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认账》 第一章 ya!ya!她终于「提早」毕业了!今天是她在大学生涯里的最后一天,她再也不必忍受非得每天早上从温暖的被窝爬起来的痛苦,就为了赶第一堂魔鬼教授的课。 从今天起,她自由了!可是!她在心里暗暗的叹口气,她的毕业证书需要在两年后才能取得,谁叫冰雪聪明的她只以两年的时间就把四年的大学给修完,所以接下来的两年,她得好好思考,找个事情做,填充她空白的日子。 在认真思考后,她下了个决定!老爸承诺过她,只要她满二十岁,就不再限制她做任何事,就算彻夜不归,也不会阻止她了,所以她现在就要跟几位姐妹淘去夜店钓帅哥。 她出身于黑道世家,但是她不曾来过夜店,就连大声欢唱的场所,她也没踏进过,因为家里就设有大型的卡拉ok,设备恐怕比店家的还先进,实在是不需要花钱往外跑。 跟着几位几姐妹淘踏进夜店后,不需要十分钟,姐妹淘各寻得猎物,唯独她,冷场的坐在吧台,真是差别待遇。 先前也有好几名帅哥走过来与她搭讪,当她抬眼迎视,帅哥们个个像是看到鬼,立即打退堂鼓。 起初她还存在困惑,后来她猛然了解,全是因为她颈间这条项链,她老爸是纵横于黑白两道,能点水成冰、呼风唤雨的幕后主使者,威风的很,只要是有长眼睛的,看见她颈上所戴的项链,还有谁敢惹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所以呢?就算她落单,走在夜里,保证绝对的安全。 话说回来,她颈上所带的项链可说是她的保命符,这可是大有来历,这条项链是老爸送给老妈的定情之物,当初老爸为了追求老妈,可是吃了好几个闭门羹呢! 一名娇小甜美的女人,被堂堂的一名黑道老大看上,这是无比光荣的事,但老妈就是不领这个情,据说倒追老爸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反正老爸最后是将老妈娶进门了,但这段追妻事件在道上倒是造成极大的轰动,也验证老爸不屈不饶的精神,就像打不死的蟑螂。 只是昨天晚上,老爸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竟将美丽又大方的老妈给惹毛了,可怜的老爸,现在一定在客厅跪算盘赔罪。 可怜的黑道老大,既无法干下不法的勾当,只能想尽办法把不合法转为合法下,就连缴税也要诚实,这全归功于善良的老妈,温柔又大方的老妈最讨厌的就是不法勾当,所以老爸绝对不碰毒品,至于贩卖军火嘛……她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帅哥敢来搭讪,心情郁郁的娃娃坐在吧台上,手里端着酒精饮料,看着姐妹淘们在舞池解放自己,大方接受异性的挑逗,然后成双成对的相邀上楼,****最爱做的事,这一幕,看在她眼里是既羡慕又妒忌。 罢了罢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又有哪几个不要命的敢来招惹她,她自己最清楚。 放下酒杯,向酒保买单后便离开这种愈来愈无趣的场所,就在她走出酒吧,四台显眼的黑色轿车就停在对面,不入眼都难。 她正感疑惑之际,前后左右分别迎来四位人高马大的大汉,团团将她围住,用膝盖想也知道来者不善。 「小姐,请您上车。」娃娃听着对方用怪怪的腔调跟她说话,就知道对方是谁了,故意站着三七步,跩跩地回答,「如果我说不呢?」四名大汉刻不容缓的上前,意图相当明显。 娃娃见状,立即拍开其中一只朝她而来的大掌,怒斥,「放肆!我是你能碰的吗?」 四名大汉面面相觑,既不敢得罪她,又不能违背主人的意思,着实为难。 娃娃往后退一步,机伶的左右张望,想找机会逃脱。 「小姐,请您上车,朴先生在等妳。」 娃娃双眼一翻,她就知道自己注定栽在这个男人手里,可是她又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要受他控制。 「朴先生说如果小姐不上车,那他会亲自下车来接您。」 娃娃听了之后,圆眸怒目,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 「请小姐上车吧。」这一次是逃不掉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娃娃抬起胸膛,反正她天不怕地不怕,她就不信对方敢把她碎尸万段,「我自己会走。」 「小姐,请。」娃娃来到黑色轿车,其中一名大汉要帮她开车门,还被她瞪了一眼,她从不需要别人帮她开车门,她又不是残废。 娃娃自个儿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还很用力的把车门给甩上,然后挑衅地抬起下巴,对着坐在车内,一脸酷样的男人道:「说!你找我做什么?」 在她坐上车,司机便听从命令,缓缓往前驶,车子的平稳度连娃娃都没发觉,她现在的专注力全应付在朴熙军身上。朴熙军摘下脸上的墨镜,对娃娃露出淡淡的微笑,「恭禧妳不需要再去学校了,接下来等领毕业证书就好了。」 「谢谢。」娃娃斜眼地瞧着他,不太相信他只是单纯的向她恭贺。 「接下来有想要考硕士了?有理想中的学校吗?」他关心的道。 「我不需要考硕士,自然会有学校找上我。」并非她自傲,以她优异的成绩,各大名校抢着要呢! 他知道她所言不假,她的确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课本上的知识,她几乎都装进脑袋里了。 「如果只是来跟我祝贺,我已经收到了,没有其它的事的话,那就拜拜了。」她记得他现在应该还在日本,怎么会出现在台湾?待会一定要拿笔记本出来瞧个仔细,看看是那里记错了。 「看妳的样子,似乎不太欢迎我来看妳。」笑眸里隐藏可怕冰点,令人不畏而寒。 「这……」娃娃机伶的打个冷颤,要不是看在他跟老爸有交情的份上,又与她沾上那么一丁点儿关系,她才不想接近他呢!只要跟他相处一秒,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嗯?」低沉的嗓音,带有那么点威胁。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嘛!」娃娃见风转舵,主动偎了过去,还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并且挽着他的手臂,水眸揪着他看,「你应该知道今天是人家二十岁生日吧!」 「二十岁生日?」她用力点头,她就知道他不会忘记这样重大的日子。 若非她提醒,他险些就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以往她的生日都是有他陪伴的,这次也是一样。 「好嘛!你就让人家去嘛!我会早点回家的。」她看出他的正陷入沉思,或许他会答应也说不定。 「二十岁日是个很特别的日子。」他很赞同她的话。 「所以在这种重要的日子里,人家想和朋友去庆祝庆祝嘛!」她把下巴靠在他肩上,秋眸荡漾,小嘴微噘,「你不会不允许吧?」 朴熙军微笑,但,不语。 「别这样嘛!」她使出撒娇的功力,「二十岁的生日,一生才一次,你就让人家去嘛!」 「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笑容有点欠扁,心高气傲的娃娃差点就出手了,但,她忍了下来,脸上又是堆满笑容,「亲爱的,你好讨厌喔!」 「妳不就是讨厌我吗?」堆满笑容的娃娃顿时僵着脸,骂暗这个男人真没情趣,非要把场面搞得这么冷吗? 「你干嘛这么说嘛!」她放开他的手臂,委屈的道,装无辜她最会了。 「娃娃。」他覆上住她的手,沉稳的道:「我们的婚约是妳自己选择的,我有给妳时间考虑,妳仍坚持妳的选择,既然妳选择了我,就不要后悔,现在才想退出,我是不可能答应妳的。」 「我又没这么说。」她马上反驳,虽然事实上如他所言,一点也不假,但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有没有妳心里最清楚。」 「我没有!」她死鸭子嘴硬。他揪了她一眼,没答话。 「喂!姓朴的,你不要太过份了,想跟我解除婚约就说一声,我又不会缠着你不放。」她是很想与他解除婚约,但死要面子的她偏不说,只能以行动表示,要是说出来了,那多没面子。 「我不会跟妳解除婚约。」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就是要跟他吵,吵到他自愿跟她解除婚约,那她就松口气了。 「娃娃,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谈一谈。」对她,他可是相当纵容,但耐性有限。 「我又没怎样!」他看了她一眼,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无言。 「你!」娃娃鼓足双颊,她最讨厌他用这种态度对她,好似她只会无理取闹,可是事后想想,她好像真的在无理取闹。 娃娃非常泄气的坐在一旁,当初硬要他与她订婚确实为难了他,但他也没拒绝,现在想还给他自由,他却又不要,真搞不懂他。 「娃娃。」他轻唤她,再度牵起她的手。 「干嘛!」像是他的身上染有不冶之病,怕被感染,娃娃立即抽回她的手。 「我要回国了。」他不介意她的态度,反而深邃的凝视着她,好比在离别前,凝视最心爱的女人,想把她的容颜给记下。 「回国?」水眸充满疑惑,「你不是今天才抵达台湾?又要去哪里?」 「我要回韩国。」 「回韩国?」 「我母亲稍早通知我,说我祖父大寿,要我马上赶回去。」她差点忘了朴熙军的家族是很奇怪的,他的血统很复杂,祖父是韩国人,祖母是英国人,而父亲是台湾人,但母亲却是日本人,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家族,而他又该是哪一国人,她也搞不清楚。 「妳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沉哑又带点磁性的嗓音,简直在诱惑她。 「就祝你一路顺风吧!」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祝福。 「娃娃。」他带着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叹息声轻唤她的名。 「干嘛啦!」被他这声撩人呼唤,她都快坐不住了,整个人就像做了亏心事,恨不得逃离他远远的,害她不得不提高音量,掩饰自己的心虚。 「妳怎么了?」他突然觉得她的举动很好笑,似别扭、又似躲避他,无形中流露出女孩子家的娇气,于是他主动靠近她一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才没有!」娃娃反驳的同时,挪动了臀部,与他保持距离。 朴熙军凝视她,淡笑不语。 「你看什么看!」最讨厌他那种既温柔,又欲要将她看穿的眸光,好像她在打什么主意,他都能轻而易举知道。他仍旧摇头轻笑。娃娃轻哼!把脸摆往另一旁。 她向来是什么人都不怕的,之前有人以色色的眼光看她,结果被她教训得跟猪头没两样,但相同的情况,只要遇上朴熙军,被他那种眸光给凝视住,她那股教训人的气势就会莫名消失,连双手都不知道要摆放在那儿,有够窘的! 朴熙军瞧了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娃娃装搭配白色窄裙,浪漫可爱,他不得不赞叹,「妳这样的打扮,真可爱。」娃娃翻翻白眼,她已经二十岁了,应该说她漂亮,而不是可爱。 罢了!反正他是个外国人,能把中文说得这么流利,已经非常不简单了。 「那真是谢谢你的赞美了。」娃娃假假的对他一笑。 「为了庆祝妳毕业,我有礼物要送给妳,不知道妳喜不喜欢?」 「要是我看不上眼,我可是会退还给你。」她的标准可是很高的。 「要是妳不喜欢,丢掉也无所谓。」 第二章 娃娃看他说得这么真诚,勉强接受,她伸出手,一副女王的态度,「拿来我看看。」 有礼物岂可不接受的道理,这是她的名言。 朴熙军并未拿出礼物,反而俯身,撩拨她额上的浏海,然后在她头上不足微道的小纸片,动作显示两人的亲昵,「沾到脏东西了。」娃娃瞪着他手上的那小纸片,心里实为不高兴,他是故意看她笑话吗?打从她坐进车人,他早该取下。 「这个,送给妳。」朴熙军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份精美的礼物,放到她手上。 「小气!」她非但不答谢,还骂道,但不收白不收。 「不满意吗?」没错!她非常不满意。 「毕业礼物跟生日礼物怎么能算在一起,至少要准备两项才够诚意。」她指着手上的礼物叫道。 「是我疏忽了,我会补给妳。」 「哪有人生日过了才再送礼物的,没诚意。」她就是刁钻,但见他眸光一黯,再不机伶的人也会自保,「不过看在你时间不足的份上,放你一马,下次记得补我了。」说穿了,她还是要礼物。 「妳不打开来看看吗?」娃娃对这份礼物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心里这里头除了女生饰品,她倒想不出他会送什么东西给她。 当她以很不礼貌的动作拆开礼物,她微微惊讶,里面可是限量发行的巧克力,全球只有一百份,这下子,她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巧思了。 「满意吗?」娃娃撇撇嘴,就算满意,她也不能说出来,「勉强可以接受。」她拿了一块丢进嘴里,她就是无法抗拒这种甜甜的滋味。 「好吃吗?」 「还不错。」她又拿了一块巧克力送进嘴里,甜而不腻,符合她的口味。 「妳喜欢就好。」 「对了,你几点要飞回韩国?」别说她不关心他,至少她有问。 「明天早上的飞机。」 「这么匆忙!」她差点被巧克力给噎到。 「嗯。」 「既然这样的话……」她转动灵巧的水眸,又是甜甜的一笑,「那我不担误你时间了,谢谢你的礼物,我要走了,你也赶快回家休息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也该闪人了,里头只放了四颗巧克力,剩下两颗带回去孝敬老爸老妈。 「这么急着想离开我吗?」他倾身,握住她欲开车门的手,轻松的阻止她离去。 娃娃侧颜,警觉性的看着他脸上的微笑,笑里藏刀用在他身上,最适合不过了。 「这么急着想离开我?」黑瞳隐约透露出恐怖。 「不、不是啦!我是怕你过度操劳嘛!」她在强颜欢笑,「你一下飞机,连休息都没有就来找我,你瞧你……」她指着他的眉宇,「你明明就很累了,黑眼圈都出来了,所以你还是赶快回家睡觉吧!」 「娃娃。」 「我在这啊。」她几乎是颤抖抖的回答。 「妳真令人头痛。」他又靠近她一些,只差没有将她完全拥在怀里。 「不会啊,我的头不会痛啊!」说话就说话,有需要这么靠近她吗?他的胸膛几乎要贴住她的背,她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的温度,那种感觉真叫人恐惧。 「别跟我这么疏远,我只是来跟妳道声恭禧而已。」 「你已经祝贺完毕了。」在某些事上,她可是很容易心满意足的,所谓礼轻情义重,就算是口头上的一句小小恭禧,她也会很开心的。 「以我们的关系,我的祝贺不会只是这样。」他意有所指。 「你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这样就行了,谢谢你的好意啦!」他不急,她可是很急!她可是巴不得他赶快消失在她面前。 「娃娃,我们……」知道他要说什么,娃娃迅速抽回被他握在掌心上的的手,同时往车门旁移动,就为了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娃娃?」在深情的眸光底处透露着一丝恐惧。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啦!我刚刚打电话给我老爸了,待会儿我老爸就会来接我,你还是赶你的飞机要紧吧!」她开始语无伦次了。 真是恐怖到极点,她最害怕他那种眼神了,她好想摀住双眼,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娃娃,说谎鼻子会变长,妳不知道吗?」他带着溺爱的语意,轻捏她的鼻子。 「我才没有说谎,我老爸他真的会来接我。」她拍开他的手,揉着自己的鼻子,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下手这么重,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她的鼻头被他捏红了。 朴熙军压低头颅,亲密地抵住她的额际,闭上多情的眸光,语意里充满宠溺,「妳骗不了我的。」 他比她的父母还了解她,也只有他能制得住她,这是她父亲亲口对他所言。 「我是说真的!」娃娃气闷极了,又想对她毛手毛脚,她立即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开他,熟料,他那精锐的眸光一迸裂,着实将她吓愣,定在原地,让她连说话的音量都变小了,「……我老爸真的会来接我……」 「妳父亲不会来了。」他决定戳破她的谎言。 「你又知道了。」气势矮人一截,她连说话都像个小媳妇,嚅嚅的道。 「我已向妳父亲通过电话,我确信他不会来接妳。」他很享受与她单独在一块的时间,两人世界。 娃娃十足的泄气,原来他有报备过的,不过当务之急的是想办法让朴熙军离开她身上。 「喂。」她伸出食指,轻戳他的胸膛,轻声的唤他。 「嗯?」他凑在她颈间,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清新味道,他非常喜欢。 「你可不可以别这么靠近我?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你没听过吗?」属于他的味道,浓烈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明明就没有擦古龙水,但就是会造成她呼吸困难,再这样下去,她会缺氧而死。 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只想让他仰头大笑,这句话应该是用在他身上才对,当初她用尽心计,甚至以坦诚相见的计策,迫使他不得不与她订婚。当然,他对她也有情爱存在,所以他并未拒绝这桩婚约,但她那种令人抓不住的顽皮个性,让他愈想牢牢抓住她,她就愈想脱逃,导致他不得不像只野兽,紧咬口中的猎物,就怕被她脱逃。 「你、你不要这样,很可怕耶!」老是盯着她看,总有一天,她会被吓死的。 「我跟妳是什么关系,妳最清楚。」他轻抚她雪白的颈子,细嫩的肌肤,真令人爱不释手。 「虽……虽然是那种关系,你也不需要靠这么近嘛!」她好有压力耶! 「妳不喜欢我这样靠近妳吗?嗯?」他故意凑在她的颈间,伸出湿润的舌尖,在她颈间舔着,像是品尝美味的食物,悠缓且带着一抹挑逗,「我记得妳以前最喜欢我这样对妳,妳说过,妳喜欢的。」 热气呼在她的细颈,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叫他停止,只是在她想开口时,她的唇被他堵上了。 一种醉心的索物即将开始。被帅哥亲吻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除了朴熙军,但她若是扁嘴,杜绝他将舌头探入,他真的会用强的,到时候就会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激 情又狂野的索吻了,某些时候她并不讨厌他的亲吻,反倒是他的温柔会让她掉进浓情至化不开的亲昵,就像要把心掏出来似的。 辗转又缠绵的吻总是特别久,久到娃娃发出闷吟的抗议声,但这些声音全被他吞下肚,换得更深初的吻。好不容易,他停止吻她,她才有机会开口:「其实你算得上是我老爸最重要的客人,而我跟你只是一种美丽的误会,你最清楚不过了。」 「美丽的误会?」朴熙军从喉咙里发出不认同的轻笑,「没有交集会让妳对我产生兴趣?」 娃娃想反驳,小嘴才张开,就被他的话活活给堵住,找不到任何一句来反击。 「敢在我酒里下药,甚至把我带上床。」他对她大胆行径可是相当佩服,「要不是我全力配合,妳会达到目的吗?」 娃娃再度被击得无话可说,她又怎么会知道一般的***,迷不了朴熙军,况且任何人见到美丽的事物都会想接近,连她也不例外嘛!直到她见识到他残酷的另一面,他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如同裂掉的镜子,片片掉落在地,她可不想成为他底下的残酷受害者。 「别跟我拗脾气,我只是想看看妳而已。」他的眸光有着无此尽的柔情,大掌万分怜惜的抚上她的脸蛋,缓慢且沉哑地道:「只是看看妳而已。」 「现在你已经看到了。」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只可惜,她认清了一点,他始终不是她的菜。 「我是已经看到妳了,但,这不够。」他再次欺压她,笑容也挂回他的脸上,这次有着危险的意味。 「你想做什么?」她绷紧全身,一个冷血惯性的人可不代表在最后关头,他会大发慈悲。 「妳是装傻,还是在逃避?」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颚,与他直视,沉哑的询问声简直要撞进她的心里深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啦!」娃娃心慌慌地回避他炽热的眸光。 朴熙军眸光一暗,看不出是失望,还是生气。「娃娃。」他轻唤她的名。 「我还小,什么事都不知道,不要老是找上我嘛!」救命呀!谁来救救她呀! 娃娃开始耍赖了。这个时候,二十岁对她来说,已不具任何意义,因为她只想装成什么都不懂的稚龄儿童。这次朴熙军眸光不只是灰暗,还隐约透露着恐怖,在不言语的气氛之下,娃娃可以感觉他的身上正流窜着强势的气流,逐渐形成凶猛霸道的龙卷风,她再不逃离的话,就要粉身碎骨了。 娃娃努力堆起笑容,推开他的举动却是惶惶不安,逃命要紧!在她试图打开车门,这才发现,车门怎么打不开了!糟糕!大难临头窜入娃娃的脑海里,身后又传来冷冰冰的嗓音,直让她头皮发麻。 「我答应妳父亲,当妳满二十岁时,我会来接妳,而妳也承诺我,妳会等到那天的来临,我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等妳,换来的竟是妳一昧的想要逃离我。」他冷冷的道。 娃娃背着他,小脸皱成一团,当初她可是怀着少女的梦想,打从心里希望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谁知道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多得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她是个有洁癖的人,这样的男人,她宁可不要。 「娃娃,妳说,我该如何处置妳?」 「有吗?呵呵!我怎么记不起来。」娃娃仍旧装傻,双手也正努力该怎么把车门打开。 「否认是吗?」娃娃全身僵硬,身后那一道柔和的嗓音藏着要她好看的意思,凉意顿时窜上脊椎,在她机伶的打个冷颤,背部即被温厚的胸膛给贴着,没有她想要的安全感与温暖,只有颤栗的恐惧,她的心跳狂乱加速,要是让他知道她从一开始就只是在跟他打游击战,尸骨无存恐怕会是她的写照。 在无可退路,前方又有敌军等她受死的情况下,只好抱着投诚的心态,向敌方求饶,朴熙军一直是疼爱她的,她相信只要她搂着他的手臂,向他撒娇,他会饶她一命的。 但幻想总是跟现实有所误差,当她作好心理准备,堆起甜甜的假笑容,想向他求饶时,昂硕的体格却压低下来,强的低气压笼罩她全身,再怎么笨的人也知道朴熙军在发怒。 第三章 此刻的她早就把求饶抛到脑后,用最原始的方法,开口大喊救命,他却直接堵住她的唇,后脑勺也被他的大掌给固定住,不请自来的舌尖狠狠地缠住她,再熟悉不过的淡淡烟草味渗入她的口中。 她瞠大眼,愣了两秒,在听见他得意的笑容,她才恍然得知自己被强吻了,被强迫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尤其是被强吻。 娃娃用尽所有的力气,在他身上又槌又打的,却只换得他更强硬的箝制,贴在她背后的大掌,一使力,原本陷入皮椅的娇柔身躯,被揉进如墙铜般的胸膛里,这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而剩下的巧克力被撒在车底板。好浪费啊!限量发行的。 这绝对是法国式的接吻! 朴熙军就像要吞掉她似的,用尽所有吸吮啃咬的方式,吻得她的双唇发麻又紧紧缠住她的舌头不放,好像原本是属于她身上的一部份,已经变成是他的所有物,不再是她的了。 「唔……」这场唇舌交战似乎没有尽头,她努力闪躲他的攻势,他却像牛皮糖一样,紧黏着她不放,连让她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当她好不容易可以发出声音求饶,又被霸道的他强行吞没。 她的双手不停的挥动,仅以残余呜咽声作为抗议,不满足的他又堵得她发不出声音,搥打他的双手也转由紧抓住他的后衣领不放。 娃娃圆眸瞪大,他分明是要堵死她,只要听见她还有能力发出声音,他猛烈的攻势是一波接着一波,导致她只要寻得一丝空隙,她一定是张大嘴巴呼吸,避免缺氧,却让他吻得更狂、更烈。 从小就高高在上的娃娃,可不曾有过这种待遇,虽然她的身体无法使力,但并不代表她就完全屈服于他,看他一副沉醉的表情,她一使力,不管他痛不痛,狠狠的咬住在她口中放肆,老是缠着她不放的舌头。 这招果然见效,他停下发疯似的狂吻她,但她却尝到甜腥的滋味在她口中散开,她不喜欢那种味道,却无法将口中的甜腥味吐出,因为他还黏贴她不放,如冰刀似的眸子也狠狠地盯住她,纵然娃娃被他盯着有些心虚,但同样与他拥有高傲的心可不会就此屈服。 坐拥黑白两道的老爸都还得听她的话呢! 「妳是第一个敢咬我的人。」他不介意让她咬伤,他视之为情趣。 「咬你又怎样!」她的嘴巴里全是他的味道,她很不喜欢,若是他再吻过其它的女人,她会更觉得恶心,要不是受限于他,她肯定奔下车,找水源漱口去。 「不愧是他的女儿,我喜欢。」他赞赏她的胆魄,同时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血腥。 「可是我不喜欢啊。」娃娃暗自悲惨地哀道,因刚才太过激烈的吻,她仍处在娇喘的状态,再加上他又欺压上来,她真的被挤在狭小的座皮上,动弹不得了。 「总有一天,妳会了解我对妳的心意。」他很期待那天的来临。 她才不想了解呢!娃娃在心里暗自叫苦。 「不,对妳,我永远不会死心。」他顺着她的发轻抚而下,眸光充满坚定。 「可是我想对你死心,这样总可以了吧!」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的吧!把话挑明,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对我死心塌地吗?」朴熙军亲吻她的脸颊。 娃娃直觉有口闷气郁卒在心胸,久久无法退散,全拜他所赐,逼得她不得不大叫,「你到底看上我那一点?」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除了教训人的手段高些了,她不认为自己是能让男人多看几眼的那种美女。 朴熙军只是轻笑,不语。 「其实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碍于被我老爸逼婚,不如这样吧,我们解除婚约,好不好?」她改以低声下气哀求,总之一句话,她不要他了。 从小她耳濡目染,由衷佩服妈咪只要勾勾纤手,盛怒中的老爸就会像只小猫一样,乖得不象话来到主人面前,反观朴熙军,他那种大男人主义,可不容许她颐指气使他。 「无论妳说什么,我都会让它延续下去。」他抚着被他吻红的唇瓣,多艳丽,进而又是一阵索吻,直到他满足了,才肯作罢。 高傲之心被激起,被吻得娇喘的娃娃扬起下巴,她可不想让它延续下去,于是她呛声了,「有种把我埋了!」 「埋了妳?」朴熙军微皱眉,他精通中文,但可不了解某些意思的影射。。 「没错!你走你的独步桥,我过我过阴阳关。」 朴熙军这才了解她在使性子,不由得会心一笑,「我是想埋了妳,不过地点不对。」 埋人还需要找地点吗?娃娃轻嗤,「我不怕死,只是你别忘了帮我立个墓碑,别让我父母连祭拜我的地方都找不着就行了。」 曾经有人告诉她,她的倔强个性来自妈咪,说话的方式太冲则是拜老爸所赐,搞不好比老爸更上一层楼呢。 「放心,我不会把妳埋于永不见天日的地底下,让妳孤单的一个人躺在黑暗之中,我会心疼的,而且,我知道妳怕黑。」 娃娃瞠目,他知道她怕黑? 「以往伤害我的人,我都会让他消失在这世上,除了妳,我舍不得。」他又吻了她,不过这次多了疼惜,但深入的交缠不亚于刚才。 「姓朴的,你……」相同的,她的话语全被他给吞下。 「娃娃,我真的很喜欢妳,喜欢到见妳一次就占有妳一次,看着妳在我身下娇吟求饶,想象两具交缠的胴体,画面会有多激 情。」呢喃的沙哑声,道出他对她的渴望。 炽热的吻延烧至她的颈间,迫使她不得不把头往上仰,更造就他的方便行事,他的吻让她无比心慌,小手紧扯他肩上的衣服,着急地提醒他。 「你快住手!车上还有你的人。」她意指司机。 「妳不是希望我埋了妳吗?」他埋在她颈间,情欲正浓的说着。 「谅你也不敢!」她咬牙切齿地道,然后惊呼,他真的咬她! 「敢不敢,待会妳就知道了。」他恶劣的舔过被他咬过的地方,然后以烧死人的欲眸定住她。 娃娃非常懊恼,为什么在面对朴熙军,她的气势永远矮他一大截,无论她怎么耍狠、装出古惑女的架势,他总是一笑置之,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好了,娃娃,别跟我呕气了。」像是拿她没辄似的,他将她拥入怀,「趁现在还有一点时间,我请妳吃饭,好吗?」 「请我吃饭就不必了,而且你还要赶搭飞机,会担误到时间的。」她的头颅被压在他的胸口,导致她开口说话有着少许的模糊不清。 「不急。」 「可是我跟朋友约好了,不能跟你去吃大餐。」她才不要跟他一起吃饭,只怕他又搞出什么花样来。 二十岁只有一次,她打算把今天拿来狂欢!而且是狂欢一整年! 「那我也可以一同邀请妳的朋友。」 「那你会等很久。」 「无所谓,在等待的时间里,或许我们也可以来点事做。」他坏坏的提议之后,便往她身上扑,惹得她惊呼。 娃娃迅速拍开他伸过来的魔掌,然后摆出很正经的态度,坐在车内与他对视。 娃娃非常气馁再加上不甘心,就因为与他存着有着某种关系,造成现在的局面,她可是见他一次就闪一次,纵使她躲人的功夫一流,他揪出她的功力更是高招。 此刻她只能配合着,谁叫她没有选择,她真怀疑朴熙军跟恶魔有交易,无论她躲在那儿,他总有办法将她揪出来,真是苦恼啊! 她偷瞄了仍锁凝住她的朴熙军,由他眸里传达出来炽热,她在心里暗自叫苦。 完了完了!她这次在劫难逃了。果然,朴熙军已经在一旁悠缓的脱掉西装,然后是领带,娃娃摀着脸,可爱的脸蛋皱成一团,难不成今晚帅哥钓不成,还要献身给他吗? 这时她才注意到窗外的景物像,惊慌叫道:「你要带我去那?」 「去一个只有我们俩人的地方。」 「你别咬啦!」她轻斥。 浅尝般的舔吻已经转为轻啃,虽然心有所不愿,却不敢表现出来,若她不反抗,任由他索求,他会很温柔的待她,甚至舍不得弄疼她,反之,她若是反抗,带来的就是在是车内上演令人脸红心跳的限制级。 娃娃承认自己的性观念很开放,并不代表她的行为举动也跟着开放啊! 娇喘的娃娃承认自己已经够难缠了,而体内潜藏疯狂因子的朴熙军更甚于她,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就在她想反咬他一口,阻止他这种狂傲时,他停止疯狂的索吻了。 「一段时间没见到妳了,妳比我想象中还要甜,就像一颗多汁的水蜜桃,等着主人去摘食,而这个人就只能是我。」光是啃咬还不够,魔掌已经往她的裙里钻入,直接探入她的底裤,寻找到那个敏感的源头,他非要让她明白她只能是他的。 「不要这样,车上有人。」她带点小反抗,紧抓住在她裙里钻的魔掌,他一向是狂傲的,道德约束不了他,但她可不同,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上演与他亲热的戏码。 「别想拒绝我,妳已经拒绝太多次了。」哑嘶的嗓音有着浓浓的情欲,他太长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他想她想得快发疯了。 「你听不懂是不是?车上有人啦!」她知道他是势在必行的,既然阻止不了他,折衷的办法她也用过好几次,至少他会接受,否则自己也不需要这么难堪。 「他不敢偷看的。」 坐在前座的司机手心直冒汗,在将车子驶至人烟稀少的地方后,立即开门跳车,像在逃难似的,看在娃娃的眼里,直觉得那名司机真没种。 「好了,现在车上只有我们两个,妳没有理由再拒绝了。」朴熙军直接撑开她的双腿,方便他挤身而入,人高马大的他,被限制在有限的后车座空间里,对他并非是件难事,因为这是一台经过改造,加长型的房车,就算****,也是可以的。 「可是地点不对呀!」娃娃连忙开口反驳,哪有人把车子这么空旷的地方,岂不是更容易引来别人的侧目,何况他还带有保镳,在车外的四周守着,更加显眼。 「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他不愿再浪费时间陪她天马行空,愈是顺着她的意,她愈是无法无天,总以为没人治的了她,「何况妳所想要的,我无能为力。」 「明明就是你不用心。」她指责的道,只不过是要他仿造卡通里的情节,再穿上她费尽心思买来的服饰,来个角色扮演,她当女王,他则扮演仆人,这样他也不愿意,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虽然我无法完成妳所想要的,但我现在会更用心。」他扯下她的底裤,并将她的双腿分别高高的抬放在他的肩头两侧,而她的底裤还挂在她的脚踝上,她胸前的衣扣也掉了一大半,露出雪白的细嫩,看起来只能用活色春香来形容。 这样煽情的体位,着实叫娃娃无法接受,虽然她经历过很多次了,每次她都是双手紧抓着皮椅,无辜的水眸眨呀眨的,无非是想传达朴熙军,请他高抬贵手,可是她永远都不知道就是因为她这种眼神,催促他不得不上演饿狼扑羊的戏码。 「娃娃,妳真的是好甜,甜到让我想一寸一寸慢慢品尝。」浓厚的情欲声代表他也极力克制自己,他想慢慢的品尝这颗多汁的水蜜桃,满足他内心所有的空虚。 第四章 令人脸红耳斥的甜言蜜语,娃娃真想把耳朵给摀起来,她紧咬唇,看着他解开她的上衣,拉下她的内在美,她苦叫了一声,他终于开始行动了,但听在他的耳里,却是一种呻 吟。 当稚嫩的首乳被含在口中吸吮、轻啃,娃娃由拚命抿住双唇,就是不让自己发出连她都意想不到的娇吟声,她永远记得他曾对她说过,光是她的娇吟声就足以让他欲罢不能,所以她更不能出半点声音。 就在她死命的坚持之下,裙摆里的异样感仍让她溢出些微的娇吟,紧抿的双唇改由咬住自己的手,被挑弄的敏感地带,让她整个身子忍不住弓身而起。 她好想叫他住手,但是她好担心一旦开了口,随之而来的呻 吟声肯定传进他耳里,更加刺激他的所作所为。 「住手,别再继续了。」她摇晃着脑袋,她不要这种感觉,会令她崩溃。 要他现在就罢手,他做不到,朴熙军捻揉的动作时而加快,时而缓慢,他抬头看着因忍着情欲而涨红脸的娃娃,心深处的某种澎湃就要冲 刺而出。 「够、够了,快停下来。」她想推开他,但是她推不开啊,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可是很强悍的,数名大汉都撂不倒他,何况她只是一名娇弱的女子。 …… 「不能让妳太快获得满足。」 娃娃愣看他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在她面前双膝一并跪下,在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之下,他竟把他的头颅探入她的双腿之间,原本被分开的双腿,被他分得更开了。 娃娃连连倒抽好几口气,她知道他一向是狂妄的,但他的行径也太狂妄了,她可不曾受过这种礼遇,在她想抽身而退时,俏臀立即被魔掌给捧住,力道透露要她别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行负责的意味颇重。 通常这个时候,娃娃只能闷着,采取静观其变,他的个性很奇怪,明明就很想要她,却在此打住,什么事也不做,只是用那种足以让她羞愧而死的炙热眸光,一直盯着她那儿瞧,搞得她神经都竖起来了,毕竟以这样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实在羞人。 「军熙?军熙?」时间过了那么久,他一动也不动的跪在她面前,就算他没了性致,也该让她把脚给放下,一直架在他肩上,他不嫌重吗? 见他没回应,娃娃大胆的想要把脚伸回来,但她才这么想,朴熙军就发出像猎豹的凶猛的沉声,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维持原来的姿势。 有时候她真的很希望朴熙军直接要了她,而不是这样整她。 「娃娃,妳这里,在颤抖。」他很呵护的注视着,甚至舍不得去碰触。 听了他的话,娃娃简直想一头撞豆腐,死了算了。 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性爱不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吗?为什么他偏要搞到她神经兮兮的。 增进情趣?天啊!她好想死啊!早在倒追他的时候,就应该调查清楚他的癖好,否则今个儿也不会让自己这么难堪。 这时,身下传来特殊的异样感,导致她全身绷紧,这种感觉她永远也忘不了。 喔!天啊!别又来了。她知道自己一向抵挡不住朴熙军的爱抚,尤其是当他以湿润的舌尖,挑逗似的滑过幽处为最,简直会让她发疯。 「娃娃,你这里好湿。」他伸出中指,缓慢的进出那温暖的幽处,他的行为是那么的温柔、呵护,就怕弄伤了她。 「管它湿不湿,你到底要不要进来。」娃娃带着哭腔,哀求他。 朴熙军最大的兴趣莫过于跟她比耐力,当他沉溺在自我的空间里,享受他自以为是的性爱游戏,受难者永远是她,因为她无法预测他下一步将会如何。 不过至少这次他的状况稳定许多,至少不会像恶狼扑羊一样,扒光她的衣服不说,还要她做出奇怪的性爱姿势,弄得她都不敢面对他,全程掩着面与他****。 她不知道这次他是怎么了,但她很确定今个儿的他不对劲,就连她把双脚滑下他的肩胛,他都没制止,但呈现在他眼前的风光是必要的。 她承认每次性爱,她都被他搞得神经兮兮,如临大敌,可这次不同,在他温柔的爱抚之下,心里的忐忑不安渐渐放下,也能放心接受他的爱抚。 就在她安心的闭上双眼,感受他带她的感觉,一阵蛮力打破她的美梦,他突然捧起她的臀部,将她的下半身更拉向他,她心里一颤,女性的私密处在他的指间迅速抽出,换成他以舌头猛烈攻击,在这样的照顾之下,她颤抖连连。 朴熙军的心性大变总让她措手不及,他这个人是怎么搞的,一下子给她甜头、一下子又给她下马威,要不是她打不过他,她一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娇吟声连连的她觉得太刺激了,她想把双腿给合并,杜绝那种令人痛苦却又极爱的感觉,偏偏朴熙军故意折磨她似的,双手撑住她欲合并的双腿。 她不知道他的性爱学分是从哪儿学的,可在面对生手的她,就不能温和一点吗? 重口味的性爱方式,她可还不习惯啊! 「你住手……」不,应该是住「舌」,脑袋热烘烘的她,连话都说不清了。 以往朴熙军在裂口处作文章,都并未探入里头,但这次他像是得了失心疯,尽往头里探讨,未曾有的恐惧涌上心头,她真的无法想象朴熙军真的打算把性爱十八招全用在她身上。 …… 当下,她不知道那来的勇气,一脚踹向他,决心给他一个教训,但她忽略了一件事,就是受过训练的朴熙军,能在对方出拳的同时,将对方致于死地,所以她的下场就是被他抓住脚踝。 没伤到他就算了,娃娃看着他的笑容慢慢绽放,还有右踝被握住,她忍不住打个冷颤,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于是,她又再度出脚,想踹开他,然后转身逃出这折磨人的车内,却同样的,都被他轻松箝制。 妈妈咪啊!看来她这次要付出的代价,绝非她能想象。 「看来妳还学不乖。」他带笑的轻舔她的小腿,顺着沿上,直到她的大腿,并留下银丝。 娃娃屏住呼吸,若非他长得够俊,她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变态。 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引爆他的性致,那是不可能的,透过前座的后透镜,她看到自己发凌乱的散于肩膀、皮椅,上衣也不整,裙摆以下更不用说了,更重要的是她发现此刻的朴熙军一直盯着她脚上的白色袜子。 娃娃心一惊,他该不会想模仿日本的色情影片的情节吧?要是这样,她肯定抵死不从。 「事到如今,妳还是想抵抗我。」 「谁叫你老是以那种方式对我。」她反唇相讥。 他就不能用正常的性爱方式吗?非得让她这么难堪吗? 若是他能温柔的对她,她也会很乐意接受,但事情并非如此,他分明是想恶整她! 「哪一种?」他装傻。 「就、就……」她气闷,刚才的事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反正我要回家了,现在停止你的所作所为。」 「办不到。」他笑着摇头,然后慢慢趋向她,对她形成莫大的恐惧。 被握住的双脚伸不回,又畏惧他逐渐靠近,这次她连双手都用上了,拚命在他身上搥打,喊出的话都不经脑袋过滤了。 「你这个王八蛋、没良心,只会欺负弱女子,我讨厌你,最好我们赶快解除婚约,省得我……哎哟!疼啊……」 她的下巴被握住了,只要他的力道稍加重,她的下颚肯定碎掉。 「这么想离开我?」他冷道。娃娃吓得全身颤栗,拚命摇头。 「想离开我,也要看妳有没有这个本事。」他冷笑。 娃娃倒抽一口冷气,她真的惹火他了。 被压在皮椅上的娃娃动弹不得,她转头气愤的瞪着覆在她背上的朴熙军,才想开口大骂,他竟强行以这样的体位,以唇封住她的口,而他的硕 大就这样直接从后进入她的体内,被压得死死的她,无力反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在她体内的放肆,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情不自禁闷吟。 …… 丢死人啦!都怪她那几名姐妹淘向她炫耀做那档事有多舒服、多快活,像是要飞上天一样,当时她才满十八岁,却什么经验都没有,每每被取笑的她当然不服气,所以才会找上被冠上未婚夫的他当实验。 不知个中老手的朴熙军是经验丰富,还是她天生就是容易敏感,在他的爱抚下,前戏真有如姐妹淘所描绘的,令人既舒畅又快活,谁知道正当她全身放松时,被贯 穿的滋味痛得让她想大叫,而后的舒畅感却让她欲罢不能,要求再来一次,但记忆中又好像不只二次,反正她记不得他们在温泉室里待了多久,她只记得最后她是双腿无力,脑袋昏沉的被他抱着走出去。 继此事之后,朴熙军只要来到家里,必定是睡在她房里,她能说不吗?答案当然是不行的,否则不知道朴熙军又会采取什么招示来整她,尤其是床第之间。 而老爸呢?老爸知情后,竟然不骂她,还眉开眼笑的将他们俩送入洞房,而她当初也是对他存着纯纯的爱意,才会答应与他订婚嘛!毕竟这种男人,世上不少见了。 「要不是当时的时间不够,我会让初尝人事的妳,一整天都待在我的身子底下,让妳感受绝对的爱抚。」 「你会错意了,那件事我可以解释。」娃娃急却撇清,但朴熙军可不这么想。 「有没有,待会我会让妳解释个清楚,现在我只想要妳。」 车内娇喘连连,还有羞死人的激烈交合声,若非车外有数名保镳守着,要是有人经过此地,必定会好奇的停下来,往剧烈摇晃的车内一瞧。 朴熙军光凭一只手就能支撑住娃娃全身,他一手握住她的小巧饱满,时而搓揉,时而抚捏,另一手则捻揉着女性最柔软的源头,直到娃娃再也承受不了太多的欢余,情不自禁的发出高潮的娇媚声,随即往后倒在他身上。 见状的朴熙军不打算就此作罢,更朝着刺激女性最柔软的凸点轻揉,那可是她的敏感地带之一,直到她愿意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天……你快停住下,我承认……我承认就是了嘛!」 娃娃承受太多情欲的冲击,不只整个脑袋热哄哄的,连身体都发烫发热,她以左手想抓开黏在她身上的大掌,右手则是想阻止在她身下的魔指,减轻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处罚。 没错!每次和他做爱,处罚的意味占大半,看来这次他真打定主意,要与她在车上,做到虚脱了。 幸好车窗是黑色的,要是被路人瞧见了,那多丢人啊!要车震也该找个隐密的地方嘛!为什么他偏要选在这里,存心报复她嘛。 「说!」 「我是把你拐上床,但是那一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们只是同床睡了一晚而已,你没有失身,我也没占你的便宜,而且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你又何必这么小气,老是耿耿于怀。」她叫道。 这与拐他上床跟泡温泉,那是两回事嘛!他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那温泉那一次呢?我如妳所愿,也负起责任,妳也愿意与我订婚,但事后妳却不当一回事,用尽办法逼我解除婚约,妳以为婚约是一场儿戏吗?」他咬牙切齿的道。 第五章 娃娃非常不认同他的话,说得好似他是受害者,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是你不也要了我几次,吃亏的应该是我,你是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嘛!」 娃娃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足以勾起朴熙军全部的怒气,「妳再说一次!」 「谁叫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围绕着,我也会生气、吃醋,可是你一点也不在意,不当一回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差点就被你那些红颜知己害死了,要不是我好运,躲过一劫,要不然从十三楼摔下来的我,早就变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到现在会不会醒来都是一个未知数,你可以有很多女人围着你转,为什么我就不能甩掉你。」 听在耳里的朴熙军瞳眸一缩,停止情色的动作,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连带将她平放在皮椅上,不发一语的锁凝住情欲掺杂气愤的娃娃,想从里头探得她的说法有几分真假,毕竟她当了太多次放羊的孩子了。 「在你的眼里,虽然我还个年幼不懂事的孩子,但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被逼婚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也没有拒绝,你也知道我很喜欢你,一直就很喜欢你,可是订婚以来,你给过我什么,什么都没有,一样也没有,我每天看着你跟那些红颜知己厮混在一起,难道我不能生气吗?我拚命找台阶让你下台,你却反过来指责我,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娃娃把她的不满,像个怨妇一样,全发泄出来。 「不要把事情的过错都推给别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玩这种把戏,她的错绝非不是她的错,别人的错才是真正的错。 「最好全是我的错,我受伤的时候你都不在,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是医院里的常客。」娃娃反唇相讥。 「娃娃,我说过,说谎的行为很不好。」 「我没有说谎,不信的话你可以向我老爸证实。」 「我会向妳父亲证实的,要是让我发现妳又说谎……」他绝对会让她尝到做爱做到下不了床的滋味 「怎么样!」娃娃又是挑衅,又是娇喘的打断他的话,「我怕你到时候你发现事实的真相,反而息事宁人。」 「什么意思?」他锁紧眉头。 「每次害我受伤的,就是最爱慕你的川子。」她恨死川子了,每次出事,肯定都有她在场,她果真跟川子的磁场不合。 「娃娃,妳知道我不会让妳受到伤害的。」朴熙军怜爱不已的在她额上轻吻,若真如她所控诉,他不会放过川子的。 「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嘟着嘴,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你看我这里。」她拨开额前的留海,指着一道细细的疤痕,「这就是川子用刀片划伤我的证据,害我差点破相了。」 朴熙军仔细一瞧,果然如她所言,若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次我相信妳。」 「这还差不多。」知道他是站在她这边的,娃娃心里爽快极了。 「不过现在我想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事。」朴熙军狡滑地笑了。 娃娃瞠大双眼,酷刑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在她讶启的同时,他下身一沉,这次没有蛮横的进入她的体内,反而温柔得不象话,让她又忍不住再次咛吟。 朴熙军看着娃娃的水眸饱含情脉,这样的眼神更让他心一凛,这一次他一定要在她体内释放。 「军熙……」娃娃因为他的温柔而主动环住他的颈间,他细细落在她身上数不尽的亲吻,让她感到被受呵护,当他在她体内加快速度时,她并没有排斥,反而以双脚环紧他的腰际,一点也不愿意他在她体内退出,直到他在她体内释放。 在车内了结激 情战役之后,朴熙军并没有直接载她回家,反而往他的高级住宅去。 一路上,娃娃是被他侧抱在怀里的,她的背就靠在他强而有力的臂膀,衣物也整齐的回归到她身上,就连下车也是被他抱进屋里的。 被抱在怀里的感觉是很好,但是她可是极为懊恼的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手里还玩弄他胸前的衣扣,为什么他只要动动手指,自己就无可自拔的深陷情欲,怎么也无法逃脱,倒是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老神在在的。 「你这次回来,不会只是想抱我而已吧?」每次他的归回,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她,非得要她在床上陪他,直他心满意足了,才肯放过她。 「当然不是。」他神秘的笑着。 「不然呢?」她可不相信他这次回来会待多久,通常待上七天,就要偷笑了。 「我们订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他突然正经了起来,「我想该是给妳一个交代了。」 「我不需要什么交代。」她知道他所谓何意,但她就是不要,在他未与那些粉红知己画清界线,她什么都不需要。 「但是我觉得我必须给妳一个交代。」他玩弄着她的长发,显示两人之间的亲昵,「毕竟我们该做的事也做了,在没避孕的情况下,发生的机率各占一半。」 「不可能会发生的。」她有绝对的把握。 「为什么?」 「因为我定期服用孕避药,否则以你那种性致一来,随时随地都想要的冲动,那我们不就孩群满天下了。」 朴熙军听见她用的是我们,而不是我,这令他心情愉悦至极,也不怪罪她服用药物了。 「喂!电话拿来。」她戳了戳他的胸口,「我要打电话。」 「不需要,我已经知会妳父母了。」他正闭目养神呢! 「我是要打电话给我同学,告诉他们约会取消了。」她瞪了他一眼。 「嗯。」他将电话给她。 打完电话后,娃娃试着伸展四肢,毕竟这样激烈的运动,她已经好久没做了,「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明早几点的飞机。」 「九点。」他站在酒柜旁,为自己倒了杯白兰地,轻啜。 「早上九点啊……」她的脑袋又在使坏了,「那么明早我自己回去就好。」 「不需要,待会我就会送妳回去。」 「真的?」她的双眼发亮。 「嗯。」他一口饮完白兰地,随手将杯子至在一旁,信步到娃娃的面前,勾起她的下颚,幽黑的瞳眸撞进她的心深处,「娃娃,别说我没提醒妳,是妳自愿玩这玩火的游戏,现在才想抽身已经太迟了,妳跟我,只能继续演下去,直到剧本有个完美的结束。」 娃娃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闷在心里。 「感情不是儿戏,我的心胸也没妳想象得那么宽大,也无法将感情收放自如,相反的,我的感情只要一投入,那个幸运的女孩绝对是独一无二。」 「放屁!那个女孩绝对是倒霉的!」 朴熙军嘴角轻扬,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了,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叫他不爱她都难。 「你看什么?」他愈绽放笑容,她愈觉得恐怖。 他蹲在她面前,怜爱的抚着她的脸蛋,带点惋惜又掺杂着嘲意的口吻,「娃娃,既然妳对我撒下了情网,我也被妳网住了,那么我就是妳的,妳敢否认吗?」 此刻的她怎么敢否认,他的态度分明在警告她,要是她敢说不,要她好看的意味相当明显。 缄默!保持缄默是现在对她最有利的。她就不信她不开口说话,他还能将莫须的罪名挂在她身上。 但是令人厌恶的大掌还在她脸上,既不能拨开,也不能闪躲,只能忍气吞声,任由他摸下去。 「妳生气的表情真动人。」尤其是她扁嘴的模样,好似在诱引他上勾,更加激起内心对她的渴望,一旦控制不了,就会强行对她索吻,直到满足为止。 娃娃的内心起了警戒,与他相处多年,他的一举一动,她又怎么会不清楚,尤其是扑杀她的意图居多。 「我进房拿东西,妳在这等一下,别想跑。」他很清楚她现在在想什么,「我跟妳保证,只要妳踏出大门一步,外头四名大汉会等着妳。」 娃娃怒目。朴熙军露齿轻笑,转身回到房里,难得他也会有这么俏皮的笑意。 娃娃泄气的窝在沙发里,适才在车上,她真的不得不佩服朴熙军的体力,真是过人啊!以往跟着他的女人,一定很幸福美满,到现在她双腿还是发软着呢!她真不知道朴熙军去哪儿学来千奇百怪的性爱招式,有一大部份套用在她身上。 她曾经为了与朴熙军一战高下,她也曾经锻练自己的体能,就为了凸显在床上她也可以像他一样勇猛,但她错了,不管她怎么锻练,永远输在他的身下,迫使她不得不举起白布投降。 每次双方在经历最激烈之战后,娃娃带着娇喘趴在与她同样都是汗水的朴熙军身上,然后以开玩笑的语意,里头透露出离开的讯息,却让停战的朴车熙在床上显得更卖力,直到她求饶。 而后,朴熙军就会在她耳旁,威胁性低语,要是她再不认真看待这段感情,他就要用此招术让她却罢不能。只是一个小玩笑嘛!他干嘛那么认真!真是淫魔一个!娃娃在心里轻呿。 与朴熙军在一起久了,多少也摸清楚他的脾气,他最讨厌她这种不重视他的表情,只要她表现出任何一丝拒绝接受,他便会不顾她的抗议,执意从后进入她的体内,继续他的性爱动作,好几次她都是全力以赴,纵使是羞死人的姿势,她也只能配合,才能稍安抚他的怒气,他的粗暴也会转为温柔。 她承认朴熙军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但他的怪脾气真会让人不敢领教,要不是亲身经历过,她还真无法想象朴熙军的执着,可真会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可惜啊!娃娃叹了口气,偏偏就是有些女人喜欢朴熙军这类的男人。 而她呢?如果逃不出朴熙军的手掌心,那她也只能认命了。 「待会见到妳父母,知道该怎么说吧!」朴熙军状似体贴的将娃娃扶下车,却在她耳旁威胁着。 娃娃闷瞪着他,在她不愿妥协之下,握住她腰际的大掌加重了些力道,警告她意味分明。 「好啦好啦!」她再不答应,上演火热的拥吻肯定在自家门前上演。 朴熙军满意的在她额上轻印。娃娃闷瞪了他一眼,率先走进家门,一见到最疼爱她的母亲,立即收起对朴熙军的爪牙,成了一只温驯的猫咪,偎在母亲怀里,而朴熙军则是与父亲聊上几句,便相邀至后院的游泳池,展开他们所谓的男人话题。 娃娃趁此机会,向母亲发出一连串的抱怨,希望藉此纠正她当初错误的选择。 「妈咪,人家要解除婚约啦!」坐在沙发的程母手里端着咖啡,并无不认同女儿的说法,「他是妳自己选的,妳父亲也曾要妳慎重做选择,既然都订婚那么多年了,现在才说不要对方了,也该有个理由吧。」 「人家就是不要他了嘛!」 程母把咖啡放下,面对女儿的不愿,她也颇无奈的,「朴熙军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妳最清楚,他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解除婚约。」 「那怎么办嘛!」娃娃偏头一想,灵光乍现,「老爸!叫老爸出面吧!」 程母摇头轻叹,「妳父亲不会答应的。」 「我不管嘛!我就是要解除婚约。」 「为什么?他对妳不好吗?」 第六章 「他……他……」娃娃绞着衣角,羞红了脸,她怎么敢把朴熙军在床上对待她的事情讲出来嘛!多羞人啊! 「他怎么了?」程母兴致意饶的问。娃娃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窝在沙发里使着小姐脾气。 「娃娃,熙军已经相当纵容妳了,必要时,妳该体会他的辛苦,而不是老跟他拌嘴。」 「我哪有!」娃娃马上反驳。 程母摇头轻叹,她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的认知有待加强,「我已经替妳跟熙军买好机票,明天中午妳就跟军熙去一趟韩国。」 「我不要!」娃娃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非常坚持的表态,「我不要去!」 那种冷死人的地方,她抵死不去。 「妳非去不可。」程母初次板起脸孔,「熙军的祖父大寿,妳应该与军熙一同前往祭拜才不会失礼。」 娃娃怒目噘嘴,就算朴熙军他家里死人也不关她什么事,她一向不喜欢他的祖父,她还记得当初与朴军熙订婚,他祖父的脸色说有多看就有多难看,摆明就是不喜欢她这个未过门的孙媳妇。 既然如此,她才不要去给他祝寿,况且她又不懂韩国的礼俗,万一闹笑话,她是无所谓,但是朴家是最重视面子的,她可不想热脸贴冷屁股。 「娃娃?我的话妳有在听吗?」 「知道了啦!」她这个老妈平时是挺温柔的,但凶起来,不只连她害怕,连老爸都要退让七分。 「其实妳不想去,我也不勉强妳。」程母笑得有一丝诡谲,「妳远在日本的长川谷叔叔,再过几日就要来拜访妳爸爸,要去韩国,或留在台湾,与长川谷楠见面,二择其一。」 娃娃咬咬唇,果然人在走霉运时,连喝水都会塞牙缝,「好啦好啦!我去韩国啦!」 「嗯,这才是我的乖女儿。」一向能得到老妈的支持的娃娃,首度吃瘪,败仗了。 宁静的夜晚,还有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于星空,偶尔传来几声的虫鸣,像这样的夜里,一对情人躺在床上,床头正好对着窗口,明亮的月光由窗口流泄而下,使得双双淋浴于其中,该是极为浪漫的画面,实际上却是火爆的。 「你做什么啦?」娃娃小声且娇怒的拍开在她胸前不安份的魔掌,「早上做得还不够吗?」 「不够。」他坏坏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并未褪下她的底裤,只是从旁撩开,在未完全湿润的情况下,一鼓作气,沉入她体内的最深处,惹来她一阵轻颤。 娃娃倒抽了好大一口气,被填满的感觉再加上结实又健壮躯体覆在她身上,她紧攀着他的双肩,这种难以承受的感觉,常常令她手足无措,但又想将他拉近她,好填满内心的空虚。 「娃娃,其实妳是想要我的,别反抗了。」他满足的紧拥柔软无比的娇躯,就像要将她揉进体内,却又怕弄疼了她。 「才不是这样的。」她的小脸紧捱着他的胸口,因承受在她体内的硕 大而悸动。 「嘴硬的小鬼。」他低头,覆上她的唇,身底下缓慢摆动却不深入。他要她开口,她要他。 「熙军……」被撩拨的欲 望让娃娃不由自主将双腿紧夹着他的腰,配合他的摆动,但此刻的他却不配合了。 「不行。」他得意的看着她饱含情欲的水眸,就是不配合,「太宠妳,反而让妳无法无天了。」 她可怜兮兮偎进他的颈间,贪心的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如果妳告诉我,妳向妳母亲说了什么话?我会满足妳现在想要的渴求。」大掌在她的背部来回抚触,他能感觉她的需要。 「人家又没说什么。」娃娃不依的在他怀里窜动,却磨擦着两人之间的结合,不只是她,连朴熙军都为了一震。 忍着情欲的朴熙军,双手转到她的俏臀,捧住,教两人结合之处更紧密,欲看透人心的眸光紧盯着她,「什么都没说吗?」 「没、没有。」他的表情如野兽般的欲将她生吃下肚,她怎么敢说。 朴熙军轻笑,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说谎,既然她老是不肯说真话,那他就实现他当初对她的承诺,他猛然从她的体内退出,翻过她的身,在她来不及喊叫出声时,从后坚顶的进入她的体内,这次是全然的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蕊心,以往他会顾及她的感受,这次他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心深处的澎湃急需得到发泄。 「慢……慢一点……」整个床上剧烈晃动。 「那里不行……哦……」被迫趴在床上的娃娃,双手紧抓着枕头,想往前爬,爬离朴熙军这种会令人脚软的性爱方式,但她的计谋永远被看穿,身后的健躯早已覆上她,随之而来的他分别攻占她的双手,那种舒畅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忘情叫喊,但理智拉回了她,因为老爸跟老妈还在客厅看电视呢!她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至少能降低声音。 朴熙军一掌探入她的身底下,直接按住她最敏感的源头,另一掌则是握住她的小巧,对于她的身体,他总是直接碰触,有时超出尺度的激 情,让她的双手不得不胡乱抓个东西,当作支撑点。 「今晚妳就好好享受我带给妳的欢愉。」他在耳旁呢喃,低沉沉的笑着。 「你真可恶!」 「感谢夸奖。」他从喉咙里发出自信的沉稳笑声。 在泄出令人恼羞的娇吟之前,娃娃把脸完全埋入枕头里,打算再怎么样也不出声,就算她忍不住,至少还有枕头可以为她消音。 果然,在朴熙军的奋斗之下,娃娃连连发出颤抖的呻 吟,直到身后的一个猛然,滚烫的液体充斥她的体内,接着娃娃无力的垂倒在床。 随后朴熙军怜爱的覆上,轻抚她的发,「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么,明天妳是逃不掉的,乖乖的跟我去韩国吧!」 「有本事就把我榨干!」 「妳支撑的住吗?」他轻捏她的鼻头,再轻点她因激 情而咬红的朱唇。 娃娃用力的瞪着他,在她还想逞口舌之快时,心念一转,以最无辜,最需要人宠爱的娇柔,主动偎进他的怀里,仍不忘骂他:「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嘛!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不是你的性奴隶,你老是这么粗鲁,说要就要,一点也不了解人家的感受,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到时候别怪我执意解除婚约。」 「若是我温柔,妳就会留在我身边?」 「那当然。」女人嘛!无非就是想要有个男人,温柔的对待,呵护的捧在手掌心,连这基本的道理他都不知道,呿! 「既然这是妳所希望的,那么这次我会依妳所言,满足妳所想要的。」 因他这句话,娃娃可是从头冷到脚尾,她知道里头的含意深重。 这次娃娃真的沦陷在他所谓的温柔之下,这次的战火恐怕要延至凌晨,方能休战。 次日,她果真逃不掉,就这样被压着上车。她真怀疑他是否一夜没睡,今早她醒来的时间是六点,在她偷偷想起身时,才发现睡在她身侧的朴熙军早就醒了,一双专注的眼眸就这样盯着她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都说不跟你去韩国了,你这个人真不讲理。」娃娃气鼓鼓的一张脸,瞪着他。 「妳还是反悔了。」 「我本来就没有说要去。」她踢了一下前座皮椅,做为泄怒,「我是说考虑!考虑!」 「妳亲口答应程夫人的事,容不得妳说不。」他一向称娃娃的母亲为程夫人,这是对她的尊敬。 「不去就是不去!」她豁出去了,就算她食言,顶多被老妈念个几句,要不了她的命的,她还是老妈最疼爱的女儿。 朴熙军任凭她跳脚,他不介意她的刁钻与不妥协,这些他全都会包容下来,昨夜的纵情并未让他疲倦,反而让他更清醒,思绪更清晰,只是现在的他有些疲惫,他需要休息片刻。 正当他闭上眼,想好好休息时,毫无预警的,他的胸口被一股蛮力给撞上,接着是他胸口的衣领被紧紧拎起,他睁眼,对上的是跨在他身上,正居高临下瞪着他的娃娃,他一点也不觉得讶异娃娃会有这样的举止,反倒觉得她这样做,十足显现孩子气。 「话我只说一次,让我下车!」朴熙军揉揉额际,娃娃虽是让温柔的母亲给带大,却让她的父亲给宠坏了,在娃娃的本质里,仍带有黑道中的义气。 「你不怕我向我老爸告状,说你欺负我吗?」娃娃语带威胁与不耐,因为她又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烟草味了,那种令她心烦意乱的味道。 「那妳这样,又该如何向妳父亲解释。」他指她跨坐在他身上的蛮横的举动。 娃娃低头看了两人无比状似的亲昵,她反倒有些结巴了,「这……这叫自卫!」 朴熙军摇头轻叹,像在安抚耍赖的孩子,「坐好,妳这样很危险。」 「摔死算了!」气话。 车子虽然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在转弯的过程中,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连带将她转抱坐于他的腿上,「说了那么多话,渴了吧,我倒杯水给妳喝。」 娃娃想开口回拒,却见他从座椅底下拉出方盒子,从里面取出她最喜欢喝的果汁,他插上吸管,还很恶质的以冰凉无比的铝薄包轻碰她的脸颊。 「喝吧,可以降火气。」她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果汁,的确有点口渴了,她也就不客气的抢过手,吸了起来,「别以为你这样讨好我,我就会给你好脸色。」 「我知道。」有时候为了让娃娃主动亲近他,他不得不使出幼稚的举动,让她知道他跟她是站在同一国的。 「我可以为你送机,但不跟你一起搭飞机。」 朴熙军瞟了她一眼,问她,「娃娃,妳忘了妳曾经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她有说过什么话吗? 「看来妳真的忘了。」他笑着凝视她,笑眸却有着失望之意,「妳说下次见到我,会准备一项礼物给我的。」 娃娃愕愣,但她可不会承认她忘了此事,「我当然没忘。」眼尖的娃娃透过车窗,瞧见百货公司,她灵光一动,好言好声的道,「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让我下车,我去买份礼物送给你。」 「我的礼物,我要自己选。」 「那当然。」她非常赞同他的话,「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 笑眸一闪而逝,他认真且严肃的告诉她,「妳就是我的礼物。」 「你!」娃娃举起粉拳,想往他的脸重重挥去,后来想想,他是受过训练的人,又一身的肌肉,恐怕粉拳还未落至他脸上,就被他给制裁了。 她不是没打过架,在学校里,她可是身经百战,能文能武,但她可不曾与这种高手过招,她看过他与老爸比赛游泳,瞧他那精悍结实的体格,她相信只要他一根手指头,像捏蚂蚁那样,就能把她捏死。 「我怎么了?」他好奇的反问她。 「我跟你八字不合,你还不明白吗?」非要她大声嚷嚷,他才肯听进她的话吗? 「八字合不合,那是你们古老传统的说法,我不信这一套。」他是个无神论的人。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脑袋不清……」此刻,娃娃突感一阵昏厥,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连手中的饮料都拿不稳,落在朴熙军的手里,「我的头……有点昏……」 第七章 朴熙军见药效发作了,体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极为呵护,就像是一对恋爱中的男女,「这样好些了吗?」他喜欢她身上的柔软,要不是地点不对,他真的会抱她。 娃娃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胸膛,她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偏偏身体又使不上力,在多次想推开他的结果,只是让她像个喝醉酒的女孩,不依的在他身上磨蹭。 「你……」朴熙军担心药物作用让她难受,既使是药物对她的身体并无产生负担,他转而让她枕在他结实的手臂,「我说过了,妳将和我一同登机。」 「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回家。」娃娃无力的扯着他胸膛的衣扣,做最后的挣扎。 「别担心,很快就到机场了。」他轻拍她的脸,安抚着。 这个时候的娃娃突然想念起妈咪的爱护,老爸对她的溺宠,鼻间一酸,极后悔没有听进老爸的劝言,不该接近朴熙军。 「你快放我下车,我要回家。」娃娃勉强支撑自己坐起身,不到两秒,又像落叶一样,柔弱地倒在他身上。 「听话,乖乖坐好,别乱动。」朴熙军以大掌抚着她的稚嫩脸蛋,并带着哄声,像在安抚一个顽皮、不受教的孩子。 「我不要……我要回家……」 朴熙军承受不了她以柔软的娇躯在他身上挪移,面对最心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于是他捧起她的脸蛋,又是一记索吻,但这记索吻是极为温柔的。 「妳好甜,满嘴都是柳橙汁的滋味。」他沉哑地道。 「你在果汁里掺了什么药?」她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只是让妳能安静下来的药,那并不会伤害妳的身体。」他转移轻啃她的颈间,语意沉哑撩拨,「娃娃,妳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我,任何人想抢走妳,我会不计一切后果夺回妳。」 「你作梦!」她坚持不让意识崩溃。 「是不是作梦,妳马上就会知道了。」他从旁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娃娃还以为他这只是单纯的举动,在他认定她就是他的女人后,他就时常在私底下对她献殷勤,夏天则怕她中暑、冬天则怕她着凉,但他却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在细嫩的肌肤接触到粗糙的大掌,无力反抗的娃娃双眼睁得大大的,大掌覆上她的小巧,还以一种很恶质的笑容看着她,该是惊呼的她,她却发出无力的吟咛声。 「妳终于是我的了。」 「放手!」娃娃咬牙切齿,但却是无力的。 「好柔软,真令我舍不得放手。」 娃娃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个男人真是下流,她想破口大骂,但车上还有司机一名,她只能压低声音无力的怒吼,「你这个大色狼!乘人之危。」 「只对妳。」 娃娃感觉胸前微凉,双颊立即涨红,她从未这般难堪过,「你不要太过分了。」 朴熙军恶质地笑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直到他看见她的内在美,才停下手,他凝住她的内在美,是粉红色的样式,挺可爱的。 一路上,娃娃时而咬唇,时而将脸转向另一边,涨红的脸蛋说明她的羞愤,而他的恶作剧直到车子停驶,她才得以解脱。 「先生,机场已经到了。」司机眼视前方,不敢回头。 「你下车等候吧!」 「是。」在司机下车后,娃娃涨红着脸怒斥,「姓朴的!你够了没!」 「妳想呢?」他缓缓的拉下她的内在美,低头,张口含住,似游戏、似挑弄地轻咬着。 娃娃难堪的任由他对她毛手毛脚,眼泪直飙,「你会后悔的。」 在她的泪水落下之时,朴熙军吻去了她的泪水,以坚定的眸光注入她的眼,「只要是妳,我就不会后悔。」 头好昏,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里,娃娃立即从床上跃起身,却忽略了身上的某种重量,又将她弹回床上。 “你醒了。”娃娃转头一瞧,一张笑得迷人的俊脸就在她侧颜,她忍住挥拳的冲动,质问他,“这是那里?” “首尔。”他贴心的将被褥盖在她身上,就怕她着凉,毕竟外面的温度可只有零下五、六度。 “首尔?韩国?”她狐疑的瞧着他。 “嗯。”她不相信!推开他,跳下床,将窗帘给打开,当她看到外面的景色,她只能用愕然来形容,他真的把她带到韩国了。 “小心着凉。”他也走下床,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肩上。 “你绑架我?”第一时间,她脑中立即闪过的名词。 “这是邀请。”他纠正她。 “你把我绑到这个地方,还说是邀清!”早知道他不安好心眼,她抵死也不会坐进他的车内。 “乖,别生气。”朴熙军难得露出耐心哄她,“待会带你去滑雪,如何?” “我不要!”谁不知道她最怕冷了,叫她在寒冬里出门,简直是要她的命,“我要回家,你立刻把我送回去,否则我叫我老爸会把你打成猪头。” 朴熙军轻嗤,在自己的地盘,他何须畏惧别人。 “你这样欺负我,我老爸会把你的手脚给跺了!” “我是程家未来的半子,况且凭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你真以为你的几句话,就能煽动你父亲把我给做了吗?” “你、你等着,我会叫我叔叔来,抄了你全家。”娃娃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娃娃一向对长川谷楠称为叔叔,两人之间似友似敌,原因就出在长川谷楠的妻子身上,而要是真得追究起责任,娃娃才是那个罪首。 娃娃将长川谷面搬上台面,但显然得,娃娃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借着父亲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与长川谷楠在日本的地位,一味地向朴熙军挑衅,却没有想到身处在异国,两人的势力是否延伸至此。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包下头等舱,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他尽情的抱她,亲吻她,如果她把衣服脱下来,相信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在她身上落下的吻痕。 “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敢伤害我,别说我爸爸,我叔叔第一个拿你开刀。”虽然她最近跟长川谷楠的亲情降至冰点,但还不至于对她见死不救。 “我等着他的到来。”既然他可以干净俐落的处理掉扶养他成人的义父,光明磊落的把义父的权势坌转移到他手上,他就无须向任何人低头。 “你疯了是不是?你跟我老爸相处过一段时间,也见过我叔叔,你应该了解我是不能受伤害的。”这个男人的脑袋是坏掉了吗?伤害程家的千金小姐,罪名可是很重的。 “你跟我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你也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她当然了解,否则就不会百般想逃离他。 “你在关心我吗?”朴熙军一反傲然,柔情万分地捧起她的脸蛋,凝住她。 娃娃翻了翻白眼,觉得他自恋的程度严重到需要看心理医生,找心理医生谘询,“鬼才在关心你,找要你现在去买张飞机票,把我送回去。” “办不到。”他在她的脸颊上轻吻。 “办不到也得办的到!”娃娃忍不住发出尖锐的抗议声,她指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在原地跳脚的指责他的不是,“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该把我送回去。” “我是真的爱你,你感受不到吗?”他将她拉进怀里,轻哄着只有自私的拥有她,他才可以感觉到她是他的。 “你要我住在这种地方,存心把我冷死吗?台湾的冬天都让我受不了,你竟然把我绑来这种至少温度是零下的国家,我会活不下去的。” “不会的。”听见她喊冷,他解开胸前的几颗衣扣,让她感受他的体热,“我每天都跟抱着你睡觉,床上也有电毯,你不会感觉到一丝冷意的。” 娃娃听了之后,全身起鸡皮疙瘩,死劲地推开他,要她每天都跟他睡在一起,套他刚才说过的话,办不到! “你要女人暖床,别别人去,这种事我可不包办。”她还要嫁人呢! “暖床?”朴熙军顿时觉得好笑,她怎么会吐出这种词语。 “对!”娃娃保持与他五步以上的距离,就算他突然扑过来,好歹也让她有缓冲的空间,“你看上我那是你的事,但是我看不上你,我对你可是大大的没有兴趣。” “但是我对你却很有兴趣,尤其是你的身体,对我的抚触也蛮有反应的。”他坏坏的说着。 “你胡说!”那个时候,药性正发挥到极点,昏昏沉沉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是不是在胡说,你自己脱掉衣服,看了就知道了。”在飞机上那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听着由她口中溢出的嘤咛声,刺激着他的视觉与感官,他才会把持不住,在她身上留 下吻痕。 娃娃紧张的拉着自身的衣服,就怕他色念又起,直扑到她身上,“你这个烂人!有种就把我给埋了。” 士可杀,不可辱! 朴熙军想起之前她也朝他大叫,直嚷嚷这句话,既然她这么希望他将她给埋了,那么他会实现她的愿望。 “你就这样想要我埋了你?”他带着有色的眸光、迷人的笑容,一步步的靠近她。 “喂!你想做什么?你不要再靠过来了。”娃娃带着慌乱的圆眸,看着健壮的身躯正接近她,她吓得频频往后退,可是房间再怎么大,也就那么一丁点儿大,她又能退到那去。 就在她被逼至跌落沙发时,他没有再近一步,只是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说着令她气愤至极的话。 “听清楚了,娃娃,能靠近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要是让我知道任何男人对你有非份之想,后果你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娃娃抬眼,以闷死人的眼神看着他,活似饱受委屈的下人。 朴熙军见状,无声叹息,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脸蛋,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知道一向养尊处优的娃娃,最不能忍受言语上的威胁,就算是含有一丁点儿的威胁成份,也会造成她的反抗,最终,他还是低 声下气讨好她。 “我只是想要你像以前一样,见到我,对我展露笑容,对我的一切感到好奇,不会像现在这样躲着我,好吗?” 难得朴熙军初次表现出对她求和,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打算原谅刚才他对她的不敬。 她噘着嘴,尽挑他的语病,“可是你不准任何男人接近我,我老爸也是男人,难道你也想做掉我老爸吗?” 朴熙军轻笑,改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你的亲人除外。” 娃娃沉默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的情意,老爸曾警告过她,朴熙军是个危险人物,就连老爸也摸不清他有多大的势力,会与他来往纯粹是因为黑道与黑道之间的纠葛,久而久之,却成了交情甚深 的好友,最后还成为她的未婚夭。 她从老爸口中得知有关朴熙军的讯息实在少得可怜,只知道朴熙军年纪轻轻便活跃于黑道中,听闻是与某人达成协议才引退,如今与老爸一样,隐身于幕后。 她也曾开口问过朴熙军的私事,例如家里有多少兄弟姐妹,父母亲从事什么行业之类的。起初朴熙军摆着高姿态,认定她是个黄毛丫头,起码尊重她是程家的千金小姐,但经过她弃而不舍的努力,终 于突破他的心防,得到一个很酷的回答,他是一名孤儿,无任何兄弟姐妹,只有一名亲人,就是他的养父,但已逝世。 当时她不知道是太笨,还是被他英俊的外表给冲昏头,她竟然没有发现他的眸光里隐藏着另一种含意,还私底下找机会,与他交谈好几次,就只为了满足她对朴熙军的好奇心。 第八章 现在想想,她真的被他给骗了,她的心思早就被他给猜透了,从小她就是个不容许任何人违抗她,得不到的东西、找不出的答案,她就愈想知道,但绝不会占为己有,只是单纯的打破沙锅问到底,就 像科学家的研究精神。 原来他装酷,对她的好、又给她的微笑,那全是假象,只为了钓她上钩,让她觉得他是个好人,而不是像老爸所描述那样。 娃娃瞅着朴熙军,他可真是个高手呀!欺骗一个纯真的少女所对他付出的关怀。 “娃娃,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生活,甚至比你在台湾的生活过得更好,我可以满足你所想要的一切。” 娃娃憋住不语,若是朴熙军可以再次渗透她的想法,就会看出她的脑袋上方浮现大叉叉的字样。 “你爱玩乐,这点我不会制止你,不过我相信当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就会收起玩性,当个真正的母亲了。” 震惊的娇容对上真挚无比的俊颜,形成强烈的反比。 她听错了吗? “我期待我们第一个孩子的诞生。”在开放的社会里,朴熙军的心里仍是很保守的,他认定只要有孩子,就是一个完整的家庭,谁也不能将他跟妻儿分开。 娃娃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她觉得荒唐至极了,甚至想大笑! 她才几岁,距离结婚生子的念头,她可是连想都没想过,跳脱了大学生活,现在却要她跳进没有自由的坟墓里,那倒不如将她给埋了,还比较好办事。 不过看着单膝跪在她面前的朴熙军,心里是有点小感动的。 一个能在黑道上呼风唤雨,大哥级的人物,竟屈身求她,让她爽快极了,心里充满优越感。 不过看他充满期盼,温柔的注视下,她不得不忍痛拒绝他,不能给他有太大的幻想空间,否则到最后,惨兮兮的可是自己。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 朴熙军脸色一变,强悍的体魄如豹般地敏捷,欺压至她身上,几乎要将娇小的她埋进沙发里去了。 “冷静,你先冷静一下!”娃娃失声尖叫,颤抖抖的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会凶狠的凑上来,一副要将她扒皮的样子,吓死她了。 “娃娃,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也承诺过会正式看待这段感情。”他的语气虽然是温和的,却具有十足的恫吓意味,“我一直在等你,等了那么多年,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要这段感情,至始至终只是 在欺骗我。” 娃娃满腹冤屈,简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都说了是他看上她的,又不是她缠着他不放,她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对他许下承诺,暂且让自己有喘息的空间,不然让他一直盯下去,她会疯掉的。 她一向相信只要冠上大哥级,尤其是能呼风唤雨的黑道人物,只要手指勾一勾,如蜂潮般的女人即送上门,还可以像古代皇帝选妃一样,女人排排站,尽量挑喜欢、看上眼的,反正那些女人都是心甘 情愿的。 但朴熙军却不领情,摆明只点她。 大哥的女人,这个名词真的不适用在她身上,有道是俊男配美女,既然她不是美女,就该拱手让位,让想留的人留,让离开的人离去,这不是皆大欢喜吗?她真搞不懂朴熙军老缠着她做什么,更无法理 解他的想法。 “或许我真应该实现你所说过的话。”他的表情阴霾,娃娃瞠眼,她所说过的话? 她说过什么话?娃娃还在努力回想时,就被他从沙发上抓起来,就像是在抓小鸡一样,落入鹰掌。 “我现在就把你给埋了。”对她,他一向是说到做到。 娃娃先是一愣,再次发出刺耳的尖叫,响彻云霄,在强行撞入如墙铜般的胸膛,娃娃知道他是来真的,张口就是朝他的手臂重重咬下,想迫使他放开她,殊不知只要地一反抗,他就会箝制她更紧。 “这么喜欢咬人,待会让你咬个够。”早料中她会对他拳打脚踢,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被丢在床上的娃娃,脑袋短暂昏眩,随即被结实的体魄给压上,沉重的体重让娃娃差点喘不过气来,连忙求饶,但红嫩的双唇再次遭侵占,连声音都不出来。 这次娃娃学乖了,不再反抗,有模学样,既然他喜欢法国式的索吻,她也会,反正初吻部被他给夺走了,就算再与他接吻无数次,也没关系了。 当四片唇 办激烈的纠缠,娇柔身躯几乎与结实的体魄密不可分,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急欲想要从双方身上获得什么,又想排开什么。 这时,突来的撕裂声,却让娃娃僵愣,停止她最热情的举动,瞠目看着朴熙军的在她身上的作为。 她身上仅有的一套衣服,是她最喜欢的竟被朴熙军给撕裂了,而略粗的大掌即覆上她雪白的娇嫩,不安份的使柔,实在叫她忍无可忍。 她气得全身发抖,想抗议,但他那充满情欲双眸掺杂着厉色,在在警告她不可轻取妄动,当一个人被激到最高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可怕事,她可无法预测。 在学校,她数次教训欺压低年级的高年级学长,但她可不曾把对方整到濒临崩溃,让对方连命都不要的反扑杀她。但此刻的朴熙军,就好像要扑杀她似的。 先奸后杀这四个字在娃娃的脑海浮现,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那只不安份的手恣意地抚触她。 或许娃娃对朴熙军也存在某种程度的爱恋,在他温柔的抚触下,她的身体却也对他产生奇异的感觉,忍不住颤抖,但这样的颤抖,是享受?还是害怕?恐怕连娃娃也搞不清楚。 朴熙军看着全身颤抖不已的娇躯,更激起想欺负她到底的心态。“埋你不需要挑选风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真的要埋掉我吗?”娃娃颤惊惊、且很没种的问。 “埋你不需要挑选风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过的了。” 话一出口,他的手劲一再使上,这次不止是撕裂她胸前大半的衣服,连她的裙子都碎掉了。 “好好看清楚我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记号。”他的眼睛深邃黑深,居高临下的凝住她,眸里仿佛有种嗜血的东西,正急欲夺眶而出,“你永远是我的。” 娃娃再次惊呼,从她遇上朴熙军以来,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惊呼声了。 他对她蛮横的索吻、又摸她的身体,这些她都可以很有肚量的,不去计较。现在还打算扒光她的衣服,真得很不尊重她,对他仅存的一丝好感,全都灭掉了。 处于下风的娃娃,灵光一转,机伶的她,决不会让他好受,她可是握有他的弱点。 在她得意洋洋,处在高峰,把人踩在脚底下时,她可以把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把何等威风发挥至极点,在面临生死关头,她可以像只小猫,张着无辜的大眼,用尽烂招术,博得对方的同情,如同此 刻。 娃娃双手遮于双峰,想遮去被看光的羞愧,却更加托出双峰的高耸,看在朴熙军的眼里,简直要喷火,接着是水汪汪的大眼,挤出两滴泪水,无声控诉他的粗暴,然后翻过身去,不愿让他看见她的泪 水。 眼见她掉泪,朴熙军心一软,将她翻过身,拥在怀里,终究,他还是屈服在她的眼泪下。 “我不做了,别哭了、别哭了。”他喟叹,他从未曾想让她掉泪,只想留她在他身边,如此而已。 “你只会欺负我、强迫我,我这么年轻,你就要我嫁给你,你分明是不怀好意。”娃娃又是假哭、又是使出粉拳,尽最大的力气发泄心中的委屈,最好打死他,“我说不嫁给你,你就要对我凶、对我 坏,难怪我老爸还曾经警告我不要靠近你。” 朴熙军任由她在他身上泄怒,叹息在他心口上无声而出,他岂会看不出她的把戏吗?他不曾这样在乎过一个女人,对娃娃,他是出乎的想拥有,连他都无法控制。 “人家只是想趁年轻尽情的玩,你却连这点机会都不肯给我。” 娃娃继续哭诉、继续槌打,“你也知道我老爸管我管得严,我连外宿的机会都没有,连国中毕业旅行,都还要被保镳监视,好不容易满二十岁,你又要限制我,你不拯救苦难的我就算了,还要把我逼 进那个水深火热的地方,你的心简直是铁做的!”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着她,意谓她的苦处他都知道。 他与她父亲来往甚密,从她还是稚幼的小女孩,他就知道她的存在了,两人初次见面,是在她七岁那一年,也因此得知娃娃有个怪癖,对于美丽的人事物,总会抢先一步得到手,在满足之后,又毫不 留恋的松手。 总而言之,娃娃的话说服他了。 他拉来被子盖在她身上,但仍拥着她,以沉哑且带着满足的嗓音,道出他一直想对她说的话,“我曾经给你机会,要你远离我,可是你却主动来接近我,对我付出从未曾有的关心,如果你不主动接近 我,或者在我第一次拒绝你时,远离我,我们就不会有交集。” 娃娃将脸埋入他的胸膛,用手擦掉假眼泪,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她活该,好奇心太重,惹上一个甩不开的男人。 “你对我的关心,让我的心窝很温暖,所以我对我自己说着,我一定要拥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我不会放弃你,除非,我死。” 娃娃被他的告白给吓住,她抬眼望着他,他也同样低头凝视着她。 她对上他深情的眸光,忡怔,她为这样痴情的男人而感到惋叹,为什么他爱上的不是别的女人,而是她。 继他撕裂她的制服后,他就再也没对她有过不礼貌的行为,除了每晚强迫得与他同床共枕,其余的,朴熙军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由于就寝时间点不同,通常都是她先入睡,她都不知道睡到第几殿了,他才进房,躺在她身边,所以她也渐渐习惯早上醒来,身边有个男人。 她的活动范围理所当然只能在他的视线里,无论他要出门去那儿,总是带着她随行,在这新环境的相处过程中,除了如厕之外,两人鲜少分离,只要有朴熙军,身旁一定有娃娃的陪伴,且是寸步不离 。 而娃娃最讨厌的就是被朴熙军带出场,就像在向全部的人宣示,她是她的女人。 以往朴熙军出现在任何场所,从不把女人带在身旁的,娃娃的出现,让韩国的众黑道更确信她是朴熙军的女人。 娃娃的背景原本就是黑道出身,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天生聪颖的她,还会不了解那些带着假面具女人,一方面对她展露微笑,另一方面又自豪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但她们真以为她听不懂吗?瞧她 们的眼神,嘲笑意味居多,想做掉她的成份也居多。 反观朴熙军,一手端着酒,一派悠然地饮着,另一手直接扣住她的腰际,状似亲热,但实际上,分明是怕她趁机逃走,不过她也很配合朴熙军,做足了戏码,就像一对情浓热恋中的情人,娇顺的与他 共饮一杯酒,然后偎向他的胸膛,同时向那些女人回以胜利的眼神。 她真不懂,只是一个生日,老人家有必要把场面弄得这么豪华气派吗? 真是挥霍!她最讨厌这种有钱人家,最后她干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去面对那些令人厌恶的嘴脸,温厚的胸膛让她意外发现其实朴熙军也不是那么惹她生厌,至少他的胸膛还满好用的。 还挺舒服的呢! 第九章 “怎么了?”难得娃娃主动接近,这让他心情大好。 “你爷爷根本就不喜欢我,干嘛硬要我来。”娃娃闷闷的说。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朴家未来的准媳妇,所以你必须出现。”他轻拍她的头顶,疼爱的说着。 “才不是这样!”娃娃抬头,噘着嘴,幽怨的瞪着他,并以吃味的语气说着:“难道你的眼睛瞎了吗?站在你爷爷身边那个穿着传统的韩服的女人才是你的未婚妻,而且是你爷爷钦点的准媳妇。” 朴熙军轻笑,只有此刻,他才会觉得娃娃是真正在乎他的,“我要的是你,任何女人都无法将你从我的心中驱除。” 娃娃听了之后,心里喜滋滋的,但她还是显露一贯的娇气,“你的择偶标准有很大的问题。” 朴熙军挑眉,反问:“有什么问题?” “装傻。”娃娃用手肘撞了他的腹部一下,才抬起下巴,指着前方众多女性说道:“别说我不够大方,环肥燕瘦,你自己挑一个。” “娃娃。”他语意警告。 娃娃才不理会他的警告,迳自说下去,言语上的挑衅有如在狮子嘴上拔毛,“你的心胸真狭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而且这种话题也不再是限制级了,你别这么老古板行不行?” “我对一夜情没兴趣。”他从不玩那种下三滥的游戏。 “可是你总有需求吧?”娃娃好奇又带点顽皮的追问:“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曾有过女人。”打死她都不相信,像朴熙军这样精力充沛的男人,她就不信他把持得住。 朴熙军拧起的双眉,在深呼吸下又放开,他可是非常容忍娃娃对他的挑衅。 “其实适当的泄欲有助身体健康耶!你多久没碰过其他的女人了?”气死你! “六年。”朴熙军不怒反笑,他的嘴角轻扬,对娃娃露出足以迷死人的笑容,搂在她腰际上的大掌也添加许些力道,更把她拉向他,“自从我遇见你,我就不曾碰过其他的女人了,何况在床事上,你 的表现每每带给我不同的新感受,无论是感官,或者是肉体,这已经很足够了。” 娃娃笑容微僵,原本想讽刺朴熙军,让他失去对她的容忍力。然后把她丢回台湾,谁知道他反将她一军,她脸上一垮,再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六年没碰女人的我,的确很需要一个女人。”朴熙军狭促地在她耳边轻语,还以唇舌若有似无的拂过她小巧的耳垂,引来她的双耳微红,“想上我的床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我的胃口很大,若是不符 合我的胃口,食之无味,我连碰都不想碰。” 娃娃非常、非常气闷,他又借机吃她豆腐,但傲气极高的娃娃,可不容许被看扁,她反露出甜美的笑容,把朴熙军最爱的笑客用在他身上,她可不会忘记这一点。 “胃口大可是会撑死,这样对身体不好喔,不如这样吧,我帮你挑选那名身着粉红套装的女人,如何?”娃娃说着说着,同时拍腰际间的大掌,就要往对方走过去了,“论长相、身高,还有身材,一定 能符合你的胃口。” “娃娃!”朴熙军一把将她拉回身边,沉声警告:“你大可将她安排在我的床上,我保证那会是她人生中最后一夜。” 娃娃噘了噘嘴,不做就不做,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真是鸡肠鸟肚,小气鬼一个! “好了,我们该离开了,该祝寿的事我们已经做了,不需要留在这种地方只会令人乏味至极的地方。” 朴熙军将酒杯放到服务生的接盘里,拥着她走出会场,保镖也跟随在后。 娃娃有些傻愣的让朴熙军拥出会场,原来他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这是非常少见的。 不耐寒的娃娃,在走出温暖的室内,一接触到冷空气,牙关立即蠢蠢欲动,紧贴着朴熙军,企图从他身上分得温暖,而朴熙军也不吝啬的分享他的体温,她怕冷,朴熙军心知肚明,他却要她作陪,存 心想要把她给冻死,当她恨不得能赶快钻进车内,拥抱热呼呼的暖气时,朴熙军却停住脚步,保镖立即以朴熙军为中心,戒备四周。 娃娃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抬头仰望朴熙军,意外地,一个冷冷的东西落在她的脸上,着实冰冷,不禁令她打个寒颤,她赶紧用手擦掉,转而仰望天空,看着如鹅毛轻飘的白雪,怔愕了好一会,当她回 过神时,对上朴熙军眼眸里的温暖,对她闪着溺宠的情感。 “漂亮吗?”朴熙军感性的问着娃娃。 娃娃以疑惑的目光看着朴熙军,以为他的脑袋有问题,怎么会突然这样问她。 “台湾不容易下雪。”娃娃茅塞顿开+这就是下雪。 她一向畏冷,只想躲在温暖的地方,以至于从未正眼瞧过白雪的样,她伸出手,让白雪飘落在她的手中,新鲜感顿时涌上心头,原来这就是雪。 这时的她忘记寒冷,脱离了温暖的怀抱,她的注意力只有手上的白雪,她突然想耍更多白雪停留在她手上,幻想自己就站在雪白的世界,真的好美。 朴熙军脱下长外衣,盖在她身上,为了不打扰她对白雪的研究,他使个眼色,要保镖将车子驶进来,而他则是向前,拨开飘落在她头顶上的白雪。 “小心着凉了。”他的话提醒了娃娃,她马上偎进他的怀里,虽然寒冷,但她的脸蛋不再是幽怨,而是兴奋的,“明天去叫你的手下把外面的雪收集起来,放进冰箱,好好保存着。” 这样就算是夏天,她也可以看到雪。 朴熙军被她的话给惹笑了,他拍拍她的发顶,允诺的同时,说了一句娃娃最不爱听的话,“你真像个小孩子。” “胡说!我才不是小孩子,少把我当孩子看待。”刚才兴奋的心全被浇熄了,娃娃转身,气冲冲的推开朴熙军,昂起下巴,理直气壮的宣告她已经转大人了,殊不知这举动看在朴熙军,简直就像个得不 到糖果吃的孩子。 朴熙军只是轻笑,随着保镖将车子驶来,他走向前,将娃娃带进车内。 坐进车内,娃娃立即与他拉开距离,不愿理会他,她已经有一个只会把她当作长不大的孩子的父亲了,她不需要第二个,但她低估了朴熙军对她的占有欲,只要他手臂一伸,她立即移位,准确无误的 落入他的臂膀里。 娃娃心里的埋怨飙高到极点,她不必抬头,便能得知朴熙军嘴角微扬,嗤笑着她,小小的抗议后, 自知挣扎是没用,只好认命似的靠在他的臂膀里。 “闭上眼,休息一下。”他用大掌盖住她眼,让黑暗笼罩着她的视线。 娃娃以寻找更舒适的举动,来表示她并非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好意,而是被强迫屈服的。 她在心里碎道,只会用蛮力驱使她就范!不过朴熙军倒也贴心,就算路上颠簸,她也能安稳的枕在他的臂膀,针对这一点,他倒是表现的不错。 娃娃小小的打个呵欠,在睡着之前,她的脑海里只有两件事,她讨厌他的霸道,却爱上他的体贴。 凌晨,娃娃十分慵懒的揉着双眼醒来,这是她第几次在他臂窝里睡着,而苏醒时是在床上了? 她反仰头,看着用下巴顶住她的发顶,仍处在睡眠中的朴熙军,她知道他一向浅眠,稍有动静,他立即会醒来。 如同此刻,他睁眼,低头看了她一眼,重新拥着她,呵护似的把她锁在温厚的胸怀里,足贴着足,十指交缠。 朴熙军的双臂就像铁链一样,牢牢的锁住她,让她深陷在他结实的臂弯里,连翻身都觉得难,她转而望着窗外,外面的温度应该和昨天一样,因为还飘着雪。 她翻个身,将脸蛋埋进朴熙军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与呼吸声,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悄然涌现一股空虚感,她难受的再度翻身,抹去眼角的泪水。 她好想家,好想偎在妈咪的怀里撒娇。 以前她顽皮,总是躲起来,让老爸因找不到她而穷担心,只是为了好玩,她还扬言要出去流浪,体验人生难得的经历,但事实证明,她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是个离不开父母的小鬼。 “这么早就醒了?”醇厚嗓音带点沙哑,从她的头顶传来,娃娃再次抹掉眼里的泪水, 自傲的她才不会让他看见自己在偷哭。 “我睡不着。”心思极为敏感的朴熙军,当然不相信娃娃的话,他伸出强壮的手臂,想将娃娃的身子扳过来,熟枓,娃娃却早一步推开他,坐起身来。 这种拒绝成分颇高的举动只会让朴熙军更强硬罢了,他业跟着起身,伸手便是环住她的腰,让她的背不得不贴上他的,“你在想什么?” 娃娃侧颜瞅了朴熙军一眼,瞧他光着上身,露出强悍的体魄,真是个不怕冷的男人,她顺势往后靠,从他身上分得一些体温,他也不吝啬让她取暖。 “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想家?”娃娃不语。 “怎么了?”他扳过她的脸,目光专注,“想回家吗?” 娃娃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我会带你回去台湾,但,不是此刻。”他又扳回她的脸。 娃娃用很闷的眼神看着他,心里觉得好呕,身经百战的他,难道没有任何事可以克住他的吗? 几乎要自暴自弃的娃娃,突然起了戏弄之心,毫无预警地扑入他的怀里,表现出她难得羞赧的一面,却造成朴熙军初次错愕。 面对娃娃会主动拥抱,朴熙军虽然欣喜,却也喟叹,不知道娃娃又要使出什么伎俩,“怎么了?” 娃娃埋在他的胸膛里,偷吐舌头,殊不知这样的调皮完完全全被收纳在左边的镜中,映入朴熙军的眼底。 “你真的喜欢我吗?” “上天明鉴。” “那你有多喜欢我?”娃娃在他怀中微仰头,娇声问道。 “娃娃,你问这问题,是存心想惹我生气,还是想知道你在我心里是存在什么样的地位?”朴熙军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颚,四日相凝,语意里有着不可避免的失落。 娃娃因他眼里的痴情,心窝被撞击了一下,抽紧了些,他对她的迷恋远超出她所想像,甚至让她不知所措了。 “如果你想知道我有多重视你,上穷碧落,下至黄泉这两句话送给你。”他的话不容置疑,眼神是多么认真。 娃娃大为惊呼,朴熙军永远给她不一样的惊喜,连中国文学他也略知二一。 “怎么了?”他初次见到娃娃露出讶异的表情,感到好笑。 “没事。”娃娃收起讶异之情,猛摇头。 “娃娃,不准隐瞒我任何事情。”只要娃娃还未完全接受他,对他的爱仍有一丝迟疑,他对她的占有欲就愈明显,几乎到不愿放手的地步。 娃娃被他突欺压上来的体重感到不适,她难受的推了推他,“你好重,我快不能呼吸了。”终有一天,她一定会被他给压死。 朴熙军锁住满是委厨的脸蛋,但她的眼里却是明显闪着算计光芒,他的忍耐度一正点一滴的流逝,“娃娃,不要说我没警告你,如果你仍拿我对你的感情当儿戏,我会要你付出该偿还的代价。” 娃娃被他眼里进出的火焰给吓到,她知道他是个行动派的人,而且是说到做到,但她仍死鸭子嘴硬,非要硬凹不可,“爱一个人至少要了解对方,这是理所当然的嘛!难道你都不去了解,只是一味的爱 就爱上了吗?。” 朴熙军挑眉,这才稍退开些,他自信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娃娃了,“只要是有关于你的每件事,我都了若指掌,包括女性最私密的事。”娃娃眨了眨眼,疑惑他口中女性的最私密事? “女人最麻烦的不就是每个月的宋潮,你的来潮日就在下个月的十六号,我已经帮你准备好女性用品,全在柜子里,品脾应有尽有,任你挑。” 第十章 娃娃双颊瞬间涨红,连她的来潮日,朴熙军都算得一清二楚,她有种不想活的念头,再次扑入宽厚的胸膛,直嚷着要睡觉了。 朴熙军笑着顺应她,拥着她再次入睡。 “还想睡吗?”赖在床上的娃娃一脸惺忪,睁眼抬头看着半倚在床头的朴熙军,瞧他一脸轻松惬意,而惹人厌大掌一直在她发上作文章,俊脸上的笑容更加令人讨厌,叫人看了就生气。 “娃娃,我向你介绍一个人。”朴熙军弹指,让站在门旁的中年人向前,“这是管家,精通华文。” 娃娃这才注意到朴熙军的打扮不同以往,似乎要出门,但刚睡醒的她无力去思考,反正他要去那儿,非得有她跟从,想必这次也是。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要是有任何事,你可以向管家反应。” “那我呢?你不带我出门?”他不怕她偷跑吗?朴熙军笑了,娃娃这个模样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猫,无法跟从,他溺爱的轻拍她的脸蛋,“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里?” “去拜访一个朋友,很快就回来。”他将她的手放进温暖的被窝里,他谨记她是怕冷的,“这段期间,你乖乖的,别让我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人。”他意有所指。 瞧他说得多么得意,娃娃努努嘴,很不满意他的自以为是,“好吧!反正偷跑对我来说,只有弊没有利。”再怎么笨的人也知道精明的朴熙军可不会让屋里唱空城汁,一定会派人看住她,想必他口中的 管家就是人选。 朴熙军轻笑,认同她的说法,同时掏出信用卡给她,“这张信用卡你拿着,我不在的这几天,想买什么,或是想逛街,找管家一起去。” 娃娃瞟了眼他手上的信用卡,脑海滋生一计,她毫不客气的抢过来,“不限额度?” “嗯。” 娃娃收下信用卡,这才正眼瞧向朴熙军口中的管家,“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直称我为管家就好。” 娃娃撇撇嘴,上下打量着管家,心里认定这样的中年人对她不碍事,不会构成碍事者,“你的华语说得真好。” “因为我的母亲是台湾人,所以从小学会说华语。”管家谦卑的回答。 “你出去吧!我有事要跟你家主子说。”仗着朴熙军的对她的重视,娃娃朝管家挥挥手,不耐的要管家赶紧出去。 “是。”管家抬眼,瞧了眼娃娃,对于小姐的颐指气使语气,他实在不敢苟同,既然是主子所宠爱的女人,他比不便说些什么,转身退去。 “你真的要去几天?那……我的三餐谁来张罗?”她漾着甜甜的笑容,偎向他,试探的间。 没有人知道冷血的朴熙军,手艺却是不同凡响,足以媲美大厨了。 “管家会替你张罗一切。”他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印。 娃娃很讨厌他动不动就亲她,但是只要她忍一忍,马上就能重新获得自由了,“他会做台湾菜?” “会,尤其是台湾小吃。”他掀开被子,窝了进去,大掌直接探入娇躯。 娃娃心中窃喜,只要他能离开,她倒也不在乎他在她身上乱摸一把,瞧他靠上来了,娃娃推推他,可不能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你,还有谁要去?” 她可得摸清朴熙军身边的人事物,这对自己有利。 朴熙军含住她的耳垂,沙哑的笑了,“除了谈事情,跟我去的人全是男人,没有女人。” 娃娃拍开在她大腿上不安份的大掌,警告他不可以再往上,他似乎也了解,不安份的大掌转移战地,直接探入她的短裙里,托住浑圆的俏臀,还露出恶质的笑容。 死性不改!娃娃瞪他,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她可是从他身上习得不少,“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朴熙军不将她的话当成一回事,想继续刚才的行为,娃娃却大力的拍开他的手,惹宋他的不快,但接下来,娃娃的举动让他好气又好笑,她竟然直接爬过他结实的身躯,趴在其上,伸手努力拉开离床 畔还有一段小距离的抽屉,取来一个香符,塞在他胸前的口袋。 “这是什么?”娃娃白了他一眼,干脆趴在他的胸口上,原因是她懒得绕路而行,而且她发现趴在他身上还满舒服的,“这是我奶奶给我的平安符,保平安的。” 为了博取得他信任,她不得不出卖奶奶给她的香符,等她脱离他的魔掌,再向奶奶撒娇,让奶奶再替她求一个。 “这能保平安?”显然朴熙军对香符充满不信任感。 “不要就算了。”这香符她随身携带着,要不是朴熙军把她的制服给扯破,害她没有口袋放香符,香符也不会无辜的躺在黑暗的抽屉里。 朴熙军心受感动,大掌按下她的后脑勺,先是给予一段缠绵之吻,然后紧拥着她,“你是我的。” 娃娃又羞又怒,想从他身上爬起来,但他却不肯,在挣扎中,她清楚的感受由他下半身传来的变化,而按在俏臂上的大掌又使力,让她能清晰感受到了。 “喂!我要起来了。”再让他摸下去,就怕他控住不住兽性。 “待会再让你起来。” “我才不要!”她抬头大叫,接着,她的后脑勺再度被大掌给压下,她的抗议全被他给吞没,只剩下呜咽声,最终成了无声。 朴熙军离开的这第一天,娃娃就找上管家,试着套问朴熙军的弱点,但忠心护主的管家对于她正反面的针锋性问题,不是模棱两可带过,就是言词上有所保留,她真怀疑朴熙军到底给了管家多大的好 处,能让管家处处维护他。 “小姐,这是你要的果汁。”娃娃坐在双人沙发里,斜视着待在一旁等待奉命的管家,他手里还端着前一分钟才榨好的果汁,她努努嘴,不是很情愿的接过果汁,他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请小姐不要多虑,朴先生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管家拍胸脯保证。 娃娃白了管家一眼,然后勾勾食指,要管家弯身,贴近她,好听清楚她接下来要问的话,“既然你在朴家服侍了二十年,想必你对你家主子有着某种程度的了解,是吧?” “是的,朴先生是个非常执着的人,对事情的完成能力非常好,深受老爷的赞赏。” “你是指朴熙军的父亲?”娃娃双眼发亮,或许她可以从中探索到一些属于朴熙军的秘密。 “是的,老爷的要求很高,才会有今日的朴先生。” 娃娃不认同的撇撇嘴,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朴熙军才会这么冷酷无情,不过她倒是十分好奇朴举军与他父亲之间的相处模式,“我想了解一下朴熙军的父亲,你能大略口述一下吗?” “……”管家有些为难。 娃娃斜眼瞥着管家,用膝盖想也知道他有口难言,于是她挥挥手,少了平常刁钻,多了一份宽宏的胸襟,“算了,那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朴熙军的父亲?” 她倒想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能教出这么强悍的儿子。 “老爷已经逝世多年,恐怕要让小姐失望了。” “怎么死的?”娃娃好奇心加重。 “是生病。”管家避重就轻的道,娃娃皱了皱鼻子,她当然知道里头的玄机,她侧头,再次看着管家,突然对管家感到悲哀。 “小姐还有什么疑虑吗?” 娃娃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迅速将果汁放在桌上,坐姿端正,一副很怜悯的眼神,望着管家,“你是不是经常受到朴熙军言语上的虐待,依他那种冷漠冷血的性情,在他身旁工作,一定很不好 受吧?整天颤颤惊惊的,要是犯了错,满清十大酷刑肯定落在你身上。” 管家很感激娃娃的关心,但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娃娃善心的一面,让管家对她有了好的印象。 “你年纪大了,禁不起朴熙军的残暴酷刑,再加上要是他的仇人若是找上门,你只有被杀的份,我建议你,赶快辞去管家一职,退隐返乡比较安全。” “谢谢小姐的建议,我会考虑的。”管家在,心里叹息,这才了解小姐对朴先生有着浓浓的错误观感。 “还考虑?”娃娃睁大圆眸,听着管家淡淡的语气,她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你的主子是个杀人不眨跟的人,你不怕吗?” “朴先生不是一个滥杀无辜之人。” 娃娃哼了声,她亲眼看过朴熙军是如何耍手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那种残暴心狠手辣画面,嗜血的光芒,任谁看了都会心惊胆颤,她连想也不愿回想。 “不瞒小姐,朴先生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虽然朴先生的个性冷淡,倘若你试着走入他的心扉,不难发现先生仍怀有一颗赤子之心。”管家不免为朴先生说话。 娃娃眨了眨服,对管家的话起了兴趣,冲着管家一笑,可爱般的狐狸笑容不难看出她想要得知更多有关朴熙军的内情,“你说朴熙军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 “是的,小姐。” “那他小时候都在做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看到美女会多看几眼,甚至有股冲动想写情书给对方?”人都是喜欢美丽的事物,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位男性能让她有写情书的冲动,真叫人 泄气。 管家微愕之后,才缓慢的道出有关朴先生的年幼之事,“朴先生从小就接受各式各样的训练,轻者见血,重者缝合。” 娃娃这才想起当朴熙军裸着上半身与她同眠,总会瞧见他的身上有着淡化掉的伤痕,她还以为是出身黑道与人搏命所留下来的,原来是受伤。 “但自从朴先生独当一面后,便不曾受过伤。”管家有些得意的说。 娃娃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又假装正经的询问管家,“既然这样,他在事情的处理上,是不是有些癖好?” 虽然朴熙军疼她、宠她,但阴睛不定的性情,她仍是抓不住,稍加不小心,便会踩中地雷,纵使他并未对自己做出狂怒的处份,但她仍是有些畏惧。 管家顿了顿,在深思熟虑之下,决定一语带过,不再多说,朴先生在处理事情方面上,并没有特别的癖好。” 娃娃知道管家的口风很紧,既然问不出她所想知道的事,那她也不想问了,接下来的话题,才是她真正的目地。 娃娃亮出朴熙军给她的信用卡,在管家面前晃啊晃的,“你家主子提过,我可以去出去外面透透气,麻烦你介绍一下当地的观光景点吧!” “是的,小姐。”管家不疑有它,对于小姐的问题,据实以答。 三天后,当朴熙军回到家里,迎接他的不是娃娃,而是不知所措的管家,他早该料到娃娃不会这么安分守己,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真是叫他又爱又恨。 身为管家站在一旁,小心察言观色,暗自叫苦,火也要爆发了。 小姐明知道朴熙军回来的时间,她却上演逃跑事件,很明嗫是在向朴先生挑衅,他真无法想像朴尢生会有争生气。 坐在椅子上的朴熙军不动风色,闭目养神,看似轻松的休鹚唇砥却是紧抿的很,任谁都看得出他在抑住心中那股欲爆发的狂怒。 “小姐说她对韩国的文化有很大的兴趣,她想趁这三天,出去外面,好好研习一番。”管家实在不敢把逃跑这个字眼用在娃娃的身上,就怕挑起朴熙军的怒火。 朴熙军轻嗤,知道管家替娃娃找借口,但这个借口未免太牵强了。 “小姐说她一定会回来的。” “算了,她跑不了多远的。”朴熙军睁眼,毫不在意的道。 见朴熙军心情转好,管家向前一步,想说些好话来让朴熙军的心情更好些,“其实小姐出游之前,有事前告知她的行程 所以小姐并不是不告而别。” 第十一章 朴熙军双眉轻挑,对管家的话感到有趣,“那丫头鬼灵精怪的,恐怕她留给你的讯息是假的吧。” 管家语塞,朴熙军所言不假,在这三天里,他可是被小姐耍过好几次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朴熙车站起身,走近窗边,步伐稳定自然,“就让她逍遥一阵子吧,她终归要回到我身边的。” “是。”管家了解似的退到一旁。 朴熙军似乎忆起了什么,性感的双唇总是若有似无的排着轻蔑的笑,他以眼角的余光瞄了管家一眼,一张冷酷的脸转眼间变得温柔和善。 管家见状,了解主人的想法,上向附和,“先生想起什么了吗?” “你知道这是什么?”朴熙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将之打开,里面是一个香袋,清一色的红,亮在管家面前。 “朴先生,这是……”虽然他担任管家一职十多年,仍是摸不透主人的心态。 “这是娃娃送我的。”朴熙军很小心的将之收好,放回口袋,“娃娃还说她会待在家里,乖乖的等我回来,叮咛我别忘了她的礼物。” 管家立即明白主人的心意,不禁暗叹小姐的顽皮,不懂得朴先生对她的一往情深,执意与朴先生唱反调。 当初朴先生带回一个少女,这消息立即传回朴家,他就抱着怀疑的态度,但又不敢询问朴先生的用意,只知道朴先生一向有他的想法,身为手下,他只要在一旁协助就好。 “我以为娃娃巴不得我赶快离开她的视线,但她却拿出她最宝贝的平安符给我。”思忆至此,朴熙军放柔了脸部表情,“说是她奶奶给她,保平安的,也希望我能平安。” 管家安静的在一旁聆听,这是他的责任之一。 “她还对我说,她知道黑道最常做的是贩卖人口,如果有一天,我厌腻了她,可别把她卖掉,把她送回台湾就好,别把她丢在鸟不生蛋的地方。” 管家附和地一笑,贩卖人口一事,朴先生是绝对不会碰的,在朴先生的认知里,那是一件肮脏无比的事,而且……鸟不生蛋的地方? 这他可不认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朴先生提供优渥的环境给小姐,还对每个人下令,只要是小姐要求的,务必达成。 从他第一次见到朴先生对小姐的态度,他就知道小姐是躲不掉的。 这三天,小姐也跟他聊了很多,同时也让他对小姐的态度改观,但小姐对朴先生的评判真的常让他哭笑不得,不过,有一点,小姐说对了,那就是自由。 除了自由,这点管家倒是颇为认同。 “你知道娃娃还说了什么吗?她说,拿香袋并不代表她对我有好感,只是怕我死掉,她再也享受不到这样悠闲的生活了。” 管家微怔,然后摇头,全世界就只有小姐敢这样对朴先生说话。 “我想小姐是想要朴先生一路平安。”他知道红色香袋是东方人才有的习俗,也就是平安符。 “我是平安回来了,她却跑得不见人影了,老是跟我玩躲猫猫。” “小姐年纪还小。” “娃娃年纪还小吗?”朴熙军的眼神顿时显露迷蒙,说出的话似在说给自己听似的。 管家看着站在窗前的朴先生,清漫的晨光投进来,将他笼罩在若有似无的光圈里,白色衬衫衬出朴先生另一种高尚,却也透露出唯我独尊的狂妄气势,强烈释放出鲜明的狂野,连他都莫之兴叹。 “这三天,娃娃有好好吃饭吗?” 朴熙军的一句话打断管家的思考,立即回应:“小姐的胃口极佳,除了早上无法准时六点醒来除外。” 朴熙军听了,笑意更深,要娃娃六点醒来,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娃娃还做了些什么?” “小姐还向我请教了一些韩文,而且小姐的韩文进步神速,几乎一教导,马上就能记得。”管家不敢据实以报,其实小姐的韩文,骂人的功夫实为了得,有时候小姐骂人的字眼,真的叫人不敢恭维。 朴熙军扬眉,想不到这小东西还蛮有语言天分的,“娃娃不会无原无故离开的,一定会留下什么东西吧!”朴熙军太了解娃娃了,就算一些芝麻小事,她也可以说成世界要崩塌,外星人要进地球,人类 要灭亡了,真是服了她。 “有。”管家立即呈上,“这是小姐说要出外学习韩国文化之前所留下的信。” 朴熙军信手接过,在瞧见纸上的字,温和的眸光骤时变得锐利且专注,隐约有一股暴风雨前来的宁静的气势。 在一旁的管家尽责的守在一旁,不懂小姐又做出什么事, 若怒了朴先生了,他可是从未见过朴先生使出这样的眼神,像是一头饥饿的豹,要将猎物撕碎似的。 “你最好躲在让我找不着的地方。”朴熙军咬牙切齿的道:“你把这一切看成理所当然,跟我玩躲猫猫,就是在挑衅我的耐性,[凭然如此,我就显露我的本性,让你再也不敢逃家。” 管家再次叹气,这下子,先生真的被激出怒气来了。 当朴先生回到椅子上,管家尽责的将杯酒倒满,尽心服侍,他知道朴先生将会在此刻下达指令。 朴熙军端起酒杯,并未一饮而尽,反而浅尝,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出违心之话,“今天我的生日,替我准备一下。” “是。” 又似乎想到什么,朴熙军再度开口:“不需要发邀请卡,我要两个人的世界。” “是。”管家在心里再次叹气,难道年纪上的差距真的会影响双方的情感吗?但在这开放的社会里,只差八岁并不算什么,就不知道小姐在别扭什么,老是和朴先生唱反调,这下子可好了,朴先生表面 是带着笑容,任谁都知道朴先生的心里藏有多大的怒气。 这时,书房里走进另一个男人,朴熙军抬眼一瞧,是另一名的得力助手,“什么事,说。” “先生,有小姐的下落了。” 朴熙军扯唇缓笑,笑意里有着准备撕裂猎物的快 感,“真可惜,前功尽弃了。” 管家再次轻叹,他能说什么呢,他真为小姐感到忧心。 “来吧!准备迎接我的小公主了。” 天黑了。 娃娃睁开迷茫的双眼望向高挂在窗口的明月,昏沉的脑袋需要时间才能正常运转、思考。 为了逃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手掌心,她的精心策划,想来一段躲猫猫的游戏,但这自认为聪明的作法却在机场被逮,真是有够丢脸的,原来打从她一溜出门,她就被监视了,浑然不知所觉的她 还傻傻的以为她跑人成功了。 被抓上车之前,幸好有人骑机车,没长眼,就这样撞上她,转,她放任全身无力倒下,假装被撞昏了。 她即将和柏油路来个亲呢接触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在她脑海浮现,没有预期的趴在柏油路的痛楚,她假装虚弱,颤颤的张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现在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抱着,她可是非常 感激那个出手相救的人。 当她的视线缓缓迎上忧心的俊瞳,她的心像被什么撞上,莫名对自己的逃跑涌起愧歉,但她又死不承认,谁叫朴熙军老是监视她,这次她非吓死他不可! 假装昏倒后,她立即被送进医院,家个木偶被医扩人员推来推去的,折磨了好一阵子,直到一个小时前,她才被椎回到病房,继续装死。 正当她偷偷睁眼,找机会逃跑时,察觉有人正转动病房门把,她赶紧闭上双眼,装死她最会了。 虽然她没睁眼,但她可以感觉对方正逐渐的接近她,接踵而来低气压让她全身紧绷,她知道对方是谁,随着病床的另一边凹陷,她还以为朴熙军会做出什么吓她的举动,熟料,朴熙军什么事也没做, 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实在不符合朴熙军的个性,娃娃的心绪隐约不平静,她很不安,所谓暴风前来的宁静,她可是体验过好多次,现在的她最好不要睁眼,否则会死的更惨。 十分钟过去了,坐在床上的朴熙军依!日没动静,她却渗出一身冷汗,无形的压力让她想抱头大叫,干脆睁开好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豁出去了!她鼓起勇气,睁开眼,映入她眼里的是一双深邃的俊眸,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她,浑身散发出的凌厉气息,仿佛她掉入虎穴,即将被活生生撕裂,求生的意识立即涌上她的心头。 怎么辨?继续装死吗?早知道她就不要跑人,乖乖的待在朴熙军残暴的羽翼下,,至少她听话,朴熙军也会对她好。 冷漠的朴熙军凝住醒来的娃娃,嘴角悠缓的泛起笑意,冰冷的大掌轻柔抚上吓得苍白脸颊,温和的语调里有着也雨欲宋的意味,“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娃娃迎上炯炯有神的俊眸,还有避也避不掉的大掌在脸颊上来回抚摸,既使处在愕然中,她的脑袋勉强可以运转,于是她又撒谎了。 “你是……”对于她的话,朴熙军并不在意,似乎早已预料,在她脸颊上的大掌缓缓往下,停留在她的颈窝,另一只手以食指按在她唇上,居高临下的凝视,一贯的微笑里隐约藏着恐怖。 “嘘,我们来聊聊。” 带着狂傲的气息直扑娃娃,她往后一缩,朴熙军见状,更贴近而上,娃娃一句也不敢开口,深怕一启口便碰触他抿紧的薄唇。 “不用怕我。”沉哑的嗓声有着安稳的意味,但打量的眼神在她的脸蛋上来回扫视,有着修理她的葸思,“先告诉我,你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没有。”娃娃屏住呼吸,心跳如鼓,恐怖感激荡在心里,要不是她咬紧牙关,此刻的她全身的骨头一定会抖得嘎嘎作响。 “那就好。”俊眸里泄露玩味之意,凝视那鲜嫩粉唇,笑意又扩大了,“你,想我吗?” 惶恐的清澈水灵瞧向另一旁,发现病床的四个角落分别站着四名虎背熊腰的保镳,她的心猛然紧绷,她终于知道朴熙军不好惹了,在还没确定朴熙军是否看穿她的诡异,她最好继续装失忆,“对不起 ,请问你是谁?” 对于身后的随从,朴熙军并不在意,温柔的扳过她的脸,轻漫的音调带着危险的气息,“我是你的男人,无论如何,你只能是我的。” 娃娃实为气闷,都跟他提醒她失忆了,朴熙军怎么还搞不清楚状况!逼得她不得不再次提醒朴熙军,“先生,我并不认识你。” “没关系,现在你可以重新认识我。”朴熙军不在意,语气像在安抚闹脾气的小女孩。 厚!这个男人真是有病,而且病的很重! 从认识朴熙军到现在,他就一直很享受一厢情愿的世界里,几乎沉醉在其中,可是她不一样,她有大好年华正等着她,她不想陪朴熙军耗下去! 都怪老爸,没事带个帅哥在身旁,害她对他引起极大的好奇。 心,最倒楣的就是她,倒追后,竟然还被看上。 她承认自己年纪小,不懂事,才会迷恋他,好运的是获得他的感情,但她就是讨厌他的专制,更讨厌他身边来来去去的粉红知己,于是她渴望自由,这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他却不以为然,老是将她 推进她最不喜欢的生活方式,重点是她每次跑人的机率只有零,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医院里的被子不够暖,细菌又多,我们回家会比较好。” 回家?娃娃想到就头皮发麻,难不成在她假装夫忆,还要夜夜与他坦诚相见吗?要不是朴熙军的床上有电毯,她恐怕会在冬天冻死,热天在没有冷气下中暑。 好吧!她不可否认,朴熙军比提供温度给她,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嘛!这个道理任谁都懂,为什么他就不懂。 第十二章 不!她抵死不肯,与朴熙军睡在一块已经是她最大的牺牲了,在她跑人失败后,她可不知道朴熙军会用什么刑具对付她。 “我不要。”恶魔的手掌朝她而来,她勇敢的说出口。 “乖!你只是受惊吓,回家就没事了。”朴熙军好脾气的为她找个理由。 娃娃满脸惶恐,她抵死不回去! 一双伸出去的手就停留在她面前,而她就像无尾熊一样,紧抱着床杆不放。 医生呢?护士呢?为什么在最紧要关头,连个医生护士的人影都没瞧着? 现在要是有个医护人员进来,她搞不好还可以装疯卖傻,让医生以为她的精神状况有问题,需住院观察,可惜……病房里连只苍蝇都没有! 一定是朴熙军干的好事!她知道朴熙军的势力大,连院长都要听朴熙军的话,一定是朴熙军下令不准任何人进来关照她,看那四名彪形大汉就知道了。 “我不认识你,你可不要乱来!”真是要命,要是再回去那个家,她可以想像她以后的生活了,全天候接受监视! 朴熙军的脸上有着不悦,却仍使着耐性,温柔的哄着她,“娃娃,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乖,过来。” 呋!最亲近的人?她可不这么认同,一天到晚只想把她拐到床上,脱光她的衣服,然后什么事都不做,只为了满足他的心理跟生理,她又不是笨蛋。 虽然朴熙军是男人中的极品,可是她本大小姐已经对他没兴趣了,只要待在朴熙军身边一天,就是受罪,她巴不得离朴熙军愈远愈好。 “不准躲,过来。” 她不要!回去受罪吗?虽然她是弱女子一名,好歹她也是有骨气的,宁死不屈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都说我不认识你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病床就那么一丁点儿大,在朴熙军逐渐靠近之下,她的背几乎快与病床头架贴齐了。 “你只是今天不认识我,等我相处之后,你就会认识我了。”男人并不在意,反而更加靠近,将她摊在怀里,举动如同安抚吵闹不休的孩子。 娃娃奋力的推开朴熙军,双手不够用,双脚也凑合着用。 她踢、她打、她踹,最好让那双只会用眼神杀人的眼睛挂上熊猫眼。 她从小就不是小家碧玉的女孩子,但是她的脾气也没有糟糕到如此地步,全因为碰上朴熙军,她不侍不像变色龙一样,展露自己的保护色。 她打得起劲,朴熙军却不痒不痛,反倒带着迷人的笑容,还用那种肉麻死的深情凝视她,娃娃觉得浑身不对劲,干脆停止揍人。 她的绣花拳落在朴熙军身上,就跟以卵击石没两样,痛的可是她,朴熙军却像有人给他按摩一样的享受,真是没天理。 “你瞧你,都受伤了,还乱动。”朴熙军检视她因车祸而微擦伤的手臂,凑在唇边轻舔。 看朴熙军这么心疼自己,顿时感动顿时流逼她四肢百骸,要不是朴熙军老爱强迫她,她也不会老是跳脚,她要的不多,就只希望朴熙军温柔的待她,如同此刻。 朴熙军对她的感情有多强烈,她不是感受不到,只要朴熙军能一直持续这样的温柔,那不就天下太平了吗?就算朴熙军在床上尽情的爱她,她也很配合。 无奈啊!事与愿违。 “你忘了我们有多亲呢吗?还是你根本就不屑一顾?” 娃娃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此刻的自己,任凭他说得多刻骨铭心,拜托!她才不想与他多亲昵,她只想离他愈远愈好,最好是永不再见面。 “既然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什么?她有听错吗?朴熙军真的不会再强迫她了? “我知道你不爱拘束,所以我不会再勉强你了。”这是他的真心话,当她在他怀里昏过去,他的心在颤抖,无止尽的恐惧涌上心头,就怕失去她。 娃娃双眼一亮,心里有着满满的期盼,夹带着兴奋,希望他再说下去。 “我答应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你。” 娃娃突然觉得假装昏倒,这一招还真好用,足以将朴熙军给吓死。 “从现在起,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得到允诺,娃娃心头可乐的很,殊不知她正一步步走进他所设下的陷阱,还很天真开口询问,“我想自由出门,你也不会管我吗?” “我会安排一名随从,在一公里内保护你。” 虽然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于是娃娃又问了:“我想要拥有自己的房间,这样也可以吗?” “你本来就拥有自己的房间。”朴熙军怜爱的亲吻她的额。 “太好了,那我就不用睡在你的房间里了。”她兴奋的双手鼓舞,没想到假车祸能a到这么好事。 “你可以不用睡在我房间,我会去你的房里睡。”俊颜埋入她的颈间轻啃,“你知道我喜欢抱着你睡,同时抚摸你,看着你欲以还迎的眼神,还有你的双手攀附我的手臂,乞求我给你更多的快 感,那 种美妙,我一直放在脑海里。” 娃娃双颊一热,觉得跟这种人再说下去,她会脑溢血,他刚才所说的要给她十足的自由,不就全是屁话。 “我不要跟你回去,你这个人只会强迫我,一点也没有考虑到我的心情,你这个自私鬼,拿我满足你自己的生理状态。”娃娃愈说,火气就愈大,“我告诉你,我就是要离开你,谁叫你老是……” 怜爱的眸光已然转成阴森洞视,娃娃这才惊觉说溜嘴了,背脊凉了半截,她已能预见地狱之门缓缓为她而开启。 她的好日子要结束了。 “我不是真的要离开的……我只是……”娃娃吓得全身发抖,牙关颤栗个不停。 朴熙军一副了解的表情,温柔的轻抚她因吓得苍白的脸颊,“我知道,我了解。”半边的阴暗笼罩在朴熙军的侧颜,令人由心寒起,“我相信你不会离开我。” “我承认我想出去玩,那是因为……” 朴熙军将食指轻点在她的唇上,替她把话接下去,“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把你限制住了,我应该让你多一点空间的。” 娃娃愈听愈想哭,谁不知道朴熙军每次生气,所说的话都是反的,虽说语调极为温柔,但足以把她吓掉半条命。 “你想要回自己的房间,这不是问题,我也觉得我们该换个地方,那会带来全新的感受。” 娃娃欲哭无泪,她才不想要全新的感受,她想要的是有人能救助她离开这深不可测的黑洞。 “你知道吗?我真怀念曾经为你上药的那段日子,你总是反抗,要不是我把你压住,你永远不会妥协。”醇哑的笑声带着淫荡,一点一滴的传进她的耳里,朴熙军伸出修长的指间,无视于她的躲避,轻 划过她雪白的颈间,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当我的手指几乎要碰触到最私密的女性花园,我恨不得能探入,悠然的抽动,欣赏你最生动的表情,真迷人。” 要不是屈服在朴熙军身上隐约传来的危险气息,她真想捂住朴熙军的嘴,叱喝朴熙军别再说了。 “对了,我还忘了另一点,你的身体只要有感觉,就会将双腿夹紧,要你放开,你还不愿意呢!” 娃娃在心里大喊这是本能反应,她哪有不愿意放开。 没有人比朴熙军更恶劣的了,像在玩弄她似的,虽然气恼被朴熙军轻易的撩拨情欲,但圣女般纯洁的她,可是把情欲她控制的很好,否则她早就成为荡女了。 “记得那次我为你上药,你害羞得咬住我的肩,我能体会你的害怕,只好吻你,让你放松心情,你也很热情的回应我,就好像一对热恋的情人。” 闷气憋在心里,无法得到舒解,娃娃恨不得再咬朴熙军一口。 打死她也不会承认与朴熙军是恋人。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渴望我,虽然你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却让我更珍惜你。”低沉的嗓音沁着恶劣的笑意,充斥嗳味的在她耳边呢喃。 自恋狂、变态狂……娃娃在心里骂个不停,适才的恐惧感全都不见了。 “虽然仅是那么一次,但你可知道,处在身下的你,表情是那么生动,让人恨不得一咬吞下肚。” 要命!每次让朴熙军亲自上场,她几乎是栽在朴熙军的淫暴之下。 这次无论他怎么胁迫她,她可不干! “往事不需要重提,而且我的伤口也已经好了,不需要你的服务,真的不需要了。”真是难堪的回忆,都怪她爬墙的技术不好。在跨越时,竟伤着了大腿内侧,这一切全落在朴熙军的眼里,那个时候 她才知道朴熙军一直在监视她。 “是真的吗?”他轻问。 娃娃扁嘴,“是真的。” “那你想回家了吗?” “嗯。”这个时候她那敢说不,又不是不要命了。 当她说出这句话,朴熙军突然压制她的手腕,粗鲁的拔去腕上的针头,丢至一旁,倏然之举,让她心怦然跳个不停,果然! 他还是发怒了,她的小命要没了。 朴熙军检视她腕上因针筒留下的小伤口,从旁取透气胶带,撕块,贴在她腕上,略带心疼,“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 娃娃惊慌与朴熙军对视,朴熙军狂傲的表情,让她捉摸不到此刻他的心绪,尤其是朴熙军唇角微然冷笑,让娃娃委屈的放任朴熙军过分的靠近自己的身体。 冷冰的额际抵上她,朴熙军闭上双瞳,喉间传来低沉沉的笑声,“如果你想出去玩,只要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带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娃娃紧张的将双手抵在朴熙军胸前,动作不敢太大,她吓得快不能呼吸,全身颤抖。 纤细的腰际被大掌握住,似爱抚的摸索,须臾,感受到身下的佳人娇躯僵直,朴熙军才停止自己的放肆,转由握住她的手,抵在他的心口上,无限柔情,“我可以放开你,但是……” 娃娃不懂朴熙军的笑意里的涵意。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冰冷的唇 办有意似地刷过她的唇边,娇躯一震,对上朴熙军那令人发寒的双瞳,冲进娃娃的心深处,随之肆无忌惮霸吻重重的印在她唇上,狂野般的掠取,让处于下方的娃娃显 示娇柔,更激发男性最原始猎性。 她知道只要朴熙军生怒,就会拿她的身体发泄,不是发狂的吻她,就是无上尽的在她身体上索求,每一次她只能颤颤惊惊的接受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处份。 唇上压力倏然离开,娃娃得已喘息,阴森的双瞳盯得她无法动弹,娃娃咽了咽口水,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被吻红的鲜唇,借此稍稍抚平紧张的气氛。 “以后不准再随意离家了,嗯?” 她颤抖抖地点头。 “才三天,你的滋味更好了。”因她轻舔红唇,目光阴霾的朴熙军转为浓厚的情欲,他朝着身后的随从,食指轻勾,接过随从递来的杯水,凑到她嘴边,“乖乖的听话,把水喝了。” 娃娃的眼神慢慢移至朴熙军手上的杯水,下意识拒绝,她可不曾忘记他是有前科的,在果汁里下药,然后强硬将她带上飞机。 “放心,这不是毒药。”看出她的害怕,朴熙军温柔的解释着。 她当然知道那不是毒药,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出她的惊瞠,朴熙军洒脱仰头一饮,有力的大掌定住她的后脑,硬灌入的举动虽然粗鲁,但多了几分柔意,强势的唇舌蛮横深入,娃娃最不喜欢这样,挣扎又起,但全被制伏,被迫咽下的液体后, 辗转而来的是缠绵的吮吻。 唇 办的力道松开了,昏沉的感觉随之而来,无法思考的娃娃抓着被褥,努力让自己清醒,“你让我喝下什么?” “你该睡觉了。”朴熙军俊唇微扬,抵不过药物的侵袭眼前一黑,床上的女孩不醒人事。 “该走了。”朴熙军一把抱起娃娃,对着其他四个人下令。 第十三章 由昏睡中逐渐清醒的娃娃,模糊的视线也逐渐集中,当她认清四周的环境,如同惊弓之鸟,但该有的反射动作全被压制而下。 娃娃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腰间,强而有力的手臂像藤条一样地紧箍着她,当她的视线再往上移,更确信自己就被拥在结实的怀里而且是动弹不得,最后,她的视线继续往上移,停留在他的下颚,不敢再 往上移。 其实朴熙军的体格算是上等的了,连牛郎都没朴熙军的一半,要是把朴熙军丢到女人堆里,情况可想而知了。 就在她神游太虚时,头上传来戏谑的沉哑声。“醒了?” 娃娃仰头一瞧,一张完美的俊颜就在她头顶,此时朴熙军的黑眸卑炙热的光芒直射向她,半淌开的胸襟,若隐若现的胸肌,任何女人看了都会脸红心跳,何况是她。 不过,这是哪里?娃娃望了望四周,发现这不像是她的房间,也不是朴熙军的,小小的脑袋还想四处观赏时,颚下忽然一热,脸被他转过去,和朴熙手四目相视,炽热的气息就喷在她脸上。 居高临下,好一股王者气势,不过她就是讨厌朴熙军这样的态度,就不能对她展现全然的温柔吗? 她拍开他的手,拉紧身上的被褥,转身背着他,连这么冷的天气也不准她穿衣服睡觉,要不是被褥够温暖,她早晚会冻死。 “冷吗?”面对他的关心,娃娃置之不理,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 岂料,他又贴上来,强硬将她困在他怀里,他分明是故意的! 既然无法挣脱他的摩掌,她干脆闭上眼,也不再抵抗,让思绪毫无规律的在她脑中乱窜。 睡太久,昏沉又爬上她的脑袋,虽然她讨厌这种感觉,却也放任让昏沉侵蚀自己,就在她要入眠之时,一只不安份的手掌绕到她的胸前,接着庞大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娃娃张眼,气闷的瞪着他。 “吓着了?”朴熙军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有若无的神秘笑意,挺享受这样的温存。 娃娃欲阻止朴熙军不安份的手,朴熙军却愈嚣张的紧握她的小巧不放。受到难堪的对待,娃娃怒而对上朴熙军,一张充满情欲的俊庞赤裸裸映入她的眼里,接着是轻薄的吻。 酒味窜入她的鼻息,一个念头闪过她脑海,他喝酒了? “有想我吗?”醇厚的嗓音带点沙哑,搂着她的腰,伸手抚摸她柔顺的发,百般怜惜。 娃娃只是抿紧唇,瞪着狭长优美的俊眸,巧妙的推开朴熙军的身体,就在她的脚丫子既将碰到冰凉的木板,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从她肩后探过来,直接让她撞进一面有如泥墙般坚固的胸膛,强硬的手段 让她动弹不得。 “还在生气?”俊眸闪过一抹邪肆,冰冷的唇砥印在她颈间,湿软的舌尖在她雪白的颈间打转。 娃娃沉默回应,她就是讨厌朴熙军老是透露出唯我独尊的狂妄气势。 朴熙军以食指转过她的脸蛋,温柔的举动有着强迫的意味,“你愈来愈不怕我了。” 这个自大的男人!娃娃在心里给自己勇气,催眠自己从来就没有怕过他!就算朴熙军把枪指在她的脑袋,她也可以淡然的瞥朴熙军一眼,就是要与他冷战到底。 “你真是倔强,跟几年前见到我处置叛徒,如惊弓之鸟的你,大大不同了。” 朴熙军的语意愈是温柔、爱抚的举动愈缓慢,代表朴熙军的心里有股怒气,娃娃很明白这一点,当大掌覆上她的腰间,逐渐往上游移,小巧的耳垂被朴熙军含住轻啃,她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作 好一切该有的准备。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该有的预期没有发生,让她不解的张开眼,随即而来的是天旋地转,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她被朴熙军粗鲁的压于床榻上,幸好柔软的床减轻她的疼痛。 这个男人在发火,就为了她不理会他,在她还猜不透朴熙军下一个动作时,刷的一声,朴熙军竟然将被子给拉下来,真是粗鲁! 冷意顿时侵入她的感觉,令她觉得难受,才想拈来被褥为自己保温,朴熙军却紧抓她的双手置于床头,以鹰般似的眸光紧盯着她,两张脸近得连呼吸都混杂在一起。 她虽然倔强,但只要身体一受冻,什么事都好商量,抿紧的双唇转为挑逗般的媚惑微俏,主动凑上朴熙军的唇厮磨,“你舍得让我冷吗?” 朴熙军依旧轻笑,但低头便是狠狠的掠夺。 娃娃先是微愣,不太能适应朴熙军这种霸王硬上的冲动,细微的呻 吟和扭动的反抗,似乎更刺激朴熙军了,更是加深朴熙军对她的欲 望。 娃娃在心里大喊不妙,虽然自己的身体被朴熙军摸得透彻,吻遍全身,至少他会先引爆她对他的激 情,而不是一味的单方面享受。 刚开始,她实在不能接受朴熙军对她身体上的探索,尤其当他爱抚的方式愈来愈离谱,她不能拒绝也不能反抗,否则只会加重他的探索游戏,每当她面对这种无法拒绝的邀约,她就只是咬棉被,抓床 杆,因为她知道一旦发出娇吟声,只会更刺激他。 一向高傲的她也曾拉下脸,哭泣乞求朴熙军别老是把头颅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但她愈是乞求,他却是充耳不闻,蓄意在裂口上大肆做文章,说是在帮她做身体上的开发,他敢说,她可是不敢听,屡屡 被挑逗至浑身颤抖,连脚趾头都卷曲,直到她再也控住不住,娇喘连连,他才肯放过她,事后,她连房间都不敢出。 她从隐忍到决心反他一军,既然他这么主动,她也不能失礼,在她主动抚上他的健壮的体魄,他果然放慢了对她爱抚的速度,在她生涩的动作之下,却也延长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时刻,但足以让朴熙军 暂且受得满足,毕竟做这档事,她一直处于被动,还不曾主动出击过! 只是这一套,不是每次都有效的,当彼此愈来愈熟悉彼此的身体,朴熙军所想要,真的会让她求助无门,有种干脆献身给他的绝望念头,反正他想要她的身体,可不会跟她商议。 当朴熙军全身肌肉不断绷紧,她就愈紧张,若隐若现的呻 吟逐渐变为求饶,这样淫糜的气息和湿润的汗液,彼此的温度越高,一种挑动人心的香气似乎随着弥漫在房间内。 “等一下……晤……”好不容有机会开口,朴熙军却咬伤女人最引以为傲的双盈,令她呼痛,却又无可奈何,她还以为朴熙军会咬伤另一边,岂料朴熙军却温柔的跟什么似的,轻轻的舔着被他咬痛的 伤口。 早知如此,何必咬伤她呢?在朴熙军全然的爱抚之下,她对朴熙军的紧张渐渐放松,但她仍是害怕万一朴熙军兽性一来,她的体力可是无法配合全程。 健硕的身躯像恶作剧般的挤入她双腿之间,娃娃可以想像自己的处境,被制止的双手,无法合拢的双腿为了想要合拢,而紧紧的夹着朴熙军的腰际,这样的姿势让她连动都不敢动,因为她感受到朴熙 军的坚 挺。 “让我满足一下吧!” 那一声“让我满足一下吧!”当场让娃娃羞得无地自容,真想一脚将朴熙军踹下床,这个男人满脑子淫虫,天知道朴熙军就算只是爱抚,他的手段跟真枪实弹可没两样,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甘愿死在朴 熙军的温柔乡。 娃娃咽咽口水,盯着薄而好看的唇,却不敢迎视欲将她燃烧殆尽的俊眸,借着偎入朴熙军的颈间,稳住自己的语调,“你去洗个澡?你知道我讨厌身上有汗臭味的男人。” 朴熙军还会不知道她的把戏吗?带点威胁的笑意逐渐从颜面淡开,“你忘了吗?我们曾在浴池里裸身相见,我还替你服务过,事后你还险些脚软走不出去,如果你仍介意汗臭味,那我们可以转移阵地, 反正浴缸很大,容纳我们两个仍绰绰有余。” “……” “考虑得如何?床上跟浴室,择其一。” 无论是床上或浴室,她都不想选,于是她掰出世界上最烂的理由,“我最近身子不舒服。”她还刻稍稍推开他,拉来被褥,盖在自己身上,表示畏寒。 既然佳人都这么说了,朴熙军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只好认真配合这戏码,扬手轻覆在她额上,低低沉沉的嗓音给人无比的安稳与舒适感,“那你好好休息,我让家庭医生来为你诊断。” 娃娃眨了眨眼,在朴熙军欲离开床上时,她拉住他的手,重新覆盖在自己的额上,要是真让朴熙军去把家庭医生请来,那还得了,谎言不攻自破,“不必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俊眸闪过一丝精明,随即点缀柔情,但却掺杂秋后算帐的意味,他兴致意饶的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陪你。” “你去忙吧,不用陪我。”她甩开他的手,巴不得他赶快离开呢! 若非她认识朴熙军数年,早已摸清朴熙军的底细,否则朴熙军眼里的关怀真会让人沦陷,“我觉得有点冷,晚饭我就不出去吃了,送进来吧!” “嗯,我出正有此意。” 娃娃安稳的闭上眼,才想假寐,被褥又被掀开,随后她整个身子己陷入浓厚的男人气息里,自己则像个洋娃娃,被呵护在怀中。 “你、你又要做什么?”老是不按牌理出牌,她可是被朴熙军吓过好几次呢。 “我累了。”朴熙军将她安置在怀里,下颚亲密的抵着她的发涡,大掌覆在她的心口,然后闭上眼。 她不敢乱动,直到她确认朴熙军真的入睡了,她才松口气,正当坤蹑手蹑脚想逃离朴熙军的魔掌,岂料,朴熙军却开口了,差点吓掉她三魂七魄。 “娃娃,你是世上最幸运的女孩,从你一出生,就有这么多人肯为你守护,就怕你受到任何伤害,连我也不例外。”朴熙军的语意里有着无伪的叹息,“就算为你挡枪,我也不会犹豫。” 什么挡枪不挡枪的,她不想听这些,她现在只想逃离他的魔掌,要睡自己去睡,干嘛还拖她下水! “我老爸才下会让我处在危险之处,要是我受伤了,居住在日本的长川谷叔叔业会为替我出头,替我清除那些碍眼的人。” 朴熙军叹了口气,娃娃是个集宠一身的千金小姐,任性天真,总以为天塌下来了,有会有入替她顶着,有些想法令他好气又好笑,就像个只长身不长头的孩子。 “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朴熙军转由轻啃她的颈间,埋伏于她最敏感的地带,大掌也探进她胸前里,“否则你怎么会落在我手里。” 娃娃几乎要溺毙在朴熙军的柔情攻陷之下,娇喘地反驳朴熙军的自以认同,“才不是那样,你……” 耳畔突来的异样感,让娃娃倒喘口气,被朴熙军挑起的情欲,实为难耐,“你快住手,不准你碰那个地方。” 朴熙军轻含她的耳畔,呢喃轻语,“只要你给个承诺,说你永远会待在我身边,我就放开,如何?” 陷在情欲中的娃娃突然清醒,以一种恨怨的眼神看着朴熙军,她的身体都给他摸遍、吻遍了,就近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朴熙军也不放过,她都没对朴熙军要求遮羞费,朴熙军倒好意思跟她讨承诺。 “不愿意吗?”朴熙军坏心的在她的私密处加重抚揉的力道。 娃娃气恼的在朴熙军的背部乱抓,想把朴熙军抓开,却徒劳无功,她的反抗使得朴熙军再加重力道,情欲的呻 吟从她喉咙溢出,似求饶,又似不肯屈服。 “还是不愿意吗?” “你去死啦!”她豁出去了,朴熙军要是敢强迫地,她,一定会叫老爸、长川谷叔叔狠狠补朴熙军好几枪。 “真倔强。”朴熙军完全封住她的唇,不给她有开口的机会。 第十四章 情欲的冲击,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攀着朴熙军,任朴熙军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相互撕磨了好一会儿,朴熙军才停止淫欲,褪去适才的怒不可遏,反带着迷人的笑容,以自身的颁际与她贴着,“你知道今大是什么日子吗?” 娃娃不敢大呼喘气,他的脸贴得这么近,要是她一开口,不小心又碰触他性感的嘴唇,深怕又激起他的体内的原始兽性,对她展开无止尽的索吻,干脆,她不再开口。 “今天是我的生日。” 娃娃像是听到另类新鲜事,眨了眨她最自以为傲的纯真眼眸。 光是这双眼睛,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裙摆下,唯独朴熙军,这个男人真不好骗。 “今天是你的生日?”她不相信的再次询问。 朴熙军好笑的看着她的表情,“嗯。” “黑道大哥也过生日?”在她的印象里,老爸也是黑道大哥,但老爸从不过生日,连应酬都没有,乖乖待在家里陪妈咪。 朴熙军盘腿而坐,同时拉过娃娃,让她枕在他的腿上,抚着她的发梢,眼神却飘至远方,似乎在回想某件事情,而底下正在玩弄自己的头发的娃娃嗅得一丝不稳定的气息,她抬眼瞧向朴熙军,傻愣住 了,他的眼里有着深沉的悲伤与恨意,她从未见他这般表情,心里突然有不安的念头,谁知道仙又突然低头,冲着她微笑,害她的心跳漏拍。 娃娃娇懒地假装打呵欠,为了不让自己被他柔情万分的眸光给淹死,她干脆翻个身,来个眼不见为净,但窗帘细缝射进的太阳光线,让她迅速眯起眼睛,在心里暗骂是谁把窗帘给打开的? 朴熙军撩起她的发,凑在鼻间轻嗅,柔声且沉哑地启口:“以后的每个生日,我只想和你一起过。” 娃娃在心里叫苦,暗自在心里坚决的喊不! “你不愿意?”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的看在眼里。 娃娃轻语,要不是刚才他表现的像只野兽,欲将她扑杀,地才不会像玩云宵飞车那样,前一刻精神紧绷到极点,下一秒刦像颗泄了气的气球。 “说况这三天你的文化之途,学习得如何?”朴熙军的语气带着嘲弄。 娃娃不理会他,侧头磨蹭,她突然觉得枕下的触感坚硬结实,与平日的柔软舒适的枕头大不相同,但她的心里却滋长一丝甜蜜,“不告诉你。” 她半掀着眼,打算好好补个眠,这三天,她根本没睡好觉,早知道最后还是难逃被抓回去的下场,她绝对会打消念头,另谋出路。也因为这样,她才知道朴熙军的势力有多恐怖,不需要她开口,只要 亮出朴熙军给她的信用卡,无论是饭店人员、机场人员,立即对她必恭必敬的,夸张的是连计程车司机都认识朴熙军。 所以她认定,她的逃难计划并没有失败,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里是韩国,脚踏别人的地盘,她认了!在在显示她的本事没朴熙军高,继续你追我躲的游戏也没有意义。 “想不想出去走一走?”早料到生性好动的她,绝对不愿像只金丝雀,被关在笼里,适时让她接触外界,换取她的笑容,是值得的。 娃娃的反应犹如惊弓之鸟,怀疑朴熙军转性了,在她大胆的跑人后,他竟然如此宽宏大量的不与她计较,还愿意带她出去走一走? “你不生气了?”娃娃斜眼,瞅看着他,试探性的问。 朴熙军笑而不语,从旁拿来枕头,置在背后,悠然地往后躺,也把枕在他腿上的人儿拉来,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你最后还是回到我身边,就在我的怀里,我无须生气。” 娃娃小家孩子气的努努嘴,顺着姿势,把脸贴在他的心口,双手很自然的环绕他的腰际,仿佛这样的亲昵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 “打从你走出这间屋子,你就受到严密的保护,包括当你不小心吞下辣年糕,拼命找水喝,这些我都知道。” 娃娃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原来这三天,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撑握之中,真丢脸。 “你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朴熙军轻叹,娃娃偶尔的柔顺,只会更凸显她鬼灵精怪的一面,“娃娃,我知道你想家,我也承诺会让你回去,但不是现在。” 他不需要低头瞧她,也知道她在他怀里扮鬼脸,他接着说:“不过我可以让你打电话回去,一解思乡之苦。” 娃娃双眼发亮,马上从他身上爬起来,以跨坐的姿势坐在他的肚子上,她知道朴熙军说到做到,果然,轻巧型的手机,已经在她面前了。 “这手机是你的,电话我已经帮你输入好了,你爱讲多久就讲多久,但是别再有想要离开我的念头。”他话中带着警意。 娃娃很用一种很不服气的双眼瞪着他,这分明是给她饼干,却又不给她喝果汁是一样的道理。 “我会尽快让你回台湾,只要再过几日就好。” “你说的?” “嗯。”对她,他从不食言。 “太棒了,爱死你了。”娃娃大方的在他脸上波一个。 略粗的大掌温柔的覆上她的娇颜,俊脸上的微笑让娃娃看傻了眼,一向冷血的他竟也有这般纯真无害的笑容,但眸里却染上淡淡的愁,令她不解。 “你是不是有心事?”她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一向强悍的他,绝不会将软弱的一面轻易泄露而出。 他挑眉,嘴角上扬,隐藏眸里的那份淡愁,“你在关心我?” 她才不是在关心他,只是一向强悍的形象突然转为脆弱的一面,让她无法接受罢了。 “娃娃。”朴熙军用非常温柔的噪音唤她的名,像在诱惑她什么似的,但听在娃娃的耳里,却是毛骨悚然,“其实你的身子不方便,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勉强你。” 娃娃眨了眨眼,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就在她非常疑惑之下,她看着朴熙军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令她再熟悉不过,宽长只有两公分的透明圆型小罐子,娃娃的表情由好奇转为僵愕,抬眼对上他的似笑非笑, 一种不祥的坏念头立即涌上。 娃娃迅速逃开,跳离他身上,并站离床位远远地。 她好想大叫,他怎么会有那种女性再私密不过的东西。 “娃娃,别怕,过来。”安抚的嗓音有着低沉的命,声声唤着娃娃。 “不要!”死盯住他手上拿着药,娃娃保持五步的距离,抵死也不过去,她努力呼吸,平稳自己的颤抖,此刻她必须为自己解套,否则将会承受此生最难堪的待遇。 “你的身子出了状况,必须治疗,别怕,过来我这,我会帮你治疗。” “还不是你害的!”娃娃被逼退到墙角,几乎无路可逃,但她还是不弃馁,努力想出办法,让他缓下治疗一事,“你怎么会有那种药?”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子必须接受治疗。”朴熙军深感歉意,是他太纵欲了,以后,他会节制的。 “想得美,要你亲自帮我治疗,我干脆去死!”娃娃又逞一时之快的口舌之快,忘记朴熙军最不想听见诸如此类似她要离开他的话,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 一向是行动派的朴熙军脸色一变,亲自向前,将娃娃压制在床上,训练有素的他,要制裁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是何等容易。 “我跟你说过我不要,快放开我!”被压在床上的娃娃拼命挣扎,在受到压制上的疼痛后,马上改变态度,“好啦好啦,我治疗、我接受治疗,你抓疼我了啦!” 只是女性私处搔痒问题,有需要这么看重吗? 听见她喊疼,朴熙军这才放松力道。 “我接受治疗,但是那个人可不可以不是你?”她苦苦哀求着,她不要由他亲自动手,多难为情啊! “这里没有任何人,只有你跟我。”他仅是以一只手就能压制她的不安份,另一只手如探进她的短裙里,褪下她的底裤,药,还拿在他手里。 “我都跟你说我不要。”面对他的霸道,娃娃双脚夹紧,险些飙泪,她绝对不要由他亲自治疗。 “你怕痛吗?”朴熙军忽然停止所有强势的举动,反担心地询问她。 “你的屁股一定没被塞过任何东西进去,要不要尝试让我拿一枝奇异笔塞进你的屁股,你就知道会不会痛了。” 朴熙军闻言,不怒,反笑,也放柔了对她的箝制,“你害羞了?” “关你什么事!”娃娃被突来其言问得羞窘起来,为了闪避他含笑的黑瞳,她干脆把脸撇向一旁,不让他看穿她在害羞。 “我舍不得你身上有一丁点儿的痛。”他在她耳畔轻语:“那会让我心疼。” 气息亲密地吹拂过她的耳畔,造成娃娃扭捏地钻着身子,其实她不讨厌他老爱在她的耳朵呵气,只是那会让她的身体就是会产生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攀附向他。 “那你可不可以别那么做,由我自己来。”初次,她低声下气的求他。 他不给她正面的答覆,低头便是覆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没有强硬与霸道,只有无止尽的温柔,吻得让她解除紧绷的神经,接受他的抚慰。 其实她并不是讨厌朴熙军,在她乍见他之时,她立即被他给吸引住,那种唯我独尊,又隐约流露出生人回避,否则杀无的气势,这种只有漫画里才有可能出现的人物,如今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不叫她动心。 “别怕,打开。”他耐心的哄着她。 迷蒙的双眼在迎上炽热的黑瞳,就像一张迷惑的网,她答应了,以往他总是爱抚她全身,像这种男女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该尝的也尝了,当她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中,他修长的指间缓慢的进入她的身 体,同时感觉到沁凉的药渗进女性的私密处,她知道那是药物作用。 “放松身体。”他柔声哄她。 他可以感觉她体内是多么紧密,相对的,他也不好受。 “不要,你出来。”那种感觉好奇特,她想甩开那种感觉。 “再一会儿就好。”他悠缓地在她体内转动,惹得她娇身颤抖,更是紧攀整个人不放。 看着娃娃难受的在他身下窜动,视觉感观与在她体内的感受,让他压低结实的身躯,制止住娃娃的不安份。 原本只是想帮她上药,却演变成几乎快全垒打的欢爱情节,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但娃娃却像是迷失自己,拼命缠上他,娇小的身躯也与他贴的紧紧的,尽管此刻的他多么想进入她的身体,但他忍 住了,在她身子不便之时,他不会再强逞兽欲。 直到他退开在她体内的指间,全心全意的拥抱她,让彼此动情的两人得以喘息。 娃娃双颊潮红,娇喘地贴在结实的胸膛,刚才她一定是被情欲冲昏了头,怎么会主动与他交缠,羞愧之余,她发现了一点,他的背部湿透了,想必刚才一事,他也发挥极大的忍耐吧! 这时,她起了玩弄之心,她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见他不理会她,她又试探性地以指尖,似玩弄地顺着他的胸膛划下,调皮的结果就是被他恶狠狠地抓住她那不安份的手,以浓厚的情欲瞪着她 。 娃娃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明知此刻朴熙军情欲高涨到极限,因她身子不便,看准他绝对不会对她出手,因此她的行为更大胆了,简直就像在别人的痛楚上乱蹦乱跳。 “若是不想体验人生最美好的滋味,就别搞花样。”他抚着她的秀发,语带浓浓的情欲,警告娃娃。 还想出奇招的娃娃,听见他这么一说,心有不甘,只好放弃整他的举动,改由紧紧地抱住他,不过最令她得意的是当她清晰地听见朴熙军发出对她既无奈,又溺宠她的叹息声,她的己里就好爽! 第十五章 不过这样的呵护也不禁让她想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爱上他的呵护?而不是极力排斥? “休息一下,待会我们就出门。” 娃娃马上想到之前的话题,立即声明,“先说好,我是大人,不去游乐园。”她又不是小孩子! “那要去动物园吗?” 娃娃瞪了朴熙军一眼,“谁跟你说我要去动物园!”真是欠揍! 朴熙军轻笑,再度将她搂进怀里,为了不让她冷着,他解开胸前几颗衣扣,让她分享他的体温,“难下成你想去小人国?” 在偎进朴熙军的胸膛之前,娃娃以头颅狠狠的撞进去,还一副理所相当的得意表情,“你当本小姐是三岁小孩吗?” “不然你想去哪里?”就着姿势,朴熙军翻个身,为了让她躺得更舒话,他干脆捐出手臂,同时让她更贴近他。 “我不知道。”她玩弄他胸前的衣扣。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走走?”朴熙军拈来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外面那么冷,我才不想出去。”玩弄衣扣的举动换成若有似无的撩拨他的胸肌,有着撒娇的意味。 “这样还冷吗?” “有一点。”朴熙军喜欢她的主动接近,对于她喊冷,他又将结实的身躯压向她,完完全全让她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突来的重量,娃娃扁嘴,瞪着朴熙军。 朴熙军抬起她的下颚,低头,便是一段缠绵之吻,他就是无法抵抗她扁嘴的模样,好像在骚弄他的心头。 两入之间的亲密早己超出一般人所想像,娃娃虽然气愤朴熙军的霸道,可是却沉沦于朴熙军的温柔,抵挡在他胸前的小手早已圈上他的颈间,身体上的贴合,更加深这个吻。 “我知道你一直很想玩射击游戏,我找了个场地,打算让你玩个过瘾,这样好吗?”他真不知道娃娃的个性是遗传到谁,拥有出众的外貌,脑子却是大胆到让人不得不捏把冷汗的刺激性游戏。 “真的?”她张着大眼,有着兴奋与期待。 “嗯。” 语意一落下,娃娃推开朴熙军,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反催促朴熙军,“那动作还不快一点。”她等不及体会紧张、刺激的场面了。 朴熙军懒洋洋地笑着,“不是今天,是明天。” 娃娃觉得自己遭受欺骗,心里很不爽快,“我不管!我就是要今天,否则我会再逃家一次,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她不知道朴熙军是那条筋不对劲,把她抓来当人质就算了,可是有谁会想到她这个人质竟然过着公主般的生活,比在家里当千金小姐还爽快! “你还有精力逃跑吗?”朴熙军半带嘲意的反问她,“不累吗?” 不甘心被嘲笑,娃娃说了他最不想听的话,“当然有,总有一天,我会利用我的精力逃开你身边,就算你在这片土地上再怎么有势力,你也比不上我爸爸的号召力。” 开玩笑!她老爸在黑白两道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全天下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朴熙军轻笑两声,对于娃娃的话,他只有四个字可以送给她,就是拭目以待。 他从未畏惧任何人,就连扶养他的养父,在一言不合之下,他都可以送他上天堂了,在当时的情况下,要是他心软,顾及恩情,那么,死的人将会是他。 “我达不到你心目中的标准吗?”他轻声询问。 娃娃忿忿地想回嘴,叫他少做白日梦,而朴熙军也会怒不可遏的瞪着她,但这次却不一样了,她却被他眸里的真挚给凝住,活生生将她想说的话给硬堵住。 其实朴熙军并非达不到她的标准,只是他有可能像老爸一样,永远被妈咪踩在脚下还乐在其中吗? 娃娃撇撇嘴,一想到他老是摆出心高气傲,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朴熙军跟老爸倒是有相同之处,就是那股欲置人于死地的气势,相似度可说是百分百呢! “怎么不说话了?”他最喜欢看她心虚的表情,挺生动的。 “不想说。”她把脸撇过另一边去。 “你在乎我的过去吗?”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看法,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娃娃的胆子,陆续得知他过往之事,竟未露出恐惧之情,还能与他侃侃而谈。 没错,他早就退出杀手生涯,同时,他也正大光明也从义父的手中接过权势与利益,义父的猝死,没人敢探查原因,在他的安排下,仅以心肌梗塞做为死因。 “谁没有过去。”娃娃一脸不在乎,却又认真的说,“其实我应该很讨厌你的,因为你老是摆出要是我不听话,就要给我好看的表情,既然你不给我好日子过,你也休想我会让你盛世太平。” “我知道。”朴熙军笑着出声附和着。 “而且你的心机很重。”她再加上一句。 娃娃的话,无疑是在向他吐露她已经接受他的感情,这让他宽心不少,“心机再怎么重也比不上你的鬼灵精。” 娃娃偷吐舌头,她也不是存心找麻烦,谁叫朴熙军老是迫害她,尤其是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若非你老是把离开挂在嘴边,让我整天提心吊胆,不得不采取紧迫盯入的方式,我也不会这样对你。”对于玩性颇重,又带点鬼灵精的娃娃,他着实难以掌控,愈是亲近,就感觉娃娃离他愈远,那 种抓不住的滋味,令他心慌。 “因为你不懂少女的心。” 朴熙军的笑意又扩大了些,低头在她唇上一印,“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学习。” 以往她很讨厌他动不动就亲她,但现在却没了那种讨厌的感觉,甚至喜欢他这样亲她。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偷亲她,她就捏他的鼻子。 朴熙军任由她顽皮的举动,这祥的互动,让他感觉到有一种不曾有的温暖就此流进他的心窝。 广阔的阳台,因应娃娃的要求,被摆上价值不菲的贵妃椅,好让她可以悠然躺于其上,塞着耳机,听着最喜欢的摇滚歌曲,,而在一旁待命的管家则是一脸无耐,随时等候娃娃的差遣。 适才,他已经又为娃娃搬来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她最爱吃的栗子,还摆上如山一般高的漫画书,供她打发时间。 前几天朴熙军因应娃娃的要求,带她进射击场,让她可以把玩枪械,过过干瘾。 “小姐,需要我整理一下吗?”管家指着堆积如山的栗子壳。 灵巧的水眸被大大的墨镜隐藏在后,娃娃伸个懒腰,将看完的漫画往后一丢,身后的某个角落集中散落着数不尽的漫画,是她要求朴熙军具备的条件之一,好让她打发无聊的时间用,本本都是中文版 。 她已经看完第n本漫画了,访客何时才会到?娃娃烦躁的扯下耳机,瞪着无辜的管家。 “小姐,需要我整理一下吗?”管家尽本份的再询问一次。 娃娃摘下墨镜,若有所思的瞟了盘子里的栗子壳一眼,然后露出狐狸般的甜美笑容,“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你去忙吧!” “是。”既然不需要他帮忙,还是赶紧离开吧!预计访客也要到了,他得下去迎接,否则小姐心血来潮,又不知道会想出什么点子来为难他了。 待管家走后,下面传来骚动,娃娃将视线往阳台下一瞄,坏坏的诡计在她脑海中形成,这下子,她非要朴熙军丢尽颜面不可。 她端起盘子,准备就绪,当底下人物欲接近玄关时,娃娃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盘子一翻,让栗子壳全部散落在朴熙军和客人身上,顽皮的美目更是带着活该、报复的意味,落在客人反应下过来的面容 。 这段插曲是朴熙军始料未及的,当他抬头怒视始作俑者,娃娃双手一拍,得意至极的溜了。 “先生,这……”管家傻眼看着这一切,得知是小姐的作为,他真为小姐捏把冷汗,要是他再向前一步,恐怕也会遭遇到这样的恶作剧。 朴熙军拍拍身上的残物,怒不可遏的道对身后的两名随从说着,“去把她给我带下来。” “我还以为韩国只会下雪,没想到韩国的天空也会下栗子壳。”川子笑道,试着缓和气氛。 “这丫头,是我把她宠上天了。”生气归生气,朴熙军的语意里仍含着浓浓的疼爱。 “朴先生的千金还挺有活力的。”川子盈盈一笑,对于身上的栗子壳只是拍落。 “她的活力会让你不敢领教。”这是他与娃娃相处之下,所得到的心得。 要不了多久,娃娃即被两名大将给架了出来,她又踢又叫的强迫架住她的那名大汉放开她,丝毫未有大祸临头的危机感。 “快放手!”被这两个肌肉男碰触到,她的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娃娃,为你刚才的行为道歉。”朴熙军说。 娃娃倔强的把脸撇到一边去,这次她只是把栗子壳洒在她身上,下次就换成狗屎了。 “娃娃!”朴熙军的厉声里有者警告。 又骂她!又要吼她了!只要对她凶一点,说活大声一点,都可以构成以上两点。 娃娃嘴一扁,倔强之心也此可见。 “向客人道歉。”朴熙军沉声地适。 娃娃轻哼,她什么事都敢做,只有道歉这件事,她绝不做。 “娃娃!”受限于朴熙军的厉声,娃娃这才正眼看了川子一眼,然后仲出舌头,很不稚的扮了一个鬼脸。 “再不道歉,待会就有你好受的。”朴熙军下最后通令。 要打她了……他终于露出他的本性了。 娃娃咬紧牙根,跟他来个怒目相向,“道歉找不会,我爸妈没教。” 朴熙军听了她的活,不怒反笑,“那就由我来教你。” “先生,小姐只好一时好玩……”管家冒着被革职的危险,替小姐请求。 “退下。”管家处在进退不得之间。 娃娃胆战心惊看朴熙军一步一步的接近她,连管家替她讲情,也都没用了,看来她要一命呜呼了。她真后悔为什么自己的腿会那么短,明明就有机会逃生的,却还是被抓住,当头顶上有着一团黑压压 的乌云笼罩着她,娃娃认命的闭上眼,迎接她的命运。 五秒……十秒……十五秒……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朴熙军不是气死了吗?怎么不对她动手?当她疑惑的睁开眼,却迎视他眸子里的笑意。 “会怕就好。”朴熙军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对管家开口:“送小姐回房间。” 娃娃从愕愣中回神,在被架回房间时,骂人的叫骂又霹雳啪啦的从她嘴里狂泄落出,直到川子离开,她才被放了出来,像个犯人似的,准备接受审判。 娃娃咽了咽口水,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站在床头,垂低着脸,她承认她的作法过分了些,但她发誓,这纯粹是娱乐,只是里头含有那么一丁点儿教训川子的意味罢了,黑道大哥的气度一向是很宽大的 ,应该不会跟她计较这点小事吧? “娃娃,过来。”坐在床上的朴熙军轻道,温和的语调没有一丝责备,却足以让她头皮发麻。 若是平常,她会摆出高架子,一副女王的样子朝对方勾勾食指,反指使对方走过来,但是这次她可没那个胆,朴熙军就跟老爸一个样,若真要致人于死地,可不会事先通知。 “亲爱的,不要生气嘛!”娃娃带着娇憨的笑容,微嘟的小嘴,飞奔似的投进他的怀抱,并且非常主动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圈在他的颈子,像个小猫似在他胸前磨磨蹭蹭,只图个无罪释放。 朴熙军只是淡淡地扫视娃娃,一向不按啤理出牌的娃娃总爱出奇不意对他使出自认完美无暇的小计谋,虽说他爱护她,但也有好几次游走在发怒边缘,要是她再滥用他对她的爱护,可别以为他会轻易 饶过她。 第十六章 “我承认我错了嘛,可是这都怪你不对,上次你不该我把的电话抢走,人家才和妈咪热线完,你就把电话给抢走,我还没跟老爸问好,一切都是你的不对!”娃娃最擅用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的伎俩, 再加上她主动的示好,嘴巴甜一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率为证据不足,当庭无罪释放。 朴熙军不发一语,他还不知道娃娃的把戏吗?就算吓唬她也好,他也要改正她那种玩到没到天理的个性。 娃娃偷瞄他那严肃到不行的脸,心里暗自叫苦,干脆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不敢再偷瞄,讨他的欢心的举动更是频繁。但这次朴熙军不领情了,反而将她推开,让她显得有点讶异,是她的魅力不再?还是 活该遭处份? “娃娃,老实告诉我,长川谷楠是谁?”娃娃咋舌,为什么朴熙军会知道她认识他? “你跟长川谷楠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川子会找上门?” 娃娃噘了噘嘴,既然秘密被发现了,她也不隐藏了,凭朴熙军的调查能力,她还能有什么事可以瞒天过海的,“我是认识他,但是跟他不熟。”她马上撇清关系。 “只是如此?”朴熙军的语意含着浓浓的不信任感。 只要娃娃一心虚或做错事,她立即发挥她的专长,外加一篇大文章,让对方只有点头,没有摇头的份,再不然就是理直气壮的呛回去,谁的气势高涨,谁就赢了,只是对上朴熙军,她的气势怎么涨都 涨不起来,反倒像一只瑟缩在墙角的小猫,怕被抓去扒皮,猛发抖。 “娃娃,是你要求我要对你信任,但是你却不信任我,到现在还想瞒我任何事。”看似愈平稳的呼吸,实际上却是在压抑,朴熙军强而有力的臂膀一缩,让措手不及的娃娃撞入如铜墙般的胸膛里,让 她清晰真切的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跳动。 “哎呀,这又不关人家的事嘛!”娃娃急欲撇清的大声说话,为了保个全尸,只好将长川谷楠最不光荣的秘密给泄出来了,“他的老婆跑了,到现在还不肯与他复合,跟我有什么关系嘛,是他自己不体 贴,又不是我去掮风点火,干嘛老是把这笔帐算在我身上。” “你破坏人家的婚约?” “我哪有!” “你最好把整件事情交待个清楚。”他可不允许娃娃成为别人的第三者。 “好嘛好嘛!长川谷楠是我叔叔啦,当时我是一个人见人爱、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跑去抱他的大腿,喊他一声爸爸,他老婆一气之下,就跑了。”娃娃非常认真的向朴熙军倾诉, 好似唯有朴熙军能替她主持公道。 朴熙军伤神的揉着眉心,儿时的她到底还干了什么好事?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分明代表长川谷叔叔为人失败,信用破产,老婆才会跑掉,连为人三要都达不到,可怜至极。” “为人三要?”他叹了口气,准备好好听取她的建言。 “第一点!”娃娃清清喉咙,放言高论,“要尊重他人的意见,长川谷楠这个人就是太过于自信,一点包容心也没有,连耐心都称不上,想必他老婆也无法忍受他这种大男人主义。” 朴熙军蹙眉,难道她在影射他,他对她还不够包容吗? “第二点,心胸要广阔远大,对一个当初不满五岁的小孩子所开的玩笑就这么爱计较,可见他短视小利。” 朴熙军摇头折服,莫非她以后所开的玩笑,他不但不能计较,还要任她放肆? “第三点,要身体力行,若非他没有给他老婆十足的满足感,只会单方面的逞兽欲,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哪个女人会受得了,要是我,早就收拾行李,跟他say byebye了。” “那你呢?”朴熙军低沉呢呐的在她耳边轻语:“你会这么做吗?离开我?” 娃娃很会观察脸色,全拜这段日子的震撼教育,让她习得如何对答,又不惹他发怒,“要是你敢搞外遇,我一定先在饭菜要下毒,在你无力反抗时,拿枪杀了你,然后卷走你的钱,消遥快活的过我的 日子。” 要是以往,他只要从她的话语中闻出一丝她想离开他的意思,他势必大发雷霆,但这次他却纵声大笑,也没有要修理她的意味。 “我是说真的!”娃娃娇怒的在他胸口轻挝。 朴熙军止住笑意,捧起她气呼呼的脸蛋,宣誓承诺般的付她道:“谁我都可以背叛,只有你,我对你是真心的,绝不背叛你。” 娃娃被他的话给震住,看来她是再劫难逃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体会到双方面的身体力行,那势必能满足你。” 娃娃气结,知道他又在说淫话了,才想开口娇斥,朴熙军微笑的以食指点在她的唇,阻止她的开口,然后覆上她的。 这次的吻没有以往的火爆、激 情,只有交心。 季节交替,耐不住热的娃娃从衣柜翻出一件可爱、又清凉的超迷你连身裙,她站在镜子前,比了又比,极满意换上它。 她知道这个时候朴熙军一定待在书房,检视重要文件,但她可不管那么多,再怎么重要的文件都比不上她想玩乐来得重要。 站在镜前,她擦上唇膏,亮亮的水色,让她更添加动人的一面。 在确定自己准备就绪后,她来到朴熙军的房门外,连敲门都省了,像风似的,刮到朴熙军面前,见朴熙军连抬头瞧她一眼的意思都没有,她干脆主动点,跳上朴熙军的书桌,安安稳稳的坐在上面。 “下去。”朴熙军冷淡的开口。 “我不要。”娃娃露出甜死人的笑容,满脑子却是想整人的诡计。 既然她不愿意,朴熙军也不强迫,伸手抽出被她压在屁股下的文件,“挪动尊驾,你压坏它了。” 娃娃噘了噘嘴,挪动她的屁股,“我有事要跟你说。” “说。”朴熙军头也不抬的道。 玩性将起的娃娃,将双腿微微打开,露出她若隐若现底裤,要是朴熙军抬头,视线刚好,一定能瞧见,“我待会要出门,你看我穿这样出门好不好?” 朴熙军顿了一下,仍旧没抬头,“你想让我扭断你的脖子吗?” 娃娃的表情僵了僵,轻哼这个没情趣的男人,开口闭口就是在威胁她,不过这次她可不会让她好过,她大胆的把脚丫子伸到他的大腿上,反正她坐在书桌上,高度刚好。 她卷起脚趾头,有意无意的在朴熙军的大腿上撩拨,“人家好无聊耶,这几个月来你都好忙,今天你就陪陪我嘛!” 朴熙军仍不为所动,说话更毒人,“去把脚毛刮一刮,难看死了。” 娃娃瞠眼,差点从书桌上跌下来,笑容也垮了,但,下需一秒,她又将笑容重新挂回脸上,有着再接再厉的气势。 这次她转移了目标,将卷起的脚趾头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碰触,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朴熙军的裤子,轻轻撩拨,非要激起朴熙军的欲 望不可。 虽然两人有赤身相见的经验,但她可不曾主动碰触男人的坚 挺,多半是朴熙军主动,而她只能脸红心跳的感受无法言喻的滋味。 “适可而止,娃娃。”朴熙军警告着她。 “人家寂寞嘛!”娇滴滴的柔音有着控诉的幽怨,“你都不陪我,难道面对枯燥乏味的公事会比我来得有趣吗?” “这些文件很重要。”朴熙军极度忍耐她此刻的所作所为。 “不要这样嘛!偶尔也要让自己放松嘛。”脚趾头感觉“目标”正起变化,她暗暗窃喜,更加温柔的对待,“你这样会把自己的身体搞坏的喔。” 朴熙军抓住她的脚,不让她在他身上继续胡作非为,“你别再胡闹,待会有人会进来。” 娃娃眨了眨眼,更是不愿放弃这大好机会,于是她倾身寻问:“是谁啊?” 朴熙军将她推回书桌上,存心泼她冷水,“你不需要知道。” 再次被拒绝,娃娃猜想朴熙军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以往朴熙军动不动就抓着她,在她身上胡乱摸一通,非得满足他的欲兽才肯放她离开,怎么今个儿,任她挑逗,朴熙军连瞧也不瞧,好像对她失去兴 趣似的。 娃娃无趣的伸回自己的脚,足足盯着朴熙军十分钟,又使出另一计。 这次她可不管朴熙军会不会发飙,先摆好姿势,然后大胆地抽开朴熙军正在检视的文件,轻松地丢到一旁,待朴熙军抬起阴森森的面庞,目光露透凶狠,有种要让她凌迟处死的意味,她的心小小受惊 ,不过她视而不见,反而惬意地将双手撑在书桌上,身体微微往后仰,目带诱惑,含笑的唇 办因水色的唇膏,让人有盼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陪我嘛!”令人酥柔的娇憨声,肯定让朴熙军把持不住。 看着她摆出这样的姿势,天真又不失性感的娇笑,朴熙军真不知道她去跟谁学的,尤其是她还刻意让右肩的肩带松垮垮的往下滑,朴熙军往椅背一靠,两手平放在把手,他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把戏 ,“坐到我身上来。” 主人都邀请了,她岂可拒绝,大胆的跳到朴熙军身上,跪在朴熙军两侧,幸好这沙发椅特大,否则她就要跌下去了。 “一个小时后,我有客人。” “是谁啊?”娇颜凑近,嬉笑询问。 “川子。” 娃娃不明白的微皱秀眉,她对川子仍有禁忌,“他来找你做什么?” “商谈要事。” “只是要事?”她对川子存有某种程度的不放心,因为川子的柔和的眼神藏着至人于死地的狠毒,再加上川子曾伤害过她,她更无法接受川子。 “你不需要多心,除了商谈要事,她也是来向我辞别。”他的双手游移在她的腰间,缓慢地、逐渐往上,他多想碰触那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尤其当他轻吮之时,欲以还迎的娇躯,无一不露透着她也 与他有同样难耐的欲火,简直要将两人焚烧殆尽。 “辞别?”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可不相信川子来韩国,只是单纯商谈要事,“她要回日本了?” “嗯,同时也是来转达长川谷楠已经解除禁止你踏上日本国土。” 娃娃轻哼,当年她无心的玩笑,让一对恩爱的夫妻因此而分离,在长川谷楠发怒之前,她以水土不服,早先一步拎着行李跟妈咪回台湾,留下老爸一个在日本收拾残局,从此长川谷楠下令不准她再踏 入日本,否则要她好看,当然,她把这些警告当放屁,她是何等人也,岂会因对方的警告而退缩,不敢踏上日本国土。 “你曾经犯下的罪行,我会替你解决,川子也替长川谷楠转达一句话给我,要我必须、好好的监督你的一举一动,否则他会亲自上门来教训你。”朴熙军笑着加重“必须”这个字的语气。 娃娃实为气闷,果然是心胸狭窄的男人,一点玩笑也开不起。 还是朴熙军好,就算她惹得他抓狂,只要撒撒娇、认个错,原谅的机率高达百分之百。 愈想愈得意的娃娃顺势的偎进再熟悉不过的胸膛里,这个结实的地方,非她莫属。 “他休想碰你一根寒毛。”他的一大掌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顺着玲珑有致的曲线,缓慢地朝百折裙滑下。 “你舍得我被伤害?”娃娃舔了舔唇,她学不来那种娇媚的勾人目光,但至少还能习得六分像,她把双手圈在朴熙军的颈间,小巧的双盈在抵在朴熙军的眼前。 “你是在提醒我该处置上次你逃跑的事件吗?”他呼出的热气就喷在她的雪白的胸口,令人暇想的想咬一口。 “那是文化之旅!”她决不承认自己逃跑,那多没面子。 朴熙军轻笑,就顺她的意思,当作是文化之旅吧! 第十七章 “娃娃,别说我没警告你,纵使你会说韩文,要是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在你背后,你很难在这里生存下去的。” 娃娃再次咋舌,他知道她会说韩文? 朴熙军很满意她吃惊的表情,张口对着圈在他颈间细白嫩肉的手臂轻咬,还释出警意,要她不得退缩。 “娃娃,你这是在取悦我,还是另有诡计?”他沿着轻咬她的手臂来到她小巧的耳垂,张口含下,他喜欢她身上沾有他的味道,或者是他留下的记印。 “人家不想老是处于被动状态,主动一点也不行吗?”娃娃娇声娇柔的说。 “打算取悦我吗?” “再不主动点,我怕要是那天你忍不住,性致一来,随便找个地方就扑杀我,别说一点浪漫性也没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命案要发生了呢!”尽管她多想摆脱自己已经不是个孩子,而是十足的大人样, 但在某些方面,她仍保有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与王子的浪漫憧憬。 “你想要什么样的浪漫?”只要她喜欢,他会满足她所想要的。 “我只要你很温柔的对待我。”她突感害羞地道:“你知道吗?你上次咬得人家好痛喔。” 为了表示不是骗人的,她拉下肩带,露出朴熙军上次在她双盈上留下的齿痕,当朴熙军的大掌欲覆盖上来时,她又遮掩,“你一点都不温柔,好疼呢!” 印在其上的齿痕,那是他在高涨的情欲与盛怒交错之间弄伤的,是给她惩罚,也是他太过急迫地想要她,在她反抗之下所造成的。 “还疼吗?”他伸手想抚揉对她所造成的疼痛,她却反射性的打掉他的手,这令朴熙军相当不悦。 “都咬了人家,事后才想道歉,没诚意。” “我这是在作弥补。”他将她的双手反制于她背后,让她的双盈更坚 挺,贴近他,“我会好好安慰它们的。” “等、等一下。”既然露都露了,她也不打算遮掩回去,可是猴急的朴熙军已经低头,含住一边的柔软,又吸吮又黏咬的,不禁让她咬唇娇吟,她知道他以前一定有过很多女人,调情技术足以出书, 但这不是她所预期的,每次接受他的调情,她的脑袋就好像要爆炸一样,身体热得跟什么似的。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又转向另一边的柔软,以相同的方式对待,“你要的温柔。” “住、住手,你不可以这样,我先来的。”娃娃扭着娇躯,抗议着。 朴熙军抬起充满情欲的双眸,覆上她的唇,一番缠绵的索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娃娃,我想要你的程度远超出你所能想像,你可别拿这种事当玩乐,要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真会如你所言,任 何地方我都能要你。” 娃娃努努被吻得鲜红的小嘴,红着脸,羞赧的说:“做什么事都要先预习的嘛!人家又不曾主动过,当然要慢慢来嘛!” “这种事不需要预习,我会教你。” “我知道你经验丰富,但我也想知道那种滋味,尤其是……” 娃娃瞟了跟两人结合的部份,实着扭捏,因为他的坚 挺正中目标抵着她,那种感觉就像要让她贯 穿,那种感觉,她无法言喻。 “是什么?”她摇摇头,不敢再说下去,怕愈是说明白,讲清楚,接下来的情况恐不是她所能掌握的。 “娃娃,你只有一个小时,要排遣寂寞也好,要预习也行,时间有限。”朴熙军提醒着她。 “人家想慢慢来嘛!你都那么猴急,一点也没有情调。”她嗔怨着。 朴熙军扬眉,既然她想玩,当然奉陪到底,他解开胸前的衣扣至中央地带,尊王般地等待她想要的情调,“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 “不需要!”她恨恨地道,随后发现自己原形毕露,又马上恢复娇柔的模样,跪立于他的两腿之间,“其实……你可以摸摸我,我不会拒绝的。” 朴熙军有兴味地笑着,大掌直接覆在她的大腿,逐渐往裙里探寻而去,但炯炯有神的目光却直视着她,“太过温驯的你,反而让我无法接受。” 娃娃不自然的挂着笑容,朴熙军的掌心似乎有电力,所到之处,竟能令她的身体颤栗不已,“慢……慢一点,我们还有一个小时。”游戏太快结束就不好玩了,她一定要朴熙军出糗。 “你已经浪费十分钟了,还剩下五十分。”朴熙军再度提醒她。 娃娃差点软脚,都怪朴熙军的技术太好,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一头栽进朴熙军的胸膛,就像猫咪,缓缓地舔着它最喜欢的食物。 她从悠缓,变成没有技巧的胡乱吻着朴熙军的胸膛,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闻到朴熙军身上的味道,她的脑子就会乱成一团,直到她咬上朴熙军的乳首,听见朴熙军的低吼,她才清醒过来。 而抚在她大腿上的大掌早已移至她的俏臀,她正想抗议,朴熙军反扳起她的下颚,强迫地覆上她的唇,狂烈地、霸道地掠夺。 她捶打朴熙军做为抗议,朴熙军却托起她的俏臀,让她整个人的重心压向他,紧紧与他的胸膛贴紧。 “你最好把握时间,你现在只剩下半个小时。”紧绷的嗓音不难听出朴熙军也在忍耐。 娃娃被朴熙军弄得双颊潮红,幸好及时她拉回理智,阻止朴熙军欲将她的底裤扯下来,“等一下。” 朴熙军绷着脸,瞪着她。 “我自己来。”她重新跨坐在朴熙军腿上,在朴熙军讶异之时,她解开他的腰带,直接将手伸入他的裤裆,握住里头的火热。 她还是初次做这种羞死人的事,她被朴熙军注视得连呼吸频率都窘促起来。 当她发现手里的火热愈是硕 大,她又恢复原先整朴熙军的心情,暗嘲他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舒服吗?”明知道朴熙军濒临爆发状态,她还用酥柔的媚音迷惑他,非逼朴熙军发狂不可。 灼热的目光露骨的紧盯着她,就像一把火,誓言烧遍她全身不可。 娃娃以为朴熙军中计了,岂料,情况急转如下,朴熙军灼热的目光已转为审视,由朴熙军身上那股寒冷而危险的气息,顿时令她触然紧绷。 “你在玩什么把戏?” 娃娃被朴熙军突来的语意,吓得险些露出马脚,为了避免朴熙军看出端倪,她委屈的埋进朴熙军的颈动脉,轻啃又亲的,小手更是没打算停工,她算过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川子也快到了。 朴熙军不耐的拉开她,强迫她与他对视,“不要给我玩花样。” 娃娃扁着嘴,张着无辜的大眼,控诉朴熙军的凶恶,“你最近都不碰人家,人家只是想跟你温存,这样你也生气……” 朴熙军的眼睛只距离她几寸,严厉地盯着她,摆明不相信她的诚意。 “你的客人有我重要吗?”她伸出食指在朴熙军的胸膛画圈圈,“重要到让你不想碰我吗?” 僵硬的脸庞这才松懈了几分,眼神也不再严厉。 “虽然有时候我很讨厌你,也常常做出让你生气的事,可是那都是有原因的,谁叫你一点也不温柔,弄得人家好疼!”她使出苦肉计。 听到她的诉求,朴熙军放开她的双肩,不想弄疼她。 “如果你肯对我好一点,温柔一点,我也会很爱你的哊!” 朴熙军听到她的话,唇角逸出了笑容。 她不曾见朴熙军这样笑过,以往朴熙军的笑容总是带着浓浓的修理她的味道,此刻一见,朴熙军笑起来还挺帅气的,不输当红的偶像明星。 “你再笑一次好不好?你笑起来好迷人耶!”她以前对朴熙军说的都是假话,只是想敷衍了事,不过她这次说的可是老实话,“好不好?再笑一次给我看。” 朴熙军收起笑容,不理会她的要求。 “你真小气,再笑一次让我看看嘛!”她就像耍赖的孩童,非要达到她的目地不可。 朴熙军只是睨了她一眼,他还是很疼她的,“我的客人要来了,你出去吧。” 提到客人,她马上想起被她抛诸在脑后的计划,连忙将双手紧紧圈住朴熙军的颈间,打死不离开,“我们还有二十分钟。” “你只剩下十分钟。”朴熙军又泼她冷水,“别玩了,你先出去,等我忙完,我再去找你,到时候随你在我身上搞花样。” 等朴熙军忙完,就没戏唱了,她才不要!她这次不只握住朴熙军的火热,还用自身去磨蹭朴熙军的,非要搞得朴熙军欲火焚身不可。 “娃娃!”朴熙军又发出警告声,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俏颜一凑,堵住朴熙军的唇。 原本抿紧的唇,在接受她丁香小舌的邀请,不再与她客气了,狂暴地与她来这一段唇舌交战,幽黑的瞳目也显得张狂,迸射出想将她撕裂的野性。 这时门外传来敲叩声,是管家的传话,“先生,客人已经到了,要请他上来吗?” “不要理他。”娃娃因堵上朴熙军的嘴,而含糊不清的说着。 然而,朴熙军还是推开她,将她按在他的颈间,就怕她又不安份,陷入情欲的嗓音多少起了变化,“请她在客厅等一下。” “是的,先生。”缠在朴熙军身上的娃娃预估还有五分钟,狡黠地就此打住,然后跳离开朴熙军身上,自顾自的整理自己的仪容,留下欲求不满的朴熙军。 “时间到了,你说不让客人等的,所以我就不打扰你了,拜拜。” 被挑起的欲火哪能说熄灭就熄灭,手长脚长的朴熙军,一伸手,再度将她抓回怀里,继续未完成的事,“这就是你的诡计?” 存心要让他出糗! 娃娃使劲地推开朴熙军,这个游戏已经结束了,她可不想陪他玩下去,“喂!你该去接见你的客人了,唔……放手啦!” 她慌张的抓住朴熙军的手臂,紧紧夹住双腿,谁不知朴熙军最爱的就是攻占她的私密处,要是让朴熙军得逞了,那还得了? “这是你挑起的,不帮我解决的话,你永远也别想走出这里。”朴熙军是认真的。 要走出这里还不简单,娃娃仰头就大叫,“管家,快把客人带进来,先生在催促了。” 她的大叫肯定全屋里子的人都能听见,只是一分钟过后,一点动静都没有,管家好像消失了。 “管家呢?他为什么不进来?”她喊这么大声,难道管家聋了吗?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朴熙军一把将书桌上的文件扫掉,以惊人的速度将她压在书桌上,随着她的惊呼,朴熙军又扯去她的底裤,意图十分明显。 “喂!你不能这么做,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娃娃大叫。 “我会照你的剧本演下去,不会要了你,但,我要给你一点教训。”朴熙军绽出放肆的邪笑。 她百分之百后悔了,立即上演哭泣戏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声望就止打动朴熙军,“我再也不敢了,人家只是跟你开玩笑嘛!你不要连幽默感都没有嘛!” 她的花招,他还会不清楚吗?这次朴熙军可不会再轻饶她,强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以天生优势的结实压着她,同时一手抓住她乱挥的双手,另一手握住她的腰。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娃娃的眼里有着恐惧,她感觉到无比火热的欲 望正抵着她。 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朴熙军势必付诸行动。 “你、你想做什么?”娃娃惶恐不已的看着他,同时对自己现在所摆出的姿势,真想羞愤而死,她知道朴熙军很喜欢跟她来一段鱼水之欢,但没必要将她的双脚硬架在他肩上,这样的姿势太过煽情了。 第十八章 朴熙军神秘又狡猾地微笑,眸子里的情色愈来愈浓了。 “我、我警告你……适可而止,外面可是有客人在等你。”娃娃又急又吞吞吐吐的讲完整句话。 “让她等。” 什么?娃娃瞠大圆眸,朴熙军初次将客人丢在一旁,不闻不问,这可是史无前例呢! 她还想以道德劝说的方式,要朴熙军实行待客之道。熟料,朴熙军竟压下头颅,凑在她的双腿之间,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立即沁入她四肢百骸,她连续倒抽好几口气,不敢叫出声。 朴熙军几乎性致一来,就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她没有一次不反抗,他却做得更彻底,现在她要是反抗,恐怕不止是让他做得更彻底,她还会精疲力尽的挂倒在书桌上。 娃娃难受的撑在书桌上,为了保持身体上的平衡,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朴熙军更是执意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就只为了更方便他行事,她暗自叫苦,她都快从书桌上掉下去了,如果她真的从书桌上掉 下去,肯定是一则天大的笑话。 听见她的求饶,朴熙军并未就此停下,反而捧住她的俏臀,将她拉近他,继续刚才被中断的事。 娃娃终于承受不住他的挑逗,觉得身体快烧起来了,就算紧咬着双唇,呻 吟声仍止不住的狂泄,而达到目地的朴熙军这才肯放过她。 “你的声音真诱人。”朴熙军将全身虚软的娃娃放平的书桌上,怜惜地在她泛红的娇颜洒下无数的吻,“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早点配合我,你就不用忍这么久了。” …… 那是一种性欲的解脱,随即而来的是轻啃与爱抚。 事后他就一直埋在她颈间啃咬,长久以来,成了他做爱过后的习惯,她实在不懂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让他一再地迷恋她,她也曾在深夜人静的时候扪心自问,但始终找不着答案。 与他在一起生活的这些日子,怜香惜玉从不曾用在她身上,暴取豪夺用在她身上,还差不多,对于朴熙军的执着,她不敢喊出声,只能咬住下唇。 “娃娃,你知道我对你的心,要是你再用这种方法想整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了解到我对你的渴望,失控的把你压在身上,到时候就算你求饶,也没有用。” 在这一刻,她竟有些迷恋朴熙军的温柔,要不是她的双手被反制于后,她也会拥住他,虽然朴熙军很坏,但他信守承诺,没有强行要她,让她的心里有股甜蜜流过,回头想想,其实朴熙军对她还算不 错,除了他不愿花时间去了解她心里的念头。 “你的目的已经达成,满意了吗?”朴熙军抬眼对上她,那是一双充满情欲的眸子。 她瞧见朴熙军的眸光里,对她的那份爱意,是那么的真挚,毫不保留的对她流泄,她傻了。 朴熙军轻啄她的唇,松开她的手,充满情欲的面庞早已换上平时一般,“你先别动,我替你清理一下。” 娃娃的双颊顿时涨红,在朴熙军替她清理小腹上的残物,整理好衣物后,她被朴熙军抱下书桌,让她坐在她的腿上。 “你就在这,跟我一同接见客人。”娃娃惊瞠,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她虽然讨厌川子,但可不想让让精明的川子了解他们刚才在搞什么大事,双手连忙摇摆,“不用了,我还是回房间去等你好了。 ” “傻瓜,不然你以为你这样走出去,就没有人看出我们刚才所做的事吗?”朴熙军笑她天真。 “那怎么办?”她望着他。 “就留下来吧。”发泄过后,朴熙军并未像其他男人一样,露出疲态,反而精神很好,直叫娃娃觉得恐怖,要是与他来个真正的床第大战三百回合,就算把主控权让给她,她也会不支倒地,任凭他处 置。 “不。”她从他身上跳下来,很坚持的,“我要回去补眠了。”说完,人也不见了。 朴熙军嘴角轻扬,原来娃娃也有羞赧的一面。 从昏眩中逐渐醒而来的娃娃,难受得按着额际,想她聪明绝顶,竟也会遭到突击,凶手就是川子,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川子行径大胆,敢在朴熙军的地盘对她动手。 等她醒来,已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她凭着感觉,知道自己被塞进车厢了,真叫人难受,想她一个黑道千金,竟也有落难至此的地步,等她自由了,肯定叫川子吃不完兜着走。 就在她实在难以承受狭小的空间,想伸展四肢时,后车厢被打开,黑暗立即被光明给拥抱,娃娃下意识的抬手遮阳,既使是柔和的阳光也会让她觉得刺眼,待她适应了光线,看清对方后,眯眼立即瞠 圆。 “你还真敢逃。”朴熙军一脸阴森的瞪着她。 娃娃愕愣朴熙军的出现,接着是另一道说风凉话嗓音,让她瞠目结舌,原来她被设计了。 “亏你还这么宠她,人家可不接受你的爱意。”说话的人是川子,她讥笑着。 “你这个小人!”娃娃咬牙切齿,川子双手一摊,摆明与她无关。 “这分明是你陷害我的!”她气不过,努力的想爬出后车厢,想与川子来一段评头论足,却因身子卷曲太久,血液不畅通,手脚都发麻了,她瞪着川子一脸得意洋洋的嘴脸,她只能怨恨上天不公平。 “是不是陷害,你自个儿向他解释吧!” 娃娃苦着一张脸,无非就是希望朴熙军能忘记以前她的不良记录,相信此刻的她是被冤枉,“我没有……” “有没有,待会有的时间让你辩解。”朴熙军沉声的道。 前一刻,她非常想离开这狭小的后车厢,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有摇控器,轻轻一按,让后车厢的门自动关上,让她再也不必面对那张恐怖至极的脸。 她苦着脸,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以鸵鸟的心态,催眠自己所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身体还一直往狭小的后车厢缩去。 妈妈咪啊!她不想被抓回去啊!只是现实与幻想都是残酷的,朴熙军早已探入身子,将娃娃从后车厢里抱了出来,娃娃惊吓之余,手一松,连忙寻找支撑点,又再一次对上那张恐怖至极的脸。 这一次,娃娃慑于骇人的眸光,她连动都不敢动,身子僵硬着,怎么被抱进车内,她都没感觉。 坐在车内的娃娃沮丧的将脸埋进自己的双手,再加上由朴熙军身上传来的冷风飕飕,她的身子机伶的打个冷颤,颤抖抖的将食指与中指分裂成一小缝隙,偷瞧坐在她身侧,一脸阴霾的朴熙军,她已经 可以预知自己悲惨的命运了。 而站在车外的川子挥挥手,提着行李,婀娜的走进机场。 她从不认为朴熙军会伤害她,但一路上朴熙军裁定她想逃跑事件无疑,恐惧即侵袭她的四肢,从她被抱进车内,至车子驶进宅子,停驶于车库里,她的双脚连地面都沾不得,一路被朴熙军给抱回房里 ,还对迎面而来的管家下令,不得打扰,她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朴熙军即强行要了她。 她再怎么不愿意,他也会爱抚到她湿润,才会进入她身体,或者经由指间的轻探,却不深入,多少也让她感受到做爱的滋味,但这次朴熙军对她的爱抚并未做得彻底,不颐她的感受,一次又一次的强 要她,以往的温柔也不见了,只有彻底执行。 在感受到硕 大的强悍在她体内,她想推开他,却敌不过朴熙军的力道,而他也不进行摆动,只是停留在她体内。 全身颤栗的她被朴熙军以跨坐的方式,强制拥住,面对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把握住她的下颚,强迫与他对视。她想闭上眼,回避如野兽般的锐眸,但是她不敢,就怕她一闭上眼, 又惹得朴熙军发怒。 “你不该把我的本性逼出来。”她想大口喘气的勇气都没有,全被朴熙军的怒不可遏给骇住。 她好想大喊她是冤枉的。 “你之前要求我活埋你,我现在就做给你看。”就着结合的姿势,朴熙军居高临下的锁住她的目光,悍然的向前,在她体内的硕 大更为深入,被挑起的敏感,让她闷声呻 吟出口。 怒不可遏的朴熙军转而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抓起她的双手,按在床头,一手扶住她的腰,迫使她动弹不得,不徐不缓的动起上半身,湿热的舌尖滑过她的脸颊,“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却我行我素 ,看来我给你的还不够。” 她知道朴熙军的体能很好,但她却低估了朴熙军的勇猛,瞠眼看着朴熙军继续刚才的事,奇异的感觉涌进她的感官。 “说个理由,能令我信服,我就放了你,如何?” 娃娃闷咬紧唇,她是被陷害的,到底要她说什么理由。 “不说是吧?”朴熙军轻笑,缓缓退出,猛然的长驱直入,在听见她倒抽一口气,他怜惜的抵住她的额头,似亲似咬的流连于她的唇 办,沙哑般的磁性嗓音,“你知道吗?我推掉今天所有的饭局,就为 了与你共度良宵。” 娃娃那充满灵巧的美眸充满惊惶失措。 朴熙军看在眼里,唇角勾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笑意,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道:“或许我应该连带将明天的饭局也给推掉,全心全意与你的身体结合。” 听着那低沉沉的笑意,有意要整她的意味,娃娃愕然紧绷、头皮发麻,再也顾不得后果,立即将双眼闭上,惶恐再见到笑里藏刀的目光。 “张眼!”命令的嗓音隐约藏着恐怖,就像来自地狱的呼唤,娃娃像是豁出去了,死也不肯听话,下一秒,感受到巨大的疼痛,就像生命面临重大的威胁,娃娃奋力的扭动反抗,朴熙军又咬伤她的双盈 。 正当她想破口大骂,朴熙军突然抬头,黑晶般深瞳燃着灼灼火花,到嘴边的脏话全卡住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逞一时之快,她肯定会死的很难看。 “疼吗?” 她如葱捣蒜的直点头,见朴熙军再度把头低下去,唯恐朴熙军朝另一边下手,求饶之声同样到嘴边时,卡住了,讶异朴熙军正温柔的舔着她受伤之处。 早知如此,何必咬伤她呢?还以为朴熙军会就此放过她,岂料,朴熙军却咬伤她另一边,痛得她大声尖叫,然后朴熙军又温柔的舔着她伤处,她真觉得朴熙军是个变态。 “还想继续吗?” “好痛……”这次她并未说谎,泪水噙在她眼眶打转,“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真的好痛……” 要是以往,朴熙军心疼的将她拥在怀里,任由她娇嗔,但这不同以往,在泪水流下之前,朴熙军早己将之吸吮,动作虽然温柔,但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以前是我太放纵你,才会让你无法无天, 这次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你不相信我。” “我该相信你吗?”他问着她,也问着自己。 娃娃用力点头,这次她真的是被陷害的,他当然要相信她。 “不,我被你耍太多次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无力的娇躯微颤,娃娃知道朴熙军从不说假话,尤其是从朴熙军的口中的叹息声,她更加确信了。 “怎么?这个时候才在害怕?”他爱不释手的在她的小巧轻揉,笑道。 “我真的没有要离开你……”娃娃非常委屈偎入他的颈间,主动环抱他,“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我是不相信你,因为你从以前至今的所做所为,让我失去对你的信任。”朴熙军失望的语气里,仍对她有着浓浓的爱意。 “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 “我要你的身体,还有这里。”他指着她的心。 终章 面对他的真挚,她几乎要答应了,却眼尖看到川子的随身物品就掉在角落,她撇撇嘴,说着和心里相反的话,“身体可以给你,我的心是不可能的。” “无妨,那就身体吧!”他的眸里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得失望,但嘴角却是上扬的,“或许我该让你尝尝身体力行的滋味了。” 朴熙军缓缓的摆起下半身,由缓慢到激烈,甚至让她无法跟上他的节拍,只能溢出破碎不已的呻 吟,而狂热的目光紧锁住身下的人儿,他要看着她在他身底下的娇喘以及求饶,此时此刻,她的每个表 情,他都不想错过。 朴熙军说到做到,他让她尝到什么叫身体力行,两性身体结构的不同之处,一丝不挂的袒诚相向,超限制级的画面足以媲美色情片,要不是先前已有相互探索的经验,她肯定羞愧而死。 他的体内潜藏疯狂的因子就算了,就连床事上也出奇凶猛,尽使出怪招对付她这个单纯的少女,连求饶都没用,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迎合他无数的索求,太多感官上的刺激,让她精疲力尽,连出声都有 困难,名副其实成了软脚虾。 这样的身体力行持续了七天,事后她足足睡了近一日才醒来,身体被惨遭蹂躏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但她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屈服于黑势力,她已经想到如何反他一军了。 黑道就是黑道,连枪械都容易取得,她不知道朴熙军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她却有办法从这屋子里搜得枪械。 娃娃气冲冲的持着手枪,直奔游泳池,朴熙军就在那做日光浴,这个催残少女的大色魔,她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而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朴熙军感觉到额际被贴上冰冷,曾是杀手的他明白是何物 ,他张眼,慵懒地对面怒目他的娃娃,还有抵在他太阳穴的手枪。 管家正巧将酒给端出来,见到这一幕,蓦然错愕。 “小姐,这……”管家忧心的看着小姐将枪抵在朴先生的太阳穴,就怕小姐手上的枪一个不小心,走火了。 “闭嘴。”娃娃瞪了管家一眼,容不得管家开口:“下去。” 管家踌躇着该不该阻止小姐此刻的举动,以朴先生的身手,这枪是不可能伤得了他的,何况是一个连枪都没使用的人的小姐,要是朴先生转手夺下,场面一定是非常难堪,他真为小姐捏一把冷汗。 朴熙军接过管家递来的酒,给管家一个安全的眼神,“下去吧。” “是。”管家暗自祈祷,希望小姐别再惹出什么风波了。 “你已经睡了一日,终于醒了。”他悠悠的说。 “你还好意思提!”她决不原谅他!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多到数不清,天气又逐渐转热,连清凉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娃娃,木已成舟,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是改变不了,因为你已经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欢爱,柔弱的她又怎么受的了,要不是她承受太多朴熙军给的感觉,双眼呈现迷蒙,意识不清,朴熙军又怎么会放过她。 “娃娃,你是第一个敢拿枪威胁我的人,但我不介意。”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把枪放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休想!”她扣下扣扳机,神态可不是在开玩笑的。 朴熙军懒懒一笑,将酒杯放置一旁,突来的反制动作,轻而易举将娃娃安置在他腿上,而她手上的枪早巳被夺去。 “你……”娃娃傻看自己的手,他的动作怎么如此敏捷。 “这是玩具枪,不适合当杀人工具。”他把玩一会儿手中的玩具枪,便丢弃至游泳池里。 娃娃气死了,又被耍了。 “身体好一些了吗?”他轻握她的手,来到嘴边轻啃。 “还不是你害的!”可恶!手被他紧握着,伸都神不回来。 朴熙军将她的怒气视为嗔怨,笑着抚慰,“过几天,我们回台湾去。” “真的?”娃娃斜眼瞟视他,该是不会是在诓她吧? 他捧起充满怀疑的脸蛋,低头便是一记缠绵之吻,“对你,我言出必行,而且……”他轻抚她的腹部,笑道:“总该让你父亲知道他要当爷爷的事。” 娃娃圆眸讶启,赶紧护住腹部,她这才想起她的月迟已经迟了三天,她连刮刮乐都没中过,难道真的中奖了吗? “你怀孕了。”娃娃抬起惊愕的表情,而朴熙军笑得豪迈爽快。 朴熙军依约将她带回台湾后,她的任性变本加厉,看着她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脸上尽浮出在异国吃不好、睡不好的表情,唉叹声连连,偶尔还数落他的不是,这一切看在他眼里,只有温暖的亲情。 他拥有别人最想要的权势,但却是一直孤单着,叫他悲哀的是最了解他的人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娃娃的父亲。他告诉过自己,他的优点即是缺点,在无从选择的环境下,只有自私的人才能让自己免 遭毒手。 而他也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男人,连手段比令人骇然,逼杀养父夺权就足以证明。但在面对心爱的女人,那一股强烈且急欲占有的心态连他都愕然。 娃娃向来懵憬浪漫的爱情,他可以给,只是往往到最后,娃娃的反抗之心让他不得不以强硬的手段这她就范,落得双方不愉快。 每当他锁住娃娃,嘴硬的她总是以虚张声势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殊不知她如此作法只会让他更想将她留在他身边,由他来安抚她。 程家以女人为主,想要抽烟,只能到外头去,朴熙军就站在外头,吸完最后一口烟,在做出丢地捻熄的动作后,一抹娇小的身躯跑到他面前,一脸紧张。 “怎么了?难不成真的中奖了?”他适才买了验孕棒给娃娃,结果呼出欲出了。 “你知道川子发生事情了吗?”娃娃依稀记得朴熙军说过的话,要是川子伤害了她,他会让川子付出代价。 “嗯。” “是你做的?”朴熙军碍住娃娃,答案与否,并未表态,但他对川子擅自将娃娃塞进车内,假造娃娃想跑人的事件,的确让他起了报复之心,他是该给川子一个教训,只是还未动手就有人先下手为强了 。 “我听说川子遭到突击,现在下落不明,她会不会死啊?”她是很讨厌川子没错,但她可不曾要川子做抵偿。 “那是她的事。”他在乎的只有她。 “但是川子她喜欢你……”她突然担心起川子的安全了。 “她不会有事的。”他了解川子这个女人,她的身手足以与他抗衡,一般的杀手近不了她的身,“凭川子与长川谷楠的交情,长川谷楠不会放任不管的。” “嗯。”她知道他从不骗她,也因为他的话而安心。 “娃娃,别再怀疑我会对别的女人动心,这些年来,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用心吗?”他握住她的双肩,有些喟叹的说着。 娃娃摸摸鼻子,看在他那么真诚的份上,她就大方的接纳他吧!不过她可是有条件的,“可是你以后不准再对我做出那些讨厌的事。” 他挑眉,“什么事?” “就是……”娃娃嗔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的!” 他大笑,他当然清楚她指的是床第之间的互动,既然她如此羞涩,那他会慢慢让她习惯的,反正来日方长。 “结果如何了?” “嗯?”什么结果如何了? “验孕棒的结果。” 娃娃对他吐了吐舌头,打算不告诉他,转身就往屋里走,“美女是需要很长很长的睡眠的,所以我要去睡觉了。” 朴熙军轻笑,往前一踏,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坏坏的在她耳边轻语,“睡觉之前,你得先满足我的需求。” “色狼!你这个色狼!”刚刚才答应她的。 “既然你都这么喊了,那我就实践你所喊的。” 娃娃的大叫全在被抱进房里后,起初是被吻得喘不过气的娇喘,最后成了无声。 【全书完】 注:相关书籍推荐: 01、养花之一《美女不认账》; 02、养花之二《引诱未婚夫》; 03、养花之三《房东好霸道》; 04、养花之四《老婆十九岁》; 05、养花之五《娇妻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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