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幸福牵手》 竞拍 下午,卓家书房。 “天儿,你是说小意跟那个画画的分手了?”卓展鹏皱了皱眉头,满是不信地问。当初小意为了那个画画的不惜跟自己翻脸,搬出家去住,现在同居后竟然分手了?“是啊!小意说发现相爱容易相处难,知道自己错了,希望爸你原谅她不懂事。”卓天当然不敢跟老头说林安诚是gay的事,只好编个平常分手的理由忽悠过去。卓展鹏眉头皱的更甚,卓天不禁在心里替小意捏把冷汗。 “扣扣……”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刚刚有些紧张地气氛。“你们两父子快出来,小意回来了。”门外响起卓妈妈颇为高兴的声音。 卓家大厅,气氛史无前例的凝固。“你……”卓爸一手颤抖地指着卓小意,一手拍着胸脯顺气。“好了,好了,别气坏身了。”卓妈妈拍着卓爸的背,帮着顺顺气。“爸,小意知道错了,她以后会听你话的。小意,你说是吧?”卓天暗示地扯扯卓小意的衣角,使了使眼色。卓小意马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啊!是啊!” 这件事在卓天和卓妈的求情下,还算是完满落幕。挨骂是少不了,却还不算太惨。回到和林安诚一起租的房子里,卓小意骤然觉得很累,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再动。卓小意现在想来,其实和林安诚三年的爱恋,一直是自己追逐着他,他从未承诺过什么。一切都是那么虚幻,那么的不真实。他说想把处夜留到新婚,自己也傻傻相信,并自以为是地认为他可能太过爱自己了,从未作其它想象。 “算了,不想了,明天又是美好一天。”卓小意抹了一下将要溢出的泪,给自己打气道。喝了杯红酒,便悄然睡下,一夜无梦。 翌日,卓小意便搬回了卓家大宅。看了看与林安诚住了半年的房子,现在感觉像个笑话。卓小意抹了一下眼泪,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离开。她一向是拿得起放得下,失恋嘛有什么大不了。 卓小意在家窝了三四天,哀悼一下死去的爱情,决定重新振作。这日,丁夏一早就去卓家把卓小意从被窝拉出,催着洗漱。“大清早扰人清梦啊!”卓小意嘟着嘴抱怨。 “切,是谁当初说想要吴越的油画《蓝色6号》的,怎么失恋心情欠佳,不想要了?” “什么?你是说吴越的《蓝色6号》,我要我要在哪里?”卓小意一下子睡意全无,急切地抓着丁夏的胳膊。 “今天晚上八点,在中正拍卖行拍卖,你说去不去啊?”丁夏明知故问道。 “去去去,我们快走吧!”卓小意兴奋地拉着丁夏出门。 “别那么着急,现在是早上,拍卖在晚上。我们先去逛街做个造型,听说吴越本人也会来。” “你说真的?没骗我?”卓小意向来被丁夏欺骗多了,有点狼来了的心态。 “比金子还真。”丁夏拍了一下卓小意的脑袋。 逛了一天,卓小意和丁夏去造型屋做造型。丁夏让熟识的发型师,把卓小意那一头清汤挂面的头发彻底换了。 剪头发时卓小意有些肉疼,养了三年的头发哪有那么容易割舍,不过转念想人都走了,还留着为他留的头发干嘛? 狠狠心让发型师把它剪成微卷的齐耳短发,再大片调染成酒红色。看着镜中的自己,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樱红的嘴唇,白皙的皮肤,配上俏丽的红色短发,有些美丽地张扬。卓小意想这才是真正的自己,那个为爱情委屈求全的卓小意让她见鬼去吧! “快快,把衣服换上,我们走啦!”丁夏因为没换发型,早早收拾妥当了。她自然卷似的dai波浪,配上宝蓝色裸肩连衣短裙,贴身的材质让她看起来性感非常。 卓小意的衣服是一件红色的拽地修身长裙,把本来娇小的个子,视觉上拉长了五公分,看上去相当青春张扬。 两人共同出现在拍卖厅,引起的震撼可想而知。“卓然集团和丁力企业两位美丽的千金都来今晚的慈善拍卖,真是另今晚的星空增色不少啊!这边请,这边请。”中正拍卖行经理溜须拍马地功夫可是一流。 卓小意和丁夏在贵宾区落坐,卓小意旁边是位非常好看的男人,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卓小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向来喜欢欣赏美的事物。哪知那男人好像察觉到似的,回头冲卓小意邪魅一笑。“那个…你的睫毛是不是假的啊?看上去很长…呵呵…”卓小意啊卓小意你犯什么白痴啊!简直有病,卓小意在心里好好鄙视了自己一顿。 “不是”一个清冷地声音打断卓小意继续鄙视自己的行为。“啊?”卓小意一时反应不过来。李严杨不禁宛尔一笑,看着反应迟钝地卓小意解释道:“睫毛是真的。” 卓小意脸骤然红了起来,还好灯在此时暗了下来“先生们!女士们!今晚慈善拍卖正式开始,希望大家都能标到心怡之物。让我们请出第一件商品,蔡隆的……” 拍卖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有些拍的心仪之物的人纷纷离场。“先生们!女士们!我们今晚的压轴吴越先生的《蓝色6号》,我们很荣幸请到了吴越先生本人为我们的拍卖画上完美的句号。” 卓小意看到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萧洒不羁地站在那里,三十岁不到的样子,而且相当英俊,身上透着艺术家的气质和自信。卓小意有些呆愣了,原来神秘的天才画家竟是那么年轻英俊。当卓小意缓过神时,感觉丁夏握着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的用力。抬眼看了眼丁夏,只见她紧紧盯着台上的吴越,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就算他很帅,你也别用那么如狼似虎地眼神看着人家。”卓小意小声歪曲地揶揄道。 丁夏却似没听见一样,难得的没反驳,握着卓小意的手又紧了紧。 吴越的眼神也似乎看到了这边,有些惊讶又有些兴奋。不过马上恢复过来,介绍了一下画的意境和灵感来源。 “先生们!女士们!现在开始竞拍,底价五十万。” “六十万” “七十万”卓小意跟着举牌。 “一百万!”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卓小意转头有些诧异地看向李严杨。 “一百五十万!”卓小意再次举牌。 “两百万!”李严杨回看了一眼卓小意,微微一笑继续举牌。 “二百五十万!”卓小意‘嚯’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挑衅地看向李严杨。 “三百万!”李严杨看着卓小意,又微微一笑。 这一笑不要紧,可是卓小意以为他在回应她的挑衅。咬咬牙再次举牌:“三百五十万!”卓小意对这幅画事在必得,那可是她要送给林……咦?她不是跟林安诚分手了吗?要那幅画干嘛?自嘲地一下,坐了下去。 李严杨看着卓小意像失去斗志的公鸡一样坐下,突然也兴致缺缺,不再开口。 最后那幅画以四百八十五由一位老先生都得。 卓小意有些失神地走出中正拍卖行,连丁夏什么时候不在身边了也不知道。不甚在意,她肯定去找吴越了,感觉上丁夏跟那个吴越好像有点什么。原来习惯真的很可怕,林安诚已经在心里安营扎寨,把他的喜好作为喜好。“哎!”卓小意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找了个台阶坐下。 “嘟!”汽车的喇叭声拉回了卓小意的注意力,强光打在打在她身上,让她有点睁不开眼。一个身影从照明灯后面走出,慢慢地走近卓小意,是那个男人。 “为什么不要那幅画了?”清冷的声音淡淡地开口。卓小意耸一耸肩:“没什么,突然不想要了。” 李严杨也不再纠缠,开着车绝尘而去。 卓小意想,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生病 一年之后。 卓小意在画室里调着颜色,这是她为方便画画特意在书房里隔出来小小一间房,每当她在构思人物形象时总喜欢摆弄颜料。卓小意现在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漫画家,没想到懒懒散散画的漫画竟印书发行,而且销量不俗。 嫁给李严杨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但也甚是充实,当初的决定愈发觉得是对的。灵感来时画画漫画,闲时做做蛋糕,生活惬意非常。 李严杨的工作很忙,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卓小意经常玩笑道:“李严杨你要努力工作,那样我才可以成为世界首富的老婆。”他只是但笑不语,李严杨对现在的生活亦很满意,卓小意对他的事从不做寸多干涉,经常出差也从未抱怨。在奶奶面前相当乖顺,很是讨她的欢心。 在*****上也非常默契,只要李严杨轻轻环住她的腰,卓小意就知道要做什么。卓小意从不拒绝,他们身体的契合度极高,她但且把这做为一种享受。 小意,明天是你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千万别忘了。 卓小意忽然想起妈妈昨天的提醒,看了看手表,五点二十四。去超市买个菜应该还有时间,想着便换了衣服出门。李严杨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出入便没有请佣人,一切都得卓小意亲力亲为。 出了门才发现天色有些阴沉,卓小意回去拿伞又发现钥匙没带。只得想着买完东西李严杨应该回来了,祈祷别在这个时候下雨。 可惜上帝好像打了个盹,没有听见她的祷告。当卓小意买完东西出超市时,已经是倾盆大雨了。下雨天最难打车了,身边驶过第三十辆出租车的时,卓小意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准备给李严杨打个电话。 忽然,抬头看到李严杨的车在对街停下,刚想抬脚走过去。这时从车上出来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李严杨也从车里出来,拿着伞,打开,递给她并亲昵地揉揉她的头发,轻笑着说着些什么。那女子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卓小意生生顿住了脚步,愣了一会,转过身给丁夏打了个电话。 “卓小意,我说你都有老公了,还使唤我啊!”丁夏打开车门,抱怨道。 “呵呵,不使唤你使唤谁呀!” 丁夏摇了摇头,这家伙!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朋友。 回到家时,李严杨在收拾行李。卓小意有些恍然,这一幕好像很久以前出现过,那么熟悉。林安诚走的时候就是这样,她怔怔地看着。 “我今晚要飞欧洲,那边的分公司出了点问题。”李严杨看了眼卓小意解释道。 “哦。”卓小意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颓然地闭上。 “好了,我要走了。”李严杨提着行李走向门外。卓小意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伤心。人类的劣根性,虽然自己也忘了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但总希望对方能记住。 今天多多少少淋了雨,卓小意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扔在床上便沉沉睡去,不再多想。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影在晃,强自睁开眼睛。 丁夏转过身看到卓小意醒了,忙倒了杯热水给她。“小姐你发烧发到三十九度半自己都没自觉的啊?四十度就会烧傻了知不知道!连门都没反锁,要是有人入室打劫怎么办?要不是你把东西落我车上,我没有来,你就真烧傻了知不知道!对了,你烧成这样,李严杨人呢?”丁夏连珠带炮地说。 卓小意喝了口水,还是感觉嗓子讲不出话来,便摇了摇头。 “什么?他去哪了你不知道?”丁夏一惊一乍地站了起来。 “他去欧洲出差了。”卓小意非常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丁夏听着她沙哑的声音,便知道是发烧引起了咽炎,忙拿出刚去楼下药房买的药喂卓小意吃下,“你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卓小意吃了药又沉沉睡下,隐约中听到丁夏怒气冲冲地讲电话。 李严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候机室候机。 “我说李严杨,有你这样的嘛!老婆病成这样还去出差!” “你说卓小意生病了,严重吗?”李严杨皱了皱眉头。 “三十九度半,你说严不严重!我晚上还有晚班,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老婆是死是活看你了!”丁夏说完就把电话撂了,气势十足。 “严杨,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李严杨忙向外走,付云烟跟上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臂问。“卓小意生病,我去不了了,让薛经理和你去处理”说完便挣开付云烟的手,飞快地向外跑。 你竟然已这么紧张她了,紧张地好像没看到我。离开了八年是不是一切都变了,无法挽回了吗?我回来是不是错的?付云烟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确定。 李严杨回到家时,丁夏已经不在。走到卧室看到卓小意熟睡的脸,因为发烧而有些绯红,莫名地心疼,摸摸额头好像没那么烧了,就去厨房熬粥。 卓小意隐隐约约听到乒乒乓乓地声音,渐渐醒转,有些无力的撑起手臂坐起来。李严杨这个时候端着碗粥进来,见她要坐起来,快放下碗去扶。 “好点了吗?” “你怎么回来了?”卓小意有些惊讶,沙哑着喉咙问,不过已经没有刚才那种讲不出话的感觉了。 “分公司的事,我让律师去解决了。来,先喝碗粥。”说着就拿起床头柜上的碗,吹凉了要喂她。“我自己来吧。”卓小意接过碗,对他的转变有些不适,他们向来很少有这样亲昵的举动,难道做贼心虚? 李严杨讪讪地收回手。 “你不去没关系吗?”喝完粥,卓小意问。她一向很少麻烦他,怕担误他工作。“是小问题,我不去,他们也能解决。”李严杨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免得担心。 小问题那你还要连夜坐飞机过去了?卓小意清楚李严杨并不想让她知道,便不再开口问。 “李严杨,如果你……”卓小意不知该如何表达,今天那一幕的的确确把她撼到了。“如果什么?”李严杨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好奇。 “我说如果我们彼此找到爱的那个人,便放手吧!”卓小意深吸一口气,委婉地说。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李严杨紧皱着眉,卓小意会这么说是事出有因,她不是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的人。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就说了而已。” “卓小意,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李严杨有些生气,板过她的肩。 “我累了,就这样吧。”卓小意想我已经为你找好台阶了,你自己不顺着爬怪不得我。其实她也并不想结束这段婚姻,她现在很满意这种状态,便不再挑明说。李严杨看到她好像真的累了,不好再追问,洗洗便在她身边睡下了。 送花 卓小意说那种说肯定是有原因的,难道她在那面有人了?李严杨坐在办公室里烦躁地抽着烟,思索着卓小意说这番话的真正意图。不过这个假设马上被他推翻,她的生活圈子极窄,几乎没有这种爬墙的可能性。 那又是因为什么?这段婚姻虽不是完美无缺,可也说不上能有什么让她不满啊! 想不通,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连卓小意这么个简单的人,想起心思来也那么难以捉摸。熄灭烟叹了口气,拿起电话给吴越打了个电话。 “嗯,你说的这种情况通常有三种可能。不是她外遇就是你外遇,要么是她觉得婚姻生活太过平淡无聊想从中解脱,无论是哪种原因应该都和你有关。”吴越用颇具专家味道的口吻说。 李严杨把第一、二种可能都排除了,那么就只剩下第三种可能了,便问:“那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觉得不无聊平淡?” 吴越嘿嘿地笑了几声调侃道:“你就这么确定自己偷吃没被撞到,我可听说云烟回来了。” “少费话,云烟现在只是我们公司的顾问律师而已。你说不说,不说我挂了。” “喂!是你有求于人还这种态度!好了好了,我也不指望你有什么好态度了。女人嘛无非是要浪漫,三不五时给个惊喜,比如送个花送个礼物,偶尔也约出去吃个饭。我说你不要结了婚就以为可以忽视这些……” 吴越话还没说完,李严杨便挂了,知道重点就行了,可是卓小意真的会喜欢那些吗? 送总比不送好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播通了秘书室的内线电话,“刘秘书,今天帮我订束白玫瑰,直接送到我家,签收人写我太太。” 李严杨这个命令刚下达完,秘书室便以光速在公司传播开来。 厕所永远是八卦最好的聚集地。“总裁真是三好男人,长相好,事业好,对老婆更好。连婚后还这么浪漫,我要是能嫁给他,我睡着也会偷笑!”同事甲涂了涂口红,花痴地说。 “少做白日梦了,人家总裁的夫人可是卓然集团的千金,真正的大家闺秀!”同事乙点了一下她的脑门,羡慕地说。 “你们啊也别太羡慕了,我看总裁是做贼心虚,”同事丙使了个眼色,让她们附耳过来继续道:“我那天看到总裁送付律师回去,动作还很亲密,我猜他们俩一定有一腿!” “不会吧?真的假的?”同事甲和同事乙满脸不信。 “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付律师还亲总裁来着!”恐她们不信,同事丙又加了一句。 于是乎,总裁与新来的顾问律师有一手又以光束传播开去。 当卓小意开门看到一大束白玫瑰,惊讶地程度并不比看到李严杨外遇来得小。“先生,你确定你没有送错。” “是这个地址没错,您是不是李太太?”送花小弟拿着单子对了对门牌,确认无误。“是啊!”“那就没错了,请您签收。” 卓小意纳闷地签收完,接过花一看中间插了一张卡片,打开来看竟是李严杨送的!上面还写着‘老婆,我爱你!’搞什么啊?卓小意抱着花不解地皱眉。 刚关上门,电话就响了,放下花去接,是李严杨。“收到花了?喜不喜欢?” “嗯,为什么突然送我花?”而且还写这么奇怪的话,当然这一句她不可能问出来。 “晚上我们出去吃饭,我一会下班回来接你。”李严杨并不回答,转移话题提出邀请。“知道我做煮饭婆做累了?要特赦我啊?好,那我要吃最好最贵的!”卓小意玩笑道,心里奇怪李严杨吃错什么药了?又送花又约会的,结婚到现在除了结婚戒指可是什么都没送过。倒也不是他小气,给过张金卡让她自己爱买啥买啥,也就没有送礼的习惯。其实卓小意压根也没有动过那张卡,她并不缺钱。 刚签完文件要走,敲门声就响起来。 “请进!”抬头看到付云烟有些吃惊,便问:“你不是跟薛经理去处理分工司的事了吗?” “让徐律师去了,薛经理觉得他对那么业务比较熟。怎么样下班了,别把自己崩那么紧,下班去放松一下,我约了吴越、莫凡去唱k,一起来吧!我们四个已经有很多年没聚了。”付云烟今天穿着职业套装,把头发盘起,只留下几缕在额际,显得十分干练性感。 “我今天已经约了人,你和他们去玩吧!”李严杨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约了谁呀?比我们三个还重要?你老婆啊?”付云烟跟着出来打趣道,其实她心里大致猜到是谁了。 李严杨不语默认,付云烟笑了笑说:“没想到重义气的李严杨也会重色轻友的,是什么样的人让你这么着迷?我真好奇,要不带上她一起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嘛!”其实她早想找个机会见见李严杨娶的女人会是如何,看看自己的胜算还有几分。 “今天不方便,下次好了。”李严杨走进电梯,下意识地拒绝,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卓小意与付云烟见面。“你不进来?” “我想起来包包还没拿,你先回去作你的二十四孝老公吧!”付云烟笑着挥挥手,当电梯门光上,便颓然地放下手,满眼的落寞。 他果然是很在乎她,竟要护得这么严严实实。 两个女人的暗战 李严杨驱车载着卓小意去了家叫绿园的法式私房菜馆。“大总裁,你就请我吃这啊?赚那么多钱,别那么抠嘛!”卓小意看了眼红瓦绿墙有些破旧的房子,便亏他道。 李严杨但笑不语,其实当初吴越拉他到这里吃时,他也这么亏过吴越。他等着看卓小意呆会吃惊的表情,那一定会很有趣。 果然,卓小意吃完还不住赞叹,还硬要把厨师招来,当面感谢他让她吃到如此正宗美味的法式大餐。“你怎么找到这家店的?”等甜点的空档,卓小意满脸兴奋地问,对美食她向来很感兴趣。 “假如你肯说昨晚那番话的意思,我就考虑告诉你如何知道这家店。”李严杨诱惑道。 “切!还交换条件,不愧是无商不奸。”卓小意腹诽:难道跟说你外遇被我撞着啊!我替你兜着你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真不知道好歹! “别忘了,你爸爸和哥哥也是商人。”李严杨挑眉提醒。卓小意不以为意,眼睛往后一瞅,下巴一抬道:“我大概猜到你这么知道了,吴越和莫凡来了。” “嗨!阿杨,嫂子!”吴越眼尖刚进门便看到他们了,莫凡跟着进来,还是戴着鸭舌帽和眼镜,星范十足。 “哟!莫凡越来越帅了嘛!”他们刚在旁边坐下,卓小意就调戏道。相处多了她发现莫凡这个大明星骨子里像个孩子,而且是个自恋的孩子。 “嫂子,你可别当着阿杨就爬墙啊!”吴越亏她,心想李严杨真是个知错能改的家伙,下午刚和他说了,晚上就约老婆出来吃饭。 “跟你说了多少遍别叫我嫂子,多被你叫老,丁夏可还大我一岁呢!你这么叫到时候娶了丁夏,我要叫你什么。”卓小意攻其软肋,丁夏一向是他致命的弱点。 “嘿嘿,这不是叫顺口了嘛!我改还不行。”吴越马上上演了国粹--变脸。转头又向李严杨道:“我们约了云烟,她一会就到,吃完饭一起去唱k怎么样?” 李严杨看了眼莫凡,他进来到现在未置一词,看来他还忘不了对云烟的感情,便道:“你们去吧!小意,不喜欢唱k。” 卓小意心想,不想见别人拿我做什么借口。“没事,我今天突然特想喝k。”故意不顺台阶让他下,你越不想见我就越想看。 “说曹操,曹操就到。云烟,这呢!”吴越站起来招了招手。 是那个女人,卓小意心下一了然,怪不得,原来不是他不想见而是不想让我见。 付云烟款款走来,其实她刚进来便一眼看到了李严杨的背影。“吴越你还是一副痞子样,这么五年了还没点正型。还是小凡比较好,看上去成熟多了。”付云烟刚坐下便打趣他们,一点也没有分隔五年的生疏,转头又向李严杨道:“严杨,想必这位就是卓小姐了吧?” “我是卓小意,不过不是卓小姐了,早嫁给他做黄脸婆了!”卓小意听着她那一声‘卓小姐’,摆明是故意的,便玩笑似的说。这一招四两拔千斤,付云烟随即一愣,又轻轻抿嘴一笑,想这卓小意果然聪明。 吴越看了眼压根没打算介绍的李严杨,便跟卓小意介绍说:“付云烟,是我们高中同学,以前还是我们校的校花一枚。”又向付云烟介绍道:“卓小意,阿杨的老婆。” “甜点来了,我们吃完就走吧,你感冒不没好。。”李严杨看了眼眉头紧皱的莫凡,把甜点递给卓小意开口道。 “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等会一起去唱k,你可别再拒绝,我可承受不起一天被同一个人拒绝两次。”付云烟故作捧心伤痛的样子,又向卓小意说:“小意,一起去吧!” 卓小意可不想接着跟她斗智斗勇,跟她又不是很熟故意绕开‘嫂子’的称呼而叫名字,摆明就不想承认我是李严杨老婆的事实。于是乎就顺了李严杨的台阶,咳了几声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有点不舒服了,我们不去了。”又向李严杨道:“我们直接回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看到甜点就不想吃了。”卓小意很黑腹的加了一句,果然付云烟身了一僵,不过又迅速反应过来,遗憾的说:“那只好我们几个去了。” “你今天很奇怪。”李严杨扯了扯领带,看着一回到家便躺进沙发的卓小意说。 “我也不想那么奇怪,是有人逼得我那么奇怪。”卓小意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进卧室懒洋洋得回答。李严杨跟着进来,卓小意拿出一套睡衣递给他,李严杨便走进浴室洗澡,知道卓小意不想多言。 生活上他们已默契非常,清楚对方不想继续话题打断的方式。 洗完澡出来,看到卓小意已呼呼大睡,李严杨轻轻地脱了她的外套,帮她盖上被子。正要把外套挂到衣柜里,口袋滑出一张便条纸掉到地上,李严杨弯腰捡起打开一看:七月二十一号结婚纪念日。 李严杨一愣,那不是昨天吗?看着卓小意熟睡的脸,扒了扒自己的头发,心里有些自责和内疚,更多的是一种心疼。 那种心疼随看着卓小意的秒数增加,而无限扩大。李严杨清楚那是什么的感觉,他隐隐约约觉得不知何时起对卓小意的感情不一样了。 他好像…… 老同学 出于愧疚的心态,李严杨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去煮卓小意最爱的皮蛋瘦肉粥。看到客厅里摆放的白玫瑰有些枯萎了,顺手就要拿去丢到垃圾桶。 卓小意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看李严杨手里的花甚是眼熟,想起来是他昨天送的,便问:“你拿着花干嘛?” “我看它有些枯了,正要拿去丢掉。” “什么?你要丢掉?这可是我第一次收到的花,不准丢!”卓小意一个箭步,抢似的拿回那束白玫瑰,抱在怀里。李严杨看着她紧张的表情,不禁轻笑出声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送你。” “我不要,只有第一次才珍贵,多了就没趣了。” “哦?那怎么说我该庆幸你把第一次留给我了?”李严杨故意凑近她的耳朵,语带双关地说。卓小意的脸马上暴红,烫的跟沸水一样,脑羞成怒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不理你了!”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回卧室。 李严杨摸了摸鼻子,玩笑好像开得太过火了,卓小意那种脸皮比纸还薄的家伙,可能今天早上真该不理他了。卓小意一进卧室就扑到床上把被子蒙到头上,心想李严杨肯定是跟痞子吴在一起久了,大白天好好的竟说出这么调戏的话。 李严杨煮好粥敲了敲门,说:“粥煮好了,出来吃了,你再蒙在被子里会蒙晕的。”卓小意此人向来最好猜测。 “你先吃吧!我还在刷牙洗脸。”其实卓小意在上下翻找是不是有针孔摄影机一类的,要不然李严杨怎么知道她蒙着被子。可惜没找到,卓小意纳闷的想,那他怎么会知道? 悻悻地出了房门,看到李严杨正在整理领带,自顾自的坐上餐桌吃饭,没有打算理他。李严杨见卓小意出来了,便故意问:“小意,过来看看我的领带歪了没?” 卓小意眼也没抬,说毫无诚意地应了声:“没歪!” “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没歪?你老公的形象可关系你的了。” “咳咳……”卓小意一听他这句话,马上被一口粥呛到,“李严杨,以后少跟吴越混在一起,你讲话的语气越来越不着调了。” “有吗?也许我以前就这样,只是你没有注意到。”李严杨耸耸肩,表示不在意。 “那我岂不是识人不清,所嫁非人。” “不致于吧!我也就在你面前这样,你是特别的!”李严杨故意凑过去肉麻兮兮地说。卓小意轻推了一下他,嫌恶地说:“还是别对我特别了,我觉得麻得慌。快去上班了,老板迟到员工也会没动力。” 李严杨在卓小意的唇边偷了个香吻,吹着口哨颇为高兴地出门,留下一愣一愣还未反应的她。/他们一直相处的像朋友,除了在上床之外,从未有过太亲昵的动作。而且李严杨向来话不多,怎么从昨天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也没有人说过外遇可以使一个人性情大变吧? 卓小意百思不得其解,放下手上的画笔,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卓小意,赶快来bluehouse救我!”丁夏没头没尾地说完就挂。听她的语气好像很急似的,卓小意换上衣服便冲下楼去,打了个的就往bluehouse去。 到了bluehouse才知道丁夏和一男人在相亲,这场景卓小意太熟悉了。男的手舞足蹈的在说着些什么,丁夏放在桌下的手已经开始握成拳。为了拯救那男的头,卓小意快速地走过去,开玩笑丁夏的忍耐力到极限发起飙可是很恐怖的。 卓小意装作不经意碰到丁夏,打个招呼就坐下。“这位先生是?”卓小意看了眼相亲男,故意问。那男的从卓小意进来,便盯着她看不曾移开眼睛。卓小意皱了皱眉,这人戴着副大黑框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美丑,甚是奇怪。 丁夏眼皮抽了抽说:“这位是季秦安先生,我们医院院长的公子,也是学医的,刚从国外回来。” “你好,季先生,我是卓小意!” “卓小意!我就知道是你,果然没有认错!”季秦安一脸兴奋地看着卓小意。卓小意一脸的茫然,她不断回想在记忆中寻找这个人的脸,可惜一无所获。季秦安见她好像没有想起来,随即提醒道:“我是秦安啊!你记不记得以前初中时坐在你后面老揪你辫子的大胖墩。” “啊!我想起来了,秦胖子嘛!可是你怎么……”卓小意上下打量他,怎么跟印象中的胖子差这么多。 季秦安拿下眼镜,露出漂亮的眼睛,整个五官就显出来了,立体而性感。“刚出国的时候不习惯吃的,自然而然就瘦了。”季秦安扒了扒头发,解释说。 “拿下眼镜,很帅嘛!干嘛不想相亲想吓跑女伴啊?”卓小意调侃地说。季秦安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丁夏道:“丁小姐,不好意思,家里老头子逼太紧了,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丁夏看卓小意跟季秦安两人是旧相识,便也直接了当地说:“季先生,既然我们对彼此没有兴趣,那我先走了,你和小意叙叙旧。”说完垮着她的小包就走,要不是和吴越赌气,她才懒得来这鬼相亲。 丁夏走后,卓小意和季秦安叙完旧已经天黑,季秦安便送她回家。 李严杨站在阳台上看到一个男人送卓小意回家,心里一下子蹭起无名之火。原想早点下班接她出去吃饭补过结婚纪念日,结果回到家她不在,打她电话她手机落在家里。 现在竟是个男的送她回家,而且还站在门口有说有笑。心里的火越烧越大,这次他清楚地意识到,不想承认也不行。 他爱上卓小意了,切切实实爱上了,毫无理由毫无预兆地爱上了。- 吃醋 昏黄的路灯下,俊男美女的身影十分和谐。 “小意,你……”季秦安顿了一下,捉摸如何措词,“你有没有……” “她没有男朋友,不过有个老公。”李严杨忍无可忍,便下楼来看看情况,到底有什么话要站在路灯下说这么久。听到他的声音,卓小意和季秦安具是一惊。卓小意惊的是工作狂李严杨这两天怎么都八点前回家,季秦安惊的是她竟然结婚了。 卓小意首先反应过来,对季秦安介绍道:“这位是我丈夫李严杨。”又向李严杨道:“这是我初中同学季秦安,也是今天丁夏相亲的对象。”她下意识的加上一句。 李严杨占有性十足地搂过她的肩,火药味十足地说:“谢谢季先生送我家小意回来,不过以后不必麻烦了,打个电话我会去接的。”这一句话标明了卓小意是我李严杨的所有物,你季秦安就生人误近。 卓小意奇怪地看了眼李严杨,转头问:“大胖墩,你刚才问我有没有什么?” 季秦安看着卓小意肩上的手,眼神有些寞落,淡淡地说:“没什么,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说着便坐进轿车,绝尘而去。他十二年的暗恋就这么结束了! “你叫他大胖墩?”回到家李严杨崩着脸问,他不喜欢卓小意那么亲昵的叫那个男人,或者说任何一个男人。他的印象中只有非常熟悉的人才叫对方绰号,而且在他看来那个季秦安对卓小意摆明了是有意思。 “对啊!你一定看不出来现在这么帅的季秦安,以前可是我们班最胖的胖子。”卓小意神经很粗地说,完全没有看到李严杨的脸有些发绿。 “他很帅吗?我怎么没觉得?”李严杨凉凉地说,卓小意这个粗神经的女人有没有身为人妻的自觉啊!当着他的面就敢明目张胆的说别的男人很帅。 “那当然,你那么帅,怎么会觉得别人帅!”卓小意没好气的说。“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我比他帅?”因为卓小意的话,脸色稍稍有李严杨,稍稍缓和的脸色又变绿了。凭什么叫别的男人那么亲昵,而叫他就全名全姓。“以后要叫我老公,听到没有?” “李严杨,你吃错药了啊?这两天怎么怪怪……”卓小意故意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想到被李严杨顺手一拉,拉到怀里。李严杨左手扣在她后脑,一手抚着她的腰,便将唇印上她的唇。 慢慢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吻也,慢慢下移来到脖颈处,手渐渐地从衣服下摆轻抚上来。卓小意的脑子轰一声炸开来了,“这里是客厅唉,而且……”灯还开着,卓小意话还没说完,便被李严杨吻住。 “偶尔也偿试一下不一样的感觉。”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