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撩系宿主又沦陷了》 第1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 再一次见到围满红色蔷薇的琉璃造就的狐狸洞,仍然是满眼惊艳。 向前走,再一次让你惊艳的是那一个躺在红色蔷薇环绕的冰棺之中的一位红衣男子。 这位红衣男子双眸紧闭,额头微蹙;系统666别名老六看着他老大帅的惨绝人寰的脸,默默想着这要是醒着得祸害多少小姑娘鸭,啧啧,可惜我宿主喜欢男生。 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嘀——绑定成功】 老六身体一颤,懊恼的默默说“怎么就绑定了,我老大那绝美的容颜我还没欣赏够呢” 我老大顾时宴,我的上一任宿主,也是唯一的宿主,在上一次任务中带着我拯救小反派,大杀四方。 顾时宴身体微动,坐了起来,淡淡的垂着眼眸,红色的冰冷又散发着丝丝诱惑的眸子,盯着前面一团奶白色光晕。 微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什么事” 老六吐槽道“老大,你可不知道” “咱不是好不容易做完任务回来了,谁知道我的积分刚花了还没一半就被收走了,而且总系统那个老六还让我还积分” 老六欲哭无泪。 顾时宴“六,说正事” 老六“咳咳,我们上一次拯救的小反派在小世界又黑化了,小世界快崩塌了,需要我们再一次去降低小反派的黑化值” 顾时宴眼波流转,红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和心疼问“什么时候开始” 老六“咱俩也算老熟人了,就不整那些花的了,直接开始吧” 一位不重要的猥琐男“白哥,这小子长的好漂亮~” 白哥“滚,别把你那不入流的主意打到他身上,他不是你我能惹得” 猥琐男“再厉害还不是被我们抓到了,我看也不怎么样嘛,嘿嘿~” 吵! 顾时宴微微蹙眉,还未睁眼一脚踢过去。 猥琐男在地上滚了几圈,捂着肚子直抽抽。 顾时宴忍着头痛加恶心,慢慢的直起身来。 顾时宴“什么情况?” 顾时宴眼角微微泛红,因为药物的作用喉结上的那颗痣随着喉结微微滚动,既色气又诱人,无形之中动人心魄。 白哥微微怔愣,怪不得那小子(猥琐男)喜欢,白哥吞了吞口水,陪着笑说“顾总,有人请你叙一叙旧” “叙旧?”顾时宴眼色微沉,看了看绑在自己手上的绳。 老六“老大,咱需要赶紧走,你身上被下药了” 顾时宴“嗯” 白哥想他被下药了怕啥,便说道“顾总你就好好的待着吧,一会自会有人来见你的” 顾时宴面无表情环顾四周,几秒后抬脚,一脚踹在了白哥的胸口,同时将挣脱手上的绳子。 猥琐男“啊”一声晕过去了,白哥从猥琐男身上起来,喊“来人,一起上” 顾时宴脸颊微微冒汗,看了一眼身后,修长如玉的手拿起了一个木棍,小臂上的青筋微微突出。 一棍一个黑衣人。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们顾总硬生生的从十多人之间冲出了一条光明大道。 老六“老大,忍一忍,小反派还有十分钟就赶来了” “欸,老大不是这个方向,你怎么又回去了,你是没打够吗?” 顾时宴把门关上,找到一个干净的椅子上板直的坐着,看着地上黑衣人嗷嗷嗷的叫着。 顾时宴“六,剧情” 老六“对对对,老大,这个位面您的身份是a市首屈一指的富豪顾家顾时朗的儿子,是m市派到毒枭雷哥雷伺旁边的警察卧底,雷哥派您来争夺a市的地盘,让您以顾总的身份进军a市成为他们一个子公司的总裁,我们现如今就在z国边境a市” 顾时宴“我怎么被抓的?” 老六“是z国边境另一大毒枭人称顾九爷将老大抓回来的” “我这药?” “是这帮小弟给你下的,说毒品肯定对你不管用,说催情药谁都招架不住就给你打的加强催情药” 白哥“顾,,,顾,顾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您看留一命” 顾时宴“顾九爷为什么找你们过来?” 白哥欲哭无泪“顾总,我们只拿钱办事不问缘由,这是道上的规矩,我们只知道顾九爷要见你,叫我们把你绑了,我们就在你下飞机的时候把你绑了” 老六“老大,小反派来了” 只见顾时宴抬手将自己的领带拉了下来,解开衣领的两颗扣子,然后将领带绑在了自己的手上,闭着眼睛,嘴微微喘息,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老六“惊呆了老铁,这是什么招数” 下一秒,嘭的一声,小反派踢开了门,冷峻的眼扫了一眼,打了个手势,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将白哥那些人扣了起来。 小反派慢慢站定到顾时宴面前。 小反派“先生?” 顾时宴慢慢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眼中微微含泪看向小反派,眼角的薄红显得更好欺负了,微微敞开的衣领让人看到精致的锁骨微微起伏,让人不免想要在上面留点东西。 小反派看到顾时宴的眼睛愣住了,随后低眸藏起那眼中的阴翳“哥哥,我找到你了” 老六“老大,小反派还是那么好看,坚毅的脸庞处处显着精致,一身警服显得身材挺拔,精瘦的身姿透着一股傲然风骨,眉宇间的冷峻使他又多了一份飘逸之感,唉,就是感觉眼里没有光了” 顾时宴看着他的爱人,眼中的漩涡好似要将小反派吸入他的整个灵魂之中,再也不分开,两个许久未见的深爱的人用眼神拥抱了对方。 小反派直勾勾的盯着顾时宴“先生您好,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岑钰” 顾时宴“您好,我叫顾时宴” “原来你叫顾时宴”岑钰眼中微微泛光,心跳顿起,像是要跳出胸膛,思念总会因时间而愈加浓烈。 许久不见的爱人,好想他,想...... “岑队,这几个人怎么处理” 岑钰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全部带到警察局,做笔录” “那他呢” “一起带走” 顾时宴整理了衣服站了起来,抬步向岑钰走去,原本是想吸引一下老婆,但明显老婆生气了。 顾时宴亦步亦趋的跟着岑钰上了车。 车上岑钰闭上眼沉思,他需要理一下他烦乱复杂的思绪。 我的爱人在三年的任务中为了把生的机会留给我,用他自己的身体堵上了面向我的枪,我要怎么面对他。 我没有听他的话远离毒枭,我也没有好好听他的话好好照顾自己,他会不会再一次丢下下我..... 第2章 死对头成了我得白月光2 顾时宴看着他的老婆,有点苦恼。 “六,你可以把我这个催情药压制一个小时吗?”顾时宴微微蹙眉。 老六“可以的,老大,我刚刚找总系统升级了一下,把它解了也是可以的” “不用,压制一个小时就行” “好的,老大” 老大的骚操作它来了。 司寇署(虚拟地不代表现实中的任何地方)—— 白芷“岑队,你回来了” 岑钰“嗯,你带他去记录一下,那几个你交给小宋” “好的,岑队” 岑钰依在门框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抬眸看向他面前的门好似透过这个门要看到什么人似的,眼中波涛汹涌不知在想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 顾时宴毫不顾忌的直接倒在岑钰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腰,将头放在他的颈窝里微蹭。 “唔”一声闷哼。 岑钰立刻睁开了眼,伸手想推开他,看到顾时宴额头细密的汗珠,一时懊恼怎么忘了他还被下着药,他在路上显得太正常了。 岑钰“白芷,好了吗?” 白芷“好了,顾先生可以走了” 岑钰拽着顾时宴坐上车就风驰电掣的开到了自己的家中。 “还能坚持吗” “不可以”顾时宴坐在座椅上张口喘息。 岑钰低下头,咔,将安全带摘下,准备把顾时宴抱起。 顾时宴的手抵在岑钰的胸膛“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 “行,你走” 岑钰边走边打电话“萧逸,我这边有个病人中了催情药你来我家一趟” 萧逸“你家??,你有事没事,你要是有事了我对不起我的顾兄” “没事,不是我,挂了” “哎哎哎,这就挂了!!!” 顾时宴环顾四周心里叹息,眼里满满的心疼看着他老婆的后脑勺,这小孩这几年一直住在这里吗? 岑钰知道他在看他,但是他害怕回头,害怕他眼里出现嘲讽,他害怕独留原地的是自己,而他已经走远。 顾时宴随着岑钰进屋,看着一丝没变的屋子,心里一顿一顿的疼,身体微微摇晃,伸手想要拉住岑钰的手。 岑钰避开了,他以为他哥哥刚刚在嫌弃他没让他抱。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主卧 岑钰“你可以先去浴室冲一下凉水澡,医生一会就来” 顾时宴失落,掩下眼中的阴翳,回复“好” 顾时宴熟练的走进浴室,打开凉水思考。 他明明认出我来了,可是对我那么冷淡,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不行,我决不允许这件事发生,绑也要把他绑在我身边,顾时宴眼中阴沉。 老六“宿主,打住你的想法,你是来降低小反派的黑化值的,不是让你自己黑化的,%#&又把我禁了,谁看他呀,我们小孩子都是有马赛克的(`Δ′)!” 顾时宴眼中恢复了清明,一拳打在了墙上,我怎么能怀疑他? 顾时宴随手拿了一个浴巾裹上打开门。 岑钰在床尾抬眼看去顾时宴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滴,一个调皮的水滴跳到了他的锁骨上留恋不舍了一会慢慢的往下走,不一会就没入了浴巾当中,不免让人想要看到下面的风光。 顾时宴抬手抚上自己正在滚动的喉结使那颗痣若隐若现,眼波流转盯着岑钰,张口喘息,眼角一片深红。 怪不得老六曾经吐槽“老大的狐狸招数全用到勾搭自己老婆身上了”。 岑钰咽了咽口水,站起身伸手勾着顾时宴的脖子,将吻印到了那颗痣上,旋即离开。 岑钰“你是我的,哥哥” 顾时宴眼角的轻红氤氲了那双有点妖的桃花眼,较之平日,愈发明丽潋滟,好似拥有了光一样。 顾时宴“不要叫萧逸来了好不好,嗯?”顾时宴低头在岑钰耳边。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岑钰耳边响起,撩的岑钰心里发颤,有了反应。 “你确定?”岑钰往下瞅了眼。 “确定”顾时宴瞅了瞅他。 岑钰走向床头,坐下,拿起手机“萧逸,你不用过来了”自己的老公不用白不用。 萧逸“……又给我挂了,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好吧你是(o?д?)o” 顾时宴也朝床头走去,低头。 “可以吗?” 岑钰“……” “可不可以” 简单的几个字,几乎贴着岑钰的唇说的,要吻不吻,钩的岑钰心里发痒。 岑钰用动作回答了顾时宴,双唇贴上,一触即发。 顾时宴附身在床边,一手抬起岑钰的下巴,一手从后面插进岑钰的头发中不让他逃离,炽热的吻落下。 岑钰也不甘示弱想要追逐,却被顾时宴更用力的吻了下去,温度急剧攀升。 一吻闭,两人都落到了床上,顾时宴看着怀里的人,脸庞泛着淡淡的莲意,破口的唇瓣殷红湿润,连锁骨都透着漂亮的颜色。 岑钰身体发软,顾时宴再一次吻下来时,岑钰抵住了他的胸膛,像似被烫到随即收回后又抵上。 岑钰胸口起伏喘息说“停” 缓了一下,一把推开了顾时宴。 顾时宴眼睛往下看了看无奈苦笑,他是故意的。 岑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自由的让水冲刷身体,不仅懊恼怎么又会被美色诱惑,脑中思考怎么报复回去,看到衣架上衣服有了主意。 “哥哥,浴室浴巾只有一个,你能帮我重新拿一个吗?在衣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兜里” ”好” 叩叩— 岑钰“放门口就行” “放好了” 只见一只骨节分明,指肚泛着淡淡的红,白皙的手臂上水滴顺着手指的移动滴落。 顾时宴推开浴室门环住岑钰,低头凝视岑钰,全身湿裸,身上套了一个刚刚顾时宴换下来的衬衣,在水的浸透下衣服紧贴身躯精瘦的身子若隐若现。 “喔”岑钰惊呼一声推搡着他“你干什么?” 顾时宴拉着岑钰的手,热烈滚烫。 “我想……” 岑钰听到后盯着他眼然后一不小心,手指紧握了一下。 顾时宴闷哼。 时淮将手缩了回来,又一不小心把淋浴打开了。 温热的水,淋到两人身上,给两人热上加火。 “哪?嗯?”顾时宴急促的声音向岑钰诉说他的迫切。 第3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已修) 岑钰的眼皮低低垂着,听到男人的话语睫毛颤了颤,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惊喜。 下一秒,他的唇眷恋的亲上了男人的喉结上的那颗痣,慢慢轻啄,随着喉咙的滚动一下,又一下。 岑钰停下,抬头看着男人,男人双手抬起了他的脸。 吻随即落下,温热的舌尖探进来,搅乱了一池春水,密密麻麻的触感侵袭着岑钰的每一个感官,引着岑钰一步步沉沦。 顾时宴的又磁又欲的声音响起,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灯” 咔—— 窗外的月亮隐入乌云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岑钰模模糊糊陷入了沉睡。 一楼金色的阳光俏皮的撒在岑钰的面上,岑钰微微蹙眉,顾时宴将窗帘重新拉紧,岑钰又恢复了恬聒的睡颜。 顾时宴静静的看着他,俯身亲吻。 “不要了”岑钰嘟囔着。 顾时宴轻笑一声,带着满足。 顾时宴“六,现在剧情走到哪了” 666“老大,你可真不是人→_→,现在才想起来我” “说” “现在剧情已经进行到您上一个身份死后的三年后了,如今小反派接手了您当初的公司,使公司成为了公司大拿。 同时小反派在您死后,进了司寇,成为了缉毒司寇员的队长。 这一次的任务比较简单,我们来的时间还算及时,小反派只有因您而起的95的黑化值,经过昨天,现在小反派的黑化值还剩85” “本来的剧情” “如果我们没有过来的话在今年年底,小反派将被派去做卧底,后为了隐藏自己然后亲手杀了白芷就彻底黑化了” 老六骂骂咧咧“这天道把小反派弄的好苦” 顾时宴“白芷?” “小白芷是小反派去年做任务在毒枭手中救下来的,就像你救了小反派一样,后小白芷为了追随小反派也成了司寇署的一员,但如今还不是缉毒司寇员” 顾时宴“我原本的发展轨线” “老大这具身体的发展轨线是在这一次任务中丧生了” “原身来a市不久,原身在的这个公司是私下里买卖军火和贩毒的,这个公司是在上一次您死后突然做大的,是小反派接手的公司的对头公司,但是公司的表面是a市的爱心企业,表面功夫做的滴水不漏,小反派多次都只是抓到了几个无足轻重的人” “这个公司不仅有原身,还有一个雷桀的表弟谢衡在其中,这一次原身被抓就是是因为谢衡把原身的行程出卖给了顾九爷” “原本的发展轨线是原身被绑之后顾九爷就没有出现,那几个人就起了歪心思想要凌褥原身,就被谢衡用炸药给一起给炸死了” “而小反派的到来,是顾九爷的一个手下告诉他的” 顾时宴“行,我知道了” “等一下老大,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小反派一眼就认出你了” 顾时宴笑笑不语,看着躺在床上的爱人有亲了亲,然后起身洗漱,走向厨房。 —— 早上九点,岑钰昏昏沉沉的醒来,伸手触摸旁边。 “?,没人” 岑钰立马清醒坐了起来。 “嘶”扯到了那像被车轮压过腰,生疼,岑钰急着掀开了被子下去就要找人,刚起身腿一软,眼看就要倒地。 顾时宴看到急忙将岑钰抱住,放在了床上。 “你是在投怀送抱吗?” “滚,要不是你我能连床都起不来” 顾时宴看着岑钰身上青红交加的痕迹,心虚的咳了咳。 “钰钰,早餐已经做好了” “嗯,行,我洗漱一下” “我抱你?”顾时宴挑眉。 “不用!!!” 岑钰尝试着站起来,腿一软又坐到了床上,不禁思考“我身体什么时候那么弱了吗?” 抬眸看向笑意衍衍的顾时宴,想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 伸手“抱” 顾时宴环住岑钰的腰,岑钰的双腿环住顾时宴的腰,头深深埋在了顾时宴的颈窝,感受着顾时宴在身边的感觉。 顾时宴察觉到了小孩的不安,拍拍小孩的肩头,安慰道“这一次我不会走了,你赶我走我也会赖在你身边那里都不去,好不好” “那你这一次的身份是什么?” “跟钰钰差不多,只不过我是m市的” “那你过来是做任务的吗,还是会走?”说着岑钰的黑化值隐隐约约有上涨的趋势” 顾时宴赶紧解释“不走,我那都不走,我是被调到a市的,不走了” 岑钰靠在他的肩上,唇角微微勾起,幽深的眼里满是戾气想“哥哥,这可是你说的” 岑钰“哥哥”趴在顾时宴耳边,偷偷说了些什么。 “不行”一道拒绝的声音,顾时宴知道是自己上一次的离开让小孩安全感不足,满眼心疼。 “哥哥~” 顾时宴不为所动。 “顾时宴!” 顾时宴亲了亲,安抚道“不行,我心疼” 时淮“顾时宴,你以为你很厉害吗?” 顾时宴笑了“行” 最后的最后,顾时宴顾忌这小孩的身体还是没能做到最后一步。 最后的最后,岑钰是被顾时宴抱着出来的。 最后的最后,早餐变成了午餐。 两人一觉睡到了中午,是被岑钰的手机一阵铃声吵醒的。 一只布满星星点点的痕迹等的手伸出。 白芷“岑哥” 岑钰“怎么了,白芷” “岑哥,你的声音怎么那么沙哑,是不是生病了” 岑钰瞅了一眼罪魁祸首“没生病” “哦,我没事,就是听说你请假了,岑哥你真的没有事吗?” “没” “我今天还给你带了我做的便当,本想上班时给你的,但你不在” “不是说了不要给我带便当了吗” “我…” “唉,我下午吃” “好,那我下午再做一份” “嗯,挂了吧” “好的,岑哥” 岑哥可真是太好了,不仅温柔还绅士,从来都是等我挂电话。 萧逸想,你认识的岑哥和我认识的岑钰好像不太一样。 岑钰耳边突然响起“便当?” “什么便当,我能有幸吃一次吗?” 顾时宴略显委屈的说“是我做的不好吃吗,我能去学习一下吗” 岑钰“……你该回家了” “家?钰钰,我没有家,我只有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来找我,我还没找你算账” “钰钰,我昨天刚来,你要不是及赶来,我就要失身了” 第4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4 岑钰“那……” 我突然好想你,听窗外的雨声,看下雨,失去了灵魂失去了你——手机铃声响起。 “喂” 顾时宴看着业务繁忙的小孩,又委屈又欣慰。 萧逸“你声音怎么那么哑?你感冒了” “有事说事” “昨夜,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所以我过来了” “你过来哪了??” “你家呀,感动不” 岑钰,谢邀,并不感动甚至还有一瞬间的慌乱。 “快来给我开门,我已经到门口了” 岑钰“在外面?” 顾时宴在岑钰旁边不老实,摸摸着摸摸那。 顾时宴“老公~谁在外面?” 萧逸“谁?谁在你身边” 岑钰“没,没人,你先等我一下” “行”萧逸有点疑问,这个屋好像有两个人,他不会想顾兄想的出幻觉了吧,也不对呀,那不应该是他出现幻觉,怎么我出现幻觉了,萧逸站在门口百思不得其解。 挂了电话,岑钰推开了旁边的人,起身穿衣服。 在衣柜挑挑拣拣,最终穿了西服,其他衣服遮不了身上这些印子,虽然西服也不能遮完全,但是总归好点,看来下一次要买点高龄了,岑钰思考着又一脚踢了一下顾时宴。 顾时宴有点无辜。 岑钰“你要跟我下去吗?” 顾时宴“先不用” 岑钰有点失落“那你在屋里待着吧” “嗯” 顾时宴还没有见过岑钰穿西服的样子,目不转睛盯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西服上有些纹路和装饰,显得小孩稳重而又有一点可爱。 笔直的双腿装在没有皱褶的西装裤中,将小孩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现在我的眼前。 岑钰“我下去了” 顾时宴“好” ———— 萧逸“你可算打开门了,我给你带的饭” 萧逸一进门就看到了门口旁边的两双男士皮鞋,萧逸心里有底了,看来这小子已经走出顾哥去世的阴影了。 萧逸把饭放在了桌上,问“你在家穿什么西装” 萧逸看到岑钰脖子上隐约的吻痕,了然。 “你不用遮了,我已经看到了” “他人呢,让他下来吧” 岑钰“……” 岑钰“已经走了” 萧逸“鞋都还在那呢,人走了,骗鬼呢” 岑钰“……忘了这岔了” “我上去了哦,上去了”,萧逸看着岑钰往上走。 萧逸开门刚开了一丝缝隙。 岑钰“萧逸!” 萧逸“好好好,我不看”萧逸疑惑,床上确实没人。 岑钰“你饭也送到了,人也看过了,可以走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那种拔叉无情的渣男”萧逸哭唧唧。 岑钰“……,走不走” 萧逸“走走走,马上就走,你和他注意点” 岑钰“……”今年的无语都在今天了。 顾时宴听着远去的声音,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了。 老六“哈哈哈哈哈,老大你也有今天,藏在浴室里,哈哈哈哈哈哈” 顾时宴找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能穿的衣服,低头看了看有点狼狈的自己,他轻抵嘴角,一抹无奈的笑意浮上嘴角。 老六“果然,我说你怎么会放弃炫耀你跟小反派的关系,原来是没有衣服” 本来昨晚的衬衣早上还能穿,经过胡闹后,该衬衣已经可怜兮兮的呆在垃圾桶了。 早上为了给小孩煮饭勉勉强强穿了一下昨天的衣服。 我如今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看到我跟他在一起,对他越好,看来还是得加快速度,顾时宴眼神幽深如潭。 岑钰拎着饭往房间走,萧逸买了两份饭可能有一份是他自己的。 岑钰一进门就看到顾时宴椅在浴室门口,身上只裹了一个浴衣,岑钰上手摸了一把腹肌,随手把饭放在桌子上。 岑钰“吃饭了” 顾时宴“钰钰,你没给我衣服” 岑钰“……” 岑钰走向了一个带锁的箱子,打开,里面全是顾时宴上一个身份送给岑钰的东西。 一块地方放礼物。 一块地方放衣服。 顾时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岑钰。 “钰钰,对不起” 岑钰一件衣服盖到了顾时宴的头上。 “这几件是你上一个身份常穿的,比我的大,看着你应该能穿” 顾时宴拿着衣服套上了,遮住了那一背的抓痕,可见昨晚状况激烈。 衣服对顾时宴的本体来说还是有点小,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 两人刚做在桌子旁吃完饭,顾时宴的手机响了。 顾时宴“喂” “顾哥,顾九爷有动作了” “好,我知道了,我一会过去” 这一顿饭是注定吃不了了,岑钰的目光牢牢的锁在顾时宴的脸上“你去吧” 岑钰低下头藏起心中的暗潮涌动,如果我把哥哥藏起来是不是就可以看到我一个人了。 顾时宴看着小孩直愣愣的盯着饭,筷子夹起来又放下去,看着看着感觉怎么那么可爱。 抬手,伸出修长有白皙的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岑钰身子一僵,心跳漏了半拍,仿佛现在才感受到哥哥真的回来了。 岑钰一把牵住顾时宴的手“我不是还在上学的孩子了” 顾时宴“我知道,但我忍不住” 岑钰“你要走吗?” “不走,陪你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岑钰也不扭捏,两人快速的吃完饭,顾时宴就走了。 岑钰坐在沙发上,手指摸上绚滟欲滴的唇瓣,不知觉的嘴角浮上笑意。 叩叩叩—— 岑钰从猫眼看去,打开了门。 岑钰“白芷?” 白芷“岑哥,顾九爷有动作了” 岑钰走出门拉开车门“走,路上说” 白芷“我们得到消息,顾九爷将在黑夜进行毒品交易” 黑夜,a市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的酒吧,由顾九爷经营,这里的人形形色色,聚集了各种毒贩,他们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游走在酒吧的各个角落。 岑钰“哪个房间?” 白芷“具体房间不知道但是交易场所在六楼” 岑钰“行,昨天给我透露信息的那个人查到了吗?” 白芝“抱歉” 岑钰到达的时候,每次到达,每次感觉那扇门后好像另一个世界,灯光昏暗绚丽,音乐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男男女女压抑多时的狂欢因子,总于可以得到释放。 岑钰“白芷你在门口等着,我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白芷知道自己的身份容易引人注目就把车开了离远了一点,在那等着。 岑钰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去了旁边酒店换了一身便衣。 将定位放在了舌头下面,把耳机带进耳朵里,一切准备好之后进了酒吧。 ———— 下一章开始搞事业了 第5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5 岑钰对流程已经非常熟练了,进门需要带面具,走进吧台出示会员卡侍务生会将你带到六楼。 该会员卡需要充值五百万元,每次消费最低一百万,如果不是岑钰有个公司,乔装根本进不来。 而侍务生直接领岑钰进了509房间,509房间是岑钰的专属房间,因为岑钰充了一千五百万。 这一次顾九爷的交易对象是江白,江白是a市房地产公司中的大亨,该酒吧明面上的掌舵人。 顾九爷他从不参与交易,所有的毒品交易全都是他的手下去做,他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 所以这一次了绝对不能放过。 岑钰眼疾手快的将侍务生拉进了房间里,将房门上锁。 侍务生“你想干什么” 岑钰二话不说就开始打,虽然侍务生有一定的功夫但是怎么可能比得过身为司寇一员的岑钰呢。 岑钰将侍务生打晕,用胶带封了口并将侍务生的双手绑了起来,关进了浴室里。 岑钰端着盘子,扶好面具去了六楼。 六楼总共有十个房间,从638到648,跟我一块进门的时候有两个六楼的,分别是641和645,这两个房间可以排除。 岑钰下去碰到了一个638的顾客,并看到吧台上646和647没有记录,也就是没有顾客,岑钰将他领到638看到了隔壁639刚开门有人进去,那么这两个也可以排除。 那么剩下的就是640,642,643,644,648。 岑钰打开录音器,将录音器用手帕包起来放在了衬衣口袋。 岑钰回到了吧台稍微伪装了声音问驻留在吧台的侍务生“640和642的顾客问我他们东西什么时候上酒” 侍务生“我查一下” “行,640的是一瓶伏特加两瓶白兰地,642的顾客只点了一瓶黑蔷薇,你一并送过去吧” 叩叩— “先生,您的酒” “进来” 岑钰进来扫了一眼,三男五女,不是。 “先生,酒跟您放这了”就转身退了出去。 岑钰走到下一个房间,刚要敲门就被人捂住嘴拉进了房间里。 岑钰一脚踢过去只听“嘶”了一声,该人将岑钰压在门上,双腿压制着岑钰的腿,将他锁死了。 岑钰抬头“顾时宴。” 顾时宴低头凝视岑钰“是我” 岑钰“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为什么来这?” “昨天你为什么在被绑?” 顾时宴亲了亲小孩的嘴角,安抚。 “咱一个一个来好吗?” 岑钰看着顾时宴不语。 “我的身份可能比你想的要复杂一点” “我也是司寇员但是,是m市雷哥身边的卧底司寇员” “原身是在三年前潜入的今年已经成了雷哥的得力干将” “近几年雷哥m市屡屡受挫,想要在a市发展同时扩充市场就把我安排到了这边准备把大本营迁移到这边” “顾九爷身边有我们的人,他们告诉我今天顾九爷会来交易。” “我过来也是准备跟他做一笔交易,同时把线索同步给跟我接头的司寇员” “我在陪你吃完饭就已经过来了,至于为什么被绑我们下一次再说好吗?” 老六“老大,你还有一个顾总的身份没说” “六,闭嘴” “老大,你不会害怕小反派知道一直跟他作对的公司是你的吧”老六在这幸灾乐祸下一秒就被关进小黑屋了。 老六?_?我错了。 顾时宴“顾九爷不在这一层,他在七层,708” 岑钰“为什么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在六层” “这是顾九爷故意的,他知道他的人里面肯定有叛变或者卧底,故意散播的消息,目的是将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六层” “即使我们找不到他人也肯定是以为他没有来而不会想到他其实就再这个楼中的七层” “他把跟他之前交易过的人全部都安排到了六层,目的就是吸引目光” 岑钰“你有他们交易的证据吗” 顾时宴“有,我刚刚以雷哥的身份跟他们交谈了一会,录音在我口袋” “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 岑钰“交给我”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 顾时宴“不太确定,应该是晚上九点以后” “现在才一点,你可以休息一会” “你身体可以吗?” 岑钰“……都说了你也就那样,早都不疼了” 顾时宴“那早上站不起来的是谁,嗯?”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岑钰“不行,七楼地形我还不知道,我得去摸排一下” “而且那几个人我得去查一下他们的信息” 顾时宴,“七楼我已经都摸排过了,一会咱俩一块” “那几个人确实得查一下” “走吧,我跟你一块去” 岑钰“嗯” 顾时宴自然而然的搂住了岑钰的腰,岑钰攀附在顾时宴的怀中。 侍务生在黑夜,是不能在一个人什么都不干,去随便走动的,当然有人愿意宠着你另说。 岑钰正发愁每次进去都要下去询问一声,未免会生疑,但是有了顾时宴就不会了。 顾时宴搂着岑钰下楼,佯装岑钰要调酒给他喝。 岑钰对旁边的调酒师害羞的说“我跟这位先生调个酒,能借吧台用一下吗?” 调酒师看了看岑钰,又看了看他旁边散发着威严和冷气的人。 “可以,我可以先去其他地方,但是只能给你们半个小时” 岑钰欲语还羞,看了眼顾时宴下面“半个小时可能不够” 调酒师调笑着“行,给你们一个小时,但是你们玩的小心点,别把东西给我碰到了”说着就走了,还招呼着人不要往那边去。 下一秒,岑钰就把顾时宴推开了恢复了冷漠脸。 顾时宴“小孩,你用完就扔?” 调酒师突然冒出,岑钰直接拉下了顾时宴的脖子,吻上。 调酒师“咳咳,忘说了,我台上的电脑不要动,要不然谁也保不了你” 岑钰眼睛睁开看向调酒师心里想着那可真对不起我们就是奔着去的,嘴上却说“好的,哥” 调酒师“你们继续” 岑钰看到调酒师离开,就想离开顾时宴。 却被顾时宴一把按住,另一只手圈住岑钰的腰,将他抱上了桌子上,岑钰仰着头被迫接受顾时宴给的吻。 在幽暗的角落,听着酒吧喧闹的音乐,无人注意两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津液交融。 两人的定位器和录音器在口中跳跃,旋转,交换最终回到各自的口中。 ———— 坦白局,交锋局,下一章顾九爷出场。 第6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6 顾时宴放开岑钰,头抵着岑钰的头,鼻尖的热气全部撒在了岑钰嘴角,手指摩擦岑钰的唇瓣,声音在酒吧中有点魅惑“怎么还没学会呼吸,嗯?” 岑钰头皮发麻,心尖被钩的发麻,不知现在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话语,然后,梦里他们就在桌子上...... 旁边,顾时宴手从腰上缓缓转进衣服里,顺着脊背,轻盈向上。 被拂过的每一寸都酥酥麻麻,像是要酥到他的整个灵魂中,心中要炸开似的,不知觉的“哼”了一声,下意识张开了唇瓣。 忽然,顾时宴将手放进了岑钰的口中,而那副唇齿挪到了耳际,随着手的旋律轻舔慢咬“小孩,我们该查信息了” 满含欲色的声音突然响起,岑钰恢复了一丝清明,将顾时宴推开,坐到了旁边椅子上。 岑钰绝对不是因为被亲的腿软才坐的,绝对不是。 顾时宴贴身过去,双手撑在椅子两侧,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将岑钰护在身前,俯身看向电脑屏幕,没再闹。 岑钰双手在键盘上快的要起飞,密密麻麻的代码在电脑屏幕上飞跃,一个窗口一个窗口跳出,不一会就将六层的顾客全部查清楚了,而七楼空无一人,岑钰顺手还给了顾九爷一个小惊喜。 老六“哇塞,太厉害了吧,小反派这双手是有魔力吗” 顾时宴眉眼柔和,眼里只有岑钰一人,望着岑钰眼底温柔缱绻。 岑钰“查好了,但是数据有点多,我把频繁来这个酒吧的人全部都输入进去了,传输有点慢” 顾时宴“那我们再来接个吻,嗯?” 岑钰斜了一眼顾时宴“消停点,我嘴肿了” 顾时宴尤为遗憾。 这人可真狗啊。 “六,有损伤的药膏吗” 老六“有是有,但是需要用积分” “用” 老六看着因为降低的黑化值获得的积分还没捂热就飞走了,一脸委屈。 顾时宴毫不走心的安慰了一句“以后还会有的” 顾时宴将紧盯屏幕的岑钰转了过来,修长腿挤挤岑钰的双腿中,将药膏涂在了岑钰被亲的微肿的嘴上。 岑钰没问药膏哪来的,他知道他哥不是一般人,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些东西。 他也知道他哥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但是没关系他会让他哥自愿开口的。 岑钰眼神昏暗不明,把哥哥关起来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嘛。 顾时宴眸深似海看着涂过药膏的双唇,亮晶晶的,因为微肿而闭不上。 顾时宴极力的克制自己,将自己的双眼从岑钰饱满的双唇上移开。 岑钰起身,双唇从顾时宴的划到耳际“哥哥,回房间,都可以” 顾时宴“你的?我的?” “你的,我的房间有人” 顾时宴横抱起岑钰就往楼上走。 岑钰挣扎“放我下来” 顾时宴将岑钰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别动,我们还在演戏” 岑钰果然不挣扎了,安安静静的呆在顾时宴怀里,静静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 到顾时宴房间的时候岑钰在顾时宴怀里已经睡着了。 老六“老大,你又是不做人的一天,让小反派那么警惕的人在这个场所都能睡着” “你帮我看着酒吧的动静,顾九爷一来就立马告诉我” 顾时宴轻柔的将岑钰放到床上,褪下衣衫,搂着岑钰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老六“可怜的66,可恶的臭情侣” 岑钰醒来时转头看见冷淡的房间内,一个身穿黑色衬衫,手中拿着装着酒的酒杯,站在落地窗前,面对灯红酒绿的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好像他不属于这里随时会走一样。 岑钰看着他眼神昏暗不明,看了眼自己只穿了一个白色衬衫,想着是他哥给他脱的。 岑钰重新闭上了眼睛,好似在梦语一般呓语“哥,别不要我,我会乖” 顾时宴在听到“哥”字就已经走向了岑钰。 岑钰说完就挣开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好似一个没有灵魂般的布娃娃。 顾时宴急步走向了岑钰,将他抱起“乖,小孩,哥哥不走,是噩梦,哥哥不走” 岑钰双手抱住顾时宴,脑袋贴紧顾时宴的颈窝,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 不属于这个世界又能怎么样,只要他属于我,这就够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顾时宴叫了晚餐,两人安安稳稳吃了晚餐,准备上七楼。 顾时宴“六,情况怎么样?” 老六“顾九爷还是没出现,但是江白和几个同僚已经去了七楼” “知道了” 顾时宴对岑钰说“七楼总共有三个房间,分别是706到708,而每个房间又有五个房间和一个客厅” “七楼是一直是被把守着不让进状态,只有有江白发出的邀请函才能进去,对外宣称是七层是不开放的” “看来这次对顾九爷尤为重要” 岑钰“那我们怎么进去” 顾时宴“如今雷哥和顾九爷还是合作的关系,两人还没撕破脸皮,所以邀请函我也有,而且我这边的人被顾九爷抓到了,我需要救他出来” “这个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 “对,你是不是最近正在查昨天给你穿消息的人?” “对” “他是跟我一起做的m市的卧底警察,后来雷哥想在顾九爷身边安插点人,我就把他安排进去了” “我们这边原身刚来没多久,许多人都虎视眈眈,他不知道相信谁,向m市传递又危险,就向你传递了信息” 顾时宴和岑钰一块走向七楼,但却被保镖拦住了“你好先生” “他不能进去”保镖指向岑钰。 “啊”保镖参叫了一声。 顾时宴“你的手指如果不想要了可以直说” 电梯突然打开,顾九爷到了。 “怎么回事”男人凤眼狭长,薄唇含笑,似笑非笑漆黑如耀石的眸子闪着骇人的光芒,低沉的尾声蕴含着危险的气息。 保镖“是这位先生想带侍务生进去” 顾九爷漆黑的眸子看向顾时宴。 顾时宴直接拿出了邀请函递给顾九爷“顾九爷,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怎么连带都不让带了” 顾九爷看了眼邀请函“人家的规矩” “这样啊,那你和雷哥的交易我们需要在考虑一下” “哦,是吗”顾九爷锐利的双眼看向岑钰。 岑钰适时的出声“顾哥,没关系的我也可以不进去” 顾时宴“不行,我今天还非得带着你了”将一个纨绔和不讲理演绎的淋漓尽致。 岑钰瞅了眼顾九爷,意思是我也没办法。 顾九爷看到顾时宴被美色迷晕的样子,心中耻笑想来也不是不能拿捏的人物。 便说“进去吧” 第7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7 之后保镖给两人一顿扫描之后给两人放进去了。 还好两人有先见之明,定位,录音器,手机根本没拿,而且手机这么重要的物件怎么可能随意给别人呢。 顾时宴搂着岑钰随着顾九爷一块进了房间。 只见刚刚还在房间坐着的江白等几人,看见顾九爷全部都围了上来。 “九爷,您来了,快坐,快坐”江白起身迎接顾九爷,谄媚的样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接着江白旁边的几个人开口“,你好,顾九爷,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几个人像是众星捧月的顾九爷围在中心,明明一个个的身份也不低,却甘愿成为毒品的阶下囚。 毒品就像幽灵,一点染上就伴随一生,它挥舞着罪恶的魔爪,留下数不清的罪行;它是欲望的深渊,是人性扭曲的源泉,是贪婪堕落阶梯。 顾九爷嘴角带笑,深邃幽冷的眸子不屑的扫过他旁边一圈人。 “都坐下吧” 一群人争前恐后的想要离顾九爷近一点。 顾时宴带着岑钰慢悠悠的坐到了顾九爷的对面,淡漠的看着他们争宠,微凉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讥讽。 嗤笑出声“顾九爷,什么时候开始” 江白一众人好像才看到什么他们似的,一个人出口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催九爷” 顾时宴笑了“我是什么东西?” 老六看到这摇头,为这人哀默了一秒钟,老大一笑生死难料。 岑钰阴沉的目光看向刚刚说话的那一个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该人浑身阴冷像是被谁盯上了似的。 该人抬头望去,看到一个侍务生瞪着他,指着岑钰高声说“这地方不是什么都能进的,一个吖子,滚出去” 老六,完了,芭比q了,触到老大的逆鳞了,这人两句话得罪了两个人,全尸都保不全了。 顾时宴浑身散发着冷气,面色阴沉。 顾时宴“顾九爷,你身边就是这些货色?” “我们不会跟一群无能愚蠢的人一起合作” 顾九爷对旁边的人呵斥“闭嘴,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位是雷哥的手下,顾宴” 刚刚说话的人脸色瞬时煞白,连忙求饶“顾哥,我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顾时宴“九爷,招惹了我的人需要付出代价的” 顾九爷“道歉!” 该人面向岑钰“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是我不配在这,对不起” 顾时宴“不够” 顾九爷有些被落了面子的恼怒“那你想怎么样” 顾时宴“刚刚指的那只手不用要了” 九爷“你别忘了,你的人还在我手,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顾时宴“如果不是有人在你手上,刚刚他已经死了” “你”顾九爷这时才发觉他不是能够随意拿捏的。 这一次制作的毒品a市根本吃不下,然而想要毒品流向其他地方,毒品的运输必须经过m市,绕不过,这几年因为运输问题一直被雷哥这边压着。 九爷阴翳的目光透着寒意,雷哥这边要加快速度“来人,把他带下去,一只手” 那人听到这腿软跪下了“九爷,你不能这么坐,我手中有你证据,你不能这么做” 没脑子的东西果然没脑子,顾九爷听到这看向手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旁边几个人幸灾乐祸的看着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故作安慰“顾哥,您消消气,为了一个小人不值当” 一段插曲落幕,随着夜幕的降临,交易正式开始。 狰狞的黑夜向下睨视,一只蚂蚁在享受这自己的晚餐,殊不知背后有一个猎手在向自己靠近。 顾时宴“我想先见我的人” 顾九爷“带上来” 只见两个手下架这一个满身伤痕的人,不知是死是活。 顾时宴“当初说的可不是还我一个不知是生是死的人” 顾九爷“这人背叛了我,给点惩罚是应当的吧,要不然我的威严怎么办” “放心他不会死,就只是看着比较严重而已” “你的赎金带够了吗” 顾时宴“那看你要多少了” 顾九爷“我可以一分不要,但是需要在之前谈的基础上再加两百斤” 顾时宴眼波流转“可以” 顾九爷笑脸莹莹“放手,将他还给我们顾哥”。 突然顾九爷的左膀右臂林路冲了进来“九爷,不好,有人” 话音还没落,一群司寇员冲了进来。 电光火石之间顾时宴将那位受伤的兄弟接了回来交给了岑钰。 “别动,举起双手,有人举报你们贩毒” 顾时宴挑眉看向岑钰,岑钰眼神疑惑看着一群进来的司寇员,思索自己并没有要他们进来。 几个司寇员搜寻了几个房间但却没有发现毒品的踪迹。 窗上的蚂蚁好像感知到了危险,把食物抛下跑了。 岑钰轻扯了一下顾时宴的衣衫,目光询问“怎么没有毒品” 顾时宴像是早就知道毒品没有在这,目光平静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几个人员“对领头的人说道老大,没有搜到” 老大“那就先带回去”。 a市司寇署分署—— 顾九爷“你们可以随意抓人吗?” 司寇员员“做个记录,没事的话自然让你们回去” 顾九爷“行,你问” 经过一系列的询问之后,什么都没有问出来,顾九爷言说“只是兄弟几个聚个餐,喝喝小酒,不知道谁无中生有举报我们贩毒,你们可要好好查查” 该司寇员满天黑线,这种明知道他是毒枭却找不到证据抓人的感觉可真不好。 反观岑钰,顾时宴这边两人的身份司寇分署也并不知道,只当是与顾九爷交易的小喽喽,逼问两人顾九爷的毒品藏在了哪? 两人有些许无语,这事不应该去问顾九爷嘛,他两要是知道就不会在这了。 还好有白芷看情况不对跟了过来。 门口工作员看到白芷“白姐,你怎么来了” 白芷气恼“你说我怎么来了,谁让你们去抓毒贩的” 工作人员有点无辜“我不知道,这得问我们老大”。 白芷“你们是不是抓了几个人,带我去” 工作人员“好的,白姐” 因为岑钰的身份特殊不能暴露,白芷只是说他是她的人,担保没有贩卖毒品,就将人带走了。 岑钰“等一下,还有一个人,帮我保释出来” 白芷“值得相信吗” 岑钰“嗯” 白芷“行” 随后白芷将两人带了出来。 第8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8 白芷将两人带进车中,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口罩。 顾时宴看向白芷“那个受伤的人被送去了那个医院” 在抓捕顾九爷的时候,司寇署的人将受伤的人送去了医院。 白芷“叫什么?” 顾时宴“池奕” 白芝“行,我问一下” 顾时宴“顺便借个手机” 白芝看向岑钰犹豫要不要借,不想借,但是他是岑队的朋友。 白芷心虚的打开手机“给” 顾时宴拨了一个号“我在a市司寇署分署门口,过来接我” 啪,手机那边只能听见冰冷的声音播报。 顾时宴主打的就是一个说完就挂,迟早挨打的路线。 顾时宴将手机熄灭看到了手机屏幕是他老婆的照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白芷感觉旁边突然有点冷,看到顾时宴打完眼疾手快的将手机拿了回来。 岑钰“池奕是顾九爷打伤的,他虽然不会承认,但是可以把他扣24小时再放” 白芷“好的,岑队”着急忙慌的下车了。 白芷下车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他应该没看见我的锁屏壁纸。 白芷走下后,车中两人看向对方,沉默,好像只要不说话就可以不用告别。 岑钰坐在车中,晦暗的灯光照在岑钰的一半脸上,脸上的神色不明,闭了闭眼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酒吧没有顾九爷的毒品,他今天根本不是交易” 顾时宴“是,你们得到的消息就是顾九爷故意放的,他今天来就只是跟我交易而已” “同时这一次他为了肃清在他身边安插的卧底” “你们的卧底和分署的卧底已经暴露了” “我进去看到屋中只有江白等人就知道顾九爷今天的目标只是跟我的交易,知道时已为时已晚” “同时也能证明顾九爷多看中这次的交易,能让他打破多年来的平衡” 顾时宴挑眉没有看懂顾九爷想要干什么,这一次的交易为何如此兴师动众。 顾时宴“六,你有顾九爷的人物线吗” 老六“抱歉,老大,顾九爷的时间线好像被人抹去了” 顾时宴皱眉“抹去了?” 老六“是的,老大” 看来这个小世界被有人干预了。 顾时宴“那你能查到两个被抓的人怎么样了吗” 老六“老大,那两个人司寇员被关到了他们那个制毒工厂的地下室,顾九爷还没来得及处理” 岑钰脑袋听着顾时宴的解释,脸色发沉。 岑钰“那两人的是不是已经……” 顾时宴拥抱住岑钰“没有钰钰,我会救他们出来的,嗯? 我在” 岑钰脑袋抵着顾时宴的头刚想说“你的安全也很重要”对我来说你的安全最重要,岑钰在心里默默补充。 顾时宴为了转移他家小孩的注意力“钰钰,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了个情敌,嗯?” 岑钰没反应过来“嗯,什么情敌?” 顾时宴“刚刚那位小姑娘用你的照片做了手机壁纸” 岑钰解释“我拒绝了” 顾时宴挑眉“我知道,但是不要用你的照片做手机壁纸,不安全” 老六“老大你明明就是占有欲作祟,那张照片别人根本都看不出是小反派,明明是你自己都没有小反派的照片,也不让别人有” 顾时宴“嗯,不否认” 老六鄙视“老大,你可真狗,既关心了小反派,又表现了你对小反派的在乎,又能把照片删除” 白芷这边,就感觉被谁盯上了是的,背后有点发冷,正匆忙的赶来,上车“池奕在爱尔医院,其他的也已经交代下去了” 顾时宴“小姑娘,谢了” 岑钰“……她叫白芷” 顾时宴“哦~你就叫白芷啊,下一次也让我尝一下你的手艺” 白芷看了看两人感觉他岑队的朋友对她有点敌意呀。 白芷讪笑有些找不到头脑“我的饭不好吃”婉拒了哈。 顾时宴看了看时间约莫接他的人要到了就将口罩带好,并将他在酒吧的房卡给了岑钰。 然后!!顾时宴这个狗就故意当着白芷的面给了岑钰一个口罩吻“我走了,接我的人已经到了” 说着就从车上下去,瞅了瞅旁边,头也没回的坐上了车走了。 岑钰看着车离他们远去,心中空落落的,明明刚走就开始想念。 白芷偷偷的看了看岑队问“走的这位帅哥是谁呀” 岑钰“我的爱人” 白芷懵了,我这破嘴,问什么问,这下好了,追岑队彻底没机会了白芷戚戚冷冷凄凄的想。 岑钰“他是我一生挚爱” 白芷看着岑钰温柔又充满爱意的眼神,对顾时宴充满了羡慕,嫉妒。 白芷藏起低落打趣的说“原来我是错在了性别上” 岑钰“与性别无关,只能是他” 白芷哼唧唧的大声道“岑队,你连我给我自己安慰的理由都要破灭,哼” 岑钰“白芷,你还小,以后会碰到比我更好的人” 白芷“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岑队就是最好的” 岑钰看白芷油盐不进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拍了我的照片?” 白芷恨死顾时宴了,心里哇哇凉“岑队我会换的,但是照片能不能不删” 岑钰“不行,我们的身份比较特殊,你自己的照片也不能做壁纸什么,知道吗?” 白芷有气无力的说“知道了,岑队” 岑钰下车走到驾驶位“去哪?” 白芷“把我送司寇署就行” 岑钰“送回家把,司寇署现在也没多少人了” 白芷“朝阳区白兰路41号” 白芷生无可恋的躺在座椅上,感觉人生已经没有奔头了,累了,毁灭吧。 ———— 岑钰“到了,我就不上去送你了” 白芷“好~” “岑对,等一下,我给你做的饭正好在上面,你答应过我了,不能反悔” 岑钰“好” 白芷“很快的,等我哈” 岑钰看着白芷奔跑的背影像看小孩子似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岑钰双手放在方向盘手指一下又一次点着,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顾九爷要如何处理,顾时宴回来了就不能按之前的计划行事了,但岑钰总感觉忘了什么事……。 叩叩叩— 岑钰将车窗放了下来,白芷盯着岑钰的脸泛着花痴,想车窗放下的那一瞬间好帅啊啊啊啊啊。 岑钰疑惑敲了一下白芷“饭呢?” 白芷连忙把饭给了岑钰,岑钰接过将饭放到了副驾驶位,白芷趁着屋下的灯光正花痴岑钰的脸,不经意的看到了她岑队脖子上的草莓。 恼了,自家的白菜被外边的猪拱了“老大,你这脖子,还有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岑钰灵光一闪总于知道他把人家侍务生锁到房间已经一天了。 岑钰“有事,先走了” 白芷“哦,好” 白芷眼睁睁的看着车窗关上之后,一个白色面包车像流星一样蹿了出去。 留下白芷一个人风中凌乱的怀疑人生。 第9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9 突然白芷手机响了一声,白芷回过神打开一看“真好,一个罚单” 在随后的十几分钟里手机又收到不下三个罚单,白芷走回家,面无表情的一个一个处理。 ————酒吧。 岑钰将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同时将侍务生领口上的领结卸下,随意解开胸前两颗扣子,一副良家妇男抛下丈夫开始浪的感觉。 随后又先去拿了两个人的手机和录音以及定位和一套新的衣服,然后打开自己的房门。 看到那个侍务生还在生龙活虎的踢浴室的门,岑钰放心了。 之后岑钰退了了出去,找了一个新的侍务生,并将房门卡和一套衣服交给了他说“这套衣服请送到509房间”。 侍务生“好的,先生” 岑钰看到将人救出来之后,引入人流,开车到了司寇署。 将录音和拷贝的身份信息密封好锁在抽屉里回家。 推开家门看着空荡荡的房屋,岑钰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好似世界只剩他一个人,孤独又弱小。 岑钰一手拿着饭,一个手手中拿着顾时宴的手机把玩着,走向沙发坐下,把饭放在沙发上,看着手机眼中带着病态的红,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的手机感受着另一个人的存在。 “打开手机,一切他都能知道了” 岑钰握手机的力量加重,手上的青筋爆出又随即松开。 手臂搭在眼皮上告诫自己“他不喜欢,不要这么做” 岑钰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又恢复到清冷矜贵的模样,站起开灯,走向沙发吃饭。 他像一个机器人按部就班的打理好自己的事。 躺床在床上打开里层的抽屉喝了一粒安眠药,强迫自己睡觉。 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岑钰也是过了一个小时才慢慢入睡。 客厅的闹钟嘀嗒— 嘀嗒— 的响着,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身影在墙上攀爬着。 还好岑钰一直住的是之前的老式小区,家就在三楼,要不然想见都见不到。 然而不幸的是岑钰阳台的窗户紧闭,根本打不开。 顾时宴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弄醒了时刻警惕着的岑钰。 顾时宴刚想把老六拉起来干活看到岑钰醒了。 岑钰慢慢走下床向阳台移去,手中拿了一个没用过的烟灰缸。 一手拉开窗帘,一手举起烟灰缸,然而却看到了顾时宴。 岑钰惊呆了还以为自己正在做梦,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他家清风霁月的哥哥爬墙。 顾时宴“小孩,发什么呆呢,开门放我进来一下” 岑钰手中的烟灰缸在看到顾时宴的那一瞬间就落到了地上,岑钰走过去给他家哥哥开门。 顾时宴刚走进屋就被岑钰抱了满怀。 顾时宴无奈“小孩,我身上凉” 岑钰“我身上热” 顾时宴抱着怀中的小孩看到光秃秃的脚“怎么还不穿鞋” 岑钰以为是贼进家了,谁还有时间去穿鞋啊! 岑钰“我以为是贼,没来得及穿” 顾时宴“我的不是” “不过下一次让我抓到一次,就一套兔子套装” 顾时宴看上一次就看上了一套兔子套装,还没来得及实施人就嘎了,念念不忘了许久。 老六“老大你个狐狸果然还是钟爱兔子” 顾时宴随手又给666扔进了小黑屋。 岑钰完全没有管顾时宴在说什么,好像在感受着顾时宴的存在,急切的追寻着顾时宴嘴唇。 明明他才没离开多久,为何如此想念。 岑钰蜻蜓点水的一下又一下,慢慢吻过脸颊,脖颈,锁骨…… 不一会就开始咬他的衬衫扣,他急切的不得章法的手法让顾时宴心里发烫,露骨的眼神莫名有些压人。 顾时宴看着情况有些不对,自家小孩好像要造反呀。 连忙压了下来“钰钰,跟谁学的那么勾人,嗯?” 岑钰松开咬着的衬衫扣故作恶狠狠的说“你管我”。 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看着他哥哥不为所动的眼神,下一秒岑钰就咬上了他的喉结。 顾时宴目光一缩,微微倾身,一手以绝对掌控的姿势扣在岑钰的脑后,眼眸轻合,呼吸交缠。 房间满室静谧,顾时宴的动作更加热情,他甚至能够听到两人亲密深吻的吮吸声,隐秘的挑动着岑钰本不安稳的神经。 岑钰“唔~” 顾时宴放开了岑钰留了几息呼吸的时间,炽热的吻落下,强势的咬在岑钰的唇瓣上,迫不及待的与之交缠。 岑钰想要呼吸微微张开,换来了更猛烈的攻击,带着些失控的热烈的舌尖划过岑钰口中的每一处,带给岑钰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顾时宴渐渐移向他最爱的耳垂处,慢慢舔舐,双手不规矩的解开了岑钰睡衣的纽扣。 岑钰紧紧的环住顾时宴的脖子,声音沙哑。 “脏~” 青年装作没听到,专注于自己的事,哄他家小孩开心。 他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他感觉到了他家小孩的不安和恐慌,是他没有给够他家小孩安全感。 小孩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用这种方法哄小孩开心,也未尝不可。 不多时…… 顾时宴慢条斯理站起身,看着他家小孩满脸通红的模样。 俯身“很甜” 岑钰“我……唔,唔~” 顾时宴起身抱起小孩朝浴室走去,小孩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头上的碎发津的乱七八糟。 将小孩放在淋浴下面,温热的淋浴打在两人身上。 顾时宴“可以站的稳吗?” 岑钰毫故作冷静“嗯” 推开顾时宴,慢慢的扶着墙站在了淋浴下面,缓了一会。 看着他哥对他的热情完全没有消的感觉,知道自家哥哥心疼自己。 岑钰毫不掩饰的眼神,露骨的想法全写在了自己脸上。 顾时宴“小孩,你这是我一次你一次还回来吗?” “恋爱不是这样谈的,男朋友” 顾时宴的声音在岑钰脑袋中炸开“再叫一次” “男朋友,宝宝,宝贝,老婆~,喜欢哪个,嗯?” 岑钰盯着顾时宴的眼睛“最后一个” “好的,老婆~” 岑钰莫名有些委屈。 “真的想?” 第10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0 岑钰“嗯” 顾时宴心里发紧“老婆~,帮我不只是这一种方法” …… 两人还是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时岑钰已经在他怀中睡着了。 顾时宴轻柔的将岑钰放在了床上,怜惜的亲吻了一下额头。 青年是感觉到了小孩的黑化值好像有波动,知道了小孩在不安,赶了回来,他知道才相见他就要走让小孩不安了。 顾时宴重新找了一套衣服穿上,小孩交代的要救出那两个司寇员还没有完成,自己只让信任的人盯着,目前顾九爷也已经被人保释出来了,得尽快回去,随后打开阳台又跳了下去。 床上的岑钰安稳的睡着,看来是真的累了。 ………… 清晨…… 岑钰坐起身来,身上没消下去的星星点点又增添了许多,老六如果在这又肯定会骂他老大不当人。 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却在桌上看到了一个便签。 “老婆,起床记得吃东西再去干活,我给你点了外卖,我先走了” 岑钰将便签放在了卧室旁边一个盒子中,起床。 “嘶~”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腰还是那么疼。 一手扶着腰,走向洗漱台去洗漱,想到昨天有点香艳的场景,岑钰连忙捧水洗脸,将昨夜的画面赶出去。 叮铃铃~手机响了 岑钰回到卧室拿起手机 “先生,您的外卖到了,方便下来取一趟吗?” 岑钰“可以” 走下楼开门。 “你的外卖,祝您用餐愉快” “谢谢” 岑钰将外卖拿到手,直接坐到了桌子旁开吃。 岑钰吃完饭,拿起手机给白芷打电话。 “白芷,我昨天将录音和身份信息得证据锁到了我桌子下的抽屉中,你将他拿出来给物证科,然后实行抓捕” “我今天就不去司寇署了,我需要去公司一趟” “好的岑队,保证完成任务” 刚刚在吃饭的时候,公司的人打电话说对头公司有动静了。 该公司在我当上司寇员时才知道它背后是一个贩毒集团,后来我们用打压的手段对该公司进行压制但是因为它告我们公司垄断市场,被反垄断法制止了。 虽然不能明面上但是在背后也搅黄和抢了不少单子。 却从来没有抓到过一次他们贩毒,只是抓到过几次小型的军火买卖。 在最近几个月中,这个公司很老实,好像跟我们公司要鱼死网破一样,许多他们的单子和我们的单子都被突然参与的顾家拿走了。 如今,我们公司不仅和该公司对上了,而且也和顾家对上了。 这个顾家,摸不清他们的底细,也看不懂他们的行事作风,只知道他们没有人贩毒,一个古老的家族屹立不倒靠的不仅仅是财富更是品德和精神。 最近他们的太子爷回来了,没人知道他是谁,但最近与他交锋是一个可敬的对头,挺想见见的。 顾家参与进来,希望是好事吧。 岑钰面前迎面走来一个精致小巧的脸蛋,娇唇红润,媚而不俗的女生,然而一身职业装又使该女生严肃而认真。 柯宇“岑总,这是这几天您需要签署的文件” 柯宇是我的的助理,在我不在的时候充当我的角色。 同时他是除了萧逸是第二个和哥哥有关系的人。 柯宇感觉他们的总裁的心情好像不错,就怎么说呢,就感觉有了生活的痕迹。 又添加了一个条件“总裁,这几个月因对头公司被顾家拿走的订单,股东那边想要见您” 岑钰“不意外,他们不是想见我吗?二十分钟之后开会” 看着他家岑总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脸色就知道他几个老股东又要遭殃了。 那几个老古董本来就不想小岑总当总裁,但是奈何顾哥给小岑总的股份太多了,经过这几年,小岑总除了针对对头公司,给他们带来了不少利润,慢慢的就闭嘴了。 最近他们听到顾家横插了一杠,又憋不住了。 柯宇“好的,岑总,这几天您都会在公司吧” 岑钰“嗯” 柯宇“那就好,那就好” 岑钰狐疑的看着柯宇“怎么了吗?” 柯宇“没事没事” 只是你们俩把公司跟交给了我一样,一个个当甩手掌柜,老娘我已经两百多天都没有放假了。 柯宇将门关上,拍了拍胸口,老娘我又活了,终于不用干总裁的职位了,哈哈哈哈哈哈。 对头公司总裁办公室内,顾时宴坐在总裁座椅上漫不经心的想着自家小孩早上有没有吃饭。 总裁桌子前面站着一个个子还是比较高的男人,脸上怒气狰狞的表情硬生生的毁坏了一张还算硬朗的脸。 他就是雷桀的表弟谢衡。 你说他有脑子吧,他也挺有脑子,他能将我的行踪给顾九爷,排除异己,你说他没脑子吧,他也没有脑子。 被雷桀知道后训过之后,把自己亲生生的送到我面前。 谢衡“你为什么要告诉雷哥我把你的行程出卖了?” 顾时宴用关爱智障眼神看着他“。” 谢衡“你看不起我,你居然看不起我” 顾时宴“你哥说只要不死,我可以随意处置” 谢衡双手环住自己的胸口“你想怎样” 顾时宴“。” 还好这个人不当总裁,只负责运输军火 要不然几个公司也不够他霍霍的。 顾时宴“你为什么将我的行踪给顾九爷” 雷桀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当然是要除掉你啊” 顾时宴“。”我就不该问。 “我现在也想除掉你怎么办呢?” 顾时宴凌厉的双眼扫过谢衡。 谢衡身体一抖,怂了“兄弟,你看你也没事是不是,我们是不是最好的兄弟” 那你可知道在原来的世界线中,原身已经死了,你拿什么配? 顾时宴双手紧握,一股无法言说的怒气堵在胸口。 “现在还不行,他还有用,但是吃点苦头是可以的” 顾时宴“现在你有一个在雷哥面前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衡“你说,兄弟” 顾时宴“江白进去戒毒所了” “我知道,听说因为他偷偷吸毒,被尿检验出来了,把顾九爷气的够呛” “我需要你去接近他,获取顾九爷藏毒品的位置” “不行,江白认识我” “这就是你的事了,看你如何能获取他的信任了” 谢衡心里一思索“行,交给我” 顾时宴看着谢衡出去,自己这边需要以顾家太子爷的身份去见小孩了。 顾时宴“来人,我出去一趟,有事先找秘书” “好的,顾总” 第11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1 —— 岑钰说完,将文件签字之后就进到会议室静静的等着。 双手抵着下颚,放在桌子上,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搭配简约的白色衬衫,领带严谨的挺括,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 一群老股东在门口叽叽喳喳说着进门,看到岑钰坐在上位声音戛然而止。 相互看了一眼,对了一个来者不善的眼神,安静如鸡的落座。 柯宇走上前在岑钰耳边说“岑总,人已到齐,可以开始了” “行,把我刚刚拿的资料发下去” “好的” 岑钰抬眸,一个个人看过去,看来他们是在这个位置坐的太安稳了,既然哥哥已经回来,那么他们就可以不用留了。 各怀心思的股东,原本想给岑钰下马威在而拿到资料的一瞬间大惊失色,最大的那两个股东脸色已经苍白,捏捏的想说又不敢说。 “大家已经拿到了的资料,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位股东怒气冲冲的说“你这是诬陷,我们根本没有做过” 柯宇“李董事,这白纸黑字很清楚,你还有什么狡辩” “还有孙董事,你要辩解吗?” 跟随他们的小董事看他们大势已去,纷纷表态罢黜他们董事的身份。 “小钰啊,你看我们也没什么大错误,我们身为上个总裁的叔叔,这罢黜我们身份是不是不合适?” “哦?” 岑钰挑眉,看向其他董事“你们愿意吗?” 董事们哪敢说话,只有岑钰这边的和柯宇纷纷表示罢黜。 “小钰,你看,大部分人还是希望我们留下的” 岑钰收起双手,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不好意思,我不愿意” 柯宇心里冒泡,小岑总好可爱啊,星星眼,是谁又让我们又冷又娇的小岑总回来了。 两位董事拍案而起“你。。。” 柯宇“你什么你,这位先生你已经不是公司董事,请你出去” 哼,岑总因为之前的顾总的情分留下你们,你们还想上演逼宫嘞,不自量力。 岑钰“怎么,需要有人搀扶你吗?” “柯宇,叫保安” 两位董事“你等着” 拿起自己的包就落荒而逃了。 会议室重新恢复平静,两个董事一派的人惴惴不安,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岑钰“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 董事“没有,没有” “你们不是想见我吗?” 柯宇发笑,小岑总简直杀人诛心啊,他们相见你是想拿捏你,你直接把他们老大给杀了,还玩啥。 静,会议室陷入了落针可听的静。 岑钰环视那些低着头的董事,没一个人敢说话。 “散会” 岑钰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区。 “岑总,你为啥不把他们都撤了,我们又不是没人” “那些人留给你” 柯宇一脸黑人问号“我?” 岑钰不说话了,他很早已经准备把公司给柯宇了,她做总裁会比我好。 岑钰“对头公司和顾家合作的场所在哪?” “在水君湾” “水君湾,顾家地盘?” “对,这次是对头公司感觉顾家也不喜欢我们,跟他有同样的目标,所以想尽办法去跟顾家太子爷搭上了线” “顾家太子爷?” “是的,我们打探的消息是与顾家太子爷见面” “行,我知道了,想办法让对头公司延后半个小时去” “好” 水君湾是顾家开设的一家饭店,水榭楼台,古色古香,饭菜更是一绝,听说厨师的祖上是皇 座位更是需要提前一个星期预约,还好小岑总比较喜欢这家饭菜,托人办理了特殊通道,可真是缘分,柯宇面无表情想,万恶的资本家。 水君湾—— 顾时宴已经提前半个小时在等待着他家小孩的到来,他料定他放出顾家与他对头公司将要合作的消息肯定会吸引他家小孩前来。 也知道他家小孩肯定会提前到来,所以他就品一口茶慢慢的等。 一个不知陷阱的小兔子正向狐狸奔赴而来。 “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 “我与顾先生有约” “好的,您稍等我核实一下” “先生这边请” 岑钰跟着服务员走过小桥流水的前堂,在走过一段红色长廊之后,居然有一个素雅的后院。 服务员推开门“您请,顾先生就在里面” 岑钰抬步踏进院子,又有一个服务生出来。 “先生这边请” 庭院里遥遥传出丝竹声,假山奇石罗列,只听清泉潺潺流淌,给这个院长锦上添花的是那一簇簇蔷薇开的正艳,好像冰与火的交融。 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想必就是说的那位太子爷“进来吧” 岑钰推门走进,只见屋中名贵的金丝木的桌子上摆满了他爱吃的菜。 屏风后面有一个卓越风姿的背影,有点像哥哥。 岑钰心中有了猜测,只需确认一下“顾先生?” “我的合作对象应该不是你,岑总?”虽是疑问的语气,但确实陈述句。 既然哥哥想玩那我就陪他玩。 岑钰“哦?那顾先生想合作的对象是谁?” 岑钰知道了对方是顾时宴后就不担心了,慢不经心的吃着他准备的饭菜。 顾时宴“那要看岑总的诚意有多大了?” 岑钰“顾总想要什么?” 顾时宴“我要什么岑总都给吗?” 岑钰“你只要想要,我都给” 看来小孩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低估了小孩对我的了解啊,不过这戏还是可以演下去的,手轻轻摩擦茶杯杯口。 “我想要的也只有岑总能给” 顾时宴从屏风后走出来,坐在了岑钰的对面。 岑钰看着顾时宴微微挑眉,意思是不装了? “你,岑总给吗?” “给” “我要的可不只是这一世” 顾时宴紧紧盯着岑钰,虽然知道小孩会答应,但未免还会紧张。 漆黑的眼眸好像要把岑钰整个灵魂吸入当中,岑钰回望。 “哥哥想要,我就给” 顾时宴双唇勾起,潋滟光华的眼眸焕发惊喜的光芒。 “小孩,你可逃不掉了” “哥哥,我不会逃” 在爱情这个牢笼里,你我皆是囚徒。 时机到了。 老六“老大,你要干什么?” 顾时宴走向前,单膝微微下跪。 老大这个人不跪天,不跪地,父母也从小没见过更谈不起跪不跪了,居然为了一个小世界的仪式给小反派下跪了。 第12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2 没给岑钰反应的时间,就将戒指戴到了手上。 低头亲吻那只带戒指的手,虔诚而深情。 岑钰还没开口说话,老六先嗷嗷上了。 “老大,这是魂戒?” “嗯” “这是你练的?” “嗯” 我知道老大喜欢小反派,可不知道居然那么喜欢。 魂戒,从字面意思就能看出这不是能轻易得到的东西,它需要一个人硬生生从自己身体里抽出一丝自己的魂魄,放入进去,而将魂魄放进去需要一个人几乎全身的血液来喂养。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大这一次答应的那么爽快,明明喜欢小反派却没有问我需不需要他再一次死亡来换取小世界的正常运行。 原来老大早就想好了对策,一个魂戒只能认一个主人,认定之后,灵魂羁绊的两个人是可以在一个小世界存在,且不会使小世界崩塌。 哪怕老大用他的真身,也不会让小世界崩塌,怪不得老大最近的容貌越来越接近他本身的容貌,老大好计谋。 岑钰按耐着心中的喜悦,他想过如何跟他哥哥求婚,也想过哥哥向他求婚,却没想到就在一个平平常常的小日子,不是节日,也没用烛光晚餐就足以让我感动。 岑钰低眸瞧着银白色的戒指雕刻着蔷薇图案,内衬中写着古繁复杂的符文,给这枚戒指刻画了一层神秘的气息。 突然戒指微微一亮,岑钰的灵魂好似激荡了一声,落在心中画出一圈一圈的波浪。 至此灵魂契约达成。 岑钰眼睛明亮“我的呢?” 顾时宴又拿出了一枚相同的戒指,而这枚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戒指而已。 岑钰将戒指戴在顾时宴手指上十指紧扣。 老六看着两个恋爱脑,心中止不住叹息,我什么时候有老婆啊??? 一个恋爱脑可能会发生pua,但是两个恋爱脑在一起就是王炸好吧。 叮,老六看到小反派的黑化值降低到了十点,抱着上涨的积分傻笑。 “老大,小反派的黑化值就剩十了” 顾时宴看着他西装革履的老婆,没忍住又亲了亲。 顾时宴“你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 岑钰“进门的时候” “你还有什么身份一起交代了吧” 岑钰睥睨着顾时宴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样子。 顾时宴扶额“我同时还是今天要跟顾家太子爷谈生意的顾总” “在那边我的名字叫顾宴” “所以今天这场局是你故意引我过来了?” “嗯,如今我多次将你们的生意引到顾家,他们那边已经开始怀疑了,我两个身份转换不太方便,但顾家太子爷必须得出现” “我想把这个顾家太子爷的身份交到你手上” “没有人知道顾时宴的容貌” “我已经交代下去了” “顾骁” “属下在” “你之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 岑钰“好” 两人慢慢的吃完饭向离而去,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公司。 远处走来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影,脸上喜上眉梢。 柯宇“岑哥,我听说了顾家和我们对头公司没有合作成功,而且还不欢而散” “哈哈哈哈,这不是给我们机会了吗” 岑钰“嗯,我们跟顾家合作成功了” 柯宇“看对头公司怎么跟我们挣” 岑钰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微暖,哥哥他终于是我的。 柯宇“岑总,你的手机响了” 岑钰“喂” 白芷“岑队,你交代的已经完成了,江白已经进了戒毒所” 岑钰“行,我知道了” “那两个人有消息了吗” 白芷“对不起,暂时还没找到” “没事,顾九爷不会轻易伤害他们的,毕竟这可以当他们最后的筹码” “盯紧他们就行了” 白芷“好的,岑队” “你今天还回来吗?” “不回了,明天我回去” 白芷还是有一点小失落“好的” 岑钰“柯宇,今天需要我签字的,我先签了,后续你来” 柯宇“啊—不要啊,岑哥” “双倍工资” 柯宇脑袋摇的跟泼浪鼓一样“不要” “十倍” “岑哥,你叫我往西我绝不往东,我现在就去干” 我也不想干啊,可是他给的太多了,谁跟钱过不去~ 坐在总裁椅上的人终于从电脑上离开,捏了捏眉心,拿起桌上的被子准备喝点咖啡提提神,被子里已经空了。 “柯宇” 想起来他们都已经下班了,柯宇也让她走了。 岑钰将领带拉开,摊到了座椅上,这一天天的简直不是人干的,还是得赶紧把公司给柯宇。 柯宇“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岑钰站起身接了一杯热水,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夜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繁华的都市里灯火通明,霓虹闪烁,为人们提供前行的道路。 同时黑夜滋生黑暗,那些活在黑暗中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当在黑暗中的人抓住了一缕光之后他就不会陷入黑暗,因为他曾见过光那他心中就会有光和希望。 岑钰摩擦着手指上的戒指,眼神幽深漆黑,带着些晦涩难懂的情绪。 “哥哥,你可不要让我失望,要不然给你准备的惊喜可要上演了” 将水杯放下,拿起钥匙,关灯回家。 —— 临近家门,远远望去家里灯火依旧,岑钰快速将车挺好走进看到门锁并没有毁损的痕迹。 脑袋一门黑线,不会还是我哥吧。 推开门,暖黄色的灯光下,沙发上坐着一位正在玩手机的人。 该人正是顾时宴,听到响声抬头望去“回来啦,怎么这么晚?” 岑钰胸膛鼓动,眼眶泛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家,从来没有感受过有人等他回家的滋味。 世界万籁寂静,远处的灯火零星,漫长的夜色诉说着少年的悸动。 一如当初他将自己带回家的模样,年少的悸动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草原。 顾时宴穿着居家服,向门口走去,将岑钰一把抱起,放在了鞋柜上。 “发什么呆呢?” 微微屈膝下蹲,将鞋柜中的拖鞋拿出给岑钰换上后抱下来。 “好了,走吧去吃饭” 岑钰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捏着顾时宴的衣角。 他才不会承认,他突然贪恋他的拥抱,他胸膛有力的心跳。 顾时宴看着站在原地的小孩,落寞又可怜,小孩也不说话,就自己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顾时宴握住他的手,走上前,开口。 第13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3 “老婆,怎么了,嗯?” “抱” “好,抱抱” 顾时宴双手掐着岑钰的小腰将岑钰抱在自己的怀中,岑钰的腿紧紧的圈着顾时宴的腰,头埋在顾时宴的颈窝,整个人好像要镶嵌在顾时宴怀中。 顾时宴抱着岑钰走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曲腿坐下,顾时宴轻轻拍着岑钰的背,不再问他怎么了,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相互拥抱着。 顾时宴低头吻了吻岑钰的头发,很庆幸,我狭小的胸膛能为他撑起整个宇宙。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陪伴。 他家小孩其实很脆弱,没有人家想的坚强,他坚强只是没有人给他依靠的臂膀。 岑钰在颈窝中唔唔的说“为什么不坐在沙发上” 顾时宴“怕你不舒服” 岑钰双手紧紧的圈着顾时宴的脖颈,小声而又坚定说“我爱你” 小孩坦白又直率的话语,直戳他的心底,刺的他一颗心又欢喜,又泛着细细密密的疼。 顾时宴拍了拍岑钰的背“小孩,你是想把我勒死吗?” 岑钰松开了圈着脖颈的双手,顾时宴趁机将两人分开。 双眼深沉的看着岑钰的眼睛,深情又迷人像是要把岑钰整个人吸入眼中。 “岑钰,我爱你” “你在我这,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无法无天,可以不用那么懂事” “我来是让你有依靠的,不是让你懂事的” 岑钰又回到他喜欢的颈窝中,软软的说“好” 一星期之后—— 这一星期里两人心照不宣的一个人留窗,一个人爬墙,而岑钰的卧室中也开始慢慢的增加顾时宴的各种痕迹。 岑钰看着衣柜中,他哥哥逐渐增多的衣物和自己的衣物放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岑钰早早的去了司寇署,这两天提审江白,江白这人对顾九爷还算忠诚,这两天硬是没有从他口中询问出实质性的证据。 岑钰坐在办公桌上,松了松衣领,有些烦躁,这两天哥哥那边也没有消息,顾九爷那边也没有动静,唯一一个江白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叩叩— 岑钰“进” 白芷“岑队,顾九爷有动静了” “我们探测到他正在去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 岑钰“知道具体位置吗” 白芷“他的方向好像是阳光天使福利院” 岑钰“走,跟过去” 岑钰和白芷两人一路尾随顾九爷到阳光天使福利院,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就在福利院的不远处查看动静。 不一会顾九爷的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在车窗上升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坐在后座的顾九爷的侧脸。 岑钰跟着白芷,白芷用司寇员的身份进入的福利院,福利院院长匆匆赶来。 院长有些拘谨“你们,有什么事吗” 白芷看了看岑队“没事,院长奶奶,不用紧张,我们就问几个问题” 白芷“院长奶奶,您能领着我们转转吗?” 院长奶奶“好,好” 院长领着他们去了小孩子们上学的课堂,一个个小萝卜头正襟危坐听着老师讲述的知识。 然而中间第二排靠边的位置却没人坐。 院长“这外面贴是他们画的画,还有他们得到的各种奖状。” “他们之中虽然有的小孩不是那么健全,但是他们有在好好的爱这个世界” “小楚,乔安怎么又没有来?”看来院长也发现缺了一个人。 一位在门口整理书籍的老师走过来“院长,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岑钰“请问乔安是?” “乔安,是最近刚送过来的一个小孩,不能讲话,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他爸爸因为吸毒把家底和给他治病的钱都花完了,他妈妈因为活不下去,就跳楼自杀了” “可能是因为刚来没几天,他总是偷偷的一个人跑出去” 有两个人向我们走了过来,院长开口问“怎么样,找到了吗?” 两个人叹息,遥遥头。 院长“你们先去忙吧,他到晚饭之前会回来的” “好的院长” 随后院长跟岑钰两人解释到“我们从来都没找到过他的秘密基地,他总是在晚饭之前回来” “我们找他并不是一定要让他去学习,而是去保障他的安全” “对了,光跟你们聊天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 白芷将顾九爷的照片掏出询问“院长奶奶,您见过这一个人吗?” 院长“你说小顾啊,我认识,他刚刚才走,你们刚刚在门口看到的崭新的书本,文具都是他送过来的” 白芷“他经常来吗?” 院长“不经常来,好像最近来的很频繁,他是我们唯一的捐赠人,养活着我们院里的五十多个人” 岑钰“请问,你们怎么认识的呢?” 院长“小顾,他是我们院,第一批送过来的小孩” “我对他印象很深刻,他一开始跟小乔安一样,不喜欢跟人说话,就喜欢一个人默默的呆着” “后来好像来了一个小男孩跟他玩的挺好” 岑钰“您还记得这个小男孩叫什么吗?” 院长“抱歉,想不起来咯” 岑钰“那当时的档案还有吗?” “档案,太久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你们可以去我们老档案室找一下,那时候的档案都在里面” 岑钰“那您还记得几几年收养的顾尧吗?” “记得,那时我刚当上院长不久,大概是九零年左右的” “小楚,带这两位去旧的档案室” 小楚“好的” 岑钰“奶奶,麻烦您了” 小楚“两位跟我来” 小楚带着两人去了旧档案室“这里就是了,里面许久没人去了,可能有些乱” “这是钥匙” 白芷“麻烦您了” 两人推开门,一排排的柜子树立在房中,旁边的桌子上也杂乱无章的放着些档案袋,房间虽然乱,但地面却是干净的,也没有潮湿的味道,看来是有人在定时打扫。 白芷“岑队,好多啊,我们怎么查?” 岑钰“没办法,他们的排序已经杂乱,我们先把95年到85年这十年的日期先找出来” 白芷“来吧,勇敢白芷,不怕困难” 岑钰“……” 突然旁边柜子里好像有一些动静,房屋的灯光一闪一闪增加了恐怖的氛围。 白芷瞬时就蔫了,小心翼翼的躲在岑钰身后,小声叭叭“岑队我,不会有鬼吧” 岑钰向有动静的柜子走去,而墙角钻出来了一只小老鼠。 白芷“啊啊啊啊,岑队有老鼠” 那只小老鼠好似给了白芷一个白眼又吱吱的钻回了洞中。 岑钰依然向柜子走去,将柜们拉开。 白芷“啊啊啊啊,岑队有人” 第14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4 岑钰被白芷叫的心里咯噔一下“……” “活的” “呜呜呜呜,他还是活的” “活人” 岑钰不理旁边一惊一乍的白芷了,他看向柜子中的小孩,温柔的问道“你是乔安吗?” 柜中的小孩整个人抱住自己成防卫的姿势,小声的唔唔,像小幼兽的唔咽声。 听到岑钰的声音,抬头,眼神戒备的看着岑钰。 白芷看到是一个小孩子,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看到小孩害怕还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白芷说完把自己说了一头黑线,这怎么越发的像坏人了。 小孩听完又缩了缩自己的身子。 岑钰“……” 岑钰“乔安,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需要你的帮忙” 乔安睁大眼睛看着岑钰,逐渐将戒备放下,似是疑惑不解,他是在说需要我吗? 岑钰“可以吗?乔安” 岑钰蹲下来,将手伸过去,放在乔安的面前。 乔安小心翼翼的伸手触碰到了岑钰的手指,又立马缩回去了,将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又伸手放到了岑钰的手中。 白芷看着温柔又耐心的岑钰,想着岑钰如果有孩子一定是个好爸爸,更喜欢了怎么办,唉,好男人果然都是别人家的。 岑钰随着乔安的动作慢慢的站起身,乔安走到岑钰面前,打着手势问“什么忙?” 岑钰“哥哥呢,需要找两个人资料,地上的资料呢有点乱,哥哥需要有人把那些资料整理一下,但是不要磕碰到自己,安安可以吗?” 乔安打了个手势“没问题” 岑钰“谢谢安安” 乔安咧嘴一笑,就跑到桌子旁捋起袖子,开始一个资料一个资料给他摆齐。 白芷看不懂,但大为震撼,瞅了瞅岑钰又瞅了瞅乔安,不理解,怎么就开始干活了? 就这样一个小孩在屋中跑来跑去,两个人在柜子旁找85到95年的资料。 “嘣”一沓一沓的资料放在地上“岑队,就这些了” “好” 乔安伸手拽了拽岑钰的衣角,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岑钰表示“我也整理好了” 岑钰摸了摸乔安的头发“谢谢安安” 乔安落寞的低下了头。 岑钰蹲下来,看到乔安的眼泪啪啪的掉,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伸手将乔安抱住,给了他一个依靠的肩膀。 乔安的眼泪洇湿了9岑钰的胸膛,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 乔安“对不起,哥哥” 岑钰“安安,能告诉哥哥怎么了吗?” 乔安摇了摇头没有动静。 岑钰“那就不说,那跟哥哥一块打坏人好吗?” 乔安狠狠地点了点头“嗯” 岑钰“走喽” 岑钰“白芷,你将乔安整理的那些找一下” 白芷“知道啦” 岑钰就开始在资料中找信息,乔安就默默的蹲在岑钰的旁边,紧紧的挨着,岑钰走到哪,他就走到哪,像一个小尾巴一样,也不打扰。 就这样三个人从太阳高高挂起,找到近黄昏,微红的日光照到屋里,给这个昏暗的房间渡上一层温馨的外壳。 白芷突然一踏资料中抬起头来“岑哥,这一堆也没有” 岑钰捏了捏眉心“我这边也没有,但是看到与顾九爷有关联的一个小男孩的信息,这里面有他俩的照片,照片背后有名字,但资料上写的该男孩已死亡。” “明天去查一下这个男孩的信息” 白芷直起身“我不行了,我要去上厕所” 从岑钰急匆匆的跑过,掉了一张照片正好落在乔安的脚下。 乔安拾起照片,眼睛突然睁大,着急的拉扯岑钰的手臂。 着急的比划着“我见过这个叔叔” 岑钰“那安安告诉哥哥,什么时间见的” 乔安“早上,我看到他突然消失了,过了一会又走了” 看来顾九爷的资料不可能在这了,这个福利院已经不安全了里面有顾九爷的人,而且这个屋中有机关。 岑钰“谢谢安安告诉我,但是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也不要告诉你今天来过这个房间好吗?” 乔安虽然不理解但还是乖乖的答应了。 白芷“岑哥,院长奶奶在找乔安,让他吃晚饭” 岑钰拍了一个自己脑袋“你带着乔安去吃饭,就说在路上碰到的,记得要装不熟” “然后你联系一下持续跟着顾九爷的小组,问一下顾九爷后续去哪了?” 白芷“好的,岑哥” 白芷“走吧乔安小朋友,咱们去吃饭” 岑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想着自己和哥哥的任务都结束了,可以考虑领养一个小孩。 “想阿宴” 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顾九爷的身份记录,接着岑钰开始摸索整个屋子,但是整个屋子却没有暗墙的痕迹,岑钰正疑惑的摸着下巴思考。 走到门口正前方的柜子,转到了旁边,准备推开。 白芷“岑哥,安安已经送回去了” “我刚刚联系到顾九爷那边,他去寺庙了,就咱市中心的大观音寺” 岑钰联想到刚刚看到的一个男孩的信息,看来今天是顾九爷在祭拜他,但是去寺庙是为了给他祈福,还是为了消除自己的罪孽就不得而知。 岑钰“这几天你派人暗中保护一下安安” 白芷“好” 岑钰“你现在回去找几个可信的人,盯着这个福利院” 白芷“那你呢” 岑钰“刚刚安安说他见过顾九爷,看来这个屋中有暗室” 芷“岑哥,你是要自己去吗?” 岑钰“你需要去给我找帮手,别人我不信” 白芷“是,我立马去” 岑钰“嗯” 白芷走后,果然推开柜子,后面是一个能走的下一个人的暗门。 走进去的岑钰像一个迷途的羔羊,将自己隐藏在幽暗的楼道中,向前走去。 顾时宴这边在准确定位到工厂的地旷点后,已经带着雷哥的人在工厂的旁边埋伏好了。 则自己偷偷的溜进了工厂内,里面堆积着各种机械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人一眼望去荒芜颓废,完全一副废弃工厂的模样。 在顾时宴的对面,有两个人坐在对面的墙旁边,在打扑克牌。 其中一个比较瘦的人说“一张三” 稍胖点的说“一张二” “我他*,我一张三你直接王炸” “大哥,我就剩三张牌” “不玩了,今天运气不好他*的,我吸根烟” “大哥,我们整天在这守着,也没人发现这里过,而且我们在这不应该更引入瞩目吗” 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上面的事需要跟你解释” “我去撒泡尿,你在这里守着” 比较胖的人看着较瘦的人的背影用不屑的眼神“呸” 顾时宴趁机将该人敲晕了,开了门。 走下了楼梯,进入了地下室,走到暗道的一半有一个拐角。 发现前面的道路,好像有人在向他走来,顾时宴不敢轻举妄动,对面的人好像也发现了他,先下手为强。 第15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5 顾时宴看准时机向前,抬起手臂准备将人劈晕。 后者也是一样的想法准备将人劈晕。 突然顾时宴迅速的收回手,将后者的嘴捂起来,同时紧紧的锁住了后者的身子。 岑钰来不及反应,一脚踢了过去,后面的人闷哼了一声。 岑钰听到声音后,满脸问号,将唔在自己的手扒拉下来后,转身,抬眸。 岑钰“顾时宴?” 顾时宴背靠在墙上,一条腿倾斜在岑钰的双腿之间,另一条腿微屈,心中叹了一口气,小孩踢人是有点疼在身上的。 顾时宴“嗯,是我” 两人快速的交换了自己得到的信息,达成一致“把被抓的两个卧底警察救出来” 岑钰鬼使神差的问“疼吗?” 顾时宴随口回了一句“不疼” 岑钰看了一眼顾时宴,没说话,岑钰深知自己那一腿的重量,这个人该让人心疼的时候不吭声。 顾时宴了然,将岑钰拉近,头靠在岑钰的肩上,轻声说“小孩,真不疼,还没你在顶峰时在我肩上抓的疼,嗯?” 岑钰抬手在顾时宴腿上掐了一把“爱疼不疼” 从顾时宴的半怀抱中退了出来,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手指想“指甲好像有点长了,……” 顾时宴看着小孩突然开口来了一句“我喜欢” 岑钰怔愣一下“什么” “我说我喜欢,无论你怎么抓我都喜欢” 说完就融入了走道的黑暗中,岑钰在后面默默的跟上。 一个看着前方,一个盯着后方,默契的把后背交给了对方。 顾时宴停下了脚步,岑钰转过身移到了另一边,两人距离明亮的过道口仅有五米之遥。 明亮的灯光照在过道口,想来前面就是大本营了,两人没有轻举妄动。 顾时宴看着明亮的过道口,和隐隐约约传来的叫骂声。 移到了岑钰那边并将岑钰又拉离过道口几米远,使两人正好隐匿在黑暗中。 顾时宴“我穿的这身衣服是我从他们的人身上扒下来的,我扒的那个人是顾九爷两大手下之一大勇的人,里面是刀疤的人,我们可以有一个人伪装成顾九爷的人而不被发现” 说完岑钰就懂了“你伪装成顾九爷的人,我伪装成被你抓的人” 顾时宴“小孩真聪明” 岑钰说完就准备拿过道的潮湿的泥土和墙上的灰朝精致的脸上抹,顾时宴制止了他,只是将衣服撕破了几个口子。 岑钰疑惑的望向顾时宴。 顾时宴“相信我”,随后顾时宴将自己本身的容貌隐藏,变成了原身顾时宴的容貌。 岑钰“好”,说完双手并着递向顾时宴。 顾时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黑不溜秋的铁手链,顾时宴看着铁手链戴在岑钰白皙的手腕上,眼底的情绪有些变幻莫测,心底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岑钰将戴好的链子的一头放在了顾时宴的手中。 顾时宴摸着有些凉意的链子,轻轻一扯就把岑钰拉到在了怀中。 岑钰直起身“干什么?快走” 顾时宴拉着链子的一头向前走着,岑钰在后面跟着。 走到门口时,大厅并没有多少人,也没有人好奇的望向岑钰两人,一个个麻木的做着自己的事,只有几个保镖望向岑钰两人。 其中有来回走动的保镖走向了两人“怎么回事?” 顾时宴漫不经心的说“有人闯了进来,我需要把他关起来” 该保镖又走到了岑钰面前,准备将人的头抬起来。 顾时宴一扯,岑钰恰好避开了那只手,岑钰适时挣扎喊到“放开我,我只是不小心闯进来的” 顾时宴看向该保镖“这是我的人,你是要抢功?” 该保镖退开,不屑的看着两人“不敢,希望你的人能有命出来”,同时对看门的保镖说“给他俩开门”。 门后仍然是一个昏暗的过道,但是却能听到欢呼声,嘈杂的声音。 岑钰走在后面轻声问到“我知道顾九爷有两大手下,一一个负责制,一个负责卖,互不干扰,但是为什么这个地方有两个人的人” 顾时宴“顾九爷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各抓了一个卧底,顾九爷就让他们互相监督,但是他们两个谁也不待见谁,手下也都互不待见,刀疤就安排大勇的人守大门” 岑钰“那你怎么知道要带我去哪?” 顾时宴“我昨天夜晚已经摸排过一次,很可惜并没有将两人救出来” 岑钰紧张的看着顾时宴“是出了什么事吗?” 顾时宴“一点小意外,我们回家再说 好不好” 岑钰看着顾时宴没有什么异样,暂时放过了他。 两人向前走去,明亮的走廊不长十步就走到了尽头,尽头的前面被分成两部分,左边是由生锈的铁栅栏围成的阴暗潮湿的牢房,右边则是“光华璀璨”的斗兽场,站在看台上一个个面目狰狞的看着下面的生死搏斗,高喊着“打死他”。 继续向前走,牢房中的人看到岑钰二人引起一阵骚动,扒着栏杆伸手叫着“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好似把过来的人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 突然右边的人欢呼雀跃,岑钰二人望去原来斗兽场中胜负已出,其中一个人躺在地上被出现的保镖拉走,随后又送上来了一个,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欢。 过了斗兽场的入口,两人又进入到了阴暗潮湿,又夹杂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的过道,该过道比刚开始进入的过道更暗,走进去就好像将人给吞噬在黑暗中。 牢房中破败的灯光忽暗忽亮,就好像刚有一丝希望就熄灭了。 顾时宴偷偷的跟岑钰说“我昨天应该是打草惊蛇了,两位警察可能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岑钰“但是我看这个地方没有其他可以关人的地方了” 两人抬头对视一眼“斗兽场” 岑钰“看来不是你打草惊蛇,而是两个人被带去了斗兽场” 岑钰“这个地方为什么这么多被关的人?” 顾时宴“这里面关的有误闯进来的人,背叛的人,想要逃跑不干的人……” “这个地方是一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除了等死,还是等死”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总是抓不住顾九爷的把柄,所有想要背叛他的人已经被他扼杀在摇篮中” 岑钰“我们现在怎么去斗兽场” 顾时宴“这牢房没有守卫,但被关的人里面有顾九爷故意安排的人,需要宝贝跟我演一出戏” 第16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6 顾时宴一不小心松开了牵着岑钰的链子。 岑钰了然,扭头撒腿就跑。 顾时宴跨步追过去,喊道“来人,有人跑了” 果然守在斗兽场口的守卫走了过来,将岑钰围在了中间,岑钰递给顾时宴一个眼神。 岑钰后背紧贴着墙壁,猛然突击,同时顾时宴看准时机也加入了战斗。 顾时宴在混乱的打斗中将守卫绊倒了,岑钰趁机将手上的链子解开,向前跑进斗兽场内。 顾时宴捡起地上的铁链,佯装去追,跟着一块进入了斗兽场内。 等守卫两人站起身去追的时候,已然不见两人的踪影。 此时的两人已经成功的和看台上的人融为一体了。 守卫在黑暗中本就没有看清两人的样貌,现在那么多人,更不知道是那个人。 两个守卫看了对方一眼“中计了” 其中比较个子高的守卫说“你先在这守着,让这里的守卫全部戒备,我去找八哥” 而岑钰和顾时宴两人在看台上可是看到了熟人,两人从人群中移过去,伸手拍了拍该男人的肩膀。 “谁呀?”李董扭过头看到了岑钰。 “岑,岑…岑……” 岑钰食指放在了嘴上“嘘” 李董看了看两人,感受着腰上的刀,一想就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岑总怎么找到这里的,聪明的没有讲话,眼神示意你们要干什么? 岑钰“带我俩先去洗手间再说” 李董“那你们先把刀收起来” 岑钰轻轻的将刀往前推送,笑着对李董说“最好不要耍花样” 李董摸了把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好,好” 岑钰松开李董,把刀收了起来。 李董心里发虚,偷偷摸摸的领着岑钰二人向前走着。 岑钰拎起李董的后脖的衣领“你不要那么猥琐,这里没人认识我俩” 李董“……”不早说。 李董直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 岑钰扶额“快点” 李董加快了步伐,将二人领到了洗手间。 岑钰走向洗手台,看向自己的脸,有点灰土,也难为李董还能认出我来。 如果听见李董肯定会吐槽“哪里敢认不出” 顾时宴最后一个进去之后,检查了厕所没有人,将门反锁了之后就在岑钰的旁边默默的站着。 岑钰看向李董“你吸毒?” 李董连忙摆手“不,不,我不吸那玩意” 两人没说话就看着李董。 李董“我真的不吸,我这人虽然贪财好色,但是绝对不碰毒,上一任总裁的事我记着,毒不可能碰的” 李董看着两人还是不相信的神情“这是个斗兽场你们知道吧?” 两人颔首示意知道。 李董“这里不仅是一个斗兽场还是一个训练馆” “是为训练一些武功比较强大的保镖,而身体强壮的保镖就不可能让他们吸毒品,这里只是一个赌场而已” “这里的规则是这样的,首先是被关押的人先比赛,此时的比赛是生死不论,看台上的人可以任意赌注,每次的赌注是一比一百,可以随意下注,没有最低赌价” “最后胜利的人会跟这里面的保镖进行比赛,此时也可以赌注,每次是一比二百,每次最低一百万” “而那些可以打败保镖的人,可以晋升为保镖的专属训练员” “所以那些被羁押的人如果不想死就只能拼尽全力” “当然如果看台上的人想去下面试一试,也是可以的,签了生死状就可以下去打,如果赢了那么被他打败的那个人身上的赌注就全是他的” “这里的人基本上没有吸毒的,不可能让自己打着打着毒瘾犯了” 岑钰“李董,知道的不少。” 李董陪着笑“没有,没有只是经常来 但我真的不碰毒” 岑钰“哦~经常来?看来我对李董还是了解的不够透彻” 李董简直想打自己这张破嘴,一不小心就交代出去了“没有,没有” 岑钰“行了,你还知道什么” 李董“没了,知道的我都说了” 岑钰“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怎么来的?” 李董“我知道这个地方是江白公司的一个董事看我喜欢赌,说有个好玩的地方带我来的” “我们直接从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进来的,商场的人比较多能够掩人耳目不被发现” “对了,你们最好不要硬闯,这外围埋的全是炸药” 岑钰“知道了,那你知道那些被羁押的人除了被关进旁边牢笼里,还能被关在哪里吗?” 顾时宴扯了扯岑钰衣袖,示意有人来了,果然门口就有人拍门。 “里面有人吗,他妈的谁上个厕所还锁门啊” 岑钰看向李董“说话” 李董用手指着自己“我?” 岑钰“难不成还是我俩?” 那人又“他妈的,没人我就闯了” 李董开口恼了,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骂到“你他妈的,这个厕所我有用,你上别的” 那人看着李董一身昂贵的西装,心里有了计较,说话也不冲了“这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你用就能用” 李董看着那人手指的动作就知道这人要要钱。 “多少” 只见那人伸出了三个手指“三百万” 李董怒了“你他妈嘴一张一合就三百万,狮子大开口啊” “只有一百万” 那人看了看李董,又想瞄一眼里面,李董侧身挡住“行” 李董心里滴血的将卡给了他“没密码,滚” “这就滚” 那人走了之后,李董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气,把门关上。 转身对岑钰说“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我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要上场的人被关在哪,就是有守卫的那一个门,他们每隔三个小时会换一次班” 岑钰“知道的挺清楚” 李董“时间长了自然就知道了,他们也没有避讳,直接将人带了进去” 岑钰“如果我们从里面要救两个人出来……” 李董“不可能,就算你们可以趁换班的时候进去,但是你们也不可能将他们带出来,就算你们带出来了,你们将人送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岑钰两人相视一笑“这就需要李董的帮忙了” 李董“我?我这不行吧” 岑钰“放心,就只是让你把门口的两个守卫引过来” 李董直摆手“我不行” 岑钰又将刀拿了出来,在手中把玩,打开又合上“真的不行吗?” 李董吓得腿都软了,咬牙切齿“行” 岑钰“现在他们应该都在找我们俩,你只需要过去跟他们说你看见两个奇怪的人,要从厕所逃跑,他们肯定会来的” “乖,去吧” 李董视死如归的打开门出去了。 李董走后,岑钰两人则进了厕所隔间。 第17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7 没一会儿,一声响将厕所的门踢开了。 两个守卫看到厕所没人恶狠狠的看着李董,把枪指在李董额间“人呢” 李董颤颤巍巍“可,可能在隔间?”,擦了一把汗。 守卫“老实点,别动” 瞬时站直的李董“不动” 守卫带着李董一个一个将隔间踹开,到了最里面的隔间。 守卫小心翼翼走向最后一个隔间,没人看着的李董悄无声息的走向门口,突然发出了一声响,两个保镖瞬间转头将枪指过去。 守卫“你想死吗?我成全你” 只见这时迟那时快,岑钰二人冲了出来。 二人迅速转头,但为时已晚,岑钰二人一人一个已经将保镖手中的枪踢走。 而此时的李董还有点眼力见,已经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了,自己则缩在角落。 四人则展开了激烈的斗绝,但区区两个保镖怎敢与司寇署的人比武,几场回合下来,果不其然保镖二人落败,其中一位守卫还想趁空隙去拿自己的枪,被岑钰一脚踢到了李董身边。 被制服的二人想着叫人,被岑钰二人一掌劈晕了。 岑钰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二人有点可惜,本来还想问下面有没有他们想要的人呢。 李董走了过来把枪交给了岑钰“我能走了吗?” 岑钰“可以,不要说见过我们” 李董“好,好”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说话的空隙顾时宴已经从两人的口袋拿出来的手铐将两人拷上了,拖到了隔间。 顾时宴“衣服” 顾时宴本来绿色的制服外套现在变成了蓝色的。 岑钰二人将守卫的衣服穿上之后,岑钰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了两半堵住了两人的嘴。 二人走出后把厕所门锁好,在门口放了一个维修牌。 两人走到门口,但两个人不能同时进,需要一个人在门口协助。 岑钰“我知道两人的相貌,我去” 顾时宴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岑钰做了一个口型“相信我”,旋即关上门离开。 岑钰笔直的站着,守着门口,但眼中的蕴含着变幻莫测的危险“哥哥~,不乖哦~,如果受伤了可以要有惩罚哦~”,不知想到了什么,岑钰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好似期待已久。 岑钰站的笔直,像一只高贵的猫牢牢守住自己的领地。 大概十分钟后,一个眼角带疤的领头,风风火火的带着一众人走了过来,询问着旁边小弟“所有出口都封锁了吗?” 小弟点头哈腰“已经封了” 岑钰看过去,该人脸上虽然有疤,但面目确实清秀,而那蕴含着满是戾气的眸子使之有了几分狰狞,刀疤来了。 一众小弟给刀疤开道,走向看台中央。 看台上一众人满口抱怨“他妈的这是谁啊,那么大阵仗” 他旁边一个人跟他说到“他是刀疤” 旁边的人听到之后一片鸦雀无声,来这的人都知道这不是好地方,一个个将头埋缩着,生怕有什么事牵连到自己。 刀疤拿着个喇叭喊到“今天到此为止,现在一个一个检查过后再走” 看台上的人轰然吵闹“这么结束了,我刚下的注” “谁知道啊,可能出了什么事吧” “我听说有人闯进来了” “那也不能检查我们” “说的也是,来的时候都已经检查过了,再检查就不礼貌了” “那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 看着吵闹的一群人,刀疤拿起了旁边保镖的枪往天花板打去。 “嘭~”顿时鸦雀无声,看台上的人面面相觑,不言语。 刀疤“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没一个人说话,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不傻的人都没说话” 刀疤“没人说话,那就是没意见,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听话,乖乖的检查” 将枪随手扔给了小弟,小弟着急忙慌的接住。 所有人在此地一动不动,没一个人敢上前排队检查。 刀疤伸手指到一个人“你,过来” 那个人左看右看,想看是那个倒霉鬼,殊不知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他一人身上。 “别看了就是你,过来” 那人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叫的是自己,颤颤巍巍的走出“八,哥,哥怎么啦” 刀疤拽住该人后脑勺的头发,一手将人甩了过去。 刀疤“排队” 那人被甩到了墙上,鼻血一瞬间流了下来,那人捂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滑稽可笑。 刀疤“怎么,需要我请你们吗?” 人一哄而去的走到那人后面默默排队,刀疤看向旁边的人,吩咐“你们去看一下哪里还有人” “是” 此时的顾时宴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乱糟糟的一群人并没有人看到门口的动作,顾时宴路过岑钰旁边的时候“里面没我们想要的人” 看来两人已经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突然出现的李董从他们身边走过,说了一句“来厕所” 岑钰挑眉看向李董有些诧异,拽了拽顾时宴衣服示意。 两人正偷偷的向厕所走去,突然有一个守卫叫住了两人。 二人站定没有转身,握紧了手中的枪。 “你们两个不排查人,在这干啥呢,两人磨磨唧唧” 岑钰勾唇,咳嗽就有人送枕头“我们正去厕所排查” “行,快点,别磨磨唧唧” 说着两人向厕所走去,而李董早就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溜了进去。 岑钰看向紧张兮兮的李董“什么事?” 李董偷偷摸摸的从一个隔间拿出了两件西服外套递给了岑钰,嘴里还骂骂咧咧“真是欠了你的” 岑钰些许疑惑,李董开口解释“我跟外面的人买的,你俩穿上” “现在外面你们也看到了,刀疤来了,你们要是想用守卫的身份是走不成的” “我能带一个人出去,今天老张本来跟我一块来的,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他的邀请函在我这” 岑钰懂了,看来只能有一个人能轻轻松松的出去。 气氛有些低沉, 狭小的空间被一层阴影的气氛笼罩。 几息之间,岑钰抬头看向了李董“不用了”,岑钰知道他说服不了顾时宴,那么就一起闯出去。 顾时宴看向岑钰眼中含着无奈又心疼“小孩,不要任性” 岑钰“那行,我留下,你走” 顾时宴试图跟小孩讲道理,但是小孩明显不想听。 其实岑钰知道此时最好的策略就是他走,顾时宴有双重身份,就算出去也不好救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岑钰出去,将周围的人群疏散了之后,实施抓捕救人。 顾时宴无奈,看着有些不讲道理的小孩有些发愁。 看向李董“你能回避一下吗?我有事跟你们岑总说” 李董“行,你们快点,出来之后直接去找我就行,老张邀请函我放这了” 第18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8 顾时宴走向岑钰的面前,捏着岑钰的下巴,抬起脑袋,还没开始说。 小孩已经眼圈泛红,睫毛微微颤动,紧紧抿着唇,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顾时宴心疼了,抬手将眼角的湿润抹去,亲了亲嘴角,温柔轻声“小孩,我知道你担心我,你忘记了吗?我还是他们的合作对象,就算他们发现我也不会轻易的伤害我的,而且我外面还有兄弟呢” 岑钰撇了撇嘴,向前移动将头放在对方颈窝中“对不起,我不分场合跟你闹” 顾时宴“小孩没闹,我家小孩只是爱撒娇” “我答应你尽量不会受伤” 岑钰没说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松开了抱着顾时宴脖子的手,又恢复了清冷精致。 既然事件已经成定局,岑钰不再犹豫,穿上西装外套,拿起邀请函,拉开门走了。 顾时宴终究还是隐瞒了一件事情“刀疤认识他”这件事不坏不好。 本来打探到今天刀疤不在,就算来也已经安排人去拖住他,看来他来的那么快,只能是他旁边出了卧底,棋差一招。 昨天来的时候已是晚上,而进来的时候为了不引人瞩目,只一个人偷偷的溜进来,本来很顺利的就找到了二人。 在准备救人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变故,在牢里有四个人突然开枪,躲避不及肩膀被打到了一枪。 逃走之后,已经打草惊蛇,刀疤肯定会去找顾九爷,本来趁这个时间救人,没想到他们已经把二人转移。 顾时宴在小孩走过一会才出去进入人群,岑钰那边已经和李董汇合,已经到了检查的门口。 守卫“邀请函” 李董将二人的邀请函递过去,守卫看了看岑钰觉得这个长的真漂亮,就随口问了一句“新来的?” 李董心里一紧还以为被发现了,岑钰淡淡开口“嗯” 守卫“走吧” 李董走在前,岑钰刚迈步,就听到身后一阵骚动,心里有些慌乱,连忙回头望去,果不其然顾时宴被发现了。 看见两人相对而站,攀谈着什么,突然刀疤有些恼怒,顾时宴轻声一笑不知说了什么。 守卫“愣着干什么?快走” 岑钰紧了紧拳,深吸了一口气,跟着李董快步走了出去。 李董二人出去,看到外面被厚厚的乌云笼罩的天空,让人不免压抑,看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 岑钰“手机借我用一下” 李董“我的手机被监视了” 还好两人在商场中,岑钰就借了一部手机,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直接拨打白芷的手机。 白芷那边正在福利院那边着急的等待,敲着手中的方向盘的手指越敲越快,突然手机振动,白芷连忙拿起手机,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有些失望。 白芷“喂?” 岑钰“是我” 白芷惊喜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岑队!” 岑钰“第一,给最近的所有司寇署打电话派人过来,不要引人瞩目;第二,用现在已有的人力将福利院和这边商场的所有人疏散;第三,给张局打电话,让张局派排爆专家,告诉他这边工厂外围被埋了炸弹,具体数量不清楚,大概有30个以上,第四,福利院档案室有一个入口,工厂有一个入口派人守着” “如果人力不够,先把福利院和人群疏散,商场这边交给我,同时不要让人靠近这个地方” 将手机给了该人,告诉该人不要停留在这里。 该人看着岑钰有些奇怪,好心借手机,但是不让人逛商场。 白芷感受到事态的紧急“是” 走下车,跟其他弟兄简单说明了一下,一起走进福利院,有的人则是去了离的近的警局,白芷边走边紧急拨打张局说明情况。 张局“知道了” 岑钰则是询问了工作人员,管理人员在哪? 工作人员领着岑钰去找了他们经理,岑钰直入主题“你们商场涉嫌帮助毒枭制毒,现在需要你们商场的所有保镖保安把人群疏散” 经理一听制毒腿都软了,思考都没思考,赶紧给保安室的打了电话“赶紧将人都疏散,不要留在这” 岑钰“你们也一起走,一楼一楼的排查,不要留下一个人” 经理“好” 还好晚上的商场的人不多,三层的商场配的保安也都齐全,商场里的人听到警察要检查也都配合的跟着保安往外走。 岑钰跟着保镖最后出来的时候,商场外围已经拉好了警戒线。 白芷那边也都将福利院的人安排好了,带着几个人走向了岑钰。 白芷“岑队,福利院的人都已经安排好,周围已经拉好警戒线,张局派的人已经在排查炸弹了” 岑钰“嗯,你再带着几个人把商场再排查一下” 白芷带着几个人“走” 在里面的顾时宴的情况有点不太乐观。 被发现后,顾时宴坦然态姿走了出去。 刀疤“好久不见,顾总” 顾时宴“好久不见” 刀疤眼神有些凌厉的看向顾时宴“顾总怎么大驾光临来我这小庙?” 顾时宴毫不顾忌的说“顾总邀请的” 刀疤有些怀疑“哦,是吗,那顾总可真是我的福星,一来我这,我这就出事” 顾时宴轻声一笑“谢谢夸奖” 刀疤面上带了些恼怒“你” 就有了岑钰看到的那幕。 顾时宴余光看到岑钰走后道“你确定不先处理你的事情吗?” 刀疤对顾时宴完全不相信,对旁边的人说“看着他”,处理了当前的事。 等所有人都走完后,刀疤看向顾时宴“说吧,你怎么来的?” 顾时宴站在了刀疤面前,旁边的小弟准备掏枪,顾时宴无视往前走,小弟又挡在了刀疤面前,顾时宴仍然居高临下的看着刀疤“你没资格审我,如果你不信你找顾尧” 刀疤脸色发青,对旁边的人制止了动作,看着顾时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旁边的人在刀疤耳边说“刀哥,这个人有点像昨天救人的那个人” 刀疤“你能确定吗?” 小弟“不能,但是我们昨天开枪打到了那人的肩膀” 刀疤看着顾时宴笑了“顾总,我手下说昨天看到你了,你昨天来了吗?” 顾时宴“说笑了,你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来一次还被你困在这,你觉得我想来吗?” 刀疤“抱歉,我们昨天进了一个贼,想救人却被我手下打到了肩膀” 顾时宴“呵,原来这就是你们得待客之道” 刀疤“这也是为了排除顾总的嫌疑不是” 顾时宴讥笑“看来顾尧要给我一个说法” 刀疤“那也是看了才知道” 顾时宴知道逃不了了,上前擒贼先擒王,可惜刀疤面前小弟挡着,刀疤伸手也不错,居然让他躲过去了。 刀疤“来人,给我抓住他” 第19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19 顾时宴默默的向出口后退,刀疤看到了小动作指着几个人“你们几个把出口堵住,我要活的” 顾时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手中拿着岑钰用的一把刀毫不退缩迎了上去,和来追他的几个人面对面对上,刀柄的划过空气的声音响起,将离他最近的人打晕,而后双手按着左右两边的人碰在了一起,两人软趴趴的倒下,又猛然一个回旋,将身后的逼来的人打到在地。 然而他被越来越多的人围在了中央,顾时宴没有下死手,只是将他们打晕了而已,不是我的善良救了他,我本不是什么好人,而是他公民的身份救了他。 顾时宴将一个又一个人打晕,不等他喘息分毫,突然有一个人拿着一把刀刺了过来,顾时宴迅速躲避,却被后面拿着棍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敲击,他单膝跪地,伸手摸了嘴角的血丝,看来打应小孩不能受伤,实现不了了。 最终双手难敌四拳,顾时宴还是落败了。 几个人将顾时宴带到了刀疤的面前。 刀疤拾起顾时宴的刀拍了拍顾时宴的脸“我没资格?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开,” 几人正准备撕开顾时宴的衣服时,岑钰带着人走了进来。 顾时宴看着他家小孩,松了一口气,清白保住了。 小弟们本来已经和顾时宴的打斗下,已经伤的差不多了。 现在能够保护刀疤的人零零星星的也只有十几人,还得留两个人看着顾时宴。 岑钰“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最好放下你们得武器” 刀疤转过身看到岑钰,意识到需要抓的人已经走了,看来这个地方保不住了“你们敢进来,怕是已经将外围埋的炸弹清除了吧” 岑钰“不要再挣扎了” 刀疤突然笑了“哈哈哈哈,你们以为只有外围有炸弹吗?” 顾时宴听到这,有些不好的预感,趁没有人发现他,偷偷解决了看着他的两个小弟,殊不知他的小动作被一直看着他的岑钰尽收眼底。 顾时宴偷偷的走到了牢房那边,将一个一个的牢房打开了,一群人争前恐后从牢房出来。 岑钰在看到他的小动作时就猜到顾时宴要干什么了,吩咐旁边的人“跟白芷说从商场门口出来的人先抓起来,守在商场的门和福利院的门的人都撤了” “是”该人慢慢的退了下去,为了让所有人都安全撤离,岑钰尽量拖住刀疤。 岑钰扯开了话题“我一直有个疑惑想不通,还请八哥解答” 然而牢房里面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刀疤看过去不明白顾时宴一个毒枭为什么去救人,刚刚其实小弟说他去救人的时候他是不信的,可现在亲眼见到却不理解了,是为了在司寇署的人面前做戏吗? 刀疤拿出了已经准备好的定时炸弹,有些可惜他经营的那么久的地方,本来再给他一天心血就还在“小司寇,你还是有点嫩,我知道你想拖延时间,看在你长的好看的面子上,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不能在多了哦” 岑钰脑海想着这三分钟的部署,如何将所有人都送出去,如何将刀疤也抓到。 所有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刀疤,刀疤将手中的炸弹定时器举起,将时间定在了一分钟。 刀疤“哎呀,不小心手滑了,定在了一分钟” 刀疤摇了摇手中的定时炸弹,随后将定时器扔进了斗兽场“一分钟的生命大逃亡你们准备好了吗?” 看向他身边保护他的人,你们也走吧,只要你们能在一分钟之内离开。 旁边的人在听到一分钟的时候就有些按耐不住了,听到后,感动了一秒就刷刷的跑向了出口,在争夺出口的时候还伤了两个人。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光明,还是手铐就不得而知了。 岑钰在听到后,不禁低低骂了一声“艹”,又赶紧对旁边的人说,你们赶紧退出去,让所有这里的人都赶紧退出去。 刀疤就这样看着所有人推推嚷嚷,想要极力生还却又无力的模样,感到心情愉悦,人啊,还是不能太无聊,一不小心就神经了。 顾时宴则是把悄悄的走到了刀疤后面,一个剪刀手劈过去,刀疤晕了,只顾着看面前的岑钰了,忘记他还有一个敌人了。 人不能太开心,特别是坏人,容易乐极生悲。 岑钰赶紧跑了上去,顾时宴将刀疤给了岑钰后“将他送出去” 顾时宴又赶紧跑向了他刚开始进去的那个门口,将里面的人给放了出来,然而时间快来不及了。 岑钰看着顾时宴跑去的身影眼底情绪不明,现在只能将刀疤送出去,顾时宴料定了他肯定会先把刀疤送走。 他快速的将刀疤背上,带离了这个地方,想着内置炸弹能炸的最远的地方,将刀疤放了下来。 还好该房间里的人只有四五个,顾时宴打开房间又跑向了厕所,将刚开始的二人放了,还好二人都醒了。 顾时宴“现在大概还有十秒就炸了,你们最好跑快点” 给二人松绑后,顾时宴在他们后面也极力的朝门口奔跑。 岑钰把刀疤放下来之后就开始回去找顾时宴,回去的途中一个又一个人路过岑钰身边,但始终都不是顾时宴。 岑钰慌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奔向入口“哥哥,不要抛下我” 岑钰走到一半炸了,看着面前的房间倒塌,熊熊的烈火在岑钰眼中倒映着,一阵一阵的浓烟飘向他,他有些呆傻的站在了原地,忙忙不知所措,突然感到一阵腥粘的液体从口中吐出,嘴角留下淡淡血迹。 突然他眼睛睁大,看到了烟雾中的朦胧的顾时宴,他赶紧向前跑去扶住了顾时宴。 一抹到顾时宴的后背,触碰到了粘腻的液体,他又小心翼翼的移到了肩膀。 顾时宴闷哼一声,他猛地收回手,看着眼前的人不敢触摸。 顾时宴直直的倒在了岑钰怀中,岑钰连忙伸手抱住了顾时宴,顾时宴双手伸出擦掉了岑钰流出的眼泪“小孩,怎么哭了?我没事” 说完顾时宴晕了过去,肩膀的伤口毫无疑问的已经裂开了,后背又炸伤了,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岑钰将顾时宴公主抱起,走了出去。 一个不算章 的章 这是一个懒人作者迟到的七夕小剧场(只是作者的xp无逻辑) 一只可爱的白色小狐狸在顾时宴面前转悠转悠“老大,我好看不?” 顾时宴坐在办公椅上,脸上带着金丝框眼睛,中指推了一下眼睛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六,为什么要化成狐狸” 只见面前的,小狐狸抱着自己的尾巴玩的不亦乐乎,他能说看过老大一次的本体就恋恋不忘了嘛,本来还想化成红色的狐狸,没那个胆子“咳,我喜欢小狐狸” 顾时宴勾了勾唇,看到了岑钰给他发的信息“我放学了” 拿起手机回“好,我去接你,今天怎么晚了?” 岑钰“不用,我已经到家了” 起身准备去接老婆,看到老婆回的消息,嘴角瞬时抿了下来,变脸都没他速度快,又坐了下来,想起还没给老六回复“眼光不错” 老六“老大,肯定因为今天七夕,你没送小反派惊喜,小反派不开心的” 顾时宴“七夕?” 老六看着顾时宴一副山顶洞人的眼神“就是情人节” 顾时宴没理会老六的眼神,只是语气淡漠“需要我干什么” 老六舔了下自己的肉垫“惊喜,可以送礼物” “礼物要投其所好,相信我”老六默默想我最近可是看了不少小说,简直化身感情达人。 顾时宴有些骄傲的说“他喜欢我” 老六白眼就要翻上天了,老大他又双叒叕开始了,眼不见心不烦进了顾时宴的识海。 顾时宴微微思索,眼波流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还是要打什么坏主意。 只见他打了个电话,就拿衣服回家了。 岑钰在下课的时候几个女大学生又过来偷偷看他,他旁边几个室友碰了碰他,眼神示意“找你” 岑钰有些无奈,明明自己已经说了有男朋友了,谁知道过来的女生更多了,有些欲哭无泪“别闹” 几个室友调笑着说“我们钰钰魅力大怎么还不让说了?话说今天七夕你准备跟你男朋友怎么过?” 岑钰想了想自己准备的有些害羞,用咳嗽掩饰“就随便过” 室友“哎呦呦,我们钰钰害羞了” 其中一个室友说“要我说,钰钰的男朋友那么帅直接扑倒” 岑钰想了想感觉自己准备的不是要扑倒他,而是好像要把自己送出去。 这一天岑钰破天荒的早退,回家了,给他哥哥发信息发晚了,还是因为他买的这个衣服太难穿上,以至于穿上的时候比预想中的要晚。 这是他和顾时宴第一个七夕节,想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顾时宴到家的时候左手捧了一束红色蔷薇,右手拿了岑钰爱吃的小蛋糕,停车的时候还给岑钰发了一条到家的信息。 推开门的时候顾时宴有些惊讶,桌子旁边放着一个大大的礼物盒,不知里面装了什么,桌子上则是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旁边还零散着几个蔷薇花瓣。 顾时宴没着急拆礼物,而是先找老婆“小孩,我回来了” 没人回应,顾时宴将花和蛋糕放在了桌子上后,将礼物盒拆开了。 看着礼物盒里面的景色,顾时宴有些呆滞,只见礼物盒中一个穿着兔子套装的小孩蜷缩在铺满蔷薇花瓣上,显得小孩的皮肤刺激眼球的娇嫩。 因为在礼物盒中出的微微汗水打湿了小孩眼前的秀发,被闷的发红的脸颊已经为了呼吸喘息微微张开的嘴唇,无一不诱惑着顾时宴。 偏偏那无辜的眼神看着顾时宴,不是让人想要怜惜,而是想要让人想要弄哭。 顾时宴眼镜后的眼神有些危险,眼睛竟刺激出了淡淡的红,紧握的双手绷出的青筋让人感受到他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顾时宴伸手将岑钰拉了起来,岑钰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圈着对方的强劲的腰。 顾时宴抱着岑钰,三步跨两步的走进了卧室,将岑钰扔到了床上,栖身吻了上去,又急又猛,从上到下,微凉的眼镜框碰到岑钰时激起战战颤栗。 在触碰到岑钰有些滑的娇嫩的花朵时,顾时宴恢复了一丝清明“自己准备好了” 岑钰脸色爆红“嗯” 顾时宴看着害羞的小孩更加好看了,比自己更像一个狐狸精,和小孩在一起后还没有过,小孩还在上学。 老六每每吐槽顾时宴是个忍者。 顾时宴知道自己小孩明天没课,后天一节课,大后天星期天没课,本来想带小孩去游乐场,电影院约会,现在看来约会哪有小孩香。 顾时宴“帮我把眼镜摘掉” 然而双手被顾时宴抓着,根本没意思想要松手,岑钰起身用牙咬掉了顾时宴的眼镜。 顾时宴趁机拿出来了一个方方正正。 但还是怕伤到小孩,极有耐心,极尽温柔。 突然岑钰闷哼一声,张口咬住了顾时宴。 …… 岑钰突然想起他做的烛光晚餐“我的饭”。 顾时宴“不会浪费的” 又拉着岑钰开始的新的一场。 三天三夜。 房间凌乱,已经不成样子衣服被孤零零扔在角落,两人的痕迹在房间随处可见。 而岑钰的烛光晚餐果然没被辜负,就连红酒和小蛋糕都没辜负。 岑钰从来没有想到顾时宴居然有那么多花招,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已经被关好几天的老六终于有机会出来了,不免感叹了一句“老大还是我老大,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岑钰星期六的一节课也在顾时宴的哄骗下请了假,不知道回学校后室友几个怎么调笑我。 ps:作者的碎碎念 最近作者的心情不太好,妈妈生病了,又加上了一些其他事情,本来想放弃了,但是总有一两个小读者再读,就想着坚持一下,今天刚刚有个好消息,刷个抖音寻开心,刷到我磕的男男cp be了,五年的爱情长跑终究没有胜过五天的隔阂,两个人戒指买了,家长同意了,很遗憾,然后我比较喜欢的一个cv也说要休息,唉,只能自己造糖安慰一下自己了。 第20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0 烈火在两人后面突然爆发,白芷焦急的伸着脖颈努力的寻找着岑钰,突然白芷眼中惊喜,看到了从火光走出的两人。 白芷连忙走近,只见岑钰怀中的人被外套搭着头,看不清清容貌。 岑钰“情况怎么样?” 白芷“基本上都救出来了,重伤的,已经被120拉走了,轻伤的医生正在看” “刀疤也已经被带走了,刚刚也张局过来了” 岑钰听到张局过来连忙问“人呢” 白芷望了望,对着岑钰指了旁边正在看受伤的人“张局在哪” 岑钰抱着顾时宴跨步走到了张局面前“张局,我……” 张局看了眼岑钰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有些了然“你走吧,这里有我,没太大问题,但是明天你必须到” 岑钰双手抱着顾时宴没法动,只是身体站直应了一声“是” 张局“走吧” 怀中的人好似轻轻动了一下,岑钰不敢再耽搁,走过去,看向白芷“钥匙” 白芷将钥匙放在了搭在顾时宴头上的外套中。 岑钰将顾时宴温柔的放在后座上,拉开车门,快速的发动了车,在没有闯红灯的情况下把速度调到了最大。 一路上岑钰透过后视镜紧张的看着顾时宴,路途中顾时宴醒了一次,看着外面飞快倒退的树影,但却不像回家的路,心里一紧扭头看向驾驶位,车里的的环境有些昏暗,顾时宴又迷迷糊糊,开口叫到“小孩?” 岑钰连忙回应“嗯” 听到岑钰的回答后,顾时宴又安心的昏睡了过去。 岑钰看到顾时宴又昏过去后,默默的加快了速度。 —— 被带到的地方有些偏僻,但面前是类似一个小古堡的地方。 一个人影远远的站立在门口,原来是萧逸已经等待着,面色有些严肃,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萧逸看着走近的岑钰,想双手接过岑钰怀中的人,被岑钰躲过了。 岑钰“逸,开门” 萧逸将门打开跟着两人进去,岑钰将人放在了二楼房间。 退开,萧逸上前看大概受伤的的情况,萧逸拿出剪刀剪去了顾时宴身上的衣物,后背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萧逸看了看说“都是皮肉伤,看着比较严重,但是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昏迷” 萧逸将上衣全部剪去了,果然看到肩膀上有一伤口。 萧逸“这怎么还有枪伤?” 一看就是没好好的看医生,只是简简单单的包扎了一下,萧逸最烦这种不拿身体当回事的人,总以为自己身体好。 顾时宴听到可是要喊冤枉“不是他不看,而是情况不允许” 看到他肩膀上的淤青“他肩膀还被打折了一根骨头,又失血过多,怪不得昏迷” 岑钰听到被打折了一根骨头时,双手有些颤抖,声音沙哑“有事吗?” 萧逸“我拿的工具还算全面,送过来的及时,还你一个健康的人是没问题的” 给顾时宴看完了之后,萧逸看向岑钰,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岑钰“我没事” 萧逸看着岑钰有些苍白的脸“有没有事不是你说的算的” 给岑钰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什么大毛病,放过了他。 —— 清晨,一束阳光穿破了重重阻碍,洒在躺在床上的人的脸上,床上的人浓密的睫毛颤动好似要醒来一般。 顾时宴抬起手,遮住了眼睛,挡住那一束调皮的阳光。 听到铁链的声音以及感受手腕上的异样,顾时宴瞬间睁开了眼睛,只见手上带着银色的薄薄一层的银环,为了增加防护里面还加上了软绒绒的绒毛。 顾时宴坐了起来,没想到脚上也被锁住了,一动链子哗哗的响。 “嘶~”牵扯到了伤口有些许疼痛,看了看自己没穿衣服但被绷带绑的严严实实的上身,有些心慌慌。 环顾四周,旁边窗户被窗帘挡着,房间显得有些阴暗,看着一处都没有熟悉的地方,顾时宴准备挣脱,逃走。 “啪”一声,灯光打开了“啊宴这是准备要去哪?” 顾时宴听到岑钰的声音心落下了,也不挣脱了,一整个大变样,哼唧唧的说自己身上疼。 “钰钰,我好疼” 岑钰以为伤口又崩开了,连忙将手中的汤放在了桌子子上,走了过去“哪里疼,是不是伤口崩开了” 说着就要将绷带拆开,顾时宴抓住了岑钰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我不疼,你不要着急” 岑钰看着顾时宴的笑脸,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放开” 顾时宴叹气,看着岑钰冷峻的面容,松开了岑钰的手 老婆生气不好哄,在线等挺急的。 岑钰却突然掐住了顾时宴的后脖颈,将他按压在自己面前“顾时宴,一处枪伤,一处炸伤,一处骨折,你说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顾时宴看着面前的小孩有些惊讶,自己小孩什么时候这么野了,更喜欢了。 顾时宴“我错了” 岑钰幽暗的眼神盯着顾时宴,弯下了腰,呼吸交缠,眼神对视。 岑钰“好好接受你的惩罚吧,哥哥” 顾时宴看着有些危险的小孩有些兴奋,眼前的小孩更带感了。 岑钰松开了掐在后脖颈的手,端起了旁边的白粥递给顾时宴。 顾时宴装模作样的抬起自己受伤的胳膊“小孩,抬不起来” 岑钰眼波流转“想我喂?” 盯着岑钰精致的脸的顾时宴,没回话。 岑钰轻笑“行” 岑钰将勺子拿开,自己喝了一口白粥,抓着顾时宴的头将其仰起,弯腰将口中的白粥渡了进去,仰着脖子的顾时宴,喉结随着下咽的动作滚动。 当顾时宴想要去追逐岑钰时,岑钰起身离开,端起碗又喝了一口渡给顾时宴,每次顾时宴想要去追逐岑钰,与之共舞时,岑钰总是恰好的离开。 直到最后一口,顾时宴反击了,按着岑钰的头没让人离开,也终于获得了撩的自己心里痒痒的吻。 口津交融,舌头共舞,直致岑钰要喘不过气,互相才放过了彼此。 岑钰身体有些软,不禁对自己有些恼怒,不争气,勉强的站着弯腰在顾时宴耳边有些喘息的说“哥哥,我没让你吻我,是要有惩罚的哦” 顾时宴没有一点害怕“什么惩罚?” 走在床边站直的岑钰,掏出了一个遥控器,顾时宴看着岑钰按了一个红键,感受到自己的手上和脚上的银环缩了一点。 岑钰“惩罚就是,罚一次,缩一寸”。 第21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1 音落,岑钰趁着顾时宴目光看向自己手腕的空档,弯腰在顾时宴唇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在顾时宴回神时,又站直拉开了距离,重新站好。 岑钰“我走了,这个房子你可以随意移动” 顾时宴有些危险看着岑钰离开的背影,独留他自己坐在床上,喉咙滚动好几下。 今天有些重新认识了小孩——只知道小孩钓,没想到小孩又野又钓。 顾时宴看着小孩走了之后,重新又躺回了床上,仰望天花板,胳膊搭上眼睛,冷静一下自己,刚刚的小孩有点迷人,一不小心反应了。 现在顾九爷的制毒点刚被炸,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那我就陪小孩好好玩一下。 ——司寇署。 岑钰进去时,白芷刚从司寇室灰头丧气的出来,看到岑钰小跑了过去“岑队,你来了” 岑钰“嗯,救回来的两位司寇员怎么样?” 白芷听到这更丧气了,面情有些严肃“不太好,李楠和石燃昨天检查发现他们被注射了毒品,而且已经有点神志不清,张局已经将他们先送到医院了” 岑钰眼神变得更冷了,双拳紧握,声音冷冽的问“刀疤呢?” 白芷叹了口气“在司寇室” 走向司寇室,拉开门就听到刀疤“不知道” 白芷“从问他到现在,除了名字性别,其他都说不知道” 正在审讯的司寇员看到岑队站了起来,敬了一礼“岑队” 岑钰站直回敬礼,两人放下。 岑钰“小张,没必要见每次见我都有敬礼,没关系的” 小张挠了挠头,又些憨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岑队,这小子他不开口” 岑钰从他手中接过了询问记录说“知道”,将手中的审讯记录看了几眼,放了下来。 坐在了小张的旁边,一双手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敲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刀疤。 空气中骤然安静,只剩敲桌子的啪啪声,刀疤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也强装镇定的没有开口。 岑钰突然敲的手收回,开口“刀疤,原名齐耀” “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在15岁的那年妈妈因得癌症而仙逝,后来被送姑姑家,在其待到了十八,后姑父意外死亡,你被骂成扫把星,随后从姑姑家搬离了出去, 直到你跟了顾九爷,然后跟顾九爷一起杀了上一任三爷,顾九爷上位你成为了左膀右臂,时至今日” “顾九爷给了你什么好处?” 刀疤在说到他姑父的时候,眼中闪过恨意后消散“什么顾九爷?我不知道” 岑钰“暂且称为你的老大,他给你了什么好处” 刀疤笑了,哈哈大笑“好处?没有好处,我们这些人你懂什么?啊” 岑钰“我确实不懂,不懂你们为什么可以贩卖自己的良知” 刀疤“哈哈哈哈,我齐耀要是早一点就贩卖自己的良知我妈妈可能就不会死” “你知道我妈妈怎么死的吗?” 刀疤,不,应该称他为齐耀,齐耀也不管有没有人听他讲自顾自的说“因为没有钱” “我求了所有人,我给医生下跪,可是没有用,没有用!没有人给我妈妈治,她走的时候很痛苦,很痛苦你知道吗?” “谁知道这傻女人,宁愿自己不看病,还给我偷偷留了三万块钱,我有时候想她是不是不想养我了,所以一走了之” “我姑姑,一个贪婪的市井小人,她知道我妈妈给我留了三万块钱,就假意的领养了我,谁能知道她刚拿到钱就露出她本来的面目呢?” “还有我姑父,一个酒鬼,每次回去我成了他发泄的工具,到了十八我以为我终于可以逃离了” 刀疤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有极度的恨意,却不出声了。 岑钰“应该跟你姑父意外死亡有关吧,我看了你姑父的死亡记录,只是意外从高楼坠下死亡” 刀疤淡淡说了一句“算是吧” 岑钰“后来你就认识了你老大,可是按时间算来你遇到他时,他并没有那么大权利”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他?” 刀疤说了句“他算救了我”就不再开口了。 岑钰“你说你老大不是顾九爷,我们请顾九爷过来问个话应该可以吧” 刀疤有些做不住“你们想要干什么?” 岑钰“没什么,我们只是跟他说你全招了而已” 刀疤急躁的想要站起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都不认识他” 岑钰“不要着急,你难道不想听听顾尧说了些什么吗?” 刀疤挣扎着“不想” 岑钰“他说他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制毒品的渣滓” “本来他是不信的,但是我跟他说你如果把托盘而出,能留一命” 见刀疤没有反应岑钰继续说“然后他就说你用这种下流卑劣的手段陷害他,只能凸现你的肮脏,要我们不要听你一派胡言” 岑钰注意着刀疤的神色,看到他听到肮脏的时候有些怔愣。 岑钰“他说他怎么可能跟一个肮脏的人认识” 刀疤眼中的光有些破灭,哈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我脏,哈哈哈哈哈,他说我脏” 岑钰看着有点刀疤,等他冷静了下来“刀疤,他已经抛弃你了,你还要保着他吗?” 刀疤“呵,他从来没有插手过关于毒品”的任何事,从来只是布置任务而已,你们已经拿到实验室的数据了吧,你们可以从中找一下跟他有关的医院” 看着刀疤已经无望的样子,岑钰跟他说“顾尧只是说他跟你不认识,其他的全是大勇说的” “我不是同情你,那些因为你而受到伤害的人来说,那些人比你惨多了,你是最不值得同情的” “如果没有法律的约束,我甚至想杀了你,你如今能好好的站在这,只是因为你是a市的公民” 刀疤抬起头看向岑钰,轻声一笑“我一个生在黑暗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光,即使后来那束光慢慢的变质了,但一个见过光的人,怎么能再回到黑暗中呢” 岑钰“可是你不该将别人推入黑暗中,齐耀,你的名字是出于光明齐于日月兮,文采耀燿于玉石,你妈妈对你的期许很高” 刀疤抬头看向照进来的阳光,伸手触摸“可惜,晚了” 岑钰“带走” 第22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2 刀疤被带走后,岑钰也离开了司寇室“白芷,齐耀的姑父有些疑点,我怀疑不是意外死亡,你去他姑姑家查一下” 白芷“是” 岑钰将他当时在实验室拷贝的数据,插到了电脑上,从头到尾的开始看,这一看又看到了中午,其中里面涉及的医院大大小小的几十个,排查起来也是一笔工程,不过数据里面有他们平时交易的地点,有已经被发现的,没有被发现的地方,已经叫小张安排人守着了,岑钰看的有点眼花,揉了揉眼睛准备继续。 门口突然露出了一个头,探头探脑的“岑队” 岑钰被吓的心里咯噔一下,但脸色还是毫无变化,谁能强大如岑队会被吓到。 岑钰看着没心没肺的白芷“记得敲门” 白芷“下次一定,当当当,你看我给你带了午饭” 岑钰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现在已经十二点半了。 岑钰“放那吧” 白芷“哦,好” 岑钰“你吃过了吗?” 白芷摇了摇头“我买的双份” 看着岑钰眼中闪着光,默念“一块吃,一块吃” 岑钰离开了电脑旁,走到了桌子前“一块吃” 白芷心里雀跃“好的,岑队” 岑钰这时终于想起被他遗忘的老公“等一下,等我打个电话” “叮铃铃” 一双好像戴着银手镯的手从被子伸了出来,摸索了几下“喂” 岑钰一听他的声音有些起床后的沙哑“睡了?” 早上岑钰走后给顾时宴发了信息说“一会保姆会送饭过来,放在二楼客厅,吃完饭喝药” “药我放在旁边桌子抽屉里了” “已经分好了,早中晚的都在里面” 顾时宴喝完药就睡到了现在,睁开了双眼,回答着“睡了会” 岑钰“吃饭没?” 顾时宴“还没” 岑钰“这个点饭应该已经送过去了,你没吃?” 顾时宴有些心虚,十二点的时候手机的闹钟响了就是为了提醒他吃饭,但是他听到随手就给关了,后来就忘了“咳咳,那个,我现在就去吃” 岑钰“热一下再吃,记得喝药” 顾时宴“好” 挂了电话之后,顾时宴挑眉,看着手腕上的“银手镯”居然没有缩。 白芷看着语气虽然有些冷,但浑身散发着温柔,和快要溢出来的眼中的满藏爱意的岑钰,心如死灰。 明明两人并没有说着些肉麻的情话,也没有惊天动地的诉说着爱意,只是些平常的问候,却已经让人感觉到了爱情最美好的样子。 看着岑钰,白芷想,岑哥已经找到了让他感觉到幸福的人,那我就当岑哥的护花使者吧,如果那人要是欺负了岑哥,我白芷会跟他拼命的。 这样想想我可是岑哥的娘家人了,嘿嘿嘿有些窃喜。 岑钰一扭头就看到白芷正在傻笑的样子,两人对视,白芷立马恢复了正经。 白芷殷勤的拿筷子给岑钰“岑队,吃饭” 看不懂白芷脑回路的岑钰“嗯,齐耀的姑父你查的怎么样?” 白芷有些唏嘘“我去了齐耀他姑姑的家,一说齐耀非法制毒,依法问话,她姑姑问什么都说” “他姑父确实不是意外” “齐耀在十八岁的时候,他姑父喝醉了,就跑到他的屋里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与他姑父就发生了争斗,在争斗的过程中,将他姑父一不小心推下了楼” 岑钰思索问到“他姑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白芷“不知道” 岑钰“那为什么没报警,而是选择了意外” “本来在第二天的时候打算报警的,然而找他姑父要赌债的人来了,他姑姑就把齐耀推了出去,说齐耀是他儿子要钱找他” “他姑姑害怕报警后齐耀被抓,那些人会找上她,她反正没有孩子就选择了息事宁人” “后来他姑姑就把齐耀赶了出去,旁边的邻居不了解事情真相” “说齐耀是一个扫把星” “唉,这人也挺惨” 岑钰若有所思,但最终没有说什么发表什么评论,只是告诉了白芷“人生在世,大部分人都在一边踉跄前行,一边重振旗鼓,我们确实会遭受很多不顺,但不是他犯罪的理由,齐耀确实很可怜,也不能因一个人的可怜就忘记了他的恶行,被他伤害的那些人也很可怜” 白芷“我明白岑队” 窗外正明媚的阳光照进房间,好像在告诉人们:不要怕,阳光总会到来。 吃过饭后,岑钰又坐回了电脑旁边,看是否能找到一丝线索,哪怕是大勇的也好。 顾时宴听话的将饭热了热,并将吃饭的照片发给了岑钰,也乖乖的吃了药。 虽然没有得到岑钰的回应。 顾时宴休息够了,将老六拉了出来“帮我把身体恢复一下,但不用那么快,十天就好” 老六“老大,你明明可以不用受伤的” 顾时宴“既然到了小世界就要遵守小世界的规则” 让小世界的天道热泪盈眶“这人还怪好嘞” 顾时宴眼神幽深了几分“不受伤怎么能看到小孩的另一面呢?” “既然小孩黑化,就不可能有表现的那么天然无害,弱不禁风” 这要是让司寇署的弟兄听到“弱不禁风?这那一个字都不会跟岑队挨边,你怕是没见过岑队一拳一个人的模样” 老六在顾时宴面前飞来飞去“这是你们y中的一环” 顾时宴“行了,我让你看的谢衡那边这么样了” 老六“已经进了戒毒所,找上了江白” ———— 话说谢衡听到能在雷哥前面立功,当时就想进去找江白了,还是他身边的小弟拉着他“老大你没吸过毒,也没法进去啊” 谢衡“那还不简单,我现在吸不就行了” 小弟“稍等,进去容易想要出来就难” 谢衡“那怎么办” 小弟稍微倾了一下身子,在谢衡耳边说“这样……然后再……如果江白不愿意,然后我们再……” 谢衡虽然不聪明,但是谢衡听劝,别人说就是啥“大坤,还得是你” 谢衡用大坤说的方法尿检之后,果然被留在了里面。 但是谢衡里面太过于三点一线了,一天谢衡也没有机会找到江白说话。 而此时的江白还不知道他的老朋友已经来了。 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准时机坐到了江白的面前。 江白低头吃着饭,完全没发现对面坐着谢衡,谢衡不愿意了,我那么大一个人坐在你面前,你看不到我。 谢衡将筷子压住了江白的筷子,江白抬起头正想发飙,看到了谢衡在对面看着他笑,有一瞬间的害怕还以为他要来杀自己,又想到他在戒毒所,安定了,自顾自的吃着饭。 但是他夹那个,谢衡跟着抢那个,江白忍不住开口“你想干什么?” 第23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3 谢衡贱兮兮的从江白盘中夹了一块肉放到了口中,嘟囔着“我这不是听说你被抓了,我心疼你,过来看看” “这肉还怪好吃,下一次我也要这个”说着又从江白盘中夹一块送到了口中。 江白看着谢衡,有些不屑的想,他和谢衡打过交道,还不少,毕竟顾九爷和黑色企业的交道都是他完成的,谢衡一个只会动手的武夫。 江白“你不是说你不吸毒? 谢衡哼哧哼哧的吃着饭“对呀” 江白环顾四周,看着谢衡意思说这里是戒毒所,你一个不吸毒的人来这? 谢衡真诚的说“我过来找你” 江白呵呵一笑,猫哭耗子假慈悲“目的?” 谢衡“当然是策反你,把你变成我的人” 江白的笑意更深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谢衡“你觉得可能吗?” 谢衡激动了“怎么不可能?顾尧有的我也要” 江白“因为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他当初被尿检验出来是有人算计他,他被忽悠着吸了毒品的烟,他知道第二天是一个圈套,但没想到会有司寇员。 而谢衡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有啥说啥“那你不做我的人,咱俩合作也行,我帮你取代顾尧” 话音刚落,这边就已经吃饭时间到了,进行二十分钟的活动时间。 这期间谢衡一直缠着江白“兄弟,行不行,你把顾尧藏毒品的地方跟我说,我就能把你救出去,然后取代顾尧,你看怎么样?” 江白想离开他往旁边走去“不怎么样” 但这人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在旁边嗡嗡嗡的说着。 从来没有像如此难熬的二十分钟,旁边有一个人花里胡哨的给你画各种大饼,一个不成就换一个。 直到活动时间结束,江白终于逃脱,到了下午吃饭时,谢衡没有抢到他旁边的位置,在他的对面的人则是给了他一个字条,上面清晰的写到“远离谢衡”。 他一直知道有顾九爷的人在盯着他,毕竟他知道的有点多,没想到那么快就收到了警告。 ———— 岑钰这边在聚精会神看数据的时候,顾时宴那边有些不老实。 顾时宴问完之后,有些无聊,玩了会手上的链子,突然对老六说“你说,我要是逃跑了,小孩会怎么样?” 老六不知道他宿主又要作什么死“会黑化” “你知不知道经过昨天,小反派的黑化值已经涨到五十” 顾时宴不回答,有些兴奋的问老六“你说我要是逃跑,他会不会把我抓回来,打断腿,关进笼子里” 又有些遗憾的说“算了,小孩没安全感,不能再吓他” “但是和小孩玩玩还是可以的” 老六看着他家宿主有些疯的感觉,想到果然他宿主养大的小反派,身上有些宿主的影子,他家宿主才是真疯批,想当初宿主为了让小反派永远的记住他,每次都是选择在小反派面前,用最惨烈的死法。 顾时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岑钰感觉到他要逃跑,于是他用生拉硬拽的方式尝试让自己的手能够从中脱离出来,然而“一不小心”手折了。 而岑钰确实感受到了顾时宴那边的动静,他确实为了防止顾时宴逃跑在银环上加了传感器,只要顾时宴有想要挣脱的痕迹,岑钰这边就会接受到,遥控器滴滴响个不停。 岑钰随即打过去了电话,在顾时宴接通的那一秒,遥控器停止了。 岑钰“你在干嘛!” 顾时宴本来想装作委屈的样子,但岑钰看不见,就换了一种方式“我没有想你,也没有想去找你” “更没有想去找你把手都扯红了,没关系的,我不疼” 岑钰“你。” 顾时宴“我不委屈” 岑钰“你不能给我打电话?” 顾时宴“会打扰到你” 岑钰扶额“不会” 顾时宴“今天可以,以后是不是就该打扰你了” 岑钰从来没见过顾时宴这样,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你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顾时宴“好,那你挂吧,我不会想要一直跟你通话的 ,哪怕一句话不说” 岑钰无奈了,随手带上了一个耳机“就这样打吧,你安静一点” 顾时宴乖了“好” 没再说话,但是却给岑钰发了张照片,照片中修长如玉的手泛起青筋,好像还是刚洗好的手,水滴随着指尖往下滴落,而白皙的手腕处透露出被拉扯的红痕,让人不禁联想到…… 岑钰“顾时宴!” 之后顾时宴没再发信息,也没说话,很安静。 老六看完顾时宴的操作,活该他有老婆,又有些幸灾乐祸“你怎么不跟小反派说你手腕折了,要是小反派知道,别说跟你打电话,生气都是可能的” 顾时宴看了眼幸灾乐祸的老六,将它关进了小黑屋,徒手又将手腕接了回去。 岑钰没有了顾时宴的打扰,看完了所有的数据,里面除了有从各医院买的药品计量,毒品存放和交易的地点,以及新型毒品的成分,还有几百个打钱的账户和流水。 看完后,岑钰跟顾时宴说了一声“挂了”。 顾时宴“好” 岑钰挂的时候自己又感觉到不舍了“我一会就回去” 顾时宴“好” 挂了电话后,岑钰将整理好的资料和疑点交给了白芷,后他又跟着询问了今天被抓到的人,虽然收获的毒品确实不少但是和顾九爷有牵扯的人一个也没抓到,抓到的只是一些小毒贩,意料之中。 从审讯室出来后,岑钰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下。 陆陆续续走的司寇员“岑队,我们先走了” 岑钰“嗯,注意安全” 司寇员“遵命” 几个人相互搭着肩膀说说笑笑的走出门口,岑钰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夜色中。 将自己办公室的门锁好后,岑钰也准备踏夜而归。 华灯初上,路旁的小摊熙熙攘攘,是人间烟火,亦是人间,岑钰看着有意思的人间,才发现原来没意思的是自己。 …… 顾时宴坐在了餐桌旁,像一个小媳妇一样等着回家的老公,听到岑钰上楼的动静,立马面无表情的坐直。 走上楼的岑钰看到坐在餐桌旁的顾时宴“怎么不吃饭” 顾时宴不说话,用眼神控诉岑钰回家晚的罪行,明明说一会就回家。 岑钰本来还挺疑惑,突然福至心灵“我一时忙忘了时间” 岑钰“你可以先吃,不用等我” 顾时宴听到后,听听这说的跟个渣男一样,开始要闹了“是我不懂事,我只是太想你” “我也没热多少遍,也就六七八遍而已” 岑钰听着一头黑线,这人怎么那么会演,为了能好好的吃饭,岑钰直接走过去,揪着顾时宴的领口直接闭眼吻了上去。 岑钰张口刚探入,就被顾时宴捉住反客为主,角逐,激烈,血液滚烫。 松开之后,岑钰有些腿软撑着顾时宴的腿。 偏偏这时候顾时宴还在岑钰耳边说。 第24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4 偏偏这时候的顾时宴还在岑钰耳边说“钰钰,好喘” 岑钰直接将撑在腿上的手,慢悠悠移到了大腿根,按了一下,回复“你好像也不太好” 没有被顾时宴抓到的岑钰已经坐到了顾时宴的对面,偷偷瞅了眼顾时宴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有些可惜“好了,吃饭” 顾时宴姿势不自在的转过身,有些疼,不是被按的疼,是涨的有些疼。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特别是对自己心爱的人。 两个人,一餐桌,三个菜,一盅汤,一暖灯。 顾时宴“小孩,刀疤怎么说?” 没人回答,顾时宴抬头看见岑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里有迷茫,看着碗中的米饭,不知食味的往嘴里塞着。 又叫了一声还没反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顾时宴把他面前的碗拿走了,岑钰终于抬头看向了他“怎么了?” 换顾时宴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在小孩身上看到迷茫,只是示意岑钰走过来,顾时宴转过身,直接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岑钰吓了一跳,有些慌张“你的肩膀” 顾时宴“不要担心,没事” 两人面对面,顾时宴看着岑钰的眼睛说“出什么事了?” 岑钰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顾时宴仍然紧紧的盯着岑钰“你刚刚在想什么?” 岑钰看着有些紧张的顾时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我在想,如果我要是没遇到你,我会变成什么样?” 顾时宴“想到了吗?” 岑钰摇了摇头“不知道” 顾时宴“小孩,无论你是否遇到我,你还是你” 岑钰喃喃到“我还是我?” 顾时宴“嗯” 岑钰“哪怕我遇到的是坏人吗?” 顾时宴“小孩,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好人?” “小孩,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好人,对于你自己会不会变坏,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如何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毒贩,你会怎么样?” 岑钰毫不犹豫的说“我会逮捕你,再用我的一生去替你赎罪” 顾时宴“你看,小孩,人的选择其实有很多,不光是一同沉沦黑暗这一选项,所有选择都是自己选择的” 顾时宴拍了拍爬在他肩头的岑钰“吃饭,不要辜负我热的菜” 岑钰蹭了蹭颈窝,眼中一闪而过的光“那我把哥哥锁起来,哥哥也不觉得我坏吗?” 顾时宴“我只会觉得兴奋,如果是我,我不会想你那么仁慈,给我那么长的锁链,可以自由移动” 低沉危险的声音在岑钰耳边响起“我只会把你锁在床上,什么都不穿,何时何地我都能擦” “而你干什么都要依附于我,我想看你双手抓不到我而哭的表情,更喜欢……” 顾时宴凑的更近了,牙齿咬着岑钰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喜欢看你不小心被我浇了满身,却不得不哭着求我给你擦掉的样子” 岑钰被咬的呼吸一滞,原本只存在于耳根上的红,在听到后迅速蔓延至脖颈,白皙的锁骨上,都镀了一层莹润的粉。 岑钰的心脏嘣嘣嘣的跳着,顾时宴将手放在岑钰的胸膛上,感受着跳跃。 顾时宴“喜欢?” 岑钰明晃晃却又直白的眼神告诉顾时宴他喜欢,顾时宴装作没看见,又重新问了一遍。 “喜欢我那样对你吗?” 岑钰从顾时宴腿上退下来,站直了身子,顾时宴以为小孩害羞不想回答,正准备拿筷子吃饭,岑钰却倾身主动将唇送到了顾时宴的唇前,唇轻启,温热的呼吸洒在顾时宴嘴角“我,等,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撩的顾时宴血液滚烫,喉咙上下滚动。 岑钰将筷递到顾时宴手中“吃吧” 坐回去的岑钰也想明白一开始的问题,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首先是岑钰,再是顾时宴的爱人,一个人是否会变坏,从来不是因为他人,而是自己的选择。 两个人简单的吃完后,岑钰刷碗的空隙跟顾时宴简单说了一下刀疤的情况和目前的没有进展的进度。 顾时宴表示意料之中,但没想到齐耀的身世,怪不得小孩有些迷茫,我家小孩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就失去了父母,被寄养在姑姑家,姑姑家的小孩有点多,经常顾不到五岁的小岑钰,什么都不懂得小岑钰来到姑姑家却知道自己对这个家庭来说是一个陌生人,小岑钰开始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但饥一顿饱一顿是很正常的事。 就这样小岑钰长到了十五,我第一次见到小岑钰时是在一个夜色浓郁,下着雨的夜晚,在一个垃圾桶旁边的角落发现的小岑钰,小小的一团,全身湿漉漉,蜷缩在角落,好像一个被遗弃的小狗。 小岑钰被我捡了回去,好好的精养着,也知道了那天是他堂哥骗他出去,殊不知他堂哥要将他卖给他堂哥欠钱的那些人,还好小孩机灵,看情况不对跑走了,却不知去往何处。 顾时宴看着在二楼小厨房洗碗的岑钰,满眼心疼,他好好养着的人,被他又亲手毁去了。 顾时宴走过去“小孩,洗好了吗?” 岑钰“马上,怎么了?” 顾时宴“没事” 最后的两个碗岑钰刚洗完,还没擦手,顾时宴就抱上了岑钰,好似要把岑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岑钰“我的手还没擦” 顾时宴起身拉着岑钰的手仔细的擦了擦,又抱了上去。 岑钰“哥哥,都过去了,你回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顾时宴“嗯” 岑钰离开了顾时宴的怀抱拉着顾时宴回了房间,打开抽屉,拿出药丸“吃药” 顾时宴拿过桌上的水杯,拉着岑钰的手将药吃了下去。 顾时宴将水杯放下,岑钰吻了上去,顾时宴躲开了“小孩,苦” 岑钰不听,追着顾时宴吻了下去,果然一股苦涩的味道在两人嘴里蔓延。 一吻过后,岑钰去洗澡,看着顾时宴不怀好意的眼神,漫不经心的说“哥哥,鉴于你的受伤,这几天禁欲” 顾时宴生无可恋的躺在了床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 平安无事的过了三天,这三天顾时宴因为受伤,岑钰直接给他禁了欲后,顾时宴没有肉,只有汤。 老六看见直接嘲笑,看着每天欲求不满的顾时宴“哈哈哈哈,偷鸡不成蚀把米” “确实是看到小反派的另一面了,但是肉也没了” 气的顾时宴直接给老六扔进了小黑屋。 岑钰这几天则是将所有医院和账户检查了一边。 所有线索都指向“江白” 看来有必要去一趟戒毒所了。 第25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5 岑钰将这几天的资料整理好,伸了一个懒腰。 外面已是傍晚,夕阳热烈而妖艳,将整个天空都映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白芷突然冒出头“岑队,今天可以下个早班吗?” 岑钰头都没抬“可以” 白芷derder的跑了进去,坐在了岑钰面前“队长,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下早班” 岑钰“怎么了?” 白芷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没事,岑队你都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 岑钰“我,,” 白芷打断他“我知道你要去戒毒所找江白,但是你看今天有点晚了,而且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岑钰看着白芷,什么时候这丫头这么聪明了“说” 白芷“李燃清醒了” 立马站起来的岑钰,有些激动“石楠呢?” 白芷“石楠受伤比较严重,只是短暂的清醒,又昏睡过去了” 岑钰拿起衣服就想要去医院找李燃。 白芷“岑队,等一下,李燃虽然受伤不严重,但鉴于意识刚刚清醒,现在在休息,而且李燃害怕毒瘾犯的时候危及他人,已经申请去戒毒所,张局批准了” 岑钰“这不是胡闹吗?” “先不说有多少人在盯着他俩,他的身体状况允许他那么任性?” 白芷脸色有点暗淡“所有的权衡利弊都已经说过,李燃说自己还能当一次诱饵,挺好” 岑钰眼睛漆黑深不见底“什么时候” 白芷“明天早上八点左右” 岑钰“他坚持去的理由是什么?” 白芷“不知道,但张局有可能知道” 岑钰“张局呢?” 白芷“张局去m市了,大概明天早上回来” 岑钰双手摸着下巴,倾须“人都安排好了吗?” 白芷“岑队你就不要担心了,张局已经布置下去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 岑钰心里有了计划“好” 拿起外套向门口走去,跟在岑钰身后的白芷悄悄的比了个耶。 直觉告诉岑钰有些不对劲,扭头看向白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白芷在岑钰扭头的瞬间吓了一跳“没,没有啊” 岑钰“真的没有?” 白芷含糊其辞“某有” 岑钰没没再为难白芷,无论什么明天总会知道的,岑钰以为白芷瞒着他是明天任务的事情。 殊不知只是她跟顾时宴的一场交易。 岑钰走后,白芷给顾时宴发了信息“岑队已经回家了,照片给我” 顾时宴瞬时发给白芷一张照片,白芷看着照片的内容,拳头硬了。 白芷手指飞速的点着屏幕“啊啊啊,谁要你俩的合照啊,我要岑队的单独,单独的照片” 顾时宴“只有合照” 白芷看着一张照片,顾时宴的半张脸占据了一大半不说,岑钰在床上只露出来一个小小的头,想剪裁都不行。 白芷将照片放到了最大,终于截了个岑钰模糊的睡颜。 白芷“千万不能让岑队知道” 顾时宴“好” 顾时宴边回白芷的信息,边从上到下删除他与白芷的聊天记录。 原来是顾时宴心疼小孩,找手下要了白芷的手机号 然后就有了白芷催岑钰下班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顾时宴不催岑钰下班,地位太低,小孩不听他的。 岑钰回到家也已经八点钟,走进家门,向楼上走去,平常这个时候,顾时宴已经在楼梯口等着岑钰了,今天却是没有。 而我们的顾时宴没有迎接他家小孩,在干什么呢? 在岑钰说因为受伤而被禁欲的时候,第二天顾时宴就把老六拉了出来,把恢复时效缩短成了五天。 为什么不直接恢复好呢?顾时宴名为其约“情趣,小孩紧张我的样子不好吗?” 现在的顾时宴在浴室里,准备给岑钰一个惊喜。 走到门口的岑钰,开着门没有锁,隐隐约约听见浴室中唰唰的流水声。 岑钰推开门走了进去,敲了敲浴室的门,本想问一下顾时宴后背能洗澡吗? 没想到顾时宴直接开门将人拉了进去,将岑钰圈在了精壮的胳膊和门之间。 岑钰看了眼一丝不挂的顾时宴,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 顾时宴“什么没看过?嗯?” 岑钰佯装咳了咳,没理会顾时宴发骚的话,看顾时宴还算识相将枪伤保护的还不错便问“叫我看一下你的后背” 顾时宴松开门,转过身,岑钰看着已经脱落的疤,已经长出了嫩粉色的肉,伸手触摸每一寸,好似在感受当时顾时宴被炸的感觉。 顾时宴感受到小孩对他的疼惜,脑中跟老六炫耀“看,为什么不直接恢复?这就是原因” 顾时宴转过来,面对面,一只手抓住了岑钰的手。 把岑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边,吻了吻手心“已经不疼了” 他懂他未问出口的话,他懂他的回答。 岑钰“你拉我进来干什么?” 顾时宴本来想色诱岑钰,但现在看来好像没有吸引力了“洗澡” 拉着岑钰的手放在了自己腹肌上。 岑钰捏了捏,瞅着顾时宴,不与所动,打开门出去了。 顾时宴真的有些怀疑自己对岑钰的吸引力,明明之前岑钰很喜欢他的身体。 怀疑是因为后背有疤“老六,你那有去疤的药膏吗?” 老六“没有,我只有治疗受伤的,没有治疗疤痕的” 顾时宴“下一次囤点” 老六对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大无语“……” 顾时宴“嗯?” 老六瞬时狗腿“好的老大” 岑钰知道顾时宴的意思,但确实是因为后背上的疤痕,但却不是因为丑,而是他怕自己情不自禁的时候,上手将刚长好的肉,给不小心抓破了,毕竟自己抓人还挺疼。 顾时宴不知道自己当初无心的一句话,失去了多大的福利。 浴室的顾时宴简单的擦了擦,围了一个浴巾就出去了。 岑钰为了防止顾时宴作妖,在他出来的时候岑钰溜进去洗澡。 而顾时宴看着有些躲着他的岑钰有些好笑,小孩把他当色狼对待了已经,顾时宴宠溺的笑着摇了摇头。 艰难的穿上睡衣,去给小孩热饭去了。 岑钰洗好出来时,顾时宴已经躺在了床上,拿了本书再看,而旁边的桌子上则是两菜一汤,正在等着他主人的宠幸。 第26章 死对头成了他的白月光26 岑钰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睡衣,本来是想防守,没想到在顾时宴眼里更显诱惑。 本就领口较大的睡衣,岑钰为了防止头发上的水珠滴落,第一颗纽扣敞开,弯腰就能看到顾时宴最爱的两点。 微微滴落的水珠,果然从岑钰的锁骨一路向下,隐入想入非非的地方,顾时宴看到莫名的口渴。 顾时宴移开随着水珠向下的目光,转向岑钰湿漉漉的头发。 将已经看不进去的书放到旁边,起身从柜子拿出了吹风机,插在了床头。 岑钰自然的走了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吃饭,而旁边则是顾时宴站着给岑钰吹头发。 岑钰吃好了,而顾时宴一只手也给岑钰吹好了。 顾时宴最终心疼小孩,没闹,相安无事的一夜就这样度过。 第二天,岑钰一大早就去和白芷一起去了医院。 岑钰走进病房时,李燃已经坐在了病床前,背对着门,静静的望向窗外。 听到声响,李燃转过身轻轻说“岑队” 岑钰“嗯,你好,李燃” 听到这个名字时李燃怔愣了一下,好久没人叫过他这个名字,自从他当上卧底开始他就不在是李燃。 李燃淡笑了一下,问“要走吗?” 岑钰“可以” 李燃站起身走到了岑钰面前,双手递过去。 岑钰“不用” 李燃“不用扣吗?” 岑钰“你是一名司寇员” 李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当司寇署的一员。 岑钰转过身“走吧” 两人走后,后花园中一束被阳光照射的不知名的小白花开始绽放。 出门口,本来是白芷和李燃一辆车,却被岑钰要求他要给李燃一辆,没他官阶大的白芷被岑钰强制下线回了司寇署。 车中,两人面对面,李燃看了眼岑钰开口“白芷告诉我,你是岑队” “现在,岑队你应该想问很多问题吧” “那么现在开始吧,因为我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岑钰望着李燃没有生气,消瘦的脸庞眼底浮着淡淡的心疼“疼吗?” 李燃有些诧异“什么?” 岑钰“毒瘾发作的时候,疼吗?” 问的是这个问题吗?李燃“我以为你第一个会问我知不知道大勇的根据地” 岑钰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陷入了一阵沉默。 李燃叹了口气“疼啊,怎么不疼” 岑钰“对不起” 李燃“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你不要说你是因为来的比较晚,你能把我们救出来已经很感激,如果你说你是因为来的太早而耽误我早饭时间,那这局对不起我接受” “其实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算我自己要求的” 李燃自嘲了一声“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岑钰还没说话,李燃就打断了“不要可怜我” 岑钰“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样让他们偿还回来” 突然, 车突然停了下来,前面的路被人挡住了,李燃眼睛亮了一下“鱼,上钩了” 李燃“你可能奇怪我为什么要回戒毒所”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算来,顾九爷会在七天后,渡船离开z国” “他的计谋迄今为止很顺利,我听白芷说你们的线索已经指向了江白,只要你去审讯江白,则江白则会把七天后顾九爷交易的地点给你” “而交易地点实际上是大勇和雷哥的人进行交易,如果没有岑队发现地下工厂的意外,原本的交易是刀疤和大勇一起,且是一个虚假的交易” 岑钰“我是跟着顾九爷进入地下工厂” 李燃“见顾九爷?” 岑钰“有什么不对吗?” 李燃“不对,为什么他来过,还让刀疤去找他商量对策?” “江白的线索是怎么找到的?” 岑钰眼睛一暗“刀疤” 李燃“你们去的时候刀疤应该不在吧” 岑钰“不在” 李燃“难道顾九爷是故意引你进来的吗?” 岑钰“不会,我发现暗室门口是一个小男孩告诉我的” 李燃“那他过去是干什么?” 岑钰“看来只能问他本人,才能知道” “所以你去戒毒所是要找江白?” 李燃“对,同时引他们上钩” 岑钰“你怎么确定他们一定会来?” 李燃随意的说“不确定,但总要试一试,毕竟他们认为我们掌握的证据不少” 岑钰有些生气“你是拿自己的命在做尝试” 李燃笑了“他们来了不是吗?” “大勇没有具体的根据地,也没有固定的交易场所,他的弟兄都是小商小贩,想要抓到他只能引他出来” 车启动了,岑钰拿起对讲机问大队长“抓到了?” 大队长“他妈的,不是他们,只是几个地痞无赖” “不过还好,我们藏着的人没有暴露” 岑钰“嗯,注意警戒” 李燃好似活过过来了一点“怎么样,人抓到了吗?” 岑钰摇了摇头“只是几个地痞无赖” 李燃眼睛瞬时暗淡了。 岑钰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你去戒毒所找到江白要干什么?” 李燃“主要是找出藏在里面顾九爷的人,无论是戒毒所中的人,还是正在被关的人中都有顾九爷的人” “只要江白说出了什么不该说出的话,他会死” 岑钰明白了,昨天白芷不让我去找江白,是你跟她说的吗? 李燃“是,江白这个线索不能断” …… 大勇“艹他奶奶的,齐耀那个煞笔,当初让把他俩杀了,说什么他俩有用,现在好了,有他妈的屁用” 一群小弟看着发飙的大勇不敢说话,大勇看了过来问,他旁边的弟兄“大川,那边什么情况” 大川“那几个找的地痞无赖传来消息,护送的司寇员大概有七八” 大勇“那边有消息吗?” 大川“司寇署那边没传来消息,但目前知道他们还没有询问那个叛徒,所以司寇署还不知道您的消息” 大勇“艹,你们都已经知道他们往那走了吧?” 一众小弟“知道” 大勇“行,拿着枪,跟我走,他奶奶的” …… 大勇带着小弟埋伏在了路旁的森林中,看到了远处的车正在过来。 “嘣”一声枪响 而后紧随着“嘣,嘣,嘣”沓致而来的枪声,一场一触即发的战斗开始上演。 还好司寇署的人早有准备,没有人受伤,只是车的轮胎被打破,走不了了而已。 大勇看着所有的车子停下,带着一众三四十个围了过去。 大勇拿着枪,准备将车里的人射杀,没想到身后突然出现了围着他们的司寇员。 大勇一众人立马转过身,拿枪对着穿着防弹服围攻他们的司寇员。 紧张的气氛在大勇一众人身上开始蔓延,有的人已经开始慌乱。 第27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7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他们脸上,额头的汗水随着喉咙的滚动慢慢滴落。 司寇员“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你们仍然负隅顽抗我们将有权对你们进行射杀” 严阵以待,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庄重而严峻,气质沉着而内敛,配上那一套防弹服,显得格外挺拔和安全。 大勇这边蠢蠢欲动,面面相觑不知现在要怎么办。 终于有一个小弟悄悄的问大勇“勇哥,怎么办?” 大勇“他妈的,能怎么办,打啊” 电光火石之间,大勇一众人纷纷开枪,弥漫的硝烟在空中飘散,子弹横飞,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的。 司寇员躲避着迎面而来的子弹,却仍然有一两个司寇员不小心而被打中,还好有防弹服的防护,没有出现伤亡。 大勇这边可就没那么幸运,尽管司寇员留有余地,然而还是不少人伤胳膊的伤腿的伤腿。 坐在车中的二人听到枪声,谈话声戛然而止,岑钰本想出去看一下,李燃突然说“陪着我吧” 岑钰“好” 但是岑钰还是将手放在了枪上,随时准备战斗。 李燃看了眼警备的岑钰“你想听一下我为什么被注射了新型毒品以及为什么我们没死吗?” 果然听到这话的岑钰,原本望向窗外的眼神随着李燃的话转向了他。 “我和石楠说来可笑,我们在卧底的期间,连顾九爷都没见过几回,更不要说去找他的证据” “好不容易打听到顾九爷要去交易毒品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个陷阱,哈哈哈哈,妄为一个司寇员” “我当司寇署十年,其中五年卧底,陷阱都没识别出” “我们被抓之后,顾九爷是要直接杀了我们,刀疤却说可以拿我们当最后挡箭牌,或者诱饵,就这样顾九爷将我两扔给了刀疤” “刚开始我们两个想过出逃被抓回,后来我们也想过自杀不去拖累你们,被刀疤制止” “刀疤这个人很矛盾,他既干着罪恶,又从顾九爷手下保下不少人” “哦,你们在牢里看的那些背叛的人和逃跑的人,本来都该杀了的,刀疤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他们都留下了” 岑钰眼眸深沉,依然注意着外面的情况“你们身上的伤?” 李燃“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身上没伤,而石楠比较严重吧” “本来你们得到江白这条线索应该是由我和石楠告诉你们” “在有人救我们的那一夜,大勇突然来了,说给我们一个机会,如果我们把线索指向江白,就可以让我们成为他们的人,我们没同意” 李燃突然整个人黯然起来“大勇居然折磨石楠,让我亲眼看着,逼我就范,原想我假装答应下来,可谁能想到大勇居然给我们注射毒品” 不知想到什么的李燃脸色更加苍白“是我害了石楠” “之后我们毒瘾发作,他就把我们扔到了仓库” “我快要毒瘾发作的时候听到大勇和刀疤打电话,说了他们的计划” “再之后你应该就知道了” 岑钰听完之后握住枪的手更紧了,看向外面时,开启了窗户,瞄向大勇的额头,开枪时最终还是移到了肩膀,一枪打了过去。 岑钰神色更加冷峻,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紧握手枪的手指微微泛白。 在大勇望过来的那一瞬间将窗口关上了。 大勇闷哼了一声,自己的手枪中已经没有子弹,而迎面打来的子弹直直从后面的打到了肩膀,顿时,鲜红的血液,从肩膀流出,染红了整个肩膀。 瞬时转身,看向身后,看到的只是已经被关起来的岑钰的脸庞。 大勇一众人已经山穷水尽,子弹都消耗殆尽。 被抓住之后,大勇突然发疯大笑“你们以为真的抓住我了吗?” 被司寇员一脚踹过去“老实点” 随后一众人在对讲机中汇报过情况打后,押着一群人回司寇署了。 车外的车声嘀——嘀—— 岑钰出声“正如您跟我说的那样,石楠哥只会感谢你救了他” 望着车远远走去的李燃,听到后笑了一下“好” —— 车停了,而望向窗外的李燃回神,看着他即将生活的地方。 戒备森严的大门,与世隔绝的围墙,看着那么冰冷,他从前不理解那些吸毒品的人,到如今也从没能理解,或许他永远也不会理解。 大队长敲了敲车窗“岑队,到了” 岑钰“好” 随后打开车门,走下,没打扰李燃,静静的在车门外等待。 不一会李燃走下车,跟着大队长走了进去,而岑钰站在车旁,目送望着李燃的背影进去后。 他自己也走了进去准备去找江白。 江白这几天处处躲着谢衡,没想到还是在早上被谢衡找到了时机,这几天江白用自身的武力成功的将许多人变成了自己小弟。 江白看着一群围着他的人,有些害怕的往后退。 江白“你别乱来,这里是戒毒所” 谢衡一手搂过江白“我已经给你很多机会,可是你不珍惜,我能怎么办” 松开,退到了一边,双手一挥“给我打” 几个人抡起拳头就开始往身上打,“啊,我的肚子” 一声惨叫接过一声,谢衡这个莽夫,他都没问我知不知道,怎么就开始打我。 江白“停—” 谢衡叫几个人退了下去“要说吗?” 江白“你不是想要毒品的位置在哪,我告诉你,你过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谢衡俯身倾耳“说” 江白“事成之后把我救出去,东西三七分” 谢衡“只能一个,二选一” 江白“……” 几个人看谢衡的眼色,又向江白走了过来。 江白“停,救我出去” 谢衡“行,你最好不要骗我” 江白“你过来,毒品就藏在郊外靠近瀑布的树林中” “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谢衡一脚踢过去“你他妈不是耍我?” 江白“你在瀑布边在空旷的地方找一下,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 谢衡洋洋得意,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离开了,看来还是武力管用。 江白起身,拍打自己身上的尘土,嘲讽的看着谢衡走的背影,他说的那个地方确实有毒品,但却不是新型毒品,让司寇署的人和他们打吧。 不一会儿有人去房间找江白“4006号跟我们走一趟” 江白眯起眼睛要来了吗? 岑钰在一个简易的审讯室挺拔的坐着等着江白的到来。 江白带着手铐坐到了岑钰的面前,看到岑钰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诧异,后来想想却又理所当然“原来是你,岑总” 第28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8 岑钰眸色清冷,嗓音中带着压迫“江白,为什么?”随后将指向江白的证据摆在他面前。 江白拿着所有指向他的证据,突然有点惊慌“你从哪来的?” 岑钰“从哪来的不重要,你都知道些什么?” 江白“我什么都不知道?” 岑钰“那你知不知道这些证据已经可以定你的罪” 江白有些无所谓,但看了看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岑钰“什么条件” 江白“保护好我女儿,她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岑钰拿出了一张从江白的资料中找出了一张他女儿的照片。 岑钰走过去让江白看“是她吗?” 江白想要从岑钰手中抢到,被岑钰倾斜,躲掉了“对,是她,她是我的女儿” 岑钰“那你能提供我什么?” 江白“顾九爷交易的时间和位置” 岑钰“哦~,但是我不想知道” “你还有其他的筹码吗?” 江白“你…”听到这个回答的江白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不知道” 岑钰“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起身就要离开。 江白看到岑钰要走着急到“等一下,我”然而不知看到了什么又戛然而止。 “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我不知道” 岑钰知道现在是审不出什么,但目的达到。 走到门口的时候跟江白说“你的女儿是a市公民,保护公民是我们的义务,你明明爱自己胜过爱你自己女儿,为什么又要装好父亲?” 江白听出岑钰嘲讽,有一瞬间的安静,但还是放心了,他不相信顾九爷,也不相信其他人,他们这一行没一个好人,又怎么奢望去保护一个孩子。 他想给自己的女儿留后路,只要他提出出来,无论是否答应,那么司寇署的人一定会留意。 岑钰走后,几个司寇员也跟着出去,岑钰随意问“你们所长位置在哪?” 其中一个说“三楼拐角处,我可以领着您去” 就这样岑钰二人往三楼的位置走去,就在岑钰在二楼的走廊时,突然看到下面活动场地的谢衡。 谢衡是怎么来这的?岑钰装着不经意的问道“哪位是?” 那位司寇员顺着岑钰的目光看去“您是说那位被围在中间的人吗?” 岑钰“嗯” 那人“他是最近来的,叫谢衡” 果然是他,岑钰回“记忆力不错” 那人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是因为这几天他闹的有些大,我对他比较印象深刻” 岑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紧张,我只是随口一说” 那人将门扣了声,听见里面有人说“进” 将门推开站到旁边请岑钰进去。 岑钰抬步走进“谢谢” 关上门后,岑钰走了进去亮了身份。 所长伸手接过证件,看过之后还给岑钰“你好,你好,岑队” 岑钰接过“你好,马所长”,同时拿出了手机,摇了摇头,示意用手机说话。 将手机递给了马所长“有卧底,我用一下电脑” 马所长不明所以,但看到了卧底两字,点点头“请” 岑钰坐在电脑前,让所长输入密码后,直接攻入戒毒所的监控系统。马所长看着屏幕上飞速变化,花花绿绿的屏幕眼花缭乱,一息之间,监控画面出来了,是岑钰审讯江白的画面。 马所长“这?” 岑钰认真的盯着屏幕,听到马所长的声音回答“看是否有异常情况” 就这样,时间慢慢流逝,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马所长等的眼都酸了,也没看出来啥? 坐到旁边休息喝起了热茶泡枸杞。 岑钰看了两遍也只能看到江白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司寇员,但始终没有看到身后人有什么小动作,重新拉大屏幕看了一遍。 皇天不负有心人,岑钰看到了江白好像看了身后人的手腕,放大屏幕手腕上好似有些什么。 岑钰拉进度条重新放大看了一遍,果然看到该人手腕在那一瞬间外翻了一下,拿起手机拍照将模糊的图片发给了白芷。 岑钰“帮我恢复一下上面具体的图案” 白芷“收到,稍等” 岑钰站起身走向了马所长,拿起手机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马所长“他叫秦安,就是刚刚送你来那个” 岑钰“他的履历有吗?” 马所长“有,司寇员我们这没有太多人,大概有三十多人,资料正好都在我这,我把他的拿给你” 在马所长找的途中,白芷发来信息“岑队,已恢复,是一个骷髅面具图样” “岑队,是怎么了吗?” 岑钰“没事” 马所长也将秦安的档案给了岑钰,岑钰将手机中的图案给了马所长。 岑钰“帮我查一下除了刚刚那个人还有谁有这个图案,有的都先抓起来,但是不要让戒毒的人发现” 扭头,双眼认真的看着马所长“我希望您亲自去办” 马所长“行” 说完,马所长发布紧急任务,密码的召集了所有司寇员,以及管理层。 岑钰又用了马所长的电脑,追踪江白的视频监控,看他接触的那些人。 不出半个小时,马所长回来,告知总共三个人,已经被扣押了下来。 岑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将江白的视频拷下来。 马所长“你猜的不错,管理层确实有一个是他们的人,他们这个图案拇指大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不过你放心剩下的肯定没有身上有图案的人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还有其他图案?” 岑钰“不会” 马所长“为什么?” 岑钰看了眼马所长,解释道“每一个族群,都会有一个信仰,好或坏,你可以将他们身上的图案看成他们信仰的具体化。 “像他们这种不在族群中,却为了族群办事的,一般会更看重代表他们身份的东西。” “当然也有可能是挑衅,在你们眼皮底下寻找刺激感”(这是作者瞎掰扯的,不要信,看看就行,我只是为了突出男主的聪明才智) 马所长似懂非懂“还有我需要帮忙的吗?” 岑钰“你注意点李燃,不用去找他,他来找你时你帮忙就可以” 马所长“好” 岑钰之后找了李燃,将手机中的江白的视频传给了他。 岑钰看着李燃坐在床边,望向窗外的跟医院一模一样的姿势“希望可以帮助到您” 李燃“谢谢” 后,岑钰走后,直接去了司寇署重新提审了刀疤。(为了防止迷糊,我之后就以刀疤写了) 白芷不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但是过程很漫长,漫长到已经快到了晚上。 岑钰审完出来后,扭了扭脖子,拿出了一个地址,给了白芷“帮我查一下这套房子在谁的名下,送过去就下班吧” 白芷兴奋,哦耶“好的岑队,我现在就去” 岑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穿上外套,拿起钥匙,开车走了。 然,岑钰却没回家,而是往城区郊外的地方行驶。 岑钰回想他跟刀疤的对话…… 第29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29 时间回到岑钰和刀疤的对话。 刀疤还未到,看见岑钰,就开口“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岑钰挑了下眉,抬头审视的望着刀疤“你知道数据中的线索指向谁了吗?” 刀疤疑问的目光看向“什么意思?” 岑钰“江白” 刀疤听到后,好似有一闪而过的诧异,后又恢复了了然。 刀疤随意向后倚着“线索我已经给你们了,无论查到谁好像不管我的事,岑队” 岑钰没管他的回答“你知道我怎么进入的工厂吗?” 刀疤“可能有老鼠没抓干净。” 岑钰走向前,淡漠的眼神盯着刀疤“我跟着顾九爷进来的” 刀疤瞬时坐直了身子,声音猛然提高“不可能” “你不用炸我,我不会信的” 岑钰睨了刀疤一眼,转身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你在按炸弹定时器的时候,是不是也没想到只有三十秒” 刀疤“哈哈哈哈哈,我只是手滑了而已” 岑钰表情未变,看着刀疤自欺欺人,不再说,漫不经心的敛眸,浑身散发着看透一切的气息。 最终还是刀疤忍受不了这压抑的气势“所以呢,你想知道什么?” 岑钰“新型毒品在什么地方以及顾九爷真正交易的地方” 刀疤双手抱起自己的脑袋“不知道” 岑钰“刀疤,你只是顾尧的一个棋子而已” 好似嘲讽的语气,透过空气,直达刀疤心口。 刀疤眼睛发红“不,不是的” 岑钰更冷漠了“他爱的从来只有他自己” 压迫感更强了“再告诉你一件事” “大勇已经被抓,就算没有你,顾尧也逃不掉” “他的路只有死路一条” “我问你是再给你最后报复的机会” “你要还是不要”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思考” “三” “二” “一”岑钰字刚发音,就被刀疤打断“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尽量保证他可以活着” 时间回到现在,岑钰其实有些诧异,刀疤最后居然想要顾尧可以活着。 岑钰将车速又加快了一点,汽车一路驶过。 在快靠近地方时,岑钰停下车,下车,整个人隐入黑暗中,慢慢的靠近。 岑钰背着一个包,躲在了墙角,观察着前面废弃的房屋。 两层的小房,平平无奇,丢在建筑里都找不到的那种,这里原本是准备拆迁。 然而旁边把守的人却是不少,一层门口有两个守卫,每个墙角也都有一个守卫,而二层,只有门口有两个守卫。 岑钰借着旁边错落的建筑,遮挡着灵活的身影,绕到了该房屋的后面,准备从二楼窗户进去。 —— —— 顾时宴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又瞅了瞅窗外已经暗下来的黑夜。 顾时宴“老六,查一下小孩在哪?” 老六看着眼前的屏幕,一声电音响起“老大不好了,小反派独自一个人去藏匿毒品的地方了,我这边感受到小反派将要有危险” 话还没说完,而床上已经没人了,徒留已经断裂的链子,孤零零的。 老六翻了个白眼,自己受伤也没见你那么急啊,而且我话还没说完!算了已经去了,那就不说了。 岑钰看着黑暗中的建筑,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走进去呢? 刚想出去,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岑钰正一脚踢过去,那人将岑钰扑倒了。 在落地的一瞬间,顾时宴将两人上下的位置调换。 岑钰看到是顾时宴,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这时天上的乌云聚集到了一起,有些雷电在空中闪烁。 在墙角的一个守卫,抬头看看,戳了戳胳膊,自言自语道“要下雨吗?” 守卫看着黑黢黢的夜,没有一个人,突然感觉到了尿意,不巧的是,该守卫走向的地方正是岑钰二人所在的方向。 天空中的雷电只是闪了几下,随后又散去了。 天道看着顾时宴“念在第一次” 岑钰两人在墙角里彼此紧紧的贴着,躯体相互拥抱,在这危险的时间,岑钰听着两人同频共振的心率,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光。 该守卫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距离二人不远处停下了。 守卫看了闪电不闪之后,打了个寒颤后,感觉今天天气有点怪,嘴里吹着口哨,加快了速度。 完结后,速度提上裤子,走回去的路上,没想到突然有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该守卫立马将枪对着来人。 “停,我是过来换班的” 守卫控制住打颤的腿“你吓死我了” “这都能吓到你,没出息” 守卫“滚蛋” 那人回去时,顾时宴放开了捂着岑钰眼睛的手。 岑钰从后面看到两人说些什么,但距离还是有点远,听不到具体说的什么,就见两人互相打了一下,刚开始的那个守卫走了。 顾时宴看着岑钰“小孩,你求求我,我告诉你他们说了什么,嗯?” 岑钰“啊宴~,你说你逃出来,我又该怎么惩罚你呢” 手中拽着顾时宴的领带,靠近说“你说再禁欲几天怎么样?” 顾时宴“他们两个对暗号,确认身份换了班” 岑钰“暗号?” 顾时宴“暗号是我爱你,回答是我也爱你,需要演示一遍吗?” 岑钰看了眼顾时宴,没理他,看向那个在黑暗中张牙舞爪的房屋,想,看来他们三十分钟换一次,换班时间大概有一分钟。 两个人本想故技重施,但这次没有统一的服装,不能打草惊蛇,于是二人准备趁换班的空隙溜进去。 两人趁着黑暗的夜,成功的掩护了自己,从楼后面进入了二楼。 没想到刚上就看到屋外的两个守卫准备推门而入。 两人直接跳了下去,抓着阳台的边,整个人悬空,听着守卫的脚步声和声音。 其中一个人说“是不是听错了,没有动静” 另一个人的眼神环视整个房间确实没有人,看到阳台的窗帘随风飘动。 渐渐逼近阳台,突然窜出了一条老鼠。 在阳台的角落,扒这窗帘“叽,叽叽” 两人看到是个老鼠后,骂骂咧咧的继续守着门口。 听到守卫走后,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门口的对话声。 “你就是太大惊小怪,这个地方谁能过来” …… 岑钰看着顾时宴“他们交换班次的时间是半个小时” 顾时宴“目的” 岑钰“我需要知道毒品在哪” 顾时宴“好” 随后两人悄悄的从帘子中走出,环视,看来这是个小客厅。 而这一层就只有两间房,破败的房门虚虚的挂着,有个房门就只剩下面半截。 然而二楼并没有发现毒品的痕迹,年久失修的房间,两人怕打开就叽哇叽哇的响,就顺着门上窟窿看到房屋中,没有毒品和人进去过的痕迹。 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得去一楼找一下,两人没有走楼梯,而是绑了铁丝,顺着线下去到比较暗的角落里。 一楼客厅没人,然而有一个靠近门口的房间,听到打牌的声音。 正好屋里的嘈杂,给二人了机会,岑钰慢慢的走着,突然有一片砖头的声音不同。 岑钰蹲了下去,慢慢的将砖头拿出了一个…… 第30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0 岑钰走到顾时宴身边“走” 顾时宴断后,二人回到阳台,利用工具跳到了另一个房屋的阳台中。 二人趁着夜色相伴而行,直到没入黑夜。 岑钰拿着东西开车,回了司寇署,并将顾时宴手上的银环拆卸掉了。 顾时宴看着被拆卸的银环,有些可惜,不过……,顾时宴眼波流转,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之后岑钰将顾时宴送回家后,回到了警司寇署,把拿到的白粉送去鉴定,比对是否为新型毒品。 岑钰靠在门框,手里把玩着刚刚拆卸下来的玩具,静静等着。 而被到家的顾时宴,则没有回到家中,既然已经逃出来了,那他就要开始他的计划。 顾时宴看了一眼房屋,转身走入黑暗中,修长的身影慢慢远去。 顾时宴“老六,谢衡那边情况。” 谢衡在得到消息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然而一个下午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没找到人,他的戏就没法演。 终于在晚饭的时候找到了时机,看见人就冲,嘴里喊着“我要出去,我没吸过毒” 看守员员还以为这人在发疯,毒瘾发作了,于是将他拦下“怎么回事” 谢衡“我现在要出去” 看守员员尽职尽责答“你所有评判指标合格能放你走就放你走了,现在赶紧去吃饭” 谢衡“我没过吸毒” 看守员“来着的都说自己没吸毒” 谢衡“我踏马,我没吸毒,我现在要出去” 看守员“抱歉” 谢衡气死了,一拳上去,看守员一时没防备,居然叫谢衡得逞了。 看守员抬手擦掉嘴角的血丝,同时挡住了谢衡的下一击。 谢衡不留余力的一拳接着一拳,看守员连忙格挡,其他看守员看到后,连忙赶了过来。 三人合力将谢衡制止,谢衡试图挣脱,看守员用手铐将谢衡拷住,将谢衡拉的趔趄一下“别动” 谢衡“我是自愿进入戒毒所的,我现在申请离所” 刚刚那个警员“……你自愿的,你不早说?” 谢衡“你也没问啊” 你刚刚发疯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自愿戒毒的人。 看守员“……” 谢衡“那我能走吗?” 看守员“可以,但是需要上报,重新对你评估一下” 谢衡“什么时候” 看守员“明天” 谢衡“行,那我就再等一晚” ———— 顾时宴“看来已经得到消息,就是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雷桀那边怎么样?” 老六“挺惨,你把雷哥手下经常交易的地点和毒品藏匿的地点交给司寇署后,雷桀大发雷霆” 顾时宴听着冷笑了一声“明天再送给他一个大惊喜” ———— 岑钰这边已经有了结果,检验科的人告诉岑钰“这确实是是一种新型毒品,但是和之前数据中的成分却略有不同” 检验科的疑问,使岑钰的猜测更加笃定了。 岑钰捏着手中毒品的成分单“知道了,抱歉,那么晚还让您过来一趟” 检验科的人走后,岑钰找了两位司寇员去盯着藏毒品的地方。 所有的事安排好,岑钰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天已经夜深,想着:哥哥应该已经睡下,这几天两人除了被对方撩的不行,相互帮忙,其他时间规规矩矩。 想啊宴了,驱车离开回家,离到家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岑钰没有看到家中的灯亮着。 加快速度,开到家门口,下车,推开门,果然整个家冷冷清清,没有那个一直等他回家的人。 在这时岑钰的手机振动,屏幕亮起,上面有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上面赫然写着“先走了” 岑钰看了一眼,拿着手机走进了关顾时宴的房屋,刚坐下有看到手机屏幕中的信息“厨房有饭,热一下再吃” 岑钰滑动屏幕,打开了一个不知名软件,上面赫然是顾时宴的定位。 “哥哥,抱歉”岑钰默默想。 在关顾时宴的后一天,岑钰就将顾时宴的手机升级了防控,以及安装了定位。 而岑钰只跟顾时宴说,他装了防控系统,只要拿手机的人不是他,手机中的资料自动销毁。 岑钰看着手机屏幕上移动的小绿点,好似透过屏幕看向对面。 屏幕上的绿点突然停了下来,岑钰看着顾时宴停的地方,情绪有些微妙。 屏幕中的绿点正好停到了方圆大厦,而方圆大厦正是他对头公司的写字楼。 想到该公司最近刚来的一个总裁,好似一切都明白了。 岑钰嘴唇勾起,笑意不打眼底“哥哥,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呢?” 顾时宴坐总裁直梯,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公司内。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内,打开灯,坐到了电脑旁,打开。 泛着淡淡红色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只见屏幕中出现了和岑钰操作相像的一个接一个代码的小窗口。 顾时宴攻入了公司的财政系统,将所有的数据拷贝下来。 不一会,屏幕重归于静,而数据也全部传到了u盘中。 顾时宴将所有痕迹清除,拿起u盘,去了休息室,躺在了床上,看着u盘里的内容。 而岑钰这边看着顾时宴小幅度移动之后,一直没动就把手机放下洗漱。 岑钰湿漉漉的头发,躺在床上,感受着周围顾时宴遗留的气息,慢慢的睡着了。 顾时宴那边也眯了几个小时,在天空微亮时出发赶往下一旅程。 然而岑钰的手机中顾时宴的定位依然停留原地。 老六“老大,要是让小反派知道你早知道他装了定位,而且还将定位一直定到一个地方……”,想到小反派黑化,老六莫名打了个颤。 嘴里念叨着“老大,你要惨” 顾时宴“……”,要是让小孩知道我现在去找顾尧,我也会惨。 老六“不,老大,你在惨和更惨之间选择了更惨” 顾时宴“……” 开着开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顾尧的家,看着眼前的建筑,不大的房子但显精致。 顾时宴走近,被拦截,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保暖,漆黑的眸子蓦的沉了下来,嗓音带着压迫。 顾时宴“告诉顾九爷,雷哥的人找他” 保镖“稍等” 不一会儿,保镖给顾时宴开门,门内已经有管家等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小的园子,园子的一边种满了百合,在风中摇摆。 另一边则是一棵桃树,这里处处偷着这里的人将它打理的很好。 管家将顾时宴带进客厅后,沏茶“您稍等” 顾时宴坐到沙发上,看着客厅中的摆设,两张沙发,一张桌子,平平常常,唯一有特点的是,地上都铺上了地毯。 顾九爷从楼上走下来,坐到了顾时宴对面,端起茶喝了一口“什么事?” 顾时宴懒散的靠着沙发,气势却不可忽视“我有一笔交易,不知顾九爷是否有兴趣” 顾九爷听到交易,停下了喝茶“说来听听” 第31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1 顾时宴将u盘推到了顾九爷面前“合作除掉雷桀” 顾九爷看着桌子上的u盘,不为所动,又慢悠悠喝起了茶“你不怕我告诉他吗?” 顾时宴看着顾九爷,嘴角含笑,举手投足之间满是笃定“你会吗?” 顾九爷“哈哈哈哈” 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重新将目光落到了顾时宴身上,手指摩擦着手上似骨头的板戒,空气中一阵安静。 顾九爷的气势磅礴发出,顾时宴迎面而上,从容不迫的坐着,在不知名的地方两人已经打了很多回合。 气势骤然收回,顾九爷眼神微眯“请回吧” 顾时宴丝毫没有着急,从容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可以看完u盘再决定” 坐在沙发的顾九爷,摩挲着骨戒,最终将桌子上的u盘拿到了手中,淡淡的望向顾时宴走后的背影。 回到公司,顾时宴看着桌子上需要处理的文件,反正做不完,那就明天再做吧,说不定运气好的话,明天就不用做了。 撑着下巴,转头看向天空,晨曦已经拉开了今天的帷幕,一天的生活从想小孩开始。 一段铃声响起,打破了如幻似梦的一幕。 顾时宴收回了目光,懒散随性,靠着座椅,接起了电话。 顾九爷冷冽的声音响起“我同意合作” 顾时宴“还有谢衡” 顾九爷“他,我还有用,等过几天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顾时宴深不见底的眼眸一转,看来谢衡得到的消息是假的,是想拖延时间吗? 老六看着两人合作达成“老大,u盘里到底是什么?” 顾时宴“没什么,我只是说我有雷桀贩毒的证据,我完全可以把证据交给司寇署的人,雷桀被捕,而他想要安全离开则不得不跟我合作,我只是以除掉雷桀为由加快了合作过程” “他们两的战争会加快他们自己的灭亡,和乐而不为呢” “谢衡出来了吗?” 老六“出来了” 早已经按耐不住的谢衡出了戒毒所,打电话,已经让自己的小弟接他回去。 顾时宴话音一转“那我们就破坏一下他的计划好了” 老六看着顾时宴搞事的样子,有些兴奋,要出手了吗“怎么搞?” “咱是文明人,当然用文明的方法”顾时宴眼神明亮“当然…选择告诉司寇署的人” 外面的太阳,已经快移到正中间,时间不知不觉就已经溜走了。 ————司寇署。 岑钰从水君湾安排好后,回到司寇署,看到有尸体从司寇署抬了出来。 正欲问怎么了,看到白芷跑了过来“岑队,大勇在司寇署自杀了” 岑钰连忙走了进去“怎么回事?” 白芷脸色有些难看“法医已经验过,是昨天晚上自杀的” “咬舌自尽” 昨天羁押大勇的大队长,走到了岑钰面前“对不起,是我的疏漏” 岑钰“具体怎么回事” 大队长思绪回到了昨天…… “将大勇抓回来之后,依法对他进行提审,他拒不回答,只对他非法持枪伤人认罪,其他一概不答。” “后来我们就将他暂时羁押了起来,到了晚上手下的弟兄说,他好像毒瘾犯了,嚷嚷着要粉。” “当时天色已晚,弟兄们没有找到医生,回去时大勇已经安静下来,弟兄们以为毒瘾已过,没想到他会自杀。” 岑钰听完之后“所以你认为他是因为忍受不了所以选择了自杀?” 大队长“咬舌而死,这个原因的可能性很大” 岑钰“法医怎么说?” 白芷“法医说百分之80的可能性,因为不能确定他当时的状态” “他有留下什么其他线索吗?”岑钰看向大队长,询问。 “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大队长说着突然灵光一闪“他被捕的时候好像说了一句:你们真的以为抓到我了吗” “不知道这句话跟他的死有什么关系没有” 岑钰眼神暗了下来,总感觉有什么他没有抓住“我昨天在戒毒所看到了谢衡,查了吗?” 白芷“岑队,谢衡是自愿进去的,说要戒毒,但是昨天晚上他闹着要走,今天早上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岑钰皱了下眉,看着原本清冷的神色更加冷峻。 “他有什么动静吗?” 白芷“目前还没有发现” 岑钰“找人跟着他” 白芷“是,岑队” 夜幕降临,生长的黑暗开始滋生,蠢蠢欲动。 岑钰的门直接被推开,白芷跑了进来“岑队,谢衡那边有动静了” 顾时宴同一时间也接到了消息“谢衡要去拿货” 顾时宴先一步到了谢衡那边,看到了跟着谢衡的司寇员。 眼神疑惑“谢衡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小反派在戒毒所看到他之后,他就被盯上了” 释然,要是小孩那就合理了。 老六看着顾时宴夸小反派,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没眼看。 老大一碰到小反派哪一次不是大型返祖现场。 随后,岑钰远远的跟着谢衡,白芷也紧随岑钰其后。 顾时宴的手机突然振动,接起 还没开口,就听那边说“你要动谢衡?” 顾时宴随意的问“他怎么了?” 顾九爷“不是你?” “九爷说笑了”顾时宴眼中一片冰冷,果然被利用了。 顾九爷用将谢衡有新型毒品的消息散播出去,以此来转移,和拖延司寇署的注意力,没想到那么不中用“出师未捷身先死”。 顾九爷“帮我拖住司寇署的人,让谢衡逃出去” “九爷怕不是搞错了,我是想除掉谢衡,不是去救他” 顾九爷开始威胁“你不怕我将这件事告诉雷桀” “九爷可以试试看,看雷桀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顾时宴冷笑,无畏的挣扎只会加速死亡的过程。 顾九爷“怎么样才能帮我?” “与其让我帮你,你不如现在找人把司寇署的人拦截”顾时宴挂断。 顾九爷听着手机被挂断的声音,一气之下将手机摔了“踏马的,他要是可以找人早就找过了” “难道要派他去吗?不行”顾九爷将手机拾起来。 “这条线那就不要,艹”,没想到手机还能开机,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打给任何人。 ———— 来到山上江白说的地方,这里的景色在夜色中也别有一番风味。 谢衡“牵着狗,下来给我闻” 车中陆陆续续下来有十多个人,牵着一条狗。 “找,谁能找到有赏” 十几个人哗啦啦的散开,开始拿着电灯找。 而岑钰也已经埋伏到黑暗的树林中,观察着谢衡的一举一动。 站在远处的顾时宴则是看着岑钰…… 突然有人一声喊叫…… 第32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2 有一个人匆匆的跑到谢衡面前,呼呲呼呲“哥,那边,,那边找到了” “还不赶紧带路”谢衡一脚踢过去,那人敢怒不敢言,憋屈的在前面带着路。 岑钰趁着树木的遮挡和夜色的掩盖,小心翼翼的向谢衡那边走去。 躲在树后的岑钰,将谢衡等人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在谢衡等人将毒品挖出来的一瞬间,将他们逮捕了。 刺激不刺激,意外不意外。 谢衡还在幻想着他在顾时宴面前扬眉吐气一番,没想到岑钰将他的高兴扼杀在了摇篮中。 谢衡看到岑钰后,气的大喊“怎么又是你” 岑钰站在那里,看着谢衡被带走,精致的轮廓晕染着疏离和冷漠。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响声,岑钰立马戒备,黝黑的眼睛盯着黑暗中的树,向发出声响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走着。 岑钰“谁?出来” 藏在树后的顾时宴,双手随意举起,走了出去。 岑钰看到是顾时宴,将正好指向他眉心的枪收了起来。 走到他面前,抬眸看向顾时宴“回吗?” 顾时宴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低头,眼睛望着岑钰温柔似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揉了揉岑钰的发顶“今晚记得留窗” 岑钰第一次被摸头,身体僵硬,但脸色却微微发红,闷闷的发出一声“嗯” 白芷把人都装上车之后,没见到岑队,赶紧又跑了回来。 没想到有生之年看到了害羞的岑队,眼睛冒光“呜呜呜,磕到了” 岑钰看到白芷,装着更加冷峻的神色,和顾时宴并肩而战。 白芷“岑队,走吗?” 岑钰看向了顾时宴“走了” 顾时宴淡笑着看着他“好” 没有跟着他过去的顾时宴,看着车远远消失在黑暗中,知道看不见后,自己也隐入黑暗中。 白芷跟着岑钰坐上车后,瞅瞅车后,又偷偷摸摸瞅瞅岑钰,来回反复。 岑钰被看的有些发毛,神情更冷了“有什么问题?” 白芷才不怕他的脸色,只要没犯什么错误,岑队是从来不发脾气的。 白芷叹了口气“我嫉妒,太嫉妒了” “会有比我更好的人的”岑钰想要安慰一下低落的白芷。 谁知道白芷疑惑的看着岑队“我早就想开了”,随后眼里冒火“我是嫉妒爱情,什么时候甜甜的爱情也能轮到我” 白芷看着心情还不错的岑钰,用八卦的眼神看着岑钰“岑哥,你俩怎么认识的,跟我讲一下嘛” 岑钰想到两人相遇,眼里满是爱意,语气仍然淡漠“他救了我” 白芷心里叹了口气,吐槽“又是这种老套的剧情” 岑钰没听清“嗯?” 白芷摆手“没没没,那后来呢?” 岑钰想到顾时宴死在他面前的样子,如同寒潭沉星的眸子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后来……就没有了” 白芷还想问什么,感受到车子已经停下来的岑钰,推开门已经走下去了,感觉脚步有些慌乱。 白芷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了吗”,突然想到了什么“肯定他欺负我岑哥”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两个谁上,谁下”白芷猥琐的笑着“看着像我们岑队在下” 岑钰看着白芷要溜哈喇子的样子无奈了“白芷” “到”白芷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嘴就已经回答。 “跟我一块去审讯谢衡”岑钰。 白芷摇了摇脑袋,讲脑海中的黄色图片排出去“来了” ———— 在谢衡被抓后,顾时宴回到公司,坐在办公椅上,等待。 等待什么呢?电话铃声响起,他看了看手上的表,离谢衡被抓已经二十分钟。 看,他等待的人已经来了,顾时宴没有急着接电话,等到快挂了,拿起“喂” 雷桀在那边已经在大发雷霆“谢衡怎么回事” “被算计了”顾时宴解释道,手中慢悠悠的转着笔。 雷桀“他妈的,是谁?他不知道谢衡是我的人吗?” 顾时宴眼中的讽刺很深,一个毒贩还给你干出优越感了?“顾尧” 雷桀“看来这笔交易又可以提高要求了,明天我会去a市,你先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谢衡整出来” 转手的笔突然停下,眼睛眯起,闪过一丝暗光“行”,当然可以帮,就是不知道要减去还是加重。 顾时宴起身,那就去看看谢衡吧,顺便加重一下罪名。 司寇署—— 顾时宴到的时候,已经审完谢衡的二人刚好出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谢衡,关键时刻没掉链子“一问三不知,一心见江白” 两人插肩,相邻的那一秒,岑钰的手蜷缩,随即面无表情的走过。 白芷看了看两人,终究什么也没说。 “你为什么从来没问过他的身份,不怕他是坏人吗”岑钰看着低着头走路的白芷,忽然问道。 白芷抬起头“啊,我不是不怕他是坏人,而是我相信你” “而且你告诉过我他的身份” 这时换岑钰疑惑了,他有说过吗? 白芷认真的盯着岑钰说“你说过他是你的爱人,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岑钰看着白芷稚气的脸上满是认真“谢谢” 白芷笑了,老气横秋的说“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岑钰嘴角抿起淡淡的笑意,看着白芷活泼开朗的样子,希望你永远如此。 白芷突然凑近“岑队,你是不是笑了” 岑钰嘴角瞬时下来,抿的直直的“没有” 白芷在旁边嗡嗡嗡“就有,就有” 而这欢快又温馨的一幕被一段铃声打断。 岑钰看着电话上的号码,在心里叹了口气,接起“柯宇” 柯宇那边忙疯了,自从和顾家合作之后,虽然项目源源不断,但是一个接着一个给老娘累死了,咬牙切齿的说“岑总~,您老人家还记得有一个公司吗?” 岑钰无辜的摸了摸鼻尖“最近有点忙” 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说“那您老人家什么时候不忙呢?” 岑钰“有事吗?” “岑总那么忙,小的也不敢麻烦您啊”阴阳怪气被柯宇拿捏了。 岑钰“说人话” 柯宇“公司已经堆积了几个项目都需要您老人家的签名,才能够进行下一步” 岑钰“知道了,后天我回去” 柯宇“行,记得您老人家还有一个公司,别忘了” 岑钰“……” 白芷“我们明天是有什么事吗?” 岑钰“去戒毒室” 白芷拍了下自己脑袋“啊,对对对,石楠哥醒了,是要去接李燃哥去医院看石楠哥的” 岑钰“嗯”不知道李燃哥那边进行的怎么样? 谢衡看到顾时宴时,像是看到了亲人,开口就道。 第33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3 谢衡双眼明亮的看着顾时宴“哥,我被耍了,快救救我” 顾时宴慢条斯理的坐到了谢衡面前,面无表情“说说看” 谢衡“那个地方是江白告诉我的,我去了,被抓了,那不是江白耍我” “哦?你认为是江白的问题?”顾时宴嘴角带笑,既然认为是江白,我怎么可能不再添把火呢? 谢衡双拳紧握,双眼怒瞪“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他弄死” “谢衡可没那么大本事,毕竟你是雷哥的人”顾时宴淡淡的说。 “玛德,那是谁?” 顾时宴适时的引导“这个人不怕得罪雷哥” 谢衡眼睛一转“玛德,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顾九瘪” 气的谢衡双拳锤向桌子“艹,我被他们联合耍了” 顾时宴挑了挑眉,这人还算上道“明天雷哥过来” 谢衡听到后,有些怂的缩了缩脖子“他怎么说” “叫我想想办法救你出来” 谢衡一听瞬时来精神了,催促道“你赶紧啊” 顾时宴双手一摊,耸了下肩“我没办法,你等雷哥来吧” 谢衡急了“你真没用” 顾时宴松开交叉的手指,站起来“走了”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看谢衡对雷桀的重要程度。 在顾时宴出来时,看到,就在门口倚着,等着他的小孩。 屋里的灯光正好照在小孩身上,整个人好像沐浴在阳光下,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站在那里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走过去,站在了岑钰面前,开口“这位警官,你是在等我吗?” “不是”岑钰看到顾时宴时,身上的冷气自动融化。 顾时宴双手一摊“那行吧” 岑钰“需要帮忙吗?” 看着小孩认真的神色,凑近,压低的声音更显磁性“需要” “什么事?”岑钰连忙问。 顾时宴“晚上你会知道的” 起身,装作给岑钰整理衣服似的,理了理肩上的灰尘,将一个u盘装到了岑钰的衣领中。 “走了”顾时宴抬步,大腿迈开,没几步就到了门口,坐车出了司寇署。 知道顾时宴的车不见踪影,岑钰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将u盘插到了自己的电脑中。 岑钰看着u盘的内容有些惊喜,里面是雷桀和谢衡所有罪恶行为的证据。 看着电脑上的内容,岑钰手指静静的在桌子上敲打着,一下,又一下。 岑钰将u盘拔了下来,放在了自己抽屉里,没有上交。 ———— 夜晚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悄然来临。有的人开始了他的狂欢,有的人则是窝在床上安稳的休息,有的人则是在为了明天的生活努力着。 大千世界,生活百态,而正是世界的每一幕的不同,才使世界更加丰富多彩。 顾时宴又是趁着夜色,偷偷的爬到阳台,进了岑钰房间。 时隔几天,两人终于又回到了二人温暖的小家。 一个人默默的留窗,一个人翻墙过来,成了两人不可言说的默契。 此时的岑钰已经洗漱完,身穿一身睡衣,倚在床头,拿着一本书在看着,而睡衣的衣领在岑钰不知道的时候,不知觉的敞开了。 岑钰听到动静,头也没抬的说了句“来了” 顾时宴走过去挡在了岑钰面前,岑钰将手扣在桌子上,抬头看向顾时宴。 顾时宴一只手抬手捂上了岑钰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小孩,别这样看着我” 另一只手则是将敞开的衣领扣上“毕竟我对你没有自制力” 岑钰勾起唇角,他要的效果达到了,将顾时宴的手拉下,无辜的问“怎么了?” 看着小孩清澈的眼睛,看向了一边“没事,我去洗澡” 岑钰又将书拿了起来“好,你去吧” 在顾时宴进入浴室后,岑钰把头从书中抬了起来,淡淡的笑意浮在嘴边“会是凉水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什么样呢,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将视线重新回到了书上。 进入浴室的顾时宴,不负众望的顶了起来,顾时宴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孩故意的,只是他喜欢看小孩勾人的样子。 冰凉的水打在顾时宴的身上,心中的火气慢慢下去,想到一会还要抱小孩,默默的又把水拧到热水。 顾时宴出来时,岑钰已经将书放到了一边,手中滑着手机,不知在看着什么。 看到顾时宴出来,岑钰将手机关起,只见一闪而过的好像要定制什么东西。 顾时宴吹完头发后,走向了岑钰,低头弯腰在岑钰耳边说“今天说要帮我的事还记得吗?” 岑钰严肃了起来“记得” 顾时宴“行,记得就行” 岑钰疑惑的看向顾时宴“到底什么事?” 顾时宴声音压的更低了,声音里面丝毫不遮掩的透着欲,在岑钰耳边说。 只见岑钰耳尖红了,慢慢的蔓延到整个耳朵,再是脸庞泛红,随后慢慢的脖子也泛着粉红色。 正当顾时宴说完离开时,岑钰拽住了顾时宴一边的衣领,毫不客气的回到“不,可,能” 太羞耻了,岑钰脑海中默默的想像着情景,虽然有些羞耻,但不得不说他也有些心动。 但是,怎么可能这么就让他得逞了呢“啊宴~” 岑钰故意让自己看起来生气,板着脸,有些危险的说“你什么时候成了对头公司的顾总,嗯?” 岑钰眯起眼睛“所以说,是因为你来,我的公司才没有项目的?” 顾时宴“咳咳,算是吧” 岑钰“我早该想到的” 松开衣领,推开,双手环胸看着顾时宴“说吧,还有什么瞒着我” 顾时宴“没有了,我就最后这一个身份” 岑钰“最后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瞒着我,如果让我发现了……” “我会把你绑起来,腿打断,哪都不能去” 顾时宴有些心虚“咳咳,有一个” 岑钰“说” “我知道你因为怕我危险,在我手机上装了定位”顾时宴。 岑钰听到后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了“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不害怕顾时宴知道,这个底气是顾时宴给的。 “在我拿到手机的一瞬间”顾时宴,“小孩你忘了吗,我计算机也不差” 岑钰“……”忘了这茬了,这人虽然换了灵魂没换,知识确实在。 顾时宴“小孩,我不关” “诶,不关?”岑钰。 顾时宴这个狗趁机提条件“但我有一个要求” 岑钰“什么?” 顾时宴弯腰严肃的盯着岑钰,说…… 第34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4 顾时宴弯腰严肃的盯着岑钰“永远不要因为我,把自己放入危险之地”,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岑钰默默的转过了头,不看顾时宴,有些委屈,那他装定位的意义是什么呢? 顾时宴伸手将岑钰的头,扭了过来,双手捧着岑钰的脸“小孩?” 岑钰垂眸就是不看他,爱咋咋地,反正我不听。 顾时宴目光深沉,修长略带薄茧的指尖温柔的摩挲着岑钰脸庞,低声哄着“小孩,我不会死的,你忘了吗?” 岑钰将顾时宴的手拉下去,气的咬上顾时宴的耳朵,嘟囔着“那你不会受伤吗?不会痛吗?” 后来又嫌弃自己咬的重了,赶紧放开,伸手触摸略红的耳垂,不知道怎么,岑钰看着顾时宴莫名就有些心疼。 “我是不是很麻烦,我虽然不知道你这次为什么换了身份回来,但我感觉到还是因为我,对吗” “而且见到我之后,你也一直在受伤……” “我是不是一个不幸的人”岑钰眼角泛红,神色满是自责。 顾时宴伸手将岑钰抱起,岑钰双腿圈着顾时宴的腰,头深深埋在顾时宴肩窝中。 “我错了,我不该提那样的要求”顾时宴明知道岑钰在装委屈,可还是舍不得看到那么委屈的小孩。 “小孩不是麻烦,是我的珍宝,小孩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幸运” 埋在顾时宴肩上的岑钰,偷偷勾起唇角,眼中的狡黠快要溢出眼眶。 从顾时宴身上跳了下去,奖励了顾时宴一个香吻“真乖~” 像一个拔叉无情的男人,达到目的后就躺回了床上,毫无感情的说“睡觉” 看着床上已经缩成一团的岑钰,眼底笑意沉浮,宠溺的想着:算了,总归不会让小孩受伤的。 已经在床上闭上眼睛的岑钰,睫毛微微颤动,虽然他刚刚确实在演戏,可确实有几分不自信了。 顾时宴上床,将装鸵鸟的岑钰整个人抱在怀中。 温柔道“小孩,遇到你超过了我几百年来平淡的所有” 亲了亲岑钰头上的发旋“睡吧” 过了一会,顾时宴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拉扯衣角,顾时宴低头看过去。 岑钰趁机在顾时宴的薄唇亲了一下,随即又锁回了被子,声音闷闷的从被子传出来“你是我跨越山海的的曙光” 顾时宴胸腔鼓动,从喉咙中溢出一阵笑声,将岑钰抱的紧了紧。 …… 清晨,岑钰醒的时候顾时宴已经不在,只余床上温热的余温。 岑钰出发直接去戒毒所,接上李燃坐上车,此时的李燃好似活过来了,穿着的黑色短袖勾勒出良好的身材,整个人都显精神了很多。 坐在车上的李燃有些局促不安“我穿的这一身可以吗” 白芷瞅了瞅“非常可以,很帅” 李燃还是紧张的不自住的双手紧握,手心冒出一条冷汗来,见面时该说什么?他身体怎么样?我该怎么面对他…… 越想越不安,眼睛涣散的盯着车窗外,时间在李燃不安的心情中,飞速流逝。 李燃还没想还要说什么就已经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的李燃还有些踌躇不前,岑钰和白芷二人也静静的等待着。 忽然李燃看到里面的人准备下床,连忙推开了门进去。 “别动,我来”李燃制止了石楠下床的动作。 李燃“是想喝水吗” 石楠嘿嘿一笑,躺在了床上“没事,就是想喝点水” 李燃已经将水倒好,递到了石楠面前,石楠喝过,李燃将水杯接过,放在桌子上。 空气突然安静,李燃张几次口,都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白芷和岑钰走了进来,白芷将拿的东西放到石楠桌子上“石楠哥,你可算醒了,李燃哥很担心你” 石楠看向二人有些疑惑“这是?” 白芷“我叫白芷,这位高冷的是岑钰,是司寇署的缉毒总队长” 石楠在床上向两人敬礼“你们好,我叫石楠,前司寇署缉毒队二队队长” 岑钰和白芷回了一个完美的敬礼“您好” 石楠“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问吗?” 白芷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们过来看您身体恢复怎么样” 石楠“恢复的老好了,不用担心” 岑钰“那就好,我和白芷去找医生问一下情况” 坐在板凳上的白芷,站起来跟着岑钰走了出去。 白芷“我们要找医生吗?” “不去”岑钰坐到了医房外的长椅上。 屋中的两人在岑钰走后,恢复沉默,两人同时开口“你…” 李燃抢先开口“对不起” 石楠挠了挠头,不理解“燃哥,不是我该谢谢你吗?” “不是你我早就死了,那还有这好的生活,有吃有喝,啥都不用怕” “就是有点可惜,咱俩没啥情报” 李燃失笑,给石楠带来好消息“放心,如今刀疤和大勇都被抓,江白也逃不掉了,就剩一个顾九爷” 石楠眼睛明亮“快给我讲讲,我昏睡的时候都发生了啥” 李燃“好” …… 就在岑钰刚坐下不久,手机突然发来消息“有动静” 岑钰盯着消息,站了起来你,跟白芷说“我有事需要离开一趟,你先在这守着” 白芷摆手“去吧,去吧” 岑钰开车来到了废弃的房屋,因为是白天,岑钰把车停到了比较远的地方。 以至于花费了点时间,等岑钰到时,过来的那人已经要准备走了,岑钰拿着望远镜,眼中有些不可思议“大勇?” “不对,大勇已经死了,已经被证实,那这个人是谁?” 看到那人跟门卫吩咐了几句,突然不知道感觉到了什么,那人看向了岑钰这边。 还好岑钰在他发现的那一刹那,躲到了旁边。 等那人走后,岑钰将望远镜还给了旁边的人。 岑钰“你们最近小心点,今天晚上可能会搜查这边的区域” 这人“好” 岑钰已经将该地方各个角落都安排了人,监视着。 岑钰“这几天有什么情况吗?” 这人“守卫的人变多,换班时间也变长了” 岑钰并不惊讶,那么重要的东西,快到交易时间怎么可能不被保护呢? ———— 雷桀已经到a市,随着顾时宴来到了公司,直接去了董事长办公室,然而里面就一张桌子,和一个椅子。 雷桀以上位者的姿态看着顾时宴“谢衡能救吗?” 顾时宴“不能” 第35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5 “是你不想救,还是不能救”雷桀眼神锋利的看向顾时宴。 顾时宴身姿挺拔,毫不客气的看了过去“不想,也不能” 雷桀“给我一个理由” 顾时宴“粉量太大” 雷桀有些生气,站了起来,一掌拍到桌子上“我不是不让他接触这些东西?啊,他耳朵呢?” 顾时宴脸色沉了下来,你也知道它不好吗?生硬的回答“他被算了” 雷桀“顾尧。” 顾时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雷桀说的。 雷桀疑惑的来回走着“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他是不想走了吗?” 顾时宴挑眉,双手环到胸前“你可以去问问他” 雷桀“他傻吗?他肯定不会承认” 顾时宴看着看着疑惑不解的雷桀,好心的告诉他“顾尧的左膀右臂已经被抓” 雷桀“你意思是,他怕下一个是自己,所以找他想用谢衡转移司寇署的目光?” “那毒品是不是新型毒品?” 顾时宴耸了耸肩“不是,我猜测他原本想等到谢衡拿到粉,藏起来后,他会放出消息,让大家以为毒品在谢衡那,这样司寇署的注意力都在谢衡身上” 顾时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又因为谢衡是你的人,粉在他身上更容易相信不是吗吗?” 雷桀“玛德,注意打到老子身上” “走,我们去会会顾尧” ———— 岑钰为了搞清楚跟李勇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是谁,回了司寇署,查看了大勇的资料,然而只能看到他十岁时成了孤儿,之后被送往福利院。 没想到大勇所在的福利院,居然也是阳光天使福利院。 岑钰回忆当时他并没有在档案中看到他的资料,看来也已经被拿走了,突然想起那个在福利院和顾尧玩的小男孩的信息却没有被拿走。 看着手上的档案,还好大勇爸妈先前是a市人,岑钰驱车带了口罩低调的去了大勇先前所在地。 在路上岑钰想着白芷当时查到的,那个小男孩的信息。 任与熙,男,八岁时来到孤儿院,十六岁独立生活后离开,十九岁因车祸去世。 回忆细节,但始终没有什么异样,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大勇先前所在地。 面前是一个老式的小区,走进去,里面有许多上了年纪的老人和中年人。 在走近的瞬间,坐在楼下聊天的阿姨和奶奶们的注意力被岑钰吸引。 “这娃谁呀?” “不知道谁家的,还带着口罩” “不是是什么小偷吧” “他大娘,这小孩看着一身正气,看着长的也不赖,你咋想的” 几个人哈哈哈一笑,大娘“那我不是谨慎吗” 岑钰目不转睛的,从中走了过去,远远的还能听到她们的讨论声。 扣扣——,岑钰敲了敲房门。 “谁呀?”从屋中传来一阵粗犷的声音。 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岑钰,上下打量“你谁啊” 岑钰看到该人一身腱子肉,将证件拿出,低声说“司寇署的人,不要声张,我就问几个问题” 那人看到是司寇署的人有些怂“快请进,请进” 岑钰“不用,我问你你先前的房租是赵红,赵女士吗??” “不是,我听房东说,这个房已经转手几次” 岑钰将大勇的照片拿了出来“你认识他吗?” 那人将照片凑近仔细瞅了瞅“不知道,但是你可以问问李大娘,她在这时间比较长,你可以问问她” “李大娘,是谁?” 没想到那人直接冲着楼下喊“李大娘,有人找” 原来刚刚说岑钰是小偷的那个人,就是李大娘。 李大娘高声回道“谁啊?” “你上来就知道了” 李大娘起身,拍了拍屁股,跟旁边人说“我上去看看,帮我看着我的凳子” 其中一个说“哎呦,她大娘,放心吧,不会丢的” 还没见到人,岑钰就听到声音“谁找我?” 话音刚落,岑钰就看到李大娘快步的走过来。 男人给李大娘指指岑钰“他” 李大娘疑惑的看着前面的陌生男孩“我不认识他” 男人在李大娘耳边偷偷烁“他是司寇署的人” 李大娘正想说话,被男人捂住嘴“嘘,不用伸张” 李大娘打掉了该男人的手,骂了一句“他小子,没大没小” 随后蹬了他一眼,走动了岑钰面前,搓了搓手,有些紧张,笑了笑说“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认识不认识赵红,赵女士” 李大娘将刚刚那个男人旁边的房屋打开,原来两人还是邻居。 “赵红?有些熟悉”李大娘讪笑,“一时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岑钰“没关系,她的丈夫是马健,您看您认识吗?” 大娘将岑钰邀请进去“进来吧” “有点乱你不要介意” 岑钰走进去,房间虽小,但整洁大方,并没有乱的地方。 “马健我知道,他两口子离婚了,孩子判给女方,之后女方说要外出打工,再也没回来,好像当时她孩子自己在家找你们的人去找他妈妈来着,也没找到” 岑钰“那马健呢?” 李大娘唏嘘,将热茶放在岑钰面前“喝茶,马健我记得在和他妻子离婚不久后,就得病去了,他去世后他妻子就跑了” 岑钰接过茶“谢谢,那您知道他们有几个孩子吗?” 李大娘“应该是有一个,不过具体情况你可以问问马健他姨” “只是她年纪比较大了,不知道还能记得不,我带你去找她” 岑钰起身“麻烦您了” 李大娘“不麻烦,不麻烦,我能问一下发生什么了吗?” 岑钰“抱歉” 李大娘已经不紧张了,看着岑钰虽然有点冷,但是挺好相处,就开始问岑钰“什么职位啊,有女朋友了吗?” 岑钰从来没感觉到时间那么漫长,还好找到了李大娘口中说的那个人,奶奶神志已经有些糊涂,原本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大勇确实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只是从小被送给了一户没儿子的人家。 更多的情况,奶奶也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对于岑钰也足够了。 岑钰开车在找任与熙的路上,突然接到司寇署电话,说“李燃死了”,岑钰听到后猛一刹车,脑袋差一点撞到。 “怎么回事?,白芷呢?” 岑钰脑袋嗡嗡的,听到手机声音“他们在回戒毒所时中了埋伏,李燃牺牲” “白芷还在司寇署” 岑钰挂了电话,匆匆忙忙赶回司寇署,跨步进去,看到白芷手上还沾着血迹,满身颓废,眼睛无神的坐到了岑钰办公室门口的凳子上。 岑钰脚步匆忙,连忙问“受伤了吗?” 白芷在看到岑钰的一瞬间,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掉落“哥,燃哥,燃哥他死了” 抱着岑钰,大哭起来“都,都是我的错,燃哥是因为保护我” “哥,我该怎么办” 看着满脸泪痕的白芷,岑钰伸手摸摸脑袋“是哥的错” 白芷放开岑钰,双手擦着脸上的泪水,然而越擦越多,但还是回答说“不,不是的,你后来电话还嘱咐我要小心” 岑钰眼中满含沉痛“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白芷努力抽抽搭搭“能” ———— 第36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6 记得你当时走后—— 李燃没多久,就让石楠休息了说“我等几天再来看你” 石楠憨笑“好” 之后白芷就送李燃回去。 回去时,李燃看阳光明媚的天气,不自觉的嘴角带笑,跟坐在副驾驶的白芷讲。 “小白芷,你看外面的天很好,我应该和石楠下去走走的” 白芷“嘿嘿,还有机会” 李燃“嗯,能帮我把车窗打开呢,我想透一下气” 白芷“不行” 李燃“没事的,他们都已经被抓,不会有什么危险” 白芷看着李燃眼光明亮,叹了口气。 李燃见有效果,继续说“你看都快到了,一路上也没危险” 白芷“那行,只能一会会哈” “好”李燃将车窗打开,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不一会又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林,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 李燃“岑队去哪了?” 白芷“岑队刚刚跟我打电话,说去查点东西,就把送你的任务交给了我” 李燃“谢谢小白芷,你帮我和岑钰带句话,事情已经解决,至于江白我会再接触他的” “好,岑队让我跟你说江白掌握的信息是假的” 李燃一时有些惊愕“怎么会是假的” 白芷“岑队说,顾九爷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们以为江白知道毒品位置” 李燃嘴角抿紧,脸色有些发白,还是不行吗? 白芷“不用担心,岑队说顾九爷跑不掉的,他说让你休息一下” 李燃“好,替我谢谢岑队” 李燃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满眼都是对未来的希冀。 同时跟白芷闲聊着,突然在快到达戒毒所的时候,李燃好像看到有一栋楼上一闪而过的光亮。 看过去时,突然眼球紧缩,只见从对面有一枚踏空而来的子弹,直冲而来。 白芷正问李燃今后有什么打算,没听到回答,回头,眼睁睁看到子弹正中李燃眉心。 嘭— 白芷思绪回神“哥,就在我眼前,我没能救他” “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车窗打开” 岑钰听到后脸色更加严肃起来,想要训诫,而此时的白芷已经愧疚的不成样子。 岑钰摸了摸白芷脑袋“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白芷摇头“不,我不要” 岑钰“这是惩罚,接下来的工作你也不要参与” 白芷祈求的看着岑钰“哥,我不想,我想给李燃哥报仇” 岑钰严肃的看着白芷“这是命令,回去休息” 白芷“嗯” 岑钰叫了一个人“你把她送回家” “是” 站起来往门口走的白芷恍恍惚惚,岑钰看着白芷的状态不免有些担心。 拿出手机打给柯宇打了个电话。 岑钰“我给你放假,你去帮我照看一个人” 柯宇感觉到岑钰的心情不太好,严肃了起来“好” 岑钰“地址已经发给你了” 挂断后岑钰,坐到了刚刚白芷做的地方,望着手机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一个电话进来,岑钰声音沙哑“喂?” 手机声音传来“抱歉岑队,人没抓到,我们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在一个垃圾桶里找到了一把狙击枪” 岑钰“嗯,回来吧”看来那人已经做了万全之策。 我会抓住他的,一定会。 —— 而去找顾尧的二人,来到了与顾尧见面的地点。 顾时宴看着面前的地点,巧了,居然是水君湾。 雷桀看着面前的酒楼“听说这是这最好的?” 顾时宴“可能吧” 雷桀走进去,确实被惊到了,美轮美奂的古风风格,不愧是文化底蕴深厚的a市。 服务生走过来“有预约吗?” 雷桀“顾尧” 服务生“好的,请这边来” 服务生仅仅在外庭,将两人带到二楼,扣了扣房门 “请进” 顾尧已经在屋中等着,坐在中间的凳子上,慢悠悠的晃着手中酒杯,看到顾时宴,有一瞬停顿“来了” 雷桀“我们去找你,你把我们约到这来,是单纯的请我吃饭吗?” 顾尧将酒杯,推到了雷桀面前“看雷哥是想还是不想” 雷桀“你算计我兄弟的时候怎么问问想不想?” 顾尧看了眼顾时宴“谁说的?” 雷桀“你看他干嘛,除了你谁还能有胆子动我的人?” 顾尧看着手中的酒杯,眼前低垂,藏起眼中的嘲讽。 顾尧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两层” “我再让两层” 雷桀合计,两层的话,就是五五分,能赚不少,雷桀眼中放光。 端起酒杯“成,都是兄弟,我也不说啥了” 顾尧“等一下,我有一个条件” 雷桀端起的酒杯,有放下“说” 顾尧扫了眼顾时宴,雷桀了然,跟顾时宴说“你先出去” 顾时宴凤眼狭长,嘴角含笑,深深看了顾尧一眼“行” 顾时宴走后,雷桀“说吧” 顾尧“交易提前,后天” 雷桀“后天?”眼睛眯了眯,本来这次过来是因为想要看a市的情况,顺便去看谢衡,没想到交易提前。 雷桀“按原计划吗,我可是听说你的左膀右臂都没了” 顾尧“原计划实施” 雷桀“地点” 顾尧“交易地点不变,我们两个真正交易地点要变” 雷桀“再加一层,我可以直接给你全款现金” 顾尧手指静静的敲着,心里想着雷桀和顾时宴谁更胜一筹呢? 回答“可以” 雷桀端起酒喝了“哈哈哈哈,合作愉快” 顾尧心中发笑“合作愉快” 两人出来时,顾时宴身体板直的站在门口。 雷桀和顾尧打过招呼后,看向顾时宴“走吧” 两人坐上车后,雷桀靠在后座“交易提前,地点不变” 顾时宴“时间” 雷桀“两天后” 顾时宴“我自己?” 雷桀“对,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 顾时宴嗯一声,表示知道了,看来顾尧已经急了,如果他再添一把火,会怎么样呢,顾时宴有些兴奋。 故意问道“还要去看谢衡吗?” 雷桀“不去了,你代我跟他说等过了这一阵我会救他” 顾时宴笑了“行” 随后顾时宴将雷桀送往酒店后,开车去了警察局。 然而一进司寇署,顾时宴就感受到了极低的低气压。 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没一个人说话。 顾时宴有些担心,拉住一个人,问“你好,你们岑队的办公室在哪?” 那人“抱歉先生,你是不能进去的” “你先到休息室等一下,我帮您询问一下岑队是否有时间” 顾时宴“谢谢,你告诉他,他哥哥找他。” 那人瞅了好几眼容貌惊人的顾时宴,想长的帅的人都跟长的帅的人玩吗?岑队有哥哥?随后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的也不差。 敲响了岑钰的办公室门“岑队,有人找你” 岑钰声音从屋里响起“谁?” 那人“不太清楚,他说是你哥哥” 前面的门突然打开,给司寇员吓一咯噔。 岑钰“人呢” 司寇员“在休息室” 岑钰走向休息室将门拉开,四目相对。 第37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7 一瞬间的时间,岑钰却感觉发生了很多,眼光闪了闪,踏步进去。 坐到了顾时宴对面,顾时宴则是起身坐到了岑钰旁边。 岑钰看着顾时宴的动作,目光清冷,开口“你,怎么过来了?” 顾时宴听着声音有些哑的小孩“出了什么事?” 岑钰眼神暗淡“我和你一起救的李燃哥,去世了” 顾时宴看着眼角有些泛红,强装镇定的岑钰,心中发酸。 将手放在岑钰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目光盯着岑钰温柔的不像话,无声的安慰。 岑钰像小孩一样偷偷的拽住了顾时宴的衣角,轻声到“哥,我有点害怕” 顾时宴知道岑钰怕的什么,他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他怕他抓不到顾尧,怕辜负他们,怕还不了他们…… 顾时宴拿下来的手覆盖在岑钰手上,手掌宽厚而温热,从岑钰指缝一指一指慢慢穿过,与之十指相扣。 无声的传达着“有我在” 岑钰回握,双人的手紧贴,给予彼此勇往直前的力气。 岑钰“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顾时宴“不太重要的事” 岑钰疑惑的望过去“什么事?” 顾时宴“雷桀让我过来看谢衡”,随后顾时宴将交易提前的事告诉了岑钰。 “现在时机到了,我要让他不得不与我交易” 岑钰了然“好,我知道了” 分开后的两人开始忙碌到工作中,岑钰回到办公室将抽屉中的u盘拿出来,去了张局办公室。 拿到逮捕证后的岑钰,开始部署。 —— 回到家的白芷,抱着自己的腿,蜷缩在床上的角落 而已经来到白芷家门口的柯宇,已经按了好几次门铃。 在不开门,她就要开始用暴力手段了,准备再按最后一次,没开,准备踹开时,门突然开了。 柯宇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大长腿,看着眼前身高到自己眼睛的女孩“你好,我叫柯宇,岑钰叫我来找你” 白芷听到岑钰的名字眼睛晃了晃,哑声说“不用,告诉岑队,我没事” 看着眼前,眼睛红肿,穿着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而脚也光着踩到地上,整个人像一个没灵魂一样的人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眼看着就要关门,柯宇用手挡住,挤了进去。 瞅了眼旁边,拿了那双粉色的拖鞋放到了白芷脚下。 自己则拿了那双男士拖鞋穿上“我穿一下,你男朋友应该不会介意吧” 白芷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介意,还是没有男朋友。 柯宇心里嘀咕“什么男人?这时候还不在女朋友身边陪着?” 柯宇看着魂不守舍的白芷,蹲下准备将拖鞋给她穿上。 在碰到白芷脚腕时,感叹太细了,这身体能好吗? 白芷吓得回神了,疑惑的望向蹲下的柯宇。 柯宇咳了声,说“穿鞋”,我还没给别人穿过鞋。 白芷连忙自己穿上“谢谢” 在电话中岑总已经她说过事情的缘由,但是她整天呆在公司也没有哄人的经验。 柯宇“你男朋友呢,我帮你把你男朋友叫回来” 白芷摇头“我没有男朋友”,看到柯宇脚上的男士拖鞋“这个是给岑队准备的,但是岑队怕对我不好,没上来过” 柯宇有些尴尬“那你渴吗?” 白芷摇头。 柯宇“那你是不是没吃饭,我给你弄点饭吃吧” 柯宇开始拿手机点外卖,白芷抬手制止“不用,你陪我喝点酒吧” 柯宇“不行,还是先吃饭,我在陪你喝酒” 最终还是白芷做了一些简单的饭菜,柯宇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叹好久没吃过外卖以外的饭菜。 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好好吃,你也吃”,还不忘记给白芷夹菜。 看着柯宇吃的那么香,白芷也随着吃了点。 饭后柯宇自觉的负起刷碗的任务,白芷则是拿出藏起的白酒,倒在了杯子中。 喝了一口直呛,眼泪溜了出来,白芷擦了一下眼睛,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柯宇出来就看到白芷有些东倒西歪,赶紧走了过去扶着。 人已经醉了,迷迷糊糊还给自己倒酒喝,柯宇将白芷手中的酒拿走,怪不得岑钰找人要看着她。 白芷推开柯宇“你是谁呀”,站都站不稳的白芷差一点摔倒“不要管我” 柯宇连忙搂着白芷“我谁都不是,我不管你” 白芷突然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一瞬间柯宇有些手无足措。 白芷一把泪一把鼻涕往柯宇身上抹,柯宇等人不哭了,将人搬到了床上,盖上被子,隐隐约约听到白芷嘴里念叨着“对不起” 等到人安静下来,柯宇关上了门,捏了捏脖颈,走下了楼。 ——— 屋外已经黄昏,红色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雷桀和顾尧谈完之后,就让顾时宴送他去了黑夜。 黑夜因为江白而被波及,已经趋向一个正常的酒吧。 里面歌舞升平,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尽情摇曳,昏暗的灯光,摇滚的音乐,热情的舞蹈,每个人的多巴胺释放了顶峰。 雷桀左右坐着两个美女,喝着酒,极其享受,眼睛舒服的眯起,却不知乐极生悲的道理。 岑钰来到后,已经带人将雷桀周围隐藏在黑夜周围的保镖制止。 后岑钰一人进入酒吧,将雷桀安插在人群中的保镖拦截。 岑钰开启通讯耳机“已解决” 司寇员“收到” 随后岑钰站到了雷桀面前,雷桀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并不认识“我不认识你” 岑钰拿出逮捕令“雷桀,现依法对你进行逮捕” 赶来的司寇署的人将雷桀围住,旁边的人早已吓得一嗡而散。 雷桀看架势不去,喊“人呢?” 岑钰将抓到的人带到雷桀面前“你是说他们吗?” 雷桀浑身瘫软,坐回了沙发上“完了,全完了” 岑钰“带走” 雷桀刚被带走,顾尧就得到了消息,他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桌子前的人“你说我要是跟他说我能把雷桀杀了,他还会跟我合作吗?” “不知道”,顾尧转过身,桌子面前的人正是跟大勇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顾尧“大勇,你想救你弟弟吗?” 大勇“我已经替他报过仇” 原来这位才是真正的大勇,也是在阳光天使福利院的那个,而被抓的“大勇”真名叫李安,是大勇的弟弟,那个被送走的那个。 顾尧“好,以后这些就交给你了”,看着手上的骨戒,居然让人感觉到了深情。 第38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8 顾尧果然给顾时宴打去电话,第一通顾时宴没接,隔了一个多小时,看着手机被打第二通。 依然没接,手机的声音慢慢的低下去,这一次顾尧直接打了第三通,顾时宴拿起手机,接了。 顾尧“你赢了,不过你是用什么办法给司寇署的证据呢?” 顾时宴的笑意不达眼底“这似乎不是顾九爷该关心的事?” 顾尧笑“作为你的合作对象,关心一下” 顾时宴“合作,我们有合作吗?” 顾尧“我可以帮你把雷桀杀了,你不仅可以坐稳你的位置,还可以报当初谢衡杀你之仇” 顾时宴“那是之前的条件” 顾尧“你想要什么” 顾时宴“三七,我七你三” 顾尧“你不要欺人太甚” 顾时宴“毕竟我刚上任,成绩还是要的” 本来有些怀疑顾时宴是卧底的想法彻底打消了,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司寇署的人。 顾尧“行”,眼睛阴狠,就怕你有命要没命拿。 顾时宴“地点,时间” 顾尧“两天后晚七点,a市东海岸货船上” 顾时宴说完后就将电话挂了,望着窗外“快结束了” 远处阑珊的灯火渐渐的熄灭,黑夜如墨,天地间仿佛被笼罩在整个黑幕之后,潜伏在黑暗中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两天后。 a市东海岸货船,顾尧和顾时宴两人对立而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氛,顾时宴看着马上到七点的时间,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三,二,一,指针指到了七点整。 顾尧收回了看向门口的目光,脸上稍稍有些惋惜的神色,但不多,给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将整整一个20寸皮箱拉了过来。 顾时宴不为所动,目光深沉“最新的” 顾尧转了转手上骨戒“你可以验一下” 顾时宴挥了挥手,站在旁边的人拿出了两个箱子放在两人面前,打开,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z国通行货币。 顾尧示意旁边人去拿,顾时宴却将箱子合上了。 顾时宴“我觉得,还是检验一下为好” 顾尧放开在箱子的手“随意” 顾时宴没动“那就麻烦你打开” 顾尧“给他打开” 顾尧手下将箱子打开的瞬间突生变故,一声枪声在外响起。 屋外,岑钰等人趁着漆黑的夜,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贴紧货物,侦查情况。 岑钰向后面人做了个手势,只见一圈人逐渐的分散开来,向顾尧停靠的货船逼近。 随着顾尧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岑钰也来到了货船的门口。 有一个司寇员第一下没将一个大块头打晕,给了他开枪的机会。 没想到将守在门口的顾尧的手下引了出来,岑钰在背后,趁其不备将其打晕。 屋内,顾时宴后面跟着的人,听到枪声,一时如临大敌,枪口指向对方,顾九爷的人也不甘示弱,举起枪。 顾尧脸色阴沉“怎么回事?” 顾时宴处事不惊的稳坐着,来了,口上却说“顾九爷问我?” 顾尧指着一个人“你出去看看,其他人给我放下” 站在顾九爷背后的人互相看了看,将枪放下。 瞬时,以岑钰为首的穿着制服的司寇员涌入。 双方刚放下的枪,一瞬间,指向岑钰一群人。 岑钰看着黑窟窿洞的枪口大部分都指向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一众人。 眼睛扫到顾时宴,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看向顾尧。 顾时宴看着英姿飒爽的小孩,眼底温柔。 岑钰清冷,没有感情的看着顾尧“顾尧,你输了” 顾尧笑了“真的吗?将她们带过来” 岑钰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柯宇被绑了。 被堵着口的柯宇,看见岑钰默默的给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管他。 岑钰看着柯宇,握住枪的手猛然握紧,百密一疏。 岑钰静静的望着顾尧“她是谁?” 顾尧起身,走到面前“你不认识她?” 岑钰“我为什么要认识她?” 顾尧踏步走向被两个手下用枪指着的柯宇,岑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枪口随着顾尧移动。 顾尧捏着柯宇的下巴“他说不认识你” 柯宇瞪了他一眼,傻叉,柯宇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点都不害怕,大不了不就一死,还能为国家做贡献,多好,可惜小白芷做的饭还挺好吃。 顾时宴走到了顾尧旁边,掏出了枪指向岑钰。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开枪时,就连顾尧也是,还告知“先别开”,只有岑钰静静的看着顾时宴,手指微微蜷缩,仿佛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 然而顾时宴手腕一转,冰冷的手枪正好指向顾尧的太阳穴。 顾尧的人看到眼前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一些指向岑钰,顾尧的手下重新将枪口指向了顾时宴,顾时宴的人则是全部将枪口指向顾尧的人,又形成了双方对立。 毕竟他们知道,司寇员可能不会开枪,但是对方就不一定了。 顾时宴对顾尧轻声说“你说,我要是开枪了会怎么样?” 顾尧眼睛充满怒火“你想干什么?” 顾时宴“放了她,你抓错人了” 顾尧“没关系,谁都一样,反正他们不敢开枪” 顾时宴含笑“但我会,她,我认识” 顾尧“你想死吗?” 顾时宴“比我先死不是吗?” 岑钰听着顾时宴这些话,虽然知道是心理战,但未免还是紧张,心里默念“哥哥,你又不乖了” 顾尧“你可真是个痴情种”,他以为柯宇是顾时宴哪个小情人,真是倒霉。 顾时宴“放了她,我会让你出去”但是见阳光,还是牢房就不一定了。 顾尧想了想,现在这个局面只能牵制,根本赢不了,更何况还有姓顾的在这当搅屎棍。 顾尧“你最好不要骗我” “放开她” 柯宇被放开,走到岑钰旁边,站定。 顾时宴冷漠的望向岑钰“放我俩出去,要不然我杀了他” 顾尧傻了,玛德,我是脑子瓦特了才会听他的,居然拿我做筹码。 岑钰看向顾时宴的眼神有些危险,浑身散发着着冷气。 气氛逐渐凝灼,岑钰和顾时宴谁也不让谁,最紧张的就是顾尧,生怕自己的命不重要。 岑钰挥手“让他俩出去” 顾时宴挟持着顾尧,路过岑钰旁边,走向门口。 里面的手下准备跟着出去,被岑钰拦下了“他们不能走” 顾时宴和顾尧对视一眼,继续向前走,没理会后面。 顾尧看着前面的光亮,以为终于可以走了,没想到眼前一黑。 第39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39 顾时宴将顾尧一掌打晕了,我说带你出去,但可没说要带你去哪。 在顾时宴带出人的那一刻,埋伏在外面的司寇员,所有的枪指向顾时宴。 “不要动” 顾时宴将扶着的顾尧放开,双手微微举起,站在了原地,没动。 几个司寇员慢慢靠近两人,将顾尧和顾时宴,拷了起来。 顾时宴看着手上的手铐,唉,没有小孩做的好看。 ———— 在屋里的岑钰,看着眼前顾尧和顾时宴的人,气势逼人“你们还要负隅顽抗吗?” 所有人蠢蠢欲动,但谁都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岑钰“你们以为你们的老大可以出去吗?” 话音刚落,几个司寇员带着顾时宴二人,走向了岑钰。 “报告岑队,这两人已经抓到” 岑钰“嗯”眼睛扫向,面前的一众人。 顾时宴突然开口“不想死的话,放下枪,跟着他走” 顾时宴带来的人听到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将枪放下来,用腿将枪,踢到了岑钰面前。 岑钰淡漠的横扫顾尧一众人,里面的有一个人将枪放了下来,踢了过去。 随着陆陆续续,其他人也将自己手中的武器踢了过去。 所有蹲下,将手举过了头顶,岑钰派人将所有人扣起来带走,而自己则走向了顾时宴那边。 突生变故,一个人突然从人群中站起,掏出了藏在腰际的枪,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岑钰而来。 顾时宴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极速挣脱,向岑钰那边跑去,快点,在快点。 就在子弹刚要射中岑钰的那一刹那,顾时宴终究还是暂停了时间。 所有人的动作停止在这个时空,顾时宴站到了岑钰面前,心有余悸的将岑钰抱在了怀中。 手指有些颤抖,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要失去他了,想着将岑钰抱的更紧,好似将人要揉进自己骨头里。 岑钰拍了拍顾时宴宽阔的肩“没事,我没事” 顾时宴抱着不松手,蹭了蹭岑钰颈窝,哑声道“再一下” 因为时间的停止,天道紧急的过来瞅了瞅“这又是谁呀?” “哦~是他,那也不行”,雷云聚集,在顾时宴的头顶徘徊。 顾时宴将老六扔了过去“解决” 老六还没反应过来,就与天道大眼瞪小眼。 老六扶额,虽然没有额头“小老头,你想干嘛?” 天道用自认为神秘莫测的声音回道“你们已经扰乱了秩序,请立即停止” 老六想到他老大不善长的眼神,冰冷的气息,打了个冷颤。 老六,从自己口袋中,磨磨蹭蹭拿出了一块令牌。 一个奶白色光晕,头上顶着一个刻满蔷薇,中间为“令”字,周围的符文给它增添了一丝神秘之感。 天道看到此令牌,弯下了腰,行礼“参加太子殿下” 老六“起来吧” 随后就将令牌,有放到了自己口袋中,警告天道“下次见到,当没看到” 天道“是”,心里有些打鼓的天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来到的小世界,不行我得跟我几个老伙计说说。 乌云散去,天空居然挂满着繁星,璀璨而美丽。 顾时宴放开了岑钰,瞬间时间开始,子弹直线穿过轮船的墙壁。 在该人开枪时,几个司寇员将其制服,带到了岑钰面前。 岑钰重新将顾时宴给扣了起来,手铐带到手上,显得手愈发的欲气。 从顾时宴的手上移开,看向开枪的人,毫无波澜“带走” ———— 司寇署,审讯室。 身穿一身制服的岑钰面前坐着顾尧,顾尧笑了,目光平静的看着岑钰“我输了” 岑钰把玩着手上的笔,表情认真而严肃“有什么话想说吗?” 顾尧“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突破大勇的” 岑钰“没有了吗?” 顾尧“我比较感兴趣这个问题” 在前一天晚上,顾时宴告诉岑钰的真正交易位置。 于是岑钰将计就计,仍然去了顾尧放出消息的地方,进行了布局。 让顾尧以为他们确实只知道交易的这一个地方。 而顾尧也确实信了,所以在听到枪声时顾尧没有第一反应是司寇署的人。 可惜就在大勇去拿毒品的时候,岑钰的人混进了大勇的队伍。 就这样大勇的队伍早就已经暴露无疑。 岑钰“你是不是以为大勇没过去一直是一直在帮你拖延时间?” “然而可惜的是,在你们两个分开时,他就已经被抓了” “之后你看到我们依然去了交易的地方,只是在演戏给你看罢了” 顾尧拍了拍手“精彩” “这里面有一个关键部分,你是怎么知道我真正的交易位置呢?” 岑钰把玩笔的手停下“现在该我问你了” 顾尧兴趣盎然,丝毫不像被抓的人“行,你问” 岑钰“你是故意将我引到刀疤的那个地下工厂的吗?” 顾尧“你们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岑钰“你怎么保证我会找到呢?” 顾尧“找不到,就再来一次,但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岑钰“为什么?” 顾尧“很简单,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岑钰看着眼前的疯子“你是指?” 顾尧脸色阴沉“他居然敢把注意打到我身上” 突然又变脸,神色温柔,目光眷恋的看着手上的骨戒“我只能是他的,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可以带你走了,我俩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所以数据也是你提前换的。”岑钰打断顾尧喃喃自语,用笃定的语气说。 顾尧恢复正常“对” “我把所有线索指向江白” “但没想到有一个煞笔居然去杀人,以至于计划不得不重新找一个人” “我还利用谢衡吸引你们注意力,没想到你们速度那么快” 岑钰“所以你不得不重新安排,于是大勇出现了” “你什么时候抓的人” 顾尧“当然是在和大勇分开之后,还要留一手不是吗,可谁知道抓错人了,居然是姓顾的人” 岑钰明白了,顾尧应该是想抓白芷,毕竟我司寇署的身份早已经知晓,但我岑总的身份却很少有人知道,看来阴差阳错的抓了柯宇。 眼神危险“哦~他的人?” 顾尧“呸,真倒霉,现在,我回答完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交易的地点” 岑钰给了顾尧重重的一击“你的合作伙伴” 顾尧明白了“哈哈哈哈哈,败在了自己人手上,不亏” “他帮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到现在顾尧还一直以为顾时宴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岑钰“他不是” 顾尧哈哈笑了“不是?不是什么,不是毒品犯吗”,说到这笑声嘎然而止,好像所有事情都明白了。 顾尧踢了下桌子“艹” 岑钰查看顾尧的资料,发现顾尧在大学期间表现优异,却没有后期的信息。 岑钰去查了任与熙的信息,发现两人的大学离的不远,仅仅一条街的距离,然而就在大二人却出车祸死亡。 顾尧突然抬起头,略显真诚问道“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第40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40 岑钰看着顾尧,静默,顾尧就一直盯着他,岑钰开口“李燃,是你派的人杀的吗?” 顾尧“你先帮我一个忙,我告诉你她是被谁杀的” 岑钰看着他那么执拗“你说说看,我再决定” 顾尧“我死后把我和小熙埋一起” 岑钰“他愿意吗?” 顾尧激动了起来“怎么可能不愿意,我俩本来就是要结婚的” 满脸温柔,眼神眷恋的看着手上骨戒“你看,这就是他的一部分,我们两个从来没有分开过” 岑钰不想在跟他浪费时间“行,说杀李燃的人是谁” 顾尧回过神,满意的笑了“李燃将大勇的弟弟送了进去,难道大勇不应该给他弟弟报仇吗?” 岑钰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不作多留想要离开,走之前跟顾尧说“我会在你死后将你埋到他旁边” 顾尧面色平静“,谢谢”,隐在暖黄色的灯光中一半的脸庞,显示出一丝人性。 岑钰起身要走,顾尧看着岑钰的动作,突然开口道“你想听听我和他的故事吗?” 岑钰没有要停的意思,拿起桌子上的东西要离开。 顾尧眼睛随着岑钰的动作动而动“小熙跟你性格很像,只是你比他多了一份坚韧” 岑钰淡淡回到“在不了解别人的时候,不要拿你熟悉的人和别人比较,因为你看到的是我想让你看到的” 顾尧做最后的挽留“真的不听听吗?我死后可能没人记得他,也没人记得我,更没人记得我们的故事” 岑钰坐下来,又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修长如玉的手指相互交叉,下巴放到上边,做足了倾听者的姿态。 顾尧看着审讯室狭小的房间,手上被绑着,脑海中一时闪过许多画面。 惨淡一笑,跟岑钰说“谢谢” 岑钰指着手上的腕表“五分钟” 顾尧“够了” “我当时刚进孤儿院时,爱哭,胆小还不说话” “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哑巴” “后来我有一次偷偷哭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顾尧脸上浮着淡淡笑意“那时候我还爱逞强,他过来的时候我说,我没哭” “他很新奇的发现我居然能讲话,之后他就他就跟着我,在我旁边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让我开口说话,很烦人的” “有一次我实在烦的没招了,开口跟他说,你能不能不要烦我” “他听完走了,我一直以为他被我吓跑了,我当时心里还很慌” “没想到第二天他又跑过来在我旁边,我当时想着有一个人陪着也挺好的,我俩就这样生活了好多年,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之后我在大学的时候跟他表白了,我们在一起了,我俩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但很幸福 ” “我们畅享着未来,生活在慢慢的变好”想到什么,顾尧脸色突然阴沉,眼里充斥着极度的恨意。 “可是一夕之间都毁了,都毁了,我视若珍宝的小孩,因为意外撞见有人吸毒,就被那些人侵犯了”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躺在肮脏的地上,整个人好似死了一般,我冲过去将那三个人都杀了” “其实我不介意的,我只在乎他在我身边就够了” “小熙介意,他每天躲在浴室要好几个小时” “总于有一天小熙忍不住跟我说,洗不掉,怎么样都洗不掉” “我告诉他小熙是干净的,是我放在心尖上的,我想亲亲安慰他,都不行,他不让我碰他” “那一段时间我每天都在陪他,然而那三个人的老大找上来了,没错就是三爷,他想让我加入他,我不同意” “而他居然拿小熙威胁我,所以我同意了,而小熙病情也在加重,他宁愿用口,也不让我碰他,可我怎么舍得呢,我想着我什么都不在乎,他一直在就好” “他也答应了的,可是他还是走了,因为我当时比较忙,而他去找我的时候,出车祸,他不在了” “三爷他居然说找不带,没关系,我就自己坐上那个位置,自己找,找到他之后我把他杀了给小熙赔礼道歉” “你说他明明答应了,为什么做不到,他这个骗子”顾尧整个身子都隐入了黑暗中,静静的转着他的骨戒。 岑钰在这期间什么话都没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开口“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他这个经历确实让人感觉他情有可原,但是你想过没有,加入,上位是他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吗? 不是,他在为自己的贪婪找借口,他永远先爱的是自己。 ————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在那晚岑钰带顾时宴回家了。 在所有事情处理完后,顾时宴陪着岑钰,带着白芷和柯宇等人来到了无名碑,这个地方埋葬着所有卧底。 天空中下着湿润的小雨,几个人一身黑撑着伞色站在所有碑前,肃穆而认真。 岑钰鞠躬“跨越山海终见曙光,我们做到了” 老六“小反派黑化值已清除,任务成功,希望宿主再接再厉” 空气中突然刮起一阵阵微风,一颗颗松树在莎莎的晃着叶子,好似再给岑钰等人回答。 之后,顾时宴因要继承家产,不得已辞去了司寇署工作,成为了岑钰上下班的专属司机。 而岑钰也成功将公司给了柯宇,话说起来,白芷和柯宇关系变得越加的好,只从白芷知道柯宇是因为她而被抓的,每天更是一日三餐的给柯宇做饭。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又温馨的过着,但最近因为快到年底,岑钰工作量急剧增加,如今已经一星期没空理会顾时宴。 但最近顾时宴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在房屋进进出出。 当岑钰忙完今天的工作,刚准备出去时,听到白芷在外面喊到“下雪了” 岑钰穿上了顾时宴准备的臃肿的棉袄,推开门准备回家。 白芷依然热情活泼,但经过李燃的事件,做事更加稳重了。 从今日他就从司寇署中离开了,所有的事件都已经交接好了,之后和自家啊宴过上养老生活了。 岑钰默默的想着,双手冻的搓了搓,向手中哈气,将棉袄往上拉了拉,徒留一双明亮的眼睛。 走着,走着,岑钰没注意,脑袋突然撞到了人,还好岑钰反应及时,自己的鼻子没遭殃。 岑钰看到伸到眼前的这双手,不用猜就知道是顾时宴。 岑钰把手放在了顾时宴手心,顾时宴感觉到小孩手中的温度,将另一只手也拿了过去,放在了自己腰腹上。 岑钰在触碰的那一霎那,想要将其抽离,没抽动。 下着的雪花落到两人头上,所有行人都在匆匆忙忙的赶往下一个旅程。 而岑钰二人感受此刻的静谧,谁也没开口说话,而看向对方的的眼睛中只有彼此,眼神热烈,而充满爱意。 两人刚回到家,顾时宴就迫不及待的将岑钰横打抱起—— 第41章 死对头成了我的白月光41(已修) 三步跨两步的上了楼梯,在到门前时顾时宴双手无一空闲。 顾时宴很坏的在岑钰耳边压低声音说“小孩,开下门” 岑钰松开抱着顾时宴脖子的手,将其放在了门把手上,不知想到什么,有些犹豫,转头看顾时宴,看到顾时宴的眼神有些心惊“你,,小心一点” 顾时宴眼神中充满着浓浓的欲,好似要把岑钰吃进肚子里似的,听着岑钰的话,顾时宴不言,直接单手将岑钰扛在肩上,将门打开,无声中说出了他的答案。 岑钰被扔到床上,随着弹性而弹起又落下,顾时宴随即欺身而上,双手抓住岑钰的手,举过头顶,十指相扣。 …… 吻落下,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热气从两人口中喷出,整个屋中的温度急剧攀升。 许久没有过的两人,随即有了反应,顾时宴松开,岑钰眼神迷离,几乎要溺死到这个吻中。 岑钰突然手腕上一凉,眼神清醒了几分。 顾时宴将岑钰的手拉到眼前“好看吗?” 银色的细细的手镯样式,显得岑钰的手洁白如玉,然而银色中又缠绕着红色,就好像两人誓死纠缠。 让人有些意外的是这居然是一个手铐,与之相连的锁链挂到了墙头,将岑钰的手微微抬起。 岑钰有些喘息,微微抬起腰在顾时宴的耳边轻轻的说“哥哥,你是要锁我吗?” 岑钰呼出的热气使顾时宴的耳朵感到酥麻“很好看不是吗” 顾时宴还回来,往下轻轻咬着岑钰的喉结,声音满是餍魅“我很早就想那么干了” 岑钰还想说什么,被顾时宴重新堵住,岑钰被迫沉沦到这个吻中。 顾时宴从上到下,丝毫不放过,岑钰身体突然颤抖,手在空中没有支点的抓着锁链。 …… 岑钰大脑如同被按下关机键,转不动任何的思绪,只能遵循着本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钰整个人抖个不停好似要受不住不住的模样,而顾时宴更狗了,就在那个临界点迟迟不给岑钰。 突然停住的动作,让岑钰被眼泪浸过的双眼,缓慢睁开。 顾时宴看着满眼,满心都是他的小孩,爱极了此时的模样。 顾时宴终究舍不得岑钰等的太久…… 双手无力的被锁链挂着,还没恢复就被拉入了下一战场。 顾时宴许久被压制的渴望,一但释放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钰终于想到他当时想要说什么了,他还没洗澡。 顾时宴感觉到岑钰的出神,加重,岑钰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居然…… 又过了许久,岑钰迷迷糊糊感觉到手链被打开,自己被抱到了浴室中。 岑钰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没想到才刚刚开始。 浴室门突然出现按着门的双手,隐隐约约的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夜,又一夜。 顾时宴除了在饭点一顿不落的喂给岑钰,其他时间岑钰没见过外面的太阳。 而顾时宴也真正的贯彻了他之前说的想法,让岑钰只能依附自己。 岑钰关了顾时宴几天,顾时宴加倍的还了回来。 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岑钰跟顾时宴有气无力的说“你是不是知道我没工作了?” 顾时宴低哑轻笑“你猜?” ———— 床上的人脑袋偏向一边皱着眉沉沉睡去,他的眼角发红,脸上有明显的泪痕,看上去非常可怜。 顾时宴手上端着碗,将岑钰抱起,岑钰吓得连忙睁开了眼睛,防备的看着顾时宴“你干嘛?还来?” 顾时宴亲了亲岑钰的脸蛋“吃点饭再睡” 岑钰放松下来,又重新闭上了双眼“不用,让我再睡会” 顾时宴看着一秒钟已经入睡的岑钰,有些无奈的将碗放到了桌子上,拿起水杯给岑钰喂过去“小孩,喝点水” 岑钰完全没有清醒的就着顾时宴的手将水喝下。 顾时宴又摸了摸岑钰的额头,害怕小孩会发烧,这次确实过分了。 顾时宴看着房间中的一片狼藉,浴室,客厅,沙发没有一处好地方。 非常勤劳的开始收拾房间—— 一想到往后跟小孩一起生活,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那么无聊了。 —— 岑钰自从那一晚,就跑到公司来做了个闲职,恢复到上班的正常生活。 不知不觉新年快要来临了。 这还是以男朋友的身份第一次和顾时宴过新年。 然而这两天岑钰和顾时宴都开始忙起来了,虽然不知道忙的什么,但两人每天晚上准时回家。 自从岑钰经过那一遭,再也不敢饿着顾时宴,顾时宴就仗着岑钰宠他,日子过得很滋润。 每天在家相夫做饭,好不惬意。 新年来这一天悄悄的来临了,在倒计时的最后一秒,岑钰两人心有灵犀的靠近对方,在烟花的背景下,得到了对方一个湿漉漉的吻。 一吻即分,双方看向对方的眼神在无声的告白。 岑钰的手机屏幕在新年的钟声敲响的那一秒,亮起。 白芷“岑哥,新年快乐,新年快乐,百年好合” 柯宇“岑总,新年快乐!” 萧逸“新年快乐” 还有许多战友给岑钰陆陆续续的发祝福的消息。 岑钰给白芷三人回“新年快乐”发了新年红包。 白芷看到大额入账,给岑钰发了跪拜的表情包。 岑钰再回消息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红包,很薄,感觉什么都没装。 顾时宴揉了揉岑钰的头发,宠溺又温柔的看着岑钰“红包,打开看看” 岑钰接过,打开,里面只是一张机票而已。 岑钰看着上面的目的地,血液滚烫,一颗心砰砰砰的加着速“想到一块了吗” 第二天,两人上了飞机,岑钰在顾时宴怀里安稳的睡着。 顾时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孩,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寻思着昨晚也没过分啊? 顾时宴确实反思了,但不多。 从国外回来之后,两人更加亲密了。 一生简简单单的相爱着,过完了简简单单,安稳幸福的一生。 完 (第一个故事就到这了,他们故事还远远没完,本来计划在32章左右就结束的,没想到拖拖拉拉到四十章,有什么不足,很抱歉,过了明天应该可以每天更新两章,请不要放弃我,谢谢) 第1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 顾时宴还沉溺在上一个小世界的悲痛中,眼前的局势却等不及顾时宴调整。 黑夜,山下的森林中能听到狼的嚎叫声,阴森,凄厉,不时还能听到野兽啃食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顾时宴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刀从头上砍下。 老六“老大,小心刀” 顾时宴连忙向后退去,那刀就差一厘米,该身体的生命就此终结。 顾时宴一边躲避着七八个黑衣人迎面而来的刀枪剑戟,一边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 老六“……穿的时机有点不对,下次一定” 顾时宴向后退去,七八个黑衣人向前逼近,突然碰到了身后的树,顾时宴向后摸了摸,站定。 顾时宴舔了舔嘴角,歪了歪脖子“你们很幸运” 有些兴奋,突然出击,身影如魅,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影,顾时宴已经站在了领头人前面“在找我吗?” 话音即落,该黑衣人就发现武器已经不在自己手中,在自己脖子上,还没说话,头落去,血液喷射而出。 不小心有几滴血沾在了顾时宴脸颊,整个人妖冶,而疯狂。 抬手,用拇指将脸上的血迹擦去,眼睛透着兴奋“一起来” 几个黑衣人,围着顾时宴,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老六看着外面,刀光剑影,几个黑衣人的攻势迅速而猛烈,招招致命,可老六一点也不担心,甚至还有点担心对方,毕竟老大现在的心情不太好,他们完全撞到了枪口上。 这不,几息之间黑衣人已经剩下两三,顾时宴脚下满是黑衣人的尸体。 顾时宴狭长的凤眼带着东方特有的高贵与典雅,眼角微微抬起,妖冶魅惑。眼眸黑若耀石,深沉幽深,闪着危险的光芒,充斥着妖娆和残酷。 平静,毫无波澜的眸子看向剩余的人,冰冷,黑暗。 剩下的人看情况不对,咬下嘴里的毒药,可是在顾时宴面前,他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顾时宴瞬间来到其中一个人的面前,果断的捏断了黑衣人的下巴,让其自杀都没可能。 不一会,一群士兵找了过来,跪在顾时宴面前“属下来迟,还请将军责罚” 顾时宴神情淡漠,明明与他长相不符的神色,在顾时宴身上却尤其和调。 顾时宴将抓到的黑衣人扔了过去“将他关起来” 士兵“是” 危急解除,顾时宴回到了营帐中,开口就问“我家小孩呢?” 老六服了他老大个恋爱脑,什么都还不知道就开始找小反派,但老六也不敢反驳,老大心情不好,路过的狗都能被踢两脚。 老六“皇城,千禧府” 顾时宴手中握着那枚魂戒,自己感受岑钰的存在,须臾睁开双眼,嘴角笑意加深“找到了” 驱动内力,踏风而去。 ———— 楼雕玉砌,白玉冠顶的宫殿内燃着袅袅轻烟,铜色的香炉内的青竹香绕着屋子盈絮。 附在案上的人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工作,双手抵住嘴角轻轻咳了咳,屋外的人听到主子的咳嗽声,赶忙进去。 沏好茶,将茶送到该人的手边,该人喝茶想要将喉咙的痒意压下去,没想到适得其反,咳的更狠了。 旁边的人看到案桌上的药不禁抱怨着“千岁,你不喝药,身体怎么会好” 该人没回答,将手从嘴角拿开,一抹暗红出现在掌心。 随后掩起,眼神有一瞬的黯淡和释怀,不知道这身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能去找他。 旁边的人“千岁,夜已深,该就寝了” 该人脸色苍白,本就瘦弱的身体,显得更加羸弱“顾伯,帮我备水” 顾伯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摇摇头“是” 在他走后,该人用手帕将手心中的血迹擦拭。 顷刻,顾伯就将水备好,放在屏风之后,该屏风颤木而做,蚕丝而织,几朵栩栩如生的蔷薇点缀其中。 顾时宴到时,该人正脱其里衣,将其衣扣解下,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再往下,然而被屏风和衣物挡住了视线。 看着该人将所有衣物褪去,在屏风的遮挡下,男子优越的身姿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想往前一步,再往前一步。 该人发现了外面炽热的视线,一根银针射出,同时起身拿衣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冷冷出声“谁?” 顾时宴在岑钰发现的那一霎那,就没出息的跑了。 该人推门而出,只看到树梢微动,一阵风轻轻吹过。 “咳咳咳咳”该人咳的有些不耐烦,皱眉,手持银针直接扎到自己的穴位,该银针并不是治病用的,是杀人用的,本就比医用的银针较长,而该人直接扎入。 顾伯听到动静匆匆赶来,就看见该人身穿一身单薄的里衣,站在院中。 顾伯叹口气,还好自己知道千岁胃寒,想着早春天气不稳定,拿厚实些的衣物替换。 将衣物披在了该人肩上,温声问“千岁,出了什么事?” 该人想到刚刚那个眼神的感觉很熟悉,没有感受到其恶意。 该人“顾伯,你去休息,我这边有李达” 顾伯“他一个侍卫懂什么?还是我来比较放心” 顾伯从旁边的侍从手上,端起一碗黑糊糊,夹杂着药味和苦涩味。 “我刚刚去将千岁的药,重新煎了一副” 该人拿着药,一饮而尽,将碗放下,喝完,眉心皱起,但最终也没说什么,因为那个可以让该人撒娇,撒野的人已经不在。 ———— 回去的顾时宴很快就到了营帐,坐下来,莫名感到口渴,将碗中的水一饮而尽。 老六“老大,为什么不出现,你不是想小反派?” 顾时宴一想到小孩,眼神就充满温柔“太晚了,我怕我出现就不走了” 这人还怪有自知之明,老六在心里吐槽着。 在后来顾时宴知道,在他走后小孩因为吹冷风而受的罪,恨不得将这时的自己。拉出去打一顿。 顾时宴看完了小孩,心情没有那么糟糕了,将魂戒以手链的方式,缠绕在自己的手腕。 不时以自己的心头血滋养,不知否能培养出戒灵。 顾时宴“剧情发展” 老六欣慰“好” 第2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 老六犹犹豫豫,这个小世界有点复杂,老气横秋叹气,早死早超生“如今该小世界形成以中栾国为首,北羽,西贺,东海,南荒为次的五国鼎力局面,而我们所处的正是中栾国,当今的皇帝是帝宇骁—你当初培养的皇帝人选” “你现在则是在皇城的郊外,在边疆成功的击退了南荒,并签订合约,被擢拔为常胜将军,在明日,召见面圣” “老大则是皇城中一个小小的顾家之子—顾时宴,原身还有一个弟弟—顾辰砚,新帝上任清洗很多人,其中就包括原身的父亲,而原身等人则被发配边疆” “很幸运,原身和他弟弟在发配的途中活了下来” “之后原身参军,到如今的大将军,此次回来,不光是皇帝召见,原身更是为了给其父报仇” 顾时宴“报仇?” 老六,“对,这个世界的任务有些特殊” “有两个任务” 顾时宴不在意有多少任务,他想知道在是否与小孩有关,他走后小孩怎么样,虽然他已经看到小孩的府邸,想来不错,但那也只是表面“和小孩有关?” 老六“是” 顾时宴转着戒指的手猛然握紧“怎么回事?” 老六看到顾时宴突然阴沉的脸色,想到外面的人只看到了你的光鲜亮丽,而爱的人只关心你累不累,哭不哭,又是为绝美爱情流泪的一天“第一个任务拯救小反派,消除黑化值。第二个任务——为原身报仇,杀了小反派” 顾时宴眼眼神有些冷,冰冷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光团“你想死?” 老六打了个冷颤,顶不住他老大的目光直接回了顾时宴的识海中,听听这人说的什么话,这是它能控制的吗,谁知道太子殿下要干嘛?不动声色转移话题“还说小反派现状吗?” 顾时宴“说”,收回目光,视线重新落回到魂戒。 老六“小反派是当今九千岁—季屿安,扶持着皇帝坐稳皇帝之位,优得皇帝宠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外界传闻九千岁息怒无常,心狠手辣,惹到他,就是生不如死,仗着皇帝宠爱,残暴无道” 顾时宴冷呵一声,随之而来的对小孩满满的心疼,后悔了,应该和小孩见面的。 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浓郁,不知小孩是否在睡梦中,如果此时过去是否打扰。 顾时宴准备起身去,就只是去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还没走,帐篷就被打开,面前出现一个相貌俊美,英气勃勃,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年,一身骑装,倍显坚毅。 顾辰砚大步夸过去,问“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顾时宴看着抿成一条线的唇,执拗的眼神“看来这就是原身的弟弟” 顾辰砚“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顾时宴回过神“无碍” “什么无碍,我听他们说,他们到的时候地上全是尸体,我已经拉军医过来了,在门外” 顾时宴看着他弟弟,有弟弟的感觉有些新奇,淡声说“进来” 一个拿着医盒的头发发白的老者走进来,行礼“参见将军”,走向前。 顾辰砚看着着急,拉着老者“快,你给他看看” 老者被拉的一趔阻,没几步就到了顾时宴面前。 将医盒放下,伸出手“还请将军将手放在桌子上”,顾时宴放下,反正也摸不出什么。 搭上顾时宴的脉搏,坚强而有力,一点伤都没有,想着刚刚小主子着急的模样,又仔细摸了摸,退下。 顾辰砚“怎么样” 老者摸着自己白花的胡子“回小将军,将军的身体康健,并没有什么病气之色” 顾辰砚放心了,拜了拜手“行,你下去吧” 老者“是,属下告退” 顾时宴收回自己的手,正襟危坐,脸色在蜡烛的映射下,忽明忽暗“刚刚那个人怎么样了?” 顾辰砚“不知,我刚回来就听到你出事,就拉着军医来到这里” 过了一会儿。 顾时宴看向顾辰砚“你怎么还不走?” 顾辰砚“我要守着你,这一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顾时宴无奈扶额,感情这还是一个兄控,但是你当误我看小孩了。 垂下目光,掩其眼中想要将顾辰砚打晕的眼神。 顾辰砚看到顾时宴站起身,过去“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顾时宴看着眼前的人,思考着想法的可行性。 老六适时出声“老大,停止你的想法” 顾辰砚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阵凉风,打了个喷嚏“我也要去” 顾时宴可惜,绕开他,向门口走去,回答“去慰问一下那人,看他在我的地盘是否舒适” 顾辰砚跟上他哥,眨眨眼睛“这些事你交给我就好,我有办法让他开口”,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伤害我哥,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你看他想去吗,他想干活吗,他不想,奈何你在这守着,他什么也不能干。 顾时宴“你去,我休息,这一重任交给你,明天我要结果” 顾辰砚听到重任,眼睛都亮了,思考都没思考“是,我现在就去,你休息”,退下离开帐篷。 顾时宴看着顾辰砚走远后,一眨眼就不见了,只有在黑暗中踏树而行的残影。 不一会来到了季屿安窗前,屋中已经陷入黑暗,顾时宴不欲打扰,转身跳上了院中的梨树上。 找了一个可以躺的位置,躺下。 而这边顾辰砚突然感觉到不对,重新回到顾时宴帐中。 打开,果然他哥已经不在,眼睛气的发红“哥,你又骗我” 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向关起黑衣人的帐中走去。 那人腿已经被打断,整个人跟一摊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乱发披面,隐隐约约露出一张满是血迹的脸。 顾辰砚端起了一盆水,直接浇在了该人头上。 该人发出剧烈的咳嗽声,醒了,看见顾辰砚,嘴里唔唔喊着,惊恐的往旁边爬去。 顾辰砚蹲下去,抓住该人的头“说,谁派你来的?” 该人的头拼命的摇着,嘴里呜呜呜呜喊着。 顾辰砚“哦,忘了,你已经不能说话” 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药丸,喂到了该人口中,强制让其吞咽下去。 眼神无辜的说“这可是千金难求的毒药,他会让你身上如千万个蚂蚁啃食的痛,还能让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死去” 该人更加惊恐了,眼神祈求,摇头喊着,伸手紧紧抓住了顾辰砚的胳膊。 顾辰砚将该人的手一根一根掰下“放心,你一时半会不会死” 随后不再看地上抽搐,呻吟的人,径直离开。 顾辰砚“好好守着” 账外守卫“是” —— 顾时宴躺在树上—— 第3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 顾时宴躺在树上,一躺就到了天边将要泛白,看着门外顾伯睡的深沉,终究没忍住,从窗户跳了进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跳进窗的一瞬间,季屿安就醒了,将手伸到枕头,将藏在里面的匕首拿在手中,按兵不动。 顾时宴站在小孩床前,看着小孩略显疲惫和苍白的脸色,心中发酸。 季屿安感受着看他的眼神,又是这个感觉,皱了皱眉,这人到底想要干嘛,手却松开了匕首,强忍着喉咙中的痒意。 顾时宴伸手想要触碰季屿安的脸颊,最终还是移到了皱着的眉心。 在触碰一霎那,季屿安猛然睁眼,与顾时宴打了起来。 看到顾时宴时,季屿安眼神微动,但手上动作却没停下,进攻猛烈,顾时宴则是处处闪躲,他又怎会不知道,小孩已经醒来,在他站到小孩床边就已知道。 季屿安看着面前的陌生人,冷漠“你是谁?” 空气突然冷了下来,顾时宴脸色阴沉,怎会不认识? 顾时宴“老六,怎么回事?” 老六不明所以“什么” 顾时宴声音发冷“他为什么不认识我?” 老六“你和小反派没见过,当然不认识” 顾时宴“不” 老六“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顾时宴“灵魂契约” 老六惊叫“灵魂契约!什么时候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顾时宴没理他“现在怎么回事?” 老六还在灵魂契约的冲击中,脑子已经转不动,机械的给顾时宴查信息。 老六“目前剧情一切正差” 季屿安看着面前浑身散发冷气的人,压抑的痒意释放。 一声闷哼的咳嗽声传到顾时宴的耳朵,随后咳嗽声越发急促。 顾时宴也顾不得小孩为什么不认识他,急步从桌上端起水杯,送到季屿安面前。 季屿安看向顾时宴就这样,就着水杯喝了下去。 顾时宴本想拍拍季屿安的后背,却被季屿安躲开,顾时宴伸出的手悬在空中,看向季屿安戒备的眼神,笑了。 而此时守在门口的顾伯听到动静,喊道“千岁,怎么了?” 季屿安看着似笑非笑的顾时宴,淡淡说“现在不走,可就走不掉了” 顾时宴毫无要走的意思“你可以喊人过来” 季屿安心中叹气,又闷闷的咳了声,脸色更加苍白,回复顾伯“没事顾伯,我起身喝点水” 顾伯“有事叫我” 季屿安“好” 顾时宴已经确定小孩已经认出他了,可是不知道小孩为什么不认他,看着小孩整个人虚弱的可怕,已经不管为什么认不认。 眼里只有满满的心疼,无言的走过去,给季屿安到好水,端到面前。 季屿安也已经知道顾时宴已经知道他认出他,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这个身子本就活不了多长,在让他体验一次失去我的痛苦吗?可我舍不得。 只要我不承认,那我就是没有认出他。 季屿安冷漠“你知道我是谁吗?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顾时宴“知道” 季屿安“那你还敢过来” 顾时宴看着季屿安冷漠的眼神,眼睛暗了暗“我的爱人丢了,我在找他,如果你看到了他,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季屿安垂下眼帘,盯着手中的茶杯,过了许久才出声“你找错地方了,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顾时宴“可我的心告诉我,他在这,而且他需要我” 季屿安眼眶发酸,扭头看向窗外已经微亮的天空,没回答他的问题“你该走了” 顾时宴看着不愿认他的季屿安,眼中翻腾着危险,身体不好,还不愿跟我说,很好,我就该将他绑在床上,哪里都不许去,跑一次,打断腿。 老六感觉到老大的情绪不太稳定,立即出声“小反派身体不好,经不住你这么弄,小反派不喜欢” 顾时宴耳朵听到小孩不喜欢,冷静下来,小孩不喜欢,我不能这么做,但小孩只能喜欢我,要不然我就不保证会干出点什么。 一阵风轻轻从季屿安面前抚过,看着顾时宴远处的背影,拿起了在桌子上的丹药,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浑身暖意流入全身,就好像顾时宴抱着他一样温暖。 季屿安“顾伯,备水”,看着外边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在梨花树上,如同给了梨花树一个温暖的拥抱。 ———— 顾时宴回到营帐中,坐在桌子旁看着手腕上的魂戒,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睛透着偏执。 等到顾辰砚醒后,打开营帐就看到顾时宴神色不明,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原本没睡醒的顾辰砚,看到这景象一下给吓醒了,莫名感觉这时候的顾时宴最好不要打扰。 正要退出去,被顾时宴叫住“过来” 顾辰砚欲哭无泪,僵硬的转过头“哥,什么事要吩咐?” 顾时宴“半时辰后,出发” 顾辰砚松口气,原来就是这事啊,不到半个时辰? 疾步走出,开始整装待发。 半个时辰后—— 顾辰砚“哥,可以出发了” 顾时宴“嗯” 随后来到战马旁,只见该马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头颅高高仰起,眼中满是高傲,顾时宴翻身上马,稳稳的坐到马背,双腿狠狠夹了一下马腹,马随之仰起马蹄,向前飞奔,一人一马。 一声马嘶过后,众人纷纷上马,身后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 昨日,皇帝在朝堂选取过来接应这位顾将军的人,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想来,毕竟来接功臣,管小的不够重视,而官位大的不想自降身份去接一位野生将军。 几位右丞相派系的,明里暗里,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九千岁。 道,该举,既能彰显皇上的重视,也能威慑我们这位新将军。 季屿安想着就接个人,还不用听这一群人各怀心事,何乐而不为,于是就接了这差。 季屿安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飞奔,到来的军队,眨眼间军队已经兵临城下。 为首的顾时宴一眼锁定了城墙上的岑钰,早春的天气还有点凉,然而看到季屿安穿的薄薄一层,气不打一处来。 季屿安走下去,来到顾时宴面前,顾时宴二话不说,下马,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围到了季屿安身上。 一众人眼中的惊讶毫不掩饰,疑惑着“这两人很熟吗?” 顾时宴看着一众人不解的眼神,就是不解释。 季屿安出声—— 第4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4 几个大臣随着疑惑,伴随而来的是幸灾乐祸,看着季屿安面无表情的脸色,这人没到皇城就被判了死刑。 季屿安出声“既然人已接到,启程”,他也不解释,你们想吧,反正我们什么也没说。 几个人听到,惊讶极了,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天空,千岁居然接受了,难道不应该杀了吗? 毕竟有一次一个官员的儿子调戏千岁,该人当场去世,而那官员第二天就被查出各种罪名,一家人全军覆没,而这人居然还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 肯定是千岁识大体,不想第一天闹的太难看,日后这人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各位大臣自己给自己洗脑后,又看向了两人,就差有瓜子咳着吃了。 顾时宴看向岑钰躲闪的眼神,淡笑,没关系,既然不想认,那就不认,重新相知,相爱也未尝不可。 向后退去,单膝下跪,身后的将领一同和顾时宴单膝跪地,掷地有声“下官顾时宴,参见九千岁” 跑过来的顾辰砚,正想开口问,被他兄长一声打断,跟着跪下来“参见九千岁” 身后一众将领“参见九千岁” 随着季屿安而来的一些臣子,也随着弯腰。 季屿安看着眼前跪着的男人,细细打量,一身玄色劲装,明明在跪着却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伟岸的身材板直的挺着,五官刀刻般俊美,给妖冶的气质增添又多了些魅惑。 而顾时宴也在看季屿安,消瘦的身体整个藏在了自己给的披风之中,给人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发冠束起,垂在两肩,红色的披风将脖子露出的肤色显得更加晶莹如玉,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朝露一样的眼睛,身材挺秀高顾,站在那里说不出的清冷俊秀。 季屿安“将军有礼”,伸手将顾时宴扶起。 顾时宴起身站在季屿安的旁边,几个大臣也恭维的来到顾时宴面前,作辑“参加将军” 顾时宴颔首“嗯” 几个人叽叽喳喳“将军真是英姿飒爽,一表人才” “将军这次立了大功,下官先道声恭喜” “将军这次回来还走吗?”终于有一个人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顾时宴似笑非笑的看到季屿安看过来紧张的眼神。 冷漠道“不走” 几个大臣又在叽叽喳喳,季屿安“你们想要在这,本官可以让你们一直在这。” 几个大臣瞬时身体僵住,对嘛,这才是九千岁,行礼“下官不敢” 季屿安戾声道“不敢,还不赶紧启程。” 大臣“是” “将军请随我们来” 顾时宴“不用”,看向季屿安,意思我要跟你一块。 季屿安“你们先把这位…” 顾时宴适时出声“舍弟,顾辰砚” 季屿安听到是他弟弟,顿了一下“把这位顾辰砚,领进去” 顾辰砚听到后,心中略有不满,但还是知道现在是在干什么,走到了几个大臣旁边。 大臣“是” 一众人进城门,季屿安坐在马车中,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看着旁边的披风出神。 顾时宴则是骑着马,走在马车的一侧,慢悠悠的走着,该马则是想撒丫子狂奔,奈何被束紧了缰绳。 马生无望。 中栾国的皇城繁华锦绣,主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今日尤其行人比往日更多,无论是酒楼,茶楼亦或是青楼被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满。 “你说这将军长的什么样呢?” “那肯定是风伟俊朗,勃然英姿” “诶,你听问过咱这位大将军没?” “听说咱这位大将军在边塞打了不少胜仗” “出奇制胜,有勇有谋,可堪比当今圣上先前的太傅大人” 一声高喊“将军到——” 所有人在一起涌过去,被路旁的官兵拦截。 百姓在目光触及到一众人时,从中一眼就看到了俊美的顾时宴,欢呼,雀跃。 女儿家门则是羞红双脸,欲语还羞的看着顾时宴,手中的锦帕想丢,但看到旁边九千岁马车,都讪讪的收回了手,不敢造次,生怕惹祸上身。 但这一点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百姓的热情,便宜了顾辰砚,几乎全丢在了他身上。 顾辰砚怀里抱着一堆手帕,不知所措。偏偏还有姑娘说“公子,拿了人家的手帕就是人家的人” 顾辰砚听到有些惊恐,不行,看着手帕,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他会杀人,可这情况他没遇到过,太吓人了,眼神求助的望向他哥。 而他不靠谱的哥哥,眼中丝毫没有他,顾辰砚气死了,刚回来他那么大一个哥哥没了,还不如不回来。 人群中突然有一粗犷的高声“公子,请收下我的玉佩” 顾辰砚看过去,是一个男子从一众女子跻身而出,身体僵住了,怎么还有男,男子。 旁边的大臣看到顾辰砚的窘迫,笑声道“公子,无碍,这是女子家对你的喜爱,中栾国民风淳朴,思想开放,只要你喜欢,无论男女都可以表达爱慕之情,男女赠其玉佩,女子则赠其手帕” 顾辰砚跟大人似的,故作深沉的点点头,表示了解,然看着手帕眉心皱的更深了。 在茶楼间有一位灵动娇俏的女士,望见下面的插曲,噗呲的笑出声来“小芸,你瞧” 名叫小芸的女子面无表情“公主,您该回去了” 那位公主瘪了瘪嘴“你说我要嫁给这位顾将军怎么样?” 小芸握住的剑的手突然握紧“自然是极好的,郎才女貌,自是般配” 公主突然凑近,盯着小芸冷漠的眼神,心下暗淡“算了,木头”,收回了望下的目光,突然感觉极没意思,起身“走了” 公主从小芸面前走过,留下阵阵清香,是属于公主的味道。 小芸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想到自己身份,终究将手放下,跟了上去。 一路平安无事,众人来到皇宫门口。 大臣“还请将军将其佩剑卸下,皇宫之内不可佩剑” “圣上只召见将军,还劳烦令弟在其等待” 季屿安从马车走下,冷淡疏离“无碍,一起” 顾辰砚眼睛亮了,这时才看季屿安有些顺眼。 季屿安站在这个将人与世界隔离的光门,眼中满是厌烦,厌烦每天的勾心斗角,玩弄权术。 在殿内,金漆雕龙的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站着一排排大臣,望其龙威。 一位太监匆匆跑来“回圣上,人已到” 皇上“宣” 太监用他那独有的嗓门高喊“宣,觐见—”声音拉的长长的。 几人进入,在皇上看到顾时宴时,眼睛睁大。 第5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5 坐在皇位的皇帝,在看到顾时宴时 ,眼睛瞬时睁大,是太傅,他回来了,他居然回来了,皇帝笑了。 大臣们不明所以,全都往顾时宴那看去,瞅了几眼,除了看见一个貌比潘安的男子。 几个大臣走上前,跪拜行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站在大殿中的大臣,看到顾时宴不行礼,高声到“大胆,见到陛下为何不行礼” 季屿安走到了皇帝下面的坐塌之上,听到声音,冷声说“周大人,你越权了?” 跪在地上的顾辰砚,拽了拽顾时宴衣袖,现在不在我们的地盘,实务者为俊杰。 皇上心内慌张,你让他给我行礼?是你不要命了,还是我不要命了“无碍,顾将军本就立了大功,现特许顾将军见孤不必行跪拜之礼” 这时顾时宴才甩了下袖子,拱手行礼“参见陛下” 皇上“免礼,都进来吧” 一些大臣又开始上奏“陛下,不合礼数,已有一人特许” 皇上收回看向顾时宴的神色,转头看向几个大臣,最终落到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大人,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情绪“陈大人” 一个身穿官服,头发发白,眼神却是精神抖擞,向前一步,弯腰行礼“老臣在” 皇上“你是这样想的?” 陈大人“回陛下,老臣知道陛下仁慈爱才,但九千岁已为特殊,如今一个将军就能得此殊荣,恐怕有所不妥” 皇上眸光幽深似潭,不咸不淡的回道“那陈大人意思是,一个保家卫国,处成两国和平的人不重要,那陈大人,你认为谁能得此殊荣?” 陈大人一听,连忙跪下“臣不敢” 皇上“不敢?我看你可是敢得很”眼睛扫过一众大臣有些不耐烦。 陈大人的头埋的更深了,要坏,谁能想到一个小小将军能得皇上如此器重。 大殿一时寂静无声,几个大臣在相互使眼色,没一个人敢站出来。 皇上“周大人” 周大人心下道,完了。 站出,行礼“老臣在” 皇上“你怎么看?” 周大人“任凭陛下做主” 皇上发怒,手拍在龙椅上,怒声道“全凭我做主,我还要你们做什么,养着玩吗?” 周大人惶恐,连忙跪下,擦了擦头上冒出的汗“老臣认为该赏” 皇上给旁边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递给皇上一本奏折,扔到周大人眼前。 周大人打开一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里面全是他贪污事迹。 皇上“革去官职,回家颐养天年吧” 周大人行礼“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行了,都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两人“谢陛下” 一群大臣们各怀心思,都思索着要怎么拉拢顾时宴进入自己的阵容。 身为事件的主人公顾时宴,看着这场闹剧,好似与他无关。 皇上“好了,顾将军舟车劳顿,先行安顿,明日再论功行赏”,如今既然是太傅回来,那就不得不重新考虑行赏之事。 太监“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顾时宴“微臣有一事” 皇上“启” 顾时宴对皇上回答着,眼睛却是看向季屿安那边“如今微臣刚回,没有府邸” 皇上了然,又有些心虚“是孤考虑不周,千岁,您看您的府邸能装的下那么多人吗?” 季屿安在感受到顾时宴的目光,连忙收回了自己看向他的目光,躲避顾时宴的目光,看向皇上,看来皇上已经知道该人是谁“装不下” 皇上疑惑,这两人吵架了,不应该啊,三年没见,不应该如胶似漆嘛,两人吵架我遭罪“将军,您看?” 顾时宴毫不意外,但是不爽小孩想要推开他的想法“我听闻千岁府邸能装千人,我人不多,就仅仅我与舍弟两人,其余将领已送往军营,还望千岁大人收留” 整个朝堂看着两人,心想这人怎么那么不识抬举,千岁都已经说了装不下,这人怕是刚得到皇上宠爱,有点得意。 季屿安无奈,看着顾时宴危险的眼神,有一瞬慌张,淡淡嗯了一声。 皇上看不懂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好了,顾将军暂住千岁府邸” “退朝” 一众人“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多时,大殿之上就只剩,季屿安和顾时宴兄弟。 季屿安喝着茶,突然偏头咳了几声,原本苍白的唇色染上些红。 拿起手帕,准备擦拭,却被上来的顾时宴拿走。 顾时宴“顾辰砚,你先出去” 顾辰砚看着他哥阴沉的脸,浑身的冷气向外扩散,没见过哥发那么大脾气,生怕殃及池鱼“好” 等到顾辰砚走之后,顾时宴将季屿安从座位拽起,戾声问“怎么回事?” 季屿安“无碍,染了些风寒”,挣脱掉拽着自己胳膊的手,“走吧”。 顾时宴不由分说的抓住季屿安冰冷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有内力温着。 季屿安放弃挣扎,顾时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眸底猩红“我劝你不要动” 季屿安停止动作,声音沙哑“没用,浪费” 顾时宴不理他,也不看他,就只专注着用内力给他暖手。 但无论怎么暖,手始终是凉的,顾时宴在内力中偷偷加了点妖力,手才慢慢暖和起来。 等手彻底暖和了起来,顾时宴才放人,跟着人走出宫殿。 然而早春的风还是有些凉,一阵风吹过,季屿安没忍住,闷在胸腔中,咳了几声。 顾时宴现在不想跟季屿安多言,只想赶紧回去,不要让季屿安见风。 见状直接横打抱起,还不忘跟顾辰砚说“你直接去千禧府” 将季屿安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捂得严严实实,送到季屿安的马车中。 看到自己的披风孤零零的躺在座椅上,简直想打季屿安一顿。 将小孩放下,拿起披风直接裹住季屿安整个人。 季屿安整个人身体有点冷,心中暗道不好,不会真的受了风寒,想到昨天在院子外吹的冷风,今日又在城门墙站了一会儿。 看来今天发热逃不掉了,这具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了。 坐在马车里的季屿安越来越难受,整个人昏昏沉沉,想靠在马车中睡一会,但马车摇摇晃晃实在头晕。 顾时宴出去跟车夫吩咐一下,进来就看见小孩皱着眉头,整个人缩在披风中,好似很难受,心疼极了。 将季屿安整个人抱起,搂到自己怀中,拍拍小孩的腰际,温柔哄道“睡吧” 迷迷糊糊的季屿安,在温暖的来源蹭了蹭,睡了。 到家 顾时宴轻车熟路的抱着人浑身发热的季屿安进入了房间—— 第6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6 顾时宴轻车熟路的抱着浑身发热的季屿安进入房间。 轻柔的将季屿安放到床上,看着季屿安嘴唇发白,脸色却莹莹泛红,嘴里还哼哼着不知说什么。 顾时宴耳朵凑过去,认真的听着小孩说什么。 季屿安“疼,好疼” 顾时宴听到小孩喊疼,有些急,手放到小孩脸上,发烫“小孩,哪疼?” 季屿安听到顾时宴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睛不眨的看着顾时宴。 可能是生病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他在这的缘故,总是想撒撒娇,惹他心疼,而想要远离他的想法早已抛出了九霄云外。 顾时宴又贴近了些许“告诉我好不好,哪疼?” 季屿安不想他心疼,还是摇了摇头,没忍住又咳了几声,脑袋更晕了。 温热的吻落在季屿安的额头,温温热热,带着极致的珍惜。 季屿安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这个吻感觉有些不一样。 顾时宴没在问,只是哄到“小孩乖~,告诉我那里疼好不好,嗯?” 季屿安,去他的远离,想通了之后,拉着带着厚茧的顾时宴温暖的手掌按到了自己胃上方,可怜兮兮“疼~” 顾时宴刚将手放上去,顾伯风风火火的带着太医走了过来,着急忙慌“老家伙,你快给千岁看看” 太医快步走了上来,看见顾时宴行了个礼“还请千岁将手伸出来” 露出了一截手腕,太医将手帕放在上面,把脉。 而顾伯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顾伯给顾时宴行礼“感谢这位公子将我主子送回,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意思是没事就不要在这待着了。 顾时宴听到,眼睛看着季屿安动没动一下“嗯” 季屿安又闷闷的咳了几声“无碍,这几天他会住这” 顾伯听到主子发话,看了看顾时宴也没心思和他寒暄,打过招呼就算了,一心看着太医的动作。 太医收回了手,叹口气。 顾伯都快急死了“到底怎么了?能不能救” 太医“千岁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 屋中的温度骤然降低,顾时宴脸色阴沉的可怕。 顾伯一瞬间晃神,喃喃道“那怎么办?” 床上的人突然出声“我还剩多少时间?” 太医“不到三个月” 季屿安躺在床上,惨淡笑着,跟自己预想的一样,三个月啊,只能陪他三个月,慢慢的闭上双眼。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太医“是,我会开几副药,将千岁的温度降下来” 季屿安“顾伯” 顾伯擦了擦眼角的泪,不忘嘱咐“这位公子,还望你保守这个秘密” 季屿安“顾伯,这位是顾将军,以后他的吩咐就是我的意思” 顾伯“老奴明白了” 随后带着太医出了房间,拿药给自家主子煮药去了。 季屿安看见脸色难看的顾时宴,伸手扯了扯顾时宴紧绷的脸,笑着“我这不是还有三个月” 顾时宴抓住季屿安的手放在手心,另一只手在季屿安胃上用神力暖着,没理季屿安不着调的话。 老六不知道该不该出声,他故意隐瞒了小反派的身体状况,没跟老大说,可能要死。 想着自己的小命还是开口道“老大,如今您的神力已经对小反派没用了,您毕竟是修的是妖道,小反派凡人之躯,承受不了” 顾时宴收回手,指尖却有些颤抖,声音冰冷,看着老六的眼神冷漠“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老六从来没有见过老大这么不含感情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他已经没用了。 老六“对不起,如今我们能做的就是用小世界的内力,给小反派压制着毒素的蔓延,用温和的丹药养着” 季屿安看着顾时宴脸色更冷了,有些疑惑,伸手扯了扯顾时宴衣角,又开始哼唧唧的撒娇“疼~” 果然顾时宴瞬间紧张了,下颚线条变得紧绷,手不敢再碰季屿安,生怕再带来什么不好。 有些手无足措,声音沙哑“小孩” 季屿安“我不疼,我只是想让你疼疼我”,拉开被子,转进顾时宴的怀中。 “你抱着我就不疼了” 顾时宴抱着季屿安,眼睛有些发红。 季屿安摸着顾时宴的脑袋。 顾时宴将外衣脱下,抱着季屿安躺在床上,摸着季屿安的胃内力源源不断的送过去。 季屿安原本不想让顾时宴浪费内力,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知道的。 从怀中露出头,看着顾时宴的眼神,随他了,他感受到了他也在害怕。 季屿安强忍住喉咙中的痒意,重新将头埋进了顾时宴怀中。 感受着季屿安的呼吸,慢慢平稳,搂着季屿安的手紧了紧,在季屿安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充斥着偏执,我不会让你死的。 老六看着第二个任务还没开始就殁了,又想了想自己老大的眼神,算喽算喽,大不了完不成任务,就一直在这个小世界,让老大杀小反派,还不如让他杀了他自己。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中午时顾时宴给季屿安叫醒,喂了点白粥,喝了药,又睡过去了。 季屿安自从顾时宴走后没有睡过那么安稳的觉了,睁开眼抬头就能看到顾时宴,这种感觉还不错。 顾时宴见小孩醒了,伸手放在小孩额头,心里放下心来,不热了。 低头将季屿安往上抱了抱,温柔道“饿不饿” 望着顾时宴因为输了一天的内力,嘴唇发白,眉头一皱。 顾时宴“哪疼?” 季屿安伸手抱住顾时宴的脖子,摇头“不饿,不疼”,不轻易间摸了摸脉搏。 顾时宴紧盯着季屿安“不要骗我” 季屿安将额头与顾时宴额头相碰“不骗,但是你没感觉到你内力空虚了吗?你现在需要休息” 顾时宴“无碍” 季屿安推开顾时宴,双手环胸“那我以后不要你的内力” 顾时宴看着不听话的小孩,一把将人拉了回来,轻轻打季屿安屁股,开始秋后算账“现在不装不认识我了” 季屿安有些心虚,眼神闪躲,顾时宴又打了一下“嗯?” 季屿安“那不是怕你担心,你看看现在你内力全都给我,你看看你自己,如果我睡到明天,你是不是守着我到明天” 顾时宴哑然,伸手 第7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7 顾时宴哑然,伸手触碰到季屿安眼角的泪花“我的错,我不该不管自己” 手突然捏着季屿安的下巴“小孩,你记着,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永远困在我身边” 季屿安眼神闪躲“好,我努力” 看外边的天色已晚,两人起来准备晚饭,顾时宴将季屿安的衣物都穿好,自己则又穿上了原来的那套衣服。 季屿安“我明天命人将衣服给你做好送过来” 顾时宴踱步走向季屿安,将人的头发束好“不急” 经过快一天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季屿安的小脸终于有了些血色。 顾伯在门外趴在上面,听着里面的动静,这男男授受不亲的道理不知道吗? 唉!千岁也是,怎么就突然看上了顾将军了,不过也好,看来也是放下了。 两人整理好,顾时宴拉开门,想的出身的顾伯一时没来得及躲,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季屿安无奈扶额“顾伯,吃食有吗?” 顾伯讪讪一笑“千岁,在厨房温着,就得您醒来,就可以直接吃了” 季屿安“嗯,端上来吧” 顾伯“好嘞”,千岁很少主动要吃饭,我得赶快去拿。 陆陆续续桌上摆了一桌菜,虽然有些清淡,但全是季屿安比较爱吃的。 两人坐下来,本来挺有食欲的季屿安吃了一个玉饺,吃到胃里,胃里开始翻腾。 季屿安不动声色的按住胃,但怎么又能逃脱时刻盯着他的顾时宴呢,放下筷子,将手伸在季屿安面前。 顾时宴“吐出来” 季屿安摇头,太脏了,忍着将玉饺咽了下去。 顾时宴坐到了旁边,将季屿安拉在自己的怀中,捂着季屿安的胃,开始输入内力。 另一只手则是,拿起筷子,夹着季屿安爱吃的,喂到季屿安嘴边。 季屿安不想吃了,伸手推开面前的筷子。 顾时宴“吃一口,好不好” 季屿安,行吧,看在为我输内力的份上,就浅浅听话一下吧。 季屿安吃到嘴里,眼睛发亮“诶,不太疼了” 顾时宴今天中午喂小孩饭时就发现,这个方法好像有用。 自从毒素蔓延的越来越好,季屿安已经好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 季屿安吃着顾时宴投喂的,眼睛满足的眯了起来。 不忘让顾时宴也吃,顾时宴约莫着今天饭量,及时的停止喂食,季屿安惬意的眼睛睁开,怎么不吃了“小孩,不能贪多” 季屿安“行吧” 顾伯将饭撤下去,看着吃的不少,眼睛有些发酸。 就是两人腻歪的样子,简直没眼看,不禁思考自己准备的偏房还有用没。 算了,只有千岁好,怎么就都好。 季屿安懒懒的靠在顾时宴胸膛,像一只高贵的猫咪。 顾时宴揉着季屿安的微鼓的肚腩,给他消化食。 然而还是吃的有些多,季屿安后知后觉有些难受,吐了一次,好了些。 顾时宴默默的又将喂食的标准往下降,还好只是吐了一下。 两人面对面相坐,气氛有些严肃,原来顾时宴问季屿安中毒的缘由。 季屿安不是不告诉他,而是开口怎么告诉他。 恰好此时,皇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皇上进入时,看情况不对,正好拐回去一会再来,没想到被季屿安叫住。 “皇上?” 皇上“诶,千岁怎么了”,皇上装傻的本事还是有一套的。 季屿安丝毫不惯着他“你给顾将军解释一下,我这毒怎么来的” 生活不易,皇上叹气,果然来的不是时候,硬着头皮说“事情是这样的” 在逼宫,顾时宴为保护皇上死后,帝宇骁继伟。 在当时皇权动荡,民不聊生,而旁边几国又虎视眈眈。 顾时宴“说重点” 皇上“重点就是,我为了巩固皇位娶了个前朝老人李大人的女儿,谁知道他女儿是假冒的,后来查到,她是叛贼的小女儿,因为一直在外庄住着,没人知道她是叛贼的女儿” “当时千岁因为某人伤心欲绝,一时不查,居然让那个女人得了逞” 顾时宴“我让你保护,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皇上“咳咳,当然不是,千岁身边一直有暗卫保护,但没想到的时候千岁身边要奸细,两人里应外合,这才导致千岁中毒” 顾时宴眼睛幽深“好一个里应外合” 皇上“将军,消气,人我已经都处置” 季屿安“人都已经不在,再追究也没太大意义” “皇上,那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皇上差点忘记了,他过来是说明天宴会,和册封。 “是这样的,我准备再拟一个封赏,等明天宴席宣告,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顾时宴“按老的就行,我只一个要求,房子要在小孩旁边” 皇上“那你直接住这不行了” 顾时宴“不行,会招人闲话的,而且那个房主要是给顾辰砚的,我家九千岁要金屋藏娇” 季屿安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头黑线,谁问过我的意见。 还金屋藏娇,行吧,顾时宴确实挺娇的,可惜是个病娇。 季屿安“还有事吗” 皇上“确实有一件事,等到了明天你们就知道了”,皇上有些幸灾乐祸,想看明天的好戏。 皇上“行了,我走了” 两人丝毫没动,随意弓了下手“恭送皇上” 听着两人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眼中不免划过一道暗光。 而顾时宴看着皇帝的背影若有所思。 季屿安跟顾时宴的眼神看过去“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顾时宴收回目光“没事” 季屿安“嗯,我刚刚听到顾辰砚,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顾时宴冷漠“不用” —— 话说顾辰砚被带到千禧府,除了饭点的时候有人管他,其他时间根本没有人。 想着他哥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就去看了看那位黑衣人。 那位黑衣人已经被带到千禧府的地牢,顾辰砚看到里面的刑具,惊呆了,许多都是他没见过的。 而烙铁是最基本的,各种形形色色的酷具。 顾辰砚问旁边的守卫“这些我都可以用吗?” 守卫“小人不知,您可以问一下顾伯” 顾辰砚“这样啊”,没想到九千岁弱不禁风的样子,府中居然有那么的一个刑罚室。 目光触及到黑衣人身上。 第8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8 目光触及黑衣人身上,那人被锁链悬空吊起,双眼无神,衣襟上混杂了汗水和血迹,浑身散发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顾辰砚无视这股味道,冷静自若的走过去。 那人看见顾辰砚,眼睛亮了一下,开始挣扎,唔唔唔唔唔 顾辰砚“点头或者摇头” 那人拼命的点着头,充满恐惧的眼神带着祈求。 顾辰砚将人放下,该人连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坐了下去。 顾辰砚踢了他一下,无辜的说“写吧” 那人就这样趴在顾辰砚脚底,蘸了蘸身上的血,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陈”。 顾辰砚想起今天在朝堂上那个陈大人,看官服好像还是个丞相的角色。 蹲下来,抬起血迹斑斑的头颅“是陈丞相?” 黑衣人闭了眼,缓慢点头。 顾辰砚拍拍他的脸,很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杀我们兄弟二人” 黑衣人缓慢摇头。 看来他也不知道,顾时宴掏出了药粒,喂给了该人,没想到该人眼睛睁大,浑身打颤,疼的打滚,眼里满是绝望。 顾辰砚站起身来“解药的过程会有点疼,只要你能挺下去,就可以活,毕竟我说话算话” 站起身,没在看地上的人一眼,走出了地牢。 去找了他哥一趟,果然他哥没空见他,眼中满是不满,除了长的好看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配的上他哥。 但顾辰砚还是会审时度势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到晚上,顾辰砚就在门口等着他哥,看他哥什么时候能出来。 终于让他给等到了,纵身一跃,站到了顾时宴面前。 顾时宴看着他着便宜弟弟,沉默了,将水壶递给了顾伯“麻烦顾伯给小孩拿壶茶” 顾伯伸手接了过去,有些不开心,照顾千岁本来是他的活,现在好了被前面这个男人一手包揽,烦死了。 他本来不想让他跟千岁一屋,影响不好,谁知道千岁说“我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东西”,看着两人不为所动,顾伯就在外面守着,生怕顾时宴一时流氓。 顾时宴不去看顾伯幽怨的眼神,他不可能离开小孩。 顾伯看着两人有话要说,拿着茶壶去给千岁倒热水。 顾辰砚准备拉着顾时宴站到一边,没想到被顾时宴及时躲开了,顾辰砚看着空落落的手,半晌,手缓缓垂下,没再说话。 顾时宴习惯性的躲避,忘记了这是原身他弟弟,于是撒了一个不太离谱的话“我怕将病气渡给你” 顾辰砚裂开嘴笑了“没关系,我不介意” 顾时宴扯开话题“有什么事吗?” 顾辰砚“那个人招了,是今天那个朝堂上的陈大人” 顾时宴“陈大人?”,微略思考,眼中闪过幽光“你将那人给陈大人送回去,之后盯着陈大人” 顾辰砚“是” 顾时宴想了想说“早点睡” 顾辰砚充满惊喜,他哥从来还没那么关心他,有的只是让我好好练功“是,我现在就去” 步履匆促的回到了自己房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到了地牢“喂了真正的解药,刚刚那个也是解药,只是以毒攻毒的药” 看着此人,便宜你了,要不是我哥,你还得疼两天。 出去后,跟地牢的守卫嘱咐不要让此人离开。 顾伯回来时,门口已经没人,还以为顾时宴终于被他弟送走了。 没想到等他敲门,打开门的居然是顾时宴,瞬遭雷劈。 顾时宴从顾伯手中接过,想着下次还是他去好了,这速度太慢。 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顾伯隐隐约约从房中听到千岁的声音“抱~”,随后就是男人温柔底哄的声音。 罢了,罢了,千岁开心就好,喜欢就好。 随后将门关严实,坐到旁边门槛上。 一弯新月斜挂天际,清冷的月光倾斜而下在门前的小人上,显得有些落寞。 顾伯望着内心祈祷,如果天上有神仙,请救救我主子,小人愿以任何东西交换。 清晨— 一大早皇上就命人将两人参加宴会的衣物送了过来。 身穿一身绯红长袍的顾时宴,锦绣繁丽,极致尊贵优雅,连发丝都用上好的白玉冠了起来。眼神深邃幽黑,不知不觉就引入进去,鼻若悬梁,嘴角微勾,整个人诱人而又懒散。 季屿安不知不觉看呆了,眼睛不眨的看着顾时宴。 顾时宴看着小孩一副被他吸引的模样,喜欢极了。 故意慢慢走过去,用小孩喜欢的声音到“好看吗?” 季屿安一时不察点了点头,随后回过神“喜欢极了,想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人看” 小孩露骨的眼神和直白的话语,给顾时宴稀罕的不行。 顾时宴“小孩,再说一遍” 季屿安“把你藏起来” 顾时宴“不是这一句” 季屿安“只给我一个人看” 顾时宴咬了下季屿安略白的嘴唇“你故意的” 季屿安脸上浮着笑意,凑近顾时宴,在耳边说“喜欢你,我喜欢你,念你成疾,思你成疾,无思可医” 顾时宴抱着季屿安,闷闷的笑了,将手上的戒指摘下,给季屿安带上“你是我的了” 季屿安约莫能想到该戒代表的意思,心内发酸,回抱住顾时宴“好,我是你的” 两人收拾好之后,终于带着顾辰砚向皇宫出发。 到达宫门口时,意外的碰见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该人一直在等着顾时宴。 只见该人一身暗红色劲装,描绘出女子曼妙身姿,头发被高高束起,手中一个黑色长鞭,整个人洒脱而又酷飒。 该人伸手拦住了顾时宴的道路,季屿安淡淡的看过去,女子看着季屿安有些害怕,她也不知为什么害怕,把手放下去“顾时宴,我父王送我过来和亲” 顾时宴“公主,这与我何干?” 公主“你,我看上你了” 季屿安听到,手猛然握紧,闷闷的咳咳起来。 顾时宴着急忙慌运气给季屿安输送内力,拿出一颗药丸给他喂了进去。 等到季屿安不咳,顾时宴才看向该公主,隐隐有些怒气“如果不想被我杀死的话,随意” 公主看着顾时宴为旁边的人紧张的样子,好似有些明白,听闻中栾国比南蛮国民风开放,果真如此,但我想到的,我就要拿到手—— 第9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9 公主娇蛮的说“你不敢” 顾时宴刚想开口,被季屿安制止了,顾时宴有一瞬的慌乱,还以为小孩又要推开自己,发红的眼睛直射公主。 季屿安慢条斯理的拿着手帕擦着嘴角,清冷的开口“他是我的,抢者,死” 继续威胁道“本官声明在外,公主可以打听打听,再做决定” 公主本就被顾时宴的眼神吓到了,那一瞬间她好像真的被杀死一样,又听到季屿安的话语,一时没回神。 公主吓呆了,顾时宴可是开心了,牵起小孩的手“原来小孩那么喜欢我” 季屿安静静的看了顾时宴一眼,表情有些冷“回家咱再说你如何招惹人家女孩的事” 跟在两人身后的顾辰砚,惊呆了,他哥是有点速率在身上的,才一夜就把最难搞的九千岁搞到手了。 同时心里默默同情刚刚公主三秒。 季屿安二人没先去清景殿,而是先去了御书房找了皇上。 之后三人一起去了清景殿。 清景殿—— 还没进入,宫殿里面就听到杂乱的声音,男男女女相互不知探讨些什么。 走在三人身后的太监,快步向前黄色,用他那独特的嗓音“皇上架到—” 殿中顿时鸦雀无声,连忙起身,站列整齐迎接,行跪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平身,诸爱卿落座” 随着皇上落座,大臣们才有序的落座,季屿安仍然坐到仅次于皇上的下边。 坐在下面位置的公主,看到季屿安坐的位置,才知道此人原来是九千岁,她听过耳闻,但与他的形象毫不符合。 皇上“今日孤有两件事要宣布,第一件事是:顾将军得胜归来,我们礼应接风洗尘给予封赏,第二件事为南蛮公主,不辞远道而来,希望与我国以结同盟之好” “宴会现在开始,大家举杯共饮” 所有人除了季屿安两人,都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谢陛下” 皇帝给旁边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立即站在皇上面前“顾将军在?” 顾时宴起身,站在宴会中央。 太监“顾将军请接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现有顾家之子,顾时宴;南风斯玄,俊秀笃学,颖才兼备,护国有功,今孤顺应天意,封其为常胜将军;赐府邸,赏金百两,白银……布帛……钦此—” 顾时宴伸手接过圣旨“谢陛下” 皇上“免礼” 随着皇帝的音落,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一喋喋美味佳肴陆续上桌。 南蛮公主起身,行礼“谢陛下的款待,本次父王让我带来了给陛下的礼物,还请陛下笑纳” 皇上“公主客气了” 南蛮公主命人将礼物抬了上来,大大小小十几箱,包括各种奇珍异宝。 皇上龙颜大悦,脸上满是笑意“有心了,公主看上何人跟孤说,孤会给你们指婚” 公主“谢陛下”,随后公主看向下方的一众人,视线落到顾时宴处。 季屿安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虽说如果指婚确实不怕,可是这种自己的人被人盯上的滋味真不好受。 皇上,好戏要开场了吗?“公主不必害羞,无论公主看上谁,孤都会以公主的规格将公主出嫁” 公主“回陛下,如今小女还没看上的人,还望陛下恕罪” 皇上眼中闪过可惜“不急,公主可以先安顿下来,慢慢择婿,我们中栾国的大好男儿任你选” 公主“谢陛下” 季屿安捏着茶杯的手缓缓松开,抬头看向顾时宴,四目相对,看到顾时宴无声传递着“我在” 大臣们听到要和亲,开始思考这和亲的利大,还是弊大。 而坐在旁边的贵女,才不会考虑这些,看着顾时宴俊美的面容羞红了脸。 陆陆续续的人向顾时宴举杯,顾时宴今天心情不错,都一一的回应了。 然而陈大人一众人迟迟未动,但是旁边的贵女们看着已经有人开始上场,试图吸引注意,开始蠢蠢欲动。 季屿安淡漠的看着下面一众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只觉得心烦,一个好好的庆功宴,能有那么多利益牵扯。 时刻注意季屿安的顾时宴看到他倒了酒,忍不住起身走到季屿安面前。 顾时宴“下官很早就倾慕千岁大人,不知千岁大人是否赏脸以茶代酒和下官喝一杯” 季屿安听着顾时宴重读的茶字,明白了,思虑半晌,最终还是端起了茶,抬手和顾时宴在空中碰了碰。 季屿安不是因为顾时宴的威胁而妥协,而是他怕自己生病,顾时宴又得心疼,又得浪费内力,还怕他哭。 其实他很胆小,看不见他会哭的,所以自己努力要多活几天。 顾时宴看到小孩重新端起茶杯,轻轻的抿着才放心下来,昨日老六找来了丹药,虽然不能治本,但是延长寿命还是可以的。 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此时陈大人才慢悠悠端起酒杯,朝向顾时宴方向举了举。 顾时宴举杯回应,则顾时宴这来往的人们更加频繁了,有男有女,让季屿安看着心里闷闷的。 顾时宴感受到小孩不高兴的气息,开始散发冷气,不再喝任何人给的酒。 顾辰砚偷偷的问“这个陈大人为什么想要杀我们” 顾时宴“无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报仇,另一个是挡了人家的路” 顾辰砚“报仇肯定不成立,我们就没回来过,那就是我们挡了他的路,可是为什么?” 顾时宴也不确定为什么,虽然有了隐隐的猜测,但没有被证实。 顾时宴没回答,自顾自的喝着酒,面前突然来了一位女生。 南蛮公主“我是不会死心的” 顾时宴头都没抬,听到这话毫无反应,让南蛮公主自个自言自语。 而眼前又出现了一位女生,她梳着样式简单的发髻,然云鬓间尽是金钗步摇,透着雍容华贵,一袭长裙曳地,光彩夺目。 帝辞柔本来想过来看看,千岁看上的人是什么样,看是否能配得上千岁。 没想到听到了南蛮公主的话语,眼神有些惊讶,这人怕不是傻子吧,顾将军将她家打败,她还能喜欢上顾将军,实在是佩服,佩服。 南蛮公主被人挡到了视线,正想呵斥,没想到被眼前女生的容貌惊艳到了。 她一怔。 第10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0 她一怔,眼中映出女子的容貌,眉眼如画,一张明媚的脸上,镶嵌着似清水般的双眸,看着人好像在向你撒娇一样。 一袭淡紫色衣裙委地,披着上好毛皮做的白色披肩,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将盈盈一握的腰凸显的玲珑有致。 南蛮公主看的有点呆,毕竟谁不喜欢美女呢,放低声音,生怕吓到人家“你们中原女子都是像你这么漂亮吗?” 面前女子噗呲一声笑了,眉眼弯弯,煞是美丽,让人心中不禁浮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帝辞柔有些好笑,这人好像喜欢长的好看的,皓如凝脂的手指在呆住的南蛮公主晃了晃“公主,回神了” 南蛮公主连忙回话“我,我叫颜汐,我允许你叫我汐姐姐”,介绍完,颜汐本就不白的脸显得黑红,黑红。 父王让我来和亲,如果可以和公主和亲的话,好像也不错。 颜汐性子本就直爽,碰到喜欢的人,直接眼睛认真的帝辞柔“我心悦于你,你能和我和亲吗?” 帝辞柔温温柔柔,不知道吃瓜,这瓜就到自己身上了“公主说笑了” 颜汐重新站好,走到帝辞柔面前,帝辞柔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丝毫没有往后退,她不知道这位公主打的什么名堂,但身为中栾国公主,不会后退。 颜汐表情严肃,眼神真诚而热烈“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真的心悦你,一见钟情的心悦,我知道你还没有婚约,不要拒绝我的喜欢” 帝辞柔转头看了看旁边,还好其他人都去找顾时宴了,两人旁边只有一个小芸。 小芸站在帝辞柔身后,听着颜汐的话,心里闷闷的。 帝辞柔看向颜汐,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是她第一次被女生追,平常身边只有小芸,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小芸认不住了,心里的酸快要溢出来,挡在了帝辞柔的面前“参见颜汐公主,我们公主有事处理,就不先跟您说了” 颜汐“好” 小芸偷偷扯着帝辞柔的衣袖,将她的公主远离了刚刚那个地方。 两人走到了一个角落,帝辞柔停下,慢慢将衣袖从小芸手中抽走,小芸感觉有什么东西要逃跑了,有些的看向帝辞柔。 帝辞柔“为什么要将我带过来?”,心中有些盼望,小芸只要你说,我就给,无论什么。 小芸“奴婢—” 帝辞柔失望了,眼中的光也慢慢熄灭,一个不想和我身份对等的人,又怎么会谈何喜欢。 帝辞柔打断“算了,走吧,去找千岁” 转身,重新往宴席中走去,走到拐角“我说过,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奴婢” 一国的公主是骄傲的,不允许自己因为一个人而变得卑微,任何人都不应该。 小芸身体有些僵硬,看到帝辞柔走后,还是担心公主旁边没人照顾,快步,默默的跟在公主身边。 话说,当顾时宴看到颜汐对帝辞柔犯花痴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危机解决了,颜汐没有什么爱好,她喜欢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果然,他听到了颜汐对帝辞柔的表白,顾辰砚听到的时候惊呆了,现在的人怎么那么猛。 顾时宴看向顾辰砚,起身,顾辰砚不明所以的跟着他哥起身。 顾时宴准备趁着两人的空档,去找自家老婆,但是自己刚刚已经敬了一杯,现在再去怕是有些引人瞩目,这时候有个弟弟的好处就出现了。 季屿安坐着身体又开始有些不舒服,其实原本的他是能够忍受的,在痛的都忍过,偏偏现在有一点小痛都觉得委屈。 都怪顾时宴,干嘛对我那么好,好的他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 说曹操,曹操到。 顾时宴走上去,看着小孩出神的模样,有些好笑。 伸手将手中的茶杯拿走,重新给他倒了杯热茶。 季屿安眼神呆呆的,随着顾时宴的手而转动。 最终目光落回了顾时宴的脸上,淡定的接过茶杯,轻抿一口。 启唇“什么事?” 顾时宴看向顾辰砚,顾辰砚内心极不情愿,但还是听他哥的话给季屿安敬酒“末将顾辰砚,感谢九千岁收留之恩” 也不听季屿安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季屿安看着顾辰砚一副不爽的样子,没计较“不必客气” 顾时宴他知道顾辰砚为什么不爽,无非是感觉任何人都配不上他哥,然而真正爱你的人是爱屋及乌。 冷淡出声“重新” 顾辰砚感受到他哥隐隐的怒气,不敢造次,内心虽然憋屈但重新恭恭敬敬的给季屿安敬了杯酒。 季屿安其实也不在乎这些,但有人为他在乎的感觉还不错。 顾时宴“嗯,你走吧,我与九千岁有要事相商” 季屿安听到后放在手中茶杯,正襟危坐。 顾时宴“还请九千岁与下官来一趟” 季屿安以为有什么大事,站起身就跟着顾时宴走了。 在众人的瞩目中,走出宫殿,顾时宴拉着季屿安来到墙下,岑钰疑惑的看着顾时宴,意思怎么来着? 顾时宴双手撑在墙上,以绝对的姿势将小孩环在双臂之间“不要和别人轻易的人” 季屿安“我不傻” 顾时宴胸腔振动,闷闷的笑着“万一我讲你买了怎么办?” 季屿安淡淡的掀起眼皮,反问“你舍得?” 顾时宴笑声一僵,无奈的笑了,确实舍不得。 季屿安“以后别问这些傻问题”,他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唯一可以全身心相信顾时宴,在他身边,我可以闹脾气,我可以任性,可以吃甜食,这是他给我的底气。 顾时宴一只手从墙上拿下,捏着季屿安的手“小孩,我们回家吧。” 皇帝在被人敬完酒后,说完场面话就走了,大臣们看到皇上走后,与顾时宴敬完酒后也其本上都走了。 剩下的都是些,官职较小想和顾时宴拉近关系的人,但顾时宴怎么可能理会这种场面。 在皇上走后,就想着带小孩回家了。 季屿安“不要闹,这是你的庆功宴” 顾时宴“无碍” 季屿安看着顾时宴温柔的眼神,沉浸其中,不禁想逗逗他。 第11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1 季屿安看着顾时宴温柔的神色,沉浸其中,脑袋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不禁想要逗逗他“我如今比你年长几岁,你叫声兄长,我就跟你回家,怎么样?” 顾时宴看着小孩狡黠的目光,心中发笑,故意压低声音,微微喘气,沙哑开口“兄长~”,活跟完事之后一样。 一阵酥麻从季屿安耳边,传到心口,只觉得整颗心脏都麻了,矜持的回道“嗯” “害羞什么,想到了什么?嗯?”顾时宴看着小孩羞得红润的脸,故意火上浇油。“你现在身体还不行,得再养养” “你,明知故问”季屿安羞得瞪着顾时宴,什么叫他在想什么,明明是眼前这人故意的。 季屿安不想理他了,转身就走,却被顾时宴一把抱起,季屿安撑着顾时宴的胸膛“放我下来,这里是皇宫” 顾时宴“我是见不得人吗?” 季屿安“……”,我怀疑你在无理取闹,而且我有证据。 最终两人还是并排着,光明正大的出了宫门。 回到宴会上的帝辞柔,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九千岁。 倒是被颜汐缠着不放,帝辞柔有些无奈,没找到季屿安,也没看到顾时宴,就连顾辰砚都没看到,顿时感觉宴会也没什么意思“走吧,我们回去” 颜汐试图跟着帝辞柔走,再一次被小芸拦住,颜汐有些生气“你是什么东西,敢拦我” 帝辞柔“公主,她是我的人,慎言” 颜汐“我听你的” “不过我也要去你住的地方,而且不要叫我公主” 帝辞柔不想多纠缠,便叫都叫吧“汐姐姐,这恐怕不合适” 颜汐死皮赖脸,装作看不懂帝辞柔拒绝的眼神“你是怕皇上怪罪吗?没关系我可以跟皇上说,你就叫我去好不好?” 帝辞柔看着被拽着的衣袖,大有一副你不同意我不撒手的无赖样。 “走吧” 小芸“公主,这不合规矩” 颜汐看着这个小奴婢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挡她,眼神有些发红的趋势。 帝辞柔“无碍,我会向皇兄秉明”没看小芸一眼,拉着旁边的的颜汐走了。 颜汐还得意的向小芸炫耀一下,意思你的主子是我的。 —— 在顾辰砚给季屿安敬完酒后,回去后,陈大人并不在宴席上,想到他哥交给她的任务,出了宴席,开始找陈大人,一路找过去,并没有发现。 走着走着,没想到走到了排列的假山造的迷宫里,顾辰砚还挺奇怪,皇宫中怎么还有这种样式。 在找出去的路上,后背突然撞上一个人,身后的人惊呼一下,顾辰砚急忙转过身,准备道歉,没想到却被面前的人惊到了,回过神连忙行礼。 顾辰砚“参见陛下” 皇上“免礼,你怎么在这”,皇上眼中充满着危险,不知道此人,听到多少。 顾辰砚“回陛下,末将痛,感觉宴会有点闷,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就走到这了” 皇上眼中的危险消散,对藏在迷宫上的暗卫摇头,意思是不射杀。 笑了“我记得你是顾将军的舍弟,顾辰砚对吧?” 顾辰砚“回陛下,末将是顾将军的舍弟—顾辰砚” 皇上“顾辰砚,好名字”“对了 ,这个地方不能随意走动,我带你出去” 顾辰砚“谢皇上”,看向皇上走来的地方,被假山挡着什么也没看见。 跟着皇上身后走的顾辰砚,开始偷偷的打量他们国家的最尊贵的人。 一身玄色的长袍绣着金丝线勾的沧海龙腾图案,英俊的脸庞辉映着阳光,带着皇帝般的威仪和高贵。 皇上知道身后的人在打量自己,脑海中默默的形成了一个想法,眼底晦暗幽深。 藏在衣袖的指尖,捏碎了一个白色药丸,细细的粉末飘在空气中。 顾辰砚走着走着脑袋有些晕,看向皇上的背影有些模糊不清。 昏睡前看到皇上着急的神色,想着这皇上长的也不错,性格也不错。 当顾辰砚再次醒来时 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中无一不透露着奢华,想到在晕倒的最后一幕,不禁甩了甩头。 起身下地,在案桌上忙碌的皇上,听到声响,便问“醒了?” 顾辰砚看到皇上,连忙低头跪下“还望陛下恕罪” 皇上放下手中的笔“何罪之有?” 顾辰砚“在陛下面前晕倒,此为罪一;休憩在皇上寝殿,此为罪二” 皇上“孤已叫太医瞧过,你晕倒是因为中了迷药,孤已命人将其戒毒,因此罪一不成立,休息在孤这里,是孤的决定,难不成你觉得是孤的错?” 顾辰砚“不敢”,抬头,突然感觉到皇上俊美无双,心脏扑通扑通狂跳,顾辰砚吓一跳,自己不会对皇上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连忙低下头“末将告退”,得到皇上回应后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皇上眼睛微眯,起作用了“出来吧” 身后的墙壁突然打开,脸上带着金色面具,一身黑色锦衣的男人走了过来,伸手将皇上抱在了自己腿上。 张口咬住了皇上脖颈的嫩肉,同皇上说“我不喜欢” 皇上“人不是你放在床上的?我一会命人将他躺过的地方都换一遍” 该人还是皱着眉头“为什么非要那么麻烦,我都给你杀了不就好了,刚刚那个人看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欢” 皇上不欲跟他多解释,将手中的笔放在他手中,自己则从腿上跳了下来“批奏折” “唔~”皇上闷哼一声,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这人要造反吗“你做甚?” 男人“你” 男人直接将皇上抱在自己身上,同时将刚刚顾辰砚躺过的被褥扔掉地下,旁边备用的换上,之后才将皇上放在被褥之上“拿你自己来换” 皇上知道自己逃不过,反正自己也挺舒服,双手攀向该人的脖子“老规矩,我明天要上朝” 话音刚落,该人已经将纱帘放下,可能因为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了他,动作不算温柔,实在有些受不住“慢点~” 还好该人还算听话,动作慢了下来,但却故意的越来越慢。 皇上被逼的眼角泛泪,伸腿想要踢他,却被抓住,直接压下来“你说如果有人看到皇上这个模样,会怎么想?” 沉沦的皇上,瞬时有些清醒,冷声道“滚下去” 该人轻笑一声“我错了” …… 外面乌云渐渐遮住了月亮,整个大地陷入黑暗中。 回到家的顾辰砚则是。 第12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2 回到家的顾辰砚,坐到自己屋中的凳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内心极其感觉极其离谱,他不会被下蛊了吧。 又转念一想,不可能,肯定因为自己中了迷药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想到这,捏着的茶杯的手逐渐用力,想到路上和一个宫女不小心撞上,才想道陈大人可能已经发现他了。 想到皇上,浑身打了个寒颤,不行我还是让我哥给我检查一下。 站起身准备找他哥,走到门口却看到顾伯端着药匆匆的走向季屿安的院子,顾辰砚有些奇怪,快步挡住顾伯快要跑起来的步子“顾伯,怎么了?” 顾伯浑身着急,随口回答“给主子送药” 之后绕过顾辰砚,三步并两步走向院中。 “我哥呢?”顾辰砚看着顾伯的身影喊道,而一心想着季屿安的顾伯,完全没搭理他的意思。 想到他哥珍重季屿安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句话完全就是白问,不用想就肯定在季屿安那。 于是脚步很自然的向季屿安院中快步走去,一会就不见了身影。 顾伯端着药,走到床边“千岁,药” 顾时宴将冒着热烟的药接到手中,嘴里轻轻呼着汤匙中黑乎乎的药,轻轻抿了一口,不热才将汤药喂给季屿安。 季屿安有些无奈,这两人未免有些太紧张,不就是咳点血。 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 看着顾时宴自责的神色,季屿安尤其乖软的将药喝下。 季屿安“顾伯,你先下去” 顾伯嘴里不情愿的回答“是” 这时季屿安才伸手,慢慢挪动,拉住顾时宴的衣袖。 扯一下“顾大人~顾将军~理理我~” 顾时宴任由季屿安闹腾,就只是专注着给季屿安喂着手中的药。 就这样顾时宴抿一下,剩下的喂到季屿安口中,碗中的汤药不知不觉就见底。 顾时宴将碗放下,又将手放在季屿安的肚子上,用内力温着,这才看向季屿安。 季屿安终于看到此人肯看他了,心里稍微放下心来。 温软开口“你看,我现在已经好了”,其实他早已经习惯了,在没有顾时宴时,他连痛都不知道痛了。 顾时宴将头埋进季屿安脖颈,放在季屿安的肚子上的手有些颤抖,顾时宴突然有些害怕,他害怕到最后他没能想到办法去救小孩。 今天小孩的身体明明就在转好,明明已经在控制食量,明明已经用内力给小孩温着,小孩还是咳血了。 季屿安抚摸着顾时宴的脊背,无声的安慰。 而老六在识海看着两人眼中也充满着心疼,小反派的身体已经触及到了根本,已经没有办法了。 正在过来的顾辰砚终究慢了一步,被出去的顾伯,拦在了门外,他不可能进去,怎么可能会让这小子进去。 顾辰砚被前面的的手挡住步伐,顾伯“千岁不见人,请回吧” 顾辰砚“我找我哥” 顾伯“他也不见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行,那我就明天再来。 顾辰砚去到了地牢,将人背上,在夜黑风高夜,将该黑衣人放在了陈大人家门口。 —— 鉴于顾时宴的强制要求,季屿安以身体不便,已经好几天没去宫中了,府里的事也都由顾时宴全权处理。 自己则是天气比较好的时候就在院中晒晒太阳,日子过得很惬意。 听着顾伯给他讲述的八卦,当然也听到了陈大人的故事。 原本说是遇到了什么仇家,后来传着传着说陈大人外面有个私生子,自己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人,爬到家门口是想找他父亲。 传的越来越离谱,季屿安只知道顾时宴带回来了一个人,但具体他也没问,不知道这是顾时宴兄弟两人做的。 而且听说这几天南蛮公主每天粘着帝辞柔,倒是没有时间去找顾时宴。 听到这个八卦时,季屿安还吃了一下陈年老醋。 在院中晒太阳的季屿安被一阵声音打破。 季屿安睁开眼,就看到从远处而来的热烈而明艳的三个女子,正是帝辞柔三人。 帝辞柔早就想过来找季屿安,奈何颜汐整天让她带着她出去玩,说要领略一下中栾国的风光。 今天她终于得空,就赶来了季屿安府中。 还没走到跟前的帝辞柔,柔声开口“千岁,安好否?” 季屿安嘴角含笑“甚好,公主这是有事?” 帝辞柔脸朝向一边“没事是不能找千岁了是吗?” 季屿安无奈,看着小孩心性的帝辞柔“随意,随时欢迎” 帝辞柔走过去“这还差不多” 而被晾在一边的南蛮公主,盯着季屿安,上下打量,这人到底有什么魅力?顾时宴喜欢他,就连我的公主也喜欢他。 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别,就长的好看,行吧,也有那么一丢丢优点。 季屿安眼神绕过帝辞柔,看向南蛮公主,故意道“这是?” 帝辞柔开口“颜汐” 季屿安“颜汐公主来着是?” 颜汐下巴抬着“过来看看我的情敌”,帝辞柔有些警告的眸子看过去。 季屿安“那你看到了,怎么样?” 颜汐“除了长的吸引人,没看到其他优点” 帝辞柔严厉开口“颜汐”,颜汐立马咽下自己要说的话,帝辞柔收回目光,还治不了你了。 季屿安微笑“谢谢夸奖” 帝辞柔“不要理她”,季屿安笑笑轻声说“你的侍卫好像不太高兴” 帝辞柔勉强笑了笑,自从两人在拐角说完话后,她再也没阻止过颜汐向他靠近。 “千岁,我该怎么办”,帝辞柔看着在远处守着的小芸,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季屿安看向站在旁边,抱着剑,面无表情的人,一声叹息,毫无疑问两人是相互喜欢的。 颜汐这几天也知道帝辞柔喜欢哪个侍卫,也明白当初侍卫的举动,可那又怎么样,既然她不珍惜,那我为何不能争取。 帝辞柔“我们今天不讨论这个,我们今天找你出去玩” 季屿安确实这几天在家呆的,有些无聊,好久没出去了“行” 帝辞柔开心“你答应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话音刚落。 第13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3 话音刚落,顾时宴和他弟弟回来了。 顾时宴危险的说“要去哪?” 季屿安镇静,不慌“出去有点事要办” “还请两位公主移步,我与千岁大人有事相商”顾时宴看着明显撒谎的小孩,淡声道。 顾辰砚经过几天的眼色磨练,现在已经不用他哥说,他就知道自己要干嘛“我就先下去了” 颜汐可是知道两人之间的小九九,然而帝辞柔不知道啊“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颜汐拉着走到了一边。 帝辞柔没有颜汐的力气大,站好之后,推开颜汐的手“你干嘛?你没看顾将军脸色难看,万一他欺负千岁怎么办” 颜汐“相信我,他不会”,摩擦了刚刚拉着公主手腕的手,有些流连。 帝辞柔轻轻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季屿安看着人都走到了一边,心虚的咳了咳。 顾时宴上前一步“说吧,要去哪?” 季屿安眼睛一转,委屈的说“你每天那么忙,我有些无聊” 顾时宴静静的看着季屿安装,他每天一下朝,基本的时间都在季屿安身边,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顾辰砚了。 季屿安看这招没用,理直气壮的说“我想去集市” 顾时宴“可以” 季屿安惊讶的了眼顾时宴“真的?” 顾时宴“我也要去” 季屿安听到后,眼睛亮晶晶“好,就这样定了” 顾时宴则是笑笑不语。 于是五人两辆马车,女生一个,男生一个,低调的往集市走去。 刚走到集市口,都已经听到络绎不绝的叫喊声。 进入集市,叫卖的声音更响亮了,夹杂着嘈嘈杂杂的谈论声。 季屿安抬头向外看去,满城烟火长燃,街道两旁树立着朱楼瓦肆,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几个下车,前面的颜汐已经和帝辞柔跑到前面玩去了。 顾时宴则是牵着季屿安的手走在前面,防止季屿安被人撞到。 季屿安整天吃些清淡的食物,看到集市中的美食有些馋。 然而他想吃个白玉糕,顾时宴制止,想吃个饼,制止,制止,制止。 季屿安终于知道他要过来是干嘛的了,生气的看着顾时宴“我想吃” “不行”顾时宴态度坚决,最近小孩的身体刚刚有所好转,上一次吃了点糕点,将之前好不容易吃下的饭,全吐了。 “等你身体再好点,我再带你来吃”顾时宴。 “行吧”,看着一副不可商量的余地,季屿安就知道自己吃不成。 一位老婆婆从身旁走过,叫喊道“糖人,卖糖人喽” “两位公子,买糖人吗” 季屿安“婆婆,可是动手做吗?” 婆婆有些犹豫,顾时宴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婆婆“还望婆婆收下” 婆婆看到连忙拒绝“我这要不了那么多,十个铜板” 季屿安“没事婆婆,您拿着” 婆婆“那你们随我来” 婆婆看着气宇不凡,貌比潘安的两人“两位公子还真是天作之合” 两人对视一眼,将手握紧“谢谢婆婆” 婆婆“老婆子我一生也见过不少两位公子在一起的,像两位看起来如此般配的还真没有” 说着就走到了自家店铺中,说是店铺也不尽然,只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棚子,棚子中有一个年长的老人在画糖人。 婆婆“官家,这两位娃娃想学糖人,你教教他们” 老人听到声音,赶忙站起接过婆婆手中拿着的东西。 “累不累” 婆婆“不累,不累,两位娃娃给了一锭银子,你看” 老人接过,将银子还给两人“十个铜板” 季屿安“我们准备长期卖你们的糖人,这是价金,还请两位收下” 老人“过来吧,我教你们怎么做” 看着老人的手法,季屿安上手试了一下画的有些丑。 老人“要有技巧,你看这样,再这样” 季屿安重新试了一下“诶,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小人的雏形显现。 随后顾时宴握住 小孩的手,画出了一个相立而站的两人的糖人。 老婆婆“这位公子是画的你们两位吧,很像” 两人走后,季屿安手中拿着顾时宴做的糖人,步伐轻快的向前走着。 突然前面一阵骚动,两人感觉不妙,连忙走去,果然是帝辞柔三人。 看到三人没有什么伤口,放下心来,不舍的将糖人让顾时宴拿着。 季屿安“怎么回事?” 颜汐指着旁边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他当街调戏妇女” 男人“我没有,这个小婊子是老子买来的,买来的就是我的,你们管不着” 地上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子已经坐在地上,轻声哭泣。 旁边围着的一众人“真是的,原来人家已经花钱买了,散了吧散了吧” 该女子抬头,偷偷打量季屿安一众人,思索,爬向颜汐旁边“小姐,救救我,我是被迫的,我原先是清白家的女儿,后家道中落,被骗去红尘之所” 众人“真可怜,被骗去的”,嘴上说着同情之词,眼中却满是冷漠,就好像想看个戏一样。 颜汐将该女子扶起,看向该男人“多少?” 男人缓慢的伸出了五个数“五十两” 众人吸了一口气“五十两?” 男人“怎么样,卖不卖” 颜汐将女子扶在旁边,从钱袋中拿出,给了该男人。 就在所有人看向该男人时,女子动了,手中突然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匕首,眼神狠厉的刺向最近的季屿安。 嘭,一声,众人只见一个人砸向了商贩的小摊。 顾时宴扶着季屿安,看到肩膀微微渗出的血迹,怒了,他辛辛苦苦娇养的人,这人是怎么敢的? 一众人看情况不对,陆陆续续的都散开了,生怕惹到自己身上。 而那个男人有一瞬间的懵逼,随后就是拿着钱赶紧逃跑。 被小芸一掌打晕,倒在了地上。 顾时宴将手帕给季屿安简单包扎一下,对帝辞柔说“看着他” 顾时宴的脸色阴沉瘆人,身上的杀伐气一下子重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女子面前,眼神淡漠到犹如再看死物。 伸手掐着该人的脖子,将人提起“说,谁派你来的” 女子的双脚慢慢离地,艰难的说道“恶,贯,满,盈之人,人人得而…” 第14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4 女子的双脚慢慢离地,艰难的说道“恶,贯,满,盈之人,人人得而……” 顾时宴眼神发红,手慢慢收紧。 女子嘴角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股鲜血,双手扒着顾时宴的手,双腿拼命的蹬着,不一会没了动静,双眼瞪的大大的。 顾时宴松开手,女子瘫软在地,没有了一点生气。 季屿安一点点挪动到顾时宴身边,伸手紧紧的抓住了顾时宴衣角。 顾时宴还没从怒火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季屿安,闭上眼睛,睁开时眼中蕴含着不知名的情绪。 季屿安看着顾时宴的样子,有些害怕,不是害怕顾时宴,而是害怕顾时宴变得不是顾时宴。 “顾时宴,我疼” 瞬时紧张起来的顾时宴,想抱抱小孩,奈何手上沾满着那女子的血。 顾时宴有些厌烦,季屿安拉起他的手,顾时宴的手及时往后一缩“脏” 季屿安“可我想让你牵”,于是重新拉起他的手,一点一点将手上的血迹擦干。 后手指从顾时宴指缝转入,十指相扣。 回头,看了女子一眼,“颜汐,让人把那个女子带走埋了”季屿安 颜汐“好” 季屿安“辞柔回来了吗?” 就在刚刚顾时宴将季屿安交给帝辞柔时,季屿安就让她带着小芸去找人过来。 话音刚落,帝辞柔骑着马并列的还有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带着一众侍卫而来,将以季屿安一众人为圆心围在其中,谨慎的看着路上的人。 而路上的人也被吓着了,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站在季屿安面前,弯腰行礼,眼睛盯着季屿安,有些紧张问道“参见千岁”,看到季屿安手臂上的伤“这是谁弄得” 季屿安,他怎么来了“无碍” 旁边的顾时宴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喜欢他家小孩,脸色沉暗,这人他知道,是小孩一手提拔上来的李大人的儿子—李昇。 李昇是禁卫军统领,负责皇城的巡逻和治安。 顾时宴宣誓主权似的将,季屿安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李晟这才看到顾时宴和其他人,行礼“参见顾将军,参见颜汐公主” 顾时宴想着小孩的身体,不想多留“你们留在这收拾一下残局” 随后就带着季屿安回到马车,刚上马车季屿安身体有些摇晃,直接吐了一滩血。 刚刚他为了躲避用了内力,之后已经立马封了几个穴位。 如今还是没忍住,在晕过去的一瞬间,想着顾时宴会不会哭鼻子。 确实在看到季屿安,吐过血晕过去后,面色瞬时苍白,抱着季屿安的双手颤抖。 将人嘴角的流出的血用拇指擦掉,一瞬间回到了千禧府中。 顾时宴紧紧的抱着季屿安“顾伯,找御医” 顾伯看到顾时宴怀中,昏迷的季屿安,吓得有些六神无主,喃喃道“找御医,找御医”突然形神,向离不远的屋里跑去。 顾时宴将季屿安轻柔的放在床上,开始不要命的给季屿安输送内力。 “不要,小孩不要丢下我” 顾伯领着御医过来,御医看到事态紧急,也没整行礼那一套。 直接搭在季屿安的脉搏,后打开衣箱取出银针。 一根根冰冷的银针扎在季屿安头上,让人不免觉得有些无助。 医师“还请将军和顾伯帮我按着点九千岁,不要让他动” 顾时宴和顾伯配合着压着季屿安的手和腿。 该医师将季屿安胸前的衣物剪去,露出轻轻起伏着的胸膛,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医师把脉的时候,就知道季屿安已经自己重要的穴位已经封住了。 现如今他封的是最关键的一个穴位,将胸前的毒素引出来,会很疼。 银针刚扎上去,季屿安突然睁开眼睛,痛苦的挣扎着,意识已经模糊,只剩生物本能。 顾伯已经悄悄的在哭了,而顾时宴也好不到哪去,整个眼睛通红,内心揪着似的疼,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 季屿安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黑色的血液慢慢从银针溢了出来,不一会儿,医师将连同头上的银针拔出。 顾时宴则将是温柔的将季屿安胸前的血液擦拭。 医师擦了擦头上流出的汗,开口“九千岁无碍,之前老夫一直想将千岁的毒引出,试了许多方法都没引出,如今倒是因祸得福,想来是将军一直给千岁输入内力的原因” 顾伯“千岁身体状态现在好还是不好?” 医师“毒素不会蔓延的像之前那么快,但终究千岁还是损害了根本,最长也活不到半年” “我现在讲千岁的血液拿回去,验一下,看是否能配出解药” 顾时宴已经麻木,目不转睛的看着季屿安“都下去” 顾伯和医师没有久留,随后就退了下去。 顾伯“老伙计,该怎么办” 医师叹息一声,拍了拍顾伯的肩膀“想开点” 屋中徒留两天,空气静的像静止了一样。 顾时宴紧紧的抱着季屿安,躺在他身边,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季屿安的面容,试图将他的容貌埋藏在心底。 —— 在季屿安两人走后,留下四个人大眼瞪小眼。 李昇一袭铠甲,身安挺秀伟拔,看向帝辞柔“劳烦公主,这到底怎么回事” 帝辞柔将前因后果跟李昇说了一遍,颜汐莫名安静的没有说任何话,眼中带着丝丝愧疚“是我的不好” 李昇生气极了,但对方好歹是公主,也不便说什么。 帝辞柔公主的风范就起来了“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去救一个弱小的人,本身并没有错” 李昇“公主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事情查清楚” 之后几人一同去了衙门,将人抬到衙门,让其处理,然而在查找该女子的线索时,却是一点都没有她的消息。 于是几人将抓到的男子进行审讯,该男子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一吓就全交待了。 随后几人去了男子所说的青楼,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 老鸨可是一个人精,一看李昇身穿的衣服就知道官阶不低,再看其脸色,身旁还跟着两名女子,看着像大户人家,老鸨暗道不好。 随后笑盈盈的迎过去,夹着嗓子柔声开口“这位统领,我们这有各式各样的美人,你想要哪一款都有哦~” 第15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5 李晟毫不吃这一套,直接拔剑,放在老鸨的脖子上。 老鸨毕竟是老鸨,做了那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芊芊玉指指着脖子上的剑“统领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怡丰院可没做什么亏心事” 李昇给颜汐使了一个眼色,颜汐拿着手中的图画,放在老鸨面前。 颜汐“你们的人,当街刺杀九千岁” 听到九千岁名讳的老鸨,才感觉到害怕“不可能” 李昇拿过了颜汐手中的那个女子的画像“那就请,仔细看 是不是你们这的人” 老鸨认识,但含含糊糊“行,我仔细悄悄” 一众姐妹看到门口的情况纷纷看去,一位身穿粉色纱衣的女子,轻声开口“这不是小涟吗?她不是被人赎走了?” 老鸨顺着统领的眼睛看过去 就知道他听见了,于是道“我想起来了,她叫小涟,但是她已经被人赎走,跟我们没关系了” 李昇“跟你们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算的” 老鸨“是是是,您说的算” “行了,把你知道她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跟我说” 几个人询问完后,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据她们所说,小涟原名—秦涟,他父亲原先是一个小地方的县令,后被赐死。 在新帝继位时,改革贪官腐败,由九千岁全权处理,而处理的人中就有她的父亲,贪污之额巨大,时间之久,于是被九千岁赐死,财产充公。 看起来该女子杀千岁的理由找到了,但感觉有处处透着疑点。 她是怎么知道今日九千岁会出府呢? 她又是为什么没有直接找九千岁来救她,而是先迂回让两位公主救她呢? 听老鸨说,之前也有人去赎小涟,但是小涟都拒绝了,今天突然接受了一个男子的赎身。 在询问那名男子的时候,男子说,小涟告诉他,她是每天逼着接客,不想再接客,想找一个安命之处,安安稳稳过这一生,而且说赎身的钱她拿一半。 他想着,一半的钱能出的起,还能有个老婆。 谁知道她走着走着,说她后悔了,死活不走,还说他强抢民女,那他当然不愿意,于是有了颜汐救她的那一幕。 但是询问完怡丰院的所有的人之后,外面的天已经黑沉,几个人准备明天再来,看还能不能发现有什么线索。 于是李昇将两位公主送回宫,自己又独自一人去了小涟的房间。 然而却发现了一件有些匪夷所思的问题,有一个问题好像解决了。 —— 顾辰砚每天很忙,他哥将军中所有的事都交给他了,自己落了一个清闲,可苦了顾辰砚。 上一次他跟他哥说过他的异样后,他哥说他确实是中蛊了,他说他怎么可能离谱的喜欢上皇上。 不过他的蛊确实没解,只是暂时被压制,他哥本来想直接给他解掉,但是他想着他可以将计就计,看皇上到底想要干什么。 但是这几天皇上一次都没找过他,让他怀疑是不是他弄错了。 今天唯一一次的召见还是告诉他,他们的府邸已经建好,可以随时搬过去。 皇上倒是想找,但是找他一次的结果有点太耗精力,而且他不急这一时,等到他发现真相的那一天 才是这张底牌出手的时候。 顾辰砚从军中回到家,在路上听说他哥遇刺,有人受伤了,吓得他赶紧跑了回去。 到了府中,直奔季屿安的房间而去。 看到房门紧闭,顾辰砚有瞬间心慌,抬手敲门。 面前的门打开,顾时宴压低声音“什么事?” 听到他哥说话,猛然抬头,看到他哥没有受伤,刚放下心,看到他哥眼睛无光,心又顿时悬了起来,有人受伤了,他哥没受伤,那受伤的人是…… 往他哥挡的严严实实的屋中看去,什么都没看到,别别扭扭,压低声音问道“九千岁,他还好吗?” 顾时宴不想说,当心疼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提起心都是痛的,准备关门。 顾辰砚“等一下,那个皇上说我们的府邸已经建好,可以随时搬回” 顾时宴毫无反应,淡淡一声“嗯”,随后当着顾辰砚的面把门关上。 吃了闭门羹的顾辰砚早已经习惯,有他哥在,除了顾伯和御医别人别想进入季屿安房间。 他哥的占有欲也是绝了,想着想着不禁有些发愁,季屿安要是不在了,不敢想象他哥会变成什么样。 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顾时宴听到声先捂着季屿安的耳朵,有些不悦,一个两个都没什么事干吗? 顾伯端着药,敲门没人应,以为两人都睡着了,发愁千岁要喝药怎么办。 准备再敲一次,刚抬起手,门开了,顾时宴看到顾伯才想到小孩要吃药了,面无表情的从顾伯手中接过,道谢,然后关上了门。 门外的顾伯有些无奈,顾时宴自从季屿安受伤后,就像一个猛兽一样,占领着他的地盘,谁都不让靠近。 端着药的顾时宴,鉴于中午喂药的经验,毫不犹豫喝了一口,俯下身,将药给季屿安渡过去。 就在顾时宴喂最后一口的时候,季屿安给他回应了。 顾时宴睁开眼,看到小孩正用他那湿漉漉,又充满调皮的眼睛看着他。 顾时宴眼中发出流彩的光,准备起身,却被季屿安环住了脖颈,闭眼吻了上来。 苦涩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但两人却丝毫感觉不到,沉浸在这个吻中,口津交融,吸取彼此给予的安全感。 然终究是季屿安体力不支,很快的败下阵来,躺在床上微微喘息。 顾时宴像声音大一点,季屿安就会碎掉似的,温柔的问道“饿不饿?” 季屿安本想说不饿,但看到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夜,想着自己好像一天也没吃东西了“饿~” 顾时宴“好”,将季屿安抱起,亲手给人穿好了衣服后,又抱着人来到桌子旁,将人抱到凳子上“稍等一下,我去拿饭” 季屿安看着顾时宴将衣物整整齐齐的给他穿好,唯一就是不给人穿鞋,有些心酸,看来给人吓到了。 不一会儿,顾时宴端了碗小米粥回来“你现在只能喝点粥” 季屿安无所谓吃什么,他就是想吃点,不想顾时宴那么担心。 然吃了两口,身体就开始抗议了,顾时宴看吃了小孩的不舒服,放下手中的碗,抱起人,给人用内力温着胃。 哄到“再吃点好不好” 最终一碗粥也没喝完,喝了半碗。 顾时宴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将人抱回床上,没想到顾伯匆匆赶来。 顾伯“不好了” 第16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6 顾伯“不好了” 看到自家主子醒了,两眼汪汪的看着,抹着泪。 季屿安“什么不好了?” “没”顾伯不想主子为这些烦心事烦心,于是乎挤眉弄眼的给顾时宴使眼色。 季屿安“……”,他只是生病了,但是他没瞎。 顾时宴将被褥给季屿安盖上,才道“我去看看” 季屿安点了点头,顾伯不让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顾时宴回来,他也会知道的。 两人走出房门,在院中的梨花树下站定。 顾伯呼出一口气“南蛮公主辞世” 顾时宴摩擦着与季屿安一对的戒指的手,突然停止。 这时才正视这件事“什么情况” 顾伯“卑职不知,辞柔公主传来的信息就只有一句:南蛮公主已逝,还望尽快赶往公主府” 顾时宴眉头皱起,看来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季屿安看到顾时宴回来,询问“出了什么事?” 顾时宴“无碍,顾辰砚那边出了点事让我过去” 看着一点也不会说谎的顾时宴,找理由也不说找一个像样点的,自家管家自己能不清楚,如果是这个事,他不可能避着我。 季屿安是有些生气的,什么事他们两个可以一起担,但不能瞒着他,于是直接拉上被褥,背过顾时宴,不理他。 顾时宴说完就有些后悔了,他的小孩从来不是遇事退缩之人,不能因为小孩生病,就打着对他好的旗号,不让他干任何东西,叹息。 伸手将季屿安抱起“我错了,别不理我” 季屿安,虽然生气但也没那么生气,有了台阶,咱就下“那你说” 顾时宴手上动作不停,给季屿安整理衣服,穿上鞋子后,又将青丝挽上。 等都弄好了,才回答“颜汐,逝” 季屿安以为自己没听清“什么?” 顾时宴没说话,就看着季屿安,季屿安就知道自己没听错“怎么会?” 顾时宴“现在还不清楚,所以我们需要去进宫一趟” 季屿安紧抿着唇,想到自己今天被刺杀,晚上颜汐被人杀害,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顾时宴带着季屿安出门,在大门口碰到了顾辰砚。 顾辰砚也得到消息了,毕竟这是件大事,如果处理不好,可是会危及两国关系。 知道他哥肯定会经过此地,便在门口等着,远远看到他哥,就走了过去“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南蛮公主怎么突然会逝世” 顾时宴没搭理他,一路上眼神都没离开过季屿安“还好吗?” 季屿安闷闷咳了两声“可以”,顾时宴看着小孩确实没大碍,将小孩身上的披风拢了拢。 顾时宴回答“不知”,绕过顾辰砚,上了马车,坐上马车顾时宴就将季屿安抱在怀中,输送着内力。 季屿安搂着顾时宴的脖颈,蜷缩在顾时宴温软的怀中。 顾辰砚“……”,小场面,小场面,他已经习惯了,九千岁在的地方他哥看不到任何人。 随后也跳上了自己马车“跟上他们” 车夫“是”,随后策马扬鞭。 公主府已经被士兵围住,顾时宴从马车跳下来,扶着季屿安走下。 而顾辰砚早已经在门口等着。 管家早已在门口等着两人,看到季屿安行礼“参见九千岁” “参加顾将军” 季屿安“免礼” 士兵将公主府大门打开,三人随着引路的管家走入。 公主府正厅— 皇上知道后,已经将消息封锁,但信息传播的太快,好像有人故意这样做的,皇上脸色阴沉坐在高位上,看着自家妹妹,有些心疼。 坐在一边的帝辞柔,脸色有些苍白,今天的事太突然了,明明晚饭时,颜汐还闹着想吃帝辞柔喜欢吃的麻婆豆腐。 季屿安三人进入正厅,就看到皇上安慰着帝辞柔,下方一个南蛮公主的几个使臣跪在南蛮公主前面,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什么。 旁边还站着李昇。 李昇则看到季屿安马上走了过去“身体还好吗” 季屿安“无碍” 几个使臣看到顾时宴和季屿安,立马激动的用手指着“就是他们,是他们杀害了公主” 皇上“使者,慎言” 顾辰砚也不乐意“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杀手是我们” 使者哼了一声,起身将一个白帛拿出,摊开来居然是一个血书“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就是他们两人”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若我今日殒命,皆季屿安,顾时宴二人所为。颜汐书” 李昇开口“你们又怎证明是你们公主所写” 使者“这,我们认识公主字迹” 顾辰砚“那万一是你们栽赃陷害呢,如何证明” 使者眼睛闪了闪,血书所说确实不像公主字迹,但是公主不可能白死。 该使臣笑了,仰天大笑,指着一圈的人“你们都是一丘之貉,相互维护”,笑着从士兵抽出了一把剑,捅到了自己肚子上,拔出。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到南蛮公主旁边“公主,我来找你了” 从进来到现在,季屿安两人没参与一句话,就突然杀了人。 不得不说这个使者是聪明的,他懂得利用,他知道这里没有人知道南蛮公主的字迹,先是一口咬定。 知道自己就算回去,他们王上不会放过,活不了,就干脆直接自杀,这样会让人认为是我们中栾国不讲道理。 剩下的几个使臣则是直接跪在皇上面前“还请皇上明鉴” 皇上脸色阴沉,看着跪着的使者眼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帝辞柔看向殿中跪着的人“不可能,今日千岁在集市受伤,早早就回到府中,怎么可能去杀你们公主” 皇上看向季屿安,关心的问道“身体可否有恙” 季屿安“谢皇上关心,无恙”,闷声又咳了咳,身体柔弱。 顾时宴听到咳声,立马紧张看向季屿安,季屿安给顾时宴偷偷的眨了眨眼。 他们不是说我们杀了人吗,让他们看看柔弱不能自理的九千岁是如何杀了一个有武功的人。 使臣“都是你们的人,让我们怎么相信?” 李昇走到皇上面前,行礼“臣,也有一物” 皇上“准” 李昇将一枚玉佩,拿到几个使臣的面前“可否认识” 几个使臣看到该物,窃窃私语,眼中闪过惊讶。 第17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7 几个使臣看到该玉佩,窃窃私语,眼里闪过惊讶,伸手拿着那枚玉佩,上面刻着小小的两个字—颜汐 皇上“怎么回事?” 李昇“回皇上,这枚玉佩是下官从今日刺杀九千岁的人的房间中发现的,原本下官想着天色已晚,明天在来找公主,谁知出了这种事” 李昇转过身面向使臣“本官倒是想问问几位使臣,这玉佩为什么会在刺杀九千岁的人身上?” 使臣“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杀了公主,拿着玉佩去陷害她?” 李昇心道糟了,他拿玉佩的时候确实没人知道,不慌不乱的说道“怡丰院的老鸨可以作证,使者要问吗?” 季屿安适时开口“公主不为我们所杀 当然我们相信公主也不会相杀我们,这其中还有诸多疑点,查清了,才能还公主一个交代” 几个使臣也明白今天是出不了结果的,于是道“让你们查,但是我们就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没有结果,还请皇上给我们南蛮一个交代” 李昇“三天?时间是不是太少了?” 使臣“我们相信中栾国三天之内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皇上“自然是,那就限九千岁以及顾将军三天之内查明原因” 使臣甩袖离开。 皇上“孤乏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们” 随后看向自家魂不守舍的妹妹“辞柔,你跟我回宫” 帝辞柔倔强的开口“皇兄,我想留在这” 皇上“你留下也没什么用,跟皇兄回去,明天再查好吗?” 帝辞柔不说话,看向季屿安,希望他能帮她说点好话。 季屿安“走吧” 皇上看向屋中一众人,开口“今日都回去休息,明天再开始查” “千岁身体虚弱,就不要太过劳累” 之后皇上拉着自家妹妹,回了宫,给帝辞柔安排好之后,回到自己寝宫。 坐在案牍旁的座椅上,喝了口茶,捏着自己眉心,有些烦躁。 一双手突然出现,为皇上揉按着太阳穴。 皇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按摩“怎么样?” 男子“是陈大人干的” 皇上“理由” 男子“嫁祸,南蛮公主的死事关两国,自然杀她的凶手必然会被赐死” 皇上“目光短浅,他有没有想过南蛮国国君的怒火,南蛮国国君本就不服,如今更是有理由攻打中栾” “杀了吧,一定会败露的人不必留着” 男子咬上了皇上的耳朵,低声笑起“不愧是皇上,他已经被我,杀~了” “他怎么惹你了”皇上知道此人绝对不是想那么多的人,杀了人肯定是此人惹到了他。 男子“他拿皇上把柄威胁,我不高兴,一不小心~失手杀了” 男子眼中充斥着疯狂“我怎么可能允许他要讲你从我身边抢走呢~” 不知想到什么,忽而又笑了“皇上是不是要奖励我~” 皇上“孤还没说你,不听孤的命令就杀死了朝廷重臣,你又该当何罪?” 男子笑意加深“那皇上想怎么惩罚我?” 皇上“一个月不许碰我” 男子笑意嘎然而止,抓住皇上的手腕,一字一顿“不,可,能” 皇上的手腕被抓的生疼,挣脱开“弄疼我了” 男子重新拉起皇上的手,给皇上呼着“我错了” 皇上“怎么做?” 男子咬牙切齿的说“下次绝对不会擅自做主” 皇上“惩罚还是有的,在我床边跪一夜吧” 说完皇上脱衣就寝,男子端端正正跪在床边,看着曼纱落了下来,遮挡住皇上的身影。 皇上刚闭上眼睛,眼前就感觉落下了一层阴影,皇上睁开眼睛。 果然看到上方的男子“我让你跪着,你要造反?” 男子狡辩“我确实在跪着,只是从地上,跪到床上” 皇上“……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上了嘴“皇上还是不要说话了,我不爱听” 随后将皇上像炒食物一样翻了个身,皇上声音沙哑“君渊,我是让你跪,不是让我跪” 君渊“皇上,都一样” 皇上“……”,哪一样? 在皇上沉沦之前,迷迷糊糊想着,很多人都叫过他皇上,有尊敬,有畏惧,有不屑,有平淡……只有君渊是珍重,是在乎,他其实不是多喜欢君渊,也不是下贱,只是他喜欢这种被在乎的感觉,只在乎他一人的感觉而已。 一夜荒唐…… 帝辞柔被带到自己经常住的悦柔宫,躺在床上,完全睡不着“小芸” 小芸出现站在床边“奴婢在”,掐着自己掌心,克制着自己,不要做出逾越的动作。 帝辞柔“她不该喜欢我的,或许不喜欢我她就不会死” 看到公主的眼泪,掌心开始泛疼,一路疼到心底,疼得她心慌意乱“公主是福星” 帝辞柔自嘲一笑“我出生时,我母后死了,在我母后死后父皇开始对我和皇兄不管不顾,我的奶娘也因为我被杀,我皇兄为了我能吃上饭,每天满身伤痕” “我身边的人好像都很不幸” 小芸“不是,我很幸运” 沉浸在悲伤中的帝辞柔,没有听到小芸改了自称,只是继续说道。 “其实我有时候在想,我来这世界到底有什么意义” “说来可笑,我其实曾试图自杀过,可能当时我害怕了,也可能不舍得只留下我皇兄自己,没下手” “后来皇兄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于是我身边没有再出现过剪刀一类的物品,直到皇兄登基” “现在皇兄有有人陪,有权,好似我也没有什么用了?” 小芸慌了,彻底慌了,脸色尽失,紧紧抓着帝辞柔的手,生怕一放手她就不见了。 帝辞柔动了动被抓的手,没想到被抓的更紧,看着小芸紧张的模样“放心,我不会去自杀” 早就把不能逾越抛在了脑后的小芸,一心只有帝辞柔“公主,你很好,好到我能在你身边我就已经觉得满足,好到我在梦中拥有你都是一种奢望,公主是你救了我,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所有人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 帝辞柔“谢谢你,小芸” 小芸“公主你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为了我活下去好不好?” 公主缓缓闭上眼睛,声音沙哑。 第18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8 公主缓缓闭上眼睛,声音沙哑,答非所问“你不必这样,我不会想不开”之后,就转身侧躺。 小芸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唇角微微下垂,伸手想要去抓住些什么,帝辞柔突然开口“小芸” 眼中突然有了光的小芸,不敢耽搁“在” 帝辞柔“休息吧,我这不需要你” 公主是不要我了吗?小芸双手紧握,眼眶发红,看着帝辞柔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是像堵着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芸第一次没有听帝辞柔的吩咐,只是起身,站到床边,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世界变的惨淡和无望。 帝辞柔知道小芸没走,心中叹息,她既想她走,又不想她走。 在知道她没走的时候,帝辞柔心里是开心的,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睁开眼,坐了起来,小芸第一时间就站在了帝辞柔面前,看着帝辞柔,整个人像一个被抛弃的小狗。 帝辞柔眼中充满复杂的情绪,掀开了自己旁边的被褥“过来睡觉”,随后自己又往里挪了挪。 小芸听到,眉宇间闪烁着无尽的惊喜,一双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光芒。 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的就剩下一身里衣,快速的躺在了帝辞柔的身旁,早就忘记了身份有别。 帝辞柔拉着被褥盖在了小芸身上,躺下,伸手将小芸抱住。 帝辞柔“睡吧” 浑身僵硬的小芸,感受着腰上的手,心跳漏了一怕,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震惊在,公主现在正在抱着她,她正在睡在公主床上的震撼中。 帝辞柔感受到小芸的不自在,便安慰道“我不碰你” 这话还不如不说,小芸本来就僵硬的身体,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帝辞柔实在累极了,抱着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芸听着帝辞柔安稳下来的呼吸声,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陷入睡梦之中。 ...... 季屿安看着皇上将人带走之后,想着帝辞柔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下叹息。 一只大手挡在了季屿安眼前,季屿安将顾时宴的手拉下,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走到李昇面前,问道“发生了什么?” 顾时宴看着不理他的小孩,也不生气,他只是不想让小孩陷入悲伤之中。 默默的走在季与安身边,站定,好似在给季屿安一个坚强的后盾。 李昇看到走来的顾时宴,眼光闪了闪,在抬头看向季屿安时,眼神却是温柔“回千岁,在您走后我们.....之后我又独身一人去了怡丰楼,在小涟的房中发现了这枚玉佩” 顾时宴眼神微眯,看到李昇的小动作,呵,有意思。 季屿安一心思考着,其中疑点,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随后闻到“在你们分开之后,她们又发生了什么” 李昇收回对顾时宴敌意的眼神,温和的回到“辞柔公主告诉我们,当时她和颜汐公主回府之后,颜汐公主跟她说有东西丢了” “之后辞柔公主见颜汐公主迟迟没回来,就派人去找,在离公主府不远处的小巷中找到了颜汐公主,和躺在地上的两个侍卫” 季屿安“之后呢?” 李昇“之后下官就不清楚了,细节还需要问一下辞柔公主” 季屿安“嗯” 顾辰砚看着李昇装模作样,就看不顺眼“那你也不怎么样” 一个顾时宴唯 一个季屿安唯,两人相看两生厌。 李昇“那可真是惭愧,那你来” 顾辰砚“我来,就没你什么事了” 在两人争论的过程中,季屿安两人来到颜汐公主面前,蹲下。 季屿安“得罪了” 准备掀开盖着的白布,顾时宴拦住“我来” 顾时宴将白布缓缓掀开,脖颈有一个明显的伤口,伤口是在颈前,看起来是有人从背后将人杀害。 再往下,肚子上还有一个伤口,看宽度应该是一把剑,伤口平滑,没有歪斜,看来这一剑应该是补上去的。 再具体的季屿安也看不出什么了,但这些线索还远远不够,看来明天还得仔细问一下辞柔公主。 季屿安站起身,一时不察,眼前有些发黑。 旁边一只大手稳稳的托住了季屿安胳膊,待季屿安站稳之后,直接将季屿安横打抱起。 季屿安脑袋有些晕,无意识的靠在了顾时宴胸膛上。 顾时宴对顾辰砚吩咐“剩下的你来处理” 顾辰砚“是” 在抱着季屿安走之前,顾时宴还故意的看李昇一眼。 李昇看向顾时宴毫不客气的回瞪了过去。 看着季屿安两人远去的背影,垂下目光,眼中闪过嫉妒,为什么他可以而我不可以。 顾辰砚搭上李昇的肩“嫉妒吗?我也嫉妒” 声音突然有些莫测“你说我们要不要联手,我只要我哥” 顾辰砚经过几天相处,虽然对季屿安有些改观,但终究不觉得他能和他哥在一起,他表现的好一点,只是不想让他哥生气。 李昇向旁边走去,躲开肩上顾辰砚的胳膊,顾辰砚一时没站稳,身体歪斜了一下。 李昇“呵,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我的喜欢是光明正大” “你还是先把你哥交给你的事办好吧” 说完,直接向门口走去,徒留顾辰砚一人。 顾辰砚咬了咬后槽牙,我怎么了,我又没说用什么方法。 顾辰砚“来人” 公主府的侍卫“属下在” 顾辰砚让四个侍卫抬起颜汐,跟着他一起出了公主府。 站在树上的李昇,看着去往大理寺方向的顾辰砚,看来这人也不是那么傻。 随后运起轻功回往自家。 被顾时宴抱上马车的季屿安,缩在暖顾时宴烘烘的怀里,闷闷的咳着。 一杯热茶下肚,才略微好些,季屿安从顾时宴怀中探出头,刚想说些什么。 被顾时宴一把按在怀里,带着丝丝醋意的声音响起“不要动” 季屿安无奈,就这样吧,自己选的人,跪着也要宠下去。 季屿安轻声开口“你要什么看法?” “明日就知道了,”,顾时宴停顿了一下,有些危险的说“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李昇是怎么回事?嗯?” 季屿安一时…… ps:我问一下你们觉得什么时间发文合适?还有你们觉得这个故事写:be还是he? 第19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19 季屿安一时有些语塞,试图转移话题“为什么明天就知道了?” 顾时宴“小孩,你以为这几天我什么都没干吗?” “还有不要太相信帝宇骁” 季屿安“他怎么了?” 想到帝宇骁,又想到帝辞柔,和颜汐,一时眼神不禁有些黯淡。 顾时宴摇摇头,前天他刚将人安排到皇宫中,还没有传来什么消息,而陈大人那边最近也没什么动静。 最近他正在查小孩中毒的原因,以及原身父亲被杀的真相,至于支线任务根本不在他思考范围内。 最好小孩中毒没有帝宇骁的参与,如果有,顾时宴勾了勾唇,他不怕他将帝宇骁亲手送上的皇位,再给帝宇骁拉下来。 他本就是一个凉薄之人,除了小孩,任何人都不在他思考范围。 更不会伤心,也不想小孩伤心,只要小孩心里只有自己就好。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季屿安的手指,那双淡漠瞳眸染上幽色“小孩,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季屿安回神,看来转移话题不成功,季屿安就开始装傻“不知道”,毕竟好久没看到他吃醋的样子,有些好玩“我跟他也就……” 顾时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入了季屿安的衣衫中,语气暧昧的道“小孩,想好再说” 随着干燥又热烈的手掌游走,每一处带给季屿安丝丝酥麻,有些玩脱了。 伸手搂着顾时宴的脖子,讨好的的亲了亲“你听我说完,我跟他也就总共见过两次面,今天是第三次” 他怎么可能去承认他和别人的关系,而去伤害顾时宴。 “我俩只能算陌生的同僚关系” 顾时宴不打算放过季屿安,手不老实的附上胸前光滑细腻的皮肤。 突然,季屿安睁大眼睛,嘴里不自觉漏出一声闷哼。 顾时宴手上揉捏“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满含欲色的声音传到季屿安不甚清明的脑海中。 努力克制溢出来的声音“朋,朋友…” 顾时宴手上动作加重,季屿安身体发出颤栗。 顾时宴恶劣的说道“朋友关系可以这样?” 季屿安欲哭无泪,感觉整个身体被他掌控着,带着些哭腔说“爱,人关系” 顾时宴这次可没有加重力气,而是轻轻拉扯,气息扑面而来“小孩,再想一下” 突然季屿安身体一空,又重新坐到了顾时宴腿上,结实的胸膛给了瘫软的季屿安支撑。 脑袋已经迷糊的季屿安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关系,偏偏顾时宴一只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则是一不小心伸到口中,不让季屿安发出声音。 季屿安灵光一闪,含糊不清的说“夫夫关系” 顾时宴将放在季屿安口中的手拿出,按在季屿安头上,旋即吻上,急促又猛烈,将季屿安口中的津液全数卷走。 季屿安呼吸紧促,马上就要憋死了,顾时宴松开,给了季屿安喘息的时间。 “所以小孩要叫我什么”声音又哑又欲,给季屿安迷的神魂颠倒。 “夫君”眼神迷离,满心满眼都是顾时宴的季屿安,让干啥干啥。 马车突然停下,马夫尽职尽责“主子,已到府邸” 听到陌生声音的的季屿安,瞬时清醒,恼怒的瞪着顾时宴。 顾时宴面不改色的将手拿出,给季屿安整理好衣服,看着小孩紧张的脸色 也不吓他了“小孩,外面不会听到的,放心,嗯?” 听到顾时宴这样说,心里确实略微放心,真是荒唐,居然在马车上…… 推开顾时宴,自己站起身来,腿一软,立马扶住了马车。 顾时宴看着不让他扶的小孩,好像玩过火了,小孩脸皮薄,但是他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听到,只属于他能听到的声音,他会忍不住杀了那人的。 季屿安确实没生气,只是有些难为情,再说让他抱着自己出来,不知道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 季屿安完全就是做贼心虚,两人下了马车,顾时宴听到季屿安闷闷的咳嗽声 二话不说又将人抱了起来。 季屿安“……”他这次只是嗓子有些痒。 早就在门口等着汇报的暗卫,只看到自家主子优越的背影。 暗卫“……” 顾时宴看到了门口旁边的人,但是选择性忽视。 将季屿安轻柔的放到床上,解开发束 有条不紊的将人收拾好。 顾时宴“我去拿壶热茶” 季屿安没怀疑,道“好” 顾时宴快速的出了门,来到季屿安的书房。 暗卫随着顾时宴进去,关上门。 顾时宴“说” 暗卫“陈金中—陈大人,死了” 顾时宴“何时” 暗卫“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有一会儿”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本来今天他认为杀公主的是陈金中。 现在就算查到是陈金中,很让人误以为栽赃陷害,毕竟死无对证。 顾时宴“都有什么人知道了这件事” 暗卫摇头“暂时还没人发现陈金中死的事实” 顾时宴“嗯,告诉墨三,让他继续盯着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事留到明天再说” 暗卫“是,属下告退” 顾时宴则是又转向厨房,拿了一壶茶,走了回去。 季屿安听到脚步声,就知道顾时宴回来了,故意说“你好慢” 果然顾时宴听到,就直接端了杯热茶,三步并两步走到季屿安面前。 季屿安眼含秋波的看向顾时宴,自然的就着顾时宴的手将一杯热茶喝入。 他刚刚越想越生气,凭啥每次先败下阵来的是他,被撩到的也是他,思来想去,不行,他要扳回一场。 顾时宴将茶杯放下,抬眸看向面前的季屿安。 眼含秋水,嘴角微勾,香肩半露,一副诱人的姿态。 看到顾时宴眼神的变化,季屿安…… 第20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0 看到顾时宴眼神的变化,季屿安目的达到了,适时收手,将肩上的衣服拉上,躺下去,闭眼睡觉。 被挑起的欲望充斥满眼,默默在心里道,现在还不行,不能当禽兽,不能当禽兽,不能当禽兽。 炽热的目光落在季屿安身上,季屿安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抓紧被子。 迄今为止,两人只是小打小闹,实质性的一步从来都没有迈出。 顾时宴弯腰,在季屿安额头落下极致珍惜的一吻。 季屿安睁开眼睛对上了顾时宴满含爱意的眼神,心脏好似要跳出来,扑通扑通扑通狂跳。 视线突然被遮挡,顾时宴的掌心放在季屿安眼前“小孩,睡觉” 季屿安“好”听话的闭上眼睛。 顾时宴步伐紧凑,落荒而逃的去洗冷水澡去了,幸福的苦恼啊。 季屿安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如此情景,满意的笑了。 顾时宴洗完回来,看着床上小孩的睡颜,没着急上床。 季屿安感受到顾时宴的目光,迷迷糊糊伸手就要抱。 顾时宴连忙用内力将自己身体温热,伸手抱起季屿安,一起躺在了床上。 …… 一夜无梦。 季屿安一觉醒来,旁边已经没有顾时宴的身影,季屿安“顾伯” 顾伯“老奴在,需要我帮您更衣吗?” 季屿安“不用,顾将军在哪?” 顾伯内心酸涩,千岁一大不中留啊,你瞅瞅一醒就问别人“顾将军去处理事务,听说陈大人被杀害,顾将军先去了” “顾将军还说,您如果找他的话,去派人找他,自己不要去,您先吃饭,他会回来接您,你看需要去派人跟顾将军说一声吗?” 季屿安“不用,位置” 顾伯“回千岁,顾将军在大理寺” 季屿安“嗯”想了想又道“顾伯,将膳食端上来” 顾伯“诶,好好好” 季屿安将自身收拾好,又嫌发丝麻烦,就用丝带敷衍的绑着。 顾伯“九千岁?” 季屿安“进来” 在没有顾时宴内力的帮扶下,季屿安也能吃上几口粥。 季屿安感受到胃有些疼痛时,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顾伯,备马车” 顾伯“千岁,已备好” 一个合格的管家怎么能等主子吩咐呢,当然早早的打点好。 —— 大理寺,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已经来了,早晨陈大人的死亡让不少人的心都悬了起来,如今陈大人的案子已经交往大理寺。 于是不少想要了解情况的大臣,一个接着一个过来,生怕大理寺找到不该找到的东西。 而顾时宴一众人则是下朝之后来了颜汐这,找了仵作。 跟季屿安猜测的差不多,确实是有人偷袭颜汐一众人,将其杀害。 完全没有思路的一众人有些发愁,顾辰砚“这从何查起?” 顾时宴听完仵作后,毫不意外“我们也去,看一眼陈大人” 顾辰砚喃喃“有什么关系吗?” 李昇和帝辞柔已经跟上了顾时宴的步伐,李昇回头看向顾辰砚,摇头“跟上来” 顾辰砚连忙跟上,走到了李昇旁边,轻声问道“我们去找陈大人有什么用吗?” 李昇“你不妨问问你兄长?” 顾辰砚不是不问,是他看着面色从早上都不善的顾时宴不敢问。 走在前面的顾时宴看似在带路,可思绪早就飞出来十万八千里。 如果不是这些人整天找事,他现在都已经能抱上小孩,给小孩养身体了。 到达陈大人尸体所在房间里,果然仵作在跟大理寺少卿——王大人汇报。 王大人现在已经快忙死了,早上刚应付完一众大臣,现如今陈大人的死亡完全找不到线索。 倒是找到不少一些个信件,死亡线索没找到,但是与其他大臣贪污腐败,串通的信件都是不少。 早上的大臣都是为此而来,王大人尤为头疼,上报必会得罪不少人,不上报又怕皇上发现。 有些怀疑人生的看着这个案子,连连叹气。 李昇一进来,非常迅速的问道“王大人这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王大人看这走过来的几人,连忙迎了上去“下官参见公主,顾将军,李统领” 李昇“王大人,咱就别整这些嘘的,我们问你点事” 王大人一看几人都不好打发,更加生无可恋“这,大理寺有规定…” 还没说完就被李昇打断“王大人” 顾时宴“如果你给了我们想要的信息,这个案子我们会接手,我怀疑陈大人的案子与我的案子有关,你告诉我们也不算违反规定” 李昇好似明白季屿安为什么喜欢他了,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王大人一听眼睛亮了“你请” 顾时宴正开口询问,突然没人了,随后几人听到“参见九千岁” 季屿安准备敲门,门就开了,抬头正好撞进顾时宴深邃的眼睛中。 两人走进来,王大人更是惶恐,毕竟他可是见识过之前季屿安审人的手段。 李昇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站到了两人面前“参见九千岁” 季屿安“嗯” 听着语气冷漠的回答,李昇身体一时有些僵硬,他感受到了季屿安的拒绝。 顾辰砚和王大人“参见九千岁” 季屿安“免礼”随后看向几人“你们继续” 于是顾时宴也毫不客气的拉着季屿安坐到了唯一一个座位,将人安排好后,站在旁边。 帝辞柔则是默默的站到了另一边。 顾时宴看向仵作“说” 仵作也是一个审视夺度的人,不等王大人吩咐,开口“回各位大人,陈大人脖子上有掐痕,但不致死,可以推测陈大人与凶手是有争执,而这掐痕只是一个警告” “陈大人死亡的原因是,他的五脏六腑都被内力震碎,可以推测凶手实力强悍” “而且陈大人的瞳孔放大,想来他也没想到此人会对他下如此狠手,可以得知两人属于认识关系” 李昇“还有吗?” 仵作“下官不才,从陈大人尸体上只能看到这些” 顾时宴“下去吧” 顾时宴随后问道“陈大人的屋中有何线索” 王大人指着桌上的信件和一些其他的东西“都在这里” 顾时宴先是看到一封封信件,随后看到自己认识的一物。 顾时宴,看来这一趟是来对了。 第21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1 顾时宴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某物,心想看来这次是来对了。 当然此时顾辰砚也发现了,拿起桌上一枚扳指“哥,你看” 顾时宴淡淡嗯了一声问道“此物,在何处得到?” 王大人“桌子上的物件都是跟着信件一起找到的,下官发现时,该匣子已经被打开” 顾时宴“你何时去顾家?” 王大人“仵作已经查验,按理说下官是要立即将遗体送回” ,潜意思就是说你们挡着我,不让我送回。 顾时宴“到是本将军的不是了” 王大人“不敢,不敢” 顾时宴“走吧,王大人” 王大人“是” 顾时宴几人走出,王大人看着季屿安和顾时宴之间的氛围,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九千岁和顾将军的关系好似不一般。 李昇看到王大人没动,以为这人不想去“王大人 该走了” 王大人连忙跟了上去,后面几个侍卫则是抬着陈大人的遗体。 顾时宴五人上了同一辆马车,等着王大人上来。 王大人走上前,行礼“下官的马车就在旁边,就不劳烦” 王大人可不想上去了之后就下不来了,万一听到不该听的,看到不该看的。 李昇“行”,抬着的帘子放下,挡上了几人身影。 季屿安看着马车中一众人面色凝重的表情,轻声咳了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昇抢在了顾时宴面前开口“陈金中在晨时,被家中奴婢发现横死在书房中,后我们先去看了颜汐,没有什么线索,于是我们去找了大理寺少卿,之后就是您看到的那样” 季屿安思考,昨天自己被刺杀,后南蛮公主死亡,如今陈金中也被人杀害,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抬眸,看到帝辞柔一人身素白,坐在左边,望着窗外。 帝辞柔看着热闹的街道,有人正在表演杂技,不禁想到如果颜汐在的话,看到如此景象应该会喜欢。 “辞柔公主”,听到有人叫她,帝辞柔回过神。 季屿安看到帝辞柔回神,问道“辞柔公主,小芸怎么不在你身边?” 帝辞柔“我让她去怡丰楼守着了” 季屿安点了点头“嗯,你还记得颜汐被杀害前的细节吗?” 帝辞柔听到,正襟危坐,表情认真的点头“知道,我记得那天……” 在那天我们三人和李昇分开之后,就回了公主府。 我想着明天还有的忙,便准备早点吃饭,吃完后,颜汐突然想吃麻婆豆腐,但又怕麻烦,也就罢了。 于是我们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我想着一盘麻婆豆腐的事,就吩咐厨房做了一盘,后来我敲响颜汐的门时她还在,将膳食给她后我就走了。 在我回去刚准备睡觉的时候,颜汐突然急冲冲的找来,说自己的玉佩不见了,我打开门,准备叫人帮忙找,她说“不用,一块不重要的玉佩,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 于是我穿好衣服准备跟她一起去,她说,这一天折腾得够久了,让我先休息,她很快就回来了。 我看她很坚持,就派了几个人跟着她,我没想到她就带了两人。 再然后,我越想越不对,如果玉佩不重要的话,颜汐不可能那么急,又转念一想她可能不想麻烦我。 我就去了颜汐屋中,等着她回来,如果她没找到,我可以随时命人一起找,等了一会,我就开始心急。 就开始带人去找……没想到…… 帝辞柔想到桌上那一盘颜汐没来得及吃的麻婆豆腐,眼神晦滞,如果她要是一开始就跟着她去,一开始就去找她,事情会不会就不一样。 季屿安看着陷入自责的情绪的帝辞柔“辞柔,别乱想!” 帝辞柔已经想了一夜了,也够了,只是还是不甘心“我知道” 季屿安“事情因我而起,如果你要怪,那就怪我吧” 宽大的衣袖中,顾时宴握住季屿安的手加重了力气,季屿安安慰的捏了捏顾时宴的指肚。 帝辞柔摇头,闭上了眼睛,睁开,已经恢复了冷静“查案吧” 恰好此时马车停下,陈府已到。 大门外陈氏和其小妾,子女等一身丧腹早早等在了门外。 话说这陈大人也是可笑,如今家中没有一个能撑起一个家的人。 而如今的陈氏也是正妻死后, 才从小妾的身份抬到正妻之位。 本来陈大人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前几年因为利用政务之便,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被秋斩,奇怪的是他父亲陈大人却没有查出来一点违反朝纲的行为。 而二儿子就是如今陈氏所生,一个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寻花问柳,无所事事。 小儿子则是一小妾所生,如今也才五岁,听说陈大人尤其喜爱。 早晨大理寺过来要人时,没一个人站出来阻拦,还是他的一个女婿申请将遗体要回,而其他的女婿则是连来都没来。 几人下车,那位女婿则是带着一众人迎上去,下跪行礼。 季屿安“起来吧” 王大人有眼色的将遗体放在了陈氏一众人面前。 哭天喊地的声音此起彼伏,然而有几分真心实意就不得而知了。 那个女婿叫了几个家丁,将他岳父抬向早已准备好的灵堂。 王大人将遗体送回,就回到了大理寺。 顾时宴几人则是让人领着,去了陈大人死后的书房。 推开门进去,一股血腥味若隐若现,而房屋中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屋中挂满着白绫。 几人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而许久没闻到血腥味的季屿安,腹胃有些绞痛。 默默的拿出了银针,用着宽大的衣摆挡着,面无表情的扎上中脘穴,同时封闭了自己的嗅觉。 几人还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思考是不是,陈大人案件跟南蛮公主的并没有什么关系,一切只是他们的猜测。 顾时宴走到了书房中的案桌边,突然往砚台伸去。 果然砚台是可以转动的,一声声响,几人看过去。 顾时宴看着面前的缓缓打开的门,松开了手中的砚台,走向季屿安身边。 顾时宴“跟在我身后” 季屿安“好” 李昇跟在季屿安身后,再往后是帝辞柔,最后进去的则是顾辰砚。 几人谨慎的向前走着,突然“咔”一声。 第22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2 几人正谨慎的向前走着,突然“咔”一声,冷光闪烁,一支支箭从墙中往几人射去。 顾时宴说了一句“小心”,便及时的抱着小孩站到了房间中央。 李昇和顾辰砚则是前后将帝辞柔围着,用剑挡着迎面而来的短箭。 机关并没有维持的太久,两人还好武功不错,护着帝辞柔成功击落。 李昇“公主有事吗?” 帝辞柔“没事” 随后走到顾时宴两人旁边。 李昇怒瞪顾辰砚“你都不看脚下吗?” 顾辰砚“……”谁知道我那么倒霉,你们都走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理他,也直接向顾时宴方向走去,李昇刚走了一步,感觉到坏了。 从天而降一个铁笼,方方正正的将帝辞柔和顾辰砚罩在其中。 季屿安被顾时宴抱着又突然闪到一边,目睹了全过程。 顾辰砚幸灾乐祸“你难道不看路吗?”,殊不知忘了自己还在笼中。 李昇莫名有些尴尬,故作理直气壮“我看你是不想出来了” 顾辰砚笑着的嘴角一僵“……” 帝辞柔则是没见过那么幼稚的两个人,只要给一块非得斗上两嘴才舒服似的。 帝辞柔“李昇” 李昇“是公主,我马上放您出来” 顾辰砚还想说什么,被帝辞柔一眼瞪过去闭嘴了。 李昇重新按了下,铁笼升起,两人连忙远离。 顾时宴则是又回到了中央地方,眼前是一个被红布遮盖着十字架形状的东西,顾时宴伸手拉开。 一袭明黄色的长袍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则是绣着汹涌的波涛。 几个人脸上神色各异,李昇脸上满是玩味顾辰砚则是毫不掩饰的惊讶,帝辞柔则是眼中满含怒火。 顾时宴两人则依旧是毫无表情的面瘫。 顾辰砚“居然是龙袍,这也太大胆了” 帝辞柔眼中闪过杀意“呵,确实大胆” 顾时宴两人则是转了一圈,感觉这里除了金银外好像就是个藏龙袍之地。 转了一圈几人就准备走,又回到屋中,季屿安突然在墙角找到了一块玄色布料,看着价值不菲,而王大人的的衣服大部分则是蓝色。 不是王大人的,那就是杀人凶手的。 季屿安将布料递给帝辞柔“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布料吗?” 帝辞柔将一个布料拿到手中,真是巧了,该布料她还真认识“这是云锦流光” 李昇“云锦流光,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这种布料他听起他母上大人抱怨过,一直想买却没买到。 帝辞柔“对,它的工艺比较繁琐复杂,总是供不应求,就连我也只是有几件而已” “而这人看起来却是能轻轻松松穿起云锦流光的人” 顾辰砚“这样的话,排查的人数可是少了很多” 帝辞柔“是这样没错,可是这与颜汐有什么关系呢?” 几个人突然沉默,好像确实没有发现什么有利的线索。 顾时宴“去怡丰院” 几人出屋,晴空万里,天上高高的飞着白色的鸟。 在几人走后,白色鸟落下,歪着头,倒映着几人远去的背影。 —— 小芸在怡丰楼询问了昨天遗漏下的人,没想到还真问出了丝丝蛛丝马迹。 自从小涟在一个月前,曾接待过周大人,听那位美女描述,自从小涟见了周大人身上不再那么死气沉沉的。 小芸刚审讯完出来,正好碰到在大堂的几人。 只见老鸨则是笑吟吟的拿着手中的一腚金子,招呼着“随便用,随便问,草民必知无不言” 顾时宴“先吃饭” 老鸨“好说,好说,您看需不需要几个姑娘” “我们姑娘可都是貌美如花,美若天仙” 顾时宴面色冷峭“不用” 老鸨“是,那小的这就给您上菜” “小雅,你带着这几位客人去二楼雅间” 叫小雅的女子,容貌昳丽,就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几位,还请随我来” 几人上楼,正巧碰到往下走的小芸。 小芸“参见各位大人” 起身,李昇问道“有什么进展?” 小芸走到帝辞柔身边,冷静说“一个小丽的女子告诉我,小涟曾接待过周大人,在周大人走之后,小涟的前后态度有些改变” 李昇“还有吗?” 小芸摇摇头,李昇有些失望,还没等说,公主护上了,警告道“李昇,她是我的人” 李昇刚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顾时宴听完想听的信息之后就拉着季屿安走了,小孩的身体可不能饿着。 帝辞柔看向小芸,随后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令牌交给了她“你去皇宫找皇兄,告诉他我们从陈府搜到了龙袍” 小芸“是” 帝辞柔“告诉皇兄之后,你不用跟着去处理,皇兄自有决断,你去休息一下” 小芸“公主,我不累” 帝辞柔“那行,但是也得吃过饭再来” 小芸握紧手中令牌“遵命” 随后走了,帝辞柔跟上前面几人的步伐,一同往雅间走去。 小芸出了怡丰院,借了匹马,一步跨上,向皇宫疾驰而去。 果不其然在宫门时就被拦下了,小芸把令牌亮出,士兵几人连忙下跪行礼,将路放行。 小芸扬鞭“驾” 随后小芸到内宫门口,下马,直径去了皇上所在御书房。 而皇上这是在看大臣们所上奏的琐事,大事没有一天天就盯着人家家事。 皇帝揉了揉眉心,旁边太监匆匆跑来“皇上,外边有人拿着公主的令牌求见” 皇上心中一紧,以为自家妹妹出了什么时候“赶紧带上来” 太监“是” 小芸被人领进御书房中“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皇上打断小芸未出口的话“免礼,告诉孤,孤的公主怎么了?” 小芸“回陛下,公主安然无恙” 皇上松了一口气,重新将目光落回到手中的奏折上。 “你找孤有什么事?” 小芸“回皇上,公主等人在陈大人府中的书房中发现有一个密室,而密室中私藏龙袍” 帝宇骁将笔重重一摔,就这样在帝宇骁手中的笔一分两半“大胆” 小芸“陛下息怒” 帝宇骁“孤已知晓,你先下去吧” 小芸“是,奴婢告退” 皇上心中有些慌乱,看向旁边太监“小柱子,你将大理寺少卿给孤找来” “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小柱子“嗻,老奴告退” 皇上拍了拍身下座椅的护手,身后的墙壁慢慢移开…… 第23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3 帝宇骁拍了拍身下座椅的护手,身后的墙壁慢慢移开…… 进入屋中,看着空旷的屋中没有一个人,帝宇骁突然怔愣一下,呵,我开始关心他了吗? 回到座椅上的帝宇骁,眼中闪过狠戾,那就远离他。 静静转着拇指上的墨玉色扳指,脸上不动一点声色。 小柱子此时也匆匆的将大理寺少卿带了过来,生怕皇上等急了。 弓着腰站在关上门的御书房门口,用他那独特的嗓音说道“陛下,大理寺少卿已到” 帝宇骁“宣” 两人一同进入,大理寺少卿一路上都颤颤巍巍,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做的事都想了一遍,甚至连埋在那都想好了。 一进去,王大人就直接屈膝跪地,行跪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帝宇骁“免礼” 王大人“谢皇上” 帝宇骁不知息怒的道“爱卿可知道,孤找你过来所谓何事” 还没起来的王大人,又直接跪了下去“臣,不知” 帝宇骁“那孤问你,你可在陈大人家中发现了什么?” 王大人跪在下面,心中恼怒,刚回来就把我卖了,好啊“回皇上,臣搜到一些信件,和一些玉饰” 帝宇骁“爱卿,确定?” 王大人“臣确定” 皇上的威压瞬时小了许多,淡声说道“起来说话” 王大人松了一口气,有些腿软的站起来“谢皇上” 皇上“孤有一件事交你去办” 王大人“任凭皇上吩咐” 皇上“陈大人府中藏匿一件龙袍,你去处理” 王大人听到藏匿龙袍一口气差一点没上来,只从陈大人出事后 他这一天过的可真是精彩,他不想去,能拒绝吗,不能“臣遵旨” 帝宇骁“下去吧” 王大人“臣告退” 站在帝宇骁旁边小柱子走了过来,给帝倒了杯茶,问道“皇上,为什么你会交给王大人处理这件事?” 帝宇骁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口“小柱子,你逾矩了” 小柱子立马跪了下来,脸色煞白“陛下恕罪” 帝宇骁“下去吧” 小柱子“是”,急急匆匆弓着腰退了下去,整个房中剩帝宇骁一人。 这朝中帝宇骁看的很清楚,陈大人一派,保持中立的一派,维护皇威的一派,彼此保持着平衡。 而王大人则是最近隐隐约约想从中立的一边转到陈大人的一边。 如果他不想得罪陈大人的人,那势必对陈大人的死草草了事,不会细查,毕竟细查他们自己的事可就瞒不住了,这样那人就会保住了,而我也会有他的把柄。 如果他不怕得罪陈大人,那么王大人会归到维护皇威一派,还可以趁机铲除陈大人遗留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皇上眼中闪过可惜,没想到顾时宴众人会参与陈大人的事,明明他们没有查到南蛮公主的死与陈大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所以如今摆在王大人面前的只有一条路,而那人就自求多福吧,毕竟有了顾时宴众人这个变数,是否能够保全那人他也不清楚。 …… 小芸退下后,就直接回到了怡丰院。 顾时宴几人草草的吃了顿饭,后找来了小芸所说,名叫小丽的女子。 老鸨带着小丽走来,笑吟吟“各位大人,这位就是小丽” 顾时宴“嗯,下去吧”,倒了杯茶,往季屿安那边移去。 老鸨“小人告退” 小丽虽然不知道面前几人是何身份,但看到老鸨尊敬的模样就知道这人官阶不低。 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随后故作害怕的跪了下来“参见各位大人” 季屿安端起茶抿了口“起来吧,听说你知道一些关于秦涟的事情” 小丽一身红色纱衣,站了起来,畏怯的神色惹人恋爱“小女知道一些” 楚楚可怜的站在几人面前,你们几个男人坐着,让我一个女子站着,好意思吗? 偏偏她面前几个男人是瞎子,跟完全看不到小丽的动作一样,还是帝辞柔温柔的说了句“先坐下吧” 小丽,呵,男人果然靠不住,收起了自身楚楚可怜的模样,坐了下来。 季屿安“你是怎么注意到秦涟见过周大人的?” 小丽“是当日周大人过来,本是我和小涟两人接待周大人” “当时周大人没有选择我,而是选择了小涟,所以我就注意了一下她” 季屿安“之后周大人还再来过吗?” 小丽摇头“没有” 季屿安“那你是怎么推断出,秦涟的变化是因为周大人?” 小丽笑了“当然不是” “自从周大人走后,小丽的顾客可是每天都有” 季屿安不解。 小丽“身在红尘,不由己,我们姐妹有的人可能需要一天接几个,而有的人一星期也没有一个” “像小丽这种每天一个,而且奇怪的是每次来的人不尽相同,出手阔绰” 李昇“为什么我昨天询问其他人时,她们却没人知道” 小丽笑的凄惨“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忙,每个人都在为明天的生计而发愁,谁有多余的关心还用在别人身上呢?” 李昇“那……” 小丽“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 李昇“额” 小丽“因为我是卖艺不卖身,但我这种能接待的客人确实太少,后来实在有些窘迫,就找小涟借过些银两” 顾辰砚“这不会就是那个周大人不选你的原因吧?” 小丽看向顾辰砚“可能吧?这就得问问你们男人了” 李昇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顾辰砚“我说的是周大人,周大人” 季屿安“不会,他有目的性” 屋门突然被敲响,一众人的注意被吸引到了门上,除了顾时宴。 小芸“是我” 帝辞柔听到是小芸的声音,从板凳上下来,疾步走出门口,将门打开。 屋门打开,小芸看到众人的眼光在自己身上,还以为自己办错了什么事,眼神第一时间望向帝辞柔。 帝辞柔“没事” 众人收回了自己目光,小芸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这几人看着一个人的威力有些大。 小芸寸步不离的跟在帝辞柔的身后走了进去,站在帝辞柔旁边。 帝辞柔拉着小芸坐下,这次小芸没反抗,乖乖的坐到了帝辞柔旁边。 小丽看到屋中的男男女女,笑了,贵圈玩的这么花的吗?居然没有一个人喜欢异性。 眼神看向顾时宴随后落在他旁边的季屿安身上。 还没等小丽仔细观察。 第24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4 还没等小丽仔细观察,顾时宴警告的眼神随之而来。 顾时宴“不该看的别看” 几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小丽身上,收回自己的打量的目光的小丽有些尴尬。 她还没看!再说凭什么长的那么好看的人不叫看。 算了,和自己的小命相比,还是自己的小命最重要,还不知道明天要去借谁的银子。 小丽突然想到“对了,我去向小涟借银子的时候,看见过她窗边徘徊过鸽子” 季屿安“鸽子” 小丽“对,我还问过小涟,小涟说可能也是无家可归吧” “我看小涟想起伤心事,便没再问” 顾辰砚偷偷问李昇“我们在陈大人家是不是也见过鸽子?” 李昇“嗯,应该不是巧合” 季屿安“你还记得有哪些人跟秦涟接触过吗?” 小丽“不记得” 季屿安“如果还有什么想起的,可以随时去千禧府找我” 小丽可能不知道几人身份,但是千禧府她知道啊,一下站了起来,准备行礼,被季屿安提前打断“不必行礼” 季屿安还偷偷的在顾时宴手心写了一个“金” 顾时宴伸手握紧手中不老实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放在桌上一个金元宝。 小丽眼中看到金子,像狼看到了食物一样,放光,就差流口水了。 明天不用向其她姐妹借钱了,哈哈哈哈,老娘明天要吃肉,小芸内心狂喜。 季屿安“走吧” 几人从屋中走去,老鸨看到立马上前“几位这是要走?” 李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还请带我们去秦涟房间” 老鸨脸色僵了一下,又恢复到笑吟吟的模样“小丽,你带几位大人去小涟房间” 小丽“是,李妈妈” “几位这边来” 几人随小丽下了楼,刚准备进入后院,顾辰砚被他哥拦住。 顾时宴“你和李大人去周大人家” 帝辞柔“这里看来也没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宫看皇兄怎么处理的” 季屿安“路上小心” 帝辞柔“好” 李昇虽然不满,但也知道兵分两路是最好的选择,也就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出了怡丰楼。 顾辰砚看到李昇已经走出门,急着跟他哥说“那我们先走了”,随后疾步跟上李昇的步伐。 顾辰砚拍在李昇的肩上“你跑那么快干嘛” 李昇轻轻将肩上的手拿下,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烦人。 没看顾辰砚一眼,就径直往周府走去。 顾辰砚则是有些委屈,我哥不让你跟着的,怎么不跟我说话。 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顾时宴两人则随着小丽进了内院,各位姑娘的居所。 院中三面游廊,里侧错落着房屋,一副假山竖立中央,周围花草扶疏。 奇怪的是,院中却没有一人,小丽带着两人走向东边游廊,经过游廊时也没听到屋中有人,季屿安轻扯顾时宴衣袖,显然顾时宴也发现了。 顾时宴眸光深沉近墨,狐狸眼中闪过杀意,他不介意再多个秦涟。 小丽背后发冷,不仅搓了下胳膊,突然开口“对了,你们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没有人啊?” “平常姑娘们是不会在内院中的,怡丰楼开门时,姑娘都在前庭接客,休息时除了出门的人,都在在学习琴,棋,书,画,舞” “所以说内院平常事没有人的” 季屿安了然,顾时宴也收回了对小丽的杀意。 小丽走到拐角的倒数第二个房间,停了下来“到了”,伸手推开。 屋中东西不多,床,床上挂着的轻烟罗纱幔,衣柜,桌子,两个凳子,梳妆台,哦,还有一盆在窗边快要衰败的绿植。 三人走入,小丽看着屋中还尚未动的摆设,叹息一声,人生无常。 小丽“小女子不才,就先告退了” 季屿安“嗯” 小丽抬眸看向季屿安,他站在那里,目光认真,清瘦精致的轮廓晕染着冷漠和疏离,一身月牙白衣袍更显人风光霁月,好似一束月光,清冷而又耀眼。 顾时宴走到季屿安旁边,直接隔挡小丽的视线。 小丽突然与顾时宴对视,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吓得小丽后退一步,转身推开门就落荒而逃。 小芸跑出内院,才拍了下胸口,这人的占有欲太强了吧,不禁打了个冷颤,果然是真爱。 季屿安看到走向自己的顾时宴,问道“怎么了?” 顾时宴抬起季屿安的下巴,低头在季屿安耳边道“我应该将你锁在屋里,那里都不许去” 季屿安“好,只要是你怎样都好”,这人是又受什么刺激了,但自己选的夫君自己宠着。 顾时宴捏着的下巴的大拇指,移到了嘴角,轻轻摩挲“不要后悔”,手旋即松开。 季屿安“不后悔”,顾时宴转身重新开始观察这间屋子。 看着顾时宴的后背,季屿安眼中晦暗不明,他可是连锁顾时宴的地方都弄好了呢,希望阿宴可不要让我失望。 …… 顾辰砚和李昇二人来到周大人家时,我们的周大人正在举家搬迁呢。 周大人“都快点,不能装的都不要了” 一个小妾“老爷,等一下,我的衣物首饰还没拿完” 周大人“不要了” 周大人还没说话,小妾就已经跑走了。 周大人气急败坏,喊到“再给你们一刻钟时间” 两人听到声音,相互对视一眼,走上前,李昇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周奇,你这是要去哪?” 周奇好久没听到过自己的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站在周自己面前,心中七上八下的“草民的拙荆家中有急事,需草民回去探望一番”,在早晨他听到陈大人死亡时,就开始准备回老家。 顾辰砚“你现在还不能走” 周奇心下开始急躁“这,这确有急事,还望两位通融一下” 李昇“好” 顾辰砚震惊“你干甚?” 周奇拱手“谢……” 李昇制止“等一下,你先别急着谢我,等我说完再谢也不迟” 第25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5 李昇制止“等一下,你先别急着谢我,等我说完,再谢也不迟” 笑眯眯的开口“为了解决你的后顾之忧,本官可以代替你去解决你的困扰,还可以帮你照看一下,而你就留在府中”,看似满是好意话语,实则满含威胁。 周奇“不用麻烦大人,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李昇“客气了,同僚一场,相互帮助”,很客气的拍了拍周奇的肩膀“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 话锋突然一转“至于你,本官还是希望你老实呆在自己府中,要不然我这手可是有些没轻重” 周奇的肩膀被李昇捏的疼痛,想走又走不掉,徒徒的忍受着,拱起手道“草民这就呆在府中” 两位从马车下来的少年匆匆赶来来,拱手行礼“参加两位大人” 顾辰砚看到突然来到的人,也默默的走到了李昇身边,学着他哥模样“嗯” 周奇“回府” 两个人相互看了看,恭敬道“是,父亲”,退了下去通知了所有人。 一众女眷下来,窃窃私语,但谁也没有敢问。 周奇“都回府” 女眷“是,老爷” 女眷们纷纷走回府中,到门口碰见刚刚去拿东西的那个小妾。 小妾看到此等情况,跑到另一个女眷旁边,问着“怎么又回来了?” 该女眷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小妾“现在要干什么” 该女眷还是摇了摇头“不知”,走在前面的正室也看向前面两位少年“我们现在要?” 两位少年停下,稍微年长的一人面向各位女眷“各位还请先行回到自己院中” 弯腰“母亲,还请先回房中” 女眷们纷纷散开,往自己院中走去,两位少年也准备将家中的琐碎打理好。 那个小妾拿着手中的首饰盒,看到所有的女眷都回去了,没再问,转身也朝自己的院中走去,看来要为自己打算一下了,抱着首饰盒的手收紧。 捏着周奇肩膀的李昇,在两位少年来之前,松开了。 看着所有人进入府中,李昇甚是满意的问道“你看,你老家的事还需本官帮忙吗?不用客气” 周奇“谢大人,就不麻烦大人您了” 李昇遗憾的回道“那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哦” 顾辰砚对李昇是有点佩服了,他都已经做好了要打架的准备,没想到李昇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周奇战战兢兢“一定,一定” 李昇“你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周奇连忙引路“两位请” 李昇拽住了准备进入的顾辰砚,顾辰砚扭头,就看到了李昇眼中的嫌弃,用口型对顾辰砚说“你去找人” 顾辰砚听懂了“不行”,如果有危险怎么办。 李昇绕过顾辰砚,对站在门口的周奇道“走吧” 两人进入,顾辰砚头一回罕见的有些生气,这人为了季屿安可真是不把自己安危放在心上。 心里想着不关他的事,可是着急的步伐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急。 周奇想要带着李昇去他的书房,没想到李昇道“去客厅” 在旁边走着的周奇,眼中闪过暗光,有些纠结,想到李昇的身份,放弃了。 周奇“这边请” 两人坐在客厅的上座,李昇也不急,随口问道“刚刚那两位少年是” 周奇“是草民的犬子” 李昇“嗯”,摩挲着茶杯口“可有婚配?” 周奇“犬子比较贪玩,还未有婚配” 李昇“贪玩,去过怡丰楼吗?” 周奇的心瞬时提起,谨慎的回答“这,草民不知” 李昇将茶杯放下,和善的问道“那周大人去过吗?” “这周大人应该不会不记得吧?” 周奇,有你这句话,我敢不记得吗?“去过” 李昇“哦~是哪位姑娘入了当初周大人的眼呢?” 周奇“已经很早了,草民也记不太清了” 李昇勾唇笑了“不记得了吗?” 周奇“还请大人恕罪” 李昇惋惜,没把握机会呢,话题一转“南蛮公主逝世,你知道吗?” 周奇“草民了解一些” 李昇“有何感想?” 周奇的心中极其慌乱“这……”,谁能评价公主的逝世啊,还是异国。 顾辰砚来到客厅,看到平安无事的周奇,松了一口气,对旁边带他来的小斯“下去吧” 李昇两人目光被顾辰砚吸引,李昇看到顾辰砚担心的表情,眸光闪了闪。 顾辰砚毫不客气,直入主题“跟我们走一趟” 周奇“各位大人,抓人也是要有理由吧” 李昇站了起来,一脚踢过去,冷声说“涉嫌谋杀九千岁这个罪名够吗?” 单膝跪在地上的周奇,满脸隐忍“草民冤枉” 李昇“我给过你机会了” 顾辰砚“冤不冤枉,不是你说的算” “来人” 一个士兵跑来“属下在,带走” 士兵“是” 李昇和顾辰砚走出客厅,看到一个人在墙角鬼鬼祟祟。 是那位小妾看到老爷被人家带走,没忍住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还没缓过来,又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李昇两人吓到。 顾辰砚直接将剑放在了该小妾的脖子上“说,你是什么人?” 小妾吓死,颤颤巍巍“等一下,我有要事要说” 李昇瞅了眼顾嗯,顾辰砚放下剑“说吧” 小妾“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 顾辰砚一听又准备抽出剑,小妾急忙道“是关于我家老爷的” 李昇“什么事” 小妾“送我出城” 李昇“在我们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 “我们可以答应你,事情查清之后,如果你跟此事毫无关系,我们可以送你出城” 小妾想了想“好”,随后将抱着的首饰盒交给了李昇。 李昇打开,里面有一些烧毁的纸片,残破不全。 拿出其中较大的一片,写着,不什么留了,中间的字迹看不清楚。 李昇“你怎么拿到的?” 小妾“在老爷被革职的当天,我为讨老爷欢心,去了老爷书房,在门外看到老爷在烧什么东西,后来我就将没燃尽的纸片拿了出来” 李昇将首饰盒合上,对顾辰砚道“找个人看着她,不要引入注目” 顾辰砚摸了摸鼻子“我的手下都是士兵,没法不引入注目” 李昇“那就麻烦你亲自看着”,随后拿着首饰盒走了。 顾辰砚“走吧” 小妾回到了自己房中,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肚子。 一个小剧场呀~ 中秋小剧场来喽来喽~ 神域,云雾缭绕,微风轻轻吹过,云雾散开,露出一张盛大的画布,彩云和烟霞交织,火红的凤凰在宫殿上方盘旋,突然展翅向上飞去,极尽美丽。 宫殿中,一个身穿白色流云锦衣,容颜如画,清冷疏离,一个身穿红色流火锦衣,面容妖冶,危险而魅惑。 顾时宴一只手环着小孩的劲腰,坐在身旁,另一只手则是看着小世界的面板,看有什么好玩的。 自从两人从小世界回来,在神域小孩每天业务繁忙,好不容易将小孩哄到寝殿办公,谁知道只能看,不能吃。 顾时宴看着小孩手执书卷,一脸认真,眉目间不经意的流露出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优雅,特别想让人弄脏他。 顾时宴将面板收回,手不老实的在季屿安(用这一小世界的名字啦)身上处处点火。 季屿安感受到顾时宴的动作,放下书卷,按住顾时宴作乱的手。 低头敷衍的在顾时宴嘴角亲了亲“不要闹” 顾时宴不但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向上而去。 不一会季屿安眼神有些迷离,顾时宴抱起季屿安,转了一面,吻了上去,先是细细勾勒出季屿安优越的唇形,后慢慢深入与之交缠。 季屿安呼吸紧促,本能的与之贴合,相互追逐。 一吻毕,银色的丝线给两人架起一座桥梁。 季屿安感受到顾时宴的热情,有些无奈,昨天他刚从床上爬起来。 “停下来~”顾时宴的吻一路向下,季屿安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向后扯。 顾时宴确实停了下来,问道“小孩,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季屿安“中秋” 顾时宴“那你难道不应该陪我吗?” 季屿安顺着顾时宴被他抓乱的头发“除了床上,你想怎么过?” 顾时宴打着心里的小九九“我们去小世界” 季屿安,只要不在床上过,他都可以接受“可以” 顾时宴直接将老六叫了过来。 老六“干嘛?知不知道今天是中秋!老子要陪老婆!” “我错了 老大您吩咐”老六全身被妖力束着,逐渐缩紧,感觉到老大身上的不悦,老六连忙求饶。 顾时宴“送我们去小世界,时间我自己定” 老六“好了” 顾时宴随后就直接拉着季屿安进入了小世界。 老六气急败坏“您倒是把法术给我解开” 顾时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两个时辰自动解除” 小世界—— 顾时宴率先醒来,入眼就是一桌浪漫晚餐,旁边有一个几乎坐不住的,发热期的omega。 那张脸和神域中的季屿安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那张原本清冷的脸,现如今满脸潮红,散发着丝丝甜腻的信息素。 顾时宴的眼睛发红,看到季屿安就像野兽看到了食物一样垂涎欲滴。 不好,顾时宴有点失策,他原本设定只有小孩发热期,没想到自己被小孩的信息素引出了易感期。 …… 顾时宴在清醒的时候带着贴合的季屿安在落地窗前看了一夜的月亮。 “小孩,中秋快乐!” “啊宴,中秋快乐!” 哈哈哈哈哈,迟来的小剧场,中秋快乐,国庆快乐! 第26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6 小妾回到自己房中,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肚子。轻柔抚摸“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隐藏在小妾院中的顾辰砚则是满头黑线,为什么我要听他的话。 抬起抬起脚步想走,又默默的退了,我这可不是因为他,我这是在帮我哥。 李昇将周奇送往大理寺后,首先就想到了陈大人家中肯定也有。 走到陈大人书房院外,看到书房床中,有人翻找东西的身影。 谨慎的走过去,刚走到窗边,一只泛着寒光的银针直面而来。 李昇极速闪躲,才堪堪躲过了这枚银针,飞速的银针扎到了院中的树木上。 此时李昇已经认出来了这是九千岁的银针,有些疑惑,九千岁在查找秦涟房间,怎么可能在这? 屋中季屿安两人确实在这,季屿安看第一次没打到,准备出手。 顾时宴后季屿安身后走去“是李昇” 李昇看着窗上突然冒出的另一个人,还拉着刚刚那人的手,李昇已经百分百确定是季屿安两人,那只咸猪手还放在季屿安腰上,李昇握紧的拳头硬了。 他想直接冲进去,将季屿安拉到自己身边,告诉顾时宴“放开那个男人,他是我的”,可惜,也只能想想。 他一个无名无分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呢。 季屿安听到是李昇之后就将手中的银针收了回去,有些疑惑李昇怎么不走了。 李昇摇摇头,悄悄的走到窗边,小声道“是我” 顾时宴快季屿安一步将窗户推开,搂着季屿安的腰闪到了一边。 季屿安“……”,我那个有些幼稚的爱人。 李昇开门就是画面暴击,在他眼里两人正在搂腰深情对望,跳了下来,内心极其苦涩。 将袖中得到的首饰盒拿了出来,递给了季屿安“周奇的一个小妾给的”,说完,就又跳窗而去。 形单影只的背影,在日落的照耀下,孤单,落寞。 顾时宴两人对视一眼,打开了首饰盒,看到里面的大大小小的纸片,合上。 而在陈大人房中可真是干干净净,没有发现与此相关的任何东西,就好像被人特意抹去了一样。 ...... 一直盯着梢的顾辰砚,突然感觉到一阵杀气,转过身就看到一脸黑的李晟,带着一个同样脸黑的男人。 李晟示意旁边的男人走过去,男人将手中拿着的一柄剑给了顾辰砚,自己则拽着顾辰砚运起轻功走了。 顾时宴被拉走,一脸迷茫,但看到李晟的脸色,没挣扎,也不知道自己被李晟带到了那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弱小,无助但大只。 顾辰砚拿着剑双手挡在自己面前,一脸防备“你带我来这干嘛?” 李晟无语,向后退去了十米远,拿出了自己的佩剑“跟我打一场” 说完,李晟拿着剑毫不犹豫冲向顾辰砚,顾辰砚连连后退,没出手,只是用剑柄挡住李晟猛烈的攻击“李晟,你有病啊” 李晟的攻击更猛了,好几次顾辰砚才堪堪躲过,顾辰砚也被打出了脾气,将手中的剑拔出,剑柄则被孤零零的扔在了地方。 顾辰砚“来” 两人同时向对方而去,两柄剑碰撞,发出激烈的火花。 刀光剑影,两人武力值相差无几,一式又一式向对方攻去,随着夜幕的来临,李晟的体力逐渐不支,脸庞的汗逐渐滑落。 顾辰砚自从来到这很久没有打的那么酣畅淋漓,看到李昇体力不支,故意露出破绽。 李昇将剑放到了顾辰砚脖子旁边,一言不发的收回了自己的剑,转身走了。 顾辰砚跟上去“跟哥说说,怎么了” 李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顾辰砚“我比你大,喝酒去不去” 顾辰砚就是不叫“跟我说说” 李昇冷漠“去不去”,转身向前走去。 顾辰砚“去,怎么不去” 酒楼—— 桌上已经摆着胡乱摆放的空瓶,已经喝醉的李昇,手中拿着一壶往酒盏中倒了一杯又一杯。 李昇倒着倒着有些疑惑,一壶中又倒完了,李昇将酒壶扔下“小二,上酒” 顾辰砚还想喝的李昇,伸手拿过走了李昇手中的酒杯。 小二端着一壶酒上来“大人,您的酒” 李昇伸手去拿,半路被顾辰砚抢走“你干嘛”,李昇伸手去抢,一不小心扑倒了顾辰砚怀中。 顾辰砚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看着扑到怀中的醉醺醺李昇,心跳砰砰跳个不停。 李昇没抢到,起身,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趁顾辰砚愣神,抢走了顾辰砚手中的酒壶。 李昇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从顾辰砚的视线看去,青色酒壶中倾斜而下的酒落入仰起脖子的李昇口中。 已经醉了的李昇眼神迷离,与平常认真的模样不同,此时的李昇莫名的吸引人。 视线被蹦出来的酒滴吸引,随着嘴角一路往下,喝酒的喉结滚动显得莫名色气。 顾辰砚不由自主的吞咽,莫名感觉有些口渴,往手中的酒杯中倒入酒,一饮而尽,喝完才想到自己手中拿的是李昇喝过的酒杯。 定住了,旁边李昇喝完扒到了桌子上,“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 顾辰砚回神,没有听到李昇说了什么,于是坐了过去凑近听“你说什么?” 李昇起身推开了顾辰砚“都怪你们,你们要是不回来……”又迷糊的倒在桌子上“千岁,就是我的” “千岁,千岁” 顾辰砚突然清醒,看向旁边已经醉的不醒人事的李昇,口中仍喊着季屿安,垂下被酒熏红的眼眸,声色低哑“他有什么好的?” 站起身,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将李昇拉了起来“你家在哪?” 李昇被顾辰砚扶着也走不稳,整个人歪歪斜斜,完全听不到顾辰砚说的话。 顾辰砚深吸了一口气“得罪了”,抱着李昇的腰,走了出去“小二” 小二急急跑来。 顾辰砚“一间上房” 小二“好嘞,您请”,准备去搀扶李昇,顾辰砚拦着腰躲开了“不用” 小二放下举起的手,退到一旁为两人引路。 到了房中,顾辰砚将李昇放在床上,对小二说“拿盆水来” 小二“客官,您稍等” “我欠的你的”顾辰砚有些无奈,想撒手不管,又怕李昇喝醉了难受。 速度的小二,已经在门口“顾客,您的水” 顾辰砚“进” 随后两个小二进来,一个端着水,一个端着碗,小二将碗放下,说“这是醒酒汤”,另一个小二则是将水放到了床旁架子上。 第27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7 随后两个小二进来,一个端着水,一个端着碗,小二将碗放下,说“这是醒酒汤”,另一个小二则是将水放到了床旁架子上,随后退下。 “李昇,起来喝点醒酒汤”顾辰砚端着碗,伺候着李昇。 偏偏这人还不配合,嘴里喊着“喝酒,我要酒” 顾辰砚端着碗,往李昇嘴边喂去“酒来了” 果然李昇听见是酒,张开嘴就喝了下去,喝完还吧唧吧唧嘴,皱起了眉头,眼神迷蒙。 顾辰砚看着这人有些好玩,还真是好骗,起身准备离去。 却被李昇拉住了手,顾辰砚看过去,听到李昇稀里糊涂的道“不要走,千岁” 千岁两字说的声音极小,但顾辰砚听到了,本想说出的“我不走”咽了下去,很好,你成功的挑起我的怒火。 顾辰砚慢条斯理的将碗放到一旁桌子上,拿起本应该给李昇擦脸的毛巾擦了擦手。 捏住靠依在床边的李昇的下巴,把头转向他,满是压迫的开口“李昇,看清楚我是谁。” 李昇想把捏的自己下巴生疼的手扒拉下来,纹丝不动。 疼痛给李昇带来了一丝清明“顾辰砚,你干嘛” 顾辰砚“很好,看来是醒了,那就算算我们的账”。 捏着李昇的下巴吻了上去,醇厚的酒味在两人扩散。 李昇推搡着,被顾辰砚的双手抓住,按在了头顶。 顾辰砚舌尖突然一疼,松开了李昇,但还没等李昇呼吸一口气,更加猛烈的吻随之到来。 …… 顾时宴两人查完陈大人后,回到了家中,来到了书房。 季屿安将首饰盒中的所有纸片都拿了出来,再将,在秦涟房中找到的纸条放在桌子上。 秦涟与周大人的往来大概都在上面了,公主被杀害的证据直接指向了周大人,但两人对此是有些怀疑的。 谁家杀人,把计划完完全全写给另一个人?难道不是只需发布任务就可以了吗? 而被烧毁的纸片上只能依稀认出“儿子,家,帮本,不,留了”还有一个被烧了一半的“陈”字。 完全看不出有其他线索。 顾时宴“老六”,无人应答,还没回来吗? 季屿安拿着这些纸片,开口“如果周奇为主谋成立,那秦涟刺杀我确实是因为仇恨,拿到颜汐的玉佩才是目的” “后面就是周奇引出颜汐,将其杀害,候嫁祸于我们” 顾时宴“没错”,如果在秦涟房中得到的纸条无误的话,“周奇可能不是主谋,是杀害南蛮公主的人” “对,周奇是主谋疑点太多”季屿安皱着眉,想要去牢狱中看望周奇。 被顾时宴一眼看穿了想法,连忙将季屿安抱起“明天再去” “行吧”季屿安想着今天确实有些晚了,如今大致的方向已经有了,不急在这一时。 “不过,今天顾辰砚拿着的那枚扳指有什么不对?”原本闭上眼睛的季屿安突然睁开眼睛问道。 顾时宴“那枚扳指是,我这具身体的父亲的” 季屿安了然,也没再追问。 顾时宴伸脚踢开了屋门,将季屿安抱在桌子旁坐着“吃点东西再睡” 季屿安“好” 两人吃完,这次有顾时宴在身边,季屿安惬意的吃了顿饭,还被伺候着躺在床上“顾时宴” 顾时宴“嗯,我在” 季屿安侧躺看向自己洗漱的顾时宴你,苦恼道“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顾时宴“不好吗” 季屿安一躺在床上就完全不困了“不好”,随手勾起坐上床边拖鞋子的顾时宴的一缕头发,缠绕。 顾时宴“我觉得很好” 季屿安还想说什么,被转过身的顾时宴制裁“小孩,该算算账了” 季屿安一脸懵,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心虚,嘴硬道“什么账?” “有什么瞒着我?”顾时宴原本就想说一下早上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大理寺,没想到小孩居然有事瞒着他。 看来啊宴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季屿安企图逃避,拉着顾时宴的手,将其拽到了床上,自己则往顾时宴怀中一滚“啊宴~我困了”,打了一个哈欠。 顾时宴将季屿安眼角溢出来的泪花擦去“睡吧” 季屿安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窝在顾时宴怀中准备睡觉,闭上眼睛之前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吃上肉啊。 没想到下一秒自己上面光了,被吓的一激灵,醒了。 小孩想要隐瞒的只有一个,既然不说,那就自己看。 顾时宴一眼就看到季屿安中朊穴上的针孔“怎么回事?” 季屿安一看情况不对,快速的说道“我错了,今天血腥味闻的有点多,胃有些疼” 顾时宴“还有吗?” 季屿安“没” 顾时宴一言不发,看着还怪唬人,给季屿安穿好衣服。而季屿安开始扯顾时宴衣角,一下又一下。 顾时宴“没有下次,胃痛跟我说” 季屿安“好” 顾时宴“有惩罚”,顾时宴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对银色的手铐。 季屿安好奇的看着这个东西,想要拿起来,却被顾时宴咔嚓一声铐上了。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通透如玉,戴上手铐显得格外好看,又因生病显露出浅浅的青筋,给添上了一丝色气。 顾时宴“不要乱动”,里面还没来得改装。 季屿安想要向外扯开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顾时宴原本想到的惩罚可不是这种,什么问题不能床上解决,如果不能那就是那个男的实力不行。 从背后将季屿安按在怀中“睡觉”,季屿安因为手腕上带着手铐,回抱不了顾时宴,唉,这才是对我的惩罚吧。 …… 帝辞柔回到宫中,一是询问私藏龙袍要如何处理,二是告诉皇兄自己要回府了,三是请求皇兄,让颜汐以中栾国公主的规格陪葬,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第三个事情了。 帝宇骁应允了,他又怎么可能不应允呢,百利而无一害。 帝宇骁刚到寝殿门口,就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人。 帝宇骁站在门口挡住了外面的人视线,转身“都下去吧” 小柱子等人“是” 帝宇骁将门关上,开口便是“今日去哪了?”,原本密室就寝殿一个,因为孤每天基本上都在御书房,这人不愿意,非要闹着在御书房的也弄一个。 之后这人基本上除了上朝,无论御书房还是寝殿,孤在哪,他在哪。 第28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8 之后这人基本上除了上朝,无论御书房还是寝殿,孤在哪,他在哪。 男人躺在床塌,衣衫半解,手持一本书,认认真真的看着,听到帝宇骁的询问,眼睛没离开书回道“出去转了转” 身上落下一层阴影,男人抬起头“怎么了” 帝宇骁看着男人手中拿的污言秽语,不堪入目,抬起手准备拿走,被男人躲开了。 见男人把书放在自己里侧,防备着自己,帝宇骁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终究还是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男人懂了,轻笑“皇上是在担心我吗?” 帝宇骁见人没个正经,看来也没什么事,转身往案牍旁走去“我只是怕牵连到孤” 男人陇上自己的衣袖,站了起来,跟在帝宇骁身后“皇上放心,不会牵连到皇上”男人看着帝宇骁挺拔的身姿,眼神阴翳“不过,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会拉着你一块下地狱” 帝宇骁执起笔的手一顿,墨水落在宣纸上,晕染了一团墨,落笔“吴霁,你走吧” 下一秒,帝宇骁的手腕被人拽住,眼眸森然,嗓音压抑着怒气“你说什么?” 帝宇骁不为所动“我让你走” 吴霁有些慌,松开手腕,捏着帝宇骁的下巴,吻了上去,又急,又凶,一路从嘴角到下巴,在到脖子。 帝宇骁拿着的笔,在被男人拽起手腕的那一刻就掉了,如今手腕上剩下一圈深红,帝宇骁坐在座椅上,不拒绝也不回应,任由男人发泄。 吴霁感受到帝宇骁的疏离更疯了,专挑衣服盖不住的地方撕咬,松开,强压怒火,在帝宇骁耳边低声说“不要后悔” 帝宇骁以为男人要走,心中有些自嘲“不后悔” 吴霁“好,好“强有力的胳膊将帝宇骁抱起,扛在肩上,打开密室,抱着人走了进去。 帝宇骁自从当上皇帝,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你干什么?” 吴霁将皇上扔到床上,帝宇骁刚坐起来,又被男人擒住双手,压了下来。 帝宇骁手上突然一凉,手腕被拷在了床上,抬不起来,满眼怒气“吴霁,你想干嘛?” 吴霁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变态的痴狂“绑你啊” 强制与帝宇骁的手十指相扣,吻落下“我把你绑着好不好” 帝宇骁想到他会疯,没想到他会那么疯“你什么时候弄的手铐” 正在发疯的吴霁,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帝宇骁“你应该关心一下你的安全问题,我的皇上” 帝宇骁“行了,你可以留下,现在放开我”,本就是自己没控制住,喜欢上了眼前的人,又加上这人杀了陈大人,想让此人离开,没想到反应这么大了。 吴霁握着的手放松,盯着帝宇骁的眼睛却像饿狼“我的皇上,现在主动权在我这” 帝宇骁“放了我,其他的随你”,原本想赶人,没想到把自己赔进去了。 吴霁见皇上态度软了下来,见好就收“好” 帝宇骁看着身上的吴霁,示意将自己放下来。 身体陡然一凉,帝宇骁还没来得及阻止,身上的龙袍已经报废,听到男人说“不急,夜还很长,我刚学了几个姿势” 帝宇骁抬腿踢过去,被吴霁压制,最终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 一夜未眠,帝宇骁在睡过去之前想的是一定要把吴霁的所有小黄册,全毁了,那是人能做出来的姿势吗? ——他是分割线 清晨,躺在睡梦中的人,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皱眉转了一个身,下一秒李昇猛然睁眼。 宿醉后的脑袋有些头疼,看了看两人上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脑袋更疼了。 顾辰砚感受到李昇的动作,将人往怀里拉了拉,带着清晨的沙哑“不要动”,在下一秒,与李昇四目相对。 空气中突然安静,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氛。 然而这只是李昇感觉,顾辰砚神情泰然的坐了起来,看到这情况就知道李昇将昨晚的事忘了个干净,从床上下去,拿起床边的衣物穿上。 李昇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顾辰砚穿鞋子的动作一顿“你想发生什么?还是说想与其他人发生些什么?” 李昇有些莫名其妙顾辰砚的发怒,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我难道把人给强了,内心极其复杂。 顾辰砚没听到床上的人说话,冷声开口“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他倒是想发生些什么,可是这人…… 李昇坐了起来,勾住床边的衣服“这衣服?” 顾辰砚解释“你吐了一身,不过衣服是我给你脱的” 李昇“……谢谢”,他能说什么?还好两人没做什么错事,要不然他跟九千岁可真没机会了。 想到九千岁就又想到昨天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扯起的嘴角微微下垂。 拿起衣服准备套上去,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衣物。 顾辰砚看到李昇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你的衣服我扔了,你手里的衣服是我的,不想穿可以扔了” 昨日李昇吐完之后,两人色衣物确实没办法再穿了,他吩咐小二去千禧府拿了两套,睡觉时李昇还不老实,以至于让他很晚才睡。 李昇麻利的穿上,站了起来,衣服有些大,但总比没有好。 李昇又恢复到平常的样子,认真的笑面虎“昨日麻烦你了,改日请你吃饭” 顾辰砚“昨日是因为他吗?” 李昇其实在平常的时候对两人并没有什么感觉,昨日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两人同进同出,才彻底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没机会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他”是谁,李昇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嗯” 顾辰砚“别喜欢他了”,喜欢我吧。 李昇自嘲的笑了“感情怎么控制呢?”,整理好衣服“走了”。 推开门,才想起来自己在酒楼,怪不得外边那么吵闹。 两人一同走下楼,无言,出了门口两人相背走入到人群之中。 第29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29 顾辰砚回到府中,正巧碰到回来的顾时宴。 顾辰砚快步走到他哥旁边“今天怎么那么早?” 顾时宴随口回道“皇上没上朝”,在床上躺尸的皇上说,勿扰。吴霁勤勤恳恳的批着送过来的奏折,不时的往床上瞅几眼。 顾时宴“扳指” 顾辰砚从衣袖拿出扳指,同时问道“为什么父亲的扳指会在陈大人这” 顾时宴“不知”,当初帝宇骁的皇叔起兵谋反,顾时宴将帝宇骁送上皇位后死盾。 在之后,扫清余孽,打击腐败,原身父亲的罪名除了贪污腐败还与谋反牵连,被下令斩首。 可是根据原身的记忆来看,他父亲是被冤枉的,那这枚扳指为什么出现在陈大人府中。 顾辰砚“父亲会不会与陈大人也有牵连?” 顾辰砚不知道他父亲是被冤枉的,原身将他顾辰砚保护得很好,没有仇恨。 顾时宴将扳指拿走“我会查,你不要插手” 顾辰砚“是”想了想又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府” 这句话正好被出门接顾时宴的季屿安听到,看来是该走了呀,走过去站到了顾时宴的旁边。 顾辰砚因为是背对着,没有看到季屿安的到来,直到季屿安站到旁边,顾辰砚偷偷的看了眼他哥的话脸色,毫无变化。 顾时宴“今日,对外宣称我已经回去” 顾辰砚“……”我就不该提这一嘴。 顾时宴“怎么?” 顾辰砚“没事” 顾时宴“那就快点”,说完就拉着季屿安回去了。 还没来得及喝口水的顾辰砚,又出府去往了顾府。 皇上并没有将府邸设在千禧府旁,而是将顾府重新修建。 回到房中,季屿安摸着顾时宴的脸,戏谑道“这次可真的是,金屋藏,娇~” 顾时宴拉下季屿安不老实的手“别闹” 季屿安“你确定不回去?” 顾时宴“不回” 季屿安很满意,坐到了一旁“随你,吃完饭我们去找周奇” 顾时宴“好”,伸手又把季屿安抱到了自己腿上。 季屿安从刚开始的害羞,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还能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地方靠着。 两人吃完饭,随后出发大理寺。 大理寺的王大人可真是焦头烂额,昨日他在陈府中搜到龙袍之后,将其围住。 连忙赶去进宫面圣如何发落,皇上不见。 今日王大人拿着所有信件,再一次进宫面圣,依然没见到,心中发颤的王大人不敢走,就在御书房门口等着。 但非常不好意思,皇上不在御书房,而还在寝殿。 在寝殿中已经穿戴好皇上在摇椅上躺着,惬意的吃着手边的糕点。 吴霁将奏折放下,走到帝宇骁面前,给帝宇骁递了杯茶,道“奏折中很多要求,彻查陈金中” 帝宇骁接过茶,润了润嗓子,睁开眼“怕吗?现在走也不晚”,他猜到了,陈金中私藏龙袍的事,一旦传出,那些早就看陈金中一派不顺眼的人,必会以此为由,将人一网打尽。 彻查陈金中,必会牵扯到陈金中的死因,那么吴霁就会有些危险。 吴霁“比起生命,我更怕你不要我” 粲然一笑,挑起帝宇骁的下巴“而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帝宇骁伸手将其拍下“……滚” 吴霁“好嘞” 看着吴霁没皮没脸的样子,帝宇骁突然问道“为什么喜欢我?如果因为救命之恩,你已经报完了” 吴霁“图你的身子” 帝宇骁“……”,他当初救他的时候,看着男人除了有些痞,但挺温柔一人,谁知道这人是个疯子“正经点” 吴霁难得认真,站起身来,道“是你说,我的命是你的,整个人也是你的” 帝宇骁“……”,好像自己见人好了差不多了,见色起意,口不遮拦说了这句话,本就想一夜而已,谁知道位置是反的,这人也黏上了自己。 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帝宇骁看过去,冷声开口“孤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见” 小柱子站在门口,道“陛下恕罪,王大人已经在御书房门外等了许久,您看?”,小柱子摸着袖中的银子,心中叹,这钱可真不好赚。 帝宇骁看着手腕上的红痕,还能用衣袖遮盖,脖子上的痕迹怎么遮,瘟怒的看向吴霁。 对门外的小柱子道“让他殿外觐见” 小柱子“是” 帝宇骁从躺椅上下来,整理下衣服,坐到了案牍上。 小柱子领着王大人来到殿外,王大人直接跪下行礼“臣,参见皇上” 帝宇骁“平身” 王大人“臣已将陈府包围,还请陛下定夺” 帝宇骁“诛九族” 王大人“其他人” 帝宇骁“彻查,直接与其联系者,斩首,其他人流放” 王大人“是”,看来朝堂重新要换牌了,有些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加入陈金中一派。 帝宇骁“下去吧”,一阵风吹起了帝宇骁笔下的“杀”字。 王大人“是”随后退了下去,向陈府走去。 大理寺—— 顾时宴两人过去,直奔周奇所在的牢狱。 牢狱中周奇躺在床上,地上还有几只老鼠跑着。 看守牢狱的那个士兵,看到是顾时宴,拿起手中的长枪,敲了敲牢门“里面的,有人找” 周奇听到声音,看过去,起身走到两人面前,直接开口道“是我杀的” 顾时宴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轻启“说来听听” 周奇“南蛮公主是我杀的,陈大人也是我杀的” 顾时宴“你的计划是什么?” 周奇“没什么可说的,失败了不是吗?” 顾时宴“那好,既然如此,那本官问你几个问题” 周奇走到床边,坐下。 顾时宴“你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 周奇“没有” 顾时宴“那你如何得知,我们的日程” 周奇“你们逛的集市中有我的人” 顾时宴口气突然危险“刺杀九千岁,是你的指示?” 周奇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季屿安“不是,我只是利用她拿到玉佩,他刺杀九千岁是因为她的家人报仇,而我只是利用了这一点而已” 季屿安“报仇,她应该去找皇上” 周奇“哈哈哈哈,九千岁可真幽默” 顾时宴“白帛上的血书,谁写的?” 周奇“我们抓住她让她写,她死活不写,我们就模仿了” 顾时宴“你雇的什么人,去杀害人的” 周奇“这个嘛,他们都已经死了,再问这些,应该没有什么意义” 顾时宴也没管他说不说,又问“杀南蛮公主的理由?” 第30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0 顾时宴也没管他说不说,又问道“杀南蛮公主的理由” 周奇笑了“因为你们我才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们说我杀她的理由是什么” 顾时宴不知信没信“那你陈金忠的理由”,季屿安站在顾时宴身旁,静静的看着陈金忠。 周奇“在朝堂上,我去为他求情,可他做了什么,冷眼旁观?”轻笑一声,好像自嘲。 顾时宴不问了,拉着季屿安走了出去,季屿安“你信他说的?” 顾时宴“不信”,先不说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突然就认罪。 显然季屿安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是,为什么?” 顾时宴摩挲着季屿安的手,眼里满是冷漠“走吧”,他人怎么样,又关他何事。 两人刚回到府中,周奇认罪的消息已经传出。 这不,小柱子匆匆赶来说,皇上让两人进宫一趟。 顾时宴“知道了,容本官整理一下”头也不回的拉着季屿安就进了屋中。 小柱子叹息一声,转身回去复命。 季屿安以为此人有话要说,找了个借口,便问道“怎么了?” 顾时宴面不改色的道“午时了”,小孩该吃饭了。 季屿安清冷的眼神罕见的有些迷茫,这是他不知道的口号吗? 顾时宴皱眉,伸手又将人抱在了怀中,摸了摸季屿安清瘦的肚子“你不饿?” 季屿安本想说不饿,但又看到顾时宴一脸你说不饿试试看的表情,转了个弯“饿” 顾时宴“嗯,先吃饭” 等两人吃完饭,到了宫中,小柱子早早的就等在门口。 看到两人过来连忙迎接,引两人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这次不得不出面,还好吴霁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妆粉,浅浅的遮盖了一下,才能见人。 顾时宴两人走到旁边站定,看着中间跪着的周奇,和在周奇旁边站着的几个使臣,使臣中还有几个生面孔。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一身华丽锦袍,腰间束着几束铃铛,头发高高束起,长眉入鬓,眼中充满怒火。 季屿安偷偷的问道“此人是?” 顾时宴“三皇子” 一阵嚷嚷囔囔,你一句我一句,几番周旋,以帝宇骁的一个承诺:在不过分的情况下,答应南蛮国一件事而结尾。 该皇子走到顾时宴两人面前,看着顾时宴眼睛冒火,冷冷的哼了声,领着一众使臣走了。 顾时宴两人准备随着众人一起走,被皇上叫住,道了声“此事已结” 两人明白了帝宇骁的意思,此事已结,不再追究。 如今陈金中一派全军覆没,周奇也好不到哪去,在追究下去也没意义。 顾时宴对此并没有什么看法,只要不牵扯到小孩就好。 李昇也在府中得知了该事,周奇为嫁祸千岁而杀公主,为恨而杀陈金中,听着也是合情合理。 李昇去到了周府,准备将看守小妾的暗卫撤下。 小妾已经听到消息,自家老爷承认了所有罪行,整个周府中一片死寂。 小妾不知道自己的那些东西是否可以保住自身,在交给李昇时,她已经提前将纸片看完了,看不出什么信息才将东西交给了李昇。 但现在小妾不确定了,不会真是那些纸片起了作用吧,内心有些慌乱,也怕自己走不掉。 看到李昇过来,一个箭步冲出来,站到了李昇面前。 李昇“我会送你出城,但之后就看你自己了” 小妾放下心来“谢谢” 李昇“容我问一句,你为什么会将证据交与我们” 小妾惨淡一笑“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不顾情义,出卖老爷吧” “我怀孕了”说道这女子嘴角露出一丝温情。 “我虽一阶女子,但当要搬家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李昇懂了,为母则刚,她想为自己和孩子留下一条后路,他挺佩服这个女子的。 李昇“马车在后门,你收拾好就可以走了” 小妾回屋拿了两个包袱,走到了李昇旁边。 看样子一个全是金银珠宝,一个应该是衣服。 李昇将该小妾送走后,去往了千禧府。 而顾辰砚也将自家府邸收拾的差不多了,也去往了千禧府。 非常巧的,两人在千禧府门口偶遇了,顾辰砚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不休息?” 李昇又扬起了他那标志性的唇角“多些关心” 顾辰砚有些不习惯两人这么客气,想要恢复如常,于是搭上了李昇的肩膀“一起” 李昇推开了肩上的死沉死沉的胳膊“谁跟你一起” 顾辰砚舒服了,这才是两人相处的方式嘛。 盯着前面背影,笑了,跟了上去“你来干嘛?” 李昇一如既往的瞅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李昇被顾伯领到客厅,顾辰砚也跟着去了,反正他去找他哥也见不到人,还不如在这里陪李昇喝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顾时宴搂着季屿安的腰坐上了主位。 季屿安知道自家男人小气吧啦的意思,在屋中听到李昇找来,就已经醋的不行。 一直想宣誓主权,如今在府中,正好随了他想宣誓主权的意,也罢,正好让李昇死心。 李昇心中刺痛,眼神黯淡,抬头时面色已经恢复如常。 顾辰砚“笑的丑死了” 李昇嘴角一僵,心中极度后悔昨天和这人喝酒,端起茶杯,掩饰的喝了口。 季屿安坐好,问道“找我何事?” 李昇放下茶杯“我想问,周奇真的是主谋吗?” 看到两人没有说话,李昇心里有了底,又问道“还查吗?” 顾时宴瞅了眼道“可以查” 李昇给这句话弄的不会了,可以查是什么鬼,到底还查不查。 季屿安瞪了顾时宴一眼,开口“皇上说,到此为止” 李昇懂了“有用着我的地方,随时吩咐” 顾时宴“不用” 季屿安“谢谢” 两人同时出声,李昇看到顾时宴皱眉,心中有些舒服,嘴角的笑意也真了几分。 然季屿安的下一秒开口道“不过,不用了” 季屿安垂下了目光,淡淡回复到“好” 顾辰砚看不过去了,这两个人欺负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看着他哥开口“府邸已经整理好”,言外之意就是说,跟我回去。 顾时宴不开心,李昇就开心。 顾时宴“嗯” 第31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1 顾时宴“嗯”,当做没听到他弟的言外之意。 “顾伯,送客”随后又提醒了句“注意南蛮使臣的动向” 顾伯“两位,请” 顾辰砚&李昇“……”,站起身走了。 顾时宴也搂着季屿安走回了房间,刚关上门,顾时宴就将季屿安堵在门口“小孩,我不开心” 季屿安“……”我看那倒是两个人,被你气的头发都快立了起来。 还是纵容的亲了亲顾时宴嘴角“好了,不生气” 然而这蜻蜓点水的吻,又怎么能满足顾时宴呢。 按着季屿安的头吻了上去,直到季屿安快要呼吸不上来,松开,给了人一息时间,又吻了上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中间季屿安不甘示弱想要去追逐,被男人狠狠压制。 吻毕,顾时宴低哑的声音响起“惩罚”,抱着气喘吁吁的季屿安放到了床上。 季屿安眼睛亮晶晶,要来了吗? 谁知道顾时宴将季屿安放到床上,给人好好的盖了被子,走开了,走开了。 季屿安一脸裂开的看着屋顶,我枪都上好膛了,你给我弄着? 回过神看向顾时宴,在桌子旁喝了杯水,坐了下来,这到底是惩罚季屿安还是惩罚顾时宴就不得而知了。 季屿安“回府看一下?” 顾时宴看着季屿安的眼眸漆黑,克制着不知名的情绪“我回去了,不回来怎么办?” 季屿安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那我就把你抓回来,锁在屋里” 顾时宴“可以”,老六不在,也不知如今小孩黑化值还剩多少。 季屿安睁开眼睛“好”,啊宴这可是你说的。 顾时宴“睡会,小孩”,随后上床,将季屿安哄睡着后,去了书房。 一个暗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站到了顾时宴旁边“主子” 顾时宴“嗯,进来吧” 两人一起进了书房,顾时宴在书桌旁站定“查到了什么?” 暗卫拿出了一封信函“都在这上面了” 顾时宴伸手将信件打开,从头到尾,查到的还是其父清白,季屿安下令将其父杀害,跟原身查到的一模一样。 顾时宴看完之后,面无表情,将其销毁,拿出了那枚扳指,交给了暗卫。 顾时宴“从它开始查” 暗卫“是,还有一件事” 顾时宴“说” 暗卫“您让我们查的另一件事情,我们找到了当时皇后的乳母,但可惜的是,她已经神志不清,无法回答” 顾时宴“皇上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暗卫看着他面瘫的主子,也不知要不要查下去“皇上并没有什么特别,他身旁的太监昨日去过大理寺” 顾时宴“时间” 暗卫“大概在亥时” 顾时宴心中了然,看来周奇当了谁的替身,突然想到了什么“查一下” 暗卫接过一个比拇指略大的匣子,打开看了眼,是块布料“是” 顾时宴“先查这个” 暗卫“是” 顾时宴“退下吧” 暗卫准备退下,又被顾时宴叫住“派两个人守着公主府” 暗卫“是”,停了一会,看到顾时宴没有什么要吩咐的,“属下,先行告退” 顾时宴“退下吧”,南蛮三皇子这个人,睚眦必报,如今他皇妹被害,不知道他又会干出什么来。 顾时宴回到屋中,又抱着季屿安睡了个回笼觉。 夜幕降临,黑夜中繁星点点,清风吹拂,树影婆娑。 几个身手敏捷的人,分成了两拨,往两个方向而去。 …… 顾时宴掐着点将季屿安捞起来,吃了饭,又在院中走了走。 如今两人正在书房中,季屿安坐在桌子旁,看着许久没处理的公务,皱眉,这破班真是一点都不想干。 顾时宴坐在季屿安身侧,很贤良的为季屿安磨墨。 季屿安抬眸看去,顾时宴的胳膊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一手慢悠悠的磨着墨,明明穿的严严实实,可季屿安总觉得这人在勾引他。 眼神一直落在季屿安身上的顾时宴,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季屿安的目光。 季屿安捏住顾时宴的下巴,抬起来“蓝颜祸水”害得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公事上。 顾时宴对自己的吸引力很满意,伸手将季屿安手中的笔拿到自己手中。 开始处理季屿安的公务,于是屋中的情况就变成了顾时宴处理公务,季屿安给顾时宴磨墨,顺带欣赏顾时宴认真的模样。 一盏灯,一副桌椅,两个人,不多不少,刚刚好,温馨又美好。 突然两人被院中的打斗声引去,屋外有人喊道“季屿安出来,我知道你在这” 顾时宴两人推开门走了出去,果然是南蛮三皇子。 三皇子看到顾时宴愣了一下“顾时宴,没想到你居然在这,也好,省的我再跑一趟” 顾时宴“呵,试试?” 三皇子看到顾时宴不屑一顾,气炸了“都给我上” 三皇子带的人和暗卫,以及守卫对上,没想到三皇子带的人的武功不错。 顾时宴将暗卫叫了过来守在季屿安身边,对季屿安不放心叮嘱道“待在这” 季屿安“好,小心点” 顾时宴“嗯”,从守卫手中,抽出了一把剑,直接跟三皇子的剑对上。 三皇子倒退了几步,说道“顾时宴,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是把他交给我” 顾时宴将剑收回“不需要” 三皇子“颜汐是因为你才过来的,你难道没有一点愧疚之感吗?” 顾时宴“如果不是颜汐,你现在已经死了” 三皇子看了看顾时宴,又看了看被护着的季屿安,心中极不甘心,但自己确实又打不过顾时宴,眼中闪过暗光,对手下说“走” 三皇子一众人走后,顾时宴走到季屿安身边,顾时宴“公主恐怕有危险” 季屿安听到有些心急,一时没忍住,咳嗽声不断。 顾时宴将人抱回屋中,倒了水,给人喂了下去“小孩,不要急,我已经安排了人” 季屿安放下心来“我没事” 随后顾时宴派人跟上了三皇子,坐上了马车赶往公主府。 公主府的状况不太乐观,纵然有顾时宴派的暗卫守着,但三皇子派来的人很多。 小芸挡在帝辞柔身前,谨慎的盯着面前的十多人。 院中的守卫听到动静后,连忙赶了过来。 帝辞柔“你们是什么人” 对视了一眼,“杀你的人”,随后出手,准备速战速决。 守卫赶了过来,一众人开始混战,刀光剑影,突然一个人突破了守卫,向帝辞柔刺去。 第32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2 守卫赶了过来,一群人开始混战,刀光剑影,突然一个人突破了公主的守卫,直向帝辞柔刺去。 小芸“公主”,一声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小芸连忙向帝辞柔那里赶去。 然而来不及了,在最后一秒小芸抱住了帝辞柔挡住了而来的剑。 顾时宴一脚将人踢到了地上,小芸背后的随着剑的刺入,血慢慢的津了出来,倒在了帝辞柔的怀中。 帝辞柔声音颤抖“小芸”,手捂着小芸背上的伤口。 一众人看到顾时宴挡在前面,又听到后面赶来的人,防守着向后退去,不知谁说了一声“撤” 十几个人慢慢退到墙角,翻墙而去…… 季屿安来到帝辞柔旁边,蹲下来,给小芸把了下脉,又给小芸封了几个穴位。 道“叫医师” 帝辞柔一身素色,却因小芸身上的血染上了滴滴血迹,哭喊着“快啊” 小芸扯起嘴角,对帝辞柔笑着道“我没事”,说完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帝辞柔手忙脚乱的将嘴角的血迹擦去,声音颤抖“不要睡” 小芸“我不睡”,可惜了,刚和公主和好,还没给公主说过我的心意。“公主,我心……” 还没说完,医师来了,帝辞柔打断了小芸未说完的话“快” 医师连忙蹲下,诊治…… 李昇和顾辰砚以及帝宇骁听到消息,急匆匆的赶往公主府。 李昇看到站在屋外脸色苍白的季屿安,想上前一步,却看到了季屿安身旁的顾时宴,自嘲一笑,站到了原地。 顾辰砚看着站在季屿安旁边,一如既往的的面瘫的兄长,神经稍稍放松。 只有帝宇骁看到从屋中出来的帝辞柔,一身血迹斑斑,吓了一跳,上前拽住了帝辞柔的胳膊,问道“怎么回事?” 帝辞柔“不是我的”,心中慌乱的问道“皇兄我该怎么办?” 帝宇骁知道自己妹妹喜欢这个女侍卫,他不认为这个女侍卫能配得上妹妹,叹气“没事,皇兄在”,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帝辞柔的头发,安慰。 随后帝宇骁给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御医简简单单给帝宇骁行了个礼,进屋了。 帝辞柔不放心,跟着御医也进屋了。 屋外则是站着五个大男人,等到帝辞柔进屋,帝宇骁脸色越发阴沉“是谁?” 季屿安“南蛮皇子”,说完咳了咳,顾时宴皱眉,将人往身边搂了搂,暗道,老六怎么那么慢。 老六要是听到肯定默默吐槽“你行,你来” 李昇和顾辰砚两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知道说这个皇子是傻,还是过分大胆,他不怕皇上一怒之下将他杀了吗? 帝宇骁冷冷的哼笑一声“来人,将他给我抓起来” 李昇看着几人没人劝告皇上,叹气,这个家没我得散,冒死说到“皇上三思,如今中南两国刚刚交好,南蛮公主的事情刚刚解决,再处置南蛮皇子恐怕有些不妥” 季屿安“确实不妥,这个皇子现在怕是已经出城”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几个人不明所以,等?这个不就跑掉了?只有顾时宴,目不转睛的盯着季屿安。 “等到他出了中栾国界,那么他受了什么伤,就不归我们管了”季屿安面色清冷,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让顾辰砚打了个颤,有些高看季屿安。 “别打死了”季屿安补充说道,他这个比较护短,打伤辞柔公主的人,那么打伤多少酒还回来多少。 帝宇骁“按九千岁说的去办” 屋门开了,一众人的视线看向了出门的御医,该御医快步走到帝宇骁面前“陛下,里面那位姑娘情况不太好,剑上有毒” “但幸运的是这位姑娘被人及时的封住了穴位,毒素没有扩散,能不能醒来就看今晚能不能醒来” 帝宇骁“嗯,将公主叫来” 帝辞柔从屋中出来“皇兄,什么事?” 帝宇骁“跟我回宫” 帝辞柔猛然抬起头“不,我不回” 帝宇骁“这有太医,有人照顾,你跟我回宫休息一下” 帝辞柔“皇兄,我不回”,随后不看帝宇骁一眼,直接进了屋中。 帝宇骁看着不听话的皇妹,无奈扶额“算了,李昇” 李昇“臣在” 帝宇骁“在公主府多增添点人手,务必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李昇“是” 帝宇骁走后,顾时宴看着小孩过分苍白的脸,黑着脸也将人抱走了。 李昇和顾辰砚对视一眼,算了,这一夜还是守着公主府吧,李昇开始干活,顾辰砚在屋外等着。 顾时宴抱着季屿安回到家中,季屿安胃有些疼痛,窝在顾时宴怀中蔫唧唧。 顾时宴把不省心的季屿安放在床上,去找顾伯拿了药,端过来给季屿安一口一口喂了下去,季屿安才稍微有点唇色。 等到季屿安胃不疼了 顾时宴才上床与季屿安相拥而眠。 …… 帝辞柔在床边看着不省人事的小芸,眼睛通红,握着小芸的手,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这样看着,生怕人下一秒就不见了。 旁边的婢女,看着帝辞柔一动不动,便上前劝说“公主,我来吧” 帝辞柔看了婢女一眼“不用,下去吧” 婢女“是”,随后退了下去。 帝辞柔目光又回到小芸身上,惨淡说道“小芸,你总是说,我救了你一命,你要报答我” “那现在我是不是要报答你,所以啊,小芸,快点醒来好不好,公主什么都答应你” 帝辞柔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小芸的模样,那时她和皇兄日子过得也不太好,有一次皇兄为了哄我开心,便带着我偷偷的出了宫。 而小芸就是在那时碰到的,那时小芸不知道被谁打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当时我就给了你一个饼,你就抓住我不放了” 当时他皇兄并不想再带一个人,本来不愿意,后来我才知道,皇兄是因为想给我培养一个能保护我的人,带上了小芸。 “我就把你带回家,洗洗干净” 帝辞柔停了下来……不知道怎么,一颗心就丢在了她身上。 第33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3 帝辞柔停了下来……不知怎么,一颗心就丢在了她身上。 “放在了心上” 突然床上的小芸面色痛苦,细密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 帝辞柔第一时间看到,喊道“御医,叫御医”,拿着手绢擦着小芸额头上的汗。 几个御医匆匆赶来,帝辞柔目光紧张的看着小芸。 御医看了看小芸的状况,说道“公主放心,这是正常状况,老朽煎点药,给这个姑娘喂下” 帝辞柔坐了下来,看着小芸逐渐恢复如常,跟御医说了句“去吧” 御医“是”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外奴婢叩门“公主,药来了” 门打开,帝辞柔接过药,看到了坐在院中的顾辰砚和李昇。 又将药递给了婢女,走到两人面前,郑重的说了一句“谢谢” 两人又怎么可能受公主的谢礼,拱起手道“公主客气了” 随后帝辞柔,从婢女拿过药“不用进去了” 婢女“是” 帝辞柔端着药,坐在床边,亲力亲为的为床上的人喂着药。 床上的人,眼睛紧闭,药大部分都洒在了外面。 帝辞柔拿手绢将流出的药汁擦掉,看了眼手中的药,默了几秒,一口气含了一大口,给小芸渡了过去。 还好这招是见效的,一碗药见底。 窗外从黑夜到白天,从月亮到太阳,再到太阳快要落山。 床上的女孩手指微微动了动,睫毛微颤,随后又没了动静,又过了一会儿,小芸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扭头看过去,帝辞柔趴在床边睡着了,小芸看到是帝辞柔,轻轻的笑了,慢慢抬手想要触摸一下帝辞柔的脸庞。 帝辞柔醒了,看到小芸,顿时清醒了,“小芸,小芸”,一声声叫着,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在略显疲惫的脸颊上留下一行浅浅的泪痕。 小芸“公主,我在” 帝辞柔笑了,虽然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但是眼中闪着明亮亮的光。 不一会御医到来,看完说道“这位姑娘的伤已无大碍,还请好生养着” ——————分界线 转眼间一个月又过去了,天气转暖,季屿安的身体被顾时宴精心呵护着,脸上慢慢的有些红润。 而小芸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与帝辞柔之间的感情也在慢慢加深。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唯一让季屿安苦恼的是,顾时宴不碰他。 每次,到重要的时刻,顾时宴戛然而止,停了下来,最过分的也是用手。 季屿安不愿意了,今天他要准备干一件大事。 顾时宴这几天,有些忙,原身父亲死亡的真相,终于有了进展,线索开始指向了陈金中。 至于那块布料,也查到了,符合的还有不少人,朝中的人,商人,富人,还有一个普通的人——吴霁 买这种的所有人都查了,所有人在这世上总会留下些痕迹,然而这个叫吴霁的人却查不到任何东西。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金屋藏娇了,他想光明正大的拥有,所以他在忙着筹备自己的陪嫁。 最近也终于筹备的差不多了,就差季屿安愿不愿意娶他了。 顾时宴想着推开了季屿安的房门,第一眼没看见人。 顾时宴走进去,屏风后面上升着缕缕雾气,随后面无表情的转身将房门关紧。 季屿安听到动静,知道顾时宴回来了,起身在屏风后,将穿的一件衣衫慢慢褪下。 从顾时宴的方向看去,屏风后,黑色的头发慢慢下垂,落在肩头,衣服随着双手慢慢褪下,从肩膀,到腰腹,再到…… 顾时宴喉结滚动,看到季屿安线条流畅的腰线朦朦胧胧,眼中冒着骇人的光芒。 季屿安听到顾时宴走近,忽而站了起来,披上了刚刚褪下的那副衣衫。 从屏风后面出来,画面暴击,一件顾时宴喜爱的红色长衫,松松垮垮,一边肩袖半落,大片的冷白的胸膛露出。 随着季屿安走动,残留的水珠,顺着脖颈缓缓滑下,直至没入衣物中,引人遐想。 顾时宴看着季屿安也不说话的模样,让季屿安有些慌乱,在顾时宴目光下,慢慢的将滑落的衣袖提了上来。 顾时宴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季屿安抱起,放在了床上,又将季屿安湿漉漉的头发用内力烘干。 季屿安“……”,缩了缩脚趾,算了,拉起被子准备睡觉。 没想到被顾时宴捏着下巴,吻了上去,直到季屿安快呼不上来气,顾时宴起身,拇指停留在季屿安嘴角,慢慢磨蹭,充满欲望的声音在季屿安耳边炸起“自己惹的火,自己灭” 季屿安穿着红色长衫,衬的人愈发的芝兰玉树,然而迷离的眼神又给季屿安清冷的脸上增添了丝丝魅惑。 黄色的烛光摇曳,给本就气温升高的屋中,加上暧昧的气氛。 季屿安看着顾时宴危险的神色,听到了自己胸腔中,那逐渐剧烈的心跳,毫不客气的将顾时宴拉了下来,挑衅的在顾时宴嘴角微微一咬“好” 顾时宴修长,,季屿安的黑色长发。 不一会儿…… 季屿安“等,等一下” 顾时宴吻了下来,沙哑道“受着”,虽是这样说,但明显……” …… 屋外,清风抚过窗外的梨花,从上到下一丝也没放过。 整个梨花树在风中有些颤抖,而风调皮的来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两朵花,流连忘返,久久不肯离去,整棵树好似摇晃的更厉害了。 突然窗外下起的密密麻麻的小雨,落在梨花树上,那梨花树遭受到了雨的冲洗,在黑夜中摇摇晃晃。 忽而雨下的又急又猛,梨花树好似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大雨,有些要落败的现象,殊不知在雨的冲洗下,梨花开的更加妖艳了。 随着雨声,屋中,传出一声声的抽泣声,以及男人压抑的**声,与屋外的雨声相得益彰。 快下了一夜的风雨,终于快在黎明停了下来,经过风雨的梨花树,疲惫的**了下来。 ps:嘿嘿嘿,不要管,作者在发疯???? 第34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4 皇上寝殿,帝宇骁听着手下给自己送来的消息有些烦躁。 帝宇骁“吴霁” 吴霁走到了帝宇骁身旁“怎么了,我的陛下” 帝宇骁将得到的消息扔到了吴霁面前“他们已经发现你了” 吴霁将信件拾了起来“他们查不到的” “就算他们能查到我,但是他们查不到我是谁” 帝宇骁“不要小看他们,尤其是顾时宴,他不是普通人” 吴霁“不要担心,我会小心的” 帝宇骁“……”谁担心你了。不免还是提醒了一句“他如果发现,九千岁的药是我们设计下的,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当时帝宇骁刚继位,朝中不稳,许多人以季屿安马首是瞻,朝中很多人说新帝是一个空架子。 帝宇骁虽然明面上不显,还给人封了个九千岁,然也只是拉拢大臣的手段罢了。 这几年帝宇骁看着季屿安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心中已然开始后悔,然一步错,步步错。 人生没有回头路,帝宇骁眼中闪过狠戾,如果路被挡,那就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 经过昨夜的风雨的洗刷,天空愈发湛蓝,梨花树上招来了,几只小鸟,站立在梨花树上的枝头。 屋中,床上的人听到动静,皱眉,往旁边男人怀中钻了钻,又沉稳的睡去了,可见昨晚实在累的不轻。 旁边的男人感受到怀中的动作,将人往怀中抱紧了些。 突然,怀中人立马睁开了眼睛,看到旁边人还睡着,默默的往外挪动着。 顾时宴睁开眼睛与怀中的人四目相对,季屿安“不要了” 顾时宴将人捞过来,抱在怀中,闭着眼,带着清晨的沙哑,道“知道怕了?” 季屿安“……”,谁知道你上来就这么猛啊,都不顾我是个病人的吗? 顾时宴掀起眼皮,又将人往怀中按了按,生怕人跑了“睡吧,不碰你” 季屿安打了个哈欠,窝在顾时宴怀中慢慢的睡了过去。 直到午时,季屿安被外面一阵吵闹声叫起。 睁开眼睛,旁边已经没了顾时宴的影子,季屿安慢悠悠的坐起身。 扶着腰,缓了了一会,脑袋上一头黑线,我还能下床吗。 不服输的季屿安,下床,腿一软又坐到了床上,听到门口的动静,季屿安面不改色的重新上了床,坐着,绝对不是因为嫌丢人。 顾时宴进门就看到自己小孩生无可恋的小表情,可爱极了。 把端着的膳食放到桌上,走过去将人抱起来,坐到桌旁。 季屿安享受着顾时宴的照顾,看到外边随口问道“外面在干什么?” 顾时宴喂饭的动作停了一瞬,又若无其事的搅着汤食“陪嫁” 季屿安猛了一瞬,想起来了昨天迷迷糊糊听到男人说“娶我” 而自己也稀里糊涂的同意了,莫名的问道“为什么不是你娶我?” 顾时宴将喂完的碗放下,给人精细的擦了嘴角,说“聘礼不够” 季屿安“……那陪嫁也不应该这时候搬过来啊”,他说的聘礼可能跟别人口中的聘礼不一样。 顾时宴“不一样?” 季屿安“……”,该不该夸你呢。 顾时宴“那这些我让人搬回去,就当你娶我的聘礼” 季屿安“别闹” 顾时宴拧眉“你不想娶我?” 大早上,不对,一觉醒来就给他那么大的冲击,默默说了句“娶” 顾辰砚看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从自家搬出去,心中在滴血,他哥可真是不留一点啊。 坐在家徒四壁的院中,怀疑人生,不多时一群人抬着一个个箱子涌入了院中,马上就堆满了整个院子。 季屿安走在最前面,旁边跟着顾时宴,一同进入了顾府。 顾辰砚看到季屿安两人过来,走上前。 季屿安“时间匆促,如有不周,还请见谅” 顾辰砚,说的倒是好听,你怎么不嫁给我哥,直到顾时宴冰冷的眼神看过来,顾辰砚“九千岁客气” 季屿安拿了圣旨,写了聘书,三书六礼,一个不落。 顾辰砚看着礼数还挺周到,虽然他一个大老粗也看不懂,但看着整的挺好。 这一天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中栾国九千岁要迎娶中栾国大将军,数十里的聘礼,马车从街头到街尾。 两人回到千禧府,顾时宴抱着季屿安坐在书房,给人揉着腰。 “什么时候的圣旨” 季屿安从顾时宴怀中坐直“蓄谋已久”,圣旨他在早几天的时候都已经要了过来,这人如果这几天再不说,他就要拿圣旨逼婚了。 谁知道这人来了一出,让他娶他。 季屿安看着案桌上的日历,挑挑拣拣“你说,我们要放在那一天” 顾时宴“都好”,只要是你都好。 季屿安也不在意,修长的手指指在一处“这一日,宜嫁娶” 顾时宴“好”,顺着季屿安的手指看去,日子农历六月十六日,于,两人的婚期就定下来了。 顾辰砚去了酒楼,果然李昇已经在厢房中喝上了酒。 李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怎么来了” 顾辰砚“过来看你死没死” 李昇“那让你失望了” 顾辰砚坐到了李昇旁边,落寞问道“你就那么喜欢他” 看着李昇不甚清明,顾辰砚才敢毫不避讳的看着李昇。 李昇又一杯酒下肚“喜欢”喜欢三年的人,哪怕明知道已经不可能了,但听到两人将要结婚的消息,还是会难过。 顾辰砚拿过李昇手中的酒,到了杯喝了下去“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你” 李昇重新拿了个酒杯“别开玩笑了” 顾时宴拉住了李昇的手,将人的视线引过来“我是认真的” 李昇将自己的手腕拽出来,没拽动,嘴熏熏的说“你,你先放开我” 顾辰砚不但没放,将人拽的更紧了“我放开,你会跑吗?” 李昇“……咱俩不可能” 顾辰砚逼近李昇,强迫李昇将头看向他“为什么” 李昇“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李昇心情本就烦躁,现在直接炸了,猛地推开顾辰砚。 努力保持着清醒“现在走,我就当你这句话没说过” 听到这话,顾辰砚像是忍不住了般,闷闷的笑了,跨步走上前。 第35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5 听到这话,顾辰砚像是忍不住了般,闷闷的笑了,跨步走上前。 双手按在椅子上,将李昇锁在了怀里,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李昇眼睛陡然睁大,呆住了,眨了几次眼睛才反应过来,双手推攘顾辰砚的胸膛。 两人唇齿相交所带来的的心惊肉跳,铺天盖地的袭击了李昇的大脑,慌不择路,狠狠的咬上了顾辰砚的舌尖。 顾辰砚松开了吻着的人,起身,不知死活的说了句“真软” 李昇怒了,扬起手,啪,一个巴掌打在了顾辰砚的脸上。 推开人,跑开了。 被打的歪着头的顾辰砚,漆黑的眼瞳,宛如化不开的浓墨,盯着李昇跑出去的背影,眼底掠过一抹幽然的神色。 …………又过了七天 顾时宴原身的父亲的真相,查到了,幕后黑手确实是陈金中。 原身的父亲确实是清白的,当时陈金中想要拉拢原身的父亲,原身父亲拒绝了,但想着陈金中毕竟为朝廷重臣,为了不得罪人,将扳指送给了陈金中。 后来,新帝继位,陈金中将自己所有的罪行推给了自己嫡子,这个事情被原身父亲偶然得知。 于是趁着新帝刚刚继位,又大力打击贪官腐败,于是陈大人和所谓李皇后父亲的李大人通谋,将原身父亲陷害。 而当时,季屿安因为心情不佳,虽有参与,但最终下令的是帝宇骁。 陈金中害怕事情败露,与李大人把罪行一股脑的推给了季屿安。 也怪不得,陈金中一开始就追杀顾时宴。 顾时宴来到陈府,看着眼前,夕阳下的陈府已经一片狼藉,处处荒凉,顾时宴站了会,准备回到千玺府。 坐上马车,心有不由想着,另一件事情,那个叫吴霁的男人,貌似与皇宫中的人有关,不巧的是,小孩被下的毒,也查到了宫中。 看来,这些事情都与宫中的那位脱不开。 老六突然在顾时宴脑海中出声“老大,我回来了,想我没?”,老六兴奋的看着顾时宴。 顾时宴“老六,方法” 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老大,太伤老六心了,好吧老六我还没有心“老大~” 顾时宴将老六从识海中拽了出来“出去一趟,傻了?” 老六“……”,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那么冷的话。 顾时宴将老六抓到手中,面容和善。 老六吓的一激灵,立马严肃道“我说” 顾时宴将手松开,老六立刻离开了顾时宴掌心,犹豫一秒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顾时宴“说”,看似面无表情,实则绷紧的下颚线,出卖了顾时宴有些紧张的事实。 老六“小反派的命可蓄,但需要老大您去一趟修真界” “我们上天庭的洗神丹,不适合灵气匮乏的小世界,小反派服用,只能爆体而亡” “但是,修真界的洗髓丹可以,修真界虽然比我们所在小世界的灵气较高” “但同等为小世界,在您法术支撑下,可以发挥洗髓丹的效果” 顾时宴“如何去?” 老六说完重要的,开始调皮的在顾时宴面前转来转去“老大,这个就交给我老六,我会送您去往修真界” 顾时宴“几时?” 老六“越快越好,早一天,小反派可以少受一点痛苦”,毕竟毒素越深入,洗髓的痛苦就越强。 顾时宴“好” 老六“而且,因为时空不同,对于时间会略有些不同,同时这个世界原身的身体,需要留在这个世界” 马车停了下来,老六一流烟回到了顾时宴识海中。 回到识海中的老六突然疑惑“我为什么要害怕,这里的人又看我不到我”,der,从顾时宴识海中出来。 顾时宴下车,直往季屿安的房屋中而去, 每次找季屿安时,顾时宴的步伐总是匆匆,好似久别重逢。 推开屋门,季屿安在床上安稳的睡着,顾时宴走进去,看着季屿安,温柔叫醒“小孩~”,最近几天小孩越发的贪睡,一天总是睡不够。 躺在床上的季屿安,眉头微皱,半张脸庞埋在被褥之中,呼吸轻浅。 听到叫声的季屿安,眼睛还没睁开,两只手就已经伸了出来。 顾时宴宠溺的将人抱起,坐在椅子上,给人穿好鞋之后,又将人抱起,让人站直。 顾时宴“走一走,好不好?” 随后两人走到了院中,老六看着一套操作下来,每次见到,每次都能感叹。 怪不得老大会与小反派缔结灵魂契约,想到灵魂契约的老六一震,这一次它不光去为小反派找救命之法。 它还去找了主系统,查了老大什么时候缔结的灵魂契约。 然而查到的全是马赛克,老六看到时内心是崩溃的,别人宿主缔结灵魂契约,庄严,肃穆,自家老大可真是与众不同。 想的正出神的老六,听到自家老大的召唤,咻的一下回到了识海中。 老六“老大,怎么啦?” 顾时宴“小孩的黑化值,还剩多少?” 老六早就把黑化值忘得一干二净,小反派的黑化值,基本上都是因老大的死亡而起,现在老大已经回来。 小反派黑化值清零,是迟早的事,看吧“老大,小反派的黑化值还剩百分之十” 顾时宴“嗯” 两人散完步,屋中顾伯已经给两人准备好了膳食,两人吃完。 顾时宴“小孩~我需要离开几天” 季屿安疑惑“好,是出了什么事?” 顾时宴“小孩,我需要去一趟另一个世界” 季屿安沉默了,脸色更加苍白,脑海中只有顾时宴要走。 顾时宴一看就知道小孩想歪了,将人抱在怀中“小孩,我不走,我还要和小孩结婚” 季屿安听到结婚,思绪醒了过来,轻声道“好” 顾时宴轻哄“乖小孩~”,将人哄睡着之后,顾时宴准备去安排。 衣角却被季屿安,紧紧的抓着,顾时宴伸手柔开季屿安皱着的眉,落下一吻。 顾时宴回到了顾府,先找了顾辰砚,却没见到人影。 准备回去,看到了一身颓废的顾辰砚。 第36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6 准备回去,看到了一身颓废的顾辰砚推门而入。 顾时宴“怎么回事?” 顾辰砚没回答,反问“有什么事吗?” 顾时宴“过来” 顾辰砚挪动到顾时宴身边,顾时宴用法术将顾辰砚的蛊解除。 顾时宴叮嘱“这几天,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没事不要去找他” 顾辰砚脑袋迟缓“哦”,他哥怕是如果有事也不想我去找他吧,呵,并不会。突然惊醒,问道“需要我帮忙吗?”,什么事还需要他哥亲自去办。 顾时宴“不用” “这几天你小心帝宇骁” 顾辰砚谨慎的看了看两边,没人,吐出一口气,也只有他哥敢直呼皇上的大名“皇上?” 顾时宴“嗯”,他如今已经查到帝宇骁的身上,帝宇骁已经察觉,他怕他不在,帝宇骁会有什么小动作,虽然小孩那边已经加强了防卫,但不在身边,还是有些担心。 顾辰砚“好” …… 夜凉如水,清风徐徐吹来,淡淡的月光洒在顾时宴的身影上,看着禁闭的房屋,好似透过墙壁,看向了季屿安。 黑夜中走出一个人影,单膝跪到了顾时宴旁边。 暗卫“主子” 顾时宴“暂停所有任务,现在以九千岁为重” 暗卫暗惊,马上回道“是” 顾时宴“下去吧” 暗卫的身影重新隐入到黑夜中,慢慢的不见了身影。 顾时宴推开门,看到季屿安下床,光着脚站在了桌旁,顾时宴看到,门都没关就将季屿安抱到了床上。 季屿安坐到了床上,嘴里闷闷的咳着,一声又一声,令人心揪。 顾时宴着急的到了桌边倒了杯水,喂季屿安喝下。 随后,顾时宴将水杯接过,走到桌边,又倒了一杯。 季屿安“啊宴,不用了” 顾时宴将水杯放下,才将门关上,季屿安看着顾时宴冷峻的面孔,隐隐感觉顾时宴有点紧张。 他……是在紧张他离开之后,不放心我吗? 季屿安“啊宴” 顾时宴听到季屿安在叫他,走上前。 季屿安把被褥掀开,目光温柔,示意顾时宴上床。 顾时宴默默的将外衫褪下,用内力将自己暖热,躺在了床上。 季屿安“啊宴,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顾时宴把季屿安紧紧抱在怀中,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没有离开过小孩一次,突然再次离开,总感觉心中不爽,闷闷的出声“嗯” 季屿安在顾时宴的怀中双手捧起了顾时宴的脸,认真的说“啊宴,我不想成为你的阻碍,好吗?” 顾时宴将季屿安的手拉下,抱住“傻瓜” 季屿安埋在顾时宴怀中,眼中暗光浮现,啊宴,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 顾时宴“六” 老六咻一下出现“老大” 顾时宴“出发吧” 老六“好” 顾时宴眼中季屿安的身影缓缓不见,抱着的手慢慢滑落。 季屿安心中一空,抓紧了顾时宴胸前的衣物。 感受到毫无反应的顾时宴,知道此人已经走了,留下的就只剩一个躯壳。 季屿安将顾时宴放平整,亲了亲嘴角,啊宴,我等你。 走下床,下地,看着光秃秃的脚丫子,想了想把鞋穿好。 一身里衣,走到了书房中,推开房间中的书架。 走进去,季屿安看着房间中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与顾时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暗室中,被夜明珠照的明亮,一个个内阁中放着一件又一件的小物品。 有玉佩,有衣物,流苏,发束,有茶杯,有写着东西的纸…… 密密麻麻的小阁子,如果顾时宴在这,还能看到前几天他喜爱的那只毛笔。 暗室并不大,除了门口正对着的那张床,和一副桌椅以及几个箱子,满满的都是与顾时宴有关的东西。 季屿安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执笔,写着什么。 放下笔,看着墨干,折叠后,拿起,走到了床边的一个箱子旁,打开,将纸张放入。 随后,走到床边,看了一会,撩起帷幔,床上是顾时宴一件件衣物筑成的小巢。 看了会,将衣物一件又一件折了起来,放到了另一个箱子中。 看了会,走了出去,回到房屋中,将顾时宴抱起。 一步又一步走向书房中,将顾时宴放到暗室的床上,自己也随后躺了上去,搂着顾时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 帝宇骁在寝殿,坐到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有些烦躁,如今顾时宴已经将事件查到了我身上。 按顾时宴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伤害季屿安的人。 如果他再查到,他父亲的事又与他有关,想到这,帝宇骁杀意更深了,陈金中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死了就死了,还非得留下一个那么大的麻烦。 吴霁进入房中就看到帝宇骁一脸愁容,满眼烦躁。 走过去,替帝宇骁揉着脑袋,嘴角含笑“怎么了?我的陛下” 帝宇骁“事情被发现了” 吴霁“什么?” 帝宇骁“你被发现了”声音突然变冷“你是怎么跟孤保证的?” “如今连孤也自身难保” 听完帝宇骁所说,吴霁眼中的懊恼变作阴翳,微凉的声音响起“我去杀了他” 帝宇骁“你去要送死吗?” 吴霁眸子漆黑,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帝宇骁“你为什么那么怕他?” 帝宇骁直视吴霁眼睛“我说了他不一般” 吴霁“呵,我倒要试试他怎么不一般?”说完就要出门找人。 帝宇骁高喊的说“吴霁!”,一个没看住,就让人给跑了。 帝宇骁脸色发沉,看着房间已经没有一点吴霁身影,脑袋更疼了。 …… 吴霁来到这个千禧府中,刚进季屿安所在房屋的院中。 第37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7 吴霁来到这个传说中的千禧府中,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季屿安所在的房间的院中。 刚进入,七八的形式各色的人突然从四面八方而来。 刹那间,几个身影伺机而动,吴霁抽出剑与人对上,与几人猛烈的纠缠在一起。 剑鸣声,刀声,剑影,与风声混杂在一起,在黑夜中掀起一场风暴。 帝宇骁批了会奏折,心中不免担心吴霁,准备穿着,去千禧府一探究竟。 刚打开门,就看到吴霁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从暗室中出来。 银色的面具上,也溅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帝宇骁将人扶到床上坐下。 撕开了腰间的衣物,一个狭长的剑伤,横跨在腰腹。 吴霁坐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的汗珠滚落。 帝宇骁“小柱子,叫御医,快” 在外的小柱子快要睡着的身体一抖,连忙回应“是” 帝宇骁走到桌边,拿出金疮药,回到床边,把药撒在了上面,一言不发。 吴霁看着脸黑的帝宇骁就知道这人生气了,自己这次确实冲动,吃了个无厘头的醋,差一点把命送走,不过,杀死两个,重伤两人也值了。 故意“嘶,陛下轻点” 帝宇骁看的止不住的血,强压怒火,脸色发青,但听到吴霁说疼,手上的动作还是轻柔了许多。 吴霁淡笑,陛下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一会儿…… 小柱子“陛下” 帝宇骁“进” 小柱子领着御医进来,还以为皇上身体有恙,一路上都是用跑的。 一进去看到床上浑身是伤的男人,连忙低下头,不敢说,也不敢问。 御医看到,也是低眉顺眼,老实本分的给帝宇骁行礼“参见陛下” 帝宇骁“平身” 御医低着头,眼中只有男人身上的伤口,再无其他,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小命就没了。 御医看着伤口已经被清理过,心中惊讶,但惊讶归惊讶,眼瞎还得眼瞎,包扎好“陛下,这位公子的伤口已无大碍” 帝宇骁“嗯,下去吧” 御医“是” 帝宇骁暗暗提醒“今日?” 御医和小柱子“陛下放心,臣\/奴什么都没看到” 帝宇骁“嗯” 两人告退后,帝宇骁看向床上闭着眼的吴霁。 吴霁感受到帝宇骁的目光,睁开眼睛,发现皇上身上的衣服。 吴霁“陛下穿这一身,是去干什么?” 帝宇骁没回他“能脱吗?” 吴霁“陛下,我还受着伤呢?” 帝宇骁一个眼神过去,吴霁老实了,回答“不能” 帝宇骁“不能,就滚回到你床上睡” 吴霁“……可以”,不应该,帮我脱吗。 帝宇骁知道吴霁身份瞒不住了,既然有人看到,那么事情就不可能不存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如今看来要采用那件事了。 早晨—— 顾伯敲响货季屿安的房门,没人应,顾伯叫着“千岁? 千岁?” 依旧没人回答,顾伯一慌,连忙将门推开,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的影子。 顾伯看到没人并没有慌张,将门关上,转身走向了书房。 顾将军一走,他家千岁又开始了两年前的生活,当时的太傅逝世后,千岁就会把自己关在书房中,一待就是一整天。 千岁的胃不仅仅是因为毒药,也是因为千岁饮食也造成了现如今的样子。 昨日晚上,顾将军突然找来吩咐,每天要按时吃饭,按时吃药,不要叫千岁一直睡等。 顾伯看着两人的感情日益增长,心中满是欣慰,这一次顾将军的离开,他还以为对千岁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没想到还是低估了千岁的情感,也高估了千岁自身的安全感。 来到书房,顾伯想着顾时宴的叮嘱,叫到“千岁” 果然没叫几声,书房中就传来千岁的声音“什么事?” 顾伯“要洗漱吗?” 季屿安打开门“嗯,我自己来” 顾伯“好” “那您在哪用餐?” 季屿安并没有想吃的意思,他想待在屋里继续睡。 顾伯“顾将军叮嘱,要照看千岁吃饭” 季屿安“……在这”,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还需要照看。 顾伯一眼就看出来季屿安在想些什么,心中发笑,顾将军可不是把千岁当小孩宠嘛,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是” “顾将军还说了,千岁吃完饭要出去走走,不要总睡觉” 季屿安“……知道了”,季屿安心里突然安定了,没有顾时宴刚走时的不安了。 之后,顾伯将顾时宴吩咐的,煮的膳食端到了书房中。 季屿安拿起平常喜爱的粥,喝一口,就不想再喝了,又想到答应顾时宴会照顾好自己,季屿安勉勉强强喝了一碗粥。 顾伯看到季屿安将碗放下,走了过去说道“千岁,顾将军说,如果您和平常的饭量一样,顾将军回来之后答应你一个愿望,任何愿望都可以” 季屿安听着哄小孩的话语,有些害羞,默默的端起了碗,又吃了些。 吃完后,在顾伯的监督下,季屿安走了走,才又回到书房中。 …… 早朝时,帝宇骁看着没有来的顾时宴,还以为昨日吴霁与他交手,将人也打伤了,昨日气的忘记问吴霁怎么受伤的。 下了朝,帝宇骁回到了寝殿,将其他人支开后,进入了寝殿的暗室内,吴霁如今受伤,在暗室中躺在床上,那也去不了。 帝宇骁“你昨天怎么受的伤?” 吴霁“被一些暗卫打伤的,怎么了?” 帝宇骁“没事,顾时宴,早朝没来,说是身体抱恙” 吴霁“对了,可以把上一次我们种蛊的那个人叫过来问问” 帝宇骁看了吴霁一眼,走了“小柱子” 小柱子自从知道经过昨日的冲击之后,现在看到帝宇骁都是小心翼翼“老奴在” 帝宇骁“把顾辰砚给孤叫来” “叫过来之后让他在御书房房等我” 小柱子“是” 帝宇骁“下去吧” 小柱子“老奴告退” 顾辰砚今天准备打算在下朝的路口堵李昇,刚看到李昇人。 这边就被人叫住,说陛下要找他。 顾辰砚看着视自己为洪水猛兽的李昇,瞧着,喉咙溢出低低的笑声,有些瘆人。 顾辰砚看向旁边的小太监,说道“走吧” 小太监将顾辰砚领到御书房中“还请大人稍等” 顾辰砚站在御书房门口,将放在李昇身上的思绪拉回来。 抬头望着御书房,不禁思索,他哥在走之前告诉他小心陛下,而他哥刚走陛下就宣他觐见,陛下是想要干什么呢? 第38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8 抬头望着御书房,不禁思索,他哥在走之前告诉他小心陛下,而他哥刚走陛下就宣他觐见,陛下是想要干什么?。 帝宇骁听着小柱子在外边,说人已经带到,看着手中盒里的母蛊已经死亡,不由心惊,已经发现了吗? 随即立即恢复了面无表情,将盒子递给了躺在躺椅上的吴霁。 吴霁接过,看到已经死亡的母蛊,拿着盒子的手慢慢缩紧,这个蛊是他用帝宇骁的血液灌养,就这样被弄死了,呵,有点意思。 帝宇骁把房门打开,对着门口的小柱子说道“走吧” 小柱子“是” 吴霁看着手中死亡的蛊,悄然下榻。 帝宇骁来到御书房,看着站在门口的顾辰砚与顾时宴相似的脸,一闪杀意而过。 帝宇骁“怎不进去?”,眼里已经恢复平静的帝宇骁,问道。 顾辰砚听到声音,单膝行礼“参见陛下” 帝宇骁托住了将要下跪行礼的顾辰砚,威严道“免礼” 顾辰砚跟着帝宇骁进入御书房,帝宇骁上座。 帝宇骁“坐” 顾辰砚“谢陛下”,随后坐到了帝宇骁的左下方。 帝宇骁也没迂回,植入主题“听闻顾爱卿的兄长身体有恙?” 顾辰砚“是,家兄近日身体不适” 帝宇骁“可严重?” 顾辰砚“不严重,劳烦陛下牵挂”,回答的中规中矩。 帝宇骁“顾爱卿的兄长所在何处?” 顾辰砚“家兄,如今身在顾府”,一个还没出嫁的大男人,住在别人家算是怎么回事? 顾辰砚为了他哥的名誉,将顾时宴的行踪定到了自己家中。 帝宇骁“哦?顾府?孤听闻顾将军和九千岁感情深厚,一直住在了一起。” 顾辰砚疑惑,陛下好似很关心他哥的行程,一时没控制,说道“陛下,谣言止于智者” 帝宇骁笑了,眼睛直射顾辰砚而去,皇威在此刻尽显“大胆” 顾辰砚站了起来,心中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说这话不是找死吗,随后直挺挺的跪下“陛下恕罪” 帝宇骁“你可知欺君之罪?” 顾辰砚“臣,不敢欺瞒陛下” 帝宇骁坐在主位,看着下面跪着的顾辰砚,静了一会,出声“起来吧” 顾辰砚“谢陛下” 帝宇骁看着下面的顾辰砚有些疑心,解释道“顾将军乃国之栋梁,为国为民,如今身体抱恙,孤了表关心” “小柱子” 小柱子“老奴在” 帝宇骁“挑些补品送往顾府” 小柱子“是” 顾辰砚“谢陛下”,心中疑惑稍微放下。 帝宇骁“下去吧” 顾辰砚“臣告退” “怎么让他走了?” 帝宇骁没有回答,反问“昨日,你见到顾时宴了吗?” 吴霁“没有” 帝宇骁“顾时宴肯定不在顾府,而你昨天那么大动静也没见到顾时宴,只能证明” “顾时宴也不在千禧府,只留守了暗卫。” 帝宇骁想到最近顾时宴的查询的进度,害怕顾时宴已经出发收集证据,一时有些拿不定注意。 吴霁看着帝宇骁着急的模样,眼神阴冷,回到“交给我” 帝宇骁来回走着的脚步停下“你要干什么?” “顾辰砚的蛊已经被解,你还有什么办法?” 吴霁“你不用管,交给我就好” 帝宇骁看着满身戾气的吴霁,拉住了吴霁的胳膊“你不要乱来,你忘了你昨日是怎么受伤的?”目光随后看向吴霁受伤的地方。 吴霁“放心”,如果在平时吴霁肯定在此时调戏帝宇骁几句。 看着目光沉稳的吴霁,帝宇骁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 第二日,京城中流言四起,你看,街上的茶话馆,几个人坐下。 路人甲“你们听说没有” 路人乙“你是想说顾将军那件事?” 路人丙“我知道,我知道” 路人甲端起茶,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路人丙拍了拍路人甲的肩膀“老兄,顾将军的那件事,现如今谁不知道” 茶馆的老板将茶放下,这已经是他今日听到讨论顾将军那件事第十次了,一早上,满京城的人都在津津乐道。 旁边一个好似从外地来的一个小生,听到这几人讨论,但迟迟没说顾将军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个大哥,咱这个顾将军是出了什么事?” 路人甲见到一个不知道顾将军的事,表情夸张的说道“你居然还不知道”,知道这件事情活跟打了一场胜仗似的。 小生“不知,还望这位大哥告知”,小生心中急的不行,到现在这个人也迟迟?不说,让人心里痒痒,你倒是说啊。 茶馆老板,提醒了一句“少议论,如果被九千岁知道,你们少不了掉脑袋” 几人一听,面上有些没面,感觉说的正起兴,被人当头一棒。 路人乙“都别说了” 小生“……”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感情你们是在消遣人吗? 人的本质就是不在吃瓜,就是在吃瓜的路上,小生锲而不舍问“这位大哥,咱小声一点” 路人甲也想找人说一下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的瓜,怎么也算不上一个好瓜。 路人甲“那你过来” 小生搬着板凳,坐到了路人甲的那一桌“请讲” 路人甲“事情是这样的” “众所周知,顾将军与九千两人一见种情” “在之后顾将军对九千岁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路人丙看着路人甲磨磨唧唧,抢先说道“之后顾将军就住在了九千岁家中” 小生一会看向路人甲,一会看向路人丙,一个人也没有说出他想要听得事情“这位大哥今日是都在讨论什么” 路人甲“你不要急” “这最反转的是,顾将军的父亲是被九千岁赐死的” 小生“那顾将军不是就嫁给了他杀父之仇的仇人?”这么炸裂的吗?小生听得津津有味。 路人乙也没忍住,一拍大腿“说的就是这” “我听闻,这次顾将军回来就是为其生父平反” “在千禧府中就是为了,在大婚之日杀死九千岁” 第39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39 “在千禧府中就是为了,在大婚之日杀死九千岁” 路人甲不赞同,阻止路人乙所说“老弟,你这就错了,我听闻顾将军与九千岁郎才郎貌” “当时可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人琴瑟和鸣,我可听说九千岁对顾将军极其宠爱,当时求娶的时候你们也都看到了,那盛况” 小生见缝插针,问道“这个九千岁下令赐死顾将军父亲,这件事是谁说的?” 路人乙“大家都这么说”,随后加入了另外两人的讨论之中。 小生从中间退出来,低喃道“大家都这么说,看来两人终究要完。”眼里完全没有了刚刚听时的温顺。 旁边一个靓丽的女子,从小生背后,跳出,突然出声“你发什么呆呢” 小生被吓一激灵,看到是该女子,眼神幽怨,说道“走吧” 随后两人的身影,没入到人群之中,而小生听到的事情或许也随之抛之脑后。 视线转向茶馆的角落,李昇今日好不容易摆脱了顾辰砚,出来透透气,来到一个小茶馆。 为了不引人注意,坐到了茶馆的角落,刚喝上,旁边就来了几个人叽叽喳喳,原本准备离开,却看到一个人,容貌尤其像周奇的小儿子。 可经过南蛮公主事件后,周奇已经家破人亡,正偷偷打量,却听到旁边说九千岁的名讳。 “有意思”于是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李昇,重新坐了回去。 看似目光在茶杯上,而注意力全放在了旁边几个人身上。 听到开头时,心中嗤笑,然在听到顾时宴的杀夫仇人是季屿安时,坐不住了。 第一时间想到顾辰砚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没有再听几人后来的谈话,步履匆促的去向了顾府的方向。 顾府门口,李昇抬步走进,被门口的守卫拦住。 李昇退后一步,开口“还望告知,李昇有事找” 两个守卫听到是李昇对视了一下,有些犹豫,李统领原本是直接可以进入的,可今日小公子突然不让任何人进入。 两人还是行礼道“参见李统领,还望稍等一下,属下这就去告知” 不一会儿,守卫回来。 李昇“怎么样?” 守卫“抱歉,小公子不方便” 李昇“那他说了什么时间有方便吗?” 守卫“没有” 李昇知道顾辰砚肯定已经听说自己的杀夫仇人居然是九千岁,有些担心“麻烦你帮我捎一句话” 守卫“是,李统领请说” 李昇将嘱咐的话告诉后,等了会,望向顾辰砚院中,却不见人出来。 李昇离开,向千禧府走去…… 在房屋的顾辰砚,坐在昏暗的房间中,脸庞若隐若现。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说”,声音好似很久没有开过口一样,沙哑粗粝。 守卫“李统领让我告知您,事情一定不是真的,劝您不要冲动” 顾辰砚听完后,低低的笑出声,随后笑声越来越大,眼角泛着泪花,李昇,你主动来找我还是因为他,呵,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吗? 终究是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顾辰砚眼底的悲伤快要凝成实质,想了想说道“找人查一下传出的事情是真是假,不要被人发现” 站在门口的守卫“是” 顾辰砚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哥,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是真的,那么杀父之仇他一定会报。 …… 千禧府—— 季屿安被顾伯叫起,吃了晚饭,正在院中消食。 却看到顾伯在旁边一副欲言又止,满脸愁容的样子,停了下来。 顾伯心中想着事情没注意,自顾自的走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领先了自家主子十几步。 季屿安“顾伯” 顾伯“诶”往旁边看去,没人,吓得赶紧往后看去。 看到身后自己主子好好的,松一口气,走过去,回道“老奴在” 季屿安“出了什么事?” 顾伯看着自己主子满眼疼惜,犹豫到底该不该说,这一个月顾将军对千岁的爱意是有目共睹的,要说顾将军不喜欢千岁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千岁确实是凶手的话,就算再喜欢,也不敢保证顾将军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父亲,而去伤害千岁。 “是,关于顾将军的” 顾伯看着自家主子听到顾将军,原本清淡无波的眼神里泛起丝丝涟漪,顾伯又不忍心说了。 季屿安看着顾伯迟迟不说,皱眉“他出了什么事?” 顾伯眼一闭,心一横,为了不让自己主子沦陷的过深,说道“外面谣言您是下令赐死顾将军父亲的凶手” 季屿安脸色瞬时苍白,顾伯生怕季屿安承受不住,扶着人走到了院子里的桌椅上。 顾伯心疼了,又附了一句“都是谣言,千岁” 季屿安稳住身形“先回书房” 回到书房后,季屿安派人去查事情的真实性,同时思考自己是否是真的下令赐死了那具身体的父亲。 当时自己处在痛苦之中,不过自己确实参与了,一些惩治当时贪官腐败的罪行。 刚吩咐下去,顾伯又走到季屿安身旁“千岁,李统领来了” 季屿安“在哪?” 顾伯“客厅” 坐在客厅的李昇,看到季屿安过来,上下打量,看到季屿安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其他的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季屿安坐到对面“什么事?” 李昇抬头,这时才发现顾时宴不在季屿安身边,心中恼怒,以为顾时宴听信了外面的传言,离开了季屿安。 压制着怒火问道“顾将军在吗?” 季屿安“他身体抱恙,暂不见客” 李昇完全不相信这套托辞,身体抱恙,有什么病,会比九千岁的严重? 刚要开口,帝辞柔旁边跟着小芸匆匆跑来,后面还跟着顾伯。 帝辞柔一进来,先是看季屿安是否有异样,然后问道“顾将军呢?” 季屿安抵着嘴角,闷闷的咳着,喝了一杯茶,缓缓的压下去“说吧,你们是因为什么来的” 第40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40 季屿安抵着嘴角,闷闷的咳着,喝了一杯茶,缓缓的压下去“说吧,你们是因为什么来的” 帝辞柔与李昇两人眼神交流,你说,你说。 李昇开口“咳,听闻顾将军身体抱恙 我们过来看望一下” 季屿安神色不变“你们是为今日传言的事情而来的吧” 两人对视一眼,收起了散漫的姿态,严肃了起来“这究竟怎么回事?这些流言蜚语都是怎么传出来的?” 帝辞柔“顾家老爷子怎么突然就变成忠臣了?” “怎么下令赐死他的又变成千岁您了,难道不是我兄长吗?” “还有,顾将军现在在哪?为什么没跟您在一起?” 帝辞柔跟机关枪一样,一口气的想要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都讲完。 李昇咳了两声给帝辞柔提了个醒“公主,一个一个来” 小芸看着帝辞柔明明是对九千岁很是关心,说出的话却像质问,走到帝辞柔旁边,不经意的捏了捏帝辞柔指尖。 帝辞柔回握小芸,将人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旁边,帝辞柔有些生气。 当时她听说了九千岁是下令赐死顾将军父亲的人,心中的想法就是这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九千岁不可能去陷害忠良。 顾将军现在却不见人影,直接将千岁抛下,以身体有恙当借口,太气人了,为了不冤枉他,我才问他在哪。 帝辞柔看着季屿安脸色几乎透明,身形瘦弱,像一捧即将要融化的雪,来的时候明明对自己说不要生气,万事要以九千岁的感受为主。 可看到九千岁身边没人,还是不免失望,又不知要说什么“千岁,我……” 季屿安根本不在意,冷冷清清“你们不是说是流言蜚语,还担心什么?”,说完,又咳了几声。 季屿安“还有,顾将军有事外出,没你们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帝辞柔听完,心中给顾时宴道了个歉,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顾将军知道这件事情吗?” 季屿安“不知”,他并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来的。 对于他不会伤害自己这件事上,自己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但如果事实确实如留言所说,无论是不是别人陷害,还是自己疏忽,终究是因为自己下令赐死。 这条破败的身体本就命不久矣,还给他们家也无妨。 季屿安捂着嘴边,喉咙又疼又痒“咳咳咳咳” 李昇看向季屿安的眼里满是心疼,端着水走上前“九千岁,茶”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顾伯也给季屿安倒了杯茶。 季屿安抬眸,拒绝了李昇,端过了桌上的茶水“谢谢,不必” 可能是被拒绝的习惯了,李昇这次被拒绝也没感觉到失落,看着季屿安止住咳,端着茶,回到了自己座位。 帝辞柔今天已经不知道叹气了几次“本公主要是找到那个散播谣言的人,绝对不会饶了他” 季屿安“你们看也看了,都回去吧”,他需要去找皇上一趟。 说完,李昇将自己杯中茶一饮而尽,起身告辞。 帝辞柔则是不放心,他看到过九千岁之前因为一个人而怎么糟蹋自己的,但自己又未出嫁,待在这说不一定又传出些流言蜚语。 季屿安也知道帝辞柔是关心自己,想了想便说“公主无事的话,和我” 帝辞柔没听完,以为季屿安要赶她走“我马上就走”,你不要赶我。 季屿安“那你是要走,还是随我去宫中” 帝辞柔“要找我皇兄吗?” 季屿安“嗯” 帝辞柔“我随千岁一同去” 随后两人去到了宫中,在御书房见到了帝宇骁。 帝宇骁“千岁,坐”又对帝辞柔说“你有什么事?” 季屿安“公主是随臣前来” 帝辞柔一脸傲娇,我可不是想要找你,我是跟着九千岁的。 帝宇骁“千岁是否因外界传言而来” 季屿安“嗯” 帝宇骁“千岁放心,孤已经派人去查,马上就会有结果” 季屿安神色宁和淡漠“我来找你是想问,此事与你有关吗?” 帝宇骁脸色下沉“千岁,此言何意?”,心中却是打起了拨浪鼓。 季屿安“陛下只需要告诉我,有或是没有” 帝辞柔感觉到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一时摸不到头脑,对季屿安说“千岁,皇兄他怎么可能与此事有关?” 帝宇骁脸色更黑了,冷冷出声“没有” 季屿安“陛下恕罪”,看着帝宇骁生气的模样,季屿安依然宁和淡漠。 帝辞柔“看吧,皇兄不可能与此事有关” 季屿安也不想怀疑被他一手扶持到如今的帝宇骁,但事情太过巧合。 早上他家那位刚没来,皇上便召见了顾辰砚,而今日那些传言便传满了京城。 最重要的是他当时就下令了一次,之后所有下令的事全部交给了皇上,所以对外宣称是皇上下的所有的令。 而自己下令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皇上算一个,他家那位又让自己小心皇上和如今皇上的态度,都告诉他,这件事无论是真是假与皇上托不了干系。 季屿安“臣告退”,确定与皇上有关之后,起身离开。 帝辞柔“皇兄,我也先走了” 两人离开后,帝宇骁对季屿安起了杀意。 回到自己寝殿中,进了暗室,走到吴霁跟前。 声音冰冷“事情是你传播出去的?” 吴霁把帝宇骁拉下,坐到床边“是我,怎么了?” 帝宇骁“为什么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季屿安已经怀疑上我” 吴霁撑手,坐了起来,眼底泛着刺骨的疯意,轻声道“不要急,你看~,到如今顾时宴也没出现,证明顾时宴确实不在” “趁顾时宴还没掌握证据,我们先下手为强” 帝宇骁“你想如何做?” 吴霁“要给我就好,一会我去会会这位顾辰砚”,顾时宴既然你想要查,那我就让他们查,但他们查到的结果我说的算。 我很期待,那两人知道结果的模样。 第41章 九千岁他金屋藏娇41 我很期待,那两人知道结果的模样。 季屿安走到宫门口,停下“公主,就到这吧” 帝辞柔听着这话总感觉不对劲“千岁,你要相信皇兄,他不可能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季屿安“嗯”,坐上马车没再看帝辞柔一眼,走了。 帝辞柔有些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小芸,我皇兄……” 小芸“皇上,怎么了?” 帝辞柔“没事,走吧” 小芸“好,公主不要想那么多,九千岁吉人自有天相” 帝辞柔看着小芸一脸严肃的说着安慰自己的话,笑了“好,我听我家小芸的” 小芸听着帝辞柔的话,脸色发红,偷偷的笑了一下,立马收回,跟在帝辞柔身后走了。 李昇从千禧府离开之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顾府。 再次站在门口等了许久,仍然没有见到顾辰砚。 回到家后,李昇总怕顾辰砚做出什么事来,心里一直不踏实。 然直到第二天,也没有出什么事,除了事情被传的更广,以及顾辰砚依然不见他。 黄昏,季屿安从暗室走出,在接受到事情的结果的同时,顾辰砚也接受到了。 两人同时打开了密信,密信上所写与传言所说一字不错。 季屿安的站着的身形有些不稳,伸手扶住了桌角。 胃中东西翻滚,搅的季屿安胃里突突的疼。 将密信放下,伸手按着过分疼痛的胃,想着,此事有皇上参与,查到的结果的真实性也有待考证。 突然想到什么,叫到“来人” 顾伯进去看见自家主子满头冷汗,跑过去“哎呦,我的祖宗” 扶着季屿安坐到椅子上,转身就跑去找医师。 季屿安刚坐下,缓了会,抬头,顾伯就已经不见了。 季屿安执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顾伯将医师拉来,季屿安“顾伯” 顾伯“老奴在” 季屿安将自己写好的密信,交给了顾伯“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李昇” 顾伯接过“是”,但是没走。 季屿安失笑“我会好好看的” 顾伯“老奴告退”,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看到季屿安接受治疗,才放心的走了。 医师师把完脉,问道“千岁最近是否用了内力” 季屿安“嗯”,谁能想到自己抱不动啊宴,稍微动用了下内力。 医师“千岁,万不可在动用其内力” 季屿安“嗯,我还要多长时间?” 医师“不动内力,还有不到三个月” 季屿安“下去吧”,三个月啊,不知道能不能挺啊宴回来。 医师“容属下,为九千岁施一下针” 季屿安也没拒绝“有劳” 医师刚走,顾辰砚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季屿安将施针掀起的衣袖放下,看着气势汹汹的顾辰砚,有些防备。 顾辰砚“我哥呢?” 季屿安“不知” 顾辰砚抽出了剑,指向季屿安“那好,既然我哥不在,那就好好算一下我们之间的账” 季屿安也不躲,眼里毫无惧色“你要杀我吗?” 顾辰砚“有何不可?” “我哥不会杀你,那就让我来……”,拿着剑,突然袭来。 季屿安躲闪不及,运起内力用手中银针挡下了这一击。 季屿安退后几米,与顾辰砚拉开距离,突然季屿安一口血吐了出来“你就如此确定,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是我?” 顾辰砚回想到来之前,有一个神秘人找到了他,说他知道当年的真相。 这个神秘人就是吴霁。 吴霁在顾辰砚得知结果之前,去了顾府,告知顾辰砚所谓的‘真相’。 顾辰砚并不相信这个突如其来冒出的人所说‘真相’。 吴霁也没辩解,毕竟当他一会拿到的结果与我所说的真相相同时,就不由他不信了。 吴霁问道“你哥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你父亲的事?” 随后说“那是因为,你哥不想让你卷入仇恨里面,自己解决” 顾辰砚默默的听着,也不回话,也不打断。 吴霁也没管他,又说道“但当你哥知道凶手是九千岁时,放弃了为你父亲讨回公道” 顾辰砚“你怎么知道,我哥已经知道凶手是他” 吴霁笑了“你可以不信,毕竟你什么都不知道” 顾辰砚突然想到在陈大人家中发现的那枚父亲的玉佩,他哥确实没让他查,而且还拿走了。 吴霁“呵呵,认贼作夫,你们父亲在天之灵也死不瞑目” “杀了他,你哥是你的,你喜欢的那个人也是你的” “杀了他,对谁都好” 人走后,顾辰砚得知结果的那一刻,久久无言,断定那人说的是真的,是他哥…… 顾辰砚不相信他哥为了爱情,放弃报仇,认为季屿安用了什么手段。 又想到他惨死的父亲,一家人的遭遇,还想到了一直躲避他的李昇。 满脑袋都是“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一切都圆满了。 顾辰砚回过神,用砍向季屿安的剑用作回答。 …… 顾时宴从暗室中醒来,手中盒子里装着给季屿安的洗髓丹。 在拿到洗髓丹回来时,顾辰砚问系统老六“吴霁是谁” 老六查看到“吴霁是重生回来的,他并不是这时候该出现的,而且我查看到气运之子帝宇骁,的气运中夹杂着缕缕黑色” 顾时宴“能看到帝宇骁的剧情发展吗?” 老六“不能” 顾时宴“是谁扰乱了小世界?” 老六“老大,查不到” 顾时宴睁开眼睛,就看到暗室中密密麻麻的阁子,扫过去全是自己熟悉的东西。 有些迫不及待的见到小孩了,对老六说道“小孩在哪?” 老六一看吓死“小反派有危险” 顾时宴听到,直接用法力将自己送到了季屿安所在的地方。 “不要”顾时宴入目就看到顾辰砚一剑刺向了季屿安的胸膛之中。 顾时宴一掌将顾辰砚打飞,看着季屿安在自己眼前缓缓倒下,顾时宴从来没有在此刻无助过,心脏紧缩,嘴角缓缓流出血迹。 季屿安看着顾时宴奔向他而来,嘴角是满足,最后一面算是见到了,向后倒去。 老六在识海中,看到电子屏幕上,黑化值已清零,主任务完成,支线任务完成。 顾时宴在季屿安倒地的最后一瞬间,抱住了他。 双手满是颤抖“小孩”,没人回应他,顾时宴一边又一边 最后发出悲鸣“季屿安—” 顾辰砚从被砸烂的桌子中起身,突然被顾时宴掐住了脖子,眼睛猩红。 顾辰砚双手掰着脖子上的手“哥” 顾时宴甩手将顾辰砚扔到了地上“我不是你哥,你哥早在森林中死了” 李昇接到信件赶了过来,推开门就看到顾时宴拾起地上的剑,指向顾辰砚。 随后看向旁边地上躺着的,毫无生气的季屿安,明白了。 连忙过去制止顾时宴,被顾时宴用法力一掌打开了。 顾伯看向地上的季屿安,颤抖的跑过去,也被顾时宴打开了。 顾时宴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像魔鬼一样勾起嘴角。 以顾时宴为中心,形成了一个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 顾时宴走到季屿安身旁,将人抱起,浑身的风暴更强烈了。 老六感受到小世界波动,一看,自家宿主已经快要走火入魔。 老六在顾时宴的识海中呼叫着,企图使顾时宴恢复一丝清明,然而被顾时宴一把拽住,扔了。 …………完 第1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 意识空间…… “唉” “唉!”老六围着闭着眼的顾时宴转呀转,叹声连连。 老六在当时很不理解,自己宿为一个小反派在小世界的碎片那么拼命,明明还有其他小世界不是吗? 后来神尊告诉我说,拥有上帝视角的我们,知道他只是一个碎片而已,而对季屿安来说。 那是他的一生,他有独立的思想,有独立第的人格,他更不是谁的附属品。 对你的宿主也是,那是他们两个所经历的一生。 老六似懂非懂,它把所有的缘由,都归为了爱情。 神尊还使宿主强制脱离了小世界,回到了意识空间。 同时把即将崩塌的小世界修复,让其重新运转了起来。 但在意识空间已经过了很久,自家宿主却迟迟没有醒来。 “唉”不知不觉老六又开始叹息。 又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眉头紧皱,整个人好似陷入了梦魇之中。 猛然睁开,顾时宴的胸膛急剧起伏,还没看身处在何处,就坐了起来,问道“小孩在哪?” 老六见宿主醒来,悲喜交加“……”它不敢说,他怕宿主又暴走。 转移话题道“神尊说,你要的东西已经给你了” 顾时宴准备去找季屿安的动作停了下来,才发觉自己身在意识空间,淡淡的一声“嗯”。 呆了一会儿,顾时宴全都想了起来,眼中已经聚起了风暴,随后闭上了眼睛。 在睁开眼时,眼中已是波澜不惊,一片冰冷。 顾时宴“老六,小世界怎么样?” 老六在顾时宴的识海中,瑟瑟发抖,颤颤巍巍的道“小世界没事,您要去看看吗?” 顾时宴“不用了” 老六想到神尊的吩咐,说带宿主去一趟或许会找到些什么,便说“去看看吧,这一次您可以直接以本体进入小世界,或许小反派留下些什么” 顾时宴听到小孩,眼里泛起了波澜,想到了小孩的暗室,便答应了。 老六听顾时宴吩咐,将人直接传送到了暗室。 暗室中因为夜明珠的原因,还算明亮,然而阁子里面的东西,却满是灰尘,许多都已结满了蜘蛛网。 顾时宴一件件看过去,一共是150件,件件都与他有关,满满的都是两人之间的回忆。 将没有损坏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清理好,珍惜的收到了自己空间之中。 顾时宴又缓慢走向床边,将箱子一个个打开,仅仅就只是一些自己的衣物,还一箱纸张。 顾时宴准备将箱子合上,却不知从哪来了一阵风,顾时宴看着上面的字,心脏好似被人捏着似的,又疼又涩。 顾时宴将纸张拿出,一张一张看过去,每一张,每一张都是顾时宴三个字。 在手伸向另一边的一沓信封时,顾时宴胆怯了,他有些不敢,不敢…… 老六看见伸着手,僵住不动的宿主,试探的叫了一声“宿主?” 顾时宴“嗯”,拿起其中的一封,打开拿着纸张的手突然用力,手上暴起的青筋好似在忍耐着什么。 一滴泪,啪,滴落在顾时宴拿着的纸张上,在纸张上留下一团晕染。 信封上赫然写着: 久违芝宇,时切遐思。 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啊宴,今日我做了一个梦,很是欢喜,因为梦中是你。啊宴,我今日还吃到了一个很美味的佳肴,可惜你不在…… …… 思之念之爱之,我的夫顾时宴。 安。 顾时宴又拿起一封,手指颤抖着将其拆开。 久违芝宇,时切遐思。 啊宴,抱歉,我没照顾好自己,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想你了…… 思之念之爱之,我的夫顾时宴。 安。 放下,又拆开一封。 久违芝宇,时切遐思。 啊宴,今日我的胃好疼好疼……啊宴,陌上已花开…… 思之念之爱之,我的夫顾时宴。 安。 顾时宴机械的拆着,纸张散落在一旁,老六看着顾时宴的背影,无助的像一个孩子。 ………… 不知过了多久,顾时宴的声音好似从远处传来“老六” 老六不敢耽搁,立马回应“宿主怎么了?” 顾时宴低低沉沉的声音响起“下一个小世界” 老六看着宿主非常平静的神色,感觉有些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现在?” 顾时宴“要我说第二遍?” 太怪了,但又不敢违背现在浑身不对劲的顾时宴,开启了传送。 顾时宴坐在沙发上,刚到就听到旁边有一个人叽叽喳喳个不停。 听到那个人说“你刚回来,能不能安稳一些” “一回来就上热搜,你自己看看一连几个热搜” 顾时宴睁开眼睛,不管这个说了什么就一句“好,我知道了” 那人更来劲了“你知道,你知道……” 顾时宴伸手将人给敲晕了,老六惊呆了“老,老大,你要干什么?” 顾时宴“别吵” 老六立马闭上了嘴,回到顾时宴识海中,哭唧唧去了。 顾时宴一眨眼,沙发上就已经没有了顾时宴的身影。 老六弱弱的说“老大,少用法力,您刚恢复”,而且,被人发现你会被当成妖怪的。 顾时宴来到了一个房间之中,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床头一个微弱发光的小夜灯照着床上的人。 老六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老大,你大半夜的过来找小反派干嘛,你现在是私闯民宅?” 顾时宴“别吵” 老六“唔,唔”放开我啊,老六气死了,自家宿主把自己禁言了。 顾时宴悄无声息的走到时淮的身边,直直的看着他,漆黑的瞳仁里是让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时淮在人盯着他的时候已经醒了,感受到火热的视线,以为是私生饭,强忍着恶心,准备将其制服。 听着此人没有动静,时淮睁开清明的眼睛,一记横腿,踢了过去。 顾时宴伸手握住时淮的腿,微凉的手指带给时淮一阵战栗。 抬眸,四目相对,一时间火花四射。 第2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国了2 抬眸,四目相对,一时间火花四射。 顾时宴忽明忽暗的脸庞藏在黑暗中,眼神锁定时淮,像是要把人吃入腹中。 时淮还没从顾时宴的到来回过神,就被顾时宴连人带腿按到了床上。 后,顾时宴按着腿的手,慢慢的松开,拉着时淮修长,线条优美的腿,盘到了自己的腰上。 顾时宴就这样看着,一身睡衣半开的时淮,眼里黑的可怕。 时淮一点都不害怕,很兴奋,拽住了顾时宴领口上的领结,将人拉近。 差一点,就差一点两人就亲上了,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缠。 顾时宴伸手,抓住时淮的后脑勺拉开距离,在时淮耳边说到“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步” 时淮将拉着领带的手猛然缩进“试试,看你困不困的住我” 顾时宴按着时淮后脑勺,吻了上去,封住了时淮喋喋不休的嘴 顾时宴吻的又猛又深,两人相互追逐着,谁也不示弱。 不知又过了多久,时淮躺在床上,唇上又热又麻又疼。 顾时宴微凉的手指,从时淮的脸庞缓缓而下,直到,时淮白嫩的脖颈流走。 顾时宴“小孩,我再问一次,跟我走吗?” 黑暗又静谧的房间中,声音总是被无限的放大,听着顾时宴阴冷的声音,时淮的心脏急剧的跳动。 时淮“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凭什么你一回来我就要跟你走,你现在是我的谁?”一回来就想我跟你走,天下哪有那么美的事。 顾时宴二话不说,一掌把时淮打晕了,时淮晕过去的最后一秒,心里我艹。 顾时宴把时淮的睡衣整理好,抱在怀中。 顾时宴“六” 老六看了下时间,这时间也不对啊,上下打量了一下顾时宴,他家宿主也不会那么快啊。 顾时宴眼神淡淡看过去,声音微凉“……走” 老六“哦,等一下,小反派这怎么了?” 顾时宴“晕了” 老六“啊?怎么晕的?”这个小世界小反派身体嘎嘎好啊。 老六狐疑“小反派不会是你打晕的吧?老大,你犯法了知不知道?” 顾时宴“那如果我拆个机器人,你说会违法吗?” 老六一听小命不保,不敢说了,兢兢业业的将两人送回了顾时宴所住的房中。 顾时宴将时淮抱在床上,站在桌边,就默默的看着时淮。 这个画面让系统看着有些吓系统,老六“老大,你,把小反派带回来想要干嘛?” 下一秒,老六就被锁到了识海中的小黑屋,老六滚到角落,面向墙壁,默默鄙视顾时宴,小垃圾,玩不起。 谁知道,老六所在的小黑屋紧缩,吓得老六赶紧求饶“老大,我错了,我是垃圾,我是垃圾里的战斗机” 紧缩的黑屋停下,老六心有余悸的滚到了空中,浮在中央,拿起囤的零食看起了小说,它最近看小说学到了很多好玩的东西。 房间中白炽的灯光,照在时淮身上,额前樱花粉的发丝稀碎,乱糟糟的,乖软中又带一丝野气。 顾时宴坐在床边,手指转着那枚魂戒,一坐就坐了一夜。 直到早上六点,顾时宴的经纪人给顾时宴打电话。 没响一秒,顾时宴就给挂了,看到时淮没醒,还翻了一个身,嘴角含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站了起来,看着时淮有些苦恼,突然咔嚓一声,时淮手上又双叒叕被拷上了手铐,不过这一次的手铐改装了,显得更加精巧。 顾时宴将时淮的一只手铐上,另一头铐在了床头。 拿起手机走了,在顾时宴关门的一瞬间,时淮醒了,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铐,笑的乖软,试了试还挺紧,躺下又睡了。 顾时宴拿着手机走下了楼,他的经纪人人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幽灵似的盯着顾时宴。 “你有能耐了?”顾时宴经纪人快给气炸了,一醒手机上全是信息,都是昨日没处理完的工作。 顾时宴“纪哥,对不起,我错了”,昨日忘了把经纪人处理一下了。 纪哥“哟,我们大影帝居然认错了”,纪阳看着顾时宴认错良好,一时差一点没反应过来。 随后戏谑道“说说,你错哪了?” 顾时宴“……” 老六终于离开小黑屋,看到这一幕,嘎嘎乐。 顾时宴是我脾气太好了吗? 纪阳心胸宽阔,并不在意,跟这个小祖宗惹出来的事相比,其他根本不值一提“算了,今日的华梦品牌发布会一定要去” 顾时宴“能不能……”不去 纪阳“不能,这是国内唯一一个全球高奢品牌,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必须得去” “而且听说,还有另一个影帝好像也是代言人,但品牌方保密工作做的太好,我没查到是谁” “反正必须得去”纪阳另一位想来也是一位大碗,希望不是昨天碰到的那位。 顾时宴“好” …… 时淮被一阵电话声叫起,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喂” 一个暴躁的女声响起“时淮,你给我看看几点了” 时淮把手机拿远,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眼时间“八点” “你还知道八点,你还记得今天的发布会几点吗?” 听到发布会的时淮惊醒了,坐了起来,响起金属的碰撞声。 时淮经纪人“什么声音?对了你现在在哪?家里为什么没人?” 时淮这才想起来,自己被顾时宴敲晕了,时淮揉了揉脖子,开口“我一会回去” 将手机打开免提,放到了床上,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纸条。 写着: 醒了给我打电话,电话158…………,顾时宴留。 时淮经纪人一听还得一会,说道“你知不知道做造型需要多长时间,还得需要提前去,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来” 时淮“汐姐,消消气,我尽量早点回去”,随后按了挂电话键。 禾汐听完时淮的讨好声,嘟嘟嘟就立马出来,表情不变的将手机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坐在沙发上等着时淮回来。 季屿安看了一圈,吐槽到,顾时宴这个狗男人,连衣服都不给我准备。 下床,拉开桌兜,找到一把剪刀…… 第3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 顾时宴坐在车后,闭目养神,坐在副驾驶的经纪人嘴一直不停的说着“昨日的热搜,我已经找人给降下来了” “我在说一遍,今日的发布会很重要,华梦作为第一国货品牌,以文化为主题,使国内的文化走向国际化的大跨越” 纪阳一种自豪感幽然而升“我们作为这次代言人,不仅是代表品牌,更是国内文化,你的口碑也将极大的提升” 顾时宴“嗯” 纪阳“你别光嗯” 顾时宴“知道了,我休息一会” 纪阳无奈“行行行,你休息吧” 顾时宴“六” 老六“老大,咋了?” 顾时宴看着白色光晕,居然神奇般的点点红色“很热?” 老六心虚,它看的那个小说给系统黄懵了,它已经不纯洁了“不热” 顾时宴“有事?” 老六“没事” 顾时宴“剧情发展” 老六,害,恢复严肃,道“这个世界宿主的身份是双视影帝身份,同时您父亲是着名导演顾导,昨日您刚从国外颁奖回国” “小反派是常年霸榜人气第一的顶流,被誉为内娱歌手颜值天花板,同时也是一名演员” “小反派被亲生父母找到后,并不受待见,可能是小反派的父母有些脑残,那么好的儿子不要,我可真不理解他们怎么想的” “不过小反派很明智的一个人生活,父母存在与否并没有什么影响” “主要是小反派的弟弟杨磊,也进了娱乐圈,当初找小反派想要资源时,小反派拒绝了,就被他给记恨上了” “但现在他弟弟还没有什么大动作” “那任务还是消除黑化值” 顾时宴“前两个世界出现的不明东西的介入,查清楚了吗?” 老六“没有,但,但是我已经报给主系统了,有结果它会通知我” 顾时宴“嗯”这一次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小孩,否则…… 纪望“到了” 顾时宴睁开眼睛,走下车,顺利的进入了造型间。 坐到镜子面前,造型师看着老天爷赏饭吃的脸,发出了惊叹“哦,我的老天爷,你是我第二个让我无从下手的人,感觉任何一处改动都会毁了这件艺术品” 纪阳适度谦虚“哪里哪里”眼里的得意却是是毫不掩饰,不是他吹,自家这个当个花瓶,也是一个顶级花瓶。 顾时宴才不关心这些“六,小孩醒没?” 老六“你不是装了摄像头” 顾时宴“不方便” 老六“……行吧”那你就让我当摄像头?要不是你是我宿主,头给你打爆。 老六一看房间没人,手铐孤零零,没了它的主人“那个,宿主,小反派不在” 顾时宴“呵,跑了吗”睁开眼睛,对着纪阳说“等我一会,我回去一趟” 纪阳急了“不行,除了生死,有什么事往后推” 顾时宴“如果他不在,我会死” 纪阳“我怎么不知道,什么东西对你那么重要” 顾时宴没时间对纪阳废话,站了起来,跑了出去,对纪阳承诺“我一定会赶上发布会” 纪阳看人开着车,走了,脑袋都炸了,太不省心了。 纪阳给顾时宴发了个信息,第一条“开慢点” 第二条“你要是没赶上,就等着收我的尸体吧” 顾时宴将车开的飞起,开出半路,转弯时与旁边一辆车插肩而过,在哪一瞬间心脏明显的跳动了一下。 时淮从车中,向外看去,什么也没看到,便问“汐姐,今日的搭档另一个人是谁?” 禾汐“不知,到了就知道了” 时淮“嗯”,可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顾时宴走了一半的路程突然问道“小孩在哪?” 老六“老大,你每次遇到关于小反派的事总是不理智,这个世界很明显”难道他老大在上个世界被伤到了? 顾时宴揉了揉眉心,脑袋有些晕,他知道自己有些急,但控制不住,一碰到小孩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他人在哪?” 老六“刚刚在转角那错过的车子,就是小反派的车子” 顾时宴开到能转弯的地方,重新回到了做造型的地方。 一进去,纪阳就拉着顾时宴,将人按到了椅子上。 顾时宴“人呢?” 老六“你对面的房间” ………… 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华梦翻山海,山海皆可平。感谢各位,跨越山海,为梦而来。 今日我们华梦,以新中式为主题,曙系列服装的发布会现在开始。 首先,让我们欢迎我们的代言人上台。 当顾时宴和时淮从两边上台时,各个直播间炸了。 满屏的“哥哥““啊啊啊啊啊~” 还有人说“哈哈哈哈,我就在此地,我去了” “前面那个‘顾影帝今日营业了吗’的姐妹,带我一个” “我去,他们两个,不是传言不和吗?” “哈哈哈,有好戏看了” “我艹,我就在现场” “呜呜呜呜,你们好幸运,请你们照顾我就孩子” “前面那个淮崽崽妈粉?” “对,希望顾影帝对我家崽好点” 开播不到十分钟,发布会现场已经被人满为患。 时淮“大家好,我是时淮,很荣幸能成为华梦代言人” 下面一阵骚动“啊啊啊啊啊啊,崽崽,妈妈爱你” “时淮,时淮,你最坏,我最爱” 时淮每次看到有些中二的口号,就忍俊不禁嘴角一抽,太中二了,给粉丝打了招呼后下去了。 顾时宴上去“大家好,我是顾时宴,很荣幸能够在这里与大家见面” 有一阵高喊,一次高过一次,好似两家粉丝在pk。 主持人“大家安静一下,我知道我们这两位代言人比较吸引人,但相信我们曙系列服装也会给大家惊喜……” 两人介绍完,坐到了一旁。 时淮为了迎合品牌将头发谈成了黑蓝色,一张毫无攻击性的脸,显得更加乖软,走到顾时宴前面,弯起眉眼“你好,时淮,请多多指教” 顾时宴伸手和面前的人相握,眼底晦暗,嗓音微沉“你好,顾时宴” 然而两人忘记了,收音机还在两人身上,两人的说话虽是小声,但全被收了进去。 不一会儿,某软件上热搜挂上…… 第4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国了4 不一会儿,某软件上热搜就被挂上。 爆 华梦代言人 爆 时淮 爆 顾时宴 爆 两人忘记收音 爆 顾时宴疑似耍大牌 爆 ………… 发布会结束后,顾时宴随着时淮身后走入了造型室。 之后两人还需要照几张现时照片,以造今日之势。 屋里的人看着两人一起进来有些惊讶,一时不知道该给谁做造型。 时淮弯起嘴角“我和顾老师有些事,麻烦你们可以……” 造型师看着面前梨涡深陷,眉眼舒展,露出些两个小小虎牙,笑起来有种雨后的蔷薇。 造型师“好,好的” 时淮“麻烦了” 几个造型师走出了门口,刚好碰到前来的汐姐。 禾汐便问道“你们这是?” 屋里传来时淮的声音“汐姐,是我让他们出去的” 禾汐“你赶紧啊” 而另一个经纪人,刚转身的功夫,自家艺人就不见了。 顾时宴拽着时淮的椅子,一使劲,连椅带人拉到了自己对面。 委屈的目光盯着时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时淮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推开顾时宴“当然是因为没必要” 顾时宴经过一夜未眠,对时淮那些不好的想法,已经压抑到了自己的心中,现在看着时淮一副不在乎自己的模样,又隐隐有些浮现,看着时淮目光偏执。 时淮嘴唇轻启“顾老师~要将我锁起来吗~”起身。 “我好害怕~”坐在顾时宴的腿上,勾着顾时宴的脖子,眼里全是恶劣,没有一点害怕的影子。 顾时宴刚想搂住时淮的腰,被时淮一闪,躲开了。 时淮“顾老师,反应有点慢哦~”眼神却不老实的看向了别处。 “叩叩”门口响敲门声,起汐姐的声音“时淮,有人” 时淮打开门,禾汐“找顾老师” 纪阳“你好,请问顾时宴在里面吗?” 时淮站到一边,身后走出了面色从容顾时宴,眼神扫过纪阳,落到时淮身上。 纪阳突然感觉身上有点冷,也没多想,问道“走?” 顾时宴看了眼时淮,时淮给人挥了挥手“再见,顾老师” “期待和你的下次交流” 顾时宴“……好” 顾时宴两人走后,禾汐带着造型师进入,在时淮耳边小声问道“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时淮“哦,昨晚” 禾汐突然想起,目光危险,阴森森的问道“你昨晚去哪了?” 时淮微笑,看了看四周“你确定要让我在这说?” 禾汐摆烂,这里确实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你先做造型吧,别忘了发微博官宣” 时淮“好的,汐姐” 禾汐“那我走了” 时淮“等一下,汐姐我记得,华梦是不是需要拍摄一个vcr” 禾汐“是啊,那不是你因为剧情有些暧昧,拒绝了吗?” 时淮“还能谈下来吗?” 禾汐拿着手机刷着网上的热搜,眉头紧皱,头也不抬的说“我可以试试,等一下,你想干什么” 时淮“挣钱啊” 禾汐“……”我信你个鬼,时淮基本上没惹过什么事,一直安安稳稳,最近这是怎么了,撞邪了?“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时淮“放心” 禾汐将手机递给时淮“麦收音没收音你不知道?” 时淮当然知道,他故意的,当然这话不可能对禾汐说“我忘了” 禾汐也不知信没信“下次注意点” “还有,算了,回去再说” 发型师“时老师,好了” 时淮“麻烦您了” 每次给时淮做妆发,是发型师比较开心的时候,他给大大小小的明星做过不少造型。 但没有几人能比得上时淮的长相,时淮每一次的妆发,都是一个惊喜。 时淮看向禾汐“我的手机” 禾汐“我给你放到你助理那了” “晓晓,把你时哥的手机给他” 名叫晓晓的女子走到时淮面前,把手机递给了时淮。 时淮“谢谢” 晓晓笑嘻嘻,看着时淮眼里冒光“时哥,你好帅” 时淮“嘴角口水收一收” 晓晓伸手擦了一下,没有,看着时淮“嘿嘿,嘿嘿” 时淮被人笑的后背发麻,给禾汐使了个眼色。 禾汐知道自家艺人性子,叫到“张晓晓” 晓晓“到” 禾汐“你注意着点” 张晓晓“知道了,汐姐” 时淮打开手机,发了一条华梦代言人官宣,随后直接点进去了顾时宴疑似耍大牌的热搜。 热搜中,只有一张顾时宴半途从现场离开的照片。 说顾时宴看不起国内品牌,耍大牌离开。 下面一些乱七八糟的评论。 “这位哥在高贵什么?看不起国内的品牌,那就滚出国内啊” “楼上那个,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不明摆着吗?还需要什么证据,脑子是一个好东西” “你的愚蠢总是那么富有创造力”并附上一段视频。 是顾时宴官方微博发的澄清视频,并解释离开的原因。 时淮想着,这人不会知道自己跑了,过来找人的吧。眼睛微眯,顾时宴是怎么发现我跑的。 继续向下滑着看到一个好笑的评论。 “长的也就那样,他的受众群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姐妹,快来看,这有人黑@顾时宴的长相”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黑长相的,笑死了” “姐妹,上图” 接下来下面全是顾时宴的各种美图,然而时淮却能一眼看出,之前的并不是现在这一个人。 时淮点入了两人忘记麦还在收音的热搜。 里面虽然也有一些不好的评论,但被两人的粉丝刷下去了,淹没在众多评论之后。 时淮突然注意到一个评论“只有我感觉两人有些好磕吗?” “而且他们两人介绍的眼神,在拉丝诶” “不,姐妹你不是一人,我也磕,我偷偷告诉你,两人刚刚还共处一室” “前面那个,你不要造谣好不好” “对啊,我们家顾影帝不绑,独自美丽” “谁造谣了?我亲眼看见的” 有一个评论突然说“不好意思,时淮和顾时宴两人正在我床上呢?” 时淮正想给那个磕cp的人点赞,突然某软件提醒。 顾时宴关注了你 时淮想了想,回关了。 在下一秒…… 第5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5 在下一秒,某软件上,两人的热搜又被高高挂起…… #顾时宴唯一关注人——时淮2157 时淮看到两人的名字同一出现,浅浅笑着,眸光明澈,浓密等我睫羽覆下来,透露出几分乖觉。 退出该软件,来到了微信,搜索顾时宴留的手机号。 眼睁睁看着头像变成了一个简笔画的兔子。 昵称,顾时宴,三个大字。 时淮眼疾手快的发送好友申请,没一秒那边就通过了。 页面上只有两句简简单单的你好!时淮看着顾时宴三个字,想了想将备注改了。 “你怎么还没换衣服?”突然的出声,给时淮吓得一激灵,看着走来的禾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禾汐看到笑意温柔的时淮,暗到不好,这是谁又惹到他了? 为了避免惨剧,禾汐直接把一个剧本给了时淮。 “这就是那个mv的剧本,你先看看”禾汐还不知道两人又上热搜了,要是知道了,又要发出尖锐爆鸣声,有热度自然是好事,但无论什么事都是物极必反。 时淮“谢了”,算了,今天就先不给汐姐添麻烦了。 禾汐“早拍完,早下班” 时淮把手机按灭,给了旁边的张晓晓“知道了” 顾时宴坐在镜子面前,面无表情的听着纪阳在旁边絮叨。 目光紧紧的盯着手机,自己发送的信息却不见对方回复。 纪阳“你听到没?” 顾时宴“嗯” 纪阳“复述一遍。” 顾时宴“……”这原身到底惹了多少祸事 才能把自己的经纪人逼成这样? 纪阳一看顾时宴的表情“得了,我又白说了” 顾时宴“抱歉” 纪阳摆烂了,挥挥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做造型吧”,大不了就是两人不合,双方的粉丝互黑。 纪阳看着顾时宴回来时脸色不好,以为两人在屋中吵架了。 顾时宴“嗯”,看手机自己发的信息仍然没有人回复,心里空落落。 顾时宴走到拍摄现场时,时淮已经在开始拍了,因为两人都没有接拍摄双人图,所以都是各自拍摄。 曙系列分为两种风格,一种是以暗色系为主,一种是以浅色系为主,两种风格以古风为元素,结合当代的流行元素结合而成。 “好,非常好”摄影师在时淮面前,拿着相机咔咔照个不停。 顾时宴看过去,一身黑色国风竹绣衬衫,一个黑色西装裤将腿修饰的笔直修长,手中握着一串佛珠,站在一面佛前面前,认真而虔诚。 一束光正好从背后洒下来,好似整个人都在发着光芒。 摄影师咔咔一顿操作“好”,时淮走了下来,对着摄影师道“辛苦了” 摄影师嘴角的笑一直没下来过,他就喜欢这种自己能够掌握各种角度,知道什么时候改给什么样的表情,给这样的人拍照就是一种享受“不辛苦,不辛苦” 顾时宴回过神,看着时淮向自己走来,纪阳在旁边时刻准备着两人敌对。 时淮“顾老师,加油哦”随后轻飘飘的从顾时宴旁边走过。 纪阳“?”,我想错了? 摄影师“顾老师,准备好了吗?” 顾时宴礼貌回复“嗯,麻烦了” 顾时宴身上的衣服则是和时淮的衣服相反,月白色衬衫上隐隐约约的竹子的暗影,一个宽松白色长裤,一把白扇,本是温柔儒雅。 然顾时宴的眼神总是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又何谈温柔。 摄影师“顾老师,眼中带些感情,嘴角笑一下” 顾时宴的眼神瞬时改变,眼神温柔内敛,嘴角笑容恰到好处。 老六“不愧是影帝啊,又被老大装到了”。 摄影师“非常完美” 时淮换好衣服,在刚刚顾时宴做的地方坐下,欣赏着顾时宴容颜。 两人补拍,不多,就两套衣服,两人交踢着进行。 可惜喽,顾时终究是最后走的,抓不住了呢,时淮笑了,梨涡浅显。 顾时宴拍完走下,时淮起身,两人插肩时而过,一黑一白,衣角交融后随即分开,时淮大胆的勾了下顾时宴的手指。 顾时宴停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人溜走了。 时淮很快的将拍照拍完,故意说道“顾老师,再见” 刚走被顾时宴拉住,时淮看过去,修长的手抓的很紧,生怕人跑了。 时淮转头就看到低着头,一身白衣的顾时宴,纯洁美好,真想让人弄点什么上去呢时淮压下心底的情绪,无辜问道“顾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顾时宴抬起头,眼角微红,不安的说道“时老师,我不会” 时淮一时没懂“什么?” 顾时宴,手指着拍摄“我不会,可以吗?” 还好,两人的经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比较专心,没有注意到两个艺人的小动作。 只有张晓晓,在一旁的角落里,偷偷看着,眼冒爱心。 时淮虽然知道顾时宴是装的,但还是拒绝不了看到顾时宴的请求。 “好”还没想好,嘴已经抢先脑子进一步答应了。 顾时宴松开了手中的衣服,眼里满是笑意“时老师,你人真好” 时淮“……”,这句话怎么那么让人感觉不舒服,他是夸我的吧。 说是指导,其实顾时宴只是想让时淮等着他而已。 “拍完了?”禾汐轻快的说道,越看自家艺人越觉得省事。 时淮“嗯” 禾汐越想,语气越慈爱“那就回去休息吧” 时淮“正常点” 禾汐“怎么还不走?” 时淮“学习,观摩一下” 禾汐“也行,看一下人家的技术” 时淮“嗯” 禾汐“那我回去了,一会你和晓晓一起回去” 时淮“你们一起回去吧,我还有事”合上书“晓晓,手机” 张晓晓听到时淮叫她,毫不耽搁将时淮的手机给了他。 时淮“和汐姐一起走吧” 张晓晓依依不舍“好”,内心狂叫,啊啊啊啊啊,我磕的cp是真的。 禾汐对时淮很是信任,除了今天找人没找到,但很显然禾汐已经忘记了这件事“行,我们走了” 两人走后,顾时宴正好也拍完,纪阳走过去准备接顾时宴,眼睁睁的看着顾时宴从自己身边路过,径直走向时淮。 第6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国了6 时淮讲将手中的剧本放下,站起身,抬起脚,向前走了一大步,几乎快要与站在面前的顾时宴脸贴脸。 “不好意思”时淮随后若无其事,向后退了一小步。 顾时宴配合着“没事” 时淮围着顾时宴转了一圈,手指捏着下巴,一本正经的点评道“不错,情绪饱满,姿势有度” 顾时宴“时老师教的好” 纪阳走过去,插了句“你俩在商业互吹吗?” 时淮看了下纪阳,又看向顾时宴。 顾时宴“纪哥” 时淮勾标准的微笑,给人打招呼“纪哥” 纪阳看着两人的互动 ,跟给自己不纯洁的男男关系介绍朋友一样。 心里不觉打了个恶寒,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自家艺人有一个白月光? 但自家艺人又有些许不对劲,想着笑道“叫我纪阳就好” 一阵铃声打断了三人的对话,时淮拿起手机,挂了。 顾时宴看到手机上得的备注:杨磊的母亲,眼里是无尽的黑暗,这一次他不会在让任何人伤害他。 时淮把手机放口袋里,嘴角笑意更深了“有事,先走了” 顾时宴明显感觉到小孩的情绪明不对,伸手拦住了时淮要走的步伐,时淮与纪阳两人的目光一同看向了顾时宴。 顾时宴面不改色说道“咱俩有合作需要商谈” 纪阳“什么合作?”他怎么不知道。 顾时宴指着放在桌子上的剧本,说“它,我也想试试” 时淮原本正在想,怎么才能让顾时宴主动的去拍,没想到阴差阳错,顾时宴居然提出来了。 纪阳惊奇的眼光看着顾时宴,这人还是第一次主动要说演什么,转向时淮终于感觉了不对劲,自家这位影帝不会看上了时淮吧。 顾时宴“所以,我需要和时老师探讨一下” 随后转向纪阳,眼里清楚的表达着,你怎么还不走。 一阵音乐声,又突然响起,时淮这一次看都没看将电话挂断了。 时淮不太想让顾时宴卷入这个麻烦的事件中,将剧本弯腰拿起,放在横在自己身前顾时宴的手上“下一次” 抬步,向旁边走去,挥了挥手“再见,顾老师” 顾时宴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眼神追随着时淮走出大门,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纪阳摸着下巴,碰了碰顾时宴,道“你,他?” 顾时宴知道纪阳想说什么“嗯,我喜欢他” 纪阳“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顾时宴凉凉的看过去“你不用一直跟着我,我不管这件事你跟不跟她说,但如果影响了他,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纪阳立马停止了自己的想法,看着有些慌乱“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时宴直接从纪阳身边走过去,没回答他。 顾时宴走后,纪阳掏出手机,表面镇定的拨打熟记于心的号码,一阵响铃过后,一个充满威严的女声从电话中响起“喂?” 纪阳“苏总,我是纪阳” 在对面的苏总,停下了手中签字的手,站起身,走到窗前“怎么了?” 纪阳走出,说道“我被公子发现了” 苏总声音毫无起伏,也听不出生气没有,只是说“怎么被发现的” 纪阳也是一头雾水,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发现了“不知道” 苏总“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纪阳犹豫,不想骗人,于是闭嘴。 对面听到纪阳一阵沉默,就知道被威胁了,苏总“有什么事我担着” 纪阳“咳,顾公子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苏总“把那个人的信息发给我” 纪阳“嗯……” 苏总“算了,我跟他说吧” 纪阳“好” 苏总“之后,你就不用给我说公子的信息了” 纪阳心提到嗓子口,他并不想离开“那顾公子的经纪人?” 苏总“这就看他的意思了” 挂了之后,纪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自从顾时宴出道时就跟着他,顾时宴出道时间并不长,短短三年,可奈不住人家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 于是自己的身价跟着顾时宴也暴涨,当初他的妈妈找到自己,说希望自己帮她看着点顾时宴。 原本我并没有想答应,可实在给的太多了,最主要的是,自己当时看到顾时宴时,就知道他的潜力是无限的,不出三年必火,所以就接了这个活。 为了亲自看着人,自己又当爹(经纪人)又当妈(助理)。 不想啦,先把剧本的事搞定,不论之后是否还能干,但做好当前的总没错。 拿着手中的剧本,去找负责人。 ………… 顾时宴出来后,已经没有时淮的身影,边上车边问老六“地址” 老六“什么地址” 顾时宴“杨磊家地址” 老六把地址发送到车上的导航中,“老大,好了” 顾时宴“小孩的家中到底怎么回事?”他走的时候小孩过的很幸福。 老六“当初小反派的亲生父母找到小反派的时候确实对小反派很好,可架不住他那个从国外回来的弟弟” “去资本主义进修了一趟,成皇上了,看到家里突如其来冒出一个人,又比自己优秀,于是就心生嫉妒了呗” “在他父母面前各种手段,各种诬陷小反派” “再说人心都是偏的,况且一个才找回来的和从小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偏心谁,显而易见” “小反派又不会去讨人欢心,在他弟弟回来后一星期,小反派就独自搬回了自己的住所” “他赶走小反派后,看到小反派成为顶流,于是自己也想进娱乐圈” “自己又没有那个实力,每次都找他妈妈,让小反派帮他” “小反派拒绝后,几乎没再跟杨磊一家人来往” 顾时宴面上带了些瘟怒,眸若寒冰“杨磊是吗?” 老六看到顾时宴的表情,就知道杨磊从此之后都是黑暗。 顾时宴“喂,妈” 一声靓丽的女子“嗨,儿子,那个妈听说你喜欢上一个人?” 顾时宴“嗯” 女子“叫什么?人怎么样?怎么认识的?长的帅不帅” 顾时宴“时淮,他很好” 女子“我相信你儿子,不过,你为什么要吓纪阳” “你不是早就知了他是我派过去的?” 顾时宴“我不吓他,恐怕这时候您手中已经拿着,时淮所有的信息,在看了” 女子底气不足的说“臭小子,没大没小,怎么能这么想你妈?” “行了,我挂了” 此时顾时宴也正好快到了,杨磊家门口。 第7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7 此时的顾时宴也正好快到了杨磊家门口,在楼下一旁的路边,停了下来。 老六有些奇怪,宿主不是要找小反派?怎么不下车?就问顾时宴“老大,怎么不下去?需要我把画面转接给你吗?” 顾时宴从车内望过去,两层小别墅中泛着温暖的黄色灯光,从外面看,人们肯定想到这是一家,家庭和睦,幸福美满的家庭。 顾时宴“不用,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他尊重小孩的意愿。 …… 时淮并没有直接去,而是先回到了自己家,拿了个东西。 快到杨磊家楼下,就看到路边停有一辆车,路过时扫了一眼,然而车窗为防偷窥,并看不到里面是谁,时淮也不在意。 顾时宴眼睛紧紧盯着门口,也没有在意路过的车辆。 不多时,顾时宴眼中出现了时淮走向门口的身影。 时淮开门进入,客厅里三个人一脸严肃的坐在客厅中。 杨父看到时淮,厉声说道“跪下” 时淮换鞋的动作停下,缓缓笑了“请问我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 杨母在旁边当着和事佬,对着杨父说道“消消气”转头又跟时淮说“小淮,你不要跟你爸爸顶嘴” 杨磊在杨母身旁坐着,眼里满是恶毒的盯着时淮。 时淮感觉这一家人可真有意思,当初希望自己回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那你们把我叫过来干什么?” 杨父看到时淮现在一副不在意,一身高贵的样子,就心生厌恶“你资源那么多,给小磊点” “你弟弟身体,本就不好,让你推下楼那一次,差一点死过去,现在又因为你,小磊被处处针对” “我听小磊说是你找人故意针对他” 时淮眼神冰冷“他配吗,如果是我找的人,他就不会好好坐在这里了” 杨父怒了,站起来“你怎么那么恶毒” 杨母“小淮,你怎么能这么说”眼里满是失望。 杨磊委屈的说道“妈,你听听他说的,他居然想让我死” 杨母拍着杨磊的肩,安慰。 时淮看着三个人一台戏,也不想在跟他们说了,拿起录音笔,打开。 从里面传出了杨磊清清楚楚的声音,杨磊一听,慌了,起身去抢时淮手中的录音笔,却差一点摔了一个跟头。 杨磊又立即起身“给我” 时淮“不要急,你不是说我把你推下去的嘛,让你爸妈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推下去的” 时淮当初没有把这只录音笔拿出来,只是为了报答那几天他享受到照顾,能让这个家维持表面的平衡。 可有些人啊,太贪得无厌,如果第一次陷害得到了好处,那么他就会做第二次,第三次…… 录音笔在时淮手中持续的播放着,屋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思绪回到他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当时顾时宴刚刚离开,自己整天过的混混沌沌,被禾汐骂醒之后,明明是他们找上门来说要我回去,可不要我的也是他们。 他们是,顾时宴也是,明明是他们说要给我一个家,可一个个丢下我的也是他们,是我不够讨喜吗? 录音播放完毕,时淮收回自己的思绪,看向了房间中沉默的三个人。 杨父表情狰狞,起身扬起巴掌,准备扇下去时,杨母则挡在了杨磊身前,制止杨父的动作。 杨父“你干什么?” 杨母护住自己背后哭哭啼啼的杨磊“你先听听小磊怎么说” 杨父“有什么可说的?” 杨母把身后的杨磊拉到前面“小磊,你说,怎么回事?” 杨磊“妈,这是假的,我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爸,你相信我”手指指向时淮“是他,肯定是他想要你们接受他,陷害我” 杨母一时接受不了,一向乖巧的儿子是这种模样,恍恍惚惚说“你看,不是小磊” 杨父“你”气的坐回了沙发。 两人只关心杨磊有没有骗他们,为他找各种借口,而对于时淮所受的委屈,没有丝毫内疚。 时淮淡淡的看着这场闹剧,彻底结束了,时淮将录音笔放到了桌子上,连同这家的房门钥匙。 “以后,请你们当没有我这个人”不再去看向里面的闹剧。 出门,隔绝了屋内的所有,从此自己与这个家再无任何关系。 原本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时淮抬头看,冰冰凉凉的雨水落到时淮的脸上。 突然时淮的头顶上出现一把黑色雨伞,时淮顺着骨节分明的手看过去,顾时宴的俊脸出现在时淮面前。 时淮努力的勾起嘴角,想告诉顾时宴自己没事,却怎么也勾不起来。 顾时宴“不想笑,就别笑了” 时淮面对任何人,要微笑已经成了肌肉记忆“嗯,我没事” 顾时宴也没回答,拉着时淮的手腕把人塞进了车中,自己也做了上去。 随手将雨伞往前排一扔,慢条斯理的把手插在时淮的粉色头发中,猛然拉到自己面前,眼里是疯狂“时淮,我是谁?” 时淮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道“顾时宴” 顾时宴“认识就好” 下一秒顾时宴吻上时淮,以绝对的姿势掌控着时淮。 手上的动作不停,领带,外套,时淮还没开放到,大白天在车里,况且顾时宴的动作太粗鲁,于是想要推开了顾时宴。 悲催的是推不动,看着疯狂的顾时宴,更委屈了,转头张口咬上了顾时宴的手腕。 顾时宴起身,抱着时淮坐到了自己腿上,任由时淮咬着。 时淮感受着顾时宴的动作停了下来,慢慢的松口。 顾时宴“好点了吗?” 时淮“没有” 顾时宴“继续” 时淮“算了,我心疼”这时候时淮才知道,顾时宴想让自己把情绪发泄出来。 看了眼旁边,顾时宴也仅仅脱了他领带和外套。 顾时宴“我也疼” 第8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8 时淮侧目看着顾时宴,盯了一会,轻轻掐上顾时宴的脖子,张口咬上了顾时宴的脖颈。 顾时宴一手按着咬着自己脖颈,毛茸茸的头颅,头微微倾斜,企图让怀中的人咬的更狠一点。 不一会儿,时淮感受到嘴里淡淡的血腥味,松开,慢慢舔舐一旁的血迹。 顾时宴眼眶泛红,喉咙滚动,躺在身后的靠背上,像是被揉搓了一样。 时淮则看着自己咬的一圈牙齿印,恶劣的笑了,磨了磨自己的牙齿,缓缓说道“做个标记,在它消失前,记得找我” 随后没有留恋的从顾时宴身上下去,表情故作高冷的推车门,一次没推动,又使劲推了一次,又没推动。 时淮“......\" 顾时宴慢条斯理的拿出了车钥匙,将领结松了松“跟我回去” 时淮“我,不”他才不像这时候跟人回家,这不是自投罗网嘛,他又不傻。 顾时宴又将时淮一把捞进了怀里,时淮挣扎,下一秒巴掌落在了时淮的屁股上“闹什么?” 时淮“你管我”,挣扎的更狠了。 顾时宴看硬碰硬对小孩行不通,换了个姿势,强制锁住了时淮的手腿。 时淮腿被顾时宴的腿压制,双手手又被顾时宴一只手困着,想动也动不了,气炸了,扭头就是不看顾时宴。 顾时宴则是将时淮的头强制的掰了回来,就看到时淮眼眶微微湿润,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还是不忍心对时淮用强,松开了对时淮的控制,抚上时淮的眼眶“为什么不想跟我回去” 时淮“就是不想,凭什么你让我跟你回去,你怎么不跟我回去” 顾时宴“好” 时淮“.....不好” 顾时宴拿时淮没办法,骂吧,骂不得,打吧又舍不得,捏着时淮的下巴,与其对视“我想去,小孩,我不想离开你” 时淮沉默了,他害怕,害怕这一次的结果跟上一次一样,怕顾时宴再一次抛弃他,他会承受不住,他怕他会疯。 顾时宴看到时淮表情松动,就知道这招有用,继续示弱“小孩~我想去看看属于我们的家” 时淮听到‘他们的家’终于开口“那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顾时宴将时淮没有说完的话说了出来“我也是你的,四舍五入,那就是我们的家” 时淮无语,谁家四舍五入,这么入的。 脑里想着,手上却将顾时宴从自己身上推开,顾时宴眼神有些落寞,已经想着怎么偷摸的进入时淮家中。 没想到,时淮将顾时宴,压到了自己身下,撑起手,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时宴,说“如果你再抛下我” 顾时宴“我随你处置” 时淮“不,我会跟你一起死,在地下也缠着你,让你不得安生” 顾时宴“乐意之至” ............ 最终两人回到了时淮的家中,回到家中,外面天色已晚。 两人走进门,打开灯,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眼冒绿光的禾汐。 “回来了”禾汐阴森森的声音响起,给开灯的两人吓了一跳。 时淮穿上拖鞋,不紧不慢的牵着顾时宴走向禾汐对面沙发,坐了下来。 不知怎么顾时宴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些紧张,感觉要见家长似的。 时淮“你怎么来了” 禾汐喝了口水,压下心中的怒火,告诉自己,自家这位吃软不吃硬,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深呼一口气,说“请您高抬贵手,拿出您的手机看一下,我给您打了多少电话” 时淮打开手机上面确实有两通未接电话,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顾时宴将自己外套扔下去,之后打的。 时淮“两通?” 禾汐“两通怎么啦?你再不回来我就准备报警啦” 时淮无奈“汐姐,您说得对” “请问这位大美女,是有什么事找我?” 禾汐气的差一点忘了正事,这时候也才想到时淮是和顾时宴一起回来的。 时淮抢先说道“没事,他可以听” 禾汐也不急了,翘起二郎腿,问道“说吧,你俩怎么回事?” 时淮“就你看到的这样” 顾时宴“我喜欢他” 禾汐看到异口同声的两人,气笑了“怎么,你们准备官宣” 时淮梨涡浅笑“可以吗?” 禾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可以个屁” “你看看,今天你们来相互关注,热搜到现在都没下来” “而且……算了” “反正你俩谈可以,但适度,懂?” 时淮嘟囔着“知道了,不可以,就不可以,干嘛那么凶” 顾时宴看着禾汐还想要说什么,赶紧拦到“是我的错,是我率先关注的” 禾汐“行了,我也没说他什么” 随后看向时淮,目光有些担心“时淮,你想清楚了?” 禾汐很担心时淮,怕他又再一次受伤,可又不能真的不让时淮去接触任何人,希望这次是好的结果。 时淮“嗯” 禾汐看着两人,头疼扶额,随后对顾时宴说“你把你经纪人的微信给我” 顾时宴“我随后发给你” 禾汐“顾时宴,我当时淮的经纪人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 “我不敢自居自己多厉害,但当时淮一个长姐是当的起的” “你如果敢伤害他,我不管你的权势有多大,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不会有安生日子” 时淮内心有些酸软,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家人。 表情傲娇,幸灾乐祸的对顾时宴说“听到没” 顾时宴揉了揉时淮的软发,示意安静,随后郑重的对禾汐说道“谢谢您这几年对时淮的照顾” “对于您说的,我可以以我的灵魂起誓,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禾汐“希望你说道做到”随后看向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时淮说道“你让我给你谈的华梦品牌的mv,已经谈好了,拍摄时间在两个月之后” 时淮回过神,回答“哦,谢谢,汐姐” 禾汐因为上一次时淮的感情事件,对时淮总是放心不下,所以当她看到热搜时,第一反应是既生气又害怕。 但既然时淮已经想好,那我就给他铺路。禾汐站起身,说道“好了,我走了,桌上有你姐夫让我给你带的饭菜,我来的有些早,可能已经凉了,你重新热一下” 时淮乖乖应着“好” 禾汐抬手又从包里拿出一副钥匙,走到顾时宴面前,交给了他。 第9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9 禾汐抬手又从包里拿出一副钥匙,走到顾时宴面前,交给了他。 说道“房屋的钥匙就交给你了,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有这个钥匙” 顾时宴也不扭捏,接过钥匙,回答“不用” 禾汐“ 不用,我也要说”当初时淮在家,躲在屋里,也没人照顾,死在家中也没人知道,于是我给时淮要了把钥匙。 时淮这时候站起来,推攘着禾汐的肩膀,将人转了个身“汐姐,你该走了” “诶,你”禾汐被时淮推着走到门口,将时淮的手从自己肩上拍下来,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保护好你自己” 时淮“这不有汐姐呢,我不怕” 禾汐宠溺的笑笑“你呀,别忘了写歌知道吗?” 时淮“好的” 禾汐“还有,你现在正在转型,你俩给我注意点,有什么特殊的爱好”,顿了一下,眼睛看向时淮意味不明,又继续道“别留下什么痕迹” 时淮想到自己在顾时宴脖子上咬的那一口,点了点头“好” 禾汐“还有,你们俩” 时淮“汐姐,我马上快奔三的人,可以照顾好自己” 禾汐“25岁,正值年华,什么就奔三了?那我是不是要奔四了?” 时淮从鞋架上拿下禾汐的高跟鞋,放在地上“不奔,汐姐永远十八” 禾汐穿上鞋子“这还差不多” “我走了哈,真走了” 时淮把门给禾汐开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再见” 禾汐走后,顾时宴从身后抱住了时淮“小孩,你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家人” 时淮早就已经从情绪中脱离出来了,只是在想他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汐姐会不会打他,听到身后的声音,笑道“嗯?你在给我画大饼?” 顾时宴“画大饼?” 老六适时解释“老大,我知道,就是一直再给希望,却从来不做” 顾时宴将老六屏蔽了后,看向时淮“我不是画大饼” 时淮看着一脸认真的顾时宴,感觉超可爱,没忍住在顾时宴脸庞亲了一口,道“我知道” 顾时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感觉时淮心情不错,拿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便笑意温柔的说“我把饭菜热一下” 时淮“嘻嘻,贤夫良父” 顾时宴手,指着时淮的额头,将人推开“谢谢夸奖” 便走向厨房,便把饭菜热上,想着又打开了冰箱。 一阵冷风吹过,冰箱里空空如也。 顾时宴默默将冰箱关上,心里酸楚和自责,怪谁呢? 怪时淮没有照顾好自己吗?可这明明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突然消失,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时淮没有形象的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刷微博。 果然在下午的时候,两人互关的信息上了热搜。 时淮想了想,还是不给汐姐惹麻烦了,随后切了一个自己的小号。 首先搜索‘顾时宴’,点击关注。 偷偷的拍了张顾时宴隐隐约约的背影,发送,编辑。 告诉春天,桃花不用开了。 发完,又感觉有些矫情,但是真的忍不住想要告诉其他人,他喜欢的人,他等到了。 噔一声,时淮看过去,没想到有人回复“恭喜^w^” 时淮回复“谢谢” 继续往下看“有人问道,看着背影像一个大帅哥,加上两个流口水的表情” 时淮“我的!!!” 那位流口水的人回复“你的,你的,偷笑” 下一秒那个恭喜的人回来了,发了一大溜的惊讶的表情包,加上“博主是男生!!!” 时淮“嗯” 那个人又发了个邪笑,发“我就知道这破号深知我本性,这破号算是养成了” 时淮“……”这个号时淮平时实在忍不住想顾时宴时,发点照片,平常并没有什么人。 接着评论慢慢多了起来,有人评论“冒昧问一句,博主是下还是上?” 下面有人回答“你确实冒昧” “你不想知道?” “嘿嘿,想” 时淮毫不犹豫“上” 紧接着就有人回复“好,我么知道了,博主在下” 时淮“……”看着十几条评论,很难忍住不笑。 甚至还有人说“两人什么时候生孩?” “哈哈哈哈,你是想这两个人那个人生?” “都行” “楼上,你们别太离谱” 还有人说“刚看完博主发的其他微博,我已经脑补一部小说” 然而从中也冒出一个不好的声音“男的和男的,真恶心,居然还有脸发出来” “嘴里没谱那位,不爱,请尊重” 而时淮毫不惯着,直接将人评论删除,拉黑。 骂他可以,别加上别人,再者说,没有人规定性取向一定为异性或同性。 唯一的性取向是心之所向,我喜欢顾时宴,只是喜欢顾时宴而已。 之后时淮就不管这条微博了,准备点进去两人的热搜。 顾时宴将饭菜端了过来,时淮看到,慌乱的将屏幕关闭。 站起身,准备跟顾时宴一起将饭菜端上来,顾时宴却像照顾小孩一样。 领着人,把手洗干净之后,让人在餐桌上坐着。 而后,顾时宴又包揽了刷碗的家务,完全就是把时淮宠成残废的程度。 时淮说“渴” 顾时宴又给时淮倒好水,看着时淮将水喝下,时淮一时喝的太急,呛住了,咳个不停。 顾时宴脸色突然变了,立马给时淮拍背,顺气。 时淮停住咳嗽,空气中一片安静,时淮感觉不对劲,站起身向顾时宴。 顾时宴却整个人有些害怕,但眼神却执拗的看着时淮。 没等时淮开口,顾时宴就将人拦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声音偏执“你不能离开我” 时淮环住顾时宴的腰,不明所以,但知道顾时宴再担心他“没事,我呛住了” 其实从顾时宴端着饭菜出来时,时淮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顾时宴细致又处处妥当的安排,像是照顾了很久的病人一样。 时淮想到顾时宴突然的走,和突然的回来还以为家里有人生病了,环住的手收紧,头颅微微蹭,给顾时宴安慰。 有时候一个拥抱,比许多的言语都要管用。 第10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0 满室的漆黑中,只有床头上一小盏夜灯,照出了满室的温馨。 顾时宴坐躺在床头,怀里抱着熟睡的时淮,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时淮。 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发着信息,亮着的屏幕清晰的显示着: “妈,借我几个人” “出什么事了?” “还有你怎么那么晚好不睡?” “你儿媳妇受欺负了,不困” “告诉妈,哪个傻子欺负我儿媳妇?” “你别管了,借不借?” “你回来接手,整个公司都是你的” “……”每天抱着香香软软的他不香吗?为什么要去累死累活的公司上班。 老六在顾时宴识海,弱小无助的说“老大,你最好接手一下,刚刚发布主线任务是拯救原身妈妈的公司,还有让原主的爸爸妈妈和好,不过不强制” 顾时宴“公司怎么了?” 老六“现在没出什么事,是在一个月后投资的一个房地产项目” 顾时宴叹气,感情的事他怎么管?“知道了,我尽力” 顾时宴收到了苏总的消息“让你接手个公司跟要杀了你一样,臭小子,要几个人?” 紧着又发“要不要我来?” 顾时宴“三个,我来” “行,钱够不?” 顾时宴还没说,下一秒我们苏总就直接给顾时宴的卡中转了一个亿。 并说“不是给你的,给儿媳的见面礼” 顾时宴“谢谢,妈” “人明天我给你送过去,早点睡” “早点睡,晚安”顾时宴发完之后,把手机放下,关上了床头的小夜灯。 没想到时淮立马清醒,看到不见一丝光亮的房间,眼里充满害怕,窝在顾时宴的怀中,整个人是颤抖的。 顾时宴伸手打开灯光,将时淮往自己怀里塞了塞,轻抚时淮的背脊。 时淮慢慢的镇定下来,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藏在顾时宴怀中。 顾时宴“小孩,不害怕了,不害怕了,我在这,嗯?” 小孩小时候被人拐走时,才五岁,就被人贩子关到屋里一天一夜,后来又被他养父母关起来过。 顾时宴想着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了,他遇见小孩时,小孩只要睡到自己旁边,是可以不用开灯的。 可惜啊,自己亲手把小孩给的爱弄丢了。 时淮感受到顾时宴的愧疚,把自己从顾时宴怀里挖了出来“我没事的,啊宴” 顾时宴将下巴垫在时淮柔软的头顶,说“嗯,睡吧” 时淮冒出头,强调“我真的没事” 顾时宴“我知道” 时淮听到后,又把自己重新埋了回去,开始酝酿睡意,好,成功的睡不着了,很精神。 时淮恶魔耳朵偷偷冒出,悉悉索索的伸向顾时的睡衣扣子。 一颗,两颗,解的第三颗的时候,顾时宴抓住了时淮作乱的手。 时淮看一招不行,又来一招,小腿不经意的蹭着顾时宴的腿。 又被顾时宴压制,说了句“小孩,睡觉” 时淮看着不为所动的顾时宴,没意思,窝在怀里实在睡不着。 突然想到自己和顾时宴的热搜还没看,默默的往外挪动着屁股。 马上就要离开顾时宴的怀抱,下一秒被顾时宴整个人压上来。 时淮看着在自己身上的顾时宴,露出小虎牙,笑了。 顾时宴看着不知所谓的时淮,压制着自己的欲望,道“时淮,我就只给你这一晚上时间,明天你想睡,都睡不了” 时淮的笑意僵在了脸上,但他一点都不怕顾时宴的威胁,盯着顾时宴道“我热,我想自己睡” 顾时宴“不行,热,我给你开空调” 时淮“费电,我没钱” 顾时宴从时淮身上起来,拿出了自己手机,直接给时淮转了一亿元。 随后又将把自己的亲属卡,无限额给了时淮。 顾时宴“电费我出” 时淮不忿,他这么那么多钱,那自己得需要攒多少钱才能娶前面这个人啊。 时淮讨好的笑着“我能玩会手机吗?” 顾时宴把手机重新放到了旁边桌子上,无情的说“不行,明天再玩” 时淮“……” 顾时宴把时淮搂在自己怀中,手放在时淮的眼睛上“现在,睡觉” 时淮嘀咕“霸权主义” 顾时宴“嗯,我是” …………一夜好梦。 时淮早上从床上爬了起来,下床,迷迷糊糊的去洗漱。 洗脸的时候突然想起,昨天顾时宴在自己这睡的,快速的洗把脸,出去了。 走到楼下,看到厨房中的顾时宴,笑了我,张杨又肆意。 看了一会,转身,露出了眼里的潮涌,往房间走去。 老六在顾时宴旁边转圈,看到小反派,就跟顾时宴说“老大,小反派在看你” 顾时宴“我知道” 老六,行吧,这只是你们y的一环呗,之后视线又被饭锅里的香味给吸引,目不转睛的看着顾时宴的动作。 老六咽了口不存在的口水“老大,我想吃” 顾时宴“吃什么?” 老六“包子,我想吃包子” 顾时宴宠着老六,给它加了个包子,同时还给老六化了形。 老六拿起包子就咬“好吃” 顾时宴反正做的比较多,又给老六夹了一个“慢点” 老六吃的嘛嘛香。 这时候时淮正好也下来了,走到厨房露出一个头,问道“我能进来吗?” 顾时宴“过来” 时淮穿着拖鞋,噔噔的跑过去,站到顾时宴的旁边,这瞅瞅,那看看。 顾时宴拉着时淮洗了手,给人拿了半块玉米,一杯牛奶。 又把人拉到餐桌,坐好,说“先垫一下,马上就好” 时淮把牛奶放下,拿起玉米,掏出手机,终于看上了热搜。 看了一会,好,成功的把自己看的心情复杂,哭笑不得。 退了出去,突然又被另一个热搜吸引,准备看的时候,顾时宴把饭端了上来“小孩,吃饭啦” 时淮瞪了眼顾时宴,说了句“沾花惹草” 顾时宴有些无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时淮说了一句后,就开心的干饭,顾时宴看人吃的开心,呼了一口气。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不迟。 第11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1 两人吃完饭后,顾时宴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在吃饭时,两人刚坐下没一会儿。 顾时宴正把一个水晶包,放在时淮碗里,接到了纪阳的电话。 顾时宴接起电话,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来给时淮夹菜。 纪阳如今也不知道如何称呼顾时宴,就叫一个中规中矩的称呼“顾公子?” 顾时宴“嗯,你是不准备跟着我了?” 纪阳听到这话瞬时激动“跟,我跟” 顾时宴看到时淮吃完,把旁边时淮没喝的牛奶给人推过去,对着手机道“说吧,什么事?” 时淮早上基本上没吃过饭,为什么没吃,问就是起不来。 这一下吃的有点多,指着自己的肚子,摆摆手,小声说“撑” 顾时宴听到人说‘撑’,才发觉两人不知不觉,确实吃的不少,便将手中的牛奶,喝了。 纪阳“昨天,你让我谈的华梦宣传的mv我谈下来了,录制时间还早” 顾时宴“行,还有吗?” 纪阳“还有一件,之前和你搭过戏的女演员夏栀回国了” 顾时宴“我认识?” 纪阳疑惑了,自家这位对谁都没好脸色,唯独对这位夏栀还算友好。 因为两人在国外合作过一部电视剧,这位夏栀饰演男主死去的白月光。 后来两人没联系之后,自己还记得顾时宴帮过这位夏栀,难道不是喜欢她吗? 纪阳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将顾时宴喜欢夏栀的话说了出来。 顾时宴脑中过了一遍,确定原主对这位没感情,才回答纪阳“从来没有” 纪阳“那你当初帮她……”,还没说完立马捂住了嘴。 顾时宴回忆了一下,当初原身看到这位叫夏栀女子,跟着一个外国人在餐桌上喝酒。 原身知道这个外国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就顺手帮了一把。 顾时宴单手收拾着碗筷,解释“心善” 纪阳“……行,你心善” 顾时宴严肃了起来“纪阳,她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纪阳立马懂了,声音也认真了起啦“是,我立马澄清” 顾时宴“澄清什么?” 纪阳有些紧张“夏栀回国了,被采访的时候有记者问她,回来的原因” 咽了口口水,接着道“她刚开始说的还挺官方,但到最后她加了句,她是因为一个人回来的,话里话外表达的都是你” 顾时宴终于懂了,自家小孩在吃饭前的眼神,脸黑了黑,快速的将碗筷放到洗碗机中,洗好走向时淮坐的沙发。 对着纪阳道“我来解决,还有,我的白月光,爱的人是时淮,至此一人” 纪阳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跟我说他喜欢的人?懵懵的嗯了声。 顾时宴接着道“所以,我希望不要把我跟任何人绑在一起” 纪阳“是,没有下次了”这一次做的确实有些没有脑子,这件事一出来,无论顾时宴喜欢不喜欢她,自己就应该澄清。 顾时宴回答后,挂断了,直接编辑“已有喜欢的人,勿扰” 发送,看都不看的将手机放到兜里,殊不知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在网上又掀起来一场腥风血雨。 时淮在沙发上,瘫着,刷着手机,突然有一条提醒,你关注的顾时宴有了新动态。 时淮点进去,立马吓得站了起来,正恰顾时宴也走了过来。 时淮将手机放在顾时宴面前,问道“你发的?” 顾时宴“嗯,怎么了?” 时淮虽然也想官宣,但是据他所知,顾时宴这两年都是在国外发展,刚刚回国,大家都是冲着顾时宴的颜值去的。 时淮叹口气,问道“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顾时宴视线却落在了时淮的肚子上,问“还撑吗? 时淮“撑,什么撑不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顾时宴淡淡的看了时淮一眼“过来” 时淮走过去“干什么?” 顾时宴一把将时淮拉到怀里,给人揉着肚子,手法熟练。 然后才开口道“没影响,我是演员,可以谈恋爱” 时淮坐着不得劲,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头枕在顾时宴腿上,还拽着顾时宴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 时淮听完,好像是没有说演员不可以谈恋爱,再说他也是有私心的,他也不想顾时宴跟其他人扯上什么关系,于是回道“……行叭,但是……” 顾时宴“小孩,没有但是,相信我” 时淮“好”,时淮也不再想,出了什么事再说吧。 时淮被顾时宴揉的舒服,享受的眯起眼睛,突然想到,危险的问“那个女生,怎么回事?” “是你还是他?” 顾时宴“不是我,也不是他” 时淮拿起手机“哼,我也要发” 顾时宴将时淮的手机拿走了“小孩,别闹” 两人都知道此时不是官宣的好时机,无论对顾时宴还是时淮。 尤其对时淮,如今时淮正在从爱豆,转向演艺圈,如今若突然爆出恋情,骂声可想而知。 顾时宴也正是知道这个原因,所以只提及了他有喜欢的人。 就像禾汐所说的一样,徐徐图之。 这不,时淮还没反驳顾时宴,禾汐就打来了电话。 时淮拿起手机看了眼,直接把手机扔到了顾时宴手中。 顾时宴将拿着手机的手,换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继续给时淮揉着肚子,一手接起了电话。 “时淮” 电话刚被接起,那边就传来一声东河师吼。 顾时宴波澜不惊,声音平静的回道“汐姐,是我” 禾汐“时淮是不是在你旁边,让他接电话” 时淮听到后,生无可恋的坐了起来,顾时宴跟汐姐说“汐姐,我的错” 禾汐“你还知道是你的错”,说完禾汐的声音平静了“我不说他” 顾时宴这才把手机递给了时淮,时淮接过去,嘴甜的道“汐姐,找我有什么事?” 禾汐听到时淮的声音,脾气又要上来了“你现在是不是在考虑也发一条微博,告诉所有人,你也要喜欢的人?” 时淮也不避讳“嗯” 禾汐冷笑一声“谢谢你,还对我说实话” 时淮“不客气” 禾汐用最温柔的话,说着最狠的话“你的微博,暂时我替你管理,还有你俩最近别住一起” 时淮立马认真起来“汐姐,我不” 顾时宴也听到了,确实,最近自己肯定会被狗仔盯的很紧,但是要他离开小孩,这是 不可能的。 禾汐“没得商量” 顾时宴眼神冰冷,示意时淮将手机给自己。 第12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2 顾时宴眼神冰冷,示意时淮将手机给自己,时淮看了眼顾时宴,思考了一下。 禾汐在电话里,叮嘱道“时淮,你不要不当一回事” 时淮最终还是没有把手机交给顾时宴,只是摇摇头,用空余的手与顾时宴十指相扣。 回道“汐姐,你是知道我的” “其他的事我可以答应你,但唯独离开他这件事” 禾汐那边沉默了,说实话她并不相信顾时宴,她知道这个人,爸爸是着名导演,妈妈又是龙头企业董事,从小生活环境优渥。 只一面就喜欢了时淮,她不相信,不是时淮没有那么大魅力,而是怕顾时宴一时兴起。 禾汐听到时淮的话,翻了一个白眼,她见过恋爱脑,没想到自家这个也是个恋爱脑“我什么时候说让你离开他了?” 时淮“汐姐,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伤” 禾汐知道自己劝不了时淮,自己的目的也不是这,看到时机成熟,说“行,这是你保证的,我已经录音了” 时淮“......\"牛还是汐姐牛啊! 禾汐提出自己的条件“你俩想住一起也行,两个条件” “第一,我说什么时候可以官宣,什么时候才可以官宣,第二,不要被人发现,拍到一次,他给我从你家立即离开” 时淮“汐姐,官宣的事?” 禾汐还没听时候说,就知道他要说啥,一口回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得商量” 时淮“......好\" 时淮说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感觉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禾汐“那先这样吧,我发了几个综艺到你手机,你看一下想参加那个?” 时淮“哦” 禾汐“就先这样吧,微博我收走了,你用你的小号玩”说完就挂断了。 顾时宴看到时淮不太开心的吖子,心里沉下去了“小孩,没事,我可以偷偷来” 时淮心中偷笑,他只是不想去综艺,没想到顾时宴却想歪了,眼里委屈“汐姐派了人守着,你进不来怎么办?” 顾时宴心里已经想着自己如何用法术进来了,没想到听到旁边一声笑声,瞬时知道时淮在逗自己。 “欸?”偷偷笑的时淮,下一秒就遭受到了顾时宴的制裁,被人困在了沙发角落。 顾时宴“我想了想,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时淮顺着顾时宴的话回道“什么?” 顾时宴“我把你,锁到我家~谁都找不到” 时淮也知道顾时宴不会真正把自己锁起来,便有恃无恐的挑衅道“像昨日那样吗?” “可惜吖~,困不住我,怎么办呢~” 顾时宴“......”至今为止他还不知道时淮是怎么逃脱出去的。 时淮看到顾时宴沉默,笑的更开心了,顾时宴万万想不到自己会用一把剪刀将其打开。 当初他演过一部男主是土匪后来参军的大男主戏,因为剧情需要,于是学了如何开锁,而自己又因为好玩,几乎将所有种类的锁都开了一遍。 所以一个改装过的手铐,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 时淮和顾时宴在家快待了一星期,在第一天时淮时写歌的时候,被顾时宴抱着,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于是在第二天后时淮坚决反对顾时宴进入。 自己终于好好的写歌,虽然大纲有了,但总是感觉不满意,也不知道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干脆出来透透气,于是就来找了禾汐。 时淮向自己娱乐公司——米粒公司,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前面突然有人挡住了路,时淮也没在意,移开从旁边走过去。 没想到被人叫住。 一个女生的声音响起“时前辈” 时淮抬起头,看到旁边的人,目光闪烁了一下,也回道“你好,你是?” 该女子将自己的头发挽到耳后,眼神目中无人,口气却毫不在意的说道“时前辈不认识我也正常,毕竟贵人多忘事” 时淮笑意更深了,自己好像跟她,是第一次见面,她对自己的敌意是从哪来的?“对,我确实不能跟某些小人物比” 该女子“你说谁是小人物呢?我可是挂了两天热搜的夏栀,被称为国民白月光得夏栀” 时淮“行,我知道了”,看着面前一身白色襦裙,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淡淡妆容,忽略表情和眼神,确实挺像白月光的,可惜啊。 时淮走的时候还故意刺激了人一下“对了,你忘了一句,你还是被人拒绝的夏栀” 夏栀嫉妒的盯着时淮走去,一个男人才那么漂亮是想勾引谁? “夏栀”一个男性声音传到夏栀耳朵。 夏栀“叫什么叫,来了” 时淮走向禾汐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没人应,又叫了声“汐姐?” “找我干嘛?” 突然从时淮身后,传来禾汐的声音,时淮转过去看到一脸烦躁的禾汐。 禾汐推开门,对时淮说道“进来说”,走进去,给自己接了倒了杯水。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时淮道“出什么事了?” 时淮讨好道“过来看看你” “不过你这是出了什么事?” 禾汐也坐了下来“唉,公司这边让我带艺人” 时淮“为什么?” 禾汐“公司刚从其他公司挖过来了一个艺人,想让我带” 时淮“这个艺人是夏栀?” 禾汐“你怎么知道?” 时淮“哦,路上碰到了” 禾汐“唉,我已经拒绝了,这个女孩给我的感觉不太好” 时淮默默的问了句“你拒绝她,她知道吗?” 禾汐“知道,当着她面说的” “她找你麻烦了?” 时淮不在意的说道“托您的福,麻烦算不上,应该是不服气,想看看我值不值得,同时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而已\" 禾汐没好气的说“还托我得福,我这是为了谁” 时淮“我,我,汐姐最好了” 禾汐心虚,咳了咳道“我不带她,是有条件的” 时淮感受到禾汐的异样,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跟我有关?” 第13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3 禾汐“是这样的,最近咱不是要上一个综艺,就是她也会去”看到时淮脸色不对,立马加了句“但是咱不用管她,各自录各自的就行“ 时淮的脸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我可以拒绝吗?” 禾汐“不能” 时淮“知道了” 禾汐有些惊讶,没想到时淮就这样平静的接受了“就这样?” 时淮弯起嘴角笑了下“当然”既来之则安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禾汐“好孩子” “对了,你后天有一个《快乐星期六》的飞行嘉宾的录制” 时淮“你不是给我发过信息了?” 禾汐看着时淮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说的更明白了“你俩,不要留痕迹,你看看顾时宴的脖子,现在牙印都没消” 时淮还真没想到,这几天他全身心投入到创作歌曲里,每天三餐都是顾时宴强制让吃的,根本没时间干什么事。 时淮“知道了”手机突然来了电话,时淮接起,声音不知觉的柔下来”啊宴“ 顾时宴磁性的声音从手机传出,简直要让耳朵怀孕“小孩,十点了,回家” 禾汐看着时淮打电话,满脸笑意,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突然又黑了下来。 时淮将电话挂断,看到禾汐面色不善,莫名其妙的问道“汐姐,怎么了?” 禾汐恨恨的说“我养大白菜,被猪给拱了,我伤心” 时淮看着每天像小女孩的禾汐,脸上浮起真诚的笑意“汐姐,他可不是猪,我走来,有人叫我回家吃饭” 禾汐也笑了“滚,滚,滚” 时淮“好嘞” 顾时宴围着围裙,掐着时间点在厨房给时淮做着汤,突然想到什么,便叫“六” 老六在顾时宴识海中等着呢,就等顾时宴做好,自己开吃,听到顾时宴的呼唤,麻溜的出来“老大,我在”虽然对着顾时宴说话,但眼睛却不肯离开食物一眼。 顾时宴将香气四溢的排骨汤盖上,洗了手,轻轻弹了下老六“小孩,黑化值还剩多少?” 看着汤在自己面前消失的老六,正失落,突然听到顾时宴的问题,呆了几秒,糯糯道“我查一下”这个小世界太安逸了,每天跟着宿主除了睡就是吃。 顾时宴“嗯” 老六“还有60”有些惊讶“歪,怎么还有那么多?”这个小世界的宿主有些不行啊。 顾时宴不用抬头就知道,老六脑子想的是什么黄色废料。 威胁道“以后饭不用吃了” 老六一个小白色仓鼠模样,鼓起了两个腮帮子,滑稽的给顾时宴作揖“老大,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顾时宴“查一下,这个小世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六一秒恢复正经“是,老大” 顾时宴经过上一个小世界后,总是踹踹不安,生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这几日,时淮在写歌时,顾时宴也没闲着,今日,他去找了杨磊。 杨磊也果然没有让人失望,顾时宴只是轻轻的牵一个线,杨磊就跳了下去。 今日,在时淮走后,顾时宴也随之而走…… 酒吧中,杨磊坐在卡座上,怀里抱着美人,好不畅快。 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拍了拍杨磊的肩“先生?” 杨磊喝得已经神志不清,一把将人挥开“谁呀?” 看了眼面前的人,突然打开钱包,拿出了几百块钱,拍在男人身上“爷有钱,滚,不要打扰爷” 男人保持了良好的素养,向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服。 而站不稳的杨磊,一不小心倒在了地上,气急败坏的嚎叫着。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杨磊“先生,我家少爷有请” 杨磊摔了一下,恢复了点清明,揉着腰不稳的站起来“少爷?”看着眼前男人,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嫉妒了,又转念一想,一个保镖都能穿这么昂贵的西装,他家少爷更有钱。 眼冒绿光,但谨慎的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男人没回答,伸手“请” 杨磊思考了一下,跟着面前的男人走进来包间。 推开门,杨磊就看到背对着自己,气势斐然的男人,手上漫不经心的转着装着名贵酒的酒杯。 空气安静,杨磊看着房间里的三个西装保镖,不敢轻举妄动。 但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个氛围,便说“你找我?” 顾时宴伸手挥了一下,没错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杨磊的男人就是顾时宴。 站在顾时宴旁边的男人,开口说道“先生请坐” 杨磊看这架势也不敢坐,只是说“不用了,找我什么事” 跟杨磊对话的男人笑了笑“我们听说先生很缺钱?” 杨磊被人揭短,有些恼怒,家里那两个老废物,赚的钱现在死死守着,一点也不给我,他们死了之后,不还是我的。 杨磊“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不慌不忙的道“先生别激动,是这样的” “我们可以借给您五百万,而且不要利息” 杨磊虽然没有智商,但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问“有什么条件?” 男人“先生聪明,我们确实有一个条件” 杨磊听到有条件,莫名的硬气了起来“说说看” 男人拿出了一张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模样“我们需要这个人的一根头发” 杨磊“你们找错人了,你们找女的更容易” 男人“先生有所不知,这位呢喜欢像你一样的漂亮男孩,还有些特殊的癖好,所以先生你看这场交易?” 杨磊听到中年男人的癖好,嫌恶的皱起了眉毛“不可能” 男人“先生莫急,听我说完,事成之后五百万不用还了” 杨磊糊涂的脑子突然清醒了“我考虑一下” 男人给了杨磊一张名片,上面除了一个电话,什么都没有“先生想好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杨磊接住了,走之前想偷偷看一眼背对着自己的人。 没想到被另一旁的男人挡住视线,被警告“先生,不该看的别看” 杨磊“谁稀罕”扭头就离开了包厢。 顾时宴在杨磊走出去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骨节分明的手,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站起身“走吧”九点了,该回去给小孩做夜宵了。 三个西装男人“是” ………… “啊宴,我回来啦”时淮打开门,换了鞋子,闻到香味,径直走向了厨房。 第14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4 顾时宴听到时淮的声音,从厨房探出身来,说“等一下,马上好” 时淮“好”答应着,走到了顾时宴的面前,快速的在顾时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跑了。 顾时宴手里还拿着汤匙,一双眸子漆黑,看着时淮跑走的身影,眉宇间满是温柔笑意。 两人吃完后,时淮坐在椅子上,苦恼的盯着自己逐渐圆润的肚子,抱怨道“怎么办,我的身材管理啊~” 看着顾时宴没有任何反应,时淮生气气,这人一点也不关注自己,于是拉着顾时宴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顾时宴故意的在时淮肚子上揉了揉,挑眉说道“怀了?” 时淮“……”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说的什么话,时淮气出了气泡音“这是膘,膘你懂吗?” “还有我是男的!!!况且你也……”没动我。 准备把讨人厌的顾时宴从自己手上拍下来,被顾时宴预判了时淮的动作,一把抓住了时淮白皙的手腕。 顾时宴眼睛紧紧盯着时淮闪烁其词的眼睛,压低声音问道“况且什么?” 时淮装傻“什么况且?” 顾时宴也不反驳他,直接抱着时淮的腿,扛在了肩上。 时淮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了顾时宴的脖子。 这个姿势有点羞耻,自己好歹也是一米七八的大个,被人像小孩一样抱起来,少许挣扎“放我下来” 被顾时宴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老实了,脸色红润的趴在顾时宴肩膀上不动了。 顾时宴步伐沉稳抱着时淮走到了卧室,推开门,进去,用脚将门关上。 时淮心里有些预感,即将要发生的事,搂着顾时宴脖子的手,逐渐缩紧。 顾时宴将人放在床上,含着欲望的声音响起“害怕吗?” 时淮看到人准备起身,将人拽了下来,嘴唇印上顾时宴的嘴唇,轻启“谁怕谁”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时宴的嘴角周围,酥酥麻麻,好似让人喝醉了酒。 张嘴,咬上了时淮的嘴唇,也不深入,眼神就盯着时淮。 时淮拉着衣领的手,缓慢的从胸膛绕到顾时宴的耳朵摩擦一下,又一下,看着耳朵逐渐的变红,满意的将手移到了顾时宴的脖子后。 猛地一压,双唇想贴,时淮挑衅道“你不行,我来” 顾时宴的目光吃人似的盯着时淮,启唇,强势探入时淮的口腔。 时淮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投入到顾时宴给的吻中,完全把禾汐嘱咐的事情抛了十万八千里。 不一会儿,衣服一地,看着有一件衣服好似已经破了,被人抛弃在地上。 时淮声音不稳“别,脖子” 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淮,在清醒的一秒钟,终于想起了答应禾汐的事情。 顾时宴也听话的移到了另一处,感受到时机差不多后,低哑声音响起“小孩,我的印记淡了” 脑袋已经转不过来的时淮,呆呆的看着顾时宴。 下一秒眼睛瞬时睁大,张口咬上了顾时宴的肩膀。 时淮不由想,他妈的,太疼了。 疼痛过后,时淮缓缓松开咬着的肩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时淮居然感觉到饿了,这项运动太费力了。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时淮迷迷糊糊的想,自己会不会死到床上。 在床上睡觉的两人,没有一个人发觉两人的手机在同一时刻亮了,随后似是不忍打扰,又很快的熄灭了。 ………… 不知道已经什么时间的时候,被一阵铃声吵醒。 随手拿起,接了,带着丝丝事后清晨的沙哑“喂?” 在手机那边的顾时宴妈妈,听到陌生的声音,怀疑的看了眼自己打的号码。 完全没错,又看了眼时间,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想着可不能给自己儿媳一个不好的印象。 于是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你好,我是顾时宴的妈妈,你叫我啊姨就好” 时淮听到是顾时宴的妈妈,瞬时清醒了许多,突然又感受到不可言喻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炸了。 懵逼道“啊,啊姨好”呸,什么啊姨好。 电话里的声音又传来“你是小淮吧” 顾时宴及时的把电话从时淮手中拿走了,救人于水火之中。 顾时宴“妈,是我” 电话那边声音带着明显的失望“我儿媳呢?” 顾时宴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便快速回道“在我怀里,我先挂了,等会说” 苏总“欸”事还没说,电话都已经挂掉,心里想着,听两人的声音,好似还没睡醒的样子。 又瞄了眼时间,十一点三十六分,这个时间好没睡醒,那只能…… 时淮听到电话挂断,放松了下来,却没想到身体里面的东西动了一下。 吓得时淮赶紧从此人的怀里退了出去,一声清脆的响声。 时淮马上退到床边,要掉下去,及时的被顾时宴救了。 顾时宴看到确实把人吓到,有些好笑“我不动” 时淮已经不相信顾时宴这句话了,昨日晚上他最少说了不下三次的‘最后一次’,没一次实行。 顾时宴看到时淮怀疑的目光,眼神无辜。 时淮滚了几圈,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谨慎的睡过去了。 不一会儿,顾时宴看着时淮自己嫌热,把被子蹬开,顺着就到了自己怀里。 顾时宴无奈笑了,摸了下时淮的额头,不发热,又将被子重新给时淮盖好,走下了床。 洗了个凉水澡后,看着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的时淮,轻手轻脚的拿起自己的手机,关上卧室的门,走了下去。 顾时宴“喂,妈” 苏总“小淮呢?” 顾时宴“睡觉” 苏总“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 顾时宴“为什么要给你看?” 苏总无语了,这个儿子不能要“因为我是你妈” 顾时宴倒了杯水,喝完回答道“等等吧” 苏总“什么时候?” 顾时宴适当的转移话题“您找我有什么事?” 差一点忘了正事的苏总,揉了下鼻梁,将眼镜拿了下来“你表妹听说你回来了,闹着要加你的微信,我就给她了” “你同意一下,随便她要是去你那的话,代我去带她玩玩” 顾时宴“那个表妹?” 第15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5 苏总对他儿子无奈,解释道“你就一个姨,一个表妹,你左柚表妹” 顾时宴回忆了一下,这个女生好像和自家小孩演过戏“嗯,知道了” 苏总又不放心的说“你记得同意” 顾时宴“好,对了,我爸联系你了吗?” 苏总沉默了一瞬,声音有些失落,叹息了一声“没有,你爸爸他,应该很忙”忙到不接我电话。 顾时宴“嗯,我知道了”迄今为止,他回来之后他爸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苏总“你什么时候能接手公司,我就可以好好的追你爸爸了” 顾时宴“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他会慢慢淡出娱乐圈,接手公司。 苏总怀疑“真的?” 顾时宴静静的摩擦着戒指“嗯” 苏总“那好,一个月时间,我等着”随后有很低的声音传出“苏总,这个需要您签字” 苏总将手机拿远了些,声音严肃了起来“放那吧” 下一秒又恢复跟顾时宴说话的正常声音“儿子,挂了,妈妈这边有事”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刚开始还是他妈妈追的他爸爸,而他爸爸也是一个很坚韧而又温柔的人,两人的相处方式是女生比较强势一些,但他妈妈对他爸爸极其宠爱。 后来,他妈妈过于注重事业,以至于娶到他爸爸就不管了,在酒场逢场作戏,然而这也不是让他爸爸彻底死心的。 压死他爸爸最后一根稻草是在他七岁时,他爸爸有事外出,将他交给了他妈妈。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在当天他发烧了,她妈妈回来时,看到他已经睡下,便没有打扰。 还是他爸爸不放心,大半夜的回来,才发现顾时宴已经高烧。 两人就发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吵架,当时他妈妈年轻气盛,感觉他爸爸过于小题大作,还找了个男的去气他爸爸。 随后他爸爸提出离婚,他妈妈不同意,牵牵扯扯三年,在他十岁时,两人离了婚。 而他的妈妈当时也是在赌气,他爸爸走之后她也没去找他。 当她放下面子去找人的时候,人已经早已消失在她生活中。 也是那个时候,他妈妈将所有的愧疚都转移到了顾时宴身上。 直到三年前,顾时宴进军娱乐圈,他妈妈不放心,便开始了解娱乐圈,没想到却碰到了他爸爸。 于是两人上演起了,你跑,我追的戏码。 现在顾时宴首先要确定,他爸爸还喜不喜欢他妈妈。 老六嘭的从识海中跳出来,它还以为支线任务完成不了,现在看来还是有很大希望的,开心的嗷嗷嗷叫“老大,我爱你” 顾时宴把老六抓到手心,给老六认真的说道“我是小孩的,你没机会” 老六一溜烟的回到了识海中,感觉他宿主认真的样子更爱了,应和着“嗯,你是小反派的” 顾时宴满意了,通过左柚的好友验证后,起身走向厨房,洗手给时淮做饭吃。 刷着某软件上的热搜的左柚无聊的切换到了微信,看着自己发出去的消息没有一个人回,更伤心了。 突然看到顾时宴的微信出现在自己页面,点进入,你和顾时宴已经成为了好友,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左柚激动的站了起来,这几天看着自己表哥和自己的偶像上热搜,心里痒痒。 因为以她资深眼光,从两人的互动嗅到了一丝不清不楚的气息。 站在旁边的化妆师,快要吓死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左柚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眼线从眼尾化到脑门,机械的将头转向化妆师。 化妆师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听到“不用道歉,是我自己要站起来的” 左柚拿起眼线笔,在自己眼睛旁画了半边蝴蝶的翅膀,又拿起一管暗红色口红。 硬生生把乖巧的妆容,改造成了暗黑又魅惑。 化妆师看着左柚整个气场都变了,眼里满是惊讶,大家都说左柚耍大牌,脾气爆,一事无成,整容脸等等,但好像事实并不是如此。 刚刚走来的左柚经纪人,看到左柚的妆容,晕了一下。 跑过去“我的小姑奶奶,不是说好今天要做乖乖女?” 左柚高冷脸“好看吗?” 经纪人认真的看了看,确实被惊艳到了,一个公主切的发型,配上眼角的蝴蝶恰到好处“好看是好看,可是……” 左柚“好看不就行了” 经纪人“我们今天晚上需要出席一个宴会,不是咱的主场,咱能不能低调一点?” 左柚摊手“没办法,谁叫老娘长的美若天仙” 经纪人“……你美,你最美”,赶紧哄着,生怕这个姑奶奶又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左柚傲娇,一点也不谦虚“那当然” 经纪人解释“今日咱参加宴会的那位叫夏栀,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 “刚回来就被米粒有限公司签约了,不仅被较好的经纪人带着,而且有人还给他举办了一场宴会” 左柚听到是夏栀,更加坚定了不换妆容的心,自从她知道夏栀话里话外都透出,自己回来是因为她表哥,她就总感觉夏栀有一股茶味“老娘不怕她” 她都不信,他表哥会因为一个外人能对付自己的亲表妹。 然后对经纪人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经纪人自然知道左柚不会出事,但是她害怕左柚又被骂“可是这样你又该被骂了” 左柚毫不在意,一巴掌拍在助理的肩膀上“你要相信,黑红也是红” 经纪人“你倒是想的开” 左柚一脸骄傲的表情给旁边的化妆师给逗笑了,一张明艳的脸画着暗黑系的妆容,一脸骄傲,又做着中二的动作,太好玩了。 左柚和经纪人的注意力立马被旁边的笑声吸引,化妆师道“不好意思,我看左老师太可爱了” “你说她,可爱?”经纪人想着化妆师是不是眼睛有点瞎。 化妆师狠狠的点头“嗯”又为左柚说话“而且这个妆容确实很适合左老师,我觉得一定会出圈的” 左柚和化妆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左柚经纪人,差一点闪到左柚的经纪人。 左柚经纪人终究没挨过两人的目光,答应了。 第16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6 时淮肚子响起饥肠辘辘的叫声,时淮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仰望着天花板。 就这样呆着,直到顾时宴进来,时淮视线被吸引过去,不知不觉想起了昨晚的激烈状况,和自己被逼的说出的话,默默的拉起被子,盖起了头。 顾时宴稀碎的额发遮掩着眉毛,眼神看着时淮透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清欢。 把埋在被子里的时淮挖了出来,知道时淮脸皮薄,没提昨晚的事“小孩,起床,吃饭啦” 时淮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闷得,面色潮红,就连耳朵也冒着淡淡的粉色。 顾时宴没忍住,捏了下莹润的耳廓,看着耳朵逐渐变红,爱不胜收。 一声肚子的咕咕叫打破了顾时宴的思绪。 时淮趁机推开了顾时宴,下床,下一秒就被顾时宴抱起。 亲力亲为的将时淮收拾好后,又抱着眼睛稍稍湿润,嘴唇红润的时淮走到了餐桌。 吃完饭后,时淮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发着信息,顾时宴老成的拿着一本书,给腿上的人揉着腰。 一副岁月静好,时淮此时终于看到了左柚给自己发的信息。 回复“怎么了?” 那边秒回“淮哥,你今晚来这个叫夏栀的宴会吗?”随后发了一个表情包‘我等的花都谢了’ 时淮看着熟悉的名字,返回,汐姐并没有通知他今日有什么行程,便回道“不去” “我也不想去”加一个大哭的表情。 时淮发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左柚“那我明天可以跟你一起去录综艺吗?” 时淮想了想,答“可以,我正好给你介绍一个人” 左柚“好诶” 时淮“嗯” 左柚“淮哥,我好无聊啊,我能去找你玩不” 时淮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回复到“不行” 刚发出去一个被始乱终弃的表情包就发了过来“淮哥,终究是感情淡了” 时淮“……” 顾时宴余光看着时淮不知道跟谁聊的火热,眉头皱起。 抬起手将时淮的眼睛捂上,声音淡淡“躺着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说完就将时淮的手机,关上,拿走,时淮哼了声,闭眼。 放在桌子的手机,频频振动,时淮偷偷睁眼看了顾时宴一眼。 偷偷伸出手,准备拿走桌上的手机,头上响起顾时宴冷冷的声音“小孩” 时淮停滞了一瞬,快速的将手机拿走,顾时宴看着时淮心心念念手机上发信息的人,咬牙切齿“给你发信息的人是谁?嗯?” 时淮打开手机的手停住了,起身坐了起来,双手按在顾时宴的腿上,脑袋凑到顾时宴的眼前,笑眯眯“啊宴,你在吃醋吗?” 顾时宴完全承受不住,时淮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往后仰了仰脖子,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嗯,我吃醋” 时淮也没发现顾时宴不对劲,把身体撤回,打开手机,放在顾时宴的面前。 故作委屈,声音低落“啊宴,你居然不相信我” 果然顾时宴慌了,一眼没看眼前的手机,把时淮抱在怀中“我的错” 时淮在顾时宴怀里,肩膀颤抖,顾时宴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抬起时淮的头颅。 时淮明艳的的笑脸呈现在顾时宴眼中,顾时宴心里呼了一口气,次次被骗,次次上当。 用顾时宴的想法就是,他就光骗我,不骗你们,肯定是喜欢我。 没想到手机在此时振动了一下,没有熄灭的手机上,显示着一条信息“小淮,你有时间吗?” 随后又一条信息“别不理我,好吗?” 顾时宴不爽,很不爽,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扛回了卧室。 时淮莫名感觉自己的腰又开始疼了,连忙制止“等一下,你听我解释” 顾时宴把人扔到床上,抿直了唇线,他相信时淮,但这不妨碍他吃醋。 手指到时淮的脸上,从眉头到鼻子,再到嘴唇,轻轻按压,滑了进去“都怪小孩太招惹人了” 时淮委屈,时淮不说,盯着顾时宴道“那,那你轻点” 顾时宴看着时淮笑了,危险又诱人。 而时淮在不多时知道了顾时宴带有深意的笑意,顾时宴把自己招惹了一边,好,就是不给自己。 眼尾湿润的时淮,睁开了眼睛,看到一身衣冠楚楚的顾时宴,了然。 顾时宴看着差不多了,把人抱起,来到了浴室。 ………… 这边左柚跟时淮聊着,聊着人不见了,明明自己还看到对方正在输入中…… 左柚想来想去,想来想去,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坐起,立马给时淮打了个电话,没人接通。 又打了一通,还是没人接通。 左柚对自己想的更加确定了,起身就准备去找时淮。 经纪人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左柚“你要去干嘛?” 左柚气势汹汹的说“去找我偶像” 经纪人“你知道时老师的家在哪?” 左柚欲哭无泪,自己傻了“不知道”眼睛又灵光一闪,拿起手机“喂,汐姐” 禾汐声音温柔“小柚怎么啦” 左柚着急说道“淮哥,他出事了” 禾汐站了起来,沉稳问道“怎么回事” 左柚“我刚刚给淮哥,发着消息,人就不回信息了” “而且我还给他打了电话,没人接,我又隔了半个小时,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 禾汐“别急,我打个电机问一下” 左柚“好,有消息,汐姐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禾汐“好,小柚不急” 挂断之后,禾汐坐回了椅子上,手指敲着桌子,拨打了顾时宴的手机号。 敲着桌子的手停下“汐姐?” 禾汐听到顾时宴的声音,问道“时淮呢?” 顾时宴“在家,怎么了吗?” 禾汐除了听见顾时宴的声音,又听到了时淮沙哑的声音“谁呀” 顾时宴小声道“汐姐” 禾汐面无表情的道“没事,你俩克制一点,别给我在时淮脖子上留下些东西,明天晚上他还有工作” 顾时宴“好” 挂断之后,禾汐给左柚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左柚放下心,开始去大杀四方了。 时淮则是眼神异常幽怨,马上就把顾时宴盯了个窟窿。 他怎么,怎么能那么坏,太气人了,重重的哼了一声,背对着顾时宴。 第17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国了17 顾时宴看着不理他的小孩,眸子里流动着动人的星光,把人从床上抱起,脑袋放在时淮肩上,说了一句时淮不能拒绝的话“下一次,你来掌控” 时淮眼睛穆然亮了“真的” 顾时宴哑然失笑“那么想?” 时淮“不能反悔” 顾时宴“好,到时候,你哭,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时淮陷入了美梦之中,完全没有听出顾时宴的言外之意。 顾时宴非得把人惹狠了,自己又得哄。 哄好了之后,顾时宴就一手抱着时淮,一手拿着手机。 时淮也终于拿回了他的手机,安安静静的扣着手机。 第一时间打开微信,给左柚发了个信息之后,就看那个让他遭受惩罚的罪魁祸首是谁? 看了那人的朋友圈,知道了那人是谁,朱珣,是一个获得过最佳男演员的优秀演员,回复道“朱前辈,我叫时淮,抱歉,请您以后还是叫我时淮吧” 而左柚已经在去宴会现场的路上,看到有人给她发信息。 看到她表哥和时淮同一时间给她发了信息。 时淮“都可以” 顾时宴“嗯” 左柚马不停蹄的回复时淮“淮哥!!!你刚刚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时淮噗呲笑了,回复到“我眨眼你也看不到啊” 左柚知道人没事,开始皮了,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包(\/w\),然后发“我跟淮哥心有灵犀~” 时淮心虚且害怕“左柚!” 左柚看到时淮发的自己的大名,就想到了她第一次逗时淮的时候,时淮脸色红润,眼神闪烁,左柚不由的笑出声,散发出表态的目光,但却发“我闭嘴” 旁边左柚的经纪人,不动声色的远离左柚。 时淮把话题拉回正轨“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左柚“我想去海边烧烤”伴随着一个眼冒爱心,流着哈喇子的表情。 怕时淮不去,又发“朋友,海边,夜色,烧烤,简直太爱了” 时淮被说的有些心动“行,我跟他商量一下” 左柚嗅到了八卦“他?那么重要?” 时淮“嗯” 也不知道回答的是“他?”还是“那么重要”也有可能两者都有。 左柚“他是谁,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知道他吗?长的帅不帅?” 时淮“……见面就知道了” 左柚激动的心落回原位“行吧” 时淮“嗯” 随后看朱珣发的信息“好,时淮,看来我没机会说出我喜欢你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时淮也很奇怪,自己除了和朱珣很早之前合作过一部戏,好像也没有什么交流啊?不知道要说什么,最终发了“抱歉” 朱珣“没关系,我喜欢你,不是要给你带来负担的,我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时淮“抱歉”发完之后,没再看,将手机往旁边一放。 顾时宴将不老实的时淮,往上提了提,搂紧。 回复着左柚“最近没空” 左柚想翻白眼了,要不是自家表哥长的帅,老娘早就不理你了“也是,明天我还要跟我偶像上综艺呢” 想到时淮的左柚,感叹到,人与人的差别怎么那么大? 又发了一句“我偶像,时淮,我家小淮淮” 顾时宴微微一怔,有些脸黑“你家?” 左柚可劲炫耀“对啊,我明天可是要和偶像要去吃饭” “一起吃饭,一起参加综艺,可别提多完美了” “我准备把明天定成我的幸运日” 左柚发过来一条,脸就黑一分,他还没跟小孩上过综艺,吃饭也是偷偷摸摸的吃。 顾时宴差一点就把“你偶像现在在我怀里”发出去了。 这时候时淮吧拉着被子,冒出了头,跟顾时宴说道“你明天大概晚上十点的时候,给我留个空,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顾时宴眉心微动,心里却是开心到爆炸“好” 然后表情严肃的给左柚发“你们应该是三个人吧?” 左柚“你怎么知道?” 顾时宴不回她了,揉着时淮的脑袋,不经意间的道“明天我去送你,你录制地在哪?” 时淮“好,我等会跟汐姐说一下” “我就在本市录制” 顾时宴“好”,滑着的手机停了下来,给纪阳发信息“明天在咱本市录制综艺是那一个?” 纪阳“还挺多,最近综艺风比较大” 纪阳突然福至心灵,知道顾时宴想问什么,又发了了一句“不过,我知道时老师明天要录的综艺是《快乐星期六》” 顾时宴“……什么时候知道的?” 纪阳“上一次你刚回来的时候,综艺邀请过你,当时你拒绝了,后来我也就没太注意” 顾时宴“还可以去吗?” 当初人家邀请你,你可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的那种,现在,呵,男人,当然纪阳也只敢在心里吐槽,手机发道。 “当飞行嘉宾应该是不行了,人家很早就已经邀请了人” “不过,神秘嘉宾应该没问题”毕竟他家的咖位也是在那的。 其次“顾时宴国内首综”的噱头,也是一大流量,应该没有人会拒绝。 顾时宴“嗯” 纪阳“行,我一会把明天会去综艺的人的名单发你一份” 顾时宴“嗯,麻烦了” 纪阳“跟我还客气啥” 顾时宴最后又发了一句“以后关于时淮的事,还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纪阳“可以” 转眼间,顾时宴就带着时淮来到了录制现场,在禾汐强烈的要求下,在距离录制地不远处,时淮从顾时宴车上下来,换了一辆车进入了录制地现场。 不过禾汐是有先见之明的,时淮的粉丝和左柚的粉丝以及其他人的粉丝,将录制入口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不小心,两人的恋情可就爆光了。 毕竟可不能小瞧粉丝以及大众的吃瓜能力,她们能看出你眼睛里的人是谁。 时淮樱粉色的脑袋一出,外围的粉丝一阵骚动“时淮——看这边” 时淮的心情微略不爽,明明合法的恋爱,谈的跟地下情一样。 但看到粉丝们,事业脑回来了,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这一份职业,还是要对喜欢自己的那些人负责的。 下车,走到自己粉丝两米远的地方,跟自己粉丝打过招呼后,并嘱咐到“你们注意安全,我大概十点录制完,很晚了,你们先走” 粉丝异口同声“我们不走” 时淮“那你们别一直在这,去休息一下”又跟张晓晓说“你看一下大概多少人,买些点心和奶茶给他们” 张晓晓“好的” 时淮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旁边又一阵骚动。 第18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8 往旁边看去,左柚给自家粉丝摆了摆手,直奔时淮而去。 “偶像,等等我” 时淮“你,慢点”苦笑“我不走” 左柚为了和时淮相配,也染了一头樱粉色卷发,披在肩上。 标准的鹅蛋脸,略施粉黛在阳光的照耀下,跑过来的瞬间,好像在发着光。 左柚急刹车,站定,看着时淮及时闪到一边,跺脚“淮哥!” 时淮讪讪的给左柚笑了笑“走吗?” 左柚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走” 时淮担忧问道“热搜是怎么回事” 左柚长叹一声“淮哥,大好日子,咱先不提这事” 时淮“行” ………… 节目播出当天,中午,节目组将录制的预告放到了网上,将网友的期待值拉满。 然而节目组整活,提前一个小时将节目播出了。 而在此时,节目组官宣了这次所有嘉宾,强调神秘嘉宾:顾时宴 网友看到纷纷去看,所有人都还没出来的时候,弹幕上满是‘就喜欢节目组的不准时’ 主持人和嘉宾站成一排,时淮跟左柚站在了一起。 主持人“欢迎大家收看《快乐星期六》,欢迎各位” “那今天呢,我们非常开心请到了《女帝》的各位主演” “我们掌声欢迎” “接下来就请我们各位俊男靓女们介绍一下自己” 左柚“大家晚上好,我是左柚,在女帝饰演女主凤御初瑶,请大家多多支持” 主持人“欢迎” “接下来是我们的新朋友,时淮” 眼眸明亮,梨涡深陷的时淮“大家好,我是时淮,在女帝里饰演慕容雪,是凤御出瑶的师兄” 弹幕“呜呜呜呜,我最好的师兄” “女帝编剧咱俩聊聊,为什么要把我们师兄写死” “初瑶今天好美,涩涩表情” “哈哈哈,我们柚子见偶像,是下了功夫的” “不是说有顾影帝,怎么到现在还没出来?” “安静看剧” 主持人“下面一位也是我们的老熟人了,让我们欢迎朱珣” 朱珣一身白色,玩笑道“大家好,我是朱珣,在女帝里饰演空气” 主持人哈哈一笑,接道“看来朱珣也在女帝里陪伴着我们” 随后主持人介绍完剩下三位女帝中演员“贺晔,张隼,苏樾”又一一介绍了四个常驻嘉宾“南初,千逸,今安,周尧” 主持人“今天呢,我们分成两队,进行三轮比拼” “同时呢,这里面还有两个卧底,需要你们去找出来” “所以各位加油吧” 一众人“哇喔~” “好,我们通过一个游戏来开始分组” “因为我们双方都有一位女生,就以两位女生为队长” “我们两位女生,会站到这个台子上,在音乐开启时,男生们选择好之后就站到哪位女生背后” “拥有数量多的那位,拥有反选的机会” 唐周尧拿起话筒,问道“可以现在就选吗?” 南初“唐周尧,你确定别人会要你?” “这不还有你嘞” 左柚也不甘示弱,问道“我能先选一个人吗?” 主持人“只有他同意” 唐周尧“不会是要选我吧” 左柚完全没理唐周尧,伸手就指向时淮“我选他” 唐周尧“……”南初看着他吃鳖的样子笑了。 随后也问主持人道“我可以选吗? 主持人无奈,但宠着“你想选谁?” 南初伸出的手缓缓指向唐周尧,唐周尧“唉,还得要跟你一组” 在唐周尧的目视下,又移向了时淮。 主持人“哦~你可要考虑清楚哦,选择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哦,如果时淮没有选你,你可不能再选了” 主持人“左柚,南初,你俩确定吗?” 陆今安“唉,你俩看看其他人?” 左柚非常肯定和确定“我确定” 南初“我想凑个热闹,我选时淮” 主持人“我看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有对时淮说“现在你可以反选” 身为选择中心的时淮,波澜不惊,调皮的道“我能谁都不选吗?” 主持人“你是懂不得罪人的,但是恐怕需要你选一个” 时淮摊开双手,勾着浅浅的笑,在左柚紧张的目光下,缓缓说道“作为剧中的男一号,慕容雪选择凤御初瑶” 宋千逸鼓掌,给时淮竖了个大拇指。 朱珣自从上台,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时淮,此时也是笑意温柔的看这他。 时淮也感受到了朱珣的目光,非常不舒服,看向朱珣的眼神有些冷。 而此时的弹幕“你们发现没有,朱珣一直在看时淮” “啊啊啊,看到了我,我很早就磕他俩了” “我也是,当初两人合作,简直太磕了” “可是我看小淮淮并不开心” “左柚整天搞些幺蛾子” “烦人,是要世界围着她转吗?” “时淮是我们柚子的偶像,你没有脑子就别说话” “呵,偶像,两人怕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事吧” “不要带上我们淮崽” 弹幕开始一片乌烟瘴气,有的人索性将弹幕关闭,安安静静的看下去。 所有的人都选好之后,人被分成了两组,朱珣在音乐响起,就站到了时淮身边,选择左柚,时淮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些。 最后“南初,宋千逸,陆今安,唐周尧还有苏越一组”“左柚,时淮,朱珣,贺晔,张隼一组” 主持人“好,因为我们有一组少了一个人” “接下来,我们有一个神秘嘉宾将会加入到我们人少的队伍” “好,接下来有请我们的神秘嘉宾顾时宴” 时淮听到名字,立马抬头看了过去,缓缓上升的舞台的中央,站着一身黑色衬衫,胸前的两颗扣被懒散的解开。 袖口被挽了一节,露出强劲有力的一节手臂,盘旋着的青筋,又给人加了丝禁欲的感觉。 左柚出声“表哥?” 时淮听到左柚的声音回神,垂下眸,磨了下小虎牙“啊宴,真是呢~” 此时的弹幕倒是一片同一“顾时宴”三个字占满的全屏。 顾时宴缓步走下来“大家好,我是顾时宴” 台下的观众也是一阵激动,吼叫的声音马上就要传出天地。 弹幕“不敢想象在现场的人多幸运” “小女不才,有幸坐在了第一排” “啊啊啊啊,羡慕,嫉妒” 顾时宴介绍完就往时淮那边走,被主持人制止“宴哥,这边是你的队伍” 第19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19 顾时宴的脚步停下,在众人面前转了一个圈,拿起话筒“抱歉”,走向了自己的那一队。 主持人“看来这边太吸引人” 众人一阵笑声,顾时宴走到南初那边,坐到中间的南初起身让位置“欢迎,欢迎” 顾时宴“谢谢,不用,我坐这就行”随后坐到了第一排边边。 主持人在前面讲着流程“好了各位,我再重新介绍一下规则” “如果你想要逃脱最后的惩罚需要你们那一组要赢,同时呢,还要正确指认你们组里的卧底” “当然卧底会有任务,你们可以观察一下你们的队友有什么异样” 唐周尧“我们这一队,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南初“谁” 唐周尧清澈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听我跟你分析” “首先,按节目组的性质,你是队长肯定不会选你,那么顾时宴刚来,肯定也不是他,而我不是所以排除我” “千逸已经两期有特殊身份了,这一期肯定不是他” 睿智的说“所以就只剩下一个路今安” 路今安“谢谢你排除我的嫌疑” 几人都笑了,南初“我感觉你很可疑,这是不是你的任务” 唐周尧“这一次相信我” 宋千逸神秘莫测的笑了,对唐周尧说“兄弟,节目之后多喝点六个核桃” 唐周尧“我有脑子” 顾时宴也跟着几人浅浅的勾起嘴角,南初问道“顾老师,你感觉那一个?” 顾时宴总感觉自家小孩叫出来的顾老师,和别人叫的不一样,挑眉道“叫我顾时宴就好”又回答下一个问题“我感觉是唐周尧兄” 反正对方的卧底他已经确认了,是自家小孩。 南初又一声喷笑“哈哈哈哈,唐周尧你坏人的身份算是定了” 唐周尧一脸受伤,转头向宋千逸寻求安慰”我长的很像坏人吗?” 宋千逸憋笑“不像” 时淮那边也纷纷浅浅猜了一下,卧底是谁,时淮凭借着颜值,排除了嫌疑,同时让左柚怀疑上了张隼。 看着左柚对张隼一脸怀疑,而张隼一脸不清楚状况,心里默默给他说“抱歉,兄弟” 主持人“相信大家心中都有所怀疑,那就让我们进入下面的比拼——蒙眼大挑战” 一众人“好欸” 主持人“这个游戏可是有些难度哦~”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规则” “每队派出一人当指挥,再派两个人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走到终点” 一个小转场之后,演出台上已经布置了一些障碍,有栏杆,有石头…… 主持人对两方说“两位队长准备要派谁?” 两边还没派人,弹幕开始多了起来“我看到了黑色布条,还有红色” “不敢想象淮崽被蒙着眼睛的时候,得有多欲” “可恨啊,为什么我不在现场” “我已经想到把顾影帝的手绑起来,眼睛蒙上一副可推到的样子,我有多爱” “前面那位,这里不是法外之地” “穿上裤衩子” …… 左柚这边已经选好,因为苏越说他的方向感比较好,而时淮也想说去试试。 左柚立马将时淮和苏越定了下来。 左柚跟主持人说道“呗老师,我们这一组好了” 主持人“大家停一下,我们这边已经选好了” 左柚说着比划着“我指挥,淮哥和樾哥两人蒙眼走” 主持人“好”转向南初一边“你们选好了吗?” 南初拿起话筒“选好了,宋千逸指挥,宴哥和周尧蒙眼走,而且周尧说这一次他一定会赢证明他的清白” 主持人笑道“那输了怎么办?” 唐周尧“不会输” 南初“他要是输了,我们这一组他就是卧底” 主持人笑道“周尧,何必呢?” “好,接下来开始我们的游戏” “两位指挥官请走到终点,柚子那位带红色丝带,南初那位带黑色的” 左柚和宋千逸走到终点,其他四人走到丝带地方。 唐周尧疑惑“这么不是眼罩” 这句话一出来,弹幕“节目组是会玩的” “节目组加鸡腿” “这次的节目组是懂得怎么拿捏我们的” 顾时宴看着时淮手上的红色丝带,看着看着,喉咙莫名有些痒意“需要我帮忙吗?” 时淮正准备想怎么把让别人对另一个人绑上丝带的任务完成,而且不惹人怀疑。 因为节目组给他的任务是绑丝带,但又没说谁绑谁,他准备钻一个空子,其他人给其他人绑也可以啊,没想到顾时宴来了。 时淮想着,顾时宴不会是节目组给他找的托吧,这可冤枉顾时宴了,他只是想手痒而已。 时淮把丝带放在顾时宴的手中“谢谢” 左柚走过去,刚站好,就看到自家表哥给自家偶像蒙眼的画面,有些冲击。 偏偏节目组故意搞事情,把顾时宴给时淮绑丝带的镜头特写。 修长的大手握着一根红色丝带,将丝带抚平,缓缓放在时淮眼上,遮住了眼中顾时宴的身影。 时淮头微微仰起,有一种想要跟顾时宴接吻的感觉。 顾时宴呼吸沉重,绕到后面,给人绑了个蝴蝶结。 弹幕“啊啊啊啊啊,舔屏” “爱看,喜欢看” “好涩” “顾时宴怎么回事?” “他居然主动,主动!!!” “磕到了” “别什么都磕好吧” 有几条不好的弹幕被下面一拥而上弹幕埋没。 “别吵啦,你们看13分的时候,顾时宴是不是上手摸了一下时淮耳朵” “!!!” “不会吧,不会是真的吧?” “顾时宴有喜欢的人好吧” “大胆猜测一下,顾时宴喜欢的人是时淮” “我已经把两人的互动截屏了,以后就是我的屏保” “想要” “说公主请发,我发给你们” 一排排的“公主请发” 回到节目,唐周尧这个没心眼的人,看到顾时宴和时淮两人的动作。 非得拉着苏樾一起,将自己的丝带强塞到苏樾手中“来,你帮我绑” 苏樾无措,但苏樾有些过分的高,差不多和顾时宴一样高,一米九一。 唐周尧自觉把头底下来“来,你来” 苏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打架,刚要将丝带放上。 左柚那边回过神,大声跟时淮说道“淮哥,顾时宴可能是在做任务,你别听他的” 然而两人已经进入最后一步了,倒是唐周尧吓得,站直了,道“抱歉,我自己来吧” 苏樾“……” 第20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0 等几人都准备好之后,主持人一个胳膊放着两个人的手,将四人领到了起点。 主持人“准备,开始” 四个人蒙着眼睛转了四圈之后,开始向前走。 时淮转的太快,一时有些眩晕,站好,左柚喊着“淮哥,你得向前走” “苏樾,你向右转个身再走” 时淮和苏越听着指挥,双手向前伸去,往前走,而另一队的唐周尧就有些难了。 宋千逸“唐周尧,你在往反方向,往回转” 向后转,走了没几步,又歪了。 南初看的哈哈哈大笑“周尧的卧底身份算是坐实了” 顾时宴则是蒙着眼睛,虽然走的有些慢,但身形稳定的向前走着。 时淮则是走着走着迷失了方向,在左柚指挥苏樾时,一不留神,时淮就和顾时宴撞上了。 双手正好放到了人家胸肌上,吓得时淮赶紧向后退了一步“抱,抱歉” 顾时宴压制住上扬的嘴角,道“时淮,小心些” 时淮听到熟悉的声音,舒了一口气,就听左柚喊到“淮哥,你向左稍微转一下” 时淮转身,成功的向前走去,然而之后却时不时的撞上顾时宴。 顾时宴走的不急不缓,不时的在时淮左边,不时的在时淮前面。 成功在跨过栏杆的时候,时淮直接扑在了前面顾时宴的怀里。 顾时宴一把搂住时淮的腰,让人站直了。 时淮已经习惯了,站好之后说了句“谢谢”逃离了。 顾时宴蒙着眼眸漆黑中,闪过得逞的笑意“不客气” 弹幕上的人“谢谢顾影帝,接住我就淮崽” “谢谢顾影帝” 其中也有“顾时宴好man” “男友力爆棚” “两人的体型差太合适了吧” “这两人让我感觉既熟悉,又不熟悉的感觉” “磕到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朱珣眼里看着两人,泛着淡淡的忧伤。 顾时宴一来到就注意到了朱珣,而这时也敏锐的看向了朱珣的方向。 但在听到指挥后,转身,向前走去。 突然一声欢呼,原来是苏樾已经走到终点,解开丝带,和左柚击了一个掌。 “耶” 主持人“游戏结束” 时淮拉下丝带,露出漂亮的眼眸,看着左柚“谁赢啦?” 左柚“我们赢啦” 顾时宴站在时淮后面,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眼神有些危险。 左柚挑衅的看着顾时宴“抱歉哦,我们赢了” 唐周尧此时也走了过来,站在顾时宴旁边,插着腰“下一次,我们也能赢” 时淮偷偷的看了看顾时宴,是哄的意味。 顾时宴瞬时天气明朗,嘴角的笑意也不勉强了。 左柚“来呀~来呀~” 主持人“停,你们想不想知道卧底完成任没有?” 几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之后,安静的看着主持人。 主持人“这一局我们柚子的队赢了,积一分” 鼓掌。 主持人“那我们的卧底,完没完成任务呢~” “答案是——完成了!” 南初的那队虎视眈眈的看向唐周尧,唐周尧瑟瑟发抖的辩解“真的不是我” 主持人笑“是不是我们周尧呢,那我们开始下一轮游戏,看最后的结果,好不好” “好” 主持人“我们下一轮游戏是我们大家非常喜爱的:一二三,看这边” “游戏规则很简单,一队两个人” “两个人玩,两个人泼水或者挡” “而玩的那两个人,手指向的方向和头转动的方向一致了,手指的那个人赢” “赢得一方队友就把桌上的水泼向对方的玩游戏输的那个人” “输的一方队友,则需要拿起你面前的盾牌挡” “一场智慧和速度并存的游戏,有些难哦” “总五局三胜,共三轮” “第一轮游戏,上场的是时淮,左柚,南初,顾时宴” “掌声欢迎” 毫不意外的时淮和顾时宴坐到了对抗位,而两位女生做到了泼水位置。 主持人站到了中间的位置,问“你们两个谁先来” 时淮和顾时宴“他”,互相看着的眼睛里满是斗志。 主持人“看来大家都很谦让,那就剪刀石头布决定吧” “剪刀石头布” “好,时淮先来” 左柚也紧张的看着两人的动作,时淮扭头安抚道“不要紧张,没关系” 左柚点头“嗯”眼睛却没离开时淮的手。 时淮看向顾时宴,脑袋思考顾时宴会转向那边。 主持人对着时淮问道“准备好了吗?” 时淮“嗯” 主持人“开始” 还没开始,顾时宴就看着时淮的手往右转头。 时淮“泼” 没反应过来的左柚很忙,但不知道忙什么,拿起水泼过去的时候,南初已经将盾牌挡在了顾时宴面前。 成功的挡住了,顾时宴转头对南初说“谢谢” 南初“相信我” 左柚委屈“淮哥” 时淮跟南初说了大差不差的话“相信我,还有机会” 主持人“没想到结束的如此之快,这一局时淮得一分” “顾时宴进攻” 顾时宴“一二三,看这边” 非常棒,在大家的目视下,这一局又以非常快的速度结束了。 新手的左柚挡了但没完全挡,大部分的水泼到了时淮的脸上。 额前的头发微湿,时淮仰头摇了摇脑袋,脸上的水滴,滑落到喉结。 弹幕“斯哈,斯哈” “盛世美颜” “玩的什么,毫无游戏体验感” “你牛,你来” “好欲” “谢谢节目组,我已经想到了淮崽沐浴后的样子” “换人吧” “妈粉即将变质” 主持人拿着毛巾,给时淮,时淮简单的擦了一下,叹气,两人根本玩不了,对方对自己的吸引力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时淮闭眼,在整开眼时,已经不再是前一秒的时淮,是甄·时淮·嬛。 时淮胜负欲上来了“再来” 两人几来几往后,又以时淮的失败告终,不过左柚成功的挡住了大半。 时淮“很棒” 浅擦了下,越战越勇“再来” 这一次,玩的时间有些久,最终顾时宴输了,左柚一杯水扎扎实实的泼到了顾时宴脸上。 南初一脸懵“我,我” 主持人笑道“你给这还看进去了?” 南初“我看的正起劲” 主持人笑“是不是太精彩了?” 南初“对”转向顾时宴“宴哥,你怎么样?” 顾时宴挑眉“感觉不错” 主持人“这一次顾时宴来,决胜局” 四个人聚精会神,四个回合之后,顾时宴落败。 主持人“好,这一局柚子这队成功拿下” “下一轮是,时淮顾时宴泼水位,朱珣和唐周尧游戏位” 四人坐好之后,唐周尧先攻,朱珣对旁边时淮道“你可以随意玩” 顾时宴握着被子的手收紧,三人之间好似有些不同的气氛。 唐周尧阳光开朗大男孩“宴哥,看着吧,这一局我一定让你泼够” 第21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1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不知怎么两人坐下来时就知道自己都喜欢时淮。 唐周尧“珣哥,来,剪刀石头布” “哈哈哈哈,我赢啦” “来” 几回合之后,朱珣落败,一个人泼,一个人挡,刚刚好。 时淮傲娇,顾时宴脸黑,自己的爱人保护喜欢他的男人的感觉着实不好。 主持人“这是我见过泼和挡最完美的一次,你俩默契啊” 时淮看着顾时宴复苏的气氛,心里不由摇头叹气,我那个幼稚且大只的男朋友啊。 接下来,泼水大战变成了两人的默契大战。 主持人拿着毛巾给时淮和顾时宴两人,无奈笑了“明明是他俩玩比赛,你俩身上怎么全湿了?” 时淮尴尬,好像有些抢了别人的风头“抱歉” 主持人“你身上湿了,怎么还在跟别人说抱歉呢?” 时淮擦着擦着突然僵住了一瞬,玩嗨了,节目组给他的任务没做。 缓缓看向对方的宋千逸,对方给了时淮一个交给他的眼神,放心了。 顾时宴凭着对时淮的了解,把卧底的身份尽收眼底。 时淮与顾时宴对上眼神,暗道,糟了,忘了有顾时宴这个bug了。 僵硬的走到自己位置,左柚看着两人灰头土脸的回来。 “哈哈哈哈,淮哥,你上身快全湿了” 弹幕“湿身诱惑” “我看到胸肌了” “他那么瘦为什么还要胸肌!!” “我想捏捏” “顾时宴的胸肌好像更好摸的样子” “我不挑,我都要” 弹幕正往不可言喻的方向发展,突然画面一转,两个的衣服全换了。 弹幕“莫?” “节目组把之前我给你加的鸡腿还给我” “哈哈哈,看出来你很气了” “一群女色批,真的太棒了” “我拔出的剑差一点就收不回来了” 不过换过衣服之后,两队坐到了一起,而时淮左边是左柚,后边是顾时宴。 感受着后脑勺不能忽略的目光,头皮紧了紧,看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比赛上,呼了口气。 左柚一声哀嚎“我们输了了” 时淮也跟着叹气“没关系,下一次我们赢回来” 左柚“加油” 主持人“我们的泼水大战到此结束,赢的是我们南初队—” “而这一次我们的卧底也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左柚怀疑的目光看着张隼“你干啥了?” 张隼好冤“姐,这一次我都没上场,真的不是我” 左柚摸着下巴“真的不是你?” 张隼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是我” 另一边,唐周尧“我洗清了我的嫌疑吧” 南初逗他“并没有,不是你的话,那你感觉是谁?” 唐周尧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分析“路今安” 南初偷偷跟他说“你不感觉千逸有点问题?” 唐周尧“不可能 他都两期了,肯定不是他” 南初拍了拍他的肩 不知道说什么“好”,摆烂了,带不动根本带不动。 主持人“开现在两队平局,这一战可是生死之战” “这一局到底花落谁家?” “开始我们最后一个游戏——你演我猜” 主持人“老规矩,我先介绍一下规则” “一队派两个人,一个人演,一个人猜,两队同时进行,两个演的人不能说话,只能演,但是两人可以合作演出” “限时十分钟,那一队猜的多,那一对胜利” “现在两队队长决定要谁出站” 南初“我们派宋千逸猜,唐周尧演” 左柚“那我们就张隼演,苏樾猜” 主持人“好的,那我们现在开始” 唐周尧和张隼看到词语后,伸出四个指头。 宋千逸和苏樾“四个字” 两人点点头,随后又一起伸开了自己的双手。 宋千逸“抱?” 两人摇头,又将双手缩小,又伸开。 苏樾“大?” 张隼激动的点头,又缩小双手。 苏樾疑惑“小?” 张隼比了个大拇指,苏樾“五?” 张隼连忙摆手,主持人适时提醒“小是对的,小” 唐周尧比了个一,宋千逸“第一个字” 唐周尧点头。 这边张隼已经开始第二个字了,直接按着自己的鼻子,哼了声。 苏樾“猪?” 张隼点头,苏樾“小猪?” 主持人“小猪什么?” 宋千逸眼一放光“小猪佩奇!” 主持人“答对了,下一个,南初队积一分” 张隼和唐周尧看到这个,数了一下,伸出了七。 苏樾和宋千逸“七个字” 主持人“这个简单” 下一秒张隼轻轻捶了一下唐周尧,精髓的媚眼如丝的看了一下唐周尧。 弹幕“咦惹,辣眼睛” “小拳拳锤你胸口,我猜出来了” 苏樾抢先一步“小拳拳锤你胸口” 主持人“对,下一个” 又猜了六个之后,苏樾对三个,宋千逸对两个,过了一个。 四个人正在猜第七个。 南初在台上笑乐死,拿起话筒“呗老师,我们能换人吗?” 主持人“可以,你想换谁?” 南初“让今安换唐周尧” 主持人“好” 左柚“我们也想换一个” 主持人走到左柚旁,温柔问道“你想换谁呀?” 左柚“把苏樾换成——”看向了时淮。 时淮摆手,他任务还没做完,左柚又看向朱珣,朱珣默默扭头。 左柚“我来猜一下” 主持人“好,时间还剩三分钟,需要加时间吗?” 此时那边,苏樾正好猜到“骑驴找马” 左柚“不用啦” 换好人之后,开始了新的一轮。 主持人“现在场上,目前五比三” “千逸要加油了” 时淮要开始他的任务了,上一次的任务是在玩游戏中给人比三次不同形状的心,而这一次则需要在镜头面前做五次表情包。 正好左柚走了,自己可以轻松一点,偷偷的伸出手,在众人欢呼的时候,偷偷剪刀手做了一次表情包。 而这一幕,被顾时宴尽收眼底,而且因为顾时宴身材高大,还挡着了些时淮的动作,一众人以为时淮在庆祝,也没在意。 时淮谨慎的看了其他一眼,除了顾时宴没人看着自己,都在笑,又偷偷做了一个比心,又连续做了一个wink。 突然听到自己身后一声轻笑。 在众人的笑声里,时淮在不为人知的隐秘处慎怒了顾时宴一眼。 顾时宴摸了下鼻子,自家小孩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 第22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2 顾时宴目视前方,不敢再盯着时淮看,但余光里却还是时淮。 时淮做完正襟危坐,看着左柚四人玩着游戏,脑子想着还有什么动作不易发现。 唉,太难了…… 主持人“还剩最后三十秒” 左柚“什么什么摆什么?” 后面突然传来时淮的加油声,左柚来劲了。 大脑极速运转,好,没思绪。 后面两个男生,各种抛媚眼,翘起兰花指,抚着自己脸庞。 路今安“春心荡漾” 唐周尧停下来了,快要放弃了,主持人走到路今安那“第三个字是百” 主持人“提醒一下,是形容女生的一个词语” “你们看张隼在干什么?” 左柚和路今安“眼抽?” 主持人笑了“什么眼抽!” 看了一眼时间“好,时间到” “这一个还要才不” 张隼和唐周尧连忙拒绝“不用啦” 主持人笑了“你们下来吧” 左柚问张隼“最后一个是什么?” 张隼“千娇百媚” 左柚惊呆了“所以你是在抛媚眼?” 张隼“……”看了左柚一眼,不想理她了,向前走去。 左柚赶上去“我错了” “我眼拙” 张隼看着左柚明晃晃的笑意,想着自己的动作确实挺搞笑的。 另一对的人也突然发出了一声爆笑,只听有人说“哈哈哈,唐周尧演示的居然是抛媚眼” 唐周尧“本帅哥的媚眼居然没一个人看出来,太失败了” 张隼突然不感觉丢人了,因为有人比他更丢人。 主持人“这一轮,获胜的是我们柚子队” “恭喜我们柚子队赢的今天的胜利” 全体鼓掌,左柚“哦耶” 主持人话锋一转“不过,在这一轮,我们的卧底同样完成了我们的任务” “所以,如果你们要是指认失败的话,可是要全体都要处罚哦” 一众人“不要啊~” 主持人笑“那就看你们能不能成功的指认了” “你们每队都可以选两个人,选好之后队长告诉我你们选的是谁,只要你们有一队指认成功,就算你们赢” 主持人“你们要组内讨论一下不?” 南初自信道“我们已经选好了” 左柚一脸懵,她什么都还不知道,怎么就选好了。 坐在左柚斜后方的南初,偷偷跟左柚说道“选宋千逸和时淮” 左柚更懵了,怎么可能有偶像呢? 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左柚,南初笑了,摸了把左柚懵懵的小脸,笑道“相信姐姐” 时淮看到左柚盯着自己就知道南初跟左柚说了什么,还是被发现了。 左柚“淮哥?” 时淮装着没听到两人说话“怎么?” 左柚“你感觉是谁?” 时淮摇头,无辜的笑笑“不清楚” 左柚又看向其他队友“你们感觉呢?” 朱珣看了眼时淮,说道“我觉得是千逸和张隼” 张隼到最后也不辩驳了“我感觉是宋千逸和时淮” 苏樾挑眉“跟隼隼一样” 时淮看向左柚“相信你自己,我们都听你的” 队友“对,我们听你的” 左柚目光坚定,拿起话筒道“我们也选好了” 主持人“那两位队长一起说” 左柚和南初“宋千逸”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说道“时淮” 主持人“好,接下来我宣布” “是不是他们两人呢?” 弹幕“哈哈哈,这两人好像没有什么疑问” “对,做任务的时候一眼都看出来了” “不过,第一个任务是什么?” “不知道谁完成的” 主持人不卖关子了“恭喜你们,指认成功” 时淮挑了下眉,无奈摊手,失败喽,快乐是他们的,悲伤是我的。 主持人“那最好就进入我们最后一步,惩罚环节” 左柚不好意思拿起话筒道“呗老师,我们能看一下卧底的任务是什么吗?” 南初也有些疑惑“第一个任务是啥?” 唐周尧听到宣布结果的时候已经自闭了,幽怨的看着宋千逸“怎么还是你?” “说,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主持人顺着话茬“千逸你说一下,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第一个任务是最难的,没想到完成的很出色” 宋千逸“都老难了” 唐周尧勒着千逸脖子“快说” 千逸把唐周尧的胳膊捞下来“停,我说” “我们第一个任务是需要有人绑我们绑丝带”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顾时宴和时淮,眯起眼睛,问顾时宴“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不跟我们说” 时淮咳了下,替顾时宴解释道“我没要求他绑” 顾时宴笑“嗯,是我主动的” 众人看着两人的眼神更奇怪了。 两句话一出,弹幕疯了“听到没,听到没?” “他说他主动的,主动的!” “他什么时候主动过!!!” “还有我发现顾时宴说这话的时候格外的好” “你们难道没发现,时淮做任务的时候,两人的甜蜜对视吗?” “哪,哪?” “越解释越黑” “已实锤” 主持人赶紧圆场“看来第一个任务成功,顾时宴的作用功不可没呀” 顾时宴抱歉的笑了下“是我的问题,我们这队的惩罚就我来” 几轮游戏下来,众人也都大差不差熟悉了,也没有跟顾时宴客气。 宋千逸抱拳“谢谢兄弟” 唐周尧“那第二个和第三个任务是什么?” 宋千逸“五次不同方式的比心,和五次不同的表情包” 唐周尧恍然大悟,想到了宋千逸怪异的比心,自闭了。 朱珣对时淮温柔道“惩罚,我来吧” 时淮摇头,疏离道“不用” 主持人“那就请两位,接受我们的泡沫惩罚吧” 顾时宴和时淮走到惩罚的地方,不自觉又看了对方一眼,打开门,进去了。 弹幕“我家淮崽被惩罚也好漂亮,爱心,爱心” “我今天收获颇丰” “我已经入了双十cp的吭” “谁有他们俩的超话,我想进” “请多多支持时淮,鞠躬” “请多多关照顾时宴,鞠躬” “别忘了我们左柚” 各自家的粉丝开始为自己家的艺人拉票。 播出之后,两人又双叒叕上了热搜,而时淮之前的恋情也重新被扒了出来。 而此时的顾时宴和时淮中间夹杂着个左柚那么大的电灯泡,在海边进行着烧烤。 左柚还为了不让两位大忙人接电话,还让两人发过信息,将手机关机了。 时淮坐在海边,感觉缘分真是奇妙,两人居然是表兄妹关系。 想到左柚知道两人的关系后,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嘴角含笑。 伸开胳膊,感受着大自然的海风,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旁边的左柚一脸忧愁,正在伤心自家偶像被抢走了。 远处正在烤烧烤的顾时宴,一身家居服,袖子挽着,不时的看一眼远处的两人,认真的给两人做着饭。 三人倒是惬意,顾时宴和时淮的经纪人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第23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3 不知三人在海边玩了多久,烤串签在垃圾桶插着,有一把。 左柚不知道喝了多少,手里拿着酒杯豪气的跟时淮干杯,醉醺醺的道“偶像,你要跟我表哥好好的” 双眼迷离,傻笑“嘿嘿,这样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时淮虽然没有醉,但脸蛋也有些红润,“我不会让他再离开我的” 左柚不清醒,却突然站了起来,手指着顾时宴“我给你说” 突然又哭了起来“你把我偶像抢走了,你太坏了” 顾时宴还嫌不够乱,或者说还在记恨早上左柚的炫耀,一手搂着时淮的细腰“对,我抢的,他现在是我的” 左柚坐到板凳上,哭的更大声了,不过还知道自己擦眼泪“我要告诉我姨,说你欺负我” 顾时宴“去吧,你看她会不会信” 左柚刚停下来的眼泪,听到这句话,又要流出来的感觉。 时淮赶紧安抚“我信,我信” 左柚不哭了,打个嗝,神情骄傲的在顾时宴面前哼了一大声,扒到桌子上倒下了。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仔细听,原来是在骂顾时宴。 时淮正在喝着酒,噗呲笑了出来,还把自己呛住了。 顾时宴赶紧给时淮拍着背顺气,另一只手把时淮手里的酒杯拿走了。 一个急冲冲的女生走了过来“我的公主诶,怎么喝那么多?” 顾时宴看到左柚的经纪人来了,便道“你好,我是顾时宴” 左柚经纪人将左柚扶起来,回“你好” 顾时宴“今天晚上你们就在这边休息吧,明天再走” “我这边没有女生,不太方便,便叫你来了” “劳烦你今晚照顾一下她” 经纪人“交给我吧”随后将左柚扶好。 “房间?” 顾时宴“我带你们去”,又揉了揉时淮的头发“等我回来” 时淮也不出声,就异常乖巧的点头。 顾时宴“我马上回来”站起身,给左柚两人引路。 “老六,帮我看着点小孩” 老六跳到桌子上,看着时淮唇红齿白,欣赏起来,不忘回复“知道啦” 还好左柚发过酒疯,现在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家经纪人走。 时淮抬头看到几人走了,抬手把刚刚顾时宴拿走的酒杯,移到了自己面前,倒了一杯,喝了。 感觉不好喝,慢吞吞的把刚刚左柚喝的酒给自己倒了扎扎实实的一杯。 一口闷了下去,眼角的泪花亮晶晶的,感觉还没有自己的好喝,瘪了下嘴,又给自己倒了杯刚刚自己喝的。 老六在桌子上,看着时淮的动作,一脸姨母笑,它从没见过小反派这样过,色眯眯的疯狂给时淮拍照。 沉迷于拍照的老六突然一僵,看着时淮直直的盯着自己,一动不敢动,他,不会发现我了吧。 看到时淮的手从自己面前穿过去,拿起了自己身后的酒,放松了下来,刚刚那个眼神吓死本老六了。 又看着时淮把酒放回去,还把酒杯往顾时宴那边推了推,老六疑惑了,这是什么鬼操作。 听到后面声响,发现顾时宴回来了,顾时宴从远处看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时淮一个人孤零零的等着自己,脚步加快了脚步。 回来看着时淮低着头,感觉人受了极大的委屈,蹲了下去“冷不冷?” 时淮乖乖摇头。 看着抬头的时淮一脸酡红,才发现桌子上的酒时淮喝了不少。 捏住时淮的小脸,没好气道“小孩,又不乖了” 时淮把自己的脸从顾时宴魔爪中逃离,指着桌子上的酒“不好喝” 说完打了个饱咯,顾时宴笑了“不好喝还喝那么多?嗯?” 时淮又指向酒杯,摇头“没喝” 顾时宴看了眼还在自己位置上的酒杯,苦笑不得,这小孩还怪聪明嘞,还知道自己伪造现场,但他不知道空的酒瓶出卖了他。 顾时宴“好,没喝” 晚上的海风还是有些冷,顾时宴将拿过来的外套给时淮披上“小孩” 时淮抬头,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顾时宴“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时淮惊了一会,指向了自己的肚子,顾时宴以为胃疼,皱起了眉。 时淮“撑~” 顾时站起身,拍了拍时淮的脑袋“我们回去好不好” 时淮乖乖点头,看着顾时宴想了一下,伸开手“要抱” 顾时宴看到时淮醉酒的样子,很稀罕人,根本忍不住拒绝他。 但为了时淮的肚子着想“我牵着你,我们走回去好不好” 时淮盯着自己眼前的大手,把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顾时宴握紧,哄着人“我们走吧” 时淮站起身,有些晕乎乎的,顾时宴松开了手,改为圈住时淮的腰,防止人跌倒。 回到房间中,时淮转了一圈,有些急“洗手间呢?” 顾时宴把人带到门口,给人打开门“自己可以吗,需要我陪着吗?” 时淮小脸涨红,不知道是喝酒喝的 还是憋的,瞪了眼顾时宴,道“变态”关门,进去了。 顾时宴失笑,醉酒的小孩有些让人爱不释手。 洗手间门开了,顾时宴看到时淮上身有些湿,问“怎么回事?” 时淮把自己洗好的手放在顾时宴面前挥了挥“洗手” 又委屈的说“我想洗澡,没找到开关”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 顾时宴看着时淮的上衣紧贴时淮结实的肚子,有些想摸,咳了声“我们明天再回家好不好” 时淮“可是我想洗澡” 顾时宴亲了下时淮额头,退开,抵着时淮的额头,缓缓道“我帮你洗可以吗?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时淮眼睫毛颤了颤,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揪着顾时宴的衣服,仰头给了顾时宴一个醉醺醺的吻。 贴了一下又退开,回答“好” 顾时宴抿了一下唇,突然不想做人了。 心里叹了口气,拉着时淮进了浴室,转身刚关上门,扭头就看到时淮自己已经脱掉了上衣。 顾时宴努力克制自己的禽兽想法,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时淮眼神疑惑“什么?” 顾时宴踏气,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难活,这场洗澡他觉得很难进行下去。 就在顾时宴愣神的时候,时淮乖乖的把自己衣服脱掉。 顾时宴眼神漂浮,拉着时淮走到花洒下面,打开。 第24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4 给磨人的时淮洗好之后,快废了顾时宴大半条命,自己随便冲洗了两下,穿好浴袍带着时淮出去了。 把人哄到床上,吹好头发,时淮却是躺在一点睡意都没有,滚了几圈,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顾时宴看。 浴袍微微敞开,毫不自知自己现在有多么诱人,不过还知道给顾时宴掀开被子,顾时宴看了眼自己下面,冷静了一会上床。 时淮见顾时宴上床之后,嘴角含笑,滚到了顾时宴怀中。 顾时宴怕时淮明天身体会感冒,尽量忍着,抱着时淮的手指骨节泛红,手背青筋突出。 顾时宴“睡觉!” 时淮呆在顾时宴怀中,老实了一会,看到顾时宴睡觉了,又开始不老实了。 双手摸把顾时宴的脸,憨憨的闷笑,又一会捏了捏顾时宴的鼻子,随后被顾时宴滚动的喉结吸引到了。 伸出手指点在顾时宴的喉结,按了一下,喉结就滚动一下,按一下喉结滚动一下,好似有什么开关似的。 时淮找到了心爱的玩具,玩的不亦乐乎。 顾时宴伸手将时淮的手拉下来,四目相对。 时淮看着顾时宴蕴含着一团浓墨的眼睛,莫名感觉到了危险。 手指蜷缩了下,闭上眼睛,装着要睡觉。 而顾时宴可是没有在打算放过时淮,再一再二不再三。 翻身,与时淮十指相扣,将人的手拉到了头顶上。 时淮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偷偷的睁开了一只眼睛。 顾时宴将人吻住,时淮感觉到顾时宴的舌头在自己嘴巴里搅乱了一汪春水,心脏砰砰的跳动着。 双眼睁得大大的,也忘记了呼吸,顾时宴给时淮呼吸的空间,同时低哑道“呼吸,闭眼” 时淮听话的闭上眼睛,想搂住顾时宴的脖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顾时宴锁的死死的。 醉酒的时淮感觉到和面前的人亲吻好舒服,心脏快要炸开似的。 快要炸开的不止时淮自己。 ………… 不知过了多久,顾时宴抱着时淮从浴室出来,把已经睡着的时淮放到了床上。 看着终于不闹腾的时淮,想着还是这招比较有用。 一夜安稳。 第二天大清早,顾时宴的房间门被敲得噔噔响。 时淮将被子拉过头顶,踢了旁边顾时宴,嘟囔了一句“去开门” 一身睡衣的顾时宴,松开抱着时淮的双臂,心情不爽的穿上拖鞋,去开门。 在门外的左柚经纪人默默的远离了左柚身边,害怕顾时宴伤及无辜,谁不知道顾时宴平常对谁都冷淡疏离。 而且发起火来,也不是谁能招架得住嘞,反正她就是一个小小的打工的,她招架不住。 左柚正在拍门,突然门开了一条裂缝,顾时宴走了出来,将房门关上。 左柚翻了个白眼“时淮呢?” 顾时宴“叫嫂子,或者淮哥” “他在睡觉” 左柚怀疑道的道“淮哥不会在你这里吧” 顾时宴看傻子一样看着左柚“什么事?说” 左柚“我要走了”按道理她是不可能起那么早的,没办法,她被她经纪人给叫醒了,说今天要去试戏。 本着她自己不能睡,他表哥也不能睡的思想,就过来抱歉的打扰一下,没想到误伤了时淮。 顾时宴冷漠“嗯,没人拦你” 左柚眼尖的看到顾时宴脖子上的痕迹,脸色有些红“你,你太过分了” 顾时宴看了眼左柚就知道她想了啥“……还有什么事?” 左柚虽然知道两个男生能在一起,但是在自己身边的好像没有。 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还不忘回“没事了” “哦,帮我跟淮哥说一声我走了,有时间再约,还有对不起打扰到他了” 顾时宴“行,知道了” 转身,放到门把手上,说了句“再见” 左柚“再见” 旁边的经纪人的存在感完全没有,在听到顾时宴和房中的那位时,就下楼,远离了是非之地。 左柚坐到车里,开始恶补两个男生在一起的信息。 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得再也回不去了。 在顾时宴出去之后,时淮的电话响了,伸腿想要顾时宴接电话,没踢到人,才懵懵的想起来好像刚刚顾时宴出去了。 于是就自己接起了电话,不清醒的道“喂?” 禾汐阴沉沉的声音传到了时淮的耳朵里“是我” 时淮清醒了些许“汐姐,怎么了?” 禾汐咬牙切齿“昨天玩的好吗?” 时淮感受着略疼的头和屁股,感觉不太好“还,行” 禾汐“开心吗?” 时淮“不错” 禾汐“我不太开心” 时淮清醒了,问道“汐姐怎么了?” 禾汐身音毫无起伏的道“你的恋情被扒了” 时淮紧张了起来“我和顾时宴?” 禾汐“之前的” 时淮有些失落“哦,之前的呀” 禾汐恨铁不成钢“你还失望上了,我本来想着你俩上一个慢综,慢慢的来,从相识相知相惜到相爱,你们到好,直接相爱” 又心疼又气恼“你知不知道你被骂的有多狠?” “算了,这几天你别看微博了” 时淮以为还是之前的事又被扒出来了,不在意“没事,习惯了,想骂我就骂吧” 禾汐知道时淮没看手机,要不然不会那么淡定“嗯,把手机给顾时宴” “我跟他说点事” 时淮“他不在” 禾汐“那为什么我给顾时宴打的电话,是你接的?” 时淮解释“他刚刚……” 此时顾时宴正好开门回来,时淮“他回来了” 把手机递给顾时宴,顾时宴眼神询问,时淮“汐姐” 顾时宴接过,叫道“汐姐” 禾汐跟顾时宴毫不客气“我有事跟你说!”意思是别让时淮听到。 顾时宴“稍等”,示意时淮自己出去一下,拿着手机,走出了门。 时淮原本想拿起手机想看一下网上,但此时恰好手机没电了,但又不想去拿充电器,何况还有些宿醉的头疼,又懒洋洋的躺进被窝睡了。 顾时宴走出门,靠在门口墙壁“您说” 禾汐“网上时淮被骂,这件事你知道吗?” 顾时宴刚起来还没来得及看,于是问老六怎么回事? 老六直接把事情经过穿到了顾时宴脑袋在,事情很简单,因为昨天的综艺中两人的互动被冲水热搜。 而此时,时淮有白月光并且和这位白月光的恋情被扒了出来,以至于网上都在骂时淮。 “立深情人设”,“博眼球”,“勾引顾时宴”,“有人还说之前为白月光要死要活,如今跟没见过几面的男人在一起了”等。 甚至有些两人的cp粉也在说“恶心”“作秀”更甚者说“时淮卖腐” 顾时宴眉头紧皱,双唇紧抿,眼神透露出的怒火几乎要点燃周围的空气“我来处理” 第25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5 事情已经发生,禾汐也不想再去说些什么“这件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顾影帝” 顾时宴“抱歉” 禾汐叹了口气,其实也不全怪顾时宴,可人的心本就是偏的“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昨日热搜刚有苗头时,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可是奇怪的是降不下来,可是时淮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禾汐把认识的人其本上都想了一遍,也没有想到会是谁想要去害时淮,慎重道“按理来说时淮的恋情已过去三年,突然被完全扒出来,背后肯定有人” 顾时宴沉稳道“交给我” 禾汐“尽快处理,越快越好” 顾时宴“我会的” 禾汐皱眉“我这边也再想一下” 挂断后,顾时宴看着网上的评论,眼神越来越冷“六” 老六看着动怒的顾时宴,老老实实说“我在” 顾时宴“那些水军的账号都封了能做到吗?” 老六“可以,我的智能等级比他们高多了” 两秒钟时间“好了” 顾时宴看着手机上的骂声,眼圈都是红的,做了一个决定,拿出自己手机,打开微博,编辑了一段话后。 老六看到编辑的内容,说话都不利索了“老,老大,你” 顾时宴有条不紊的道“把那些造谣的源头的人的名单发给我” 老六有些害怕,经历了上个小世界,老六总感觉他家宿主要孤注一掷“你要干什么?” 顾时宴“你说呢?” 老六看着顾时宴瘆人的笑容,把名单发到了顾时宴手机上。 顾时宴把名单发给纪阳,给人打了个电话。 纪阳坐在沙发上,看着顾时宴那条微博,脑袋已经爆炸了,机械的接起电话“喂” 顾时宴“是我” 纪阳回神,眼里冒火,问“微博怎么回事?你要退出娱乐圈?” 顾时宴“这是最快的办法” 纪阳听到这句话,明白了,压下一个热搜的办法,是创造一个更爆的话题,还是可惜“明明还有其他办法不是吗?” 顾时宴“我等不了” 纪阳“你不怕你退圈这件事,让网友怪到时淮身上?” 顾时宴没回答“看到我给你发的名单了吗?” 纪阳“看到了” 顾时宴“嗯,该起诉起诉,该发律师函发律师函” 纪阳懂了,先用热搜转移大家的视线,在用强硬的手段能不仅让时淮的那些谣言不攻自破,同时如果再想说时淮的话就要掂量掂量到底还能不能说。 而顾时宴发的那条微博,又解释了昨日节目的互动,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成功的保护了时淮。 纪阳想劝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劝起,他总感觉顾时宴回国退圈的事是迟早的事。 终究说了一句“好,我去办” 挂完之后,顾时宴问老六“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件事” 老六看着两人对话也明白了,回复顾时宴“是夏栀找的水军,和一些营销号还有一些大v” 顾时宴知道夏栀一个人不可能完成,又问“她背后的人是谁?” 伤害小孩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惹了他的人,那么就希望他为行为付出代价。 老六看到背后人有点难言“是李总” 顾时宴笑了,似是感觉了什么好玩的事。 给前两天他妈妈给他的保镖打了一通电话。 保镖“顾公子” 顾时宴“事情怎么样?” 保镖“我们走后不久,他就给我打来了电话,现在已经成功送到了李总身边” “昨天他跟您说的一样,将他送到李总身边时,他先是对李总告密,说有人想要陷害他” “但是他不知道我们想要的并不是一根头发而已,头发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李总自然不信他的话,将人扔了出来” “他被扔出来之后原本想跑,我们把人抓住之后,在他的耳钉里装了摄像头” “也告诉他真正要拿的东西” 顾时宴“嗯,李总最近有点太闲,你们给他早点事情做” 保镖“明白”他们早已经拿到了李总的犯罪证据,就差交给警察了。 这边刚挂完手机,左柚的电话就打来了,左柚一头雾水,感觉她就试了个戏,世界就变天了“表哥,怎么回事?” “你这是要闹那出?” 顾时宴已经看到舆论导向已经变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没事,你姨给我打电话了,我先挂了” 左柚话都没说完,就被挂了一脸气愤,不敢给时淮打电话,第一是害怕时淮还没睡醒,第二她怕听到时淮的声音后她会哭,于是上网上用大号跟那些喷子开始怼。 框框一顿输出“时淮是金子总会发光,你作为玻璃渣能反光就不错了” “你长的好看,特别是那眼睛,不多不少正好两只” “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我我我,我怎么啦” 怼着怼着时淮麦麸的热搜下面的评论基本上都没有了。 只剩下粉丝和一些路人的评论,有不好的言语,有好的。 又看到时淮微博发的起诉状和律师函,以及澄清。 左柚开心了,看到一个刚骂完时淮的粉丝说要脱粉,时淮不值得。 左柚心情好的不怼人了,给那个人回到“他值得,他是人间星河,是璀璨烟火,没有人比他更值得” 后来这句话还上了热搜,说左柚是时淮的脑残粉,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禾汐看到顾时宴发的微博也是一惊,看着自己手机时淮还没给自己打电话,应该是还不知道,知道后不知道要怎么跟我闹。 如今他的微博在我这,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 顾时宴接起他妈妈给他的打的电话“儿子,需要我帮忙吗?” 顾时宴听着苏总关心的语言,心中一丝暖流划过“妈妈,不用” 苏总听到顾时宴叫妈妈,身音更加温柔了“儿媳呢?” 顾时宴偷偷开了一条门缝,看人睡的香甜,又关上了“在休息,还不知道这些事情” 苏总“那就先别让儿媳知道了,等事情解决完再说” 顾时宴又重新依在了墙上“嗯”等小孩醒的时候,网上的那些评论应该已经看不到了。 “宝贝儿子,我已经找人查过了,儿媳妇的幕后黑手是叫李疍(dan)” “原本我们家和他还有点合作,居然敢伤害我儿媳,呵,那就让他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 顾时宴嘴角勾起“谢谢妈”看来公司资金危急不会发生了。 苏总“跟我客气啥,上一次你跟我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打算好不在娱乐圈了?” 顾时宴“嗯”原身没有在国内发展,是他想要用自己的力量走到影帝身份,回来才有面对他爸。 苏总“行,妈支持你” “好了,没什么事妈先挂了” 顾时宴“再见” 顾时宴将早已经存好的电话号拨打了出去。 或许趁着这个机会,可以跟原身的爸爸联系上,其实只要互相牵挂的两人,只要有一个人先迈出了第一步,那么后来的事情就顺利成章了。 一声嘟嘟嘟后,通了。 第26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6 一道磁性清润的声音传出“喂”顾导看着已经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莫名感觉紧张,示意暂停拍摄。 顾时宴“爸,是我” 顾导眉宇温文尔雅“小宴,我知道是你” 顾时宴“……”这电话打的有点莽,他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听到顾导那边有人叫他,道“要不您先忙?” 顾导回复剧组的人“知道了”又转向手机缓缓道“不忙,小宴你是有什么事吗?” 顾时宴抿直唇,他实在不太会处理与家长的关系,原身也没有记忆给自己参考,便僵直的道“没” 顾导感受到顾时宴的僵硬,感觉到自己的那句话好似有些不合适,声音更加柔和“小宴,你给我打电话我很开心” 顾时宴摩擦着的手停下来“是吗?那就好” 又陷入一阵沉默之中,顾时宴准备挂了。 手机中顾导声音不急不缓的道“小宴,怪阿爸吗?这些年都没联系你” 顾时宴“不会” 顾导“小宴,对不起,是阿爸自私” 顾时宴“爸,我……”最终还是把老六叫了出来,问老六“我该怎么回?”他不知道能不能替原身承下这声道歉。 诚然,在他看来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如何选择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但确确实实对原身的伤害是有的。 老六不屑,这还不简单“老大,你就回答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很想你’就行了” 顾时宴“从来没有怪过您,一家人何来对不起之说” 顾导低低的笑了“好,一家人”孩子终究是长大了,说出的话像模像样的。 又道“等有时间一起吃饭?” 顾时宴“嗯” 顾导“时间我来安排?” 顾时宴“嗯” 两人气氛融洽,想到之前手机上看到的热搜,不禁问道“小宴,有喜欢的人了吗?” 顾时宴想到时淮,微启的薄唇勾着一抹微笑“嗯,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顾导“好,能告诉阿爸叫什么吗?” 顾时宴“时淮,他叫时淮” 顾导知道时淮,而且还跟人有过一次小合作,人很好,长的也好“原来小宴喜欢的是男孩子吗?” 顾时宴“嗯” 顾导夸赞了一句“眼光不错,男孩人很好” 顾时宴“谢谢爸” 顾导“那,回见?” 顾时宴“再见”两人挂完电话,顾时宴回到房间,看到时淮还在睡着,盯了一会儿,拿起时淮放在桌上的手机,又放了下来。 走出门的时候又看了闭着眼睛的时淮,关上了门。 时淮听到门关上,瞬间睁开了眼睛,扭头盯着被关上的门,坐了起来。 事情他了解的差不多了,可惜啊还是醒的有些晚了,他看到的时候网上对自己的骂声已经零零星星。 同时他也看到了顾时宴发的那条微博,微博简简简单单“大家好,我是顾时宴,这三年来谢谢大家的厚爱,不胜感激” “我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了,相信大家也都有所耳闻” “是的,我喜欢他,喜欢时淮,目前正在追人” “所以对于网上的谣言,我会一一起诉,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还有我想对那些人说:他值得” “顾某一介普人,辜负厚爱,深表歉意,此后,一别两宽,互不打扰” 时淮拿着手机眼尾泛起薄红,墨色的冷眸,泛起层层荧光,啊宴,又不乖了呢。 拨打了禾汐的手机号,那边一秒接通,时淮话不多说“汐姐,我的微博给我” 禾汐怒道“他发疯,你也想发疯?” 时淮面上罕见的阴沉“没有” 禾汐“你有没有想过,他做了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时淮脸色更沉了“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他为我做出牺牲” 禾汐叹息“你问过他的想法吗?” 时淮“不需要,我的微博” 禾汐“微博我是不可能给你的,时淮,你先冷静一下,不要冲动” “如果这件事顾时宴也同意的话,你让他跟我说,我把微博给你” “问一下顾时宴的想法好吗?万一这对他来说并不是牺牲呢?” 现在网上呈现两边倒的趋势,一边是对时淮铺天盖地的道歉,一边是铺天盖地的对顾时宴的挽留。 有些骂时淮的顾时宴粉丝,肠子都悔青了,全部跑到时淮微博下,求原谅,希望顾时宴不要退圈。 有些粉丝在心痛,不知谁说了一句去时淮那里,说不一定以后能看见顾时宴,就纷纷跑到了时淮的名下,成了时淮的粉丝。 更多的是磕cp的粉丝大量涌起,也基本上成为了时淮的粉丝。 而其中对时淮一些不好的言论,时淮的粉丝还没说,顾时宴的粉丝就开始了守护。 当然也有一些顾时宴粉丝责怪时淮的,但刚发出去,就被踢出了顾时宴的粉丝群。 在后来,每当时淮被黑的时候,顾时宴的粉丝最先出马,生怕顾时宴再来一个‘互不打扰’,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现在来说对时淮是一片大好的趋势,禾汐不可能不知道,所以禾汐不会给时淮微博让他也去退圈的。 顾时宴此时端着饭进来,抬眸看了眼时淮,温声道“不装睡了?” 禾汐“既然顾时宴来了,我先不打扰你们了” 时淮“嗯”淡淡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对谁说的。 顾时宴将早餐放下,弯腰,伸出胳膊“洗漱,吃饭” 时淮搂住顾时宴的脖子,用力,顾时宴一时不察,被时淮拉到了床上。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时淮,双手盘起放在了自己脑后“小孩,看到了?” 时淮“为什么?你知道的我不需要” “不需要别人为我牺牲,我自己可以” 顾时宴不爽,他知道小孩会生气,但没想到居然把自己划到了别人,拽住时淮的手腕,拉进了两人距离,四目相对“你想听真话吗?” 时淮有一瞬的失落,难道不是因为自己退圈的? 顾时宴“我退出娱乐圈有一部分是因为小孩你,这点我不否认” “我问你,如果咱俩的情况互换,你会怎么做?” 时淮沉默,他不敢想象顾时宴如果陷入网暴,自己会怎么办,或许会比顾时宴更疯。 直起腰,准备从顾时宴身上下来,被顾时宴一把按住。 顾时宴“小孩,你知道,我不是他,我不会演戏,也不喜欢,我只喜欢你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 “我退出娱乐圈是早晚的事,何况咱妈最近催我接手公司” “所以小孩,我并没有牺牲什么,这些荣耀本不就是我的,我只是在恰当的时间选择了退出” 第27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7 “小孩,是你给了我退出的机会” 时淮听着顾时宴解释,坐在顾时宴腰上呆呆的,是这样吗?“哦” 顾时宴想着时淮听进去了,拍了拍时淮的屁股“下来,洗漱,吃饭” 时淮从顾时宴身上翻下来,又突然问道“你喜欢什么?” 顾时宴坐了起来,凑近时淮“我喜欢的只有你能给” 时淮垂着眸子,他好像很失败,细细想来他还真的不知道顾时宴喜欢些什么,吃食也都是符合的自己口味,对其他事情貌似情绪也不高。 听到顾时宴喜欢的疑惑“什么?我有什么吗?”他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顾时宴喜欢。 顾时宴眼神不怀好意“你” 盯着顾时宴的时淮get到了顾时宴的意思,脸色微红“除了那件事” 顾时宴勾唇,低沉道“我是说喜欢你,小孩想在想什么?” 时淮怒瞪,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顾时宴逗过人之后,眼神认真“我喜欢你,喜欢关于你的一切” 时淮的心尖上淌过一阵阵暖流,直达心底,整颗心盛着密密麻麻的欢喜“我……” 被顾时宴伸出手指制止了时淮未说出口的话语“嘘” 时淮眼神询问,你干嘛? 顾时宴“目前我还在追小孩的阶段,小孩现在就要答应我了吗?” 时淮听到顾时宴要追自己,有些心动,咳了声,矜持的道“那我再考虑考虑吧” 顾时宴笑了“现在要享受追你的人为你做的早餐吗?” 时淮矜贵点头。 顾时宴站起身,将时淮抱起,时淮连忙圈住顾时宴的腰腹“你干嘛?” 顾时宴“洗漱” 时淮“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顾时宴抱着人走到洗漱台,将人放到上面“没关系,这是追人该有的样子” 时淮“……”他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好歹见过猪跑,谁家追人动手动脚啊? 两人洗漱好吃完饭,时淮也不说要去拿自己微博的大号了,安安静静的刷着微博。 自己事件被澄清之后,许多圈内的人站出来支持了自己,时淮一一道谢。 看到时淮信息最激动的是左柚,立马给人打来了电话。 左柚“淮哥,你醒啦?” 时淮有些不好意思“嗯,左柚,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左柚笑道“客气,下一次请我吃饭,我想吃火锅,我经纪人不让我吃,你请我吃” 时淮一一答应“好” 左柚“不让我表哥来” 时淮失笑,两人怎么那么不对付,刚想答应。 手机就被旁边的顾时宴拿了去,一点不客气道“不可能” 左柚听到顾时宴的声音就炸了“我在跟我偶像说话!” 顾时宴“哦” 左柚“把手机给我偶像,我不想跟你说,我想跟我偶像说” 顾时宴瞅了眼正在喝水的时淮,移不开了,淡声道“他没空,火锅我请,挂了” 左柚“等一下,顾时……”看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左柚毫不犹豫的给苏总告状。 打字的手快出了残影,接受到苏总的信息“乖,不委屈,姨姨我收拾他” “让他照顾好妹妹,他居然还敢跟你抢喜欢的人,还欺负人家,这小子皮痒了” 左柚满意的笑了,哼哼,她要让他表哥看看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顾时宴把手机给时淮,时淮接过“说完了吗?” 略微担心的问了一句“你俩没出什么事吧?” 顾时宴盯着时淮湿润的唇瓣,道“她是她,我是我,我跟你才是我俩” 时淮无奈“好”想来两人是有亲缘关系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顾时宴“嗯” 时淮看着顾时宴看着自己,以为脸上沾上些水,擦了擦,问道“还有吗?” 顾时宴招招手“我来” 时淮将脸凑过去,顾时宴亲了早已虎视眈眈的时淮的唇瓣一口。 一碰即离,暧昧不清,道“好了,没了” 时淮“……”他是亲亲怪吗?他的唇瓣从微肿起来就没有再消下去过。 突然笑意浮现,看着顾时宴道“没追到我,是不能亲我的哦~” “还有,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不能住在一起哦~” 笑意加深“所以,从今天起,你睡客房,我睡主卧” 顾时宴听一句,脸黑一分,顶了顶腮帮子“不可能” 时淮抬手轻抚顾时宴的脸庞,不由感叹这张脸可真让人羡慕“可由不得你哦~毕竟你在追我,要听我的话不是吗?” 站起身,走上楼“我去换衣服,一会我去公司一趟,找汐姐,你在家乖乖等我”这件事不会有那么简单,他得去找汐姐问一下。 顾时宴看着神气的时淮,低低的笑了,随后也走上了楼。 拧开把手,推门走进去,看到了一幅香艳的画面。 时淮没回头,吩咐到“帮我把裤子拿给我” 见人没回应,又道“浅灰色的那条” 顾时宴喉咙干涩,闷闷的嗯了声,没动,专注的看着时淮。 线条流畅,白皙修长的腿上绑束着黑色皮质衬衫夹,一条腿站在地上结实而又有力,上面夹杂些星星点点,一件白色衬衫有些大,到了时淮的大腿处。 另一条腿则是被时淮放在了床上,好似不太好绑,微微弯腰,认真绑着,而那一头粉发显得人又欲又野又乖。 顾时宴喉结滚动,眼尾发红,站在原地一动没动,时淮此时绑好衬衫夹,将腿放了下来。 转身看到顾时宴站在原地没动,走到顾时宴面前,眉眼拉下,一副无辜神色,眼里却是透着明晃晃的故意。 指了指自己的衬衫“借用一下” 顾时宴声音沙哑“睡意” 时淮看着顾时宴手上的青筋突出,感觉差不多了,微笑“谢谢”转身走到柜子面前,弯腰将自己裤子拿了出来。 在原地穿好裤子后,刚转身,就被顾时宴困在柜子和他的胸膛之间。 时淮扭头看了眼自己被抓住的胳膊,红唇轻启“哥哥,追人可不是这么追的~” 推开顾时宴,挽起略长的白色衬衫,道“我走了,记得搬屋”随后打开门走了。 顾时宴被推开之后,看着时淮走出房间,磨了磨牙,随后走进了浴室,忽然感觉小孩太诱人 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时淮开着车,眉眼没有丝毫笑意,漆黑的瞳孔里涌动着不知名情绪。 看着禾汐发过来的夏栀的手机号,直接拨打了出去。 第28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8 电话接通,夏栀细软柔柔的声音响起“喂?你好!” 时淮眼底晦暗,上档,开口“是我,时淮,见一面?” 夏栀的声音陡然变化“怎么是你?我忙,没时间跟你见面” 时淮笑了,车速加快,声音越发低沉“希望你不要后悔” 夏栀眼神不屑,厉声说“就凭你?”随后挂断,过了今晚她就要是顾时宴的人了,谁还管他啊。 时淮的嘴角上扬,眼神没有一丝情绪,你看我通知她了。 踩下油门,车身陡然加速,路过一个转弯时,前面突然冒出一辆白色轿车,时淮双手握着方向盘,毫无起伏的转向,踩刹车,强强与此车擦过。 车中冒出来了一个中年大叔,乱七八糟的骂道“你他妈的,想死别找我,不知死活的东西” 而时淮开着车已经远去,不过时淮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后面有车在跟着他呢~ 但经过这个意外,后面那个车好像已经赶不上了,时淮放慢速度,朝前驶去。 开着车跟在时淮车后的顾时宴确实将人跟丢了,毫不犹豫的把老六叫了出来“六,定位” 老六把时淮的定位传到顾时宴车上,顾时宴看着时淮的定位快速移动,毫不犹豫的踩油门跟上去。 却跟着车开到了米粒公司,顾时宴闪过惊讶,难道自己现货错了? 在吃饭时,他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家小孩的不对劲,过分的平淡,就好似接受了自己的说辞。 走下车,看了眼面前的公司,看着手机上时淮给自己发的信息“我已经到公司了,你不要乱跑哦~” 顾时宴抬头望向时淮呆的楼层,回复“好,早点回家” 时淮“那非常抱歉呢~我今天可能要到很晚” 顾时宴盯着那个很晚,回复“好,几点,我去接你” 时淮站在自己办公室窗前,向下看着站在路边的顾时宴,回“晚上十一点吧” 顾时宴“十点” 时淮望着顾时宴的身影弯唇“好”看来计划要提前了呢。 他可是从禾汐那里知道了一些好玩的事情呢~夏栀既然敢肖想他的人,那么也要看够不够格呢。 时淮回复顾时宴“好”哥哥,你可不要去哦~ 又回复朱珣说“谢谢”将手熄灭,随后上楼,去找禾汐。 顾时宴回到车中,突然手机上收到了一条陌生的信息“九点,鹿鼎酒店,208房间见” 又陆续发来一些时淮和一个人亲密的照片,顾时宴看到信息,眼底掠过偏执。 老六赶紧跑了出来“老大,别激动,这照片是合成的” 顾时宴智障的看着老六,他能看不出来这是假的?“查一下,谁发的” 老六原本想跟顾时宴说小反派的黑化值波动了,直接上升到了99,但被顾时宴眼底的情绪吓到了,一打岔,就没说。 查过后“老大,是夏栀” 顾时宴勾唇,露出一抹有些诡异的微笑。 老六头疼,这人事情怎么那么多?怎么那么着急,急着找死? 看着网上一片大好的趋势,禾汐舒心的喝着咖啡,看着维护时淮的一个大粉‘日日尧淮崽’,还创建双十cp的超话,满是笑意,不知道这人是谁? 随后问面前坐着的张晓晓,道“时淮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张晓晓“好”一天在禾汐眼皮底下口腔舌战,越战越有劲,回到家可以好好磕他cp了。 禾汐“我看有一个叫:日日尧淮崽的粉丝很不错,你问一下她是谁,如果她想要的话,把时淮的周边每样都送一件” “其他的粉丝你看着也都送些,表达一下感谢” 张晓晓在听到自己微博的马甲,心里一阵颤动,还以为自己马甲被扒了,心虚道“好” 禾汐看了站起来的张晓晓没走,道“没什么事了” 张晓晓挥手“我走了”,打开门碰到了正要进来的时候。 吓了一跳,旋即退开,叫了声“淮哥” 看着电脑屏幕的禾汐,听到声响,道了声“你来了” 时淮跟张晓晓打过招呼后,进入坐到了禾汐的对面。 张晓晓走出去关上门,叹息一声,唉,又错过了。 禾汐眼神离开电脑屏幕,看向时淮“是谁告诉你的?” 时淮神色正常,懒懒散散道“朱珣发信息说的” 禾汐“朱珣?你俩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时淮耸耸肩,示意他也不知道。 禾汐“先不说这个,你跟我要她的手机号干嘛?” 时淮笑嘻嘻道“打电话问一下为什么那么恨我咯” 禾汐一脸不信任时淮,道“她说什么?” 时淮“她骂我神经病” 禾汐怒了,把自己收集夏栀的一些跟不同男人出入酒店的照片拿了出来“等着,我这就给您出气去” 时淮抽出了一张,挑眉,业务居然还发展到了境外“给我吧,我来处理” 禾汐“你想要这些照片?” 时淮不可否认。 禾汐“我可以给你,但其他的事你不要插手” 时淮把自己往后一趟“行,我不插手” 禾汐“这么乖?” 时淮站起身,将桌上的照片拿走了“我回去了” 禾汐见人没把事放在心上,也稍微放心 想着有个人能管住时淮也挺好的,摆手“走吧,走吧,等过几天我把微博给你” 时淮停下“行”,其实微博给不给他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想到了更好的方式。 “汐姐,你的车我用一下” 禾汐“怎么了?” 时淮咳了声“车坏了” 禾汐没多想,拉开桌兜把钥匙给了时淮“给” 时淮“汐姐,谢了” 走出门回到自己办公室,看着一张张照片,看来又有的玩了。 夜幕降临,时淮看着下面一直没有回去的车子,目光闪烁,看来啊宴还是不信任他呀~ 看到有人发来信息“已办好” 时淮眉眼一片冰凉,将熄灭的手机放在兜里,拿起钥匙,开着车从顾时宴旁边开过。 顾时宴握着方向盘,缓缓的敲着,又看了眼腕表,已经到八点半。 看着大楼没有小孩的身影,往后仰去,抬起胳膊放到自己眼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逐渐接近九点,顾时宴启动车“六,帮我看着点小孩” 老六“好”查看到时淮的定位,惊呆了“老,老大,小反派已经到了鹿鼎酒店” 路人只见一辆车急驰而过,连车身是什么样都没看到。 第29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29 时淮开车来到了鹿鼎酒店,戴着口罩,一顶白色帽子遮住了显眼的粉色头发。 低调的走向电梯口,刚打开里面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倒了出来,时淮惯性伸手扶了一下,避免了此人的摔倒。 那个男人嘴一直骂骂咧咧,看到有人扶住自己,骂声停止,看了一眼时淮,五大三粗道“谢谢” 而此时的时淮已经进入了电梯,把玩着手中的房卡,在电梯里整个人有些晦暗不明。 对面的醉汉,看到时淮的眼睛时感觉有些熟悉,立马掏出手机打开了手机中的照片,放大,该人笑了,这人不就是这几天让他爆料的时淮嘛,天不亡他。 于是赶紧按电梯想要赶上时淮,眼一转,该人又不急了,吹着口哨往大堂一坐,准备守株待兔。 时淮站在一边压低帽沿,浑身散发的冷气,居然也没有人认出他。 电影缓缓停在最高的二十层,此时电梯中正好只剩时淮一人。 踏出去,酒店的走廊富丽堂皇,走在走廊中静的能听到自己哒,哒,哒的脚步声,让人不免感觉到一丝冰冷。 向左拐了一个弯,时淮看到一个门前守着两个保镖,又压了下帽沿,缓缓走过去。 不出意外的站到了被保镖守着的那个门前。 两个保镖对时淮点了点头,伸手敲响房门“人到了” 屋中夏栀一身黑色蕾丝睡衣,手中拿着红酒杯,摇晃着,却没有喝。 听到外面的的声音,眼中闪过惊喜,看了眼杯中红酒,眼里立马满是疯狂,心里想着“看,他来了,他是爱我的” 红唇轻启,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放下,将睡衣往下拉了拉,一副媚眼如丝,勾人的模样。 兴高采烈的打开门,却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时淮缓缓抬起头,夏栀看到是时淮,脸上满是嫉妒和愤懑“怎么是你?” 时淮拿出了一张照片,摆在了夏栀面前。 夏栀慌了“你从哪找的!”伸手去抢,时淮也没躲,将照片给她,趁着时机进入了房间,淡声道“想要吗?我还有很多” 夏栀看了眼外面没人经过,慌乱的将房门关上。 “你想干什么?” 时淮看着桌子上已经布置好的烛光,晚餐,红酒,而桌子旁不远处就是床,看着屋里布置的充满暧昧的氛围。 缓缓走过去,看了一眼桌上的布置,将手放在盛着红酒的醒酒器上。 夏栀以为时淮要喝,上前,声音明显上升“你不能喝” 时淮眼神更加冰冷,找到了,看来放在了红酒中。 放在上面的手缓缓松开,时淮转身,看着旁边的夏栀,意味不明的笑了。 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小金属刀,银白色金属身,算上刀柄大概有20厘米的样子。 夏栀此时有些害怕了,紧张的往后退着“你想干什么?” 时淮大拇指漫不经心的摸着刀锋,一不小心大拇指被划出了一道口子,时淮任意伤口流着,只是拿出手帕,擦拭着刀锋。 缓缓出声,疑问道“你是说我吗?我记得我已经说过了” 夏栀想起自己拒绝的那个电话,看着时淮不似常人的模样,骂道“你个疯子” 时淮走到夏栀面前,夏栀害怕的往后退着,直到退到了墙壁前,惊恐的喊着“来人,来人啊” 时淮好似从突然想起“忘了告诉你了,门外是我的人” 夏栀快哭了,没有了一丝嚣张的神色“我错了,我不该在网上散播谣言,求求你,放过我吧” 时淮缓缓将泛着冷光的刀,放在了夏栀脸上,身音极度温柔“可不要动哦~那么好看的脸庞,一不小心划破了就不好了” 夏栀感受着放在自己脸上的刀,一脸惊恐,一动都不敢动,但她却不知道放在她脸上的其实是刀背,夏栀求饶“对不起,对……” 时淮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嘴上“嘘,我现在不想听哦” ………… 顾时宴下车,早已经在门口等着的两位保镖看到顾时宴走过去“公子” 顾时宴跟两人点了点头,头也没回的带着两人到了鹿鼎酒店的大堂中,步履匆匆的往电梯方向走着。 老六感受着时淮即将爆表的黑化值,又看到自己查出来的东西,欲哭无泪道“老大,查到了,小反派不仅知道散播谣言的是夏栀,而且小反派还知道了今天夏栀要约你” “最重要的是夏栀对你目的不纯的事情也知道了” 老六浑身都没光了,在自己告诉顾时宴时淮黑化值为99时,自家老大好似很了然的样子,只是让自己查小反派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果然他一查看,小反派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顾时宴步伐加快,进了电梯,将要关上门时就被一个男人挡住。 男人身上一股酒味,说着“等一下,等一下” 两位保镖站在顾时宴身旁,遮挡了顾时宴大部分身形。 看到两位壮实的保镖,连忙道“抱歉 抱歉” 男人扫了一眼电梯层数,按到了十九层,随后站到一边,内心狂喜,爆料的标题他都已经想好了。 顾时宴却是一眼就看出了此人的不对劲,跟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暗光“六,小孩被人偷拍了吗?” 老六感叹,小反派还是很聪明的“没有,小反派直接报警了,目前偷拍的那个人在警察局呢” 电梯停在十九楼后继续往上,逐渐停在了二十层。 门口的两位保镖被顾时宴带着的两个保镖捂着嘴,勾肩搭背的带走了,其中一个保镖离开队伍,向楼下走去。 顾时宴推开门进去,房间里时淮和夏栀坐在桌子旁,安然无恙。 第30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0 时淮看到顾时宴进来,手指蜷缩了下,敛起眸子。 顾时宴进去则是环视一圈,没有异样,于是缓缓凝视着时淮。 夏栀看到顾时宴的那一瞬间,眼神惊喜,立马就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来到顾时宴旁边,想要抓顾时宴的胳膊。 被顾时宴一把躲开,夏栀僵在空中的手有些尴尬,藏起眼中的恼怒,顾时宴硕道“他想杀我” 时淮听到夏栀的指控一顿,随后用力扣着自己手指的伤口,他,会相信吗? 顾时宴瞅到时淮的小动作脸色沉了沉,声音淡漠,道“是吗?” 夏栀看到顾时宴生气,说的更加起劲了“对,他还是个疯子,刀就在他身上” “他刚刚还威胁我不让我告诉你” 顾时宴动了,抬步走到时淮身边握住了时淮的手腕。 时淮一动不动任由顾时宴动作,装作不经意的看顾时宴一眼,却被烫到了,随即收回了目光。 夏栀眼里满是恶毒,指着时淮,高声道“快,杀了他” 顾时宴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人没处理,皱眉,将时淮的手放到自己手中,转身看向夏栀。 目光蓦然变冷“手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处理掉”明明没有起伏的声音却让人感到了害怕。 夏栀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放了下去。听着顾时宴毫无起伏的声音“夏小姐,从顾某进来你身上没有一丝伤口” “反倒大喊大叫,恶语相向,夏小姐说出的话是反的吗?” 夏栀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赶忙道“你不要被他这一副模样给骗了,我说的才是他的真面目” 突然想到,又说“对了,他身上有刀,你一摸就能找到” 顾时宴“然后呢?” 夏栀没脑袋转过来弯“然后?什么然后?” 顾时宴“找到刀,然后呢?”随后弯腰,给时淮上着从老六那拿的药,给时淮的伤口上着药。 伤口虽然不深,但被时淮扣的那几下有些重,顾时宴脸上带了些瘟怒。 时淮绷着脸,感觉到顾时宴心情不善,放在顾时宴手中的手想往后撤去。 顾时宴察觉到时淮的动作,声音回暖“有些疼,忍一下” 时淮忽然停住不动了,直勾勾的盯着顾时宴,不由想到:我确实有病,可我已经给过顾时宴机会了,是他执意要跟我回家的,既然跟我回家了,那么他就是我的,别人不能动他一根毫毛。 夏栀看着两人的动作,彻底明白了,不管顾时宴知不知道时淮的真面目,他都不可能帮自己,夏栀偷偷向门口移动。 时淮的声音响起“夏小姐,要去哪?” 夏栀的身体停下来,怒目圆睁“时淮,别忘了,我手里也有你的,你不想你旁边的那个人知道你是什么样子吧” 时淮毫不在意,慢慢道“你可以走,不过,这个不是你订的酒店?” “所以还是我们走吧”既然,啊宴来了,他不想再多留了。 夏栀不知道怎么自己的威胁就起作用了,看着顾时宴,笑了,眼里满是痴迷,突然看到顾时宴对自己没有一丝情谊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就发疯道“顾时宴,你应该死了” 凭什么一个半路出来的人就能占据他心中的位置而她不能,明明我才是跟他认识最早的人,明明自己才是为他做的最多的人,可他却从来不看我一眼 既然活的得不到,那就去死好了。 时淮陡然向前,掐出了夏栀的脖颈,眼眸森然,声音夹着怒气“再说一遍” 夏栀也不挣扎,突然哈哈大笑,看向顾时宴道“顾时宴,你看看啊,看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模样” 然后又对时淮说“他该死,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不惜放下身段,可他……” 说着说着又突然对道“你也该死,如果你不出现他就是我的” 时淮的手缓缓收紧,心中好像在有人告诉他,杀了她,她想杀死你的爱人,你的爱人已经死过一次了,你还想再让他死一次吗?杀了她,快,杀了她吧。 顾时宴声音不大不小,叫道“时淮,停下” 时淮身形一怔,眼神恢复清明,松手。夏栀捂着脖子坐到了地上一阵咳嗽。 顾时宴看到浑身有些颤抖的时淮,连忙走上前,时淮转过身想说些什么,却被顾时宴抱了满怀。 顾时宴将时淮按到自己怀里,安抚着“小孩,没事,没事” 时淮回抱,声音有些颤抖“啊宴,她想杀你” 顾时宴安抚“不会的,她伤害不到我,相信我,嗯?” 时淮好像安静下来,安安静静的抱着顾时宴。 顾时宴温柔道“接下来,交给我好不好” 时淮没吭声,只是将抱着顾时宴的手紧了紧。 顾时宴掐了个诀,落到了夏栀身上,随后顾时宴拍了拍时淮的脑袋“好了,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房间,时淮和顾时宴的保镖走上前,时淮将录音笔交给了其中一位保镖,道“报警” 保镖“是” 顾时宴的其中一位保镖问道“公子,抓到的那个人怎么处理?” 顾时宴“交给警察吧” 保镖“是” ………… 两人回到家中,顾时宴抱着时淮坐到了地毯上,时淮的腿圈着顾时宴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埋进顾时宴的胸膛。 顾时宴温声“好些了吗?” 时淮闷声嗯了声。 顾时宴又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瞒我去找夏栀吗?” 时淮不吭声,顾时宴又问道“手是怎么回事?” 时淮依然不吭声,顾时宴却不惯着他了,让时淮正视着自己“小孩,看着我” 时淮手扶着顾时宴的肩膀,听话的看着顾时宴。 顾时宴“我问,你答” 时淮却说“你瞒着我突然退圈,我瞒着你去找夏栀,而且夏栀找你,你不是也没跟我说,扯平了” 顾时宴无奈笑了,他知道了,原来小孩是在怪自己什么都不告诉他就擅自做了决定。 轻叹,实在不知拿时淮怎么办才好“我错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告诉你好吗?” 时淮重新将头放在顾时宴的肩膀上,听着顾时宴的手承诺,嘴角的勾起,过程虽然有些意外,但目的达到了呢。 顾时宴“但你这次太鲁莽了,如果她的人再多些,亦或者这本就是一个圈套,怎么办?” 时淮不说话,他不是没有想过,所以他拿了把刀防身。 顾时宴柔声道“仅此一次,以后不许这样了” 时淮没答应,只是道“我困了” 顾时宴抱起时淮往卧室走去,老六被顾时宴叫出来“六,小孩身体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第31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1 事情关系到小反派,老六不敢马虎,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道“老大,小反派可能有点应激创伤障碍,有些类似于心魔” “刺激源是……” 顾时宴的心密密麻麻的泛着酸“我的死” 老六“对……不过不太严重,只要宿主没有出现什么事情,就不会刺激到小反派” 顾时宴想到小孩今日的情况,突然想知道,小孩当时是怎么走出来的,心莫名沉重“六,我走后小孩……情况是不是不好?” 老六沉默“……”当初小反派和宿主刚上完大学,小反派也进入了娱乐圈,不知怎么冒出的一个私生饭听说小反派有喜欢的人,于是拿刀将宿主在小反派面前捅死了,随后被警察抓住。 可小反派不知道,宿主知道那个私生饭的存在,甚至那个私生饭是宿主引出来的,小反派喜欢他的消息也是宿主偷偷透给他的 ,警察也是宿主报的,所以宿主放任了那个人杀死了自己。 到死,宿主都在想着用自己的价值为小反派做些什么。 可宿主忘了,宿主的做法导致了小反派将宿主的死全怪到了自己身上,如果最后宿主没有跟小反派说让小反派好好活下去的话,小反派已经跟着宿主一起死了。 也是在那时我明白宿主为什么每次在自己快死的时候,跟小反派说好好活下去等类似的话。 或许刚开始小反派拒绝了宿主,可能也是因为自责害怕吧。 郑重道“宿主,你确定要看吗?” 顾时宴没有说话,只是将已经睡着的时淮轻轻放在床上后起身,却被时淮紧紧抱着脖子。 顾时宴温柔轻声说“小孩,换身衣服再睡好吗?” 时淮没睁开眼,软软的应了声,将手松开了。 顾时宴“乖” 将时淮的鞋子脱下,又给人和自己换了一身睡衣,上床,将时淮搂在自己怀里,低头将脑袋埋在了时淮的颈窝。 时淮迷茫的睁开眼睛,又往顾时宴怀里钻了钻,直到两人丝缝严和,一只手搭在了顾时宴的腰间。 时淮安稳睡着后,顾时宴才回答了老六的话“嗯” 老六“老大,先跟你说个好消息,小反派的黑化值降到40,额,老大要不然你别看了?” 顾时宴“六,你知道的” 干活不易,老六叹气“好” 时淮的一幕幕画面在顾时宴脑中闪过,自责的,孤独的,哭泣的,无助的,崩溃的。顾时宴抱着时淮的手臂越来越紧,眼角的一滴晶莹满满的滑落了下来。 时淮被勒醒了,感受到顾时宴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清醒了,推了推顾时宴却感受到了脖颈处的凉意。 使了些劲想扯开些距离,没扯动。 着急道“啊宴?” 顾时宴搂着的手松开了些许,声音颤抖“做了个恶梦” 时淮拍着顾时宴的后背“啊宴,没事了,梦都是假的,不会发生的” 顾时宴“嗯”可是那些是你已经经历过的。 时淮“怎么还哭了呢?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的啊宴,不要去害怕” 顾时宴“小孩,对不起” 时淮拍着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想到自己今天的所做所为,有些害怕问道“你,是又要走了吗?” 垂眸,被遮住的眼神有些迷人的危险。 顾时宴微微扯开身,额头向抵,道“不,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将我们分开” 时淮眼里聚起的黑暗散了“不离开,就好” 又道“我也是,我不会让任何人将我们分开” 顾时宴恢复平静,在被禾汐打的时淮的脸颊上落下珍惜的一吻。 时淮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顾时宴,眼里的担心直慌慌,想问啊宴做的什么梦会这么害怕,但又怕问了又会让啊宴重新经历一遍痛苦。 顾时宴将两人的距离拉近,耳鬓厮磨,道“我没事,信我,嗯?” 酥酥麻麻的声音在时淮耳边,时淮也放弃问了“好” 顾时宴问道“我能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时淮沉默了一下,退出顾时宴的怀抱,伸手将手机从床边的桌子拿了出来,开机,将顾时宴的指纹录了进去,塞到顾时宴手里“用吧” 顾时宴轻笑,看到现在那么鲜活的小孩,很庆幸“谢谢小孩” 时淮重新窝到顾时宴怀中,嘱咐道“你说的,不要躺着玩,对眼睛不好” 顾时宴“好” 时淮突然仰起头,啃了一口顾时宴脸颊,闭眼入睡。 顾时宴一手抱着时淮的腰,一手拿着手机。 他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而已,在记忆中,小孩好些时晚上总是听着一段音频入眠。 应该是小孩极喜欢的东西,他想多了解小孩一些。他原本想直接问小孩要,但又怕小孩会想起经历过的痛苦。 找到了,十分钟的音频,三千多次的记录,看来是极喜欢了。 当连上耳机,将耳机放入耳朵,打开声音的那一刻,顾时宴身体僵硬,又想到时淮在睡觉又立马放松了身体,恢复到没有一丝异样。 握住手机的手指却用力到发白。 “小孩,蛋糕好吃吗?” “小孩,抱歉,我来晚了” “小孩,记得休息” “小孩,吃饭了吗?” “小孩,晚安” ………… 顾时宴听完将手机放下,一声又一声的小孩回荡在顾时宴的脑中,原来这三年小孩一直听的是我的声音入睡的吗? 闭了闭眼,他不敢想象那段时间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剪辑了这段音频,一想,心疼的就要窒息。 这小孩怎么那么傻,怎么能让人那么心疼呢。 抱着时淮紧了又紧,他何其有幸,何其幸运能遇到了小孩,只要他在身边,好似什么都不觉得苦了 “可真是要命啊”黑夜中一道真诚至极,饱含爱意的声音轻声响起,随风飘去。 时淮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动了一下在顾时宴怀里嗯了一声。 ………… 两人从酒店走后,夏栀站了起来,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些热,看向桌子上的酒杯才想到自己喝过一口。 夏栀整理了一下衣服,眼底迸发出恶狠狠的光芒,不怀好意的笑了。 掏出手机,拨打电话“李总~”声音又柔又腻。 李总粗哑,让人感觉一股油腻的味道扑面而来“小宝贝,怎么啦?” 夏栀喘声勾道“李总,今天咱玩点不一样的~” 李总那边悉悉索索后“好,好,你打算想玩点什么?” 夏栀这边还没说完,警察就冲了进来。 “夏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第32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2 相拥沉睡的两人被一阵铃声吵醒,顾时宴伸手捂住了时淮的耳朵,另一只手拿过手机,将声音关小。 起身,拿起手机走出门外“妈?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 苏总“咳咳,儿子,你准备什么时候来公司?” 顾时宴走下楼,在冰箱里拿了瓶水喝了一口,道“还需几天” 苏总的声音突然有些心虚“那个…你爸他出事了” 顾时宴“怎么回事?” 苏总“没事,没事你别担心,就是昨天他那边下雨,他又在山里,我没联系上他有些担心” “所以…” 顾时宴“行,公司我看着” 从手机里都能听到苏总的好心情“好儿子,公司我都已经交代好了,你放心去” “而且你后续解约什么的,有了总裁这一身份也好办一点” 顾时宴有些反应过来,总感觉苏总早已经蓄谋已久,就等自己跳坑了“嗯,到地方,给我打个电话” 苏总欣慰“好好好,妈要进机场了,不跟你说了,拜拜” 电话挂断,顾时宴无奈的笑了笑,看来确实是早已经蓄谋已久啊。 轻手轻脚回到房间,回到床上抱着时淮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直到七点半,两人从床上慢悠悠的起来,吃完饭后,顾时宴将时淮送到米粒公司后,两人分道扬镳。 禾汐办公室………… 禾汐看到时淮那么早过来,一脸稀奇,戏谑道“哎呦,这是谁呀,这么那么早就来了” 时淮叹了口气,他也不想来那么早,可是啊宴要去挣钱,没时间陪他“怎么?不欢迎?”装着要走的样子“那我走喽” 禾汐一脸溺爱“回来,我什么时候不欢迎你过?” 时淮笑着坐了下来。 禾汐严肃了起来,正色道“今天公司会跟夏栀解约,夏栀这次彻底在娱乐圈待不下去了” “而且我听说她昨天还被警察给带走了” “唉,自作孽啊” 时淮眼里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只是道“汐姐,今天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禾汐责怪的看了时淮一眼“走那么急干什么?我知道你不想听,行了,我不说了” 时淮“……”他只是感觉在这也没什么事。 禾汐“你家那位怎么回事?” 时淮按耐不住的开心,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心想:嗯,他是我家的。 回答禾汐“他很好啊” 禾汐不想多说自家这位恋爱脑,但还是怼了句“谁问你他好不好了,我想问的是他身份怎么回事?” 时淮早上看到热搜也给他吓了一跳,斟酌的回道“可能就你看到的那样?” 禾汐底喃道“怪不得他能决然的退圈,原来有退路啊” 时淮听到了,为他家那位申冤“他没有退路也会这样做的” 禾汐瞅了时淮一眼“你说得对”她原本并不赞成顾时宴退圈的这个决定,在她看来有些幼稚了。但当她知道顾时宴的身份之后,让他感觉是可以把时淮交给他的,她感觉顾时宴可以保护好时淮了。 禾汐“对了,华梦的mv他准备怎么办?” “我先跟你说好,不管他演不演,你反正得去” 时淮“汐姐,你觉得我会是那样的人吗?”剧本他之前看过,内容丰富,情感很足,主要他很喜欢这次的主题“自由”。 他不否认他确实想跟啊宴一起演绎,但是既然他接了这个剧本,他一定会做好它。 禾汐欣慰,看来时淮还是那个时淮,没有变“行,那他呢” 时淮眼底眸光流转“他会跟我一起” 禾汐“哦,看来他占有欲不小啊” 时淮莫名羞涩“咳咳,那啥,没什么事我就研究剧本去了” 禾汐也不再打趣时淮“去吧,别忘了你的演唱会,你的歌记得录一下” 时淮“知道了” 时间回到早上………… 时淮早上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看到到有人发信息就打开了微信。 看到朱珣发的信息“事情解决的怎么样?” “怎么不回信息?是出了什么事吗?” 这两句下面有一条回复“他睡了” 时淮想到顾时宴看这两条信息的表情,笑意满满。 不久朱珣又发了一条“打扰了” 没人再回复,时淮回复“昨日,谢谢朱前辈” 时淮将自己放在一个比较低的位置,拉开两人之间的社交距离。 朱珣不到一分钟就回复“能帮到你就好” 时淮“这一次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果朱前辈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尽力帮您” 朱珣“时淮,我帮你并不是想要你回报些什么” 时淮“我知道,但我不喜欢欠别人” 朱珣“好,那既然这样,你如果能跟我单独吃一顿饭的话,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 时淮毫不犹豫的拒绝,信息还没发出去,朱珣又发“开个玩笑” 时淮看着已经发出去的“抱歉”两字,也没撤销,不打算再回了。 看到某软件给自己推送的顾时宴热搜,时淮点进去的时候心沉了沉,有些紧张,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他都有点看到热搜就感觉是不好的消息。 热搜第一上挂着“影帝退圈后,回家继承百亿家产” 顾时宴推开房门进来,弯腰,温柔询问“在看什么呢?” 时淮看一眼顾时宴,又看一眼手机,确定自己没看错,把手机放在顾时宴前面,问道“这是你?”他还以为之后自己就能养啊宴了,没想到啊宴的身份有些强。 顾时宴挑眉把手机从时淮手中拿走,将人抱起“是我,还有你不是一直在养着我” 时淮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顾时宴将人抱到洗漱台,放人下来,给人挤好牙膏“养人太辛苦了,还是我来吧” 时淮从顾时宴手里拿过牙刷“我自己来”在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废了。 突然想到什么,含糊不清的问道“呐华萌腻哒算解约喽?” 顾时宴看着满嘴泡沫的时淮,给人接了水,时淮漱好口后,被顾时宴的双臂困在了洗漱台之间。 眼神不善“小孩不跟我演,是想跟谁演呢?” 时淮内心雀跃,却故意对顾时宴说“不知道诶,想跟华梦合作的人好像还不少诶” 顾时宴凑近时淮,张口含住了时淮的唇瓣,撬开牙关,攻完城池后还坏心眼的咬了一下才离开,吻完自己还先委屈上了“真的不想喝我一起吗?” 时淮搂着顾时宴脖子,在耳边说道“想跟华梦合作的人很多,但我想合作的只有你一人” 在顾时宴愣神的一瞬间,时淮推开人,哒哒的跑了。 顾时宴看着空的怀抱,摇摇头,无声笑了下,望向时淮的背影满是温柔宠溺。 ………… 第33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3 李疍不知名处的一处房产中……… 夏栀一身昨日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对面一个中年男人怀里搂着一个年轻的男生。 夏栀一脸可怜兮兮,我见犹怜,柔声细语道“李,李总~你真的不要咱俩的情份了吗?” 李总夹着烟吸了一口,对着旁边的男生吐了出来,旁边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嫌弃的皱了下眉,烟雾散去又恢复如常,眼神看了夏栀一眼,道“李总~有人叫你” 李疍搂着怀里脸色微红的人,哈哈哈一笑,搂着人亲了一口,道“没有宝贝叫的好听”手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摸着。 男人伸手拉住李疍马上要进入衣服里的手,羞涩说道“讨厌~”随后起身,有眼色的道“我先进屋等你~” 李疍被男人迷的五迷三道,伸手拉住了要走的男人“不用宝贝,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 夏栀看着两人调情,心中不由一阵恶心。 想到自己现在不得不委身求李疍帮自己,对时淮就越发的狠。 夏栀将内衬往下拉了拉,恰到好处的露出自己的傲人的资本,嫣然的走到李疍身边坐下,眉眼如丝“李总~帮帮我好吗?” 李疍的手臂被夏栀时不时的蹭着,有些心马意猿,扭头终于舍得看向夏栀,然而眼神却不是那么美好。 眼神突然狠戾,一把拽住夏栀的头发,向外扯去“他*的,裱子,老子是满足不了你吗?” “敢给老子带绿帽子” 夏栀脑袋被扯着,头皮发麻“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疍却不卖账,将人从沙发上一下甩到地下,嗤笑“可是对你我已经玩腻了” 夏栀坐在地上一身狼狈,双手紧握,随后起身抱住了李疍的腿道“李总,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眼神突然像淬了毒药一样狠毒“是时淮,是时淮那个小贱人陷害我” 旁边的男人听到时淮的名字,脸上显出一种古怪的笑意。 李疍嘲讽得冷呵一声,用力捏着夏栀的下巴,阴险道“你把老子伺候的舒服了,我就给你个机会” 夏栀双手紧紧握着,双眼闭着吻了上去,一双柔荑慢慢的向上游走,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所有人都抛弃了她,李疍这根稻草她一定要抓住,不管用什么办法。 时淮,时淮,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坐在旁边的男人虽然对夏栀与时淮之间的事比较好奇,但他可不想看一场活春宫,便起身离开了想要离开现场。 没想到下一秒被李疍拉住,加入了两人混乱的战场。 ………… 不多久李疍被一通急匆匆的电话叫走,房间中夏栀躺在床上,眼神空洞。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栀。 吸完最后一口,这个男人开口道“当裱子就别立牌坊,李疍已经走了,你这副模样跟谁看呢” 夏栀一行清泪流下,随手拽起一个枕头砸向了门口的男人,语含愤懑“你懂什么?” 男人将烟头扔下,面上带着些嘲笑的神情,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跟时淮什么关系?” 夏栀听到时淮的名字,眼睛里的狠毒立马浮现“我要杀了他” 男人脸上又显出那个古怪的笑容“很棒,看来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夏栀猛然坐起,完全没管已经滑落下来的被子“你是谁?时淮对你做了什么?” 男人笑意扩大,整个人显得越发的丑陋“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杨磊” “至于他对我做了什么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如今落到这种地步都是拜他所赐,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夏栀看到杨磊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后知后觉的将被子往上拉“看什么看?我凭什么要跟你合作” 杨磊抬起夏栀的下巴,捏着左右欣赏了一下“长的不错,但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退开些许,道“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 “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已经臭名昭着了吧” 夏栀想到网上的骂声,合作方的解约,眼里的恨意越发强烈,时淮,我如今这样,都是拜你所赐,抬头直视杨磊“你想怎么做?” 杨磊坐到了一个椅子上,道“不急,从长计议” 夏栀“我也要他尝尝臭名昭着,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 杨磊满意的盯着夏栀的恨意,哥,你看,我找到同伴了呢,慢慢的笑了起来“这个地方就留给你吧,我走了” ………… 时淮离开禾汐哪里,回到自己办公室,登上了许久没登过的小号。 一连发了好几个动态,仔仔细细的记录下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和心情。 其中有一条是“我真的好喜欢啊宴,好喜欢,想牵着他的手,从心动到尽头”被设置成了顶置。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日子平稳又幸福,顾时宴忙碌于接手公司,苏总看自家儿子做的不错,一通电话打来,彻彻底底将公司给了顾时宴,完全成了甩手掌柜。 顾时宴以雷霆的手段成功的让那些股东认可,并掌握其大权。业界对顾时宴津津乐道,商业奇才,投资大佬等等一系列称号被安在了顾时宴头上。 与品牌方的解约,正如苏总说的那样,有了总裁这一身份,解约的非常顺利,谁不想卖苏氏集团一个人情呢? 顾时宴坐到电脑前面,眼上挂着一个金丝框眼镜,冷淡疏离,修长白玉的手指放在鼠标上,慢慢的滑动,明明是一副如此认真的画面却不由让人感觉一丝禁欲的气息。 突然一抹身影闯入了办公室内,打破了空气中极度安静的气氛。 顾时宴放下手中的动作,浑身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望着那抹身影温柔眷恋,仿佛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温声道“小孩,过来” 时淮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露出一小节细腰,听到顾时宴叫自己,走了过去。 顾时宴拦腰将人抱住,问道“饿了吗?” 时淮将脑袋埋在顾时宴肩上摇头,呆了一会,完全醒神后,挣扎着下来,带着醒后的沙哑“我要去沙发坐” 顾时宴将人放开“好,弄完我们就回家”。随后又立即打了个电话“送杯温水过来” 时淮走到沙发上,拿着ipad往沙发上一卧,开始选一会回家吃什么。 ………… 第34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4 顾时宴不自觉的加快了浏览的速度,想要赶紧离开冰冷冷的电脑前,去抱自家爱人。 扣门声响起,顾时宴眼睛没眨一下,声音淡淡“进” 一个身穿职装的美女走近,轻轻走近将水放到时淮面前。 美女“时公子,您的水” 时淮转头,眼角眉梢都是浅浅的笑意,接过水杯道“谢谢” 美女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时淮,但当时淮看过来的时候,有有些害羞的躲闪一下,“不客气的时公子” 时淮喝了口温水,看到美女又一直看着自己,喝水的动作停了下来,疑惑道“怎么了吗?” 美女“没事,不好意思”心道太丢人了,居然在这时候犯花痴,不过淮崽的喉结轻滚,手指骨节分明,太勾引人了。 这次机会可是我好不容易跟琳达求来的,绝对不能错过,呼出一口气,用恰到好处的微笑和语气问道“淮…老师”差一点叫成了淮崽。 时淮虽然感觉面前这位美女有些奇怪,但没恶意,就静静的听着人说完 “那个…我能要一张你的签名吗?” 该美女有连忙道“不要误会,我就是喜欢你唱的歌”在心里默默补充道和关于淮崽的其他一切。 时淮了然,梨涡深陷,一头近似黑色的头发使时淮显得又乖又软,清声道“可以的,还有谢谢你的喜欢” 美女马不停蹄的拿出手中托盘上的一张时淮的照片,递给了时淮。 时淮接过照片,一张自己站在舞台中央,手拿话筒的很规矩的一张照片,时淮拿了根桌上的笔,认真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一句祝福。 该美女内心狂喜,胆子已经大了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问道“我可以跟你合张影吗?” 突然美女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怎么还没走?” 美女立马紧张的转身,脑袋滑过一滴冷汗“抱歉总裁,我马上离开”说完就拿着托盘快步走了出去。 时淮都还没来得及叫住人,人都已经关上门了。 美女走出去,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差一点我就小命不保了。 还记得有一次,有一个女生因为喜欢淮崽,趁着顾总去开会,故意去勾引淮崽,不巧的是,顾总突然回来,正好发现,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女生直接被烧鱿鱼了。 将放在托盘上的照片翻转,看时淮压压惊,随后满眼喜意的走回了自己岗位。 人走后,顾时宴就那么站着,神情淡淡,时淮就知道自家这个醋缸又醋了。 起身走到顾时宴面前,讨好的亲了一下,解释道“她是我的粉丝,要了一个签名” 顾时宴眉眼下垂,道“我听到了,她还想跟你合照” 时淮“那不是被你吓跑了,没拍成嘛” 顾时宴整个人更加委屈了,就像一只失落大狗狗拉拢着耳朵,委屈巴巴道“你怪我?我俩都还没合照” 时淮“……”手机里的合照不知道拍了多少,甚至还有些不堪入目的图片,想着心里叹息,自家老公怎么办,宠着吧。 最近啊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都变的软了起来,时不时上演一下委屈者,时淮已经熟练的怎么哄人了,先是道“谁怪我家啊宴,我打他好不好?” 顾时宴没说话。 时淮二话不说,拿出手机,亲上顾时宴的脸颊,咔咔咔一顿拍,哄道“看,我跟啊宴的合照’” 顾时宴这才舍得说“不打,我心疼” 时淮脑袋转了一圈,顾时宴回复的是上一句,耐心哄道“好,我听啊宴的” 顾时宴捞过时淮,垫在时淮的后腰处,拿过手机,将人压到了桌子上,吻了上去,另一只杨起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随后顾时宴起身,将时淮扶直,牵着人的手“我喜欢这样的” 时淮“……” 顾时宴将西装外套从办公椅上拿起来,放到臂弯中,随后对时淮道“走吧,我们回家” 看到顾时宴恢复如常,时淮知道哄好了,啊宴很好哄,默默跟着顾时宴走,突然想起来,问“这一次为什么没送小蛋糕?” 顾时宴温柔道“小孩,是谁吃完小蛋糕就不吃饭的?嗯?” 时淮才想起来这两天自己要身材管理,但啊宴不知道,而自己昨天吃了小蛋糕之后,就说饱了,没让自己吃晚饭,叹气道“好吧,那就先不吃了” 等两人下去坐上车后,时淮疑惑问道“为什么没有人拍到我们两个人?” 顾时宴顿了一下,是他将所有的狗仔都拦住了,正想开口解释。 时淮又紧接着道“还是算了,我可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公布” 顾时宴揉了揉时淮脑袋,自己也很想宣告,眼前这个人只属于自己的,但再等等,了。 李疍应该已经知道最近不断的麻烦跟自己有关系,自己虽然掌握了李疍的证据然而牵扯的利益太多了,所以在此期间绝对不能将小孩与自己绑在一起。 回到家中,顾时宴进厨房做饭,原本时淮在车上就想点外卖的,毫不意外的被自家爱人制止了。 时淮跟着人走进厨房,从后面环住了顾时宴的腰,有些心疼道“啊宴我们请一个保姆吧?” 之前因为自己明星的关系,而且自己对吃的也不太在意,反正能吃饱就行,就没有想过要请保姆。 但自从啊宴回来,就一直坚持给自己做饭,自己虽然也曾尝试着自己做,但……还是算了。而自己已经提过两次要找保姆,都被啊宴一句“你是腻了吗?”打发。 顾时宴转过身,问“腻了?” 看,时淮就知道会是这样,道“不会”如果他敢说腻了,好。啊宴就从对饭菜腻了上升到对他腻了,然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己要跟他分手。 顾时宴“那不喜欢?” 时淮“喜欢” 顾时宴知道时淮想的是什么,但是对于照顾小孩,他不想假手于人。如果可能的话,他想把小孩时时放兜里,再说他不想这个家出现除了两让以外的人。 时淮被顾时宴赶出了厨房,时淮坐的沙发上,禾汐的电话打来。 禾汐“喂?” 时淮“汐姐” 禾汐“后天去拍摄华梦的mv你别忘了” 时淮“好” 禾汐“还有你的演唱会也别忘了,这一段时间我没给你安排工作不光是为了让你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更是为了后面的演唱会” 时淮“汐姐,我知道” 禾汐“嗯,知道就好,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时淮“再见” 禾汐“再见” 第35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5 最后时淮吃完饭后收到了顾时宴亲手做的的小蛋糕,而时淮身材管理的计划也成功泡汤。 有顾时宴在身边根本身材管理不了一点( ̄へ ̄) 时间来到华梦录制现场…… 每个人都谈论着自由,话语里满是枷锁——题记。(ps:里面的两个男主我直接用原名了) 拍摄开始,时淮一身侠客风,红色衣边,外层墨黑色飘逸锦袍,黑红相映衬的时淮的脸庞也有些英气,腰间系着与衣服交相辉映的金色丝边的墨色腰带,腰带下挂着一个银色的锁链。 一个红色发带被系在额头,随风飘扬,整个人透着洒脱。美中不足的是这人环抱着胸,嘴里含着一个不知名的野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躺在路边的一棵树上。 站在树下的十多人叽叽喳喳,每个人笑意盎然,看着人说的虽然有些粗犷,但身穿的衣服还是不错的。突然路中央缓缓出现一辆马车,下面的十多人更加躁动了。 其中一个人道“大当家,人来了” 时淮从树上一跃而下,平稳的站到了地上,而嘴里的野草早已不知所踪。 看着几个人跃跃欲试的样子,粗声道“去” 时淮话音刚落,十多人都已经开始走到路中央,时淮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一个人,道“我的剑在哪?” 那个人挠了挠头,声音洪亮“是谁在拿着大当家的剑”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听到匆匆跑了过来,憨厚道“大当家,你的剑” 时淮接过剑道“你去吧” 该人却没有走,大当家从来都只是开头出现一下,打完了出现一下,俗称装逼,现在却要剑,于是好奇的问“大当家,这一次你要出马吗?” 时淮没回答他的问题,对着将要到来的马车仰了仰下巴道“你再不去,就错过了” 该人瞅了一眼,内心再走和不走挣扎了一下,打劫年年有,大当家的出手可不常有,回道“错过就错过吧,打劫没有大当家的安全重要” 时淮一脚踢了过去,道“滚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我不出手” 该人一听不出手,嘿嘿两声道“那大当家我就滚了” 时淮点了点下巴“嗯” 下一秒那个人已经跑到了路中央,加入了队伍之中。 马车缓缓走近,时淮才想现在富家子弟不都开汽车吗?难道这个军阀领袖的儿子喜欢马车? 车夫一声“吁”马车缓缓停下。 十多人异口同声的道“此道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时淮看着一众小弟有些满意,心道这几天看来练得不错,没丢自己的脸,就是这口号得在想一个。 马夫收紧缰绳,神色紧张,里面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问“怎么停了?” 马夫看了眼围着马车的十多人,不确定的跟车中人说“三少爷,我们好像遇到打劫的了” 里面的人好似哑热,可能也没想到在这个乱世中,还能有打劫的吧。 时淮看着一只莹润如白玉的手,徐徐掀开了马车上的窗帘,弯腰走了出来。 上身一件白色绣花衬衫,点缀着青色竹叶,国风盘扣被人紧紧的扣起,胸前两根银色锁链装饰挂在上面。 下身一袭简简单单的宽松白裤,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柔顺的长发披在腰间,往那一站,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这是那十几个人的想法,时淮看到顾时宴的第一眼居然想到如何将一身纯洁的顾时宴染上尘欲。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一个大男人,长的那么好看干嘛?” 有一个接道“怎么,你嫉妒?” 又有个说“要是是个女的就好了,还可以给大当家抢个压寨夫人” 顾时宴一双黑白的分明的眸里波澜静谧,直接望向他们的领头人时淮,薄唇轻启“这位少爷,还请行个方便” 时淮一身痞气的走来,戏笑道“你拿什么东西来换呢?” 顾时宴“还请开个价” 马夫小声道“三少爷,我们这次被赶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拿钱” 十几个小弟兴致勃勃,时淮却是嗤笑一声。 霎那间突生变故,从马车后面,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些官兵。 顾时宴看到领头的人,微微皱眉。 时淮挑眉问“你的人?” 顾时宴摇头。 时淮伸了伸懒腰,懒散随性道“看来你的仇家不少啊” 顾时宴盘着手串的手停了一瞬,道“谢谢夸奖” 又道“帮个忙?” 时淮“我这人不做亏本买卖” 顾时宴“如果我说你跟我是一起的,你猜他们会信吗?” 时淮“一百大洋,我救你”看着人怪纯白,没想到人那么狡诈。 顾时宴“成交” 时淮笑了,旁边的小弟也笑了,看着这人的所做所为,得到的消息应该不错,这个人确实是那个恶贯满盈的军阀首领的儿子。 给了十几个小弟一个眼色,随后拔剑将拴着马的绳子砍下,拦着顾时宴的腰,一同坐上马后,一声“跑” 马夫“我们的马车” 一个小弟道“你们命都马上没了,还要什么马车” 其中两个人个人架着马夫拔腿就跑,剩下的人则是挡住二十多个个官兵,时淮双腿一夹,长扬而去。 顾时宴“……” 时淮原本郁闷这人比自己还高,又看到这人无语的后脑勺,心里舒服了。 顾时宴声音淡淡道“你的人会有危险吗?” 时淮听着这话高看了人一眼,道“不用担心,这地方他们熟,而且打不过他们会跑” 顾时宴不说话了。 不多久,时淮带着顾时宴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山庄,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吵闹的攀谈声。 门口的小弟看到时淮,嗷了一嗓子“大当家回来了” 门口的小弟迎上去,就见时淮一人问“大当家,其他人呢?” 时淮下马,同时将马上的顾时宴接下来,道“后面” 小弟犹豫道“大当家,这位是你抢来的压寨夫人吗?” 时淮一巴掌拍过去“人家是男的,男的” 小弟“哦” 时淮带人走了进去,小弟还自言自语道“怎么就是个男生?” 拍摄导演“咔,休息一下” 第一场镜头拍完,拍摄的导演对两人赞口不绝,拍摄太顺利了。 同时导演又有些可惜,要做成mv需要剪辑地方很多,基本上一大半剧情都要被剪,就只是突出衣服和剧情。 但今天两位演员的不管是镜头感,还是给人的情感,可以说完全是一部佳作,不知道能不能将原片做成两份,一份mv,一份视频。 第36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6 下了戏,时淮和顾时宴进了化妆间去补妆,时淮似是没出戏,还是一副懒散随性的样子,整个人透着一丝邪气,让几位化妆师悄悄红了脸。 这可让顾时宴有些稀罕,看着时淮嘴角含笑,眼中有光,真真衬了那句:少年明朗,热烈张扬,肆意骄狂。 看着看着心中叹息,想亲…… 两人都是一副惊为天人的脸,只是给两人涂了些防晒,润了些唇色,就罢。 补完妆,房间中只剩下散发着荷尔蒙的两人。 顾时宴伸手,青筋微凸,将时淮的椅子拉到了自己身旁。 时淮掀起眼皮,道“拉本大爷干嘛?” 顾时宴一头黑线,确定了这人真没出戏“……” 但又有些担心,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时淮到“怎么样?我演的好不好?” 撞进时淮眸子中的顾时宴,舒展了眉头,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你给了他生命”随后又在时淮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就见时淮的耳朵动了一下,随后耳尖慢慢的变红了,瞥了顾时宴一眼默默的诺了下屁股。 顾时宴将人的椅子转了半圈,双腿相交,双手撑在扶手上。 刚想动作,被进来的禾汐打断。 禾汐一时忘记敲门了“咳咳” 两个人一僵,明明没做什么时淮却有些心虚。顾时宴松开双手,面无表情的直起身。时淮看着顾时宴偷笑。 随后看向了进来的禾汐,似询问。 禾汐“你俩注意点,这不是在家”随后往旁边挪了一步,露出了身后的张晓晓。 张晓晓在禾汐背后内心已经在咬小手卷了,啊啊啊啊啊,扶我起来我又可以了,压制着内心狂喜。 抬起头,一副黑色眼睛,挥着手,笑容可掬的跟时淮打招呼“嗨,淮哥,好久不见” 时淮回应“好久不见” 禾汐“我有点事,要先走,你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找晓晓” 时淮“好,是公司的事吗?” 禾汐神情严肃“嗯” 时淮抿了抿唇知道他这一次又任性了,不知道又给汐姐添多少麻烦“汐姐,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禾汐“只要你还在公司一天,我就还是你的经纪人” 瞥见时淮脸色就知道这人又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拦了“道谢或者抱歉的话就别说了,我很忙的” 时淮匆匆喊道“汐姐”也没阻止禾汐离开的步伐。 禾汐心里有事,还真的没听到时淮喊自己。如今时淮的合约即将到期,她和时淮谈过,没想到这个孩子在这等着自己呢,时淮不想跟公司续约,如果续约的话跟公司提了两个要求,第一是他可以恋爱,可以公布。第二是他以后只写歌唱歌,不再接其他合作。 公司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她原本还想着劝劝自家孩子,双方各让一步,但最近公司做的事让人有些寒心了。 无论怎么说自家孩子给公司带来了不少利益,之前带新人,自家孩子也没有过怨言,但如今自家孩子的演唱会已经公布了,公司不仅不批场地,也不出资,完完全全就想逼自家孩子续约。 禾汐刚走,下一场的拍摄要开始了,两人走了出去,顾时宴将这件事记到了心里,准备和时淮谈谈。 最近是不是自己太娇纵他了,出了事也不知道找自己告状。 然拍摄很快开始,导演招呼着人安排场景。 两人抛却杂念,一秒入戏。 时淮拉着顾时宴走进院子中,喝酒划拳的人停了下来。 如果不仔细看顾时宴的脸的话,第一眼都以为这人是自家大当家抢来的媳妇。 但看到此人的身高,打消了这个想法,谁家女娇娥身高那么高啊。 不禁有些可惜,他们这群人虽然在这个山庄肆意快活,没有多少人有婆娘,都想让自家大当家娶一个。 但自家大当家空有一张脸,谁都知道他大当家不行,对女生居然不感兴趣。 时淮一腿踩在凳子上,拿起一碗酒一口闷了下去“渴死本大爷我了” 随后又到了一碗酒,递给了顾时宴,顾时宴伸手挡住“不必,谢谢” 时淮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明明在被追杀,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叫他来看不是城府极深,就是真的超凡脱俗,不自觉对人产生了好奇,那个恶贯满盈的军阀能教出这样一个人? 时淮也不管他了,一众小弟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时淮捡着回答“后面” “不知道,你可以自己问问他” “遇到点插曲” 不多时,跟着时淮的那十几个兄弟果然架着马夫回来了。 时淮痞里痞气对几个回来拿碗喝酒的人说“马车上的东西拿了吗?” 十几个喘吁吁正在喝酒的小弟停了下来。 时淮脸黑了,闹了一通一个钢镚没有“你们没拿?” 十几个小弟将碗放下,一字排开,整齐到“对不起” 时淮摆手“你们骑马,去看看马车上还有东西没?” 又想到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买一辆马车回来” 十几个小弟又轰轰烈烈的走了,时淮坐在板凳上,一腿踩在上面,望向坐在一旁的顾时宴道“先跟你说一声,你的东西有可能就没有了” 顾时宴神情不变“嗯” 时淮呵笑一声“我的一百大洋你怎么算?” 顾时宴“……”就算找回来他也没有一百大洋。 时淮又道“这里应该离你家不远,我让人陪同马夫去你家取钱我就把你放了如何?” 这时的马夫“这位……小兄弟,我们家少爷跟老爷吵了一架,此时回去……” 时淮看着马夫吞吞吐吐的模样,又想到有些破败的马车,问道“你们这是被赶出来了还是离家出走?” 几番交流下来,时淮知道了此人是那位军阀刚找回来的私生子,但与他老子价值观不同,准备分道扬镳。 之后十几个兄弟回来,果不其然什么都没找到,时淮有一瞬间的怀疑其实这斯其实什么都没带。 后来,顾时宴因为没车没钱,也不知要往何处去,就留在了山庄中。 也知道了山庄上这一众,与其说无家可归倒不如说自由不羁的人,一众人不受世间纷扰,得这一片净土。 虽说他们“劫恶济贫”济的是自己,但也好过那些在其位不谋其政,却通敌叛国之人。 时淮虽然觉得顾时宴有些娇气,但口嫌体正直,给人安排的妥当。 两人的关系也逐渐相熟,顾时宴虽然话不多,但每次只要时淮问,顾时宴就有回答。 不知哪一天两人谈到了自己心中所想。 顾时宴没回答,看似自己什么都知道,殊不知自己循规蹈矩,浑浑噩噩过了半生。 而时淮的回答是:我想要景涛惊浪万里滔江,我还要那万丈霞光的夕阳。 我要能做我自己的自由,和敢做我自己的胆量。 我要自成一派,不去迎合谁的喜爱。 顾时宴心中颤动,听着这话虽然稚气还有些傻气,却让他感受到了那抹清晨的朝阳。 然好景不长…… 第37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7 一年后,局势变动,家国沦陷,饿殍遍野,国难当前,当投身戎装。 时淮从屋中走出,身着一身简简单单的黑衣黑裤,挽着袖子,脸上布着严肃。 随之走出的是顾时宴,依然是一身素白,手持佛珠,唯一不同的是,原本波澜静谧的脸在此时生出丝丝不舍。 院外的一众兄弟,整整齐齐的排列等着。看到两人出来,视线紧紧跟随着。 时淮身音高昂“家国将破,山河飘零,吾辈当以身报国,生死不论” “现在,想要留下来的站出来,这处山庄依然是你们的容身之所” “天下之大,我们有缘再见” 一众兄弟心中莫名澎湃,身音振响山林“愿誓死追随大当家” 时淮“好,收拾一下,明天出发” 一众兄弟散开,时淮扭头,四目相对,顾时宴拿着佛珠的手紧了紧,似克制。 时淮粲然一笑,身上一股傲气凛然“就此,别过” 顾时宴看着时淮已经远去的背影,轻声道“望此去一帆风顺,再见”然而这喃喃太轻,风一吹就没了。 马夫背着行囊,走到顾时宴前面不解道“三少爷,您是在不舍吗?您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呢?” 顾时宴眼里泛起波动,看着时淮从自己面前路过,顾时宴眼中又恢复到风雪俱灭的清寂,回答道“他是自由的,想去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不该被我束缚” 他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自由的肆意的,而他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被束缚在高楼之中。我和他本不该有所交集,偷得这一年的自由时光,亦无所求。 再则此次回去,自己要做的事将生死难料,对马夫道道“走吧” 时淮看着人上马车,匆匆跑过去“等一下” 顾时宴刚抬起的腿,放了下来。 时淮“你要记着你还欠我一百大洋,等我归来你可是要还的” 顾时宴嘴角淡笑“好” 两人站在门口谁都没说话,院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时淮语气认真道“我希望你能去做你想做的事,无论何事” 顾时宴心中一震,缓缓应下“好” 时淮笑了,跟人挥手道“再见” 顾时宴“再见” 春去秋来,不知过了几年,时淮一身军装,褪去了稚嫩,挥手间满是沉稳安心。 顾时宴回到家中,被其父困一年后,成功从其父夺权,杀了他,做上了北方的一方军阀。 春去秋来,又过一年,两人为国家的自由而努力着,敌人即将被赶出国界。然在两人即将汇合到同一地方时,爆发了战争。 这一场战争最终赢了,敌人投降,举国同庆。 后来这场战争结束,顾时宴去找人,却被告知时淮在这场战争中,手拿旗帜,顶天立地的站着,就这样牺牲了。 战争结束后,从此山河无恙,烟火寻常。 最后一幕拍摄镜头是,顾时宴手捧着一个盒子,一身素白,手上带着佛珠,来到了破败的山庄前。 顾时宴从前跟时淮说,其实在这个乱世一个人是可以活下来的。 时淮道“我热爱自由,在这乱世一个人躲躲藏藏确实是可以活下来的,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天空任鸟飞的自由,如今国家没有,那我就给它创造出来” “国家自由,我们才能自由,不是吗?” 拍摄结束,天色已经很晚,两人回到家中。 禾汐跟时淮发信息说导演一己之力,将该拍摄形成了两个版本。 准备剪辑成一个原原本本的剧情的视频,一个是剪辑了出场,救人,留人,离别,牺牲,回归六个镜头,没有对话,有点只是一些独白的mv。 时淮倚在沙发上回了一个惊喜的表情包,又问了问事情怎么样,才将手机放下,瞬间落入了有力的怀抱。 顾时宴看人将手机放下,便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了,吻上了他觊觎已久的唇瓣。 时淮呆了一瞬,回吻,微凉的舌趁机滑入自己口中,好似不满足的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时淮不甘示弱,与之交缠,相融。 随后被用力吻回,脑袋一片空白的时淮,耳朵里只能听到两人深吻时的吮吸声,挑动着时淮隐秘的神经。 为了这个拍摄的最好呈现,两人已经几天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啊宴身上的牙印都已经淡了,时淮如是想着。 终于在一丝喘息中,时淮气息不稳道“回房” 却听到顾时宴闷闷的笑声,之后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只听人道“小孩原来这么急。” 时淮坦然的面对自己欲望,他确实想,于是道“是,啊宴,我想要……”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反倒让顾时宴一时哑口无言,当看到时淮红红的耳尖,顾时宴心中叹息,可惜,今天太累,不能吃,道“今天不行,明天” 时淮挑眉“你今天,不行?” 顾时宴脑袋突突跳,揽着时淮的腰又恶狠狠的吻了上。 不知时淮干了什么,顾时宴惩罚似的在时淮唇上轻咬,随后放开,拦腰将时淮放到一边,道“我去做点宵夜” 时淮看着顾时宴的身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转了转手碗,笑了。 ………… 第二天,华梦的效率非常之高,谁家拍完还藏着掖着呀?万一出点什么事,又播不了了,带着这样的想法华梦拍完,剪辑好就立马官宣发了。 在两人时淮熟睡的时候,网上又掀起了一片浪涛。 夏栀看着网上的热搜,又看到两人如此相配,似是要将手机捏碎了。 表情狰狞,语含愤恨“什么时候才能发出去?” 站在一边的男人,声音阴险“别急,等他演唱会万丈光芒的时候,再将人拉下来,不是更爽吗?” 时淮醒来,眨了眨眼,呆了一会,扭头就看到旁边拿着ipad办公的顾时宴。 顾时宴感受到时淮的动作,将眼镜拿下,ipad放下,道“醒了?”伸手将桌上的水拿了过来。 时淮坐起身,喝了几口,疑问道“你怎么没去公司?” 顾时宴慢条斯理的将水杯放下,缓慢道“我说过,明天!” 时淮“什么?”早上的脑袋有些转不动。 等顾时宴的手伸到了自己衣服中,时淮才反应过来顾时宴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为时已晚,已经兔入狐口,逃不掉了。 时淮还想挣扎一下“我没洗漱” 第38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8 顾时宴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起,走向浴室。时淮脑袋还没动作,双手已经攀上肩,双腿圈着顾时宴公狗腰。 少顷,一双手拍打上浴室门口,随后又一双手敷上。时淮头皮发麻,耳边的声音低沉醇厚,一遍又一遍的反问道“我不行?”勾起时淮颈部一阵阵颤栗。 偏偏时淮想要回答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恶劣的将人转身抱起,滚烫的吻一路落下。时淮承受着顾时宴的激烈的攻势,背后一片冰凉,身前一具火热。可真称得上冰火两重天了。 这还不算完,顾时宴不安分的手到处流连,似惩罚,似撩拨。 时淮全身周围都是顾时宴身上的淡淡清香,浑身发颤,脑袋也开始发昏,在顾时宴给时淮一息的喘息时间时,时淮毫不犹豫的咬上了顾时宴的脖子。 顾时宴却按着时淮的头,鼻息沉重,轻唤“小孩” 时淮脱力,双手懒懒的搭在顾时宴的肩上…………(不写了,再写过不了审了) 时间缓缓来到夕阳将落,时淮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电话铃声中,逃脱了顾时宴的魔爪。 时淮缓了许久,才拿起电话给禾汐回拨。 时淮“汐姐” 禾汐“你声音怎么回事?哭了?” 时淮伸出一只已经看不到好地方的胳膊,拿起温水喝了口,又道“没,汐姐是有什么事吗?” 禾汐可是万万没想到她家这个乖乖,居然白日宣那个啥,只是想着自家孩子因为遭心事没睡好,心疼道“一个好消息,演唱会的事解决了,有人一手承包了” 时淮“啊宴?” 禾汐“对,今天早上他的助理找到我,提出的。但他有个条件,当日所得盈利三七分,你三他七。根据合同来看,他的条件不多不少,我就同意了” 时淮“……哦”没想到最后还是需要啊宴去帮自己。 禾汐“你好好休息,公司这边我会看着” 时淮“谢谢汐姐” 两人挂断,顾时宴端着晚饭进来,时淮坐躺在床上扭头,对顾时宴道“啊宴,谢谢” 顾时宴将饭放下,轻啄唇瓣,道“我喜欢这样的道谢方式” 随后端起饭,喂到时淮嘴边,时淮接过的时候被顾时宴躲过,又重新喂到嘴边。 时淮也没坚持,张口吃下,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感觉我能解决” 顾时宴一丝不苟的喂着,淡淡回复道“嗯” 时淮“我说的是真的” 顾时宴将时淮嘴边的不小心弄上的汤,擦拭,眼神温柔,声音低哑“小孩,我知道,是我没经过你的同意,擅自插手” 时淮将口中的玉米南瓜粥咽下,不赞同道“不是的,你不需要经过我同意的” 顾时宴“那你接受吗?小孩,我也是有私心的,我认为这是一个风险极小,回报极大的投资” 时淮想到盈利三七分“哼,万恶的资本家” 顾时宴“嗯,我是商人,商人无利不起早” 时淮“万一投资失败……” 顾时宴抢先道“你会吗?” 时淮,好吧,他不会,他怎么可能会让啊宴输,但故意道“会” 顾时将喝完的碗放下,似是无奈道“那你就只好以身相许抵债了” 时淮像炸毛的兔子,道“……谁要以身相许”( ̄へ ̄) 顾时宴喉咙溢出低低笑声。 看来这次演唱会要更加努力一些才行,时淮想着如何安排,没想到手机又马不停蹄的响了起来,时淮看到名字‘左柚’,拿起接了“喂” 左柚那边喜极而泣“淮哥,你快看热搜,你和我哥的cp粉杀疯了” 时淮道“嗯,我在看” 左柚“我太嫉妒了,为什么我没有接到华梦的mv” “难道姐不够红吗?” 时淮嘴角上扬“红,非常红,只是这一期的主题不太适合你” 左柚“我恨啊,你不知道我早上跟我表哥说的时候,他还气我,呜呜呜呜” 时淮安慰道“一会我说他” 左柚“他还不让我找你,让下午再找,唔唔唔唔唔” 时淮一时无言,他也没想到那两个字的杀伤力那么大,堪比定时炸弹。 时淮已经看到了热搜,他知道华梦效率,没想到那么效率,便道“那么快?” 左柚“不快不快,淮哥你先看,我先不打扰你了”她最近几天加入了磕cp的内部群,还认识一个叫日日尧淮崽的姐妹,这姐妹太有才了,两人太好磕了。 时淮“嗯” 热搜第一也是让他惊讶了一瞬,居然是#爆 双十的婚事,朕准了 时淮好奇的点了进去,这条热搜源自超话中一条视频,该视频结合华梦和其他视频频将两人剪辑成了三生三世的爱恋。 时淮默默将视频点了保存,而下面的评论一个比一个活跃。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是在谈恋爱” 我笑了吗,我根本没在笑,只是天生嘴角向上。 “磕不到双十的有难了,磕不到双十的有难了,磕不到双十的有难了” “居然还有人说,他们两个办婚礼,洞房花烛夜直播不过分吧” 时淮嘴角僵了僵,难道不会被封吗?接着向下滑着。 “我是顾粉让我说:请两位原地结婚,谢谢” 一句又一句,这种被大家认可的感觉,怎么说呢,很温暖。 时淮退了出来,看向其他热搜: #顾时宴的最后一场演出 #时淮反差感绝了 #华梦杀疯了 然而在不起眼的最后有一个热搜吸引到了时淮。 #杨磊 高情商 犹豫了一下,没点进去,既然已经决定不再联系,那就各走各的道路吧,互不打扰。 ………… 匆匆又过了十日,时淮为了演唱会闭关了。 练歌,练舞,演出次序,音效…… 可真是苦了顾时宴,但他该。为什么呢,一句话就是顾时宴作的。 顾时宴回到家,一个人独守空房。 话说前几日时淮郑重声明,不许干那啥。顾时宴神勇,冒着风险干了。 结果就是被时淮赶去睡了客厅沙发,顾时宴这次不仅吃不到,连抱都抱不到了。 老六知道笑的整个团都是振动的“哈哈哈哈哈,老大,哈哈哈哈,你被赶去来啦” “哈哈哈哈哈哈” 顾时宴直接将老六扔到了小黑屋,看到小孩给自己的回复说今天可能很晚才回。 不想一个人呆在家的顾时宴,拿起外套回了公司,想着自己没事干,准备再给李疍找点事做做。这几天李疍叫苦不迭,公司频频出事,忙的脚不沾地。 第39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39 走着走着,顾时宴转了一个弯,高高兴兴的去了时淮公司接人下班。 华灯初上,道路两边夜景繁华。一字排开的路灯层叠,黄色灯光的光晕温暖安详。 顾时宴平稳的开着车,坐在副驾驶上的时淮脑袋一点一点睡着了,身上披着顾时宴的西装外套安稳睡着。 车缓慢停下,顾时宴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下时淮睡觉的脸颊。时淮似是感觉到了微动蹭下,嘴中还呢喃些什么,凑近听,原是一声:啊宴。 “咔嚓”一声,安全带被解开,顾时宴心里泛出丝丝麻麻的心疼,在时淮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轻声道“我在”。在其他人面前冷峻的脸庞,在时淮身旁时眼底总是一片柔和。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来到演唱会这一天…… #时淮 演唱会 这一热搜早早的被挂到了某软件上,时淮的粉丝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有人欢喜有人愁,愁的是没抢到时淮的演唱会门票。 只好跷足而待,望眼欲穿的等着直播间时淮的现身。 顾时宴开着车准备去现场,今日时淮因先要去做妆造,早早禾汐就将人带走了。 顾时宴旁边还放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的是给时淮的午饭。 一直西装革履不离身的顾时宴,今天却是一改往日,黑色冲锋衣被严严实实的扣着,遮盖了凌厉的下巴。黑色宽松裤子包裹着优越的长腿。头顶一个时淮周边白色帽子(带着一个q版的时淮),和黑色口罩。 在过安检的时候还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熙熙攘攘的话语。 一个小姐妹“我去,看身高,看眼睛,肯定是一个帅哥” 旁边“看气势,帅哥的可能性很大” “不管他口罩下长的什么样,但现在他是帅哥” “只有我注意到他手提食盒的手吗?青筋,粉色,看起来很欲” “上去要个微信?” 话音刚落,比她快的一个女生来到了顾时宴的面前,举起手机,落落大方道“你好,可以加个微信吗?” 顾时宴“抱歉,家中已有妻” 女生也不失落,麻利收起手机“打扰了” 旁边的女生听到,都发出了一声长叹,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顾时宴刚进去,就碰到急急匆匆跑来的纪阳。 两人对视一眼,走到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纪阳“那边有动作了” 纪阳侧身快速的将事末告诉顾时宴,顾时宴浑身气势骤冷,眼神冷厉,小孩努力这么久,他绝不会任何人去破坏。 顾时宴“既然他喜欢发,就让他发,就不知道发出去的是不是他原来的东西” 明明顾时宴语气平淡,没有起伏,却让纪阳感受到彻骨的冷意,和怒火。 纪阳抱了抱自己,又道“并且他指名要见顾时宴,说如果你不去,绝对会后悔” 顾时宴看不出神色,将手中的饭盒交给纪阳,声音微冷“你看着这里,我去一趟”他到想看看,他是想怎么死。 “饭记得给他,他要不吃,就说是我亲手做的” 纪阳吐出一口气“好” 顾时宴“让安检再仔细一点,还有如果有谁拿激光笔,直接请出去” 纪阳“嗯…好的” 顾时宴这次从后面快速的离开,感觉来了现场又没完全来。 自从顾时宴退出圈后,纪阳也开始着手转型,现在是顾时宴身边的助理。 ………… 饭店包厢,杨磊手中夹着烟,吐出的烟云缭绕,笼罩着满脸古怪的笑意。 看到对面紧张不安的女子,不屑到“他有什么好的?直到你要不择手段去得到” 对面的女子一身抹胸白裙,眼里的势在必得和恨意犹为明显,眸子垂下掩饰,道“你不懂” 杨磊笑了“夏栀,你真可悲” “无所谓,反正在过半个小时我的好哥哥就身败名裂啦,哈哈哈哈哈” 夏栀看着笑的疯狂的男人,也同样讽刺道“你真恶毒” 杨磊却毫不在意,将烟头狠狠的按在桌子上,道“恶毒吗?” 包厢被敲响,杨磊站起身“他来了” 服务员领着顾时宴进去后,退出,眼神看到夏栀夜毫不意外。 顾时宴温着空气中的味道有些难受,眉头紧皱,站在门口直接出声道“什么事?” 杨磊“坐” 顾时宴“不必” 杨磊呵笑,夏栀这时候起身拿过两杯酒,一杯递到顾时宴面前,柔声道“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给个面子?” 顾时宴“不熟” 老六蹦了出来,语气不好道“这个女人,居然在酒里下药,又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杨磊看着夏栀狼狈,在两人身后噗呲笑了一声“看来你的面子不太管用” 夏栀捏着酒杯的手用力到发白,顾时宴既然你不义就别怪我不仁,面无表情的将自己那杯酒喝了下去,回到自己的位置。 杨磊“你就是顾时宴?那个喜欢时淮的人?” 顾时宴眼神更冷了,不语。 老六“真是家住海边,管的真宽” 杨磊又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磊,是时淮的弟弟” 老六“谁稀罕知道你是谁啊?” 杨磊“找你来,是想跟你聊一下关于我哥” 顾时宴这才舍得给了杨磊一个眼神,冷冷的望过去。 杨磊“你可能不知道,我哥他这人有点病,之前要死要活的喜欢一个人,要不是我妈,他就为那个人死啦” 顾时宴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阴沉,好似风雨欲来之际。 老六“呵,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就是你眼前这个人,傻叉” 杨磊被顾时宴盯着,好似被人扼住了脖子,自以为顾时宴因为时淮生气了,道“之后他不听家里的话,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跑去跟各种人……唉”杨磊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好似惋惜。 顾时宴动了,一脚过去,将杨磊两人带椅踢翻在地,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一摊烂泥,道“你也配说他” 蹲了下去,还没见人动作,杨磊的下巴脱臼了,顾时宴冷漠道“嘴不想要,我可以帮你废掉” 被踢懵的杨磊感受到疼痛,嘴里啊啊啊啊着,又因为嘴合不上去,流出一摊口水。 没意思,原本以为这两人有什么其他招数,没想到净些下三滥的手段和污言秽语,看了眼表,准备回去看演唱会。顾时宴站起身准备走,这一次留他一命,让他看看自己如何跌落,而自家小孩如何闪闪发光的。 刚迈出一步的顾时宴,被夏栀挡出了路,顾时宴淡淡扫过去。 夏栀从来没有见过顾时宴如此模样,有些发怵。杨磊这个废物,终究还是恨意占了上风,道“出来吧” 从包厢帘子后出现了四个五大三粗的人,慢慢向顾时宴围过去。 第40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40 顾时宴面不改色,不出五秒,将人全部打趴。夏栀躲在椅子后面瑟瑟发抖,害怕极了,明明顾时宴什么都没有,却让夏栀觉得他真的有可能杀了自己。 顾时宴推开门走了出去,老六不解问“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顾时宴眼里含着浓黑的墨,回道“让他们自己毁了自己不好吗” 老六不由打了个冷颤,老大有些可怕,龙的逆鳞不可触,一触即死啊。 顾时宴坐到车上,摘下口罩,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眉,随手将外套脱下,放到了后座上,驱车回家。 ………… 纪阳在顾时宴走后,拿着手中饭盒,进了后台化妆间,将饭盒递过去,微笑道“时老师,顾总给您的午饭” 时淮向纪阳的身后看去,没看到想要看到的人。语气中有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失落“哦,他呢?” 纪阳得体道“顾总去处理些事情,不久就会回来” “顾总说这午饭是他亲手做的,请您务必吃些”纪阳不动声色的加重了亲手两字。 时淮目光落到手中的饭盒,对纪阳浅笑“谢谢” 热烈的太阳缓缓落入西方,整个国际匹克中心沐浴在余晖的彩霞之中,给国际匹克中心披上了蝉翼般的光彩。 中心的大屏幕以及外围三面的屏幕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关于时淮的各种照片。一个个粉丝缓缓入场,落座。看到椅子上的舒适坐垫和礼品盒惊喜极了。 礼品盒不小,平放着根本放不下。只听到一个女生惊呼了一声,两眼放光,拉住一旁的闺蜜,将手机塞到人手里道“快,帮我拍个照” 旁边此起彼伏的高兴声,不知是谁将礼盒打开,红色花瓣铺底。花瓣上放着一枝娇嫩的蔷薇,虽然放在盒子里,但丝毫没影响到它的美,旁边放着一瓶华梦品牌的香水——白月光。还有应援手环,应援棒,卡片上的祝福,小风扇和充电宝以及最爱的一个q版粉头发的时淮。 讨论声更加热烈了,人群躁动,有闺蜜的拉着闺蜜拍照,有对象的拉着对象拍,有的人不经意的在朋友圈炫耀:哎呀,鞋带开了,而惹人注目的却是旁边的礼盒。 不一会儿,#时淮 礼品 #蔷薇 #白月光纷纷上了热搜。 在外等着看直播的姐妹,嫉妒极了。 “柠檬树下你和我,今日请叫我柠檬小丸子。微笑,微笑” “我也不想激动,可是他送我红色蔷薇诶” “啊啊啊啊啊,他肯定喜欢我” “我怎么觉得,这是暗示,白月光,蔷薇,我是不是要失恋啦。哭,哭” “如果是顾总也不是不可以” “请按顾总的标准找” 演唱会正式开始,大屏幕上倒计时,全场四万人在最后一秒屏住呼吸,生怕错过这一刻。 升降台缓缓上升,一只白金色的脑袋露出,随后是时淮优越的脸庞,眸光明亮,梨涡深陷。 偏偏高挺的鼻梁扣着银白色金属半脸链,连着脸链的耳朵上一只耳钉。一半素净一半华丽。 再往下脖间带着黑色皮质项圈,身穿一身微微敞开的冰丝泛着星光的黑色衬衫,腰间束着描绘出一枪遮半腰的细腰。 即将下山的夕阳,好似恋恋不舍,流连在时淮身上,全身上下闪闪发光,美极了。 时淮拉着话筒,缓缓走近,音乐响起。时淮往台下望去,没看到顾时宴。看到坐在下面的左柚高声给自己助威。时淮报以微笑。敛眸,盯着眼前的话筒。 而粉丝们被时淮吸引到眼睛都不眨一下。下一秒,沁入心灵的声音响彻整个国际匹克中心,犹如清风抚过,开口即跪。时淮扫了一眼,眼中的流光,光彩夺目。 粉丝的跟着唱的声音逐渐变大,众人好似反应过来似的纷纷加入。这一首歌叫《面》是慢快快的歌。你听,声音急转而上,时淮将话筒拿下,融入身后的舞伴之中,随音乐而动,旋转,顶胯,扶脖…… 每当时淮做这些的时候下面的喊声一次比一次大,时淮都怕他们嗓子哑了。 而在外边的某软件要不是技术过硬,差一点没有承受住一下涌入的人。 直播间的弹幕疯了,一排排的闪过。 “淮崽要杀疯了” “开口跪,太好听啦” “我怎么那么想哭是怎么回事” “等着我,我一定会见到你的” “从糊咖到顶流,时淮你值得最好的” 而一次不经意间的仰脖造就了名场面,和后来露出的一截腰以及后来被发现的,腰间藏着的和颈圈一套的腰链的热搜居高不下。 时淮的站姐扛着大炮,框框拍。像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拍照机器。 顾时宴在时淮开口时踩着点来了,听着旁边一众人的尖叫声,心中热热的,这是他的小孩,被人爱着的,闪闪发光的小孩。这个小孩是他的。 演唱会整整三个小时,时淮总穿了四套礼服,后面三套:一套红烈如火,犹如那浴火重生的凤凰;一套无袖粉色色t恤,半穿粉色外套,恰到好处的微红眼妆,红唇饱满,好似那顶级omega。 至于那红唇为何,就要问问顾时宴了,顾时宴中间趁时淮换装,偷偷离席将时淮拉到化妆间旁边的房间中,按在门上。 手握着时淮的脖子让人仰着,汹涌的吻落下,扫荡时淮口中的每一处。等人快呼吸不过来,放开几息,又重新吻上,津水交融。反复几次顾时宴将人放开,盯着喘气的时候,眼里藏着深深的欲。 闭了闭眼,克制,戴上口罩。等时淮缓好,拉着人将人送到了化妆间。这才有了时淮饱满的唇瓣。 而这最后一套则是一身白,像是那一片纯白的雪花,飘落在人世间。 夜幕降临,天空中点点星光和场中的灯交相呼应。 时淮穿着一身白,用舞蹈和歌曲演绎他最新的歌曲《渡》 音乐缓缓,所有灯光聚焦在舞台中央时淮一人身上,就连空中的月光好似也偏爱似的洒在时淮身上。 声音响起,平稳舒缓,突然声音急转而下,灯光也骤然熄灭。 原本空中疏朗的星星也不见身影,好似感觉到了悲伤,密密麻麻的小雨落下。 粉丝的声音也慢慢低了下来,直至安静。 时淮在雨中起舞,谁都没说因雨要停止的话。 裹在自己黑暗的茧中的时淮,伸出一只手好似想要得到救赎。下起的雨更是刚刚好。随后舞台上一盏灯亮起,就像时淮黑暗的世界破了一条缝,被外面的光照了进来。 于是乎裂缝越来越大,舞台灯光越来越亮。时淮伸手小心翼翼的触光,原本以为得到了救赎,突生变故,灯光熄灭,细雨变大,时淮好似坠入了更大的深渊。 顾时宴在下面看着心中顿顿的疼着 就好似有人在用槌在上面敲着。 一些感性的粉丝,早已泪流满面,抽噎着。 音乐到此戛然而止,原本以为结束了,下一秒声音激昂,时淮挣扎。忽而全场的光亮起,时淮在雨中跳跃,好似终于冲破了那束缚,迎来了光明。 第41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41 光随时淮而动,已经唱到有些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场中,久转不消。 天空中的细雨缓缓停止,上空出现了一颗颗星星,就好似那些托起时淮的光,汇聚在了一起,热烈而耀眼…… 顾时宴看着台上的人,手指蜷缩。他从来没有过像这样一刻冲动,想不顾一切,冲上台,想与小孩相拥。想要吻他,额头,眼睛,鼻尖,唇瓣。想要向世间宣告,这个人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时淮微喘,抬头就撞入到顾时宴灼热的目光,偏执,黝黑。突然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时淮眼神闪烁,耳尖冒出一点红。 握紧了话筒,走到舞台中央,不知道台下谁嘶喊了一句“淮崽——你永远都是最叼的” 刚刚有些沉重的气氛被打败,一声又一声的时淮响彻云霄。 偶像与粉丝之间的距离,大概是你在舞台中央肆意发光,我在舞台下方热泪滚烫;不需要去参与你的世界,看到你好,就好。 时淮沙哑清冽的声音响起“抱歉,没想让……”你们哭的。 台下又一道声嘶力竭的声音“到什么歉,你永远都是对的” 时淮灿然一笑,跳舞过后,带着微微喘息的笑声,丝丝麻麻的传入到每个粉丝耳中。 有人捂着耳朵,小声道“我的耳朵要怀孕了” “颜控,手控之后我又有一声控” “声音好色,好欲” “我要当女友粉,呜呜呜” “我不一样,我想让娶他当老婆” 顾时宴听力好,耳朵边一声声老婆,老公全被听了去。脸色黑的要滴墨,浑身散发着冷气。旁边的左柚叫人都没听到,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人。 左柚看人不理她,她又不敢叫他的名字,只得小声叫“表哥—” 顾时宴“嗯?” 左柚见人终于理她,立马道“我申请和淮哥共进晚餐”随后又不情不愿的道“加上你” 顾时宴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不行” 左柚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盯着顾时宴,像是人做了罪大恶极的人“求求,表哥~”心里抓狂:啊啊啊,这人怎么那么小气,要不是淮哥说要经过你同意,我才不求你。 顾时宴脸色微缓,道“你这套对我没用” 台上的时淮简单和粉丝聊了几句,其中有粉丝问他“和顾老师谈恋爱了吗?”时淮看了眼时间,定了下神道“我之前跟你们说过,我谈恋爱会跟你们说,现在我来兑现承诺” “是的,我谈恋爱了” 全场骤然安静,就连顾时宴身体都有些僵硬。随即喉间溢出低低得笑声,真是要了命了。 时淮看着全场安静,心里有些惴惴,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他想把顾时宴介绍给他的家人。这个约定当他从啊宴离开的情绪中,走出来时,他和粉丝做的。 又道“我总想着,要跟你们当面说,才郑重一些” 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爱豆不能谈恋爱,所以” “不行”一个粉丝高声喊道。粉丝骚动,有人也喊道“不许退圈,谈恋爱就谈,我们不要你退圈” “对,不许学顾影帝” “我们虽然始于颜值,但我们忠于你的才华” 时淮被喊的懵了一瞬,笑道“我不退圈” 粉丝头上缓缓冒出问号“莫?” 时淮随即道“我以后就只在歌圈老老实实的待着。往后营业可能就没有那么频繁” 粉丝松了一口气,有人高声道“你平常也不常营业,我们都习惯了” 时淮摸了下鼻子,他感觉挺频繁了。 又有人道“我们哥夫是谁呀?” “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话题逐渐离谱起来“你俩谁上谁下呀?” “睡一起了吗?” 时淮刚要说出的口的话,听到后,将话咽了下去,呛着了。 顾时宴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看时机已到,从座位上走出。向时淮的方向走去,快要走到舞台上时众粉丝才发现,有个陌生人走向舞台。 “这人谁啊?保镖呢?” “我们要不要拦一下” “不用吧,你看旁边的保镖都没动” “这个是哥夫?” 顾时宴在众人的注视下,还去一边拿了瓶水。 时淮被呛的不轻,眼里闪着泪花,又一身白,看着更好欺负了。 顾时宴将打开的水递了过去,给人顺着背,柔声道“怎么说话还能呛着?” 又因为两人离的有些近,顾时宴的声音传到话筒中。 有粉丝“这声音?顾影帝?” 又有人道“就是他,我正主” 场中的气氛哗然,直播外也都疯了,禾汐在后台也快疯了,扶额。旁边的张晓晓强忍快要尖叫的声音,激动的快疯了。 而台上的两人不紧不慢,顾时宴牵着时淮的手,十指相扣。像一只开屏的孔雀,转身,用低沉的声音道“大家,好久不见”随后顾时宴鬼斧神工的脸庞露出,挑眉道“不需要再猜了,你们口中的人就是我” 场中的声音又上了一个档次,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掀翻天。 “我没看错的话,他是在炫耀吧” “他刚刚是不是在炫耀” “凭什么他能拥有到时淮” “我想抢时淮,但怕顾时宴,呜呜呜呜” “凭他有钱” “……” 顾时宴看气氛差不多了,官方道“大家安静一下,演唱会到此结束。大家有序离场,不要拥挤”之后就拉着时淮从舞台下来,带着人从后门跑了。 一众激动的粉丝愣住了,禾汐咒骂一声,这两个人啊。算了,许久没有见过自家孩那么开心了。叹了一口气,从后台走出和晓晓一起善后。 刚出门口,就看到围在外面的许多粉丝。顾时宴果断的将牛仔外套脱下,搭在时淮身上,自己帽子口罩,搂着人居然没被发现走了出去。可能粉丝也没想到两人能跑。 顾时宴庆幸还好自己回家换了一件衣服,要不然那一身味道,抱都抱不到小孩。 刚从人群走出,对面却迎面而来一个拿着刀,冲向时淮的女子。 顾时宴神色一凝,眼疾手快的将时淮护到自己身后。时淮眼看着刀刺了过来,想起了啊宴死在自己的样子。于是瞬息之间挡在了顾时宴面前。啊宴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受伤。 顾时宴脸色阴沉,小孩~又不乖了。 第42章 影帝的白月光杀回来了42 就在千钧一发的一秒,顾时宴将时淮单手拦腰抱起。一脚踢了过去,这一脚力气不小,直接将人踢滚到地上。 人群躁动,记者,粉丝纷纷跑来。有尖叫,拍照,拨打110。 突然有人道“这不是那个夏栀吗?” “想起来了,就那个污蔑淮崽的那个人” “她是疯了吗?” “刚刚热搜是不是她和那个叫……” “杨磊” “对,他和杨磊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 “谁知道呢” 夏栀握紧了手中的刀,听着人群的声音,心里恨极了。站起身,重新冲过去“时淮,我要杀了你” 下一秒被赶来的保镖制止,保镖从夏栀手里抢了刀。 顾时宴捡起地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黑漆漆眸森然,没给女人丝毫眼神。 轻柔的拍拍有些呆滞的时淮的脑袋,温声道“没事了,不怕了,嗯?” 时淮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都在颤抖,咬紧牙关,就想要冲过去。 被顾时宴拦腰拦下,时淮这才发现旁边熙熙攘攘的人,拍照声,交谈声,涌入时淮耳朵。 顾时宴烦躁,人太多了,不能将小孩抱起,对小孩影响不好。只好退而求次,将自己的手指挤入到时淮的五指中,与之交缠,用只有两个人的说话声音道“我们回家好不好?小孩,我想回家了” 时淮睫毛微颤,回握,十指相扣,回答“嗯” 顾时宴牵着时淮,正准备走。夏栀发疯道“时淮,你这个贱人!他本来应该是我的” 一众粉丝怒了,她们辛辛苦苦喜欢的人,不是来诋毁的。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看看你自己配吗?” 夏栀眼睛发红,看着说她的人,嘶喊“你们一个个都是贱人” 保镖“老实点” 时淮脚步停下,转身走到了夏栀面前。此时时淮脸上早已没有了笑意,怒到极致是冷静。 一字一顿对夏栀道“别让我再听到你诋毁她们一句” “还有,顾时宴他不是物品,不是谁的所有物” 夏栀刚说什么,突然看到时淮身后的顾时宴,眼球紧缩,嗫嗫的不说话了。 时淮转身重新牵起顾时宴的手走进了已经开来的车。 在两人走后,夏栀大口大口的喘息,太痛了。她看到她的灵魂正在经烈火灼烧,声音凄厉,犹如全身被凌迟。 两人在两个保镖的掩护下坐到了后座,顾时宴立马将时淮拦进自己怀中,让人坐到了自己腿上,跟司机说“甩开他们” “好的,总裁”兢兢业业开车的纪阳在两人上来后,就将隔板升了起来。 时淮伸手掐着顾时宴的脖子,眸中浓墨如深,声音如魅“啊宴,我们一起死了,你说好不好” 手松开,似触非触的抚摸着顾时的脖颈“这样,我们就能一起在一起了” 顾时宴仰起脖子,脖颈间酥麻痒,喉结滚动,声音有些不稳“好” 老六正欣赏着呢,小反派真带感,了。听到顾时宴应答,急忙道“好什么好,不行啊” 下一秒老六就进了小黑屋,老六在墙角自闭了。 “没意思”时淮眼神逐渐清明,跪坐在顾时宴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时宴,一副少年被揉搓的样子,真是可怜。 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这一次就先不让他跟我一起死了。于是准备从顾时身上下来,被顾时宴一手握着腰按了下来。 时淮双手撑在顾时宴肩膀上,眼神望向身下的男人。 顾时宴带着时淮的手,移到自己胸口上,道“它在跳动,且只为你跳动,所以如果你不在了,而它也没存在的必要” 时淮垂眸,感受到了手下强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和自己一样的频率。 突然一枚戒指出现在了时淮的面前,时淮的心跳瞬时加速,莫名感觉手下的心跳好似和自己一样在加快。 车缓缓停下,纪阳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总裁,到了” 顾时宴“嗯”两人下车,时淮气压有些低,没戴到戒指。 有些小脾气的走在顾时宴旁边,不让人牵,谁家刚拿出来戒指又收回去的啊。 然而在时淮推开门的那一刻呆了,地上扑满了一闪一闪的小星星,信件,鲜花,红酒,一应俱全。 顾时宴走进去将一束娇艳的蔷薇抱起,走向时淮,其实他今天原本并没有打算此时公开两人关系,这一场布置只是一次奖励而已。 没想到今日小孩扔了个炸弹,直接出柜了,那他当然要马上把小孩圈到自己地盘。 顾时宴单膝跪地,重新拿出了那枚戒指,目光温柔坚定“可以跟我个名分吗?” “男朋友” 时淮原本的小脾气早已消失,此时居然有些手无足措,语无伦次“我,我穿一身白” 顾时宴懂,缓声道“我一身黑,很配,不觉得吗?” 挑眉“我准备耍个赖皮,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时淮“我答应” 顾时宴轻笑“男朋友,伸手” 时淮“嗯?哦”耳尖红红的将手伸出。 手背上一抹柔软一触即离,徒留一片滚烫的肌肤。戒指缓缓推到手指尾部,看着戒指发出轻微的动鸣,它回到了它主人的身边。 时淮着急说到“你等我一下” 看着时淮急冲冲的冲进书房,不一会又出来了。 跑到顾时宴面前,单膝跪地,将戒指带到顾时宴根骨分明的手指上,说道“我自己设计的,可能有些不好看” 顾时宴直接将时淮拉起,将人抱住,底沉道“我很喜欢” “接下来,是不是要洞房?” 拦腰抱起,时淮懵了,不是结婚的时候才有洞房这一说?挣扎道“等一下,信我还没看” 顾时宴“不重要” …………不久从房中传来顾时宴的声音“那么多次了,怎么还那么敏感,嗯?” 今夜注定无眠。 “看完发现了啥,演唱会播放的照片有几张从来没见过,你们猜是不是顾影帝拍的?” “还有还有,播放的照片都是时淮一点没露的” “我听说顾影帝为淮崽一掷千金为其开演唱会” “顾影帝是不是在悄悄的宣誓主权” “问怎样打过顾时宴,得到一只淮崽” “谁还没有q版淮崽呢~” “淮崽和粉丝从来都是双向奔赴” “……”等等,网上关于两人的话题爆火,无论是什么只有挂上两人的,都爆了。而杨磊和夏栀因杀人未遂被定罪量刑。李总因诈骗和公司承担连带责任,背上巨大债务百亿之多。 在此期间杨磊的父母曾找到时淮,想要让时淮帮帮杨磊。时淮不是圣人,在别人想杀他的时候还把刀递到人家手里。拉扯之间正好撞见顾时宴回来的爸妈。 顾时宴的爸妈和好之后恩爱非常,遇到杨磊爸妈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的来意。护着时淮,雷厉风行的将人直接赶走了。 在后来,时淮也慢慢淡出娱乐圈,只是偶尔出歌的时候能见到人,其他时间根本见不到人在哪。 偶尔有一天,时淮突然毫无预兆的开了直播,没想到最先出现的是顾时宴。 顾时宴拿着手机,慢慢将摄像头转到面朝大海,已经睡着的时淮。 顾时宴“他很好,不必牵挂”这场直播仅仅只有十分钟,因为十分钟之后时淮醒了,顾时宴去抱人去了。 在后来,时淮和顾时宴闹脾气,委屈的听顾时宴的录音时,突然发现多出了许多录音。时淮将其一一珍藏。 生活中我可能会闹些小脾气,但那又不是不爱你了——时淮。 ——《完》—— 第1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1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顾时宴满头白发,神情悲怆。抱着已经不会给他答应的时淮一步一步的回了房间,给人收拾好,静静的像往常一样抱着时淮静静的离去。 老六看着刚从小世界回来的顾时宴一言不发,沉浸在悲伤中,关心的问道“老大,不着急,你可以休息一下” 顾时宴抬眸,声音淡淡“不用,走吧” 老六大人似的叹息一声,它挺心疼他家老大,不说太子回归之后还记不记得小世界发生的种种,就每次小世界对感情的消耗也是极大的。它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为一个人做到这个份上。心思百转千回,但道“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一阵眩晕,顾时宴刚到就被从天而降的水淋了满身。顾时宴将淋湿的头发向后梳出,紧绷着一张脸,睁开了带着怒气的眸子。 在看向对方的那一秒,眼里的怒气瞬时化去。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看到对方鱼尾处的蓝色血液。更大的怒气充斥在心中。 回头看向身后一旁一身武装,手拿着麻醉枪,一副警惕的神色的几个人。就在此刻突然有个人扣动扳机。 顾时宴一脚将身后的人踹了出去,而那一针麻醉剂射歪了。 顾时宴阴沉道“谁让你们动手的?” “它身上是谁伤的?” 被踹到墙上的人,倒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来,晕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瑟瑟发抖,生怕惹到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人。 突然两米多的水缸晃动,咔嚓,咔嚓,嘣一声,碎了。 有些空灵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打扰吾沉睡,找死” 随即一个鱼尾扫了过来,顾时宴眼疾手快的挪动位置,而身后的那个几个人惨了。被鱼尾一扫,直接从天花板上摔了下来,落到碎玻璃上,看着都有些疼。 随后看向旁边的漏网之鱼,湛蓝色的眸子有些波动。轻松的用鱼尾将顾时宴圈了起来,放到自己面前,怒道“你骗我?”鱼尾越收越紧。 顾时宴也没挣扎“小孩,先让我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好吗?” 人鱼没继续收紧,道“人是最会说谎的动物” 顾时宴双手被束,苦笑道“真的,处理完我随你处置” “而且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了吗?” 人鱼听完果然有所松动,将顾时宴放了下来。而此时屋外匆匆赶来二十多个人,全都拿着枪。其中领头的是一个外国男子,眼神凶狠“给我把它抓住”身后 人鱼果然更加生气了,看着冲自己而来的武器,鱼尾拍打,然而还是有一针麻醉剂射到了人鱼身上。 顾时宴脸色发沉,看着准备用弓弩似的捕鱼工具准备射去。站到了外国男人面前,眼神凌厉“停手” 外国男子看向顾时宴道,好似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怎么?顾教授,心疼了?” 顾时宴还不知道现在的剧情,但也猜出来一点,斟酌道“你,知道就好” 外国男子嗤笑,看向顾时宴身后一身刺的人鱼,道“可它不乖,怎么办呢?” 顾时宴“交给我”手指轻轻抬起“你们,离开” 外国男子“多长时间?” 老六“老大,半个月,最短一个星期,而且最好不要让人进来” 顾时宴“一个月” 外国男子“顾教授,一个月未免太长了些吧?” 顾时宴却丝毫不让,将已经湿漉漉的医用手套摘下,淡漠“那你来?我保证你想要的得不到” 外国男子神色果然微变,哈哈哈大笑了一声“行,一个月,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顾时宴又加了一句“这一个月谁都不许进来” 转身走的外国男子,怒视着顾时宴“你不要得寸进尺” 见顾时宴没理他,又道“我如何保证你不会逃跑” 顾时宴想走到人鱼身边,到被呲牙恐吓了。僵了一瞬,不经意的又站到人鱼前面跟外国男子对峙,云淡风轻道“你在我身体里装芯片不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吗?” 老六惊“老大,你怎么知道你身体里有定位器的?” 顾时宴“身体有异常”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而且他也没有具体说是什么。 外国男子“不行,最多给你二十天” 顾时宴暗思“可以,记得送过来一个鱼缸和速食” 外国男人转身,对跟随的人的其中一个人说“你去按他说的办,其他人走” 走出的一个手下用着他门国的语言道“爷,你不怕他耍花招?” 外国男子笑了,用他国语言回到“那个芯片不仅是定位器还是个微型炸弹”又点了点手下的心脏处“他不敢” 手下恭维道“爷,英明” 实验室的门关上,屋中只剩下一人一鱼。人鱼一身防备,顾时宴重新戴了一个干净手套拿着医药箱,走到人鱼面前。 声音不知喜怒“小孩,上药” 人鱼看着顾时宴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称呼,心里酸酸的。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王应不该是软弱的。 顾时宴看着不让自己靠近的小孩,声音温柔“小孩,上药,好吗?” 人鱼“吾,不需要”王不在乎这些小伤。 顾时宴“我需要,不上药我会疼” 人鱼摇头“真弱,吾准了”随后缓缓变小,直到跟顾时宴差不多高。 顾时宴无奈,向前走去试探着小孩的底线,这一次很轻松的走到了人鱼面前。下蹲,看着那根针,道“可能有些疼” 人鱼“哦”看着神色认真的人给自己上药,满是不理解,他当时为什么离开自己? 顾时宴包扎好,站了起来,凝视着面前的人鱼。 玻璃般的浅蓝色眸子清澈却含着远古的丝丝神秘,耳朵上蝴蝶似的湛蓝耳鳃,精致而美丽。 看人不说话,人鱼不满的圈顾时宴的腰拉近“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走,又为什么回来?” 顾时宴距离面前的人鱼不到10厘米,在往前一点鼻尖相触。呼吸交缠,能闻到从人鱼身上的淡淡海盐味道,很好闻。 薄唇轻启“太喜欢,喜欢到想尽一切办法过来找你” 人鱼眼里发出波波的光,漂亮极了“那你当初” 顾时宴“我的错,所以,你现在可以对我随意处置” 距离缩近,一字一字道“任,君,采,撷” 第2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 人鱼虽然不理解任君采撷什么意思,但是他懂随意处置这几个字。圈着顾时宴的尾尖欢快的摇晃着。耳朵也跟着晃动。 顾时宴低头亲了下,尾巴摇动的更欢乐了,松开顾时宴的腰,声音空灵,肃穆认真“我,宽恕你。你不能再骗我,我们人鱼一生只认准一人,不死不休” 顾时宴向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地,望着眼前的人鱼虔诚道“王,我的荣幸” 老六对自家老大向小反派下跪,已经免疫了,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毫无波澜。随意出来吐槽道“小反派可真好哄,就这?” 顾时宴炫耀道“他爱我,爱极了” 老六“……老大,你鬼上身了?”这出口的话实在有些惊悚。 顾时宴“滚” 老六听着声音冷冽,满是寒意的声音,舒服了,这才是他老大嘛。于是乎下一秒被送进了小黑屋。老六翻个滚,找到自己常常待的地方,躺那了。 人鱼上身袒露着精壮的胸膛,白皙如玉,精瘦流畅,瘦而不柴。莫名的勾着人的目光停留,想到刚刚被那么多人看到,顾时宴咬了咬后槽牙“过来” 人鱼看着喜怒无常的人,有些莫名,他为什么突然生气? 顾时宴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又道“别动” 人鱼的耐心可不是很好,不知道眼前这个自己喜爱的人类想要干什么,但吾烦了。 怒气还没发出,就被顾时宴双手托着鱼尾将鱼给抱了起来。顾时宴道“地上有玻璃,会受伤” 人鱼到头上的怒气,像泡泡一样,啪碎了,心中道,既然他想抱,就让他抱吧。 还好这个实验室够大,屋中居然有一间单独的卧室。 人鱼坐到顾时宴紧实有力的胳膊上,尾巴不知觉的就缠到顾时宴强劲的腰腹上。 走到房间中,顾时宴在浴缸放好水,把人鱼放到浴缸之中。 看来原身对自己的待遇不错,浴室中放着那么大一个浴缸。将人鱼放进去还绰绰有余。 顾时宴“等我一下”随后向卧室走去。 玩了会水的人鱼,有些无聊了,双手撑在浴缸上,静静的盯着浴室门口。像一个盼望着家长回家的孩子。 过了一会,人鱼突然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耳朵微动。 顾时宴“东西放那,可以走了” 一个陌生声音“顾教授,人鱼呢?怕不是被你放走了吧” 只听一个声响,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你还不配过问我的事” 又有人声音颤颤,好似害怕“顾教授,是我们冒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磁性低沉的声音道“用脑子想想,人鱼离水不可太久,我除了浴室还能藏哪?” 有人回道“是,是,顾教授,我们这就走” 之后便没了说话的声音,剩下皮鞋噔噔的走路声,不徐不缓,沉稳坚定。一步两步,三步……人鱼无聊的数着。 三十五,三十六浴室的门被打开了,顾时宴一身干爽的白色大褂,里面穿着墨绿色色刷手服,露出精致的锁骨。眼睛上带了金色框眼镜,镜链垂下隐入耳后,清傲孤冷。 修长如玉,腕骨轻凸的手漂亮极了,一手拿着白色衣物,一手提着医箱。缓步向人鱼走去。 人鱼则是满身水珠,金色的发尾被打湿,顺着胸膛滑下。锁骨间还盛着一汪清水。莫名,撩人,然湛蓝色的眼眸纯粹,不含一丝杂质。不满道“你太久了”。 顾时宴喉咙滚动,嗓子有些干涩,想了想将手中的衣物放在了一旁,道“抱歉”下蹲“让我看一下伤口” 人鱼翘起鱼尾,碎骨间的水洒下,不一会儿就滑入浴缸之中,泛起一圈涟漪。鸢尾蓝色的鱼尾,磷光闪闪,光洁无瑕,伤口已经消失不见。顾时宴忘记了人鱼的修复力本来就强,更何况又用了老六给的药。 顾时宴又道“腰间的”仔细检查。 冰冰凉凉的手落到腰腹上,引起人鱼向后紧缩。 顾时宴将人按住人鱼的后腰,不让动,一丝不苟的检查过,才将鱼放开。 人鱼身体忽然一阵滚烫,身体也开始有些瘫软,向浴缸中滑去。顾时宴心脏收缩,双手撑在人鱼腰间。 人鱼难耐“热”说着就要向水中游去。 顾时宴想起老六的话,眼睛眯了眯“六,解释” 老六有些懵,看到小反派的情况,了然“小反派的发情期到了” 顾时宴将凉水打开,浇落在人鱼身上“怎么会现在?” 老六“凉水对人鱼没用”又道“小反派在你离开的十年时第一次发情期,小反派直接让自己强制沉睡了,克制了自己的生物本能。直到今日醒来,所以,发情期延续了” 人鱼此时也知道自己的情况,鱼尾直接将顾时宴圈到了水中,湛蓝色的眼睛此时变成了深蓝,压在了顾时宴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这个可以令自己舒服的人类。 顾时宴快速的问道“人鱼第一次,需要注意些什么?” 奶白色光晕变粉了,害羞道“老大,你保重好自己就行”随后识趣的将自己进了小黑屋。 顾时宴回神,看着自己身上的人鱼,已经将自己上身衣物撕碎了。心里突然有些慌乱,想夺回主动权,却被人鱼死死的压制住了。 人鱼好似感受到了顾时宴的挣扎,停下撕破衣服的动作,道“你不愿意?” 顾时宴满头黑线,声音沙哑“……不是” 人鱼歪了歪头,下一秒就感觉到身下的人的力气突然变大,一阵旋转,身下的人跑到了上位,浴缸里的水向外溅出,哗哗的流入地上。 人鱼直白的问道“你喜欢这个姿势?可是这个姿势你会累” 顾时宴双手缓缓向下,摸到那一片与其他不同的鳞片时,坏心眼的掀了一下。 人鱼嘴里溢出一声哼唧,不可置信的望向身上的人类“你” 但生物的本能,来的越发急促,让他完全思考不了。眼神迷蒙,随着顾时宴的动作,水中落下了一颗珍珠。 “唔,哈” 顾时宴闲心的将水中的珍珠捞起,放在人鱼的锁骨窝中,道“不许掉下来,掉一个吃一个” 生物的本能已经人让人鱼理解不了顾时宴的话语,只能机械的跟着顾时宴的指令做。 第3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 突然人鱼一阵战栗,带着哭腔道“别,别碰那里” 顾时宴“小孩,放松” 人鱼被人压制,毫无招架之力“呜呜呜,你,滚” 顾时宴低头吻在人鱼的眼睛,轻声道“我错了”然动作确实没停下一点,这句道歉毫无悔恨之心。 …………(到此为止) 第一次的发情期,迅速又猛烈,鱼尾缠着顾时宴一次又一次。 而这一睡,就睡了十五天。浴缸,浴室,洗漱台,卧室留下了颗颗珍珠。顾时宴将珍珠一个一个捡起来,放到一个小匣子里,变成他的私有物。 玻璃的浴缸中,人鱼团成了一个球,眼睛微闭,露出的地方没有一处好的,可见惨烈。 顾时宴浑身上下透着愉悦和餍足。将整个屋子收拾了一通,简单冲洗后,回到卧室。将老六叫了出来。 老六又重新刷新了他家老大的时长,明明人鱼发情期最多也就十天左右。什么事遇到它老大总能刷新认知。 顾时宴穿上墨绿色刷手服,以及医服。戴上金丝框眼镜,又恢复到一丝不苟,冷漠禁欲的模样。 斯文败类,老六脑袋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词语。真真的符合现在老大,看到老大精神满面,惊讶的问了一句“老大,你用妖力了?” 顾时宴拿着原身记载数据的手滞了一下,问道“小孩,为什么到现在都没醒?” 老六翻了个白眼,心里已经确定自家老大用了妖力。要不然鱼人差异,躺那的应该是自家老大。无语道“人鱼也是会累的” 眼镜上的冷光闪现,淡淡道“胆子大了” 老六立马笑嘻嘻道“小反派进入了成熟期” “成年期到成熟期以发情期为界,小反派没渡过发情期,以至于停滞在成年期。这次进入成熟期,大概需要沉睡两三天” 顾时宴看着纸上的记载:人鱼又称鲛人,人面鱼身,声音空灵如歌,泣时产珍珠。 一生中有四个时期,分别为幼年期,成年期,成熟期,以及老年期。其中成年期与成熟期界线并不明晰,以发情期交配为标志。每个人鱼的成熟期并不相同,发情期也不尽相同,大致在七到十天。 人鱼族有等级划分,其中鱼尾的海蓝色越纯粹则蕴含海神的血统越纯粹。而相同颜色以雌性为尊,一生一个伴侣,至死不渝。 其下面的信息标注了一个大大的红色三角,上面写着:盘涅——人鱼死后将灵魂融入到最后一滴泪中而得。此物放在尸身上有保尸体不腐之效。若人有一口气研磨成粉,则有医白骨,起死回生之效,以此称盘涅。 原身和那个外国人想要的应该就是此物。 老六呼和着“老大,你猜的没错,他们想要的就是此物” 顾时宴将记载合上,扔到了一边,道“剧情” 老六“好的” “这一个小世界是人和人鱼共存的世界,人鱼作为一个古老的生物,在刚被人类发现时,大肆捕杀。在上一次您和小反派与人类签订《海洋公约》后,已过去了五十年。” “刚开始两族发展的还不错,在二十年前,小反派沉睡期间,人鱼族出现了一个跟小反派的血统相差无几的人鱼——海多耳·诺” “不过该人鱼野心勃勃,不喜人类,最近十年两族小摩擦不断,但还好有小反派沉睡前,许下的誓言,大多人鱼还在遵守。” “而人类近几年对海洋也频频破坏,海洋的污染在最近一年越发严重。《海洋公约》大陆中有一些国家在遵守,在另一些国家将要名存实亡。” “原身是身处在对海洋保护很看重,一直在严格遵守《海洋公约》的伟大国家——星耀国。原身在学术上很有成就,对海洋生物有着病态的痴迷,喜欢收集各种千奇百怪的海洋生物标本。” “对标本的生物有着病态的要求,如果海洋生物上有一丝伤痕,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抛弃。喜怒无常又变态” “这也是奈伦·拉金,那个外国人为什么问你:心疼了,这句话” “小反派——艾涅尔·羡,人鱼族目前的王,实力强悍,身份高贵。在你走后,把人鱼族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一直在找老大的踪迹哦” “之后就沉睡了,直到被原身制作的追踪器找到” 顾时宴时不时的应答一声,算是回应。 老六继续道“前三个月时,拉金找合作方,发现了原身这个海洋生物的疯子。” “后来知道原身对人鱼有着极大的兴趣,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拉金出钱,原身出力,帮拉金获得盘涅,原身得到人鱼精美的躯壳” 顾时宴“我们如今所在海洋在哪?” 老六“星耀国和日尔特海洋领域的边界” 顾时宴声音尽在掌握“他们找到小孩时是在星耀国。” 不愧是老大,老六如是想着“对他们的违法地是在星耀国的海域,所以星耀国有权管辖” 老六疑问“不过,就算星耀国可以管这事,但老大你怎么将信息传递给星耀国的人呢?” 只见修长的手向上一翻手心中中浮着紫色的妖力。 老六,对哦,老大有妖气随时可以离开,但还有一个问题“如何叫星耀国的人相信你呢?” 这是一件麻烦事,更麻烦的是,如何将拉金除小孩之外的一个人鱼救出来。 顾时宴皱眉“这几天拉金逗干了什么?” 老六嘲笑说“那个老登西,想要用原身的追踪器找人鱼的身影,但是不会用,嘿嘿嘿” 顾时宴“在他那的那个人鱼呢?” 老六“受了点伤,但他怕一个人鱼会失败。又知道原身的喜欢,没受大伤。而且似乎拉金态度还有所转变,对那个抓来的人鱼越发的好” 顾时宴眼神讳莫如深,静静的望向了蜷缩艾涅尔·羡,伸手覆在鱼缸之上。大拇指对着艾涅尔·羡精致的脸颊摩挲。 你所想守护的,那我便尽力去守护。 顾时宴解答了老六的疑问“欺骗,感情” 老六懂了“……他脑子有病吧” 在顾时宴说话的时候,没看到艾涅尔·羡的尾巴动了动,顾时宴看着羡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了,道“人鱼的世界没有人类那么复杂,他们不懂人类的弯弯绕绕。他们的世界很简单” 第4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4 叩噔,实验室的门被叩响,随即一道声音响起“顾教授,我们过来给您送吃食” 拉金也不是那个没脑子的,早就吩咐了手下,给顾时宴只送十五天的吃食。也不敢送太少,害怕顾时宴发现。 顾时宴看到旁边上一点都没吃的罐头,饼干。这日子在床上过,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谁还想着吃饭。完全都是一个丹药解决了。 修长的手从浴缸上拿下,扶了下眼镜。外边的声音还在继续说“顾教授,你在吗?”拍打的声音也随着加大。 “我们要进来啦” 顾时宴走到实验室门口,挥手解了门上的禁制,将门打开。 门外两个人耳朵贴在门口,正努力听屋里的声音。当门打开,两人端着饭齐刷刷的连饭带人摔到了地上。 顾时宴沉声道“谁让你们来的?” 两个人一个磕到了鼻子,一个磕到了牙齿。纷纷呲牙咧嘴的捂着,坐在地上,有些滑稽的可笑。 那个捂着鼻子的人回道“我们是想着顾教授的身体,过来给你送点热菜” 顾时宴声音阴冷“哦?那是过来送饭”顿了一下,看向爬起来的两人“还是过来监视。” 不管两人的表情,又继续道“我希望后面这四天,不要再有人过来打扰” “要不然,可不是摔倒那么简单了” 外面拉金突然出现在门口,笑着说道“什么叫我们顾教授那么生气啊?” 走进实验室,看到地上的饭菜和身上挂彩的两人,眼神暗了许。下一秒,拉金将两人踢到在地“废物,连送饭都送不好” 又看向后面跟着的人,怒道“还不赶紧再给顾教授拿一份” 顾时宴嘴角含着漫步精心的几分讥笑,冷声道“不用” 拉金扫了一眼手下“都还不赶紧给我下去。” 五六个手下加上挂彩的两个出去后,拉金转向顾时宴,笑里藏刀“顾教授,进行的怎么样了?” “发展到那一步了?” 顾时宴“哦,记忆成功的添加些许”只不过添加的都是他这几天床上的日子。 拉金声音突然激动“怎么快?那下一步是不是可以直接将记忆消除了?” 顾时宴嘴角的弧度轻蔑“没有你们的打扰,或许会更快” 拉金赔笑“这不在外等的有些心急”眼睛冒着精光转了一圈,道“那个人鱼呢,我怎么没见到?” 顾时宴“晕过去了” 拉金脑袋中已经想象出人鱼在顾时宴这个变态手里面遭受了多少磨难,又看了看实验室中泡在福尔马林的标本。 有好似在盯着你看的眼珠,有看着就感觉到生前遭受的极大痛苦的一整个章鱼和魔鬼鱼,每个动物的神色恐惧狰狞。 拉金突然感觉实验室有些冷,想走进卧室的脚步停了下来。这个房间中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心里不由暗骂“疯子,变态” 随后向后退了一步,皮笑肉不笑道“我相信你,这几天不会再有人打扰你” 当人都走完了,空气都清新了几分。顾时宴恢复到了他那漠不关心的样子。 同时也注意到了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动物尸体。双手合十,嘴里一串往生经从顾时宴嘴中念出,晦涩难懂却莫名感觉到神圣。 老六要是有实体,肯定张着嘴巴惊呆了“老大,你什么时候学的佛法?” 顾时宴睁开双眼,一直淡漠疏离的眼眸,在睁开的那一瞬间含着悲悯,只一秒就消失不见“小世界” 老六从它那装着各种数据的脑子中,扒拉扒拉。找到了,有一个小世界小反派是一个和尚。宿主为了接近小反派在寺庙待了一个月,听了一个月的经文。想来也是这个时候学会的。 想着,老六还是感叹到“老大,你变了”,在之前,宿主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 顾时宴“或许吧?”他从来不是一个有善心之人。做这些,也只是希望这些福报能落在自家小孩身上。 “原身的魂魄” 老六抢答道“老大,放心吧。原身已经入了畜道,而且那些被他伤害的动物,已经成为了他的果” 顾时宴淡淡嗯了声,回到了卧室。 原身和拉金的计划是,以原身对生物的研究将人鱼的的记忆消除。毕竟慢慢培养感情可不如直接在脑中安插一段来的快。 之后再利用人鱼对伴侣的忠诚,伪造身患绝症,获取怜悯。后假死以此来获取涅盘。 在这个小世界中当初顾时宴没有以假死脱身,而是离开,是因为他怕他家小孩去做了傻事。 顾时宴看着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的人鱼,眸光深远而又静谧的望着。好似就这样样单单看着就能看上万年。 只对小孩可见的温柔嗓音轻轻响起“等着我” 这一次顾时宴看到人鱼的耳朵微动,轻笑,眼里满是温柔笑意。 “六,你留下。无论发生什么第一时间告诉我” 老六“好的,老大” 如今,轮船的行驶速度虽然缓慢,完全就是在海洋中随意游走。但距离星耀国越来越远了,要尽快。且经过今天这一遭,拉金在这几天不会再进来了。 在他走之前,他还需要做一件事。走到实验室,拿起实验台上一把泛着银白色冒着冷光的手术刀和缝线以及镊子。 顾时宴将手术刀消了消毒,将刷手服咬在嘴中。下一秒,胸膛上被划出一个口子。将手术刀向里探去,直到碰到一个硬物。 把刀扔下,拿起镊子将里面的一个极小的芯片取出,扔到一边。麻利的缝合,上药。 在这个期间,顾时宴咬着衣物的嘴唇有些发白,脸上的神色都不曾变一下。 坐着将血迹清理干净,心中有些庆幸,还好此时小孩在睡着,要不然又要掉小珍珠了,想着嘴角扬起淡淡微笑。 随后将自己衣服放下,响指过后,顾时宴的身影消失在实验室中。 来到一顾宏伟的建筑面前,上面鎏金色的字写着“星耀海洋大使馆” 抬步向前走去,不出意外,顾时宴被拦了下来。 门卫道“先生,这里不能进” 顾时宴停下脚步,将自己的身份证拿了出来。 第5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5 时间转眼已过了四天,星耀国海洋大使已经出面和美斯特——奈伦拉金的国家出面交涉。 如今海洋大使再有白天一天的路程大概就到达了拉金所在轮船的位置。 顾时宴在第三天晚上回到了艾涅尔·羡的身边,然而已经到第五天了本应该醒来的人鱼,在此时却迟迟没有动静。 老六也很奇怪,它明明检查了许多次,可小反派的身体安然无恙,没有一丝异处。 看着顾时宴这几日嗖嗖的发散着冷气 ,完全可以当一个制冷空调了。 这不,顾时宴开口就能将人冻死“还是查不出什么原因吗?” 老六严肃的摇头,兢兢业业道“没有,小反派的身体机能一切正常”他知道自己老大很急。 自家老大这几天时不时的过来一趟,就好像他如果离开太久,小反派就会出事一样。每次回来,看到小反派后,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些许。 直到今天小反派一直没醒,老大又紧绷了起来。坐在床上,一直盯着小反派,就好像他一眨眼,小反派就消失不见了。 顾时宴神色更冷,如果此时有人仔细的看顾时宴的眼眸中,能清晰的看到藏在眼底的害怕。 顾时宴“你留这,我出去一趟”嗓音又轻声道“必要时,将闯进来的人” “杀了吧” 老六“好的,老大” 下一秒顾时宴不见了,随之而来是到了一个人鱼部落中。 在上一次来到这个位面时,他记得人鱼族中会诞生一个女巫,而他过来正是要找到这样一个人。 然,当顾时宴进入人鱼的部落时,居然没有一个人鱼阻拦。 就算碰到他的人鱼也纷纷躲开,顾时宴想找个人问一下女巫在哪?还没开口问,人鱼都跑开了。 顾时宴一头黑线,他长的有那么吓人吗? 如是老六在的话,肯定会吐槽一句“老大,你如果不顶着那张面瘫脸可能更有说服力” 顾时宴抬步,准备记忆中自家小孩的家中走去。 从远处匆匆游来一只蓝紫色人鱼,手中还拿着戟,只向顾时宴而来。 顾时宴迈出去的脚步停下,果然那条人鱼停在了顾时宴的前面,弯腰行礼“王后,请跟我来” 顾时宴因为王后两字,神色有些缓和。看向人鱼顺眼了几分“不必,我不久待” “你们人鱼进入成熟期一般需要几天?” 眼前的人鱼,蓝紫色眸子,透着坚毅道“是王吗?” 顾时宴点头“嗯,今日已经是第四天” 人鱼的眸子望向远处,行礼“王,您终于要回归了” 随后回答顾时宴“王后放心,我们已经隐隐感觉到王马上就会苏醒” 顾时宴“可有什么理由?” 人鱼静穆的眼神盯着顾时宴道“因为王后你” 顾时宴“我?” 人鱼不卑不亢的解释道“是的,你们两个人的灵魂太契合。这样会导致王的发情期延长,同时过渡到成熟期也会适当延长,您不必太过担心” “不过几百年来,灵魂契合者也只出现了你们” 顾时宴脸色终于不那么绷着了,道“之前的强制沉睡,可有什么影响?” 人鱼顿了一下“唯一的可能是王的发情期会紊乱,对伴侣的需求比较多。并没有其他不利的影响” 顾时宴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得到答案后就想回去了,便道“谢谢” 人鱼“王后不必客气” 抬脚准备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躲在一边偷偷看的其他人鱼们。没想到这一看,人鱼快速的离开了。 顾时宴“这是?” 看出顾时宴眼中的疑惑,人鱼负责的解释的“王后,您浑身上下散发着王的气息,这表示王对您的占有。气息太过强烈,其他人鱼是不敢靠近你的” 顾时宴轻轻咳了声,他想炫耀一下,现在身上的气息还是过了四天之后的。表面且是显得不在意,心中已经开心的冒泡。这种被人圈为私有物的感觉,有些不错。 随即,水中荡起一阵波纹,顾时宴离开了部落。这时人鱼都从石礁后出来,相互交谈着。 “王后身上的气息好浓烈” “王看来很喜欢这位王后” “王和王后好配” “你们说,王第一次发情期是多长时间?” “这气息,肯定最长十天” “唉,看来我没希望喽” 刚刚与顾时宴对话的人鱼出声了“都散了” 果然人鱼都三两结伴的游开了,该人鱼望向远处“王,看来您找到他了”而他也该退出了,他该明白的不是吗?人鱼一生只为一人。 泄露出的片刻伤心,立马被该人鱼隐藏了下去。口中吐露出独有的人鱼语言,神色认真而虔诚。 若有一个人鱼在这,就知道这是一句极其珍重的祝福。 ………… 顾时宴在回去时,海上的天气突然变了。原本晴空万里,海天相连的景象。此时却出现了雷鸣电闪。 黑色乌云紧紧的压迫下来,让人不免压抑。 顾时宴感受到轮船停了下来,随后就有人敲响了门口,道“顾教授,我们修整一下,在出发” 说完也不管里面有没有回答,就离开了 ,不敢多留一秒。 顾时宴看着星耀海样大使的轮船,很快就要追了过来。 看着距离越来越近,顾时宴站了起来。将实验室的门打开了。 长腿迈出,守在门口的拉金手下看到,便道“顾教授,有什么问题吗?” 顾时宴维持着原身的人设,毕竟原身的人设对这些人还是挺管用的。 便嘲讽似的道“拉金在哪?” 手下毕恭毕敬道“在二楼” 顾时宴随手将门关上,留老六在看着。自己则去了二楼囚禁人鱼的地方。 果不其然,在紫色人鱼那找到了拉金。 人鱼身上已经有些鞭伤,见拉金嘴里骂骂咧咧“玛德,不知好歹” “给你机会你不要,那你就去死吧”说着就要向绑着铁链的人鱼,抽去。 顾时宴伸手接住了挥来的鞭子,眼神阴冷“等一下” 拉金怔愣,连忙把鞭子放下“顾教授?” 顾时宴拿出医生口袋里的纸巾,将摸过鞭子的手擦了一边又一边,眉头拧紧,道“嗯” 拉金看着顾时宴的动作,心里有些不舒服,语气也冷了下来“顾教授来着干嘛?” 顾时宴走到垃圾桶将纸巾扔下,这才回答道“有些变故,人鱼傻了” 拉金声音尖锐“傻了?” 顾时宴没答,只是抬眸淡淡道“我需要研究这条人鱼的脑部结构” 第6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6 顾时宴此刻眸中毫无温度,看向满身伤痕的人鱼无情无欲。 拉金狐疑,眼里充着对顾时宴的不信任“带我去看看” 顾时宴双手插在兜里,语气平稳“带上他” 拉金不太愿意,但也不想失去顾时宴这个合作伙伴。突然说道“这条人鱼可以给你,你要告诉我那个捕鱼追踪器怎么用?” 顾时宴狭长的眼角上挑,含着讽刺的眸子睨着拉金,轻嗤道“可” 一身美斯特本地的绅士装,腰间带着一把刀。浓眉大眼,猛一看长的还不赖,然被利益糊住的眸子可真让人厌烦。 拉金也笑了,心道有了顾时宴的捕鱼器还怕抓不到人鱼吗?于是大方的吩咐手下“把他放开” 四人走进实验室后,两位手下将人鱼放下就走了,房间中只剩下拉金和顾时宴两人。 拉金“鱼呢?” 顾时宴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把手术刀,把玩着,轻轻道“里面” 拉金走过去,输入密码,将手放在门把手上。顾时宴手中的手术刀则好似要脱手而出。 刚要打开,门口的敲门声急促,猛烈,高声喊着“爷,我们被包围了” 拉金的手从卧室的把手上放了下来,急匆匆的走到门口,打开“怎么回事?” 手下“有人声称是星耀海洋大使的人” 拉金咒骂一声,蹙起眉头“怎么惹上他们了?” 手下也神色有些慌乱,摇头“是不是我们在他们海域做的事被发现了?” 拉金表情狰狞,最烦惹上星耀国的人,星耀国的人一个个认死理。整天天遵守着那破《海洋公约》,有钱都不赚,要是被发现,那真的是麻烦“外面有多少人?” 实在不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得了,拉金眼中的杀意波动。 手下“外面天色太黑,不太清楚。爷,您要不要去出去看看?” 拉金手指着两个人“你们四个,在这看着他” 手又一指“你们几个,跟着我”,手一移指到“你去带其他人装备好,去外面找我” 屋中,顾时宴拿出医药递向人鱼“处理一下伤口” 人鱼害怕的向后移动“我不会屈服的” 顾时宴可没有耐心,将医药箱拿开“随你” 人鱼眼睛一直不眨的盯着顾时宴,感觉这人好像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便想要去找王。 顾时宴皱眉出声“别靠近那个屋” 人鱼瞬时吓得不敢再动了,坐在角落默默圈起自己,神色警惕。 “大使,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拉金站在轮船的船头,拿着喇叭喊道。 而在对面的小型轮船上,一位头发微微发白,精神抖擞,眼神锐利。一身深蓝色西装,气势斐然。身后则是一众穿着武装制服的星耀国的武卫。 开门就满含压迫“奈伦·拉金,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将你捕捉的人鱼释放” 拉金笑了“大使,你空口无凭就说我扑捉了人鱼,是不是太草率了” 大使不急不缓,声音坚毅“奈伦·拉金,我们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你知道的,我们既然敢来就已经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 雷声,闪电呼隆隆的响着,乌云密集,顷刻就要压下来。海风呼呼的刮着,碰到脸上,都是疼的。 从拉金身后,走出十几个手下,手持g36长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对面船上,站在船头的大使者。 拉金神色阴沉,如今不在本国海域,虽日尔特国不足为惧,冒然开打无非得罪两国。星耀国的实力不觑小视,开打的话,就算赢了,本国也不会保自己。 难道要交出去?拉金脸色越来越难看,真是憋屈啊。神色一转,眼神阴鸷,吩咐手下“你们把那两条人鱼杀了,然后扔到海里” 我得不到,其他人也别想得到。拿起喇叭道“我轮船中如果没有人鱼,你要怎么办?” “我很早都已经将他们放了” 大使一副胜券在握,看着拉金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但还是给予了尊重“如若已经放走,我向你表示感谢” “但,还望不也拿无理当真理,拿谎言当武器” “我星耀国的领域,不是你们可以随意践踏的。 “践踏者,虽远必诛”声音响彻在海洋上,荡气回肠,让人不免心生畏惧。 然而一声空灵,带着神圣的声音在拉金身后响起。 神色高贵,浑身散发着蓝色光芒。就连原本金色的发丝也变成了大海的蔚蓝色,湛蓝着的眸子清澈。 看过去好似在看着大海,一望无垠,此时有些怒气“吾的子民,被你打伤了。大海是公平的,你,需要付出同等代价” 然身上的白色短袖,硬生生将人鱼从神坛上拉下来,尽是人间烟火气。 在十几个手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羡的鱼尾扫过,拉金的手下像下饺子一样纷纷落水。 天空雷声停止,闪电远去,乌云也好似受了光芒向四处散去,不一会天空就恢复了蔚蓝色,太阳缓慢落入海洋。与之融为一体,给大海添了几分其他色彩。 大使看到这种情况,无奈扶额。本着人道主义,让武卫将落水的人捞上来。 艾涅尔·羡缓缓走近船头的拉金,拉金拿着一把枪指着艾涅尔·羡“你不是傻了吗?” 老六生气道“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艾涅尔·羡“你,准备好,迎接吾的惩罚” 拉金向后退着,恶狠狠的盯着旁边冷淡无波,视线紧随自己面前的人鱼。一身医服素不染尘,好似那高高在上的神明,站在人鱼旁边也丝毫不逊色的顾教授。 知道这个人已经叛变了,双眼猩红“你背叛我?” 顾时宴给了拉金致命一击“从来没过合作,谈何背叛一说” “还有,我说人鱼傻了,可没说那个人鱼傻了” 拉金仰头大笑,艾涅尔发起攻击,拉金突然拿出了什么,看着眼前的人鱼“你不怕他死的话,你就过来?” 果然艾涅尔·羡的动作停下来了,脑袋歪了一下,不知道面前这个让人厌烦的人类手里拿的什么。 但事关自己的雌性,艾涅尔·羡神色担心的看着旁边的顾时宴,心中叹息:自家雌性好弱哦,自己身为王要好好保护他。 顾时宴却是二话不说,抬手一拳过去将拉金打倒在船板。可见这一拳用了十分的力气。 拉金嘴里含着血,向旁边吐出血水,将小型遥控器按下去道“大家都别想活了” 只听轰的一声,船身摇晃了一下。拉金怔住了,看着完好无损的顾时宴,脸上呈现出灰白色。 爱涅尔怒了,王之怒,血流千里。 第7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7 大海也因为他的王泛起怒吼,汹涌的波浪拍打在轮船,整个轮船摇摇晃晃。艾涅尔·羡将躺在船板上的拉金,单手拎起。一个完美抛物线从空中又落下。 就连大使的那艘轮船,也剧烈摇晃起来,海中还没救出的人高喊着救命。 艾涅尔·羡随后又用手学着顾时宴向拉金打去,就在要结束拉金时。顾时宴漠视,那些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的人,怎么到自己就不行了吗? 这时大使登上了船,急忙道“王,息怒” 顾时宴这时也看到艾涅尔·羡的怒火撒的差不多了,便牵住了艾涅尔·羡的手,艾涅尔的气势瞬时弱了下来,将手中的拉金松开了,鱼尾尖欢快的翘着。 大使赶紧让人将拉金绑了起来,带回到了自己船上。 顾时宴转身道“姜使长,谢谢”当时他原本以为会很难请到,然只是将自家小孩在鱼缸中的照片拿了出来。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姜使长摆了摆手,道“不客气”随后走向艾涅尔·羡,行了个海洋中的半礼“王,这人还请交给我处理” 顾时宴挑眉,看来自己猜的不错,这人知道自家小孩身份。自己这是吃软饭了吗?感觉还不错,望向望向艾涅尔·羡,嘴角笑意温柔。 艾涅尔·羡看着眼前熟悉自己的人,脑袋一片问号“你认识我?” 姜使长此时没了在拉金面前的咄咄逼人的气势,整个人温润如玉,举手间是儒雅随和“王不知,在几十年前,您来星耀大使馆有幸见过一面,您当时还在找人什么人?” “如今找到了吗?” 顾时宴握着艾涅尔·羡的手紧了紧,心脏处泛着刺痛,垂眸。怎么会有这么傻的鱼?傻的让人心疼极了。 艾涅尔·羡点点头“找到了”他一点都不记得姜使长,但他确实因为要找人去过星耀国。 姜使长“恭喜”旁边的武卫走了过来,对姜使长说道“姜使长,我们该走了” 顾时宴牵着艾涅尔·羡的手,低眸把玩着,听到人要走,开口道“劳烦借个人,帮我把那个人鱼的伤包扎一下” 刚刚在姜使长旁边的武卫道“我来吧,我会点包扎手法”他刚刚就看到站在一边,怯怯的,眼神湿润的紫色人鱼。漂亮极了,只是身上的伤有些碍眼。 姜使长“去吧” 武卫走过去,看着人鱼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箱。声音想温柔些,但听着实在别扭极了“不要害怕,我来帮你上药” 人鱼先是看了看自家王,得到答案肯定,又看了看眼前一身肃气的人。将手中拿着的医药箱给了他。 不一会儿,一群人鱼向该轮船游来,细细数里大概有十几条条。紫的、黄色、白的、蓝的、金色的、绿的…像彩虹一样快速靠近。 领头的就是那个之前和顾时宴解答问题的那个蓝紫色人鱼。 在这时所有人都见到了不可能忘记的一幕,在阳光融入大海的最后一瞬间,落日余晖照在十几条跳跃的人鱼身上,耀眼而神圣不可侵犯。 眨眼间,就到了艾涅尔·羡的面前。蓝紫色人鱼神情肃穆庄严,随后一阵洗涤心灵的歌声响起,好似在欢迎着他们王的降临。 歌声过后,蓝紫色人鱼行礼“王,欢迎回归” 艾涅尔·羡望向海中的人鱼,歪头“艾米尔·勒,你们,为何而来?吾并没有召唤你们” 顾时宴不动声色的获取着信息,当初他走时并没有这位身为大供奉的蓝紫色人鱼。 老六适当给出了这位大供奉的信息“艾米尔·勒是人鱼王座下大供奉,类似于人类王国中的国师。” “是在宿主走后五年,小反派提拔上来的。在小反派沉睡期间,负责管理海中事宜。” “宿主偷偷告诉你,大供奉喜欢小反派哦,而且在你离开后,他可是一直在小反派身边哟” 老六成功的如愿看到他家老大黑下来的脸,和身上冒出的酸意。正得意洋洋,被顾时宴一句话噎住。 顾时宴“那么长时间,小孩依然不喜欢他” 老六无力吐槽,这要是小反派真的喜欢上了另一个人,你不得疯了。 大供奉用人鱼语言解释“您虽没有召唤我们,但王在召唤我们” “王,回来吧,您的子民需要您” 艾涅尔·羡表情严肃,湛蓝色的眸子看向一望无垠的汪洋大海,自己的家在那,自己的子民也在那,他终究要回归大海的怀抱。 但一想到自己的雌性的家在大陆,就不自觉的将鱼尾圈住顾时宴的腰,将人圈的紧紧的,人鱼伴侣是不允许分开的。 顾时宴察觉到小孩的动作,就知道小孩在想些什么。淡定的对大供奉道“我和他一起回去” 大供奉一脸狐疑,看向顾时宴有些生气“王后有不想和王一起回去的想法?” 一旁的金色人鱼也说道“王后,我们人鱼伴侣从没有分居两地之说,除非一方死亡” ………… 和姜使长告别之后,顾时宴和一行人鱼回到了艾涅尔·羡所在的人鱼部落。 一路游来,加入队伍的人鱼越来越多,直到到了目的地,一群人鱼才都散开。 顾时宴也心安理得的被艾涅尔·羡抱在怀中,手里还把玩着蓝色发丝,到了目的地一个不放手,一个不下来。 艾涅尔·羡跟旁边的人鱼说了一句什么后,十几条人鱼跟着大供奉离开。 带着顾时宴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贝壳为基的宫殿面前。 顾时宴从艾涅尔·羡的怀中下来,看向眼前的宫殿,果然小孩的家在原处。 艾涅尔·羡歪头看向从怀中下来的人,随后又有些开心的带着顾时宴进入宫殿。 直接将顾时宴拉到一个房间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顾时宴,好似在邀功。但看到顾时宴好似并没有高兴的神色,耳朵动了动有些伤心。 顾时宴看着房间中的各种奇珍异宝,金光闪闪的一堆一堆布满整个屋中,内心确实是毫无波澜,唯一让他另眼相待得只是这些是小孩送给他的。 转身站在艾涅尔·羡面前,嘴角勾起一秒清浅的笑,距离拉近,海盐味的吻在两人之中晕染看,顾时宴开口“,小孩,我很喜欢” 艾涅尔·羡的尾巴又缠上了顾时宴的腰,眼里的欲望直白。 第8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8 顾时宴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声音撩心入骨“喜欢我……这样……然后……那样?” 艾涅尔·羡耳朵动了一下,又动一眼,听到后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顾时宴道“要”歪头,轻轻触碰顾时宴发红的耳朵“好烫” 原本想要看自己小孩害羞的样子的顾时宴,没想到被自家直球的小孩勾到了。 喉结滚动,顾时宴抵着艾涅尔·羡的额头低哑暧昧道“现在还不行”小孩还有他的子民在等他。 艾涅尔·羡委屈,将顾时宴圈的更紧了。顾时宴安抚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声音更加低哑“不过,让王开心一下还是可以的”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到了贝壳床榻。 单纯的王只有顾时宴一个伴侣,可不知道顾时宴心中的坏心思。只听到了要让自己开心,就以为要做自己喜欢的事。 顾时宴嗓音磁哑温柔“跟着我的指令做”。他像一个狡猾的狐狸哄骗单纯的兔子一样,镜片上后倒映着他的狡猾,可偏偏面前的人鱼浑然不觉。 掀起人鱼上身穿着自己的衣物,顾时宴表情严肃好似在做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扶了下眼镜,清冷道“咬着” 随后,冰冰凉凉的金属眼镜框像是调皮一样,触碰,离开,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人鱼不知什么时候一颗小珍珠落在地上,口中溢出不寻往日的音色。 ………… 过后,艾涅尔·羡感觉自己胸前有些酥麻,刺痛。看向脸色黑黑的的顾时宴,脑中正在进行着天人大战。他不想穿那件顾时宴手中拿着的衣服,会痛,但是他也不想自己的雌性生气。 顾时宴看着人鱼身上的星星点点,一想这条鱼要这个样子出去,心中的暴虐就有些忍不住,抿唇开口道“艾涅尔·羡,过来” 艾涅尔·羡眼睛睁大,也有些生气道“你 凶我” 顾时宴扶了下眼镜,叹息道“不凶,我过去,你不要躲” 这一次,顾时宴顺利的来到艾涅尔·羡面前,温柔哄道“闹什么脾气?嗯?” 艾涅尔·羡的悲伤那么大,明明是雌性的错,是他非得弄。傲娇的伸手指着胸前“疼” 顾时宴看向指向的地方,确实有些红了,他明明已经很克制了。挑眉,开口“我的错”,下次还敢。 将一直备着的药物拿了出来,仔仔细细给鱼上了药,又贴了大号创可贴。将手中的白色寸衫给鱼穿上。 顾时宴看了一眼,脸色更黑了。白色衬衫本就有些透明,艾涅尔·羡身上的痕迹隐隐约约,显得更加诱人。 手挥了一下,艾涅尔·羡身上的衣服重新换了一个酒红色的衬衫,衬得皮肤尤为白皙。与湛蓝色鱼尾好似冰与火的交融。 艾涅尔·羡呆了一瞬,就听到自己的雌性说“好了,去吧” 艾涅尔·羡弯腰在床边找着什么,顾时宴走过去,忽而人鱼手中拿着一条金灿灿的锁链。转身将顾时宴的双手绑了起来,另一头则是绑在另一扇贝壳上的上方。 看着顾时宴被绑在床上,挣脱不了,尾巴高兴的翘了翘,这样自己的雌性就跑不了了。 还贴心的给顾时宴拿了个薄被,给顾时宴盖上。 惹的老六一阵大笑,小反派太优秀了,原来是个芝麻馅的汤圆。 顾时宴无奈,望着艾涅尔·羡远去的背影,含着温柔的意味。 艾涅尔·羡坐在上位王座上,气势如虹,高贵典雅。 看向下面的大供奉,开口“西方是怎么回事?” 大供奉从艾涅尔·羡的脖颈上的痕迹回神,目光垂下,恭敬道“近五年西方有人鱼和周边的人类频频起摩擦” 艾涅尔·羡“为什么?” 大供奉沉默,其他的人鱼倒是开口“王,是海多耳·诺的原因” 艾涅尔·羡“他是谁?” 大供奉却突然说道“还请王责罚” 艾涅尔·羡湛蓝色的眸子有些不耐烦了“大供奉。” 大供奉注意到了艾涅尔·羡的神色,快速解释来龙去脉,眼神却望向了西方“海多耳·诺是二十年前出现的,海神血统比较纯碎的人鱼” “原本他是在我手下,由于他的想法太过激进,对人类的厌恶比较深。我尽力想改变也没有成效” “我便把他驱逐了偏远的海域,没想到近几年他去了偏远地区,反倒让他召集了许多其他人鱼” 旁边一个人鱼生气到“不仅如此,他现在还抢夺其他海域” 艾涅尔·羡“造成伤亡了吗?” 大供奉“和人类之间的摩擦至今还没有造成伤亡。对于抢夺其他海域,也是夸大了些,他想召集更多的人鱼和他一路,也没出现伤亡” 艾涅尔·羡“他有多少人鱼?” 大供奉“一百二十八个,到现是否增加还不清楚” 艾涅尔·羡“嗯,吾知道了” “艾米尔·勒,你查一下,如今他在何处,和摩擦原因是因为什么?” 大供奉停滞一瞬,回复“是,王” 其他人鱼和大供奉报告完其他事宜,又过了许久,之后准备离开,正好碰见门外的自家王后。 顾时宴抬眸淡淡道“忙完了?” 人鱼“王后,忙完了”本着吃瓜的心理,十几条人鱼又不准备走了,他们可是看到自家王的痕迹,想着这个人类很厉害。 顾时宴刚刚走近艾涅尔·羡,就被他用鱼尾圈到了身边。 神色好似不满,不理解怎么雌性就挣脱了。 顾时宴与艾涅尔·羡对视,眼底温柔眷恋,低声道“想你” 艾涅尔·羡眸子中开心的光芒明晃晃的,耳朵上下动着。 准备离开的人鱼从来没见自家王如此神色,在他们印象中王一直是高贵,宽容。 顾时宴轻笑,故意道“你的子民看着,没关系吗?” 人鱼不解,但还是为了自家雌性将看戏的人鱼下发了离开的信号。 在关门的一霎那,他们看到自家王被人按在怀里亲。 人鱼的脑袋有些宕机,看向淡定的大供奉问道“王,在下?” 又有一个人鱼“这怎么行呢,这个人类真是大逆不道” 大供奉冷硬道“王后是你能评价的?” 又有人鱼道“对呀,反正王早已宣告过他不会和其他人鱼繁衍后代。那王喜欢谁就是谁” 那个人鱼不说话了,他也没说什么呀,王后把他们都迷住了吗? 大供奉恢复淡定“该说的都说了,都回吧”他不仅看到了自家王被按着亲,还看到了自家王后对自己有些炫耀的眼神。自家这位王后还真是幼稚啊。 人鱼随后向四面八方散开,游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已经不见身影。 第9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9 艾涅尔·羡不知道为什么自家雌性要亲自己,但没关系,王是包容的,可以包容雌性的任何东西。 顾时宴松开,骨节泛红的手指轻轻摩擦的艾涅尔·羡的唇角,喉结滚动,开口道“王,好软” 看到艾涅尔·羡躲闪,害羞,顾时宴胸膛中发出愉悦的声音。最近他掌握了一个技能,每次当自家小孩舒服时,这个‘王’像是什么开关一样。 艾涅尔·羡盯着眼前喜悦的人很是不解,雌性这是怎么啦? 顾时宴逗自家小孩了上瘾了,没有一点自觉性的站在,坐在王座上的艾涅尔·羡身前,将鱼的下巴抬起,神色受伤道“那些人鱼有我好看吗,为什么跟他们谈那么久?” “是得到舒服之后就腻了吗?” 我们王眼神更加疑惑,反问道“不是你说不跟我一起来的?”王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来自家雌性怎么突然委屈上了。 顾时宴垂眸看着艾涅尔·羡,小心翼翼道“我以为你会念着我,很快就回来,没想到你根本不念着我”他看到那个人鱼看向自家小孩的眼神了,尊敬,依赖…… 艾涅尔·羡“???”他不理解,且大为震惊,他好像没有感受到自家雌性伤心的情绪。他感受到的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疑似生气,又夹杂着些其他。 然看顾时宴的表情很是委屈,包容的王确定还是哄哄自家雌性。 但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做,看了看自己的尾巴。于是将尾巴尖尖放在顾时宴手中“给你玩”,还学着顾时宴平时哄人的动作,在顾时宴嘴角亲了又亲,亲完还乖乖的将下巴放在顾时宴手上。 顾时宴全盘接受,下巴上大拇指向上移动,擦拭着唇瓣上的水渍。用力一不小心手指进入了口中,道“牙收进来” 艾涅尔·羡不听,咬着顾时宴的拇指不让进,也不松口。大有一种顾时宴什么时候不委屈,他什么时候放开。 顾时宴挑眉,直接就这个姿势亲了上去,成功的将自己的手给放了出来。 下一秒顾时宴直接在王座上把王给做了,荒唐又奢靡。 偏偏顾时宴这个狗还在鱼意识不清的时候,让鱼给自己许下了承诺,带上了戒指。 ………… 艾米尔·勒回到自己房间,坐在一个房中的乌龟壳上发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艾米尔·勒能放下一切包袱,露出自己的本色。 谁知道刚坐下,就被人鱼从后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向后拖拽。艾涅尔·勒一时有些惊恐,闻到自己熟悉的气息怒道“海多耳·诺,你要干什么?” 没错身后就是艾涅尔·羡让大供奉找的海多耳·诺。 海多耳·诺听到人鱼认出了自己,有些没意思,将大供奉抱着扔在床上,吻了上去,在大供奉耳边恶劣的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艾米尔·勒用力将海多耳·诺推开,眼冒怒火“王已经回来了,你不怕我把王叫来?” 海多耳·诺松开艾米尔·勒,坐在床边笑了“你说我们俩打起来谁输谁赢,又会死掉多少同族?” 艾米尔·勒冷笑“你如何能跟王比?” 海多耳·诺大笑“我是不能跟他比,但我好歹敢做敢当” 随后捏着大供奉的下巴,抬起“大供奉~而你呢?” “为了自己的私心,将我赶走的大供奉,又怎么配的上大供奉心中神圣的王?” 艾米尔·勒脸色苍白了一瞬,他确实不配,扭头将下巴从海多耳·诺的手中挣脱,认真道“你可以向王去说明,我可以将这个位子让给你” 海多耳·诺看着手中的空荡冷冷出声“我不说,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欠着我” 艾米尔·勒“你不去,我去” 海多耳·诺又重新将艾米尔·勒压在了身下,暴躁道“不许,你要是敢说,我就‘他们’全杀了,你知道的,我做的到” 艾米尔·勒“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海多耳·诺看着身下炸毛的艾米尔·勒,有些莫名的得意。王算什么?在我面前他才能露出真实的情绪不是吗? 没正面回答,海多耳·诺道“王回来了,我还听说王带回来了王后” “你” 艾米尔·勒打断他“不需要你管” 海多耳·诺抓着手腕的手更紧了“你不让我管,我偏要管” “每天看着他们亲密,是不是感觉很好?” “如果你的王知道,他的大供奉被其他人鱼……” 艾米尔·勒“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他心中本就已经难过透了,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海多耳·诺。 将脸扭到了一边,一颗一颗的掉珍珠。海多耳·诺有些慌,他从来没见过艾米尔·了哭,即使当他发情期被自己发现,一夜荒唐时,自己逼迫他,他都倔强的没哭。 现在却因为一句话,哭了。海多耳·诺松开抓着的手,手腕上已经被抓出些红痕。 艾米尔·勒也不管旁边的人,只知道自己想要哭一下,一下就好。明明他早已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还是难过。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王,还是海多耳·诺说出的话。 一阵无言,艾米尔·勒就连哭都不曾发出一丝声音。 海多耳·诺用力攥了攥手,心中泛着苦涩,他不明白自己是他教出来的,他为什么会抛弃自己。 自己根本不想要什么屁的大供奉的位置,他只有两个愿望,一个是报仇。一个就是他了。 “滚”艾米尔·勒停止哭泣,海多尔·诺刚想安慰一下。 听到艾米尔·勒张口就是让自己滚,又改变主意了,既然他不爱自己,那就让他恨吧“如果下一次你的发情期再不跟我说,你就别想呆在你的王面前了” 艾米尔·勒转身背对着海多耳·诺,不理他了,就算他不说,他也会找来的。只是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和人类打了?” 海多耳·诺沉默,他的父母都被人类杀死了。他不可能放弃自己报仇的机会,而且……算了,现在还没确定。回道“过几天,或许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第10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10 艾米尔.勒突然智商醒悟,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然,空荡荡的房屋只有自己的回声,艾米尔·勒转身,环视一圈,那个鱼已经不在了。 心中不知有些什么滋味,瘪瘪嘴,环抱着自己,思绪万千,居然慢慢睡着了。 ………… 顾时宴和王滋润,满足的在海中过了几天,他有些喜欢上这个位面了。以后小孩恢复,可以常常过来玩一段时日。 这几天该区域的人鱼全都知道了王和王后恩爱非常,根本不能分开一秒钟,分开一会自家这位王后就会去找,委屈的站在自家王旁边,等着被哄。 艾米尔·勒从刚开始的伤心,到现在心中平静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完全免疫。自家王后就像那个人类中所说的妲己一样,让自己欣慰的是自家王还好不是昏君。 随后听到自家王说“别闹,一会就走” 艾米尔·勒“……”他收回刚刚那句话,自家王就是个昏君,把事情都扔给自己!!!他还想着终于可以不干了,谁知道不干未遂。 艾涅尔·羡随意的安抚过自家雌性,看向艾米尔·勒问道“还有什么事?” 艾米尔·勒摇头,道“暂时没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艾涅尔·羡“海多耳·诺在哪,找到了吗?” 艾米尔·勒继续摇头,自己现在很后悔为什么当时还在多耳·诺来的时候不问问他在哪?给艾米尔·勒一种感觉,他很了解自己,要不然怎么每次要找到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去了下一个地方。 在所有人都要回去的时候,一声空灵的鸣声从远处传来,有着急促,是有紧急情况要汇报。所有准备离开的鱼停了下来,望向坐在王座的王。 艾涅尔·羡波澜不惊,开口道“等” 不一会儿,金色的人鱼来到已经早早开着的宫殿门口。游进去,快速的说道“在金沙海域与日尔特国边界,海多耳·诺和人类打了起来,人鱼死亡人鱼两个” 在一旁的窃窃私语“怎么又是他?”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万一是日尔特又做出什么伤害人鱼的事?” “咱谁不知道,他的父母死于日尔特的人手中” 艾米尔·勒在下面听着人鱼说的话,心中飘忽。一面是他答应过自己不会出现伤亡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另一面是他要报仇,等了那么久不是就在等这一刻吗? 顾时宴神色淡淡,好似漠不关心。此时老六出来说道“老大,这一次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顾时宴勾唇,只要跟小孩没有关系自己自然不会插手。但如有关系,自己想插手谁又能阻止呢? 老六叹气,知道自己提醒的话没一点屁用。 顾时宴拍拍老六的头“放心,我有分寸” 老六“……”你有分寸?遇到小反派的事你会有分寸?狗都不信。 艾涅尔·羡牵着顾时宴游到了金色人鱼的面前,开口道“去金沙海域” 艾米尔·勒挣扎,最终决定也去看看,毕竟眼见为实。于是沉稳开口“王,请带我同前去” 旁边金色人鱼开口道“对,大供奉曾是教过海多耳·诺,可能会有些帮助” 艾涅尔·羡最近他发现艾米尔·勒已经在族群中取得了不错的威望。内心欣慰傲娇,不愧是自己选定的大供奉,随后给予肯定“一起” 三鱼加一个人速度极快的向西方游去,柔弱的顾时宴在艾涅尔·羡怀里,感受到此时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两倍,大概就像汽车在高速上的速度。 不过还好,小孩的家在星耀国海域,距离日尔特那里并不遥远。 艾涅尔·羡抱着顾时宴出海中出来,在离开水的那一霎那顾时宴身上还是免有些湿润,显示出优越的身材比例,宽肩窄腰,颈间沾上的水滴透着丝丝诱惑。 不知道说了一句“好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鱼”众人的目光落到人鱼身上,白色飘逸不透明的上衣,给鱼一种神圣飘渺之感。清澈的眸子如大海一样浩瀚,一头蓝发和发间的珍珠额饰,又添些些神圣。 吸引着正在交战的众人,而下一秒随着艾涅尔·羡而带起的极大波浪,恰好将岸上的沉迷美色的日尔特人淋成了落汤鸡。 然就是那些日尔特人导致艾涅尔·羡以及顾时宴同时吃醋。 艾涅尔·羡把顾时宴往怀里搂了搂,自己雌性现在这个样子有些诱惑,他不想让任何人再看见。顾时宴墨黑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岸上的那些人,拍拍艾涅尔·羡道“放我到岸上” 顾时宴现在又再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同意小孩穿这件衣服。 艾涅尔·羡不情愿的将雌性放在离岸上的人远远的地方。在转身的时候,岸上的人看到艾涅尔·羡的后背是镂空的,从腰际上方用一根根金色锁链构成,与骨感的白皙后背交相辉映。 “清醒了?”游到海多耳·诺旁边,这时一直在远处的艾米尔·勒也游了过来。 岸上的日尔特人一个个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神色,一时间所有的枪指向了艾涅尔·羡。 艾米尔·勒同时也站到了艾涅尔·羡的旁边,警惕的看着岸上的一众人。 岸上一众人的领头嘲笑道“一群野蛮的种族,没有进化的低级生物,我们就算把大海毁了,你们又能拿我们如何呢?” “还不是照样被我们打死,哈哈哈哈” 顷刻蓝色闪过,该人被冷光闪闪的戟一击致命,艾涅尔·羡将从艾米尔·勒拿来的戟从已经死的人拔下来。声音肃穆“人鱼族,神圣不可侵犯” “而你,又以为你是谁?” 后面的一众日尔特士兵开枪,十几颗子弹快速朝着艾涅尔·羡而去。 顾时宴闪现在艾涅尔·羡面前,挡在鱼面前,施了个屏障。但没起作用,在顾时宴施发的瞬间,海中的水从天而落在一人一鱼面前形成了一个屏障。 所有的子弹被海水泄去威力,融入到海水之中。 艾涅尔·羡拦着顾时宴的腰安抚“不要怕,海,包容万物” 岸上的一众人看见不对就准备跑,被海多耳等鱼圈住。凶狠的牙齿露出,对这些人有着极大的恶意。 艾米尔·勒来到了海多耳·诺面前,目光严肃“让他们停下来,你答应过我的” 海多耳·诺笑,夹着对这些人的恨意道“你可知这些人要准备干什么?” 第11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11 海多耳·诺看着胆战心惊的日尔特人不屑的轻呵一声“他们可是要将核废水排在海中” 艾米尔·勒惊讶“什么?” 海多耳·诺目光深沉,在艾米尔·勒问他的时候,嘴角的小孩意味不明“我的大供奉” “你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可没把我们当命看” 艾米尔·勒呆住了,呐呐“怎么会呢?”他知道有些人类不喜欢我们,但他从来没想过那些人类会对海洋的恶意那么大。 海多耳·诺不知道什么时候与艾米尔·勒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现在要把这个计划遏制到摇篮之中,你还觉得我做错了吗?” 沉默在两人之中蔓延,艾米尔·勒对海洋多耳·诺多少还是了解些的。他没必要为了骗自己而撒这样的谎,但目的不纯粹罢了。缓缓道“你要怎么做?把他们都杀完吗?” 海多耳·诺将视线移开,道“有何不可?” 刚说完的转瞬之间,一条蓝色鱼尾袭来,直接将海多耳·诺打回了海中。 艾涅尔·羡声音出现在刚从水中出来的海多耳·诺头上响起“这是为那两条人鱼,对你的惩罚” 海多耳·诺还从来没怎么被人打过,怒道“那是那些人类的错,你打我干嘛?” 艾涅尔·羡歪头“委屈?” 海多耳·诺不说话了,两条人鱼的死亡有他的责任,他不否认,但也仅限于此,而且我们杀死了对方二十多人,他们也算死得其所,这条鱼凭什么打他。 艾涅尔·羡看出来了海多耳对自己的不服气,但毫不在意,反正他又打不过自己,又问道“你,为什么打架?” 海多耳·诺嘲笑一声沉默,眼神不屑的望向艾涅尔·羡。这时候不等王出手,艾米尔·勒就打了过去。 这一次海多耳确实在防备着,但没想到出手的是艾米尔·勒,愣神的瞬间又被打入水中。 游到艾涅尔·羡的面前,回答了刚刚问的问题“王,日尔特人准备要把核废水排入海中” 他虽然不认可海多耳·诺所述,但这件事也一定要解决。 海多耳·诺怒“愚蠢的人”看向已经停止交战的双方,对着艾米尔·勒道“他,交给你” 说完,海多耳·诺从海中直径而出,张开手就掐住了艾米尔·勒的脖子,冒着火焰的眸子的深处藏有一些丝丝受伤,愤怒道“你打我?” 艾米尔·勒那么了解海多耳·诺的气息又怎么会不知道艾米尔·勒靠近自己,但没想到这鱼居然下那么大的力气,艰难道“你要掐死我吗?” 霎那间脖子上的手松开,海多耳·诺看到脖子上的红痕,伸手想触碰。又想到他那样对自己又把手缩了回去“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得我玩够再让你死” 艾米尔·勒摸着疼痛的脖子,听到这话垂眸,心底嘲讽我可真自以为是,居然认为他喜欢自己,或许也只是没玩够罢了。 不再多看海多耳·诺一眼,往旁边水中找了一个不近不远的位置,但正好能及时防止海多耳·诺的动作。 海多耳·诺“……”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这位王能杀了岸上的人,那他认这位王也可以,便不动了。 ………… 岸上,顾时宴原本想劝劝双方别动手,但双方都不听,调解不成,没办法,就只好施法将双方都束缚住。 从第一次施法的时候顾时宴就发现,这个小世界的法术承受能力变强了,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可以发挥一层妖力的,现在可以发挥两层。 艾涅尔·羡带着气势如虹的海水过来,将一圈的人鱼带入海中后,漠然的停到一众人之间,随手指了一个人道“告诉吾,你们要准备干什么?” 被指着的那个人被顾时宴松开,措不及防这人准备开枪,却被海水从身体中穿过,缓缓向后倒去,死亡。 而这时日尔特一方的人也到来了,浩浩荡荡大概小一千人,坐在车上最前面是日尔特人的首相。 顾时宴走到艾涅尔·羡的身旁,这时候老六忍不住出声道“老大,你还是最好避一避,要不然恐怕会给牵扯到两国关系” 看到已经到来的日尔特首相,淡淡道“晚了” 老六有些发愁,不知道这局面是好是坏 。在老大到达小世界的一瞬间,小世界在小范围内已经开始发生转变。 其中因宿主产生而产生的业果,将最终会落到宿主身上。之前的几个小世界都能很好的控制将善果大于恶果。但这个小世界不同,国际关系太过微妙, 一不小心整个世界将大范围的爆发战争,那是会导致生灵涂炭的。 而这件核废水事件就是影响以后的走向,能够阻止固然好。但宿主是星耀国人,如果宿主参与,那么这就将成为日尔特攻打星耀国的理由。 日尔特首相从车上下来,快速走到艾涅尔·羡面前,怒气冲天道“人鱼王,你们未免太过分了” 艾涅尔·羡听着很是不满,海水形成的水棱指向首相“你以为,在你面前的是谁?” 来的所有人拿着各种枪,甚至还有小型炮弹,一同指向了人鱼的王。 此时看到情况不对的艾米尔·勒准备去找自家王,被海多耳·诺拦住“你不要命了?”他都没有把握能在那么多炮弹中生存,更别说打了,但这个报仇的时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艾米尔·勒心急道“你放开我” 海多耳·诺“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的连命都不要?” 艾米尔·勒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想懂,只道“战死,是我的荣耀”甩开僵住的海多耳·诺,便向陆地游去。 同时被送回海中的那些人鱼也都纷纷被解除了限制,来到海多耳·诺身边,准备听下一步指示。 海多耳·诺闭眼,再睁开时道“你们回去” 一个人鱼道“那您呢?”,旁边一个人鱼拉了拉说话的人鱼,道“首领可能有要事要办,我们先走” 手下走后,海多耳·诺磨了磨牙齿,飞快的向艾米尔·勒游去。 日尔特首相脸色发沉,想到本国的计划,隐忍的对身后的人道“都放下,指着人鱼王像什么话?” 旁边的人听到后好似可笑一般,轻笑出声。 老六顿时紧张起来,紧紧的盯着日尔特的首相,没想到日尔特首相阴沉道“这位人鱼,你有点太不尊重人了吧?” 老六“???人鱼” 顾时宴挑眉回复老六“哦,我刚刚从远处过来的时候幻化了一下,在日尔特眼中我只是一条白色的人鱼而已” 老六这才反应过来他老大刚刚在逗他,害得他那么担心。生气,准备不理自家老大,三天!不对,一天!!! 第12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12 艾涅尔·羡护犊子,尾巴圈住顾时宴的腰腹,介绍“他,吾的王后。你,道歉” 在首相额头上的水棱已经碰到皮肤,在近一点就可以一命呜呼。日尔特首相脸色阴沉,道貌岸然的神色装不下去了“不要以为你能威胁我,我国士兵也不是吃软饭的”他妈的,谁知道这位会来?自己已经给足了面子,一点面子都不讲,他妈的还打不过。 艾涅尔·羡“道歉”,水棱逼近,一丝血迹渗出,首相咬牙切齿,有本事,你先放开我再打。感受到额头的疼痛,连忙道“对,不,起” 顾时宴勾唇冷笑道“下次说话前,记得,用脑子,想一想” 首相直视艾涅尔·羡“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艾涅尔·羡没动,眉头微皱,铺天盖地的强势气势压在首相身上,道“核废水,给吾一个解释” 首相这才明白今天和人鱼之战是不可避免的,他妈的肠子悔青了,早知道一开始就打了,那里还会受这种委屈。 然而如今这种被动的局面,首相不得不妥协,毕竟自己的命被威胁着“又是谁在道听途说,离间两族关系” 艾涅尔·羡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而不相信艾米尔·勒,湛蓝的眸子蕴含着风暴,道“取消,若有违反,杀无赦” 首相额头上疼的已经开始冒汗,身后的士兵躁动的想开枪,被首相制止,他非常清楚,一旦开战,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又道“当初签订协议时,这片海域已经归属日尔特管辖。王,怕是无权干涉” 艾米尔·勒刚游过来就听到首相这一句不要脸的话语,当初为了方便大陆上各个国家海上纠纷的管理。王可只是签订了管辖权协议,可没有转移所有权。 顾时宴冷笑连连“你的自信,让我感觉到你的愚蠢” 艾涅尔·羡嗓音含着压迫道“吾怎么不知道,这处什么时候归你们的了” 语气更加逼人“是吾睡太久,让你们都忘了吾才是这大海的主人” 身后的大海,翻滚,拍打,击浪中流,滚滚的波涛似在回应他们的王。 一旁跟着游来的海多耳·诺,嘲讽道“可能以为自己撒泡尿,这里就变成他的了” 艾米尔·勒看了海多耳·诺一眼,内心“……”让他一说,怎么让鱼感觉也不太好舒服呢? 在人和鱼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嘭一声枪响,首相睁着眼睛缓缓倒下,倒地的瞬间后脑勺流出血迹。 日尔特的士兵躁动,所有士兵看向了开枪的那个人,等看到那个人的面目后。日尔特人猛吸一口气,有人道“大将?” 大将一身日尔特的军装,将枪转了一个圈放到腰际,浑身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步履沉稳,迎着敌视防备的目光,走到艾涅尔·羡的面前。 顾时宴毫不在意的神色,看到这人身上发出的丝丝黑气,突然重视了起来“六,我需要一个解释” 老六“老大,正在查” 一个人类的身上怎么会散发着魔气,前几个小世界也仅仅被干涉,而这个小世界上居然出现了魔气。 老六严肃了起来,希望不是那位要出来了。 那位大将“王,还请息怒,我们会将此计划取消” “如今,双方都有伤亡,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何?” 艾涅尔·羡“这一次,吾可以不杀你们,希望你们记住这是大海的宽容” 大将绅士礼“感谢,王”随后转向旁边的顾时宴直接道“星耀国人?你们是对日尔特国有什么不满吗?” 老六听到,僵硬的转头看向自家老大,这人居然看破了老大的幻术。虽然该法术是狐狸中最低级的,老大也只有两成功力,但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识破的。 顾时宴声音平静“抬举,顾某一介平民,不说已入赘人鱼族,即使未入赘也是不敢以一人去代表星耀国的” 大将盯着顾时宴,也是不急不缓说“哦?那你是弃了星耀国的身份吗?” 顾时宴与此人拉开了一场博弈,相互拉扯“我星耀国人的身份无可置疑” 大将“所以你是承认这件事与星耀国有关。” 顾时宴“按大将所说,在星耀国中的日尔特人做出的行为也与整个日尔特有关?” 两人的眼神对视,风云变化,大将率先开口“是我以小见大了” 顾时宴淡定“嗯” 而此时的海多耳·诺看到此人,眼底的恨意泵然发出,让人心惊,他还活着,他居然还活着,他明明曾亲眼目睹他死了,为什么他还活着,他该死的,他该死! 等两人说完,艾米尔·勒一个没拦住海多耳·诺一整个快速的动作和大将打了起来。 大将也不是吃素的,一团灰色雾气出现,挡住了海多耳·诺的攻击。海多耳一招不成又来一招,海水以各种形态向大将击去,双方快速扭打了起来。 艾米尔·勒还没等王发话,就道“王,我去把他带回来”顷刻,旁边已经没了鱼的身影。 艾涅尔·羡也准备向前,被顾时宴拦住“让他们打,等一下,再出手” 放眼望去,海水泛起涟漪,一袭袭海浪拍打着海岸,在离海岸不远处一对容貌双绝,屹立在海天之间,目光平静的看向交战的几人。 到达两人对战地方的艾米尔·勒插不进去,两人招数太过迅速,且身上都挂了不同的彩。海多耳·诺已经打红了眼,但此时他已经在处于下风。 艾米尔·勒喊道“海多耳·诺,停下来” 海多耳·诺回答道“离开这里” 大将一个攻击正好打中了海多耳·诺的肚子,击退了数步。海多耳·挪迎上大将趁机攻击掐住了海多耳·诺的脖颈。 艾米尔·勒过去,谦逊道“还请大将将人放开” 大将扭头看向艾米尔·勒,眼里明晃晃的觊觎,轻笑一声放开,戏谑道“那就听大供奉的” 在海多耳·诺还是要冲上去打的时候,被艾米尔·勒的鱼尾圈住。海多耳·诺已经平静下来,知道自己打不过,本想已经不挣扎,但大将的眼神让海多耳·诺生气极了。 艾米尔·勒圈住的力气变大,无视大将的眼神,对海多耳·诺道“别动!” 大将回到士兵前,带着日尔特士兵走了,而这边艾米尔·勒把海多耳·诺送到了艾涅尔·羡面前。 艾米尔·勒“王,如何处置?” 艾涅尔·羡“带回去”最近不能让他们抓到本族的把柄,虽然刚刚那个人类承诺过会将计划取消,但他们狡诈,不可不防。 第13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13 沉睡的这几百年来,人类的成长速度超乎想象的快速。两族开战,我族现今并不占优势,他需要寻求帮助 顾时宴揽过艾涅尔·羡的腰,小孩真耀眼呢,怎么办,好想把他藏起来。勾唇道“去找星耀国怎么样?” 艾涅尔·羡眼睛微亮,无论是他当时和星耀国签订时候,还是如今听大供奉所说星耀国依然是与人鱼关系是最好的。想着就要拉着顾时宴一起去。 突然自己胳膊上出现了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步伐,艾涅尔·羡歪头,眼神疑问。 顾时宴脸黑,他早就看人鱼身上穿的衣服不顺眼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小孩穿着这一件衣服去的,绝对不!!! 于是道“明日再去,今日我们可以看一下都缺什么,嗯?” 如今日尔特的首相突然死亡,国家势必会乱,就算那位大将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掌握全国。 无论有什么计划肯定会被搁浅,所以目前不着急。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去安排…… 艾涅尔·羡想想也是,又想到昨天自家雌性昨夜一夜没睡,心疼。自家雌性那么弱,肯定累了,心疼的看着顾时宴道“好,听你的” 海多耳·诺看着这一幕,转头看着绑着自己的艾米尔·勒,刺道“他们感情真好,不是吗?” “嗯,很配”艾米尔·勒除了目光平稳的看着两位道,他已经没其他感觉。与他这几天看过的相比,这种氛围完全是小儿科。 海多耳·诺倒是没想到艾米尔·勒很平静的说出这种话,怔愣后冷笑一声“我们大供奉装的可真像” 艾米尔·勒一巴掌拍在了海多耳·诺的头上,这人太欠揍了“走” 回去后,艾涅尔·羡将海多耳·诺暂时由艾米尔·勒看管,自己则被自家雌性拉回了家。 可以看出原本堆满各种奇珍异宝的房间已经变样。摆放整齐的绝美珊瑚,贝壳床榻旁闪着光的菱形水晶以及一个几乎可以躺人的金子做的桌子,然桌子旁连一个板凳都没有,不知道有要一个桌子有什么用。 其余本来堆放装东西的箱子就只剩一个,看着里面的东西满满当当。在箱子旁边是一套乱糟糟的被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惨绝人寰的遭遇。 不过房间中的每一处痕迹都能让人感受到这间房屋的主人又在好好的打理。 顾时宴拉着艾涅尔·羡坐到了桌子上,自己则是站在了人鱼面前。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向人鱼的后背滑去。 从下到上,首先将绑在腰间的宽带解开,随后往上,解下第一根细链。随着一根根细链被解开,顾时宴的吻也从额头,眼尾,来到了嘴角。 艾涅尔·羡难耐出声“不要”然而人鱼的鱼尾不自觉圈住顾时宴的腰际不让人离开。 顾时宴蓦的停下,随着身上的衣服落下一件白色不透明白色衬衫被穿上。咔嚓,脖颈一凉,金色的中间镶嵌着一颗流光溢彩的珍珠的项圈锁在了艾涅尔·羡的脖子上。 顾时宴的手扶着艾涅尔·羡的脖子,脑袋移动到耳边,声音故意压低,低哑道“项圈上的珍珠很美,因为他是你……” 艾涅尔·羡眼神乖软,听到后耳朵动了动。顾时宴说完就直起身,两人对视的眼神拉丝,有着隐秘的小秘密。 顾时宴转身,走开了。以为会发生什么的艾涅尔·羡盯着顾时宴离开“……”,但王怎么会受这个委屈。 快速出击,将自己雌性压在了地上,带着金丝框眼镜的顾时宴闪着精光,扶着艾涅尔·羡的腰,开口道“一星期,不能和小孩在床上睡,我在遵守” 艾涅尔·羡露出尖牙,叼着顾时宴滚蛋的喉结,大有一种你再说,我咬你的感觉。 顾时宴脑袋向后仰去,喉结被他主人更好的送到了人鱼口中。 喉结被舔舐,感受一阵湿润。顾时宴一只手插进艾涅尔·羡蓝色的发丝中,用力向后拉开,眼尾发红,道“想要,可以自己动” ………… 这边海多耳·诺手上被绑着锁链,一脸冷硬的被艾米尔·勒带到了熟悉的房间中。 艾米尔·勒将锁链绑在一个石柱上,解释道“王让我看着你” 海多耳·诺脸色不善,环视一圈房间后,最后将视线落到绑自己的艾米尔·勒脸上。 艾米尔·勒没听见人应答,便抬头看去。谁知看到海多耳·诺将头转开,躲避了自己的视线,道“你不要想着要逃跑” 海多耳·诺心中懊恼,怎么就看出神了呢?嘴上却说“那你可得好,好看!” 艾米尔·勒绑好,将武器好好的放好,游到了桌子旁。 刚坐下,艾米尔·勒身体突然一阵脱力,双手立马扶住了桌子。随后一股又一股的发热直冲脑门,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泄出。 艾米尔·勒脸上有些绝望,他的发情期怎么这时候到了,缓缓站起身,努力保持清醒,他需要去床上沉睡。 时刻注意着艾米尔·勒的海多耳·诺,早已发现了不对劲,看着泛红的脸颊,就知道艾米尔·勒发情期到了,怎么这一次发情期会提前? 心中也不免生气,这鱼是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吗,今天还居然敢出去。 挣扎着锁链,着急对艾米尔·勒道“艾米尔·勒,把我放开” 艾米尔·勒听到有人叫自己,晃了晃头,扭头尽量平静道“不可能”但声音中的丝丝颤抖暴露了他的情况不太好。 前一次,他是以沉睡渡过了发情期,果然还是治标不治本吗,这一次发情期不仅提前,而且强烈。 海多耳·诺气极了,上一次瞒着自己就算了,这一次自己在这绝不会让他去找别人。猛的挣破束缚,手腕几乎要断裂的疼痛。 他却没感受到疼痛,生气道“你要去找谁?”你只能是我的。 艾米尔·勒脑袋有些不清醒,推开海耳·诺“不要你管” 海多耳拽着艾米尔·勒的胳膊,强吻,过后道“不让我管,我偏要管” 突然又想起什么,危险道“我知道,你如今不去找其他鱼,只能强制沉睡” “可是我的大供奉~你知道如果强制睡眠的话,发情期的时间要多一倍才能完全消失,你觉得这十天之间会发生什么?” 大供奉用力咬了下舌尖,脑袋清醒些了。他不能一下睡十天,双手蜷缩,抬眸看向海多耳·诺,声音颤抖道“帮我” 第14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14 明明艾米尔·勒答应了,海多耳·诺应该高兴的,但不知道却更生气了,阴阳怪气道“我们大供奉可真是大义凛然” 看到已经鼻尖冒汗的大供,海多耳·诺掐着艾米尔·勒滚烫的脸庞,在大供奉耳边道“求我,求我我就帮你” 艾米尔·勒仰着脖子,扶着石头桌子的手指泛白,垂眸,过了许久都没吭声。整个人看起来怜弱,破碎。 在海多耳急躁,放弃的时候听艾米尔·勒颤抖道“求你,帮我” 海多耳·诺手上的力气加重,狠狠的吻了下去,离开的一瞬间道“好” ………… 在没有阳光的海底,不是黑暗的,是五彩斑斓的。各种鱼从珊瑚礁中穿出,游回。一种不知名的鱼闪着蓝色光芒。巨大的乌龟缓缓游着,一群发着光的水母在水下翩翩起舞,美轮美奂。 一只黄色的小鱼在一座蓝色宫殿旁的珊瑚边不动了,眼睛炯炯有神,好似想要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 贝壳床榻上,被神宠爱着的两位交颈而卧,相互缠绵。 地上散落着衣服,甚至金色的桌子上还有着不知名的液体,和一些珍珠散落上面。 忽而怀中的蓝色脑袋动了动,是醒了?哦,原来是把在胸膛上的脑袋埋的更深了些。 搭在怀中腰间的手轻拍,安抚。不久,该手的主人睁开了眼睛。 紧随着,怀中的人鱼也缓慢睁开了双眼,刚睁开眼睛的艾涅尔·羡眼神带着无辜的迷蒙,发呆。 顾时宴就这样温柔看着,也不出声。等到怀里的鱼逐渐清明,温热的吻落在了艾涅尔·羡的眼睛上,道“小孩,不放开吗?” 艾涅尔·羡“哦”,将环住顾时宴腰间上方的拿开,坐了起来。 下一秒,一件衣服从天而降,顾时宴给艾涅尔·羡穿上上衣,拍拍脑袋下床了。 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走向前,又将地上不知道什么物件的东西捡了起来,放进地上的盒子中。 须臾,两位已经出了门,这次顾时宴抱着人鱼,瞬移到星耀国海洋大使馆的门口。 几个人从馆中交谈着走出,其中有一个穿着武装的人看到了艾涅尔·羡,小跑过去“王?顾教授?” 刚从顾时宴身上下来的鱼,看着莫名出现的鱼,不认识,但道“嗯” 从武卫身后走来的两个身穿严肃的西装,也走了过来。打过招呼后,进入了大使馆。 来到姜使长的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简单,朴素。 坐在办公椅上的姜使长,从电脑前移开,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嘴角含笑道“你们来了” 顾时宴站在艾涅尔·羡侧后旁,道“您知道我们回来?” 姜使长开口解释道“因为你” “因为你知道,日尔特国的背后可能有美斯特的参与,而既能与这两个国家抗衡,又敢抗衡的只有星耀” 顾时宴挑眉,不错,他确实知道如今国际形势,所以他第一时间是去找星耀国。道“那您的态度?” 姜使长“我昨日已将此事报给国家,刚刚,我得到回复” 顿了一下,转向艾涅尔·羡道“王,我国始终站在正义的一方” “我国将全力配合,海洋是人类生存的家园,日尔特这种行为是将本国利益放在全世界之上,极其自私自利” “如果日尔特一意孤行,那么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艾涅尔·羡原本听着两人一来一往,脑袋一团乱麻,但刺史王的威严显现,神秘声音响起“吾代表本族感谢你们,神将保佑,恩赐;美丽,善良的星耀人民” 而顾时宴是原本提醒告诉姜使长,自己被日尔特人当成人鱼一派,但现在看来没必要要了。 而此时老六同时发布了支线任务“消灭入侵者”,老六放心了,既然有支线任务,那么它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支线任务能抵消剩余的恶果。发布完后老六又走了。 之后,艾涅尔·羡和顾时宴在大使馆待了四天,购买了不少精密又易操作的武器。 在此期间,星耀国的群众愤慨不已,网络上的谴责接连不断,甚至有甚者想当志愿军,去帮助人鱼族。 因为他们深知:大海如果被毁,这是世界的悲哀。 其他国家也是如此,因星耀国站出反对,其他很多国家也给予了人鱼族帮助。 只有美斯特国家表示理解日尔特国家的做法,话里话外表示星耀国无权干涉他国主权。 被星耀有力的反击之后,消失在国际论坛上。 不过因为日尔特国首相死亡,日尔特国家动乱,大将与上位的官员周旋了三天,在第三天时将不同意的官员杀了,这才坐上了日尔特首相的位子。 然刚坐上,就需要面临各国的舆论压力。大将,不,现今的首相出了一则声明,表示将会把这项计划取消。 在第五天,艾涅尔·羡以及顾时宴回到了海洋,就看到在自家门口的艾米尔·勒。 艾米尔·勒走向前,道“王,海多耳·诺逃走了” 艾涅尔·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疑问问道“你喜欢他?” 艾米尔·勒猛地抬头,握紧了手,道“王怎么这么问?” 艾涅尔·羡“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艾米尔·勒脸色有些发白,怎么会,明明他已经将味道尽量掩饰了,没有人发现,灵光一闪,是了,他是王。 垂下眸,缓缓道“不喜欢” 艾涅尔·羡生气,怒道“他强迫你?” 艾米尔·勒僵住,这怎么说,许久瘪出一句“不是”,说完又将话题扯回“我会将他抓捕的” 艾涅尔·羡“不急,等一会,会有人鱼送来一些武器,你看这发下去” “金沙海域的子民我带回来了”王不会让自己的子民处在危险之中。 ………… 一个月后,在艾米尔·勒回到自己家中,一进门就先闻到了海腥味。皱眉,谁受伤了? 走近一步,才看到躺在床上海多耳·诺一身伤,艾米尔·勒游过去,看到鱼还活了,紧握的拳松开。 只是神色带些恼怒,他居然还敢回来,虽然生气,艾米尔·勒还是从桌子上拿了药。 海多耳·诺道“对不起” 艾米尔·勒鲜有的脸黑,他居然还有脸说,当自己醒来时,房间空荡荡,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他居然跑了!!!!当下手下用力。 海多耳·诺默默受着。 第15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15 艾米尔·勒拿绷带敷衍的缠了一圈,退开。点头,心中道“嗯,还不错”,突然又想到什么将嘴角的笑压了下去,转身走了。 海多耳·诺连忙做了起来,身上的绷带变得松松垮垮,就剩一个蝴蝶结绑在腰上,不小心扯到伤口“嘶” 将药放在桌子上的艾米尔·勒,听到连忙转身,道“你又犯什么浑?” 海多耳·诺也知道人原来去放药,心中嘲道“这是他家,他就算走也一定会回来的”,但不知道怎么回,沉默…… 走过来的艾米尔·勒,站到海多耳·诺面前,正色道“为什么回来?良心发现?” “身上怎么弄的?” 海多耳·诺“……”这让他怎么说?跟别人打架不仅输了,还受了伤?然后,不知道去哪,就来这了?脑袋一转道“我去找了日尔特首相,他有点不对劲” 艾米尔·勒也严肃了起来,以为他又有什么小动作,道“他怎么了?” 海多耳·诺看将话题转移,顺着道“我确定他已经死了,可如今却变得更强” 艾米尔·勒皱起了眉头“死了?” “怎么会,起死回生吗?” 说完看向海多耳·诺,道“跟我去见王” 海多耳·诺“王?呵”他如果当时将日尔特的人杀了,我或许还认他。 被艾米尔·勒一手拍到了脑袋上,严肃道“不许对王无礼,我是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不愿意,我可以把你打晕带过去” 海多耳·诺“……”本来没杀死那个人,已经很糟心了,现在更糟心。不过那个人身上的伤,也够他受的。 艾米尔·勒带着一脸冷硬的海多耳·诺将事情告诉了艾涅尔·羡。 艾涅尔·羡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涅盘,同一时间艾米尔·勒和海多耳·诺也想到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涅盘他们也仅仅只见过一次,是在上一任王为了上一任王后,燃烧了自己的灵魂而形成。 顾时宴出声道“不是涅盘” 三个鱼同时看向了他,顾时宴对艾涅尔·羡解释道“他身上的东西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交给我处理” 然现今,那个人身上东西的主人却一直没有出现。老六此时忽然出现道“老大,他出现了” 顾时宴眼中冷意闪现“真是,来的刚好” 自从他知道是这位魔尊导致自家小孩变得如此,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杀了他。 而此时艾涅尔·羡突然听到一阵悲鸣,心中一紧。 老六同时对顾时宴道“老大,日尔特在西沙海域排放了核废水” 艾涅尔·羡喉咙突然发出神秘的一阵神秘的吟唱,神秘但却让人感觉到了悲伤。他们的王发出了命令“远离西沙海域” 顾时宴揽着艾涅尔·羡,施法,将他们送到了日尔特排放核废水的地方。 艾涅尔·羡尾巴扫过去,正在控制机器的日尔特人飞到了空中,顾时宴将机器关上。 一个个冰棱闪过,控制房间中的日尔特人一击毙命。 随后那位首相完好无缺的从房间门口出现,艾涅尔·羡所有以海水形成的冰棱对准了他,释放。 海多耳·诺震惊,他明明是重伤……怎么感觉又变强了。 让鱼更不可置信的是,冰棱在首相面前消失了。 在惊讶之际,海多耳·诺旁边一团黑雾出现,一身黑色锦袍,黑色发丝披在身后 ,额间魔纹繁复。看到艾涅尔·羡好似看到了猎物一般,咧嘴道“你来了,太子殿下” “果然,你还是一点没有变,用一些蝼蚁就能将你引过来” 艾涅尔·羡很不爽他的眼神,还没出手,顾时宴已经一个法术发出,将黑雾打散。 分开的黑雾重新聚拢,看向顾时宴神色诡异。 顾时宴一个法术又打出“眼睛不想要,我可以帮你” 黑雾在房间桀桀的笑着“太子殿下,本尊一会找你” 艾涅尔·羡十几个冰棱过去,将黑雾穿透,镶在了墙壁上。 黑雾直接向顾时宴攻打去,顾时宴迎上去,房间承受不了两人的法术,墙壁已然破裂。 直到两位冲出了房间,而在房间中艾涅尔·羡快速来到首相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提了起来。既然远战不行,那就近战。 首相双手施法打在艾涅尔·羡身上,一道道伤出现在艾涅尔·羡身上。艾涅尔·羡“你们亵渎生灵,不受承诺,吾将惩罚你们”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日尔特的士兵也纷纷来到。海多耳·诺和艾米尔·勒对视一眼,快速出击,为艾涅尔·羡建起了后盾。 首相眼睛充血,艰难道“哈,你不去看看,你,的海洋,现在什么样子”说完,没有了呼吸,艾涅尔·羡甩手将人扔到了日尔特人身上。随后道“走” 艾涅尔·羡来到核废水释放的地方,湛蓝的海洋逐渐变得污浊,黑压压一片。艾涅尔·羡感受到大海在哭泣,在悲鸣。 暴雨倾盆而下,海中波涛汹涌,发出无声的怒吼。艾涅尔·羡游到被污染海域的上空,闭上眼睛,一滴眼泪落下,滴入深渊。 忽而湛蓝色光芒从艾涅尔·羡身上散发,湛蓝色眼睛睁开,向污染的海洋中冲下去,保护海洋,是王的使命。 艾米尔·勒惊呼“王——”也连忙要跳进去,被海多耳·诺拦住。 顾时宴看到该情形,眼神紧缩。却被魔尊的法术打中,随后直接将自己移送到艾涅尔·先身边,抱住了鱼身。 一人一鱼坠入到黑暗的深渊中,岸上的风不知从什么时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房屋坍塌,装着核废水的桶卷上天际,随着风落到了日尔特的土地上。 海中,艾涅尔·羡所到之处被污染的海水,散开,留出一片清明。 光芒所到之处,海水也缓缓恢复。艾涅尔·羡身上光芒突然更盛,在艾涅尔·羡旁边的一条红色小鱼突然活了起来,跟在艾涅尔·羡的后面。 老六突然出现“老大,小反派在用自己的生命力净化海洋,再下去小反派会死的” 顾时宴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艾涅尔·羡,停下来” 艾涅尔·羡吻了下顾时宴的唇瓣,离开,准备将自家雌性送上去。 却被顾时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忽而一声脆响,像是水晶球的破裂声。 金色光芒一部分净化着海洋,一部分进入到艾涅尔·羡的身体中。 老六“哦,对,我怎么忘记了,还有上一次神尊给的生命之源”,上一次因为病弱的小反派,宿主为了防止上一次的情况出现,给神尊要了生命之源,正好此时可以派上用场。 第16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16 在生命之源极速的进入到艾涅尔·羡的身体中,忽而人鱼湛蓝的眼睛变成了浅金色,蕴含着满天星辰,神秘而美丽。 一直注意着艾米尔·勒的顾时宴马上发现了其变化,心中跳动,内心有些紧张。 面前的人鱼垂眸,不敢去看顾时宴,自己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面对他。 如果此时有人在这,就可以看到:五彩斑斓的鱼群跟在一人一鱼两旁;而在最前面是一条紫色的鲸鱼,紧随着是发着光芒的水母群,好似在给一人一鱼引路。一幅色彩缤纷的画面,实在太美了。 顾时宴目光逐渐灼热,皱眉,他为什么不看自己?缓缓出声“小孩?” 温柔,带着爱意的声音抚平了艾涅尔·羡(原身)的不安。抬眸,被顾时宴的幽深的眸子灼烧到。四目相对,两人的灵魂激荡,久久不停。 不知道谁先主动的,双唇交缠。顾时宴一手托着艾涅尔·羡的后脑勺,一场亲吻不知不觉变成了单方面的掠夺。 艾涅尔·羡嘴巴和舌头发麻,抓着顾时宴的衣领,不甘示弱回击。 一吻毕,双人都有些喘气。生命之源慢慢的消失,顾时宴用力抱着艾涅尔·羡,好似这样人就不会走了。 艾涅尔·羡眼里透着顾时宴的身影,开口“下次见” 顾时宴“等我” 艾涅尔·羡碰了碰顾时宴的眼眸,回道“好” 仅仅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走了,艾涅尔·羡眼睛又恢复到湛蓝色,一瞬间迷茫后,看向了已经生机盎然的海洋。 最前面的鲸鱼扭头,尾巴欢快的拍打着。 老六“老大,你再不上去,岸上那两位人鱼马上要出事” ………… 岸上,暴雨停止,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七零八落的树木,和一片狼藉的土地彰显了刚刚的一场不平静。 艾米尔·勒和海多耳·诺身上伤口大大小小十几处,依然在魔尊的两侧,不让他靠近大海一步。 魔尊刚刚一瞬间感受到了他念念不忘的太子殿下,正好去找却被两个人鱼挡住。 眼里暗色涌动,要不是本尊的原身还在北荒,区区蝼蚁,又怎会挡住本尊的一招。 但他的感受转瞬即逝,魔尊的身形开始扭曲,神色不明,一团黑雾打出。阴沉开口“你们,该死” 海多耳·诺拉住了要向前冲去的艾米尔·勒的胳膊,然却看到了黑雾中猩红的眼睛,突然被定住了。 就在这紧急的一瞬间,顾时宴从天而降,将两鱼推开。 海多耳·诺向魔尊打去,几百冰棱一次又一次的从魔尊的身体中穿过。 每一次的穿去,浓黑色的雾就淡一分,魔尊却视而不见,一声阴冷的声音在艾涅尔·羡耳边响起“我的太子殿下,为什么不来见我呢?” 顾时宴不爽的把艾涅尔·羡拉到了自己身后,面上带了怒色,冷声道“你的对手是我” 与之交缠了起来,顾时宴心里憋着气,下手又快又狠。几十回合下来,黑雾几乎淡的不见,魔尊脸色都已经苍白。 顾时宴聚起法力,掐住了魔尊的脖子道“他,我的” 用力,黑雾散开,不见了,却听到一声阴冷的大笑声响起“哈哈哈哈哈,我还会回来的” 被推到海中的两个人鱼相互搀扶,艾米尔·勒比海多耳·诺稍微好点。 艾米尔·勒不禁有些担心海多耳·诺,刚受的伤还没好,又受了新伤,担心道“怎么样?” 海多耳·诺神情闪了一下,眼神看向艾米尔·勒有些复杂。他刚刚看到了自己将艾米尔·勒锁在了自己的房间中,夜夜笙歌。 艾米尔·勒皱眉,一巴掌准备拍在海多耳·诺的手,转了个弯,掐了下海多耳·诺的耳朵,道“怎么?被打傻了?” 海多耳·诺将艾米尔·勒锁在房间的念头压下去,哑声道“不太好” 艾米尔·勒眼神紧紧的盯着“哪?哪不好” 海多耳·诺看着为自己紧张的艾米尔·勒,心中的想法又隐隐浮现,躲开艾米尔·勒的查看自己伤口的手,声音冷淡“我要走了” “跟我走吧,我可以与人类和平相处” 艾米尔·勒手僵了一瞬,眼神疑惑,将要开口,海多耳·诺突然道“算了” 艾米尔·勒皱眉“你不能走” 海多耳·诺冷笑一声“怎么?还有抓我,现在要再打一架?” 艾米尔·勒“行,你走!”走了就别再回来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谁走就走,海多耳·诺隐入海中,不一会消失不见。 艾米尔·勒“……” 顾时宴与艾涅尔·羡回到海中,艾米尔·勒游了过去,随后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又是几天过去,日尔特首相在极快的速度之内又换了一个首相。 而这一个首相承受着其他国家,对上一个首相的谩骂,坐上了首相的位子。 日尔特也最终自食其果,核废水在他们土地上泄露,导致日尔特多个地区的癌症患者陡然爆发。 国家名声在国际中也臭名昭着,没国家进出口他们国家的任何东西,也没国家与之交往。而与日尔特关系不错的美斯特在这时候一声不出,也只是默默的断绝了与日尔特的交往。 或许日尔特国破罐子破摔,居然宣称要攻打人鱼,夺回海洋的所有权。 这不艾涅尔·羡家中只剩顾时宴自己,艾涅尔·羡与其他海域的人鱼头领在宫殿中。 被捆绑着的老六,哀声怨道“老大,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能说” 顾时宴目光清冷“我说了,那就找一个能告诉我的东西过来” “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老六已经被顾时宴绑了三天了,自从自己将魔尊的封印松动;导致了魔气外泄,魔尊的一个分身感受到着太子殿下的灵魂波动,追随着,来到了小世界。 老大就非得了解小反派的身份与事迹,他就不信他老大没有猜到。 生活不易,老六叹气;管他呢,说就说吧,大不了被主系统回炉重造。 忽而一只面色严肃的老虎到了顾时宴面前,一个女声响起“我来告诉你” 老六高兴了,主系统来了,就没他什么事啦,哈哈哈哈。 顾时宴淡淡的眼神落在小老虎身上,带着些威压。 小老虎“您好,九尾妖王。我是系统666的顶头上司,系统111,您叫我一一就好” 第17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17 系统一一接着道“他为我族太子殿下,同时也是神族最年轻的神尊” 顾时宴眼神微闪,怪不得,怪不得没有找到他…… “一千年前,大战。太子殿下以己之力将魔尊封印在北荒幽灵海域之中,自此太子殿下陷入长眠” 大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身为妖王得顾时宴也不例外。 顾时宴也不禁想到“在当时,神界想与妖族联盟共同对抗魔尊。确实是派人过来请人,当时自己怎么说来着?好像是:不见” 系统一一也是想到了什么,故意道“大战,您知道吧。哦,当时太子殿下还去找您来着” “您说什么来着?不见,谁来都不见,并且让神族管好自己的事” 顾时宴心中一动,原来两人的缘分那么早就开始了。又想到被自己亲手赶跑,简直想回到过去让那个人闭嘴。 老六可不知道还有这一茬,看着自家宿主把自己当成空调不要命的散发冷气,很是佩服一一boss。 望向系统一一,好似在说“六,还是您六” 顾时宴“为什么会找到我?”既然系统是神界的,那么当初的偶然的签订,似乎就变的不那么“偶然”。 系统一一小声吼了声,让它猜对了。果然这个狡猾的狐狸,不只是想问太子殿下的身份那么简单,道“不知道” 这个问题他也想了很久,系统666是太子殿下造出来的,哦,应该说我们整个系统都是太子殿下创造的。所以对于如何寻找宿主这个事情,它真的不知道。 顾时宴眼皮掀了掀,看着一一,不悦。 系统一一可是不怕他,发出一声鼻哼,道“你不能拆我,我们是殿下亲手创造的” 顾时宴故意忽略系统一一的炫耀“嗯” 老六两边瞅瞅,感觉到老大神色缓和了点,心中不忿。要是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保命符,谁还受老大动不动的威胁。 于是便怒瞪着化形的系统一一,敢怒不敢言。 顾时宴“他,现在在哪?” 系统一一气势瞬时低落“在神界弱水,冰晶棺中” 他……冷吗?顾时宴嘴唇抿紧,再一次想把当初的自己给打死,启唇“我能去看一眼吗?”他所求不多,一眼就好。 系统一一叹气“这个小世界过后吧” 顾时宴敛眸,道“嗯” 系统一一突然道“或许,您与殿下比大战之前更早相识” 顾时宴委屈,原来他们错过那么多,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系统一一“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顾时宴“魔尊的封印什么时候会被完全打开?” 系统一一“殿下回来的那一刻吧,不过天君已经派人将封印加固了,后面应该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也不会再出现小世界被干扰的事情” 顾时宴的“嗯”他现在心情很不爽,想打魔,他有必要和魔尊打一架。 此时艾涅尔·羡从宫殿回来了,表情也异常严肃。他不想打仗,我人鱼族是为守护海洋而生,不是为打仗而生。 他要出发去金沙海域了,他不能让雌性去,他太弱小了。 艾涅尔·羡刚想开口说话,被顾时宴捞过,抱的紧紧的,一个复杂的吻落在艾涅尔·羡唇上。 艾涅尔·羡闭眼,不自觉的跟顾时宴缠绕。 顾时宴抱着艾涅尔·羡无比庆幸,还好, 还好他还活着。还好,我们又再一次重逢。 系统一一围着两人脑袋转呀转,气炸了,自家养的水灵灵的白菜被拱了。却被顾时宴一把捞过,锁到了意识空间。 系统一一懵逼,一屁股坐到了小黑屋中“顾时宴—” 顾时宴松开艾涅尔·羡,微喘。用意识回复道“你是女生,温柔点” 系统一一“我温柔个毛,顾时宴,你把我放开” 顾时宴说完就不再理系统一一,专注。 老六幸灾乐祸,但同时缩紧自己的小身子。不让顾时宴发现自己,避免殃及池鱼。 艾涅尔·羡感受到顾时宴奇怪的动作,疑问,歪头,自家雌性是等久了吗?随后闭眼,微微碰了碰顾时宴的唇瓣,道“别气,等吾归来” 顾时宴脸黑,他是想抛下自己,然后自己去?从嘴里蹦出了三个字“不,可,能” “你想把我抛下,不可能,我也要去” 顾时宴知道自家雌性想的什么,一字一句承诺“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艾涅尔·羡心中已经开始摇摆不定,自家雌性不弱,吗? 顾时宴语气软化,委屈道“小孩,让我去好吗?我不想和你分开” 在一旁的老六大跌眼镜,他他他宿主是这样的吗?怎么这个小世界变娇气了? 艾涅尔·羡耳朵上下动了动,回答“我们一起”,他会保护好他的雌性的。 顾时宴揽着艾涅尔·羡的腰,和一众人鱼出发。 艾米尔·勒看着远去的影子,也想与王并肩战斗,然王让自己留守此地,以备不时之需之需。 回到家中,却被一条人鱼突然打晕。海多耳·诺接住倒下的艾米尔·勒,抱在怀中,撩起额前的发丝,轻声道“我的大供奉,跟我回家吧” 却没等到回应,海多耳·诺公主抱起自言自语道“看,你答应了” 要是艾米尔·勒醒着肯定一巴掌拍了过去。 海多耳·诺抱着昏迷的艾米尔·勒回到了自己家中,将鱼放到床上。 耳边有一个声音对海多耳·诺说“做的很好,现在他是你的了” “不会死了,也不会被人抢走了” 海多耳·诺摩擦着艾米尔·勒的脸庞,眼中的占有欲惊人。 没多长时间,艾米尔·勒迷迷糊糊的醒来,想到被打晕,猛地坐了起来。 却听到锁链的声音,艾米尔·勒看着自己腰间和手腕的厚重锁链,又看向陌生的房间,有些惊慌,用力向外扯去。 海多耳·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艾米尔·勒不要命的撕扯着,游了过去,怒道“你在干嘛?” 艾米尔·勒听到熟悉的声音,停止了挣扎,疑惑问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你把我绑来的?” 海多耳·诺揉着已经勒红的手腕,冷声道“你想叫谁绑你,看到我很失望?” 艾米尔·勒“……你有病?赶紧把我放开,我还有事做” 海多耳·诺“不放,把你放走,让你再离开我?” 艾米尔·勒简直气的想笑,让他跟自己回去,说不回去的是他;现在把自己绑回来,说自己离开他的也是他。 他是不是有病,扭头不再看海多耳·诺,恢复淡定道“你疯了” 第18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18 海多耳·诺嗤笑,望着漠视自己的艾米尔·勒,转而捏着他的下巴,将人看着自己。 艾米尔·勒垂眸就是不看他,他生气了!!! 海多耳·诺“呵”,自己确实疯了,在梦到他死亡的模样。自己已经很努力克制了,可是怎么办呢?越压制就越是想他。 呼吸微沉,捏着下巴吻了上去,撕咬研磨。 “唔~”艾米尔·勒双手用力推攘,响起的锁链的声音刺激着海多耳·诺的神经。 感受到他想要逃离的心思,海多耳·诺一手抵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用力按向自己,牙齿相碰,唇齿相依,房间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艾米尔·勒的舌头有些发麻,脑袋有些浆糊,他呼吸不上来了。 海多耳·诺恰当的松开,几息之间,海多耳·诺又重新按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嘶~”海多耳·诺松开,在被咬破的伤口又用力咬下去,血冒出的更厉害。 又重新吻了上去,将血渡到了艾米尔·勒的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艾米尔·勒措不及防咽了下去,皱眉,一巴掌打了过去。 海多耳·诺眼里冒着光,整个人显的有些疯狂,在艾米尔·勒耳边道“你,身体里有了我的血” 艾米尔·勒不想惯着他了,他给过他机会了。拽着海多耳·诺的头发,向后拉去,脸上有些微微的怒色“海多耳·诺,我再说一次,放开我” 海多耳·诺一时间愣了愣,勾唇冷笑“我的大供奉,你就好好在这呆着吧” 门口突然有鱼敲门,海多耳诺“等会”,敲门声停止,艾米尔·勒眼底微闪,抬眸,平静道“不去?” 海多耳·诺盯着他的脸道“去,你别想着逃跑” 艾米尔·勒抬了抬手腕上的锁链“我怎么逃?” 海多耳·诺抓过锁链,检查了一番,没问题,满意的点点头。坐在旁边,又待了会,有鱼来催,这才出门。 闭上眼睛的艾米尔·勒睁开了眼睛,听着鱼远离的声音。徒手将锁链拽断,呵,真以为我挣脱不开吗?把我想的太弱了。 转了转手腕,他在晕过去的那一秒就知道打晕自己的是太子,而他也只不过将计就计想看海多耳·诺想干些什么。 可惜了,什么也没发现。碰了碰现在还有些发麻的嘴唇,烦。 看了看简陋的房间,随后偷偷摸摸的走了,身一个大供奉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不多时,海多耳·诺从外面回来,推开门,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呵笑。我的大供奉,你可真不乖呀~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不好吗?非得去找死? “呵,大供奉,我既然能抓住你一次 就能抓住你第二次,没人比我了解你的” “我的~大供奉~” 海多耳·诺口中的艾米尔·勒如今已经动身前往金沙海域。 艾米尔·勒游着,望向远处的金沙海域 ,心中默默想着。其他人鱼早已在几天前就安排好,身为人鱼大供奉,他不可能在后方等着。且这一次他是逃出来寻求“保护”,这样也不算违背王的命令。 如果海多耳·诺知道自己的行为被艾米尔·勒当成去找艾涅尔·羡的理由不知作何感想。 金沙海域,风和日丽的海风吹拂到每个人身上,温暖舒适。 艾涅尔·羡和顾时宴带着一众人鱼来到了金沙海域,上千的人鱼在水里游动,形式各样,颜色斑斓,早早在游轮上,离岸边不远处等着的人看到这上千个人鱼的人鱼群,不由发出一声惊叹。 这幅旷世奇景,暂时让人忘却了,即将打仗的事实,沉浸其中。 人鱼群速度极快,游近了才看到有的人鱼手中拿着戟,还有人鱼双手抬着箱子游了过来。 到达岸边,上千人鱼从水中钻出,激起的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跳跃的调皮水滴重新回归大海的怀抱。 艾涅尔·羡也发现了那艘轮船,准备驱离。 一个星耀国的武卫穿着一身防弹衣的军装,整整齐齐的站在轮船的上。 又看向很远处的岸上的日尔特人,忙忙碌碌,好似丝毫不在意这边的情况。 艾涅尔·羡看向轮船,放眼望去,轮船上大约有一千多人,站在最前面的武卫走到船头,粗声粗气道“王,我是星耀国武卫长——沈啸,姜使长让我们来协助你们” 艾涅尔·羡在此时也没再客气,回答道“好,吾会让你们都平安回故土” 沈啸看着艾涅尔·羡认真的承诺,心下微动,他们保护我们,我们人类却没保护好他们。 或许一直都是人类的错,是人类打开了他们的大门,将他们拉入这世俗之中,他们本可以在海洋中安稳一生,语气更加敬重“王,您当时所购买的剩余的武器,都在游轮上面” 艾涅尔·羡一声神秘的空灵声音,只见几百人鱼层层将轮船包围。 沈啸目光追随着这一群人鱼,问道“这是?” 顾时宴解释道“将一下小型武器扔下去给他们,大型的你们自己留着” 沈啸望向人鱼的眼光突然一顿,看到了他当时上药的那个人鱼。 心思百转,他那么胆小,要如何去打仗? 同时吩咐着将一些炸弹球,暴力鱼雷以及一些冲锋枪扔了下去。 艾涅尔·羡看向自己的雌性,尾巴又圈住上顾时宴的腰腹。 带着顾时宴,一跃,跳到了轮船上,对着顾时宴道“武器” 尾巴松开顾时宴的腰,意思是让顾时宴去拿一把趁手的武器。 顾时宴看向自家小孩,好吧,听小孩的。转了一圈拿了一把威力比较小的冲锋枪,白皙的手握住枪柄,因为使劲淡淡的青筋突出。 走向艾涅尔·羡身边,举了举手中的枪,道“小孩,拿好了” 艾涅尔·羡重新圈住顾时宴,又把人带到了水中,将人放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沈啸站在船上,走到了那条人鱼的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人鱼道“安贝多·亚,你还认识我吗?” 旁边的几条人鱼突然都注视着那条名为安贝多·亚的人鱼。安贝多·亚手里拿着暴力鱼雷的身体向后缩了一下,看向沈啸回答道“记得” 又道“谢谢” 沈啸“嗯,你要上来吗?” 第19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19 安贝多·亚有些犹豫,但他想看船上那些武器。旁边的人鱼一脸戏谑看着一人一鱼。 沈啸顺着他的视线,知道他在想什么。伸出手,被军装包裹着的肌肉隆起,声音放柔道“上来,我带你看” 安贝多·亚眼睛发亮,小心翼翼的往前游去。 刚碰到沈啸的手,旁边走来的一个武卫拿着武器突然出声“队长,你在这干嘛?” 安贝多·亚快速的将手缩了回去,沈啸还没摸到手,就被人给吓了回去。 沈啸“……滚”将手收回来,一脚踢过去,脸色极其难看。 武卫讪笑,麻溜的鞠躬道“对不起老大,我马上滚” 沈啸听到身后的嬉笑声,压下想打死那人的心思。 再转身看向轮船下时,安贝多·亚已经跟着同伴游走了。 沈啸“……”胸膛前壮实的肌肉起伏,他又错过了。 昏暗的夜色,渐渐的压了下来,海与天缝合,与星星交织。涌起的一阵阵海浪,拍打着他们深邃旋律。 艾米尔·勒快要到达时,闻到一丝血腥味,快速游动,一声声轰鸣声响彻耳边。 再往前,一具具七零八落的尸体漂浮在岸边,身体发肿。岸边已经被血色染红,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烈。 游过去,只有尸体,没有他的同伴。慌乱的艾米尔·勒茫然无措,突然旁边游来几只人鱼,艾米尔·勒游了过去。 拉住一个人鱼问道“王,呢?” 那个人鱼看到艾米尔·勒,惊讶道“大供奉?” 艾米尔·勒焦急道“告诉我,王在哪?” 人鱼伸手,指向岸上发生着战争的地方“王,在最前面” 艾米尔·勒抓着人鱼胳膊的手松开,脸色恢复如常“嗯,你们去包扎吧” 说完,快速的跳到了岸上。由远及近,哀嚎的嘶吼声,炮火声,惨叫声布满大地。一双双杀的血红的眼睛,在狰狞的面孔上闪着仇恨的光芒。 艾米尔·勒穿过人群,越过人鱼群,来到了最前面。 一声爆炸在自己耳边响起,艾米尔·勒迅速的加入了战场之中。 漫天的炮声,没有一丝火苗,大地上全是湿漉漉的。 海多耳·诺与顾时宴并肩作战,带领着自己的子民将走向他们第一个胜利。 看着顾时宴扛着冲锋枪面无表情的射击着,某一瞬间海多耳·诺觉得,自家雌性好似曾经也经过这样的厮杀,淡漠而麻木。 “艾涅尔·羡”带着怒意的声音突然响起。顾时宴抱着人鱼的腰闪到了一边,落到地上“小孩,认真” 艾涅尔·羡注视着顾时宴眼中担忧的情绪,没错,这是他的雌性。这一刻艾涅尔·勒才认识到他的雌性很强大。 来不及回答,几颗飞速的子弹朝两位而来,还夹杂着几颗零星的炮弹。 一个屏障挡住了子弹的步伐,形成的冰棱从炮弹之间穿过,在空中轰然爆炸,一人一鱼又重新加入战斗。 正专心跟日尔特人撕打的艾米尔·勒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 一只子弹朝艾米尔·勒而来,海多耳·诺猛然用力,将艾米尔·勒护在怀中。 子弹进肉的声音,一声闷哼。艾米尔·勒将他推开,将鱼拉到暂时安全的地方,焦急道“有事没?” 海多耳·诺紧紧的拽住艾米尔·勒,紧紧的盯着“为什么要跑?” 子弹飞过,这个地方也不安全。艾米尔·勒快给气死了,他能不能分个轻重缓急,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便不理他。面无表情的拽着海多耳·诺往海边而去。 海多耳·诺笑“没关系,我抓到你了” 艾米尔·勒将鱼扔在海里,知道来硬的不行,便道“你在这处理伤口,等着我” 海多耳·诺眼里明晃晃的不信任,艾米尔·勒瞪着他,道“回去,和在这等着选一个” 又有一些人鱼回到海中疗伤,艾米尔·勒看着海多耳·诺不放手,简直想打死他。又想到是为自己受的伤,深吸了一口气道“打完,我跟你回去” 海多耳·诺不买账,他今天要带他回去,抿唇道“跟我回去,在这你会死的” 艾米尔·勒怔愣,原来今天他绑着自己是因为怕自己死亡?不是在发疯?自己猜到应该没错吧,想着语气缓和许多“我不会死” 那个子弹即使他不挡,自己也可以躲过去。 海多耳·诺勾唇,他己好像找到怎么拿捏大供奉的方法了,他怎么就忘了他家大供奉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呢。 抿着唇瓣,显示着不舒服的样子,敛下浓墨的眸子,道“怎么保证?” 海多耳·诺想都没想的道“有王在”说完,突然感受到一束危险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海多耳·诺“……”他说错话了? 海多耳·诺此时的脑海中一个声音又在叽叽喳喳说“不能放开,带回去,他就是你的” “不要压制自己的欲望,打晕他,把他带走” 艾米尔·勒继续接着道“和王后在,他们会保护族群,你不要担心” 海多耳·诺压制心中想法,沙哑道“我跟你一起去” 耳边是炮声,眼前是油盐不进的海多耳·诺,艾米尔·勒拽开海多耳·诺的手,淡淡威胁道“你若敢游出一步,往后你不可能再见到我” 海多耳·诺双手握紧,不敢再往前,他知道自家大供奉很心狠,说道坐到。自己那些手段也都是他教的,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艾米尔·勒转身,离开之前道“我回来之前,我希望你的伤口已经处理” 说完,又加入队伍,只不过这一次艾米尔·勒的招数更快,更猛烈,好似有什么急事在等着他。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涂抹在天际,星星隐入。太黑了,有种几乎透不过来气的窒息感,让人举步维艰。 沈啸带着兄弟们跟在这些美丽的人鱼身后,被他们保护着,有一种神奇的感觉,而且到现在他带的人没有一人死亡。 其实既然他们敢来,已经将生死置之身外。他或许理解了姜使长的信仰与追求——万物并育,其和以生。 姜使长他一直希望,这些海洋的精灵在海中游动,是因为自由欢快,而不是为了逃避人类的杀戮。 第20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20 现在,他也懂了…… 日尔特的军队屡屡战败,这场战争持续了一天一夜。 而在这中间…… 海多耳·诺包扎完之后,脑海中左右摇摆,最终还是加入了战场之中。 站在了艾米尔·勒身旁。 艾米尔·勒脸上带着些灰,有些狼狈。眼里满是防备,谨慎。 海多耳·诺看着心中被刺了一下,先发制人的开口道“我来帮忙,别赶我走” 艾米尔·勒身体怔了一下,他是在示弱?想了想。艾米尔·勒最终将海多耳·诺留了下来。 沈啸也成功的找到了那个他最想保护的安贝多·亚,赖在了人家身边,不走。 看着安贝多·诺打起敌人来,快速,冷静,招招发狠。 沈啸咬了咬后槽牙“艹,真他妈可爱”,突然看到一个敌人冲了过来。 一手揽过安贝多·亚的腰,手瞄准,开枪,嘭,敌人倒下。 紧紧抱着自己腰腹上的手,感觉异常明显,安贝多·亚看到是沈啸,轻轻叫了声“沈啸” 沈啸低头,直直的望进安贝多·亚的眼睛里,带着直白的关心,紧张问道“有事没事?” 安贝多·亚摇头,看着沈啸英朗的面容,以及和自己贴着的胸肌,在此时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他身上好硬” 于是战场上造就了这一场画面。 前方是顾时宴和艾涅尔·羡带领着大军;最后方是艾米尔·勒与海多耳·诺并肩作战;左右是沈啸和安贝多·亚凶猛的攻击。 逼的敌人节节败退,气势势不可挡,成败已成定局。 艾涅尔·羡自从知道了,过来帮忙的星耀国人,有人受伤之后,心情超级不好。 脸上带着的丝丝血迹,似神又似魔,冲过包围圈,来到这一次带领的大将面前。 大将看着突然过来的艾涅尔·羡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地上。 用枪指着艾涅尔·羡,威胁道“别动,再动我开枪了” 艾涅尔·羡无视,尾巴扫过,大将手上的枪被甩出去了十万八千里。 看着害怕的大将,面无表情道“你们伤了,我要护这的人” 随后一个闪着光的冰棱从大将身体穿过,睁着眼睛的大将永远留在了战场上。 顾时宴紧随而来,站在艾涅尔·羡的身边,视线碰撞。 下面有人发出了欢呼的声音,顾时宴目光微闪,嘴角淡淡的笑意,声音有些哑,道“小孩,接个吻” 不等艾涅尔·羡作出反应,吻就落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好没从战争中缓过来。 这个吻,冲动,猛烈。 急不可耐的探入,与艾涅尔·羡纠缠。没来的及收回的尖尖的牙齿也被顾时宴一一扫过。 艾涅尔·羡舌头发麻,嘴唇也有些疼,但也舍不得放开。 并没有维持多久的吻,却让一人一鱼的心中满满当当。 小孩,我来晚了………… 远在日尔特国都的办公室内,新上任的首相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好似前线的战事与他无关。 对面的一个官员忧心忡忡,听着战况,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首相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向一身伤痕累累的士兵,眼里冒着精光,兴奋道“他们死了?” 士兵“是,首相,我们已经撑不住了,还请支援” 首相目光阴鸷落在士兵身上,道“他死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士兵哆嗦的回答“套,逃回来的”他当时被炸弹炸晕,亲眼看到大将被杀,赶紧逃了回来。 首相淡淡听着,给自己身后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旁边的官员踱步,嘴里念叨着“这该怎么办?” 在他转身想问些士兵什么的时候,却亲眼看到保镖抽出了一把刀,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官员浑身有些发冷,恼怒的指着首相道“你想干什么?” 首相走了过去,将官员指着的手拨开,平静道“再指着我,他就是你的下场” 官员向后退去,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道“你还想不想坐稳首相这个位子?” 听到这话,该首相突然发疯,从桌子上拿出一把枪,顶上该官员的脑袋“我这不是正在努力,战争过后,我这个位置谁都威胁不了” 官员脑中突然想到什么,嘴唇颤抖“你是故意的,故意引发战争” “什么人鱼可以净化核废水,什么要替原首相报仇,都是你的借口” “是为了让他们帮你除掉反对你的人?” 首相笑了,胸膛振动,笑得疯狂,在官员耳边道“你们从来没把我当过首相,我怎么可能留下你们呢?” 官员尽量掩饰慌张,咽了口水,又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人鱼王不会放过你的” 首相勾起了诡异的笑容,开枪,子弹从官员脑门穿过,喷出的血溅到了首相的脸上。 目不改色,还是那一副诡异的笑容,对倒在地上的人道“我只是一个傀儡,打仗的事我可不知情”又突然笑了起来“现在,我去把那些不听命令,打仗的人抓回来” “你说怎么样?那些愚蠢的人鱼会不会相信?” 话音刚落,顾时宴和艾涅尔·羡冲进了首相的办公室。 紧随而来的是身后一群士兵,举起手中的枪指向了一人一鱼。 让他们气馁的是,这一人一鱼脸色毫无变化,一个高贵神秘,一个神色淡淡,眼神落在旁边身上时才带几分温度。 首相僵了一瞬,从保镖接过帕子擦掉血迹,对士兵开口“放下,不许对人鱼王无礼” 随后又笑着道“王,请我代表我国表达对您的歉意” 不管面前一人一鱼的脸色怎么样,又继续道“我人微言轻,没能阻止这场战争。不过,为了给王一个交代,我已将那些挑起战争的人尽数杀完” 顾时宴有些发笑,想听听他还能说些什么,敷衍了句“你的意思是,你是被胁迫的?” 首相笑,看吧,他们会信的,继续道“我刚刚接手,根基不稳,这种情况也是没办法的事” 又认真道“我国一直渴望与人鱼族和睦相处,结两族之好” 顾时宴轻笑,不过这个笑意却有些冷“哦,那核废水如何解释” 首相犹犹豫豫道“核废水是经过处理的,美斯特告诉我们是可以正常排放的” “我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结果,我们也是受害者” 老六看着,实在叹为观止“他那么能甩锅,怎么不去卖锅?” “敢情他什么错都没有呗,都是别人的错喽?” 第21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1 艾涅尔·羡听着这话,很不舒服“你在欺骗吾,罪不可恕”二话不说将冰棱刺进了首相的身体中。 他们人鱼族只是单纯,但不是傻。面前人漏洞百出的谎言,太低劣了。 到死都不知自己怎么突然就死了的首相倒下,嘴角还带着没有收回去的得意的笑…… 身后的士兵抬起枪,满天的子弹冲两人飞去。 顾时宴还没来的及反应,手中已经揽着艾涅尔·羡的腰,按在自己怀里,弯腰躲在了一旁的办公桌后。 第一波子弹停止,士兵缓慢的向办公桌边逼去。 顾时宴按着后腰的枪,聆听着脚步声。 一步,两步,按着艾涅尔·羡的腰松开,一人一鱼猛然站起。 顾时宴拿出腰上的两把手枪,手上绷起淡青色手筋,弹无虚发。 空中闪烁冷光的冰棱,与子弹一起冲向了对方敌人。 士兵看着非人类的两人有些慌乱,开枪的手隐约有些发抖。 不知道中间谁说了一声“上”,士兵的枪声不断。 一人一鱼以桌子为掩体,配合默契。对方死伤近三分之一,也没有能靠近到桌子旁边。 士兵的身后突然躁动,沈啸的声音响起“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是死?还是降?” 自知大局无望的日尔特士兵,识时务者为俊杰,将手中的武器扔了下去,一时间掉落的武器声密集。 屋外的星耀国人冲了进来,屋中以及屋外的日尔特士兵抓起来,带了出去。 逆着光的沈啸从士兵身后走来,站定。脑袋往后看去,硬朗的面容有些温柔,对着自己身后的那条鱼道“人鱼王,没事” 安贝多·亚从沈啸身后探头,看到屋中的艾涅尔·羡眼神亮了亮,然后认真的对沈啸道“谢谢” 沈啸咬牙,克制着自己的手放在鱼脑袋揉搓的冲动,道“要过去吗?” 安贝多·亚摇头,他就是过来看看。 沈啸“那跟我走吗?” 安贝多·亚没想那么多,自己是被他带来的,自然要一起走,便点点头道“跟你走” 按耐住自己的兴奋,沈啸咳了咳带着安贝多·亚去安排人去了。 顾时宴第一次看到一人一鱼之间的氛围,歪头在艾涅尔·羡耳边道“你家的白菜,要被偷走喽” 等了一秒,顾时宴没听到声音,便看向艾涅尔·羡。 脸色骤然冰冷,眼底还夹着几丝惊慌,声音沙哑道“怎么回事?” 原本白皙的脸色,此时有些苍白,原本红润,软软的嘴唇也变的苍白。 老六要吓了一跳,给艾涅尔·羡做了个全身扫描,这一次他可是又升了级,随后道“老大,小反派精神力有些空虚,休息一下就好” “把清神丹给小反派吃下” 顾时宴脸色严肃,捏着艾涅尔·羡的下巴将丹药喂进嘴中,道“咽下去” 秀气的喉结滚动,刚刚混混沉沉的脑袋顿时清明,身上的疲惫也消失不见。 恢复活力的尾巴,讨好的缠住正在生气的雌性的腰腹上。 顾时宴顺手抱着艾涅尔·羡,低头埋在艾涅尔·羡的脖颈中“没生气”,他是在气自己,又一次没有保护好小孩。 艾涅尔·羡感受到自家雌性的心情不佳,想着自己身为王,是要哄哄自家雌性的。 而哄顾时宴这一项技能,艾涅尔·羡最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骨节分明的手指浅浅插进顾时宴黝黑的头发,微屈,稍稍用力,将顾时宴从脖颈中拉了出来。 纯情又直白的对顾时宴说道“老公~,这一次,回家,我不喊停”人鱼哄人的时候声音细软,带着的尾音莫明撩人。 让顾时宴不禁想到了床上的艾涅尔·羡求饶的时候也是这样。思绪一去不复返,感受到自己的反应,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艾涅尔·羡想了想又道“不过那个夹子这一次不能用”他的胸膛处还有些疼。 顾时宴颈间的青筋突出,深吸一口,呼出一口浊气,抵着艾涅尔·羡的额头,道“等着” 随后,面无表情的抱着艾涅尔·羡向外走去,只是那步履匆匆的步伐暴露了他的心情。 至此两族之战结束,人鱼族以绝对的优势赢得了这场战争。 回到岸边,岸边的海水已经恢复清明,海面一片平静,却没见一条人鱼。 “大供奉,王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去?”一个在海中游动的人鱼道。 艾米尔·勒领着人鱼群,手里抓着海·诺,听道人鱼的问题也不忘回道“王是希望你们能赶紧治疗” “既然王自己可以解决,那我们只需相信他就好” 人鱼随口一问,没想到被认认真真回答了,愣愣道“哦” 海多耳·诺听着听着,发出一声嗤笑,心情不爽。只需相信他就好?他就值得你这么相信? ………… 岸边,沈啸辞别,带着兄弟们上了轮船。 此时从远处又驶来一个小型轮船,靠近,轮船的船头站着一个身姿儒雅的人。 船缓缓停在了那艘大型轮船旁边,沉稳的声音响起“王,请留步” 艾涅尔·羡波澜不惊的开口“姜使长,有事吗?” 姜使长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让人感觉很舒服,看着艾涅尔·羡道“不知王打算如何处置日尔特人?” 艾涅尔·羡皱眉,显然也没有想过这事。 姜使长继续道“我给星耀国处理如何?” 顾时宴杨起嘴角,知道了姜使长的目的。日尔特人曾侵略过星耀国,残害不少人,然到了如今日尔特人也没承认过他们的罪行。 现如今日尔特群龙无首,身在高位的官员和大将几乎死绝,想要让日尔特成为星耀的一部分,此时是最好的时机。 而星耀参与了这次战争,日尔特战败,那么星耀去管理日尔特事务,联合国那边也不会说什么。 将日尔特交给星耀也不是坏事,至少日尔特再次攻打的隐患没有了。 艾涅尔·羡湛蓝色的眼神落在姜使长身上,缓缓道“可以,不过,吾有一条件” 姜使长微笑着到“王,你说” 艾涅尔·羡“永远保护海洋,能做的吗?” 姜使长笑意加深,对人鱼王又敬佩了几分,保护海洋,而不是保护人鱼,回答道“我不能保证全部的海域,但我能保证在星耀国领域,海洋安然无恙” “不过,我们会尽力。万物并育,其和以生是我毕生的追求” 艾涅尔·羡很喜欢这个人类,因为他对大海是尊重的,是敬畏的,他感受到了。 单词—————— mysterious adj. 不可思议的,难以理解的;(人)神秘的,陌生的;保密的,故弄玄虚的。这个小世界是人鱼x生物研究教授。instinctive adj.本能的,直觉的;天生的 faith n.信任,信心,信念;宗教;宗教信仰;忠诚 ludicrous adj.滑稽的;荒唐的 heartbeat n. 心跳;情感 fancy v.喜欢,想要;爱恋,爱慕;认为……会成功(赢);认为,想象;n.喜欢,想要;想象,想象力,想象的事物;adj. 时髦的,奢华的;华丽的,花哨的 libidinal adj.性欲的,欲望的;本能的 forced adj.被迫的;勉强的,不自然的 contradiction n.矛盾,不一致;反驳,驳斥evil n.有害(或不受欢迎)的事;邪恶,罪恶;坏事,恶行 adj.恶毒的,邪恶的;有害的,易造成伤害的;讨厌的,令人不舒服的;恶魔的,不祥的 urgent adj.紧急的,急迫的;急切的,催促的;<正式>(尤指某人的行动)执着的,坚定的 matched adj.相配的;敌得过的 v. 敌得过;和……相配 groundless adj. 无理由的,无根据的 flee v.逃离,逃避,逃跑 mitment n. 忠诚,献身;承诺,保证;奉献,投入;热情,决心;义务,责任。 ocean n.海洋,大海(;(五大洋之一的)洋;许多,大量(an ocean of\/oceans of)underestimate v. 低估,对……估计不足;轻视,小看(某人)n. 低估,对……估计不足。 mobility n.贵族;崇高,高尚 ughter n.对动物的)屠宰;(对人的)屠杀;彻底击败,一边倒的比赛 v.宰杀(动物);屠杀,杀戮;使惨败;严厉批评 interpretation n. 解释,理解;表演,演奏,艺术处理;口译。 第22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2 姜使长说完,突然有些尴尬起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少年,居然在王面前说着自己一腔热血的座右铭。 艾涅尔·羡明亮的目光落到姜使长,道“吾答应你。” “希望你能永远记住你说的话。” 姜使长一时间也不尴尬了,笑意盎然,伸出手,笑道“王,合作愉快” 艾涅尔·羡静静的盯着姜使长的手,不明所以,但聪明的人鱼也伸出手放了上去,严肃道“合作愉快” 将他所有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的顾时宴,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其实就这样看着小孩心里就满满当当。 小孩,可爱,想抱,想亲,想干。如是想着的顾时宴,走向前环上了艾涅尔·羡的腰,往自己怀里拉去。 艾涅尔·羡顺着力道,与他撞了个满怀。 顾时宴埋在艾涅尔·羡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有瘾一般。 “小孩,让我抱抱” 原本为了在外人面前的形象想挣脱的艾涅尔·羡,停止挣扎。算了,自家雌性只是想抱抱而已。 姜使长说完,便向沈啸走去,错过了这精彩的一幕。 然而却看到了另外精彩的一幕,姜使长踱步走过去,站在沈啸身边。 沈啸手中拿着药品,纱布,小心翼翼的在给安贝多·亚的腰腹上药,生怕自己手重不小心弄疼了他。 嘴里好念叨着“不疼哈,不疼,一下就好” 专注的就连姜使长过来,他都没有发现。 姜使长也不急,看着一直受命保护大使馆的沈啸,现在也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鱼,很是欣慰。 想到之前他给这小子牵过红线,这小子可是一点没留情拒绝了,说他没这方面的想法,还担忧过。 看来是个没遇到对的人,如今也不用自己操心了,看着安贝多·亚就像看自己的儿媳妇一样,越看越喜欢。 安贝多·亚则是看到了姜使长,看了人一会,察觉没有恶意,便伸手戳了戳沈啸胳膊的肌肉。 沈啸立马停了下去,担忧道“弄疼了吗?” 安贝多·亚摇头道“不疼,有人找你” 沈啸向身后看去,看到了一身淡然站在自己身后的姜使长。 姜使长善解人意的道“先上药” 沈啸“谢谢”,停下的动作,重新动了起来,只不过速度变快了。 既然已经发现了,姜使长便不再闲着,走到了坐在一个箱子上的人鱼那边。 乐呵呵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贝多·亚感受到这人慈善的目光,软软开口“安贝多·亚,我叫安贝多·亚” 姜使长“那我可以叫你小亚吗?” 安贝多·亚点头。 姜使长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安贝多·亚继续点头,又觉得不礼貌又补了句“他是沈哥” 专注上药的沈啸突然手抖了一下,之前如何让亚亚叫自己沈哥,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成功。没想到……可真好听啊,想再听一次。 呼出一口浊气,将想法压制下去,就听到上面姜使长问道“你喜欢他吗?” 沈啸的呼吸都轻了,手中机械的包扎着,心思却完全在一人一鱼,生怕错过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明明才几息的时间,对沈啸来说已经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没听到声音,沈啸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心中安慰自己,本来就没见过几面,他不喜欢我是应当的,是自己还不够好,心却有些细密的疼。 没良心的亚亚,他可是一见钟情,回去后他脑中全是眼睛湿漉漉,浑身脆弱,却透着倔强的亚亚,就这样丢了心,念念不忘,在此相遇还是喜欢。 包扎好的沈啸站了起来,准备叉开话题“安……” “喜欢,我喜欢他的”软软的透着坚定的声音从安贝多·亚嘴中说出。 那一瞬间沈啸的世界静止了,眼里只有安贝多·亚一个鱼,脑海中也只有“我喜欢他”几个字,来回飘荡。 姜使长笑了起来,看来还得自己出马,要不然搁沈啸这闷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成。适时的拍了拍沈啸的肩道“我先去看看其他人,你忙完,过来找我” 沈啸机械的嗯了一声,看着姜使长走了,克制的站在安贝多·亚面前,问了句“你刚刚是在说,在说” 安贝多·亚“沈哥” 沈啸“嗯?” 安贝多·亚“喜欢你” 沈啸再也没忍住伸手将安贝多·亚搂在怀中“亚亚,再说一次” 腰间的双手搂的有些用力,安贝多·亚不舒服的动了下,再次说道“喜欢你” 沈啸抱着的手臂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安贝多·亚揉进身体里。 心脏跳个不停,要是不做点什么,马上要爆炸了似的。沈啸在安贝多·亚耳边回应道“我也是,亚亚,我爱你” 或许在别人看来这句话早了点,但对沈啸来说不是,在他见到他的第二面就知道他自己逃不开了。 低头看着脸色红润的安贝多·亚,四目相对,不自觉吻了上去。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确定他已经是自己的了。 青涩的吻在一人一鱼之间蔓延开来,安贝多·亚不敢动,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唇被舔了一下,眼睛挣得大大的。 沈啸含糊不清的说“亚亚,闭眼”,在安贝多·亚柔软的唇瓣上试探了一会,撬开了牙关…… 安贝多·亚第一个经历这种事情,感觉很奇怪,很喜欢。 清涩两人不免还是磕碰,沈啸不小心咬到了安贝多·亚的舌头。 连忙将鱼放开,安贝多·亚也终于有了一口喘息时间,抓着沈啸的臂膀喘着气。 沈啸捏起了安贝多·亚的下巴,哑声道“张嘴,我看看” 安贝多·亚伸出舌头,果然舌尖处有一处微小的伤痕。 沈啸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安贝多·亚推开,走了。 刚刚正下定决心多练练的沈啸,看着空荡荡的怀抱,慌乱。是我咬的太疼了吗?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要推开我? 放下悬在空中的手,蜷缩。 第23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3 恋爱中缺乏安全感的一方,总是不自信的,看来就连沈啸也没有除外。 缓缓向后转身,却惊喜的看见安贝多·亚向自己冲来,拉住自己的手,又向艾涅尔·羡游去的场面,一时间有些愕然。 看了眼交叉的双手,安贝多·亚的手有些微凉,动了动握紧了些,嗯,还有些软,放在自己手心正好。 沈啸还没好好感受,手就松开了。 “王”安贝多·亚拉着沈啸来到了艾涅尔·羡面前,有些害羞。 艾涅尔·羡被顾时宴抱着,听到声音,转头。 目光落在安贝多·亚身旁沈啸的身上,了解了。点了点头,声音平淡“决定了?” 这时候沈啸有些紧张,感觉有一种见家长的紧张。 先在心里反省了自己的多疑,呼了一口气,抓住了安贝多·亚的手,迎上了艾涅尔·羡的目光。 安贝多·亚回握,坚定道“嗯,决定了” 顾时宴将艾涅尔·羡的头突然转向了他,艾涅尔·羡眼神迷茫。 顾时宴见艾涅尔·羡不再看沈啸,注意力回到了自己身上,舒服了,轻轻道“没事,你继续” 艾涅尔·羡问了安贝多·亚一句“你现在跟我回大海,还是先留在陆地?” 沈啸开口道“我跟他回大海” 他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思来想去还是自己跟亚亚回大海比较好。不仅仅是因为亚亚的同伴都在大海,更是因为他害怕亚亚会受到异样的眼光,他心疼。 艾涅尔·羡没意见,感受到腰间有些痒,瞪了顾时宴一眼,对安贝多·亚道“走吧” 此时姜使长也走了过来,听到这话,宽厚的手掌往沈啸肩上拍了一下道“说的什么话?” 这些小年轻啊,一谈起恋爱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幼稚又真诚。 沈啸望进姜使长的眼睛,倔强道“使长,对不起,我已经决定了” “真的决定了吗?”姜使长叹气,人类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东西,牵绊着自己,所以我们总是考虑再三,犹犹豫豫,他不想沈啸以后后悔。 安贝多·亚感觉突然气氛有些变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这个样子。抿唇,挣脱了握着自己的温热手掌,温软道“沈哥,我不需要你牺牲什么” 把玩着艾涅尔·羡的一缕发丝的顾时宴眼中有些不耐烦,声音有些冷“谁规定你们只能在一个地方?去了大陆就不能回海洋?还是说我们回了海洋就不能再回大陆?” 沈啸拘束“那刚刚王的意思是?” 顾时宴“小孩的意思是,现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大海,不是说在陆地和大海之间让你们只能选择一个,以后只能在一个地方。” “懂?” “需要你牺牲这,他牺牲那?” 沈啸呆呆的点头,他第一次见到顾教授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 拍了下自己脑袋,对哦,他完全可以白天工作完了就去海中找亚亚。不需要亚亚来到陆地,而自己也不需要放弃工作,有钱养亚亚。 以后,自己可以慢慢的将工作减少一些,这样陪亚亚的时间就可以变长。然后等过几年……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辈子,不自觉的傻笑出声。 姜使长扶额,实在没眼看。 顾时宴看事情解决了,便淡淡道“没事我们先回了” 姜使长颔首“慢走” 安贝多·亚看着艾涅尔·羡,来到了身后,意思很明显,他要跟他们一起先回海洋。 安贝多·亚跟在一人一鱼身后,正准备跳下去,被沈啸一把拉住了胳膊。 柔弱的吻落下,一触即离。沈啸一手摸着安贝多·亚的脸庞,道“亚亚,等我,等我娶你” 安贝多·亚胡乱的点头,推开沈啸的胸膛,跳下去,就不见了那条美丽的人鱼身影。 姜使长拍在沈啸的肩膀上,微笑道“别看了,开始干活” “干完之后,我给你放假” ………… 早已经受命回到大海中的艾米尔·勒,将跟着一起回来的人鱼中受伤的安顿好,终于有时间和一直在旁边跟着他的海多耳·诺聊一聊。 艾米尔·勒沉默的向自己家的方向游着,后面海多耳·诺也默不作声的跟着,双眼却没有离开过艾米尔·勒一瞬间。 推开门,游进去,等海多耳·诺也进来之后,艾米尔·勒停了下来,开口“关门” 沉默在房间中蔓延,艾米尔·勒之前或许不确定海多耳·诺对自己是不是喜欢。 但现在已经确信无比,可自己已经喜欢上王,又怎么可能再拿另一颗心去回应他呢? 艾米尔·勒率先打破平静,开口“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海多耳·诺“你说的,要跟我回去” 艾米尔·勒顿了一下,有些头疼,还是严肃道“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边” 海多耳·诺游到了艾米尔·勒身前,还是道“打完,跟我回去,你说的” 艾米尔·勒将海多耳·诺按到床上随后扒开已经脏的绷带,站起身道“别动” 海多耳·诺看着艾米尔·勒避而不谈跟自己回去的事,脑袋中已经要爆炸了,只知道他的大供奉不愿跟自己回去了。 眼中看着艾米尔·勒的身影,眼底的浓墨越来越浓,好似只一眼,就能将人吸进深渊中。 艾米尔·勒拿着药绷带,避开海多耳·诺的眼神,认真的包扎着,一个蝴蝶结出现,伤口包扎好了。 站起身,准备将工具放回原来的地方,才刚走一步,被海多耳·诺拉住了手腕。 艾米尔·勒感觉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的力气有些大,抓的生疼。 海多耳·诺抬起垂下的脑袋,又执拗的说了一句“你说,要跟我回去的” 艾米尔·勒盯着海多耳·诺,感受到手腕上的手力气又加重了,开口“疼” 海多耳·诺茫然“什么?” 艾米尔·勒“手腕疼,你太用力了” 海多耳·诺慌乱的松开了手,然在下一秒又重新抓住,只是力气没有那么大。 他这是怕自己跑了吗?艾米尔·勒有些想笑,最后叹息一声,将手中的物品放到了一旁。 平静的开口道“海多耳·诺,我们谈谈” 第24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4 海多耳·诺艰难开口“谈什么?” 艾米尔·勒挣开海多耳·诺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沉吟道“先说一下今天为什么将我打晕带走?” 见海多耳·诺不语,向前走了一步,继续道“抬起头,看着我” 海多耳·诺抬起头,眸中黑色暗涌,直直的望进艾米尔·勒眼中,勾唇笑道“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死了” 艾米尔·勒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有些退缩,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咽了下口水道“说实话” 海多耳·诺语气更加温柔“大供奉想听什么答案呢?” 艾米尔·勒“……”看来这谈话是谈不成了。 海多耳·诺闭眼,缓缓道“我没骗你”自己确实在梦中看到艾米尔·勒身上满是弹孔,满脸痛苦。温热的血溅到自己脸上,那种心脏骤停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了。 太真实了,海多耳·诺猛然睁开,眼神慌乱的看着面前的艾米尔·勒,紧紧的盯着。 艾米尔·勒看着一瞬间脸色发白的海多耳·诺,心中一时不知道什么感觉。手指动了动放在了海多耳·诺的脑袋上,开口“我没事,我在” 海多耳·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一把将艾米尔·勒拉过,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哑声道“艾米尔·勒,我爱你” 正要推开他的艾米尔·勒,手僵在了空中。 海多耳·诺“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留住你” “我看到你死的那一刻,我要疯了” 双手收紧,声音更加沙哑“大供奉,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艾米尔·勒眼中闪过心疼,抿唇,这一刻他居然想不到要说什么,,想来想去还是低声道“对不起” 海多耳·诺厉声道“我不要听对不起” 艾米尔·勒沉默,人鱼的心只有一颗,他的那一颗已经给了王,没有多余的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艾米尔·勒抬手推开海多耳·诺的那一瞬间,惊愕的看着他偏执的脸庞,晕倒了海多耳·诺的怀中。 海多耳·诺撩开艾米尔·勒脸上的发丝,语气轻柔“还是睡着比较乖” “你答应的,跟我回家,不能食言哦~” 横抱起艾米尔·勒,一抹温柔的吻落在紧闭的眼睛上,游走了。 房间中恢复了平静,屋外的海洋生物惬意的游着。 突然海波微动,一人两鱼来到了艾米尔·勒家的门前。 安贝多·亚停下来,行礼,道“王,我先回去了” 艾涅尔·羡“嗯,回去吧” 一人一鱼刚往前走,艾涅尔·羡停了下来,眼神不解。 顾时宴“小孩,怎么了?” 艾涅尔·羡指向屋子,道“他不在” 顾时宴微微蹙眉,怎么会?过来时,外面的人鱼明明说他在家中。 “海多耳·诺”顾时宴沉声道,想到今日海多耳·诺看艾米尔·勒的眼神,那种眼神他再了解不过了。 牵着艾涅尔·羡的手,边往自己家走边说“放心,不会有事” 艾涅尔·羡“哦”,既然雌性说不会有事,那就一定不会有事。 顾时宴不经意的道“小孩,现在是不是要兑现你的承诺?” 艾涅尔·羡“???” 顾时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的金丝框眼睛,反射出顾时宴汹涌的欲望“没关系,我记得” 一声推开门的声响,再转眼,顾时宴已然将艾涅尔·羡按在墙上吻了上去。 这一吻,吻了许久,躁动的心脏无处安放,情绪碰撞,两颗心靠近,最终融为一体。 顾时宴发了狠的吻着艾涅尔·羡,小小的空间中全是他们的亲吻声和喘息声,让人,脸红,心跳。 艾涅尔·羡脑袋有些眩晕,双手不自觉的用力将顾时宴压向自己,突然感觉到腰间的痒意,清醒了些。 却又被重新吻上来的亲吻,拉入了另一个世界中,顾时宴有些凉的指尖,每次触碰,都能带起丝丝战栗。 艾涅尔·羡等的有些不耐烦,尾巴圈着顾时宴带着人来到了床上。 顾时宴失笑,微哑,性感的声音响起“那么急?” 手掌微动,身下的鱼没忍住,低咽,后又像是生气似的张口咬上了顾时宴的喉结。 下一秒顾时宴疯了,艾涅尔·羡的一只手腕还在顾时宴手里,控制不住的用力在手腕上留下一圈红痕。 呼吸交缠 ,激烈而又缱绻。高贵的人鱼被拉进欲望的深潭中,低声唔噎。同时人鱼漂亮的腰线拱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昏暗的房间中,听到一个声音“乖,叫老公~” 另一道有些哭腔的声音紧随“老公~”声音透着软,听得心中像是被兔子挠了一下,没有杀伤力,却让人心头发痒。 一阵声响,像是打开箱子的声音,突然艾涅尔·羡身体紧绷,哭道“不行,不要那个” 被欲望支配的顾时宴依然停不下来“乖~” ………… 亮堂的房屋中,人鱼的尾巴动了动,随后看到搂着腰间的手无意识的紧了紧。 头上的声音沙哑“乖,别动” 果然怀中的人鱼不动了,像是又重新睡了过去。 顾时宴抱着,没了睡意。于是睁开眼睛,欣赏着睡着的艾涅尔·羡。 蓝色的发丝凌乱的缠绕着,睫毛上残留着没有落下来的细小珍珠。再往下略微红肿的嘴唇无意识的张着,简直诱人犯罪。 平常高贵带着些棱角的脸庞,睡着的时候却莫名的软。 想着想着,顾时宴抱着艾涅尔·羡的手用力,低头埋在艾涅尔·羡颈窝,心中淡淡想到“他是我的,是我的” 艾涅尔·羡被抱的有些不舒服,动了下睁开了眼睛,一瞬间身体上所有的感官回来。 酥,麻,软……特别是肚子那,太酸了。 扭头看向顾时宴,有些委屈。 顾时宴捂住艾涅尔·羡的眼睛,喉结滚动,哑声道“别勾我” 艾涅尔·羡感受到顾时宴的热情,眼睛睁的有些大,哭的已经发哑的嗓音道“你是发情期吗?” 顾时宴“……没”,他还没那么禽兽去骗自家小孩有发情期。 艾涅尔·羡“哦”随后尾巴一扫,将顾时宴掀翻在地。 被子随着动作掉在地上,露出艾涅尔·羡惨不忍睹的上半身。 顾时宴赶紧站起身,捡起被子,毫不诚意的道“小孩,我错了,原谅我” 艾涅尔·羡起身,扶了下腰,更委屈了“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 顾时宴咳了声,看见鱼眉头皱了一下,立马过去,给鱼揉着腰,哄道“下一次,听你的,好不好”看来这次确实过分,顾时宴深刻的反省了自己。 上一次小孩发情期之后沉睡没感觉,这一次体验了彻彻底底。 第25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25 “再睡会?”顾时宴看着自己怀中懒洋洋的鱼,温柔问道。 艾涅尔·羡从顾时宴的脖子中抬起头,软软道“一起睡”,看着人的眸子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水润清透。 看的顾时宴心里直发软,小孩这种发软的时刻太要命了,吻了下眼眸,轻声道“好,一起” 倏尔,门口响起呼叫声,顾时宴做了起来,道“谁?” 门口声音道“安贝多·亚,王,在吗?” 旁边艾涅尔·羡清醒也做了起来,顾时宴一边给艾涅尔·羡穿着寸衫,一边回答“十分钟” 安贝多·亚“好” 一件酒红色寸衫套在了艾涅尔·羡的身上,寸衫下面垂着褶皱的红纱,似鱼两边的鱼稽,又似一个小裙子。 显得艾涅尔·羡的皮肤更白,夹杂着颈间吻痕,碰撞出一声瑰丽又缱绻的感觉。 老六每次看到艾涅尔·羡就要感叹一句:顾时宴自己不是穿西装,就是穿着那白褂。小反派倒是每一次的衣服都不重样,也不知道他宿主从哪弄来的。 不过,不得不说他家宿主的眼光毒辣,给小反派穿的衣服恰到好处,看着小反派简直就是享受。 顾时宴眼神暗了暗,想把小孩藏起来,又想让小孩万丈光芒,被所有人喜爱。 艾涅尔·羡任由顾时宴摆布,直到穿好之后,啪一声,将顾时宴的手拍开。 游到门口,将门打开。 顾时宴忍俊不禁,小孩过河拆桥越发熟练了。 艾涅尔·羡直奔目标,问道“什么事?” 安贝多·亚眼中闪着惊艳,红与蓝的碰撞,吸引着自己的眼球。发丝间坠着若隐若现的珍珠,高贵神秘…… 大步走来的顾时宴冰冷的眼神扫过去,给安贝多·亚吓一激灵,回过神。 “什么事?”艾涅尔·羡重复道。 安贝多·亚快速道“姜使长找您,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需要您去了才知道” 偷偷的瞅一眼自家的王后,看到王后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刚刚他以为自己的眼睛要保不住了。 艾涅尔·羡“他在哪?” 安贝多·亚“岸边,我带您去” 艾涅尔·羡“走”,正要走,腰间缠来一只匀称修长的手指。 顾时宴“你不舒服,我抱着你走”,骨节紧绷。顾时宴怀里出现了一只人鱼。 艾涅尔·羡冷漠脸“不用”,想要跳下去,这有损自己威严。 腰间温柔的手掌紧了紧,头上响起温柔眷恋的声音“小孩,听话” 艾涅尔·羡总是拒绝不了顾时宴温柔的话语,深藏爱意的眼神。 “哦”艾涅尔·羡便老老实实的呆在顾时宴的怀中。 安贝多·亚盯着已经抱着自家王向前去的顾时宴有些心惊,王后眼中的占有欲好强哦,好吓鱼~ 一路上都在尽力缩小自己存在感,安贝多·亚看到终于到了岸边,眼中发出惊喜的光芒。 跳跃落在岸边,便被人拽着手腕,拉到了身边。 安贝多·亚“沈哥” 沈啸从拉手腕改为牵手,这才满意,回复“嗯,是我,王他们呢?” 一阵水声,一人抱着一个人鱼,从海中缓步走了出来。 顾时宴看到岸边所有的人都看向自己怀中的鱼,抱着的手紧了紧,脸色有些臭。 姜使长走向前“你们来啦”,不等回话,便又道“跟我说吧,先上车,便走便说” 说完,就朝一辆越野车走去。顾时宴抬步跟上。 姜使长坐在副驾驶上,等一人一鱼坐好,对旁边司机道“出发” 在岸边四辆越野一同朝目的地开去,顾时宴看了外面一眼,收回了目光。这是去往日尔特的方向,而后看向姜使长道“出了什么事?” 姜使长叹了一口气“日尔特人最近得了一种怪病” 顾时宴“得病?” 姜使长“你是不是想说有病找医生,找人鱼王也解决不了问题,对吧” 顾时宴沉默,认同了姜使长说的话。 姜使长没听到身后的声音,便扭过头瞪了顾时宴一眼,无奈道“我这次不找王,我找你” 顾时宴到是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回复“姜使长高看了我,我也不会治病” 姜使长“我找人调查过你” “我知道你对海洋生物……喜爱,同时在生物研究上也有很大的造诣,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顾时宴给旁边惬意的人鱼揉着腰,一边回道“那相比姜使长也知道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姜使长笑“你是说档案上的那些对你的评价吗?” “说实话,我不信,我相信我对你的判断不会错” 艾涅尔·羡按住了腰上的手,摇头示意自己不要了,再揉他就要睡着了,无意识的打了个哈欠。 顾时宴停下来,将手松松的搭在艾涅尔·羡的腰间,回复道“什么忙?” 姜使长笑了,自己一开始就感觉这个叫顾时宴的人不凡。无论是他当初找自己的游刃有余,还是遇到事情的波澜不惊,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动容。所以自己总有一种预感,找他可能会有帮助。 但他答应的速度超乎自己的想象,便确认道“答应了?” 顾时宴淡淡道“我们不习惯欠别人人情” “你帮了我们两次,所以这一次的忙我可以帮” “但是否能帮的上,不得而知” 姜使长高兴的脸上皱纹都多了许多“你不问问是什么忙吗?” 顾时宴“化验” 病人,生物,研究,似乎除了让我去化验出那些病人身上是什么病毒,好像也没什么忙帮。 姜使长严肃下来,道“没错,日尔特人一部分的人开始全身腐烂” “但奇怪的是有些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但是还能动” 顾时宴“总共有多少人?” 姜使长“本来十个人,现在已经五十个人” 顾时宴“从那个地区发现的?” 姜使长“你是装的怀疑是因为核废水的问题吗?” 顾时宴“不排除这种可能” 姜使长“我们也怀疑过,核辐射导致基因突变,但那些人身上的核辐射很少” “应该不会导致那么大的基因变异” 顾时宴“所以你们怀疑是一种病毒感染?” 姜使长“不确定” 顾时宴“什么时候发现的这种情况?” 第26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6 姜使长目光沉重,声音有些低“两天前”,两天前他过来时被一个妇女拦了下来,这才发现此怪病。 顾时宴“其他地方有这种情况吗?”如果从战争之后开始爆发,到如今已经八天,那么其他地方或许也已经出现了这种情况。 姜使长“已经在排查” 顾时宴“嗯,这几天还发生了什么事?”这次的战争又让他回到了登上妖王的时候,血腥,杀戮,冰冷……导致他最近的状态不稳定。 那些无处安放的不安,需要发泄,需要有一个人去承担。 艾涅尔·羡歪头,抬手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顾时宴的手中。 顾时宴握紧,心中满足的叹息。但现在不会了,他有小孩,不再是一个人,他不会再变成那种只有杀戮的状态。 姜使长“没有,所有事情都在顺利的进行中” “日尔特基本上已经归属于星耀国” 顾时宴眸光幽深,声音低沉“所以这是你请我去帮他们的原因?” 姜使长睿智的目光看向窗外,突然笑了声,说道“是,但也不尽然” “既然日尔特已经归属于星耀国,那么星耀就要负起日尔特的责任” “但,抛开种族,国家。无论谁有此劫难,我们都会帮一把” 说着,说着姜使长有些感慨,一路上跟顾时宴聊着,从国家大义到国际形势。说起自己的国家更是涛涛不绝,如数家珍。 载着人的越野车在公路上飞驰,伴随着姜使长侃侃而谈的声音,很快的驶入一处居民区,又逐渐远去。 来到一座白墙绿瓦的医院面前,紧接着,车辆轮胎发出一声摩擦声,缓缓停了下来。 顾时宴“小孩,醒醒” 严重睡眠不足的艾涅尔·先居然听着姜使长的声音安稳的睡过去了。 睁开眼睛,抬头就看到顾时宴盯着自己,艾涅尔·羡懵。什么时候自己到自家雌性怀里的? 前面的姜使长玩笑道“看来我的话很催眠” 突然从院中跑来一个穿着武装的星耀士兵,急急忙忙。 姜使长开门下去,道“慢点,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士兵说了些什么,姜使长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顾时宴和艾涅尔·羡也从车上下来,同时沈啸和安贝多·亚也从一旁来到了姜使长身边。 沈啸看情况不对劲,着急问道“怎么了?” 士兵“那些死亡的人突然活了过来” 沈啸和安贝多·亚惊讶极了“什么?” 艾涅尔·羡看着到眼前的院长,总感觉有一股阴冷之意,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腐烂的怪味,一时间有些抗拒。 顾时宴摩擦着艾涅尔·羡的手背停了下来,转而十指相扣,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喃道“小孩,我在” 又抬头看向院子道“进去看看” 院子中,一群十多个眼神呆滞,身上缠着绷带的人在跟二十多个两国士兵打斗,病床被掀翻,几个医护人员缩在一旁。 但很明显,士兵没有武器的助力已经隐隐处于下风。 忽然一声嚎叫,一个士兵被那些怪人咬了一口。顾时宴手起枪落,嘭一声子弹从怪人身体穿过。 诡异的是,那个人却没有死,灰白色的眼球缓慢转动,看向顾时宴,走了过来。随着身体的扭动,腐烂的地方渗出血迹,快速的晕湿了全身绷带。 还好在此地的人都是士兵,训练有素,没有人惊叫,要是普通人在场就要吓坏了。 又一声枪声,子弹分毫不落的从怪人的眉心穿过,鲜血喷出,缓缓倒下。 一声尖叫,顾时宴看过去看看被咬的那日尔特士兵居然也变成了那些怪人的一员。 此时众人才感觉到了害怕,在被咬的士兵正要咬旁边的另一个日尔特士兵。该士兵慌乱的架起枪,瞄准,又一个倒了下去。 姜使长表情严肃,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 随着一个人的开头,士兵纷纷朝那些怪人的脑袋,开枪,射击。 十分钟之后,那些满身绷带的人七零八落的倒在了地上。 顾时宴收回枪,重新放到带着他们过来的士兵腰间,表情不知息怒,只是对姜使长道“姜使长,现在最好回国,排查这几天去到星耀国的日尔特人” “如果可以的话,尽快建立基地,以及收集所有物资” 说完,屋中出来十几个医护人员,其中一个黑色头发的中年男子走向他们。 姜使长快速做出决定“沈啸,你马上回去,与国家联系,把情况告知” 沈啸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是,使长那你呢?” 姜使长“我去找张部长” 沈啸牵着安贝多·亚的手,心中也开始不安,但这时候是最不能乱的时候,便道“那您小心” 拉着安贝多·亚坐上车上,快速的向他们在日尔特的临时住处奔驰。 张部长?顾时宴默默听着,想来是星耀派来管理日尔特事务的官员。 顾时宴问道“你们实验室在哪?” 一直站在旁边未出声的男子,道“里面就有”当时他选在此地,就是因为这里有日尔特最好的实验室。 顾时宴“嗯”,看来不用来回搬尸体了。 老者继续道“需要我帮忙吗?” 顾时宴也没客气,直接提出了需求,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把他们搬进实验室” 男子看着两具尸体,一具为得病逐渐腐烂的,一具为后来被咬的,道“没问题” 姜使长见缝插针“老祁,我先走了,他我就交给你了” 又对顾时宴说“老祁,是星耀医学界的大拿,有什么需要你跟他说就行,不用客气” 老祁“走吧,不用担心我们,放心吧” 顾时宴“嗯” 姜使长“行吧,我走了” 看着姜使长冒着车尾气的车远去,老祁道“你现在要开始吗?” 顾时宴看着与姜使长年纪差不多的老祁道“嗯”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么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分别。 老祁“行,我让小王领你进去,尸体一会抬进去” 顾时宴“不急”,又垂眸看了一眼地面,随手将发愣的艾涅尔·羡抱起,缓步走向屋中。 艾涅尔·羡迷茫“嗯?”,干嘛抱他? 顾时宴“别动,不是不喜欢。”既然不喜欢那他就不会让小孩沾染一点。 第27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7 艾涅尔·羡也看了一眼地上,有些嫌弃的皱了下鼻子,搂紧了顾时宴的脖子,无意识蹭了下“哦” 顾时宴颈间有些痒,喉结滚动“别撒娇” 艾涅尔“嗯?” 旁边一个不大,长相可爱的女生走了过来,道“你们好,我叫王童” 顾时宴不冷不热道“顾时宴”,又接着道“我的爱人,艾涅尔·羡” 艾涅尔·羡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抬头,看到王童,歪头,道“你好” 王童按捺住少女心,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鱼王吗?好漂亮,好可爱,让开他,让我来 我可以。内心波涛,表面不惊,声音带了些软“你好,我叫王童,你可以叫我童童” 顾时宴“走吧” 一阵冷风吹过,王童后知后觉,疑惑自己刚刚犯花痴了? 小跑跟上去,顾时宴看了一眼王童,放慢了脚步,让王童走到了前面。 随后进入楼房,刚进去是一个大厅有一个桌子,上面写着“服务大厅”,向左转去,一排排空荡的病房冷冷清清。 顾时宴“怎么没人?” 王童“我们怕那些病人具有传染性,所以这里原本的病人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了” 又解释道“而且这里也不是接待病人的地方,主要是一个生物实验室” “没多少人,转移起来不麻烦,所以不用担心那些原来的病人得不到治疗” 随着又向右走过一个走廊,两边都是墙壁,尽头有一个闪亮的牌子“闲人免进”,门紧紧的闭着。 王童停了下来“到了”,手指微叩,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进” 推开门,里面别有天地,大厅中十几个人忙碌着。旁边则是九个房间,同样关闭着。王童走到一个男生面前,动作熟稔,拍了拍正在弯腰记着什么的人“师兄” 该师兄从繁杂的思绪脱离出来,直起身“小王,怎么了?” 看到顾时宴和艾涅尔·羡,又问道“这两位是?” 小王介绍道“这位是顾时宴顾教授,这位是顾教授的爱人艾涅尔·羡” 顾时宴欣赏的目光落到王童身上,带着满意。 师兄则是听到艾涅尔·羡的名字有些激动,上前一步,激动道“人鱼王” 伸手便想触碰艾涅尔·羡,顾时宴骤然目光有些冷,抱着鱼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一句人鱼王也吸引了其他研究者,探究的目光落在艾涅尔·羡身上。 忽而,艾涅尔·羡感受到一个让人不太舒服的目光,目光扫过十几人,那道目光消失了。 顾时宴淡淡扫过,不喜不怒,然那些人却感受到莫名冷意,立马低下头,忙活自己的事情。 王童“……”她刚刚应该没有这么失态吧?赶紧拉住了该师兄的胳膊。 师兄回神,立马道“抱歉,我失礼了”,将护目镜摘下,露出深邃的眉眼,碧绿的眼中布满红血丝,不知多久没睡了。 王童“师兄,你又不睡觉” 实验室明亮的光芒让师兄一时眉眼适应,抬头遮挡,到“一会去” 放下手臂,道“你们好,我叫卢卡,是小王的师兄,以后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找我” 王童“还有我,也可以找我” 顾时宴声音寡淡“不用”随后又对王童道“给我一套医服,一个实验室房间” 王童犹豫道“那你的爱人?” 卢卡“这里有一间休息室,可以去那里休息一下” 顾时宴“不” 被艾涅尔·羡打断“不要,我跟他一起去实验室” 王童“也行吧” 卢卡屡次被拒绝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对王童道“带他们去左手边第一个实验室” 王童“哦”,便准备带两位进去。 卢卡“等一下,师父呢?” 人还没见到,便听到了声音“你还知道想起你师傅我啊”,紧接着门口一阵响动,老祁身后跟的四个人,抬着被白布盖着的两具尸体,走了进来。 老祁看向顾时宴,道“放哪?” 顾时宴指向了刚刚说的那间实验室“那里面就行” 老祁对身后的人,吩咐着“去,抬进去” 卢卡走到老祁身边,上下打量,见人没受伤,放松调侃道“想,一时不见如隔三秋” 老祁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行了,别贫了,你看看你那眼睛,赶紧给我睡觉去” 卢卡懒散道“有了新人,就不要我喽,行吧” 老祁一巴掌拍在卢卡脑袋上“什么新人,给我滚犊子” 随后又跟顾时宴道“抱歉,顾教授,我这徒弟说话不过脑子” 顾时宴收回目光,声音极淡“嗯,我不跟脑袋没发育完全的人计较” 卢卡“你” 老祁“你什么你,赶紧给我睡觉去,剩下的交给我” 卢卡“哼”一声,揉着眼睛往休息室去了。 抬尸体的四人出来,对老祁道“放好了” 老祁拿过卢卡的实验数据看着,随口回道“嗯,出去吧” 又看向顾时宴“需要帮手吗?” 顾时宴“不用” 老祁“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随后又看向了手中的数据。 艾涅尔·羡偷偷的跟顾时宴说着“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徒弟,这词一摸一样” 顾时宴唇角勾起,挑眉,抱着艾涅尔·羡抬步走进实验室,正好此时王童从里面出来,顾时宴反应及时往门旁一闪,躲过了相撞的命运。 “……”还好没有要帮手。 王童倒是没发现,看到两位便道“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顾时宴“嗯,如果没有紧急情况,不用找我” 王童“没问题,我不会让其他人打扰你们的” 顾时宴“嗯” 沉默下来,王童跟看过来的艾涅尔·先大眼瞪小眼,王童很疑惑两位怎么不进去的时候。艾涅尔·羡开口道“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王童疑惑了一瞬,立马反应了过来,赶紧让出位置,讪笑道“抱歉,抱歉”,谁能给我一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等王童走后,顾时宴环视一周,最终将艾涅尔·羡放在了一个干净的实验台上。 双手撑在两边,垂眸,温柔道“可能会有些无聊,我尽快好吗?” 艾涅尔·羡点头“你去忙” 第28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8 黑夜逐渐来临,空气中流动着莫名的恐怖气息。道路两边的树木张牙舞爪的俯视着几个道路上的行人。 一辆开着灯光的汽车,看到几人,紧急刹车。车主打开车窗,伸头骂道“你他妈没长眼啊?” 一个缓慢走着人,突然将整个头扭了过来,诡异的是这人的身体却是没动,整个眼睛要突了出来。 车身晃动。 “啊—”一声惨叫,车主捂住鲜血淋漓的耳朵,当机立断的将头缩进车里,将车窗关上了。 不一会儿,在道路上机械的走着的人,多了一个。 末日来临。 ………… 实验室中,一个男人神色偏冷,不时的往旁边看时唇角勾起,冷意渐消。正在记录数据的本的手,指节修长,腕骨轻突,手背上的青筋蜿蜒向下。 一身白色医服更是显得这人冷漠许多,认真且严肃,让人不敢近身打扰。 停笔,紧锁的眉头松开。 艾涅尔·羡冲过去,扑在了顾时宴的怀里。 顾时宴顾不得手上的数据,连忙接住了他最珍贵的宝贝,摇头道“你也不嫌脏,嗯?”他衣服上带着那两具尸体的血,还没来得及换。 艾涅尔·羡摇头,整个人兴致不高。 顾时宴拿着手上的数据,将艾涅尔·羡抱起往外走着,问道“今天去哪玩了?” 艾涅尔·羡环抱着脖颈,趴在肩头道“啊宴,外面好多人在哭” 顾时宴低头亲吻发丝,一时间有些静默。 推开门,一时间所有的目光聚集道两人身上,情绪不高的艾涅尔·羡在那么多注视下也没动,老老实实的。 老祁也走到顾时宴面前,激动的问“怎么样?” 卢卡懒散的伸个懒腰,走了过来。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人有没有这个能耐。 顾时宴颔首,将手上记录的数据交给老祁,简言意骇道“核污染导致病毒变异,变异的病毒导致他们的基因突变” “我将这种病毒称为——丧尸病毒” “丧尸病毒的传播途径是将他们唾液进入正常人的血液中” “只要不被他们咬到就没事,但要是被咬到,变异速度极快” 老祁越看脸色越凝重,张口“第一批就是丧尸病毒感染的那些人是有潜伏期的,所以或者还有很多丧尸病毒携带者没有被发现?” 顾时宴“第一批应该已经爆发完,丧尸病毒的潜伏期最长也只有两天” 老祁想到最近的越来越多的这种病人,默认了顾时的这种说话,昨天晚上一晚的时间,与美斯特相邻的三个省几乎都已经沦陷。突然想到什么,道“如果是因为核污染,为什么那些没有被核污染的地区也出现了这种情况?” 顾时宴轻笑一声“您确定那些地方没有核污染吗?” 老祁沉默,他好像确实不能肯定,最近美斯特也频频出现了这种情况,甚至隐隐超过日尔特的趋势。 如果是因为核污染的话,那么美斯特似乎隐瞒了什么。 “他们这样是算活着还是死了?”王童声音响起,语气有些沉重。 艾涅尔·羡从怀中抬头,听着顾时宴的回答,感受着胸前的振动,很安心。 顾时宴“他们既可以是活的也可以是死的” “说他是死的,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意识,俗称脑死亡” “说他是活的,是因为他们的基因变异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逆转而恢复的”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生出了意识也不一定” 艾涅尔·羡听完又重新埋在了颈间。 老祁思绪杂乱,头都有些疼了,本着医生本分问道“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可以变正常?” 顾时宴“抱歉,目前还没有找到” 老祁“是我太心急了,才过了一天的时间,你研究出来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 顾时宴“既然帮忙,我会尽量找到方法” 老祁心累的点头,又道“星耀也开始出现了,上面的意思是要我们回国” “我和老姜商议一下,决定留下来,小王,卢卡,沈啸和顾教授等人回国”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回国更适合你们去研究” “不要,我不走”王童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回绝。 老祁“着不是你们想留就留的,你们留在这里国内的同胞怎么办?” 卢卡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现在沉稳坚定,想了想道“什么时候走?” 老祁捏了捏眉心“下午六点的飞机” 顾时宴到无所谓在哪,垂眸问艾涅尔·羡道“去吗?” 艾涅尔·羡“嗯”,他喜欢星耀。 老祁“都散开吧,顾教授去,你们两个跟我把这些数据整理一下” 卢卡,王童“好” 顾时宴对老祁说道“虽然现在还不能彻底解决,但是可以先预防” 老祁“嗯,我知道”摆摆手,示意赶紧去休息。 艾涅尔·羡挣扎着从顾时宴怀中下来,神色懊恼,他忘记了自家雌性一天一夜都没好好休息了。 顾时宴抱紧“别动”,又低声在艾涅尔·羡耳边道“放心,跟你十天我都经历过” 艾涅尔·羡脑中闪过一幕幕不健康的画面,一想一个不吱声。 顾时宴“跟我去休息一下?”,小孩跟着自己也是一直都没有睡。 艾涅尔·羡眼里明晃晃的不信任,满脸写着:看吧,你还是累了,赶紧放我下来。 顾时宴不否认,也不放开。将艾涅尔·羡抱进休息室,用实际行动让艾涅尔·羡感受到了顾时宴的精力的旺盛。 躺在不大的休息床上,一人一鱼紧紧相拥。艾涅尔·羡原本不困,可在顾时宴的怀里也睡着了。 顾时宴闭目养神,老六却听到自家老大的问责声“六,解释” 老六“小世界自身试图将剧情拉入正轨,上一次我跟你说过这个小世界比较特殊,一不下心就会背上因果” “后来由于魔尊的扰乱,你的参与种种原因,导致世界轨迹偏离” “小世界为了拉回轨迹,这才将一百年后的末日提前来临” “所以宿主,如果你还想帮忙的话一定不能用属于这个小世界的力量,只能依靠人类本身所拥有的能力” 顾时宴“嗯,滚吧” 了解之后,知道了之后怎么办,便软香在怀,开始入睡。 第29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29 一架飞机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嘭”一阵枪响。 顾时宴抱着艾涅尔·羡刚下来,飞速而来的子弹从旁边堪堪擦过,射向身后。 “吓到了?”顾时宴脸色不变,垂眸问道。 早已在枪射出的一霎那,顾时宴深入骨髓的肌肉记忆已经将艾涅尔·羡护在了自己怀中,又怎么可能被吓到。 艾涅尔·羡从怀中抬头,有些急躁,想从顾时宴身上下来,在机场雌性差一点被咬,如今又差一点被枪打。 顾时宴“我没事,别动,我想抱着” 沈啸幽怨的看着安贝多·亚,表示自己也想抱。 安贝多·亚则是眼神看向别处,一副我看不见的样子。 而伸出的手与沈啸的手贴合,十指相扣。 卢卡双手撑在后脑勺“走了,困死了”随手拍在王童肩上,道“笑什么呢,那么瘆人?” 王童被拍的一激灵,看向他师兄有些无语,眼神示意道“你不感觉他们很甜吗?” 卢卡完全不懂自家师妹的脑回路“什么很甜?” 王童“算了,你不懂” 刚刚开枪的人,后面还跟着几个穿着武装的人,走到了他们面前。 向顾时宴,伸出手“你们好,我是负责接待你们的人,这是我的证件” 同时打量着他们,这几人里面他一眼就看出自己面前这个人是他们的主心骨。 不过他们居然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处变不惊,临危不乱,看来能力也是不容小觑。 顾时宴伸手握了一下,收回,也没有给他介绍旁人的意思,直接问道“星耀如今怎么样?” 看了眼空无一人,只有他们几个的机场,顾时宴脸色有些凝重。 卢卡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眉间有些烦“顾哥,咱能边走边说不?” 艾涅尔·羡有些惊讶卢卡的称呼,这个人类是认同自家雌性吗? 卢卡被艾涅尔·羡毫不掩饰的眼神盯的有些害羞,扭过头,咳了声。小声自言自语说着“要不是看他有点实力……” 顾时宴揉揉艾涅尔·羡脑袋,小声在鱼耳边道“小孩,再看他我可是要吃醋” 然后对负责人道“走吧” 安贝多·亚看着自家王被王后宠的越来越娇,无奈的摇摇头。 旁边沈啸牵着安贝多·亚的手,跟了上去。 车外,两边的树木速度很快的向后跑去,道路上冷冷清清,满目荒凉,没人一点活人的样子。 碰到的几个游离的丧尸,也伴随着枪声而消亡,车子转了又转。 路过某处地方,顾时宴向远处望去,巍巍高楼已变得满目疮痍,最低层还能看出燃烧过的痕迹。 看来这一场病毒的来袭,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快的多。 负责人“到了” 已经昏昏欲睡的卢卡被王童没有一点怜惜的拍醒,嫌弃道“到了,下车” 卢卡抓了把头发,道“没大没小”,自从顾时宴他们过来,自己的地位简直越来越低了。 下车,入眼的是极高的围墙,围墙外一个个穿着武装的人肃穆以待的把守着,门口处熙熙攘攘,在黄昏的照耀下,将肃穆庄严的建筑照的有些柔和。 负责人“这是我们北部基地” 一个妇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好奇的看着每一处。 突然一声枪响,孩子哇哇大哭起来,一个男人过来,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严厉道“哭什么哭?” 顾时宴收回目光,看向枪声响起的地方,旁边负责人解释道“他被咬了” 这时才发现,平静的外表下已然默默的掀起风暴。 从一旁走过,那个孩子突然看到艾涅尔·羡,惊奇的道“妈妈,鱼,蓝尾巴”,随后响起小孩咯咯的笑声。 进入墙内,里面的空间更是大的惊人,刚进去就有人将他们带到了各自的房间内。 “执行官吩咐我,先让你们休息” “房间中已经备好了吃食,明天去找他也可以” 卢卡“行,您怎么称呼?” 该人“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咱北部基地的武装部部长沈禾” 王童“部长,咱来的及吗?”现在情况已经那么严重了。 沈禾“没关系的,过了今天,往后你们有可能就不会有超过四小时的睡觉时间” 顾时宴“进去吧,先休息” 王童心中不太相信这个人所说的话,但听到顾时宴所说准备进去,被沈禾拦住。 沈禾“王医生,你的房间在另一处” 卢卡“我的呢?” 沈禾笑眯眯的给他们安排好,一点脾气都没有。 不禁让王童疑惑,这样的人能镇得住那些身强体壮的人吗? 所有人回到自己房间,房间不大,五脏俱全,在现如今已经极好的地方了。 顾时宴重新将思绪捋了一下,在前天,他们到达机场的时候,遇到了丧尸群之后重新回到了研究室。 同时,查到了该丧尸群是老祁中的人为了得到小孩,蓄意引起的。 然至今未可知的是,那个人是如何将丧尸群引过去的,或许有什么方法可以控制丧尸。 那么这个方法是什么? 太阳落下,月亮高高挂起,不时的映入云层之中。 顾时宴想着,搂着自家小孩慢慢沉睡过去。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们便被叫去了执行官办公室。 顾时宴成为了基地的首席研究员,卢卡和王童为其助手,基地的所有生物研究员以及医生听顾时宴吩咐。 沈啸则是进入了武装部,成为了沈部长的手下。 王童也终究知道了沈部长说的话没有一丝夸张的成分。 她们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培养病毒,研究疫苗,简直把一天掰成两天过。 两个星期过后,外面的形势越来越严峻,日尔特传来噩耗,姜使长在救人时不幸被咬,在最后有意识的情况下,将手枪中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了自己。 师父带着姜使长的骨灰回来了,这次回来,感觉师父老了很多。 她知道师父一直喜欢姜使长,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可惜他没有向姜使长表白。 越来越多的人被感染,她好似已经看不到人类的希望了…… 第30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30 卢卡双眼上挂着熊猫似的黑眼圈,往座椅上一躺,一声深深的叹息将王童思绪拉了回来。 王童看着身着一身实验装,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被护目镜遮挡,优越的脸庞也被白色口罩掩盖,但丝毫挡不住身上散发的冷意。 “唉”王童也跟着叹息一声,转头问他师兄“顾哥这个样子多久了” 卢卡“他简直不是人,都不带休息的吗?” 王童静静盯着他师兄,卢卡回复道“大概在王走了之后吧” 是了,在羡哥走之前,顾时一天三顿可是顿顿不差,按点下班。 自从羡哥走后,顾哥就开始了非她非常人的休息时间。 王童呢喃道“我们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最后一个数据写下,顾时宴随手将笔插在前胸的口袋里。 卢卡站起身过去,问道“怎么样?” 顾时宴没正面回答,只是道“明天重新来” 卢卡又重新瘫回了椅子上。 王童“顾哥,今天还需要干什么?” 顾时宴“都回去休息吧” 卢卡精神振奋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顾时宴“真的?” 顾时宴“不想?” 卢卡站起身,拉着王童“童童,走喽” 王童脑袋一头黑线,拍掉卢卡的手“不要叫我童童” 又问道“顾哥,你呢?” 顾时宴脸上有了些温度,跟王童道“我去接小孩”小孩去找人的时间有些久。 王童“……”,好吧,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还以为顾哥心疼她们,休息一天,没想到…… “再见” 两人便向外走着,还能听到卢卡的声音“王可以叫,你师兄我就叫不得了?” 王童“你也说了,人家是王” 卢卡“我不配???” 王童“看,你自己承认的”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门口,实验室的门口打开,室外的白色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如同给两人照了一层的光。 “老大,为什么?”许久没出现的老六突然蹦了出来,老六有些疑惑,自家老大为什么要去研究这些东西。 顾时宴将手套摘下,淡淡道“答应的事” 老六“可这没意义,这是小世界该有的劫难,这是他们的路” 顾时宴洗着手,突然冷了脸“什么该有什么不该有?凭什么就要他们去受这些劫难” “如果这是天意,那我就逆了这天,我要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老六一时间静默,这句怎么看抖音部像老大说的,很像小反派当太子殿下事说的话“那你记着一定不要用妖力” 不管怎么样,反正他站在老大这边,老大怎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顾时宴穿着西装外套,指肚泛着红的手指扣上袖口的衣扣,回道“嗯” 被西装裤包裹着的结实修长的腿,不急不缓的向外走去。 不久,一辆黑色汽车从基地开向远处,不见身影。 这边,王童和卢卡去找了他们师傅,没想到被人轰了出来,赶我们去休息。 站在门外的两人对视一眼,惨淡一笑,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中。 王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现在很精神,于是便出门走走。 走着走着,一不小心迷路了……王童不知道这时候哪里,也不担心,漫无目的的走着。 忽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是训练的声音。 走近,王童看到了与平常千差万别,对他们笑眯眯的沈部长居然在训练他的手下,而他们的手下身上都背着一个人的模型,跑着。 “2分10秒,怎么,你们都是以这样的速度救人的?” “等你们跑到,人都没了” “再加一公里,给我跑” 王童咽了一口口水,向后退去,又被身后的声音吓的一激灵。 “你怎么在这?”沈啸看着王童害怕的样子有些莫名。 王童转过身看到沈啸和旁边的安贝多·亚,挥手“嗨,好久不见” 安贝多·亚“童童,好久不见” 王童回复沈啸说“我能说我迷路了吗?” 沈啸“……” 安贝多·亚笑着道“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王童“不用,我随便走走”,看到沈啸背上背着一个包,手中还拎着一个,不禁好奇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沈啸言简意赅“出任务” 王童“什么任务,我能去吗?” 沈啸“不能” 安贝多·亚补充道“我们要去找一下在基地周围,丧尸出现的地方是否还有人,去将他们救出来” “时间有些久,童童留在基地还要研究呢,而且太危险” 王童眼睛发亮,她想去,反正现在研究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便道“亚亚,我想去” “救人不应该有医生吗?” 沈啸“不行,想都不要想” “去的人都是经过训练的人,你去干什么?” 王童失落“那你们小心”,她就先不跟他们去了。其实她想去外面,找一下研究的意义,找一下她继续坚持的理由。 安贝多·亚“下一次,等你学会了基本的打斗技巧和应对措施,我就答应你” “真的?”王童瞬时收起了低落,看向在训练的沈部长也不觉得凶了。 安贝多·亚“嗯” 王童“一言为定,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我找沈部长去了” 沈啸“亚亚,你……” 安贝多·亚“放心,我会保护他的” 沈啸“我不是这个意思”本来亚亚跟着去他就不同意,但亚亚一直着训练,自己又有些私心便同意了。 然而亚亚如今做这样一个承诺,他反而有些担心。 安贝多·亚也没再多说,问道“沈哥,走吗?” 一句沈哥,沈啸便不再去想了,王童细皮嫩肉的能不能坚持一天还另说,回复道“走” 第31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1 远处的的浪花不时的翻涌,撞击着岸上的礁石。往远处望去,一片汪洋,避开了城市中的喧嚣,平静,惬意。 阳光照在海面上,像是撒了一层金光,许久没出过实验室的顾时宴,抬起胳膊遮挡住了眼睛,椅在车子上放空自己。 水声响起,顾时宴将手放下,抬眸就看到了迎光而来的小孩。 顾时宴伸开双手,一人一鱼扑了个满怀,很满足,很喜欢,就好像全世界都在自己怀里。 艾涅尔·羡轻声道“怎么了?” 顾时宴冷冷的声音带着些眷恋“想你” 艾涅尔·羡愣了一下,自家雌性好像很少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回道“我也是” 顾时宴拦腰将艾涅尔·羡抱起来,塞在副驾,这才看向在旁边的两鱼。 看到海多耳·诺身上缠着锁链,嘴巴被艾米尔·勒捂着,挑眉。 艾米尔·勒立马将手放下,另一只手中拿着锁链的另一头,威胁海多耳·诺道“别讲话” 海多耳·诺眼里冒着火,占有欲更是惊人,看着顾时宴一身敌意,不过倒是听艾米尔·勒的话,冷冷的哼一声,扭头。 艾米尔·勒行礼,从容道“王后” 顾时宴“嗯,让他过来” 艾米尔·勒疑问道“海多耳·诺?” 这时艾涅尔·羡的脑袋从车中冒了出来,眼神透着疑问怎么还不走。 顾时宴看着有些可爱,没忍住将手放在艾涅尔·羡头上揉了揉,道“一会儿” 艾涅尔·羡将头缩回去,顾时宴没耐心的走到了海多耳·诺面前。食指指向海多耳·诺眉心,不到一秒便放下来。 艾米尔·勒“是有什么问题吗?” 顾时宴有些嫌弃的看着食指,解释道“他被一些东西影响了”,自己倒是不知道魔尊居然还留了些污秽,看了眼艾米尔·勒,好好的便提醒一句“他对你不错” 看到脖颈上的吻痕,顿了顿又道“或许你对小孩的感情不是爱” 艾米尔·勒一直看着海多耳·诺,没反应过来“嗯,啊?” 顾时宴说完就离开了。 海多耳·诺睁开眼睛,对艾米尔·勒的占有欲丝毫不减,只是眼中一直浮着的一团浓墨散了。 艾米尔·勒上下打量,问道“你,怎么样?” 海多耳·诺“难受” 艾米尔·勒急忙道“那?” 海多耳·诺咬牙切齿的说“我发情期,你说我那里难受” 艾米尔·勒盯着,好像确实变了些,但又看不出哪里变了“……憋着”,将锁链紧了紧。 海多耳·诺“这是能憋的?” “就剩今天一天,要不然我把你打晕试试?”艾米尔·勒越说越心虚,自己发情期就是人家绑自己过的,现在人家发情期自己将人绑了起来。 咳咳,自己好像也不是非要跟王一起过来,晚一天也是可以的,突然想到什么,艾米尔·勒说了一句“活该” 拽着手中的锁链,便拉着坐到了车中。 然而回去的道路上倒是没有那么顺利,途中五十多个丧尸发现了他们,围了上去,甚至有的跳到了车上。 顾时宴开口道“坐稳”,话音落,车子极速转弯,几圈后,将车子上的丧尸甩了下来,同时也冲出了包围圈。 转头刚想问小孩有没有事,没想到小孩却是一脸兴奋,好像很喜欢。 顾时宴轻笑出声,说道“有时间教你” 艾涅尔·羡惊喜道“好” 坐在后座上的两人,除了脸色有些发白也没什么不适应。 艾米尔·勒倒是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刚刚那东西太丑了,原来那就是丧尸?我们人鱼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那些丧尸让他们本能的排斥。 海多耳·诺没见过这种,也有些恶寒。 艾米尔·勒看向坐在副驾驶的艾涅尔·羡,王此次回来将大部分人鱼都迁徙了,去到更深更远的海域,远离了人类。 但却留下了上一次一起和人类打仗族民,看来王这次也是准备和人类共同抵御丧尸。 回到基地,艾涅尔·羡知道了姜使长去世的消息,眼中满是伤心,那个人类很好的。 顾时宴牵着艾涅尔·羡的手,柔声道“我们帮他报仇” “不过,合作的事可以找沈部长” “正好,他们也需要去找沈部长安排宿舍” 艾涅尔·羡“走” 没想到沈禾办公室没人,一旁在门口守卫的武装部的人将他们带进了办公室中,道“稍等,已经告知了部长,部长一会就来” 顾时宴“嗯” 果然,没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一道气急的声音“我说不行就不行” 另一个女声响起“怎么就不行?你又没试过,腻怎么知道我不行” 艾涅尔·羡小声跟顾时宴说道“童童?” 顾时宴“是她” 门被推开,沈禾走到桌子上看到顾时宴他们,道“坐” 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你让我想想” 王童“行”,然后走到艾涅尔·羡面前,就要抱“羡哥”,被一只手臂挡住。 顾时宴眯起的眸子透着一抹危险的气息,涌动着强势的占有欲,明晃晃的表示着他是我的,不能碰。 王童抬头,顾时宴微凉的眼神瞅着自己,王童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手,他忘了旁边有一个小气吧啦的人了,想当初羡哥叫自己童童都能吃醋的人别说抱了。 身后一声笑声,王童转身看到了艾米尔·勒有些惊艳,人鱼都是长那么好看的吗,毫不吝啬的对艾米尔·勒道“你长的好好看” 艾米尔·勒收下夸奖,回复“谢谢” 不过王童又感受到一个冷眼,来自艾米尔·勒旁边。 一对?还以为自己能有个机会脱单,没想到帅哥都是内部消化。 相互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沈禾问道“顾教授,找我是什么事?” 艾涅尔·羡身上王的气息显现,声音严肃“吾,找你合作” 沈禾心中有些激动“往,您说的合作是?” 艾涅尔·羡“吾的一百二十个子民可与你们一起对抗丧尸” 沈禾内心撼动,他清楚人鱼族本就六百多个,一百二十多个是人鱼族能够拿出的最多人数。 退后一步,弯腰鞠躬,诚恳道“谢,王,谢人鱼同胞们” “我沈禾在此承诺,一定不负信任” 第32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2 既然沈禾这么说了,后续的谈话很顺利的定下计划。 沈禾言语中难掩激动“好好好” 人鱼的加入使救出更多的人成为了可能,人鱼的速度,嗅觉都是人类而不可比拟的。 艾涅尔·羡点头“嗯,就这么办”扭头。 艾米尔·勒“好,我一会去吩咐下去,中部30,南部30,东部25,西部25,我们10” 艾涅尔·羡看着还没恢复的海多耳·诺,适当的助攻“不用,你们去休息,吾来通知” 顾时宴把玩着艾涅尔·羡的头发的手停了下来,道“我跟你一起” 艾涅尔·羡想说不用,在顾时宴的眼神下改变主意,道“好”,看着顾时宴眉间的淡淡疲惫,有些心疼。 沈禾在艾涅尔·羡说让他们去休息的时候,就已经回到桌子旁打电话将两鱼安排好了,随后跟笑眯眯艾米尔·勒说道“大供奉,你们的宿舍在王的楼下,一会我带你们过去” 王童看着沈部长可亲的笑容,感叹,实在联想不到他跟练兵的人是一个人,太可怕了。 艾米尔·勒“谢谢”,眼神示意一直没说话的海多耳·诺,道谢。 海多耳·诺回复一眼神示意“是你让我别讲话” 艾米尔·勒接受到眼神,无语,现在给这乖上了,当时咋不听话呢? 海多耳·诺似是知道他想的什么,用眼神回复“那是你问的”,所以我要回答。 艾米尔·勒无奈扶额,示意道“说吧,让你说” 艾涅尔·羡感觉有些丢鱼的脸,默默的把脸转到了一边。 艾米尔·勒也意识到了,僵住,他大供奉的礼节呢? 沈禾看着他俩眉来眼去,没介意,只不过出声说了一句“对了,我给你们要的是一间房” 海多耳·诺“谢谢,一间房可以,其他的留给需要的人” 一时间连鱼带人看向了神明大义的海多耳·诺,这话从一个不喜欢人类的人鱼中说出来,怎么都有点魔幻。 也就顾时宴勾唇没惊讶,完全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沈禾眼睛都要笑没了“行,那我现在带你们过去” 海多耳·诺则是打着心里的小九九,连看情敌艾涅尔·羡都顺眼了。 王童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将屋中所有的情况尽收眼底,觉得自己更加孤独了。 在走的时候,顾时宴出声“沈部长等一下,星耀国的丧尸病毒快速传播的原因是什么?” 没错,星耀国内的传播速度太快了,虽然人多是一部分原因,但按理来说星耀已经提前知道丧尸病毒应该有所防范,那么现在这个传播速度就不太正常。 就好像国内已经积累了很多,一时间爆发了出来。 沈禾环视一周,艾涅尔·羡恰当说道“我们有事先出去” “不用,不是外人”沈禾知道艾涅尔·羡的意思,他只是习惯的环视。 不过,艾涅尔·勒原本也没打算动,如果说连基本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么后续的合作似乎也没必要了,合作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沈禾长长的叹息,开口道“是美斯特” 顾时宴“哦?” 沈禾背起手“第一个丧尸是在美斯特出现,日尔特大部分核废水是来源于美斯特” “由于日尔特战争的失败,核废水没排出去,美斯特又迫于国际压力也不敢将核废水排进海中” “所以他们挖了一个大坑,试图将核废水排进去” “没想到刚开始排的后一天,美斯特人发生了基因变异” 王童翻了个白眼骂道“美斯特脑子被挖了吧,他们的是智障吗?把核废水排进坑中亏他们想的出来” 在场的鱼的人都沉默了,实在不知道以什么话语去评价这种行为。 沈禾“我们预防了从日尔特来的,却从来没有预防从美斯特来的” “如今美斯特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都被感染,也算自食其果” 顾时宴淡淡嗯了声,脑袋中已经知道要大概怎么做了,道“核废水还有吗?浓度越高越好” 沈禾“有,一会我再去找执行官申请,明天给你送过去” 顾时宴“实验材料也送来些” 沈禾“……好”学医的可真费钱。 王童盯着顾时宴,感觉这人什么都在计划之中,他知道人类的负荷程度,在材料用完时给我们放假,还能恰好能去接羡哥。 沈禾“走吧,带你们去你们住的地方” 艾米尔·勒“麻烦了” 王童也跟着走了,一直缠着沈禾问“考虑的怎么样了?” 顾时宴牵起艾涅尔·羡的手,往外走去“走吧,去海边” 艾涅尔·羡“不急,我想先休息一下” 顾时宴“好” 没想到刚进门,顾时宴将艾涅尔·羡按在门上亲。 艾涅尔·羡惊了一下,尾巴便不自觉的缠在了顾时宴的腰间。 安静的房间中只能听到亲吻声,喘息声,分不清谁是谁的。 背后冰冷的门,面前是顾时宴炽热的胸膛,嘴角是不太温柔的亲吻,腰间不老实的双手。 每一次的触摸的感触像是引起了某种条件反射,在触碰的瞬间翻起熟悉的兴奋。 顾时宴掌心跟的皮肤紧贴时,忍不住捏了捏,舌尖在艾涅尔·羡的口中扫荡了一圈。 艾涅尔·羡一声轻哼溢出,这种带着喘气的尾音,勾起来顾时宴的某些情绪,于是艾涅尔·羡迎来了更加急促的动作,唇齿相依。 艾涅尔·羡头皮发麻,手指插进顾时宴的头发中,猛的一紧。 顾时宴托起艾涅尔·羡的尾巴往客厅走着,一路上,领带,黑色寸衫,西装外套纷纷散落。 艾涅尔·羡能听到顾时宴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声音很近,几乎就在耳边,心中微痒。 “你需要休息”艾涅尔·羡还知道此次回来的目的是让自己雌性休息的。 却被顾时宴重新吻了上去,舌尖毫不温柔的侵略着艾涅尔·羡的领地,霸道而肆意的品尝着艾涅尔·羡的味道,似惩罚。 艾涅尔·羡呜咽,眼前仿佛有许多稀碎的星光,视线越发迷糊。 脑袋也不甚清楚的想着,算了,自家雌性自己宠,他喜欢自家雌性为自己着迷的样子,坠入沉欲的样子。 第33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3 在楼下的另一间房屋中,海多耳·诺凝视着艾米尔·勒的眼中带着深深的欲望,似要把鱼淹没。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的表情,每一处的皮肤都在深深的吸引着自己,想上,但又不敢。 海多耳·诺贪婪的注视着坐在一边认真思考的身影,委屈极了。 唉,艾米尔·勒心中满是迷茫,他对王不是爱那是什么? 然旁边不可忽视的眼神实在让自己惊不下心,知道那鱼发情期还没过,也知道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心下担心,便站起身过去,开口“委屈什么?” 海多耳·诺全身发烫,手热的更是要把人烧伤了似的。 艾米尔·勒看着自己手腕的手,手背上的青筋突出,手指泛红。 握着自己却不敢用力,艾米尔·勒心下好笑,看来自己说的那些,这鱼上心了。 艾米尔·勒靠近一点,再一点,认真的看着面前的鱼,心中不自觉的问道,我喜欢的是他? 不含一丝情欲的吻贴在海多耳·诺唇上,自己想试试自己对他究竟是什么?是喜欢,还是愧疚。 没想到艾米尔·勒还没动,海多耳·诺便先发疯了。 将艾米尔·勒压在身下,撕咬着,没耐心的长驱直入,攻略艾米尔·勒的城池。 艾米尔·勒被吻的皱眉,想要用舌头驱赶想,却被反绞。 想要抬起手,忘记了自己的手腕还在面前的鱼手中,被握的紧紧的,不一会一圈红痕出现在上面。 ………… 又到了深夜,基地中除了机器的运转声,就只有他们安稳的呼吸声。 顾时宴抱着艾涅尔·羡步履沉稳的走向停车场。 怀中的艾涅尔·羡浓密的眼睫毛上闪着稀碎的光,仔细看去是一颗颗细小的珍珠。 艾涅尔·羡趴在顾时宴的肩膀上,看着远去的宿舍楼,不自觉想到他们来这的第一晚。 在这的第一晚,不应该说前几晚,晚上都不太平。 由于基地只是以身上是否有无伤口去判断人类是否有病,而那些潜在的没有发现,以至于基地中每天猝不及防变成丧尸的很多。 是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还有童童其他人类每日每夜的功劳,带给了基地一片安宁。 顾时宴揉着艾涅尔·羡的脑袋,心情颇为愉悦“在想什么?” 艾涅尔·羡转头,被泪浸过的眼睛在黑暗中更加明亮,褪去了在别人面前的威严与高贵,在顾时宴这里只剩下了软“想你” 一双手捂住了艾涅尔·羡的眼睛,耳朵听到顾时宴暗哑的声音“别勾我,要不然海边就可能就去不成了” 艾涅尔·羡把顾时宴的手拉下来,无意的嘴唇亲到了顾时宴的手心,无辜道“要去” 顾时宴手指蜷缩,手中还留存着残余的温热,无奈道“那你老实点” 艾涅尔·羡又重新趴在顾时宴的肩头,嘴角笑意加深,眼里闪过狡黠“哦” 已过顾时宴的教学,艾涅尔·羡已经不是之前的艾涅尔·羡了,他现在是黄·艾涅尔·羡·鱼。 黑色的汽车伴随着夜色中一来一回,从黑暗中驶出,又驶入,给平静的海洋下翻起一阵阵涟波。 清晨的阳光从海中缓慢升起,崭新的一天来临,我们抓不住早晨撒下的日光,也抓不住海边掀起的浪花,我们能抓住的只有身边人在一起的每一秒。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顾时宴将门拉开,随手关上,视线落在一身武装的王童身上“说” 王童笑容明媚,听着顾时宴没有一点感情的声音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好心情,清了清嗓子道“顾哥研究室我可能去不不了” “不过,我已经请我师傅出山,他会去研究室的” “我师傅已经同意了” 顾时宴一身白大褂,眼上带了副眼镜,禁欲感拉满,不在意道“嗯,知道了” 王童抬起头,心里感叹,就这? 顾时宴垂眸看向王童“还有事?” 王童摇头“没有”,不过让她有点挫败,难道不应该挽留她一下? 顾时宴“嗯,祝你找到自己的路” 王童“我会的顾哥”,这句话虽然还是没有感情,但是已经很中听了,对她顾哥不能要求那么高,笑着道“再见顾哥” 顾时宴“再见”,拉开门走到床边,将已经穿好衣服的鱼抱起,走向实验室。 艾涅尔·羡睁开眼睛迷糊的问“谁来了?”他为了早点赶回来,没休息,昨天又纵欲,现在整个鱼泛着疲软。 顾时宴“没,睡吧,我抱你去实验室”,肩膀一重,艾涅尔·羡的头便出现了肩上。 要是叫老六说,那就是顾时宴吸干了小反派的精气。一个荣光满面,一个疲惫不堪,怎么看怎么像。 到达实验室时,还没有人过来,顾时宴将艾涅尔·羡放在自己躺的沙发上,又将薄薄的毯子给鱼盖上,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实验。 时间像是被按了加速键,还没反应过来,十天又过去了。 这一天的阳光格外的明媚,顾时宴团队成功的研究出第一款疫苗,这款疫苗可以使人类不再受原始变异病毒的侵害。 但对于被丧尸咬而感染的病毒,该疫苗目前还有待实验。 老祁整个人精神焕发,拍着顾时宴的肩膀一直夸赞。 而此时王童跟着沈啸出的第一次任务也很成功,有既有武力值又有医学知识的王童加入,救出了不少人。 灰头土脸的王童回到基地恰好遇到从实验室出来的老祁,跑过去,喊道“师傅——” 老祁正步伐匆匆的找基地的执行官,被他徒弟吓了一大跳,没好气道“干嘛?” 王童指着自己说“你看我,你看我有什么不一样?” 老祁看着王童满是身上血迹,泥土,只有眼睛再亮,压下心中酸涩道“更丑了” 王童瘪嘴“我这是救人的勋章” 在后边的沈啸牵着安贝多·亚走了过来,打了招呼“祁医生” 老祁摆手“行了,快回去洗洗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等他们问,老祁便转身走了。 王童跟一人一鱼道“沈哥,亚亚我回去了,再见” 一人一鱼“再见” 沈啸看着跑去的王童,为自己说王童娇贵而感到好笑,谁能想到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救起人来干脆利落。 “你是不是知道她会坚持下来?”沈啸转头对安贝多·亚道。 安贝多·亚笑“可能” 或许是今天的阳光太好,亦或者是安贝多·亚的笑容太漂亮,让沈啸不自主的说出“等结束了,我们就结婚吧” 第34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4 安贝多·亚转头落入沈啸眼睛中的深邃的旋涡中,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沈啸挠挠头,有些懊恼,怎么就说出来了? “好”安贝多·亚声音轻柔却坚定的回复。 沈啸有力的臂膀将安贝多·亚抱了起来,无法言喻的兴奋的转了一圈“那我们说好了” 安贝多·亚吓了一跳,怒慎的瞪了沈啸一眼,道“放我下来,脏” 沈啸抵着安贝多·亚的头道“不要,永远都不放开” 拐回来的王童在拐角处偷偷看到这一幕,没上前,心中默默祝福,而她也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心之所向。 抬头望向耀眼的阳光,炽热的光芒冲破了原本混沌的世界,她好像看到了光的形状。 走喽,至于什么时候再出任务明天再问吧,伸了一个懒洋洋的懒腰,嘴里哼着歌曲走了。 时间又过了一星期,有了人鱼的加入,救人事半功倍,每次他们都能准确的找到哪里还有人尚存,救起人来简直不要太快。 海多耳·诺和艾米尔·勒也成为了武装部的一部分,跟着沈啸如今也成为了独立的小队。 车上,人类和人鱼相互攀谈着,王童认真的给伤员包扎着,目光严肃而又认真“好了” 对方是一个不大的小伙子,被包扎大腿,有些羞涩,看着王童轻轻道“谢谢” 王童对他笑笑“不客气” 接着又去看下一个人,看完伤员后。安贝多·亚来到了王童身边严肃道“好了吗?” 王童擦拭脸上的沁出的细密的汗,开口回道“好了,亚亚怎么了?” 安贝多·亚指着王童腰间的伤口,皱眉“疼不疼?” 又道“别说不疼,赶紧去包扎伤口” 王童低下头看了一眼,这才感觉到疼痛,不在意的笑道“亚亚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要说什么?” 安贝多·亚“什么都不用说,赶紧去” 王童“遵命,副队”不小心扯到腰间伤口,呲牙咧口的跑到一边包扎。 然而回到基地没能好好休息一天,他们小队十几个人出发,去往了距离基地更远的地方,这一次需要三四天才能回来。 三辆车背负着它们的使命缓缓驶去,这一开又开了四个小时。 开在最前面的沈啸从车中下来“就地调整,半个小时” 太阳热辣辣的照着,地上布满着乱七八糟的碎屑,破烂的衣服,抬头望去,已经残败的墙体,能隐隐看出此处打斗的痕迹。 沈啸快速的吃掉压缩饼干,面包“都好了吗?” 王童咽下最后一口。 半小时过去了,他们整装待发,回道“沈队,好了” 沈啸“前面是一个商场,我们进去看看” “都给我小心点” 小队成员回道“明白” 十几个人进去,没想到这个商场还挺大,一共三层。 商场中已然没有熙熙攘攘,没有卖家的叫喊声,一切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 沈啸打手势,小队分成了三队,开始在三个楼层地毯式的搜索。 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走在最前面的沈啸突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咀嚼声音,使了一个眼神,放慢脚步。 安贝多·亚表情严肃,他听到了,却没有感受到活人的气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果然在两个货架之间看到一个丧尸,撕咬着地上已经死去的人类。 听到声音该丧尸身子没动,头转了过来,眼珠转动,突然站起身要逃跑。 沈啸毫不留情的拿出枪,指向眉心,枪声响起,该丧尸也应声倒地。 细心的王童发现有些不对,跟沈啸说道“他刚刚是不是想要逃跑?” 沈啸最近也感觉出来,最近碰到的丧尸好像智商提高了,回复道“有可能,大家都小心些” 重新向前走去,没有,两个小时之后楼上的队员从楼上下来,相互对视,摇头。 安贝多·亚皱眉“不对,有人” 沈啸看向众人“哪里还没有查到” 有的队员说“沈队,都查过了” 又一个队员说“是不是副队弄错了” 沈啸看过去,这个队员有些面生,想来是新来的,回答道“不会” 在他旁边的老队员也说道“小子,记住不相信其他人可以,但一定要相信副队” 沈啸“都给我查仔细点” 沈啸一众人走向二楼,查了一边还是什么都没有,安贝多·亚环顾四周,思考能藏人的可能性。 突然目光看向关闭的电梯,沈啸也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一人一鱼走过去,这门不对,这电梯里面没透光,那么意味着电梯停在了二楼,沈啸叫人“过来,将电梯门给我敲开” 背着包的四个人走向前来,拿出了工具,将门锯开了,果然里面躺着一个濒临死亡的女生。 旁边是一堆矿泉水瓶,还有泡面,面包衣物散落旁边。 王童看到女生眼神紧缩,似是不可置信,扒开围着的人“散开” 随着拿着葡萄糖缓缓的给人喂着,或许是生物的本能,该女孩喝了下去。 安贝多·亚“认识?” 王童尽量平稳发颤的手,回复道“我大学舍友” 扯开一抹苍白的笑说“不过她是艺术生,学油画的” 王童将水合上,站起身“我需要检查一下她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口” 安贝多·亚“好” 随后,一众男生绅士的走远,背对着,既可以有危险及时发现,还可以给她们合适的空间。 王童将衣服剪开,检查完之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拿起旁边袋子中散落的t恤和短裤给人穿上,公主抱起人向外走去。 王童“走吧” 一队人出发去往下一个地方。 基地,顾时宴从实验室中走出,随后走出来的是老祁师徒。 老祁拿着手中的一张纸,一个安瓿瓶装着蓝色的药液手掌颤抖。 卢卡伸了个懒腰“总于要结束了” 老祁“研究出来了,终于研究出来了,可以不怕被丧尸咬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啊” 顾时宴眼中布满红血丝,没看到艾涅尔·羡问把守的人“小孩呢?” 自己一眼没看住,自家小孩就没了。 守卫疑问“顾教授您是说人鱼王吗?” 顾时宴冷冷一声“在哪?” 守卫“人鱼王和人鱼供奉一起救援去了” 顾时宴捏了捏眉心“他们去哪救援?” 守卫“这我不太清楚,沈部长应该知道,你可以找他问一下” 顾时宴抬步,被老祁叫住“我正好要找他,我们一起” 顾时宴“嗯”,抬步走去。 第35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5 两人并排走着,老祁难掩激动“太好了,国民救了,有了配方我们就可以批量生产了。” 顾时宴声音淡淡“嗯。”,一出来没见到艾涅尔·羡心中有些烦躁,没良心的小孩说好陪我,鱼呢。 老祁看着比自己快高一头的年轻人,心中惊叹“宠辱不惊,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这样想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也逐渐平稳下来。 欣慰的拍了拍顾时宴的肩膀,眼里满是欣赏“这一段时间辛苦了。”,谁不喜欢又有天赋又努力的人呢? 顾时宴僵了一瞬,差一点就出手了,尴尬的抬了抬眼镜框回道“您也是。” 没一会两人就来到了沈部长的办公室,这一次沈部长笔直的坐在电脑旁认真的盯着屏幕,看到两人到来,没回头道“坐,等我一下,正好我有事要找你们。” 老祁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压下将要说出口的激动,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没五分钟沈部长视线从电脑上移开,旁边的打印机运作。 沈部长站起身将纸拿上,递给了两人有些严肃道“他们开始有意识了” 顾时宴看着纸上的1数据,外出的人遇到有意识的丧尸越来越多,突然想到什么皱起的眉心松开“或许是好事。” 又道“王,在哪?” 沈部长坐到了两人对面,听到顾时宴的话,刚端起的茶又放了下来“王和大供奉一起去基地周围实施营救了,大概不久就能出来。他们第一次去就在周围,不会有什么危险” “好事?怎么说?” 顾时宴缓缓道“既然他们有了意识,那么把他们当成另一种生物存在也未尝不可。” 老祁“嘶”一声,看着一脸冷淡的顾时宴,丝毫没有自觉自己说出了什么惊天大话,同存,真敢想啊。 顾时宴声音依然淡淡“如今丧尸病毒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威胁,我们有跟他们谈判的筹码。把他们变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这不就多了很多劳动力?” 老祁将研制出的疫苗拿了出来“对,这是疫苗,只要打上无论原始病毒还是后来变异的病毒都构不成威胁了” 沈部长将药拿了起来,抬头看着,在灯光的照射下,药水呈现湛蓝色,像大海又像星空。心中像是被烧了一样,手颤抖的将药水放下,眼睛看向稳坐着的青年人。 当外来事物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现有的状况。我们毫无疑问,第一次出现的想法是排外,将他们赶出去或者杀死。好像“共存”这个词被我们排除在外,从来没有思考过。 老祁看着沈部长平静的脸庞,不禁有些怀疑“难道就我自己那么激动?” 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布满房屋,老祁看着缓缓一笑,这才对嘛。 沈部长激动完了道“我们如何跟他们谈判?” 顾时宴“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中有一个大的领导者。” “找到他。” 在回来时机场的时候他就怀疑,那些攻击他们的丧尸是有东西将他们引到机场,看到数据,猜测更加确定了些。 沈部长“好,这件事我跟上面说一下。”虽然丧尸病毒爆发了那么久,但很多公民还没有救回。如果和能和他们达成合作的话,那么死亡率会达到最小,这些丧尸也曾是他们的公民,也曾是一个家庭的成员。 有问道“这些丧尸还能恢复正常吗?” 顾时宴“现在不能。” 老祁也叹息一声,这个问题他们很早就谈论过“被丧尸病毒入侵后身体的机能已经被损坏,这些损害是不可逆转的,全身换成新的或许还有可能。” 沈部长却发现了重点“那以后?” 顾时宴“以后谁知道呢?” 沈部长看着顾时宴带着眼睛也遮不住眼中的淡然,和那深不见底的谋略,有些莫名的心惊,还好这个人不是敌人而是同伴。 顾时宴“最好现在将外出的人都召回来。” 沈部长反应一下“对,我马上让他们回来,打过疫苗再去。” 顾时宴“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小孩要回来了。 沈部长摆摆手“好,走吧。” 顾时宴走后,老祁看着顾时宴的背影说“你说如何将他归入我们?” 沈部长“非池中鱼,这个地方困不住他的。” “听说他这才帮忙也是因为不想欠我们人情。” 两人一声长叹“唉!”对视一眼,又笑了。 老祁“最近小童怎么样?给你们添乱没?” 沈部长“这女孩挺让我惊讶的,一点不比其他人差,坚韧,专业,有担当。” 老祁听着心花怒放“哈哈哈哈,过奖,过奖” 沈部长“走,一起去?” 老祁站起身“走,我正好把配方交给他” 走出去的时候,天空已然黑暗,阵阵冷风吹过,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顾时宴走道基地门口,伴随着一声声的顾教授,远处的车冲破黑暗,驶出。 缓缓的来到了基地门口,顾时宴眼中只有那抹蓝,紧紧跟随。 艾涅尔·羡也看到了自己雌性,心中的开心压过了心虚,没思考就扑了过去,脑袋蹭了蹭顾时宴有些扎的胡子。 顾时宴抱着,心里什么烦躁都没有了,只有满足。 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沈啸等人在一个居民区,准备休整一晚明天再出发。 一众人围着一团篝火,吃上了热饭,相互陪伴着,依偎着,即便在冷风中也不觉得冷了。 突然车上一阵咳嗽声,一直在身边的王童紧张的看着将要醒来的女孩。 女孩颤动的眼睛睁开,有一瞬间的迷茫“自己这是已经死了吗?” 王童“没有,梓苒有哪里不舒服吗?” 梓苒摇头“童童?我没事,就是浑身没力气。” 王童松了一口气“正常现象,你再休息会” 梓苒“好”闭眼之前说“谢谢” 王童将点滴调了一下速“嗯,睡吧” 车中又恢复了平静,有的只有睡觉的呼吸声,王童看着梓苒有些发呆,她还是那么漂亮,哪怕生病也只是让人有怜惜的欲望。 安贝多·亚进入车中的声音拉回了王童的思绪,王童疑问“亚亚?” 安贝多·亚“基地让我们回去。” 王童紧张起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安贝多·亚柔声道“没出事,让我们回去打针。” 王童惊喜“看来他们已经研究出来了。” 安贝多·亚“嗯,想来是的。” 一个小剧场呀~ ps:元旦本来准备一个小剧场呢,但是到了期末有一种欠了高利贷没钱还的无力感,主打的就是我能挂科不能挂╯﹏╰好了,接下来开始: 顾时宴x君不弃(太子殿下) 医生x犯有皮肤饥渴症的男大学生 深夜,君不弃打完一场游戏伸了个懒腰,看着手机上的成绩还不错,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突然想到快到元旦了,打开屏幕看了眼时间23:32。 站起身准备下去买点宵夜,刚开门楼层都热热闹闹的,相互攀谈着,说着今年的收获。 旁边一个漂亮阿姨看见君不弃叫道“不弃,今年又不回家?” 君不弃将门关上“呃” 阿姨“这是去干啥?” 君不弃拎着一袋垃圾,将门锁上回道“下去转转” 阿姨“去吧去吧,有空来阿姨家吃饭哈” 君不弃安静的笑笑“好” 向电梯走去,听到身后有人问道“他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 “唉,我也不知道,我搬来的时候他就在这,只知道他有个爸爸” “他爸爸不管他吗?” “不知道” 电梯到了,君不弃走进去,隔绝了外边的声音。 君不弃嘴唇紧抿,将自己缩在电梯的角落里,突然一对情侣进来,君不弃压低帽沿,往角落又缩了缩。 失策了,应该走楼梯的,谁都不知道自己有一种怪病,皮肤饥渴症,自己平常都走楼梯的,一时鬼迷心窍。 唉,君不弃内心叹息,也没碰到想要碰到的人。打开手机看着顾时宴的微信出神,要不要问他还在医院吗? 算了,想来这个点他应该都睡了,医生的作息应该很规律,还是等到十二点吧,君不弃默默想着。 叮,电梯到了一层,还好夜晚没有多少人,电梯里就上来一对情侣。 等两人走出去,君不弃才抬步向外走去,小心翼翼的避开人。 走出去,外面灯火通明,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 旁边的买烤红薯的小摊冒着缕缕炊烟,一个小女孩扯着他爸爸的手撒娇“爸爸,我要吃这个” 男人“好,爸爸买” 旁边女人刮了一下小女孩的鼻子“小馋猫,就会闹爸爸” 小女孩嘻嘻的笑着。 “买糖葫芦嘞,又大又甜的糖葫芦” 两个女孩走了过去,一人买了一串糖葫芦高兴的谈论着。 君不弃收回目光,呼出了一口气,等到那一家人走后,走向了红薯摊,买了一个一个红薯。 吃了一口,好像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吃。 他知道自己这样可能是因为缺爱造成的,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不想要。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自己爱喝的奶茶店,看到店里的人挺多,平常这个店已经没人了的,有些犹豫。 向前走了一步,退了回来,还是算了。 旁边突然一声俏丽的声音“快看,下雪了” 君不弃抬头望去,确实下雪了,洁白的雪花从空中飘落,伸出一只手接了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化在手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突然钟声响起,气氛热闹了起来,一声声元旦快乐萦绕在耳边。 君不弃站在一片没人的地方,掏出手机给顾时宴发一了句:顾医生,元旦快乐。 等了一会没回,君不弃将手机收了回来,突然一声叮咚。 君不弃掏出手机,原来是其他软件的推送。突然皮肤泛起一阵痒意,手机有些拿不稳了。 君不弃颤抖的将手机放在兜里,手指掐着自己保持清醒,步履匆匆的往家走去。 之前他明明可以忍住的,可遇到顾医生之后,尝过甜头,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遇到他之前所有的忍耐崩溃一溃,他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吸引着自己。 好难受……君不弃喘息声有点重,就连手机的电话声音也没听到。 避开人群闷头走着,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君不弃。 君不弃立马甩开了,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就继续往前走,触碰过的肌肤更加滚烫,他更加用力掐住了自己。 一个冷清的声音在君不弃头顶响起“是我,顾时宴” 君不弃的眼尾发红,眼睛也是湿漉漉的。顾时宴看着不动声色的遮挡住君不弃的身影,好似将人圈到了自己的领地,谁都不能看。 顾时宴一只空着的手碰了碰君不弃的额头,没发烧,皱着的眉头松开“很难受?” 仅仅额头上的触碰就激起君不弃一阵酥麻,脑袋的那一根弦彻底崩了,抓住顾时宴的手指“顾医生,我难受,抱抱我” 顾时宴与君不弃十指相扣“好”,轻轻的将君不弃抱入怀中。 不够,远远不够,两人因为穿的太厚根本触碰不到,手指上的相触完完全全就是饮鸩止渴,激起了更多的渴望。 君不弃将头贴在顾时宴的脖子上,急的快要哭了。 顾时宴看情况不对,轻声道“乖,忍一下” 一手搂着君不弃的肩膀,半是抱的将君不弃带进了车中。 君不弃急冲冲的将自己的衣服拉开,直到直到只剩一件寸衫,随后与顾时宴肌肤相贴,这一刻的愉悦直冲君不弃的脑袋。 他像是犯了瘾,在顾时宴的脖子上为非作歹。 两人紧紧抱着,君不弃感觉好像每一处的皮肤都张开了,还贪心的叫嚣想要更多。 顾时宴极力忍耐着,磨人的小孩,但是现在不行,他们没有确定关系不能,他还没有表白。 唇瓣移到了君不弃的脖子上,留下一路暧昧的漂亮红痕。 君不弃倾身将自己送到顾时宴嘴边,牙齿与肌肤相贴,带来的刺激对于皮肤饥渴症犯者不低于接吻。 君不弃眼尾越来越红,根根分明的睫毛上挂着泪痕,一不小心从咬着的嘴唇中泄出一声轻哼。 不知抱了多久,君不弃的症状有些缓解,有些不好不好意思的从顾时宴身上离开。 却感受到腰上的手将自己压了下去,强势的将两人贴的更紧。 顾时宴也有些难捱,声音沙哑道“你是准备用完就扔?” 君不弃一时语塞,想了想认真道“我可以负责” 顾时宴轻笑,温热的气息呼在君不弃的耳边,一圈皮肤泛起痒意。 “你想怎么负责?” 君不弃“我可以养你,我虽然是一个大学生,但是我攒了不少钱” 顾时宴又笑“包养?可是我不想要这种关系怎么办” 君不弃蔫蔫的将脑袋放在了顾时宴的颈窝中,有些失望。但丝毫没觉得他俩这个相拥的姿势有什么不对,就好像是骨子里的记忆。 顾时宴抱着君不弃,将衣服给人穿上,虽然车中开着暖气,但还是有些冷。缓缓道“我想成为你户口本上的一员,你觉得怎么样?” 君不弃惊呆了,有一瞬的懵“你想做我哥?” 顾时宴“……不是,我想做你老公” 君不弃“哦~”,刚犯完病的脑袋不甚清醒,不是兄弟就好“什么!老,,老公” 顾时宴嘴角含笑,看着害羞的小孩,有些恶趣味“怎么,不想负责?” 君不弃“不,不是,可是你喜欢我吗?”他虽然很喜欢顾医生,但他不知道顾医生喜不喜欢自己。 顾时宴“怎么算喜欢?” “看到你,疯狂心动算不算?” “看到你,就想吻你算不算?” “看到你,眼中再也没有别人算不算?” “看过你,一直念念不忘算不算?” “嗯?算吗?” 君不弃耳朵有些红,他好像也是这样的。 顾时宴一直问“算不算?” 君不弃抬头回道“算,我也喜欢顾医生” 顾时宴“顾医生?” 君不弃的心脏狂跳,喊出了自己一直想喊的称呼“啊宴” 顾时宴“我在,男~朋友” 从旁边座椅上拿出了一杯奶茶,是君不弃喜欢喝的波波草莓“元旦快乐!男朋友。” 君不弃抬头,超级惊喜,接过奶茶“元旦快乐。” 从此君不弃也有爱他的人了,而今年一定是个好年,一定。 也祝各位宝~平安顺遂,遇到那一个超级爱你的那个人。 第36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36 沈啸一声令下,一众人将火熄灭,火速上了车。有疫苗的消息也火速传遍,许久沉闷压抑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今天的星星很美,像是碰到了许久想念的人,害羞的往下偷偷看,若隐若现。 车子的车尾声在黑夜里尤为清晰,仔细听,车中愉悦的嬉笑声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中。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我们那么大声,会吸引到丧尸吗?” 另一个略感无语的声音出现“滚,蛋,你是不是有毛病。” 一阵哄笑声。 沈啸道“我们虽然是沿着过来的路,但都给我谨慎一点。” 一众人“是!” 安贝多·亚的脑袋轻轻的倚在了沈啸的肩头“沈哥,不要那么紧张” 沈啸碰了碰安贝多·亚略脏的脸有些心疼“我习惯了。累不累?” 安贝多·亚“不累,我很喜欢” 开着开着,车突然停了下来,沈啸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开车的队员说道“沈队,好像有人。” 对视一眼,安贝多·亚道“我跟你一起去。” 沈啸“好” 又对前面的队员道“你们别动,我俩下去看看。” 果然他们前面倒下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衣服已经破烂,躺在地上看着还有呼吸。 环视周围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沈啸蹲下去准备检查身上是否还有伤口。突然,一个冰凉的手抓住了沈啸的小腿,另一个手指向黑暗中,嘴里不甚清楚的说道“那...那边有....有人,救人。” 说完这人突然发生了变异,张口就要咬人,安贝多·亚手疾眼快的将沈啸拉到了一边,利落开枪。 安贝多·亚有些心惊,面色有些白,紧紧的抓着沈啸的一只胳膊。 沈啸面色也有些严肃,目光看向中年人指向的地方,沉思“我没事。” 安贝多·亚一眼就看出了沈啸的想法,立马说道“一起” 沈啸收回目光,摇头,将手中的另一个对讲机给他“我先去看看情况,这里需要有人看着” 突然地上有些震动,沈啸“等一下”,蹲下来,拿着手电筒照在地上,细小的石子颤动起来。 一人一鱼异口同声的道“丧尸。” 沈啸咒骂一声,赶忙上车“拐弯,开回去!快!” 然而来不及了,丧尸的速度太快了,眨眼间丧尸已经快要来到车前了。 最可怕的是从车的后面也围来一群丧尸,沈啸当下立断“冲过去。” 开车的队员也是第一次遇见那么大的丧尸潮,咬着压道“冲!他妈的,看你爷爷的厉害。” 安贝多·亚“停下来。太多了,冲不过去。到时候我们都困在那了。” 话刚落,车里异常的安静,车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刚刚开玩笑的那个队员面色凝重,怀疑人生。 沈啸“将车中的人都护好,等他们去走了你们再走。” 安贝多·亚默默的来到沈啸的身后,一个队员说道“队长,你要干什么?” 沈啸将一些子弹装在身上,沉静的道“引开他们,我会将前面要走的路上的丧尸引开,你们趁机走” 另一个队员道“不行,我们一起,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车中抽泣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中,沈啸“行了,我们又不是没遇到过。” “你们都走了,谁来送他们回去,你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送死的” 王童沉默,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车身一阵晃动,上面的车顶被砸,眼看着丧尸越来越多。 沈啸开了一枪,将丧尸的视线引走。打开门,将门口的丧尸打下去。 在跳下去的时候被安贝多·亚一手砍晕,随后跳下将门关上。 车里一众人僵住了。车外的人鱼叫声在黑夜里听得很清晰,丧尸也听到这个声音,顺利的离开了车身,追向安贝多·亚。 安贝多·亚来到挡住他们的丧尸潮面前,将自己的叫声放大,以便能吸引到每一个丧尸。 车外的人鱼叫声在空荡的黑夜中听的很清晰,原本美丽动听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能欣赏的起来。车身又一阵晃动,这一次,丧尸从车上离开了,追向了那抹黄蓝色鱼影。 没想到的是,从后面来的丧尸似乎也被吸引,追着安贝多·亚向一侧跑去。 大概十多分钟后,车外已经听不到声音。王童担下了指挥的重任,下令将车开启。 这一次很顺利的向前开着,一些残留的丧尸已经构不成威胁。 黑暗中的车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开的飞起。 昏迷的沈啸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一下被惊醒了,坐了起来。 环视一圈没看到鱼,脸色阴沉的问道“安贝多·亚在哪!” 没一个人回答,沈啸一拳捶到了车身“我问你们,他呢?” 王童声音也有些沙哑“沈哥。亚亚他速度比丧尸快,一定不会有事。” 沈啸闭了闭眼,再睁开好像已经恢复如常“到基地还有多长时间。” 王童愣了一下恢复“十分钟” 沈啸握紧了拳头“再快点” 车速加快,十分钟的路程压缩到了五分钟。 沈啸沉静的将事情交代好,开了一辆车重新开入到了黑暗中。 一个队员看着飞出的车道“童姐,沈队他。” 王童“让他去吧,他将你们送回来是他肩负的责任,而现在他要去陪他的爱人。” 队员犹犹豫豫的说“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王童站在门口,黑夜的冷风吹着,令人心冰凉“如果那样的话,或许沈队也就不在了” “走吧,听你们沈队的话将救下来的人安顿好。” 半个小时的路程,沈啸用了十分钟赶到了,下车,步履蹒跚的寻找。 一声又一声“安贝多·亚。” 这个地方找不到,上车就去下一个地方寻找。 沈啸整个人精神紧绷,好似那一根弦断了的话,他精神也就崩溃了。 车上的对讲机突然响起,王童的声音传来“沈哥,沈哥,在吗?” 沈啸张了张口,却发不出来声音。听到对讲机那边有人说“直接说。” 第37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7 王童“好” 随后快速的说道“沈哥,我们这边看到刚刚我们来的位置向西有一片海域,或许亚亚去往了那边。” 话还没说完,沈啸已经启动车向西开走了。 他不是漫无目的的找,而是想要抓住那一线希望,那一线既救他的爱人也救自己的希望。 往西的路上,沈啸走的有些慢,生怕没注意就错过了。 基地中,王童结束通话,跟一边的顾时宴说道“顾哥,亚亚会在哪吗?” 顾时宴握着艾涅尔·羡的手道“不知道” 沈部长脸上有些沉重“我已经排人去找了,希望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艾涅尔·羡看向顾时宴“我要去大海。” 顾时宴捏了捏艾涅尔·羡的指尖“好,我带你去。” 兵分三路,水中的和陆地上的全力寻找他们的同伴安贝多·亚。 沈啸找了一路,心中的情绪越发的焦躁不安。 往前开去,看到很远处似乎黑乎乎的一堆人,沈啸将油门踩到底开了过去。 视线逐渐清晰,一群丧尸围着似乎在咬着什么。 沈啸疯了,下车。枪声砰砰响,将丧尸吸引住了,停下了撕咬,向沈啸靠近。 沈啸从车上拿了一个机关枪,无差别的向四处扫射。同时向前走了,看到地上的御鱼影,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啊——”空中的子弹乱飞,居然真的让他开出了一条通往躺在地上的人鱼的路。 地上的人鱼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身上满是血迹,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 沈啸跪下来,双手颤抖的抱起了人鱼,温柔吻在额头“亚亚,我来了。” 怀中的人鱼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丧尸围了过来,细若游丝的声音“沈哥,快走。” 沈啸抱的紧紧的,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嘶哑的声音有些难听“亚亚,求你,让我陪着你,求你。” “沈哥求你,不要留下我。” 他没有叫叫人跟着,就没有想过要回去。 安贝多·亚原本闪烁的红光,在听到沈啸绝望的声音淡了下去,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道“那我们一起,只是说好要保护童童的,现在保护不了了…” 红光淡下,一群丧尸一拥而上,还没咬到被远处的枪给爆了头。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海边,艾涅尔·羡从海中走了出来,黑夜中满天的冰棱纷纷落下,将沈啸和安贝多·亚围住了。 几百多个丧尸有些呆滞,猛然怒了,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不多时,土地开始颤动,远处一片黑压压的丧尸正在过来。 顾时宴和艾涅尔·羡同时想到了,他们在召唤同伴。 呵,看来他们进化的不错,顾时宴想着。 艾涅尔·羡站了出来,将声音扩大,让另一边来的队友能够听到“跟吾一起进入大海。” 另一边的队友努力的奔跑,突生变故,天空中一道极其明亮的白光闪过。 突然天上落下来一颗颗类似冰雹的石头,居然能没入人体之中。 一个队员突然满地打滚,嘴里嚷嚷着“好热” 而那些丧尸似乎受了什么召唤,转头回去了。 顾时宴抬头看向天空,黑沉沉的眼睛穿透了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伸手接住一块石头,没入其中却丝毫没有感觉。 看来这石头中虽然有些能量,但可惜对自己好像没用。 抬手摸了摸艾涅尔·羡的额头,冰冰凉凉也没有发热。 艾涅尔·羡无意识的蹭了一下顾时宴的手,歪头表示疑问。 顾时宴收回手“没事,把他们弄回基地吧。” 另一小队的人也有几人好好的站着,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 顾时宴将这些情况尽收眼底。 其中一个队员匆匆的跑了过来,着急的问“顾教授,他们是怎么回事?” 顾时宴目光落在面前的人身上,缓缓道“先把他们送回去,暂时还不确定是什么情况。” 队员“是。”,说完又匆匆的跑了过去。 顾时宴带着艾涅尔·羡走到沈啸旁边,看着沈啸紧闭双眼,脑门上有汗滴滑落。 艾涅尔·羡碰了碰,被烫的缩回手。脸色不爽的将他怀中的安贝多·亚给扒拉了出来,公主抱起。 顾时宴则是扶起沈啸,带着人去到了停车的地方,随后开往基地。 新一轮的变革开始了…… 基地中也开始乱了,有人也开始发热,发烫。 即使打过针也丝毫没有褪下去的趋势,一时都有些着急,即使在黑夜也掀起了一场风波。 不知道是谁说“是不是疫苗的问题?” 传着传着突然就变味了,说“顾时宴再拿他们当试验品。” “那些发烧的是失败的实验品” 简直是越传越离谱,传到老祁耳朵里时,简直气死了。 平常笑嘻嘻的沈部长,直接上报基地站长,暴躁广播“疫苗是研究人员不吃不喝研究出来了,打疫苗的时候没人强迫你们。现在我们手里已经有了二代疫苗,那些乱说的人给我滚出基地。” 至此没有没再敢说一句,到顾时宴他们回来的时候,基地已经平静下来,思绪也已经平静了下来。 来到沈部长办公室,顾时宴听到这事的时候倒是毫不在意,还有些好笑。给艾涅尔·羡倒是气的不轻,直接骂道“愚蠢的人类。” 沈部长“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一只手放在艾涅尔·羡的头上,揉了揉“呵,今天过后他们会争着打。” 艾涅尔·羡将自家雌性的手拍了下来,生气。 沈部长听到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回事?” 顾时宴恢复到面无表情,解释说“这石头中蕴含着微弱的能量,他们发热是因为身体一时吸收不了。” “这些能量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作用,人类承受这些能量有爆体而亡的风险。” “如何选择看你们自己。” 说完,看着还有些生气的艾涅尔·羡,嘴角勾起,声音温柔道“小孩,回去吗?我累了。” 艾涅尔·羡听到自家雌性喊累,二话不说拉着顾时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中。 在第二天,一些发热的人醒了过来,感觉身体充斥着力量,这些人都拥有了异能。 沈部长将消息放了出去,是否拥有自己选择。 而因为昨日的流言,一些人还是觉得是因为疫苗的作用,想要重金买疫苗。 艾涅尔·羡放出话说“昨日那些胡言乱语的人我希望能看到你们亲自的道歉,直到吾的王后满意,懂?” 后来顾时宴的实验室快要被踏平了,道歉的,感谢的。 顾时宴都一并收着,这是他家小孩给自己找的公道。 他家小孩真是太要命了。 第38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8 这场石头雨整整下了三天,大部分人类选择去拼一把。 谁都知道优胜劣汰的道理,也都不想要做那个弱者。 而在最后一天,第一波发热的人基本上都结束了,只有沈啸躺在床上不醒。 沈部长有些担心的望着,这些天来他可是将沈啸当成了自己的接班人,又看向一旁同样昏迷不醒的安贝多·亚不禁叹息一声。 而在另一个房间中海多耳·诺也突然开始发热,身上的鱼鳞闪烁着蓝紫色光。 艾米尔·勒仅仅只触碰了一下就烫的收回了手,人鱼喜凉,如此热的体温,感觉要爆炸一样。 眉头拧紧,目光担忧。 这几天基地中虽然没有死亡的然一直没有醒的人不少。 自己还没有想通对他的感情,可千万不要有事,盯了会。将视线落在自己修长的手上,下一秒将手放在了海多耳·诺的额头上,缩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海多耳·诺被冰冰凉凉的手激醒,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眼皮却有万斤之重。感觉自己快要熟透了,除了热还是热。 迷迷懵懵瞅到了大供奉,想要抬手将自己额头上的手拿下来,告诉他“离自己远一点,太烫。” 却没能抬起手,也没能发出声音。 艾米尔·勒看到海多耳·诺醒了过来,眼睛闪过一丝亮光,以为这个方法有用。 便上床与海多耳·诺紧紧相拥,试图给鱼降温。 海多耳·诺脑袋已经热的不清醒,无意识的往艾米尔·勒怀里挤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昏睡而去。 等艾涅尔·羡带着顾时宴过来时就看到两鱼紧紧相拥。 艾涅尔·羡仇视的盯着床上的海多耳·诺,感觉自己养的大白菜要被拱了。 视线落在艾米尔·勒身上有些疑惑,皱眉。上一次他被劫走的时候,难道是自愿的? 艾米尔·勒看出了自家王的眼神,想要起来却被死死搂住“……” 解释说道“我不是,我没有。” 看着艾涅尔·羡更加疑惑的眼神,艾米尔·勒直接转移了话题“王是有什么事吗?” 艾涅尔·羡扭头看向旁边的自家雌性。 顾时宴拿出了一个装着绿色液体的药瓶,看着挣扎起来的艾米尔·勒,扔了过去。 淡淡道“这个药可以让他不用那么难受。” 艾米尔·勒接住,开口“谢谢。” 顾时宴“嗯。” 艾涅尔·羡想到这一段两人之间的互动,福至心灵的说道“哦,原来你喜欢他。”所以上一次被绑不是强迫,而是自愿,不得不说大供奉玩的有点花。 艾米尔·勒喂药的动作一滞,垂眸看向自己有些烫红的手指。罕见的没有回答自家王的话。 顾时宴拉着艾涅尔·羡的手,看着自家的鱼道“走了。” 一人一鱼走过,房间中又恢复了平静,静的艾米尔·勒能听到自己的砰砰跳的心脏声。 床上的鱼动作,双手搂住了艾米尔·勒的腰腹。 艾米尔·勒被烫的回神,继续将手中的药液给鱼喂了进去。 喂完之后开始发呆,他们两个从上下属到床伴,到如今竟是喜欢了吗? 刚出来,有人跑来说沈啸醒了。于是一人一鱼拐去了沈啸的房屋中。 一进去就感受到房间的气氛有些压抑,一人一鱼不明所以。 王童看到他们叫道“顾哥,羡哥。” 在她旁边一个面容精致,文文弱弱的女孩也随着喊道“顾哥,羡哥。” 点了点头,一人一鱼走近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眼空洞的沈啸不禁问道“怎么回事?” 坐在一旁的沈部长摇头,说道“睁开眼睛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说话,也不动。” 王童心中也极其酸涩,看着一旁毫无生息,黯淡无光的安贝多·亚,有些痛恨老天。 他们明明差一步就可以结婚了,亚亚差一步就可以跳入大海脱身。 然而就差一步,就差那一步。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们。 艾涅尔·羡来到了安贝多·亚旁边,嘴里突然吐出一串晦涩难懂的话语,古老而又神秘。 淡淡的红光从安贝多·亚身上发出,随后归于消灭。 艾涅尔·羡睁开眼睛,对在场的人说道“吾将把他送回家。” 沈啸突然起身,连滚带爬的下地,死命的拉住安贝多·亚的手。眼神怒视着艾涅尔·羡,恶狠狠的,声音粗粝“不行,你不能带走他。” 顾时宴走到艾涅尔羡身旁,气压有些低“眼睛不想要就别要了。” 艾涅尔·羡的语气不太好“吾是他的王,你是他的什么?” 他有些生气,他发现安贝多·亚居然曾经试图凝结过“海洋之心”,不用想肯定是因为了救眼前这个人类。 沈啸眼神空洞,一行泪流出,是啊,他们还没结婚,他要以什么理由将他留下,低哑道“把我杀了,你就可以带他走。” 艾涅尔·羡声音冷下来“你可知,安贝多·亚为了救你曾经凝结过‘海洋之心’,你现在要我把你杀了?” 屋中的人的心被撼动了,目光复杂的望向躺在床上的安贝多·亚。 沈啸坐在了地上,心如刀割,崩溃的哭了。 他的亚亚怎么会那么傻,那么傻。 就在艾涅尔·羡开口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安贝多·亚睁开了眼睛。 第39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39 随后呲着牙就要往沈啸身上咬,哭声戛然而止,沈啸有些呆的看着醒来的安贝多·亚。 屋中的人都因为这个变故,一时没反应过来。 眼看就要咬上,顾时宴一脚将沈啸踢开。 安贝多·亚咬了一个空,有些生气,眼睛扫了屋中一圈,突然警惕的看着屋中的人,一脸防备。 沈啸看着安贝多·亚则是笑了。 王童回过神突然出声“顾哥,沈哥打过疫苗了。”所以,被咬也没事。 顾时宴收回腿“嗯,忘了。” 王童又有些迟疑的说道“亚亚这是变成丧尸了?” “可是被咬,不是一个小时之内就会变异吗?” “而且……” 众人的目光又被吸引到安贝多·亚身上。 只见沈啸伸出一个胳膊,放到了安贝多·亚的口中。 而安贝多·亚抱着沈啸的胳膊在咬,与其说在咬,不如说在啃。 这轻轻啃一下呼一嘴口水,那啃一下呼一嘴口水,跟闹着玩似的。 沈部长捏了捏眉心,看向一旁毫不意外的顾时宴,总感觉他知道点什么,便开口问道“顾教授,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目光又一齐看向了顾时宴。 顾时宴迎着艾涅尔·羡,用简练的话语解释道“简单来说,他被咬之后成为丧尸,又二次进化。” “他有意识,可能意识没有那么高。” 王童“哦。” 旁边的女生小声说“他是在给我们解释吗?”她感觉他只跟那个人鱼在解释。 王童小声回复到“顾哥就是这样,羡哥在他眼里就没其他人。” 沈啸揉着安贝多·亚的脑袋开口“足够了”,对他来说总够了,只要他还在,他便很满足了。 小丧尸安贝多·亚歪头看向这个在向自己散发善意的人,笑了一下,继续啃着胳膊。 转头对艾涅尔·羡说“抱歉,刚刚情绪不太好。” “您能别带走他吗?我可以照顾好他。” 艾涅尔·羡皱眉“不行。”顿了顿又说“但你可以一起去。” “他的灵魂需要大海的滋养去修复。” 沈啸呼吸停滞“都怪我。” 艾涅尔·羡应了下来“没错,怪你。” 王童心情明朗起来,或许那差一步的遗憾也可以弥补,问道“羡哥,你们要去多长时间?” 艾涅尔·羡“最多十五天。” 王童“唔,好吧。” 空气中原来那压抑的气氛早已经不在,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变成丧尸的安贝多·亚。 沈部长脸色严肃,看向顾时宴开口道“这一次不仅人类会进化,丧尸也会进化?” 顾时宴“现在看来,是这样的没错。” 世间万物之间讲的不是平等,而是平衡。 沈部长听完倒吸一口冷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王童看着安贝多·亚突然问道“他们有可能恢复正常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可以有正常人的逻辑思维吗?” “就像一个‘正常人’活着。” 顾时宴“理论来说,可以。” 艾涅尔·羡好奇问道“怎么才能恢复。” 顾时宴“一直进化。”接着道“至于如何进化,我暂时还不清楚。” 王童瞬间翻起希望又落了下去“好吧。” 旁边的女孩安慰道“没关系,既然有办法,就代表有希望。” 王童“也是。” “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 “她叫梓苒,是我的,嗯,朋友。” 顾时宴和艾涅尔·羡礼貌道“你好。” 沈啸也回道“你好。” 梓苒仰起浅浅的微笑“你们好。” 沈啸旋即看向艾涅尔·羡,问道“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艾涅尔·羡“走吧,现在。” 沈啸准备抱起安贝多·亚,安贝多·亚却一尾巴将人拍走,自己退到了床尾,呲着牙看着沈啸。 沈啸一点也不生气,看着安贝多·亚感叹道“真可爱。” 王童“……” 梓苒“……” 哄了许久,久的艾涅尔·羡直接想将鱼一掌打晕带走,哪有那么多事。 沈啸却是极有耐心,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安贝多·亚一如刚开始。 或许丧尸也在进化,他们出去的时候没碰见几个丧尸,顺利的来到海边。 沈啸抱着安贝多·亚看向艾涅尔·羡,问道“我要怎么做?” 艾涅尔·羡“放入大海深处,大海会滋养他。” 沈啸“就只是这样?” 艾涅尔·羡“没错,只有在深海中,什么都不用做。至于在哪,你可以将他放到他的家中。” 沈啸“好。”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顾时宴和艾涅尔·羡并没有在大海中待很久,就回到了基地。 这一天,沈啸抱着安贝多·亚从海中走出,看到岸边的汽车。 王童看到他们连忙下车,挥手“沈哥,在这。” 沈啸跨步走了过去,上了车,问道“怎么回事?” 王童同一时间问道“亚亚怎么样?” 怀中的人鱼动了动,呲牙恐吓王童,试图将人吓走,然没有一点威慑力。 沈啸“嗯,已经恢复好了。” 王童“行,上车再说。” 天空的颜色湛蓝,万里无云,看着是一个好的天气。 王童启动车,将最重要的事情说了出来“丧尸王已经跟我们宣战。” 沈啸“丧尸王?” 王童“对,经过上一轮的进化,丧尸中出现了一个丧尸王。” “他可以号令其他低级的丧尸。” “同时,我们也了解到丧尸进化的方法。” 第40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40 “顾哥发现丧尸进化后的脑中有一个类似于水晶的晶核。” “而这个晶核就是他们进化能量的来源。” 沈啸眼睛发亮,经历过许多后,如今仍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忍不住咧开嘴,露出许久不见的轻松笑意。 安贝多·亚也好似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心中的喜悦,看着人开心的笑了。 沈啸抬起手蹭了蹭安贝多·亚的脸颊,认真说道“亚亚”,突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面前清澈眼神中对自己是满满的信任感。 他喜欢这样,却又不喜欢这样。 阳光的照耀下,开的飞快的汽车也不免喘着气。 临近基地,一股紧张的气氛蔓延开来,基地中一座座大炮蓄势待发,仰天咆哮着。 顾时宴从会议室中出来,笔直的长腿向基地门口走着,去抓那个抛下自己接别人的小孩。 城墙好像又高了,他想小孩了。 虽然不知道城墙高和想艾涅尔·羡有什么关系,但他就是想见他,很想见。 而在门口和梓苒一起等着的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匆匆落下一句“我去接个人。” 梓苒刚落下一声“好。”便已经只能看到艾涅尔·羡的背影了,就知道他去找顾教授了,毕竟只有去见那个迫不及待想见的人才有那么快的速度。而对于王所重要的人,除了顾教授,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想着想着嘴角一抹甜甜的微笑,心中默默祝福。 一声清丽的“梓苒”拉回思绪,抬头看出,一时有些呆。离自己不远处,王童的身子从车中探出来,手臂挥舞着。 看着突然闯进自己视线中的发着光的女孩,轻笑一声。 虽然感觉挥舞手臂的动作有些傻,但手臂却早早的抬起给予回应。 车子开进基地,王童立马从车上跳了下去,向梓苒那边跑去。 邀功似的说道“我安全把他们接回来啦。” 梓苒眼睛弯起,毫不吝啬的夸奖道“真棒!” 王童笑了两声,往梓苒旁边瞅了又瞅,嘟囔道“羡哥又被顾哥抓了?说好接我呢?” 梓苒刚想说不是,但转眼想了想,这样说也没错,去找顾教授和被顾教授抓走好像没有本质区别。 王童开始暗暗吐槽“顾哥占有欲太可怕了,简直变态!” 突然两抹冰冷刺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王童心中咯噔一下,低头暗道:完蛋了,果然不能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强颜欢笑的抬头,果然顾时宴和艾涅尔·羡的视线看着自己,缓慢挥手“嗨?” 艾涅尔·羡第一次没有回应王童,眉头皱着,不理解童童为什么要骂自家雌性,有些不满。 王童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她忘记羡哥是一个护夫狂魔了,一下得罪两。 梓苒却是看到人鱼王的嘴唇红润,仔细看似乎还有一个小口。感觉到一冷意,连忙头低下,不敢再看。 顾时宴本来对王童跟自己抢自家小孩不满,视线有些冷。又看到有人盯着小孩入了迷,浑身气息更冷了。 看到旁边小孩蹙着的眉,心情突然很好,那些胡乱的醋意神奇的安稳下来。 看到王童挤眉弄眼,好心情解释道“她在开玩笑。” 王童马不停蹄的点头“对,我开玩笑。” 艾涅尔·羡虽然不知道开玩笑什么意思,但还是严肃的道“下次不要这样了。” 王童松一口气“好的。” 艾涅尔·羡想了想又道“我喜欢。”他喜欢雌性对自己的占有欲。 王童“嗯?”什么喜欢? 顾时宴确实听懂了,自家小孩太可爱了,明明对什么事情都很通透,可遇到自己的事好像就比较固执。 固执得很可爱。 目光落到王童后面正在玩耍的一人一鱼身上,收回笑意,面无表情开口道“沈部长让你们去找他,你想要的答案他会跟你说。” 沈啸抱着鱼走了,路过顾时宴旁边说道“谢谢!” 顾时宴坦然接受“嗯。” 垂眸看向小孩,轻声问道“人也接到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王童明白过来刚刚艾涅尔·羡的那句话,心中想着:行吧,什么瓶配什么盖。 梓苒走到王童旁边“我们也该走了。” 两个女孩很有眼色见的没有与他们一起走,顾时宴对此很是满意。 事情都忙完了,他可以和小孩过二人世界了。 路过一个拐角,顿了顿。想到刚刚小孩就在这被自己亲的发软,和被迫咽下的呜咽。 艾涅尔·羡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感觉自家雌性更加黏人了,不是在找自己就在找自己的路上。不过他很喜欢,喜欢和自家雌性腻到一起。 想到最近雌性很忙,忙到他们没有时间好好抱抱。偶尔空闲时接个吻,又很快被叫走,又有点委屈。 顾时宴感受到小孩突然失落的情绪,轻柔道“怎么了?” 艾涅尔·羡只从和顾时宴在一块被养的越发的娇气。在外人面前是一副威严模样,在顾时宴面前只剩下娇气,一点不如意就开始委屈。 这不委屈巴巴的说“抱我。” 顾时宴笑意加深,弯腰将艾涅尔·羡抱起“好,抱着。” 艾涅尔·羡满意了,眯着眼睛,搂着顾时宴的脖子,神色高贵,仿佛刚刚撒娇的鱼不是他。 顾时宴稳稳抱着,脑中思绪想着,最近事情算是都忙完了,他可以好好陪陪小孩。 至于丧尸王下的战贴,各方也都安排好,无惧。 走到房间时恰好碰见艾米尔·勒以及跟在他身后的海多耳·诺。 顾时宴看到牵在一起的手,目不斜视的抱着鱼走过。 准备打招呼的两个鱼“......” 回到房间中,来到浴室。顾时宴简单将他们清洗,便回到了床上。搂着艾涅尔·羡,心中平静而又安稳,空的那一块也被添足,带着笑意缓缓的睡着了。 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艾涅尔·羡有一瞬间的茫然,抬头看到顾时宴脸上睡着时不小心露出的疲惫,一阵心疼,亲了亲唇瓣。 环住顾时宴结实的腰,也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顾时宴醒来时看到怀中的艾涅尔·羡没醒,破天荒的赖起了床。 不一会儿,怀中的鱼动了动,醒了过来。顾时宴垂眸问道“饿不饿。” 艾涅尔·羡摇头。 看着他抓着衬衫的手,清澈如水的眼睛,绯红的唇瓣,没有一处不诱惑着顾时宴。 顾时宴莫名沙哑性感的声音响起“我饿了。” 话落,温柔中夹着强势的吻印到了艾涅尔·羡红润的唇瓣上。 顾时宴“张嘴”。 艾涅尔·羡下意识张口,被人攻略城池。细碎的呜咽声,眼角化成的珍珠落在地上的叮咚声,混合着沉重的喘息声,令人面红耳赤。 第41章 你能做我的雌性吗?41 顾时宴按着艾涅尔·羡的头压向自己,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作罢。 艾涅尔·羡被欺负哭了也只会哼哼,纵容顾时宴为非作歹。太过分的时候也只会在顾时宴的后背上挠几道暧昧的红痕。 他太甜了,尝一次汁香四溢,爱不释手。于是忍不住再尝一次,感受他到底有多甜。 一夜无眠。 清净了两三天之后,丧尸王在顾时宴的‘计谋’下,挥‘军’来到了基地。 殊不知该基地已经基本上成了一座空的,除了一些拥有异能的作战人士,再无其他人。 基地门墙上站着沈部长,顾时宴、艾涅尔·羡,艾米尔·勒、海多耳·诺,以及沈啸、安贝多·亚,在黑夜的凌风中矗立。 顾时宴看向底下密密麻麻,正在发出声音的丧尸,眸光深远。 揉着艾涅尔·羡的脑袋“跟我一起并肩作战吧。” 他当时错过了和小孩并肩作战的机会,在今后他会陪伴他每一次。虽然今天应该不用费多大力气。 艾涅尔·羡歪头,眸光闪烁“好呀。” 底下的丧尸好似感受到了上面人的忽视,叫喊的声音更大了。 丧尸王突然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在黑夜中让人毛骨悚然。 丧尸缓缓移动,逐渐逼近。 沈部长拿着喇叭喊道“没有谈判的余地吗?” 在下面的每一个丧尸都曾是某些人的至亲,或许受了顾教授的影响,他不太想赶尽杀绝。 回复沈部长的是越来越多的爬上城墙的丧尸。 一声叹息,随后一声炮响,山地颤动。然而进化过的丧尸速度很快,也很聪明,炸弹来的一瞬间是护住自己的脑袋。 既然身体被炸,只要脑袋还在他们就还能活。 于是几声炮响,没有炸死多少丧尸,只是出现了断胳膊,短腿等残缺的丧尸。 他们没有知觉,拖着身体就向基地移动。 许多人看炸弹没用,露出了许多惊讶的眼光,就连艾涅尔·羡等鱼也是。 只有顾时宴和沈部长一点都没惊讶,好似料到如此。 沈部长看了眼临危不乱的顾时宴,心惊,顾教授猜的不错,这些大炮不太管用。 还好他们有所准备。 十几个无人飞机飞到空中,在丧尸不注意的时候,向下落去,精确的落到了每一个丧尸的头上。 一个白色方框落在丧尸的头上,然后离去,又回到空中。 紧随着一阵阵爆炸声此起彼伏,画面顿时有些惨烈。 原来那些白色方块是一个个微型炸弹。 一阵电流,王童的声音从讲话机中传来“怎么样?我控制的不错吧?” 沈部长“嗯,不错,不错。” 正在洋洋得意的丧尸王呆住了,他们可以躲避大物件,然而这些穿来穿去的小东西却完全躲避不了。 他们只进化了速度,没有进化灵活度啊。 丧尸王有些脑,嘶声喊道“有本事你们用异能跟我们打。” 顾时宴口气嘲讽,不说则已,一说惊人“不废一兵一卒的事,为什么要浪费异能?” “哦,你没有进化完全,我不怪你。”贴心的给丧尸王会心一击。 丧尸王气的冒火,他已经进化成与人类没有什么差别了,完全能听懂顾时宴的嘲讽。 转头突然看到顾时宴的人中间好像有一个丧尸,笑了。 然而当他调动能力时,上面的丧尸却没有任何反应。加大自己的异能之后,那个丧尸仍然没有反应。 他们早就收集晶核将安贝多·亚进化到差不多与正常人无异,虽然实力仍然比丧尸王弱,但丧尸王想要去控制他却不容易。 丧尸王心中突然有些慌乱,是遇到生命威胁的那种警惕。 一个子弹飞过,正中丧尸王的眉心,该子弹突然炸开,丧尸王整个脑袋飞了。 沈啸冷漠的收回了枪,想控制安贝多·亚先过了他这一关。 丧尸王一死,那些被控制的丧尸开始躁动,而却又突然安静下来。 底下所有的丧尸看向门墙上的那条发着紫色光的人鱼,一动不动。 顾时宴他们则是出了基地,四处散开,将所有遗落的晶核收集。 他们此行的计划就是杀死丧尸王,以及杀死对安贝多·亚成为丧尸王有威胁的,他们做到了。 丧尸太多了,想杀的话很麻烦,而他们又不肯合作。 那么就只好让自己的人成为丧尸王,这样双方就可以合作。 在知道丧尸可以通过晶核进化后,他就已经开始这么打算。 这场战争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就以绝对压倒势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他们收集的晶核以及上一代丧尸王的全部被安贝多·亚吸收进化,没有丧尸可以再威胁到安贝多·亚的地位。 成功将大陆上的丧尸控制的那一天,离别的日子到来。 四人四鱼同样站到了门墙上,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顾时宴看着逐渐恢复的生机,手中牵着小孩,嘴角笑意蔓延开来。说话的语调带着独属于艾涅尔·羡的温柔“回家吗?” 艾涅尔·羡看着自家雌性认真温柔的目光,自己好似从来没有让他做自己的雌性。虽然他俩之间心知肚明,自然而然,但还是道“你能做我的雌性吗?跟我一起回大海。” 顾时宴挑眉,低头道“王这是在求婚吗?”直接忽略雌性这个对于自己不太合适的称呼。 “如果是的话,我愿意。不是的话,我也愿意。” 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我都愿意。 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听到了顾时宴未说完的话。 人类开始重建家园,丧尸开始从事劳力工作,换取一些生肉或者血。毕竟他们还是丧尸,消化不了人类的食物。 老六被他老大的骚操作震惊了,这和平共处的也太快了。 这应该是所有世界巨大变革中死伤最小的吧,果然老大还是你老大。 顾时宴和艾涅尔·羡回到了海洋中,过上了不分昼夜的生活。 房间中的箱子里的小玩意被玩过来遍了,艾涅尔·先的腰也快断了。 在一个很好的日子里,顾时宴和艾涅尔·羡在人鱼和海洋的见证下结婚,诉说着彼此的爱意。 他和小孩不定时的也会出去游玩,有时还会伙同艾米尔·勒和海多耳·诺一起。 他虽然很不爽有两个电灯泡,但是看在他可以随时对他们炫耀自家小孩,好像也没那么不爽了。 陆地上他们也偶尔去过,听说沈啸接手了沈部长的位置,然后被送去给丧尸王和亲去了。 王童成了医院的一把手,后来她好像跟被她救的那个女孩在一起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切都很圆满,圆满到他还和小孩没待够,就要迎来离别。 他太不舍了,即使提高了自己的寿命,但小孩却迎来了他的生命尽头。 在小孩闭上眼的那一瞬间,自己也随着去了,没有小孩的世界太冷了。 第1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 神界…… 水榭楼台,金光闪闪。 顾时宴并无暇顾及美景,直奔弱水而去。 一路走来,有些过分的冷清。 顾时宴眼中有些担心,不知出了什么事? 有些兴奋的老六解释道:“今日元灵仙尊生辰,大部分神官都去祝贺了。” 顾时宴高冷回复:“嗯。” 不知道小孩那里怎么样,上一次下小世界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是不是快要醒来…… 顾时宴的速度越发的匆忙,几乎只能让人看个残影。 “诶?老大,你怎么知道弱水在那?”看着精准的路线,老六突然问道。 顾时宴“来过。” 老六“哦~” 瞬息之间,顾时宴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弱水旁。 水面浪静风恬,像一滩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让人莫名感觉到冷。 弱水很大,站在水边竟望不到另一边。只能见弱水中央有一团金光,却让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顾时宴脚尖轻点,便跃到了水面之上,了。然而速度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到距离中央水晶棺百步之遥处停了下来。 一直往前飞行的老六,往后一看自家老大,发现他踌躇不决,好似有些害怕。 老六摇摇头,老大害怕?不可能。 折返回去,老六疑惑的问:“老大,你是在害怕?” 顾时宴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原以为听不到回答,却听到顾时宴一声轻声的“嗯。” 似怕打扰到中央那个人,即使还有百步之遥,即使知道那个人听不到,话也不敢大声。 老大在害怕,老六清清楚楚的知道了这个事实。 有些呆住了,等到回过神时,顾时宴已经在十米开外了。 近乡情更切。 他已经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水晶棺中之人,是自己极思念之人,极爱护之人,极痴恋之人。 可却不敢走近,他想见,却又怕见。 最终,心中从一开始破芽而出如今已长成参天大树的思念,冲出了胸膛,让他有了无限动力。 水中的灵气源源不断的输入棺桲之中,浓郁的将棺桲举起。远处所看的金光从棺桲中发出,围绕着躺着的那人。 那人一身白色素衣,浓密的头发散落两边。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色,没有血色的唇瓣却丝毫没有影响此人的风华高贵。 到了…… 手指蜷缩,顾时宴缓缓抬起,想要触碰,却只是触摸到一片冰凉。 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眸光闪动,流露出些许复杂之色,既有承受不住的情意,也有无尽的温柔,以及满满的心疼。 各种情愫交织,更显深沉。 手指微动,从眉眼到脸庞再到唇瓣,一遍又一遍的描绘 极重珍惜,眼中也只剩下深情。 他就这样看着他,乐此不疲。 直到贺宴落幕,直到夜色落下,直到又一轮的桃花盛开。 他就站在那,看着他。无需言语,便得无尽欢喜。 老六终是忍不住劝道:“老大,我们该走了。” 顾时宴许久没有说话的嗓子已经沙哑“再给我一点时间。” 四季更迭,他依然在那。 神界中的大大小小的神官,仙娥都知道了他们太子殿下有一爱他之人,倒是津津乐道。 旁边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含着叹息“走吧,只有你能把他带回来。” 顾时宴动了动,余光看到一身明亮色黄袍,臂膀上是银色盔甲,头上是一顶皇冠,流苏垂在额前。想来这就是神君。 顾时宴神色淡淡“神君。” 吾君的目光也落到水晶棺中的人身上,劝道:“下去吧,小世界的他还在等着你。” 顾时宴敛下眸中的不舍,轻声回道“好。” 身体却没有动,神君陪了他一会,也走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顾时宴头抵在那口水晶棺上,呢喃“等着我。” 围绕的金光闪烁,似是回答。 顾时宴直起身,对老六道:“魔尊的封印如何了?” 老六“神界已经派人加固了,不用担心。” 顾时宴“嗯,走吧。” 无聊的老六终于振奋了“好。” 乱七八糟的吵闹声在脑中回荡,头上炸裂般的疼痛。 “老爷子,你瞅瞅啊,你一去他们就欺负我。” 一个尖锐的声音“谁欺负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一个男中声“后妈,你不就嫌弃分的家产不够嘛?你给这冤枉谁呢?” “谁知道老头子居然将大部分家产给了那个孽种。” 刚开始的那个女生顿了一下,又开始哭泣出来。 一个弱小温柔的女声“爸这样做,有他的道理。”声音有些沙哑,也许已经哭了许久。 说完,尖锐的声音又开始喊了起来“道理,有什么道理,他就是糊涂。” 一个威严的男生开口“都住嘴,看看现在在干什么,都像什么话?” “赶紧把他扶起来。” 又有一些熙熙攘攘的声音。 “唉,这一家也就老大和他闺女孝顺。” “可不是,一个个都想着家产。” “在葬礼上闹,像什么样子?” “你看那个孩子,倒在地上,头上还留着血。” “人家的家事,咱别掺和。” 温柔的声音响起“小宴,还好吗?” 刚睁开眼睛的顾时宴,眼中冷冽的光吓了那人一跳。 惊恐,质疑“小宴?” 顾时宴躲过那个人伸过来的手“嗯”,撑着地,准备站起来。眼前一黑,一条腿跪了下去。 皱眉,这具身体怎么那么弱,还是说没人管导致流血过多,他希望是后者。 或许是应景,天空下起了雨。但对于顾时宴却不是个好消息,毕竟脑袋上破了洞。 又是一阵吵闹,那个有些威严的男人说完几句客套话之后,过来悼念的人开始走去。 后妈“什么破天气,真晦气,走啦。” 高跟鞋远处的声音紧随着尖锐的声音“呸,真是没良心。” 顾时宴缓了会,准备起来。一个铮亮发光的皮鞋出现在眼中,头上似乎也感受不到雨滴落下。 一道干净低沉的声音“需要我帮忙吗?” 顾时宴心脏跳动,抬头,那个浅棕色的眸子紧缩。 似是不可置信,握着伞柄的手用力的有些发白。 他找到了他。 他认出了他。 第2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 他变的成熟了,一身灰色西装懒散的穿在身上,黑白条纹的领带紧紧的束在修长的脖颈。微分的头发,棕色的眼眸此时充斥着复杂的神色。 看着眼前的人下蹲,与自己平视。不禁抓了两把头发,企图让自己没有那么狼狈。 顾时宴清楚的感觉到指尖些许微凉的手从自己后脑勺的头发穿过,微微使力。 带着温热的唇瓣从自己耳边擦过,激起一阵酥麻。 蕴含怒意的声音“谁弄的?” 顾时宴喉结滚动,老实的摇头。 他还没接受剧情确实是不知道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老六跟他自家老大说“就是那个穿着恨天高,烈焰红唇的女的,是原身的后妈。” 顾时宴看过去,看到一个女孩匆匆忙忙的拿着伞跑过去,那个女人一把夺过,嘴里骂骂咧咧。 两人起身,顾时宴虚弱的埋在自家小孩的脖颈间,委屈的指着走过来的那个女人道“她。” “你打的?”他顺着顾时宴指着的方向看去,疑问却又冷冽的声音。 正好走到旁边的后妈被这双眸吓到,随后恼怒“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顾时宴从小孩身上起来,与之并肩,看着眼前的便宜后妈,慢条斯理道:“你是个东西?” 后妈没反应过来,着急回道:“我不是。” 顾时宴“哦~你不是个东西。” 后妈开始恼怒“你,” 顾时宴还想说些什么,被旁边的人按住。 一张名片递在那位后妈面前“喻子言,君言律师事务所律师。” “顾夫人,对于您出手打人的行为,我怀疑已经构成故意伤害,之后我们会去鉴定,您觉得怎么样?” 喻子言话中满是敬语,却丝毫没有让人感觉到丝毫的敬意,倒是听出了满满的讽刺。 顾夫人毫不在意,接了名片随手一扔,见骂不过就准备走。 “哦,对了,至于您跟顾大公子……” 波澜无惊的语气却硬生生给这位顾夫人激起一身冷汗,立马打断,慌乱的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从远处拿伞过来的那位声音温柔的妇女走来,看着几人氛围有些不明所以,还是道:“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回去再说好吗?” 顾夫人盯着喻子言生怕他说些什么。 喻子言心中担心顾时宴头上的伤,也不愿多废话,只是道:“道歉。” 顾夫人“对不起。” 喻子言“不是我,是他。” 顾夫人憋屈,但害怕他说出些什么,看向顾时宴,从牙中挤出一声“对不起。” 又看向喻子言“可以了吗?” 喻子言“嗯。” 旁边站着的妇女心中暗惊,打量着眼前这位男士。 喻子言“李女士,他我先带走了。” 李女士“你是?” 喻子言“喻子言。” “嗯,喻先生。”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突然想起什么,有些惊讶,抬头就已经看到两人已经走远。 嘴里喃喃,他是全京封最好的律师,听说他接手的案子没有一个不赢的,可是他过来是干什么? 一个男人过来,开口“给这干什么?还不赶紧走?”这声音与刚开始的那个男中音一样。 李女士“老公,刚刚喻子言过来将小宴带走了。” 男人“喻子言?他来干什么?” 李女士“不知道” 男人嫌弃的看着女人“行了,一会我找大哥商量一下。那个小兔崽子手中的股份肯定不少,得想办法弄过来。” 说完也步伐匆匆的走了,墓地中不一会儿就已经冷冷清清,徒留一座坟墓,在秋雨中显得凄凉。 从医院出来后,天色已晚,刚下过雨的空气中含着泥土的味道,一阵冷风吹过,将喻子言吹的有些清醒。 两人一前一后坐上了车中。 “先送你回家。”喻子言启动车后说道。 顾时宴不满的凝视着喻子言,委屈巴巴“你要丢下我?” “没有,明天我会去顾家老宅去找你。”他只是一时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心中乱糟糟的。他一直以为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变成了一个大学生。 遇到他,自己一贯的冷静矜持马上要崩溃一溃了。他怕自己将他绑起来,锁在家中。 一辆车突然出现,喻子言连忙躲避,不敢再分心。 顾时宴握紧安全带,抿着唇,也不说话。 喻子言车开的专心,不一会儿就到了顾家老宅,从车上下去。 顾时宴一路上就盯着喻子言,也不说话,固执的盯着,就如同当时盯着水晶棺中那人。 看着小孩从车上下去,也不看自己一眼,心中有些苦涩。解开安全带,也从车上下去。 顾时宴“我走了。” 喻子言“嗯。保护好自己。”说完便开车门坐进去。 却被一股大力扯住,转眼间自己被夹在车门和顾时宴身子之间。 看向顾时宴似问,干什么? 顾时宴抬脚将车门关上,握住喻子言的双手,倾身吻了下去。 喻子言没想到他会来这一遭,一时间有些呆滞。 就在这一瞬间,顾时宴就便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攻了进去。 喘息之间,还不忘含糊说:“闭眼。” 喻子言闭上眼睛,两人的亲吻声传到耳朵里一阵发麻。 他的身前是热的过火的胸膛,身后是片片冷冰的车身。 秋风吹过,激起喻子言一阵颤栗。 一吻毕,干柴烈火的两人成功的被勾起内心深处的欲望。 喻子言有些挫败,自己明明比他大那么多为何还是自己落败。 推搡自己身上的男人,试图让男人起来,却被有力的双手环抱住。 “让我缓缓。”顾时宴温热的喘息喷发在喻子言耳后,成功看到缓慢变红的耳朵。 一声轻笑,捏了捏发红的耳朵,戏谑道“那么大个人,怎么还害羞。” 喻子言恼羞成怒的推开顾时宴,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开启车窗“让开。” 顾时宴退开,看着那车飞一般的驶出,笑意加深。 进入老宅,就看到贴着面膜,坐在沙发上的顾夫人。 顾夫人站起身来,嘲讽一句“老爷子刚走,有人就以为翅膀硬了,要飞了。” 顾时宴没有看她一眼,便上了楼。 这无视人的动作,给顾夫人气的不轻。 第3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 顾时宴椅到门上,隔绝了外面后妈骂骂咧咧的声音,直接对眼前的老六说:“六,剧情。” 老六将整个卧室转了一圈,听到声音,又飞到了顾时宴身边“好的老大。我直接传输给你。” 这个小世界原身是顾家顾老爷子在外的私生子,刚接回来一年。 如今刚上大二,成绩不错,在京封大学。 这一年中,老爷子或许对原身有些愧疚,对原身也算疼爱。 所以在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也算过的不错。 然而,就在顾老爷子刚刚去世,一个个郎才虎豹露出了真面目。目光贪婪的盯着遗产,生怕自己少要一点。 后来知道老头子手中的不动产全部给了原身,对原身更是怨恨。 顾时宴突然睁开眼睛“原身有一个奶奶。” 老六“嗯,对,但不是亲的。” 顾时宴“她养育了原身,有没有血缘关系又有何区别?” 又问一句“她现在如何?” 老六将原身奶奶的剧情找到“老大,现在奶奶已经睡了。” 顾时宴“嗯。” 老六看着老大吸收完毕,发布了任务“主任务:消除黑化值。” “支线任务:照顾原身的奶奶。” 顾时宴走向床边,躺了上去,声音飘渺“小孩,如今怎么样?” 老六“小反派生活上过的不错,如今已经是全京封最好的律师,在民事、刑事、涉外等都很优秀。” 话锋一转,老六叹息一声“不过,小反派一直在追查老大上一个身份死亡的事实。” “小反派哪里知道,你上一个身份死亡是你自己一手促成的,根本查不到。” 顾时宴叹息一声,深邃的眼中闪过复杂的颜色“所以他是花了六年时间” 接着声音更轻了,含着心疼“活成了另一个我吗?” 当初是小孩在上大学,而自己是一名律师,后来他利用一个涉黑案件脱身。将自己死亡的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这些人,没想到还是被聪明的小孩发现了端倪。 小孩之前告诉我,他喜欢打游戏,他想当电竞选手,为国争光。 老六沉默,并没有回答。 顾时宴似乎也不需要老六回答,继续道:“他哪里是没有查到,他是不相信。所以一直查下去,欺骗自己我没有抛下他。” 越想心中的酸涩越重,今日他看到小孩成熟稳重,冷漠克制。全然不见自己当初纵容的小性子。 他家小孩过的肯定很苦很苦。 顾时宴叹息,坐了起来。走向了阳台,他需要冷静一下,他怕他忍不住直接去找他,只是问道:“我能看一下,他现在在干什么吗?” 老六皱眉,又松开“等一下,我直接让你看。” 它原本觉得偷窥并不是好事,但转念一想,他们俩谁是谁啊,而且也省去了自己如何告知那件事,还是让老大自己看吧。 此时恰好喻子言回到家中,偌大的房间中什么都没有,冷冷清清。灯光打开,冷色的光瞬时充满屋中显得屋中更加冷了些,跟没有人住过一样。 顾时宴目光紧紧锁在喻子言身上“这是他家?” 老六“对,对呀。” 随后又看到喻子言走向酒柜处,慢条斯理的拿出一瓶红酒。 拿了两个杯子,红色的液体缓缓倾倒入酒杯中,又倒入另一个。 顾时宴眉头紧皱,他家有其他人?是谁? 还没来得及问老六,就看见喻子言端着酒杯上楼,走向卧室。 见人将酒杯放下,按了一个按钮,卧室里侧的枪缓缓移动。 顾时宴有些预感,突然喻子言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向顾时宴这边看了一眼。 顾时宴没有丝毫躲避,不知道是对老六自信,还是一点也不在意喻子言的发现。 等到墙体不再移动,喻子言重新端着酒杯走了进去。 随着密室的灯光打开,顾时宴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后而来的是看向喻子言的灼热,像是要把人的后脑勺灼出一个洞。 只见密室的中央有一冰棺,冰棺周围冒着丝丝冷雾,里面躺着一个被冰冻的尸体。 为何顾时宴知道是尸体呢,因为冰棺里躺着的那个人是他上一个身份的他。 老六偷偷瞄着顾时宴,诶?没有生气,好像还有一丝激动。 老六“……”变态。 转向喻子言,喻子言将红酒放在冰棺上,手中拿着另一杯红酒,与之碰了碰,自然而随意就好像这样的动作已经做了千百遍。 酒杯抵在唇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的喉结滚动。一杯红酒下肚,喻子言眼角微红,浑身放松,薄唇轻启“你回来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一场梦,还是我真的又看到你了。” “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又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喻子言的话没有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 “对了,你变小了。” “我们好像相差8岁。” “你看你,你最喜欢喝的酒,你也不喝。” “那就我喝吧。” 喝了一口,神情突然有些落寞“我已经二十八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喻子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房间中突然多出来了一个人。 等他发现时,他已经被顾时宴单手抱住压在了冰棺上。 凑近看,喻子言的眼角更红了,脸颊上似乎也有两坨粉红。 顾时宴张口咬住酒杯口,就着这样,一饮而下。 附身,在喻子言耳边擦过“我的酒,当然我来喝。” 喻子言其实这几年出差,酒量已经不错了,就是有些上脸。 然而喻子言怀疑自己醉了,要不然他怎么能看见顾时宴压在自己身上。 顾时宴看着喻子言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心酸又无奈,声音宠溺“好好的活人你不要,在这偷偷跟他说?嗯?” 喻子言抿唇道“没有。” 后知后觉挣扎起来“放开我,没大没小。” 顾时宴“嫌弃我年龄小?” “我会努力追上你的好不好。” 喻子言也不挣扎了,着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嫌弃你。” 顾时宴“嗯,我知道了,你喜欢我。” 喻子言“嗯,嗯?” 顾时宴将酒杯从喻子言手中拿开,之后环抱住喻子言问道:“想对我说什么?” 话题转移的猝不及防,喻子言“什么?” 第4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4 顾时宴重复刚刚的喻子言刚刚的话语“你刚刚说,想跟我说些什么。” 喻子言沉默下来,想了又想,抬头跟顾时宴说道:“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豆大的泪水随之滴落,喻子言埋在顾时宴颈间,眼泪的热度直接烫到了顾时宴的心底,又疼又酸。 顾时宴带着不属于他年龄的成熟,宽阔粗糙的手掌拭去喻子言眼角的泪水,声音温柔眷恋“乖~我也很想你。” 带着怜惜的吻从额头到眼角再到脸颊,最后轻轻落在嘴角。 这是不带丝毫情欲的吻,有的只是安慰疼惜。 慢慢止住眼泪的喻子言低下头有些害羞,自己那么大一个人,居然… 忽而想起了什么也顾不得害羞了,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惊慌,想遮挡住身后的冰棺又不知如何遮挡,一时间几百个小动作。 顾时宴原本欣赏着自家小孩的害羞模样,许久没见到了,倒是有些想念纯情的小孩。 看着乱动的喻子言,知道他的意图,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些晚了。” 喻子言停下了动作,有些不敢看顾时宴。 顾时宴看着喻子言无意识的咬着嘴唇,好似有些害怕?倒是不解了“嗯?怎么了?” 喻子言声音低低的“我不是变态。我就是…” 一声轻笑打断了喻子言要说出口的话,本就不好意思的喻子言有些气恼“你笑什么。” 顾时宴“嗯,不笑。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 他以为小孩在害怕什么,没想到在害怕这个,真是太可爱了。 “你怎么那么烦人。”喻子言本就喝酒上脸,现在更红了。 脱开顾时宴的怀抱,背对着,不理人了。 顾时宴不再逗他,将人圈回来,盯着人眼睛道:“我很喜欢。” 当他看到自家小孩收藏自己的尸体,心中隐秘的欢喜布遍满身。 重新转回来的喻子言,心脏狂跳,许久憋出来一句话“变态。” 顾时宴笑了,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嗯,我是变态。” 一阵铃声在屋中响起,喻子言后知后觉的将手机拿了出来“喂。” 一道干净冷艳声从手机中传来“言哥。你让我查的顾时宴资料已经发送到你的微信。” 喻子言偷偷的瞅了一眼,睫毛微颤,镇定自若说着“嗯,我知道了。” 他回来的时候,让莫音查顾时宴从小到大的资料,没想到被本人抓包。 顾时宴揉了一把喻子言的头发戏谑道:“言哥~” “不过呢,之前的不是我,我今天才到。” 怀里人没声音,顾时宴看到冒着热气的耳朵,眸光闪动“言哥~” 果然,喻子言的耳朵颤动,就连脖颈都开始泛红。 顾时宴有些上瘾,一声又一声:“言哥~” 喻子言终于忍不住,捂住顾时宴的嘴巴,瞪着眼“闭嘴。” 顾时宴勾引着舔了舔喻子言的手心,得到了一个被煮熟的螃蟹。 喻子言惊吓的收回手,有些气馁,他居然像毛头小子一样不知所措,而且他还可耻的有了感觉。 见人收回手,顾时宴吻了下去,教导着喻子言“想让我不再说话,捂住可不行。” 又吻了下去“这样才行。” 喻子言被吻的猝不及防,呜了一声,等顾时宴放开时带着心虚,推开顾时宴,眼神飘忽“知,知道了。” 顾时宴却是笑了,笑的不怀好意,手掌放在喻子言的细腰上。眼神迷人危险,像是盯上了自己的猎物“我帮你。” 说着,带着薄茧的手掌已经触及到喻子言腰腹上的肌肤,有逐渐向下的趋势。 喻子言连忙挡住顾时宴的手,轻喘岀气“这里不行。” 顾时宴停下手上的动作,故意问道:“为什么这里不行?” 喻子言支支吾吾“反正,反正这里就是不行。” 顾时宴看了看旁边的冰棺,知道小孩的心思,不再问。直接托起喻子言,转身向卧室走去。 将人放在床头椅着,自己蹲下去,手上解着扣子,突然问道:“自己放松过吗?” 喻子言抓着顾时宴的肩膀,摇着头,气息不稳道:“没,没有” 顾时宴“哦~这么乖~” 喻子言眼泪再一次落下,而这一次却不是因为伤心,手也逐渐攀附到顾时宴的脑袋,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他着黑色的头发。 空气中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顾时宴繁忙的时间中看了喻子言一眼。 紧闭的双眼,眼角挂着泪痕。潮红的脸,不应该说此时全身上下的肌肤都透着粉色,全然没了平常冷淡从容的温度。 此时的喻子言漂亮而又妩媚。占有欲与爱意在此刻达到了巅峰,像无人问津的花园,蔷薇疯长。 不多时,顾时宴站起身。看着害羞不敢睁开眼睛的喻子言,心下好笑,便便还坏心眼的在耳边说:“怎么办,我的衣服不能穿了。” 喻子言眼睛偷偷掀开一条缝,果然看到顾时宴的黑色卫衣上一片污白。 害羞又直白的说道:“我也帮你。” 顾时宴挑眉“你今晚还想睡觉吗?”如今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来就要天亮了。 喻子言看着顾时宴如狼似虎的眼睛,退缩了“想。” 顾时宴眼神危险道:“那就别招我。” 喻子言将伸出的手收回“哦,凉水澡了解一下。” “要不然一起洗?” 喻子言看着顾时宴越来越危险,立马说道:“算了,你还是自己洗吧。”他还想睡觉。 看着喻子言逃也似的去了隔壁屋,顾时宴勾唇,不错,对自己的诱惑还算有自知之明。 …… 清晨,等喻子言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不见顾时宴的身影。 喻子言坐起身,虽然知道这种结果,但还是有一瞬间的失望。 顾时宴回到家,大清早,顾家老宅就很热闹。 他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后妈还有几个侄子侄女齐聚一堂。 顾时宴的门又被敲响, 吵闹着让下去。 等到顾时宴过去时,他们就像是那贪婪的恶狼,冒着精光,想要吞下顾时宴这头羊。 然谁是狼谁又是羊还不一定呢。 二哥先是忍不住开了口“小宴,顾老爷子给你留下不少遗产吧。” 第5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5 可真是一点寒暄不带,直接进入主题,真的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吗? 坐在一旁的几个亲属也盯着顾时宴,等着人开口。 顾时宴慢条斯理的坐在了那位有些话语权——他大哥的对面。 那位后妈用着不耐烦的语气以及高高在上的眼光“装什么装,赶紧说老爷子留给你多少财产。” 顾时宴“与你何干。” 后妈“你,” 顾时宴不想和他们多废话,直接揭露他们的嘴脸,语气冷冰冰的“不管他留给我多少,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们一分也不可能拿走。” 那位大哥说话了“小宴,我们怎么会要爸留给你的财产。” 这个话一出,旁边的后妈和二哥倒是急了,不满的看着顾大公子。 顾大公子倒是没看见似的,继续哄着顾时宴“只不过,你现在还小,还上着学,公司的事你也不懂得管理。” “所以,我们就是想来帮助你管理公司的。” “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再把公司交给你。” 顾时宴眼中嘲讽,这哄骗人的手段可真低级“然后?” 顾大公子微笑,心下满意。给了后妈和顾二公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续道:“只是大哥手中的股份没有那么多,不能和公司的那些老股东抗衡。所以你看,你的股份能不能先转让给我。” “毕竟公司不能落入外人的手中不是。” 看着顾时宴不为所动,顾大公子拿出了家长的姿态“小宴,觉得呢?” 顾时宴轻呵“我觉得不怎么样。” 后妈看着顾时宴软硬不吃“你到底想怎么样才把股份给我们。” 顾时宴扫了一圈众人,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薄唇轻启“不给。” 后妈被顾时宴眼神气的冒火 站起身,扬起巴掌就要往顾时宴扇过去。 那位二嫂想要拦,被二哥拦住,呵斥说:“你凑什么热闹。跟大嫂看孩子去。” 就在下手的一霎那,后妈的手被人挡住。 后妈骂骂咧咧“谁呀?” 喻子言将后妈的手放开,声音冰冷“顾夫人,自重。” 后妈向后退了几步,看到来人,一瞬间的害怕。又想到这一晚上也平安无事,想着这人也没什么证据便又理直气壮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 顾时宴“我。” 站起身到喻子言旁边,继续道:“忘了告诉你们,这个房子已经归属于我,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进来,好像是私闯民宅。” 看向喻子言又故意问道:“我说的对吗?大律师。” 喻子言不带感情的看了顾时宴一眼,决定给他面子“嗯,没错。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顾时宴“好的,大律师。”又看向房中的一众人说“你们可以离开了。” 喻子言开口“等一下。” 看向已经走过来站到自己旁边的女生道:“莫音,将东西给他们。” 本来这些事情他知道,但是并不想管,毕竟他只是接受了顾老爷子的信托,但涉及到他,那自己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莫音“嗯。”随后将手中的档案一一拆开,一份一份递给顾大公子,后妈以及顾二公子。 其中反应最大的莫过于是顾家二公子了,拿到资料的一霎那脸色煞白,浑身僵硬。 喻子言不带感情的声音决定了他们的结局“顾二公子,曾多次利用职务之便,将公司财务占为己有,金额高达二亿元,已经构成职务侵占罪。” “顾大公子与顾夫人之间具有不正当关系。顾夫人,为争夺财产,故意杀害顾时宴未遂,丧失其继承资格。” “顾大公子如今尚欠公司借款三千万元已到期,还请十日之内还清。” 在场所有的人都闻之色变,大嫂顾不得一边的孩子。站起身,飞快的一把抢过顾大公子手中的资料。 看到自己老公和自己意义上的后妈那些方面不堪入目的照片,脑袋一片空白,一巴掌呼在了顾大公子的脸上,指着两人“你和你真不要脸。” 顾大公子慌了,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形象崩塌,连忙解释“不是我,是她勾引的我。” 喻子言看着没有人管的三个嚎啕大哭的孩子,才想起来这里还有孩子,走了过去。想让他们远离吵闹的这里,却被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一把推远“你这个坏人,别碰我。” 在小孩的眼中,喻子言来到之后,自己的爸爸妈妈就开始打架,无疑将喻子言看作分裂自己爸爸妈妈的恶人。 顾时宴冷了脸,将喻子言拉了回来“别管他们。” 喻子言早就已经习惯了,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孩子想的也没错“他们还是个孩子。” 顾时宴“所以呢?是孩子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 喻子言没办法,但这里有些乱,实在不适合小孩在这。给了莫音一个眼神,让莫音哄着几个孩子去了楼上。 顾时宴拉着喻子言坐下来重新看向客厅,二嫂泪眼婆娑,本就柔弱的性子此时除了哭也不知要干些什么。 顾二公子头疼,手里捏着档案喊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知道干什么?” 好似这样就可以宣泄心中无处安放的惧怕。 另一边后妈听到顾大公子不要脸的言语,气的甚至超过了索要财产,心高气傲“我勾引你,你还不配。” 顾时宴“要吵回家吵,我这里不奉陪。” 后妈知道瞒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看着高高在上的两人“你说没有继承资格,就没有继承资格。” 喻子言“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法院。” 顾大公子也恢复镇静,看向喻子言“你有什么资格代替公司让我偿还。” 喻子言从自己手中的档案抽出信托合同复印件,放在桌子上“顾老爷子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设立了股份信托,我是受托人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你们想要股权找顾时宴没用,他只是受益人。” 顾二公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完了,他完了。 顾大公子脸色黑青,慌不择路的走了。 顾二公子爬到顾时宴前面“弟弟,你救救哥,你救救哥。” 顾时宴“救不救你不是我说的算,是法律说的算。” “来人,送二公子出去。” 二嫂“喻律师,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他吗?” 喻子言看向眼睛泛泪的女人,张了张口“抱歉。” 他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相反他很自私,维护的只有他在乎人的利益。 第6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6 顾时宴看着这位二嫂还想说点啥,直接开口:“当初你们冷眼旁观看着我受欺负,怎么没有想着要帮帮我?” 二嫂嘴动了动,看着两人叹息一声,转身时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 顾时宴并不怪她,因为没有人知道原身这几天从天堂坠落地狱的滋味,所以他无法代替原身去怪任何人,自然也无法原谅任何人。 所以他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二嫂上楼时正好和带着孩子下来的大嫂碰面,两人相互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楼下顾时宴静静的看着大哥和后妈两人,眼里赶人的意味很明显。 顾大公子不死心,看向顾时宴“借款能不能宽限几日,那么多现金我实在拿不出来。” 喻子言接住了话“我说了,你找他没用,这是公司的意思。” “至于你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偿还,你不用担心,到了催告期限,我们会申请法院强制执行。” 顾大公子胸膛起伏不定,谁他妈担心我不能偿还了。 又干脆转向旁边的顾夫人“顾夫人,至于你杀人未遂,我们已经报案,就你看到的那些证据现在已经到了警察手中。” 顾夫人果然没有想到这一茬,她以为就只是失去继承资格,一想到要坐牢,神色有些恍惚“不可能,不可以” 看向顾时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顾时宴,我是你妈,你不能这么对我。” 顾时宴恶劣的笑了,像是少年得逞了恶作剧“不好意思,我没妈。” 顾夫人又慌不择路的找到了顾大公子,拉着人,哀求道:“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顾大公子一把挥开胳膊上的手“你不是看不起我,还求我干什么?” 顾夫人不愿意,拉着人“不行,你必须得帮我。” 大嫂走向门口路过顾大公子身边时,扔下淡淡一句“离婚吧。” 顾大公子慌了,自己根本不可能还起那么多钱。他还需要老婆家的帮助,不能离婚,推开顾夫人,就急忙追了出去。 二嫂也领着自家两孩子下楼,不愿多留,往门口走去。看着她的背影,脊背弯曲,感觉老了几岁。 一场大戏即将落幕,剩下一个余尾还赖在房间不走。 顾夫人被推倒在地,下楼的莫音出于礼貌将这位顾夫人扶起。 被顾夫人一把推开“我不用你们假好心。” 莫音躲过顾夫人伸出的手,及时将自己的手收回,略带讽刺的朝顾夫人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回到了喻子言边。 喻子言“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就去自首,或许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顾夫人感觉自己特别狼狈,她就是想要点钱。她有什么错,要不是他,狠狠瞪了喻子言一眼,起身也离开了屋中。 屋中安静下来,只剩下三个人。 顾时宴想要抱住喻子言,被人躲开。以至于有一瞬间的迷茫。 喻子言咳了两声,规规矩矩说:“有正事。” 看向一旁的莫音,疑问道:“怎么不坐?” 莫音看了看顾时宴又看了看喻子言,聪明的坐到了远离两人的一边沙发。 顾时宴才想起来屋中除了他们俩,还有个人,放下手,随后便看向了莫音。 五官艳丽,头发随性一扎,没有化妆,也是少有的漂亮。上衣穿着红色衬衫,衣袖挽起,搭配一个黑色西装裤和高跟鞋,干爽而干练。 顾时宴有些不好。 莫音顶着不满的目光,有些坐立难安,自己居然在比自己小五岁的人身上感受到了害怕。 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事,难道不能坐?突然莫音福至心灵,他不会把自己看成情敌了吧,唉,又是拜倒喻哥西装裤下的一个人啊。 不过,她可真是个大怨种,她才不喜欢一点没有人情味的喻哥。 喻子言无视两人之间的气氛,介绍“这位是莫音,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助理律师。” 转头看着顾时宴盯着自己的眸子,咽了口口水,介绍道:“这位是顾时宴” 顾时宴皱眉,凭什么她就是“我的”,我就是“这位”。 喻子言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男朋友?可是昨天好像也没有确定关系,想了想开口:“我爱的人。” 顾时宴“他的金主。” 顾时宴没想到两人同时开口,听到喻子言的介绍有些得意的看了莫音一眼。 喻子言“……” 莫音“……”据她所知,顾时宴似乎还正在上大学。 等,等一下,爱的人?喻哥的爱人?莫音懵了。 她冷漠无情,没有凡俗的喻哥下凡了? 顾时宴满意了,顺便还和莫音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顾时宴,是我家喻子言的爱人。 将“我家”两个字咬的音极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喻子言心下好笑,无声说了句“幼稚。”转念一想,他确实没有多大。 只是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过于成熟,让自己忘了这不过是20岁还没过多久的崽子。 莫音坐姿端正,无意识的回道:“你好。” 喻子言看两个打完招呼,便将文件拿了出来,说起了正事“这是你继承顾老爷子在的所有遗产,我已经分类整理好。” “这是老爷子设立的股份信托,你先看一下。” 等顾时宴拿起看了一会,喻子言直接给他介绍重点。 “股份等你大学毕业之后才能转到你的名下,这期间由我管理,所得利益我二你八。” “莫音。” 原本已经回神的莫音一不小心看到了喻子言脖颈上的印子,更懵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不过,她对于两个男生在一起接受度良好,毕竟她们做律师什么人都见过,而且也有男生追喻哥的。 但事情真实发生在自己面前,莫音还是有些复杂情绪。 喻子言又叫了一遍“莫音?” 莫音回神就看到两双眼睛,立马恢复到专业状态“喻哥。” 喻子言顿了下“授权委托书。” 莫音从文件中抽了出来两张纸放在了顾时宴面前“顾先生,这是授权委托书,需要您签一下字,后续对顾夫人的案件由我代理。” 顾时宴“嗯。”也没问为什么不是喻子言给自己代理,二话不说就签了字。 喻子言突然道:“莫音的能力很强,在刑事案件中她比我强。”解释了他没有代理该案件的原因。 顾时宴手停都没停“嗯,你决定就好。” 签完后将文件递给莫音,然后道:“还有其他事吗?” 喻子言想着顾时宴要休息,自己办的事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回去“没有了。” 顾时宴又问道:“除了我这件事,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吗?” “也没有。”喻子言有些疑惑,是有什么事吗? 顾时宴转头看向莫音。 莫音快速将材料整理完毕,站起身就要走,同时对喻子言说“喻哥,再见,我回律所了。” 第7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7 喻子言“好,再见。” 一直站在一旁不吭不响的管家,此时站了出来“小姐,这边请。” 喻子言看到此人问道:“这位是管家?” 顾时宴看了眼将人送出去的管家“嗯,王伯一直跟着老爷子。” 在一旁总揽全局观察众人的管家,好似在等待时机。 等待下一个主家的出现,以及是否认可自己的能力。 他或许现在并没有认可,但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喻子言打消了疑惑“怪不得。” 顾时宴打断喻子言观察人的目光,看着距离自己两个座位远的人道:“过来。” 喻子言没有动作“怎么了?” 站起来的顾时宴没答话,直接坐到了喻子言旁边。 君不见我,我来见君,被顾时宴贯彻的彻彻底底。 喻子言看了一圈屋中,虽然没有人,但还是离顾时宴远了些“坐这就行。” 是他疏忽大意了,沉浸在他的回归的喜悦中,忘记了他们两个应该避嫌的。 刚刚看到莫音复杂的眼神,他才想起来,他们两个应该没有做出什么误会的事情。 顾时宴脸黑,一把将喻子言拦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昨天你把我带走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避嫌?” “现在也没用了,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不会。除了莫音应该没有人看出来,况且他们看出来,也没有实质的证据,而且你还在上大学。”喻子言惊了一下,从顾时宴身上跳下去后说道。 经历过分别的喻子言,对待这次的感情更加小心翼翼。 他希望将所有威胁他们感情的因素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顾时宴“喻子言。” 看到自家小孩担忧又害怕的眼神,顾时宴又什么重话说不出了。 “小孩,我知道你是害怕我经历和你一样的事。 他因为前几个世界对两个男生接受度良好,所以在这一个世界肆无忌惮。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不是每个世界对两个男生相爱都能接受。 老六也突然想起在上一世,小反派还正在上大学,宿主已经是一位律师,正好跟这个世界相反。 在一个很平常的一天,它刚从神界回归就看见暴怒的宿主。 后来它知道,小反派和宿主在一起的事情被学校校友知道。校园论坛、微博满天边地扑向小反派。 宿主第一次用妖力出惩罚了小世界中的人,一秒之间那些关于两人的帖子不复存在。 而他也是第一次了解到“同性恋”这个词语,好像跟这个词语挨上边就十恶不赦一样,可它是一个中性词。 顾时宴见喻子言不说话,便开始用些小手段“喻子言,你是不要我了吗?” 这次喻子言立马回答了“没有。” 顾时宴“你感觉是那些我毫不在乎的议论对我伤害大,还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的伤害大,嗯?” 又将喻子言拦腰抱住“小孩,你害怕吗?” 喻子言摇头说:“不怕。” 顾时宴循循善诱:“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我爱你无罪。法无禁止既自由,我爱你无关他人。” “凭什么我们为那些毫无意义的事,而委屈自己。” “我想在可以抱你的时候就可以你,想什么时候牵你的手就可以牵。” “不可以吗?” 这一次,喻子言老老实实的在顾时宴怀里没动,想想看,这些议论好像并不能伤害到他们了。 他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孩了。 想偷了的喻子言,撑在顾时宴的胸口说:“不可以。” 他懒散的环着胸“你是以什么身份抱我、牵我的。” “金主吗?” “我可是很很贵的。” 顾时宴稍愣,忽而低头笑了,配合着道:“哦?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大学生看来是包不起了。” 喻子言斜了顾时宴一眼“没关系,我可以包养你。” 顾时宴“行。”便抱喻子言就要上楼。 此时管家回来,看了屋中一眼,便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喻子言被吓一跳,连忙搂住顾时宴的脖子“你干嘛?” 顾时宴当然的说道:“我想了想,既然你是我的金主,那我得搬到你那边才行,我的行李都在楼上。” 喻子言“……小情人不都是养在外面吗?”看着顾时宴略显青涩的脸庞,喻子言总觉得自己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顾时宴“我不一样。” 他将喻子言放在床上,看着喻子言的眼睛,感觉喻子言在说不出他满意的话,就要吃人一样。 喻子言“嗯,你是最特殊的。”也是我最爱的。 顾时宴放过喻子言,在床边单膝跪地,拿出了那枚魂戒“小孩,要吗?” 喻子言呆住了,这两天人生转折有些大,曾经死去的人如今单膝跪在自己面前。 好像在做梦。 顾时宴又问道:“要我吗?” 他原本并没有打算那么早就将小孩套牢,但自然而然就拿了出来,这枚戒指也在等待他主人。 喻子言回神,视线与顾时宴碰撞,回道“要。” 顾时宴仔仔细细将戒指给喻子言戴上,明明知道小孩会答应,但等待的忐忑,一次又一次丝毫不减,激动也是。 只有他答应了,悬着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 在戴好的一霎那,魂戒闪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像是眼红一样。 但两人都没有管魂戒的异样,顾时宴站了起来,单膝跪在了喻子言两腿之间。 掌箍着喻子言的后脑勺压了下去,舌尖相互纠缠不清。 喻子言脖子被迫仰着,抓着床单的有些泛白,不时的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 一阵铃声打破了两人即将失控的氛围。 顾时宴抵着喻子言的额头喘息,咽了口水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喂?” “顾哥,这两天的你请假留的作业我已经发给你了,你记得写哈。”一道洋溢着热情的声音。 顾时宴回忆出此人是原身大学室友——谢旭秋,同一个经济学学院。 评价此人的一句话就是,热情而又多言。 还没等顾时宴出声,此人又说“顾哥,你明天回不回来呀?” 顾时宴“谢了,不回。” 对面嗷了一声说:“你不是只请了十天假!” 顾时宴“……知道还问?” “行吧,我跟你说乔凯那个逼趁你不在四处散播你的谣言。” 乔凯同一个宿舍同一个学院,只不过这人知道原身是一个私生子便看不起,后来起了冲突之后更是水火不容。 至于谢旭秋纯粹热心肠帮了原身一次,便被记恨上了。 顾时宴“嗯,我知道了。” 第8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8 对面好似不可置信,又泄了气“唉,算了,就知道你不在乎,我就看不惯他趾高气扬的那个样子。” “你明天别忘了回来。” 顾时宴“嗯。挂了。” 谢旭秋“行吧,再见。” 喻子言耳尖还有些红润,等平静下来就是笑着看着顾时宴打电话“啧,关系挺不错。” 顾时宴将手机放下,含着笑意问:“吃醋了?” 喻子言反驳“怎么可能,我那么大的人了。” “就,有点嫉妒。”说完喻子言脸就红了红。 小孩的回答倒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不禁心下酸涩“你是嫉妒他每天写不完的作业,还是他中二的气质。” 喻子言不禁失笑“有你这么说朋友的吗?” 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喻子言看了一下腕表已经到了中午了。 喻子言“吃饭吗?” 顾时宴打完电话也平静下来,拉了一把椅子,跟喻子言面对面坐着,审时度势的要求道:“在这吃,吃完我跟你回家。” 不老实的用自己的腿弯碰着对方的,像是撒娇一样“好不好,哥哥~” 他的声音清晰而又有磁性,在喊对方的名字字时夹杂着莫名的眷恋,非常完美的吸引了喻子言。 喻子言头皮发麻,被迷的不由自主就点了头。 顾时宴勾起嘴角,发挥他年龄最大的优势“哥哥真好。” 老六简直没眼看,这就是所谓的夹子音吗?吐槽道:“老大,你可真不要脸。” 顾时宴不理它,随手将老六关进了小黑屋。 等喻子言回过神来,已经被顾时宴拉着下楼了。 算了,戒指都带了,还怕个同居吗? 好心情的对顾时宴说:“我今天心情好,我给你做饭吃。” 走着的顾时宴停了下来,有些怀疑的看着喻子言 从他这几个世界来看,他家太子殿下应该没有开做饭的灵窍。 喻子言摸了摸鼻子,有些底气不足“我就做一道鸡蛋面。” 顾时宴丝毫不介意“好,需要我帮忙吗?” 喻子言跃跃欲试“不用,等着吧。” 顾时宴还挺期待,看着喻子言随后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整整齐齐的领带也解了下来,衬衫衣袖挽起,一副大干的模样。 一起跟着喻子言进了厨房,懒散的倚在门口,不让帮忙真的就不插手。 不得不说刚开始看着喻子言的动作很流畅,开火,放油,打鸡蛋一系列动作下来感觉他非常熟练。 顾时宴见没有危险就欣赏起了喻子言,白色的衬衫没有一丝皱褶的束在裤中,露出纤细的腰身。 西装裤包裹着优越的双腿。喻子言弯腰拿东西时,顾时宴感觉小孩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喻子言突然一声“找到了。” 将顾时宴不知道跑哪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顾时宴感觉少了些什么,便走进了厨房中。 做着饭的喻子言突然感觉到自己腰上围上有力的手臂。 顾时宴“做饭记得戴围裙。” 喻子言专心手中的菜“记得了。” 顾时宴绑好之后退开,满意了。 淡紫色的围裙前面有一个抱着萝卜的兔子,系在喻子言身上更显腰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顾时宴逐渐灼热的目光打扰了正在做饭的喻子言。 喻子言看到顾时宴的眼神,有些脸红,放下工具,转手将顾时宴轰了出去。 顾时宴走到了室内的冰箱旁,一瓶冰水下肚缓解了秋天的燥热。 他怀疑不是因为他自制力不强,是因为小孩太诱人了,而且他才二十岁,着实有些难为人。 回到餐座上,顾时宴敲了几下桌面,眯起眼睛,拿出手机“六,小孩家的地址给我。” 老六疑惑宿主要地址干嘛,瞄到手机桌面立马闭上了眼,他害怕长针眼。随后,没有感情的念了一遍地址,自己就走了。 不多时,喻子言从厨房走了出来,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做好了。” 看到顾时宴玩手机问了一句“干嘛呢?” 顾时宴不动声色关上了手机,回道“没事。” 喻子言“行吧,还有一道菜,我端出来。” 等人走后,顾时宴看向了眼前的一碗面,嘴角抽了抽。 拿起筷子想要挑起一根面条都没有成根的,像一碗很浓稠的粥。 炒的鸡蛋似乎还不错,顾时宴尝了一口,噎住了,拿起旁边的水漱了漱口才把盐冲下去。 果然他家太子殿下应当十指不沾阳春水,不适合这些杂活。 喻子言正好端过来一盘菜“用剩余的鸡蛋做等我西红柿炒鸡蛋。” 看到顾时宴已经吃着,非常期待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顾时宴罕见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家小孩的问题,默了默说:“不错。” 甚至为了表明自己说的真话,面无表情的吃着碗里的饭。 喻子言兴致冲冲的尝了一口,浮起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顾时宴都没来的及制止,哭笑不得的将带好的茶水递给了喻子言。 喻子言一口将水闷下“怎么这么咸”,看到顾时宴仍在吃不禁问道:“不咸吗?” 顾时宴“还好。” 喻子言不信邪的又尝了口西红柿炒鸡蛋,好吧,只有西红柿能吃,气馁道:“不能吃了,我还是点外卖。” “之前做的还是能吃的,肯定是因为我两三年没做过了,我再练练给你吃。” 顾时宴依言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我刚刚已经点过了,一会就到。” 又回答后一句“不用学,我上学没太多事,我来做就好。” 喻子言坐在椅子上“行吧。” 顾时宴看了喻子言一眼“围裙。” 喻子言站了起来“对,围裙还没摘。” 顾时宴按住了往后解系扣的手“我来吧。” 一个绳拉下,围裙自然的解开,整齐的瞬时衬衫有了几处褶皱。顾时宴用手将其压了压,好了些。 喻子言随手将围裙脱下,走到了厨房放到了原位。 回来时正好点的外卖已经送到,管家将外卖拿进来布置好。 顾时宴准备就着米饭吃掉一碗喻子言做的鸡蛋面,毕竟是一份心意,他不想浪费。 喻子言叹了口气,将顾时宴手中的面条给拿走倒掉了,原本想要学学,以后再做的念头也打消了。 两人吃完外卖后,顾时宴拉着自己的行李就跟喻子言走了。 第9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9 回到家中,喻子言随手打开灯,拿出拖鞋放在顾时宴面前“这个是新的,可能有点小。” 顾时宴穿上,确实有点小,但并不耽误走路。 既然把人带回来了,喻子言也不扭捏,直接说:“楼上左手边第一个房间是主卧,你把行李放进去。” “牺牲用品什么,一会再去买。” 顾时宴正准备拉着皮箱上去,门铃突然响起。 喻子言疑惑,平时自己这里也没人过来。看到外面是同城快送更疑惑了“你是不是送错了?” 小哥看人说的笃定,便重新确认了一次“没错,就是这。你要不再确认一次买了没有。” 顾时宴此时过来,将东西接了过来“我的,谢谢。” 小哥“不客气,记得五星好评哦。” 说完,就着急忙慌的走了。 喻子言将门关上,转身的时候,顾时宴已经拿着他的东西重新拉着行李上楼了。 随之也跟着去了楼上“需要帮忙吗?” 顾时宴拉开唯一一个皮箱,里面零零星星的几件衣服“不用。” 喻子言“……”确实不用。 于是喻子言也不再管,下了给人给人找一下其他用品。 顾时宴将自己的衣服快速的收拾好,并把自己买的东西拆开放在床边的桌兜里。 弄完后,顾时宴看着两个人的衣服相互紧贴着,嘴角轻轻勾起。不知想到了什么,顾时宴目光落到了床边的那面墙,眼神幽暗。 走到床边,按下机关,抬步走了进去。 进去,一股寒意萦绕在身边,顾时宴面不改色走到冰棺处,此时才发现,冰棺上面刻着蔷薇花纹,里面的人躺在蔷薇花中,里里外外都能看出对里面那人的重视。 顾时宴抬手,突然发现冰棺上刻着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挚爱。” 就在冰棺的一角处,不仔细看或许有看不到。 顾时宴抚摸着爱意深刻的两个字,想着小孩刻字时的模样,突然就有些嫉妒。 盯了一会,看向了暗室中其他布局,在冰柜的左边的尽头,有一个两米高的书写板,上面贴着照片,相互串联着。 还有一些笔记,好像是小孩梳理案件时做的,看到旁边的几个笔已经磨损。 看来小孩经常来这里。 顾时宴向前走,好似看到了什么,咔嚓一声,书写板突然向两边移去,露出来的是密密麻麻的照片。 全是自己。 喻子言走了进来,看到顾时宴站的地方,心中慌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看到顾时宴不知喜怒且幽暗的眼神 喻子言咽了咽口水,向后退了一步。 顾时宴抬步走过去,直到将面前的退到墙壁而不能再退。 垂眸,顾时宴只能看到白皙柔弱的脖颈,和低着头不管用看自己的脑袋。 屋中安静的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以及躁动的心脏。 “还有吗?”顾时宴低低的嗓音缠绕着喻子言的耳朵,没感觉到生气到感觉到一股趣味。 喻子言耳朵动了动,老实说:“电脑里的算吗?” 顾时宴笑了,望进抬起头棕色的眸子中“里面有什么?” “照,照片。”喻子言有些心虚。 顾时宴手指动了动,将喻子言拉到自己怀中,无奈的轻叹“我们将他埋了好吗?” 话题转移的有些迅速,喻子言怔愣“什么?” 顾时宴“将他埋了好吗?” 喻子言这次听清楚了,但是有些意外的沉默。 顾时宴也不急,静静的等着。 他知道小孩缺乏安全感,知道他想要的一些寄托 可现在他回来了,他会一点一点的填满小孩的不安。 喻子言握着拳的手指嵌入了掌心,摸到一个金属。 看到手上那枚神秘高贵的戒指,心安稳了下来。 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将下巴放在顾时宴的肩上“好。” 顾时宴“乖~” 喻子言平复了心情就将顾时宴推开了“乖什么乖,我比你大。” 不满道:“还有,为什么你长那么高。” 顾时宴被推开却扬起笑意,眼睛一副对自家小孩的迁就纵容“我的错,喻哥。” 喻子言不好意思咳了咳“知道就好。” 听到这话,顾时宴笑声不自主的溢了出来,像是忍不住了般。 看着逐渐红起的耳尖,以及瞪着自己的眼神,顾时宴忍了忍,怕逗过给人惹生气了。 …………墓地。 刚下过雨的秋天更凉了,夹杂着冷风不禁让人打了一个寒颤。 当初他瞒着所有人,自私的将尸体给留了下来,最终还是还给了他们,使这个空荡荡的碑有了主人。 顾时宴与喻子言十指相扣,他需要小孩亲手埋葬过去,和他一起开始新的未来。 站了不知多久,太阳已经有落下的意思,喻子言的嗓音都有些哑“走吧。” 顾时宴握紧了牵着的手“好。” 阳光的余晖撒在两个人身上,身后的影子相互纠缠着。 两人上了车中,顾时宴带着喻子言开往城市中。 开着开着喻子言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去哪?” 顾时宴“超市,你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喻子言唔了一声“可以叫外卖。” 顾时宴看了一眼,喻子言的声音逐渐变小,干脆转移话题“晚上吃什么?” 顾时宴“想吃什么?” 喻子言想了一下“我不挑,都行。” 顾时宴“不挑?” 据他所知,小孩胡萝卜不吃,包菜不吃,韭菜不吃,黄瓜不吃,土豆炸的薯条可以吃,其他的不吃,螃蟹不吃,木耳不吃,姜、蒜不吃,葱花可以大了不行,藕不吃,香菜少了可以多了不行…… 没人比他挑食了。 喻子言“不挑。” 顾时宴也没反驳“行。” 喻子言看到了什么超市“到了。” 顾时宴“嗯,先下来,还是跟我一起去停车。” 喻子言“一起吧。” 从停车库出来,进入超市,推了一个推车。 两人先去了洗漱用品将东西买齐,又推着车去了食品区。 顾时宴故意将一束胡萝卜放在推车里,果不其然被不挑食的喻子言给拿了出来,问道:“你要做胡萝卜?” 顾时宴“鱼香肉丝。” 鱼香肉丝可谓是小孩最讨厌的一道菜。 喻子言一听就将胡萝卜放回了原位“我们看看其他的吧。” 顾时宴看着前面挑挑拣拣的人,低低的笑了几声跟了上去。 第10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0 兜兜转转两人走到零食区,顾时宴在货架上挑着牛奶,喻子言则是在另一旁的货架挑着其他饮料。 从零食区走过来的小姑娘看到顾时宴,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还打着另一个女孩的胳膊“帅哥,帅哥。” 另一个女孩正拿着推车里面的零食看生产日期,抬头看了一眼,便被惊艳到了。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黑色的冲锋衣中能隐隐约约看到鼓出来的喉结,透出禁欲的气息。 细碎的发丝微微凌乱,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纯牛奶,给人一种莫名的深情。 旁边女孩似是知道女孩所想,来了一句“这就是传说中看狗都深情的眼吗?” “简直是男大天花板,我遇到了我今年的crush。” 女孩看到顾时宴的第一眼就知道,此人长在了姐妹的审美点上,男大,禁欲,沉稳,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便小声道“去,要个微信。” “咳咳,那我去了。” 说完就深呼了一口气,拿着手机走了上去。 顾时宴将选好的牛奶放进推车里,正想推着去找喻子言,被人叫住了“你好。” 顾时宴便没动,看向面前的女生“你好,有事?” 跟在身后的女孩听到顾时宴的嗓音,得了,自家姐妹还是个声控,简直buff拉满。 站在顾时宴面前的女孩瞬间有些害羞,有些吞吞吐吐的问道:“你长的很帅,能加个微信吗?” 旁边突然又来了一个帅哥,礼貌的对女孩微笑道:“谢谢夸奖,不过他有男朋友了。” 顾时宴“嗯,他说的没错,我要男朋友了。” 占有欲的发言,让女孩有点懵,身后的姐妹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 女孩看了看自家姐妹,又看了看两位帅哥,狠狠的失望了“打扰了。” 便跟着自家姐妹走了,还能听到她吐槽的声音“好看的人都和好看的人在一起,是我不配了。” 另一个女孩“你也好看。” 在她看到另一个男生出现时,她就知道了两人一对。因为另一个男生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而自己的审美在弱势的一方反复横跳,况且这位男生一出现另一位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他的身上。 女孩“那是。等一下,你是不是也夸你自己好看呢?” 等两人的声音逐渐消失,喻子言核善的微笑“想加?” 顾时宴“……没有,我的错。”强大的求生欲让让他要及时认错。 喻子言“拈花惹草。” 他刚刚选好饮料,扭头就看到‘俊男靓女’一时间也顾不上了,放下饮料就跨步走了过去。 顾时宴低低的笑着“嗯,我沾化惹草。选的饮料呢?” 喻子言“凉白开。” 顾时宴这回属实没理解“?” 喻子言突然默了一下,自己怎么那么幼稚,解释道:“放凉的白开水。” 又面无表情加了一句“健康。走了。” 顾时宴觉得自家小孩太有趣,太可爱了,哪里快三十的人,明明二十岁差不多“走。” 路过饮料区时,顾时宴快速挑了喻子言常喝的饮料放在车中。 拉起喻子言的手,推着车去结账。 喻子言突然看到了什么,开口“你去开车,我来结。” 顾时宴“一起。” 喻子言“我是金主,你是金主?” 顾时宴没多想“行,一会在外面等着我。” 喻子言“知道了。” 等顾时宴走后,喻子言走到了一个个令人脸红的小盒子那里,木着脸快速拿了几盒最大号,和一瓶东西。看着非常冷静,如果没有耳朵上的一抹红的话。 “结账。”喻子言将推车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结账处。 装东西时还将东西藏了藏,有种掩耳盗铃的意味。 回到家中,顾时宴将东西放到,接过喻子言手中的也放到一边。 边将换好鞋起身的喻子言堵在了门口,抱起人放在鞋柜上便倾身吻了下去。 在小孩吃醋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 喻子言眨了一下眼,便闭上了眼睛,然这一吻太长了,有些喘不过来气,小幅度的挣扎着。 下一秒双手就被顾时宴握住压向了墙壁,嘴唇微分,几息之间,喻子言看了一会儿,主动吻了过去。 在吻上去的一霎那,就被顾时宴夺回了主动权,细细描绘每一处。 分开之后,喻子言双手无力的搭在顾时宴肩上,歇息了一会,又想重新吻过去 被顾时宴偏头躲过。 “再惹我,晚饭就不用吃了。”顾时宴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混杂着两人的喘息声,暧昧而又撩人。 喻子言眼神闪躲“那就不吃。东西我买了。” 顾时宴放在喻子言腰上的手克制到发颤,盘旋的青筋格外狰狞,眼神幽深,像是要把猎物吃进腹中。 不再多言,双手用力,将喻子言抱起,转眼间两人就双双倒在床上。 亲吻的喘息之间,喻子言喃喃“东西没拿。” 顾时宴腾出一只手,拉开床柜 一个小盒子便落到了喻子言手中。 电光火石之间喻子言想到中午的同城快送“中午?” 顾时宴咬了一口喻子言的下唇,惩罚此人的不专心,然后回答“对。” 更加强势的吻了下去,喻子言迷糊间,突然一片冰凉激的自己清醒了。 顾时宴安抚的亲了亲,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滴汗水落到喻子言锁骨间晕染,随后两人合为一体。 这些年的经历而累积如洪水般的思念冲向两人,逐渐淹没。 喻子言突然有了些安全感,在他上一个身份时就是不碰自己,现在自己明白了,原来他早已经知道要别离。 再一次得到,已然恍如隔世。明明自己准备慢一点原谅他,然而在见到他时那些责怪和狠心的话语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顾时宴汹涌的爱意和眼里的珍惜成功让喻子言成熟的表面一点一滴瓦解,破碎,露出他那最真实的自己。 一声呜咽,喻子言漂亮的玻璃似的眼睛含着泪水,水蒙蒙的,全身还泛着红好像被欺负惨了才忍不住发出声。 第11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1 顾时终究还是顾及着喻子言第一次,没敢太过火,抱着人起身来到浴室。 规规矩矩的洗着,缓过来的喻子言带着些懒散,双手抱着顾时宴的脖子的双手用力,将人拉到了浴池中,溅出一室缠绵。 喻子言头发上的水滴滑落,滴在晶莹带着暧昧的锁骨上。 顾时宴看着看着,张口将那滴惹人的水滴含入口中,感受到怀中的一颤,一路向上来到耳后“饿吗?” 喻子言耳朵动了动,想要躲开那股缠人的热意,眼里含着笑意,用着只有两人的声音道:“那要看吃什么?如果是吃饭的话不饿。” 与其勾人“如果是其他的,倒还可以吃些。” 顾时宴好笑的看着他已经通红的耳朵,嘴上虽然说着,身体却诚实的害羞起来。 原本就自制力不强的少年,在喻子言勾人的话语,和一些反差萌让顾时宴崩溃一溃。 ...... 恼人的铃声一直响着,喻子言皱眉,拉起被子将头埋了进去,没用,坚持不屑的手机铃声。 喻子言气恼道:“接电话。” 一只手摸索着另一边的人,一边空,随即清醒了很多,坐了起来。 一时间肚子也酸,大腿也疼,直接让人疼清醒了,拿起手机“喂?” 另一头女声“喻哥,醒了吗。” 喻子言“嗯,出什么事了?” 他知道莫音不可能没事给他打电话,果然对方说“他又杀了一个女孩。” 喻子言“现在情况怎么样?”也顾不得身体不舒服,便要起身。 但高估了自己,小瞧了昨夜的激烈又坐回了床上。 莫音“受害者家属已经来了律所,想要见你。” 喻子言“等我半个小时。” 等顾时宴上来的时候就看你到,极其费力起床的小孩,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被子,露出些暧昧痕迹,手上拿着手机冷静的吩咐着,性感而又冷静。 喻子言掀开被子,被走过来的顾时宴抱了起来“我帮你。” 快速的洗完,喻子言光脚站在了衣柜处,手中扣着衬衫“我需要去律所一趟,来不及吃早餐了。” 又拿出西装夹,扣在腿上,一双又长又白又直的大腿在顾时宴眼皮底下晃荡。 顾时宴拿着拖鞋放在喻子言脚边,克制着自己的眼睛。毕竟西装夹,早晨,身上的躁动都有可能让自己成为一个禽兽。 喻子言踩到拖鞋上,抬腿迅速穿上裤子,丝毫没有感受到顾时宴禽兽的思想,只是没听到人说话,以为人不开心,揉了揉蹲着人的头算是安抚。 顾时宴“中午我给你送饭。” 喻子言穿上外套的手停下“行。你到时候和前台说,他会领你上来。” 看了看表,时间还剩二十分钟。 “早饭我就不吃了,先走了”喻子言说了一句,拉开卧室门就走了下去。 顾时宴随后跟着,从桌子拿了一杯纯牛奶“最少把它喝了” 喻子言接过一口闷,脚下还穿着鞋。随手将被子塞到了顾时宴手上。 顾时宴拉住了着急出门的喻子宴言,将嘴角沾上的牛奶擦去“路上小心。” “好,走了”随后还在顾时宴嘴上亲了一口,亲完就跑。 见人走后,顾时宴拐回餐桌,看着桌子上的饭,走到了餐厅,拿出了餐盒。 小孩昨天下午都没吃饭,晚上又消耗了那么多体力,如今早上再不吃饭,身体会受不了。 从网上搜索君言律师事务所,拎着饭盒便出了门。 离家很近,开车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但是他如今还没有车便打车去了,走了进去到了前台“你好,帮我把这个给喻子言。” 前台“您是?” 顾时宴“顾时宴,你就给他说我的名字就好。” 前台不免有些好奇,但恪守本分什么都没问“好的。” 顾时宴“谢谢。” 等坐上车之后,喻子言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攀谈着,举手投足之间是沉稳是冷静。 正好碰上拿着餐盒的莫音“喻哥,有人给你送的饭。” 喻子言“?”好像没有人给他送过饭,是谁? 莫音“是昨日那个顾公子。” 喻子言眼里闪过温柔“放到那吧”指了指自己的工位。 转身又跟身后的男士说“王先生,您坐。” 莫音想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饭放下走了。 房间中又只剩下两人的谈话声。 顾时宴坐车大概有四十分钟到了奶奶家的一个小区,自己下午就要去学校理应去看望一下老人。 下车,映入眼里的是一个老旧的地段,一个个老旧中式院相互排列,顾时宴从一个狭窄的胡同走到尽头,向右拐走了大概二十步向右拐再走十步就到了正门。 顾时宴抬手,他与家人唯一的相处经历仍然还停留在上上一个小世界,与老人家的相处更是毫无经验。 犹豫之间手机提示音响了,顾时宴站在门口一只手掏出手机,微信中小孩转账2000元。 顾时宴回:“?” 小孩:昨夜不错。 他算了算,一次勉勉强强差不多三百,笑了。 回复:嗯,我努力努力。 这回到小孩那边回:??? 顾时宴:争取一次2000。 小孩那边不回了,顾时宴将手机放在兜里,抬手敲门。 一声年迈却浑厚的声音“谁呀?” 顾时宴咳了咳,张口“奶奶,我。” 头发花白,精神抖擞带着老花镜的老人打开门,看到顾时宴,怔了一下,随即脸上挂着笑意“小宴儿来了呀。” “快。快进来,外面多冷呀。” 顾时宴将手中拿的一些食品,里面有一些蔬菜,肉类以及一些水果给老人放到冰箱中。 奶奶“小宴儿,下次不要买了,上一次的还没吃完。” 顾时宴灌水冰箱“那下次买补品。” 奶奶拍了一下顾时宴后背,笑着说:“下次再过来拿东西,就别进来了。” 顾时宴不答。 奶奶“你这孩子。怎么没有上课。” 老人还不知道顾老爷子已经去世的事,不知道也好,除了担心,也没什么用“下午就回去。” 想了想又道:“奶奶,这几天除了我,谁找你都不要开门,然后给我打电话。” 不行,他还是找些人保护老人。 奶奶担心问道:“是出了什么事?” 顾时宴“没太大的事。”想了想又说:“我可以搞定。” 奶奶放下心来“行,我知道了。” 然后又拉着顾时宴“我正在织了一个围脖,过来试试。” 第12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2 在顾时宴愣神的时候,已经弯下腰,奶奶将未织完的红色围脖在顾时宴脖颈上围了一圈。 “好看。”奶奶手里按着织针,看着顾时宴的眼睛明亮,透着对他的关爱。 “真好看,我马上就织完。你有空了过来拿。” 顾时宴身体僵硬,奶奶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奶奶,谢谢。” “跟你奶还客气什么。”说着奶奶就将围脖摘了下来。 说完这个话题,来到了所有人都逃不过的学业问题。 顾时一一的回答。 老人的慈祥关爱,让顾时宴渐渐放松下来,正常的与老人相处。 不知不觉,时间就已经中午,奶奶知道顾时宴要去给人送饭,说他是高兴多煮一些,两个是煮三个人也是煮。 没想到三个人奶奶做出了四人的量。 期间奶奶八卦的问给谁送饭,顾时宴诺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 等到顾时宴拿着饭坐车去找喻子言时,收到了失踪人口喻子言的回复:转账2000,随后跟着:今天晚上的。 顾时宴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有些无奈,不在自己面前,还能把自己撩出一身火。 眸光闪烁,回复:欢迎下次再来。 那边随即回复:“好说,好说。” 顾时宴将手机关上,抬眸对司机说了句“可以快点吗?我赶时间。” 司机“那您坐好了。” 好说话的司机,将速度加快,只见车后的尾气。 顾时宴轻车熟路的走到前台。 这一次他还没开口,前台都已经说:“顾先生,喻律师说你来的话,让我带你去找他。” 又说“顾先生卓越的容貌很难让人忘记。” 顾时宴点头“麻烦了。” 前台在前面引路,恰到好处的微笑“顾先生,这边。” 一路沉默。 将人带到喻子言办公室,又给人倒了杯咖啡“稍等一下,喻律师比较忙。” 顾时宴点点头,表示理解。 前台刚出去,就来了一个看着跟自己差不多的男生推门而入“喻哥,你吃饭了吗?我带了……” 看到房间中的陌生男人声音停了下来“你好,想找喻律师代理案件的话可以先去接待室。” “喻律师不喜欢外人在他的办公室的。” 顾时宴嘴里嚼了嚼外人两个字,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我不是找他代理案件的。” 男生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一身灰色卫衣,外面套了一个黑色外套,看着模样跟自己大着差不多,但他身上的气势莫名有种压迫感。 顾时宴也撩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男生,一身咖色西装,眼里透着警惕和试探,白白嫩嫩,看起来年龄不大。 男生“你是谁?” 顾时宴将胳膊放在椅背上,似笑非笑“问别人姓名之前,是不是先应该介绍一下你自己?” 男生咳了咳,他听说了今天早上有人给喻律师送饭,不过:“我叫江尧,是喻律师现在唯一教导的实习生。” 故意的加重唯一两个字,表明自己特殊的身份。 顾时宴了然,眼神有些沉“嗯,幸会。” 现在他可以确定了,这是小孩的一朵桃花,甚至到了可以随意推门的地步吗? 江尧被噎了一下,没有回答。 喻子言回到办公室看到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心虚,看向江尧“什么事?” 江尧看了顾时宴一眼似再说,看吧他是先跟我说话的“我爸让我请你吃饭。感谢你对我的照顾。” 喻子言走到顾时宴那边,问道:“吃饭了吗?” 顾时宴拿起一旁的饭盒“跟他吃还是跟我?” 喻子言好笑的看了顾时宴一眼“跟你。”算了一会再跟他解释,转身后恢复到一丝不苟“江总的好意我心领了,吃饭就不必了。” 刚刚喻子言背对着江尧,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见人没回答,便喻哥喻哥的叫着。 听的顾时宴心烦。 江尧“可是……” 喻子言直接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还有,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在的时候不要随便进我办公室。” 江尧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知道喻子言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意思。 但喻子言对谁都没有意思,可便便出现了这么一个人,打破了这种平衡,所以他也想试试。 心中无限失落“记住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没有看屋中的任何人,便开门走了。 喻子言身体突然升空,然后自己便被抱到了桌子上。 因为材料多的缘故,自己的办公桌很大,上面堆放着一些档案盒和一个电脑。 自己坐上去一点也没碰到其他的东西,要不然还得收拾,喻子言如是想着。 抬眸看向顾时宴,刚张开口,就被顾时宴堵住。 更是方便了顾时宴的入侵。 喻子言浑身紧绷,生怕有人敲门进来。 顾时宴吻了一会儿,退出来,故意的在喻子言的下唇咬了一下。 喻子言“嘶。” 又感觉到顾时宴在这处又舔又吮,疼痛中带着一丝酥麻。 松开后,顾时宴贴着喻子言的鼻尖,呼吸在两人之间流转,笑着说:“2000元的感谢。” 喻子言“……刚刚那个人……” 又被吻住。 等到放开,喻子言快速道:“他是我们律所原始合伙人的儿子。” 顾时宴嗯了声,吻到了嘴角,脸庞,鼻尖,眼尾。 喻子言在这期间尽力解释道:“我欠他爸一个人情,他大四实习便来了这,找到了我。” 顾时宴又来嘴角,被人用手抵住胸膛“等一下,先听我说完。” 见顾时宴稍微离开了自己,喻子言继续道:“让我带他实习,我答应了。我俩仅仅就是律师和实习生的关系。” 顾时宴抿唇“他叫你喻哥。” 喻子言懵了一下,好笑道:“讲道理,这里基本上所有的人私下都叫我喻哥。” 顾时宴“你一过来先跟他说话。” 喻子言“……我不知道他过来,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 没声音了,喻子言瞅了顾时宴一眼,见人并没有缓和的迹象。 喻子言环住了顾时宴的脖子“我以后离他远点,非必要不说话。” “别醋了,还有我饿了。” 顾时宴这才起身,把人放了下来,贤惠的将饭摆好“去洗手。” 喻子言知道顾时宴已经没事了“好嘞。” 第13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3 喻子言走进休息室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撑在洗手池上,想着今天的事事不顺,嘴巴抿的有些紧。 感觉有些疼,凑近照镜子看了看,果然自己唇上有一道口子。 眼睛中便有了笑意,他享受着顾时宴的占有欲来填补他那些不安。 听到外面叫,喻子言擦了擦走了出去。 四菜一汤非常丰盛的菜饭,喻子言接过顾时宴手中的筷子“你吃了吗?” 顾时宴坐到喻子言旁边“吃过来的。” 看到了喻子言额头微湿的碎发,眼神沉了下,什么也没说,只是道:“好吃吗?” 喻子言吃着满足“好吃,厨艺见长。” 顾时宴“奶奶做的。” 看过顾时宴资料的喻子言当然知道他有个奶奶,所以也不奇怪“怪不得,那我要多吃点。” “帮我谢谢奶奶。” 顾时宴“好,下一次见面我和她说。” 一个人津津有味的咀嚼着,看的人赏心悦目。 喻子言时不时的跟顾时宴聊两句,这一顿饭吃的令人很舒心。 顾时宴将饭盒收起来,回到喻子言身边“要睡会吗?” 喻子言吃的太多了,有些撑,就连胃都有些隐隐约约的不舒服“不要,你困了先去,床单都是换好了。” 这次顾时宴眼神有些冷,隐隐有了生气的意思。走到饮水机处接了一杯热水,放到了喻子言面前。 他看出来了小孩情绪不是很好,现在身音不舒服,可能是吃太多胃疼,但他就是不说,如果他说了自己可以用手给他揉揉,可以一直给他暖着,只要他说他便做。 想着脸色便冷了些。 于是他也不坐下,就只是看着喻子言将热水喝下。 喻子言感觉出来顾时宴在生气,但是没理解他为什么生气,有些迷茫的问:“怎么了!” 刚刚不是哄好了吗?还是说送饭太麻烦?好像确实有些,他应该都没跟奶奶好好说说话就过来了,还碰到了情敌。 顾时宴不想逼迫他,脸色暖和“没事,有药吗?” 喻子言喝了杯热水,好了一丝,听到顾时宴说的话,急了,猛地站起来,桌边正好碰到膝盖“什么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顾时宴脸黑,将喻子言按到沙发上“胃药。坐下,我看看腿。” 喻子言快速说道:“在我办公桌下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我没事。” “你怎么样,疼不疼?” 看着小孩担忧自己的目光,顾时宴闭了下眼,是自己太急切,想仅仅用两天的时间就让两人的关系恢复如初。而且也是自己粗心,让小孩吃了那么多。想通后,顾时宴简直没脾气,磨了磨牙“心疼。” 说完就转身往办公桌走去,果然办公桌中有三四盒胃药,都是崭新的没拆过。 顾时宴随手拿了一盒打开,给人冲好放到喻子言面前。 喻子言也回过味来,自己不是不告诉他,是没适应,说“等一下,再喝。” 早些年他考司法考试,做实习生太忙了,没时间吃饭硬生生饿的胃病。 第一次他是想找人来着 想说:我疼。 可那人已经不在了,自己就没再说过,便早就习惯了。 这些胃药还是莫音发现自己有胃病,但不吃药给买的。 她不知道的是他依然没有吃,他近乎自虐的让自己疼。 因为他想着,自己那么疼他是否可以回来的早一些,是不是会后悔抛下自己。 但等人回来了,自己又不想让他知道了。 听到顾时宴说心疼,喻子言心上还是必不可免的挂着一丝甜。 望着顾时宴的眼睛回:“好的。” 顾时宴宽大而温热的手掌放在喻子言肚子处,给人轻轻的揉着。 喻子言眼眶有些泛酸,闭上了眼睛。原本只是不想让顾时宴看到自己的脆弱,没想到真的睡过去了。 顾时宴在人迷迷糊糊时把药给人喂下去,又哄着睡着了,看来真的累了。 将人抱到床上,手机上便有人给自己发信息。 谢旭秋:还来吗? 是最新的,往上翻,是:顾哥,下午第一节还有课,你来不来? 顾时宴回:知道了。 谢旭秋:日,你果然忘了,那你到底还来不来。 顾时宴:来。 谢旭秋:行,那你快点。 顾时宴:嗯。 放下手机,看了一会睡颜,设置了一些东西,便起身,走了。 打开办公室门,正好碰到准备敲门的莫音。 莫音尴尬了一瞬,立马将手放了下来,带上职业微笑“喻哥在吗?” 顾时宴“在休息。” 莫音“那我等一会再来,顾先生是要走吗?” 顾时宴“嗯,有急事吗?” 莫音想了想,回复:“不太急。” 顾时宴“那就等到两点时再叫他。” 莫音“好的。” 转身抱着文件走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那么老实,甚至还答应了那么快,明明自己在刑事案件事实都能临危不乱。 主要喻哥家的这位差别有些大,在喻哥身边和不在喻哥身边感觉就是两个人,给人的疏离感太强了。 就好像无论你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激不起一层波澜。 喻哥还是你喻哥,谈恋爱的对象都不是一般人。 顾时宴把门关上,走到了电梯口。 坐车走到学校门口,顾时宴还在想怎么能让自家小孩多依赖一点自己。 这两天,顾时宴看的明明白白,小孩展现的专业,成熟,做事的条理,床上的热情,对自己的偏执都在给顾时宴透露出他如今很好且依然爱自己。 可小孩是爱的之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几年的时光,足以让两个人变得陌生。 在小孩不安的同时他也在不安,他怕小孩喜欢的是之前的他,所以他尽量表现的跟从前一样成熟。 所以他心急,他想恢复到之前,想小孩只能依赖自己。 也想小孩能放开自己,现在的小孩,乖的让心疼。 可是…… 一个欢乐的声音“顾哥,你来的正好。” 抬头顾时宴才发现,原来已经走到宿舍门口了。 谢旭秋跟其他的人挥手“你们走吧。” 跑到顾时宴面前“顾哥,你的书。” “昨天谢谢你的作业,大恩不言谢。” 后来顾时宴才知道,这位谢旭秋给自己发作业是因为自己不会写。 顾时宴“……” 第14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4 不知道小孩知道他吃醋居然是因为不会写作业,会不会有一瞬间的无语,看着一直在旁边说话的人道:“谢了。” 谢旭秋一时间有些懵,随后大方的说:“客气,以后多叫我抄几次作业就行。” 顾时宴拿过书就往前走“……以后自己写。” 谢旭秋嗷了一声,急忙赶了过去“顾哥,做人不能这样。” “兄弟有难,应该两肋插刀。” 顾时宴头也不回得道:“没有在你身上插两刀是我的错。” 谢旭秋“……不说这个了。”反正到时候他不会写就死乞白赖的要呗,难不到他。 校园里两三个人结对而行,时而皱眉,时而警惕,就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快。 顾时宴感觉到了,但这些又关他什么事呢? 但是有谢旭秋这个大喇叭,顾时宴想不知道都难。 谢旭秋凑近顾时宴神神秘秘的说:“咱学校有人出了大事。” 顾时宴不动声色的离开了些,问:“什么事?” 谢旭秋个粗心大意的完全没有发觉,瞅了瞅两边,然后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学院有一个女生被一个疯子用刀捅死了。” “还上了热搜,但并没有透露那个女生是谁,听说是会计学院的。” “我还听说那个女生虽然家里没太多钱但人很努力,而且很漂亮。” 说着说着便激动了起来“艹,那个疯子真不是个人。” 不知道怎么又塌了气“希望那个金牌律师能够争气点。不要再……” 顾时宴眼中闪过一丝幽光“金牌律师?” 谢旭秋见顾时宴感兴趣,便非常骄傲“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他的名字叫喻子言。” 刚说完,顾时宴脚步停了下来,又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旁边的谢旭秋如数家珍跟顾时说:“你猜我为什么知道他教什么?” 顾时宴“热搜。” 谢旭秋“有这一部分,但也不完全。” “你知道吗?” 还没等顾时宴回答,谢旭秋就迫不及待的说了“算了,你肯定不知道。” 顾时宴“……” 谢旭秋“之前这个疯子还犯过一次罪,杀了一对情侣。” “当时也上热搜了,因为这对情侣是两个女生。刚见完家长,在商场被杀了。” “但后来这个人被宣判不负刑事责任。” “至于为什么,因为他疯。” “我不是骂他,而是他真的就是个疯子。” 顾时宴听了那么多,也没有听到他想要听的重点“所以呢?” 谢旭秋说得正感慨,突然被顾时宴问住“什么所以?” 顾时宴进班坐到了倒数第二排角落“跟喻子言有什么关系。” 谢旭秋“当然有关系,他是受害者的代理律师,在当时被骂的可不轻。” “这一次他居然还接,不得不说很有勇气。” 想到今天小孩的不对劲,他似乎知道是为什么了“完全精神病人不负刑事责任是法律规定,和他有什么关系。” 谢旭秋“忘记了,我就知道那么多。” “不过你可以去微博搜一下,看还有没有。” 顾时宴“嗯。”看了眼时间先给自家小孩发了条信息,然后打开微博,搜索“喻子言。” 第一个出现的就是最近的杀人案件:#金牌律师代理女大学生被杀案件# 顾时宴点进去,看向评论,有惋惜,有谩骂有对律师的寄语。 一条条看下去,到了评论刚有一千点赞的评论停了下来。 “这个杀人狂魔是四年前杀一对女情侣的那个,这个律师也是那对情侣的代理律师。” 下面有人回复“听说他拿了那个杀人狂魔的钱,不知道怎么暗箱操作,才让那个人逃脱了。” 接着有人回复“不是发了声明,是因为那个人有精神病吗?” “你相信这个,说不一定一定是拿钱摆平的。” “那你说这一次他还代理,是不是还是为了保护那个杀人狂魔。” “他们律师就是为了钱,给钱什么都干。” 突然有一个在这格格不入的回复:那你们知道五年前喻律师救过一个女生的命吗?知道喻律师无偿理农民工索薪案件吗?他为了这个案件,需要看一皮箱的资料,需要一一核对,几天几夜都没睡觉你们知道吗?这些事情还有很多,你们去裁判文书网上可以搜索喻子言的名字看看。是,他是也当过辩护人,这是法律给那些人的权利,保障他们人权的同时更是防止冤假错案。如果当你们自己被冤枉而没有律师的话,你或许就知道为什么有辩护人制度了。最后,当初那个造谣的人已经因为诽谤踩了一段缝纫机。 这一段话很长,顾时宴有些好奇这人是谁了。 往下看去,下面有人说: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人回复:因为我就是被他救的那个女孩。 下面的回复:你跟他是一伙的,都是律师,假惺惺。 这个人不再回复了,或许知道徒劳无功吧。 吃瓜看乐永远是人的本性,也知道一些人也就看个热闹,跟风说了几句之后,就去玩了下一个话题。没有多少人去关注最后的结果和谁对谁错,一些人都是看过,惋惜过就过去了。 至于什么结果,谁对谁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能想到当时那两个女孩出事后的情况。大概就是。 一些人惋惜说:她们躲过了世俗却没躲过一个疯子。 也有人会说:一定要那个坏人罪有应得,杀人偿命。 还有一些人事不关己,不发包任何评论,知道有这个事就算了。 等到一些人没有得到他们所期望的结果,他们就会开始转向其他人来表示自己的‘正义’。 就像谢旭秋,他跟很多人一眼还知道当时的情况,知道当时的人,但从来没有关注过结果。 不能去说谁对谁错,可当事情发生在小孩身上,对自己来说那些不明真相,随意指责的人就是错的,都是一些没脑子的人。 想着,顾时宴点进来了上面维护喻子言网名为默生人的主页。 跟自己想的一样,是莫音。 顾时宴退了出来,许久问了谢旭秋一句“可以请假吗?” 谢旭秋胳膊滑了一下“你想挂科?” 顾时宴看着手机没人回复“先上课吧。” 第15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5 在打铃的那一刻,他们教授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好了同学们,上课,打开书本211页,今天我们要讲的是……” 顾时宴翻开课本,仇视的看着书上的知识。 他最烦的就是枯燥的学习,最喜欢的是他家小孩。 手机振动,顾时宴看了看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将手机拿了出来,低头看小孩给自己发的信息。 小孩:我才看手机。 小孩:? 小孩:好好上课。 小孩:我也想你。 每一条都有回应,一条条给顾时宴一种格外的满足感,回复:这些我已经会了,上不上都行。 小孩秒回:那也不行,好好体验一下校园经历。 小孩:不许逃课。 顾时宴回了一个两行清泪的线条表情。 接着发:那我明天还可以去律师找你吗? 小孩:? 小孩:想来就来。 小孩:你现在是不是在上课?别玩手机,好好听课。 对面的喻子言看着自己这句话非常开心,终于感觉自己比他大了很多。 顾时宴自动屏蔽那条信息:那会不会打扰到喻哥,喻哥会不会觉得我不懂事。我知道我没有今天那个男的懂事,但我只是离不开你。 闻到绿茶味的喻子言及有求生欲的回:不打扰,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小孩: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顾时宴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快要开心到爆炸,眼睛都亮了几分,打字的速度更快了:可是他每天都跟你一个公司,你有什么事他都知道,我都不知道。 发完之后装模作样的将手机放入书桌中,看向桌子上翻在211页的书。 小孩: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现在好好听课,下课给我打电话。 旁边有些听不懂的谢旭秋转头看向顾时宴,感受到顾时宴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有些懵,听课听兴奋了? 但看到书的页码,谢旭秋又不确定了,提醒了一句“顾哥,讲到215页了。” 顾时宴手指微动,将课本翻到215页“知道了,好好听课。” 谢旭秋转过头看向黑板“哦。” 回答完谢旭秋才意识到不对劲,我不是去问问题的吗?算了,顾哥肯定没听,连讲到哪都不知道。 终于熬到下课,有着小孩的承诺他居然认认真真的把课听完了,掏出手机,准备出去。 扭头就看到了正在与周公相会的谢旭秋“……” 是把他叫醒呢还是把他叫醒呢还是把他拍叫呢。 然而叫了两三声,趴在桌子上的人都不见醒。 顾时宴耐心已经没有了,“小心”踢了下板凳。 啪,到了。 谢旭秋立马清醒了,捂着屁股站了起来,迷茫的问道:“怎,怎么了?地震了?” 顾时宴“没,让我出去。” 谢旭秋立马站了起来,出去,等顾时宴出去了,谢旭秋才反应过来“顾哥,你个杀千刀的。” 顾时宴已经将后门关上,隔绝了教室里面的声音。 带上耳机,去了一个没人的教室,拨打视频。 不一会儿喻子言的脸庞就出现在了屏幕上,顾时宴看了看背景好像不在办公室“在忙?” 喻子言“不忙,在茶水间,过来磨一杯咖啡。” “一会要看些材料,喝点,文字太多怕困。” 屏幕随后翻转,照向了咖啡杯“你看,我磨的怎么样?” “不过,我没学会拉花,要不然我还能给你现磨一杯。” 顾时宴“……翻过来。”谁要看咖啡杯啊,他要看的是自家小孩。 等屏幕翻转过来之后,顾时宴说:“就这样很好,我喜欢。” 喻子言愣了一下,笑了“你说咖啡?下一次你来我给你磨。” 顾时宴也没否认。 视频安静下来,喻子言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了?” 顾时宴“你说呢?” 喻子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顾时宴“下一次把对不起换成我爱你,我会更容易消气。” 喻子言刚酝酿起来的心情被顾时宴打破,弯唇笑了“好。” 之后喻子言简单的将能说的都说了一下,跟谢旭秋说的大差不差,只不过添了许多细节。 知道了其中一个女生原本可以逃跑,但她留了下来,她想从刀下救出她的爱人,哪怕这个希望微乎其微。 知道了那个男的有自残倾向,需要定期复检,就在那一天,他的监护人一时没有看出,让他单独行动,没想到他怀里藏了一把刀。 与那两个女生也并不认识,视频中那个男子是突然冲了过去将两人杀害。 鉴定报告,病历,视频所有证据都指向这个男子犯罪时是发病期,没有认知能力。 至于为什么网上会传出小孩拿了那个人的钱,是因为对方请的一个没有执业证书的‘律师’想出来的目的是将小孩换下来,害怕小孩打赢,毕竟金牌律师不是说说而已。 有了对方当事人的佐证,怪不得小孩会被骂。 “这个案子跟上一个很像,但是我总感觉不对。” “但是我没有证据。” “你知道的受害人的律师只有在案件进入审查起诉期时才能介入案件,查看公安侦查的证据。” “我今天跟受害人父亲聊了聊,也想去找证据。” “可是没有调查令,很难那么快找出证据。” 顾时宴差不多听明白了“所以你是想知道这一次他杀人时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对吗?” 喻子言“对,这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要不要定罪的问题。” 顾时宴“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喻子言心中想,他果然发现了,原来今天他生气不光是因为我胃疼不跟他说也因为我不开心没跟他说。 他明明在其他人前面装的很好,怎么偏偏想瞒的人却没瞒住,叹气“是也不是。” 再开口声音有些低“我今天碰到上一次其中一个女孩子的父母了,她的妈妈告诉我:为什么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女儿的不正常,为什么得到的却是这个结果。” “她的妈妈一直都没有释怀。” 顾时宴心梗,他知道了,声音晦涩“所以你想到我们了,对吗?” 喻子言没有回答。 当初他们也是刚确定关系,然后人就没了,他听到她妈妈一瞬间也在想是不是这是上天给他们‘不正常’人的报复。 可是他又太喜欢顾时宴了,喜欢到放不下,离不开。 第16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6 顾时宴压抑的目光透过屏幕直直的看到喻子言眼底“小孩,你听我说,你知道的那一次的死亡是我故意的,没有所谓的报应。” 喻子言看到顾时宴眼底带着的急切,眼睛移开“所以你承认那一次,” 想到顾时宴死亡的场景,声音既伤心又生气“是你故意的。” 小孩太聪明也不是好事,顾时宴轻轻叹了口气“我错了。” 虽然不知道问题的为什么走向现在,但自己做的虐跪着也得还。 喻子言轻咳一声,眼里闪过狡黠,自己当时确实想过,随即他又想通了,如果要是报应自己也不可能再一次遇到他“那,还走吗?” “不走,那都不走。”顾时宴看到了,笑的纵容,人没事就好。随后的回答也认真温柔,彻底抚平喻子言刚冒出的丝丝不安。 喻子言闻言笑了,那自己就重新开始依赖他一下吧“下一次走的时候,给我个位置,我可以自己去找你。” 顾时宴“不用,找人太累了,我来找你。” 喻子言“我不想等了。” 找人的时候心里是有希望的,可等待却只能迷茫,无措,连个方向都找不到。等待太磨人了…… 顾时宴一愣“好,下一次我自己在我手机上装一个定位。” 喻子言正要回答,上课铃声伴随着模糊的凌乱脚步声,想了一下,改了口“学弟,记得想学长。” 顾时宴看着已经关闭的视频,低低的笑着,自己反倒害羞了。 喻子言捂了一下脸,听到门口的敲门声,极速恢复正常“进。” 又开始下午的忙碌。 顾时宴回到座位,给喻子言发了个信息:学长? 他知道之前小孩也是京封大学,现在成了学长,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顾时宴心中微动,眼里藏着暗色“六。” 听到这句话的老六知道自己又要开始干活了“老大,请吩咐。” 顾时宴“将网上那些质疑小孩的给他们发事实真相链接,至于那些无缘无故骂人的评论直接删了。” 老六“好。” 谢旭秋看了两眼讲台,拿着书挡着自己,上下打量两下:“你,有毛病了?上个厕所那么长时间。” 其实他想说,顾哥是不是便秘,但是他不敢,虽然顾哥没发过脾气,但他就是害怕,这句话已经是极限。 顾时宴拿着笔转圈圈,听到谢旭秋的话,冷漠的给了他一个眼神:有事? 谢旭秋感动了一下,果然顾哥是爱我的,我说他有毛病他居然还给我一个眼神“没事。” 顾时宴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信息,但也不妨碍自己的好心情。 转头又看到旁边谢旭秋用书挡着,眼冒精光看着自己。 顾时宴拿着手机的动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将手机放进课桌里,对谢旭秋无情道:“把你的眼睛收回去。” 谢旭秋克制了一点,他刚刚回过味来,他觉得今天室友不正常“你,” 顾时宴看着黑板,脑中正在思考着自己要出柜了吗,他要怎么说? 旁边一个夹着小声愤怒声音“是不是背着我把乔凯给收拾了?怪不得你今天那么开心。” 睁大眼睛“你居然不带着我!!!” 顾时宴蹙眉,乔凯是谁?听着谢旭秋的抱怨突然想了起来,乔凯就是上一次谢旭秋骂的那个人“没,你想校园暴力?” 谢旭秋思绪被打断“男人当然用男人之间的解决方式。” 顾时宴“?” 谢旭秋恨铁不成钢的说:“篮球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那个人小人,但是我才不想因为他进局子 。” 顾时宴“……” 他记得了,乔凯家世不错。学习也不错,每次低自己一名,知道点自己的事,但有些瞧不起,不服气为什么自己比他学习好。便仗着跟老师关系好,私下给他们两了不少绊子。 当然这些绊子到最后差不多都落到了他自己身上。 至于谢旭秋说得篮球,是一次篮球赛,乔凯耍阴招,想故意将人绊倒,成功了一次。后来谢旭秋知道这个办法,乔凯一不老实,谢旭秋就约人打篮球,但老是技不如人就拉着顾时宴一块。 顾时宴理清了之后,挑眉,原来这个年纪的男生是以这样的方式解决矛盾的。虽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解气“我不在,你没约?” 谢旭秋幽怨的看向顾时宴“你不在,我不敢。” 顾时宴“……” 谢旭秋回过神“等一下,不是因为这个,那你是因为什么?” 前面一对男女情侣动作有些大,碰到了谢旭秋的桌子。 谢旭秋以为是老师,一秒钟放下书并恢复乖巧的坐姿。 顾时宴“……” 在谢旭秋前面的男生连忙抱歉,谢旭秋松了一口气“没事。” 灵光一闪,僵硬的转头问:“你,不能谈恋爱了吧。” 顾时宴看了谢旭秋一眼“嗯。” 谢旭秋一脸复杂,还想说些什么,被顾时宴打断“先上课,有什么事放学再说。” 解决了谢旭秋一个好奇的问题,引起了他更大的好奇。以至于接下来的两节课,根本没听进去多少,抓耳挠腮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怎么回个家,还能得到一个女朋友?难道,是那个女生在顾哥最难受的时候正好送上了温暖。 还是顾哥伤心难过,去酒吧买醉,然后和一个女生度过浪漫的一夜? 谢旭秋快好奇死了,最后一节课下课铃一响,谢旭秋就催促着顾时宴回寝室。 谢旭秋一路步伐匆匆,直到回到寝室。正好到吃饭的时间,寝室也没人。 顾时宴在后面走着,不紧也不慢,正在想是回家做饭再去小孩律所,还是买点直接去小孩律所。 谢旭秋关上门,盯着顾时宴“老实交代。” 顾时宴眉头微皱“正常点。” 谢旭秋讪笑了下“不好意思顾哥,我有点激动。” 在旁边的老六看着谢旭秋的目光有些可怜,还在,让你激动的还在后面。 顾时宴坐在板凳上“问吧,仅一次机会,这一次之后,看心情回答。” 谢旭秋坐到另一个板凳,咽了咽口水“什么时候的事?” 顾时宴“很早就认识。最近刚确认关系。” 谢旭秋恢复平静,想了想问:“她对你好吗?” 顾时宴侧目,看向谢旭秋有一瞬间诧异“谢谢,他很好。” 第17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7 然后又说“对我也很好。” 谢旭秋看到顾时宴提到自己对象,默默想着,顾哥这次是真的栽了,不知道是哪位天仙。想到这,谢旭秋胆子大了些“嫂子漂亮吗?我们一个学校吗?” 顾时宴想了想自家小孩,笑了一声,忍着耐心回答:“漂亮,不一个学校。” 谢旭秋眼睛亮了“有照片吗?我能看看吗?” 顾时宴“有,”看向谢旭秋“但你不能看。”他存的照片有些不能看。 谢旭秋伤心坏了,按着心脏一副被伤到的模样。 顾时宴“等有空,我们一起请你吃饭。” 谢旭秋瞬间抛下了不开心,着急道“行,今天行吗?” 他太好奇了,什么人能将这位铁树开了花。 顾时宴转了回去,打开电脑,云淡风轻的说:“我问一下,不过你可能需要改一个称呼。” 不明所以的谢旭秋果然问道:“为什么?” 顾时宴“他是个男生。你也知道。” 谢旭秋正思考他认识的人能和顾时宴在一起的“哦,” 电脑噔一下打开,在这安静的气氛里尤为响。 突然,从凳子上激动的站了起来,没注意,一下撞到了床棱上。 呆呆的捂着头,话都说不清了“男,男生!” “我还认识?” 顾时宴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怕给人刺激成傻子了“对,他叫喻子言。” 谢旭秋已经神经恍惚了“是我认识的那个喻子言吗?” 顾时宴“对。” 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搬出去。” 被一次次刺激的谢旭秋反而平静了下来,把倒在地上的凳子扶了起来,坐上去“顾哥,我就是被刺激了一下。充其量你谈恋爱,和谁谈恋爱,跟我都没有关系,而且你俩在一起也没影响我,说不上介意不介意的。” 顾时宴还挺惊讶,看来这位有些中二的男生还挺聪明。 谢旭秋说完真的镇静了下来,然后问了一句“是认真的吗?” 顾时宴回报以真诚“嗯,很认真,非他不行。” 谢旭秋“那就好,饭还算吗?” 顾时宴“算。” 谢旭秋“那你赶紧问。” 顾时宴看着谢旭秋好奇的模样,看来是真的不介意“行。” 转过身,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顾时宴捞过手机,看到喻子言的回复:好好上课。 顾时宴回复:现在6.10分,下午的课都已经结束,学长想让我上什么课? 那边回复:忘看时间,你要过来吗? 顾时宴:要,忙完了吗? 喻子言:差不多,等明天案件进入审查后我在找找其他证据。 顾时宴:行,我室友想认识你一下,一起吃个饭? 正在输入中,过了一分钟回复过来:可以,不过我这里还需要大概半个多小时,你先安排,我忙完就过去。 顾时宴点点屏幕,回复: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喻子言:我知道。我没那么傻。我答应你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就将我们的关系藏着的,你可以向别人大方的介绍‘我有男朋友,我的男朋友是喻子言。’我的身份不差,可以拿出手。 顾时宴怎么看怎么开心,心里一片柔弱,小孩真是个宝贝,然后给宝贝回到:我想你了。 喻子言:收到了,一会把地址发给我。 顾时宴:不用,我去接你。 喻子言发了个狗头表情:你现在有车吗? 顾时宴:……我去找你。 喻子言:行,你不嫌麻烦就行。我先忙,你们到了跟我说。 顾时宴发完好之后,对面果然不在回复。收起手机,咳了一声。 一直偷偷观察谢旭秋立马坐直了“怎么样?” 顾时宴站起身,嫌弃的看了眼谢旭秋“走吧。” 谢旭秋激动的站起来,拿着手机跟上去“我真的要见传说中那位律师了?听说那位律师业务能力强,长的帅。虽然有人质疑他的人品,但没有人质疑他的长相。” 跟在顾时宴旁边,一直喋喋不休。 顾时宴突然停了下来,他不想带人去了,警告的看着谢旭秋“他人品没问题。还有,他是我的,你没机会。” 谢旭秋“……” 行,他闭嘴。 喻子言把今天下午看的所有案例整理了一下,将有用的摘下来,准备明天看到收集的证据再删减。 复印,装订成册,装入文件夹,喝了口咖啡,站了起来,终于弄好了。 看了眼时间,距离约饭的时间只剩二十分钟,拿上外套和手机给顾时宴发信息:我好了。 那边秒回:好,我在你们律师楼下。 喻子言怀疑这人一直玩微信,要不然怎么每次都能秒回。 回复:来了怎么没告诉我。 顾时宴:刚到。 喻子言暂且相信他:我马上下去。 顾时宴:不急。 不出三分钟,喻子言出现在了律所一楼的门口,抬头就看到等在一边的顾时宴。 喻子言走上去,但是没看到他的朋友,便问:“你朋友没一块过来?” 顾时宴跟着喻子言“我让他直接去吃饭的地方了。” 喻子言“……你让你朋友自己等着?” 顾时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没关系,他自己不来。” 喻子言有些怀疑是人家不来,还是自家这位不想人家来“……那我们尽快。” 顾时宴“不急,我先让他点菜。”看到小孩的表情,又说:“他不会客气的,放心。” 谢旭秋看着手机上,顾哥给自己发的他家那位的忌口,满满的一屏幕。 他现在有些怀疑人生,这里有他可以吃的吗,犹豫的看着菜单。 随后看到顾哥又发:你随意点,我到了再给他点。 看着这一条信息,谢旭秋感觉救了他的命,回:那我就不客气了。 点完菜,刚上菜,结伴而行的两人走来,谢旭秋站了起来。 喻子言伸手,微笑着说:“你好,我叫喻子言,是他的男朋友。” 谢旭秋伸手握了握,咧开嘴“你好你好,我是谢旭秋,是顾哥的室友。” 喻子言“抱歉,来的有些晚。” 似是看出来对方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又道:“叫我喻哥就行,学长也可以。” 顾时宴看了眼桌子上的菜,看来谢旭秋虽然说着不客气但大部分都还是小孩能吃的,拿菜单又点了些。听到这插了句“叫喻哥。” 不知道为什么的谢旭秋也没多问,乖乖的叫了声“喻哥。” 第18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8 顾时宴将凳子拉开,喻子言看着谢旭秋说:“坐。” 服务员将顾时宴点的饭菜端了上来,解释了一句:“抱歉,由于您点的饭菜有些特殊,有些晚。” 喻子言看着上来的菜,抱歉一笑“麻烦了。” 服务员给了喻子言恰到好处的微笑“您慢用。” 走后,谢旭秋“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夹着饭往嘴里放。 谢旭秋“不用客气,没别人。” 顾时宴先将上来的雪梨排骨汤盛了一碗,放在喻子言的面前“这个汤不腻,喝点?” 谢旭秋看着,感觉他顾哥做这些很熟练,像是已经做了千万次,不禁心中唏嘘。 喻子言接过,有些不好意思,他比在场的两人都大。悄悄对顾时宴说了句“我可以自己吃。” 顾时宴拿了另一个碗,夹了些喻子言爱吃的菜,放在喻子言面前盘子里,嘴上说着好。 谢旭秋看着看着,突然打了一个嗝,莫名感觉有些撑。 喝着汤的喻子言听到,看了顾时宴一眼,让他收敛一点。 顾时宴看向喻子言,瞅见耳朵一抹红,跟对面的谢旭秋说了句“好好吃你的饭,别乱看。” 说完,又将一块检查好的鱼块夹给喻子言。小孩爱吃鱼,但不喜欢挑刺,宁愿不吃。 偷偷观察两人的谢旭秋,立马缩回了头,装着吃着嘴里的饭菜,嘟囔着“真好吃。” 看似在老老实实的吃饭。 喻子言“……”耳朵的红逐渐有了蔓延的趋势,但不得不说这种被人一直照顾着的感觉确实不错。动作如常的将面前的鱼吃进了嘴里。 一顿饭吃的三个人都很满足,期间顾时宴和谢旭秋还喝了些小酒。 谢旭秋瘫在椅子上,又打了个嗝,顾时宴看了他一眼,略带嫌弃。 谢旭秋真诚的说:“这次是真饱了。” 喻子言笑出了声,然后问道:“你们回学校?” 他如今是在场唯一一个没喝酒的,需要负责把两个送回去。 顾时宴拿起喻子言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跟喻子言说:“送他回学校。” 谢旭秋摆摆手“不用,不用,我打车就行。” 顾时宴牵着喻子言的手,淡淡看了谢旭秋一眼“走。” 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谢旭秋揉了一把肚子,跟了上去。 谢旭秋坐到后座上,经过这一顿饭,他虽然并不是很了解喻子言,但也绝对不是网上说的那些,他感觉喻子言不会做那些事。 是他有些肤浅了,说起来这位喻律师待人彬彬有礼却不见世俗,有耐心但又带着疏离。有时候露出的神色简直跟顾哥一模一样,只不过顾哥没一点耐心。 谢旭秋想着想着,被顾时宴敲窗的声音打断“到了。” 顾时宴“需要我送?” “啊?好。不用。”谢旭秋打开车门,看来今天顾哥不会回寝室了。笑着对喻子言说:“谢谢款待。” 喻子言没想到还有他的环节,笑意说:“不客气。” 顾时宴“我不回去了,如果有人查寝,帮我演示一下。” “我会找个时间申请离校住宿。” 谢旭秋一言难尽的看着顾时宴,没想到啊,他顾哥居然刚确定关系,就同居了。 看着他顾哥也不想在下面那个,喻哥能承受住顾哥这旺盛的精力吗? 顾时宴警告的眼神看向谢旭,谢旭秋立马制止了往不健康发展的想法,回复:“知道了,放心吧,我走了。” 顾时宴“嗯。” 喻子言双手握着方向盘,想着跟顾时宴说声晚安他就走。 车门被打开,副驾驶上坐上了人,喻子言略带迷茫的问了一下:“你不回寝室?” 顾时宴听到这个问题,思考了一秒,问道:“我为什么要回寝室?” 他有那么傻,放着有人抱的温暖被窝不躺,去躺寝室那个每晚伴随着魔音的硬板子吗? 喻子言“你明天不是早八吗?” 顾时宴扣好安全带,用喻子言的语气反问“哦,所以呢?” 喻子言原本想问他能起得来吗?又想到昨天折腾那么久,今天依然早起做饭的人,默了默,没在回复。只是打着了车,开往回家的方向。 浴室的门被打开,正在认真看莫音发过来的一个最新的精神分裂症杀人的案件,被一个不可忽视的视线打扰。 抬头看去,顾时宴就围了一个浴巾,露着健硕流畅的腰身。头发湿漉漉的,有些长微微盖住了给人清冽的眉眼。 懒散的倚在浴室门口,静静的看着床上,因为被打扰有些不爽的人,也是此时盯着自己腹肌,眼睛一眨不眨看的小流氓。 顾时宴走了过去,那眼神随着自己移动。顾时宴心中有些忍俊不禁,自家小孩对腹肌的执念比自己想象的深啊。 弯腰,拉住喻子言的手,却不动,在人耳边勾引道:“要摸一下吗?” 喻子言没骨气的咽了下口水,眨了眨眼睛,点点头眼前的男人腰薄而劲窄,又加上六块腹肌的轮廓线条绝佳,紧致又充满力量感,透着少年的朝力。 漂亮,他很喜欢。 带着些凉意的手指点了点顾时宴的腹肌,顾时宴腰腹一紧,咬了咬后槽牙,笑了,自己捉住一个手,这个人居然还会用另一个手。 低头看向作乱的那个人,那个人似乎对手感很满意,整只手贴了上去。 顾时宴没注意,手上用了劲。他有些后悔了,现在受罪的还是自己。 正在满足自己的那个人似是感觉到了疼,身体僵住了,收回自己的手。 顾时宴放开,握住的那个手腕上果然有一圈被握的指印在上面,无端散发着诱惑。 喻子言回过神,咳了一声,身体往后移了移。 顾时宴按住喻子言肩膀“跑什么?”低头“热了火就想跑?嗯?谁教你的?” 声音有些暗哑,听在喻子言耳朵里有种莫名的性感,耳尖又悄悄的红了,而它的主人故作镇定,认真点评“腹肌不错。” “还想摸吗?”顾时宴的声音似有勾子,勾着喻子言想要将手贴上去。 可是贴上去,喻子言蠢蠢欲动,虽然眼睛扫到那处,立马收回。推开人,强迫自己把眼睛移到屏幕上,声音如常说:“你打扰到我工作了。” 然后说:“你赶紧去吹头发。” 顾时宴被推开也不生气,只是报复似的贴在喻子言耳边“学长,你认真工作的样子真……” 第19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19 喻子言感觉他的耳朵更烫了,想要离开那闹人的热意,远离了些,一本正经得说:“赶紧睡觉,早八人不配这么骚。” 说完,他就拿着电脑移动身体,给顾时宴留了一个躺下的位,正经得将视线放在电脑上。 顾时宴“……” 看到自家小孩的余光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动作,顾时宴挑了下眉“行,听你的,我吹完头就睡。” 一直注意着顾时宴的喻子言,心中缓缓松了口气,摸了摸还在酸疼的腰。 走到床尾,顾时宴将吹风机插上就被人拿走了,顾时宴看着夺走自己吹风机的小孩。 从床上过来的喻子言摇晃了下吹风机“我给你吹。” 顾时宴“哦?给我吹?” “对啊”突然喻子言停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吹头发。” 刚降下去的热意又有上升的趋势,喻子言将吹风机往顾时宴一塞“自己吹。” 骚不过根本骚不过,喻子言深吸了一口气,合起电脑,拉起被子埋过头,睡了。 看着手里的冷冰冰的吹风机,顾时宴慌了一下,好像自己把人惹毛了。 老六在意识空间快笑死了,下一秒,自己周围变成了一片黑,笑声戛然而止,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随后嚎叫“老大,你又把我关进小黑屋了。” 打开吹风机,这次老老实实的吹了起来。 将吹风机放好,走到床边,没想到刚刚还在害羞的小孩,已经安安稳稳睡着了。 看来太累了,昨夜没睡多久,今天又忙了一天的工作,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顾时宴静静的盯着,睡着的小孩褪去了那些专业的、沉稳的、坚强的,只留下了那些放松的、柔软的、安静的,像是回归了小孩时的模样。 轻轻的一吻落在喻子言的眉间,关上灯,躺到了留下的位置。 黑夜中,睡着的人好似感觉到什么,嘴角微微翘起。不一会儿,这人就追寻着热源,滚到了顾时宴的怀中。 随后一只手搂住了喻子言的腰,慢慢收紧,像是无意识的举动。 早八的大学校园是热闹的,匆忙的,急切的。 距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一众人蜂拥走到校园的道路上,快速的往教学楼上走去 也无暇顾及早晨的校园有多美好。 这种情况你可以每天在京封大学看到,他们好似有组织一样,时间点掐的刚刚好,都是这个时间从寝室往教学楼走去。 上课铃响,顾时宴看到门口恰好出现了谢旭秋的身影,坐到顾时宴旁边依然倒数第二排。谢旭秋跑得气都还没顺,就嚷嚷着“太倒霉了,一个自行车都没抢到。” 气愤说:“你说那些早早起来的人,跟我们这些赖人抢什么车子。” 顾时宴看了谢旭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还不错,有自知之明。” “那是。”谢旭秋一脸骄傲“我对我自己定位很准确,我就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人。反正我家的够我挥霍一辈子。” 谢旭秋前面的男生突然转过头,危险的盯着谢旭秋“呵,是谁上学期期末考了班级班级第五。” 谢旭秋更乐了,咳了一声,神秘莫测的跟前面的人说:“想不想知道考第五的秘诀?” 前面的人虚心求教。 谢旭秋憋着笑“首先,你需要一个学霸室友,比如我顾哥;其次,你需要一个学霸同桌,比如我顾哥。” “至于最后,没有最后。” 顾时宴“……” 前桌“……”杀人犯法吗?好像犯,算了,为了这个傻子不值得。 他也想有啊,前桌偷偷看了看顾时宴,一副淡漠疏离,不想被打扰的模样。算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靠自己吧。 于是给谢旭秋竖了一个中指。转过头,留给了谢旭秋一个鄙视的后脑勺。 谢旭秋又转向顾时宴,揶揄的眼神,小声问“昨天睡的怎么样?” 顾时宴脑壳疼“闭嘴,上课。” 这一声,吓的谢旭秋赶紧翻开课本,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开始听课。 前桌转头,得意说“哈,被制裁了吧。” 谢旭秋正想怼过去,顾时宴一个眼神看向两人,随后没人再出声。 不知道小孩上大学是不是也是这么热闹。小孩上大学时,当时自己忙,总想着自己要走,要给小孩铺好后路,以至于也没有跟小孩一起逛逛校园。 不过,小孩的朋友应该不少。当时的小孩有点小脾气但心软,喜欢打游戏乐意交朋友,应该很开心。 其实,他很怕去看他离开后的小孩,以此来逃避那些万针穿心的折磨。 他心疼,心疼到不知怎么办才好;想对他好,却怎么感觉都不够。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在熄灭之前,顾时宴伸手将它打开,垂眸。 小孩:今天很顺利。 顾时宴点了点,发送:哥哥真棒。 看着看着,顾时宴勾起嘴角,想象到对面小孩的模样。 没关系,那就再对他好些。 今天早上两节课,下午两节课,中午没课。时间不短,自己可以上完前两节就去找小孩,还可以再睡个午觉。 想着,跟旁边的谢旭秋说:“帮我把书拿回去,中午你自己吃。” 谢旭秋用控诉又幽怨的眼神看着顾时宴,重重的一句“哦!”重色轻友的顾哥。 顾时宴无视。 两节课上完,顾时宴站起身,手机发着信息:我下课了,我过去找你。 旁边的谢旭秋嘱咐了一句“别忘了作业啊,时间截止到晚上八点。” 顾时宴嗯了一声,往外走去,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小孩:别来。 冰冷的两个字让顾时宴停下了脚步。 接着又发了一条信息。 小孩:我今天不在律所。 又一条信息:我记得你下午最后两节有课,如果赶得及的话我去陪你上课。 三条信息发的很急,像是忙中回复。一条答案,一条解释,一条安抚。 顾时宴原本紧抿起的嘴角翘起,手指点了点屏幕,回复:好。 转头对谢旭秋说了句“我跟你一起吃饭。” “好的顾哥。”谢旭秋应着,心中有些幸灾乐祸。哈哈哈,顾哥怕不是被喻哥放了鸽子吧。 第20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0 接着,谢旭秋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手,懵了。顾哥这是要握手? 顾时宴“书。” 谢旭秋把顾时宴的书递到手上,心中放松。还好,自己没将手放上去。默默想了想自己放上去的后果,谢旭秋打了个冷颤。 抬头,就见顾时宴已经走到走廊的尽头,着急忙慌喊着“顾哥,等等我。”小跑跟了上去。 回到寝室,顾时宴背上黑色背包就要走。 谢旭秋放下书包,打开杯子喝了口水,问了句“去哪?” 顾时宴“图书馆。要去?” 谢旭秋深吸了一口气“我歇会儿,顾哥帮我占个位。”谁说学霸是好当的,唉! 回到办公室的语气子言,盯着手中拿着的案件卷宗。 与喻子言预估的一样,因为案件事实简单,今日已经进入了审查起诉期。以及对方的辩护人仍然提出了被告人是完全丧失行为能力人。 根据已有如今掌握的证据尚不能确定被告人是否完全丧失行为能力,他已经重新申请了对被告人的精神鉴定。 如今他申请后,得到了阅卷权,可以收集和调取证据。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能否找到证据,推出被告人在杀人时有行为能力。 喻子言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发着莹莹的光,一张张惨烈的照片印在屏幕上。 没有任何表情的喻子言视线移到电脑屏幕上,手指点了点,视频开始播放。 这个视频是被告人当天一天的行动轨迹,他已经看了两遍,没有任何线索。 只能证明被告人去商场偷了水果刀,神情恍惚的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好似饿了——因为视频中被告人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就往饭店走去。 进去时,该男子就突然拿出一把刀捅向了走来的服务员——受害人,画面惨烈。 喻子言揉了下鼻梁,闭上眼睛,往后躺去,想着视频中的疑点,视频和其他证据在喻子言依次展开。 视频中,被告人走的路上有五家饭店,为什么选中了受害人所在饭店。笔录中也没有被告人喜欢吃鱼,可为什么偏偏选中了这个饭店。 可是如果被告人是蓄意的,那么两人应该认识。可无论视频还是证人证言都表明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如果说,他是个疯子,选饭店,杀人根本毫无理由,好像也能解释。 还有就是,被告人在杀过人之后,将工具扔掉的行为。 在视频中,被告人杀完人,就发疯的跑到了饭店外。在跑的路上,将带血迹的刀扔到了一边绿化带中,然后被警察逮捕。 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说被告人有认知能力的理由。 等一下,偷刀这个行为也可以证明被告人有认知能力。正常人实施偷窃尚不能完全成功,他一个精神分裂症者却可以完完全全将刀具带出来。 但,这些是否采纳,还需法官自由裁量,毕竟对方辩护人也有理由去辩护。 手机叮铃响了一下,打断了喻子言的思路,看了眼时间11点整。 爱人:快中午了,记得吃饭,我给你点了外卖,11点30到。 喻子言回复:好。 爱人:我跟奶奶说你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她让我告诉你,想吃的话去她那,她做给你吃。 喻子言想着昨天吃饭吃到了胃疼,有些不好意思,回复:帮我谢谢奶奶。 昨天?喻子言灵光一闪,现有的材料中只有被告人当日的行动轨迹,如果说前一天或者前几天被告人和被害人碰到了呢? 随即,喻子言关上电脑,走出了律所申请调查被告人近一星期的行驶轨迹。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从被告人出小区门口,一点一点的去找被告人的轨迹。 喻子言从事故发生的前一天开始查起。 事发前一天没有任何异常,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事发的前两天,被告人出现饭店周围,随后又走了。 喻子言耐着性子,看了事发的前三天,出现了! 时间大概十一点左右,被告人和被害人在一个十字路口发生了交集。 喻子言目不转睛,又将进度条拉回。事情发生在11点02分53秒,步伐匆匆的女子和一男子相撞。随后男子被撞坐到了地上,女子弯腰扶起,一直鞠躬应该在道歉。 绿灯亮起,女子从人行道穿过。男子在后面好似一直在看女子的轨迹。 喻子言皱眉,松开鼠标继续往后看去,出乎意料,在下午5点23分22秒又看到了男子的身影。 而这一次,男子做了和事发当天一样的动作,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走了一圈,什么饭店都没有进,就走了。似乎在观察些什么,与其说观察不如说在找人。 这次喻子言可以确定,男子在其杀害被害人时绝对有完全的认知能力且未蓄意谋杀。 喻子言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随后将其证据让被害人家属提交给了控方。 最重要的证据已经掌握,喻子言才发现胃有隐隐约约的疼意,打开手机已经显示下午4点26分。 喻子言苦笑,糟了。距离下午顾时宴下课,还剩一节课时间。 说好陪他上课的。 喻子言不再犹豫,开着车直奔京封大学而去。 京封大学一教学楼中的1112教室中,谢旭秋一动不敢动。 他不知道为什么顾哥浑身散发着冻死人的冷气,但直觉告诉他不要动不要说话,此时说话就是找死。 看着顾时宴幽怨的盯着手机,好像要把手机盯出一个窟窿。 谢旭秋小心翼翼往一边移了又移,一副害怕顾时宴央及鱼池的模样,怂的一批。 在第二节上课的前三十秒,喻子言出现了教室后门。 还好赶上了最后一节课,喻子言吐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在准备上课,没人注意去看后门出现的人,除了被憋坏的谢旭秋。 谢旭秋被憋了一节课,下课出去野了会还没收回心思,左看看右看看。 目光陡然看到喻子言,压下眼中的惊讶,呼叫“顾哥,顾哥。” 顾时宴眉头紧皱,顺着目光看去,看到走来的自家小孩,冷冷的气息一瞬间融化。 小孩穿了一件茶驼色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扣,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三七分的头发梳到了一边,露出精致而又漂亮的眉眼,几丝头发垂在额头,平添了几分温柔。 第21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1 谢旭秋看了看,两人相互纠缠的目光中只有彼此,自己麻溜的坐到了最后一排,将位置让给了喻子言。 攀上后面正在打游戏的男生的肩“哎呦,钻石,不错啊,带带我。” 男生看了谢旭秋一眼,又回到手机上“行,等我打完这一把。” 谢旭秋一点不客气的说:“好说,好说。” 缓步走来的喻子言,心中暗暗想,还好在路上换了西装外套,才在这间教室显的不那么格格不入。 坐到顾时宴身边,胳膊微屈枕着脸颊,目光含着笑意,声音悠悠道:“不欢迎我吗?学弟~” 上课铃声响起,接着就是老师上课的声音。 顾时宴却是完全听不到,直勾勾的看着来人,眼底认真的藏着这一人,开口“没。” 学着喻子言的语调“欢迎学长~” 喻子言被噎了一下,手臂放下,规规矩矩的坐好,躲开了顾时宴炙热的眼神。 两人突然安静,还能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快,拉我。” “就是那个:zsygss” 另一个男生声音“再送一个试试?” 谢旭秋笑了“兄弟,你懂我。” 另一个声音“星耀?让我带?” 谢旭秋骄傲的声音“不要在意细节。” 拉进去之后,开始5v5,谢旭秋等待加载中,百忙之中看了一眼前面。 两个人认真的看着老师讲的电子屏幕,谢旭秋不禁疑惑,老师讲的什么,那么认真? 于是谢旭秋抱着好奇的心听了听。 老师用他那催眠的声音讲着:“我国的经济趋势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 谢旭秋更疑惑了,学霸的世界不是他能融进去的。 一旁的男生“来不来?” 谢旭秋“来了,来了”全身心投入到游戏中。 阳光正好,从窗外探出,布满窗边的整个桌子。教室中,老师的讲课声,学生们翻课本的唰唰声。 顾时宴姿态随性,视线看着窗户却很认真。 原来从顾时宴的角度看去,喻子言的一举一动都印在了窗中。 窗中有他,也有他。 在隐秘的课桌下,两人的手背若有若无的触碰,给人无形的心动。 顾时宴的小拇指忽然被勾住,像示好,所以只有一瞬间。 在他看来更像蝴蝶的亲吻,要不然怎么能扇动心脏呢? 窗户上,他看着喻子言的耳朵上出现一抹粉红,看的不太真切。 下一秒,他的小拇指又被勾起。这一次时间很长,勾着的拇指被摇晃了下,像撒娇。 顾时宴神色淡淡的,眼神看着那个身影一片幽深。 手指动了下动,一点一点插入喻子言的指缝,十指相扣,手心中两人的心脏频率一致的跳动着。 激烈的不像话,一点也不听主人的指令,喻子言如此想着,手牵的更紧了。 他很早就想过两人一起上课是什么模样。 如今感觉,跟他一起上课的感觉真的很好。 没有人知道,表面上神色认真,听得津津有味的的两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 谢旭秋打了一把,带着另一个兄弟赢得了胜利。 另一个男生“秋哥,再来一把,带带我。” 谢旭秋“快下课了,有空再玩。”再次抬头看时,两人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移动,肩膀紧紧挨着,看着密不可分。 另一个男生也看到了“这是?” 谢旭秋比当事人还紧张,勾着对方的脖子,压下去,打断对方的话“这是什么这是,打你的游戏。” 男生“……哦。” 如果顾时宴前面的人转头,就能看到两人在本子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起初喻子言见人写字,想要松开手让人写的舒服点,挣扎了一下,没用,便放弃了。 没想到对方左手写了写,将本子递过来,上面写着:是出了什么事? 喻子言起初写了一个没事,后来想了想将两个字划去,重新写下:突发灵感,去少了些证据。 顾时宴左手写的字还行,只是有些慢:找到了吗? 喻子言:找到了。 原本以为到这结束,顾时宴又递过来:好棒哦,学长。 见喻子言不回复,顾时宴将本子拿走,又写下:饿不饿。 喻子言:饿,什么时候下课! 顾时宴轻笑了下,开心于对方的坦白,看了眼时间,提笔写下:还有八分钟,忍一下,这个老师会提前下课。一会儿回家给你做饭吃。 写的有点多,喻子言足足等了两分钟才收到,看到后,总感觉跟哄小孩子一样,没忍住写下:好。 停了两分钟顾时宴又将本递了过来,上面写着:中午饭吃了吗? 喻子言心虚写下:吃了。感觉还不够,又写了句:很好吃。 顾时宴感觉到对方握紧了自己的手,写很快道:哦~外卖都有哪些? 喻子言:…… 顾时宴轻轻呵了声,连撒谎都不会。握着的手指松开,却被人重新握紧。 喻子言:别生气。 顾时宴无奈:胃,疼吗?说实话。 中午他故意点了些清淡的,还有一个养胃的小米粥,这人一点都没吃,早饭也没吃多少,想到这顾时宴拧了拧眉。 喻子言:刚刚过来的时候有点疼,现在不疼了。真的! 顾时宴没再回,也不知道信没信。 顾时宴看了眼时间,还剩三分钟。不是说会提前下课吗?怎么还没有动静? 老师好像感受到了某人的急切,发话:今天就先上到这,同学们下课。 说完,几个同学拿着书上了讲台围着老师,而顾时宴拉着喻子言就走了出去。 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的谢旭秋“……” 见色忘友!!! 顾时宴牵着人往大学食堂去,不过还好,因为老师的提前下课,去往食堂的没多少人。 顾时宴很容易找到空位,安排喻子言坐下。 喻子言坐下,扯住了顾时宴的衣服,开口说:“不是说,回家你给我做饭?” 顾时宴看着自家小孩,怎么也不忍心拒绝“先吃点,等回家再给你做夜宵吃。” 喻子言这才满意的放开人“去吧。” 没一会顾时宴就回来,端了一碗小米粥“先吃点。在这等着我。” 说完又走了。 春节小剧场 神界,主系统室…… “一,如何?我能去了吗?”顾时宴的每天一问。 自从太子殿下因为去蛮荒被埋伏受了伤,便去人间走一遭,历个劫恢复神力。 之后,这个男人就每天来一次,雷打不动问“可以了吗?” 如今太子殿下已经二十岁,这个男人也忍了二十天,眼看着已经忍不住去找太子殿下了。 系统一一叹气,它怎么不知道一届妖王怎么那么闲,整天无所事事吗? 没了太子殿下不能活吗?看着顾时宴急切的模样,系统一一松口“可以,提醒……”你一下,太子殿下这两天可能会恢复记忆。 已经没人听她说话了,系统一一呵了一声“我祝你吃不到太子殿下。” 老六将顾时宴送过去,听到一一说,为自家老大默哀了一秒,真恶毒的祝福。 系统一一“走,今天是小世界的新年,我们去瞅瞅热闹。” 老六兴致冲冲,谁的热闹?老大的?我喜欢。被系统一一拉走的时候,眼睛还冒着绿光。 随即,顾时宴所在的小世界出现了一个酷girl和一个迈着小短腿兴奋冲冲往前冲的男孩。 除夕之夜,天上的烟花满天,大街小巷繁华而又热闹。 千里之外,矫捷的身影在黑暗的森林中穿梭,树梢晃动,一只只乌鸦飞去,嘎嘎的叫声,无端散发瘆人得氛围。 与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君不弃来到了森林深处的,一座古老而又肃穆的城堡出现在他面前。 血红色的蔷薇缠绕着那扇紧紧关闭着的门,如同毒药,静静的守护着门中的人。 身为猎人的君不弃,谨慎再谨慎的向前走着,终于到了门前。 城堡中的吸血鬼是初代吸血鬼,拥有最纯正的血脉。据记载,这只吸血鬼已存在千年之久。 君不弃拿着匕首,想要将蔷薇砍掉,却未知为何生出几分不舍。 犹豫间,大门陡然打开,君不弃踩着的大地都有些颤动。 君不弃一步一步走了进去,大门随之关闭,发出沉闷的一声。 于此同时,鲜艳的蔷薇疯长,开出了一条道路,像是指引君不弃走向什么地方。 已经走到此地的君不弃不可能退缩,眯了眯眼睛,步伐镇定的跟着蔷薇的指印来到了一个房间之中。 中央放着一个石头垒砌的古墓,上面刻着纷繁复杂的花纹。奇怪的是,上面没有任何灰尘,发着幽暗的光。 君不弃走过去,里面却没有任何人。 突然,君不弃背后一阵凉意,一只泛着苍白有力的手臂圈住了自己的腰。 脖颈上还有若有若无的凉意,好像是那个吸血鬼的嘴唇“小猎人,在找我吗?” 君不弃眸光一冷,将其匕首翻转杀去,同时挣脱了吸血鬼的制枵。 随即,君不弃提起匕首刺去,一刀又一刀,却丝毫没有碰到那只吸血鬼的衣角。 顾时宴一醒来就躺在棺材里,从里面出来就感受到自家小孩在门外。 于是自己打开了门,引了人过来,没想到这个小世界小孩居然想杀自己。 看来小孩没有记忆。 迟迟没伤到吸血鬼,更加恼怒,出手更加凌冽。 片刻,君不弃掐住了顾时宴修长而没有一丝血色的脖颈。 顾时宴心中突然泛起吸血的痒意,他饿了,眼前的人身上发出诱人的香气,引诱着顾时宴薄弱的意志力。 血红色的眸子幽幽的发着光,牙齿若隐若现,像是要把君不弃吞入腹中。 君不弃拿出一个十字架,上面藏着机关,一个锋利而又细的刀出现在上面,抵住顾时宴的脖颈。 顾时宴像是没感受到一样,看着君不弃,喉结滚了又滚。 轻笑一声,带着凉意的手握住了君不弃的手腕,在君不弃耳边轻轻叹道:“小猎人,十字架对我没用。” 君不弃歪头躲开顾时宴的脑袋,根本不相信顾时宴说的话,冷声说:“别动。” 顾时宴握着君不弃的拿着那把十字架的手慢慢移动到自己的胸膛处,像是教人怎么杀自己说:“插入这里才管用,要不要试一下?” 君不弃听到该话,看着顾时宴的目光像是看疯子一样。 顾时宴舔了舔嘴唇,看着君不弃的目光更加幽深了些许“我让你试一次,我让我叫一口好不好?” 说完,顾时宴就握着君不弃的手往自己心脏上插了进去,根本不给君不弃反应的时间。 看着流出来的暗红的血,喻子言不知怎么心脏疼了一下,立马松开了握着的十字架“疯子。” 顾时宴勾唇,看来小孩的潜意识还在。下一秒,按着君不弃的脖子,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现在该我了。” 君不弃清晰的感觉到,尖锐的牙齿咬破自己的皮肤,和身体中的血液流逝的速度。 君不弃剧烈挣扎,被顾时宴按住,声音不清楚的说:“别动,会疼。” 君不弃憋屈的被顾时宴锁在怀中,脑袋冒出想法,要是疼就好了。 他现在根本不是疼,伤口处一片酥麻,身体发软,整个人马上都有些不清醒。 轻喘岀气,不知名呜咽。君不弃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脸色爆红,牙齿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顾时宴倒是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颇有兴趣。 原来吸血鬼牙齿上分泌的液体,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虽然自己可以收回,但他不太想。 随即,君不弃感觉自己身体更烫了,咬着牙暗骂了一声。 顾时宴顾及着小孩的身体,舔了舔咬出的伤口,放开了人。 刚放开,就见小孩拿着匕首砍来,却没想到身体一软跌到了顾时宴怀里。 君不弃低头看了看,刚刚被捅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君不弃惊奇的摸了摸,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十字架对他没用? “因为我的血统高贵。”顾时宴解释了一句,又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君不弃咬了下舌尖“谁跟你再来一次,谁答应你了?” “这一口我就当被狗咬了。”推开顾时宴,站到了一边。 顾时宴看着极力远离自己的小孩,气笑了,抱着君不弃的腰来到了另一间屋中。 慢条斯理的的将君不弃绑在十字架上。 君不弃刚挣扎,被顾时宴按住,一根十指放在自己唇前“嘘,不要动,会疼。” 君不弃毫不犹豫的咬住了顾时宴的指尖,恼怒的看着顾时宴。 今天除夕夜,自己不会见不到明天的新年了吧?眼神有些落寞,算了,自己本就没什么亲人朋友。 顾时宴看是看出了君不弃的想法,他也没想到居然来到了除夕夜“为什么不跟家人过除夕,跑来这杀我。” 君不弃松开咬着的指尖,扭头“我没家人。” 顾时宴“哦,原来是野生小猎人?”将喻子言松绑,抱在自己怀中“既然没人要,那我就要了。” 喻子言浑身一僵,全身紧绷,这个吸血鬼居然吻住了自己!!! 吻和被咬不同,吻可以是冰冷冷的,但吻应当是有感情的。 顾时宴喃喃“毕竟我很喜欢你。” “喜欢我?”君不弃思绪飘忽,他第一次得到喜欢,居然是从一个吸血鬼的口中说出来的,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在他愣神的时候,顾时宴已经攻略城池,舌尖进入到君不弃的口中。 身体中一波波汹涌的热意冲激着君不弃的神经,途中片刻清明,恶狠狠的咬了顾时宴舌尖。 顾时宴放软语气“让我帮你好吗?” 君不弃“你故意的。” 顾时宴不可否认。 君不弃“不让你帮。”他虽然不反感这位吸血鬼的吻,甚至隐隐感觉还有些熟悉。但他知道自己的手身份,他是猎人,是与吸血鬼势不两立的猎人。 顾时宴也不放开人,问着“你这样想找谁帮忙?” 君不弃“其他的猎人。” 这句话成功将顾时宴气到了,眼睛中充满偏执和占有欲。 拿起一旁的锁链,缠绕到君不弃手上。 君不弃“你干什么?” 顾时宴自顾自的忙着,绑完后扛起喻子言,将人扔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 附身,亲到喻子言的唇上,脖颈上,哑声道:“干,,,,你。” 喻子言能感受到,一抹软的,薄的,凉的嘴唇在自己身上游走。 晕乎乎的喻子言彻底摆烂了,是他自己要来这里的,怨不得旁人。 况且他还是第一个喜欢自己的人,自己对他的亲吻也不反感,与其找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还不如把自己给他。 抛开身份,他长那么好看很符合自己的心意,自己不亏。自己也不会死了,等明天自己就跑。 想着,君不弃回吻了顾时宴,舔舐,撕咬。 顾时宴惊讶于小孩的配合“怎么比我还急?”,然后不等回话就回以更猛烈的侵略。 君不弃被吻的出不来气,偏过头“没完了?让我缓缓。” 前一秒很凶的语气,后一秒就带着软,让人爱不释手。就连恼怒的眸子也没有一点威慑力,有的只有对顾时宴的吸引。 顾时宴叨住君不弃颈间的一处软肉,轻笑“好,让你缓缓。” 君不弃双手被绑,没有任何还击之力,在顾时宴猛烈的侵略下更是节节败退。 …… 阳光熹微,天空刚有亮色,顾时宴停下了挥洒汗水,在马上要晕的君不弃耳边道:“小孩,新年快乐。” 累极了的君不弃,掀了掀眼皮,嘟囔“新年快乐。” 顾时宴浅浅落下一吻,抱着人去浴室,进行新一轮的沐浴。 而已经玩疯的两个系统,早已经将找人抛之脑后了,眼中只有美食。 第22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2 等顾时宴回来时,就看到自家小孩旁边围着一群小女生,个个兴高采烈的。 正逢放学,小孩原本旁边座位都没人,现在也坐满了,还有人偷偷拿手机录像。 果然相比于还没长大的男生,女生更喜欢小孩这种长得帅又有成熟气味的男生。 然后他就看到自家小孩站了起来,来到了拍照片的女生前说:“抱歉,还请将视频删除。” 顾时宴看到那个女生脸突然红了,手忙脚乱的点着手机。 喻子言转身时看到了顾时宴,顾时宴提着东西,两步用作三步去往喻子言那,却被堵着到不了喻子言面前。 喻子言看到脸色有些黑的男人,生怕给人气炸了,前面的女生说:“抱歉,有人找,借过一下。” 几个女生连忙让开,看着喻子言走到了顾时宴面前“现在去哪?” 一旁的女生惊叹着“蛙趣,又一位帅哥。” 另一个女生“你不知道他?大二的学弟,长得帅学习也很厉害。” 又有女生“好帅啊!” 其中还夹杂着一个与众不同的声音“好配啊!” 顾时宴还没说话,在两人旁边的一个女生看了看两人,问了一句“你是顾学弟他哥哥吗?” 喻子言犹豫了。 他犹豫一秒,顾时宴就脸黑一分,就连一旁的女生都感觉到顾时宴的……怒气。 呵,小孩真是不乖~是不是要将他锁在房间才行? 喻子言牵住了顾时宴的手,转身对那个女生说:“他是我男朋友。” “所以,很抱歉,给不了你们微信,他会吃醋。” 这话一出,一阵惊呼。 顾时宴表情虽然还是那个表情,但看向那个女生时眼中隐隐得意,牢牢牵住了小孩的手。 喻子言拍了拍顾时宴的手臂“走吗?” 顾时宴“不。” 喻子言“嗯?” 顾时宴拉着喻子言对一众女生说:“那是我们的位置。” 一众女生赶紧让开了一个道,顾时宴牵着喻子言的手慢悠悠的坐到了原来的那个位置,对喻子言道:“我们就在这吃。” 喻子言眼睛里漾出笑意,他确定了,顾时宴绝对在炫耀,真幼稚!然后说:“好。” 然后顾时宴将手中买的东西放下, ‘不经意’间的转动了转动手上的戒指,确保一旁的人能看清。 喻子言实在忍不住想笑,但想着要给自家的这个留面子,忍住了,掩嘴咳了咳,恰好将与顾时宴一对的戒指漏出来。 刚刚黑脸的顾时宴,此时一丝不苟的把饭摆好,甚至将一次性筷子撕好,递给喻子言。 就差给人喂到嘴里。 一套动作下来,围着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们虽然想看帅哥,但并不想吃狗粮。 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喻子言笑了起来。 顾时宴看了一眼,眼尾都有些红,看来给人憋坏了。 不满的啧了一声,抬手拉住喻子言的凳子转了过来,面对面的看着他笑。 喻子言停了下来,膝盖顶了顶对方的“怎么?” 看着喻子言眼睛中的笑意还没消散,带着得逞的愉悦,看着人时,眼睛亮晶晶的,顾时宴心梗了下,说了句“故意的?” 喻子言装傻“什么?”他绝对不会承认犹豫的那几秒是故意的。 顾时宴看了小孩一眼,不说了,等回家再算账。 两人在食堂吃完了饭,顾时宴找了个杯子让人吃了点胃药才放了人,离开了食堂。 喻子言拉住了顾时宴往校门走的步伐“转转?” 顾时宴停下“想去哪?” 喻子言“哪里都行。”看了看“等一下。” 顾时宴看着小孩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两个白色口罩,然后无情的对自己说“带上,还好没丢在桌子上。” 喻子言看人没带的意思,淡淡道:“你还想被人围着?” 说完,顾时宴撕开口罩袋,然后将优越的脸庞挡了起来,露出两只眼睛。 这人戴上口罩怎么还变帅了?喻子言悄悄的叹了一口气“走吧,我们去梧桐里。” 梧桐里其实就是一条大道,旁边种着两排梧桐,很美,特别在秋天。 树是梧桐树,人是心上人;一句梧桐美,诉尽相思苦。因为流转的这句话,这条路也被戏称情侣路,听说在这表白一定会成功。 不知道是怎么得来这个结果的。 顾时宴显然也知道,挑了下眉“走。” 两人走到梧桐里时恰时落日,梧桐叶上好似染上了金光,阳光的最后热意柔和了秋日的凉风。 光线通过层层桐叶,细碎的落在两人身上,像是发光的少年。 两人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轻松而惬意。 喻子言在上学时就在想,他们两个静静的走着,脚下踩着梧桐的落叶,哪怕什么也不说,心中也充满着心安和满足“真好。” 顾时宴握紧了喻子言的手,他有些后悔,当时只顾着给小孩铺路,也没顾得上去小孩学校。 现在看来,铺路铺的很失败,小孩一点也没用上“知道这里的传言吗?” 喻子言停了下来“知道。” 顾时宴认真的盯着喻子言,轻轻的说着“学长,我喜欢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喻子言怔怔的站着,他有感觉他会对自己说什么,但等到对方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止不住的心动。 他也想象过在这里表白,只不过是反过来的,展颜一笑“我也是,我也喜欢你。” 他们就像是二十一二的少年一样,藏不住的喜欢,拥有着的无尽的勇敢。 顾时宴轻松道:“再等两分钟,我就要怀疑一下传言的真实性。” 喻子言跟顾时宴对视一眼,笑了。 顾时宴嘴角也缓缓翘起一个弧度“现在学长是不是要履行一下男朋友的义务。” 喻子言“嗯?” 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明明两人之间隔着两层口罩,却让人的心脏止不住的狂跳,像有病了似的。 顾时宴像情不自禁一吻又落在了喻子言额头“好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喻子言神情茫然。 顾时宴“在这里亲吻,两人会永远在一起。” 喻子言“嗯?什么时候有的?谁说的?”他怎么还不知道有这个说法。 顾时宴顿了下“现在有的,我说的。” 喻子言弯起眼眸,笑的非常开心。他好像看到了顾时宴年轻时样子,有些幼稚但很真诚。 第23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3 之后,他们去看了校园里的湖,也看到了湖边一个个努力的身影。 走着走着,没想到就走到了月亮高高挂起。 路上的两个身影在月光下交缠着,交缠着。 走向校园北门的道路上,一群穿着京封大学的校服从行知楼兴致勃勃的走了出来。走在后面的几个男生叽叽喳喳的闹着,笑着。其中还有一对小情侣在热闹时偷偷牵了一下又松开。 喻子言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时期的少年总是意气勃发的。 他们褪去初中时期的懵懂,高中时期的青涩。大学时期的他们远离了家长的管教,有了更多的尝试,便有了无尽的勇气。 喻子言“他们穿的是京封的校服?” 顾时宴满眼宠溺“是,看起来像我们这一届的。” 喻子言往前走了一步,踩住一个飘落的树叶,发出一声微小的断裂声“你怎么不穿?” 顾时宴看着喻子言的小动作,勾着唇“……除了他们,你见还有谁穿了吗?” 喻子言“也是,我当初除了必要的活动会穿,基本上就放那落灰。”脱离了高中的管束,谁还穿那丑不拉几的校服,虽然京封的校服不丑。 顾时宴看着喻子言,想象着小孩穿校服被自己弄哭,漂亮的眼眸无奈的看着自己,却任由自己,眼底翻滚上来一丝暗色,转瞬即逝“校服还在吗?” 他还没见过穿校服的小孩。 喻子言转头看了顾时宴一下,眼睛弯了弯“在啊。”往旁边走了一步,声音低下来“我回去可以穿哦~想看吗?” 顾时宴定定的盯着,不自觉的喉咙滚动。 “渴了吗?”喻子言微凉的手指点了点顾时宴滚动的喉结,眼中藏着得意的笑容。 顾时宴“想。”突然拉着喻子言的步伐加快。 喻子言跟着顾时宴走了两步“你知道车在哪吗?” 顾时宴定了一下,脚步停了下来,盯着正在笑的小孩,真是拿人没办法。 喻子言咳了咳,忍住笑“跟着我。” 他觉得今天一天的笑快比他一年笑的都多。 顾时宴跟着喻子言转了一个小弯,走到了旁边的停车位,往前走第三个就是。 这一次,他先一步关住了喻子言打开的车门“钥匙。” 喻子言“你要开?” 顾时宴伸出手,看着喻子言没说话,就是目光有些灼热。 喻子言突然有些心虚“行,行吧。那你……没事。” 他想让人开慢点,但……算了,随他吧。喻子言将钥匙放到了顾时宴手心,走到了副驾。 顾时宴开着车一路疾驰。 喻子言“……” 到家,顾时宴将人按在门口吻了一通,看到人耳朵脖子都成了粉红,才放开了人“校服放在哪?” 喻子言小小的喘着气,扒在顾时宴肩膀上“你真要看?” 顾时宴声音暗哑,又放软些语气“小孩,我想看。” 被吻的有些晕乎乎的喻子言,听到顾时宴这句话立马就说“行吧。” 等两人回到房间,喻子言站在拿出来的校服面前,有些发愁“自己怎么就答应了?” 瞪了坐在床上的顾时宴,心里骂:狐狸精。 收回目光,想着一直盯着自己的顾时宴,眼睛转了转。 既然他想看,那就让他看个够。 喻子言先是快速的脱下了西装裤,随后解开衬衫的纽扣,恰好使衬衫滑落到腰间,露出好看的蝴蝶骨。 慢慢往下,纤细结实的腰身线条流畅,沿着腰腹,微微起伏勾勒起爱不释手的美感。再往下,是那条笔直而又修长的腿。 顾时宴感觉小孩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但很抱歉,自己在小孩面前都没有这种东西。 喻子言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在顾时宴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不要过来,如果还想看我穿校服。” 顾时宴的脚步停下下来,心中呵笑了声,行,小孩,你等着。 喻子言达到目的,盯着身后不能忽视的目光,硬着头皮穿上校服。 转身看到顾时宴危险的眼神,咽了下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顾时宴看着怂了的小孩,笑了声“过来。” 京封的校服是一套西装制服,可能是当时的校服过于大或者小孩没有长,校服穿在小孩身上依然很大。 白色衬衫外是藏蓝色西装外套,穿在小孩身上依然松松垮垮,却又给人一种懒散随性的魅力。 看着又往后退了一步的喻子言,顾时宴起身走过去。 顾时宴往前走一步,喻子言往后退一步,等退到不能再退,贴着衣柜就往角落里躲。 喻子言有些后悔,没事惹他干嘛,惹就惹了吧,好惹的那么彻底。 想到顾时宴这个年纪,喻子言感觉今天他会死到床上。 等到顾时宴逼近,喻子言看准时机就跑,被顾时宴拦腰截断,被人困到了角落里。 顾时宴将两臂撑在喻子言两旁“跑什么?” 喻子言装傻“谁跑了?没跑。” 顾时宴揽着喻子言的腰抱起,给人扔到了床上。 喻子言起身往后缩,被顾时宴握住脚腕,将人拽了过来。喻子言急了“等一下”喻子言撑在顾时宴胸膛“我说我错了,你能放过我吗?” 顾时宴“晚了。” 喻子言垂死挣扎“等一下,我是金主,你得听我的。” 顾时宴一手抓着喻子言的两个手腕举过了头顶,吻了下去“好,你让我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第24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4 喻子言眯起眼睛,略带怀疑的目光“真的? 顾时宴用实际行动给了喻子言回答。 ……(自行想象叭) 早晨九点多,喻子言在床上睁开了眼睛,一秒、两秒、三秒,喻子言重新闭上了眼睛。五分钟之后,喻子言再次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摸了一下酸疼的肚子和腰,骂了句:狗东西,真狠啊,再也不相信男人床上的话,呸! 算了,下次他还敢,毕竟这种事又不是一个人舒服。 他喜欢那人在床上为自己沉沦的样子,会让他感觉那人从游离在世界之外坠入凡尘,抹上爱意。 因为爱和欲本就不可分离。 不过喻子言虽然这样想着,但拿起床边的手机给顾时宴发信息控诉道:骗子。 正好下课的顾时宴看到这两条信息,想着小孩起来对自己无可奈何而耍起小性子的样子,嘴角翘了翘,打字回复:嗯,我是…… 骗子还没打出来,对面又发来了一条:狗男人。 接着下面是两张照片,一张是锁骨,一张是腰腹。 顾时宴点开,放大,骨节分明的手抓着睡衣,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上面长长出了许多红色梅花,处处透着迤逦,无端让人有些饿意。 看着看着直到手机屏幕熄灭,顾时宴眼睛闭了闭。 一旁跟人打完招呼收拾好的谢旭秋看到顾时宴还没走,有些激动,顾哥这是听了我的抱怨在等我吗?怀着激动的心情道:“顾哥!你是在等我吗?” 顾时宴顿了下“嗯,走吧。” 谢旭秋嗷了一声,顾哥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殊不知,顾时宴那声嗯是回应那声顾哥。 走到另一个教室门口,顾时宴转头跟谢旭秋说了句“你先进去,我一会进。” 谢旭秋也没问什么事“好的,顾哥。”,然后一个大跨步抢占了倒数第二排的座位。 顾时宴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第二张照片,更大的冲击力直冲顾时宴心脏。 照片中,白皙的腰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看着单薄却不失力量。旁边露出两个不完整的巴掌印,让人不禁想那一夜的惨烈。 顾时宴一时有些可惜,没有看到身后那两处漂亮的腰窝。 在往上衣服遮挡住了最重要的部分,一小节下巴被睡衣遮挡着。可以让人想像到他咬着衣服拍照的模样,那一定很美丽。 顾时宴来不及看喻子言发过来的一条未读,跨步拐进了旁边的厕所,来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 掬了两捧水泼在了自己脸上,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双被欲望充满的眼睛,无奈苦笑。 在没碰到小孩之前,没有人会相信最冷酷无情的妖王会因为两张照片就被激起了欲望,可如今事实是他不仅被激起了欲望,更是激起了心中的占有欲。 把那位漂亮的,诱人的小孩,锁起来,只供自己欣赏。 喻子言坐在顾时宴放上坐垫的座椅上,慢条斯理的吃着顾时宴熬的粥,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想到对方看到两张照片的模样,坏心眼的笑了,早饭吃的非常开心。 顾时宴眯起眼睛,咬牙回复:你等着!!! 喻子言喝完粥,又吃了几个水晶饺和一份三明治,才算完结,回复顾时宴:不好意思哦~晚上有应酬呢~ 顾时宴看到喻子言的回复眼神格外幽深,刚消下去的占有欲翻涌上来:几点?在哪?什么时候回?我能去吗? 小孩:那么多问题? 顾时宴抿唇,静静的盯着手机没回。 小孩:晚上八点。 小孩:至于位置,我到了给你发定位。 小孩:什么时候回不确定,最少需要半个小时。 小孩:你想来? 顾时宴手指轻点:嗯,想跟你在一起。 小孩:嗯……那你半个小时之后来。 顾时宴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有些犹豫,最终点了点:好。 铃声响起,顾时宴往教室走着,一边发信息:都有谁? 顾时宴凭着他那条大长腿,在铃声落下的时候坐到了座位上,此时正好喻子言发来信息:律所的其中两位创始人和几个合作伙伴。 顾时宴:好,知道了。 等了一分钟对方没再回复,顾时宴将手机放到了口袋里。 暗暗思忖,看来那个案件已经差不多了,公诉案件主力主要是控方和辩方,而受害人的律师在对控方起辅助作用。只要有有力的证据交给公诉方,受害人的律师作用不太大。 从小孩的动作来看,那位精神病患者有自我控制能力的认定以及定故意杀人罪有很大的可能。 如果没有什么差错,小孩只需要在出庭的时候发表其代理意见。 不愧是我家小孩。 顾时宴猜的一点都没错,公诉方收到证据之后认为那位精神病患者有自我控制能力,且主观上有犯罪的故意,客观上实施了该行为,构成故意杀人,并以故意杀人罪进行了起诉。 不过,此次能定罪而上一次却没有,网上会不会又要骂小孩? 顾时宴有些担心,最终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博。 他看了看没有小孩的热搜,倒是有一个热搜是#官方通报 点进去,是官方对那位精神病人杀害两个女生而不负刑事责任的说明。上面是以文字形式的办案经过,以及不负刑事责任的说明。 官方最后只是道:上次的案件公平公正。 顾时宴还看到有人问这次的案件结果,后面跟着很多分析。 说此次官方发话,看来最终还是无罪。 也有人分析说,万一这次要负刑事责任,官方为了保障权威,才发了说明,以此来证明两次案件都没错。 这两个分析是最火的,而在顾时宴看来是后者。 不关小孩的事,顾时宴没在看,关掉了手机,就听到旁边谢旭秋喊:“好无聊啊。” 第25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25 顾时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打开了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复谢旭秋“没约篮球赛?” 谢旭秋嗯了一声,立马反应过来顾时宴说的什么,一时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你不知道乔凯他已经请假了好几天了吗?” 顾时宴似是不解谢旭秋为何那么大反应,看了一眼谢旭秋“我应该知道吗?”说完,眼神回到了手机屏幕上。 谢旭秋一时间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你都没发现他都没回过寝室,寝室里就我们两个吗?要不是……” 顾时宴勾着唇,将照片设置成了屏保。划拉一下屏幕,来到第一张照片,手指点点保存到手机名为乖乖小孩的相册中。 一空闲,脑子中小孩拍照的身影在脑子里转呀转,一发不可控制的想到了昨夜。小孩咬着唇,眼尾发红的看着自己,轻咛讨饶。 最后,控制不住的身体颤抖,一口咬到了自己肩膀上。 顾时宴有些渴的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口,没注意谢旭秋在说什么。 谢旭秋说着看到已经没再听自己说话的顾哥,一时间想指责一下顾时宴的不认真。 看到顾时宴的动作,谢旭秋突然有些好奇,手机上有些什么,眼神刚瞟过去。顾时宴将手机放入了口袋里,微凉的眼神看了过来“干什么?” 谢旭秋嘿嘿一笑,眼神慌乱的瞟来瞟去,这次他可以确定,顾哥绝对没听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说到篮球赛,我想起来了。”谢旭秋一惊一乍的说道。 顾时宴冷静了些,准备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怎么?” 谢旭秋兴致冲冲的说着“我们学院和法学院有一场友谊篮球赛,在下一个星期五,来不来?” 感觉不够有吸引力,谢旭秋又加了一句“有了名次还能加综合分,说不一定综合分超过了乔凯那小子奖学金就是我们的。” 顾时宴完全忽略谢旭秋想要参加的眼神,毫无人性道:“不去奖学金我也有。” 谢旭秋熄了火“……”叹了一口气“好吧。”现在综合分都吸引不了顾哥了,还有什么能让顾哥参加。 想到了一个人,谢旭秋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顾哥,去吧。” 顾时宴这回连个眼神都没给“正常点,不去。” 谢旭秋毫不气馁,忽略顾时宴的声音继续说:“顾哥,你难道不想让喻哥看到你在操场上挥洒汗水,大杀四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模样?” “看到你那么有魅力的一面,喻哥肯定心动。” 听到这话,顾时宴有些犹豫了,让小孩心动这个词太过美好“明天再说。” 看顾时宴有所松动,就知道这次篮球赛八九不离十。谢旭秋感觉自己可真聪明,他好像找了顾哥的弱点,哈哈哈哈。 顾时宴看了眼傻笑的谢旭秋顿时有些嫌弃,他想小孩了,不知道此时的小孩在干些什么? 此时的喻子言已经来到了律所,正在将案件的后续工作做好,有了主要证据,喻子言的后续工作和写代理词写的非常顺利。 一家私家小馆的高级包厢,喻子言和一位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正在桌上说着话的两人停了下来,喻子言知道其中一位是江尧的父亲江涛,跟他一起进来的是创始人李总。 两人坐下,江涛举起酒杯跟李总碰了一下,然后看向喻子言说“小言来啦。” 喻子言举起酒杯意思了一下“江总。” 李总跟江涛碰杯与旁边人碰了一下笑着说:“好久不见。” 随后,江涛跟旁边的一位身穿西装的男人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金牌律师喻子言。” 然后有对喻子言介绍道:“这位是包商集团的总裁王总。” 旁边的男人看着喻子言,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似是诧异这位金牌律师的年纪,眼神有些玩味“哦,年轻有为啊” 喻子言不卑不亢,没有因这位人是王总就另眼看待,淡淡一句“王总,过奖。” 一直没说话的李总哈哈一笑,与王总碰了个杯“可不是,小言可以说是最有天赋的律师。” 喻子言依然神色淡淡“比不过几位总裁,王总最近更是收购了对家上市公司的股份,成为行业大腕。” 在座的三位老总对喻子言的话很是受用,说说笑笑之间,话题自然而然的转移到了那位王总身上。 喻子言看了看周围,有一个好像自己能吃,正准备拿筷子,王总突然开口:“喻律师对此有什么看法?” 喻子言不知道话题怎么又扯到了自己身上,说实话王总的眼神让人不太舒服,将手放了下来。 他知道这位王总,600亿收购了对头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跃成为对方的最大股东,而如今却拿不到对方的经营权。而且听说对方老总正在找第二第三大股东寻求帮助,企图超过王总,对于宝商收购对家是好还是坏,说法不一。 喻子言想了下说道:“商业圈中的东西不敢在王总面前班门弄斧,如果有法律上的疑惑我或许可以解答。” 那位王总眼中的趣味更重,开口道:“不巧,我倒是有一个问题。” 喻子言稍稍正色“王总,您说。” 旁边的李总跟喻子言玩笑道:“王总有钱,记得给他解答完别忘了要钱。” 王总“哈哈哈,钱好说。” 李总跟王总碰了一杯“行,不打扰你们解惑。” 王总一口闷下,重新倒了些酒,起身喻子言面前,伸手就往喻子言肩膀上去。 喻子言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躲过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敬了一下“王总。” 手伸在空中,王总笑了一声收回,坐到了喻子言旁边的位子上问道:“如何拿到对方的经营权?” 喻子言皱了下眉,他隐隐觉得这顿饭不是那么好吃的,如果再有什么不对的举动,他就直接走,这样想着喻子言回答:“召开股东大会,罢免董事和监事把自己的人塞进去,想必王总比我更清楚。” 王总也没回答他清楚不清楚,只是道:“如何召开股东大会。” 喻子言一时拿不准了,难道他真的就只是问问?看了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就半个小时。“分三步走,向董事会提议召开,不出意外董事会会拒绝;然后,向监事会提议,想来监事会也会拒绝。 想着说了句“毕竟您是要罢免他们,最后,最大股东您与其他股东就可以召开,由此来通过罢免的议案。当然,您现在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如何保持这最大股东的身份吧。” 王总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双手抬起鼓起了掌“不错,不错。” 第26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6 喻子言不慌不忙的说完,看着夸奖自己的王总,心中想着,这人表面功夫做的不错。 他一点也不相信他们公司的事法务没有跟他说过,不过,既然想听,他可以再说一遍。 王总说完不再开口问其他问题,跟一旁的两人一来一往,气氛倒是不错,如果忽略三人眼中的利益的话。 喻子言听了一会,想着没自己的事了,便想吃点东西,王总又开口“喻律师有做法务的想法吗?” 看来这口饭是吃不成了,喻子言有想要离开的心思了“王总如果有法律问题,可以去我们律所,我们律所有很多优秀律师。” 王总不紧不慢继续道:“你去了我们公司可以跟着我,如果做的让我开心的话,要什么都有,怎么样?” 又加一码“和你们律所的合作也可以立马签。” 喻子言心中冷冷一笑“王总想包养我?” 王总突然笑了起来“喻律师,聪明”端起酒杯示意喻子言。 喻子言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王总一杯喝完看了过来“怎么,这是不给面子?” 喻子言没有动作,到他这个位子连拒绝酒的权利都没有,那太失败了,但给了王总应有的面子“抱歉,今日身体不适。对王总的提议也没任何兴趣。” 有点脑子的应该都知道这句话是拒绝了,可偏偏这个王总没有脑子,喝的已经迷离,眼睛色眯眯的看着喻子言“没关系,这酒度数不高,不会有事的。”也不提其他事情。 已经浅尝一口的喻子言可不认为这个酒的度数不高,这次直接一声“抱歉。” 已经喝高了王总,手蠢蠢欲动的想要摸喻子言的大腿。 喻子言站了起来,躲过王总的咸猪手,唇角下压,没在给人留情面“王总,自重。” 另外正在说话的两人也看向了这边“怎么了?” 王总眼中已然不悦,一个小律师敢驳她的面子“江总,不准备解释一下?” 江涛疑惑的看了眼喻子言“小言?” 喻子言拿起旁边的外套“王总先管好自己的手,再向别人要解释。还有,想做我的金主,你还不够格。” 王总一瞬间脸色有些扭曲,立马阴沉了起来。 说完,喻子言看向了江涛和李总,淡淡道:“下一次这种事情就不用叫我了,先走了。” 包厢中一时间有些尴尬,江涛和李总面面相觑,显然也不知道这位王总居然好这口,看向王总的眼神些许复杂。 好这口就算了,偏偏看上了喻子言。想当初他还只是个小律师的时候,有个老总看上了他,想要包养他。他二话不说,反手将人的手差一点弄断,那位老总想告他,他直接拿出了录音。最后,那位老总为了面子吃了哑巴亏,后来见喻子言都绕着走。 今天没有弄的那么难看恐怕还是因为我们两位的面子,江涛和李总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这一层。 都是成年人,千年的狐狸,即使对对方再不满也留了一线,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喻子言推开包厢门就看到走来的顾时宴,顾时宴拿过喻子言手中的外套“外面有些冷,穿上?” 心情糟糕的喻子言,看见顾时宴的瞬间突然就平静了,嗯了一声,又不满道:“为什么来的那么晚。” 他已经几百年没遇见过这种事了。 准时到达的顾时宴默默祝福着,手上给人穿上衣服“我的错,来晚了。” 喻子言看了眼认真给自己扣衣扣的顾时宴“嗯,下次来早点。” 顾时宴“好。”给人扣好,又问了句“出了什么事?” 顿了一下“能说吗?” 喻子言瞥了顾时宴一眼“有人想包养我,你再晚一点说不一定他就得逞了。” 牵起喻子言手的顾时宴,脸色骤然变化,他好久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脚步停了下来,转身推开门,进入了包厢。 喻子言连个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心下好笑,立马跟了上去。 包厢中的三人立马看了过来,憋着气的王总“你是谁?” 顾时宴扫过三人,径直走到王总面前“是你?” 没等王总承认,顾时宴“希望你的股份还能保得住。” 喻子言走了进来,站到了顾时宴身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 王总脸色阴沉如墨,看向喻子言“呵,我还以为你多高贵,到头来,不过是…” 还没说完,原本没想动手的顾时宴一脚踢向了王总的凳子,一百五十多斤的王总猛然倒地。 江涛和李总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喻子言,喻子言笑了,看着倒在地上的王总“对,你猜的没错,他就是我的金主。” 江涛两人又同时看向了顾时宴,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人一身压迫的气势,想来此人的身份不低,看着挺年轻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随即,喻子言又拿出了一只录音笔,清清楚楚的录了包养的那两句话“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这只录音笔就不知落入了谁的手中。” 江涛两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王总则是一脸菜色,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从地上站起来“你们等着。”甩门走了。 顾时宴看向江涛两人“今日你们丧失了什么,我会叫顾氏集团补给你们什么,不过他在这受的委屈,我会加倍讨回来。” 江涛两人心惊,顾氏集团,怪不得他有底气,怪不得两人认识“好说,好说,今日也是我们的不对,不知道王总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两人马上与王总撇清了关系,开玩笑比起包商,顾氏集团是一个百年的家族企业,牵扯的利益可不是包商比的起的。 没有用权势压过人的喻子言,偶尔用一次感觉挺爽。人人厌恶资本家,人人都想成为资本家。 看着把自己圈进他地盘,对伤害他的人咬着不放的顾狼崽,心中发软“我饿了。” 顾时宴立马收回了对外的狼爪,回到了喻子言身边“回家吃?还是在这吃?” 喻子言“回家吃,我想吃你做的糖醋里脊了。” 顾时宴与喻子言十指相扣,落下一声“好,我做,还有吗?” 喻子言“我想想。” 顾时宴“好。” 第27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7 他们就这样十指相扣,不惧世俗,相伴回家。 家中,澡后。顾时宴干燥温热的手穿插在喻子言柔软的头发中,不冷不热的微风吹过发梢,喻子言盘在床上,刷着手机,懒洋洋的。 顾时宴低头就能看到宽松的睡衣里藏着泄露的春光,偏偏那人没有一点自觉,微微倾身想要仔细的看清手机上的,殊不知露出更多。 于是,不可控的想到了今天早上时喻子言发的那两张照片,顾时宴看着喻子言的眼神逐渐幽深。 正在惬意玩着手机的喻子言,还不知自己已经羊入狼口。 风声停止,喻子言抬头,望进顾时宴那双深潭似的眸子,好似对危险毫无察觉,问道“吹好了?” “嗯。”顾时宴微微突出青筋的手,克制而又缓慢的将吹风机缠绕,放回原处。 喻子言将手机关上,看向走过来的顾时宴,一本正经的说道:“弯点腰。” 顾时宴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完全没注意到喻子言眼底藏着的几分揶揄,听到指令后没有思考的弯下腰。 一个有些冰凉而又柔软的吻落在顾时宴嘴角,一触即离,快得顾时宴只来得及眨了一下眼睛。 喻子言推开顾时宴,藏起眼中笑意“吹发的奖励。”不敢撩的太狠,喻子言准备见好就收,掀开被子准备躺下。 顾时宴回过味来,一条腿跪在床上,逼近。双手撑在喻子言两侧,截断喻子言的动作,将其困在怀中,没有逃离的可能。 喻子言看着顾时宴眼尾的薄红,不禁思考,这人怎么那么不禁撩。强壮淡定的问道:“怎么?” 顾时宴没有回答,而是俯身吻了下去,先是贴着,然后缓慢的,温柔的,一点一滴的入侵。 被亲的舒服了,喻子言闭着眼,双手不知觉的攀上顾时宴的脖颈,微微张口,迎接。 下一秒,顾时宴的攻势陡然猛烈,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搂上喻子言的腰。 喻子言胸膛中的氧气逐渐稀薄,在重心不稳下,不自觉的向后倒去。 空气中的啧啧声,热烈,暧昧而又旖旎。 顾时宴松开,亲吻脖颈,一只手从腰腹绕到前面,捏着喻子言睡衣的一处衣角,送到喻子言的嘴边,暗哑而模糊不清的嗓音“咬着。” 喻子言的大脑因缺氧而变的一片空白,机械的咬了上去。 顾时宴克制的离开,脑袋上生出一层薄薄的汗,在灯光照射下微微发亮。 在看到床上喻子言的那一霎那,顾时宴头上的汗滴滑落,手臂上因克制而暴出青筋。 喻子言迷蒙水润的眸子发亮,浓密的睫毛微颤,落下一小层阴影。脸颊泛着红,胸膛连着小腹起伏着,纯欲在喻子言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让人心动不已。 顾时宴已经克制到极致,疯狂的血液刺激着心脏,就连灵魂都在叫嚣着。 爱和欲在两人之间蔓延。 突然的冰凉让喻子言恢复了清醒,抓住了顾时宴的手,看着眉目间染上了红的顾时宴,喻子言把手松开了。 算了,虽然还有点不舒服但不至于受不住。 过了一会儿,顾时宴起身,离开了喻子言些许。 喻子言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嗯?” 顾时宴把人放进了被子里,站起身,抬步走向浴室。 喻子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冰冰凉凉的是药,心中软了一片。于是脑子没有思考就抬手抓住了顾时宴的手臂,咽了下口水“我帮你。” 顾时宴看向抓着自己的手,顶了顶后槽牙“别喊累。” 到最后,这场博弈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顾时宴今天没有早八,和喻子言一起睡了个懒觉,直到九点两人才悠悠转醒。 简简单单的早饭过后,喻子言直接将车钥匙扔给了顾时宴“把我送到律所,这辆车你先放学校。” 喻子言指使的理直气壮,自己一醒,手腕连着手酸疼,简直遭受了非人类的摧残,他怀疑自己的手活动了一个晚上。 顾时宴接过“好。”没有一丝反抗。 律所门口,顾时宴低头解开喻子言的安全带。 喻子言打开车门,转身亲了顾时宴一口,下车时说:“早安吻。” 车门关上,顾时宴看着进入律所的喻子言,恢复了那一身清冷稳重,眼里满是爱意。 等看不到人时,顾时宴启动车开往学校。 喻子言刚走进大厅,一个坐在座椅上的一个中年妇女突然跨步冲了过来。 喻子言一脸防备,没想到那个妇女屈膝给跪在了喻子言面前,说里“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你。” 喻子言抬手拉住了妇女的胳膊。皱了下眉“起来说话。” 妇女不愿意,六神无主道:“你不救我儿子,我就不起来了。” 此时莫音也走了过来,示意喻子言要不要叫保安?喻子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对莫音摇了摇头,冷声对妇女说:“你觉得这里是谈话的地方吗?还是说,你一直跪在这,不跟我说任何事情经过,我就能帮你解决?” 妇女眼泪瞬间落下,摇着头“我不知道怎么办。” 喻子言心中叹了口气,声音缓和了些“你先起来,现在跟我到接待室,跟我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你在这跪着只是在这浪费时间。” 妇女站了起来,莫音走了上去,递给了妇女一包纸巾和一杯热水。妇女接过“谢谢。” 莫音“没事。” 莫音走近,喻子言这才看见莫音脸上的疲惫,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 莫音以为喻子言在问妇女的事情,摇摇头说“不知道。” 喻子言“我在问你。” 莫音摇头“我没事。” 喻子言也不多说“别太累。” 莫音心中想着事,敷衍了句“嗯。”想到什么说:“我最近出差一趟。” 喻子言“嗯,有事说。” 莫音“好。” 喻子言领着一旁的妇女上了电梯。 莫音则是摇了摇头,走出了律所。 顾时宴卡点进了教室,刚坐下谢旭秋眼睛发亮,兴奋的问道:“怎么样?” 顾时宴拿出手,翻开讲的那一页,然后回答:“什么怎么样?” 谢旭秋“篮球赛啊。”怀疑的目光看着顾时宴问:“你不会忘问了吧。” 第28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28 顾时宴怔了一下,显然将这件事忘到了脑后“不去。” “我不相信,你肯定没问。”谢旭秋一脸不可置信,他的快乐,啪一下,没了。不死心的最后问了一句“真的没可能了吗?” 主要顾哥不去,没有酣畅淋漓的胜利,没有漂亮学姐学妹们的助威,快乐直接减半。 顾时宴手中转着中性笔,淡淡道:“我的校外住宿已经通过了。” 谢旭秋立马get到了意思,没有思考的说:“我帮你搬。” 顾时宴挑了一下眉,道:“我只打上半场。” 谢旭秋得到了快乐,整个人很兴奋“可以。”反正顾哥打完上半场不出意外我就差不多就能赢。 顾时宴无视谢旭秋的兴奋,交代了一句:“辅导员这两天会安排人住进去。” 谢旭秋好奇的问:“是谁?” 顾时宴嫌弃的看了谢旭秋一眼“不知道。” 谢旭秋“行吧。”坐直身体,好心情的翻开课本看向黑板。 顾时宴“嗯。”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忽亮忽灭,要去公司一趟了。 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小孩眼睛已经睁不开还强撑着精神问自己怎么认出来那个人就是王总的。 他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招惹小孩的那个人,只不过他在律师的照片墙上看到过另外两个人。再加上另外两人看到自己眼中是疑惑,而那人眼中却是愤怒。 不过,也是巧了,他在微博去看案件时,正好在推荐中扫到了此人,看到了股份二字。 股份无非就是卖出或者购买,从那人的动作来看,应当是收购了其他公司的股份,一跃成为大股东,因此感觉有了嚣张的资本。 希望今天过后他还能保持他那大股东的身份。大人就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论是好还是不好。 手机熄灭“六,将顾氏集团的几个大股东的信息发给我。” 没有事情可做的老六每天过的非常滋润,看着小说,吃着零食悠斋悠斋。以至于听到自家老大的呼唤,差一点没反应过来“好的老大。” 中午放学后,顾时宴给自家小孩发过信息收到回复后,开车前往了公司。 如今顾氏暂时由旁支中的一位叔叔辈的老人掌权,这个人能力不错,曾经跟小孩有过合作,两人关系还不错,看来这一趟可预见的顺利。 顾时宴将车停好,走近顾氏集团大门,一位身穿西装,戴着眼镜笑着的中年男士迎了过来“顾公子,跟我来。” 自己过来只联系了那位现今的掌权人,而这人看着是一位助理。 中年男子“我是顾董事长的助理,姓江,顾董事长让我下来接您。” 顾时宴神色不明,任由旁边的助理打量“嗯。” 江助理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心中想着,虽然男生只穿了一件简简单单的黑色卫衣和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丝毫没有掩盖出男生上位者的气势。 看见的第一眼让人望而却步,原来有人天生就不是平凡人。 两人坐上直达董事长办公室楼层的电梯,江助理轻轻敲响门“董事长办公室,人到了。” 一声有些苍老却声音有力的声音“进。” 江助理打开门,顾时宴抬步走进去。 顾董事长停下手中的动作,摘下眼镜道:“小宴,坐。” 顾时宴淡淡一声“顾叔”算是打了招呼,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江助理端来一杯咖啡,放在顾时宴面前, 随后又退了下去。 顾董事长“小宴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顾时宴确定了,这位是一个直性子,直奔主题,不错。顾时宴也不多说,直接说明了今天的来意“我想让公司购买科帝公司的股份超过包商公司购买的百分之三十。” 顾董事长喝了一口咖啡,舒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多大的事“可以是可以。有什么一定要购买的理由吗?” 将咖啡放下又说:“没有理由也行,反正也没有多少钱。” 顾时宴万万没想到他会听到这句话,由此,事情就好办多了“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顾董事长看着顾时宴,不在意的说:“那光买科帝公司的股份够吗?要不然将包商的也买过来?” 顾时宴“……不用。” 根据他来看,不出两三天证保监会会出手,那位王总不知不觉收购了那么多股份,程序上没点问题有点说不过去。 再则包商公司投入了那么多钱,却没有得到科帝公司的控制权,没有回本,资金链说不一定很快就断裂,用不着去浪费钱去购买。 顾董事长重新戴上了眼镜,听到顾时宴说不用好像还有点惋惜“知道了,我一会联系科帝公司的人,以你自己的名义购买股份。” 顾时宴开口就想说不用,但看着那位董事长顾时宴改了口“行,顾叔,谢了。” 视线移到电脑上的顾董事长“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可以在公司转转。” 顾时宴站起身“等有时间吧。走了。”他还要回学校收拾东西搬回家,和小孩一起的家。 顾董事长叫住人“小宴,等一下,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公司,这个公司最终是你的。” 顾时宴头也不回“再说。”打开门走了出去,小孩的电竞梦已经埋藏在他的心底,他想开一个俱乐部,送给小孩。至于这公司,他一点也不想要。 回到寝室,谢旭秋和寝室中另外一个男生叽叽喳喳的说的热火朝天,看着表情还挺严肃。 谢旭秋看到顾时宴回来,连着椅子一滑来到了顾时宴面前“顾哥,出事了。” 顾时宴捏了下脖子,沉吟道:“我没出事。” 一旁的男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立马收回。 谢旭秋愣了一下,严肃的表情被打破“哎,不是。那个乔凯出事了,乔凯你知道是谁吗?” 顾时宴静静的看着谢旭秋“说。”明明没有一点神色,总感觉这人在无语。 谢旭秋脸色恢复严肃“他杀人了。” 第29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29 听到这,顾时宴眼皮掀了掀,示意谢旭秋继续说。 谢旭秋从知道到这件事情,整个人都是持续震惊的状态,不知道跟谁说:“我挺佩服这小子。” 抬起头,看着顾时宴的那双眼睛里充满惋惜“顾哥,你不知道,这小子是为了保护他妈才去杀的人,他居然还是一个单亲家庭。” “唉!”谢旭秋叹一口气,一点也说不到重点,他好像也不需要别人知道,就只是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或者对之前两人的不对付还后悔。 顾时宴将收纳箱拿了出来,看向桌子上的东西,要不然扔了?算了,这是原主的东西。 不知想到了什么的谢旭秋问了一句“你说咱学校是不是水逆?最近怎么出了那么多事?” 没有人搭理谢旭秋,谢旭秋看着一点都不在意的顾时宴。突然想到上一次自己跟他说那位女生的事时,他好像也好看不在乎,好像自己说的喻子言时他才有了波动。 一时间谢旭秋,感觉顾时宴有些冷血,一个人的生命他也毫不在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时宴整齐的将东西放进去,突然身后没了声音,转身就看着一直盯着他的谢旭秋,顾时宴环凶,见人丝毫没有反应,出声“怎么?” 谢旭秋摇了摇头,脑子快干烧了,不想了,左右还是那个人,无论变成什么样还是他顾哥。 一个寝室的另一个男生突然出声“谢旭秋,你快来看,有人接手了这个案件。” 谢旭秋脚一蹬,椅子滑了过去来到那个男生身边“李乐帆,快,快告诉我是谁?” 叫李乐帆的那个男生盯着电脑屏幕道:“也不确定,网上只是说乔凯他妈去找了那个律师。” 谢旭秋手放在李乐帆背后的椅背上“让我看。” 看到人的一瞬间震惊,说话都结巴了“喻,喻子言,喻哥!”不得不说,世界真小啊,转头想想好像也在预料之中,能顶着那么大舆论压力接手案件的除了这位金牌律师好像也没别人了。 从乱七八糟的的评论区都有能知道,赢了也有人不满意,输了还有人不满意,简直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李乐帆滑鼠标的手指停下,看了旁边谢旭秋一眼“喻哥?这人是你表哥?” “不是不是,他是顾哥的……嗯……顾哥的……”什么啊,谢旭秋一时间想不起来除了男朋友还有什么词。问如何在不暴露兄弟性取向的情况下向另一个兄弟介绍兄弟的男朋友?在线等,挺急的。 李乐帆拍了谢旭秋一巴掌“顾哥?顾哥的什么?” 顾时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后面,声音在两人头顶“我爱人。” 李乐帆嘭的一声站了起来,又嘭了一声脑袋磕到桌子上面的床杠,眼里不可置信“爱人?是我想的那种爱人吗?” 谢旭秋“……”他知道的时候没有那么傻吧?小帆子的承受能力不行啊,不过他没想到顾哥会这样介绍喻哥。 顾时宴垂眸看向两人“……是,相伴一生的爱人。” 李乐帆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样“哦,哦。”器械的转身看向铮亮的电脑屏幕,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顾时宴“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李乐帆立马蹦起来说。 “……”谢旭秋移动电脑,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顾时宴一时间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谢谢?” 李乐帆“没事,没事。”说完,又反应过来顾哥这是在感谢我?好,同舍第一次听到顾哥的道谢,大学四年圆满了,心中突然平静了下来。 然后,转头按住谢旭秋想要逃跑的动作,微微一笑,他没想到谢旭秋这个大嘴巴居然到现在都没说漏嘴。 谢旭秋拼命使眼神,不是我不告诉你啊,实在这是顾哥的私事。 顾时宴打断了两人的交流“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两人浑身一激灵,移开了视线。谢旭秋心中得意,看吧,在喻哥的事情上,顾哥有二十分的动力“想知道了吧?”眼睛里满是求我! 顾时宴看着得意忘形的谢旭秋,默了一下,然后在谢旭秋的眼神下拿出了手机。 谢旭秋“……”顾哥还是你顾哥。 李乐帆在旁边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秋子,你怎么想的?” 谢旭秋捂住了李乐帆的嘴巴,恶狠狠道:“笑,就会笑。” 李乐帆抬起手试图掰开谢旭秋的手,嘴里唔唔着,像是在骂人。 在这两位的对峙下,顾时宴坐在一旁已经一目十行的将大概事情捋清楚了。 案件也不复杂,就是认定的时候不好认定。 从网上的讨论来看,大概案情是乔凯的亲哥为了赌博借了钱,恰逢乔凯妈妈的公司破产。剩余的一些钱他妈妈开了一个小饭店,没有那么多钱再给他哥,他哥还不上钱,以至于那些要债的不知道怎么找上了乔凯母子两人。 四个彪形大汉坐在饭店门口,就点一盘花生米吃着,一直坐着不走。看评论说,母子二人曾经报过警,但是人家点了东西,什么也不干就只是吃饭,没有理由去赶他们。 后来,就过了一星期,在这期间四个人怎么的有点话语权的那个男人曾多次用侮辱性的语言调戏那位母亲。 就在前两天晚上,矛盾彻底爆发。受害人也就是那个有点话语权的男人用侮辱性语言,下流的动作去侮辱那位母亲。乔凯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刀将一个捅死,一人重伤,两人轻伤。 刚刚,有人发了几张照片,有那位母亲来到律所的照片,还有与小孩在大厅交谈的照片。 顾时宴切换到微信,发了一句“下午我去接你?” 对面很快有了回复:不用,今天有点晚,我自己回去。 顾时宴:几点? 小孩:不确定,过两天我要去出差一趟。 又接着发了一个兔子狂扔爱心的表情包。 小孩:我忙了。 顾时宴嘴角抿起,看着手机上那冷冰冰的三个字,心中叹气“嗯,下午我去律师给你送饭。” 收手机,转身重新投入收拾东西的运动。 对面,喻子言将手机放到一边,看着心如止水的女人,伸出手“请坐。” 第30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0 喻子言坐到乔凯妈妈的对面的办公椅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我们有掌握什么证据?” 接待室中基本案情已经基本了解,被害人是四个催债的人,行为人是他的儿子,在京封大学上学,受不了对方侮辱自己母亲实施了侵害行为。 这个案情也不复杂,一死三伤,判刑是肯定的。不过,应该判不了死刑,有些细节还要看到证据才能知道。 乔凯妈妈立马道:“有有,有监控录像。” 又小心翼翼的说:“你要看吗?” 喻子言“不急。”身体稍微离开桌子,从抽屉中拿出来了一份协议“朱女士,这是一份授权委托书你先看一下。” 朱鸿雁有些激动,放下手中的水,就要去拿,伸出的手指悬在空中都有些颤抖“你答应了?” 喻子言“有客户找,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说着,将手中的委托书放在朱鸿雁妈妈的桌子面前,从旁边抽出几张纸递给她。 朱鸿雁怔怔的接过,看到桌子上从水杯溅出的水,有些不好意思。 喻子言手指微屈“你的衣袖。”又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擦掉了桌子上的水渍。 这才反应过来,朱鸿雁擦了擦衣袖上被溅到的水,心里忐忑“喻律师,你能不能告诉我小凯会不会判死刑。” 喻子言手指在桌上轻点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大概率不会,具体情况还有看过证据才知道。” 其实,对于这种把律师当成唯一的稻草的当事人最好是不要说这种有希望的言语,虽然这种言语可以让当事人快速与你签订协议,但是如果结果没有达到预期,反噬是极大的,弊大于利。 他还是心软了,真是失职。 “有这个可能就好,有可能就好。”朱鸿雁看着喻子言平静沉稳的眼眸,心中突然平静了下来,拿起桌上的委托书看了起来“还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吗?” 喻子言“签三份。” 朱鸿雁“哦,好。” 喻子言接过签好的授权委托书“您自己来的吗?” 朱鸿雁笑容惨淡,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挂到耳朵上“跟一个朋友。” 喻子言“嗯,我今天整理一下东西,明天走。”案件管辖并不在京封,而是在一个边远的沿海城市——安景市。“一会我整理一个资料清单,明天过去时你交给我。” “喻律师,谢谢你。”看着喻子言镇静的模样,令人极其有安全感,不自觉让人信服。 喻子言看人有些放松,勾唇,说出了接下来的谈话方向“接下来,我可能会问一些细节,如果有冒犯到你,及时叫停。” 他其实不太愿意一次一次扒开别人的伤疤,只是有一些事情,旁观人站在上帝视角,不能探知。 朱鸿雁手上又拿起了那杯水“喻律师,你问吧。” 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总是想抓住些什么以此有些心理安慰,喻子言看到朱鸿雁的动作,开了口“你们第一次冲突是都很忙时候?” 朱鸿雁握着水杯,垂眸盯着可眼神却是涣散的“大概在一星期之前,那时他们将想要过来的赶走之后,第一次出口,侮辱。”说的有些艰难“我。” “小凯气性大,想要跟他们动手被我拦了下来,后来小凯趁上卫生间的时候报了警。”朱鸿雁思绪好像陷了进去,眼神麻木。 喻子言重新接了杯热水放在了朱鸿雁面前“当时你的儿子有说什么吗?” 朱鸿雁接过水,眼神动了动“谢谢。说了什么?” 眼神突然有些无助“我不记得了。” 喻子言“没关系。”适时的转移话题“你前面说你儿子在京封大学,学习很好吧。” 朱鸿雁的注意被吸引了过去“对,小凯从来没有让我操心过,他上学一直很努力……” 说起她的儿子,女子滔滔不绝,不多时喻子言又将话题引到了正轨,可能想着要救自己的儿子,后来的几个问题反应不太激烈。 寝室楼下门口,谢旭秋将手中的箱子重重的放在了车上,气喘吁吁“终于搬完了。” 旁边李乐帆也跟着将手中的箱子放下来,不屑的看着谢旭秋“真虚。” 谢旭秋立马不愿意了,扑了过去“小帆子,你说谁?” 顾时宴拿着几瓶水走了过来。 李乐帆推开身上死重死重的的谢旭秋“顾哥。” 谢旭秋直起身子。 顾时宴把水递给两人“谢了,有时间请你们吃饭。” 李乐帆接过水,来了一句“喻哥来吗?喻哥来我就去。” 顾时宴皱了下眉 怎么那么多人对小孩感兴趣,当初谢旭秋应该也是好奇小孩才让去吃饭的“算了,你们俩吃,我报销。” 喝完半瓶水的谢旭秋听到顾时宴的话,心中得意,哈哈哈哈,我可是已经见过了,不仅见过,我还一起吃了饭,一起上了课。哦,忘记了,李乐帆跟他们两个不一个学院。 顾时宴实在不知道此人在傻笑什么,眼神中略微有些嫌弃,跟一旁的李乐帆说:“走了。” 李乐帆眼中有些可惜“顾哥再见。” 对一旁的谢旭秋说:“唉,你说居然最不可能脱单的都已经脱单了,我的春天什么时候到啊。” 回过神的谢旭秋,看着已经远去的车影,叹了一口气,伤心了一秒,就勾着李乐帆的脖子“来,哥告诉你怎么脱单。” 李乐帆带着怀疑的目光“你脱单了?” 谢旭秋“没有啊。” 李乐帆一个白眼过去,推开谢旭秋的胳膊“那没什么意义。” 谢旭秋又搂了过去,带着人往寝室走去“你这人,我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了?” 刚刚还在惋惜,好奇的案件已经被两人抛弃了自己脑后,过着自己的生活。 回到家的顾时宴,东西堆放到了一块,洗了个澡后,简简单单的做了几道饭菜,拿着就去了律所。 律所前台已经认识了顾时宴,看到人还能搭一句话“找喻律师?” 顾时宴“嗯。” 前台“喻律师可能还在忙,我帮你打电话问一下?” 顾时宴“不用,谢谢,我自己上去看。” 前台“可是……”喻律师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他,看着已经走掉的顾时宴,将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唉,有可能人家是男朋友关系,可以打扰呢? 她后来有一次胆子大的出奇,居然敢问喻律师两人什么关系,她得到的答案是啥来着?哦~喻律师说‘他是我的爱人。’ 第31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1 爱人啊啊啊啊啊啊,她还没见过说话那么柔软的喻律师。所以,原则从来都是对外人设的而不是对自己人设的,只有我们是小丑,微笑。 办公室内,一片安静,朱鸿雁捧着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喻子言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揉了揉眉心“今天就先到这吧。” 朱鸿雁站了起来,起的太猛,身体有些摇晃,本能的把粗糙的手掌按在桌子上,稳住了身子,扯起嘴角“麻烦你了喻律师。” 喻子言伸出的手收回“我应该做的,我送您出去。” 顿了一下问道:“有人接您吗?” 朱鸿雁稳住身子,手指用力抓着身上的包“有,我朋友来接我。” 喻子言“嗯。” 打开门,喻子言眼底亮起惊喜,看到了顾时宴椅在门口墙边“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进来?” 顾时宴刚开口,就被喻子言打断,着急忙慌道:“你等我一下,我先把人送下去。” 身后跟着出来的朱鸿雁轻轻道:“喻律师我没事的,您有事您先忙。” 喻子言不容置疑“没关系,我送你下去。” 在旁边的顾时宴这时候出声,纵容的对喻子言说道:“去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两人走进电梯,朱鸿雁说道:“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 不知道什么让她误会了,喻子言淡淡说了一句“您看错了,我们不是。” 朱鸿雁诧异了一下,喃喃自语“不是吗?”随后又对喻子言道:“抱歉,我刚刚看他拿着饭盒,以为你们是兄弟俩。” 喻子言“嗯。” 沉默了一会儿,喻子言突然道:“他是我的爱人。” 电梯叮了一下,打开,两人到了一楼,喻子言在朱鸿雁身后走了出去。 朱鸿雁低着头“怪不得。”抬头看着喻子言“你们两个很配。” 喻子言嘴角露出浅笑“谢谢,我以为您会介意。” 两人走出大门,朱鸿雁“不会,您的专业能力很强,性格也很好,我很放心。” 喻子言没想到朱鸿雁对自己那么高的评价,一时间有些意外。 从远处看来一辆出租车,车窗摇下,后座上有一个与朱鸿雁年龄差不多的妇女在冲朱鸿雁摆手。 朱鸿雁看向女子,对喻子言说“我朋友到了。” 喻子言“嗯,一路平安。” 看着朱鸿雁坐上车,喻子言转身走向律所,脚步有些匆忙。 推开办公室门,里面饭香四溢,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三菜一汤。喻子言走过去,坐在顾时宴身边,自然的从顾时宴手中接过筷子“你吃过了吗?” 顾时宴懒散的托着腮,看着喻子言“你再邀请我一起吃饭?” 喻子言也没反驳,看了顾时宴一眼“不可以吗?” 顾时宴另一双手在桌子下面勾着喻子言的手指玩“可以是可以,不过只有一双筷子,怎么办呢?” 喻子言装着听不懂顾时宴的话,夹起一口糖醋里脊,放进嘴里,酸酸甜甜带着肉香刺激着喻子言的味蕾“你做的?” 顾时宴看着吃的舒服的小孩,心中有着极大的满足感,抓住一个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诚不欺人。 手中捏了捏喻子言的手指“我做的。” 喻子言夹起一块送到顾时宴嘴边“你吃一个。” 顾时宴张口咬住,舌尖将里脊卷入口中。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说完,喻子言又夹了一口放到自己口中。 顾时宴心下有些好笑,谁家让做饭的人评价自己做的饭好不好吃。握着喻子言的手掌用力,成功让喻子言身子歪斜。 又吃了一口里脊的喻子言,转头看向顾时宴,眼神示意,你干嘛? “我还想吃。”顾时宴的吻在落下的前一秒说。 还没嚼的里脊,被顾时宴洗劫一空,就连胸膛中的空气也慢慢变得稀薄。 当喻子言再次晕晕乎乎睁开水润的眸子时,已经不知道怎么坐到了顾时宴的大腿上。 下巴放在喻子言锁骨上的顾时宴,轻声开口“这一口,很好吃,也很甜。” 顾时宴呼出的热气萦绕在颈间,湿润的唇瓣与喻子言泛着粉的肌肤要碰不碰,开口的暗哑声更是想让喻子言捂住耳朵。 喻子言深深呼了一口气,推开顾时宴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被美色诱惑,以及忽略臀下的异样,冷静的说道:“我要吃饭。” 说完就要从顾时宴腿上下去。 顾时宴直起身子,双手圈住喻子言的身子“别乱动,我也要吃。” 喻子言不动了拍了拍顾时宴的手臂“放开我,我给你找双筷子。” 这个姿势太容易擦枪走火 顾时宴“不用,我喂你吃。” 喻子言心中笑了,呵,他绝对一开始就打的这个算盘,说什么只有一双筷子。 不过憋着不难受吗,喻子言不自觉的往下看了一眼,抱着我能消下去吗?“确定?” 顾时宴“嗯。” 喻子言趁顾时宴去拿筷子的空隙,从怀中钻了出来,坐到了旁边,咳了声“这样也可以。”不是他不愿意,实在是抱着吃的姿势太难受了,而且有些羞耻。 顾时宴手中没有一丝停顿好似知道喻子言要逃出去,反正他的目的也只是想要喂饭而已,一个西兰花放到喻子言的嘴边,哄着“吃口青菜。” 喻子言张口吞了下去,比起抱着喂饭,正常的喂饭好像还可以接受。 等把人喂饱,顾时宴这才问“什么时间出差?” 喻子言瘫在小沙发上,听到出差,嘴角抿起。 他原本其实不想接这个案子,两人重逢还没几天,他不想出去,他想要一回家就有人等,自己的爱人在家为自己留着灯。 突然有些后悔接这个案子了,从开始到完全结束,最少两个月,已经十月一号之后了。 顾时宴勾着喻子言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眼睛盯着喻子言“能带着我吗?” 喻子言“不行,你还要上学。” 顾时宴“我请假。” 喻子言毫不犹豫“那更不行,请假时间太长,你还要不要毕业了?” 顾时宴盯着喻子言开始不说话了,黝黑的眸子幽幽的盯着,透露出一丝丝委屈。 第32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2 喻子言站了起来,伸手。顾时宴自然而然的低头,让喻子言将手放在了脑袋上,喻子言抓了两下“在这里等着我不好吗?” 这时才看起来,喻子言与顾时宴比起来是成熟的。 顾时宴手指勾住喻子言的无名指,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低头垂眸,掩下眼中的暗色,压下将喻子言藏起来的冲动。 他能接受喻子言离开的距离只有一个城市那么远。 知道喻子言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再次抬头时顾时宴眼中藏着能被喻子言看到的委屈“言哥~” 喻子言揉着顾时宴的头“十五天后我回来,一个月左右国庆放假你过来。”十五天后上一个案件开庭,有必要回来一趟。 不是自己不带他,而是没必要,过去之后一定肯定很忙,自己顾不上他,只有他一个人在陌生城市。 顾时宴出声“不。” 喻子言无奈“那你说。” 顾时宴抿唇“我请假,跟你一起。” 喻子言气笑了“你过去不无聊。” 顾时宴“有你。” 喻子言刚想说些什么,办公室门被敲响,顾时宴松开手指坐到一边。 等人坐好,喻子言声音淡淡“进。” 江尧笑着进来,叫了声“喻哥。”然后看到顾时宴时笑着立马放了下来。 顾时宴抬眸,寒潭似的眸子盯着江尧“他没有弟弟。” 他的好脾气只对小孩,不是对其他人的。 江尧委屈的看了一眼喻子言。 喻子言看着两人,对江尧道:“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实习生了,叫我喻律师就好。” 顾时宴心中很舒坦。 江尧兴致冲冲过来,现在脑袋翘起来的呆毛都蔫了。 喻子言“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江尧才想起来此时自己的目的“我听说,你要去安景出差,对吗?” 顾时宴看出江尧的目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他要什么义务告诉你?” 江尧看着顾时宴的眼神一时间身体有些害怕,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喻子言打断两人的对视“江尧,还有事吗?” 抱歉的看着江尧,这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某人正在生气的时候来,这不是撞到枪口上了。 顾时宴移开眼睛,看到喻子言让自己收敛点的眼神,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江尧听到声音回神,身后被吓出一身冷汗,着急忙慌的把手中拿着的档案盒给喻子言,深吸一口气说“这是一个非诉案件,关于企业并购的。” 喻子言没接“江总给的?” 江尧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 喻子言“拿回去吧,我没时间。” 江尧收回手“哦,我会跟他说的。我就跟他说你不会接,他非得让我来找你。” 喻子言“嗯。” 空气突然安静,江尧心中一声一声的叹气,他想再争取最后一次“明天,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安景。 顾时宴适时出声“不能。” 他都不让自己去,凭什么让你去? 不知道怎么,江尧居然恢复了勇气,敢和顾时宴反击“我在跟他说话。” 两人一起看向喻子言,喻子言知道江尧想说些什么,也知道江尧肯定知道自己要出差,要不然也不可能连他要出差的地方都知道,看向江尧,无情说:“不能” 随即,又加了一句“无论你想问什么,我的回答都是不能。” 江尧神色恍惚,被打击到了的模样。身体摇摇晃晃走出去,还不忘将门关上,空气中重新恢复到安静。 经过这一遭,再想让顾时宴妥协,更不可能了,喻子言“两天,你只能请假两天,如果你感觉无聊就回来。” “不怕麻烦的话,星期六星期天你没课可以过去,除此之外没商量。” 顾时宴还想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心中算了一下,还是不太满意“六,下一次别给我学生的身份。” 再给他半年时间,他可以提前毕业。 老六嗫嗫说:“我还没升级到这种地步,不能决定这种事情。” 宿主以为想穿都穿了吗?它们可是正规途径,与原主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交易成功的。 顾时宴“要你有什么用?” 老六赶紧溜了,恋爱脑的宿主可真可怕。 喻子言看人久久不说话,以为人不愿意“既然你不愿意,那就…” 顾时宴打断“好。” 喻子言“什么?” 顾时宴“两天,可以。”反正到时候他再想办法。 喻子言意外挑眉,他本来想这人不愿意他再多加一天,难道这人想通了?拿起手机“行。就这样定了。回家。” 顾时宴走过去牵起喻子言的手“好。” 坐到车上,喻子言打开手机,看见莫音给自己发了信息。 莫音:喻哥,你什么时候来安景? 来?喻子言回复:你在安景? 莫音那边立马回复:“嗯,我的案件也在这边。” 喻子言想到今天莫音疲惫的模样,多问了一句“什么性质的案件?” 莫音:强奸案。 喻子言瞬间明白了莫音的难处,这是在揭自己的伤疤,回:何必呢? 莫音:总归要面对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不接这类案件。 喻子言:你想好就好。 莫音:谢谢喻哥。不过这个女孩比我要厉害。 喻子言有些兴趣了,能让莫音说厉害的人可是没有几个:嗯? 莫音:她反杀了。 喻子言:确实厉害。 随后两人又聊了几句,从莫音的廖廖几语中,喻子言已经知道了案件的大概,不禁让喻子言想到了当年的莫音。 当时他是在查找顾时宴死亡的真相,后来找到那位老大的几个小弟,他就去找了他们。 在路过一个废弃的仓库中时,他看到一个男人从那边走了过来,嘴里振振有词“我发了,我发了。”仰天大笑着,很不对劲。 为什么从一个废弃的仓库出来就能发了? 原本他并不想管这些,可是不知怎么,脚步自然的走到了仓库门口。 可能因为他们太过自信,他们没锁门,他一脚就踹开门了。 看到屋中的一瞬间,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一件外套落到莫音身上,两个男人突然被踹倒在地。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一开始出去的那个男人是莫音她的爸爸。 第33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3 “我当时一次又一次逃跑,又被抓回。眼睁睁看着门框露出最后的一点微光被关上,像我的人生一样,陷入了黑暗。”莫音坐在一间黑暗的屋中的床边的凳子上,只有床边上没拉紧的窗帘上透露出一丝微光。 莫音突然感觉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说出来,虽然撕开伤疤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我没你那么勇敢。” 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头的女孩动了动,许久没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不一样。”你是两个人。 莫音松了一口气,女孩终于说话了,疑惑望过去“什么?” 这个女孩就是她的委托方,默言,女,22岁,安景本地人,父母双亡,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出租屋。 她们俩就挺有缘,经历很像,她父母双亡,自己有一个父亲,现在还在监狱,跟没了一样,在此意义上也挺像。就连名字都如此像,一个莫音一个默言。 默言“为什么相信我?”除了看过证据的警察,别人都不相信那个老实男人会强奸自己,更不会还想杀了自己,她为什么相信。 莫音“如果他什么都没做,你会杀他吗?” 默言摇头。 莫音“那我相信你。”她会给她做无罪辩护。 默言不说话了,瘦尖的下巴放在膝盖“之后呢?” 莫音笑了笑“之后啊,我的光就来了。虽然他从不接受这个称呼,但我看来他就是。” 默言“哦。”脑袋转向窗帘,可她没有光,她只有她自己,从来都是。 于是自己意外的救了莫音,她曾经说:“他是她的光。”但他一个身在黑暗中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挡她的光? 顾时宴转头,看着突然陷入沉思的喻子言,轻轻碰了下喻子言的手背“怎么了?” 喻子言翻手握住顾时宴的手掌,嘴角勾起,这人是他的光,是他自私的想占为己有,只照耀自己一人的光。 眯起眼睛,跟顾时宴道“在想两天会不会太多,好像明天是星期六。” 顾时宴抿起嘴角,答:“不多。” 宽厚手掌掌心中的温暖,从喻子言的心传到心尖“少不少?” “少。”顾时宴看着笑的狡黠的小孩,决定遵循自己的内心。 喻子言脑袋转向车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经意间道:“那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吧。” 车缓缓停止。 喻子言看着亮着的红灯,又道:“不想?那算了。” 顾时宴捏着喻子言的下巴,将人转过来看向自己“不行,说出的话不能撤回。” 车后的喇叭声响起,喻子言挣脱开顾时宴的手“绿灯了。” 顾时宴顶了顶后槽牙,启动车“我一会就去请假。” 喻子言“……倒也不必。” 莫音看向默言就如同在看自己一样“当时我也什么都不说,感觉没有说的必要。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接受。” “可他跟我说,与其放弃那么好的自己,不如让他们受到惩罚。他们口中所说的贞洁也都是男人发明出来的产物,无需在意。” “我也想告诉你,你把自己养的那么好,花费了那么多力气。所以,不要去放弃自己。” 默言“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莫音自然的接过话“还有我。虽然如今你还在取保候审阶段,但是可以相信我,我会尽力。”救起她,就好像救了当初的自己一样“我可是花了很大勇气过来接这个案子的。” 默言眼睛动了动,她虽然确实有些恶心那个男人对她做的的事情,但她最害怕的还是她杀了人。 莫音站起身,伸出手“所以要一起合作吗?” 房间中安静了下来,一阵秋风吹过,窗帘被吹起,落入屋中的日落给房子添加了许多温暖。 默言伸出手和莫音相握。 莫音“合作愉快。” 默言抬头看着,开口“合作愉快。”又道:“谢谢。”停顿了一下“姐姐。” “嗯。”自己比她大,叫姐姐好像也行,无所谓了,一个称呼而已,莫音说服了自己。 平常基本上都称呼自己莫律师,或者直接叫名字,突然一个叠词的姐姐,让莫音居然感觉有些甜。 站起身,将窗帘拉开两掌的距离,久违的日光争先恐后的落在房间中“拉开一点,快黑了,屋里有些暗。” 默言眨了一下眼睛,光线不强,眼睛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趁着光线,莫音看到了默言的长相,标准的美人胚子,小巧的鹅蛋脸上一双杏眸,樱唇琼鼻,一副好长相。 没想到默言无害的长相,身体里蕴含着那么大的能量。 莫音拿起包和自己的行李“我走了,我过来还没吃饭。” “嗯。”默言不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但说出的话却没有丝毫挽留。 莫音“嗯,再见。” 房门被关上,屋中一片安静,默言看向窗帘处莫音带来的光,伸出手想要抓住,可光又怎么能被抓住呢。 莫音突然又回到卧室“记得吃饭,我不想明天过来时,你因为低血糖要送你去医院,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难闻了。” 默言缩回手,看着莫音没说话。 莫音也只是基于同情心提醒了一句,说完就又走了,毕竟如果自己都放弃了自己,那没有人能够救她。 家中,喻子言被顾时宴按在床上吻着,顾时宴一直藏起的占有欲在喻子言的纵容下爆发。 一吻毕,两人躺在一起恢复着平静,顾时宴起身,吻在喻子言额头“我去洗澡。” 喻子言踢了一下顾时宴的小腿“去吧。” 顾时宴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此时喻子言的微信提示音响恰好响了一下。 喻子言捞过手机,打开,居然是谢旭秋发来的信息,不自觉往浴室瞅了一眼,才点开谢旭秋的消息 第34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4 谢旭秋:喻哥,顾哥下周四有一场篮球赛,你过来吗? 喻子言站起身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道:“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不?” 浴室里的顾时宴,淋浴冲刷着优越的身躯,听到敲门声,来不及完全洗去头上的泡沫,顺手关了开关。 清晰的听到喻子言的声音,皱了下眉,他有什么事要跟小孩说吗?想了想回答道:“没有。” 喻子言听着顾时宴肯定的语气,笑了,一时间不知道要相信谁“行。” 回复谢旭秋:怎么了? 谢旭秋:没啥事,那啥,就是我感觉顾哥挺想让你来的,可能他不好意思跟你说。 喻子言自动忽略顾时宴会不好意思的言论,回复:想让我来? 他想了许久,不免有些可惜。 谢旭秋:对呀,对呀,他还是因为你才答应的。 喻子言眼中不免惊讶和一丝迷茫,因为我? 微信上谢旭秋又发了一条信息,解释了顾时宴参加篮球的原因:对呀,他说想让你看看他在操场上打篮球。 谢旭秋没敢说的是,顾时宴这种行为可以评价为孔雀开屏的行为。 喻子言:……知道了。 谢旭秋:喻哥,你来不来。 喻哥手指点了点,退出微信看了眼时间,六天之后,赶不回来,眼中有些遗憾:抱歉,那几天我在出差。 想要将最好的他展现给自己的少年,没想到自己却去不了,他应该很失望吧。 谢旭秋:哦。我会让人给顾哥录像的,绝对不会让你错过一点镜头。 喻子言:谢谢。 谢旭秋回了一个语音,不客气。 喻子言捂了捂耳朵,将手机拿远了些许, 听着都能感受到他的豪气。 从浴室走出来的顾时宴,听到声音有些熟悉“谢旭秋?” 喻子言将手机放下,从床边的桌兜里拿出吹风机“过来,周四篮球赛?” 走过来的顾时宴知道了,先前小孩问自己的那句话的意思“我来,没有,一场友谊赛,参不参加都可以。” 喻子言也没跟他争,自然的将吹风机递给他,说道:“是吗,可是我听说某人是为了我才去打的。” 顾时宴不置可否,吹风机的声音响起。 他在思考,他是说是还是不是。如果说是,小孩可能会因为这件事可能会让我回来,如果不说,小孩会失望。 喻子言“是吗?” 顾时宴简单吹了两下,关上,回答:“是。” 喻子言眼睛里像要星光,当顾时宴承认的那一瞬间,有些爽,又道:“我听说你不好意思告诉我?” 他害羞?那个人才能说出这句话?顾时宴看着喻子言揶揄的神色,转了话题“对,我害羞。” 咳咳咳,喻子言没想到顾时宴会承认一时间居然被呛到了,这人是怎么顶着厚脸皮说自己害羞的?感动的心情一去不复返。 顾时宴的手放在了喻子言的背上给人顺气“不必那么惊讶。” 喻子言直起身“看来你不能跟我一起去出差了,在学校好好练篮球吧。” 果然,顾时宴将有些湿润的头发捋上去,露出宽阔的额头,低头垂眸“我不需要练。” 刚刚咳嗽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顾时宴睡衣的一角,喻子言放开,上面出现些皱褶,盯着那一处看“你行?” 顾时宴眼眸微眯,看着喻子言的的发顶,喉咙深处溢出轻笑,声音顿时有些性感“我行不行,要不要试试看?” 喻子言最终上手将皱褶抚平,抬眸“怎么试?” 顾时宴说话声变缓“你想怎么试?” 这时候,喻子言联系上下文说的话,这才发现这人在开车,而且他还有证据,咳了下说:“你想怎么试都可以。” 顾时宴呼吸一滞,声音暗哑“你明天不走了?” 喻子言“我明天下午的飞机。我明天没工作,要吗?” 话落,顾时宴没有理性,化身为狼欺身而来,这时候谁能说出一个不字?反正他不是柳下惠他说不出。 喻子言抵住他的胸膛“等,等一下。” 顾时宴捉住喻子言的手按在床单上“等不了。” 行吧,那明天再说让他参加篮球赛的事“我要去洗澡。” 顾时宴松开手,从喻子言的身下穿过,托住抱起来“我帮你。” 一双手拍在浴室充满雾气的玻璃门上 冰冷的玻璃刺激门上的手蜷缩,喻子言感觉这门坏了,要不然怎么会摇摇晃晃? ………… 顾时宴早晨出现在寝室的时候,给正在迷迷糊糊睡觉的谢旭秋吓了一跳,以为寝室进贼了,吓的很清醒。 从床上爬下来“顾哥,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今天星期六没课啊。” “我艹,我不会记错了吧。”谢旭秋以迅而不及之势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心有余悸“还好,还好是今天星期六。” 等到人完全清醒了,顾时宴说道:“你昨天跟谁说我要打篮球赛?” 谢旭秋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来临,以为顾时宴心中感动,立马说道:“喻哥啊,不用感谢我。”小声又说“我也没成功。”声音又变大“不过,你要是想感谢我就给我带个早餐吧。” 顾时宴将最后一点东西收拾好,昨天东西太多没拿完“没有。” 谢旭秋沮丧了一秒钟“行吧。” 顾时宴“桌上,矿泉水和馒头。” 谢旭秋看到顾时宴桌子上的袋子,打开里面是八宝粥和包子,顾哥就是口是心非。自己之前怎么会想顾哥没有人情味呢,这不都能给自己带早餐,谢旭秋心里很是感动“顾哥,人真好。” 收到一张好人卡的顾时宴开始了今天来的目的“这几天,篮球训练我就不参加了。” 刚拿起一个包子的谢旭秋“什么?” 他收回自己刚刚的那句话,他没想到顾时宴居然在这等他。 顾时宴“周四我回来打全场。” 谢旭秋立马收回了指责顾时宴的眼神,整个人很狗腿的问“真的?” 顾时宴“记得给我找人录像。”又强调了下“录全程。” 要不是喻子言昨天撒娇说想看顾时宴打篮球,顾时宴可是不会回来参见的。 谢旭秋放下包子,拍拍胸膛“放心,包在我身上。” 顾时宴“嗯,我走了。” 办好请假条,顾时宴开车回到家,看到还没醒的喻子言,盯着看了会,掀开被子又抱着喻子言睡了一个回笼觉。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顾时宴睁开眼睛时喻子言仍然没醒,睡的很香。 顾时宴看着想,怎么那么能睡? 要是被喻子言知道顾时宴如此想法,一定会把顾时宴一脚踢下去,让他反思一下自己昨天,不对今天早上几点睡的。 或许还要骂一句:不知节制的狗动作。 第35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5 顾时宴弄好饭,将人叫起来,柔声在喻子言耳边道:“学长,起来吃饭。” 喻子言迷迷糊糊听到学长两个字,身体不由的颤了一下,立马清醒了。 看到顾时宴宽大的手掌挡在眼前,遮住了刺人的光。 喻子言缓了一会儿,拉下顾时宴的手掌,想说话,居然没发出声音,一杯温水喂到了嘴边。 半杯水下肚,喻子言嗓子好了很多“现在几点了?”声音依然很哑。 顾时宴“十一点半”看着扶着腰努力起身的喻子言,把笑意压在眼中,道:抱你去洗漱?” 喻子言想了一秒钟,果断放弃自己洗漱的想法,伸出手。 两人吃完饭后,顾时宴将两人的行李收拾好,至于为什么是顾时宴收拾呢?那就要问为什么顾时宴非招一下害羞的喻子言。 和朱鸿雁一起到达安景,到达时,已经晚上十点了,因为安景靠近大海,天气依然炎热。 到酒店时,两人身上都出了些汗,喻子言就穿了一个薄薄的衬衫,汗微微浸湿,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腰腹的轮廓。 喻子言打开空调,一只手放在了腰上,腰腹的线条更加清晰,很瘦,一只胳膊就能圈住,不知道带上腰链又是何种景象。 在上上一个小世界小孩开演唱会时,用过的那个颈环连着腰链的饰品还在,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用上,顾时宴眼中的暗光一闪过去。 喻子言躺在酒店床上,踢了踢顾时宴的小腿“明天再收拾吧。” 顾时宴弯腰在喻子言上方“饿不饿?” 喻子言在床边上摸索,拿到刚刚扔到床上的手机打开“我叫服务员送餐。” 顾时宴“明天我们租一个房子吧。” 这件案件其实要不了一个月之久,但自己在这还有一个复杂的民事案件,是关于一个建设工程施工合同。 这类民事合同纠纷很常见,很多企业将工程招标出去,然而这个中标方经常把这个合同在给别人一部分,自己做一部分,给别人的那一部分,别人又给了另外的人,就这样一个工程分了很多份。 常常其中有些包工头没有相关资质,经过熟人介绍得到了这个工作,带领手下的兄弟开始干,不出纠纷还好,一出纠纷就非常麻烦,光相关材料都有五六十份。 喻子言“租吧,租一个月吧。”三星期后是国庆,自己努力努力,还可以跟他在这出去玩一下,过个国庆。 话说,这人的生日也快到了,喻子言想到什么突然问“你真正生日是多少?” 顾时宴怔住了,起身。自己的生日?已经一千多年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只知道自己从记事起他好像就没有生日有的只是水深火热的日子“怎么了?” 喻子言看了看顾时宴的神色,坐了起来“不能说?” “不是,是我不知道真正的生日。”顾时宴心中毫无波动的说,那么日子早就已经过去了。 当初自己是因为无聊,他感觉自己活的太够久了,久到他心中已经泛不起一丝波澜。 喻子言虽然不知道顾时宴经历了什么,看着顾时宴,这一瞬间让喻子言感觉顾时宴很遥远,起身在顾时宴唇上吻了吻“别伤心,你还有我。” 顾时宴喉结滚动“嗯,有你。” 他想过如果自己消失,狐族也不会跟之前一样动乱,也不会有人伤心。自己正在寻找方法,遇到了老六。 然后遇到了小孩,遇到了自己存在这世间的理由。 这一晚,顾时宴抱着喻子言,抱的很紧。 早晨,喻子言很早就走了,很是忙碌,忙碌到顾时宴发的信息都没时间看。 他需要找朱鸿雁核对一下材料,还需要去会见一下当事人乔凯,了解一下他的主观上是怎么想的? 顾时宴很悠闲,他搜了一下离检院和市局比较近的地方,找到了一间比较合适的房子。原本他想订一个海景房,但是距离小孩工作的地方太远,每天跑的太累。 他像一个勤劳的田螺姑娘一样,又将行李搬到自己租的地方,将房间打扫了一下。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六点,顾时宴看了一眼手机,喻子言仍然没有给自己发信息。 一张房子的照片,一个定位和一句:别走错了。孤零零的躺在手机中,没人理。 顾时宴又发了一句:忙完了给我个定位,我去接你。 虽然知道小孩很忙,忙起来根本顾不到自己,但被忽略的感觉很不好。 顾时宴搜索了乔凯的案件进程,仍然是那些,没有新的情况。 他知道,小孩一定会以正当防卫为辩护理由,然正当防卫这几年虽然被频频提起,却没有哪一个案件被适用。 首先是因为正当防卫的认定标准不明确,其次正当防卫能防卫到什么程度也不明确,于是还没有人用正当防卫成功的案例。 顾时宴告诉自己,小孩压力很大,自己不能添乱。 然后终于想起回谢旭秋的微信,谢旭秋问他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顾时宴:请假了。 谢旭秋那边回复:大哥,你终于回了,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准备去报警。 顾时宴:去吧。 谢旭秋:? 顾时宴:报警。 谢旭秋:这不已经找到了,报警就不需要了。 谢旭秋:你是不是去找喻哥了?肯定是。 在那边的谢旭秋心中顾时宴的形象有些破灭,没想到顾时宴居然是个恋爱脑,还是鼻祖级别的,课都不上了。 顾时宴:嗯。 手机刚放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顾时宴拿手机贴在耳边“喂,顾叔。” 顾董事长“告诉你一声那个什么总想要无偿将股权赠与你,接受吗?” 顾时宴“条件。” 顾董事长咳了一声似乎有些心虚“他想要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应该希望恢复和我们公司的合作。” 顾时宴明白了,看来顾叔出手了“他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顾董事长“知道了。” 顾时宴礼貌疏离“谢谢。” 一直等到了晚上八点,喻子言敲门,顾时宴打开门。 就被喻子言抱住,整个人要挂在顾时宴身上“好累啊。” 顾时宴心中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心疼,一手拿过喻子言手中沉甸甸的包,将撒娇的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辛苦了。” 喻子言已经习惯被顾时宴抱了,到沙发上,脱了皮鞋,盘在沙发上,装模作样道:“这不挣钱要包养你。” 顾时宴坐在旁边,将喻子言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捏着,然后道:“我可以倒贴。” 第36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6 后来几天,顾时宴不再一个人在家,而喻子言则是身后有了一个小尾巴。 不过这小尾巴功能很多,能提能扛,累了还能充充电。 直到周四,顾时宴中午到达了京封,回去换了身衣服,去了操场。 秋日的阳光明亮不热,一阵风吹过顾时宴的发梢,露出冷峻蹙起的额头。 亮着的屏幕上面显示着微信的页面,上面有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 叮咚一声,一个喻子言的定位发了过来。 眉头松开,恰好走到了室内操场门口,不知谁看到了顾时宴,看台上一片躁动。 谢旭秋听着喊声,拍了一下自己旁边人的肩膀“顾哥来了,我去接他。” 旁边男生眼里的疑惑得到了解释“原来顾哥来了。” 谢旭秋耸耸肩“要不然谁还有这大场面。”说着,双手伸开来表示有多大。 转身,就看到走过来的面色如常的顾时宴,好像外界一点也打扰不了他。 顾时宴看到谢旭秋时正好将手机放入口袋,小孩去了建筑工地,要去见一个承包人。 这几天小孩的脚都没沾过地,以为今天可以休息一下,没想到他又跑去了工地。 一忙起来,确定又不好好吃饭,说不一定中午就一个面包对付一下。 对面正在戴着安全帽,嘴里叼着一片面包,手中拿着手机拍照。 脚步向前走着,这处建筑已经有些烂尾,对方不支付工程款,最初的承包人这边也因此不再施工,但是根据证据来看,分包出去的工程基本完成。 然而最麻烦的事,完成的那一部分有地方验收不合格,对方因此也拒绝支付剩下的款项。 还有就是,违法分包以及合同的效力问题,其中他们中间对于相关材料,设备等都重新修订了合同,有的证据还没有。 喻子言将面包吃下,将手机收回,走到一个男人的面前,谈论了起来。 这边喻子言在事业上大放光彩,顾时宴则是在操场上大杀四方。 在上场时,顾时宴问了谢旭秋一句“记得录相。” 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看台上的手又是一阵激动。 谢旭秋已经麻木了,但打球的兴奋依然存在,说的话有些激昂“放心吧顾哥,都安排好了,你看。”手指指向一个最前排中间的地方。 离打球还有十分钟。 顾时宴将衣服放在旁边凳子上,看过去,是他不认识的面孔,一副大众印象中的好学生模样,然而他眼中深处对谢旭秋的占有欲却却不是他长的那样。看着旁边露着一排牙笑的谢旭秋,顾时宴问了一句“怎么认识的?” 谢旭秋“新舍友,乖乖好学生。” 顾时宴挑了下眉“乖?” 对方看到他们,微笑着点头给顾时宴打招呼。 谢旭秋不明所以,挥手跟对方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说“整天追着我叫学长,能不乖吗?”突然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模样“哦,对了,他叫何星皓。” 顾时宴嗯了声“你们之前认识?” 谢旭秋更加疑惑了“不认识啊,我要是认识我超星软件上的网课就不会自己看了,直接找他帮忙多好。” 顾时宴二傻子一样看了眼谢旭秋,他们肯定认识,只是这个二傻子不记得,突发善心嘱咐了一句“长点心。” 谢旭秋还没说话,就被已经被准备好的队员叫了过去。 两人过去,一个拿着球转圈的男生说“顾哥,怎么穿白衣服过来了?” 顾时宴“没事,沾不到。” 这话说的极其狂妄,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傲气。 一群少年笑嘻嘻的说着“顾哥,手下留情啊。”不过这话也也没有在意,赛场上的放水永远都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谢旭秋此时也才发现顾时宴今天居然穿了一身白,平常他顾哥从来都是黑t恤,黑裤子,黑外套。今天居然穿了一件灰色宽松运动裤,上衣是什么图案都没有的白t,整个人发着光“帅。” 顾时宴用着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嗯,小孩的。” 他在找衣服的时候看到了这件衣服,犹豫了一秒穿在了自己身上,意外的合适。 谢旭秋“艹,”这人太可怕了。 这一声音没收住,导致一圈的男生都看向了谢旭秋,谢旭秋居然感觉有些尴尬,脑袋极速运转道:“愣住干啥,开始啊。” 先发制人,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完美。 双方开始对弈,只见一个篮球被高高的抛起,矫健的白色身影最先一跃而起,抢到了球。 操场上一瞬间都散开,来到了自己应有的位置上。 哪怕反应已经很迅速,却依然没有挡住顾时宴奔跑的步伐,一个假球在拦着顾时宴队员的眼前闪过,紧随着篮球正中框中,得一分。 操场上看着也被激起热情,很激动的叫喊着“好帅啊。” 甚至还有人叫“老公。” 最前排的何星皓将录着的手机给了旁边另一个男生。 这个男生接过手机道:“别忘了,我的三次作业。” 何星皓嘴角勾着,但更像是肌肉记忆一样,眼里完全没有笑意“嗯。” 随后拿着手机,将他自己心中的主人公录了进去。 另一个男生刚想问,就看到手机中拿着球传给顾时宴的谢旭秋“他?” 何星皓“嗯。” 男生“哦,好像也怎么意外。”他知道何星皓心中有一个人,也知道是一个男生,哦,何星皓开学就直接给寝室出柜了。但却不知道是谢旭秋。 眼神落在谢旭秋身上,思考是什么一个人能把计算机系天才少年给迷住。 何星皓不经意提醒了句“屏幕歪了。” 男生眼神立马收了回来,看向了手机屏幕,重新录入顾时宴。 操场上突然尖叫起来,只见顾时宴跳跃时不小心露出了一截腰腹。 这时候没有人发现顾时宴腰上一点点挠痕,后来发现时,被人称为“公狗腰”以及当天一大片失恋的人。 半场下来,精力充沛的男生停下来才感觉到一点累。 一个皮肤有些黑的男生压在了谢旭秋的肩膀上,对顾时宴说:“顾哥好猛。” 旁边坐在椅子上擦汗的人纷纷表示赞同,今天顾时宴格外的猛啊。 作为唯一知情人的谢旭秋,心中暗爽,你们都不知道吧?这是顾哥在孔雀开屏,吸引人呢。 “学长,水。”何星皓站起身,来到了谢旭秋的旁边,递过去了只有大半瓶的水。 谢旭秋一旁的男生起身“走了。” 谢旭秋嗯了声,自然的接过,一个空水瓶随着漂亮的抛物线落进了垃圾桶。 何星皓眼睛盯着谢旭秋被水浸湿的嘴唇,嘴角抿起,想起那个被扔掉的瓶子不禁有些可惜。 第37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7 “发什么呆呢?”谢旭秋的胳膊架到何星皓的肩膀上, 何星皓眼神移开,转头看向一旁的谢旭秋,鼻尖正好擦过谢旭秋凑近的眉骨。 鼻间有些痒,心脏猛然跳个不停。 “怎么了?”何星皓看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的谢旭秋,这人好像很直,想到这,心跳缓缓恢复正常跳动。 谢旭秋突然搂过了何星皓的脖颈,往下压了一点,两个脑袋凑到了一起“我的手机呢?” 一边,顾时宴已经穿好了衣服,转眼就看到谢旭秋往人旁边凑的姿态“……” 太近了,何星皓想,近到他能感受到谢旭秋湿热的呼气,甚至能听到自己又突然跳动的心脏“在,在位置上,我去拿。” 谢旭秋看站在一边正在发信息的顾时宴,放开人“不用了,打完在给我吧。” 何星皓抬出去的脚收回来,和谢旭秋一起来到了顾时宴一边。 “顾哥,要走了吗?”谢旭秋问。 顾时宴“嗯”侧目看向谢旭秋“还有事?” “一会有个聚餐去吗?就今天打球的几个人。”谢旭秋不太抱希望的随口问一句。 顾时宴“不去了,下次吧。” 谢旭秋知道这只是顾时宴的一个说辞而已,也毫不意外“去找喻哥?” “嗯。”一个消息进来,顾时宴看到一条信息:记得过来之前帮我把电脑中命名为101的文件发给我,还有一个案例1123的文件也发过来,案例1123在另一个检索文件夹中。 回复一个好之后,跟谢旭秋说:“我走了。” 谢旭秋“走吧 走吧”顾哥已经确诊为恋爱脑,毫无疑问。或许可能就算喻哥做了隐瞒顾哥的事情,顾哥也只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等打完球我把录像发给你。” 顾时宴拉上黑色外套的拉链,直到下巴处“不着急。” 等顾时宴走后,一直没出声的何星皓装着疑惑问了句“喻哥是?” 谢旭秋嘿嘿一笑,心想着反正顾哥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喻哥跟他在一起了吗,于是没有心理负担得跟何星好说:“顾哥的男朋友。” 何星皓这次惊讶一下说:“男朋友?”他由于过分关注谢旭秋,所以他知道那位喻哥曾经去过他们班级。自然知道喻哥是谁,却没想到两人居然是那种关系。 谢旭秋的手又不知觉的勾住何星皓的脖颈,用着两个人的声音说:“看见顾哥身上的白t恤没?就是他穿他男朋友的。” 何星皓一下就联想到视频,道:“所以你让我录他的视频是要发给他男朋友的?” 谢旭秋赞赏的看了何星皓一眼“聪明。” 何星皓犹豫的问:“你不反感?” 谢旭秋“我反感……”没说完就被人吓了一跳。 “老谢,快,该上场了。”一个浑厚的声音。 谢旭秋扭头回了句“来了。”又对何星皓说:“我去了。” 何星皓眼神暗淡,所以顾时宴搬出寝室是因为这个吗?现在,你已经跟他一个寝室了,不要再奢求更多了。 转身,回到了看台上,一旁何星皓的同班同学将手机递给他,说:“一会有课,要走吗?” 何星皓摇头“不去了。” “行,那我走了。”同学说。 何星皓“嗯,再见。今天谢了。” 同学“没事。”看着一回来就有些情绪低落的何星皓,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走了,爱情害人啊。 顾时宴开车回到家,去了书房,输入密码成功的打开了电脑,将证据目录101发过去,退出时不知道点到了哪里,点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 顾时宴准备退出,突然眯起眼睛,想到自家小孩好像说过电脑里有他的照片? 尝试着输入开启电脑的密码,有些出乎意料,开了。 对面的喻子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正在赶往去见其另一个在安景的包工头的路上。 顾时宴看见文件中大概几十张照片,形形色色,全是他。 从照片上的声音看,他再次来到小世界后,小孩就已经开始了。 他总是以为,两个人之间自己是爱的多的那一方,可他突然意识到小孩对自己的爱不比自己的少。 他早该意识到的,小孩总是轻轻松松的原谅自己的离开。他从来没有想过是因为什么? 小孩在怕自己的抛弃,小孩在怕他自己发泄点委屈,而自己就真的不要他了。 所以,很轻易的就原谅了自己。 同时,为下一次的被抛弃做准备,他把这些照片收集,给自己制造一个世界,一个有顾时宴的世界。 心脏好疼,每跳一次就像被刀割一样。他后悔了,回悔以死去的方式离开。 他怕自己回不来,自私的想要小孩永远记住自己,于总是恰到好处的在小孩面前死去。 握住的鼠标的手有些用力。 重来一次的话,他真的会放过小孩吗? 食指微动,顾时宴退了出去。 找到案例1123给喻子言发过去,然后打出一段话,又删除。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世人都说再大的伤口都会在时间中愈合,可,愈合就等于好了吗?如果好了,为什么会留下一道疤呢? 不多时,一架飞机从京封蔚蓝的天空中滑过,直达安景。 学校,因为顾时宴上半场的努力,下半场谢旭秋所在的一队虽然失了好几个球,但依然赢了。 谢旭秋将这个消息分享给顾时宴,也不在意有没有回复,就将手机放了起来。 重新勾着何星皓的脖颈“我们晚上聚餐,来不来?” 何星皓情绪已经恢复,笑着跟谢旭秋说:“我可以吗?” 谢旭秋“你怎么可能不可以,你可以。” 何星皓愣了一下,这一次的笑意真切了几分“你怎么知道我可以,你试过?” 谢旭秋捶了一下何星皓的肩膀“诶,你到底去不去。” 何星皓“你让我去我就去。” “他俩也好配啊!!!”两人身后突然一个声音进到两人耳朵。 另一个声音说:“姐妹,我懂你!” 顿时何星皓有些害怕,嘴角抿起“我去跟她们说。” 谢旭秋拉住他“没事,他们没恶意。”看到何星皓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何星皓“没。你不是反感?” 谢旭秋疑惑的嗯了声,想到自己之前没说完的话“哦,刚刚我的意思是我反感顾哥整天在我面前秀恩爱,这对我一个单身狗的幼小的心灵是多大的打击啊,不过这也是我开玩笑的。” 何星皓眼睛亮了下,他或许有机会? 第38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8 顾时宴见到喻子言什么也没有说,既然他害怕再一次被抛弃,那便用行动告诉他,不会。 生活忙忙碌碌,喻子言往返各地,顾时宴陪着,成了喻子言专属的生活助理,随便上网课完成学业。 直到第十天,前一个精神病杀人案件开庭,喻子言作为受害人的代理人过去,最后裁判的结果也在两人猜测之内,犯罪人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很讽刺的是,根据后来对证据的重新调查,知道了当时罪犯当时被家中嫂子吵骂,穿了一件粉色衣服,而该案件的被害人碰到罪犯的当天也穿了一件粉色裙子,因此便记恨上被害人。 顾时宴坐在旁听席上,听到这个结果也不意外。 他和小孩讨论过,除了涉及保密的之外,他该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 从证据看,被告人买刀,又几次在被害人所在饭店观察的行为,杀害被害人后逃跑藏刀的行为,均表明被告人虽系精神病人,但尚未完全尚失其辨认能力和控制能力,依法应当认定被告人有限制行为能力。在此情况下,被告人主观上有杀人故意,客观上实施了犯罪行为,已经构成故意杀人。但因其犯有精神分裂症,依法可对其从轻处罚。 喻子言也觉得结果已经很公平。在当今法律中,精神病犯者刑事责任认定以及故意杀人案中被告人行为界定问题存在很多争议,但值得注意的是,精神病患者并不能完全成为开脱犯罪的理由,不是免刑金牌。 案件结束以后,喻子言又恢复到忙碌之中,他根据以往的案例,完全没有关于正当防卫的案子,对于正当防卫的认定及其不清晰,法条仅仅规定了:为了使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和其他权利免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正当防卫行为,不负刑事责任。正当防卫超过必要限度造成不应有的危害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酌情减轻或者免除处罚。 然而,对于正当防卫的成立条件不清晰,正当和超过必要限度也不清晰。 莫言也是卡是否超过必要限度这,过来问喻子言,喻子言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介意。 对于正当防卫的成立,顾时宴和喻子言两人将法条拆解,拆出了正当防卫的成立条件,但如何是正常范围内无法认定,所以喻子言只是将这些拆解发给了莫音。 这一天,喻子言又忙到了深夜,顾时宴上完课,热杯牛奶给喻子言送了过去,看着盯着屏幕目不转睛的喻子言。 顾时宴将热牛奶放到喻子言手中,站道身后,根根分明的手指放在喻子言的太阳穴上面,轻轻的揉着“休息一会。” 喻子言将牛奶放在桌子上,整个身子往后靠去,享受着顾时宴的服务。 顾时宴“找到了吗?” 喻子言更累了“没有,只找到了些国外的。但我可以肯定这个案件能认定为正当防卫。” 顾时宴“嗯,小孩很棒。现在休息,明天再看好吗?” 喻子言拉下顾时宴的手,然后伸出双手,顾时宴自然的将喻子言抱起,直到把人放在洗漱台上。 就连牙膏都已经挤在牙刷上面,毛巾和睡衣也已经准备好,就等喻子言人来。 每天都是这样,喻子言已经感觉很自然。 明明每天忙的要死,然喻子言脸上居然还长了些肉。 刷完牙,喻子言走了出来。 顾时宴将手机放下,走过去,拿了一条准备好的毛巾给喻子言擦头发。 手机叮一声,手机屏幕亮起,喻子言入眼就是自己的照片,然后才看到谢旭秋发的信息。 顾时宴同时也看到了,擦头发的动作停顿,又若无其事的擦起来。 喻子言捞起手机,似笑非笑道:“喜欢这样的?” 顾时宴“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喻子言原本想要调戏一下顾时宴,没想到自己反被撩。转身,手指轻轻从顾时宴的喉结轻轻划过“还想看吗?” 因为喻子言太忙,顾时宴又心疼,已经吃了好久的素,最多也只是喝点肉汤,根本禁不住喻子言的诱惑,更何况还是一具刚二十一岁的年纪。 当即,顾时宴的声音就有些哑“别惹我。” 喻子言轻笑了声,手指移开“真是太遗憾了,明天还有忙。” 顾时宴“嗯,很遗憾。” 喻子言“……” “后天是国庆?”他刚刚看到谢旭秋在指责顾时宴国庆也不回去。 顾时宴“嗯,要回去吗?” 喻子言把手机给顾时宴,想了想,摇头“应该不会回去,正好放假,我需要将那些一直在工作没时间的工人见一下。” 顾时宴接过“好。”回答谢旭秋“嗯,以后不要在深夜给我发信息。” 然后将手机放到桌子上,给人吹好头发,和喻子言一起睡觉。 躺在床上,喻子言亲了亲顾时宴的嘴唇,像只偷腥的猫“虽然现在太晚,不能干其他事,但给一个吻还是可以的。” 顾时宴可不会放过到嘴边的猎物,按着喻子言手腕,俯身吻了下去。 与喻子言浅浅的问题不同,顾时宴的问题每次都很用力,好像倾泻出自己对喻子言所有的爱意。 到了真正国庆节的那一天,喻子言没有去工作,将时间留给了顾时宴,然后问:“安景的景色不错,还是一个旅游胜地,想去哪?” 顾时宴“在家。” 喻子言“……除了在家。” 顾时宴“都行。” 喻子言“去沙滩?” 顾时宴想着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在沙滩上,又想到小孩也要穿,那么多人,立马道:“不去。” 喻子言“你说,去哪?” 顾时宴拿出手机搜了搜“人家是约会要去游乐园,要去看电影。” 喻子言“行,走吧。中午去看花海,下午会看海边落日。” 顾时宴点了点头,看海可以,两人带上口罩,双手相扣,走入属于他们的秋日。 第39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39 然,安景的秋日实在有些炎热,又正值国庆,游乐园人满为患。 两人看着人头攒动的景象惊叹了一声,果断放弃,赶往下一个计划,去了旁边的电影院。 可能是因为早上,电影院中人不多,两人很顺利的买了票看了一部喜剧片——原因是两个人都去电影院看过电影,也不知哪一部好,就买了最近播出的一个。 虽然的虽然,但是的但是,两个人最终也不知道剧情是什么,就只限于它是一个喜剧片。 因为到搞笑部分时,认真在看的观众猛然爆笑,每次给喻子言吓得身体一颤。 坏心眼的顾时宴还乐此不疲,而喻子言也纵容着。 不禁让老六想说一句“老大真狗啊。” 从电影院出来,时间还早,两人牵着手慢慢的逛着。 看着人世间的百态,而手中牵着自己的世界,哪怕什么都不做,不说,就很踏实和充实。 顾时宴牵着的手紧了紧,得到对方同样的回复后,喉咙里一声满足的喟叹。 “diy?我们去看一下。”喻子言兴致勃勃。 顾时宴“好。” 这家是一个陶瓷店,橱柜上摆满了各种形形色色的动物,往里走,有一个里屋,里面是可以自己动手做自己喜欢的物件。 人不少,但也不多,每个人上色、做物,很安静,氛围很好。 一个穿着淡绿色长裙,围着围裙,粉色头的一位像洋娃娃的女生走了过来“欢迎光临,可以随便看看。” 女生视线落在俩人牵着的手上面,没有一点惊讶的神色,就移开了视线“不打扰你们,你们先看。” 说完,女生就走到了收银台,拧着一位大概十七八岁的男生的耳朵,立马就见了红吼了一声“陈闯!!!” 原本拿着手机,打着哈欠坐到了收银台的位置,低头玩手机的男生哀嚎着“姐姐姐,松,松手,疼。” 店主恨铁不成钢的松开,手机拿走了,在看向顾时宴两人时,已经恢复笑容 脸色变化之快。 男孩揉着耳朵,嘴里嘟囔着什么,百无聊赖的撑着脸看向门口。 刚刚那位女孩应该是店主,而这个男孩显然是她弟弟。 顾时宴收回视线,手指屈着指了指里屋“要去吗?里面店主应该在教人怎么做陶瓷。” “走。”喻子言兴趣很浓,跟着一起进了里屋。 果然,里面店主在教顾客,两人坐到没人的地方,拿出一块胚土,学了起来。 喻子言听的挺认真,顾时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块胚土,在捣鼓着什么。 最后,认真学习的喻子言做出来了一个像托盘,但又像碗的“杯子”,但颜色很好看,通体蓝色,点缀着些星星,像梵高的星空。 喻子言很满意,反正diy只是要求要动手坐,至于做成什么样本就不受规则限制。 顾时宴的还差最后一点,喻子言拿着炫耀“我比你快。” 顾时宴“嗯,我的比较持久。” 喻子言反应过来,有些一言难尽。 看着顾时宴认真的表情,喻子言凑到顾时宴那“做的什么?” 顾时宴将最后一点颜色上完,感觉还行,回复了句“我。” 喻子言看了看陶瓷又看了看顾时宴,看着不像一个人,指着一身长发红衣的小人“你?” 好像确实有五分相似,自家恋人怎么自恋的吗? 顾时宴不用想都知道喻子言在想些什么“想什么呢?这是我的真实长相,送给你。” 喻子言稀罕的拿起看了又看,从雕刻的小人都能看到本体的风华绝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不过他陪自己一世已经很满足了,人不能贪多“我也要做。” 从来不会拒绝喻子言的顾时宴“好,我们一起。” 有了顾时宴的帮扶,喻子言做的自己像模像样的,圆满,唯一不足的是,这东西还得两周后才能拿到。 顾时宴留了电话。 之后,吃了饭,看了花海,出发去往了海边。 直到日落,日落将最后的光洒进大海,也洒在了在日落下拥吻的身影。 却殊不知,他们的背后有一双眼,在盯着他们。 忙里偷闲的日子总是很短暂,一眨眼就没了。 在第四天,顾时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是奶奶的邻居说:“奶奶昏倒了,正在医院。” 顾时宴和喻子言连忙赶了回去,还好人没事,医生说是老人血压高引起的,送往医院及时。 听到人没事,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两人到时,奶奶已经从急救转到普通病房,正在睡觉。 两人没打扰,坐在病房外等着,晚上喻子言接到电话,说那个被乔凯重伤的那个人愿意见他了,约到了明天中午。 虽然,他能确定案件可以定性为正当防卫,但因为对限度不清晰,他依然想为乔凯争得被害人的谅解书。 于是,喻子言连夜赶回了安景,意外的很顺利,只不过那人问喻子言一句“你的助理呢?” 喻子言皱了下眉“有什么问题吗?” 那人“没有。” 喻子言“嗯,那我就先走了。” 等,喻子言走后,那个男生对他旁边的一个穿着西装,背头的男人问道:“寸律,这样可以吗?” 名为寸律的男人“只要他被他当事人解聘,我就有把握赢下这个案子。” 男人眼里有些迫不及待“什么时候发?” 寸律“别急,一会我找人将照片散播出去。” 病床上的男人眼里是恶意“呸,死变态,居然喜欢男人。” 回到家的喻子言,给顾时宴打了一个电话。 顾时宴的声音从手机里伴着电流声“忙完了?” 喻子言“嗯,奶奶怎么样?” 顾时宴“没事,已经醒了,正闹着要出院。” 喻子言“医生怎么说?” 顾时宴“留院观察几天。刚刚去做了全身检查,没有什么大问题,有的结果需要下午才出来。” 喻子言撤开领带,坐到沙发上“做个全身检查也挺好,安心。” 顾时宴“嗯。” 顾时宴拿着手机,坐在奶奶面前。他本想去外面,被奶奶拉住。 奶奶觉睡饱了“是不是上一次,给他带饭的那个男生?” 顾时宴点了点头“是” 奶奶笑了,伸出手“让我这个老婆子跟他说几句。” 顾时宴听着那边喝水的声音,喉咙也有些渴“我问一下。” 然后问喻子言“奶奶想跟你打个招呼。” 喻子言心里一慌,这是跟家长打招呼?“应该是我跟奶奶打招呼,你把手机给奶奶。” 顾时宴“奶奶,手机。” 喻子言“奶奶好,我叫喻子言,您叫我小言就好。” 奶奶接触到顾时宴的朋友挺好兴“好好,小言。” 喻子言“奶奶身体怎么样了?” 第40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40 “我没事,小宴儿就是小题大作,我身体好着呢,花费那钱。”奶奶嘴上虽说埋怨着,但声音却是小孩的。 喻子言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奶奶这边笑的更开心了。 两人一来一回,事情逐渐转到了另一个走向。 奶奶“小喻儿有没有女朋友?” 顾时宴咳了一声“奶奶,该休息了。”再不停止一会儿自家小孩马上就没了,似乎感觉这句话还不够,顾时又说了句“他那边还有事呢。” 奶奶“对,那有空来奶奶这边吃饭。” 听到喻子言的回答,奶奶将手机给了顾时宴。 喻子言“拿我当借口?” 顾时宴眉毛挑了一下“那继续?” 喻子言“别,别了,下次吧。” 他怕奶奶刨根问底自己说不上来,两人关系暴露,对老人冲击太大。 想来,顾时宴也这个想法。 顾时宴嘴角勾起“嗯,你那边怎么样?” 喻子言“很顺利,你陪奶奶吧,我去把材料整理一下。” 顾时宴“嗯。” 等喻子言将电话挂了,顾时宴将手机放到了一旁,坐在一旁。 看着奶奶跟旁边的病友说话,精神头挺好,不住单人病房,可能也是没人陪她聊天。 这不,跟旁边一个大娘已经从小孩上学到谁谁家的儿子怎么怎么样。 顾时宴有些佩服她们记忆的强大,居然能精确的记住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家中的各人的情况如何。 这一天,两人晚上打了一个简短的电话顾时宴就催着喻子言早早的睡了。 却不知道网上悄然掀起风波,等到两人知道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喻子言昨天晚上突然没有顾时宴的陪伴,睡的有些不安稳。 那边,顾时宴同样也是,在医院睡又加上离开小孩时间太久,他的内心就一直不安。 大清早顾时宴就被谢旭秋炸了起来,那边喻子言同样接到了江尧的电话。 “顾哥,不好了,不好了”谢旭秋。 “喻哥,你,怎么样?我已经让我爸爸去处理了。”江尧。 顾时宴揉着额头,脑袋突突的疼,不带感情的说:“你弯了?” 喻子言坐起来,眼里满是疑惑,语气有些冲“什么怎么样?” 江尧一听就知道喻子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话锋一转“没事,没事,不是什么大事。” 喻子言在下属面前一直是懒的废话的人“说。” 江尧“喻哥,你上热搜了和顾家大少。” 他才知道那个人居然是顾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突然有些后怕,还好他当初没有耍手段跟着喻哥去安景。 还好他爸爸拉住了他,他爸好跟他说,前几天一个什么总的被人调查了,而且公司资金链突然断裂,是这位顾家大少干的。 想到那位什么总的下场,江尧不由的为这位幕后人点了个蜡烛。 喻子言皱眉,直接去了看了热搜,越看神色越冷“先挂了。” 挂断后,立马就拨打了顾时宴的电话。 那边,顾时宴说完之后谢旭秋声音突然有些底气不足“怎,怎么可能。” 谢旭秋很心急,直接发了一个微信链接。顾时宴点进去,眼底的情绪越来越冷“挂了。” 说完,就要给喻子言打开过去,被喻子言抢先一步。 顾时宴眼里浮现笑意,接起,喻子言那边着急道:“奶奶知道了吗?” 刚下地的顾时宴,快速穿上鞋子,去隔壁的病房“别担心,我去看看。” 时间很早,现在才六点多,应该不会有人告诉她。 喻子言“嗯。” 顾时宴拿着手机往外走,轻轻的道了一声“小孩,怕吗?” 喻子言语气不满“嗯?我为什么要怕。” 顾时宴“我的错,不该问这句话,我忘记我家小孩已经长大了。” 喻子言“咳,不要用哄人的语气跟我说话。”他既然决定不会瞒着,便不会退缩,而且他对自己说过,既然在乎的人不在乎这件事,何必去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想些什么呢? 顾时宴“好的,喻哥。” 喻子言不理他了“到了吗?怎么样?” 顾时宴“还在睡觉。” 喻子言“幸好。” 顾时宴透过病房看向里面安稳睡觉的老人“我不会一直瞒着的。” 喻子言“等等吧。” 顾时宴“嗯。” 喻子言“我挂了。” 顾时宴“打着吧,我想打,喻哥。”他不在小孩身边的感觉不太好,看不见也碰不到。 喻子言根本受不了顾时宴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叫自己喻哥,立马答应了下来“行,打着。” 顾时宴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向原本睡的病房“可以视频吗?” 喻子言“我先把电话挂断,给你打视频。” 顾时宴“好。” 不到十秒的时间,喻子言的视频打了过来,顾时宴接通,手指并没有离开屏幕,而是在屏幕上喻子言的脸上摩挲着。 随后,两人步伐一致的洗完漱,喻子言出声“不得不说,拍的照片挺好看。” 顾时宴也重新打开热搜,明晃晃的词条#辱母杀人案律师#txl 大学生#律师txl等挂在热搜上。 是他们在大海落日亲吻时的照片,还有回家牵手的,可能是因为要突出两人的关系,照片氛围p的暧昧。 下面各种评论都有。 “txl不配做律师。” “这种人赶紧解除委托吧。” “txl吃你家大米了。” “真变态。” “只有我感觉这两个小哥哥长的很帅吗?” “加一,纯路人。” “加一,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默默说一句,这个律师好像是个金牌律师,是不是txl好像不影响他的专业能力。” “谁知道他会不会看上自己家的孩子,连大学生都能下手。” “我知道我知道,他们圈颜值好像挺高的,也不是谁都能进的。” 形形色色,甚至有人将两人说成包养关系,说什么律师知法犯法,诱骗。 乔凯的那个案子也因为这个事情受到了空前的关注度。 简直无稽之谈,顾时宴给顾董事长发了信息,没想到那边立马回了:这是哪个背后的人,是一个一位律师散播的。 又发:你想怎么办。上面有那位律师曾经做伪证的证据,还有曾经行贿的证据都在上面了。 顾时宴:谢谢,顾叔,还要麻烦你帮我做一件事。 既然他不想做律师,那就别做了。 等他回到热搜时,一个词条顶了上来#李鸿雁回应。 顾时宴点进去,是李鸿雁发了一个回应,表示不会解除与喻律师的委托,说这段时间喻律师专业能力强,认真负责。而且她早已经知道了上述情况,这与喻律师的能力无关,她相信喻律师。 网上的风评有些变了,但很多人都是抱有看戏的态度。 喻子言也看到了,他也没想到她会帮他。 看着的时候,手机上面突然显示顾时宴@了你。 喻子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干嘛?” 点进去,顾时宴空空荡荡的微博发着一条:我追的他,还没追上,要追一辈子@喻子言。 一条顾氏集团董事长转发了这条微博,发:同意了,顾氏就是你的@喻子言。 刚有人在下面评论,这人怕不是疯了吧,他是顾氏集团董事长,我还是玉皇大帝。 下一秒,顾董事长的官方认证的图标显现,吓得发信息的那个人手一抖,就给删了。 下面一群哈哈哈哈哈,突然有人说:他是顾氏集团董事长,那他转发的那个顾时宴是? 下面人突然就激动了起来。 第41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41 网友们不禁思考,对啊,顾时宴这个神秘的男人是谁? 能让鼎鼎大名的高冷喻子言青睐,还能让顾董事长亲自转发。 有人回答:别想了,你就你想的那样,他是顾氏唯一的继承人。 “那他说还在追?真的假的?” “肯定假的啊,都亲了,有图有真相。小声叭叭一句:肯定是因为网上有人骂喻律师,他就直接回应是他追的。” “他好爱他。” “他好爱他。” “他好爱他。” …… 喻子言看着手机,眼里不自觉带上了点笑,歪头看着屏幕直直的顾时宴“想抱。” 顾时宴走出房间,去买饭的脚一顿“别撒娇。” 虽然这样说着,顾时宴的手从门把手上拿下,在手机上点点“洗好了,就下楼买点饭吃。” 喻子言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丝毫不动。 顾时宴“想吃什么?” 喻子言以为顾时宴要给自己网上订,拒绝道“不用了,我一会就去。” 顾时宴笑了下“嗯,但我想参考一下你吃什么。” 嗯,吃了一样的饭,就是在一起吃了。 喻子言同样也笑了声“听好了,我要吃鸡蛋松饼,红皮烧麦,水煮蛋,还有牛奶燕麦粥。” 顾时宴“好,我看我这边有没有。” 喻子言垂着的眸子抬了起来,眼里充着光“你看手机。” 顾时宴走下楼梯,他唯一关注的人发了微博,回复他道:“不需要追,我本就是你的@顾时宴。” 下面从顾时宴那来到这边的网友,在下面异常的统一发:他也好爱他。 “两大佬秀恩爱”的网络爆词被顶了上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辱母杀人案中的受害者家庭”热搜不知怎么也被顶了上来。 一时间,这个案件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空前关注。 各种信息混杂在其中,真真假假。 网上分成了三派,一派人是因为顾时宴两人吃瓜,一派是同情乔凯,另一派是同情被害人家属。 那个位置被害人代理的律师表达了对被害人的同情,并表明自己会将犯罪人绳之以法。 喻子言对此并不表示看法,只不过将被告人绳之以法应该是法官的工作吧。 而这件事,也导致后来惊动了上面的最高检,直接介入了该案件。 当天深夜,喻子言洗好澡准备睡觉,接到了顾时宴的电话。 喻子言将毛巾扔在一边,接起电话,没想到是视频,刚脱下浴巾的喻子言,顿了一下,又将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腰上。 又将手机不经意间,照到了自己的锁骨处,听着顾时宴清晰的一口吞咽,喻子言顶着被水浸湿的眸子道“好看吗?” 手机又不经意的往下一点,能隐约看到清瘦的腰腹。 顾时宴用力的手像是要把手机捏碎,才能平息自己内心的邪火,看着停下来的喻子言“怎么不往下了?” 喻子言将手机移到脸上,高傲的说着“想看就自己过来。” 小孩就是肯定,自己过不去,隔着手机,自己就不能拿他怎么样。呵,那他可真猜错了。 顾时宴眯起眸子,像是黑夜中蓄势待发的狼“小孩,开门。” 拿着手机的喻子言,懵懵的问了句“什么开门?开什么门?” 顾时宴“你说呢?” 喻子言眼睛亮了一下,一瞬间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又立马给制止“……你等一下。” 在二十秒之内,喻子言极速的脱下浴巾换上没有一丝皱褶的睡衣,根本不会让人想的那种到刚刚那人是他。 喻子言走到门口,呼了一口气,打出一条缝“你怎么来了?” 顾时宴抵住房门,挤了进来,搂住喻子言的腰,浑身带着些侵略的气势“让我自己来?” “让我来,可就不只是看那么简单了。”顾时宴如意将看的语气加重,呼吸落在喻子言耳边。 喻子言霎那间,耳朵连着脖颈泛起粉红。 顾时宴心中发笑,小孩就是网上胆子大的过分,现实中,逗一逗耳朵就会红很久。 喻子言看到顾时宴眼中的笑意,非常不服气的撩了过去“来啊。” 嘴唇还故意咬上了顾时宴的喉结,轻轻的舔了舔。 看到顾时宴的反应,喻子言心中爽了,呵,有本事别起来啊。 顾时宴:我没本事。 一把将喻子言抱起,放在沙发上,倾身压下去,亲了上去。 他看到喻子言发的那条微博的时候,就很想见他,想亲他,抚平长时间带来的不安和心中的喜欢。 喻子言也是。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 早上刚醒来的喻子言,迷迷糊糊就被一个重磅炸弹炸醒了“什么?奶奶知道了?怎么知道的?有事没事?” 顾时宴拉下差一点闪着腰的喻子言“嗯,知道。听别人说的。没事,奶奶还知道我不是她的孙子。” 当他知道,也很惊讶,从老人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前后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顾时宴将昨天的事细细跟喻子言说。 他中午去楼下打水的时候,碰到了拿着缴费单的顾董事长。 原来昨天他那么早就能接到自己的信息是因为他刚知道自己的大女儿怀孕了,一家人都很激动。 顾时宴道了恭喜,聊了一会儿。 等到回去时,跟老人一个病房里的大婶看自己的眼光已经变了,开始有些刻意的远离。 老人也突然要求换病房,她说想住单人病房。 之后,他问了才知道,老人跟人闹了别扭,因为那个大婶说他“有病。” 顾时宴心里原本也很忐忑,没想到老人却问他“你俩这,犯法吗?” 顾时宴有些哭笑不得“不犯法。” 奶奶“这条路很难走,我一个老婆子也不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顾时宴听到这话,心里淌过一阵暖意“您已经做的很多了。” 奶奶“我其实刚开始也没想通,转念一想我也没有什么资格管你,你不是我的孙子。” 老人看了顾时宴一眼,又继续道“不是我不认你,而是你不是他。” 顾时宴心中恢复了平静,他似乎知道老人想说什么,她不管自己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她的孙子,对她来说管与不管已经没有多大意义“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老人“或许旁人看不出,我却看得出,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顾时宴“抱歉。” 老人眼里一片平和,感觉已经料到“我知道你也是个好孩子,要怪就怪命不好,怨不得旁人。” “我原本把你当成他,对你也不公平,你走吧。” 思绪回忆到这,最终,老人亲手织的围脖顾时宴也没带上,看来不是自己的,永远都不会是自己的。 喻子言问道“奶奶是怎么发现的?” 顾时宴敛眸,将喻子言捞进自己的怀中,道:“羁绊太深。” 原本,自己来到小世界,小世界会自动模糊化原身的性格和身影,使他们看到的自己就是原身。然,奶奶亲手将顾时宴抚养长大,老人对原身倾注了太多情感,羁绊太深,才会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同。 第42章 金牌律师他被包养了 42 喻子言若有所思“那我们也是吗?” 顾时宴大言不惭,眼里噙着笑“嗯,你太爱我。” 他说的也没错,如果没有小孩从灵魂上对他的全身心接受,那枚魂指也只是一个废品而已。 喻子言大早上也不跟顾时宴争,打了个哈欠,问“那奶奶那边?” 顾时宴视线没有离开过喻子言一瞬“我订了飞机,一会就走。” 他得回去将老人安顿好。 抬手将喻子言打哈欠闪出的泪花轻柔拭去“跟我一起回去吗?” 喻子言看了眼顾时宴,叹了口气“算了。” 这时候,有些不合适,他怕刺激到老人家。 眼角虽然已经没有一丝泪花,顾时宴却没离开,直到将人的眼尾弄成了跟昨晚一样泛红,才道“嗯。” 喻子言微微起身,亲了一口顾时宴的下巴“过了这段时间我再陪你去看奶奶。” 顾时宴望着眼尾的那一抹红,漂亮极了,那是只属于他的。回复说:“好。” 喻子言“你几点的票?” 顾时宴“不急。” 喻子言眼波流转,耳尖冒着红“那,再来一次?”说出的话却没有那么纯情。 反正,他晚上什么话都说了,也不在乎这一句了。 顾时宴胸膛震动,发出一阵轻笑“时间有些不够,怎么办?” 难掩羞意的喻子言,耳朵更红了。滚了一圈,远离坐在床边的顾时宴,闷声“滚吧。” 顾时宴咳了声,止住笑意。对床上的人说“我做了早餐,一起吃?” 喻子言将被子拉下来,看着顾时宴“你有时间?” 顾时宴“你快点的话,可以。” 喻子言一梗“快不了,你滚吧。” 顾时宴适时认错“小孩,我错了。” 一点不争气的喻子言,没原则的伸开双手“抱我洗漱。” 没原则的顾时宴,同样纵容着。一把将喻子言从被子里抱出来,洗漱,吃饭。 两位当事人丝毫没意识到两人年龄的大小。一开始纠结年龄的喻子言,此时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顾时宴的照顾。 吃过饭,两人就分开了。 每天晚饭时,顾时宴准时打开视频电话,等喻子言吃过后,两人也不挂,就这样到第二天早上。 这样维持了一星期,老人在医院待不住了,坚持出了院。顾时宴给老人找了一个保姆,照顾起居,还能给老人做个伴。 这一天,喻子言同样在等着顾时宴的电话,却迟迟没有等到。 莫音的案件判决已经下来了,情况很不乐观,女孩以故意杀人罪定罪,就连防卫性质都没有被认定。 给出的原因是,女孩是在强奸行为已经结束后又实施的杀人行为。 莫音给他发,她们要上诉,视频中那个男子确实有起身的行为,但她不认为此时强奸行为已经结束。 喻子言不知道具体的情节,不会妄下论断,但,毫无疑问的是他是支持上诉的。 因为,我们不是当时的当事人,我们是站在高高在上的的沉着冷静的理性人标准去看待案件。然,对于当事人来说,她是否有理由认为,行为人将会再一次实施侵害。 判决一出,莫音的案件也进入了大众的视野,网上热火朝天的讨论,连带着乔凯的案子也被重新提起。 乔凯的案子明天也将要开庭了,即使他准备的再充分,可每次临开庭的时候还是很紧张。 顾时宴那边刚下出租车,也看到了莫音的热搜,毫不犹豫的给喻子言打了电话“小孩,吃饭了吗?” 喻子言接起“你打晚了,我吃过了。” 顾时宴“嗯,那真可惜,看来蛋糕只有我自己吃了。” 喻子言听出言外之意,眼睛亮了“你过来了?” 顾时宴“嗯,吃吗?” 在飞机上,乘务员送来吃食,他看到蛋糕想着小孩会不会喜欢,要了一份。尝试了一下,意外的不错,就打包了一个给小孩。 这次过来,顾时宴没再离开,或许因为最检的介入,不久就到了乔凯开庭的时间。 喻子言穿上了律师袍,坐在法庭上,认真而又严肃。 顾时宴申请了旁听,坐在法庭下,眼睛看着在自己领域闪闪发光的喻子言。 宣读法庭纪律结束后,确认当事人身份和告知当事人相关权利。 接下来法庭调查,公方宣读起诉书并出示相关证据,由于之前已经开了一个庭前会议,所以双方只证据几乎无异议。 发问结束后,双方对主要争议点展开辩论,当事人是否构成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 顾时宴看着沉着冷静的小孩将自己的辩护词缓缓道来,给人一种信服的感觉。 小孩最后说:首先,法律不会强人所难,我们不能期待当事人在受到如今紧迫的侵害时,而不去反击。案件中,行为人三番四次阻止母子两人离开已经侵母子二人的合法权益,同时行为人在实施侮辱我方当事人的母亲时,我们不能要求一个孩子对自己母亲身陷囹圄而不顾,这是违法极度违犯伦理道德的。 其次…… 最后…… 综上,当事人的行为是属于正当防卫且不存在防卫过当的情节。以上意见,恳请考虑。 事后,喻子言的辩护词引起反响,大多数网友说:妈妈,他说出了我想说的,他好懂我。 判决出来之后,乔凯被认为有正当防卫,但超过必要限度,被判处四年有期徒刑。 网上更爆了,律师界和研究法学者转发了公方判决,纷纷议论“正当防卫”。 喻子言这个名字被提起一次又一次,而当事人却是卸下了重担,放松的躺在床上,放空思绪。 顾时宴附身,跟喻子言顶着额头“辛苦了。” 喻子言“我要减工作!!!” 两人的呼吸缠绕,热热的,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亲上,顾时宴“好。”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能亲吗?” 还不等喻子言答应,顾时宴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激烈胜利的吻在两人之间蔓延,直到两人拥有相同频率的心跳。 莫音的案件上诉后,因为有乔凯的案子在前,同时又有最检的指导,女孩的案子最终免除其刑事责任。 最检认为,我们不能事后诸葛亮,我们要根据当时的情况,一般人的标准来判断侵害是否停止,是否有再次侵犯的可能。 这两例案件,推动了法律的进步,对于正当防卫超出限度的情形做出了明确规定,同时对于行凶,杀人,强奸等暴力性犯罪的成立特别防卫制度做出了立法规定。 案件结束以后,网上不多久就被其他新发生的事情所覆盖,恢复了以往的情形。 而一开始在网上发表言论的律师以行贿罪等罪名定罪处罚。 顾时宴和自家小孩在安景玩了几天之后,回到了京封。 一个上学,一个上班。 喻子言慢慢减少案子,去带新的实习生,同时专心办建设承包工程案件。 不久,两人去见了奶奶,老人家什么也没说,给喻子言做了一桌丰盛的饭。 一年后,喻子言将建设承包工程案件打赢,于此同时收到了顾时宴送给自己的电竞俱乐部。 喻子言任性了一下,果断从律师辞职,当了俱乐部的经理加老板。 顾时宴则是完成了大学四年学分,在离开学校时。 他一点也不意外的听说,谢旭秋去追求何星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