们随时电话联系,再见了!”出于礼貌,还是先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听到通话挂断了,把听筒搁到了话机上,想着:“有时有些成绩,确实需要有人共同分享。可是,海华姐的成绩,应该怎么去和别人分享呢?一个把工作当生命,把爱的人当同胞兄弟的人,能理解她的人不会少吧?李煜现在还是不能放下面子,直接去向她求婚,也让她放下矜持,让两个人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可是,海华姐却有锁定在早晚会有的婚姻生活之外的生活状态,好像各有各的顾虑,也能共同分担 ,可毕竟不是与相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呀!李煜并不是给不了她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也不可能沉浸在父母的婚姻阴影里,躲避一些现实的问题。海华姐提到她对待工作有想法,有一点也是为了和李煜之间,缩短一种如同存在势力的距离感。她可以拿工作当作李煜之外,另一位让她与李煜缩短了心理距离,并不影响两人的感情,又能让两人更志同道合,如良师益友似的一个知心朋友。可是李煜的一切与她过于亲近,显得不可或缺,也更亲密无间了!”如此地想着,也还是只能积极地支持他们的工作,对他们的婚姻依然毫无良策。 第202章 悉心地接受教诲 郑雯雯看着梁博文,琢磨着:“我都认识梁博文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看到她讲这么久的电话呢!两位女生聊着工作,还那么客气,也不像陌生人,好像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想到每天会接到很多陌生人的电话,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陌生女性却很少。 梁博文看到她愣神,嘴角上扬地笑着,对着她摆了摆手。郑雯雯还是出神地想着:“这位女生态度谦和,一开口就给了我温柔不失优雅地感觉。或许,她也是和梁博文一样的知识女性,还是一位位居公司管理职位的优秀管理者呢!”对电话里那位说话温婉,感觉特别的女人,也有了好感。梁博文看到她低下头,拉开了抽屉,没有想说话的意思,迈步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她走在走廊里,寻思着:“哥是特意陪同范经理过来的吧!”走到了接待室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待室里,范新东接听着客户的来电,笑声朗朗地说着:“好吧!我就在康琅公司,恭候您们的光临吧!”说完,挂断了通话。梁博峻听到他的话站起了身,商量地口吻说着:“既然他们马上就到了,我们还是亲自出去迎接一下吧!如果博文都做好准备了,待会他们到了,可以直接带他们去车间参观一下。他们对企业的管理文化,和员工的面貌精神,都有独到的见解,认为这些表现会充分地体现管理系统的能力。当然,我们需要去做的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体现的就是公司管理经营的战略部署,以及会采取哪些手段。”算是和梁博文简单地介绍了客户的管理才能,和高修养的管理模式,以及对员工的高素质教育,都达到了发展经济有的空前绝后的管理水平。梁博文依然谦恭地站在旁边,说着:“既然能够不断地提升我们的工作态度,也能带动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他们要求的我们都可以做到无条件地服从!”寻思着带动企业发展的大势头,都与梁博峻提到的这几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且,她认为都是支持与辅助企业发展必不可少的作为,她没有理由不主动地配合他们,完成两家企业都有的愿景。 梁博文悉心地接受了他们的教诲,又接着往门口走着,说着:“虽然都是非常关键的拜访环节,也没有可以值得我们顾虑的问题呀!”站在了接待室的门口,看到他们走出了接待室,才迈步和他们一起走在了走廊里。范新东对康琅公司也有过发展业务的想法,可是康琅公司毕竟是本市的知名企业,也有整套的完善的管理措施,和管理与服务员工的能力,因此再系统的销售渠道到了这里,也都派不上了用场。不过,他还是非常乐意辅助梁博文的工作,并且用工作经验指导着梁博文,说着:“接下来,只要你们把货物供应的事情谈妥了,以后不管他们的用量有多大,他们也都不会再考虑其他商家了。博文,如果客户问到公司的情况,你只要照实说,就可以了。他们既是我们公司多年的老朋友,也是此次精诚合作的好伙伴,只要他们有了合作意向,无论哪路神仙都不可能阻止到他们的。”想到关系了梁博文的工作,和她的工作态度,还是征求意见一般的问着:“你看看,还有没有不妥当的地方,或者需要我们与他们提前沟通的地方,你可以提前告诉我。我们还是主动一些,不能因为某些条件受他们的限制,就变得太被动了吧!”看向了梁博峻。梁博峻没有再提建议,说着:“就按您说的安排吧!我们就是叫他们客观对待,主动提出要求,估计他们也都提前做好准备了。”与他们走下了楼梯,经过了办公楼的大厅,来到了办公楼外面的门厅。 梁博峻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说着:“博文,我还是先回公司了。他们和你把工作的事情办完以后,还得到我那边。”走向了停车的位置,话音平和地说着:“博文,你要是有话对我说,还是到奶奶那边,或者抽空再说吧!”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梁博文回应着:“好的。”和范新东站到了旁边,看着梁博峻开车奔出了公司。 随后,梁博文和范新东往公司门前走着,话音轻慢地问着:“你们公司在销售方面,是不是存在什么问题了呀?”不明白梁博峻为什么会为了一家公司,放弃几家公司的续约权。范新东想到驿鼎公司是代理销售的性质,话音沉慢地说着:“我们只是想接新业务。虽说暂时还不能得知接下新业务后,会出现什么业绩,可是相对一些有影响的企业,我们还是有优先选择的想法。最近,梁经理可能正是为了这些事情,才感到焦虑不安吧!”还是理解了梁博文倒茶给他们以后,想表达的意思。梁博文想到了可能会影响他们工作的一些重要事项,也琢磨着:“哥绝对不会在这些事情上,浪费太多的精力,除非是遇到了不续约的问题。既然范经理认为是为业务的事情焦虑,也都已经是想办法在处理的问题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目前,只要不影响正常地工作,还可能合理地在公司管理的范围,只要有操作新业务的能力,为什么不让不占优势的那部分受影响呢!”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只因梁博峻是家里的长兄,也考虑着:“几家公司不续约,如果不是哥的意思,那么这几家公司就会存在问题。过去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哥先把销售市场打开了,可是他们却都是采取了不续约,还仍然占有了销售市场的管理捷径呢!即使哥也会主动放弃部分代理业务,也需要防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商业竞争了呀!”梁博文对她的一路走来,也把梁博峻当作了在人生路中的良师益友,因此对他们的工作性质也做了深入地了解,以及对代理中无法把控的管理漏洞,也都整理到了无形损失的经济危机范围。 梁博文和范新东聊着工作的问题,走到了公司门口的保安管理办公室门前。她为了迎接客户的初次来访,不得不提前和站在门前的保安打招呼,话音温和地说着:“您好!我是销售科的同事,一会,我有客户过来,希望您可以让他们直接开车进入公司。我先给他们做一个来访的记录吧!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会把来往的记录签过字,再给你们送过来的。”走到了站在门一侧的保安面前。保安回应着:“好的。麻烦你先做登记吧!”从门前的固定位置走到了办公桌前,说着:“你把这个先填写一下吧!”拿起了来访记录册,递给了梁博文。 梁博文拿起记录册里夹的圆珠笔,按照保安指的位置,写好了新客户来访的具体信息。她写好以后,说着:“您看看还有需要补充的地方么?”又把来访记录册递给了保安。保安接在手里看了看,把来访的一页撕了下来,话音柔和地说着:“他们走的时候,你把这一张签好名字,再拿过来就可以了。”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看着一张用绿色线条印出了填写格的来访单,客气地说着:“好的,谢谢!”拿着来访记录单,往传来了车喇叭响的门外看去。 范新东看到熟悉的车型,话音低沉地说着:“博文,他们已经到了!”站到了梁博文的身旁。梁博文点了点头,说着:“客户来了,你先打开门吧!”对保安说完,又说着:“范经理,我就在这里迎接他们吧!”看到一辆豪华的小轿车开进了公司的门,也开过了他们的面前。 梁博文和范新东看到小轿车开了过去,才往车去的方向走去。可是,小轿车却在前面靠近办公楼的楼角位置,停了下来。梁博文想着车身可以映出他们清晰的身影,赞叹着:“车身好靓啊!”也为看到了范新东恭敬地身影,才感到紧张地拘束感稍有了放松。她的目光追随着车的去向,说着:“范经理,是他们么?”往前走着。范新东浅笑着说:“一定是他们了!”也距离小轿车的位置更近了。 此时,那辆豪华的小轿车的车门打开了,从车上迈下了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士。随后,从车上下来的司机,站在驾驶一侧的车门前,拉开了后面同侧的车门。随后,门外站了一位齐肩短发的大女孩。在另一侧的车门被推开以后,走下了一位与女孩年龄相近,而且风度翩翩的大男孩。梁博文微笑着看向他们的同时,那位女孩绕过车后,走到了那位大男孩和中年男士跟前。而且,他们好像说着什么,也都微笑着走向了他们。 范新东看着走近的中年男士,伸出了手,说着:“欢迎邱经理呀!这位是本公司销售科的梁博文,也是咱们以上提到的梁经理的小妹。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呀!”和邱仁赫抬着双手,热情地握着手,同时做着交谈。邱仁赫说着:“范经理,你好!”松开了范新东的手,看向了介绍到的梁博文,客气地说着:“你好!我叫邱仁赫,很高兴认识梁小姐。”很绅士的伸出了手,轻轻地和梁博文握了握手。梁博文按照最基本的待客礼节,在与邱仁赫握过手以后,腰身微躬地说着:“欢迎邱经理,光临我们公司。”脸上的笑意清浅,却在握手的时刻,就把这位口碑不错的企业管理者记在了心里。 此时,邱仁赫却有了反客为主的想法,话音柔和地说着:“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业务部的副经理邱雅妮,这位是我的助理康明泽。哦,这位是司机谭志允。他们都是我的同事,也是和我一起工作的小伙伴。”一一地介绍过了随行的,属于他的公司里的几位员工,也是他的同事。梁博文听到邱仁赫介绍了一位同事,都会客气地躬躬腰身,说着:“邱经理,您好!我叫梁博文,很高兴认识您!”表示了欢迎,又接着说着:“康助理,您好!谭老师,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才又看向了邱仁赫。 范新东看他们认识过了,话音柔和地说着:“邱经理,以您处事的原则,咱们也不过分说客套话了。梁经理也回公司恭候你们了,我们还是请梁博文带我们参观一下公司吧!”才站到了邱仁赫的跟前。邱仁赫往厂区的方向看了看,话音轻柔地说着:“走吧!”看到梁博文伸手示意着去的方向,听她说着:“请吧!我们先去厂区看看。”走着说着:“哪次都能得到范经理的理解,还把我们的要求安排得都到位。”和范新东说着话。范新东还是客气地说着:“咱们先参观一下,也向梁博文了解一些生产的情况。对于这部分产品,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来之前,虽然对康琅公司做了大概地了解,可是并没直接接触过这家公司。 梁博文先一步走在前面,寻思着:“既然他们都如此的开门见山,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直接地按照他们说的办了。”往前走着,也和他们概述了一下公司的成立,以及到现在经过的有了年限的发展史。他们走在厂区宽敞干净的员工通上,也对看到的厂区和厂房布局,做了最简单的,也是最全面的概述。 梁博文说完了公司实际面貌,和几个独立经营不同类产品的车间,还是和他们先走进了老厂区。邱仁赫听着梁博文说过了公司建成的历史,似乎看到了一家有知名度的,还是相似走到中年的企业,即使有了一段缓步地发展期,才逐渐形成了现有的规模,却没有发现守业才有的保守的管理模式。他才话音轻慢地说着:“我来之前,听范经理提起过你。他说,你到公司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刚才听你和我们一说,你对公司的结构,和公司的发展,也还是相当了解了呀!”听着车间传来的机器的响声。梁博文寻思着:“或许有了开始的努力,和亦步亦趋地工作态度,才有了这样的收获吧!”也轻声地回应着:“我到公司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相对业务来往的问题,还是得到了科室领导和前辈的引导,也在学习和工作的同时,从市场到我们内部都做了全面了解。范经理说的,正是我参加工作以后,有的实际情况。”走进了老厂区的车间,也从车间门内那间值班的办公室窗台上,拿起了郑雯雯提前安排组长放好的几份公司简介,交给了同行的几位。 随后,梁博文向着窗口内看着,说着:“刘组长,给我们拿几套保护服吧!”还是有些歉意的说着:“如果进车间,还得麻烦大家换一下保护服。”和他们接过了车间组长递来的工作帽,和长款的防尘的保护服,套在了身上。随后,梁博文陪同他们走进了车间,依次介绍了生产不同产品的几个车间。并且在最后的一个车间门口,脱下了保护服和工作帽,交还给了一路跟随的车间组长,才走出了车间,走在了走出老厂区的路上。 第203章 朋友多了路好走 梁博文陪同他们走往相邻的新厂区的车间,考虑到其他的几类产品已经得到了邱仁赫的认可,话音微扬地说着:“邱经理,前面就是我们的新项目车间了。您需求的货物量最大的产品,就是在前面的新车间生产的。”走进了新厂区的范围,又说着:“目前,这个产品的市场需求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我们公司决定上这个项目,主要原因还是这个产品不会被孤立,可以配合我们其他的产品出售,而且需求方对这几类产品缺一不可,都可以用于生产他们的产品。我对公司过去的经营状况不是很了解,可是目前这类产品的生产成本,和市场销售的价格,相对供应的货物的价格,盈利的概率还是挺低的。”已经通过商家生产的产品,和投入市场的反馈信息,了解到了使用这类产品的商品,都存在加大生产成本的问题。由于各大商家都有兴趣上新项目,也为了带动其他产品的消费市场,她说着:“如果需求市场的价格有了波动,或者出现上升的趋势,对于要求高的消费者来说,即使销售价格提升,也不会影响他们的消费热度。”给大家简单地介绍了产品的市场,也把客户针对市场做得调查结果,间接地说明了产品需求量大,却并不意味着收益就会高出近乎同类的产品。 邱仁赫已经参观过了几个车间,对生产的环境也有了了解,因此把生产的状况,与其他的生产厂家,还是做了一番比较。他听到梁博文说的问题,正是他关心的几个问题,也随后考虑到了梁博文说的,相关客户的部分反馈信息,也还是在过往经过了他的思忖的。 邹楚威在实验室里检验产品质量的时候,接到了郑雯雯打来的电话,由于车间主任和马文宪去了客户公司,让他临时代表车间主任接待来访的客户。因此,他挂下电话以后,就走出了实验室,直接走向了车间。 梁博文看到邹楚威走在前面,寻思着:“他这回倒是来的正好,免得我不熟悉生产流程,再不能流利地介绍产品的多项用途,在客户跟前出丑了。虽然有点尴尬,可是工作时间,大家都得公事公办,邹楚威也不会再搞什么特别安排了吧!”还是随和着大家的脚步,跟在了邹楚威的不远处。 邹楚威可能是听到了后面的说话声,脚步慢了一些,也扭头往后面看去。她看到梁博文和几位陌生人走在一起,寻思着:“客户已经到公司了呀!”还是客气地点了点头,话音柔和地说着:“梁主办,你好!”放慢了走的步伐。梁博文微笑着说:“邹技术员,您好!”也立马看向了邱仁赫,并且话音略高地说着:“邱经理,这位是我们公司实验室的邹技术员,也是管理生产技术的专业技术人员。”也看着走在跟前的几位,算是向他们也介绍了邹楚威。梁博文考虑着:“如果邹楚威不是得到了提前通知,他可能不会在这里吧!雯雯姐的办事效率真不是吹的,这回可帮我大忙了,我还担心会误导了邱经理呢!”虽然对公司的发展有所了解,可是想把产品介绍明白,和分析到位,还是没有专业人员的水准。 邹楚威因为提前知道了梁博文要过来,现在也从梁博文的话意里,确定了看到的几位陌生人,正是郑雯雯电话通知他去车间,辅助梁博文接待的几位重要的客户。于是在梁博文介绍过他以后,客气地说着:“邱经理,您好!我叫邹楚威。”走在了梁博文的身旁。邱仁赫看到邹楚威后背挺拔,浓眉大眼的,也客气地说着:“邹技术员,你好!”觉得邹楚威好像很刚毅的男士,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是非常地温柔可亲,也有了不错的印象。邱仁赫说着便伸出了手,和邹楚威握了握手。梁博文看到他们相互认识了,也为了节约时间,不至于让大家太劳累,随后说着:“我陪同邱经理过来,也是想参观一下咱们的车间。邹技术员,接下来可有劳您了!”抬手示意着,请在场的几位走往车间。 邹楚威认为是一件不可推诿的事情,还是主动而又客气地说着:“你不要太客气了!我也非常欢迎大家的到来!前面就是我们的车间了,大家请跟我来吧!”陪同着大家,走向了生产的车间。梁博文在走进车间的时候,说着:“我们的这个产品是全封闭的生产模式,不仅生产采取了一条龙的生产方式,也有效地保护了工作的环境,基本上可以说达到了零污染的效果。”首先把建设新车间,和达到生产产品的标准,并且通过了审批的条件,先做了最到位的说明。 邱雅妮看到车间员工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也通过来的路上有的了解,话音轻柔地说着:“梁博文,这里正在生产的产品,就是你们公司新上的项目呀!”看到了厂区投产的细节,才区分开了产品的不同,与车间的设施不同,还是有着直接的关系。梁博文微笑着,话音柔和地回应着:“现在很多发展中的企业,都处在不断完善内部管理系统结构,也都是为了更好地发挥管理优势,有效地增进生产规模的回报率。目前,我们公司也排在这些公司的行列中,并且为了满足市场的需求,投资建设了这座新厂房。马总为了企业的生存,相对市场还是做了全面了解,认为只有引进新产品,才不至于让企业固步自封,跟不上市场的所需。他的想法,还是和邱经理的管理,有相似之处。其实,我们公司上的这些新项目,也是相对你们这些有规模,有影响力的公司,才顺利地完成了筹建的目标的!”谈到企业发展,总会有说不出的感慨,也把投资建设的所有人的心声都说了。她也希望客户了解了他们公司的实际情况以后,她也可以相对客户公司的现状,面对亟待解决的发展趋向,达成友好合作的共识。 康明泽站在旁边听着他们说的话,自从进入了康琅公司,和梁博文相互问候和认识过后,一直都没有发言。谭志允走在一旁,不时地会和邱雅妮低语几句。而且,邱雅妮都会有赞许的神情,和清浅的笑意。梁博文介绍过公司的相关内容,一路上都没少观察他们,也从看到他们进公司略感的紧张中走了出来,开始从容地与他们交谈。 邱仁赫还是以产品为主要事项,与邹楚威相对正在生产的产品,提出了部分扼要的问题,并且得到了邹楚威的详细阐述。与此同时,邱仁赫顺便把他们来的意愿,告诉了邹楚威,希望邹楚威把产品在使用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以及生产的注意事项,也都能详细地分析和讲解给他们听。 梁博文看到邱仁赫和邹楚威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有点脱离群体的走在前面,相似窃窃私语地做着交谈。他们只能跟在后面,看着车间的员工搬运着购进的货物,为了生产产品相互配合着工作,完成着利于工作的各个步骤。 邱仁赫在走到成品包装车间以后,停住了脚步,话音柔和地说着:“雅妮,我们公司与康琅公司的业务发展,从今天开始,就都交给你负责了。今后,如果在工作上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或者业务方面遇到了难题,你也可以直接与梁博文对接工作中遇到的问题。”说着,看向了梁博文,又和蔼可亲地说着:“我们对你们公司的生产管理,已经有了初步了解了。最重要的是,我们对想去了解的产品,都是通过实地参观和考察企业的内部结构,经过亲眼目睹了生产的技术,才发现了还是有不同于过去了解到的地方。既然几项问题,我们都有所了解,咱们就不久留了。我们还得到范经理公司走一趟,把我们今天的工作安排都完成了,才可以呀!”又伸出了手,沉声地说着:“邹技术员真是年轻有为呀!以后有机会了,还请您到我们公司走走,给我们指导指导工作呀!今天,我们就不再打扰大家了!”和邹楚威握了握手,迈步准备离开车间。 梁博文和邱雅妮握着手,因为经过了对工作问题的交流,再有得知了他们与梁博峻的业务关系,因此从见面开始就变得不再陌生了。这会,他们结束了参观厂区的一项工作内容,也随意地交谈着,和大家一起走出了车间。 邹楚威依然走在邱仁赫的身旁,客气地说着:“以后有时间,还请邱经理给我们指导一下工作,大力地支持一下我们的工作。”和范新东一起,陪同邱仁赫几人,站在了新车间的门外。范新东和邹楚威握了握手,客气地说着:“邹技术员,你请留步吧!”跟在邱仁赫后面,走在了新厂区的员工通道上。邹楚威看着他们,寻思着:“大老板就是大老板呀,说话办事的态度,还有工作效率,都不是普通人能及的思维模式呀!”为了让昨天生产的一批产品可以顺利入库,又往实验室走去。 邱仁赫几人走到了办公楼的拐角,他们停放车辆的位置,都停住了脚步。梁博文恭敬地说着:“邱经理能够亲自带队到我们公司,确实是我们公司的荣幸。既然你们都过来了,还是留下来喝杯茶,休息一会吧!”即使范新东早就说了他们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可是梁博文考虑到他们是初次来访,又匆忙地来去,还是感到有失礼的地方。邱仁赫话音平和地说着:“梁博文,你还有工作得忙,咱们还是下次再过来叨扰你吧!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不了,到时候,还希望不会过于打扰到你呀!”脸上有了柔和地笑意。范新东也随和着说:“博文,我就不再和你客气了吧!接下来,你要是有想法了,可以直接和邱经理联系。”拉开了随身带的一个文件包,拿出了一份对方公司的简介资料,递给了梁博文。 邱仁赫站在拉开的车门跟前,客气地说着:“范哥,请您坐前面吧!”谦恭有礼地礼让着范新东,与刚才处于工作的严谨慎为的状态,好像已经可以判若两人了。梁博文微笑着,看着他们坐进了小轿车里,向着他们摆了摆手,说着:“再见!”也听到车内的人都说着:“再见!”而后,他们随着开动的小轿车,在公司门口稍停了一会,就离开了康琅公司。 梁博文慢步地走进了公司的办公楼,想着:“他们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开了,一场相关友好合作的实操课,反而弄得如同一场实战演习了呀!我好像还没进状况,也如同刚做了一个梦,仅是走在了梦的开始,这个梦就结束了。不过,范经理最后的一句话,倒让我有了打破梦境,又走进了梦里的感觉。不管以后有没有机会合作,不管这项业务会不会成为纸上谈兵,我总算听到了两个充满了希望的约定。”为了尽快地做成这个业务,只能把希望再次地寄托到了范新东和梁博峻身上。梁博文考虑着:“朋友多了路好走!中国是礼仪之邦,也是尊师重教,团结奋进的一个民族,我应该为了与他们的这次认识,感到荣幸与骄傲呀!”想着工作路还是非常地坎坷,虽然心情已经不再那么沉重,可是迈动的脚步还是不怎么轻快。 梁博文由于把下午的工作,安排到了明天早上,因此慢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走回了办公室。她看到她的茶杯放在办公桌上,可是并没有看到郑雯雯,寻思着:“还是辛苦雯雯姐了呀!”坐到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抬手按捏着压迫感很重的鼻梁。 郑雯雯收拾好了接待室,又把销售科同事交托的任务办完了,才从财务科走了出来,迈着有节奏的小碎步,走进了销售科的办公室。她看到梁博文抚弄着茶杯,看着摆在桌上的工作记录本,打趣地说着:“嗨,小美女,可以说说是哪来的靓女么?那个女孩怎么那么漂亮呢!”眼睛里都好像闪着惊叹地光芒。梁博文神情犹疑地看了看她,才嗔声地说着:“您还真是有审美观,好不好?”感到郑雯雯的消息灵通,还是对遇到的问题都充满了好奇,对不能搞明白的问题,也都充满了求知欲的原因。 第204章 期待下一个路口见 梁博文即使非常不愿听郑雯雯说无聊的事情,却很认真地调侃着说:“雯雯姐,您在楼上都看到了啊!您说的,是不是站在美女对面的,正在说话的这位靓女呀?哎,您过来坐,告诉我还想知道什么?我一会都告诉你。”嘴巴嘟了起来,嗔意地看着郑雯雯,脸上没有了丝毫地笑意。郑雯雯却一本正经地说着:“说实在的,这可都是我的本心话,我还真没在咱们公司,发现那么给咱们撑门面的异性客户呢!”话音说得有点悠长,可也是由衷地赞叹。梁博文嗔意地笑了笑,话音轻柔地说:“您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不过,我听您这么说,我们还是遇到了非常合心意的客户了啊!”合起了工作记录本,拉开了抽屉,说着:“他们是咱们公司,正在发展的新业务方。当然,目前还不能确定,能不能真成了咱们的业务方。现在,我也没有得到一点对方接收货物的眉目,对这个业务,我还没有任何把握呢!”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叹着说:“时间过得好快啊!”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茶。她看着茶杯,又说着:“冬天了,这杯茶怎么那么温暖呢!”想到如果是普通的玻璃茶杯,就是夏天,茶水放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也应该凉了。 郑雯雯往她的办公桌前走着,说着:“我进入销售科多年了,今天才觉得,我遇到了长见识的一天了呢!刚上班那会,我就看到了一位大帅哥,还有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士,主动过来自觅业务伙伴。虽然我没在意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是随后却看到了一位优雅的美女,还有一位文质彬彬的大帅哥,还有几位谦恭有礼的来访者,都感到公司的发展前景越来越占优势了。他们来了,再离开了,也占据了你一下午的时间,还让我觉得好像做了一个梦呢!”看着走在跟前的梁博文,说着:“他们其中的一位,如果是我的乘龙快妹婿,那该多好啊!”打趣地说着,笑了起来。梁博文走到了门前,微笑着说:“雯雯姐,我去清洗茶杯,也得准备下班了呀!”犹豫了一下,又迈步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走到洗刷间,洗过了茶杯,在走廊里遇到了从财务科走出来的于灿灿。于灿灿迎面走来,话音微扬地问着:“博文,你晚上有约会么?”笑容满面地说着,却看到梁博文好像寻思着什么事,望来的眼神里也像充满了问题。梁博文停住了脚步,站姿有些拘谨的笑了笑,说着:“我要是有您的一半笑容,估计天天有约会的日子,也能来到了。”才挪动了脚步,从于灿灿的身旁走了过去。于灿灿回应着:“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刚说到你,你倒反过来,扯到我身上来了。”感到两个脸颊有了火辣辣的感觉。梁博文慢慢地走着,说着:“您还是赶紧忙您的事,别把约会的时间错过了吧!”笑着和于灿灿摆了摆手,走进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于灿灿站在走廊里,看不到梁博文的身影了,才走着琢磨着:“我们像梁博文这个年龄的时候,好像也没她们这么温婉大方呀!虽说我只比她大几岁,但是隔了一个年代,感觉都如同隔了好多年了啊!”认为梁博文这么大的女孩子,似乎相对她们那么大的那会,还更时尚,而且更有主见。她幽幽地寻思着:“博文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女孩子呀!她那么小的年纪,就经历了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家殇,也承受了多数同龄孩子都没吃过的苦,和伤痛,我怎么可以这么考虑呢?”想到梁博文对任何事情都很有主意,进入公司的这段时间里,与客户的交流与沟通也都独立完成,而且销售协议无论是口头协议,还是书面的销售协议,也都有板有眼的与客户方达成了一致地合作关系。于灿灿想着这些事情,寻思着:“他也快下班了呀!”转身走到了楼梯口,走下了楼梯,考虑着:“我还得先去仓库,把供应的货物对一下库存。今天的工作,还只有这一项没完成了。”也想到了赵明远偶有时间,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楼梯的拐角。 梁博文走着,想着于灿灿脸上的笑意好实在,从她们认识以后,她们每次遇到了,她都是发自内心的说着话,也好像没有任何需要修饰的言行。她常被一种静谧地感觉感动,好像是看到了雨后明净澄澈的天空,也好想往辽阔高远的地方走,去放眼看看平地难得看到的那些风景。她寻思着把茶杯上的水擦了擦,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把茶杯放到了茶盒的旁边。她也懂得于灿灿的心意,也理解于灿灿的心情,心里还是不由得考虑着:“爱情是什么呢?难道就像于灿灿现在的神情和话语么?因为有了爱情,和对感情的事有了更深刻地认识,对人对事也更加地自然实在。”站在办公桌前,往窗外的更远处看去。 她看到了厂区路旁,那些叫不上名的树木。此时,那些树木已经落尽了树叶,不再有摇摆在风里的,秋深时的那种铁红色色的叶片。她想到树木一直延伸着,虽然不能看到邹楚威工作的车间,可她知道些树木一直延伸到了新厂区的门口。她悄然地想到了新厂区刚种的一部分树木,开始告诫着自己:“梁博文,你的想法又超越了你给自己规定的界线了呀!你还是记住事情会突变,事事都会难以预料,赶紧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回家吧!”想到有些事物靠近了邹楚威的范围,居然觉得心里出现了一个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好像在改变她的想法,也催促着她远离那个地方。 梁博文看了看郑雯雯,考虑着:“我还是把邱经理公司的资料拿回去看吧!”再看窗外,看到于灿灿的身影经过了楼下,走向了办公楼的方向。她寻思着:“我们的工作,到了月底就是输赢见分晓的时候了呀!”拉开抽屉,拿出了工作记录本,又看了看郑雯雯还给她的那本小说,琢磨着:“还是先放着吧!万一哪天中午在公司了,我还可以拿它打发空闲的时间。”拿起了那本公司简介,和工作记录一起,放到了可以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话音略高地说着:“雯雯姐,下班了!”又扭头从窗口往远处看了一眼。郑雯雯回应着:“我今天住公司宿舍了!”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说着:“刚坐一会,就要下班了呢!博文,我们明天见!”把刚看了几页的书合了起来。梁博文微笑着说:“雯雯姐,明天见!”拿着随身带的物品,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梁博文顺着楼梯往楼下走着,思索着:“有时,一个人总会想到很多事情,只要想到了的事情,似乎多少都有一点矛盾。就像一个人提到了对另一个人有多了解,而且这个人说的了解,却并不是相对了解的人说的,而是对另外的一个人说的。了解一个人总会有想法,提到了解一个人,还是会和其他的人说到这个人,这个人就会有被别人怀疑的态度。为此,了解一个人的话语成了闲言碎语,开始牵扯到了两个人,或者还会牵扯到更多人。相对这些如似传讹的说话方式,就会把对一个人的了解虚拟化了,乃至谁都不敢说自己对自己就了解了,岂不是非常矛盾的一件事情啊!”再想,又想到了一句话。 这句话是这么说的:“有人说,最能看清自己的是镜子,但是镜子却认为,最难看清楚自己的是人。”虽然不知道这话的来历,可是的确不无道理。她也自问着:“为什么做为人,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呢?想法就是说法,说法就是对这个人和事有了疑问,又得不到更值得理解的问题,甚至像走在了迷宫一样的生活里,因此想知道的问题不断多起来,提到这些人和事的概率就多了起来了吧?”心绪交织在一起,即使没有徘徊在生活里经历过的种种挫折和烦恼之中,曾经出现的那些人和事给她的印象,还是时刻提醒着她要面对生活,要坚定不移地走属于她的人生道路。 或许梁博文需要走的路,和周围的人们不可能处在一条起跑线上,却是为了奔向同一个目标。只要他们走在路上,陌生人与陌生人就会有偶遇的机会,会有相识的机会。如果两个陌生人遇到了,既不能接触,也不能停下脚步,终究会有擦肩而过的遗憾,也是催促一个人更好地奔在了只容得个人存在的道路上。 她为生活方式有了很多感慨,也感叹着:“生活如梦,但是梦由心生。对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问题,我还是得不懈努力,才能达到不错过遗憾,还会有期待下一个路口见的机会吧!如果实在达不到,我就是那面镜子,只能不断地反映出一个个梦幻的影子。影子不是镜子,镜子不是本真的影子。真能映在镜子里的一切,对于一个人来讲,还得是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了呀!”走出了办公楼,走在去公司停车处的路上。她感到她的思想被反射了,很多值得思考的问题,不能与现有的多种想法对应,因此很容易地绕进了自己给自己挖掘的精神陷阱。毕竟很多陷阱是找不到出路的,因此她只能在想法里迂回,还不得不让想法不断更新,和提高对外界环境和事物的多重认识。 梁博文走到停车的地方,打开了自行车的车锁,推起自行车,走出了公司。随后,她在公司门外骑上了自行车,穿行进了下班的路上,往冷正敏的住处奔去。 袁小杰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车来人往的街道。由于她拨打的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只好叹息着收起了手机。韩禹看着她,温柔地说着:“小杰,你还是明天再打过去吧!这个时候,哪家单位都得下班了。再说,博文在任何时候,时间观念都不怎么强,工作和学习的时间占用的空闲时间,可是比咱们都多。这点都是我们公认的了,你也不要认为她就得在没有远离工作的路上,或者还没下班了。”担心袁小杰有事不说,会闷在心里,于是劝解着她。 王峥听韩禹这么说,深感欣慰的笑了笑,并没有插言。 袁小杰话音柔婉地说着:“越是坚强的女孩子,越是招人疼,可是即使如此,她们也都不会妥协于生活的艰苦。如果,我当初不和梁博文一个宿舍,还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她那么孤僻的脾气和性格,还真难让我接受呢!我现在觉得接受了她也好,就是难为我自己,也难为着了博文了呀!”自认都是感情深蕴心里的人,也对人情世故都了然于心的人,因为认识了,也有了很深的了解,还是免不了为彼此牵肠挂肚。韩禹看到袁小杰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只好接着袁小杰说的话,问着:“小杰,这话又要从何说起呢?”没想到袁小杰会想那么多,感到一阵惊喜,又有了一阵担忧。袁小杰话音轻慢地说着:“既然你听到了我的想法,还这么问,那还不证明博文还是保持了原有的个性嘛!她不是没有脾气,也不可能没原则的对人对事,你就不要为她担心了吧!即使我们为她想得太多,她不是比我们的工作经验多,也比我们业绩突出么?我们不能总站在我们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也影响到我们彼此的心情了。不过,只要是你的闺蜜的事,我都会义不容辞地接受你的调遣,和安排的。你也不能在事后,说我是小题大做了吧?”居然看着眉头微仄的袁小杰,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王峥听到了他们后来说的话,因为感到说不出地伤心,也不愿把感慨再积在心里了,才打破了车内的沉闷,说着:“小杰,其实最了解梁博文的,并不止你一个人呀!你还是收收心,别让大家再不放心你了。我们一起吃过了晚饭,你就得回学校了。”深知同学一路走来,心灵相通后会有牵挂,会有不舍得离别的情怀。袁小杰叹息着说:“你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可说呢?”车里随即又恢复了安静。 第205章 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 随后,王峥一路无语的只顾开着车,奔往袁小杰学习的城市。韩禹想着公司里的事情,也再次地对他的工作计划,还有已经开始着手的销售计划,做了细致地梳理,又整理了一遍适合有条不紊的发展日常工作的思路。袁小杰想到梁博文和陈明艳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了,还是拉开了背的包,拿出了梁博文写好以后,还没有来得及发给她的那封信件。她抚摸着写了她名字的信件封面,犹豫了一会,才撕开了信件的封口。她看了看窗外,听着寒风吹过车外的声响,才从信封里抽出了信纸。她慢慢地打开了折得像皇冠图案的信纸,听到了寒风吹过车外的声响,却笑着望了望车外,又思绪踌躇地看了看韩禹,才低下头读着梁博文写的信件。 袁小杰看着梁博文写得信,看到信里提到一些为梁博峻感到忧虑的问题,而且还提到了一个关于梁博峻的故事。梁博文还在信里写着:“小杰,你也劝一下明艳,看看可不可以让明艳在两个离家很远的地方,做出一个最折衷地选择。我说的两个离家很远的地方,一个是新工作地点,一个是我现在的所在地。其实,对于一个人的选择,是任何人都无法去阻挡的,可我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幸福。”认为单独说给陈明艳听,倒不如让袁小杰去说。或许袁小杰的话,更能让陈明艳接受,也会触动陈明艳,让她做出正确地选择。袁小杰看到这里,想着:“明艳已经到了工作的城市了吧!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祝愿给他们,希望他们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了。”看完了信件,把信件折好以后,又放进了信封里。 韩禹想到这次回到y市,还没有多做逗留,就不得不和袁小杰接着离开,还是对家感到了留恋。他也寻思着:“由于小杰得到年后,才能结束学业,而且她和我的年龄也都还小,因此两家父母只能再另做打算。可是我爸妈希望我结束本科学业以后,还能和小杰继续攻读到最高学位。”也考虑着:“如果我们能够把月老许给我们的红线牵在手里,也得经过一段漫长等待的时间。我怎么觉得,我们的感情之路,也不亚于陈明艳了呢?我现在的心情,也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了呀!”认为人生最重要的两件事,一件是工作事,一件是婚姻事,可是他却一件事都不沾边。虽然他也感到现在想这些,确实早了些,可是也担心恋爱的过程中,难免不会出现不愉快的事情。 袁小杰把信件放到了包里,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如果我和韩禹之间会有一段插曲,也只可能是一段增进感情的插曲。”看到韩禹在发愣,抬手轻轻地触了触韩禹的胳膊。韩禹正沉思着想到的问题,本来很虚地目光看着袁小杰,这会也没想改变姿态。袁小杰不由得问着:“韩禹,你想什么呢?你怎么看着我,不动了呢?”抬起手,在韩禹面前两指交错,擦出了一个清脆地响指。可是她的脸却红了,还寻思着:“如果我和韩禹的感情,能像爸爸和妈妈那样,生活里不缺少鲜花和掌声,应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看着愣神地韩禹,叹息了一声,话音轻慢地说着:“你不许再这么看我了!”抬手把韩禹的脸转了方向,看向了车前。 邹楚威站在实验室的窗前,想到梁博文陪客户参观车间,寻思着:“梁博文好像不是晴雨表一样地女孩,不过,她也没那么矫情,和脆弱。从她的工作状态来看,这几天并没有任何事情,影响到她啊!”还是感到梁博文把他当作同事了,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想法,和感受。现在,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他也走出了工作时有的忘我的态度,因此又有了难以释怀的顾虑。 郑文海和马文宪回到公司以后,并没有接受马文宪的提议,而是直接走去了实验室。他推开实验室的门,看到邹楚威坐到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拿起了圆珠笔,于是话音略高地说着:“邹技术员,下班了呀!”走到了办公桌前,轻声地问着:“下班以后,你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安排么?”看到邹楚威把翻开的记录本,又合了起来。邹楚威抬起头看着他,说着:“郑主任,您回来了呀!我和车间同事约好了,下班后一起去吃晚饭的。您如果有时间,也和我们一起去吧!”又翻开了记事本。郑文海客气地说着:“我改天请你吃饭吧!今天已经答应老婆,回家吃晚饭了!”觉得邹楚威的精神有点差,还是问着:“我过来拿实验报告的,你都做好了么?”很恭正地站在邹楚威的办公桌跟前,并没有挪动脚步。邹楚威回应着:“哦!实验报告已经做好了。”说着,从桌上拿起了填写好的一张实验报告,递给了郑文海,也说着:“既然您没时间,那我们就改天再约吧!您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准备下班了。”看了看记录本上记录的试验时间,还有详实地实验数据,便拿着记录本站了起来。 邹楚威还是又走到了窗前,透过窗玻璃往外看着,寻思着:“从这里,也只能看到办公楼一角呀!也许大家公认的需要提醒到点下班的梁博文,已经离开公司了呢!”觉得整个下午的思绪,此时才乱得好像一团麻了。他想到故意引起梁博文的注意,从最初认识梁博文到现在,梁博文和他始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虽然他能握到梁博文的手,或者接近梁博文,可是却感到很伤心,因为梁博文的曲解他意,或者说是他的紧追不舍。 邹楚威也想到了刚进公司的时候,走在公司的员工通道上,看着公司路旁种的那些树木,还有植被,才好像感到了家的幸福。那时,只要风吹动了花树上的叶子,树上都会飘落下几片树叶。他觉得远远地看去,却有着近距离看的那种真实感,就像树叶的叶脉纹路清晰,因为他想到的家的情景中,最不缺这些价值可观的花木。他只要想家了,就会想想这些花木,而且仿佛坐在家附近的花木旁边,一片片的树叶从眼前飘浮而过。可是,他此时的心事,正如那时随着季节变幻着色彩的树叶,支配得心里都有了忽冷忽热的感触。他曾经赞叹着:“这是一种多么深沉的美,也是一种多么令人震撼的悲呀!梁博文说过,如果看到命律在你眼前出现,还让你感觉到这种律动的存在了,也是坦然地面对人生的时候了。”想到梁博文的这番话语,居然感到心绪不再过于彷徨,和迷茫。他记得,他当时问着:“你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呢?”有了很悲凉的感觉,却是用自然界里最寻常的一种生命的归向,诠释了对一种意象有的认识。梁博文并没回避这个问题,而是说着:“那是生命的轮回,也是成长的代价,落地时凄美,长上时生香。或许没有几个人在意这些树木成长的细节问题,或者说不是发生在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比如一个人,或者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从开始走向了结束,我们会赞美那段时光,也会为一段光阴的流逝,感到痛心疾首。”想着这些,他的心里开始有了一种异样的激动。他才突然间想到了梁博文,也寻思着:“梁博文不会到点下班了吧?”快步地走出了实验室,走在了公司的员工通道上。 邹楚威走着,看了看不远处的老车间,看到有同事往这边走来,寻思着:“距离下班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半小时。”再往公司门口方向看去,却远远地看到一个好像梁博文的身影,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公司。他加快了步伐,可是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却只看到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片喧嚣地景象。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看着经过身旁的熟悉的同事,和他们说着:“再见!”即使梁博文的话语犹在耳旁,身影也徘徊在身旁,此时也只是如梦如幻。邹楚威再往回走,由于被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支配着,本来与同事有的约定,此时也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梁博峻走出办公室,看到何冬月端着一个茶杯,走进了工作台,考虑着:“邱经理为了这批产品顺利投产,还是决定先回公司,把产品实验做出来。他从我这里购进的部分货物,还会继续按照签署的协议进行。不过,他还是和我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而且定在了本周的周五。”走到了工作台外面,话音柔和地说着:“何助理,邱经理需要的那部分资料,你争取在周四整理好,并且直接交给我。”因为这几天工作的压力太大,还有日常安排的时间打破了常规的生活方式,一闲下来了,居然感到有些疲惫。何冬月话音轻柔地说着:“好的。”才又坐在了工作台前。梁博峻看了看时间,说着:“你还是下班回家吧!邱经理在本周的周五,还会到这边来,他也会和我们签署续约的合作协议。”说完,又走向了办公室。何冬月话音微扬地回应着:“好啊!我会做好所有地准备,恭候邱经理的再次到来。”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然后,她把整理出来的几份产品说明,按照顺序放到了一起,考虑着:“我还是带回家处理吧!”把摞在一起的产品说明,都放进了文件夹里。 梁博峻走进办公室,还是直接走到办公桌前,机械地坐到了办公的座椅上。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想到何冬月居然酷爱喝茶,也想到了梁博文说的那杯清茶。他不知道梁博文是不是出于兄妹有的感应,才让她觉察到他正为某些事情,感到了忧心不已。他也考虑着:“梁博文从小到大,都是文静安雅的一个女孩子。她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大声地宣扬,或者据理力争。即使大家提到了令她尴尬的问题,她都会大大咧咧地姿态,与大家坦诚地把实情说清楚。可是,当梁博文遇到了问题,还是难题的时候,却不会主动地说出来。即使别人都关心着她,她也会尽量地打消别人的顾虑,因为她听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她会考虑到问题与难题,相对的人和事,肯定不在她所能控制的范围。既然不在她所能控制的范围,那么她就不可能妄自菲薄自己,因此不需要置之不理,也不会与人交恶,也必然不会令她违背家训与家风,以及为人处事的原则。梁博文因此寻找到了乱里求静的人道主义精神,也另辟蹊径的找到了真正的同路人,或者说是志同道合的人才有的生活氛围。我们也看到了梁博文的努力,和处理问题有的心思缜密,我们也赞成了她的想法和说法。是啊,就像博文常说的“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既然你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你又何必去勉强别人做呢?”想过这些以后,还是为了工作的问题,拿起了电话的听筒,拨通了梁博清的电话。 梁博峻听到电话接通了,而且电话一端传来了梁博清的话音,问着:“哥,是您呀!您这几天的业务,办理的都还顺利吧?我怎么现在才感到办理业务,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也听说了代理业务续约的问题,既关系了一家公司的持续经营,又关系了两家公司的兴亡。梁博峻不想加大他的精神压力,话音柔和地说着:“工作方面的问题,都办理的还算顺利。我们为了接新业务,也为了不至于被部分逐渐变得有实力的公司钻空子,也只能采取两全其美的工作方式。”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也没了刚才感到的那种疲惫。 梁博清也懂这些生意经,于是岔开了说的工作问题,说着:“哥,只要工作的事情没问题,就可以考虑其他事情了呀!我常听身边的朋友,还有同事说“爱情和事业还是可以双丰收的”呢!”本想为梁博峻庆祝一下工作与生活都有了良好的开端,可是时间总像与他开玩笑,甚至让他都不敢提前去安排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第206章 不再做马后炮 梁博清把拿在手里的一份可以代理销售业务的公司资料,先放到了办公桌上,寻思着:“如果哪天事情少,能抽出一点时间,我们一定要聚到一起,补做一些不会让心里觉得失落的事情。”本来静了的心里,居然又乱了。梁博峻淡然地笑了笑,话音柔和地说着:“其实,很多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也都是很容易变的。咱们是兄弟,任何客气的话都不能多说,也不用多说。公司的工作能处理得到位,也是得到了大家帮忙的原因。现在公司还有新业务要发展,部分能暂且放一放的工作,就得先放一放。需要拾起来的工作,也还得及时地拾起来。有些事情既然不能强求,就还得听天由命。当我们的生活和工作可以互补了,或许我们才遇到了值得我们接受的生活吧!”认为相反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再遇到的生活,也都会背负沉重地责任和义务。梁博清考虑着同样的问题,听到梁博峻很正面地说着想法,对他问的话也有了答复。而且,他感到梁博峻话后的余音,也提示了他应该如何生活。 他没觉得把都懂的道理说了,就是多虑的表现,也琢磨着:“哥是心里有事,也做过了分析,才这样说的吧?”想问问与生活相关的问题,也都已经看到了两情相悦的场景,只好说着:“好吧,我们还说说工作方面的事情吧!目前,我们公司定出了两大方案。您的公司和我们公司发展业务,都是按照我们公司的第一套方案去办的。”认为只有谈起了工作,最能扭转没有主题思路的心绪,不至于想过多地心事。梁博峻听后,考虑着:“对于很多代理商来说,能和一家大型企业合作,是人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呀!如果能顺利地接手业务,还得有十足把握,去实现对方公司对市场的占有欲,才可以呢!”话音略沉地说着:“我的代理合作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的意向协议,虽然有了书面的形式,我们也都签了字,接下来还是需要一份更具有法律效力的协议。你的提议我也考虑过了,你也是站在我的立场思考问题。以前我不这么做,或者会限定一个代理的年限,也是出于保护公司的利益。我说的利益,是我们全体员工的时间,还有他们的付出。既然我们都是以公司利益为基础,也以个人的声誉占优势,才能在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我们还是得争取保护我们的权益。我们可以约定时间,与你们公司管理这方面事务的直属领导,亲自见面商谈合作的事宜。为了你的业务面得到保障,也为了我们长久的利益不被侵犯,也只有这一个最理想的方式了。”本来觉得一切准备就绪,只要有一份书面协议就可以万事大吉,可是经过被代理的公司只在一个经营周期,就解除了代理销售的合作关系,还是让驿鼎公司的人力和物力都有了巨大的损失。 梁博清还是以他们合作的问题,做了交流和沟通的话题,话音轻慢地说着:“哥,既然这一点被您重视了,我还得请您亲自到公司来一趟。或者您借着业务才开始发展的势头,以协商货物的运送方式,还有货物运输过程还得经过协议确定的注意事项,把这件事情合理地处理一下。这些必须得达成共识的重要问题,我们还是得做到有备无患。您只要做好了决定,接下来的问题,都可以交给我来安排。”因为梁博清每天都为了发展业务,总结和学习与销售相关的知识,所以时刻地把制约业务的必然因素放在开展工作的首位,作为了员工维护公司利益才有的那点私心。 梁博峻没想到梁博清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而且还做了全面地了解,也总结出了令他感到非常满意的解决方案。他沉静地看着电脑屏幕,说着:“既然你也有这个想法,那么我们就把今天聊到的,当作我们初步地约定吧!你如果考虑好了,也没有需要补充的问题了,我们就按照这部分内容做决定,避免以后出现被动的局面。”想到需要交谈的问题,也都有了完满地办理方式,又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清,你的工作固然重要,可是饮食起居对你来说,才是最最重要的。你在工作的同时,也要照顾好自己。我也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和你说了,我们就说到这里吧!我把这周的工作先安排起来,下周开始,我们的合作关系就开始生效了!”已经为新业务开始了市场运作,也希望接洽了业务合作伙伴的同时,与梁博清把说到的问题一起办理结束。梁博清回应着:“只要您定好了时间,就打电话通知我。”往窗外看了看,看到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随后,梁博峻挂断了通话,考虑着:“开创事业的路途中,如果没有转折点,也不会有新业绩出现。”把话筒放到了话机上。因为他还得准备与邱仁赫的合作协议,于是拿起鼠标点开了保存的那份协议,打算再仔细地看看,重新拟定一份新的供应货物的合作协议书。 梁博文回到了冷正敏的住处,先拨打了梁博峻公司的电话,可是连续拨打了两三次,都是对方正在通话中的状况。她寻思着:“既然电话占线,再拨打他的手机号码,哥也不会有时间接听。”放下了电话听筒,先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准备待会再拨打过去。 她静静地坐着,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再做的事情还是拿起了电话听筒,拨打了驿鼎公司的电话号码。她听到对面接听了电话,立马话音脆快地说着:“哥,范经理和几位客户离开我们公司的时候,提到还得去你们公司。如果不是范叔叔跟着他们,我就打电话和您说一声了。我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和您说了,也都过了下班的点了,我就不再做马后炮了,您也早点下班回家吧!”明知道说得都是马后炮一样的话语,可是却觉得很重要,不说好像不重视这件事情,还是简单地说了打电话的原因。梁博峻却笑着说:“博文,下班了呀!你提到的业务的事情,只要有了开始,就会有希望,就不要打扰你休息的时间了。你不是说“只要客户对我们的货物有想法了,也决定和我们谈了,接下来的问题就都不成问题了”么?”把打开看的资料关闭了,也关了打开的文件夹。梁博文担心影响到梁博峻做事,听他回过了话,说着:“哥,这个道理我记住了,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好啦,没事了,我去喂大花花了。”把听筒扣到了话机上。 梁博峻听到电话挂断了,把听筒慢慢地放到了话机上。他随手按开了另一个文件夹,打开了保存的一份资料,看了看几家公司的简介,还有近几年与这几家公司合作的细节问题。他也从这几家合作的公司中,找到了业务来往时间最久的那家,看了看保存的文字协议的编号。他琢磨着:“还是把与博清的合作,当作一次学习的机会,也得对合作协议引起重视了。”把文件保存好以后,也把电脑关了。 他起身走到了文件柜跟前,从归类的一排文件夹里,找到了对应的那家公司的编号,把文件夹抽了出来。随后,他看了看时间,走到小客厅里拿了外套,幽幽地寻思着:“下班了呀!”走出了办公室。 梁博文感到有些话说多少遍都不觉得烦,可是有些事情多说一个字,都好像多说了太多,还会控制不住去说的情绪。她看了看冷正敏的卧室,在心里嘀咕着:“是不是习惯了一些人,或者某些事情在身旁出现,才感到生活充实起来了呢?或者,只要这些人和这些事情不出现,就会感伤不已呢!”这时,她发现心里早就有了一段冷寂的时间,还让她好像经过了一个冬眠,还在某刻突然苏醒了。而且潜藏在这段时间里的很多情愫,相似突然有的想法,如春雨撒在了播种了种子的田地上,沉寂地心里也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梁博文看了看手上拿的钥匙,走到了靠近门口的位置,把钥匙放到了鞋柜的上面。由于冷正敏不在家,梁家慧也还没回来,她还是觉得家里异常地冷清。她看了看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的小花猫,快速地换下了拖鞋,伸手拉开了家门,走到了院子里放小搪瓷碗的地方,把放在那里的搪瓷碗拿了起来。 她转身再往家里走,却看到小花猫站在门口,竖着尾巴“喵喵”地叫着,还在门口来回地蹓跶。梁博文看着它笑了起来,说着:“大花花,想奶奶了吧!”走到门前,弯腰抱起了小花猫,走进了家里,又把家门关了起来, 梁博文感到小花猫沉甸甸的,在低头换下鞋子的时候,还是让它挣脱了怀抱,跳到了地板上。它抬头看着梁博文,在梁博文的裤脚上蹭来蹭去的,好像在门口转悠的样子。它只要蹭过一次,就会抬头看着梁博文,声音细柔地叫几声。 梁博文换好了拖鞋,又弯腰把它抱在了怀里,话音轻柔地问着:“大花花,给你放的小鱼干不是都吃了么?你瞧你,声音都叫得嘶哑了。”听到小花猫的叫声变得浑厚了,很是无奈地看着它,也没办法改变它变化的叫声。 梁博文走进了厨房,把拿的搪瓷碗放到了地上,为了给它放吃的食物,也把它放到了小搪瓷碗的旁边。可是小花猫却把头伸到了碗里,发出了低吼的声音,而且还像是压在喉咙里的“呜呜”地声音。梁博文说着:“大花花,咱不吵,咱不吵,我现在就拿东西给你吃。”拿起了锅盖,把锅里的稀饭舀了一些,放到了小搪瓷碗里。随后,她又拉开了橱柜,从橱柜里拿了一些小虾米,撒到了稀饭的上面。 她起身的时候,看到外套上粘了几根细长的毛,嗔意地说着:“瞧瞧,你把你的爱心都粘我衣服上了呀!”走到水龙头跟前,打开了水龙头,把手沾湿以后,把那些灰白色的毛沾到了手上。她再看小花猫,小花猫却没急着吃东西,而是叫着走去了客厅。 梁博文笑着,也说着:“大花花真棒!”弯腰端起了小搪瓷碗,跟在小花猫的后面,走到了客厅的门口。她看着在那里等着的小花猫,说着:“好了,你就在这里吃饭吧!”把小搪瓷碗放在了靠近门口的地方。她看到小花猫开始吃东西了,说着:“大花花,你吃东西,我去洗手了。我还是先清理了手里的毛,再脱外套吧!”还是抬着握着猫的那只手,走去了洗手间。 梁博文洗过手,来到了卧室,脱下了外套,放到了书桌前的椅背上。接着,她轻声地喊着:“大花花,小虾米够了么?”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看着小花猫吃东西。小花猫听她说话,耳朵抿在了后脑勺上面,并没有抬头。直到它吃完了小搪瓷碗里的食物,梁博文端起了小搪瓷碗,它才一蹦三跳地跟在了梁博文的后面。 梁博文走到门前,拉开了家门,说着:“我去给你洗碗,你不要跟出来了!”怕它跑进院了,对着它挥着手,快步地走到了水龙头跟前。她打开水龙头,很快地洗干净了小搪瓷以后,把小搪瓷碗放到了原来的位置,又回到了家里。 小花猫迫不及待地追在它跟前,轻声地叫唤着。梁博文往厨房走着,说着:“从我进了家门,你就跟着我,我走到哪,你就到哪呢!”还没说完,却看到小花猫往地板上一躺,不叫也不再跟脚了。 时光飞逝,又到了一个周五的早上,将近上班的时间,谭志允还是兼职了邱仁赫的司机,与邱仁赫,还有邱仁赫的助理康明泽,还有业务部的副经理邱雅妮,一起来到了商务大厦门外一侧的停车位置。谭志允停好了车,邱仁赫和康明泽,还有邱雅妮,推开车门下了车。由于他们不止一次到过驿鼎公司,因此,他们一起走到了商务办公大厦跟前,顺着台阶往商务大厦的门厅走去。 梁博峻在周四的下午,就接到了康明泽的电话,得到了邱仁赫赶到驿鼎公司的具体时间。此时,他已经和何冬月走出了驿鼎公司,也来到了商务大厦的大厅,正走往门厅的位置,去迎接邱仁赫与同行的下属。 第207章 强将手下无弱兵 邱仁赫和同行的下属走到了商务办公大厦的门口,看到梁博峻和何冬月站在不远处,立马客气地说着:“梁经理,你好!”向着他们走了过去。梁博峻往他跟前迎了过去,也客气地说着:“邱经理,您好!”和邱仁赫握了握手,又说着:“康助理,谭主任,你们好!”也同样的和他们客气地问候着,一一地握过了手。 何冬月也随和地站在旁边,微笑着说着:“邱经理,您好!”也看着并不熟悉的邱雅妮,说着:“你好!”微微地躬了躬腰身。康明泽和梁博峻打过招呼,看着温柔婉约的何冬月,客气地说着:“何助理,你好!”邱雅妮和谭志允听到了康明泽的话,才都客气地回应着:“何助理,你好!”说完,都再次地站到了邱仁赫的身旁。 梁博峻对他们表示了欢迎以后,话音柔和地说着:“咱们还是先去公司吧!大家请!”和邱仁赫慢步地走在了前面。邱仁赫话音柔和地说着:“我多亏和你定在了今天见面,不然,新项目的事情,还不知道得拖多少天,才能做好投产的准备呢!博峻,范经理在我跟前经常提到你,说你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好领导。我如果不是和你做过了交谈,也定出了这次的生产计划,还不敢这么和你说话呢!”本来是很少赞扬人的一个人,可是自从在周一接纳了梁博峻的提议,并且顺利地完成了工作计划,还是心悦诚服地说着真心话。 梁博峻想到都是工作中遇到的一些常有的问题,而且只是顺口一说,并没想到会起到多大地作用,还是谦逊地说着:“能得到您的亲口肯定,是我们这些作为晚辈的人,最大的荣幸啊!”才想到这家公司,是邱仁赫刚成立的一家新公司,目前还是属于总公司管理,却采取独立核算的分营方式。 他们说着话,走进了驿鼎公司。邱仁赫想到梁博峻和同来的几位,并不是很熟悉,于是话音微扬地说着:“大家先听我给你们,做个相互的介绍吧!”走到了工作台外面的区域,客气地说着:“我还是先介绍一下这几位同事吧!”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几位下属,话音轻慢地说:“这位是业务部副经理邱雅妮,也是我的掌上明珠,本人的亲生女儿。这位是我的助理康明泽,你们过去我就认识了,我就不多说了。哦……这位是我的临时司机,这家分公司的行政主管谭主任,谭志允先生。说到谭主任,他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一脸浓浓地笑意看着大家,站在了他们的一侧。 邱雅妮看着梁博峻,伸出了白如玉脂的手,和梁博峻轻轻地握了握手,温婉大方地说着:“梁经理,您好!我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虽说我也见过您几次了,可是都是偶尔遇到。我上次过来,由于不便打扰您和邱经理的谈话,也失去了可以相互认识的一次机会。”柔婉地笑着,看向了邱仁赫。邱仁赫笑了起来,说着:“雅妮说,你们还是一个学校的师兄妹呢!她说听过您的校内广播,还深读过您写的毕业论文。雅妮,你不是说梁经理还是你的偶像师兄么,怎么见到偶像了,反而往后退了呢?”也知道梁博峻也是那所学校的校草,而且还是校内文学社的社长。梁博峻附和着说:“是啊,邱经理这么一说,我们大家也都不要太见外了。邱雅妮进校门的时候,我就在校外的一家公司任职实习,也在任职实习期间攻读硕士学位了。如果我晚几年毕业,我们或许会早认识。我偶尔回学校,也听说了邱雅妮这个名字,都说是才貌双全的高才生,我们学校的一支五彩笔呢!康助理,我说的没错吧!”也抬手示意的谦让着他们,请他们往会议室的方向走。 康明泽和梁博峻走在了一起,而且抬起了双手,很客气地抱拳表示了感谢,才说着:“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呀!”温柔地微笑着,看了看邱雅妮。梁博峻则相同的握拳作揖的方式,表示了对他的尊重,和感谢。康明泽没再说话,却用一双深邃的眼睛,很深沉地看着梁博峻。梁博峻和他一直都是坦诚相待,因此他也并不回避梁博峻望来的目光,而且恬然地微笑着。他们的这次相见因有了与众不同,还是很有义气地表达了心情,把平时见面的拥抱,和握拳轻轻地碰触彼此的肩膀,那些最友好的兄弟之间的见面礼节都省去了。 范新东虽然不止一次的与他们同行,却还是对他俩的友谊非常关注,尤其是现在看到了他们的文邹邹的古代文人的做派,还是诧异地眼神看着这两位年轻人,寻思着:“看起来,他们倒像是友邦的一次出使,也不缺两邦交好的诚意呀!过去见面,他们是紧紧地相拥,也以拳拳之心,把同学友谊带动了起来。”首次作为公司的员工,以员工的身份出席见面活动,也静静地跟在他们一旁,观察着见面会开始前的友好交流。 谭志允经过这次见面,与梁博峻也算是真正地认识了,而且忍不住地夸赞着说:“你们真不愧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师兄弟啊!现在,我们别的客套话不多说,只说你们的工作能力,也足以说明了你们那所学校的无敌校威了呀!”对康明泽的学业和事业本就知根知底,也希望他们把必不可少的话题说完,再继续办理接下来的业务协商会议,并且签署购进货物的合作协议。梁博峻也颇有感慨的说着:“能得到谭主任的夸赞,也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福气。您作为管理界的知名人士,在每次的商业会议上的发言,我可是都当作商学知识的天花板。即使很多内容听了,也不能及时地领悟,可是在学习与工作的过程中,这些知识转眼也能陪着我走过了一年半载。”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 那会,何冬月看到大家走进了公司,又开始了客气地交谈,还是利用不能插话的时间,先一步的考虑了会议前的准备工作。她提前走进了会议室,按照平时会议进行前的安排内容,走到了摆放茶具的橱柜跟前。她从橱柜里拿出了为接待客户预备的茶叶,放到了会客区的茶水台上。当她听到了门外的说话声时,把放好茶叶的茶杯先放在了旁边。然后,她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附近,恭敬地站在了会议室的门内,说着:“你们好!请进!”把业务公司的几位高层管理者,迎接进了会议室。 驿鼎公司的待客室里,接待来宾坐的沙发旁的木雕花台上,早时放过的那盆栀子花,早已经搬到了何冬月的办公室。如今,有一盆叶片绿若流釉的茶花花树,好像春天的使者,座落在了那个木雕的低矮底座上。在那个高的木雕底座上,还有一盆叶片翠绿如玉,花枝挺拔秀美的,还都顶着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的蝴蝶兰。靠近高的木雕底座的地上,还放了好几盆开放的仙客来,簇簇绿叶簇拥着开放的粉色花朵,绿色的叶片和粉色的花朵如同一盆玉雕,却飘浮着沁人心脾的相似薄荷味道的清香。 康明泽往会客区域看了一眼,当看到了放在沙发旁,又靠近窗口的几盆花木的时候,对深感清雅的会客氛围有了浓厚地兴趣。他话音轻扬地说着:“我们有多年不在一起了,你对待生活的方式和布局,还是让我觉得宁静致远,也不缺淡然处之的态度了呀!我们不算不中庸,也都是为了和谐友好的发展我们生活的这个环境,让我们在这个生我们养我们的地方,可以安居乐业的生活下去。”居然无法从心里驱逐几年来积在心里的那份同窗情感,还有立志奋发图强的奋进理想。梁博峻嘘了一口气,轻声地回应着:“是啊!为了我们拥有的今天,我们还得感谢当年的恩师,用他们博学多才的知识和生活细节,教导和牵引了我们呀!”有些过往留下的记忆,依然恍如昨日。 邱仁赫在旁边听到了他俩的交谈,对这些情境还是深有感触,也看着他们,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话音柔和地说着:“如果不是雅妮和你们在一个学校攻读的学位,还接受过同一位老师的教导,还有我与你们有过多次谋面与交谈,即使我看到和听到了你们努力工作的结果,也很难理解你们年轻人内心的情境,竟然可以涵蕴这么洒脱超然的处事技巧!不过,你们本真也天然的状态,是不需要经过别人去精心雕琢的呀!”这次观赏了一下待客室,又看了会客厅的雅致设施,竟然有了不无感慨的话语。梁博峻看了看待客室和会议室,也只不过多了几盆花花草草,还有几幅字,也不知如何去解释,才对得住他们抒发的这些情感。 此时,何冬月利用了他们交谈,和谦让着坐到了会议桌旁的时间,冲沏好了几杯茶水。随后,何冬月端着茶杯,走到了会议桌跟前,把飘逸着缕缕水雾的茶杯,放到了他们正对的会议桌的左手位置。 梁博峻看着摆在会议桌上的茶杯,才话音略高地说着:“大家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这一次的合作会议吧!”又很客气地说着:“谢谢!何助理,你坐吧!”看着走到了跟前的何冬月,抬手接过了她拿来的合作协议书,又看着何冬月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 康明泽对生活的质量要求很高,对诗词字画也深得长辈的师传,因此从闻到了飘来的茶香,就考虑着:“这茶怎么有陈皮的甘甜味道呢?”直到此时,都没有刻意去端起茶杯,品鉴一下冲泡这杯茶水的茶品。不过,他还是话音柔和地说着:“何助理,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有些话想说,可是再看梁博峻,感到已经没有提到的必要了。他也思量着:“博峻对我们的这次合作,还是非常地重视啊!”认为梁博峻本来就是能文能武,对待客户的喜好有所了解,也不为过。 梁博峻看了看邱仁赫和邱雅妮,起身说着:“我还是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同事吧!她是我的助理,也是我们公司的行政主管,何冬月。”依然是谦逊有礼的工作态度。何冬月也随后站起了身,听到梁博峻介绍过了自己,才客气地说着:“我作为公司的一员,非常欢迎你们光临我们公司。今后,还请在座的各位,对我们的工作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也为我们的工作多做些指导。”想到他们是集团性质的公司管理人员,管理能力和工作水平肯定自不在话下,也客气地说着:“我才疏学浅,对管理知识也只是略知皮毛,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微微地躬了躬身,才又坐回了座椅上。 邱仁赫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寻思着:“强将手下无弱兵呀!都是令我们这代人佩服不已的一些年轻人啊!都说高层要有高层的架式,可是大有作为的梁经理在为人处事方面,还是做到了能上能下呀!”说着:“你们年轻人,就是太谦虚了呀!”爽朗地笑了起来。邱雅妮看了看邱仁赫,心想:“听老爸的意思,和对他们的态度,并不与和我说的那般通透。”想到此次来往,还是为了洽谈业务,目光里也有了些嗔意。 梁博峻走到了热水器跟前,拿起凉水壶接了一些开水,说着:“我们需要学习的知识,的确还有不少。目前最不足的地方,就是管理的能力。接下来,我还得多向邱经理学习一下科学管理方面的基本知识。”走到了会议桌前,往大家的茶杯里,又加了适量的开水。康明泽微笑着说:“博峻的性格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呀!”看着大家向他投来的目光,说着:“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说我们和博峻一样,也有勤奋好学的精神,不是么?”端起了茶杯,眉头微蹙的寻思着:“博峻的品味,还是变了呀!”喝了一口茶水,蓦然地想着:“雪液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煎。一毫无复关心事,不枉人间住百年。”品到了橘茶的味道,和略带寒气的茶水的味道。可是,他也喝到了两种味道中和以后,更加地激发了绿茶自带的清甘味道,和橘茶温润醇厚的口感。 第208章 友好合作的开端 范新东进入驿鼎公司以后,还是先走到工作台前,拿起了何冬月给他的一份资料,仔细地看了一遍。随后,他往会议室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时间,才把外套脱了下来,先放到了椅背上。他寻思着:“邱经理为了公司的发展,真是废寝忘食呀!”由于刚才进公司的时候,看到了邱仁赫的专车停在梁博峻的车旁,也考虑着:“所有心血都用在公司的,除了公司的老总,还有能够为老总分担工作,和把公司当家的员工啊!”看到才到了上班的时间,还是感叹着:“有知识的人,和没有知识的人,都不会缺少能力,也都不缺创业有的魄力!”想起了一些与邱仁赫谈业务的事,迈开脚步走向了会议室。 当他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看到大家愉快融洽的交谈着,脚步犹疑地停了下来,又抬手敲了敲敞开着的门。当他看到大家往门口看来以后,才客气地说着:“大家早!”走进了会议室。 何冬月作为公司的经理助理,还是第一时间站起了身,并且走到了梁博峻的另一侧,拉动了一下旁边的那把座椅。范新东还是按照平时约见客户的方式,走到了他需要落座的位置,才微笑着说着:“邱经理,您好!”看着来访的几位,谦恭地躬了躬身,话语没停地说着:“大家好!我今天对大家有失远迎了,还请你们多多包涵。”又是一番点头哈腰,依然为了表示歉意。 邱仁赫看到范新东作为多年的合作伙伴,也是老朋友,而且还是在正常上班的时间出现,还那么客气,话音微扬地说着:“范经理,你早!”看向了康明泽。康明泽也说着:“范经理,您好!我们也刚到一会。”说着,看到何冬月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梁博峻欠了欠身,说着:“范经理,您坐吧!”拿起了桌上放的供应货物的协议书,还有几份协议书副本,拿给了何冬月,说着:“这份协议书给邱经理,这几份副本分发给在座的各位吧!”说完,站起了身,话音略高地说着:“现在,我们先不谈过去的事情,还有友情的事情了。接下来,大家先看一下这份供应货物的协议书吧!我已经把我们需要交谈的内容,还有提供货物期间需要注意的事项,还有需要承担的责任,都单独做了书面的声明。大家看过以后,可以提出意见与建议。如果我们都没有异议,我就和邱经理把这份协议签署了。”即使在座的都念及兄弟情深,可是公事公办的作风,早就成了他们友好合作的好口碑。因此,在座的各位认真地听取了梁博峻的提议,也都按照惯有的合作方式,和签署协议前的流程,先打开供应货物的协议书,认真仔细地看了起来。 范新东按照会议章程,看着拿在手里的协议书,寻思着:“和我刚看的资料一样的内容吧!”还是看过了相同的部分内容以后,继续地看着下面的协议内容。何冬月看到大家打开了协议书,寻思着:“以前有业务签署,或者新客户来访,我总会说‘首先欢迎各位领导,亲自到我们公司,给我指导工作’,再和他们介绍公司的发展史,还有几年来有的销售业绩。”看了看桌上摆的协议书副本,考虑着:“这份协议书里的内容,是我们公司最近一段时间,与几家客户有了合作关系,也为了可以长期合作的合作关系,针对产品销售方面需要注意的事项,那些维护彼此利益的事项,采取的最合理的措施。虽然是一份供应货物的协议书,可是其中具有维护双方合法权益的条例,也是梁经理对生产商家提出的合法条例。因此在驿鼎公司的供应协议书里涉及的条例之外,他还把一些需要客户方提出的细则,也都做了详细地说明。为此,梁经理还把客户要求的质量问题,以及产品使用的效果,都做了有依据的表述,也把同类产品的销售渠道,和市场需求的调查报告,也都当作了补充信息,做了一份单独的报告,和需要签署的协议书放到了一起。难道梁经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么?不可能的,这些可都是梁经理诚恳地对待工作的态度。他也是把代理的工作,做到了出神入化了呀!”把一份供应协议书,硬生生地写的好像注册经济师才写的毕业论文。她从头到尾的看了好几遍,还是一目了然的总结了这份供应协议书的细节问题,也好像看到了生产商家的运作过程,以及管理者都得精通的管理事项。何冬月再次地回想着协议所述的内容,这才发现参加了这份工作以后,为了不拖公司的后腿,再利用业余时间学习的最全面的管理知识,也基本都在这份协议书里了。 康明泽对梁博峻的公司,已经经过了大概了解的阶段,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在看完了协议副本以后,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放在会议桌上的驿鼎公司的简介。随后,他翻开了协议副本,拿起了与协议副本放在一起的碳素笔,在协议副本最后的空白页,写下了本次业务范围内最忠实的几项条例。他写完以后,双手按在协议书上,考虑着:“这次的协议内容,博峻把运输的问题,做了自然灾害部分的处理方案,竟然把损失部分放大了赔偿的同类产品数量,而且运输费用都做全额赔付。对于运输过程出现的损失,还是按照过去的赔付规定,供应方赔偿等量等价的损坏货物。”看到邱仁赫拿起了碳素笔,才把协议的副本放到了旁边。他看了看放在会议桌上的文件夹,顺手把文件夹拿在了手里,并且把他做的那份合作协议拿了出来。 康明泽看到邱仁赫签署好了供应货物的协议书,起身接过了邱仁赫递来的签署好的协议书,话音柔和地说着:“大家好!我现在拿的这份资料,是根据我们公司在几个不同地区开展业务时,相对客户承诺的销售合约条例,对你们公司作出的一份承诺书。现在我们两家公司,还得根据我们做的协约,把具体实施和操作的那些事项,达成统一的约定。虽说协议是相对两家公司的合作拟定,可是在合作的过程中,我们还是存在相似雇佣的关系。作为管理者,原则上是各人持各人的经营手段,但是从本公司的利益出发,还得有实力的保障开展业务,才能使我们的协议内容成立。即使我们各取其利,可是作为合作伙伴不能无本取利。我这么说,与我们的合作关系,也不存在任何矛盾。现在,为了我们顺利地开展以后的业务,咱们还得把工作的细节问题,再做一下统一的,也是最合理的口头安排。”把手上的签署好的协议书,还有协议书副本,以及他带来的承诺书,都一起交给了梁博峻。 梁博峻看着走到身旁的康明泽,起身接过了他手里拿的所有涉及工作内容的文案,客气地说着:“谢谢!”在邱仁赫签过名字的协议书上,签上了他的姓名,又把协议书交给了康明泽。他看到康明泽走回了对面的座位,才坐到了座椅上,话音柔和地说着:“邱经理,依我们公司目前的情况,您对我们公司的现行条件,以及具备的销售体制,和内部管理措施,也做些建设性的提议吧!”看到何冬月接过了邱仁赫签署好的另一份协议书,默默地寻思着:“邱经理和明泽对待工作的严谨态度,在他们的书面材料里,都可以展现得淋漓尽致。”微笑着接过了何冬月递来的协议书。 邱仁赫怔了一下,看了看梁博峻,笑着说着:“智者的眼眸里,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能闪出智慧的光芒啊!”寻思着:“说几句话,和说一句话并没多大关系,不管说多少句都得有婉转的态度。我还是从一个主题的角度,看到了多角度的对待方式,我也能感觉得到,一位管理者对待管理事项,本就应该存在最具说服力的敏感度。梁经理和康助理是同学,或许都是师出同门,也都具备了这方面的优秀特质呀!”随即说着:“我从梁经理的协议里,还是学到了不亚于我接受的管理知识,或者还是更具有意象的,如同和我的导师对话的问答环节。现在,我也反客为主的提议一次,如果梁经理没有任何异议,咱们也把我们这方的承诺书,当作协作的条例签定一下吧!”看向了梁博峻。 何冬月站起了身,看着梁博峻看完了康明泽拟定的承诺书,又毫不犹豫的签好了姓名。梁博峻发现这份承诺书,实际是根据驿鼎公司的具体情况,拟定好的一份销售合作协议,还是相关购销付货款的协议。他签署好以后,把承诺书交给了何冬月。 何冬月还是把签好的承诺书,又交给了邱仁赫。这回,她并没有接受交换签署的程序,而是在邱仁赫直接签署好了三份承诺书以后,拿取了其中的一份,交给了梁博峻。 邱仁赫抬头看了看康明泽,又看了看销售方签的名字,放下了拿在手里的碳素笔。他话音柔和地说着:“康助理,你拿回去,直接归档吧!”把签署好的两份文件,都交给了康明泽。康明泽双手接了过来,又把两份文件放进了文件夹。 梁博峻看着办公桌上的一份协议书,和一份承诺书,又再拿起来看了一遍,也看着两个名字赫然的印在纸上。何冬月微笑地看了看康明泽,寻思着:“我把协议书拿在了手里,又以使者的出场方式,交给了管理奇才邱经理。邱经理总是郑重地接过去,再递回来。”也看到了签过邱仁赫姓名的一份协议,和签过了梁博峻姓名的同一份协议,才感到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现在,她看到协议书和承诺书又转在了康明泽的手里,感到友好合作的开端,还是触动得心里有了小忐忑。 何冬月的眼前梁博峻和邱仁赫两人在笔起笔落下后,名字字迹清晰明了,出现在一式三份,相同的协议书内。如此一来,何冬月一直都感到好像很繁琐,也有故弄玄虚感的一个工作结束了。她的眼前虽然还是有两个熟悉的姓名,也有笔起笔落的严肃过场,可是期盼的两家公司的合作协议出现了,也把销售业务与彼此公司的声誉连在了一起。而且本来友好协作的开拓事业的两个公司,还是再有了叠加地密不可分的关系。至此,大家才微笑着站起了身,并且离开了会议桌,走到了会议室和会客室中间的位置。他们客气地握着手,为了这次协议的顺利签订,都说着预祝合作有好前景的话语,走出了会议室。 梁博峻看了看时间,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想着:“虽然还不到下班的时间,可还是得安排接待他们的事项呀!”再看走在身旁的何冬月,此时依然毕恭毕敬地坚守在工作的过程中,也寻思着:“不管现在,还是过往,她对公司的事情,还从未有过倦怠呢!”和他们一起往他的办公室方向走。 康明泽并没在梁博峻办公室的小会客厅停留多久,就话音柔和地说着:“博峻,我们还得按来你公司之前约定好的,去办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大家也都知道,不管咱们多么难舍彼此,我们也还是不能再在这里多做逗留了。”起身,和梁博峻紧紧地握了握手。梁博峻说着:“出于我的本意,确实打算把你们留下来,咱们也可以抽这个难得的机会,在一起好好地聚聚。”还是挽留着康明泽,还有与他同行的几位同事。 邱仁赫看到康明泽面对兄弟情谊,和梁博峻才交谈了几句,两个人却好像都有些语塞了。他才说着:“梁经理,我们就不要客气了吧!我来你们公司之前,就和客户约好了,约在午后会见他们的。他们现在也在赶往我们公司的路上了,我还是不能失去诚信吧!”才不得不说着实际的情况,希望大家缓和一下工作带来的情绪,就赶回公司。梁博峻看着他们,话音轻慢地说着:“既然邱经理这么说了,我就不强留大家了!”希望协议生效以后,他们会因合作关系,有了各自的归属感,也会再次地聚到一起。那时,梁博峻也可以代表驿鼎公司,在他们因公事来往的时候,可以作为朋友和业务方,行使一下作为东道主的主权。 第209章 人生路上的挚友 范新东陪在邱仁赫身旁,两人低语着,先走在了前面。邱雅妮和谭志允说着话,随和着他们的脚步,和梁博峻,还有康明泽紧跟在后面。他们走出了驿鼎公司,又走出了商务办公大楼,来到了停车的区域。 谭志允拉开了车门,站在了车门的旁边。梁博峻和邱仁赫握着手,说着:“邱经理,那就恕不远送了!”看着邱仁赫坐到了后车座上。康明泽看到邱雅妮坐进了车里,和梁博峻相互拥了拥肩膀,又无语地拍了拍彼此的胳膊,话音微扬地说着:“博峻,我们回去了!”迈进了车里,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谭志允发动了小轿车,话音略高地说着:“大家系好安全带!”向车前看了看,慢慢地踩下了油门,开出了停车位。邱仁赫和康明泽向着梁博峻,还有范新东,摆了摆手。梁博峻和范新东也回应着抬起了手,与他们挥手表示了再见。 梁博峻话音轻慢地说着:“范经理,接下来,与邱经理业务往来的问题,就都交给您了。邱经理是总公司的老总,居然亲自管理这家分公司,足以看出他对这家公司的重视。”也非常想去他们的公司看看,或者请邱仁赫给他传授些管理经验,也给他指导一下工作。范新东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一直考虑着,邱经理从来不向我打听咱们公司的事情,还有关于你的事情,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我没想到康助理,还有邱经理,一位是你的老同学,一位是你们的小师妹。在这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他们怎么会对我们公司那么地知根知底的呢?虽然,我经常与邱经理有来往,但是与康助理真没有深谈过。”还是认为康明泽对他们的业务,肯定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不然肯定不会顺畅。梁博峻淡然地笑了笑,回应着:“我们都还年轻,没你们有工作经验,也不能太高调的处理问题,影响到别人对我们的看法。”说着走到了驿鼎公司的门口,而且脚步停了下来,说着:“不是有关系,就能谈成业务啊!”抬手示意着,请范新东先一步走进了公司,也随后跟进了公司。 何冬月从工作台往外面走,看到范新东走了过来,话音略高地说着:“范经理,您上个月的工资已经打您卡上了,可是您还没有亲自签字呢!您抽空去趟财务室,把字签了吧!”站在了走廊里。范新东回应着:“好的!”站在了她的附近,如似解释地说着:“我最近也一直没在公司,工资卡也都上交给我们家的领导了。你要是不提醒我,我还真想不到这件事。何助理,谢谢啦!我现在就去,免得一会又忘了。”说着,往财务室走去。 梁博峻脚步没停的走回了办公室,寻思着:“我终于再次地靠近了最有实力的商业巨头,也与他们的直属公司,签订了合作协议了啊!”想到他们下一步也会向梁博文购进货物,不由得考虑着:“只要他们的试验结果出来了,也达到了质量标准,我代理的货物和博文推销的货物,就可以同时投入生产。我们两家还是都占有绝对的优势,可以为他们提供货物,和节省成本的呀!”对范新东回执的工作信息,还有何冬月打听的消息,还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决定了正式地接见邱仁赫。即使他看到了好久没有联系的康明泽,也对康明泽多年的帮助有了口头的感谢,却并不想把两人的同窗情谊说出来。梁博峻有这样的想法,也完全是受了康明泽的影响,因为康明泽认为商业交往,还是以公司的利益为重。即使与亲朋好友有业务往来,也得是符合了合情合理地业务关系,但是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时常来往。 何冬月看了看手里拿的协议书副本,又看着梁博峻的背影,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不过,她感到了成功喜悦,而且成功喜悦,并不能离开谈成业务以后,有的那种胜利感。即使从来都没有感到过这种胜利感,可是偶尔一次就有了,却还会让他们公司长久地享受而后的所得,也的确是件了不起的事情。她被错综复杂的心绪支配着,也考虑着:“如果不是我留意了在座各位的言行,也不会有刚才的发现。我竟然没想到,我的身旁又出现了一位认真对待工作,潜心研究商业运营的同龄人。”想到康明泽书写意见和提议时的神情,还有写得行云流水的侧重事项,居然是对梁博峻的协议书感到了心悦诚服。她往前走了几步,考虑着:“我还是待会再拿给梁经理吧!”看到范新东走出了财务室,直接走进了经理办公室,为了不打扰他们可能有的交谈,还是又走回了工作间。 范新东看到梁博峻端着茶杯,走到了热水器跟前,话音轻慢地说着:“梁经理,我打算约一下梁博文,向她了解一下货物报价的问题。我已经和邱经理沟通过了,他的意思是,先和我们签署了合作协议,再去和梁博文交谈。可是,他们从市场调查的信息了解到,生产出的同类产品的需求量不断在上升,可是成本太高。不过,他提到他们准备用到这几种产品,去生产更具有设计感的产品,并且把产品的规格和用料,都做到轻奢的产品类型。”恭正地站在那里,说完了需要去做的一件事情。梁博峻倒好了一杯茶水,客气地说着:“范经理,您坐一会吧!我们也谈谈接下来的工作,打开销路的确是个大问题,但是我们也都克服了重重困难,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可是多年被我们代理的商家,有的信任咱们,与咱们达成了长期合作的关系。对于那部分挖我们墙角的商家,还是利用了咱们的弱点,毕竟我们不是生产同类产品的商家。我为你们付出了努力,我却不能提供货物,即使感到十分的愧疚,也于事无补呀!”想到了公司员工付出了辛苦的代价,才打开的销路,却因为公司没有产品,影响了员工的同时,也影响了公司的正常收益。他说着,把端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又说着:“我也想问问博文的业务,既然您可以帮助她,您告诉我怎么办,我可以直接告诉她。您也可以告诉我,您什么时间方便,我让博文直接联系您。”又走到热水器跟前,从茶水柜上端起了他的茶杯。范新东寻思着说:“那您还是告诉她,让她闲下来了,就打电话给我吧!”端起了放在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梁博峻回应着:“好的!那这件事,就拜托给您了!”才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范新东却笑着说着:“博文的事,也是咱们的事,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又喝了一口茶,说着:“这可是最好的白茶啊!你平时工作起来,也不分白天黑夜的,还是比较适合喝这杯茶。你有没有注意到咱们会议室的茶?”感到还有甘甜的陈皮味道,好像从嘴里流溢在了身旁。梁博峻笑了起来,说着:“我为了这两杯茶,也把博文当成咱们公司的员工了。”才发现并不是年龄决定了喝茶的习惯,而且茶的讲究也有了深奥的学问。 梁博峻看到他放下了茶杯,话音柔和地说着:“这次合作议项能顺利达成,我们也把协议书签了,我还得多感谢您呢!这家公司的业务能顺利长久的发展,如果没有您和邱经理的鼎力支持,我就是再有想法,也完不成那么多的业务。”起身端起了范新东的茶杯,又走到热水器跟前,加到了近大半杯的茶水。他想想经营了公司多年,如果没有这些老朋友,也是长辈们守在身旁,还尽职尽责地尽了员工的本分,公司里那么多的问题也都难达成。范新东怔了一怔,寻思着:“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拼搏,博峻终于从代理中小型企业的产品,逐渐地发展到了,开始与众多有知名度的大企业合作了呀!现在有业务了,被外人看着是轻松,可那么多的日日夜夜,坚守在公司行使最重要的职权,和奔忙在寻找合作商家的路上的,还不是梁博峻一个人嘛!”看着神情严肃的梁博峻,沉声地说着:“很多成功人士都会说,只要一个人经过了努力,只要对做的那件事尽心了,还是没有做不成的事情。”也作为一位走在人生路上的挚友,又似走在人生路上领路的长兄,却还是以长辈才有的心情,说了意味深长的话语。 范新东看到梁博峻端着茶杯,用心地听着他说的话,杵在了面前,还是站起身,接过了梁博峻端的茶杯。他想到难得有空闲,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面,还是又坐了下来。梁博峻笑了笑,叹声地说着:“我们随意地聊会吧!”坐到了原来的位置,端起茶杯,又喝了几口略感苦涩的茶水。 梁博峻看着茶杯里的茶水,是嫩草黄的茶色,话音轻慢地说着:“或许我们这几年的一路走来,能出这些成绩,也是员工相信我们的原因。在您之后来的员工,哪位不是把这里的事情当成了家事,与我们同等的态度对待公司的工作。可是公司的资金不充足,我的能力也有限,还不都是指望您和他们,想法设法的去打销路,才解决了我们公司这个薄弱环节,给我们解决了想发展难这道难题。您到现在还在不断地激励我,您说不管遇到什么难题了,都要对自己有信心,相信脚步会印在明天的人生路上。而且那一步,就是我们人生路上最辉煌的那一步。是啊,我们经过了那么多的努力了,不正是坚信了咱们的每一步,都是很辉煌的么!”对有过的无数次地犹豫不决,还是有了正确的看法,又接着说着:“我们也好久没有搞聚会了,偶尔的小聚也都是说工作。我还是得和何助理说一声,让她安排一下,看看哪天大家才都有时间,咱们也找个机会聚一聚。”才微笑着把端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 何冬月办完了需要做的事情,走到了经理室的门口,却看到梁博峻不在办公桌跟前,也不在电脑桌前。于是,她拿着康明泽看的那份协议书副本,慢步地走进了办公室。她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她不知道应该走进去,还是撤步退出去,被动地站在了那里,也听到了他们交谈的话语。她凝神思索着他们说的话,想到这几年公司的业绩,一直保持一步步地提升,却并没有去回顾。她幽幽地想着:“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呀!”却轻叹了一声。 梁博峻听到了传来的声音,话音略高地说着:“何助理,有事么?你进来吧!”刚说完,看到何冬月已经走进了会客室。范新东看了看时间,说着:“时间过得好快,马上都到下班的点了!”站起了身,说着:“梁经理,我先出去了!”听到梁博峻说着:“好的。”也接过了何冬月拿的一本资料。他想到还得安排出差的事情,又说着:“何助理,我还得麻烦您一下呢!您在下午下班之前,给我准备几份公司简介吧!我明天出差得用到。”说着,慢步地往前走着。何冬月回应着:“好的!我待会直接给您放到工作台上吧!”才说着:“梁经理,这是康助理看的那份协议书副本,他还在意见与建议的空白页,留下了他的想法和看法呢!您先看一下吧!”走到茶几跟前,把茶几上的茶杯端了起来,寻思着:“我还是在下班之前,清理一下梁经理的办公室吧!”走出了梁博峻的办公室。 梁博峻感到周围静了下来,拿着协议书副本站了起来,走到了电脑桌的跟前。他打开了电脑,看到何冬月端着茶杯走了进来,还是又拿起鼠标,点开了一个文件夹。他准备把康明泽的留言,并不如同意见与建议的文字,按照他的办公风格,原封不动地保存到电脑里。他也考虑着:“想写好文章,需要学会摘录优秀的文学作品里的精彩片段,或者好词好句。想学会管理,就得站在自己的立场,想别人的事情。或者市场上需要什么,就去做什么,随时可以跟随着市场的变化,只为了有利可图,也能有效地做到及时止损。”往会客室里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忙碌不停的何冬月,于是快速地按着键盘,往电脑屏幕上输入着康明泽写的文字,一份更像是对协议做的分析报告的内容。 第210章 并不逆风而行 何冬月感到这个业务办的顺利,关键的原因是业务双方都是左右逢源,而且还好像亲上加亲一样。可是公司最近出现了业务危机,她作为公司里的员工,至今还是感到了焦虑不安。她幽幽地想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却是微笑着走进了会议室。 何冬月想到一到公司就接受了迎接客户的工作,还是直接走到了会客室。她看到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照耀着那几盆花树,寻思着:“蝴蝶兰不用浇水,可是茶花和迎客仙,还是得浇点水。”拿起了放在跟前的小花洒,往花盆里喷了一些水。她放下花洒以后,想着:“我还是把地面清理一下,再去吃午饭吧!最近这几天,也没有再接到其他预备会议的通知,还是尽量保持会议室的干净整洁吧!”直起身以后,走出了会议室。 何冬月迈着小碎步,走去洗手间拿了半干的拖把,又走回了会议室。她把会议室和会客室的的地面,还有每个角落,都清理了一遍。随后,她走到了会议室门口,看了看摆放整齐的桌椅,考虑着:“空气很清新,温度和湿度也都适中。在干燥的冬季,多亏会客室里有那几盆花不怕浇水,还增加了室内的湿度。对于娇气的蝴蝶兰,种植的土壤不能过于潮湿,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制造利于它生长的环境呀!”听到有脚步声,抬手关好了会议室的门,再往工作间外的走廊看了看,却没有看到有同事经过。 她脚步略快地走到了洗手间,把拖把冲洗干净,放到了清洁工阿姨常放的位置,寻思着:“捏了一把汗的业务问题,总算是结束了一件啊!”走到旁边的洗手台跟前,按开水龙头,洗了一把手。她突然对工作的事情不怎么随心意,觉得好像受了委屈,也由于心里一阵难过,眼睛里瞬间蒙了一层泪雾。本来何冬月就有对任何事情不服输的精神,如今遇到了影响公司运营的问题,还会影响到员工工作安排的问题,还是把这些一股脑的都闷在了心里。她考虑着:“我们公司里所有地员工,都可以以身作则的对待工作的问题,可是生意场如战场,也不是事事都能预料得到的呀!我也不是有能力可以扭转乾坤的人,对他们做的事情一点忙帮不到,也想不到可以解决的办法。”看着同事为了这些工作的事情着急,也对自己有了不少埋怨。她抬起手按了按眼睛,又快速地眨巴了几下眼睛,感到看清眼前的事物了,才快步地走出了洗手间,走回了她的办公室。 梁博峻走出了办公室,看到财务科科长王珂走了过来,话音柔和地说着:“王科长,下班了,您还没回去呢!”和王珂一起往前走着。王珂没想到梁博峻还在公司,可是看到他略带微笑,还是客气地回应着:“梁经理,你好!我这就回去了。”走到了工作间外面的走廊,看到大多数同事都离开了,又说着:“范经理刚和我打过招呼,说是先回家吃午饭了,下午上班再和我对一下部分项目。最近,不止他的业务,还有其他几位同事的业务,都与客户没有业务来往的记录。我准备就这几家的问题,和他们交谈一下,也顺便看看,可不可以以公司财务对账为理由,与客户再联系一下,或者直接去客户公司,拜访一下客户。”和梁博峻一起走出了公司。梁博峻认为他的想法挺好的,说着:“如果有必要那么做,您就把业务来往的账目明细对一下,也借着还有预付款未按时到账的理由,亲自和他们去客户公司看看情况吧!这件事情,您先和他们谈,具体怎么操作,我们可以聚到一起再做商量。毕竟都是老客户才发生了这样的事,而且还有可能是我们代理的商家,主动悔约的原因造成的。”走到了值班室的门口,看到有同事买了午餐,准备带回公司吃,也和他们低头微笑着,又说着:“即使业务有了中断,我们也不能变得太被动了,还得想办法继续开展其他的业务。你也看到了,销售科的几位同事,也都为了打开销路,赶在业务单位上班的时间就能赶到那里,连回家吃午饭的时间都缩短了。最近公司有些忙,进货和送货都离不开他们,我们就协助他们的工作,尽量办好可以相互协调的问题吧!”走出了商务办公大楼。 梁博峻看了看阴沉的天空,话音轻慢地说着:“这些问题,等到午后上班再说吧!我得到我奶奶那边看看,我们待会见吧!”走近了停车的位置。王珂话音平和地说着:“好的。梁经理,再见!”走过了梁博峻停车的地方,往前面的自行车停放区域走着,考虑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是么?我们都常说“没有过不去的独木桥,没有翻不过的火焰山”,那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团结一心的我们!”也感到了梁博峻的工作的确并不轻松。他回头看了看梁博峻,寻思着:“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也都不会那么一帆风顺,可是大家还是都齐心协力的想办法,把解决问题当成了大家的责任和义务。大家也都认为“有事情就去解决,不要害怕有事情”,即使充满了忧虑,可是都没有一个人喊辛苦呀!”望着梁博峻开车离开了,也迈开大步地走出了停车的区域。 梁博峻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骑着自行车经过的路人,还有行色匆匆的走在路上的人,默默地叹着:“如果相遇是今生的缘份,能够长期的工作在一起,吃住在一起,或许就是上辈子的缘分了吧!”随和着奔行在路上的车辆,开往城市中市民居住的,比较集中的一片住宅区。由于下班高峰期,城市本来也不算太大,抄近路的车速也快不起来。因此,梁博峻慢慢地行驶在路上,悄然地想着:“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存在呀!在这个世界上,人们为开心的事情充满了喜悦,也会因落魄的事情忧心忡忡。即使城市繁华,也不缺喧嚣,可是有的人也会寂寞,也会孤独。面对着人生海海,有的人想着如何走近这个世界,有的人却想着如何远离这个世界。或许,很多人都会有相同的心境,但是并不会在相同的时间,可是还是会巧合地留恋生活之旅。人的一生,或许就是在这样的世界里徘徊,在这样的世界里才彷徨。而且,有的人知道了,人的一生唯有乐观豁达,才是靠近这个世界的一张通行证。那些不知道如何行走人生的人,只能狼狈不堪地沉浸其中,迂回在寻求真理和真知的路上,不停地寻觅打开这个世界的那把钥匙。这个世界,被一部分人掌控了,也把一部份人淘汰了。我们需要找到同路人,却首先学会了与今天同步,也与美好的明天相拥。”也想到了父辈们经历的艰苦地岁月。他想到了胆小心细的梁博文,寻思着:“在奶奶的那扇家门后面,还有一位龟缩在个人的心理世界,正紧锁着心扉的一个傻丫头。她也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可是,她缩着碰触外面世界的触角,极致依赖地依偎着温暖,与人间冷暖和世态炎凉捉着迷藏。她感受了阳光的温暖,学会了向阳而生,深谙了凣凣尕尕的生活意趣。我怀着和家人一样的想法,希望她可以像她的名字,成为一位博学多才,文静安雅的女孩子。可是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也不知道走近家人的理想之路,还需要经过多长的路,又得花费多长的时间。”也琢磨着:“我和博文看过同一条路上的风景,听过那条路上传来的欢声笑语,踩着不知道多少人留过脚印的路,我们不是都有相同的梦想嘛!可是,我们走在这段路中,却从来没有觉察到优越感,还渴望得到他们的理解,与支持。虽然,我们有天天见面的机会,可是自从知道了什么是痛苦,被生死离别逼仄了幸福的模样,也看到了生活中的冰山一角,不是么?都因为意外的出现,我们才认识到了什么是不易,我们与生活说不清怎么出现了距离,也感到生活与人的界限像一道宽深的沟壑,即使沟壑的两边都站满了人。”感到好像有一种淡淡地茶水的味道,又不迭地在心里嘟哝着:“我们与别人的感受有不同了么?我们都会对某件事情出现看法,而且相对某件事情而言,如果感到了信心不足,也自然会多出不少疑虑。谁不是在个人的世界里跑着,即使并不逆风而行,向前的路上也会遇到多多少少地阻挠。既然谁都会有这样一个不能回避的世界,谁又能不经过,或者不路过这个世界呢?”毕竟品尝过了茶的滋味,也品出了茶的意味。他思虑着茶如人生的道理,寻思着:“不管遇到了什么样的人,或事,都得像喝茶一样,喝到索然无味,从而懂得了珍惜与回味的乐趣!人这一辈子,走在路上的脚步或快或慢,都得因地而议!”收住了思绪以后,感触着种种事情的出现,都不无遗憾和欢欣,也希望去坦然地接受生活,直到缱绻释怀。 梁博峻经过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把车停在了距离楼栋口不远的街道旁,推开车门,迈步下了车子。因为冷正敏不在家,他锁好车门以后,走到了走楼梯的楼栋门口,直接走到了冷正敏家的后门门口。他抬手按了几下门铃,便站在了门口,等候家人给他开门。 梁家慧在上班前,和梁博峻通过电话,此时听到门铃的响声,从餐厅走到了门前,透过猫眼看了一下门外,说着:“是博峻啊!”随即抬手拉开了家门。 梁博文和吴玉涵听到门铃声,看到梁家慧去开门了,还是停住了正在交谈的话题。吴玉涵神秘兮兮地说着:“表姐,您能猜到是谁来了么?”从坐的沙发上,站起了身。梁博文脱下了外套,听着传来的说话声,话音悠长地说着:“不用猜,一定是哥过来了。”听清了梁家慧说的话,又说着:“如果姑姑早上不给我们下通知,我中午就留在公司吃午饭了。”看到小花猫躺在冷正敏经常坐的那个位置,话音轻慢地问着:“你闻到小咸鱼的味道了么?大花花把午饭都吃光了呢!”看到放在沙发跟前的小搪瓷碗里,居然干干净净的。 吴玉涵站起了身,笑着说:“我和我妈刚才进门的时候,听到大花花直叫唤,我妈以为它饿了呢!可是它不靠近我妈,还有我,却直往客厅里走着,还走走停停的。我妈跟它后面,它就走到小搪瓷碗跟前,蹲在那里,冲着我们叫。我妈也不知道它想干嘛,于是让它吃东西。谁知道,它一听我妈说了“大花花,你吃午饭吧”,就冲着我们叫了一声。随后,它竟然头连抬都不抬,就把小搪瓷碗里的东西都吃光了呢!”看到梁博峻和梁家慧说着话,又轻声地说着:“表姐,专业的职场高手回来了,我还是得先躲为快了。否则,一会被表哥问到不耻下问的那部分问题,我可就惨了。”怔了一下,挽住了梁博文的胳膊。 梁博文看着她,说着:“丫头,这可不像你了呀!”想到吴玉涵刚才还缩在沙发里,趾高气昂地说着连休两天半的问题,这会却畏首畏尾的样子,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可是,吴玉涵却说着:“表姐,不是我怕表哥,是我担心我一认真,就会超越了你们。”却拽了拽梁博文的胳膊,轻声地说着:“你听到我妈说什么了吧?我难得有时间休息,她还那么迫不及待地给我找辅导老师。”想到梁博文平时说的话语,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了。 梁博文恭正地站着,话音轻慢地说着:“你的学习态度,不是一直都很好么?姑姑为什么还要给你找家教呢?她不是不懂教育心理知识,也不是不知道过多地施加压力,并不见得就能进步,可是反之,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玉涵,你还是听妈妈的话,端正学习态度。你现在不努力,以后后悔就迟了呀!”看到梁家慧和梁博峻说着话,并没往客厅这边看,而是旁若无人的走去了餐厅。 第211章 正确的价值观 吴玉涵抬手揽住了梁博文的肩膀,手指绕在梁博文的脖子上,轻柔地触摸着,也如同嬉闹一般的笑了起来。梁博文有预备,不怕挠得脖子痒,可是觉得身上瘮得慌,于是抬手握住她的手指,话音轻柔地说着:“饭是铁,知识是钢,前途就是金子。你得做金子,还得会发光,才对得起大家对你的关心,和支持。”感到好像有冷风吹在了身上,凉意顺着肌肤不停地往身体里钻。 吴玉涵看着梁博文,也闻到了她头发上淡淡地花香的味道,寻思着:“除了我,家里每个人说话,都是大人的语气呢?我不是怕麻烦大家,给大家增添心理压力么?现在学的知识,除了需要好记忆的,还是需要好记忆去记住的,也都没他们说的那么难啊!我听他们的意思,到达我现在的成绩,那还得没日没夜的找人陪读,还得日日夜夜的不眠不休呢!”随和着梁博文的脚步,走去洗手间,洗过了手。她们才安静地走出了洗手间,走到了餐厅门口。吴玉涵刚要说话,却看到梁家慧和梁博峻端着饭菜,走出了厨房。 梁博峻看到她俩,微笑着说:“怎么没听到你们进门的声音呢?你俩准备吃午饭吧!”把端的饭菜放到了餐桌上,又话音轻柔地说着:“姑姑,您第一天去新单位上班,还能适应吧?”吴玉涵却说着:“表哥,我早就回来了,表姐是刚到的。”和梁博文走到了餐桌跟前。梁博文话音略高地说着:“哥,又辛苦您了!”急忙接过了梁家慧拿的碗筷,微笑着喊着:“姑姑。”听到梁博峻和梁家慧都说着:“博文,下班了呀!”又回应着:“嗯!”把碗筷放到了餐桌上。 梁博峻看到她们乖巧地做着事,又走回厨房,把“西红柿蛋花汤”端了出来,放到了餐桌上。梁家慧端起了盛着热馒头的小藤筐,说着:“馒头都热好了,你们拿馒头吃吧!”拿起了汤碗里的搪瓷勺,从梁博峻跟前拿起了碗,说着:“博峻,中午就喝这个汤了,晚上回来,我再煮稀饭给你们吃。”盛好了大半碗汤,说着:“博峻,我现在的工作,比起过去可省心多了。我本来学的文科,对新闻和编辑的工作也都不陌生,只要工作的时间把出版的版面审一遍,版面的内容如果没有错误,就可以再交给管印刷的同事办理了。我现在是办公室的主任,平时也不用出外采访写新闻报道,一闲下来,反而有点不适应那么清静的工作环境。”说着,又舀好了两碗汤,递给了吴玉涵和梁博文。梁博文客气地说着:“谢谢,姑姑!”看着梁家慧又舀了一碗汤端在了手里,才拿起调羹舀着碗里的汤,喝了几口。 梁博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拿起了一个馒头,回应着:“您的腿疼经过了多次治疗了,还是不见好。您每天都把心放在学生们的身上,如果再继续工作下去,您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您有学历,也有能力,换一下工作环境,腿的不舒适也能好起来了呢!”微笑着看了看梁家慧,说着:“您吃午饭吧!您待会上班,和我顺路,我们可以一起走。”咬了一口馒头,吃起了午饭。 梁家慧点了点头,寻思着:“自从和孩子们有时间在一起了,就觉得家里好热闹,也不太想班里的学生们了,好像比前段时间还开心多了呢!”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芹菜炒肉片”,顺便看了看坐在跟前的几个孩子,也幽幽地想着:“不管你们多大,你们在我们大人们的眼里,都不会长大。即使你们再闹腾,再故意逗我们开心,我们都能心神领会,也会在你们不在跟前的时候,常常记起你们活泼可爱的模样。”想到刚才回梁博峻的话,琢磨着:“还好我妈说的话都不假,而且我的适应能力也确实被她说着了,不然我真是难以胜任这份工作。我今天熟悉了一下工作环境,也接手了老主任的工作,还得到了老主任的亲自传教,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得心应手。希望今后的工作,还真能像老主任说的“只要你能按规定的要求办事,能够时刻记住以相同的立场,去与同事的文字交流,也可以相对事实做的内容有所了解,所有地工作就会越来越顺利了。很多新闻性质的报道内容,都来自我们报社记者的实地采访,以及与管理者经过了沟通,才会拿给你做最后的审定的。对于私营公司,他们都是以个人利益为基础,所以文字内容基本都来自管理者的口述,也都只是为了达到广告效用,以及推销公司的目的。即使是公家的企业,还不都得私人管理么?我们的工作就是为他们服务的同时,也带动社会的和谐发展,和改变被我们影响的那部分人的精神面貌,把我们的城市建设得更美好”,的确既能满足了大众对身边事的好奇,又把应该去追求的和需要改善的地方,用新闻报道的方式传播给了大家。”认为是具有教育意义,和宣扬正能量的工作,才感到选择并不盲目。 吴玉涵吃完了午餐,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直到大家都吃过了,才说着:“妈妈,您和表姐,还有表哥到客厅坐一会吧!我下午不用去学校,这些小事还是都交给我吧!”看到他们站起了身,伸手拿过了梁家慧面前的碗筷。梁博文也收拾着餐桌,话音略高地说着:“哥,您陪姑姑到客厅坐一会吧!”眨巴了几下眼睛,微笑着看向了梁家慧。梁博峻脆快地答应着:“好啊!”推手轻轻地推着梁家慧,话音轻慢地说着:“两个人都长大了,这些家务事都抢着干了呢!好吧,我们到外面等你们。”感到心里突然变得好空,也好像轻快了许多。梁家慧回头看了看吴玉涵和梁博文,笑着说着:“才有了一份新工作,就开始享受退休一般的待遇了呀!”和梁博峻走出餐厅,走去了客厅。 梁博峻寻思着:“刚换了工作环境,难免会有不适应的地方。或许经过一段时间,适应了也就好了。这段时间,姑姑还得熟悉工作环境,还得向同事学习,工作压力也挺大的。或许我们都多虑了,就像姑姑刚参加工作那会,爷爷还常说“不去锻炼,不去参与,怎么会知道你不行呢”,即使奶奶有那么多地顾虑,还是让姑姑当了一名人民教师。虽然我们那时候还小,并不懂爷爷说的意思,却都学到了一个可以做人生格言的大道理。我现在还把这句话时刻记在心里,只要想到了这句话,对很多有阻力的问题,也都不怕一个人去面对了。正是这个道理,让我和我的员工,就像好朋友那样相处,也有了融洽相处的同事关系。如今,不管我遇到了什么难题,他们都会共同分担,而且都不怕失败的接受新的工作安排,有了一个团结一致地去创业的好团队。”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和梁家慧客气着坐了下来。 梁家慧看到他好像想事走神,轻声地问着:“你最近为了工作的事情,又与员工开始同吃同住了吧?”听说他又接下了一部分新业务,估计他和员工肯定费了不少心思。梁博峻寻思着说:“还是老样子,只是出差才和他们在一起。最近公司的工作琐碎了一些,我也得和大家不断地跑在路上,才能完成下半年的计划。现在,员工的工资和能力挂钩,如果达不到预定的份额,就不会有年终奖。我也不能只指望着他们跑业务,也得亲自去接几家业务。虽然我把大部分的业务都交给了范经理,可是计划不如变化,业务也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我最近也考虑着,如何继续完善公司的业务制度,不然,公司的利益保障会受影响,员工的工作能力也会被外界置疑。”看到吴玉涵走到了跟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才岔开了感到沉重的话题,话音柔和地问着:“玉涵,你这么看着我,是在研究什么呢?不会是博文又对你,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题目了?”谈到业务的事情,因为心情有了放松,却反而感到了身心俱疲。 吴玉涵觉的心里突然有了一阵不舒服,支吾着坐到了沙发上,才颤颤地话音说着:“只是表姐让我洗手,我的手却不听使唤……表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管怎么做事,怎么都做不过表姐呢?我刚问表姐这个问题了,可是她问我,我问的问题,我想让她怎么回答。”想到为了活跃气氛,才会和梁博文开玩笑,嬉闹。梁博文搓着手,说着:“好了,好了,我可是怕了你了。我暂时投降,来说说你提这个问题吧!你如果不住手,那你就没有机会,向我问这个问题了呀!”想到了范新东说的话,神情还是微微地怔了怔,脸上才又有了自然地笑意。 梁博峻为了不让气氛过于沉重,话音柔和地说着:“今后,我们在玉涵跟前,还是得记住任何问题都不要问,任何事情都不能做得太认真。我们如果问了,我们是没问题了,可是玉涵的问题就来了呀!奶奶说“女孩子为什么不能做家务,或者用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难道女孩子就不吃饭了么”,是不是也是有了新时代女性的思想呢?如果在奋斗的年龄消极,在别人能给我们分担一些的时候,我们却不努力,也不积极配合他们的关心,是不是不可以的呢?博文不问问题了,也不怎么和我们聚在一起了,不是把精力都用到工作上了嘛!你表姐走过了你的这个阶段,她能不知道学习重要,能没看到你努力学习么?我们都是和你一样有好多问题,你问问妈妈,我们是不是和你一样的待遇!”还以为她有了倔强的样子,是不愿意接受家教的问题,还又为梁博文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却没有追求到理想的目标,又开始抱不平的原因。 梁博文看到他那么认真的神情,还苦口婆心的讲道理,淡然地笑着说着:“玉涵,你都听到了吧?哥说得话,相对你我来说,可都是忠言逆耳。你不许笑,你笑什么呢?我可是只要他们说到了,我就得听到了,也会想方设法地去克服情绪的。”还是把吴玉涵的话语当了真,而且把她当孩子一样对待了一次。吴玉涵平时都说梁博峻过于严肃,可是见了他,就把这些都忘记了,也会不停地问许多问题。梁博峻听过了她们两人的不同想法,和对待事情的态度,说着:“你们是没事找事,无事找自己的乐子呀!你们即使独立自主了,也离不开我们,还有父母。”看到两人小声地嘀咕着什么,感到又像受了家里长辈的传教,又拿在意的事情当大事说了。梁博文看了看时间,考虑到是附和了很重视的一个话题,不得不把想法郑重地说了出来,才微笑着说着:“姑姑,我们可都把您的教导记在心里,也把您教导的深刻内涵,都原封不动地又说给玉涵听了呀!我只要遇到这些问题,就觉得不能萎靡,也不能颓废了,不然又得返老还童了呢!”看着吴玉涵嘟了嘟嘴巴,叹声地说着:“好了,我不陪你聊了,以免真地改变了你的想法。姑姑,你们再聊会吧!”往她休息的卧室走去。 梁家慧想到他们还是都长大了,对事对物的理解,也都有了靠近长辈们的思想。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天气预报预报今天有雪,你穿得暖和一点。如果下雪,就乘环城车去公司吧!你奶奶打电话过来,反复地嘱咐我,让我告诉你按时吃饭,天冷多穿点衣服。”想到孩子们的交谈,再想到连她这么大了,都还得听长辈的话,又说着:“玉涵,你下午在家看会书,也好好休息一下。我下了班就回来,也会顺路带晚饭。”想到梁博峻极少说相似说教的话语,可是为了引导吴玉涵认识正确地价值观,居然诚恳地说着心里话,也悄然地记起了冷正敏和她说的“家风”。 第212章 似曾遗忘的少年时光 或许岁月就像一条源源不断地长河,时光流逝也好像一个人眨巴了一下眼睛,对于四季分明的北方,也随即更迭到了初秋时节。 又是一个周六的晚上,梁家慧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听到传来的一阵阵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感到似曾遗忘的少年时光,竟然充满温馨的出现在了周围。她正想着她的少年时光,梁博文笑语着:“姑姑,我实在是说不过他们,我还是和您准备晚饭吧!”走进了厨房。 梁家慧手里拿着蒜苗,扭头看着梁博文,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你也难得休息,还是让我来吧!”想到了整个夏天,梁博文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还是不愿意让她帮忙。梁博文轻声地问着:“您刚升职不久,也难得回来吃饭,怎么能让您一个人忙呢!我多少做点,您可以省点时间,多给我们做些好吃的。”走到水龙头跟前,拿起一把小铁勺,又拿起了土豆。她说着:“玉涵过几天就去学校了,您这几天还是多陪陪她吧!我最近工作也比较忙,也不会那么按时按点的回来。奶奶说城里太热,又吹不习惯风扇,还非说农村凉快,这一走都多久了,天都凉了还是不愿意回来。我前段时间去接她,她就去邻居家串门。我回来后打电话给她,她就说年纪大了,不愿跑来跑去的,打算多住几天再回来。”把土豆的皮刮干净以后,放到了洗菜的盆里。 梁家慧听了,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话音轻慢地说着:“只要奶奶住得习惯,喜欢在哪就随她吧!玉涵在这边也闹腾,她如果去了学校,我们也能清静一段时间。”打开了水龙头,清洗着理好的蒜苗,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单位的同事约我明天去爬山,我也想带着玉涵,顺路去看看你奶奶。”把清洗好的蒜苗控了控水,先放在了空盘子上面。 梁博文刮好了两个土豆,又拿了两个青辣椒,还有一个干红的小尖椒,微笑着说:“姑姑,我们那片山区的果园,还有菜园都罢园了。前段时间,我妈和邻居去果园和菜园帮忙,中午也赶不回来,还好有奶奶在家给她看着鸡和狗。姥姥去世以后,姥爷到我家住了一段时间,就非得回家……”也想冷正敏回来,可是又不希望郑红秀太孤单。梁家慧寻思着说:“奶奶为了我们这个家,辛苦了一辈子了呀!二嫂也和奶奶一样,在农村任劳任怨地生活着,家里家外也都她一个人照看。”看到梁博文把土豆放到了菜板上,又说着:“奶奶总说回家看看,也是不放心二嫂。奶奶把一辈子的心神,确实都放在我们这些做儿女的身上了。虽然我们的心思是不全放在奶奶身上,那不是还有你们,也有小家嘛!你工作了那么久,也学会照顾自己了,奶奶对你也会觉得放心。不过,奶奶对你们的放心,又和对我们的心情不同,所以回到家里了,也想多待一段时间。你不舍得妈妈,妈妈也不舍得你,你要好好工作,把自己照顾好。既然二嫂对家还是放不下,也不会没有舍不得的原因。就像奶奶不和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她的心里哪天不想着我们,我们哪天又不是时刻地惦记着她呢!你们现在长大了,奶奶的心事也少多了,可是奶奶也不再年轻了呀!”虽然还想安慰一下梁博文,可是又不想老套的说事,只好说着心里想到的话语。 梁博文能听懂她的意思,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也想好了,这几年我就认真工作,多攒点钱。如果妈妈还是不肯和我们在一起,我就到农村包一片山。到时候,我就到南山上种板栗,到北山上种枣树。我们周末也有地方去了,可以去锄锄地,治治虫。到了秋天,我们就去摘板栗,打枣子。”想着心事,切好了土豆丝,和青椒丝。她随后看着梁家慧笑了笑,把切好的土豆丝和青椒丝,都放到了接好了清水的盆子里。 梁家慧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想法,寻思着:“这孩子对农村生活怎么那么有感情呢!”把蒸好的馒头从炉灶上端了下来。她掀开了锅盖,又拿了一个高粱杆做的篦子。她看了看梁博文,看到梁博文又切好了蒜苗,并且转身拉开了橱柜,拿出了两个空盘子。她出神地看了一会梁博文,话音微扬地说着:“博文,馒头已经蒸好了,我把馒头先拾出来。”转身从锅里拿起了一个馒头,放到了篦子上。 梁博文答应着:“好啊!那我们一会就可以做菜了呀!”拿起了一颗白菜,把外面的几个干菜叶劈了下来,也在心里泛着嘀咕:“我会不会把你们弄疼了呢?”把坏的菜叶放到了旁边的垃圾袋里,又用手扒了几片新鲜的菜叶。她闷闷地呼吸了一下,又寻思着:“当菜叶揪下来以后,菜叶会不会觉得疼呢?我是感触了生命脆弱,我也看到了一个人在世上的最后那一天,我看到与分离相似的事物,我心里就会忧郁得像落雨天。我还想到了心会疼,稍有碰触类似的问题,也都会心疼呢!”那种痛楚的感觉,居然又开始了作祟,也好像袭遍了全身的一种冷,再度地袭进了心里。她想事想得走神,不由得有了长长地一声叹息。 梁家慧听到一怔,想着:“孩子们都太敏感,很多事情都不敢提,只要有一点被我觉得不合适的话,我都会转弯抹角的去提到。尤其是博文,这孩子从小文静,不喜欢和大家处在一起。但是,她对外界的人事物,却有敏锐的洞察力,和理解能力。这个孩子,是又想到什么了吧!”并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做着手上的事情。 梁博文想着的确不应该去想的事情,也收拾好了洗菜盆,还有用过的刀板。她看着备好的菜,思虑着:“谁都搞不懂很多事情为什么会来,还会来得那么突然,那么让人难防,却都逃避不过现实的冷酷和残酷。即使是一个人一辈子都不愿去遇上的事情,也都会想着上苍会垂怜世人,可照样会发生。为什么这个世界,对谁都存在公平,对谁又这么残忍呢?”还是不愿接受现实,也对现实充满了无限地思索。 梁家慧实在沉不住气了,也怕她想事情钻牛角尖,于是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参加工作这么久了,不管是和同事相处,还是和客户相处,也都能做到顺其自然了吧?”温婉地眼神看着她,也陪着千万分地小心,希望可以借这个聊天的机会,试着去打开梁博文的话匣子。梁博文正考虑着先做哪道菜,听到她问的话,还是慢条斯理地说着:“一切都还好,也都挺称心如意的吧!好像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这一年也算挺顺利的。我们只要开家庭会议了,你们就会提到生意场就是名利场,也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只有最基础的工作做起,才能在商界占有一席之地。其实,同事之间除了工作关系,都是为老板打工的,哪会有什么小摩擦,更不用提会有矛盾了。或者会有点小误会,也不会扭曲事实,或者去大打出手,影响和气的。我在我们科室算是年纪最小的一位,再有还是女生,也不会和同事聚在一起就接家常。即使同事拉家常被我听到了,我也插不上话。我可是不想只做随从的想法,因此你们说的真善美,还有具有做领导的一切潜质,我都是在不断地钻研和学习的。”想到工作的氛围始终如一,也在重复着每天都会做的工作,觉得还是没有任何言语可以说明和描述时间的模样。 梁家慧感到梁博文这么大的孩子,都是天真无邪的对待万事万物,她们还不懂得光明和黑暗都会是心机,却还让她们像万物需要阳光雨露,那么地心不设防。梁博文看到梁家慧没再问话,也没再回应任何话语,却想到了邹楚威。她猜测着:“邹楚威是在考验我的耐力,还是准备像对待同事那般,去对待我了呀!大半年过去了,他是不想再去我们的办公楼了,也不愿再去女生宿舍的楼层了么?邹楚威不是女生,不会给别人制造舆论的机会,可是他却给别人制造了舆论。他如鱼得水的出行在男同事和女同事之间,他好像不懂暧昧会让别人生好感,也会让别人嫉妒和反感,甚至还像很纯情的小男生,正大光明地与女同事谈天说地,又不怕女同事误会的说心有所属了。我可以在他出现的时候,以同事的方式和他交谈,也可以像朋友一样去探寻他心里的想法,可是他做的一切好像太过于感性,也远离了他的想法。”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是再次地跑了出来。不过,她对这次的想法,并没有感到被困扰。 梁博峻和吴玉涵在客厅里说着话,直到梁博辉画好了一幅水果图,他们才没有再一惊一乍的看梁博辉,也结束了持续地一问一答的聊天方式。梁博辉这回没有若有所思的嘟哝,而是貌似自言自语地说着:“是不是颜色可以再夸张一点呢?苹果可以画的小一点,像那种熟透的大红枣的颜色。或者葡萄也不用按照巨峰葡萄去画,而是画得像国外造酒的葡萄,颗粒不是很大,可是颜色却是海棠果一般的颜色,远远看去就会有甘甜的味道。你们看看,我画的这串葡萄,还有美国李子,这些会让你们有垂涎三次的感觉了么?”实在在地眼神看着画,直到说完话以后,才用余光扫视着画,再实在在地看向了陪着他作画的几个人。他看到梁博峻和吴玉涵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又起身往跟前的沙发上看了看。他话音轻慢地问着:“你们就是有想法,也不会告诉我。我还是明天交了作业,听老师怎么点评吧!”又坐到了座椅上,拿起了小狼毫毛笔,往画纸上署上了姓名和时间。 吴玉涵走到了梁博辉跟前,梁博峻看到他俩聊起了画画的问题,才起身走向了厨房。他走到厨房门口,看到梁博文正在刷锅,也抬起手挽了挽毛衣的袖口,话音轻柔地说着:“姑姑,您和博文休息一会,让我来吧!”走进了厨房。梁家慧看到他要动手帮忙,急忙抬起了手,曲起了胳膊,微笑着说:“博峻,你不要再沾手了。有博文帮忙,就可以了。你不在客厅,吴玉涵一会也能跑进来了。你还是去客厅,她有话要说,你就和她说几句,她没话说了,你就打开电视,和她看会电视吧!博辉只要画完画了,她就不会再缠着你了,你也可以休息一会了。”用胳膊肘阻挡着梁博峻,也接过了梁博文递来的汤碗,说着:“我炖的“白菜豆腐粉条”,马上就好了。你看看吴玉涵,还有梁博辉,让他们准备吃晚饭了。”放下了汤碗,走近了梁博峻。 梁博文看着她的动作,觉得有些滑稽,寻思着:“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大人只要说话了,小孩子都得赶紧遵命照做。即使我们再坚持,这个时候也拗不过他们的。以前,我们小,姑姑也还年轻,回到家就能吃到做好的饭菜。现在不同了,我们长大了,姑姑也不再年轻了,我们都在重复着他们有的生活了呀!是啊,哥来了厨房,如果玉涵再来了,这么大个厨房,我们挤都挤不动了,也不需要再做什么事了。”拿起生姜和葱丝,还有切好的干红小尖椒,一起放到了油锅里。她用锅铲搅动着锅里的食材,直到闻到了爆香的味道,又把捞在盘子里的土豆丝,倒进了滚烫的锅里。 梁博峻看到梁博文开始炒土豆丝,不仅有板有眼的按照菜谱的做法,而且为了迅速地激发出“酸辣土豆丝”的香味,还端起炒锅用了颠勺的厨艺。他再看梁家慧也只注意梁博文炒菜了,才话音轻慢地说着:“我还是出去,喊他们洗手吃饭了。”微笑着走出了厨房,居然没想起梁博文是在什么时候学会了炒菜,还学会了最基本的厨艺。 第213章 丰盛地晚餐 梁博峻慢步地来到了客厅,寻思着:“我也好久没和大家一起吃饭了呀!”感到随着年龄的增长,即使是与自己的家人相处在一起,都长有必不可少的客气。他看到梁博辉和吴玉涵坐在沙发上,梁博辉手里拿着一本书,吴玉涵正和梁博辉看着同一本书,于是话音略高地说着:“玉涵,博辉,晚饭马上就好了!你俩还是去洗手,准备吃晚饭吧!我好长时间都没和你们一起吃饭了,也没想到今天会遇到你们。博辉,你再有一年就初中毕业了吧?玉涵这个夏天都要上大学了呀!”看着他们起身走到了他的跟前,还听到吴玉涵回应着:“表哥,我过几天才去学校呢!”又转身跟在他们的后面,走回了餐厅。 梁博辉走进洗手间洗着手,话音轻慢地说着:“表姐,你到月底就得去学校了呀!哥不提到,您也不和我说,不会是怕我有压力吧?”想到梁博文中考的时候,不顾家人的反对直接选择考了专科院校。虽然她没考到理想的院校,可是一毕业就参加了工作。梁博辉想到她还在业余时间又报考了其他的专业课程,估计着她还是嫌学到的知识不够用。吴玉涵听他说着想法,走出了洗手间,还是话音柔和地说着:“知识学得不到位,就进不了优秀的企业,或者事业单位,也不可能有高的薪水。只这两点就够我们受了,我们再不努力去学过硬的知识和技术,就只能给别人打一辈子工了呀!”走进了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梁博辉往餐厅望了望,小声地说着:“你可别让姐听到这些话,她现在都没白没夜地恶补专业知识了呢!”看到吴玉涵拿起了香肥皂,用双手揉搓了几下,又说着:“我听奶奶说了,姐并不是不想上大学,是她认为考专业院校,一毕业了就能参加工作。我也不知道她成天就想着怎么赚钱,为什么还又报考那么多的自修课干嘛!”想到还是与工作和赚钱的事情有关,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也好久没看到大哥了,我都有点想吃他做的“红烧带鱼”了呢!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家又多了一位厨艺不错的人呀!我最喜欢吃她炒的“酸辣土豆丝”,“蚂蚁上树”,“糖醋炸鸡块”,还有她调的凉拌菜了。您如果迟几天去学校,还能和我们一起回家看奶奶,也顺便到山上去捉大油蚂蚱呢!姐说了,她也有几年没捉过大油蚂蚱了。他还说,她以前捉大油蚂蚱的那个时候,因为年龄小怕被大油蚂蚱的腿蹬到手了,即使捉到了大油蚂蚱,还是会被它飞跑了。现在她大了,也觉得馋嘴大油蚂蚱了呢!”和吴玉涵说着话,走进了餐厅。 吴玉涵的脚步走得不快,而且压低了声音地说着:“表姐是不是还告诉你,如果知道哪天要下雪了,就带你到山上下几个夹子,或者套子,逮几只大野兔子回来了?到时候,她还可以给你做“炸兔腿”,“汆兔肉丸子”,还有“清炖兔子”……如果运气好,你们也可以顺便带上鸟枪,再打几只鸟回来,让表姐给你炸着吃,或者煮汤喝,做一桌好吃的野味呢!”抬起手拉住了梁博辉的胳膊,依然轻声地说着:“博辉,你觉得我说的这些,表姐能做到么?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提这些事了,你就只当表姐和你开玩笑吧!”松开了梁博辉的胳膊,话音略高地说着:“表姐,我好像闻到了“酸辣土豆丝”的味道呢!”说笑着,走进了厨房。 梁博辉没听懂她说的意思,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让他那么做,再看她一反常态的说笑着,只觉得吴玉涵有点做作了。不过,他还是故作开心地说着:“姐,我就吃你炒的土豆丝这一道菜,足够了。表姐,我怎么闻着,好像还有“水煮肉片”的味道呢?姐,您今天给表姐加菜了呀!”闻到了一阵麻辣的味道。梁博文看了看走到跟前的吴玉涵,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考上大学了,我们先在家给她庆祝一下。我下午顺路去了菜市场,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玉涵喜欢吃的“水煮肉片”,还有我们都爱吃的几道素菜,还有百吃不厌的“白菜煎豆腐粉条汤”,我和姑姑都给你们安排上了。你们到餐厅陪咱哥坐一会,虽然没有咱哥最爱的特色菜,可这几道菜也都是咱哥的拿手菜呢!”把烧好的鲫鱼装到了盘子里,又把切好的香菜放进了锅里的汤里。她用铲子搅拌了几下香菜,看到香菜不再那么翠绿了,就端起了炒锅,把红烧的汤汁和香菜倒在了鱼身上。随后,她话音浑厚又不失圆润的,还有些夸张地喊着:“‘红烧鲫鱼’烧好了,上菜啦!”把炒锅端在了水龙头下面,也看着梁家慧端起了“红烧鲫鱼”,走出了厨房。 梁家慧端着“红烧鲫鱼”,话音柔和地说着:“如果哪天,你们的嫂子进了咱家的门,也能天天都有我们的口福了呀!”把盘子放到了餐桌上,嗔声地说着:“你俩也别只知道吃,你们在吃的同时,也要像你姐学习,可以偷师学点厨艺。”听到传来了油锅发出的“滋滋”声响,又快步地走进了厨房。 她看到梁博文把汆好的裹浆肉片,已经放到了旁边的汤盘里,寻思着:“玉涵说这道菜鲜香爽滑,那股麻辣的味道也只能说是香味,而且并不亚于正宗的“四川火锅”的味道。”看到梁博文把所有地调料都放进了锅里,不由得问着:“博文,这道菜全是红油,怎么却吃不出辛辣的味道呢?”看到梁博文用蒜臼捣了一些花生碎,而且菜板上还有切成了很薄的蒜片,还是想知道这道菜具体怎么烹饪。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做这道菜的肉,最好用里脊肉。因为里脊肉是最嫩的肉,所以做出来的肉片,才会柔嫩爽滑。如果让这道菜鲜香辣,不会有辛辣的味道,就得在汆肉片和放调料炒肉片的时候,不能往锅里加入过多的水。今天,我也不用用芝麻提香了,改用玉涵喜欢吃的花生了。”说着,把花生碎和蒜片放到了汆炒好的肉片上,又说着:“想要吃到鲜香辣的味道,最后泼油的温度也至关重要。”看到锅里的热油泛起了一道道涟漪,她端起了放着干辣椒段的小花瓷碗,把切好的干红辣椒段放到了油锅里。随后,她闻到了辣椒炸出的香味,便立马端起了油炸的干红辣椒,直接泼洒到了肉片上。随后,她依然话音悠长地,还是略带夸张地喊着:“鲜香辣的“水煮肉片”好了,上菜啦!”看到梁家慧又端起了这道菜,走出了厨房。 梁博文端着还留有香味的炒锅,走到了水龙头跟前,打开了水龙头,寻思着:“我都已经沾手了,还是把锅碗瓢盆,还有切菜刀和菜板,都洗干净吧!”麻利地清洗好了这些,又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梁家慧把这道菜放到了餐桌上,又走回了厨房,把清炖好的油煎豆腐和白菜,还有粉条做好的汤,盛到了大汤碗里。她看到梁博文拿着抹布,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还是先吃晚饭吧!我们吃过以后,再收拾这些吧!”又迈步走出了厨房。梁博文答应着:“好的,姑姑。我马上就来!”把炖菜的铝锅拿在了手里,也顺手把液化气灶台擦干净了。她往水龙头跟前走着,看到梁博峻走进厨房拿了碗筷,也听他说着:“博文,先吃饭吧!待会吃过了,我们可以一起清理厨房卫生。”把抹布晾到了窗台上,还是回应着:“好的,我马上就来。”洗好了炖菜的铝锅,又放到了灶头的炉盘上。 梁博峻看着桌上的几道菜,微笑着说:“博文的厨艺可是大长了,而且菜也做得好有颜值了呀!”闻着菜香和香菜清鲜的味道,说着:“博文的色香味俱全,再加上姑姑的这道开胃汤,我们需要的所有地营养,可是都搭配在这几道菜里了。”把碗筷放到了座椅对应的餐桌上,也感到被这几道菜,把所有地馋虫都勾起来了。 吴玉涵和梁博辉停住了交谈,两个人看了看桌上的菜,又抬头看了看梁家慧,还有走出厨房的梁博文。梁家慧把热乎乎地馒头端放在了餐桌上,话音轻慢地说着:“博辉,你爸爸陪你妈妈去姥姥家了,那会打电话和我说了,他们就不赶回来吃晚饭了。今天,就我们几个人在家吃晚饭了!”坐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 梁博峻站起了身,拿起了汤勺,话音轻柔地说着:“大家还是先喝点汤吧!”拿起了梁家慧面前的碗,往碗里舀了两汤勺的“白菜煎豆腐粉条汤”。梁家慧看他舀好了以后,把碗端了过去,起身说着:“博峻,你吃饭,让我来吧!”把梁博文跟前的碗拿在了手里。梁博峻还是接过了她手里拿的碗,说着:“姑姑,还是让我来吧!”又盛好了一碗汤。梁家慧说着:“博文,还是我端给你吧!”从梁博峻手里接过了汤碗,递给了梁博文。 吴玉涵看到他们相互谦让着,于是拿起了她和梁博辉的碗,微笑着说:“哥,谢谢!”把端在手里的一只碗,先递给了梁博峻,让梁博峻给他们盛好了两碗汤。随后,她又接过了汤碗,一碗端给了梁博辉,一碗放到了她面前的餐桌上。 梁博峻和吴玉涵说着:“你和博文需要多吃点粗质蛋白做的食物,博文在学校都是喜欢多吃蔬菜。现在你们都在家了,还是各种蔬菜和肉类,都隔段时间吃一点。不挑食,多锻炼,身体的抵抗力也会越来越好的。”拿起调羹喝了一口汤,寻思着:“这汤炖得真到火候了!豆腐煎过了,每一块都是金黄色的,还把汤熬得都雪白雪白的了呢!”吃了一口白菜,也尝到了白菜清鲜的味道。他看着从调羹上滑下去的粉条,每一根粉条都是晶莹透亮的,而且看起来也是韧性十足的样子。 大家还是按照惯有的用餐要求,安静地吃完了这餐丰盛地晚饭。饭后,梁家慧和梁博峻在厨房里清洗餐具,梁博文在餐厅里拿着抹布擦餐桌。梁博文把餐桌擦干净以后,说着:“你俩放好座椅,就到外面等我们吧!”走进了厨房,在水龙头下清洗了一下抹布,把抹布递给了梁家慧。她看到插不上手做事,于是拉开了橱柜的门,话音柔婉地说着:“姑姑,我明天休息,可是我约了客户。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下午下了班,还是到家里吃晚饭。您和玉涵如果没有其他的安排,就打电话和我说一声,我回来预备晚饭。”看到梁家慧把碗筷和盘子放进了橱柜,又把橱柜的门关了起来。梁家慧答应着:“好啊!我和玉涵顺路看看你奶奶,就会和玉涵单独乘车回来了。我们要是回来的早,我就给你们准备晚饭。”看到梁博峻走出了厨房,也和梁博文随后走出了厨房。 梁博辉看到画好的画已经干了,就把画纸卷了起来,拿起了早就裁好的长纸条,把画从中间绕了几圈。他看到长纸条绕得画卷还算结实,便把纸条的尾端折起了一段,像打结一样插到了扎紧的纸圈里。 吴玉涵坐在沙发上,翻看着家里人必读的《诗经》,默默地读着: “常棣之华,鄂不韡韡。 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 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 每有良朋,况也永叹。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 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丧乱既平,既安且宁。 虽有兄弟,不如友生? 傧尔笾豆,饮酒之饫。 兄弟既具,和乐且孺。 妻子好合,如鼓瑟琴。 兄弟既翕,和乐且湛。 宜尔室家,乐尔妻帑。 是究是图,亶其然乎?”读完,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这时,她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便合起了书,抬头望去。她看到了走在不远处的梁博峻,抿着嘴笑了笑,话音微扬地说着:“表哥,您坐一会吧!”把书放到了沙发背上。 随后,她也拉住了梁博文的手,笑着说:“表姐,我晚上可以和您一起睡么?”拉着走到了跟前的梁博文,坐在了她的跟前。梁博文看到梁家慧和梁博峻说着话,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轻声地说着:“你马上就要去学校了,难道不想多陪陪妈妈,和妈妈多聊聊天么?我没事会写书信给你,你也得学会写书信我们,才可以呀!现在,我们还没有条件实现通讯无障碍,即使你可以用电子通讯设备,我们也还是无法和你直接联系。”想到被她收藏起来的传呼机,话音轻柔地说着:“只要我们人人都能用得起手机了,咱们就都配备上手机。到时候,我们不用那么麻烦地写书信,就可以把我们想对彼此说的话,立马传达到了呀!”看着吴玉涵细长的手指,摸在手里柔软细腻的,而且好像葱白那样玉润白皙,悄然地想到了她像吴玉涵那么大的时候。她又浅笑着说:“学习要比想家重要,到了学校还是以学习为重。如果你想我们了,或者我们想你了,我们可以去看你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第214章 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梁家慧看着吴玉涵和梁博文,叹声地说着:“玉涵不太好动,可是性格外向,好像总也长不大的样子。多大了,还喜欢粘着博文,和博文嬉闹玩耍。”梁博峻笑着说:“她俩相差不了几岁,也没有几位可以玩在一起的朋友呀!她们愿意在一起玩,也没有距离感,不是挺好的嘛!您还是不舍得玉涵,担心她到了学校,照顾不好自己吧!”故意说得话音很长,话音也高了一些。 吴玉涵还是听到了梁博峻说的话,却并没看他们,而是笑着说:“表姐,咱们表里如一点,好不好?我们不在家了,也没有一大堆的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干的事情了,应该是多么自在呀!我还没去学校呢,您顾虑的问题都那么多,她们如果想多了,还不把我拽在身边呀!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想家,绝对不会影响学习,也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和工作。您不是和我说过,如果对如何生活找不到问题的答案了,就得想着怎么从别人的问题里,找寻答案了么?表姐,我也对您实话实说了,如果有问题在我身边出现了,我也都是提前想好答案了,才会提到和当回事的。假如是我准备在你们跟前提出的问题,只要是提出来了,就一定是需要和你们商讨的问题了。”看向了梁博峻说着:“咦……表哥,你会不会觉得我们不是太乐观,也不积极了呀?”又看向了梁博文,琢磨着:“我表姐都参加工作了,我还在上学,他们反而会有这么不可理喻的问题。瞧他们说话的神情,怎么还那么严肃呢?”抬起手,挽住了梁博文的胳膊。梁博文微笑着说:“我们哪有不表里如一了,我对你不是没有什么要求么?我是哪里做得错了,还是说得过份了呀?”看到梁博峻和梁家慧站起了身,走出了客厅,说着话走向了家门口。吴玉涵轻声地说着:“您听到我妈说什么了吧?平时逢人就说,我们家的几个姑娘古灵精怪,怎么到了家里就像扬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了呢?表姐,我还是跟您睡吧!”却笑了起来。 梁博文笑了笑,琢磨着:“玉涵说得话,怎么每句都能说进我心里呢?”嗔声地说着:“好,真是拗不过你!”起身走到电话机跟前,拿起电话听筒,按下了一串电话号码。接通电话的声音响了两声,电话的另一端便传来了问话,而且话音柔和地说着:“你好!是哪位呀?”却并非是李心蕾的话音。 梁博文犹豫了一下,话音轻柔地说着:“阿姨,您好!我是梁博文,麻烦您喊一下心蕾,让心蕾接个电话吧!”听说李心蕾自从和赵波产生矛盾后,一直住在陈文丽的家里。陈文丽话音微扬地回应着:“是博文吧?心蕾这段时间去学习了,估计得等到她学习结束了,才能再过来。如果你没有急事找她,我可以代你转告她。”还是像以前接电话的时候,亲切地说着话。梁博文急忙说着:“阿姨,谢谢您!我以为心蕾在家的呢!不麻烦您了,我还是再拨心蕾给我留的电话号码,去联系她吧!再见!”出于礼貌,还是先挂断了通话。 吴玉涵看了看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表姐,我好像有段时间,没看到冬月姐了呀!”看到梁家慧独自走回了客厅。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着:“冬月姐是哥的助理。她的心思,可是全长在哥的身上呢!当然,这样说有些不合适,还会有些语病。冬月姐是哥的助理,她的心思都是怎么工作,和放在为公司处理事务上了。玉涵,我要是想见到冬月姐,还得有工作安排,才可以呢!”想到一个公司有那么尽职尽责的员工,反而又有了几分感慨。 梁家慧听了她们说着的话题,看了看她们,话音平和地说着:“玉涵,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吧!你表哥在这里,你不问,他刚回去了,你就开始问我们都在关心的问题。”也想到了是大家都在关心的一件事情,却并没有适宜地场合去问。梁博文微笑着说:“玉涵,你还有问题,要问么?”却听到了小花猫的叫声。 梁博文嘟哝着:“大咪咪怎么跑到门外去了呢?”起身走到了门前,拉开了家门。小花猫“喵喵”地叫着,走了进来。梁博文嗔声地说着:“你吃饱了,就知道出去玩。如果玩够了,你还不知道回来呢!不早了,你还是去睡觉吧!”又走向了刚才坐的位置。小花猫没听她说的话,迈着慵懒地步伐,跟在她的身旁。吴玉涵看着,呵呵地笑着说:“咪咪,以后一定要听表姐的话,可不要乱跑了呀!表姐,它好像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你瞧它,走路都趾高气昂的呢!”看到梁博文坐到了沙发上,它也随后跳到了沙发上,而且依偎在了梁博文的跟前。 梁博文抚摸着小花猫的头,它居然抬着头,用头用力地顶着梁博文的手。梁博文不再抚摸它了,它竟然乖巧地依偎在梁博文跟前,打着呼噜闭起了眼睛。梁博文看到梁家慧走进了卧室,又看了看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梁博辉,和吴玉涵也没有感兴趣的事情可说了。她想到对于梁博峻有的话题,此时就是再怎么去说,也不会和何冬月联系到一起了。她觉得吴玉涵不会再问问题了好,也不可能再有其他关心的问题了,寻思着:“一个人如果不会谈恋爱,或许就像年纪小,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是差不多的道理吧!”看到蹲着的小花猫跳到了地上,往它睡觉的棉垫子走去。 梁家慧把床铺铺好了,又走回了客厅。她看到吴玉涵和梁博文都没再说话,寻思着:“真是一对活宝呀!”居然感到琢磨不透两个孩子的脾气。她轻声地问着:“你俩在看啥呢?”也看了看站起身的梁博辉,才拿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梁博辉说着:“姑姑,我觉得有点困了,我还是先回房间睡觉了。”说着走向了冷正敏的卧室。梁家慧答应着:“好的。”看着梁博辉走进了卧室,又把卧室的门关了起来。她轻声地说着:“我们看会电视吧!”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些。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姑姑,您看一会就早点休息吧!”看了看吴玉涵,说着:“玉涵,我也想休息了。我先去洗手脸了。”站起了身。吴玉涵说着:“妈,我和表姐先去休息了。”为了不打扰梁家慧,也希望她可以看会电视放松一下,喊着:“表姐……”跟在梁博文的后面,先走去了梁博文的卧室。 韩禹打电话给袁小杰,提到假期后返校的事情,袁小杰话音轻柔地说着:“我正打算着怎么借着这两天的时间,在家好好地陪陪奶奶呢!”看了看开车的王峥,话音略高地说着:“我们还是先到奶奶那边吧!”希望王峥直接送她回家。王峥答应着:“好啊!”也问着:“你们需要带些礼物给奶奶么?前面就到超市了。”说着,减慢了车速。韩禹说着:“奶奶不能随便吃东西,我干妈也不允许我们给她随便买东西,你还是直接往前开吧!”想到袁建国每天照顾艾美美的起居和饮食,又说着:“我前几天才和小杰,还有干爸,一起去的超市。你给奶奶带的水果,还有麦乳精,奶奶都非常喜欢。他还说麦乳精的味道,和爷爷过去买给她的味道,直接是一摸一样的呢!”才看着袁小杰,说着:“你也得做回校的准备了呀!你这两天在家,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或者和奶奶出门,还是提前打电话给我。我这几天都在公司,也会和王峥在一起。你也可以直接联系王峥,免得我接不到你的电话。”看到车子开进了住宅小区,又说着:“你靠边停车吧,我们一起上去看看奶奶,再回去。”望着不远处的一栋楼,把车窗按了起来。 王峥把车停在了固定的停车位置,想着:“一别又要几个月了呀!如果没有韩叔的命令,我也不能擅自出行,或者抽休息的时间去看他们。”推开车门下了车,说着:“你们的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这次回学校之前,还是向韩叔申请点特权吧!不然,你俩没有出行的自由,我也不能去看你们。我以后如果一周出一次差,还刚巧路过你们在的那个城市,我最起码可以亲自向你汇报一下工作吧!”想到经过了一年的时间,他们的家居公司也算是家喻户晓了,可是拓展市场这块是韩禹单独策划的,因此还是得首先征求韩禹的意见。 袁小杰看到韩禹犹豫不决的站在那里,开心地说着:“好呀!我非常支持你的想法。不过,你得先让韩禹送我回家,然后再商量你说得事。”浅笑着往楼内走去。韩禹怔了一下,说着:“你真是个猪头呀!”又轻声地说着:“走吧,我们还是先上去看看老太太吧!”看了看时间,也到了吃午餐的时间了。 袁小杰往楼上走着,说着:“韩禹,我们也得和王峥说好了,如果我们的要求审批不下来,我们还是得按老方法联系。韩禹,你和王峥说,我改天送画给他。”脚步没停的往楼梯上走着。韩禹跟在后面,叹息着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兵了,接下来还得做邮差。”跟在袁小杰后面,上到了二楼。王峥听到他俩的话笑了起来,并没有再去回应他们,却接着往楼下走去。 袁小杰站在家门前,说着:“到了!”安静地站着,抬手按了一下门铃。艾美美听到门铃响,往厨房看了看,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门前。她估计是袁小杰回来了,于是拉开了家门,说着:“小杰,你们回来了呀!”又拉开了外面的防盗门。吴小杰看着艾美美,高兴地说着:“奶奶,有两天没看到您了,我好想您呀!”伸出手搂住了艾美美,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我这几天走在路上,或者吃饭的时候,都想着您呢!奶奶,我爸说中午有老朋友过来,他有没有准备好吃的呀?”听到了关门的声响,回头看了看韩禹,也走进了餐厅。艾美美笑着说:“你爸告诉我,你今天回来,也提前给我们准备了午餐。”刚走到客厅的沙发跟前,却听到门铃又响了起来。 艾美美嘀咕着:“能是谁呢?”看了看袁小杰,说着:“你先进去洗把脸,我看看去。”看了看站在客厅的韩禹。韩禹话音轻慢地说着:“奶奶,让我来吧!”迈步走到了门前,拉开了家门。艾美美随后跟着,看到进来的是王峥,话音温婉地说着:“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么?欸,你怎么落在后面了呢!”又和他们一起往客厅走。王峥喊着:“奶奶,”又回头看了看韩禹,说着:“这是我们回来的时候,带的一点地方特产。我刚才急着上来,忘记拿了,刚才又倒回去了。不然,我就和他们一起了。”直接走到了客厅,把拿的东西放到了餐桌上。 袁小杰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走出洗手间,话音柔和地说着:“你们既然都来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我爸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午餐,一会,我们陪奶奶一起吃。”走进了餐厅。韩禹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也可以跟着你饱饱口福了呀!”也知道袁建国给他们准备了午餐的事,说着:“你和奶奶坐一会,我去和小杰准备午餐。”往餐厅走着,琢磨着:“这次要是再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他们做的饭菜呢!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说走就走,怎么现在才觉得,除了袁小杰让我天天放在心上,反而与他们好像一点牵挂都没有呢?”感到还是私心作祟,却觉得这些路都是他们必须去走的,而且以后也会这样的走下去。 袁小杰走进了厨房,看到电饭锅的灯还亮着,于是先走到了电饭锅跟前,打开了电饭锅的锅盖。韩禹说着:“如果我们回来迟了,奶奶的午饭都能被我们耽误了。我都和你说,不要提前和你爸说了,你就是不听。你瞧你兴师动众的,在外面安安静静的,一提到回来就吵得一家人都不安稳。”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手,又拿起了抹布,说着:“我们带的地方特产和特色美食,王峥刚才拿上来,放在外面的餐桌上了。”走进餐厅,擦了擦餐桌,把打包好的特色美食拿进了厨房。 第215章 每天的工作都像是一个新的开始 袁小杰看着蒸笼上热的“粉蒸肉”,说着:“韩禹,你来看看,建国同志做了谁最喜欢吃的菜!”又说着:“我要是不说我们回来,还不知道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已经退到第几位了。”带上防热的手套,把蒸笼端了出来,先放到了旁边。韩禹走到了袁小杰跟前,说着:“这道菜不是你最喜欢吃的么?”犹豫了一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汤碗,话音轻柔地说着:“还是让我来吧!”从汤碗里拿起了汤勺,把锅里做的“排骨玉米汤”盛到了汤碗里。袁小杰看了看旁边的两个盘子,又把扣在两个盘子上的盘子拿了下来,而且很是惊喜的说着:“韩禹,这两道菜还是热的呢!”端起了一道“素炒三样”,又端起了一道“葱段炒鸡蛋”,笑着说着:“我们每人包一道菜吧!我老爸居然给了我们一桌分餐制的午餐!”还是对袁建国的细心,和袁建国对家人饮食喜好的了解,又由衷地叹服了一回。 韩禹把菜端到了餐桌上,又走到了客厅,话音柔和地说着:“奶奶,我们可以吃午饭了。”又看了看王峥,话音略高地说着:“王峥,吃午饭了。”扶起了坐在沙发上的艾美美,往餐厅走去。王峥跟在他们后面,和他们一起走进了餐厅。 吴玉涵从厨房端出了热好的馒头,把蒙在馒头上的大格纹的方棉毛巾拿了起来。她话音轻慢地问着:“奶奶,我爸刚走一会吧!”走到了冷正敏跟前,客气地说着:“王峥,你坐吧!”拉开了一把座椅,扶着冷正敏坐了下来。王峥看到冷正敏坐好了,才答应着:“好的!”走到了餐桌的另一侧,说着:“袁总的厨艺可以开餐馆了呀!”和韩禹谦让着坐了下来。 袁小杰拿起汤勺,给艾美美舀了一小碗“排骨玉米汤”,微笑着说:“你们要是让我爸听到了,估计他明天就能去开餐馆了。”把舀好的汤碗放到了艾美美面前的餐桌上。艾美美双手扶着汤碗,说着:“小杰,你坐吧!”看到袁小杰坐到座椅上了,才话音柔婉地说着:“建国为了接待今天到公司来访的老朋友,早上去公司安排了一下工作,就去菜市场买了菜,回来给咱们准备午饭了。你们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喜欢吃的就多吃一点。”接过了袁小杰拿的一个馒头,也拿起了筷子。韩禹微笑着说:“奶奶,您尝尝这个粉蒸肉,肉味鲜嫩,可是老少皆宜的一道菜呢!”夹起了一块粉蒸肉,放到了艾美美跟前的碗里。袁小杰看着韩禹和王峥,说着:“韩禹,你和王峥吃午饭吧!”说着,也夹了一些土豆丝,芹菜段,还有洋葱丝,放到了艾美美的碗里。艾美美微笑着说:“大家一起吃吧!你们都不要客气了,都一起吃吧!”接过了袁小杰递来的馒头,开始吃起了午餐。 大家一起吃过了午饭,韩禹收拾好了餐厅和厨房,袁小杰清洗干净了碗筷,两人才一起来到了餐厅。韩禹寻思着:“很想玩一会,可是还有好多事得回公司完成呢!”走到了艾美美的跟前,轻声地说着:“奶奶,我们得回公司上班了。我下午也没时间陪小杰,就让小杰在家陪您吧!”从茶几上拿起了手机,话音轻柔地说着:“小杰,你陪奶奶,我先回公司了。”说着和王峥往家门口走。艾美美站起了身,客气地说着:“你和小杰有事,奶奶不用你们陪着,你们尽管做好你们的事,奶奶就会很开心了。”和袁小杰送他们来到了家门口。韩禹说着:“奶奶,我回我爸的公司,待会再过来,您回去吧!”说完看着袁小杰,轻声地说着:“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打电话给我。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饭。”走出了家门,和王峥快步地往楼下走去。 袁小杰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了,才慢慢地关起了家门,寻思着:“我的心里,怎么又这么空了呢?”迈步跟上了艾美美,抬起胳膊搂住了艾美美,笑着说着:“奶奶,我觉得有点困了,我们还是回房间休息一会吧!”撒娇一般的搂着艾美美,走进了艾美美的卧室。艾美美话音低婉地说着:“小杰,还有几天就开学了,你也得准备回学校了呀!假期这么长,你也没闲着,奶奶都觉得舍不得你了。你不是帮你爸忙公司的事,就是陪韩禹出差,也没有好好地在家待一天。”走到了床前,把刚换上的薄被子拉开了。袁小杰扶着冷正敏坐到了床上,话音轻柔地说着:“奶奶,您先躺着休息,我去换身衣服。您待会休息好了,我再陪您聊天。”扶着冷正敏躺到了床上,给她往身上盖了一个大被角,轻声地说着:“奶奶,我先回我房间了。”然后,迈着轻慢地步子,走出了冷正敏的卧室。 袁小杰回到了她的书房,也是袁建国给她改建的那间临时卧室,寻思着:“博文的工作经验,工作能力,工作业绩,还是有了被人觊觎的理由啊!如果她做不到这些,就会失去这份工作。如果她做好了,也得把所有地关系都做到张弛有度,才能在那个工作环境里站住脚呀!”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按下了陈明艳的手机号码。 陈明艳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屏幕显示的电话号码,寻思着:“是奶奶家的电话号码呀!难道是小杰打过来的么?”想到其他人也不会用电话拨给她,于是轻声地问着:“小杰,是你么?”想到很多次聚会都是匆匆地聚一聚,接着就会散去了,可是也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袁小杰话音柔和地说着:“明艳,吃过了吧!你现在还在公司呢?我没想到这个假期会过得这么快,韩禹借着这个假期常驻了一段时间办事处,我昨天跟王峥过去,才把他接回来了。我也没想到,居然有很多事情,都得他亲自处理。”通电话前感到的遥远距离,立马被她们的倾心交谈缩短了。陈明艳看了看顾尚林,话音轻慢地说着:“你看到博文了么?自从顾尚林答应调到我们办事处工作,我这边的业务开展的都很顺利。如果一个办事处没有一位当家的老板,或者以身作则的员工,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办事处长久地经营下去的。你们马上就要开学了,韩禹还独自接管了办事处,这两个月就是再努力,也不能完成全年的目标呀!你一提到韩禹定的销售目标,我都觉得工作有压力了呢!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接下来应该如何开展工作呀!”依事说事,才发现自己面对目前的工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袁小杰琢磨着:“参加了工作,和没参加工作的人,思维方式的确不一样啊!”才回应着:“是啊!我们每天都得工作,每天的工作都像是一个新的开始,所以每天都有事事开头难的感觉。你如果有困难了,也有想法了,不是还有梁博峻可以为你排忧解难么?我现在想到工作的事,只有热情度,并没有多少可行的建树。我不提韩禹的工作了,也不问你的工作情况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都多像博文学习。名师出高徒,你现在和博文一样,也是我的老师了呀!”并没去提与梁博文的见面,还有让梁博文兼职办事处工作的问题。陈明艳听了她说的话,沉默了一会,说着:“事情安排妥以后,我会考虑你的提议。博文说“如果想到的事情需要去做,就不能犹豫”,我还是最犹豫的那一人,因此我选择了离开生活过于安逸的地方,到这边工作。你们可能会认为我逃避现实,可这也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你们也不希望看到我过于自闭,或者说自卑,是不是?”不能确定是不是为了逃避过去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却觉得远离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才感到现在的生活与过去才真是有了天壤之别。袁小杰听得出她说这些话的心情,也话音悠长地回着:“好,好,等你把事情都办妥当了,再考虑我们说的问题吧!我过几天回学校了,如果有时间休息了,我再打电话给你。如果我有时间见你了,我就提前打电话通知你。如果我们不能见面,咱们还是打电话,或者写信联系呀!我不多说了,挂电话吧!”寻思着:“韩禹说到明艳居住的那座城市,再开办一家办事处,把他们生产的家具搬到那所城市,也找一个大点的展厅放家居产品。可是明艳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好像也并没有意思接管这个办事处。”把听筒轻轻地扣到了话机上。 陈明艳考虑着:“你倒是痛快的把心事说了,我还得能够胜任你说的工作呀!你哪是打电话问我,明明是给韩禹做说客呀!即使我可以答应韩禹的要求,我也难过我爸妈那关呀!他希望我在事业单位工作,或者就像现在在一家知名企业工作,我如果不按照他们的想法,到韩禹家的公司上班,他们绝对不会支持我的。我提到博文,也是有段时间没联系她了,也一直在考虑怎么把这件事情,可以没有压力的说给博文听呢!”手机捂在耳朵上,直到听到手机里一片安静,才把手机放到了办公桌上。 顾尚林把送货单放进了抽屉里,寻思着:“如果业务好谈,谁都抢着干这份工作了呀!”坐了一会,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他没再听到陈明艳的说话声,抬头看到陈明艳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于是故意咳嗽了一声。陈明艳好像听到了他的咳嗽声,扭头看了看他,轻声地说着:“顾经理,客户走了么?”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坐到了刚才坐的那把座椅上。顾尚林看着拿在手里的水杯,话音柔和地说着:“明天,咱们还得去他们公司,把剩余的那部分货款要回来。他们总是赶着饭点过来,也没有需要谈的业务,可是我也不能怠慢客户。他们来了,我每回都得热情地招待他们,可是他们来的过于频繁了,我怎么向领导交代业务经费超支的问题呢!如果我不能按时完成业务,公司领导会对我有意见,那我不能做到让客户满意,客户就会对我有看法,我都想着要掏我的腰包办事了。我昨晚从公司带货过来,又给客户送到公司,到现在都没有合合眼睛呢!我先去休息一下,有事你就喊我。”起身走到了楼梯口跟前,抬手握着楼梯扶手犹豫了一下,又快步地往楼梯上走去。陈明艳琢磨着他说的话,话音略高地回应着:“好啊!”看着桌上放的几家业务公司的资料,把有意向合作的几家公司的资料拿了出来。 陈明艳想到顾尚林为了办事处的工作业绩得到提升,这半年以来,付出了比在公司还要高出几倍的工作时间,而且做到了只要谈到一家的业务,就会顺利地达成长期合作的关系。她看到了顾尚林的不屈服,还有与同事之间的友好合作,却不知道怎么向顾尚林表示感谢。她又闻到了一阵淡淡地酒气,也听到楼上传来了关门的声响,考虑着:“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韩禹的提议,也给自己一次当老板的机会呢!”拿过了旁边的文件夹,把手上拿的客户资料,放到了文件夹里。她默默地寻思着:“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不靠这个,也不靠那个,就可以做好我的工作的,可是现在却只能守在这张办公桌前。起初来到这里的热度消退了,每天都渴望着工作顺利进行,却不止一次地吃了客户的闭门羹。如果这半年没有顾尚林,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新客户。可是新客户有了以后,我们领导在最近的会议上却提到,让我们尽快地处理好与客户应有的沟通,希望我们可以脱离办事处的工作模式,回到公司继续保持与客户的关系。也就是让我们回到公司工作,而且是不放弃一个客户,只是改变了一个工作环境,目的是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支。领导的想法和我们不谋而合,可是我们却有了当逃兵的意思,只是为了迎合领导的管理始终都是正确的,我们作为员工就得无条件地服从安排。”随后想到了梁博峻。她漠然地瞥了一眼手机,寻思着:“看看我的精神后盾,又给我发来了什么精神食粮了吧!”不想为工作的事情发愁,也不想被感情的事情困扰,抬手按开了电脑。她打算利用正常上班前的一点时间,到信箱里找寻梁博峻写来的心情文字,也准备把她的想法写成书信,发送到梁博峻的电脑邮箱里。 第216章 生活中的一些琐碎问题 艾美美看到袁小杰回来,精气神比平时又好了许多,因此躺了一会就从床上起身,走出了卧室。她听到袁小杰在打电话,于是到客厅看了看钟表的时间,才又走到了袁小杰的卧室门口。她话音轻柔地问着:“小杰,电话是打给明艳的吧?自从你爷爷去世以后,就再没见过她了,她的生活和工作都还好吧?我觉得,我们只要听到你们的工作和生活都稳定,对你们就觉得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了呢!”说着走进了袁小杰的卧室,又话音温婉地说着:“我第一眼看到明艳这个孩子,就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就像看到你妈不开心的那个时段,再次地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那个时候,你妈妈在外面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回到家以后的眼神,还真是与明艳要多像有多像呢!我反正只要看她那么一眼,就感到对她的神情,这辈子就别指望忘了。”由于非常地思念蒋国栋,最近一段时间,也想到了很多记忆深刻的事情。袁小杰笑了笑,寻思着:“奶奶是想爷爷,才会有这么多想法吧?”提了提嗓音,话音清亮地说着:“奶奶,时代不同了,人的精神面貌也会大有不同了呀!我妈怎么能和明艳比呢?我妈是为了和爸的问题,明艳可是为了家事,才不开心的呀!”扶着艾美美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随后,她也靠近艾美美,坐到了沙发上。艾美美话音轻柔地说:“你们出生的年代,与你爸妈出生的年代相隔再远,你们不是还在一个地球上生活嘛!人的生活是有不同,但是经历过的酸甜苦辣,有的感受也都不尽相同。你妈妈那个时候还年轻,她们又都是伤心难过,都是不开心,心情能有多大差距呢!”握着袁小杰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袁小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着:“奶奶,我听您这么一说,倒觉得真是明白了很多道理呢!”想到蒋国栋在回忆录里,提起的那些生活事,只能赞同事情是有重复,也都会为发生过的事情感怀至深。她也赞同地说着:“是啊!现在到处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可是人们对待事物的心情,还是不会有太大地变化的。”才感到又把事物完美化了,而且还是不愿受过往生活的影响,被一提到就会想的那些事情困扰。 艾美美看着已经长大了的袁小杰,话音轻柔地说着:“你还是最会说让奶奶开心的话呀!”发现袁小杰有了思考问题的过程,心思不但缜密,也和袁建国说事一样的委婉。袁小杰看着艾美美满头银丝,幽幽地说着:“奶奶,如果是博文,还有明艳,她们也会这么说的。”想到这趟来去,还是听说了韩禹和梁博文的营销计划,不由得又有了很多感慨。艾美美微笑着说:“你又为韩禹的工作担心了吧?你提到博文,我还是觉得她好像是跟在我们这代人后面,在不断成长的一个孩子呢!她说话做事都实诚,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认为她不是会恭维人的那种孩子。不过,博文也是个敏感大方的好孩子呀!”想想听到袁小杰提到的那些事情,有些话还是想提到,可是伤心地感觉等同身受,又不愿对袁小杰说了。袁小杰也担心引得艾美美难过,急忙回应着:“是啊!其实,博文并不是有很多言语的人,心里即使有事情,也不会大大咧咧地去说。我觉得她心里有事情,也不会说,还会都隐藏起来的。其实,一个人的心事包得越严实,越容易被人发现。其实,我们都有过这种类似的情况,也都有个人的心理世界,可是面对别人有了相同的问题,还是会有很多的顾虑。有时,我觉得那种感觉,就像是为别人而活。我们这些同学里,只有博文经历的生活,给我们的思索,还有觉察到的生活痕迹最多。”想到和梁博文交流的问题比较多,经常会考虑到对待生活的态度,却还是对生活充满了期待。艾美美话音轻慢地说着:“你只要看到了别人的生活,理解了别人的生活,就能找到本身在生活里的不足。你也会觉得开心和不开心,只是一种说法。只要是我们的的生活,就得坦然接受,和面对。如果有一天想到经过的生活了,我们相对走过的路,做过的事,成了一个真正懂得生活的人,就可以问心无愧地去说我们的想法,也可以说“我也曾经从生活里走过了”呀!”淡然地微笑着,琢磨着:“从这些孩子身上,确实看得到孩子们背后,那些个长辈们的影子呀!她们的生活不断地发生着变化,思想也会不断地完善,与我们的那个年代也不会有代沟。如今,这些孩子们都自强不息,能够保持长辈们的风范,也是这代人最值得我们这些人,感到高兴的地方啊!以后,随着文明社会的不断发展,他们还是得遵循老一辈的思想意识,传承老一辈的传统美德啊!”面对了风风雨雨的日子,也听说过很多形形色色的故事,感到生活里确实不乏育人的事例。 袁小杰听着艾美美说的这些话,想到了陪伴着蒋国栋走完了一生的,那些多年来陪伴他生活的书籍。她发现蒋国栋和艾美美最开心的事情,和最重要的那件事情,莫过于两个人可以共同在书房里,谈着生活的过往,书写经典的人生故事。 艾美美看到袁小杰想事愣神,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话音轻柔地说着:“小杰,你还是回房休息一会吧!这两天,你准备去学校了,也要好好地养足精神。”站起了身,往卧室走去。袁小杰看着她的背影,回应着:“奶奶,我就听您的,现在回房休息。”发现老年人享受促膝之乐的背后,还是有令人动容的孤独。 袁小杰回忆着蒋国栋和艾美美的生活,想到她们时常去楼下的公园散步,共同做运动,锻炼身体,一过也有近六十个年头了。那时,他们还会与很多年龄相差无几的老人,聚集在一起,与他们共享描绘了夕阳无限好的场景。她有时经过小公园,看到老先生和老太太们在那里谈天说地,也发现了他们精神抖擞地面貌,都是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她会被这样的场景吸引,也会被她们深深地感动到。从她发现了这些以后,她感到对任何事情都想去融入,也有了如何对待生活的态度。袁小杰琢磨着:“或许这些,正是梁博文说的为之动容,任谁看到都会有反思,都会有感动的那部分生活吧!他们的生活让我们有了体会,也对我们的生活有了反思,懂得了去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我们看到了老年人的快乐,也看到了老年人的真情流露,而且他们的一言一行,就像一首永远传唱的不老情歌。我们也听懂了这首情歌,即使有泪有笑,也让一代一代人传唱在人生路上,还会乐此不彼地传唱下去。虽说老年人的生活过往,并没有过多地物质基础,可是他们都尽力地改变生活氛围,创造有价值的人生奇迹。他们确实是经历过了生活的磨砺,才走到了现在呀!如果说人生是一棵树,也只会让人感受树的独立,拥有高尚地人格魅力。如果说生活是花,那也只会让人们看着花开花落,去赞美一个人的生活空间。其间有的开始与结束的经过,就是留给我们的最大的精神财富。”被艾美美的话语牵引着,走进了记忆的深处,也对过往的生活充满了留恋。 她还是想到了去年,她们和梁博文一起回到家里,又再离开了梁博文家时的场景。袁小杰感叹不已,也默默地叹着:“一些瞬间透出痛苦的事情,也是一些最美妙的事情呀!这些事情会让人在看到后,心升悲怆,但也会有回味的喜悦。即使这些事情,还会让人感到遗憾,可是还会在遗憾中,捕捉到一些生命里最美丽的瞬间啊!”想着这些,也思虑着:“我被受了这些事情的打击,看到了会心地微笑,也有了深入人心地触动。”相对生活里出现的这些悲喜交加的事情,对于她此时的感受来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与现实的想法还会有矛盾。她想到即使不是恰如其分的事情,也都是他们不能逃避,还会尽力去避讳的事情,也基本不可能根据这些出现的事情,去区别出三六九等的人。 时光须臾即逝,一年匆匆地过去了,又到了新的一年的夏天,也是大人们与孩子们享受漫长假期的日子。 又是法定的工作休息日,梁博文和家人吃过晚饭,坐在客厅里聊天。电话铃声响起以后,吴玉涵作为距离电话最近的一位,还是探身拿起了听筒,话音柔和地问着:“您好!您找哪位?”看了看坐在学习桌前的梁博辉。 梁家志怔了一下,轻声地问着:“博文,你们吃过午饭了么?”还以为是梁博文淋了雨,受了凉,影响到了说话的声音。吴玉涵笑了笑,?了?嗓子,话音略高地说着:“舅舅,我是玉涵。我们都吃过了。你们都没过来,我妈也说得在单位加班呢!你们都是事业单位,时间观念怎么还那么差呢?”看到梁博辉又开始练毛笔字了,又回头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挪动着身体,坐到了她的跟前。 此时,梁家志如同解释的说着:“现在是月底了,哪个单位的事情都多。一般情况,只要快到月底了,每家企业的事情也不会少呀!你姥姥告诉我,南瓜马上都熟了,如果我们这几天去看她,还能吃到“炒嫩南瓜”。不过,她还说让我抽空顺路了,去带她回来。我听你姥姥的意思,可能是让我去带南瓜,想让你妈做煎包给我们吃。你和博文说,我们中午不能回去,有事就打电话给我们。”由于忙于工作,不能照顾到家里,还是与他们通过电话,传达了想说的事情。 梁博文可以照顾自己,也可以照顾他们,可是由于工作原因,最近还是给吴玉涵做了帮手。吴玉涵看了看时间,轻声地问着:“舅舅,需要我姐和博辉接电话么?”想到打电话还是会浪费电话费,于是岔开了说的话题。梁家志又说着:“玉涵,你是不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呀!”而且,他的话音说得更加柔和了。吴玉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着:“舅舅,您是不是想让我重复一遍,给您听呢?”觉得气氛顿时不那么凝重了。梁家志笑着说:“你还是重复给你妈听吧!玉涵,我说的这事,就交给你了。”寻思着:“我现在不在单位,虽然爱玲在单位,可是我们还需要处理完事情,才能回去。如果回去的太晚了,孩子们也都休息了。博辉每天的生活问题,也得提前做安排。”想到了感到焦心,也忧虑的几个问题。吴玉涵寻思着:“舅舅离家那么远,又是为了工作才在外面,还不放心我们,打电话回来。”感到家就是大家齐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能感觉到幸福和快乐的一个地方。她也随即说着:“好了,好了,我都记下了。您说的话,我看到我妈了,就会转达给她的。舅舅,您忙吧!”还是先搁下了听筒,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看到她嘟着嘴,话音轻柔地说着:“他们的工作忙,我们也都知道。其实,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平时也这么忙,并不是说到了月底,才会忙得顾不到家。”说完,思虑着:“如果奶奶在家,他们天天也会充满了牵挂。他们哪天上班下班,或者哪时,又安心过呢?”有了片刻安静,也感到了心绪起伏。吴玉涵回应着:“是呀!所以说,他们和我妈一样呢!这都几点了,我妈不是既没按时休息,也没按时回来吃饭,不是也在外面呢!”对梁家慧的工作很是支持,也表示了对她的理解。梁博文才浅笑着说:“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这么说呢?博辉知道奶奶不在家,可是你在这里呀!如果你不在这边,我们再不会做饭,他们再没空回来,我们还不饿肚子呀!好了,你先坐着,我去倒杯水给你们。”说着站起了身。她想着生活中的一些琐碎问题,寻思着:“如果他们不在家,我们不喊着肚子唱歌,才怪呢!”慢步地往餐厅走去。 第217章 对工作和生活都不能打哈哈 吴玉涵往窗外看了看,看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话音微扬地说着:“时间过得好快,都七点多了呢?”转身端坐在了沙发上,话音轻慢地说着:“现在的孩子,命多好呀!大家不仅都有学上,还能住进学校,不多让父母操心。学校里有吃的,也有喝的,只要都知道学习重要,几年眨眼就会过去了。我妈常说,以前哪有现在的条件好呢!”想到了和冷正敏提到父母不在跟前,她还得住校的事情。 梁博文把水杯放到了茶几上,话音柔和地说着:“博辉也一直住校,你也住在学校,家里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你们马上开学了,也都可以给我放大假了呀!”看着梁博辉,轻声地说着:“博辉,休息一会吧!”又坐到了沙发上。 梁博辉起身走到了茶几跟前,微笑着说:“她们就是再忙,也不能不管我们呀!如果我们几天在校里,几天又在家里,这样容易影响到学习效率的!她们这么安排我们,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就是不在家,他们每天也闲不下来。”考虑到父母的担忧,也只能去认真地学习,以好的成绩回报他们。 吴玉涵寻思着说:“姥姥说去老家,就回了老家。博辉和我放假了,也只能待在姥姥这边。博辉大了,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她们就是每天忙到很晚,也可以对我们放下心了呀!”感到时常在一起的几个人,偶尔有一天不常见面,反倒更感到了挂念。 梁博文看了看他俩,微笑着说:“不参加工作,不知道工作的重要呀!如果参加工作了,就得以工作为重,不能耽误丁点工作的时间。那天,叔叔还没吃完饭,就起身离开了。我记得,我们说好在一起吃晚饭,还是婶婶打电话回来,亲自说的呢!还好他们在本地工作,不然,我们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认为工作性质不同,也决定了需要什么样的工作态度。她想到后来梁家志打电话回来,还是说了不能和大家一起吃饭的原因,于是话音柔和地说着:“那天,叔叔不能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是因为哪位身体不舒服,才匆匆地离开了。奶奶接的电话,我在一旁听着,可是话音挺低的,我也没听清楚具体的情况。从叔叔那时接电话的神情来看,一定是一位很熟悉,也很重要的人。”看着吴玉涵,还是把那天的事情都记了起来。 吴玉涵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眉头微仄地说:“当时,舅舅的脸色确实不好看。大人的事情真多,我们也不好过问呀!”思量着那天的心情,还是感到了紧张,和担心。梁博辉端起水杯,喝了几小口水,叹声地说着:“好了,我们也别说起大人的事了,就突然变得没完没了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他们,还有很大地意见呢!我听你们说的,还是表姐的意见比较大。大人对待孩子,首先需要保护他们,因此不能让他们感到恐慌,和担心。以后,我们就不要理会他们了,弄得我们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呢!”实在不想听下去,也不愿情绪受影响,还是起身走向了冷正敏的卧室。 客厅里,梁博文无奈地看了看吴玉涵,话音柔和地问着:“玉涵,想喝杯茶么?”觉得话后气氛,还是有些沉闷。吴玉涵微笑着说:“表姐,我喝白开水就可以了。”端起了茶几上的水杯,说着:“表姐,喝茶影响休息,您还是早上,或者中午喝。”把茶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口温吞地白开水。梁博文点了点头,吱唔着说:“哦,白天水?是的,我也担心休息不好,晚上也只喝一大半杯白开水!”把拿在手里的水杯,放到了茶几上, 梁博文想到明天还得上班,端起了水杯,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你看会电视吧!我先回房间,把工作的事情理一理。”起身走着,说着:“你如果不想看电视了,就早点回房间。”慢步地走进了卧室,寻思着:“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考虑,和邱雅妮签订供货协议的问题。我还得和哥说一声,上周到我们公司的几位男士,也都是鸿冠公司最有实权的几位管理者。”由于这次过来,拿去的他们公司产品的样品,包括了所有地生产产品,梁博文也有了些许疑问。 梁博文没接收到任何与他们的工作相关的消息,考虑着:“是不是我过于多虑了呢?鸿冠公司经过了近两年的经营,邱经理才把管理的要职给了谭主任,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对于邱经理的人事调动,在我刚听到的时候,居然还感到疑惑不解。”认为私事和公事都需要衡量,可是人际关系理不清,就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业务关系。 梁博文坐到了书桌跟前,想到了梁博峻与她的通话,而且是知无不言地说着:“博文,我一直都没有提到谭主任,主要原因是涉及到了他的履历问题。鸿冠公司成立之前,谭主任已经在总公司任职了多年,可是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是大学的讲师。他为了照顾年迈的父母,又不想远在外地的长兄担心,还是选择了辞职。他也是大龄青年,回到了家乡才找了一位温婉娴淑的太太。他下过海做生意,可是经受不住一家大企业的诱惑,就在那家大企业招工的时候,向那家大企业投了简历。他本来就是教财经知识的讲师,对经营管理也有独到的见解。因此,他在面见了邱经理以后,就成了邱经理的得力助手。”提到了谭志允有学识,也有经营的能力,却还是选择了把合资办的小公司,交给了他的合伙人经营管理。目前,谭志允从一家公司的老员工,已经做到了一家独资公司的总经理。 梁博文感到邱仁赫独具慧眼,能够把专业的财经讲师纳在麾下,没有惧怕相对管理知识会露怯,也为公司的管理更上一层楼,解决了最重要的那个用人环节。虽然邱仁赫的知识面,并不及谭志允,可是论管理合资企业的工作经验,还是不亚于谭志允。面对康明泽的高学历,还有邱雅妮的高学历,谭志允却是更加地谦逊有礼。邱雅妮虽然事业心强,也不甘于落后谭志允,却还是非常赞同邱仁赫的决定,也在原职基础上大力支持谭志允的任职。因此,谭志允管理的鸿冠公司,和在他的公司任职的中层管理人员,都成了鸿冠公司得到不断完善的实力后盾。 梁博文本来对邱雅妮佩服不已,也赞叹她是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可是自从知道与她共事的同事更是不可小觑,居然对长久地发展业务有了更多地信心。她回顾着过往的合作经历,和轻易得来的所有地工作业绩,竟然像改写了一个惊悚的故事情节。她为她的不知天高地厚,感到了深深地愧疚,也为认识了像超人一般的客户,时刻地缓冲着被震撼的心情。梁博文寻思着:“如果说文如其人,难么与这个人同行的人或物,也都会有被教化的相同之处。我听了他们的来头,又看到了他们的派头,对他们的实力也有了了解,也得有一目了然的合作前景,才可以呀!”依然是三句不离本行的想着事情。 她想到与鸿冠公司的友好合作,琢磨着:“如果没有范经理的敬业精神,像鸿冠那么大的这么一家企业,怎么会有工作人员和我主动谈业务呢!这个业务来得容易,可是想做到面面俱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次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我也把所有地希望,都寄托在我们产品的质量上了。”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工作记录册,在心里泛着嘀咕:“我对我刚说的这些,还不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目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谈成一笔笔业务。如果没有关系,公司再没有实力,我还是举步维艰。我不是正在与具有万有引力的公司,进行一项持续合作的商谈么?”可是结果到底如何,他们双方还得等试验结果出来,才能做最后的决定。但是,她还是想知道,这次的合作到底会遇到多大地难题,却又深感在此时不便打扰范新东。 梁博文想到此事可以先和梁博峻说说,也寻思着:“哥和陈明艳如果不是马拉松式的恋爱故事,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次长跑呢?他们这次见面,看着谁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却开始话音平和地改聊起了工作。”让我们感到顾及了身边的事情,可是却对顾及到的事情无能为力。他们都说工作顺利,而且陈明艳的工作业绩也不错。她琢磨着:“陈明艳的工作经验是,不要在意业务方的态度,谈业务需要在意的是他们需要什么,我们能不能供给他们所需。”觉得谈业务不难了,主要原因是对方得需要他们的产品,因此她感叹工作经验随时都有,想工作突飞猛进还是需要不断地努力。 梁博文看到记录的需要回收的货款,都得安排在最近几天完成,考虑着:“工作还得认真,生活也得继续,对待工作和生活都不能打哈哈呀!”认真地翻看着工作内容,还有需要去做的工作事项。 吴玉涵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到了一段职场的故事情节,想到了梁博文和梁博峻谈工作的问题,也想到了上个周末的家庭会议。家庭会议结束之后,吴玉涵走到了梁博峻的跟前,坐了下来。她小声地说着:“表哥,您还是赶紧和他们实话实说吧!工作固然重要,您的感情问题可不能与工作相提并论。我们这个家庭不要反抗的结果,也不会把谁扫地出门,可是不受理睬的可能,还是会有呀!我觉得精神的折磨,就是对一个人意志的摧残。”深知梁博文的脾气,可是说的是梁博峻,因此对疑惑的问题还是一筹莫展。不过,梁博峻却坦诚地说着:“你想知道关于我的工作的事情,你哪一天都可以知道。我不用多说了,你还是想知道我的个人问题,还想亲自听我和你说,是不是?我都是这样理解的,如果一个人想知道别人的问题,都不会直接去问本人,而是去向认识他的人问询想知道的问题。如果你想知道一件事情发展的过程,最终的目的也是想看到结果。我还是实话实说,一说到感情的事,我就觉得没把握。”或许是为了逃避问题,话音轻慢地说着:“不早了,我还得回公司值班呢!博文,你和玉涵继续说你们女孩子关心的事情,研究你们感兴趣的问题吧!玉涵还在上大学,感情的课题在大学的课程里,也还没有呢!”想到梁博文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淡然地笑了笑。他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话音柔和地说着:“玉涵,如果你对我的工作感兴趣,你可以让博文带你去看看,也给我们提些宝贵的建议。你给我提出的建议,我现在还都保留着呢!”说着走到了冷正敏的卧室门口,看着正在看书的梁家慧,轻声地说着:“姑姑,我得回去了。如果有时间,我会再过来。”没有再迈步往卧室里走。梁家慧从鼻梁上取下了眼镜,起身回应着:“哦,好的。”把眼镜平放到了书桌上。然后,她走出了冷正敏的卧室,和梁博文,还有吴玉涵,把梁博峻送出了家门。 吴玉涵看到梁博峻走出了院门,才静静地问着:“表姐,明艳姐和表哥的问题,是不是只剩感情的问题了呀?他们两人不是同居了么,还能有什么问题呢?他们怎么还那么问表哥呢?都是私人的感情问题,就是问也得单独问,或者避开我们去问呀!他们问得那么没水准,会让表哥误会我们有好奇心,也会加强了他的心理负担的。”脸上是不屑地神情,对讨论私人问题有了想法,也并不赞成去过问关于私人的问题。梁博文怔了一下,抬手曲指对着她的脑门,轻轻地弹了一下。随后,梁博文问着:“疼么?”往沙发跟前走去。吴玉涵摸着脑门,很认真地说着:“表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对待问题的尺度,和方式。当然,我也会像他们那样随波逐流,可只是单纯地出于对某人某事的关心,去想方设法地撮合其好。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么?你不是最公平公正地对待问题的么,你怎么也学着他们,用起对付小孩子的把戏了呢?”一脸无辜地看了看梁家慧,梁家慧却微笑着摊了摊手,并不愿对她的问题表达意见。 第218章 时间太贵 梁家慧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门,看到客厅的灯没开,但是窗口却有一阵阵忽明忽暗地光亮。她寻思着:“我接受了区里领导的指示精神,和报社的同事亲自下乡采访。农村的夏天收小麦,还有瓜果蔬菜,秋天收玉米,五谷杂粮,还有山果,生活水平的确是不断地在提高。城里与农村的改革发展,充分地发挥了以工养农,和以农养工的和谐局面。”在回来之前,她经过访问一年以来土地承包的面积,结合不同田地种植产业的收益问题,写好了一篇振兴农业发展的专题新闻。 吴玉涵听到院子里有响声,趴在窗台上往外看了看,寻思着:“是我妈回来了呀!”立马起身走到了门口,拉开了家门。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妈妈,您回来了!”看到梁家慧把自行车推进了小仓库。梁家慧听到她的话音,急忙回应着:“玉涵,妈妈今天回来的有点迟了呀!”关好了小仓库的门,话音柔和地说着:“你不会怪妈妈,没时间陪你吧!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呢?”说着走进了家门,往梁博文的卧室看了看。她看到有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轻声地说着:“你表姐休息了?”把拎在手里的包,放到了门口的鞋柜上。 她换着拖鞋,话音温婉地解释着说:“玉涵,我和同事去了我家的那个镇上,还和镇上的领导去了几个村。我在那边住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附近的几个村,不仅有特色种植产业,还有特色水产养殖业呢!”想到回来以后,他们还是面面俱到的把这些事情,都写成了文学性质的报道。她为了不影响明天的报纸发行,和同事经过商量,重新编排了一下这篇报道的时间顺序,才把编排好的报纸版面,通过电脑提交给了印刷部门的同事。 吴玉涵站在旁边看着她,轻声地说着:“妈妈,厨房里还有我们给您留的晚饭,我去给您热热吧!”犹豫了一会,才迈步往厨房走去。她走着想着:“过去,我们话音稍大一点,我妈就会说“你都多大了,说话还大喊大叫的呢好!你就不能安静一会”。我说我表姐跟他们学的,也拿我当孩子对待,她还说“你们长这么大,从学走路开始,就已经在享受我们的小把戏了。我们对你们没有一点小把戏,你们怎么能长得这么快呢!你表姐跟我们学,才对呀”。算了,我都这么多年听她的教导了,我能说得过她嘛!”听到了梁博文的说话声,淡然地笑了一下,走进了厨房。 梁家慧走去洗手间洗了一把手脸,看到梁博文走出了卧室,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怎么那么早就休息了呢?”看着梁博文,又说着:“又为工作的事情烦神了吧?”站在了洗手间的门口。梁博文嗔声地说着:“想接大业务,可是大业务来了,又不知道怎么与客户沟通了呢!”看了看厨房的方向,说着:“姑姑,您还是先吃晚饭吧!”和将家慧走进了餐厅。 吴玉涵把热好的稀饭端到了餐桌上,话音微扬地说着:“妈,您坐吧!”又转身走回了厨房。梁家慧答应着:“好啊!”又轻声地说着:“博文,工作不是一天就能做完的,你不能着急,要慢慢来。”接过了吴玉涵端着的碗筷,说着:“好啦,你们不要陪着我了。”看着吴玉涵把热好的饭菜放到了餐桌上。吴玉涵回应着:“那您慢慢吃吧!我也准备休息了。”走去了洗手间。梁博文看到梁家慧坐到了座椅上,也说着:“姑姑,您慢慢吃,我先到客厅去了。”说完,走出了餐厅。 梁博文想到整理好的一周的工作安排,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寻思着:“都差不多八点钟了呢!”慢慢地坐到了沙发上。吴玉涵往客厅走着,看了看梁家慧,说着:“表姐,您明天还得上班,还是先去休息吧!”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坐了下来。梁博文拿起了电视遥控器,说着:“明天的工作都安排好了,等姑姑吃过了,我们再回房间休息吧!”看到电视剧插播了广告,把遥控器放到了茶几上。 时隔不久,梁家慧吃过晚饭以后,来到了客厅。吴玉涵说着:“妈妈,您坐下休息一会吧!”拿起了遥控器,把电视调到了一个教育频道。梁家慧答应着:“好的。”又说着:“博辉是不是休息了呀?”看到他的外套,搭在书桌前的座椅上。梁博文点了点头,轻声地回着:“他一早就过来了,吃过早饭就看书,练字,中午也没休息。他刚才说困了,就回房间了。”起身拿起了茶几上放的水杯,说着:“小叔中午说有事,办完事了就回来。到现在,他和婶婶还没打电话过来呢!”说着走去了厨房。 梁家慧看了看时间,寻思着:“他们的工作性质,和我们不同,我们是以文求发展,他们是以实际行动求发展。”看了看电话的方向。 吴玉涵估计梁家慧也只是喝了一碗粥,话音轻柔地说着:“妈,您就是再忙,也得按时吃饭呀!您又要做好领导,好员工,又要做一位好妈妈,对工作和家庭,您始终都是舍一不可。妈,您稍坐会,还是洗洗休息吧!您也知道,不会休息就不会学习,也不会工作,每天还是按时休息吧!”从沙发上起身,对着梁家慧摆了摆手。梁家慧看着吴玉涵,琢磨着:“确实是些可亲可爱的孩子呀!”也摆了摆手,微笑着说:“你早点休息,不要和表姐聊太久,她明天还得上班呢!”起身走到了电话机跟前。吴玉涵答应着:“妈,我知道了,您也早点休息。”走到了梁博文的卧室门前,看着门上的风铃,在心里泛着嘀咕:“你好可爱呀!”推开卧室的门,走进了卧室,也听到了一串清脆地铃音。 梁博文在厨房清洗干净了水杯,又走去洗手间洗过了脸和脚,才走出了洗手间。她听着清脆悦耳地铃声,微笑着寻思着:“如果世界上任何声响,都和它的声音一样,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呢!”看到梁家慧在拨打电话,还是微笑着走进了卧室。 早上,梁博文起床以后,拉开了房间的窗帘,走到了阳台的窗前。她打开了窗户,往外看去的时候,却发现邻居家搭建的平房檐下,经常传来燕子叫声的那个燕窝,好像已是人去楼空的景象。她抬头看了看平房的高处,长在街道上的法国梧桐的枝叶,随着清凉的风不停地摇摆着。她顺着繁茂的树冠望去,看到枝繁叶茂撑起了一片淡蓝色的天空。偶尔有一些云丝飘在天空,当从枝冠上飘过以后,很快地就消失不见了。她幽幽地寻思着:“今后的温度,又开始随着时间变化了呀!”感到清凉围绕在身旁,也又看到了秋天才有的更高远的天空。 吴玉涵睡醒以后,睁开了眼睛,话音轻柔地说着:“今天早上好舒服啊!”感到有清凉的风,飘进了卧室。梁博文听到了她说的话,笑着说:“舒服,就赶紧起床吧!天凉了,你也得早睡早起,锻炼身体了呀!”关起窗户,走进了卧室。吴玉涵说着:“这种清凉,可是最容易让人清醒的。”从被里起身坐到床边,穿好了拖鞋,往窗外看去。 梁博文叠好了被子,微笑着说:“你去洗脸刷牙吧!”听到吴玉涵说着:“表姐,你得抓紧时间了,免得早饭来不及吃了。”走出了卧室。梁博文回应着:“哦……我把时间都调快了几十分钟了。”整理好了晚上翻乱的书,走出了卧室。 梁博文和吴玉涵吃过早饭,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梁家慧拿起随身带的包,挎在了臂腕里,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早晚凉了,还是得加件外套了。”拉开了家门,感到风吹在身上,皮肤都有了冷的感觉。梁博文从卧室走了出来,说着:“玉涵,这件毛线外套,估计你可以穿。”走到了吴玉涵跟前,给吴玉涵披到了身上。吴玉涵伸展着胳膊,把轻薄的毛衣套到了身上,笑着说:“博辉,你不跟我出门么?”走到了门前。 梁博辉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说着:“表姐,您也快去快回,我就不去了。”起身看着他们。梁家慧笑着说:“玉涵,你怎么越大越像个孩子了呢?博辉在家看家,也给奶奶把大花花看好了,就可以了。”走出了家门,说着:“你们准备好了么?咱们可得出发了!”往小仓库走去。 梁博文走到了院落里,寻思着:“姑姑和我们说话,还是像老师对学生。我一直都认为,老师的话都是让我们积极上进的,对我们来说,我们是要做自我批评的。”感到一股暖暖地感觉,瞬间流遍了全身。她看了看梁家慧,看到梁家慧把她们的自行车,都推到了院子里。梁博文说着:“谢谢,姑姑!”从车座下抽出抹布,擦了擦车座。梁家慧笑了笑,说着:“‘时间就是金钱’,你们也都知道这个道理呀!这句话对博文来说,我已经是没话可说了。”走到水笼头前打开水,洗了洗抹布,晾到了晒衣绳上。吴玉涵回应着:“妈,您说的话,就是我入学的第一课。您对表姐说的话,为什么总能让表姐没话可说,我觉得也不在乎是有所学。”跟在梁博文的后面,走出了院落。梁家慧看着她们,随后跟着说着:“博文,路上慢点骑车。玉涵,你买菜回来,就和博辉在家。我回来再做午饭,你理理菜就可以了。”说着骑上了自行车,往前骑去。 梁博文看了看梁家慧的背影,轻声地说着:“玉涵,上车吧!”带着吴玉涵,跟在梁家慧的后面,骑出了住宅区。她在骑到了路口的时候,放慢了车速,感到车子轻了许多,也把脚垫在地上。她话音轻柔地说着:“玉涵,菜买好了,就早点回去。”看到吴玉涵向着她摆了摆手,往不远处的菜市场走去。 梁博文用力地踩着自行车的踩脚,骑过了前面的一个十字路口,寻思着:“邹楚威会改变日常的生活习惯么?”一路上考虑着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地方放慢了车速,往公司的门前望去。可是,她却突然有了想转身离开的想法,因为邹楚威果然站在门外,向她来的方向张望着。她感到哭笑不得的,也寻思着:“我一路上都在考虑的一个问题,总算是找到答案了。”感到还是顾虑的一件事情,可是现在已经变成了多虑。 邹楚威远远地看着梁博文,直到看到梁博文下了自行车,推车走到了他的附近,才沉声地说着:“到点下班,你早啊!你今天来得挺早呀!”微笑着站在那里,居然一动都没动。梁博文往公司里走着,说着:“邹技术员,你好!嗯……早来总比迟到好吧!”看到他神情有些萎靡不振的,而且慢步地走在了旁边,才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轻声地问着:“你昨晚值夜班了,怎么像没休息好呢?”随和着邹楚威的脚步,往停车处走着。邹楚威怔了一下,还是话音低沉地说着:“什么都没想,天都亮了呢!”想着梁博文和客户从他的身旁走了过去,居然莫名地失眠了。梁博文轻声地说着:“你晚上不睡觉,是不困么?你不困,也得找个理由吧!”由于还是提前到了公司,她走在公司的路上,还是没看到多少员工,也没遇到熟悉的同事。邹楚威发现梁博文愿意与他说话,话音悠长地说着:“你说得是,也没人不让我睡,或许是夜太短吧!我哪有什么理由,我的眼睛长在我的脸上,可是我就是闭不上眼睛,也睡不着,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想静静地入睡,再开心地睡醒呀!那哪是想想,就能解决的问题呢!”扭头看了看梁博文,话音轻慢地问着:“你也不想公司多出一只熊猫吧?你有没有想过,我已经有一天两夜没看到你了呢?”说到这里,觉得没话可说了。 梁博文沉默地走出了一段路,脚步停了下来,话音柔和地说着:“到点上班,到点下班,这是我们公司对我们员工的要求。时间太贵,我们只有自律,才能有规律的生活,不是么?时间过得好快,还有几分钟就得点到了,我不和你多说了。”说完,加快脚步地往停车处走去。 第219章 万事开头难 几分钟过后,公司路上来往的员工多了起来,梁博文和邹楚威遇到认识的同事,都微笑着相互地问候。梁博文发现他并没有离开,只好轻声地问着:“邹技术员,您还有事么?如果没事,您就去上班吧!您如果有事,也得下班了再说。”和邹楚威慢慢地往前走着。邹楚威回应着:“梁博文,我真是有话想和你说。下班以后,你可别说走就走,又故意躲开我。”本想说些心里话,但是听她回话回得干脆,又不想说了。梁博文只好说着:“那就下班后,再说吧!”看着邹楚威往车间方向走去,感到一种舒适地平静,又出现在了周围。她觉得那种平静,好像一条行进在风雨里的小船,经过了长久地漂泊,终于靠到了岸边。 梁博文停好了自行车,往办公楼的方向走着,寻思着:“邹楚威看起来怎么那么静呢?他揣在心里的小兔子,难道跑丢了么?”认为他们的交谈已经习以为常,彼此可以坦然地去面对彼此,或许也有了她希望的那种不在乎。 梁博文还是来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忙完了需要在公司完成的工作,才和同事一起走出了公司的办公楼。由于是午餐的时间,他们随和着走在路上的同事,和他们一起走进了餐厅。 梁博文看到有部分员工坐在食堂里用餐,也看到了走在不远处的沈丽。沈丽和公司里的一位员工有说有笑的走着,看到梁博文以后,对着梁博文挥了挥手,就随着排队的同事往前慢慢地走去。梁博文站在那里,寻思着:“我还是等会再吃吧!”犹豫不定的看着周围进出的同事,走到了一个空闲的餐桌跟前。 郑雯雯走进餐厅,直接走到了梁博文的前面,话音轻柔地问着:“你刚才走在同事们的后面,不会是在等我吧?”眯着一双大桃花眼睛,看向了正在买午餐的同事。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是啊!我担心您吃饭没伴,也没人陪您聊天,这不就在这里等您了嘛!”往餐厅的门口看了看,又看向了沈丽,坐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郑雯雯笑着说:“你再不在人多的地方说说话,都要被别人当哑巴了呀!”看了看梁博文看的方向,话音也轻了下来。 郑雯雯寻思着:“那不是沈丽么?她怎么没和她的那些同事们走在一起呢?难道她为了拒绝别人的追求,也拒绝与其他的同事在一起了么?”看到沈丽熟悉的背景,却没看到她那个车间的其他员工,又琢磨着:“大家每天都在一起,谁对谁好点都是很正常的事啊!即使朋友也都会相互关心,或者相互交往的呀!”看了看梁博文,话音略高地说着:“走吧!咱们还是准备吃午饭吧!博文,你好像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呢!”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拉起了梁博文的胳膊。 梁博文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郑雯雯,笑着说:“雯雯姐,他们吃过饭,就得上班了,我们可以等一下。”有些不情愿地站起了身,和郑雯雯往较少的一队那边走去。 郑雯雯没有松开梁博文的胳膊,直到看到梁博文看了看她的手,又目光如炬地瞄了她一眼,才松开了梁博文的手,笑着看向了其他的地方。梁博文看着他,话音轻慢地说着:“雯雯姐,您还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怎么只握一下女同事的胳膊,都紧张成这样了呢?”本来感到挺郁闷的,顿时有了云淡风轻的感觉。郑雯雯本想劝解一下她,让她可以放开一些对待异性朋友,不要太过于拘谨,结果却让她给弄得不好意思了。她追忆着谈恋爱时的情景,也默默地叹着:“我走过的爱情路上,也只有那个雨夜,才让我感到了最不堪吧!”由于穿着高跟鞋,只能迈着略快的小碎步,随和着穿着平底鞋的梁博文,也算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厨窗附近。 梁博文吃过午饭,直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离开公司了,都没在楼下看到邹楚威。她认为邹楚威不会故意不来,还是按照约定好的在办公室逗留了一会,才拿起了随身包走出了办公室。 她一如往常的走下办公楼,来到了停车处。可是这次一路走来,她都觉得四周冷冷清清的,即使也很热情地和同事打着招呼。她打开了自行车的车锁,推出了自行车,走到了公司的门前。 此时,陈豆豆下班回家,看到了走在后面的梁博文。他微笑着说:“梁主办,下班了呀!”站在了值班室的附近。梁博文客气地说着:“嗯!陈组长,您好!”和陈豆豆一起走出了公司,又说着:“陈组长,我先回去了!”然后,骑上了自行车,奔向了傍晚时分,车来人往的马路。 随后的几天,梁博文一直上班下班,按时按点地奔走在熟悉的路上。而且,她在工作时间,多次到过邹楚威的车间,可是都没有看到他。她看到车间的员工,会和他们客气地打招呼,或者回以同事淡淡地微笑。起初,她并没在意,后来看到了车间的员工,几次想开口问问邹楚威的去向,却没有问出来。她为了工作的事情,和沈丽按照工作章程办完,就会接着做接下来的工作,也少了交谈。她辗转地考虑着:“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呢?邹楚威不出现,不是我期待的嘛!”每天都是工作用的语言,也没有与哪位异性同事走得过近,或者有过多地交谈,也觉得逐渐地有了参加工作时的感觉。她觉得这样再好不过,终于又有了那种更切入人心的静,心里也踏实了很多。她开始像刚进入公司那会,一人来一人往,也深深地沉叹着:“人生苦短,保持岁月静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把全部地身心,都用在了工作上。 一个星期很快地过去了,梁博文安于平静生活的时刻,听说梁博峻与鸿冠公司签署了合作协议,而且还是代理鸿冠公司生产的产品,又静静地高兴了许久。 此时,陈明艳的工作也步入了正轨,并且在回到公司工作以后,立马就给梁博文打开了电话。 陈明艳拨通了冷正敏家的电话以后,听到对面问着:“你好!明艳,是你么?”又话音轻慢的说着:“博文,我已经回公司工作了。这一年,多亏了顾尚林,因此回来继续办理的业务,也还是非常地得心应手。”说完,并没再提到任何人或事。梁博文嗔声地说着:“你干嘛那么兴奋,你不是不愿在公司工作的么?”听到电话里传来了说话声。陈明艳话音很轻地说着:“博文,抱歉啊!我们领导来了,我们改天再聊吧!”接着挂断了通话。 当天下午,梁博文去了梁博峻的公司。她来到驿鼎公司,看到梁博峻以后,开心地说着:“哥,为您庆贺一下吧!”看到梁博峻若有所思的神情,并没有急于说话。她想到了中午接过的电话,微笑着说:“哥,您和明艳有没有联系?”不知道这段感情,到底是不是真地走向了结束。梁博峻走进了小会客厅,沉声地说着:“我现在并没有任何想法,也只希望与我相关的一切事情,都可以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虽然签署了一个收益可观的代理业务,却为了到外地开展业务的问题,考虑应该采取哪种销售方式,感到了焦头烂额。梁博文听了他说的话,只好如实地说着:“哥,陈明艳回公司了,她们公司的办事处也撤了。您拜托顾尚林的事,估计明艳还不知道呢!”看到他的电脑开着,他的手上还端着一杯茶,寻思着:“又在为销售战略的问题烦恼了吧!”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说,想到准备顺路做的事,又说着:“哥,我准备去超市买些生活用品,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我买好以后,就直接回家了。”恭正地站在那里,等候着梁博峻的回话。梁博峻看了看时间,端起了刚放下的茶杯,话音柔和地说着:“好的!”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又说着:“你把鸿冠公司需要的产品,先整理出一份报价表吧!哦!你们公司不是有个最低价么!你根据客户的正常需求量,都是怎么定价的,做份报告给我也可以。或者,你抽空和我说说。还有一件事情,我得拜托给你。你对鸿冠公司的产品比较熟悉,你抽空给我做一份销售方案吧!相对驿鼎公司的实际情况,你根据你对需求市场的了解,这两天费点心,给我一个销售方案吧!”把茶杯放到了电脑桌上。梁博文抬起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话音轻慢地说着:“销售市场需要有人去打开,我尽量去找找销路,再给您答复吧!”说完,慢步地走出了梁博峻的办公室。 何冬月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看到好像是梁博文走在前面,于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她走到梁博文跟前以后,也往身后看了看,才说着:“博文,”看到梁博文的脚步慢了下来,话音轻柔地问着:“你怎么刚来一会,就要回去了呢?”从财务科出来的时候,看到梁博文走进了梁博峻的办公室。梁博文微笑着说:“冬月姐,下班了呀!”看到她背着包,也换下了工作服,轻声地说着:“我刚路过你们公司,就顺便进来看看了。”和何冬月走出了商务办公大楼,说着:“冬月姐,我得到超市买些日常用品,就不耽误您下班回家了。”走下了商务办公大楼的台阶,向着何冬月摆了摆手。何冬月说着:“博文,再见!”往停放自行车的地方走去。 何冬月寻思着:“博文低着头走路,眉头还微蹙,看起来好像有了一脸不高兴呢!博文是遇到什么难题了么?”走到了自行车跟前,再往梁博文去的方向看,只看到了来来往往的路人。何冬月想到刚做完的工作,也想到了昨天签署合作协议的事情,琢磨着:“驿鼎公司既是鸿冠公司的供应方,又是鸿冠公司的代理销售方,接下来的工作会有压力么?如果有压力,也是销售额的问题吧!万事开头难,这次又是没代理过的产品,人力与物力的付出,又是至关重要的问题。”想到如何协调工作安排的问题,还是觉得需要做人事大改动,才是完成业务的关键步骤。她想到梁博峻刚才接过了市场调查报告的时候,和她说的话,想着:“梁经理说,我只要把文件交给了他,就可以下班了,我居然没想到得重新安排销售的问题。”即使不在管理的职位,也不需要东奔西跑的,可是为了一份只有解决了销售问题才能获得的收入,还是感到了自愧不如。 第二天,梁博文去到了黼宸公司,看到了胡海华,也瞬间想到了好久未见的李心蕾。她客气地说着:“海华姐,我这几天没联系心蕾,都觉得又想她了呢!您过去托付我的事情,我也没多做什么,反而让心蕾总说“惭愧”。我也看出来了,心蕾还是最听您的话。您对我们也不当外人,对于工作,还有关系我们生活的问题,您都是不亲自安排得到位了,绝对不会再提第二件事的。”又说着:“海华姐,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产品销售的问题。这个问题,相关你们生产的类似的产品的销售渠道的问题。”也把想问询的问题,都提了出来。何冬月通过电话,安排好了预付货款的问题,话音轻柔地说着:“如果还是你在电话里提到的问题,我待会问问李煜,他可能对你说的产品有了解。”看到梁博文站起了身,微笑着说:“你回去以后,听我的电话,我晚上,或者最迟明天早上,就把销售的渠道告诉你。你先去拿了货款,回去交接工作的事项,就不要多想你说的事了。”送梁博文走出了经理办公室。梁博文走着答应着:“海华姐,那就拜托您了!我们改天见!”谦恭地躬了躬身,说完了话,又往财务科走去。 第220章 妥协即是放纵 梁博文下班以后,来到了驿鼎公司,和何冬月交流了一些工作内容以后,两人相约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厅。服务生把她们带到了一个靠窗的雅座跟前,说着:“你们坐这个位置吧!”看到她们坐到了座椅上,话音柔和地说着:“这是点餐单,你们看看有什么需要吧!”把点餐单放到了餐桌上。何冬月看了看梁博文,说着:“我们先点菜吧!”看着点餐单,点了几道这家餐厅的招牌菜。随后,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看看喜欢吃哪道点心,还有喝的酒水。”把点餐单递给了梁博文。 梁博文看了看点餐单,微笑着说:“冬月姐,您很喜欢吃川菜么?”看到了何冬月点的都是特色菜,说着:“晚上,我们就不吃多少主食了,我再点一道‘炸鲜奶’吧!我们好久没吃到聊天了,我再点几瓶‘青岛啤酒’,我陪您小酌几杯。”说完,把点的餐单递给了旁边的服务生。服务生接过了点餐单,微笑着说:“您如果还有其他需要,可以随时和我说。”低头看了一下点餐单。梁博文说着:“谢谢!给我们来两杯白开水吧!”看着腰身微躬的服务生,听服务生说着:“好的!请您稍等!”感到餐厅的氛围好温馨,又往餐厅窗外的远处看去。 何冬月酒量一直可以,可是这次只喝了一瓶啤酒,就醉醺醺的靠在了座椅上。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有男朋友了么?”看着刚倒满的一杯啤酒,说着:“工作很重要,有位喜欢你的男朋友,也很重要。”端起酒杯靠到了唇边,竟然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啤酒。梁博文首次没有劝别人不喝酒,而且很随和地问着:“冬月姐,我怎么一直都没见过您的男朋友呢?”想到她也差不多三十岁了,前几年都说有了男朋友,可是几年过去了,却没有提及结婚的问题。 何冬月没有直接回答她问的问题,拿起桌上的啤酒,又倒了一杯,随后又都喝干了。梁博文觉得不能劝慰她,只能看着她喝了杯里的啤酒,寻思着:“冬月姐太内敛,肯定不会主动向别人表白的。”直到她看着何冬月,又喝光了她没喝的那两罐啤酒,才想到不能再让何冬月喝了。何冬月看着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着:“博文,我真地不喜欢赵波,他就是学历再高,再有钱,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的父母让我们在赵波学业有成以前,先定亲。可是他已经有一位很不错的女朋友,你也认识她,他们现在搞得也很不愉快。博文,你是李心蕾的好朋友,李煜和我们提到的爱而不得的最爱的那个女孩,也是胡海华的客户,或者说是最好的朋友。”说完,怔怔地看向了窗外。梁博文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很诧异地张着嘴巴,想说的话好像被噎回去了。可是,胡海华却醉意了然地说着:“博文,我爱梁博峻,可是梁博峻不爱我。”端起了茶杯,眼神迷离的看着梁博文。梁博文心里咚咚地跳着,抬起手接过了何冬月的茶杯,话音轻慢地说着:“冬月姐,您等等再说,让我消化一下。您的男朋友是赵波,也就是说您是李心蕾并不是不愿提的那个女孩。原来,您喜欢梁博峻,喜欢我哥呀!我奶奶说的岂不是大实话嘛!”看到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的灯光,和路灯的灯光交相辉映,一个热情的感觉和一个清冷的感觉,好像都是惊懔到了身心的感觉。 梁博文抬手招呼服务生,也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迅速地拨出了梁博峻的手机号码。服务生走到了她的跟前,她轻声地说着:“麻烦您给买下单吧!”听到服务生说着:“您稍等!我去拿账单给您。”看了看静静地靠在座椅上的何冬月,迈步往收银台走去。梁博文捂着手机,话音柔和地说着:“哥,我是梁博文,我把您的员工灌醉了。您如果有时间,过来送她回家吧!”看了看何冬月,又说着:“我们就在上次吃饭的那家餐厅。”接过了服务生拿来的账单,把餐饮费交给了服务生。 梁博峻收起了手机,琢磨着:“今天不是周末,不是假期,她们喝什么酒呢!”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车钥匙,走出了办公室。 梁博文收起了服务生的找零,对何冬月的爱情感到了感慨万千,也被这段好像委曲求全的爱情感动了。她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地说着:“冬月姐,我哥知道您和赵波的事情么?您难道妥协了么?”却又有些惊喜的笑了起来。何冬月嘟哝着:“博文,你不许笑话我,也不许告诉梁博峻。我和赵波是父母的选择,不是我的选择。我真地喜欢梁博峻,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记住了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心里和眼里,都没装过别人。”胳膊弯曲着撑在餐桌上。 梁博峻站在不远处,听到了何冬月的话,犹豫了一会,才从另一侧转到了她们的跟前。梁博文没想到梁博峻会避开,这会也只能当什么都没看到,说着:“哥,您也到这边吃饭呢?”看了看起身的何冬月。何冬月说着:“梁经理,我们一起坐吧!”却走出了餐桌的位置。梁博峻话音柔和地说着:“我吃过了,我顺便把你们送回家吧!”抬手扶住了何冬月。梁博文拿起了何冬月的外套,还有随身带的包,跟在他们的后面,走出了这家温馨浪漫的餐厅。 梁博文得知了赵波的一些情况后,在心里琢磨着:“我多亏没有强加劝阻别人,也把答应下来的事情,完全解决了呀!赵波的心理会不会太复杂,或者因为喜欢冬月姐却不得,才有了萎靡不情绪呢!”想到接下来约见胡海华的事情,琢磨着:“或许有些事情突然远离,正是在有意避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呢!或许,有些看似很好的事情不断地来临,也并不是很多人在心里期盼的那部分事情呀!”看到梁博峻和何冬月离开以后,她慢慢地骑着自行车,穿行过了城里最繁华的一个路段,来到了每天必经的那个十字路口。她想着和袁小杰的通话,希望心绪可以尽快平静下来,也不愿被心事缠绕,沉浸在令人忧心的这些感情里面。 梁博文回到家,洗漱完毕,来到了卧室的窗前。她看着窗外阳台上的几盆花,被窗外透进来的光笼罩着,花枝与叶片轻轻晃动,好像一首浪漫的朦胧诗。她穿着睡衣待了一会,感到了秋天才有的凉爽,还是迈步走进了阳台。她寻思着:“天气变化无常,可是我们每天做的工作,却是一成不变。”抬起胳膊做着转体运动,认为生活还是有了固定地轨迹,并不希望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破这种生活方式。 或许是秋天到了,天黑的时间越来越早了,时间好像也过得好慢了。梁博文坐到了阳台的宽木凳上,直到听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才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起身走回卧室,按开了卧室的灯,寻思着:“谁会打电话过来呢?”走到话机跟前,拿起了听筒。她想看清来电显示的电话号码,可是灯光照在话机上,完全看不到有数字显示。 她刚把听筒放到耳旁,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听到了郑红秀的说话声。她听到郑红秀是在和冷正敏说话,于是话音轻柔地喊着:“妈妈。”也静静地听着对面传来的说话声。郑红秀说着:“妈,博文接电话了。”又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你还没休息呢?你奶奶说是想你了,让我打个电话给你。我说你能睡觉了,可是你奶奶非说你肯定没睡,还是打个电话问问你的工作情况。”话音越说越温婉,也有了笑声。梁博文没再听到冷正敏说话,轻声地说着:“每天下班都挺早的,也会按时按点上班。今天去我哥公司,和冬月姐一起吃了晚饭,我就回来了。妈妈,我说的冬月姐,是我哥的同事,也是公司的助理。”感到有些无法支配语言,却觉得有了满心地温柔。她感到这种温柔是一种温情,也是她最需要的,可是她也会故意地去避开。她开始了独自的生活,好像重新远离了一次喧嚣,可是心情在享受孤独的时候,却使得心情变得柔软。 话机里没再传来郑红秀的话音,梁博文却听到冷正敏沉声地说着:“博文,吃过晚饭了吧?”还是话音轻柔地回着:“奶奶,我早就吃过了。”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冷正敏又问着:“姑姑住到单位的生活区了,那样工作也方便,对不对?你这几天,按时吃早饭了么?”问着所有家人都会说的几个问题。梁博文笑着说:“奶奶,我每天都按照您说的,在做着呢!”虽然只回复了一句,可是却像牙牙学语的孩子,需要按照他们的意愿。而她也恰如学语的孩子,刚学会了一问一答,并没有意思去长篇大论,还是有了被引导和牵引着去说话的意味。梁博文拿着话机,听到对面说你:“不早了,我也得和你妈休息了。”便挂断了通话。 梁博文看了看拿在手里的听筒,慢慢地扣到了话机上,寻思着:“在公司的时候,沈丽的言行感染了我,也让我觉得缺少了个人的思想。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并不适合她的生活圈,我只能做一位听得懂话的人,还是可以用正常语言交流的‘哑巴’。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与他们找不到共同的语言,却可以和谐地相处。心蕾和明艳,还有小杰,我们都喜欢这种适可而止的交流方式,也都接受被别人说成会说话,也会有超越他人思维的‘哑巴’。我们并没有觉得这个说法,会碰触到我们的心理底线,却对此感到非常地荣幸。我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伟大的能够说出正常人语言的哑巴,也从郑雯雯的交谈中传达给了我。”虽然她没对任何事情做出回应,还沉于生活中的细节问题,也觉得这就是适合她的一种生活状态。 梁博文关了卧室的灯,又再走到了阳台里,考虑着:“我们的生活沉寂无奇,没有丝毫地波澜,也不会有大起大落的旷世之举。我得努力地完成工作,维持着老业绩,坚守着业务关系,来解决我的生计问题。当然,值得庆幸的事情,还是有很多事情,让我感到像遇到了奇迹。就像今天早上,我居然听到了一个好消息,鸿冠公司要购进我们公司的部分产品。 那时,她接到邱雅妮的电话,提到鸿冠公司有批产品急需用货,因为多家公司决定购进鸿冠公司的产品。邱雅妮的话音温婉,对她的称呼开始了直呼其名,也有了如同老友的交谈过程。梁博文听着轻声慢语的,从话机另一端传来的话语以后,也答应了邱雅妮,她一定会按约定,把合约和产品,一并送到鸿冠公司。邱雅妮还在与同事交谈以后,把听筒递给了康明泽。随后,话机里传来了康明泽的话音,他也再次地重复了邱雅妮说的话意。而且,他还客气地邀请了梁博文,如果这次可以抽出时间,也可以在与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他们公司做客。至此,梁博文完成了职责范围内的一件事情,也心血来潮的想到了何冬月,因此有了倾听心声的一个晚餐时间,也感到从今以后不能再幼稚的处理问题。 梁博文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虽然都没有何冬月的心事那么震撼,也没有邱雅妮和康明泽的话意振奋人心,还是令她沉静地琢磨着:“这时再去想,我还是觉得有些话,很快就会忘记。我在没有新业务的情况下,总觉得生活是那么安逸,似乎可以保持随遇而安的心态。不过,没有波澜的生活,也促成了过分消极的心理。就像有些情愫在心里纠结着,说不出应该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只是接受,和继续地接受,成了理所当然地问题。即使是父母会给,兄长会有,可是因为没有回报,还是在某个时刻感到了惭愧。”感触着被动心理的存在,思索着不存在的那些情感,认为妥协即是放纵。因此,她还是愿意做一位感性,但是不随意,也不封锁内心世界的,可以坦然面对生活的人。 第221章 生活气息重的一些事情 梁博文直到看着月亮穿过了树影,才起身走回了卧室。她寻思着:“我哥在信里问我,最近的信里怎么没有提到工作的事情。过去经常提到的工作问题,还有工作中遇到的事情,也都被家事代替了。而且,他认为我在敷衍他,是不是他提到的问题,都是一些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也看到他详细地写了工作不好持续发展的几个原因,以及对生活的认识做了最简短地总结。她这次没有受想法的约束,也用了满满地两页信纸,解释了没有提到这部分问题的原因。直到她把写好的信件,放进了信封,才感到很平常的一件事情,竟然变得严肃起来。 梁博文走到了书桌跟前,看了看上次写好的第一封信件,又想了想梁博清对再次写的这封信有的疑问,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她从那摞书里抽出了信封,把封好的信封口撕开以后,从里面拿出了写好的信件。她考虑着:“我是不是直接把这封信寄给我哥呢?我本来就是对他提到的这几个问题,感到了困惑,也用自己的理解写在了心里。可是信封好了,却觉得有些太自以为是了。”回想着梁博清对这几个问题的看法,还是把拿在手里的两张信纸,都慢慢地撕碎了。随后,她把撕碎的信纸装进了信封里,又放到了书籍下面。 她想着这些事情,走出了卧室,来到了餐厅。她从餐桌上拿起一只水杯,又拿起热水瓶,倒了大半杯热水。她感到脚步轻快了许多,好像早上的天空,没有夏天天空常有的大朵的,雪白的和灰暗的沉重地云朵。她想着这些事情,觉得心情正如午后的云团,因为有风吹来,吹成了丝丝缕缕。而且相隔一段,再看去时,天空却是一片镜空高远。 梁博文端着水杯,走回了卧室,坐到了书桌跟前。她决定利用空闲的时间,打开通往梦想的大门,做梦想里有过的那一部分事情。她从书桌上的笔筒里,拿出了钢笔,又从书籍下面拿出了记事簿,打算继续书写一个梦里的故事。 梁博文按照记忆的线,写好了故事,又翻回了故事的开头,轻声地读着:“她看见了那扇精工细雕的木窗,有缕光亮正穿透窗玻璃,还有穿透窗扇间的缝隙,偷窥她的卧房。 随后,她扭头凝神的看着那件雪白的公主衣裙,慢步地走近了敞开的橱柜,把公主裙拿在手里,平铺在床上抚摸着。她的眼睛里有了异样的光,也微笑着把白色公主裙拿在手里,穿在了窈窕的身上。她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长靴,看了看白皙如瓷的脚,才把长靴套在了脚上。 她此时无法忍受夜留的凌乱,匆匆地梳洗了一番,只为了省出些时间,尽心得描画古典地妆容。 此时,窗外传来的声音,好像热闹得异常。或许是到了温暖的季节,窗下冷清的街道,已经从萧条变得繁华。喧杂中,似乎还有清晰地叫卖声,时高时低地飞进她的耳朵。她静静地听了一会,觉得还是可以把它们当作音乐。 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个墨绿色的景泰蓝圆盒。这个圆盒的中间,有一只蓝粉色的花蝴蝶。她看着这个翩翩欲飞的蝴蝶,神情还是很冷漠,似听到了窗外的叫卖声。 可是,她觉得蝴蝶好像谁的爱人,而且需要有人去唤醒这只沉睡地蝴蝶。 她默默地想着,也希望遇到她呼唤的亲爱的人。她也希望她的爱人,在她房外的街口,为她唱起温柔地情歌,等他美丽如同蝴蝶的心爱的人。他热切地盼望着,盼望着她像美丽地蝴蝶,迈着轻慢地脚步奔他而来。他会紧紧地拥抱她,深吻她,把她抱上自驾地华丽的马车。 他洒脱地驾驭着马车,与她一起去无边风月的郊野,去清澈的小河边,嫩绿地垂柳树下。他们会像美丽的花蝴蝶,停驻在随风轻舞地草坪上,享受大自然赐予的这块温柔地地毯。他们也会看那附近的河流,甚至河中的圆滑的石块,静静地躺在河底摇曳地青荇之中。 他们躺在斜坡地的草海之上,尽情地观赏河岸的风景,还有远处新建地农庄。他们还看河岸的对面,碧绿碧绿地地棂中,一会奔跑,一会停歇,几匹高歌欢蹦地火红地马匹,一会潇洒地奔跑,一会悠闲自得地慢步。他们看到被低矮地栅栏分隔的一侧,一群群绵羊,就像天上掉下的白云朵朵。它们悠闲地听着牧歌,三两成群的聚在一处,吃着清鲜,而后你追我赶的,嬉闹玩耍。即使也有一场抵角地决斗,它们也会在主人的轻嗔中,再次悠然自得地摇着尾巴,懒懒散散地在原地打转。 他们觉得累了,于是静静地躺着,温柔地眼神看着彼此。其实,他就是那座农庄的主人。他不说给她听,他只是轻轻地吻她,并且送给她一个精美地景泰蓝圆盒。 她想着这些,突然听到了“啪”的一声,也在沉闷地声响结束以后,看到了撒满地上的桃红,和闻到了胭脂的香味。 她怔怔地看着,脸颊上有了夺魂般的光艳。她从梳妆台前坐了起来,婀娜地身姿移动了几步,又慢慢地弯下了身。她挥动地胳膊划出了半道圆弧,也从公主裙的衣兜里,抽出了一条洁白的丝制手帕。她轻拭着地板上的胭脂,丝制地手帕上沾满了荷花粉的颜色。 随着鞋跟越来越重地“嗒嗒”声响,她站直的身影,快速地移动到了窗前。她伸出了纤细地手,推开了古式地镂空花窗。她把左手伸出了窗外,把右手拿的丝帕,轻抛出了窗口。轻抛出的丝帕飘飘而去,胭脂随风漾浮纷纷,好像一只洁白的蝴蝶,迎着一场绯红地花雨。丝帕飘啊,飘啊,随着清凉地晨风,飘得越来越远。 窗外街道上忙乱的人们,没有看见这些,就像胭脂也悄然地沾上了他们的腮畔。直到她的身影飘落在了街面上,肮脏地路上好像落了一只洁白的蝴蝶,街道上的噪音再次消失了。 街道静了,街道的名字也在以后的日子里改成了“胭脂巷”。 因为一个美丽又让人揪心的故事里,有一个未施脂粉的女人,好像一只洁白的蝴蝶,飘落在了清晨热闹地街心。她是从一个美丽的窗口飘下来的,街上涌动的人群看到了一张白瓷般的面孔。靠近她的人,知道她永别了律动的脉搏,可是微笑却还留在脸上。 这条街自此流传了一个故事,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绅士,倒在了如是红色胭脂的血泊中,只是为了去追求心爱的人。他就是那个庄园的主人,那个刚奔进了热闹的街口,却被嘶吼地马冲撞拖拽的,逝去的身穿燕尾服的绅士。 他的那一刻,正低头轻拭着一个景泰蓝圆盒。可是,他却像一只黑色的蝴蝶,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马嘶鸣奔以后。 见过这个场景的人都说:“他死了,为了一个美丽的胭脂粉盒。”即使说的人也说不清楚,他的离去是为了什么。 此时,还是那些人奔去了她的卧房,也看到了落在墙角的一只景泰蓝圆盒。他们拣起了那只景泰蓝圆盒,闻到圆盒散发着细腻地清香味,也看到了蝴蝶的旁边写着“胭脂缘”。可是,他们不知道,他和她的名字刻在这三个字的旁边,圈住了这三个字。 相传,他们认识的那一天,她站在河边,脸上晕着两贴羞红,就像红胭脂一样的明艳。 梁博文读到这里,故事也结束了。她仿佛又听到吴玉涵大叫着:“妈妈,快来。”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也有了很惊讶的神情。梁家慧听到她的呼喊声,随后走进了卧室。 梁博文听到她出声以后,就从座椅上起身,走出了卧室。这时,将家慧走过了她的身旁,说着:“玉涵,有什么事么?这么晚了,还大呼小叫的。”说着,走到了床前。吴玉涵话音略高地说:“妈,我姐给我讲了一个黑色文学故事。”本真地一面全露了出来,只是想知道梁博文在想什么。 梁家慧坐到了床边,看着洗完手脸进门的梁博文,轻声地问着:“博文,你们又在讲什么故事呀?”刚才看过了书桌上的记事簿,空白的纸张上没有一个字。梁博文微笑着说:“姑姑,有点惊悚的一个故事,是我做梦梦到的。玉涵又说是黑色文学,是么?”把穿的外套脱了下来。吴玉涵也附和着说:“妈妈,怎么了?我们只是随意讲个故事,打发时间的。您也还没听到,怎么也有了看画的样子呢!妈,姐的故事一般,我不应该喊您。”抬手扶住了梁家慧的胳膊,也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胳膊。梁家慧嗔声地说着:“玉涵,你大晚上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真是的,一个故事听得一惊一乍的。”嗔怪着,起身走出了卧室。 吴玉涵看着梁博文,听到梁博文说着:“姑姑,晚安!”关起了卧室的门。吴玉涵话音轻柔地说:“姐,您还有故事么?我还想听您讲故事呢!”小心翼翼地把拿着的书,放到了床头柜上。她随后说着:“姐,您还是想到了什么,就用笔记录下来吧!就当您写作生涯的开始,即使没有多少读者,我最起码算一个吧!我不仅是您的读者,也会是您的忠实读者。您哪天写成一本书的内容了,您还可以送给我,让我保存,做个纪念。”很是郑重其事地说着,也说了一个适合写作者的好主意,也算是不错的一个动力。梁博文呵呵笑着,说着:“讲故事,只是我们生活里的一部分。讲吸引人的故事,无非是远离了魑魅魍魉,还得是生死离别的爱情故事。真正读书的人少了,看热闹的人多了,就是市井的生活气息,不是么?”脱下了套在睡衣外面的毛衣,躺到了床上。 梁家慧看到家里的两个丫头,一个高兴激动,一个安雅平静,寻思着:“博文喜欢生活气息重的一些事情,也喜欢看书,可是我怎么没听说她喜欢文学创作呢!早知道她有文学修养,就不应该让她考专业学校,而是引导着她去学文科。小小姑娘,真让人费解,那么小就自作主张。”关了卧室的灯,躺到了床上。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梁家远和程红梅一起,来到了梁博峻的住处。梁博峻下班回到家,轻声地问着:“爸,我妈呢?”走进了客厅。梁家远微笑着说:“博峻,你下班了呀!你妈在厨房,正在准备晚饭呢!”把端在手里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梁博峻说着:“我不是让你们出门走走,等我回来再准备晚饭的么?您和我妈也难得没事,到了这里,还不能歇歇。”走进了餐厅,看到程红梅正在厨房里择着菜。 梁博峻走进了厨房,话音轻柔地问着:“妈,你们去我姐那边,住了几天呀?我姐在店里,也闲不下来。”把菜板上切好的菜,放到了空盘子里。程红梅看到他麻利地做着事,话音温婉地说着:“你大姐提到,和你住的地方距离远,有心过来看看你,店里又离不开人。现在,她和志龙,一个人看一个店。有时志龙到外面进货,说要找个帮手,她也不肯。最近,志龙也想再提到这事,可是担心给她动了胎气,就只是和我说了说这事。你姐知道日子过得辛苦,也知道什么都来之不易。现在,她就是挺着个大肚子,还是在店里忙活着。我现在是离开她家了,可是心里还是惦记着她。我觉得要是有人能帮得上她的忙,还是得先找个帮忙的。这几天再不找,过几天你姐要是生了孩子,也还是得找一位帮忙看店的人呀!”作为父母,还是为了孩子的生活着想,也把需要解决的问题都搁在了心里。梁博峻轻声地回应着:“妈,改天要是能抽出时间,我再陪您去看看我姐。”犹豫了一下,把切好的葱姜又放到了盘边上。程红梅洗着芹菜,说着:“一来一往,也得个把小时。你的工作也忙,闲下来打个电话问问,就行了。你的工作重要,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会耽误时间。”对梁博峻的要求,还是像梁博峻对待工作的态度,认真也严谨。 第222章 世界上最微妙的一种感情 梁博峻端起了葱姜和芹菜,倒进了程红梅剁好的肉馅上面,话音轻慢地说着:“妈,我们到餐桌上包饺子吧!”把酱油和盐往馅子里放了适量。他从筷笼里拿了一双筷子,把它们搅合在了一起,说着:“我大姐打电话过来,说她的事情一多,也没空过来。你们既然也去看过她了,我就过段时间再去吧!”想着以前下班回来,阳台上的衣服都会叠放整齐的,放在同一个位置,又不知道怎么去说好了。 程红梅把和好的面,还有面板和擀饺子皮的小擀面杖,都拿到了餐厅的餐桌上。梁博峻搅好了馅子,闻着馅子有了香味,话音微扬地说着:“妈,还得放俩鸡蛋。”又从程红梅的手里接过了俩鸡蛋。程红梅看到他把鸡蛋敲开,放到了馅子里,走到水龙头跟前洗了洗手,话音轻柔地说着:“你也不小了,什么事情不能总指望你姐。你也应该找个女朋友,成个家了。你不能一天到晚地忙着工作,还被别人说成是心比天高吧!你也说了,只要找个会过日子,可以勤俭持家的女朋友,就可以了。既然你也有规划生活,就得像干工作一样,想到就得做到呀!”走到餐厅把面团拿在手里,揉成了长条的,又揪成了一个一个的小面团。 随后,她拿起小擀面杖,手没停地擀着饺子皮,也看了看梁博峻。梁博峻把端着的馅子,放到了餐桌上,还是答应着:“我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拿起了一个饺子皮,用勺子舀了些馅子,放到了饺子皮上。程红梅笑着说:“我还得给你准备一根大擀面杖,有时间了,我可以给你们包元宝饺子。”把擀好的面皮放到了高粱秸篦子上,又说着:“只要开始谈恋爱了,就和我们说说想法,我们都见过了,你也得积极一点呀!你不积极地去争取幸福,还让人家女孩子主动么?”并不愿意干涉孩子们的生活,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对他们有的想法。 梁博峻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好像刚开始播放新闻联播,也看了看坐在客厅的梁家远,轻声地回应着:“妈,我们还只是朋友。您说的,我也尽量去争取。”想到与陈明艳的相处,似乎更像相互信任的客户关系,即使也表示了对彼此的好感。他想着与陈明艳的交往,又想着他们交谈过的话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居然感到了最初认识时,有过的那种心疼。程红梅话音温婉地说:“既是客户,又是朋友,才能做好工作。虽然陈明艳和你不在一个城市,我们两家还离得那么远,可是并不影响你们做朋友。以后,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了,逢年过节的得走亲访友,还是可以保持常来常往。可是俗话说得好,见面是亲家,可是男方一点做不到,亲家就能变冤家呀!”说得也都是人之常情,也都是为人处世的道理。梁博峻无奈地笑了笑,说着:“最近,公司里事情确实忙,我暂时也分不开身,去谈这些事情。哦!妈,您说的这些,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看到包了足量地饺子了,说着:“妈,我去看看我爸,您还是把水烧上,一会煮饺子吧!”轻轻地拍了拍手,走出了餐厅,来到了客厅里。 梁家远端正地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新闻。梁博峻走到了沙发跟前,说着:“爸,您饿了吧!饺子马上就好了。”看到手上还沾着面粉,还是手托着手,坐了下来。梁家远看了看梁博峻,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些,话音柔和地问着:“你在工作上,没有什么困难吧?”听说了一些公司里的事情,还是想听听梁博峻怎么看待工作的问题。梁博峻轻声地回着:“爸,工作的事情,都是按章办事。现在,公司的经营性质就是代销,如果我们有销路,公司就能生存。”说的都是工作的问题,也还是按照实际情况,照实地说了怎么看待工作的问题。 梁家远和程红梅都是从工厂退休,又在农村务农的有文化的人,可也都是按照国家的规定,才离开了国家企业的工作第一线。他首先想到的也是如何工作,却问着:“你小叔的工作,我们也帮不上忙。你在工作方面,如果遇到了问题,也要向他们多请教。”认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需要和梁家志商量。梁博峻想到梁家志谨尊国家改革开放的指示精神,不仅是兢兢业业地工作,还把所有地身心都用在了发展地方经济,为了大家实现小康生活的重要目标。梁博峻说着:“爸,他们的工作都忙,周末去看奶奶,我们才会偶尔聚聚。最近我又接了一个新业务,我也没看到小叔,还有婶婶。我们还是上次回老家看奶奶,才聚到一起的呢!我如果有事,即使难得见面,也会和他们通电话的。”一过又是十几天,他确实还没再见到梁家志。梁家远眉头这才舒展了开来,微笑着说:“我们今天去他家,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我听他们的邻居说,也难得遇到他们。我打电话给他们,有时也是爱玲接。爱玲只说工作忙,偶尔有事在外面,回家也会迟一点了。她说等他们忙完这段时间,就会回家看我们,也顺便去接你奶奶回城。”虽然总觉得他们就是再忙,也不可能总是忙到深更半夜,还是没去多问他们工作的问题。 梁博峻看到“新闻联播”结束了,又想到他与梁家志的工作性质不同,又思量着说:“很多国家干部,哪天都有事,何况是并不富裕的小城市的工作人员呢!虽然小叔和婶婶是最基层的工作人员,他们也是经过了不断地学习,才跟上了大城市的发展趋势,并且配合他们的领导做好了基层工作。他们说没时间,或者迟点到家,有时不是还得照顾博辉的外婆嘛!”觉得梁家远是不放心他们,只好说着每天看到的一些地方新闻内容,希望他不要担心他们会照顾不好自己。梁家远叹声地说着:“爸都是过来人了,能不知道工作的重要嘛!可是每次打电话过去,也都可以聊几句。我知道他们工作忙,偶尔打电话给他们,他们接不到电话,我也得问问他们的情况呀!”兄弟情深不会常挂在嘴上,可是一想到了就会惦记好久,直到突然发现怎么忘记了这事了,才发现又开始去想他们了。梁博峻淡然地笑着说:“爸,您别为他们担心了,他们闲下来了,不是就去看您了嘛!他们打电话给您,您如果不在家,他们也会打给我问问你们。我只要有时间,我去看奶奶,也会看到他们的。您要是实在放不下心,一会外面风小了,我陪您过去看看。”站起身,走向了窗前。 梁家远看了看餐厅,说着:“我们还打算多住几天,我们还是改天再去看他们吧!我只是觉得离他们近一步,就能看到他们,爸也是着急了。现在我们都离得近了,我们有得是见面的时间。”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梁博峻听着梁家远说的话,寻思着:“兄弟之间的感情,也是世界上最微妙的一种感情呀!他们看不到会想,看到了还是会想。”看了看窗外,楼下的树梢还是来回摇摆,风仍然没有停住的意思。 程红梅准备好了晚餐,站在餐厅里招呼着他们,说着:“你们爷俩有话,还是先吃过晚饭,再说吧!”走进厨房,掀开了虚掩的锅盖,看到饺子翻滚着,又说着:“饺子熟了,你们洗手吃饭吧!”拿起漏勺捞起了饺子,控了控水,倒在了几个空盘子里。梁博峻和梁家远走进了餐厅,说着:“爸,咱们吃晚饭吧!”走进厨房,把手上沾的面粉洗干净了。随后,他端起盛好的饺子,走出了厨房。梁家远闻着飘来的饺子的味道,说着:“不管什么事情,只要都安定下来了,才能给我们省好多心呢!”感慨着走向了洗手间。梁博峻笑了笑,把蒜臼里放了一点盐,用蒜锤把里面的蒜瓣,和洗过的腌的花椒捣碎后,放了一些酱油和醋,倒在了一个空的小花瓷碗里。 梁博峻看到程红梅又煮了一锅饺子,说着:“妈,我先把这个拿出去了。”又走出了厨房,来到餐厅里,把蘸饺子的大蒜花椒汁料,放到了餐桌上。他看到饺子皮还水盈盈的,又走回厨房端了煮好的饺子,和程红梅一起走到了餐厅。 梁家远洗过手,为了不给他们添乱,就直接坐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这会,梁博峻看着他,话音轻柔地说着:“爸,饺子稍凉点了,您先吃刚才煮好的吧!”把端的饺子放到了餐桌上,又拉开了旁边的一把座椅。他接过了程红梅拿的筷子,说着:“我才接到你们的电话,你们都买菜回来了。”把筷子递给了梁家远,又看到程红梅坐到了座椅上,他才在程红梅的旁边坐了下来。 梁博峻陪同他们吃过晚餐,和程红梅一起收拾了餐桌,洗刷了碗筷,又看着程红梅把包好的那些饺子,都放到了冰箱里。餐厅里,梁家远也擦了一遍餐厅的地板,把座椅放回了吃饭前的位置。 随后,程红梅和梁博峻走出了厨房,看到梁家远收拾好了餐厅,话音轻慢地说着:“博峻,我和你爸约好吃过了晚饭,就一起到外面走走的。”看着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梁家远,说着:“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我们年纪大了,出去走走,也能有助于消化。”和梁家远说着,就往家门口走去。 梁博峻怔忡了一下,话音微扬地说着:“妈,外面起风了,你们多加件衣服。你们如果想走走,就到小区的路上走走。天气冷,你们不要走得太远了,尽量早点回来。”像叮嘱孩子一样的说着,看到梁家远拿起了挂在门后的外套,给程红梅穿到了身上。梁家远随后笑着说:“红梅,咱们家博峻,可真是长大了呀!不管什么事情,他都开始为咱们着想了呀!”居然还像年轻的时候一样,由衷地说着相对孩子们才有的话语。程红梅听了他说的话,轻声地说着:“哪有父亲守着孩子,这么夸奖自家孩子的呀!”拉开家门,走了出去。梁家远关着门,笑着说着:“古人都说“人前教子,背后教妻”,可没说不能背后夸孩子的呀!”话音渐渐小了。梁博峻考虑着:“妈很少说出去走走,既然今天想出去走走了,就出去走走吧!”看着关起的家门,嘟哝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在他们眼里变成大人呀!”慢步地走回了客厅。 梁博峻觉得穿着衬衣有点凉,穿过了并不是很宽敞,却很是温馨古朴的客厅,走进了他的卧室。 他看着卧室里整洁的床铺,迈步走到了衣橱跟前,拉开了衣橱的门,从里面拿出了秋天才穿的睡衣。他寻思着:“明天也得穿件厚点的西装了呀!”看了看挂在衣橱里的西服,想到必须得适合办公场所,还是把一套灰色系的,纯棉面料的薄款西服,从衣架上拿了下来,才把橱门关了起来。 梁博峻把睡衣放到了床上,寻思着:“还是等到爸爸妈妈回来了,我再洗洗休息吧!”把西服穿在了身上,走出了卧室,再次回到了客厅。他走到沙发跟前,拿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调到了一个经济类的频道。他看着电视里播放着类似娱乐节目,却是访谈类的节目,很快地也被谈话内容吸引了。 他正考虑着“什么才是创新精神”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梁博峻急忙拿起了手机,寻思着:“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呢?”低头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微微地怔了一下,立马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此时,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康明泽略沉地话音,说着:“博峻,你现在在家里,还是在公司呢?我现在在路上,我们待会可能经过你们的城市。我们和梁博文也约好了,只能定在明天下午的见面。”还夹杂着“沙沙”地声响。梁博峻听到康明泽很郑重地说着安排,也说过了重要地工作问题,才问着:“你们准备在这里停留多长时间?”看到电视里采访的几位知名企业家,都站起身相互地握着手,还是拿起遥控器,关了看了一会的电视。他听到康明泽话音略高地说着:“我们只要在天亮前赶到业务单位,就不会耽误明天与梁博文约定的提货时间。”起身走到了窗前,看了看窗外。他看到楼下远处的灯影在夜色中飘渺不定,也考虑着得提前给他们安排一餐宵夜。 第223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梁博峻没有听到对方回话,寻思着:“到k市也用不了一个小时呀!”又说着:“既然来了,我定个地方,咱们待会见吧!”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考虑着下一步应该如何安排。 康明泽刚和邱仁赫说了一下想法,这会在电话那头说着:“好吧!我们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也估计着到达y城的时间。梁博峻话音柔和地说着:“好,你们到了,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咱们过会见。”听着电话那头爽快地回应着:“好的!我们待会见!”也挂断了通话。梁博峻也很期待与他们的见面,也考虑着约定见面的地方。 梁博峻往楼下的街道看了看,只看到依然繁茂地梧桐树冠,和昏黄地路灯灯光笼罩的街道。他琢磨着:“时间也不算太晚,如果不提前约,也会到了酒店打烊的时间了呀!”拿起手机按下了李煜的手机号码,拨出了李煜的手机号码。 李煜下班后,在公司吃了工作餐以后,就去了公司的生产科。现在,他回到了办公室,有些意乱情迷的想着事情。他也想到了走出车间生产科时接的一个电话,寻思着:“海华可以打电话过来,而且聊电话的时间也有十几分钟,都用在不说私事,只谈工作的问题。十几分钟的时间,她可以亲自过来一趟,和我交谈也算是其他公司的商业机密的问题呀!我们两家公司的距离也不远呀!”由于胡海华最近总说工作忙,他只好利用闲下来的时间,直接去黼宸公司与胡海华约会。他刚才听胡海华说可以提前回家,可是他却因为客户急需的一批产品,不得不留在公司加班。 他正想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是说的我对海华的爱慕么?”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猜测着:“会不会是爸打电话过来了呢?”怔了一下,认为不可能,还是赶紧拿起了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他看到是梁博峻的手机号码,按下了接听键,笑着喊着:“博峻……”没听到对方回话,又话音略高地说着:“博峻,是你么?”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静静地听对方回话。 梁博峻把手机拿离了耳旁,正打算再拨一遍电话号码,却听到了李煜说话的声音。他话音轻慢地问着:“李煜,我是博峻。你晚上有什么节目么?”也担心会打扰到他。李煜笑着说:“刚听手机响,我还担心是我爸打来,问我在哪呢!节目?哦,我刚把所有地节目都推辞了。”话音很低沉,只是为了控制着忍不住地笑声。梁博峻还是问着:“你是有美女相约,还把节目推辞了吧?”感到李煜有情绪,回的话好像也是话里有话,也尽可婉转地说着话。李煜并没多想,只是顺话说着:“我总得给自己一个空间,清静清静吧?”只想到了与感情相关的问题,也经过了几年认识感情是什么的道路,反而感到想到感情的事情就觉得很累。梁博峻叹着说:“如果觉得累了,我到公司接你,咱们聚聚聊聊。刚才康明泽打电话过来,说是要到k市,会顺路经过这里。我们已经约好,利用他们休息的时间,见一面了。今晚,咱们也聚聚。”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打算出门。 李煜这才想到这个时间梁博峻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事,也随后答应着:“好的,你还是说地点,我自己过去吧!”想到产品出来,也得天亮了,起身收拾着桌上放的资料。梁博峻舒了一口气,说着:“我们还是老地方吧!”又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李煜回着:“博峻,半个小时后,咱们不见不散!”随后挂断了通话。 梁博峻透过楼下的街灯,并没看到程红梅和梁家远的身影,寻思着:“我妈和我爸不会这么快,就返回来了吧!”走去书房拿出纸笔,写了一张留言条。他写完留言条,把留言条放到了茶几上。他看到茶几上放的一个琉璃烟灰缸,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烟灰缸压住了留言条的一角。然后,他看了看拿的手机和钥匙,把卧室的灯都关了,只留了客厅的水晶吸顶灯,便走到门口换下了拖鞋。他拉开了家门,走到了家门外,还是考虑着:“我待会再打电话回来吧!”锁好了家门,快步地往楼下走去。 梁博峻走出了这幢楼,来到了停车位打开了车锁,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他想着梁家远和他说的话,看了看街道上慢步走着的邻居,想着:“这个时候,也没有几个人会休息吧!刚才还觉得风挺大的,这会反而不觉得了呢!”拿起了手机,按下了一个电话号码,又按下了拨出键。可是,接通电话的声音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听。梁博峻犹豫了一下,寻思着:“这么晚了,叔叔应该回家了呀!”挂断了通话,又再按下了一串数字,按下了拨出键。他听到接通手机的声音响过了几声,接着听到手机的另一端,又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冯爱玲听到了手机铃声,从梁家志包里取出手机,看了看电话号码,按下了接听键。她轻声地说着:“是博峻呀!”听着对面的回话。梁博峻听到了冯爱玲的话音,很专注地听着周围的声音,话音轻柔地问着:“婶婶,你们最近都很忙么?我爸打电话去您家,说没人接听。他们刚才和我说,下午到您家了,可是按过了门铃,就是没人回声。他还说你们过去忙,也没忙到天天晚上,需要深更半夜的才回家,好像有些不放心你们。他们吃过晚饭出去了,我觉得他们好像是心里有事,现在也还没回来呢!刚好我现在没事,就打电话问问你们了。我打通你们的电话了,我会告诉他们,也好让我爸放下心。”感到话说得有点多了,也感到有了失态的冲动,又开始闷声地听对方回话。冯爱玲一听,寻思着:“大哥是让博峻传话给我们吧!”提了提精神,还是觉得一股倦意向她袭来。她稳了稳心绪,话音提高了一些,说着:“我们最近下到基层工作,对于工作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说怎样,就能怎样的。我们也算是山区,上面对我们这个地方重视,只要安排下任务了,我们就得按照规定,去配合基层的工作。现在,我们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回家也是时早时晚的。我们就是能早点回家,也得顾及到没有时间去办的那部分事情。我们也没有可以计划的时间,只能利用不受限制的时间,做些自己的事情了。你告诉大哥大嫂,不要让他们着急,也不要担心我们。”为了不让梁博峻担心,只好话音很温和的讲着不在家的原因。梁博峻才话音微扬地说着:“我爸说,有时间会再到您家去看你们的。我回抽空和他们约个时间,再给你们去电话吧!”话音好像提在了喉咙里,心里居然也感到了一些不舒服。他想着:“我爸也是出于关心他们,我怎么会着急了呢?”认为牵心的事情,总会有几件不能让人释怀,可是今天的心情却显得焦急不安。冯爱玲轻声地说着:“博峻,你还有其他事情要说么?”听到对面传来了呼气的声音。梁博峻急忙说着:“没事了。有事情,我再打电话给您吧!”没再听到对面回话,还是出于礼貌的,先挂断了通话。 他把手机放到了西服口袋里,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凉意,从背后向全身漫延开来,都觉得头发好像竖了起来。他嘀咕着:“我怎么觉得冷,还冒汗了呢?”深感冷意好像触动了肌肤,也浸到了每一寸肌肤里。梁博峻发动起车子,深深感触在一种不知来由的情感纠结中,默默地想着:“为什么会有怕意呢?我也对看不到某个人,或者想到某个人了,就会想到了,也会想着得马上见到他们呢?”眨了眨眼睛,踩下了油门,开出了停车位。 冯爱玲实在说不出话了,眼泪也从眼里大颗大颗地滑落了下来。她站着没动,想有了这个电话的起因,也想着不能接电话,还有不在家时做的事情。 这时,从医院走廊经过的值班护士刘敏,话音温婉地说着:“冯姐,您还得再等一会。里面有护士照顾着梁哥,您还是到座椅上坐一会吧!”知道平时都是冯爱玲按时按点的,陪同梁家志来医院。冯爱玲拿着从包里取出来的一条小方巾,急急地擦了把眼泪,带着微笑地应着:“好吧……刘护士,您先忙吧!”鼻音很重,话音里也全是囔声。 刘敏看着她,也是对所有病患家属会有的心情,却只能故作没看到他们伤心的样子,也为了缓解他们的情绪,一如平时的与他们说着话。她也不是看得这种状况习以为常了,也不是冷血无情,只是出于医生的医德,还有对心理知识的学习,去尽量地调解他们会有的心理活动。 不过,她也是安慰地眼神看着冯爱玲,话音柔和地说着:“您还是先坐会等等吧!”走近了冯爱玲的跟前。冯爱玲声音有些沙哑地说着:“谢谢你!刘护士,你还是去忙吧!”忍住的眼泪还是再次地滑落了下来。刘敏还是浅笑着说着话,即使眼泪也忍不住地积在了眼眶里。她实在没办法安慰冯爱玲,只好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冯爱玲的胳膊,说着:“梁哥已经在接受治疗了,只要治疗一段时间,自然会好转的。您还是照顾好自己,别再梁哥身体恢复健康了,把您再累着了。”有了一脸平静的神情,心里却感到不平静了。 此时,有一位护士经过走廊,话音轻柔地说着:“刘护士,护士长刚问起你,让你到她的办公室去一趟呢!”从他们的跟前走了过去。刘敏轻声地回应着:“好的,我现在就过去了。谢谢!”也不知道如何劝说冯爱玲是好,只是再轻轻地拍了拍冯爱玲的胳膊,便快步地往护士长办公室走去。 冯爱玲走到了座椅跟前,坐到了座椅上,感到还是有了疲惫不堪的感觉,也把感觉沉重地身体靠在了椅背上。她想着:“生活啊,你真会和人开玩笑呀!”无奈于生活刚有所好转,梁家志的身体却出现了状况。本来幸福美满的一个家庭,在医生诊断书出来后,也如同遇到了龙卷风加冰雹,使得一个家庭有了灰飞烟灭的感觉。冯爱玲也考虑着:“如果得了这病的人躲不过去,随时都可能有危险。现在,家志坚持着天天工作,也是在自欺欺人的逃避残酷的现实。”因为梁家志对于病情,让冯爱玲在任何人跟前,都做到只字不要提起。冯爱玲上着班,还得承受着梁家志病情恶化造成的心理压力。她想着想着,感到眼泪好像淌干了,心里也觉得静了。不过,她的心里还是只有一种想法:“让家志摆脱病魔吧!让我们回到正常地生活状态吧!”即使每时每刻都有祈求,也有祝愿,但是结果还是不乐观。她绝望于向医生问询的病情结果,也在得知了不可能再回到曾经的幸福生活以后,依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梁家志。冯爱玲想到最惨无人道的结局,不只一次的无力地跪在地上,虔诚地祈求上天保佑,不要让她前生的罪孽变成今生的惩罚。 她木然地考虑着怎么减轻伤心难过,眼前却是一条流淌着鲜红的血液的输液管,依靠着机械医疗器械的分解血液的技术,把从人体里输送出来的血液,经过了过滤毒素的程序以后,再输送回人体。她经历了这些,往往都是在这种恐惧和恐慌里,由着阵阵疲倦的袭来,才可以悄然地睡一会。她还总会在这种恐惧和恐慌里,不能沉于被一片血红导致的梦魇,大呼小叫地从睡梦中惊醒。她不知道还有多少能力,去承受这种恐惧,只是由一种无形地力量支配着心力憔悴,坚强地支撑着家里家外的事情。她在心里说着:“家志说,不管他的病情报告,会出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能把病情告诉家里人。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怕,怕家人担心,怕他一病不起。也怕这一病,就得抛下心爱的所有地家人。他说,家里人还都没从二哥病故的阴影里走出来,如今,再出现一个形如走尸的人在他们跟前,肯定谁都不能接受。”感到心又揪了起来,心里也有一阵阵的痛。她为这些事情感到一阵晕眩,随后又是一阵清醒,因为想到就会有一阵深沉地睡意,还会让她瞬间就会睡着。她想着不敢再往下想,可是想法还是控制不住,在心里翻来覆去。梁家志现在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如同任何事情没有发生,也只是不能接受现实,和看到了冯爱玲给予的希望。因此,他心里有了坚定地信念,也接受了亲爱的人的无限地爱。 从他们开始面对这些的时候,他们商量着在大家还没发现梁家志的病情下,如何让事情处理到最好。然后,他们也听从着医生的医嘱,希望奇迹出现,让生命能继续下去。冯爱玲静静地坐着想着,又在心里喊着:“天啊,给我们一个起死回生的机会吧!让我们再寻找一些生存的意义,好么?只要您让病魔放过家志,即使拿我的一切去换他的生命,我也会答应您。上天,您也懂得“只愿君心似我心”,一眼万年皆是真爱,就放过家志吧!”只有默默地呼喊,沉重地压在心上。她又沉思着:“这段时间,我们是在生活着,可是也是在用心地逃避着生活呀!”任由思绪漫延,也无从控制事态的发展。 第224章 好好地珍惜生活的印迹 梁家志自从身体出现状态,整个身体也都开始出现了明显地变化。他看着自己一天天瘦了下来,开始是用话语敷衍家人,后来就只能想方设法地躲避家人。他认为能躲一天,暂且躲一天,对他们也是一种仁慈。有时候,他在单位遇到同事,同事们和他也会相互问候,或者还会说几句玩笑话。由此而来,梁家志与熟悉的同事,利用玩笑话跨越了人世间的友情深度,也跨过了他试图隐藏的事实。 每逢周末,冯爱玲和梁家志各自离开工作单位,如同往常一般在约定的时间内,总会在单位外的路口交叉处相遇。每次,梁家志看着冯爱玲的眼神都充满了无限地爱意,仿佛要将她深深地刻入自己的心底。尽管他心中滴着血,脸上的笑容却始终凝聚在那里,仿佛要将这份深情永远定格在这一刻。他久久地盯着冯爱玲,眼里即是满含着眷恋,也有从初恋到拥有婚姻的柔情蜜意。他始终坚信,那份甜美也纯真地情感会再次出现,也试图用一种不去想就不会是真实的,如同美好的一切就在眼前,让相爱地温暖与幸福永远地陪伴着他们。他们沉浸在那份美好的回忆中,也与一种坚强地意志紧紧追随,只为抓住随时会飞出身体的灵魂。 冯爱玲回味着这段时间的点滴,心情经过了一段极度平静的时间以后,终于慢慢地恢复了刚才的心情。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又过去两个小时了,也琢磨着:“距离家志透析结束的时间,也差不了多久了。”于是,她站起了身,虽然感觉头重脚轻的,还是坚持着向透析室走去。 当她走到透析室的门口,还是习惯地停住了脚步踮起了脚尖,透过医疗室的窗口往里看了看。她只是看到了一层朦胧的白色,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然而,这些情景并没有阻止她的无意识支配,还是极其希望看到医疗室里的情况。她依然站在门外,尽力地踮着脚,直到支撑不住了,才考虑着:“我可以进去看家志,不是么?”才轻轻地地推开了医疗室的门,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走进了医疗室。 那会,刘敏听过了护士长说的工作问题,再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冯爱玲埋头坐在座椅上。她慢步地从冯爱玲的跟前走了过去,并没有打扰她,而是静静地走回了医疗室。这会她坐在病人的床前,听到传来了很轻地门响的声音,还是转身看了看门口的方向,也看到冯爱玲有些畏首畏尾的走了过来。 冯爱玲的双眼曾经明亮如炬,但是由于过度操劳使得睡眠不足,眼睛的周围出现了浮肿,眼袋也都是淡淡地乌青色。刘敏看着冯爱玲,觉得她即使可以化妆,也难以掩饰疲惫感,心里也没有了平时遇到相似情景时,偶尔会有的那些滑稽想法。她看着冯爱玲,想到感触不知道有多深的相似情形,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胸怀里,也有了不能控制的一阵阵痛楚感。不过,她还是看着冯爱玲微微地一笑,想压制住被动地心疼,可是眉头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故意装作看时间,也看了看从梁家志体内清除的代谢废物和水分,并且利用这个时间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她站起了身,轻声地说着:“冯姐,您坐一会吧!”扶着冯爱玲的胳膊,看着她坐到了座椅上。她顺着冯爱玲的目光看了看梁家志,又看了看正在运作的医疗器械,还想对冯爱玲说些什么,但嘴张了几下,最终却没能说出来。 冯爱玲坐了一会,看着相邻病床的病患家属,抬起手在嘴上压了压,示意她不要大声说话。随后,她还是静静地坐在病床前,眼神温柔地看着梁家志。 梁家志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并没有真正地入睡。他感到晕晕乎乎的,还是听到了周围的动静,也寻思着:“是爱玲进来看我了呀!”紧紧地闭着眼睛,唯恐冯爱玲发现他没有在休息,而是故意地不想正视眼前的一切。在他听到了冯爱玲的声音的时候,感到好像有风吹过湖面,掀起了层层地涟漪,搅动了他感到已是控制得天衣无缝的面部表情。他也像睡在梦境中的样子,挪动了一下身体,把头扭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的泪水滑落出了眼角,也感到了脸颊滑过了一串滚烫的泪水。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又侧了侧身,让泪水顺着鬓角滑过了耳根,然后顺着脖子浸湿了衣服。 冯爱玲看到他好像又睡着了,才轻轻地拿起被子,给梁家志往身上盖了盖。她不知道被子会不会让他觉得温暖,可是她觉得只要这样去做了,她会感到温暖,和得到短暂地宽慰。 刘敏在旁边默默地看了整个过程,直到走到了另一位病患的床前,脸上都一直保持着平静地神情。此时,隔壁床上躺着的这位病人,他的情况虽然与梁家志有所不同,但似乎同样需要她们的关心和照顾。刘敏知道,作为医护人员,她们需要时刻地保持冷静,以优秀的专业素质,为每一位病人提供最好的看护。然而,当她在面对梁家志这样的病人的时候,也不禁感到心痛和无奈。她希望所有地病患都能够早日康复,重新找回属于他们的幸福和快乐。 冯爱玲听着其他患者和家属的聊天,思索着在这个医疗室里的经过,感慨着:“年轻的生命不能控制命运,即使再年轻的生命,也都不能控制命运呀!我也看到了,就是再年轻的生命,还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就在这里,我看到一位俊朗帅气地年轻男士,在不到短短地一个月的时间,就失去了原来的模样了。还有一位秀雅沉静,如荷花容颜的女孩,一刻不离地守候在他的身旁,却并不夸张地瘦了一大圈。”想着女孩天天守护在年轻男士的病床前,温柔体贴地陪护着他,而且细声慢语地与他交谈。她听不清他们聊天的内容,仅是看着他们并不屈服地面带笑容,觉得只要她轻微地动一下,都会对他们造成打扰。 因此,她带着不能碰触身边流动着的空气的想法,也渴望谛听到他们的心声,度过又一次的深感漫长的医疗过程。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困箍生命的囚笼之中,时刻感受着生命的脆弱。 其实,在这之前,刘敏在安慰梁家志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个女孩是这位年轻男士的妹妹。冯爱玲在旁边,也听到了刘敏说的话,这时也不由得地沉叹着:“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怜天下兄妹情呀!”终于认识到了,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人类情感中最为珍贵,也是最为深沉的那部分。尤其是,当这些情感面临生死考验的时候,面对面的相处都不可能轻松,还要用平实的方式交谈和沟通,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的一种方式。冯爱玲压制着深感焦灼的心绪,寻思着:“只要是生病进了这个医疗室,即使是很舒适地躺在床上的样子,也是在接受治疗,并且与死神做着殊死地搏斗。”出神地想着,还是在一阵精神恍惚之后,忍不住地叹息了一声。 刘敏听到了她的一声叹息,并没有去看她。因为她也知道,进入这所病房的每一个人,无论是躺在床上接受治疗的患者,还是守候在旁的家属,都注定要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而且,这种氛围让人感到极度地压抑,每个人的心里都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 然而,尽管面临着这样的困境,冯爱玲还是极力地保持着乐观,和坚强。她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地面对一切,不要遇到难题就妥协,梁家志就一定能够战胜病魔,重获新生。她也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个女孩的努力得到回报,这位年轻的男士也会早日康复,与她的家人开心地团聚在一起。 梁博峻静坐在一家茶餐厅的角落,任由想法被闻到的酒精的味道打断,也瞬间对周围的事物有了兴趣。他端起面前的一杯咖啡,呷了几小口,感叹着:“酒,的确是一种奇妙的液体。它似乎拥有一种魔力,能够让人为了纷繁杂乱的思绪,把它当作最好的灵丹妙药。”看到不远处的餐桌上的那杯白酒,清洌中还好像透露着一种甘醇地味道,居然有了一种微醺的感觉,也觉得餐厅里变得更加朦胧,而梦幻。 李煜在茶餐厅的停车位停好了车以后,迈着轻快地步伐,走进了这家与酒吧意境相差无几,也会营业到凌晨的茶餐厅。茶餐厅的侍者看到他,腰身微躬地说着:“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迎到了他的跟前,礼貌地问着:“先生,您是早有约么?”抬手示意着,请他往餐厅里走。李煜微微地点头示意,表示确实有约,并且客气地说着:“谢谢!我和朋友约好的,他已经到了。”扫视了一下灯光很是温馨浪漫的茶餐厅,径直地走向了他平时常坐的那个位置。 梁博峻已经坐在那里,手中端着那杯喝了几小口的咖啡,正从咖啡杯上出神地端详着走来的李煜。李煜走到他的跟前,微笑着说:“博峻,你早过来了呀!”抬手挡住了起身的梁博峻,也随后坐到了梁博峻旁边的座椅上。梁博峻看到他穿着衬衣,打着领带,还是一丝不苟地穿衣态度,说着:“你今天晚上就准备这个样子,在公司坐一晚上么?”还是嘴角微扬地浅笑着,打量着精神抖擞的李煜。 李煜打趣地说着:“美酒如美女,你偏偏爱喝咖啡。你说,像你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什么样的美女不能揽入怀中吧?可你倒好,居然让我误以为你准备把咖啡当作人生知己,最钟情于你的情人了呢!”注意到梁博峻端着的是咖啡,也闻到了还是纯正地美式咖啡的味道。 梁博峻笑了笑,没有直接地回应他说的话,而是抬手招呼着走过附近的侍者。待侍者走到了他们的跟前,他说道:“来一杯相同的咖啡吧!”说完,端起咖啡杯,又喝了几小口咖啡。 李煜仔细观察着梁博峻的神情,试图揣摩到他此刻的心情,忍不住地问着:“博峻,我怎么觉得你是在为什么事情感慨呢?”也好奇梁博峻钟情于一杯半糖半奶的咖啡,却极少去品尝令男人钟爱的各种酒品。 梁博峻放下了端着的咖啡杯,话音轻慢地说道:“喝酒只是为了放松心情而已,也不至于非得喝到什么程度,或者随时随地都去喝几杯呀!你的问题似乎有些过于敏感了,酒本来就是你平时所爱的,你这么问,不会是认为我有影响你所爱的意思吧?”想到他和康明泽也算是酒肉朋友,又说着:“我还不能代替明泽,做你的酒友,你还是对我先投其所好吧!当然,要是康明泽在这里听到你说这话,也还是会说,你们还是不醉不归,我还是得给你们做车夫。”想到了过去有过的聚会,把思绪瞬间带回了过去的时光。 李煜也回忆起了往事,话音轻柔地说着:“明泽学业归来后,就进入了现在任职的公司。老师的话对他来说,至今都像圣旨一样,指引着他创业的方向。虽然这是他自己的追求,也还是被我们的老师说中了,也把他的实力全部发挥到极致了呀!他的这次归来,在我们这些同学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的独立和自信成就了他的事业心,也让我们这些落在角落里的草种子,都感到了自愧不如呀!如果有人一辈子都看不到这个角落,我们也只能默默地在角落里存活,或者把希望寄托给我们的月亮。假如有一天,我们被发现了,那一天也好像是大家毕业了,也一起离开了学校的日子。”看到李煜端着透明的咖啡杯,杯中的咖啡轻轻地晃动,如同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摇曳生香。 第225章 爱情是折磨人的一件事情 李煜是酒杯送到唇边,就会一口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才会再开口说话的一个爽快人。梁博峻看着他,即使还是感慨万分,也不会主动邀约他喝酒聊天。或许是他经过了对李煜地了解,也有了共同地创业精神,为了好好地珍惜生活的印迹,还是不愿他们在人生路上,留下并非完美的深刻地烙印。即使李煜这几年没有独自创业,却还是传承了李大鹏的鸿鹄之志。他打趣地说道:“你就是工作再忙,也不至于彻夜不归吧!你们公司不是都在早上出产品么?你不会为此,就冷落了整个世界吧!”试图缓和一下严肃的话题带来的尴尬情绪,还是提到了轻松一些的话题。 李煜静静地坐着,思考过了梁博峻说的话意,目光不自觉地随着人流的穿梭而流转。周围的音乐轻柔而浪漫,如同潺潺流水般轻盈,也有了一个轻松舒适的氛围。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这份宁静与美好,可以永远地留在身旁。 随后,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感叹,话音微扬地说着:“借着这个机会,我也和你说几句知心话吧!说实在的,我也说不清,当初到底是怎么去认识感情,才与胡海华有了一见钟情的感觉了。那时候的我们,就像是两颗孤独的星星,在茫茫人海中相互吸引,最终汇聚出了一道璀璨的爱情之光。可是,多数同学都认为,是胡海华追求的我,其实,不是自己的感情,也不会说清吧!”静静地看了看梁博峻,也不愿将过往的事情,频繁地从记忆里扯出来。尤其是,他本来并不愿意触及感情的问题,因为他还是觉得感情是件让人伤心,还不得善果的事情。但是,他听了梁博峻说的话,却非常愿意将那些深藏心底的情感,都竹筒倒豆子的说给梁博峻听。 他也话语没停地说着:“我们曾经相爱过,也曾经为了彼此付出过。虽然我们最终走到了一起,但是那些美好的回忆,还是令我时常地沉思良久。我觉得这就是真正地感情,虽然有时候它让人快乐,有时候又让人痛苦。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应该珍惜拥有过的真挚感情。”说完,李煜又喝了几小口咖啡,似乎在品味着那些过去的酸甜苦辣。他知道,生活还在继续,而他也需要勇敢地面对未来。而这段感情,就像茶餐厅里的音乐一样,虽然不断地更换着类似意境的歌曲,但留下的记忆却永远不会消失。 梁博峻寻思着:“话一说出口,矛盾随之就出现了呀!我看待感情的事,还是深受父母的影响。不过,说归说,想归想,我们的爱情观,还是纯属由传统观念支配着现代思想,才会出现的产物。理性地对待爱情,在有些时候,似乎虚于想法的不确定性,也会超出了理性的范围。我们对于爱情的看法各有不同,而且各人都会有各人的追求。对于李煜说的那些对爱情的思索,是不是属于考虑过多呢?有时人们会说相对一件事情,过于执着,会作茧自缚。”可是他认为相对爱情,只有作茧自缚,才能守一地对待感情。 李煜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并且对感情有的认识,也有了独到的见解。他慢慢地放下了咖啡杯,抬手招呼着站在附近的侍者,客气地说着:“麻烦您给我来一杯威士忌调和酒吧!有浓郁地大麦味道的。”或许是心有所属,也只是喜欢不算太烈的这杯威士忌,也又有了感性但不随意的品位。 梁博峻看着侍者离开了,想着:“如果谁会说爱情伤人厉害,也纯属是心绪由不得各人支配。假如酒能伤人厉害,也是嗜酒的原因理由。但是,李煜对这两方面保持地尺度,却是如同他的生活习惯那样自律。”看到一杯琥珀色的酒,被侍者放到了餐桌上。 李煜微笑着说着:“谢谢!”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轻轻地摇晃着酒杯,看着杯中清澈透亮地酒色。他闻着没有国产酒那般绵柔地味道,说着:“酒不醉人,人自醉!江山与美人,最能与酒扯到一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似乎有爱就有酒。其实,一个人喝酒也是一种宣泄,或许没有合适地理由喝酒,但是还是把心情寄托到了酒上。我不说了,我是有酒不须话。你不是常说,如果一个人喝了酒话多,即使再说清醒,也会被别人误以为醉话嘛!”即使他还在和梁博峻说着心里话,可是说着这些,似乎与他的思维逻辑有些脱节了。 梁博峻轻声地说着:“你是不是想和我说点什么?”闻着很冲的酒的味道,寻思着:“李煜不对爱情迷茫,可是对人生有思索,也会把感情和喝酒联系到一起,而且还特别不容易喝醉。其实,说到他与胡海华的爱情,还是相互产生了爱慕之情。李煜对父母的婚姻有想法,可是自从胡海华出现以后,他还是最积极地处理感情的那个人。也许通过父母的感情之路,李煜不是不懂得爱情,而是从他们的感情问题中看清了感情的事,也深度地理解了感情的本质问题。我不通爱情的课题,也在这对谈情说爱的好友出现以后,我也把找女朋友当成了一个伟大的志向了呀!爱情是折磨人的一件事,我思来想去的,也只是被爱情的问题折磨到了呀!李煜的折磨,是随时都可以喝二两,还会把他和胡海华的爱情当成下酒料,从开喝说到喝结束。我是他最忠实的观众,也是最忠实的听众呀!”看着李煜品味着酒,好像并没影响他才思敏睿地大才子的称呼。而且现在,他与既是才女,也是美女的胡海华走到了一起,似乎已经成了必然地因果关系。 梁博峻举了举端着的咖啡杯,微笑着说:“来,让我和真正的男人干一杯吧!理解就是走向彼此心间的第一步,咱们庆祝一下,为出现在咱们的生活里,你拥有的那位最中意的师姐!”酒虽烈,可也是一杯注满了理解,又相对了品味,还促进了对相知相遇感恩的佳品。 李煜笑着与梁博峻碰了碰杯,或许是话题碰触到了心思,也牵动了那缕触及伤怀的思绪。他端着酒杯,从开始的小口品酒,到了一口喝干了杯中酒,也说着:“你们对我的了解,已经超出了我对自己的了解了呀!”两人听着音乐,再提到了康明泽,也是说着他们在校内的生活。 刘敏在仔细查看了另一位病人的状况后,迈着略快的脚步,走到了梁家志的病床前。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话音温和地说着:“冯姐,七天后你再陪梁哥过来吧!”说完,她小心翼翼地从梁家志的胳膊上拔出了针头,把梁家志的胳膊放到了床上,说着:“冯姐,你们稍休息一会,就可以回去了。”站到了医疗器械的附近。 梁家志听到刘敏的说话声后,感觉到手上有的那一阵吸吮般的收缩感,还是迟迟地不能从感觉中消退。随后,他扭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只刚刚进行过血液透析的手腕上。刘敏用消毒药棉,轻轻地擦拭着针眼,为了确保没有残留的血迹,或者有效地防治细菌。接着,她拿起了一块干净的消毒布,轻轻地捂在了那个针眼上。 冯爱玲看着这一切,心中一阵紧缩,一阵放松,每一阵都是对梁家志的担忧。她静静地观察着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刘敏拿着医疗用品,走向了旁边的一位病患,才轻声地叮嘱着:“你再躺一会儿,稍微休息一下再起来。”紧紧地握着梁家志的手,试图传递给他一些力量,也同时得到一些安慰。 尽管梁家志点头表示着同意,可他还是硬撑着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冯爱玲看着他,知道他需要休息,但又不想影响他的情绪,只好扶着他靠到了床头上。然而,梁家志的头痛却开始发作,意识也开始变得麻木,由于身体出现了膨胀和眩晕,脑中也有了一阵阵地空白。 时隔了不久,他感到有了深度地清醒感,也觉得身体不再那么地虚空了,又尽力地打起了精神。他慢慢地挪动着身体,坐到了床边,话音微扬地说着:“爱玲,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家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们早点回家,也可以早点休息。”从床上站到了地上。他紧紧地攥着冯爱玲的手,虽然感觉身体还是有些轻飘,但他还是坚持着往医疗室外走去。冯爱玲跟在他的身边,用力地扶着他,全部地身心都贴附在了梁家志的身上。 刘敏手中端着医疗器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追随着这对恩爱地夫妻。她也看着他们在一方的深情护拥下,再次地走出了医疗室。刘敏的内心深处充满了复杂地情感,也希望这对恩爱地夫妻,可以得到如同梦想成真的美好祝福,不要再出现在这个充澈了血腥味的地方。 此时,医疗室里的两兄妹,还在用各自的意志,顽强地支撑着脆弱的身心。他们面对着随时会到来的暴风雨,却坚信只要彼此携手,就能够撑过这片阴暗,迎来晴朗的日子。当刘敏转身看向他们的时候,心中还是充满了敬佩之情,和无限地感动。 她身处在这个充满了疾痛,还有大爱的病房里,任由一种尽职尽责的职业操守支配着她的行为。她知道,作为一名医护人员,她的职责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治每一个需要帮助的病人。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感情也会悄悄地侵入她的内心,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每当刘敏走过这样的病房,看到那些为了生命而顽强拼搏的人们,她的心情都会变得异常沉重。她会深深地感触到那份情深意重,还有相依为命的珍惜彼此,感到她自己的心也被这股情感所牵动。有时候,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任由它们如雨般流淌下来。但是,她知道,这些泪水并不是软弱的表现,而是她对生命的敬畏,和对完美人性的感慨。 梁家志和冯爱玲并肩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梁家志提议着说:“又到了一年的秋天了呀!我们能不能在街道上走走,感受一下这个城市的夜晚呢?”看到冯爱玲微笑着点了点头,也感到她更紧地挎住了他的胳膊。他们相视着笑了一下,又一同踏进了夜晚时分,灯火通明的城中街道。 夜深人静,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已经关门,只有远处的灯光和霓虹灯闪烁。冯爱玲和梁家志来到了街道旁边,为了给梁家志遮挡一下冷风,就把拿在手里的一件厚实地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缓慢地走着,只为了珍惜两人独处的时间,去享受一下难得地静谧时光。 梁家志走出了一段路,虽然他感到脚步有些虚浮,但他的意志却异常地坚定。他抬起头,望向了寂寥的天空,可是心中却涌起了一股强烈地信念。他在心里默默地呐喊着:“给我一个希望,给我一个坚定地信念,让我能够陪爱玲走过这一生吧!我愿意将幸福快乐,毫不保留地给予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所爱的每一个人。如果有一天,我真地无法再支撑下去,不得不让脚步停下来,那么就让我的脚印与我的今生完全消失,包括在所有我爱的人的心里,以及我曾经走过的路上。”也希望自己的存在,无论是来还是去,都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负担,也不要让任何人伤心。他知道,这样的期盼或许过于奢侈和遥不可及,但他依然愿意为此努力,为了实现他心中的那份美好的愿望。 冯爱玲静静地陪在梁家志身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关爱。她知道,梁家志的内心深处有着不被现实打垮的信念,她也愿意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支持他、鼓励他,共同走过以后的人生路。即使他们心怀的美好期盼,都是奢侈不可求,还很不可理喻的完美愿望,他们彼此也都不愿意轻易去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