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相遇的地方去把你忘记》 心死,亦不痛 “不……”随着颜若汐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男子应声倒地。若汐抛掉手里刚摘的鲜花,奔了过去。 男子艰难的回头,手指微微动了动,凄凉的笑开了,应声到地,被捅了三刀的肚子不停地流着鲜血。若汐奔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满身是血的他。声泪俱下,声声凄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去摘了几朵花,回来就是这样的场景。 “岩,不要吓我!不要……”精致的脸上净是泪水,手颤抖地抚摸程岩惨白的脸。温热的泪水滴到他的脸上,化成一片冰凉。程岩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感受到脸上的冰凉,苦撑起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伸手想要檫干她脸上的泪水,无奈手却怎么都提不起来,颤抖着声音含糊的说:“不,不要哭……” “好,我不哭……你也不要吓我好不好……”若汐挥泪如雨,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程岩满意的笑了笑,眼前已经模糊不清,看不清她的样子了。 “医生,对对。叫救护车……岩,你撑着点,医生马上就来……”大哭地掏出手机,手因为颤抖按了半天老是按错键。 程岩虚弱地笑了笑,身上的白衬衫被血染成了红色。他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地抬不起来。“别……” 若汐俯下身,想要听清他的话:“岩,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程岩已经意识不清了,口里不停的低喃:“月儿,月儿。对不起……月儿 ……我,爱……爱你……”轻轻的声音却让若汐身体猛然一震,心痛得淌血,血淋淋的诉说着自己的凄凉。月儿?落月?原来他爱的一直是她。自己居然都不知道,这个自己爱得天昏地暗的男人,为了他舍弃了一切的男人,一瞬间,全变了。 程岩无力地垂上眸。若汐疯狂地摇晃着他,脑里全是“背叛”这两个字!脸上的泪水流得更凶了。“程岩,你这个混蛋,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死,你混蛋,你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耍我很好玩是不是……是不是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好爱……好爱……” 赤红着眼,若汐声嘶力竭的喊,渐渐的,也累了,若汐无力地垂着头,嘴里好不停的低唤:“醒醒好不好,醒醒……”豆大的雨砸在她的身上,怀里的他安静地闭着眼,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笑意。若夕苦笑地闭上眼,抱着他的尸体温柔地抚摸着他好看的脸,勾勒着他的轮廓,仿若要把她刻进心间。指腹滑过他性感的薄唇,温柔的低语:“醒过来好不好,醒过来了我就退出好么?你看你那么爱她……” “为了你,我放下了尊严,我放下了暗夜第一杀手的位置,我放下了人格,可你到头来却爱的不是我……还记得那一次,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的,你还说……我这辈子只能是你的……可为什么你要爱上她……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那种痛……好撕心裂肺……” 雨,湿了那头飞扬的发 泪,伤了那颗脆弱的心 爱了,伤了,难过了…… 希望,失望,绝望了…… ~~~~~~~~~~~~~~~~~~~~~~~~~~~~~~潘多拉的分割线~~~~~~~~~~~~~~~~~~~~~~~~~~~~~~ “狁少,事情办好了,小姐那边……”那人粗狂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空气里阴森森的充满杀气。 窝在沙发里的男子邪魅地勾起嘴角,摇晃着手里的红酒,眉间有着淡淡的笑意。“jack,做得不错,现在把小姐给我带回来。带多几个人,那只小刺猬很不好对付……” jack轻皱了眉,随即恭敬地回答:“是,狁少!” 挂了电话,男子魅惑地扬起嘴角,一口饮尽高脚杯里的喝酒,修长的手指猛然一握。“啪”杯子破碎,玻璃扎进手里,血顿时从手里冒了出来,妖冶地滴到白色的高级地毯上,顿时妖冶成一片。“若,是我的,永远都不可能是别人的。你是我的,所以——你永远不可能是他的。” “狁,你肩上受伤了,先撤,这让我来……” “呐,这是给你的……酒鬼……”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么大个人了,还老是不会照顾好自己……” …… “若……”男子疲惫地合上眼,温柔地低喃:“没有你在身边,真的好累……” 命运的齿轮 “若……”男子疲惫地合上眼,温柔地低喃:“没有你在身边,真的好累……” 雨,依旧下。若汐呆呆地抱着他,他身上的血被雨冲淡了不少。她就那样呆呆地抱着他……很安静,不哭,不闹…… jack带着十几个暗夜的杀手走近,单膝跪下:“小姐,请您跟我们回去!”若汐幽幽地扫了他一眼,不在看她,依旧抱着他,不动分毫。jack的脸上有了丝丝的不忍。手一挥,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便在若汐的头上撑了把伞。 “嘣!”的一声,撑伞的男子面容扭曲,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若汐冷冷地看了一眼变了脸色的jack。“滚,不然,我的枪很可能会走火。” “把小姐拿下。”jack下了最后通牒,若汐嘲讽地勾起嘴角,杀手界谁人不知道,她若汐的枪法是即他之后,除了他,有谁动得了她。 不出十分钟,十几个人全都成了她枪下的亡魂,jack只是被她打中了腿,咬着牙问一脸淡然的她:“为什么不杀了我?” “杀了你?杀了你谁回去传达我的话。”若汐放下程岩的尸首,温柔的替他擦掉睫毛上的雨水。转过头,脸上早已没了温柔,只剩下无限的寒意:“回去告诉他,从此我颜若夕和他,两不相欠,恩断义绝。” 丢下瘫坐在地上的jack和程岩,若汐走到不远处的江边,回头留恋地看了一眼程岩,那个让她放不下的人。凄然的笑了,决然地跳下了那滚滚的江水里。 “不——”jack一瘸一拐地冲向江边,可江面上早就没了她的身影。jack艰难地按下了他的号码。“狁少,小姐……小姐跳江了……” 男子原本紧闭的眸瞬间睁开,眼里一片心痛,声音竟有丝丝颤抖:“你,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jack难过的重复了一遍:“小姐,跳江了。” 手机瞬间从他的手心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jack的声音隐隐从手机里传来:“狁少,狁少,你没事吧!小姐还有话让我带给你……狁少……”男子颤抖着手捡起手机,强迫自己冷静:“若,还说了什么?” “小姐说,说从此与您两不相欠,恩,恩断义绝!” “知道了,jack,备机,本少爷要马上飞加拿大!另外在安排人手把小姐的尸体找到,本少爷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沙哑的声音饱含心痛,若,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得到你,你是我的,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为何你要恨我,为何…… “啪”,手机狠狠被摔在了黑色大理石地面上,男子倒在了沙发上,眼角渗出了一滴透明的泪。 雨落到江面上,瞬间没入了江水中,jack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或许若汐出来都不曾知道,她漏听了程岩最后那两个很重要的字,于是,她带着一颗破碎的心,一起去了…… 从此,生生世世的纠葛,命运的齿轮,终于开始转动了…… ~~~~~~~~~~~~~~~~~~~~~~~~~~~~ 亲们不妨猜猜,若汐究竟听漏了那两个字……猜到有奖哦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 雨落到江面上,瞬间没入了江水中,jack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或许若汐出来都不曾知道,她漏听了程岩最后那两个很重要的字,于是,她带着一颗破碎的心,一起去了…… 从此,生生世世的纠葛,命运的齿轮,终于开始转动了…… 马车轻轻的摇晃,风撩起马车的车帘,窗外绿草如茵,蜻蜓互相追逐,阳光透过车窗,照进了车内,车内顿时热烘烘的。 若汐安静地睡着,浅浅的呼吸,脸上虽说是一片安详,可那道柳眉却紧厥成了一团。一双略显粗糙却很是修长的手抚了抚他的眉心,试图将那道破坏美感的眉抚平,可却徒劳无功。 若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觉的好困,不想睁开眼,而且梦里还有他,那个深爱着自己的他。睫毛轻颤,若汐缓缓睁开眼,惊愕地扫了一眼四周,马车???怎么可能会有马车? “醒了?”一道好听的声音在车内响起,若汐警觉地望向声源处,凌厉的目光扫向说话之人。“你是谁?”手想要伸向腿间掏手枪,然而手触到衣服时,却满脸震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自己明明是穿牛仔裤,怎么会变成这种奇怪的衣服?浅粉色的轻纱裙?而且身子怎么会变成一个七八岁孩童的身体? 杜娘微微一愣,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居然有如此凌厉的目光。“你叫什么名字,我刚刚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你晕倒在城郊,于是便把你带上车了。”若汐这才收回目光冲她歉然地笑了笑。“对不起,饭菜我不是故意的!我叫……”颜若汐,话到嘴边猛然停住,改口说道:“我没有名字。” 杜娘奇怪地看了一眼垂头的若汐,接着又问:“那你爹娘呢?”若汐摇了摇头,“我没有,爹娘。”在现代,她名副其实的是名孤儿,后来才被人领养训练成一名杀手。杜娘心疼地拉过若汐的手,若汐自觉想要缩回,却听杜娘轻笑出声:“不要怕,那以后你就当我女儿吧,反正我也没有一儿半女。好吗?” 若汐看着眼前这个平凡的妇女,然后撩起车帘,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果然,没有汽车,没有公路……看来她真的是到了古代了。收起心底的惆怅,她放下锦帘,对杜娘点了点头:“好。”反正她到这也无依无靠,有个家也好。 家?想到这个字,若汐不禁心泛酸。曾经的曾经,他也说会给自己一个家,可到头来自己的满腔爱意却换来了他的背叛…… 杜娘看着满脸悲伤的她,心里很是疑惑,一个小孩,为何脸上会有超出年龄的沧桑与哀伤。敛了心绪,杜娘和蔼的说:“那以后你就叫苏瑶月可好?” 苏瑶月?月?落月?若汐邹眉,月字,她不喜欢,打心里不喜欢。杜娘见她不说话,拍了拍她的手问:“不好吗?”若汐抬头看着杜娘,轻点了头:“不喜欢,叫苏瑶便好了。” 杜娘赞同的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头:“依你,瑶儿开心便行了。”若汐感激的笑了,轻声说:“谢谢……娘!” 一声娘让杜娘乐开了花,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傻丫头,都叫娘了还说谢谢,以后让娘听到了娘可不依。” 若汐心里也没有刚才的阴霾了,乖巧地回答:“是,若……瑶儿谨听娘的教会。”杜娘满意地笑了,眉间尽是笑意。“好好好,我们快快回家,回家了你爹若是知道有了个如此听话乖巧的女儿定是乐开了花!” 谁是谁生命的转轮 若汐心里也没有刚才的阴霾了,乖巧地回答:“是,若……瑶儿谨听娘的教会。”杜娘满意地笑了,眉间尽是笑意。“好好好,我们快快回家,回家了你爹若是知道有了个如此听话乖巧的女儿定是乐开了花!” 马车缓缓地向皇城靠近,若汐呆呆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脑里不听地重复这程岩的话:落月……我,爱你……心痛到麻木,想哭却早已没了泪。 发呆的若汐并没有发觉杜娘在唤她,杜娘挫败地看着神游天外的她,大声的喊这她:“瑶儿……瑶儿……”见他还是没反应,生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汐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不及掩饰,眼里的哀伤分毫不差地落到了杜娘的眼底。 杜娘担忧的问:“怎么了?”若汐摇了摇头,轻声的回答:“没事,娘。”杜娘不放心,一把将若汐抱进怀里,若汐错愕,虽然现在的她只有七岁,可是,可是她的魂魄有二十多岁了,二十多岁还被人家抱在怀里,真的是……有点别扭! 杜娘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头上响起:“瑶儿,累了就睡会,离家还有一个多时辰的路呢!”若汐红着脸点了点头,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闻着杜娘身上淡淡的花香沉沉地睡了…… 梦里…… “岩,要,不要走,回答我……你爱上了落月对不对?” 被包裹在白光里的人影渐渐远去,声音飘渺:“若,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朝这他的身影狂奔过去,哭着喊:“不要,不要在骗我了。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他心疼地朝她伸手,可那束白光却将他往后吸。“若,不要哭……我……”话还没说完身影便消失了。 “我恨你,可我为什么就是做不到不爱你?”梦里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可他却不在出现。泪,顺着眼角渗到发中。 夜,漫无边际…… 天明了,又是一天…… 睁开眼,若汐打量这这间古香古色的房间,心里很是疑惑,自己明明是谁在车上的?难道是娘抱我下车的?若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怎么会谁都“不省人事”呢? 正欲去找杜娘,谁料杜娘却推开了房门。“吱——”杜娘手里端着洗脸水,笑吟吟的走进来,见若汐穿着裘衣,还开着窗,立马沉下脸,呵斥:“你这丫头,这么早,也不穿多一件,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若汐心头突然被涨得满满的,笑着从后面圈住杜娘的腰,撒着娇:“娘——”杜娘佯装叹了口气。“你啊,以后不许在这么任性。”若汐笑着繒了缯杜娘的背,笑呵呵地回答:“知道了啦。”杜娘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好了好了,快快洗脸,洗完了去吃饭,你爹还在大厅等你呢?”拧了拧毛巾,伸手帮若汐洗脸。 若汐红了脸,自己都二十岁了,还让人给自己洗脸,汗……小手要接过毛巾,“娘,我自己来就好了。”杜娘惩罚地捏了捏她精致的小脸。不满的道:“你就让你娘感受感受做娘的感觉吧,让娘来……” 若汐乖乖的坐好,算了反正现在她也只是个七岁的孩子,感受感受母爱也不错。杜娘满意的笑了:“这就对嘛!”温柔地帮她擦拭着脸。 “娘,爹凶不凶啊?”若汐无聊的开口,杜娘嫣然一笑,脸竟有些红。若汐看着她一副小女人模样,不禁想到了自己曾经也是这副样子,那时候,程岩还爱着自己。“程岩,程岩,怎么又想到了他呢?”苦涩的笑了笑。重重地叹了口气…… 杜娘听到若汐的叹息,心下奇怪,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又叹气气来?“死丫头,以后不许叹气了知道不知道,小小年纪,你娘我不宠你啊,叹气……” 若汐敛了情绪,冲杜娘灿烂一笑:“娘,这样好了吧?” 杜娘满意的夸赞:“这样还差不多!”然后又想到了么,气鼓鼓地抗议:“臭丫头,你应付你娘呢你……” 风吹过,带来了满室清凉,若汐和杜娘的笑声夹杂在风中,织成了幸福…… ~~~~~~~~~~~~~~~~~~~~~~~ 或许到这内容会很无聊,不过小寞很快就会跳掉若汐小时候,开始步入正文…… 每天四更……绝对不会少…… 嘻嘻…… 据说叫做快乐的幸福 杜娘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可人儿,兴奋的把若汐推到铜镜前,赞叹道:“真是没啊,娘没选错衣服……” 若汐愣愣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是自己小时候的样子,伸手摸了摸粉嘟嘟的脸,嘲讽地笑了。以前这个年纪,她正被丢在树林里训练,哪里像现在这样,有娘疼,有爹爱…… 杜娘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苦着张脸,心下一片茫然:“不满意吗?听好的啊,不满意我们换掉,不难过哦!” 若汐摇了摇头,回头对杜娘道:“没有啦娘,只是以前没闯过这么漂亮的衣服,有些不习惯而已,快点帮我梳头,爹爹不是还等着吗?我们快点过去,等急了他会生气的。”杜娘不屑地撇撇嘴:“他?会生气?那估计公鸡都会生蛋了。” “啊??”若汐瞪大了双眼,满是不解,杜娘把她按到椅子上,边梳头边替她解释:“你爹的脾气很好的,呃!怎么说呢?就是很好。算了算了,等会见到了你就会知道。”若汐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小寞:就是就是,怎么会傻成怎样讷! 杜娘:混蛋,还不是你写的,要不是你写的我能这么笨吗? 小寞:温柔温柔……) 帮若汐梳好头,杜娘满意地在她的脸上印上一个亲。抱起她的身子,朝大厅走去。若汐紧张兮兮地问:“娘,会不会很重?” 杜娘顿时苦着张脸,附和道:“真的很重,重死了,跟头猪一样重!” 若汐扯了扯嘴角,真是会瞎掰,一个七岁的孩子跟只猪一样重,在说了就自己这副骨架,怎么样长肉也不可能跟猪那身材扯上边。“我这么瘦,娘还说我跟猪一样重,娘你真的很会说瞎话。” “你自己都说你自己瘦了,还问我重不重,问了简直跟白问一样嘛!”话说完,人也走到了大厅。若汐好奇的朝里面张望了几下。空空如也,出了家具,连个人影都没有。“娘,爹爹不在这哦好像!” 杜娘拍了拍若汐的头:“什么好像,根本就是没有嘛。笨死了!” 揉了揉生疼的头,若汐抗议:“我笨也是被你打的,怎么在马车上就没见你这么暴力过。” “鱼儿上钩了我也不用在放鱼饵了,你当我女儿了我就不用装温柔了。”杜娘说得理所应当,在她听来却有股要揍人的冲动。 转移话题:“娘,爹呢?我们要去哪啊?”杜娘又拍了拍她的头:“吃饭!” 彻底地怒了,又打,你当我头沙包来着啊。“娘——你又打我头!”哭诉,申诉,控诉。有这么虐人的吗? 杜娘春风得意,有个女儿真好,不顾某人的叫嚣,杜娘把若汐抱到厨房,“娘,我们来厨房干嘛!” “啪”,又是一下,莫邪(上苍啊),这么会有这么喜欢k人的娘,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刚才不是说了吗?吃饭!况且来厨房不是来吃饭难不成你想刷碗啊!” 这次学乖了,若汐没有在叫嚣,很受教地点了点头,一副莘莘学子的德行:“娘说的是,娘说的太是了……” “啪”又是一下。“为什么又打我,我又没说错话。” “有时候马屁不要拍得太过于明显。” 挫败,她这个天下第一杀手也有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k头的一天,而且自己还要巴结她……挫败,失败,惨败啊…… “杜娘,瑶儿。吃饭咯,我等了你们好久呢?”一个男人端着清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长得还行……额!不对,这人该不会是——爹爹?丫丫,这人长得太太帅了!(小寞:咱能不丢人吗?谦虚啊…… 若汐:你不在就绝对不会丢人,我们一家子亲热你来凑什么热闹,闪一边去…… 小寞:靠,老娘可是作者,作者懂不懂,你在这么拽,我写个晴天霹雳把你家三口都给炸飞了……咦,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信是吧。我等会让程岩不要你…… 若汐:威胁我?看我不一枪解决了你! 小寞:行啊,你就尽管毙了我,你毙了我你和某人就没下文了…… 若汐:我听话,我乖乖回去喝粥,小寞姐姐,要不要也来一碗…… 小寞:不了,姐姐最近在减肥,你也给我悠着点,你是女主,别给我吃成女猪了,不然你的江上就要易主了……没你戏份了懂不懂…… 若汐:姐姐说的是,那姐姐走好,继续码字,您继续……记得我的岩啊…… 小寞:嗯,知道了,去吧……记住了,减肥……) ~~~~~~~~~~~~~~~~~~~~~~~~~~~~~~~~~~~~~~~~~ 今天写的差不多了,在码一千字就去睡觉啦!祝大家晚安,今晚梦到若汐(贼笑……) 群么 据说叫做幸福的曰子 苏瑞笑吟吟的走到门口,温柔的说:“瑶儿,我……我……” 若汐眨着好看的大眼,等待着他的下文,爹爹,真的如娘亲所言,不会生气,温柔似水……呸呸呸,这是什么鬼比喻…… 苏瑞第一次当爹,有些紧张,抓了抓头,讪讪地自我介绍:“我,我……我是你爹……”(喷血……偶粉无奈,不是偶的错,剧情需要,剧情需要……) 憋着笑,若汐异常认真的说:“爹爹,我是你女儿。”大概这是全天下最雷人的客套话了吧!杜娘终于憋不住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们父女两实在是太有才了。哈哈~~” 苏瑞扫了一眼杜娘,杜娘马上止住笑,抱着柔软的若汐走进厨房,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椅子上,苏瑞一副准爸爸的样子,替若汐又事拿筷子又是盛饭又是夹菜。忙得不亦乐乎。杜娘在一边凉快地喝着粥,看着自家相公大献殷勤。 “瑶儿啊,等会爹爹跟你娘都要去绸庄,你跟我们去好不好!”苏瑞讨好的看着若汐,都快要建个庙供奉起来了(貌似又说错话了)。 杜娘这才开口:“相公,那个昨晚我跟你说的事你倒是办了没啊?” 苏瑞温柔的笑了:“当然了,我家娘子说的话我岂敢不办。今天他们就把人送到绸庄让我们挑。” 若汐涩然的垂下眸,粥好像也没有刚才美味了。 “我们家若汐说的话,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不从……”他曾经也说过怎样的话,那时候,他们还很相爱很相爱。 感觉到若汐的异常,杜娘小心的问:“瑶儿,什么了?不舒服吗?刚刚不是还有说有笑的吗?怎么了,你倒是跟娘说啊?” 苏瑞也担忧地走到若汐的身边:“怎么了,瑶瑶,跟爹说。” 若汐不想让他们担心,可一时又找不到搪塞的理由,突然眸光一闪,哭丧这小脸,这让两人更是紧张了:“爹爹——”二话不说就扑到苏瑞的怀里。苏瑞轻拍这她的背,哄道:“怎么了,跟爹说哦,乖!” 若汐泪眼朦胧地看向杜娘,杜娘一时慌了神,小祖宗,真会闹腾人。小手一扬,指向杜娘。两人均是一愣,苏瑞轻声问:“瑶儿,娘怎么了?” 哭诉的说出杜娘的罪行:“娘刚刚在来找爹的路上打了瑶儿好多下头……”杜娘兜了她一眼,笑着安抚她:“好了,娘错了还不行吗?大不了以后——”苏瑞和若汐两人均是等着她的下文。却见杜娘狡黠一笑:“大不了——打少几下。” 若汐不屑的撇撇嘴,还以为她要说:大不了,以后不打了。到头来,自己的眼泪只换来她的打少几下。 苏瑞忍不住出声帮若汐说话:“好了,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老是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转过头心疼地擦干若汐脸上的泪水:“好了,我们快吃饭,吃完了我们还得去绸庄。” 和谐的吃完饭,若汐安静的坐在马车上等很墨迹的两人,等了半天,终于盼得美人归了。看着两人手挽手上车的样子,若汐又很没志气地想起程岩,那个宠自己宠的不像样的人呢,却也伤自己伤得不轻的人…… ~~~~~~~~~~~~~~~~~~~~~~~~~ 好困,晚安咯。么个(╯3╰) 笑看人间冷暖 一路上,苏瑞和杜娘两人扯东扯西的,若汐呆呆地看着车外飞逝的景物,他和程岩,难道真的就像这些景物吗?一闪即逝……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苏瑞率先下了车,伸手将杜娘扶了出来,若汐跟在后面,没等他扶自己就跳下了马车。杜娘和苏瑞都吓了一跳。 “瑶儿,没事吧?怎么不等爹爹抱你下来啊!”苏瑞紧张兮兮地将若汐转了几圈。杜娘也不高兴的叱责:“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要是摔到了怎么办?” 若汐心里一片感动,训练的时候就算是从两层楼搞的地方摔下来都没人会在乎。扑到杜娘的怀里:“娘,瑶儿以后不敢了!”杜娘心疼地抱起她。虽瑞笑着转过身,才发现绸庄的门口站这几个买家。 “苏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晚啊,是不是昨晚太累了,今天起晚了?”一个穿着蓝袍的中年男子调促道。周遭的人都大笑。苏瑞的脸红了红,打开了绸庄的大门:“李兄,你就会消遣小弟。”一票的人都跟着走进去。 “哟,杜娘,这位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笑着指了指待在杜娘怀里的若汐。一屋子的人都看向这边,杜娘笑着自豪地说:“我和相公的孩子——苏瑶。瑶儿,叫张婶。” 若汐冷眼叫了一声:“张婶。”张婶笑着要揉若汐的头发,若汐避开了她的手,她一向不喜好和陌生人接触。张婶尴尬地笑了笑。杜娘歉然地笑了,抱着若汐跟众人一一打招呼。 众人惊讶的笑了,这天下第一神绣手杜娘有了一个精致可爱的女儿,这一消息,定不消半日就传开。 杜娘抱着若汐坐在了苏瑞是身旁,苏瑞揉了揉若汐的发,问李绅:“李兄,昨晚小弟同你说的事……” 李绅笑着摆了摆手,“早就办好了,你的事,我岂敢耽误。”说完拍了拍手,只见一个眉头办法却很有精神的老人家领着十多个和若汐差不多大的女孩走了进来。李绅和了口茶,一旁的人都安静的做着。放下手里的茶,李绅对苏瑞和杜娘说:“这几个是我挑的,你们跳看要哪个吧?” 若汐奇怪的看着众人,又看了看那些满脸恐慌的女孩。杜娘瞅了瞅,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苏瑞也很是满意,接下来就剩下若汐的意见。杜娘将若汐放到地上,蹲下去与若汐平视,宠溺地问:“瑶儿,你选一个以后跟你做伴。你自己挑一个。” 若汐什么也没说,也好,找个可以陪自己,也不至于让自己太寂寞,走到她们面前,她们一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若汐很犹豫,不知道选哪个,看了一眼,只有一个一直垂着头,浑身颤抖,若汐走到她面前,要去拉他的手,她却惊慌地避开了。若汐奇怪的看着她,蓦然发现她的手上有一条伤痕,不顾她的挣扎,抓过她的手撩起了她的衣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都是抓痕。 李绅奇怪,这个女孩?转过头询问管家:“这女孩何时进府?”管家惶恐的跪下:“回老爷,这是昨晚老身见她可怜带进府的,只是昨天她的身上还没有这些伤痕。老身也不知道。” 若汐凌厉的眸光扫过那些女孩,那些伤,都是抓痕,还有咬痕。若汐一下子就明白了。拉过女孩的手问:“不要怕,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叫小寻。”小寻胆怯的回答,身上的伤让她的小脸皱成一片。若汐突然有些心疼,自己小时候第一次孤儿院就经常被人欺负。拉着小寻的手走到杜娘面前,“娘,瑶儿要小寻。” 杜娘笑这点了点头:“好,就依你。”看着小寻一身的上,杜娘也有些不忍。筱小的年纪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小寻惶恐的跪下:“谢谢夫人,谢谢小姐。”这要能让她离开那个仿若地狱般的地方,让她做牛做马她都愿意。 若汐把她拉起来。“娘,我先回家好不好。小寻一身的伤如果在不处理很容易感染啊。” 屋里的人都大吃一惊,这女娃才七岁就知道这些。杜娘和苏瑞互望一眼,叫了车夫乔鹏将她们送回家。 小寻感激的对若汐笑了。若汐拉着她的手上了车。 孤独的守望者 小寻坐上马车,有些不安。扭扭捏捏的。若汐好笑的看这着她:“小寻,你怎么了。”小寻红着脸,更是惶恐不安。拼命的摇头。若汐心疼这看着她,才七八岁就做人的丫鬟。“小寻,你怎么这么小就做人家的丫鬟啊?” 小寻的眼眶顷刻间就红了:“奴婢的娘在奴婢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爹爹把我和姐姐都卖给人家当丫鬟。” 汐偌心疼地抱住她骨瘦如柴的身子。安慰道:“不怕,你还有我,我们是好姐妹。不哭了。” “谢谢,可是,主仆有别,小姐……”小寻揉了揉通红的眼眶,哽咽的说。若汐灿烂的笑了:“我是娘捡来的,我连自己的亲生爹娘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小寻错愕的看着若汐,眼里满满的都是不相信,若汐笑着说:“真的啦,怎么这副表情……”小寻尴尬的笑了。嗫嚅道:“小姐……” 若汐佯装生气,“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妹啦,不要太见外。爹娘的人品都很好,你也别太见外。”小寻灿烂的笑了,点了点头…… ~~~~~~~~~~~~~~~~~~~~~~~~~~~~~潘多拉的分割线~~~~~~~~~~~~~~~~~~~~~~~~~~~~~~ 庆庚十二年,天下第一绣杜娘有是一个女儿,名为苏瑶。这一消息传遍天下……无人不震惊。人人都在猜测杜娘的的女儿长什么样,不过出了那一年出现在绸庄一次都就在也没人见过。 据苏家请过的所有先生,无不感叹此女的天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不喜说话。 杜娘和苏瑞宠女天下人皆知…… 听着小寻带回来的谣言,若汐一笑而过,自己的心智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况且那些琴棋书画当初当特工的时候都是有训练过的。自然孰知。 伸手接住了一片落叶……若汐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深秋了……寂寞地看着天空,以前这个时候,他都会陪自己去放风筝,现在却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幸福像是倒在掌心的水 不论自己摊开还是紧握 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 一滴一滴 流淌干净。 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岩,真的好想你…… 小寻不解地站在身后,看着若汐的背影,好孤单,好寂寞,好悲伤…… ~~~~~~~~~~~~~~~~~~~~~~~~~~~~~~~~~~~~~~~~这一章过渡得有些快,不过小寞不能把浪费时间在写若汐小时候,故事是若汐十六岁才拉开序幕,所以小寞只能过渡快一些。不妥之处还望亲们谅解…… 接下来第一号男配出现了,虽说不是男主,不过他的出现也是很重要的,以至于影响了若汐的命运……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夜,静谧如水……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若汐看着明天的繁星,淡淡的笑了。小寻抱着琴走进亭子,若汐恍如没看到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寻不忍打扰她,安静地站在一旁。若汐回头:“小寻,怎么了?” 小寻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见小姐发呆,小寻不想打扰到小姐。”若汐起身,心里很是欣慰,小寻永远都这样,能很好的替别人着想。 小寻笑着:“小姐,琴我拿来了!” 若汐点了点头:“你也坐下吧。都跟你说了不要太见外。”小寻不在推辞坐到了石椅上。若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十指轻拨,轻唱: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 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 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 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 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 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 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 无法释放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 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 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 怎么补偿 你是我 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 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 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 无法释放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在生长 …… 泪,悄悄滑落……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在空中划开一个完美的弧度,然后坠落的悄声无息。 小寻不懂为什么小姐每次都要弹这么伤感的曲,而且曲是出来没有听过的,好生奇怪……杜娘坐在窗边,看着不远处亭里的那抹小小的身影,心里很是难过,究竟这个孩子经历过什么,总是弹这么伤感的歌,每次问起,她也只是沉默,然后发呆,好想就要走的样子,自己看着都心疼…… 一遍一遍地弹,不知疲倦的唱。小寻忍不住出声打断,夜都已经这么深了:“小姐,别在弹了。更深露重。” 琴声戛然而止,若汐幽幽的叹了一声。不在说话,起身走回屋。 小寻在后面捂着嘴,低低的哭泣。虽然她才九岁,可也听出了小姐的心绪。她不懂小姐,只是单纯地为她感到心疼。小姐是除了姐姐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苏瑞替杜娘关上窗户,抱着杜娘的腰肢,低声的说:“好了,别在看了。” 杜娘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哽咽道:“相公,我真的好心疼……瑶儿才九岁,怎么会弹这种曲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会失去她……” 苏瑞安慰地拍着她的背:“好了,孩子长大了,顺其自然吧。况且瑶儿一直都很乖不是吗?” “我就是怕……她太安静了……看着她发呆,我真的有中好像她就离开我们的那种幻觉,我真的好难过……” 苏瑞叹气:“好了别想了,睡吧!” ~~~~~~~~~~~~~~~~~~~~~~~~~~~~~~ 下一章,第一位男配华丽丽登场…… 天下第一神偷vs天下第一杀手 若汐一向是个浅眠的人,出于一个杀手的警惕性是很高的。直至后来遇见了他,有了他的怀抱他才能入睡。 门缓缓被推开,虽然没有一点的声响,可若汐还是迅速睁开眼睛,手紧握藏在被子下的匕首,眼露寒光。 黑衣人身手敏捷的闪进屋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借着月光看了一眼装睡的若汐,摸了摸下巴:“啧啧,长得还过得去……” 若汐无语,来偷东西又不是来选秀,你管我长得好不好看。若汐一边装睡一边观察他的动静,等待着好时机动手。 黑衣人不在看若汐,转身拉开房间的衣柜,贼贼地笑了。伸手把东西全都装到带来的袋子中。若汐小心的掀开被子,衣袖里是那把匕首,小心翼翼地靠近,黑衣人突然眸光一闪,欲转身,若汐却很是迅速地将匕首刺到他的腿上。 “该死的……”身高问题,居然没能刺中心脏。黑衣人愣了愣,捂着伤口,心里感叹着:才多大的孩子,居然…… 若汐又将沾满血的匕首举起,想要在刺一刀,黑衣人笑了笑:“嘿嘿,小丫头,你要知道。让你刺中一刀已经很没面子了,在刺一刀本大侠岂不是对不起神偷这两个字了。” “做贼也能这么嚣张……”若汐不屑的嘲笑。黑衣人夺过她手里的匕首,悠哉悠哉地坐到在椅子上,倒了杯水。 “做贼也是一种职业,况且贼也分好坏。”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是个好贼啊!”鄙夷地看着他,若汐真没见过。偷东西的这么拽。 黑衣人撤下面纱,若汐愣住了,一张稚气未脱的俊脸。忍不住问:“你多大?”男子坏笑的靠近若汐:“怎么?见本大侠长得好看,要给本大侠来个以身相许啊!” “这话你找头猪说比较符合。”若汐冷冷地挥开他的脸,她一向不好和人太过接近。“我看你轻车熟路的样子,怎么会傻到来我一个才九岁的孩子房间偷?” 黑衣人微微一愣,这小鬼,不仅能趁自己放松警惕时伤到自己,而且观察得如此入微,面对自己居然不惊不慌,如此冷静,要是一般的同龄孩子都吓得哭了。“小鬼,你确定你只有九岁?” 若汐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不然你觉得我是该是几岁?”跟着坐下,问:“你要偷什么?” 黑衣人耸耸肩:“肚兜。”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她的表现。 “无聊。”不在理会他,径直的走向床边,掀开鼻子躺了进去。淡然地说:“门在那,请便。” “我不走。”真有些佩服这个柔弱的女孩了。 “你想死就继续呆在这,我不认为你的血有那么多。”疲惫的合上眸,心里也很是奇怪,总觉得他不是坏人。 黑衣人看了一直不停流血的伤口,冥思苦想了一会才大摇大摆的拉开门走了出去,不忘了丢下一句话:“小丫头,我们会很快就见面的。”一个跃身,消失在了夜幕中。 若汐听完他的话,嘴角隐隐有一丝微笑…… 天下第一杀手的师傅 天,蔚蓝蔚蓝的,白云飘浮,看起来很像棉花糖…… 杜娘和苏瑞都去了绸庄,只剩下若汐和小寻,小寻去找隔壁的同龄孩子玩了,只剩下若汐一个人,无聊地一个人下棋。 一袭白衣的男子从屋顶跃下。戏谑地开口:“一个人?不会很无聊吗?” 若汐连头也没回,兀自地下着棋:“你不来之前感觉很好,你来了的确是很无聊。”男子惊讶地在她对面坐下:“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花叶睿单手撑着下巴,“那你怎么好像料到我会来的样子?” 思考着面前是棋局,若汐淡淡的说:“有事就说。是不是要肚兜?” “没事啊,本来想偷你的肚兜去卖滴,现在觉得没必要了。”若汐的眼皮终于抬了抬。烦躁的放下手里的棋子。 “为什么是我的肚兜?” “天下第一神绣手杜娘绣的肚兜,可是抢手货。”天下第一神偷偷天下第一神绣绣的肚兜…… 叶睿将头靠近若汐,若汐厌恶的皱了皱眉。叶睿的自尊心大大受创:“你那是什么表情,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要求?”推开那张放大的俊脸,若汐挑了挑眉。 叶睿再次受挫,天下人都知道他以他的名义担保,如若有一天自己偷盗被抓到了,就会答应那人一个要求。这丫头居然不知道。“我说过,在我行盗的时候抓到我的人我会答应那人一个要求?你很成功地伤了本大侠,说吧?你要什么要求?” “哦。”气死了,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这是多么光荣的事啊,居然就“哦”这么简单!看着闷闷不乐的某大侠,若汐接着开口:“教我轻功。” 黯然的眸瞬间亮了起来:“行啊,不过你要拜我为师。如何?” “嗯。” “那就跪下给师傅敬杯茶!” 嘴角扬起,凑近他,魅惑的说:“要我敬茶——可以。但是,要我跪下,这辈子都别想!”稚嫩的嗓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叶睿败下阵,妥协道:“好了啦,那就敬茶叫师傅吧。” 端起小寻临走前替自己泡的茶,额!已经凉了。“师傅,喝茶。” 叶睿不满的抗议:“你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啊。”不情不愿的接过茶,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就是,为什么是凉的? 质疑的开口:“凉的??” 若汐没有看他,点了点头。 这未免也太没诚意了,要知道拜他天下第一神偷做师傅是种至高无上的荣幸,这丫头要不是看在她有几分天分的份上,自己死也不会认她做徒弟。居然还给自己喝冷掉了的茶……“小鬼,你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吧。让师傅我喝冷却了的茶?” “师傅,你没听过凉茶吗?降火!” 叶睿放下茶,算了算了,他不跟小鬼一般计较。“你师傅的大名你知道了吧?”他可是名扬四海,响当当的大人物啊!要是她在不知道,他就去跳——澡盆。 “不知道。” 气愤的跳上椅子:“你你你连我的大名都不知道?” 若汐瞥了他一眼:“我需要知道吗?” 石化石化…… 风化风化…… 飘走飘走…… “当然需要,现在我可是你师傅,你怎么可以不知道我的名字呢?”压下火气,这丫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那你现在告诉不就行了。” “你师傅我,的,大,名是——花叶睿。”自豪的扬起头。兜了若汐一眼。 “哦。” 一排乌鸦就这样华丽丽的飞过,只留下,那个满头黑线的某大侠在那里捶胸顿足…… ~~~~~~~~~~~~~~~~~~~~~~~~~~~~~~~~~~~ 看文愉快……么么! 淡看悲欢离合 就这样,苏家之女苏瑶拜天下第一神偷做师傅的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得满城风雨。 教完若汐一些基本功,若汐坐在树下,拭了拭额角的汗:“你还真是高调。”讽刺不用说白痴都听得出来。 叶睿嬉皮笑脸地在她身边坐下,这徒弟,越看越顺眼:“你可是我的第一任徒弟,怎么可以太低调呢!” 小寻端着茶迎上来:“小姐,喝茶。大哥哥,喝茶。”脸红,心跳…… 若汐看了一眼脸红红的小寻,心里暗自琢磨,这丫头大概是喜欢上那个自大又自恋的人了。端过茶,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辛苦了,小寻。” 不得不承认叶睿长得还人模狗样的,年纪也就十四五岁,就已经是天下第一神偷了。少有大志啊…… “小寻丫头,怎么脸就这么红啊。每次见我都连红红的,看得哥哥我都不好意思了。”贼兮兮地笑了,满意的看着那一张小脸暴红。小寻害羞地垂下头。 若汐轻哼了一声:“真是有够变态的,连个九岁的孩子也调戏。” “小姐……”小寻拉了拉她的衣袖,若汐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叶睿兴奋的瞪大眼:“丫头,你该不会吃醋吧!” “我犯得着吗?” 叶睿气得铁青了脸,一样是九岁,怎么这丫头和小寻就那么大差别。“我……” 话没说完,就被杜娘和苏瑞的声音打断,杜娘焦急地冲过来:“瑶儿,外面说你拜天下第一神偷为师的事什么不是真的?”早上听到别人在闲谈,都把夫妻两个吓坏了,顾不上做生意就赶回了家。 看了两人一眼,若汐点了点头。未待杜娘开口,苏瑞就大声呵斥:“胡闹,你知道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靠,职业歧视,叶睿在一旁气得牙痒痒。 “爹,我只是让他教我一些轻功而已。”第一次见苏瑞发这么大的脾气,若汐不禁有些愧疚。 “轻功也不行,你要学轻功做什么,女孩子家家的。再说了,你若要学叠合娘都可以帮你请师傅。怎么你就……” 若汐明媚地笑了:“爹,你觉得天下还有比他轻功更好的人吗?在说了,好人坏人瑶儿自己也分得清楚。” 叶睿赞赏的看了若汐一眼,终于说句人话了,他没看错人啊。 没看叶睿一眼,若汐又说:“虽然偷东西有些不道德。”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叶睿受不了地开口。他也是劫富济贫好不好。杜娘和苏瑞这才发现还有人在场。 “这位公子是?”杜娘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男孩。苏瑞也很是疑惑,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就是我师傅。” “哦……什么,他,他就是天下第一神偷?”杜娘一惊一乍地看向若汐,若汐点了点头。 她原以为这神偷应该是个老奸巨猾的老头,满脸络腮胡子。谁知道却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叶睿得意的笑了:“正是在下!” 杜娘和苏瑞纷纷把若汐和小寻护到身后,离他要多远有多远。苏瑞冷着脸问:“瑶儿,你告诉爹,是不是他威胁你。” “不是。”若汐有些好笑的回答。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杜娘也参上一脚。 叶睿不屑地撇撇嘴。若汐乖巧地回答:“他上我房间偷东西,让我逮到了。”叶睿听完她的话气得跳脚,这么丢人的事就不能不说吗?他堂堂神偷却败在一个才九岁的丫头手上。 “你??”苏瑞和杜娘都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他们的宝贝女儿。 “嗯。”若汐从他们身后走了出来。杜娘要去拦她,苏瑞却冲她摇了摇头,放下了戒备。 小寻也怯生生地开口:“老爷夫人,大哥哥不是坏人。他很疼小姐的。” 叶睿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小寻立即红着脸垂下头。杜娘叹了口气:“臭小子,你最好别打我家闺女的主意。” 叶睿戏谑的笑开了:“嘿嘿,我正想把你女儿娶过门呢。” 杜娘立即把若汐揽在身后,一副母鸡样护小鸡的样子。“我才不把我女儿嫁给你。” 若汐受不了,这么能给我扯到这,“好了啦。娘,他疯你也跟着疯。” 杜娘和叶睿对看了一眼,白痴地笑了…… 若汐知道,她爹娘这关算是过了。 就怎样,她的第一任师傅就怎样乌龙地诞生了。 ~~~~~~~~~~~~~~~~~~~~~~~~~~~~~~ 下一卷开始进入正文的重点…… 爱,红尘已透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悄悄然从遥远的天际飘落,片片光洁如絮的雪花落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落在若汐摊开的小手上。 “岩,你背我好不好?” “好啊,我背你进教堂,让你当我新娘行么。” “才不要嫁给你。”他二话不说将她背在背上。她笑嘻嘻地勾着他的脖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你冷不冷?”她问。 “不冷。” “那就好。”冻得冰冷的小手伸进他的衣领里。 “哇,你谋杀亲夫啊!”他沙哑的笑了,脸上净是宠溺。 她狠狠的亲了亲他的好看的侧脸,调皮的说:“老公为老婆服务。”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零零星星地洒在两人的身上。她伸出手:“下雪了!” 他背着她很小心地走在雪地里,心疼的说:“把手伸进我的衣领里,免得待会冻着了。”她幸福的笑开了,拨掉他头上的雪,抱住他的脖子。 飞扬的雪花见证着他们的幸福…… 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痛苦地闭上眼。爱得太深,伤得太深。 若汐苦笑,自始至终,眼泪只为他而流,她想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 小寻搓了搓手手了进来,抱怨道:“好冷啊,怎么就下雪了?” 若汐回过神,笑着将她拉到暖炉旁。小寻笑嘻嘻的把手放到暖炉上:“还是小姐疼我。” 捏了捏小寻冻的通红的脸颊。若汐笑得很是灿烂。小寻心里也很是开心:“小姐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十六岁的若汐出落得更加动人了。“小姐今年的都十六岁了,可以去姻缘庙求签咯。” 手顿住了,十六岁?原来自己来到这个时代都九年了……九年了,好快啊!原来他不在身边时间也可以过得这么快。只是这些年,如流水般匆匆,却没有什么意义。心有开始抽痛。捂住胸口,若汐两道好看的眉狠狠地纠结在了一起。 小寻吓得脸色铁青:“小姐,小姐,是不是心又痛了?不要吓我啊……”哭着把若汐扶到榻上。,倒了杯水给她。 喝过水总算好受了些。小寻哭个不停:“小姐,怎么会这样。这两年发病这么频繁……怎么办啊!” “傻丫头,我都没死你就哭。”若汐心疼地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小寻生气的别开头:“小姐你就会乱说。什么死不死的,小姐也不想想老爷和夫人。”若汐黯然地垂下头,这些年杜娘和苏瑞对她真的是好得没话说。给她最好的,疼她疼到心坎里去了…… 呆呆地看着墙上的画,画里面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弯腰替她捡掉落的发卡……那个笑容明媚的男子……曾让自己爱得轰轰烈烈,也让自己伤得撕心裂肺! 这些年,一向他最后的那句话,心就克制不住地痛。就算苏家夫妇和叶睿为她寻遍名医也无济于事。呵呵,心疾只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可他残忍地给自己打上死结后就离她而去,让她如何去解这个结…… “小姐,告诉小寻好不好,画像里的那个男子是谁?”见若汐有望着画发呆,小寻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这些年,小姐每到一些特定的日子就会画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常常边画边哭边笑,夫人和老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偏偏小姐怎么都不肯说…… 她知道,这些年小姐弹的那些曲子都是为他而弹,而这个男子,从她跟着小姐根本就没见过。而且每一幅画都不一样,穿着很奇怪的衣服,有时候还有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可她还知道,画上的那个女子是小姐,而且小姐很爱很爱他。小时候不懂小姐画的是什么,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要一边画一边哭,可她长大了才知道,每一幅画里的小姐都是笑的,而且笑得很灿烂,很幸福。小姐应该是很爱很爱这男子吧,可是这画就好像一个谜……一个除了小姐美人会解的谜。 若汐笑而不语。 小寻不在逼问,转移了话题,她不转小姐失神的样子,那样她会很没安全感:“小姐,过两天皇上从圣水潭回宫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皇上?”若汐挑眉。 小寻兴奋的点了点头:“去嘛小姐,我长这么大都没看过皇上,大家都说皇上长得俊美无比。” “比叶睿还俊美?” 小寻自豪的抬起头:“才不会呢,睿哥哥是最俊美的。” “呵呵,看来我们的小寻是坠入爱河咯。” 小脸满是红霞,颠怪的说:“小姐你莫乱说。” 若汐心里有开始发涩,好像在小寻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笑道:“我有乱说吗?” 小寻埋怨的看了一眼若汐。叶睿刚好从外面进来,听到了若汐最后的那一句话。笑着问:“乱说什么?让我也听听!” 小寻急急地捂住若汐的嘴;“不许说。” 叶睿不改以前的痞样,调促道:“看来是小寻丫头的事咯。”小寻心虚的垂下头,手死死的捂住若汐的嘴。叶睿心疼的说:“喂,小寻丫头,你是不是打算把你家小姐给闷死啊。” 小寻慌忙放开手,紧张的问:“小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若汐眉间都是笑意,“傻丫头,喜欢就要说出来。懂不懂!” 小寻看了一眼若汐,又看了看叶睿,然后黯然的垂眸,她一直都知道,叶睿喜欢的是若汐。虽然他对自己也很好,却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好。 她生病了,他会甜甜去看自己,可却不像小姐病了那样着急,满世界的找大夫…… 她懂,她一直都懂……所以她一直把这份爱埋在心里……毕竟比起小姐,小姐完美的想块玉,自己却什么都不是。 恨,情缘已了 她懂,她一直都懂……所以她一直把这份爱埋在心里……毕竟比起小姐,小姐完美的想块玉,自己却什么都不是。 叶睿不是傻瓜,自然听得懂若汐话里的意思。他爱的人不是她,所以他不能欺骗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若汐一眼,若汐从来都知道,所以她总是很明智让事情发展到适当的程度,不给他逾越的机会。谁都知道,越过了那条线,就很难在面对。 装作没看见,若汐对小寻说:“去看看娘回来了没?” 小寻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叶睿,可叶睿的眼里都是若汐……难过地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小姐,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件事,你去不去?” 若汐踌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反正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出过门,出去散散心也好。小寻的心情这才稍微好点,走了出去。 若汐看着小寻落寞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边,背对这叶睿淡然地说:“叶睿……小寻一直都喜欢你。” “……”叶睿没说话,他苦笑,他早就猜到她支开小寻要说什么。心真的很痛,自己心爱的人让自己去爱别人。 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若汐接着说:“她是个好女孩,我看得出,从第一眼见到你她就喜欢你了……尝试这,去爱她好吗?她也是……” 忍不住打断她的话,叶睿疯狂地上前,扳过她的身子。与她对视。“够了,你一直都知道,就像我一直知道小寻喜欢我那样,我爱的一直是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推向别人……你让我尝试着去爱她,可你为什么不尝试着来爱我……这不公平,不公平……”他恨,恨那双清澈的眸里从来都没有过自己的身影。全都让那个人占了。 定定地凝视着他,叹了口气:“我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可以去爱,去尝试了。你懂吗?我的心太狭隘,只能容下一个人,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不是容不下,而是你不让自己爱别人,你不允许自己给自己机会。”叶睿双目赤红,咆哮道:“你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活得自由一些。” “因为爱的太深,所以容不下任何人。”若汐垂下眸,自己爱他爱得那么深,他却爱她爱得那么深…… 无力地垂下双臂,终于明白为什么说语言是最厉害的武器了。她的一席话,残忍地将他推下地狱。“告诉我,你爱的男人,是他对不对?”手指着墙上的画像。 若汐点了点头。眼光触及到那副画像,顿时化成一池秋水。叶睿终于崩溃,心好像被撕裂了一个口,不停地冒着鲜血。颤抖地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若汐茫然的望着画像,没有焦距,眼神涣散:“我们认识很久了,久到我都不记得了。” “你……” 收回目光。若汐看着他:“你信不信我从一千年就认识他?” 叶睿点了点头,坚定地说:“相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 “所以我不能爱你,还有比我更好的女人。小寻,就是其中一个……” 天下的确有比你更好的女人,可在我眼里却没有,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任谁也代替不了…… 醉酒,方知浓 天下的确有比你更好的女人,可在我眼里却没有,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任谁也代替不了…… 破天荒第一次叶睿没有出现在餐桌上。自从杜娘接受了他当若汐的师傅,他就天天上这憎饭。杜娘和苏瑞都很喜欢他,嘴甜得能溺死人。 小寻和苏家夫妇都装作不知道,刚刚叶睿的咆哮生他们都听到了,只是听不清在说什么而已。 若汐坐下,淡淡说:“爹娘,用膳吧。” 杜娘疑惑的开口;“叶睿那孩子……”苏瑞用手肘碰了碰杜娘,示意她不要说。若汐浅笑:“爹,没事,让他静静。有些事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小寻咬着下唇,垂下头默默吃饭。 一顿饭在异常诡异的气氛下吃完了。若汐借口自己不舒服,早早就收拾了回房间。坐在窗边寂寞地看着那轮明月。 杜娘推开房间的门。看着失神的汐偌心里不住地泛酸。这么多年除了小寻和叶睿,她就没有一个朋友,也不曾踏出过家门。那个爹娘不疼儿,看着她,夫妻俩心里都不好受。 若汐回过神,笑着站起身:“娘——”撒娇的把脸埋进杜娘的怀里。杜娘拍着她的背,幸福的笑着,若汐这才知道,原来杜娘的脸上有了皱纹,头上也有了白发。心里都是酸楚…… “傻丫头,下午你和叶睿那个臭小子吵架了?”杜娘寻了张椅子坐下,若汐站在她身后为她揉着肩。 “也不算吵架,只是说了一些事。”若汐恬静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杜娘拍了拍若汐的手,沧桑的说:“瑶儿啊,这些年娘和你爹也看得很清楚,那个臭小子对你的那点心思我们俩都看在眼里。娘也知道,你心里一直住着个人,娘也不想问你什么,只是想说两句,你要是想听就听,不想听就当娘没说过……”顿了顿,接着说:“娘只希望你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毕竟爹和娘总有一天都会离你而去,爹娘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虽然你不是娘亲生的,可娘和爹都是真待你的,视你如己出。” 若汐哽咽的说:“娘,瑶儿一直都知道……” 杜娘将若汐拉到身前,语重心长的说:“娘就希望你进来能找个好人家,孩子,有些东西不必太过执着。娘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伤过你,而且你对他一直念念不忘,娘不想知道他是谁,娘只希望我的瑶儿能开心幸福娘和爹就满足了……” “娘-”扑到杜娘的怀里,若汐眼泪直流。杜娘也哭了,烛光下,那紧抱在一起的身影让人心酸,母爱,从来都是无私的…… 送走了杜娘,若汐茫然的看着墙上的画,喃喃的说:“岩,我该怎么办?我现在的心真的好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 躺在床上,若汐一夜未眠,她反反复复想了一夜,终于想通了,她需要时间…… 或许娘说得对,她为了自己操劳了半辈子,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幸福的家。可自己却让他们担心,自己真的很自私…… 同样是夜…… 同样都失眠…… 失眠的却是不同的三个人…… 叶睿也一夜未睡,心里乱成一片…… 小寻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 或许这一夜,让这一直迷茫的三人重新找到了方向,也由茧蛹化成蝶…… ~~~~~~~~~~~~~~~~~~~~~~~~~~~~~~~~~ 下一章,男主角华丽丽登场…… 看文愉快。(*^__^*) 嘻嘻…… 酒醒,方如初 一连几天都看见叶睿的身影,小寻开始焦虑不安。天天苦着张脸。 “好了小寻,叶睿不是个小孩子,不会有事的,天下第一神偷的名号不是虚的,你就别老是苦着张脸。过两天他想通了自然就会回来。”看着无精打采的小寻,若汐苦口婆心地开导她。 小寻瘪着嘴:“真的吗小姐?我真的好怕,是不是我给他造成困扰了。”小寻难过的垂着头。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爱让他心烦,那她宁愿把这份爱深深葬在心里。 若汐拉她坐下。“小寻,有些事他始终要面对,他需要的是时间。你爱了他那么多年,你不说出来对得起自己吗?” 小寻红了眼眶;“可是小姐,他喜欢的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我谁也没喜欢。” 小寻眼睛一亮,开心地向门口张望。只见一身白袍的叶睿从门口走了进来,人憔悴了不少,脸也瘦了一大圈,可俊美的脸上却依旧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若汐也笑了,她知道,他想通了。 “叶睿,你成熟了。” 叶睿也笑了:“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想我依旧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转过头,对上小寻的目光,他知道从他进门小寻的目光就一直跟随着自己不曾离开过:“小寻丫头,让你担心了……” 小寻粲然一笑,摇了摇头:“你没事就好。” 若汐起身走了出去。她深知自己不能当人家的灯泡。小寻见若汐要出去,脸布满红霞,她知道这是小姐让自己好好把握。 看着叶睿看着她,小寻心里很是高兴,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眼里第一次有自己的影子。到底要不要说,虽然他知道,可小姐说了要自己说出口才对得起自己……紧张地缴着手指,吞吞吐吐的说:“那个……睿哥哥……我……我……” 叶睿笑着装不知道:“嗯?你怎么了?” 小寻咬了咬下唇,她豁出去了,只要对得起自己,在丢脸也愿意:“我喜欢你!”闭着眼。不敢在睁开。等了半天却没有声响,不禁悄悄睁开眼睛。看到叶睿正看着自己,害羞地吹下头。 叶睿叹了口气,伸手将小寻揽进怀里,小寻像一直惊慌失措的小兔子,只是眉目溢满柔情。低低地说:“睿,睿哥哥……” “小寻,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第一次,他这么认真跟她说话。小寻不禁愣了,点了点头;“不管多久,小寻都等你……” 叶睿还是放不下她,毕竟爱一个人容易忘一个人难,更何况,自己还爱了她那么多年。小寻也爱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真的不能负她…… 若汐走到凉亭,里面还放着早上没画完的画,画上的程岩依旧笑得满面春风,只是画上第一次没画上她。若汐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自己画不出没有笑容的他,好像,印象里的他对自己一直都是笑的,就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都一笑而过。这样的他,如何教自己不爱…… 现在小寻也开始有幸福了,她相信叶睿一定会让小寻幸福。小寻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自己也了却了一桩心愿6 可是,自己的幸福呢…… 生生世世的爱 叶睿去了魅焱国,说是有事。小寻这几天也异常的开心。若汐看在眼里,也替小寻高兴。只是心里也很惆怅。 终于到了皇上从圣水潭回宫的日子,小寻早早就拉着若汐出门,杜娘和苏瑞也由着她们去,只是千叮万嘱要小心。 若汐一身白裙,脸上蒙着面纱,没什么表情。到是小寻,开心得跟什么似的。街上人潮汹涌,个个都站在皇帝的队伍要经过的路两侧。若汐有些好笑,皇帝回宫定是坐在金鸾轿,怎么可能说让你想见就见。 队伍浩浩荡荡地徐徐走来,街道上的人都拼了命要一睹圣颜。若汐死死地抓住小寻的手,以防走散了。小寻不甘示弱的朝前挤,不一会儿就和若汐走散了。若汐担心的得要死,这丫头一点功夫都不会,等会要是有事就惨了。 “吾皇万岁万万岁……”一波又一波的跪拜声掣响耳际。 若汐在人潮中被挤来挤去,就是找不到小寻的身影。“小寻……小寻,你在哪……”呼唤声很容易就被众人的呼声改过。 若汐很不喜欢被人推挤的感觉,一个跃身越到了屋顶,眺望着小寻的身影。还好这时满大街的人都跪下了,很快她就瞥见小寻跪在地上的身影。 脚尖一点就离开了屋顶,飞向小寻所在的位置。“小寻……”伸手一拉就将小寻带了起来,远远的离开了人群。 小寻身畔的人都听到了若汐喊小寻的名字,世人都知道,苏家独女身边有个情同姐妹的丫鬟叫小寻。顿时惊呼:“看,苏家的独女,苏瑶……”这一呼惊得大家个个都循声而望。这苏家的独女一直是大家心的谜。除了多年出现在绸庄一次后就在没人见过。而且小小年纪就精通琴棋书画,而且才九岁就伤了天下第一神偷花叶睿,且被认做徒弟。简直就是个传奇…… 传闻其长得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也有人猜测她长得丑陋无比,所以才不敢出门见人…… 坐在銮轿里的轩辕痕撩开锦帘,走在轿旁的喜德马上垂首:“皇上。” 轩辕痕看着骚乱的人群,皱眉问:“刚才怎么了?” 喜德头也不敢抬,答道:“刚刚苏家的独女出现了。所以就有些混乱。皇上恕罪。” “苏家?女儿?”轩辕痕皱眉,这杜娘之女苏瑶他多少也耳闻过,只是为何她一出现会让众人如此大的反应。 喜德谄媚的说:“皇上有所不知,这苏瑶九岁就伤了一直让四国头痛的天下第一神偷。且被神偷收为徒弟。传闻其九岁,琴音就胜过京城的第一琴黛钥。不仅如此,教过她的先生都称其天赋甚高。这么多年来,除了九年前到过苏家绸庄一次就在未有人见过。所以她一直是个谜!今日一现,定然让人惊讶!” 轩辕痕挑了挑眉,幽暗深邃的眸子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喜德第一次见皇上除了落月公主外对一个女人如此感兴趣。垂着的眸里灵光一闪,满是算计…… 放下锦帘,轩辕痕脑里突然跃出那抹白色的倩影。邪恶而俊美的脸上突然浮出一抹淡淡的笑,一闪即逝…… 若汐和小寻都不知道,今天这次出门,会让她们的命运就此改变。当然,这是后话…… 无穷无尽的痛 若汐带着小寻回到了苏府。小寻脚刚着地就长吁一身。嬉皮笑脸的说:“呵呵,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若汐摘下面纱,笑着指了指小寻的头;“你啊,哪里有热闹你就往哪去。刚刚吓死我了……要是把你弄丢了,叶睿还不把我杀了!” 一提到叶睿,小寻的脸就不由自主地红了:“小姐,他又没说喜欢我……”若汐揉了揉小寻的头。“傻小寻,男人不一定要亲口说喜欢你,既然叶睿对你许下承诺,他就一定会努力实现。” 小寻歪着头,脱口而出问:“那小姐,你和画里的公子……” 若汐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突然觉得,冬天好冷。小寻愧疚的说:“对不起啊小姐,小寻不是有意要勾起小姐的伤心事的,小寻……” 若汐笑着打断她的话:“傻丫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小寻看着若汐,心里好像空了,为什么一样是笑,小姐的笑永远都那么寂寞,那么让人心疼…… 寒风刮过,卷走了树上还残余的一两片树叶。天也开始下雪了…… 若汐回头,嫣然笑问:“小寻,你一直都很想知道画里的故事对么?”笑容里净是落寞。好像天地间要没有她的感觉。 小寻点点头;“小姐……”小寻心疼,有这样的小姐是自己的福气,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拉自己的手说:“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时脸上的认真。这些年,也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看。 若汐闭上眼,幽幽的说:“你把我这些年画的画按照顺序一幅幅看就知道故事了。只是,结局,我没有勇气画出来……” 鹅毛般的雪落到她姣美的脸上,泪,悄然滑落。若汐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泪;原以为,习惯了心里的那道伤口;原以为泪流干了;可当自己再次面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习惯和以为有多么脆弱,自己依然会哭…… 躲在阴暗处的叶睿心疼地看着雪地里那抹落寞是身影,身上的白裙仿若要和雪融合在一起。故事…… 小寻当天下午就将若汐这些年画的画按照顺序摆好,杜娘和苏瑞也懂了小寻要做什么,不说话安静的站在一边…… 排放好,小寻一幅幅的观摩。若汐画的是她和他从相知到相爱,却独独没有结局……单幅看,会觉得画和幸福,连起来看,才知道原来有多让人心酸。不难看出,小姐很爱很爱画里的男子,笔笔带情,情深似海…… 相知…… 相爱…… 相离…… 小寻捂住嘴巴,拼命不让自己哭出声……画里的小姐笑得好开心,好幸福……可最后的那幅画里却没有小姐…… 杜娘埋在苏瑞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她真的好心疼……她的女儿,究竟遭受了怎样的经历…… 暗处的叶睿苦涩地笑了,突然发现自己的爱比起她的,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她残忍,用这种方法逼自己死心……的确,现在他的心真的是受创,受了很大的伤…… 小寻相信,画里的男子一定伤小姐伤得好深,所以小姐才会说自己没勇气画出结局。不难看出,画里的男子也很爱小姐,每幅画里的他,俊美的脸上都挂着宠溺的微笑。小姐也笑得好生灿烂。 天造地设的一对…… 却也是大爱大恨的一对…… 时光,已挥霍 自从知道了画里的故事,苏家夫妇和小寻对若汐更是宠爱了。 若汐自然知道他们的改变是什么原因。心里很感动,原来自己除了他,还有一直爱自己,关心自己的人。 眼见苏瑞的生日就要到了,若汐和小寻都忙着准备礼物。 “小姐,你说要送老爷什么好呢?真是的!”小寻郁闷地转来转去,她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来……小姐怎么就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一点也不愁! “小寻,送礼不在乎多贵重,在乎的是情意。懂么。”若汐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她的礼物。自然不像小寻那般着急…… 小寻狡黠地笑了,靠近,贼笑道:“小姐——” 若汐推开她的头,一看她笑得那么贼就知道没好事:“要我帮你想?”小寻狂点头。若汐伸出手指,摇了摇,两字:“没门。” 小寻有粘了上来,讨好的唤着若汐:“小姐——小姐,你就行行好嘛。” 若汐坚定地摇头:“你真的是和叶睿越来越像了。我说了礼物代表的是心意,你让我选会显得你很没诚意懂不懂啊小寻丫头!”素手戳了戳小寻的脑门。 小寻点了点头,自己坐一旁寻思去了。 若汐这两天一直多在房间里,除了吃饭从不踏出房门一步,任谁也进不了她的房门。杜娘忧心忡忡地问小寻:“小寻啊!你说瑶儿到底是在房间里做什么啊。每晚房间里到了很晚才灭灯!” 小寻咬着香蕉摇了摇头:“不知道耶!小姐防我防的跟贼似的。”拍了拍杜娘的肩,“没事的啦夫人,小姐绝对不对在房间里上吊,你看她每天都好好出来吃饭嘛!” 杜娘点了点都,赏了小寻一记栗爆。逗笑道:“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小寻揉了揉已经起包了的头,忿忿不平地撅起小嘴:“夫人,我说你这喜欢情人的鬼毛病就不能改改吗?我和小姐都是让你敲大的耶!” 杜娘做势要去打她:“死丫头,我这不是疼你俩才敲嘛,还说我有毛病,我看有毛病的是你吧!”小寻闪开她的魔爪:“那夫人让我敲你两下,我也挺疼你的,况且我敲了你的头,老爷也会好好‘安慰安慰’您的。” 杜娘别开脸:“老娘才没那么傻呢!”说完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小寻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夫人真的好可爱…… 若汐天天钻在房间里,一针一线的绣,嘴角带着笑意。虽然每天都绣到很晚,可是她却很开心。 认真的绣着,两耳不闻窗外事。 ~~~~~~~~~~~~~~~~~~~~~~~~~~~~~~~~~~~潘多拉的分割线~~~~~~~~~~~~~~~~~~~~~~~~~ 终于到了苏瑞的生辰,一家人很开心地聚到一起,小寻和若汐不忘了调促杜娘。 小寻不怀好意地看着对面的杜娘,“啧啧啧,老爷你看,夫人今天多美啊!还特意绣了一件新衣裳。美的我眼珠子都掉一地了。” 杜娘就知道这丫头这么贼铁定没好事,果不其然。红着一张脸。 苏瑞开怀地揽过杜娘。自豪地说:“那当然,杜娘可是我心里最美的女人。”说得杜娘心花怒放,娇羞的红了脸。 小寻做呕吐状。杜娘当即不爽:“死小寻,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和叶睿那个臭小子很合拍讷!”小寻尴尬的笑了。“还是我瑶儿乖。” 若汐也笑得很开心:“娘,快把你要送爹的礼物拿出来,你可是准备了很久的。” 杜娘火了,一个个胳膊肘往外拐。“死丫头,娘白疼你们两个了。”小寻和若汐相视一笑。苏瑞有些期待地问:“礼物呢?” 杜娘红了张脸,吞吞吐吐:“我,我就是,就是礼物!” 若汐和小寻都夸张地低呼:“哦——原来如此。” 完全扭曲了她的意思,杜娘其实要表达的意思是她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他看,结果说的话被人听来就完全变了意思。急急地否认:“不,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小寻不理会她,拿出自己的礼物。“老爷,小寻知道您喜欢喝茶,所以收集了一些雪水给您泡茶……” 苏瑞心疼的笑了:“你这丫头,冻坏了吧。” 小寻摇了摇头,夫人和老爷对自己那么好,这点苦又算的了什么。“好咯,现在就轮到小姐了。小姐,小寻很期待你的礼物呢!拿出来看看……” 若汐起身:“请爹娘稍等,瑶儿这就去拿。”说完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剩下好奇的一屋子人。 青春,已败落 过不了多久,只见若汐吃力地抬着一块被红布遮住的东西,远远看去有些像块匾。小寻跑过去帮她,杜娘和苏瑞也走近。 小寻好奇的问:“小姐,你该不会给老爷弄了块匾吧?” 若汐白了她一眼:“白痴才会弄块匾。”那根本就是要新意没新意,要创意没创意,要涵义没涵义。小寻兴奋地喊:“那小姐快掀开啊,我们真的好好奇呢?” 杜娘也很好奇:“是啊瑶儿,你就拉开红绸让小寻和你娘我见识见识。” 若汐笑着缓缓拉开红布。顿时三人都傻了眼…… “天啊……”小寻捂住嘴巴,满脸不相信。杜娘和苏瑞都笑眯了眼,尤其是杜娘,更是兴奋。 掀开红布是一块蓝色的绸缎,上面绣着杜娘和苏瑞手挽手,幸福地笑着。绣的很逼真,好像就要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爹,生辰快乐!”苏瑞高兴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欣慰,自己的孩子终于是长大了啊。 杜娘抱住若汐:“瑶儿,你真的没丢娘的脸,娘这个第一绣都绣不出这种境界,难为你了。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苏瑞布满老茧的手抚过布上的俩个人,眼底微微有些湿润。“我真的很开心,今天所收到了礼物,无论的杜娘的还的小寻瑶儿的,都是我这辈子最好的礼物。今天我真的很开心。小寻和瑶儿你们俩都长大了啊……” 绣这幅刺绣,足足花了若汐八天的时间,每晚都绣到深更半夜才睡,一开始不是很熟练,总是扎到手。早在若汐很小的时候,杜娘就教给了她杜家独门的绣法,而若汐也学得很好。 杜娘有些惋惜的说:“今年叶睿那个臭小子不在可惜了。” 苏瑞说:“那小子早在要走前就给我备好礼物了。”小寻兴奋的跳过去问:“老爷,他送什么了?‘ 苏瑞狡猾的笑了:“女人的事,男人不管。男人的事,女人也别插手。”小寻幸灾乐祸的看了看杜娘,哈哈。这下有人要火山爆发了! 果然,杜娘揪住苏瑞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好啊,说的真的好。那你在外面找小三我是不是也不能插手?嗯?” 苏瑞大失面子,哀求道:“娘子手下留情,哎哟,轻点。我错了。为夫错了……”杜娘轻哼了一声,这才放开她。 若汐和小寻都笑了,尤其是小寻,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冬日温暖的阳光射进屋里,暖了大家的心…… 若汐的眼皮突然跳了跳,左眼跳福,右眼跳祸,而她,跳的却是右眼。她一向不是迷信的人,可这次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就像那一次程岩出车祸那样的不安……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准到让自己害怕…… 一入宫门深似海(1) 好日子没过多久,噩耗便来了…… 太后和皇后为当今圣上选秀,凡满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听到这个小兮,杜娘当场就晕了。若汐到了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苏家的人无不为她担忧,小寻苦着张脸,看了一眼神态自若的若汐,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苏瑞和杜娘堂堂奔波,大把大把的银子哪去贿赂当地的官员,可奇怪的事,地方官员都不敢收,还说一定要若汐当秀女,否则就满门抄斩。 回到家,杜娘哭红了双眼,若汐心疼的抱住她,苏瑞忧心忡忡的对若汐和小寻说:“瑶儿,今晚爹给你找了辆马车,你和小寻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现在快去收拾衣物。” 小寻在一旁不住地流泪,若汐要连摇头:“爹,恕有女儿不能从命。” “放肆,你到底有没有把你爹我放在眼里!不许任性。”苏瑞第一次对若汐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也舍不得,毕竟他和杜娘就她怎么个女儿。死也不能让她入宫,一入宫门深似海,教他们怎么舍得…… 若汐哭着跪下:“爹,就当女儿求你了,你就让女儿任性这么一次,瑶儿知道,这么多年您和娘对瑶儿倾注了太多的爱,女儿无以回报。如今这么一走,瑶儿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放过爹爹和娘。瑶儿不能拖累了爹娘……” 苏瑞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瑶儿啊,爹和娘是真的舍不得你,爹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将你送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 若汐扑到苏瑞的怀里,泪流满面:“爹,瑶儿只要爹和娘好好活着。算瑶儿求爹了,你就让女儿去吧。女儿长这么大,只是第一次求爹,爹您就应了女儿吧。” 小寻扶住哭得肝肠寸断的杜娘。说了半天,苏瑞终于同意让若汐进宫。 地天若汐便被衙役带走,脸上那个依旧蒙着轻纱,一成不变的依旧是白裙。一路上大家都很好奇的看着若汐,若汐脸上没有半点情绪。 刚到衙门口,若汐就看到一个个打扮得花枝乱颤的女子,心下不禁奇怪,为什么别人家的姑娘都是自己来,自己却要衙役带路。 “苏氏苏瑶——”顿时满屋子的人都望向若汐,若汐面无表情的站出来。原来这就是传闻里的苏瑶。 知府色迷迷的看着若汐,若汐冷眼扫过去,知府顿时一惊,被这凌厉的眼神吓到了。强装镇定。拍了拍惊堂木:“跪下。摘下面纱。” 苏瑶冷冷一笑,“我苏瑶,只跪父母,你,还没资格让我跪下。”狂妄的语气,顿时在大堂里炸开了锅。知府的老脸有些挂不住,心里虽然有怒火,可这女子却是上头交代要‘特别照顾’的人,千万不能开罪。不让这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压下怒火:“下一位。姚氏姚芝。” 若汐不屑的退到一边,心里盘算,要通过还要结果好几轮面试,考琴棋书画,只要自己被淘汰就行了。 可若汐却万万没想到,无论自己表现得有多差都能通过,心,开始有些紧张了。好像此番进宫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让自己进宫。 苦笑,看来进宫是必然的了。只是早晚而已。到底是谁?苦心积虑要自己进宫! 一入宫门深似海(2) 终于到了考画画的了,到了这一轮,只剩下二十五个秀女了。这一关的题目很奇怪,只给了一颗夜明珠,要求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要画一幅画。 若汐无无所谓的画了一颗夜明珠。反正她不用画也会过。看着一个个冥思苦想的秀女,若汐就显得很是悠闲了。 一炷香过去了,大家纷纷放下笔。主考官走过来挨幅检查,若汐看着那一幅幅争奇斗艳的画,突然觉得很想后宫的女子,争宠成了种本能。 主考官一直不停的摇头,若汐是第七位,前六位主考官好像都不是很喜欢,走到若汐的桌前,拿起若汐的画。顿时其余的秀女忍不住笑出声。这画得未面也太俗了吧,传闻苏瑶精通琴棋书画,看来传闻还真是不可信啊…… 主考官端详了一会儿,满意的笑了,将画交给了身后的随从,若汐愣住了,怎么自己刚刚好像看到他脸上的满意之色。真是奇怪的主考官。和若汐一样,其余的秀女也愣了,然后鄙夷的看向若汐。 这二十个秀女中,让主考官满意的布置若汐一人,还有一人,,那就是慕容烟,她也是画了一颗夜明珠而已,那个人若汐也对其印象深刻,每次总能主考官满意,然而这样的女子更是可怕,让人看不透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主考官走会主位:“现在请刚让老夫选到的秀女站出来。”一共十五位,若汐就是其中一位。 “今天老夫最满意的便是这两幅画。”说着拿起若汐和慕容烟的画。主考官继而说:“老夫今日出题之所以要让你们画这颗夜明珠,是希望你们不要不事物看得太复杂。而很多位都是将夜明珠复杂化。独独这两副作品,让老夫很意外。” 若汐无语,居然是歪打正着。早知道就画复杂点好了。主考官意味深长地看了若汐一眼:“画着副画的秀女叫什么名字?” 若汐淡淡的开口:“苏瑶。” “将面纱摘下。”主考官和蔼的笑着。若汐有些奇怪,可还是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顿时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的确是美得不可方物。 主考官点了点头,然后对这慕容烟问:“你叫什么名字。”慕容烟嫣然一笑,俯身行礼:“回大人的话,小女子复姓慕容名单字烟。” 主考官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好了,今后你们好好好服侍皇上。切莫让皇上忧心。” 众人齐齐回答:“吾等谨遵大人教诲。”若汐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心请很不好,入围了就意味这从此要在后宫度过余生了,再也见不到爹娘和小寻了。 接下来一个多月,若汐和其他的秀女被带到水灵宫学礼仪,每天都背三从四德和练那些枯燥无味的礼仪。 若汐生性冷漠,所以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后宫的女子都是及其有心思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要争宠,她宁愿在皇宫里老死一生,至少生活平静,没有尔虞我诈。 学完礼仪还要经过太后和皇后的教诲之后根据皇帝的宠幸才能册封。 为你,倾尽所有 一大早若汐就被教礼仪的姑姑叫醒,穿好宫装便被带到慈宁宫听太后和皇后的训话,足足站了一个早上。终于说完了,若汐双脚泛酸,心里特郁闷。 她和其他的秀女均被封为夫人,拥有各自的宫殿,若汐所处的便是水宸宫。 见若汐回宫,一直等候在宫门口的宫女太监纷纷下跪,齐齐喊道:“奴才(奴婢)见过夫人,夫人吉祥。” 若汐愣了愣,她还真是没见过这种阵仗,(电视上见过,应该不算。)然后淡淡地笑了,自己和他们一样是处在这个深不见底的后宫的最底层,又有什么资格让他们为自己下跪。“起吧,以后没有外人在就不用对我下跪了!” 四人惶恐:“奴才(奴婢)不敢。” 若汐坐到椅子上,她的腿,可怜死了,被虐成这样。头也隐隐有些疼,轻皱柳眉道:“起来吧,大冬天的老跪在地上会染风寒的。” 四人心里都划过一阵暖流:“谢夫人。”起身垂首站到两侧。 若汐忍着头痛问:“你们的名字?” “奴婢叫心儿。”说话的是一个年纪约莫比若汐大一点的宫女,长得虽说不是很漂亮,可也很是清秀。 “奴婢叫紫竹。”叫紫竹的女子年纪比若汐大了许多,约有二十多岁。若汐点点头,称赞道:“紫竹,很不错的名字。” 紫竹福身:“谢夫人称赞,紫竹不敢当。” 若汐叹了口气,为什么后宫里的人等级观念这么严重。看向一旁的两个太监问:“你们呢?叫什么?” “奴才叫小李子。” “奴才叫小贵子。”若汐浅笑出声,这小贵子听错了还以为是叫“小鬼子”。 小贵子红着一张脸,有些难堪。若汐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道歉:“对不起啊,刚刚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我没有要嘲笑你的意思。” 小贵子屈膝跪下:“夫人恕罪,奴才该死!” 若汐忙扶起他。小贵子受宠若惊,若汐对着四人说:“小贵子,小李子,心儿,紫竹。我都记下了,以后如若没有外人在就别动不动下跪,说自己是奴才知道吗?让人生来都是平等了。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就要相亲相爱。对自己人没必要下跪知道吗?膝下有黄金。既然今日你们跟了我,我定然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倘若有人对我不忠,难也别怪我无义。你们都比我大,这宫里还需要你们对我多提点提点。” 四人都不约而同地红了眼眶,第一次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后宫有人将自己当人看。感激地跪下,叩恩:“谢夫人,奴才(奴婢)谨遵教诲。” 若汐无可奈何地笑了,看来要改变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佯装生气:“还说谨遵我的教诲,我刚说完你们就下跪,说自己是奴才。” 四人都灿烂的笑了,打心里喜欢这个主子。 紫竹站出来,讪讪地开口,眉宇见也如春风般和洵:“夫人,您不能自称‘我’,要自称‘本夫人’!” 若汐红了脸,拍了拍额头:“真是的,我忘了。”心儿和小李子被若汐的可爱模样逗笑了。若汐淡淡的说:“我们是一家人,不用太见外。” 心儿咧开嘴笑了,若汐疲惫的坐到椅上,头真的很痛。心儿对若汐说:“夫人,现在心儿要跟夫人您说一说这后宫的概况。” 若汐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精神点。得到若汐的应允,心儿开始说:“后宫现在最高的掌权者是皇后娘娘。最受宠的便是凌烨宫的陈贵妃和丽宫的丽妃。夫人您等会要到各宫的娘娘那里请安,丽妃和陈妃那也要去。接下来奴婢要说的便是后宫连皇后也惧其三分的敬事房,供给的娘娘最不敢得罪的便是敬事房的人……” 蓦然抬首,只见若汐早已单手撑脸靠在桌上打起了盹。心儿一副捶胸顿足的熊样,夫人睡着了就代表她刚才的一番话全是废话。(小寞:阿尼陀佛,罪过啊…… 心儿:还不都是你,你干嘛就非要让夫人睡觉啊! 小寞:剧情需要,来日方长嘛,嘿嘿…… 心儿:你他妈给我滚。 小寞:你是要我滚还是要他妈滚。 心儿:都滚…… 小寞哀号,悲愤的吼了一声:好,你滚……) 紫竹和小李子小贵子都笑出声。心儿哀怨地等了他们一样,紫竹打圆场,扶起若汐往内殿走:“好了,心儿,你帮我将夫人扶进去。你们两个去干活。” 小李子和小贵子听话的去干自己的活。心儿和紫竹将若汐扶到榻上,相信的掖好被子。若汐嘴角还残留着淡淡的笑意,轻声的呓语:“小寻……” 心儿奇怪的问紫竹:“紫竹姐姐,小寻是谁?”紫竹迷糊地摇了摇头:“可能是夫人的什么人吧!” ~~~~~~~~~~~~~~~~~~~~~~ 嘿嘿,看霸王文的童鞋,偶要来打劫了,收藏啊收藏……推荐啊推荐……留言啊留言…… 这章可怜的某人可是写了三次,传了三次才成功。你们可不要辜负了我那颗廉价的心啊(泪奔……) 为你,燃尽容颜 若汐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娘和爹,还有小寻。小寻和娘一直哭,哭得自己心里也好难过。小寻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哭着喊着自己…… “爹娘……小寻……不要哭……”不禁低喃出声。眼角滑落一滴透明的液体,一路下滑,然后没入那柔顺的发丝中,再也寻不到踪影。 紫竹听到若汐的声音以为是在叫自己,忙跑进去,却见若汐眉头紧锁,口里不停的含着小寻的名字。紫竹心疼的上前帮她盖好被子,手不经意划过若汐的额头,顿时滚烫的温度吓到了她。忙对外面喊:“心儿,快端盆清水进来。” 心儿扔下手里的扫帚,慌忙去端水。紫竹紧锁眉头,走出去对小李子说:“小李子你快去请大夫,夫人发烧了。”没有受过皇帝宠幸的夫人是不能请御医的。小李子担忧地撒腿就跑去找大夫,心里不停的祈祷。 心儿端着谁进了寝宫,问:“紫竹姐姐,现在怎么办?”夫人刚进宫就病了,这下子麻烦可大了。 紫竹两道眉都拧到一块去了,心儿拧了拧毛巾,将毛巾放到若汐的额头上。 小贵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自己刚在回宫的路上遇到小李子一脸慌张,一经询问才知道是夫人病了。“紫竹,夫人怎么样了?” 紫竹焦急地对他说:“夫人发烧了,你马上去各宫的娘娘那说夫人病了不能去请安。心儿你留在这照顾夫人,等小李子找大夫来,我现在要去一趟敬事房。” “可是紫竹姐姐,敬事房那边的人不好说话。如今夫人没有亲自去,况且也没给他们甜头,夫人……”心儿担忧的看着紫竹。 紫竹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她也只能搏上一搏了。毕竟夫人对他们那么好,就算让人怎么刁难也要帮夫人,哪怕希望很渺茫…… 小李子和紫竹都走了,只剩下心儿一个人在照顾若汐,发烧中的若汐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喊着杜娘苏瑞和小寻。心儿很是好奇:这小寻到底是夫人的什么人? 梦里的小寻和爹娘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程岩死前的那一幕,梦里的他一直重复着那一句让若汐伤透了心的话。若汐哭得更凶了,不停的低喃:“岩,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爱的是我……不是她……不要,不要说了……求求你……” 心儿被若汐吓到了,担心的给若汐换掉额上的毛巾:“夫人,你不要吓心儿啊!”心儿更是迷惑,这岩又是谁?难道是夫人的心上人,她刚刚没听错的话,夫人是说:你爱的是我! 被这想法吓到了,心儿甩甩头,她什么都没听到…… 不一会儿,小李子便急匆匆的和大夫走了进来,心儿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对大夫说:“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夫人。” 年老的大夫放下药箱,伸手替若汐把脉,让后将若汐的手放进被子里,说:“夫人无大碍,待老夫开几贴要便好了。” 心儿感激的向大夫点点头,从身上掏出自己仅有的银子,小李子也掏出自己的银子,两人凑在了一起拿给了大夫,道:“大夫,劳烦您开几贴比较好的药。” 大夫很是诧异,这些个夫人才进宫一天,而这个夫人就能让宫女太监自己掏银子给才做一天的主子买药。 大夫没有收下银子,只是点点头,让小李子跟着自己去取药。 心儿不停的给若汐换毛巾,忧虑之色显而易见。待小李子煎好药喂了若汐,若汐的烧也开始退了才微微松了口气。 一直守到临近黄昏,紫竹才满脸疲惫的跨进水宸宫。心儿慌忙跑过去,紧张的问:“怎么样?紫竹姐姐?” 紫竹难过的摇了摇头,就算她怎么说,那帮人也不给自己好脸色,没银子什么都办不好,自己身上的银子都给了他们,可还是不行。“我好说歹说,他们都狗眼看人低,不卖半分脸色。” 心儿一张脸瞬间就垮了下来:“那怎么办啊!夫人现在等于是得罪了敬事房,要是敬事房将夫人的牌子……” 紫竹也很烦恼,现在等于是失宠。 “傻姐姐。”若汐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紫竹和心儿后震惊的回头,跑过去扶住若汐。若汐笑了笑,自己还没娇弱到这种地步。 ~~~~~~~~~~~~~~~~~~~~~~~~~~~~~~~~~~~~~ 晚上在更。 收藏,推荐,留言啊…… 我亲耐的童鞋们…… 不要让我寂寞着一颗心啊…… 白发,催花落 “夫人,你怎么起来了。”紫竹哀怨的看了若汐一眼,满满的都是心疼,心儿也很是高兴若汐终于醒了。 若汐被紫竹扶到椅子上,若汐笑着说:“难为你们了。真的是对不起。” 紫竹和心儿纷纷跪地;“夫人,请不要折煞奴婢。为夫人效力是应该的。”若汐皱起柳眉,不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两个给我起来,你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是不是?” 见若汐真的生气了,紫竹和心儿都难过地起身,刚刚情急发射性的就跪下了,又惹夫人不开心了。若汐拉过她们的手,心里很惆怅,都是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被这么多的宫规折磨成这样。 若汐将她们拉到椅子上,两人满脸惊恐:“夫人……”若汐淡淡地笑着,不理会她们的拘谨,硬是将她们按在椅子上:“你们啊,我没把你们当下人看你们却总那自己当下人看,你们也知道,如今我很可能会失宠,所以我和你们的地位是一样的,不要老是把我当主人看待。我说过我们都是一家人,而我把你们都当嫁人看了,你们却不把我当惊人看。” 紫竹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夫人,不是我们不把你当家人看,而是紫竹觉得配不上夫人。” 若汐握住了她布满老茧的手,笑着说:“我们在这个后宫里都无依无靠,缘分让我们聚到了一起,无论小李子还是小贵子,或者是心儿,我们都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知道吗?以后你们也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我比你们小,没外人在就称呼我的名字就好了。” 紫竹感动地哭了,心儿扑到若汐怀里,抽噎道:“夫人,遇到你是我们四人的福气……” 若汐红着眼眶,不禁想到了小寻,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寻,不知道叶睿回来了没有?娘和爹也不知道好不好! 紫竹擦了擦眼泪,冲门口鬼鬼祟祟的两个人怒斥:“你们鬼鬼祟祟干嘛,还不快进来。但贼也不是块料。” 泪流满面的两人尴尬地挠了挠头,若汐的笑容在脸上扩大。心儿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说:“夫人……瑶瑶,以后我就叫你瑶瑶好不好。” 若汐笑着点了点头,对其他死人说道:“你们可要多向心儿学习学习。” 紫竹和小贵子小李子都笑了,齐声说:“是,瑶瑶!” 说完五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那天晚上,若汐和他们围在一起用晚膳,虽说吃的不是山珍海味,却也很是开心。若汐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小寻和杜娘都不在。不过有了他们,自己在这后宫也不会很孤单…… 饭后若汐在榻上练瑜伽,紫竹和心儿走进去,眼瞪得老大!心儿惊呼:“夫……瑶瑶,你这是在做什么?” 若汐笑着说:“我在练瑜伽。你们也来试试?” 紫竹和心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摆手说:“不了,还是瑶儿你练吧,我们看着就好。”她们的身子可比不上若汐那么柔软,要弯成那样还不把自己的骨头折腾散了。所以,他们还是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 两人像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若汐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心里很是佩服若汐的柔韧度,能把腰弯成那样…… 紫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瑶瑶,你要去敬事房清安。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心儿也赞同地摇了摇头,毕竟紫竹比她早进宫几年,阅历也比自己多很多。 没有停下动作,若汐摇了摇头,风轻云淡的说:“不去,反正我进宫也不是为了争宠。我们这样平平淡淡过也很好。” “可是瑶瑶,这样的话……”心儿不赞同的看着若汐。 若汐笑得很是无所谓……紫竹和心儿也没在坚持,她们的主子不是个不理智的人,不管如何,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心满意足了。毕竟有这样的主子,是自己三生修来的福气…… ~~~~~~~~~~~~~~~~~~~~~~~~~~~~~~~ 三更了…… 吃饭去了…… 乃们也要记得吃饭饭丫……(*^__^*) 嘻嘻…… 坐愁,红颜老 若汐在宫里的日子过的的确很平静,每天不是画画就是弹琴,不是弹琴就是绣花,她给紫竹和心儿各自绣了一个荷包,两人宝贝得不得了。 若汐正无聊地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紫竹走近,轻声唤她:“瑶瑶,喝杯茶。”若汐回头,接过紫竹手里的茶,对紫竹说,“紫竹姐姐,今天是什么日子?” “呃……今天是十八。”紫竹奇怪的问:“怎么了?” 若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十八,他的生日!“紫竹姐姐,你去找找有没有栀子花的种子,把这院里的牡丹花换了。” 紫竹起身:“我这就去找找!”待紫竹走远,若汐走回寝殿,把画画要用到的东西都搬到凉亭,坐到石椅上一笔一笔地勾勒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幸福…… 笔,突然停住,若汐愣住了。 第一次,她给他画了一双忧郁的眼睛,画里的他依旧是深邃的五官,只是那双褐色的眸里不在带着笑意,而是装满忧郁…… 笔停住,毛笔上的墨水一滴一滴的滴到画上,就好像他的泪水…… 若汐捂着嘴,泪水不停地往外冒。怎么会这样,她要的是那个快乐幸福会宠自己,爱自己的他;不是这个满脸忧郁的他。 为什么自己会画成这样……怎么会这样…… 心儿和紫竹一起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若汐无助的抱着膝盖坐在亭里,双目红肿。吓得魂都飞了,跑到她面前,紫竹抱住她,问:“怎么瑶瑶?”刚刚自己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就哭成这样…… 心儿双眼扫过石桌,顿时睁大了眼,画上的男子,居然是……惊恐地捂住嘴,紫竹发现了她的异样,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眼神随着她的视线,顿时也愣住了。 “那,那不是……”心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紫竹打断:“闭嘴!”心儿哀怨地看了一眼紫竹,见紫竹满脸严肃之色,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紫竹盯着那副画看了半响,画上的男子,长得真的很像一个人,长得很像——当今圣上。可是身上所穿的却是一种很奇怪的衣服。而且,瑶瑶从未出过水宸宫,不可能会见到皇上,她敢肯定,画上的男子,绝对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如若真的是另有其人,那事态就严重了,搞不好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瑶瑶见紫竹对着画呆愣了半天,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了紫竹姐姐?” 紫竹回过神,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很好奇画上的男人,也不知道原来瑶瑶你的画技这么好!” 若汐意味深长的看了紫竹一眼,不相信地问:“真的?” 紫竹捏了捏若汐的脸颊:“当然啦,紫竹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心儿奇怪的看着紫竹,紫竹今天好奇怪,画里的男人明明就是皇上,紫竹为什么还要装做不知道? 感受到心儿那道灼热的目光,紫竹知道在不向她解释那丫头就要跳出来问自己了。紫竹笑着扶起若汐:“好了瑶瑶,我扶你进去休息。” 若汐点点头。没在说什么。新竹扶起她:“小心点……心儿,你把这收拾收拾。”投给心儿一个眼神,心儿会意地点了点头。 扶着若汐走回寝宫,把若汐扶上塌:“瑶瑶,你先睡会。我有事要去一趟洗衣房。” 若汐疲惫的闭上眼淡淡的说:“去吧!”紫竹细心的带上门。 一见紫竹出来,心儿就迎了上来,疑惑的问:“紫竹,你为什么要骗瑶瑶啊?” 紫竹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很严肃地问:“那幅画处理好了没?” 心儿点了点头:“我烧了。” 紫竹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对她说:“我们去洗衣房……” 心儿不懂为什么要去洗衣房,皱眉问:“为什么要去洗衣房啊!”紫竹瞪了她一眼,朝寝宫看了一眼,心儿立即会意,挽着紫竹的胳膊,笑道;“走吧!” 周初水宸宫,紫竹就把心儿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心儿,今日你所见的都当作,没看见知道吗?” “为什么啊?” “总之你往了就好,不然会给瑶瑶惹来杀身之祸的知不知道?”心儿原本还要说什么,在见到紫竹很是严肃也就把话咽进了心里…… 紫竹永远望了一眼水宸宫,眼神里很复杂…… ~~~~~~~~~~~~~~~~~~~~~~~~~~~~~~~~~~ 收藏,推荐,留言…… 努力,更文…… 你积极,我努力…… |四更完毕| 一日又一日,朝阳夕阳,又是一季 半年过去了,若汐从未被招去侍寝,依旧是那个院子,只是院子里那妖冶的牡丹全都换成了清纯的栀子花。 若汐姣美的脸庞依旧是风轻云淡,让人看不清情绪。岁月又让她变得更美了,别有一番韵味。若汐人不孤独,因为她有紫竹她们陪着她;可她的人,却常常的寂寞的,原以为有了母爱,以后自己不会太过于孤单,可现在,上天连她唯一的亲情也剥夺了。明日在这深宫的牢笼里,呆呆的看着那湛蓝的天空,然后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品味寂寞…… 小李子兴冲冲地跑进来,大声的嚷嚷:“瑶瑶,紫竹,心儿。我们去放风筝如何?” 心儿兴奋地丢下手里的抹布,拍手道:“好啊!”紫竹没反对。现在只剩下若汐了。若汐望着院里的栀子花发呆。心儿拍了拍若汐的肩,双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了:“回神回神。” 若汐吓了一跳,怎么肚子越来月不禁吓了。不满的嘟起小嘴:“怎么了嘛,吓死我了?”心儿笑嘻嘻的说:“我们要去放风筝,你也一起去啊。” 若汐皱眉:“这后宫可以让人放风筝吗?” 小李子自豪的说:“我和小贵子找了一块很僻静的地,没事的。”若汐这才舒展开柳眉。心儿期待的看着她:“去嘛,你明天都缩在宫里不闷吗?” 呦不过心儿,若汐无奈的点点头。心儿一蹦三尺,屁颠屁颠的跑到偏殿找风筝。紫竹也帮若汐带了件披风。若汐好笑的看着紫竹:“紫竹姐姐,这大夏天的你还给我带披风作甚?” 紫竹拉住若汐:“带着比较好,以防万一要是起风了可以穿。”若汐没有在说什么,小李子不耐烦的冲偏殿喊:“喂,心儿,你倒是好了没啊?” 心儿拿出四个风筝,气喘吁吁地跑出来:“好了好了,你催命呢你!”突然眼珠子一转,咦!“瑶瑶,紫竹,我们在风筝上写东西怎样,就像放孔明灯那样……” 紫竹点了点头,心儿把风筝往紫竹手里一塞,有跑去搬笔墨。三人趴在石桌上给风筝涂鸦。紫竹和心儿都没学过多少知识,字写得也跟泥鳅有得一拼。 若汐放下笔,拿起风筝吹了吹。紫竹和心儿也写好了,心儿调皮的凑过头过来问:“瑶瑶你写什么?”紫竹也凑过头。 奈何人生多忧愁 两行清泪挂腮边。 万物繁华似春梦, 梦醒依旧醉其中。(本人自创打油诗一首,能忽略就尽量忽略。小女子不才……) 心儿和紫竹看不懂,不过风筝上的字迹和自己风筝上的字迹,那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紫竹拿起心儿的风筝,戏谑得念了出来:“心儿希望瑶瑶能开心快乐,不要整天神游天外……” 心儿抢过风筝,整张脸涨成酱红色。尴尬的说:“你就不能不念出来吗?” 若汐心头一暖,笑着说:“好了,不要闹了。”小李子也在一旁着急:“是啊,小贵子还在那等我们呢!快走吧。” 一行人这才拿着风筝,脸上挂着笑向目的地走去。心儿那帮牙都快笑掉了…… 永远就见小贵子在那冲自己挥手,心儿很没形象的奔跑过去,摆弄了半天,四个风筝这才飞上蓝天,若汐的风筝飞得最高,紫竹和心儿两人状况百出,老是纠缠在一起,小贵子和小李子跑来跑去,累的气喘吁吁,四人都大笑出声,若汐坐到草地上,看着天上的风筝,又开始发呆。 就算风筝飞得再高,终归有线在束缚它…… 紫竹难得一次开玩笑,笑嘻嘻对若汐打趣到:“瑶瑶啊,老实交代,这么有技术,是不是以前常常和某人去放风筝啊。” 若汐没有回头,脸上在笑,眼底却净是酸楚,脸上也很是落寞。以前程岩每天不管多忙都会抽空陪自己去放风筝,钓鱼,购物…… 他说他喜欢两个人放一个风筝,因为那样就可以借机吃她豆腐,每次他这么说,若汐总是假装生气不理他,可是脸上却很幸福…… 紫竹没有在说话,她看懂了她脸上的悲伤。 若汐缓缓伸出手,掐断了风筝的线轴。心儿惊呼:“瑶瑶你做什么,好不容易非那么高。” 若汐扬起嘴角;“飞得再高又如何,有线的牵绊,终是飞不高……”转身,白裙在半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 心儿错愕,有些惋惜了那个风筝,抬头看着高空中开始下坠的风筝,挫败……瑶瑶不要也可以给自己嘛,上面还有她提的诗…… 紫竹看着若汐消瘦的倩影,若有所思…… ~~~~~~~~~~~~~~~~~~~~~~~~~~~~~~~~ 一更咯童鞋们…… 收藏哇……推荐嘛……留言哦…… 看文愉快,等下两更…… 一季又一季,冬去秋来,又是一年 轩辕痕刚从御书房出来,想到月颜宫,刚出门就看见一个风筝缓缓落到了御书房前的树上,上面隐隐约约还有字。“喜德!” 喜德吓得冷汗直冒,要知道皇上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怎么这会会有个风筝落到此处。恭敬的回答:“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轩辕痕看了一眼树上的风筝,沉声说:“去,把这个风筝给朕拿下来。”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喜德垂首,心下捏了一把冷汗:“奴才这就去。”搬了把梯子,将风筝从树上那了下来,呈给了轩辕痕。“皇上。” 轩辕痕结果风筝,锐利的眸子扫过风筝,在风筝上的诗停留了许久,好一句:万物繁华似春梦,梦醒依旧醉其中!转过头对喜德说;“你去查查,今日后宫是谁在在放风筝,查到之后告诉朕。” “是,是,奴才这就去。”喜德惶恐地退下。心里不禁为那个放风筝的人哀叹…… 轩辕痕的眼神久久停留在那些娟秀的字体上,然后走回御书房,将风筝放倒了书桌上。嘴角不禁上扬,心里有些期待那个写诗的女子。 踏步朝月颜宫走去。到了月颜宫,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嬉笑声,轩辕痕挂着笑走了进去:“什么这么开心啊?” 原本轻笑的落月一愣,然后嘟起红唇,扑到轩辕痕的怀里,撒娇:“皇兄,你怎么这么久没有来看落月啊,是不是不疼落月了。”漂亮的眸里蓄满泪水。轩辕痕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揽在怀里:“傻丫头,皇兄昨天才来看你你就说皇兄太久没来看你。” 落月那倾国倾城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环住轩辕痕精瘦的腰,靠在他胸前。轩辕痕轻拍着她的后背,没看到落月眼里的爱慕。 轩辕痕也只有对落月才会有这么温柔,脸上的温柔让人不敢相信他是那个冷酷的皇。“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会不会不舒服?” 落月把脸埋在他怀里,脸上净是得逞后的笑。轩辕痕不知道,她的病全都是为了要他陪她才装出来的,轩辕痕却以为落月的身子弱,更是把她捧在了手心。 “只要皇兄经常来看月儿,月儿就会很好。”落月抬头,轩辕痕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叹:“你啊……” 喜德兴冲冲的跑到月颜宫,那个放风筝的人,竟然是自己当初让她进宫的苏瑶。“皇上,查到了。” 轩辕痕皱眉,他讨厌和落月待在一起的时候被人打扰,厉声说:“滚!” 喜德吓了一跳,安静的守在月颜宫外。落月奇怪的问:“查什么啊皇兄?”轩辕痕故意板起脸:“女孩子,不要管太多。” 落月办了个鬼脸,轩辕痕轻笑出声。 轩辕痕陪落月吃完晚膳才离开,出了宫门,轩辕痕问:“是谁?” 喜德答道:“回皇上,是水宸宫的苏夫人!”轩辕痕挑眉问:“苏夫人?”宫里还有这号人物。 “正是!”笑得狡黠的笑了。轩辕痕兜了他一眼,沉声说:“摆驾水宸宫。” 喜德尖锐的声音响起:“摆驾水宸宫。” ~~~~~~~~~~~~~~~~~~~~~~~~~~~~~~~~~~~~~~~~~ 两更了童鞋们 小寞积极你们也要积极啊…… 酒醉,思红颜 沐浴完,若汐正在凉亭里练琴。好久没有弹琴了,这些天帮紫竹他们绣衣服都没有弹琴了。他说过:“若,你的手用来拿枪真得很可惜,如果用来弹琴,我相信一定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琴音。”从那之后,若汐再也没有拿过枪,出了他走的那一天。她拼命的学琴,她喜欢自己弹琴的时候他脸上的满足。 十指轻拨,若汐轻唱: “花未开,叶已落 数不尽孤独 痴情人,成陌路 迷失了幸福 红霞披,等夜幕 诉不尽孤苦 观星宿,待日出 心乱了舞步 牡丹花,潇湘竹 心伤难懂泪难读 往事思断肠 无言泪千行(献丑了,又是鄙人临场发挥,忽略了吧,童鞋们……) …… 轩辕痕走到水宸宫门口,喜德正要通报;“皇……”轩辕痕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喜德立马噤声。 由于水宸宫一般没什么人来,紫竹他们收拾好后都出去玩了,只剩下若汐一人。轩辕痕跨进水宸宫,鹰眸锐利地盯着厅中那个正在抚琴的穿白裙的女子。 若汐脑里全都是程岩,泪水肆意在脸上流淌,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抹明黄色的身影。轩辕痕紧盯着若汐的背影,突然觉得好熟悉,心里突然有一丝悸动…… 感受身后的目光,若汐停下手里的琴,以为是紫竹,轻声说:“紫竹,怎么了……”转过身的那一刹那,若汐睁大了双眸,表情很复杂,开心,诧异,震惊,哀伤……死死地捂住嘴巴,睫毛负荷不了眼泪的重量,泪水从睫毛滴了下来,颗颗砸到地上,顿时连头上的繁星也失了光芒。 轩辕痕心里很不解,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觉得好像结果了几个轮回那么漫长,见到她的容颜,心里也有种很熟悉很激动的感觉;而且她为什么会那么哀伤,好像离别了许久后再次相见的恋人。 若汐提起裙摆,奔向轩辕痕,抱住了他,声泪俱下,含糊的说:“岩……” 轩辕痕心里像刀割一样,为什么见到她的泪水心里会心疼。若汐紧紧地抱住轩辕痕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间,心里很是澎湃。他,是他。就算身上的衣服不一样了可他身上的味道,依然可以让她脸红心跳。 “怎么了?”轩辕痕低声问,听起来有些像在哄她。 若汐摇了摇头,“让我抱一会,就一会。一会就好……”话刚说完就眼前一黑。轩辕痕眼明手快搂住她纤细的腰。将若汐抱进寝宫,放在了软榻上,凝视这若汐的容颜。喜德在外面笑得比汉奸还要奸。紫竹和心儿老远就看到水宸宫门口站了很多的宫女太监,很奇怪的走近才看清那人居然是喜德,慌忙下跪:“奴婢见过德公公。” 妈呀,德公公在这,那岂不是代表皇上也在这?紫竹心下一喜,而后又开始担心。娘娘不会得罪皇上吧! 喜德收敛了脸上的笑,捏了捏喉咙清了清嗓子:“起吧!” “谢公公。”紫竹和心儿纷纷站起来,就要往里走,喜德慌忙拦住她们。“皇上这会正在里面,你们要进去做什么,都给咱家退下。” 紫竹和心儿担忧的俯身:“是。”走前还不忘了望一眼水宸宫,水宸宫里的瑶瑶…… 谁为,红颜醉 轩辕痕坐在塌边,凝视这若汐恬静的睡颜。过了许久若汐才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脸庞,就像以前,他总会看着自己起床一样。若汐安静的看着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轩辕痕也看着她没有说话。 若汐紧紧抓住他的手,轻轻的问;“以后,能不能偶尔来看看我,一眼就好。”泪,又开始了。轩辕痕帮她擦掉眼角的泪花。说:“朕以后有空就来。” 若汐这才开心的笑了,她都忘了她究竟有多久没有开心的笑过了。她真的很怕,会再度失去他,她的心再也经受不住这种蚀骨折磨。她勒了,她需要他的肩膀。她不敢奢求他天天来看她,偶尔就好,那样自己就会很开心了。 轩辕痕抱起她,若汐安静的像一朵天山雪莲,只是脸上是少有的幸福。若汐想以前一样在他的胸膛画圈圈,轩辕痕压抑的握住她的手,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颜……苏瑶。”他不记得了,不在记得那个很爱很爱他的颜若夕的,那个会为他笑,为他哭的颜若夕了。可是他还在,还在就好…… 轩辕痕轻拨她那头柔顺的长发。心里突然很满足,好像很久以前就常常抱着这具身体一般。“朕,今夜就在水宸宫就寝!” 若汐安静的靠着他,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体香。轻摇了摇头。“皇上,能否多陪臣妾一会,然后移驾别的娘娘那里。”心痛到淌血,她终于亲手将他推给了别人,为的只是换来自己的清净。 轩辕痕皱眉,心里微微有写不满:“怎么,你不想朕在这就寝?” 若汐摇了摇头:“不是,臣妾只是怕惹来事端,臣妾喜欢清净,不想太过招摇。” 轩辕痕握住了她纤细的手,俯身吻住了若汐的樱唇,若汐惊愕,趁若汐张嘴之际,轩辕痕的舌长驱直入,手不安分的解开若汐的衣裙,衣裳一件一件的掉落…… 最后只剩下个粉红色的肚兜,舌头游移到若汐的耳际,含住若汐小巧的耳垂,若汐倒抽一口气,以前在现代她早就是他的人,现在再次吧这具身体给他,她心里还是很开心…… 满天的繁星,见证着这一室的暧昧…… 轩辕痕像着迷了一样,连续要了她两次,第一次的痛,她经历了两次,而两次都是给了他。最后若汐阻止了他,他在要下去,这天估计就要明了。“皇,皇上……啊……”一个挺身,若汐不由得弓起身,阻止的声音听起来也想呻、吟。 轩辕痕出来没有这门满足过,他渴望她,这具身体让他欲罢不能…… 若汐环住他宽阔的肩膀,不管了,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容许自己在纵容一次。 ……夜,静谧如水…… 第二天,若汐睁开眼,身子一动身上传来的痛楚就让她皱眉。轩辕痕邪魅的眸紧锁着她,“很痛?” 若汐点了点头,她忘了他昨晚到底要了她几次,真没见过这么强悍的男人。 轩辕痕捏了捏她的粉嫩的颊,不由得感叹若汐的肌肤好好。虽然容颜比不上落月的倾国倾城,可也算上等姿色…… 轩辕痕翻身压在她身上,若汐脸一红,紧张的问:“皇,皇上。你要干嘛?现在是早上!” 轩辕痕轻哼:“早上又怎么样,我要中午也不是问题。”霸道的强要了她一次,还要接着的词,喜德的声音就很煞风景的传进来:“皇上,该早朝了。” 轩辕痕不情不愿的起身,若汐强撑起身体要帮他更衣,轩辕痕怕了拍她的头,说:“你睡吧。朕自己来就行了。” 若汐没说什么,只是很安静地看着他的兵营,然后,闭上眼。泪,潸然而落…… ~~~~~~~~~~~~~~~~~~~~~~~~~~~~~~~~~~~~ 童鞋们,不是我一直重复……而是乃们太太不积极了…… 收藏啊,推荐啊,留言啊…… 思念也成了痴 待轩辕痕离去,紫竹和心儿就兴奋地跑进寝殿,见还躺在床上的若汐不怀好意的笑了,若汐只觉得后背拨凉拨凉的。皱眉问:“你们做什么这么笑?” 紫竹紧张地问:“瑶瑶啊,皇皇上……有没有那个……宠幸你啊?”紫竹红着脸,若汐也红了脸。埋怨地兜了她一眼,娇颠:“紫竹姐姐,你说什么呢你!” 心儿一巴掌拍在了紫竹的头上,鄙夷的说:“拜托你长点脑子好不好,皇上昨晚在这里就寝,怎么可能放过瑶瑶这么个美女嘛。” 若汐受不了了,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这么明媚的早晨说这种“明媚”的话题。“你们去准备准备,我,我要沐浴。” 心儿点点头,开心的说:“我这就去。”说完兴冲冲地跑出去了。若汐刚要起身,身上的疼痛就不由得让她皱眉,抬头看到紫竹正揶揄地看着她,不禁红了脸,她的身上,还有好多好多的草莓。清了清喉咙,“紫竹姐姐,你先出去……” 紫竹戏谑的说:“你确定你能行吗?”调皮的眨眨眼。洛熙的确是不能,腿酸得要死,纵欲过渡的结果。 备好热水,紫竹和心儿拉开了若汐包在身上的锦被,在见到若汐的身体时不由得捂住了嘴,这也太疯狂了吧。白皙的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心儿心直口快的说:“皇上到底是用亲的还是用咬的啊。” 若汐白了她一眼,羞涩的跨进水里,顿时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舒服的闭上眼。紫竹和心儿小心地帮她擦着背,背对着两人的若汐不知道,后面那两只,笑得比窗外的艳阳还要灿烂。 穿好衣服,依旧是清一色的白,只是一夜间,若汐变得更有女人味,每个人动作都显得有些抚媚,又有些青涩。若汐回头,冲还愣着的两人嫣然一笑,顿时天地也失了颜色。 小贵子匆忙从外面跑进来:“夫人,敬事房的人来验贞巾了。”小贵子满面春风,也替自己的主子感到骄傲。 若汐点了点头,眸光冷冷地兜向那一行来势汹汹的人,她可没忘记,当初紫竹去求他们的事,她定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嚣张…… 走近,张公公不可一世的看了若汐的一眼:“奴才见过夫人。”语气没有一丝恭敬。若汐放在宽大的衣袖里的手,渐渐紧握,果然是嚣张。 紫竹和心儿跪地:“奴婢见过张公公。” 张公公轻蔑的说:“起吧!来人,验贞巾。”话完,几个太监便随着紫竹进去收贞巾。若汐若无其事地坐到了椅子上,喝着紫竹刚泡的茶。 张公公有些微怒,哪一宫的娘娘敢如此无视他,就算是皇后也俱其三分,而这个苏夫人,不过才承恩一次就如此嚣张。 若汐从来就不会巴结人,也不屑。靠巴结得到的,她“要不起”!收完贞巾,张公公连说都没说就要走。 若汐冷冷一笑:“公公,貌似您还没跟本夫人告退啊。”紫竹在那受的气,她要一分一分讨回来。“是不是不把我这个不受宠的夫人放在眼里啊。” 张公公咬牙切齿,“奴才不敢。” 若汐素手一扬,狠狠拍在了桌上,“不敢?我看你是没有什么不敢的。虽说本夫人不受宠,可本夫人毕竟是皇上的人,你不把本夫人放在眼里,那岂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话音刚落,一屋子的人都吓坏了,紫竹和心儿惨白着脸,夫人怎么能得罪敬事房的人,要知道要是敬事房将绿头牌抽掉的话,夫人就惨了。 “奴才该死,望夫人恕罪。”敢问这后宫里,谁敢将他张公公不放在眼里,今日眼前的女子,虽说只是个夫人,可身上的气质和霸气一点也不输皇后,更是盛三分。 若汐看也不看他一眼:“本夫人累了。”下起了逐客令。 张公公脸色铁青:“奴才——告退。”说完拂袖而去…… ~~~~~~~~~~~~~~~~~~~~~~~~~~~~~~~~~~~~~~ 童鞋们,乃们投票了米,收藏了米…… 两更啦…… 昨天收藏还不到十,今天偶就不加更了……谁让乃们不积极…… 哇咔咔…… 爱若变成了刺 张公公一走,紫竹腿一软,还好有心儿扶住她。心儿也惨白着一张脸,急急地对若汐说:“瑶瑶,现在怎么办啊。你得罪了张公公,你好不容易才……” 若汐无所谓地笑开了,她现在心情很好,紫竹眼底闪着泪光,生气地说:“瑶瑶,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自毁前程的。” 若汐把头调向窗外,看着天空的飞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真心的笑。若汐回眸:“紫竹心儿,你们不懂,我不是要争宠。我也不会为了争宠就去巴结任何人,皇上亦是如此,你们懂吗?缘分是勉强不来的。” 紫竹和心儿对看一眼,她们不懂,后宫里多少的女人巴不得得到皇上的垂爱,若汐却不屑。心儿道:“可是瑶瑶,你也喜欢皇上不是吗?我看得出,今天是你进宫到现在最开心的一天。” 若汐幽幽的看着院子里的栀子花:“心儿,有些事你不会懂,我爱他是一回事。可是。我不会为了爱他就去巴结人,去引起他的注意。他记得也好,忘记也罢。至少我知道他还在就好,还在就好—”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是了,不会只爱她一个人,她将整颗心交给了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他的心里有没有位置,那个位置有多小。 紫竹抱住若汐,心疼地说:“瑶瑶,不哭了。开心就好。”若汐埋在紫竹的怀里,对紫竹,她总有一种像是对着姐姐一样的情怀。 “紫竹,我真的好开心,我昨晚好开心,就算他忘记我了……就算他不会在爱我了……可是他在我眼里依旧是那个会宠我,会在乎我的他……他还在就好,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第一次有了方向……可是我好贪心,我一想到他忘记我,他会有别的女人我的心就好痛……真的好痛……”心儿泪流满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大爱,让那个一向安静的女子如此失控…… 紫竹拍着若汐的肩,略带哭腔地说:“傻丫头……” 门外的轩辕痕皱紧了眉,脑里突然闪过一张漂亮的脸,一闪即逝,他看不清,只是不停地回荡这那宛如杜鹃般的动听的笑声…… 坚决地转身,心里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滋生…… 若汐一整天都安安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白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拿起笔,一笔一笔认真地勾勒着。她画她的回忆,她画她的爱情,她画她的幸福…… 画上画的的一大片栀子花海,她穿着黑色的晚礼服在花海里快乐地转圈,脸上挂着明媚的笑……那是他和她一起出席一场宴会,中途他拉着她的手跑出来,带她到那片花海,搂着她的腰问她喜不喜欢。若汐幸福地点点头。他放开她,她像一只蝴蝶,在那一片白色中飞奔穿梭…… 那抹黑色,成了点缀白色的风景,那时候的她,是她最幸福的时候…… 心儿不解地问:“瑶瑶,这个穿黑色裙子的是你?” 若汐笑着问:“不然你觉得会是谁?”心儿终于知道什么是嫣然一笑百花迟了。愣了一会才说:“还真的不相信,换做以前我死也不会信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人是你!” 心儿眼见地问:“这只手是谁?”若汐只是画了一只手,看得出是要去拉画里的她。若汐诧异:“你怎么会注意到这只手?” 心儿白了她一眼:“我虽然不懂画,可这幅画里这只手是最主要的风景,我看得出,瑶瑶你对这只手的主人一定很爱很爱吧。” 若汐身体猛然一颤不在说话…… 心,又开始痛了…… ~~~~~~~~~~~~~~~~~~~~~~~~~~~~~~~~~~ 三更咯…… 收藏哇童鞋们…… 看偶多积极…… 你们也要积极哇…… 郁闷,这么这章系统老是没发 小寞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亲们,昨天我出门了所以没码字,今天补上,尽可能四更。 对不起啊! 原谅小寞!谢谢童鞋们滴支持…… 让我们一起朝前奔跑……呼呼…… 还有亲在问这文要不要加v,小寞只能说加不加v其实把握在童鞋乃们滴手中。如果你们多推荐,收藏,留言的话……小寞就不加v。 小寞也会追文,也知道大家的心态,请大家放心,我也不喜欢加v,毕竟那样会辜负了童鞋乃们的期望…… 赞同的给我留言哦(贼笑……) 说真的 ,看到这样的成绩,我连写下去的勇气都没了,或许你们会觉得现在的文很无聊也很龟速,不过小寞也很努力地在码字了…… 这两天我会很忙,如果不能按时更文希望童鞋们见谅。 真的很对不起…… 独为伊人醉 轩辕痕好几天没来水宸宫了,若汐也没受封。紫竹和心儿老是怨天悠哉,若汐也只是一笑而过,她自己明白,她没有资格在去干涉他的人生,她知道他还在就好,至少她还能和他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她已经满足了,已经没理由,没借口在去束缚他了。只是,心里还是很酸涩。 自从知道他还在,若汐也开始变开朗了,脸上也常常带着笑,虽然很淡很淡,可紫竹她们也很开心,毕竟小姐比以前开心了许多,不会说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发呆…… 小李子笑着对若汐说:“瑶瑶,过来歇会。”若汐正兴奋地浇着栀子花,满面春风地弯下腰,闻了闻开的热烈的栀子花,缓缓地闭上眼,笑着说:“居士窗前檐卜花,清香不断逗窗纱。伤和错底风过关,照夜偏怜玉雪葩。” 周遭突然安静下来,若汐还沉浸在花香中,丝毫没有察觉,笑问:“紫竹,你们喝过花茶没有?” “……”鸦雀无声。 若汐皱眉,一个漂亮的回身,只见轩辕痕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正驻足站在自己身后,眸里看不清装的是什么! 安安静静的凝视,若汐忘了呼吸,这样的眼神,好像相隔了千年般,缠缠绵绵,越过了轮回,越过千山万水……若汐不知觉地扬起笑,顿时满园的花都失了颜色,没有说话,一步一步地走向轩辕痕,指尖的颤抖泄漏了她此时的激动。 轩辕痕眼含笑意,伸手将若汐揽进坏,若汐克制不住的颤抖,手始终没有勇气环上他精壮的腰,她再怕,怕想以前一样,爱过后,在被伤害。 感性的声音从头上出来:“怎么了?不想见到朕?” 若汐使劲的摇了摇头,大声说:“没有。”或许若汐从来都不知道,她对他,从来都是自称“我”。他也没发现,他对她很纵容。 轩辕痕搂紧了她,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若汐从来都不挽瞥,总是披散着头发。轩辕痕心里很奇怪,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却格外的熟悉,好像以前常常做这个动作一样。“即然你不欢迎,那朕走就是了。” 说罢就要将若汐推开,若汐情急之下,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轩辕痕满意的笑了,手勾起若汐的俏脸,俯身裹猪他的樱唇,他不得不承认,他贪恋她的味道,好像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办法带给他那种震撼与满足。 若汐被动的垂上眸,纤长如蝶翼般的睫毛轻微颤抖着,心跳不经漏了几拍。手勾住他的脖子,虽然前一世她和他不送没接过吻,可离开了这么就,若汐还是有些许紧张,最也变得很生涩。若汐的生涩,让轩辕痕的欲火烧得更旺了。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横抱起她,快步走进寝宫。将若汐放到软塌上,栖身压了上去。若汐朦胧的眼瞬间睁大,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眸子,她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不,不可以。” 轩辕痕不顾若汐的抗议,赤红着眼,唇落到若汐小巧的耳垂上,轻啃着。若汐身子一颤,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乱串。“嗯~~” 轩辕痕邪恶地扬起嘴角,若汐抚媚的样子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下身早已紧绷。额上也渗出了汗渍。 “嘶!”若汐的白裙被他撕成了两半,扬到空中,慢慢的飘落到地上,轩辕痕指腹抚过若汐如玉般光滑的肌肤,感叹到:“瑶瑶,你真美。”说完一只手覆上了她高耸的双峰,肆意的揉搓着,若汐要住下唇,可以地容忍,不让自己叫出声。 轩辕痕就是要她叫出来,他喜欢她欢爱时那销魂的声音,头埋到她胸前,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舌尖轻舔着,一直手一直往下…… 流年染指寂寞 “不要……嗯……”酥麻的感覺侵袭全身。軒轅痕滿意的看着若汐漸漸泛紅的嬌軀娇躯。若汐受不了了,体内的火热和空虚逼的她想要更多。攀住他的肩膀,低声地哀求:“我受不了,给……给我……” 豆大的汗水从轩辕痕的额上滴下,滴到了若汐的酥 胸上,他也在隐忍。喘着粗气问:“给你可以……” 若汐受不了了,娇躯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朦胧的眸里满满的都是这个俊美如撒旦的男子,勾起一抹笑,是他,真的是他。 轩辕痕再也经受不住这个该死的女人那种无知的勾、引。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若汐满足地笑了,心里的那份空虚和寂寞,全让他给甜的满满的,渐渐溢出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算不上辉煌奢华的宫殿,此时正上演这非常华丽滴一幕。 紫竹,心儿,小李子和小贵子趴在门口偷听,这次皇上好像是只身而来,没有喜德跟随,四人更是胡作非为了,偷窥起人家的私生活,虽然他们说:我们有正当的理由,我们是怕皇上欺负我家瑶瑶。 听着寝殿传出来那销魂的呻,吟声,四人都变了脸色,刚才脸上的戏谑之色消失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四人红得跟太阳一样的脸。在白痴的人都知道里面现在在干嘛。 紫竹心下埋怨,这皇上真是的,光天化日就搞的人尽皆知(小寞:额……要不是你们偷听,哪来的人尽皆知啊!我代表蜘蛛侠鄙视你……某人怒:靠,你这厮,不码字写文跳出来做什么 ……某只顶锅盖,华丽丽地夹着尾巴回自己的窝,老老实实的码文。佛曰:孺子可教也。汗滴,貌似不是佛说的,真是罪过,盗用了人家的话却还不知道是盗谁的!) 四人什么话也没说,尴尬啊……今天换成谁都会难堪。比如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一起看a片,不尴尬那就是超人。紫竹抬头看了看天色:“呀,我要去准备晚膳了。”说完匆匆忙忙地走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心儿疑惑的看了看天,这才申时(北京时间15点),装备晚膳会不会太早了点??小李子和小贵子红着脸,嗫嚅道:“我,们去守门……”跑得那简直是比坐火箭还快。心儿瞥了撇嘴,不屑的看着两人的背影。 郁闷,人都走了,剩她一个人要做什么啊!悲哀的仰天长叹,忘我地感叹了一声:“天啊——” “滚!”轩辕痕冷冷的话从寝宫里传了出来。心儿吓了一眺,这才悲惨地发现她所处的位置,更笨就是地雷区。 情急之下,心儿脱口而出:“好,我这就滚。”说完了又觉得好像那里不对?可是那里不对了。 等等,刚刚,自己,好像,对皇上说……天啊!这简直是把自己送到老虎的嘴里还很开心地帮老虎数牙齿。“皇皇上,奴婢告告退。”一阵风吹过,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某个人…… 若汐轻笑出声,轩辕痕冷着一张脸,挑眉问:“很好笑?”若汐点了点头,轻笑出声:“呵呵……” 轩辕痕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看着若汐灿烂如夏花般的笑脸,心情不禁大好。狡猾地说:“看来朕还没有很努力,还有力气笑。” 没待若汐消化他的话,轩辕痕早就抢先一步,所谓口动不如行动。若汐红着脸,不满地低喃:“真的是个超人,精力充沛,永远不累……” 轩辕痕暧昧地俯身:“在没喂饱爱妃之前,朕的确不累!”温热的气息抚到若汐的耳际,若汐身子不禁颤抖。 窗外的艳阳高挂,然而室内却是满室旖旎…… ~~~~~~~~~~~~~~~~~~~~~~~~~~~~~~~ 泪,某只变坏了…… 捂着脸,飘走…… 仅为红颜醉 若汐安静地靠着轩辕痕,感受着从他身上的体香和体温。这种感觉,已经消失很久很久了,久到她都忘了到底有多久…… 轩辕痕魅惑的卷着若汐那头长发,性感的薄唇不知觉地扬起,现在他感觉,真的很满足。 沉默了许久,若汐终究还是打破了沉静,背对着轩辕痕幽幽的说:“皇上,下次能不能偷偷来看我就行了?” 轩辕痕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心里有些许的怒气,扳过若汐的身子,逼着她与他对视,冷着这脸开口:“为什么?” 若汐凝视这那张即陌生又熟悉的俊脸,心开始痛了。垂下某,不敢对上他那双幽暗的眼。“我不想争宠,也不想卷进那些是是非非的宫斗中,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我的生活。皇上,可以么?” 轩辕痕看着一脸忧伤的若汐,心里不禁软了,他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对这张脸念念不忘,从心里疼她,宠溺她:“傻瓜,以后朕悄悄来就是了。” 若汐原本黯淡的眼睛在听到他的话后有粲然一亮,抬眸开心的笑了,原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谁知道他居然如此容易就同意了,小脸繒了繒他的胸膛:“真的?” 轩辕痕好笑的揉着她的发,她是他除了落月外疼的第一个人。“你不相信?” 若汐往他怀里靠了靠,嫣然一笑。“当然信啦,我会信你一辈子!”说完,若汐的小脸却瞬间苍白。那一年,她也是窝在他怀里说相信他一辈子,可自己的相信,换来的却是他的背叛…… 轩辕痕怪异的看了一眼若汐,没再说什么,只是放在腰间的手紧了几分…… 晚膳时分,轩辕痕被若汐硬是给送出了水宸宫。轩辕痕自然是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也没怎么坚持,抬步向月颜宫走去,今天,他居然陪她陪到忘了时间,甚至连要去陪落月都忘了。貌似,这是个不好的预兆…… ~~~~~~~~~~~~~~~~~~~~~潘多拉的分割线~~~~~~~~~~~~~~~~~~~~~~~~~~~~~~~~~~~~~ 用完晚膳,若汐坐在院子里看星星,一道黑影悄然闪进水宸宫,若汐原本闭着的眸子瞬间睁开,然后诡异地扬起嘴角。佯装闭眼。 黑影走近,见若汐睡的正熟,贼笑地弯下腰,想要捏捏她的小鼻子。谁知若汐却陡然睁开眼,了然的笑了笑,手利索的握住来人的手臂,随着黑衣人的闷哼,手也断了。 见若汐还要出手,叶睿气愤地摘下面纱,大吼:“是我,你师傅!” 若汐愣住了,然后扬起嘴角:“师傅,以后见面别在这身装扮,我不敢保证。下次会不会把你的四肢全废了。” 叶睿不苟然的撇撇嘴,大摇大摆的在若汐的身边坐下:“我不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嘛。”真是的,这个死丫头,真把他的胳膊给扭断了。 若汐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这样啊,那刚刚拧断了你的手,就当是我给你的一份特别的见面礼好了。” 叶睿气得脸都绿了。“死丫头,你打贼呢你,连你师傅的手也拧。你还让不让我做生意啊。”他的手断了,偷东西也就有一定的难度了。毕竟最近这天下第一神捕追他追得可紧了。 “手,拿来。”若汐没说什么。心里很是澎湃,都半年没见只张欠扁的脸了,真的是有些怀念。 ~~~~~~~~~~~~~~~~~~~~~~~~~~~~~~~~~~~ 对不起啊童鞋们……小寞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也很忙。 所以没更新,童鞋们表生气…… 收藏,推荐啊,这两天留言好冷清的说…… 小寞失恋了,乃们也别在打击寞了…… 泪光里有笑容 叶睿退后三尺,一脸警惕。“你,你要干嘛!”真他nnd,怎么每次都败给这个死丫头。 若汐冷兜了他一眼,半年没见,还是这副死德行:“给你接骨。要还是不要?” 叶睿怀疑地看了一眼若汐,又看了看满天的繁星。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手交到若汐的手里。皱眉叮嘱道:“你小心点啊!”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被若汐接上了,叶睿满头虚汗,夸张的说:“死丫头,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啊。粗鲁得不成样子。” 拍了拍手,若汐不理会在一旁聒噪的某只,享受的闭上眼。叶睿凝视这她的侧脸,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悸动,没错过她脖子上那些显眼的吻痕。嘴角划开了一个苦涩的笑。她终究不是他的。无论的过去还是现在,她都是他的一个梦。 “我爹娘和小寻,还好吗?” 收回目光,叶睿又恢复了他的痞样,“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问了呢!”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不回答他的话,等着他的下文。 叶睿接着说:“都还可以,就是小寻,整天被你娘拍头,小寻一发脾气,你娘总是振振有词,说你不在了,她要连你的份全拍在小寻身上。你爹也过得很好,就是挺想你的。哈哈……”叶睿其实不敢告诉她,其实杜娘早就卧病在床,苏瑞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了。每天总是愁眉苦脸,望着她绣的刺绣发呆。整个苏家,现在变得愁云惨雾的,只因他们的小姐嫁人了。 若汐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真的好怀念娘拍自己头的那种感觉,怀念杜娘脸上的笑,苏瑞的和蔼,怀念小寻的关心,怀念苏府里的一草一木。 淡漠的脸庞闪过一丝悲伤。看着明天的繁星闪烁,眼里渐渐蒙上一层水雾,朦胧了视线,也朦胧了她的心。 转过头,深沉如夜幕的黑眸看着叶睿,嘴角噙着一抹清淡的笑:“叶睿,答应我,帮我照顾好小寻,不要负了她。告诉爹娘我一切安好,不用挂心,让他们多多保重身体。有机会——我就去看他们。”机会,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吧…… 叶睿脸上的笑消失了,心疼的看着消瘦的她,“瑶瑶,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好不好?”心,为什么还是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若汐垂眸,绽开一抹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我不能走。”这里有他,所以她不能走。她对人,要么不上心,上心了,她就会执着。她放不开他,就算他不爱她。 叶睿深知她的脾气,她认定的事,谁也不能改变。“好吧,随你。”他以为她不离开是怕连累了她爹娘,却不知道,其实是因为这里有了她牵挂的人。 两人不在说话,都安静地坐着。星星不知疲倦的眨巴着眼,过了半响,叶睿才淡淡的开口:“瑶瑶,能不能在弹一曲,我……都好久没听过你的琴音了。” 不得不承认,时间真的是一种很伟大的东西,悄然间,一切都变了……他变了……她也变了。 若汐没说什么,起身走进寝宫,紫竹和心儿四人都还没回宫,院子安静的有些寂寥…… ~~~~~~~~~~~~~~~~~~~~~~~~~~~~~~~~~~ 靠,系统怎么这样,每章都要重复两次发才会看到,郁闷啊…… 我严重抗议!!!!! 乃们也表闲着啊童鞋们,收藏推荐哇…… 我们都回不去了 抱着琴缓步走到院子里,坐到石椅上。“你要听什么?”低声问叶睿。 叶睿双手抱头,看着星空,心很惆怅。“随便吧!”若汐的手僵了僵,印象里叶睿从来不会这么消沉。 素手轻拨,弹了首《舫花》,曲调缠绵悲切…… 叶睿紧闭着眸,突然觉得有些冷,六月的天,他却觉得有一股透心的凉,凉到心里。看着若汐灵活的十指,漂亮的宛若蝴蝶一般轻盈,心里突然有些感慨。 突然有些不忍心,起身,看着若汐专注的样子,轻喃:“原来我们都变了,唯一门匾的……是你依旧让人那么心疼……回不去了呵!”说完闪身消失在了夜幕里。 琴弦“蹦”的一声断了,割伤了若汐的指头。顿时鲜血直掉。若汐却宛若不知般,呆呆的看着叶睿消失的方向。冷,不知不觉地滑落,比夜空的星星还要耀眼…… 失神的开口:“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从再次遇到他的时候就回不去了,她的世界在也离不开他。所以她不在是那个苏家小姐了。她不能离开……因为,这里有他,有她的牵挂……我做不回那个曾经的自己,她不知不觉中,正在悄然的发生变化。 血,顺着指尖,滴到断了弦的琴上。妖冶成了一片。满院的花香,在风中飘摇,迷失的方向…… ~~~~~~~~~~~~~~~~~~~~~~~~~~~潘多拉的分割线~~~~~~~~~~~~~~~~~~~~~~~~~~~~~~~~~~~ 叶睿落寞的身影穿梭在茂盛的树林间,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超级不好…… 落到一棵树上,阴沉着脸。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树干上,瞬间树叶纷飞,原本没受伤的手现在也鲜血淋漓。不甘心地大吼:“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你心里的那个人永远都不是我……”声音在寂寥的树林里显得异常的落寞,漾起了一圈一圈的回音。 “呵呵,原来神偷也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啊!”一道突兀的声音在另一棵树上响起。叶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真是阴魂不散。 收起情绪,回头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痞样,勾唇笑道:“说你笨你还不承认,神偷是人不是神,当然也会伤心难过。” 李跃玩味的笑了。摇了摇头:“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我们的神偷也是个痴情种啊!” “不是你家的事就别管太宽。” “我这叫了解我的对手……” 叶睿的手还在流血,而且两只手都受伤了,形势不利,溜为上策。嬉皮笑脸的对李跃说:“跃兄,你后面,有条毒蛇,最好别动!” 李跃不屑的兜了叶睿一眼,上次自己就是被他这样骗了,现在还要用同样的方法来骗自己,真把他第一神捕看扁了。“你真把我当猪看啊,第一次上当,要是第二次在上当那就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所以我也不会蠢到用同样的方法骗你两次。” 李跃想了想,觉得有理,要是等会真有蛇……回头看了一眼树干,他 妈的,连个蛇影都看不到。在回头时,叶睿早就不知所踪。 李跃心里那个怒啊!又上当了……真的是只老狐狸。 叶睿迅速地飞回苏府,苏家夫妇早就睡了,只能去找小寻,一脚踹开了小寻的们。熟睡中的小寻被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是谁?” “是你爹!”叶睿这的受不了这丫头怎么会笨成这样。 小寻愣住了:“爹?我爹?”他的爹爹脾气的确很不好,难道真的是爹来看她了。兴奋的开口:“爹,快进来,更深露重。” “小寻丫头,我说你怎么会这么傻呢啊?”真管他叫爹来着。 这口气,怎么好像——睿哥哥!!掀开被子下床,慌忙点了根蜡烛,这才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叶睿。不禁红了脸:“睿,睿哥哥……” 眼角看到叶睿受伤的手,吓得尖叫:“你,你的手——”心疼地扶他坐下,小心的观察伤势,气愤的开口:“那个人那么缺德,把你的手弄成这样。” “是你家小姐。的确是缺德得很!” 小寻的最张得老大,然后兴奋的摇晃这叶睿的手臂:“小姐还好吗?瘦了还是胖了……” “啊——”叶睿捂住受伤的手臂。狠瞪了小寻一眼:“你们主仆两个还真的是有一拼,一个折断我的手,一个雪上加霜,雪中送炭。” 小寻这才醒悟,忙放开他的手,愧疚地垂下头:“对不起啦,我也是太激动了。” “你家小姐很好,都不肯离开了。”说到这个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小寻的泪水拼了命的往下掉,“小,小姐真的不回来了?小姐……” 受不了地叹了口气,“好了,你非把伯父伯母吵醒么,大半夜的,哭得跟闹鬼似的!” ~~~~~~~~~~~~~~~~~~~~~~~~~~~~~~~~~~~~~~ 收藏丫丫…… 推荐丫丫…… 今天我生日…… 童鞋们,礼物礼物…… 回忆中有幸福 不理会叶睿的话,哭得跟更有劲了:“小姐,小寻好想你……”她真的很难过嘛。为什么小姐不回来,老爷和夫人都很想她。 叶睿伸手将她按在了怀里,“傻丫头,你以为皇宫的菜市场啊。你爱进就进,不爽就出来啊。你要想想,若是瑶瑶出来了,那么伯父伯母乃至于你都会有危险。” 睁着灵动的大眼,她没想到,原来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小姐……” 不想她难过,叶睿换了话题。坏笑的看着怀里的某只:“感觉不错吧!” “感觉?什么感觉?” “在我怀里的感觉啊。”小寻这才发现自己正窝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的心跳,小寻的小脸红成一片,尔后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睿哥哥,到底需要多久你才会爱上我?”看似在问他,却也是在问自己。她也很想知道,他要多久才会把自己装进他的心里。 叶睿将眼光投向窗外,窗外的月亮,那么圆。很奇怪,以前的月亮,好像出来不会觉得凄凉,今晚的月亮,却让自己好心痛。收回目光,小寻正认真的看着他、“小寻,我也不知道,到底需要多久才可以忘记她!” 小寻扬起嘴角,或许他没有注意到,这一次,她没有叫自己小寻丫头或许丫头。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心里已经开始不把自己当成妹妹看了? “没关系,多久我都会等,只是我的等待。会有结果吗?”她真的很迷茫,可很彷徨。 感受到她的不安,叶睿搂紧了怀里的她。心里不端地告诫自己要学会去爱她。“会的,会有结果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小寻开心的笑了,只要有结果,多久她都会等。哪怕是一辈子。 “为什么会爱我?” “那你为什么会爱她?” “不知道,爱是没有理由的。” “所以睿哥哥,我爱你也是没有理由的!” 很多年后,每当叶睿一想起这个月光朦胧的晚上时,嘴角总是带着幸福的笑,笑得很是心酸,很的落寞。从叶睿去过皇宫,带会了若汐的消息后,苏家夫妇的身体也好了许多。日子依旧,只是大家的心还是很伤感…… 若汐的日子也过得很平静,皇帝也一个多月没踏进水宸宫了,听紫竹说,好像是辽东那边的灾民闹叛乱了,就算拨下去银子也无济于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紧张兮兮的,据说皇上这一个月来脸色都很难看,大家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怒圣颜。 若汐心里也很是担心,不眠不休的绣了一个锦囊,让紫竹捎去个轩辕痕:“紫竹,将这个锦囊送去御书房吧,黄山那个这会应该是在御书房。若他问起,就说……” 紫竹皱眉:“瑶瑶,皇上不一定会见我。” 若汐意味深长的笑了:“会的,喜德公公自然会帮你。” 紫竹将信将疑的收起锦囊,临走前还不忘说:“瑶瑶,你绣的锦囊好漂亮哦,而且还很香,有空教教紫竹呗!” 若汐点了点头“去吧,把事办好了我就教你。” 送走了紫竹,若汐移步走到院子里,看着满院的栀子花,心里突然空荡荡的。好想海里的一根浮木,没了方向,没了靠岸的地方。 “怎么才一个月没见面,就会那么想他呢?以前都好多年没见……”无声的低喃,褐色的瞳孔里溢满了思念。白色的背影,看起来越发的落寞和娇小,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般…… 满院的花…… 满心的牵挂…… ~~~~~~~~~~~~~~~~~~~ 留言哦童鞋们。哆嗦的老太婆又来了……咔咔 院子里的花快谢了 紫竹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赶向御书房。 御书房前,喜德正规规矩矩的恭候在门外,最近他都过得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到地雷区。见紫竹匆匆走来,忙出声怒斥她。“大胆,你是哪宫的宫女,如此不懂规矩。” 紫竹惶恐的跪下,“公公息怒,奴婢是水宸宫的大宫女紫竹。” 喜德寻思一会,难看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点,板着脸说:“起吧,下次不许再如此莽撞,这要是触怒了龙颜,你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紫竹齐声,垂着头回话:“奴婢谨记公公教诲,公公,奴婢有一事相求,还望公公能帮帮忙。”偷偷给喜德塞了几绽银子。 “这……”喜德佯装为难。 紫竹又往他袖里塞了几绽银子,低声下气的说:“公公,您就帮帮我家夫人。我家夫人让奴婢捎这个香囊来给皇上,还请公公帮帮忙。” 喜德面有难色,思索了一下才问:“你家夫人叫什么?” “回公公话,是水宸宫的苏瑶苏夫人。公公,这香囊是我家夫人不眠不休绣出来的,还请公公帮帮忙。”紫竹都快急哭了,这香囊是瑶瑶绣了那么久的,要是自己没法将这个香囊拿给皇上,就太对不起她了。 不是他不帮,是最近太特殊。皇上的脸色从来就没有好看过,不是阴云密布就是狂风骤雨。着实是吓人,“这……” 喜德还没说完,就被御书房里传来的声音打断。“喜德,让她进来。” 喜德战战兢兢的回答:“是,是皇上。”同情地看了一眼紫竹,却见紫竹一脸欣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丫头,自己都凶多吉少了还笑得那么开心。“咳,皇上让你进去。” “谢谢皇上隆恩!”紫竹眉飞色舞的走了进去,垂首走进御书房。心里的喜悦不言而喻。 进里御书房,就被里面压抑的气氛吓到。先前的喜悦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心惊胆战。垂首走近,紫竹盈盈小跪:“奴婢紫竹,结果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痕头也每台,淡淡的开口:“平身。”没有一丝情绪。 紫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心翼翼的寇恩:“谢皇上。”垂首后候在一旁,等轩辕痕发话。 过了一会儿,轩辕痕才抬起头,看了紫竹一眼。开口问:“找朕何事?” “会皇上,夫人让奴婢把行囊交给皇上。”紫竹小声的回答。 合起奏折,头隐隐约约有些疼。望着桌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自古帝王的苦,又有几人能懂…… 闻言,心下划过一阵暖流。难看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呈上来。”听仔细些,能听出声音里竟然有几分期待。 “是。”紫竹将香囊呈给轩辕痕,心里很是诧异,如果她没有看错,刚刚皇上在笑。虽然笑容很淡,可身为奴才,察言观色是生存必备的条件。自然很容易就捕捉到主子的喜怒哀乐。 看着手里小巧的锦囊,轩辕痕表面上平淡无波,心却小心的颤抖。小巧的香囊上,绣了一个玲珑的中国结。淡淡的散发着花香。就好像她身上的馨香。他甚至能看到,她在绣香囊时脸上的专注与美好。 有些人事物,很奇怪。有时候感觉来了,心就克制不住的想要去靠近。会因为一件小小的事就开心不已,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她还说了什么?”闭上眼,感受着花香。就好像现在她就身边。脑里突然间迸出一副唯美的画面。 在一片栀子花海里,一个女子正轻笑的奔跑着,风撩起她的黑发,黑发在风里飞扬。自己穿着一件很奇怪的衣服,站在一旁。脸面上满是宠溺。轩辕痕想要看清楚那个女子的脸,却终究是徒劳地看不清。 “夫人说:‘院子里的花快谢了。’”紫竹见轩辕痕皱眉,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原原本本的将若汐的话转达。 那就换朕吃你好了 紫竹很开心,和原来皇上还没有忘记夫人,那是不是证明,,夫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很特殊。 轩辕痕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很久没去她那了。心里不禁愧疚起来。“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紫竹垂手退了出去。 轩辕痕久久的凝视着香囊,妖孽般的容颜,一片温柔。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低喃:“苏瑶……”那个特殊的女子。 紫竹推出御书房,长长的吁了口气。拍了拍还没安分下来的小心脏。真的是好恐怖,所谓伴君如伴虎,终于明白了。 喜德见紫竹毫发无损的出来。惊讶的瞪大了眼,不怀好意的凑过去。紫竹忙抢先一步开口:“公公,如若没事的话,奴婢先行告退。”说完不等他回话,急匆匆的走了。只剩下喜德在那干瞪眼。 她现在要回去复命,没空和他在这里闲磕牙。扯些有跟没的。 回到水宸宫,若汐正在摆弄院里的花花草草。听完紫竹“惊心动魄”的描述。这是淡淡的笑了。没多大表情。 紫竹气得都快内伤了,她家的夫人就是有这个本事。什么大事在她看来就好像没事一样。“什么嘛。都不会给点表情。”不满咕哝了一句。 ~~~~~~~~~~~~~~~~~~~~~~~~~~~~分割线~~~~~~~~~~~~~~~~~~~~~~~~~~~~~~~~~~~~ 深夜,紫竹她们都睡下了,只剩下若汐房里的灯还亮着,坐在窗边开着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的夜空,也很美。 摇曳的烛光中,那个身影看起是那么的单薄,可这单薄的身体里的灵魂却是那么的坚韧。 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考验。她相信,他会来。 过了许久,若汐不堪疲惫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朦胧中,好像有人将她抱起。还听到一个声音,轻生的说:“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夜这么凉还在窗边。” 是他是声音,还有他的味道…… 睁开眼,朦胧的睡眼慢慢变清明。轩辕痕将她搁置到软榻上。见若汐睁着眼,不禁浅笑,魅惑的开口:“吵醒你了?” “你终于来了。”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那张脸,和以前一样,让人只消一眼便会沉沦。 轩辕痕抱着她,挑眉问:“你怎么知道朕会来?” “直觉。”看着他略显疲惫的面容,若汐跳出他怀里。将他按到软榻上,自己则跪坐到前面,看到了轩辕痕眼里的不解,若汐轻笑的给他解答:“皇上,闭上眼。臣妾不会吃了你。” 轩辕痕揶揄的说:“就算瑶瑶你真想吃了朕,朕也不会有意见。” 听出他话里的暧昧,若汐红了脸,嘀咕了一句:“你让我吃我还吃不下呢!”本以为轩辕痕听不见,谁知道他听后大笑:“那就换朕吃你好了,朕保证一定吃得下,而且会吃得一干二净。” “闭上眼啦。”看着他疲惫的脸色,却还很努力的都自己开心。若汐心疼不打一处来。 轩辕痕果然乖乖的闭上眼。 ~~~~~~~~~ 抱歉,以后会恢复更新…… 两更咯!动动童鞋你们的玉手。收藏,推荐哦…… 守得云开见月明 若汐將手轻轻放到轩辕痕的太阳穴上,力道适中的帮他按摩。 “什么时候学会的?”享受着她的按摩,轩辕痕沙哑着声音问。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鼻音。 什么学会的??她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在他还没背叛她之前学的吧。那时候,他每天从公司会到公寓,总是一脸的疲惫。她看着心疼,就偷偷背着她去学按摩。 “很久了。”若汐专注着揉着,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心里很满足。 其实,只要这样安静的看着他,就足够了不是么? “皇上很累么?” “恩。可又能如何。这江山社稷,都掌握在朕手中,朕没权利说累。朕要是累了,那那些百姓又该如何。”握住若汐的手。轩辕痕将她的放到脸上摩擦着。 她凝眉,心疼的单手梳理着他的发。为什么,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你总是这么疲惫。 “痕,是不是因为叛乱的事?”什么”後宮不得干政”,在她看老统统都不是存在。她只想他不要这么累,想要为他分担,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恩。尽管救灾的银子拨了又拨,可是还是不见起色。”轩辕痕终于睁开眼,看着若汐。话语间满满的都是无奈。 “皇上,你想过没有。或许……”若汐嫣然一笑,继续替轩辕痕按摩。“或许,救灾的银子根本就没有到达灾民的手里。” 她相信,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只是没有证据,奈何不了他们。 轩辕痕起身,拉过若汐,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朕早就派人查过。无奈,朕收集到的证据不足。奈何不了他!” “他???你知道是谁?” “东绫王,轩辕焓。”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他的野心,他轩辕痕不是不知道。只是念在皇叔的份上,他一直在忍。怎奈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皇权。到时,别怪他不留兄弟情面。 “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现在朝廷可谓是分成了两派,一东绫王为首的支持继续拨银赈灾。丞相那派则是主张深入调查,体恤民情。”丞相说的,正是他所想的。 若汐狡黠的笑了。凑近轩辕痕的耳边低语:“皇上……” 轩辕痕听完,抱紧了若汐:“瑶瑶,你果然是上天赐给我的福星。” 若汐不能苟同的笑了:“才不是呢。皇上你自己心里早就想好了计策,只是我刚才的计策比你所想要简单了许多而已。就算我不说,皇上你也能解决。” 轩辕痕豁达的笑开了。刮了刮若汐的鼻子:“ 狡辩。” 自从那晚从水宸宫回到御书房之后,皇宫一连数月的阴云密布终于云开见日了。皇宫里的人无不松了口气。 而且皇上每晚都在延轩宫就寝。只是没人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身影总的潜进水宸宫。 这一切,都怪某个女人说要低调…… 所以,搞得好像奸夫跟淫妇,见不得光…… 孩子,你可比妈咪幸福多了 “瑶瑶,醒醒。太阳都快下山了。”紫竹轻唤还在睡觉的若汐。 本来是不想打搅到她睡觉的,可无奈这都快到中午了,要用午膳。最近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动不动就想睡,一睡就天昏地暗。 若汐揉了揉了还朦胧的睡眼。撑起身子。看着立在一旁准备服侍自己的紫竹,轻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紫竹无奈一笑,边扶着若汐下榻边答着:“都已经将近午时了,本来见你睡得熟,不叫你,可都快要用午膳了,只能将你唤起来。” 说着递给了若汐一块帕子,若汐接过紫竹的帕子,笑着说:“睡得沉了些!” 紫竹邹眉问:“瑶瑶,要不唤宫医来看看吧,这一个多月的你都很是嗜睡。”以前若汐总是一大早就起来浇花。可最近总是睡到日上三竿。而且动不动就想睡。大家都瞅着担心。 闻言这在拭脸的若汐手僵了僵,无神的重复了句:“嗜睡?” “是呢小姐?而且也没胃口。给宫医看看吧。你可是千金之躯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皇上不给急死!” 这两个月,皇上对瑶瑶的好,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简直宠到心坎上了!这要是有什么不适,她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若汐完全听不进紫竹的念叨,只是沉思着:“嗜睡?没胃口……不对,自己这个月的月信还没来!该不会是……”若汐不敢想,只是将手轻轻搁在腹上。 孩子啊,若是你真的要来,妈妈就是在这深宫中也要护你周全。你定要好好的,你可是爸爸妈妈两世来的爱情结晶啊! 忽而抬头,对着紫竹说:“紫竹,你且去寻宫医来。切记,勿声张!” 紫竹本想说什么,见若汐一脸的严肃,以为若汐是身子有什么隐疾,脸色陡然一变,回了声变匆匆前去请宫医。 若汐眸光复杂的看了自己还平坦如初的小腹,轻勾了勾嘴角,孩子,不管如何,妈妈一定要生下你,因为……他说过:“若儿,我们一定要有一个宝宝,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 不消一会,宫医便跟在紫竹的后头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一点恭敬之色,还有些许的不耐烦。也是,谁愿意在用午膳的时间来为人诊治,跟何况还是个“默默无闻,没得到帝王宠爱的夫人”! 若汐也没说什么,伸处自己的手,宫医轻轻将手搭在若汐的手上。紫竹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紧张的看着宫医。 只见宫医原本不耐的脸上,渐渐露出惊奇,然后是鄙夷。收了手,紫竹紧张的问:“大人,我家瑶……夫人可有什么病?”“是喜脉!”宫医鄙夷的吐出着几字,紫竹早已僵在了一旁,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宫医已然离开。 “额?怎么不开药就走了。真是狗眼看人低。”紫竹忿忿不平的念着,欲要追出去讨贴安胎药。 “紫竹,莫要追了,他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在他看来,皇上从未荣宠过我,而我却独独在这时候有喜,他定然会想到我与人私会。”若汐安然的躺在榻上,淡淡的笑着。 她果真是有了他的孩子,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紫竹闻言一惊,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立刻变色:“瑶瑶,那怎么办,要是那宫医乱说,那瑶瑶岂不是……都怪我,刚才只顾着开心,忘记打赏银,这下惨了,要是他乱嚼舌根,瑶瑶你怎么办?” 单单私会这条罪名,就已经够让瑶瑶吃不了都兜走了,更何况是在这深不见底的后宫,能除掉一个是一个! 若汐看着一脸焦急的紫竹,亲手将她拉近自己,“傻瓜,你忘了,还有皇上吗?旁人不清楚?这皇上可就不可能不清楚了。”说到这,若汐的脸微红。 紫竹了然一笑,可心里还是隐隐担心:“可夫人,要是那个宫医……” “他活不过下午。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若汐心情大好。她终于有一个和他的孩子了。能为心爱的人孕育子嗣,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紫竹心里的担忧着才放下,她的夫人,是天下最睿智的人。她忠她,敬她,信她,爱她!那是一份超出主仆之情的另一份沉甸甸的感情! 相较于紫竹轻松,若汐的心却是隐隐的沉了沉,她终究还是手染血腥,可为了孩子,她只能是踩着别人的鲜血,一步步的自保。试问在这到处腥风血雨的后宫,谁又是干净的! 上一生,她是个杀手,为了生存,手染了无数的血腥! 这一世,她是个母亲,为了孩子,脚踩了多少的鲜血! 终究,还是不能离开杀镣。 听着紫竹欢喜的声音,心里多少还是温暖的:“孩子,你看,你可比妈咪幸福多了,这么多人期望着你的到来!” 是喜脉 “瑶瑶,醒醒。太阳都快下山了。”紫竹轻唤还在睡觉的若汐。 本来是不想打搅到她睡觉的,可无奈这都快到中午了,要用午膳。最近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动不动就想睡,一睡就天昏地暗。 若汐揉了揉了还朦胧的睡眼。撑起身子。看着立在一旁准备服侍自己的紫竹,轻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紫竹无奈一笑,边扶着若汐下榻边答着:“都已经将近午时了,本来见你睡得熟,不叫你,可都快要用午膳了,只能将你唤起来。” 说着递给了若汐一块帕子,若汐接过紫竹的帕子,笑着说:“睡得沉了些!” 紫竹邹眉问:“瑶瑶,要不唤宫医来看看吧,这一个多月的你都很是嗜睡。”以前若汐总是一大早就起来浇花。可最近总是睡到日上三竿。而且动不动就想睡。大家都瞅着担心。 闻言这在拭脸的若汐手僵了僵,无神的重复了句:“嗜睡?” “是呢小姐?而且也没胃口。给宫医看看吧。你可是千金之躯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皇上不给急死!” 这两个月,皇上对瑶瑶的好,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简直宠到心坎上了!这要是有什么不适,她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若汐完全听不进紫竹的念叨,只是沉思着:“嗜睡?没胃口……不对,自己这个月的月信还没来!该不会是……”若汐不敢想,只是将手轻轻搁在腹上。 孩子啊,若是你真的要来,妈妈就是在这深宫中也要护你周全。你定要好好的,你可是爸爸妈妈两世来的爱情结晶啊! 忽而抬头,对着紫竹说:“紫竹,你且去寻宫医来。切记,勿声张!” 紫竹本想说什么,见若汐一脸的严肃,以为若汐是身子有什么隐疾,脸色陡然一变,回了声变匆匆前去请宫医。 若汐眸光复杂的看了自己还平坦如初的小腹,轻勾了勾嘴角,孩子,不管如何,妈妈一定要生下你,因为……他说过:“若儿,我们一定要有一个宝宝,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 不消一会,宫医便跟在紫竹的后头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一点恭敬之色,还有些许的不耐烦。也是,谁愿意在用午膳的时间来为人诊治,跟何况还是个“默默无闻,没得到帝王宠爱的夫人”! 若汐也没说什么,伸处自己的手,宫医轻轻将手搭在若汐的手上。紫竹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紧张的看着宫医。 只见宫医原本不耐的脸上,渐渐露出惊奇,然后是鄙夷。收了手,紫竹紧张的问:“大人,我家瑶……夫人可有什么病?”“是喜脉!”宫医鄙夷的吐出着几字,紫竹早已僵在了一旁,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宫医已然离开。 “额?怎么不开药就走了。真是狗眼看人低。”紫竹忿忿不平的念着,欲要追出去讨贴安胎药。 “紫竹,莫要追了,他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在他看来,皇上从未荣宠过我,而我却独独在这时候有喜,他定然会想到我与人私会。”若汐安然的躺在榻上,淡淡的笑着。 她果真是有了他的孩子,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紫竹闻言一惊,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立刻变色:“瑶瑶,那怎么办,要是那宫医乱说,那瑶瑶岂不是……都怪我,刚才只顾着开心,忘记打赏银,这下惨了,要是他乱嚼舌根,瑶瑶你怎么办?” 单单私会这条罪名,就已经够让瑶瑶吃不了都兜走了,更何况是在这深不见底的后宫,能除掉一个是一个! 若汐看着一脸焦急的紫竹,亲手将她拉近自己,“傻瓜,你忘了,还有皇上吗?旁人不清楚?这皇上可就不可能不清楚了。”说到这,若汐的脸微红。 紫竹了然一笑,可心里还是隐隐担心:“可夫人,要是那个宫医……” “他活不过下午。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若汐心情大好。她终于有一个和他的孩子了。能为心爱的人孕育子嗣,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紫竹心里的担忧着才放下,她的夫人,是天下最睿智的人。她忠她,敬她,信她,爱她!那是一份超出主仆之情的另一份沉甸甸的感情! 相较于紫竹轻松,若汐的心却是隐隐的沉了沉,她终究还是手染血腥,可为了孩子,她只能是踩着别人的鲜血,一步步的自保。试问在这到处腥风血雨的后宫,谁又是干净的! 上一生,她是个杀手,为了生存,手染了无数的血腥! 这一世,她是个母亲,为了孩子,脚踩了多少的鲜血! 终究,还是不能离开杀镣。 听着紫竹欢喜的声音,心里多少还是温暖的:“孩子,你看,你可比妈咪幸福多了,这么多人期望着你的到来!” 小寻 直至天黑,轩辕痕也没来。若汐站在院里。看不清情绪。只是手一直停在腹部。心儿疑惑的看了一眼若汐,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紫竹。“紫竹,你说瑶瑶不是有喜了,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下午一屋子的人听到若汐怀孕了,都开心得活蹦乱跳,可任大家如何闹,若汐不像别日般,只是安静的看着,要不是嘴角那抹笑,真怀疑她是不傻不喜欢这个孩子。 “我又不是夫人肚子里的蛔虫,在说了,如今夫人有了孩子,必然要思考,该如何在这后宫立足。你觉得,皇上可能会让自己的龙种无名无份吗?” 心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小李子和小贵子呢?怎么吃过晚膳就不见人影?” 紫竹无奈的笑了:“他们啊,早就跑道不知道哪里了。” 心儿扁了扁嘴巴,抱怨道:“怎么不叫上我啊?太不够意思了。” 紫竹拍了拍心儿的头,摇头失笑:“夫人都把你们惯上天了。”顿了顿又说:“现在不比以往,行事要谨慎些。莫让人抓了把柄。要知道在这后宫中,自保是多难的一件事,更何况,夫人还有了皇上的孩子。在夫人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你们切勿声张。” 心儿也严肃着脸,看了若汐一眼,点了点头。这其中的厉害,她自是知道的。“我去训小李子他们回来,那两个可是大嘴巴。”说完匆匆就往门口走去。 “夫人,进屋吧!”紫竹将披风披到若汐的身上。 “我在等人。”若汐看向漆黑的夜空,一颗星星都没有。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她想家了,想娘的唠叨和爹温暖的笑,还有小寻灿烂的笑脸。 紫竹以为她是在等皇上,便说:“回屋等吧,皇上要是见到夫人这般,大概又要生气了。” “我不是等皇上。”若汐笑了,笑的很是寂寞。她问过自己,这样做对吗?他终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现在在这深宫中,注定只能看着自己与别人分享她,她多希望,他们可以是在现代,那样,他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一个人?那落月呢?那个他到临终还念念不忘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 她爱得多么卑微?为了他,她现在在这深宫中,抛掉了自由,抛掉了亲情,只因为,那人是他,他在这里! “我说你站在这里不是为的就是等我吧!”叶睿吊儿郎当的声音院子里,显得那般突兀。 若汐勾唇一笑,终于等到了,回头看着他说:“等的就是你。” “哦?”叶睿佯装惊讶的皱了皱眉:“我几时这么有魅力了?能让瑶瑶在这院中等我?” 若汐只笑不语。叶睿感叹了一声:“哎?我叶睿何德何能,居然能把我徒弟迷得晕头转向。我说,你莫不是爱上了你师父我?” 若汐摇了摇头,笑的很是灿烂。看着叶睿耍宝的样子,不禁笑出声。叶睿也笑了:“要不跟我走吧,你现在知道得还不算晚。” 紫竹立在一旁,听到叶睿的话,眉头皱了皱。却是没有开口。 “你就美吧你,要是让小寻知道了,她大概是不会原谅我。”想到小寻,若汐的笑容霎时就焉了。不知道那个傻丫头过得怎样了。怪想她的。 叶睿见若汐一副难过的样子,也没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丢给若汐,若汐很是利落的接过。“小寻托我交给你的。” 若汐连手都颤抖了,小寻会识字?大概是为能给自己写封信,不知道苦练了多久,见信封打开,抽出里面的纸。 “小姐: 哼哈,您一定想不到小寻会给你写信吧。告诉小姐哦,小寻现在可是很努力在学习写字,都是睿哥哥教的哦。还有啊小姐,听瑞哥哥说皇上黑疼你啊,夫人和老爷听了都很替小姐开心。夫人绣了一副很漂亮的茉莉花,本来想让睿哥哥带去给你的,可是太大,带不来。夫人气得脸都绿了,你不知道有多好笑。老爷也想托睿哥哥给你带几匹上好的布料,可睿哥哥说了,宫里什么都有,更何况皇上又对小姐宠爱有加。哪里还缺几匹布。老爷和夫人这两天脸色都很不好看。还是小寻聪明,小寻让睿哥哥教我写字,给小姐写了一封带得走的信。哈哈,小寻也是很聪明的……” 看到这,若汐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叶睿笑嘻嘻的凑过来头来,然后一脸嫌弃的笑着说:“这丫头,字真丑!” 若汐看着他,看到他眼里那丝丝笑意。心里忍不住宽慰,小寻这丫头,终于开始有结果了。只是那丫头那么笨,一定看不来。 “丑?我看啊,睿哥哥这三个字写得多漂亮。”若汐忍不住打笑。叶睿脸一红,想起小寻骗自己写自己的名字,然后一笔一画的临摹,不停的写,反复的练习。心里不经一阵温暖。 若汐将一切看在眼底。将信小心的收好。对叶睿说:“我有事着你帮忙。” 叶睿还是一副痞样,只是眼里多了几分严肃:“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站在院里等我。说罢,什么事?” 紫竹见状便退下,不该知道的事,她不想知道。 天下第一神偷跟天下第一神医的差别 “你这丫鬟还真的聪慧。”见紫竹远去的身影,叶睿痞痞一笑。 若汐不理会他的话,开门见山的说:“叶睿,我是想让你在七天后,在南岭那里劫下朝廷的赈灾银子。” 叶睿一听就来劲了,凑近她坏笑:“怎么皇上对你不好吗?怎么想到吃里扒外啦。” 若汐白了他一眼,继而开口:“我对付的不是皇上,是安陵王轩辕焓。” “怎么说?”叶睿收起坏笑,一脸正经的问。 “轩辕焓的野心,可不单单是当个王爷,上次拨下去的灾银,便是被他所吞。而这次他主张继续拨款,自然另有阴谋。”那些灾银,少说也是几十万两。如果用两批灾银让他去招兵买马,那么不多时便会成气候。 “连百姓的救命钱都吞,实在是可恨。”叶睿愤怒着一张脸:“要我怎么做?” “皇上会将他手上的一支精兵交予你,你需在七天后,在那队人马过南岭的时候,用迷药迷晕那些军士,将灾银掉包。” “下药这事容易,只是这掉包真的是很有难度,你想想,几十箱白银啊,哪有说掉包就掉包。” 若汐笑了笑,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这个不用担心,因为——上半箱是银子,下半箱是石头。你只需要将那上半箱的白银运走,剩下那半箱的石头就行了。何况,皇上交予你的那只精兵,不是一般人。而且,南岭那里有密道。” 叶睿这才松了脸色,可只是一瞬,又疑惑了:“这样百姓的灾银不就又到不了手上了?” “你认为这次灾银有可能到百姓手上吗?这次皇上让安陵王护送灾银,如若有误,当斩!而且还有丞相监督。”若汐抬头看了看夜空,还是一片漆黑……“只要这次的灾银被劫,他定会用上一批灾银来充数。” 叶睿瞬间了然。原来一步步都是陷阱,让安陵王护送,有误当斩已经算计好了。要么交出灾银充数,要么斩首。谁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道理。交出上一批灾银,那是必然的结果。 “果然够狠。可为什么是我?”叶睿苦着张脸。 “你是天下第一神偷,不找你找谁?更何况下药,而且下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了你还能有谁做得更好?” 叶睿白了白眼:“我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害我。而且我动手是从不用迷药的。要说药下得神不知鬼不觉,那得请我师妹下山,那个才叫绝!”他的师妹,擅长用毒。他恨啊,为什么不是他学医用毒,而是小师妹。要是他师傅教他学医,那一定是天下第一神医。 看看,天下第一神医,多威风啊!哪像天下第一神偷。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谁让自己不济呐……【叶睿:都怨你,作甚把我写成神偷,把那小丫头片子写成神医啊!某寞:⊙﹏⊙b汗你看神偷多好。比小偷还高一个等级。人家只是小偷,你不仅的大偷,还是神偷。多帅的身份!叶睿:那你干嘛还写天下第一神捕啊,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阴魂不散。某人窜出来,怒吼道:我神捕咋地了,我就说怎么逮不到你?原来是跑作者大大这来了叶睿脚底抹油飞奔,还不忘了哀嚎:既生瑜何生亮啊,你写我就别写他啊!!】 毒 送走了叶睿,若汐起身走回正殿。紫竹立马迎了上来,微带不满的说:“瑶瑶,不是我多嘴,而是这个理言行举止要多注意点,你看刚刚那个,满口的胡言乱语。” 若汐知道她在介意叶睿说自己喜欢他那事,当下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皇上今晚去了皇后那,大概是不会来了!”紫竹跟在若汐后面,小心翼翼的开口。一边说一遍揣摩着她的脸色。 若汐垂在衣袖里的手紧了紧,然后没说什么,只是支开话题:“心儿他们呢?” 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他现在是一国之君,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去别的女人那里也是正常的。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 若汐,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容易嫉妒了?若汐无声的问自己。指甲狠狠的嵌进肉里。痛却浑然不自知! 紫竹看在眼里,也没没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顺着若汐的话接了下去:“她去找小李子和小贵子了。这会还没回来!” “瑶瑶,你有喜这件事,要不要紫竹去告诉皇上?” “告诉皇上那是自然,只是,差不了这一天两天。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汐轻叹,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孩子。 啊?紫竹不明白看向若汐。“为什么?这可夫人受封的好机会啊!” 若汐摇了摇头:“我只想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在后宫借子受宠的有很多。可紫竹,别晚了也因为受宠小产的人也有很多。我只要我的孩子,健健康康足矣!” 紫竹点点头,皱眉问:“那下午那个宫医……我忘了拿赏钱封他的口。这……” “那种人,会拿你的钱不说,自然也会拿别人的钱说。只有死人,才能做到守口如瓶!”淡淡的语气,让人听起来却不寒而栗。 紫竹瞪大了眼,“我们要将他……”说完比了个用手抹了抹脖子的动作。脸也渐渐苍白。 若汐见她吓得不轻,只是握紧她的手:“不能是现在,今天他才来为我看诊,若了今晚就暴毙,定然会有人怀疑到我们头上。” “那怎么办?我们这里,没一个会武功啊!” “好了,别瞎想了,早在他给我把脉的时候就中了毒了!” 紫竹这下连嘴巴也张开了:“中,中毒?” 点了点头,若汐接着说:“我让叶睿带进来的。早在进宫前,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把玩着桌上的瓷杯,若汐接着说:“此毒无色无味,而且中毒三个时辰内不服解药者,先是四肢作废,再则失音失明。七日内必将暴毙。切查不出有中毒的迹象。我将毒涂在手上,他自然就中了毒!” 原来如此,难怪中午宫医为夫人把脉时,紫竹见她的手湿湿的,像刚洗过手,当时她也没怎么在意。可是,这毒涂到了夫人是手上??紫竹一个激灵,忙拉过若汐的手,记得都快哭了:“你将毒涂在手上,怎么办啊?” 若汐无奈,“不是还有解药吗?” 紫竹这才放开手,松了口气。“你把解药吃了,那宫医那里有解药吗?” “只有一颗,被我吃了……” 紫竹狂晕,白了若汐一眼。 你要当爹了 第二天晚上,若汐早早就睡下了。轩辕痕来的时候,她睡得真香。身子侧躺着,看不到睡颜。 紫竹伺候好轩辕痕后,便轻手轻脚的退下了。 轩辕痕笑着钻进锦被里,本以为若汐睡得沉,没料到她却转过身。一双翦水的眸盈盈对上了他的。 他笑着揽过她,低声问:“吵醒你了?” 若汐诚实的点了点头。感受着自己冰凉的手被他温暖的大手包围着。脸上的温柔不言而喻! 他笑出声,头抵着她高洁的额头。“瑶瑶,你真不客气。至少也要哄哄我嘛!” “皇上都几岁了还哄。若要臣妾做作点也可以啊!”若汐兜了他一眼。 “怎么了?说话夹枪带棍的。你平时跟我说话可没这么见外啊?”看来是闹脾气了。才几时不见,脾气就长成这样!他宠溺的凑近她。 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那种麻麻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颤抖。心里明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还是不好受。 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他了然的笑了,搂紧她,亲了亲她粉扑扑的脸颊,低声下气的哄:“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你至少也要告诉我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能让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如此低声下气的跟一个人说话,大概就只有她一人了。 连轩辕痕自己都搞不清楚,每次看到她,心就忍不住涨得满满的,那种感觉,很奇怪,却也很熟悉。好像在很久以前,就有过! “我又没有生气?” “真没有?” “没有!” “好,这可是你说的。”手趁她不在意,挠她痒痒。 她笑得花枝乱颤,拍开他越来越不规矩的手。他再接再厉的,手越来越有持枪走火的可能性。若汐赶紧抓住他的手:“不,不行!” 他疑惑的看向她:“恩?” 若汐难得羞涩的垂下头,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上。他震惊的抓紧她的手,不确定的看着她。眼里的光芒是前所未有的。就算是在得知别的妃子有了孩子也不曾见过他有这种表情。 “你,你要当爹了!” “……” 见他没说话,她疑惑的抬起头:“你怎么……”话还没说完,若汐的嘴就被他封住了! 想我都想胖了不少 “你真的有了?”他不确定的在问了一次。 她笑着点了点头,口气很是无奈:“是啊,你就快当爹了。我的肚子里,有了你和我的宝宝!” 他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嘴里不停的说:“瑶瑶,谢谢你,谢谢你……” 若汐圈住他的脖子,笑得眉眼弯弯。她知道,他是真的开心。 “我明天就下旨,封你……”他话还没说完,若汐就捂住他的嘴。枕着他的胸膛,心里感慨:“宝宝啊,你看,你爸爸也很欢喜你的到来。妈妈只盼你能平安!” 叹了口气,若汐幽幽的说:“我只想他健康平安的长大!” 只是一句话,她知道,他听懂了。 在后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时站在风浪尖上,更加不好过!谁都不想,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母凭子贵,所以一定会想方设法。女人一旦嫉妒起来,比什么都恐怖! 短暂的沉默后,他笑着拥紧她,手指抚着她的发,“我答应你,只是等孩子生下来后,我必须给他一个名分。” 若汐淡淡的笑了,亲了亲他的脸颊。如同猫一般的慵懒:“我就知道你会答应!” 他笑刮了刮她的鼻尖:“我敌不过你。” 夜色,正浓…… ……………………………………………………………………………………………………………… 若汐有喜的孩子,除了水宸宫的人,没人知道。若汐也是大门处二门不迈,天天窝在院里给孩子缝衣裳。轩辕痕来的更勤了,几乎是天天报道。然后二话不说就扯掉若汐的衣衫,然后对着肚子跟自己还没出世的孩子沟通起来。常常是惹得若汐一阵阵发笑。孩子偶尔动了动,他就大惊小怪,还紧张过她这个孕妇。水宸宫里的人看着都开心。要知道这皇上还没对谁上过心。 安陵王的事也解决了,只是叶睿却很久没来了。若汐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终于,在三个月后,叶睿的到来让若汐大吃一惊。 “怎么?太久没见到我想成这样,瞧你,想我都想胖了不少嘛。”他围着若汐转了一圈,然后吃吃的笑了:“我说,你胖了怎么越觉得好看呢。真后悔当初没把你娶过门。” 紫竹一听愤怒了:“喂,你怎么说话这么不分轻重。” “哎呀,漂亮姐姐生气了。看来是我惹祸了。”叶睿勾了勾紫竹的下巴,紫竹一把拍开他的手,狠狠的挖了他一眼,骂了声:“登徒子!” 若汐“噗!”的一声笑了,开口道:“好了,叶睿,别见一个调戏一个。小寻最近怎么样了。还有我爹爹和我娘亲呢?” 叶睿冲紫竹眨了眨眼,紫竹做呕吐状。叶睿走回若汐身边:“她啊,好得很。干娘跟干爹也很好。” 若汐这才放下心。“上次南岭的事,你没受伤吧?”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叶睿等了若汐一眼。“不过,你这也是关心我。哎,这三个月,委屈你了,让你饱受相思之苦!” 若汐没会他的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递到他面前,淡淡的说:“漱漱口。” 紫竹硬是忍着没笑出声。叶睿恨恨的瞪了若汐一眼,不满的叫道:“有你这么对师傅的吗?” “哈哈……”紫竹终是没忍住,大笑出声! 叶睿面子大失,就要离开。若汐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的身体僵了僵。 “记得给我娘和我爹捎个话,就说我有喜了。” 叶睿眸里闪过一丝痛楚,继而笑答:“知道了。”说完便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里。 “回屋。”若汐拍了拍裙子,转身走了。 紫竹无语的跟在后面。怎么总觉得,她的智商跟不上若汐呐。 ……………………………… 推荐,收藏…… 公主(1) 随着时间的推移,若汐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紫竹跟心儿天天吵着说若汐的肚子里究竟是个皇子还是个公主。转眼到了缤纷的七月。院里的花开得热烈。 这天若汐正用完早膳,正准备去给花浇水。突然…… “紫竹,快,羊水破了。叫产婆。”若汐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紧张。 紫竹又惊又喜,整个往乾清宫跑。心儿和小李子小贵子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去烧水,快啊!”心儿急的大喊。小李子和小贵子忙跌跌撞撞的跑去烧水。 心儿扶着若汐躺倒榻上,急得哭了:“怎么办怎么办?”一边哭一边轻抚着若汐圆鼓鼓的肚皮。 紫竹跑到乾清宫,才被告知轩辕痕去了皇后哪里。等到她跑到凤仪宫,却被拦在了外边。 “让我进去,我有急事要找皇上……”紫竹急得满身大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那两个守门的太监给推开了。 “哎你,皇上和各宫的娘娘都在里面,你……”两个太监追着紫竹就跑。 紫竹跑道大殿,整个宫里的人都看着她。 她顾不上给各宫的娘娘和皇后请安,直接就对坐在高位的轩辕痕跪下:“皇上,夫人,夫人快生了。产婆,皇上快宣产婆。” 短短的一句话,如同一道响雷,炸在了凤仪宫里。 轩辕痕激动的拂袖而起:“来人,宣产婆往水宸宫。摆驾水宸宫。”轩辕痕一把拎起紫竹,面露喜色的问:“瑶瑶还好吗?” “夫人方才羊水破了。嘱咐奴婢前来通知皇上。”紫竹战战兢兢的回答。心早就飞到水宸宫了。 见皇帝离开,各宫瑸妃面面相窥。高坐上的皇后眼眯了眯。才缓缓道:“都随本宫去看看罢。”然后对着身旁的小太监说:“摆驾,水宸宫。” 一干妃子跟在后面,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 “办事不利,留之何用。”路过那方才守在宫门口的太监时,皇后只是抛下这句话便走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尖锐的声音,让天色,陡然逊色了几分。这后宫,又将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