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的创业经历》 第1章 引子 柳树今天起大早在杨树庄的庄头等待,他等待着从村村庄经过的大客车,他要乘坐大客车到达嘎里哈图,大客车的终点站就是嗄里哈图。嗄里哈图属于内蒙古所管辖的小地名,嘎里哈图处于草原地带的大镇,草原上有牧人饲养的牛群和羊群,柳树就要去往一家养殖户中打工,他要给那家饲养户放牧羊群,他听柳林说出那家养殖户有近八只羊儿,他要为那家养殖户牧放羊群。柳林说出那家养殖户开给打工人的工钱高,他这次才打算去那家饲养户中视察,他要视察那家雇主的实际情况,他要是认为能够胜任牧放羊群后,他就要和雇主签订雇用协议,这份协议要根据双方的实际情况签订,柳树要对各方面都不满意,他就不和雇主签订打工合同,他还是要在嘎里哈图周围寻找其他雇主。嘎里哈图周围有着很多家养殖户,还有着承包土地的地主。地主承包土地就要雇短工,柳树还能给那些地主打工。他这次去往嗄里哈图打工已经下定决心,他决心三年五载不再返回杨柳庄,他要用打工挣到的钱还债,他决心用一年还清所欠的所有债务。 柳树在杨树庄的村西头等车时,清晨的天色并没有放亮,二百多户的村庄正处于朦胧状态,各户人家的烟囱并没有升起炊烟,鸡鸣狗吠打破杨柳庄清晨的宁静。他把行李包和两个大提包放置在公路边际上,行李包和两个大提包相当沉重。他把经常铺盖的被褥枕头打上包,然后用黄色宽带背包绳捆扎成长方形,行李包中有褥子和褥毡,还有条被子两块毛毯和枕头,行李的外围还包裹着厚实的苫布,苫布能够隔潮防湿。两个圆鼓鼓的大提包中装着他平时所用的物品,提包中有平时穿的衣物和日用品。他为节省钱财,他才把平时所需物品装在提包中,他往提包中每多装件日用品,他在外打工就不必花钱添置。他的身上还背挎着一个很重的背兜,背兜中装着洗漱用品,最主要的就是笔记本,笔记本用于记朋友的电话号码。三万的债务压的他喘不过气,他在家中隔三差五就有上门讨债的亲朋,他把欠钱少的债主的钱还上后,他只剩下两大宗债主的钱款还没有还上。他返乡这几年初次创业就以失败而告终,他苦心经营三年的养鸡场已经倒闭,临到最后他欠债三万元。他欠自己出嫁的妹妹家一万元,他还欠自己亲叔伯兄弟柳林两万元,他在取借无门的情况下,他只有选择外出打工还清债务。他听从叔伯兄弟柳林的建议,他才选择去往嘎里哈图去打工,嗄里哈图距离杨柳庄有五百里地,他乘坐的那辆大客车要在傍晚前到达。 柳树这次外出上身穿着纯棉秋衣,外边穿件淡青色带拉链的茄克衫。他下身穿着秋衣秋裤,外边套着肥大的浅灰色涤纶裤子,他的脚上还穿双黄色新胶鞋。他听柳林说出草原地带春季很寒冷,他还把毛衣绒裤都装在提包中。如果他所携带的衣物在草原地带上不能防寒,他还要在当地购置保暧衣物。柳林还说出只要是动体力干活,脚上就要穿能系鞋带的胶鞋,为此柳树这次把平时穿的鞋放置家中,他在劳保商店购置了胶鞋穿在脚上,胶鞋要比布鞋皮鞋还显得柔软舒适。 在春季种完玉米地后,地里的麦子还没有长高,麦秋还要等待几个月,杨柳庄也算是农闲季节。柳树从来没有去往过嘎里哈图,柳林总是向他介绍嘎里哈图的情况,嘎里哈图属于草原地带,那里的气候比较寒冷,杨树庄初春种完玉米的季节,嘎里哈图周围草原上的青草刚刚刚泛绿,承包土地的地主刚刚准备种地,柳林说出地主以播种蔬菜为主,他们从来不播种小麦,他们耕种的蔬菜品种很多,土豆荷兰豆西兰花,豆角生菜菠菜和菜花,还有白菜甘蓝胡萝卜等。柳林经常在嗄里哈图打工,他就熟悉嘎里哈图的情况。他今年已经提前去往嘎里哈图打工,他还是给他大姐夫合伙包地,柳林说过他所干的活计很朵,他最主要的是开拖拉机,拖拉机能拉动旋耕机等各种农机具。柳树没想到草原地带上还有肥沃土地,土地中还能播种出各种菜类。柳树这次首先要投奔柳林的所在地,柳林并没有居住在嗄里哈图镇,他居住在那户地主所承包的土地周围,土地周围建盖着临时房屋,柳林就居住在临时房屋中,柳林已经告诉他小地址,小地址就是五道木土,五道木土属于嘎里哈图辖区的小村落,柳林给柳树找的活计不是土地里的活计,他给柳林找到的活计就是牧放牛羊。 柳树站立在道路边左顾右盼,这条宽阔的道路上还是空无一人,道路两边生长着密实的杨树,杨树上有着早起的鸟儿的啾鸣,遥远公路上并没有传来汽车的鸣笛。这个清晨整个村庄都显得分外寂静,他知道杨柳庄的得名,自古这个村庄周围生长着很多杨树和柳树,村庄的前边还有条很宽阔的河流,河流两旁生长着杨树柳树,村庄的名称才为杨柳庄。这个村庄杨姓和柳姓居多,二百多户的大村庄中还生长着两棵很显着的古树木,那棵几百年的杨树生长在村庄西头,还有棵几百年的柳树生长在村庄的东头,当初祖辈才把这个村庄起名为杨柳庄。柳树姓杨,他的大名是杨柳树,当初是父母很随随意给他起这种带树木的名字,这可能是为名字好写好记,杨柳庄的杨柳两姓几乎都是亲戚。柳树的姥姥家就就姓柳,他的姥姥家就在杨柳庄上,杨柳庄归柳溏镇所管辖,柳溏镇每个星期都有一天大集,柳树经常去往柳溏镇赶大集。 柳树终于听到清新的汽车笛声,笛音象是打破清晨的宁静,笛音令柳树感到精神抖擞,他不仅从腰间中中拿出手机,他使用手机的牌子是诺基亚,小巧的手机正装在他腰带上所别挂的小皮兜中,精质的小皮兜分为两层,它就能够装钱和装手机,小皮兜的的盖子有着铁钮扣把守,他使用手机和花零花钱时方便,这种串在腰带上的小皮兜还被称为腰串子。不远处的公路上出现亮光,他隐隐地听到汽车的发动机声,他向把持着小巧手机的屏幕上看去,手机窄小的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二十分,他随手又把手机放置在腰串子中,他这才知道这辆大客车还是很按时按点,它每次清晨经过杨柳庄村边时几乎是五点半左右。 柳树终于看到了这辆双层大客车的形体,它车头前边的灯光十分明亮,灯光把公路的表面照射的明光瓦亮,清翠的笛声又再次响起。柳树这些年从来都没有乘坐过这辆客车,这辆客车为长途客车,它的起始地点是在安平古县,终点站就是嘎里哈图。长途客车中途要经过几个小县城。这辆客车到达杨柳庄的村边时,客车已经行驶三百多里地的路途,客车已经经过两座小县城。这辆长途客车中为双层卧铺,车箱内能承载四五十人,每个卧铺中只容一位乘客,乘客在旅途中便于及时休息。柳树还知道杨柳庄到嘎里哈图的路途还有四五百里地,中途还要经过两座小县城,还要经过一座高高的山峰,最后才能到达草原地带上的嘎里哈图。 大客车鸣了两声汽笛后,车辆到达柳树所站立的路旁戛然停止,车辆在刹车时发出特殊声响,柳树闻到汽油味的同时,他还闻到浓重的橡胶味。随着车辆上的那扇紧闲门徐徐展开,车辆门口走出有着卷发很苗条的年轻女性,她穿着带有花色的绿褂衫,身上还斜挎着个皮制票据兜,她的那双脚步几乎还没有站稳就说:“每天车辆经过杨柳庄时是光秃子,今天清早还捡上来一位,你要去往哪里?” 柳树回答说:“我要去往嗄里哈图。” 那位女性说:“你象是在搬家,你携带这么多的大包小包。我这就把行李箱打开,你独自往行李箱中装包裹。” 柳树猜测她是跟着客车往出卖票的老板娘,柳树就不愿和她有过多的话语,她弯身走到车辆左侧,他快速地打开了车辆上的侧门,柳树看到侧门里边的各种包裹很多,他首先把那个沉重的行李包装在侧箱,他随后又把两个沉重的大提包装在了行李箱中。 那位女性随后关闭了行李箱的侧门说:“你是去往嗄里哈图打工,不然你不会携带这么多大包小包。你上车乘坐后排的下铺,中途我去找你购买车票。” 柳树答应声后就向着已经开启的车门走去。 第2章 路 途 柳树从那扇打开的车门进入车厢里,老板娘从副驾驶打开的车门上车。正驾驶座上的司机正在吸着烟说:“你去往后排的闲铺上。” 柳树借着车辆顶棚上的灯光看到客车上的客人还是很多,车辆两侧都搭建着上下两层的床铺,车辆前边的上下铺几乎占满乘客,只有后边还有闲置床铺。 他不仅对司机说:“师傅,我去往嘎里哈图,我现在就要把车票钱交给你们。” 司机摆着手说:“车辆急于往前赶路,你的车票钱在路途中购买。” 柳树就顺着通道向着后排座位行走时,他听到车门关闭声后,随后那位老板娘说:“这么远才捡上来一位,你赶紧开车。” 柳树还没有走到车辆的后排时,车辆突然间就行驶,他的身子向前倾斜个趔趄,他总算坐在车辆后排左侧的床铺上,他坐稳后才看到后排还闲置着几上下铺。他镇静下来后不仅打量起客车上的乘客,车辆前排铺位上或坐或卧的乘客都很陌生,他并没有看到熟人,他紧张的心绪才略微安稳,随着车辆顶棚上的灯光熄灭,车厢中就处于朦胧状态。他对车辆前行速度感到不适,他摘下背着的挎兜放在床铺下,他把脱掉的那双黄色胶鞋还放置在床铺下,他就侧身躺在床铺上。床铺上放置着枕头和毛巾被,它们是车主为乘客在床铺上休息所准备。他拿过轻飘的枕头放置在床头上,他侧身就躺在床铺上,他的脸正对着车辆下层的玻璃窗,他用手紧缩窗帘打量着车外的景致,车辆在杨柳庄的西头并没有停车,车辆已经到达距离村庄很远的石桥上,柳树看到那条宽阔的大东河水流的流淌,天色还是没有发亮,石桥这侧并没有行人车辆往来,大客车的前灯光仍然明亮,大客车的汽笛声不再鸣响,他隐隐听到老板娘正在和司机的说笑。他知道大客车还要经过很多村庄才能到达旺县城,车辆还要经过山区中的远宁县城,远宁县城就靠近高耸的万松坝大山梁,他听柳林说出万松坝大山梁的山路曲折陡峭,大客车只要是经过万松坝大山梁就到达草原地带,嘎里哈图镇就在草原地带上,嗄里哈图就是蒙古族地名。 柳树为这次打工已经提前做了准备,他把居住的房屋和院落收拾干净,屋门和院门的钥匙交给年迈的母亲管理,母亲是和弟弟柳根全家生活,母亲已经接近七十岁年龄,柳树和柳根他们全家分家单过,柳根和他的年龄相差四岁,柳树有个妹妹已经出嫁,柳根和他妻子才刚刚结婚两年,他们夫妻还没有生育孩子。柳树的房院就由母亲和弟弟照看,他家的院落中还有着小型菜园,母亲和弟弟他们要去捡菜薅菜,柳树的承包地已经交给弟弟种植。他对自家的房屋土地没有后顾之忧,他这次才毅然决然外出打工,他要还清所欠下的所有债务,他往后才能坦然返回家乡。他从玻璃窗向外观望时,路边杨树柳树朦胧地不断向后退去,大客车颠簸又令他眼前感到迷离,这几天因过度劳累身心感到疲惫,大客车已经远离杨柳庄后,他不仅长长舒展一口气,他似乎有种说不出的解脱感。 柳树熟悉车辆所要经过的村镇,他就无心再向车窗外探看,他紧闭双目养神,他斜躺在床铺上感到无比惬意,他想用静寞状态缓解身心疲惫,他想着用睡眠来打发旅途时光,他翻来覆去还是难以入睡,车厢内的乘客无人说话,附近床铺上还传来乘客的鼾声,驾驶室不断传来男女说笑。他猜测大客车中途要在某个县城中停顿,车上的乘客可能要下车去吃早饭。他已经吃过早饭,他还往背兜中装上水杯,在沿途口渴就要喝凉白开,他要去往柳林居住的房屋中吃晚饭,他沿途上不给柳林打手机,大客车在嘎里哈图进站后,他才能给柳林打手机,柳林就会亲自开着拖拉机接他,他要乘坐拖拉机到达柳林的住处,他还要在柳林居住的房屋中居住一晚,转天他还要跟着柳林去和雇主见面,他认为自己能够胜任牧放羊群的营生后,他才能和雇主签订雇用协议,如果在这件事上双方谈不妥,他还是要依靠柳林给他联系其他雇主。他这次外出打工有很多不确定性,他还是有坚定的信念,这次背井离乡就是要出卖劳动力,他要靠体力打工挣钱还债,他打工只能服从雇主的安排和管理。 柳树无论如何在床铺上似睡非睡,他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乘客的大声说笑,车辆前铺位上传来女性乘客的笑声,笑声如银铃般清翠,他不仅起身坐在床铺上,他揉过睡眼惺松的双眼后,他透过车窗已经看到外边已经天光大亮。他不仅从腰串子中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一刻,他把手机又装在腰串子上后,他看到车窗外出现了高耸的楼房,临街的楼房前脸还有着各种广告牌,商铺店面前边的马路人来人往,大小车辆在穿梭行驶,人行道上出现行人和摩托车,他这才知道大客车已经驶入达旺县城,大客车只是没有从这座县城的主街道上行驶,它是从这座小县城的外环道路经过。柳树这才知道刚才还是在床铺上熟睡过,不然大客车不会这么快速就到靠近达旺县城的边际,他还是被车辆上男女乘客的说笑声所惊醒,车窗外的景致令他懒散的心情为之振奋。他经常来往这座达旺县城,他熟悉县城中的大街小巷。他的家乡杨柳庄是个小村庄,距离村庄十多里地有着沿河镇,杨柳庄算是沿河镇所管辖的小村庄,沿河镇又归达旺县所管辖,达旺县周围有着几个很大的乡镇,每个乡镇中都有着很多村庄。按行政单位来说,杨柳镇算是达旺县政府所管辖的小村庄。村庄里的人说是去往城里办事,大多指来这座达旺县城中办事,柳树知道村庄中有几户乡亲全家搬到这座小县城,还有几户人家在这座县城中投楼,他们是为没有结婚的儿子所准备的楼房,柳树前些年也曾有过在这座县城中投楼的想法,他现在只能是发出无奈的叹息,他混到这种境地要比一无所有还窘落,他身上还背负着债务。柳树不仅用手再次揉动模糊的双眼,他又再次看到车窗外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观,他只能是面对眼前的现实。 大客车在达旺县的外环行驶时速度突然间有所减缓,柳树看到车头已经进入一家饭店的门脸前,这家饭馆有着原野景观的大招牌上红色字体很艳丽,红色的字体是“乘客旅馆”。这家旅馆孤零零的三层楼房显得单调,这座小楼离其它的几座楼房很遥远,只不过是这栋楼的周围很宽阔,楼房距离外环的主干道路并不是很靠近,旅馆前边宽阔地带上还停着两辆大客车,还有几辆大货车在宽阔的场地上停放。大客车的后排玻璃上粘贴着艳红字体,字体的内容是起始发车地点,这两辆客车显然是发往不同城市,达旺县城周围有着很多主干道,条条道路都通往不同的城市和乡村,这家旅馆所处的地带正是几路岔口地带,这家很独立的旅馆就会有很多客户。大客车终于停在旅馆前的宽阔地带上,车厢里的乘客就七嘴八舌说起话语,车厢顶层床铺上的乘客都从各自卧铺到达过道上,车辆的前门已经打开,老板娘在车辆前头大声说:“咱们已经到达达旺县城,你们该上厕所的上厕所,你们该吃饭的去吃饭,车辆在这里站脚后,车辆再行驶时中途很少停车,达旺县城下车的乘客就在这里下车,车辆不再进客运站。” 柳树看到在车辆门口的乘客已经下车,这个车辆上还是有着二十多位乘客,柳树还是最后走下的车辆,他是不去往旅馆的餐厅中吃饭,他在车辆上就看到那处低矮的公共厕所,他要去往公共厕所方便。他走下大客车后,车辆一侧的包裹箱的门子已经开启,两位中年人正从包裹箱中卸包裹,还有辆小型出租车停在侧门不远处,那位司机正在旁边和他们搭讪,两位中年人最后同意搭乘那辆出租车,司机就打开出租车的后背箱,他帮助两位中年乘客把包裹放在后背箱中,两位中年乘客就进入出租车。出租车快速离开后,老板娘就摁动了关闭包裹箱的侧门。 柳树靠近她的身旁说:“我现在就要给你车票钱,我从杨柳庄上车到达终点站,我的车票是多少钱?” 老板娘脸上露出了笑容说:“车票钱是伍十元。” 柳树就从腰串子中拿出一张伍十元钱递给了她手上,她把那张钱装在背挎的票据包中后,她就扭身向着餐厅的门口走去,大客车上的二十多位乘客正向着餐厅门口走去,餐厅的门口又走出来十多位人员,他们是其它两辆车上的乘客,餐厅一楼的玻璃窗上还粘贴着餐厅所经营的食品。柳树身旁不远处有俩位刚下车的女性在大声说话,柳树看出她们的年龄不过三十岁。那位背着挎包的女性手里拿叠钱在比划,她拿着钱要递给那位身材矮小的女性说:“这是我借你的钱,我现在有钱就及时还你,你不要再躲闪着不接着,我把钱还给你心里才安稳。” 那位女性躲闪拒绝地说:“大姐,那天算是我请你的饭钱,我压根就不打算要,你还是收回去。” 背着挎包的高个子女性说:“妹子,饭钱是饭钱,我借你的钱就该还给你,我要讲诚信。” 她们相互间的话语令柳树感到脸热心跳,他不想再旁听她们的话语,他更不想观望她们相互间推辞的场景,他迈动着步伐向着厕所的方向走去,他不仅抬头向着天空中眺望,蓝莹莹的天空中并没有云彩飘行。 第3章 经 过 柳树独自返回到大客车上的床铺坐稳当时,客车上的铺位上还有三位中年乘客,他们没有去往餐厅中吃饭,他们在吃着自己所携带的面包等零食,他们还着提前准备的矿泉水。柳树从卧铺下的背兜中拿出大水杯,他就喝起水杯中的白开水。他透过车玻璃看到两辆停放的大客车已经出发,它们停放的位置又多出辆前四后八的货车,长途货运的车辆上的司机去往餐厅中吃早饭,早晨七点多钟正是吃早饭的时间。客车上的那三位中年乘客和柳树搭起话语,他们穿着打扮极为普通,他们的年龄显然要比柳树年长十多岁,他们说出的话语很朴实,通过他们的话语,柳树才知道他们是从起点站上车,他们要在中途的远宁站下车,他们要去往远宁县城中建盖楼房,他们的工种是瓦工。柳树知道工地上的活计,瓦工的工钱比小工的工钱高出很多,他们连续几年都在远宁县城中建盖楼房,他们今年因为种地就比每年出来的晚。柳树向他们说出要在终点站下车,他还说出要在嘎里哈图周围打工的事情,他们并不相信柳树这次就是外出打工的人,柳树还是强调自己这次外出打工就是为多挣钱,他还说出高中毕业后只打过一年工,他就是在村庄附近给泥瓦工当小工,村庄中的村民建盖楼房很少,村民居住的房屋大多都是平房。他知道瓦工每天所挣到的工钱是三百左右,小工挣的工钱是一百二到一百五。柳树后来说的话语才令他们心服口服,他们才相信柳树这次确实是外出打工。 柳树还和他们说出不愿意去往工地上打工的理由,他没有学会大工的手艺,他不会垒砖砌墙,他更不会木工活计,他只能做搬砖运送水泥的小工活计,他在工地上还要和工友居住工房里,他还要和工友之间搞好关系,他在工地上做小工就要多出力流汗,在干活过和中略微图轻闲,工友就会多受累,柳树想到独自把守一种活计图省心,他就不会选择去往工地上打工。柳树只和他们说廖廖几句话语,在餐厅中吃早点的乘客接二连三上车,柳树就不再和他们说出多余话语。大客车又开始启动后,柳树并不感到肚中饥饿,他身心并不感到丝毫疲意。他观望着车窗外的景物想着心事,他在这次打工前经过很长时间的考虑,他想到最多的并不是外出打工挣钱,他想到的就是要做小生意来赚钱还债,他做任何小生意都要用车辆,他做小生意独自把守个摊子还能胜任,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象在工地上和工友搞好关系,走乡串户或者是赶大集的小商小贩经营的货物不同,遇到同行都是同行不同利,他从来没有做过小生意,他就悟出做小生意和当初开办小做坊的道理相似,开设工厂和做小生意都属于创业,只要是想创业就要有本钱,还要承担不可预料的风险。自从柳树的养鸡场破产后,他就背上债务,他身无分文就没有能力购置车辆,家里只有辆三轮摩托车,车厢小拉不动太多的货,这辆三轮车又没有上牌照,这就不能再想进货渠道上的事情,他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选择外出打工。 大客车很快速地行驶到达旺县城外环,楼房店铺和各种广告牌似乎从他的眼前匆匆掠过,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车窗外的景观显示出乡村景物,乡村景物就要比城里的景物有新意,田野中的麦田绿意浓浓,麦田被畦梗分割成条条块块,麦田中就出现各形各状图案,畦梗上的土地上刚刚播种上玉米种子,畦梗就显得光秃秃没有生机,麦田中纵横交错的水渠闪现着熠熠光茫,田野中还有很多正在劳动的乡亲。达旺县周边各个乡镇属于平原地带,平原地带上的村镇都是二三百户的大村镇,这些大村镇有的靠近公路,还有的远离大客车所行驶的公路,大村庄的名称后边都要带上个庄字,大村庄的户数和人口数量多,村庄与村庄就相距较远。处在平原地带上视野就是开阔,平展农田中水利设施是建筑物,各种电线的杆柱算是建筑物,农田上出现的房屋显得极其渺小,遥远的大村庄只显示出模糊不清的轮廓。 达旺县属于一个省管辖,车辆只要进入远宁县周边,大客车就是又跨越另外的省份,远宁县城所管辖的各个乡镇属于山区地带,乡镇村落的名称最后的那个字大多为村,山区中的村落比不上达旺县境内的大庄,山区中的村庄大多都是三十家五十家,还有着十户八户的小村落。山区中的景物和平原上的景物差别很大,平原有着平原的景色,山区有着山区的独特景色。平原地带的农作物以小麦为主,庄户人家很少播种五谷杂粮,平原地带每年都要收割两季庄稼,收割季节称为麦秋和大秋。山区中的庄户人家耕只种一季庄稼,播种的庄稼大多是五谷杂粮,农户根本就不播种小麦,这和山区中的气候有着很大关联。大客车经过万松坝山梁后是草原地带,草原地带和平原山区的景物差别更大,草原上地广人稀,茫茫无际的草原上的耕地稀少。 大客车只要翻越万松坝山梁,大客车又进入内蒙古所管辖的地区。这辆大客车到达终点后,大客车其实是经过了三个省份,还经过几座县城和无数个村庄。柳树去往过远宁县城,这座山区县城在他头脑中就有着初步印象,他从前去往过达远县城办过事情,他乘坐的客车并不是有着卧铺的大客车,他还有一次和刘三去远宁县城中旅游。柳树还是熟悉山区中的各种景物。他唯独没有去往过草原地带,他更没有经过那座高耸陡峭的万松坝山梁,他就不知道那座山梁的路况,他更不知道那座山梁的状况。他更不知道嗄里哈图的实际状况。 大客车中途总是有停顿的时候,因为总有要上车的乘客,还有要下车的乘客,客车上的乘客能够随时下车上厕所。柳树中途只下了两次下车。他后来才感到肚中饥饿,他后悔在乘客旅馆前停车时没有购买面包。大客车上总是清闲出两三张铺位,他所乘坐的上铺始终没有乘客,他的铺位很靠近车辆后边的挡风玻璃,挡风玻璃上贴着大客车的行驶路线,还有尘土覆盖,他从大客车后边的挡风玻璃看不出去。大客车的后排铺位要比前排铺位显得颠簸,进入山区地带颠簸的更加明显,柳树不像清晨那样躺在床铺上休息,他没有困意只能坐在铺位上观望窗景色。大客车已经驶入山区地带,公路就显得十分狭窄,公路的形体尤如爬行的蛇儿弯蜓曲折,公路两旁还生长着松树和杨树,它们棵与棵之间似乎有着固定的间距,树木是人工栽培的护路树。大客车进入山区地带就是进入远宁县境内,山区地带完全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山岭岭生长着浓密的树木,山区庄户所耕种的农田大多为山坡地,各种形状的地块还悬挂在半山腰上,春季中所播种在地里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道路两边的农田中还是呈现出淡淡的绿意,秧苗垄中的秧苗生长出条条绿线,没有绿色的垄背却清晰可见,遥远山坡上的土地却没有丝毫的绿意,地块中还是显露出赤裸的土地原貌。 土地中仍然有着乡亲们劳作的身影,土地中还有着拖拉机和牲畜在耕种的场景。山区地带缺乏平原地带的浓浓绿意,山山岭岭中的树木唯有成片的黑松林显示出绿色,其它的树木上的树叶还没有生长出来,靠近公路的柳树和柳树丛的稍头还展现出翠绿,榆树的稍头上也挂起绿色的小榆钱。柳树前几次他进入山区时赶上夏季和秋季,山区中夏季和秋夏的景色壮丽,平原地带上的景观无法和山区的景观相比似。这个春季中山区的景物就显得单调,山区中的村庄要比平原上的村庄看的真切,山坡上还有着零星的三五户人家,他认为几户人家的小村庄靠山靠水,几户人家的村庄更贴近自然,小村庄要比大村庄更显肃静,村民在小村庄生活能靠近耕种的土地,小村庄周围有广阔山野适合饲养家禽和牲畜。柳树当初要是选择在小村子周边建盖鸡舍,鸡舍要是远离村庄十里八里的荒山野岭旁合适,他只要是不坼掉鸡舍,他要是坚持养几年鸡后,他还是有信心能够赚到钱。他现在认为在山区还是适合搞养殖业,建盖的养殖场只要远离村庄,养殖场就不会污染环境。柳树看到山区的面貌后,他才意识到杨柳庄是属于平原地带上的大村庄,大村庄的周围不适合建盖养殖场。 第4章 万松坝山梁 大客车在弯弯曲曲的山区公路上行驶时,柳树明显感到车速要比在平原地带上有所减缓,大客车还要经过上梁爬坡,公路狭窄还要躲让其它车辆。柳树的家乡杨柳庄周围没有山路,他从小长大都没有走过山坡路,大客车在陡峭的山路上行驶时,他的内心就感到十分骇怕,山岭上的各种树木都显得碜人。杨柳庄周围的五六座小县城他都去往过,他去往远宁县城来的次数少,其它几座县城都处在平原地带上,几座城市的面貌几乎都是大同小异。只有远宁城是处在山区地带上的小县城,山区中的县城完全是被群山所包裹,楼房还是根据山区的地势而建盖,各个小区中的楼房就高低错落很不规则。柳树前两次是随着朋友刘三到达过远宁县城,他们是去往靠近县城的万年古洞观看景物,万年古洞是巨大深远的溶岩洞,巨大的岩洞中还有几个分枝,岩洞中有自然景观和人工堆砌的景物,万年古洞的周围还有座几百年前建成的关帝庙。杨柳庄周围百八十里地都没有显着的山峰,他们那年夏季参观万年古洞的景物的同时,他们沿途还能观看各座山峰的面貌。他们这次只是在远宁县城中的小旅馆中居住过,他和刘三参观过万年古洞后,他们在山上遇到卖山野蘑菇干的大婶,杨柳庄周围很少生长野生蘑菇,他们就顺便购买了那位大婶的两串蘑菇干,柳树和刘三并不认识山区中的野生蘑菇,那位大婶秋季才是野生蘑菇的生长季节,她卖的是去年就晒干的松磨干。她还向柳树他们介绍松蘑干的吃法,柳树他们从来没有吃过野生蘑菇,他们每人只是选购一串蘑菇干,每人花出的价钱相当于一盒中等香烟的价钱。柳树还是不愿意回想最近十年的经历,他回想起往事时就会更增添很多烦恼。 柳树只是去往过远宁县城两趟,他就感受到这座山区小城朴实亲切,这座不太大的小县城要比平原中的大县城有特色。他后来才知道远宁县城算是边远山区的小县城,这个县城在它所在的省份中又和内蒙古接壤。嗄里哈图所在地就算是内蒙古所管辖的边缘地带,柳树在念书时老谋深算知道内蒙古是最大省份,这个省份的的版图辽阔无边。柳树这次外出打工就选择在嘎里哈图镇周围落脚,这个落脚之地还是靠近自己的家乡,他要想返回杨柳庄只是耽搁两三天的工夫。大客车到达远宁县城时,他从手机中看出时间正是十一点半,他在家中正是吃中午饭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觉得饿的发慌,大客车要是在远宁县城有着过多停顿后,他打算下车去购买个面包充饥。大客车这次在远宁县城的北转盘的宽阔地带停下车,大客车还是没有进入县城中的客运站。在远宁车站下车的几位乘客走下车辆,他们下车后已经把包裹放置在马路牙子旁,两辆出租车已经靠近他们。 柳树看到北转盘的周围并没有楼房,甚至都找寻不到很明显的厕所。还有三位乘客在北转盘处上车,他们在车厢中占据下车那几位乘客的卧铺,前排还有闲置卧铺,柳树并不打算去往前排闲置的卧铺上。几位乘客在各自座位上坐稳当后,大客车继续启动前行,柳树知道车辆很快就要翻越那座万松坝山梁,他要观望从远宁县城到达嘎里哈图旅途中的景物,他于是想到遏制饥饿和困乏的方法,他于是从卧铺底下的背兜中拿出索尼牌随身听,他要用听歌曲的方式来提神。 柳树把小型随身听的开关打开后,他又摁键找到想要听的歌曲,他是从韩宝仪的那首《粉红色的回忆》听起,他还知道以下几首歌曲的名称。他精心挑选喜欢的歌曲,他把喜欢的上百首歌曲都装载到随身听中,歌曲演唱者都是耳熟能详的着名歌手,有些歌曲就是他们的成名作,他们是大陆歌星和港台明星,他在随身听中还装载着麦克尔杰克逊的舞曲。柳树在几年前购置一台五八六电脑,那台电脑能够看视频,还能够往随身听中下载歌曲。他所购置随身听的格式属于音频,他没有购置视频格式的小型播放器。他当初购置电脑就是练习打字,还要记载各种账目。他已经学会使用打字软件,还有那个制作表格的软件。他还是学会用王码五笔打字法打字,能够对着稿件在软件上打出原件的内容,他把五笔打字的字根背的滚瓜烂熟,他这几年顾上经常在键盘上练习打字,他往电脑上的打字速度就特别缓慢,他又对学习掌握电脑知识不太感兴趣,他也就不再学习制图修像等各种软件的使用方法。他当初所购置的五八六电脑还算是新款,只是上网速度缓慢,更不能在电脑中下载大型的游戏软件,试玩小型的游戏电脑都会卡顿。他已经过了贪玩的年龄,他对电脑游戏根本就不感兴趣,况且玩游戏占用时间和费眼神,他从事的行当又与电脑无关,那台电脑在家中就成为闲置的摆设,这些年电脑更新换代的速度极快,五八六电脑属于被淘汰的古董级别的电脑。 柳树把手里的随身听装在上衣的口袋中,他把两根连着线的耳机塞子塞到双耳中,他还用手调节随身听的音量,女性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不断回响,他知道这首略微感伤的歌曲的名称,他的精神只是被歌曲的旋律所振奋,他现在老谋深算是不愿意回忆往事,他这次躺在卧铺上观望着车窗外的景物。他觉得随身听要比那台闲置的电脑还有用途,柳树从小就有很喜欢听歌曲,这些年他空闲时听歌曲算是爱好,价格低廉的随身听能满足他听歌的爱好。他喜欢听歌曲就是为排解心底滋生出的不良情绪,大多数歌曲能使他慵懒的心绪感到亢奋。大客车在山路上大约行驶五六十里路后,柳树终于看到那座高耸陡峭的万松坝山梁,绿色山梁就象是高高的堤坝,他对大山梁展现出的气势感到惊愕,因为他从小长大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大山梁,他感到眼晕的同时还有担心,他担心大客车行驶在陡峭的山梁上自己晕山或晕车。 大客车到达这座山梁脚下时,柳树透过玻璃窗只是看到山梁的局部,大山梁上盘盘绕绕的道路时隐时现,盘山路上行驶着的车辆极其缓慢,有辆大货车拉着重重的货物在下坡,柳树看着装满着货物的长长车箱感到眼晕,大客车顶端的喇叭还发出长长的汽笛,大客车行驶在下坡路上极其缓慢,车辆下的几排车轱辘大冒热气,大货车的汽刹发出强烈响声。几辆向上坡行驶的车辆如昆虫般爬动,陡峭的路段像是挂在山梁上,山梁上完全是密密实实四季常青的黑松林。大客车行驶在山梁下坡路上时,他看到公路的路面宽阔而粗糙,路面上人工设置出细微的阻力,路面像是厚重的水泥板铺砌而成,这可能是为雪天能够通行的特殊路面。坡路的两旁生长着粗壮高大的棵棵黑松,黑松七杈八股的树头相当浓密,树头的枝杈上还悬挂着陈旧的松塔,几只喜鹊在那棵松树树头的不同方位站立,大客车在坡路上行驶的更加缓慢,他看到陡峭的坡路越发感到头晕眼晕,他就不敢再观望车窗外的景色。他就关闭了随身听,他又把随身听装在卧铺底下的提包。 第5章 嗄里哈图 大客车到达万松坝山梁的顶峰时,柳树认为车辆上梁盘盘绕绕的坡路大约几十里地,他在车辆走第一盘坡路时看过手机上时间,车辆到达山顶后他又看过手机显示的时间,他算出车辆上梁走坡路的时间是四十五分钟,他不知道这座山梁上的盘山路有多少道盘,大客车每爬到高层山路时,柳树向着山梁下看去时更加心惊肉跳,他联想起从前在公路上看到的几个场景后,他的双手不仅为司机师傅捏把汗,大客车所有乘客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司机的手中。柳树更加理解万松梁的得名,这座山梁上生长着的完全都是古青松,车厢中有的乘客说出松树的年龄都在百八十年。大客车到达山梁的顶峰时,柳树又看到陡峭山梁的下坡路,这座山梁的下坡盘路更加陡峭,弯弯转转的下梁盘山路隐约可见,他还看出下坡盘山路有二十多盘。大客车在走下坡路时更加缓慢,还不断发出鸣笛。他看到陡峭的下坡路后更加恐慌,他不敢再观望大客车行走的盘山路,他就从玻璃窗向着远方眺望,远方的天际上的太阳发出浑红光茫,远方并没有明显的山峦而而是没有边际的原野。他更加相信柳林说出的话语,那就是万松坝山梁就是草原和山区的分界线,大客车只要驶下这座大山梁后,山梁下的地带就是蒙古草原地带。 柳树还是不敢向车窗外探看,他就回想起柳林向他介绍的草原上的情况。杨柳庄外出打工的人很少上北方打工,庄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去往大城市打工,他们有的进入工厂车间,有的从事餐饮等服务行业,还有的在建筑工地上建盖楼房。最多的还是白领阶层。柳林还算是个例外,他就选择去往草原地带打工。因为他妻子的娘家就在山区,她的娘家就在远宁县的某个村镇中,柳林妻子的姐姐嫁到嘎里哈图镇的五道木土村,五道木土周围有着大片的土地,这些年的蔬菜行情见长,草原地带上的土地就能播种各种菜类,土壤最适合播种土豆和胡萝卜,草原地带上的气候很适合这两种菜类的生长。在菜类收获季节时,大车小辆就在地边收购各种菜类,车辆又把各种菜运往各个城市。柳林的连桥居住在五道木土村,柳树知道连桥的意思,杨柳庄把连桥称为连襟。也就是柳林的大姨子家居住在五道木土村,柳林就靠着这层亲戚关系在五道木土村打工,他可能是和他连轿合伙承包土地。 柳树知道柳林出来打工的目标,他给他连桥家打工就是想成为地主。他大姨子家承包二百多亩土地,这些土地中播种着各种菜类,柳林的大姨子家急需用人手,柳林这几年就在他连桥家种地打工,农忙时柳林的妻子还要前来菜地中打工,他们夫妻就居住在靠近土地的简易房屋中。柳树知道柳林夫妻承包土地挣到了钱,他才相信柳林说出的话语,柳树对耕种疏菜当然是外行,他就不懂疏菜的播种方法和行情。他只能听从柳林的建议前往草原地带上打工,柳林是他的亲叔伯兄弟,他们是本家当户有着最近的血统。他们从小光屁股长大,柳树在危难关头当然要相信柳林说出的话语。柳林夫妻之所以在五道木土打工是因为有着至亲关系,柳树这次才准备好行囊前往草原地带。柳树于是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他用手机拨通了柳林的手机号,柳林接通后就问起大客车到达哪里,柳树就说出班车已经过万松坝山梁,柳林说他早已经在车站旁等候,柳树收起手机后心情更加安稳。 大客车终于驶入万松坝山梁另一边的山脚下,柳树悬着的心才落下来,随着车速的提升,他还是透过玻璃窗观看景色,广阔无垠的草原地带和草原地带有着巨大区别,他于是对天苍苍野茫茫就有更深层次的理解,茫茫苍苍的草原上没有树木生长,草原上的青草还没有生长起来,平展展草原上所呈现出的是淡绿色彩,青草没有盖过地皮还显露出沙土地带。茫茫草原上只有输电线路显眼显目,遥远地带上还是有着牛群和羊群在游动,牛群和羊群给草原地带增添勃勃生机,牛群和羊群距离公路很遥远,柳树看见的牛群有上百头牛,他看到的羊群还是有上百只。他还看到靠近公路很近的小村落,小村落也就是五户人家。几家房屋的砖房相当低矮,房屋的周围都设置着圈牲畜的围栏,几长溜低矮房屋象是牲畜过冬时的暧棚,暧棚周围堆放着干草捆垛,干草垛被铁丝网包围。村落边还有着几匹马儿在趴卧或站立,因为车速快柳树没有看清这个小村落的细节。 随着车厢内乘客话语的增多,公路旁出现明显大招牌,蓝色大招牌正是嗄里哈图的标志,嗄里哈图几个红色字体相当清晰,字体的上边还有着显着的蒙文标志。招牌一闪而过后,柳树就看到嘎里哈图镇的局部面貌,新颖的楼房和草原上小村落的房屋区别很大,公路两旁的临街楼房大多显出两层或三层结构,楼房的底层大多都是临街商铺,商铺显眼的招牌大多是蒙文和汉文两种文字,商铺的门前还是有进进出出的人员,楼房的前脸和墙壁上还绘制着深蓝色云勾纹,街道两旁没有树木只有小型花圃,宽阔街道两旁停放着拖拉机摩托车等农用车辆,道路上还停放着卖货的货车,货车的后车厢中散装着苹果,货车周围还有正在购买水果的几名妇女。柳树看出嗄里哈图还算是大型乡镇,嗄里哈图是有着几条很明显的主干道,主干道的两旁的楼房大多都是二层三层,还有少数平房夹杂其中,主街道和小支干的楼房背后几乎是平房。主街道的两旁还有商贩在摆摊设点,路旁几个摊点都摆放着水果蔬菜,各个摊位前还有很多人在选购,卖各种水果的车辆上还传来节奏明快的舞曲。 柳树只是看到嘎里哈图的局部面貌,他凭着直觉就感到草原上的小镇分外亲切,小镇周围没有高大的树木显得空旷,这座小镇和平原上的大镇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小镇上的人流量不是很多,道路上的行人脸上都显露着纯朴神情,在摊位上卖水果的那位大姐在眉开眼笑的说话,选购水果和蔬菜的几名妇女头上都围着头巾,蓝色的绿色的粉红色的头巾相当艳丽。柳树在家乡大集上很少看到有围着头巾的妇女。大客车只是从路边几个摊位瞬间而过,然后拐弯进很大的院落中,大客车刹车停稳后,发动机也就没有了任何声响,车辆前侧门就徐徐打开。老板娘从副驾驶上起身说:“现在终于到站,你们别把自己的包裹忘到车上,我下车打开行李箱,你们各自取各自的包裹。” 车辆前排的乘客手里拿着各自的小包裹向车下走去,柳树这才看出这二十多位乘客大多是中年男人,乘客中还有几位穿着朴素的妇女。柳树等待前边的乘客都走出车厢后,他最后走下车辆时,大客车的车门也就紧紧关闭,司机随后从驾驶室的前门走下车辆,随后驾驶室的车门也被司机紧紧关闭。柳树就感悟到微微的凉意迎面扑来,他觉得草原上的温度和家乡的温度差距很大。他去往客车上的行李箱旁时,车辆上的两个侧门都已经打开,先下车的乘客已经把行李包裹放置车辆旁,周围还有几位接站的人员在帮忙,他们当中并没有柳林。他看到地下所摆放的包裹大多都是行李卷。他在侧箱中刚把行李卷卸下来时,他就看到柳林从不远处路过来说:“大哥,我刚才去购买吃食物,我看到大轿车进了站,我急忙把吃食物放置在拖拉机上,我紧溜前来接迎你。” 柳树笑着说:“我还差两个提包没卸下来,你开的拖拉机在哪里?” 柳林气喘吁吁跑到了他的身旁,他把那个行李卷扛在肩膀上说:“大哥,拖拉机就在这个院里,你现在就跟着我走。” 柳树从行李箱中提起两个提包后,他就紧紧跟在柳林的身后行走,柳林的体重要超过自己二十斤,他的身高比自己高出一头,他的脸形普通,他的话语极其柔和。他膀阔腰圆走起路来相当快速,他肩扛行李卷腰身还显得很挺直,他的上下身完全是劳动布工作服,他的工作服里边还穿着红色毛衣,柳树的穿着显得很单薄。柳树还看到这个院落的占地面积很大,院落中除那辆大客车停放外,还有四辆中型客车在停放着,客车的前玻璃上都有着显眼的字体,它们完全是拉载乘客的班车。客车周围的空闲场地上停放着小型车辆,它们都是三轮农用车,三轮摩托车和四轮拖拉机,几辆农用车是前来接迎乘客的车辆。柳树跟随着柳林走到那台敞棚子拖拉机旁,拖拉机头还牵挂着拖车,柳树看出这台拖拉机的红色车头很高大,车头上的显着标志是雷沃牌,拖拉机的车头上并没有明显的车牌号。柳林把扛着的行李放置在拖车的车箱上后,柳树也把提着的提包放置在车箱内。 柳林说:“大哥,我这就请你去饭店中吃晚饭,吃过晚饭后,咱们再返回我居住的房屋。” 柳树问:“现在还不到傍晚,吃晚饭有些过早。这里离你居住的房屋还有多远?” 柳林说:“大哥,这里离我的住处还有三十多里地,咱们在镇上吃过晚饭正好傍晚,咱们就返回住处。我打算在镇上的饭店好好请你一顿,现在返回住处,晚饭我还要动手来做,你初次到来我心里过意不去。” 柳树坚决地说:“柳林,咱们是自家兄弟,你不要有过多讲究,在饭店中吃饭就要多多破费,我吃不了饭店中的饭菜,咱们还是早早返回你的住处自己动手做饭。” 第6章 土地旁的房屋 柳林最后还是没有拗过柳树的意愿,他还想要去镇上熟食店买烧鸡烤鸭之类的肉食,柳树还是阻止了他。柳林很无奈地让柳树坐在拖拉机头上的压箱盖上,柳林怛小不敢坐在拖拉机头上,他还是坐在拖车上的行李卷上,他还看到拖车上还放置着两三包水果。柳林启动拖拉机就离开那座偌大的院落。拖拉机行驶在主街道时,柳树还是扫视着主街道两旁的商店和铺面,他看出镇上饭店和小吃部很多,还有几家药店的招牌,大多商店门窗上都贴有化肥种子农药等字体。这座小镇的主街道还算是很长远,支道和小胡同还有很多条。他认为这座小镇还算是繁华小镇。拖拉机顺着支道向前行驶,拖拉机还是很快速地离开小镇。拖拉机并没有在主干道路上行驶,高低不平的水泥路面还是很狭窄,柳林坐在拖车上感到更加颠簸。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青草没有长高就显得格外苍凉,远方天际上的那轮浑红的太阳显得硕大,他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半,他这才知道太阳很快就要隐去,傍晚很快就要来临。凉风给他带来阵阵冷意,他更加相信草原气候早晚寒冷。 太阳还没有隐去时,他终于在草原上看到大片土地,土地是被旋耕机翻动的暄土地,大片土地上像是还没有播撒种子,土地的边际都设置着铁丝网护拦,结实的防护栏能够遮挡牲畜的进入,土地这头和那头几乎都看不到边际,他从整体地块中看出地垄大约有二三里地长短,大片土地的规模令柳林惊讶的暗自咋舌,他这才知道柳林想成为地主的原因。不远处有三间很低矮的房屋,房屋正处在土地的边缘地带上,房屋的周围是宽阔平整的场地,场地上摆放着各种农机具,柳树对那些奇形怪状的农机具很陌生,房屋的周边堆放着两大垛庄稼桔杆。柳林把握的拖拉机就停靠在这几间低矮的房屋前,柳树看到房屋前的门窗后,他顿时就感到心灰意冷,他心里就滋生出说不出的失望。 柳林从拖拉机的车头上下来后,他满脸憨笑地走到拖车旁说:“大哥,东边的三间房就是我的住处,我往屋里扛行李,我再提着个提包,你提着个提包和水果。” 柳树从坐着的行李卷上站起身说:“我认为你居住的房屋在村落里,没想到是在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地边子上。” 柳林苦笑着说:“大哥,我们在土豆圈里种地,房屋就应该建盖在地边地沿。这里离五道木土村落还有二十里地,我独自居住在这里更肃静省心。这种房屋都没有乡镇上建设盖的厕所讲究,咱们为挣钱只能忍着。” 柳树认为他说出的话有理由后,他就说:“我实话跟你说,我今天就吃了早饭,我从上了大客车后就没有吃上饭,我为什么不让你在镇上请我吃饭,我这就是为省钱。” 柳林说:“大哥,拖车上有现成的水果,你怎么没吃几个。” 柳树说:“这里的气温低,我空行肚吃水果恐怕闹肚子,我吃过饭肚里有底垫后再吃水果。” 柳林说:“大哥,我要知道你说出的这种情况,我在镇上就不会听你阻拦,说什么咱俩都要在饭馆中吃顿饭,省钱不省钱的不在乎一顿饭,咱们把行李卸下来后,我就在屋中点火做饭。” 柳树把车上的行李递到了柳林的肩膀上,他又递给他个提包。柳林又把行李卷和提包放置在地上,他又接过柳树递给的水果和提包,他把水果和提包又放置在地上后,他就扛起行李卷拿着提包进到房屋,柳林拿起剩下的水果和提包随后进到屋里,他进到屋里后才看出房屋的低矮和窄小,柳林居住的还是三间很窄小昏暗的房屋,外间屋盘着两个大灶台,大灶台象是通着两间屋的火炕。柳林把行李和提包放置在西间屋的炕面上,他接过柳树的提包也放置在西间屋的炕面上,柳林看出西屋的各种物品堆放的很满当,柳树把手提的水果就放置在外屋的柜厨上。 柳树问:“你独自居住在这几间屋中,外屋的两个大灶上还安置两个大铁锅。” 柳林说:“大哥,现在是我一个人,收秋时就要几十号人,两口大锅都不够使唤,外边还要另盘锅灶。我现在做饭就用煤气灶和电饭锅,你在外屋洗把手脸就上东屋中歇着,我在外屋炒菜闷饭,你想通手都找不上头绪。” 柳树只能听从柳林的安排,他在外屋中的脸盆中洗过手脸后,他不再管饭菜的事情,他只能在外屋陪着柳林说话。柳林在屋的柜橱中拿出几个葱头扒着外皮说:“大哥,我知道你今晚上到来,我提前点大灶把火炕烧的很热乎。” 柳树问:“草原地带上树木稀少,你烧火炕用的是散乱的庄稼秸杆吗?” 柳林说:“细碎的庄稼桔杆无法烧火炕,我烧的是粗壮的毛嗑杆子烧炕做饭。” 柳树不解地问:“毛嗑杆子是什么?” 柳林回答说:“大哥,咱们经常嗑吃的黑瓜子的杆子,也就是向日葵的桔杆。” 树树感到很吃惊地问:“你曾经说出这里的土地能播种蔬菜,草原上的土地还能长出向日葵吗?” 柳林说:“圈里的土地上能生长油葵,还能生长出毛嗑。它们产量低,附近有两户地主播种向日葵,向日葵产量低但是省人工。秋后算帐不如播种菜类挣钱。我每年秋季拉两拖拉机毛嗑杆子做烧火柴。” 柳树问:“房屋边际上的大片土地要播种什么菜类?” 柳林在菜板上切起葱头说:“这个土地圈里能播种时差菜,大白菜甘蓝和西兰花,还有荷兰豆菜花等,这些时差菜各个品种每年的价钱忽高忽低,这几种菜类说不准那种菜挣钱,哪种菜类赔钱。我们这几年只种土豆圈和胡萝卜圈,这两样共计二百亩地。这两灯菜比其它菜类本钱小又省人工,每年的收购价钱还是有波动,收购价钱不会太离谱。” 柳树问:“你们这几年承包土地赚了钱,你居住在这低矮的房屋中都高兴。” 柳林笑着说:“大哥,现在的钱没有那么容易赚到手,承包土地不是高兴的事,还有赔钱赔的哇哇哭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种过菜地,你就不知道播种菜地的辛苦甘甜。” 柳树说:“我记得你们夫妻在这里有好几年,如果种地不赚钱,你还能守在这座低矮的房屋中吗?” 柳林说:“大哥,承包土地就要有长远打算,我们所承包土地的合同至少十年,在这十年之内有收成也有欠收,每年坚持着种地就有找补回来的时候,还要从土地上播种什么菜类上盘算,这十年下来总要比外出打工合算。你不打算承包土地,你就想打工挣钱还饥荒,我才给你找个牧放羊群的营生,你打工挣钱总是有把握。” 柳树说:“我打工挣钱就是为还外债,我把外债还清还要做小生意。你知道那位雇主的情况吗?” 柳林说:“大哥,我给你找的活计就在小官场,小官场还是皇帝封为的小地名,小官场历来都是朝廷牧放牛马的牧场,小官场的孙羊倌家里饲养着近二百只羊群,他要雇年轻人牧放羊群,我听说他给的工钱是一百三,他们管吃管住,究竟谁给做饭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孙羊倌平时和我关系很铁,他才托我给雇人,我就想到你,牧放羊群总体比工地上小工耗费的体力少,你牧放羊群没有太多的婆婆妈妈管着,你只听从老俩口子的话语就行。” 柳树问:“雇主每年不是都雇羊倌吗?他头年雇的羊倌今年就不来打工吗?” 柳林说:“大哥,头年孙羊倌还能够跟群牧放,今年冬季他的腿脚有毛病,他的老伴还要照顾他,他们才打算雇个人手跟群牧放。他们老俩口的年龄都七十岁左右,他们的儿女都在市里工作,儿女让他们挑了羊群进城养老,老俩口不愿意住楼,他们就想守着羊群,孙羊倌才想到要雇个人手。” 柳树笑着说:“你说出的这种情况情有可原,咱们明天就去往老羊倌家里,根据情况再做商议。你现在就和老羊倌用手机联系,你把我来到的情况和他说说,你和他说咱们明天就去往他家中。” 柳林说:“大哥,他的手机换了号,我今天上午没有打通。前四五天我在镇上办事遇到孙羊倌,他求我给他雇个人手,这么几天他不可能雇到合适的人手。” 柳树说:“我从来没有牧放过羊群,我不知道牧放羊群还有什么讲究?” 柳林说:“大哥,你在咱们庄都能建养鸡场,养鸡要比养羊还操心受累,你只管赶着羊群牧放,老羊倌放羊有经验,你就要听从他的话语,羊儿生病长灾的他有办法医治。你要是相不中孙羊倌放羊的活计,我再给你找其它活计。嘎里哈图周围需要用工人的雇主太多,只要咱们肯付出力气找活计都要挑挑捡捡,” 柳树有些失望的心情才有所好转,他还想要再接着和柳林说话时,柳林在外屋忙着切菜切肉,他就不情愿再和柳树说话,他就把柳树让到东屋中歇息,柳树很无奈地迈进东屋。东屋要比西屋收拾的干净,宽大的炕面上铺着厚厚的毛毡子,毛毡子上还垫着有着花色的塑料炕板,炕稍上还叠放着整齐的被褥,正面墙壁边放置着有着玻璃表面的柜厨,这种柜厨就是木屑各种板块,然后就组装成简易柜厨,柜厨的表面还显示出各种花色。柜厨顶端的玻璃表面上摆放着日常用品。柳树在整个屋子中没有找到电视机,他才知道柳林他们居住的房屋没有电视线路,他们晚上就无法看到电视节目。 第7章 晚 饭 柳树看到柳林所居住的房屋还算宽敞,只是屋棚显得非常低矮。东屋墙壁边缘摆严廉价柜橱,柜橱上所摆放的各种物品有条有理,屋里只是缺少电视机。傍晚还没有来临,屋内显得温暧亮堂,屋内的窗子是铁窗框的玻璃窗,他从玻璃窗看到前边有着宽阔院落,场地上除了停放着拖拉机外,还停放着各种农机具,那垛显得发黑的向日葵杆子在不远处堆放。柳树刚才从拖车上下来时,他看到这排房屋总共计有八九间房屋,柳林他们才居住三间房屋,其余的空闲房屋可能就是库房。这种建盖在地边地沿上的房屋冬季无法居住,只有在天暧时节能够住人,柳林夫妻每年冬季都在自家过冬,他们只有在播种疏菜的季节中才在这座房屋中居住。因为这个季节刚刚准备播种土豆,土豆芽子还没有播种在土地中,柳林提前来到地边房屋中居住,他就是为播种季节做准备。他要用拖拉机牵引着旋耕机犁地,他还要提前准备往土地中播种的土豆原种芽。杨柳庄周围的土地不能播种土豆,甚至各户人家的菜园子中都不播种土豆。远宁县的山区地带上大面积播种土豆,这片草原地带上还能播种土豆。柳树平时在集上购买的土豆并不是家乡特产,它们是从其它地区中调来的土豆。柳树平时还是很喜欢吃土豆,几年前他都不知道土豆的种植方法。柳林在前年冬季向他介绍土豆的种植方法,他这才知道土豆的种子就在土豆身上,土豆身上都有着明显的牙坯,把土豆身上牙坯用刀子剜割下来后就成为土豆芽,播种土豆时就是把成小块的土豆芽放置在垄沟中,不是把整个土豆放置在垄沟中,土豆芽与土豆芽之间还有着间距,不能过密更不能过稀。土豆的原种是去年放置在土豆窖中的土豆,在播种土豆之前还要把土豆从窖中掏出来,然后把每个土豆挖出了土豆芽在往地里下种芽。 柳林在外屋正在炒菜做饭,柳树在屋里都能闻到炒菜的气味。柳林从外屋搬进东屋一个圆桌,他闭合着的圆桌打开放置在屋地上时,柳树就看到他的前身多件布围裙。 柳树说:“你不要准备过多的饭菜,够咱们俩吃用就行。” 柳林说:“大哥,我忙着在外屋准备菜饭,我忘了进屋给你倒碗奶茶。” 柳树说:“我在路上带着水杯,我不感到口渴只是感到肚子发空,我都看到屋中摆放着的暧壶,我要是渴了后自己就主动倒水喝。我这就进外屋帮助你往饭桌上端菜。” 柳树随着柳林进到外屋后,他看到外屋柜橱的菜板旁放置着几盘青菜,还有两盘肉食类凉菜,他端起两盘炒青菜说:“咱俩这些菜都吃不完,你炒太多的菜还是剩下。” 柳林说:“大哥,我知道你今天来到,我提前就把冰箱中的肉类解冻,我居住的房屋靠近公路,每天都有串乡村卖青菜的车辆,我只要在屋门口招把手,卖青菜的车辆就停靠在道路边上。我在伙食上从来不亏待自己,我每天都有闲工夫做菜做饭,我们往后来到这房里后,她都很少通手炒菜做饭。” 柳树把两盘炒好的青菜放置在里屋的圆桌上,两盘菜分别是肉炒葱头和肉炒土豆丝,柳林又往饭桌上端来两盘青菜,两盘青菜是肉炒青白菜和肉炒芹菜。 柳树说:“你炒的几盘菜都有瘦肉,这要比咱们在饭馆吃的还实惠。外屋还有两盘肉类,我这就去端。” 柳林说:“大哥,我炒的几盘菜不但有瘦肉,我炒的每盘菜中都用胡麻油炝锅。我平时不爱吃饭馆中的菜类,我接你时是为我不再动手炒菜做饭,你在屋里准备吃饭,我这就要往桌上端菜端饭。” 圆桌上的菜饭上齐后,柳林又把东屋暧壶中的奶茶倒进铁壶中,他把铁壶放置在外屋的灶气灶上烧开。柳林平时还是能喝三两白酒,他在炎热的季节中连啤酒都不喝,柳林才用水壶烧制出奶茶,柳林先是尝试口大碗中的奶茶,他尝试出奶香味很浓,他就是不知道柳林用什么方法配制出的奶茶。六盘菜类放置在圆桌上很满当,那两盘凉菜是拆骨猪肉和鸡胸脯肉,主食是电饭锅焖出的米饭。 柳林坐在饭桌上的圆凳上说:“大哥,你不喝酒就用奶茶代酒,我就是要喝杯本地小烧酒。在草原地带上生活饭桌上就是不能缺少肉类,我放置在冰箱中的肉类很多,我就准备两样肉食。电饭锅中的米饭是早晨的剩饭,我把米饭加热温过。” 柳树说:“你准备的饭菜咱们两顿都吃不完,明天早晨的饭菜都够吃。” 柳林说:“大哥,明天早晨的饭还是我来做,我还是要做你吃着可口的饭菜。” 柳树和柳林在饭桌上吃饭很少说话,他尝出柳林炒出来的几盘菜很顺口,几盘青菜都有很特殊的油香味,柳树从前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他独自从来不动手做菜做饭,他经常在马路餐馆中吃快餐,他吃过的这几种炒菜类和柳林炒出来的味道不同,这和餐馆中的厨师炒菜放的色拉油有关。柳林说出他炒菜时放置胡麻油,柳树在饭桌上初次尝到胡麻油的味道,他和柳林在家乡吃的素油完全是大豆油,豆油也是自家压榨出的纯豆油,豆油的味道和胡麻油的味道明显不同。柳树从来没有看到过胡麻,他就向柳林提问胡麻油的来历,柳林说出草原上的土地还适合种胡麻,收获的胡麻就能榨出胡麻油。柳树撂下碗筷时觉得这顿饭要比在饭店中吃的饱,他还是佩服柳林的炒菜手艺。 柳树帮助柳林撤下屋地上的饭桌后,天色也就接近傍晚时分,屋里暗淡后,柳林就拉亮屋里屋外的电灯,他把外屋的盘碗收拾利落后,他拉灭外屋的电灯。柳树和他就坐在东屋的炕檐边上说起话语。 柳树不禁问:“你这屋里没有电视,你在晚上就看不上电视。” 柳林说:“大哥,我们居住的房屋远离村庄,这里拉不来闭路线。这些年我都习惯不看电视。屋中就是有电视我都不愿意看,大忙季节就要早睡早起。我晚上睡不着时就听听评书,播放器中装着单田芳和刘兰芳说的评书,成本大套的评书,我想听哪段评书就听哪段评书。善梅就是来了后,她更不愿意看电视。” 柳树知道善梅就是柳林的妻子,他们夫妻还有个五六岁的男孩叫雨儿,他们这几年夏季还把雨儿领到这里,平时雨儿的爷爷奶奶在家能够照顾他。柳树问:“善梅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她还要领上雨儿吗?” 柳林说:“大哥,她在有十天二十天就要到来,在挖土豆牙时,善梅和她姐要领人挖土豆芽,把这个圈里的土豆牙全部挖出来后,我们才能播种土豆。我上来的早是和我姐夫共同旋地,我们两台拖拉机,他开回去一台。我们在种地前要做好各项准备,过几天种地时就要雇很多人手。” 柳树问:“你们每年都要雇很多人员吗?” 柳林说:“我们承包这么多土地,我们抬手动脚都要雇人干活,种地时要雇工人,平时喷洒农药时要雇工人。收秋时雇的人最多,只要大货车来拉货就更着急,雇的工人少就装不上几十吨的大货车。秋季装车卸车的工人都是趁力气的人,缺乏力气的人就不能干地里的紧手活。秋季中装卸工每天下来挣四五百元,能干活的还能挣到七八百。” 柳树问:“我能干装卸工的活计吗?” 柳林摇着头说:“大哥,你从来没有干过这种强体力活计,你装车卸车就跟不上趟。这里土地垄头长的有几里地,秋季中拖拉机拉着起土豆的机器前行时,妇女手头快就往包装袋里捡拾土豆,每条土豆袋子装大约五六十斤土豆,排成排的土豆堆满地,拖拉机从地里往出拉土豆袋子时,司机用低档开车往前走,往车上装土豆袋子的人就三个人,俩个人在车底下往上搬袋子,一个人在拖车上码放袋子,你跟不上趟就没人愿意和你茬伙装车。” 柳树不禁暗自咋舌说:“这种活我没试着干过,我往后有机会试试。” 柳林笑着说:“大哥,你不用试当,你在装三五车前还不发怵,你没有能力装三十车五十车。装满整个大货车的土豆袋子几十吨,拖拉机在地里不是往出拉三五趟的事,你没有肩膀头上的力气就别当装卸工,装卸工往高高车厢的大货车上装土豆袋子更费力气。你肩膀头子不趁力气,你就别在干地里的强体力活计,我这才给你找到这份牧放羊群的小营生。” 柳树说:“我挣钱就是为还债,我不怕受苦受累的活计,现在还没到秋天,秋天收秋时我就要上地里来试试。” 柳林说:“大哥,我知道你欠我家两万块钱的事,你借我的两万块钱往后推两年再还。你挣钱先还忙着用钱的主子,你今年就能还清债务。承包地的大老板欠百八十万都不犯愁,你欠这几万块钱还犯愁吗?” 柳树说:“咱们兄弟这些年你是不向我催债,善梅背后对我有看法。我这当大哥的不能让她背后说出什么话语来。我因为欠债三朵都和我分手,我年龄比你大好几岁都没成家,别人往后就不愿意和我共事,我没成家立业就缺乏别人的信任度,我的现状就不能和大老板相提并论。” 树林说:“大哥,我信服我姐夫说的话,他说人走时运马走骠。你欠债挣钱就要还债,你还完债再接着挣钱做小生意,三朵和你分手就不要再恋她,你年龄大往后还是有成家的机会。衣兜里的钱没了接着再挣,你的姻缘散了往后接着再续姻缘。” 柳树说:“我自己都吃不饱饭,我现在可不想姻缘上的事,往后只能是一切随缘。” 第8章 寂静的夜晚 柳树和柳林在东屋说过几句话语后,他就离开东屋到院落中透透风,他刚走出外屋门口,凉飕飕的风儿就迎面扑来,屋里和屋外的温差还是很大。傍晚的夜空中还出现圆圆满月,他才看出这这轮月亮显得硕大而水灵,幽蓝的夜空中并没有云彩飘行,只有几颗明亮的星星在闪烁。柳树在家乡时并不在意夜空中经常出现的月亮,今晚上的这轮圆月还是吸引他的目光,这轮圆月似乎比在家乡夜晚看到的月亮硕大而透亮。他在家乡白天看到天空中似乎蒙着灰朦朦的雾气,今晚上幽蓝的夜空显得深邃而洁静,夜空中这轮圆月才显得晶亮而透彻。空空荡荡的院落披上柔柔和和的月光,他还看到院落前简易厕所的方位,厕所距房屋的距离很遥远。那条窄小的公路上出现辆大货车,大货车强烈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深沉,大货车前脸上的灯光晃照出平展展的原野,公路的那边并没有明显的土地,傍晚中的草原地带显得更加空旷辽远。柳树在这仃带着凉意的夜晚中,他的眼界似乎变的很宽阔,他的心情似乎感到格外舒畅。 在这个有着圆月的傍晚,柳树还是看出土地边缘的几间房屋显得单调低矮,这几间房屋相当于他曾经拆掉的鸡舍。他还是相中低矮房屋的建盖位置,房屋远离喧哗的城市和村庄,柳树还是愿意在这种房屋中居住,他联想到很多年前在海港市租住的出租房的情景,他当时租住的那间出租房是很破旧的平房,他在平房中只租间房屋,那间房屋还没有柳林居住的东间屋大,他当时把那间出租房称为鸽子笼不为过。他租住的那间房屋窄小的都不能做饭,只能放置他所往出卖的各种类的旧书本。房东禁止租客在出租房中生火做饭,房东主要是为了防止发生重大火灾。柳树那两年几乎都居住在那间窄小的房屋中,他从来就没有动手为自己做过饭菜,他每天的三顿饭都在小饭馆小餐厅中,他每天的手脸大多都在小饭馆的脸盆中清洗,他早晚刷牙都在出租屋不远处的水笼头附近,他在出租屋洗手脸时也是用水笼头不远处的公用脸盆。他租住的房屋还是很靠近澡堂子,他想洗澡时就上那家澡堂子中洗澡搓背,当时泡澡堂子的价位才十块钱。柳树当时对自己租住的房屋特别满意,因为房屋靠近海港市最大的旧货市场。 柳树在院落中随意走动几个来回后,他觉得外边有些寒冷后,他又返回到柳林居住的东屋,柳林已经把两套被褥铺展在炕面上,他正独在坐在屋地上的那把靠椅上。 柳树说:“我刚才在院落里随意走动散心,今晚天上的月亮还是个满月,我从前不在意天夜晚中的月亮,今晚上的月亮又圆又大很亮堂。我刚来时看到这排房屋心里就发凉,我刚才打量起这几间房屋后心里又发热。你居住的房屋环境好,这比我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租的房屋强百倍,我当时租的房屋都没有这间房屋大,每到夏季屋里热的喘不过气,我晚上设置蚊帐不小心蚊子还钻进去。我认为你居住在这间房屋里更省心,房屋远离城市和村庄更肃静。” 柳林说:“大哥,海港市就是座大城市,我从来没有去过那座大城市。你那几年在城里做卖书本的生意,你卖的是什么书本?” 柳树就坐在闲置的椅子上说:“我高中毕业后打工要是选择进工地,后来就不可能回家建养鸡场。我上工地打工能练出力气头,我有了力气头就能进入装卸队。当初选择做小生意就赖散惯了,做小生意必竟无拘无束,现在我就是有体力都对打工有抵触情绪。” 柳林说:“大哥,你那几年做生意怎么都比在工地上挣的多,你为什么又回家建盖起养鸡场?” 柳树说:“我那两年做小生意还能赚到钱,小生意当然不能和大生意相比较。那几年海港市的旧货市场很红火,我就在旧货市场中往出卖书本。我卖的那些书本不是废品,而是古今中外的各种书籍。书籍的来源是海港市各个废品收购站点,我骑着飞鸽牌二八大杠自行车就能做小生意,我有时骑自行车卖货要骑一百多地地。我卖的旧书是别人看过的书,它们当中有四大名着等各种书籍,还有人物传记各国历史,书籍中最多的是世界名着的小说和哲学。柳树认为各种各样的书籍永远不会过时,名着永远都是名着,只是有些人家当时嫌书籍占地方,他们当费旧书本卖给收费品的人,废品收购站点中的书本报纸堆成大堆,我从成堆的书本报纸中挑选能赚钱的书籍,我把挑选好的书籍放在旧货市场上摆地摊。” 柳林说:“大哥,我是初中毕业,你是高中毕业。我自从毕业后咱们庄附近打短工,农忙时耕种家里的几亩地。咱们庄里每户人家的土地少,只靠种地打粮挣不到钱,只能是够全家吃的口粮,我父母他们就能耕种过来几亩地,我要是不打工挣钱就养活不了一家老小。我这些年我都不愿意看电视,书本更和我沾不上边。” 柳树说:“当初要是我租住的平房地带不坼迁,那个旧货市场别坼迁挑散。我的小生意还能够做几年,我摆地摊的小生意还能维持生活,我每年相当于在工地上做小工挣的钱,还能把自己的口粮挣回来,我在饭馆和马路餐厅中吃饭还能挑挑捡捡。我在海港市不能接着做小生意后,我返回咱庄上才建盖起养鸡场,还没有到三年新建盖的鸡舍不得不拆掉,我这要是按着你们承包土地的十年合同,我在原来的鸡舍中再养十年鸡,我不至于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柳林不仅大笑起来说:“大哥,你当时凭头脑热乎就建盖起鸡舍,你就没想到国家的政策。你当时看到的是眼前利益,你没有看到往后的那几年的形势。你在你承包的土地上私搭乱建,你最后建盖起的鸡舍还不是要坼掉?” 柳树说:“我建盖起鸡舍养上鸡后才知道后悔是什么,实际操作起来根本不是我当初想象的那么容易,养鸡确实就是污染环境,鸡场又靠近村庄,从自己良心上讲过意不去。再说我对养鸡的技术把握不准,尤其在给鸡防病治病除瘟疫上更讲究技术。我这次在咱庄里创业失败我不后悔,我就算是花钱卖回来教训。” 柳林说:“大哥,你现在回心转意就算对了,你当初建鸡场时我就阻拦过你,你当时就是不听劝。你当初要是不建盖鸡舍你省下钱不说,你那几年凭力气头打工要挣多少钱?” 柳树说:“我耽误两年工夫都是小事,我把前几年挣的钱全搭进去,我现在还背上外债。这次老羊倌要是给我提供这种房屋我心满意足,这种房屋远离村庄就远离烦乱,我心思铺在羊群上,我独自牧放羊群更清静,我在清静中对过去的盲目选择才能有清醒的认识。我今年要还清债务。” 柳林不再说出过多话语,他就给柳树又倒碗奶茶,他让柳树喝完奶茶后及时休息。他们躺在被窝中还能说话。柳林早已经把俩人的背窝焐在炕上,柳林说出今天他还开拖拉机耕地,直到大客车将要到达嗄里哈图镇上时,他才把拖拉机从土地中开出来,他把拖拉机后边的旋耕机卸下来,他把拖拉机头又挂上拖车,他这才把拖拉机开到镇上去接迎柳树。柳林的话言话语对他所耕种的土地很知足,柳林已经习惯夜晚的寂静,他们夫妻每年靠耕种土地要比外出打工收入高。柳树和柳林在外屋洗过手脚后,他们早早地就躺在炕上,柳树躺在被窝中就感受到火炕的暖意,他和柳林随意说过几句闲话后,柳林就不再回话并且发出鼾声。柳树就感到屋里屋外出奇的静谧,他听不到窗外有任何动静,他躺在被窝中翻几个身就熟睡起来。 第9章 找 活 今早柳树在火炕上起炕穿衣后,柳林已经在外屋准备起早饭,他只是没有闹出太大动静。柳林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早晨六点钟。柳林知道他起炕后,他又从外屋走到里屋,他上炕就把俩人铺盖的行李又叠放在炕稍上。 柳林从火炕上下来后说:“大哥,你今早晨想吃什么饭菜,我在外屋就做什么饭菜?” 柳树说:“你就别再炒差样菜,昨晚上的剩菜咱们都吃不完。” 柳林说:“吃过早饭后,咱们再装上行李和提包去往小官场,我把你的事办完后,我返回来还要耕地。” 柳树答应一声后说:“我还是相中这屋的火炕,我昨晚睡着后就睡到大天亮,我身子不再感到疲乏,我头脑也不象昨天那样发沉,你居住的房屋处的环境好,晚上睡觉都听不到窗外的动静。” 柳林说:“大哥,前边公路上现在过车少,大秋时在这屋里总是听到汽车声,白天和黑天不停地过拉青菜的大货车,那条公路白天车流量很大,现在白天过的都是拖拉机等农用车,还有拉着工人下地干活的农用车。这条乡村道路太长远,公路的两旁完全是各种疏菜地。” 柳树和柳林吃过早饭后,他们把行李和提包又装在拖车上,他还给柳树准备两个洗脸盆,柳树在行李上坐稳当后,柳林启动拖拉机离开房屋前,拖拉机到达那条公路上后,柳树看到尉蓝天际的太阳刚刚出升,刚刚出升的太阳红润而又硕大,无边无际的尉蓝天空洁静而高远,天空中还是没有丝毫的云彩,公路这侧是看不到边际的土地,另外那侧是看不到边际的淡绿色草原。公路上还是有着拖拉机农用三轮车在行驶,几辆白色面包车还超过柳林开着的拖拉机。拖拉机突然又拐进没有水泥路面的道路,柳树看到前行的土路更加深远,土路的两旁还是广阔的草原,草原上没有树木。拖拉机在弯弯绕绕的土路上行走几十里路后,柳树这才看到草原上还有成片的杨树林,那片杨树林不远处还条河流,河流两旁还有着牛群和马群。当拖拉机到达那条河流旁时,他才看出河水浅显而清澈,河流两旁还是有着马群和牛群,他就是没有看到有羊群,他还没有看到有牧放牛群马群的牧人。那片杨树林的显示出淡淡绿色,树林中外围的杨树不显得粗壮高大,树干上还有明显的疤疤瘤瘤,树头上有成群的乌鸦飞起飞落。 拖拉机并没有进入明显的村落,他又顺着另条土路向前行驶,柳树这才看到遥远处有孤零零几间砖瓦房屋,房屋造形和柳林居住的房屋造型相差无几,这几间房屋还是没有那几间房屋长远,几间房屋的周围出现羊群,羊群正圈在用铁丝围栏所围裹的羊圈中,羊圈周围还有干草垛和打成包的桔杆捆,草垛和打成包的桔杆垛也是被围栏包围,棵棵黑色电柱连接到这几间房屋前,电柱上的电线和那排高大的输电线路相连。羊圈旁还停放着农用三轮车,三轮车身上的蓝漆已经褪色。柳树感到十分惊喜,他认为那几间屋就是老羊倌的住处,拖拉机还是停在那几间房屋前。柳林走到拖车跟前说:“大哥,这就是孙大爷家的羊场,咱们现在还看不到小官场的那个村庄。” 柳树起身说:“他家居住的地方远离耕地,羊圈中的羊太多,我看出超过上百只羊。” 柳林说:“小官场草场宽阔,他家羊多才要雇人手。” 柳树从拖车上跳下来后说:“我对这里的环境很满意,咱们进屋和东家商议。” 柳树跟在柳林身后向着那几间房屋走去,房屋前很远处摆放着几排铁槽子,铁槽子被设置的支柱架空,几排铁槽子离地面不是很高耸,成排的铁槽子周围还有着草屑和羊粪。西边的窗下还摆放着三口大缸,大缸的顶上还盖着木制缸盖,大缸旁还放置着白色水管。柳林和出门迎接的大爷打招呼说:“大爷,你那天让我给你雇人工的事,我现在已经办到。我已经把我亲叔伯大哥领来。我昨天上午给你打手机号时,我打不通才知道你已经换号,你就和我大哥柳树商议细节上的事情。” 孙大爷说:“柳林,我是换了手机号,我提前没有和你说出。你对我求你办的事很上心,你还把你的叔伯哥哥领来,咱们这就上屋说话去。” 柳树礼节性地说:“大爷,我从来没有来过草原地带,你们居住的地方周围相当广阔。” 孙大爷笑着说:“你是柳林的大哥,你比他还显得年轻,你从前给别人家牧放过牛群羊群吗?” 柳林在旁说:“大爷,我大哥从前养过鸡,养鸡要比养羊难度还大。” 孙大爷大笑着说:“你说的这句话不假,养鸡就是比养羊繁琐,我看出他不象是放羊的料子。他像是从来没出外打过工,他能服这里的水土吗?” 柳树说:“大爷,我看中了你们这里的环境,我就在你家放羊试试。” 柳树在和孙大爷说话时,他看出孙大爷有七十多岁的年龄,他脸上显得黑黝苍老,他蓬乱的头发显露出花白发丝,他身形低矮腰身有些弯曲。他上身穿着浅蓝色涤卡中山服,他下身穿的是肥大的黄裤子,脚底下还穿双黄胶鞋,他说话的口语显得生硬。他礼让着柳树他们进屋时,柳树看到他走路时腿脚显得不利落,他几乎是拖着一条腿向前走路。柳树就看出房屋共计有六七间,房屋比柳林居住的房屋还低矮破旧,房屋比柳林居住的房屋明显的少几间,刘大爷他们只住三间房屋,其余几间象是装着杂物的库房。柳树进到外屋后,他看到外屋显得很宽大,橱柜水缸和各种物品摆放的很齐整,外屋设置的玻璃窗大气,外屋就显得相当亮堂。东屋边盘垒的灶台并不大,灶台上的铁锅也就是几印小锅。 柳树和柳林被孙大爷让到东屋,柳树和柳林坐在屋地摆放的沙发上,沙发的前方还摆放着长方形玻璃茶几,茶几上摆放着茶盘中有瓷茶壶瓷茶碗,茶几上还摆放着果盘,果盘中放置着苹果香蕉和柑桔。茶几不远处还有盆木本花树,低矮的小树上生长着大片叶子,树木上并没有花朵,窗台上还摆放着花盆,墙壁上还贴着风景画。孙大爷就主动要给柳树他们上烟倒水,柳林说:“大爷,我们吃过早饭,现在还不渴,我们哥俩都不吸烟不喝酒。你坐在炕边上咱们说说话。” 孙大爷还是拿起茶几旁的暖壶,他给他们每人倒杯水说:“你们喝水润嗓子,咱们这大清早的说话办事先不着急。你们来的不凑巧,你大娘他们去往嗄里哈图镇上喝喜酒,他们在中午做饭前就能返回来,她不耽误回来做晌午饭。” 柳林说:“大爷,我大娘准时搭乘面包车去往嘎里哈图,这么远的路她不能来回空行走。” 刘大爷坐在炕檐边上说:“她的娘家侄子要上镇上购买货物,你大娘就坐上他的面包车去往镇上,他们今天就是随份子喝喜酒,你大娘的娘家的亲戚家办喜事,你大娘才和他的侄子几人去随礼,他们走的早返回来的就早,我们这里独门独户,串山乡卖菜的车辆不来这里,你大娘隔上七八天就要去往镇上买东西,她要往家里选购米面和疏菜,他每次去往镇上时,她都要提前和她侄子商量,她侄子从小官场村开车来接她。” 柳林说:“大爷,小官地村离这里有三十多里地,你们孤单单的在这里建起羊圈羊舍,你们老俩口还远离村子,冬天你们就不能在这里过冬。” 孙大爷说:“冬天我们把羊群赶回村,羊群在冬季中就进入暧棚,羊群在冬季中就是圈养,有时把它们赶到村落周围活动,冬季中草原上的干草很少,羊儿吃不饱肚子。这片地带是我们承包的草场,我们在开春天气变暖后,我们才把羊群归拢到这里,青草生长起来后,羊群在承包的草场上能够吃饱,从这往后这几个月才是养羊的好时节。” 柳树说:“大爷,这些年只有你们俩人看管这群羊吗?” 孙大爷说:“这些年都是我们俩人经管着羊群,每年秋季就要往出羊,冬季留少量的羊。我们养羊在冬季中费手,天气见暧后我们就省了心,现在羊群中的母羊该下恙的下了羔,极少数的母羊还没下羔。我从头年后半季身上有了毛病,腿脚落下毛病体力就跟不上。现在我走路吃力的病根是前十年埋下的隐患,那时我喝酒没有节制,我那时就当个破小队长,这家请那家敬才练出酒量。前些年我每天喝两顿白酒,这才导致最近几年的股骨头坏死。我们再经营这群羊就显得吃力。儿女们劝我们挑了羊群进城养老,我们老俩口不愿去往城里,我们养羊总算是个营生。我们今年开春就打算雇个人手放羊。” 柳林说:“大爷,你要是雇我大哥跟群牧放,他在你这里能干几个月的活计?你能雇用他一两年吗?” 孙大爷说:“柳林,咱们长话短说,我不敢保证雇他给我干三五年的活计,他心里还有个愿意不愿意,我只能保证他能干眼前的三个月的活计,三个月后要是有变动,咱们还要另说另讲。我那天和你说出我雇人的工钱,你大哥只要在这干一天活计,我就要开给他一天的工钱。” 柳树高兴地说:“大爷,我赞成你的说法,你说先订下三个月就三个月,我就要和你签三个月的合同,三个月后要是没变动的话,咱们再商议接着续写合同。” 孙大爷笑着说:“我刚才说的话就算数,你不要按照城里进工厂或工地的规矩办事,签这个合同签那个协议,临到架子跟底下那都是一团费纸。我们附近雇人干活很少提笔打合同,我们都是口头一句话的事。” 柳林说:“大哥,你在嘎里哈图没有打过工,你就不知道雇人打工的情况。我们地里秋季雇人时,每天上地里干活的人当天结算,他们当天干完活当天拿走工钱,最晚都不能拖三五天,雇主很少动笔和工人打合同。” 柳树说:“大爷,我先跟群牧放三五天,我要是能够按着你的要求去做的话,过三五天后我就要和你打合同。我要是拿不下这里的活计,在三五天之内就卷铺盖离开这里。” 孙大爷说:“我这次按照你说的办,你只要提笔写出合同,我看着合理后就签个名,咱们就打三个月的合同。” 第10章 住处 孙大爷接着对柳树吃住方面上的事进行安排,他要给柳树安排能够居住的房屋,他每天还要管柳树的伙食,孙大娘在家做饭,柳树只管跟群牧放,孙大爷要在家做零活,他还要照应着产过羔的母羊。柳林把他办的事情安排好后,他就从屋中起身准备返回,柳林跟在他身后要去卸行李,他们走到拖车旁后,柳林说:“大哥,我还耽心你要和孙大爷定下全年的活计,你在这包年打工对你没利,你在这里干三个月对你有利,三个月后菜地正收秋,你去往菜地干活每天挣的工钱赶上这两天工钱。” 柳树说:“咱们说话办事总是要留有余地,我先试验三个月后再说。” 柳林说:“咱们出外打工就是骑马找马,各方面不如意说撤就撤。我要忙着回去耕地,咱们经常用手机联系,我已经记上了孙大爷手机的新号,我们有什么事还能及时联系。” 柳树他们从拖车上卸下了行李和提包后,孙大爷就指定柳树要居住的房屋,柳树居住的房屋是西边的两间房屋。在挨着孙大爷居住的房屋中间还有两间房屋,这两间房屋就是库房。柳林帮助柳树把行李搬到房屋中后,他开着拖拉机离开了孙大爷的房屋前。柳树对孙大爷安排的两间房屋很满意,他居住的房屋的外屋没有盘锅灶,外屋堆放着成袋成大块的食盐,里屋设置的大木床特别宽敞,屋中还是放置着柜橱等摆设。孙大爷还给柳林准备出电褥子,柳树晚上睡觉就不再耽心床底下发凉。屋里的棚面和墙壁用腻子粉刷的平整白静,屋内还是显得宽宽绰绰,居住的房屋要比柳林居住的房屋还要宽阔豁亮。柳树没有让孙大爷动手帮忙,他很快就把行李物品摆放在屋中,他在屋中换上干活穿的衣服,他在提包中准备两双黄胶鞋,他还准备两身工作服,他家里还有几身新的工作服。他这几年要穿的干活衣服几乎不到商场中购买。他前两年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他在老丁的老保商铺中购买二十多身能够穿的工作服,工作服都是工人没有穿过的新工作服,工人在工厂中上班每年都要发几套工作服,他们穿不过来就把新工作服卖掉,各种优质的工作服价钱低廉,柳树才购置很多套工作服备用,在农村干活只有穿工作服实用。柳树带来一身劳动布工作服,还有身是黄涤卡工作服,他这个年纪不能穿军褂军裤,他更不能穿中山服。柳树换上劳动布工作服后,他就出屋要帮助刘大爷干活。 柳树出屋正看到孙大爷已经开启了家用三轮车,三轮车正停在草堆旁,他正在往三轮车上装干草,他使用的正是装碎草的多股杈,柳树就走到他干活的车辆旁,农用车是时风牌三轮车,柳树家里也有这种时风牌子的三轮车,他前几年总用这种三轮车拉鸡粪,还用三轮车收秋拉小麦。耕种土地的庄户人家几乎都有农用车,三轮车和四轮拖拉机相当适用。柳树鸡场已经拆掉又不再种地,他去年就把三轮车卖出废品价。柳树看出这辆三轮车还算是新款,这种压地头子的车大多没有车前棚,车辆上设置上前棚就增添车重量。敞篷子车上下车方便,当车辆出现侧翻等事故时能及时跳车。 孙大爷停止往车辆上挑草说:“柳树,你换上这身劳动布还象是干活人,你刚才穿的那身衣服就不象干活人。” 柳树说:“大爷,我那身衣服也是工作服,只不过是衣料讲究,穿那身衣服干活沾土。劳动布工作服不沾土,劳动布是纯棉线布,穿劳动布工作服最适合修车和电焊。你装的碎草是提前自己铡好的吗?” 孙大爷说:“柳树,嗄里哈图附近的土地从来不种玉米,这种草捆来自于山区。远宁县很多庄户人家不养牲畜,他们种的玉米桔杆就堆放在地里,桔杆又不允许在土地里烧掉。专业打草捆的人员就把玉米桔杆打成捆,成捆的碎桔杆就运送到草原地带,草原地带大多人家养的牲畜多,草捆在冬季中就能喂牲畜,下大雪时,牲畜都不会断草断料。” 柳树这才看出每包草捆象是没超过一百斤,玉米碎桔杆是用网状尼龙袋盛装,所盛装草捆是用特殊的机器所打包成方块形,孙大爷没有体力往车上装草捆,他才把草捆打开用多股杈往车上装碎草,柳树听到羊叫后,羊圈中的羊群并没有撒放出去。他于是问:“大爷,咱们不从羊圈中往出撒羊去牧放,咱们就要装这些碎草喂羊吗?” 孙大爷说:“现在青草还是没有长出来,还是要喂些干草它们才能吃饱。我这是给下羔子的母羊装的草料,羊羔子小跟不上群,大羊和小羊就在羊圈中圈着喂草。给羊羔子添上草料后,咱们就去撒羊,我今天就教会你骑马,你往后就要骑马牧放羊群。” 柳树感到吃惊地说:“大爷,我还当是步行跟着羊群放牧,原来还是要骑着马儿,骑着马放羊总比两条腿走路轻快,我怎么就没有看到有马儿?” 孙大爷用手指着草垛后边的一个棚子说:“白肚皮马正在马棚子中吃草,今天我骑着马领上你去放羊,草地上的青草很少,放羊就是把羊群赶到河套边上饮水,羊儿喝饱水后再把它们赶回来。” 柳树说:“大爷,我坐拖拉机刚来到时,我看到那个小棚子,我还当它是简易厕所。” 孙大爷用手向着羊圈旁边指着说:“厕所在牛圈旁边不远处,彩钢板围出的露天厕所。咱们在野外放牧就没有固定厕所。” 柳树看到那个厕所更不起眼,蓝色彩钢瓦围成圆形的露天厕所,他看出只要是站在厕所中还要露出上半身,厕所的旁边还堆放着两大垛向日葵杆子。柳树说:“大爷,这种厕所在草原地带上就实用,你们冬季还要把羊群圈赶到暧棚子,冬季中这里的房屋都要闲置。” 孙大爷说:“我们这个地方在天暖时怎么都好混,冬天过冬要是捂上层厚雪,往哪里看去都是白茫茫一片,白毛风刮起来发出呜吗声响,人要是在羊圈屋中很难过冬。我们在小官场村的房屋中安装着暖气,这样才能过冬。” 柳树说:“大爷,这个草捆看着出眼,我试试草捆的重量,我要是能把草捆装到车上,咱们就不用多股杈往车上装碎草,把草捆拉到羊圈旁在车上打开。” 孙大爷说:“柳树,你要是有劲头就往车上搬两捆就够用,我前几年能搬动,这两年腿部有毛病就吃不上力。” 柳树说:“大爷,我把草捆装上车后,我还能把三轮车开到牛圈旁,你就告诉我怎么干活就行,你就不用动手去干活。” 孙大爷笑着说:“你什么活还都能抓上手,你在这先帮我干几个月,我和你大娘就很轻松。” 柳树上前就把三轮车的侧厢打开,他然后就在草垛旁搬起个草捆,他觉得草捆没有超过百斤,他把草相辅相成很麻利地就装到车辆上,他随后又装在车上个草捆,孙大爷帮助他把侧车旁关上后,他又往车辆上装上两把多股杈。柳树让孙大爷坐在副驾驶上时,孙大爷说出他围拦门再坐车。柳树坐在正驾驶上就用车钥匙启动三轮车,他把三轮车开出草垛围栏的门口后,他停下三轮车,孙大爷关闭围栏门口。孙大爷才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柳树按照孙大爷指点的道路,他使用二档把三轮车开到羊圈旁,孙大爷还让他把三轮车停在小羊圈旁,小羊圈中的大羊和羊恙子的数量并不是很多,铁质牛槽放置在围栏里的边际上,孙大爷让柳树用多股杈从上往羊槽子中添草,柳树知道孙大爷的腿脚不便利,他这次就没有让他动手干活,他独自用多股杈从上往羊槽中添碎草,孙大爷只是旁观着柳树干活。 柳树在往羊槽中添碎草时,大羊圈中的羊群中不断发出咩叫,小羊圈中的幼羊和母羊争先恐后的在羊槽中抢着吃草,他挪动两次三轮车后,他还是把里的碎草完全添置在羊槽中。他又看到羊圈不远处有着很长远的白色塑料管子,塑料管原来是从不远处的小井槽中伸展出来。柳树家的院落和场鸡场中都打着这种井,农村都有着专业的打井队,打井队拥有专业的打井设备,专业的设备才能打出深水井,打井队是按照往地里打井的深度接收工钱,他们打出井水后还要下上水泥管子,潜水泵通过水泥管子下到深水井中,潜水泵的出水口要安装上塑料管,塑料管连接到地面十米二十米都行,平时用水时只是合上控制潜水泵的电闸,井底下的水就被潜水泵抽到水管中,水管流出的水就很方便使用。孙大爷家里养这么多羊,他只有打这种深水井。 柳树不解地问:“大爷,这里打着水井,还要把羊群赶到河套边上去饮水吗?” 孙大爷说:“这口井水能供上羊群喝,我嫌给羊群总抽水麻烦。羊群不能总在圈里圈着,它们每天都要出去活动,它们顺便就在河套中喝饱水。” 孙大爷又坐在了三轮车的副驾驶座位上,他指引着柳树把三轮车开到草垛围栏旁,柳树就按照孙大爷指点,他还是把三轮车停在开阔地带上,他这感受到太阳光的融融暧意,湛蓝天空中那轮太阳已经出升,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淡绿色的草原也很辽阔。他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上午七点。 他和刘大爷从三轮车上下来后,柳树不仅问:“大爷,咱们接着干的活计就是撒羊吗?” 刘大爷说:“柳树,你要是渴了上屋里渴热水。咱们稍稍歇会后撒羊。你刚从你们家乡来到这里,头几天不服这里的水土,你吃了我们做的饭菜还是要闹几天肚子。从坝下来的人刚到坝上时,大多数人都不服坝上的水土,头几天都要闹几天肚子,只有生活过十天八天后才能服水土。” 柳树不禁问:“大爷,什么是坝上,什么又是坝下,坝上和坝下还有这么多讲究吗?” 刘大爷说:“你到达嘎里哈图就要经过万松坝山梁,万松坝山梁的这边属于坝下,那边的草原地带才属于坝上。” 第11章 撒 羊 柳树不渴就没有进屋里去喝热水,孙大爷就领着他去马棚中牵马,马棚内部还是很宽绰,马棚里不象外观所显示出的那样低矮破旧,马棚中放置着很牢固的铁制马槽,马槽边际上还设置着铁鼻子,这匹红马的缰绳正拴在铁鼻子上。柳树看到这匹红马显得高大威武,它通身显示出棕红色,只是它身下的肚皮处生长着白色毛发。 柳树问:“大爷,这匹马高大又出眼,我从小长大没有骑过马,这几年我看到马的时候都很少,这匹马它能让我骑上吗?” 孙大爷笑着说:“柳树,白肚皮的年龄在六七岁,它的牙口还不是老八口,它的性体并不暴躁。这些年它就是我的伙伴,在天暧季节中,我总是骑着它牧放羊群。白肚皮还是让生人靠前,它还是能让生人骑着它。” 柳树说:“大爷,我听柳林说过,在草原上放羊都要骑双轮摩托车,我想骑摩托车总是比骑马方便。” 孙大爷解释说:“咱们要算这笔账,摩托车要比马儿的价钱贵,新买回的摩托车到咱们手里就掉下半价,摩托车容易出故障。摩托车哪天都要烧油,每个月的汽油钱的开支就很大。马儿吃的是草,骑着马儿放羊要比用摩托车省钱,马儿还能趟河趟水,摩托车随到连雨天就变成废物。马老了还不会掉价,摩托车总出毛病只能卖废铁。” 孙大爷把马儿的缰绳从马槽旁解了下来,他骑着马儿走出马棚,柳树上前用手摸把马儿的身子,马儿没有任何反应。他不仅问:“大爷,你骑着马儿放羊,它的身上还要备马鞍吗?” 孙大爷说:“柳树,它身上背上马鞍后更麻烦,我这些年放羊就直接骑在它的背上。今天撒过羊群后,我就在草地上教你骑马,你骑着它在草地上溜几圈后,明天你就能骑着它单独放羊。” 柳树有些耽心地问:“大爷,它能让我骑吗?” 孙大爷说:“柳树,你不能怛小,你骑着这匹马放羊要比骑摩托车方便,我这拐拐拉拉的人都能骑它,你是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你不敢骑马是你心理有问题。” 柳树说:“大爷,你们养这些羊这些年没有雇过人吗?” 孙大爷说:“柳树,你现在就看到羊儿的个数多,你就没细算喂养它们每年所用的草料钱。这些年你大娘我们俩经营这群羊,前些年靠养羊把孩子供上了大学,后来他们各自又在城里成家立业。我们再雇人更挣不到钱。羊的价钱每年都是忽高忽低,最近几年我们要是不赔钱就知足,我们养羊前些年有底子,养羊的年头长,羊价长与羊价落还有找补。你现在要是刚起步养羊,你没有三年五载的赚不到钱。” 柳树说:“大爷,我们庄没有养羊的人家,村庄周围都是土地。我听说牛儿能够圈养,羊群不适合圈养。” 孙大爷说:“柳树,我的病是股骨头上的毛病,我今年病情加重才雇你放羊,我和你订三个月是有原因,你大娘要陪着我上大医院治疗,我的腿病要是没有好转后,这几个月青草长起来,羊儿就能上骠,你大娘我们到那时就要把羊群全卖掉。” 柳树说:“大爷,你们年龄大,你们现在又没有负担,你们就应该上城里儿女们的跟前去养老。” 孙大爷说:“柳树,我们还是在小官场村落中养老,我们不会上城里去拖累儿女,我们不愿意居住楼房。我和你大娘过几天就要出几天门,你能够独自管理这个羊群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几天,我治病就是没准几天的事,我们尽量往回赶落,我在家养病不能干活时,你大娘还能帮助你干零活,她还能给咱们做饭,你在这里多干活计,我心里有数,我到最后不会亏着你的工钱。” 柳树说:“大爷,只要你教会我干的这些活计就行,我尽量把你教会我的这些活计干好。” 孙大爷说:“柳树,我要是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在给你找个帮手,你大娘的侄女女婿前来帮忙。” 柳树说:“大爷,我听从你的安排,现在这里的活计我什么都抓不上手。” 孙大爷把牵着的马拴在羊圈门口的木桩上,他就指导柳树去解羊圈门。柳树这才知道羊圈门口的门还是软体门,软体门的材料和羊圈围栏的材料相同,柳树打开了软体门后,羊圈里的羊就争先恐后从羊圈门口跑了出来,它们发出的叫声很强大,柳树还是闻到了很浓重的膻味。羊群中的羊儿品种像是不相同,黑头羊占据多数,还有大尾巴羊和大犄角羊。柳树从小还是认识绵羊和山羊的区别,他看出羊群中并没有山羊,羊群中的羊完全都是成年羊没有羔羊。羊圈中的羊完全出来后,孙大爷已经骑在马背上说:“柳树,我骑着马圈赶着羊群,你就跟在羊群的身后。” 柳树问:“大爷,咱们还用拿鞭子吗?” 孙大爷说:“不用,你就跟着羊群身后走就行,羊群到达宽阔地带上后,我就要教导你骑马。” 柳树就跟在了羊群的后边,羊群很快就离开孙大爷居住的房屋周围,羊群到达宽阔的草场上后,整个体羊群就分散开来,羊儿向前行走还是很快速,羊儿边行走边吃着草儿。柳树看到草地中的草儿也就有一寸多高,羊儿啃吃草儿也啃吃不太多,他这才知道羊儿现在要补充草料的原因。孙大爷骑着马儿聚拢着羊群,他为的是不让羊群打散。柳树看出那匹马儿是匹很温顺的马儿,它圈赶着溜边的羊在跑动时,它奔跑的并不那么急促,马儿所到之处溜边的羊儿急忙躲闪,柳树这才看明白骑马放羊的好处。他当时没有向孙大爷提问这群羊的总数量,他只能估算这群羊的数量不到二百只。他跟在羊群后边并不感到劳累,他还辨别出羊群行走方向,羊群行走方向正是那条河流的所在位置,柳树今早做车经过那条河流,他就是不知道那条河流的名称,河流的两旁并没有生长着杨树。柳树估算那条河流距孙大爷家的房屋也就十多里地。在柳林开着拖拉机经过的那条土路上,在河流的不远处还是有片杨树林。草原分外宽阔,柳树的眼界就感到很宽阔,他的心胸也感到很宽阔。 柳树跟在羊群的身后向前行走三四里地后,孙大爷骑马就把发散的羊群聚拢在一起,他已经从马背上下来,柳树看到他打招呼的手势后,他就靠近了孙大爷的身旁问:“大爷,这群羊在行走时我数不出来个数,这群羊共计有多少只。” 孙大爷说:“柳树,这群羊中的大羊共计是一百三十八只,群里还是有线羊怀着羔子,你从它们的肚子中就能看出来。家里小羊圈中圈的都是半大羊和刚下羔子的羊儿,它们白天不用饮水,下午还要抽水饮它们。咱们晚上赶早把这圈羊圈赶回去,还要给它们补充草料,它们在槽上吃饱后,咱们还要把它们圈在大羊圈里,青草没有长起来就要给羊儿加草料。” 柳树说:“大爷,原来晚上还要喂它们草料。我刚来到时就看到那么多铁槽子,咱们还要往铁槽子中添碎草吗?” 孙大爷说:“咱们用三轮车往铁槽子中添碎草还不算,咱们还要给他们添加玉米粒和饲料。羊儿和牛儿都是倒嚼的牲畜,羊儿能消化玉米粒,牛儿就不能消化玉米粒。羊群在清亮河中喝过水后,咱们就把它们再圈赶回去,给他们添上草料后,咱们就要吃顿饭,黑天前再把吃饱的羊儿圈在大圈里。” 柳树说:“大爷,咱们今天吃三顿饭赶不开,咱们今天就要吃两顿饭。” 孙大爷说:“现在白天短,咱们吃两顿饭还能顶住,天长时你在外放羊中午就要带上午饭和水。咱们把羊赶回去后,你大娘就要从镇上返回来,她就提前要给咱们做饭。” 柳树又和孙大爷说几句话语后,孙大爷就让他试骑马儿,他要站在原地指引柳树骑着马儿圈羊。柳树接过马缰绳后,他就用手摸着马背和马脖子,马儿并没有躲闪他的手,柳树于是牵着马缰就骑在马儿身上,马儿并不躲闪并且向前走几步,柳树在马背上身子左摇右晃,孙大爷在旁指引他用双腿夹紧马肚子后,他才在马儿的脊背上坐稳当,孙大爷又教导柳树几个口令后,柳树就用缰绳控制着马儿前行起来。 第12章 圈 羊 柳树在孙大爷的指导下,他总算是学会了骑马。他认为这匹马儿的性格并不暴躁,他还是能按照柳树发出的指令行动。他在不设置鞍子的马背上还能坐住,他骑马下马都很方便。羊儿还是惧怕这匹马儿,马儿所到之处,四散的羊儿总是要聚群。羊儿的腿脚总是跑不过马儿的腿脚,骑马放羊就是比用骑摩托车放羊方便。他只能用那根缰绳控制马儿的行动,缰绳还是拴在马儿的笼头跟上,这匹马儿还就是认缰绳的引领,柳树利用缰绳控制马儿的同时,他的口中还要发出几个口令。他还控制马儿在草地上奔跑几步,马儿在奔跑时,柳树在马背上坐的还是很稳当。柳树把马缰绳交到孙大爷手上时,孙大爷笑着说:“柳树,我看出来你不是急性子,你骑在马儿的身上很稳当,你没有让马儿快速奔跑。咱们饲养牛羊不能性子急,咱们要由着牛羊的性子。你再骑这匹马儿几天后,你就知道它的性体,它就成为你的伙伴。” 柳树说:“大爷,骑马放羊还是比用骑摩托车放羊方便,这群羊就是害怕这匹马,我还是能够骑马牧放这群羊。” 孙大爷又骑在那匹马背上说:“柳树,我还是骑着马圈赶羊群,你跟在羊群后边。这群羊在清亮河中喝过水后,咱们就把它们圈赶回去。” 柳树这次看到羊群向前行走的很快速,他还是看到了那条清亮河,河流两旁还是有着牛群和马群,清亮河边不远处还是有着杨树林。他估算出从羊圈到这条河流的路程很遥远,他向孙大爷提问时,孙大爷说出不到二十里地。孙大爷还说出不在河边建盖房屋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河流不靠近输电线路。孙大爷他们建盖的房屋靠近输电线路,他们节省很多输电杆柱和线路。羊群在那条河中喝过水后,柳树和孙大爷就要往回圈赶羊群,羊群在返回时很快速,它们要返回到铁槽旁吃草料。孙大爷说出只要青草长高就不再给羊儿加草料,牧放羊群就要在傍晚时赶回到羊圈。孙大爷说出他们承包的草场几百亩,在这片草场上放牧的还有两户人家,他们并没有在草场上建盖房屋,他们还是居住在小官地村落,他们饲养的是牛儿和马儿,两户人家饲养的牛儿和马儿的数量少,他们几乎不出专人跟群牧放。 柳树跟随着孙大爷把羊群圈赶回去,他们又把羊群圈到大羊圈中,柳树从手机看出时间是下午一点,孙大娘还是没有从镇上返回来,柳树来回走几十里路并不感到劳累,只是他的肚子感到饥饿。孙大爷就给孙大娘打了手机,孙大娘说出是三点多钟返回家中。柳树这才知道孙大娘并不是单单购物,她还要和她的侄子在镇上吃顿喜宴饭,她侄子的亲戚家的儿子结婚,结婚时要在镇上的大饭店举行婚礼,刘大娘和她的侄子去随份子,刘大娘他们要在大饭店后吃过饭后才能返回来,她顺便在镇上选购蔬菜等物品捎回来。孙大爷知道孙大娘晚回家后,孙大爷才说出他平时不怎么做饭,他只能给做简单的饭食,外屋的厨房中的柜橱中有剩馒头和花卷,还有些剩菜。柳树还是会做家常便饭,他做自己吃的饭菜还是顺口,他就不知道别人吃他做的饭顺口和不顺口。孙大爷要动手准备饭菜时,柳树就看到柜橱上摆放着成大箱的方便面。他在外屋就阻止孙大爷说:“大爷,我刚才看到柜橱中的剩菜剩饭很全面,柜橱上还摆放着成箱的方便面,咱俩用煤气煮两袋方便面就够吃。” 孙大爷皱着眉说:“柳树,你要吃方便面太简单,厨柜中还有现成的牛肉,我用刀切盘牛肉。咱们先吃顿简单饭,你大娘返回来后,她再给咱们做晚饭。” 柳树问:“大爷,羊群已经圈到羊圈,咱们什么时候给它们添加草料?” 孙大爷说:“柳树,咱们吃完这顿简便饭后,羊儿在羊圈中算是歇晌。吃过饭歇会后,咱们还用三轮车给羊儿添碎草,他们吃过碎草后,最后在往铁槽子中添加料粮,那群大羊吃饱后,咱们还要把它们圈在圈里。” 孙大爷洗过手脸后,他就动手在厨房的菜板上切牛肉,那块牛肉就是提前煮好的熟牛肉。柳树洗准备用煤气灶烧水煮方便面,孙大爷告诉他暧壶中有现成的热水,柳树往煤气灶上的双耳朵铁锅添上暧壶的热水后,他就开启煤气灶上的开关,旺盛的煤气很快速地就烧开铁锅中的热水,他在大象牌方便面的箱子中拿出两袋方便面,孙大爷又让他多加袋方便面。柳树用小铁锅很快就煮熟三袋方便面,孙大爷在外屋地上摆放上圆桌,他把刚用菜刀切出的那盘牛肉放置在圆桌上后,他又从外屋的柜橱中拿出两盘咸菜,柳树用铁勺盛到了两碗方便面,孙大爷又从柜橱中拿出袋饼干放置在圆桌上,他就让柳树坐在桌子上吃饭。 孙大爷说:“柳树,我前年还抽烟喝酒,自从我患上股骨头坏死这种病后,我去年就把烟酒忌掉。我患这种病和早些年抽烟喝酒有关,我在年轻时要是不吸烟不喝酒,我这个年纪就不会落下这种毛病。” 柳树说:“大爷,我没有养成抽烟喝酒的习惯,我听别人说烟瘾和酒瘾不好忌。” 孙大爷说:“喝酒要比吸烟省钱,我在烟酒上算过账,我早些年要是忌烟,我每年就能省出十几袋白面。每条烟的价格几乎和每袋白面的价格相等,一条名牌烟远远超过一袋白面的价格,前些年我吸的还是低档烟。” 柳树不仅笑着说:“大爷,你说出的这话再理,一瓶矿泉水的价钱都超过一斤玉米的价钱。我种过地我就知道,这些年化肥种子农药的价格涨起来,粮食的价格并没有涨上来。” 孙大爷笑着说:“柳树,玉米的价格低对我们养羊有好处,玉米和桔杆的价格就低,我们养羊还能节省成本。我们是不购买化肥种子农药,我们每年给羊儿购买料粮的开支就很大。” 柳树在饭桌上和孙大爷在吃水煮方便面时,他还尝吃了孙大爷准备的酱牛肉和饼干,他尝出酱牛肉的味道很咸,方形饼干的味道香脆酥软,饼干的味道还是很独特。柳树也吃过各种各样的饼干,孙大爷这次准备的饼干他初次吃过,他不仅向孙大爷提问饼干的来源。孙大爷说出这种不加糖的饼干是老式饼干,饼干是内蒙古的一个城市的工厂生产。孙大爷说出柳树要是爱吃这这种饼干,柳树往后跟群牧放时,他吃中午饭时就能带上这种饼干。柳树和孙大爷吃完这顿饭后,双耳朵铁锅中的方便面汤并没有剩下,孙大爷把饭桌上的饭碗收拾下去后,他和柳树又在外屋说了几句话话语后,他们就离开外屋准备去干活。 孙大爷这次让柳树把三轮车开到放置草捆的边缘,他们还要往三轮车上装草捆,三轮车装上草捆后还要拉到那几排铁槽子前,他们还要把三轮车的碎草添加到铁槽子中,他们把几排铁槽子添满草料后,他们就要把羊圈中的大羊撒放出来,大羊就要在铁槽子中吃饱草料,它们吃饱草料后还要把它们圈赶到大羊圈里。柳树这次还是把三轮车开到草捆堆旁,他看出孙大爷走路确实费劲,他这次就没有让孙大爷通手干活,他独自往三轮车上装载草捆,他又把装满车的草捆拉到那几排铁槽子旁,孙大爷只是用多股杈帮助柳树往铁槽子添碎草,柳树就让孙大爷在铁槽子旁边等待,他独自开着三轮车往铁槽子旁运送草料。他又拉来两车草捆后,他和刘大爷才把空置的铁槽子添满草料。柳树把三轮车又放置在开阔地带上后,他和孙大爷又把大羊圈的羊儿撒放出来,羊群就去往那些铁槽子旁吃起碎草。 孙大爷说:“柳树,咱们把这项主要的活计干完后,铁槽子中还要剩很多草渣子,最后咱们还要往铁槽子中添加料粮,羊儿就把剩下的草渣子都吃了下去。” 柳树不仅问:“大爷,我没想到这群羊在草场上吃不饱,还要给它们再添加草料。” 孙大爷笑着说:“柳树,现在养羊和种地没差别,种地要是不上化肥和农药就不长庄稼,养羊要是不给羊儿贴补草料羊儿就不会上膘。” 柳树不仅问:“大爷,咱们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活计?” 孙大爷说:“柳树,白天咱们只有吃饭时算是空闲,白天饲候羊时没太多空闲。咱们还要给小羊圈中的羊儿饮水,还要往它们的槽子中添加料粮,还要给白肚皮填加草料。” 柳树和孙大爷就向着小羊圈的方向走去。 第13章 孙大娘的话语 柳树还是按照孙大爷的指导,他要在靠近小羊圈中的水井中抽水,井水中的水通过水管流到在地上放置的水槽中,母羊和半大羊就要在水槽子中喝饱水,它们喝饱水后还要圈在小羊圈中。柳树看到半大羊和领着羔子的母羊很多只。他把小羊圈旁的几个水槽放满水后,他和孙大爷在看着那些羊儿在喝水,他又向孙大爷提问说:“大爷,小羊圈的羊共计多少只?” 孙大爷说:“柳树,它们有三十多只。你不记小羊圈中羊儿的数量,你要记住大羊群中羊儿的数量。小羊圈中的羊儿都跟不上羊群,它们有跟上羊群的再加进羊群中。你大娘白天就要饲候它们,明天我就不再赶着羊群去喝水,你就要骑着马儿赶着羊群去喝水。我和你大娘饲候半大羊儿。我要把大羊群中要产羔的母羊就留出来,我让你干省心的活,你就管牧放大羊群中的羊,你每天撒羊时,我就要告诉你羊群中的总体数量。” 孙大爷的这番话语让柳树安下心来,他这才知道自己要干的活计并不重,他还理解柳林给他找牧羊活计的初衷,他认为孙大爷开给他的工钱不低,他每天挣的工钱相当于工地小工挣的工钱。他自家承包的几亩土地每年打出的粮食有限。他每天挣到的工钱相当于购买到一袋白面的价钱,他认为打工还是比在家种地合算很多。 柳树和孙大爷把喝饱水的羊半大羊又圈赶到小羊圈里后,孙大爷又让柳树去开三轮车。柳树把三轮车开到自己居住房屋边上的库房前停下,当孙大爷打开库房的门口时,柳树就看出那间宽大的屋子堆满料粮,料粮中有着装玉米的袋子,还有装着颗粒饲料的袋子。孙大爷因为腿脚不便,他就让柳树往三轮车上装成袋子的料粮,柳树往车上搬上一袋玉米粒,还搬上一袋颗粒饲料。孙大爷就让柳树把车辆开到小羊圈旁,他们要给那些半大羊添置饲料。柳树把三轮车又开到小羊圈旁停下,孙大爷提着两个大白铁桶,孙大爷在车辆上把料粮的袋子打开后,他就往两个大铁桶中配制玉米和颗粒,他配好两大铁桶料粮后,柳树就提着两大桶料粮往槽中添料粮,他把两大桶料粮均匀地添加到小羊圈中的铁槽中后,孙大爷才让他把小羊圈门打开,在羊圈外喝饱水的羊儿一窝蜂似地涌进羊圈中吃料粮,柳树和孙大爷还阻止大羊进入小羊圈中。 孙大爷和柳树说出小羊圈里的活计总算完成,柳树又把三轮车开到原地停下,他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他这才看出手机的显示时间是下午三点一刻。这时有辆红色的面包车就停在房屋前,孙大爷急忙靠近面包车跟前,柳树知道孙大娘已经从镇上返回来后,他也就靠近面包车旁。面包车的牌子就是松花江牌,柳树这些年经常乘坐这种牌子的面包车,这种牌子面包车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多拉乘客,每辆车能拉下六位乘客。面包车的前后门都打开后,司机师傅下了车辆,副驾驶上的还下来位中年妇女,孙大爷就和她打起招呼,柳树从她的身材和容貌中看出她不像老年人,他看出她的年龄也就在四五十岁左右,她的头上还围着蓝色头巾,她上身穿着深绿色呢子袄相当讲究,呢子袄的前襟还绣着两朵红艳艳的大花朵,她身上所背着的那个皮挎包也象是新款,挎包上的的机关还闪现着黄色亮光,她下身还穿条青色筒裤,她的脚下还穿双黑色的平底皮鞋。 孙大爷满脸露笑地对她说:“玉珍,柳林还是个办事人,我托他的事今天他就给办到,他把他亲叔伯大哥给领来,他的名字叫柳树。他从今早晨来到咱家后,他脚就没沾地地帮助我做零活,我还是相中了他做的那手活计。” 柳树这才知道她就是孙大娘,孙大娘有着圆圆而有白静的脸膛,她上上下下打量柳树的那双眼睛机灵有神,她的腰身要比孙大爷的腰身粗壮,她的个身高还超过孙大爷的身高,柳树从她脸上漾出的善意看出她是位热心人,她还是有些不相信她就是孙大娘,因为她好象要比孙大爷年轻十多岁。 孙大娘满脸含笑地说:“你和柳林是本家兄弟,你大爷从来不会夸奖别人,我看出你比柳林还年轻,你的长相比他还上像。” 柳树急忙赔着笑脸说:“大娘,我这次出来就是打工,我大爷今天教会我几样活计,我这才知道你们养羊并不容易。” 孙大娘说:“小伙子,我看出你的年龄比我儿女的年龄还小,你要踏实地认头帮助我们,我们不会给你出难题。” 孙大爷说:“玉珍,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咱们把你买回来的东西从车上卸下来后,咱们就让大宝把车开走,车上的这几个人不能等着你在车下说话。” 司机大宝还拍了拍柳树的肩膀说:“儿们,我大姑他们今年的情况特殊,你在这里能帮助他们干活,我这回就放下了心,我还是减少了很多活计。我今天喝过喜酒顾不上陪着你,往后我有空时就要陪你喝顿酒。” 柳树说:“兄弟,咱们往后还是有在同张饭桌吃饭的时候,你的车上还拉着人,我就不和你说过多话语。” 柳树看出大宝的年龄要比自己大十多岁,他身形高大说话的嗓门很大,他圆盘大脸上的皮肤略显黑黝,他的眼神显露出憨厚神情,他上身穿着米黄色茄克衫,下身还穿条很紧身的牛仔裤,他脚下还穿双黑色的军用三接头皮鞋。柳树知道他这是在别人婚礼场面上的打扮,大宝平时干活不会穿这身得体的服装。大宝上前还把松花江的车门打开,中还下来两名男人和两名妇女,他们的穿着相当讲究,两名中年妇女都穿着盖过腰身的呢子大衣,她们大衣的材料要比孙大娘穿的半身昵子袄高档,他们显然喝过酒,他们每人都显露出面红耳赤的笑脸,他们还和孙大爷孙大娘说着话语,大宝从后门把孙大娘购卖的货物按件拿出,孙大爷要接水果箱时,有位中年男人说:“姑父,你的腿脚不利落,我帮助你往屋里搬水果箱。” 柳树上前接过水果箱说:“兄弟,你再递给我一箱水果,我把水果搬进屋中。” 大宝又递给他一箱水果说:“儿们,你先搬进屋这两箱子水果,我们几人往屋里拿几包青菜。” 柳树搬起两箱水果感到超不过四十斤,他双随手接过来大宝递过的塑料袋装着的青菜,他看出塑料袋中是油菜,他搬的两箱水果分别是红富士苹果和黄岩蜜桔,大宝他们还跟在他身后往回提菜拿货,孙大娘还提着个纸制兜子,柳树他们把水果和蔬菜堆满半屋地,大宝他们走出外屋门后,柳树和孙大娘他们还往门口外送行几步,孙大爷这次并没有进屋,他正在松花江车辆旁和那两名妇女说话。 大宝把面包车开走后,孙大爷这才进到屋里,孙大娘在外屋对柳树说:“柳树,咱们先上东屋歇会说几句话,你们歇会后再往大羊圈中圈羊。” 孙大爷返回到外屋说:“柳树,你要是渴先上屋吃水果,咱们等着大羊吃净铁槽草中的碎草后,还要给它们添加料粮。” 柳树被孙大娘让到了东屋后,他刚坐在沙发上时,孙大娘从果盘中拿三根香蕉递给他说:“柳树,这香蕉是南方果实,它在咱家这里存不住,放一天两天就黑皮子,咱们先把这把香蕉吃下。” 柳树接过香蕉后,孙大娘又递给孙大爷两根香蕉说:“老汉,我知道咱家活计多,总想早回家帮助你干活。这场婚宴开桌还是不晚,我们在饭桌上吃饭时,我就喝了新郎新娘敬的喜酒,我们娘家人要和我喝酒我就是不喝,我要随着整个饭桌上的最后吃饭,我们离开饭桌时就贪个大晚。在婚宴前大宝他们帮我买青菜水果。” 孙大爷接过香蕉问:“玉珍,老赵家这场婚事共计花多少钱?” 孙大娘说:“老汉,多亏咱们儿女们结婚早,他们要赶上这个年代结婚,他们就结不起婚。我们娘家人都算出来老赵家没少花钱,他们在城里购置套楼房多少钱?女方家和女方的彩礼钱还很多。他们在镇上饭店举行婚礼还赚了钱,两家的亲戚都在咱们跟前,随礼的人就很多。老赵家的这门婚事下来不算楼房,他们还要另花几十万。这要和咱们结婚时比较是天地的差距,咱们那时结婚时,你们家就用两头叫驴把我接过了门。” 孙大爷说:“玉珍,咱们儿女结婚时,你娘家人随过礼,咱们这次就要去随礼。现在年轻人结婚是结了婚,可不是象过去咱们结了婚就相守一辈子,现在有的结婚后三五年就离婚,还有结了婚十年八年的也离了婚,大人怎么都好过,孩子跟着受罪。” 柳树旁听到孙大爷他们的话题是婚礼现场上的事,他听出草原上的人家办婚事的习俗,他认为和自己家乡办婚事差别不大。他还知道了孙大娘把孙大爷称呼为老汉的原因,老汉也就是指丈夫的意思。柳树这些年总是没有购置楼房的想法,他这几年才把自家的房院进行翻新改造,他当初翻新房屋花的钱要比欠的债务还多。 第14章 各种零活 柳树和孙太爷他们在东屋中说几句话语后,孙大爷说出中午做饭吃饭的事情,孙大娘还说出不忙着做晚饭。孙大娘还是催促他吃下三根香蕉,孙大娘吃下两根香蕉。柳树坐在沙发上只是旁听孙大娘他们说话,他们的话语还是和那场喜宴有着关联。孙大娘后来还是和柳树说出几句话语,柳树从她话语中听出她心直口快,她的话语透出诚恳和热情。柳树看到这间东屋干净整洁,各种家具摆放的规规矩矩,这间房屋要比柳林居的房屋还宽敞明亮,窗前只安装三块玻璃窗,中间最大的那块玻璃窗不能开启,两边的小玻璃窗能够开启透风。屋内宽大的窗台摆放着六七盆花朵,它们当中只有两盆开着的花朵,花朵分别是淡蓝色和米黄色。柳树只认识那盆长着手脚的绿色仙人掌。他不认识屋地上那盆木本花树,半人高的木本花树还有支架,巴掌大的叶片碧绿而水灵。屋子里的柜厨是有着花瓶之类的摆设,他还是没有看到有电视机。他不仅从沙发上站立起来,他看着沙发这边的墙壁上贴的这张风景画,这张风景画占据侧面墙壁的大部分,风景画上最明显的是条七拐八弯的河流,河流两边的草原上还有着羊群和牛群,柳树看出这幅风景画并不是油画,这幅画就是航拍的真实的自然风景画。 他不仅问:“大爷,画面上的那条河流很壮观,这条河流象是咱们今天饮羊的那条河流吗?” 孙大爷说:“这条河流是草原上最有名的河流,河流的名称为西林河,这条河离咱们这里很遥远。我们这个地方紧紧靠近山区,这就是两个省的交界处,嘎里哈图正处在坝跟子底下。清亮河只算是条小河岔子,清亮河的两边还是有着广阔草场,清亮河养育了很多牲畜。” 柳树说:“大爷,我今天不累,我刚来找不上活计,你来指导我干各种零活。” 孙大娘说:“柳树,我刚下车就看到那群大羊正吃碎草,现在到晚上还有很长时间,你们就在屋里歇会,你要是渴了我给你倒杯水。” 柳树说:“大娘,我不渴,我要渴就自己动手倒水喝,我还是知道暧壶所在的地方,我大爷我们俩刚刚吃过饭,我现在不渴不饿。” 孙大娘说:“柳树,你们爷俩先在屋里说会话,我上外屋去收拾买来的水果和青菜,咱们晚上要吃省事的饭,咱们就吃顿涮羊肉。” 柳树笑着说:“大娘,这可不是省事的饭,你还是做家常便饭。” 孙大娘说:“柳树,我们养羊就有羊肉吃,你就随着我们吃饭。你要不愿意吃涮羊肉,我单给你煮面条。” 柳树说:“大娘,我吃过涮羊肉的自助餐,那种羊肉片不纯,我今晚上就尝尝你家纯羊肉片的味道。” 孙大娘笑着说:“柳树,你大爷我们俩就在家里吃涮羊肉,我们在饭馆请人吃饭从来就不点这道菜。” 孙大娘进到外屋后,孙大爷就让柳树和他外出去照看大羊群。柳树和孙大爷走出外屋后,柳树看到孙大娘正在西屋中干零活。他和孙大爷走到铁槽子旁边时,他看到几排铁槽中的草料减少,铁槽子的所在地面上完全是杂草和羊粪。柳树问:“大爷,羊槽子所在的地面上有着很多羊粪,地面上的羊粪还要清理吗?” 孙大爷说:“柳树,羊槽子底下的羊粪是厚实,最近十多天我都没顾上清理,大小羊圈中的羊粪还很厚实,你大娘我们还是顾不上清理。我们前些年都用羊粪砖来烧水烧炕。最近两三年柳林他们用拖拉机拉走羊粪上地,他们给我们拉来毛嗑杆子当烧火柴。大灶烧毛嗑杆子比烧羊粪干净,我患上这种腿病不能睡凉炕,你大娘我们常年睡热炕。” 柳树说:“大爷,咱们今天还清理这片场地吗?” 孙大爷笑着说:“柳树,咱们要把零碎活计均几天来干,你今天替我干的活计太多。你头天上工就要歇歇,在过十天八天的你就能顺过架,你再帮助我多做零活。你明天就独自骑马放羊,我和你大娘就在家打扫羊圈粪。” 柳树说:“大爷,我今天干这些活不是强体力活,咱们把大羊群圈到羊圈中后,我不用你通手干活,我用铣和镐头来清理这片场地。我在家白天总是不愿闷在屋里歇着,我总是在院里院外干零活,我前几年养鸡要比你养羊的零活还多,我晚上还要清理鸡舍。” 孙大爷说:“柳树,咱们搞养殖业就是为图心静,饲养牲畜和禽类就是一条心思。在生产队的那时候不好混,全村人都在一起干活,老实人总是干累活挣的工分又低。现在羊槽中的碎草见少,你再去开三轮车,咱们还往三轮车上装料粮,大羊吃过料粮后,咱们就把它们圈上,今天的活计干完就等着吃晚饭。” 柳树这次又启动三轮车,他把三轮车还是开到库房旁,孙大爷让他往车上装三袋玉米粒,还要装袋颗粒饲料,柳树装好料粮把车开到铁羊槽周围,孙大爷在车厢上拌料,柳树就提着料桶往铁槽中添加料粮,大羊在他的身前身后窜动,他用料粮还要把聚群的羊分散开来。他正在填料粮时,他就听到房屋中传来戏曲声,他听出播放器播放出的是山西梆子,他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他购置过多媒体便携式影碟机,废品收购站还回收各种光盘,大多数光盘都是别人看过的光盘,他就要挑选古今中外的名曲光盘,还有各个品种的戏曲光盘,还有指导学生学各种知识的光盘。最好往出卖的光盘是那套《开天辟地》光盘,这套光盘是教导观众学习电脑的光盘,这套光盘总是剩不下,柳树当时在贩卖废旧光盘这项上还能挣出花销,dvd和vcd光盘的重量比书本的重量轻,他有时往出卖光盘要比卖书本字画收入高。柳树平时喜欢观看各种戏曲的光碟,他还是看过孙大娘播放的这种山西梆子,山西梆子的曲目的名称有很多种,他还是喜欢听这个剧种的唱腔,他认为山西梆子的唱腔要比河北梆子的唱腔豪迈。播放器中的山西梆子从外屋中传出来,柳树的心里还是被山西梆子的唱腔所鼓舞。孙大爷家还是不能接入电视信号线,他们就无法看到电视节目,他们只能用播放器播放戏曲和评书,他们不看视频只收听音频,他们在干零活时就能收听到音频。现在内存卡的容量要比影碟的容量大。柳树最后那年在海港市的小生意不景气,这和市场淘汰了影碟机有着关联。家用电脑增多,影碟机在市场上就很难站住脚。 柳树用两只铁桶把三轮车上的料粮全加入到铁槽中,孙大爷在车上只管配制料粮。柳树把料粮在铁槽中均匀分散开来,羊儿吃料粮要比吃碎草快速,上百头羊儿很快就会吃完撒放在铁槽中的料粮。他这才知道羊儿每天要吃掉很多草料,养羊在草料上花费的本钱很大。柳树打算圈过羊后用三轮车清理羊粪,孙大爷还是阻止他。他还是把三轮车放置在原来的位置上。大羊吃完铁槽中的料粮后,柳树和孙大爷又把羊群圈在大羊圈里。柳树又看到羊圈中还放置着几块大石板,还有几根显着的带杈杆柱,孙大爷说出大石板和杆柱是放置食盐的地方,他还让柳树去往他居住的外屋取食盐。柳树清早就看到自己居住的外屋存放着食盐,分别是袋装食盐和用机器加工后的块状食盐,块状食盐就象块圆盘型石头,石头的中间还有个大孔眼。柳树这才知道块状食盐的孔眼能串绳子,绳子把圆盘形块状食盐挂在杆柱上,羊儿闲时就要舔食盐块,这就是为羊儿补充食盐的方法,石板上就要放置散碎食盐。 柳树还是用车轮车拉来一袋食盐,还有五块圆盘型盐块,他按照孙大爷的指导,他把盐块都拴在木桩上,他把那小袋散盐均匀地撒在几块平石板上。他给羊儿添加食盐的活计干完后,他走出羊圈门从腰串子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五点钟,这个钟点距离傍晚还有一个多小时。孙大爷还是让柳树单独给那匹马儿添草料,马儿每天吃饱喝足后才上膘,它每天就在草原上不站脚地圈赶着羊群。这匹马儿属于骟过蛋的骟马,它不是种公马也不是种母马,骟马的性格并不暴烈,它能够和主人建立感情。柳树是用大草筐给马棚中的骟马添过碎草后,孙大爷用铁桶在库房中配制料粮,柳树把配制好的料粮又添加在马槽里的碎草中。 柳树和孙大爷总算是干完当天所有活计,孙大爷就让柳树在当院中的大铁盆中洗手脸。大脸盆中的水被阳光晒过后就显得温热,他们俩人共同洗手脸时,孙大爷就说:“柳树,你在我家干活洗澡很不方便,我们屋里准备着大洗澡盆,白天把几个水桶中的凉水晒热,晚上就能用大洗澡盆洗身子。这个季节我十天八天都不洗身子,你大娘隔三天两天就洗身子。你要是打算哪天洗身子,你早晨就提前把几个闲置水桶凉上水,这里离镇上很远,你只能用这种土办法洗澡。” 柳树说:“大爷,清亮河的河水很清亮,我在那条河里能洗澡吗?” 孙大爷说:“柳树,这个季节河水凉,夏天时清亮河的河水热乎,你随便在河里洗澡,周围都没有人看到你。每到了夏季后,我中午在清亮河两边放羊时,我就独自下河洗澡。” 第15章 适应环境 柳树和孙大爷他们这顿饭饭吃的就是涮羊肉,孙大娘从镇上买回来几种青菜,这些青菜还是能够吃几天,她要是再去往镇上买菜时还要过七八天后,她要是顾不上去就要给大宝打手机,大宝就要用他的车辆给捎送回来,孙大爷他们家的西屋存放着粮食和蔬菜,还放置着冰箱和洗衣机。孙大爷说出他们准备的米面粮油够吃半年,只有青菜要到镇上去购买。外屋的厨房不能堆放任何杂物。孙大娘又把里屋外屋收拾的相当干净,柳树还看到她使用播放器的音箱很高档,她和刘大爷平时在清理羊圈或喂羊时,他们经常播放几种戏剧,戏剧大多是山西梆子河北梆子,还有平剧和黄梅戏等,孙大娘说出他们很少听评书,他们更不愿意听流行歌曲。他们没有电视就看不到新闻连播,高档手音机在这里的信号微弱,晚上还能够收听到两三个电台的节目,收音机播放出的声音小又总跑台,孙大爷他们就不再用手音机收听新闻等节目,他们已经养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 柳树和孙大爷他们是在里屋饭桌上吃的晚饭,孙大娘往圆桌上端那个火锅时,柳树就看出火锅并不是使用交流电的火锅,而是能够烧木炭的青铜火锅。柳树知道这种老式火锅大多遭到淘汰,这种青铜火锅中间上边有个小烟筒,火锅底下还有添加木炭的门口。因为老式火锅的青铜值钱,这种火锅大部分卖出了废品价。使用电火锅还是比这种老式火锅方便。孙大娘说出他们早些年就使用这种火锅,他们就不愿意使用电火锅,镇上有往出买机制炭的商店,棒状木炭很容易购买,孙大娘说出用木炭火涮羊肉的味道是老味道,她使用电涮锅就掌握不了火候,有时羊肉片在锅中就煮成生硬的木屑片。孙大娘在镇上的商店中的提前把羊肉片切好,她把切好的羊肉片按照斤数装在各个保鲜袋中,她回家就要把成袋的羊肉片放置在冰箱中保存,当准备吃涮羊肉时再随时解冻保鲜袋中的羊肉片。孙大娘把解冻后羊肉片放置在白瓷大盆中,桌上几个盘子中分别装着青菜。柳树看出盘子中的菜类很全面,菠菜生菜油菜胡萝卜,红薯片土豆片粉条头和筒篙等,还有盘豆腐片。火锅已经被木炭烧的开锅,火锅上的小烟筒升烟并不明显,孙大娘已经把火锅中汤料进行了调理,每个人碗里的各种配料都进行调配。她往火锅中加入羊肉片后,柳树随着孙大爷他们就动起筷子。 柳树尝出孙大爷自家养的羊肉并没有膻味,肥瘦搭配的羊肉片吃着并不腻口。他觉得和自助火锅涮羊肉的差别很大,孙大娘还用本地食材调理出料汤,草原上生长着地花椒,还生长着野韭菜,素油是他们经常吃的胡麻油。孙大娘把野韭菜花经过压榨后,她就制作成了浓绿色的韭菜酱,韭菜酱放置在罐头瓶中,还要放置在冰箱中冷冻,在吃韭菜酱时把罐头瓶从冰箱中拿出来解冻。孙大娘准备的饭是馒头,还有方便面。柳树吃不下馒头,他就吃涮锅中的土豆细粉和方便面。柳树撂下碗筷走出房屋后,他看到西方的天际太阳还没有隐去,没有隐去的浑红的形体就显得巨大,初春广阔的草原上还生长着稀疏的绿草,他视力所及之处并没有村庄和工路,还没有马儿和牛儿的身影。他还是感到风儿携带着微微凉意,他自己穿的衣服显得单薄,他这才知道孙大娘她们身穿昵子袄的原因。这时孙大爷手里拿着小包卫生纸从屋门口走出来说:“柳树,这离商店太遥远,你要是有需要的日用品,你提前就要和你大娘说出来,她过几天上镇上给你捎回来,我先送给你这包卫生纸,你平时用着方便。” 柳树接过卫生纸说:“大爷,我的提包中是准备着几卷卫生纸,就是没有你送给我的这包卫生纸多,这包卫生纸足够我使用几个月,我提包中带着牙膏香皂和洗衣粉,我还带着几套能换洗的衣服。” 孙大爷说:“柳树,你准备保暖内衣内裤吗,这里早晚冷就要穿二棉裤,我看你穿着秋裤不挡风。” 柳树说:“大爷,我备用的只有毛衣毛裤,我没有准备二棉裤。” 孙大爷说:“柳树,这几天赶上没有刮风的好天气,春季的气候说刮风就刮风,说是扬雪就扬雪。草地上的青草长高后,天空中有时还要飘落大雪,大雪都能把草地长出的青草盖住。这几年的气候反常,你在这里白天就要增减衣服。你上身的毛衣能对付,你的下身就要穿二棉裤。过几天你大娘还去镇上买青菜,我让她给你买回条二棉裤。” 柳树说:“大爷,天冷时我先穿上毛裤试试,毛裤要是不挡风,我大娘再上镇上时,她就给我捎着买回来一条。现在还给那匹马儿添加草料吗?” 孙大爷说:“柳树,你今天就不要再管马儿和羊儿的事,你先回屋歇着,你明天早晨八点钟再骑马去放羊。” 柳树就返回自己居住的房屋,他居住房屋的外屋并没有盘大灶,外屋存放着成袋子的食盐和盐块,空荡的外屋显得很宽敞。他居住的里屋比外屋还宽阔亮堂,宽大的木床象是双人床铺,木床的边际上还设置着电插板,柳树就能够及时给手机充电,他还能够给随身听充电。他把那包卫生纸放置在床铺下后,他在房屋中还找到电灯的开关位置,他启动开关后,屋棚顶上吊着的电灯的光芒很明亮。屋里还摆放着宽大的柜橱,柜橱上还放置着能烧热水的热水壶,柜橱的旁边还设置着电插座。柳树拉灭电灯后,他对这间房屋相当满意,这间房屋要比他曾经居住过的出租屋宽阔很多。他在木床上打开行李包,他把被褥在木床上铺展齐整,他又把孙大爷给的电褥子铺在褥子上,他还把柳林送给的两个塑料盆放置在床底下,他打开两个提包后,他又把平时用的日用品摆放在柜橱上。他打开两个柜橱门后,空荡的柜橱里并没有放置物品。柳树端着个洗脸盆出屋准备端洗脚水时,孙大爷站在他居住的外屋门口说:“柳树,你大娘还给你准备个暧壶,你的屋里有电快壶,你要喝热水就自己动手烧,你洗手洗脚的就方便。你大娘还给你准备油炒面,晚上你要是饿了,油炒面兑开水吃,这种面食就是熟莜面加油加糖配制出的炒面,我们村里的人家家必备油炒面,油炒面要比方便面顶饿。” 柳树说:“大爷,我大娘给我准备的一把暖壶就够用,你们就不用给我准备零食。” 孙大爷从外屋中拿出一把塑料外皮暧壶,柳树接过暧壶后,他又在窗下的大水缸中往盆中舀了水,他端着水盆提着暧壶返回居住的房屋里。 柳树总算是在孙大爷家找到了牧放羊群的活计,他非常满意孙大爷他们给他提供的生活条件,孙大娘很会调理伙食,她做的饭菜很合柳树的胃口。柳树刚来到这几天水土不服,他闹几天肚子后就不再闹肚子,他闹肚子时孙大爷建议他不要服药,只要是坚持两三天就能好转,柳树听从孙大爷的建议,他吩闹三天肚子后病情终于好转。孙大爷和孙大娘白天还要照料小羊圈中的羊儿,柳树白天就骑着那匹马儿跟群牧放,这个季节羊群只能是在草原上活动身子,柳树的职责就是让羊群中的羊儿喝饱水,他骑着马儿还要把羊群从清亮河圈赶回去,他把这群大羊圈到羊圈中后,他还要启动三轮车装草捆给大羊添草和添料粮,孙大爷的腿脚不利落,他只是干些零碎活计,柳树负责干力气活。 他已经掌握主要活计的干法,他才觉得每天的活计并不过于劳累,养羊和养鸡都需要精心耐心,孙大爷要是看到要产羔的母羊,柳树就帮助他把母羊从大羊群中分离出来,他把母羊放置在小羊圈中单喂养,孙大爷还把能跟上群的半大羊撒进大羊群中,柳树每天早晨都知道羊群的数量。大羊群中没有要产羔的母羊,他白天放羊就省去很多活计。他已经牧放十多天羊儿,他就适应这里的生活环境,他包下清理打扫羊圈的活计,柳树把所有羊粪聚成堆后,他用三轮车把羊粪运到离房屋很远的地方,他清理出的这堆羊粪很出眼。清理羊圈和清理鸡舍的道理相同,羊圈干净羊儿就少闹毛病,还能防止各种传染病。 柳树在傍晚上没事时,他还给家里的弟弟和妹妹接通手机,他还和母亲说上话语,母亲还是叮嘱他在外注意身体,母亲和弟弟他们让他不要惦念家中的事情,柳树知道家里的事情后,他就不再过多惦记母亲他们。柳树和母亲和弟弟他们用手机通话的次数很少,他晚上和柳林用手机通话的次数最多,他每晚都向柳林说明自己的情况,柳林也向他说出耕种土地的情况,柳林的妻子善梅已经到来,他们正处在播种时期。善梅和她的姐姐正在领着人员挖土豆芽,她们把能种百八十亩地的土豆芽挖完后,柳林他们就要开始往土地中播种土豆芽,柳树这几天看到青草逐渐长高,他还没有遇到刮大风和下雪的天气,天气睛好正是柳林他们播种土豆的好时节。柳林说的最多的是他和连桥之间的关系,柳树知道善梅姓郑,柳林经常称呼他的妻子为善梅,善梅的姐姐叫美梅,美梅的丈夫姓罗,五道木土村里人都称美梅的丈夫为罗老六,罗家在五道木土村是大户人家,罗家的几个兄弟大多都承包土地,五道木土周边的土地其实就是草原地带,那片草原地带上属于黑土地,土地中细沙的含量少,肥沃土地才适合生长各种菜类,那片草原地带就有开发项目,最近几年开荒的土地更加肥沃。柳林和柳树说出地租每年都要上交,每亩土地的地租为几百元,柳林算是和罗老六共同承包土地,他们承包土地的亩数大约二百多亩。柳树只管自己牧放羊群的事情,他不再过多关注其它事情。 第16章 春季牧羊 柳树已经在孙大爷家牧放羊群有两个月,柳树还帮助孙大爷他们把羊身上的羊毛剪完。绵羊和山羊还是有着差别,绵羊的身上只长羊毛,它们的身上不生长羊绒,山羊的身上才生长羊绒。孙大爷说出羊绒的价钱高,这些年普通羊毛的价钱相当低廉,羊群中剪出的羊毛换不到太多的钱,剪掉羊身上的长毛就是让羊的身子散热,羊身上的长毛少寄生虫就少,剪掉羊毛就预示着草原温暧的季节已经到来,草原上的青草已经长高,孙大爷家里备用的草捆没剩余多少,他们就不再给大羊群补充干草料,羊儿全靠吃草原上生长的草儿就能吃饱,母羊产羔的季节已经过去,羊群中就是有母羊产羔也很少,大羊小羊几乎都聚到一群,白天羊圈中的羊儿就很少,它们是腿脚不便的病羊,还有刚刚产羔的母羊,那些跟不上羊群的羊儿还是留在家中,它们白天由孙大爷和孙大娘他们照料,他们只是把少量的羊儿圈赶到房屋周围的草原上,那些羊儿就在草原上随意吃草,孙大爷下午再把房屋周围少量羊儿聚拢到羊圈中,他有时还要给它们补充草料。 柳树所牧放的大羊群就不再补充草料,羊群中的半大羊还是能够跟上群,柳树骑马圈赶羊群的只是缓慢行进,他只是让整个羊群中午在河边喝上水,清亮河两边的草场相当广阔,河边没有杨树林的地带很多。柳树为了让整个羊群吃饱,他和孙大爷孙大娘每天都要早起,在东边的太阳还没有冒红时,他们就早早地吃过早饭,柳树就把大圈的羊儿撒放出来,他骑马圈赶着羊群就到达广阔草原,太阳刚出升时,羊群已经在广阔的草场上吃起草。柳树骑着的马儿晚上还是要补充饲料,它晚上所吃到的食物大多是料粮,它白天还是要在草原上吃草,每当马儿吃草时,柳树都要从马背上下来,他就牵着马缰绳让马儿吃草,草原上的青草生长起来后,柳树向不同方向看去时,他看到的都是绿油油的草原景色。他牧放羊儿的草原地带最显眼的是狼毒草,成墩成束的狼毒草在草原地带上尤其突出,狼毒草上的花朵已经开放,它们特殊的色彩给碧绿的草原增添色彩。孙大爷说出狼毒草的花茎叶都含有巨毒,草原上的羊儿和马儿都认识狼毒草,它们并不吃食狼毒草,狼毒草的干枝干叶对牲畜危害太大,冬季牲畜很难分辨狼毒草的干枝才叶片,牲畜容易误食毒草。现在成墩成束的狼毒草在草原上就更加显眼,盛开的花朵更加艳丽。 柳树白天放羊时几乎遇不到一个人,他能遇到少量的马群和牛群,马群和牛群晚上不回家,它们晚上就在草原上过夜,羊儿的个体小,它们不能象大牲畜那样夜晚在野外过夜,另外柳树就是跟群放牧的羊倌,羊圈就是能够在草原上过夜,柳树他都没有地方吃饭和住宿。牛群和马群的主人偶尔骑摩托车来看望它们,它们只要不坼帮打散,主人就能够点清它们的数量,它们要是坼开群后,主人把它们聚拢成群后,他们又骑上摩托车离开了牛群和马群。柳树就是想和他们说话,他们都顾不上搭理他,只是打一句半句招呼的事,这就算是见面后的平常礼节。柳树白天想找到能说上话的人很难,随身听有时还能缓解他的寂寞和无聊。柳树白天总是让马儿吃饱青草,他不让马儿总跑动着圈赶羊群,柳树只有在下午往回赶羊时,他骑着的马匹才能给他出力,他指令着马儿聚群向着家中的方向行动。马儿有着马儿的性体,羊儿有着羊儿的性体,他只能由着羊的性体缓慢往家中圈羊,他在路上还是能够清点羊群中的总数量。 柳树清早把羊群撒放到草原上后,他不管在那片草场上放牧,他在中午左右都要把羊群圈赶到清亮河旁,羊群喝饱了水后,他骑马圈赶着羊群缓慢地向家中靠近,青草茂盛时,羊儿总是不停吃草,它们行动起来相当慢速。整个羊群就是发散,柳树要做的事就是把溜边的羊儿聚拢到主羊群,他不能让整个羊群再分散成三五个群体。青草茂密时,羊儿就不象刚开春时那样跑青,它们也不再惦记铁槽子中的草料,柳树每晚圈羊就很迟缓,他大多时候圈羊都赶在傍晚。柳树中午的这顿饭都是孙大娘给准备的饭菜,他身上离不了那个帆布大背兜子,背兜中总是装着食物和水。孙大娘给他准备的中午饭有时是面包和饼干,大多时候都是用不锈钢分层饭盒装饭菜,主饭食是米饭馒头,孙大娘炒出的各种菜类吃着都顺口,她做的大炖菜也是有滋有味。柳树从来不携带孙大娘给准备出的矿泉水和火腿肠,他只携带孙大娘给他准备的水果。他每天都用自己的大水杯带上热水,他中午在草原上吃的每顿饭还很讲究,孙大娘给他准备的午饭剩下的时候很少,他总是满意中午吃的这顿饭菜,午饭要比他在城里中午经常吃的拉面有营养。 柳树每顿晚饭几乎都和刘大爷孙大娘围桌吃饭,他们在东屋中吃晚饭时总是借助电灯的光亮,孙大娘准备的晚饭很丰盛,柳树认为每顿晚饭都比小饭馆的快餐吃着顺口,家常便饭不能和大饭店中的饭菜相比较。柳树每顿饭能吃饱就非常知足。柳树已经打消和孙大爷他们签订打合同的想法,他已经相信孙大爷和孙大娘的话语,他们说出的话语要比纸面上签合同还管用。他们就让柳树给他家放三个月羊,他这几个月还赶上了风和日丽的好气候,柳树在这两个月中没有遇到忽冷忽热的天气,这两个月中天空只是飘落三场小雨,没有出现孙大爷所耽心的下大雪天气。柳树自带的衣服足够穿用,他就没有让孙大娘从镇上往回捎二棉裤。柳树刚来到近一个月给羊儿添草料算是零活,草原上的青草生长起来后,他只管干牧放羊群的活计。柳林开着拖拉机来到那天,柳树已经赶着羊群在草原上牧放,他就没有和柳林见过面。柳林是开着拖拉机前来拉羊粪,他还给孙大爷家捎来几袋土豆,他还给柳树捎来水果。柳树那天晚上圈上羊群后,孙大爷就说出柳林他们很快就种完地,柳林他们只要是种完土地后,他们就能够清闲几天。 柳树还是习惯在孙大爷家的生活,他觉得这要比前些年在城里的生活还自在,他在夜晚中不能看电视,他甚至都不听随身听。他只携带着个电子阅读器,阅读器是他在海港市的旧货市场购买的旧货,他在经常摆摊卖旧电器的老刘的摊位上发现了阅读器,如同书本大小的阅读器外观为纯灰色,阅读器的厚度相当于普通书本的厚度,它的形体要比三十二开书本略大些,翻开表皮就是阅读器,阅读器的后边只安装两节六号电池,阅读器前边的显示屏自带被光,夜晚上阅读电子书时还能自带光亮。柳树当时在摊位上没有相中那款阅读器,老刘就打开阅读器让柳树观看内存卡中的存书,柳树在阅读器上就看出内存卡中装的存书太多,阅读器的内存卡中装备着几大名着,还有几部流传至今的几个朝代的历史书籍,内存卡中装有世界名着就有几十部。柳树摆摊经常往出卖的实体书就有这些书籍,这些书籍是以电子版的形式保存在内存卡中,小小阅读器装备的书籍量无法想象,阅读器能看到柳树摆摊往出卖过的很多实体书,柳树当时才下了血本购买了那款阅读器,他和老刘经过讨价还价后,老刘最后很无奈的收下柳树一百块钱。老刘和柳树平时就算是伙计,老刘要是把阅读器卖给陌生人,他至少还能够多卖出上百元,他把阅读器卖给柳树,他才挣几十块钱。 柳树这次选择外出打工,他就没有带着喜欢看的书籍,每本书都有着重量,书本只能给他的行李和包裹增添重量,柳树平时爱好看书,他就购买了称心的书柜,他把那个书柜安放在自己居住的房屋中,他的书柜是从走乡串户的车辆上购买,那个车辆上还拉着各种家具,柳树在家门口购买到满意的书柜后,他把前几年摆摊剩下的书籍全摆放在书柜上,他喜欢看的各种书籍,他就不能把它们再当做废品卖掉,柳树喜欢看书就是在摆摊设点时养成的习惯,他那两年守着旧书摊闲的无聊时,他就翻看地下摆放的书本,他在把守自己的摊位的同时,他闲时读书就是打发时光。柳树养成闲时读书的习惯后,他晚上在家有空闲时,他几乎还是用读书打发时光。他晚上也就很少观看电视节目。他存的各种书籍很多,他要是读完那些书籍,他还是要用几年业余时间,柳树在家时每晚上也就读两个小时书籍。他认为只要是文字印在纸上,这种纸就比卫生纸就价值,书籍就是不能和卫生纸相提并论。他在孙大爷家放羊,他晚上要居住在自己的房屋中,他晚上睡不着觉时,他只能在阅读器上阅读书籍,他每晚上躺在床上最多阅读两小时书籍,他在晚上十点之前就要正常休息。柳树认为翻看阅读器上的书籍不如读实体书,他还认为阅读器永远替代不了实体书,柳树这次出门在外打工,他才携带上便携的电子阅读器。 第17章 孙大爷的打算 柳树在孙大爷家放牧羊群已经两个多月,天气渐暖后草原上的青草疯长,天空上隔三差五的就要下雨,孙大爷说出草原地带上不怕涝就怕干旱,只要是遇到干旱年景,草原上的青草就会变的枯黄,牲畜在草原上就吃不饱青草,牲畜就容易掉膘。柳树看出草原的土质含沙量太大,天空中落下的雨水几乎在地面上存不住,积水就很快速地渗入土地中。柳树知道柳林他们承包的土地有自动灌溉设备,当天气干旱时,土豆地就能灌溉地下水源。广阔的草原并不能使用地下水源,青草生长完全是靠天上的降雨量。孙大爷他们已经给柳树准备雨衣雨鞋,雨衣就是一面挂胶的黄色军用雨衣雨裤,雨衣雨裤的外表是厚实的黄色帆布,柳树还穿上黑胶雨鞋。他嫌雨鞋背着沉重,他背着的雨衣兜子中从不背雨鞋,他雨衣背兜中总是装着雨衣雨裤,他在雨季中每天都要背着雨衣雨裤,他身上背两个兜子就显得沉重,他骑着的马儿是光身,他如果把背兜放置在马身上容易掉落。他早晨清早就是看到万里无云的晴天,他都要背上雨衣兜子,草原上的天气变化无常,有时云彩突然间就布满整个天空,云彩又忽然之间下起暴雨,云彩有时又忽然间飘移远去。他放羊就是遇到连雨天后,他身上都不会遭受到雨水的侵袭。他放羊不能总在靠近孙大爷家门口近的草场上,他要赶着羊儿去往遥远的草场,清亮河那边有还是有青草茂盛的草场,柳树每天都要把羊群圈赶到遥远的草场上,羊儿在茂盛的草场上很快就能吃饱,柳树算出每天骑马的来回行程至少六七十里地,路途远还要行走百八十里地。 柳树在放羊的这两个月中,孙大娘去往过城里两三趟,她是去往城里的儿女们的家中办事,她每次去往城里只是耽误三五天的工夫,她大多是去城里给孙大爷取药,柳树不知道孙大爷所服用的药品名称,孙大爷还说出他病情并没有好转,他只能是在家里干零碎活计,他在家门口放牧老弱病残的几只羊儿,他如果看到有些羊没有饲养价值后,他就给镇上的羊贩子打手机,羊贩子就开车前来收购残羊。孙大爷这几个月从没有出过门,他总是在家里做零碎活计。孙大娘十天八天的就要去往镇上购买青菜水果。孙大娘不在家里时,孙大爷就要动手做饭。孙大爷没有孙大娘做出的饭菜讲究,他做的饭菜肉类居多很实在。柳树还知道孙大爷的儿女开车回来过,他们开车回来是看望孙大爷和孙大娘,他们每次回来都捎回各种食品和水果,他们就是不往回捎白酒和香烟,孙大爷已经忌烟忌酒。孙大爷他们的儿女来到时,大多都是白天到达,他们有时在家中吃中午饭,他们还是要趁着白天返回。孙大爷的儿女们的家在地级市,柳树记不住那个地级市的名字,地级市的蒙语名字很拗口,他就知道最后的一个字是盟。柳树白天在草原上放羊,他就没有看到过孙大爷他们的儿女,他只是吃过他们捎回来的食物和水果。孙大爷没有说出儿女的家庭情况,柳树更不过问这件事,他只是要做好本职本份的事情。 柳树这天清早从羊圈中往出撒羊时,孙大爷就让他晚上早圈羊。因为孙大娘从城里已经返回,她前几天是从镇上坐大客车去往城里,这次她还是要乘坐大客车返回到镇上,大宝就开着面包车要把她接送回来。孙大爷让柳树早圈羊就是让他早吃晚饭,孙大娘从镇上下午返回来的早,孙大娘要动手做饭,她还要留下大宝吃过晚饭后返回五道木土村。柳树知道孙大娘回到家里后要改善伙食,他就答应了孙大爷晚上早圈羊。柳树这天早早地把羊群圈赶到羊圈中后,西边天际上的太阳并没有落下。孙大爷的房屋前还停着那辆松花江,柳树就知道孙大娘从城里返回。他把骑着的马儿拴在马棚中后,他就看到马槽中已经添好了料粮,马儿就埋头吃起料粮。他刚要返回到房屋时,他才看到孙大爷和大宝站在羊圈门口察看羊群,他就向着他们的身旁走去。 大宝就打招呼说:“哥们,今年的羊还上了膘,羊圈中的羊儿个个身上都光滑锃亮,我从羊儿的皮毛就看出你放羊尽了心。去年我在这个季节看过羊群,我姑父放的羊就没怎么上膘,羊儿身上的皮毛篷乱的难看。” 柳树走到他们身旁说:“兄弟,我可不知道去年我大爷放羊什么样。” 孙大爷笑着说:“柳树,我去年这个季节腿上有毛病,我清早撒羊晚,晚上又圈羊早。我白天又不能去往太远的草场放牧,羊儿在这个季节中上膘就不明显。我养羊有几十年,我每天看你赶回来的羊就知道怎么回事,我和你大娘很满意你牧放的羊群。” 柳树说:“大爷,我从前没有放过羊,我就是今年在你家放两个多月的羊,我对养羊上没经验。我白天放羊就看羊肚子,它们吃饱后肚子就鼓起来。它们在傍晚时就很少吃草,它们就迈着快腿向着羊圈返回。这两个月雨水又调和,我放羊才赶上草儿旺盛的好季节。” 大宝说:“哥们,我姑夫他们今年雇你一个人手,他们只是干些零碎活计。我姑夫他们不在乎几个工钱,我姑夫患上腿病后,他今年就没有能力跟群放牧,他要和头年那样硬撑着,他病情加重在治疗,治疗费用都要超过雇人的工钱。” 孙大爷说:“大宝,咱们不在这里说话,现在就返回到屋中说话。你姑正准备饭菜,咱们就上东屋等着吃饭,咱们没事时就在屋里说话。” 柳树随着孙大爷他们到达院落后,他先是要在水缸旁放置的脸盆中洗过手脸,孙大爷和大宝就先进到了屋里。他洗过手脸迈进了外屋后,孙大娘正在外屋准备着饭菜,大灶上的大锅已经被高梁杆子烧的冒上热气,孙大娘已经换上平时干活穿的衣服,她还是围着她平时做饭穿的布围裙,她正在柜橱上的菜板上切菜,她看到柳树进屋后就放下菜刀说:“柳树,我昨晚用手机告诉你大爷主要的事,我就是让他告诉你今天早圈羊,我今天从城里返回的早,大宝开车从镇上把我接回来,我把他留下吃顿饭,我们还要商量要紧的事,我这就给你们调理伙食。” 柳树说:“大娘,我大爷让我今天早圈羊,我就早圈羊,我这就上屋和我大爷他们说话。” 孙大娘说:“柳树,你先进屋歇着去,我在外屋做饭都能听到你们说话,我还能和你们搭上话。” 柳树进到了东屋后,孙大爷和大宝正坐在炕檐边上说着话语,柳树就坐在沙发上旁听他们的话语。 孙大爷说:“柳树,你在放羊快到三个月,这两个月你放羊还是很着调。你年轻体力壮,你给我们家放羊挣的工钱少。在附近的几个羊群中,养羊户雇羊倌都是每天一百三的工钱,我和你订三个月是提前有打算,我就是打算这个月要去往城里治骨病,最坏的打算就是换块骨头。你大娘要在医院陪床照顾我,你一人只能牧放羊群,你顾不上家里的事情,我就让大宝在家里帮几天的忙。” 柳树说:“大爷,工钱上的事都是就行式,你和我大娘从来都不亏待我,我不计较工钱上的事。我在你家多干几天和少干几天问题不大,这件事还是由你和我大娘来安排。” 大宝说:“哥们,我姑夫他们这次是想把羊群转给我们,我姑夫这次从医院出来后,他还要有几个月的调养,他们要回我们村里的大房中调养,他们就不能再饲养这群羊。我和我们家那口子为这事商量多次,她同意接手这群羊,我愿意在家门口跟前打工。我们夫妻外出打工挣的钱有余富,冬季我们能坐在热炕头上歇着,我们要是接手过羊群,我们整个冬季就是找罪受。” 柳树说:“兄弟,我现在都不知道羊价,养羊能赚钱和不能赚钱我说不准。” 孙大爷说:“大宝,这件事还是在你身上。儿女们今年几次回来都不让我们再养羊,我身子要是不摊上毛病,儿女们并不阻拦我们养羊,我们挣多挣手总算是个营生。我们年龄大给别人打工别人都不用,我们养羊每年都能攒点钱。我患骨病调养的方法就是少走动,儿女们这次坚决不让我们再养羊。我舍不得这群羊就不想挑群,你大姑才想到你们的身上,你们夫妻看着合适就接手,你们认为不合适我再想其它的法子。” 孙大娘在外屋说:“大宝,你今晚回去再和小翠商量这事,这件事不是太急的事情,我和你姑夫从医院返回后,咱们再订个准,你和小翠接手了羊群后,你们小夫妻就能经管羊群,柳树就能再给你们放羊。” 大宝说:“大姑,小翠早就愿意接手养群,她就是想让我骑马放羊,我赚放羊的活单调不热闹。小翠这次要是答应她骑马放羊,我们就能接管你们的养群,我做零活和做饭,我还能出车挣外块。你们从各方面都让着我们,你们还不让我们在钱财方面一把清,房屋水井都现成,小翠早就愿意。” 孙大娘说:“大宝,你姑父要是不患上病,我们养羊就是两三年的事。我们年龄大就到养老的时候,我们就是不去城里养老,我们都要在村里的老房中养老,儿女们还要填补我们,养了三十多年羊也该歇歇,我们攒的钱还够零花,儿女们的脸面上还好看。” 第18章 变 动 柳树知道孙大爷他们的具体安排后,他就算出来还要放近二十天的羊群,孙大娘要陪着孙大爷去往城里看病,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返回来,孙大爷让柳树单独做自己的饭菜,家中小圈中的羊儿能跟上群的跟群,凡是跟不上羊群的羊儿全部卖掉,几只产羔的母羊还能跟上羊群,他们领的羔子如果跟不上羊群,几只母羊还要在房屋的草场上吃草,柳树晚上圈羊后再给它们饮水。柳树还是能够照顾四五只母羊,它们领着羊羔子接近十多只,它们白天只在房屋周围吃草,它们晚上就要返回到小羊圈周围,它们要喝水还要吃料粮,这十多只羊儿不算是给柳树增添活计,柳树每晚上圈羊就要比从前提前。柳树还是答应孙大爷他们,孙大爷和孙大娘信任柳树,他们就很放心的离开家。他们还是要乘坐大宝的松花江去往镇上,他们在镇上还要乘大客车去往市里。柳树手机中早就存下孙大爷和孙大娘的手机号,柳树就能够用手机随时和他们说话。 孙大爷他们的儿女们都有工作,他们只能陪着孙大爷看病治疗,孙大娘才能够在医院中陪床。大宝夫妻的活计多,他们就不能来孙大爷家帮忙。柳树听大宝说出他每天要挣三百多块钱,他的妻子每天都要挣二百元左右,大宝开着的松花江能拉五六个工人,他清早就要拉着工人从五道木土村出发,他开车行驶六七十里地后,那辆松花江就停在地主所承包的菜地旁。五六个工人就要进入菜地中干活,大宝还是要跟着他们在地里干活,在他拉着工人中还有他的妻子,大宝夫妻每天在菜地打工挣四百块钱左右,承包菜地的地主还要给大宝的车辆加油钱,地主每天都要多给大宝一百多块钱。大宝如果帮助孙大爷家干活,孙大爷就是给他工钱也就是一百多块钱,他开着的松花江还要停运,他妻子和其他几人就不能去往菜地中打工。大宝和他妻子要是同意接手刘大爷家的羊群,他们就不再去往菜地中打工,他们夫妻就要居住孙大爷的房屋,大宝他们夫妻到来后,柳树就不再接着放羊,他就要打起行李卷去往其它地方再打工。 孙大爷和孙大娘他们离开家门的头一天,柳树大清早就吃过早饭,他用饭盒装上了中午吃的饭食,他还背上了雨衣兜子,他还把小羊圈的门口打开,任凭羊圈中的母羊领着羔子在房屋附近吃草,他还是骑着马儿把大羊群圈赶到草原上,他在骑着马在路上就用手机和柳林通上话语,他就把孙大爷家的情况和柳林说出来,柳林还是盼望着柳树早日结帐。柳林还说出菜地里正是用人的时候,凭柳树的体力每天挣的都要比放羊挣的多。柳林还说出蔬菜地里的各种青菜已经长起来,菜地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另外在菜地中干活能当天结算工钱,承包菜地的地主又多,在菜地中打工的人有着很多活计选择,柳树还是能够菜地旁建盖的房屋中吃住,柳林还答应用拖拉机来接柳树,他能够给柳树找到打工地方。柳林还说出只到天气渐冷后,柳树只要舍得力气就有干不完的活计,他今年打工挣的钱就能还上债务。柳树盼望着大宝接手孙大爷家的养群,柳树就能早日去往菜地中打零工。 自从孙大爷他们离开家后,柳树独自又牧放了十多天羊群,羊群中的羊儿并没有出现差错,小羊圈中的母羊和羔羊并没有出现闪失。柳树早晚做的饭还是符合自己的胃口,他还适应独自牧放羊群的生活。他总是和孙大爷他们通手机,柳树就向他们说出了羊群的状况。孙大爷还说出他在医院里的各种情况,柳树就知道孙大爷已经做了手术,孙大爷出院后才能返回到家里。孙大爷还说出大宝有意接手羊群。柳树还是有大宝的手机号,如果羊群中出现病羊和残羊时,柳树就要给大宝打手机,大宝就要前来处理病羊和残羊。柳树还是盼望着孙大爷早出院,他出院返回家里后,柳树已经快到和他制定的三个月的时间。 柳树这天上午接到大宝给他打来的手机,大宝还是让他晚上早圈羊,大宝还说出要给他结算工钱,大宝还说出已经接手孙大爷家里的羊群,柳树早圈上羊群后,他就是为和大宝清点羊群的总羊数,柳树知道大宝夫妻到来后,他就告诉了他们钥匙的存放地方,大宝也知道几个屋门钥匙的存放地点,孙大爷他们当初总是把钥匙存放在西屋窗台角上,窗台角上还放置个小瓷坛子,几个屋门的钥匙就装在那个瓷坛子中。柳树接到大宝的电话后心里就感到很高兴,他这天中午就在清亮河中饮饱羊群,他骑着马儿圈赶着羊群要返回,他还是打算在四点前后把羊群圈上,他和大宝就能清点羊群中羊只数量。柳树骑马把羊群圈赶回去后,他就看到了大宝的松花江停在房屋前,孙大爷他们居住的房屋烟筒已经升起炊烟,大宝正用平铣打扫小羊圈中的羊粪。他看到柳树把大羊群圈赶回来后,他就撂下手里的平铣走出小羊圈,柳树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看时间时,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四十。 柳树打招呼说:“兄弟,我接到你打的手机后,我就圈赶着羊儿去清亮河中饮水,现在羊群返回来时正是下午四点多钟,这几个月我这进头一天早圈羊。” 大宝说:“哥们,这个时候还不算晚,羊圈进圈后,咱们就清点羊儿的只数。今晚上你就不再独自做饭,小翠给咱们准备饭菜,省事的饭菜就是涮羊肉,今晚上你不喝酒都要喝啤酒,今天我给你结了工钱后,你明天再这里歇息一天,后天你再上菜地中找活计,我都提前给你找好地方,我后天早晨就开车把你送到地方。” 柳树说:“兄弟,你还要放羊,你就顾不上送我,我就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柳林答应用拖拉机来接我,他说已经给我找到干活地方。” 大宝说:“哥们,这次小翠就要骑马放羊,我该出车时就出车,我该在家里做零活时就做零活。” 柳树说:“你妻子要是能骑这匹马,她跟群牧放要比在菜地打工省力气。我趁力气,我还是上菜地中做装卸工,装卸工总是要比我放羊挣的工钱高。” 大宝说:“哥们,你要是认干装卸工的活计,你干一天歇一天都比放羊挣的多。现在趁着没有圈羊,咱们就在羊圈外清点羊只,我回屋让小翠准备纸笔,他要记下总体羊群的数量。” 大宝跑着步就返回屋去招呼小翠,他还是跟随着小翠的身后走出外屋,大宝的手里还提着个油漆桶,他的手里还拿把小刷子。小翠的身高和大宝的身高相当,她有着苗苗条条的身段,她向前迈步踏实而又稳重,柳树看不出她有女性的扭怩之态,她披散着头发象是还染过发,头顶上别挂着粉红色发卡约束头发,她圆圆而红晕的脸上显露出自然而然的微笑,她上身穿着浅紫色长袖褂衫,下身穿着黑色紧身打底裤,她的脚下还穿双黄胶鞋。她先是和柳树打招呼说:“你大哥总在我跟前提到你,你的名字就叫柳树,大宝说你能牧放这群羊,我们这些天就在菜地抓挠着挣点现钱。我姑夫他们摧的紧,我和大宝就要赶早接管这群羊。” 柳树说:“嫂子,我大哥是比我大几岁,我就称呼你为嫂子。我看出你比我大哥还显得年轻,你能单独骑马放羊更是了不起。” 小翠说:“柳树,你大哥我们这些年都没有养过牲畜,我们每年打零工不少挣钱。我们娘家可是养着马群,我从小就会骑马摆弄马儿,咱们要赌骑马,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大宝笑着说:“小翠,你可别在我们哥们跟前吹嘴,现在趁着羊儿还没有进圈清点羊数,点完数圈上羊上屋说话去。” 柳树骑着马儿把羊群圈赶到了羊圈外的平展地带上,大宝和小翠就在平展地带上清点起羊儿,大宝用刷子往羊儿的身上打油漆,小翠往笔记本上记帐目。大宝还把羊圈的门口打开个缝隙,羊儿就一个接着一个地从缝隙中进入羊圈,大宝和小翠在羊圈门口清点着进入羊圈的羊儿,当整个羊群都进入到羊圈后,大宝就关闭了羊圈的门口,柳树就从骑着的马背上下来,他把马儿直接牵到马棚拴上,他又给马儿添上料粮。柳树把身上背着的两个挎包放置在西屋窗下,他又在脸盆中洗过手脸后,他就进到里屋。大宝和小翠坐在沙发上核对羊儿的数量,柳树就坐在东屋的炕檐边上。 大宝他们核对完羊儿的数量后,大宝就笑着说:“哥们,圈里的羊和我姑夫他们说出的数量相同,我们知道了羊圈中的总体数量后,我们往后和我姑夫他们有个交待。” 柳树随口说:“兄弟,大羊圈中羊儿的总数是一百七十二只,小羊圈中的大羊和小羊共计十九只,这个数量对上号就没有差错。我姑父过几天就要出院,他出院后就直接返回到村里的房院中居住,这个房屋中还有着他们需用的东西,我就用松花江把那些东西给拉回去。” 大宝说:“哥们,你报出的这些数字对上号,我们已经把小羊圈中的羊儿赶回来,它们的数量就是十九只。你嫂子这就给咱们做饭,吃过饭后我就给你结工钱。” 柳树说:“兄弟,我吃过了中午饭,现在这个点吃不下饭,咱们在晚上再吃那顿饭。我现在就和你上外边干零活,我要告诉你几样零活的干法。” 小翠笑着说:“柳树,养羊的事情难不住你大哥,你大哥头年就独自在我姑父家放过羊。他能单独放牧羊群,他在这屋的炕上就住了七八天。今年你大哥总出车拉人打工挣钱,我们就顾不上再给我姑夫他们照看羊群。我们现在接手这群羊,我们从今往后各样活计都要通手。” 大宝说:“哥们,我们都吃过了中午饭,你嫂子认为你没吃上中午饭,她才要动手给你准备中午饭,你要是不饿,咱们的晚饭就定在晚上的六点钟左右。你这个下午就不用干零活,你就洗洗衣服准备你的东西,柳林明天不来接你,我清早就开车把你送到干活的地方去。” 第19章 结 帐 柳树还是听从了大宝的话语,他在晚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就返回到居住的房屋中收拾衣物,他把所有使用的物品装在了提包中,他随身携带的物品就是行李是大件,他还是不能把行李打包,他打包行李后晚上睡觉就没有了铺盖,他打算明天清早起来打包行李。他准备的衣服只有穿着的这身要洗,他不能洗这身蓝涤卡工作服,他洗过衣服后明天早晨干不了。柳树在这几个月中从没有穿过衬衣和半截袖,大宝说出干活人不能穿半截袖,草原上的日光毒烈,穿半截袖就会被日光把两半截胳膊晒黑,天气再炎热,在野外干活的人员都是穿着长袖衫,柳树这几个月连长袖衫都没有穿过,他刚来乍到时内衣是秋衣秋裤,他还要套上毛衣和绒裤,毛衣和绒裤的外边还要套上工作服。在这个月的天气炎热时,柳树都没有单独穿长袖衫,他的内衣还是秋衣秋裤,他的外衣还是工作服。他平时放羊总是戴着顶遮阳帽,孙大娘在镇上给他买顶蒙古族遮阳帽,这种俗称为蒙古帽的遮阳帽做工极其讲究。 柳树那几年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市民戴过这种蒙古帽,这种蒙古帽的顶上明显的棱角很突出,淡灰色的遮阳帽的外檐还探出了很大的边儿,结实的帽绳还能够拴系在人的下颌下,这顶遮阳帽能够遮挡阳光,柳树的脸部和脖子上才没有遭受到阳光的暴晒。他只有双手遭受到日光的暴晒,他每次撸起衣袖时,他就对比出手上的皮肤和胳膊上的皮肤是两种颜色。柳树还知道这个季节杨柳庄还没到麦收季节,他最熟悉的是家乡的炎热气候,这个季节柳树要是在家乡时,他的上身就要穿上两根筋背心,他的下身就要穿上大裤衩子。他睡觉的屋中的电扇就要黑白摇动,他晚上睡觉就是躺在凉席上,他不到二半夜都睡不着觉。他在家乡中晚上睡觉时都要设置蚊帐,他时刻要防备蚊子叮咬。他在这间屋中的床上睡觉时,晚上睡觉时还要盖上厚被子,他从来到后就没有看到过蚊子。孙大爷只是说过草原在秋天前后有蚊子,蚊子叮咬人后痛痒感很轻微。柳树的提包中是备用着两件长袖棉衬衫,他还背用了两件纯棉线的半截袖,两件半截袖的前大襟上都有明显字体,一个半截袖上的字体就是个忍字,另一个半截袖上的字体是个爱字。他现在不知道这两个半截袖往后是否能穿上。 大宝的妻子在六点钟左右已经做好饭菜,大宝就招唤柳树去围桌吃饭,柳树看到西边的太阳还没有隐去,他和大宝夫妻还是围在饭桌上吃涮羊肉,大宝喝的是草原白牌子的白酒,大宝称这种瓶装酒为草原白,他还说草原白就是纯粮食酒,这种酒的度是六十度并且是浓香型白酒。柳树还是坚持不喝白酒和啤酒,大宝就不再让他喝酒,柳树就吃羊肉片和青菜,柳树吃出纯土豆粉还是比木薯粉好吃,炖土豆粉第一顿吃剩下后,在吃剩菜时土豆粉不化汤,根根条条透明而齐整,土豆粉吃着还有筋性。木薯粉在吃第二顿时,木薯粉就不成条变成粘糊状。纯土豆干粉条的价格远远高于木薯干粉的价钱,纯土豆粉干粉条的价格每斤八九块钱,木薯干粉条每斤的价格在三四块钱。柳树的家乡杨柳庄的土地能种红薯,他在家总是吃纯红薯粉条,红薯粉条要比土豆粉条还好吃,红薯干粉条的价钱高于土豆粉的价钱,柳树感到土豆粉和木薯粉都很顺口好吃。他经常吃孙大娘做出的炒豆腐和炖豆腐,柳树尝出豆腐和在自家吃的豆腐口感不同,孙大娘还说出她购买的豆腐是坝上豆腐,坝上豆腐是用卤水点成的豆腐。柳树在家里吃的豆腐是石膏点出的豆腐,这两种豆腐吃起来口感就有着差异,坝上豆腐口感硬朗,石膏豆腐口感松软。 柳树尝出大宝的妻子调配出的料汤没有孙大娘讲究,她切出的豆腐片明显偏厚,豆腐片的形状都没有孙大娘切出来的好看,她切出来的几种蔬菜段明显偏长。大宝在独自喝闷酒,他是能用能装三两的玻璃杯喝白酒,她的妻子只是喝了瓶啤酒。他的妻子往木炭涮锅中添加羊肉片和菜类,柳树爱吃豆腐,他就往涮锅的汤料中添加豆腐,大宝夫妻在饭桌上很少说话,柳树随着他们这顿碗饭后,大宝的妻子收拾完桌上的涮锅和碗筷后,大宝还把圆桌合拢后搬到外屋。 大宝返回到东屋坐在沙发上说:“哥们,我姑父已经算出来你干的天数,你到今天为止是干了二十七天活,上个月还多出个三十一号,算起来你还差两天到三十天,我姑父还是按三个月给你结算工钱,你每个月的工钱是三仟九百块,三个月的工钱就是一万一仟七百,我这就让你嫂子把现钱拿过来,我把工钱给你结了后,你再用手机和我姑夫他们通个话,我姑夫他们就知道你收到工钱。” 柳树说:“兄弟,我是差两天活计不到三个月,我再放两天羊找补回来。要不你就在我总工钱中扣除两天工钱。” 大宝笑着说:“哥们,我姑夫他们对你在这里干活很满意,他们最近又大撒手的把家里的活计都交给你,我的活计多都顾不上来帮忙,我姑夫要是不贪上病,他还能多给你几个工钱。我们已经接手羊群,你差这两天的活计就免了,你外出打工就是为挣钱,你从这里挪地方再找活还要耽误两天工,我姑夫他们办事从来不让别人吃亏。你现在就能算出来养羊能不能嫌钱了?” 柳树很感激地说:“兄弟,养羊户要是雇人放羊就挣不到钱,自己放养还能挣出打工钱。羊儿和牛马都算大牲畜,它们总比养鸡鸭鹅等禽类容易饲养,它们在草原上能吃饱肚子,我现在才知道我当初养鸡赔钱的原因,饲养禽类就是不如养羊养牛。你们这里有着广阔草场,饲养牛羊才挣出个打工钱,圈舍饲养禽类的主要饲料是粮食,粮食的成本造价要比青草的价钱高。” 大宝说:“哥们,我们接手了羊群就是图这里的广阔草场,我姑夫他们承包草场有承包费。他处理羊群后,他承包的草场往后就要被别人承包,没有好草场就养活不了这群羊。圈养羊各项花费更高。我和你嫂子每年打工要比养这群羊挣的多,你嫂子图养羊要比打工把牢,我们才接手这群羊,我姑夫他们又给我们让出很大利益。” 柳树和大宝随意说出了几句话语后,大宝的妻子就从外屋拿出叠钱进到里屋,她把那叠钱递到大宝手里说:“大宝,这是我刚才清点出柳树的工钱,你再清点过后交给他。” 大宝的妻子走出东屋后,大宝坐在沙发上就清点起那钱数,柳树看出那叠百元大张的钱很厚重。大宝把钱数点过后交到柳树手上说:“哥们,小翠点的钱数没有差错,共计是一万一千七百,这里没有伍十和十元二十元的票子,你清点够钱数后就给我姑夫打手机说几句话。” 柳树接过大把的钱后,他就把工钱装在裤兜中说:“兄弟,你们都把钱数点对了,我相信你们就不再费手清点。” 柳树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还是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他就拨通孙大爷的手机号,当孙大爷接通手机后,他先是向孙大爷问起他的治疗情况,孙大爷说出已经做过手术,他正在病房中疗养。孙大爷他们过几天就要返回到家中。柳树最后才向他说出大宝开给他工钱的事情,他还说出几句感激孙大爷的话语,孙大爷嘱托柳树再去往其它地方更要安心干活,如果遇到小困难孙大爷还能帮忙。孙大娘在孙大爷的手机中和柳树说过几句客气话语后,孙大爷他们就不再和柳树说出过多话语,柳树这才把手机又装到腰串子中。 第20章 打 算 柳树把工钱装到裤兜中后,他又坐在沙发上和大宝说起话语。柳树说:“兄弟,你们要是不让我再帮两天忙,我今晚上就给柳林打手机,他明天清早把我接走,他答应给我找到干活的地方。” 大宝笑着说:“哥们,你在我姑夫这里放羊挣的工钱不高,你挣的日工相当于妇女在菜地打工挣的钱,你放羊下雨阴天还能挣到工钱,下雨阴天就不能干菜地里的活计。从现在到天气见冷还有几个月,这几个月地里的活计太多,地主承包菜地里的各种蔬菜买出去后。胡萝卜圈和土豆圈里就大量用人手,土豆圈的活计最重,土豆地里的土豆有的在天冷时才起完。” 柳树问:“兄弟,这个时节还有养殖户雇佣羊倌和牛倌吗?” 大宝说:“哥们,这个挣钱的好季节你就不能再给当羊倌牛倌,你给别人家放牧牛肉羊挣的工钱少,你在地主承包的菜地中干活挣的工钱高,地主还不拖欠你的工钱。” 柳树问:“兄弟,我现在只有进入一家地主承包的菜地中干活,我还要居住在地边搭建的房屋中,我打工打到天冷时回家,我们家乡冬季太冷,我还能进县城中打工。” 大宝说:“哥们,你要在坝下的小城市中打工我不知道行情,你要是在离我们很近的托果城打工我知道行情。你往后这几个月不能总是给一户土主家打工,你干了地里的活计后,地主就不拖欠你工钱,你还要居住在地边的房屋中,地边的房屋离商店很远,你购买货物又不方便,你居住在地边的房屋就要吃大锅饭,大锅饭还是没有小锅灶的饭食好吃。” 柳树问:“兄弟,你是说我要每天做自己要吃的三顿饭吗?” 大宝说:“哥们,我就知道很多外地打工的人大多都居住在托果城,托果城离这里不到三百里地。托果城就是草原地带上的小县城,县城的周围有十多个出名的大镇,几个大镇都有蔬菜基地,承包菜地的大地主都要去往托果城里雇工人,托果城的外环五角地是个小地名,五角地算是托果城管辖的小镇,这个镇上的旅馆和钣店很多,外地打工的就住在这个镇上的旅馆中,旅馆周围有各种各样的小吃部。” 柳树不仅问:“兄弟,我外出打工挣的工钱少,我在去往城里住店下馆子,我往后几个月下来还能挣到钱吗?” 大宝笑着说:“哥们,托果城的五角地现在居住的外地工人有几千人,当收秋时在五角地居住的打工人都要上万。县城周围承包蔬菜地的地主太多,菜地里缺人手时,地主们大清早就开着面包车到达五角地,地主要是打算雇六个人的话,他在五角地的大广场上就当场挑选,他要提出前和工人说出菜地里的活计,还要说出每天的工钱。工人愿意给他干活时,他就把几个工人用面包车拉到地里干活,地主中午还要管顿饭,工人晚上收工时,地主当天就结清工人的工钱,地主晚上还要把雇来的人用车送回五角地。” 柳树说:“兄弟,打工的又住旅馆又下馆子,打工的能省下钱吗?” 大宝说:“哥们,我给你算出细帐你就能听明白,你在旅馆中住一晚上是十伍到二十,你吃早饭也是十块八块,你中午吃饭要花十多块钱,你晚上在饭馆中吃饭至少要花二十元。你在五角地中居住每天要花费伍十多块钱。地主雇工人每天在菜地中干活时,地主给工人开的工钱要从一百伍起步,包活的能多挣几百元,总体算出来你在五角地中居住找活干合适。” 柳树说:“兄弟,我就是在那里找活每天要花费五六十块,我每天打工才挣一百五,我每天只能剩下百头八十元,我这么算起来还没有放羊合适。” 大宝说:“兄弟,我刚给你说出的是妇女挣的工钱,男劳动力每天至少工钱二百左右,你每天就是花出伍六拾元,你总体算起来都比在这里放羊合适。你要是和三五个人搭伙组成装卸队,装卸队每人每天工钱不低于三百元,还有时能挣七八百元,你再细算就知道在五角地居住合算,你就是不能选择居住在地边的房屋中。” 大宝还要和柳树说话时,他的妻子进屋就坐在炕檐边上说:“柳树,我刚才在外屋干零活,我听到你们哥俩的话语。你大哥我们都知道外地来打工的情况,我们这几年总在菜地和土豆圈中打工,我们家就居住在五道木土村,你大哥开车还能接送打工的人挣钱,我们就不能去往县城中打工。你单身一人在五角地的旅店中居住省心。你能挑选你愿意干的活计,你都不用自带行李,你晚上还能在旅馆中看电视。你在饭馆中吃饭时,你还能够挑择实惠而便宜的饭菜,下雨阴天你还能在旅店中歇着。你要是认干活,你每个月总比在这里放羊挣的多。” 柳树还是认为大宝夫妻说出的话语很有理由,他不仅想起他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的情景,他曾经看到过立彩虹桥下找零活的工人,他们就在宽阔桥下的马路边找雇主,他们的身边总是堆放着各种工具,市里要装修楼房的市民就到彩虹桥下来雇工,那些打工的人有会封阳台的工人,还有会粉刷墙壁的工人,还有会铺地板瓷砖的工人。柳树要是去往托果城的五角地的旅馆中居住,他就要象那些工人一样,他就要和在那里居住的打工人一样去找活计,他要找的活计还是菜地中的各种活计,当他想到要加入工友组成的装卸队后,他还是打算去往托果小城中找活计。 柳树说:“大嫂,我大哥你们要是不和我说出这件事,我都不知道还有座托果城,托果城里还住着那么多打工的人,我晚上还是要和柳林商量这件事,我现在就有着去往托果城的打算,我要在五角地中居住几天试试,我要是每天都能找到挣钱多的活计后,我就在旅店中居住几个月,只到天冷地里没有活计后,我再返回到家乡。” 大宝的妻子说:“柳树,我和你大哥说出的是我们知道的事情,我们没在托果城周围打过工。你要找到适合你自己打工的地方。” 柳树答应过后,大宝又和他说过了几句话语后,柳树就离开东屋。他返回到自己居住的房屋后,他还是用手机和柳林通了话,他先是向柳林说出工钱已经结算清的事情,柳林知道结清工钱后就显得很高兴,他就答应柳树明天开拖拉机来接他。柳树又向柳林提问托果城的事情,柳林还是知道五角地居住着外地打工人,柳林还是建议柳树去往五角地的旅店中居住,他能够在哪里找到挣钱多的活计。柳树知道柳林赞成自己去往托果城里找活计后,他就不再和用手机和柳林再说话语。他在天黑后就躺在床铺上准备休息,他这个晚上睡的很实落,他在天蒙蒙亮时就起床。他借着屋里电灯的光亮打上行李包,他只是等待着柳林开着的拖拉机前来接迎他。 他清早走出屋门后,他就听到大宝夫妻居住的房屋中有动静,他们夫妻已经早早起炕,大宝正在当院的洗脸盆中洗着手脸。柳树也是去洗手脸,他走到大宝身旁说:“兄弟,我每天就这个点起床,你们原来比我们起来的还早。” 大宝用手巾擦着手脸说:“哥们,我们接手羊群,我们就要在这里居住。我们今天起炕不算早,我这几个月拉着工人去往菜地中打工,我们清早都要拉灯做早饭,我开车这个点都行驶在半路上。每天早晨我开着松花江至少要跑五六十里路,我们早上六七点钟就要进到地里干活。” 柳树说:“兄弟,我要是去往托果城中找活,我现在起床就是贪了晚,地主早就把雇的人员拉走去干活,我这个时候还没有去饭店中吃早点。” 大宝说:“哥们,你要是在五角地的旅馆中居住就要早起,你清早要在四五点钟起床,你还要早吃饭。你起床越早越能找到好活计,你在广场上和雇主交涉还要占工夫。” 柳树答应过后,他就在脸盆中洗起了手脸。大宝又问:“兄弟,柳林今天早晨答应来接你吗?他要是顾不上,我开车把你送到五道木土的差路口,那个差路口要有几辆公交车通往托果城,你坐哪辆车都能到达托果城,你下了公交车后就打车去往五角地。” 柳树洗过脸问:“兄弟,柳林还是同意我去往托果城找活计,你说出的岔路口离这里很远吗?” 大宝说:“离这里也就是十多里地,我开车一脚油门就把你送到地方,柳林要是开拖拉机来接你,他走的路途就很远,你就是到了他居住的临时房屋,你还是要去往托果城。他现在给他打手机,他要是没有动身,你就别让他再开拖拉机来接你。你嫂子正在屋里做饭,咱们吃过早饭后,我再开车把你送到差路口。” 柳树显得很高兴地说:“兄弟,你的这个办法是个好办法,柳林现在的地里活计多,他来接我拖拉机烧油不说,他来来回回的还耽误工夫。我这就给柳林打手机,我就告诉他别在来接我,你把我送到那个差路口,我就坐公交车去往托果城。” 柳树还是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他拨通柳林的手机号,柳林接通手机后说出正在准备开拖拉机,柳树就阻止他不要开拖拉机来接自己,他接着又和柳林说出大宝的安排,柳林还是赞成大宝的安排,他就不再启动拖拉机再来接柳树。 柳树把手机又装在腰串子中后说:“兄弟,柳林还没有起身,我让他不用再开拖拉机来接我,你还要费心费力把我送到那个差路口。我去往托果城的五角地中旅店中居住,我还是要随身携带行李,我在哪里找不到合适的活计,我还要带着行李去往其它地方找活。” 大宝说:“哥们,你这个想法太对了,我这些年接触很多外地打工的人,他们说出每年都要换好几个地方,他们有的换十个八个地方都算正常,你外出打工哪里挣钱多你就要去往哪里。你出门多携带生活用品没事,现在交通方便,你携带物品少还要总花钱添置。” 柳树随着大宝夫妻吃过早饭后,大宝就帮助他把行李和提包装到松花江上,柳树就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大宝启动了车辆后,他的妻子还送来个水果袋,水果袋中装着水果和矿泉水,她是为柳树在道上吃的水果,柳树很感动地和她说过几句话语后,大宝就开动松花江行动起来,柳树从腰间掏出手机看时间时,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上午五点半钟。 第21章 路 上 大宝开着松花江离开那几间房屋不远后,柳树不仅回头向那几间房屋看去,他看出房屋在广阔的草原上显得很渺小,房屋旁的羊圈更不起眼,大宝的妻子已经把马匹牵到羊圈旁,她像是正准备着撒羊和骑马去放羊。大宝说:“哥们,你嫂子对养羊的心气高,她说出白天骑马放羊更省心。我们家的女孩才十多岁月,她在镇上的寄宿学校读书,每次学校放假时,我就要开车把她接回来住几天。现在她还不到花钱的时候,我和你嫂子趁年轻就要给孩子往后上大学攒钱。” 柳树还是羡慕大宝他们夫妻的生活,他认为他们夫妻结婚时的年龄很小,他们的孩子才十多岁。柳树和他们夫妻没有太多交往,他就不想过问大宝他们家庭中的事情,他更不想和他说出自己的实际情况,他只是和大宝说了几句闲话,柳树说出平时能用手机相互说话,出门在外多出个朋友就多条路,往后总是有相互遇见的时候。 大宝的车辆还是行驶在土路上,土路两旁还是辽阔的草原,草原上的青草完全生长起来,最招眼的是狼毒草,最招眼的花就是狼毒花,柳树看不到明显的公路,这片草原上更没有明显的土地,遥远草原上还是有着牛群和马群。清晨东方天际上的太阳刚刚初升,太阳的万道霞光洒照在草原上,碧绿的草原上还有着丝丝绕绕的雾气升腾。碧绿的草原上出现了杨树趟子,杨树趟子在草原上形成条宽阔长远的绿线,绿线的中间就是条主干路,主干道上还有各种车辆在行驶,主干道的旁还有明显的村落,他看出那个自然村落很松散,村落中的房屋相当低矮,村落周围还是有着牛群和马群。 柳树问:“兄弟,我才看到了公路和村落,你知道那个村落的名称吗?” 大宝说:“哥们,你这才看到我们居住的村落,我们村落的名称是小官场,我们这个小村落才三十多户,村里的年轻人都进城里找营生,村里就剩下几户养牲畜的人家,他们都是五六十岁的年龄,他们进城里打工没人用,他们只能在家中饲养牲畜。” 柳树问:“兄弟,你们夫妻年轻,你们不进城在家里还能打工,你们还能够养羊。不管在城里打工还是在家打工,只要挣着钱就行。” 大宝说:“哥们,我们村里还剩下了成了家的妇女,她们的男人大多进城里找营生,她们就在家照顾孩子和打零工。我和小翠不能进城里找营生,我们的父母年纪大,他们在家里只能养几匹马,我们家的孩子在镇上念书,我就要留在家里来回接送孩子。小官场周围没有地主承包的土地,嘎里哈图镇的周围有着大片菜地,我清早开车拉上工人去地里干活,我拉的都是家庭妇女,她们的年龄都在三四十岁之间。” 柳树说:“兄弟,你们这次承包了孙大爷家的羊群,你们养羊要比打工合适。” 大宝笑着说:“哥们,我们牧放羊群有固定草场,养羊总比打工长远。” 大宝开着松花江接近那条公路上时,大宝又说:“哥们,我把你拉到叉路口上,我们村里等车的人都在那个叉路口,我还要回家拉东西。” 柳树问:“兄弟,你们村里没有小商店吗?” 大宝说:“哥们,村落小就没有商店,村里有经常来串山乡的卖货车,车辆上拉着水果和日用品。我们买大件物品就要去往镇上购买。” 柳树顿时感到眼前格外亮堂,他心里就有了做小生意的念头,他在外打工要还清外债后,他就要选购车辆做小生意,他认为做小生意比打工自由。 大宝把松花江停在差路口上,差路口确实有通向小村庄的土路。大宝帮助柳树卸下行李包裹后,他又说出了公交车的车价,公交车的车价就是二十元。大宝随后又开着车进入了那个村庄。柳树还是看到了那辆中型客车,客车前挡风玻璃上有着托果城的字体。柳树向着这辆客车招了手后,客车就停在道路上。从副驾驶室中走下来一位中年人,柳树就向他说出去往托果城,他就让柳树把行李和提包装在车棚顶上的行李架上。车辆的侧门又走下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从客车后边的车梯到达棚子上,中年人又处在后边的车梯中间,柳树在车下就把行李和提包递给了中年人,中年人又把行李和提包递给了车上的小伙子,小伙子用网罩系紧了行李和提包,柳树向那位中年人交了二十块钱后,柳树随着那个小伙子进入大客车的车厢后,他就看到车厢里的乘客很多。二三十个座位上都坐满乘客,只有后排的一个高耸座位上有着空座位,柳树就去往后排的座位上坐稳。 中型客车向前行驶时,柳树就看出客车行驶在不算宽阔的林荫路上。道路的两旁完全是很低矮的杨树,杨树的树干显得很干巴,零零散散的树头上还有些干枝。道路的两旁完全是广阔的草原,草原上并没有出现土地,车厢中前排的乘客还在说着话语。柳树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仅想着心事,他这次是给孙大爷家放牧三个月的羊群,他的手机中已经存下了孙大爷和大宝的电话号,他打算在托果城里打几个月工后,他还是想到用手机和他们说几句话。柳树的手机十多年都没有换过号,他手机卡中存的别人的手机号太多。他在海港市存下的很多人的手机号都没有删除,他们都是河东河西等废品收购站老板的手机号,他手机存着收购站老板的手机号就有十多个号码,他那时每天都要和几个老板联系,他有时还去往郊区的几家收购站,他们要把柳树需要的书本单留出来,他们当初收购书本报纸时是按斤收购,当时费旧的书本报纸的废品价不过块八毛钱,柳树就是不收购报纸,他收购的完全是书籍,书籍中文学作品占据的份额很多,当然还有哲学历史美学方面的书籍。他要对各种书籍精挑细选,他要保证自己所选购的每本书能够卖出去。柳树还要挑选些字画,他不知道那些字画是否有名人的字画,他要看出字体写的好的字画,这种字画还要有八九成新度。他那几年往出卖的水墨画和油画并没有赔钱,很多字画的价钱还是超过书籍的价钱,镜框中的图画大多都是仿制品,《蒙娜丽莎》《向日葵》《八俊图》等等,仿制品也是艺术品,没有仿制品普通大众就不会欣赏到着名画家的作品,他还买出很多年画,杨柳青传统木板年画,还有五六十年代的年画,柳树认为年代久远的年画更有意义,画面清洁自然寓意深远。柳树不删手机中很多客户的手机号,他就是为将来要再从事卖书籍的行当时,他还是能够和废品收购站的老板联系。 柳树的手机里还存着几位同行的手机号,那几位海港市里不是卖书本的同行,他们是和他经常在一起摆摊的同行,大老张是摆摊往出卖各种新旧电器,海头是摆摊往出卖各种工艺品的古物,摆地摊是往出卖各种古物件,柳树当时知道最赚钱的还是瑞丰,瑞丰会修理钟表,他对国外的各种名表都懂行,他每往出卖件钟表,他就能挣百头八十元,最多时还能挣几百元,他往出卖各国的名牌手表地挣的最多,名牌手表不管是别人从前戴过的还是没戴过的,年代久远的名牌手表制作工艺讲究,机芯都是正宗的原装机芯。瑞丰还往外卖过有收藏价值的老钟老表,他每件钟表都能赚几千块钱。柳树知道钟表是最精密的仪器,他手笨眼拙还没有修理钟表的手艺,他当时就是不敢进入瑞丰哥所从事的行当。柳树手机中现在还存着其他几位同行的手机号,他们摆摊时和柳树从事的行当不同,那两年他们在旧货市场上摆地摊时,柳树和他们的关系不错,平时有大事小情都能够相互帮忙。旧货市场的所在地已经建盖起楼房,柳树还是很怀念那几年摆地摊的生活,他和其他几位摆摊的每天只要交上摊费后,他们当天在卖货中都相互关照。柳树没事时总是要在摊位上看闲书,他要掌握更多书籍的内容,他才能向顾客推荐地摊上的书籍,这样对他向顾客销售图书时相当有利。柳树那两年在旧货市场上往出卖书籍,他所读过的各种书籍多不说,他在那两年中还是挣到很多钱。柳树现在还是有这种想法,他往后再从事做小生意时,他不管经营什么货物,他还是要把曾经卖过的书籍放置在集上售卖,那些古旧书籍占不太多地方。他还是舍不得卖那些连环画,连环画还是五六十年代所出版,名称为《大刀记》《小兵张嘎》《葫芦娃》等,几种样板戏的剧照连环画,还有成套的《西游记》连环画,他觉得很多书本在集上卖不高价钱,他就不打算在大集上卖书籍,他就不再回家拿取那些书籍。柳树的手机里存着别人的手机号有上百个,他平时和这些人的通话时候却很少。 中型客车已经驶出了那条林荫路,客车已经进入那条很宽阔的大马路上,马路的两边也就没有成排的杨树。柳树这时看到大马路的两旁有着密集的村庄,每个村庄都要比小官场村显得大气,几个村庄中低矮的房屋很少,村庄中还是有明显的两层楼和三层楼房,村庄的周围还出现大片蔬菜地,条条块块的蔬菜地显示出各种色彩,菜地中的喷灌设备不断向周围喷洒水注,柳树看到成大片的竹杆架子在菜地中矗立,车上的乘客说出它们就是豆角架子,荷兰豆或大豆角的秧子都要爬到竹架子上,豆角成熟后便于采摘。大马路的两旁都有着菜地,柳树还是认出白菜地甘蓝地和油菜地。几乎每块菜地中都有着人员在干活,柳树看出干活人还是妇女占据多数,菜地里干活人的摩托车和电动车都停放在马路边。 第22章 托果城 中型客车在那条主干公路上行驶时,柳树透过车窗已经看不到草原景色,他看到的完全都是生长着青菜的菜地,很多蔬菜地垄头长的令他看着眼晕。蔬菜地的地边地沿还是建盖着低矮房屋,房屋的周围还是有着开阔场地,场地上停放着拖拉机和各种机械农具。柳树只是认识那种电打火的拖拉机,拖拉机有大有小,拖拉机的上边有的有车棚,还有的没有车棚,拖拉机的大牯辘还显示出各种型号,拖拉机下有胶皮牯辘还有铁牯辘,它们才能适合在各种菜地中行走。柳树并不知道机械农具的使用方法,它们展现出的形体怪异而庞大。菜地旁的低矮房屋就是居住着打工的人,他们在地边的房屋居住,他们随时都能够进入到菜地中干活。柳树想到自己要是在五角地找不到活计,他还是要选择地主家菜地旁的房屋中居住,他有了固定的干活场所后,他就不至于每天清早在五角地的大广场上找活。 柳树还看到有块白菜地旁停着辆大货车,白菜地中有着很多工人在砍菜,工人把砍好的大白菜装在网眼袋中,装卸工又把成袋子的白菜装到拖拉机上,拖拉机又把成袋子的白菜拉到大货车旁,装卸工又把成袋子的白菜装到大货车上。柳树在给孙大爷家放羊时,他就向孙大爷问过什么叫时差菜,孙大爷说出时差菜就是反季节菜类。各大城市周边大棚中的菜类卖完后,大棚或菜地中播种的蔬菜还没有生长起来,各个城市中的蔬菜就很奇缺。坝上草原地带上播种的各种时差菜已经长出来,大货车就把各种菜类运送到各个城市中,坝上草原地带上播种出来的蔬菜绿色无污染,菜地里播种的时差菜就要被各种货车拉走。孙大爷还说出承包菜地风险太大,各大城市周围的蔬菜丰收时,坝上草原地带上的蔬菜就卖不上好价钱,只有几种少量的菜类能赶上好价钱,地主们承包菜地每年有时赶上好菜价,赶上好菜价就能挣到钱,如果赶不上好的菜价,地主当年就要赔钱。 柳树终于看到托果城的局部面貌,小城中的局部面貌都比嘎里哈图镇壮观,中型客车还是从那条宽阔的街道上经过,街道两旁还是有着花圃和风景树,花圃中播种的串红和黄花很艳丽。很低矮的风景树大多是黄叶树,柳树不知道黄叶树的品种,他透过车窗看到街道两旁洁静而整齐。主街道的两旁都是几层高的楼房,楼房的底商完全都是店铺,店铺的玻璃上都张贴着花花绿绿的字体,店铺上的灯箱的规格并不相同,灯箱所用的材料都各不相同,商铺的门脸前还摆放着各种商品。柳树看出路上的行人穿着的服装很艳丽,他们的脸上显露出坦诚的笑容,主街面上的行人和菜地打工人的穿着差异性很大。中型客车进入托果城的长途汽车站,汽车站的那个牌子很显眼,中型客车停下后,柳树还是最后走下了车辆,他看出这个客运站停放的客车很多,几名男乘客已经到客车背着的行李架上卸行李,柳树就在客车下接到自己的行李和提包,他把行李和提包放置在地下的开阔地带上后,他就要打出租车去往五角地。两位出租车都是小面包车,他们能拉四名乘客的面包车很高档,柳树向两位师傅说出要去往五角地时,他们其中有位师傅说:“你这大包小裹的东西太多,我们的面包车不愿拉着你,你还是找个汽油的三蹦子,三蹦子的大,它能把你地下摆放的东西全拉走。” 那位司机师傅向着不远处招招手,他还说出一句话语。一辆宗申牌的三轮摩托车就停在柳树身旁,柳树看出这辆三轮蹦子很大气,车厢制作出黄凡布的车篷子,车辆前边还是有着黄凡布的遮阳棚,那位五十多岁的司机从摩托车坐位上下来,他看着地下的行李和提包问:“小伙子,你要去往哪里?” 柳树说:“老师傅,我要去五角地的旅馆中居住,我每天清晨就要在广场上找活。你的车费要多少钱?” 老师傅说:“小伙子,我每天从这个客运站往五角地拉人,面包车的车费是二十五元,我三蹦子的车费是二十元。我经常在客运站里跑出租,我不会多收你车费。客运站离五角地还有十多里地,我很快就把你送到地方,你在五角地先找个称心的旅馆先休息,明天大清早你就要在那个广场上找活。” 柳树不禁问:“老师傅,在五角地中居住的打工人很多吗?” 老师傅说:“现在还是有几千人,上秋土豆圈用人时,在五角地居住的打工人要上万,你现在要干的活计都是菜地里的活计,你在五角地等活更灵活,你不能把铺盖搬到地边的房屋中居住,你在一户地主家干活没挑没捡,你在五角地找活能找到你相中的活计,你在哪家地主中干一天活计,你当天就能拿到工钱。” 老师傅帮助柳树把行李和提包装在三轮车上,柳树顺着三轮车的门口进到里,他还是坐在行李包上。三轮摩托车启动后,柳树还能从玻璃车窗观望外边的景物,师傅开着摩托车七拐八拐,摩托车有时在宽阔的街道上行驶,摩托车有时又在小胡同中行驶,柳树这才知道这座托果小城至少有几条主街道,草原地带上的这座小城其实很繁华。老师傅把摩托车停下时,柳树就从摩托车的车门口处下车,摩托车正停在一家旅馆的门口,这家旅馆和那个宽阔的广场很靠近,广场中间还设置了巨大的花园,花园中繁华似锦。花园的中间矗立着高大的广告牌,广告牌上的行书字体就是五角地。巨大的广场周围的楼房多平房少,楼房和平房的显着标志上都有各种名称旅馆的招牌。还有板面伸面和水饺的招牌。柳树还是看到了各种饭店的招牌还是很多,他还闻到了饭店中飘出来的饭菜气味。 柳树不仅问:“老师傅,这个五角地象是城乡结合部,这里的平房比楼房还要多,这里全是小吃部和旅店,我应该在哪家旅馆中居住?” 老师傅说:“小伙子,我不是把你拉到这家宾朋旅馆门口吗?你在这家旅馆中居住就行,我从前拉的干活人都打发这家旅馆中居住,每人每晚的住宿费才二十元,客房中还有电视,这家旅馆中还有能洗澡的澡堂子,你要是对这家不满意,你住上两晚上三晚上的就离开,你还能去往其他几家旅馆中居住。” 柳树不禁打量起这栋绿色的四层楼房,楼房上挂着显眼的牌子就是:“宾朋旅馆”,这栋楼房的后边还是有着几排平房,柳树看出来那些平房还是客房。楼房后边的两溜东西厢房前很宽阔,宽大的院落中还停着几辆车。 柳树于是问:“老师傅,我听说这里还有十五元的客房,我还是想住便宜的旅馆。” 老师傅说:“小伙子,这家有十五元的客房,平房中的客房便宜,只是每间客房中居住的人多。你要根据你的情况住店,旅馆中有行李,你拿的行李就用不上,你就找店老板把行李寄存起来。” 柳树付给老师傅车费后,老师傅帮助他从车上卸下行李和提包。老师傅把摩托车开走后,柳树就向着族馆的登记室中走去,登记室在楼下的一间平房中。登记室中就有位中年妇女从门口走出来,她脸上露出微笑说:“你是要打算住店吗?” 柳树说:“我是打算住店,你们这里的房费最便宜的要多少钱。” 她回答说:“你要是想住楼上,每个床铺是二十元,你要是打算住平房,每个床铺就是十五元。” 柳树说:“我还是住在平房中,我的行李还摆放在你家门口,我在你家住店就用不着自己的行李。” 她又笑着说:“在我家住店的工人大多都带着行李,我把你的行李放置在库房中后,我在给你找居住的房间,你要是没有吃午饭,我给你找到房间后,你在去往外边的小饭店中吃饭。” 柳树问:“我还用拿出身份证登记吗?” 她说:“我就是老板娘,你先在房间里歇着,今晚上和明天早晨登记都行。” 柳树先是把行李卷扛到平房中,老板娘让柳树把行李卷扛到平房中的库房中,柳树就看到库房中存放着很多行李卷,柳树把行李放置在库房中后,他又去往院外拿起两个提包,老板娘就领着他在平房中找到客房,柳树看到那个客房的编号是二十号。柳树随着老板娘进到客房后,柳树就看到客房中有五个床位,几个床位上都放置着大包小包,他就知道几个床铺上都住着人,还有个年轻人在床铺上睡觉,老板娘就用手指点了那个空床铺,老板娘离开客房后,柳树就把两个提包放置在床铺下,他看到那个年轻人正躺在床铺上睡觉,他不想打扰他,他掏出手机看出时间正是十二点十分,他就走出客房,他要去往旅馆周围的小饭馆中吃午饭。 第23章 寄 钱 柳树走出二十号客房后,他想去往旅馆周围的小饭馆去吃中午饭,他走到登记室的那间房屋前时,老板娘正在登记室的前浇花,她手里拿着个塑料喷壶,她用喷壶洒水往花盆中的木本花树上喷水,柳树还是认出了那盆花朵就是荚竹桃,荚竹桃枝杈上的花朵盛开的很艳丽。柳树和老板娘打招呼说:“我现在还有空,我还是把身份证交给你登记,我还要把今晚上的住宿费交给你。” 老板娘把手里拿着的喷壶放在地上说:“你打算是临时居住还是长期居住?” 柳树说:“我是听别人说五角地找活好找,我是初次来到这里。我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找到活计。” 老板娘笑着说:“只要你认干活就能找到活,在我旅馆中居住的东北人最多,他们都是我家旅馆的主子户,他们每年都要在我旅馆中居住三四个月,你不懂的事就问你们客房中的那几个人,他们都是东北人,他们知道各种活计的干法。你过几天再登记,你先把你今晚的床铺钱交给我。” 柳树就从腰串子中找出了二十元钱,他把那张二十元钱递到老板娘手里后,老板娘又从裤兜中掏出五块钱递给他。柳树就走出旅馆大门口,几个工人已经进到这家旅馆的门口,他们还是进入旅馆中的一楼,他就知道这几节楼中就有很多客房,客房中要是住满人能容下几百位客人,旅馆的两排平房的客房中还能容下很多位客人,柳树认为这家旅馆中的老板每天进帐至少几千块钱。他走出旅馆的门口时,他就感受到中午的阳光很毒烈,他这才知道头顶上并没有戴着那顶遮阳帽。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停放着几辆车,广场上并没有人员在走动。广场周围的平房和楼房的各种饭店很多,柳树就向着饭店多的那溜楼房走去,两排三四层高的楼房相互对应,两排楼房的中间还有很宽阔的马路,马路两旁所栽种的是很稀疏的风景树,风景树完全都是黄叶树。马路两旁的底层楼房都悬挂着饭店的招牌。 柳树从饭店的招牌中看出开饭店的老板都是外地人。开设安徽板面的饭店的老板是安徽人,红布绸缎上绣着兰州拉面的是兰州的老板,柳树那两年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他总是去往几家兰州拉面的面馆中吃拉面,他知道面馆中老板有的是兰州人,还有的是新疆的老板,面馆中大碗拉面和小碗拉面的区别不太大,师傅在拉面汤中的配料还是大同小异,柳树在海港时做小生易时每天总在饭店中吃饭,他三天两日的总是吃顿拉面或板面,他吃大碗拉面或伸面时,他总是要添加两个茶鸡蛋。柳树只能顺着北侧的那排楼房底下行走,他要进入一家合适的饭店中去吃饭。他路过几家饭店门口时,他就看到饭馆里吃饭的人还是很多,这几家饭店的玻璃窗上大多都贴着米饭面条水饺。饭店屋里吃饭的人多时,饭店老板还在门脸外搭建起凉棚子,凉棚子中还摆放着几张饭桌,凉棚子的饭桌子上还是有顾客在吃饭,在凉棚子中吃饭的人穿着都很简朴,他们有男有女都喝着啤酒,柳树从他们说话的口音中听出南腔北调。 柳树的身上这次还是背着那个挎包,挎包中还装着大宝给他开的工资。他在这个中午不想吃面条和饺子,他更不想吃拉面和板面,他还是看到一家客人很多的饭馆,饭馆的招牌是写的是“黄焖鸡米饭”, 柳树就进到这家饭店的屋里,这家饭店的屋里设置着着二十多张饭桌,饭桌和椅子的制作工艺很特殊,支撑饭桌的腿部完全用的是车牯辘,柳树知道在土地下放那几年,他家里使用过毛驴拉着的八根柴车辆,他看出屋内饭桌的腿部都是八根柴车牯辘所制作,只是车牯辘的外圈并没有上着胶轮,车牯辘的外圈粉刷上层黄色染料,饭桌上的桌子面呈现出了碧绿色调,桌子面上还制作出天然的木纹路。柳树知道桌子面并不是纯木板制作,它还是钜沫子和碎木屑压缩而成的五合板。每张饭桌两旁都摆放着两张靠椅,靠椅的做工还相当讲究,屋里的几张饭桌都坐着吃饭的顾客。有的饭桌上围坐着两名顾客,有的饭桌上还围坐着四名顾客吃饭。穿着讲究的年轻服务员正在往饭桌上端饭端菜,柳树看到端在饭桌上的菜原来用的是沙锅,沙锅中还有着排骨和鸡块,沙锅底下还垫着耐热的大盘子,沙锅里的热烫还翻着花冒着泡。柳树不仅向着后橱上看去,他就看到后橱的橱窗上边贴着醒目的价格表,红色的彩喷广告布上有着黑色的字体,黑色字体并不完全是黄焖鸡米饭。价格表上写着几种菜类,沙锅排骨米饭,沙锅羊杂米饭,沙锅大骨头米饭,沙锅娃娃菜细粉米饭,沙锅木耳油菜米饭等。柳树看出价格表上的各种沙锅菜都很全面,沙锅中还有巴鱼和本地河里的鱼类,素菜还是有很多种。价格表中的各种菜类都分为大份和小份,各种菜类的价格很清楚,米饭小碗两块大碗三块。价格表的底下还有各种饮料和啤酒的价格。 柳树看到后橱的窗口处有年轻的服务员在配菜,他就向服务员点了菜饭,他点的是大份黄焖鸡米饭,他在后橱的橱口交了十六块钱后,他就在屋里找到个肃静的饭桌前等待,年轻的女性服务员很快就给他端来饭菜,柳树这时就看出沙锅中的鸡块很多,土豆块还是相当少。饭桌上的大碗米饭给的量还很足,柳树用一次性筷子夹了块鸡肉,他尝出鸡肉块是柴鸡肉而不是肉鸡肉,柴鸡块炖的还是很烂乎。他知道吃过这份黄焖鸡米饭赶上两大碗板面的价钱。他吃过这份黄焖鸡米饭才认为价格不贵,这个中午饭馆中吃饭的人多,这和这家饭店的饭菜经济实惠有关联。柳树放下碗筷离开这家饭店后,他要返回宾朋旅馆中睡会午觉,他只有歇好身子明天清早就要找活计,他在路上就能算出他每天的花销,他要是不出外打工,他每天的花销大概要在五六十元左右。他这时又觉得身上背着的挎包很沉重,柳林这才想到先把借妹妹家的一万块钱还清。他还是知道妹妹家的现实情况,妹妹在婆家中并不当家,妹夫的家就在小李庄,小李庄距离杨柳庄有二十多里地,妹夫的名字是李小伍,妹妹他们是和公婆没有分家。柳树知道前年借了妹夫家一万块钱后,柳树在年底时没有及时还回钱,妹夫和妹妹为这笔借款还吵过几次架,妹妹是位老实八交的人,她不当家主事,她有时还受公婆和丈夫的气。柳树知道妹夫全家在小李庄的为人,他几次想去小李庄为妹妹去出气,他又认为欠了妹夫家的钱财,他就不再管妹夫家庭里的琐事。他现在就打算把借妹夫家的钱款还上后,他才能心安理得的为妹妹争回脸面,往后妹妹要是再受公婆和丈夫的气,柳树就敢于挺直腰杆去往小李庄妹妹的婆家,如果妹妹再遭受不公正的待遇,柳树就要为妹妹出气。 柳树就独自走到街道边的花圃旁,他从腰串子中就掏出手机,他就拨通妹妹的手机号,妹妹还是接通后,柳树就先和他说出了这几个月的放羊情况,他又向她说出所挣回来的工钱,妹妹只是和他说出在家正准备着麦秋的事情,柳树就说出了要还他们一万元钱的愿望,妹妹说出家里还不需用钱,她还让柳树先还欠别人家的钱,柳树还是坚持着要还妹妹家的钱,妹妹最后不得不同意柳树先还清她们家中的欠款。 柳树把手机又放置在腰串子中后,他就看到有辆出租车在路上跑动,他看到出租车的牌子上显示出空车,他就向着那辆出租车招招手,那辆红色出租车就向他行驶过来,司机摇开驾驶室侧门的玻璃问:“你要去往哪里?” 柳树说:“师傅,你知道靠近的哪个邮局能往出寄钱,你就把我拉到那家邮局。” 师傅说:“县城中的邮政储蓄办理这种业务。” 柳树又问:“你的车费要用多少钱?” 司机说:“打表走,表上显示多少就是多少。” 柳树说:“师傅,这些年我每次打车都不打表,你先说出多少钱,我先给你准备出租费用。” 司机笑着说:“你的车费是二十块钱,我可不管再往回拉你,你要是同意现在就上车。” 柳树就从副驾驶的门口上了他的车辆,他在副驾驶室的座位上坐稳当后,司机师傅就从马路上掉头向另外的方向驶去。 第24章 理 发 柳树打的出租车还是停在邮政储蓄银行的门口前,柳树把车费交到出租车司机的手中,他就开启了副驾驶的侧门走下车辆。出租车又顺着马路向前行驶。柳树看出这家政储蓄银行是处在闹市区的繁华地带上,这家银行的三层小楼的外表呈现出碧绿色,柳树就进入楼下的办公大厅里,大厅里正在办业务的客户很多,柳树还是排队在大厅中的那个窗口中办理邮钱业务,他办理完邮钱业务后,他的心情感到很舒畅,他的心理上还减少负担,他转身向着门口迈步都感到很轻松。他身上所背着的挎包不再沉重,他的挎包里剩余的钱数不足千元。柳树又在公路旁招呼到一辆出租车,车主是位女司机,柳树看出她的年龄也就在三十岁左右,柳树就和她说出要去往五角地大广场旁,女司机说出车费就是十五块钱,柳树就坐在车辆的后座位上,他在车上并不和女司机说一句话,他知道同样的样的路途各个出租车司机的收费标准不同,多收三元五块和少收三元五块都是常情。柳树所乘坐的出租车还是停在五角地的宾朋旅馆的门口,柳树向着女出租车司机交上车费后就走下车辆。他这时才感觉到外面的天气很炎热,他用手聚拢散乱的头发时,他才知道又到理发的时候。柳树在孙大爷放羊的这几个月里,孙大娘还是用电推子给他理过两次头发,孙大娘经常给孙大爷理发,孙大爷这几年总是跟群牧放羊儿,他还是顾不上总去往镇上的理发店中理发,孙大娘就购置电推子和剪子为孙大爷理发,孙大娘还是给柳树理过发,柳树还是承认孙大娘的理发手艺很高超,她要是开设理发店还能够正常营业。 柳树不仅又向中午吃饭的那条街道上走去,他想在那条街道两旁找家理发店。他在那侧街道的各家饭店和各种招牌的旅馆前行走,他还是看出了旅馆和饭店的招牌最多,他看到几家饭店里还有着吃饭的客人。他又掏出手机才看出时间就是一点半。他还是找到了理发店的招牌,这家理发店的店面并不起眼,只是店面的门口上有个显眼的涡轮在旋转,理发店的玻璃窗上还有着明显字体,红色琥珀体玻璃贴的几个字是:“理发五元一位”,柳树这才觉得这家理发店的价位很低廉,他这些年在理发店理发都是花七块八块的费用,他最多时才花过十元的理发价格。他于是就迈着轻松的步子走进这家理发店。他进到理发店的棚顶上还安装着电扇,电扇在转动时还发出嗡嗡声响。屋里还有几位理发的顾客等待,他们都坐在屋里摆放着的长条沙发上,还有位年轻妇女的头部扣着装如头盔的烫发设备。理发师是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她烫出的头发是米黄色,她整理出的头型还是新颖奇特,她的身形高高挑挑,她上身穿着粉红色的半截袖,她的前身还围着个长围裙,她圆圆的脸型显露出浓浓笑意,她纹出的眉毛显得浓重,她的嘴唇还涂抹着很浓重的口红。她正在那个大镜子前给那位中年男人理发,柳树看出那位中年男人不过四十岁,柳树看出这位中年人的头发要比自己的头发长,理发师用电推子给他理的是寸头。 理发师看到柳树进到了屋里后,她就显得很热情地打招呼说:“你先坐在沙发上等待,他们几人理过发后,我在给你理发。” 柳树听出她的口音就是东北口音,她不仅坐在沙发上说:“我这个下午没事,这个屋里很凉爽,我就坐在沙发上等待,我占最后理发就最后理发。” 柳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门口中又进来位年轻的小伙子,理发师不仅笑起来说:“你可不占最后理发,咱们说话的工夫就要进来客人。” 那位穿着时尚的小伙子和理发师说了几句话语后,他又坐在沙发上等待。沙发上还坐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的身上穿着的灰色涤卡工作服,他的上身工作服显得皱巴还有着泥土痕迹。他主动和柳树搭讪说:“小兄弟,我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我们东北人,你今天没有出去找活吗?” 柳树说:“大哥,我不是东北人,我的老家就在东北,几辈子下来口音就变了味,我今天刚来到,明天清早就去找活干。大哥,你也是在菜地里找活干的工人吗?” 那位大哥说:“兄弟,我昨晚上连夜装的菜车,今天太累清早就没有再找活。我们昨晚上每人挣了三百多块钱。今天还有几位老板给我们打手机催我们去装车。我们哥几个实在干不动,我们今天白天就要歇着睡觉。晚上要是再有装车的活计,我们哥几个还要出动。” 柳树有些疑惑地问:“大哥,晚上没有光亮还能装菜车吗?” 那位大哥笑着说:“兄弟,空车配货的大客车为了嫌钱,大货车停运一天就耽误挣钱。我们晚上装车有时用电瓶里的电量,电瓶接上逆变器后,逆变器把电瓶中电转换成二百二十伏,这个电量就能接亮灯泡。还有的老板用发电机供电。” 柳树不仅追问:“大哥,我是初来乍到,我还是想在五角地趴活。我从来没有干过菜地里的活计,我在这里趴活能挣到钱吗?” 东北大哥又笑着说:“兄弟,这里现在居住着上千人,要是都在旅馆中趴着不干活,打工的这些人吃什么喝什么?菜地的活计只要长着个脑袋的人就会干,咱们就要靠自己的体力挣钱。” 那位理发师不仅笑着对柳树说:“现在来我屋里的这些人都是回头客,就你一人是初来乍到。” 柳树说:“你理发的价位并不高,我这次在你这理过发后,我下次还来你这理发,我理发不讲究什么发型,你给我理成寸头就行。” 理发师微笑着答应一声后不再言语,在屋里等待的几位顾客就和她说起话语,理发师的话语干脆而又豪爽,她和其他几位顾客说出的话语亲切而又实在。柳树这些年每到一个地方,他总是去往主子饭馆中吃饭,他总是要去往主子理发店中理发,他还是听懂了理发师说出的回头客的含义。 柳树前边的两三位客人理完发后,临到柳树理发时,理发师要在那个水池中给柳树洗头发,柳树还是拒绝了理发师的安排,他还是自己动手在水池中洗过头发,柳树这些年理发都是自己动手洗头发,他不愿意让别人给自己洗头发。他平时不干脏累活要三五天才洗次头发,只要干脏累活每天晚上就要洗次头发。理发师往他的身上罩层罩衣,柳树又坐在理发师指定的座位上,理发师就把电推子定好卡尺,她动作娴熟地就给柳树理起发,柳树算出从理发师理发到结束,前后的时间也就是十多分钟,这里还包括理发师使用电吹风的时间。柳树付清理发费后,他就走出这家理发店,他离开理发店的门口时,他不仅用手摸摸头顶上的头发,他隐隐觉得身上仿佛又卸下很多负担。 柳树返回到宾朋旅馆中的那间客房时,他就看到房屋中并没一人,空荡荡的客房中的几个床铺上都放置着小包裹等杂物,还有的床铺上的被褥并没有叠整,被子在床铺上散乱摊放着,床铺上还摆放着矿泉水和水果。柳树的那个床位的被褥还很干净,客房中床铺上的床单都象是浅蓝色的纤维料子,床单的上边还印有“宾朋客店”的字体。客房的墙壁上还镶着两台小型摇头风扇,柳树觉得这间客房很凉爽,他就没有启动墙壁上的排风扇。客房的墙壁上还吊挂着一台十七八寸显像管电视机,柳树刚把身上的挎包卸掉放置在床底下时,他就听到客房门口老板娘的话语:“你不要总卖矿泉水喝,平房中有锅炉房和淋浴室,你白天和晚上要是喝热水就去往锅炉房中接取。” 柳树答应过后,他就看到了老板娘已经离开门口,柳树这才想起淋浴的事情,他给孙大爷家放羊的几个月中,他还是在那条清亮河中洗过身子,当然他要选择在睛空万里的中午,他不用躲避别人的目光,空空荡荡的两旁除了羊群和马匹外,柳树就单单是位牧羊人。柳树骑着的那匹马儿很听话,柳树不用总牵着它的缰绳控制它,它白天就是脱了缰后,它总是要在羊群的周围吃草,柳树在炎热的中午时就要把那匹马儿的缰绳撒开,他就独自在清亮河中洗澡。柳树想到了趁着干活的人没有收工,他就要先行占据淋浴室冲淋浴。他拿着毛巾和香皂盒走出了客房的门口时,他就看到平房中的两间大房屋顶上有烟囱,他就向着那个锅炉房走去,他在那个门口就看到淋浴室和锅炉房的招牌。 第25章 工 友 柳树在淋浴室里冲完淋浴后,他就返回到了二十号客房。客房中的那几张床铺还完全空置着,柳树就把自己床铺上的行李放置旁边,他就脱了自己的外衣外裤,他把工作服的上下身放置在床铺底下,他把腰串子和背包放置在枕头底下,他头部垫上枕头就想躺在床上歇息。他侧身躺在床铺上并不感到客房中的炎热,他这才知道客房中摇头扇不开启的原因。他知道家乡这个季节正是十分炎热的季节,屋里的电风扇不停扇动还炎热难耐。柳树在给孙大爷家放羊的这几个月中,他跟群牧放在白天就没有睡觉的时候,他现在躺在床铺上感受到身体很舒服,他今天把自己该办的事情办完后,他觉得心理上减少很多负担,他躺在床铺上翻了几个身后就渐渐入睡。 柳树是被几个男人的说话声所吵醒,他从床铺上起身时,室房顶棚上的那盏节能灯已经明亮,客房的窗外显示出了黑夜情景。室房中有两张桌铺上坐着两位工友,余下的几张空闲床铺上的工友还没有返回来。他不仅打量起客房中的两位工友,他看出他们的身体相当魁伟壮实,他们的外衣并没有穿着工作服和茄克衫,他们分别穿着灰色衬衫和米黄色衬衫,他们穿着的裤子都是薄料的牛仔裤。他们的发型要比自己的寸头发型讲究,他们正坐在对床的床边上说话,柳树看出他们的年龄都要比自己大几岁,他们脸型上的差别就是胖与瘦的差别,他们的脸型都是标准男子汉的脸型。他们看到柳树从床铺上坐起来后,那位穿着灰色衬衫的工友问:“哥们,我们刚才想招呼你起床去吃晚饭,我们看你睡的香甜就没有打扰你,你这些天是在给哪家地主打工?” 柳树用手揉着眼睛说:“两位兄弟,我今天下午才住进这家旅馆,老板娘就把我安排在这间客房,我躺在床铺上睡的很实落,现在还黑天了。我准备在这里找活计干。” 那位穿灰色衬衫的工友说:“哥们,咱们都是为吃同个食槽子中的饭,现在都抛家舍业外出打工挣几个活钱,你从前干过菜地里的活计吗?” 柳树不仅回答说:“二位兄弟,我叔伯兄弟今年给我找份放羊的活计,我在小官场那里给孙大爷家放了三个月的羊,昨天我结了工钱。今天我就来到五角地准备趴活。” 另一位工友问:“兄弟,你放羊每天的工钱是多少?” 柳树说:“兄弟,我每天挣的工钱才一百三。” 那位工友笑着说:“哥们,要是这么算起来,你挣的工钱还是不多。你在这里趴活要比放羊挣的工钱高,菜地里的活计比放羊累,只要你认干就比放羊挣的多。” 柳树听出他们的口音就是东北口音,他不仅问:“兄弟,我听出你们的口音是东北话。” 穿灰色衬衫的工友笑着说:“东三省地基太大,我们哥俩就是东北那疙瘩的老乡,我们就是说出是哪个屯子的你都不知道。” 柳树就从床铺下掏出了工作服的上下身,他站立在床下把工作服穿在了身上,他又从枕头底下掏出了腰串子,他把腰串子串在了腰带上后,他就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七点一刻。他睡过觉后就感到头脑很清醒,他中午吃的饭菜顺口他就没有饥饿感。他坐在床铺上就想和两位哥们多说几句,他首先把自己家乡的所在地向他们说明白,这两位哥们就知道柳树的家乡距离托果城还是很近便,他们还说出他们老家离托果城有上千里的路途,来回的车费就要上千块钱。他们只向柳树说出他们的姓氏,他们并没有向柳树说出姓氏后边的实名。柳树就向他们说出自己的真名实姓就是杨柳树,他们都说出柳树的姓名还很容易记忆,柳树这才知道他们一位姓王一位姓周。 脸型丰满的王大哥说:“你这个杨柳树的名字还很好记,我们就称呼你为柳树。我们哥俩的年龄比你的年龄大,我们就不给你说出真实姓名,你就称呼我们为王大哥和周大哥。” 周大哥说:“柳树,你往手机中存我们的手机号就存王和周就行,你自己要分清楚谁是谁。我们的手机里存着地主和工友的电话号码太多,我手机今年现存各家地主的手机号就有五六十位,还有这里干活工友的手机号还有三四十位。我都不知道地主和工友的真实姓名,我只能按照别人起出的外号做标记,我手机里存的姓名都是光头大胡子二胖子之类的名称,我就是不能把他们的电话号码记差了。我们哥俩在这里趴活有两三年,大多数地主都存着我们的手机号码,他们地里有紧手活时就要给我们打手机,我们还有很多工友的手机号,地主要用多少工人,我们用手机再和工友联系。” 王大哥笑着说:“我平时就往笔记本上记别人的手机号,我在手机中存别人的号码总是记混套,笔记本上记得手机号还能保存,我这些年外出打工所记的手记号码就有三四本,手机就是干活时丢失后,笔记本上的电话号码都丢不了。咱们连年外出打工,说不上谁用不着谁,不指望平常的工友帮太大的忙,相互间没有太大的经济来往,哪个地方有好活计能够及时通风报信,交情也就是吃顿饭或者是几瓶酒的交情,咱们在外打工就会多出几个地方的选择,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 柳树不仅说:“王大哥,我还是要采取你的这种办法,我还是要采取你的办法,我把所有认识的人的电话号码都写在笔记本上,我的手机就是在干活时丢失,笔记本还是不容易丢失。” 王大哥说:“咱们外出打工每年要走的地方太多,遇到的工友和老板就多。这可不是机关单位有数的人员。我大前年和四川的工友建多半年的手机塔,我们用骡子驮队往山梁上驮水泥和砖头。今年开春我的这位四川哥们又给我打来手机,他还让我加入他们的驮队,他们今年承包的活计是建高压线塔。我和他说明在这里趴活的情况,我还建议他来趴活他不来,他干熟了驮队的活计,他的妻子有时用背筐背着孩子和他出工,他和他的妻子就不愿意干菜地里的活计。” 周大哥笑着说:“王哥,咱们哥俩前年在驮队中挣的钱很多,我就是佩服川军的精神,咱俩在驮队中练出脚板子的力气,还练出肩膀头子上的力气,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咱们还是赶不上,咱俩在那多半年可是改掉身上很多坏毛病,现在就是不敢再多喝小白酒。” 柳树问:“王大哥,你们今年在这趴活,你们明年还准备在这趴活吗?” 王大哥说:“柳树,今年这几个月我们还是可以干,我们就看秋后土豆圈和胡萝卜圈中的活计,咱们挣钱就在八月节前后的一两个月,那两个月要是挣到钱就挣到了钱。今年这里的打工行情要是不好,我们哥俩过年就打算进入新疆打工。新疆的土地多地主多,我们愿意在蔬菜地中干活就在菜地中干活,不愿意在菜地中干活就在油葵地中干活。” 柳树不禁感到很惊讶地说:“王大哥,你们打工要去的地方太遥远,我来到草原地带上打工都认为出了远门。”: 王大哥说:“柳树,你还是没有经常出来打工,我们哥俩干服了菜地里的活计,这里还没有种上菜时,我们已经在山东的蔬菜大棚中打了几个月的工。咱们一天不打工就没有一天的工钱,不能总是坐吃山空。” 周大哥问:“柳树,现在正是饭点,晚上十二点之前饭店都不关门,你要是没吃晚饭就出去吃饭,吃过饭后咱们再唠嗑。” 柳树问:“周大哥,你们吃过晚饭吗?” 周大哥说:“柳树,今天我们收工早我们吃晚饭就早,我们在屋里歇会再去广场上转个圈,我们就要早早返回客房中睡觉。” 柳树就背上了挎包走出这间客房,旅馆外边设置出的灯光完全明亮,锅炉房和淋浴室的门前还是有着很多工友,还有几位女性工友在院落中洗衣服,她们的说笑令柳树感到很耳生。在旅馆内院所设置的几个很强烈的灯光照射下,她们穿着花花哨哨的衣衫透出光彩,她们在旅馆院落中的大洗衣盆中洗着衣服,她们把洗过的衣衫悬挂在那条晾衣服的粗铁丝上,粗铁丝的各段还用木杆支撑起来,晾在铁丝绳上的衣衫正不断地往下滴哒着水流,柳树看出她们的穿着其实很朴素,各种色彩的长袖衣衫就是干活人穿的衣衫,她们当中并没有穿长裙和短裙的人员。宾朋旅馆的主楼下的人员更多,他们都在一楼的门口周围聚集着说话。柳树白天还看到这家旅馆显得冷冷清清,在这个傍晚时分却显得热闹非凡。 第26章 夜晚景象 柳树走出旅馆的门口后,他这才看到了广场上的人员更多,广场大花圃中矗立着的广告牌耀眼夺目,广告牌上“五角地”三个字体不断变幻色彩,那个圆形花圃的圆形围墙上围坐着很多人,在广场上走动的男女工友像是在散步,人来人往的场景令柳树感到熟悉而陌生,他不仅联想起在旧货市场摆摊时的情景,柳树那时在天亮之前两个小时起床,他用二八大杠飞鸽牌的自行车把古旧书籍驮到固定摊位,二八大杠自行车能载重一百二三十斤,这个重量柳树还能骑在自行车上蹬轮子,自行车载货过重车胎和链条承受不起。柳树知道赵大爷总在旧货市场上摆摊卖自行车,他摆摊的那两溜自行车新旧都有,各种牌子和各种款式的自行车很全面,他还收购各种自行车的废旧部件,他还往出卖自行车的各种配件。赵大爷有着会修自行车的手艺,柳树骑的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每次出现故障后,他都要把自行车推到赵大爷的摊位上,赵大爷临时还要给他找台旧的二八大杠骑着,赵大爷把他的自行车修理好后,柳树付过钱款后还要骑着自己当初的那台自行车。那时柳树每天都要提前两个小时起床,他把要往出卖的书籍装在自行车后边驮着的两个铁筐中,铁筐是用麻花钢焊接而成的长方形筐篮,两个相同的驮筐分别挂在自行车后的驮架上,长方形驮筐的麻花钢算是筋骨,柳树又用那种有白有绿的打包带把驮筐编织的很密实,驮筐的内部又用泡沫板填充的很光滑,这样驮筐中装着的书籍才不会被损坏。 柳树每天清早两个驮筐中装有百八十斤书籍,他先是把自行车和驮筐放置在他的摊位上,柳树和海头都把自己要卖的货物放置在各自摊位前,瑞丰是往出卖手表,他每天都要比柳树和海头起的早,他往出卖钟表总是提着个讲究的大皮箱,他把各件钟表用卫生纸包裹严实后,他把各类钟表放置在皮箱中,他大清早起来就在旧货市场上捡漏。因为早晨天不亮时,旧货市场周围路灯还相当亮堂,很多市民就要早早来旧货市场上往出卖自家的旧物,各种旧物的品种太多,各种物品中有书籍钟表和古物,古物大多是民间工艺品,柳树认不出各种古物件是真品还是假货,他更分辨不出各种钟表是国产的还是外国进口的钟表,当然这些钟表的新旧程度还是有着说头,瑞丰他修理钟表已经十多年,他能把不走字的外国名表修理好,他能够更换表芯里零部件。他收购的废旧钟表更加便宜,他备用各种规格和品牌的钟表,他就能够匹配出能够卖的出去的钟表,他卖出去的钟表在走字质量上还有保障,他还能承诺往出卖的钟表质保一年,柳树和瑞丰他们在旧货市场上摆的是常摊,他做这种小生意又很讲究诚信,他允许买主退货换货,他平时还要给顾客修理各种钟表。柳树总是看到瑞丰所摆的钟表摊上回头客太多,瑞丰从来没有和顾客吵闹过。柳树和瑞丰学会了忍让,他允许顾客在自己的摊位上换书,顾客拿来的旧书籍能和柳树摊上的书籍兑换,他心平气和地和顾客商量着兑换价格等事项,柳树对于爱惜书籍的顾客,他宁愿少赚钱也要给书友让利,柳树所摆的摊位上还经常有回头客光顾。 柳树和瑞丰他们只是趁着天没亮的时选购书籍字画等,那些字画都是经过装裱或上境框的字画,更多的是没有装裱过宣纸画作,大多字画并不是名家的字画,大多出处自书法和绘画爱好者的作品,作品几乎都有着八九成的新度,书法和绘画在摊位上的销量还是很快,柳树还是从废品收购中淘到中意的字画作品,那几年柳树靠卖字画作品还是挣到很多钱。柳树那几年经常和顼丰哥结伴,他们每天早起在各个摊位上寻找自己需要的物品,瑞丰的手里总是提着他的小皮箱,皮箱中装着他白天往出卖的钟表,他挑表时要征求摊主的意见打开表后壳,他使用打表壳的那种工具也很精致,柳树看出那种小工具就象小搬手,瑞丰使用的是两种手电,一种是强光手电,一种是能照钟表盘的特殊手电,他用强光手电照射钟表的内部结构,他观看钟表内部结构时,他的那只眼睛上总戴着专业放大镜。柳树不参与瑞丰和摊主讨价还价的事,他在旁绝对不能给瑞丰搭帮说好话,这在小买卖行当中最犯忌。 柳树他们在旧货市场上只是摆半天摊,他们收摊吃过了中午饭后,柳树下午还要骑着自行车去往各个废品收购站中去淘书籍字画,当然还有各种能往出卖动的光盘,瑞丰下午就骑着自行车进入小区收购钟表,他从楼群中的居民手里收购的钟表更便宜,他有时还能收到德国生产的报时钟,老古董般的座钟和挂钟大多有钟摆,表盘大多为瓷表盘。柳树看到过他收到的德国布谷鸟挂钟,挂钟外观精美包浆优良,挂钟的顶端还有着布谷鸟的图案,还有精美带着色彩的花朵。这这挂钟的钟摆独特,挂钟报时就能听到布谷鸟发出的鸣叫声。瑞丰那次收购的布谷鸟挂钟赚七八百元钱,瑞丰下午有时还去往那条辽阳道上去卖货,辽阳道两旁有着各种民间艺术品商铺,还有文房四宝和各种古老玩意,街道两旁还是有经营老钟老表的商铺,瑞丰就把收购上来的古董级别的钟表卖给商铺老板。海头还经常去往那条街道,那条街道上商铺中的老板都是行家,海头也把收购上来的古物卖给几家商铺的老板。柳树知道海头哥见的世面大,他熟悉哈尔滨的古玩市场,他有时还要去往北京的潘家园古玩市场。 柳树平时也观赏海头哥摊位上所摆放的瓶瓶罐罐等各种瓷器,他没有对各种器物断代的能力,他只能认识瓷器上那些精美的图案,比如《麻姑献寿》《三娘教子》《鹿鹤同春》,比如《竹林七贤》《八仙过海》《喜鹊登枝》,还有《万寿无疆》《花开富贵》《三星高照》等。柳树往出卖的字画还是有着这些题材,他认为还是瓷器上的图案能保存长久,他还认为钟表总算是精密仪器,同样年代的古老钟表总比那个时期的瓷器讲究。 柳树挑选自己想要的书籍就比钟表简单,他只看书籍的名称,各种书籍和连环画的名称很多,书籍的新旧程度有讲究,各家出版社出版的书籍还有讲究,他很少看书籍的定价,他只能按当时的行情来定价,他选购到满意的书籍后,他和摊出讲好价钱就能成交。柳树只要报出价格后,摊主同意成交后柳树就不能再反悔,他就是看到出书籍中有残页或缺少篇幅后,他都不能跟摊主反悔退货,这行的规矩就是满天要价就地还钱,买了打眼的货是自己打眼的事,这和任何人无关。当然在天亮之前买主和卖主手里都有手电筒,柳树在天亮之前还是能够选些自己中意的书籍,他白天时再把这些书籍放在自己的摊位上接着卖。这行还有句很实在的说法,东边买西边卖就称为买卖,也称为卖东西。 每当星期六和星期日时,旧货市场上的人流量最多,这两天也是柳树最忙碌的时候,这两天就是比平时的那几天赚钱。总是和柳树说星期一买卖稀,在旧货市场上星期一这天人流量很少,柳树和的摆摊生意就很稀松平常,柳树这天所赚的钱没有平常赚的钱多。当星期二那天时,柳树和瑞丰都要去往郊区的那个大集市上摆摊,海港市的西塔区有个西塔镇,西塔镇星期二就是大集。西塔镇离柳树他们的出租房有八十里地,柳树和海头在天亮的两个小时前起床,他们在各自的出租屋中把货物装在自行车,他们在旧货市场上的那个马路上聚齐后,他们三人就骑着自行车去往西塔镇,他们在天亮后骑着自行车就到达西塔镇,他们就在各自的摊位摆起摊,他们在西塔镇的摊位还是固定摊位,他们每人的摊位费只有二十元。他们在西塔镇赶集只是用半天时间,他们收摊后就在镇上的小吃部吃顿饭,他们然后就各自骑着自行车返回住处。柳树他们每次在西塔镇赶集都能挣到钱,柳树来来回回骑不到二百里的自行车并不显累。柳树他们三人有时雇用出租车去往西塔镇,他们雇车就能多出很多花费,他们大多都是骑着自行车去往西塔镇。他们当然还能去往其它的地方摆摊卖货。 柳树认为这个广场晚上的场景有些熟悉,他才联想起在旧货市场上没天亮时情景,广场上的灯光并没有马路上的路灯光亮大,他还是听不到讨价还价大声话语。柳树从广场上的边际向着街面上走去,公路上来往的车辆还是很多,主街面两旁饭店的萤光牌更加明亮,跳动的闪耀的广告牌在夜晚中更加显眼,这个夜晚天空上的繁星闪烁,夜空显得洁静而深邃。他走到街道的这侧时,他还是经过几家饭店和小吃部的门口,饭店和小吃部里吃饭的人太多,饭店外边所摆放着的饭桌上坐满人,他们在说说笑笑地喝着啤酒吃着饭,他们的话语有南方口音和北方口音。柳树看出身前身后行走的人都像是打工的工友,他们穿着随意走路随意,他们相互间的大声说笑还显得随心随意。主干道路两旁还有卖水果的小贩在吆喝,吆喝声是从那种扩音喇叭中所发出,那种能充电的扩音喇叭只要录上一句音,这种扩音喇叭就能连续放音。几个扩音喇叭所吆喝出的声音很凌乱,柳树从吆喝声的口音中断定本地口音,几辆三轮摩托车停在公路两旁。摩托车的后车厢上都摆放着各种水果,车厢上还设置着吊杆,吊杆上还吊挂着使用电瓶电量的小灯泡,车厢上所摆放出的各种水果很全面,有的车辆上摆放着的是香蕉和苹果,有的车辆上摆放着鸭梨和草莓,还有的车辆上摆放着姜蒜等菜类。几辆摩托车的周围都围着很多工友,他们都在挑选摩托车上的水果蔬菜。 柳树还看到马路的对面还是有着三轮摩托车和农用车,摩托车和农用车上都装着蔬菜水果,那边的叫卖声也传了过来,马路对个的街道上围着车辆购买水果蔬菜的人更多,不算宽阔的马路上车辆和行人太多,柳树还是看到了还有往出卖服装鞋帽的摊位,几辆农用车和面包车占据这条街道两旁,每个摊位所用的特制服装架子摆设的很长远,各种颜色的服装都挂在长长衣服架子上,衣服架子上设置的灯具更加亮堂,另外这条马路两旁路灯杆上的路灯很明亮,柳树看到这条街道上的人流量后,他这才相信大宝他们说出的是实情,五角地周围居住的打工的人还是有几千人。他还是看到很熟悉的招牌,饭店的招牌就是兰州牛肉拉面,他就向着那家灯光很亮堂的面馆走去。 柳树走进这家面馆后,在伸面馆中吃饭的顾客很多,宽阔明亮的面馆中还是闲置几张空桌。柳树还是走到了橱房的窗口,橱房里穿着白静工作服的大师傅正在伸面,还有位女性帮手在大煮锅中往出捞面,橱窗里边窗台上摆放着的大碗和小碗都很规整,橱窗外的窗台上还摆放着各种小菜,饭馆的侧墙壁上还张贴着醒目的价格表,柳树就看到大碗伸面是八块钱,小碗伸面是七块钱。价目表上还有着各种小菜的价格,他还是看到茶鸡蛋的价格就是一元,柳树通过窗口报出大碗伸面和两个茶鸡蛋后,他从腰串子中掏出十块钱从窗口中递进去,服务员就让他去往空闲桌旁等待。柳树吃过晚饭后,他就离开了这家面馆,他打算去往那几个服装摊和水果摊前转转,他要选购内衣内裤和鞋袜,他从家里携带的黄胶鞋已经穿破,他还想购买双结实的黄胶鞋。 第27章 买 鞋 柳树向着那条人流多的主路走去,他才看出主街道是五角地镇的主街道,这条主街道很长远,在靠近广场的地带属于边缘地带,主街道两旁的旅馆和饭店很多,其中还有各种商店和药店。夜晚很多商贩在马路两旁摆起了摊位,马路两旁冒着烟的地带是烧烤摊位,空气中夹杂着各种调料的味道,成串的摇摆鸡在转炉中不断转动,他平时不爱吃烧烤之类的食物,他并不吃油炸火腿肠之类的零食,他今晚就没有去往烧烤摊前转悠,他就去往道路边那长溜的服装摊前,摊主把罩着的凡布篷子的车辆停在路边,车辆的大箱上拴系着挂衣服的绳索,绳索被支起的木杆架空,绳索上还挂着花花绿绿的被单和被罩,还有各种款式的衣裤。服装和布料前边的地下还有零碎货物,货物都摆在铺展在地下的铺布上,车辆上挂着的喇叭还传来那英的歌曲:“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辩这变幻的世界,涛走云飞花开花谢,你能把握这摇曳多姿的季节……” 柳树看到地摊上摆放着各种鞋类,黄胶鞋布鞋还有水鞋,还有枕巾枕套和毛毯等货物。在这个摊位上往来卖货的都是年轻夫妻,柳树看出他们的年龄和自己相仿,柳树就在地摊上挑选一双四十三号黄胶鞋,男摊主就说出了是二十五块钱,柳树听出他的口音就是安徽口音。柳树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他和瑞丰的关系不错,瑞丰教会他辨别各种钟表的牌子,柳树只要看到表盘的文字和图案后,他大多认出什么牌子的钟表,他还能辨认瑞士和日本中低档手表的牌子。他认训劳力士双狮欧米茄西铁城手表的图标,他还认识大英格浪琴万国和百达菲丽等手表的牌子,他就是没有能力辨别钟表的真假,他更是看不懂钟表机芯的复杂结构。 柳树在收购书籍的时候,他很意外地收购到一块怀表,柳树从怀表的表盘上认出了头盔般的字母,独特的字母显示出的是欧米茄的牌子,他还认识怀表底下的数字,数字是1882,这块怀表当时是在收费品大爷三轮车的前车筐中,这位大爷的前车筐中有着书本,柳树在翻看车筐里的书本时,他就很意外地翻出这块怀表,他当时拿到手的怀表并没有表链,只是根线绳着怀表的铜鼻子,铜环鼻子是半环并很单薄,铜环鼻子能够前后转动,铜鼻子的形状也象表盘上的那个字母,铜环鼻子又挂在大铜环上,大铜环固定着个水晶球,铜环的下边还吊着个小铜铃铛,小铃铛的底下还有着铜质流苏。透明的水晶球的内部显示出表盘,还有表盘后边的机芯,机芯上转动的齿轮非常清晰,机芯后边还显示出四个粉点子。柳树就对这个水晶球感到很好奇,水晶球体里镶嵌着的是怀表的机芯和表盘,柳树拿到手的这块水晶怀表还在走动,机芯上的齿轮转动,表盘上的秒针在不停走动,柳树还看到了能够给怀表上弦的表把,铜表把顶端镶嵌的象块蓝色玻璃,柳树当时就把这怀怀表凑到耳朵旁聆听,他听到机器的声响清晰而有节奏。他当时就相中这块圆球状水晶怀表,那位大爷当时说出要往出卖这块怀表,柳树向老大爷询价时,老大爷当时要价是一百伍十元,柳树经过和老大爷的讨价还价后,他最后以三十元钱成交这块水晶怀表,柳树还在车筐中挑出来三本书籍,三本小说类的书籍共计十元钱,柳树共计给老大爷八十元钱,他就卖到了一块水晶怀表,还有三本小说书籍。他当时还认为这块水晶球的怀表价格太高,他卖瑞丰哥八成新的欧米茄全自动手表没过二百元,那块全自动手表完全是厂家生产,并不是复刻复制的假牌子手表,这块水晶怀表无法和手表比较,怀表还要每天上弦才能走时,他当时不知道这块怀表走时是否准确。 柳树把买到的水晶球怀表让瑞丰哥鉴定时,瑞丰哥认出水晶怀表是欧米茄的古董级怀表,厂家生产的年代是在一八八二年,厂家为纪念马克才生产这款水晶球怀表,厂家生产的量很少。瑞丰说出如果是厂家生产出的真品,收藏价值就很高,价钱是相当昂贵,真品的表把上镶嵌的是蓝宝石,机芯内四个红点子是红宝石。瑞丰哥当时鉴定为复制品,机芯并不象是原厂机芯,蓝宝石和红宝石为特殊材料,只不过柳树当时卖的便宜,这块怀表又走时准确,这块怀表还没有单颗的文玩核桃贵重。几十元钱都不够当初复制环表的工夫钱,水晶球怀表和健身球和核桃价钱相比,水晶球怀表还是物有所值,它必竟属于制造复杂的精密仪器,它必竟还原了当初厂家制造这款怀表时的原貌。柳树当然没有能力辨别水晶怀表的真假,几十元钱的怀表只能自己收藏,他喜欢这块水晶球怀表。他就不再找行家鉴定水晶球怀表的真假,他更不愿在往外售卖这块怀表。这些年这块怀表还放置在写字台的抽屉中。瑞丰哥当时建议柳树收藏,水晶球总是要比核桃和手转球有价值,柳树不喜爱瓷器之类的古玩,他感兴趣的还是走时准确的古董钟表。 柳树知道瑞丰的老家在安徽阜阳,瑞丰平时总向柳树介绍他们家乡情况。瑞丰已经在海港市的外环地带购置楼房,柳树从不做小生意后,他用手机和瑞丰通过几次话,瑞丰是在靠近市里的县城的乡镇中赶大集,他还经营着摆地摊卖钟表修钟表的行当,当然地摊上还有其它货物,柳树现在后悔没有听从瑞丰的劝导,他当时要是听从瑞丰的劝导别返回家乡,他还是能和瑞丰结伴去往各个乡镇大集上摆地摊,他经营的那些书籍行当不入流,他以捎带着往出卖其它货物。柳树就不至于返乡盲目投钱建养鸡场,他的身上就不至于背上债务。 柳树听到摊主和瑞丰的口音相同后,他心里就觉得有种亲切感,他于是就在他的摊上买下了胶鞋内衣和几双袜子。柳树也知道安徽离托果城很遥远,他就和摊主攀谈几句,柳树这才知道他们小夫妻总在草原地带上做买卖,在天气温暖时,他们吃住都在车辆上,他们带着锅灶自己动手做饭,他们很少进入饭店中吃饭,他们的孩子在老家由父母看管。柳树还想和这位摊主攀谈时,摊位周围购买服装鞋帽的人太多,他的妻子不断往外卖货收钱,她手里很快就收到几百块钱。他们夫妻摊位上买货的人太多,摊主顾不上再和柳树说话,柳树拿着鞋和内衣离开他们摊位。 柳树顺着主街道的边际向前行走,他路过了几辆在摆服装百货的摊位后时,他行走的步伐还是很缓慢,这几个摊位挂着的和摆放着的服装鞋帽多少有着差异,摆摊老板的口音都是南方口音。有的摊位上悬挂着的服装厚料多,男式上衣大多都是带着拉链的茄克衫,柳树在几个摊位中都没有看到工作服,地摊上所摆放的胶鞋雨鞋和布鞋都不是老保鞋。柳树所挑选的这双黄胶鞋并不是劳保鞋,他当初在地摊上挑选时,他发现鞋底子并不挺硬,鞋帮子上的纤维或凡布料显得粗糙。 柳树这些年穿的黄胶鞋都是老保鞋,老保鞋就是厂矿发放给工人穿的工作鞋,老保胶鞋都是正规制鞋厂家所制造,老保工作鞋穿着才结实耐穿,当然还有电工穿的黄胶鞋,他前几年在市里捎回来的黄胶鞋已经穿破扔掉,他这两年只有购买商店和地摊上的黄胶鞋,他穿过的黄胶鞋价格比老保黄胶鞋的价格高,他穿在脚上的黄胶鞋都没有老保鞋结实,他穿布鞋总穿结实的军用布鞋和北京布鞋。柳树干活时很少穿皮鞋,皮鞋沉实还板脚还不能遇水,胶鞋布鞋和水鞋适合上梁下地穿,水鞋的讲究要比胶鞋还多,如果购置到质量不好的雨鞋,这种雨鞋穿在脚上用不了几天就漏水,柳树还是能辨别出真正的老保雨鞋,工厂发放的劳保雨鞋耐酸耐碱,劳保雨鞋不脱胶不断底,劳保雨鞋相当耐穿。 柳树路过很长溜的服装鞋帽的摊子后,马路边上的摊子完全都是水果蔬菜摊子,摊主有的使用的是农用车,还有的使用的是三轮摩托车,车辆上或地面上都摆放着水果蔬菜,这些摊点周围的顾客更多,摊主在电子秤前不断地给顾客称重或算账,柳树听到的都是南腔北调的陌生口语,这些口语还是和他在市里摆摊时听到的口语有区别,他在市里摆摊时听的口语大多都是市民的口语,当然还是有外地民工的口语,外地民工的口语就显得南腔北调,柳树在市里摆摊时外地民工买他的书籍还很多,他们在工地上闲时还是看书,他们要看的书籍很杂,他们还购买过很多外国小说,那些小说都是世界名着,还有五侠和评书之类的书籍,他们最爱看的还是历史书籍。他们要从书店中购买这些书籍就要花很多钱,在地摊上购买别人读过的书就太便宜,书籍按重量算大概每斤两元左右,薄书每本只花三五块钱,厚书每本在十元左右,柳树每本书籍能挣几块钱,他每天薄利多销才能挣出打工钱。柳树摆地摊那几年正赶上城里的大量工厂倒闭,工厂和社区的图书馆的大多藏书都进入废品收购站,柳树就有足够的货源摆地摊卖书籍和字画。各种书籍上还有红色公章,公章是各个图书馆的名称和编号,还有很多书籍中还夹着借阅卡,还夹杂着精美的卡片放置在阅读页中,还有的书籍里页面上有手工写出的钢笔字和毛笔字,字句有的是阅读感想等什么内容,书页中有的字迹规整,还有的字迹潦草。还有日记本上手工写出的情书什么的手写书本,还有各地的风景图片等。他在旧货市场上还有很多同行,他从来不和同行挨着摆地摊,每个同行经营方式各不相同。他还是有两位能说的上来的同行,他和他们也交流过摆地摊的经营方法。 柳树看到水果摊上有买香蕉的摊主,还有买菠萝和油桃的摊主。蔬菜水果的品种还是很全面,他还是能分辨出本地蔬菜和外地蔬菜,卖本地蔬菜的都是本地人,各种新鲜蔬菜就显得水灵鲜嫩,摊主都是骑着三轮或者是摩托车来摊摊,他只能猜测摊主的家就在附近,他们的家里有菜园子和菜地,他们把自家吃不过来的菜运到这里售卖。他们卖菜的方法和大菜摊的卖菜方法不同,他们摆放在地下的菜类是成大堆往外卖,成堆的新鲜菠菜,成堆的香菜和小葱,成堆的白菜和甘蓝。柳树看到带着缨子水萝卜的成捆水萝卜,还有成捆的新鲜韭菜和油菜。他还看到鱼贩子正在往外贩卖鱼儿,鱼贩子叫嚷出来的是贩卖水库鱼,各种色彩的鱼儿都装在大铁盆中。柳树看到各种色彩的鱼儿都机灵活泼,柳树还是认识鲫鱼白鲢和鲶鱼,他还认识鲤鱼黑鱼和泥鳅,柳树不认识铁盆几种鱼儿的品种,鱼贩子说出他贩卖的鱼儿是淡水鱼,还有水库中的华子鱼。柳树还是不能购买青菜和鱼类,他就在那个水果摊上购买了十块钱油桃,水果摊上的油桃就是十块钱三斤。草原地带上没有水果,油桃产自于平原地带中的桃园。他的手里提着油桃袋和胶鞋袋子,他就不能在各个摊位前总转悠,他在孙大爷家的那间房屋居住时,每到傍晚来临房屋周围就出奇的安静,夜晚中只有羊儿发出的咩叫,那匹马儿白天和夜晚很少发出嘶鸣声,他已经熟悉那种安静夜晚的氛围。他现在面对这种流灯飞彩热闹非凡的夜晚时,他心里还是隐隐地感受到烦乱,他于是就向着宾朋客店的方向走去。 柳树返回到宾朋旅馆的平房院落中时,院落中的人还是很多,有三五成群扎堆聊天的工有,有的男女在院里洗头洗衣服的工友,锅炉房很近的那个水龙头周围的人员很多,他们是在用水盆洗菜和洗水果,他就想去往水龙头旁去清洗水果袋子中的油桃,他刚走到那个水龙头时,他还是闻到油炒菜类的味道,他看到两个客房的窗下还设置着煤气灶,煤气灶上正吐着长长火苗子,工友正拿着炒勺在煤气灶上炒菜,窗台旁还摆放着很简易的饭桌,饭桌旁的几位男女工友正坐在马扎子上,他们正在喊五喝六地吃菜喝啤酒。柳树这才知道这家旅馆还是允许顾客做菜做饭。当然店老板不会给顾客准备煤气灶和锅碗瓢盆,他这才明白道路两旁商贩往出卖蔬菜的原因。柳树把装鞋袋放置在地下后,他又把装着油桃的两个塑料袋子分开,他就向着水龙头的跟前走去,水龙头并不是城里自来水所使用的水龙头,这是白色塑料制作而成的长方形大水箱,潜水泵从水井中往水箱中抽满水后,水箱上设置着塑料的水龙头,柳树就打开了塑料的水龙头,他用装桃的塑料袋接满了水,他用塑料袋里的水洗过桃后,他又把洗过的桃装在空塑料袋子中,他提着桃袋和鞋袋就向着客房走去。 第28章 客房中的对话 柳树提着两个塑料袋子进到客房时,两位大哥还没有睡觉,他们盘腿坐在各自的床铺上说话,墙壁上挂着的两台电风扇并没有开启,那台大屁股的电视机并没有开启。另外两张床铺上的工友并没有返回,柳树把装着鞋和内衣的袋子放在桌铺下后,他提着那个装桃的塑料袋想送给俩位大哥油桃时,王大哥盘腿坐在床铺上摆着手说:“柳树,我们哥俩刚才吃过几个苹果和梨,你买的水果你留着吃。” 柳树提着水果袋又返回到床边坐下问:“王大哥,那两张床铺上的人还没有返回来吗?” 王大哥说:“柳树,那俩个哥们就是山东人,他们晚上有时回来,他们要是不回来,他们晚上就是干活。” 柳树说:“王大哥,老板娘中午给我安排到这间客房时,墙角的那张床铺上还躺着个小伙子,我吃过中午饭返回客房后,那个小伙子已经离开客房。” 王大哥说:“柳树,他们下午去往大库中装车,明天清早他们就返回到客房中睡觉。” 柳树这才想起乘车在路边看到的情景,路旁出现过蔬菜存储库的牌子,蔬菜存储库的院落还很大,还有货车拉着青菜从大院落中驶出。柳树于是问:“王大哥,我这才知道你说出来的大库,他们晚上还在蔬菜存储库中干活吗?” 王大哥说:“柳树,大库中对几种青菜加工制冷,他们连夜往大库的车辆上装青菜,大库晚上的电灯更亮堂。” 柳树不仅说:“王大哥,我刚才就吃碗伸面,我随意又在街面上转悠转悠,街面上的口音南腔北调,有些口音我还听不明白。” 王大哥笑着说:“柳树,这里的工友来自于天南海北,这些人的老家都在农村。你知道你们家乡的状况,天南海北的农村没有太大的区别,咱们长期在外边讨生活,心理上就没有地域上的偏见,天南海北聚到这里来打工就是缘份。” 周大哥说:“柳树,咱们的老家都在农村,你们的老家和我们的老家都相同。我们屯子里有二三百户,现在只剩下不到百户。最先富的去往城里住楼房,还有的富裕户在京城和三亚购买楼房。我们屯子里现在剩下的都是家庭妇女和孩子,还有年龄大的老年人。” 柳树说:“周大哥,你们家乡的情况和我们家乡的情况相同,我们杨柳庄上已经有很多人进入城里。我要是在家耕种承包的地不挣钱,我前几年在家开设养鸡场赔了钱,我今年才出来打工还债。” 王大哥说:“柳树,在咱们老家办工厂比打工的难度还大,这里涉及到各方面的事情太多。我二舅当初要是别操持着办工厂,他就不会欠很多外债。想当老板并不象咱们想象的那样风光,我二舅这几年靠外出打工才把屁股划拉干净。” 柳树相信王大哥说出的话语很现实,他就想追问他二舅办工厂的事情,他已经对自己的养鸡场就有了清醒认识,他当初建盖的鸡舍确实属于违建,鸡舍靠近村庄更是犯忌讳,他的养鸡方式只能算是土法养鸡。柳树曾经参观过外县的那家养鸡场,那家养鸡场远离村庄,养鸡场处在那座大山的脚下,那家养鸡场总投资几百万,自动上料机自动传料机等各种设备齐全,老板对工人的管理还很到位,柳树那年自从参观那家养鸡场后,他才下决心坼除自家的小型养殖场。 周大哥问:“柳树,你们的孩子多大了?” 柳树显得很无奈地说:“周大哥,我现在的年龄正好是三十二岁,我已经错过定婚结婚的年龄。现在我还背负着外债,现在就是有人愿意和我谈恋爱,我都谈不起恋爱。我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我可不敢想谈恋爱和搞对象上的事。” 周大哥不仅拍着大腿笑着说:“柳树,你这么年轻可别说泄气话。我二十五岁结婚,我和我妻子是本屯同岁,我们今年都三十八岁。我们家里的男孩都十多岁,我妻子在家照顾老人和孩子,我每年都要外出打工挣钱。” 王大哥说:“柳树,你这个年龄从来就没有搞过对象吗?” 柳树回答说:“王大哥,我前几年是搞过对象,后来我们因意见不同和平分手,我们没有订婚更没有办证结婚。” 王大哥说:“柳树,我在二十出头时就外出打工,我就在打工时搞中对象。我们家那位也是我们东北人。你这个岁数再搞对象还不晚,你年龄大更不好搞对象,你现在打工挣多挣少先别考虑,你要考虑的是怎么能搞中对象,菜地里没成家的女人还很多,你今年就要往妇女多的地方找活计干。” 柳树说:“王大哥,我听说很多外地来的女性工人都做日工,日工挣的工钱太少,我是个男人就不能干妇女能干的活计。” 周大哥问:“柳树,你现在还欠多少外债?” 柳树回答说:“周大哥,我共计欠四万块钱,我已经还上一万。我还欠我亲叔伯哥们两万块钱,他和我说过不忙着用,自从我欠债后,我每天的心理都不安分。” 周大哥笑着说:“柳树,你欠的这些外债不多,你今年打工只要认受苦受累,你打几个月工就能把外债还上,我这些年就怕背上外债,我宁可外出打工都不敢创业,创业失败后就要背上沉重的债务,咱们不管是借谁的钱,到时候都要偿还。如果借上高利贷利滚利更难混,每年挣的钱还要还本钱和利息。咱们只要是背上债务就成为了金钱的奴隶。” 柳树赞同了周大哥的话语,他不仅说道:“周大哥,我这次把外债还清后,我往后混到拉棍要饭的地步,我都想着不能再背上外债。” 柳树认为王大哥和周大哥说出的话语很实际,他就不再和他们探讨搞对象上的事。他只是向他们询问了在菜地干活中的行情,他们说出了普通日工的工钱是一百五六,如果在地主家的菜地里包活就没有了谱子,大至在二三百快钱左右,装卸工每天挣三五百块钱也是常有的事。两位大哥还说出菜地里各种活计的干法,菜地里的活计有薅菜砍菜和运菜,还有往包装袋里装菜等零碎活计。他们还向柳树问起是否能开家用车,柳树说出会开三轮农用车和拖拉机。他的驾驶本子就是农机本,他就不能开面包车之类的高档车,他更不能开b2本子的车辆。王大哥说出在菜地只会开拖拉机就能够占优势,菜地里的土质松软,高档车更不能在菜地里行驶,只有三轮摩托车三马子和四轮拖拉机实用。柳树在地里只要会开那几种车辆,他所挣的日工资就要高过普通日工的工资。周大哥还给柳树出主意,他让柳树进大库把住一样活计干工钱还是超过日工。周大哥说出在大库挣钱的好处是吃住都在大库,柳树就不必在五角地周围的旅馆中找活。王大哥说出准备休息后,柳树就随着两位大哥在床上脱衣准备睡觉。他们几人在各自的床铺上准备好后,王大哥就拉灭了客房顶棚上的电灯,王大哥和周大哥就不再和柳树说话,柳树从手机上看出时间是晚上九点半,他在孙大爷家放羊时,他每天都在十点左右睡觉。柳树今天白天睡过午觉,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没有睡意,客房的外边还有很多工友没有休息,他们在院落中洗漱或乘凉,柳树还能很清晰听到他们的说笑声。柳树这才知道还有刚从菜地里返回来的工友,他们还在院落中的水龙头周围洗衣物,他还能听到锅碗瓢盆的声响。 柳树躺在床铺上很难入睡,他不仅想起母亲嘱咐他的话语,母亲总嘱咐他要做个心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内心都要保持善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不能给别人下绊子或者耍横使坏,这样往后才能过上太平日子。柳树知道母亲从小没有读过书,柳树通过翻看历朝历代的古书后,认为母亲讲出的话语和古书说出的话语有些近似,只是母亲说出的话语粗鲁直白,古书上的词语显得文静而高雅。柳树听出两位大哥说出的话语很中肯,柳树心理上还是能够接受他们的建议。柳树那几年在市里做小生意时,他和海头哥算是能说上来的朋友,海头哥的年龄要比柳树大出十多岁,他当时已经成家立业。柳树还见过海头哥的妻子几次面,海头哥的妻子身姿挺拔长相俊美,她冬季穿着貂皮大衣还反射着光亮,她夏季穿衣打扮还很新潮,她说出话来快言快语,她说出话来又实在又中听。柳树知道海头大哥和他妻子都是东北人,他们的家乡靠近那座有名望大城市的边际。柳树每次淘来鉴定古代文物之类的书籍时,他都要给海头哥留出来,海头哥只要是相中柳树淘到的书籍后,柳树就要按进价让给他,海头哥看中的书籍就是和古物相关的书籍,无非是和古钱币古瓷器和木器陶器相关的书籍。海头哥所经营古董之类的行当水太深,柳树粗眉笨眼的就辨别不出各种古物的真假。 柳树相信隔行如隔山的说法,海头哥年轻时在老家走乡串户收购过古物,他在旧货市场上摆摊经常出现打眼的情况,他几百买来的物件卖几十的情况经常发生。柳树承认海头哥是位精明人,他不会和说出每件古物多挣出的钱,他有着东北人的豪爽气派。他有时对于特殊物件把握不准,他经常把价钱高的老物件卖出破烂价的时候太多,柳树只是和海头哥学会辨别古物的点滴常识,他不敢轻易入海头哥所经营的那个行当,那个行当的本钱太大。海头哥总把他经营的古物称为民间工艺品,当然国宝级文物也不会流入旧货市场上,贩主自称是很值钱的古董其实就是赝品,海头哥都没有能力收购或贩卖高档次的收藏品。 柳树还是知道海头哥这些年还是赚了钱,不然他不会在他老家的市里开设店铺,柳树没有去往过海头哥所开设的店铺中观望,他只是猜想他开设的店铺和工艺品有着关联。柳树知道对于曾经认识的朋友,只要是多年不再联系,朋友的概念只能停留在当时相遇时相处后的暂短时间,柳树只能依稀记得曾经和某位朋友或哥们在特定环境下相遇过。柳树在床上翻过几个身后,他又把床底下的内衣内裤找出来,他把穿着的内衣内裤全部换下来,他准备明天闲在时就洗衣服。柳树再次躺在床上后,他就觉得床上有些冷意,他看到王大哥他们的床铺上的电褥子灯亮着,他也开着床铺上的电褥子,他这才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第29章 等 车 柳树还是被王大哥从睡梦中唤醒,他睁开眼睛时,他看到客房的灯光已经明亮,王大哥和周大哥正坐在各自的床铺上,柳树从枕头边上摸到了腰串子,他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他看出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四点零五分,他这才知道俩位大哥已经起了大早,柳树在孙大爷家放羊时,他每天起床都在五点半左右,柳树关闭了电褥子的低档后,他就从床铺上坐起来问:“王大哥,你们每天都这么早起床吗?” 王大哥说:“柳树,我们平常总是在四点前后起床,我们有时还要起大早。” 柳树从床底下找到了那身蓝涤卡工作服,他就把工作服穿在身上问:“王大哥,你们今天要干什么活计?” 王大哥说:“柳树,我们三个人要装货车,这车甘蓝要装三十三吨。” 柳树感到吃惊地问:“王大哥,你们装这车菜能挣多少钱?” 周大哥说:“每吨的装车费就是三十块钱,你算算我们装这车菜要挣多少钱?” 柳树随口说道:“周大哥,你们装完这车菜要挣上千块钱,你们三人每人三百多块,你们用多长时间装完这车菜?” 周大哥说:“我们就用几个小时,我们干完活后,老板还要开车把我们送回来。” 柳树不禁有些心动说:“周大哥,我能加入你们的装卸队吗?” 王大哥说:“柳树,你是有人高马大的体格,这件事不是凭你嘴头说出的事,还是要靠体力说话。” 周大哥说:“柳树,你今天先上广场上找别的活计干,你想和我们搭帮就是往后的事。” 王大哥和周大哥又向柳树做了解释,柳树这才知道现在的菜车少,王大哥他们也不经常装车,他们不装车时还要做其它零活。柳树这次算是才和他们挂上号,王大哥他们下次再遇到装菜车的活计时,他们就能够把他领上装车,柳树要做到的就是要和他们配手,他只能做到要比他们多做活,不能耍奸蹭滑的少做活,搭伙干活就要团结一致互相配合。 王大哥和周大哥走出了客房后,柳树也背起了挎包走出客房,他走出客房后感受到外边的微微冷意,旅馆院内的灯光还是昨晚上的灯光,院落还象昨晚那样热闹,白塑料大水箱周围没有洗衣服人员,周围都是洗手脸的工友,几间客房前也没有了做饭和吃饭的人员。客房院落中的工友都向着大门口走去,柳树已经找不到了王大哥和周大哥,有的男女工友身上都背着挎包,挎包中还显露出衣物。柳树不打算在院落中洗手脸,他要去往早点小吃部中洗手脸,他在小吃部吃过早饭后,他就要去往广场上等活。 柳树走出旅馆门口后,广场花圃中的大牌子上的几个字多姿多彩,几个字的色彩在不断变幻,广场上所设置的路灯也相当明亮,广场上的景象令柳树的内心感到震撼,广场上停放着各种车辆,还有着后边上着凡布蓬子的农用车。广场上人声鼎沸热热闹闹,柳树估算着广场上还是有上千人员。他还看到还有不断走上各种车辆的人员,几辆面包车已经拉着工人离开,面包车在向着主干路上行驶时,车辆上还不时鸣响着笛音。广场周边还停放着几辆快餐车,快餐车的类型很多,有改装后的摩托车快餐车,有后边扣着篷子的农用车,还有厂家直接出厂的讲究的快餐车。还有些快餐车的周围都摆放着桌凳,还有很多工友正围着饭桌旁吃早饭。大锅周围围拢的人员很多,那锅热油咕噜咕噜在翻花冒泡,炸油条的师傅正用长长的筷子扒拉着油条,他还把炸好的油条放置在锅中的铁筐中,老板娘不停地往食品袋中装着油条,她还不断从泡沫箱中给顾客往出拿罐装豆浆,老板娘还总是往围裙的前兜中装钱,她随时还要给顾客找零钱。几位男女工友正拿着塑料袋中装着的油条,他们边走路边吃着油条,他们还用吸管吸着塑料杯中的豆浆。柳树那几年在海港市里做小生意时,他早点很少吃油条喝豆浆。 柳树看到那辆正规餐车上正往出卖小屉包子和菜馅大包子,大餐车的一个窗口正往出递着塑料碗盒装着的粥类,柳树已经顾不上洗手脸,他就走到了那辆大餐车前,他从餐车上购买了四个茴香馅大包子,他又买一圆盒小米粥。四个大馅包子花了八块钱,一盆碗小米粥两元钱。柳树就像其他工友那样把粥碗放置在了地上,他就蹲在地下吃起饭来,他觉得茴香馅包子个大很实惠,他还用塑料勺舀着塑料碗里的小米粥喝。他在吃着包子时,他向蹲着吃饭的那位大哥提问说:“大哥,你找到活没有?” 那位大哥说:“老板不上这吃饭的地方找工人,我是现成的活计。我吃过饭就上广场上等车去。你今天才来找活吗?” 柳树说:“大哥,我昨晚才在旅馆中住下,我们客房中还住着两位东北大哥,他们今天有装车的活,他们比我离开的客房早。” 那位大哥说:“兄弟,你的口音是口外口音,我的口音就是山里口音。” 柳树说:“大哥,我听你的口音像是远宁县口音。” 那位大哥说:“兄弟,你还是说对了,我的家乡就归远宁县管,我们老家距离万松坝梁很靠近。” 柳树说:“大哥,我们的县挨着你们县,我们的县城就是达旺县,我们的家乡算是平原地带,你在这里干几个月的活计了?” 那位大哥说:“兄弟,咱们两个县搭边是搭边,只是你们县属于平原地带,我们县是属于山区地带。我在这干有两个多月的活计,每天都能找到活计,你要没找到活计跟我结伴干活就行,你要是不愿意跟着我去干活,你在广场上自己找活干。” 那位大哥从地下起身后,他把塑料袋和饭盒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柳树急忙从地下起身,他端着餐盒喝几口小米粥,他跑动着把手里的餐盒和塑料袋扔进垃圾桶中,他紧紧跟随那位大哥身后向着广场走去,他边走路还边吃着塑料袋中的包子。周围走路吃着饭的工友还是很多,他们吃的有馅饼花卷和煎饼果子,柳树看到广场周边的早餐摊点很多,每个摊点周围都围着很多民工。 柳树不禁问:“大哥,广场上这么多人,每个人都能找到活计干吗?” 那位大哥说:“天亮后,广场上几乎就没有人,广场上的这些人都能找到活计,你想跟着我去往菜地中干活吗?” 柳树说:“大哥,我还是想跟着你去找活,你干什么活计我就跟着干什么活计。” 那位大哥说:“你要跟着我干活就没挑没捡,我们昨天在菜地里装的是甘蓝,咱们干的是男工活,每天的工钱是一百六,女工的工钱是一百四,你要认挣这个工钱,你就跟着我走。” 柳树说:“大哥,我还是跟着你去干活,我要挣男工钱,你干什么活计我就干什么活计。” 柳树就跟着那位大哥向着广场上走去,他们边走边说着话语,柳树把自己的大概情况向他介绍后,这位大哥才说出他姓赵,赵大哥还说出了那位老板家的情况,老板的绰号是梁大头,这几天梁老板的菜地里干活的人数很多,这几天菜地里正是用人的时候,甘蓝的价格是五六毛钱一斤,今年甘蓝的价格要比往年高出一两毛钱,承包菜地的老板今年都挣到了钱,他们就舍得给工人开工钱,赵大哥还说出今年的工钱要比去年高。赵大哥还说出认识老板家的金杯牌子的面包车,那辆面包车能容下十多位工人。梁老板还有辆上着棚子的农用车,那辆农用车还能拉二三十位工人,农用车的后大厢上着帆布篷子,中还高置着很多坐位。赵大哥还用手机拨通了司机的手机号,司机说出车辆正在路上。赵大哥收起手机后,他和柳树说出菜地距离县城有七八十里地,司机要把接到的工人直接拉到菜地,柳树就跟着赵大哥去往路边上等车。 柳树和赵大哥在那条马路旁等车时,还有位雇人的中年老板和他们搭讪,赵大哥就和这位老板说了几句话,那位老板又和柳树他们身旁的工友说起话来。赵大哥远远地和几个人打起了招呼后,他就领着柳树到达那几个人的跟前,柳树看出他们有七八个人,他们中还有着四位妇女。 赵大哥就对他们说:“我今天又领来个人,他要和咱们进菜地中干活。” 那位头上围着粉红色围巾的妇女说:“老赵,你今天还给梁老板多雇个人。” 在路灯的照映下,柳树看到几名妇女都围着头巾,她们身形低矮腰板粗壮,柳树看出她们的年龄都超过自己的年龄,他于是就回答说:“大姐,我这是头一天找活,我才求赵大哥领上我进菜地中干活。” 那位大姐说:“梁老板的菜地太多,老赵就是再给他雇十多个人,菜地里都有很多活计要干。” 柳树说:“大姐,咱们周围的人很多,老板不是能随便雇人吗?” 那位大姐又说:“咱们这七八个人要进梁老板的菜地中干活,其他的人都有着各自的主家干活。” 赵大哥这时说:“小张开着面包车来接咱们,咱们先上车找到座位,梁老板雇人多少和咱们无关。” 一辆白色金杯面包车出现在马路上,周大哥和两位中年人向面包车打起了手势,面包车就在柳树他们前边的马路旁停下来。 第30章 装甘蓝 白色金杯面包车停在了路边上后,四位大姐就打开了面包车的侧门,她们就先行进入了面包车里。赵大哥和年轻的司机说了几句话语后,他就领着柳树上了面包车,几位中年人随着柳树他们的身后也上了车,司机从不远处又领来了两位老年人,老年人是最后上到车辆上,柳树挨着赵大哥坐在车辆的中间位置上,柳树就看出面包车能容下十三个人。车辆上的人都是各自有着各自座位,年轻司机掌控车辆在马路上掉过头后,车辆就顺着条宽阔的马路上向前行驶起来。 面包车的副驾驶位坐着位妇女,柳树看出她的年龄要比自己大几岁,她头上围着块蓝色围巾,她偶尔和司机说出几句话语,柳树听出她的口音是远宁县的口音,她和司机说出她家孩子的事情,柳树就知道她已经结婚。司机是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他的发型奇特,他穿着的衣服也很时尚,他和那位大姐说话时,他的口中不时发出笑声。 柳树和赵大哥处在车辆中间的位置上,赵大哥就和柳树说起话语,赵大哥说出司机就是梁老板的儿子,他现在二十三岁还没有订婚。司机早晚负责用面包车接送工人,他白天还要开拖拉机在菜地中拉菜。赵大哥还说出后上车的那俩位也是工人,他们的年龄在五六十岁左右,他们在菜地中干的是妇女的活计,他们挣的工钱也就是妇女的工钱,车辆上还有其他几位中年男人,他们挣的日工钱也就是男工的日工钱。面包车远离了五角地广场后,宽阔的道路上没有行人,道路上的车辆更加稀少,道路两旁完全是楼房景观。 面包车从静悄悄的托果县城里的一条街道经过后,在其它车辆的灯光照射下,道路两旁出现菜地景观。靠近公路旁的房屋周围的灯光很明亮,房屋顶端的烟筒上还向外冒着炊烟,房屋前的饭桌旁还有工人正在吃着早饭。柳树知道这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候,天色还没有放亮,道路两旁就显得特别昏暗,柳树借着其它车辆的灯光看到菜地里的情景,他只能认识甘蓝地白菜地和菜花地,还有几种菜类他并不认识。柳树还是想和赵大哥说上几句话语,赵大哥和车上的几个人都像是闭目养神,只有司机和那位大姐偶尔说出几句话语。 天色大亮后,面包车驶入不算宽阔的乡村水泥路上,道路两旁菜地的真实情景显现出来,各地块菜地的垄头相当长远,他还看到没有长高的胡萝卜菜地,成垄的胡萝卜秧苗并没有封严垄背。柳树还看到土豆地的状况,大片土豆地里的秧苗算是盖过地皮,土豆灰绿色的秧苗正长在高台畦垄上,土豆垄与土豆垄中间还有着明显的犁沟,每条土豆垄象是特意培植起来的高高大垄,土豆垄和其它菜地垄还是有着明显区别。 当司机把面包车停在一排房屋前的院落时,副驾驶上的那位妇女打开车门下车,司机把侧门打开后,柳树就随着赵大哥他们下了车辆,他走下车辆从腰串子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十分,他又随手把手机装在了腰串子中。他看到简易房屋前还停放着一台拖拉机,还停放着几台拖拉机能够牵引的农具,几种特殊农具大气而又出眼,柳树并不知道它们土地里的用途。宽阔的院落前还停放着三辆面包车,其中有辆是红色松花江,另外两辆是黑色小轿车,在停放轿车的不远处还停放着辆农用车,农用车的后边还扣着黄色的帆布篷子,还有辆红色三轮摩托车停放在货车旁。院落前的菜地旁还垛着成排的甘蓝,个个甘蓝都装在网袋中,成袋子的甘蓝在菜地边垒出成排的菜垛。菜垛旁还斜斜竖立着一台传送机,传送机上的黑色传送带很宽泛,柳树看出传送机是往货车上装甘蓝的主要工具。 房屋的窗前不远处还盘着大锅灶,大锅灶的不远处还摆放着几张方桌,方桌上还摆放着成摞的碗和碟子。房屋的前边是很开阔的菜地,装好袋子的甘蓝还在菜地中堆放着,菜地中还堆放着成堆的菜帮子,在这片甘蓝地的很遥远处,还有十多个人员正在干活。 赵大哥对司机说:“小梁,咱们算是天刚亮就进了菜地,现在地里还有十多人都砍上了菜,我们这就下地装菜和砍菜。” 司机说:“大叔,今天下午要来大货车装甘蓝,要是来两挂大货车来装菜,今天这二三十人能供上货车拉货。” 有名妇女问:“小赵,你把拖拉机打着火,你拉上我们进菜地里干活,我们省得走远路。” 司机说:“我要开拖拉机拉着你们去往菜地中干活,我还要用拖拉机往地边盘菜。” 司机就走到了那台高耸的敞棚拖拉机头上,柳树就随着赵大哥他们上了拖车上,拖车上还放置着两包矿泉水,中还有几捆绿色编织袋子,司机把拖拉机头打着火后,他就开着拖拉机向着菜地深处行驶,柳树看出这片甘蓝地才清理出个边角,房屋离干活人的所在地有二百多米,几名妇女的挎包中都装有砍菜的菜刀和磨刀石,她们的挎包中还带着各种水果,柳树的挎包中还是装着昨晚上购买的油桃,他的水杯中还装有从锅炉房灌出的凉白开水,他现在知道了老板白天还管干活人喝的矿泉水。 司机把拖拉机停在了那十多位干活人的跟前,柳树就和赵大哥他们几人走下拖拉机的拖车,在菜地里干活的十多名妇女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她们就和刚下车四名妇女打起招呼,她们相互打招呼的话语显得很热情,柳树知道她们经常在一起干活,她们相互间就很熟识。那十多位妇女都拿着菜刀在菜地中砍菜,还有四位男人正往一台拖拉机的后车厢上装着甘蓝。柳树看出还有大片甘蓝还在地垄上生长着,这大片甘蓝地中只有两种甘蓝品种,灰绿的甘蓝和紫色甘蓝。这两个品种的甘蓝在菜地里的区别很大,灰绿色甘蓝的叶片为灰绿色,灰绿色的疙瘩头个头大很瓷实。紫色甘蓝的叶片为紫色,紫色甘蓝的菜垄距离柳树他们很远,柳树就看不清紫色甘蓝的疙瘩头的大小,整片甘蓝地中播种紫色甘蓝,成大片的甘蓝地中就多出很宽泛的紫色地带。这些人并没有砍紫色甘蓝,她们砍的是灰绿色甘蓝,她们边砍甘蓝边往编织袋子中装甘蓝。砍过的菜地里只剩余了不合格的小甘蓝,还剩余了甘蓝的叶片。 柳树听到周围工友的对话后,他就知道梁老板还在地里干活,他是驾驶着那台拖拉机把干活的人拉到甘蓝地旁,那几位年纪大的中年人正往拖拉机的拖车上装甘蓝,柳树从绿色蔬菜网袋中装的甘蓝中看出,每袋甘蓝的斤数也就是五六十斤重。赵大哥还和梁老板说几句话语,梁老板就知道今天新增加了四五个工人。柳树看出梁老板属于中等个头,他的头部确实显得有些偏大,在干活的那几个人当中,他是一位最不起眼的人,他穿着蓝色中山服单片子的单褂子,蓝色褂子已经退色变成白灰色,他穿着的蓝褂子的袖子中间还上着补丁,他穿着那条加肥的黄裤子的裤角已经开线,他穿着五眼黄胶鞋沾着泥土更显得破旧,他头上戴顶长舌帽还显露出花白头发,他的脸盘偏瘦还有明显的探肩子,柳树看出他的年龄在五六十岁之间。 梁老板走到柳树他们几人的跟前说:“你们几位妇女还是砍菜,后来的那两位老爷子跟着砍菜装菜。老赵新领来的人和老陈老柳往拖车上装菜包,这些人还是能供上两台拖拉机往出盘菜。咱们十二点准时吃午饭,我们家的上午正准备这些人的饭菜。下午就要来两挂大货车拉菜,咱们今天加点紧,只要供上两挂货车装下的菜就成,货车来到后就不能停留,装菜的工夫司机要在车上休息睡觉,司机要连夜开车跑长途。我今天给你们每人再加十块钱工钱,今天要比每天晚收工一小时。” 柳树听到周围的工友发出了笑声,赵大哥在旁问:“梁老板,我们可是不负责装大货车,我们干的是日工,我们就干活日工的活计。” 梁老板说:“老赵,我当然不能让你们再装大货车,我已经包给装卸队装大货车,我给你们是日工工钱,我能让你们再装大货车吗?再说咱们还要砍菜往地边子运菜,今天这些人别耽误大货车就算不错。” 梁老板又去那台拖拉机上装甘蓝,赵大哥就和那位年轻司机说了几句话语,柳树从他们的对话中才知道司机的称呼,赵大哥把司机称呼为大壮。大壮安排赵大哥和柳树装车,另外老陈老柳都是中年人,他们的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柳树从他们的手掌就看出来他们都是干粗活的人。这几个人中只有柳树和赵大哥还算是年轻人。司机大壮就安排了几个人要做的活计,老陈和老柳先帮助往拖拉机的拖车上装菜,柳树和赵大哥在跟着往拖车装菜的同时,他们俩人还要跟着拖拉机返回到菜地边卸菜,赵大哥要坐在拖拉机头的压箱盖子上,柳树要站立在拖拉机的牵引柱上。柳树和赵大哥跟着拖拉机返回卸菜时,老陈和老柳要在菜地中往网袋中装甘蓝。柳树听从了赵大哥的安排,他们几人把携带着的包裹放置在空旷地带,他们还把两包矿泉水放置在包裹旁,几名妇女又把车上几捆编织袋抱进菜垄旁。柳树和赵大哥他们就开始往拖车上装起了甘蓝袋子。 第31章 中午饭 大壮安排老陈和老柳在拖车上装菜,柳树和赵大哥往拖拉机的拖车上装甘蓝袋子,大壮在挪动拖拉机的间隔时,他还在车下帮助柳树他们往拖车上搬菜袋子,柳树往拖车上装过几袋子甘蓝时,他还是觉得袋子并不沉重,只是甘蓝的表面显得光滑,他戴上白线单手套就不会勒手,赵大哥戴着的手套就是一面有胶的手套,柳树还是看出来大壮要比自己和赵大哥都有劲头,他在往拖车上装菜时,他腰板挺直并不显得吃力。柳树初次装车总显得吃力,他还是尽量做到和赵大哥搬菜的趟数相同,老陈和老柳在拖车上装菜包显得很利落。柳树还看到梁老板开着的拖拉机上的菜袋子已经装满,梁老板开着拖拉机已经从菜地里起步,拖车上装着高高的菜垛上还刹着绳索。跟车的那两个人都没有坐在菜车上,他们一人坐在驾驶室旁的压箱盖上,另一位站立在牵引柱上,他的手还把握着主机头的扶手。柳树离那二十多人砍菜装菜的人员很远,他只能听到他们隐隐的说笑声,她们穿着的干活衣服也显示出各种色彩,他看出那些妇女都在菜垄中用菜刀砍甘蓝,男人们正在往蔬菜网袋中装菜,三十多名工人在菜地里干活的场面很大,柳树想到只能保存赵大哥和大壮的手机号码,他不能记下其他人的手机号码,他往后要是再找活计时,他就能和赵大哥和大壮及时取得联系。 柳树在和大壮他们在装车过程中,他还和大壮很随意地说过几句话语,大壮说出他不认读书,他初中毕业后就在家里帮助父母干活,大壮还说出那几辆轿车是拉着干活人员,那些女工来自于三个地方,最远的地方离这块菜地有一百多里地,最近的还有七八十里地,那三位开车的司机正帮助他父亲往拖车上装菜,司机每天挣的是男工的工钱,东家还要给三位司机添补来回的油钱。赵大哥还说出大壮现在正在搞对象,他处的对象正在菜地中砍甘蓝。大壮还说出菜地连着两年没有赚到钱,赚到的钱都添置了车辆和农机具,赵大哥说出那些车辆和农机具也值几十万,它们要是不在菜地中使用就是废品价。三位司机的家乡没有菜地,这个季节又是农闲季节,那些家庭妇女才有空闲外出打工,地里干活的工人每家或多或少都有土地,耕种大田的土地只有收秋时忙碌,在这个六月份还算是农闲季节,柳树知道杨柳庄正是麦秋的时节,还算是最为炎热的季节。他干这种强体力活炎热的干不动活,自家麦秋也是联合收割机干活,自家只能准备装麦粒的袋子,装着湿麦粒的袋子还要倒出麦粒晒干。大壮还说出前来打工的情况,没有菜地村落中的家庭妇女只能在附近打工,她们平时还要照顾念书的的孩子和家里的老人,她们的对象有的在本地上班,还有的外出打工。这些都不是柳树所关心的事情,柳树只是关心自己该干的活计,他最关心的是自己每天能挣到的工钱。 柳树他们几人装上了几拖拉机甘蓝后,柳树和赵大哥又跟着拖拉机去往菜地边。当大壮把拖拉机开到那几堆甘蓝旁时,柳树看出成垛的甘蓝并没有超过六个蔬菜袋子高,垒高袋子容易把底下甘蓝压变形,柳树他们三人卸车时还有着明显分工,赵大哥在车上往下递送甘蓝袋子,柳树和大壮在拖车底下往地下码成袋的甘蓝,柳树的体力还是赶不上大壮的体力,他们卸下来一拖车菜,柳树的头上和脸上都沁出了汗水,赵大哥和大壮还是很满意柳树所干的活计,他们说出柳树头一天干菜地里的活计,他总是要有个适应过程。柳树和自己放羊时做了比较,他认为干这种不算强体力的活并不感到劳累,他不象放羊那样总骑着那匹哑巴马,他白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他现在和几人共同干活还能相互说话,他还能吃上热乎的中午饭。当拖拉机从地里往出拉五六趟甘蓝袋子时,柳树就看到房屋前边大灶的烟囱向上冒起炊烟,大壮的母亲还在方桌顶上的菜板上切菜,柳树就知道她正准备三十多人的中午饭。大壮还从屋中提出来一塑料袋子水果,他把拖拉机又开进到菜地里后,他就让装车的人员在地里先歇会,他就提着那袋水果送到了砍菜的那些妇女堆中,赵大哥说出了大壮是去给他刚搞中的对象送水果。柳树就跟着赵大哥他们到达放置包裹的地方,那地方还是有着矿泉水,赵大哥还是递给柳树一瓶矿泉水,柳树从挎包中掏出那袋子油桃,他往赵大哥和老陈老柳手上发放时,他们只是摆手不接受柳树的油桃,他们说出油桃果肉硬他们不愿费牙口,原来他们的包裹中都装有水果,他们几人各自吃着各自的水果。赵大哥还看到柳树挎包中装着的阅读器,柳树和他们解释阅读器的功能后,他们还是听不明白,当柳树展开阅读器上的字体时,他们并不感兴趣。柳树在赵大爷家放羊时,他也不随身携带阅读器,他只是把阅读器放置在睡觉的枕头下。他往后还是不能携带多余的阅读器,他要把阅读器还放置在自己睡觉的床下的提包里,他的挎包中只装在菜地中用的上的物品。 柳树他们歇过后,他们又往地边盘了几拖拉机甘蓝后,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时分,梁老板就让菜地里的所有工人去吃午饭,柳树就和周师傅他们去往房屋前吃午饭,砍菜的女工就在房屋前的洗脸盆中洗起手脸,她们的大声说笑声给这个有些燥热的中午增添热闹,柳树看到她们当中还是有二十出头的女孩,她们可能是正在读书的学生,她们趁着假期就来到菜地中打零工。柳树还看到大壮自搞的对象,她的身材高桃说出的话语相当柔和,她的身姿和容貌还是很出众,柳树认为她的年龄和大壮的年龄小几岁,她用块紫纱巾围拢住染过头发的黄发,她还主动地帮助大壮的母亲往饭桌上端菜,柳树看到那锅大炖菜就感到眼晕,大炖菜中有豆腐土豆粉和紫色甘蓝,紫色甘蓝把豆腐和粉条都染成紫色,大炖菜中还掺杂着零星的猪肉块。大壮的母亲用勺子往不锈钢盆中舀着大炖菜,她没舀满不锈钢盆中的大炖菜后,大壮的对象就用毛巾垫付着菜盆,她还把菜盆放置在各个饭桌上,她还把饭桌上的勺子放置在大炖菜中,柳树还看到饭桌上还摆放着成盆的馒头,他看出那些方型馒头是手工蒸制出来的馒头,饭桌的周围还摆放着大碗。洗过手脸的工人就围着饭桌吃起饭菜,柳树和赵大哥他们围着饭桌吃饭时,他才知道桌子上的大碗是装大炖菜的碗,每人用大碗自已吃炖菜自己去大盆中用勺去舀,他们所使用的筷子是卫生筷子,桌上不锈钢盆中的馒头自己随意拿着吃,饭桌上的大炖菜只能动勺子,没有人动筷子。柳树吃饭这桌只认识三四个人,其余的几人他并不认识。还有的人端着碗离开饭桌去吃饭,柳树嫌饭桌旁的人员拥挤,他就和赵大哥端着菜碗离开饭桌旁吃饭。柳树尝出大炖菜要比饭馆中炒出的菜还有味道,手工蒸制出的馒头比机制馒头还有白面味,他和赵大哥每人吃两碗炖菜又吃两个大馒头,他们俩人又喝碗大壮母亲熬制出的绿豆汤,柳树就随着赵大哥把空碗放置在院落中的洗碗大盆中,他们把筷子扔到了塑料箱中。 当所有工人吃过午饭后,大壮和他父亲还没有启动拖拉机时,一辆大半挂车就在不远的公路上拉起长笛,梁老板和大壮就向着公路上的那半挂货车跑去,梁老板在跑动时还用小巧的手机通话,在梁老板和大壮的引领下,那辆看着眼晕的半挂车终于靠近地边的菜堆旁,司机把车辆调整好后,柳树就看到公路上突然出现五台摩托车,驾驶五辆摩托车的人员都戴着红色头盔,他们从公路上把摩托车直接骑到了大货车的周围,几台摩托车发出了很大动静,当他们把摩托车放停放在空闲地上熄灭火后,梁老板说:“大货车和装车工都已经到位,咱们这就下地去砍菜装菜,两台拖拉机还接着从地里往出盘菜,这回盘菜就拉到传送带跟前,装车工就能省很多力气。” 柳树就随着赵大哥他们上了大壮开着的拖拉机的拖车上,拖车上又新放置了两包矿泉水,还放置了几捆蔬菜包装袋子。托车的边檐上坐着有十多位工友,柳树和其他几个怛小的人坐在里。这些打工的人穿着的都是干活衣服,他们的衣服就不怕沾土和菜叶,他们早晨带来的包裹还放置在菜地中,柳树和赵大哥吃中午饭时,他们并没有把在地里堆放的包裹拿回来。大壮启动拖拉机后,他就把握着方向盘把拖拉机开进菜地。柳树不仅向着大半挂货车看去,两名装卸工正帮助司机打开货车的大箱板,那台传送甘蓝袋子的传送机正处在大货车的边缘。 第32章 收工后的喜悦 柳树这个下午和赵大哥他们又接着往拖车上装甘蓝袋子,柳树吃过中午饭后,他觉得身上又增添很多劲头,他再往车上搬甘蓝袋子时就显得得心应手,他的身上就没有上午的那种劳累感。大壮在车下装菜要比上午还能卖力气,他的脸上洋溢着快快乐乐的神情,他开动车头和下车装菜非常积极,他和柳树他们说说笑笑更彰显出年轻人的活力。柳树看出大壮兴高采烈的原因,他家地里种的甘蓝今天能销售出去两半挂货车,两半挂货车能装出五六十吨,只要装卸工把大货车的甘蓝装足载,当然是不能超载。司机在启动大货车前,他就及时结清货车上甘蓝总吨数的钱款,大货车大多只有司机,这是为节省跟车或开车人员的花销,大货车多出人员每个月就多出很多花费,蔬菜和粮食并不是暴利产品,它们在地区之间差价并不是很高,当然这里还要留出经销商和零售商的利润。另外还有大货车司机是分期付款购买的车辆,司机只能不停歇地跑车拉活才能还上贷款。大货车司机养车要为自己着想,他们在天气暖时从不去往旅馆中休息,他们只能在车辆上休息。大货车拉蔬菜并不算是长途运输,司机开车途中随时都能找到停车的地方吃饭休息,司机休息好后再接着开车行驶。 大壮他们家今年还是有收成,柳树听大壮说出今年甘蓝的价格是六毛钱,大壮还说出这是破天荒的高菜价。因为今年其他地区的蔬菜基地遇到天灾,或者是涝情和旱情等灾情,大壮他们全家耕种的反季节菜价钱就比往年高。柳树还听说大壮家还有着其它蔬菜地,其它的几种菜类还在地里生长着,他现在还是不知道白菜和菜花的市场价,柳树还是没有看到大壮家的其它菜地,他就不知道他家另外的菜地所种的蔬菜种类。大壮说出卖出的甘蓝算是头茬菜,资金回笼后更利于周转,他们还要还农药化肥钱,他们每天往出给工人的开支花销很大,甘蓝赚钱暂时还是有希望,可是菜市场行情就是千变万化,今天货车来装甘蓝给的是每斤六毛钱,明天要是再来货车装甘蓝可能会掉下一两毛钱的价钱,后天来车装甘蓝还可能掉价两三毛钱的价格,更有可能越往后甘蓝六毛钱的价钱还能长上去。大壮说出随行就价看着赚钱就及时卖掉,往后甘蓝的价钱涨与落都不能后悔。柳树还看到大壮父亲开着的拖拉机在菜地里不停装菜,因为大壮的父亲总是打手机联系客户,他在跟着装车时又没有大壮有力气,大壮开着的拖拉机在菜地里就多跑几趟,大壮下午每次开着拖拉机往地边运菜时,他都把拉着菜的拖拉机开到传送袋旁,柳树和赵大哥在卸车时,他们就把拖车上装的菜包直接放置在传送带上,宽泛的传送袋就把甘蓝袋子传送到货车上,装卸工在高高的上从传送带上再搬下菜袋子,他们把搬到的菜袋子成排地码放在货车上。 车辆下还有装卸工骑着三轮摩托车往传送机旁盘菜,当两台拖拉机拉着菜到达了传送机旁时,三轮摩托车的两个装卸工就不再盘菜,他们还帮助货车上货车下装菜包卸菜包。柳树看出他们使用摩托车盘菜的原因,他们就是为了大货车和传送机不总挪动,他们才使用灵便的三轮摩托车往传送机旁盘菜包。柳树看出码成排的大片菜垛的地带已经腾出来,他才知道五位装卸工确实能合作,他们专业装车干出的活计有条不紊。大壮还说出他们就居住在距他家菜地不远处的房屋中,房屋就是地边上建盖的简易房屋,他们几人的家乡可能是在山东,他们居住在几户老板家菜地的周围有原因,他们能够及时地为几户老板装大货车,大壮说出他们已经这片地带装车有几年,他们都认识很多包地的老板,只要是承包菜地的老板提前和他们打招呼,他们就要做好装车前的准备,他们几人居住简易房屋省去旅馆费用,他们还能做自己爱吃的饭菜,这就比在五角地趴活省下很多钱。很多承包菜地的老板提前和他们有约定,老板不管他们装车时所出现的人为事故。因为货车太高装车的人不加小心容易摔下来,他们慎重劳动才能避免磕磕绊绊的事情,如果在劳动中出现意外事故时,老板还是要承担责任,柳树这才知道打工不但要趁力气,在干活时还要处处加小心。 那辆半挂车装满载后,装卸工帮助司机把甘蓝用防雨苫布苫盖完毕后,司机拉上了梁老板就去往附近设置的地磅称重,司机每年都来拉梁老板家的蔬菜,梁老板就知道司机空车的总重量,梁老板是座在司机车棚中离开菜地,还有位装卸工骑着摩托车跟随半挂车的后边,梁老板和司机在地磅上称过整车的重量后,然后还要减去空车的车皮重量,最后剩下的才是甘蓝的总重量。梁老板要和司机在地磅站结清账目后,那位装卸工再把梁老板驮回来。梁老板没有让大壮开车去,他就是让大壮开拖拉机从菜地里多盘出两趟菜。梁老板开的那台拖拉机也没有停止,装车的另一位司机开着拖拉机接着盘菜。 梁老板和那位装卸工从地磅站结完帐返回后,柳树又看到又有一辆半挂车进入菜地边上,装卸工接着又往这辆货车上装起甘蓝袋子。大壮和他的父亲又开着拖拉机进入菜地中盘甘蓝袋子,两台拖拉机不停歇地往传送机旁拉菜,大壮还说出用不了黑天之前就能完活,因为很多甘蓝袋子提前放置在地边,两台拖拉机不到位时,装卸工就要装堆放在地边的干蓝袋子,大货车就是不能进入松软的菜地,大货车在菜地中装足载后就不能开出菜地,大货车只能在地边的硬朗地面上停放,货车装足载后才能起步。柳树看出这个下午那些砍菜装菜人员干活都起劲,菜地里干活人要供上最后一辆货车的装菜量,柳树和赵大哥在装车过程中还是出过汗,他们拖拉机行走过程中身上的汗被风儿吹干。西边天际上的那轮太阳还没有隐去时,最后这辆大货车还是装足载,司机和装卸工把货车上一切准备好后,大壮这次开着面包车拉着他父亲去往地磅站称甘蓝重量,面包车上还拉着位装卸工。 大壮在开着面包车离开时,柳树这才看到地边上还存放着少量的几排甘蓝袋子,柳树和赵大哥坐在拖车上说过几句话语后,柳树从腰串子掏出手机,他看出手机的时间是下午六点五十分。他把手机穿在腰串子中后,他就和赵大哥说出了准确时间,赵大哥就说出这里晚上八点左右黑天。柳树知道梁老板早晨说出每人加十元工钱的事,前提是在天黑之前收工。 柳树又说:“赵大哥,大壮拉着他父亲去过地磅,现在离黑天还有一个小时,咱俩不能在车上等待。大壮父亲开着的拖拉机跟车的都是司机,他不在场,那几位师傅都能开拖拉机,咱俩就坐在拖车上等待大壮他们返回吗?要不咱们俩进菜地里干零活。” 赵大哥问:“你要是能开的了拖拉机,你把拖拉机开到菜地中,咱们装车菜返回来后,大壮他们就该返回来了。” 柳树回答说:“赵大哥,我是会开拖拉机。大壮刚开车走时显得慌忙,他没有放话让我开拖拉机。” 赵大哥说:“梁老板家的两台拖拉机外人随便开,你会开拖拉机就把它开到菜地中,咱们还能拉车菜。” 柳树听从了赵大哥的建议,他从拖车上还来后就到达拖拉机的主机头上,他坐在驾驶室的位置上就搬动了车钥匙,这种雷沃牌子的拖拉机的发动机是四个缸,起动机用电瓶的电就能打着火。他还看到那四位装卸工正在摩托车旁抽烟。柳树前六七年开的那台拖拉机的发动机是单缸,他起动车时还要用摇把子摇动把发动机点着火。柳树知道菜地中所用的拖拉机都是大马力发动机,大马力的拖拉机才能拉动各种农机具,拖车上还能拉重载。柳树把握方向盘掉头时,他才知道这种拖拉机的各种性能比过去的单缸杵高级,他掉过了拖拉机车头后,他踩试刹车后,刹车的性能还能说的过去。柳树把拖拉机开到砍菜那些人员附近时,老陈和老柳都笑着和他打起招呼,他们用手语指导柳树把拖拉机停放在合理位置,柳树就按照他们的指引,他就把拖拉机停在他们指定的位置上。赵大哥还从拖车上跳了下来,老陈和老柳都上到拖车上,柳树和赵大哥还是从地下往拖车上装甘蓝袋子,老陈和老柳就在拖车上码甘蓝袋子。柳树在装菜时,他看到那些砍菜和装菜的人员正在劳动,他听大壮说过,有几位砍甘蓝的妇女和大壮的对象是亲戚,在大壮对象带领下,砍甘蓝的人员都积极肯干。柳树他们还没有装满拖拉机上的甘蓝时,那些砍菜和装菜包的人员就停止劳动,他们都背着各自的包裹向着房屋旁走去。赵大哥说出是大壮给他对象打过了手机,菜地里所有干活的人已经到收工时候,柳树顾不上看手机上的时间,他就看到西边的太阳还没有隐去。 柳树他们装满后拖车甘蓝袋子后,他们四人又把放置在地里的包裹随身携带上,他们并没有携带地上放置的矿泉水和蔬菜袋。柳树挎着挎包坐在主驾驶上掌控着拖拉机,赵大哥和老陈分别坐在拖拉机头左右压箱盖子上,老柳站立在拖拉机的牵引柱上。柳树开着的拖拉机超过了砍菜的十多位妇女时,她们都很主动地给拖拉机让路,柳树只是看到几人脸上都显露着微笑,她们的头上还包裹着各种颜色的头巾。柳树把拖拉机很快速地开到房屋跟前的地边停止时,赵大哥说出柳树开拖拉机的技术还能过关。柳树就和他们几人背着挎包走下拖拉机,几人又把挎包放置在地下。他们又卸下拖拉机拖车上的甘蓝袋子,柳树在卸菜袋子时,他就看到梁老板和大壮正在给几名装卸工发工钱,他看到有位装卸工还拿着几张百元大票,他还按张地对着西边的太阳晃照着。几名装卸工领到工钱后,他们各自骑着摩托车又离开房屋前,他们骑着的摩托车发出的声音很叫响,他们五人骑摩托车所摆放出的阵形很壮观。 柳树和赵大哥他们四人是最后结的工钱,梁老板说话还是算数,柳树和赵大哥他们到手的工钱都是一百七,柳树的心里就滋生出一种喜悦感。梁老板今天每人都多发放出十块钱工钱,菜地里的工人并没有多干一个小时的活计,梁老板和大壮发放完所有人的工钱后,柳树就看到西边的那轮太阳显得红润而硕大,太阳还是没有隐去。那三辆面包车拉着打工人员离开房屋前后,大壮又开动启金杯面包车,柳树和赵大哥他们几人又坐在面包车的座位上,大壮开车还是要把他们送回到五角地。 第33章 返 回 大壮开着面包车把十几个工人拉到到了五角地的广场上后,西边的太阳已经隐去。这十多个人都在广场附近的几家旅馆中居住,柳树只是用手机记赵大哥的手机号,大壮还主动地记下柳树的手机号,大壮是用红皮笔记本记下柳树的手机号码,柳树用手机记下大壮的手机号码。大壮还是征求了柳树的意见,柳树明天要是还去大壮的菜地打工,他明天早晨和赵大哥四点半还要在广场边上等待,大壮还是要开车来接他们,柳树也就把明天的活计答应下来,另外几人也答应明天还是去往大壮家的菜地干活。大壮还说出明天还有货车来拉菜,菜地里的甘蓝至少还用两天砍完,菜地里用不了那么多人手时,大壮就要提前通知不再上工的人员,不再上工的人员就要接着再找下家去打工。大壮准备着开面包车要离开广场边上时,他就和柳树和赵大哥订估两天活计,他看到柳树会开拖拉机,柳树这两天就能够在菜地里开拖拉机,柳树和赵大哥还是答应了大壮。 大壮开着面包车离开了广场周围时,柳树就看到广场周围的各种灯光完全明亮起来,那条主街道上车流涌动,人行道上还有着很密集的人流,朋客旅馆的灯箱已经明亮起来,多彩的光芒还是在不断闪动,各家旅馆和饭馆的招牌的字体在变幻和蹦跳,各家饭馆门口都有着工友出入,柳树看出来晚上的人流没有早晨的人流多,他和赵大哥周围还是有很多工友在走动说笑,柳树还是听到南腔北调的声音。柳树心存感激地说:“赵大哥,今天你帮助我找到活,我今晚上就请你下馆子吃晚饭。” 赵大哥不仅笑着说:“兄弟,你的好意我领情。咱们外出打工谁帮谁忙都是小意思,官向官民向民,咱们打工人就向着打工人。咱们俩吃晚饭的口味不一样,饭馆这么多,咱们个人乐意吃啥饭菜就吃啥饭菜,你请我吃晚饭,我还要请你吃晚饭,请来请去的都是花咱们各自腰包里的钱,咱们还是个吃个的饭,个攒个的钱。” 柳树听出赵大哥说出的话语很有理由后,他就不再礼让。他就和赵大哥说:“赵大哥,你知道我是在宾朋旅馆中居住,咱们有事就要打手机联系,咱们俩还能搭伙在大壮家干两天活计。” 赵大哥说:“兄弟,你今天干活老板还是很满意,大壮才和你定估两天的活计。你今天干活要是吊儿琅铛,你要是在干活时耍奸蹭滑,老板就能看到眼里。你明天就是想再去往老板的菜地中干活,老板都不会再用你干活,梁老板在给你结今天的工钱时,他就直接告诉你明天不要再来菜地里干活。” 柳树笑着说:“赵大哥,咱们要换成老板也有这种考量,咱们不管在哪打工,首先要做到对的起老板给的工钱。” 赵大哥说:“兄弟,日工和包工活有差别,包工活都制定着垄头和菜袋子的数量,咱们挣多挣少的就没攀没比。老板还是用能干活的工人,他不会用磨洋工的工人。现在和过去的生产队就是磨洋工不出活,越是耍奸蹭滑的人挣的工分越高,受苦受累的埋头苦干的老实人挣的工分少。” 柳树和赵大哥在广场边际上分手后,他就独自向着那条主街上走去,他要在主街上找家饭馆中吃晚饭,他看到一家大馅饺子馆的招牌,他看到玻璃贴上还写着手工水饺的字体。饺子馆的门口还是有着男女工友出入,柳树就向着那家饺子馆的门口走去。柳树进到那家饺子馆后,他就看出这家饺子馆摆放着很多张饭桌,只闲置着两三张饭桌,大多饭桌上都坐着工友在吃饭,吃饺子的男女工友很多,说说笑笑声就显出饺子馆的生意还很兴隆,柳树还看到敞怀袒胸的工友,还听到划拳行令的大声喧哗。他从墙壁上贴着的价目表看出大馅饺子的品种还很多,素馅饺子有韭菜鸡蛋和豆芽白菜等,荤馅大饺子有猪肉芹菜猪肉茴香油渣酸菜,还有羊肉馅和牛肉馅的饺子。素馅饺子每份十元,荤馅饺子每份是十五元。柳树认为饺子的价格并不贵,他看到服务员往上的饺子盘子时,他看出大花盘子的饺子还是很诱人,大花盘子中盛装的饺子份量还很足实。他就和那位女性服务员点了芹菜猪肉饺子,他还点要了大碗饺子汤。服务员就让他坐在饭桌上等待,服务员说出饭馆中饺子都是现吃现包。 柳树又返出饺子馆的门口,他在门口旁设置的脸盆架子上的脸盆洗了手脸,他又进入饺子馆找到了僻静的饭桌旁坐下来,他记得自从高中毕业后,他只是家乡生活没几年,他在家里吃的饭大多数是母亲做,柳树也经常做家常饭。他在市里和外出打工时,他吃的饭菜几乎就是百家饭菜,只是饭馆和快餐部的名称不相同,米饭和面食及炒菜的名称大多相同。他在市里做小生意那几年,他从不在长途客站和火车站旁的饭馆中吃饭,他更不愿在流动人口多的地带的饭馆中吃饭。他总是找寻肃静的居民小区地带上的饭馆中吃饭,小区中的饭馆吃饭的顾客都是回头客,饭菜的质量和价格都合理,饭馆中老板和服务态度好。柳树不管在哪家饭馆中吃饺子时,他不喝白酒也不喝啤酒,他更不喝各种牌子的碳酸饮料。他在小饭馆中吃饭只讲究吃饱,万万不能讲究吃好,山珍海味之类的高档菜想都不能想,他每天挣的钱连一盘高档菜肴的零头都不够。他为攒钱平时只能节衣缩食算计着过日子。服务员端来一大盘饺子和一小碗饺子汤,柳树就直接把饺子钱付给服务员。服务员离开后,柳树才看来那碗饺子汤三四口就能喝干净,大花盘中的饺子盛装的还真足实,柳树往吃盘中倒过醋吃个饺子后,他还是尝出饺子馅还是缺乏味道,这种饺子其他家芹菜猪肉馅明显有着差别,只是这份饺子份量足柳树吃的特别饱。 柳树从饺子馆中走出来后,他今晚上就不打算去往街面上转悠,他更不想去往道旁的水果摊上选购水果,他就直接返回到了朋客旅馆中,他今晚上打算还是要和王大哥他们说话,他还要把挎包背着的阅读器放置在床底下。他进入旅馆的院落中后,他看到锅炉房和淋浴室门口旁的工友太多,那个塑料贮水罐的周围还有洗衣服的工友,几间客房的窗下还是有着正在做饭菜的工友。柳树今晚上就打消去淋浴的念头,他打算在临睡觉之前洗洗脚。他进到居住的客房后,王大哥和周大哥还是坐在他们各自的床铺上说话,他们象是刚洗浴过,他们上衣还换上干净灰色衬衣,他们床边的垃圾塑料蒌中还有着各种水果皮,他们俩人在床上盘腿的姿势很端庄,柳树总是看出他们体形和容貌就是出众,柳树在今天干活的这些男人中,他还没有看到象王大哥他们这样有男子汉气慨的工友。柳树看到客房中的那两个床铺中闲置,他不仅问:“王大哥,还是你们回来的早,那两位哥们昨晚就没有返回来住,现在他们还没有返回来。” 王大哥说:“柳树,他们已经租到房子,在五角地周围还是有民房出租,他们哥俩租间民房比住店便宜,他们俩人的对象也来打工。他们要和自己的对象住在旅馆中双人间房价高。他们就去往周围租民房,民房的房租低还能做饭。” 柳树不禁问:“王大哥,五角地附近还有民房出租吗?” 王大哥说:“柳树,租住民房的都是成双成对的两口子,现在俩口子出来打工的很多。 我们哥俩不愿意租住民房,我们更不愿自己做饭。住旅馆都不用洗床单被罩,起床后行李不用叠,还不经管客房中的卫生情况,我们只要多干天活计就挣出来住店钱。” 柳树不仅问:“王大哥,你们今天挣多少工钱?” 周大哥笑着说:“柳树,我们每人挣三百块钱,我们只是干多半天的活计。” 柳树不仅说:“周大哥,还是你们挣的工钱多,我今天才挣了一百七十块钱,老板还多给我们十块钱,老板还和我定估了两天的活计,我这两天的活计干完后,你们还是要帮助我找活计。” 周大哥说:“柳树,你挣的日工,男工的工钱都是一百六,你明天早晨还要在三四点起床,你起床晚了都顾不上吃早点。” 柳树答应声后说:“周大哥,我今天看到装卸工干的活计,他们五个装卸工装两半挂货车甘蓝,他们只是用半天。” 王大哥说:“柳树,他们准是用传送机往货车上传送蔬菜,没有传送机,他们半天装不了两大货车菜。我们五人装两半挂货车菜用的时间长,没有传送机,我们清早装车下午两三点钟完活。” 柳树说:“王大哥,我还要在梁老板家的菜地干两天活,我这才知道装卸工的活计我还会干。你们往后要是有装卸工的活计,你们就领上我和你们一起去干活,我干活保证和你们随上手。” 王大哥笑着说:“柳树,往后我们就领上你试试,咱们三人总在这间客房中住着,你要是和我们成为了伙计更方便。” 柳树和王大哥他们说了几句话语后,他就准备去外边贮水箱旁洗衣服,他把挎包中的阅读器放置在提包中,他又从提包中找到洗衣粉,他又从床下找到脸盆,他用脸盆端上没洗的工作服和内衣走出客房。 第34章 干活过程 柳树又在梁老板家的菜地干了两天活计后,梁老板家播种的那块甘蓝地全部砍完,砍完的甘蓝全部卖给大货车。梁老板家还是有其它的菜地,菜地里的活计所用的人数很少,大壮就让柳树去往其他的老板家再找活计,大壮家往后的地里要是再用人时,大壮就要提前用手机和柳树定估。柳树又在其几家老板家的菜地打十多天工,他挣的都是男工的工钱。他和赵大哥遇到的时候都很少,他每天早晨四点多钟就吃过早点,他就和众多的工友在大广场上等待,只要是老板开车在广场周围雇人后,老板只要说出地里的活计和工钱后,柳树在旁听着合适就上老板的车,工友的人员数量有时多有时少,老板的车上还是拉着男工和女工,柳树去往菜地有时离五角地很近,有时离五角地很遥远,柳树在菜地中所干的活计还很杂,他在菜里装过各种蔬菜的袋子,他还开过拖拉机从菜地中往地边拉菜,他还摘过荷兰豆还砍过菜花,柳树那天和王大哥他们去往魏老板家的土豆圈打工,他们和十多名工友一起薅土豆地里的杂草,柳树这才知道有些蔬菜还要进入保鲜库进行包装,西兰花就要在保鲜库包装制冷后,然后才能装上大货车运走。 柳树这才知道五角地周围居住的工友有几千人,工友们大多都居住在五角地周围的各个旅馆中,拖家带口的打工的都居住在五角地周边的民房,那些出租的民房离五角地广场也就三二里路程,在民房居住的工友大清早就提前来到广场等待,他们找到当天干的活计后,他们就乘坐老板的车辆离开广场,在晚上收工时,老板还用车辆把他们送到五角地广场。凡是能够自己做饭吃的工友,他们很少在菜市场上选购蔬菜,他们都是从老板家的菜地里捎回来青菜,他们就节省买青菜上的开支,菜地中蔬菜的品种还很多。 柳树这十天半月去往打工的地方很多,他这才看到了托果城管辖十多个大的乡镇,每个乡镇都有着大型蔬菜基地,还有着很多蔬菜存贮库,存贮库也称之为保鲜库,存贮库中建盖的房屋中还居住着工人,在菜地边上建盖的房屋中还居住着工人。柳树还看到几百亩地的土豆圈和胡萝卜圈,在土豆和胡萝卜的收获季节中,没有及时销售出去的土豆就要放置在保鲜库保鲜,土豆能在保鲜库中顺利过冬,来年春季天气变暖后,保鲜库的过冬土豆还能够及时销售出去。胡萝卜从不在保鲜库中过冬,胡萝卜在秋季收获季节时,胡萝卜要在贮存库中经过清洗加工,然后分出等级销售。胡萝卜并不是从地里起出后就直接装大货车,胡萝卜要经过贮存库清洗加工后再装大货车。土豆圈和胡萝卜圈在收获季节时才是需要工人多的时候,柳树这才相信王大哥他们说出的话语,那就是中秋节前后五角地周围居住着上万名工友。柳树早晚都要经过五角地的广场,他每次看到广场上来往工友相当多,大清早广场上的场面更令柳树的内心感到震憾。 在这短短十多天中,天上就下了两天雨。柳树就在旅馆中歇两天工,他趁着雨天就把手机中工友的手机号记在笔记本上,他在干活中又结识很多工友,他和工友相互都留下各自手机号码,他把工友的手机号码记在笔记本上后,他就把笔记本装在随身的挎包中,这便于随时能够查找工友的手机号,他使用的诺基亚的小手机查找手机号码并不方便,笔记本能够随时查找,柳树和工友的联系就是相互之间找活计,他每天出工就有选择余地,比如他心里想去往张老板家的菜地去打工,李老板就是找他去干活,他还是要和李老板解释清楚,他就不能去往李老板家的菜地中干活。柳树在前半个月中总是挣男工的工钱,他还是和王大哥和周大哥他们干过几天日工活,王大哥他们没有装车的活计后,他们还是要干日工活,王大哥和周大哥还是很满意柳树所干的活计,后来几天王大哥他们又找到装车的活计,王大哥他们就领上柳树去装各种菜车,柳树这才知道装菜车就是比干日工合算,装菜车属于包活占用的时间很短,在短时间几人共同合作身上的力气能尽情发挥,只要几人投脾气,相互合作心情也很愉悦,柳树和王大哥他们还算是投脾气,王大哥和周大哥都是高中毕业,另个的两个伙计是小刘和小冯,小刘和小冯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俩高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柳树当然就和这几个人说的来,他们的领班就是王大哥,王大哥和周大哥总是联系装车活计,他们在五角地的旅馆中居住几年,他们和托果城周围的承包菜地的老板都熟识,他们就能联系到对几个人有利的装车活计。 王大哥和周大哥每当联系到装车的活计后,他们总是要和老板讨价还价,最后结算工钱时还是他们俩个人的事情,柳树和小刘小冯只管干活,他们没有能力联系到装车的活计,柳树和王大哥他们有时在菜地里装车,还有时在保鲜库中装车,当货车少时就出三人去装菜车,另外俩人去往菜地中去挣日工钱。王大哥跟周大哥还是根据现实情况和老板订估装车费,柳树他们装车都是日结工钱,柳树算出每天挣的工钱相当于男工两天的工钱,柳树和王大哥他们有时把工钱的零头用于聚餐,他们聚餐实行的就是平摊帐目,柳树不喝酒不喝饮料就认多吃菜,王大哥和周大哥能够侃侃而谈,他们经常说起去往各个地区打工时的亲身经历。他们从高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他们走的地方就太多,柳树和小刘小冯就没有王大哥他们的见识。王大哥他们每年靠打工只能挣几万块钱,他们两家并不欠外债,他们除了供全家老少的花费外,他们俩家还是能够存钱,王大哥他们冬季要是不愿意再去南方打工,他们就能在家里过冬,王大哥他们还是有着长远打算,他们就是要供自家的孩子上大学。 节气已经进入了阳历六月中旬,柳树知道自己家乡杨柳庄的麦秋已经结束,他经常给母亲打电话,他还要给母亲往回寄钱,母亲总是不让他往回寄钱,母亲总说她的养老钱够花,母亲有时在弟弟柳奎家居住,她有时在柳树家的那两间房屋中居住。柳树那几年新盖五间房屋,他给母亲留出两间房屋居住,他那几年建盖的房屋并没有过时,他新建盖的房子就是当婚房用也说的过去,只是房屋内部再做精装修还是能提上档次。柳树必须要遵守杨柳庄的风俗习惯,杨柳庄的祖辈就是儿子要赡养父母,女儿出嫁只是酌情赡养父母,女儿赡养父母的义务并不占主要。父母老年没有劳动能力后,父母养的几个儿子都要按月供给父母养老费用,不管儿子穷与富,几个儿子都要均摊父母的养老费,父母就是再有钱,儿子们也要按年或按月供给父母的养老费,当父母生病或卧床不起时,几个儿子也是按月按家轮班照顾伺候父母。 柳树多盖两间房屋就是为往后轮班照顾母亲,母亲在自家就该有居住的地方。柳树知道母亲现在还能自己照顾自己,她有时自己单做饭,她有时在弟弟柳奎家吃饭,她还能帮助弟弟家干零活。母亲暂时就是不要柳树的养老费,柳树还是按月记着,他往后还是一次性给足母亲的养老费。柳树知道自己和弟弟的关系还好处和,这里涉及到弟媳。柳树不让弟媳妇在赡养父母的事情上挑出自己的毛病,柳树还知道弟媳是弟弟家的当家人。自从母亲不让柳树给邮寄养老费后,柳树就把挣到的钱及时存在邮政储蓄银行,他准备把欠柳林的钱先还清。 六月中旬柳树才感到中午天气略微炎热,早晚还是相当凉爽,他居住的客房大多时候都是三人,小刘和小冯在宾朋旅馆楼上的三人标间居住,他们每晚住店只是比柳树他们多花五元钱。柳树和王大哥周大哥,有时那两个闲置的铺位也住工友,只是不断有新来的工友前来居住,他们有的走有的来。王大哥说出只要是到收秋时,柳树他们居住的客房就没有闲铺位,旅馆老板要是不往房间中再加床的话,那时这个房间每晚上就居住五个人。柳树他们每晚上睡觉后从来不开电扇,电视机只是摆设,他们从来就没有看过电视。柳树和王大哥和周大哥他们晚上很少装菜车,他们都是在白天装菜车,他们大多白天有睡觉的工夫,他们白天睡两三个小时觉后,他们在晚上就不能睡的太早,他们更不能在客房中闷着。 他们三人总是外出去乘凉,夜晚室外的气候更宜人,柳树这才理解了草原地带最适合避暑,在夜晚中不闷热还不燥热,还没有蚊子等毒虫的袭扰,有时还有凉飕飕的风儿掠过。柳树就和王大哥周大哥结伴去往广场凑热闹,他们还去那条主街的各个摊位走动,他们有时购买水果和服装,王大哥和周大哥讲究着装,他们干活时穿的工作服不成体统,他们晚上不干活时穿的上下身服装搭配合理,柳树没有购置多余的衣服,他上身只是轮换着穿那两件有字体的半截袖,他在白天中从不穿半截袖,他还是要穿长袖的单薄褂衫,他晚上穿的还是工作服的下身。当他和王大哥和周大哥在街面上行走时,很多工友总是把王大哥和周大哥称为大老板,王大哥他们换过服装后确实有派头,他们举手投足言谈举止区别于普通工友,柳树跟着他们总觉得很荣幸。王大哥他们并不随意乱花钱,在白天炎热时他们都舍不得购买雪糕。他们爱喝酒还喝不太多,他们中午饭每人喝瓶啤酒,晚饭每人三两白酒和一瓶白酒。王大哥和周大哥并不在同一个省,王大哥的家乡在黑龙江,他的家乡还能靠着山,周大哥的家乡在辽宁,他的家乡属于平原地带,这两个省份都属于东北,他们俩人投脾气才成为最要好的伙计。 柳树他们晚上去的最多的地方并不是五角地的广场,他们去往的是县城中最大的喷泉广场,喷泉广场是县城中的市民的休闲广场,喷泉广场离五角地有三里路,晚上很多工友还是愿意去往喷泉广场上凑热闹,他们不是为观看那眼喷泉,他们就是为了观看二人台,二人台就是草原地带上的地方戏,柳树喜欢观看二人台声情并茂的表演,表演者都是二人台曲目的爱好者,还有从事二人台多年表演的老艺人,爱好二人台的人员组成了小剧团,这个小剧团还可能是专业剧团,剧团在喷泉广场的边际上搭建个小台面,灯光和音响配制的还算高档。二人台演员晚上登台演出只用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小剧场在十一点左右就不再演出。在喷泉广场上乘凉的人员也就减少,柳树和王大哥他们返回旅馆不超过十一点,他们只是观看一个小时左右的二人台表演。 二人台演员表演节目时不收取任何演出费,他们无偿表演就是为了自己的兴趣爱好,他们也是为了打发夜晚几个小时的闲散时光,他们在表演过程中还能提高表演艺术。王大哥说出他们要是下乡演出时,大老板包场就要给演员演出报酬,他们晚上在广场上表演也是在彩排。 第35章 月 夜 柳树和王大哥他们今天白天装两货车西兰花,他们是在离五角地六七十里的老唐贮存库装的车,唐老板大清早派司机把他们接到了贮存库中,柳树他们就在贮存库中连续装两货车西兰花,他们每人挣的装车费是二百八十元,剩余一百块钱零头用于几人在饭馆中吃饭。他们几人装完两货车西兰花才下午两点左右,司机又开车把他们送回到五角地的广场上,他们几人中午在老唐贮存库吃的是过水面条,他们返回五角地就没有再去饭馆中吃午饭,王大哥就让几个人在旅馆中先睡几个小时觉,他们要在晚上时再聚餐,他们聚餐就要花掉余富出来的一百快钱,柳树算出每个人的晚饭才合二十块钱,这和自己去饭馆中吃晚饭花的饭菜钱相同,几个人聚餐的抄菜类就多出几盘,柳树他们聚餐吃的是米饭炒菜。 小刘和小冯返回到宾朋旅馆的楼上标间中休息,柳树和王大哥周大哥返回到平房中的客房中休息,柳树他们居住客房中两个铺位还闲置着,院内的淋浴室在白天很少有工友冲凉,晚上去往淋浴室冲凉就要排号,柳树和王大哥他们在淋浴室分别冲凉过后,他们就返回到客房在各自的床铺上休息,他们白天休息时,他们启动了客房中的一台风扇,柳树被王大哥叫醒时,他从手机上看出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这个时间就是傍晚十分。王大哥这才说出正好到吃晚饭的时候,王大哥又给小刘他们打过手机,他们要下楼在旅馆的门口等待。柳树和王大哥他们走出客房后,他还是看到傍晚时的情景,旅馆平房院落中的各种灯光分外明亮,天空上的那轮圆月显得洁净明亮,他前几晚上看到的是夜空中的月牙,他今晚上却看到夜空中圆圆月亮,夜空中出现满月,旅馆中的平房院落中就显得亮堂,院落中有很多工友在洗衣服,还有的在聊天说话,还有的在客房的窗下在做晚饭。 王大哥看到小刘和小冯在门口等待后,几人就相聚到一起,王大哥建议去往东北饭馆中吃杀猪菜,小刘他们就点头同意,柳树当场表态支持。柳树他们偶尔去过那家东北人开设的饭馆,柳树还是喜欢吃大炖菜,柳树还是知道杀猪菜的来历,这种炖菜就是土豆粉鲜猪肉还有酸菜豆腐,这家饭店对这几种食材的要求极为严格,酸菜是饭馆老板汲出的酸菜,老板从来不用菜市场上的袋装酸菜。老板更不用木薯粉条,饭馆老板用的是纯人工制作的土豆粉条,土豆宽粉条和细粉条还有讲究,老板从来不选购大型养猪场的猪肉,他选购的猪肉就是各家各户散养肥猪肉,老板选购的豆腐是卤水豆腐。柳树还知道了东北人家在杀年猪时,在杀年猪的当天家家都要炖杀猪菜,晚饭炖杀猪菜时还要把亲朋好友聚到饭桌上吃饭。柳树的家乡杨柳庄从来没有杀年猪的习惯,乡亲们都是去往集市或肉铺中购买猪肉。柳树知道杀猪菜区别于其它炖菜类,他就愿意和王大哥他们聚餐去吃杀猪菜,柳树认为杀猪菜解馋又顶饿。那家饭馆还是有几样特色菜,柳树吃过杀猪菜炖大鹅和小鸡炖蘑菇,铁锅炖大鹅才是那家饭馆的特色菜。同样的还是这几种炖菜类,其他饭馆炖制出来的味道差别很大,只有东北饭馆中的炖菜类才有滋有味,柳树认为这家饭馆中的炖菜类价格并不高,饭菜的价格低廉工友才能去消费,工友们聚餐时大多都去往那家饭馆中围桌。 柳树他们在那家饭馆中吃过晚饭后,小刘和小冯就不想在外边乘凉,他们就返回到旅馆中去洗衣服,柳树和王大哥和周大哥还想去往喷泉广场上乘凉,广场在晚上休闲乘凉的人员很多,柳树他们顺便还能观看二人台表演。柳树他们在镇上那条马路人行道上走动时,他们迈动的脚步就相当缓慢,主街道这侧的行人洛泽不绝,马路牙子平台上还有着各种摊位,卖货的和买货的人员也很多,柳树他们正在几个服装摊子上行走,行人道这侧的还有着大长溜的服装摊子,这些摊子有大摊子还有小摊子,柳树他们还没有看到上次自己卖胶鞋的服装摊子,他们走到这辆三轮摩托车所摆放出的小摊子前,这辆摩里放置着电瓶,电瓶用逆变器接出来几个灯泡,地摊上设置着拴系着灯泡的立柱,在立柱上拴系的白色节能灯光的晃照下,柳树看到地摊上摆着的都是秋衣秋裤和裤头,还有袜子鞋垫和针钱。衣服架子上挂着的都是衬衣半袖等薄料衣服,衣服架子周围还设置着高高的立柱,立柱上还有盏很明亮的白色灯泡。 王大哥说:“这个散摊子只卖内衣内裤,我看到衣服架子上挂着的衬衣样式像是新款,我想去挑选件长袖衫。” 周大哥说:“现在天气热了上来,咱们不能穿厚料衣服干活,衬衣和蝙蝠衫还能穿着干活,不能挑选颜色浅的衣服,要挑选耐脏的深色衬衣。” 王大哥和周大哥就去往衣服架子旁挑选内衣,柳树这才看出摊主是位年轻的女性,他看出她的年龄在二十四五岁左右,她的身形并不高挑而显肥胖,她染过的米黄色头发在脑后披散着,她白净而圆润的脸上显露出浓浓笑意,她的那双大眼睛机灵而有神,她的五官很均称,最为显着的就是她的那双大眼睛,她明亮的双眸中带着激情。她上衣穿着浅绿色的褂衫,她的前胸处微微隆起,她的腰身显得很粗壮,她的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牛仔裤上半部大腿处还有着明显的孔洞,柳树从那个孔洞中看到她身上白静的肉色,柳树知道这种牛仔裤被称为乞丐裤,服装厂出厂时就把整条牛仔裤制作出明显的孔洞,他说不准这种乞丐牛仔裤是新潮还是另类。这位摊主穿还穿着双凉皮鞋,她穿着的肉色丝袜的双脚几乎裸露着,她身上还背挎着个黑色皮革坤包,她显露着的手腕上还戴着有着黄色表链的坤表,这位摊主正在和一位拿着秋衣秋裤的顾客说话,她没有关注王大哥他们在衬衣衣架前挑择衬衫。她在和那位中年顾客说话时,她白静的脸上显露出善意的笑容,她的那双眼睛极富神情,她和那位顾客说出的话语和气而又缓慢,话语中透露出女性的和善和温柔,柳树听出她说出的话语是本地口音,她最终还是说服那位拿着秋衣秋裤的顾客,中年顾客最后还是点头答应购买秋衣秋裤,她就找出塑料包装袋给那位顾客装上了秋衣秋裤,中年顾客接过那个包装袋后,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三十块钱递给她,她把那三张钱装在随身背着的坤包中,柳树才知道她往出卖的秋衣秋裤的价钱并不高。 那位中年顾客提着包装袋子从地摊前走过后,摊主就微笑着问柳树说:“你想要买什么?地摊上摆着的这些你随便挑选,你看中什么我就给你让利,你站着看货看不出来质量,你要弯身用手摸秋衣秋裤和袜子的质量。” 柳树说:“我不买东西,我就在这站着等待我大哥他们挑择衬衣。” 她转头看着王大哥他们说:“你是在等待着那两位大老板吗?” 柳树不仅开玩笑说:“我是给那两位大老板打工的,他们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他们看出你挂着的衣服有新款,他们就动手去挑选。” 她不仅说:“还是大老板有眼光,我衣服架子上挂着的衬衣都是名牌货,他们对挂着的衬衣才能看上眼。” 柳树说:“衬衣上挂着名牌商标是不假,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名牌我可说不准。” 她不仅嗔怒的指责说:“你说出的话我就不爱听,你这么说我摆着和挂着的这些货都是假的?” 柳树被她说出的话语噎的不敢再言语,这时王大哥挑选到一件白色内衣,柳树看出那件内衣不是有领口能系扣的内衣,而是有领口的长袖替恤衫,替恤衫的胸前还印着匹奔跑着的黑俊马,俊马显示出活灵活现的神韵,那匹黑马像是徐悲鸿大师画作中竖尾前行的奔马儿。柳树曾经看到过徐悲鸿大师仿制品的奔马图,那匹黑马象是六匹马中左侧的黑俊马。王大哥用手晃动着那件替恤衫问:“老板,这件纯棉线的替恤衫几个银子?” 摊主不仅笑着说:“老板,你来到我们的大草原上,你就要穿我们地方特色的服装,你有眼力见才挑选了名牌货,你挑的这件的价钱是六个圆宝。” 周大哥不仅大笑着说:“你摊摊的才称的上是老板,你可不要抬举我们,我们就是打工的人,你称我们为老板,你不要把我们当成有钱人,你不要把衣服的价钱抬高。” 她不仅捂着嘴笑着说:“大哥,我听出你们二位是东北口音,你们领着的这位的口音就沾着东北味。” 柳树不仅向她纠正说:“老板,我的家乡没有山,我们的村庄处在平原地带,我们的家乡还是靠近托果城。” 这时王大哥说:“老板,我看到了这件衣服的质量,这件替恤顶多就值三个银子。” 她还是用商量的语气说:“大哥,你们看到我晚上摆摊不容易,你们外出打工挣钱更不容易。我摊上的货大多都卖给了外地打工人,我往出卖货最低是进货价,我不能往出卖赔钱的货。我实实落落和你说出个价钱,你要看能值伍拾快钱,我这就给你打包拿走,三十二十我进货都进不来。” 周大哥又在旁搭帮说:“大哥们,这位卖货的老板把该说的话撂到了这里,她在晚上摆摊并不容易,她都顾不上在家照顾孩子,你就再给她加十块八块的,你就把这件相中的衣服拿走。” 她不仅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说:“大哥,我理解你给他搭帮把替恤的价格压低,可是你不能说出我家里还有孩子,我现在还没有结婚。” 周大哥说:“大妹子,你可别嫌我说话难听,你听了也别生气。我看出你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你要是结婚早孩子都有好几岁。” 她又笑着说:“大哥,我不会生你的气。我经常摆摊卖货,在我摊上买货什么样的人都有,我每天都听到难听的话语,我要是生真气还不把我气死?我今年的年龄才二十八岁,我平时爱吃爱喝不减肥,很多顾客还是把我当成三十多岁。” 周大哥说:“大妹子,你这个年龄就是没有结婚,你总该找到对象。” 她不仅摇着头说:“大哥,我前两年是处过男朋友,我们谈不拢最后还是谈的崩了盘,我现在还是单身。” 王大哥又和她讨价还价一番后,王大哥最后以伍拾块钱拿到那件包装好的体恤衫,柳树他们准备要离开她的摊位时,她这时才就笑着对王大哥说:“大哥,你们都在附近的旅馆中居住吗?” 王大哥说:“大妹子,我们就在广场附近的旅馆中住着,我们为的是清早找活计方便,晚上老板还要开车把我们送回来。” 她的脸上还显露出笑意说:“大哥,我求你们给办件事。你们住的旅馆去住店的人员多,要是有带着家属想租房的工人,你们就给我联系。我家离这里不过六七十里地,我家新盖几间房屋。现在这里又新上来很多外地工人,我们家新盖的几间房屋就要出租,你们能给我联系到外地打工人去租住。租住我们的房屋总比居住旅馆便宜很多,我们新盖的几间房屋夏天能够做饭,冬天还有暖气。” 王大哥说:“大妹子,你们家离这里还不算太远,俩口子出来打工去租住合适。我们没有带着家属,我们懒散惯了只能住旅馆。我们旅馆中要是有租民房的就和你联系。” 周大哥在旁说:“大妹子,我们还是能联系到租民房的打工人,联系成后我们把他们领到你的摊上来,我们吃晚饭大多从你的摊子前路过,我看到你经常晚上就在这摆摊。” 她又转头对周大哥说:“大哥,这件事不是我和你们说说的事,你们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们给我办成这件事后,我就要感谢你们,我就要请你们去饭馆中喝酒。我先给你们几张名片,你们只要联系到了租房的人员,你们就时给我打手机,我每天都发放出很多张名片。” 她很麻利地从她的坤包中掏出三张名片,他把名片递到王大哥的手上,王大哥只留下一张名片,他又递给周大哥一张,他最后递给了柳树一张名片,柳树并没有看名片上的内容,他直接就把那张名片装在上衣口袋中。 第36章 开 导 柳树他们还是离开那个的摊位,王大哥购买了摊位上的体恤衫,他们在这侧人行道上行时,柳树还是看到那大长溜的服装大摊,他还看到那对夫妻还在摆着摊子,他们的摊位周围的工友更多,他们夫妻还是显得那么忙碌,货车上的那个喇叭还在播放着音乐,柳树这次听到喇叭中播放出的是快节奏的舞曲。柳树自从来到五角地找活打工后,他的随身听和阅读器已经完全闲置,王大哥他们晚上不看书,更不观看客房中的那台老式电视机,他们没事时总是在笔记本上记着各自的账目,柳树看出他们写出的字比自己写的高超,柳树也向他们学会记笔记的方法,他除了记工友的手机号码外,他还记下每天的收入和支出,这样他在月底就能计算出自己的各项花费。柳树在晚上没事就愿意和他们说话,王大哥他们这些年走的地方太多,他们有时和柳树说出去往各地的见闻,还有他们亲身经历的上当受骗的经历,柳树和他们交谈要比看闲书和看电视剧还真实,他认为和他们干活或休闲度过时光就是快速,他觉得比放养时的几个月感到充实。他们经过那长溜水果摊时,柳树又随着王大哥他们选购了几种水果,王大哥说出就不能提着水果再去往喷泉广场,他们要把水果放置在客房中。王大哥和周大哥购置的水果很多,他们每人都花二十多块钱,柳树只花十五块钱购买到三种水果,香蕉葡萄和小酸梨,他购置过多水果存放不住。 柳树他们进入旅馆的院落后,他又随着王大哥他们去往贮水罐旁洗水果,他们返回房屋后就各自吃起各自的水果,王大哥只是启动了墙壁上的一台摇头风扇,屋内的窗子已经打开,窗子有沙窗阻挡,外边的昆虫就进不到客房中,只是有大小不同的蛾子在外边玻璃窗上扑腾,客房中并不显闷热。柳树在客房中吃葡萄时,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那张名片,他想把那张名片放置在木床铺着的海棉垫子底下,他这才看出名片的材质还算高档,名片上还有着握着手的图案,那位摊主的名字是琥珀体,她的名字是将娜丽,名片的上边还写着几个绿色行书字体,它们是:民房出租。名片的底下就是地址和手机号码,整张名片就是姓名和手机号还很明显,他看出这张名片并不是张纸片子,这张名片两边的外表还罩上层塑料保护膜,这种名片就不怕潮湿易于保存。 他刚揭开海棉垫子准备往桌板上放置那张名片时,王大哥在床铺吃着酸梨咧嘴笑着说:“柳树,我要往笔记本上记下名片上的电话号,你可不能把那张名片当成废纸片子。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你现在正处在谈对象的年龄,你要把握住对你有利的每个机会,那位女摊主的年龄还比你你小几岁,你还是要主动去和她谈对象。” 柳树不仅又把名片装在上衣口袋中说:“王大哥,我可是没有这种想法。她当时还不爱听我说出的话,我指出她挂着的那些衬衣是假名牌,我是实话实说,她还说我是个傻子山炮。” 周大哥说:“名牌服装就是在地摊上挂卖都称不上是名牌,商场中成百上千的名牌服装,只要挂在地摊上往出卖,价钱也就是值个百头八十。价钱偏高的谁会买?在打工人员多的场所中,只有贱七二八的干活衣服销量快,经常在菜地里干活的有几人能认识名牌服装?” 柳树说:“周大哥,城里人讲究穿名牌服装,戴名牌手表,背挎和提拿名牌包。咱们农村干活人就讲究穿着的干活衣服结实耐磨,服装的价钱还不能太高,咱们经常干活不适合戴手表,手表加重手腕子上的重量,咱们身上又经常出汗,还经常洗手脸。我家有块八九成新的欧米茄全自动手表,这些年手表始终在我家的写字台的抽屉里睡大觉,那块手表太沉实,我总干活就不能戴沉实的手表。” 周大哥说:“柳树,咱们外出打工携带用不上的家什更操心,咱们随身携带的手机就能显示时间,咱们手腕上就不能总戴手表。咱们抬手动脚都是强体力活,戴手表更容易刮伤破损,咱们有买手表的钱不如吃了喝了。” 王大哥吃过酸梨后说:“咱们携带的手机就是方便,我这个手机是摩托罗拉牌子,手机占的地方小还皮实,我每天用它和几个老板联系活计不说,我媳妇在家闲时总和我通电话,我每天挣多少工钱都要向她汇报,她还向我说出了家乡中的各种事情。” 周大哥笑着说:“我媳妇总担心我在外边扯三挂俩,她怕我在外边找相好的人。她三天五天的总要给我打手机,她就是不管我每天挣多少工钱的事,我每个月底都按时往家里寄钱。咱们打工挣的是辛苦钱,咱们可没有闲心和闲钱去想其它的事,我这些年除了干活有时和女工遇到一起,只要收工后,我从来就不往妇女堆中凑合,婚外恋就是害人害己,咱们外出打工不能背上情债,多出婚外恋就要分心分神,每月就要少挣很多工钱。” 王大哥说:“柳树,你现在不能有我们这种想法,你是没有成家立业的单身汉,你这个年龄就是搞对象的年龄。从今往后你晚上就要少跟着我们东游西逛,你就要往妇女堆中扎。五角地的打工人来自各个地区,那些女工还是有很多没有定婚结婚的大姑娘,她们当中有大学生放暑假前来打工,这些大学生都是农村的老家,你不能和没毕业的大学生搞对象,你要那些常年外出打工的大姑娘搞对象。” 柳树不禁苦笑着说:“王大哥,我知道自身的条件,我都不敢想搞对象上的事,我还是打工挣钱自己养活自己。” 周大哥说:“柳树,你现在这个年龄不该当泄气,你更不要把自己看扁。你自身的条件并不差,你要条有条要个有个,要派头有派头要长相有长相,你家里还有新房,你背的外债不算多。当初我的条件还不如你,我家的房子破旧,我手里并没有余钱。我那时年轻总去妇女堆中扯仨挂俩,我最后才和你现在的嫂子搞中对象。咱们今晚上遇到了那位女摊主,她二十七八还没搞对象,你就要占主动和她谈谈,你们俩谈恋爱是正常的的事,我们有家室的人在外边不能随便谈恋爱。” 柳树说:“周大哥,她说他没有对象我不信,她这个年龄能没有对象吗?她往出卖货要的是谎价,我听她说出的话总掺着假,她就是说话和气服务态度好,她给咱们发名片是为让咱们给她找到租房客。” 周大哥说:“柳树,她往出卖货总是要有谎价,她就是没有搞对象。这两三年我都看到她在那个地方卖货,我就是没有看到有年轻的男人帮助她卖货。我有时就看她父亲帮助她收过摊。她每晚上都骑着三轮摩托拉来货,她晚上十一点钟独自收摊,她还要骑着三轮摩托把货拉回去。她要是有对象,她对象就要帮助她看摊和收摊,她对象应当骑着三轮摩托拉着她。” 柳树说:“周大哥,她这个年龄没搞对象就是要求的条件高,那些想和她搞对象的小伙子才退避三舍。” 王大哥笑着说:“柳树,你都不知道她搞对象的条件,你就要主动退步。你往后无论和谁搞对象,你的鼻子下长着嘴,你就用你那张嘴多多搭讪,你说不准什么时候遇到对眼镜的女的。你要想和她搞对象,你就要经常上她的摊子前露露脸,你主动帮助她守守摊子,你还能帮助她收收摊子,她要是待见你,她就不会往走轰撵你,她就会和你说出她搞对象的条件。” 周大哥又说:“柳树,你谈恋爱就要舍得闲工夫,你每晚上就不能总在客房中闷着,你还能去干女工活,你挣的工钱少可是能够在妇女堆中干活,你说不准就能遇到个合适的对象,你晚上没事就要主动接近你认识的那些没结婚的女工。你自己搞对象的事,你还用我们哥俩总开导吗?你自己该怎么做心里就没有套路吗?” 王大哥他们又开导柳树几句话语后,王大哥和周大哥就拿出笔记本记来记当天的账目,他们还把那张名片的姓名和手机号记了下来,王大哥让柳树名片的联系方式记在笔记本上,他还让柳树把名片放置在笔记本夹页中。柳树也找出笔记本开始记账,他把名片上的联系方式记在笔记本上,他还把名片放置在笔记本的塑料皮里。他们各自收起笔记本后,王大哥关闭了摇头扇,他们就要准备灭灯睡觉。在炎热的夏季中,他们躺在床铺上不盖厚被子,老板娘已经给他们准备了夏凉被。柳树躺在床铺上,他的身上还是包裹着夏凉被。客房中只要是灭灯后,他们就不再说话只有安心睡觉。柳树听到客房外还有着工友的说话声,他今天并不感到劳累还睡几小时觉,今晚他们又比每晚上提前两小时睡觉,柳树躺在床铺上就没有睡意,他不仅联想起在将娜丽摊位前的情景,他当时听出她说出的话语相当温和,她后来说出的话语还是有着分寸,柳树当时就承认她做小生意还是有经验,她还是有着往出推销货物的手段,柳树知道她晚上摆摊还是赚钱,她摆地摊往出卖货要比打工合算,她只摆几个小时的地摊,她当晚挣的钱要超过女工挣的日工钱。柳树曾经摆过地摊,他就熟知摆地摊往出卖货的各种套路,他摆地摊还对自己搞对象上的事有利,他就不至于打工时挣女工的日工钱,他在摊位上能够随意和顾客聊天说话,他还能结交那些摆摊的老板。 柳树认为两位大哥的话语很有理由,他心里已经有新的打算,他这才考虑到自己的婚姻大事上,他知道欠柳林的钱能有缓和余地,柳树盼望着柳林他们今年能挣到大钱,柳林他们今年包地要是挣到大钱后,柳树就不急于还欠柳林家的两万块钱,他能和柳林夫妻再写借条,借条上只要按照银行的利息结算欠款,柳林夫妻绝对不会总催债。他们承包土地赚到了钱后,他们就要把钱款存在银行赚利息,柳林夫妻就能容柳树晚两年还清欠债。柳树打算这个月挣到的钱用于进工作服,他要趁中秋节打工人多时摆地摊,他知道摆地摊就要超过打工挣到的工钱,他算出来只要投资万八千块钱就能周转。 第37章 盘算 柳树暗自做出要摆地摊的决定后,他躺在床铺上更是没有睡意,他听到王大哥和周大哥他们睡意正浓,旅馆的院落中不再有工友的说话声,院落中也没有工友在走动的声音,只有夏虫在草窠中发出了微弱的鸣叫声。柳树又想起了母亲叮嘱过的话语,母亲叮嘱他不要过份恋家,在哪里能适合安家立业就在哪里落脚,母亲还说自己不能总守着儿女一辈子,儿女们就要各自找到各自的生活出路。柳树非常了解杨柳庄的现状,他还能预测出家乡的长远前景,家乡的土地少又没有其它资源。他还是认为母亲叮嘱自己的话语有道理,柳树这次外出打工是为挣钱还债,他其实也是在寻找将来的生活出路。他这次暗自决定摆摊卖货并不是盲目的选择,只要是投资其实就是创业,经营小本生意也算是创业,只要创业就要承担意想不到的风险。柳树自从来到五角地趴活后,他在晚上还总是留意街道边摆摊设点的情况,他认为马路边上每个不起眼的摊子都不简单,每位摊主都要经过几年的历练,没有做小生意的经历和经验,在街面或集市上摆出摊子来都挣不到钱,临到最后只剩下存货还是要撤摊子。前来五角地的打工人可能有很多人看不起摆地摊,他们可能从来都没摆过摊卖过货,他们当然不会知道摆地摊卖货的利润。柳树摆过地摊,他就理解各个摊主的现状,他知道就是个往出卖各种调料的小磨摊子,摊主都有做生意的各种经验,他还有着经营各种调料的独特方式,摊主每天赚的钱都超过打工挣到的工钱。柳树从来没有和两位大哥说过自己摆过地摊的事,他们当然知道柳树做过小生意。 柳树决定投资万八千块钱进工作服,他就是知道进货渠道。他在海港市摆地摊的那几年,他总是去往旧货市场上几家老保店铺,当时这种店铺都是很简易的房屋,房屋里服装鞋帽摆放的满满当当,店铺中经营的都是老保用品,经营完全都是崭新的服装鞋帽,工作服是工厂发给工人的老保服,工人穿不过来就卖出去,老保商铺回收后就有充足的货源。商铺中有各种型号的大头皮鞋,各种安全帽各种单帽子棉帽子,各种胶鞋布鞋水鞋,滑冰鞋蒙古靴军勾等各种鞋类,还有军装军大衣两面胶的雨衣雨披,各种围裙各种大褂,商铺中各类老保品种太多,柳树关注的就是各种大中小号工作服,他能识别出各种工作服的材质和款式,工作服有口袋多的和口袋少的,工作服的裤子有腿部上有兜的和没兜的,柳树知道各种军装和工作服的进价和往出卖的价钱,他早就知道往出卖服装的利润。那些年的工作服的价钱偏低,他知道这几年有差价都差不到哪去。各个小县城的工厂很少,工作服当然在县城中销量慢,只有打工的人才适合穿工作服。 柳树的手机中有着那几家老板的手机号,他要在白天闲在时给几位老板打电话,当年旧货市场地带已经坼迁,那几位老板现在还有可能从事当初的行当,柳树头年还给丁老板通过手机,丁老板并没有改行,他只是把商铺挪了地方,柳树还知道另外的两个老板并没有转行,他们只是在其它区域又租到了商铺。海港市打工的外地工人多,几位老板经营的老保商铺就能生存下来,他们经营的老保用品商铺还能批发,海港市靠近几个中小城市,他们经营的老板用品就批发给各地经销商。柳树去年没外出打工,他就打算在集市上摆摊卖工作服,他才给丁老板打通手机,丁老板往出批发各种劳保用品,他还向柳树报出了几种工作服的批发价,柳树知道在集上能卖动,因为乡下干活的人多,干活人适合穿工作服,柳树去年苦于实在没有本钱,他就没有去往丁老板的商铺中去选购工作服。柳树那些年还认识名牌服装的牌子,四羽毛金利来皮尔卡丹花花公子等,名牌服装当然不能摆地摊,名牌服装是不适合干活人穿的服装。 柳树这些天总是留意街道两旁的服装摊,他在服装摊上没有找到像样的工作服,每个摊子虽然都有适合工人干活穿的衣服,那些看上眼的衣服价钱太高,柳树知道只要是在摊上买件厚褂子,价钱至少从五六十块钱起步,最高的还要超过百元。柳树看出有些厚褂子不如涤卡工作服的质量,特别是服装摊上的裢子的腰围偏瘦,最大的毛病是裤裆偏瘦,干活人穿上瘦裤子用不几天就撕裆,裤线还经常扯裂。柳树知道购买一身工作服都比一件厚褂子的价格便宜。柳树就有信心摆地摊往外卖工作服。他还想到要把家里那几百本书籍卖出去,他现在对于摆地摊卖书缺乏信心,他就是不知道工友们是否爱看书,他家里存的书籍很多他都阅读过,那些书籍都是历朝历代流传下来的精品书籍,他那些年摆地摊时,这些书籍销量还能说的过去。他还记得这些书籍的名称,它们是论语大学中庸孝经,还有诗经周易老子和庄子,孙子兵法鬼谷子史记和世说新语,西厢记菜根潭和千家诗等等,这些都是传统书籍,还有传统的几大名着和外国文学名着等,他摊位上摆放的书籍大多都是明清时期的小说,《封神演义》《说岳全传》《三侠五义》《忠烈侠义传》等,还有金庸古龙先生的武侠小说,《骆驼祥子》《林家铺子》《围城》等都是抢手的小说。: 柳树记得有几次他还挑选到新书,那几本短篇小说集就是新出的书籍,书籍的扉页上还有着作者的亲笔签名,这种书被称为作者签名书,可是这种书还是流入到废纸废书的破烂堆中,柳树从废品买到作者签名书后,他不会摆在地摊上往出销售,他只是把这种书放置在自己的存书中,柳树在废品收购站很少选购近代诗歌之类的书籍,诗歌之类的书籍在摊位上不好出手。柳树往出卖过几本普希金的诗歌书籍,书籍的名称是《叶普盖尼奥涅金》,这本书算是诗体小说,普希金又是苏联作家。他往出卖了这部诗体小说的几个版本都赚到钱。他知道书籍不能当饭吃,书籍称的上是精神食粮。 柳树那几年摆地摊往出卖过的书籍的名称太多,款式和开本还很多,微形书就是指掌类书籍,大型书籍是十六开本,大多书籍都是三十二开本,书籍中还含有中小学生的试卷解析,还有各种医药学书籍,中医中药的书籍占多数,地摊上的各种中医药学书籍还是有销量。书籍中还有五六十年代的各种连环画,柳树的这些书籍当时舍不得再卖废品价,柳树当时淘这些书籍时很不容易,他每天都要去往几个废品收购站,废品收购站的老板有的给他特意留出书籍,柳树大多时候都要在成堆的报纸书籍中挑选,他知道很多精品图书就是流入了废纸堆中,精品书籍还是精品书籍,只不过是有些人家为了腾地方,他们才把这些精品存书卖出废品价,那些年市里平房坼迁,在平房中居住的市民要从平房中搬迁到楼房,这就出现了很多老辈子的存书流入废品收购站,废纸堆中的精品书籍还是微乎其微。精品字画更是廖廖无几,柳树最后把没有卖出去的书籍装在结实的纸箱中,他把打包好的很多纸箱又货运到家乡,他又把很多存放书籍的包装箱放置在家里的库房中。柳树也想在家乡的集市往外卖,书籍存量太小不够局势,他那几年办养鸡场顾不上赶集,他那几年赚钱就不在意多留下几本书籍,他当时有着看闲书打发闲散时光的打算。他返回家乡那几年就顾不上看闲书,他的那些书籍就放置在家,只有极少数书籍上书架,大多数书籍还在库房的纸箱中堆放,他想到要把纸箱中的书籍卖出去,库房中还腾出地方。他打算在卖工作服的同时,他把那些书籍摆放在旁边,如果是书籍能赚到钱,他再去进书籍更是有渠道。柳树对往出卖工作服有把握,他对往出卖书籍没有把握,只不过是家里存的书籍不再花本钱。 柳树知道从家乡去往海港市的大客车的情况,他那几年经常乘坐那辆卧铺车去往海港市,他还是要打听托果县城是否有通往海港市的大客车,他乘坐大客车就能到达海港市,他在海港市进过货后,他把货物运送到配货站,配货站就能把他进的货物空车配货发往托果县城,他就能在托果县城中接货。柳树想到在他没采取行动前,他还要做几种准备,他首先要要五角地周围租住民房,他对租住的民房满意后,他还要购置一台二手三轮摩托车,三轮摩托车的价钱不能太高。他租住的民房还要有能装货物的库房,他这才算出各种花费太大,他现在挣到的工钱还没有接近一万。他在这件事上又想到柳林,他要给柳林打手机说明自己的打算,他还是想到在再向柳林夫妻借几千块钱,他们要是支持他,柳树摆地摊的事情就能提前,他们就是不借钱,柳树最迟摆地摊还要一个月超后,那时也就接近中秋节,他往出卖货的时间就要缩短。他今年就是没有机会,他过年还是能够实现这个愿望。柳树睡不着觉时只是对摆地摊的设想,他知道要实现这个愿望还是有很大的难度,他左思右想还是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第38章 询 问 柳树这天大清早就和王大哥他们去往一家存贮库中去装菜车,柳树每次和王大哥他们在一起吃饭时,无论最后是谁结的饭费,最后都是平摊各自的饭费,王大哥和周大哥从来不多吃多占,他们还总是让着柳树他们三人,王大哥还经常多卖水果让几个人来吃,他们在装菜车过程中几人相互配合,只要尽最大努力,几人并不在意谁多装几袋菜或少装几袋菜的事情。他们几人还是乘坐面包车到达一家菜地,他们还是往车辆上装菜花,这个上午他们在地边只装辆货车的菜花,他们每人只挣到二百三十块钱,下午他们没有了活计。司机又开着面包车把他们送回五角地,他们在广场边际下车时才一点左右,几个人中午在安徽板面的饭馆中吃的板面,他们每人花费的饭钱不到二十元。柳树他们正在返回旅馆中休息时,旅馆中的老板娘正在收拾院落,柳树在院落里又和她结清最近几天的住宿费用。王大哥他们几人都是提前交每个月的住店费用,他们这几年总是在这家旅馆中居住,王大哥就让老板娘尽量别往他们住的客房中安排人员,那间客房中居住三人不显拥挤,老板娘还是答应王大哥提出的要求,她只说出中秋节前后上来的打工人多,客房中的那两张闲铺要有人住,她还答应客房中不再多加床铺的事情。 柳树他们在淋浴室冲过凉后,他们又各自返回到各自客房中休息。在客房中王大哥说出晚上几人不再聚餐,他和周大哥晚上去往喷泉广场上游逛,他不建议柳树跟随在他们的身旁,他和柳树晚上就在五角地广场周围转悠,柳树当时就答应了王大哥和周大哥的安排,他知道王大哥他们是让他独自搞对象,五角地的广场上晚上乘凉的大多都是工友,喷泉广场晚上乘凉的大多都是市民。柳树最近几天才知道王大哥他们选择扒活的理由,那几年他们在城里工地上打工时,承包方坑过他们几个月的工钱。他们从那次后就不愿在城里的工地上再打工,他们就选择在农村的菜地中打工,承包菜地的老板大多都是普通的农民,他们从前也外出打过工,他们就知道外出打工人的辛苦甘甜,这些承包土地的老板就是自身赔了钱,他们都不会拖欠工人的工钱,他们更不耍赖拖着不给打工人的工钱。五角地周围之所以居住这么多的打工人,这和托果城周围承包土地的老板讲诚信有很大关联。柳树通过接触的几个老板后,他才知道这几位老板并没有老板的架子,他们都和普通工人在菜地中干活,他们穿着朴素说话和气,他们只要是承诺了给工人应发的工钱,他们在发放工钱时就不差钱,打工的人挣的是日结工资,老板和工人都有很多种选择余地。 柳树在这个下午睡醒时,王大哥和周大哥已经离开客房,天色还是没有接近傍晚时分,他从手机上看出时间是下午七点四十分钟,他要趁着王大哥他们不在场,他就要在客房中给柳林打手机,他拨通了手机中柳林的电话后,柳林还是接通了他的手机,柳树先是和柳林说出自己的打工情况,他还说出这要比放羊挣到的工钱多,柳林听过柳树的话语后,他显得很高兴。柳林还说出最近几天要来托果城中办事,他要在托果城中的农机配件门市购买几种配件,嗄里哈图镇上没有那两种特殊配件,只有托果城中的农机配件门市才有那种特殊配件,柳林还要拿上破损的原件前来托果城,他要按照原件的型号在配件门市中选购,柳树这才提议他前来宾朋旅馆中居住,他在晚上还能够和柳林说上几句话语,柳树说出城里的住旅馆的费用太高,城里有公交车直接通往五角地的大广场上。柳树刚来五角地时,他携带的行李包裹才打的三轮摩托车出租车,不然他还是要坐公交车到达五角地。柳树在手机中最后才说出他要做出的那个决定,他直接和柳林说出自己已经做出摆地摊的决定,他又详细地向柳林解释要摆地摊的各种理由,柳林还是很高兴地支持柳树的决定,柳树后来还直接说出还是缺几千块钱的事,柳林很爽快地答应还要借给他八千块钱,柳树顿时欣喜若狂,他又说出几句感激之类的话语后,柳林最后说出柳树借钱不是为嫖赌借钱,这是正经的做小生意的事,柳林还是要帮柳树这个忙,他相信柳树不是欠钱不还的人,况且他们兄弟还是有着很亲近的血源。 柳树给柳林打过了手机后,他顿时就感到精神倍增,他就把床底下攒的那身脏工作服找出来,他还找到替换下的内衣和袜子,他准备去往贮水罐旁洗这些衣服,他把这些衣服洗干净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他在独自去往饭馆中吃晚饭,他吃过晚饭后就要去往街道边上的摊子上转悠,他要摸清服装大摊子上各种衣裤的进价和卖价,摊主当然是不会直接告诉他进价和卖价,他只能是靠自己给各种质量的衣裤进行评估,他对各个服装摊上的衣裤心里有底数后,他才能对自己将要经营的地摊货有正确的评估。他还要向将娜丽打听租民房的事情,他还要去往修理摩托车的维修部转转,他要购买辆结实耐用的二手三轮摩托车,他只要租到合适的民房后,他才能购置二手摩托车。他最后才能准备去往海港市进货的事情。 柳树在贮水大罐旁把衣服在洗衣盆中洗干净后,他又把衣服随意晾晒在院内铁丝上,这个傍晚也就悄悄地来临,很多住店的工友已经收工返回旅馆,他们有的端着洗衣盆准各在院内洗衣服,还有很多工友去往锅炉中取热水,还有的工友在淋浴室的门口排着长队准备冲凉。柳树又把空洗衣盆放置客房中,他就在客房中换上那件有着爱字的半截袖,他的下身还换上那条加肥的黄涤卡的工作服裤子,他又背上挎包准备去往饭馆中吃顿可口的晚饭,然后他再去往主街面两旁去往街道两旁观望行情。 柳树走出了旅馆的大门口后,广场上和街面上的各种灯光完全明亮,旅馆和饭馆的灯光还在不停闪烁变幻,夜空中只是有着少许的流云,夜空中的那轮皓月还是那么明亮,月亮有个边角略微残缺个小边角,五角地广场上的工人已经增多,广场上就没有白天那种空旷寂静的景象,夜晚的广场上还是有着女工在乘凉或闲逛,柳树在晚上还是不能选择在广场上游逛和逗留,他要去往主街道两旁打听摆地摊的各种行情。他在主街道上看到锅贴的招牌,这家锅贴店离将娜丽摆地摊的地方很摇遥远,柳树还是爱吃三鲜馅的锅贴,他进入这家锅贴店里后,饭馆中吃饭的人还是很多,饭谱上的锅贴的馅儿还是有很多种,各种锅贴的价格并不是很贵,他就和服务员点要六两三鲜馅饺子,他坐在饭桌上等待时,他才知道五角地周围的旅馆和饭店太多,他这些天只是在有数的几个饭馆中吃过饭,他没有去过的饭馆和小吃部还有很多,还有很多各地各具特色的风味小吃,他还没有亲身光临那些小吃部。 柳树离开了锅贴店后,他就上街道两旁的服装大摊子上去看行式,他迈着缓慢的步子经过几个摊位后,他都在挂衣服的绳架前近距离观看那些衣裤,他还看到了各种衣裤的标价,他知道那些标价大多都是虚价,他用手摸了各种衣裤的料子后,他才知道衣裤的薄料多厚料少,夏季往出卖薄料的衣裤属于正常,他认为大多数为纤维料的衣服不适合干活穿,他看到的牛仔裤男裤的腰围还能将就,只是裤裆和裤管偏瘦,他就没有找到过去的那种的确良的衣裤,还没有老式涤卡的衣裤。他还是看到有加肥褂子和裤子,它们适合干活时穿用,他看出衣裤的料子并不结实,价格上还是有些偏贵。他在几个摊位上不卖衣服,他还向摊主问东问西,摊主最后都不愿意回答他提出的话语,他们和他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反感和厌倦,柳树就不能在向摊主有过多的询问,他只能去往其他的摊位上转悠。 柳树还看到服装大摊上还配备着发电机,大摊上前边地摊上摆放的各种货物多,绳子架上挂着各种服装又很多,晚上公路上的路灯并不明亮,他们摆地摊不能在公路旁拉电线安装灯具,他们使用电瓶的电量带动的灯泡很少,使用发电机发电就能供上更多的灯具,摊位上只有明亮顾客才能挑选服装鞋帽。柳树只看到两个摊位上的发电机,他看出发电机还是小巧灵便,发电机发出的噪音还很轻微,发电机的消耗的汽油量又很小,噪音大的发电机在晚上使用绝对扰民。柳树看出发电机的牌子写的是外文,他才判断出发电机是进口发电机。他向摊主询问起发电机的价钱时,摊主比划出的手指就有五六个。摊主还说出体型大的发电机要两千左右,声音大耗油量高,只有从德国和日本进口的小型发电机才适合做买卖使用,他们使用的发电机的油钱和电费相当。柳树这才知道做个小买卖本钱其实也很大,车辆就要花几万,进货还要花几万,平时所使用的各种设备还要齐全。 第39章 信心十足 柳树还去往曾经买过鞋的那个服装摊上转转,摊主夫妻并没有认出他来,货车的上放置的喇叭还播放着音乐,柳树听出歌曲的名称是《路灯下的小姑娘》,这首歌曲还是快节奏的歌曲。这个服装摊并没有用发电机供电,柳树却看到靠近货车的地下摆放着两块大电瓶,电瓶接上了逆变器,逆变器的电插口又接出了多孔插板,多孔插板引出的几条电线连接着几个灯具,白色明亮的节能灯处在服装摊的不同方位上,这个摊位上的灯光并不显得明亮,电瓶的电量明显没有发电机发出的电量大。柳树知道摊主就要经常给电瓶充电,电瓶要是亏电灯具更不显明亮,柳树认为那两块大电瓶还是值千八百块钱。安徽夫妻的这个摊位的灯光不显明亮,摊位上挑选衣服和鞋类的顾客还是很多,老板娘手里拿着厚厚票子不断收钱,老板不停地向顾客解说,他还要为顾客找货拿货,他的妻子只管算账和收钱。柳树看出他们夫妻特别忙碌后,他就不能再主动和他们搭话。他对地摊上的各种鞋类和内衣不感兴趣,他就仔细观望衣服架子上各种男女衣裤,他看出这个摊上的男女衣裤的质量能过关,大多衣裤都适合在地里打工人的穿着,各种衣裤的价钱并不是太高,柳树这才知道他们夫妻有进货渠道,他们就是摆地摊卖货的行家里手,他们的这个摊子才吸引很多顾客来围观挑选货物,他们的生意要比其他服装摊显的兴隆。柳树看过各种衣服的质量和价钱后,他就有信心和决心,他是有信心摆地摊来卖各种工作服,他坚信只要进万八千块钱的工作服,他摆地摊总是要比趴活打工挣钱多。 柳树悄然离开了他们夫妻的服装摊,他直接就去往了将娜丽在道边摆的那个小摊子前,他远远看到她摊位上挂着的几盏节能灯并不明亮,她占的地势还是繁华路段,她摊地摊处的位置比几个服装大摊还占优势。她的摊位还处在那根高耸的路灯底下,路灯的光亮还能给她的摊位补光,她挨着的那两个摊主都是三轮摩托车摆出的小摊子,有个摊主是位五六十岁的老年人,他摆的地摊货是各种款式的鞋,他摆地摊时还把鞋盒子当成底垫,鞋类直接摆放在空鞋盒上,他摆放的鞋类成排成趟,柳树从他的摊位上经过时,他看出老爷子摆出的鞋类女式鞋多男式鞋少,黑色和棕色的大多不是纯皮鞋,而是人造革的鞋面,鞋类的款式还能说的过去,鞋类的价钱二三十块钱并不算高价,柳树知道有着人造革鞋面的鞋并不适合下地干活穿,这些各种款式的人造革鞋就算休闲鞋。挨着将娜丽的另外的摊位还是小摊子,摊主是位四十左右岁的中年妇女,她的体型雍肿说话嗓音很拔高,他摆地摊往出卖的都是女性穿的打底裤,黑色灰色蓝色的打底裤显得很瘦小,柳树知道女性打底裤有伸缩性,打底裤用的材料很特殊,这种裤子就是女性穿的紧身裤。中年女性摊主只往出卖打底裤,她用的货车也是辆三轮摩托车,她把往出卖的打底裤并没有直接摆在地下,她在地下支起个半人高的铁架子,铁架子上还放置上木板就成为卖货案子,她把几种颜色的打底裤都放置在案子上,她的三轮货车上还放置着没有打捆的打底裤。柳树那个晚上并没有注意将娜丽挨着的两个摊子,他这次远远就听到那位中年女性摊主的吆喝声:“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过,我今晚上正在往出甩货,打底裤二十元钱一条随便选,路过这个摊就很难找到对路货……” 她的吆喝声并不是电喇叭发出的声音,她在案子后吆喝的同时,她还在挑选打底裤的几位女性挑选着打底裤,她的案子前还是围拢着几位女性顾在挑选打底裤。柳树还是看到过女工穿过打底裤干活,他知道打底裤并不结实,打底裤穿久了表面容易起绒球,他认为打底裤算是休闲裤子,并不适合下地干活穿着,打底裤没有裤鼻子穿不上腰带,只要进入菜地干活的工人,大多数工人都要穿着能扎紧腰带的裤子,干重活裤子不扎腰带就使不上劲头。柳树并没有听到将娜丽和那位大爷的吆喝声,他们的摊子前还是有着顾客。柳树这次又来到了将娜丽的摊位前,她上身还是穿着那件绿色褂衫,下身还是穿着浅蓝色乞丐牛仔裤,牛仔裤的色彩很显着的发白,她手腕上还戴着泛着黄光的坤表,她的身上还背挎着那个圆形的坤包。她似乎对柳树的出现视而不见,她正在弓身给一位女顾客从地摊上拿秋裤,她还是用温柔和气的话语和女顾客介绍秋裤的质量,柳树这次才仔细观看她在地摊上摆出的货物,地摊上摆放的有绣着花朵的鞋垫,还有各种色彩和款式的袜子,还有乳罩裤头和发夹,还有成卷的黑线白钱,地摊上最多的就是各种秋衣秋裤。柳树看出地摊上的各种小件货物很杂乱,她就不适合摆出人腰高的货案子往外卖货,地面上铺上很宽泛的防潮塑料布,塑料布还是要比货案子摆放的货物多。只是马路牙子平台上的衣服架子上挂着的衬衣和替恤衫出眼,衣服架子跟前还是有两位男性顾客在挑选衬衣,他看到她摆的地摊上并没有外边穿的裤子,衣服架子挂着的衬衣并不适合干活时穿着。 柳树正在她的摊位前左瞧右看时,那位卖秋裤的顾客已经拿着秋裤袋子离开摊位,她往那个坤包中装零钱时问柳树说:“你今晚上又来到我摊子前,你是不是打算卖件长袖的替恤衫穿?” 柳树回答说:“我不买替恤衫,我干活从来都穿着工作服,替恤衫干活时不耐土不耐脏。我晚上不干活时就穿着从家里带来的半袖。” 她打量着他穿着的那件半袖不仅笑起来说:“你穿的那种绣着字的半袖早已过时,我前几年就卖过你穿的这种款式,我家里的货底子还有绣着字的半袖和长袖,那年头穿着绣着字体的半袖和长袖是潮流,你现在再穿这种款式的半袖是俗气,你要是在我摊上再找绣着字体的衣服,我就白送给你。” 柳树说:“我可不敢捡你这个便宜,捡小便宜上大当。我不是特意上你摊上来买衣服,我还是向你问件事。” 她不仅正色地说:“你的话语口气很重,你还有种横实劲。你来这找我要问什么事?” 柳树说:“那晚上你发给了我们名片,你让我们替你办事。我们不知道你往出租的房屋的租金,我们本想给你打手机,在手机中说话还是不方便,我大哥他们就派我向你问问房屋的租金。” 她不仅眉开眼笑地说:“大哥,你们还是为我托给你们的事着想,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租房客吗?” 柳树说:“我就是前来问问你出租房屋的租金,我还要到现场看看房屋的情况。我看着要合适的话,你家的房屋就有租出去的可能。” 她不仅说:“你说出的话像是没有影子的事,你又没把租房的人员领来,你是不是想租住我家闲置的房屋?” 柳树说:“不管是谁要租住你家的房屋,你总是要说明房屋的情况和租金,租房的人总是要亲自去查看房屋。” 她这时又笑起来说:“大哥,我听出你对租房的这件事很上心,你们要是没有心思的话,你就不会亲自来我的摊上问道。我家只有六间门房要出租,大门口的两边各三间,人少能租住一间房屋,人多能租两间房屋,每间房屋的租金是每月二百块钱,这要比住旅馆便宜。夏天和秋天打工的人多能租住,冬季要是租住的人少,那几间屋子就不再供暖。你们什么时候去看房都可以,我老爸老妈总是在家,这件事你们还能和他们商量,你们找到了我名片的地址,你们就能找到我们家。” 柳树说:“你的年龄比我小很多,我就称呼你为妹妹。这件事就按你说出的办,过几天如果有租房的人看上了你家的出租房,我还要领着要租房的人来你摊上商议,我还是不用手机和你联系。” 她看到有顾客在摊位上挑货后,她就说:“咱们就这么定下来,你们哥几个帮我办成这件事,我就要在饭馆里请你们喝酒。” 柳树说:“妹妹,你先往外卖货,我那晚上没去往你衣服架子上看衣服,我这就去观看挂着的替恤衫。” 她又笑着说:“大哥,你这就去挑选,你要是有看上眼的衣服,我就按照进价卖给你一件。” 柳树这次就去往那个挂衣服架子跟前,那俩位挑衣服的顾客都是年轻人,柳树从他们的双手就看出是工友,他们的头型是新潮头型,他们衣衫还很讲究。他们把挑选的替恤衫在前胸前比试着,柳树用手按件扒拉着替恤衫的挂架,他这些年不关心服装的名牌,他看出替恤衫的那些商标很眼生。柳树有衬衣他就不去翻动衬衣,他还是翻动着替恤衫,他这次看出了替恤衫大多为棉线,还有冰丝和料子,替恤衫上大多还有着图案,那些图案有雄鹰虎头狼头和飞龙等,他没有翻找到有字体的替恤衫。体恤衫上有的标有卖价,还有的没有标价。那两位年轻的工友每人都挑选到中意的替恤衫,他们和将娜丽讲过价后,他们付款后提着袋装的替恤衫离开摊位,暂时地摊上还是没有顾客挑选货物。 柳树不再翻动衣服,他就走到她身旁说:“妹妹,我看到衣服架上的体恤衫还是新款,我有衣服穿就不再购买。你这个摊子怎么没安装喇叭叫卖?” 她说:“大哥,我总是挨着我李婶的摊子,她总是往出卖打底裤,她的喊声大就给我的摊子招来顾客,我们和卖鞋的张大爷总挨着,我们俩人不喊叫,我们就要沾我李婶的光。” 柳树又问:“妹子,你们白天休息,每晚上就在这里摆摊吗?” 她不仅笑着说:“我们白天要是休息,专靠晚上卖货更挣不到钱。我们三个人每天都要赶大集,赶大集就是半天的工夫,我们每天下午休息,晚上就在这个固定的地方摆地摊。我们三人的摊位费每人每晚上十块,大摊子每晚上要交二十,我们长期占这个地方还少交摊费。” 她的话语令柳树的心里顿时豁然开朗,他对自己摆地摊更加信心十足,他在地里干活过程中看到过乡下大集的情景,乡镇赶大集的大多都是干活的农民。他知道在乡下赶大集还是有摆地摊的地方,他担心这条主街夜晚上摆地摊没有地方。他于是问:“妹妹,晚上要是在这条街上摆地摊还有地方吗?” 她说:“边边溜溜还是有空闲地方,那些地方没有我们这些长摊招人,你问这些你还想摆地摊往外卖货吗?” 柳树说:“妹妹,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我只是随意向你问问这件事。” 这时摊子前边又来了客人挑货,柳树就和她打声招呼后就离开她的摊位。 第40章 看 房 柳树问过将娜丽的房租费后,他就对要租住的房屋能有大概了解,他觉得房租每月二百并不贵,租住民房要比居住旅馆省下很多费用,他没有看到他家往出租的房屋大小,他对将要租住的房屋心里就没有底数,他就打算抽出时间去往将娜丽家去看房屋。柳树只是和将娜丽说过几句话语,他就知道了更多摆地摊的事情,他最主要的是知道了上午还能够赶大集,他就知道天暧和时能赶大集,那么在冬季中还是能够赶大集,只不过是晚上不能在那条街道上摆地摊,冬季在五角地周围旅馆居住的打工人全部撤离,他们过年天暧时还是要来五角地周围的旅馆中居住,柳树还是有长远打算,他想摆地摊就是长久的打算,他不能在五角地周围租房就摆几个月或一年的地摊,他摆地摊如果是能挣到钱,他就打算至少在五角地租住几年房屋,五角地距离托果城区只是十里八里地,他骑上三轮摩托车只用一脚油门,三轮摩托车很快就到达了托果城里,柳树已经想到冬天赶集时往出卖的货,冬季坝上地区特别寒冷,他记得丁老板那几家老保商铺冬季中还有往出卖的货,冬季中有防寒服工作服,还有黄色的军大衣和皮袄,军用的棉袄棉裤,还有驼绒棉裤纯棉裤,各种羽绒服,柳树知道自己冬季往出卖棉货利润更大,他对冬季赶集摆地摊卖货更有了信心。 柳树并没有和王大哥他们说出自己的打算,王大哥他们并不知道柳树要租民房的事情。柳树又和他们装了一天菜车后,他们这天收工还是很早,柳树那天下午就没有和王大哥他们在客房中休息,他就独自去寻找将娜丽名片下的那个地址,这个下午天空被淡淡的薄云所笼罩,天气相当凉爽,这里夏季的温度相当于杨柳庄秋季的温度,柳树拿着那张名片看过地址,地址上写着五角地新区五十六号,他就向几个路人打听了这个地址,他们都说出了这个地址不算远,新区离五角地广场也就七八里的路途,柳树知道路途还是不算太远,他就打消了租出租车的想法,他打算步行去往路人所指点的新区位置。 他顺着条很窄小的路就去往了新区的方向,他这才看出很多民房建盖的并不讲究,房屋低矮可能有利于冬季保暖。柳树自家新翻房还是很高耸,因为他是随着杨柳庄各家建盖房屋的样式建盖的新房,杨柳庄的位置处在平原地带,平原地带的冬季并不寒冷,各家各户建盖的房屋都很高耸,房屋前边还有着高高的月台。柳树当初建盖房屋时用的各种木料都是松木,他是从镇上的木材销售部选购的精致木料。他看出很多新建盖的民房造价并不高,只有那条主街面上各种楼房造价高,五角地的那条主街面只是流动人口多,街面上人来车往的才显出了繁华景象。这次他偏离主街道才看到民房和小胡同的景象,他这才知道五角地其实就是个很普通的村庄,村民居住的房屋其实还没有平原地带农村的房屋讲究。他顺着那条窄窄的道路走进个小胡同子中,胡同中的标志是西大胡同,标志上并没有写着新区。这时有位大爷正骑着三轮车在垃圾桶中捡拾瓶子,柳树从来不认为捡破烂低贱,捡破烂虽然脏累可是挣多挣少都是干净钱。他又向那位大爷打听新区的方向,大爷就憨笑着向他说出新区的行走方向。 柳树就按照大爷所指引的方向找到新区,那片新区正处在平缓地带上。各家各户的房院排列的相当整齐,房屋完全是最近几年新盖而成,各家各户的房屋并不高耸,可是每户人家的院落特别大,各个胡同的道路还算是很宽广,各个胡同的水泥道路两旁还零星而低矮的榔榆树,榔榆树还是很适合在草原地带上生长。柳树还看到了很显着的标志牌子,标志牌子上写着“五角地新区”,靠近胡同道路旁的房院墙上都经过的精心粉刷,墙壁上写着的大多都是标语和口号,有些字体被风吹雨淋的缺横少竖,还有很多字体变形变色。柳树意外的在墙壁上贴着的小广告,小广告并不是大型印刷厂印出的有着图文的广告,大多都是a3纸经过打印机打出的小广告,柳树近距离看几张小广告后,他才看出各种小广告上都写着民房出租,广告上还写着房屋出租的价钱,还有准备地址和联系手机号,他看出有的房屋出租的价钱更低廉,还有的每间出租房屋为一百元,还有的是一百五十元,最高的价钱才是二百元。柳树知道这些租房户的房屋有大有小,他只能对各个要租的房屋进行比较后,他才能对自己要租住的房屋有正确的选择。他首先想到租住将娜丽家房屋的好处,因为她长期赶大集,她在晚上还在那条主街上摆地摊,她对摆地摊上事情很在行,她还知道各个乡镇在哪天是大集,他还能和她结伴去赶大集,她在集上认识的摊主多,她还能够在集上给自己找到摆摊的地方。 柳树看到各个胡同中都有着工友的身影,他们有的在敞开大门的院落中洗衣服,还有的妇女在院落中摘菜洗菜,还有着五六岁的小孩在院里院外跑动喊叫,他看出他们就是拉家带口工友家的孩子,各个宽阔胡同中来往的工友还是很多,他在新区中又听到南腔北调的话语,他这就看出新区还算是外地打工人的居住地,新区各家各户建盖的房屋的院落太大,院落中就有建盖厢房的地方,门脸房的的前边更是有建盖门脸房的地方,他看到有几户人家还是建盖着高大的门脸房,门脸房的玻璃窗上还贴着小广告,广告上写着房屋出租,小广告上写的租房价格每间一百五,柳树从窗子玻璃向出租屋探看,他看出门脸房的每间房屋都特别宽大,房屋的地面还铺着地板瓷,每间房屋面积都是那间客房的两倍还多,还有的门脸房屋中还盘着火炕,柳树认为租住两间门脸房就够自己使用,库房和居住的房屋只用两间。两间房屋每年要掏房租费三千块钱,这要比租住旅馆便宜很多。他算出比在市里租的那间鸽子笼的价钱还低,他只要是赶集摆上地摊就不乎房租钱。这片新区中还是有着饭馆,还有着理发屋,还有着小商店和小旅馆,这些商铺店面就是没有那条主街上密集。柳树在胡同的路上又问过几位工友的租房情况,他们说出在这里租房去往那个大广场上扒活,大多时候老板清早都来新村中来接送去往地里干活的工人,他们还说出在新区中租房屋比住旅馆还合算,柳树认为新区的居住环境超过广场周围的环境。 柳树按照门牌号码还是找到了新区五十六号,他看出将娜丽家的门脸房还显得高大和豁亮,门脸房为左右六间,中间还有一间是进入正房的的门洞房,门洞房的那两扇大门为铁艺大门,两扇大门上都有着红色的大福字,各种形状的铁片焊接相连成铁艺图案,两扇大门上的福字为红色,其它的地方均为油黑色,焊工把这两扇大铁门焊接的还很艺术,两扇大门只是有一扇是敞开着。宽阔的大门口还能进去高耸的农用车,门脸房的玻璃上还是贴着小广告,广告上写着的房租费就是每间二百元,门脸房前还是有着能停下农用车的地方。柳树就凑到左边的门脸房前,门脸房前的几扇铝合金门都紧锁着,柳树就趴着左侧那几间门脸房的窗子向房屋中探看,他看到房屋比他刚才看到的那几间还宽阔,几间房屋的地面上还是铺着地板瓷,房屋中还设置着暖气片,他看到有间房屋还是盘着火炕,火炕边上还设置通向烟道的大肚子铁炉子,柳树看到这间盘炕的房屋后,他就知道在冬季这间房屋还能住人,大坛子铁炉子能够烧媒取暧,煤火入炕洞后炕面就很热乎,火炕不是通炕而是能睡下俩三个人的半炕,他根据这间房屋的布局,他就知道这间房屋能设置出两间房屋,还是能设置出能做饭的厨房。柳树顿时就有了要租住相邻的两间房屋的决定,他认为将娜丽说出的是实在话,她家的门脸房每间房租还是值二百块钱。 柳树听到身后有人招呼后,他才看到院落的门口站着位老大爷,老大爷上身穿着的蓝色中山服很讲究,柳树看出那件中山服的材料象是毛料中山服,毛料中山服要比其它材质的中山服上档次,尤其在前十年穿毛料中山服的都是有钱人,老大爷的下身还是穿条蓝裤子,他脚下还穿双纯皮八根带的凉鞋,柳树看出蓝裤子的材料是毛料,并且裤子上的裤线还特别明显。柳树看过那几个服装大摊子,他在衣服架子前没有看到一件毛料服装。老大爷的身形并不矮,他花白的头发显出他年龄大,他脸盘红光满面并不显得苍老,他面目显露出慈眉善目的神情。柳树这些年总是和上年龄的老年人说话,他就看出这位老大爷和善而又开通,他的穿着打扮和气质并不象老农民。 老大爷笑着用商量的语气问:“小伙子,你是不是想租我家的门脸房?我刚才出院还看你在很远处走动,我上厕所的工夫你就来到我家门脸房前。” 柳树就走到他的身旁说:“大爷,那位摆地摊的妹妹说出你们家有房屋出租,我就抽空来看看你们家的门脸房。” 老大爷说:“小伙子,她是我的闺女,她总是在集市上发放租房明片,她现在去刘盖坞镇赶集还没有回来。我们家院内的厢房租出去几间,你要嫌门脸房房租高,你就去我家院里租厢房住,厢房每间每月一百块钱。” 柳树说:“大爷,我是有着租房的想法,我就是不租厢房,我要租就租门脸房。我要看好房屋后就打算租冬季能居住的房屋,我看到左侧那几间门脸房中有间还有火炕,那间屋子在冬季中能够租住。” 老大爷说:“小伙子,那边的门脸房还有间盘着火炕,我们就是打算租给在这里过冬的住户,我们才设计了火炕。你要是打工的就不用租门脸房,你只是居住几个月,我家院内的厢房就能招下你,你还能在厢房中起伙。” 柳树说:“大爷,我就打算租住你家门脸房的两间房屋,我在十天八天内就来和你打租房合同,我先和你打一年的租房合同,我租住的时间长你们能照顾我房租吗?我刚才看来房屋顶多值一百五一个月。” 老大爷爽朗地笑过后说:“你要是租两间房屋开设理发店吗?你要是开小饭馆就要租三间房屋,房屋还要坼除个截断墙。你要是长年包租我们是要贱价,怎么都不能再低于你说出的价格,这件事等丽娜回来再商量,刘盖坞镇离这里有一百多里地,她还要晚一个小时回来。” 柳树说:“大爷,我不能等她回来,这件事是我和您老订的事,我要是不租你家房屋,我晚上在那条街的摊位上和她说明白,我租两间房屋并不开设理发店,我只是用一间房屋放货,另一间房屋住人。” 老大爷说:“小伙子,这件事你就和她商量,这个家我闺女说话算数。她妈我们年龄大了,我们不该管的事就不管。你现在跟着我上屋里歇着,丽娜回来后我们就吃晚饭,你在我们家吃晚饭,你还能把这件事订下来,现在菜地里还没有上工人,秋天时我家门脸房就能租出去。” 柳树说:“大爷,我就先不进屋了,这件事我有空还是和将娜丽再商量这件事,我在五角地广场附近的旅馆中居住,我去往她的摊上比来你家近便。” 柳树又和老大爷说了几句客气话后,他就离开了将娜丽家的门脸房前。他这才看出她家处的地理位置还说的出,门脸房距离那个公共厕所不过几十米,这个宽阔的胡同还是有着商店和饭馆招牌。 第41章 选购摩托车 柳树离开将娜丽的家门口后,他又走上另外的路途想返回到旅馆中。他打算在天黑之前还是要到达五角地的主街上,他要在主街上寻找经销摩托车的商铺,他要去参观各种三轮摩托车的价钱,他只要看过各种品牌的新三轮摩托车的质量和价格后,他在购买三轮摩托车时就更有把握,摩托车修理部的师傅就有二手三轮摩托的存货,他要选购台适合赶大集的三轮摩托车,柳树家里有台三轮摩托车,发动机是日本雅马哈进口发动机,他平时还坼过发动机,他就知道发动机的内部结构。他家中的那辆摩托车是老款,马力小车辆更小不适合拉货赶集。他还是能够挑选摩托车的发电机,只要挑对摩托车的发动机和后轿,新旧摩托车都不占主要。新摩托车的发动机要是假冒牌子,新摩托车还不如老款的旧摩托车的质量好。柳树选摩托车就选发动机,发动机要是不缺机油,经常更换缸筒活塞和气环,名牌的发动机就不会出现大的故障,质量过硬的发动机就能够使用七八年。柳树还是有着长远打算,他暂时先用三轮摩托车拉货,只要挣够卖农用车的钱,他就要购买农用车拉货卖货,农用车还是能拉很多货物,柳树往后绝对不买二手农用车。他知道摩托车发动机的性能,他选购三轮摩托车就不会打眼,因为摩托车的发动机是单缸,家用车的发动机是多缸。 柳树到达那条繁华的街面上后,他才知道新区距离那个广场并不遥远,五六里的道路也就多走半个小时左右。天空中有着乌云笼罩,那条主街面上就显得有些昏暗,还没有到傍晚时分,在菜地里打工的工友还没有返回,可是街面上的行人和车辆上的行人还是很多,他又看到街道两旁还是有化肥种子农药的门市,这样的门市还是很多。他还是看到了“马六子摩托车经销部”,他就大摇大摆地进到这家经销部,经销部的门脸前摆放着各种双轮和三轮摩托车,他直接去往停放三轮摩托车的地盘,他看出三轮车的品牌有宗申大江大运五羊本田,还有铃木雅马哈等。这些品牌的三轮摩托车的车把上都挂着标价牌,最高的价钱是八九千块钱,最低的三四千块钱,五六千块钱就是属于平常价,高档的要上万块钱。经销新摩托车的不卖二手摩托车。经销部的小伙计上前主动和他搭话,小伙计很热情地向柳树介绍了各种摩托车的性能,还有摩托车的耗油状况。柳树看出三轮摩托车的最大车厢后,他只能和小伙计说明先是来看车,他看中车型后要在上秋来购买。 柳树离开了这家摩托车行后,他又找到两家摩托车修理部,他们往出卖的大多是二手两轮摩托车,他只看到了三台二手三轮摩托车,他听出发动机的响声还能过关,只是后边的太小,这种三轮摩托车的价钱也就千头八百,只是比废品价高些,他并没有看中就不再和修理工谈价,修理工说出还有一家的二手三轮摩托车品种多,柳树在师傅的指引下,他还是找到那家摩托车修理部,这家的招牌是“多快好省摩托车修理部”。修理部的老板是位四五十岁的老师傅,柳树看到窗下摆放着的二手摩托车很多,其中还摆放六七辆三轮摩托车,柳树就看中了那辆宗申牌一二五摩托车,车辆的外观并没有褪旧,它后边的车厢还很宽大,电打火的发动机的声音很纯粹,柳树没有听到有杂音。他认为车辆中还能拉两千斤货物。柳树要进的工作服轻,只要车辆能拉上千头八百斤货就够卖,这辆摩托车只是没有车棚,他赶大集还是能用,他在冬季赶集时能穿皮袄皮裤和皮靴,这样他就不会挨冷受冻。老师傅说出这辆摩托车没骑几年,车主换了面包车替换了这辆三轮摩托车,老师傅要价一千二,柳树只给价八百,师傅最后只说出少九百不卖,柳树最后又给他添上一百。柳树还向师傅询问了挂牌子上的事,师傅说出只要挂牌子就要五六百,当然挂牌子的钱要由柳树来掏腰包。 老师傅说出不愿给柳树挂牌子,挂牌子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柳树说出不挂牌子就不能卖这辆车。老师傅最后很无奈地答应了柳树的请求,他让柳树交挂牌子钱七百块钱,这里边含有跑腿办事费用。柳树让他写出挂牌子的收据后,他就从腰串子中掏出了七百块钱交给了老师傅,他让老师傅尽快把摩托车的牌子挂上,他下次来时再付给老师傅九百块钱摩托车钱,师傅还是答应柳树的安排,柳树如果不来骑摩托车,老师傅就落下办理的摩托车牌子。柳树还是有驾驶摩托车的d本,他在家乡赶集上店总是骑那辆三轮摩托车,他家里那辆三轮摩托车没有上牌,他家的那辆三轮摩托车又不经常上路,他那年就办理个摩托车驾驶证。三轮摩托车不能在市里的闹市区骑用,他那些年才骑着二八大扛自行车在市区做小生意。 柳树离开这家摩托车修理部后,天色还是没有接近傍晚,主街道的两旁已经出现卖货车辆,有的摊主正在从货车上卸货摆摊,还有的摊主摆上摊卖上货物,那些摆摊卖货的车辆还是农用车多,三轮摩托车和面包车占少数,这两种车辆拉的货物少,摊主独自就能看守所摆的地摊货,地摊上的货物摆的少就能节省人员。柳树知道那些大的地摊也不可能比小摊赚的多,摆出的卖货摊子大就要占用两个人,俩个人员就有两个人员的开销。货物少就不能用大型农用车,小型载货面包车和箱式货车就能装下货物,摊主独自就能看守地摊上所摆挂的货物,每个摊主往出卖的货物不同,摆出地摊的大小都能挣钱。海头哥和瑞丰哥当初卖的货物不适合这个市场,古董和钟表在乡下的集市上并不受欢迎,柳树现在都不打算摆书籍摊子,他现在对摆书籍的摊子都没有把握。他只能把家里库房存着的书籍摆摊试试,他摆地摊往外卖最主要的货就是工作服。冬季时还要去往老丁商铺中进货,他那时就要进各种棉货,冬季时他还是要赶大集,他赶大集就不能再捎带书籍。 柳树顺着街道的一侧向前行走时,街面上的工友渐渐增多,他们在菜地中有的是包活,还有的是干日工,包工活就能够早收工,在菜地里干日工活计的就收工晚。街面这侧摆地摊的货车并不是很密集,摊主要趁着夜晚人多时往外卖地摊货,他们在傍晚之前就要做出各种准备。他又按个摊子观望摊主所摆放出的货物,有辆三轮摩托车的摊主在地摊上摆放出各种腰带,铺布上还铺着张厚实的熟牛皮,牛皮的边际上还放置着切割刀具,柳树平时总扎系着宽泛纯牛皮腰带,腰带上还要设置出能穿孔眼的钳子,牛皮腰带扎系起来才能挺年头。柳树这些年扎系的腰带都是在集市上购买,他在市里做小生意那几年,旧货市场上就有摆摊割皮腰带的师傅,他在那位师傅的摊子上割过两条牛皮腰带,牛皮腰带就是结实耐用。柳树相不中腰带摊位上的其它类型的腰带,它们大多都不是纯皮腰带,那些腰带钳子有着兽头和鸟头等各种装饰,其实那些腰带并不适合干活人使用。腰带摊子旁边的摊子是个调料摊,他三轮摩托车上的那台小磨在不停地转动着,拉着磨盘转动的是头黑色的假毛驴,活脱脱的小黑毛驴围绕着磨盘不停转动,其实是小型的汽油发动机器带动着磨盘转动。小型石磨盘上的孔眼添加的是花椒粒,磨盘周边被碾压下来的是花椒面。摊主前边的货架子上摆放的调料很多,柳树闻到很浓重的香料味,他就看到货架子上有十三香大料香叶味精挂皮姜粉等,调料摊子上还是有几位顾客在挑选调料,柳树看出三轮摩托车的车厢并不宽大,他并不后悔刚才所选购的三轮摩托车,那辆车还是足够他赶大集使用。 柳树到达广场上时,天色还没有接近傍晚,广场上的人员就明显增多,柳树就选择避静地带,他就坐在那个大花坛上的边际上,广场上的那个花坛上还是有着几种花朵开放,最耀眼的还是串红,花朵所散发出的香气很浓烈。他静心算出来自己这些天所挣到的工钱,他存在银行的钱是五千,他手里还有一千多块钱零钱,他定制摩托车牌子又花出去几百。他知道柳林还要借给他八千块钱。他把钱数加起来,还是觉得摆地摊进货的钱并不充足,他又想到回家还能和弟弟借几千,他对回家乡借钱的事还是有顾虑。他思前想后还是想到柳林,他还是打算先和柳林他们夫妻进行商议,柳林的妻子善梅已经来到了坝上,他们夫妻还在地边的那几间房屋中居住,柳树这次打电话就要和他们夫妻商议,他要求他们再多借自己三伍仟块钱,哪怕他们能答应借一万,柳树还是多出来进货钱款两仟块。 柳树又拨通柳林的手机号并很快接通,柳树先向他问起他前往托果城的事情,柳林说出这几天地里的活计忙,他还是顾不上前来托果县城购买农机配件。柳树又再次向柳林说出自己的准备,他还说出看出租房和购置摩托车的事情,柳林还是赞同柳树的这个决定。柳树最后又向柳树说出借钱的事情,柳林还是答应借给他八仟块钱,柳树就恳求他再多借几仟块钱,柳树还让柳林把手机交给善梅手中,当柳林把手机交给善梅手上后,柳树就如实和善梅说自己的决定,他又恳求善梅多借自己几仟块钱。柳树这才听到了善梅答应的很脆快,她当时就答应要借给柳树一万二仟钱,再多他们还要去往镇上的银行去支款,柳树还是很感激善梅说出的话语,他还说出他们借的钱足够用,柳树知道善梅是当家人,他还和善梅说出亲自去取钱款。善梅就不让聊树亲自跑腿花费路费,她要让柳林提前来托果城购置配件,柳林就能把钱款直接给柳树捎来。柳树收起手机后,他顿时觉得眼前分外豁亮,他盼望着柳林尽量赶早来到托果城。 第42章 商 定 柳树在临近傍晚时还是不打算返回客房,他想到吃过晚饭后还要去往将娜丽的摊位前,他要和她商量租门脸房的事情。在这个傍晚各种灯光已经完全明亮,广场上和街面上的人流已经增多,夜空中还是密云不雨,那轮月亮在云层中只显示出模糊轮廓,这个夜晚更显得格外凉爽,柳树就不能返回到旅馆中再换半袖,他在晚上还是要穿这身蓝涤卡的工作服。他在街道旁找到那家快餐店,快餐店中的主食是米饭,还有十多种凉菜和炒菜。他只要吃一大碗米饭,那大盘菜类中就配着三四种菜类,这家快餐店里的米饭和菜类的价钱很低,快餐店中的盒饭还是能够打包带走,晚上这家快餐店的顾客多,柳树去往过几次还是要排号。他趁早就要去往这家快餐店中吃盒饭,柳树晚上去往这家快餐店很早,他就在快餐店里还找到了座位,他吃了份盒饭才花掉十六块钱。他离开这家快餐后就去往将娜丽所摆的摊子前,这个夜晚要比前几晚上显得黑暗,她所在方位的路灯杆上那盏路灯相当明亮。他远远看到他们已经摆好摊子,李婶的吆喝声传播的很远。柳树还是路过张大爷的买鞋摊子,他只是在那个摊子上并没有站脚,他就直接到达将娜丽的摊位前,她已经把那些地摊货摆上,她的衣服架子上还是挂着替恤衫和衬衣,她并没有更换穿着的服装,她还是背着坤包戴着坤表。她正在和在地摊上挑货的那位中年大叔说话,柳树站在她的侧摊前看到她很忙,那位中年大叔拿走几双袜子后,她才多出空闲。柳树就向她打招呼说:“妹妹,今晚上阴天你们还来摆摊?你们就不怕晚上下雨吗?” 她的脸上出现惊讶神情,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我们每月都交过地摊费,我们要是空摊,那些散摊子就要占据我们的好位置,明晚上散摊子再来占这个地,我们还要费口舌和他们解释,我们不能为了占地方生气打架。今晚上阴的并不厉害,下雨我们再收摊还来的及。” 柳树知道她赶完大集后,她吃晚饭又来这条街道旁摆地摊,他这才知道她赶集和摆夜摊很劳累,摆地摊的时间要超过在菜地的工人打工的时间,他感到无话可说后就随意答应。 她又用怀疑的眼光说:“大哥,你这两晚上都来我的摊子前转悠,你今晚上来是不是给找到租房客,你又没有把租房客领到这里来。” 柳树说:“妹妹,我今天下午去往你们家看过门脸房,我还和你父亲还说过几句话,他说你去往乡镇赶大集没有回来,我还是看上你们家的出租房屋。” 她不仅提高声调问:“今晚上我爸和我提过这件事,我当时没有想到就是你,你一个人还想租住我们家两间房屋吗?” 柳树说:“妹妹,我就是打算租住两间房屋,我还和你父亲说出要租住一年,老爷子让我来和你商量租房价钱,我今晚上没事就来和你订下这件事。我已经看到新区有很多房屋要出租,你先给我们名片,我昨晚上在这里又和你说过几句话。我还是看好你家的出租房,今晚上我就和你商量这件事,我要租住我看好的那两间房屋,你就高抬贵手把房租费再往下降降。” 她不仅笑着说:“大哥,你都没有和我父亲说出租房干什么用,你租房是想把媳妇孩子领来打工吗?” 柳树说:“妹妹,我现在还没有对象,我更没有孩子。我租两间房子就是为赶大集摆地摊。” 她不仅捂着嘴笑着弯着腰说:“大哥,你这几次来我摊上转悠,我就看出你就适合打工。要是那俩位大哥说出他们要做生意,我还是相信。我就是不相信你能摆地摊做小生意,我劝你还是别打算摆摊做生意,你还是上菜地里打工每天能挣到工钱。” 柳树反问说:“妹妹,你还看出来我不会摆摊做小生意吗?” 她顿时止住笑说:“大哥,我说出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想追集摆摊谁都拦不住。不是说每个人追集摆摊都能挣到钱,你从前追过大集卖过货吗?” 柳树说:“妹妹,现在我先不和你说我要赶集摆地摊的事,我就是想租你家两间门脸房,你就说出最低房租,我赶集摆地摊挣钱不挣钱的先撂到开外,我打算租住你家房屋,我就要和你们打租房合同,我就要按安同付给你们房租费。” 她又说:“你说话的口气还是很坚决,你今天下午还专程去往新区,你还看到其他人家出租的房屋情况,我们家的出租房价钱高吗?” 地摊上有两位少妇在挑秋裤和鞋垫,还有位年轻人在衣服架前挑选衣服,他于是就说:“妹妹,你先往出去卖货,你空闲时我再和你商谈房租上的事。” 她就很主动地和摊位前的两位少妇说起话语,那两位女性顾客的口音是南方口音,她们的身上还背挎着包裹,她们胸前还拴系着能装钱和手机的多兜的腰包,她们手里还提着塑料菜袋子,菜袋子中还装着很新鲜的西兰花,她们像是在菜地中打工的工友,她们象是在民房中租住能够做晚饭。她们每人各自挑选条女式秋裤,她们每人付给将娜丽十五块钱,将娜丽找给她们零钱后,当她们要离开摊位时,柳树不仅向她们提问说:“大姐,你们是租住在民房中还是住旅馆?” 有位大姐说:“我们没有住旅馆,我们是在新区中租的房屋,我们租房屋省钱,还能做饭吃。” 柳树不仅问:“大姐,你们租住的房屋每个月多少房租。” 那位大姐说:“我们一家两口租住的房屋每月才一百块钱,我们还要掏电费。” 那位大姐随口说出这句话后,她手里提着塑料袋中的西兰花就离开摊位。将娜丽这时又对柳树说:“大哥,你要是打工就租我们家厢房,我们家的厢房能招下你们三个人,你们中午和晚上还能起伙做饭。那俩位大姐租的厢房是夫妻房,她们和丈夫都在菜地里打工,我们家几间厢房就租给了打工的夫妻,每间房租费就是一百元。” 柳树不仅说:“妹妹,我就是在新区中不租住你家门脸房,我还是要租住别人家的门脸房,我已经做好追集摆地摊的准备,我只要是打了租房合同,我十天八天的就要搬到出租屋中。” 她用严肃的话语问:“大哥,你的想法还是这么坚决,你想租那两间门脸房,你说说每间房屋能值多少钱房租?” 柳树说:“妹妹,你们家老爷子已经把每间房屋让到最低,我认为每间一百五偏高。老爷子让我和你商量这件事,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把每间房屋再降下二十元。我租住两间房屋是对头一年,我不是租几个月。这件事远说近办,如果我赶集超过打工挣的钱,我可能要租住三年五年的房屋。” 她不仅说:“我还是坚决地和你说,我家老爷子心慈面软给你让到一百五,我当时要在家少二百就是不答应。收秋时这里就上来很多打工人,我们家的那几间房屋不够往出租,你说出来租期长,我更没有租给你的心思,你追集摆摊是不是想往出卖我这种小货?” 柳树说:“妹妹,你地摊上摆出的货太零碎,我没有耐心往外卖零碎货,我要进干活能穿的工作服,我还是要先骑三轮摩托车去赶集,过几年挣钱后就换货车。我要是在你家租房,我更不能抢你的生意,你要是不让我房租,我就按老爷子说出的一百五上交一年的房租。你要是不答应租给我,我还要去往其他人家租门脸房,我不租厢房就是不愿和东家住在同个院落中。” 她不仅又笑起来说:“你原来是打算往出卖厚料衣服,你还另起出好听的名字叫工作服,你已经看到服装大摊上挂着的大多都是干活衣服,你用三轮摩托车能拉多少货,你往出卖厚料衣服能卖过大的服装摊子吗?我不是怕你往出卖我这种货,我现在就是让你往出卖我摊子上的这些货,你能卖的动吗?你能赚到钱吗?” 柳树承认她说出的话语有理由,他不仅又解释说:“妹妹,我身上穿的就是工作服,我往外卖的大多都是这种褂子和裤子。” 她用手指点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说:“你穿的半截袖和这种衣服都是过时的货,你把这种过时的衣服说成工作服。我看出你穿的是七八十年代时兴的衣服,服装大摊上都没有你穿这种衣服的料子,你穿的衣服是粗布料子,这种衣服看着就又土又山,你进货要是进大服装摊上的厚料衣裤能卖动,你要是卖你现在穿的衣服就是卖不动,你在哪里摆摊都不会招来人,你已经看到我挂着的替恤衫全是亲款,服装搭上各种色彩才招人眼。” 她说出的话语还是流利不卡顿,他就知道她是有着做小生意的经验,她的话语能跟上趟才适合往出卖货,柳树承认她有着很强的口语表达能力。他心里并不承认她对服装懂行,她的摊位上并没有摆挂着干活能穿的外衣,她只是往出卖内衣内裤是行家,她只能懂得几种袜子的材质。衣服架子上的替恤衫和衬衣是有着图案的新款,它们还是不符合干活人穿着,它们只能算是年轻打工人的休闲服。它们要是摆在大城市里的商场中都无人问津,年轻人是追求时尚,他们不会选择还没超过百元的替恤衬,他们穿的是价钱高的名牌替恤衫,她都不认识老式涤卡料子,她就更不认识各种外衣的料子。柳树对要进的货信心满满,他在集市上定位的是四五十岁的中年顾客,他们前些年穿过涤卡和的确良等结实的衣服,他们懂得衣服的做工和料子。各种工作服都加肥加大,穿上加肥加大的工作服里边能套秋衣和毛衣,还有的能够套上棉袄棉裤。无论中年男人和妇女,他们都讲究穿朴素而结实的服装,他们绝对不穿不符合年龄的带着花色的服装。另外乡镇集上的年轻人少中老年人多,柳树要进的工作服在市场上有着准确的定位。 柳树很耐心地说:“妹妹,咱们先别说我赶集要往出卖什么货,我今晚就是要和你商订那两间门脸房,你说出每间一百五我就不再往下砍价。你们要是愿意租给我,你就去往复印打字店打出两份租房协议,咱们双方签字后我就上交全年房租。” 她这次不仅眉开眼笑说:“大哥,你今天下午还去往我们家亲自看房,你晚上又亲自来我这里说出租房的事情,你诚心租房我们就诚心租给你,那种租房合同我们还备用几份,手工往上添加钱数和租房日期,你坚决要租房,你明天下午就去我家和我爸签合同。” 柳树问:“妹妹,我要是顾不上去往你家,你把租房协议拿到这里,咱们共同签字后,我当时就把房租付给你。” 她点头说:“大哥,这样你不必再去往新区,你明晚上就上我摊上来签合同。” 柳树答应过后,她的摊上又来了顾客,他不能再耽误她做生意,他和她打声招呼就离开她的摊位。 第43章 提前准备 柳树转天白天和王大哥他们做的是日工零活,他清早就和曲老板说出只干半天活,曲老板还是答应了他,曲老板的土豆圈还是很靠近托果城,柳树他们十多人薅土豆垄上的大草,柳树只是干上午的活计,曲老板就结给了他半天的工钱,柳树没有在地边的房屋中吃中午饭,他就在公路上等辆公交车,他乘坐公交车返回到托果城那家邮政储蓄银行,他把前几天存的几千块钱全部取出来。他把存钱装在了背着的挎包中后,他又走出了这家银行的门口,他站在路边的风景树下,他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他随后就给柳林打过去手机,他就和柳林商量着前来托果城的行程,他建议柳林今天下午前来托果城里办事。柳林就说出他开着拖拉机到达嘎里哈图镇,他把拖拉机放置在种子农药门市的窗下,他下午还是能乘坐公交车到达托果城,他下午到达托果城后,几个农机配件门市可能关门,他要在柳树居住的旅馆中居住下来,他第二天上午买配件返回到嘎里哈图镇,他还是要开着拖拉机返回到地边的房屋。 柳树听到柳林的具体安排后,他的心里顿时感到很轻松。他顿时又想到要用手机和丁老板联系,他前些年经常去往丁老板的老保商铺,商铺中林林总总的服装鞋帽太多,他家当时的商铺还是两层不算高耸的小阁楼,他们全家在阁楼的上层居住,阁楼下的几间房屋原来也是住房,只是丁老板已经坼掉截断墙,整体的几间能居住的房屋改装成商铺,宽阔的商铺中就能摆放出更多货物。原来丁老板老保商铺正处在旧货市场的边际地带,原来旧货市场所在区域已经建盖起新楼房,丁老板已经把商铺挪离了那片区域,丁老板还向柳树说出新开设的老保商店的方位,柳树通过丁老板说出的那个地址后,他就知道丁老板新商铺的准确位置,原来他家的商铺已经挪到健康道边际,柳树那几年骑自行车总是从健康道路过,他就知道健康道两旁的小区完全是老旧楼房,居住在楼房中的市民大多都是原来老工厂的职工,健康道所处的区域并不是闹市区,这片区域距离当初旧货市场的区域不过二三十里路途,健康道两旁的老旧楼房并没有坼迁,健康道还是当初的老样子,柳树就能轻而易举找到丁老板新开设的商铺。柳树还记着那几家老板的手机号码,他们其中还有俩位改了行,还有两位老板还经营着老保商铺,他们所经营的老保商铺只是没有在健康道上,他们只要是和柳树说出商铺的地址,柳树就能够找到他们新开设商铺的地址。柳树那几年还是熟悉海港市的街道和交通情况,他去往过这个大市中各个行政区的大街小巷,他就知道富人区和穷民区,他就了解几个很出名的商业区的情况。柳树这几年就没在去往海港市,他通过电视节目看到海港市已经旧貌变新颜。 柳树从前是去往过那几位老板家老保批发商铺,那几家商铺还是没有丁老板家商铺的货全,他和他们交际有很少,只是在旧货市场上相遇时混到个脸熟的程度,仅限于认识并没有过交往。柳树还是和丁老板有过太多的交往,丁老板平时喜欢看闲书,他还阅读过几本中外的名着小说,他有时在柳树的书籍上挑选书籍,丁老板所挑选的书籍大多为哲学和历史方面的书籍,柳树闲时总是和丁老板聊天,他和丁老板还是很投脾气。当初他去往丁老板的商铺中购买工作服和棉衣时,丁老板更是给柳树让利。那时柳树总是称呼丁老板为大哥,他要称呼他为老板时,丁老板的脸上总显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丁老板总是称呼柳树为大哥,柳树知道丁老板要比自己的年轻还大十多岁,其实很多人称呼大哥大姐都是口头语,这表示相互尊重对方的意思。柳树那几年就算是和丁老板熟识,他当然要先去往他家的商铺中去进货,他家的商铺中的工作服要是不全面,他还是要联系其它几家老保商铺。 柳树思前想后还是在手机中找到丁老板的手机号,丁老板接通手机他就知道是柳树的手机号,柳树在手机中还是称呼他为大哥,丁老板用很浓重的市里口音和柳树说起话语,柳树就把进购各种工作服的情况向他说明,柳树当初就知道工作服有大中小三个号,他就是不能进小号的工作服,他要进一七五往上型号的工作服,他还知道女式工作服的型号是一六五一六零和一五五等,他只能进少量的一六五的工作服,他还是不进太小型号的工作服,他只是简略地向丁老板说出进货要求,丁老板很忙,他回话说柳树什么时候进货都现成,丁老板最后说出他库房中有很多存货,他允许柳树前去挑选,按件定价也行,按照匹量包大堆还行,柳树最后和丁老板说出就是要按件定价,因为他在集市上是按每件服装往出卖货,他绝对不进成大堆的服装,他进货就是进自己能卖出去的工作服,他绝对不会挑选又瘦又小的工作服。 柳树和丁老板通过手机后更加开心,他把手机装在腰串子中后,他又想到去往海港市的途径,他知道在柳树庄去往海港市的路径,他只要在村庄旁的公路上等待着那辆大轿子客车,大轿子卧铺车要用六七个小时到达市里的长途客运站,他在客运站搭乘公交车去往他租房处。柳树不想再倒大轿车返回家乡,他这次去进货不想再返回到家乡。他决定从托果城直接去往海港市,他还不会选择在中途换站倒车的客车,他要选择从托果城直接通往海港市的大客车。他并不熟悉托果城通向各个大城市的交通情况,他就想到要去往托果城的长途客运站去询问。他于是又向在马路上行走的路人打听长途客运站的方位,路人向他说出路途也就三四里路,柳树还是不想打出租车,他要步行去往长途客运站。他按照路人指点的方向去往了长途客运站,他在马路的边际上行走时,他还是看出这条主街的道路很宽阔,来来往往的车流量还是很多,马路两旁的绿化带很明显,绿化带上栽种的大多是黄花,约有一尺多高的黄花秧子成丛成束,黄花还是很适合在草原上的沙土中成长。绿化带中还栽种着不算高耸的黄叶树。街道两旁完全是几层高的楼房,楼房的底商完全是商铺和店面。 柳树走过两条主街和一个巷子后,他还是找到了长途客运站,他曾经在客运站里的院落里下过车,他就知道客运站里的情况,他直接去往客运室,客运室里还是很宽大,客运室中所摆放着的几排靠椅还是很考究,靠椅上有坐着或躺着的乘客,客运站闲置的空间也被利用,客运站室内还是设置着各个摊点,栏柜货架子上都摆放着烟酒茶糖和各种饮料,显眼的还是各种新鲜水果。客运室中还悬挂着明显的大牌子,大牌子上印客车的发车时间表,还有客车到达终点站的时间。他嫌看这个牌子太麻烦,他就走向那个售票窗口,他就向那位女售票员提问去往海港市的车辆情况,售票员向他说出是过路卧铺客车,那辆大客车每天晚上六点客运站拉载乘客,转天早晨六点到达海港市的长途客运站,全程票价为二百三十元。柳树知道前几年从家乡乘车到达海港市还一百三十块。他就算出来托果城距离海港市有一千多里地,卧铺大客车晚上行驶十二个小时很正常,大客车沿途中总要按站点停顿,还有拉客和随时下车的乘客。柳树又向她问清了明天下午大客车的到达时间,她说出明天下午五点二十那辆过路车在车站里停留,大客车在客运站停留的时间很短,大客车在六点钟准时离站,她还让柳树明天下午赶早在候车室等待,售货亭就往出卖那辆大客车的全程车票,柳树知道客运站还是有着发车提成,他就和她说出明天下午五点前来到候车室等车。 柳树离开候车室后,他又向路人打听到公交车站的位置,他还向路人说出要去往五角地。那位好心的路人让他在不远处的站牌下等待,九路公交车的终点站就是五角地。柳树按照路人的指引就去往那个站牌下,他和几位乘客在站牌下等待时,公路上还是路过几辆公交车,他还是看到九路公交车,公交车的终点站就是五角地,公交车停下后,柳树随着俩位乘客上进入公交车上,他上车后往投币口投两块钱的零票子,他又找到个空坐位,他坐稳后公交车又前行起来,柳树观望着着车窗外的各种景象时,他的心里感到格外高兴。 第44章 柳林的到来 柳树这天下午三点钟就返回到朋客旅馆,他还是趁着住旅馆的工人没有收工,他还要提前冲凉和洗衣服,他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他准备明天上午和老板娘再结清这几天的房费,他结过房费后就要把库房的行李放置在出租屋中,他上午还是要收拾出租屋,他还要去往多快好省摩托车修理部,只要老师傅把那辆三轮摩托车的牌子挂上后,他当时就要付给老师傅那辆摩托车钱,他还是要把摩托车骑到将娜丽家的院落里。他只要从海港市把工作服进回来后,他就能够骑着三轮摩托车赶大集。他昨晚上已经和将娜丽商定今晚上签订租房合同,他今晚上要和柳林前往将娜丽的摊位前,他只要和她签订了那份房屋租赁合同后,他明天下午就准时去往客运站等车,他只是用两三天就能把选购的货物运往到托果城。他在赶集摆地摊时最多是一个星期超后,他只要赶上大集后,他就不再去往菜地中打工。 柳树冲过凉洗过衣服后,他把衣服又搭在凉衣的铁丝上,他这时又掏出手机跟柳林通上话,柳林说出了他已经坐在了中型客车上,中型客车还是在路途上行驶,他到达托果城时已经接近傍晚,他就购买不到农机具的配件,他只有明天上午再去往配件门市购买配件。柳树就和他说出要乘坐九路公交车,他让柳林到达五角地广场上,柳林只要在广场上给柳树打手机,柳树就要从旅馆中去接迎他,柳林还是答应了柳树的安排,柳林随后就放下了手机。柳树给柳林打过了这个手机后,他就没有了任何顾虑。他空行去往了那条主街面上,他又进入那位老师傅的修理部中,老师傅看到柳树后就说出没顾上去办牌子,老师傅答应柳树明天去办理车牌子的事情,柳树说出在三四天内把车牌挂上就不误事,超过三五天办理牌子就耽误工夫,老师傅听出柳树还能宽限几天后,他就拍着胸脯保证三四天就能挂上牌子。 柳树这次才返回到旅馆中的房间,他从手机看出临近傍晚还有两三小时,他就准备在床铺上睡觉休息,他还是要把手机放置在枕头边,只要柳林打开手机就能把他惊醒。他在床铺上正在睡觉时,手机的响铃声还是把他震醒,他看出手机的时间才下午五点半,王大哥他们在这个时间还没有收工,他接了柳林打来的手机后,他接了手机后才知道柳林来到的广场上,他起身接迎时才知道柳林到来的很早,他从旅馆中出来后就到达广场边际,他远远就看到柳林正站在花坛旁,柳树就大声打招呼说:“柳林,我还当你在傍晚时候到来,你还是来的很早。” 柳林说:“大哥,你在这里住店比住地边房屋方便,这里还是要比乡下热闹。” 柳树靠近了柳林的身旁,他这次出门还是换上了崭新服装,他上身穿着浅灰色新衬衣,他的下身穿的是崭新的青裤子,他的衬衣还扎在裤腰中,他扎系的那条纯皮的腰带钳子还放着光色光亮,腰带上还挂着个纯皮的腰串子,他的身上还斜挎着有着红色五角星的军用凡布背包,不算太大的背包还显得圆圆鼓鼓。他的脚下穿的是黑条绒面的轻便布鞋。 柳树对空着手的柳林问:“你怎么还空着手?你没有携带农机具的配件吗?” 柳林说:“大哥,那几个农机配件门市正挨着客运站,我下客车后就提着旧件去往了农机配件门市,那些配件装在蛇皮袋子中有六七十斤,我提到一家农机配件门市后,我把那些零碎配件让老板观望,老板的门市中还是有那些配件,老板就凑齐了那些残缺配件的原件,我在门市中就和老板结过账,我就把配件放置在他的门市中,明天早晨开门后我就去取配件,他再拿上配件座客车返回嗄里哈图。” 柳树不仅笑着说:“你空身前来住店还很轻快,你今晚上住我们的客房中省钱,每晚上的住店费才十五元。你在城里住店最便宜的还四十元。今晚上我要请你去饭馆中吃饭,你爱喝酒我就请你最好的酒喝,饭菜就由你亲自来挑选。” 柳林说:“大哥,我们平时喝的酒要比瓶装酒上实在,我们喝的酒是本地小烧酒,酒坊中都能看到烟筒冒烟。” 柳树说:“你说出的小烧酒这里很多家饭馆中都有,王大哥他们喝瓶酒就喝草原白牌子的高度酒,他们有时还喝焖倒驴牌子的白酒。他们喝的最多的是当地烧锅中烧制的苦荞酒。今晚上你多喝白洒没事,你明天上午坐上中型客车就能再返回嘎里哈图镇。” 柳林说:“大哥,我喝酒是喝酒晚上从不喝多,我每晚就喝一口杯酒,我喝多酒吃不上饭菜。” 柳树说:“大哥,咱俩先不进旅馆,现在菜地里的工人还没有回来,咱们趁早找家饭馆吃晚饭,要是赶到傍晚的饭口中去往饭店中吃饭,没个饭店吃饭喝酒的人都很多,饭店中还有吃饭的人大声小嚷,咱哥俩吃晚饭就吃不消停。” 柳林说:“大哥,你说去往哪家咱们就去往哪家旅馆,今晚上你请我喝酒,我就不管饭菜上的事情。” 柳树并没有直接把柳林领到旅馆中,他就领着柳林顺着主街行走,他要找到家合适饭馆请柳林去吃饭,他平时知道柳林平时不爱吃过于辛辣的菜肴,他还是爱吃排骨豆角等炖菜。东北饭店的大炖菜盆子大菜量足,这家饭店适合五六个人围桌吃饭,不适合俩个人去吃饭。柳树于是就想到一家沙锅居,那家饭店的的沙锅小,各种炖菜齐全,菜价实惠而又便宜,主要是那家饭馆中还设置了单间。柳树就把柳林领到了“沙锅炖饭馆”,他们进入饭馆中后,饭馆中的几张散桌上还是有人吃饭,柳树看到几间单间还有空闲,还有小间包间适合四五人围桌吃饭。柳树就让柳林看着墙上贴着的菜谱点沙锅菜。柳林看过菜谱上的菜价后,他就对柳树说:“大哥,咱们要两个沙锅菜就够吃,我随便点两个菜。” 柳树说:“你点三个沙锅炖菜,我再拼个凉盘,咱们这顿饭要吃四个菜。你还要向服务员点要喝的酒。” 柳林就问正在上菜的那位女服务员说:“你们饭馆中有小烧酒吗?我们俩人要点两个沙锅菜,你把我点的菜端到雅间中。” 那位三十多岁的女服务员脸上出现很严肃表情说:“苦荞酒就是小烧酒,八块钱一口杯整三两。你们俩人就别去占包间,外边的闲置饭桌很多,你们在包间吃过饭后我还要打扫桌布。” 柳林顿时就上来火气说:“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你饭店中要是不设置雅间,我就不向你提出这个要求,你们设置的雅间是吃饭的地方吗?” 服务员脸上的神情还是有变化,柳林又接着质问她说:“我们哥俩上你这个饭店消费,我们是主动给你们送钱,我们不是为来看你的冷脸子,你不让我们在你们的雅间吃饭,我们哥俩这就换下家,你们还要看人下菜碟?” 这时老板娘笑着从服务台上走下来,她微笑着对柳林说:“大老板,你不要生气,你们点了菜就上包间中等待,我给你们端菜上饭。” 那位服务员并没有反口,她只是低着头向着后橱走去。柳树知道柳林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主子,他在家乡的饭店中吃饭就对厨师炒的菜就挑毛病,他只要是看着不公平的事开口就敢讲,他在庄里在口头上还得罪过很多人,柳树还是顺着柳林的脾气。柳林并不在意老板娘说的话语,柳树还是懂得江湖规矩,他们已经进入这家饭店就不能转身离开,况且老板娘还给柳林台阶下。柳树就在旁劝柳林说:“咱们只要进这家饭店里,就不能再扭头返回,你点三个沙锅菜,咱们就进雅间中等待。” 老板娘就上服务台拿起记账本,她微笑着说:“大老板,你点出沙锅菜,我这就让后厨的师傅做准备。” 柳林只是看着菜谱不言不语,柳树只好上前点菜说:“老板娘,我来点酒点菜,一口杯苦荞小烧酒,一份排骨豆角一份红烧鸡块一份雪里红炖豆腐,你再配盘海带丝,两碗米饭和一壶茶水。” 柳林这时说:“大哥,你点的这些菜足够吃喝,咱们找间雅间说会话。” 柳树领着柳林去往那间很偏僻的雅间,雅间的门口只有半个门帘子。雅间中桌椅摆放的还是相当雅致,木质饭桌上的桌面能够转动,桌面上还铺着塑料纸的桌布,饭桌的周围还是有五六张椅子。柳树刚进这家饭店的门口时,他看到两排散桌就是长条桌,长条桌的两边各有两把靠椅,饭桌上并没有铺着桌布,只有两个散桌坐着客人在吃饭。 柳林挨着柳树的那把椅子上坐下后说:“大哥,我和服务员争雅间有我的想法,我就是要把钱款点给你。我在喝酒前头脑还清醒,我先把钱款点给你后就安心喝酒,钱款在我的背包中很沉实。” 柳树说:“钱款先在你的挎包中背着,咱们晚上到旅馆中休息时,你在客房中把钱款交给我。” 柳林说:“大哥,你的身上还背挎着装钱的挎包,现在趁着服务员还没有上来菜,我这就把钱款点给你,这些钱善梅清点了两遍,我还清点了两遍。共计是一万二仟块钱。” 柳林从他背着的挎包中掏出那叠厚实的钱币,柳树接过那叠钱币说:“你们都查点清楚了,我就不再细点,我从你们手里借了两次钱款,我欠你们的钱款是三万二千块钱,我今年年底就能把你们的欠债还清,我最后还时还要给你们加利息。” 柳林说:“大哥,咱们当面银子对面钱,你先把这笔钱款点清楚后,咱哥俩再说其它事情。” 柳树把那叠钱款点清后说:“你们清点的没错,共计就是一万二仟块钱。我现在就装在我背着的挎包中,今晚上你跟着我去大街小货摊位上签订租房协议,明天下午我就搭乘长途客车去往海港市,我进工作服只占用一天的工夫,我再进的货放置在海港市的货运站,货运站的人员就给我联系空车配货,我五六天后就能赶集摆地摊。” 柳林问:“大哥,你赶集卖货要用车辆,你还要购买农用车吗?” 柳树说:“我还是有摩托车本子,我已经购买辆二手三轮摩托车,三轮摩托车还能上车牌。我赶集摆摊三轮摩托车就能装下货。我现在就是有闲钱购买农用车,我都不能够卖,我还没有开农用车的车本子,三轮摩托车省油还捷便,我赶集摆地摊就降低了费用。” 柳林点着头说:“大哥,当你说出赶集卖货时,我和善梅都认为这比你打工合适。我和善梅前几年还打算在草原地带上做小生意,我们当时想买中型农用车拉货。我嫌赶集流动性太大,每天都不能按时吃饭,饥一顿饱一顿。善梅的胃口不好,她跟着我赶集吃不到好睡不到好,她的体质吃不消身上会落下毛病。我们后来才找到包地的营生,善梅在地边的房屋吃饭睡觉能按时按点,善梅的体质弱,她不干体力活,她就经管帐目和管理工人。你前些年摆过地摊,你的体质适合赶集卖货,你还不用亲自动手做饭,你每天都能在饭店中吃饭。” 柳树说:“我要是不决定赶集摆地摊,我在这里再趴两个月的活,我就能够还清你们的两万块钱债务。” 柳林说:“大哥,我和善梅手头上就是没有钱,我们从银行借钱都比你容易,我们联襟在银行借十万八万的都能借出来,几个老板相互在银行中贷款,银行赚的是利息,最后谁借的钱谁还,如果还不上银行就让担保人还钱。我们现在就是欠银行十万八万,收秋时我们还能众银行中借出十万八万。你现在很难从银行中借出钱,你在咱庄里的亲朋手中还是借不到钱,我和善梅这次还是要帮助你,我们知道你不是借钱不还钱的人。” 老板娘手里用铁夹子夹来个沙锅排骨豆角,她的另外的手还拿着厚厚的沙锅垫子,她把厚垫子放置在木桌面上后,她又把铁夹子上的沙锅放置在厚垫子上。柳树看到沙锅里还开着锅,老板娘随后从围裙兜中掏出两双筷子和一口杯酒。柳树看到那个口杯酒的上口封的很严实,酒杯中的苦荞酒呈现出淡绿色,老板娘又在饭桌上找到两个吃盘,她说出几句客气话后,她还说接下来要往饭桌上提茶水。 第45章 踏 实 柳树和柳林在这家沙锅居中吃晚饭时,他就说出租住的民房情况,他还说出了自己购置那辆摩托车的细情,他主要说出冬季中不再返回家乡,他要在租住的房子中过冬,他在冬季中要骑着摩托车去往几个乡镇中赶大集。柳林还是赞同柳树的这种长远打算,他还推迟柳树的还款日期。他们吃过这顿晚饭,柳树和老板娘结过饭费钱款后,他们就离开这家沙锅居。这时外边还是有着亮色,那条大马路的各种灯光还没有亮起,在菜地中劳动的工友大多都已经返回,主街道上出现人来车往的景象,柳树看到有几家饭店旅馆的广告牌的灯光已经亮起,傍晚很快就要到来。柳树就引领着柳林去往将娜丽所摆的地摊前,他远远地看到那根路灯杆下停放着三辆三轮摩托车,将娜丽他们几人正在从摩托车厢上往下卸货,李婶和张大爷独自往铺在地面上的铺布上摆货,将娜丽正和她的父亲从摩托三轮车上往下卸货,柳树这几晚上都来到过将娜丽所摆的地摊前,他就是没有看到那位老爷子在场,柳树认为老爷子今晚上能够帮助将娜丽,老爷子可能要亲手签订租房合同。 柳树领着柳林来到了将娜丽的摊位上后,她和老爷子正从三轮车往地摊上卸货。柳树看出张大爷他们三人的摩托车还是有着区别,张大爷和李婶的三轮摩托车驾驶位上上没有偏坐,将娜丽的三轮摩托车驾驶位上还是有着偏坐,她的红色三轮摩托车还是上档次,她的三轮摩托车是嘉陵牌子,还象是安装了水冷设备。张大爷和李婶的三轮摩托车为浅蓝色,柳树并没有看清他们摩托车的牌子。他只看出三辆三轮摩托车后很宽大,的长宽高似乎很相同,柳树购买的三轮摩托车驾驶位上没偏坐,还没有安装水冷设备,柳树知道那辆摩托车的后车厢还是很宽大。 柳树他们刚走到将娜丽的地摊前时,她正往地摊上放置很大的包装袋,她还是昨晚的穿着和打扮,她还背挎着那个装钱的挎包。她起身后很惊讶地打量着柳树他们说:“大哥,我还当你昨晚上是顺口说说的事,我都没有想到你今晚这么早来到这里,我今天赶集来回有一百多里地,我下午又串两三个小时山乡,我回来吃晚饭时就很晚,我吃过晚饭后又忙着上这里摆摊,我和我爸就忘记拿房屋租赁合同书,我没把这件事当成主要事,我和我爸今晚上对这件事就没有上心。” 柳树不仅感到有些失望说:“妹妹,我昨晚上是和你商订好的事,我不是随口说说的事,你对这件事不上心我可是上心,你们要是不愿意租给我门脸房,我明天上午去往新区现租住房还来的及。” 她脸上顿时就多出笑容说:“大哥,我还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坚决。昨晚上咱们是订下了租房的事情,我回家都和我爸妈都说出这件事,他们同意你租住那两间门脸房。我和我爸晚上忙着来这里摆摊,我们都忘记了带那两张纸,我们没带那两张纸,不是说我们的门脸房就不租给你,你还把那两张租房协议看的那么重要吗?” 柳树很无奈地说:“妹妹,你说出的理由还算是理由,咱们还是有商量的余地。” 她弯身又在地摊上摆起货来说:“大哥,我们要打算租给你那两间门脸房,今晚上就签租房协议并不重要,你晚几天签协议你还少交几天的房租。” 柳树说:“妹妹,我不是晚几天搬过去的事,我打算明天上午就要租房中。” 她又说:“你明天上午饭搬进门脸房后,你就要和我爸签订租房协议。我明天上午还要赶集。” 将娜丽的父亲旁听到柳树他们的对话后,他在旁边面露笑容还笑出声,他还是穿着那身毛料中山服,他已经停止从三轮摩托车上卸货,他站立旁边旁听柳树和将娜丽的对话。柳树就不再和将娜丽说话,他就走到老爷子身旁和气地说:“老爷子,刚才我应当先和你打招呼,我妹妹就先和我说上话后,我和她就多说出几句话。” 老爷子笑着说:“小伙子,你们年轻人说话时我不搭言,今天早上丽娜在饭桌上提起你租房的事情,我和她妈当时就答应下来,我们今晚没顾上拿协议书,你明天上午搬进租房中就搬进去,我什么时候和你签租房合同,你什么时候就付给我房租费,咱们之间的事还是好商量。” 柳树解释说:“老爷子,我明天上午就是把行李放在门脸房中,我下午就乘坐大轿子车去往市里进货,我三五天才能把货进回来,我把进回来的货要放置在库房中。” 老爷用缓和的语气说:“小伙子,这件事你更不要着急,你明天上午就把行李放置在门脸房中,你从市里进货回来后,咱们就签租房合同。” 柳林在旁搭言说:“大哥,老爷子还是让服你几天,你晚签几天合同,你就少交几天房租费。” 老爷子不仅上上下下打量着柳林说:“你是和他合租那两间门脸房吗?” 柳树解释说:“老爷子,他不和我合伙租门脸房,他是我亲叔伯兄弟,他和他连襟在五道木土承包了土豆圈和胡萝卜圈,他今天来托果城里购买农机配件,他就来看望我,他晚上还要在我住的旅馆中居住,他们承包土地里的活计太多,他明天清早还要返回五道木土。” 老爷子又对柳林说:“你原来是在五道木土租地种的大地主,五道木土有我们家的亲戚。那里的土质还是适合种土豆和胡萝卜,我们家的亲戚这几年承包土地挣钱,地主挣钱要比做小生意挣钱容易。” 柳林说:“老爷子,我不是地主,我和我大哥柳树都是来坝上打工的工人。他前几年摆地摊做过小买卖。他现在看到这里外地在菜地里的工人多,他这才打算租住你们家的房屋再做小买卖。我们哥俩现在没事,我们就帮助你们卸货车。” 将娜丽在摆地摊时,她很明显地听到柳树他们和老爷子的对话,她就从地摊上起身走到柳林身旁,她就笑着说:“大老板,你刚才说出的几句话像是大老板说出的话,你的这位大哥来我这个摊上三两次,他都没有和我说出他的姓名,你刚才就和我爸说出他的名字叫柳树,他是姓柳名树吗?” 柳林解释说:“妹妹,我们哥俩都姓杨,我大哥的名字是杨柳树,我的名字是杨柳林,我们俩的年龄只相差四岁。” 她不仅捂着嘴轻声笑着说:“大老板,你们哥俩这名字都起出树木名称,你们的名字土气和俗气。你比你大哥年轻还有老板的派头,你要说出你从前做过小生意我相信,我就是不相信你大哥从前做过小生意。” 柳林说:“妹妹,我从来就没做过小买卖,我大哥柳树前六七年前就在海港市摆地摊卖书本,他那时是骑二八自行车往出卖书本,他和我说过他每天骑自行车要骑一百多里路。” 她的目光不仅又落在柳树的身上说:“大老板,你这么说他在摆地摊时我还没有高中毕业,他骑自行车每天能骑一百多里地吗?” 柳树说:“妹妹,我那几年骑自行车最远的时候来回超过一百五十里地,我每天骑百八十里地的自行车是平常轻松的事情。现在这里离各个乡镇的大集大多是八百十里地,我骑三轮摩托车赶集卖货不是是很轻松的事情?” 她的脸上显现出疑惑的神情问:“大哥,你前些年还在海港市里卖过学生的书本,你摆的这种小摊子能挣到钱吗?你要是挣到钱还来五角地找菜地里的活计去打工吗?你还是应当再接着摆摊卖书本。” 柳树不想和她有过多的解释,他就不想再和她说出过多的话语。柳林向她解释说:“妹妹,我大哥那几年不是往出卖学生的书本,他往出卖的是别人看过的各种书,他家的库房中还存下几纸箱子书,我都看不懂他往出卖的那些老书。” 她不仅又提问说:“大老板,你不要向着你大哥说话,人家看过的书还有人卖吗?我都连着追集摆摊已经有三四年,我在集市上和大会现场都没看到卖书的摊子,我都没看到有往出卖工作服衣服的摊子,他追集摆摊总想要做冷门的生意,他前些年往出卖书本我不知道行情,他这次要追集摆摊卖工作服就能赚到钱?” 柳树不仅改变话题说:“妹妹,我们先不和你说过多话语,你的货还没有摆全,我们哥俩现在帮助你卸车摆货。” 她摇摇头说:“大哥,这不是在菜地里抱菜扛菜的活计,你们要是动手帮忙就给我们添乱,你们在旁看着我们摆货和挂衣服。” 柳树又看到老爷子在卸车就问她说:“妹妹,老爷子就今天晚上帮助你出摊吗?” 她说:“我爸每晚上都帮助我出摊和收摊,你那两个晚上来的晚,他帮我出完摊后,他就去往喷泉广场上观看二人台,我收摊前他就返回这里帮我收摊。我爸就是个二人台迷,只要我去赶大会在戏台底下卖货,他就和我去卖货,他就是要到戏台底下凑热闹。” 柳树说:“妹妹,我和王大哥他们去往过喷泉广场,我看到过戏台上的二人台表演,我听说演员都是二人台表演的爱好者。” 她扭身去往了摊位上说:“你说的不对,上台演出的演员是有名的乌兰牧骑的成员。” 柳树知道乌兰牧骑很出名,他还想再提问乌兰牧骑的事情,她却在地摊上摆起了货物。柳树和柳林只好走到老爷子身旁,他们按照老爷子的安排从摩托车上卸货。柳林在帮助老爷子卸货时,他就向老爷子很详细地介绍了柳树的现状,柳林还说出柳树的家庭情况,还有柳树在海港市做小生意的经历,柳林最后才和老爷子说出了柳树养鸡赔钱的事情。老爷子这才知道柳树还是没有成家,老爷子还知道了柳树他们家乡的地理位置,他还知道柳树的实际年龄。柳树理解柳林向老爷子解释的原因,柳林知道柳树已经决定租住老爷子家的门脸房,柳林才向老爷子说出柳树的具体情况,他就是为让老爷子对柳树有着强烈的信任度,老爷子往后才能对柳树多多关照。 柳树他们只能给老爷子打下手,老爷子他们的摊子摆完后,天色黑沉下来,那盏高高的路灯已经发出亮光,地摊上和服装架子周围设置出的灯光已经明亮,地摊前还围拢几位顾客。老爷子最后和柳树说出几句诚恳的话语,柳树听出老爷子的话语是对自己的关照,他心里就感到很踏实,老爷子还是离开了摊位去往喷泉广场。柳树又在她的摊位上挑选能装钱的裤头,这种裤头上暗兜能装足两万多块钱整钱,他不能把身上所有的钱款都装在挎包,他要把进货的钱款分散在衣服的几个部位。他在地摊上挑中有暗兜的纯棉裤头后,他付给将娜丽要价的十五块钱。柳树不愿和她讲价,他从前在海港市卖过这种裤头是十块钱,那种纯棉线的裤头厚实而大方,质量远远高过这种裤头,他还知道前些年这种裤头的进价才七元钱。他把有包装的裤头装在工作服的口袋中,他又和她说出几句告辞的话语后,他就和柳林离开她的摊位。 第46章 搬 家 柳树领着柳林在返回宾朋旅馆的路途上时,他们还是经过路边那几个水果摊子,他要给柳林卖水果吃时,柳林执意不肯让柳树再掏腰包卖水果,柳树只好把柳林引领到旅馆中的院落中,他又把柳林领到老板娘所在的登记室中,柳树就向老板娘说出柳林要居住一晚的事情,他和老板娘说出让柳林居住在他们三人居住的客房中,老板娘还是答应柳树的请求,柳树又和老板娘说出结清几晚住宿费的事情,老板娘给柳树结清住宿费,柳树又把柳林的今晚上的住宿费交给老板娘,柳林只好让柳树掏腰包,老板娘就登记过柳林的身份证,她早就登记柳树的身份证。柳树向老板娘请求明天上午要从库房中拿走行李,他和她说出已经租住民房,租住民房的原因就是为赶集摆地摊,老板娘答应柳树早晨七点半去库房取行李,柳树知道老板娘每天就是七点半起床。工人四五点钟起床时,她和老板在清晨中还在睡觉,柳树明天不能过早地打扰他们休息,他明早七八点钟取行李不会耽误行程。 柳树和柳林离开登记室后,柳树建议柳林去往淋浴室中去冲凉,柳林只说出洗过手脸和脚后就休息。他们进入了柳树所居住的客房后,王大哥和周大哥并没有在客房,柳树知道他们在十点左右才能返回客房,柳树就让柳林早些洗漱早些休息,柳树知道柳林每晚都睡的早,柳林在院落中洗漱过后,柳树给他找到了闲铺位,柳林躺在床上只和柳树说过几句话后,他就呼呼大睡。柳树躺在自己的床铺上还是睡不着,他没有和王大哥他们说出租民房的事情,他更没有说出要赶集摆地摊的事情。他于是就给王大哥打过手机,他和王大哥说出了明天再去打工的事,王大哥他们如果找到装菜车的活计后,他们就能另外在安排人手。王大哥和周大哥正在喷泉广场上乘凉,王大哥并没有追问柳树明天不干活的原因,他只是答应过后就挂断了手机。柳树知道往后有机会和王大哥他们解释,他往后晚上在那条公路边上摆地摊时,他就有了和王大哥他们见面说话的机会。 柳树在自己的床铺上熟睡时都不知道王大哥他们什么时候返回,他清晨四五点钟睡醒时,王大哥和周大哥早已经离开客房,柳树就不能惊动正在熟睡的柳林,他于是在床上换上内衣和外衣,他还用针钱在秋裤前腿部各缝制上搓澡手套,每个手套中能装上几千块钱,他新换的裤头的暗兜中还装上上万块钱,他知道海港市这个季节的温度特别高,他上身就穿上那件有“忍”字的半截袖,他的下身还穿上件浅色的薄料工作服,他在挎包中只装上少量的零钱。柳树做好出门前的准备后,他要在天亮时才能唤醒柳林,他还要请柳林吃过早餐后,柳林才能乘坐公交车返回到客运站,八点钟那家配件门市已经开门,柳林能够及时取出配件,他就要乘坐客车返回到嘎里哈图镇。柳林六点多钟就起床,柳树就随着他起床。 他们在客房中说过几句话语后,他们就在院落中洗漱。他们在七点钟就走出旅馆大门口,柳树还是要请柳林去往早点部中吃早点,柳林还说出闻到胡麻油味,他想吃用胡麻油炸出的油条。炸油条的早点摊正处在广场周围,柳树就把他领到那个早点摊前,这时广场上已经没有等活的工友,炸油条的摊位旁的空桌上只有几个顾客在吃早点,柳树就点要五斤油条,他打算他们把吃剩下的油条让柳林打包带走,柳林返回地边的房屋时,他和善梅还能吃顿油条。他平时知道柳林和善梅平时爱吃油条,他才向摊主点上五斤油条,他还点要两碗豆浆和两碗豆腐脑。柳林看到柳树点要的油条太多,柳树才向柳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柳树已经结了帐,柳林就不能往回退油条,他只能按照柳树的意愿把多余的油条打包带走。 柳树把柳林送到五角地的公交车站点,只到柳林登上九路公交车上后,柳树就独自空行返回宾朋旅馆中,老板娘已经起床在大院落中打扫卫生。她看到柳树后就主动说出要给他取行李,柳树睡觉的床铺底下还存放着两个提包,提包中装着衣物和生活用品。柳树就跟着老板娘从库房中取出行李卷,他又和老板娘说了几句客气话,他又把行李卷放置旅馆门口的左侧,他又返回到客房的床底下提出两个大提包,他把提包放置在行李旁,他携带着行李和包裹就不能去往新区,他就去往五角地广场周围寻找出租车。他在寻找出租车时,他要给大爷家提去两种水果,他这次不能空手去往将娜丽家办事。他走到那条主街进入了那家蔬菜水果店,他在水果店中卖了十块钱香蕉,他又卖十块钱的葡萄,他手里提着这两种水果袋时,他还是感觉到两种水果的重量很坠手,他在主街上招手叫停一辆三轮摩托车出租车,车主是位六十多岁的大爷,柳树就说出要去往新区五十六号,老大爷就说出十块钱租车费,柳树又让老大爷把摩托车骑到宾朋旅馆的大门口,老大爷骑着摩托车就到达旅馆的门口,柳树亲自动手把行李和提包装在三轮车上,他又坐在后车篷的行李上,老大爷就启动三轮摩托车行动起来,柳树认为这算是一次很重要的搬家。 老大爷在新区五十六号的门前停下车,柳树付给他打车款后,他又从摩托车车厢上卸下行李和提包,他还把两袋水果从摩托车拿下来。老大爷把摩托车骑走后,柳树就看到将娜丽家里的那两扇大门已经开启,大门口就显得分外宽阔。这条胡同的道路上还是有着孩子在跑动玩耍,他从大门口向着院落里看去时,他没有看到院落中有人,院落里的正房两扇铝合金屋门敞开着,门口只是挂着粉红色遮挡苍蝇的细网状门帘。柳树就把路边放置的行李和包裹挪门脸房的屋门口,他还把那两袋水果拿到了出租房门口,他用遥动铝合金门的推手时,他就知道屋门还是上着暗锁。他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后,手机显示出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四十。他提着水果就从敞开的大门口进到了院落里,他看到院落里中还显得很宽大,院落中还设置着菜园子,长方形的菜园子中还栽种着几种青菜,几垄抱着菜团的紫色甘蓝,还有竹杆架起来的豆角架子,豆角架子上还爬着碧绿的豆角秧子,豆角秧子上还挂着成串的紫色豆角,他看出这种架豆并不是荷兰豆,荷兰豆通身为绿色并且身腰很短。菜园子中还栽种着几垄大葱,高耸的大葱垄显示出灰绿色。菜园子中还有着油菜垄和菠菜垄。菜园子的周边空闲地种的是西葫芦,西葫芦的秧子已经打蔫没有了叶片,黄白色的西葫芦摆放在园子边际上特别显眼,菜园子周围的墙体垒砌的相当讲究,红砖垒砌出的墙体还带着明显的镂空图形。 柳树看出四间正房建盖的还没有门脸房有气派,正房的房屋顶子的瓦片是暗红色缸瓦,屋顶上多出三个方形烟筒是用红砖垒砌而成,烟筒顶子上还设置着很明显的帽子。正房的几间通体玻璃窗的窗框材料是铝合金,柳树看出这四间房屋要比自家的房屋低矮很多,整体房屋还是没有自家房屋的那种气派。房屋的前边还是没有高耸的月台,房屋的地基只是略高于院落中的地面,房屋的墙体为红色砖墙。正房的两边还建盖着两长溜厢房,厢房当然要比正房显得低矮,正房的前边还晾晒着被褥和洗过的衣服。他这才知道新区正处在宽阔的地带上,各家各户的院落都很宽阔。他的家乡柳树庄的人口多,建盖房屋的地基就很紧张,每家每户的院落就分外窄小,柳树自家的小院落无法和这个大院落相比较。 第47章 安 顿 柳树看出院落的地面并不是水泥地面,而是宽大的水泥砖所铺砌而成的地面。他还没有到达正房的外屋门口时,老爷子就撩开那个粉色门帘走出当院,他很热情地打招呼说:“小伙子,你说出今天上午来到,你还是提前来到了我家。我今天本想和将娜丽去往河城子镇上赶大集,我想到你们昨晚上说出的话语后,我就在家等着你的到来。将娜丽骑着摩托车临出门时,她还是认为你今天不会来到。” 柳树说:“老爷子,我说出今上午来到就来到,我已经把行李和提包放置在门脸房的门口,我就来找您老来拿房门钥匙,我把行李和提包放置在房屋里后,我再来和你们说话。” 老爷子笑着说:“小伙子,你把行李放在路边都没人拿,你先上屋喝杯水说几句话,我就拿上前屋钥匙给你去开门。你今天上午来就上午来,你还给我们买来水果,” 老爷子就把柳树让到了外屋,柳树迈进外屋门口后,他就看出外屋的房间宽大而豁亮,外屋的两个锅台面上都贴着白静的瓷砖,锅台的墙壁上还挂着各种炊具,外屋的地面上铺砌着黄色木纹的地板砖,外屋里墙上摆放着的柜橱还是很讲究。有位大娘从正房的屋门口撩动门帘走进外屋,她脸上显露出微笑,她就主动地接过柳树手里的两袋水果说:“你还给花钱买了两兜水果,我先把水果放置在外屋。你大爷说过今上午你来租房,他没有去赶集就在家等着你,你们上里屋先说话,我在外屋给你们沏壶茶水。” 柳树看出大娘要比大爷显得年轻几岁,她的身高和大爷的身高相当,她头发明没有显示出白发,她脸上的皱纹也不明显,她圆盘大脸显得很红润,她那双眼睛还是很富有神情,她脖颈上还挂着条纤细的金项链,她两个手腕子上都带着绿白相间的镯子,柳树看不懂镯子的材料。大娘的身体要比大爷的身体显得肥胖很多,她上身穿着件紫色带着花色的冰丝料长袖衫,她下身穿着青色的肥腿裤子,她的脚穿着双凉拖鞋,她又把那两袋水果放置在了外屋的柜橱上。 柳树很礼貌地对大娘说:“大娘,我不渴,我在屋里和你们说几句话后就离开,我上午要收拾门脸房,我下午要坐长途客车去往海港市里进货。” 大娘说:“你喝杯茶水并不耽误工夫,那两间门脸房好收拾。你中午在我家吃过午饭后,你再乘坐客车出远门。” 柳树说:“大娘,我租住你们家的房屋,我往后就有机会吃你们家的饭。今中午我就不在你们家吃饭,我要去往长途客运站中等待那辆卧铺客车。” 大爷说:“咱们别在外屋说话,都去往屋里坐下说话。” 柳树被大爷让到里屋后,柳树就闻出屋里还散发出花露水的味道,里屋还是要比外屋显得更亮堂,里屋通炕上铺着带有花色的红毛毯,炕稍上摆叠着的被子很规整。屋地上摆放着罩着白色绒布面的沙发,那个大沙发上还能坐下四五个人,沙发的前边还摆放着榆木根雕的大茶几,正墙上摆放的木质柜橱上还摆放着花瓶等工艺品,正墙的中间挂着台液晶电视机,空余墙面还挂着几块很讲究的相片镜子,相片镜子中有着尺寸大小不同的相片,柳树还看到了黑白相片的放大照片,他看出放大照片是利用现代的先进科技,老相片是在照相馆中复制老相片的尺寸。柳树被大爷让到沙发上坐下后,大娘就从外屋进到里屋,她手里还拿着两瓶饮料,她递给柳树一瓶又递给大爷一瓶。柳树起身很礼貌地接过那瓶饮料,他把饮料放置在茶几上说:“大娘,我平时不喝饮料,我现在不渴就不喝水,我在屋里说几句话语后就离开,” 大娘说:“这不是普通饮料,这是我们县城工厂生产出来的沙棘果汁,你平时没有看到道边和地边的沙棘树吗?” 柳树那种带刺的树是沙棘树,他只是看到树上长着青涩的小果粒,他还当那些密密实实的低矮灌木是风景树,那种通身长刺的风景树墙能挡牲畜,防止牲畜进菜地中去吃菜,原来是沙棘果树。柳树的家乡没有这种树木,他当然就不认识沙棘树。 大爷用手把那瓶沙棘汁的盖子打开,他递给柳树说:“小伙子,你还是尝尝本地饮料,沙棘汁要比红茶绿茶的价格贵。” 柳树尝试一口沙棘汁后,酸酸甜甜的还符合他的口味,他这才知道沙棘汁就是水果汁,他于是说:“这种沙棘汁口味不错,果汁当然要比普通饮料的价钱高。” 大爷说:“小伙子,我昨晚上听你兄弟介绍你们的名字,我就知道你叫杨柳树。我就不知道你们老家在哪里?” 柳树说:“大爷,我们家乡就在坝下的达旺县,我们家乡的小地名是杨柳庄。您老就称呼我柳树,认识我的长辈和同辈都称呼我为柳树。” 大爷不仅笑着说:“柳树,我前二十多年去往过达旺县,你们县那时要比坝上富裕很多,你们家乡正处在平原地带,土地要比我们这里的土地肥沃,你今年怎么还上我们这里打工?” 柳树说:“大爷,我这是一言难进,我今年是处于无奈才来到坝上打几个月工,我认为打工不长远,居住旅馆的费用又很高,我才决定租民房改行赶集摆地摊。” 大娘坐在炕檐上对柳树说:“柳树,丽娜回家和我提过你的情况,她说你租房的事并不把握,你赶集摆摊挣钱不容易。你大爷是想租你一年门脸房,我和丽娜商量过,我们就按月租给你房屋,你赶集摆摊不挣钱后,你就能随时撤摊子,你在冬季时就能返回老家享受福,冬季坝上太冷,你在门脸房中居住很难过冬,你还能省下几个月的房租,你过年天暖时还能来租房。” 柳树笑着说:“大娘,我按您老说的办,你们按月租给房屋是为我着想,我就按你们说的办,我现在就和你们先签订一个月的合同,合同期满后就看情况而订。” 大爷说:“柳树,我们不在乎这几天,你进货回来咱们在签合同。” 柳树说:“大爷,我这次听从你们的决定,我还是先把行李和包裹寄存在门脸房中。” 柳树又和大爷和大娘说过了几句话语后,她就听明白大娘说出话语的意思,假如柳树要是拉家带口租门脸房,大娘还是愿意租给他对头一年的门脸房,大娘他们已经知道他是单身,大娘还是有其它方面的顾虑,她就不愿租他包年的的门脸房。柳树已经心领神会就不再和大娘有过多解释,他只能按照大娘的要求去做。他认为大娘这种安排对自己有利,他暂时不用掏对头一年的房租,他就多出三千块钱来进货,三千块钱进的货能多卖出半年房租。他还看到屋里柜橱上所摆放出的新照片,二十四寸的照片上还有将娜丽和那只孔雀的合影照,雄性蓝孔雀正处于开屏状态,将娜丽弯身蹲立在孔雀的前方,她上身穿着粉红色的褂衫,她的下身穿着的是蓝色牛仔裤,她向前伸动出的那只手批划出两个手指头,她在照片上脸上显露出的笑容很真诚,柳树知道孔雀开屏的时候很稀少,将娜丽照相时还是抢到了绝佳的镜头。他这些年总是看到串山村或赶大集的流动照相馆,摊主开着车拉着骆驼和孔雀走乡串户照相,照相用的是专业的单反数码相机,数码相机把获取到的图相存储在相机中的闪存卡中,读卡器就能把闪存卡的图像存储在电脑硬盘上,摊主通过制图软件制作出符合尺寸的照片,然后就用精密的喷墨打印机输出照片,打印出来的照片再经过压膜机压膜,最后还能把相片镶在照片镜框中。 柳树还是掌握些电脑常识,他前些年闲时就用那台五八六老式电脑读各种光盘,那台电脑上安装着光驱和软盘,他闲时就用光驱观看各种光盘的内容,他看的最多的就是几种版本的《开天辟地》光盘,他就懂得制作个人照片的原理。他知道电脑中装的那个软件的名称,他不认识软件上的字母,软件的标志显示出了一个人的大眼睛,软件名称的发音是佛特少府。他知道走乡串户快速照相很挣钱,每张十二寸的照片压膜后就是十元钱或十五元钱,每天如果制作出一百张相片,摊主就有一千块钱左右的收入。a3幅面的照片是二十元到三十元。a3幅面的喷墨打印机不皮实,价钱相当昂贵。摊主的家乡大多在河南安徽和山东,摊主使用的都是a4幅面的喷墨打印机。十二寸的照片就是a4光滑面的相纸,照片膜也是特殊的塑料膜,打印机输出的照片罩上塑料膜经过压膜机加热后,相片的表面就形成层保护膜,相片就能防潮防尘能保存多年。柳树前年还打算从事流动照相的行当,他后来算出本钱太大。他要使用能够拉下骆驼和孔雀的农用车,车上还要安装电脑打印机等设备。骆驼和孔雀都是各人饲养场所养殖,骆驼容易养活,骆驼能听从口令趴卧在地下,儿童就能骑在它的驼峰上照相。孔雀属于南方鸟类,它不适合北方的生存条件。照相没有稀帘物做道具就招不来人,更没有顾客愿意照相。柳树头年算出来流动照相要用八九万块钱后,他手头没钱就打消流动照相的念头。柳树还看到大爷和大娘在天安门广场前的合影照,合影照又通过电脑的做图软件的加工,然后用高档的冲印机扩大原版相片的尺寸,他们年轻时相互依偎的照片显示出恩恩爱爱,他们还是有着很标准的夫妻相,扩大后相片的相素太低,他们的合影就显得美中不足 大爷最后找到了门脸房的钥匙后,柳树就跟着他走出房屋。他们到达门脸房的那两间房门后,大爷打开两间屋门,柳树这才看出两间房屋不用特意收拾,他把行李放置在那个半截火炕上后,他又把两个提包放置在屋里的墙角,大爷要把两把钥匙交到柳树手上时,柳树说出出门携带钥匙不方便,他还是让大爷拿着钥匙,他进货回来就去往大爷手中取钥匙。大爷又叮嘱柳树几句话语后,他拿着钥匙就离开门脸房。柳树没有签订租房合同,他就不想过多收拾房屋,他还担心进货回来后,老爷子他们可能要改变租房主意,他们就是不再租给他这两间门脸房后,他更没有打开行李卷。他是把行李和提包安顿到这间门脸房中,他对进货回来是否能利用上这两间房屋还是有顾虑,他还是要讲究江湖规矩,他就不能再另租其他人家的门脸房。他进货回来后,假如老爷子他们不打算租给他这两间门脸房,他在新区中另租别人家的门脸房和厢房还来的及。他用暗锁锁上两间房门后,大爷上完厕所返回,他和大爷打过招呼后就顺着小巷的道路返回大广场上。 第48章 远 行 柳树还是步行离开新区,他看出新区中的各种道路还是四通八达,新区总是要比五角地广场周围显得寂静消停,他认为在新区居住比在五角地周围居住还方便,他骑三轮摩托车赶集摆地摊,他就不在意是否是农村和城里,只要是房租低廉才符合心愿。他到达五角地广场旁的公交车站,他又乘坐九路公交车去往了长途客运站,他要在客运站等待那辆过路的长途卧铺车。他到达候车室后,候车室座位上的人员还是很多。他就在那个售票口中购买车票,他从手机中看出时间十一点十分,他把那张车票装在了腰串子中后,他看到了候车室中还有个收费厕所。他就走出候车室去往远离客运站的街道上吃午饭,他走出候车室后,后驶室的外边还设置着各种摊点,水果摊点和小吃摊点还是很多,马路旁还停放着几辆出租车,有位司机师傅还向他招手,柳树就说出去往客运站附近去办事,他还说出不再打车。 柳树离开了热热闹闹的长途客运站的区域后,他顺着条主街向前走去。他去往马路旁的那个公共厕所方便后,他就打算去往附近那个几层高的百货商场中转转,他要去往经营服装鞋帽的那个楼层中观望服装行情,他打算在长途卧铺客车没进站前不返回客运站,他就要在这座小城中熟悉各条街道的情况,他还是要熟悉各条街道的路况。他往后赶集有时就要经过主城区,他要掌握三摩摩托车限行的街道,他还要找到早市和晚市能让摆摊设点的街道,他还要去往几家服装商场中观望服装。他总是要熟悉这座小城各条街道的状况,他往后骑三轮摩托车才能在这座小城中绕行。他还要掌握小城中那几个大商场的方位,他往后再进入商场购物就能找到正确位置。柳树在这几个小时中不打算在候车室中睡觉,他打算大客车夜晚在公路上行驶时,他就躺在卧铺上休息睡觉。 柳树还是先去往那几层楼的百货商场,他是乘着商场中的电梯到达二楼服装城,二楼的顾客还是没有一楼的顾客多,商场中的一楼经营的是烟酒茶糖等生活用品,二楼经营的是服装鞋帽和床上用品,三楼经营的是家用电器和家具等。柳树看到二楼各个衣服架子上挂着的衣服种类繁多,他只观看茄克衫替恤衫中山服和各种裤子,挂着的各种披报价不仅令柳树惊讶的总咋舌,他还是看到几种名牌替恤衫,替恤衫的款式和商标和将娜丽卖的极为相似,差别就在制作替恤衫的材料上。商场中的体恤衫最低都在百元以上。他看出挂着的男女外衣适合干强体力活穿的很少,大多都是休闲装,那些服装只适合上班族穿着。柳树又观望适合中老年能穿着的中山服,他看出各种料子的中山服价格最低都是百元超上,高档毛料中山服上下身都几百元。他在二楼的各类挂衣架前转悠两圈后,他就知道这次去往海港市进货是正确的选择,他对要进的货物更是信心满满,他就不再打算去往另外的服装商铺中再看行情。 柳树搭乘电梯又到达楼上二层,他这才看到一楼地下室还设置着餐馆,他就和其他顾客顺着楼梯进入了地下餐馆,餐馆摆放的饭桌上吃饭的顾客还是很多,地下室中还设置着各个独立厨房,厨房的玻璃上还张贴着各种菜谱,各个厨房经营的菜类和饭类各不相同,柳树看到顾客在饭桌上吃的饭菜象是家常便饭,黑面饼子绿面饼子和黄面饼子,它们都是用杂粮所贴出的饼子,菜类大多都是凉菜类,粥类和汤类还是很全面,柳树在一个厨窗口上点要了三个玉米面贴饼子,还有两个茶鸡蛋,他最后还点要了一碗榨菜肉丝汤。柳树自从来到五角地趴活后,他每顿饭都比从前吃的很多,他还点要盘凉拌花生米,他点了这些饭菜不过十五块钱,他这顿午饭还算是吃饱喝足,他离开这家百货商场后,他又去往几条街道上去闲逛,他就知道条新丰路禁止农用车通行。他还知道这座小城中早市和夜市的地方,他转悠了几条街道后,他心里就对这座城市有了初步印象。他在下午五点钟就返回到客运站,他要在候车室中休息一个小时后,那辆过路的卧铺的大客车就要进站。他在候车室摊位上卖几个老式面包和两瓶矿泉水,他要在卧铺客车上吃晚饭,他每天吃晚饭都在傍晚后,那个饭点时间在八点左右。 那辆大客车在六点钟还是进入客运站,柳树从剪票口进入后车站后,他就看出这辆长途大客车相当豪华,它比柳树从家乡到嘎里哈图镇所乘坐的客车的身形长,车辆的外观红色和白色漆面崭新如初,柳树就从车门口登上了客车。他看到车厢里的上下铺还是很多,他从过道中去往后排才找到个下铺的铺位,他找的这个铺位和上次那辆客车的铺位几乎相同,他坐在卧铺上就看出车内有三四十位乘客,他就知道这辆客车的老板的生意很好。柳树在候车室中的站牌上已经看到行程,大客车不经过万松坝山梁,它沿途只是经过三个柳树很陌生的小县城,这几个县城还都处于山区地带。只到大客车到达平原地带上的几个有名的县市后,柳树就非常熟悉那几个县市的名称,他从前还是去往过几个县市,那几个县市还是很靠近海港市。他从前还是熟悉那几个县市的路况,他还知道那几个县市中的名胜古迹。他从大客车行走的路线图上看出客车不进入高速路,可能沿途中有上下的乘客,客车就不能在高速路上行驶,客车在便道上行驶还能省去几个关口的过路费,客车在明早的六点钟进入海港市的西站,西客站还是很靠近海港市西南区的健康路。 柳树在今天下午在候车室中等车时,他又用手机和丁老板通了话,他和丁老板说明了到达健康路的时间,当他问起丁老板商铺的名称时,丁老板就说出让他到达健康路上的如家酒店前再打手机。柳树那几年在海港市做生意时,他就知道如家酒店是连锁酒店,各个大城市几乎都有如家酒店,如家酒店是属于几星级酒。柳树那些年只是骑着自行车从如家酒店前路过,他都不敢亲自进入这种星级酒店中去消费。如家酒店的外装修极其豪华,酒店外广告牌还分外明显,广告牌上的那个月牙形字母很显眼,如家酒店所在的建筑物就和周围的建筑物区别很大。丁老板就去往那家酒楼前接迎柳树,他就要引领着柳树去大库房中挑选货物,他说出库房中存有几十万块钱的衣物。柳树还是不知道丁老板家商铺的名称,他只有按丁老板的要求去做。丁老板最后还说出要给他联系空车配货,丁老板还是要尽快打发柳树随着货物车返回,柳树听到了丁老板说出的话语后,他这次进货悬着的心才落下。 柳树知道车辆的行驶路线后,他就知道这辆客车要路过十多个小县城,还有三个很有名望的市级市,山区县城与县城的路途比较远,平原地带的县城之间的路途很近,县城与县城之间的距离也就百八十里地,柳树前些年骑自行车一天还能往返两座小县城,平原地带过去就属于中原地带,各个大庄的人口众多,各个行政县很靠近就很正常。这辆大客车在便道上还要经过个关口,关口算是山区与平原的交替处,关口的周围群山上还有着万里长城的遗址。车辆在夜晚上行驶,他就看不清楚车窗外的各种景物,他只有在卧铺上睡觉打发时光。大客车只在客运站停顿半个小时,大客车就启动离开车站。柳树看到司机是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他身材高挑精神抖擞,他上身穿着印有花色的半截袖,下身穿着显得肥阔的多半截子牛仔料的大裤头,他头上黄色染发和车上的乘客还是有着区别,他在开车时脸上还卡副蛤蟆型透明镜子。那位富态的中年妇女背挎着皮制售票包,车上有乘客说出车上有两个司机,老板雇的司机都是年轻师傅,车上往出卖车票的就是老板娘,老板在另一辆长途客车上跟车,长途客车都要配备两名司机。柳树上次乘坐的客车其实算是短途客车,这辆客车晚上还要行驶上千里地。 大客车很快离开了托果城主城区,宽泛的道路通向乡村,柳树要在天黑之前观望车窗外边的景色,道路两旁又出现了各种蔬菜地,菜地中还有着工人在劳动,菜地中还有喷水龙头在往出喷射着水线,托果城周边的菜地都设置着灌溉设备,水源完全来自于地下水,天旱时就使用地下水灌溉蔬菜,菜地中更不怕连雨天,沙土地渗水快速,菜地中还少出现水灾,承包菜地的老板最担心的就是雹灾,雹灾直接影响着各种菜类的收成。只要没有雹灾的好年景,蔬菜地中的各种蔬菜就能获得大丰收。地边中还是有老板建盖的房屋,还是有着诸存大库不时出现,这些景物都是柳树司空见惯的景物。客车还是路过这个繁华乡镇,柳树就看到显眼的大牌子上写着汉文“刘盖坞镇”,牌子上当然还是有着蒙文,他这才想起来将娜丽在这个乡镇上赶过大集,他还记得那天下午老爷子向他提起过这个地名。这个大乡镇的局部景象令他感到眼前很亮堂,他看出刘盖坞镇要比嘎里哈图镇还繁华,街道上的人流量相当多,各个摊位往出卖的各种货物还是很全面,乌里哈图镇还是归托果城所管辖。他对自己追集摆地摊更加有信心,他已经知道了托果城周围有十多个大乡镇,这个季节中每个乡镇中都居住着工友,有些工友居住在菜地边际上的房屋里,还有的居住在蔬菜存储库建盖的居住房屋中。如果另外几个乡镇都向刘盖坞镇这样繁华,柳树又看到赶集摆摊做小生意的希望,他每天都有往出卖货的地方,他早晨还能在托果城的早市上摆摊,他晚上就在广场附近的那条主街道上摆夜摊。他不想早晨去赶早市,早市上的市民多,市民都购买本地的蔬菜和水果,他们还购卖本地水库中的华子鱼,不下地干活的人员就不购卖柳树摆位上的衣服,况且柳树每天早晨还要早起赶大集,他去往街里的早市往出卖货就耽误时间,他晚上总是要在那条公路上摆摊子,他暂时要购置电瓶照明,他赚钱后就要购置发电机。 大客车经过了刘盖坞镇天色已经接近傍晚,柳树就吃下两个老式面包,他还喝下半瓶子矿泉水,草原地带上的公路两旁没有设置路灯,道路两旁的景致就显得很模糊。他就不再观望车窗外的景色,他就躺在床铺上闭目养神准备睡觉。 第49章 进 站 柳树似睡非睡地平躺在卧铺上,他觉得几个小时后大客车行动的就很缓慢,他透过车窗朦胧中看到车窗外山区中的景物,车辆在陡峭的山路上行驶他更不敢向车窗外观望,他似乎有晕车感。他前些年乘坐客车去往海港市时,客车行驶的道路完全是平展的道路,车辆在那几个县城的公路上行驶时,道路的两旁还设置着路灯,柳树在夜晚中还是能看到夜景。柳树在这个夜晚中不再观看山区中的夜景,他恐怕晕车还怕耽心和受惊吓,他闲着眼睛躺在卧铺上,他睡不着觉还能聆听到车厢中乘客的对话,当他感到车辆停了下来后,车厢中乘客的话语声就多起来,他从他们的话语中听到已经到吃晚饭时候,柳树掏出手机看出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十分。他透过玻璃窗子看到车辆停在一家饭店前。乘客还说出开车的师傅要吃晚饭,吃过晚饭后,大客车的司机又换上另一位师傅。 柳树在沿途上只吃两个老式面包,他卧铺底下的塑料袋中还有两个面包。他这时肚中感到了十分饥饿,他打算那两个面包在大客车进入西客站前吃掉,他不打算在西客站中吃早点,他要打车直接去往健康路和丁老板会面,他要趁着白天挑选要进的货物,他进够一万多块钱的货物后,他还是要让丁老板给联系货车,他还是要随着货车返回到托果城,货车在托果城里卸下他进的货物后,柳树还要把货物装进他租住的库房中。大客车上的乘客几乎都下车后,柳树最后才走下大客车。柳树的双腿落在了地面上后,他就看到了夜空中的那轮月亮还显得很明亮,只是这轮月亮显露出明显残缺边角。 他还感受到了外边的气温骤然增高,夜晚中的温度都让他感到燥热难耐。客车中安装着空调,车上才有着适宜温度,他这才看出这家旅馆的名称是:“高楼旅馆”,这家旅馆的楼层其实只有三层,楼下是饭店,楼上的两层楼中才设置着客房。旅馆的平展地带还停着几辆很高档的面包车,这家旅馆周围没有楼房,这还是孤零零的一家旅馆,通身为浅蓝色的三层楼正靠着座高高的石崖壁。石崖壁还是后边高耸大山的小切面,原来这家旅馆正处于层峦叠嶂的山区中,周围的群山之巅还出现时断时续的长城景观,在这个月夜,柳树的内心被朦胧的长城景观所震憾,长城上还是有着很高耸的雕楼。柳树只是在视频和图画上看到过万里长城的景致,他的家乡杨柳庄正处于平原地带,他很少进入山区,他就没有亲眼所见长城的实景,他才这个夜晚只是远眺长城的片断景观,他更没有亲临其境亲自登上长城,他内心顿时就对所看到的长城有种敬畏感。 柳树跟着几位男乘客去往野外厕所解手时,他就向那位大哥提问这个地方的地名,大哥就说出车辆已经到达古北口,前边是古北口古镇,大客车还要经过两个检查站。然后大客车就进入平原地区,前行的道路不再是山区崎岖而难行的道路,柳树就知道大客车已经很靠近家乡的那几个邻县。他在候车室看过车辆的行驶路线,他就知道大客车不经过达远县城,只是路过达远县城的边角地带。柳树就知道还要从两个有名望市级市的外环经过。柳树从厕所返回到饭店前后,他随着其他乘客在饭店门前的洗脸盆洗过了手脸,他又随着几位乘客进入饭店。饭店中还是设有雅间和普通间,客车上下来二十多位乘客在普通间吃饭,两位师傅和老板娘在雅间中吃饭。先进饭店进屋的乘客点的饭菜已经摆在桌面上,同行的乘客几人围坐一桌正在说笑,饭桌上只是摆放着凉菜和茶壶。柳树这次看到墙壁上只有装饰画和挂钟,墙壁上就是没有张贴着菜谱和饭谱。几位乘客在服务台前翻看着一本精致的菜谱,柳树伸头观看那本很精致的菜谱时,菜谱上还配着真实的盘菜盆茶图片,他看到炒菜和炖菜的价位后,他不禁暗自咋舌。他又看到几种饭食的定价,他才看出最便宜的就是面条,面条每碗是十块钱,柳树就向前台服务员点要一碗面条。服务员就让他耐心等待,最后那拨吃饭才能临到柳树吃那碗面条。柳树最后独自霸张桌吃了碗面条,他这才打住心慌,他准备去往客车上去喝矿泉水。 柳树这次随着二三十位乘客又上车辆后,他坐在自己的卧铺上又喝掉了那半瓶矿泉水。这次他又看到司机已经换了人,这位年轻的司机师傅更是精神抖擞,他的身形比在山区中开车的那位司机肥胖,他上衣穿着的白色半袖衫印有狼头图案,他下身穿着白色水洗布裤子,司机又启动客车时,柳树这次觉得车速比原来加速很多。这次大客车确实经过了那座古镇,还经过两个检查站。大客车行走的道路就是宽阔平坦的道路,宽阔的道路中间还有着树木和花墙形成的隔离带,隔离带的两边分为左车道和右车道,左右车道都划出了三个车道的界线,司机就加速大客车的速度,柳树这才感受到大客车的速度是一百多迈,大客车在山区道路上行驶的速度也就五六十迈。柳树还是看到道路旁又出现路灯,盏盏路灯上的灯光映亮宽阔的道路,路灯的灯光还映照出马路边花儿草儿树儿的色彩,车窗外就出现五彩缤纷梦幻般的景象。柳树因为这几个月打工干强体力活计,他不能后半夜熬夜观望车窗外的景致,他每天后半夜睡的最实着,他这次又躺在床铺上进入睡眠状态。 柳树还是被乘客的说话声惊醒,他还是感受到行驶的大客车已经停止,他揉着眼睛不仅从卧铺上坐了起来,他不仅又向着很亮堂的车窗外看去,他确实看到客车的周围停放着很多客车,他还听到客车下传来了很独特的口音,他听出了这种口音正是海港市民的独特口音。他就知道了大客车已经停在了海港市的南客运站,他看出手机上所显示出的时间是六点十分。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再吃那两个面包,他就提着装着面包的塑料袋最后下了客车,他这次下车后就感到进入蒸笼般那样燥热,他身上燥热的像是要沁出汗水,他双脚刚站立在地面上后,他就感受到柏油地面还带着热度。刚下车的乘客没有拿行李的乘客已经走向出租车,大客车的侧边还有从行李箱中取行李的乘客,客车不远处有停放出租车的车位,几辆红色夏利出租车在等待,顶上的牌子都显示出空车字样。几位出租车司机正在招呼着乘客,柳树知道这个车站不远处还有着公交车站,他要倒两次公交车才能到达健康路上,他就是不知道公交车六点多钟能否发车。这个客运站离健康路也就十多里路程,他不想耽搁时间,他就决定要打出租车去往健康路。他听到有位大姐的招呼声是地道的海港市口音,他就向着那辆红色夏利出租车走去,他前几年乘坐的出租车还有的能招下七八位乘客,这种新款车最多能容下四五位乘客。他就向那位大姐打声招呼,那位穿着时尚的大姐就向他打招呼说:“大哥,你要去往哪里?” 柳树这位大姐的年龄要超过自己十多岁,她穿着紫色素花的连衣裙,她圆润白静的脸上显露出热情的笑容,她脖颈上还挂着串金项链。柳树就放低说:“大姐,我要去往健康路如家酒店周围,打车费用多少钱?” 大姐回答说:“十五块钱。” 柳树说:“我记得前几年才十块钱,现在打车费用涨价吗?” 大姐笑着说:“大哥,你不要和前十年比较车费,现在车辆的起步价就是十五元,你要是打我的车就上车。” 柳树没有选择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他就打开了左侧门坐在座位上,他顿时闻到车辆中弥漫的香水味,他关上车门后才感到车上有了阵阵凉意,大姐在驾驶室上坐稳后,她又挎上了安全带,他还让柳树挎上了安全带,柳树挎上安全带后大姐就启动车辆。出租车在站内转换几个车道后,出租车就绕到车站广场前的那条主路上,柳树还是西客站前脸已经进行改装,西客站三个红色大字矗立在候车室顶端很显眼位置上。进站的出站的乘客熙熙攘攘。主干道路上还是有着公交车的身影,公交车的身上还有着各种图案和文字的广告。柳树知道路途短,他更觉得和大姐说话不方便,相互说话还影响她开车的注意力。柳树看到出租车行驶的主街道有些陌生,街道两旁的楼房显得伟岸庄重,他看到各个商家的广告牌象是似曾相识,他已经离开这座大城市好几年,他就是再骑自行车可能都找不到他从前走过的道路,街边上的早点小吃还是从前的景象。出租车进入健康路后,柳树这才看出健康路变化不大,这条路还靠着条河流,河流的名称为牙子河。这座大城中还是有着几条有名的水系,柳树还是记住几条河流的名字。那条河流并没有在健康路上,健康路还算是个老商业街。 出租车停下来后,柳树已经看到不远处的如家酒店,酒店的牌面显得朴素庄重,广告牌上是有着那个月牙形的字母。柳树付给了大姐车费后,她开着出租车就向前驶去。柳树就走到街道边的那棵槐树旁,他从腰串子中又掏出了手机,他就拨通丁老板的手机号,丁老板知道他已经到来后,他就让柳树原地等待,他要开车来接迎柳树。 第50章 接 迎 柳树正站在那棵槐树的边际上等待着丁老板来接迎,俩人高的槐树是马路边际上的风景树,马路的边际还有着长溜低矮的风景树,他不知道这种风景树的名称,绿色的风景丛树能够剪枝修理,这种风景树在公路两旁就能形成密实的树墙,半人高的风景树墙截断出了人行道和主干道,柳树站道路这侧还是有几栋很显着的高楼,这几栋高楼还是如家酒店所占据的那栋楼讲究,酒店的外观装修也很新颖独特,酒店前的停车场上还停放着几辆高档轿车。在高柳树不远的地方还有家早餐店,店铺前还摆着几张饭桌,几张饭桌上都有吃早点的客人,柳树手里还提着装着两个面色的塑料袋,他想去往十几步之遥的早餐店中吃早点,他又耽心丁老板开车来接他赶不上时间。柳树站立在人行道边的槐树边向着早餐店张望,他看到在外边饭桌上吃饭的顾客大多是中老年人,他们穿的衣服也很单薄,中老年男性上身只穿半袖和背心,下身大多穿着大裤衩子,还有位老爷子上身还穿着两根筋的背心。柳树知道早点店的主食是以油条为主,烧饼和各种锅贴饼子为辅。早点稀的大多是豆浆老豆腐和锅巴菜,鸡蛋汤榨菜肉丝汤为少数,早餐店还是有着几种粥类。柳树就趁早吃下两个面包,他还喝了半瓶矿泉水,他又把那个塑料袋放置在不远处的那个垃圾箱中。清晨东边的太阳还没有出升,柳树就感到全身燥热难耐。 柳树拿着矿泉水向着如家酒店前的宽阔地带走去,他就看到有辆黑色的v6丰田轿车在不远处停下,车辆上的喇叭还发出了笛音,前驾驶室的侧门打开后,柳树就看到丁老板已经走下车辆,柳树前几年在摊位上经常和丁老板说话,他和丁老板还是有着生意上的交往。田老板上身穿着浅紫色半袖替恤衫,下身穿着灰色半裤,他的脚下还穿着双皮凉鞋,他向前走着迎接柳树说:“大哥,我知道你是六点钟进南客站,我就等着接迎你,我请你去往这家饭店中吃早点。” 柳树这才看出丁老板还是比从前变的发福发胖,他头上的秃头顶比从前还明显,他从前的走路姿态还是没有变化。丁老板的年龄要比柳树大十四五岁,他那几年还是把柳树称呼为大哥。柳树走到丁老板的身旁后说:“大哥,我不吃早点,我刚吃过了面包。我就是想赶早去往你家商铺中去进货,进完货你就赶早把我打发走。” 丁老板笑着说:“大哥,你就是不进这家酒店中吃早点,我中午在这家酒店中请你吃午饭。” 柳树说:“大哥,你中午在其他饭店中请我吃饭我去,你在这星级酒店中请我吃饭我不来。我忙着进货返回,我不敢讲究吃喝。” 丁老板说:“大哥,你是初次来我家进货的客户,我还是要维护你这位主子客户。在我家进货的主子客户有二三十人,我每年都要请他们在这家酒店中吃顿饭,他们每年在我家都要进五六万块钱的货,还有几位客户每年要进十多万块钱的货,我们这些年总是打交道。” 柳树说:“大哥,我连着这几年都没有做小生意,我在家搞养殖业赔本后,我就想赶集摆地摊做小生意,我这几年没有了本钱还欠了外债。我就是在前十多天凑够进货的本钱,我才想到上你家店铺进工作服,摆地摊往出卖工作服还能赚到钱。” 丁老板说:“大哥,在我家进货都是和你一样的老乡,我从来没去往过乡下,不清楚他们往出销货的情况,他们每年在我这里的进货量很大,他们这几年就是我家的主子户。” 柳树说:“大哥,我这是在乡下刚要起步决定要做小生意,我现在不能和你的那些主子户相比较。我这趟才带一万多块钱来进货,我在你家进回这趟货回去往出卖卖,我要是能赚到钱后,我往后就长期在你家进货,咱们就成了长期的主子户。” 丁老板笑着说:“大哥,你在我家进货多少不说,只要你回乡下踏实卖货,我敢保证你只能赚钱赔不了钱,我库房中的所有货都适合在乡下卖,我那几些主子户来自不同地区,他们的老家都在乡下,他们就在乡下往出卖货,他们和我说出每年都要挣大几万。” 柳树听出了丁老板说出的还是实在话,他就改变话题说:“大哥,你知道我前几年在旧货市场上摆的书籍,当时我做的小生意就无法和你的生意相比较,你有自家的房屋,你往出卖出老保用品正适合工地上的工人穿用,你当时让我改行,我在那个市场占的地方才五六米,我身前身后都摆放着书籍和字画。我骑着自行车又带不动太多的货,我要是骑脚踏三轮就不能去更远的路途赶集卖货,我只能维持着我摆的小摊子。” 丁老板说:“大哥,我当时让你改行不是改其它行当,我是让你经营钟表和古董类的货物,挨着你的那两个摊子都赚了大钱,他们现在都把生意做的很大。老城区改造铲掉旧货市场后,你卖的书籍和字画之类在老家卖根本就不下货。” 柳树笑着解释说:“大哥,那俩位哥们都懂行式,他们还有手艺。我要从事他们的行当就要投大本钱,我就要担风险。我当时的那个小摊能挣回工夫钱,当时能够维持生活就没想改行当的事。” 丁老板又笑起来说:“大哥,你现在更不能在乡下往出再卖书籍字画,这年头都发展到看图看画的年代,谁还有闲工夫再看闲书,再说乡下的文化人没有城里的文化人多。你在你们老家往出卖服装还能挣到钱,你……” 丁老板呸的一声往地下吐口唾沫后,他接着就不再往下说话。 柳树不仅问:“大哥,你家的老保商铺已经挪到健康路上,健康路就是条商业街。你的生意还是做大了。” 丁老板说:“大哥,我要是再租铺商铺就是十足的傻老帽,你没想到在繁华的商业街上租间商铺的租金。我经营的老保商品在商业街上根本卖不动。现在市里的老旧城区已经整改完毕,市区周围所有的石料厂和石灰窑全部停产,市里的建筑工地比从前减少,过去我经营的老保用品都卖给外地的老乡,现在外地工人少了我还能再租商铺往出卖货吗?” 柳树问:“大哥,你的那些货都在家里存放吗?” 丁老板说:“大哥,这是什么年头了我还往家中存货,过去我的家就在旧货市场附近,我家里有空房存货才往出卖货。我平房换成了楼房就不能往楼房中存货,我是租赁几个大库房存货。我现在不象过去那样点头哈腰的再卖小零货,我现在走的是批量比在旧货市场时还要赚钱,乡下几十个客户的家乡在不同地区,他们每年都来我家进货,你算算他们每年要进多少钱的货?” 柳树不禁暗自咋舌说:“大哥,我这是初次来你家进货,我可是不知道别人在你家进多少钱的货。” 丁老板说:“大哥,你这次来进货带的钱少,我更要让着你,你在我家进的货回老家要是卖不动,你就给我退回来,到时候你进价多少钱我就返给你多少钱,你卖不动的货我再批发另外的主子客户。” 柳树说:“大哥,我只要在你家进货,我赔挣的都不能再来退货,来回运货都不够运费钱,这次我进货你能够给我让利,我就感激不尽。” 丁老板还是要请柳树去往如家酒店中吃早点,柳树还是执意不肯。柳树说出要是吃早点就去往不远处的早餐店里吃早点,他吃不下油条和烧饼,他只能喝豆浆和粥类。丁老板说出要吃早餐不在街边吃,小区中早餐更全面,他要在他居住的小区中请柳树吃早餐,他中午要请柳树来这家酒店中吃午饭,柳树当然是不会同意他的安排,他到中午进完货再说中午吃饭的事情。丁老板还说出柳树在中午前后就能把货物进完,丁老板要请柳树吃过午饭后,他就找辆小货车把柳树进的货拉到配货站,配货站的人员就能安排空车配货,柳树就要跟着货车司机返回。丁老板把柳树让到丰田轿车的副驾驶上,他还让柳树系上了安全带,他系上安全带后就启动车辆,柳树这才知道丁老板要返回他居住的小区中。 丁老板开车行驶在这条宽阔的健康道上,轿车还没有全程经过健康路时,健康路的中间有个十字路口,他驾驶着轿车左拐了一段路程后,柳树却看到一片新建盖楼房群,柳树对这片地带似乎有些熟悉,他已经看到那条牙子河,他觉得他前几年骑自行车来过那片楼群的所在地,他记得那片地带完全是平房区,当时平房区中的小胡同太多,最小的胡同只能过行人,现在那片平房区域已经变成十多层的楼房。柳树知道这片地带不算是主城区,这离当初的旧货市场地带还有几十里路途,旧货市场所在的地带还算是主城区,他向丁老板提问为什么他不自家地带上的楼房中居住,丁老板说出主城区的楼房已经高价变卖,他和他妻子在宜居里小区另外购置低价楼房。轿车经过那座宽阔的轿面上后,轿车通过条主街面前停在小区门口,柳树就看出小区的名称是宜居里,小区的门口还设置着门卫室,门卫室前的主通道前还设置了阻车栏杆,丁老板鸣响汽笛后,那根带着红格道的阻车栏杆高高抬起,丁老板开着轿车在小区中的道路上七拐八绕,他最后在小区中的繁华地带停下车,柳树这才盾出道路两旁是密集的早点和小吃棚子,清早吃早点的居民还相当多,还有条小街道上设有蔬菜和水果摊点。柳树随着丁老板下了轿车后,丁老板就把柳树引领到一家早餐点吃早点,早餐点当然不象饭馆那么讲究,吃早餐的市民大多在露天的饭桌上吃早餐,柳树和丁老板在露天饭桌上吃的早点,丁老板吃是吃了几两根油条,他还喝碗豆浆。柳树只吃根油条喝碗豆浆,柳树知道市里的豆浆最为讲究,大多都是传统的石磨豆浆,五角地周围的早点上的豆浆大多为配制豆浆。丁老板结过早餐的账目后,他要开车把柳树拉到这个小区的地下停车场中,地下停车场中有着他租赁的库房。柳树这才知道他租的库房租金便宜。柳树认为丁老板还是为自己着想,柳树能够找到健康路上的如家洒店,他很难找到宜居里这个小区。出租车司机能找到宜居里小区,司机很难找到这个小区中的地下停车场。 第51章 进 货 柳树这次又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丁老板驾驶着轿车要把他拉到地下停车场中。柳树这才看出地下停车场的入口还很隐蔽,标志并不那么明显。轿车进入地下停车场后,原来地下停车场的各种灯光很明亮,明亮的如同白昼。地下停车场的车位几乎都停着轿车,这个小区大居民所拥有的车辆就很多,场地中还停放着各种自行车和三轮车,还有使用电瓶为动力的电动车,还有皮卡和小型货车。这个地下停车场分外宽阔,除了停车位后,停车场的边际上还设置着很密集的库房,库房的门口上还是有着数字编号。柳树就跟着丁师傅去往十三号库房前,柳树就看出库房的门口是铝制卷帘门,丁师傅从挂在腰带上的钥匙圈上摁动了摇控器,卷帘门就徐徐向上卷起。柳树随着丁老板进入门里后,丁老板就在靠近门口的墙壁上按动开关,库房中的所有灯光就完全明亮起来,柳树看到宽阔库房中的货物后,他不仅感到吃惊地说道:“大哥,你这个库房中的货物太多,我看着比你原来店铺中的老保用品还多。” 丁老板说:“大哥,这年头的商业模式已经改变,过去那些年咱们做生意靠摆摊和铺面赚钱,现在咱们做生意就要利用库房做生意。我在这个地下停车场租两个大库房的租金很少,我往出批发的货物每年都赶上我当初卖货的几倍,我这些年的生意比前些年还赚钱。那时每天都靠我们夫妻往出卖货,现在全靠我的主子客户给我往出销货。我前些年有闲钱,我就压了工厂中的很多尾货,有些工厂倒闭后,工厂的后勤部就剩余很多工作服,我就购买能购赚钱的工作服尾货。” 柳树从前就知道丁老板买成身工作服的价钱,丁老板几次从市民的手中购买工作服时,柳树都亲身在场旁观过,他给各种工作服的定价很低,工作服的价格有的都出不来做工成本,更不用说工作服自身材料的成本。他往外卖是加价不高,工作服价格低,外地来市里打工的工友才愿意掏腰包,还有修理工电焊工等多工种的工人购买。丁老板进的这些尾货都是大批量进货,价钱绝对是很低廉。 柳树说:“大哥,我看出你这个库房的存货量就很大,这里要比你当初的店铺中的货物还多,你还有另外那个库房存着货物吗?” 丁老板说:“大哥,你要进的是工作服,我这个库房中存放的都是各种工作服,你要是进各种老保鞋,我就把你领到那个大库房中,有货不愁主,有女不愁嫁,你随便在这间库房中去挑选。” 柳树说:“大哥,我揣着的这几个崩子不能进老保鞋类,鞋类的重量大,我还是进工作服先赶大集试卖,往后我挣钱后,我就进各种老保鞋类。” 丁老板说:“大哥,你进货钱不是很多,你就先进工作服在乡下往外卖着试试。” 这间大库房的棚顶设置着密集的灯具,灯具发出乳白色的光亮如同白昼。库房的棚顶距离地面并不是很高,柳树看到这间裤房中货架上有摆着的工作服,衣服架子上还有挂着的工作服,还有很多款式并不是工作服,而是适合中老年人穿的中山服,还有海军尼和雪花尼等材料半大和整身的大衣,柳树还是看出这种大衣能够挡风挡雪,这种大衣适合坝上地区春秋时节穿着。库房中还有适合各种冬季穿的各种棉大衣和半大袄,大衣大多都是黄面涤卡料的军用大衣,还有工厂中发给工人的冬季工作服,这种大衣和半大袄大外面大多为深蓝色涤卡料子,还有纯棉布的蓝色面料。各种大衣和半大袄里边用的是纯棉花,这里没有用黑心棉添加出来的假货。这些棉大衣和半大袄还有二十年前生产出的产品,前些年服装厂生产出的服装都是真材实料,特别是适合工人穿用劳保品做工更为精致。柳树用手翻动了成大堆的各种冬季穿的棉衣,他看到有军用棉袄和棉裤,军用的大皮袄还很多,还有各种款式的护膝和护腿,护膝和护腿适合冬季骑摩托车或骑马穿用,护膝和护腿的里子完全是羊皮狐狸皮和水獭皮等,野兽的毛皮才能遮挡寒风。柳树看出这些适合冬季穿着的棉货适合摆地摊,他还是看到军用大衣等棉货的批发价,他冬季赶集往外卖各种棉货还是挣钱。柳树这次绝对不能进棉货,棉货价钱高还占地方,他这次就要进适合秋季穿的工作服,在临近冬季前他才能进棉货。 丁老板说:“大哥,库房中积压的棉货太多,你还想打算进棉货吗?” 柳树说:“大哥,这些棉货和皮货的质量没的挑,我只能说你的比发价还算将就。我这次先不进棉货,我往后进棉货时再和你按件讲价钱,我这次要进适合秋季穿的工作服,我还是要中号和大号的工作服,最好是一七五往上型号的工作服,我不进女式服装。每身工作服的价钱都要比棉货便宜。” 丁老板不仅笑起来说:“大哥,你说出的这种条件我能满足你,我有两百多件一七五往上的成身西服,西服为黑兰蓝色和米黄三种颜色,西服的料子还是高档料子,我把成套的西服批发给你,每套的批发价为二十块钱。” 柳树说:“大哥,我赶集卖货卖不动西服,干活人不穿前胸露的多的西服。商场中上千块钱的西服在大集的摊上一百都卖不了。西服的裤子裆紧腰瘦,再好的材料干起活来都撕裆。我这次进货都进加肥裤子,干活人都愿意穿大裤裆的裤子。我进工作服的上身最好前身都要系着扣子,我不要太多的带拉链的工作服,扣子损坏能够换扣子,拉锁损坏后换拉锁就要花很多钱。” 丁老板说:“大哥,你初次来我家进货就挑挑捡捡,我听你说出的话就是卖货的老手。我现在就领着你挑选工作服,你看上那件咱俩共同商议价钱,我认为价线合适的你拿走,你认为不合适的我再批发下家。” 柳树随着丁老板进到库房中的工作服的区域中挑选,他这次才看出库房中些存货都比丁老板原来铺面的货物齐全,这间库房中还没有存放各种劳保鞋类。柳树在工作服区域挑选起工作服,丁老板还搬来两台立柱式大风扇,他们在挑选工作服时就不感到闷热。丁老板这时又给配货站打手机,他让配货站的熟人安排配货的大客车,柳树还向丁老板说出了卸货地点,丁老板的那位熟人说出晚上就有了大货车。柳树这才放下心来。他先是挑选上百套纯蓝色劳动布工作服,这种工作服上身前对襟都能系严扣子,劳动布工作服为纯棉线,棉线工作服适合修车师傅和电焊师傅穿用,棉线工作服耐油和耐电焊火花,电焊师傅如果穿上纤维材质的工作服,电火花落在身上就能烧出大孔眼。劳动布工作服越是前十年八年生产的越结实耐穿,其它工作服越是早些年厂家生产的质量过硬。 柳树又进了几百套各种色彩涤卡料子的工作服,他挑选的工作服大多是中号和大号,一六五左右的女式工作服很少,女式工作服不是大红大绿带着花色,样式和色彩和男装工作服相同。他挑选的前胸对襟大多都是能系严扣子的工作服,前胸对襟有拉链的占据一半,他选的大多都是结实的铜拉裢,铝制拉裢他选购的很少,他还选购特殊拉链的工作服,工作服的用料大多都是涤卡料,极少数的是化纤纯仿或混仿的料子。工作服还是有很多种样式,他挑选的大多都是衣兜多的上衣和下衣。他选购工作服时几乎是按照小批量进货。柳树还挑选了三十多套军品服装,军品服装进价高往出卖价更高,柳树认为军品服装不会剩下。柳树知道丁老板这次在价钱上还是让着他,他还要帮助柳树住粗壮的衣服袋子,粗壮的装衣服袋子是用粗布通过缝隙缝制而成,各种厚实而结实的布料缝制出很多大口袋,每条粗壮的布口袋中能很多件工作服,装满当的服装袋子约有一百二三十斤,这种袋子两人抬着才能装上货车。柳树不仅向丁老提问起雇人手的事,丁老板说出雇人员的费用高,他每次都帮助乡下来的客户装货和发货。 柳树记得那些年丁老板就能起早贪黑的抓货和卖货,现在他象从前那样能吃苦受累。柳树还是进了很多工作服,他还进了军用雨衣雨裤,还有工厂给工人和执勤人员所发的雨衣雨裤。柳树那些年在市里摆摊时就穿过这种雨衣雨裤,这种雨衣雨裤在下雨时穿十几年,雨衣雨裤要防止遭受阳光的暴晒,柳树在孙大爷家放羊时,他就穿的这种雨衣雨裤。这种雨衣分为上身和下身的雨衣,还有通身连在一起的大袍雨衣,雨衣雨裤的制作工艺不同,分为一边胶雨衣夹胶雨衣和双面胶雨衣,质量好的雨衣进价越高,柳树知道前些年这种雨衣的进价,这次丁老板给他定的雨衣价钱并没有涨价,雨衣雨裤还有前十年二十年厂家生产出的正品,丁老板那些年收购的存量太大,柳树又进三百套成身的雨衣,一百件雨衣大袍,柳树知道丁老板每件只能挣五到十块钱。柳树看到这个库房存的货物后,他就看出有几十万块钱的货物,他还是不知道丁老板那间存放老保鞋库房的规模。柳树对自己所选购的雨衣雨裤很满意,他在菜地中干过活,他就知道那种塑料雨衣穿不住,现在生产的塑料雨衣比老式雨衣的价钱还高,有的雨衣在菜地中几天就穿坏,柳树认为那种雨衣就是假货,雨衣没有挡雨挡露水的功能。柳树最后还是进了二百多件各种料子的中山装,他所进的中山装大多都是上衣,成身的中山装还是少。他看到总钱数还差几千块钱就花完后,他又进了两面一千块钱的各种尼子大衣和半大袄,他身上只留下近两千块钱,他先购的那台三轮摩托车还没有付钱,他要回去的路费和摩托车钱。丁老板知道柳树在旧货市场上混过生活,他还知道柳树懂得各种工作服的定价,他就不再向柳树报谎价,他要让柳树成为他长期的关系户,他这次绝对给柳树让利。柳树知道丁老板的所有货都适合乡下卖,他的其它关系户都是干这行当几十年的行当,柳树和他们往出卖的工作服都是同类型。 他和丁老板共计装了十三大包货后,他付给丁老板全部货款后,他从手机上看出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丁老板还是执意要请柳树去往如家酒店中吃海鲜,柳树还是拒绝他的安排,他今天在这个仓库中选购了近两万块钱衣服,丁老板至少赚三千块钱左右,他就敢花千八百块钱的请客,丁老板在乡下的客户多,他每个月从所租的两个仓库中走货,他每个月就有可观的收入。柳树猜测他两个仓库存货至少有上百万。柳树和丁老板说出往后进货还是有机会去酒店中吃饭。柳树前些年请过丁老板吃过盒饭,丁老板还是请过柳树吃过水煎包。那时柳树是骑着自行车收货卖货,丁老板也是骑着台自行车在市场上收购服装。现在丁老板已经拥有了居住的楼房和小轿车,柳树混的几乎是一无所有。 柳树知道丁老板说话算数,他说出今天中午不能和丁老板吃午饭,他就催促丁老板进快订货车,货车把他进的货拉到配货站,他的货只要是装上货车后,他就在配货站中吃顿便饭,他在市里多耽搁一天就要多花钱,他忍受不了这个季节的高温。丁老板拗不过柳树的意愿后,他就听从了柳树的安排,他最后又送给柳树一件大皮袄和一件军大衣,他已经知道了柳树是骑着三轮摩托车往出卖货,他才送给柳树这两件很值钱的棉货,柳树算出这两件棉货进价都近三百块钱。丁老板还让柳树换下身上穿的外衣,丁老板在库房中的薄料衣服堆中挑选了两件棉线衬衣,他还给柳树找件加肥的牛仔裤,他还要给柳树找皮鞋穿时,柳树这次又阻止了他。柳树这次穿的布鞋轻便而透气,他就不愿意坚硬又板脚的皮鞋。柳树就在库房中换上新的衬衣和裤子。丁老板帮助柳树把两件棉货装进服装袋子后,他就打手机和货车出租司机沟通,司机经常给丁老板往配货站中拉货,他就让丁老板他们把成包的货运出库房门口,货车到达时就能及时装货。柳树和丁老板顾不上吃午饭,他们俩人就从库房中往库房外挪动衣服袋子,俩人还差几包袋没有挪出库房时,货车司机就开着中型货车到达库房门口,那位中年司机还帮助他们挪出衣服袋子,他又帮助柳树他们把十三包货装到车上,柳树和丁老板说过几句感谢之类的告辞话语后,他就坐在货车司机的副驾驶的坐位上,他的身上又挎上安全带,货车司机挎上安全带启动车辆后,货车在地下停车场绕行几个弯道后,货车就驶出地下停车场。 第52章 返回途中 司机师傅驾驶着中型货车在各个街道上行驶时,柳树还是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司机师傅说出货运站的名称是“圣达配货站”,这个配货站是在海港市的西柳区,柳树知道这个行政区毗邻近郊的平川县,平川县是海港市所管辖的大县。宜居里小区距离那个配货站有七八十里路,司机要的运费是二百六十元,这里包括司机师傅帮助柳树的卸车费。柳树还是要付给货车司机的运费。司机师傅寻问起柳树的家乡时,柳树只是说出自己没在家乡,他的货要运往到草原上的那座托果县城。司机师傅和丁老板从来没下过乡,他们对乡下的情况不太了解,柳树只向他说出总路途有一千多地里后,司机师傅就说出返回运费要七八百块钱。柳树还是认为这个价钱不是很高。柳树还是透过车窗观望主干公路两旁的景物,他还是看到曾经熟悉街道和河流,他认为短短几年海港市的变化很大,主干公路上的车流量很大,公路两旁的绿化地带新颖独特,各个商家的广告牌已经焕然一新。柳树认为大城市的繁华景象和自己没有太大关联,他前些年在摆地摊做小生意讨生活时,他算是这座城市中微乎其微的过客,他现在还是微乎其微来去匆匆的过客。他那几年在市里每天生活的最低成本是七十元,这个费用中包括房租,他每个月的最低生活费在两千块钱左右,假如他每月挣三千块钱,他每月只能剩余一千块钱。这几年的物价有明显提升,他要在这个城市生活每天的生活费最少就要花五六十元,这里还不包括房租费,假如他每个月只有四五千的收入,他每个月都剩不下多少钱。柳树选择在农村中生活,他通过劳动每个月都有可观的收入,在农村生活属于低消费,他每月至少能存下几千块钱。他曾经在这座大城市中生活中,他对这座城市还是有着感情,他知道这座城市的市民对外地人很友好,这座城市有着很强大的包容性,瑞丰哥全家才在城市的外环购置楼房,他们全家能在这座城市中谋生。柳树现在只是在这座城市中找不到挣钱多的职业,他就无法在这座城市中立足。 司机师傅用五十分钟把货车驶进圣达配货站,中途还有堵车和绕行的时候。配货站中停放着很多货车,还有的货车正在装货物,往货车上装各种货物并不是人工搬运,货运站里跑动着十分灵巧的叉车,师傅开着叉车往高高大货中装货物,上只有装卸工摆放叉车卸下来的货物。柳树看出叉车不适合往大货车上装蔬菜袋子,叉车适合在强硬的地面上行动。司机找到配货站中的管理人员,管理人员说出下午四点钟有辆货车去往草原地带,柳树知道管理员就算是中介,货车中途还是要经过托果城,货车路过托果县城后,大货车还要再行驶三百里地才到站,货车的司机还要在菜地中装蔬菜,柳树知道托果城相邻的几个县都有蔬菜基地,他现在都不熟悉托果城周围的几个大乡镇,他对其它县的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管理员给安排卸车的地方,司机师傅把货车开到管理员指定的位置上,柳树就和司机师傅从货车上卸下十三包衣服袋子后,柳树和司机师傅通身都往下流着汗水。柳树付给司机师傅车费后,司机师傅就驾驶着货车离开配货站,柳树看到卸下的十几包货物后,他就感到地下的货物很眼晕,地下的货物很快就要装到大货车上,管理人员才没让他们把货物卸到大棚中。柳树从身上的背包中撕出几块卫生纸,他用卫生纸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汗水。柳树不能在露天的地方接受阳光的暴晒,他知道那辆大货车到达配货站还要一个多小时,他就要在配货站中找家饭馆吃午饭。配货站里还是有几家饭馆,柳树看到那家“司机之家”饭馆中吃饭的客人多,他就去往这家饭店,他进入饭店中先从冰柜中取出两瓶矿泉水,他感受到矿泉水还是很凉爽,饭馆中还安装着空调,饭馆中的温度低于室外很多,他坐在饭桌旁先喝着冰镇矿泉水为身体降温,他透过玻璃窗能看到放置货物的地方。他看到饭桌上放置的菜谱后,他不能点要炒菜,他只点要拌凉粉的凉菜,他还点要一大碗过水捞面,捞面是西红柿鸡蛋卤。柳树吃过饭后又找到那位管理员,管理员算出他的货运费是八百元,柳树还和管理员讨价,他说出所进的服装并不值钱,每包货的重量很轻,只是装服装的口袋大就显眼。柳树认为要按货物按吨公里计算,柳树的十三包衣服的运费也就是三四百块钱运费,每个大布口袋装上百多件件衣服,重量在一百二三十斤左右。管理员只说出这种成包的货物要按照散货收费,不能按照吨公里的收费标准,管理员最后只收柳树七百块钱,他要求柳树在中途请司机师傅吃顿饭,柳树心满意足地答应管理员的要求。 那辆前四后八的货车进到货运站后,柳树看出这辆货车不是大型货车,司机师傅下车后,他还说出货车的中还拉三吨鸡饲料,柳树看出这位老师傅有四五十岁的年龄,他的说话口音是标准的唐山口音,柳树就帮助师傅打开后边的侧箱栏,他才看到中还装着几层高的鸡饲料袋子,叉车师傅开着叉车分别把十三包服装袋子装到上,柳树和那位师傅在中把成包的袋子码放齐整后,他又帮助司机师傅把后罩上苫布,苫布是防备阴雨天气。司机师傅在配货站中结算完货运费后,他就让柳树在驾驶室中的后卧铺上休息睡觉,他让柳树前半夜之前睡觉,他还让柳树在后半夜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能睡觉,柳树就要和司机师傅一样观看路况,他还要陪着司机师傅说话。柳树认为司机师傅安排的很合理,他只能去往驾驶室设置的卧铺上睡觉。驾驶室中安装着空调,驾驶室的温度就不显得燥热难耐。柳树就去往驾驶室的卧铺上准备休息,他就不能坐在副驾驶位观望窗外景物。货车空调中的温度很适宜,他今天进货过于劳累,他就要躺在卧铺上睡觉。他在卧铺上闭眼养神时,他没有听到司机师傅开动音响设备,他只是偶尔能听到司机所摁动出的汽笛声。 柳树正在熟睡之际,他就听到司机师傅的招呼声,他从驾驶室里的卧铺上坐起来时,他透过玻璃窗看到外边已经黑了天,司机师傅说出了时间正是晚上八点半,老师傅已经把货车停在一家饭店的门前,他还说出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柳树知道是自己掏腰包请师傅吃饭,他就从卧铺上走到副驾驶位,他穿上那双简易布鞋后,他就随着司机师傅走下驾驶室。柳树这才知道自己已经睡四个小时,外边的温度要比市里的温度低很多,老师傅就要引领柳树进入这家饭馆中去吃饭,柳树就和他说先去往饭店边上的厕所,老师傅就说出洗手间就在饭店的二楼中。柳树这次这家“路路通旅馆饭店”并不是孤零零的独立四层楼房,而是相互连着的楼房中的其中一栋,其它的楼房上的招牌上都是各种名号的旅馆和饭店,还有几栋楼房前的招牌是“修车补胎”。各家饭店前都停放着大货车,修理车辆的铺面前还传来气泵大声放气的声响。老师傅还和柳树说出这个地方离满子县城很靠近,属于满子县城的重镇,这个地方的各家饭店的饭菜相当便宜,老师傅每次开车经过这里时,他都要在这家饭店中吃晚饭。柳树随着老师傅进入这家饭店后,他又随着老师傅去往二楼的卫生间,他们在卫生间洗过手脸后,他们又返回到一楼的饭店中去吃饭,老师傅知道柳树晚上请这顿饭,他就点要很简单的饭菜,老师傅不喝酒只喝冰镇红茶,他还要求柳树也要喝下两瓶红茶,老师傅接着再开车时,柳树就不能再去往卧铺上睡觉,他要坐在副驾驶上陪着老师傅说话。 老师傅知道柳树做小生意不容易,他们这顿饭钱才花掉四十五块钱。柳树和饭店老板结过账后,老师傅又自掏腰包购买了八瓶冰镇红茶,他们要在路上不停地喝红茶提神。柳树这次和老师傅再次进入驾驶室后,柳树就坐在那个很宽阔的副驾驶的座位上,他的身上当然就不再背挎着安全带。老师傅把货车开到那条主路上后,他这次就用播放器播放音乐,环绕立体声的快节奏的dj舞曲在驾驶室中回荡,柳树已经睡过觉身上就不再疲乏,强劲的舞曲节奏令他的精神倍增,他观望着车窗外的景致和路况的同时,他就很随意地和老师傅说起话语,老师傅的唐山话语的口音很浓重,他说出他的老家在玉田县,他这个季节总是要拉反季节蔬菜,他的销路并没有在海港市,他货车拉的蔬菜是在唐山市的菜市场上批发给主子户,柳树知道唐山市离海港市还有几百里地,柳树那些年去往过玉田县丰润县和丰南县,他只是对玉田县有着印象,玉田县的鸦鸿桥是北方地区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柳树只是猜想大服装摊可能是在鸦鸿桥批发市场上进的服装。 老师傅这次要开十多个小时的货车,老师傅还说出在十二点前后,他要把货车停在公路边的停车地带上休息,他还要睡两三个小时后,他才能够接着往前再开货车。上千里地的路途他在开车过程中必须休息。柳树还和老师傅说出自己的家乡是达旺县,还说出自己这次要在托果县城赶集做小生意。老师傅就说出了这两个县的实际情况,柳树十分佩服老师傅的见识,老师傅对这两个县城非常熟悉,他都知道这两个县城中各个乡镇的实际情况,柳树这才知道老师傅行走的道路远,他就要比柳树有更多的见识。老师傅还说出柳树能在托果县城周边做小生意,他不能在达旺县城的周边做小生意。柳树知道自己家乡的土地少,在地里干活的人员就很少,他往后都不打算在自己的家乡赶集做小生意。他往后赶集做小生意就选择毗邻托果城的几个县域。 老师傅还和柳树说出他来回都不能放空车,货车来来回回都要拉货才能赚钱。他有着沿途所经过的各个配货站的联系方式,他有时停车不断和各个空车配货站联系,他还要和他的同行进行联系。柳树这才知道养大货车是个最辛苦的营生,大货车的花销太大,货车每年都要换车胎换发动机的缸筒活塞和气环,精力旺盛和有体能的人才能养大货车,另外司机的交际面还要广泛,这样货车不至于停业才能有活计干,柳树这才知道养货车要比做小生意难度大。老师傅还说出中途有两家配货站有货,他就不打算再进入配货站空车配货,他在装货时要耽搁时间,这样他明天上午就无法到达终点站,他货车拉着两家货主的货并没有耽误过多时间。当时间在十二点钟前,老师傅就把车辆停在路边停车带上,柳树就看到停车带上停放着十多辆大货车,大货车司机都在休息睡觉。老师傅要在驾驶室中的卧铺上睡觉休息,他就让聊树去往货箱中睡觉休息。柳树在鸡饲料袋子上睡觉更觉凉快,他正在熟睡时,老师傅又喊醒他,老师傅还说出他们休息两个半小时。柳树再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后,他和老师傅每人又喝瓶红茶,老师傅这次又把音乐的声音调高,他这次接着开车要在崎岖难行的山路上行驶,柳树在山路上看到的景观在这里不再赘述。 老师傅驾驶的货车在清晨六点钟就到达托果县城边际,柳树就说出自己租房的具体地点。老师傅就说出了货车不能进入五角地的新区中,货车的高度容易刮坏各种线路,他答应要把柳树的货卸在五角地广场周围,柳树知道广场距离新区还有几里路,柳树又没有货车往出租房屋前运货,各种出租车不能拉人不能拉货。老师傅顿时就给柳树想出办法,他把货车开到托果城的外环上,外环上有个地点停放着出租的小货车,小货车能把十三包衣服拉送到出租房屋前,柳树也就是多掏百头八十的运费。柳树认为老师傅想出的这个办法很高明,他就同意老师傅的安排,他就不再为运送货物而发愁。 第53章 收拾货物 大货车到达托果城外环那条宽阔的道路上时,天色已经大亮但还算是清早时光,柳树看到遥远蔚蓝色的天空上并没有乌云,这个时间在菜地干活工人已经进入菜地。外环道路旁楼房前设置的锅灶还冒青烟,柳树看出锅灶是早餐部设置出的锅灶,锅灶用于炸油条和蒸小笼包子,早点部还是有着客人在吃早点。老师傅把车辆停在那个岔路口的宽阔地带上时,柳树就看到那个叉路口的马路边上宽阔地带停着五六辆小货车,货车驾驶室的前挡风玻璃上贴着货车出租字样,还有着明显的手机号。师傅就让柳树下车去租小货车拉货。柳树去往那几辆出租小货车跟前时,他才看到有几个车主并没有在车上,他不愿意打手机和车主联系,他就向不远处的一位中年大哥打听司机师傅的事情,他这才说出他就是货车出租司机,柳树就说出要雇车往五角地的新区中拉货,他还向师傅说出十三包货的重量在一千五百斤左右,师傅说出他的货车还是能够拉动,师傅要运费的价钱是一百五,柳树和师傅费很多口舌,师傅最后才降下二十块钱运费,柳树只是让师傅帮助装货和卸货,师傅还是答应他。师傅把柳树领到出租车上时,柳树看出小货车是黑豹牌子,师傅说出能拉下两吨货物。柳树就坐在驾驶室的副驾驶上,他引领着师傅靠近大货车旁。老师傅已经打开车辆后箱栏板,小货车司机靠近大货车的侧面后,柳树就和老师傅往小货车上卸货,小货车师傅在车辆上装货,他们几人卸完后装完小货车后,老师傅就开着大货车离开路旁,柳树就坐在小货车的副驾驶的座位上,司机师傅知道五角地新区的道路,他就驾驶着车辆用四十多分钟到达他租住的门脸房前。 柳树没有让师傅先卸车上的货物,他看到将娜丽家的那扇大门还打开着,他打算去向老爷子他们拿房门钥匙。老爷子他们如果是改变租给他门脸房的主意,他还要在新区中现租合适的门脸房,他还要让师傅把货拉到他新租的门脸房前,他这才方便卸货和往库房中收拾货物。他进到将娜丽家的院落里后,他就看到老爷子正在菜园子中薅油菜垄中的大草,老爷子还是穿着那身中山服。 柳树就站在园子边打招呼说:“大爷,我进货回来了,你把钥匙交给我,我要开门往库房中装货。” 老爷子回身很吃惊地打量着柳树,他手里拿着那把杂草就向菜园子门口走去,他边走边说:“柳树,我们还当你五六天才能把货物进回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当就把货进回来,我这就去屋里给你拿屋门钥匙。你大娘今天去往街里办事,丽娜大清早的就骑着摩托车上乡下赶集,家里白天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家看门。” 柳树从老爷子很乐呵的话语中听出他们没有改变主意,他于是就说:“大爷,你先上屋里去拿屋门钥匙,我先去往门脸房前帮助司机师傅卸货。” 老爷子走到外屋门口时说:“柳树,你们先进货,我这就去往屋里去拿屋门钥匙。” 柳树急忙返出了当院,他就指导师傅把货车靠近门脸房的门口,司机师傅把货车停放在合理的位置上后,他又帮助柳树从车辆上往下卸成包的服装袋子,柳树从车厢上往下滚袋子时,他不小心还摔破了两个袋子,袋子中的工作服就散落在地下。柳树和师傅还没有卸完车上的袋子时,老爷子就拿着钥匙快步走出院落门口,他看到车上和地下成包的货物后,他就很惊讶地说:“柳树,你这次进这么多的货,我看出这堆货的本钱要花五六万块,你先少进货,你赚钱后再进货,你进这么多货卖不出去就砸在手上。” 柳树回答说:“大爷,我进的货钱没有你说出的那么高,你看这些货那间库房能招得下吗?” 老爷子笑着说:“柳树,你要是按件都挂上,两间库房都招不下。你要是成大堆的堆放,那间客房还挡不住能够招下。” 柳树说:“大爷,我看出那间库房还是能招下这些货,我不能按件挂着,我要按件叠放整齐后成堆码放,库房中要是招不下,我居住的房屋中还能码放几堆。” 老爷子说:“柳树,我先把两间房门都打开,我还要帮助你往屋里装货。” 柳树很感激地说:“大爷,我独自就能把这些货装进库房中,你老就别在受累帮我的忙,你院里零活多你干你的零活,我的活计用不了中午就能完成。” 老爷子问:“柳树,你大清早的吃早饭了吗?” 柳树说:“大爷,我现在还不饿,我要是饿了过会上商店卖面包和矿泉水。” 老爷子说:“柳树,你卸完车上屋里吃饭,厨房中有现成的馒头和稀饭,还有现成的鸡蛋和咸菜。” 柳树说:“大爷,我卸完车后再说,我不能过多地打扰你。” 老爷子用钥匙把那两间门脸房打开后,他就把那个钥匙圈放置在窗台上说:“柳树,我把你屋门的两个钥匙都放在窗台上,我还特意在钥匙圈上拴个玻璃葫芦。” 柳树答应一声后,老爷子就走到那两个大散包旁观看露出的工作服,他弯身摸过几件工作服的料子说:“柳树,我和丽娜从来没有卖过大服装,我没事时总上服装摊子上看衣服,服装的样子和他们往出卖的不一样,你进的这种衣服象是老式涤卡料子,这种服装能卖出去吗?” 柳树解释说:“大爷,你还是认识涤卡料子,你看到的都是工作服,我往后赶集摆地摊主要卖工作服,这只能在集上试着往外卖。” 老爷子不再言语时,柳树和那位师傅已经把车上的货全部卸下,柳树就付给了师傅的车费,师傅就开着货车离开门脸房前,老爷子就和柳树说几句话后,他就返回到院落里。柳树看到散落在地下的工作服后,他就把散落的工作服抱进库房中,他这次才看出这间库房还算是很宽阔,屋中的地面和墙壁并不显得潮湿,他就在房屋中找到存放工作服的地方,他就把抱进来的工作服放置在选定的地方后,他还把工作服成身成类别的叠放整齐。柳树往屋里抱几趟散乱的工作服后,老爷子却从后屋用托盘给他端来早饭,柳树这次看到老爷子的头顶上还多出顶大檐草帽,当老爷子把托盘放置在那间居住房屋的炕上后,柳树看到托盘中放置着大碗白米稀饭,两个白皮鸡蛋和小盘芥菜樱咸菜,还有两个花卷和筷子。 柳树很感激地对老爷子说:“大爷,我刚地认为你去院里干零活,原来你老是特意给我端来早饭,我吃下早饭后就接着去干活。” 老爷子就坐在炕檐边上说:“柳树,我想让你去往后屋中去吃早饭,你们把成包的货都摔碎。这条道上来往的行人多,你在外边看着货,我才上厨房中给你端来早饭,炒菜还要现热,我就给你端来咸菜。” 柳树说:“大爷,你端来的早饭太多,我吃不下这么多。” 老爷子说:“柳树,你往后就成为我们家的租房户,我们总要照顾你。你吃不下这么多,过会你饿了后再填补。” 柳树正在炕上吃早饭时,他透过玻璃窗看到有几位大婶围拢在衣服包前,还有两位大婶正在弯身观看着散落在地下的工作服,其中还有一位大婶进到柳树居住的房屋中,她笑着对老爷子说:“老大哥,你们家来了租房户,我们看到他成包的衣服有露出来的衣服,他现在还往出卖那些衣服吗?” 老爷子说:“他这才进回来货,他要往库房中装货,他今天是顾不上往外卖货。” 柳树就对老爷子说:“大爷,她们要是想卖我进的衣服,我吃过饭后就打开包让她们挑选,我在集上是摆地摊往外卖,我在租房门口照样摆地摊往外卖。” 老爷子笑着说:“柳树,你要是想往出卖,我就回院里给你拿铺布,你把衣服先摆在铺布上往出卖,我院里没有了零活,我帮你看摊和往库房里收拾货。” 老爷子说过这句话后,他就和那位大婶离开了柳树居住的房屋,柳树在屋里快速地吃过饭后,他就从提包中找出那顶放着时带的遮阳帽,他戴着那顶特殊的遮阳帽走出居住的房屋后,老爷子已经把那块块长条铺布铺在马路牙子上的平台上,柳树走到铺布旁时,他看出这种铺布是特制的防潮铺布,围观的大婶和大嫂子们已经有七八位,她们中间还有两位老大爷,他们看着地下的服装包正相互间说着话语,还有两位大婶每人已经挑到成套的蓝色涤卡料工作服,那位穿着花衬衣的大婶晃动着那身工作服问:“小伙子,我拿的这身衣服多少钱?” 柳树回答说:“大婶,你拿的那套工作服是五十五块钱。” 旁边那位有着长胡子的老大爷笑着说:“他往出卖的衣服并不贵,连袄带裤才五十多块钱。在集上卖件袄最低还要四五十块钱。” 柳树知道这个地区的口头话,大多数人把上衣称为袄,他们不说褂子。中年女性都把自己的丈夫称为老汉,年轻的女性把自己的丈夫称之为那口子。那位大婶笑着说:“小伙子,这身袄和裤要是五十块钱,我就掏钱买下。” 柳树说:“大婶,我这是开张的事,五十就五十,我没有包装袋子,你就这么拿走。” 旁边有位大婶搭帮说:“嫂子,你就给他四十五,他要不卖你就给他放回大堆中。” 柳树知道这个价钱还能卖,他不想在开张时把工作服的价钱压的太低。他看到那位大婶并没有放下工作服,他又向她们解释说:“大婶,你们算算裁缝师傅做出这身衣服手工钱多少?你们还要出衣服的料子,我这身工作服就是有工钱没有料子钱,你要看着这个价不合适,我往后就要在大集上往出卖。” 那位老大爷在旁又说:“裁缝制作袄和裤手工钱很高,这位小伙子没有高要价钱。” 那位大婶又仔细审看了那身工作服后说:“小伙子,你说五十就五十,我就是相中了大袄和大裤,我们家老汉还能够穿上。” 这位大婶把够数的五张十元票子递到柳树手上后,另一位拿衣服的大婶也递给柳树整张的五拾块钱,她手里就拿着那身有着塑料包装袋的工作服。老爷子在旁看到柳树卖出钱后,他在铺垫边际上向柳树招招手,柳树走到老爷子身旁时,老爷子就小声叮嘱说:“柳树,你刚开张就把衣服卖出低价,她们又不是我家亲戚,你看着要是卖赔钱,咱们就不能在这里摆摊卖低价。你开头都定这么低的价钱,过会越聚卖你衣服的人越多,你往出卖的越多赔的越多。” 柳树说:“大爷,我这么往外卖货赔不了钱,只要他们别把工作服翻腾的乱套就行。” 老爷子又说:“柳树,我对大服装不懂行式,你可要往回搂着点,赔挣都是你的事。” 第54章 摆地摊的收入 柳树往出卖几身工作服后,几位大婶都打起手机,她们是在给别人打手机来卖衣服。柳树就把损坏的包装袋的工作服放置在铺布上,他还让买衣服的那些人随意挑选,挑选衣服的人从几个人增加到二十多个人,他们当中还有在新区中居住的工友,因为新区中各家各户都有出租房,出租房中居住着很多外地打工的工友,白天他们大多都去往了菜地中打工,只有歇工的工友在家。还有几位年轻女性要在家里照顾年幼的孩子,他们领着孩子前来凑热闹并选购衣服,她们的丈夫去往菜地中打工。柳树就顾不上往库房中装衣服,因为天气晴朗,他就准备下午往库房中装衣服,他于是又打开装雨衣的袋子,他又往摊子上摆放出二十套成身雨衣,他还摆放十多套大袍雨衣,他又往摊子上摆放二十多件中山服的上衣,地下的那块铺布就摆满衣服。老爷子怕柳树看不过摊来,他就阻止柳树往摊上摆放过多衣服,老爷子就在旁帮助柳树照看着摊子,他还给柳树不停地换零钱,地摊周围所围拢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有的挑中雨衣,有的挑选了中山服,还有的手里正拿着工作服。老爷子在旁帮助柳树照看摊子,他还给柳树不停地换零花钱。地摊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和柳树讲价砍价,柳树只能是耐心和他们讲解,他还不停地收着所卖出去的衣服的钱款,老爷子还说出柳树摆出的雨衣和中山服质量好,老爷子认为柳树往出卖的每件衣服都便宜,他几次叮嘱柳树把卖价往上抬高些,柳树就把往出卖的衣服每件抬高三五块钱,他往出卖货的细节就不再过多讲述。 柳树在门脸前只往出卖三个小时的货,柳树就从手机上看出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那些大婶大嫂们忙着回家做午饭,地摊周围的人员就有些见少,柳树看出摊子上成套的雨衣卖出去十身,大袍雨衣卖出去三件,他记不住摊子上的工作服往出卖多少套,还还往出卖几件尼子大衣和半大袄,各种料子的中山服外衣往出卖七八件。摊上挑选衣服的人少时,他就清点手中攥着的钱数,他最后清点出共计卖出一仟三佰块钱。 老爷子笑着问:“柳树,你这阵子共计收上来多少钱?” 柳树说:“大爷,我收上来有一千三百块钱,这才两三个小时的事情。” 老爷子说:“柳树,我看出你这个摊子比在大集上还红火,在大集上往出卖货也就是三个小时的忙时候,摊上只要不聚人,前来摊子上卖货的人就稀稀拉拉。” 柳树认为老爷子说出的话话很有道理,他早些年在旧货市场上摆摊时,他只能在上午摆摊时,他下午就去往各个废品收购站中去掏货,他有时还要骑自行车去往远郊区的收购站中去掏货,他有时在下午还是要骑七八十里的自行车。 柳树说:“大爷,赶大集就是上午卖货下午收摊。” 老爷子又笑着说:“丽娜今天去往千斤镇去赶大集,她下午两三点钟才能回家,她今天最多能往出卖三四百块钱,她的摊子要向你今天这个摊子能卖货,我每天都要帮着她看摊。现在她自己往出卖货还有闲工夫,她就不能拉着我去往大集上挨晒。” 柳树随口问:“大爷,她赶集摆摊每个集总能往出卖上千块钱,她不可才往出卖三四百块钱。” 大爷又解释说:“柳树,她赶这几个乡镇的大集,最多的时候才卖出五六百元。她全靠晚上摆摊卖钱,她晚上最多时能卖出上千块钱,你这种货要是在晚上摆摊,你还是能够往出卖两仟块钱,你都忙不过来。我在晚上就帮助她出摊和收摊,我晚上没事就上喷泉广场去听二人台。” 柳树还是在菜地打二十多天的工,他还是去往过几个乡镇的菜地中的菜地,他没有去往过千斤镇,他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千斤镇,他对这个镇起出了数字名字感到好奇,他不仅问老爷子说:“大爷,千斤镇还起出个数字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托果城周围有千斤镇。” 老爷子说:“柳树,千斤镇离这里有一百三十里地,这个镇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后起的镇名,原来这个镇的名称是很长的蒙语名字。那些年这个镇周围的土地就适合种莜麦,好年景每亩地收上来的莜麦最多六七百斤,因为浮夸的原因,革委会才把那个镇的名称改成千斤镇。你要记住千斤镇的集就是在星期四。在一个星期中每天都有大集,你刚赶集就不知道哪天是哪的集,将娜丽先领着你赶圈集后,你就知道了各个乡镇的赶集日期。” 柳树很感激地说:“大爷,我在你们家租了门脸房,我就给你们增添很多麻烦。今天你要是不帮助我看摊,这几个小时我就是忙不过来。现在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我要请你去附近的饭馆中去吃饭。” 老爷子急忙推辞说:“柳树,这就是我们的家,你大娘今天清早去我二儿子的家里,我二儿子的楼房在城里新开发的小区中,你大娘就要在楼上照顾几天孙女。你大娘就是在家时,每天我都要动手做顿饭。丽娜赶大集有时就在镇上吃饭,她回家两三点就过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我每天都做家里的中午饭,我这就进屋去做中午饭,你不去往后屋吃饭我就给你端到前屋来。” 柳树听出老爷子说出的是真心话,老爷子大清早就给他端来早点,他在托盘中还剩下个花卷和半盘咸菜,他想到中午的这顿饭不能让老爷子动手,他打算去往附近的几家饭馆中转转,他要是看到有合适的饭菜就打包回来,他还是想请老爷子吃顿简便的中午饭。柳树于是说:“大爷,现在还差个小时才能到十二点,我早晨的饭吃的晚,咱们过会再说,你先替我看会摊,我这就去往厕所。” 老爷子答应过后,柳树就先去往过道那边的公共厕所,他从厕所出来后,他就看到巷子中二十多米处有家“便民饭馆”,他在这家饭馆窗下摆放着的脸盆洗手时,他就看到饭馆的玻璃窗上贴着的玻璃贴字体,他这才看出这家饭馆的几种主食,炒饼水饺和米饭炒菜。他进入饭馆里后,他才看出这家饭馆租住的是三间门脸房,只是这三间门脸房中只打开个截断墙,还有间屋的截断墙没有打开,那间屋就做为了厨房。饭馆的几张饭桌上还坐着吃饭的客人,柳树看到墙上贴的饭菜价格并不贵,他就点要了两份滑子菇炒油菜的盖饭并打包,柳树听出老板娘的口音还是外地口音,柳树就问起他们租住的这三间门脸房的房租,老板娘说出每间租金每月一百五,他们每年只租四个月,新村中的外地打工人全部撤离,只有极少数做小生意的能够留下来,新村中居住外地打工人也有几百人,在菜地中工人撤走后饭馆和馆馆就要停业,老板娘还说出在房东的院里还租两间厢房,每间厢房每月的房租费是一百元。柳树这才知道自己租住的门脸房符合情理。这位四十岁老板娘最后还说出饭馆属于夫妻店,她的丈夫就是厨师。厨师很快就炒出滑子菇油菜,老板娘用两个塑料圆盒装上米饭,她又把那份炒菜分两份放置在盒饭的米饭上,她最后用塑料袋装上两份盒饭,柳树付给老板娘三十块钱后,他就提着塑料袋中的两份盒饭离开便民饭店。 柳树把盒饭提到门脸房前,老爷子还在摊位上和四五位男性工友在说话,几位工友穿着的干活衣服很破旧,他还没有走到摊位上时,老爷子的手里就攥着几张票子晃动着说:“柳树,你还是去往饭馆中打包了饭菜,我刚才和你说出我就是打着煤气灶的事,你偏要去饭馆中花钱打包回来盒饭。” 柳树走到老爷子身旁说:“大爷,今天上午咱们太忙,这个中午我就不能让你动手给我做午饭,我请你吃这顿午简单的午饭是应该应份的事情,你吃过盒饭后就回屋睡午觉,我从中午往后就不再往外卖货,我要把这十多包的衣服装在库房中,我把所有衣服装在库房中后,我还要赶早去骑我那辆三轮摩托车,我今晚上还想着去五角地的主街上摆地摊。” 老爷子不仅叹口气说:“柳树,你都把盒饭提回来,咱们就不能再往回退饭。我刚走这么大工夫我就卖出两身工作服,我按照你卖出的价钱收上来两张一百块钱,我把卖的钱交给你,我先去往后屋中吃盒饭,我还要把早晨给你端来的托盘拿到后屋。我在后屋中吃过盒饭后,我替你守摊你就回你住的那间房屋中吃盒饭。” 柳树接过老爷子递过来那两张一百块钱后,他又把手中提着的盒饭递到老爷子手上说:“大爷,你就把我这份盒饭放在炕上,你就上后屋中先吃盒饭,你吃过午饭后就不用来给我帮忙,你就睡个午觉,我吃过盒饭后就不再往外卖货,我先把摊上的衣服装在库房中,摊上不摆衣服就没人来买,我下午把这十多包货都要装进库房里。” 老爷子接过塑料袋的盒饭说:“柳树,我通过今天上午饭帮你卖货后,我这才看出来你往出卖成堆的衣服太出数,你这十多包货的进价没有五六万块钱进不来。丽娜每次进货不超过两千块钱,才三包五包的货,她的货包没有你的货包能装货。” 柳树说:“大爷,我进的这十多包货花销不到两万块钱,我来回车费不到两千块钱。我赶集要是往出卖的快当,我再过二十天后还去进货。” 老爷子看到几位工友正在摊上挑选衣服后,他就不再和柳树说过多话语,他就提着装着盒饭的塑料袋去往了柳树所居住的房屋中,柳树就和几位挑选衣服的工友说起话语,他们的年龄都要比柳树的年龄大,他们和柳树说出了他们的家乡是在远宁县,他们是在距离小区很近的蔬菜存贮库中打工,他们还在存贮库中居住。他们当中有位大叔从前穿过劳动布工作服,他又在贮存库中维修和电焊,他就购买了摊上摆放着的两身特号工作服,柳树经过和这位大叔讨价还价后,最后以每身四十块钱成交。另外两位大哥各自挑选身涤卡工作服,最后以七十块钱每身成交,柳树往出卖的成套的工作服最低价是五十,成套工作服的最高价是七十,他还是要根据工作服的质量定价。 第55章 库房中的对话 柳树把几位工友从摊位上打发走后,摊位上前就没有卖货的人员。他下午就不想再接着往外卖货,他只要外边所有的货物都放置在库房中,他还要去往那家修理部骑三轮摩托车。他现在才看出老爷子找来的这块铺布还显得很小,他往后要是赶集往出卖货时,他要把这块铺布还给老爷子,他还要在那条主街的五金商店中购买厚实的塑料布,他骑三轮摩托车赶集摆地摊时,他就要用厚实的塑料布做为地摊上的铺垫。他还要选购结实的塑料布做为车辆顶上的苫布,还要购买刹车绳子。柳树还是想到摆夜摊的事情,他还要选购质量上乘的蓄电池,还有能节省电量的节能灯和电线逆变器等。他知道摩托车使用的小型蓄电池蓄电量很小,蓄电池的电伏数才十二伏。他要选购大货车上能够使用的蓄电池,大型蓄电池的电伏数为二十四伏,他要选购的逆变器也是要适合二十四伏的逆变器,这种电瓶的价格至少在六七百块钱左右。逆变器的作用就是把低电压转变成高电压,它能把二十四伏电逆变成二百二十伏电压,只有二百二十伏电压才能够点亮节能灯泡,这种逆变器的价格在二百元左右,晚上摊位上设置的节能灯泡多才明亮。他早就知道骆驼牌和时风牌的大型蓄电池质量可靠,冒牌的蓄电池质量不过关使不长远,他又想到购买的蓄电池每天晚上都要充电,他还要购置能够给蓄电池充电的充电器,这种充电器的价格也是在二百块钱左右。柳树在没有出车赶集之前还要花掉近两千块钱,他要是购买外国进口的发电器用于晚上供电,发电机所耗的机油和汽油量数可以忽略不计,优质发电机的价钱要在六七千块钱左右,他现在根本就没有闲钱购置发电机。柳树自从那天观望那两间门脸房后,他当时看到房屋中还安装着独立电表,他租房使用的电费都要由自己承担,他不能让房东来承担自己使用的电费,他还要担当自己所使用的水电费,他平时要是使用水时,他要购买水桶去房老爷子家中的院落中提水,柳树要是打算自己做饭他还要购置锅碗瓢盆等各种炊具,他还要购买米面粮油,还要购卖食盐酱油醋等各种调料,在这项上还要花费很多钱财。他要另起锅灶自己动手做饭,他每个月就省出下馆子的很多钱,柳树只能是往后看情况而定,他租住的房屋要是有条件做饭,他当然还是要选择自己亲自动手做饭。 柳树想到晚上要在那条主街道上摆地摊后,他这个下午就不能再摆摊往外卖货,他要把外边成包的衣服放置在库房中,他就急忙去往居住的房屋中去吃盒饭,他吃着可口的盒饭时,他才有些后悔没有在饭店中卖矿泉水,他吃过了那盒饭后,他就把塑料袋和空饭盒放置到马路上的垃圾桶中。这时老爷子就提着个军用铝制背壶走出大门口,柳树还是认识那种背水壶。柳树认为那种背水壶现在已经停产,它就算是古董级别的背水壶,他在菜地中打工干活时,他还是看到有些工友的身上就背的这种背水壶。老爷子把背水壶递到了柳树手上后,他首先说出这个背水壶的来历,他说出前几年将娜丽在赶集中使用过,这些年她嫌这种老式背水壶土气,这个背水壶就闲置起来。老爷子为给柳树拿水方便,他又把这个背水壶用热水洗涮过,他又把背水壶装上了凉白开水。老爷子说出如果柳树不嫌弃,他就要把这个背水壶送给柳树,柳树知道自己使用的塑料水杯是有提手,水杯装水多就是不能背在身上,那种水杯还容易损坏。柳树那些年海港市里做小生意时,他只要骑着自行车远行时,他的身上就背着这种军用背水壶,他家中的库房中还存有这种使用过的背水壶,他现在才知道这种背水壶并没有过时,这种背水壶不怕磕碰,水壶子用的是螺丝拧劲更加结实。柳树还是欣然答应接受这个背水壶,背水壶要比他的塑料水杯还实用。 柳树喝过背水壶中的凉白开水后,他就把背水壶放置在库房里屋的窗台上,他还是让老爷子上后屋中去睡午觉,老爷子还是执意要帮助柳树往库房中装货,柳树通过和老爷子的短暂的几次接触后,他隐隐感到老爷子还是有着孙大爷的性格,他们的口头语极其相似。只不过时老爷子说出的话语缓慢而和气,他没有孙大爷说话的语速那么快当,孙大爷要是腿脚上没有毛病,他走路还是要比这位老爷子走路快速。柳树知道这位老爷子在七十岁左右,他有着花白头发才有些显老,其实这位老爷子背不驼腰不弯,他总是带着微笑的脸膛上显得红润有光,他脸上很浓重的眉头很显着,他下颌并没有留有胡须。柳树通过老爷子今天上午帮助自己看摊守铺,他就看出这位老爷子还是乐于助人,他慢声细语说出的话语还是很有条理,柳树感到和老爷子说话时并没有隔阂感,他认为老爷子的脾气要比自己的父亲脾气好。柳树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他还是感受到老爷子要比自己的父亲有修养,他透露出相当文雅的外在气质。柳树今天已经听到几位老大爷的话语,他们说出的的话语显得粗鲁和直白,他们说不出来这位老爷子所说出的话语。柳树知道老爷子比自己年长三四十岁,他就有着丰富的生活经历,柳树当然就没有老爷子的见识,他心里只是对老爷子尊重和敬重,他就很谨慎地和老爷子对话。 老爷子还帮助柳树把摊子上的衣服叠放整齐,柳树就把叠好的衣服放置在库房中后,柳树又和老爷子把地下的铺布叠放整齐,柳树这时才看出这块铺布原来就是块报废的灯箱布,这块灯箱布在经过大型喷墨打印机时,因为喷墨打印机中堵个喷头,灯箱布所打出的图案就出现麻麻道道,灯箱布上图案和字体走行变色不真切。这块巨大的灯箱布还是有着防止地下潮湿的功能,这块灯箱布并没有使用几回,柳树帮助老爷子把这块铺布叠放整齐后,老爷子最后还是很主动地把铺布让给柳树,老爷子还是说出这块铺布是将娜丽不用的铺布,柳树就是要下这块铺布后,他赶集摆地摊时还是不够用,他是要去往五金商店中购卖厚实的塑料布做铺垫。老爷子又帮助柳树把服装袋子滚到库房中,他们俩人要是抬包货相当费力气,他们只有往库房中滚服装袋子,他们每滚进个服装袋子后,他们就在库房中拆掉袋子,老爷子从服装袋子中往出拿衣服,柳树就在屋地上叠放各种服装,他们在往库房中装货的同时,还是有大婶大嫂们前来想购买衣服,老爷子就说出忙着装货顾不上卖货,老爷子让她们改日在摆出的摊子上购买衣服。老爷子还说出两间屋子都设置着内窗帘,当老爷子闭合库房中的窗帘时,柳树就看出窗帘的料子厚实而且讲究。 当还差五包货没有装进库房时,柳树就听到小巷的道路上传来摩托车的声响,他还听到刺耳的鸣笛声,他从库房的玻璃窗中看到了将娜丽,她已经把三轮摩托车停在门脸房前的道路边,她穿着的还是那身摆夜摊时穿的衣服,她的头顶上还戴着夏季安全帽。她从三轮车的座位上下来后,她就把安全帽放在座位上,她就挺直腰板款款地向着库房的门口走来,她迈进了屋门口后,她就笑着对老爷子说:“老爸,他今天还把大服装进回来,你还在屋里帮助他收拾货物吗?” 老爷子说:“柳树清早就雇货车拉回来十多包衣服,我们上午要是不在房前摆摊卖货,我们爷俩早就能把这十多包装在库房中,现在还差几包衣服没有装进库房。” 她的目光扫视了柳树一眼后,她的目光就落在库房中码放整齐的几垛衣服上,她还弯身拿起屋下没叠放的那身工作服展示着观望,她圆润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她的那双大眼睛晶亮而有神,她头上染过的黄色散发有些凌乱,她的身形显得有些微伴,她身上显示出的女性特征相当明显,她手腕上戴着有着金黄表链的坤表更明显,坤表的外围还显示出金黄色。柳树不知道坤表和表链的真实材料,他更不知道坤表的类型是机械表还是石英表。他顿时感到自从她走进库房后,库房中的温度似乎有些升高,柳树的目光还是躲避她的身子。 她把手里所展示出的那身衣裤又放置在地下说:“大哥,你进这种服装还是老样子,袄和裤的料子还很挺实,你进的这种土气的服装在大集上能卖动吗?” 柳树就解释说:“妹妹,你刚才看到的那身工作服还算是新款,上衣还带着拉锁。我这次进回来的工作服上衣大多都能系上扣子,还有的工作服是前十年二十年的产品。” 她不仅掩口而笑说:“大哥,我这几年去过几趟大红门和鸦鸿桥服装批发市场,我总是去观望批发袄和裤的大服装的摊子,我就没有看到过库房中的这些服装。你把进来的服装还在库房中堆成大堆,库房中堆放的这些货看着是很出眼,这些服装我一件都相不中,这些服装看着就显得土气和老气,完全是大青大蓝的色彩,你在集上摆摊没有花色衣服能招来顾客吗?你进的这些服装是库房中积压多少年的老货底子吗?” 柳树不想和他有过多解释,他只好点头答应声不再言语,他随后就蹲在屋地下叠起散乱的衣服。老爷子在旁边笑着解释说:“丽娜,清早他们从货车上往下卸货时,衣服包摔破衣服就显露出来,我翻看几身后对他进的衣服都不看好,后来有邻居的来围观,他们还相中他进的工作服,他往出卖出几身后又摆起地摊,我们上午摆地摊卖出近两千块钱的衣服。” 她不仅用吃惊的语气说:“老爸,他进的这种货在家门口摆摊还卖出这么多钱?你们摆地摊是把衣服挂在衣服架子往外卖吗?” 老爷子说:“他往出卖衣服都没有铺头,他更没有挂衣服的架子。我是进院把你不用的铺布给他用,我们就在铺布上聚大堆往出卖衣服,我在旁不帮忙他更忙不过来,他今天上午确实是往出卖不到两千块钱。” 她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后,她就走到几堆码放的衣服堆前用手按件扒拉着仔细观望,她从那垛雨衣雨裤中拿出有包装袋的成身雨衣,她观看后口中发出的笑声象是冷笑,她又把那身雨裤放下问:“大哥,我这才看出你进的这些货是古怪,这种过时的衣服你们上午还没少卖钱,你们上午卖出的钱赶上我三四个大集上的钱数。你这些过时的服装这间屋子都要招不下,我看到外边还有几包货没有装在屋子中,这间库房能招的下吗?” 柳树还蹲在地下叠着衣服说:“妹妹,我那天和我大爷他们签订租房合同时,我大爷他们没有上我上交房租,我就省下三千块钱,我这次就多进三仟块钱的货,现在我感激我大爷他们照顾我,这间库房中招不下我进的货,我居住的那间屋子中还能存货。我大爷和我大娘当时要是收下全年房租,这间库房就能招下我这次进的货。” 她说:“大哥,我老爸老妈当时没收你房租是我的主意,我还是考虑到你想对追集摆地摊这行没有把握,我才让你按月份交房租。现在你又进回来这么多货,这间库房招不下你进的货,你在把隔壁的那间房屋租下来。我们不管是谁来租我们家的门脸房,租住三间门脸房才对我们的心思,你那晚上就说出租两间门脸房,我当时就不是心思,你给我们闪出一间门脸房,那间门脸房还怎么出租?” 柳树听出她的话还是有着理由,她家的门脸房大门两边共计六间。柳树只租左侧两间门脸房是不对她的心思,他算是刚刚要起步赶集就不能多租库房。他就很耐心地解释说:“妹妹,我暂时租这间库房还是够用,我往后赶大集摆地摊要是挣到钱后,我往后每次就要多进货,这间库房不够用时,我再租隔壁的这间闲房做库房。” 她又笑着说:“大哥,你的这种想法还是为我们着想,你现在已经把要赶集的服装已经进回来,我们就要和你签订包年的房屋出租合同,你就按照租的这两间门脸房给房租,你往后要是再租那间房屋,咱们往后再说。” 柳树说:“妹妹,我现在不按你的说法签订租房合同,我大爷他们那天说出让我按月上交房租,我就按月付给房租,这样才留下咱们双方的选择余地。” 她带着严肃的口气说:“大哥,你的这种想法坚决不行。” 老爷子在旁调解说:“咱们还是先让着柳树,他租咱家门脸房签不签合同都行,他不会为几个有限的房租钱赖着不给。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咱们暂时不用把他租房的事当成主要的事来办。他租咱家房屋都不用签字画押打合同,咱们都不用提醒他,他就能够按月份交房租和电费,他进这么多的货还没有咱们房租费吗?” 她不仅又笑着说:“老爸,他是没有本事从租房中跑了颠了,咱们就不和他打合同,他现在先往外卖着货,他到这个月底就自觉上交房费,咱们就从今天这个日子算起。” 第56章 购 物 柳树在这间库房中和将娜丽和老爷子又说几句话语后,将娜丽就不再提签订房屋租赁合同的事,她说出已经在集市上吃过午饭,她收摊回家后准备睡几个小时午觉,她吃过晚饭后就要去往那条街道上再摆地摊,她还说出今天赶集卖货才卖出四百多块钱,她在晚上在街道旁摆摊能卖出六七百块钱,柳树算出她卖的货是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她每天要是保证能卖出上千块钱货,她每天就能挣到二三百块钱,这里还要去掉摊费和汽油钱等日杂费,她赶集和晚上再摆摊卖货并不轻松,她占用的时间要比在菜地打工的时间还长。她并没有急于返回后院中休息,她就在库房中观望柳树和老爷子做零活,当柳树叠放各类衣服时,她就向柳树提问起各类衣服的进价和卖价。柳树和她耐心解释过后,她这才改变了当初的认知,她知道了几个种类的服装的卖价后,她才知道干活人穿的衣服价钱太低廉,她这才承认柳树这次进的货适合卖给中老年人,年轻人是不会买老款式服装。她还和柳树说出她不卖大服装的理由,大服装本钱大还要使用大车辆,大服装的批发市场距离托果城很遥远,她的体力有限就折腾不起。她只能在托果县城的小型服装批发部中进货,她摊上的内衣和袜子和小零碎是在县城中进的货,她摊上挂着的衬衣和体恤衫是在城里进的货,她春季是和同行合伙去往大红门服装批发市场进的货,她还说出所卖的衬衣和体恤衫能加上价,她还说出地摊上所摆放着的散货获利很小,她要是有卖不动的散货还能及时换货补货,因为她进的那些散货是从托果城一家批发部进的货。 柳树只是很随意地和将娜丽说过几句话,他就听出她说出本地话的口语很浓重,她说出的话语不急不燥并带着女性的温柔,她有时说出的话语还带着动听的笑声,柳树听出她说出的几句话语并没含有水分,她的话语和老爷子说出的话语那样诚恳。柳树就求她引领着自己去赶几个大集的事,她当场还是微笑着答应下来,她还答应要在几个大镇的集上给柳树找地方。柳树还说出今晚打算去往主街上摆摊卖货,他还要准备去骑那辆三轮摩托车,他还要选购电瓶等各种工具。将娜丽当时就说出她的建议,她说出那条主街摆摊要占据的地方很紧张,她要先给柳树去买块能容下他摆摊的地方后,柳树每晚上才能在固定的摊位上卖货。她说出卖摆摊的地方就要提前和市场管理人员协商,每米收费都是统一价格,柳树和她说出自己至少要占十米的地方,她这才答应他今晚就要去给他选地方,她给柳树卖出地方后,柳树明天晚上才能去往那条街道上摆摊卖货,她最后建议柳树今晚还在门脸房前摆摊卖货,他能从租住的房屋中接出来能照明的灯泡,晚上居住在新区的工人都已经返回,他在新区中摆地摊还是能够卖出去服装。 将娜丽在库房中不再和柳树说出过多话语,她就把路边的三轮摩托车骑到后院里,她下午休息几个小时后准备去摆夜摊。老爷子还是帮助柳树往库房中装货,老爷子也赞同将娜丽对柳树晚上的安排,他还要给柳树准备晚上所使用的电线和灯泡,柳树晚上卖货要是忙不过来,老爷子今晚就不在去帮助将娜丽出摊和收摊,他就不再去往喷泉广场上观看二人台表演。柳树还是被老爷子乐于助人的精神所感动,他想到不能让老爷子白给自己帮忙,他就想到要给老爷子购买礼物做为回报。他知道老爷子不抽烟,老爷子还说出他总是用果汁来替代白酒,老爷子年轻时喝过酒,他忌酒后总是以果汁来代替酒,柳树就打算给老爷子卖箱果汁,他要以送礼物的方式感激老爷子的帮助。 柳树最后又挑选出了适合赶集往出卖的衣服,他把选出的衣服装在服装袋子中,他选出的衣服装了八个服装袋子,每个服装袋子只装上半包货,每半包货的重量在六七十斤左右,他就能独自往摩托车后箱上装货,他把这八个半袋服装放置在居住的房屋后,库房中才腾出了地方,最后整个库房中装的货显得满满当当。柳树和老爷子收拾完全部货物后,他看出手机上所显示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他就让老爷子返回到后院去休息,他就打算去骑那辆三轮摩托车,他这次还是从新区步行到那条主街上,他到达“多快好省摩托车修理部”门前时,他就看到那台宗申牌三轮摩托车已经挂上牌子,他就和师傅结清摩托车的欠款,师傅还把摩托车的钥匙交到柳树手上,师傅当时说出他已经换上新电瓶,师傅还更换过机油,只是油箱中的汽油并不充足,摩托车如果再出故障后,柳树就要承担修理费用。他又向师傅询问了购置蓄电池和逆变器的地方,师傅就告诉他街面上吴家蓄电池经销部,经销部还经营逆变器和充电器,还经营电线灯具等各种电料。柳树就和师傅说出几句告辞话语后,他就去往那辆挂着车牌的摩托车旁,他绕着这台摩托车转个圈,他还是看出这台摩托车还是有六七成新,他还看出新挂的前牌子的数字很吉利,柳树感到庆兴的是还携带着d本子。他在春季打工前就做了各种准备,他当时想到了那个摩托车本子的重要性后,他就把那个本子随身携带在身上,那个本子的塑料夹层中还能容下身份证,他平时就把这个本子和身份证放置在提包中。他携带身份证的用途就是为住旅馆用,他在宾朋旅馆中只登记了一次,他往后在赶大集时就要随身携带本子和身份证。 柳树用摩托车钥匙打着了摩托车后,他还是听出发动机发出很正常的声音,他就骑着摩托车去往五角镇东边的加油站加了汽油,他加满箱汽油后,他又骑着车辆返回到主街上,他先是在五金商店中购买塑料布,那种厚实的蓝色塑料布最适合罩蔬菜大棚顶子。这种厚实的塑料布的面子很宽,还是很适合摆地摊时做垫布或苫布,他就购买了二十米塑料布,店主最后用电子秤称出重量算出是一百二十元,他随后又购买了三十块钱的刹车绳子,他又购买了两个结实的塑料盆,他这是为了洗手脚方便,他又购置个塑料提水桶,他使用水时就去后院的抽水井中去提取。柳树向店主付过钱款后,他就把塑料布放置在摩托车上。他最后还是找到了吴家蓄电池经销部,他就把骑着的摩托车停放在这家商铺的门前,他进到商铺中后,店铺的货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型号的蓄电池,货架子上还摆放着几种充电器,还有电钜冲击钻等各种常用工具,栏柜里还摆放着各种节能灯具和螺丝等零碎货物。柳树就向那位中年老板说出要购置蓄电池,他还说明购置蓄电池的用途。老板这才说出只用十二伏的蓄电池足够用,因为商店中没有二十四伏逆变器,这种逆变器还要上城里购买。老板说出风帆牌的蓄电池是十二伏,这种电瓶就足够柳树晚上摆摊照明使用,柳树看到将娜丽所使用的是十二伏的摩托车小电瓶后,他就听从老板的建议。他在商店里就购买台风帆牌电瓶,他又挑选能配套的逆变器和充电器,他在商店中还购置电线灯具插头和插座,还有绝缘胶布剪刀和丝锥等工具,他把所用的各种物品准备齐全后,他和老板结账时付出了一仟二百块钱,那位老板帮助他把这些物品放置在摩托后,柳树就骑着三轮摩托车返回到新区。 柳树骑着三轮摩托车在新区的那条主街道上行驶时,他就看到主街道旁有家伸面馆,伸面馆的屋里屋外的顾客很多,他就想到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再老爷家吃蹭饭,他从前在海港市租房时,他从来不去往那位好心的男房东家吃饭,他更不请那位男房东在饭馆中吃饭。他刚租到老爷家的门脸房,他就更不能和老爷子他们伙食伙喝,他家中有于丽娜,他就更要和她保持距离。他现在不了解老爷子的家庭情况,他更不知道将娜丽是否还有对象,他按月上交房租就是为自己留条后路,他往后要是和房东家的关系僵化后,他还能及时在新区租住其他人家的门脸房,他还能去往托果城周边的乡村去租民房。柳树的摩托车停在伸面馆门前时,他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五点四十,他每天都七八点钟吃晚饭,他今天要提前一个小时吃晚饭,他就是为找借口不去老爷子家吃晚饭。他在伸面馆中吃碗伸面,他还吃过两个茶鸡蛋。他吃过饭后就骑着摩托车返回到门脸房,他把选购到的所有物品放置在住房中,他就在住房中先向外边接出电线和灯泡,他还要把放置在炕上的行李卷打开,他还要准备晚上睡觉。他准备晚上还在门脸房摆摊卖货,他屋里屋外在做着各种零活时,他还是算出来用不了一个月就能还清柳林的债务,他这次进货要是不再和柳林借钱时,他在菜地打十天八天工后,他从来到五角地打工后就能挣一万块钱,他打工再用一个多月还能挣一万块钱,他就能够还清从前借柳林的两万块钱,他还清外债后心里就没有了压力,他今年从春季到年底还能攒出万八千块钱。 柳树这次进货借柳林家的钱说是外债,他认为其实并不是外债而是做小生意的本钱,柳树往后赶大集摆地摊往出卖货,他按每天纯剩下一千元计算,他每月就能攒下三万块钱,如果有阴雨天就不能赶集卖货,每个月可能剩不下三万块钱。他从自己进货的总钱数算来,他估计这次进的货能收回来四万块钱左右,他还清柳林家的债务还是绰绰有余。柳树如果按照今天上午的卖出的钱数算,他每天纯剩余一仟五,每个月就能攒下四万五仟块钱,他这是大至估算,具体每月能上来多少钱他现在估算不准,这里还涉及到天气变化诸多原因,他连今晚上摆摊能往出卖多少钱都估摸不准。 第57章 傍晚前的情景 柳树在居住的房屋中还没有做完零活时,老爷子就进到屋里,他首先就让柳树撂下手里的活计,他还是让柳树去往后院的房屋中去吃晚饭,老爷子说出晚饭是米饭炒菜,他还说出今晚上是将娜丽亲自动手做的饭菜,老爷子还是诚心诚意请柳树去往后屋中吃晚饭,柳树于是就说出刚刚吃过晚饭,他还向老爷子说出下午所购买的所有货物,他还说出刚才在新区中的抻面馆吃的伸面,老爷子这才相信了柳树的话。老爷子还观看柳树所购买的各种物品,他还说出柳树置办的家什挺全面。他看到柳树正在往电线上接灯泡时,他就让柳树进到后院中去找杆柱,竹杆还是能够架起在马路边挂着的灯泡。 老爷子离开房屋后,柳树在屋里接着做各种零活。他把新购置的那块电瓶用充电器充上电后,他又把电线接上了插头和插板,他还是把电线从里屋的顶窗中拉到外边,他又上后院找到几根架豆角秧子的竹杆,他这才看到有几间厢房的门口正敞开着,厢房的门口和窗下都有工友,还有位大嫂在那间厢房的窗下洗衣服,左右几间厢房前的晒衣绳上都挂着衣服,柳树没有问老爷子院里厢房的出租情况,他就不知道他们家租出几间厢房。柳树把找到的竹杆拿到门脸房前,他把几根竹杆捆绑出能接挂灯具的支架。他把外边的灯具设置好后,他进屋接通电源后,他从玻璃窗看到悬挂的几个灯具都有亮光,他断了电源后又走出了房屋,西边的那轮太阳还没有隐去,柳树就趁亮堂把新买来的塑料布做成垫头。 他还是要把住房里的衣服袋子扛到外边三半袋,他就把袋子装的衣服按分类摆放在塑料布上,他刚刚摆出货后,后院就出来几位工友围拢过来翻看摊上的衣服,道路上在行走的几位工友还围拢过来,还有几位大娘大婶又靠近他摆的摊子前,柳树还是看到熟悉的面孔。她们这次又在摊上挑起衣服。几位四五十岁的大叔又挑到了中意的工作服,他们就向柳树询问起价格,柳树报出价格后,他们就不断地问下砸价,柳树的一张嘴说不过七嘴八舌,他上午往出卖衣服说话过多就压嗓子,他连续几天吃饭和睡觉没有规律,他的身心就处于劳累状态,他觉得每说出一句话都感到费劲,他最后就不再要谎价,他坚决说出最低价,如果要就付钱不要就放在摊上,他说出每身工作服的最低价格后,他觉得不到半个小时就卖出三四佰块钱。 西边的太阳刚刚隐去后,这就算是傍晚时分。在新区中居住的工人都收工返回,他们大多数人已经吃过了晚饭,他们就走出了房屋在街道中乘凉,还有的去往五角地广场,还有的去往了喷泉广场上。柳树听老爷子说出在新区居住的工人有四五百人,他们在新区中各家各户中居住的很分散。新区中居住的工人算是极少数,大多数打工的人都居住在广场周围的旅馆里,另外那条主街的街道两旁还有着旅馆,各个旅馆中还居住着外地打工的工人,柳树刚来到五角地的宾朋旅馆中居住时,他有些不相信大宝说出的五角地周围有成千上万的工人,直到他转天清早在那个广场上等活时,他这才完全相信大宝说出的话语,他更相信王大哥说出的话语,他就确信外地来打工的人有三五千。老爷子还和柳树说出了还没有到上人的时候,中秋节前后就是土豆圈和胡萝卜圈的收获季节,五角地周围居住的外地打工人更多,工人的人数都要过万。柳树就是想把握这个时机往出卖货,他知道还差一个多月就到中秋节,他还要赶在中秋节再去往丁老板的库房中进次货,他到那时再进货时,他就要多进绒衣绒裤羽绒服等保暖衣服。柳树早就听柳林说过坝上地区入冬早,在中秋节前后就会出现霜冻。柳树当时还是不相信柳林说出的话语,他在宾朋旅馆居住时,他无意中听到了王大哥和周大哥的对话,他们说出了在中秋节前后天气就要冷下来,他们还说出要准备出保暖的衣服。王大哥还是和柳树说过最主要的事情,那就是在中秋节前后在土豆圈和胡萝卜圈打工才挣钱,王大哥还说出每年在那个季节能挣一两万块钱。 柳树所摆的这个摊子又聚拢很多人,其中有很多工友是清闲没事前来围观,他们动手翻动衣服时,他们就相中地摊上的工作服和其它类型的衣服,他们左挑右选展动着服装问价询价,他们要是有诚心想卖的就千方百计地往下砸价,他们有的话语粗鲁而难听,甚至有的顾客说话还带着脏字,他们连骂人的话语都敢说出来。如果摊位上五六人挑选衣服和卖衣服时,柳树独自还能顾及的到,他连收钱和卖货还能够应付,当十个八个人又挑货又选货时,他们东一言西一语的柳树感到茫然无措。柳树今天上午摆摊往出卖货时,老爷子在旁看摊和找零钱起的作用很大,另外老爷子还认识那些大娘大婶大嫂们,老爷子上午还认识几位大爷和大叔们,他们在挑选摊上的衣服时都不乱扔乱放,他们在讲价还价时还显得很规矩,柳树在上午往出卖货时就觉得很顺当。他晚上这个摊上的情景和上午的情景就明显不同,他这个摊位上有二十多位顾客在挑选衣服,周围还有很多人在旁瞧热闹看形式。柳树有时还听不懂南腔北调的口头语。他们大多是男女工友,他们白天在菜地中打工干活,他们晚上收工后吃过晚饭后才有空闲,他们有的是诚心选购衣服,有的不是为选购衣服而是为凑热闹找乐子,他们当中没有柳树所认识的人。 那几位挑中摊上衣服的工友就开始和柳树讨价还价,他们用各种话语往下砸价,有的动粗使横有的脏话连篇,还有的把挑选到手的衣服贬低的一文不值。柳树忙于收钱又往出卖衣服就手忙脚乱,他看出了几位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工友是在明显的找茬,他们说出的每句话语柳树听着都不入耳,他们所挑选的三套工作服赏给柳树的价钱只是个进价,柳树还是强装笑容和他们耐心解释,柳树看出有位大哥的年龄比自己大几岁,他方方阔阔的脸上还横眉竖目,他说出的话语浑横而不讲道理,他手里挑选的那身黄涤卡工作服,柳树把卖价的价钱压到最低是成套人四十块钱,柳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那套衣服进价是三十块钱,这位大哥有着五大三粗的身子板,他的头上还歪戴着鸭舌帽,他和柳树每说句话时都带着脏字。柳树知道他是仗着身旁的几位哥们的气势,他才多出了豪横的怛气。柳树不想和他们产生口角之争,他本想着贱价卖给他们,他把他们打发走后,柳树就能消停地在摊位上卖货。柳树又看到摊位上还有几位都拿着相中的工作服,他要是开始把价钱卖低后,别人挑选的工作服还是要按最低价格走货,他今晚上摆的这个摊赚不到钱反尔赔钱。柳树不管那位大哥说出多难听的话语,他还坚持着每套工作服最低四十的价钱。 那位歪戴着帽子的大哥的脸上带着怒气,他最后从上衣口袋掏出百元大票晃动着说:“哥们,我们哥几个给你捧场就算是看的起你,我们就拿你三套工作服,我就给你这张大票子,我们还让服你十块钱,我给你的钱你还要就从地起来。” 那位大哥把手里的票子扔到了地下后,他就领着那另两位拿着工作服的哥们转身就走,柳树急忙从地下拾起那张大票招呼说:“哥几个,你们那走的工作服让我赔了本钱,我把这张钱还给你们,你们把三套工作服给我放在摊上。” 他们并没有搭理柳树的招唤,他们还是头也不回地顺着街道向前走去,柳树周围摊位上的人就发出各种各样的笑声,柳树看到摊上围拢的人很多,他就不能为几套工作服再追赶他们,柳树这时才看到将娜丽把骑着的三轮摩托车停在路旁,她走下摩托车后并把头盔放置在座位上,她就款款地迈着步子走到柳树的摊位前,她脸上显露出吃惊的神情笑着说:“大哥,你把摊摆出来就招了这么多人,我看出你的生意还很火,我骑摩托刚出门口就听着你大声喊叫,你在和谁吵嘴架?” 柳树就用手指向在路上行走的几位哥们说:“妹妹,那几位哥们拿走摊上的三套工作服,每套工作服我都让到最低价四十块钱,歪戴帽子的那位大哥就扔地下百元票子,他们每人拿着套工作服就离开了摊位。” 她不仅笑弯了腰说:“大哥,他们不是把你当软柿子捏吗?你要这么卖的钱多临到最的赔的不就更多吗?你先守着摊往出卖着货,我这就把他们给提溜回来,他们就是给多少钱都不卖给他们。” 她抬头挺胸并迈着款款的步子离开了摊位,柳树就听到挑货的几位大嫂在交头接耳地说话,有位大嫂说:“这年头还是女的厉害,老爷们窝囊就要靠这样的硬气媳妇给指溜,她要是早来到摊上一步,他们就不敢贱价拿走衣服。” 另一位大嫂说:“他们不象是一家人,刚才来的那位象是没有对象,我总是看着她在五角地的主街上摆摊,她往出卖的不是这种衣服。这位卖衣服的象是串山乡摆摊的人,我从来就没看到他摆过摊,” 她们的悄悄话令柳树感到脸红心跳,他额头上的汗水不时往下流溢着,他只好用手背划掉脸上的汗水,柳树就和那俩位手拿成套雨衣的大哥说起话语,他还向他们报出雨衣卖价。这时她就听到将娜丽大声招唤的声音,他这才看到三位哥们被她招唤的停下脚步,他们回过头还向着她的身旁走来。那位歪戴帽子的大哥大声说:“美女,你招唤我们哥几个有什么事吗?” 将娜丽大声说:“大哥,我是召唤你们上衣服摊上去说话。” 柳树正忙着收两位大叔递给他的雨衣钱,两位大叔说出他们当过兵,他们就认识从前穿过的军用雨衣,柳树就把雨衣让到了最低价,他们还和柳树说出大集上卖这种雨衣的少,只有城里的军品服务部有老式的雨衣,当然价钱要比柳树往出卖的价钱高,柳树把两套雨衣钱放进挎包后,两位大叔就拿着雨衣离开了摊位,柳树刚才忙着和俩位大叔说话,他就没有听清楚将娜丽和那几位大哥的对话,他抬头就看到了那几位大哥已经来到了摊位前,将娜丽在旁还是笑着说:“几位大哥,你们刚才是在这个摊上卖的衣服吗?” 那位歪戴着帽子的大哥说:“美女,我听着你的口音和他不像是一家人,我们不就是差二十块钱没有给齐吗?你把我们哥几个请回来,不就是让我们再掏出那二十块钱吗?” 将娜丽还是笑着说:“大哥,我们不是为了那二十块钱的事,要是为二十块钱,我都犯不上把你们给请回来,我大哥把那几身衣服给卖的赔了钱。你们把衣服都放在摊上,我们这就退回你们的一百块钱。” 那位大哥满脸不情愿地说:“美女,你们说出的话还要反诲吗?” 她低头就快速地从身上背着的坤包中掏出一张大票,她迈着款款的步子把那张大票递到那位大哥的手上,她又随手抢过他手上拿着的那身衣服,她随后又把那身衣服扔到摊位上说:“大哥,你们把衣服都放在摊上,我把你们的钱给你们,你们有钱去别地方去卖衣服。” 另一位哥们把他的那套工作服扔到衣服堆里说:“大哥,咱们不跟他们废话,咱们有钱在哪里都能花。” 那位歪戴帽子的大哥还想和将娜丽理论时,摊位上几位大婶和大叔用手把他推到旁边,他们好言好语的和那位大哥说出一番话语,另一位大哥也把那身工作服狠劲地扔到摊位上,摊位周边的几位工友又对三位大哥进行了劝说,他们又说了几句逆耳的话语离开摊位。 第58章 佩 服 那三位大哥走远后,柳树就听到摊位上周围的话语声有些减少,地摊上挑衣服和选衣服的人大多都是中年人,还有几位年轻的大婶和大嫂,有位大婶相中了那身工作服,她拿的正是歪戴帽子大哥挑的那套工作服,她拿着那身工作服对柳树说:“这身衣服你们不卖给他们,四十块钱你再卖给我吧!” 将娜丽就从那位大婶手中拿起那套工作服,她还是笑着说:“婶,我来看看这身衣服值不值你说的这个价。” 她于是就把那身工作服打开,她先是展开上衣察看,她把上衣搭在她的胳膊上后,他又把下衣展开仔细察看,她又把下衣搭在胳膊上,她又大笑着对柳树说:“大哥,你从前摆地摊卖过大服装吗?这身衣服你四十块钱就想甩货,这身衣服要在我摊上往出卖,我至少能往出卖出一大张,你这身衣服就是从大街上白捡来的,你在大集上往出卖四十块钱都不挣钱。你简单地算起来是挣钱,你就没算过你每天赶大集的花费吗?” 柳树听出她说出的话语很有理由后,他顿时感到无言以对,他吞吞吐吐地说:“妹妹,你说的对,赶大集每天的花费是很大,那身衣服还是有着进价。” 她又笑着说:“大哥,咱们骑摩托车去赶集就要花油钱,在集上还有摊位钱,摩托车坏了修理还要花钱,你每天吃饭租房还要花钱,你去进货时还有往返的工夫钱。” 柳树从挎包中掏出张百元大票,他把那张钱递到她手上说:“妹妹,那身工作服我是想卖六十块钱,他们就给我三十还强行拿走,这不你出来才给我帮了大忙。” 这时那位大婶在旁对柳树说:“小伙子,我凭心和你说,你的这身衣服要是挂在衣架上,六十块钱都不算高,七八十块钱还能卖出去,就是往出卖的慢。你现在卖的是成大堆的衣服,明眼人一看就是在甩货,你这身衣服混在大堆中往出卖,我们卖衣服是图便宜才来挑选,这些衣服要在商场中挂着卖,我们去不去挑选还两说着。你刚才说出的六十块钱还是高,我给你公平价五十块钱。” 柳树听出这位大婶说出的话语很有理由,她说出的话语真诚而实在,他就有些激动地对将娜丽说:“妹妹,大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咱们就把这身工作服让给大婶。” 将娜丽就把那身衣服递给了大婶说:“婶,这身衣服你相中就拿走,我们往后还是不卖这么低的价。你打算要我再把这身衣服叠放整齐。” 大婶笑着说:“你们忙,我自己叠好装袋子中拿走。” 那位大婶把五十块钱交到柳树手上后,将娜丽帮助她把那身工作服叠放整齐后,她又给装在了衣服袋子中。将娜丽看到摊子上没有包装袋后,她又从她的摩托车上拿出两捆包装袋子,她把两捆包装袋子扔到了柳树的脚底下说:“大哥,我看到你摊上没有包装袋子,我先借给你两把使用。” 柳树很感激地说:“妹妹,我给你拿钱,你给我买回来些包装袋,我不知道哪里卖的包装袋,你说卖多少钱的我给你拿多少钱。” 她不仅笑着说:“大哥,你先给我拿出五十块钱,我给你先买来你先用着,你往后赶大集时就知道在哪卖这种包装袋了。” 柳树交给她五十块钱后,她又在摊上帮助柳树往出卖几身工作服,她还阻止柳树对几件中山服过低要价,柳树只能在旁听她要价和往出卖衣服,她亲手往出卖过几件衣服后,他这次佩服她还是会做生意,她往出卖的工作服和中山服价钱都很高,她总是笑着和挑选衣服的人说话,她的话语热情和诚肯,几位大婶和她讨价还价时,她就和颜悦色地向她们做出了解释,她柔和的话语还是能够说服她们,几位大婶只能按照她讲的最低价钱付过钱款。柳树现在才知道自己做这种生意经验不足,他缺乏她的那种耐心,他没有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她即兴说出的话语并不显得语无伦次,她说出的话语条理分明并有很强的逻辑性,柳树有时还听不懂她说出的方言土语。她的身上似乎有很强烈的亲和力,她的话语温柔中透露出威严,柳树看出围摊的男女顾客还有二三十人,他现在已经听不到当初的散言乱语,原来态度不好的顾象是收敛很多,他们讨价还价时还显露出了笑脸,他的话语也显得和和气气,柳树这次又佩服她还是能够镇住场子,他顿时时感到自惭形秽,他这才知道当初对她的认知的错误性,柳树就是缺乏她很独特的做生意的能力。 柳树联想到前些年自己摆地摊时的情景,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傍晚之前的这种情况,从前围在他摊位上的顾客的话语温文雅尔,他们的话语都透露出了文墨气和书卷气,柳树从来不和顾客面红耳赤的讨价还价,书籍和字画的上下的幅度价很小,这里不存在太高的暴利价,柳树曾经淘到过《红楼梦》和《西游记》的手抄本,还有这两本小说在清朝晚期的版本,柳树卖出的最高价不过一二百块钱,手抄本书是卖给海头哥,海头哥还能卖到高价钱,古书籍还算是古董类的古物,海头哥为这件事还请他吃顿晚饭。柳树当时还认为是捡漏,主要是老版本的书籍是有着收藏价值,他才能卖出高价钱。这两部古典小说有着各样的新版本,柳树要根据书籍的品相和新旧程度来定价,他卖的最高价的时候是每本二十块钱左右,他能够卖到三十块钱左右的是老版本,他经常往出出卖十块八块是正常价。柳树知道四大名着属于是公版书籍,各个出版社出版的书籍质量上总是有着差别。各种民间偏方的中医方面的书籍种类也很多,柳树有时只卖出进价,他不能存过多的卖不了的书籍和字画,他当时租住的房屋里的面积有限,房屋中存不下过多书籍和字画。柳树那时摆地摊从来没有和顾客发生口角之争的事情,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刚才所发生的事情。那时经常去往柳树摊子上的都是回头客,他们有时在纸条上写出书籍的名称,还有出版社的名称,他们给柳树递纸条,柳树就要按照纸条上书籍名称去淘书籍,柳树当时认为这些老顾客就是书友,他们给柳树出过很多主意,他们读过的书籍太多。他们就知道各种书籍的内容,柳树也就是空闲时阅读几本闲书,他读那几本书无法和那几位书友相比较,他们阅读过的书籍太多,他们就向柳树提供各种小说或其它类别书书籍的名称,他们还提供这些书籍的作者和出版年代。柳树把他们提供的书籍名称都写到笔记本上,他按照书友们提供的各种资料去淘书籍,淘来的书籍在地摊上走量很大,他每天赚到钱后,他内心非常感激书友的帮助,他有时给书友们淘到他们纸条上写的书籍,柳树就向他们收回本钱。 柳树在刚才不到一个小时的卖货过程中,他就感受到这次摆地摊和原来摆的地摊区别太大,他前些年摆过的地摊省心又省力,他都不用和顾客说过多话语,有时顾客赏给他的价钱比他要价还高,市民相当有素质,他们不会因为几块钱和柳树讨价还价,他们绝对不会在摊位上动粗使横,他们说出的话语每句都入耳入心,柳树反尔和顾客学会讲礼貌守规距。柳树现在才知道他要是赶集摆地摊,他可能要比打工还不省心,他每天都要面对不同的顾客,他就要认他们挑三拣四的说三道四,他如果和顾客因为小事产生口角,他就会在摆的地摊上整天和顾客吵架生气,他这就违背这次所选择赶集摆摊的初衷。他还想到他要是再摆地摊往外卖各种书籍,他这个摊位必然是冷冷清清无人光顾,这个摊上就没有现在这种热闹的场面。柳树就是把这个服装摊再挪到当初的旧货市场上,摊位上挑选服装的顾客必然是少之又少,甚至在一个多小时之内都开不了张。他现在一个小时左右就卖不出去四五百块钱的衣服。他现在才知道消费的人群不同,他摆地摊所往出卖的货物就不能相同。他只能面对眼前的现实,他要虚心向将娜丽学习卖货方法,他要改变从前摆地摊时的营销方式,他要面对这个市场的消费群体。 柳树又看到在摊位上的将娜丽并不显的慌张和紧张,她和在桃选衣服的大叔大婶说说笑笑,她圆润的脸宠显露出的是自然而然的微笑,柳树不仅又用手背擦拭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他这时又看到她宽阔的额头上并没有汗水,她那双很突出的大眼睛机灵而有神,她弯身用塑料袋给那位大婶装上了一件中山服后,她就把收里收到的几张钱递到柳树手里说:“大哥,你自己看不过来这么长的摊子,你往后就往摊子上少摆放服装,你就能看过摊来。现在这个摊子上的买衣服的人算是少量,你要是在大型的交流会上卖货,你就是摆小摊都忙不过来。赶大型会场的人员都超过万人,你摆这么长的地摊能看守住吗?” 柳树把她递的几张钱装在了挎包中说:“妹妹,我刚才还没有顾上摆太多的货,还有很多差样货没有摆放出来。” 她不仅笑着说:“大哥,你这么成大堆的往出卖衣服是显得出数,这要是挂起来要占用多少个衣服架子。这个摊上就这几个人你都忙不过来,我今晚上就不能让我老爸帮我去出摊,我先让他给你压后阵,现在眼看着就要黑天了,我进院把我老爸召唤出来给你帮忙,我要赶早去往主街上摆摊。” 她离开摊位进院里去召唤老爷子时,有位大嫂就和柳树说了几句话,她说出柳树时运好,他这次贪上了热心肠的房东,这位四十多岁的大嫂就租住在院内的厢房中,柳树的心里就感到格外的高兴。 第59章 夜晚卖货 老爷子来到柳树的摊子上后,将丽就骑着摩托车去往主街上摆摊。老爷子说出他在院里做零活,他先打发将娜丽帮助柳树出摊,老爷子没想到柳树摆出的摊子早,将娜丽在院里和老爷子又说出了卖货情况,老爷子这才出院帮助柳树卖货,他今晚就打算帮助柳树看摊,将娜丽今晚独自出摊和收摊,柳树看到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七点半,天色还没有擦黑,在地摊上卖到衣服的顾客已经离开,可是又有几位工友来到摊位上挑选衣服,地摊周围的人数总是保持在二三十人左右,摊位上总是有顾客在挑选着几类服装,他们挑选到中意的服装后,他们手里就拿着服装和柳树讲价还价,柳树就笑脸相迎地和他们讲解,他要用好言好语来说服他们,他们最后还是按照柳树的定价付给了钱款。柳树现在就不在意有些顾客粗鲁生硬的话语,他更不在意那种教训人的话语。自从老爷子来帮助他看摊和找零钱后,柳树就不再感到慌恐和不安,他看到摊位上缺少工作服后,他就从半袋子的布口袋中再拿出工作服,摊位上不断有新款式的服装出现后,这样帮给顾客留出挑选服装的余地。 柳树趁着闲在时就掏出那叠钱进行清点,他清点出今晚上卖出的钱数是五百多块钱,将娜丽在摊上把工作服的价钱提了价,他就按照她提高的定价往出卖货,他现在就感到心满意足。 老爷子在旁说:“柳树,你摆的地摊货比大服装摊还招引人,大服装摊都是夫妻往外摆摊卖货,你自己守这么长的地摊就是照看不过来。” 柳树说:“大爷,我前些年在海港市摆摊做小生意时,我独自守着摊并不显累。我在往出卖书籍和字画的同时,我总是有阅读书籍的时候。顾客只要上我的摊位上来选书籍和字画, 我就放下手中正在阅读的书本,我就帮助顾客挑选书籍和卖书籍,顾客离开摊位上后,我就接着阅读那本书籍。” 老爷子说:“柳树,那晚上你说过摆过摊卖过书本,我当时都没有听明白。柳林后来向我介绍了你的具体情况,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丽娜在冬季闲在时总爱看书,她看的都是琼瑶写出的情情爱爱的书。她妈我们看根据琼瑶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时,丽娜闲时就看这位作家写的小说。” 柳树说:“大爷,我知道那些书名,我那时摆摊时总往出卖几本有名望的小说。” 老爷子说:“柳树,你还是比丽娜读的书多,她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她才购买了三轮摩托车进货卖货,她摆摊往出卖货已经有好几年的光景。柳林那晚上和我说出你的情况,你是有着高中文凭,你在家乡养鸡赔钱后,你今年开春才出来打工挣钱,你还是要趁早处对象成家,你成家后就多出了帮手。” 柳树很无奈地说:“”大爷,我现在只能是自己养活自己,我现在还欠我兄弟柳林家三万多块钱,我把库房中的存货卖完后,我就能把欠柳林家的钱还清。我现在都不敢想成家立业的事,我自身的条件太差。” 老爷子说:“柳树,你库房中的货要象今天这样下货,你一个月就能卖完,你欠那三万两万的不算事,库房中的服装有四五万块钱的底子。” 柳树说:“大爷,我卖完这些货是能还清柳林家的债务,我还不知道最后还能剩多少余钱。” 老爷子说:“柳树,你照今天这样赶集往外卖货,你每个月都要比在菜地中打工挣的多。” 柳树看到有位大叔在摊位上挑选雨衣,他就走到大叔身旁耐心向他讲解,大叔挑选的那套雨衣正是一面胶的雨衣,柳树从这套雨衣的包装袋子中找到合格证,包装袋上有着很明显的商标,柳树看牌子是枫叶牌子。合格证上的出厂日期是一九八六年。柳树早就知道这套雨衣是正规厂家所生产,枫叶牌子的雨衣结实耐穿插,这身雨衣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柳树这些年总是穿这种牌子的雨衣,他那件大袍雨衣穿了五六年都不漏雨水。这种雨衣当然是在下雨阴天时穿用,晴天不能穿雨衣。柳树听丁老板说过这种雨衣至少能穿十多年,在下雨阴天时穿着不漏雨的雨衣才称的上是雨衣,否则就不能称之为雨衣。柳树就向这位朴实的大叔介绍了雨衣的优点,大叔前些年还是穿过这种雨衣,他才挑选这套雨衣,他向柳树询问过价格后,这位大叔在付钱时少给了十块钱,柳树还是欣然接收。 夜晚来临后夜空中的月牙相当明显,柳树就返回到居住的房屋中接通了电源,摊位边上竹支架上吊挂着的节能灯完全明亮,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地摊上所摆放的衣服显得清清楚楚,摊位上的顾客还是不见少,刚买完服装的顾客撤离摊位上后,还有新来的顾客在挑选服装,柳树所面临的这条街道很窄小,街道上总是有来来往往的工友,这条小街道和那条主街道无法比较。 自从摊位旁支架上的几盏节能灯泡明亮后,柳树摊位上来挑选服装的顾客还是很多,他们大多都是在菜地打工的工友,大哥大叔大爷们卖衣服还是干脆利落,他们讨价还价时很少磨磨叨叨,他们还是能够显示出男人的风度,他们不为十元八块多费口舌而占用时间,他们并不愿意在摊位上过多停留,他们只要卖到中意的衣服后,他们和柳树讲好价钱后,他们付过钱后转身就离开摊位。还有实在的大叔大爷都不和柳树往下划价,他们就要按照柳树说出卖价直接付款。那些大嫂大婶大娘们挑选衣服时相当慢速,她们有的就是挑到相中的衣服后,她们还要用各种话语把选中的衣服贬低的一无是处,她们还要把选中的衣服和同款式的衣服进行比对,她们有时合伙互相砸价,她们最后给出的价钱都低于衣服的进价。柳树和她们讲价还价时就有足够的耐心。特别是有几位比柳树年长几岁的大嫂们,她们能说出令柳树面红心跳的下流语言,他认为她们说出的都是荤段子,她们敢说出被窝子里的事,她们还敢说裤裆中的事,柳树就是不愿意听在旁还是要听着。柳树总算是有着摆地摊做小生意的经验,他就是亲耳听到那些难听的语言,他都装做没听见般强装笑脸。柳树在海港市旧货市场摆地摊的那几年,他在海头哥和瑞丰哥身上学会很多做小生意的经验,他们平时摆摊往出卖的货物和柳树的书籍字画不同,他们往出卖每件货物时,他们都要出很高的虚价,他们两个摊位上经常出现讨价还价的现象,柳树就旁观俩位大哥往出卖货的情景,柳树在旁看到他们的脸上总显露出笑容,顾客就是说出多么难听的话语,他们不急不恼更不和顾客产生口角,他们总是要达到对每件货物能够赚钱的目地。 柳树那时总是要接受海头哥的教导,海头哥所经营的杂七杂八的古董类的品种太多,他就知道各朝各代的历史,还有当时的风土人情,因为古董类的各种物件来自于前朝的各个时期,当然越是年头久远的老物件越值钱,海头哥就能编出各种老物件的来龙去脉,他向顾客讲解时就口若悬河地说东道西,他还能说出几个有名望的拍卖行的情况,他比对出类似物价在拍卖行中的价格,柳树当然是不知道他往出卖的物件的真假,柳树就是佩服海头哥有着丰富的历史知识,他还知道各个地区的特产,他能用所掌握的各种常识说服顾客,在他摊位挑选各种物品有懂行的和不懂行的,不懂行的就要被他说出的话语所迷惑,他们最后有的出高价并拿走相中的物品。海头哥闲在时总是翻看鉴宝和古董之类的书籍,他还要翻看各朝各代的历史,他平时在摊上卖货向顾客讲解的才头头是道,他说出的话并不是空话大话和假话,懂行的人都能听出他说出的话语有根有据。柳树刚刚在旧货市场上摆地摊时不擅长言谈,他和顾客交谈时显得拙口笨腮,他说出的话语还带着腼腆和害羞,他有时就说出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的话语。海头哥在旁看出柳树不爱言谈后,他就很严厉地对柳树进行批评,他总是和柳树强调摆地摊就要学会能说会道,不能在顾客的面前装哑巴,在摊位上多和顾客说话才能多卖货,摊主要占主动性和被动性,并且要耐心地接受顾客说出的每句话语,在摊位上如果和顾客吵架就是犯了最大忌讳,柳树还是受到海头哥和瑞丰哥的启发,他才在摊位上不断练习口语表达能力。 柳树今晚上被几位胡搅蛮缠的大嫂和大婶的话语搅的心里燥动不安,这几天他身体劳累又压了嗓子,他就没有耐心和她们有过多的解释和辩论,他能节省的话尽量节省,他只能对她们说出的难听话语听而不闻,他看到有位大婶在挑选衣服时有足够的耐心,她在摊位上挑几种类型的衣服后,她最后都放手,他左挑右选的在摊位上挑选了有半个小时,她还把成套的工作服给分了家,还把上衣团成了圆球状。柳树在她们挑选过后,他在摊位上要把成套工作服的袄和裤聚拢一起。他哑了嗓子后不敢说过多话语,当几位大嫂拿着她们选好的衣服再和他砸价时,柳树最后很无奈地使用了最后的卖货方法,这个方法就是柳树只定一口价,如果她们认为价钱合适就打包拿走,认为价钱不合理就把挑选的衣服放置在摊位上,柳树使用的这个方法还是很奏效,她们当中只有位大婶撂下已经挑选到的中山服,另外几人都按照柳树的一口价付了钱款,柳树给她们用塑料袋打包后,她们就提着塑料袋装的衣服离开了摊位。 老爷子在旁笑着说:“柳树,你从前还是做过摆地摊的小生意,我今天看出你往出卖货时并不显的手忙脚乱,你说出的话语还是很中听,你还是不和别人急头败脸的说话。咱们做这种小生意就要有好脾气。你要是有火暴脾气点火就着,你就做不了这种要有耐心的小生意,前来卖衣服的总有说难听话的人,你没好脾气就要和人家又打又吵,你就不能做这种小生意,你就找其它的营生做。” 柳树说:“大爷,我这几天进货上了火,我今天说话多就压了嗓子,我今晚上的话语就很少。” 老爷子说:“柳树,你这个摊上今天算是来的最少的人,你要是在庙会和大集上出摊,你这个摊围拢和挑货的人更多。你往出卖的这些衣服太便宜,老百姓就图干活衣服结实还要省钱,他们就要在你摊上挑选便宜衣服。丽娜前几年摆摊时,她每天说话多就压嗓子,我们家就不断金莲花茶,我明天给你找找包金莲花茶,你泡水喝就能治嗓子疼。” 柳树很感激地说:“大爷,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金莲花这种花名,这种花朵还能治嗓子疼吗?” 老爷子说:“柳树,我明天给你找到那包茶后,你泡水喝过后试试。” 柳树摆的这个地摊卖到了十点后,摊位上就已经没有人员。他就让老爷子回后房中休息,他要独自收摊。老爷子离开后,柳树又清点了晚上所卖出服装的钱数,他清点出是卖出一仟一佰块钱,他的心里就感到特别高兴,他收地摊要比刚出摊时还繁琐,他在塑料铺垫上要叠起散乱的衣服,他还要抖落掉衣服上的尘土,他最后把叠的规规整整的衣服放置在服装袋子中,他还要把装好几个半布袋子放置在居住的房屋中,柳树摆的地摊还没有收拾完整后,将娜丽就收摊骑着摩托车返回来,她把摩托车停在路旁都没有下车座,她就把柳树招呼到她的身旁,她先是问起柳树今晚卖出的钱数,柳树就说出了卖出的钱数,她的脸上还显露出了很满意的笑容。她又说出给柳树找到卖货的地方,他让柳树明晚亲自往市场管理员的手中交钱,她最后还说出明天赶大集的乡镇,她让柳树明天早晨六点钟起炕,她要引领着柳树去往乌苏塔镇去赶大集,柳树正要和她打听那个大集的细节时,她就启动三轮摩托车,她骑着三轮摩托车进到后院。 第60章 引 领 柳树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收摊后,他就早早地睡觉休息。他今天清晨四点左右就醒来,这个时间段是他在宾朋旅馆居住时早起的时间段,他只要清早睡醒后就不能睡回笼觉。他还听到了街道上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他就知道工友们清早起来去找活,他昨晚已经准备今天穿的工作服,他进货回来的那身衣服已经脏乱,他准备洗过后再穿。他昨晚准备的工作服算是新款,上衣和下衣的型号就是一八零,柳树平时就穿一八零型的工作服,他穿鞋的型号是二七零和二七五。他准备的这套工作服像是能防静电的工作服,淡蓝色的工作服做工极为讲究,上衣和下衣还都设置着很严实的衣兜,他穿上这身工作服后,他才感到上下身都显得肥肥大大。他已经把工作服穿在身上,他就不想再费事挑选更合身的工作服,他的脚下还穿上新买的那双黄胶鞋,他头上还戴上那顶防晒的蒙古帽。他在屋中穿戴齐整后就走出屋门,他走出屋门后,他就看到老爷子家的大门开启一扇,他知道院里厢房中的工人已经出了大门。他看到这条街道二十米处的那家饭馆的灯光很明亮,饭馆的门口还聚集着二三十位工友,街道上还有接送工人的面包车在行驶。柳树要像往常那样先去吃早点,他要做好赶集前的各种准备,只要是将娜丽骑着摩托车出了院门后,他就骑着摩托车跟着她的身后去赶大集。 柳树走到那家饭馆的门口时,饭馆前街道旁聚集的工友在七言八语的说笑,这个新区的清晨要比傍晚时还显得热闹,当然这和五角地广场清晨的情景无法相比,饭馆门前街道上还停放着三辆面包车,红色敞着车门的面包车上还坐着男女工人,有位穿着绿袄的女性正在吃着油条,她的头部还围着头巾,在这个朦朦胧胧的夜晚,柳树看不出她是位大姐还是大嫂或者是大婶。 柳树走进了饭馆中后,饭馆中吃饭的工友还很多,柳树的目光就落在墙上贴着菜谱上,他看到各种炒菜和饭食的价钱都很低廉,饭馆的门口还摆放着个很明显的玻璃柜橱,柜橱中还摆放着几个大菜盆,菜盆中提供厨师配制出的各种凉菜,柜厨上还摆放着半尺大的吃盘,大菜盆中的凉菜完全是免费凉菜。柳树就从柜橱上拿起个吃盘,他选中那盆有着芹菜的大菜盆,他用菜盆中放置的小勺子往吃盘中舀凉菜时,他就看出凉菜中还是有着甘蓝葱叶和香菜。他还看到另外几个大菜盆中的凉菜,大盆中的凉菜还有拌西兰花,还有青椒拌土豆丝等等,他端着的这盘凉菜就够他吃,他就不再舀取其它菜盆中的凉菜。柳树把手里端着的这盘凉菜放置在饭桌上后,他就向服务员点要了小壶奶茶,奶茶壶就是小型保温壶。他还点要一份手抓饼,他和服务员说出了手抓饼不加火腿肠,手抓饼中要加裹鸡蛋。小壶奶茶是八块钱,每份手抓饼是六块钱,柳树就从挎包中找到零钱,他把这顿早餐钱交给服务员。 柳树吃过早点后,他对这家饭馆的服务相当满意,他喝的那小壶奶茶能装两大碗,奶茶的味道极其鲜美。在同一张小饭桌上吃饭的大叔和柳树说出实情,他说奶茶是大铁锅熬制出鲜牛奶,而不是用奶粉所配制,大叔还说出新区附近有家黑白花的养牛场,柳树没去往过这家奶牛场,他就不知道这家奶牛场的规模。大叔还说出这家饭店早中晚都有不同饭菜,饭馆要在晚上十二点左右关门,柳树要尝出中午和晚饭符合自己口味后,他下午赶在集回来就在这家饭馆中吃晚饭,他晚上收摊后还能在这家饭店中吃夜宵。 柳树吃过早饭后,他就急忙返回到他居住的房屋中,他就把准备往出卖的布口袋装在三轮车上,他看到夜空中没有云彩飘浮后,他就没有往车厢苫防雨水的塑料布,他就用绳索系住车厢上所装的几半袋子布包,他用绳索把车上的货物刹紧实后,他这才看出车厢中装的货很出眼,布袋子要比将娜丽装的大蛇皮袋子高出两层。柳树昨晚上收摊上想喝热水时,他才看到房屋中缺少烧水壶,他就去往小区中的一家商店中购置个电热壶,那家自选商场在小区的主街上,商场距柳树租住的门脸房不过百米。商场中的货架和柜台上摆放的各种商品齐全,顾客在这家自选商场中随意选购货物,顾客拿着选购的货物去往前台结账,这家自选商场在晚上十一点半还没有关门,柳树看到商场中还有几位工友在挑选货物。柳树在这家自选商场中挑选个质量可靠的电热壶后,他把购买的电热壶拿到租住的房屋后,他又提着新卖的塑料水桶去往后院提水,后院中还是有着小型贮水罐,贮水罐要比宾朋旅馆中的贮水罐小出很多,他在贮水罐中只放出多半桶水,这些水足够他洗手脚和烧开水之用,他昨晚就准备今天赶集带的水壶,他从家里带来的喝水杯太大,他就把老爷子送给的铝制水壶装满热水,他准备使用这个军用水壶在集上喝水。 柳树把三轮摩托车上的货物准备好了后,他就返回到房屋中拿出那个装满水的行军壶,他要把行军壶正往车厢的铁栏杆拴系时,他就听到后院里传来了摩托车的声响,随后他又听到开启那扇大门的声响,那两扇大门开启后,将娜丽骑着三轮摩托车很缓慢地从门口中出来,她把摩托车骑到门脸房前的路边停了下来,她把摩托车灭火后,她就从摩托车的车座子下来,她这次并没有摘掉头上戴着的头盔,她的上身还是穿着绿色长袖褂衫,她的下身还穿着那条显得发白的牛仔裤,牛仔裤两个裤腿上的孔眼格外显眼,她这次穿双白色的旅游鞋,他看出她的那双旅游鞋不象是地摊上的货,因为每双鞋帮处有着红色大烟斗的图案,柳树看出那种商标图案象是耐克牌子的标志,她而是迈着快步向着门口走去,柳树看出她是要去关那两扇大门时,柳树就把行军水壶放置在地上,他就离开三轮摩托车旁去给她帮忙。她就摆动着手阻止说:“大哥,我看着你在用绳子刹车,你干着你的零活,我就去关一扇大门。” 柳树说:“妹妹,我刚才用绳索把车上的货刹好,我现在正往车厢上放置军用背壶。” 她在门口中关严那扇大门后,她就迈迈着款款的步伐走到柳树的身旁说:“大哥,我看着你要拴的那把背水壶很眼熟,它象是我前些年使用过的背水壶。” 柳树就把拴在侧厢栏杆上的行军水壶塞在车厢中,车厢中装着的衣服袋子有空隙,他把背壶放置在空隙中更牢固,他把背水壶放置牢固后说:“妹妹,昨天我大爷帮助我守摊子,他怕我渴,他就用这个背水壶给灌来了凉白开,他当时就说出是你使用过的背水壶,他说出你这几年不再使用这个行军壶,我大爷当时就送给我,你要是还想使用它,我就归还给你。我身上背着装钱的挎包,我就不在背着行军壶,我才把背水壶拴在车厢栏杆上。” 她又笑起来说:“大哥,我老爸都把它送给你使用,我就不能往回要。这个背水壶是前些年我二哥送给我的,我只是使用了一年,后来我嫌它土气难看,我就把它放置在家里。它土气归土气,我在集上还遇到了相中它的一位大叔,那位大叔当时给我二十块钱,我都没有舍得往出卖这个背水壶。” 柳树不禁暗自咋舌说:“妹妹,你是不是想让我再付给你二十块钱?这个行军壶能值这个价钱吗?” 她止住笑说:“大哥,我不是说这个背水壶值多少钱的事,我说的是事实。我老爸昨天都把它送给了你,它就是再值钱我都不能往回要。” 柳树听出了她说出的是实在话,他于是就向她解释说:“妹妹,我原来摆摊用的行军壶还在家里闲置,那些年我摆摊时还使用过,我这几年在老家中就没在使用,我这次没有往出带。我当时买的行军壶才花五块钱,我从家里携带的塑料水杯不结实,这种行军壶正适合我赶大集摆地摊使用。” 她不仅又笑起来说:“大哥,你说的这个背水壶的价钱太便宜,你要是五块钱能给我卖来这种背水壶,你能给我进多少个我就要多少个,我只要在地摊上摆出来,每个都能卖到十五和二十块钱。我这两年就不再从家里带水,我在集上卖货渴了就喝矿泉水。” 柳树听出她说出的话语还是实情,他就不再和她有过多的辩解。他于是就改变话题说:“妹妹,我先不和你说行军壶的的事情,我还是想和你说出今天赶大集的事,咱们今天要去往哪里赶大集?” 她说:“大哥,我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今天就是要去往乌里塔镇赶大集。” 柳树说:“妹妹,你说出的这个地名太拗口,我还是记不住地名,咱们骑摩托车要走多远的路途?” 她说:“乌里塔镇离咱家这有六七十里地的路程,这个集小人少。我才没有让我老爸帮着你去守摊,他今天在家在家还有主要的事情要办。我每次赶这个集并不下货,我有时不赶这个集,我就在家休息,今天我就要引领着你去赶这个集。你在集上要是守不住摊,你往地摊上少摆衣服,你就能看过摊来,你摆的大长溜摊子围人多时,你这个生手就要乱阵脚。” 他答应声后问:“妹妹,我已经吃完早饭,你现在就引领着我去往大集上。” 她说:“大哥,还是你起炕早,你都吃过早饭装上货。我刚起炕洗过头脸才出大门口,我每天都是在集上吃早饭,大集上就有早点摊子。你骑摩托车头上不戴头盔吗?” 柳树回答说:“妹妹,我在家骑摩托车时从来不戴头盔,我嫌戴着头盔憋闷。” 她说:“大哥,你还是要买个夏季头盔,头盔挡风能保护脸部皮肤,头盔还能保护头部,再说按照规定骑摩托就要戴头盔。” 柳树只是答应一声后就不再言语,他就去往了居住的房屋门口,柳树用钥匙锁上住房门的暗锁后,他手里就拿着钥匙串走到摩托车前,他把那串门锁钥匙装在了摩托车的工具箱中后,他就从腰带上解系下来摩托车的钥匙串,他就骑在摩托车的座位上用钥匙启动发动机,将娜丽在路旁用手比划着他绕行,柳树就按着她手势比划出的半圈型,他就把摩托车顺在将娜丽所骑着摩托车的后边,将娜丽骑坐在了摩托车的坐位上后,她启动车辆后还鸣声汽笛,她骑着摩托车就缓慢向前行驶,柳树骑着三轮摩车就跟在她骑的摩托车的身后,他时刻要控制摩托车的速度,他总是要和她保持十多米左右的距离,柳树骑着摩托车在新区不算宽阔的道路上通行时,天色才算是完全大亮,街道上已经没有清晨那么多的工友,他们已经乘座接送的车辆进入菜地中劳动,新区的道路上就没有工友。街道的马路牙子上还是有着早起来的大爷大娘,他们在晃动着胳膊伸腰踢腿,他们是在早起晨练,他们的身前身后还有着家养的狗儿,柳树看出那些宠物狗和前些年在城里看到的差不多,它们都是小型的卷毛狗,还有身腰长嘴头更长的半大狗,柳树从来就不关注宠物狗的品种和名称。 柳树跟随着将娜丽骑着摩托车很快速地离开新区,她这次骑着摩托车并没有通过主城区,甚至都没有经过五角地的宽阔广场,她骑着摩托车七拐八绕,她骑的摩托车最后还是进入那条不算宽阔的道路上,道路的两旁还还是有着稀疏而密集的杨树,窄小的道路上行人和车辆并不是很多。柳树迎着飒凉飒凉的微风,他呼吸到了带着蔬菜气味的泥土的芳香,这条道路两旁还是有着各种蔬菜地,菜地中还是有着工友在劳动,菜地中的甘蓝完全被销售出去后,空旷而长远的甘蓝地中还有羊群,羊群在觅食剩余在菜地中的甘蓝叶片。绿油油的胡萝卜地望不到边际,平展而辽阔的菜地委实令柳树的目光看望的长远。他对道路两边杨树的相貌和姿态有深刻的理解,这些杨树就是生长在有着风沙的坝上土地上,它们的树龄可能要比柳树的年龄还大,它们在越冬时就要经受白毛风的袭扰,它们在夏季时还要经受干旱少雨的考验,每棵树虽然低矮并且树头奇形怪状,各棵树干上都有着着大包小瘤的印迹,树头上有的枝杈显得干干巴巴,枝杈上挂着的树叶还显得很稀少,它们的树干虽说成不了大材,柳树认为它们还是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们能度过冬季恶劣气候并且能够存活,它们能够活下来就是个奇迹。柳树还是记得清亮河旁的那片杨树林,那片杨树林正处于洼地,那片杨树林中还是有着粗壮的杨树。 柳树这次又看到了沙棘树丛,那片沙棘树的高度并没有超过杨树的树高,树丛密实的如墙般似乎不透气,低矮树木上的叶片呈现出碧绿色,沙棘果没有成熟还显示出碧绿色。树头上还有着大鸟小鸟或蹲或立或飞行或盘绕,柳树喝过沙棘果汁后才对沙棘树有印象,他只是认为沙棘树才适合草原和沙漠地带生长,不然这种通身长刺的树木的名称不会起出个沙字。成片的沙棘树有的在道路两旁,它们和那些杨树还保持着距离,还有成片的沙棘林是菜地与菜地的隔离带,他这次才知道托果城周围还是有着很多沙棘林。 第61章 赶集路上 柳树骑着三轮摩托车还是和将娜丽保持着距离,他总是保持距离在十多米开外。他这次骑着摩托车进入了野外环境后,他的心情就格外舒畅。他知道将娜丽总是使用三档驾驶摩托车,她骑驶的摩托车不急不缓,她使用三档都没有加大油门,这可能和她小心谨慎的性格有着关联,柳树只能利用三档跟随在她骑着的摩托车的后边,柳树从前骑摩托车在平道上不使低档,他总是使用最高档并加大油门,柳树这次要是没有她的引领,他就会把摩托车提到最高速度。他现在听从将娜丽的引领,他只有随着她驾驶摩托车的速度前行,他还是永远和她保持十多米的距离。柳树要是提高档位超过将娜丽,这就是最明显犯忌讳的事情,他这么做就是不遵守江湖规矩。将娜丽必然对他这种肓目做法产生反感,她要是甩下柳树不给他领路还是有可能的事。柳树还考虑到另外的几个因素,他现在认为她骑摩托车使用三档最有把握,她如果使用高速就很难把控住摩托车,这样她骑着摩托车就容易出事故。柳树要是骑着摩托车在她身后保持二三米左右的距离,这还会给她的心理上增加压力,她可能会误认为柳树是在后边催促她提速,她驾驶摩托车是能够提速,她可能把握不住高速行驶的摩托车,这样还是容易出现事故,柳树心里更加佩服她驾驶摩托车时所掌握的速度,不紧不慢才不会出现意外事故。摩托车在特殊路况下遇到险情能及时刹车,车速慢遇到意外险情就有跳车逃生的机会。柳树知道摩托车最快速度是六七十迈,他现在看到迈速表才四十左右。 柳树的各种考虑是和自身经历有着很大关联,他记得前些年所遭遇心惊胆颤的那件事,柳树当时在海港市郊区的那条林荫道路上骑着自行车,他当时没有和海头哥和瑞丰哥结伴,他们从不来郊区废品收购站来收获货。那条能骑自行车的道路处在马路边,自行车的道路是在槐树风间树的中间,那条道路上还是显得弯弯绕绕。那条自行车道或人行道正处在高高的坝沿上,坝沿上完全是石头砌成的护坡,两边坝沿护着的那道渠名称为二道渠,渠水和河水还是有着本质区别,渠水相当浅显,河水最浅的有的都要超过人的身高。柳树那次脚蹬的二八自行车并不快速,自行车后边的两个铁驮筐中并没有装着书籍字画,他是去往那个废品收购站中去淘书籍和字画。他双脚蹬动自行车的速度并不快,可是他就不知不觉地把自行车骑到了护坝下边,他的身子顺着那个护坡滚到了护坝的底下,他当时被摔的头晕眼花,他觉得胳膊和大腿都有很扎心的疼痛感,当时他的两个鼻子孔还窜出血水,左脸部如刀割般疼痛难耐。他滚落在水渠中身上还被渠水浸湿,他在渠水中清醒时,他就知道自己这次已经被摔的鼻青脸肿,胳膊和小腿被摔的不听使唤。他当时强忍着疼痛从渠水中站起来,他活动过全身的筋骨后,他确认了身上的骨头并没有骨折。他这时才看到骑着的自行车也从高高的护坡上折下来,两个铁驮筐还从自行车的后架上甩出一个,自行车的前轮摔的变成饺子状。他当时庆幸渠水不深,如果那次他滚入深深的河水中,如果当时没有解救他的恩人,他必然会被河水淹死无疑,柳树从小时就没有学会游泳,他处在深水中就不能自救。他当时强忍着全身疼痛又爬上堤坝,他当时没有体力把摔坏的自行车拉到堤坝上,堤坝上还有着很多人围观,好心人还要让柳树进入医院检查身体。 柳树当时知道自己受的是皮里肉外的伤,他当时要是全身有一处骨折,他根本就没有本事爬上高高的堤坝,他当时就决定不去往医院中检查,他就整理自己被水浸湿的衣服。这时有位骑三轮车收废品的大叔在围观,他这才找到了救星。他就求那位大叔把自行车收了废品,他当时不在意大叔给多少钱废品价,他是在意那两个驮筐。他求那位大叔把那两个驮筐给拿上来。那位大叔当时就答应要帮助柳树的请求,围观的人看到那位大叔主动要帮忙后,他们就各自散去不再围观。那位大叔先是给柳树找身他穿的外衣,柳树就把浸湿的衣裤完全换掉,他身上背着装着钱的挎包是沾了水,水并没有浸进上紧拉锁的内兜中,挎包中装着的钱并没被水浸湿。柳树当时穿着的裤头也没有被水浸湿,他穿上那位叔叔的那身外衣虽然和年龄不相符,这总要比穿湿衣服强百倍。那位大叔还是很有力气,他用三轮车的刹车绳就把自行车拉拽到堤坝上,他最后把两个铁筐放置在柳树的身旁。那位叔叔还是按自行车的废品价给柳树钱款,柳树为那有限的几十块钱不想接拿,大叔最后和他急了眼,并且强行把钱款塞到柳树的上衣口袋中。在那位大叔的建议下,柳树就打辆出租车返回到他的租房中,那两个铁筐也拉了回去,他那次在出租屋养了两天后身体状况才恢复。他又重新购置一台二八飞鸽牌自行车,他还接着做起摆地摊的小生意。柳树总是回想起那次自己出丑的车祸,他事后都不知道当时是为什么把自行车骑到提坝下,他当时又没有给别人让道躲避自行车,当时他身前身后并没有一个人,他最后只能认为精神没有集中才出现严重的失误,他认为就在睁眼和闭眼间短短几秒钟就发生了车祸,他当时还是骑的自行车,如果是机动车后果更不敢想象。 柳树想起那次亲身经历后,他现在更是不紧不慢地骑着摩托车,他只能保持将娜丽的后车镜能看到他的距离,他深知不管是摩托车和家用车等都属于机动车,机动车就会有人无法控制的时候,道路上的各种车辆又多,路况总是在不断变化,掌控车辆时刻加小心就是为保全自己的性命,如果掌控车辆时出现了严重的车祸,那就是坑害了别人更害了自己,如果自己的小命都很难保住,这根本就谈不上以后的生活,这就更谈不上做小生意挣钱。他知道做小生意利用车辆就存在风险,所有的风险就在车辆上,车辆出现故障不能避免,车辆在险路上行驶不能避免,车辆在各种道路上经常会车不可避免。他还是认为做小生意只要车辆不出现太大问题,还是能够挣到辛苦钱。柳树掌握着摩托车的双把,他还是要把这双把当成拖拉机上的方向盘,他这次还是要拿这辆摩托车进行练习,他要不断练习自己的驾驶技术,他时刻为以后购买农用车做准备。 柳树骑着摩托车还是很慢速,他的情绪稳定心情愉悦,他还是能够分散精力观看路旁的景致,他突然看到了不是菜地的景色,他所看到的是成片的黄花,那片广阔的黄花地映亮他双眼,他这才认清那片金黄色就是向日葵所盛开的花朵,现在整个花朵的头部完全面向东方,它们象是正在迎接从东方升起的太阳。柳树知道向日葵的俗名也称为向阳花,它们的花朵在上午头部面向东方,在下午时它们的头部又面向西方。柳树从小时就认识向日葵,他家里从来就没有种过向日葵。他在春季在柳林居住的房屋居住时,他那晚上睡的火炕还是很热乎,柳林就说出用毛嗑杆子烧的火炕。柳树那时才知道毛嗑籽就是向日葵籽,向日葵籽就是瓜籽,毛嗑杆子就是向日葵的桔杆。柳树这才知道坝上的土地上还是适合向日葵的生长,他还知道了这个季节正是向日葵开花的季节,当向日葵的花朵开败后就到收秋季节。 柳树骑着摩托车路过了那片向日葵地后,摩托车就进入一条很宽阔的公路上,这条公路的两旁并没有杨树在生长,两边有的是土豆地,还有的是胡萝卜地,土豆垄上的秧苗生长的很密集,碧绿的秧苗顶端还生长出白色或紫色的花朵,土豆秧子上的花朵只能是依稀可见,极小而微弱的花朵并不太明显,土豆秧子上的花朵无法和向日葵的花朵相提并论。土豆地的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架无人机,那架无人机就像苍鹰般在土豆地的上空盘旋飞绕,这架无人机的体形当然要比苍鹰的体形大出很多。无人机的体形还像是大蜻蜓,无人机的顶部有着螺旋桨在转动,无人机在低空中正向土豆地喷洒农药,无人机的下方就出现了显着的烟雾。柳树在前十天在菜地里打工时,他就经常看到这种无人机,无人机喷洒农药要比人工喷洒农药节者工时,人工要是喷洒农药就要身背喷雾器,喷洒农药的人还要做好个人防护,防护不当的身体容易中毒。王大哥和柳树说过这件事,每年这个季节就有因喷农药中毒的工人。当然拖拉机也能拉着喷农药的器具在地里喷洒,拖拉机的大轮子压实土地有时毁秧苗。王大哥还和柳树说出无人机的牌子是大疆牌,掌控无人机的人员被称为飞手,飞手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们懂得电脑技术,他们还懂得掌握能控制无人机的各项技术,他们在地边给无人机充电,他们还要在地边给无人机添加水和农药,无人机洒农药还是比人工和拖拉机洒农药先进。 柳树还看到宽阔的道路两旁还是有着一些村庄,村庄有大有小,村庄有的靠近公路旁,还有的并没有靠近公路旁,柳树看到了不远处的那片楼房后,他按照时间和里程推算,他就认为很快就要到达赶集的地方,他终于看到了很显着的广告牌,广告牌上的字体还是两种文字,汉文是“乌苏塔镇”,他还看到将娜丽骑丽娜骑着摩托车下了土路,柳树骑着摩托车下了那条土路时,他就看到不远处有着很宽阔的广场,广场上完全是水泥铺成的地面,宽阔的广场上还设置着蓝球架子,广场上还设置着很明显的健身器具。柳树看到广场上停放着很多大小车辆上后,他顿时就知道广场上就是摆地摊的地方。 第62章 大集现场 柳树骑这次骑着摩托车才靠近将娜丽摩托车的后边,他随着她顺着那条土路到达广场上,柳树这才看出那条土路就是条便路,其实还有着一条宽阔的水泥路通向广场上,宽阔的广场上还是摆放着几排车辆,还有的摊主正在从货车上往下卸货。柳树还看出这个广场很靠近那片楼房,那片楼房中还有着明显的主街,主街上还是有着各种车辆在行驶,柳树认为那片楼房的地带就是乌苏塔镇,这个宽阔的广场就处于这个镇的边际。将娜丽把骑着的停放在张大爷三轮摩托车的前边,张大爷正在他骑着的三轮摩托车上卸货,他的摩托车前边已经铺出了一长溜的铺布,铺布上还按照距离摆放着鞋箱子。另一边刘婶就从摩托车的车厢中卸货,她骑的摩托车前边已经摆起货架子,货架子上还放置着成捆的打底裤。在张大爷和刘婶摆摊的中间位置上有着很大空隙,将娜丽骑着摩托车顺着空隙进入里边,她把骑着的摩托车顺在刘婶摩托车同个水平线上后,她关闭摩托车的发动机后,她就打出手势指令柳树停下摩托车,柳树只是把摩托车挂上空档,他并没有用车钥匙灭火发动机。 将娜丽就从她骑着的摩托车座上下来,她还把头盔放在摩托车座上,柳树就看着她披散着的头发就有些散乱,她就向柳树摩托车的方向款款走来说:“大哥,你先把摩托车熄火,我这就先给你找出摊的地方。” 柳树答应后就把摩托车灭火,他并且还从摩托车上走下来。 刘婶已经停止卸货大声问:“丽娜,你今早来的晚,我都在集上吃过早饭正在卸货。我还当你舍了这个破集在家歇着,你还领来个小伙子,他是卖什么货的?他是你家亲戚还是……” 将娜丽笑着说:“刘婶,他现在就是我们家的租房客,他今天算是初次赶大集,他都找不到乌苏塔镇大集上的这个广场,我才把他领来赶这个破集。我要是不领着他来赶集,我今天还是想在家歇着,我现在还要给他去找出摊卖货的地方。” 刘婶笑着说:“丽娜,在你们家租房的还有赶集摆摊的房客吗?我看着这小伙子才想起来,他那几个晚上总在你的摊上停留,他来回从我摊上经过,他就在你的摊上挑选衣衫,我还当他是外地打工的工人。” 将娜丽停下脚步解释说:“刘婶,他的名字叫柳树,他要比我大几岁。他的老家是在达旺县,他本来就是就是在五角地住旅馆找活干的工人,他最近几天才在我们家租了两间门脸房,他还进了满屋子的衣服,他这就坚决要赶集摆摊往外卖衣服,我今天领着他就是为赶这个集,其它镇上的大集他更是找不到,他都不知道每个星期要赶哪个大集的地方。” 刘婶说:“丽娜,他准是看着摆摊做小买卖轻松,他才不想打工才改行当。他要卖其它货物还能将就,集上卖大服装的摊子太多,他三轮车上就拉着星星点点货,他摆挂着的服装能卖的动吗?” 将娜丽说:“刘婶,他昨天刚进回货就在我家门脸房前摆起摊子,我听我老爸说他连白天带晚上都卖货,他昨天还有几大千子的收入。” 刘婶很惊讶地说:“丽娜,他三轮车上拉着的货还能卖到上千块钱?” 将娜丽笑着说:“刘婶,我看到他往外卖的衣服是隔路货,他的衣服和大服装摊上的服装差别太大,他摆出的摊子不招年轻人待见,昨晚上在他摊上挑衣服的都是大叔大婶,还有老大爷和老太太。” 刘婶说:“丽娜,你要是看出他的服装能卖出钱,你还是上大服装摊那边给他找个好地方,咱们三个人占的地方本来就偏,咱们往下的地方是卖青菜水果的地方,你今天把他给领来,你就不能给他找溜边靠沿的地方,他在去人少的地方能卖出油钱就算没白来。” 将娜丽说:“刘婶,大服装摊子那边还有空闲地吗?” 刘婶说:“丽娜,咱们赶每个集都是个人占个人的地方,咱们都不敢占别人的好地方,他刚摆摊就能挤进大服装的摊子中吗?” 这时在地摊上往出摆鞋的张大爷起身,他走到柳树的三轮摩托车旁,他用手摸摸车厢中的布口袋说:“丽娜,我刚才摆摊时听到你们说的话,他今天还能够占个好的位置。老于他们俩口子去赶河口子村的戏台,他们今天就不能赶这个集,你把他领到老于他们每天卖货的地方,他这个集就能在那个地方出个摊。下集老于他们来赶集时,他就要在这个集上找其它的地方。” 将娜丽问:“大爷,你怎么知道我于叔他们今天不来赶集?你怎么还知道河口子村今天还有唱戏场?我要知道河口子村今天开台唱戏,我们就不来赶这个集,我们就去往戏台底下摆摊卖货。” 张大爷说:“丽娜,老于今早给我打手机时,我骑着摩托车都走到半道,他让咱们去戏台底下卖货,咱们就不能绕很远的路去往河口子村。” 刘婶这时对张大爷说:“大姐夫,你要不说出河口子今天唱大戏,我和丽娜就是不知道。这几天天旱,咱们附近的庙会太多,咱们随时要打听好的台口,咱们去赶好台口就要比在大集上卖货多。河口子还算是个好台口,咱们打听到那里唱第三天戏时,咱们就去往那个戏台口凑合两天。” 张大爷说:“我心里想着这件事,咱们都互相打听周围的庙会,咱们要赶最能往出卖钱的台口。” 柳树旁听了他们几人说出的话语后,他这老知道在庙会上还能摆地摊卖货。柳树的家乡很少有庙会,他那年乘坐客车从外县路过时,他在车上就看到个庙会的现场,他看到那个庙会的人太多,他当时乘坐的客车在庙会现场堵了很长小时,他在那个庙会现场中还看到很多摆地摊的摊位,他现在才知道大庙会还是比大集上的人多。 将娜丽不再和刘婶他们说话后,她脸上显露出笑容对柳树说:“大哥,你先把摩托车放在原地,你还是要跟着我走,我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后,你再返回来把摩托车开进去。咱们先去看看我于叔的那个地方有没有人占下铺,其他的摊子要是占上我于叔的那块地方,你今天就要挨着卖青菜水果的摊位上靠边,你这是刚刚赶集出摊,你在哪个集上都没有现成的好地方,你在哪个集上都要溜边。” 柳树说:“妹妹,我还不愿意挨着大服装摊子卖货,我更不怕在集的边缘上,我在集的边缘上和摆摊的任何人都不犯争犯向,我在集的边缘上还能占到大地方。” 她说:“大哥,你的这种想法不对,你来赶集就要往人多的地方摆摊,咱们摆货摊就要占据有利地势,你在集上总摆溜边的摊子,前来赶集的人有时都看不到你的摊子,去往你摆摊的人数少,你每天往出卖的货就少。你这几天在集上没有好地方先将就对付,我往后再想法在每个集上给你找好个好地方。” 柳树问:“妹妹,咱们赶每个集都要花钱买摊位吗?” 她说:“大哥,赶大集和在那条主街上摆摊收费不同,在主街上摆摊是按米收钱。在大集上摆摊是按摊位的大小收管理费,你和我们几人的摊子大小差不多,我们每个集有时交五块,还有时交十块。只要是超过十块钱的你就不交,你最多就要交十块钱。” 柳树说:“妹妹,我今天晚上去往那条主道上摆摊,你昨晚给我买的地方靠边吗?” 她说:“大哥,你昨晚上没去往出街上摆摊,我就问管理员买地方的事情,管理员说是还有地方摆摊,你都没往我手里交钱,我怎么就能给你卖到地方?” 柳树说:“妹妹,你今晚领着我去找管理员,我卖八米到十米的地方,我把卖地方的钱直接交给管理人员,他们就能给我量出卖货地方。” 她说:“大哥,你在主街上就是占靠边地方,你卖的那个地方先掏两个月的钱,你每晚上就要守着那个地方,你就不能让散摊挤占你的摊位,你那个摊子空几晚上都没事,只要你去摆摊子,你就守住你的摊位。” 柳树和将娜丽边走边说话,广场上所停放的赶集车辆还是很多,各种车辆似乎是按着顺序摆出四五趟,每趟上都留着行人和车辆的过道,几位摊主正在从车辆上往下卸货,还有的正往农用车的高栏上拴系着绳索,绳索便于挂服装和门帘使用。他们经过几个摊子后,有的摊主还和将娜丽打着招呼,柳树只是观望几位摊主在地下铺布所摆的货物,他看出每个地摊上都显得色彩纷呈,卖布料的布摊子前已经支好货架子,货架子上摆放着成卷的布匹,柳树还用手摸过几种料子,他并没有看到过去的那种涤卡料,还没有的确良料。布料上印有各种花朵和图案的被单被罩,各种花花料子都很整齐地摆在铺垫上。还有卖夏凉被和各种毛绒毯子的摊子,摊主都摆放在车辆或架子上。柳树这才看到几个很熟悉的服装摊,他还看到他曾买过胶鞋的那个服装摊,他们夫妻正在往地摊上摆放着各种鞋类,农用车的高栏上已经拴起挂衣服绳索,绳索上都缠绕着木杆支柱,手腕粗的木杆支柱起的作用很大,多出木杆支柱后,绳子挂上衣服后就形成直线。挂衣服绳上挂着的各类服装很新鲜,服装的颜色搭配的很有讲究,柳树摆地摊上的衣服无法和挂着的衣服相比较。 柳树跟随着将娜丽向前行走时,他还是和她保持着距离。他远远就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她向前迈动的步子缓慢而显的坚定,她的身姿算是很标准的女性身姿,她在和几位摊主打招呼时,她的话语总是带着笑声,那几位摊主的目光并不关注柳树,他们把柳树误认为是在集上买货的人。将娜丽回头看到柳树远离后,她就在刚摆出成堆胶鞋的摊位边停留,她正在弯身观看摊位上的鞋类。柳树走到了她的身旁后,她就从摊位上直起身,她用机灵有神有神的大眼睛打量着他说:“大哥,你今天还是换身新衣服,这身衣服不符合你的年龄,这身衣服适合中年大叔的穿着,你脚下的黄胶鞋更显的土气,你赶集出摊不能再有你打工时的穿着,摆摊的这些人穿着都很讲究,你进的那堆衣服中都没有我相中的一件,你抽空上我的摊子上挑身时尚衣服,我这次就收你个进价,你还要把那双黄胶鞋换成皮鞋,这个摊子上没有象样的皮鞋。” 柳树解释说:“妹妹,这身工作服是干活衣服,我地摊上摆放的工作服最多,我才穿上工作服做样子,工作服年轻人还能穿,我平时穿皮鞋板脚,我这几年总是穿黄胶鞋和布鞋。” 她又压低声音说:“大哥,集上的有些摊主欺生,他们看你穿着不时尚后,他们就认为你不是做买卖的料子,他们就会把你当软柿子捏。你每天都要往往出卖衣服,你穿着的衣服就要讲究,你穿的土里土气,在你摊上买衣服的人就要轻视你,他们买你的衣服就不会出高价钱。” 柳树只是随意答应后就不在言语,她又接着说:“大哥,你这才开始在集上摆摊,有些人就要上你的摊上看行式,他们要用话语轻视你,你就不能让服他们,他们和你说胡话,你就不能和他们说实话,你就要和他们编瞎话,你要是总服软当软柿子,往后有些人就要挤兑你。” 第63章 开 张 柳树不再和将娜丽说话时,将娜丽就问在地摊上的那位大嫂说:“大嫂,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你们上边的这个摊位还空着,我记得这个摊位是我于叔的摊位。” 那位大嫂从地摊上直起身子说:“妹妹,这个摊位就是老于他们的常摊,每天他们这时早就来到了,现在到这个时候就不准来了。” 将娜丽笑着说:“大嫂,我听出我于叔他们今天去河口子赶台口,他们的这个摊位才空了下来。” 那位大嫂说:“妹妹,原来他们是去往庙会上出摊,河口子庙会今天是唱戏第二天,我们在这个集上收摊后,我们就要去往戏台底下卖少半天货,我们明天还要在那个台口卖一天货,你们几个摊去赶河口子台口吗?” 将娜丽回答说:“嫂子,河口子路途远,我没有心思去赶那个台口。我刘婶他们明天要是想去,我们就趁着唱戏三天头上人多,我们就在戏台底下出天摊。” 大嫂又问:“妹妹,你的货少出摊时就快速,你现在才有空闲按个摊位上串串。我们车上的各种货物太多,每天赶集都在大量上人时,我们有时还没有出完摊子。” 将娜丽说:“嫂子,我可是没有你们吃苦耐劳的精神,你们现在都快摆完摊了,我今天还算来的早,我三轮车上的刹车绳都没有解开,我还没有在集上买煎饼果子吃。我先把我大哥安排在我于叔他们的摊位上,我吃过早点后再出摊。” 那位大嫂的目光这才落到了柳树身上说:“妹妹,他还在我们的摊上卖过胶鞋和内衣,他那几个晚上还来我们的摊上转悠过,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在哪里出过摊,他是你家的亲戚还是邻居。” 将娜丽说:“嫂子,他原来在城市中摆过摊,他现在又在我们家租的门脸房,他往后就追集摆摊卖衣服。他今天就挨着你们的摊,你们别让散摊占我于叔的地方,我大哥今天要占我于叔的地方。” 大嫂说:“妹子,他要是往外卖服装,他挨着我们这几个服装摊合适。他不占老于他们的地方。那些卖各种零碎的散摊就该挤到这里来,我们这几个服装摊就接连不上。他的货车在哪里?” 将娜丽说:“嫂子,我大哥知道了这个地方后,他过会就该把货车开到我于叔他们的这个地方。” 那位大嫂答应过后,她又接着在地摊上摆放起成捆的袜子。将娜丽就对柳树说:“大哥,你去骑你的摩托车,你把摩托车停放在空闲的位置上就出摊,我趁着没有出摊先去卖份煎饼果子。” 将娜丽说完这句话后,她就迈着款款的步子向前走去,柳树打量着她的背影时,他还是看到了这溜服装摊子很长远,空闲的这个摊位约有十多米,这个空闲摊位容下柳树的小摊还是有余地,他车上的摊布就是能够摆这么长的地摊,只要他摊位上有十多个人在挑选衣服,他还是忙不过来。他还是要听从将娜丽的话语,他今天赶集就要把地下的铺布缩短,他先往地摊上放置少量的衣服试试,如果是往出卖的快当后,他再从服装袋子中往出取衣服。他还看到广场的周边还往上冒着烟雾,原来有烟雾的地方停放着流动餐车,将娜丽就是去往流动餐车旁去购买早点。柳树就独自返身走向他停放三轮摩托车的地方,他坐在驾驶的座位上后。他看到刘婶已经出完摊,货架子上几种颜色的打底裤摆放的很齐整。 柳树就和刘婶打招呼说:“婶,将娜丽已经给我找到出摊地方,我这就把摩托车骑走。” 刘婶说:“她准时去卖早点,她每天都是出摊晚,她还不在家吃早饭,我有时还要帮着她出摊,你这就出你的摊去,咱们摆摊越早就越早开张。” 柳树答应过后,他就用钥匙启动了发动机,他就骑着摩托车驶入空闲地带上,他把摩托车在摊位上摆正位置后,他就关闭了钥匙门并从摩托车坐上走了下来,那位正在地摊上摆货的大嫂又直起身说:“小兄弟,你原来是用三轮摩托车拉货摆摊,你车上的货就不太多。老于他们的这个地方足够你占用。” 柳树说:“大嫂,我占这么大的地方是有余富,我这就卸车出摊。” 那位在往绳子上挂衣服的大哥大声问:“兄弟,你还要拴挂衣服的绳子吗?你的摊前还要摆放货架子吗?” 柳树回答说:“大哥,我往出卖的衣服不往出挂,衣服多挂不过来,我把衣服放在铺头往出卖大堆。” 那位大哥笑着说:“兄弟,你准是兜了其他商家的尾货,只有相同款式的服装能摆地摊,地摊上摆出的是样品,别人相中样品后,你再从车上给顾客拿货。” 柳树解释说:“大哥,我往处卖的大多是我穿的这种工作服,大多都是干活衣服,我把衣服放在地摊上任凭顾客挑选。” 大哥说:“兄弟,你摆在地摊上的服装总让别人翻动,你卖不出去的服装都给翻动的起出皱褶,你卖不出去的就成为货底子。” 柳树回答说:“大哥,我今天先摆地摊试试,地摊上的衣服要是被翻动的乱七八糟后,我往后就要把衣服挂着卖。” 那位大哥只是随意答应声后又接着挂服装,柳树先把摩托车厢上的刹车绳解系下来,他又从车厢中拿出了那块塑料布的铺垫,他把那块长度七八米的塑料布展开在摊位前,塑料布的宽度约有四五米,他又把车厢上的几半包的衣服放置在塑料布的边上,他就解开了一个衣服口袋的扎口,他从布口袋中掏出成叠的衣服后,他就把成叠的衣服摆放在塑料布的适当位置上。每半袋布口袋中都装有七八十件衣服,这些衣服完全都不是相同的款式,衣服的材料还各不相同,柳树这次进的衣服相同类型的很少,几乎是每身衣服就是唯一的样品,卖出这身衣服后就不会再找到相同的衣服。这和大服装往出卖的衣服区别太大,大服装摊上挂着的衣服是样品,只要顾客相中样品后,摊主就从车上找到和样品相同的衣服,在大小型号上还是样品的款式和材料。柳树出的这个摊要是把所有衣服挂起来卖,二三百件衣服都是独立样品,他要是挂着卖衣服更看不过摊来。他还是想起在市里摆摊卖书籍时的情景,他不能把各种书籍都摆放在书架上卖,他卖的书籍有新书籍二手书籍和多手书籍,摊位上很难找到相同的书籍和字画,每本书籍都有着各自的书名和品相,完全有相同书名的书籍都不相同,比如有三十二开本的《道德经》,还有衣兜中能装下的小开本的《道德经》。他当时摆摊也是聚大堆往出卖书籍字画,他已经熟悉了聚大堆的摆地摊方式,他现在卖衣服就不能选择挂着往出卖。 柳树往摊位上分类摆放着各种服装时,他对各种工作服还进行了分类。工作服分为上衣印着字体的和没印着字体的两种,印着字体的大多是某某工厂或某某车间,还有的是某某公司和某某井队。这些印着工厂车间名称的工作服进价低廉,上衣上没有字体的工作服进价高。他通过昨天摆摊往外卖货后,他才知道在摊上挑选衣服的顾客不在意字体,他们在意的是衣服料子的结实程度,他们最在意的就是衣服的价钱。他们挑选干活衣服和身上有字没字关系不大,另外这些字体在上衣上的标记很不明显。柳树很快就把铺垫上摆放出满满衣服,各种类型的衣服摆放的井然有序。他在摆摊过程中并没有看到将娜丽出现,他摆完摊后还是没有看到他。他只是看到那位大哥他们还是没有出完摊,那位大哥手里干着活计说:“兄弟,还是你出摊快速,我看你从布口袋中掏出衣服就扔在地下,你就是不往衣服绳或衣服架上挂。我远远看着你卖的衣服没有差样色,你卖的和我们卖的不一样,我看出你的衣服就是前几年积压下来的尾货。” 柳树说:“大哥,我卖的都是男式衣服,我这个摊上没有女式大红大绿的衣服。” 这时有几位卖大服装的摊主围拢了过来,柳树在那几晚上在他们的摊子上看过衣服,他看到几位大哥和大嫂就有些眼熟,柳树就是不认识那两位大叔,他们的身后还有位年轻人。他们并不是往出卖大服装的摊主,他们是往出卖其它货物的摊主。他们就观看起柳树所摆放出的各类衣服,他们有的蹲在摊位前拿起几类衣服察看,他们相互间就对摊上的衣服进行评论。 有位大哥说:“这堆服装是哪个年头的服装?我看着象是前二十年的货底子,服装的料子都很厚实,” 另一位摊主说:“我这几年赶集没有看到有卖这种衣服的摊子,我看出这堆衣服象是过秤按公斤称回来的货,这种过时的衣服还有人买吗?” 那位年轻的摊主笑着说:“大叔,集上往出卖货的人进货渠道不同,有些货物是经过头道贩子的手,还有的经过二道贩子的手,还有的经过三道贩子的手。这种衣服到他手中指不定经过了多少遍手,今天他摆摊要是能开张就算运气好。” 柳树知道这俩位并不是卖服装的摊主,他们不懂行式才说出不懂行式的话语,柳树知道对于不懂行式的人,自己要和他们说出懂行的话语,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还是要坚持着自以为是的观点,柳树就赖的和他们有过多的解释。只有那位卖服装的老大爷很懂行,他不言不语地按衣服的种类仔细察看,最后他手里拿到一套双面胶的雨衣,他仓老的脸膛上还显露出笑容说:“你们别看这个摊上的衣服是老式样,这种过去的衣服质量就是好,衣服的做工还很细致。我拿着的这套雨衣就是老式雨衣,我兄弟在家养羊,他前些年就让我给卖这种两面胶的雨衣,我在集上就是没有找到这种雨衣。我在军品商店中都没有看到这种雨衣,我今天还在这个摊上才看见。” 中年的服装摊主说:“这种老式雨衣是不漏雨,只是穿在身上太沉实。” 老大爷说:“这种雨衣要是放羊穿能穿几十年,只是下雨时穿不下雨时不穿,我弟弟还说这种雨衣是万年牢。” 中年摊主说:“你的摊上就往外卖雨衣,你还犯的上来这个摊上卖雨衣?” 老大爷说:“我卖的雨衣有两种,一种是塑料雨衣,一种是挂胶雨衣。羊倌都穿过这两种雨衣。我兄弟就让我卖这种雨衣,这身雨衣要是价钱合理,我的摊子还没有开张,我先给这个小伙子的摊子先开张。” 老大爷随后就向柳树问起价钱来,柳树听出老大爷说出的都是实在话,他认为自己刚开张,他就让出最低价,柳树只说出一口价后,老大爷满脸露出笑容,他从背着的钱兜子中掏出钱来,他付过钱后,他很高兴地拿走了那身雨衣。柳树知道那身雨衣要是在老大爷的摊子上卖,他能往出多卖三五十块钱,柳树就是为今天开张顺利,他才把那套雨衣让价卖给老大爷。 第64章 摊位上的对话 柳树今早卖给老大爷的那身雨衣算是开了张,在他摊上围观的几人都撤离了柳树的摊位后,那俩个卖大服装的摊主返回到了他们的摊位,那位卖雨衣大爷的摊位和柳树的摊位都在同一侧,他的摊位离柳树的摊位较远。那位大叔和那位年轻人并不经营服装鞋帽,他们的摊子正处在柳树的对面,那位大叔摆摊往出卖的是零碎物件,他所支起的架子上罩着红绸缎,红绸缎上摆放着播放器,精致的手电筒和大中小型音箱,柳树没有去往他的摊子上观望,他就看到货架子上摆满零碎物品。年轻摊主往处卖的是五金工具,他们妻子在摆地摊,地摊上摆放着锄镰镐杖,各种水壶类和盆类,地摊上还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铁锅类。柳树远远看到他们的摊位上还有电动工具,小型截木材的电锯,小型角磨机和冲击钻等。他们拉货的农用车很大,车厢中所装的各种货物就多,他们小夫妻在出摊和收摊时就要费很多工夫。柳树这才认为自己卖出的服装重量轻,服装不怕摔碰,铁质铝质和瓷碗类最怕颠簸和碰撞,这些易碎物品在出摊和装车时要格外加小心。 柳树摆完摊卖了那身雨衣算是开了张,他看到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八点十分,他看到附近几个车辆的摊主并没有卸完车,那位小夫妻的摊子还是没有摆完整,大集上还没有上来前来赶集的人员,柳树的摊位还闲置着四米长的位置,他今天初次摆摊不敢占据太大的地方,他如果拉长摊子耽心守不住摊子,这时有辆三轮摩托车停在他剩余的位置上,他看到三轮车厢上还装着小磨,还有个假小毛驴停止不动,骑摩托车的中年人从坐位上下来后,柳树这才认出他就是往出卖调料的摊主,他前几晚上看到这位摊主在那条主街上卖过调料,当时那头拉磨的小毛驴还在不停走动,上盘小磨下总是流出磨好的花椒面,这位摊主当时前边还摆着平整的货架子,货架子上还摆放着各种袋装和散装调料。柳树当时在围观他的摊子时,这位摊主的生意还算是很红火。 这位摊主用手撩起头盔前的挡风镜时,柳树这才看出他的年龄并不大,他的年龄都超不过四十岁,他就用手指着那块空闲地问:“小兄弟,我今天出摊是奔老于的这个摊位,你比我来的早,你就先占上了他的摊位,这个空闲地方还能容下我的摊位。” 柳树回答说:“大哥,我这是头一天赶集,将娜丽今天给我找到这个摊位,不信你就问卖服装的大哥大嫂。你要在那个空闲地上能摆开摊,你现在就摆摊。你占的地方要是不够,我的摊还能给你让出一两米。” 那位大哥笑着说:“小兄弟,这个地方还是能招下我的摊位,我就是占据我骑摩托车这么大地基,你都把摊子摆上了,你就不能再和我腾地方。咱们俩先在这个摊位上将就这个集,下个集老于他们还要在这个地方出摊。” 这时那位正在收拾服装的大哥打招呼说:“小兄弟,你还是让我的老乡挨着你,他往出卖调料占的地方不大,咱们这几个摊子挨的紧凑,过会赶集的人就多起来,咱们才能够聚人气。” 柳树答应声后就不再言语,他听出这位大哥的口音就是安徽口音,他们的口音都是和瑞丰的口音相同。这位卖调料的大哥把摩托车摆正位置后,他就打开车厢上的侧旁,车厢上还放置着几个铁架子,还有写着鸡精和味精等调料箱子,这位大哥已经把头盔挂在摩托车的手把上,他的手上还戴副白棉线的手套,他的身高要比柳树矮上一头,他上身穿着带有条道的替恤衫,他的下身还穿着浅灰色的水洗布裤子,他的脚下还穿双很讲究的凉皮鞋。柳树就看出他身上穿的这身服装相当得体。他在卸车时头上还换了顶白色有着网眼的凉帽。 柳树就靠近这位大哥的摩托车旁说:“大哥,我帮助你卸车,我还是能够帮助你安装铁架子。” 这位大哥说:“小兄弟,你来给我扶着铁架子的腿,你只要帮助我把铁架子支上后,我自己往货架子上摆调料铁盒子,我还要把汽油机打着火,中的小磨转动起来才招人。” 柳树在帮助他支铁架子时问:“大哥,我那晚上看见你在五角地的街道上摆过摊,你平时总是在赶托果城周围的这几个大集吗?” 这位大哥说:“小兄弟,我听你的口音就是达旺县的口音,达旺县离这里有五六百里地。” 柳树这时就很佩服他的话语,这位大哥竟然知道自己的老家在达旺县。他不仅说:“大哥,我听出你的口音是安徽阜阳的口音,你们的家乡要离这里有两千多里地。你怎么还听出我是达旺县的口音。” 那位大哥不仅笑着说:“兄弟,你还听出了我们老家的口音,你就是没有在我们老家做过生意。我前三年前在你们那个县赶一年大集,你们县的各个大集和小集我都赶过。前年我又在处在山区的远宁县赶了一年的集,这两年这两个县的生意不好做,我这才来到大内蒙来赶集。” 柳树说:“大哥,你这几年赶集去的地方太多,我们家乡的很多大集我都没有赶过,我经常去我们镇上赶大集,我们镇上的大集是星期六。我看到集上的人多就是不卖东西。” 那位大哥笑着说:“兄弟,你的老家原来在柳塘镇,你回家在赶集时,你向那些出摊的就能打听打听,你只要向他们说起唐小磨,他们就知道我的情况。我赶西柳镇的那个集是不卖货,这几年你们老家那边的集上同行太多,我才不断地挪动新的地方赶紧集。” 柳树说:“大哥,我在那位大哥的服装摊上卖过黄胶鞋,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唐大哥说:“兄弟,他是我们的老乡,我们在老家离二百多里地。你平时称呼他纪大哥,你把他们家的那位称呼为纪大嫂,你遇见我就称呼我大哥,不愿称呼大哥就称呼我唐小磨。” 柳树就着向他介绍说:“大哥,你去过柳塘镇赶过大集,我家就住在杨柳庄,我的名字叫杨柳树,你往后就称呼我为柳树,我今年三十一岁,还没有成家立业。” 唐大哥笑着说:“兄弟,你们杨柳庄不算是大村庄,你们村庄附近有几个大村庄,夏各庄刘家庄和柳子口都是大村庄。” 柳树说:“大哥,你往后要是再去往柳塘镇赶大集,我要是在家,我就请你去我家喝酒吃饭,你在我们庄里只要打杨柳树,我们庄上的人就能告诉你我家住的房屋。” 唐大哥说:“咱们哥们常年赶集卖货,说不定还在哪个集上遇到。我往后要是在去往达旺县赶大集时,我说不准就能去往你家里做客。” 柳树帮助唐大哥支起了铁架子框后,唐大哥就从车厢中拿出大木板,他把几块木板放置在了铁架子框上,他又往木板上铺上层厚实的铺布,然后他又从中拿出几个长方形铁槽子,他把铁槽子摆放整齐后,他又找到各个小口袋往铁槽子中倒姜粉胡椒粉孜然粉等,还有红色和黑色的枸杞子,唐大哥所摆放出的调料品种很多,柳树认识的品种还是少。唐大哥往货架子上摆摊时问:“兄弟,我从来没看到你赶过大集,你刚才还说出是将娜丽给你找的这个地基,你还和她有了瓜葛,你是她家的亲戚吗?” 柳树说:“大哥,我最近在她家租了门脸房,我就要跟着她赶圈集往出卖货。我进的衣服都是干活能穿的衣服,我在我们家的大集上不容易出手。托果城的周围菜地多打工人就多,我进的衣服在几个大集上就能出手,我每天晚上还要五角地的那条主街上摆摊卖货。” 唐大哥说:“兄弟,咱们今天占的这个摊位是她家亲戚,她就仗着是本地人,这个集上她的亲戚和邻居多,她年龄不大还想充当大姐大。我有次赶集和她的摊挨上,她就嫌我的调料味儿大,他还嫌我和顾客的声音大。我和她就因为小事就犯起嘴角,我说出的话最后把她气的不说话了,从那次后她就不让我的摊挨着她,她还让她亲戚的摊不挨着我,我和她只要说话就犯向。” 柳树说:“大哥,我不知道她家的具体情况,我租她家两间门脸房的价格不高。我知道她总是赶集出摊,我对托果县城周围的各个大集不熟悉,我只能跟随她来赶个各大集。她的父亲对我很关照,她们家的厢房还有着租房客,有位大嫂和我说她们家对租房客还很照顾。” 唐大哥不禁笑出声说:“兄弟,你现在还没有成家,你租她家房还另有目的吗?” 柳树说:“大哥,我租她家两间门脸房就是偶然,我没有其它的想法,我就是为了赶集卖货有个能趴着的房屋。我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年龄,我更不知道她有没有对象。” 唐大哥说:“兄弟,我在这边算今年才追两年大集,我听别人说她赶集摆摊已经有好几年,她摆摊总是往出卖有数的几样货。别人说她的年龄还是在三十左右,她搞对象要的条件太高,我都不知道她现在处没处对象。她这个年龄要是结了婚,她就不能总耍弄三轮摩托车赶集摆货摊子。” 柳树只是解释说:“大哥,我不知道她个人的私事,我就是最近十多天才和她认识。我租她家的两间门脸房是按月交房租,我随时在新区还能租其他人家的门脸房。” 唐大哥说:“兄弟,你的这种想法很错误,将娜丽要是愿意领着你赶各个大集,她就能在集上给你找到好地基,你就要租她家的房屋不能挪窝,她现在要是还没有对象,你们往后就能凑合凑合。” 柳树说:“大哥,我现在可不敢想其它的事情,我就是要想赶集摆摊挣钱的事情。” 唐大哥摆完了货架子上的各种货物后,他就在车辆上用手摁电钮就启动了发动机,发动机启动后,拉着小石磨的假毛驴就开始走动,柳树这才看出那台发动机很高级,发动机不用拉动绳索启动,而是用电瓶中的电量启动了小型发动机,柳树听到发动机声音很轻微,柳树正在看着磨盘转动的原理时,几位大婶就在他的摊位上停下脚步,唐大哥就让柳树去往摊上卖货。 第65章 收摊前的准备 柳树看到集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后,他就急忙去照看他的摊位,整个广场上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有的摊主是直接叫卖,有的摊主使用高音喇叭重复叫卖,纪大哥他们的服装摊已经出完,农用车上放置的音箱还是播放着舞曲,柳树听出舞曲的节奏象是《荷东猛士舞曲》,音箱所发出的声音并不大,音箱中所传出来的舞曲声象是环绕立体声,舞曲的旋律和节奏激情澎湃。纪大哥他们的地摊上还是有几位顾客,他们在地摊上挑选黄胶鞋和袜子。柳树的摊子上的几位大婶正翻动着中山服,柳树很热情的和她们说出挑中后再说价,她们答应后就继续挑选。柳树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他不仅打量起了周围的摊子,每个摊子上都有赶集的人,大集上就不像他刚出摊时那样冷清,整个广场上的大集就出现各种声音,广场上大大小小的有近百个摊位。柳树的目光向着将娜丽的摊位上看去时,他都没有看到她的摊位,他只是看到几辆青菜水果车,那几辆车的周围的赶集人最多。 柳树的摊子上又围拢了几位大叔大爷,柳树还是主动让他们挑选衣服,那几位大婶挑选了两件毛料中山服,柳树分别和她们说出了卖价后,她们都少给柳树十块钱算是成了交。摊上的大爷大叔知道了摊上的服装价钱低后,他们就接二连三地卖走几件中山服。柳树知道中老年的大叔和大爷爱穿中山服,中山服上下四个兜子分为明兜和暗兜,上衣左右两个小兜能装下烟盒和打火机,下边左右两个大兜子能装下各种物品。适合春秋穿的中山服里边都挂着衬,这种中山服还有两个暗兜,暗兜中适合装钱和手机,夏季穿的中山服是单片子,单片子的中山服就没有暗兜。柳树就记得父亲就穿二三十年的中山服,父亲除了炎热季节不穿中山服外,他在另外的几个季节中的外衣都是中山服,冬季他还要穿上加肥加大的中山服,肥大的中山服能套下棉袄和棉裤。柳树前些年就知道中山服永远不会过时,在农村干活的中老年人就喜欢穿中山服,他们有的并不待见工作服,他们在农闲农忙时从来就不穿西服,如果要是穿上西服扎上领带就会出现笑话。每当穿着破旧衣服的老大爷在摊上卖衣服时,他不能向他们多收钱款,他们有的并不往下砸价,柳树最后还是少收他们的十元八块。他们已经没有劳动能力,柳树深知农村的现状,有些老年人的生活并不富裕,他们没有过多的零花钱,柳树看到那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的钱包,他的钱包就是最简单的手巾包,手巾包裹四棱见钱,他打开的几层手巾包后,柳树就看出手巾包中零钱都是十元二十元的票子,没有一张是大票子。柳树卖给他挑的单片子中山服定价三十块钱,柳树只收老大爷二十五块钱,老大爷说出这件上衣至少能穿三个春秋,老大爷又说出几句感激的话语才离开摊位。柳树总是要记住母亲说的话,那就是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欺负老实人。如果往外卖货多收老实人的钱款就是欺负老实人,如果医生给老实人治病多收医疗费更是欺负老实人。 柳树的摊子上达到二十多位顾客在挑选衣服时,他又显得手忙脚乱的忙不过来,他就不断地说话和找零钱,他刚才和唐大哥说话时还没有压嗓子,他现在说话又压了嗓子,他说话的声音就变的很沙哑,他就喝着行军壶中的凉白开水润嗓子。他的脸上就不断地有汗水在流淌,他感到身上还沁出汗水,他就不断用手背划拉着脸上流出的汗水。他提前准备的零钱全部找出去后,他又从唐大哥的手中换几张整钱。唐大哥的摊位上没有顾客时,他就给柳树前来帮忙,他在旁总是偏向柳树说话,他有着做小买卖的经验,他能从中调合柳树和买主商量的价钱。摊位上的所有衣服都不能明码标价,柳树只能凭衣服的质量论价。周围几个摊上的摊主看到柳树摊子上人多后,他们就前来围观看热闹。唐大哥看出了柳树摊上人多的原因,原来摊上的所有衣服卖价太便宜,赶集卖货物的人都认为地摊上的衣服是货底子,不值钱的衣服才扔在地摊上往出卖,他们还要围观看热闹,他们只要是相中摊位上的衣服,他们就要和柳树进行讨价还价,柳树本着薄利多销的做法往出走货,顾客挑选到手的衣服最后几乎完全成交。将娜丽昨晚让给他的两把包装袋起的作用很大,柳树就用塑料袋给顾客装衣服,顾客挑选的都是干活衣服,他们在在意衣服日否叠放的规整,他们选购的衣服只要装在塑料袋子中后,他们就付完钱款提走塑料包装袋。柳树的包装袋子不够用时,他又花十块钱购买唐大哥两捆黑色包装袋,他有足够使用的大包装袋子后,他才能够快速地往外卖衣服。柳树还是看到两位收摊费的管理人员,他们收取柳树十五块钱摊费,他们还给他收费单据。他认为没用只能是随手扔掉。 柳树看出地摊上的衣服的种类不全后,他就从装衣服的布袋子中随时添加,他的摊上不断有新货才能吸引顾客挑选,柳树的卖货过程就不再详细赘叙。唐大哥今天上午给柳树帮很大的忙,柳树在摊位上卖了两三个小时后的衣服后,地摊周围挑选衣服的顾客见少,柳树从手机上看出时间是十二点半,这个广场上的大集上人员渐少,各种吆喝声也不显得凌乱无序。柳树感到肚中饥饿时,唐大哥说出已经快到收摊的时候,唐大哥说出赶集大多在一点左右收摊,赶集的人大多在十二点之前撤离,家庭妇女都要忙着回家做午饭,在集上闲逛的人中午还在回家吃午饭。唐大哥还说出柳树的摊子上午人最多,附近的几个摊子就显得很冷清。唐大哥还说出柳树能卖出两三仟块钱,柳树没有清点收上来的钱款数,他就知道要比昨天卖出去的货款多。他趁着货摊上的人少就清点起收上来的钱款数量,他这才清点出上午三四个小时收上来两仟一百块钱,他心里对收上来的钱款数感到很知足,他在收摊之前还能往出卖衣服。 柳树在收摊之前又卖出二百多块钱,他看到对面小夫妻往农用车上装货后,柳树的摊子上已经没有了人员,他就在塑料铺垫上叠起了衣服,他还是按照衣服的分类叠放整齐,他把叠好的衣服还放置在铺叠上,如果还有顾客前来购买,顾客还能在摊位上挑选,他把捕垫上的衣服全部叠放好后,他最后才能往布袋子中装。唐大哥的调料摊子在收摊时并不费劲,他就不过早地收摊,他就等到集上没人后收摊。唐大哥说出在集上晚收摊还是有好处,说不准最后收摊前还能卖出三十五十块钱调料。唐大哥不急于收摊,他就在柳树的摊子旁看着柳树干零活,他看到很多衣服上还印着踩踏的脚印,顾客挑选衣服时不能避免踩踏衣服,柳树还要把衣服上沾着泥土的脚印弹掉,他就要抖落掉沾在衣服上的尘土。他把铺垫上的衣服在摊位上都叠放齐整后,他正往布口袋中装着衣服。 唐大哥又走到他的摊位上说:“兄弟,你收完摊下午就和我串山村,咱们俩的货下午在村子中摆摊还能卖,现在收完摊再上饭店中吃口饭,咱俩把车开到树荫凉下,在荫凉地上放上床睡两个小时午觉,咱俩下午三点钟在大村的戏台下摆摊,六点钟再收摊。这两三个小时还能卖出钱来。” 柳树说:“大哥,你要是不和我说这件事,我还认为每天就赶半天集,原来下午还能够串山乡卖货。我家里还有张能够在野外休息的军用折垒床,往后我要打算串山乡时,我就把那张床运来。我今天下午先不和你去串山乡,我还要跟着将娜丽返回新区,我单独返回新区时总是要打听道路。” 唐大哥说:“兄弟,四五百里地运张床都不够运费,你在当地买张折叠床花不几个钱,我前年在远宁县山区赶集时,我为图省事中午就在吊床上睡觉休息,远宁县是山区有大树林子,我把丝网状的吊床拴在两棵树上就能睡觉,在树林中睡觉有树木遮挡不遭日晒。我来到大内蒙的坝上地区后,这里的树木少,我才卖个折叠床在能遮阳光的地方摆床睡觉。中午睡足觉后,我晚上在五角地摆夜摊就不犯困。” 柳树说:“大哥,你赶集的年头长,你去往的地方又多,我没有你这么多的经验。往后我熟悉托果县城周边的几个大集后,我熟悉各种道路后。我下午就和你搭伴去串山乡,我拉的干活衣服串山乡总是能开张。” 唐大哥笑着说:“兄弟,今天上午附近的这几个摊子顶数你卖钱多,纪大哥他们的服装大摊都没你摊上的人多。我今天才看出大摊子没卖过你摆出的小地摊,你往出卖的衣服就是稀烂贱,老百姓都认衣服的料子结实价钱低,他们不讲究衣服的款式。你这个集往出卖的钱多,你就别在下午串山乡再受累卖货,将娜丽要是下午串山乡接着摆摊,你还是跟着她结伴摆摊卖货。我这些年赶集串山乡总是独来独往,我不愿意结帮成对的去往山乡中卖货。我看出你这人实在和我的货不犯向,我才打算要结伴和你去串山乡。” 柳树不仅问:“大哥,将娜丽她下午还串山乡再摆摊吗?” 唐大哥说:“兄弟,在这个大集上摆摊的这些人我都认识,我就是说不准他们的真实名字,我知道他们平时在集上卖什么货,我和他们有时在集上相遇,有时在山乡中相遇。我就知道将娜丽就赶半天集,她下午串山乡的时候很少。前个月我下午串山乡时,我在两个村的戏台底下和她遇到过两次,他们三个摊子总在一起,我不愿挨着他们摆摊,我就在他们的对面摆的摊子。” 柳树说:“大哥,她还是有下午串山乡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和刘婶他们下午串不串山乡,他们要串山乡摆摊卖货,我就要跟随着他们去摆摊卖货。” 唐大哥说:“兄弟,这件事你要亲口问她,我可是不知道他们下午串不串山乡。” 第66章 收摊装货 柳树已经把摊位上大多半的衣服装在了布口袋时,唐大哥还是没有收摊,柳树还是看到他的摊上还是卖出了几份调料,自从集上的人员见少后,他三轮车厢中的小磨并不再转动,他往出卖石磨下边的花椒面,他还往出卖货架子上所摆放的各种调料。自从柳树在摊子上叠起衣服后,唐大哥还是卖出几份调料,他收回百八十块钱。唐大哥要等着柳树装完衣服袋子后,他就能快速地收摊。 柳树低头正在往布口袋中装衣服时,他就听到将娜丽和唐大哥的对话,将娜丽在斜着身子在唐大哥的摊位上站着,她用那只戴着坤表的手挡着脸部说:“你的这个小磨还是见缝插针,我今天就给我大哥找到这么个好地方,你这个散摊子就插进来,我看到你在哪个集上都占常摊,你是看到哪个地方好,你的摊子就要挤进来。” 唐大哥冷笑着说:“将娜丽,你收完摊才来看望你大哥。我今天看这个摊位有空闲地方,我才挨着你大哥摆了这个摊。我要是不挨着你大哥,你每次看着我的摊子捂着鼻子绕道走,你现在还能在我摊上站站脚说几句话。我这个散摊就占个三轮摩托车的地方,我赶大集就是要找好地基卖货。” 将娜丽说:“我于叔他们今天去赶台口,我清早才让我大哥占据他们的摊位,你又上这来加塞子。” 唐大哥说:“将娜丽,老于清早给我打手机,他就让我占他的地方。我骑着三轮摩来到后,你大哥已经摆出衣服摊子,他的摊子还有空闲地基能招下我的摊,我不在这摆摊卖货,你让我去哪里摆摊去卖货?” 柳树急忙走上前去解释说:“妹妹,今天多亏唐大哥他挨着我的摊子,我今天摊上的人太多,他要是不帮助我往出卖衣服,我就是忙不过来。我看到唐大哥他抽烟,我往后还要给他卖盒好烟。” 将娜丽不仅笑起来说:“大哥,你还和他掺和上,你要和他学会做小生意,你往后摆摊卖货就更有经验。” 唐大哥说:“将娜丽,你就是和我对象能说的上来,咱们俩要是说几句话就犯嘴。我今天是沾你大哥的光,你还是没有说出难听的话。我们刚才还说过串山乡的事,我想领着他今天下午去串山乡,他说要跟着你返回新区,你要是总领着他赶大集,我就不能和他结伴下午串山乡。” 将娜丽说:“我大哥往后能和你结伴下午去串山乡,现在这几个集他找不上头,他熟悉这几个集的日期和道路后,我就不能让他总是跟在我的摩托车的后边,他愿意去往哪里卖货就去往哪里,他愿意和谁结伴串山乡就和谁结伴,我的身边就少了累赘。” 唐大哥笑着说:“将娜丽,他刚才和我说就愿意和你去串山乡摆摊卖货,你们今天下午要是串山乡去卖货,他就要跟着你们去串山乡。” 将娜丽说:“我们很少下午串山乡再去摆摊卖货,他就是愿意跟我们去串山乡,我们都不愿意领着他。他就是租了我们家两间门脸房,他又是追集出摊卖货,我不领着他赶这几个大集不合适。我们今天下午不去串山乡,他下午要是愿意和你结伴串山再摆摊,你就别把他领丢就行,你们俩下午早收摊后,你就把他领到五角地,他就能够返回到新区,你们还不耽误在那条主街上出夜摊。” 柳树说:“妹妹,我今天下午先不和我大哥结伴去串山乡,我收摊后还要跟着你们返回新区,我下午要去买晚上出摊地方。” 唐大哥又说:“将娜丽,你大哥这个上午摆的摊还凑合,我们几个摊子上午都很冷清,他上午往出卖两仟多块钱,他下午就该返回出租房中休息。” 将娜丽说:“我的摊子是没有挨着他的摊子,我就知道他上午往出卖的衣服很多,几位大婶拿着衣服在我摊上卖的内衣,她们把买我大哥的衣服让我看来,她们还说出卖价,我就看出来我大哥往出卖的衣服太便宜。在这个大集上谁要是赔钱卖货谁都能多卖钱,他这个摊今天上午是往出多卖钱,这不等于他今天上午出摊就挣钱。” 唐大哥说:“将娜丽,你说的就是这么回事,我今天给他帮忙往出卖衣服,我看出他往出卖的衣服价格就是低,人多时他还慌乱的总往下吐噜价,他上午当忙时顾不上收钱的衣服还有,他总说话都说的压了嗓子,他忙过来时脸上都流出汗水。你要是把住他这个摊给往出卖货,你这个上午就能多卖出钱,他总吐噜价钱就少收入。他摊上衣服的质量和价钱还是很亲民,他摊上围拢的人多就很正常。” 将娜丽说:“他今天往出卖衣服价钱高低咱们不说,我是说他这个集是多卖出钱,他下个集再来摆摊卖衣服,咱们就能看到很少有人再围着他的摊挑选购买,他卖的干活衣服结实耐穿,别人卖身工作服干活能穿一两年。衣服并不是吃食物,吃食物吃完后下次顾客还卖。他的这堆衣服要是在这个市场卖饱和后,他在乌苏塔镇再连续赶几个大集后,他每次往出卖货能收上来的钱就更少。” 唐大哥说:“将娜丽,咱们几人的摊子都象你说的这样,咱们总是要找新地方去卖货。我前几年就在达旺县赶集卖货,你大哥的老家是哪个庄的我都知道,他在家乡赶集挣不太多的钱,他才来到坝上地区赶集挣钱。他家居住的房屋总是比门脸房高大豁亮,他现在还不是花钱租住你们家的门脸房?” 将娜丽说:“还是你赶大集串的地方多,你还知道我大哥的老家在达旺县,我就知道达旺县比我们这里的气候好,冬天穿着毛衣就能过冬。我们这里入冬后,我每年都不出屋。我就不再赶大集,冬天雪多路滑,我要是再骑着摩托车赶集就要冻的半死。” 唐大哥不仅冷笑着说:“将娜丽,你们的家是住在新区中,你们总是赶家门口有数的这几个大集,你们花费小还能在家里吃住。你在这个大集上打听打听,外地来赶大集的都要跨好几个省份,他们对很多小县城的大集小集的日期都知道,他们还知道各个大庙会的正日子,我今天赶了这个集,我下集这个日子都说不上去往另外的哪个大集。” 将娜丽不仅摆动着说:“我是不想总和你说抬杠的话,你们是哪里能挣钱你们就往哪里扎。” 唐大哥说:“将娜丽,这一切向钱看,咱们就要关心自己的钱袋子。咱们要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不要关心咱们不该关心的事情。” 将娜丽不再和唐大哥说话后,她就迈步着款款的步子走到柳树的摊位上,她还用手翻动摊上叠好的衣服后说:“大哥,我今天在这个集上卖出三百块钱就算不少,我摊上去的人少我就收摊早。刘婶和张大爷现在还在收摊,我过来是让你早收摊,我还要在集上卖中午饭吃,你要吃什么饭,我给你捎过来。” 柳树说:“妹妹,这个集上卖的饭都是小吃,我不吃烤面筋和油炸火腿肠,煎饼和油条我现在更吃不下去。我给你拿上钱,你给我捎来一盒烟和两杯奶茶,唐大哥今天帮助我卖货,我要送给他杯奶茶和一盒烟。我喝杯奶茶后,我就要返回新区中的饭馆中吃午饭。” 将娜丽说:“大哥,集上没有卖烟的摊子,我给你先捎回来两杯奶茶,我回来时你再给我奶茶钱,集上要是没有卖奶茶的摊子,我就不不给你往回捎,我要给你们捎瓶装的营养快线还现成。” 柳树说:“妹妹,你就买回来两瓶。” 唐大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后,他就阻止说:“将娜丽,你不要听你大哥的给我卖烟卖饮料,咱们赶集的摊挨摊,谁给谁帮点小忙是正常的事,咱们可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将娜丽没有回答唐大哥的话,她就迈着款款的步伐离开柳树摊位前,她经过卖五金等电动工具的摊子前停下脚步,她又和正和收摊的那两位小夫妻说着话语。柳树就急忙把摊上所有的衣服装进布口袋,唐大哥的摊子已经收上一半,柳树很快速地把衣服袋子装在摩托车厢中,他又把那块塑料布叠放整齐放在车厢上,他用绳索把货物刹紧后,他还把那个空行军壶放置在车厢中。这时将娜丽还没有返回来,他看到唐大哥还没有收完摊后,他就前去主动帮忙。 唐大哥已经把铁槽子中的调料装在小布口袋中,他还把铁槽子也装在车上。柳树就帮助他往车上装木板和卸铁架子。唐大哥说:“兄弟,将娜丽她往出卖的货是普通货,内衣袜子和手套之类的大服装摊上都有,大服装摊上为了招人,他们敢把小件货物降到最低价,她要是降低最低价就没有挣头。今天她能往出卖三百块钱就算不少,她挣钱不挣钱的就是为找个营生。象她这个年龄女孩的有的还靠父母养着,她能够独自出摊就能养活自己。” 柳树说:“大哥,我才租她们家的两间门脸房,她今天才把我领着来赶集,我都不知道她的家庭情况。” 唐大哥说:“兄弟,咱们可不能和她比,她赶集挣钱不挣钱的都有人养活。咱们只有只有攒钱。她这个年龄当然是不会下午再受累串山乡,你的货和我的货都适合下午串山乡。往后你能找到各个大集后,咱俩再在集上遇到时,我就要领着你下午去串山乡。” 柳树说:“大哥,我熟悉了托果城周围的大集后,她领着我不领着我都行,我下午就不能回出租房中睡觉,我下午就要串山乡往出卖货。” 唐大哥又小声说:“兄弟,当初我和你嫂子就在集上相互认识的,我当时看出她就是个做生意的料,我就死皮赖脸地追上她,最后我们我们终于成家,成家后我们俩还是合伙做小生意。你嫂子我们现在还共同做小生意,我们俩每天都要赶两个集,我们俩下午还要串山乡去卖货。我们晚上才返回旅馆,我们在县城的旅馆中租了房。今天你嫂子骑着三轮摩托车在河口子村赶台口,她的车上就是没有小磨,车上的各种调料比我的车上的还多。我们俩车上的货相同,我们就不能赶相同的大集。” 柳树说:“大哥,你们夫妻都外出做小生意能相互关照,你们每天出两个摊就挣的多。” 唐大哥说:“兄弟,我看出将娜丽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她往出卖货比你还有能力,你要做小生意就要找她这样的人成家,我今天看出她还是关心你,不然她不会往你这个摊上凑合,我都不知道她定婚没定婚,我没看到她身旁多出个男人。今天有你在场,她和我说话还算是好听的话,你不在场,她就要绕着我这个摊走。” 柳树苦笑着说:“大哥,我怕你笑话我,我现在都不敢往搞对象上的事想,我自身的经济条件太差。现在就是有人愿意嫁给我,我都拿不出给人家的彩礼钱。” 唐大哥说:“兄弟,你经济条件差更要抓紧时间挣钱,你还是要考虑你的婚姻大事。我当初追你嫂子时,我的家境更是穷的狠,我们后来还就凑合成夫妻。” 柳树听到将娜丽在不远处的说话后,他就不再和唐大哥说过多的话语。将娜丽提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子走过来,柳树就和她打招呼说:“妹妹,我已经收完摊刹完货,我等着你返回来后,我就把三轮摩托车骑到你摩托车跟前。” 她说:“大哥,我看到有卖塑料袋的摊子后,我才想起来我手里有你伍拾块钱,我给你卖回来塑料袋子后剩下了钱,我用剩余的钱给你卖两瓶营养成快线。” 柳树接过她递过来的两个塑料袋后,他就从那个塑料袋子中拿出两瓶饮料,他递给了唐大哥一瓶后,他自已又留下一瓶。将娜丽并没有回头说:“大哥,你喝过饮料后,你就把摩托车提到我摩托车跟前,咱们骑着摩托车返回新区。” 第67章 通 话 柳树和唐大哥喝过了那瓶饮料后,柳树就提出要记下唐大哥的手机号码。唐大哥还是很痛快地答应了他,柳树用手机记下了唐大哥的手机号后,他又拨通唐大哥的手机,唐大哥身上挎着的钱兜子中的手机铃声响了后,柳树又挂断了拨号,唐大哥的手机中就有柳树的手机号码,唐大哥和柳树说出往后用手机联系后,他就先行骑着三轮摩托车离开摊位。柳树这才返回到自己的三轮摩托车旁,他把将娜丽给买的塑料袋装在车厢里后,他就骑着三轮摩托车到达将娜丽他们的摊位前,刘婶和张大爷都骑在三轮摩托车上,将娜丽看到柳树骑着摩托车到来后,她就戴上头盔并且骑在摩托车的座位上,她启动了摩托车后就前行起来。张大爷骑着三轮摩托车领头,刘婶骑着的摩托车紧随其后,将娜丽的摩托车紧紧跟随刘婶骑着的摩托车。柳树看到他们三个人骑着的摩托车很靠近,他骑着摩托车就不能总靠近他们,他骑摩托车还是要和将娜丽他们保持十多米的距离。 柳树骑着三轮摩托车到达那条公路上后,将娜丽他们三人的摩托车就提速,柳树就知道他们使用的是四档,这个档位的速度也就是在四十迈左右,张大爷把头骑着的摩托车还是很稳当,他并没有使用摩托车的五档,将娜丽他们三人摩托车的距离不过五六米,柳树骑着摩托车远远在他们身后跟随,张大爷三轮摩托车上装的是鞋箱子,鞋箱子装出来的车头就很方正。刘婶和将娜丽摩托车厢上的货也很出眼,他们后厢中装的货物经过刹车绳后很不规则,她们的车厢中装的像是圆圆的棉花包。公路上行驶着赶集的农用车,几辆农用车很快速地超过了柳树他们,赶大集的车辆和其它货车有着区别,赶集的农用车厢中装着的货物很明显,蔬菜水果车的车厢上苫盖着苫布,摊主在集上卖出些蔬菜水果后,车厢中就显得很空落。柳树还看到纪大哥他们的车辆,纪大哥开着农用车超过柳树的摩托车时,他还使用了车上的喇叭和柳树打声招呼。 柳树看出这辆农用车的驾驶室为单排,后边能装货的车厢是三四米左右,后车厢中装的衣服和鞋等货物和高栏持平,货物被防雨苫布苫的很严实。柳树清早听纪大哥说出下午要去往河口子村赶台口,柳树不知道河口子村的具体方位。他认为这条公路就是通往托果城的道路,他清早骑着摩托车来赶集时走的是这条道路,他收摊返回时行走的还是这条道路。他这次在乌苏塔镇赶大集,他只是知道那个广场上的大集情况,他都没有到达乌苏塔镇的主街上,他还是不熟悉乌苏塔镇的总体面貌。 柳树骑着摩托车随着将娜丽他们进入新区后,他看到张大爷和刘婶他们驶入另外岔路口。他看到将娜丽在她家的门脸房前停下摩托车,她从摩托车下来后,柳树才把摩托车骑到门脸房前,他按着将娜丽所打出来的手势,他就把摩托车停在他住房的窗下,窗下还是有着很宽阔的地方,停放摩托车的地方远离那条主街道。 将娜丽看过手腕上的坤表后说:“大哥,现在才两点多钟,你在饭馆中吃过午饭后,你就回屋休息到五点多钟,你晚上要是在出摊之前吃晚饭,你还是要在新区中的饭馆中先吃饭,你要是收摊后再吃晚饭,你就要在五角地的主街上后吃饭。咱们要在六点钟左右骑摩托车到达主街上,在主街上摆完摊后就快接近傍晚,傍晚打工的人吃过晚饭后,咱们摆的摊上就不断地有人买货,在晚上十一点前街上的人见少,那时咱们才能收摊,主街上饭馆在十二点左右才停业。” 柳树说:“妹妹,咱们今晚上要早去往那条主街上,你还要帮助我买十米左右的出摊地方,我晚上提前在新区的饭馆中吃过饭后,我再跟随着先去往主街上买地方。” 将娜丽说:“大哥,你买十米的地方就多花钱,你摆那么长的摊更看不过来。你往后无论在哪个集上卖货就是你一个人。我老爸昨天是看着你忙不过来,他才在自家门口帮助你卖货。他说你这人实在,他昨天才主动帮助你卖货,你要是不和我老爸投脾气,他贵贱都不会给你帮忙,平时连我的俩个哥哥的活计,他都不愿意通手。我老爸主动要帮助我赶集出摊,我都舍不得让他吃苦受累。他有时晚上愿意去看二人台,我才把他拉到主街上,他晚上在喷泉广场上散散心后,他有时帮我收完摊后,我们在十一点前后就回家休息。” 柳树说:“妹妹,老爷子昨天能帮助我卖衣服我就感激不尽,我不能让老爷子总给我帮忙。我赶集摆地摊不能指望别人帮忙,我自己进货自己往出卖货。我先在主街上买十米的地方,我摆地摊时要是看不过来摊,我就往地摊上少摆衣服,我多占几米地方能停三轮摩托车。” 她笑着说:“大哥,你要是看着你进的衣服销量快能赚钱,你自己守不住摊子,你还能雇人帮助你往出卖货,你雇外地的女工帮你守摊,你只要付给合理的工钱,你还是能够雇到帮你卖货的人。” 柳树说:“妹妹,我摆的这个地摊挣不太多的钱,我只要挣出我的日工钱就知足,我都不敢想雇人帮助我往出卖货的事。咱们做这种小生意不能和包地的大老板比较,库房中那些衣服卖完后不赔钱我就知足。” 她说:“大哥,我不和你说过多的话语,我在集上吃了中午饭,你就去附近的饭馆中吃午饭,你吃过饭后就回屋休息。下午五六点钟咱们就去往那条主街。” 将娜丽说过这句话后,她又上到摩托车的座位上,她这次并没有再戴头盔。大门口的那两扇门都敞开着,她骑着缓慢的摩托车就进到院落里。柳树就向着不远处的那家饭馆中走去,他在饭馆门口的洗脸盆中洗过手脸后,他就进入了饭馆中,因为这个时间不是饭点,饭馆中的几张饭桌完全闲置,橱房中还传来碗碟声,老板娘走出厨房后,柳树就点要六两茴香猪肉水饺,他还白要了大碗饺子汤,柳树吃过这顿午饭后,他付过饭费后就返回到自己的住房中,他这次省去装货和卸货的活计,他下午就直接骑着三轮摩托车到达主街道,他晚上收摊后还不卸摩托车厢中的货物,他每天只能住车上添加衣服口袋。如果遇到连雨天他都不用卸车厢上的衣服袋子,他只要把车厢的顶子上苫盖层塑料布,他用刹车绳把塑料布捆绑紧实,他每天就不用再卸货装货。他在赶大集时突然天空中下起雨,他准备的塑料布就能够苫盖住衣服,衣服袋子就不会被雨水淋湿。柳树居住的这间房屋并不显得闷热,房屋中根本就不用安装电扇,他只要打开两扇玻璃窗,房屋中就显得特别凉爽。玻璃窗的外边安装着沙窗,沙窗就能遮挡苍蝇和飞蛾。他躺在炕上睡不着,他对今晚上在主街上摆摊往出卖衣服有顾虑,他知道那条主街晚上的人流量大,大集上的人都没有主街上的人多,他独自往出卖衣服很难招架。他提前是准备了电瓶和逆变器等照明设备,他对晚上所要安装的灯具亮度缺乏自信。 柳树躺在炕上又联想到那晚上和将娜丽初次相遇时的情景,他这才想起将娜丽答应过要上饭馆中请客的事,柳树现在已经租住她家的门脸房。柳树想到这次自己要主动请客,他要请王大哥和周大哥他们吃晚饭,当然还要让老爷子和将娜丽在场,柳树还要把那两位山东小伙计请到饭桌上,晚上这些人吃饭时还能聚拢大饭桌。他打算要请的这顿晚饭是要在下午五点钟左右。他还想到如果王大哥他们这个时间没有收工,他还是要挑选其它的日子请这顿饭。王大哥他们只要是包工装菜车,他们下午五点还是有空闲。柳树请几人吃这顿晚饭,他就是打算请王大哥和周大哥晚上给帮助卖衣服,只要他们今晚能在柳树摆出的地摊上帮忙,他今晚就能够多往地摊上摆放衣服。只要王大哥和周大哥能在摊位站着,他们都能给自己撑腰壮怛,他在卖衣服过程中就能避免很多是是非非。 柳树于是从炕上起身,他拿起了枕头边的手机拨通王大哥的手机号,王大哥还是接通他的手机,当王大哥说起话时,柳树听他说话声是打扰他中午睡觉休息。柳树有些后悔过于盲目的给王大哥打手机,王大哥接了手机后,柳树就让他拿着手机到客房外通话。王大哥拿着手机到达客房外后,柳树就和他说出了不再趴活的原因,他还和王大哥说出了进货和卖货情况。柳树最后说出今晚上要请王大哥他们几人五点左右吃饭。王大哥知道柳树租住将娜丽家的门脸房后,他最后的话语显得很高兴。柳树还求王大哥给将娜丽打手机,她要是能答应和老爷子都能去饭桌旁聚聚最好,她如果不答应这件事,柳树在五点钟左右还是要请王大哥他们几人吃晚饭,柳树要在吃晚饭时请求王大哥他们帮忙看摊的事。柳树认为将娜丽这个时候可能还没有休息,他就让王大哥尽快给她打手机,只要她能同意晚上能去往饭店中吃饭,王大哥还要给柳树打手机回话。柳树挂断王大哥的手机后,他就坐在炕上耐心地等待王大哥的回话,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王大哥还是给柳树打来了手机,王大哥说出已经和将娜丽接通了手机,他已经向她说明了柳树晚上请客的原因,将娜丽答应了这件事,她只是说出老爷子不去饭桌旁吃饭。王大哥的话语令柳树格外高兴,他就不再躺在炕上睡觉休息,他就在屋里准备晚上出摊时所使用的灯具,他还要找寻能够支撑灯具的杆柱。 第68章 洗衣服 柳树这个下午就不在炕上睡觉,他就准备和安装灯具,他调试外接灯具完全明亮后,他就去往后院中找支撑灯具的竹杆,他在后院中没有看到将娜丽,他还是没有看到她的父母亲,他家正房的外屋还挂着沙帘,院内的厢房并没有敞开的屋门,厢房前的晾衣服的铁丝上还挂着衣服,院内的菜园中还有各色的蝴蝶在飞动,那辆装着货的摩托车还停放在车库里。柳树知道将娜丽他们在休息,他就不能进入正房中打扰他们休息,他去往过她父母所居住的房屋,他就不知道将娜丽所居住的房屋。竹杆就放置在厢房的边际,他就找到了几根能使用的竹杆,他又把挑选好的竹杆装在车厢上,他把电线插座和节能灯装在塑料袋中,他又把塑料袋蓄电池和逆境变器放置里,他把晚上使用的物品准备齐当后,他又洗过穿脏的内衣和外衣,他是在门脸房前洗的内衣和外衣,他提着水桶在后院中的储水罐中放的温水,白色塑料储水罐中储存的地下水经过日晒后,凉水就晒成温水。 他在中型洗衣盆洗过几身内衣和内裤后,他端着洗衣盆中装的湿衣服就进到后院,他在东厢房前拴系的粗铁丝上晾晒衣服时,将娜丽就端着洗衣盆走出外屋,她的上身是件粉红色褂衫,她的下身还是穿着灰白色的牛仔裤。她把洗衣服盆中的衣服放置在园子边前时,正房园子边还拴系着晾衣服的粗铁丝,粗铁丝上还悬挂着红红绿绿的衣服架。将娜丽把端着的衣服盆放置在衣服架下后,她就弯身打着眼罩向柳树打招呼说:“大哥,你下午还洗了衣服,你没有睡觉休息吗?” 柳树回答说:“妹妹,我躺在炕上睡不着后,我就在屋里安装准备晚上使用的电灯,我把电瓶和逆变器装在里后,我又把穿过的脏衣服洗了洗,我就在这东厢房的晾衣铁丝上晒干衣服。” 将娜丽说:“大哥,那位东北大哥中午给我打来手机,他先是让我做东请客,他说我那晚答应你们的事要兑现,他说出你租了我们家的门脸房,他就让我今晚上请客。我当时没有答应他今晚上请客,我就说出要往后找机会。他这才说出你今晚你要在饭店中做东请客,他还让我和我老爸共同去往,我后来就答应他,你今晚上要请我去饭店中吃晚饭,你就不能让东北大哥请我们去吃饭,你就要亲口和我说出请客的事。” 柳树解释说:“妹妹,我吃过中午饭才和王大哥打的手机,他们今天没有干日工。他们几人上午就装完菜车。我打手机时他还在客房中睡觉,他就去往客房外和我说会话,我就主动要请他们吃晚饭,晚饭要提前在五点左右,他说你答应过租出房屋要请我们吃饭的事,他随后就和你打手机通话。我当时就想到请老爷子和你去晚店中吃饭,我认为你在后屋已经休息,我就没敢进正房中打扰你们。王大哥就是不给你打手机,我在出摊前还要请老爷子和你去吃晚饭,王大哥又打来电话说是你答应这件事,老爷子晚上不去饭馆中吃饭。” 她笑着说:“大哥,你今晚上要请我去饭馆中吃饭,我就洗衣服不在做饭。我老爸睡过午觉后又外出闲逛,这几年谁请他去饭馆中吃饭都请不动他,他从来不愿意和年轻人坐在同张饭桌上吃饭。” 柳树说:“妹妹,我今晚上请客不是为单独请你,我要请王大哥他们吃顿晚饭,你和老爷子这两天总是帮助我,我当然是要请客送礼。王大哥他们吃过晚饭后,我还要请求王大哥他们在今晚帮我守摊子。” 她把衣服架上的衣服挂在铁丝上说:“大哥,你原来是要请他们给你帮忙卖衣服,我今晚就和你去饭馆中去吃饭,咱们俩五点左右就骑着摩托车去往五角地,在那条主街的饭馆中包桌,今晚上包桌的饭菜你要掏腰包。” 柳树说:“妹妹,你说几点钟去饭店,我就要和王大哥他们先说声,他们要在旅馆中提前做好准备。” 她说:“大哥,我每天这时候就要准备做晚饭,我每天都是在出摊前五点左右吃晚饭,晚上收完夜摊回家时还顿零食。你在你的房屋中等待,我五点左右骑着摩托车去招呼你,咱们再骑着摩托车去往五角地的饭店。” 柳树说:“妹妹,我在我的住房中先做零活,你在五点左右骑着摩托车出院里后,咱们就去往主街上的大饭店。咱们每天赶集都是错过正常饭口,晚上出夜摊时只有提前吃晚饭。” 将娜丽只是答应声后,她就端着空洗衣盆返回到外屋。那根铁丝上还悬挂着几件带着色彩的外衣,其中有件她经常穿着的褂衫,还有着几件内衣,衣服裤架上挂着的裤子大多是牛仔裤,牛仔裤中可能有着她经常穿的牛仔裤。柳树把自己洗的衣服晾晒在那根铁丝上后,他手里就端着空洗衣盆返回到居住的房屋。他坐在炕上又用手机给王大哥打去电话,王大哥还是接通柳树的手机,柳树还听到周大哥在旁边的说话声,他就知道他们已经不再躺在床上休息。 他就和王大哥说出要在五点前后上饭店,王大哥还是答应了下来。王大哥还说出小刘和小冯还是他们的伙计,现在他们四人总是合伙装菜车,柳树前些天总是和他们四人合伙装车,小刘和小冯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们的年龄要比柳树的年龄小七八岁。他们的老家都在山东,小刘曾经说过小冯是他的同村伙伴,他们的老家在梁山县。柳树通过读《水浒传》才知道水泊梁山,柳树的印象是那座梁山高耸雄伟气势磅礡,水泊也有八百里地。小刘当时才和柳树说出梁山的实景,梁山上确实有着梁山寨和忠义堂,还是有着“替天行道”的旗帜。水泊当然也有。小刘还说出梁山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高耸,水泊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宽大。柳树那几次和小刘小冯他们共同装菜车时,小刘和小冯只是没有王大哥他们爱说话,他们干活还是很实在,王大哥和周大哥能联系到装车的活计,柳树和小刘小冯就愿意和王大哥他们合伙装菜车。柳树还是知道小刘小冯的真名实姓,他平时还是称呼他们为小刘小冯或小兄弟,柳树还听小刘说出他在家乡已经订婚,小冯还是没有找到对象。 柳树是不能让王大哥给小刘小冯打手机,他要给小刘打手机说出自己晚上请客的事,他只要和小刘打通手机说出自己的想法后,小冯就知道了柳树晚上要请客的事情。小刘小冯是和柳树曾经装车时的伙计,柳树不会把他们的手机号记在笔记本上,他的手机中就存着他们的手机号。柳树在手机中找到小刘的手机号,他又拨通小刘的手机号,小刘还是接通柳树的手机,柳树就简略地向小刘说出自己转行的事情,他最后才向他说出自己今晚要请他们吃晚饭的事情。小刘听说王大哥和周大哥要去饭店后,他就很痛快地答应下来,他要和小冯去往王大哥他们居住的客房中等待,柳树放下手机后心里就感到很安稳。 柳树在住房中等待着将娜丽骑摩托车出院后,他还是在住房中整理两个提包中的货物,他把平时能用的物件都放置在柜橱中,他还把这两天卖出的钱款放置在屋中的保密地方,柳树在外屋收拾各种物品时,他还换上丁老板送给的那件衬衣,他知道晚上凉爽,他加上件工作服外衣。他还有了自己动手做饭的想法,他在家中这几年总是自己独自做饭,他平时做的饭菜还是符合他的口味,他要是每天都能做自己吃的饭菜,他就不再去往饭馆中吃饭,他每个月至少能省出一间房租费。他这些年总是在饭馆中吃饭,如果偶尔的在饭馆中吃几顿饭还能将就,每天三顿饭都在饭馆中吃就显得腻味和单调。饭馆中的饭菜没有自己做出的饭菜实惠,主要是自己能购买到货真价实的食材。柳树看出居住的外屋能设置厨房,外屋还是用青砖盘垒出小锅台,锅台上还安放着十印铁锅,这口铁锅要供他做饭富富有余,他就是要准备烧柴,毛嗑杆子就能做为烧柴,夏季他不用点火灶烧炕,冬季寒冷时必需要烧火炕,没有火炕就无法在房屋中过毛主席。老爷子他们是为租房客的长远考虑,他们建盖起门脸房后,他们又在房屋中盘上火炕和火灶。租房客要是不在门脸房中过冬,打工的工友要租门脸房还是要做饭,中秋节前后的天气很寒冷,这个季节正是外地工友租房的时候,房屋中有火炕和大灶就容易出租。柳树还是要购买煤气罐和煤气灶,他还要添置菜板面板等炊具,他还要购买米面粮油,柳树还算出这项花费用不太多的钱。 柳树听到了摩托车的声响和笛声后,他透过外屋玻璃还是看到将娜丽,她的上衣是粉红色的长袖褂衫,她这次穿的深蓝色的牛仔裤,他看不清裤子上是否还有着孔洞,她的脚下还是穿着那双白色的旅游鞋。她还是戴着头盔并把摩托车停在了门脸房前,摩托车的车厢上还装着货物。柳树就走出外屋,他又进到里屋从柜橱上拿起提前准备好的挎包,他把装钱的那个挎包背在身上后,他就走出外屋门口向将娜丽打招呼说:“妹妹,你把摩托车骑出来的还很及时,我这就跟随你去往五角地的广场上。你说咱们去往哪家饭馆中吃饭合适?” 她又发出特殊笑声说:“大哥,今晚上是你掏腰包请客,咱们去往哪家饭馆中你说了算。你先把外屋门锁上后,你就骑着摩托车跟在我的身后。” 柳树用门钥匙锁上了外屋门后,他把屋门的钥匙串挂在牛皮腰带上,他就骑到那辆宗申摩托车的车座上,他用车钥匙启动了摩托车后,将娜丽就骑着摩托车向前行驶,摩托车把摩托车骑到了那条公路上后,她的摩托车已经超前柳树摩托车十多米。 第69章 买头盔 柳树骑着摩托车还是跟随着将娜丽的摩托车,他在平道上还是三档四档轮班换档,他这几天就没有动用过摩托车的五档,他还是看出将娜丽骑摩托车小心谨慎,她使用高档位车速并不快速,她在会车时总减慢了摩托车的速度。柳树从那次骑自行车的教训后,他就是能把摩托车提升为高速,他都不愿提升高速,他从来不想购买大货车跑长途,他知道赶集最远的路途来回就二三百里地,他骑摩托车并不受时间限制,他要是赶路途远的大集就早起炕,摩托车在路上慢速行驶更有好处,他还能观赏沿途中出现的风景。他已经知道大集人多时就在九点左右到十二点左右,他往出卖的衣服和大服装摊不同,大服装早晨出摊要两个多小时,柳树要是清早在集上出摊在几十分钟左右。他和将娜丽骑着摩托车离开新区后,公路就显得很宽广,柳树不仅向着西方天空上的太阳张望一眼,湛蓝湛蓝的天空上还是没有乌云,那轮显得硕大的太阳离西方的地平线较近。还有三个小时就接近傍晚时分,这时的气候并不象中午十分那么闷热。道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就显得很多,还有的拖拉机中拉着菜花和西兰花,上都搭建着用黑色遮光罩搭建起的棚子,那些菜花和西兰花的外边都罩着白色网状泡沫袋,柳树知道车辆上拉着的少量菜类是要进入蔬菜市场,蔬菜市场上停放着长途大货车,货车司机和蔬菜贩子就收购散户小车上的蔬菜。 将娜丽骑着的摩托车停在了五角地的广场上,她停放的方位距宾朋旅馆不过二十米,广场的大花圃旁还是有人在绕行,他们象是在观赏花圃中各种开放的花朵,柳树还是叫不出花圃中如同手掌般紫色花朵的名称,那种紫花象是叶片还象是花朵,它们的形体如仙人掌但是通身为紫色。柳树把骑着的摩托车停在将娜丽的不远处时,他熄灭发动机后就走下摩托车。 她就和他招呼说:“大哥,你现在就和他们打手机,你让他们来到广场上和咱们聚齐,广场周围的饭馆大多都是小吃,你今晚上掏钱请客,你不能在你们经常吃饭的小饭馆中订桌,你还是要上主街上找个门面亮堂的饭店。” 柳树说:“妹妹,王大哥他们长期住在宾朋旅馆中,我要多走几步道把他们请出来,我要征求王大哥他们的建议挑选饭店。” 她就向着宾朋旅馆的方向看去说:“大哥,我还是在这等着你,你这就去请他们,你们订好饭店后,你就让他们空行走往,咱俩就先骑着摩托车到达饭店的门口。” 柳树到达了宾朋旅馆的后院中后,他就看到王大哥他们都在客房的窗下说话,这个时候正是夕照日,他们所在的客房窗下还有着荫凉,他们四人还坐在木凳铁椅上说话,王大哥的白色替恤衫上有歪头奔跑的黑俊马图案,黑俊马的那双前腿还交叉了十字状。他的下身还穿着米黄色的裤子。周大哥他们三人都换上休闲服装。 王大哥看到柳树后就从椅子上起身说:“柳树,你是在新区租的房子,你是打车过来的吗?” 柳树说:“王大哥,我们骑着三轮摩托车到达广场上,我就走几步来请你们去往饭店。今晚上咱们是共计六个人吃饭,你们先定家饭店,你们订好饭店就走着去,我和将娜丽再骑着摩托车去往饭店。” 王大哥说:“柳树,你还没订妥饭店,我们要去往哪家饭店。” 柳树说:“王大哥,我是让你们来订估差不多的饭店,你们认为哪家合适后,咱们就去往哪家。你们要是同意,我就要订估“东北铁锅炖”那家饭店。“” 王大哥笑着说:“柳树,我们昨晚上吃的是铁锅炖,我们总要改改口味,我提议咱们去往“农家乐”饭店中吃饭,那家饭店平时还承办婚宴,这家饭店的饭菜的味道纯正,饭店中使用的素油是胡麻油和瓜子油,肘花牛肉片等都不掺假,饭店中的酒水还不加高价。” 柳树说:“王大哥,你们就步行去往这家饭店,我现在不和你们说过多的话语,咱们在晚店中在说话,我骑着摩托车先去往这家饭店中定桌。” 柳树转身就要离开了王大哥他们的身旁,他正向着旅馆的门口行走时,他就听到小冯的话语:“王大哥,柳树哥这么快还结交上女朋友。” 王大哥笑起来说:“小冯,你太年轻,你想想柳树这三天两头能谈上女朋友吗?他是租人家的房子,他今晚才请房东吃顿晚饭,咱们今晚白蹭顿晚饭是沾女房东的光。” 柳树走出宾朋旅馆的大门口后,他回头才看到王大哥他们把凳椅搬进客房,他们已经做好离开客房前的准备。柳树走到广场上停放的摩托车跟前时,他就对将娜丽说:“妹妹,王大哥说去往农家乐饭店中吃饭,你要能找到这家饭店,你还骑着摩托车前行,我骑着摩托车还跟在你的身后。” 将娜丽笑着说:“大哥,你们哥们还是会挑选饭店,农家乐就是上午有时办婚宴,这家饭店下午还是有空桌,我在这家饭店中吃过饭,我这就骑摩托车引领着你去往农家乐先订张桌。饭店还靠近摩托车经销部,你要在那家商铺中要卖个摩托车头盔。” 将娜丽还是先骑在了摩托车辆上,她启动摩托车后就在广场上拐弯,柳树骑上摩托车还是跟随在她的身后,他骑着摩托车在那条宽阔的主街上行驶时,主街上的车辆和行人还是很稀少,主街道晚上摆摊的摊位还有着明显标志,水泥砖铺的地面上还有着各种色彩的格道,彩色格道都是用小型喷漆桶喷出的摊位界线,出摊位上只是停放着几辆卖青菜的农用车,还有往出卖水果的车辆。农用车的地下还堆放着成堆的西红柿尖椒和长豆角。几辆车的周围还是有提着蓝子的大婶大嫂,她们是在挑选蔬菜和水果。将娜丽的三轮摩托车进入路旁停下后,柳树才看出他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她停车的地方靠近那家摩托车经销部,这家商铺的门脸房前停放着整排的新摩托车。这家商铺挨着的楼房外表呈现淡蓝色,墙体的显着部位上还绘图着云勾纹,“农家乐”的灯箱广告牌很明显,广告牌上还有着蒙文。柳树把骑着的三轮摩托车停在饭店前边。他就对将娜丽说:“妹妹,我前几天在这里看过摩托车的价钱,我当时没有注意到这家饭店,原来这家饭店的外装修还很豪华。” 将娜丽说:“大哥,你先去卖摩托车的商店中选购头盔,我先进入饭店中定饭桌。” 柳树答应了一声后,将娜丽就离开了她的摩托车前,她就迈着款款的步子进入饭店的一楼大门口,柳树就去往摩托车经销部,他和商铺的老板说明来意后,老板就在货架子上挑个头盔,红色带着花道的头盔是夏季头盔,柳树在头上试戴后很合适,他就购买了这个头盔,他付给老板钱款后,他手里就拿着头盔离开商铺,他又把头盔挂在摩托车的车把上,他就进入这家饭店。 楼下的饭店中还设置着小房间,房间中设置着半圆型服务台,服务台的后边还设置着高高的柜厨,柜厨上的各个格窗上摆放着有精美包装盒的白酒,柜厨下边的平台上摆放着几个酒坛子,瓷酒坛子的外表显现着元青花的图案。那位年轻的老板娘站立在服务台的里边,将娜丽站在服务台的外边正在和老板娘说话,她的身旁还有位二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她穿着的是饭店所定制的特殊工作服。楼下的大部分空间是橱房,橱房中还传来盆碗之声,还有菜刀切菜的声响。 将娜丽看到柳树进来就笑着说:“大哥,咱们的饭桌不用现订,二楼设置着很多雅间,三楼是新人举行婚礼场所,三楼中就设置着很多大饭桌。咱们就上二楼的雅间中坐桌。咱们在这里等着那几位哥们,他们在这里订下中意的白酒后,咱们就到楼上的雅间围桌再订菜饭。” 柳树说:“妹妹,王大哥他们来了后,他们来挑选要喝的酒。我平时滴酒不沾,我在饭桌上就喝茶水。” 将娜丽笑着说:“大哥,我更是不能喝,咱们出车赶集不喝酒有好处,这些年我看亲眼看到过几起车祸,司机喝酒喝多后才撞了人翻了车。你的那几个哥们他们平时不动车辆,他们晚上多喝酒就没事。” 柳树说:“妹妹,我在饭桌上还是不能让王大哥他们喝高,他们喝多后今晚就不能帮我看摊。咱俩不喝酒就喝果汁,饭店中有沙棘果汁吗?” 老板娘说:“我们还是准备着各种饮料和果汁,果汁有橙汁红果汁和柠檬汁,县城中有沙棘汁的工厂,沙棘汁的价钱并不高。” 将娜丽笑着说:“大姐,你今晚就给我们上箱沙棘汁,我们不喝酒的就喝沙棘汁,我们最后喝几瓶就算几瓶。” 老板娘问:“丽娜,这顿饭是你请客吗?” 将娜丽笑着回答说:“大姐,今晚上就是我家这位租房客掏腰包请客,他还有几位哥们没有来到。” 老板娘的目光就落在柳树身上说:“丽娜,我刚才听他说话就不像是本地口音,我看着你们俩的摩托车都拉着货物,他和你在晚上都在主街上摆摊吗?” 将娜丽回答说:“大姐,他今天晚上才要在主街上摆地摊,我们吃过晚饭后,我还要帮他在主街上卖个摆摊地方,他往后在晚上就要在主街上长期摆摊。” 老板娘说:“丽娜,在咱们这条街上摆摊的摊主我大多都认识,他刚才迈进门口后,我就看出他是位生面孔,他要是在主街上占摊守铺没有好地方,他只有占主街的两头边子。” 将娜丽说:“大姐,他往出卖的衣服都是干活人穿的衣服,他用不着占据好位置,主街的中间位置都被摆几年摊的老摊主占据。” 将娜丽和老板娘又随意地说了几句话语后,王大哥他们就进入饭店里,柳树就让王大哥先点要白酒,王大哥和周大哥审视过柜橱上摆放的各种白酒后,他们为了给柳树省钱并没有选购高档白酒,他们还是点要了两瓶草原白牌子的高度酒,柳树知道他们平时喝惯了这种酒。王大哥点过这种牌子的酒后,将娜丽和老板娘都笑的合不拢嘴。 第70章 围 桌 那位服务员把柳树他们引领到了二楼上,她还用手指了个八号雅间,柳树这时才看到二楼所设置的雅间还是很多,八号雅间还是靠着主街这面,雅间中还是能够接受到阳光。柳树在雅间中围桌坐下后,他看到雅间中还是有着各种人工装饰,棚顶上白色灯具是莲花瓣的造型,棚顶上还吊挂着假若葡萄串等,木质隔断墙壁上还挂着幅带框的风景画,画面是草原上金莲花盛开的情景,宽阔的窗台上还摆放着几盆花草,那盆君子兰还是没有开花,其它花盆中还开放着细碎兰花和黄花,窗子里设置的那对玻璃窗帘闪出个缝隙。柳树看出这张饭桌围坐六个人还是富富有余,木饭桌顶层设置着能放菜盘的活动玻璃面,红色表皮的菜谱就放置在顶层玻璃面上,将娜丽是坐在王大哥和周大哥的中间位置,她用手划动了饭桌上的玻璃面,玻璃面上的菜谱就转到了她的面前,她起身拿起菜谱就递到王大哥的手上说:“东北大哥,今晚上是你们的铁哥们请咱们围桌吃饭,我们晚上要摆摊卖货。这顿晚饭就不能赶在正常的吃饭点上,你们看着菜谱先点菜,我妹妹在旁把咱们点要的菜记下后,她就要把菜单拿给厨师,厨师就要按照单子给咱们配菜。” 王大哥很谦虚地礼让说:“妹妹,我们几位哥们搭伙装菜车时,我们差着花的总在饭店中聚餐。在这张桌上你就是年龄最小的妹妹,我们哥几个都要让服着你,你拿到菜谱就先点几个你爱吃的菜,我们哥几个就不再看菜谱点菜。” 将娜丽笑着不得不在饭桌上翻动着菜谱,服务员就站在她的身旁,她的手里拿着圆珠笔和票据单,她正准备着往票据单上填写炒菜名,将娜丽用手很缓温地翻动着菜谱页,她笑着用手指点着菜谱和周大哥他们商议,王大哥和周大哥点头后,她就向服务员报出炒菜名,服务员就很快速地记下菜名。柳树的座位是挨着小刘和小冯,他们都不关心将娜丽和王大哥他们点菜的事情,柳树听到她报出了几个菜名符合自己的口味,将娜丽和王大哥他们点够炒菜和盆菜后,服务员就离开将娜丽身旁。 王大哥就坐在了椅子上说:“妹妹,趁着饭桌上的菜没上来前,咱们说会话。我们当初都不知道柳树离开旅馆的原因,后来旅馆中的老板说出柳树取走行李卷,她还说出柳树要做小买卖去,我们还认为他不再趴活,他回家去做小买卖,我们万万没想到他还租了你家的房子。” 将娜丽不仅笑着反问说:“东北大哥,他离开你们就没有打招呼?他就没有说出租我们家门脸房的这件事?” 王大哥只是摇了摇头后不再言语,柳树只好解释说:“王大哥,我离开旅馆时走的太仓促,我有了赶集摆摊的想法后,我都没有及时和你们说出来。我当初考虑时间短,我连租房和进货在短短几天的事,我四五天就返回来,我才把你们请到饭店来解释这件事。” 王大哥说:“柳树,你甭用过多解释,我们刚才都看到三轮摩托车拉的货。这顿晚饭就应该你的房东请客,那晚上她说出咱们给她租出房屋后,她要在饭馆中请咱们喝酒。” 柳树说:“王大哥,她往后请不请客我管不着,反正这顿晚饭是我掏腰包请客,我是按照名片租老爷子家的门脸房,老爷子和将娜丽对我的关照很大,我本来还请老爷子今晚围桌吃饭,老爷子有特殊的原因就不能前来,今晚上咱们哥们就要陪着将娜丽吃这顿晚饭。” 将娜丽笑着说:“王大哥,柳树大哥请这顿饭就请这顿饭,往后我有机会再请你们在饭店喝酒。那晚上你们在我摊上挑选衣服时,我当时就对你们两位大哥有眼缘,我还把你们看成承色菜地的地主,柳树大哥当时穿的半袖我就没看上眼,他当时没有你们的气派,我还他是给你们打工的工人,他当时说的几句话我更不爱听,我都想不到他还主动租下我家的门脸房,他还进满屋的大堆衣服要追集摆地摊。” 周大哥说:“妹妹,我们和柳树都在那间客房中住店,我们在坐的几个哥们还合伙装过菜车。柳树从来就会做这种小买卖,现在他租了你家的房子做小买卖,你和他就是同行,他做小买卖就是新学乍练,你们还是要照顾帮助他这位新手。我们从来就没有摆地摊做过小买卖,我们就不知道摆地摊这行当的事情。” 将娜丽说:“大哥,我们做小生意是同行不同利,她卖的衣服和我摊上的货不同,他现在还找不到几个大集,我就是先把他领到几个大集上。他摆出的衣服卖多卖少和我无关,我们摆摊卖货谁挣钱都往自己的腰包塞,他赔钱挣钱都和我无关。” 柳树只是旁听将娜丽和王大哥他们的对话,他只是悄声和小刘说几句话语,小冯在饭桌上并不说话,他只是盯看着王大哥他们几人说话,他还不时发出了轻笑声。小冯平时干活是就不多言多语,他和小刘都没有王大哥和周大哥的口才,柳树和王大哥他们在干活过程中不愿多说话,他在这个饭桌上还是不愿意多说话。王大哥还向将娜丽介绍了他家的情况,他还向她说出这张桌上只有柳树和小冯是单身,将娜丽并没有向王大哥介绍她的家庭情况。 王大哥又自我介绍说:“妹妹,我和周大哥是都有了家庭,我们现在还不欠外债。我们家里都有一对儿女,我们不出来挣钱在家里种地没收入,我们的父母和妻子就能种过来家里的地,你嫂子要留在家里照顾孩子,我们家的儿子才念到初中,他还要升入高中和大学,三加四他就要花近二十多万,他大学毕业后就很快到成家年龄,他那时能找到和找不到工作是他的事,他要是娶媳妇在城里买楼房,楼房的价钱总要高过二十万,我们家还有个女孩上小学,她往后要是考上大学,我们还要花钱供她。我们身上现在的负担很重,我们平时都不敢歇工。” 周大哥在旁搭帮说:“妹妹,你给我们算算帐,我们只要是在旅馆中趴一天,我们挣不到钱还要反花五十多块钱的生活费,耽误一天就少挣一天的钱。我们平时都省吃俭用,我们不敢大手大脚的往出花冤枉钱,我们要是存不下钱,我们都过不了你嫂子这关,她们到时候就会翻脸不认人。现在离婚大多都是家庭出了亏空。” 将娜丽不仅向周大哥摆着手说:“大哥,你们可别和我说结婚和离婚的事,我听你们说家庭的事就头疼。” 王大哥说:“妹妹,我们哥们从来没做过买卖,我们这些年就认准打工挣现钱,我们今年要是在菜地挣不到钱后,我们过年就要转战到大新疆,新疆有着承包菜地的地主,我们还是要菜地中打工,我们在旺季时要保证每月万八千的收入,在天冷的淡季时还不能蹲冬,我们还找寻其它的营生。” 将娜丽显然不爱听王大哥他们说出的话语,她不时皱眉和摆手还总变换话题,她还是没有透露她家庭的情况,王大哥还问起她婚姻情况,她只是笑而不语并回避个人稳私。柳树听到王大哥他们说出涉及家庭的话题后,他的心里就感受到说不出的压力,他感受到欠柳林的债务压的他喘不过气。他只有提前请求王大哥和周大哥今晚帮忙卖衣服,王大哥他们这才知道柳树主动请客的原因,王大哥他们还是答应了柳树的请求。他们在饭桌上就不能喝过量的白酒,将娜丽听到王大哥他们今晚要给柳树帮忙后,她就让柳树今晚上往地摊上多摆放衣服。小刘和小冯还答应晚上要给柳树守摊,柳树知道他们晚上总是在房间中看电视,他们有时还看小说,柳树就让小刘和小冯返回客房,王大哥和周大哥就能帮助柳树守住摊。 柳树他们几个人正在说话时,服务员就用托盘端来两盘炒菜,将娜丽就起身帮助服务员从托盘中往桌上端菜,服务员还说出了她不是走楼梯端上来的炒菜,她是在二楼升降机旁等待,橱师在厨房中炒好了青菜后,橱师就用小型升降机把炒菜运送到二楼,服务员在二楼的升降机旁拿到了炒菜后,她就用托盘把炒菜端进了八号雅间。 第71章 摆夜摊 柳树他们六人在饭桌上吃饭时,柳树和小刘小冯还是很少说话。将娜丽并没有和柳树说过多的话语,她总是和王大哥和周大哥说话,王大哥还和她说出他们老家的现状,他还说出他们现在在菜地中打工情况,将娜丽还是要让王大哥他们给找到租房客,在二十天左右外地的工人就要到来,他们是要在土豆圈和胡萝卜圈中打工,有很多工人就要租住民房,将娜丽家的空闲房屋就能租出去,王大哥和周大哥还是答应了她,他们说很快就能给她家找到租房客。他们这次要是给她家租出房屋后,她就要掏腰包在饭馆中请客。柳树尝出几盘炒菜还是色香味俱佳,大饭店中同样的炒菜就和小饭馆中的炒菜有区别,每盘炒菜中都带着胡麻油的清香味道。王大哥和周大哥的一瓶酒还有剩头,小刘和小冯每人只是喝两瓶啤酒,柳树和将娜丽每人只喝两瓶沙棘汁,他们最后吃的都是大碗米饭,他们吃过这顿晚饭后,几个人就下了二楼,柳树就在那间房屋中和老板娘结清饭费,饭费共计是一百八十元,柳树就认为这家的饭菜并不贵,平均每个人的伙食费才三十块钱,他独自在饭馆中吃顿饭时,他有时还要花费三十块钱。 柳树他们走出农家乐饭店的门口后,西边的那轮太阳还没有隐去,柳树就让小刘小冯先返回旅馆休息,他们晚上要有空闲时就来他的摊位上转转,他们晚上要是有事就不要来主街上闲逛。小刘他们答应后就返回旅馆。王大哥和周大哥要留下来帮助柳树出摊,这个时候主街上车辆和行人就增多,将娜丽说出这个时候还是适合摆摊,早摆摊就往出早卖货。将娜丽让柳树跟随着他去买出摊的地方,她和柳树的摩托车还停在饭店的窗下,王大哥和周大哥先在饭店门口等待。柳树就跟随着将娜丽向着街道的东头走去,柳树看到街道旁有升起浓烟的地方,那个地方正摆放着露天桌椅,原来是烤羊肉串摊主所摆出的摊子,摊主正在那长溜的铁槽子中升火,铁槽子旁还矗立着两个风扇,风扇吹动着铁槽子中的炭火形成烟雾。柳树记得有天晚上他去往过烤羊肉串的摊位,他当时看到露天的饭桌旁都坐着工友,桌上还是摆放着很简单的小菜,桌上盘子中的小菜有几种,绿色的毛豆炒海螺和水煮花生等,晚桌上所摆放的都是很简单的下酒菜,工友们围坐在长条桌旁喝的是扎啤,摆放在桌上的大杯扎啤很显眼,工友主要是为了吃烤羊肉串,烤箱中正摆放着长溜羊肉串,还有几种青菜串。师傅正在烤箱旁不停地忙碌着,电风扇吹动着炭火空中弥漫着烟雾。柳树当时看出烤箱中的羊肉串是本地羊肉,他就当场买了六根羊肉串,他不喝扎啤更不吃小菜,他只是打包带走购买的羊肉串。 将娜丽抬头挺胸在人行路上款款而行,她上身穿着的粉红色褂衫显得格外新鲜,她还不时地和路上的行人打着招呼,商铺门口的老板或她的邻居向她招手,她只是说出不进屋要办事情去。柳树只是跟随在她的身后行走,她没有回头说:“大哥,这个时间收摊费的人员要是下班,你今晚就不用先花钱买地方,你就是花钱卖了地方,你都占据不了主要地方,你还是要在主街的边际上摆摊。” 柳树说:“妹妹,咱们在吃晚饭前,他们还没有下班,我应该在吃晚饭之前就去买地方。” 江娜丽说:“大哥,你早晚卖地方都没用,在街边上摆摊子的都是散摊,散摊从来不卖地方,他们晚上卖货时有人去收钱时,他们才交钱。晚上要是没有人去收他们钱时,他们就不交钱。” 柳树感到很高兴地说:“妹妹,你说的这种摆散摊还是个办法,咱们去买不买地方都无所谓,我摆一晚上的摊就交一晚上的摊费。” 江娜丽说:“大哥,我昨晚上去给你找地方来,我看到东头靠边的地方没人摆摊,你就把准那个十字街的那块宽阔地,你在那个地方愿意占多少米就占多少米,我把你领到那个地方后,你知道那个地方就去骑摩托车,你们今晚就在那个地方先摆摊,你先占好摊位后,买其它货的散摊就不再撵你走。” 柳树说:“妹妹,我只要在主街上摆上了摊,我所占的摊位在哪里都无关紧要,我只要每晚上都出长摊,要买我摊上衣服的人就能找到我。” 将娜丽说:“大哥,现在咱们就是能交摊费都不去交摊费了,你就占据我给你找好的地方摆摊,捡摊费的人就该主动找到你,你就说没占主要地段就少交摊费。上赶门永远不是买卖,捡摊费的那个人整天和摊主吵嘴打仗,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他见着老实人吹胡子瞪眼,他要见着他们的领导留须拍马。” 柳树说:“妹妹,我还没在这个主街上出过摊,我就不认识这位捡摊费的人。” 将娜丽说:“大哥,咱们出摊每米每月十五元,你占多少米就交多少米的钱,收摊费的二愣子他们要是向你多收钱,你就不能总让服他,你越是怕他他越是欺负你。” 柳树问:“妹妹,怎么还有个二愣子的外号?” 将娜丽说:“大哥,他们都是雇的临时工,今年他们干收费这行,明年说不准就打发了他们。” 将娜丽把柳树领到了东边街道的边子上,柳树就看到主街的侧边还有条街道,这条街道正是通往新区的道路。将娜丽就指点了拐角的那个方位,人行道边的马路牙子上相当宽阔,地面上所铺砌的是正方形水泥砖,水泥砖的地面上并没有各种色彩的格道子,柳树认为这个地方就是摆散摊的地方。这个地方还设置着很高耸的路灯杆,这根路灯杆和将娜丽摊位上的路灯杆相同。柳树所选定出摊的这个地方还靠着个长方形小花圃,花圃中有着花草和风景树,柳树和将娜丽说出地方能摆开摊后,将娜丽就让柳树去骑摩托车先占摊位。柳树和将娜丽往农家乐饭店返回时,将娜丽向在路上骑摩托车的大姐招了手,那位大姐停下了摩托车后,将娜丽和她说了几句话语后,那位大姐就用摩托车把将娜丽带了回去。 柳树返回到了农家乐饭店的门口时,将娜丽的三轮摩托车已经不在,她已经骑走了摩托车去出摊。王大哥和周大哥还是在饭店门口等待,柳树就和他们说出了去往主街东头去出摊,他们不能坐在柳树所骑着的三轮摩托车上,他们只能走路去往主街东头的拐角处。柳树就骑着摩托车先行到达地方,他把摩托车在马路牙子上停在合适的位置上后,他就解开摩托车上的刹车绳索,他从车辆上找到了两块塑料铺头,他把两块铺头铺展在了地面上后,他就看出铺头所占的摊位有十多米,他又把车辆上的衣服袋子卸到铺头旁,他然后解开了衣服袋子口,他就从衣服袋子中往出拿衣服,他还是把拿出来的衣服分类放置在铺头上,他独自正在忙碌时,王大哥和周大哥就已经到来,柳树知道他们经常安装灯具,他就从车厢中拿出蓄电池逆变器等物品,那些竹杆子已经被他先从车上卸下来,王大哥和周大哥就先设置灯具。柳树知道他们安装灯具在行,他们在夜晚中装车时,他们经常在货车的上下安装灯具。他们看到柳树所摆的铺头所占的位置后,他们就在铺头边际支撑起三个吊挂灯具的竹架子,他们在竹架子上吊挂三盏节能灯。柳树只管往地摊上摆放各类衣服,王大哥把节能灯试亮后,柳树已经摆完摊子。 王大哥他们看到摊位上所摆放的货物后,他们才说出摆位上的各类衣服结实耐穿,王大哥还说出摊上缺少花花绿绿的女装,柳树说出女性服装号码小不容易出手,摊上有些小号的工作服还适合女性穿,这种工作服色彩不是花花绿绿,而是灰色蓝色黄色青色几种颜色。王大哥和周大哥各自在摊位上挑选成套工作服,他们还试穿各自挑选的工作服,他们试出了合身合体后,他们就要付钱款给柳树,柳树还是不能收他们付给的钱款,他们当然是不满意柳树的这种做法,他们每人强行付给柳树六十块钱,柳树就按进价收取他们每人三十块钱。王大哥说出这身衣服要在大服装摊上购买,他们砸价后还要花出八九十,大服装摊上挂着的衣服还不适合干活穿。王大哥他们看到地摊上的衣服太便宜后,他就用手机给小刘小冯通了话,王大哥就让他们晚上来挑选工作服。周大哥还给他的几位哥们打去手机,他让他们晚上来挑工作服。王大哥和周大哥在摊位翻到了几种工作服的款式,他们就问柳树往出卖的价格,柳树只是用手指头比划出了卖价。王大哥他们就有信心把工作服顺利卖出去,柳树还和他们说出几种雨衣的卖价,还说出几种料子的中山服的卖价。柳树今晚上还特意摆放出军衣军裤,他在丁老板的仓库中进了三十多套,这些有五六十年代工厂生产的军衣军裤,还有工厂七八十年代生产出来产品,军衣大多都为黄色,料子分为涤卡的确良和毛料。这些都是丁老板平时在市民手中收上来的军品服装,军品服装的进价高,柳树往出卖的价钱要超过工作服的价钱。柳树在大集上都没敢往出摆军品服装,他耽心看守不过来摊。今晚上有王大哥他们守摊看摊,他才敢把军品服装摆放出来。 柳树把这十多米的铺头上摆严衣服后,他看到西方天际的那轮太阳还没隐去。两条道路上的有些行人就上摊子上挑衣服看衣服,还有的骑摩托车和自行车的行人停下来,他们把摩托车和自行车放置在马路牙子上,他们也在围观和挑选衣服,柳树刚出完摊就卖出去几套工作服,那位修车师傅就卖两套特号劳动布工作服,他还卖出去三件挂着衬的中山服上衣,这几件衣服卖给三位中年大叔。王大哥他们看到柳树手里收到的钱款后,他们的脸上还显露出了笑容。接下来都是周大哥用手机召唤的工友,周大哥在旁搭帮就多卖出几身工作服。太阳隐去的傍晚十分,工友们大多都吃过晚饭,两条道路上的人流都很多,王大哥他们安装的三盏节能灯完全明亮,它们把整个摊位映照的很明亮,摊位上挑选衣服的工友越来越多,柳树和王大哥他们三人还忙不过来,摊位上所摆放的军品就卖出几身。小刘和小冯也来到摊位上看热闹,他们在看热闹的同时还帮助柳树卖衣服,他们还挑选了各自满意的工作服,小刘和柳树说出来要在装土豆货车时穿用,柳树还是收取他们的进价。 柳树他们卖货到晚上九点钟时,小刘和小冯看到摊位上的人少后,他们就离开摊位。王大哥和周大哥要在摊上守到晚上十点左右,他们就要返回到旅馆中休息,柳树就要独自看摊和收摊。小刘和小冯离开了摊位后,柳树就在灯下清点了今晚收上来的钱款,他清点出短短几个小时就上来两仟二百块钱,柳树今晚上卖货相同顺当,他们没有和顾客闹出各种意见,他往出卖的衣服还都加上价。顾客买到手的衣服还表示很满意。王大哥他们这才承认柳树这次改行是正确的事,柳树心里感激王大哥他们今晚上能帮忙,他独自出摊就摆不出太多的衣服。在晚上十点钟左右,柳树看到摊上挑选衣服的人不多后,他就让王大哥和周大哥返回旅馆中休息,他独自看摊和收摊。王大哥他们还答应了明晚还要给柳树帮忙,柳树还承诺明晚在十多点收摊,他收完摊后就请王大哥他们吃烤羊肉串,王大哥他们知道柳树今晚卖钱多,他们就同意明晚上柳树还请客,柳树要请他们吃顿夜宵,他们要吃羊肉串喝扎啤。 第72章 新的安排 王大哥和周大哥离开柳树的摊位后,柳树看到围摊的顾客减少后,他就开始在铺头上叠起衣服。他所占据的这个摊位还沾了路灯的光亮,他这才知道摆夜摊还很自在,气候凉爽并接受不到日光的暴晒,他还能看到夜空中的星星和小月牙,他还能和在摊位上购买衣服的顾客说话。晚上两条道路的人流量还很多,主要是外地工友们趁着夜晚在街道上购物。在柳树的摊子不远处还有散摊,那个散摊使用的还是三轮摩托车,摩托车的车厢中放置着烤红薯的烤箱,摊主并不是在卖烤红薯,他用烤箱在烤青玉米,柳树知道他的摊子也很红火,他的三轮车旁堆放着很多绿色的玉米包皮。柳树要给王大哥他们卖烤玉米时,王大哥和周大哥当时没让柳树多花钱,他们说小时经常吃烧棒子,他们现在就不愿再吃烧棒子,王大哥还是把玉米说成棒子。柳树知道草原地带上没有玉米地,只要是有玉米地就是储青地,地里生长出的玉米秧苗很低矮,玉米桔杆收割后用于喂牛羊,玉米桔杆还要经过侧草机粉碎,粉碎的玉米桔杆还要放置在贮存窖中保鲜,这种保存方法称之为贮青,经过贮青的玉米桔杆营养高,冬季中就要喂养牛羊这种贮青玉米桔,贮青玉米桔要比干草有营养,草原地带的玉米地不长玉米只长桔杆,鲜嫩的玉米并不是坝上的特产,草原上能耕种莜麦荞麦胡麻等粮油作物,摊主准备出带着樱的青玉米来自其它地区。柳树离着烤玉米的摊子五六米,他晚上顾不上和他说话,烤玉米的摊子女都是密实的散摊,那些散摊卖什么货物的都有,柳树还看到对面街道旁还是摊挨着摊,那几个摊子都有着电喇叭在喊叫,卖大蒜的摊子还有卖苹果的散摊子,还有专业卖枕巾枕套和布鞋的散摊子,这些散摊子并不是固定的摊位,那位摊主来的早就占到哪个地方,后来的摊主挨着往下排。柳树这才知道自己占的摊位街道这侧的最后,他知道将娜丽给找到的这个地方没争没抢,他占到最后的摊位才能随意占大地方。柳树还是没有看到收费人员来收费,他今晚上就省下摊费钱。 柳树收完摊装完车后,他看到烤玉米的摊主已经收摊,地下已经没有绿色的玉米皮。柳树看到自己的摆位上很干净,他就骑着摩托车到达将娜丽的摊位的人行道旁,他就把摩托车熄了火,他摘掉了头上戴着的摩托车新头盔,他把头盔挂在摩托车把上后,他就下摩托车的座位。他在摩托车旁看到他们三个摊子还没有收摊,将娜丽的摊位上还围拢着顾客,刘婶摆放的货架子上还摆放着打底裤,还有两位大婶在货架子上挑选,刘婶的大嗓门还在不断吆喝,张大爷的摊位上没有顾客,他正在摩托车旁和两位大爷说话。挨着张大爷和刘婶的那几个摊子还有顾客,对面街道旁的摊位还没有收摊,柳树这才知道将娜丽他们这些摊占据有利位置,这个时候街道两旁的行人和顾客还是很多,柳树和那些散摊子前已经没有顾客,柳树才和他们早早收摊。将娜丽他们的这边的摊子正在卖货。 柳树正在东张西望时,他就听到将娜丽的招呼声:“大哥,你这么早就收起摊子?” 柳树说:“妹妹,我们那边不象这边人多,我摆的摊子上不去人后,我就收起摊子,你们现在都没有收摊。” 将娜丽说:“大哥,你的车正停在我的摊位前,你过来我和你说几句话后,你就骑着摩托车回去休息,我们收摊要过十一点。” 柳树就走到了她的摊位前说:“妹妹,我收摊早,我过会就帮助你收摊,咱们还是结伴返回新区。” 将娜丽收完了那位大叔递给的钱后,她又给大叔找零钱,大叔就拿着秋裤袋子离开摊位。将娜丽这时说:“大哥,你不用帮我收摊,我摊位上摆放的货杂乱,我自己收摊收不乱,你在收摊上帮不了我的忙。我老爸帮我收摊还能找上头绪,他今晚上有事没来。” 柳树说:“妹妹,我帮你装袋子和装车,我帮助你装几次车就能找到头绪。” 将娜丽说:“大哥,往后我忙时你帮我装车,今晚上你的车正挡住我的摊,行人在路上走看不到我的摊,我和你说几句话后,你还是骑着摩托车早回去休息。” 柳树说:“妹妹,你是要说明天咱们去往哪里赶集吗?” 将娜丽不仅反问:“大哥,你今天在集上就没问明天是哪个乡镇的大集吗?” 柳树说:“妹妹,我就是知道明天哪个乡镇是大集我都找不上,我明早赶大集就要跟着你的摩托车走,你去往哪里我就跟着去往哪里。” 将娜丽笑着说:“大哥,明天是嘎里哈图乡镇的大集,我在家有主要的事情要办,我明天就不去赶集,那个大集要比戏台底下卖货,你的衣服在那个集上能卖动,你自己能找到那个镇的方位吗?” 柳树感到有些失望地说:“妹妹,我刚来坝上时就在嘎里哈图镇落的脚,柳林又把我接到他们居住的地边房屋,柳林第二天清早又把我送往孙大爷家,我给孙大爷家放三个月的羊。大宝给我结完工钱后,他又用面包车拉到小官场村,我在小官场乘座客车到达托果城,我在客运站打摩的来到五角地。” 将娜丽不仅掩口而笑说:“大哥,你的话我听着象是绕口令,你说出的这几个小地名我都知道,我问你明天能找到通往嘎里哈图的道路吗?” 柳树暗自咋舌说:“妹妹,我只是坐车经过,我要是骑摩托车去往过,我第二次就能找到路途。” 将娜丽说:“大哥,你就是能找到去往嘎里哈图的公路,你走的都是绕远的路途。从新区去往嘎里哈图还有几条近路,最近的路要比走公路少绕行三四十里地。明天清早我就是不领着你赶集,我让刘婶领着你去往嘎里哈图的大集上。” 柳树说:“妹妹,我不知道刘婶的家住在哪?” 将娜丽说:“大哥,你不用找她家,我让她明早来找你,你就跟着她的摩托车去往嘎里哈图,我这就去嘱咐刘婶明天清早领上你,我还安排你就占据我平时出摊的地方,你明天摆摊挨着刘婶和张大爷。” 将娜丽就迈着款款的步子走向了刘婶的摊位,她还用手示意柳树的跟随。柳树跟随她到了刘婶的摊位前时,刘婶的货架子前已经没有顾客,刘婶在货架子前就和将娜丽打声招呼。 将娜丽说:“刘婶,明天我就不去往嘎里哈图赶大集,你明早骑摩托车先到我们家门口,你把我大哥柳树领到大集上去,你们明天收摊后,再把他从大集上领回来。” 刘婶的目光不仅落在柳树的身上说:“柳树,我刚才看到你的车停在马路旁,你今晚上准是没有卖出货,你才比我们提前收了摊。” 柳树说:“刘婶,我的摊就在主街东边的边际,刚才我们那边没有了人,我就早收了摊。” 将娜丽笑着问:“大哥,你今晚摆摊卖出多少钱?” 柳树回答说:“妹妹,今天晚上王大哥他们帮着我看摊,我收上来两千多块钱。他们要是不给我看摊,我就卖不出这么多钱。” 刘婶很吃惊地说:“柳树,丽娜在集上说你卖出一千多块钱,我当时就不相信。你又说出今晚卖出两千块钱,你这是说大话在气我们吗?” 将娜丽解释说:“刘婶,他说的是实话,我老爸帮他卖过衣服,他摆的地摊只要是围拢的人多,他往出卖的衣服就多,我昨晚没出摊前,我在我们家门脸房前给他卖几件衣服,他的衣服便宜就有人挑选。今晚上他要是没有帮手,他还是卖一千块钱左右。” 刘婶说:“丽娜,今天上午他去乌苏塔镇赶大集时,我看到他摩托车的车头就这么多货,他车上的货不见少就能卖出去几千块钱。” 柳树解释说:“刘婶,我今天卖出去五半布口袋衣服,我今晚收摊装车装的松,我今晚上回去还要往车上补几半袋衣服,我明天在集上就能往摊上添加新拿的衣服。” 刘婶说:“柳树,明天清早我骑摩托车就到丽娜家门口,你就在你租的门脸房等着我,咱们要在六点左右就动身。我把你领到集上后,你就占丽娜的摊位,我明天就能看到你在集上卖多少衣服。你今晚上已经收了摊子,你现在就回去休息,我们再守半个小时的摊后,我们还是要收摊子。” 柳树和刘婶将娜丽又说出几句话后,他就骑着摩托车返回到租住的门脸房前,他下了摩托车后,他又把蓄电池和逆变器等放置在住房中,他从摩托中拿出今天腾出的五个布袋子,他又把布袋子拿到库房中装衣服,库房中的灯光很明亮。他又把库房中的各类衣服装了五个半袋子,他在库房中往布袋子中装衣服时,他还听到将娜丽的摩托车声响,她骑的摩托车并没有在门脸房前停下来,她只是骑着摩托车进到了院里,柳树知道她已经收摊返回,他不知道她明天为什么不去赶集,他更不知道她明天要办的事情。柳树把装好的衣服袋子装在上后,他看到夜空中还很睛朗,他还是耽心晚上的天空出现乌云并下雨,他就用塑料布苫住车顶,他还用刹车绳把苫布刹的很结实,他在返回房屋准备休息之前,他还是从腰串子中掏出了手机,他看到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十二点十分。 第73章 集上的对话 柳树这个清晨还是在四点左右起炕,他把自己居住的房屋收拾利索后。他就走出房屋门口后,他看到还是满天繁星,夜空中还是有着那轮很渺小的月牙儿,他就不再担心遇到阴雨天。起大早的工友还在道路上走动,不远处的那家饭店门口还是灯火通明,饭店的门口还是停放着几辆面包车,面包车的周围还是聚集着很多工友。柳树还看到后院大门口的那扇门还敞开着,后院厢房中居住的工友已经外出找活,柳树还是在离门脸房最近的那家饭店中吃的早点,他还是喝奶茶吃手抓饼,他还要白吃小菜。他吃过早点就在房屋等待刘婶的到来,他在房屋等待半个小时后,门脸房紧靠的道路上停下三轮摩托车。摩托车还传来的汽笛声,摩托车前边的灯光还是相当明亮。柳树就走出外屋门口,他用钥匙锁上屋门暗锁后。他就走到刘婶的摩托车旁,他就和刘婶说了几句话语。刘婶说出去往嘎里哈图镇还是有几条道路,摩托车走公路就要绕行一百多地地,如果走近路超不过七十里地。柳树只是说出就跟在刘婶的摩托车后边,刘婶就让柳树把车开到公路上,柳树戴上头盔把摩托车骑到刘婶的摩托车后边时,刘婶就启动摩托车向前行驶,刘婶并没有总在明显的公路上行驶,她骑着摩托车又拐进很窄小的胡同中,柳树这次不能和刘婶的摩托车离的太远,刘婶骑的摩托车还是在三四十迈左右,柳树借着摩托车的光亮,他看出道路并不是明显的公路,摩托车还要在土路上行驶,还要在菜地中间的土路上行驶。柳树骑着摩托车近距离地跟随,刘婶骑着摩托车在几条明显的土路上忽左忽右的行驶,他们的摩托车有时还要穿过村庄,还有时要穿过很密实的杨树林,柳树他们的摩托车几乎都是在窄小的土路上行驶,摩托车在颠颠簸簸的前行,车轱辘总是要带起飞扬的尘土,柳树晕头转向就辩别不出东南西北。 天色完全大亮后,柳树就关掉了摩托车照明灯的开关。清晨中的空气相当清新,周围的景物更令柳树心旷神怡,他在土路上就看到了很壮观的蒙古包,蒙古包处在有着高高铁艺围栏之中,巨大的围栏中绿草如茵,空旷的草地上还有几头骆驼在吃草或站立,柳树只是在电视中看到过骆驼,他现实中所看到这几头骆驼后感到格外惊喜。他看出这几头骆驼的身上光秃秃,身上像是没有毛发驼峰并不明显,它们没有在视频中看到的骆驼有气势,视频中的骆驼有着长长毛发,身上的驼峰非常显着,他认为夏季中的骆驼和冬季中的骆驼有区别。围栏中的几排蒙古包前还停放着很多轿车,成排的小型蒙古包围拢着个大型蒙古包,大型蒙古包上还有着金色的云勾纹,还有着钜齿边的各种色彩的三角旗帜,旗帜上还有着各种图案。柳树这才知道这是个旅游景点。当他骑着摩托车到达这个景点的门口时,他才看到景点的大门口两边有着马儿的雕像,大门口两边分别站立着一匹气势汹汹的白马,两匹马儿站立的雕像栩栩如生。景点门口上几个红色行书大字显眼夺目,它们是“蒙古大营”,当然还有蒙文字体。景点的门口还是有着很多游客,他们成帮结对的向着景点外的马群圈走去,柳树这时才看出各种马匹是圈在围栏中,围栏边上还有牧民打扮的本地人,他们所穿的服装是蒙古族服装,女性穿的服装更加艳丽多姿,他们头上都戴着那种大檐遮阳帽,柳树在集上卖货时就戴这种遮阳帽,他的遮阳帽是孙大娘所购买。柳树看到围栏的门口有的游客已经骑在马背上,马背上的马鞍和马镫很显眼,在远离马群的草原上,还有的游客已经骑着马儿在跑动,平展展的草原上就有了生动活泼的场面。还有的游客身挎长镜头的单反数码相机,还有的游客把相机放置在三角架子上,他们是用相机在捕捉清晨日出的画面。柳树骑摩托车路过这个景点后,他才知道行走不同道路就看见不同的景致。 柳树跟随着刘婶到达嘎里哈图镇上后,他才看到东方天际上的那轮太阳已经出升,柳树骑着摩托车在主街道上行驶时,宽阔的街道上显得冷冷清清,街道上出现的车辆大多是赶大集的辆,大车小车的顶上都装着各种货物,街道两旁的商家店铺都没有开门,只有早点小吃部的门口还有着人员来往。柳树初次来到这个镇上时,他只是看到这个大镇的局部景观,他这次才知道这个镇的主街道还很长远,清晨的街道没有傍晚的街道上车流和人流多。 刘婶把柳树引领到了大集上时,柳树就看到大集上已经停放很多车辆,这个大集的两边都是楼房,大集的后边还有着很密集的平房,柳树要是没有刘婶的引领,他无论如何这个很隐蔽的大集。刘婶把摩托车停在她固定的摊位上后,他就指导柳树的摩托车停在合适的位置上,柳树把摩托车停顺当灭火后,他把头盔还是挂在车把上,他下了摩托车后,他就看到张大爷的摩托车也停放在不远处。他的摊位上已经铺上铺垫,铺垫上已经摆放上长方形的鞋箱子,他正从鞋箱子中拿取小盒鞋往摊上摆放。 柳树说:“刘婶,还是张大爷来的早,咱们没有他来的早。” 刘婶说:“柳树,他每天都要起大早赶集,他往出卖鞋出摊慢收摊还慢。咱们往出卖的货整齐。咱们起太大的早来赶集没用,集上在九点钟左右才上人。” 柳树问:“刘婶,我占的这个地方是将娜丽的摊位吗?” 刘婶就在空闲地上迈出几个大步说:“柳树,她占的地方就是迈出几步这么远,这个地方要招不下你的摊子,我还能往过给你错两米。” 柳树说:“刘婶,这个地方有六七米还是能招下我,我要摆长摊子就看不过来摊。” 刘婶说:“柳树,我在给你让出两米你摆摊,你今天就多摆衣服,你看不过来摊我就帮你看摊,你的摊上要是招人多,我就能帮你照看摊子。将娜丽有时看摊忙不过来时,我还要帮她卖货。” 柳树说:“刘婶,我今天要感谢你对我的帮助,我要是总挨着你的摊子,我往出卖货就多摆出衣服,你就能帮助我多卖出钱。” 刘婶说:“柳树,你想的挺美,丽娜还是要出摊。你守着她的摊位最多不过两个集,她在家耽搁两天三天的时候很少,她往后还要赶集。她赶集后你就要去往集边子上摆摊。” 柳树说:“刘婶,她明天要是不赶集,我还是要跟着你去往其它的集上,你今天要是不引领着我,我就找不到这个偏僻的大集。” 刘婶笑着说:“柳树,丽娜昨晚不让我和你说她的事,你和我已经来到集上,我才和你说实话,她今天在家是为了相亲,她才把这个大集舍了。她要是不为了相亲这件大事,她从来都要赶这个大集,我都不去河口子戏台下卖货,我今天是为了赶这个大集。我这两天去往那里卖货,丽娜都让我把你领上。” 柳树有些失望地说:“刘婶,她今天要是相成的亲,她还要订婚结婚,她这就要耽误很多天工夫,我在集上就能占她的摊位,我就能总和你的摊位挨着,你在集上就能关照到我摆的地摊。” 刘婶又笑着说:“柳树,你别总想美事,丽娜就是订婚后,她不能很快就结婚。她还是要赶集摆摊卖货,她家里存的货多,她不往出卖谁给她往出卖?这些年她总是相亲,她每次都没相成,她还是要接着赶集往出卖货。” 柳树说:“刘婶,她这次相亲说不准能成。” 刘婶说:“柳树,咱们不知道她今天能相成和相不成。其实她要求的条件并不高,她还是没有遇到能对她心思的对象,她当初年龄小时错过好时机,她年龄大找对象就要比前些年还不顺利。” 刘婶不再和柳树说话后,她就去往她三轮车旁往下卸货。柳树也去往自己的三轮车旁卸货。他看到整个大集上的车辆渐渐增多,各个摊主们正在从车辆上往下卸货,集上传来各种铁器的响声,还有摊主之间说话打招呼的声音。柳树把塑料铺头在摊位前施展出来后,刘婶还帮助她把塑料布铺展平整,柳树这才看出刘婶出摊最容易,她往出卖的只有打底裤,只是打底裤的色彩有着差别。柳树往塑料铺头上扛去几个衣服包后,他就从衣服包中往出掏衣服,他把掏出的衣服都扔在摊位上。刘婶的摊子已经出完,张大爷的摊位上几乎摆严了小鞋盒,鞋盒的上边摆放着成双的鞋。刘婶和张大爷就在旁观望柳树摆出的衣服,张大爷就对刘婶说:“他摆出的这些衣服远看不起眼,我近看还有些像样的老款式。他的这堆衣服和大服装摊上的衣服差别大,他卖的贱就卖出去的多。” 刘婶说:“姐夫,他今天这个集又占好地方,集上人多时,咱们就能看出他的摊上卖不卖货。” 张大爷:“我昨晚听说丽娜她妈又托了介绍人,介绍人有给丽娜介绍个对象,他们今天俩人见面,咱们就是不知道丽娜今天能订成婚姻吗?” 刘婶说:“姐夫,前几年媒人总是登门提亲,丽娜和她妈总是挑挑拣拣,还是有合适的她们没打拢,她妈又要彩礼又要楼房,这都是小事,她妈就是想给丽娜找有正式工作的对象,端铁饭碗的很难遇到,要不就是带着孩子的男人。这几年往她家去的媒人太少,丽娜她妈才托媒人给丽娜介绍对象。丽娜她爸都不管儿子的婚姻,他更不管女儿的婚姻,她爸总和我说这是自由恋爱的年代,自己的婚姻自己把握。” 张大爷说:“我听丽娜他爸和我说过她相亲的事,男方都是有楼房在车,楼房和轿车都是分期付款,丽娜要是和男方订婚结婚后,他们就要还车贷和房贷,车贷还的快,房贷就要还十年二十年,还房贷每月的开支很大,俩口子挣的多还房贷不是个事,要是挣的钱少再还房贷还是个难题。” 张大爷看到他的摊上去人后,他就离开柳树的摊位,刘婶还去往她的摊位上,她在支起的架子上整理着打底裤。柳树离开自己摊位的很远处,他就给柳林先打手机,柳林接通他手机后,柳树就向他说出自己正在嘎里哈图镇上赶大集,他又向柳林说出他进货和卖货的情况,他还说出让柳林他们来集上来挑选他摊上的衣服,柳林听完柳树的话语还是感到很高兴,他和柳树说出今天他们不赶集,如果下个集他和善梅有空闲后,他们就要到柳树的地摊上来说话。柳树不再和柳林通话后,他又拨通大宝的手机号,大宝接能了他的手机后,柳树就详细向大宝说出自己的情况,大宝还说出他们承包羊群的事情,大宝还是对承包的羊群感到很满意,他今天正拉着人员在菜地中干活,他在闲在时才能赶集来和柳树说话,柳树又向他打听孙大爷的情况,大宝说出孙大爷正在家里调养身体,孙大娘有时要赶大集。柳树和大宝都挂断手机后,柳树就想到等到下次来赶这个大集时,他要提前给大宝和孙大娘打手机,他们要是能来赶集时,柳树就要提前给孙大爷买两箱果汁,他们就能从集上给孙大爷捎回去。 第74章 刘婶的帮助 柳树给柳林和大宝打过手机后,他还是返回到摊位旁,这时大集上还没有上人,柳树就去往张大爷的摊位旁,他在观望地摊上的各种鞋类。鞋盒上所摆放的鞋款式很多,女款鞋多男款鞋少。各种款式的鞋完全不是皮鞋,它们都是人造革帮面的鞋,鞋的底子大多为黑胶底。柳树看到鞋盒上的标价都在二三十块钱左右,他认为这个价位适合在集上往出卖的价位。地摊上的鞋是不适合干活穿用,不在菜地里干体力活的人还能穿用,柳树知道每双拖鞋还十多元钱,人造革面的鞋总要比拖鞋结实耐穿。柳树知道在集上的鞋摊子上就是摆上名牌皮鞋,还有很多人认不出是真皮还是造革,中老年人并不认识富贵猫富贵鸟老人头等名牌鞋,地摊货和名牌货的价钱是天壤之别。 张大爷还是摆完了地摊,他就和柳树在他的摊位前说起话语。张大爷说出赶集卖鞋要比打工自由,他每月出摊挣不到太多的钱,他能挣够老俩口的每月零花钱还有余富。张大爷还说出他年龄太大就不能干体力活,他骑摩托车赶集卖货并不算强体力活。张大爷还说出他没有生活负担,他就是不能总在家歇着吃老本,他赶集卖鞋就是给自己找个小营生。张大爷还说出将娜丽父亲的事,他说出将娜丽的父亲有心脏病,他的心脏病可能是在心肌上的炎症,将娜丽的父亲最怕生气,他平时的衣兜中经常装着速效救心丸,他平时只是在家里调养,他不能赶集卖货更不能干强体力活。柳树听过张大爷说出的话语后,他这才理解将娜丽那晚说出的话语,他心里还是感激将娜丽的父亲,他那天还是给柳树帮忙起的作用大。张大爷说出他家和将娜丽家没有亲戚关系,他们俩家原来是在同村中居住,他们俩家当初就是邻居关系,他们原来的村落坼迁后,他们俩家又搬到五角地的新区中,他们俩家的房屋在新区中并没有挨着,张大爷和将娜丽的父亲很要好,他平时就和将娜丽和刘婶结伴出摊。张大爷还说出他家和刘婶家是亲戚,他们俩家原来并不是在同村中居住,他们俩家分别在两个小村落中,合并新区后俩家又成为邻居,柳树听了张大爷说出的话话后,他对于五角地的新区就有新的认识,原来新区中居民大多都是农民和牧民,他们原来所在村子中的房屋已经坼掉,他们才搬进新区中新建房屋中。 柳树从手机上看出时间是上午八点二十,大集上就传来各种吆喝声,音响声和说话声就显得很嘈杂,前来在集上买货的人就渐渐增多,柳树就观察附近的几个摊子,他没有看到纪大哥他们的大服装摊,他更没有看到唐大哥的调料摊子,年轻夫妻的五金铁器摊子都没有在他们周围,柳树只能猜想他们去往了戏台底下摆摊。柳树现在还找不到河口子的庙会地址,他只能跟随刘婶和张大爷赶集卖货,刘婶他们要是去往戏台底下卖货,他就要跟随他们去往戏台底下。刘婶看到集上的人多后,她就用她的大嗓门吆喝起来,她的话语都是连成套招揽顾客的话语。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还不断地和在他摊经过的乡亲打招呼,她嘘寒问暧的话语显得很亲切,在她摊上经过的乡亲就是不在她的摊上站脚,她都是积极主动的打招呼,她的口才远远超过将娜丽的口才,柳树这才知道将娜丽的摊子总挨着刘婶的原因。柳树只是看出刘婶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她的身高和将娜丽的身高相当,她的身体肥胖前胸女性特征很明显,她的身材均称还显得端庄稳重,她圆圆的大脸盘子显得红晕有光,她的眉毛略淡没有将娜丽的那双大眼睛,她那双眼睛略小可是嘴形很略大,她并没有象将娜丽那样描眉涂唇,她脸上显露着自然而然的神情。她穿着的长袖褂替恤衫符合她的年龄,淡紫色的冰丝料的替恤衫前胸上有着花朵图案,那朵花像是很很鲜艳的玫瑰花。她的头上还戴着白色遮阳帽,遮阳帽的顶子上还装饰着素色花朵,她乌黑色的头发像是用发卡收拢着,刘婶下身穿的是紧身黑色打底裤,她脚下穿着双女式平底布鞋,她的身形和穿着还是很标准的中年女性。 柳树只能随着将娜丽把刘婶称为婶,他就应该称为大姐或大嫂才符合情理。柳树总是记着母亲所嘱咐的话语,那就是出门在外总是要矮三分,总是要充当小字辈份,不能总装大辈份和别人交往。柳树在摊位上从来没有吆喝叫卖过,他那些年摆摊卖书籍时,他从来在摊位上不喊喝,海头哥和瑞丰哥更是不声不响地做小生意,他们都守着各自的摊子等待顾客的光临。柳树在摊位上等待时,刘婶就很主动地给柳树的地摊招揽了六位顾客,柳树看出她们不是大婶就是大嫂的辈份,在大集上摆摊卖货和在主街上卖货有区别,大集上来卖货的大多都是女性,还有上年纪的老年人,在大忙时候他们不能外出打工,他们才来集上购买各种货物,青壮劳动力是不会为了赶集而耽误半天工。晚上在主街上卖货大多都是外地工友,他们大多都是年轻人和中年人,在各摊位上卖货物的男性多女性少。刘婶看到柳树的地摊上围拢着顾客后,她就主动前来帮忙,她和挑选衣服的大婶大嫂们不断说着话语,她不断夸赞她们挑选到手的衣服的好处,尽管她说出了很多外行话语,柳树还是知道她是为往高争价钱。在刘婶的帮助支持下,柳树刚开张就卖到手二百多块钱,柳树的摊上挑选衣服的人多后,刘婶这才相信柳树地摊上衣服还是有人买,她还是认为柳树卖的价格低才招来很多买主。 柳树通过刚刚摆摊卖衣服后,他更加相信海头哥和他说出话语的正确性,海头哥说过往出卖货不要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永远都不要自以为是,摊主总是要和顾客换位思考,自己定出的价钱并不是不变的价格,顾客说出的价格才是参考价格,只有和顾客进行的商议后的价格才是成交价,摊主更不要过高估自己的智商而低估顾客的智商,经常赶集买货物的乡亲都有很高的辩别能力,他们购买的货物都要经过几个摊位的对比,他们最终才购买物有所值的货物。柳树当时卖的书籍的利润太小,大多书籍字画加价不过十元八块,平常大多加三元五块,只有特殊的书籍和字画等加价高。海头哥往出卖的货物加价高,他每往出卖件货物总是要和顾客讨价还价,他往出卖件货物要费很多口舌,双方成交的过程相当缓慢。柳树当时并没有在意海头哥提醒的话语,他总是按照自己订的价格往处卖书籍字画。柳树现在才知道书籍字画和衣服并不是同类商品,他现在往出卖衣服的利润很大,还是超过往出卖书籍字画的利润,他摆这几天地摊走货量还很大,他深知只有给顾客让利往后才有主子客户,顾客如果在摊位上买到吃亏上当衣服,顾客就永远都不会在来摊位上购买衣服。柳树如果总在这几个大集上摆摊卖货,他还是要依靠回头客和主子顾客,顾客的口碑还能起到关键作用。 柳树现在已经听惯了那些大婶大嫂们的话语,他听出她们有些人说出的话语粗鲁难听,他还是听出她们说出的是实在话,不管是方言土语还是顺口溜歇后语都说的很到位,她们说出的话语在书本上找不到,还有很多话语和她们的生活经历有着关联。柳树听出她们就是说出骂人的话语,她们说是说开玩笑是开玩笑,她们最后付款时绝对不差钱。她们有时还把他当成出气筒,她们敢指着他的脑门说出难听的话,柳树都能从她们的话语中悟出深刻道理,他从不和顾客还嘴,他总是一本正经地往处卖衣服,他还要心平气和地和她们商议价钱,柳树更相信海头哥说的那句话,买货的是大爷卖货的就是孙子。柳树只要做到在卖衣服时不生闲气,他每天的心情才能保持愉快状态。柳树这次更加佩服刘嫂的卖货能力,她和王大哥和周大哥往外卖货有很大的区别,她总是用和蔼的口吻和顾客说话。昨晚王大哥和周大哥帮助柳树往外卖衣服时,王大哥他们就耐不住性子,他们说话口气重不愿听逆耳的话语,王大哥他们最后才说出永远不做小生意,他们要靠力气打工挣钱更省心。 柳树在收摊之前清点所卖出的钱数,他往出卖一千五佰块钱左右,刘婶问他收上来钱多少时,柳树如实向她说出所卖出的钱数,刘婶还认为柳树这个集还能卖出两千块钱超上,刘婶并没有向柳树说出她收上来的钱数,柳树这个集还是沾了刘婶的光,刘婶认识人的赶集买货的人多,她就给柳树招揽很多顾客,柳树在最忙的时候,刘婶主动帮她卖衣服,她往出卖衣服的价钱还很高。柳树和刘婶还是先收完的摊,他们收完摊时张大爷还没收摊,柳树要帮他收摊时,张大爷还是不让柳树帮忙,张大爷还是承认柳树上午卖的衣服多。刘婶还说出明天还要引领柳树赶集,明天正是千斤镇大集。 第75章 设置厨房 柳树还是跟随着刘婶和张大爷从集上返回新区,他们返回时还是走的那条近路,那条近路虽然难走能省汽油钱。他们各自骑着三轮摩托车到达新区后,刘婶和张大爷就和柳树分了路途,柳树知道他们居住在新区的东边,他就不知道他们俩家的具体方位。刘婶在集上已经答应明天引领他,他就不再耽心明天赶集的事情。柳树返回到租住的门脸房前,他在手机上看到的时间正是两点二十,他把车停在住房窗下后,他没有走进房屋就去往饭店中吃午饭,他吃过午饭后不想回屋中休息睡觉。他刚才在外吃饭时,他在饭店的饭桌上等待的时间太长。这个时间段橱师和服务员正是中午休息时候,晚店中的那些饭桌上空空荡荡,他独自进入饭馆就打扰橱师傅他们午休,他们的脸上是显露出微笑的神情,柳树只是点要了一盘五花肉炒芹菜,这盘炒菜中要加荤油不加素油,他还点要了一大碗米饭。服务员说出肉炒芹菜要比素炒多加五块钱,柳树当时就点头答应下来,柳树听到橱房中炒勺和盘碗的声音后,他才知道这个时间段不是饭馆的营业时间,当服务员给柳树端来他点的炒菜后,柳树尝出五花肉炒菜有些偏凉,芹菜段的色彩有些暗淡,他吃着总觉得有股难闻的鱼腥味,炒菜的味道不是他平时吃的芹菜肉的味道,他认为这盘炒菜掺杂的别人的剩菜,橱师炒这盘菜时使用了素油,他只是吃下半盘炒菜和大碗米饭,他又喝几茶杯白开水。他吃过饭后和服务员结帐后就离开饭店,他算这才算出来这顿饭的工夫占四十多分钟,他往后不再来这家饭馆吃饭,他认为饭店中的厨师是看人下菜碟,厨师把他当成了过路客。这家饭店在新区离他租住的门脸房近便,他往后宁可多走几步道,他在新区中要去往合适的饭馆中吃饭。 柳树返回到自己居住的房屋后,他就有自己起伙做饭的想法,他打算去往附近的商铺中购置电炒锅电热锅和各种炊具,他还要购买米面粮油等,他要打算自己起伙做饭,他认为赶集和在菜地中打工有所不同,他在菜地里打工是住在旅馆中,他在旅馆中独自做饭并不合算,况且在旅馆中做饭还不方便,他在菜地中打工从时间上不允许,他只能在晚上的空闲时做晚饭,王大哥他们都不做晚饭,柳树要单独做晚饭不符合现实。他现在已经租了能够做饭的房屋,他还有能做三顿饭的空闲,他赶集摆摊每天吃饭都不能按时按晌,他自己动手做几顿饭吃着还顺口,他上顿做出的剩饭还能下顿吃,他在晚上收摊后,他如果肚中饥饿,他还能够做顿夜宵。他觉得中午找饭馆的工夫就能炒出两盘菜,他能提前在电饭锅中焖出米饭。柳树又想到屋棚里的电线的问题,如果屋棚中隐藏的电线线路承受不住太大的电流,他使用家用电器耗电量就大,电量大电线承受不住就容易断裂起火,电起火容易引起火灾。柳树在海港市租住的出租房居住时,他只能使用照明电,房东不允许使用电器烧水和做饭。他这才想到了这是租老爷子家的门脸房,他要使用电饭锅做饭时,他还是要先征求老爷子的建议,老爷子知道当初初从屋棚中布线的规格,只有老爷子他们允许他在房屋中做饭,他才能卖能做饭的电器和炊具,这些物品还是应该在大集上购买,刘婶他们就能够指点他去往哪个摊位上购买,刘婶他们还知道哪家粮油店货真价实。柳树知道老爷子可能正在午休,他还是不能打扰老爷子他们,他要等到四五点钟后,他才能向老爷子询问这件事。柳树又去往库房中挑选衣服,他要准备今晚上往外卖的衣服,他今晚上还是要请王大哥和周大哥帮忙看摊。 柳树把三个半布袋子衣服装在车厢上后,他把布袋子用绳刚刹紧实后,他就看到老爷子已经走出门口,老爷子还是穿着那身中山服,他先和柳树打招呼说:“柳树,你赶集在这个时候才返回来吗?” 柳树就从三轮摩托车旁站起身来,他还从车厢中拿出行军壶,他就走进老爷子的身旁说:“大爷,我今天是跟着刘婶去往嘎里哈图赶大集,我们收摊返回来才两点多钟。我回来后又在附近的饭馆中吃过了午饭,我刚往车上补完货,我现在已经准备了晚上卖的货,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老爷子问:“柳树,你这几天摆摊卖货遇到什么事情吗?” 柳树说:“大爷,我这几天往外卖货还是很顺当,现在外边炎热,我还是请你上我的住房中说话,我和你商量的是普通小事,我在屋里几句话就能和你说清楚。” 柳树把老爷子让到住房中,他把行军水壶放置在里屋的柜橱上后,他又让老爷子坐在了炕檐上,柳树就坐在地下的塑料方凳上说:“大爷,你知道我们赶集卖货收摊晚,我们在集上收摊时就过十二点,我们就错过吃中午饭的时候,我们收完摊想在集上吃饭有时离饭馆远,返回来时候就到了两点左右,我今天两点多钟在附近的饭馆中吃饭不方便。我和你商议的事就是想自己起伙做饭,我能在租住的你家房屋做饭吗?” 老爷子说:“柳树,我们在外屋盘起锅灶就是为了烧炕做饭,你要是想自己做饭还是有条件,你要是会做饭菜就犯不上总吃饭店,我这些年很少在饭店餐馆中吃饭,我们自己做的饭菜吃着放心。你要是做饭现在用不上大锅,你先使用电锅就能做饭。” 柳树说:“大爷,我租住的是你家门脸房,我打算自己起伙做饭就要和你商议,你要是答应我能在出租房中做饭,我就要购买米面粮油和各种炊具。” 老爷子说:“柳树,我家的厢房和门脸房都是出租房,我们当初就是为外地工人准备的出租房,外地工人租房就是为了做饭方便,你在外屋能够做饭,你该购置什么家什就购置什么家什,你赶集总是有做饭的工夫,你自己做饭吃着更实惠。” 柳树说:“大爷,我就是耽心棚顶上的布线承受不住大电量。” 老爷子笑着说:“柳树,我们当初布线时用的是最粗实的国标钱,你不用耽心在电线上出现差错。” 老爷子从炕上起身在屋中察看屋中电路和插座情况,柳树还和他说出在外屋截断厨房的设想,老爷子同意柳树对房屋的各种设置,柳树还说出自己的用电情况,老爷子同意他使用电炒锅和电饭锅,他还允许柳树使用电褥子和烧水器。柳树还说出打算烧火炕的事情,老爷子赞成柳树经常烧火炕。他还让柳树购买废木烧大灶,他不建议柳树使用毛嗑杆子烧炕,毛嗑杆子出的灰多还不起火,老爷子还说出托果城里有卖废木柴料的地方。老爷子帮助柳树在外屋设置橱房的地方后,他又坐在屋里的炕上继续和柳树说话。 柳树又坐在塑料凳子上说:“大爷,我在出租房单独起伙做饭是为长远着想,我暂时先租下这两间门脸房,我往后进货多时再租那间闲房。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做的这种小生意,我租下房屋就不打算租几个月,我通过卖这几天货后,我还是有新的打算,我认为我这种小生意能做两三年,我冬季中都不返回老家,我在冬季之前还要进冬季衣服,我在冬天还能赶这几个大集摆摊卖货。你家的门脸房要是能常期租给我,我打算至少都要租两年。” 老爷子说:“柳树,你不用耽心我们会把你撵走,你就是不在我家租房,你还能在其他人家中租到房屋。我已经看出你进的那堆衣服还能卖长远,你摊上摆的衣服全是干活人穿的衣服,你在大集上和大服装摊子的衣服不同款同样式,你卖出的衣服只要价钱低就占优势。丽娜卖的小货就很普通,服装大摊上都能捎带着她摊上摆的小货,你和她同样是每天都赶集,你每个月都要比他多卖出很多钱。” 柳树说:“大爷,她这个年龄能赶集出摊就是有本事,她赶集摆摊总能抵住在菜地打零工挣的钱。她就是不出摊赶集都要比我有生活出路,我现实的情况不能和她做比较。我往后熟悉各个大集的情况后,我上午饭赶集下午就要串山乡卖货,我晚上还要在那条主街上摆摊卖货,我在出租房中做饭比上饭馆中吃饭便利。” 老爷子说:“柳树,丽娜今天要是不上城里相亲,她就不会舍掉嘎里哈图这个大集,她在这个集上认识的人多,她每个集都能挣到近二百多块钱。她妈从昨天上午就不断地给她打手机,她妈总是催促她上她二哥家,她二哥他们今天请了媒人让她和男方相亲,她和她妈这时还没有回来,她们今天又住在城里,我还不知道她们哪天能够返回,我不主动打手机问她们,每次都是她们主动和我打手机说明情况,今晚上我就知道她们哪天能返回来。” 柳树说:“大爷,我妹妹这个年龄该到定婚结婚的年龄,她结婚后就不能在赶集摆摊卖货,我赶这两个大集后,我才知道赶集摆摊并不轻松,每天来回至少一百多里地。我身体壮实还不觉得劳累,她能够坚持着赶大集还是有体力和精力,她结了婚后婆家人不会让她再受累赶大集。” 老爷子说:“柳树,我从来不闻她婚姻上的事,她的婚姻自己做主。我都不操心她两个哥哥的婚姻和家庭上的事,他们都是靠自己谈的对象,他们还是靠自己组建的家庭,他们当初要是靠你大娘我们俩,我们根本就没能力给他们娶媳妇卖楼房,我们没有给他们留下财产,他们都是靠自己成家立业。” 柳树问:“大爷,他们现在都已经成家立业,你们家就差我妹妹没有成家,我妹妹往后成家后,你和我大娘就不再为儿女操心。” 老爷子说:“柳树,我们家你大哥他们在云南的一个小县城中生活,你大哥中专毕业后没找到正式工作,他在城里打了几年工后才谈的对象,他的对象就在云南的大山区中。你大哥他们是在他对象家的县城中结的婚,他们结婚后靠做小生意维持生活,他们有自己的楼房和孩子,他们现在没有欠债。你二哥他们夫妻是在托果城中投的楼房,他们家还是没有你大哥家日子好过,你大哥家就在丈人家门口,他丈人家每年都填补他们家钱财。你二哥初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他对象的娘家就在我们本村,他们结婚后还是有房贷,你二哥他们在城里还租房屋,他们夫妻经营的是铝合金门市,他们给客户制作各种铝合金门窗,他们花销大,日子就过的紧紧巴巴。” 柳树说:“大爷,托果城离新区近便,我二哥他们就能经常照顾家里,你们进城里办事就很方便。” 老爷子笑着说:“柳树,我们家原来不住在新区,我们的家原来是在小洼子村,其实就是个小生产队。小洼子村不坼迁时离这里有六七十里地,我们村的周围土地多,我们那些年都是靠种地为生,自从我们搬迁到了新区后,我们的土地完全承包出去,我们就不能再指望土地的微薄收入,你大哥他们往后也就脱离了靠种地生活。现在他们就是在新区中居住,他们都不能开车回去再种地,车辆的来回花费更大,我们家原有的土地少挣不出工夫钱。” 柳树说:“大爷,你们家原有土地是承包出去了吗?” 老爷子说:“柳树,现在都是机械化耕种土地,小门小户零散的土地块成不成规模,种地要投入的成本很高,我还是乐意我们几个偏远村落合并在新区中居住,我们家要是不建盖在这里,丽娜她就想不到赶集摆摊做小买卖,我家建盖的闲散房屋就没人租住。” 柳树和老爷子又在屋里说过几句话语后,他还是离开柳树租住的房屋,老爷子只是说出要找熟人去说话,柳树就把老爷子送出门口。 第76章 串山乡 柳树晚上在主街上摆地摊时,王大哥和周大哥在八点左右来到他的摊位上,他们还是占主动帮着柳树看摊子,柳树在八点到十点三个小时中又卖出一仟多块钱,在王大哥他们的帮助下,柳树在卖货过程中还是很顺当,他和顾客并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这个晚上柳树还是交了摊位费,他交给管理员的摊费是十元,他和管理员说出占主街北侧的边际地带,他每晚上只要出摊就交摊费,他不出摊时就不交摊位,他就不再花钱按月份买长期出摊的地方,市场管理员就和柳树说出按晚上出摊收费。柳树认为这和集上相同,只要在集上摆地摊就要交摊费。柳树在十点半后看到摊上的人少后,他就要早收摊,他要请王大哥他们吃烤羊肉串,王大哥他们就帮助柳树早早地收起摊子,他们帮助柳树装上车辆后,柳树就把摩托车骑到了那家烧烤店前,烧烤店老板给柳树指定个停车位置后,柳树他们三人就在露天饭桌上吃了烤羊肉串和小菜,王大哥和周大哥喝的是扎啤,柳树喝的是橙汁饮料。在餐桌上王大哥让柳树抓紧往外卖衣服,再过二十多天后,五角地的各个旅馆中就要多出很多外地工人,柳树所居住的新区还是要有很多外地工人居住。王大哥他们还是靠装土豆和胡萝卜车赚钱,在那个时节他们的活计重,柳树就不能忍心再让他们帮忙看摊,他只有自己想办法往出卖货,柳树还是不能预测出往后几天的卖货情况,他就不能确定是否二十天后再进货的事情。 王大哥他们吃过烤羊肉串后,他们要赶早返回到旅馆中休息,王大哥说出还能帮柳树五六晚上的忙,他们这几天有时在菜地中干日工活,他们有时要干包工活装菜车。他们在五六天后如果没变动,他们晚上还能帮助柳树照看摊子。柳树还是很感激他们的帮助。他们晚上只有几个小时的休闲时间,他们在柳树的摊位上总帮忙,他们晚上就不能再去往喷泉广场上休闲,他们还不能在客房中休息。柳树就要想出不让他们在帮忙的办法,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小生意而影响王大哥他们休息。柳树和烧烤店老板结过钱款后,他又骑着摩托车去往刘婶他们的摊位前,刘婶和张大爷正在往三轮车上装货,将娜丽所占的摊位显得空落,柳树看到地下有没收净的玉米苞皮后,他就知道烤玉米的摊主占了她的摊位,因为柳树今晚上没有看到他的摊位。柳树今晚上不能占据将娜丽的摊位,她的摊位招不下柳树摆的大摊子。柳树要帮助刘婶他们收摊时,刘婶和张大爷就不让他帮忙。刘婶还是让柳树趁早返回到房屋中休息,她明天清早还是要去招唤柳树,她还是要引领着柳树去往千斤镇赶大集。 柳树转天还是跟随着刘婶去往了千斤镇上赶大集,这次他们还是走的公路,柳树和刘婶到达了大集上后,柳树才知道千斤镇离新区才五六十里地,柳树还是随着刘婶在集上出摊摆货,刘婶并没有再提关于将娜丽的事情,柳树和刘婶把各自的摊子摆好后,柳树就和她说出自己要起伙做饭的事情,刘婶还非常支持他独自做饭,因为自己要做的饭菜能调开样数,自己做的饭菜符合自己的胃口,她还说出柳树还是有空闲做饭。柳树还说出要在集上购置电炒锅等炊具,刘婶就领着他去往卖五金电动工具的摊子上,柳树这才看到了摊主是那对年轻的夫妻,刘婶向他们说明来意后,他们就让柳树在摊位上挑选,柳树挑选每件物品问过价钱后,那位小兄弟报过价钱后,他才知道价钱并不高,因为他昨晚没休息前去过新区的商店,他看到电饭锅和电炒锅等明码标价,商店家用电器和炊具的价格很高。小兄弟说出他要看刘婶的面子少收钱,他对在集上摆摊人员卖的物品总是让价,因为这些摊主长期赶这几个集,如果要高价往后就没了交情,经常赶集的摊主都掌握各种物品的进价和卖价。柳树就买电饭锅和电炒锅等各种炊具,他和小兄弟结过账后。小兄弟看到柳树和刘婶拿不过来,他就从摊上找到辆手拉车,他把所有物品送到柳树的三轮摩托车跟前,柳树就把各种物品装在中后,小兄弟又拉走小轮车。柳树又和刘婶说出还差米面粮油,刘婶就和他说出新区的那家粮油商店,那家商店中还往出卖麻油,柳树知道刘婶说出的麻油就是胡麻油。 柳树还是看到千斤镇的大集上人不多,他摊位上摆的衣服卖的不少,他大收摊前清点所收上来的钱款,他就知道了要比昨天嘎里哈图的大集多卖出几百块钱,刘婶要是不照应他的摊位,柳树还是要少往出卖货钱,刘婶还说出她这个集多往出卖了钱。刘婶还说出赶集就是碰运气的事,集上人多摊子上并不多卖钱,集上来的人少摊上反而更卖钱。柳树这才相信刘婶说的是实话,柳树自从自己的摊子开张后,他摆的衣服摊并没有出现围拢很多人的时候,只是三俩个顾客买完衣服就走,摊上不断有有人卖衣服只是人少,摊位上不断有顾客他才多卖出了钱,他赶的这个大集就不感到忙乱。柳树和刘婶散集装完了货车后,他们正等待着张大爷装车时,卖调料的唐大哥就骑着摩托车行驶过来,他骑着摩托车经过刘婶的摊位前,刘婶就向他招招手,唐大哥就停下三轮摩托车,刘婶就向他问起河口子庙会的事情,唐大哥说出他妻子在庙会上卖货,他还说出庙会上白天人少晚上人多,晚上都是看戏的人不卖货,他还说出庙会要结束,不能再去庙会上摆摊卖货。柳树就上前主动和唐大哥打招呼,唐大哥说出他下午还要串山乡,柳树就说出要跟随他去串山乡,唐大哥还是答应他跟随,唐大哥在下午五点钟就返回到托果城,他能够把柳树领到通往新区的道路。 刘婶相当赞成柳树下午串山乡卖衣服,她说出柳树的衣服在村子里还能往外卖,刘婶家里有零活还要做晚饭,她下午从来不进村中摆摊卖货。柳树和张大爷说过几句话后,他就骑着摩托车跟随在唐大哥摩托车的后边,他们很快地就驶出大集上,他们到达千斤镇的主街上后,唐大哥的摩托车在那家“安徽板面”门脸前停下车,他就让柳树去吃碗板面,他要等待柳树吃过午饭后,他才领上柳树去串山乡,柳树要趁这个机会请他去吃碗板面,唐大哥说出他已经吃过午饭,他早晨是从旅馆中自带的午饭,他还让柳树看的那个饭盒很眼熟,柳树看到他的铁饭盒还带着背带,他的饭盒的外面有绿漆里边分两层,一层装饭一层装菜,柳树认识这种铝制饭盒。他就知道唐大哥夫妻每天都能做饭,他们租的旅馆允许做饭。柳树就在面馆中吃大碗板面和两鸡蛋,他还把行军壶灌满了白开水,他吃过午饭付过饭费后,他走出面馆的门口后,他就走进入面馆隔壁的商店,他购买盒烟和两根雪糕,他送给唐大哥那盒烟时,唐大哥并不接着,他只接那根雪糕并不接烟盒,柳树说出自己不吸烟,他最后强行把那盒白沙牌烟塞到唐大哥的衣兜中。 柳树的摩托车还是跟着唐大哥的摩托车行驶,他们经过了千斤镇的主街道,柳树看出主街道两旁还是相当繁华,主街道两旁完全是三层四层的楼房,大多楼房的外表都经过精装修,外表显示出红色绿色蓝色黄色的色彩,柳树还是对楼房外表的材料不懂行,他不知道楼房外边的各种色彩是涂料还是瓷砖,他还是认识那种显着的云勾纹,街道两边底层楼房还是各种店面商铺,店面和商铺的招牌显示出的还是两种文字。千斤镇的主街和侧街还是有着花圃和风景树,街道宽阔而显的整洁,主车道和行人道上车辆和行人很少,这个镇的面貌和嘎里哈图镇的面貌大同小异。柳树听刘婶说出各个大集都不设在镇上的主街上,主街道上有各种车辆行驶,镇上的街道两旁还有各种店铺和商家,摊主如果在主街两旁摆摊,摊位就要遮挡店铺和商家的门脸,还有很多地摊上卖的货物和商铺中商品相同,地摊上的有些货物价格低廉,商铺中的老板们不乐意门脸前有地摊,当然还有各种原因。柳树听过刘婶的话语后,他才知道几个大集都不设在镇上的主街道上,几个大集都处在乡镇的边缘地带上,这种宽阔的地带上才能容下很多摊位。 柳树跟随着唐大哥从镇西的侧街经过,他们的摩托车又行驶在弯曲的土路上,柳树就看到前边出现个大村落,他大概看出这个村落有上百户人家,村落的周围的草场上还有着马儿和驴儿,还有着鸡鸭鹅狗的身影,还有的房屋顶端的烟囱上冒着柴烟,村落中房屋的背荫处还坐着村民,他们是在乘凉聊天。柳树进到村口时,他看到有块高大的特殊石头,石头上的字体是蒙汉两种文字,汉文的字体是“营盘村”,柳树他们经过了村中的主街道后,唐大哥的摩托车在村子中的戏台底下停车,戏台底下还停着卖水果蔬菜的农用车,农用车旁还围着几位乡亲,高耸戏台的荫凉地带还有十多位乡亲,柳树看出他们都是年龄偏大的老年人,还有年龄偏小的孩童,乡亲们正在乘凉说话。戏楼高耸古朴明柱上还刻有对联,戏楼顶子苫盖的是琉璃瓦,宽阔的戏台上并没有唱大戏。 唐大哥把摩托车停在戏台下的宽阔地带上后,他就从摩托车下来了,他把摩托车的头盔挂在车把上后,他就用手指点柳树的停车方位,柳树就按着他指点的方位停下摩托车,他下了摩托车后摘下头盔,他这才看出还是有宽阔的地方摆摊,唐大哥就先卸下自己车上的货物,他摆出货架子就摆起摊来,柳树也急忙卸车摆摊,他在摆摊时就来到几位乡亲围观,他们都是大爷大娘,柳树所摆出的摊子上不象大集上人多,三五个人在挑选衣服时,他还能忙过来。他在很短的时间就卖出上百块钱,他并不显得忙乱,大爷大娘们说话实在,他们卖衣服是并不占太多时间挑选,他们几乎很少和柳树划价,柳树还是要做到从价钱上让利,唐大哥摆完摊后,他的调料还开了张。柳树知道各种调料是生活日用品,每家每户用的量少可是都要经常购买。 柳树的摊位上没人时,他就去往唐大哥的摊子上和他说话,唐大哥说出串山乡就在村中央摆摊,村里有戏台就在戏台底下摆摊,大多空戏台没有到唱戏的时候。串山乡只是在下午三点到六点钟卖货,只要在下午进村在三点前,货车上安装的高音喇叭不能喊叫,只要喊叫就要惊扰乡亲们睡午觉。只要是三点后高音喇叭才能喊叫,柳树只是听到卖水果青菜的车辆上的喇叭声,车上安装的高音喇叭播放的是山西梆子唱腔,柳树要是没看到戏台上没唱戏,他在远处听到唱戏的声音,他就会认为戏台上正在唱大戏。唐大哥说出车上安装的高音喇叭最好播放音乐和戏曲,村里的乡亲们听到音乐声后,他们就知道村里来卖货物的车辆,他们就会来到车辆旁凑热闹和卖货物。唐大哥还说出串山乡只要赶对村子,摆地摊往出卖货还是挣钱,只要摆上两三个小时的摊有时比大集上卖钱还多。柳树和唐大哥去往农用车旁看热闹,柳树刚才忙于卖衣服,他并没有看清农用车棚里的情况,他还当那辆农用车只是卖水果和蔬菜。他随唐大哥靠近农用车后,他看出农用车的棚子中是个小商店,棚子中还设置着货架子,货架子上摆放着油盐酱醋,洗衣粉卫生纸和罐头糕点,火腿肠面包和毛巾肥皂等,车上当然是有着各种青菜和水果,车上还拉着冰箱,冰箱中还装着各种肉类和熟食。柳树这才看出摊主是对年轻夫妻,妻子在车辆上往外卖货,丈夫在车下过秤收钱款,柳树这才知道这辆农用车是流动的杂货铺。 柳树和唐大哥的摊子上有乡亲们围观后,他们就各自去往自己的摊位上卖货,柳树在清闲时就打量起戏台明柱上的对联,他看出明柱的那副的对联为蒙文,他当然是看不懂。柳树前些年卖书籍时,他还是对文字感兴趣。他又看到戏台对面是有座庙院,庙堂处在高高的方砖墙围拢中,他远远就看到了庙院上的那副对联:“莲花座上春风暧,杨柳枝头甘露清”,他就为庙院中的庙宇是观音寺。 第77章 消 息 柳树跟随唐大哥那个下午在营盘村串过山乡后,他这才知道在各个村里摆地摊还能卖出衣服,串山乡有时比在大集上还多卖钱,在村里摆摊卖衣服时,摊位上虽说围拢人员少,他还往出卖衣服还是有空闲,地摊上围拢的乡亲少可是往出卖的衣服很多,这就比在集上卖衣服显得清闲,他在清闲时还能随时和大爷大娘说话聊天,他能听到他们亲口说出的很多故事和传说,他们上年纪就不再劳动,他们就有空闲说话。那些大婶大嫂子们都很忙,她们只要是买到相中的衣服后,她们就很快速地离开摊位,她们要回家洗衣服收拾菜园和准备做晚饭。柳树所摆的地摊很少有没结婚的男孩女孩,地摊上没有他们喜欢的衣服。他的摊位更没有十多岁左右的小孩围观,他的地摊上更没有摆放着糖果等零食。 唐大哥还和柳树说出串山乡就要赶时间,上午在十点到十二点之前能往出卖货,下午在三点到六点之前能往出卖货,这两个时间段下地干活的乡亲大多都返回家,他们才有空闲在各个摊位上挑选货物和买货物,他们上午只要是赶大集,他们只能在下午串山乡摆摊卖货,他们晚上还要去往那条主街上摆摊卖货。柳树这才算出来每天只要认准卖货,每天几乎就没有什么清闲的时候,他们除摩托车跑路就是摆摊卖货,每天还要有吃三顿饭的工夫,每天休息的时间都保证不了八个小时。唐大哥和柳树说出他们夫妻已经做十多年小生意,他们从来就没有改过行,他们供孩子读书和赡养老人,他们还要攒钱购置楼房。他们去往的地方太多,他们夫妻最近几年才在三个县的区域做小生意,他们对三个县的地形地貌特别熟悉,他们几乎都知道这三个县各个村庄乡镇的名称,他们都去往过最偏僻的小村庄摆过地摊。他们早些年并没有在这三个县的区域中卖过货,他们还熟悉其它城市和城市周边的乡镇和村庄,柳树就暗自承认唐大哥夫妻就是托果城周边的活地图,他只要跟随着唐大哥串山乡,唐大哥就能够找到能往出卖货的村庄,唐大哥还能顺利把他领回新区中。 柳树和唐大哥往出卖的不是同类货物,柳树要是也卖各种调料,唐大哥就不会引领他串山乡,在大集上唐大哥的摊位都不会挨着柳树的摊位,唐大哥的妻子都要和唐大哥分开卖货。唐大哥空闲时还和柳树说出了各个大集日期,柳树这才知道唐大哥讲究江湖义气,他说出的话语透亮,他非常理解赶集摆地摊的处境。柳树就记下他的手机号,唐大哥答应柳树要赶庙会,唐大哥如果知道那个庙会人多能往外卖货,他就要给柳树打手机,柳树就要去往庙会上卖货。在庙会上就要比大集上多卖货,柳树十分感激唐大哥的帮助,他那天下午在营盘村串山乡卖出六百块钱,唐大哥还卖出二百多块钱。 柳树那个下午随着唐大哥在营盘村收摊后,柳树返回到新区时才六点十分,唐大哥只是返回到县城中的那家旅馆中,柳树返回新区后天色还早,他晚上去那条主街上摆摊要在七点左右,他在租房门前把车上衣服袋子卸下来后,他把车厢中装着的电饭锅等炊具拿回房屋后,他就打算先去往新区中米面粮油门市,他要购买回需要的米面粮油,然后用三轮摩托车拉回来,他在镇上加油站加满油箱的汽油。他骑着摩托车返回到出租房屋前时,他把米面粮油放置在房屋中后,他还要把卸下来的衣服袋子装在车辆上,他还要准备晚上摆摊往外卖的衣服,如果时间能赶开,柳树今天晚上就能独自做饭吃,他就不再去往饭店中吃饭。 柳树把精心选购的米面粮油放置在屋里后,他正在把卸下的布包往车厢上装放时,他就听到大门口传来款款的脚步声,他这才看到将娜丽独自走出大门口,她的穿着已经焕然一新,她的上身穿着件素白色长袖替恤衫,他看出替恤衫的料子为纯棉线,替恤衫的前胸上还印有美女头型,替恤衫的下摆掖在肥腿裤裙的腰部,她穿的肥腿裤裙是牛仔料,她穿着的鞋还是白色的旅游鞋。她的头上还戴着顶粉红色的布料遮阳帽,她圆澜的脸宠上眉毛和口型显得很浓重,她的那双大眼睛还是那么机灵有神,柳树看到她的这种妆扮后,她的体形和气质象是位文静的中学生,她不象是摆地摊卖货的摊主,柳树就和他打招呼说:“妹妹,你今天从城里返回来,我今天下午跟随唐大哥去串山乡,我们俩在营盘村摆的地摊,我这刚刚回来把车上的衣服袋子卸下来,我在新区的那家商店中买回来米面粮油,我刚卸进屋现在才装车。” 她走到了三轮摩托车跟前,她的目光扫视着车上的衣服袋子说:“大哥,我听我老爸说你要自己做饭吃,你都买回来米面粮食,你还过日子的事想的很长远,你动手做的饭菜能好吃的了吗?” 柳树解释说:“妹妹,我这些年总在饭馆中吃饭,饭馆中的有些饭菜不对我的口味。我回家乡这几年就自己动手做饭,我母亲帮我做饭的时候都很少,我还是吃惯我自己做的饭菜,我现在只讲究能吃饱,我可不敢讲究能吃好。” 她不仅笑着说:“大哥,你自己做的饭菜只有你自己吃,谁还能上你这屋做你吃的饭菜来?” 柳树说:“妹妹,我自己做饭是为了方便,还是为了实惠省钱。我下午赶集回来不是饭点,晚上摆摊前去饭馆中吃饭还不是饭点。我往后要是下午串山村摆摊卖货,我中午就能在饭馆中吃饭。” 她不仅问:“大哥,你还学会了下午在村里摆摊卖货,你上午在集上和晚上都能卖出钱,你下午还赶落着在村里卖货,你中午不休息晚上还有精力往外卖货吗?” 柳树说:“妹妹,我中午睡不着觉,唐大哥说串山乡中午还是有休息的时间。你要是出摊赶集就是不能串山乡,你下午就要返回家休息。我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你赶集不赶集都有生活出路,我只有任劳任怨的做小生意挣钱。” 她说:“大哥,你今天下午在村里摆摊卖出多少钱?” 柳树回答说:“妹妹,我卖出来五六百块钱,唐大哥卖出二百多块钱。” 她说:“大哥,你要照这样就和老唐下午结伴串村卖货,我的小货在集上都卖不上钱来,我下午在村里卖货都不够工夫钱,我要是能往出卖二三百块钱,我下午还能去村里摆摊卖货。我在这和你说话你不装车,你先往装着车,我这就上屋里看看你买的做饭的那套家什。” 柳树答应声后,她就去往房屋门口,他还推门进到屋里。柳树就往车辆上装着布口袋,他把布口袋装上后,她又用绳子刹稳了车头后,她又迈着款款的步子从屋门口走出来说:“大哥,你准备的家什和粮食还很全面,你还是缺个煤气罐和煤气灶,煤气灶炒菜做饭要比电炒锅省时。” 柳树说:“妹妹,今天在集上刘婶帮我买电饭锅和炊具,我刚才又买回来米面粮油。集上没有卖煤气罐的摊子,我明天就到定点门市中购买。” 她说:“大哥,你自己能做饭后,你吃菜就上当院的菜园子中去薅,菜园子中有几样菜,我们家吃不过来。” 柳树答应声后,她又接着说:“大哥,刘婶和我打手机说你这两天卖货情况,她还你卖衣服的价钱低,大服装摊不愿挨着你的摊,你往后赶集就要在大集的边边溜溜。” 柳树说:“妹妹,我在集上不在意摆摊的地方,集上的边际地方大,我还愿意在边溜上摆摊,我最好要挨着唐大哥。” 她笑着说:“大哥,你串村能跟着他,你在集上挨不上他的边,他们夫妻在哪个大集上都是好地方。” 柳树说:“妹妹,只要唐大哥下午串山乡能领上我,我心里就很知足。” 她又说:“大哥,我不和你说过多的话语,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我今晚上不出夜摊。我明天要去往何家围子镇赶庙会,我要领着你去往戏台底下摆摊卖货,咱们六点钟动身不晚,何家围子镇离这里有一百三十里地,咱们在台底下就要卖两三天货,你今晚上摆完夜摊后,你就要往车上多装衣服。咱们几个摊要是不来回跑,咱们就要在旅馆中住两三晚上。这几晚上咱们就不在主街上摆摊卖货,不再赶庙会时,咱们再返回到主街上摆摊。” 柳树显得很高兴地说:“妹妹,我知道刘婶咱们四个摊全去赶庙会,我还要给唐大哥打手机,我要告诉他去赶这个庙会。” 她说:“大哥,你不用给老唐打手机,这个庙会就是老唐的妻子发来的消息,你还要和老唐的妻子摊挨摊的卖货吗?” 柳树说:“妹妹,唐大哥是唐大哥,他的妻子是他的妻子。我和唐大哥无话不谈,我和他的妻子就要保持距离,我在戏台底下出摊就是不挨着他的妻子出摊,我要挨着张大爷出摊。” 她笑着转身离开说:“大哥,你还有着封建思想,咱们到地方后再找合适的地方出摊,老唐他们不能挨着咱们的摊子,他们每年在庙会上都能要占有利的摊位,吃食物的摊子不挨着服装的摊子。” 将娜丽返身返回到院里后,柳树这才知道庙会上要比大集上卖货,他就进入库房中挑选衣服,他要准备在庙会上卖的衣服,将娜丽说出还要在那个镇上住旅馆,柳树就要准备能往出卖两三天的衣服,他的车辆上还能添加五六包衣服,他要把五六个布袋子装足备用,这样他准备的衣服还能在庙会上卖几天。他知道将娜丽今晚不再去往主街上摆摊,柳树今晚不能在她的摊位上摆摊卖货,她所占的地方招不下柳树的摊位。柳树还是要去往自己所占的地方卖衣服,他今晚还请求王大哥他们再帮忙,他打算今晚上上王大哥他们看两小时的摊,只要他们在最忙乱的两小时能在摊位上帮忙,十点左右柳树摊位上的顾客就会见少,他就能够自己独自看摊,他最后还能收过摊来。柳树请求王大哥他们帮最后一晚上的忙。他过几天赶完庙会后,他摆夜摆时就不能再请求王大哥他们再帮忙,他只能自己摆夜摊,他只要在地摊上摆放出的衣服少,他独自还是能够看过摊来。 柳树晚上没顾上自己动手做晚饭,他在主街上饭馆吃的晚饭,他晚饭吃的是羊汤烧饼。他骑着摩托车到达出摊地方就开始忙碌,他摆完地摊又接上那几盏灯泡,他刚开张卖货时还没有接近傍晚,王大哥和周大哥吃过晚饭后,他们很主动地又来帮助柳树卖衣服,柳树就和他们说出要去赶庙会的事情,他还说出在庙会上要摆几天摊,他在庙会的现场上摆摊,他晚上就要在那个镇上的旅馆中居住,他明晚上就不再主街上摆摊,他就让王大哥他们明晚上不要再来摊位上帮忙,他这个摊位要连着空几晚上。王大哥他们答应柳树的安排后,他们这晚上还是帮柳树往外卖衣服。在王大哥他们的帮助下,柳树这晚上又卖出一千多块钱的衣服。 第78章 路上风景 柳树今天清晨还是在四点半左右起炕,他就没有出屋去往饭店中吃早点,他就自己动手做起早饭,他做的早饭是电炒锅煮面条,他昨晚在商铺中卖了两块钱的鲜面条,这种面条是经过机器压制装在包装袋中,他还卖了一元钱小白菜,还有几块钱的葱姜蒜。他买面条和几种菜都没花十块钱。他在电炒锅中煮面条时,他使用的素油是胡麻油,他用小白菜添加面条汤的菜类,电炒锅很快就煮熟面条,两块钱的面条煮出来两大碗,柳树吃饱后电炒锅中还有剩余的面条,他这才算出来自己做的这顿饭没花十元钱。他算出每天自己要是动手做三顿饭,他在花销上最多都超不过三十元钱,这要比在饭店吃饭省下几十元钱,最主要的是自己做饭能吃饱。柳树吃过早饭把屋里收拾利落后,他从手机上看出还差几十分钟到六点钟,他昨晚上收了夜摊返回后,他就把准备在庙会卖的衣服包装在车上,他为了防止夜晚下雨,他还在车厢顶上加层塑料布,他清早还换上新洗过工作服,他穿的衬衣是丁老板送给他的内衣,他把行军壶灌满金莲花茶水后,他又把原来的塑料杯装满金莲花茶水。那晚上老爷子给他捎过一茶盒的金莲花,他这是初次用开水泡过了金莲花茶,柳树又把行军壶和水杯都放置在车厢里。 柳树正在屋里干着零活时,他在房屋中就听到摩托车的声响,她的窗前还出现摩托车的光亮,柳树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刘婶的摩托车,柳树就摁灭屋墙上的电灯开关,他就走出外屋锁上屋门,这时刘婶已经从摩托车上下来,她在路边上说:“柳树,你清早起来的早,你现在都已经吃过早饭。丽娜才刚刚起被窝子,我要是不早给她打手机,她还要晚半个小时起炕。咱们今天走的道路远。我姐夫四点钟就先行去往庙会上,他到达庙会现场上后,他就要先给咱们几人占地方。” 柳树说:“刘婶,张大爷先给咱们占了摊位,咱们到地方后就有现成的摊位。” 刘婶说:“柳树,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先把摩托车顺当到公路上后,丽娜很快就要出院,她把摩托车骑出院外后,我就打头引领着你们去往何家围子镇。” 柳树就走到了摩托车旁,他坐在车座上后就戴上头盔,他用钥匙把摩托车打着火后,他就把摩托车顺到了公路上,他刚把摩托车顺在了公路上后,将娜丽摩托车很缓慢地出院落,把摩托车停在门口后,她又返回关上了那扇大铁门,她上身还是穿着那件绿色褂衫,她的下身还是穿着那条牛仔料的乞丐裤,她脚下穿的还是白色的旅游鞋,她再次上摩托车后就摁响汽笛,刘婶的摩托车就行驶起来,将娜丽的摩托车就跟随在刘婶的身后,她们摩托车上装的货比每天多出很多,柳树的摩托车还是排在最后。他们的摩托车很快速地就进入主干公路,柳树借着摩托车前灯的光亮,他看到公路两旁的景物相当陌生,他知道这次摩托车又行驶在陌生的道路上,柳树没有看到夜空中有明显的月牙,几颗启明星冷冷的挂在天际上,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还是要和将娜丽的摩托车保持着十多米的距离,刘婶在前边骑着摩托车的速度在四十迈左右,柳树的摩托车速慢还是随他的心愿,他要在亮天后静心观赏道路两旁的景色。 天色终于明亮起来后,宽阔公路上的车辆明显增多,他很少看到有拉着蔬菜的大货车,公路上所出现的都是很高档的轿车,车辆后边挂着的车牌子显示出几个省份,柳树还是认识车牌号打头那个字,还有每一个字母,不同的字母就代表着不同的省份和地区,这条宽阔公路两旁还有着优美的景色,路面上有时还出现黄色或红色的地段,这条公路的中间还设置着花圃,花圃把公路分为左右两车道,花圃中种植着各种花儿,花圃中就显得五彩缤纷,公路两旁还栽种着黄叶树红叶树等风景树,树下还栽种能开放各种花朵的花儿。柳树这才知道这个季节正是旅游旺季,公路上出现的外地轿车中都拉着游客,游客们来草原地带旅游,他们就是为观赏草原上的景物,柳树的摩托车是行驶在旅游公路上,公路两旁很少出现蔬菜地的情景,成片成块的土地上都种植着油菜,油菜花开放出满地金黄色,还有的土地上种植着粉花和红花,柳树并不知道那些花儿的名称。还有三五辆轿车停在公路旁的停车位上,男女游客在车辆旁用相机在照相,还有的游客到达油菜地边照相,游客的身旁还有着儿童,这个季节各个学校正放暑假,可能很快就要到开学时候,家长们才领着孩子来草原地带上旅游。 柳树突然听到天空上传来飞机的声响,他这才看到有架小型直升机在油菜地上空飞行,小型直升飞机飞行不算快速,它在距离地面一百米左右低空飞行,他这才看出直升机属于旅游飞行机,它的机仓中也就能容下几名游客,它头顶上的小型镙旋浆转动的很快速。柳树又听到另外的声响,他又看到低空中有出现两架滑翔机,每架滑翔机上像是有两名游客,滑翔机的顶端还伸展着三角形的翅膀。他现在才佩服游客的怛量大,他们能驾驭滑翔机低空飞行,柳树看到这种场景后,他心里就多出很多自信,他不能因为自己那场自行车祸而畏手畏脚,他现在就要练习骑摩托车的技术,他要为往后驾驶其它车辆练习基本功。他又看到滑翔机的降落方位出现大片的楼房,大多单独楼房造型奇特,还有的楼房顶端有着风车造形,他就知道那片楼房地带就是个度假村,当他骑着的摩托车靠近那片楼房时,他看到高耸的带着花道的风景石上有着字体,他看出红色字体是:“天鹅湖飞行小镇”,这个刻在石头上的招牌并没有蒙文,他就知道赶这个台口已经跨越一个省的管辖区。柳树看出这座小镇其实就是个大型度假村。 度假村中的各种建筑物都很特殊,度假村中有转马和转盘和气包等游乐设施。柳树顾不上观望度假村的细节面貌,他的目光被不远处的那个大型湖泊所吸引,水面的上空还是有着白天鹅在盘旋飞行,湖面上还飘动着各种色彩的旅游船只,柳树的摩托车是从经过湖面上高耸的吊桥经过,这种吊桥的建筑难度很大,密实的桥腿伸进了湖底的泥土中,整体吊桥就吊挂在高于桥面很高的桥腿上,高过桥面的桥腿伸出很多只手抓稳了桥面,当然那些手都是用的特殊钢材,固定桥梁坚固的腿脚使用的是特殊钢材。柳树的摩托车经过这座吊桥后,他并不懂得这座桥的搭建原理,他就认为天鹅湖这个名字耳熟能详,他知道几处有名望的天鹅湖的地理位置,它们分别处在不同的省份中,他并没有亲自去往过,这次他亲眼目睹了天鹅湖物景色,原来草原地带上还是有着天鹅湖,他又联想到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部舞剧在全世界都有名望,当然还有同名交响乐。他是为生活奔波经过天鹅湖的路人,他绝对不能停车观赏天鹅湖的景致,他更不能停车去观赏天鹅湖区域中的天鹅。 柳树他们终于到达了何家围子镇,道路上的树木上都挂着小红灯笼,高空中还吊挂着互相联着的彩旗,明显建筑物上还张贴着对联,摩托车走下主干公路上后,那条乡镇的道路上没有了高档轿车,公路上大多都是五菱宏光等牌子的面包车,还有二轮和三轮摩托车,还有拖拉机和五征牌三轮车,这些车辆上都坐着乡亲们,柳树认为各种车辆要去往庙会现场上。将娜丽的摩托车在拥挤的道路上更是缓慢行驶,柳树还是不断地躲避着道路上的行人和自行车,这条道路两旁树上挂着的红灯笼更加密集,道路顶上飘荡的彩旗和条幅增添了喜庆色彩。当进入了主会场上时,主会场上布满各种帆布棚子和彩棚,还有着中小型的蒙古包。会场上各种游乐设施已经搭建起来,那个高耸的海盗船尤其突出,海盗船中间的标志是位男人的头相,这位男人头上戴着八角帽,他的脸上的鹰勾大鼻子很突出,他满脸显露出讪笑神情,他下颌的那两撮子八字胡更浓重,他撇着的嘴形象是在说话,柳树认为这个人头象就象是英国佬的形象。他又看到不远处的大棚子中有着碰碰车,碰碰车只是停放在平台上,小车上还是没有顾客。大型转马玩具还是很新鲜,因为是清早,转马盘上的各种色彩的转马上没有儿童。套圈摊位所占据的地方更大,场地的周围还用胶手架围出方型围栏,场地中都已经摆放上各种物品,那些物品都是吸引顾客的工艺品,他匆忙之中就看到有翡翠白菜的造型,还有金元宝和聚宝盆的造型,还有毛绒娃娃小猫小狗等造型,他还看到有扎气球的游戏摊子,这个摊子搭建出长溜棚子,摊主已经把花花绿绿的气球挂出圆圆图形,蹦蹦床上的各种绳索已经准备完毕。柳树还有很多游戏摊子并没有看清,他随着将娜丽的摩托车经过主会场的娱乐区域后,他才看到服装大摊和散摊处在另外的区域中,各种卖货的车辆已经占好各自的摊位,卖毛毯的摊位已经把各色毛毯挂在拴绳上,那些饭棚子的各个摊位上还冒着炊烟,柳树在这个早晨就看出这个庙会的规模很大。 第79章 赶庙会 柳树骑着摩托车跟随着将娜丽前行时,他就看出这个庙会的规模很大,他们刚进入庙会的主会场时,柳树他们经过了娱乐区域,娱乐区域所占据的场地很大,区域中的各种设施已经安装完成。柳树的摩托车在宽阔的过道经过时,海盗船和转马等众多摊点令他眼花缭乱,这是早晨七点半左右的情景,在中午左右人多时,他们经过娱乐场地上的通路都要被人群堵塞,他们的摩托车只能从其它通路绕行。柳树看到挂着毛毯车辆的那片区域时,那片区域才是柳树他们要摆摊卖货的地方。柳树还看到很多搭建的棚子前还有炊烟升起,他这才看到那片区域的摊位是各种小吃,他又看到那片区域的门口还搭建着门楼,门楼上还设置着显目的招牌,招牌上三个红色字体是“美食城”。他不禁暗自咋舌,他看到那几溜搭建着各种色彩的棚子,各种相连的棚子并没有娱乐设施出眼。他这才知道美食城中的各个摊点不是本地小吃,可能是各个地区不同风味的小吃。柳树那些年在海港市去往过美食城,他当时在美食城中还是看到了各种小吃,美食城中都有固定的门面房和讲究的招牌。他认为这个美食城中的摊点是流动摊点,摊点上的各种小吃和美食城的各种小吃相同,这些小吃摊点可能提前到达这里,各个摊主要提前做好各种准备,他们才能在庙会开始这天正常营业。 柳树还看到那高耸的戏楼,还有戏楼对面有着围墙的庙宇,戏楼和庙宇之间的地带很宽阔,戏台底下是供观众看戏的地方,庙宇的院内上空香烟萦绕,戏台下还传来鞭炮的声响。戏台和庙院所占据的地方相当宽阔,戏台和庙院周围没有显着的楼房和民房,原来何家围子镇的庙会没在镇上,这个庙会离镇中心不过二里地,庙会在戏台和庙院周围的宽阔地带上举办。这个庙会戏台和庙院还是处在中间位置,娱乐区域和美食城就处在戏台的左右。那片散摊区域就离戏台和庙院较远,柳树跟随着将娜丽到达那片散摊区域后,他还看到这片区域的摊位分为几排,各种车辆在各个摊位上停放,他看出几排摊位有上百个。几排摊位的中间还是有着很宽阔的过道,过道上还是能够行驶车辆。 柳树经过服装大摊时,他才看到服装大摊要招过集上的服装摊,摊主所搭建出的棚子要比房屋还宽阔,棚子中挂满了服装样品,棚子中设置着几排悬挂服装的架子,架子上挂着密密实实的各种服装。这种棚子中的服装很有气派,棚子中的服装超过街面上门市中经营的服装,相连着的几个大服装棚子就有三四个,凡布和防雨布所苫盖的棚子相当牢固,下雨刮风这种棚子都不容易损坏,摊主能在搭建的棚子中做饭和睡觉,在晚上收摊时能供顾客进出的门口能用苫布挡严,这几个服装大棚子的对面还设置着几个卖布的大棚子,棚子中摆放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布匹,棚子中的布匹还是匹量大,还有两个相互挨着的卖各种鞋的棚子,棚子中的各种鞋类还很齐全。柳树认为这些摊主平时从来不在集上摆摊卖货,他们总是在庙会和物资交流会上摆摊卖货,摊主是来自几个省份中的各个地区,还有些棚子中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物品,只是在规模上有大有小。 刘婶和将娜丽的摩托车停下来后,柳树还是把摩托车停下来。他这才看到了张大爷的摩托车,他摩托车前边的摊子上已经摆严了鞋,他所占的摊位已经算是边缘地带,刘婶和将娜丽按照张大爷的指点停下了摩托车,她们的三轮摩托车中间有着距离,将娜丽从摩托车下来后,她没顾上摘下头盔,她就指导柳树摩托车的停放方位,柳树接着她手指点,他把摩托车还是停在指定位置熄灭了火,他把头盔挂在了车把上后,他就走下了摩托车,他这才看出要占据的摊位已经把边,他的下边已经没有了摊位。他上边的摊位要挨着将娜丽的摊位。将娜丽还是戴着头盔说:“大哥,这就是张大爷给咱们占的地方,咱们是小摊就应当靠边,这片地方还是能招下咱们四个摊位,你把边先把摊子铺大,还要有摊主占据挨着你的摊位。刘婶今天让我挨着你的摊,你忙不过来时,我还是能照应到你的摊。” 柳树有些失望地说:“妹妹,我看的服装大摊上的货太全面,咱们在这里摆摊能卖出去货吗?” 将娜丽说:“大哥,我们每年都来赶这个庙会,我们都不占据有利地方,我们在边际上摆摊就能卖货,周围前来赶庙会的乡亲太多,庙会上的各种摊子就多。我们每年在这个庙会上都挣钱。在这里摆摊每天都要比在集上卖出翻倍的钱。” 柳树这才松口气说:“妹妹,我今天挨着你的摊,我要是看不过摊就要少摆衣服。” 她说:“大哥,你今天还是要摆大摊子,你在摊子摆出的各类衣服要全面,你不能摆在集上的那种小摊子。你现在就卸车摆摊子往下占地方,你往下摆上摊子后,散摊子来了就接着往下摆摊,我现在和刘婶说会话去。” 将娜丽用脚在沙土地上划出道界线后,她就用手向柳树比划出顺着界线往下摆摊,她然后就款款地走向了她的摩托车,她把头盔摘下后就放在车座上,她然后就到达刘婶的身旁,她和刘婶就说起话来,柳树听出将娜丽今早晨的话语很生硬,她话语中还带着命令的口气。柳树解下三轮车上的绳索,他把两块铺头铺在将丽娜所指定的方位上,地面并不是大集上的水泥地面,地面上就是有着沙土的草原地面,地面上还生长着浓密的矮草,地面上高耸的蒿草已经被张大爷拨掉,低矮的草儿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他往草摊上摆放出两块铺头后,他还是把几个布袋子搬到铺头的边际,他就从布袋子掏着衣服往铺头上摆放着。将丽娜和刘婶说过话语后,刘婶就帮助她在摊位上把铺布摆平,张大爷还帮助她从车上卸包裹,将娜丽就在摊位上摆起各种小货。刘婶还是很好摆摊,她摆完摊后又帮助将丽娜摆完摊,柳树把铺头上摆满各类衣服后,刘婶和将丽娜已经摆完摊子,她们正在和张大爷说话,刘婶就向柳树打出招唤的手势,柳树就向着他们的身旁走去,他掏出手机才看出时间是八点二十分钟。 柳树走到了他们身旁后,刘婶说:“柳树,你跟着我们初次来赶这个庙会,趁着现在还没有上人,我先和你说说赶庙会的事,今天这个庙会才开始,咱们至少要在摊上卖三天货。今天的戏台是两开厢,戏台上唱戏要在下午一点钟,戏台上唱大戏在三个小时左右,上午十点后庙会上就要来很多人,下午天黑后咱们才能收摊,晚上八点钟戏台上还开台。晚上咱们就不能摆夜摊,要在镇上的旅馆中休息。” 柳树答应过后,过道上就有辆三轮摩托餐车出现,骑三轮摩托车的师傅身穿白大褂,摩托车安装的喇叭中喊着馒头花卷之类的话语,将娜丽就喊停那辆餐车。她又对刘婶说:“刘婶,你们都吃过早饭了吗?你们谁没有吃早饭,我就要掏腰包给你们买早饭。” 刘婶说:“我们每天都在家中吃早饭,你总是在集上吃早点,你就卖你够吃的早饭。中午餐车上还有盒饭和大馅包子,还有各种粥类,咱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将娜丽去往餐车上卖早点时,柳树就对刘婶说:“刘婶,你们在集上总是帮助我卖货,今天中午不能去饭馆,中午餐车再来时,我掏钱请你们吃午饭,你们愿意吃什么都行,平时想请你们去饭馆又赶不上。” 刘婶说:“柳树,你请我们上饭馆吃饭我们都不能去,咱们摆摊做小生意的没有这种说法,谁帮谁看摊卖货都正常,中午咱们谁吃饭谁掏钱。” 张大爷说:“咱们在这个庙会上摆的摊位小,咱们每年掏香火钱都是一百元,这次咱们每人要赞助会上一百元。” 刘婶说:“姐夫,大摊子要赞助成百上千,咱们赞助的少还要去给龙王爷上香,现在正是干旱少雨的季节,天上已经有二十多天没下雨,地里干旱的只冒烟。蔬菜地里能喝上地下水,草场上的草儿不生长,牲畜就吃不饱,旱地中的莜麦胡麻就要干干秧,在地里点把火就能起火。这个庙会就是求雨庙会,戏台上唱的大戏还是求雨大戏,咱们能摆摊就是沾龙王爷的光。” 张大爷说:“现在来的早的人都去往庙里上香,咱们还要在三天的清早去庙里上香,三天头上是正日子,咱们每年都在三天头上去上香,这几年赶这个台口就是顺当,钱包里就是涨出了钱。” 柳树说:“刘婶,你们上香时要领上我,我从来没给龙王爷上过香。我们庄上附近的庙宇是关帝庙,我在家乡赶庙会时,我就要去给关老爷上香,我们家乡那边的龙王庙很少。” 刘婶说:“柳树,你跟随我们来摆摊卖货,我们就要领上你给龙王爷去上香,庙院中还有座娘娘庙,你给娘娘上香能求婚姻。” 将娜丽已经在那辆餐车上卖回了早点,她一手拿着小屉包子袋,她一手拿着塑料杯中的豆浆用吸管吸着,她手腕上显露出的坤表还是很显眼,她已经替换经常背挎着的小坤包,她身上挎着的是个绣着各种花朵的丝绸包,挎包象是贵州少数民族地区的工匠绣制而成。她喝下一口豆浆笑着说:“大哥,我们是要领着你去上香,你上香时还能祈求娘妨保佑你婚姻上的事。” 柳树说:“妹妹,我去上香就是为了求雨,最好是庙会结束后天上下雨,这两天要是下下起雨来,咱们就不能摆摊卖货。你知道我的现状,我都不敢想婚姻上的事,我祈求龙王爷保佑我独善其身,这次我要能多卖衣服就知足。” 将娜丽不再言语后,刘婶在旁说:“娜丽,柳树说出的话是不顺耳,他说的就是实在话。他对婚姻上的事不上心就不上心,你这次相亲要是有成,我们都要为你感到高兴。” 将娜丽说:“刘婶,我这次相亲看着还是有眼缘,我们现在只能用手机先谈着,往后谈的来和谈不来不定准,我们就是谈成后,我们订婚时间大约是要在冬季。” 第80章 意 外 柳树看到摊子前有俩位大娘后,他离开刘婶他们就到达摊位上,俩位大娘正在摊位上站立,她们在相互间说着话语,他们还用手指点着摊位上的衣服,他就主动和两位大娘说话,他主动向她们说明了各类衣服的价钱后,她们就弯身在摊位上挑选起衣服,她们每人挑选身工作服后,柳树为开张就让到最低价钱,俩位大娘就很满意地付过了钱款,她们还用包装袋拿走工作服。将娜丽请求她们挑选她摊位上的货物时,两位大娘向她摆摆手后,她们就离开她的摊位。将娜丽就围着柳树摆的地摊走动着观望,她最后走到柳树的身旁说:“大哥,你今天摆出的摊子很整齐,摊上还摆着很多值钱的衣服。咱们这几个摊你开张最早,你刚开张就收入一百多元,我摊上要往出卖几件小货才能卖一百元。” 柳树说:“妹妹,我今天摆出的摊位很长远,唐大哥又不挨着我的摊子。我摊位上人多你闲在时,你就要费心给我照看摊子。” 将娜丽说:“大哥,唐大嫂他们要占好地方,他们不能挨着咱们的摊子,我在闲在时就要帮你卖衣服。刘婶今天更忙,她知道你在人多时总落价,你压不住阵脚就少卖钱。” 柳树说:“妹妹,我承认你卖货有经验,我这次进货回来都没有摆十天摊。” 将丽娜用很强硬的口气说:“大哥,你的摊位上人多时,我给你卖衣服定价钱,你只管收钱。你在旁就能看懂我是怎么卖的衣服。” 这时刘婶走到将娜丽的身旁说:“娜丽,柳树摊上人多时,他就是忙不过来。他往后要是练的手脚麻利后,他独自能在大集上出摊,他在庙会和夜摊上就很难招架。” 将娜丽说:“刘婶,他的两位哥们帮他在夜摊上卖货,他连着几晚上都没少卖钱。” 柳树说:“刘婶,王大哥他们总不能帮忙我看摊,他们晚上还要休息,我往后就打算自己守夜摊。” 刘婶说:“柳树,咱们做小买卖不能指靠别人帮忙,现在这年头的交情比工钱还贵重,你今天要是在这个庙会上忙不过来,我明天就给你雇个人帮你两天忙,你每天要出一百元的工钱。你往后晚上出夜摊时,你要是雇人就要付出五十元的工夫钱。” 将娜丽笑着说:“刘婶,你还是给他出个好主意,他在赶庙会这几天雇个人合适。” 柳树显得很高兴地说:“刘婶,我在夜摊上能看过摊,我耽心在庙会这三天忙不过来,你要是能给我雇个合适的人看摊,我妹妹就少了很多麻烦。” 刘婶说:“柳树,我就给你雇个人试试。” 刘婶说过这句话后,她就和将娜丽离开柳树的摊位,将娜丽绕着刘婶和张大爷的摊位观望着,柳树也站在摊位前向那边眺望,他这才看出张大爷摆出的地摊并不大,挨着他的才是个大摊子,整个摊子被丝网包围,丝网中的架子上摆放着塑料方筐,塑料方筐中还摆放着各种小百货,蓝丝网围子只设置个门口。女摊主正坐在门口放置的高高梯椅上看摊收钱,男摊主正在丝网围子中照应,丝网围子中有很多顾客在挑选小百货,货车上安装的喇叭在大声喊叫:“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过,本店商品一律清仓甩卖,每件两元,每件两元……”柳树这才知道这个摊位就是两元店,摊上的货物来自于义乌小商品城,两元店的摊子还是能够招揽顾客,在挨着两元店的还是有着各种散摊子,柳树看到对面的摊子是两个大服装摊和两个小摊子,其中有个是卖筐的摊子,还有个卖本地火烟的摊子,卖本地火烟的摊子上摆放着成捆的烟叶,那种烟叶是家家种出的各品种火烟。卖筐的摊主的摊位上摆放的筐类有很多种,粗铁丝编织出的筐的形状就有几种,筐上的挎手为木质,还有荆条等各种木条所编织出来的筐类,其实筐类的用途很大,挎着的筐最主要的是在土豆地里中使用。柳树还是没有看到纪大哥和唐大哥他们的摊位。 柳树看到通道上的人流量增多后,各种叫卖和音乐声响成一片,娱乐区域中传来的音乐声更为奇特,他向着娱乐区域看去时,他就看到那个高耸的海盗船已经摇晃起来,不断晃动着的船只就象是个月牙儿,那个显眼的人头像的脸上还显露出讪笑。在船只上坐着的大多都象是少年儿童,他们的喊声还远远地传了过来。柳树这次还看到了高空飞椅,高空飞椅还是在空中转动起来,他看到那个大转椅上的空座很少。柳树这才承认少年儿童还是有很大的怛量,他们敢于参加高空中的游戏项目。在娱乐区域中还出现个大气包,柳树清早从娱乐的区域经过时,当时那个大气包还没有填充空气,他就没有看到这个气包。现在气包已经用气泵填充进空气,这个很显着的蓝色气包就象是座小城堡,城堡的顶端还站立着光头强和熊出没,光头强拿着枪,熊出没还拿着钜子。柳树正在左瞧左看时,他突然间就听到老爷子的话语声,原来老爷子正在和张大爷说话,老爷子还是穿着那身中山服,他还戴着顶草帽,柳树还是感到有些意外,他就去往张大爷的摊位上和老爷子打过招呼。 将娜丽就走到老爷子他们身旁说:“老爸,我还当你今天不会来庙会上凑热闹,你还是坐班车来到了庙会上。每年我们在赶这个庙会时,你都要帮助我看摊。我今天就不能再用你看摊,你今天就要专心去戏台底下看大戏。” 老爷子笑着说:“小丽,我每年都在这个庙会上凑热闹,我今年不来这个庙会上心里就空落,你妈看我在家里站不住坐不住,她还是把我打发到这个庙会上找乐子。我知道每年的开台戏都是《大登殿》,我每年在庙会上听上党梆子《大登殿》,我这些年看多少遍都没有看够。晚上是乌兰牧骑的二人台表演。我今天听不听开台戏都行,我就是不想错过晚上的二人台表演,我就是为观看二人台才来到庙会上凑热闹,我白天还是要帮助你卖货,晚上我就要观看二人台表演。” 将娜丽笑着说:“老爸,你今天要是愿意帮助我卖货,我的摊上就多了人手,我就让刘婶别再雇多余的人看摊,我就能照料到我大哥和刘婶的摊子。戏台上唱起大戏后,我们摊位上卖货的人就见少,你就要去往戏台底下听大戏。” 老爷子说:“你们在摊上能忙过来后,我就要在庙会现场中随意转转,我要和老亲旧邻说说话。” 张大爷说:“大哥,我们今天要是收摊晚,你要先去往镇上的车家旅馆订房间,今晚上咱俩和柳树要住在三人间,将娜丽和她婶要住在两人间。你认识那家旅馆中的老板,他就能够给咱们找到合适的标间。” 将娜丽说:“大爷,咱们住旅馆中的事情由我来安排,我昨晚就要给车老板打通手机,他要给咱们留出两间客房,庙会上的很多摊主都在车家旅馆中居住,这几天哪家旅馆都要满员,我昨晚就提前订下两间客房。” 柳树的摊位还是围拢了很多顾客,他们大多都是大婶大娘和中年叔叔,还有上年龄的大爷和老爷爷,他们就亲自动手在摊位上挑选起了衣服,整个通道上来回过往的乡亲们渐渐增多,柳树这才相信赶庙会的乡亲太多,通道上的人流远远超过大集上的人流,他们有的拿着所购买的货物在行走,还有的乡亲肩膀上扛着明显的蛇皮袋子,袋子中装着所购买的物品,还有儿童在通道上蹦跳着玩耍,说说笑笑声响成一锅粥。刘婶的摊位上还围拢着很多人,他们在挑选中打底裤,刘婶的大声吆喝声接连不断,她的喊声还是盖不过两元店的高音喇叭声,将娜丽的摊子和张大爷的摊子都有人在挑选货物。柳树看到摊子周围围拢挑选的人很多时,他就不断地和拿着衣服问价的顾客说话,直到衣服成交后,他又快速地给成交的衣服装在包装袋中,他还是快速地找零钱。他整个摊位转圈都围满挑选衣服的乡亲,几位手拿衣服的顾客同时向他问价,他又感到了手忙脚乱语无伦次,他就感到身上脸上都有汗水沁出,他认为在半个小时之内手里就收上来三四百元整钱,他在给顾客找零钱时,他挎包中准备的零钱不够串换时,他就跑着向将娜丽去换零钱。她就把摊子撂给老爷子,她手里拿着两叠百元零钱,柳树就和她换了两张百元大票后。她用命令的话语说:“大哥,我看出你已经忙不过来,我这就去给你照应着摊子,你就管收取卖出去的衣服钱,” 她走到了柳树的摊子上后,她就对在这边摊子上挑选衣服的顾客说:“你们不能在这边挑选衣服,你们在过道那边挑选,你们相中衣服后,我说出价钱后,你们认为合适就成交,不合适就放在摊子上。” 她的话语还是起到作用,围摊的人就造过道那边挑选衣服,她就对拿着衣服的顾客讨价还价,她还征求了柳树的建议后,摊位上的衣服成交后,柳树就要把成交后的衣服装在塑料袋中,他然后再收顾客的钱款并找零钱,他这次还是佩服将娜丽往出卖衣服有着方法,他还是承认她能把衣服卖上价钱。她说出的话语从不伤顾客,顾客还是很满意她的服务态度。还有些大婶大娘把她误认为是柳树的对象,她不在意那些散言散语,她还不做任何更正和解释。 第81章 夜晚的安排 柳树在庙会的第一天就感到很知足,他在晚上收摊前就清点卖衣服的钱款数,他这才算出来今天收上来的钱款三仟多元,他的摊位如果没有老爷子和将娜丽的帮忙,他今天还是要少往出卖几百元钱。将娜丽的摊位上的小货和体恤衫还卖出上千元钱,刘婶说出她今天卖出一千五百块钱,张大爷只说出大约卖出上千块钱,他顾不上清点准确的钱数。柳树他们中午吃的是盒饭,将娜丽垫付购买盒饭的钱款,刘婶就说出住店吃饭的钱款都由将娜丽经管,最后她再从每人手里收取应摊的花销钱,这样几人就省去很多麻烦事,柳树想付中午饭钱,将丽娜和刘婶都不让他垫付,他只有听从她们的安排。柳树今天准备的金莲花水还是很充足,他就没有接受将娜丽送给要送给的矿泉水,他说的话语过多还是压了嗓子。几个摊在十二点左右就显得不那么忙乱,前来赶庙会的乡亲们有的回家吃午饭,大多数都要去往饭棚子中吃午饭,他们要准备在下午听大戏,老爷子中午吃过盒饭后,他就离开将丽娜的摊位,他知道下午各个摊上的人少后,他下午就不再给将娜丽看摊帮忙。柳树这才知道赶庙会和赶大集相似,每个摊位卖货都在九点左右到十一点左右,这个时间段摊位上挑选购买货物的人最多,将娜丽在柳树的摊位上卖两个多小时的衣服后,柳树这才能够独自卖货,摊位上不断有仨位俩位顾客购买衣服时,柳树还是能顾及过来。下午每个摊位上购买货物的的乡亲减少后,每个摊主就不显得忙乱。柳树这才知道卖货时只要每个摊位上的人多,然后就一窝蜂似的围拢很多人,其中有卖货的顾客还有看热闹的旁观者。柳树在下午卖货就感到很轻松,他在摊位上隔三差五的往出卖衣服,他虽然没有清闲时候着但不显忙乱,将娜丽在清闲时,她总是要去往刘婶的身旁说话。 柳树今天是随着将娜丽他们五点左右就早收了摊,他们晚上就是有照明设备,他们都不能在晚上卖货,刘婶说出在晚上赶庙会的人更多,白天在菜地里干活的人员晚上才能来赶庙会,还有远道而来的乡亲,他们都要乘坐车辆到达庙会现场,他们要观看二人台表演。乡亲们晚上来逛庙会的目的各有不同,有的是为了领着孩子去娱乐场所,有的是为了去美食城中品尝小吃,还有的是为观看二人台表演。将娜丽还说出晚上美食城和娱乐场所的人最多,她晚上要和刘婶去逛美食城,美食城在夜晚最为红火。柳树打算晚上和老爷子他们去观看二人台,将丽娜和刘婶赞柳树的选择,她们不喜欢看二人台表演,她们才要在庙会中各处转转,她们还要去往服装的大棚子中看服装,还要去往鞋棚子中看各种鞋类。柳树这才知道大型摊位晚上能营业,棚子中提前就接入电线,晚上棚子中就灯火通明,各个摊主就要趁着晚上人多往出卖货,他们晚上卖出的货有可能超过白天卖的货,因为晚上年轻人多,年轻人总要去往大摊上购物,他们绝对不会在刘婶他们这几个摊子前站脚,柳树这才知道经常赶庙会的商家的经营方式,他们白天和黑天都能往出卖货。游戏大摊子和服装大摊子往庙会上交的赞助费很多,他们要交的赞助费都要在上千元左右,赞助费中包括电费。 柳树随着将娜丽他们几人收了摊后,将娜丽提议先不要把摩托车开到旅馆中,在晚上十点左右散场后,他们在把摩托车骑到旅馆中,这样就省去来回几里路的工夫,几个人的晚上要在饭棚子中吃晚饭,吃过晚饭后就能在几个场地中转转。刘婶和张大爷还是赞同将娜丽的建议,柳树他们就把几辆摩托车相互靠近,摩托车都停在了刘婶的摆摊位置上,这种空闲地能停车,他们不能把摩托车骑到人多的地方,只有停放在边际晚上才不会堵车,晚上还要等庙会周围的各种车辆开走后,他们才能骑着摩托车返回到旅馆。刘婶还说出今晚上的人数不说上万人,还要有上千人。她还说出戏台连着两晚上都是乌兰牧骑表演的节目,山西太原有名的天马晋剧团只管唱大戏。张大爷说出三天头上唱的是神戏,晚上是场戏并不是乌兰牧骑表演的节目,柳树准备庙会的第三天清早去上香,他要和张大爷他们结伴去往庙院中上香。 柳树和张大爷他们把摩托车聚拢在一起后,他们就顺着通路向美食城的方向走去,柳树看到对面的服装摊已经收摊,车辆已经开走,卖筐的摊位和卖火烟的摊位都已经收摊。两元店的网罩围子还在,几排货架子上摆放着的塑料箱子还在,塑料箱子中还装着各种物件,这个摊位上还是有顾客在挑选货物,女摊主已经不坐在高高的梯椅上,她正在收拾塑料箱子中各种货物,这个摊位周边布满了纸屑和塑料袋等垃圾。将娜丽就和那位女摊主打声招呼,她还和女摊主说出几人要去吃晚饭。女摊主说出他们的摊上有电灯,他们晚上还要卖货。他们夫妻都是自己做饭吃,他们很少去往饭馆中吃饭。他们在晚上都不收摊,他们就用塑料布盖住摊箱子中的小商品。柳树这才看到每个箱子中装的小商品不同。 柳树他们还没有走出散摊区域时,他就看到了唐大哥的三轮摩托车,因为车厢中的那头假毛驴非常显眼,他的三轮摩托车旁还停着一辆三轮摩托车,这辆摩托车上没有石磨和假毛驴,唐大哥他们像是没有收摊,他们还没有在摊位上。地面上还摆放着饭桌,唐大哥和纪大哥他们正在饭桌上吃晚饭,纪大哥他们的大服装摊子并没有收摊,摊位前还传来发电机的声响。 刘婶对张大爷说:“姐夫,小纪子的服装摊还没有收摊,唐小磨俩口子都来到他们的摊位上吃晚饭,唐小磨俩口子晚上还要出摊。” 张大爷说:“他们占据的位置比咱们靠前,他们晚上还能卖几个小时的货,咱们摊位那边去的人少,晚上摆摊都卖不出去多少货。” 将娜丽说:“刘婶,咱们白天就很忙累,晚上咱们就不再受累卖货,这几晚上咱们就要逛庙会。” 柳树走到唐大哥他们的饭桌前时,他就和唐大哥打招呼说:“大哥,我今天想和你挨着摊卖货,我今天没顾上串摊子,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摆的摊。” 唐大哥说:“柳树,我和你嫂子占的摊位小,我们要在人多的地方摆摊。我和你嫂在在我们老乡这里吃顿晚饭,我们吃完晚饭接着去摆摊。你们在这里随着我们吃晚饭。” 柳树说:“大哥,刘婶我们几人要去往饭棚子中吃晚饭,我们还要去找老爷子。” 刘婶说:“你们做的晚饭只能供上你们吃,我们就是想和你们凑把火,那个小饭桌还招不下我们,你们的锅碗瓢勺还不齐备。” 唐大哥说:“大姐,你来看看我们晚桌上的饭菜,我们做的饭菜比饭棚子做出的饭菜还高档。我们还差个炖鱼没有上来。在野外做饭通不的在家里做饭,我们携带的锅灶只能做四五个人的饭菜。” 柳树就随着刘婶他们凑近饭桌旁观望,柳树看出唐大哥的妻子很年轻,她穿的褂衫和裤子显得很朴素,她的头上还戴顶花色的遮阳帽,她的前身还围着白色长围裙,她的身上还斜背着售票员使用的皮制票据兜,柳树认为这种皮兜很适合装钱款,她正坐在饭桌上吃饭。纪大嫂穿着还很讲究,她的前身并没有戴着围裙,她正在用长筷子翻动着电炒锅中的鱼儿,柳树这才知道发电机发电就是为做晚饭,发电机还是能供上电炒锅的用电量。纪大哥和唐大哥正围坐在饭桌上喝酒。柳树看到饭桌上摆着的饭菜确实很丰盛,几盘炒青菜菜是电炒锅中新炒出来的菜,青菜盘中都有很显着的猪肉片,还有肘子片板鸭和猪肝等是卖的熟食凉菜,唐大嫂没有喝酒,她正端着米饭碗吃饭。 刘婶说:“小纪子,你们的小灶饭是比饭棚子中的饭菜讲究,你们今天卖出多少钱。” 纪大哥放下了酒杯后,他向刘婶比划了一个手巴掌说:“大姐,我们今天就卖出这一巴掌。” 刘婶说:“小纪子,还是你们服装大摊上钱快当,我们这几个小摊都是上钱少。你们晚上还能接灯卖货,我们晚上就不能再卖货。” 将娜丽接着说:“我们要是摆摊卖货都卖不出工夫钱,我们晚上就是要逛庙会,戏台刹台后,我们才能把摩托车骑回到车家旅馆中。” 纪大哥说:“将娜丽,我们晚上只往回收挂着的衣服,地摊上的货只用塑料布苫盖。我们赶庙会从来都住在车上,我们就没有住旅馆的时候,我们去往偏僻地方串山乡时,我们找不到旅馆时,我们还是要住在车上。” 将娜丽不仅笑着说:“纪大哥,咱们经常看到道路上行驶的房车,你们往后卖辆房车做买卖,你们开车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你们的家。” 纪大哥喝了口白酒笑着说:“将娜丽,你是在和我们开国际玩笑,我给你算笔帐你就明白了。咱们先不说房车的价钱,咱们就拿我的农用车做比较,我们每天赶集走近路油钱就上百元,我和你嫂子吃吃喝喝还在五六十元,我们每年还要掏验车钱,我们的车辆每年都要在半路上抛锚几次,我们还要雇救援车来修理,车辆上的轮胎要换,四配套要换,机油手齿轮油要经常换,你算算这一个月下来要花多少钱?我们的车辆要是跑的远,油钱花的更多。房车不是咱们做小买卖的能卖的起的车辆,咱们赶集就要用农用车,农用车还能多装货物。” 纪大嫂说:“将娜丽,我们的车上拉着简易帐篷,夏季在简易帐篷中就能过夜。我们的农用车是单排,驾驶室中容不下两人睡觉。” 柳树和唐大哥说几句话语后,唐大哥又向柳树介绍他的妻子,柳树就和唐大嫂说过暂短两句话后,唐大嫂和唐大哥前两年在远宁县做小买卖,她就知道柳树家乡的情况。他们今晚上收完夜摊还是要住旅馆,他们俩人的三轮摩托车厢小,车厢中就不能再装帐篷。唐大哥他们夫妻在庙会上还是要摆两个摊子,两个摊位要在不同的方位,两个摊位要比一个摊位多卖货。刘婶他们又和唐大哥他们说过几句话语后,柳树他们几人就离开了饭桌前。将娜丽就用手机和老爷子通过话后,她就对刘婶说:“刘婶,我老爸自己已经吃过了晚饭,他现在正在戏台底下占地方,我让他把多占两个位置,咱们几人吃过晚饭后,张大爷和我大哥就往戏台下观看二人台表演,咱俩今晚上就要在庙会现场中逛逛。” 柳树还是赞同将娜丽的安排,他愿意观看乌兰牧骑的现场表演,他从来没有在演出现场中观看过二人台表演,他今晚上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好时机。张大爷还说出提前在戏台下占地方的理由,晚上的观众有几千人,在戏台后边的观众就看不清演员的表演细节,只是能听到和看到演员说唱出的台词,戏台前设置着唱词显示条屏,观众听不懂唱词的就要看显示条屏的文字。 第82章 占座位 柳树他们刚进入美食城的门口时,柳树就闻到浓重的孜然味和臭豆腐味,这片区域的上空还是烟雾缭绕,各种高音和低音的叫卖声连成一片,最振奋人心的是音响设备播放出的音乐。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要接近傍晚,远道而来的乡亲大多乘车到达庙会现场,几排棚子的通路中的人流很多,柳树看到大多都是年轻人,还有年轻的夫妻领着孩子。这个季节并没有到开学时候,大人都领着孩子在过道上行走。柳树的目光还是被各种小吃摊子所吸引,他看到长沙臭豆腐的招牌,这个小吃摊子上的顾客相当多,两位摊主都忙不过来。将娜丽和刘婶说出了不爱吃这种小吃。刘婶说出在吃晚饭前不吃小吃,几个人吃过饭饭后,谁愿意吃小吃就自己买什么吃,因为每个人的口味不同,所以要挑选的小吃就不同。柳树还是看到新疆大羊肉串的摊子,他还是看出摊主就是新疆汉子,摊主体格健壮说出的话语成串成嘟噜,他穿着新疆特色的服装,他头上所戴帽子还很特别,他手里拿着大蒲扇在扇着烤箱中炭火的同时,他口中还在不断煽动着顾客购买羊肉串,他们烤大羊肉串的摊位显得更火爆。 柳树又看到铁板鱿鱼的摊子,他还看到炒冷面的摊子,还有现场制作冰激凌的摊位。柳树看出现场制作水果糕点的小吃很吸引顾客,糕点是用各种水果的汁液活出的白面,面团再经过特殊的模子盛装,摊主把面团放在烤箱中加温成熟后,各形各状的水果糕点带着色彩,摊主把现场制作出的糕点就在现场中售卖。柳树还看到摇摆鸭的摊子炒爆冰的摊子,还有炸火腿肠和烤鸭肠摊子,还有酸辣粉毛鸡蛋烤面筋等,这个美食城的各种小吃摊点太多,他们去往饭棚子中吃晚饭,他们在美食城沿路经过的摊位很有限,柳树就没有看到其它几排小吃摊点的况状。各个饭棚子在美食城的下游或边际,饭棚子中的饭菜就不能称之为小吃,饭棚子中的饭菜就是饭馆中的饭菜,各个饭棚子经营的饭菜类还是有区别。 刘婶提议要去饭棚子中吃水饺,手工包出的饺子很实在。柳树这才知道他们每年赶庙会时,刘婶他们就知道几个饭棚子中的情况,他们总是去往哪家饭棚子中吃顿饺子。柳树跟着他们进入了饭棚子中后,他就看到饭棚子中的饭桌坐满顾客,说话声音和盘碗声音都很大,简易饭棚子搭建的低矮昏暗,饭棚子中所吊挂的几盏电灯泡相当明亮。刘婶就找到个很偏僻的长条桌,长条桌旁已经没有了顾客,长条桌上还摆放着盘子碗和醋碟子,筷子和卫生纸在桌面上散乱地放置着。十六七岁的女服员看到他们围桌后,她端着空不锈钢盆跑着步来到桌前收拾碗筷,她稚嫩的脸上显露出天真神情,她在往盆中放置碗筷时,刘婶就向她问起开学的日期,柳树才知道她还是位中学生。服务员把饭桌收拾利落后,将娜丽和刘婶商议过后,她就向服务员点要四份茴香馅猪肉水饺,她还点要两盘凉菜,分别是小葱拌豆腐和芹菜花生米。张大爷和刘婶都不喝酒,将娜丽就让服务员送来茶水,还要拿来小吃盘和水杯。刘婶说出饭棚子中有四五位包饺子的人员,如果赶在饭口时,顾客还要在饭桌上耐心等待,柳树认为这顿饭饭符合自己的口味,那份水饺的份量足,每个人都能吃饱,两盘小菜还有剩余,他们只是多喝两壶茶水,最后还是将娜丽结的饭费,她结过饭费后,张大爷又给老爷子打去手机,老爷子就让张大爷和柳树尽快去往戏台底下,赶早去往戏台底下就是为守住坐位。柳树随着张大爷起身离开饭桌时,将娜丽和刘婶还是坐在饭桌上喝水说话,刘婶说出她们过会要在美食城转转,她们还要去往娱乐场所中凑热闹。 柳树跟随着张大爷走出了饭棚子后,外面的天色已经黯淡下来,挨着几家饭棚子里外的灯泡完全明亮,美食城中的各种灯光已经明亮,柳树看到夜空中还是没有乌云飘动,那轮月牙瘦小的像是弯弯镰,夜空中的北斗星和几颗亮星分外明显。他们还是要通过来路去往戏台底下,当他们经过美食城中的各个小吃摊时,各个小吃摊点上都围拢着很多顾客,柳树和张大爷都要侧身在通路上行走,他们不时躲避着迎面而来的妇女和儿童。 张大爷说:“柳树,你要吃什么小吃你自己买,你不要买我那份,我这些年从赶庙会,我从来就不吃零食。” 柳树说:“大爷,我给戏台底下的老爷子捎去零食,你知道他平时爱吃什么小吃?” 张大爷说:“柳树,他比我还个性,他吃晚饭都不和咱们共同在桌上吃,他更不吃零食,你不信我的话,你给他捎过去零食试试?” 柳树说:“大爷,他不吃零食,我要买几瓶果汁,咱们喝了后就在戏台底下喝。” 张大爷笑着说:“柳树,你要花钱买几瓶果汁拿到戏台下,他就说不出什么来,我要是渴了还能喝一瓶。” 柳树就在卖饮料的摊子上卖果汁,他转转悠几个摊子后,他才买到六瓶红果果汁,果汁的牌子是山里红。他递给张大爷一瓶后,张大爷并没有接着,他只是让柳树放在塑料口袋中,他们要在戏台底下口渴时再喝。他们走出拥挤而热闹的美食城时,路上的乡亲们还是很多,柳树就看出空闲场地上停满车辆,小轿车的旁边有农用车,农用车的旁边还有大型面包车,还有辆中型客车在那条土路上缓慢行走,客车中坐着的都是前来赶庙会的乡亲们。娱乐场所中传来激昂的乐曲声,娱乐场所中还出现几种色彩强光束,光束还射向高高的夜空中,他认为儿童使用的玩具发射的激光束。娱乐场上那个高耸的海盗船还在晃动,高高的飞骑还再成圈的转动,气包上的光头强和能出没身体不停晃动。庙宇的院落挡住了柳树的视线,他就看不到戏台的状况。 张大爷说:“柳树,今天卖货时你摊位上的人多,你还是很招老将的待见,他平时不不怎么和年轻人交往,他今天主动给将丽娜看摊,将丽娜才腾出身手帮你卖货,当忙时几个摊上的人都多,只要多出个人看摊就管很大的事。” 柳树说:“大爷,我这次还算是租对门脸房,老爷子他们对我关心照顾很大,我要给老爷子买两箱果汁都没有顾上,我每天都是下午有空,我下午又不能送礼,我们家乡的风俗就是下午不能看望老人。” 张大爷说:“柳树,有礼不在先后,你租住他们家房子就要慢慢遇和。” 柳树说:“大爷,将娜丽我们俩今天还犟了嘴,她说话口气强硬,我们俩在卖货时还发生两次半红脸,她还是对我有意见。” 张大爷说:“柳树,她这次相亲心情并不顺当,我看出她这次相亲象是要没戏,她要和男方相成了亲,这个庙会男方就要开车来看望她,男方就要陪着她逛庙会。她心情不顺当,她和谁说话都不显得和气,这还说不准,她这次要是相成了亲,男方在这个庙会上就能露面。她爸还是知道她这次相亲有成没成。” 柳树说:“大爷,我在她家租住房子还不到满月,我不了解老爷子的家庭情况,我和我大娘才见一面,关于将娜丽婚姻上的事更是一无所知,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事情。” 张大爷说:“柳树,江娜丽每年都要相几次亲,她每次都说用手机和男方联系,几次都没有订成婚姻。他爸从不管她的婚姻上的事,她妈背后总是给她出主意想办法,现在她妈都主不她搞对象的事。” 柳树又和张大爷随意说几句话语后,他们就从庙院后绕行,柳树看出庙院的围墙很高耸,宽阔的庙院中还生长着几棵松柏树,松柏树的树头高出庙院的围墙,树头还高过庙院中的庙宇。松柏树的树头上还设置了彩色串灯围绕,在忽明忽灭的彩色光芒映照下,树头的枝杈如飞龙走蛇,还有的枝杈如大鹏展翅。柳树在草原上很少看到松柏树,松柏树可能在建盖庙宇时移植在庙院中,几棵松柏树可能有上百年的树龄。柳树他们还没有走到庙院的正门时,他就看到庙院中灯火通明香烟缭绕,庙院的高高围墙上还围裹着圈红布,龙王庙琉璃瓦的顶子上安装成串的彩灯,成串的彩灯显示出庙宇的整体轮廓。 柳树随着张大爷绕行到庙院前边时,柳树就看到庙院前有着开阔的场地,院院门口的两旁还有着很多摊位,摊位上都摆放着各种烧香,高香的长度还是有着分类,成捆的香和黄纸摆放在货架子上,各个香摊上都有购买高香和黄纸的香客。柳树跟随着张大爷到达几个摊位前,柳树就观看摊位上摆放的香类和黄纸,还有水果糕点等供品,摊位旁还坚立着长短不同的高香,高香上还有着烫金印字,柳树在摊位上还看到纸娃娃,张大爷说出庙院中还有座娘娘庙,娘娘庙是前几年建盖而成,纸娃娃是为香客去娘娘庙中求子所准备。庙院的门口还挂着两盏大红灯笼,柳树看出庙院门口的那副对联为行书体,对联用缕空描金雕刻在木质门框上,对联为:“密云常护三千界,甘雨均沾亿万春”。大门口上牌匾上有着三个隶书字体“龙王庙”,这三个字是古体字。庙院门口有很多进进出出的香客,张大爷说出今晚不上香,他们要在庙会三天头的清早进庙院上香,柳树就和张大爷就离开庙院的门口,他们要去往戏台下占座位。 柳树跟随着张大爷就向着戏楼跟前走去,那座显得很古老的戏楼正对应着庙院,戏楼和庙院还是有着很远的距离,戏楼和庙院中间有着宽阔的场地,这个场地称之为广场,还算是戏楼底下,戏台底下聚集的观众大多,戏台还没有到开台的时候,柳树看出戏台底下聚集的观众就有几百人,大人呼唤孩子的声还很清晰,各种说笑声不绝于耳。戏台下还有着卖糖葫芦和雪糕的小车辆,还有卖花生瓜子的小摊点,卖干果的小摊都是流动小车辆,车辆上有夏威夷果猪腰子果和开心果,新疆大扁杏葡萄干和东北大松籽,还有核桃和弥猴桃干等,流动小摊只能在戏台下的外围售卖,还能去往娱乐区域中售卖,他们的小型车辆上都安装着照明灯。柳树这才知道老爷子提前在台底下占据座位的原因。柳树只是看到戏台底下的景象,他都没顾上打量戏楼上的细节。张大爷又用手机和老爷子通话语,张大爷收起手机后,他说出老爷子正在前边的戏台底下,张大爷就引领着柳树向戏台底下走去,他们不能直接穿越戏台下的观众,只能从观众的身后绕行到戏台前方。柳树随着张大爷绕行到接近戏台的侧面时,张大爷就向戏台底下发出了招唤声,柳树这才听到老爷子的回音,张大爷领着柳树从很多观众的缝隙中经过时,几位大婶和大叔就说出埋怨的话语,他们认为柳树和张大爷是想加塞子,张大爷耐心地和他们解释过后,他们才很不情愿地让出通路,柳树和张大爷经过了戏台底下外围站立的观众后,他这才看到戏台底下布满了密压密的座位,柳树看到零零星星的空闲座位,木凳木椅塑料凳塑料椅还有铁制靠椅,最多的还象是拿着随手的马扎子,前排还有的用砖头石头搭建出的座位。空闲座位上的观众还没有来到,柳树这才看出各种座位上的观众大多都是中老年人,年轻的观众还是廖廖无几。 柳树这时看到老爷子已经从座位上站起,他正向张大爷和柳树招手,张大爷就用好话说服有在座位上的观众起身让路,柳树和张大爷这次很费劲地到达老爷子身旁,老爷子就指向两个空马扎,柳树就随着张大爷坐在马扎上,柳树终于拥有自己的座位。 第83章 演出现场 柳树和张大爷在戏台底下的马扎上坐稳后,老爷子随后坐在马扎上说:“我为占这个地方,我提前就买了三个马扎子,马扎子在戏台底下不占地方。” 张大爷说:“大哥,我们几人在晚上还等着你吃晚饭,你提前吃过晚饭就来台下占地方,你要是不提前给我们俩占地方,我们俩今晚上就要在边际上观看二人台。现在戏台底下就有几百号人,我和柳树找到你给占的坐位费了很大劲,我们进场时说了很多好话,别人才给我们让出通路,我们走这几步道,我们的身上都挤出了汗。在过一个小时戏台开台后,你就是给我们占这两个马扎,我们在外围都挤不进来。” 老爷子说:“戏台底下的广场大,今晚上要来观看二人台的就要有几千人。我来占地方时都不算早,你看这围前左右都占满座位。我要等着和你们在一起吃饭,你们这时再来那黄瓜菜早就凉了。” 老爷子正在和张大爷说话时,柳树就用手背划拉掉脸上沁出的汗水,他不仅打量起周围的观众,周围的大娘大爷们的座位都很低,他们的话语都是拉家常的话语,前几排座位低才挡不住后边的观众,老爷子所占的位置并不靠前,前边还有十几排座位占的满满当当,空闲的座位相当稀少,座位上坐着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他们有的在相互说话,还有的东张西望。柳树的目光还是落在戏楼上,戏楼的整体造型象是古建筑,高大的戏楼两旁还有两个耳房,戏楼顶子苫盖的瓦片为灰色筒瓦,戏楼顶子的主脊平直两边还多出了鸟兽的翘首,翘首上还悬挂着风铃。宽阔的戏台上还挂着粉色幕幔,戏台的正前脸顶端挂有红色条幅,条幅上的黄色字体是:“太原市天马晋剧团”,条幅的下边有团长的手机联系号码。台面的两边还有着手写的红对联,对联是:“舞台方寸悬明镜,优孟衣冠启后人”,戏台的前边还多出长溜各个黑色灯具,戏台前的两个犄角上有着明显的大音箱,音箱放置在铁架子上。另外戏台前还设置两个条形字幕显示器,显示器上能显示着赞助人员的姓名和钱数,还有某位老板赞助的几场戏。柳树看出赞助最多的老板是两万元,这位老板可能是在大城市中有公司,他的家乡就在何家围子镇,他就赞助这个庙会两万元钱。条形显示器还显示出了承包菜地老板的姓名,他们还赞助了五仟元六仟元,还有几位老板赞助了上万元,当然还有赞助三百五百的各个商店的老板。老爷子说出乌兰木骑只是在晚上演出,戏台顶端就不悬挂他们的横幅,还是天马晋剧团演出的场次多。老爷子没有说出晋剧团在晚上能演出几场二人台。老爷子还说出乌兰牧骑今晚上表演以二人台为主,还有其它歌舞等表演形式,还有马头琴等乐器的独奏表演等,老爷子说出乌兰牧骑来自托果县城,老爷子还知道团长和演员的名字。 柳树站起身就打量起了戏台底下的观众,他这才看到戏台底下的观众太多,转圈的观众都在站立,戏台下有座位的观众就有几百人,戏台下充满喧嚣和噪动,这时戏台周围的场地周围出现各种声响,戏台底下的观众不仅向着天空上望去,广场周围有各种声响和烟雾弥漫,夜空中就出现各种各样的彩花,夜空中的彩花图形非常绚丽多姿态,有的图形象群鸟飞鸣,有的象天女散花,还有的象红灯飘荡。柳树还看到高空中有几个孔明灯飘浮的闪闪光亮,他就闻到浓重的硝烟味,空中礼花的碎屑掉落在他的身上。广场周围的声响震心扯肺,天空中的景象令柳树大开眼界,他还听到孩子的欢呼之声,大爷大娘的赞叹声,还有女性的笑语声。老爷子和张大爷只是坐在马扎上仰望天空,他们相互间还说着话语。柳树只是站立着观看夜空中的烟花,夜空中的各种礼花持续到几十分钟后,广场周围的各种音响已经消失。戏台前边两边的音箱中就传来动耳的音乐声,音乐声盖过戏台底下的喧嚣。柳树这才坐在马扎上静心观望着戏台,戏台上的乐队位置上坐满了伴奏师,他们正在调试着手中的乐器,两个黑色字幕屏也出现了红色字体,字句完全是祝福祝愿的话语。随着戏台上的大幕徐徐拉开,戏台上就出现了五彩的光芒,有位女性主持人就款款从后台走到了前台,她穿戴着蒙古族传统服饰,她手中还拿着麦克风用甜美的声音说起话语,她穿着粉红色的蒙古袍还闪着光亮,她穿着蒙古靴更显出她婷婷玉立的身姿,她先说出了向观众祝福之类的话语后,她又介绍他们演出团体的情况,她最后报出了将要出场表演的开场舞蹈后,她就转身离开主台面。 乌兰牧骑的开场舞是《乌兰牧骑》,柳树的目光完全被舞蹈的场面所吸引,他还想起了携带着的果汁,他就把果汁分发给老爷子和张大爷每人一瓶,他们接过后并不说话,他们被戏台上表演的舞蹈所吸引,柳树喝起果汁后,他的身心全被戏台上的演员表演所牵扯,他就不在意台下观众的话语声。戏台上所表演的各个节目很连续,几乎没有空台的时候,乐器伴奏的各种音响更是激动人心,开场舞过后就是男女高音的演唱,他们歌唱的曲目是《鸿雁》和《牧歌》等,还有乐器合奏《万马奔腾》,马头琴独奏《天边》等。 直到演出中场时,戏台上才出现二人台表演。曲目有《拉骆驼》和《拉毛驴》,还有《五哥牧羊》和《搞对象》等,柳树认为二人台的表演还是通俗易懂,情景和台词也比较符合现实,演员对人物的细节刻画也很真实,柳树最入迷的是二人台的两个表演节目,《王婆卖瓜》和《王婆骂鸡》,他看出王婆骂鸡的男演员表演的惟妙惟肖,他还有着超强的口语表达能力,他扮演几个角色表演的非常出色,柳树认为他就是团里的台柱子,柳树的目光总是落在他的身上,这位演员出神入化的表演令柳树着迷,柳树和老爷子他们在悄悄说话的工夫,他就没有看清戏台上所表演二人台的名称,他就看到很出色的那位演员出场表演,这位男演员一手打着竹板,一只手舞动着彩条,他在主台面上就唱道:“我表演的是二人台的营生,水平就是这个水平。唱的词儿不好还不压韵,观众朋友们就担待着听。叔叔大爷和婶婶们,千千万万将就着听。天上星多夜不明,河里鱼多水不清。石头多了路不清,世人多了心不公,世上有真就有假,真真假假难分清。能人背后还有能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柳树听出这位演员的唱词有些口语话,他偶尔听不清唱词,他通过观看字幕显示屏后,他才听清了唱词,这位演员在演唱时肢体动作富有激情。柳树认为今晚上乌兰牧骑的表演精彩纷呈,台面下不断有观众的掌声和喝彩声,戏台上的演员和戏台下的观众形成互动,柳树看到戏台下的观众大约有几千人,他可是估摸不出有近万名观众的大场面,他认为要是形容戏台下人山人海并不过份。柳树这些年在观看电视中的歌舞表演时,他的心绪没有任何波澜,他还是看过几场电影,他观看时感觉就是为打发时间。今晚上他才感到精神焕发情绪激昂。老爷子和张大爷在观看演员的表演时,他们偶尔还要相互交谈,他们还说出几位演员的事情。老爷子晚上经常去往喷泉广场上,他是在喷泉广场上观看这个表团的彩排,他们闲时经常彩排在演出时的表演才更加精彩。老爷子他们还说出这个团的声望高,这个团体每年在天暧时都去往几个地区演出,在旺季时各个地区庙会和交流会很多,这个演出团体总是在各地区演出,他们很少有空台的时候。他们在这个戏台上演出结束后,他们还要去往其它地区的戏台上演出。 柳树正在观看戏台上的二人台的表演时,张大爷说:“大哥,我听说今晚上还要来歌舞团,歌舞团就在当晚搭建舞台,这个歌舞团明天上午就要演出。” 老爷子说:“这个镇还是占地理优势,周围几个大镇都没有庙宇。清朝年间建的这座龙王庙,这是按照传统的节日制定的庙会日期,每年这个庙会的人太多。外地的歌舞团前来搭台演出就招年轻人,年轻人才喜欢看歌舞表演,咱们这个年龄就要观看二人台。” 张大爷说:“大哥,我记得每年歌舞团的票价是二十元,咱们还不知道今年的票价是涨还是落。” 老爷子说:“今年的票价高低和咱们没关系,咱们从不往歌舞现场迈步,歌舞团就是不收费,我都不去观看,我这几天就在戏台观看山西梆子和二人台。年轻人总是爱观看扭腰摇身的歌舞,我从来不看那种歌舞。” 老爷子和张大爷还说出了很多话语,他才知道还有歌舞团要来庙会现场搭建台面,他在家乡时去观看过这种歌舞团的演出,歌舞团要搭建很封闭的演出棚子,还要在封闭的演出棚子中搭建舞台,当然歌舞团要进行收费,柳树记得从前是花十五元钱观看过歌舞,演员表演的都是流行歌曲,舞蹈大多是迪斯科摇头舞和霹雳舞等。柳树认为歌舞团的表演很俗套。他还是不打算去观看歌舞表演,他明晚还要和老爷子他们观看乌兰牧骑的演出,二人台表演的形式是多元化和立体化,他平时还能在电视中观看歌舞节目。当戏台上所有演出人员谢幕时,柳树还是感到意犹未尽,他才觉得演出时间非常暂短。戏台下的观众在散场时场面喧哗,他周围的中老年观众纷纷从座位上起身,他们的手里还拿着马扎和小靠椅,他们正准备着离场。 老爷子还是坐在马扎上说:“咱们就坐在原位上等待,半个小时过后,咱们才能够离开戏台。” 张大爷问柳树说:“柳树,你是年轻人,你明晚上就应该去看歌舞,你就不能再来戏台下观看二人台。” 柳树说:“大爷,咱们明天还是收摊晚,我大爷明晚上要是提前来占地方,他还要在戏台下给我占上马扎子,我明晚上看二人台,我不愿意观看歌舞。” 老爷子说:“柳树,我明晚还要提前在台底下给你们占地方。” 第84章 车家旅馆 当戏台底下的大多数观众完全撤离后,柳树才随着老爷子他们起身,柳树主动地拿起坐着的马扎子,他看出木腿用几根条带连接的马扎子价钱,他那天在集上看到的这种马扎子,这种马扎子每个十元。老爷子为提前在戏台底下占地方,他还多花了三十元钱。柳树和老爷子说出自己要留下几个马扎子,当然要等到赶完庙会时再收回。老爷子并不同意把马扎子让给柳树,他说出家里需用马扎子,他才卖了三个马扎子。柳树今晚上准备的几瓶果汁并没有剩下,他们今晚上每人正好喝下两瓶果汁。柳树他们还没有离开戏台底下时,他们周围就有两位老大爷在捡拾地下的饮料瓶。戏台底下显得一片狼藉,果皮香烟盒零零散散的布满了地面,还有铁靠椅和木凳在戏台底下摆放,他们向前走动时脚下发出刷刷声响,他们脚下趟起各种果壳皮子,宽阔的场地周围还放置着礼花的空壳子,方形圆形的空壳子带着密实的孔眼,空壳子横七竖八散乱堆放,礼花的发射座是特殊材料,它就没有回收再利用的价值,只有外包装的纸箱子有回收价值,场地上才剩下礼花发射过的空壳子,场地上还多出层燃放完鞭炮的红色碎屑。柳树这时才看到庙院要比戏楼还红火,整个庙院的围墙顶上围起红彤彤的布围子,庙院中的龙王庙的顶子的串灯在闪烁,多彩小串灯显示出龙王庙的整体轮廓,庙院中几棵古树的树头上串灯在闪烁,庙院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相当亮堂,庙院里更显得明光瓦亮,庙院的上空还在飘散着香烟,庙院中还隐隐传出音乐声,柳树听出那种音乐就是《大悲咒》。张大爷说出庙院中还有娘娘庙,柳树只是看到古老的主寺庙,他还是没有看到娘娘庙,他认为娘娘庙等庙宇是最近几年建成,娘娘庙并没有高过庙院的围墙。 柳树看到的戏台在夜晚就显得暗淡,戏台上已经没有灯光。张大爷就说出戏台上晚上能住人,看台人员晚上要在戏台上居住。柳树他们远离戏台前的广场上后,在闲散场地上停放的各种车辆已经启动,整个庙会的现场各种车辆在行驶,通往庙会的各条道路上都有着灯光。娱乐场所和美食城已经没有热闹景象,娱乐城的周边停放着一台中型货车,中型货车的周围发出钢管等声响,张大爷就说出那个歌舞团已经来到,他们要连夜卸车搭建台面,搭建台面都是男演员的事情。他们把演出棚子搭建完成后,演员们就要在棚子中过夜晚。柳树这才知道歌舞团的演员更辛苦,他们比在庙会上摆摊卖货的摊主还劳累。张大爷说出明天上午歌舞团就能正常营业。只要庙会上有歌舞团,前来赶庙会的乡亲更多,这对摆摊往外卖货的摊主更加有利。 老爷子接通了将娜丽打来的手机后,他就说出将娜丽和刘婶就在三轮摩托车跟前,她们要等着柳树他们到达,他们到达三轮摩托车旁后,他们就要各自骑着三轮摩托车去往旅馆。将娜丽的摩托车上设置着偏座,老爷子要坐在偏座上返回旅馆。散摊区域显得很静谧,几个通道上分外冷清,只有居住在车辆上的摊主在走动。各个大摊的的棚子前已经封住门口,售货棚子都透出灯光。柳树他们还没到达摩托车旁时,他远远地就听到将娜丽和刘婶的说话声。 张大爷说:“将娜丽她俩是等待戏台散场,她们要不是为等待咱们,她们是没有耐心总在庙会上逛荡,她们早就要返回到旅馆中休息。” 老爷子说:“我每年赶这个庙会时,小丽都要在戏台散场后返回旅馆,她骑摩托车时,她就要用摩托车把我拉回去,她不骑摩托车时,她就要跟着我返回旅馆。庙会离镇上的旅馆有二里多地,这几步道不太远,我在庙会上每晚都要看夜戏,我白天有时帮她出摊卖货就顾不上看戏。” 张大爷说:“大哥,你这些年就来这个庙会,你不去往其它的庙会上。” 老爷子说:“其它的庙会都是小庙会,我这些年就赶这个大庙会,我赶这个庙会顺了脚,我每年只赶这个庙会的前三天,我只听有数的几场戏,今晚和明晚上都是二人台,我明晚上还要看二人台,后天晚上再听场大戏,我在庙会的第四天头上就要坐客车返回。” 张大爷说:“大哥,我们几人只是在庙会上摆三天摊,我们在第三天头上要上庙院中上香,我们晚上就收摊,我们连夜就要骑摩托车返回新区。” 老爷子说:“你们那晚上返回去时,我还要看那晚上的大戏,我还要在旅馆中住个晚上,我第二天坐客车返回到新区。” 张大爷对柳树说:“柳树,你今晚上已经看过二人台,你明晚上就去看歌舞,你年轻就不能和我们在一起。” 柳树说:“大爷,我还是愿意观看乌兰牧骑的演出,我不愿意去往其它的场所中闲逛。” 柳树他们到达了那几辆摩托车旁时,他在朦胧夜色中看到将娜丽的怀中抱着个毛绒娃娃,毛绒娃娃的脸盘是橡胶制作的娃娃脸型,毛绒娃娃的体形还很均衡而协调。刘婶和将娜丽都靠在几辆摩托车旁站立。 刘婶打招呼说:“你们几人看二人台省下钱,我们逛庙会每人花二百多块,我们俩人在服装棚子相中了衣服,我们每人还买件秋季能穿的袄。” 张大爷说:“你们买袄不能算胡花钱,你们现在上身穿的太单薄,你们在秋季赶集时总是要穿厚袄。” 将娜丽笑着说:“老爸,我今晚上比我婶花钱多,我玩扎镖扎气球,我当场就扎到个毛绒娃娃,我扎到的娃娃还值几十块钱。” 老爷子只是答应声后就不再言语,张大爷说:“游乐场地上游戏多,柳树他不愿意去玩,他就和我们在戏台底下看二人台。” 将娜丽说:“大爷,他跟着你们就是省钱,他今晚上要是逛庙会,他手头要是大最少要花出一百多块,他要是看到了套圈场地上摆放的稀罕物件,他挡不住伸手就要套几把圈子。” 柳树说:“妹妹,套圈场地上所摆放的大多是玻璃物件,还有些树脂工艺品,我不会花钱去套那些用不着的摆件。” 将娜丽说:“大哥,你看不上那些摆件我看的上,你要是白送我几件我就接着。” 柳树不想接着她的话茬说话,他就对老爷子说:“大爷,我把这个马扎上放在我的摩托车上,你明晚还早些在戏台下占地方。” 老爷子点头答应后说:“咱们别在这说话了,现在就骑着摩托车返回旅馆。” 张大爷提着马扎子就走到他的摩托车前,他把马扎子拴在车厢上后。他就坐在摩托车座位上启动摩托车,刘婶和将娜丽早已经把她们的摩托车顺当好,刘婶也骑在摩托车上等待。老爷子坐在将娜丽摩托车的偏座上,他的怀里还抱着那个毛绒娃娃,将丽娜他们的摩托车行驶后,柳树看到几个摊位前都摆着石头和绳索,他就知道刘婶她们已经把位置占好,这时为了防止明天散摊占据这几个摊位,柳树骑着摩托车就跟随在他们的后边。庙会现场通向镇里的道路是水泥路,路上只有稀疏的行人,车辆相当的稀少。柳树随着他们到达镇上的车家旅馆后,他才看出车家旅馆的院落相当宽阔,旅馆并不是楼房而是平房,平房院落的中间场地上能够停放车辆,车辆上都装着赶庙会摆地摊的货物,周围几溜房屋完全是客房,院落中设置的灯具相当明亮,赶庙会的摊主还在院里洗衣服和刷牙,院里还停放着中型客车,客车上有着“天马晋剧团”的字样,他就知道晋剧团的演员也住在车家旅馆中。出摊赶集的人适合在平房中居住,不适合在楼上的旅馆的房间中居住。平房方便装卸车辆上的货物,平房中更方便给电瓶充电,摊主如果携带着锅灶,还能够在平房的院落中做饭。 张大爷把他的摩托车停下后,他就指挥刘婶和将娜丽停下摩托车,柳树就按照张大爷的指点,他还是把摩托车停在了宽阔的地方,这时旅馆老板来到了他们几人的车辆前,他就和将娜丽说过几句话语。在旅馆老板的引领下,将娜丽和刘婶进入一个客房,柳树他们几人进入另一间客房。柳树随着老爷子他们进入客房中后,张大爷就拉亮了客房中的灯泡,柳树就看到这张明亮的客房中摆放着三张床铺,客房中还弥漫着很浓重的花露水的气味。床单显示的是洁净的纯白色,床铺上叠放的被子的被罩还是纯白色,张大爷在客房中就指点柳树要占据的床位,柳树把行军壶和水杯放置在床底下后,他把装着毛巾香皂和牙刷盒的兜子放在了床上,他把身上装钱的挎包放置在褥子底下。他在宾朋旅馆住店时,他总是把挎包放置在枕头下的褥子中,挎包能增加枕头的高度。 柳树拿起床铺上的毛巾包,他就跟随着张大爷他们离开客房,他们要在院内的贮水罐旁洗手脸。柳树知道脸盆和洗脚盆大多都放置在贮水罐旁,贮水罐旁还设置着污水道,污水道把脏水排泄到院内的污水罐中,污水罐只埋在地下几米深,污水罐的中的脏水满了后,再雇污水车辆拉走处理。贮水罐旁还摆放着两台洗衣机,其中有台洗衣机还在运转,柳树看出在洗衣服的人员象是俩位女演员,她们的年龄在四五十岁左右,她们长长的头发飘散在脑后,她们身穿的花色衣服讲究而得体,她们其中一人正在大洗衣盆中投洗衣服,另一位正在看着转动的洗衣机,她们说话口音是山西口音。 柳树他们住的是普通客房,客房中就没有设置淋浴间和卫生间,他们不能淋浴,只能在院落中洗过手脚后休息,他们在离贮水罐旁不远处洗过手脚后,他就和老爷子他们向着客房中返回,他们刚返回到客房门口时,将娜丽和刘婶正向着贮水罐旁走去,她们穿着的是内衣内裤,她们手里还端着洗衣盆,洗衣盆中装着要换洗的衣服。柳树他们进入客房后,他就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他就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他看到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分钟,张大爷和老爷子说过几句话语后,柳树他们就准备休息。 第85章 清晨 柳树这个清晨还是在四点半左右醒来,他就听到旅馆院落中车辆的声响,他还听到张大爷在床铺上翻身的动静,他就知道张大爷已经睡醒,老爷子还没有睡醒。柳树悄然从床铺上起身,他悄然穿上了床铺下的拖鞋,他并没有拉亮客房中的电灯,他只穿内衣就悄悄地走出客房,院落中的各种灯光相当明亮,大多数的客房中的灯光已经明亮,院落中还传来各种话语声,贮水罐旁还是有着人员在洗漱,还有两辆小型货车正在离开院落,货车上的灯光还是相当明亮。柳树从院里的公共厕所返回到客房门口时,他就看到所居住客房中的灯光已经明亮,他推门进到客房中后,张大爷和老爷子已经起床,他们都穿好衣服坐在各自的床铺上。 张大爷说:“柳树,我今早比你醒的早,我都上趟厕所回来躺在床上睡不着,你才睡醒出屋上厕所。我大哥睡醒后,他才拉亮了屋中的灯泡。” 柳树就坐在床铺上说:“大爷,我怕是影响你们睡觉,我就没有拉灯走出客房。我都没有穿外衣,我知道你们起床晚,我从厕所返回还想躺在床上养神,我等着你们睡醒后再穿外衣。” 张大爷说:“柳树,咱们每天赶集就要在四五点钟起炕,早起炕才能在家里吃上热乎的早饭,起炕晚就要上大集上吃早饭,在集上吃早饭吃不饱。” 柳树说:“大爷,我每天都是四五点钟起炕,我以前早晨还要去早点部中吃早点。现在我已经能够做早饭,我每天还是要早起炕。” 张大爷说:“柳树,咱们今天不跑远路就不着忙,咱们要在六点钟左右吃早饭,咱们在七点左右去往摊位上摆摊,咱们摆摊早庙会人少不卖货。” 柳树答应声后,老爷子从他的床铺上站起来说:“你们先在屋里说着话,我上趟厕所返回来后,咱们就在屋里说话。” 老爷子走出了客房后,张大爷目送着老爷子的背影说:“柳树,将娜丽她爸年轻时没少受累,他要比我受的累大,我和你大娘就生养两个姑娘,她们现在都已经成家立业,我和你大娘现在没负担,我就是不赶集出摊卖货,我和你大娘都是不愁吃喝,女儿女婿就能供上我们的零花钱。将娜丽她爸在我们村是有名的瓦工,他年轻能干时每天码砖墙接近一百方。他家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他们老俩口子都没有负担。将娜丽的父亲年轻时受的累大,他的身上才落下病根,他的体格就不如我的体格,他的年龄比我大四五岁,小丽应该称呼我为叔叔,她总改不了嘴,她总是称呼我为大爷。” 柳树不仅喑自咋舌说:“大爷,他能码近百方砖墙我听着都眼晕,百方砖墙相当于这间客房的四个墙框子,我知道码砖墙按长乘高和乘宽来计算方数。我现在都不能和老爷子相比较,我现在正是壮年,我就是会码砖墙,我每天都码不过几十方。我现在在菜地里打工或装车能跟上趟,我和其他人比起来,我的体力只能算是占中等。” 张大爷笑着说:“柳树,你现在的年龄现在不算大也不算小,我是过来人,你要听我一句劝,成家立业,成家立业,你不先成家就无法立业。你现在摆摊卖货就缺人手,你这个年龄已经到成家的年龄。” 柳树说:“大爷,我知道自身的情况,我的经济状况不景气,我现在就不想成家的事情,我就是遇到愿意和我搞对象的人,我达不到拥有楼房和车辆的条件,我现在不具备各方面的能力,我还不如单身过日子省心。” 张大爷说:“柳树,你想的还是先立业后成家,现在楼房和车辆不算占主要的事,这些都是首付款后再还月供,这些都要经过你几年的努力才能够实现。” 柳树不仅解释说:“大爷,我家乡的老房经过翻修后就是新房,过去那些年,我们家乡还是按照传统习俗办婚事,男方只要是有新房,男方和女方订很简单,女方家不要彩礼,结婚后女方家还有陪送嫁妆。现在这个年代不是过去的那个年代,现在女方彩礼这项连年水涨船高,我现在要是定婚的话,我连女方的最低彩礼钱都拿不出来,我根本都不敢想婚姻上的事情。” 张大爷说:“柳树,你说出的还是很现实的理由,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婚俗,我们这个地区的婚俗和你们家乡的婚俗有差别。” 柳树说:“大爷,我今年背负着三四万元钱债务,我在晚上睡觉都睡不实落,身上的债务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我已经还清了一万。我还差我叔伯兄弟柳林三万多元钱,我再摆十天八天的摊子,我就全部还清欠债,库房中剩余的衣服就是我做小买卖的本钱,我还清债务后才能松口气。” 张大爷说:“柳树,你欠的外债还是有指望还清,我知道我远房亲戚家的情况,他家投楼卖车辆就欠了几十万,他们要还钱还没有指望。” 柳树正在和张大爷说话时,老爷子就推门进到客房中,他坐在床铺上用手揉动着脸膛说:“我每天还是这时起炕,我起炕后就准备做早饭,我要给小丽她妈打下手,我们吃过早饭后,我没事时就出门游逛。” 张大爷说:“大哥,我刚才和柳树说起婚姻上的事,这年头的婚姻和过去的差别太大。咱们在年轻时定婚结婚的事不犯愁,多生个孩子少生个孩子都能拉扯大。现在年轻人的婚姻上的麻烦事太多,小俩口就供养个独生孩子,日子过的都显得不轻松。” 老爷子说:“我俩儿子的婚姻上的事我都不操心,他们到成年后就由不得家长管理,翅膀硬了就自己去打食。他们自已的路由自己去闯荡。我们家就剩下小丽没有成家。前些年媒人来我们家给她保媒时,我在旁都听出小丽婚姻能成的事,她妈在旁就要这个条件要那个条件,我看着她的婚姻能成最后还是不成。她这几年相亲错过一个又一个。现在她年龄大相亲都不在有从前的条件,她看中的男方可百男方看不中她。我更是不打听她这次相亲的事,她的婚姻还是由她自己做主。” 张大爷说:“大哥,小丽这次相亲没成吗?” 老爷子说:“我听她妈说出还是不成,她这次是相中男方,男方的父母和亲戚没有相中小丽,男方有文凭又在大城市中打工,男方相完亲后都没有在住几天,男方找借口以工作为理由往后拖着。” 张大爷说:“大哥,他们要是经常用手机联系,他们的婚姻往后说不准能成。” 老爷子说:“我的体格不如你的体格,我要是有前几年那样的好体格,我还能骑着三轮摩托车赶大集,我就卖小丽进的货就能挣出零花钱。我现在体格不好怕生气,只要是看着不顺眼的事就生气,我听到不爱听的话语还生气。平时我就总是躲避着生气的事,我就不在人多的地方占脚,我就独自找乐子寻开心,我心情只要顺当就能多活几年。” 张大爷说:“大哥,你体格弱在家就少出门走动,你没事看看电视消磨时间。” 老爷子笑着说:“我平时更不爱看电视,我要看电视就看戏曲,我不看电视剧。小丽和她妈总看电视剧,她们看的都是才子佳人宫家内斗的电视剧,这些和咱们老百姓的生活没关系,小丽她妈总是爱看豪门总裁那种爱情电视剧,她对小丽要找的对象就要求高。我夏季晚上就去喷泉广场上游逛,我就是要观看二人台,晚上要是没有二人台,我就和熟人说话打发时间。” 张大爷说:“大哥,你不愿意看的别人愿意看。” 老爷子说:“我代表的是我自己的看法,我不能代表别人的看法。我连儿女们的婚事都做不了主,我们家过日子的事都由小丽和她妈做主,我现在就是自己管好自己。” 柳树旁听了老爷子他们的对话后,他就知道老爷子有着很强的个性。他们之间说话柳树不能从中间插话,他就从床底下拿起毛巾包,他起身和老爷子他们打声招呼后,他就推门走出客房。天色已经发亮,院落中的外接灯盏已经完全熄灭。院落中停放着的货车已经减少,贮水罐周围洗头洗脸的人员增多。将娜丽和刘婶的说话声远远地传过来,她们正在贮水罐的周围洗漱。柳树就向着她们的身旁走去。 刘婶就打招呼说:“柳树,我大清早就听到你们那间屋子总说话,你们起个大早就是为了说话吗?” 将娜丽说:“刘婶,我老爸和张大爷年轻时总在一起,他们只要是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这几年张大爷总是摆摊卖鞋,我爸就不能在摊上和他说话。现在他们住店遇到一起,他们要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他们头脑中都有封建观念,他们在一起说话时,我就老远躲着。” 柳树看出刘婶和将娜丽已经换上了衣服,将娜丽穿着粉红色长袖替恤衫,他的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她的脚下还穿着白色旅游鞋,刘婶穿着浅绿色半袖衫,她的下身穿着的是黑色打底裤,她脚下穿着平底皮革鞋,她们刚刚在脸盆中洗过头发,她们手拿梳子甩动着头发自然干燥。 柳树找到洗脸盆在贮水罐的阀门下放水时,将娜丽说:“大哥,你洗完手脸后,你返回客房就让我老爸他们出来洗脸,咱们要在镇上的饭馆中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就要去庙会上占摊。” 柳树只是答应声后就不再有过多的话语。 第86章 返回前的准备 柳树随着刘婶他们在庙会上只是摆三天地摊,他们在第三天晚上早早收摊。柳树三轮摩托车厢中的布袋子还有剩余,剩余的衣服再摆两天地摊都卖不完,他的摊上只是缺少了雨衣和中山服。他认为庙会上还是要比大集上的人多,在将娜丽的帮助下,柳树每天都能收上来两三千元钱。将娜丽说出她在头两天收上的钱多,她在第三天摆摊收上来的钱数就很少,她和刘婶和张大爷商议过后,他们决定在庙会的第三天晚上收摊返回,柳树只能是按照他们的意愿收摊。将娜丽还说出他们每年只赶三天庙会,他们就在庙会的散摊区域中卖三天货,他们都是要在第三天晚上返回新区。张大爷说出的最大理由是躲避雨天,柳树他们是在下午五点钟正收着摊子,柳树在收摊时,他就看到晴朗的天空中多出很多散云,散云由西向东慢悠悠地飘动。刘婶在电视中看过天气预报,她就说出今晚傍晚前后有雷阵雨,她还说出这场雨要连着下两三天。柳树这才知道他们早收摊的原因,他们就是不能在旅馆中度过阴雨天,阴雨天他们就不能在散摊区域中再摆摊卖货,阴雨天乡亲们就不能前来庙会现场。娱乐场所中的各种游戏设施要停业,美食城中的各个摊位还要停业,戏台上也不再唱大戏。只有等到雨过天晴后,这个庙会还要持续十多天。 柳树知道歌舞团在已经搭建起演出棚子,演出棚子相当于高耸的蒙古包,演出棚子搭建在娱乐区的边缘,在庙会的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歌舞团就正常开业,这天前来赶庙会的人数骤然增多,柳树看到通道上来回过往的都是年轻人,他们并不在柳树他们这几个摊上选购货物,他们都去往娱乐场所中消费,他们大多都要去往歌舞团的演出现场。柳树那个上午在摊位上卖货时,他还是听到演出棚子中传来演员的歌唱,他听到演员唱的是流行歌曲。柳树那个晚上还是没有去看歌舞表演,他还是和老爷子观看乌兰牧骑的表演,将娜丽和刘婶她们还是要逛庙会,她们还是没有去观看歌舞团的表演。那个晚上还是老爷子提前在戏台底下占了位置,柳树和张大爷他们收摊晚,他们几人在饭棚子中吃过晚饭后,柳树和张大爷还是去往戏台底下,柳树这晚上还是购买六瓶山里红果汁,他们在观看乌兰牧骑的表演时,他们每人还是喝下了两瓶果汁。柳树观看第二晚上的乌兰牧骑的表演时,他的整个身心都处于亢奋状态,他的目光总是被戏台上演员的表演所吸引,他认为乌兰牧骑的第二场表演更加精彩,演员们并没有表演重复的节目。柳树连着两晚上都观看乌兰牧骑的演出,他在晚上就顾不上去往娱乐场所中闲逛,他和老爷子他们还没有在美食城中吃小吃,他在这两个晚上还省下百八十元的零花钱。 庙会的第三天清晨,柳树和张大爷他们就顾不上在客房中说话,他们早早地起床就要去往龙王庙中上香。庙会距离车家旅馆有二里多地,他们不能走路去往龙王庙中上香,如果走路去往来来回回就要走四五里地,这样就要耽误很多时间。他们只能是骑着摩托车去往庙会现场,他们把摩托车停放在了摊位上后,他们才去往庙院中上香。柳树相信将娜丽和张大爷的说法,他们说出只要赶庙会就要上香,这样对自己的生意很有好处。柳树他们清早到达庙院门口时,庙院门口的摊点还是很多,香客都在各个摊位上购买香裱纸和供品,柳树随着老爷子和张大爷购买了香裱纸,他们购买的都是中型香和几张黄纸,他们并没有购买果品和糕点。将娜丽和刘婶还是购买中型香和黄纸,她们还没有购买果品和糕点。他们各自向摊主交付购买香裱纸的钱款,张大爷说这项花销别人不能垫付钱款。柳树和老爷子他们进到庙院中后,庙院中的香客还是很多,庙院中的几棵松柏树古色古香,庙院内设置着半人高的大香炉,大香炉的形状如青铜大鼎,香炉中的香柱密集,大香炉正对应着在庙堂中端座的龙王爷,庙堂中还设置着小香炉,庙堂中有几位香客在上香。柳树看到庙院中还是有座娘娘庙,娘娘庙处在龙王庙的东侧,庙堂就显得低矮,娘娘庙的庙堂前的院落中设置着香炉,庙堂里还设置着香炉。在娘娘庙上香的香客还是很多。刘婶和将娜丽在院里的香炉中给龙王爷上过香后,她们又去往了娘娘庙中上香。柳树就按照老爷子和张大爷的指导,他们就在庙院中的主香炉给龙王爷上了香,他们就没有进入龙王爷的庙堂中再上香。 柳树随着张大爷他们在庙院中上过香后,他们又去往美食城中的板棚子中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将娜丽就向几个人收取这几天的花销,这几天几人吃饭和住店的钱款都是她付出,她就按照每人的花销要收回钱款,柳树和张大爷他们掏出的钱款数相同,他这才知道将娜丽在管理帐目上很精细,柳树知道她对自己的帮助很大,她这三天帮助柳树卖出了很多衣服,老爷子要是不前来帮忙,她还是顾不上帮助柳树卖衣服。柳树当时就向她说出工钱上的事,她并没有接受柳树要付给她的工夫钱。这件事俩人往后再相互找补。柳树和将娜丽还要经常赶集摆摊,从长远讲相互帮忙都是应该应份的事情。柳树他们在上午卖货时,庙会管理人员就按摊位收取赞助费,他们每人都交了百元赞助费。 柳树在收摊过程中,天空中飘浮着的散云令他感到心慌,他向西方的天际中看去时,他就看出西方天空中的散云很密集,将娜丽和刘婶在收摊过程中还说着话语,张大爷已经把地摊上的鞋盒装到长方形纸箱子中,他手里正拿着胶带纸粘着纸箱子的破损处。老爷子在下午戏台开戏时就离开摊位,他还要在戏台底下观看两场戏,下午戏和晚上的那场戏,他还要在车家旅馆中住上一晚,他明天清早就要搭乘客车返回新区,他不坐将娜丽的摩托车返回,他乘坐客车返回才安全。柳树看到周围有几个摊主已经收摊,卖火烟的摊主已经收摊。大服装摊和两元店并没有收摊,场地中的大多数摊主都没有收摊,各个通道上还有乡亲们在行走或选购货物。 将娜丽在摊位上正往袋子中装鞋垫和袜子,她就直起腰身对柳树说:“大哥,咱们早收摊就是为了不贪晚,咱们收摊后都不能在庙会上吃晚饭,骑摩托车返回这一百多里地要用一个多小时,返回家后才能吃晚饭。” 柳树问:“妹妹,现在很多摊位还在往外卖货,今天咱们几个收摊最早。” 她说:“大哥,咱们晚收摊是能够多卖出几个钱,晚上返回时就要走夜路。天上已经多出云彩,云彩成堆后就要下雨,咱们赶早回去就不会挨淋。” 柳树把三轮摩托车上装的货刹稳妥后,他这才看出还剩余半车厢衣服袋子,他这三天中就空闲出七八个布袋子,三轮摩托车的重量就减轻很多。他如果在庙会上再接着摆两天摊,他还要缺少衣服种类,他这几天往外卖的雨衣最多,他这次携带的雨衣已经断货。柳树把车上的布口袋刹紧实后,将娜丽和刘婶早已经收完摊,她们正在帮助张大爷装车和刹车,柳树就去往张大爷的摩托车旁帮忙。 刘婶说:“柳树,在咱们这几个摊子中,我的摊最好收,我就一种打底裤装车就快,我这次卖出几大包货,我的车上不显车头。” 柳树说:“刘婶,我看出我大爷没剩下几个鞋箱子,我看出他的车头下去三四层鞋箱子。” 张大爷说:“柳树,咱们计划就是在庙会上摆三天摊,超过三天咱们拉来的货就不全面,我今天往出卖鞋少码断号太多,摊位上少货就不能多卖钱。咱们要想还来摆摊卖货,咱们就要返回家补上货后,咱们还能在这个庙会上摆两天摊。” 柳树上前帮助张大爷用刹车绳刹着车时,他就看出将娜丽背挎着的那个荷包发鼓,她和刘婶看到柳树帮忙后,她和刘婶就闪在旁边说起话语,柳树帮助张大爷把车上的鞋箱子用绳索刹紧实后,张大爷就拿出几瓶泉水递给柳树他们。 张大爷喝着矿泉水说:“柳树,咱们几人喝过这瓶矿泉水后,我还是要骑着摩托车领路,你们就要跟在我的身后。” 刘婶喝着矿泉水说:“柳树,咱们这个摊,你和我姐夫收上来的钱能搬跟头,我才收上来五仟多块钱,小丽收上来三四仟块钱。你在这个庙会上挣了钱,你往后就要在饭馆中请我们吃饭。” 柳树说:“刘婶,我要是不跟着你们来这里卖货,我就是赶大集都卖不出这么多钱来,你们这几天要是不帮助我卖衣服,我自己看摊就要少卖出千八百元,今晚上咱们返回到五角地后,我在街面上的饭店中请客。” 刘婶说:“柳树,你请我们这顿饭要往后推几天,今晚返回时要是赶不上雨就算咱们走运。你这几天全靠小丽的帮忙,我们的摊还忙不过来,我们就帮不上你的忙。” 柳树答应过后,张大爷仰头看着天色说:“按照天气预报,今天傍晚前后就要下雨,这场雨要连续下两天三天,咱们在连雨天就要歇业。咱们这几天卖货是挣了钱,歇业这几天挣不到钱还要花钱。” 刘婶说:“姐夫,咱们能回家躲避雨天,庙会上的这些大摊子就不能撤离,他们就要在庙会现场过下雨阴天,赶集赶台口的并不容易。” 张大爷骑上了摩托车先行后,刘婶和将娜丽的摩托车紧紧跟随,柳树骑的摩托车还是跟随在将娜 丽的身后,他们在庙会上只能是缓慢前行,柳树看到很多摊位并没有收摊,各个摊位上都有顾客在先货买货,娱乐场所中不断有音乐声响起,大型玩具还在运转着,庙会现场依然是红红火火。 第87章 雨 天 柳树跟随着将娜丽返回到租住的门脸房前时,天色也就暗淡下来,傍晚的天空中就布满了乌云,西方的天际上还出现了闪电,将娜丽骑着摩托车进到了后院。柳树把摩托车停在居住的房屋前,他慌忙用钥匙开启了屋门后,他把挎包和零碎物品放置在住房中,他就卸下车厢中所有的衣服袋子,他把几个衣服袋子卸到外屋后,屋外就忽然就刮起西风,玻璃窗上就出现几道闪电光芒,空中传来轰轰隆隆的雷声,雷声和闪电交替出现后,柳树在屋中就听到密集的雨点声,他这才承认刘婶他们还是有着先见之明。他今晚不愿意在去饭馆中吃晚饭,他就洗过手脸做起晚饭,他晚上吃的是米饭和炒菜,饭菜还是很符合他的口味。柳树吃过晚饭洗漱完毕后,天空中就不再有雷声的轰鸣,玻璃窗上闪电的光芒很稀少,屋外的雨点声就更加密集,房檐下的滴水声连绵不断,柳树脱衣躺在炕上时,他认为这场雨就是及时雨。 这个夏季干燥缺雨,这场及时雨连续下两天还没停歇,从中雨转化成小雨,最后又转换成微微细雨,细细的雨丝如牛毛般纤细。柳树在房屋中躲雨的这两天中,他并没有躺在炕上睡懒觉,他每天在做三顿饭的同时,他还把库房中的各类衣服进行整理和分类,他通过清理库房后,他才算出这次进的衣服才卖出三分之一左右,他还清点了从进货回来出摊卖上来的钱款数,他算出差几千元钱就能凑够三万元钱,他就想把这三万元钱还给柳林他们,柳林他们所承包的土豆地很快就到收获季节,他们就到了用钱的时候。柳树如果不改行摆地摊去进衣服,他就是在菜地打工,他在这个时候也能还清原来的两万元债务,他后来借柳林的一万多元钱是为了进衣服,那一万多元钱就在衣服的本钱中,柳树现在已经上来了进衣服的本钱,他扣除进衣服的本钱后,他还算出多出几仟元钱的余富。夏季很快就要过去,秋季正是大秋的时候。柳树在摆摊时,有位养牛的大爷和他说过话,这位大爷说出中秋节后土豆地用人多,托果城周围各个乡镇就没有了庙会,秋天中承包建盖房屋建筑队更加忙碌,建筑队为了建房赶进度,建筑队雇用大工小工的日工资就要增加,秋季蔬菜地大多菜类已经销售出去,胡萝卜地土豆地正是大量用工人的时候,甜菜地在秋季中还要用人手,柳树知道甜菜又称甜菜疙瘩,甜菜疙瘩含糖量高,自家都能把甜菜疙瘩熬出红糖,埋在土里的甜菜疙瘩虽然长相丑陋,最重的有二三斤左右,份量轻的还有斤八两左右。甜菜疙瘩和南方的甘蔗类似,它们都是制造糖的原材料。 柳树在阴雨天给柳林用手机通了话,他又向柳林说明自己的近状,他最后说出要归还三万多块钱的打算,柳林听说柳树卖衣服上来钱款后,柳林就同意柳树归还本钱。柳树只要把最后这笔欠债还清后,他的身心就减轻很多负担,他晚上睡觉还能睡上安稳觉。柳树算出只要再摆摊往外卖几天衣服,他就能凑够能够还清欠柳林他们的债务。他再接着摆摊往出卖衣服就要积攒本钱,他如果再去往丁老板的库房中选货时,他只要攒足万八千元钱就能进货,他往后再去挑选各类衣服就属于补货,库房中缺少哪种类型的衣服,他就要去往丁老板的库房中补货,他手里只要有万八千元钱的流转资金,库房中所存放的各种衣服足够他往出卖,他往后只要攒够购置农用车辆的钱款,他就要购置多装货物的农用车,在这件事上他还要提前进驾校学习,他拥有驾驶农用车的本子后,他才能够购买合适的农用车,他往后就要购买正规厂家所生产的新型农用车。 柳树在这两天的阴雨天中,他还给母亲和兄弟打过手机,母亲说出她身体的状况良好,她有时自己做饭吃,她有时还要在弟弟家吃饭。柳树就和母亲说出要给她邮寄养老费的事情,母亲当时还是不接受柳树邮寄的养老费,母亲只是说出零花钱足够花用。柳树就和母亲说出所欠的债务已经要还清,自己的手里还是有余富钱,母亲知道柳树又做起小买卖后,她最后还是答应柳树,柳树只要给母亲寄回去几个月的养老费用后,他的心情才能够安稳。他知道母亲的手里不缺少零花钱,柳树就是有责任按月或按年付给母亲的养老费用,柳树知道弟弟对这件事不会有过多要求,他要防止弟媳他们对自己的偏见。柳树和弟弟打通手机后,弟弟就向他说出家里实际情况,他知道弟弟全家比去年有起色后,他就不再惦记母亲和弟弟他们。 柳树在清闲时又给丁老板打去手机,他向丁老板说出摆摊卖货的情况,丁老板又指出柳树要卖的衣服种类,他说出柳树进的夏季衣服要是销售完后,柳树就要在他的库房中进秋季和冬季的衣服,丁老板就说出秋季衣服和冬季衣服的类型,他说出秋季中要卖的衣服有绒衣绒裤,毛衣毛裤和保暧内衣,还有毛尼类的各种袄和裤。冬季的衣服的衣服有各种棉衣,棉衣分为大衣和半大衣,还有皮袄皮裤和护膝等等,柳树在库房中看到过秋季的衣服和冬季的衣服,他就知道丁老板库房中的货物很齐全,他哪天去进货都是现成的货。丁老板还建议柳树要进各种劳保鞋类,柳树知道自己的车辆小,各种劳保鞋类的重量沉实,他还是和丁老板说出先不摆摊往外卖劳保鞋的打算。他最后又向丁老板问起行军壶的事情,丁老板说出库房中有前些年积压的行军壶,柳树知道行军壶还算是劳保产品。柳树就向丁老板询问行军壶的批发价,丁老板当时就说出了库房中不知道积压多少个,丁老板说出柳树要是捎带着往出卖行军壶,他就要按每个五元的批发价给柳树凑凑个数。柳树当时没有表态要进行军壶,他只是向丁老板解释说是询问价钱,柳树再去往库房中进衣服时,他还是要根据现实情况而定。他知道丁老板虽然不亲自摊地摊往出卖衣服,他却知道哪个季节应该往出卖的衣服,他可能还知道各类衣服在市场上的卖价。 柳树在雨天的这两天中,他使用手机的次数还是很多,他还给王大哥他们打通了手机,他向王大哥说出了赶庙会的事情,他还说出了往后自己就能够独自摆摊卖货,他就不能再请求他们晚上帮忙卖货的事情,王大哥还是答应下来。王大哥还说出他们也快到忙碌时候,他们在雨天中还顶雨装菜车,柳树只要给王大哥打去手机说明情况,王大哥就和周大哥他们说出柳树的想法。柳树知道王大哥他们晚上不帮助自己看摊后,他自己还是能够独立守摊往外卖衣服,他只是要做到往地摊上增减衣服的事情。他这些天刚开始摆摊卖衣服,他就缺乏在摊位上往出卖衣服的经验,他通过赶集和串山乡卖衣服后,他现在对自己独自摆摊卖货充满自信,他还是有能力独自摆地摊往出卖衣服。柳树的手机还是存着将娜丽和刘婶的手机号,他在雨天中并没有给她们通手机。柳树在雨天中并没有看到她们,她们并没有给柳树通过手机。他在这两天中都没有看见将娜丽,她像是都没有走出大门口,柳树穿着雨衣去往后院中提水时,他在后院中都没有看到过将娜丽,他还是没有看到她的母亲。柳树知道老爷子在庙会的的第四天上午返回家门,他只是和老爷子见了两次面,老爷子穿着雨衣是去往商店中购物,老爷子还是诚心让柳树去他家中吃顿饭,柳树还是拒绝了老爷子的礼让。 柳树在下雨阴天中不能去打扰老爷子全家休息,老百姓本来就没有特定的休假日,下雨阴天就是休假日,柳树在这两个阴雨天中都不能给老爷子去送礼,他穿上了雨衣准备上塑料布,他就骑着摩托车去往五角地主街,他在煤气灶具的商店中购买了煤气罐,他还购买了煤气灶具。还有橱房所差的几样炊具,他还去往手机维修部中,他又给手机卡中续添通话费用,他又在商店中搬回两箱沙棘果汁,他都不能在阴雨天给老爷子送过去,他要等待在睛天的上午,他再寻找机会给老爷子搬过去。他还是耽心所租的门脸房并不长久,他租住的两间门脸房很快就要近一个月,他要向老爷子他们交过房租费用后,他到那个时候再根据情况实况而定。他还是不打算购买洗衣机,他平时所穿的内衣和外衣非常有限,他所购置的洗衣盆又很大,他要在洗衣盆中亲自动手洗衣服。 柳树在下雨的第二天的傍晚,他吃过晚饭把屋里收拾利落后,他躺在炕上睡不着觉时,他就听到窗外的牛毛细雨更加稀疏,他几乎听不到雨滴落地的声响,他只能听到房桅滴水的轻微声响,滴水声并不象刚下雨时的那种断线的珠子声,而是半天都听不到一两声的滴水声,滴水声预示着这场雨很快就要结束。他在炕上睡不着觉时,他就从提包中找出随身听,他又找到阅读器,他端坐在炕上听着音乐的同时,他还是阅读着阅读器所存贮的小说。他阅读不到半个小时的小说时,他的手机就发出声响,他拿起手机才看出是刘婶的号码,他接通了刘婶的手机后,刘婶就和他说出明天的赶集情况,刘婶和他说出明天是个大睛天,他们要引领着柳树去往刘盖坞镇赶大集。刘婶还说出去往刘盖坞镇赶大集的理由,她说出刘盖坞镇居住的外地打工人多,这两天又是连雨天,菜地里不能进人就不能干活,他们就要到大集上购买货物,当地的老百姓还是不能做地里的活计,他们都要去往大集上购买货物。当然何家围子镇上还有庙会,庙会还要十多天才能结束。刘婶还说出了不去往戏台底下的理由,因为他们已经在散摊区域卖三天货,该买的人员都已经买过相中的货物,他们在庙会上也不再选购,庙会上大多都是贪玩的年轻人,还有爱看戏的老年人。柳树听出刘婶说出的话语有道理后,他就同意要和刘婶他们去往刘盖坞镇赶大集,刘婶说出只要晚上四五点钟看到睛天,柳树就要准备往车辆上装衣服,他们要在五六点钟去往刘盖坞镇赶大集。柳树接过刘婶的手机后,他就不能熬夜听歌和看阅读器,他就要早睡早起准备明天去赶大集。 第88章 刘婶的想法 柳树还是在清晨四点左右从炕上醒来,他就没有听到房檐上有滴水声,窗外有着闪闪光亮,道路上还有说话声,他就拉灯穿衣起炕,他走出屋门后就向着天空中看去,睛朗的夜空中繁星闪烁,夜空中的月牙儿瘦弱的象人的眼眉。柳树就返回屋中做起早饭,他吃过早饭后,他又把行军壶和水杯灌满了凉白开水,他把行军壶和水杯放置在三轮车的车厢中后,他就往车辆上装着布口袋,他把车厢中装的衣服袋子刹好后,刘婶的三轮摩托车还没有到来,后院中却传来摩托车的声响,柳树主动要去开大门时,原来那两扇大门正在敞开着,将娜丽骑着三轮摩托车向前缓慢行驶,她还是穿着绿色的褂衫和乞丐裤,她还是穿着那双白色的旅游鞋,她的头上还戴着夏季头盔。她把骑着的摩托车停在门脸房的前边时,她就很麻利地下了摩托车,她还向柳树打个手势,柳树就进屋拉灭电灯,他用钥匙把屋门锁上后,他就启动了摩托车,他都没有顾上戴头盔,他就把摩托车顺当在马路上。 柳树下了摩托车后就打招呼说:“妹妹,昨天傍晚刘婶给我打来手机,她说今天去往刘盖坞去赶大集,她现在还没有到来。” 将娜丽戴着头盔说:“大哥,昨晚刘婶先和我打的手机,我们订下去往刘盖坞赶大集。我没有你的手机号,刘婶就给你打去手机。” 柳树说:“妹妹,我从来就没有给你打过手机,你就不知道我的手机号。” 将娜丽说:“咱们等待着刘婶到来后,还是咱们仨人同行,张大爷每天要比咱们早走一个小时。咱们仨人出摊不费事,没必要起大早出车。” 刘婶骑着三轮摩托车到达后,将娜丽还是在刘婶摩托车的后边,柳树还是和她们保持十多米的距离,他们离开新区的道路上后,柳树就看出摩托车是在乡村公路上行驶,公路上的车辆就很稀少,公路两旁是密集的沙棘树。天色放睛后,柳树看出道路两旁湿辘辘的土地上充满生机,成片的莜麦地呈现出灰绿色彩,风儿还把莜麦地荡出了灰绿色涟漪,成条成块的胡麻地显示出蓝莹莹色彩,这个时节还是胡麻花盛开的季节,成片的甜菜地被雨水清洗的更加翠绿。道路两旁还出现蚕豆地,蚕豆的秧苗上还开放着零星的白花,还有“板蓝根药材基地”广告牌出现,板蓝根的土地中并没有花朵出现。柳树随后又看到了大片湿地,广阔的湿地呈现出的就是草原上的景象,湿地中最明显的是塔头墩子,塔头墩子密集的如座座小型草堆,塔头墩子和断肠草有着明显区别,湿地上还有着长嘴水鸟驻足或起飞,湿地中的青草更加茂盛,草滩上还开放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湿地中还有马群羊群在游动。柳树随着将娜丽她们骑着摩托车驶过湿地后,他就看到高耸的广告牌,广告牌顶端还有金黄色星星的标志,广告牌上清晰的字体是“房车基地”,他看出几个特殊字体晚上能发出光亮,基地中还停放着各种房车,还有的房车行驶在那条宽阔的旅游道路上。柳树听张大爷说出游泳旺季在一个月左右,中秋节前后前往草原上的游客减少,度假村和旅游景点就完全关闭。柳树的心里总是有种紧迫感,他就相抓紧时间卖衣服,他争取在冬季前卖出库房中的衣服。 柳树他们到达大集上后,他们就按照张大爷的安排停下摩托车,大集上还是有着很多空余摊位,十几位摊主都在何家围子镇的庙会上卖货,柳树在这个大集上就有合适位置,张大爷的地摊还是老地方,他已经在地摊上摆满鞋盒,鞋盒上只摆放着单只鞋。张大爷对柳树他们的摊位进行安排,柳树的地摊还是挨着将娜丽的地摊,他随着将娜丽她们摆出地摊后,他才看出集上的摊位并不多,集上还有明显的空闲摊位,将娜丽早已经出完摊,她还在集上吃的早点。她在和刘婶说着话语时,她就向柳树打出招唤手势,柳树就向着她们的身旁走去,将娜丽的身上已经挎上绣花荷包,她和刘婶几乎是并膀挨着,刘婶已经把打底裤放置在货架子上,摩托车上还放置着几捆打底裤,她头上还是戴着遮阳帽,她上身紫色替恤衫下身是黑色打底裤,身上背挎着那个装钱款的皮兜子很显眼。 刘婶脸上带着笑意说:“柳树,现在离集上人多时还有一个多小时,咱们已经摆出地摊,闲在没事时就说会话。” 柳树说:“刘婶,这里要是离何家围子庙会近便,下午散集后我就要去往庙会上,我在庙会上卖几个小时的衣服后,我晚上就要返回新区,我晚上还要在那条主街上摆夜摊。” 刘婶说:“柳树,这里离戏台底下还有七十里地,这还要走近路才能到达。你就跟着我们返回新区,你下午歇两三个小时后,你晚上摆夜摊才有精神。” 柳树说:“刘婶,我就是不去往庙会现场,我还要串山乡卖衣服,在大村中卖两三个小时衣服后,晚上不耽误摆夜摊。” 将娜丽抿嘴笑着说:“大哥,你还想每天打三个场,你在集上和夜市上都能卖出钱。唐大哥他们都在庙会上摆摊卖货,你就不能再和他搭帮串山乡。” 柳树说:“妹妹,我独自能找个大村摆摊卖货,我下午要是运气好,摆地摊卖衣服能收上来几百元钱。” 刘婶说:“柳树,你体格健壮,每天还是能够摆三次摊。你今天下午不能串山乡,你要早回去备货准备摆夜摊,今天有很多工人不能进菜地中干活,你摆夜摊就能多卖出衣服。咱们赶庙会时,还空下两晚上的夜摊,咱们在连雨天的两个晚上不能摆摊,今晚上购买货物的人最多。” 柳树说:“刘婶,你说出的话语有理由,我对刘盖坞镇周边的村落陌生,我往后知道几个大村位置后,我就能够独自去串山乡。今天收摊后我还要和你们返回新区,我要对行走的这条道路加深印象。” 刘婶点头后又说:“柳树,你摆摊卖衣服才没几天,我就看出你把脸皮练的很厚实。我那次在集上帮你卖衣服时,你的脸皮就很薄,你在摊上听到买货的人说出下流话时,我在旁看你红彤涨脸的的还抹不开脸面。那天你在庙会上摆摊卖衣服时,我就上你的摊上看热闹,旁边围观的人还说你的下流话,我当时就看出你的脸皮就变厚实,你当时忙于卖衣服就没有和别人计较,我还看到你的眼神总躲闪大姑娘小媳妇,我就看出你这人作风还是很正派。” 柳树顿时感到脸红心跳无言以对,他只能用苦笑来回答刘婶的话语。 刘婶接着又说:“柳树,咱们在庙会上刚摆摊的那天,我就知道你那天摆长摊看不过来摊子,我当时就想给你雇个人手看摊,自从将娜丽的父亲来到后,他是给你救了援。将娜丽在空闲时能照料着你的摊子,你在庙会上摆三天摊后,你就节省了雇人卖货的工钱。” 柳树很感激地说:“刘婶,我妹妹那几天对我帮助很大,我心里还是有数。你还答应让我在饭馆中请客,我今天下午不去串山乡,我还是要跟随你们返回新区,我就要请你们去往饭店中吃顿饭,你说请中午饭我就请中午饭,你说请晚饭我就请晚饭。我要是请中午饭,就要在刘盖坞镇上的饭馆中包桌,我要是请晚饭,就要在五角地的农家乐饭店中包桌。” 将娜丽在旁捂着嘴笑弯腰说:“大哥,刘婶让你请客有着特殊原因,我们帮你卖衣服你请客不请客都行。刘婶要主动给你保媒,你请的这顿饭是感谢大媒人的饭,我和张大爷就是坐桌吃饭,我们还是为你着想,我们要为你的婚事帮忙添好话。” 柳树顿时感到很意外地说:“妹妹,这大清早的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我诚心是请你们去饭店中吃饭,我请客就是为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刘婶怎么还成为我的大媒人?” 刘婶说:“柳树,你知道我想给你雇的看摊的人是谁吗?” 柳树摇着头解释说:“刘婶,我已经能够独自摆摊卖衣服,我前天和王大哥他们说过这件事,我在主街上摆夜摊都不用他们来帮忙,我做的这种小买卖不能指望别人帮忙,我更不能雇人帮我卖衣服。” 将娜丽抿嘴笑着说:“大哥,刘婶那天想给你雇看摊的人是小梅,小梅她还是我姐。” 刘婶解释说:“柳树,这件事我现在就要和你挑明,我是想着给你当媒人,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想不想搞对象。我给你介绍的对象是我家亲戚,她的年龄比你大上两三岁,她已经离婚两年,她只是带着小女孩,女孩今年才三岁。你现在是大龄剩男,你要是同意这件事,我就能够在你们中间说和,我把她介绍给你,你们往后谈成谈不成的和我无关。我是想让她在夜摊时帮你看几晚摊子,你们就有说话机会。” 柳树说:“刘婶,你们都知道我现在的状况,我这才要还清所欠的债务,我今年就没有想自己婚姻上的事情,我知道你是好心好意关心我,我现在确实不具备搞对象的条件,这件事还是往后再说,我趁着还没有进入冬天,要抓紧时间卖衣服挣钱,我明明知道不能成的婚姻,我就不能在自己婚姻上多费心思。我现在没有经济能力支撑起自己的婚姻。” 将娜丽止住笑声说:“大哥,刘婶要和你介绍的对象我认识,她和我家都沾着偏亲,我平时都管她叫姐,你们往后要是能够牵手成家,我就要改口称呼你为姐夫。” 柳树不仅苦笑着说:“妹妹,你要是管我叫姐夫,我往后在你面前就不端起大哥的身份,我往后和你说话就能开玩笑。刘婶是考虑到我的现状,她才为我的婚姻大事着想,我对这件事暂时心里有数,我们有没有缘份是很难说的事情。” 刘婶说:“柳树,你要是和小梅能够谈和来,你就不用过多考虑经济上的问题,她有欠债都不会太多,她不会向你伸手要过多的彩礼,你就有吃住的地方,你往后赶集卖衣服还多出个人手。我这件事还没有和小梅过话,她能相中你和相不中,我还不能先和你打保票。你要是有心思,我就通手管管这事,婚姻上的事不是短时间就能成的事,这件事我不是让你现在就向我表态,我要给你留出考虑的时间,你要是对这件事有心思后,你就要告诉我你的想法,我根据情况就要向小梅表态。” 柳树说:“刘婶,我心里就装下了这件事,我今晚上就在农家乐饭店请你们吃饭,我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这顿晚饭只能表示我的小小心意,你们对我的帮助很大,这不是吃顿饭就能找补的事情,我往后总是跟着你们赶集摆摊,我帮不上你们大忙,我能帮助你们干些体力活。” 刘婶说:“柳树,我就是看出你的作风正派,我才想要管管你们的婚姻。小梅原来的对象作风不正派,他外出打工不顾家,他在外边又谈上个对象后,他才和小梅离的婚。你晚上请这顿饭我们都要围桌,我在饭桌上和你介绍小梅家的具体情况,你们有没有缘份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就是多吃几顿现成的饭菜。” 将娜丽在旁笑着说:“姐夫,你已经答应今晚请客,我们就去围桌。你就是请我老爸去围桌吃饭,他宁可在家吃剩饭,他都不会去往饭店中和别人围桌吃饭。” 柳树很反感她说出的这句话语,她还带着嘲笑的语气。柳树就对她说:“妹妹,刘婶说出的这件事现在算是有大概印象,我都不知道这件事能发展到什么程度,你就提前改口称呼我姐夫,你要是还有这个称呼,我就不再给你端大哥的身份,你要再说出我不爱听的话语,我就要进行反驳。” 刘婶说:“柳树,你们哥俩别在这开玩笑,你的摊子上已经有人挑衣服,你这去卖衣服。” 柳树就去往摊位上和那位大婶说起话语,他今早晨对刘婶她们说出的话语感到意外,他心里感激刘婶的帮助,他还知道了刘婶是位热心肠的人,他非常佩服刘婶乐于助人的精神。他今天要趁闲在时和张大爷说几句话语,他要请张大爷他们吃晚饭。柳树和摊位前的那位大婶说过几句话语后,那位大婶就买走那件男式的尼子半大袄,柳树把衣服给她包装利落后,大婶向柳树付过钱款后,她就提着包装袋就离开柳树的摊位。 第89章 柳树请客 这个大集上九点多钟上人后,集上的各个摊位就多出喇叭声和吆喝声,柳树的摊子上挑选衣服的人还是很多,他还是能够看管过来摊子。将娜丽的摊位上不时有顾客卖小货,她就抽不出闲帮助柳树卖货。她在清闲时还是主动在柳树摊子中站立看摊,她不动手给顾客包装成交后的衣服,她只能给几类衣服定价钱,柳树就负责收钱和找零钱,他还负责给顾客成交的衣服打包装。柳树听出她的话语像是在开玩笑,她的话语还明显带着命令和指责。他就不总端着大哥的身份,他有时也就和她说起玩笑话语。他还看到将娜丽不时用手机通话,她在通话时脸上显露出浓浓笑意,柳树知道她是和那位相亲对象在通话,她每当通话时,她就躲离柳树的摊位,她还躲离她的摊位,她总是依靠着她的摩托车旁通话,柳树只是看到了她眉飞色舞的神情,她的话语声还带着女性的温柔,她的口中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柳树这才知道她现在正处于恋爱阶段,她的手里总把握着手机实属正常,因为她这次相亲的对象是在大城市,他们不能及时见面,他们只能是用手机相互通话。 柳树还是承认来赶这个集的正确性,刘盖坞镇周围有着很多菜地,还有着很多养牛羊养马的养殖户,柳树在草原地带上很少看见牛群,他听到乡亲们说出养牛大部分为圈养,圈养牛儿就很少在草原上露面,牛群只是偶尔在草原地带上活动身子,大部分时间都在牛棚中育肥。前来赶集的人员就很多,柳树这次携带的雨衣很多,他摊位上的雨衣的销量很快,这个季节正是雨季,在野外跟群牧放的牛倌和羊倌需用雨衣,在菜地中清早总趟露水的工人需用雨裤,蔬菜存贮库总沾水洗菜的工人需要雨衣雨裤。柳树随着将娜丽他们收摊时前,他清点这个集所收上的钱款数,他收上的钱款数能赶上在庙会上摆地摊的数量,将娜丽他们几个摊位上的人很多,柳树就不知道他们这个集的收入。柳树为能帮助张大爷收摊装鞋箱子,他就早早地收起摊子。将娜丽和刘婶还没有收完摊,柳树就去往张大爷的摊上帮忙,张大爷已经把小鞋盒装在了大鞋箱子中,长方形的鞋箱子重量很轻,柳树就帮助张大爷往车辆上装箱子。 张大爷说:“柳树,我今早晨忙着归拢鞋,我就没有和小丽你们去说话,我已经听到你婶要给你当媒人的事,我就知道小梅是个踏实能干的孩子,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她就是不爱出头露面,她要是干起家务活是把好手,他们离婚责任不在小梅身上,责任都在她的对象身上。你婚姻上的事要你自己拿总,别人就是给你们相互介绍的事。” 柳树说:“大爷,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上还有很大负担,我今年都不敢想自己婚姻上的事,刘婶是为我着想,她才好心好意地给我保媒,这件事我要经过考虑后,我才能给刘婶回话。” 张大爷说:“柳树,你往后要和小梅能成家,你就不会有过重的负担,你就不能再回你老家成家立业,你就要在小梅她们家落户,小梅不远嫁,她这两年才没有找到合适的主。” 柳树说:“大爷,这件事咱们往后再说,我要请你晚上去农家乐饭店中吃晚饭,刘婶和将娜丽答应了去饭店中围桌,我就要请上你。” 张大爷说:“柳树,咱们几个摊总在一起赶集,我晚上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后,我就和你们去往饭店中吃晚饭。” 柳树他们骑着摩托车离开大集时,柳树看到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不到两点,他就知道前来集上卖货物的乡亲不拖沓,大忙季节他们不在集上消耗时间,他们在十二点之前辙离大集上,柳树他们还是按照原路返回新区。柳树还是自己动手做的午饭,张大爷和刘婶从来不在集上吃零食,将娜丽在集上吃零食,她吃水果和烤面筋和煎饼果子。张大爷他们在两点左右吃午饭是常态,柳树中午这顿饭就不定时,他要串山乡就要在镇上的饭馆中吃午饭,他要在摆夜摊之前吃晚饭。柳树中午躺在炕上并无睡意,他想起刘婶在集上说出的话语,柳树曾经和刘婶说过自己的实际情况,刘婶还知道柳树家乡的情况,刘婶知道他的现实情况后,她这次才要主动给柳树保媒,柳树还是很感激刘婶的保媒。柳树现在只是知道小梅的大概情况,他还是不知道小梅的具体情况,他更没有和小梅见过面,他现在对刘婶保媒的事不报任何希望。他已经知道小梅所要提出的条件,柳树要是和小梅组成家庭后,他必然要成为倒插门的女婿,他还要和小梅共同抚养女儿,他们往后还要生儿育女,柳树通过各方面考虑后,他认为暂时没有能力组建家庭,他已经预料到组建家庭后结局,他预料到最怀的结局就要适可而止,他就不能往这种结局上迈出第一步,他在饭桌上就要果断地回绝刘婶,他已经做出决定不再和小梅见面说话。 柳树还联想到和三朵的恋爱经历,三朵的家乡离海港市才二百里地,她的家乡是威洲县的双街口镇,威洲县是海港市所管辖的县,双街口镇是人口众多的大镇,这个镇要比五角地镇大出两三倍,这个镇还是靠近几个县城,这个镇算是几个城市的交通要道。三朵的家乡就在这个大镇上,柳树和三朵就是在海港市相识,三朵平时喜欢看书,她就经常去往柳树的摊子上挑选小说,她挑选的都是享有盛名的外国文学作品,比如《红与黑》《牛虻》和《复活》等小说,她就是不喜欢阅读通俗小说。柳树在闲在时读的小说还是很多,他就和三朵谈论起经常读过的小说,三朵就对柳树产生好感,他们渐渐地就谈起恋爱,三朵喜欢阅读纯文学的小说,她就把挑选到的中外小说带回老家。柳树的年龄要比三朵年龄小三岁,三朵那时总是来海港市购买衣服,她就在旧货市场附近的旅馆中居住,她在市场上收购工作服,还有各种劳保用品,她把购买到的衣服打包运送到家中,她家在双街口镇租的商铺,商铺的名称是劳保商店,双街口镇当时的外地工人很多,三朵家的老保商店当时很赚钱。 柳树不愿意回想和三朵的恋爱细节,卿卿我我海誓山盟的情节只能封存在记忆中。柳树深深知道没有和三朵走到一起的原因,他当时就没有答应三朵的条件,她要求柳树和她共同做生意,她要求柳树成为倒插门的女婿,柳树当时就是没有答应她的条件,他还没有听从三朵的劝说,他又执意在家乡建盖起养鸡场,他才和三朵错失了美好姻缘。柳树现在不得不承认三朵有远见,他更承认自己肓目创业的失败,他当时如果点头答应三朵提出的条件,柳树就不会走到今天的这种地步。柳树认为三朵要比将娜丽会做生意,她的身高超过将娜丽,三朵的面容和蔼可亲,她读过的书籍多,她说出的话语就不显得俗气,她有着很高的涵养性,她为人处事谦和从来不趾高气扬。 柳树当时还没有听到从母亲的规劝,母亲劝他不要把家乡看的太重要,哪里能安自立命哪里就是家,她还说柳树只是从小在家乡生活几年,他不可能一辈子总在家乡生活。母亲当时支持柳树和三朵的婚事,她更支持柳树和三朵在双街口镇成家落户,柳树当时还没有听从母亲的规劝,母亲经常埋怨柳树错过和三朵的姻缘,柳树只能是听之认之。柳树已经感悟到过去的所有经历一切已经过去,错过的机会就不会再现,不管是后悔和自责都无济于事,面对眼前的现实才是明智之举。柳树思来想去,他在这个下午并没有睡成安稳觉,他估摸时间是下午四点左右时,他就向刘婶和张大爷分别打去手机,他们答应在五点左右到达农家饭店,他给将娜丽用手机通过话,他向她说出吃晚饭的时间后,她还是知道在五点左右在饭店中围桌,她没有让柳树去请老爷子,她还说出她的父母都在家,她们家里还来了客人,她的父母晚上还要招待客人。柳树还和她说出给老爷子买两箱沙棘汁的事情,她就让柳树过两天搬进正房中。柳树就要在住房中等待将娜丽出门口,他们要把摩托车停在农家乐饭店的门口,他们吃过晚饭后,他们就要接着在那条主街上摆夜摊。 柳树自从存上将娜丽的手机号码后,他这还算是初次给她打手机,她这次说话还算是很和气,她的话语中并没有开玩笑的成份,柳树这次给她打过手机后,她的手机中就留下柳树的手机号码。柳树已经把蓄电池和灯具装在中,他在屋里干着零活时,将娜丽就骑着摩托车行驶出大门口后,她都没有从摩托车下来,她就鸣响摩托车的笛音,她还向柳树打出手势,柳树锁上屋门后,他就启动摩托车,他们把摩托车停在农家乐饭店前的窗下,柳树就下了摩托车,他还是把头盔挂在车把上,他并没有看到张大爷和刘婶的摩托车,将娜丽站在她的摩托车旁说:“大哥,你这就给张大爷和刘婶打手机,你就说咱们在饭店中等着他们。” 柳树在给张大爷和刘婶打手机的工夫,将娜丽已经推门进到饭店中,张大爷和刘婶分别接通柳树的手机后,他们就说出了很快就到达饭店的门口,柳树就要在饭店门口接迎张大爷他们。他还给王大哥打去手机,王大哥还是接他的手机,柳树就说出要请他们来吃晚饭的事情,王大哥当时就说出下午顾不上,他们几人正在储存库中装菜车。柳树刚把手机放置在腰串子中,刘婶和张大爷就骑着摩托车到达饭店前,他们的车辆上同样装着货物,柳树就指导他们把三轮摩托车停放在合适位置上,张大爷和刘婶下了摩托车后,柳树就把他们让进饭店里。 第90章 谢 绝 柳树跟随着张大爷和刘婶进到酒店后,将娜丽还站在服务台外边和老板娘说话,她的身旁没有服务员,柳树听到服务员在橱房中和厨师的说笑声。老板娘还是站立在半圆形的服务台前,他看到柳树他们进屋后,她就很主动地和张大爷打声招呼,张大爷开口说:“玉娥,我们家办事经常在你们的饭店中包桌,我们还没有赶在正式饭点上吃饭,你给我们安排个小桌吃饭,这顿饭钱你就要给我们让利。” 老板娘不仅笑着说:“大爷,你们经常在我们饭店中包桌,我在结帐时要划去零头。楼下没有设置饭桌,你们就去往二楼的三号小间中围桌。” 将娜丽说:“大姐,我们吃过这顿晚饭后就要去摆地夜摊,我们在这里就要把饭菜点齐当,你们就不必再去往楼上。” 老板娘说:“小丽,你们还是要上楼上的雅间中等待,服务员总是要给你们端菜上饭。饭桌上摆放着菜谱,你们还是要看着菜谱点饭菜。” 柳树就跟随着张大爷他们走上二楼,他们又找到三号雅间。雅间的窗子还是面向那条主街道,雅间的窗子上还设置着窗帘,窗台上还是摆放着几盆花儿。雅间还摆放的饭桌上有着能转动的玻璃面,小型饭桌的周围摆放着六张椅子,柳树他们围坐在这张饭桌上富富有余,雅间中还摆放着个能够转动的衣服架,将娜丽和刘婶把她们的挎包都挂在衣服架子上,将娜丽不再背挎着那个坤包,她已经换上绣着花朵的挎包,这种类似苗绣的挎包能多装钱款和小物件。柳树和张大爷把身上的挎包放置在空闲椅子上。张大爷平时赶集穿的是厚实的大青大蓝茄克衫,他还要穿着长袖衬衣,他总戴着浅紫色的凡布鸭舌帽,他白天在摊位上往外卖鞋时,他就脱离了外衣露出内衣。张大爷还脱掉浅蓝色的茄克衫,他把茄克衫还是放置在空椅子上,他还显露出灰色衬衣,他的头上还是戴着那顶鸭舌帽。刘婶和将娜丽她们并没有更换衣服。柳树挨着张大爷坐稳当后,将娜丽站立着就拿起饭桌上菜谱,她在翻动着菜谱的同时,刘婶还是在旁观看着。 柳树说:“刘婶,这顿饭是我请客,我就是不点要菜谱上的饭菜,你们点要什么饭菜,我就跟着你们吃什么。” 刘婶说:“柳树,你们总是要挑你们爱吃的菜。” 张大爷挥着手说:“小丽,你们俩就看着菜谱点菜,我和柳树就不再看菜谱。” 年轻的服务员提着暖壶和茶壶来到雅间中,她把倒满水的茶壶放置在饭桌上后,她从围裙兜中拿出条形本,她用圆珠笔记着刘婶她们点要的菜类,柳树和张大爷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将娜丽微笑的脸上神采奕奕,她和刘婶向服务员报菜名时还发出笑声,柳树听出她们报出的几盘菜都是很普通的菜类。柳树深知请客送礼的重要性,每顿饭局的饭菜有着差别,围桌吃饭的人还是有着差别,在饭桌上谈论的话题更有着差别。柳树上次在这家饭店中请客当时就有明确目的,他是为请求王大哥他们晚上帮自己守摊子,今天他请客还是有着明确目地,他要感谢将娜丽他们的帮忙,他还要向刘婶说出不结交小梅的理由,柳树认为这顿晚饭自己花钱掏腰包心安理得。他深知在其它场合不能说的话,在酒场饭桌上可能就说的出来,还有很难办理的事情,在酒场饭桌上还能够化解,还能够加深在座各位的情感,主要是在赶大集摆摊时能够相互合作。柳树绝对不是什么文化人,他就知道酒场饭桌还算是最重要的文化。这里边蕴藏着的学问还很深厚。 年轻的服务员离开了饭桌旁后,将娜丽和刘婶就端坐在椅子上,她们脸上显露出自然而然的微笑,柳树那几年闲在时,他还翻看过相面之类的闲书,他就知道面由心生的道理,他早就看出将娜丽和刘婶的面相和善,她们的脸型是很标准的国字型脸型,她们平时说出的话语非常直白,她们不说如谜语般让人费解的话语,她们有时说出的话语显得低俗,可是她们说出的是实在话语。刘婶的年龄大,她就要比将娜丽多出很多社会经验,她说出的话语就很到位,她看待事物的眼光就很长远。将娜丽的年龄小,她就缺乏社会经验,她说出的话语有时就任性和片面。柳树当初租将娜丽家的门脸房时,他认识她的那个晚上就看出她心地善良,柳树那天又和老爷子见面说过几句话,他才知道老爷子更是可交可为,他经过再三考虑后,他最后才决定租下将娜丽家的门脸房。他当时想到是跟着她去赶大集。柳树还是做过这种假设,假设现在将娜丽就是答应和自己处对象,柳树还是没有能力答应她所提出的条件,她当初在搞对象上可能是条件高,她在这个年龄还没有搞中对象。柳树还是看到最终结局,他就不能往这个结局上多迈出一步。 将娜丽笑着对刘婶说:“刘婶,咱们围桌就是喝我姐夫的喜酒,他要是能把这件事答应下来,你就要在小梅我姐面前说好话,他们往后要是能成一家人后,我姐夫往后就要搬离我家门脸房。” 刘婶说:“小丽,你把事情看的过于简单,婚姻是每个人的大事。你都不知道柳树的想法,你还提前打下保票。小梅半路上遇到合适的姻缘并不那么简单。婚姻上的事不是咱们摆摊卖货,成交后马上就付钱款的事情。” 柳树看到将娜丽的脸上还带着嬉笑,他认为她今天说出的话语总象是开玩笑,柳树就很反感地说:“妹妹,你今天和我说出的话语都是在开玩笑,我都没有看到你姐在哪里,我怎么就成为你的姐夫?你这是没事先要给我先画出个大饼,你这不是在说镜中花水中月吗?” 将娜丽笑着说:“大哥,我刚和刘婶提起个头,你就脸红脖子粗,我和刘婶是为你的将来着想,我们才想到要把我姐介绍给你。我和小梅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我们不是亲生姐妹却胜过亲生姐妹,这两年在她眼皮底下经过的男人很多,她都没有看上眼的男人。我和刘婶看出你符合小梅我姐的条件,我们才主动要给你保媒。” 刘婶就解释说:“柳树,小丽有时总爱开玩笑,她说出的话语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你这些天总和我们在一起出摊,小丽还是总帮助你卖货,你请这顿晚饭就请这顿晚饭,我现在不是让你表态,你总是要有个考虑的时间,你只要是同意想和小梅搞对象,我才能和小梅说出这件事,你们相互间见面后就自己谈,我现在不能担保你们的婚姻能成还是不成。” 柳树说:“刘婶,我感激你们对我的帮助,我还感谢你为我保媒的这件事。这件事我经过再三考虑后,我还是决定先不搞对象,我的各方面能力不具备搞对象的条件,我这才和你说出真心话。我想……” 柳树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将娜丽挎包中就传出声响,她急忙从挎包中拿出手机,她拿着手机就离开雅间,她就在二楼的门口外说起话语。 柳树接着说:“刘婶,我根据现在的情况,我至少两年后才能考虑婚姻上的事情。我做的这种小买卖居无定所,我今年在托果城的周边赶大集,明年可能就要去往其它县城周边赶大集,附近几个县城周边都有菜地,我要找到合适的地方赶集卖货。” 张大爷说:“柳树,你卖的衣服在哪里都能赶集,你就是挣的少都赔不了钱,你现在摆摊卖货是缺人手,你搞对象不影响你赶集摆摊。” 柳树说:“大爷,我经过再三考虑,我婚姻上的事还是要往后推迟,我要是遇遇不到合适的人,我往后就选择单身生活,单身生活也是一种生活。” 刘婶说:“柳树,你还是表了态,你还是有着你自己的想法。这年头谁都都要按照兜里装着的牌出牌,谁的心里都装着各自的算盘。我和小梅是实在亲戚,小丽和小梅从小就要好,按照城里人的说法她们就是闺蜜。小梅还是托我们给她介绍对象。我和小丽看中你还是符合她的条件,你老家有房屋是房屋的事情,你现在又在我们这里赶集卖衣服,你还要租房子住。你如果愿意倒插门,你和小梅就两好凑一好组成家庭,你就不用再租小丽家的房子,你往后赶集卖衣服还有帮手。你要是暂时不考虑你婚姻上的事,我就不能在小梅面前提起这件事。” 柳树说:“刘婶,我现在就是不能考虑婚姻上的事,我最清楚我兜里装着的牌数。” 张大爷说:“柳树,你找二婚的总是要比头婚的省钱,现在的婚姻都是要按着价码来计算,你现在没有楼房,还没有高档轿车,女方彩礼更是大笔花销。这些事情你还是要在心里过过筛子,小梅就是离过婚,她的长像和身段不象是有过孩子的妈妈,你只要和她见面后,你就不会象现在这样拿不定主意,她的身板要比小丽的身板还顺条。” 柳树在和刘婶张大爷在饭桌旁说话时,将娜丽已经返回雅间,她把手机又放置在那个绣着花的挎包里,她脸上显露出喜滋滋神情,她眉开眼笑地她坐在椅子上,她端着茶杯喝着水说:“大哥,我现在就是不管你叫姐夫,你要和我姐小梅往后的婚事能成,你们不愿意在新区中居住,你们能去往县城中交首付购置楼房。” 柳树说:“妹妹,我已经拒绝刘婶给我管的这件事。我还没有购置楼房的想法,我不在城里生活就没有购置楼房的刚需,另外我的家乡有能够居住的房屋。” 刘婶说:“小丽,柳树在这件事上已经退步,他在自己的婚姻上的事不上心,这件事咱们就此打住,咱们就等着服务员给咱们上菜上饭,咱们撂桌后就要去往主街上摆夜摊。” 柳树随后又和将娜丽说几句话,他在话语上并没有让服将丽娜,将娜丽最后被柳树的话语质问的张口结舌,刘婶和张大爷不断阻止他们的口舌之辩。只到服务员端来几盘炒菜后,他们几人的话语才算消停下来,柳树心里还是感激刘婶他们的帮助,他和将娜丽在话语上犯争还是在开玩笑,他们之前还是没有伤和气,柳树他们经常骑摩托车,他们在饭桌上就没有喝白酒和啤酒,他们在饭桌上并没有说出过多的话语,他们喝的是几种果汁,这顿饭菜还是符合柳树的口味,他们吃过晚饭离开了饭桌后,柳树在楼下和老板娘结清帐目,他们就骑着各自的摩托车,他们就要去往各自的摊位上摆夜摊。 第91章 搭 伴 柳树自从请过刘婶他们那顿晚饭后,他的心情还是感到很舒畅,他在晚桌旁已经向刘婶说出内心想法,他说出自己先不搞对象的理由,刘婶知道他的想法后,她在赶集摆摊时,她和柳树说话还是说其它话题,她就不再提再为柳树保媒的事情。柳树已经适应独自摆夜摊,他在大集上还是能够独自卖衣服,他有时忙不过来时,将娜丽还是要帮助他往外卖衣服。将娜丽和刘婶他们再也没有去赶台口,柳树就再也没有跟着他们去往戏台口下卖衣服,他总是跟随他们赶大集。张大爷在每个大集上都给柳树找到地方,柳树在集上的摊子几乎都挨着将娜丽,他们在集上的摊位很少有分散的时候。 柳树已经熟悉了托果城周围的几个大集,他还能够独自找到几个大集的道路,他每周都要赶不同的大集。他在散大集后还要串山乡摆摊卖货,他散集后就不再跟随将娜丽他们返回新区,他下午有时跟随着唐大哥串山乡摆摊卖衣服,他找不到结伴的摊主串山乡,他下午就独自去往大村落独自摆摊卖衣服,唐大哥已经告诉他几个大村落,这几个大村落都在几个乡镇的周边,柳树已经把这些村落的名称记在笔记本上,他上午在赶过那个大集后,他下午就要去往靠近大集的大村落中串山乡,他在晚上还是要在那条主街上摆摊卖衣服,柳树每天都没有清闲的时候,他每天都要记下卖衣服收上的钱款数,他每天多串个山乡起的作用很大,他积攒下来的钱款能够还清欠债还有富余。在何家围子的庙会还没有结束时,柳树和将娜丽他们在嘎里哈图赶集时,柳树就提前给柳林打去手机,他向柳林说出还钱的事情,柳林那天就去赶大集,柳林清早就来到柳树的摊位上,柳树就把欠柳林的所有钱款还给他,将娜丽已经看到柳树还钱时的情景,她就相信柳树从前说出的是真话。柳林还在摊位上和将娜丽他们说过几句话语,柳林他们承包的土豆地已经快到忙时候,他就没有在大集上有过多的耽搁,他还是开着拖拉机离开大集。柳树已经赶三次嘎里哈图大集,他已经和大宝在集上见过面,他还和孙大娘在集上见过面,孙大娘已经把柳树卖的礼物捎回去,两箱果汁虽说花不太多的钱,他这就算是对孙大爷的祝福和问候。 柳树自从把欠柳林他们的钱款全部还清后,他的身心已经没有压力,他还能够独自赶大集卖衣服,他更没有过多指靠,每天都能够按时出集按时串山乡,他还是能够按时在主街上摆夜摊。柳树自己能够动手做饭,饭菜就要比在饭馆中吃饭还及时,他能够调着花样的改善伙食,王大哥和周大哥还去往那两间门脸房中察看,他们还帮助柳树做饭菜,他们还在柳树的租房中吃过两顿晚饭。柳树还过柳林他们的欠款后,他手中又积攒下几千元钱,库房中还堆放着半屋子衣服,他知道库房的衣服还能卖出上万元钱,还有些衣服种类断了货,他就是不再进衣服还能够卖到中秋节前后,中秋节前后正是土豆圈上人的时候,那个时节天气就要变冷,库房中还是缺少绒衣绒裤和防寒服,将娜丽说出那个时节还能卖棉袄棉裤和大衣,柳树要根据自己收上来钱款数做决定,他卖衣服收上来的钱款要是多,他想在十天八天就去丁老板库房中再进货。 在短短的十多天中,柳树就看出将娜丽的情绪变化很大,她在出摊卖货时很少在打手机,她脸上很少显现出神采奕奕的笑容,她有时和顾客说话的态度显得很强硬,柳树和她说话时都看不到她的好脸子,她有时在帮助柳树看摊时,柳树很难接受她说出的苛刻话语。刘婶和张大爷就说出主要原因,他们说出将娜丽这次相亲已经失败,她和男方总用手机通话,他们之间还是没谈和拢,男方就不在用手机和她通话,柳树知道将娜丽再次失恋后,他在话语上就不再过多和她计较。 这天柳树随着将娜丽他们在千斤镇上赶大集,他们几人都收完摊后,将娜丽就准备和刘婶他们返回新区,柳树还是要准备下午要串个大村,他在大村中摆摊卖衣服最多只用三个小时,他在村里摆摊卖钱不卖钱都要赶早收摊,他就是不能错过在主街上摆夜摊。刘婶和张大爷的摩托车还停放在原地,他们是正在等着将娜丽,将娜丽已经去往其他的摊位上卖东西。 刘婶就大嗓门打招呼说:“柳树,咱们已经收完摊装上车,你过来说会话。我们等着小丽,她返回来后,我们还要搭伴返回到新区,我们这几年从来不坼帮,谁的摩托车出现故障后,我们就要相互帮忙。” 柳树走到他们的跟前说:“刘婶,我没事时都检查过这几辆摩托车,咱们的摩托车的机器马力大,只要是不缺机油,发动机就不会出现大的故障。” 张大爷说:“柳树,自从下过那场雨后,这十多天的天气总是放睛。你要比我们多串个村子。我前几年在下午还串过村,下午在村里摆摊还是卖货,有时比在大集上还卖货。大集上人多闲逛的人多,村里摆摊全是要买货的人上摊上选货。” 刘婶说:“柳树,你下午在几个大村里摆摊不少往出卖钱,我们家里要是活计少,我们下午还是要在村里摆摊。小丽她没结婚,她下午就没有必要串村摆摊受累。” 柳树说:“刘婶,现在我去往村里摆摊都不用找搭伴的摊主,在村里卖衣服的人少,我独自就能看过摊子。” 刘婶说:“柳树,这几天你总是的小丽犯争吵,你还是要让服她。她这次相亲又不顺当,她本打算在冬季和男方订婚,现在男方已经变了幌季,我听她妈说出男方又相亲,男方就不再和小丽联系。” 张大爷说:“现在双方谈对象时是快当,散摊子时还很快当。两人不经常见面,总是用手机谈恋爱,要是能用手机就能搞上对象,还用的上媒人吗?” 刘婶说:“姐夫,小丽的缘份还是没有到,她这次是相中男方长的帅气,男方比他还要小好几岁,男方年龄小性体不稳当,现在都是独生儿女,从小就被爹妈惯的很个性,男方又没有个准主意,他耳朵跟子发软总听别人的闲话,他们又不经常见面,小丽的这次婚姻还是不稳固。” 张大爷说:“柳树,你下午要串村我给你找个地方,你就去往土坡子村去摆摊,土坡子村今天才开戏,你去戏台底下卖衣服,戏台底下总要比其它村里的人多。” 刘婶说:“姐夫,现在附近还有几个村都有戏班唱大戏,村里唱大戏就是小台口,小台口听戏的人少,咱们赶大集都不能去小台口摆摊卖货。柳树在小台口上摆摊还能将就。” 柳树问:“大爷,我下午就去赶这个小台口,土坡子村离这里有多远的路途?” 张大爷说:“柳树,土坡子村离这里有七八里地,你顺着密三原路直走就能找到,土坡子村口有着明显的铁门楼,铁门楼上写着这个村子的名字。” 柳树心里感到很高兴地说:“大爷,我知道那条密三原路,我骑摩托车顺着路就能找到,我晚上返回新区时就多走十多里路。” 柳树这时看到将娜提着水果袋子返了回来,那个很重的水果袋子还有些晃动,她还是在和正在收摊的摊主打着招呼,她还是挺胸抬头并迈着款款的步伐,她还挥动着手说:“刘婶,我在水果车上买了几斤香瓜子,咱们每人吃个香瓜子就回家,我买的香瓜是本地香瓜。” 刘婶说:“小丽,你要是买的本地香瓜还可以吃,我知道本地香瓜是十元三斤。” 将娜丽提着香瓜袋子走到他们跟前后,她就把香瓜袋子放置在地下,她弯身就从塑料袋子中拿出两个香瓜,他递给刘婶一个和张大爷一个,她就对柳树说:“大哥,你愿意吃长啥样的就在袋子里拿,我在回来的路上就吃个香瓜,我现在就不在吃香瓜。” 柳树看出香瓜是绿皮带白格道的香瓜,不是通身黄白色的香瓜,他知道这种香瓜口感甜蜜,刘婶说出的本地香瓜还是有误,柳树知道这种香瓜的产地至少离这里四五百里地,柳树就从塑料袋子中拿出个偏小的香瓜,他吃口香瓜还是感到香瓜的甜蜜。 将娜丽问:“大哥,你下午要去往哪个村里摆摊卖货?” 柳树说:“妹妹,我本打算去往草甸子村去摆摊卖衣服,张大爷刚才说出土坡村正在唱大戏,他让我去往戏台底下摆摊卖货,我这就要准备着去往戏台底下。” 将娜丽不仅问:“大爷,土坡村今天有台口我还不知道,今天台口是第几天?” 张大爷说:“小丽,昨天戏班搭的台子,今天唱大戏。我可是不知道是两开厢还是三开厢。” 将娜丽说:“大爷,我想下午和我大哥去往戏台底下摆摊,我前两年在这个台口摆过摊,我知道这个小台口还是能往外卖货。” 刘婶吞出了口中的香瓜籽说:“小丽,村子中唱大戏是小庙会,小庙会没有乡镇上的大庙会上人多,你们到地方后早就散台,戏台上不唱戏,戏台底下就没有人听戏。戏台底下的散摊子不会撤,摊主还要等晚上的那场戏往出卖货。你不能和柳树学,你都不用下午去村中摆摊卖货。” 将娜丽说:“刘婶,我现在早回家不愿听我老妈说出的话,她说出的有些话语让我心烦意乱,我下午摆摊卖货还能散散心。” 张大爷说:“小丽,你家里没事能去戏台底下卖货,你们去往土坡子村并不绕脚,你们早收摊别耽误晚上摆夜摊。” 将娜丽说:“大爷,我下午就和我大哥搭伴去往戏台底下,你和刘婶就先返回家。我过会就给我老妈打手机,她现在正睡午觉。” 刘婶说:“小丽,你们下午要是去往戏台底下摆摊卖货,你们就要在镇上吃口中午饭。我想和你们去往戏台下就是去不成,我家里的零碎活太多。” 柳树说:“刘婶,我妹妹要是跟着我去往戏台底下,我在镇上饭馆中请她吃午饭,我们下午早收摊返回新区,我们不能耽误晚上摆夜摊。” 将娜丽说:“刘婶,他答应请我吃午饭我就吃午饭,我们下午就搭伴在戏台底下摆摊。” 张大爷和刘婶骑着摩托车离开了大集,摩托车行驶在返回新区的道路上。柳树随着将丽娜也骑上摩托车,摩托车行驶在通往千斤镇的道路上。 第92章 商 量 柳树和将娜丽骑着摩托车到达千斤镇上后,他们把摩托车停在一家饭店的门前,饭店的招牌是“山西刀削面”,柳树把头盔挂在摩托车把上后,他就走到将娜丽身旁,他盯看着饭店的招牌问:“妹妹,你怎么把摩托车停在这家饭店门前?你爱吃刀削面吗?” 将娜丽说:“大哥,我们的老家在山西,我们全家人都爱吃刀削面,你已经赶过几圈大集,你就没有看到山西面馆多吗?” 柳树说:“妹妹,我还当你们的民族是蒙古族,原来咱们俩家都是汉族,我看到很多商店的招牌上还有蒙文。” 将娜丽说:“大哥,我们这里是多民族地区,蒙古族满族和汉族的人家都有,我们的老家在山西,我们全家都爱听山西梆子。在何家围子镇的大庙会上,戏团就是山西有名望的晋剧团。” 柳树说:“妹妹,我听戏听河北梆子的时候多,我听山西梆子的时候少。上次戏台上庙会上唱大戏,咱们在摆摊卖货,咱们就没顾上到戏台底下听大戏。我从前在dvd上看过晋剧,我就是没有在戏台底下看过晋剧表演,老爷子给我占了两晚上位置,我们看的是乌兰木骑的表演。我妈和我说过我们的老家在山西,祖辈逃荒要饭才在杨柳镇上落户,我妈还说过大槐树上老鸹窝,我们家乡的刀削面馆少,唱大戏就是河北梆子和评剧。” 将娜丽用生硬的口气说:“大哥,我现在饿的慌,你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咱们现在就去吃刀削面。” 他们进到了面馆中后,柳树看出面馆摆放的都是工艺桌椅,饭桌和靠椅类似根雕的造型,饭桌上还是有着吃饭的顾客,将娜丽都没有看墙壁上贴着的菜谱,她就向老板点要两碗刀削面,她还点要两小盘凉菜,凉拌绿豆芽和黄瓜拉皮,服务员端来刀削面和小菜后,柳树尝出刀削面和抻面板面还是有着区别,刀削面添加上山西宁化府的老陈醋后,刀削面劲道还有独特的气味。他认为面馆中最上讲究的是山西老陈醋,这种醋为纯粮食酿造。柳树在其它饭馆中吃饭时,饭桌上醋瓶子中的醋都是普通醋,有些醋都是工业勾兑醋。饭桌上还摆放着油炸红辣椒段等佐料,将娜丽总是往碗里添加红辣椒,柳树吃酸不吃辣,他还是初次和将娜丽吃午饭,他这些年吃刀削面的次数还很少,他觉得这顿午饭还是有滋有味。柳树向服务员结过帐目后,他就和将娜丽离开削面馆,他们又骑上摩托车去往土坡村。 柳树跟着将娜丽的摩托车前行,他们在那条公路行驶七八里地后,他远远看到路边出现铁质门楼,将娜丽骑着摩托车进入了铁质门楼的道路,柳树看出铁质门楼很考究,大门两侧是方形铁艺立柱,大门顶端的横眉制作工艺奇特,钢管铁片焊接出各种图形,“土坡村欢迎您”几个字体为铁片制作,几个字体的表面涂上金黄色漆料,柳树骑着摩托车通过铁艺门楼后,他就听到锣鼓等各种乐器的鸣响,男性雄阔激昂的唱腔在村子周围回荡,他听到的吼腔吼调正是山西梆子,他的心里就增添说不出的激情,他们就骑着摩托车到达戏台底下。 将娜丽把摩托车停在卖青菜水果的车辆旁后,她下了摩托车就向柳树指点停车位置,柳树就按照她指点的方位停下摩托车,柳树从摩托车下来后,他看到戏台前边的广场还算宽阔,戏台还是对应着一座庙院,庙院外门口的牌匾上写着“五龙圣母庙”。戏台下听大戏的乡亲不过一二百人,他这才知道小庙会和大庙会有本质的区别,时间还不到两点钟,戏台上有位男性主角演员正在演唱晋剧,还有几位配角在戏台上,戏楼象是新建盖没有几年,戏楼的样式并不是老戏楼的样式,整体戏楼的造型象座礼堂,戏楼前脸上有着很宽阔的水泥表面,水泥表面上有颗硕大的红星星,红星星的下边还有几个红字,几个红字是毛主席语录:“为人民服务”。戏台的顶子上还悬挂着红色横幅,横幅上写着“卡泽县曙光晋剧团”,横幅下边的犄角还有团长的手机号,戏台的两边并没有明显的对联。 宽阔的广场周围还有着几个摊位,广场上最明显的是圆形的儿童轨道车,轨道车的造型是喜羊羊灰太狼等卡通造型,柳树知道这种游乐设备还称为轨道小火车,轨道上几个卡通造形在不停转动着,每辆小型车上还坐着儿童,还有怀里抱着孩子的少妇。广场上还摆放着有着网状围子的蹦蹦床,蹦蹦床上有十多位孩子在跳跃着喊叫。广场上还有着炸火腿肠的摊点,还有着卖饮料和雪糕的摊点。将娜丽是挨着那辆带棚子的农用车摆起摊位,农用车上正装着青菜水果,那对夫妻摊主很显然认识将娜丽,他们大声说笑过后,他们夫妻就帮助将娜丽卸摩托车上装的货物。柳树看出要摆摊的地方很宽大,他就卸车摆上铺头,他还在铺头上摆满各类衣服。他和将娜丽摆完摊后,摊位上就围拢上来很多乡亲,他们就在柳树的摊位上挑选起衣服。柳树和将娜丽在半个小时之内都开了张,柳树的摊位上人多,将娜丽摊位上所围拢的乡亲就显的很少,柳树的摊位聚拢的乡亲多时,将娜丽在她的摊位上就有空闲,她就来到柳树的摊位上帮助卖衣服。 将丽娜说:“大哥,我开张后才卖出一百多元钱,你的摊位上要比我摊位上的人多,我就过来帮助你卖衣服。” 柳树说:“妹妹,我这几天在村里摆摊卖衣服时,我就是出摊后一个小时忙乱。戏台底下总是人多,我现在才收上来不到三百元钱,咱们离戏台底下很靠近,几位乡亲把买到手的衣服拿到戏台底下,其他人要是看到他们买的衣服后,他们还要来到我的摊位上挑选衣服。” 将丽娜又帮助柳树卖出几件衣服后,周围的大娘大婶们还是把他们误认为是一家人,她们和将娜丽对话就用调侃的话语,将丽娜的脸上只是显露出羞容,她只是掩口而笑不做过多解释和辩白,柳树就趁机去往卖饮料的摊位上,他买了两瓶冰镇红茶拿到摊位上,摊位上已经没有人挑选衣服,将丽娜的摊位上也没人在挑衣服,他就随手递给将娜丽一瓶红茶。 她接过红茶说:“大哥,我当初确实没看上你进的那堆衣服,我经常帮助你卖衣服,我才看出适合干活穿的衣服销量很大,你库房中推放的衣服卖来卖去,我看出还是不会出现货底子。” 柳树说:“妹妹,我这次进的衣服已经卖出本钱,从这往后卖出的钱就是我赚到的钱。我挑选的衣服不会剩下,我最后甩货时按照本钱都能够卖出去。” 她喝下两口红茶说:“大哥,我这些年卖小货剩货底子太多,我库房中积压的都是过时的货,我在集上甩货时就是低于本钱出手,大多数存货都没人要,白送都没人愿要。我最近一个多月都没有进新货,我往出卖的全是货底子。” 柳树说:“妹妹,你往出卖的小货总和别人重复,服装大摊上都捎带着内衣和袜子,他们的摊位上都有枕巾枕套,还有着针头线脑。他们为往出卖大服装,他们有时还要搭出枕巾枕套,你专业卖这些小货就不占优势。” 她不仅笑着说:“大哥,你还是看出门道,我最近看你往出卖的衣服利润很高,你进的衣服价钱还低,你每天就要比我多赚钱。” 柳树说:“妹妹,我不能和你比较,咱们那天在嘎里哈图赶大集时,我才还清欠柳林的三万多元钱,我现在已经没有外债,我就要攒钱准备还去进衣服。你每天挣多挣少都不是重要的事,你这是为自己找的小营生,你往后绝对不会指望着赶集摆摊生活。” 她说:“大哥,你进的这次衣服不到一月就卖出几万块钱,你摆摊卖衣服比刘婶我们几人挣钱。五角地还没有上来外地打工人,八月节前后晚上街面上的工人多,你摆夜摊都忙不过来,你那个时节就能多挣钱。” 柳树说:“妹妹,你还是没有细算帐,我摆摊卖衣服是上钱快当,我进货时压了本钱。现在才撤出本钱,我要和我打工时每天挣的工钱做比较,我每天卖衣服挣的钱只要和打工的工钱相当,我心里就很知足,我赶集要比在菜地里打工自在,我还没有付出那么大的体力,我每月赶集卖衣服能抵住每月打工的工钱。” 她说:“大哥,你不要提在菜地时打工的事情,我没有那么大的体力,小梅我姐在胡萝卜圈中打工,从地里起胡萝卜每米一元钱,她每天起二百米才挣二百元钱。在土豆圈中捡土豆,每捡出一袋子才一元钱,每天捡拾二百个袋子才二百元。我老妈原来让我学理发,我不愿伺候人,我更不愿做室内的活计,我最后才找到追集卖货的小营生。” 柳树解释说:“妹妹,我要是打工就是季节性,天气暖和时能挣到工钱。冬季建筑队停工菜地还停工,冬季中很难找到打工的地方。我在冬季中还能够赶集摆摊,总体算下来我赶集摆摊还是自由,只要不歇工就能超过打工挣的钱。” 将娜丽不再和柳树说话,她就在柳树的摊位上翻动起衣服,她最后就向柳树询问起几种衣服的进价,柳树就如实向她说出进价,她还是频频点头称是。她这才说出她在摊位上卖衣服的价钱有些虚高。 柳树说:“妹妹,我和你说出的都是进价,你还要算出运费和各方面的花费,咱们摆摊往出卖衣服还有工夫钱,你要通过成本核算后,你才能算出每件衣服的纯利润。我摊位上的衣服从是薄利多销,衣服的卖价虚高能卖是能卖,只是卖的慢。” 她起身后不仅抿嘴笑着说:“大哥,刘婶这几天劝我改行,她劝我改行卖你进的干活衣服,她已经看出来你卖的衣服能挣钱,我每天都在集上靠着,我卖的小货没有卖你这种衣服挣钱,她才劝我和你商量商量,你能不能领上我去海港市场进这种衣服?你这次进的衣服不够卖,你总是要去进货,你在进衣服时领上我,我要是相中的衣服我花钱买,你相中的衣服你花钱买。” 柳树又感到很意外地说:“妹妹,你是说咱们要合伙赶集卖衣服吗?” 她说:“大哥,咱们进货时就要看货定价,我不是说和你合伙卖衣服,你进的衣服你往出卖,我进的衣服我往出卖。咱们同时在大集上个自卖个自的衣服,咱们俩还能错开赶大集。” 柳树不仅笑着说:“妹妹,我这才听懂你说出的话语,你要是愿意跟我去进衣服,我就领上你去进衣服,咱们俩在集上卖同样的衣服谁都不影响谁,托果城周边的大集还很密集,咱们在哪里摆出摊子都能卖出衣服。在过二十天后,我独自摆摊都忙不过来,你要多摆出个摊子不影响我卖衣服,咱们还都能够赚钱,我现在就是耽心你受不起这个累。” 她说:“大哥,你就不怕我抢你生意?” 柳树说:“妹妹,我现在和你说实话,我早就看出你往出卖的小货太零碎,我就是不知道你每天赚钱多少。你现在和我说出来要改行,我当然是要支持你的想法,我绝对不会怕你抢我的小生意,我就是不赶托果城周边的几个大集,我还能去往其它县城赶大集。自从我租你们家门脸房后,你们对我帮助很大,农村的市场很大,你抢不了我的生意,我还要帮助你去进衣服,你进的衣服包都不用你通手,我要干力气活。” 她笑着说:“大哥,你帮助我进回来衣服后,你还是要租住我们家的门脸房,咱们赶大集时还能够相互关照。” 柳树说:“妹妹,其实做这种生意还有方法,只要进的衣服多不用总赶集摆摊,在库房中往出批发还能行的通,批发出去的衣服还要讲究退换,其他在集上摆摊卖衣服的摊主进库房的衣服,他们赚钱后还会来进衣服,附近几个小县城卖服装的的人员很多,在库房中批发衣服就不用出动车辆,还不用亲自在集上摆摊卖衣服。我要是有经济能力,就能租你家门脸房开批发部,我还能亲自在城里收购工作服。” 她说:“大哥,你想的还很长远,这件事我就和你商量到这里,我再和我老爸老妈商量商量,他们要是同意我改行,我下次就要和你搭伴去进衣服。” 柳树说:“妹妹,你要是决定了这件事,我就要帮助你,丁老板库房中还有劳保鞋,他还说出有五元一个的行军壶,你到时看中什么货就进什么货。” 她说:“大哥,到时候咱们看情况而订。” 第93章 地花椒 柳树没有想到将娜丽有改行的想法,他和她在土坡村戏台底下摆摊卖货时,她就说出想改行当的打算,柳树对她说出的话语感到很意外,她后来说出几个理由后,他还是支持赞成将娜丽改行的想法,他还是答应帮助她进衣服。将娜丽当时说出要改行的想法,她还是要通过和她父母商量过后,她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柳树这几天又攒够几千元钱,库房中存放的衣服还能卖一个月左右,他清点库房中各类衣服后,他发现库房中还是缺少秋季衣服,柳树知道坝上的气候变化无常,他还听说在中秋节前后就会出现霜冻,中秋节前后五角地周围居住的打工人多,柳树打算只要攒够进衣服的本钱,他就要再去丁老板的库房中挑选衣服,他这次就要挑选秋季和冬季的衣服,只要库房中的衣服种类全面,他在赶集摆摊时就能够多卖出钱款。柳树在和将娜丽他们赶其它大集时,柳树在下午进村里摆摊时,将娜丽就不再跟随,柳树有时自己单独进村里摆摊卖衣服,他有时和唐大哥结伴,他还没有听到将娜丽说出要进衣服的决定,他并不知道她是否和她父母商量过这件事。 柳树跟随着将娜丽她们在刘盖坞赶大集时,柳树和将娜丽早早收摊装上车辆,刘婶收摊后装上车辆去集上买笤帚,将娜丽还是跟随在刘婶的身旁。张大爷还是没有收完摊,他的摊位上还有零散的鞋箱子没有装在车辆上,柳树就帮助张大爷装鞋箱子。 张大爷问:“柳树,小丽昨天和我们说出她想改行,她还说出要跟随你去进衣服,她往后赶集要和你卖相同的衣服。她要是卖和你摊上相同的衣服,她就要比卖内衣和褂衫挣钱,再过半个月就到秋季,她车上的那些夏季褂衫就卖不动,她卖的内衣和袜子都单薄,她在秋季赶集摆摊还是不下货。” 柳树说:“大爷,那天下午我们在戏台底下摆摊卖货时,将娜丽和我说过这件事情,她要跟着我去选购衣服,我当时就答应她,她当时对这件事没有定准,她说出要和她父母商量后,她最后才能够定下来。她适合卖我这种干活穿的衣服,她要是改行当是多挣钱。我和她共同赶集并不犯争犯向。” 张大爷说:“柳树,她是要和她爸妈商量这件事,她要是认准的事,她爸妈都要依她的性子,她这几天的心情不顺畅,她在集上摆摊卖货时话语都很少。” 柳树说:“大爷,这几个集我和她并没有犯争吵,她上我摊上的时候很少,她再也没提起跟随我进货的事情。” 张大爷说:“柳树,她今早晨和我们提过进货的事情,她是要跟随着你去进衣服。” 柳树说:“大爷,我还要赶几个集后才能去进衣服,她还是没有和我说起过这件事。” 张大爷说:“柳树,小丽要是主动跟着你去进衣服,你就领上她去进衣服,你租的是她们家的门脸房,你们在集上能出个大摊子卖衣服,你卖你进的衣服,她卖她进的衣服。” 柳树说:“大爷,只要我们把选购的衣服入放入库房,我们摆摊卖衣服的事情就很好办,托果城周边有大集还有小集,我和她还是要商量着往出卖衣服。” 柳树帮助张大爷装上鞋箱子刹好车辆后,将娜丽和刘婶已经返回来,刘婶的手中拿着把笤帚,将娜丽的手上还提着水果袋子,刘婶把笤帚装到车辆上,将娜丽就提着水果袋子来到张大爷他们身旁,她把水果袋子放在地下后,她就从塑料袋子中拿出两串葡萄,她分别递给张大爷和柳树,她又对柳树说:“大哥,你吃过葡萄后,我下午要领着你去村里摆摊卖货,我刘婶他们还要返回家中。” 柳树说:“妹妹,你要领着我去哪个村摆摊卖衣服?” 将娜丽说:“我领你去往地花椒村,这个村接近二百多户人家,咱们在村里摆两三个小时摊后就收摊。” 柳树不仅笑着问:“妹妹,这个村怎么还起出个调料名?” 将娜丽说:“大哥,这个村子周围草摊上长满地花椒,这个村后来改名为地花椒村,咱们去往这个村中摆地摊时,回家时就要多采集地花椒,地花椒的味道和花椒的味道相同,炒西葫芦时添加地花椒才有味道,炖鱼时添加地花椒去腥味,地花椒还是中药材。” 柳树说:“妹妹,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个村名,你骑摩托车领路到镇上,这顿中午饭还是我请客,你愿意吃什么饭,你就去往那个饭店。” 将丽娜说:“大哥,我领上你去喝羊汤吃烧饼,羊汤烧饼顶饿。” 刘婶凑过来说:“小丽,我就是想和你们下午去村里摆摊,我家里的零活太多。我们家你叔看不上我赶集摆摊挣的钱,他有着室内装修的手艺,他会铺地板砖和刮腻子,他每天都挣四五百,他不想赶集卖货的事,他还不做家里的零活,我每天就要早回家干零活。” 张大你吃着葡萄说:“我就是在天暖和时赶集,冬天我就不再赶集卖货。” 刘婶对柳树说:“柳树,小丽在清早就说出要跟随你去进衣服,她说你已经点头答应。你领上她去进衣服就少花钱,她在摊上往出卖衣服能卖出高价。小丽现在卖的小货挣钱少,她看出你卖的衣服能挣钱,你们俩往后卖同样的衣服都有照应。” 柳树说:“刘婶,我是答应领着她去挑选衣服,我还要赶集卖几天货,我进货还差几千元,我过几天凑够进货钱就去进货,将娜丽那时要是愿意去选购衣服,我就要领上她去城里进货。” 将娜丽说:“大哥,咱们要去进货的日期我来订,你差进货钱我能给你垫付万八千,这件事别在往后拖,咱们这几天就准备去进货,收秋季节很快就到来,五角地镇的外地人口比现在多,咱们要抓住这个时机往出卖衣服。” 柳树苦笑着说:“妹妹,我前几天才还清欠柳林的债务,我可不敢再借你的钱去进货,库房中的衣服就足够我往出卖一个月,衣服的种类就是缺少棉衣,我再攒几天钱后去进货。” 将娜丽只是捂嘴笑着不再言语,刘婶说:“柳树,你在进货上不要有顾虑,咱们做小生意相互间借进货钱是常有的事,你借小丽的钱进衣服,你卖出衣服再还她。你租她家门脸房,她相信你才要借你进货钱,你租着她家的门脸房,你也跑不了颠不了。” 这时唐大哥把骑着的摩托车停在他们的身旁,唐大哥从摩托车下来后,将娜丽就和他打招呼说:“唐大哥,你们俩人要搭伴去村里摆摊卖货,你们要打算去往哪个村?” 唐大哥说:“你下午也不去村里摆摊,我和柳树要去往大六号村摆摊。” 将娜丽说:“唐大哥,我今天下午要去村里摆摊卖货,我们要去往地花椒村,我们还要采集地花椒。” 唐大哥说:“将娜丽,我知道有这个村名,我没去过这个村摆过摊,我更不认识地花椒。我在集上摆摊时,还有人要买地花椒,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地花椒,下午我宁可不摆摊卖货,我都要跟着你们去采集地花椒,我采集地花椒能够在集上往外卖。” 柳树说:“唐大哥,你就跟着我们去往地花椒村摆地摊,咱们要趁着中午采集地花椒,三点钟就进村里摆摊卖货,六点钟之前收摊,我今天中午掏腰包请客,咱们去吃羊汤烧饼。” 唐大哥说:“柳树,今天有将丽娜跟着,你中午就要请客,我是吃过午饭,我还是要跟着你们去喝碗羊汤。” 将娜丽和刘婶他们说过几句话语后,张大爷和刘婶就骑着摩托车离开大集,将娜丽就催促柳树说:“大哥,咱们现在就骑上摩托车,我领上你们去往地花椒村。” 将娜丽骑着摩托车前行,柳树和唐大哥跟随在她的摩托车的后边,他们离开大集很快到达刘盖坞镇上,柳树已经熟悉了这个镇的地形,他认为这个镇比嘎里哈图镇还繁华,将娜丽把摩托车停在马路边际上,柳树就看到街面上有相邻几家饭馆,几家饭馆的招牌都很明显,“羊汤烧饼”和“驴肉火烧”,还有两家饭馆是“麻辣烫”和“吊锅烧饼”,将娜丽就引领柳树去往羊汤烧饼饭馆,柳树在饭馆中喝碗羊汤,他还要吃下两个烧饼,将娜丽喝碗羊汤吃一个烧饼,唐大哥只是喝碗羊汤,柳树还点要一盘凉拌羊肝,他最后付过饭费后,他们就离开饭馆。 将娜丽骑着摩托车在引路,柳树和唐大哥还是跟随在她的身后,他们在土路上行驶后,柳树看到土路两旁完全是草原景象,辽阔的草原上只有牛群和羊群,草原上盛开的花朵很迷眼,各色蝴蝶在草原上翩翩起舞,成双的喜鹊在飞起飞落,柳树只是看到远处出现村落,将娜丽把摩托车停在草地上,她下了摩托车后,她就用手指点着柳树和唐大哥的停车位,柳树和唐大哥按照她的指点停下摩托车。 唐大哥下摩托车后问:“将娜丽,咱们的摩托车都停在草地上,地花椒就是种青草吗?” 将娜丽说:“唐大哥,地花椒不是青草,它是在草地中生长的特殊植物。我在家中还拿上镰刀,我们用镰刀收割地花椒,我还准备两个网袋,咱们用袋子盛装地花椒的秧子。你们要跟着我走,我就让你们认识到地花椒。” 将娜丽从她的摩托车上拿出把镰刀,她还拿出三个装青菜的网袋,周大哥按照她的要求,他在摩托车上找到了两个大蛇皮袋子,柳树手里拿的是几个小塑料袋子。他和周大哥跟随着将娜丽向着草地深处走去,他们还趟起了草地上的蚂蚱,蚂蚱在他们周围纷飞跳跃。将娜丽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她还是戴着那顶遮阳帽,她的绿色上衣被风儿吹的有些抖动,她下身还是穿着牛仔料的乞丐裤,她的脚下还穿着白色旅游鞋,她身上背着的绣花挎包显得十分鲜艳,她身形挺直在草地上款款而行,她白静的脸宠显露微微笑意,她机灵有神的大眼睛在观望草地上的花朵,她还是有着精神焕发的青春活力。 唐大哥说:“将娜丽,柳树在集上出摊,他有时还依仗着你帮助卖衣服,他租房时赶的时运好,他偏巧还租住了你们家的门脸房。” 将娜丽说:“唐大哥,你们夫妻在县城里租住旅馆,你们在租住旅馆房间的租金高,你们就没想到租住我们家门脸房吗?” 唐大哥说:“将娜丽,你们家的门脸房租金高,我们在旅馆中的房租低,还能在旅馆中能做饭菜,我们赶集还很方便。” 将娜丽说:“唐大哥,你在旅馆中租的房间窄小,我们家的厢房宽绰,还能装下很多货物,你们夫妻租住还能够做饭,厢房中还盘着火炕,我们家当院还有停车的地方。” 唐大哥说:“将娜丽,我们租的房间每月是伍百元,你们家厢房的租金是多少?” 将娜丽说:“唐大哥,你们要是租我们家厢房,大间厢房每月的租金是二百元,别人租是三百。” 唐大哥笑着说:“将丽娜,我要和你嫂子说出这件事,我们还要去看你家的厢房,只要房屋宽大,我们就租住你们家厢房。我们租住你们家厢房是为冬季着想,冬季天太冷,你家厢房中还盘着火炕,我们在冬季中还能睡上热炕头。我们冬季居住旅馆还是睡床,旅馆的暖气温度有时上不去,夏天在哪里住都行,冬季还是睡热闹炕头养身子。” 将娜丽笑着说:“唐大哥,你们想租就要抓紧,再过半个多月天上来工人后,我们家的闲房全部要租出去。” 唐大哥说:“将娜丽,我看着你这两年都是单身,你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吗?” 将娜丽说:“唐大哥,我在前几年该订婚时没拿定主意,我就错过很多机会。这两年我是相过几次亲,我相中的男方,男方又相不中我。男方相中我的,我又相不中男方,我最近相的这次亲更让我恼火,男方比我年轻,他就没有个准主意,他再次相亲又相成女方,他还新换了手机。” 唐大哥说:“将娜丽,你婚姻上的事成老大难,我看你对柳树还是有好感,不然你不会领着他去村里摆摊卖货。” 将娜丽摇着头说:“唐大哥,我和他当初就没有眼缘,我有时不爱听他说出的话语,每在在集上都要发生争吵的事情。” 唐大哥说:“将娜丽,柳树他们家乡是平原地带,他们家乡在冬天时没有白毛风,杨柳镇靠近的县城很多,他就是在经济上遇到了困难,不然他不会来坝上打工和做小生意。” 将娜丽说:“唐大哥,我从没去往过达旺县,我老爸说那个县算是发达地区。” 唐大哥说:“将娜丽,你往后上柳树的家乡走一遭,你就知道他家乡的情况。” 将娜丽说:“唐大哥,我不想和他有过多联系,他租住我们家的门脸房,我们又追集摆摊卖货,每天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我现在要改行卖他的那种衣服,他这次还要领上我去进货。” 唐大哥说:“将娜丽,你经常帮助柳树卖衣服,你就看出苗头,赶集的这些人都知道你是精明人,你们往后要是成为同行后,你们就要向我们俩口子学习,每人守个摊位更挣钱。” 将娜丽说:“你们不要再说话,我已经看到地花椒。” 将娜丽弯身掐断如蒿子般植物的稍头,稍头上还花放着几簇蓝色小花朵,柳树看出细碎的蓝色花朵并不起眼,她就把那段植物的稍头伸向唐大哥,唐大哥接过那段植物向后,他就嗅闻着那段植物的花朵,柳树都闻到很浓重的花椒味,草地上成片的小蓝花正在盛开,柳树认为这种连成片的地花椒并不高耸,地花椒的秧子也就一尺有余。唐大哥认识连成片的地花椒后,他就显得格外高兴。他就接过将娜丽手里拿的镰刀,他把手里拿着的蛇皮袋子交给柳树,他就弯身用镰刀割起地花椒的秧子,柳树就往蛇皮袋子中装着割倒的地花椒,将娜丽就站在他们身旁陪着说话,她说出地花椒的秧子要经过晒干,晒二后就要收集叶片和花朵,老秧上的大梗子和粗枝杈就要扔掉,花朵和叶片就是调料,花朵和叶片能用小型粉碎成面状,这就形成石磨碾压过的地花椒面子。 第94章 借 钱 柳树那天下午跟随将娜丽和唐大哥去往村中摆摊卖货,他们去往那个村落的名称是地花椒村,他们还在村落周围采集到了地花椒,柳树独自做饭使用的调料少,他最后要的地花椒就很少,将娜丽和唐大哥收集到的地花椒还是很多,将娜丽收集到的地花椒还要送给亲朋家,唐大哥收集的地花椒很多,他收集到的地花椒要在集上卖出。他们后来去往地花椒村里摆摊卖货时,他们几人在村里都开了张,柳树卖衣服卖出三百多元钱,将娜丽和唐大哥分别卖出二百元钱左右,他这次在村里卖货都感到很知足,他们在下午五点左右收摊离开地花椒村。 柳树已经知道将娜丽已经做出决定,她决定要去丁老板的库房中挑选衣服,柳树已经答应她的跟随。柳树已经清点自己所积攒出来的钱款数,他才富余出来八仟多元钱,他打算要积攒到一万元钱后才能去进货。可是将娜丽的性子有些急,她总是催促柳树提前去进货,她还答应要借给柳树钱款,柳树不愿意借她的钱去购买衣服,他找理由说出再赶几个大集,他才能够和她搭伴去往海港市进货,她还是答应了要等待几天。柳树在赶集和串山乡摆摊卖衣服时,他才看出季节悄然间在变化,草原和土地已经改变颜色,原本碧绿的草原变的灰绿,草原上有些地带上出现枯黄色彩,原来碧绿的蔬菜地已经变成光板地,道路边杨树的枝头上出现少量的黄叶子,喜鹊和山老鸹子已经聚群,天空和树木上都有着它们的身影,柳树这才看出秋天很快要来临的迹象。将娜丽那天和唐大哥说出租房的事情后,唐大哥夫妻就看过她家的厢房,他们夫妻已经搬到老爷家的厢房中居住,外地的工人又租住老爷子家两间厢房,院里只是闲下一间厢房。柳树知道还有三间门脸房没有租出去,还有挨着柳树库房的那间门脸房闲着。 自从唐大哥夫妻搬到将娜丽家的厢房中居住后,老爷子家的院落中又多出两辆三轮摩托车,唐大哥和他妻子每人一辆三轮摩托车,每到晚上,老爷子家的院落就分外热闹,院落中的几间厢房都已经租出去,租住厢房的还有夫妻,还有几人合租的工友,柳树看出他们的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他们有的去往新区中的饭馆中吃饭,他们大多数都要在出租屋中做饭。唐大哥和他的妻子还是在出租房屋中做饭,唐大哥他们搬家的第二天,唐大哥那晚上请柳树去他家吃饭,柳树就找出理由拒绝他。每当他们在清早起来要赶大集时,后院中就会出来三辆摩托车,唐大哥夫妻的摩托车,还有将娜丽的摩托车。唐大哥总是和柳树他们赶相同的大集,他的妻子每天就赶小集和串山乡。柳树和将娜丽他们又多出个唐大哥,他们赶集和串山乡时都有了照顾。他们这天赶过嗄里哈图镇大集后,唐大哥就决定下午不再去往村里摆摊,他们下午要返回新区中摆地摊卖货,他们晚上都不再去往主街上去摆摊,他们就在柳树租住的门脸房前摆夜摊,柳树晚上就不在去往主街上摆夜摊,唐大哥的妻子要去往主街上摆夜摊。唐大哥还说出在新区摆摊的理由,很多打工的人员已经在新区中租住房屋,新区在晚上外地的工人就很多。柳树知道在门脸房前边摆地摊能卖衣服,他就同意和唐大哥在门脸房前摆夜摊。 他们几人从集上收完摊后,他们又都返回到新区中,张大爷和刘婶下午不摆摊卖货,将娜丽下午也不再摆摊卖货。柳树和唐大哥返回到出租屋后,他们都是自己做的中午饭,他们吃过午晚后并没有在房屋中休息,柳树就随着唐大哥在门脸房前摆好摊子,柳树的摊位是在租住的门脸房前,唐大哥的摊位是在另外三间门脸房前,两个摊位上都接上晚上照明的灯泡,电线都是从柳树出租房中所拉出。他们刚摆上地摊后都开了张,柳树和唐大哥在摊位上都显得很忙碌,唐大哥的摊位上没人卖调料时,他还是主动帮助柳树卖衣服,摊位上没人时,他们就坐在塑料凳子上说话,他们正在说话时,老爷子就从大门口走出来。 柳树打招呼说:“大爷,你睡醒午觉就走出大门口。” 老爷子说:“柳树,你们俩人今晚在这里摆摊还是赶上好时候,新村这几天租房的工人多,他们有起伙做饭的就要卖调料,你的工作服还能够往外卖。” 唐大哥说:“大爷,你要是没事就坐在这里和我们说会话,我们平时总赶集,我们和你说话的时候就很少。” 老爷子说:“小唐,我现在没事时很少在屋,我就要走出房屋找熟人说话,我正想和你们说话,你们正好在这里摆摊,咱们说起话来就更方便。” 柳树就把老爷子让到他坐的凳子上说:“大爷,你就坐在这个凳子上说话。” 唐大哥说:“大爷,柳树要是不租住你们家门脸房,我都不知道你家有闲置的厢房出租。那天我们几人去采集地花椒,将娜丽说出了厢房的低租金后,我们那天来看房就相中大间厢房,我们俩口子第二天就搬家,那间厢房宽大能存货还能做饭,我们冬季还能烧炕居住。” 老爷子说:“你们都和小丽一起赶集,她知道你们在外做小生意不容易,你们租住我们家房后,你们在赶集时还能照顾到小丽。你们的货物少,你们都不用再租库房。” 唐大哥说:“大爷,将娜丽她每天下午都要睡觉休息吗?” 老爷子说:“她下午要是不去往村里摆摊卖货,她回来的早就睡会觉,她在没事时不是看书就是看电视,这几天她和她妈闹意见,她还耍起小性子,她想改行不再卖内衣和衬衣,她想卖柳树进的干活衣服。” 柳树说:“大爷,她和我说过要去进货的事情,她说你和我大娘同意她去进货,我已经答应领上她去进货,我再赶几个集就凑够进货钱。” 老爷子说:“柳树,我和她妈是答应她这件事,她看到现在又上来很多工人,她就着急着要进货,她说先要给你垫付上进货钱,你用多少进货钱就和她说出,你回来后赶集卖衣服的钱再还给她。” 唐大哥说:“柳树,我听出大爷说出这些话的意思,将娜丽要忙着去进货,你就领上她进货,你进货钱少就少进货,她带的钱多就让她多进货。” 柳树对老爷子说:“大爷,我就按照唐大哥说的去办,我妹妹说什么时候去进货,我就领着她去进货,你和我大娘已经同意这件事,我心里也就没有过多顾虑。” 老爷子说:“小丽已经到了成年人,我就不再过多管她的事情,她妈现在都要依着她的性子。她这次要是跟着你去进货,你就领上她去进货,这件事你们商量着办。我就不在这里和你们说话,我和我们村的老人说话去。” 老爷子离开柳树的摊位后,他顺着那条街道向西头走去。唐大哥说:“柳树,你这次要听我的话,将娜丽要是愿意和你去进货,你就不能再往后打拖拖。她对你有好感,她才要跟随着你去进货,在她进货的这件事上,她的父母并没有阻拦她。” 柳树说:“唐大哥,现在我就要听她安排时间,她说哪天要去进货,我就要领上她去进货。” 唐大哥说:“柳树,将娜丽还是做买卖的料子,你租她家房屋,你就有机会接近她,你们经常赶集就增加感情。你自身条件并不差,你家有现成的房屋,你现在已经没有外债。张大爷他们都知道她相亲的事情,她没有相中男方还是有着原因,男方家庭欠的外债太多,她结婚后就面临着要还外债。” 柳树说:“大哥,我现在不敢想婚姻上的事,女方的父母总是要彩礼,女方还要楼房和轿车。” 唐大哥说:“柳树,你不要把楼房和轿车看的太重要,咱们在城里买楼房住不上,咱们开轿车不能做小买卖。现在很多有楼房和轿车的人家都是欠钱户,他们要在几十年后才能还清贷款。我已经赶这么多年的大集,我还是看出些苗头,有些开着轿车穿着光溜的人说不准是欠钱户,穿着破袄破裤的人反倒是余钱户,有些能说会道的人的话大多都是假话和空话,少言少语的人说出的都是真话。” 柳树和唐大哥正在相互说话时,将娜丽就从大门口走出来,她就先打招呼说:“唐大哥,你们在这里摆摊还是选对地方,这要比在村里摆摊还卖货。” 周大哥说:“将娜丽,你老爸刚才在这里和我们说过几句话,他同意你和柳树去进货?” 将娜丽就问柳树说:“大哥,你打算哪天去进货?” 柳树说:“妹妹,我再赶两天集就凑够进货的钱,你要想明天去进货,我就不再赶集,咱们明天下午就坐大轿子客车去往海港市。” 将娜丽抿嘴笑着说:“大哥,你进货还差多少钱?” 柳树说:“妹妹,我想进一万元钱货,我现在就差两千。” 将娜丽说:“大哥,我这就回屋里给你拿去,明天下午就动身去进货。” 柳树正要和她解释时,她转身就向着大门口走去,唐大哥又对柳树说:“柳树,将娜丽借你的钱就就接着,你进货回来卖天衣服就能还上。” 柳树说:“唐大哥,我多挑选两千元钱的衣服,这就差不多赚回了我们的来回花销。” 唐大哥笑着说:“柳树,你这趟进货全包吃喝花费并不算吃亏,将娜丽进回来衣服要是多赚钱,她不会亏待你,我看出你们往后还能够走到一起。” 柳树听到将娜丽的脚步声后,他就不再和唐大哥说闲话,她手里拿着一叠钱走到柳树身旁,她把那叠钱递到柳树手里说:“大哥,我先借给你三仟元钱,今晚上我去往主街上摆摊,我晚上在这里帮你卖衣服,明天下午咱们就动身去进货。” 柳树答应过后,他就把那叠钱装在挎包中,他心里感到发热,他知道不在借钱多少,信认还是高于金钱,他顿时就觉得身上所背着的挎包很沉重。 唐大哥问:“将娜丽,你这次准备进多少钱货?” 将娜丽说:“唐大哥,我准备先进两万块钱的衣服,我这趟要多选购棉衣服。” 柳树说:“妹妹,你拿这些钱进货足够,我上次进的货现在还剩余很多,你冬季卖不完,过年还能接着卖衣服。” 将娜丽说:“大哥,你这次进货回来后,你还要租那间间门脸房做库房。” 柳树说:“妹妹,我当然要租那间门脸房,两间库房才能够用。” 柳树随后就给丁老板打去手机,他在手机中说出要去进衣服的事,丁老板说出他正在家。柳树就向他说出到达时间,他还说出要进衣服的总钱款数。丁老板还是让他们在西客站等待,他还是要开着轿车接柳树他们,他还是要给柳树他们联系配货车。柳树和丁老板通过手机后,他的心里就感到很踏实。 第95章 送青菜 柳树已经和将娜丽订好去进货的时间,他又和将娜丽说出大客车的行程,他向她说出携带钱款的方法,她过后脸色绯红还弯身笑出声,她认为把钱款存放在内衣中可靠,他还建议她不要背挎着坤包,那个绣着花朵的工艺挎包能多装物品,她还是点头同意柳树的提议。他们明天下午就要去往城里的长途客运站,他们要赶上晚上六点钟的卧铺客车,那趟卧铺轿子车是过路的长途客车,这辆轿子车在客运站停留几十分钟,柳树他们不能错过这趟客车,他们要在明晚六点之前到达客运站,他们就能赶上那辆卧铺客车。将娜丽决定晚上不去主街上摆地摊,她下午和晚上就要帮助柳树卖衣服。柳树和唐大哥在门脸房前摆摊卖货,将娜丽下午没事就和他们说话,这个下午柳树还是没有闲下来,他的摊位上总是有人在挑选衣服,他有近半个多月没在门脸房前边摆摊,他这次摆摊就有回头客来挑选衣服。柳树通过赶过几个乡镇的几圈大集后,他才深知回头客的重要性,他在几个集上大多都是回头客在卖衣服,柳树渐渐地就和他们熟悉起来,柳树卖给他们衣服就加价小,柳树称为他们就是主子顾客,他们有时还引领着其他人员在摊位上挑选衣服。将娜丽还和柳树说过回头客的事,她总是赶托果城周围的几个大集,她这几年往外卖的内衣等全靠主子客户帮场,经常在她摊位上卖内衣和衬衣的顾客,他们不会在其他摊位上卖内衣和衬衣,他们总是要在她的摊位购买。 柳树下午往出摆摊卖衣服时,他的地摊周围还是围拢着很多人,他认为比晚上在主街上摆摊人还多,唐大哥的摊位上人员就很少,顾客在他摊位上卖调料没挑选余地,顾客卖什么类别的调料都有固定价,顾客卖完调料就走人。唐大哥卖的各种调料和中药材不算独行生意,各个副食品商店中都有各种调料,只是有的顾客为了方便,他们看到他卖的调料和中药材全面,他们就在他的摊位上选购调料,他卖的调料和中药材价格低廉占优势,他所往出卖的中草药也就是很简单的几种,金樱子肉苁蓉兔丝子和木灵芝等几种,几种中药组合起来能够泡酒。将娜丽看到柳树摊位上人多时,她还是主动帮助他往出卖衣服,她总是和顾客讨价还价,柳树只管收钱和给顾客打包装,他就不象初次摆摊时那么忙乱,他卖衣服时总是节省话语,他嗓子疼的毛病已经痊愈,他认为是喝金莲花茶有着关联,老爷子送给他的金莲花茶还剩余很多。唐大哥的摊位上没人时,他就来到柳树的摊位上帮忙,他就和将娜丽说起话语,他还和将娜丽说出柳树家乡的细节情况,柳树听出唐大哥最熟悉达旺县的情况,他们夫妻在达旺县赶过两三年的大集,他们就相当熟悉各个乡镇的地形。柳树在家乡生活那些年,他还有几个本县的乡镇没去往过,他对家乡的了解还有很多欠缺的地方。 柳树平时不去往将娜丽父母居住的正房,他从来没有去往过将娜丽居住的房屋。他知道将娜丽居住的是两间房屋,她居住的房屋外屋还是盘着锅灶,她平时还是要睡在火炕上,她睡火炕冬季时才能过冬,她的父母居住在东屋的正房中,将娜丽占据了西边的那两间屋子。柳树那次订房时,他去往过她父母居住的正房,他还看到了将娜丽的几张生活照片,他当时只和老太太说过几句话,他认为老太太和自己的母亲年龄相当,她比自己的母亲显得干净利落,他认为老太太还是很擅于言谈,老太太当时不理解柳树要做的小买卖,她才说出几句自以为是的话语。柳树进货回来后,老太太正好去往城里,他就没有看到过老太太。柳树赶过何家围子镇的庙会回来后,柳树这才看到她在家,柳树并没有在屋里和老太太说话,柳树去后院提水时,他有时就和老太太在当院中相遇,他就在院落中和老太太说过几次话,柳树这才知道老太太说话讲理,她是位性格开朗的老太太。柳树和老太太说话时,她总是让柳树进屋中去吃饭,她后来知道柳树独自做饭后,她还给柳树薅过几种菜,她把几种菜装在网状袋子中,当柳树去往院内提水时,老太太就让柳树把装菜的袋子提回去。老太太已经改变当初的看法,柳树每次和她说话打招呼时,老太太红润的脸上都显露出笑容,柳树只是忙于赶集摆地摊,他早起晚归没有空闲和老太太说话,他和老太太在当院中见面后,他只能和她说出很暂短的几句话语。 柳树摊位上挑选衣服的人少时,柳树不仅问将娜丽说:“妹妹,老爷子不管你改行不改行的事,老太太对你改行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将娜丽说:“大哥,我老妈对做小买卖这行不懂,她每天卖出的钱数由她保管,她平时都很少赶集,家里缺少的货物都是由我购买。她平时都不上我的摊上去,她能算出我每年能挣多少钱。她更管不了我改行和不改行的事,我刚才去她手里拿钱时,我和她说出要借给你,她并没有说什么话语,她就给我多拿出一千块钱。” 唐大哥在旁说:“姜娜丽,我还是看出苗头,在你们这个家里,你还算是拿起总的当家人。” 将娜丽说:“唐大哥,我这几年攒钱盖起房屋周围的闲房,我老妈平时攒的钱还花在房子上,我二哥二嫂他们没少出力,房屋的铝合金门窗都是他们安装。我们家现在没欠外债,我二哥二嫂他们挣钱还房贷,我老爸老妈不管他们的事,他们最上头的是我婚姻上的事。” 唐大哥说:“将娜丽,我看出你和柳树在卖货上配合的很默契,你们都到大男大女的年龄,你们……” 蒋娜丽用手比划着打断唐大哥的话语说:“唐大哥,我和他这才算相识,我和他有缘没缘的现在说不准。我和他第一眼见面时,他就没有我的眼缘,他有时和我说话时总逆我耳。” 柳树看出将娜丽绯红的脸上显现出害羞的神情,他躲避她的眼神说:“妹妹,咱们先说进货的安排,我不和你提婚姻上的话题,这个话题不是用几句话就能够说清楚。” 将娜丽说:“大哥,咱们明天下午六点钟在客运站坐车,咱们四点从家走就不会误事,明天我和我老妈在家里做中午饭,咱们吃过午饭后睡个午觉,咱们就坐公交车去往客运站。” 唐大哥说:“将娜丽,你明天还要请柳树吃中午饭吗?” 将娜丽说:“唐大哥,我们要搭伴去进货,我们当然要在我家吃过午饭在出门,你要不怕耽误赶集,你明天还能在我们家吃饭。” 唐大哥说:“将娜丽,我可是不为吃顿饭耽误赶集卖货,谁都不会计较这一顿饭在哪吃。咱们赶集都顾不上做饭,我和柳树都租住你们家房屋,往后下雨阴天不赶集时,我给你们做顿饭菜,我炒出的菜比你嫂子炒出的有味道。” 将娜丽说:“唐大哥,柳树跟着你学会在村里卖货,他知道你们自己做饭后,他就开起小灶。” 柳树说:“妹妹,在晚饭前你给我看摊,我回屋做咱们几人吃的晚饭,我嫂子串村回来后,她还是吃我做的饭菜。” 将娜丽说:“大哥,晚上你要是愿意动手做饭,你就做你们几人的饭,我要吃我老妈做的饭,我能给你看会摊。” 唐大哥说:“柳树,你不要给我们做晚饭,你嫂子回来后就做晚饭。咱们都在卖货,不是聚餐的时候。你今晚靠着你的租房近,你晚饭时回屋随意吃口饭就来看摊子。” 将娜丽突然地打声招呼说:“姐,你又给我们送来青菜。” 柳树顺着将娜丽的目光,他就看到了街道上走着位女性,她还挎着装着青菜的大筐,筐里装着土豆和胡萝卜,还有西红柿大青椒等菜类,她的身材要比将娜丽的身材还高,她的身子只是比将娜丽的身子略胖,她的头顶上还戴着遮阳帽,她通身穿着的是黄色迷彩服,她的脚下穿双黄胶鞋,腰间还围拢着能装手机和钱款的兜子,她的脸型和将娜丽的脸型相似,她白白静静的脸上还挂着笑意。柳树看着她很面熟,他这才想起来她在自己的摊位上卖过衣服,她总是和柳树讨价还价。柳树听到将娜丽亲切的招呼声后,他就猜测到挎筐的人就是小梅。 唐大哥说:“将娜丽,你还是有着好人缘,还有人给你们家送菜。” 将娜丽笑着说:“唐大哥,她就是我的好姐们小梅,她在菜里收工回来,她就给我们家送来青菜。” 唐大哥说:“将娜丽,原来她是你的姐们,我认识她,她在我摊上买过调料,她晚上经常和几个姐们在主街上卖货,我听她们姐们说她在菜地里挣的工钱高。” 将娜丽说:“唐大哥,你和柳树干力气活能行,你要和小梅我姐比手头活,你们俩加起来都不试她的对手,她每天捡土豆子能捡二三百袋子。” 唐大哥摆着手说:“将娜丽,我们手头笨,不能总干弯腰的活计,我们俩人捡土豆都捡不过她。” 小梅把挎着的筐放置在柳树的摊位前,她双手叉着腰对将娜丽说:“妹妹,你是帮助他在卖衣服吗?” 将娜丽说:“姐姐,我下午没事来和他们说会话,他们都在我们家租了房屋,我们几人又经常追集摆摊。” 小梅的目光扫视着摊位上的衣服说:“妹妹,我知道卖衣服的租你们家的房屋,卖花椒面的总是在主街上摆摊,他今天怎么又跑到你们门前来摆摊?” 将娜丽说:“姐姐,他们夫妻最近才租下我们家厢房,你们今天下午就在这摆上摊子。你在这先和他们说话,我把筐里的菜挎回后院。” 小梅说:“妹妹,你挎回去我就省几步道,你把菜送回去后,你把空筐给我拿出来。” 将娜丽就挎起筐向后院走去,唐大哥问小梅说:“你在菜地中这么早就收工吗?” 小梅说:“我们在菜地里是包工活,今天收工早,我就给小丽他们家挎来青菜,土豆和胡萝卜还没有出地,我先给小丽家捎回来够吃几顿的青菜,他们家的园子没种土豆和胡萝卜。” 唐大哥说:“我就知道在菜地里干活累,你还能能下力气,我都干不了菜地中的活计。” 小梅说:“我们和你们做买卖一样,经常干活就不显得累。我摆弄不了车辆,我还没长着那胡咧咧的嘴片子,我不知道叭叭什么话语能发财,我没有你们能忽悠,我做小买卖还不赔掉脑袋?” 唐大哥说:“你和将娜丽是两姨姐们还是姑舅姐们?” 小梅摇着头说:“我们在同个村住着,我们从小就要好,我们是干姐们。” 柳树听出小梅说话的语调还很温和,她的脸上还带着讪笑,她盯看着柳树的眼神有些异样,柳树不仅躲避她的目光,小梅没有和柳树搭话,她总是和唐大哥在说话,柳树听出他们的对话象是在开玩笑,他听出来唐大哥还是说不过小梅,将娜丽把空筐挎出来后,她又和小梅说过几句话语后,小梅就挎着筐离开柳树的摊位,她走起路来腰身挺直,向前迈动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将娜丽目送小梅远去的身影说:“唐大哥,刘婶我们要把我姐介绍给柳树,柳树还不愿意和她见面,他说出不想搞对象,今天他还是和我姐见了面,我姐还是认识他。” 柳树说:“妹妹,我满足不了她的条件,我就是不能和她搞对象。我是和她见了面,你不能说我就要和她搞对象。” 将娜丽说:“唐大哥,柳树和我说起话就顶嘴,好好的话语他不好好说。” 柳树回答说:“妹妹,我说的是实在话,我不愿说假话总是讨好你。” 唐大哥说:“将娜丽,我是不管你们俩的事情。” 第96章 柳树的解说 柳树和唐大哥在晚上还是接着摆摊,唐大哥的妻子串村回来后,她就在出租房中做起晚饭,她来替换唐大哥回屋中吃晚饭,唐大哥吃过晚饭后,他又出来接着看摊,她妻子吃过晚饭后就去往主街上摆摊。将娜丽在给柳树看摊,柳树就返回到出租屋中吃过晚饭,他返回到摊位上时,将娜丽就返回她家中吃晚饭,柳树和唐大哥还是接着卖货。天色黑沉下来后,柳树就回屋里接通电线插头,两个摊位上的电灯完全明亮起来,柳树看到在街道上行走的人都是陌生面孔,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洛绎不绝,唐大哥说出在新区租住外地工人很多,短短几天就多出二三百人。柳树和唐大哥的摊位有很多人在围观,唐大哥的三轮摩托车上有假毛驴在拉磨,还是有些人驻足观看,唐大哥看到卖调料的人多了后,他就使用麦克风,他就说起了一连套的说辞,麦克风还是扩大他的声音,他压辙压韵的话语令围观的人大笑不止。 唐大哥大声吆喝说:“来来来,站一站,看一看,闻一闻,花椒好,花椒脆,花椒面佐料就有味,大茴香小茴香还有王守义的十三香,有姜粉香油和味精,还有陈皮香叶和肉桂。玛卡当归和红果干,还有枸杞肉苁蓉和桑葚……” 柳树在集上没有看到唐大哥使用麦克风,他还没听到他还有着卖货说口,他这次才知道唐大哥很会编卖货段子。柳树的摊位上挑选衣服的人还很多,晚上工人已经从菜地里收工,他们有的就要在村中的街道上散步乘凉,他们还愿意往人多地方凑热闹,柳树和唐大哥的摊位上都有着灯光,卖货与看热闹的人聚拢的很多,大娘大婶大嫂们在柳树的摊位上挑选衣服,还有叔叔大爷们在围观,他们挑选到衣服后,他们还是要和柳树讨价还价,柳树明显的就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他还是用好言好语做各种解释。将娜丽在家吃过晚饭后,她还是要在柳树的摊位上站着卖衣服,她在摊位上不动手只动口,柳树还负责收钱款,他还负责给顾客包装成交后的衣服。她愿意听唐大哥所说出的连成片的话语,她的口中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的脸上还显露出妩媚神情,柳树听出她的话语充满着女性的温柔,她明亮的双眸中带着欢悦的激情,她说出的每句话还带着笑声。在晚上九点左右时,柳树和唐大哥摊位上的人员渐少,唐大哥就不再使用麦克风,他的摊位上没人卖调料时,他还是凑到柳树的摊位上说话,他们几人都坐在凳子上说话,柳树还清点下午和晚上卖出的衣服钱,他共计收上来一仟伍百多块钱,他要是知道收上这些钱后,他当初就不应当借将娜丽的三千元钱。将娜丽说出多带钱款就多选购衣服,库房中存放的衣服多才多往出卖钱,唐大哥还是赞成她的想法。 将娜丽还向柳树说出刘婶保媒的起因,原来是小梅先认识柳树,她总在柳树的摊位上卖过几次衣服,柳树每天卖衣服摊位上的顾客很多,他当然不会注意到小梅。小梅和刘婶又是实在亲戚,小梅才向刘婶打听柳树的情况,刘婶就向小梅说出柳树的基本情况,小梅才有意想和柳树见面交往。刘婶知道小梅的想法后,她那晚上才让柳树主动请客,柳树在饭桌上只要是答应刘婶,刘婶就要引荐柳树和小梅见面,柳树在饭桌上谢绝刘婶的好意后,刘婶就要和小梅说出他的想法,小梅当然就不再和柳树见面说话。柳树认为在饭桌上要是答应刘婶,他在摆夜摊时,小梅有可能出现在自己的摊位旁,柳树就要和小梅说话,小梅在晚上就有可能帮助柳树卖衣服。柳树对错过和小梅见面说话的机会并不后悔,他和她不见面说话就能避免情感上的纠葛,柳树在这件事上感到心安理得。 将娜丽还问起柳树这次去选购衣服的详细地址,柳树就说出在海港市卖书籍的经历,他还说出海头哥和瑞丰哥的摆摊情况。他们对柳树说出的话语很感兴趣,将娜丽打断柳树的话语,她还说出各种疑问,柳树详细地回答她提出的疑问。柳树还说出和丁老板相识的经过,将娜丽向他提问丁老板库房的存货情况,他就说出劳保衣服和鞋类的各个品种,唐大哥还是说过几句话,他认为这行买卖流动性很大,周边几个县城都有着大集,只要不停地赶集就能赚到钱。卖货不能总赶有数的几个大集,卖货的范围扩大后,货物的销路更加广泛,将娜丽还是赞同唐大哥的建议,她说过年还要去往其它县城周边赶集,柳树这才说出购买农用车的打算,农用车装的货物多能路长途,将娜丽还是认可柳树的说法。唐大哥还是强调三轮摩托车卖货的好处,他们夫妻每人都有三轮摩托车,他们这些年做小买卖使用的都是三轮摩托车,三轮摩托车灵活而且省油,他们夫妻在几年内还是不打算改行。将娜丽说出他们卖调料拉的货物少,他们夫妻就适合使用三轮摩托车。她赶集卖衣服往后还是要购置农用车,农用车才能多装载衣服,她还说出要进驾校学习,她要拿到驾驶农用车的本子。柳树旁听出她对做小买卖上很执着,柳树被她的精神所感染,她承认她还是有倔犟的性格,他就对她有新的认识。 将娜丽在这个晚上想帮助柳树收摊时,柳树并没有让她帮忙,她就早早返回她居住的房屋中休息。她在返回后院前,她和柳树说出了明天的安排,她让柳树上午帮助她清理当院中的库房,柳树要在她家中吃中午饭,他们明天下午三四点钟去往客运站。柳树和唐大哥在晚上十点左右收的摊子,柳树把摊位上的衣服都装在布口袋中,他又把布口袋放置在库房中,他明天就不再使用三轮摩车,三轮车上就不能再装载衣服口袋。他还要把空三轮车放置在后院中,他和将娜丽进货回来后,他们才能够往三轮车上装衣服。柳树和唐大哥收完夜摊后,他还是把没有货物的摩托车骑到的院中,他晚上洗漱过就返回居住的房屋中休息。 柳树今晚躺在炕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在恍恍惚惚有迷离状态,将娜丽的身影不断在他眼前闪现,她的笑脸如鲜花般美丽,他还听到她说出的话语。他和她仿佛进入草原上的场景,他觉得是牵着她的手在草原上行走,天空碧蓝如洗,草原繁华似锦,羊群在草原上如飘动的白云,马群如晚霞般绚丽。他眼前又出现赶集时的情景,他还是骑着那辆摩托车,将娜丽在他的前边骑着摩托车,他们骑着的摩托车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道路两旁的风景树上开着鲜艳的花朵,道路两旁还有着开阔的蔬菜地。柳树还是听到街道上汽车的鸣笛声,他从睡梦中醒来,他看到窗子上闪现着亮光,小街道上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他知道已经到每天起炕的时候,他拉亮电灯就及时起炕,他还是要自己动手做早饭,他要做好进货前的各种准备。他要等到将娜丽他们吃过早饭后,他就要帮助将娜丽收拾她的库房。 第97章 长辈的话语 柳树在天亮后就收拾起那间库房,将娜丽就来请他去往她家中吃早饭,柳树就说出已经吃过早饭,他还答应要帮助她收拾库房,她说出今天不再收拾她的库房,老爷子经常给她收拾库房,她就是让柳树看看她库房中的存货,柳树还是答应了她,柳树还答应中午去她家里吃饭,她还是不让柳树这次携带礼物,他如果携带礼物后,老爷子就会反感柳树,柳树还是答应她的这个条件。将娜丽吃过早饭后,她又走出门口招唤柳树去往她的库房中查看货物,柳树随着她进到院落中后,厢房中居住的打工人员已经下地干活,唐大哥夫妻清早就离开院落去赶集。将娜丽就把柳树领到厢房中的那间库房中,那间库房还挨着车库,将娜丽的摩托车就停在库房里,摩托车上已经没有货物。他们进入库房后,库房中还是有很多货物,内衣和衬衣摆放的很有条理,内衣和衬衣等各种小货都是原包装的塑料袋子,将娜丽说出这些存货还能捎带着往出卖,柳树还是看到还有几年前的货底子,体恤衫上还是有着字体。他们看过了库房的情况后,她就领着柳树进入她家正房。 柳树和她进到堂屋后,她的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太太看到柳树进到屋里后,她就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她把柳树让到沙发坐下,她又和将娜丽坐在炕檐上,柳树和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老太太脸上显露出笑容说:“柳树,我清早让小丽请你来家里吃早饭,她说你已经吃过早饭,我们收拾完饭桌后,我就让小丽把你请到屋里来说话。你们今天要去进货,我和小丽就要做午饭,你们吃过午饭后,你们就要去往客运站待车,你们别耽误长途客车的发车钟点。” 柳树说:“大娘,那辆卧铺客车六点从客运站发车,我们今天有闲工夫,我们下午五点钟就在客运站中等待。” 老太太说:“柳树,自从你租下我们家门脸房后,我有时不在家,你和小丽他们搭伴总摆摊卖货,我就是在当院和你说过几句话语。小丽和你大爷和你说话的时候多,他们还帮你卖过衣服,他们已经和我说出你的情况,小丽这次和你去进货,她爸我们俩不阻拦她,我们年龄大了,她要办的事由她自己拿主意。你们经常在一起赶集,你们都知道买卖上的事情,我们不管小丽往后卖什么货物。” 柳树说:“大娘,平时你们对我照顾很大,我大爷帮我卖过衣服,我妹妹在大集上总是给我帮忙,我心里就很感激。我妹妹想改行卖衣服,她说出要跟着我去进货,我绝对要答应她的要求。你们这次又借给我三千元钱,我多出这些钱来就能多进货。” 老太太说:“柳树,你们进货的钱要是不足,我再给小丽多拿上几千。我听小丽说出路途太远,你们进星星点点的衣服不够运费钱,你们出门在外还是多带些钱。” 将娜丽说:“老妈,柳树说我携带的进货钱足够用,现在的交通比过去方便很多,我们往后再进货都很方便。” 老爷子说:“小丽,你和柳树往后卖同样的衣服,柳树还是要照顾你,要是换了别人,别人不会领着你去进货,你这算是抢柳树的生意。你们这次进回来衣服后,你们摆夜摊卖衣服就有销量,你们在集上都要比从前卖的多,秋天正是衣服换季的时候。” 柳树解释说:“大爷,我妹妹并没抢我生意,我们进的衣服种类很多,你看到我摊上的衣服重复款式的很少,她在选购衣服上由她的意愿,我只能在旁给她提建议。我早些年前就和丁老板熟识,我们去他库房挑选的衣服,他还是要给我们让利。我们往后在赶大集时,相互间还是有个照应。” 老太太说:“柳树,小丽和她爸都说你实在又踏实,你这次领上小丽去进货我们放心,你们都是年轻人往后的路很长远,你们还是要相互体谅,你们……” 将娜丽笑着打断老太太的话语说:“老妈,你可不要往婚姻上说事。” 老太太又接着说:“柳树,你今天有空闲,我和你说说小丽婚姻上的事情,她头几年该搞对象时总是不着急,那时有一班一配的主都错了过去,她这几年搞对象条件并不高,她就是没有遇到投脾气的人,她定婚我们家不收彩礼,我们就是不让她结婚后再还外债,小俩口身上要是背上外债后,过起日子来就有压力,只要没有外债,往后过起日子就显得轻松,有外债的人和没外债的人都是两种心情。小俩口只要有个住处,身上不再背负外债,挣多挣少的能供上生活才是好日子。” 老爷子对老太太说:“咱们娶两方儿媳妇,两方儿媳妇都没有向咱们家要彩礼,她们要是要楼房要轿车,咱们这个穷家就是担当不起,当时就是向亲朋好友取借都凑不够彩礼钱。这全靠儿子儿媳共同努力,他们才有现在的日子。小丽定婚时咱们不能要彩礼,咱们娶儿媳妇时,女方家没向咱们要彩礼,往后咱们家往出聘闺女不能收彩礼,不能给小丽身上增添负担,小丽就怕欠外债,她要是不欠外债,她每天总是快快乐乐。” 将娜丽说:“老爸老妈,你们总是往婚姻上的事提念,我听见你们说这些就头疼。” 老爷子说:“小丽,我可是知道很多现实例子,有些人在城里购置楼房不去居住,闲置的楼房出租为库房,购买回来的轿车不上路,总是放在车库中当摆设,全家人身上还要背负着债务,还要四外去打工来还房贷。” 将娜丽从炕檐边上起身说:“老爸,你们在屋里和柳树说话,我回我屋里准备出门带的东西。” 将娜丽离开了堂屋后,柳树就和两位长辈很随意地说起话语,他向他们说出自己的家乡状况,还说出了在孙大爷家放羊的事情,他还说出自己的家庭状况。两位长辈并没有过多追问柳树家乡情况。老爷子还说出邻近几个县都有菜地,只要有蔬菜基地,菜地里就有打工的人,只要有村落就有养殖户和种植户,村民大多都要耕种土地和饲养牲畜,他们穿的干活衣服就不讲究。柳树他们赶集和串山乡总有去处,做小生意还是能够养家糊口,只是不能大富大贵。老太太还说出过平凡日子更踏实。他们从前就是靠种地和饲养牲畜生活,老爷子在年轻能干,他还有着瓦工手艺,他农闲时就打零工,他有时在各村的建筑队中干活,他有时还去往城里的建筑工地上打工,他们家俩个儿子已经成家立业,他们就没有经济负担,他们这个年龄正是养老的年龄。老爷子还是强调他的观点,这年代就是自由恋爱的年代,两位长辈当初是自由恋爱组成的家庭,他们现在更不能干涉将娜丽的恋爱自由。 老太太不在堂屋中说话,她就去往院外洗衣服,她还要准备中午的饭菜。柳树在堂屋和老爷子说过几句话后,他就去往外屋,老爷子还是离开了堂屋,他都没有在外屋站脚,他要走出院落去新区中闲逛。将娜丽就让柳树跟着她抬洗衣机,洗衣机放置在外屋的角落,柳树和她把洗衣机抬到当院的贮水罐旁,将娜丽又从屋里拿出电线,她还把电线插头接在房前的插座上,她还给柳树安排提水的活计,柳树把贮水罐的水放进水桶中后,他又把水桶中的水倒进洗衣机的滚筒中,将娜丽又从她居住的房屋中端出洗衣盆,洗衣盆中装着满满她穿过的衣服,她就在洗衣机旁洗起衣服。老太太还去往菜园子中摘青菜,她把摘回来的青菜放置在筐中,她把筐放置在贮水罐旁,柳树就帮助老太太往洗菜碗中倒水,老太太洗的青菜就是午饭要炒的菜,娃娃菜大葱还有香菜,还有秋菠菜茄子和尖辣椒。老太太在洗菜时,她还是用筐把菜挎到外屋。将娜丽用洗衣机洗完衣服后,她把衣服晾晒到园子边拴系的铁丝上,柳树看到晾衣服的铁丝上还有老爷子穿的衣服。 将娜丽洗完衣服后,柳树又和她把洗衣机抬进外屋,将娜丽又让柳树收回电线,她就帮助老太太在外屋做零活,她们要准备做中午的饭菜。她们在准备饭菜时,柳树就在外屋和她们说着话语。 第98章 出 行 柳树中午在饭桌上吃的饭就是家常饭菜,将娜丽还动手炒上几盘青菜,老太太并没有动手炒菜,她只是用电饭锅焖上米饭。在他们吃午饭前,老太太才给老爷爷打去手机,老爷子迈进家门后,他们几人就围在外屋的饭桌上吃饭,他们几人喝的还是果汁,柳树尝出几盘菜就是普通的家常菜,将娜丽做出的菜还挺有味道,他还是佩服她的炒菜手艺。他们在饭桌上吃过午饭后,将娜丽和老太太收拾完饭桌后,她又把院里晾晒的衣服收进屋中。她就让柳树返回出租房休息,她在她的房屋中休息一个小时后,他们还是要赶早去往长途客运站。将娜丽打算提前几个小时到达客运站,在那辆长途客车没进客运站之前,他们还能够在客运站的周围闲逛,柳树还是听从她的安排,他就返回到居住的房屋中准备,他要等待着将娜丽出大门口后,他就要和她去往五角地广场,他们要乘坐公交车去往客运站,柳树准备在新区中打出租车去往五角地公交车站。 柳树在房屋中换上出门穿的衣服,他把进货的钱款放置在内衣中,他还准备简单的提兜,提兜中装上毛巾香皂和牙具,他这次还不使用水杯和行军壶,提兜中能够装矿泉水和水果。他做好准备后,他还是不想躺在炕上休息。他听到将娜丽在门脸房前的招唤声后,他就提着提兜走出屋门口,他用钥匙锁上门锁后,他把钥匙串还挂在腰带上。 将娜丽站在门脸房的道边说:“大哥,现在才接近两点钟,我平时在这个钟点不睡午觉,咱们就赶早去往客运站。” 柳树向她的身旁走去说:“妹妹,咱们坐的大轿子客车中有卧铺,晚上能够在单铺卧铺上睡觉。” 柳树走到她的身旁后,她还是戴着那顶遮阳帽,她上身穿着的还是绿色褂衫,下身穿的牛仔裤并不是那件乞丐裤,她的脚下还穿着白色的旅游鞋,她身上还是挎着绣着花朵的挎包,她的脸上还是显露出浓浓笑意,她那双大眼睛打量着他的穿着。 她笑着说:“大哥,你这次出门的穿着还算顺眼,你穿的衫衣还很板正,穿着的蓝色裤子肥大。” 柳树说:“妹妹,我这次还要装衣服袋子,我不穿大裤裆的裤子,在干活时就要撕裆。你先在这里等待,我这就去雇出租车,出租车把咱们拉到五角地的公交站。” 她说:“大哥,下午天气并不闷热,咱们步行去往公交站没有几里路。” 柳树和将娜丽在新区的街道上行走时,他还抬头向着天空上望去,蔚蓝色的天空上飘浮着朵朵白云,各形各状的白云像是在慢悠悠的飘动,天空上零零星星的云朵很稀疏,他就是不知道哪朵云彩有雨。新区的上空还有着成群的喜鹊在飞动,他不知道它们要降落在哪里。微风轻轻掠过他们的身子,他不知道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街道两旁的风景树大多都是黄叶树,风景树的周围还是种植着花草,低矮的花草丛中还是有着鲜花在盛开。柳树和将娜丽行走的很靠近,他听到她款款迈步的声音很叫响,他还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香水味。 将娜丽问:“大哥,你上次进衣服在市里住过旅馆吗?” 柳树说:“妹妹,我上次进货没在市里站脚,我到达丁老板的库房后,我就直接挑选衣服,他帮助我装衣服袋子,我和他结算钱款后,他就给配货站打去手机,工作人员当时就找到配货车,我把进的衣服直接运到客运站,叉车又把衣服包装在配货车上,我就跟随着配货车连夜返回到托果城。” 将娜丽又问:“大哥,咱们这趟进货,还是选购完衣服后,还是要直接连夜要返回托果城吗?还是不能在市里停留吗?” 柳树回答说:“妹妹,你这趟跟着我去进衣服,我不敢保证这么快速,这和咱们选购衣服的速度有关,这还和配货站有没有配货车有关,我现在不知道在路途上还有什么变化。” 将娜丽笑着说:“大哥,咱们这次进货还是根据情况而定。” 柳树又解释说:“妹妹,咱们这次进衣服回来后,还是要分开摊位上往外卖衣服吗?” 将娜丽很严肃地说:“大哥,你还是要和我连着摊往出卖衣服,我还是要盯着你往出卖,你就是不能耍单帮。在特殊情况下,你还是要听从我的安排,我按你去往哪里摆摊卖衣服,你就要去往哪里摆摊卖衣服。” 柳树说:“妹妹,你要比我熟悉各个大集的情况,我当然要听你的安排,咱俩在一起卖衣服相互都有关照。” 他们很快就走出新区,他们就进入旷野中的那条公路,公路正通向五角地的公交站。公路两旁只有稀少的杨树,杨树还是显得很低矮,树头上还是有着成群的麻雀在纷飞,它们有时飞到空旷的菜地边,菜地中的蔬菜地被清理后,黑色的地面就显得很广阔,土地中还有长条成块的胡萝卜地,生长着胡萝卜的土地显得清新翠绿。柳树知道五角地周围没有土豆地,只有胡萝卜地和其它蔬菜地。这条道路上的行人和车辆稀少,将娜丽就和柳树说起她小时候的事情,她的家乡当时没有在新区,她还说起她俩个哥哥的事情,她说出的话语相当流利,她脸上总是显露出天真的笑容,她说笑出的话语显得无拘无束,有时还用手势配合她的话语。柳树被她的话语深深吸引,她说出往事是能串联起来个个故事,每个小故事都相当真实,当然不排除有夸张和渲染的成份。她口中不时发出的笑声还是象银铃般清脆,柳树和她同行时内心感到非常激动,他自从来到五角地打工后,他当时更没想到和将娜丽相遇,他更没有想到要做小买卖,他万万都没想到能和她走到一起。柳树暗自想到要珍惜这次意外相遇,他往后要且行且珍惜。当初他是因为欠外债才来到坝上打工,他还清所有的债务后,现在他身上又背负上新的债务,他这次还是要欠将娜丽的债务,他还是借她三千元钱,在丁老板的库房中进货时,他要根据实际情况而定,他要是进的服装多就借她的钱,进的服装少就不再借她的钱,他知道她要进两万多元钱的服装,他自己身上有一万多元钱,这里其中还借她三千元钱。柳树却感到心理压力很大,他深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绝对是要偿还欠她的债务,他要尽心尽力地对的起她的信任。广阔的天空上还是飘浮着朵朵白云,高天上的太阳还在发出万丈光芒,前方的道路显得很长远。 第99章 等待公交车 柳树和将娜丽边走边说话,他们还是到达五角地的广场。柳树知道从新村到达五角地镇也就是四五里路,他今天感到这几里路走起来很近便。将娜丽提议不打车每人省下至少五元钱,如打高档出租车每人的车费是十元钱。下午的广场上已经没有那些找活人员,整个广场上就显得空空荡荡,广场周围饭店外设置的饭桌仍然有顾客在吃饭。因为有民工干完上午活计后,他们下午要休息,他们吃午饭就有些偏晚,柳树熟悉的那几家饭馆还是显得红红火火,几家饭馆的前边还摆放着行李和包裹,很多吃饭的顾客正是从外地新来的打工的人,他们还没有进旅馆或租住民房,他们就在饭店中先吃午饭。九号公交车站的椅子上还坐着等待公交车的乘客,还有两辆公交车已经从车站起步。 柳树说:“妹妹,九号公交车还没有到达,公交车间隔的时间在一个小时左右。” 将娜丽说:“大哥,咱们就是提前到达客运站后,还要在客运站等待几个小时,你说出那辆长途客车六点钟才到站。” 柳树说:“妹妹,我上次去往海港市进货时,我就早早到达客运站。我提前在客运站买上票,那天我没有在客运站歇着等车,我就去往城里几个服装店中看行式,服装店里所摆挂的大多都是高档服装,几乎没有工作服之类的干活衣服。” 她轻笑一声说:“大哥,你当初把那些货进回来后,我第一眼就没有相中那些老款样子。你在大集上往出卖的很下货后,我才看出你进的货还是有利润空间。我往出卖的小零货太普通,每个大服装摊子上都有小零货,我赶集卖货就不占优势。” 柳树只是随口答应声不再言语,他感受到从身边掠过的的风儿很凉爽,他知道已经接近立秋的节气,五角地广场的东边还设置了几种健身器材,有几位穿着校服的小学生在玩耍,他们有的在打秋千,还有的在高低杠前活动身子,还有位戴着头饰的女孩在脚踏板上活动着腿脚,他们的欢声笑语打破空旷广场的寂静。柳树知道学生的暑假还没有结束,他们要在阳历九月初才是开学季节,他们开学的时候按照阴历就到了白露的节气,那个时候正是大忙收秋的时候,土豆地和胡萝卜地就要占用很多人员劳作,他心里算出当忙收秋时就在中秋节前后,他顿时感受到时间非常紧迫,因为再过半个月左右正是菜地上人的时候,他认为这次进货回来还是能赶上好时机。 将娜丽又接着说:“这些年乡下的年轻人占少数,我夏季往出卖替恤衫就不下货,替恤衫的价格还偏高,夏季只要是剩余了尾货,我赚的钱就很少。” 柳树说:“妹妹,咱们今天都不能总在客运站里等待,还是要去往几家服装店里看行式。” 她说:“咱们去观望大服装店里的衣服和款式,还能看到各种服装的报价。咱们赶集往出卖的是服装,咱们就要对这行有更多的了解。” 柳树说:“妹妹,短短几个小时只能去往两家大服装店看看。” 他们还是到达九路公交车的车站旁,车站旁还搭建着能遮风挡雨的凉棚子,凉棚子中还设置着长条座位,座位上坐着十多位等待公交车的乘客。他们就找屋个偏座坐下等待着那辆公交车的到来。柳树坐在靠近她的那个座位上坐下来后,他闻到那种香水气息还是很浓烈,她上身穿着的那件葱绿色的半袖衫还算是新颖,胸前突出部位上还绣着粉色花朵,她下身穿着的牛仔料的裤子有些发白。柳树知道她全身上下所穿的服装价钱都没有超过三百元钱,自己身上所穿的内衣外衣的价钱不过二百元。手腕上佩戴的坤式石英表也显得玲珑秀气,她把那个装着杂物的提兜放置在座位上,身上背挎着的那个刺绣挎包略显花哨。她白静细腻的脸上还是显露着微微笑意,她双眸晶亮有神,全身上下透露出年轻女性的青春活力。他感受到身体有些发热心跳有些加快后,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手腕上的那块石英表说:“妹妹,现在的时间是多少?” 她抬起手腕看着手表说:“现在还差十分钟就到了两点。” 柳树说:“妹妹,那趟长途客车是六点钟进站,咱们坐公交车到达客运站后,还是有几个小时的空闲时间。” 她说:“大哥,你现在不去往菜地干活,你还是要买块腕表戴上,你总是看手机上的时间不显麻烦吗?” 柳树解释说:“妹妹,我家里还是有块别人戴过的老式腕表,还有块仿制的老古董怀表。我不能用老古董的怀表看时间,那块全自动手表戴在手腕上发沉,我还是看诺基亚手机上的时间方便。” 她又差过话题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家?” 他回答说:“妹妹,我要在过年前几天就回家,家里有老母亲,我要陪着母亲过团圆年。” 她又问:“你母亲多大年龄?” 他回答说:“我母亲今年七十一岁,她的体格还算是很壮实,这些年她没有生过大病。我还有兄弟和姐妹,我大姐和妹妹的婆家都离我们杨柳庄很近,我和弟弟都在杨柳庄,我弟弟已经成家立业。” 她说:“你母亲的年龄比我的父母大几岁,你不在家靠你弟弟他们照顾她。今年在过年时,我大哥他们全家在外地,他们今年不见准回家过年。我二哥他们全家就在城里居住,他们全家过年时提前几天就要回家,过了正月十五后,他们全家才能返回。” 柳树问:“妹妹,我听你说过你二哥他们在城里有楼房,你二哥二嫂还租下铺面,他们都有手艺才能够制作铝合金门窗。自从我租住你家门面房后,我就没有看到你二哥二嫂他们回来过。” 她说:“他们平时太忙,他们平时就是回家都很少在家吃顿饭,他们接手的活计多时,我老妈还要去帮助他们照顾孩子,她要送我的那位六岁的侄女进幼儿园,每天还要把她接回家。你只要租我们家门面房长久的话,你就能够和我二哥二嫂他们见面说话。” 柳树答应声后就不再向她有过多的提问,他深知自己租住她家的门面房的时间太短,他现在对将娜丽算是初步相识,他对她的了解也算是初步了解,他更不能过多向她追问她家庭的更多事情,他这次答应帮助她进货就要尽到责任,他的心里还是感到很踏实,他外出这几个月必竟还清大部分债务,现在他所借的债务就是将娜丽的几千元钱,他打算在进货时根据现实情况而定,他不进那么多的货就能省下借她的钱,他就是使用了借她的几千元钱,他回来赶集往出卖货几天就能归还。他这次还是感激她的帮助,主要是感激她的信任和支持。他深知她搞对象要求的男方条件高,自己的各方面条件都配不上她的要求。他认为这次和她同行就算是相互了解相互帮助的暂短过程,他只能争取博得她的好感,不能强求就要和她建立恋爱关系。柳树还想开口和她说话时,九路公交车已经到站,公交车停稳当后车门就缓缓开启,车上的乘客就下了车,柳树就跟随着她的身后向那辆公交车走去。 第100章 公交车上 柳树跟随着她是最后登上公交车,她还是很主动地往投币箱投进两枚硬币。他就看出这次是她掏腰包付了俩人的车费。这辆公交车上并没有满员,车上的座位还是有余富,柳树算是最后一位登上的车辆,公交车的后排还是有着空闲座位。她就随手向他指点个空闲座位,柳树等待她稳稳地坐在那个座位上后,他就坐在她所指点的那个座位上,他这次的座位还是挨着她的座位。当公交车起步运行后,柳树就看出车里还余富十多个空闲座位,他这几个月还是乘坐过这路公交车,这路公交车中途的站点还是很多,这路公交车的终点就是在客运站周围的不远处,当公交车接近终点站时,公交车上的乘客逐渐增多,车上的所有座位全部占满后,还有没有座位并站立在车箱中的乘客。柳树不仅打量起周围座位上的各位乘客,有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在观看mp4,只是他戴着耳机观看视频,mp4的屏幕也就是比火柴盒大些,还有一位女孩利用耳机在听mp3。他知道这几年这种新潮的视频播放器和音频播放器很时兴,大集上或者是电器商店中都有各种规格和牌子播放器,使用这种播放器内置存贮卡,内存卡最小的容量64m,最大的容量是用g做单位。柳树知道自己那台电脑所使用的是软盘,那个光驱还能播放光盘。他不使用内存卡用手机听歌曲。内存卡装换歌曲时还是要求专业人员下载或删除歌曲,当然求别人往内存卡下载歌曲要花钱,当然往内存卡上增添歌曲或视频要利用电脑。他所使用的手机没有看视频的功能,甚至都没有听歌曲的功能。他平时在集上还是去往过往出卖电器之类的摊位,他看出小型的vcd和dvd播放器还是销量快,因为它们能够播放各种光盘。他认为mp3和mp4播放器的技术含量比dvd的技术含量高,使用内存卡必竟能够删除歌曲或视频,还能添加歌曲和视频,时代的发展高科技的产品就是层出不穷。 他还是想到家里放置的那台486电脑,如果出租房中多出这台电脑,他闲在时就要利用电脑看视频和文本,还能练习打字。只是不能使用电脑上网,因为电脑还不算是普及,只有机关单位的电脑才有能力上网。整个新村能够上网的人家没有几户。他深知自己的那台电脑的硬件和软件最低端,这几年还是有了配置高的电脑,他平时没有留意关于高配置电脑的信息,他就不知道市场上高端电脑的配置和价格,他还是觉得没有能力使用现在市面上的高端电脑。他知道自家的那台电脑就算是老古董电脑。他这几年还是没有见识过,他现在不再打工转行做起了小买卖,他这才突然想起有关电脑的事情。柳树知道dvd能够播放的光盘不能删改增加内容,而软盘和内存卡都能够存贮或删除内容,内容包括文档音乐和视频,还有图片等等,能够为软盘和内存卡添加内容的只有电脑能够做到。柳树这几年经常观看《开天辟地》的光盘,他就多多少少掌握些电脑知识。 柳树的目光透过玻璃窗打量着公路两旁的商店和铺面,他看出商店铺面的广告牌变化很大,那些字体都是规规整整有着各种色彩的字体,前些年那些广告字体完全靠人工书写,现在这些字体完全是用刻字机所刻制出的字体,柳树知道在玻璃上所贴的那些各种色彩的字体的材质,那种材质俗称玻璃贴,那种特殊材质不怕雨淋和日晒,并且背面还自带能粘住玻璃等其它材质的强力胶,当然那种刻字机还是要联接电脑,电脑中安装着能够雕刻字体的软件。柳树认为那套《开天辟地》光盘的价值很高,这套光盘就是教导新手从零基础认识和学习计算机知识的光盘,他利用那台电脑的光驱反复观看过那套光盘后,他就对计算机有关的硬件和软件有了初步的认识,他还知道计算机的发展历史和使用的操作系统。柳树这几年只要在家时,他总是利用业余时间学习电脑知识,他用电脑的光驱和软盘观看各种视频,视频大多都是学习和使用电脑的视频,另外电脑硬盘上还存贮着很多关于电脑知识的视频。 柳树利用电脑在观看视频的同时,他还在电脑上练习打字,他练习的是王码五笔打字法,他把五笔打字的字根歌背诵的滚瓜烂熟,“王旁青头兼五一,土士二干十寸雨,大犬三羊古石厂……”他在不断练习打字的同时,他使用五笔输放法越发的熟练,使用键盘打字当然要比手写出的字快速很多。他在电脑上建立的文档打字能及时删改添加词句,他最终还是学会了使用办公软件,他能够建立自己的wod文档,还能够建立excel表格。他使用五笔输入法打字时,他不看键盘也能肓打,他还是认为五笔输入法比拼音输入法快速。他还知道三种打印机的功能,它们是针式打印机激光打印机和喷墨打印机,这几种简单的打印机就能打印出电脑中存贮的文档和图片。当然这几种打印机还有着各种牌子和各种价位。柳树还是知道电脑还能连接其它各种用途的大型打印机。他看到商店的玻璃上贴着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字体后,他顿时就想到往后要把家里的那台电脑捎来,这样他在出租屋中能够使用那台电脑打发空闲时间。 柳树又看到将娜丽的目光正停留在那位戴耳机的女孩身上时,他不仅问:“妹妹,你平时要是喜欢听歌曲,你就应当购买个mp3,那种播放器的价格并不高。” 她说:“咱们做小买卖不能戴着耳机听歌曲,开车和卖货时都分散咱们的注意力,晚上闲在时只能看电视打发时间。” 柳树说:“妹妹,我更是从来不用耳机听歌曲,使用耳机还是影响听觉,耳机堵塞耳朵就显憋闷。我在租房中不想安装电视。我过年要是还租你们家门面房时,我就把我家那台闲置电脑捎来,我晚上闲在时,我还能利用电脑看视频,还能练习打字。” 她脸上显露出惊讶神情说:“你家里还有那么值钱的电脑吗?” 他解释说:“妹妹,我购买的那台二手电脑价钱并不高,当初才几百元钱。我要购买新电视就要花大价钱,我那台电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它放置在出租屋中打发时间。我过年要是把它捎来后,你就能看到那台老式电脑的模样。” 她身上背着的挎包中突然传出手机的铃声,她就从挎包中掏出手机,柳树知道她平时使用的手机算是高档的翻盖手机,手机的牌子是摩托罗拉。她的手机要比自己使用的诺基亚手机价钱高,这两种手机只能装手机卡,这种手机没有听歌和看视频的功能。她拿起手机就和对方通着话语说:“姐,我们现在正在公交车上,现在和你说话不方便,我们到了城里的客运站后,我再和你通话。” 她又把手机放置在挎包中后说:“大哥,你猜猜是谁给我打来的电话?” 柳树回答说:“妹妹,我可不知道是你的哪位姐姐打来的电话。” 她笑出了声说:“大哥,小梅我姐给我打来手机,在车上我不能和她通话,咱们到达客运站后,我再用手机和她通话。” 柳树不能在公交车上向她再说起小梅的事情,他的目光又透过车窗观望着道路两旁的景物,公交车已经行驶在乡村非常空旷的地带上,道路的两旁完全是蔬菜地,远处还是有着村庄的轮廓,河道显示出的湿地中还是有着牛群和羊群在游动,那块碧绿的胡萝卜地还设置着喷水设施在喷着水雾,各个能摇头的水喷头不断地向周围喷洒着水雾,菜地中不断变化着的水雾像是朵朵水雾花。他知道公交车的下个站点是花匠堡村,这个村要乘坐公交车的乘客还是很多,公交车上也就不再有空闲座位,公交车再停三个站点就到达终点站。 第101章 有些意外 公交车进入主城区域后,柳树看出车上的乘客还是很满当,车上空闲座位不但占严还有站立着的乘客,柳树就更不能再和将娜丽说出过多的话语,他的目光还是观望着车窗外边的景物,主城区的街道两旁出现各种高大的楼房,楼房的底层还是各种商店铺面。他看出托果县城中的各条街道还是相当宽阔,他所看到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并不是太多,小县城中的车流量和人流量无法和大城市相比较,城里的景象和广阔乡村的景象的差别更大,广阔乡村的景象还是能令他的心胸开阔,城里的高楼大厦总是令他浮想联翩,他不仅回想起那些年在海港市生活的情景,他还是感到在城里的生活就是快节奏的生活,城里的规矩和农村的规矩截然不同,还是没有在乡村生活那样悠闲自在,他更知道城市的交通规则非常严格,各个路口都有交警在指挥着行人和车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违反交通规则打小旗值勤,因随意吐痰被罚过款。他有几次骑自行车闯红灯都违反过交通规则,当然受到的处罚就是在路口打半个多小时的小旗。另外城里时刻讲究卫生,不能随意吐痰和乱扔烟头,不能随意丢弃果皮和卫生纸等杂物,杂物都要主动放置在垃圾桶中,这就和在农村赶大集处理杂物的方式不同。另外在城市能听到的语言是文明用语,在乡下听到的话语大多都是方言土语,甚至还能听到脏话和下流话语。公交车终于到达终点站后,柳树和将娜丽还是随着车上的乘客最后走下公交车。 将娜丽说:“咱们总算到达长途客运站周围,现在才离客运站不到一百米,咱们进入客运站后是要先购票吗?” 柳树不仅向着不远处的长途客运站看去,客运站前边设置的那几个红色大字还是相当显眼,他们身边的几位乘客还是向着客运站的方向走去,还有的乘客打出租车离开公交车辆的站点。他不仅回答说:“妹妹,咱们进入客运站就先到售货亭买车票,那辆长途客车上设置的完全是单个的乘卧铺,咱们先买票就能占上靠近车前边的卧铺。” 她不禁又问:“如果客车上没有闲置的卧铺怎么办?咱们不能在车上连夜站立着到达目的地。” 柳树说:“妹妹,长途客车不拉短途人员,售票员还是知道车上有没有空头卧铺,我上次乘坐那辆长途客车时,我看到车上还有空闲铺位。那趟长途客车上的人员并不多,客车要是满圆的话,售票员就不再卖票。” 她说:“咱们今天要是坐不上这趟长途客车,咱们就不能再返回家中,咱们就要在县城中住上一晚,明天这个时间还要等待那辆长途客车吗?” 柳树说:“妹妹,咱们今天要是买不到这辆长途客车的车票的话,咱们就要乘坐短途客车去往海港市,短途客车在夜间十二点之前到达兴化县城,咱们就在兴化县城住上一晚,明天清早还能乘坐短途客车去往海港市,兴化县距离海港市有二百多里地。” 她说:“咱们还是乘坐那辆长途客车方便,整个夜晚都能够在卧铺上休息,明天清早还能提前到达海港市,咱们要乘坐短途客车不方便,来回倒车不说还耽误进货时间。” 柳树说:“妹妹,咱们应该能够买到那辆长途客车的车票。” 他们跟随着几位乘客到达了客运站后,柳树看到在候车窒等车的乘客还是很多,候车室设置的长条椅子上还是稀稀拉拉地坐卧着乘客,还有些包裹放置在座位上和座位下,候车室中设置的喇叭传出女性播报员的话语,她报出的是将要出发的客车的出发时间,她还催促着乘客到检票口检票,还有戴着袖标的值勤人员在走动。候车室的那个检票口还有乘客排长队检票,因为候车室的后门口和发车区域相连,乘客通过检票后就能进入将要出发的客车。候车室中还设置着几个售票窗口,几个售票窗口都有着买车票的人员。柳树引领着将娜丽就去往了那个长途客车的售票窗口。 她说:“大哥,你知道在那个窗口能买到票,你就去买两张车票,我去买饮料。这一路的车费我随时和你结清,你就负责购买车票。” 柳树答应声后,她就向候车室中所中所设置的那长溜柜台走去,他看到候车室中所设置的几个卖货柜台还是讲究,柜台的后边还摆放着货架子,柜台和货架子上都摆放着烟酒茶糖和水果饮料,还有各种便于携带的各种零食。因为候车室里的乘客属于流动人员,候车室中的小商店往出卖的大多都是小食品和水果饮料,柜台和货架子上不会摆放服装鞋帽和家庭日用品。柳树看出这个长途售票口买票的人员并不多,他前边只有五位乘客排队购票,他听到有位中年大叔购买到那辆长途客车的车票,他知道那辆长途客车没有满员后,他心里就感到非常踏实。他最后还是购买到两张车票,他从车票的铺位号看出还并不靠后,他就知道两张车票分别是上下铺,他就想到了要让将娜丽乘坐下铺,自己要乘坐下铺。 他拿着两张车票离开售票口后,他不仅向着将娜丽去往的那个柜台张望,他看到她已经买完了饮料,她一只手里提着食品袋另一只手在打手机,他只是猜测她是在给小梅通话。他于是就远远地向她晃动着手里两张车票,他还打出向那排靠椅走去的手势。他看到东区最后那排靠椅上乘客不算太多后,他就找到个远离其他乘客的座位坐下来,将娜丽还是停留在靠椅很远的地方用手机通话。她用手机通几分钟的话语后,她不再通话后才把手机装在挎包中,她然后提着食品袋向着柳树坐着的单个靠椅旁走来。 柳树又向她晃动手里的两张车票说:“妹妹,我还是买到两张车票,咱们在车上的铺位还不靠后,长途客车要提前到达车站,六点钟准时从车站发车。” 她接过他递过去的那两张车票后,她的脸上就显露出很开心的笑容,她随后把手里提着的食品袋放置在那个空闲靠椅上,她就坐在靠近他很近的靠椅上仔细看起车票说:“大哥,咱们全程的车票是二百三十元,我这些年进货没有花过这么高的车费。” 柳树说:“咱们这次行走的路途很远,这么高的车费还是很合理。咱们要乘坐短途还要住店倒车,这些车费远远不够花,咱们这次连住旅馆的花费都省下。” 她从挎包中往出掏着零钱说:“大哥,这辆长途客车要是有三十多位乘客,每人的车费按二百元结算,这趟长途客车这一趟的路途就六千元钱,油钱才能用多少?” 柳树知道她平时做小买卖时总算小帐,他于是就解释说:“妹妹,咱们认为这趟路费合情合理就行,客车挣钱多少和咱们无关,你算出的总帐是总帐,咱们都不知道长途客车的维修费和管理费,车上还有两位司机轮班开车。我上次乘坐这趟客车都没留心车上的铺位数,车票上的铺位编号并不靠后,你占下铺我就要占上铺。” 她点清的车费递到他的手上说:“大哥,只要咱们有铺位就行,上下铺的事还是好商量,现在我才放下了心,咱们明天清晨就能到达海港市,当天能进到货当天还能返回。” 柳树把车费又装在上衣的内衣兜中说:“妹妹,要是按照你说的这么快速就好了,咱们俩人进货时还要挑货,进货时就要耗费时间,快速进货不行,咱们要挑选能在大集上卖出去的货,进货时不要着急,耽误一天两天的都没事。” 她说:“大哥,你这么想就对了,在进贷时还是你说了算。” 她从那个食品袋拿出两瓶汽水,他递给他一瓶汽水后。她用牙齿启开汽水瓶喝口汽水说:“我还是和你说出我姐小梅的事,刚才我又和她通过手机,她知道咱们已经到达客运站,她还向我问起你,她还是向我解你的情况。” 柳树也用牙齿开启那瓶汽水后,他还是听出她的话里有话,他不仅感到服些意外地说:“妹妹,小梅和你是姐妹,她和你打手机应该关心的是你,她是不应该关心我,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能向你了解我的情况,我这次是引领着你去进货,你要不和她说过这件事,她怎么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她不仅笑着说:“大哥,我姐就是诚心实意想和你处对象,我和她说过要和你要进货的事情,她就知道咱们今天动身,咱们在坐公交车上时,她就给我打来手机。公交车上的人多,我就没有和她说出细情,刚才我才有了空闲就给她回过话去。” 柳树用手攥紧那个瓶盖并喝了口汽水说:“妹妹,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的事了吗?我并没有答应刘婶你们和小梅搞对象,我那天就和小梅见过一次面,我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她怎么就要诚心诚意地要和我搞对象?” 她的脸上又显露出有些神秘的笑容,她轻笑声后又仰脖喝两口汽水,汽水在瓶子中上下冒着汽泡,她不再喝汽水时就说:“大哥,刘婶和我姐他们都知道我和你去进货,她们还是叮嘱我向你介绍我姐的情况,我和刘婶就是想把你和小梅的婚姻管成。你那天是没有答应和我姐搞对象,你们还是没有单独说过话语,可是我姐总是在你的摊位上转悠,她还是对你有好感,她才背后和刘婶我们说出想要和你处对象的事,你那天和她见过一次面不也是看到她了吗?你当时没看上她是你眼光有问题。” 柳树听出她说出的话语很有理由,他那天看出小梅的年龄并不大,她的身板要比将娜丽的身板壮实,身高在一米七零左右,她的容貌还算是清秀,只是她当时说出的话语有些粗鲁。他不仅向将娜丽解释说:“妹妹,我不是相中不相中她的的事,而是我各方面条件不允许我处对象,我都不知道小梅的具体情况,我就知道她叫小梅,小梅是她的大名还是小名?她姓什么我都不知道。” 将娜丽说:“大哥,你当时不同意和我姐处对象,我和刘婶就没有过多向你介绍我姐的情况,我姐她姓吴,名字是吴小梅,她的小名是小梅,我的小名是小丽。你要是想通和她处对象的时候,我们就要向你说出我姐的情况,你还能和我姐单独谈谈,你们之间才更能相互了解。” 柳树说:“妹妹,咱们先把心思放在进货上,咱们先别谈论你姐小梅的事情,这件事等到进完货有空闲我还要和你们解释,主要是我现在各方面条件太差,我都不敢想自己成家的事情。” 将娜丽轻笑过后不再言语,她要去他手里的空汽水瓶和瓶盖,她拿着两个空瓶和瓶盖向着垃圾桶的方位走去,她盯看着她的背影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第102章 耐心解释 柳树不知道将丽娜和小梅的通话内容,可是她的说法令他感到有些意外,他还是拒绝她的好心好意,她也就不再向他说起有关小梅的事情。他看到候车室悬挂的钟表所显示出的时间,时间是三点十分,他就提议离开候车室去往服装店看行式,他知道靠近客运站有家四季青服装店,她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想法。他们把携带的小件包裹存在寄存处后,他们就离开了客运站,柳树就说出了乘坐大客车之前的具体安排,六点钟并不是在农村中吃饭的饭点,他们要提前吃过晚饭,然后还要购买些水果饮料和零食,这样在车上就有了吃食物,柳树还说出长途客车半路要停顿打尖,他就说出晚上这两顿饭自己掏腰包请客,她笑着回答到时候看情况而定。 他们刚刚走出热热闹闹的客运站不远处时,柳树就看到马路边还有个很显眼的报刊亭,他记得那些年在海港市做小买卖时,他还是在报刊亭购买过报纸和杂志,只是这些年他很少在城里站脚,他还是没有特别留意小县城里的报刊亭,他于是就说:“妹妹,我想去报刊亭看看,我看看有我要购买的报纸吗?” 她很随意地说:“你就是购买到报纸也顾不上看,客车是在夜晚间行车,你想在车上看报纸都看不了。” 柳树说:“妹妹,我想购买几期《电脑报》,咱们这次出门我就是顾不上看,这趟进货回来赶集后,我闲在时就能够看看《电脑报》。” 她发出了特殊的笑声说:“我还当你要买故事和通俗小说的书刊,你要购买电脑报能看的懂吗?” 柳树解释说:“妹妹,我就是想学会使用电脑,往后还是能够用的上。” 她说:“我不知道县城中有没有教电脑的辅导班,我就知道县城里只有几家网吧,大多数都是学生去网吧,我这笨脑瓜筋跟不上形式,我都不想费脑子学电脑,我对电脑不入门,我都不知道怎么上网。你还有闲心想学上网吗?” 柳树说:“现在电脑还是没有普脑,五角地镇都没有网吧,新村更没有网吧。这两个地方要是有网吧,我在下雨阴天不能赶集时,我闲时上网吧也能学会使用电脑。” 她只是冷笑着说:“咱们赶大集卖货用不上电脑,你现在像是对电脑子着了魔,你就是学会了往后有什么用?” 柳树不再和她有过多解释,他还是执意向着那个报刊亭走去,她显得有些不情愿地跟随在他的身后,他们走到报刊亭后,他看到是位大婶在在经营这个报刊亭,她通过窄小亭子的窗口在售卖报纸和杂志,窗口处还是有两位大爷在购买报纸,还有一位大姐在亭子外边设置着的靠椅上翻看着一本杂志,他从杂志的封面上看出是《读者》,他还是看到亭子的玻璃后还是有《故事会》和《今古传奇》等杂志,他非常熟悉这几种杂志,因为他在旧书摊上往出卖过这几种杂志,尤其是三十二开本的《故事会》下货,他还是认为《故事会》上的小故事没新没旧,不管是哪年印出来的书本,只要是没有读过的人读起来都算是新内容,只有长期订阅气读者才能分清是哪年哪月的版本。当然这个报刊亭不会销售过期的报纸和杂志,报刊亭更不会销售长篇大论的书籍。他的目光还是落报纸夹上所夹着的那些报纸上,报纸大多都是当地的省报和市报,当他看到有《电脑报》后,他的心中就多出了惊豆说:“妹妹,我还是看到还是有《电脑报》,我就要买几期。咱们进货返回时不经过这个客运站。你要想看什么杂志,我就顺带着给你买几本。” 她说:“你要买就买,我没有闲心看什么杂志和小说,这些年我只读过有数的几本言情小说,我晚上没事就看电视,总看书就是费眼睛。” 柳树看到那位大爷买完报纸付过钱后,他就凑到窗口询问起那位大婶,她说出《电脑报》是周报,每期才几元钱,还有的带光盘,当然光盘要通过电脑的光驱才能观看。大婶说出了还有全年的合订本外带光盘。柳树知道合订本是去年的合订本,价钱是四十多元。他嫌买最新出的几期报纸不容易保存,他就说出了要购买那个合订本和外加光盘。他向那位大婶付钱时,他还看到将娜丽的脸上显露出很惊讶的神情,她显得很惊讶地还伸出了舌头。大婶把那本厚厚的表皮带着怪异图形的书放置在包装袋里,柳树看出厚重的书籍是十六开本,光盘就在书籍中。柳树把包装袋拿到手后说:“妹妹,咱们现在就去往四季青服装店看行式。” 他们离开报刊亭后,将娜丽说:“咱们还没有进来货,你就舍得钱买这种没有用的闲书,你提着的包裹中额外增加了重量。你能看的懂你买的这种书吗?” 柳树解释说:“妹妹,我买的是学习电脑的书,不是故事和小说。我不会让这本书增添咱们出行的份量,我进货时就把它装在衣服包裹中,咱们出远门是要减轻随身携带的物品。” 她说:“我还是去过四季青服装店,这家服装店离这里不算太远还在二楼,咱们只能在服装店转悠一个小时左右,就去往邻近的那家饭馆中吃锅贴,那家饭馆中有各种肉馅和菜馅的锅贴,饭馆中的锅贴口味好还不贵。” 柳树说:“妹妹,我在县城里的小吃店里没有吃过几顿饭,你说去往哪家饭馆就去往哪家饭馆。” 他们走过过那条侧街就进入那条很宽阔的主街,柳树还是看到那栋很有特色的楼房,三层楼房的外墙涂抹着淡蓝色的装饰材料,墙体的表面还是有很明显的红色云勾纹图案,二楼上的那个“四季青服装店”的牌子很醒目,柳树上次进货时,他就去往过那个二楼观望过各种服装的款式和价位。他知道一楼经营的是烟酒茶糖家用电器等等生活日用品,二楼才是服装店,三楼经营的是床上用品等商品。他那次还是没有在一楼和三楼停留,他只是粗略观望过二楼各个摊位所挂着的服装。他现在才知道那些服装大多数不能摆地摊销售。 他迈着轻松的步伐顺着人行道向着那栋楼房走去时,他还是觉得手里提着的那本书籍还是很坠手,将娜丽说:“我刚才看你购买那本闲书时很果断,你拿到手后还想在报刊亭前停留,我才催促着你离开那里,你要是在哪里多停留会,你还是想要购买其它的报刊。我听你说过你前几年买过书本,你买的是报刊亭中摆放的那种书本吗?” 柳树解释说:“妹妹,报刊亭中是有几本杂志我卖过,卖的都是二手图书和杂志,价格和我卖的这本学习书没法比较,我卖的哪年出的图书和杂志都有,大多都是别人阅读过的图书和杂志。要是我购买的这本学习书是二手书,价钱顶多在十多元就能卖,我这次进货时要是看到还有这种旧书,我还要购买几本。” 她又发出冷笑说:“那不就是卖破烂吗?人家不看的书不再看了不就当废品卖了吗?你卖的价钱高了谁还要?” 柳树说:“妹妹,别人是当废旧的书本往外卖,可是图书杂志还是图书杂志,二手书本还是能够卖出去,我就去往各个废品站去选购,我挣的就是二手图书和杂志还有书画的差价。” 她沉默片刻说:“你干那行当还是没有挣到钱,那行如果是挣钱,你还出来打工又转行卖起了服装吗?你还至于欠下那么多债务吗?” 柳树听出她强硬的质问很有理由,他还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她单独说话的时候很少,他就知道大集上很多摊主对她都能让服,因为她守家在地还有张叔和刘婶给她撑腰壮胆,他最近还是听出她的话语略带着某种狂气,她的年龄不算太大,可是还有些摊主尊称她为大姐大,那几位摊主也可能是哄她开心,还可能是为了讨好她。他知道她有些任性,他才在庙会上不主动接近她而选择在戏台下看节目。他于是又很耐心地向她解释说:“妹妹,我那几年还是挣了钱,我把钱用在修房盖屋上。只不过是那个市场影响市容市貌被铲了,当初的地基建盖起新楼房,我就不能再摆地摊卖二手书籍和图画,我返回家乡后又肓目建盖养鸡场,鸡场建盖在庄子旁,结果建盖的养鸡场不符合法规,最后坼除掉就赔了钱。我今年出来打工才算还清债务,我借你的进货钱要是用不上,我在这次进货钱就还给你。” 她说:“我不怕你不还我钱的事,我再多借你大几千不成问题,你租住的是我家房屋,你现在存的货还能卖出很多钱,现在你背着几千元钱的外债不算大款项,再说这笔钱你还没有花出去。” 柳树说:“妹妹,你要是有这种想法,我现在心理上就没有太多压力。我还要和你解释为什么不和小梅谈对象的这件事,我现大只是大概知道她已经离婚并有个女孩。我从各方面条件都不能满足她的要求,你要是处在我这种情况换位思考的话,你能做出决定就要和小梅搞对象吗?” 她又笑了几声说:“我不能和你打从前你所干的行当的比喻,你也知道我姐她是二婚,她在搞对象上的条件就不会高的离谱,她和我说过看中的是合适的男人,你认为的经济方面的事不占主要,你现在的情况适合和我姐组建家庭,你往后在这边做小买卖还多出个帮手。你要是和我姐组结婚成家后,你就不用再租住我家门脸房,我往后就要称呼你为姐夫。我们是干姐妹就算是和亲姐妹一样。” 柳树说:“妹妹,你先别给我画出这个大饼,我不管你和小梅是亲姐妹还是干姐妹,她的婚姻大事还是要由她做主,你说出的这些话语我只能做参考,你是你的想法,小梅是小梅的想法,我是我的想法,我现在的想法就是不具备搞对象的条件,这件事你还是要想你姐小梅回个话合适,我做这种小买卖并不是长久的买卖,我今年租住的是你家的门脸房,我明年或许挪地方去往其它地方做小买卖,我或许要改行当还是说不准的事。” 她又沉默片刻说:“大哥,我是管不了我姐婚姻上的事,你只要租住我家门脸房,你就能经常能和我姐见面,我姐经常去往我家串门。这件事我是先和你提个醒,我姐并不是强求就赖在你身上,还是有很多媒人给她介绍过对象,她只是没最终定下来。我姐的条件并不差,她比我还能吃苦耐劳,我都干不了菜地的活计,她在菜地里打工挣的是男工的工钱。我姐现在是有心气和你先谈谈,我是提醒你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她前期和你能谈成和谈不成都不把准。” 她的话语还是令柳树心服口服,他这才知道她就是位热心肠的人,这件很普通的事证明她没有隐瞒她内心真实想法,他对她提醒自己的话语还是心存感激,他觉得她还算是真诚和天真。他就不再和她提起小梅的事情,他们不知道不觉地走到那栋大楼近前。 第103章 路 遇 柳树和将娜丽到达那栋三层楼的近前时,他看出这栋楼房算是主街旁很独立的楼房,楼房的两旁还是有着很宽阔的广场,还有条不算宽阔的胡同通向城里的居民区,宽阔的广场上还设置着停车场,停车场上还停放着各种轿车,还有两溜排列整齐的自行车,还有的自行车的后架上设置着小座椅和驮筐,他还是看到那排摩托车的停放区域。一楼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员很多,从那个门口出来的顾客手里还提着各种箱包,这几层楼的超市人流量还算是很大,因为广场上的人员和车辆很多。将娜丽说出这栋楼是前几年建盖而成,从前建盖楼房的地基是宽阔的平房,最早那些年那个平房也是商店门市,她还说出那个门市名称是五零门市,现在还有很多年龄大的人称呼这栋商业楼为五零门市,她还随口说出有家照相馆靠近五零门市,她前几年和父母还在那家例子家福照相馆中照过相,她前两年是逛过二楼的四季青服装店,还在这家服装店里买过上衣。 柳树说:“妹妹,咱们去往服装店看行式就是打发时间的事,在候车室等几个小时的客车更熬人,楼上所摆挂着的那些服装算是中高档服装,大型商店中的服装和地摊上的服装差别大,商店中的服装能加上价,地摊上的服装只能见利就出手,咱们进的货和地摊上所卖的服装都不相同。” 她说:“咱们逛逛服装店比去其它的地方强,我都有两年没有来二楼的服装店闲逛,这次就能看到那些新式样的服装,咱们是不能进商场里各款各类的服装,为的就是了解各类服装的价格。” 柳树说:“妹妹,咱们要进的货和大集上服装摊子上的货都不相同,几乎都是老样式的服装,咱们就占了结实耐穿又便宜的优势。” 她说:“秋季还是服装换季的时候,城里服装店里秋季和冬季的服装都单薄,不适合乡下干活人穿着。” 柳树说:“妹妹,咱们去哪里闲逛都是为打发时间。” 柳树就跟随着她进入了一楼的大门口,这层楼所经销的商品还是分为多个区域,烟酒茶糖区域和化妆品专柜等,还有家用电器和电料区域,每个区域都设置着收银台。这层楼的顾客很多就很喧哗,他们没有在一楼有过多的停留,他们就顺着楼梯到达了二楼,二楼也分为多个专区,儿童服装专区,女性服装专区,还有经营羽绒服和毛衣的专区等等。将娜丽对女性服装感兴趣,他就跟随着她去往女性服装专区,柳树看到衣架上已经没有夏季的半袖等单薄服装,完全是春秋两季服装,因为这个季节没有入冬,冬季的服装还是占据少数,柳树看出冬季服装的款式还是新潮新款,只是略显单薄。衣架上不管是秋季服装还是冬季服装都算休闲服,各种材料和款式的女性上衣的价格高于下衣的价格,单价最低都在百元左右,高档服装的价格在几百元。那位女性售货员比将娜丽还要年轻漂亮,双唇上的口毛很突出,她披散的头发还染成暗红色,手指甲盖也涂上红色,她穿着的那身牛仔服合身合体,她的身材比将娜丽的身材还苗条,她热情主动地向将娜丽进行讲解,她还把柳树误认为是将娜丽的对象,柳树并不搭言她们之间的话语。 柳树只是盯看着服装价格牌子上的价格,他都不动手触碰抚摸各类服装,他知道自己往出卖的都是工作服,成身的价位最高在七八十元左右,中常的也就四五十元左右,工作服的上衣要比下衣高出二十元左右。工作服男女都能够穿,可是他在大集上的顾客大多都是中老年人。柳树知道冬季往出卖棉货的价钱要高,防寒服军大衣和厚棉袄等还是下货,大件棉货的价格也就在百元左右,因为棉衣所用的防寒材料完全是纯棉花。 将娜丽还和那位售货员说出本意,她还说出了只观望不购买,售货员微笑的脸上顿时出现冷漠神情,将娜丽已经意识到她自己的言行有些过份,她就不能在给那位售货员添麻烦,她只能选择离开。柳树和她去往几个区域观望其它类型的服装,她也就不再过多和销售人员搭话,她不再用手翻看各类服装,他们转悠几个区域后,她就说出已经在二楼转悠一个多小时,还说出她的腿脚有些乏累。柳树就提议离开二楼的服装店去外边找家饭馆吃饭,吃过饭后就要返回客运站等待长途客车。 他们走出一楼的那个大门口后,柳树就感到心胸有些宽阔,没有了在二楼转悠时的那种憋闷感。凉爽的秋风从身边掠过,他顿时觉得通身有说不出的凉爽,那轮太阳还悬挂在湛蓝的天空上,天空上只有极少数的流云,他还是感受到秋季的阳光没有夏季阳光那样强烈,广场上停放着各种轿车的地方是有还是有随时挪走的轿车,还有的提着物品的人员正走向轿车旁,还有的司机开启轿车门进入车中。将娜丽在他的身旁迈着轻松的步伐向前而行,她挺胸抬头脸上笑意十足。 柳树问:“妹妹,那家饭馆离这有多远?” 她回答说:“那家饭馆的招牌是“便民饭馆”,咱们走过头道街的马路就能看到饭馆,那家饭馆两边还挨着饭馆。前年夏天和我我姐小梅来县城办事时,我们就在那家饭馆吃的午饭,客运站周边还是有家锅贴小吃店,那家小吃店的锅贴价钱高,去往小吃店吃锅贴的客人都是过路客。” 柳树跟随着她走到广场上停放轿车的区域时,他突然听到有个男人向将娜丽打招呼说:“将娜丽,你们要去往哪里?” 柳树随着将娜丽停下脚步向着那位打招呼的男人看去,他看到那位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青年正在那辆轿车的尾部站立着,他像是把买到的货物刚刚装进车辆的后背箱里。将娜丽就笑着向他走近说:“原来是六哥,我没有先认出你来,你还先把我给认出来。我前几年打听过你,你家的亲戚说出你在外地的一个县城中包工程,你还成了包工头,最近几年我就没有看到过你。” 那位六哥也笑着回答说:“将娜丽,包工头我是不敢当,我是给我叔叔打下手。我前年就不再给我叔叔干了,我就在县城里租个临街房屋开个小超市。” 她走到他的身旁说:“六哥,原来你现在又开个超市做起大生意,你这样的穿着打扮像换个人,我要是不听你的说话声,我未见准能把你认出来。” 六哥笑着说:“将娜丽,你这些年没有太大变化,你的身材和走路姿态还和从前一样,我看出是你才和你打声招呼,你身旁的那位哥们是你对象吗?” 她又笑起来纠正说:“六哥,不是的,我还没有成家。他是租我家房屋的柳树大哥,他的家乡在坝下,我们经常在一起赶大集,我们结伴今天要去往海港市去进货,乘坐的是六点的长途客车,我们这就要去饭馆中吃顿饭,只要坐上长途客车后,我们就吃不上晚饭,长途客车的那顿晚饭要赶在后半夜。” 六哥答应声后就笑着向柳树点了点头,柳树还是认不出六哥身旁那辆黑色轿车的牌子和型号,车尾上所挂的车牌子就是当地的车牌号码,六哥有些偏胖的脸膛相当白静,柳树认为他的年龄没有超过自己的年龄,他穿着的那身黑西服显出他的身材挺拔,他的头上还戴顶黑色尼子帽,脚下还穿双黑色皮鞋,他全身上下都透出很独特的气质,柳树只是向他打声暂短的招呼就不再言语。 六哥的目光落在将娜丽的身上说:“将娜丽,你们就别去往饭馆中去吃饭,我在五零门市前遇到了你们,我就要提前请你们吃顿晚饭,我不能在小饭馆中请客,我要找家能说的过去的饭店。” 将娜丽说:“六哥,今天你还是免了,往后有空闲时你请客就请客,这个时候不是吃晚饭的时间。我们提前在饭馆中吃顿晚饭就去车站等车。” 六哥说:“将娜丽,你不要考虑这顿晚饭的早与晚,我请你们吃这顿晚饭不耽误你们赶路,往后遇到你们的机会很少,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你们,你们又要准备去吃晚饭,我就提前请你们吃顿晚饭。” 将娜丽不再言语时,六哥又笑起来说:“将娜丽,我请你们吃这顿饭就是为了和你们说说话,我还能把你认识的几位同学请来,咱们几位老同学在饭桌上聚聚,他们又都是咱们家乡人,论起来还都有着亲戚。” 将娜丽说:“六哥,我和你是同学又是本村人,咱们两家还是有着偏亲,你要请的其他人都有谁?” 六哥说:“将娜丽,我要请的人有能来到的有不能到场的,只要能来到饭店围桌的,你就能认识, 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说出他们谁是谁。” 将娜丽说:“六哥,你请的这顿饭别误了我们出门远行,我们就和你们在饭店中聚聚。” 六哥笑着说:“将丽娜,你们就跟着我上车,咱们这就去往那家饭店。” 柳树感到有些迟疑不决时,将娜丽对他说:“大哥,咱们就跟着六哥去饭店,他可不是外人。” 柳树答应声后,他就跟随着他们向着轿车的门口走去。 第104章 饭桌旁的闲谈 柳树被六哥让到驾驶室的后排座位,将娜丽就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柳树在左侧的座位上坐稳当后,他就把手里提着的那本厚书籍放置在左边的空位上,驾驶室后边的车厢还是有三个人的座位。车厢内还是相当宽敞整洁,还弥漫着很独特的香水味。六哥驾驶着轿车离开宽阔的广场后,轿车就进入宽阔的街道上。 六哥掌握着方向盘说:“将娜丽,你现在还能和吴小梅经常见面吗?我听我妈说过她的事,我妈说过她已经离婚了,她还独自拉扯个女孩。我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因为什么离的婚,他们结婚时我没有在家,我就没有参加他们的结婚仪式。” 将娜丽说:“六哥,你还是知道我和小梅是好姐们,当初你也和我姐最要好,我姐早些年和我说过想和你搞对象,早些年你又没在家乡,你们就错过订婚的机会。我姐就和刘二子搞中对象,他们俩人的婚姻当初还是美满,没想到刘二子进城打工后就有了外遇,我姐没有办法只能和他离婚,他们离婚是刘二子的责任,我姐没有任何责任。” 六哥说:“将娜丽,我妈说过是刘二子有了二心,吴小梅处于这种情况只能选择离婚。只是这几年我就是没见过你们,我们全家都在县城中居住,咱们原来的村子已经坼迁,你们两家又在五角地的新村有了房屋,这几年我又很少去往新村,我就看不到你们。” 将娜丽说:“六哥,我姐家远离村庄的那几间房子并没有坼除,那几间房子前几年成为防火值班室,这几年才没有人居住。这些年我是没有和你见过面,我可是知道你已经成家立业,我都没见过我六嫂,你能让她来饭店中吃晚饭吗?我想和我六嫂认识认识。” 六哥说:“将娜丽,小超市不能离人,晚上十一点左右就关门不再营业,我出来后她能看守。咱们到了饭店后,我用手机告诉她一声就行,你往后总是有和你嫂子见面说话的机会,饭桌上你能够和其他几人见面说话。” 她说:“六哥,你想请谁就请谁,在饭桌上别误了我们上车时间就行。” 六哥说:“将娜丽,不会的,你们吃完饭后,我就开车把你们送到客运站。” 柳树只能旁听他们的话语并不能搭言,他还是透过车窗观望着街道两旁的景物,因为时间并不是下班时间,主街道上的车辆并不是太多,行人道上的行人也很稀少,只有各个商家铺面前还显得热闹,他知道小县城不能和大城市的街道比较,他知道海港市的有些街道和路面车辆和行人整天洛泽不绝,主要路段上还经常出现堵车的情况,他经过有些路段时自行车都不能骑行,只能推行。六哥还说出在广场上停车的原因,他原来是去往一楼购买高档电饭煲,他才把轿车停放在广场上,他刚把购买到的电饭煲放置在后备箱后,他就认出将娜丽。他还是不知道六哥要把轿车停在哪家饭店前。 此时将娜丽又说:“六哥,我们的计划是逛完二楼的服装店就去吃饭,没有想到在广场上会遇到你,没想到你还要请我们吃顿饭。我们做的是赶大集摆地摊的小买卖,你开超市做的是大买卖,你遇到了我们破费就破费了。” 六哥笑的有些变腔变调说:“将娜丽,小生意和大生意都叫生意,街道两旁的超市一家挨着一家,我家要是开设像五零门市那样的大型超市,我还能去往五零门市购买电饭煲吗?你往后就能知道我们家开设超市的地方,两间房屋的小地方能摆放多少货物?我们经营的都是最普通的日用品。” 她说:“六哥,在县城中开设个普通小超市都要很多底垫,城里的人流量大,一栋楼所居住的人员都超过乡村一个小组的人员。” 六哥说:“将娜丽,大集上的人流量还可以,你们摆地摊不一定赚的少,开设超市不一定赚的多。” 她说:“六哥,我们就是没有底垫的小营生,跑摊子总是赶不上坐摊子。” 六哥随后又问起她所往出卖的货物,她还向他介绍大集和戏台底下的情况,六哥的话语还是支持赞同她的想法。当轿车离开主街道驾入街道旁的那排三层楼房时,柳树看出有家“兴隆饭店”的招牌还算是很抢眼,当然招牌上还是有着很明显的蒙文。抢眼的是饭店玻璃上贴着的各种炒菜名称,他看出那些菜类的名称还是带着地方特色,毗邻的几家饭店的招牌都是快餐和小吃,六哥在兴隆饭店不远处停下轿车。 将娜丽问:“六哥,你家的超市离这家饭店近便吗?要是近便我们去往你家商店中逛逛,我还能和我六嫂说上几句话。” 六哥说:“将娜丽,我家的超市没有在主街上,离这里还有很远的路,回去相互介绍说话就误了时间,咱们先来饭店,我和你嫂子通句话就解决问题。我们请客都来这家兴隆饭店,这家饭店不是高大上的饭店,饭菜还是讲究。” 柳树就随着六哥他们下了轿车,他并没有再提起座位上的那本厚书。他跟随着他们的身后向前行走时,将娜丽还是很随意地说出几句话语,六哥走到饭店的门口时,他还礼节性地让柳树先行进入,这么做是表示柳树就是客人身份,柳树并没有推辞就先行进入了饭店中,他看出这家饭店室内装修的极为精彩,棚顶上还设置着非常艳丽的娟花拉花,两排雅间所隔断出的包厢使用的是有着明显木纹的板子,各个雅间所设置的窗子更是古色古香,守在收银台的老板娘的年龄并不大,她很主动地和六哥打起了招呼,她还随手指向九号雅间,六哥就先让柳树先去往雅间歇腿脚,他和将娜丽就和老板娘说起话语。 柳树按照六哥的安排就去往九号雅间,雅间所摆放的饭桌厚重而大气,圆桌的顶面还是设置着圆形透明玻璃转盘,圆桌边际还摆放着小吃盘和一次性筷子,还有茶壶和茶杯。圆桌周围的几个靠椅的靠背很高耸,靠背所使用的木料上还雕刻着花朵,座垫厚实而白静。柳树坐在那个很偏位置的靠椅上后,六哥和将娜丽还在收银台前和老板娘说着话语,他们的话题无非就是饭菜上的事情。他们不再和老板娘说话后,六哥和将娜丽还走出饭店,柳树知道六哥是去往饭店外打手机,他可能是要请几位同学和朋友前来围饭桌。 女性服务台员用饭桌上的茶壶砌上了茶后,六哥和将娜丽这才返回到雅间客房,他们落座后,柳树就提起茶壶给他们每人倒了杯茶水,他还给自己倒杯茶水。六哥又对将娜丽说:“将娜丽,我和几位同学通话时,你都在旁听到了,能前来吃饭的只有三个人,另外三人都特别忙不能到场。” 将娜丽笑着说:“六哥,我这才知道你请的都是谁,你请的这几个同学原来都是咱们家门口的人,他们有咱们初中同学,还有的是咱们高中同学,你要是不提起他们的名字,我几乎都记不起他们,这些年我没有见到过他们,原来他们的家都在县城里。我只是记得宏伟和大娟这俩位同学,我和他们是同班同学还能合的来,我们家和他们俩家还连着亲戚,另外的那几位,我只是记着他们的名字,这些年我没有和他们有来往,我还没有遇到过他们。我听说大娟找到个好婆家,她只是在家里总照顾孩子。” 六哥说:“将娜丽,我和他们有的住在一个小区,还有的是在做生意上有来往。咱们同学现在有正适工作的请不来,念书时混的再好,进入社会后都疏远了,再说这个时间段不适合请客。我和提到的这几位经常见面,他们都是咱们本乡本土的老乡,我们平时就相互做东在饭店中聚聚餐。” 将娜丽说:“六哥,我这些年很少和同学和朋友在饭店中吃顿饭,没有太多的社交,有时我们经常摆摊的人能聚在一起吃顿饭,饭菜钱我们几个人平摊,不是相互间轮班做东的事。我就是和我姐小梅经常在一起吃饭,她有时在我家吃顿饭,我有时在她家吃顿饭。” 六哥说:“乡下和城里还是有些不同,在乡下没有必要有太多的社交,我在这里就不同,我家经营虽然是小超市,各种证件都要办理,我们就要求人办理,人托人的就能把要办的事情办成,我们不是在饭店中吃喝上的事,平时还有相互帮忙的事。” 将娜丽就喝起茶水,她就不再和六哥说话。六哥就很随意地和柳树说了几句话语,柳树听出他的话语还是诚实中肯,他还是认为六哥和自己的年龄相当,柳树不好意思过问六哥的实际年龄,更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他只能随着将娜丽称呼他为六哥。六哥的话语间还是赞同他摆地摊所经营的货物,柳树心里也是赞同六哥对做生意上见解。 六哥最后又说:“哥们,将娜丽这次要和你去往海港市去进货,你在路途上就要多多关照她,你还要帮助她进到在大集上能卖的了的货。” 柳树说:“六哥,我租住她家的门脸房不过两月,她和她的父母对我的帮助很大,她还引领着我赶过新村周边的几个大集。她这次是跟随我去进在冬季能卖的货物,我从前熟识那位搞批发的老板,我这次就要帮助她进货,我们俩进的货都相同。她是我的房东,我们平时又结伴去赶大集,我当然要全心全意帮助她进能够嫌到钱的货。” 六哥笑着说:“哥们,我和将娜丽的老家都在同村,我们俩家还连着亲,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我们还是同学。前几年我们村子坼迁后,我们家就没有在新村建盖房屋,我们家就在城里购买了楼房。将娜丽没把你当外人,我就不能把你当外人,往后咱们还有见面喝酒的机会。” 柳树说:“六哥,我最近这两年要是还租住她家的房屋,我就有机会请你们在饭馆中聚聚,我往后要上城里办事时,我还是有机会和你见面说话,我要是遇到困难时还要求你帮忙。” 柳树正在和六哥说着话语时,雅间的门口就传来一位女性的话语声,六哥于是对将娜丽说:“大娟来了,我去接迎她,顺便先点几个菜让大橱提前准备。” 六哥从靠椅上起身后就走出雅问的门口。 第105章 心存感激 六哥走出雅间的门口后,柳树就听到他和大娟说起了很客气的话语,将娜丽也走出雅问的门口出去迎接,她还是把大娟让进雅间,将娜丽和大娟挨着都坐在靠椅上后,柳树就看出大娟的年龄几乎和将娜丽的年龄相仿,她的身高并没有超过将娜丽的身高,她的整个体形却显得丰腴肥胖,她圆阔白静的脸盘显得富态,她经过染烫的发型还算是很新颖,她的脖颈上还挂着很显眼的金项链,她上衣是花格道的尼子袄,她的前胸丰满而突出,她下身是条浅柴色的裤子,脚上还穿双高跟鞋。柳树看出她和乡下的已婚妇女还是有区别,她和将娜丽说出的话语轻声细语很和气,她略显肥胖的脸膛上显露着开心的笑容,她很随意地和将娜丽说过几句客气话后,她就把目光落在柳树身上说:“小丽,这位是……” 将娜丽就抢过她的话题说:“姐,你不要误会,他是租我家门面房的大哥,他的家乡都不是坝下的远宁县,而是达旺县。我们今天要乘坐六点的长途客车去往海港市进货,我们在五零门市的广场上遇到了六哥,六哥就主动请我们来这家饭店中吃顿饭,六哥又把你们几人聚到这家饭店陪着我们吃顿饭。” 大娟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后说:“小丽,老六打手机没有提起你们在场的事,他让我来兴隆饭店中聚餐我就来凑热闹,我来了后就知道你们在这里。我有几年都没有和你见过面,我经常回新村住娘家,我向我哥嫂打听过你,他们说出你还没有成家,你是还没有遇到合适的意中人吗?” 将娜丽笑着说:“姐,我这几年还是相几次亲还是没成,我老妈总是催我早成家,我就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我不能总在家里坐吃山容,我才找个赶大集摆地摊卖货的小营生。” 大娟说:“小丽,还是你的条件高就不将就,不过你的年龄不大,遇不到合适的就不能将就。我们居住的小区有几位大龄的都没成家,她们都是三十多岁的年龄,你现在的年龄还没有到三十岁。” 将娜丽皱着眉头说:“姐,我再晃荡个两三年就要三十出头,我都不知道往后遇到遇不到合适的人。” 大娟说:“小丽,你不能埋头总在乡下赶大集出摊,你现在的情况是要找个合适的婆家,你不能把眼光总是放在乡下,你换个生活环境后就是换个生活方式,你要是爱好做生意,你还是要考虑在城里租个门面,你就能遇到更合适的人选。” 将娜丽说:“姐,我们赶大集的风里来雨里去的是遭罪,我早就想到坐摊的小买卖长远,我家里没有那么多底垫,我只有摆小摊子先攒钱。” 大娟说:“小丽,我现在才知道你的情况,过会等人到齐后,你把你的手机号留给我们几人,我们心里就要想着你婚姻上的事,我们遇到条件好的就要给你介绍,你现在就不要把眼光放在乡下了。” 将娜丽笑着说:“姐,我这就要提前感谢你们,我们这次意外遇到六哥,我这次又和你们建立联系,这几年我是没有和你们见过面,这次见面说上话后,我还能想起咱们在小时候的那些情景。” 大娟说:“小丽,老六咱们都是本乡本土的本村人,没有一个是外地人,咱们要细致盘论起来都是亲戚,你往后要是遇到困难,我们当然就要帮忙。” 柳树不能从中插言她们之间的对话,六哥还是在收银台处和老板娘说话,柳树还是听到他用手机在和别人通话,饭店中又进来一位男人,六哥又和那位男人在雅间外说上话语,柳树从他们的对话听出来那位客人是宏伟,宏伟随后还是进入雅间,柳树看出他的年龄像是比将娜丽她们的年龄大几岁,他消瘦的脸面上皮肤显得有些黑黝,他的穿着是身很普通的灰涤卡工作服,脚下还穿双电工的黄胶鞋。大娟问接的话语说出宏伟的现在的职业是水暖工,他从小就和六哥是最要好的铁哥们,他今天有空闲能前来饭店中吃顿饭,柳树还是和宏伟很随意地说过几句客套话,宏伟的话语还是很实在。宏伟还是和将娜丽随意说过几句话,他们的话题是小时候和在学校时的事情,还有他们从前在村里生活过的事情,他们几人随意说起话语显得非常亲切,将娜丽显得很开心地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柳树从他们的话语中知道他们从前所居住的村子的名称,原来他们从前所居住的村子名称是小荒地村,原来那个村子也就是三四十家住户,柳树没去往过这个已经坼迁的村子,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村子所处的具体方位。 后来又有一位大来到饭店,将娜丽他们几人都称呼她为大嫂。将娜丽和大娟并没有介绍她的真实姓名,也没有说出她的家庭情况。这位大嫂最后到来后,服务员也就往饭桌摆放起盘菜,六哥也就在饭桌前启开白酒开桌,柳树平时很少喝白酒,他就没有太大的酒量,他还是知道些当地的风俗,饭桌上所摆放着的啤酒算是饮料,高度数白酒才算是酒。柳树再三解释和推说下,六哥还是亲手给他斟上多半杯白酒,柳树还是知道他能喝下那些白酒。六哥说出他还要开车只能喝半杯白酒,将娜丽和大娟喝的是啤酒,宏伟和那位大嫂喝的是白酒。柳树看到饭桌玻璃盘上所摆放的盘菜都是晕菜,凉菜是煮熟的牛肉片,还有牛肝和猪蹄肉等,热菜还是有几盘素菜,特色菜是炒羊杂和油炸本地水库鱼等。 柳树深知自己在这张饭桌上就算是局外人,他从前没有和六哥他们几人有过任何交情,他今天能坐在这张饭桌旁就是沾了将娜丽的光,将娜丽当然是和他们有着交情,他们从前都是同村的邻居和亲戚,他们还是有着同学的关系,他们在饭桌上相互间的话语和谐而融洽,几个人相互间的话语在这里不过多赘述。六哥他们话言话语对将娜丽的评价很高,将娜丽说出的话语还是很有分寸,她的话语实在而又诚恳,她谈笑自如并不怯场,柳树非常佩服她的社交能力,他还是认为她还是有着大姐大的风范。柳树还承认六哥和宏伟为人仗义,他们的话语中显示出男人的豪放气慨,他对六哥请的这顿饭心存感激。柳树还认为自己往后如果不再和六哥他们有来往的话,他只能记住这顿饭就是六哥请的客,他往后就是在某个地方再遇到大娟宏伟和大嫂,他那时兴许还认不出是他们,他们也兴许认不出来他。他在这张饭桌上就是和他们一面之交,他没有必要了解他们的家庭情况。六哥他们几人不再喝酒后,服务员就端上米饭,柳树就随着六哥他们吃起米饭,他知道六哥所请的这顿饭菜破费很大,几盘硬菜还显示出这家饭店的独特风味。他喝下多半杯白酒并不感到有醉意,柳树还是跟随着将娜丽他们撂下饭碗。 将娜丽还掏出了他的手机,她用手机存下了他们几人的手机号,六哥他们还记下了她的手机号,大娟宏伟和大嫂离开饭店后,六哥就和老板娘结清了账目,他然后就开车把柳树和将娜丽送往了客运站。 第106章 上 车 柳树和将娜丽在客运站旁下六哥的轿车后,他们又和六哥说几句告辞话语后,六哥就开车离开了他们。将娜丽看过了腕表说:“大哥,现在的时间才五点十分,六哥请咱们的这顿饭还是没有超时,咱们现在就去往客运站等车。” 柳树说:“妹妹,六哥请咱们吃了这顿饭,咱们往后就要把这个情份找补回来。” 她说:“咱们往后和六哥他们还是有着交往机会,我从前和他们的交情和你关,你不要认为你亏欠了六哥。他前些年和他叔叔承包工程赚很多钱,他并不算计请咱们吃的这顿饭费,他的口袋里有钱才敢花钱。” 柳树不再和她过多争辩和解释,他们一路无话就到达候车室,候车室里的乘客有些见少,几排靠椅就显得有些空落,喇叭中播音员的话语声还显得很稀少。柳树从小件寄存处拿回来他们的包裹后,他把包裹放置在她座位旁边上的座位上,他就去往了卖水果和饮料的柜台,柜台上摆放着葡萄香蕉和香瓜,还有鸭梨李子和脆枣等,保鲜柜中放置着各种饮料,货架子上还有饼干面包等零食。柳树就购买了四瓶红茶饮料,他还购买了三斤鸭梨。售货员收了他二十二元钱。他提着水果和饮料走到了将娜丽的身旁后,她脸上就显露出笑意说:“大哥,你买来的是什么水果和饮料?” 柳树说:“妹妹,我买的是十元三斤的鸭梨,还有四瓶三元一瓶的红茶,我没有买面包和饼干等零食。客车中途要停车吃饭,咱们夜间还要在饭店中吃顿饭。” 柳树把那个食品袋放置在靠椅下后,她就从她的提兜中撕出块卫生纸,她又从食品袋中拿出个鸭梨,她用卫生纸擦拭过那个鸭梨的表面后,她又递给他说:“大哥,你先尝尝这种鸭梨好吃吗?” 柳树接过鸭梨说:“妹妹,这些年我每年秋季几乎都能吃到这种鸭梨,这种绿皮鸭梨的产地靠近京城的山区,这种鸭梨是甜梨。” 她用卫生纸擦拭着另外一个鸭梨说:“我是吃过这种甜梨,它不是冬季中那种黑皮的大酸梨。” 柳树就坐在座位上吃起手中的鸭梨,他尝出甜润的味道还是从前的那种味道,他还知道这种鸭梨是刚刚上市的鸭梨,他前些年在海港市做小买卖时,每到秋季他都购买这种鸭梨,那时这种鸭梨的价格最高是两元钱。她吃着手里拿着的那个鸭梨说:“大哥,城里的水果要比大集上的水果价钱高,饭店的饭菜都比乡下饭店的饭菜价格高。” 柳树说:“妹妹,我和你说说那几年我在海港市每天的花销,我先不和你说出租房的费用,我就说出我每天花掉的钱数,早餐要花十元左右,午饭和晚饭都要花掉二十元左右,主要是房东不允许自己做饭。我每天吃饭钱就要花掉四五十元钱,如果每天喝矿泉水和饮料,这还要多花出几元钱,每天要是买包最便宜的香烟,还要花十元八元,自己要是没自行车靠租自行车,租自行车费每天还要十元,如果打出租车起步价就是十元和十五元,这就是那时我每天的生活成本。” 她说:“大哥,你每天吃饭钱就要花掉四五十元钱,这还不算你外出所花掉的零花钱,这么算下来你每月的生活费用就接近两千元,你要是拉家带口花销就更大。” 柳树说:“妹妹,现在的物价要比过去那些年还高些,那时去小吃店吃伸面,最便宜的是几元钱,高价的才十元钱。现在伸面的价格最低十元钱,还有十五元超上的伸面。咱们这次进货尽量不能在市里停留,只要多停留一天每人就要多花出去一百元钱。” 她说:“大哥,咱们做摆地摊的小买卖就要算计着花,咱们在摊上买出的货看着多加出块八毛的毛利,这要算起总帐还要扣除平时报各项花销。” 柳树说:“妹妹,六哥今天的请客钱我都觉得花费高,咱们和他都算是做买卖,咱们所处的层面不能和他做比较,他社交面广是很正常的事。咱们做的是买卖就没有太多的社交,同行聚餐时最后的花销都是平摊。” 她又说:”还是咱们挣的少,平时就不能总请亲朋好友聚餐。“ 柳树说:“妹妹,我那年建盖鸡舍时,我手里还是有闲钱,我请客送礼就花过钱。我最后混到破产的地步时,我才知道了人情的冷暖。我现在正处在困难时期,我就要避免无效社交,再说我这种情况不能和你比较,我不是你们本地人,我就没有那么多亲朋好友,我只能做好自己这行小买卖。我现在就欠下了六哥这顿饭的情意,往后我就要找补回来。” 她说:“你的想法还是符合我的想法,我们家和六哥家过去就走动的近便,我在年龄小的时候还在他家吃顿饭是常有的事情,他还在我们家吃过饭。这些年他混的很发达,他遇见我请我吃顿饭就吃顿饭,往后咱们在城里要是遇到困难,他能给咱们帮忙解决。” 柳树问:“妹妹,你们说话时就说出原来居住村子的名字,你们原来所居住的村子名称是小荒地吗?” 她说:“我们居住过的那个村子太小,才几十户人家。最早时期那个地方就是一片荒地,后来有人家居住后,村子名就叫小荒地,在大集体时我们的那个村子就定为个生产队。我父母提起过三年困难时期,周围的村子都断过粮食吃,我们那个小村子没断过粮食吃,村子周围的土地太多,生产队养的牛羊多。” 柳树说:“妹妹,我都不知道你们原来所在村子的方位。” 她说:“我现在和你说出都是白说,往后咱们赶集时到了那个地方后,我才能指给你看。那地方离新村有六七十里地。” 柳树和她又随意说过几句话语后,他从候车室的大钟表上看出时间已经接近六点钟,播音员用大喇叭说出了大客车已经进站的事情,他们就提起了包裹去往检票口准备检票,还是有六七位乘客在这个这个检票口中检票,这辆长途客车的售票员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她背挎着那种皮制售票挎包在检票员的身旁,那位年轻的女性检票员验过一张票后,那位大姐只是从票据上撕下半张票,柳树认为双方留有票据可能是结算的依据,他还认为那位大姐就是这辆长途客车的车主。柳树和将娜丽是最后通过检票口,只是他们手里的车票被检票员留下一部分。他们通过候车室的出口进入客运站后,柳树又看到了那辆豪华气派的大客车,长途客运车和短途客运车的区别在于车辆的形体,因为长途客运车的车厢中设置着双层卧铺,在整个客运站的停车场中,长途客运车就显眼夺目。停车场还停着两辆长途客车,它们和柳树他们要乘坐的那辆车外观相同,只是车身的色彩和装饰有着差别,车辆前后玻璃上所贴着的各个地名不同,柳树看到那辆长途客车前玻璃窗顶贴着的几种站点,红色字体所标记出的终点站就是海港市。司机还在车下做着准备,他已经打开车辆两旁的侧箱,几位乘客正往侧箱中装着行李和包裹。柳树和将娜丽上了车辆后,他看到客车前半部分的铺位已经占满,还有几位乘客在铺位上休息。客车上设置着三排上下床的单铺,柳树还是找到他们铺位,他们的铺位并不算靠后,还没有占据中间那排的上下铺,而是左侧靠着车窗的上下两个铺位。 柳树说:“妹妹,咱们的铺位还没有靠后,还挨着车窗。你占底层铺位我占上层铺位,咱们先把包裹和水果放在床铺底下。” 她把提兜放在了床铺上后就坐在床铺上,柳树把手里提出着的提兜和食品袋放置在床铺底下后,他随后又把她的那个提兜放置在床铺底下,他坐在床上说:“妹妹,现在离傍晚还有近两个小时,你要是累了就躺在这张床铺上休息,我这就脱鞋上我的床铺上。” 她说:“这个点躺在床上都睡不着,你就坐在里咱们说会话,天黑后你就上你的床上休息。” 柳树答应声后坐在铺位上不再言语,她又接着说:“我还是头一次坐这种有床铺的客车,从前我去远处进货那几趟,我没有坐过卧铺车。” 柳树说:“妹妹,这么远的路途只有坐这种卧铺车,我上次在铺位上是后半夜才睡着,客车到站停下后我才醒来,乘坐这种卧铺车能够及时休息。” 她说:“咱们在家里也是后半夜睡的踏实,我平时都是在十点左右上炕睡觉,我这几年坐车没有晕过车,我后半夜还是能够在车上睡实着。” 柳树的目光就打量着车上的其他乘客,最后上车的那几位乘客已经占据子铺位,后边还闲置了几张空铺位。司机已经坐在驾驶座位上,驾驶室上所挂着的那块方形电子钟表还显示着时间,红色的数字正是发车的六点数字,司机还是启动客车,他把握着方向盘把车辆开出客运站后,柳树又看到驾驶室前挂着的那台电视亮了起来,客车中的音响传出节奏明快的音乐声,电视屏幕上显示出一位歌手正拿着麦克风歌唱,他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电视画面上,他还是向着车窗外看去。 第107章 简略介绍 长途客车驶出托果县城后,客车又驶入乡下路段,主干公路的两旁已经没有楼房,靠近道路两旁的村庄都很少,广阔草原上主干公路大多都远离村落,因为托果城周围的几个乡镇都属于菜区,公路两旁完全都是成块的菜地,甘蓝荷兰豆和西兰花等菜类都已经买完,这些地块完全都是空旷的土地,这些地块都被旋耕机犁过,土地也算是暄土地。只有土豆地和胡萝卜地并没有收获,大片的土豆地没有绿意,土豆的秧子已经打蔫或干枯,眼看着要到了收获土豆的时候,胡萝卜呈现出碧绿色,胡萝卜也快到收获季节,胡萝卜樱子总是不死秧,成熟时还是碧绿色。成片的甜菜地呈现出的是墨绿色,柳树没有在甜菜地干过活,他就不知道甜菜的销路,他还是认识那种甜菜疙瘩,他在大集上听别人说出甜菜叶子是最好的饲料,牛羊还是爱吃甜菜叶子。他就是没有尝吃过甜菜疙瘩的滋味,他只是听说甜菜疙瘩不能当菜类吃,它不能炒着也不能炖着吃,甜菜疙瘩只能用于提炼糖,这就相当于南方的甘蔗。 柳树透过车窗正在看着外边的景色时,将娜丽问:“大哥,我知道海港市是繁华的大城市,我就是在电视中看到过那座城市的面貌,我这次是初次跟随着你去往这样的大城市。我听你说过你些年在市里摆地摊卖书本,你就比我熟悉那座城市,你还在市里找到了货源,你原来认识咱们要批发货的这位老板吗?” 柳树说:“海港市有六七个区,街道和小区太多。城市外围还有七八个县,总人口数量上千万人,托果城这种小县城的人口也就几十万人口数,我听说都没有超过二十万人口。那些年我对海港市每天都感到陌生感,我没去往市区的地方太多了。我还是熟悉我经常去往过的几个区,还有三个区不经常去往。郊区的那几个县还有两二个县城没去往过,我是熟悉去往过的城区和县城的大概方位。我离开那座城市已经很多年,城市的变化日新月异,原来的老旧小区和平房区域都变成新楼房区域。我上次进货时,我到市里都有些蒙圈,市里那些出租车都不是我熟悉的那种出租车,完全都是中高档的出租车,还有很多出租车的牌子我都不认识,可是出租车的起步价并不高,我现在都不会找到我曾经摆过地摊的地方了。” 柳树略有停顿还要向她介绍丁老板时,她不仅又问:“咱们进货的地方是哪个区,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位老板?” 柳树回答说:“妹妹,咱们就要去往的那个区是东桥区,原来的那个旧货市场就在东桥区。丁老板的家就在东桥区,那座宏伟壮观的钢金桥算是城市的地标。他存货的库房就是在一个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我记得那些年那片小区方位是平房区,我骑自行车还穿过那片平房区的小胡同,我还能记得几个胡同的名称。现在那片区域完全是十多层的楼房,那片小区太大,各栋楼房的名称是宜兴里裕华里等各种新名称,还有各种编号。我那些年摆地摊做小买卖时,我和丁老板就是熟悉,他那些年全家住平房,那种平房都没有你们家的门面房高大宽阔,能够居住的房屋太窄小,他那些年就经营劳保服装鞋帽,这些年他还是没有改行,他的生意比那些年做的还大,他现在都不亲自摆摊卖货,他往出批发劳保服装和鞋帽,他每接一单流水帐至少万八千,多则两三万元。” 她笑着说:“大哥,原来你和这位丁老板早就认识,你们认识就好办事,这次他看到我跟着你去进货,他别在要高价。” 柳树知道那年帮助过三朵进过劳保服装和鞋帽,他还是知道各种款式工作服和电工胶鞋的价钱,他上次进货就是参照了从前知道的价格进的货,他知道各类服装和鞋帽的价钱和从前的价格相差不太大,甚至有的劳保服比从前的还便宜,劳保服装和鞋帽必竟不是流行服装和鞋帽。他现在顾不上和她提起自己曾经和三朵谈恋爱的事情,他于是说:“妹妹,我和丁老板那时都算是摆地摊的小商贩,丁老板算是大摊位,他家门前能搭建大棚子卖货,他的货太多,货架子上地下都堆着货,他那时的买卖最红火,城市中建盖的楼房的民工太多,民工就适合穿结实耐用的劳保服装。我经常在他的摊位上买工作服和翻毛皮鞋,我就和他混熟了,他能给我让利。” 她说:“大哥,原来是你经常买他的货就熟悉,你买的多他能照顾你。” 柳树又解释说:“妹妹,丁老板还在我摊位上卖过几次书籍和字画,我都给他让着利。书籍利薄就不说了,我卖过他那几幅字画没挣多少钱,我几幅字画我都舍不得往出卖,总想拿回家挂着。” 她皱着眉头不仅问:“你总是提字画字画的我不明白,你说的书本我还是能明白。” 柳树说:“妹妹,咱们在饭店吃饭时,有时就能看到饭店的墙壁上挂着的字画,比如说有福星高照等字体的字画,还有梅兰竹菊四扇屏的贴画,咱们看到的大多都是印刷品,那些印刷品上也有字体还有图画,这是太普通的字画。我收集到的那些字画是纯手工字画,字画完全都是上等宣纸,大多是名人字画或者是仿名人字画,我收集的字画都经过精心装裱,还都配制着做工精美的画框,画框都是上等木料,还有的是红木画框。” 她又接着说:“我还是听不明白。” 柳树又小声解释说:“妹妹,我收集的那些字画都是太讲究的字画,画面上有马有驴在鱼有虾,还有梅花莲花牡丹花,我可不敢保证那些字画就是名人的的字画,可是画面上都是有印章和落款。我就知道黄胄大师能画驴,齐白石大师能画马和虾等,张大千大师最擅长画荷花。我只是看整体画面,好看的字画我就要买下来,并不留意画面上印章和落款,当然是低价才能卖出去,这些字画有的在墙上挂过,还有的像是没有挂过,画框中的字画保护的好,就是在墙上挂几年几乎不走样。平房坼迁为了腾地方就被当废品卖掉,收购这种字画价钱低,摆放在摊位上还是能够卖掉,还有些书法作品更能卖出大价钱。” 她不禁苦笑着说:“大哥,别再提字画上的事,我听了都觉得头疼。” 柳树看到对面卧位上的那位大叔向他们张望后,他知道在这种公共场合不能总说话,他和她的对话虽然声音较小,这必竟还是影响周围乘客休息,这就是讨人嫌的行为。他于是就压低声音说:“妹妹,现在还没有黑天,咱们就要躺在床上歇着,歇好身子明天就有精神进货,如果进货顺当,明天晚上咱们就能用空车配货返回到托果城。” 她说:“你要是累就上床去休息。” 柳树答应声后,他就脱下所穿着的松紧口轮胎底的条绒鞋,自从他赶集买货后,他就不再穿下地干活的黄胶鞋,黄胶鞋重量比这种懒鞋沉实,总解系鞋带更不方便,这种懒鞋的价格就是十元钱,不下地干活能穿这种鞋,这种鞋比拖鞋还方便实用。他把条绒鞋放置在床底下后,他就踩踏着床架子上的踩蹬上到上铺。 第108章 好心情 柳树到达上铺上后,他躺在床铺上并没有睡意,他透过车窗的玻璃观看着车窗观望着道路一侧的景物,当车辆经过草原地带时,公路两旁就没有各种蔬菜地,完全是平坦坦草原自然风光,初秋的草原景象和夏季草原景象差距很大,草原上就显示出枯黄色调,公路两旁的护路杨树的树头都变成偏黄色,零零星星的黄色树叶从树稍上往下飘落着,喜鹊和乌鸦已经聚群,它们有的在平展的草原上飞起而飞落,还有的在杨树的枝头上蹲立着像是晒着太阳。这个下午时光草原上还是有着游动着的牛羊,放牧的牧民骑着马和骑着摩托车在跟群牧放,柳树还是近距离地看到在公路边吃草的牛儿,公路上还有几头牛儿驻足观望,它们迫使长途客车减速并有所停顿,那位拿着长鞭的大爷正在用长鞭子驱赶着挡道的牛儿,那几头儿被驱赶到道路两旁后,大客车又继续前行并提高速度,他就近距离看到路旁的那几头黄牛膘肥体壮,它们甩动着尾巴显示出淘气神情,还有头黄白花牛正张着大嘴朝向长途客车哞叫。 驾驶室前悬挂着的那台电视还在显示着各种风景画面的视频,客车内的音响所发出的音乐声已经不是流行音乐,而是蒙古族民歌调,马头琴悠扬而豪放,雄浑的长调更是荡气回肠。柳树还是观望着车窗外美丽草原的景色,他还是感到心旷神怡激情昂扬。辽阔草原上的景色更令他浮想联翩,他不禁联想起所阅读过的那本《通过大草原》的感受,他知道这本名着是波兰作家显克微支的作品,他当时阅读这部小说时,他还是没有见识过大草原的景物,他就深深陶醉在小说中所描述的大草原美丽壮观的景色中,他还是记得那部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还有那些生动传神的章节和段落,他现在才知道小说中有关对大草原的景物描写真实自然,小说中优美的语句激昂而流畅。他当时还是很迷恋那本《通过大草原》的那本小说,他读完了那本小说后,他后来又阅读显克微支的其它小说,小说的书名是《灯塔看守人》和《火与剑》等,他还阅读过其他名家所描写的大草原的景色后,他还是单方面认为《通过大草原》所描写的草原景物有特色。他那些年通过阅读自己收集到的各种书籍,他才知道书籍还是有价值,他摆地摊卖二手书籍等就是通过中间的差价赚到钱。他不仅又联想起母亲经常提醒的话语,母亲的话语就是人活着就是活的好心情,他还是认为只要心情好就不在意生活中所遇到的纷繁琐事。 柳树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后,他看出手机中所显示出的时间是六点五十分,他这才想起来要和丁老板通话的事情,他知道这个时间还是没有到吃晚饭的时候,丁老板可能不是在业务最忙的时候,他有空闲后才能够接听电话。柳树就端坐在床上打通丁老板的电话,丁老板还是听出他的声音,柳树就和他说出了已经坐车出发,还说出了明天清早还是准时就到达西客站,丁老板就说出他准时开车去往西客站前去接迎,丁老板还要请柳树吃顿早餐,柳树知道吃过早餐后就直接去往库房中去看货选货,柳树并没有和丁老板说出将娜丽的跟随,他更没有仔细询问库房中所存放服装鞋帽的品类,柳树知道手机里是说不太清楚各种货物的事情,只有到时候看货订价最为现实。柳树最后说过几句感谢之类的客气话语后,他还是结束丁老板的通话,他还是感到这次和丁老板的通话心情很好,他还是认为和前些年刚相识时说话一样,他并没有感受到丁老板的话语有陌生和隔阂感,他的话语还像从前那样平易近人。柳树心里还是有过对比,他从前还是有几位同学或朋友,可是有时和他们见面说话时就多出很多陌生感,话语间似乎还多出说不清楚的隔阂感。 柳树和丁老板通过话语后,他又想到要和瑞丰哥说几句话语,他这些年还是用手机和瑞丰哥通过几次话语,他还是知道瑞丰哥的大概情况,柳树已经知道他全家就算是在市里落户,因为他是在东房子村购买楼房。东房子村就是最靠近桥东区的村庄,当初那个村庄所居住的外来人口太多,柳树当时听别人说过有成千上万的外地人口,那个村落当时并不算是城中村,算是靠近城市的近郊。柳树当时所租的房屋是靠近旧货市场的市里,租住的房屋小可是摆起地摊很方便,可是他平时要购买各种书籍和图画就要去往东房子村,因为东房子村的废品收购站点太多,那个村所居住的收购废品的人员太多,他们收回的废品能够及时送往废品收购站去换钱,他们大多都是中午在外边吃饭,早晚能在出租房中自做饭菜,自做的饭菜省钱还吃着顺口。柳树知道那个村周围的废品收购站太多,还有些细分的种类,收购废铜废铝的专业就收废铜废铝,收购废旧轮胎的就专业收购废旧轮胎,收购废旧报纸的就专业收购废旧报纸。柳树只去往收购废旧报纸书本的收购站,他和那些老板就有小买卖上的来往,因他挑选的各种书籍和字画要比制作纸浆的价格高,老板还是愿意把书籍和字画出手。柳树知道东房子村的废品收购站最多,可是其它郊区还是有废品收购站,那些收购站所处的地方他都去往过,他对郊区的地形地貌比市里的地形地貌还熟悉。柳树还是和瑞丰哥海头哥经常去往东房子村,他们在冻房子村的那个主干路口蹲过点,每当到下午五六点钟时,在东房子村所居住的那些收废品的人员就要收工回家,经过那条主干路上的三轮车辆几乎是不断溜,收购废品的大爷大娘大哥兄弟都蹬着三轮车回归,他们在那段几里路的宽阔道路上走走停停,因为路边就有收购各种废品的人员,专业收购废旧电瓶的人员就专业收购废旧电瓶,专业收购旧家具床铺的就在路边收购,专业收购废旧家具电器的还是在路边收购,收废品的那些人员其实都知道谁收什么货,谁给的价钱高,他们就把当天收到各种废品卖给专业人员。 柳树和海头哥瑞丰哥在那条路边蹲点时,他先就在路边摆放几本书籍和几张字画,无论是小说还是杂志,他摆放的都是很凌乱,路上蹬三轮车的人员就能看到柳树所要收购的货物,他们就及时把三轮车停在路旁,他们还会从三轮车上找出所收购到的废旧书本和图画,数量少就用手拿着几本送来,数量多就装在蛇皮袋子提到柳树跟前,柳树就要对书本和字画进行挑选,他要是挑选到能够及时出手的书籍和字画后,他就要和他们讨价还价,这行当的规矩就是满天要价就地还钱,双方认为价钱合适就成交,不合适就成交不了,他们还会再卖给下一家。柳树经常在那个固定位置蹲点,他就认识很多大爷大叔大婶和大哥大嫂等,他们还是认识柳树,他们还知道柳树所收购什么样的书籍和字画,熟悉的顾客几句话语就能成交一宗小买卖,柳树深知书籍和字画的种类太多,他有时还要收购些精美的图片和画报,精美的图片大多都是世界各地的自然风光,还有名星的写真照片,还有的是世界名画等种类,他认为自已能在摊位上卖出去的就收购,他收购打眼的图书和字画还是很多,还有从来没有人翻动过刚出版的书籍,因为那些书籍根本就没有坼信封,那些书籍大多都是些诗集和散文集,还有邮件人的地址,还有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他阅读过那些诗集和散文集,他认为诗集和散文集绝对有思想内含,还有很高的艺术价值,诗词和语句就是比小说中的语言精辟和优美,诗集和小说集远远超过小说和故事的价值。他卖不出去的书籍不能总存放在出租房屋中,他只能把高价收购到的书籍和字画再当废品卖掉。他在那条路上蹲点还是和海头哥和瑞丰哥挨着,他还是能够看到他们收到的货物,瑞丰哥所收购的钟表类价钱最低的是三元五元,无非是那些不怎么走字的石英表,也就是能上电池的电子表类,他收购价钱最高的表类上千元甚更高价,海头哥所收购所谓的古董类的器物太多,比如用于喝茶的茶具这一项种类就太多,瓷壶铜壶银壶还有各种紫砂壶,这就不用提及其它选项了。柳树就知道只要是没有花钱的书籍和字画,别人白送给他都不会接受,瑞丰哥也不要别人白送的那些钟表类,因为收废品人员收购到的钟表类价钱太低,瑞丰还是能够捡漏,柳树所收购的书籍就是按书籍的重量计算价钱,卖主并不关心各种书籍的内容。柳树那时还遇到过丁老板,丁老板有时也在路边蹲过点,他当然要收购劳保服装和鞋帽,收购废品人员收购这些只能上秤按斤算钱,他们收购的价钱低往出卖时价钱也不会太高。 柳树这几年还是和瑞丰哥通过几次手机,他听出瑞丰哥的口音并没有变化,他还保持着他的家乡口音,柳树从来没有问过他家乡的小地名,他只是听他说过老家是河南,可能还靠近安徽边界。柳树从来没有去往过南方,他对南方的了解仅限于从书刊报纸和电视上等掌握的大概情况,他更不知道瑞丰哥的真实姓氏,他只记得那次瑞丰哥为卖件老古董的手表,他在摊位上差两千元钱,他向柳树借钱时柳树就借给了他,他成交的那块老古董的手表还是赚了钱,他还过柳树钱后还请柳树吃顿三鲜馅饺子。柳树这几年和他通过几次话后,他还是知道瑞丰哥还像从前那样,他的生活状况是比柳树的生活状况强很多,可是他的话语还像从前那样和气并没有说教成份,他只是提议柳树最好还是上大城市谋生,但是他还是尊重柳树在生活中的各种选择。柳树还是从手机上找到了瑞丰哥的手机号,他就打通瑞丰哥的手机,瑞丰哥还是和柳树说起了话语,柳树大概说出自己的处境,瑞丰哥还说出他持近况,柳树就知道他的状况很好。当柳树说起这次要去进货的事情时,瑞丰哥感到非常高兴,他就说出无论如何要和柳树见面说话,柳树知道他平时太忙就拒绝了他的好意,瑞丰哥知道柳树是在丁老板家进货,他还是知道丁老板的情况,瑞丰哥就答应要帮助柳树进货,他还答应要请柳树吃顿午饭。柳树还是拒绝他请客的事情,他还说出往后再进贷要和瑞丰哥见面说话的事。瑞丰哥还是坚持他的决定,他要求柳树在进货前就给他打手机,他知道柳树的具体方位后,他很快就能到达现场帮助柳树进货,柳树最后还是觉得很有亏欠地答应了瑞丰哥,他和瑞丰哥通话结束后,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好。 第109章 出站 大客车在晚上八点左右上还是停过一次车,这次停车还是在山区的偏僻地带上,主要是为了让乘客下车去解手方便,柳树这次才走下床铺,他只是和将娜丽很随意地说过几句话语,他这才看出大客车上所有的床铺已经占满,他和她跟随着车上的乘客走下客车后,柳树顿时就感受到山区那种冷飕飕的凉意,他这才看出客车所停靠的方位很特殊。原来大客车是停靠在一座大山的山脚下,客车所停停的方位还是在平坦地带上,路边不远处还有着两个很简易的男女厕所,公路不远处还是有几溜低矮的平房,柳树看到那根高高挑挑的木杆子上还飘动着一面旗帜,旗帜上印有“护林防火”四个字。对过路边还有个很明显的蓝色标点牌子,牌子上写着“孙栅子林场”五个字。这个夜晚的夜空中并没有月亮,睛睛朗朗的夜空中繁星闪烁,公路旁的草丛和小树下传来蟋蟀的鸣唱,高高低低音调低沉而悠长,蟋蟀的鸣唱令柳树心里多出些惆怅和紧迫感,朦朦胧胧的远山近岭显示出山区的宁静。长途客车停顿的时间也就十分钟左右,司机和那位老板娘就催促车辆下的乘客上车,柳树和将娜丽就跟随着车下的其他乘客走上车辆,客车又继续前行时,柳树就坐在她的铺位上和她说几句话语,她还他拿出瓶红茶,他不想和她在客车上说过多话语,因为长途客车在行驶过程中,车上的乘客几乎都不相互说话,在夜晚中车厢中就是处在很宁静的状态,那台电视也不再出现视频图像,车上的音箱也是悄然无声。柳树就让她在床铺上睡觉休息,他还是蹬上他的床铺喝起那瓶红茶,他没有喝完那瓶红茶就决定躺在床铺上睡觉休息,他在夜晚中不再透过车窗观望外边的景物,因为夜晚八九点钟客车正行驶在山区道路上,道路崎岖难行不说,公路上还多出长途货运车辆,看着眼晕的货运卡车的车灯又特别明亮,长途客车只能减速低档前行,柳树又不敢观望山区中险道弯道和盘山道的路况,他就躺在床铺上闭眼睡觉,他最终强近自己睡着了。 他觉得长途客车停下后,他的耳畔还是听到了将娜丽的招呼,他醒后才知道客车已经到达那家饭店前,驾驶室前方挂着的那块电子表显示的时间是一点四十分钟,车上的乘客说说笑笑的向着车门口走去,老板娘还喊出了到了中途吃饭的时候。将娜丽小声说:“大哥,我肚子是有些发空,现在后半夜才到吃晚饭的时候,我听别人说这家饭店的饭菜价格高。” 柳树从床铺上走下后穿上鞋说:“妹妹,这不是饭菜价格高低的事情,饭店后半夜营业,还不是白天的饭点时间,饭店中的饭菜价钱再高都不算高,这顿晚饭我花钱。” 有位中年大叔听到了柳树的话语后又说:“是的,我经常乘坐这趟客车,我总是在这个时候在这家饭店中吃饭,饭店中的饭菜价钱不算太高,咱们又渴又饿,吃饱喝好,花费多少都不算什么。” 将娜丽就不再言语,柳树就跟随着她的身后走下客车,他们又随着那些乘客进入“高楼饭店”饭店,夜晚中的这家饭店灯火通明,荒郊野外的这栋高耸楼房显得很特别,因为楼房的周围并没有其它很明显的建筑物。柳树和她进入了饭店里后,饭店里的氛围令他感到有种归宿感,他还感到身上没有了刚下车时的那种凉意。服务台的墙体上还是张贴着菜谱和饭谱,柳树就让她点要饭菜,她着饭店墙壁上贴着菜谱和饭谱后,她只是点要凉拌拉皮和尖椒豆片两盘菜,还点要两大碗面条,柳树还要换盘肉炒菜时,她就极力阻止他,他最后还是服从她的意愿。柳树知道她平时对饭菜并没有过多讲究,她和其他赶集的摊主报想法几乎相同,都是不太讲究大吃二喝,总是以填饱肚子为原则。他们这顿夜宵还是吃饱喝好,他们并没有喝啤酒和饮料喝的是饭桌上的茶水,柳树最后去往服务台结完账后,他就知道饭店的饭菜并不算加价,后半夜营业的饭店就是把饭菜加价都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柳树和她又随着乘客返回到客运车辆上,她说出后半夜更要睡觉休息,他还是不和她说多余的话语,他又蹬上自己的床铺接着睡觉休息,长途客车在继续向前行驶时,柳树在床铺上睡的很实着,他还是在客车停顿时醒来,他听到车窗外所传来的男女说话口音后,他就知道长途客车已经到达终点站,终点站就是海港市的西客站,他还是看到那块电子表显示出的时间是六点十五分钟,这个时间正是天光大亮的时间,车窗外就是清晨的景象,柳树还是跟随着着她提着包裹最后走下车辆,乘客顺着栏杆围出的通路向着出站口走去,柳树下车后还是感受到有股热浪迎面扑来,他还是感受到这里清早的温度相当于新村中午的温度,他晚上睡觉清早就精神焕发。这个客运站停放的车辆更多,长途客车都是身腰长并且是双层铺位的客车,成排成溜的大客车几乎都看不到边际,并没有中型客车或出租车停留。出租车是要等待乘客出站后才能接客。客运站里人员太多,还有些乘客排着队正在上车,客运站的人流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柳树感到很熟悉的口音就是市民的口音。 他们随着提着大包小裹的乘客过安检出口后,他们又经过宽大热闹的候车室到达前广场,广场上停着的出租车辆更多,还有很多乘客在只收集烟头的垃圾箱周围吸烟,柳树知道候车室也设置着吸烟场所,几位出租车师傅正在招揽刚刚出站的乘客,有位穿着讲究的大姐和柳树他们打招呼时,柳树就说出专车来接的话语,那位大姐就向其他出站乘客的身旁走去。 柳树在广场上的宽阔地带停下脚步说:“妹妹,我这就给丁老板打手机,他就要开着车来接咱俩,他要把咱俩直接拉到他的库房,他还要在那个地下停车场周围吃顿早饭。” 她说:“大哥,我在客车上听到你们在通话,丁老板是要开车来接咱们吗?” 柳树说:“这个西客站旁有个十六路公交车站牌,咱们现在就去往那个站牌下,咱们坐在靠椅上等待着丁老板,他开车就能够找到咱们。我上次进货时,他让我去往健康路如家饭店左右等待,咱们要是按照他上次所指点的接头地点,咱们还要打出租车去往健康路,这次他开车来西客站来接咱们,咱们就节省出租车的费用。他就是不开车来接咱们,我都知道他库房的方位,我就能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到那个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她的目光落在西客站那几个明显而突出的字体上看去时,柳树就看到高楼顶层设置的那个有罗马数字的巨钟招牌,巨钟所显示出的时间是六点二十分钟,她笑着问:“大哥,这个市里就有这么一个客运站吗?我看出这个客运站的规模太大,站里站外的车辆和人员太多。” 柳树说:“妹妹,这个西客站算是去往北方几个城市和乡村的客运站,还有东站南站和北站几个长途汽车站,地铁站就更多了,还有几个火车站,我从前来市里不乘坐火车,我就不熟悉火车站。我那些年在市里乘坐公交车的时候都很少,我乘坐公交车就觉得晕头转向,我只有骑自行车才能找到我要去的方向。” 她又笑着说:“大哥,刚才我听到出租车司机的口音并不是南方口音,我听他们说出的话都想笑。” 柳树解释说:“妹妹,咱们俩的说话口音都不相同,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口音,刚才那位大姐的说话口音就是这个市里的标准口音,还有些出租车司机是外地的人,他们还是要带着他们家乡的口音,这个城市中还有很多外地出租车的车主,咱们从口音就能分辨出来。” 她说:“你怎么就没有学会这里的本地口音?” 柳树苦笑着说:“妹妹,我就是在这座城市里再生活三十年,我都学不会说出本地口语的口音。” 她说:“咱们别在这里说闲话,现在就去往公交车站牌旁等待,赶早进货。” 柳树就引领着她向着不远处的十六路公交车站牌走去。 第110章 丁老板的到来 柳树就引领着将娜丽向着那个公交车的站牌走去,那个公交车站牌并不单单就是十六路公交车的站牌,至少有几路公交车都要经过那个站牌,其它几路公交车的站牌在路旁杆柱牌子上都很明显,站牌所在的区域还设置了候车棚子,候车棚子建盖的也是极其讲究,凉棚中设置的长溜靠椅都是很显眼的米黄色,靠椅上还坐着等待公交车到达的乘客,还有两位大哥坐在座位上正看着报纸,站牌周围还站立着十多位等待公交车的市民,柳树知道他们不单单等待那辆十六路公交车,他还是能够记得这个站牌的地方,他从前还是在这个站牌周围等待过公交车,他知道至少有六七辆公交车要在这个站牌周围停留,几辆公交车是去往市区的不同地方。柳树还是乘坐过十六路公交车,这辆公交车的终点站还是靠近远郊的东房子村周围,柳树就知道十六路公交车沿途所经过的站点太多,丁老板还是能找到靠近西客站的站牌方位,柳树还是从腰串子中掏出了手机,他就拨通了丁老板的手机号码,柳树就和他说出了已经出了西客站,还说出了已经到达了十六路公交车的站牌下,丁老板就让柳树等待,他还是要开车前来接柳树去往库房。 柳树把手机放回腰串子后,将丽娜问:“大哥,丁老板答应来接咱们吗?” 柳树说:“妹妹,他让咱们等待着他,他还是要开车接咱们去往他的库房,他还要请咱们吃早点。” 她说:“大哥,咱们应该请他吃顿早饭才对,他开车来还要耗油。” 柳树说:“妹妹,早点花不了几个钱,咱们进他的货时,他要是给咱们让利的话,咱们就要请他吃顿午饭,不能去往大饭店,只能在地下停车场周围的饭店吃午饭。咱们上午进不完货,中午就要吃顿饭,今天尽量把咱们选出的货装在大布袋子中,咱们和丁老板结算完进货款后,成包的货物就要直接拉到货运站,今天晚上最好有空车配货的大货车去往托果城周围,只要是咱们的货物装到货运车辆上后,晚上不管几点咱们都要乘坐大货车返回。” 她说:“大哥,咱们挑选服装不能那么快当,今天能进完咱们拿着这些钱的服装吗?” 柳树说:“妹妹,咱们尽量往前赶时间,选贩服装并不耽误时间,往大布袋子中装货才耽误时间,还要耗费体力。我还是要和丁老板商量,我要求他找两个帮手给咱们装服装,咱们只管挑选服装和给服装订价,咱们往前多赶落出一天时间,咱们就要节省二三百元生活费用,另外回去早赶一天大集,咱们在大集上每天至少能收入千八百元。” 她说:“大哥,咱们最好不在市里过夜住旅馆,居住旅馆不方方便,咱们赶早回家一天就能多卖一天的货物。” 柳树说:“妹妹,咱们进的服装并不是成批量的服装,重复款式和重复规格的服装很少。我知道各种进货规则,还知道各类服装的价格。咱们选购的每件服装都要和丁老板讨价还价,咱们就先准备出圆珠笔,你把每件服装的进价都标记在服装里边的商标或明显地方,这样咱们在往出卖服装时就有个参照价格。” 她笑着问:“大哥,你想出的这个主意还是个好主意,还要直接用圆珠笔写出进价吗?” 柳树说:“妹妹,你用圆珠笔做记号时,你最好别标记出服装的进价,比如一件服装的进价是十元钱,你就要标记出二十元,不然在集上卖货时,精明的顾客就能看出那件服装的进价,他们就不会给出合理的价钱,咱们还能和顾客说出进价就是二十元钱。” 她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咱们把每件服装用价格做出标记,最后还能拢算出进服装所花掉的总钱数。你和丁老板讲价订价,我在旁帮你往下讲价,我还要用圆珠笔做标记。” 柳树和她坐在候车棚的靠椅上后,他又和他说出所要挑选的服装的种类,还说出了冬季各类服装的大概价钱,他还说出让她在旁多搭言往下砍低价钱的事情,她还是笑着点头答应下来。柳树在这种场合下还是不能向她提起曾经帮助过三朵进货的事,他那些年总是帮助三朵进各种服装,三朵不让他给每价服装定价,他只是在旁帮助三朵往装服装的袋子里装服装,他还要给她搬运装满服装的大布袋子,他给三朵打下手就是搬运服装袋子。因为他总是在三朵的身旁帮忙,他就能看到三朵是如何和卖主讨价还价的细节,他还是能看懂各类服装的进价。他上次在丁老板的库房中挑选各类服装还是得心应手,因为他曾经和三朵学习过选购服装的经验,他上次进服装时还是前些年的服装价格和丁老板讲价,虽然这些年各种物价的涨幅很大,丁老板早期所积压的各类工作服的价钱并没有涨,反而还增了值。柳树必竟和丁老板从前打过交道,他还知道丁老板知道自已懂得些各类郛装的行情,他那次还是给柳树让出了很大利益,事实证明柳树上次进的那些服装还是有了很理想的赢余。他还知道将娜丽在大集上帮助过自己卖过服装,他在大集上也和她说过每件服装的进价和卖出价。 街道旁随时停靠的各辆公交车不时地停下,乘客不时地上车下车,公交车上所安装的音箱不时报出各个站点的名称,他并不怎么关注停靠在站点的各路公交车,他还是看到那辆十六路公交车停靠在站点时的情景,候车棚中还是有五六位乘客登上那辆公交车。柳树还是观望着西客站周围的景物,他前些年骑着自行车还是经常经过西客站,他还步行经过那座人行的过街天桥,那座立交桥上来往的车辆还是很多,桥下多出那块广告牌很醒目,广告牌上还有位笑眯眯的美女图像,他知道那块广告牌报内容是女明星所代言的家电商品。 将娜丽说:“大哥,你从前都没有赶大集摆摊卖过服装,你上次进的那些服装在大集上很对路子,咱们这次进服装可不能进些卖不出去的服装。” 柳树说:“妹妹,这次只要是我看上的服装,只要是丁老板给订的价钱合理,咱们把服装买到手后,在集上就能够够卖出去,最坏的结果就是按照进价都能甩出去,不能像你这几年进的服装剩余的那么多货底子,说句实话,你剩余的那些服装在大集上很难卖出去,你就是送人别人未见准要不要。” 她说:“大哥,原来你对卖服装这行当比我还懂行,你还是指出了我这几年盲目进货造成的后果。” 柳树说:“妹妹,咱们干一行就要爱一行还有专一行,我那些年摆地摊往出卖书籍时,我就用利用空闲时间总是阅读各种书籍,地摊旁没有顾客时,我就要阅读书籍打发时间。读的书籍多就知道各类书籍的内容,顾客在购买我地摊的书籍时,我就能向他们说出有些书籍里的内容,特别是古今中外的小说特别多,我能够向顾客推荐值得阅读的小说和其它书籍,这样对摆地摊卖书的行当很有益处,只是多说出几句话语的事,可能就能多卖出几本书籍。如果那个市场还存在,我摆地摊卖书籍字画的行当还能坚持几年。” 她说:“大哥,咱们面对市场就要总改行当,赶大集卖服装的这行当都坚持不了几年,咱们要卖的服装只能在乡村大集上往外卖,在城里就是卖不动。” 柳树说:“妹妹,咱们要是看到这行当不赚钱的时候就要及时改行当,咱们在学校读书时,老师教导咱们的是书本知识,现在到了社会上咱们就要学会怎么样赚钱养家。” 柳树正在和她随意说着话语时,他就看到丁老板的那辆轿车停靠在马路旁,丁老板打开驾驶室的车门下车后,柳树就向她说出丁老板已经来到,他们就提起包裹走向了那辆轿车旁,柳树看出丁老板的穿着还是很讲究,他上身穿着的是长袖咖啡色衬衫,下身是条黑色裤子,脚下还穿双黑皮鞋。他笑逐颜开地先是和柳树打声招呼后,他的目光就落在将娜丽的身上说:“大哥,你昨天下午打手机说是今天到达,我还以为就你一人,原来你还领上了一位,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柳树解释说:“大哥,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和我是同行,她这次和我结伴来你家进服装,我这次又给你引领来一位客户,我们俩这次进的服装多,我们主要是多进棉衣服,不再进夏天的衣服,咱们就要赶时间,你要尽量今天就能把我们打发回家。” 丁老板点着头说:“大哥,你们这就上车,咱们还能在车上说几句话语。” 柳树和她就走向丁老板打开的两个车门口,柳树把她让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他就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丁老板卡死的轿车的车门后,他就把握着方向盘启动轿车。 第111章 柳树的主意 丁老板所驾驶的轿车速度并不是那么快速,柳树知道这个时间段正是上班出行的早高峰,街道两旁自行车道上自行车流量很大,还有着骑摩托车或骑电动车的市民,他们都戴着各种款式的头盔,主街道上的来往的各种轿车更多,丁老板有时都要把车速控制在二三十迈左右,因为前边的车辆行驶缓慢,他要遵守交通规则不能强行超车。当前方很远处十字街道的红灯亮起时,丁老板就停下了轿车,柳树就看到道路的前方已经有二三十辆轿车停了下来,交警正在那个岔路口上打着手势值勤。柳树知道在市里的主要街道上早高峰和晚高峰的情况,有些路段总是会出现堵车现象。 丁老板停车时对柳树说:“大哥,你刚才说出这次要进冬季服装,我就知道你要进什么样的棉货。我知道你们家乡所在的地区离市里不太远,冬天的气候和市里的气候相同,你要进单薄的冬季服装。” 柳树解释说:“大哥,我上次进货时没有和你说清楚我在哪里卖货,我们家乡当然离海港市很近,冬天的气候当然和这里的气候差不多,我们这次进冬季服装要在内蒙地区往出卖,我们就要进能防寒保暖的冬季服装。内蒙冬季太冷,那里冬季的气候要和这里的气候差距很大,那里的气候和东北的气候几乎相同。” 丁老板说:“大哥,你认识小东北吗?他这些年总在我这里进货,他所进的冬季服装都是厚实的服装,皮袄皮裤和皮帽子,还有鞋里子带着羊毛的大头皮鞋。” 柳树还是想到帮助三朵进货时报情景,他那时还是认识小东北,他知道小东北就是别人给他起的绰号,柳树那时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他那时就知道三朵称呼他是小东北,因为他的家乡就在东北黑龙江地区,柳树还是不知道小东北家乡的小地名。他就知道他小东北的个头并不是很高,他的年龄也就比柳树的年龄大三两岁,他那些年就在那个旧货市场上进劳保服装,他还是要把选购的服装运回他的家乡去卖,柳树听到了丁老板的话语后,他这才知道小东北这些年并没有改行。柳树于是就说:“大哥,我还是认识小东北,原来他这些年还没有改行。我们这次要进的冬季服装和他进的相同。” 丁老板说:“大哥,小东北这些年可是发了大财,他现在来市里进货都开着小卡车来进货,他在夜晚把小卡车停在市里没建盖楼房的区域,他把收购到的服装直接装在卡车上,他的那辆卡车货装满载要花几万元钱。他每次进我的货总是挑三捡四,他花在我这里的进货钱款就是万元左右。” 柳树知道市里允许小卡车进入主城区,小卡车进入主城区不能在白天,只能在夜晚进入主城区。他于是就说:“大哥,我在上个月才想到摆地摊卖服装,我上次在你库房才是第一次进货,我要是能够坚持几年挣钱多后,我还要购买辆小卡车,我就能开着小卡车来市里进货。” 丁老板说:“大哥,我记得你那几年帮助过三朵进过服装,我那时还当你和她谈恋爱,你们后来结婚后又改行当,这几年我就没有遇见过三朵,我上次看到你后才想到三朵,我当时就没有细问你和三朵的事情,我那次就知道你是在外地卖服装,我还认为你就是在山区卖服装,原来你是在内蒙古的大草原卖货。” 柳树说:“大哥,三朵那时在我摆的地摊上总是买小说,她买的次数多我们就认识,我就帮助她进过几次货,我们是谈过恋爱可是到最后没成,我知道她自结婚成家后,她就不再来市里再进劳保服装,我们的家乡离她的家乡还是很远,现在我并不是在我们家乡做小买卖,我是在远离家乡的内蒙地区做小买卖,这次跟随我来的这位妹妹就是我的房东,我租住的是她家的门面房。” 将娜丽说:“丁老板,你这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大哥就是在我们家乡赶大集摆地摊,我们算是卖服装的同行,我这次跟随着他要进些秋季服装和冬季服装,我们进你家的服装,你就要给我们让出些利润。” 丁老板说:“小妹,我们早些年就在同一个市场上混饭吃,我们经常见面说话,在生意上还是有过来往。我库房中积压的服装鞋帽太多,你们挑选出的服装鞋帽我都要让利,你们回家摆摊卖货赚到钱后,你们还是要来我家进服装,我这几年搞批发全靠主子客户赏口饭吃。” 将娜丽又很客气地和丁老板说过几句话语后,轿车已经不再拥挤的主街道上行驶,轿车就进入健康道,健康道还是靠近那条牙子河,河边的垂柳浓密而碧绿,河边还是有坐在马扎或凳子上钓鱼的人员,马路边的小吃摊还是从日常生活情景,柳树那些年骑着自行车经常经过这条健康路,他还是看出临街的各种门面变化很大。健康路的各种车辆并不密集,轿车的车速就有所提高。当轿车进入了宜居里的小区后,丁老板还是把轿车停靠在地下停车场不远处的那家早餐店前,丁老板还是把柳树他们让到了那家早餐店里,柳树和将娜丽商量后,他还是点了他从前爱吃的早点,他就知道那种小吃的名字就炸圈,也就是油条能包裹鸡蛋,油条能包裹一个或两个鸡蛋形成圈状,他向服务员点要五个油炸圈,每个炸圈里要放上一个鸡蛋,他还要了两大碗小磨豆浆。丁老板自己点要两根油条和两个茶鸡蛋,他还要了碗嘎巴菜和小碗豆浆,他们几人吃完各自点要的早点后,丁老板就向服务员结清了早点账目,柳树早就知道市里的早点还是比乡下的早点便宜,无论是油条烧饼果子和包子等主食都讲究口味,完全是真材实料并且是纯手工制作,因为快餐店和各种饭店太多竞争激烈,饭菜经济实惠而价格低廉并且服务到位。柳树认为乡下普通饭店的饭菜价格还是比市里普通饭店的价格高,主要是饭菜的味道有差别。柳树知道这么多年茶鸡蛋的价钱还是一元,大碗豆浆还是一元。他在乡下饭店还吃过一元五一个的茶鸡蛋,喝过两元一小碗的豆浆,现磨的豆浆和勾兑的豆浆还是有着差别。 柳树和将娜丽跟随着丁老板走出了那家早餐店后,他们又坐上了丁老板的轿车进入了地下停车场,丁老板把轿车停靠在库房不远处后,柳树他们又随着丁老板下了轿车,他提着的包裹中还装着那本厚重的书籍,将娜丽所提着的包裹中还有剩余的两瓶红茶,还有几个没有吃掉的鸭梨,他们随着丁老板又向着库房的门口走去,丁老板还是用摇控器打开库房的卷帘门,他把柳树他们让进了库房里后,他就在墙壁上摁动了电灯开关,库房中瞬间就如同白昼般亮堂。将娜丽就用赞叹的语气说:“老板,这间库房的空间很大,库房里的服装太多了。” 丁老板说:“小妹,这间库房里存放的完全是服装,还有间库房存放的是鞋帽被褥等杂货。” 柳树说:“大哥,我们这次不能进鞋帽,我们只挑选秋季服装和冬季服装,你能不能雇两名小工帮助我们装袋子,我们赶早进完货后,你还要提前和配货站联系,还是要联系到去往托果城周围的大货车。” 丁老板说:“大哥,你们想进多少钱的服装,现在雇人的工钱太高,雇人咱们还要耽误时间,我还要开车去往劳务市场去雇人。咱们几人还是要下辛苦装袋子,最后雇货车来运送成包的服装时,咱们就让司机雇两名装卸工。” 柳树显得很高兴地说:“大哥,只要能雇来装卸工装服装袋子就行,我们要先挑选服装,我们这次总是要比上次挑选的服装多。” 丁老板问:“你们是先挑选秋季服装还是冬季服装?” 将娜丽说:“老板,我们先挑选秋季服装,我们选购男装多女装少。” 丁老板用手指指向一个角落后,柳树和将娜丽就跟随着丁老板向着那个角落走去。 第112章 答应下来 柳树和将娜丽跟随着丁老板到达了库房的那个角落上后,他就看到两排货台架子上都摆满各种服装,货台架子的后边的还挂着成溜的服装,柳树把目光落在那些挂着的服装上,他看出那些服装都是价钱高的男女式服装,他从服装的款式中辨认出有铁路工人穿着服装,还有工商税务人员所穿着的服装,还有早些年的警服,还有老样式的军品服装,各个工厂的工作服还是有着明显字体,这些服装大多都是上衣。柳树知道那种黄色或蓝色或深绿色中山服款式的毛昵料成身的价钱,正品的价格都在五六百元左右,这种工作服装有的人穿不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要低价卖掉,柳树看出深黄和浅黄色毛昵料的上身中山服标价才一百元,柳树知道这种服装在大集上能卖出二百元左右,下衣还能卖出百八十元,下衣没有上衣容易出手。他深知这些高档服装都是各个机关单位所发放的工作服,这种服装在城里也就是中老年人穿着,白送给年轻人,年轻人都不会要,可是毛尼料的中山服在乡下大集上很下货,因为这种毛尼料厚实挡风,还耐磨并不用总清洗,粘上尘土后就能拍打下去。柳树从前看到三朵总是愿意选购这种款式的中山服,她还说出那种毛尼料的名称是马夫尼,他就是不知道这种毛尼料的制作工艺。他看出挂着的那些服装正适合深秋穿着,肥大的还适合套棉袄。 柳树就和将娜丽进行了商议,他说出先选购中山服类的秋装,他向她说出了要挑选又肥又大的上衣,肥大的上衣能套上毛衣不说,冬季还能套上棉袄,她在大集上帮助柳树往出卖过服装,她就知道各种中山服的价格,她盯看着那长溜各种料子中山服的价格后,她的脸上还显现出很欢喜的神情,她就让柳树先帮助她进货,柳树还是点头答应她,她于是就兴高采烈地去挑选起中山服,她在选购服装前,她还让丁老板给找到两支圆珠笔,丁老板给她找到支圆珠笔后,她就把选购到手的衣服和丁老板讨价还价,她还把丁老板所订的价钱给砸下价,丁老板只是咧着嘴皱着眉头答应她的订价,她然后就把订过价的服装用圆珠笔做出了记号,柳树和丁老板分别在记帐本上记下件数和钱数后,他们俩人又把她购买到的服装装在大布袋子中。当柳树把装着书籍的包裹装在大布袋子里时,她和丁老板说出了柳树在县城里卖闲书的事情。丁老板就说:“大哥,你那些年往外卖的书籍太多,你多余在半路途中又卖新书,新书的价钱很高,你运回家里的那些书籍都阅读完了吗?” 柳树说:“大哥,我摆摊那时候还没有电脑,现在电脑还算没普及,我卖的书籍是《电脑报》的合订本,我想往后闲在时学学电脑,我这些年顾不上看闲书,” 丁老板说:“大哥,咱俩都有看闲书的爱好,那些年我总上你的摊子上淘书,咱们就认识了,你还把三朵领到我家去进服装,你从前还买过我的工作服。你现在要学电脑不算晚,我现在都学会了使用电脑,下次你再来进货时,我就要先给你准备出学习电脑的光盘和书籍,你要买电脑不能买二手电脑,二手电脑配制低要升级还要另外花钱,你要买电脑就要买配制高的电脑。” 柳树点头答应声后,将娜丽说:“老板,我们是赶大集往外卖服装,我们学习电脑没有用途,现在的电脑价钱很高。” 丁老板说:“小妹,过去把没读过书的称为文肓,现在这个年代不会使用电脑的就是文肓,你们还是要学会使用电脑,你们会上网对做生意有好处。” 她说:“老板,先不说电脑上的事,我要抓紧时间选衣服。” 柳树和丁老板就不再提电脑的事情,他们还是不停地往大布口袋中装她订价后的服装,柳树看出她选购服装上还是很有眼光,她选购完中山服后又选毛衣和羽绒服,还有半大和整身的大衣,她还选购了一大布袋子大中小号的军用棉袄和棉裤,柳树知道军用棉袄棉裤是纯棉,还能外穿还能套上其它的外衣穿着,在寒冷的冬天中最防风保暖。柳树知道如果请裁剪人员缝制,同样的材料价钱更高,他深知军用品在大集上还是能赚到钱,她和丁老板讨价还价的过程不再赘述,当然柳树总是帮着她和丁老板讲价,当他看到装了五大包衣服时,她的进货钱都已经三千多了,这时柳树腰里的手机响起来,他从腰串子掏出手机后,他才看出来是瑞丰哥打来的手机,柳树就和他接通了手机,柳树还和他说出正在丁老板的库房中进货的事,瑞丰哥就执意要到现场帮助他进货,柳树知道瑞丰哥平时太忙,他不想给他添麻烦,他就在手机中拒绝他,瑞丰哥还是要来和他见面,柳暗花明树还是答应下来,他只能把手机递给丁老板,他让丁老板告诉瑞丰哥的行走路线,丁老板就和瑞丰哥详细说出地下停车场的方位。 丁老板把手机递到柳树手里说:“大哥,我认识总挨着你摆摊收钟表卖钟表的老钟,我不知道他的名和姓,那时在市场上摆摊的人总称呼他为老钟,他总是收购老钟,他修理各种钟表最拿手,我那年戴着的那块西铁城手表不走字,我就在他的摊位上换了块瑞士的梅花手表,他要价还是不黑。” 柳树说:“大哥,我就称呼他为瑞丰哥,这些年我还是和通过几次手机,他已经在东房子村购买了楼房,我已经很多年没去往过东房子村,他和我说东房子的平房很少全是楼群,我都不知道他家住在哪个小区。这些年你见到过他吗?” 丁老板说:“大哥,我还是经常看到他,我下去淘各类服装时,我有时就会遇到他,我还有他的手机号,我家里几人所戴的手表要是出现故障,我还是要找他给修理或调换。他开着的那辆全封闭的三轮车太晃眼,他有时就开车去往几个小区中摆摊卖表和修理钟表,他挣钱要比你们摆地摊卖服装容易。” 柳树不解地问:“大哥,他挣了钱怎么不卖轿车,怎么还卖上三轮摩托车。那时我们都骑二八大杠收货卖货,他还没有购买三轮摩托车。” 丁老板说:“大哥,他是卖的起轿车,他那辆全封闭三轮车算是招牌,他来到后你就能看到那辆车的特殊性。” 柳树又问:“大哥,我知道那种全封闭三轮车,特殊的地方就是盘式不是把式。” 将娜丽说:“你们别再说过去的事情,总说话要耽误时间,来个帮手后,咱们就轻松些。” 柳树和丁老板又继续装起了服装袋子,他在干活时还联想到和瑞丰哥的交情,他深知自己是和他学会了很多做小生意的经验,还向他学会些零零星星的关于钟表知识。他突然想到那次帮助瑞丰哥购去购买老式座钟的事情,瑞丰哥是在赤峰里小区的一户人家看了那座老式座钟,卖主是位六十多岁独居的老大爷,瑞丰哥当时和老大爷讲价还价时,他还是认为老大爷不懂行式,他把那座老式座钟订的价钱太低,老大爷一气之下贵贱都不卖给他,还强行把瑞丰哥请出屋门。瑞丰哥的那宗买卖没有做成相当后悔,他深知那座老式座钟的价值,他为给老大爷开的低价深深自责。他后来几天就求柳树给他当托再去往老大爷家购买,柳树当然对老钟老表的行当是一窍不通,瑞丰哥就提前给他编排好台词,并让柳树装出懂行的样子,他让柳树最高给老大爷开出八百元钱的价格,最高还能说出一千元的价格,柳树答应瑞丰哥后,他们那天中午就骑着自行车又去往赤峰里小区,柳树在瑞丰哥的引领下,他们爬上三楼还是找到老大爷所居住的屋门口,瑞丰哥摁动门铃后,老大爷还是出来迎接。瑞丰哥就向老大爷说出来意,老大爷还是不愿意搭理他,瑞丰哥就向老大爷赔理道欠,他还说请来个专家来断定那座老式座钟的价钱,老大爷这才相信瑞丰的话语,老大爷就让柳树和瑞丰去观望那座老式座钟,柳树看到那座精美的座钟都感到眼前一亮,座钟里边还是有栩栩如生的西洋美女,座钟的木框象是红木或紫檀木,座钟的前脸是瓷钟盘,柳树就按照瑞丰哥提前教导的台词说起懂行的话语,老大爷听过柳树说出的话语后,他的脸上就显露出开心笑容,老大爷就让柳树先开价,柳树张口就开价八百元,老大爷二话没说当时就一拍大腿答应成交,柳树那次还是帮助瑞丰哥谈成了那宗买卖,他已经忘记了当时说的台词,他就知道老式座钟的产地是罗马,他不知道瑞丰哥收购到那座老式钟表究竟赚多少钱,他就知道瑞丰哥请他吃的那顿晚饭很丰盛。 柳树还在和丁老板装着服装时,他腰里的电话又响起来,他从腰串子掏出手机看出还是瑞丰哥打来的手机,他接通手机后,瑞丰哥就说出他已经开车到了地下停车场,他要求柳树他们走出库房去接迎他,柳树和将娜丽跟随着丁老板走出库房去迎接。 第113章 瑞丰哥的帮助 柳树和丁老板还有将娜丽就从库房里走了出来,他们要迎接进入地下停车场的瑞丰哥,因为瑞丰哥在地下停车场找不到丁老板库房的方位。丁老板笑着对柳树说:“大哥,老钟能找到这个地下停车场,他就是找不到我家库房的所在方位,他开着的全封闭的三轮车最晃眼,咱们要是看到特殊的三轮车后,咱们就能够找到他。” 将娜丽笑着说:“老板,我还是看到了那辆三轮车,那辆小客车的外观花里胡哨的很新鲜,像是辆花车。” 丁老板说:“小妹,厂家出厂的封闭三轮车的外观并不是这个样子,老钟购买到手后,他就把车辆的外观进行装饰,他把车辆的外表全部粘贴上各种钟表的表壳子,他私自装饰车辆外观符合他的行当,他在各个小区中摆摊修理钟表时,他的那辆全封闭的三轮车还起到广告作用,他的那辆车就是他的工作室,他在车上修理钟表。” 柳树看到这个地下停车场所停放的各种车辆很多,地下停车场似乎还是有着区域划分,利用栏杆所设置的停放各种轿车的区域,还有停放自行车和三轮车孤区域,还有停放双轮和三轮摩托车的方位,停车场里几乎没有大客车和大卡车,大卡车和大客车不便于在城市中通行,况且市民出行并用不上大客车和大卡车,只能使用个体小的便利车辆做为交通工具,地下停车场还设置着很明显的岗位亭,岗位亭还是有着正在值勤的工作人员,他还是不知道这个地下停车场是否是收费停车场,柳树看到在各种轿车的停车区域还有辆特殊车辆,那辆车虽然低矮,可是车辆外观确实是新鲜艳丽,五彩缤纷的外观就像是辆小型花车,他还看到车辆旁站着的那个人就是瑞丰,他心中顿时就有种说不出的惊豆感。 柳树不仅哑然失笑说:“大哥,瑞丰哥那辆三轮车虽然不属于轿车类,他还把那辆三轮车装扮的很有模样,地下停车场里就他那辆三轮车特殊。” 将娜丽笑着说:“老板,他私自改装车辆在市区里让上路吗?他的车要在乡下公路上就行不通,他就会遭到罚款或者是扣车,咱们近前去看看他私自改装的车辆。” 丁老板说:“小妹,你车辆旁看看就看懂了,老钟的全封闭三轮车不是私自改装车,车辆的内部机器和总体框架没有改动,他就是把车辆的表皮粘上了各种废旧表壳子,他为的是给他修表卖表做广告。街面行驶的公交车的车体上都带有各种广告,老钟的这辆全封闭三轮车在市区里还是能通行。” 柳树他们就向着那辆特殊的车辆旁走去,瑞丰哥显然是认出他来,他就迈步向着他们身旁行走着说:“柳树,我看到了你们,这个地下停车场周边的房房太多,我都找不到你们在那个库房。” 柳树说:“丁老板说出你开着的三轮车很特殊,我们先是看到你的三轮车后,我就看到你在车辆旁。” 瑞丰哥说:“柳树,我认识丁大哥,咱们在那个市场上摆摊时,咱们就和他有了交情,前年我还给他调换块手表。你进他家的货缺人手,我就要来帮你搭把手。” 柳树走到瑞丰哥的身旁说:“大哥,你平时太忙,你来帮助我就要耽误你做生意,我和你通话时就不想给你添麻烦。” 瑞丰哥说:“柳树,你这次进货是为赶时间,我前来帮不了你大忙只能帮小忙,我就要和你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语。我要留你在市里停留几天是不现实的事情,我就要帮你进完货,我要打发你早些返回乡下去摆摊卖货。” 柳树听出瑞丰哥的话语还像从前那样随和,他原本显得很消瘦的脸膛还是有些细微变化,他脸面上的皮肤不像从前那样粗糙而变的白静细腻,脸面上多出了特殊的光泽,他的双眼还是那么机灵有神,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上还是笑意十足。他已经提前做了准备,他身上已经穿上蓝色的工作服长袍,他的头上还戴顶纯皮的瓜皮帽,柳树知道那种用碎皮子对接的瓜皮帽也叫六合帽,几块皮子所对接的缝隙还是相当明显,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帽子顶端有个圆球状的抓手,柳树还看到他的脚下穿的是双皮凉鞋。柳树知道瑞丰哥从前帮助过三朵装过服装大布包,他还帮助往货车上装过大布包。那时他租的房屋还是很靠近的柳树所租的房屋,完全都象是鸽子笼般的平房,他在晚上很少修理钟表就闲的无事可做,三朵可能购买过他所卖的手表,三朵所租住的房屋离他租住的房屋很靠近,三朵还请过他和柳树吃过几顿晚饭,她遇到搬搬拿拿的重活,她还是请柳树和瑞丰去帮忙,三朵所进的服装在夜间往回发货的时候多,柳树和瑞丰就要帮助她往三轮车或小货车上装大袋子服装,每袋子服装都在百八十斤左右,还有些服装袋子的重量都超过一百斤。柳树知道瑞丰哥之所以要帮助自己来进货,他还是知道进货装袋子和装车要用人手,大袋子还要用两个人来抬运。 丁老板就和瑞丰打招呼说:“老钟,我在夏季去往西四巷去收购服装,我就看到你的那辆车停在胡同口,你当时就在那里设点摆摊,我当时就顾上去往你的摊点上。这几年我们家没有要修理的钟表,我就不再用手机和你联系。” 瑞丰笑着说:“丁大哥,现在不是过去的年代了,待见手表的人太少了,中老年人怀旧才戴有些名牌手表,年轻人追求时尚,他们佩戴手表都是流行的时尚手表。” 瑞丰哥又和丁老板说过几句话语后,柳树又向他介绍了将娜丽,她和他说过几句客气话语后,她最后说:“大哥,我去观看你的那辆车,你是用什么材料把你的车打扮的那么漂亮?” 瑞丰哥说:“那辆车的表面就是粘贴了各种钟表的表盘外观,你近前就能够看清楚。” 柳树就跟随着她向着那辆车旁走去,瑞丰哥和丁老板并没有跟随,他们就站在原地相互间说着话语。柳树和她到达那辆车旁,她还用手触摸起车辆表皮粘贴着各类表盘的装饰物,柳树看出这辆全封闭盘式三轮车的外观装饰的确实出彩,瑞丰哥就是利用废旧的手表或石英表的表盘粘贴而成,因为男款女款的石英表的品牌和种类非常多,本来那些石英表就有美丽的图案和类似珠宝钻石类的装饰物,瑞丰哥完全是用整体手表所粘贴,每块手表上都没有表带,表盘里边的有的有指针有的没有指针,柳树从车身上的各种表盘还认出些熟悉的牌子,他不熟悉石英表盘上的字母牌子,他还是熟悉机械表盘上的那些标志,大英格小英格双狮劳力士和欧米茄,海鸥宝石花钻石老上海和西铁城等等。他心里还是很佩服瑞丰哥的设计能力,他把那些手表盘类粘贴的很平整,各种图形搭配的都很美观,柳树知道瑞丰哥有耐心修理钟表,他就有能力把车辆的外观装饰的像模像样。他的全封闭盘式三轮车确实显得很晃眼,无论车辆在道路上行驶还是摆摊设点都能吸引别人眼球。柳树知道这种车辆不能在小县城和乡下行驶,这样容易被罚款或者是被扣车,大城市中就是有很强的包容性,瑞丰哥的这种车辆才能在道路上畅通无阻。 柳树和将娜丽还是离开瑞丰哥的那辆车,她还说出车辆装饰的特别的话语,她还说出凑齐车辆周围的那些废旧表盘要花很多钱不说,还要耽误很多工夫。柳树向她说出自己的看法,他说出废旧表盘也就是一元两元的价格,塑料的在废品站是按斤算账,瑞丰哥有修理收集各种钟表的条件,他才有条件积攒到足够数量的废旧表盘。他们又走到丁老板和瑞丰哥身旁后,她就和瑞丰哥随意说出几句话语,她还夸赞瑞丰哥装饰车体表面的手艺。 柳树他们几人还是返回到库房中继续挑选服装,这次有瑞丰哥的帮忙后,丁老板就不再跟着柳树装衣服袋子,他就帮助将娜丽选购服装,柳树听到她往下砸价太恨时,他还是说出了符合情理的批发价,她还是能够采纳柳树说出的价钱,柳树在和瑞丰装服装袋子的同时,他还要帮助她选购内衣,内衣是指毛衣毛裤和绒衣绒裤,这种内衣还是适合在秋季中穿着,秋季草原地带早晚寒冷,毛衣和绒衣在大集上往出卖的快当,柳树知道大集上的大服装摊的毛衣绒衣单薄,摊主都是成批量从服装批发站点进到的毛衣绒衣,很多毛衣绒衣不算是货真价实,他看出了丁老板库房里的毛衣大多是男款毛衣,毛衣确实是纯毛毛衣,绒衣也是纯棉衣。柳树能分辨出纯毛的毛衣,纯毛毛衣的价线要高于不是纯毛的毛衣。丁老板库房中的纯毛毛衣的批发价很低,柳树看出大多数都是黄绿色的军用毛衣,毛衣上还有着显着标签,绒衣绒裤都是加肥加大的军用浅黄色绒衣。柳树经过和她商量后,他建议她进二百件上身毛衣,进五十件毛裤,她还要进一百套绒衣绒裤,她就按照柳树的建议选购毛衣和绒衣,因为毛衣绒衣只是型号不同,外观质量都相同,将娜丽和丁老板也装起服装大袋子,装服装袋子还是有讲究,最主要的是要把服装叠加齐整后再装袋子里,他们周围很快速地就多出五大包衣服袋子。 柳树这次看出瑞丰哥今天还是很卖力气,他的脸上还多出汗水,丁老板还找到几块擦拭手脸的手巾,每人肩膀上搭上一块手巾便于随时擦汗,几个人还喝了红茶并且把那几个鸭梨吃完了,丁老板又拿来几瓶矿泉水。丁老板虽然提前启动了库房棚顶上吊挂的风扇,柳树不停歇地干活还是感到库房中的燥热,他总是用手巾擦拭着脸上流下的汗水。柳树心里感激瑞丰哥这次能够前来帮助,多出个人手就能提前赶时间。柳树还看到瑞丰哥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机械表很精美,他只是看出是缕空表盘,表盘上指针还很多,还有个多彩的圆球再不停转动,柳树认不出那块机械手表的牌子,他只是看出那块手表很厚实,柳树还是认为戴厚实的机械手表能增添手腕的重量,他也就不再向瑞丰哥提及有关钟表的话题。他觉得瑞丰哥的话言话语还像从前那样实在,他和他随意说话并不感到有任何隔阂感。他只是和柳树说出东房子村的情况,东房子村已经改变过去的模样,新建设出来的小区就有六个小区,他所居住小区的名称是万盛园,楼房编号是华裕里八栋二单元。各个小区中的居民大多都是从农村来的外地人,他们购置楼房后户口也就变成市民户口,当然要有积分才可以。他说出柳树从前熟悉的开设早点摊的刘叔的情况,原来刘叔全家也在东房子村购置楼房,柳树知道刘叔和刘婶当初开设的是流动早餐摊子,他没想到他们还是有经济能力在东房子村购置楼房。他还说出柳树往后如果打算在新房子购买楼房时,他还是能够帮助他买到合适的楼房。柳树现在都不敢往这方面上去想,他最近几年只能在乡下赶大集卖货攒钱。柳树从前听瑞丰哥说过他家乡的情况,他老家在乡镇并没有在县城,他修理钟表和卖钟表在家乡没有太大的市场,他全家在新房子村定居对他极其有利,他们家的孩子在上学读书比在乡下有前景,另外城市的医疗条件远远超过农村的医疗条件。柳树还是能够领悟宁在城里有张床,不在农村有套房的道理。 第114章 蒙古靴 柳树他们总算把将娜丽所挑选的服装完全装在大布袋子里,她总算是选购完成她所进的服装,柳树他们装上十八袋子服装,她脸上笑意十足,她相当满意她所进的服装。最后她和丁老板结帐时共计是一万五千元,柳树知道她身上携带两万多元钱,她还是有几千元钱没有花出去。柳树就向她建议别再进服装,她剩余的那些钱应当进鞋帽,她还是点头同意柳树的想法。柳树知道自己身上还携带着一万多元钱,其中还有借她的三千元钱,柳树就打算把这些钱都进服装,他不打算进鞋帽。柳树已经看到她所选购服装的种类,他进服装时就不能选购和她重复的服装,他要选购特殊的服装,因为他和她赶集摆摊卖服装时,他们几乎是在同个大集上出摊卖货,两个摊位重复的服装越少越好,柳树还知道租房中的库房中还有很多服装没有卖出去,他这次要进的是秋季服装和冬季服装,柳树看出秋季和冬季服装的利润比夏季服装的利润还高,他对这次进货充满了信心,他就感到非常高兴。 丁老板接受将娜丽付给他的进货款后,他笑容满面的引领着柳树他们去往另外的那个库房,他还是用摇控器打开隔壁库房的卷帘门后,他还是把柳树他们三人先让进了库房中,丁老板又在墙壁上摁亮电灯的开关,整间库房明亮的如同白昼。 将娜丽用很惊喜的语气说:“老板,你这间库房中完全是鞋帽,我剩余的这些钱就进棉鞋,我不进帽子。” 丁老板说:“小妹,你刚才进服装都花掉一万五千元,你还想要进多少钱的棉鞋?” 她笑着回答说:“老板,我再进四千元钱的棉鞋,我要进的货就进完了,柳树我大哥还要进一万元的服装,咱们还要接着装衣服袋子。” 丁老板抬手看过腕表说:“现在的时间都快到十一点钟,咱们的身上乏累的没有劲头,我请你们吃过中午饭后,你再上这个库房中来挑选棉鞋。” 她说:“老板,我先把棉鞋进完和你结过帐后,咱们就去往临近的饭店中吃午饭。下午还要再进那一万元钱的服装,我们早进完货就要早回家,不能在这里多耽误一天。” 丁老板说:“小妹,你要是就挑选棉鞋就比挑选服装省事,你只要相中样品后,棉鞋都在包装箱子中装着,从三七到四七号都不会断号。这间库房里的棉鞋种类太多,我引领着你们去台按子上去挑选。” 柳树对瑞丰哥说:“大哥,你在这库房中挑选双棉鞋,我给你付钱。你不愿意要棉鞋,你下午就挑选你相中的服装,不管你选中什么,我就是要替你付款。” 瑞丰哥仰脖喝了口矿泉水说:“柳树,我不缺鞋穿,我下午在那个服装库房中挑选挑选,我挑选到的服装不用你付钱,最后我掏腰包结算。现在那个市场没有了,我就遇不到早些年生产的质量好的服装,咱们就是不能穿西服扎领带,咱们过去在那个市场上摆摊时,总是能遇到适合咱们穿着的服装。” 柳树他们又跟随着丁老板去往那个宽大的台案子前,柳树就看到台案上所摆放着的各种皮鞋类,他还是认出几种劳保皮鞋,有石油工人穿的皮鞋,还有军用棉皮鞋,还有些在特殊工作环境所穿的耐油耐酸的皮鞋。柳树的目光还是被摆放着的那种蒙古皮靴所吸引,他从前冬季还是穿过这种矮腰的蒙古皮靴,他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工种所穿的工作皮鞋,也可能是军人放哨站岗所穿用的皮靴,他当初只是听别人说出的名称是蒙古靴。他那年冬天穿过这种蒙古皮靴,他就知道每只靴子的重量在二三斤左右,靴子的表面大多使用的是头层牛皮,靴子的里子完全是带着毛的纯羊皮,靴子底还使用上等皮子,懂行的人称这种靴子是皮底皮面的靴子。 柳树那年冬季自从穿上蒙古靴后,他的双脚就没有被冻伤过,蒙古靴就是保暖还不怕冰雪,柳树认为蒙古靴就适合冬季在寒冷地区穿着。柳树虽然冬季没有在草原地带上生活过,他通过看电视了解到冬季草原地带寒冷,还出现过冻死牛羊的现象,他还是认为蒙古靴适合冬季饲养牲畜的人穿着,另外冬季骑摩托车和骑马能够保护双脚不会冻伤。他还想到自己要准备双蒙古靴,他在冬季骑摩托车赶集时就能保护双脚不着冻。他看到型号不同的蒙古靴的批发价没有超过百元,他心里就知道利润空间还是很大,商场中纯皮鞋的价格是大几百元,大多都在千元左右。柳树还是知道丁老板的进货渠道,他的服装和鞋帽大多都是从居民家里所收集,并且都是劳保类的服装和鞋帽,卖家出手闲置的服装和鞋帽时就要按二手货定价,况且劳保的服装和鞋帽在城市中不实用,大多都是早些年的存货,中老年舍不得往外卖,年轻人为了腾地方就贱价卖掉。 柳树在那些棉皮鞋中还认识军用皮鞋,乡下很多人都称军用皮鞋为军勾,退伍军人穿用过军用皮鞋,他们就知道皮鞋的质量,柳树夏季在大集上摆摊卖服装时,他在几个大集上都有回头客,几位大叔总是让他给购买军勾鞋类,不管是单鞋类和皮鞋类都行。柳树那些年在旧货市场上摆地摊时,他经常看到那些打工的人所购买的军用皮鞋,他还知道皮鞋的价位。特殊的皮鞋大多都是皮底皮面,棉皮鞋的里子都是纯羊毛,还称之为羊剪绒。柳树单方面认为军勾是和橡胶鞋底那种勾状花纹有关联,军用皮鞋和蒙古靴还是有着差别,军用皮鞋大多都是系鞋带的皮鞋,他看出丁老板并没有把军用皮鞋定高价,他心里知道这个秋天很快就要过去,他就向将娜丽建议不选购秋季皮鞋类,要完全选购冬季皮鞋。她当然是对皮鞋类不太懂行,她还说出蒙古靴和军用皮鞋的进价太高,柳树就悄悄和她说出几种皮鞋在大集上的卖出价,她顿时又笑容满面的答应按他出的主意进鞋类,瑞丰哥还和她说出各类皮鞋很便宜的话语,她就按照柳树的建议订购五十双内蒙古靴,在柳树的建议下,她选购靴子的号码都是二六零到二七五号,靴子的里子大多都是很厚实的羊毛毡。每双靴子的进价是七十元,她进蒙古靴这项花销就是三千五百元,柳树知道蒙古靴在市场上能卖一百五左右,遇到懂行的买家能卖到二百元。她还想再进军用皮鞋时,她才知道身上所剩余的钱不多,她为了保证回家时的路费宽余,她就和丁老板结清了账目后不再进货。柳树和瑞丰哥就把她所选购的蒙古靴装在三个纸箱中。将丽娜还是相中了其它能干活穿的黄色棉胶鞋,大多都是电工冬季所穿着的绝缘鞋,还有早些年厂家生产的黑色凡布面的五个系鞋带眼的棉鞋,上年纪的人从前冬季都穿过这种黑色鞋面的黑胶鞋,柳树还是知道这种棉鞋在大集上的销量很快当,丁老板对棉胶鞋的批发价所定出的价位并不是很高。她还是想进棉胶鞋可是身上所携带的钱款不够了,她只能说是下次再来进货时还要进棉鞋。 柳树当然是不在丁老板的这间库房中进鞋帽,他这次主要是进秋季服装和冬季服装。丁老板又引领着柳树他们在这间库房中很随意地转悠,柳树这次看出这间库房里的各种鞋帽类很齐全,将娜丽还是相中各种款式的纯皮棉帽子,狐狸皮水獭皮貂皮猞狸皮等棉帽子等等,柳树还看到库房中还有各种皮毛的皮褥子,他看出了批发的价钱并不是太高,他还是认为这些皮货还是很适合在大集上摆摊往出卖,因为皮褥子能防潮防寒,柳树还特意为自己购买了一条狗皮褥子,狗皮褥子做工很精致,狗的头脸和四条腿都缝制在棉褥子上了。她和丁老板说出如果这次进的货回家卖的快当,她冬季还要和柳树结伴来进皮货。柳树他们在这间库房中很随意地转转后,他就看到了这间库房中的鞋帽和被褥的品种。 丁老板对将娜丽说:“小妹,你们已经看到我这两间库房中的存货了,你们这次进的服装和鞋在乡下赶集还是能赚到钱,你们往后再来我家进货时,还是要提前用手机联系,我还要合理的安排,今天就你们俩人来进货,要是四五个人都来进货就更忙乱,你们当天就进不够服装和鞋类,你们就要在市里住上一晚。” 她回答说:“老板,我们下次再来进货时,我们就要提前和你订时间,我们不能赶在你的顾客多时来进货。” 丁老板说:“小妹,你所选购的服装和皮靴已经打包完成,现在已经十二点多钟,咱们这就去往饭店中去吃午饭,午饭过后你们再接着挑选服装。” 柳树他们就和丁老板走出了这间库房,丁老板又用摇控器关闭了库房的卷帘门后,他就请柳树他们几人上了他的那辆轿车,柳树他们都在那辆轿车坐稳当后,丁老板就开着轿车离开地下停车场。 第115章 进货结束 丁老板把他的轿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后,他把开着的轿车停靠在小区中的商业街道上,这条街道大多都是便民服务店,各家饭店的牌面雅致而讲究,丁老板就把他们让到那家“沙河饭店”里,柳树知道沙河饭店和小吃还算是有些名望,他以前经常吃驴肉火烧和牛杂面,沙河小吃的味道还算是纯正。可是这家饭店的主食还是很多,拌面炒面和捞面,还有米饭水饺和大饼,凉菜和炒菜的类别还是很多,丁老板点要的凉菜和热菜几乎都是这家饭店的特色菜类,柳树他们对主食的选择就是吃米饭。在吃饭前,柳树就用手机打通了货运站的号码,那个手机号是他上次记下的货运站的工作人员,他并不知道那位工作人员的真实姓名,他就知道那位大哥是负责往内蒙古发货的中介人员,他就掌握各辆大货车去往内蒙古的运营情况,他更知道托果县城的所在方位。柳树和货运站的那位中介大哥打通电话后,那位大哥还是说出还是有去往托果城周围的大货车,那些大货车还是要空车去往菜区装蔬菜,那位大哥说出最早的那辆大货车是下午五点,还有晚上八点的大货车,还有凌晨一点过后的两趟大货车。柳树知道赶不上五点钟的那趟大货车,他就和那位大哥订下了要赶上那趟八点钟的货车。那位中介大哥还是很痛快地答应柳树的请求,他还向柳树询问要托运货物的重量和数量,柳树就说出货物是服装袋子,服装袋子三十多包,每个服装袋子的重量在七八十斤左右,那位中介大哥所报出的运费价格是低是一千八百元左右,柳树知道服装袋子不能按吨位计价,他还是认为中介大哥报出的这个价钱还算是合理,因为道路太远,司机拉货也不容易,货运站从中还要赚些中介费用,柳树也就答应下来。柳树不再和那位中介大哥用手机通话后,他就和将娜丽说出这趟货的托运费用,她还是皱着眉头说出托运费有些偏高,柳树就向她解释说这个运费并不高,出门为了图方便多花些钱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他还向她说出了不能得罪那位中介大哥,因为往后总是要来市里进货,那位中介大哥能够及时联系到大货车,丁老板知道一千多里地的路途后,他还是说出这趟运费的价钱不算太高。 柳树收起了手机后,他就又求丁老板给找辆短途货运车辆,柳树知道上次进货时,他没有存贮那位货车师傅的手机号码,他现在就联系不到市里的小货车的车主。他知道丁老板早晨答应过要给找辆小货车,丁老板还要让司机师傅给雇俩位装卸工,只要有装卸工从小货车上装车卸车,柳树他们几人就要减少很多劳动量,况且将娜丽没有力气搬抬服装大布袋子。只要他们的那些服装袋子运送到货运站卸车后,叉车就能把三十多袋子顺利装到大货车上,丁老板就用他的能折叠的手机给小货车的车主打手机,他还是给联系到一位小货车的司机,司机还是答应要配个装卸工,司机还能顶位装卸工,这样司机就能多挣份装卸工的工钱。因为柳树还没有挑选服装,他下午进货不知道什么时间能进完货,只要柳树进完货装上大衣服袋子后,丁老板还有给那位司机师傅打手机,司机师傅就能开着小货车随时到达地下停车场。 丁老板在饭店里请的这顿午饭还是很实惠,几个人在饭桌上都没有喝酒,喝的都是果汁饮料,他们吃过午饭后,柳树他们又坐上丁老板的轿车去往了地下停车场,他们又进入了那间装着服装的库房,柳树知道身上携带着一万多元钱,他只打算进八千元的服装,剩余的钱他还是要留着做路费。他就和丁老板说出先进冬季服装,他知道将娜丽嫌大衣皮袄等大件价格高占地方,她就没有进冬季能穿着的大件服装,柳树又和她进行了商议,她还是同意柳树尽量别进和她进的服装相同。柳树就和丁老板说出要先进军用大衣,他知道那种黄色的大衣分三个号码,丁老板报出的价钱最高才六七十元,柳树知道在军品服装店军用大衣的价格一百四五十元钱,柳树和丁老板讲的价钱是每件六十元,瑞丰哥还是偏向柳树,他又帮助柳树给砸下五元钱的价钱,丁老板也只好答应下来。柳树选购四十件军用大衣,其中小号不过几件。他还选购了上身穿的半截子皮袄,皮袄的面子有涤卡面还有棉线布面,里子有狐狸腿对接的还有纯山羊皮的里子,也有猞狸皮和棉羊皮的长袍和短袍皮袄,还有军用大皮袄等等,这些皮袄类完全是三开的,皮袄面脏了能随时坼卸下来清洗,每件皮袄几乎每件的价格都有差异,柳树只能按照皮袄的大小和质量定价。柳树还选购二十多件空军服的上衣,他从前摆地摊时还是穿过纯牛皮面的空军服,空军服的里子是羊剪绒。市场上很少有这种特殊的皮茄克,丁老板还是有方便条件能够淘到这种特殊服装。他那些年冬季在市场上摆地摊时,他还是穿过空军服过冬。丁老板给柳树开出的空军服的价格并不高,瑞丰哥也穿过空军服,他知道这种皮茄克的卖价,他认为丁老板的报价还算是合理。柳树皮茄克外边脏了能打油,柳树所选购的皮茄克完全都是大型号纯黑色,里子完全是能用拉链坼卸的纯羊剪绒里子,当然里子还多一层罩布。柳树进货的过程不再提及,他最后所进货的衣服袋子是十二大袋子,他共计向丁老板付清九千五百元服装款,他最后清点所带的钱数后,还剩余三千多元钱,他就点清三千元钱交给将那丽,他让她结算回家的各项费用,她还是答应下来,她随后又清点了她身上所剩余的钱数,她才知道她剩余的进货钱还有余富,她留下三千元钱的路费后,她把余下的钱又进些新样式的防寒服,她进的服装又多出两大袋子。 柳树和她总算是进完货,丁老板说出时间是下午五点四十分钟,柳树就让丁老板给那位货车师傅打去手机,司机师傅说出很快就能到达地下停车场。丁老板知道柳树他们急于赶路,他就不能再请他们吃晚饭,瑞丰哥还要帮助柳树他们装车后再返回,柳树知道他的时间紧,他就让瑞丰哥开车返回,他还给瑞丰哥提前准备了上下身的皮衣,那身皮衣在城里还算能穿的出去,柳树已经按着进价付给了丁老板的进价,瑞丰哥当然不会接受柳树送给他的那身皮衣,将娜丽和丁老板在旁说情,瑞丰哥最后只是有些无奈地接受下来,柳树和她又把瑞丰哥送到了他的车辆前,几人说了几句告辞的话语后,瑞丰哥就开着他的那辆车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那辆小货车进入了地下停车场后,司机就把小卡车开到库房门口,司机还领来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装卸工,柳树和司机师傅定出了装卸费和车费共计三百元后,他还要在库房中帮助他们装袋子,他们最后总算把衣服袋子全部装到车辆上后,柳树看出衣服袋子并没有超高。司机师傅知道去往货运站的路途,可是驾驶室里只能容下装卸工,丁老板就要开着轿车把柳树他们直接送到客运站。 柳树和将娜丽坐上了丁老板的轿车里后,丁老板就把轿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将娜丽还是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柳树还是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柳树透过车窗看到前方行驶着的货车,他看出货车车箱中的服装袋子还是很满当,他知道那位年轻的装卸工正坐在货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他要帮助司机师傅卸下卡车上的那些服装袋子。 丁老板说:“大哥,你们这次进的服装量很大,我在价格上给你们让出很多利,你们进的这些服装在一个月内卖完后,你们就及时来添补服装。” 柳树说:“大哥,我回家后赶大集摆地摊看情况,我们选购的这些货往出要是卖的快当,我们在一个月内还要来进货,那个时候正赶上寒冷时候,我还担心那个时候找不到空车配货的货车。” 丁老板说:“大哥,现在的大货车全国各地哪都能去,你不用担心找不到往回运送服装的货车。你往后还是要和小东北学习,他自己能够开着卡车来市里进货,你有卡车来进货方便又省钱,小东北来市里的路途更远,他有时在冬季中还开着卡车来市里进服装,他每次进货还能在市里停留几天。” 柳树解释说:“大哥,我们现在赶集所使用的是三轮摩托车,摩托车装的货少,冬天骑摩托车赶大集不防寒,我往后挣到钱后还是要购买辆货车,我就能开着货车来市里进货。” 将娜丽说:“老板,我们这次进了你的服装要是挣到钱后,我过年春季就要购买辆带着车棚的小货车,我们家距离市里的路途太远,我是不能开着货车来市里进货。” 丁老板说:“小妹,你不能开着货车来市里进服装,这位大哥还是有能力开着货车来市里,你们往后有货车来市里进货就方便很多,你们要是不带货来回倒车很方便,你们进这么多服装来回倒车花钱就多,还耽误了很多时间。” 将娜丽又对柳树说:“大哥,咱们这次进货还是带钱少了,钱要多咱们还能够多进些服装。” 柳树哑然失笑说:“妹妹,咱们先把进到的这些货在大集上卖卖再说,适合咱们往出卖的货很多,咱们这趟就是携带十万元钱,要按照咱们这种进货速度,三五天就都花出去了。” 丁老板的轿车停在了配货站后,柳树和将娜丽就随着他下了轿车,丁老板又跟随着他们到达那辆货车旁,司机师傅和装卸工正在解着刹服装袋子的刹车绳,柳树看到那位中介大哥也在货车旁,他就和中介大哥说起了运费的事情,柳树经过和中介大哥讨价还价后,中介大哥还是订下运费最低一千八百元,丁老板知道了柳树他们所进的服装有了着落后,他就开着轿车离开了货运站。柳树让将娜丽交付了司机师傅的运费后,他就帮助司机师傅和装卸工往下卸服装袋子,将娜丽就趁机去和那位中介大哥结算货运费,卸在配货站的三十多袋子服装还要再装到大货车上,那辆大货车是晚上八点左右到达货运站。那时候叉车师傅就能把所有服装袋子装到大货车上。 第116章 解 说 柳树看到卸在货运站的三十多袋子的服装确实显眼,那辆小货车还是离开货运站,将娜丽和中介大哥结清托运费后,他全身上下还是感到很清松,他还是认为这次进货还算是很顺当,将娜丽还是认为这趟进货还是没有太耽误时间,她和柳树就在服装袋子旁说起了话语。她的脸上还是显露出了浓浓笑意,她的那双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了激情,她的身上还是背挎着个刺绣包,她从那个包里拿出一叠钱清点着说:“大哥,咱们这次进货就剩余这些钱,我清点下看看是多少钱。” 柳树说:“妹妹,我看出剩余的钱足够咱们返回的路费,这次咱们进货的大项钱款都花出去,只要剩余咱们回家路上的吃饭钱就行,大货车在托果城周围把这些服装袋子卸下后,咱们那时就是手里没有钱,咱们再雇小货车把这些货拉回家时,你就能再从家里拿钱付给货车司机。” 她笑着说:“大哥,我现在清点出还剩余一千三百元钱,这些钱还是足够咱们返回家的花销。” 柳树说:“妹妹,咱们在八点之前还要吃顿晚饭,服装袋子装上大货车上后,你就能在驾驶室的卧铺上睡觉休息,我在副驾驶座位上和司机师傅说着话语,咱们晚上还要请司机师傅吃顿夜宵,咱们也就是顶多花上二百元钱,你余下的那些钱足够再雇小货车把这些货拉回到家。” 她说:“大哥,这次进货你又算是把借我的三行元钱又还给我,你的花销就是在这次的各种车费和在饭店的吃饭上,我还是记着细账,咱们返回后,我再算清各项花费,咱俩平摊这次的路费和饭钱,大概是每人的花费不超过一千五百元。” 柳树说:“妹妹,咱们这次的路费不算太高,咱们早赶回家一天早卖一天货后,时运好的话,当天就能卖出咱们这趟所花出的路费。” 她又抬起了手腕看过了那块腕表说:“大哥,现在时间接近六点,还有两个小时大货车就要进到货运站,咱们总是不能守在这堆服装旁,咱们不如先找家饭店中吃饭饭。” 柳树说:“妹妹,咱们这次进货还是赶在了秋季,这种气温还是能适合在外边走动,我那次进货正赶上了夏季,外边炎热的都站不住脚,我躲在货运站的休息室中开着空调都出汗,现在这个气温还是能够在外边走动,咱们就先找家饭店去去吃晚饭,下午进货装货不轻松,咱们坐在饭店的饭桌旁还能歇会。” 柳树引领着她就离开那堆服装袋子旁,他知道这个货运站占地面积很大,他们的周围传了各种声响,还有各种各样的话语掺杂其中,还有两辆叉车分别往两辆大货车上装货,开叉车的师傅驾驶着叉车得心应手,叉车围绕着十几米长的大货车前后左右的行驶,叉车前所设置的挑叉完全是叠加在一起的的包装箱,叉车前的升降系统把那些包装箱抬举到大货车的车箱上时,车箱顶端的两名装卸工就快速地把包装箱取下来,他们又把包装箱装在车箱中。柳树看出这排配货站的楼房都是三层楼房,底层楼房就算是临时库房,库房中存贮着各种货物。各个客运站底层楼房都贴有很明显的标志,那种字体完全都是刻字机所刻制出的玻璃贴的字体,他看到各个配货站所写的地名就觉得眼花缭乱,那些到站地名完全都是拗口而生僻的地区名,他就知道那些地名是蒙古族语言翻译出的汉语,各个配货站库房中所存放的货物都要发往不同地区,大部分货物都不用人员跟随。他知道这个配货站所占的土地面积相当于乡下的小镇面积,这个配货站里边当然就有宾馆和饭店,柳树引领着她去往很远处的饭店所在地时,他们还是随意地说着话语。 将娜丽说:“大哥,我这次进货时才看出你对服装很懂行,不过这次咱们进的服装和我进的服装差别太大,我看出这次进的服装都是老样式,可是在大集上就是能卖动这些太土气的服装。” 柳树说:“妹妹,咱们要是进回去最高档的西服和领带,摆放在大集上就很难卖出去。我就是对现在新款服装不懂行,我就懂得五六十年代的老式服装,还有七八十年代的老款式的服装,咱们所进的中山服大多都产自那些年代,工作服不管哪个年代样式都没有变化,过去年代生产的比现在生产的质量要好的多。中山服就是适合中老年人穿着,咱们进到的中山服都能卖出去,最后连一件都不会剩下,我选购的各种大衣和皮货更是剩不下,在大集上更容易出手,你看着进价是高,你到时候就能看到我往出卖的是什么价,你都已经用圆珠毛做出记号,你就能知道每件货能赚多少差价。” 她说:“大哥,你对纯皮子的服装还很懂行,我对纯皮子和人造革还分不清楚,我不敢进纯皮子的服装,我就是怕买到了人造革的服装到时候卖档上价。” 柳树说:“妹妹,我总算是在那个旧货市场上混过几年,我用手感就能断定出是不是真皮子,我用眼睛还是能够看出来。我那时就是和瑞丰哥和海头哥摊拉挨着摊位,海头哥教会我怎么辨认皮革,我就能凭眼力和手感辨别出真皮和人造皮革,我还能辨别出几种野生和家养的兽类的皮毛。” 她问:“大哥,瑞丰哥今天还能前来帮助咱们进服装,他在郊区中购买楼房,他平时还要来市里卖钟表和修理钟表。你说的那位海头哥他在哪里?” 柳树说:“妹妹,瑞丰哥是在新房子新盖的小区中购买楼房,新房子村离市区不过四十里路途。我这几年还是和瑞丰哥通过几次手机,他在小区所购买的楼房是底层楼房,他把底层楼房改装成了钟表售卖和修理部,他在他的家里就能正常营业,他活计少时就要来市区中揽活,他家里就要由他的妻子看守,瑞丰哥有时还能收购到老古董的钟表,他收购的这种钟表就要去往潘家园去交易,他在市里的沈阳道的古董商店中还是能交易。” 她又问:“大哥,你总是提起瑞丰哥,那位海头哥没有在市里购买楼房吗?” 柳树说:“妹妹,我就知道他的老家在哈尔滨左右,自从他不在市里摆摊后,他就在哈尔滨开设了一家古董商店,我从来没去往过哈尔滨,我就不知道他在那个市场的哪里开设的古董商店,我更不知道他商店报名称。我就知道他当初摆摊时就收购各种老物件,老物件的种类太多,他那时收到值钱的老物件也去往潘家园市场上去交易,他还经常去往沈阳道上去卖货,他对古董钟表没有瑞丰哥懂行,他都要把收购到的古董钟表交给瑞丰哥给出手。我这几年只是和他通过两次手机,他的生意要超过瑞丰哥的生意,他的资产超过了瑞丰哥的资产。” 她笑起来说:“大哥,他们现在都在城市中生活,你还在乡下生活,这种落差还是很大。” 柳树说:“妹妹,你说的太对了,我的能力有限,我没有他们的技术和专长,他们现在已经进入了中产阶层,我现在还处于无产阶层。现实是我只能是赶大集卖货挣钱攒钱。” 她发出了讥笑声说:“大哥,你那些年经常和他们摆地摊做买卖,你就没有向他们学到本领吗?” 柳树解释说:“妹妹,我还是学到些辨认钟表的常识,还看到过各式各样老物件的材质和造型, 我就是没有给老物件断代的能力。我就是牢记海头哥和我说出的六字真言,这对咱们往后做小买卖很有益处。他说出的六字真言就是“买买买卖卖卖”。” 她说:“大哥,他说出买卖这两字的重复,这算是什么真言?” 柳树又向她解释说:“妹妹,咱们仔细琢磨海头哥说出的六字真言有道理,咱们只有不停地买货不停地往出卖货才能赚到钱,咱们看准的买卖行当就不能停歇,咱们只要坚持着不停歇地进货和往出卖货才能赚到钱,咱们只要是停止了买卖就算是歇业赚不到钱。咱们做小买卖就是左手倒右手从中赚差价钱。” 她说:“大哥,你要这么解说还是这么回事,你就说咱们这次进的服装进价高不高?” 柳树说:“妹妹,丁老板批发咱们的这些货按批发价来说算是正常价,他在市里能收购到在乡下能卖的货,咱们在市里还是能收购到合适的货。我要是在市里租下房子,我还是能够找到这些货的货源,我要收购到咱们进的这些货,咱们就能省下很多进货钱,当然在市里停留十天八天收货还耽误时间,咱们这次进丁老板的货就是为赶时间回家卖货。如果今年冬季闲在,我就来市里租十天八天房屋,我就能收到更便宜的货。” 她说:“大哥,咱们回家先往外卖服装,冬季要是有闲空,你能来市里进十天八天的货。” 柳树很随意地和她说着话语时,他们已经走到那栋房底层的几家饭店前,柳树看到了“司机之家”的招牌,他知道这家饭店的上层是宾馆,底层的门面房是饭店,他就引领着她进入这家饭店。 第117章 讨 论 柳树引领着将娜丽进入那家饭店后,饭店中还是有着围桌吃饭的顾客,因为还不到晚上八九点钟正是吃晚饭的时候,饭店中还是有几张空闲饭桌。柳树记得前些年在市里生活时,他吃晚饭大多都在九点左右,他在夏季和秋季有时吃饭饭是在十点左右,他那时吃午饭总在十一点左右,他上午收摊后吃过午饭还能休息两三个小时,那时他每天下午都要外出去淘书籍和字画,他去往东房子村的时候最多,他在东房子村六七点钟骑自行车返回到市里,他还要把淘来的各种书籍和字画放置在出租房里,他还要经过精心整理,还要准备第二天摆摊往出卖的书籍和字画,他知道五六十年代的连环画销售的快当,他就要花高价钱收购各种连环画,因为有几位大爷喜欢收藏连环画,他们就出高价从柳树的手中购买,因为过去的年代电视还没有普及,少年儿童总是要看连环画,连环画就成为通俗易懂的书籍,柳树总是听到村庄里的乡亲把连环画称之为小人书,他在摆摊闲在时也翻阅过各种联环画,他还是看出画面上刻画的人物和景物生动传神,他觉得比念书时书本上的那些人物画更真实形象,他对收集到的很多精典连环画爱不释手,他记得家里库房还是存有几套连环画,体裁大多是四大名着中那些分节分段的故事,还有些民间传说等。柳树那时在下午总是外出去淘书籍字画,他返回到市里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晚上八九点钟,他在饭店中吃过晚饭后,他返回到出租房中还能阅读两个多小时的书籍,他在十二点左右才能休息,他每天清晨四五点钟起床去往市场中摆摊,只要遇到下雨阴天时,他就不再出摊,他就躲在窄小的出租房屋中翻看书籍,他那时就认为阅读是打发空闲时间最好的方式。 柳树他们在饭店中吃过晚饭后,她所结的饭菜费用才三十多元,柳树认为这家饭店的饭菜就是物美价廉,他们所吃的菜类就是两小盘凉菜,凉拌海带丝和凉拌黄瓜,他们还吃了一斤三鲜馅饺子,每人还喝瓶红茶,饭桌上的饭菜并没有剩下。柳树知道在乡下的有些饭店要是吃这顿饭,饭菜的价钱至少要在四十元左右,乡下有些饭店的三鲜馅饺子不是正宗味道。她在服务台前和老板娘刚结过饭菜费用后,柳树就看到子服务台上还放置台电脑,当然显示器是放置在台面上,主机还放置在台面下,柳树看到了显示器中所显示出的是扑克牌画面,柳树就知道老板娘闲时是利用电脑在玩扑克牌游戏,柳树就向老板娘提问所购置的电脑价钱,老板娘就随口说出那台电脑是七千多元,将娜丽听过老板娘的报价后,她的脸上就显露出很吃惊的神情,她不禁伸出舌头发出惊叹声,柳树还想在服务台旁观望老板娘怎么使用鼠标和健盘玩游戏时,她在旁就催促他要离开这家饭店。 柳树只好跟随着她的身后离开这家饭店,柳树还是感受到外边的气温并不是很高,饭店距离货运站有六七十米,那几家饭店和旅馆的前边还是有个停车场,停车场地上地上停放的都是十几米长的大货车,小卡车和小轿车停放的却是少数,整个货运站的各种噪声很大,进站和出站的货车的发动机很叫响,空气中弥漫着很浓重的汽车尾气味,她还是用手遮挡着鼻子向前行走,柳树看出尉蓝的天空还是很清亮,那轮太阳还是那么明亮耀眼,城市的上空并没有雾气沼沼的污染状况,货运站中所栽培的各种风景树完全是碧绿色,树头上并没有发黄的树叶,红叶树更是显得红红彤彤,花圃中的秋花盛开的还是五彩缤纷,柳树知道春季有春季的花儿开放,夏季有夏季的花儿开放,秋季有秋季的花儿开放,冬季室外当然只有雪花在开放,只有温暖的室内才有人工栽培的花儿开放。 她抬头挺胸向羊走着路说:“大哥,你在饭店中看到那台电脑眼神就发直,老板娘还说出那台电脑的价格是七千多元,现在买台电脑的价钱赶上你这趟进服装的钱了,你这次进服装都没有花出去一万元钱,你进到的那十多包服装看着就是出数,你要是用你这趟进服装的钱买台电脑后,你就是为闲的没事玩游戏吗?” 柳树说:“妹妹,我现在就是经济不太好,我才先赶大集摆地摊往出卖衣服,我要是卖衣服攒下钱后,我就是要买台配制高的电脑,我购买电脑就是为了赶集挣钱,当然不单单就买台电脑就能挣到钱,我还要买数码相机和打印机,我前两年就看准流动照相还算是个行当,只要学会使用电脑,学会做图软件,流动照相的利润可能要超过赶集卖衣服的利润。” 她笑起来说:“大哥,你准是看到我照的相片了,我去年是在庙会上照过几张相,照相的摊主是拉着家养成的骆驼和孔雀,骆驼和孔雀就是招人,我那天照相赶上好时机,那只公孔雀正好开屏,我就在那只开屏的孔雀前蹲着照张相。我老爸老妈他们在家还在流动照相摊子中照过相,他们还把从前的老相片放大了。我头年就知道流动照相是赚钱,你没算算要花费多大的本钱吗?” 柳树知道流动照相的本钱太大,他知道还要购买大卡车,还有购置数码相机和六色的喷墨打印机,还要有裁纸机和塑封机等等,最主要的还是要有服装和道具才能招揽到客人,他知道自己经济状况达不到就不再言语。 她又接着说:“大哥,我对电脑和出相片的机器不懂,我还不知道他们所用的是啥样的相机。我可是知道要用中型卡车才行,中型卡车的价位最少六七万,上全手续连挂牌子能上路就要七八万,那峰骆驼不是我们家乡的普通骆驼,它是经过驯服过的相貌好看的骆驼,它的价钱就要在一万元左右,我听别人说成对的公孔雀价格也不低,六七年超上的孔雀羽毛才好看,孔雀原产地在南方,北方是有个体孔雀养殖场,养殖场中经过驯服成对公孔雀价格不会低,两只公孔雀最低价钱总是在大几千,说不准还一万出头,我算出报这些钱就接近十万元。我先不说你能不能凑足这些钱的事,你现在实现不了的想法不就是妄想吗?” 柳树还是有些不服气地说:“妹妹,我对流动照相这行当要比你了解的多,大前年有个流动照相的车辆停在我们杨柳庄中间,他的车辆上只是拉着一头白毛骆驼,骆驼的头上还系着红穗头,高耸的驼峰还能坐人照想,大人和孩童都能坐在驼峰上照相留念,骆驼能趴着还能站立,当时是父子爷俩随时照相随时出相片,我去看热闹时,他们已经照出了三十多张相片,我看出他们洗出的相片尺寸就是a4纸般大小,我大爷说出照片是十二寸,不镶相框的相片还有塑封膜,摊主每张收费才十五元,加上相框的相片收费才二十五元,十二寸的相框才十元钱。” 她的脸上顿时多出了了兴奋的神情说:“大哥,你看到别人照相挣到了钱你才动了心,我要按你说出的三十张相片来算,三十张相片就收入四百五十元,这还不算加相框的钱,摊主要是在你们庄子里照上一百张相片,要是不算相框的钱的话,他的毛收入就一千五百元,他们能照那么多相片吗?他们要是在庙会上每天照出一千张相片,毛收入就要过万元,洗相片的机器不就变成了印钞机了吗?” 柳树还是耐心地解释说:“妹妹,过去都说是三百六十行,现在不能用这个数字来形容各个行业,哪个行当都有哪个行当的难处,哪个行当都有开张的时候和不开张的时候,还有生意好的时候和歇业的时候。当时我并不在意那位父子挣多挣少的事,我在旁只是随意向他问起数码相机多少钱,他嫌我不照相又多言多语,他当时就劈头盖脸地训斥了我,他言外之意是指我精神上有问题,我当时就不再和他说话,我不再和他们说废话,我还很果断地离开了他们的摊位前。” 她又笑起来说:“大哥,原来你是想和那位摊主再赌气吗?” 柳树又解释说:“妹妹,我当时不是和那位摊主赌气,我当时离开他就是不听他气人的话,我当时要和他吵架拌嘴说明我素质低,我是知趣地躲避他。我前几年就经常观看《开天辟地》光盘,这个光盘的名称不是电影和戏剧,这套光盘是教导普通人学习电脑的光盘,视频中还详细讲解了电脑所联的各种打印机,光盘中也提到了数码相机,我后来在我们镇上照一寸照片时,我才问出了那种数码相机很贵,专业的数码相机是单反相机,那位摄像师说他使用的相机是佳能100d,如果配个广角镜头还要多花钱,单反相机的专业镜头还有的要超过主机的价格,他购买时主机配原装短镜头价格还在一万元左右。” 她又用惊讶的语气说:“大哥,原来那台相机就要一万多元钱,那台出相片的机器更贵,价格还不超过两万元钱?” 柳树说:“妹妹,出相片的机器名称是彩色喷墨打印机,当初是四色和六色喷墨打印,现在市场上可能有八色高清喷墨打印机,这种打印机的价格可能没有数码相机的价格高,我对这种喷墨打印机可是不懂行。” 她又用很特殊的语气说:“大哥,这么说你还是对流动照相不懂行式,你和我说出的只是你的想法,你往后能实现不能实现并不靠谱子,你说出这些我听了都觉得头疼,现在快到了货运站,咱们就别再谈论这件事。” 柳树又辩解说:“妹妹,你总是对我要学习电脑的事有质疑,我这次才和你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在其他人面前绝对不会说出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往后要是改不了行当,别人就会认为我是画大饼。” 她又说:“大哥,我可是不怕你画大饼,你画出的大饼要是吃了能顶饿,我还是承认你有真本领。” 柳树看到了那些衣服袋子的所在方位后,他也就不再言语。 第118章 夜宵 柳树和她到达货运站后,他们只是在那堆服装大袋子稍稍停留后,他们就去往货运站里的休息室中歇着,他们在休息室的的坐椅上休息几十分钟后,那位中介大哥就说出长途货运车已经到达,他们就从休息室中出来和司机师傅见了面,柳树看出司机师傅的年龄要比自己大十多岁,他当然要称呼司机师傅为大哥,司机师傅所驾驶的大货车是解放牌前四后八的货车,司机师傅说出要去往托果城周围拉土豆,他的货车上并没有捎带别人家的货物,司机师傅还是很满意柳树他们所付给的货运费,司机师傅就让柳树和他一起在车箱上装服装袋子,叉车师傅开着叉车把堆放的那些服装袋子装到货车的车箱中,柳树和司机师傅从叉车的叉子上往下卸服装袋子时,天色已经黑沉下来,货运站的灯光已经完全明亮,将娜丽只能在车辆下观望着叉车往车上装服装袋子,车下还有一名装卸工给往叉车的挑叉上摆正服装袋子,柳树和司机师傅在车箱上摆放服装袋子也很劳累,他们和脸上和身上都出了汗,柳树用丁老板送的手巾擦汗,司机用他的手巾擦拭脸上和上身的汗水,因为货车的车箱很宽大,他们把所有的服装口袋装在车箱中后,那些服装袋子还是很显眼。 将娜丽去往附近的商店购买到了八瓶红茶,她是让几个人在晚上解渴提神。司机师傅把她让到驾驶室的卧铺上后,柳树就坐在了高耸而舒服的副驾驶的座位上,司机师傅坐在驾驶位置上后就启动车辆,他驾驶着大货车就驶出了这个配货站。街道两旁夜晚的景色很迷人,各种灯光已经亮起,街道两旁的行人道上行人很多,城区的主干道路上显得很拥挤,大货车驶入城市的外环宽阔道路上后,司机师傅才提高了车速,柳树看到迈速表的指针都在八十迈左右。司机大哥并没有播放音乐来提神,将娜丽坐在驾驶室的卧铺上只是观望公路两旁的景色,柳树只是和司机师傅随意说过几句话语,他才知道这位师傅不爱言谈,柳树也就不再和他说过多的话语。大货车进入郊区的道路上后,公路两旁就不再有夜晚城市中的那种繁华景象,将娜丽因为白天进货劳累,她也就躺在卧铺上睡觉休息,司机师傅并不吸烟,他总是要喝红茶来提神。柳树只喝下一瓶红茶觉得并没有提神,因为他白天进货自体感到十分疲乏,他观望着公路两旁景物时也觉得迷迷糊糊,他也就打起瞌睡。 大货车在夜晚十二点半停靠在山区一个乡镇的饭店旁,司机师傅说出了吃过夜宵后休息半小时,柳树和将娜丽就随着他离开驾驶室,柳树还是感受到了秋季山区中的寒冷,这个夜晚夜空中并没有月亮,洁静的夜空中布满繁星,饭店周围还传来狗吠,柳树这才看到临街有几家三层楼的饭店的招牌很明亮,红色的字体也相当耀眼,几家饭店的前边开阔的场地上都停满大货车,柳树知道司机师傅开车经常经过这个大乡镇,他在这个乡镇临街的饭店中吃过饭。大货车不能在繁华地带的饭店前停留,因为很多饭店前没有大货车停车的地方,乡村饭店前还是有着宽阔的停车场地,另外乡村靠近公路的很多饭店就是为司机师傅服务的饭店,这些饭店在夜晚几乎都营业。司机要引领他们进入那家“四海饭店”中,柳树看出这家饭店门面的灯光装饰很耀眼,门面前设置的那些成串的闪灯不停闪烁,小闪灯还发出了七色光茫,挂在底层的“四海饭店”的招牌是红字黄字,上边的手机号码还是很清晰。 柳树和她跟随着司机师傅向饭店门口行走时,她就对司机师傅说:“师傅,现在才算是初秋季节,山区中的气温还是很低,我跟着你们下了车后,我才后悔没留出件厚衣服穿着,现在冷的我打起了精神。” 司机师傅说:“你从上到了卧铺上后,你在前半夜总是在卧铺上睡觉,你才喝下一瓶红茶,我们俩人每人都喝下两三瓶红茶。” 她说:“师傅,我没有听到你们在车上说话,我在卧铺上睡的还很实落。” 司机师傅说:“我经常独自开车跑长途,我在开车时很少有陪着我说话的人,这些年养成习惯了,我开车时不愿意和别人多说话,开车说话总是要分散注意力。” 柳树看到挨着四海饭店还是有着几家饭店,几家饭店的门口还是有着司机师傅出入,因为这几家饭店前的停车场停满了车辆,柳树看出约有各种车型的大货车二三十辆。 柳树他们跟随着司机师傅进到四海饭店里后,他通身上下就感到了一股暖流,饭店里的饭菜味道还是给他提起精神,饭店前的几张饭桌上都有司机师傅在吃饭,有的饭桌上是一人,还有的是两人,还有的饭桌上是三五个人,司机师傅还和那几位同行打招呼,几个同行还招呼他去他们的饭桌去吃饭,司机师傅说:“我今晚上不能和你们凑合,我要和两位货主共同吃饭。” 柳树把司机师傅和将娜丽让到那张空闲饭桌坐下后,她就拿起饭桌上的菜谱让司机师傅点菜,司机师傅都没有看菜谱说:“你们今晚上埋单,我就要为你们节省饭费,我们经常夜间走这条796国路,我们夜间总在这家饭店中吃饭,这个镇上靠近水库,水库野生的鱼的价钱便宜,咱们就吃条水库鱼。” 将娜丽笑着说:“师傅,我看到菜谱上的清蒸水库鱼的价格才三十五元,这个价格是便宜,咱们不能总上这个特色菜,你再接着点菜。” 司机师傅说:“咱们三人吃不太多,你们要是不愿意吃鱼,咱们就换两盘炒菜。要是爱吃鱼,这道清蒸鱼就够咱们吃的,咱们每人一大碗米饭。” 她说:“师傅,我们还是爱吃鱼,我再要盘炒芹菜。” 服务员往饭桌上端来茶壶,饭桌上有现成的茶杯筷子和小吃碟子,她就向服务员说出所要的饭菜,柳树拿起茶壶给他们的茶杯倒满茶水后,他最后给自己倒杯茶水喝着说:“大哥,咱们早晨几点到达托果城?” 司机师傅说:“八点钟左右就能到达托果城,我的车还是要路过托果城,我要去往北源县的土豆圈中装土豆,北源县的土豆地正是起土豆的时候,托果城周围的土豆地还要十天八天起土豆,中秋节前后我就要在托果城周围的土豆圈中拉土豆,在过十多天就是中秋节,中秋节后气温更低还有霜冻,天气寒冷后,我的货车就不能再拉土豆,土豆不能着冻。” 柳树说:“大哥,我们居住在五角地的新村中,你的大货车不能进入新村,你只能把车上的货卸在五角地的广场上,我们还要雇小货车把卸下的货拉回去。” 司机师傅说:“我知道那个五角地的那个广场很大,我这几年秋季拉土豆时,我的货车总停在广场周边的那个停车场过夜,我还认识几位当地种土豆的老板,我每年都要买他们的土豆。” 柳树问:“大哥,今年的土豆的批发价格是多少钱?” 司机师傅说:“今年承包土豆地的老板都能挣到大钱,土豆三两超上的批发价是一元二,我们拉到城市的菜市场批发还能赚几毛的差价。承包一二百亩土豆地的老板都能挣到几十万。” 柳树这些年只是知道自己购买土豆的价钱,有时是一元钱一斤有时是一元五角一斤,还有几毛钱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土豆地里刚起出的土豆的价钱。司机师傅的这番话语令他感到心里非常高兴,他知道柳林他们承包的正是土豆地,今年的土豆批发价钱高,柳林他们就赚了钱。 柳树知道柳林他们还是没有起土豆,他有些担心地问:“大哥,土豆的批发价有涨有落,再过十天八天的还能落价吗?” 司机师傅说:“今年的土豆的批发价只能看涨不看跌,过几天土豆的批发价还能涨起来,现在北源县的土豆批发价就是一元二,我过半个月左右就去托果城周围的土豆地拉土豆,那时土豆的批发价有可能要高一毛钱。” 柳树不再言语时,司机师傅问:“现在我看往出卖服装的生意不好干,你们拉回去的这么多服装要什么时候卖完?” 将娜丽说:“师傅,我们这次才进冬季服装,我们进回去就要赶大集摆摊试试,反正是大集上和商店中经营服装的同行太多。” 司机师傅说:“你们往出卖服装要是不赚钱就要改行。” 她笑着问:“师傅,你经常出车跑的路途远,你就能够给我们指出一条做小生意的路子。” 司机师傅说:“我说不出来,你们还是要根据你们的实际情况。” 她笑着问:“师傅,你说我们要改行流动照相这行行吗?” 司机师傅说:“你说的是牵骆驼照相,我经常看到,我就是看到围观的人多,那行干的人少,不知道赚钱不赚钱。” 将娜丽看到服务员端来鱼盘子后,他认为这道清蒸鱼的价钱还是很低廉,他随着司机师傅动筷尝吃了鱼肉后,他还是觉得清蒸鱼的味道很纯正,他们几人在吃饭时并没有说过多的话语,几个人吃过这顿夜宵后,将娜丽结账时才花了六十多元钱,他们几人随后又进入了大货车的驾驶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