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生死线》 第一章 穷屌丝 我的名字叫冷战,冷枪的冷,战斗的战。 “冷枪的冷,战斗的战?”冷战的师父白眉大师听冷战说着自己的名字先是一脸诧异,片刻便闭目养神却说:“战儿,不是冷枪的冷,战斗的战,是冷静的冷,战略的战。” 十一二岁的冷战发笑:“师父,有区别吗?同样是个冷,同样是个战,战争的战也是个战字。” “有区别,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冷静的冷,战略的战......” “知道了,师父。” 冷战从小就生性玩劣,调皮捣蛋,又爱练练拳脚,还有所叛逆,总是惹得左邻右舍的小孩父母前来告状。所以他的父亲冷军便带他拜白眉大师为师,给管教管教。 “人之初,性本善,有些人是有一个逆反的成长过程,也不必过于担心。”白眉大师的一番话倒是让冷战的父亲放心了许多。 “冷静的冷,战略的战。”这句话表面上看来很容易理解,那时冷战还小,根本不懂其真正深意。直到冷战的师父白眉大师临终前,冷战才明白,时刻记住“冷是冷静的冷,战是战略的战。”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师父的教诲是不是来得太晚了一点?”现在的冷战混成了一个穷屌丝不说,倒霉运捲土袭来...... 云南江州海棠看守所会客室 “咚!”头发凌乱的冷战显得很是晦气,抱怨的拳头落在了桌子上,并咆哮着:“我就是这样子了,我没得救了,以后你不要来看我了。” 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怎么回事?冷战是第二次进了监狱的大门,等待的不知道又是多少日子的监狱生活?但这次完全是自己失去了理智造成。 “冷战,你这算什么?自以为是的绝望?还是自甘堕落?”与其对立而坐是身穿白色连衣裙的秀气姑娘,一双水灵灵的乌黑眼眸有点失落,看得出来,她现在很生气。 不错,今年二十四五岁的她就是冷战从小一起长大,走过高中的王紫嫣。她是从事电脑软件开发电子技术行业的,长发飘逸更适合那张秀气的瓜子脸。 冷战比王紫嫣大上三岁多,学习烂得一塌糊涂,留级,留级又留级的冷战却在她面前瞎逼逼:“留级是为了等你,一起努力奔向未来。”结果自己日夜埋头苦干的苦读唐诗三百首(文科),研究爱因斯坦的脑袋是怎么形成的(理科),体育项目样样第一,可又不碍什么事。求佛拜神的,才勉强混了个高中毕业证,人家现在已是硕士生了,自己却...?不说了,说的都是泪。 冷战第一次入狱与她脱离不了干系,当时的一天晚上,王紫嫣遇到两名流里流气的歹待施暴,对于冷战来说,也算不得“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英雄事迹,多数起源于对王紫嫣有着深厚感情的原因,便与两名歹徒大打出手。冷战读书不怎么样,打架身手倒是挺敏捷的。他把其中一个打成二级重残<只因歹徒太猖獗太狠>,另一个见势不妙逃之夭夭。但法律讲究的是有力证据,重点在于罪犯“施暴未遂”,除了四人,没有旁观者,两名歹徒一口咬定没有施暴行为,只有猥亵的冲动。所以难证明罪犯是真的在施暴,就此冷战以伤害罪被判两年缓一年。 冷战本性善良并不坏,只是说在十七八岁的年龄,可谓是年少气盛,又加上有点叛逆,总是看不惯欺软怕硬,狗伥人势的家伙。以为自己有着几下拳脚,就把自己当根葱爱去打抱不平,结果吃亏不少。学习烂的原因就是交了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混混,结果两进两出拘留所。你说打打架,泡泡妞也就算了,还吃饱了没事做,在手背上纹了一条青龙,天天光着膀子出去装逼,招摇过市,还以为自己是古惑仔陈浩南?其实是个傻逼。 真是后悔当初呀,无缘于特种兵,原因很简单,两次触犯民事法,虽未成年,冷战三年训练很优秀,可以考虑通不通过。但手背上纹了个青龙怎么解释?被定为带有黑社会性质,这能怨谁?也就是这个原因,二十来岁的冷战却是一蹶不振,整天吊儿郎当的过日子,结果越混越烂,也就成就了一个穷屌丝现代版。 两人沉默了许久,王紫嫣酸了一下鼻子:“你说以前的就让他过去吧,你当我王紫嫣是什么人了,忘恩负义的人吗?我能忘吗?冷战,你就别那么犟了,说说当时的情况吧,律师尽量会帮你的,你默认了,再说缓刑还未过,就不只是两年了,你为什么那么冲动?把人家阿q打成重伤,他们可是你的同学,你怎么还是那么的好勇斗狠?” “同学?算个屁的同学,我又没拿他们的碗吃饭,只是寻条谋生出路,不帮也就算了,一个劲的却是挖苦,嘲笑,我可受不了……”冷战似乎放松了许多,仰头看着那昏暗的天花板,眼眶闪着泪光的自我嘲笑:”我一个高中毕业证都难拿到的人,却拿我去与一个大学生和一个硕士生比出息?这不是一个笑话吗?我也想好好做人,我只有这样的能耐,要我怎么做?要我怎么做?” 冷战说到这里,鼻子酸了一下,两年的监狱生活,他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简直是走进了充满恐怖和黑暗的社会,新角色进来得经过很多人“修理”一番,如果是个软柿子,那就有得受了。渐渐的逼着“我本善良”的冷战去狠,因为不狠,天天打倒在地的便是自己。 两年后的冷战出狱想找份工作,踏踏实实的过自己的生活,可现在科技发达了,身份证一扫描:“一个犯人呀,不要,不要……”。最后找到了一份杂工,每天累成像狗,回到家还得受教。当然每个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儿女有出息,就此冷战的父母整天拿左邻右舍,有着出息的儿女做榜样,鼓励着冷战,无形之中却是对冷战是一种打击。 “爸,妈,你们能不能不要拿他们说事,我就这能耐,说得心烦,我不是在工作吗?”冷战的顶撞,令他父母更是唠叨不停,冷战干脆每天很晚才回,避开父母的唠叨。 第二章 聚会上的愤怒 冷战并没有埋怨他父母,只不过受不了这般鼓励,对他来说是一种压抑并不是鼓励。一个人是条龙是条虫,根本不需要外在因素的驱使,需要的是感化。没走过别人的路,又怎么可以以别人的优秀感教导他人?冷战没走过他们的路,同样,他们没走过冷战的路,阳光大道与独木桥会一样宽吗?柏油马路会和山路一样平坦吗?所以冷战觉得他的父母是一种错误的教导。 冷战与同学大打出手,便发生在了同学聚会上。他的同学有混得好的,而自己却混得那么烂,最终抱着同学能够帮他指一条出路的心态参加了同学聚会。没料到希望变失望不说,还招来了一连串的说教。 尤其是混得比较特别的同学。他的同学阿q就是混得很拉风的一位,奔驰开路就只有他了。阿q一进场,大多数同学都是q哥前q哥后的叫,热情得要人命。哪像冷战这个冒失鬼,勉强打个招呼说上几句,算给面子了。 冷战说希望指条明路,却只字不提,一直在大谈自己过去的成长之路,成长之路是多么的艰难?明显的装逼不说,扁低他人提高自己,他一妈一的比演技派都要出色,还是个“好人”。冷战感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审讯室一样,喝了几杯闷酒的冷战突然站了起来,他咆哮道:“他一妈一的,你们几个说够了没有?是,我没读书天赋,我是蹲过监狱,难道蹲过监狱,就成为你们的笑柄?我是来求出路的,不是来受教的。” “蹲过监狱?很光彩吗?”阿q冷笑一声,还不忘君子身份嘲讽:“冷战,不是我说你,你就是这样子,我们说你,是为你好。” “为我好?是满足你们的虚荣心吧?”冷战又是一杯闷酒下肚:“你们读书很辛苦?你们在外忙碌很辛苦?你们知不知道在监狱里两年的生活是怎么过来的?你们有的是大学生,有的是硕士生,有的有家庭背景,拿我一个高中毕业证拿不到的人跟你们比为人处事,比人际关系?我比你一个锤子呀,你们什么都是优秀,咳,咳咳,没读书又怎么啦?” “哼!”也不知道阿q是有意还是无意,对着左右同学呢喃:“丢人的事还在这里吆喝?丢人现眼的脓包,真是不可教也,还想我帮?我可丢不起这个脸,他这辈子就是个穷屌丝样了。” “你说什么?”明显在冷语嘲讽,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冷战一肚子的窝囊气顿时爆了出来,自己一路辛酸,没得到安慰反而遭到嘲笑。不知道把哪根筋给拉长了?冷战怒的抓起阿q,满嘴酒气:“什么不可教也?你不要以为我什么不知道,你没走过别人的路,凭什么拿自己的优秀感去教育别人?把你换成我,去那黑暗的监狱过上两年试试?指不定你还没命出来,只是我们走的路不一样……” “好了,好了,都是同学嘛,说说而已,何必动怒?”有些同学劝说。 “哼,我可没有那种坐过牢,整天吊儿郎当混日子的同学。”阿q凶巴巴的推开冷战,一脸骄横:“冷战,你打打试试?我知道你当过兵,差点成了一名特种兵,但现在用的是头脑,不是武夫,老子有的是钱,你敢打我试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他一妈一的,你不就是家庭背景吗?有头脑?你有个屁的头脑?我就试给你看。”结果冷战那生硬的拳头自当落在了阿q的脸颊上... 听完冷战事发当天仔细讲述后,王紫嫣轻声埋怨:“所以你们打起来了?但你为什么出手那么重?还捅了阿q一刀,现在上诉,告你故意伤害罪,而且情节严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酒后话多确实失去了理智,但我没有用刀捅他,是他拿着刀刺向我,我是自当防卫。”冷战扫了扫那晦气的脸:“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在场的几乎都帮他说话,反正……反正我这一生就这样了。” “又说丧气话,现场没人可证明你是自当防卫,自当防卫的是阿q,现在只有喝了酒才是对你有利辨护,但只陷于量刑……” “混帐的东西...”冷战气都不打一处,紧握的拳头击在了桌子上。 王紫嫣心里明白,冷战并非是“家里横”这种窝囊的男人,把阿q换成是谁都是这样的结果。她只想尽快在对方起诉之前搜集有力证据,于是收好便告别:“好了,我现在回去与律师商量一下,待下次律师见到你,不要跟上次一样,好吗?” “好吧。”冷战不想让王紫嫣失望,虽说自己对以后的人生是一种渺茫。 王紫嫣是让冷战的父母感到唯一的欣慰点,王紫嫣的聪明伶俐,美丽大方,谈吐风雅样样出色。对于过来人来说,王紫嫣对冷战有着那微妙的好感,可是乐在心中。 可能这也是冷战的父母有着急于求成的望子成龙的心态,怕门当不户对,所以每次都拿对方的优秀来“鼓励”冷战,但他们并不能代表冷战他心态,鼓励恰得其反。 “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鲜明写照呀?”每当冷战与王紫嫣走在家附近的大街小巷之时,总有那些听得刺耳的流言蜚语。对于有客观主见的王紫嫣来说,她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眼光,难道坐过监狱就是个烂人吗?因为别人不了解事情的前后,不了解冷战的为人,只是片面说词而已,但王紫嫣了解。 冷战这么一闹,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尤其是那同学的父母找上门算帐来了。大骂冷战是禽兽不如的野兽,她的儿子还不是为他好?却是“狗咬吕洞宾”的把她儿子打成如此惨状,说冷战有隧意杀人嫌疑,声称不需要钱,一定要将冷战告上法庭,为她儿子讨回公道。 “不要提这个不肖子了,就当没生这个儿子了。”当王紫嫣来到冷战的家时,一提起冷战,他的父亲冷军却是“恨铁不成钢”的说着气话。说的也是,左邻右舍的冷言冷语令他都不敢出门。不知实情的冷军自认事实本来就理亏,如何去反驳? 第三章 恶性难改 “伯父,请别生气,我知道伯父伯母都是为了冷战好,但……?”王紫嫣轻言细语,态度温和般的回答,还是却被脾气暴躁的冷军挡了回来:“不要但但但了,你来看我们,我很感动,希望你不要再提他了。” “孩子他爸,你怎么啦?” “没什么,我回房了。” 望着冷军的背影,冷战的母亲洪英英突然站了起来厉声喝道:“孩子他爸,你给我回来,冷战可是我们的儿子,人家紫嫣为了此事还向学校请了假不说,还到处奔波,你倒好,你给我坐下,先听听紫嫣怎么说?” 冷军倒是很听话的坐了下来,洪英英松了一口气,但一脸悲伤:“紫嫣姑娘,他就是这样的,你别放在心上。” “没关系……”王紫嫣眼眶里含着湿润的轻笑:“其实案情并不是旁观者所说的,冷战并无有意去伤害阿q,是阿q拿刀刺向冷战,但现场的人几乎都是看着冷战手里那带血的刀。” “战儿真的是无辜的?”听王紫嫣这么一说,冷军和洪英英异口同声道。 “我相信冷战。”王紫嫣并不在现场,但她相信冷战的为人:“所以证据对冷战很不利,若冷战真的又进了监狱,恐怕他这一生真的完了,其实冷战本性善良,相信伯父伯母比我更清楚,每次去见他,都会问伯父伯母怎么样?说到底我要负责任,我必须尽全力帮他。” 洪英英打断了王紫嫣的话语:“紫嫣,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冷战从小到大就是一个顽皮,有点叛逆的孩子,没有让我们省心过,我们说别人有出息,只是想彭励他,向好的方面学习。” “我理解,谁不想望子成龙?但他们都是大学出来的,家族背景又不一样,让冷战一下子去接受去领悟,他也接纳不了,也吸收不了,反而让他感到压抑……”王紫嫣所说的道理很通俗。王紫嫣接触过心理学,据心理分析,冷战此次爆发,跟他父母的这种鼓励也有一定的关系,所以那种压抑全部聚集在了一起,全部的释放了出来,这叫潜积蓄心理,就连冷战都难以说明的潜心理,爆发出来就很可怕。 王紫嫣只是希望冷战的父母去看看他,给予冷战心理上的安慰很重要。 通过王紫嫣的一番解说,冷军最终平静下来了:“只要战儿没事,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们明天就去看他。” 今天是个蒙蒙的阴天,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就像冷战的心情一样,失失落落的。昨天冷战的父母来看望他了,得到了父母的谅解,冷战的心情会变得舒畅。 “右眼皮总跳?”冷战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总感到有什么“大祸临头”快要降临一样,右眼跳个不停。右跳祸,左跳福,就此冷战一边拍打着右眼一边道:“不会的,不会的,这是迷信。” “冷战,有人来看你了,王紫嫣?是你女朋友吧?长得挺漂亮的。”一名看守警察走过来说道。 “王紫嫣,哦,是老同学。”冷战不自然的摇头回答着,以前曾几次想对王紫嫣表白,但又不想影响她的学业。现在落得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怂样,连想的勇气都没有了,恐怕是白日做梦。王紫嫣能够不计前嫌,不讨厌自己,对冷战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整个案情对冷战极为不利,为此几天来,王紫嫣天天找阿q谈话,毕竟大家是同学一场,或许是阿q良心上过意不去,他决定撤诉,但要同他父母知会一声。 “是……是吗?知会一声?”冷战自我嘲笑了一声,他对阿q的父母撤诉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但很感激王紫嫣如此的帮助。 王紫嫣怪异的看着冷战:“冷战,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可能是我太激动了吧?紫嫣……”原本伸出去拿着王紫嫣那纤细玉手,突然又缩了回来,感到自己不配。“谢谢你。” “谢我什么?其实我也没帮什么。”王紫嫣双手撑腮,抿了抿那浅浅的酒窝儿,脸露伤感:“冷战,不管结果怎么样,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不要灰心,好吗?我想你父母不会责怪你的。” “好吧,你回去吧,我想静一静。”冷战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不想让王紫嫣失望的表情。但心里却不一样的感受:“振作起来?拿什么去振作?这次不知道又被判几年?出狱后我还能做什么?” 两天后,阿q的父母没有撤诉是冷战的预料之中,但变本加厉的告自己隧意杀人,这可是将冷战逼上绝路。当律师告诉他这个结果,冷战突然间感到害怕了,一旦隧意杀人成立,最少得蹲上十年以上监狱,恳求道:“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律师,你帮帮我,我真的没有遂意杀人。” 律师道:“冷战,你先冷静下来,法律不会相信片面之词,相信的是证据,我一定尽量而为,请将当晚发生的事仔细说一遍,包括原告人话语口气,尽努力为你减刑。” 听完冷战的讲述后,律师认为这是心理打击,哪有这样鼓励的?有所荒唐,潜意识是在比较,所以他们只是拿冷战取乐,满足他们的虚荣心。人的道路不同,起点不同,学历不同等全给屏蔽了,再说这种鼓励方式本来就是一个错,也就是这个错,才会激发冷战心里压抑很久的爆发。心理打击只能在道德上有所说服力,加上喝酒只能起到减刑效果,但不能证明没有遂意杀人的实质性行为。 “我真的没有想过,去伤害阿q?”由于当时冷战与李明发生殴斗,在扭打过程中阿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顺手拿起一把近一尺的尖刀,猛刺了过来。冷战肯定自当防卫,哪里会等着刀刺自己的?结果冷战一个反擒拿,夺过李明手里的刀,但活该的阿q身体失衡,刀却刺进了腹部…… 更糟糕的是,当晚现场很混乱,根本劝不开两人的怒火。在场的人都是看到冷战手里握着那把刀,似乎并没有看到阿q刺向冷战的那一瞬间。倒霉蛋冷战从学校出来走进社会就有打架斗殴的前科,就此矛头指向冷战:“恶性难改。” 第四章 第二次入狱 最终法院宣判,:被告冷战遂意杀人未遂,但情节恶劣,因原告对被告进行心理打击行为,属于不道德,被告适于减刑。由于被告人正处于缓刑阶段,并罪数罚,被判有刑徒刑九年,剥得政治权力两年,即刻执行,退庭。” 冷战的倒霉运倒霉到家了。法院的宣判让冷战顿时冰凉冰凉的,这可是第二次冤狱,冲着原告阿q大骂:“我没有遂意杀人,我是被冤的,我是被冤的,阿q,你这王八蛋,敢做不敢当,你根本不是男人...” “法庭上不能喧哗,押下去。” 被宣布判刑的犯人,是不能让外人接近,直到前往监狱落地下来后,就此冷战直接被由四个武装警察押上了一辆警车。 第一次进海棠看守所属于拘役,也就是劳动改教,一般初犯或情节不严重的犯人所关押之处。第二次就得进大顶子山监狱,据说大顶子山监狱什么囚犯都有,死缓的,无期的等,总之是个“恶魔”集中营。人民法院开往云州市大顶山监狱得需要四五个小时左右的行程,经过了虎形村庄后进入一道深谷。大顶山监狱所位于此山的半山腰中心位置。 “押他下车。”警车开到虎形村庄村口便停了下来,令冷战很是诧异:“你们想干什么?不是去大顶子山监狱吗?” 押持的武装警察回头,语气比较平缓道:“你真想去蹲监狱?别啰嗦了,下车。” “什么意思?”冷战感到很是纳闷。 “去了就知道了。” 随后冷战被押上了另外一辆吉普车,而那辆警车依然朝着大顶子山开去。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唔……唔唔!”冷战万没有想到,一上那吉普车,他被蒙住了眼睛。“你们警察就可以乱来的吗?” 带头武装警察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按命令行事,所以先委屈你一下了。” “按命令行事?”冷战的心却是蹦蹦乱跳,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你们到底带我去哪里?” “说了去了就知道,还问?”而此路便是通向位于江州市所在的陆军特种部队基地之指挥部中心。由于江州是与他国多个国家边境搭界的一座城市,便设属了陆军特种部队基地一一铁鹰特种侦察部队。 在指挥部中心首长办公室里,首长任海东来回的踱来踱去,似是在等待着什么重要人物一样。但脚步又是缓慢而稳重。他今年已经是五十来岁,四方脸型,一脸沧桑又不失军人的风范,身穿一身军装可谓是威风凛凛。 “咚……咚咚!” “进来。” “首长,计划进行成功,相信冷战已经押往途中。”进来的便是一个与冷战差不多大,美丽出众,飒飒英姿的女兵,她报告道。 任海东缓缓的坐了下来:“哦,洛琪,他的父母怎么样?你一定要做好后续工作。” “首长,放心吧,他的父母身体很健全,相信过了这段难过日子应该会稳定下来,不过,我?我觉得这次有点过份?”此女兵原名叫汪洛琪,据说她还是女特种侦察出身,别看她身材苗条,身手以及枪法相当不错,否则就不会出类拔萃的留在首长身边差遣。 “是有点过份,但这样才能达到实质性的效果,我也不想这么做,就当给他一次机会。”任海东难为情的轻叹一声,感到自己在乘人之危。阿q的父母连本带利告冷战,冷战逃不过牢狱之灾已经成了铁的事实,但任海东相信冷战被冤。针对冷战的身份进行调查,他可是学过几年功夫,又当过三年的兵,真动起手来,五个阿q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道德上的纠纷,犯得着用刀吗?所以任海东判断并非冷战所为,但法律讲究的是现场证据。 汪洛琪担心道:“这个任务非常艰巨,冷战会不会接受这个任务?” “我想需要一定时间吧。”任海东微锁眉头,似乎对说服冷战没有十分的把握,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了。 就在今年上半年,江州市发生了一起特大绑架案,就是我国军事科学家,对军事武装核弹武器有着杰出贡献的姜先生一家人被绑架,至今下落不明。确定姜先生绑架与恐怖份子有关,但派去特警已经失去了联系,线索就此中断。这宗绑架案,恐怖份子极有可能威胁姜老先生帮他们制造核导弹武器。同时,这支恐怖份子可能是一支武装组织的雇佣兵队伍,威害性极大。 或许是天意的阴差阳错,冷战第一次入狱,却与一个叫何驹的中青年男子投缘,在监狱里两年关系甚好。经过特警部队资料科资料显示,无意中发现何驹是反恐怖组织重量级人物,一个叫袁霸的贴身手下。而就在三个月前,好不容易将袁霸抓捕,途中却牺牲了三名特警队员,包括先前失踪两名,就是五名,损失惨重。袁霸是重大国际案犯,现被关在了大顶子山监狱。这支恐怖组织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更何况是重量级人物?所以一个月下来,得不到袁霸嘴里一个字,令所在边境地区的首长任海东以及特警部队大伤脑筋。 或许何驹神通广大,他得到了风声,似乎知道袁霸已经被抓,现关在了大顶子山监狱。何驹却在海棠看守所打架闹事,而且情节严重,当地执法官给何驹加刑,送去大顶子山监狱。 经过海棠看守所狱警提拱,任海东想,很显然,何驹费那么多心思,目的就是进入大顶子山监狱,一定会与袁霸商议进行不可告人的阴谋:“那就是逃狱。” 任海东决定将计就计,不能放过这次打击这批恐怖组织的好机会,问题在于精锐特种侦察兵的决择。在十天前,任海东在搜集何驹的资料之时,“冷战”两字眺进了他的眼中,一个计划渐渐地在脑海里形成。因为所搜资料之中,何驹只与冷战来往密切,便叫汪洛琪搜集冷战的资料。 汪洛琪:“冷战,今年二十六,生于**73……,江州市中心医院出生,他的父母……” 任海东:“看来冷战也挺孝顺的,只是有所埋怨。” 第五章 线人 汪洛琪:“冷战在十一岁拜眉头山白眉大师为师,学武五年,据说白眉大师去世后,冷战守灵三天三夜,其中在冷战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冬天,为救落水小女孩,跳下江中,小女孩被救,自己却进了急救室;冷战在十八岁那年得了省武术比赛第三名,他在高中时所写的理想是什么?所添写的理想就是特种兵,在二十岁未读完高中去参兵,合格录取,在军营中训练了三年,可惜由于冷战身上有刺青纹身,无缘于特种兵称号……” 任海东:“等等,刺青纹身?是什么原因?” 汪洛琪:“资料上没有完全记载,只是记载了冷战在十七八岁那年,由于两次打群架斗殴,关进了拘留所,可能那段时间年盛气旺,与社会不三不四的人有染,才有江湖气味而刺青纹身,触犯了民事法,后来未能成为特种兵也有这种原因,冷战因这个原因,又懒懒散散了一年……” 任海东:“哦,没走邪道就是好事,那冷战在军营训练中表现怎么样?” 汪洛琪:“成绩良好,枪法军用方面防范有所欠缺,两年前为救他的同学……” 任海东:“好了,这个我知道了,我听说阿q的父母在上诉冷战,你去暗探一下阿q上诉的案件情况吧,我要的是审判结果。” 汪洛琪:“好的,首长。” 任海东来回的看着海棠看守所的监控<冷战在监狱里两年前的状况>,注意着冷战的一举一动。任海东左思右想,袁霸是个老谋深算,城府很深的狐狸,他的左右手何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派人去做“线人”是个艰难的抉择,毕竟特种侦察兵并不是演技派演员,持久性也不会很长,一旦露出马脚将重蹈覆辙。更何况怎么接近他们俩都是个问题,再说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了。 而冷战浑身散发着流氓痞子的江湖气味,但本性不坏,入狱也是亲身体会的,不带一点伪装,又与何驹关系甚好,他可是最佳人选了。“弄巧成拙,冷战的第二次入狱,也能更好的进一步取得何驹的信任,打消对方猜疑。”任海东左思右想,决定搏他一搏。 冷战万没有想到召见他的。是他十分敬佩的首长任海东,任海东现任师级。在三年军训期间,曾见过任海东一两次,当时自己只是个小角色而已。据说任海东曾一个人孤身作战,剿灭了一个跨国贩毒团伙。 “坐?”任海东严肃的另一面也有他慈祥的一面。 冷战嘲笑一声:“我是个犯人,享受不了这个待遇,叫我来什么事?直接点,什么杀人放火,强奸打劫,总之老子什么坏事都干。” “怎么,受到这么一点挫折就杞人忧天,自暴自弃了吗?” “这么一点挫折?”冷战闷气直泄,怒火直冒:“这可是冤狱九年?这是一点挫折吗?自暴自弃?我已经是这样的人了。” 任海东并不理会冷战,一边在桌上写着毛笔字一边道:“冷战,**83年生于江州市人民医院……”任海东却把冷战的事迹说的一字不误,只见他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气呵成:“你说这么的一个人会是道德败坏的坏人吗?你不是自暴自弃,自欺欺人,那你告诉我,是什么?” 桌上的“我本善良”四个大字龙飞凤舞,笔走龙蛇。人都是感性的,有那么一个人关心自己,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心存感激,冷战语气变软:“那你为什么要调查我?” 任海东豁朗道:“因为我觉得你是个人才,可以扶持正义。” “为国家做事?哈,哈哈哈!”冷战哈哈大笑:“你该不会开国际玩笑吧?首长大人,人才,我现在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烂人,还扶持正义?我冷战………?” 未等冷战把话说完,只听一直聆听的汪洛琪历声喝道:“冷战,你放肆,怎么可以这么跟首长说话?” “洛琪,算了,算了,我们之间没有尊卑之分,有什么愤愤不平?发泄出来是好事。”任海东态度显得很是温和,他又转向冷战,一脸严肃:“你看我是开玩笑的吗?做为一个军人能随便开玩笑吗?你极力去当特种兵,难道不是想扶持正义的吗?” 冷战自我嘲笑一声:“正义,我可没那么伟大和高尚,再说我一个犯人,走出去不遭众人唾沫已经很好了,我还能做什么?”任海东似乎点到了冷战的软肋。不错,他确实想成为一个出色的特种兵,能够成为一个维护正义的热血好男儿。 “每个人都有优秀点,每个人的品质,好坏,包括高尚不是自己定量,是别人定量的,而是自己的修为……”任海东拍了拍冷战的肩膀:“天生我材必有用,牛顿是个科学家,但他未成为科学家之前,经常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吃饭?大家都笑他傻子,一个十足的傻子,但谁也不会关心他到底在忙什么?忙得废寝忘食?后来谁也不敢相信,他竟然成了科学家?所以没有人会说他傻子了,真理自在人心,就好比你的志愿一样,没人知道你想做的事,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 冷战摇头冷笑:“你说的道理我不懂,说来说去,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线一一人。”任海东吐出了艰难的两个字,而且表情极为严肃。看着冷战颤了一下的表情:“怎么,怕了?你当时有没有想过,若你真的成为特种兵,随时都要接受难以负重的任务,接受命运的挑战,线人也不例外。” “线人?他一妈一的,把我往刀尖上推,好死不如耐活,我可不想上刀山下火海……”冷战心里埋怨。是的,冷战确实倒吸了一口冷气,关于线人?不是属于正规的正牌军,不单是电影电视剧里,“线人”一般死得很惨,当然这是导演安排的。但今年,在现实中,江州市有三个特警和一个什么刑警被恐怖份子组织给干掉了,这才令人毛骨悚然。 第六章 誓不低头 任海东道:“线人确实不太好听,其实你的身份是卧底,只是一来你还没有正式列入部队,部队是有纪律的,二来你的档案还在监狱,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完成任务后,你就是一个合格的铁鹰特种兵,而且赦免你九年的牢狱。” “能给我一根烟吗?”冷战接过香烟点燃后,猛吸了两口。 任海东看出了冷战那不安的心态:“事情确实来得太突然,让你一时答应下来是个难题,给你三天考虑时间,不过我提醒你,枉费了九年的青春对你来说是一种损失,一个人有多少个九年青春?何不实现你的理想?” 冷战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尾随汪洛琪走出了办公室。冷战这才仔细打量了汪洛琪一番,汪洛琪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可谓是一级的棒,一米七的高挑个儿,男人三七分发型。同样是瓜子脸儿,与王紫嫣相比各有秋色,只是短发发型显得那瓜子脸格外有女人气质,走起路来有着军人的气质。 冷战问道:“这位小姐,首长怎么知道我惹上官司了?” “我叫汪洛琪...“汪洛琪扭头礼貌的轻笑一声:“因为首长一直在关注着你,他也知道此案颇有冤枉,但法律讲究的是证据,就这么简单。”汪洛琪回答得简单明了。 冷战又问道:“那首长究竟要我做什么事?” “对不起,无可奉告,这件事应该你自己去问。”汪洛琪一脸严肃正视着冷战:“冷战,机会是自己把握的,漫长的九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青春却是一去不回返,你不是很想成为一个特种兵吗?这是个机会,现送你回监狱,记住,三天。” 冷战踏进大顶子山监狱的第一步,就感到一种恶风袭来,比海棠看守所阴森得多的多。眼前是一个大约百平方米的操场,操场四周便是楼房,各两层,想必是囚犯所住的房间了。操场你一群我一群的,蹲的蹲,站的站,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看不到一张笑脸,投向冷战的眼光都是杀气腾腾,似是冷战是羊入虎口的羔羊,随时被宰割一样。 “编号1168,你的房间到了。” 冷战被分到了306号牢房,走进房间根本没有人给他打招呼,显得死气沉沉不说,个个都是一付吃人的相。但狱警一走,房间里的囚犯就活跃起来了,其中一个牛高马大,面带刀疤的人走了过来了:“喂,新来的?编号1168?号码还是挺顺利的,不过在这里就得懂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冷战多少知道一点,新来的得打扫卫生,冼厕所,总之脏事全包了。但他还是装聋扮傻。 “你不知道规矩吧?我是北派的东哥。” 大顶子山比海棠看守所的规矩就多了,因为进来的人有的十年,有的二十年,有的是终身监禁,所以拉帮结派就多了起来。牢房的各个囚房住着十来个囚犯便属于某一个帮派,新来的便要受“跨下之辱”后,给所在的老大叩头斟茶,声称这样才有人罩着。入帮后得从小弟做起,没有一点“修理”成绩,那永远是小弟。起初很多囚犯以为自己是个人物,结果还是乖乖的服从。 “喂,你聋了,老大在问你话。”冷战正在发愣,一囚犯气势汹汹的吼道。 “对不起!”冷战从来没有窜别人的裤当,受那“跨下之辱”,这次他也不会例外,也决不妥协,誓不低头。 那牛高马大的东哥冷笑一声:“那就不是自己人了,你有骨气,我看你能够骨气得多久?” 东哥的话可不是威胁的,大顶子山分东南西北派,就连吃饭也是各为各派,所以一个独立派连站脚他地方都没有。 “喂,1168,你瞎了眼呀。”冷战在吃晚饭随意坐在了食堂角落的座位,却见一人凶巴巴的叫道:“东哥,这新来的,好像是你的人吧?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远处的东哥大声冷笑嘲讽:“他不是,你请随便,不过他可是个英雄,你可小心点哦。” “英雄?”冷战还没反应过来,那人手上的饭碗就落在了他的头上:“在这里,我把你打成狗熊。” “王八蛋。”冷战摸着流血的头,顿时火冒三丈,他一个健步冲上去,抱着那人的熊腰狠狠一甩,把他甩了个四脚朝天,动作又快又准。 “我呸,果然有两下子,弟兄们,给我揍死他。”那人诧异的看了冷战一眼,他爬了起来一招呼,十几二十个囚犯一窝蜂的围了过来,只有匹夫之勇的冷战被揍得像猪头,直到狱警过来,口哨一吹,才停止了拳打脚退。 监狱里的囚犯在外面大多是混黑道的狠角色,个个都心狠手辣,听说却成了铁的事实。冷战呆了两天,就被囚犯无故找渣“修理”了两天。吃饭,位子没有,狱警又叫你坐下来吃饭,结果……?冼澡,被人莫名其妙的蒙了脸狂揍;干活,处处受叼难;走到哪里都是独立一人,个个避而远之。因为都受过那“跨下之辱。”没有人想自讨没趣。 冷战坐在床上,摸了摸那青肿的手腕。“他一妈一的,好死不如耐活,这样下去比死都难受,要我受那跨下之辱,办不到,我可没那么没骨气。”片刻后,冷战似乎觉醒过来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活也要活得轰轰烈烈,怎能可以活得这么窝囊?” 冷战最终被妥妥了,第三天被秘密带到了首长任海东办公室,任海东依然在写他的毛笔字:“考虑得怎么样?” “你那么相信我,不怕我途中把事情搞砸,背叛铁鹰特种兵部队吗?”冷战想若直接回答以为自己很烂,害怕监狱里的人才被妥协,便以退为进的回答。 任海东异样的看了冷战一眼,严厉道:“不是背叛铁鹰特种兵部队,是背叛国家。” “对不起...”看任海东极为严肃的表情,冷战倒吸了一口气,看来这项任务牵涉了跨国案件。 “人之初,性本善……”任海东写了这六个剑锋之字,铿锵有力:“人可以学会聪明,但善良是本性,这个任务很艰巨,可以说是一宗跨国特大案件,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不会看错你。” 第七章 接受任务 “好,首长,我答应你,但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案件?”其实冷战已经决定当线人了,看任海东那么重视此事,更是义不容辞。 任海松了一口气:“相信你应该认识军事家姜先生吧?” 冷战点了点头道:“全国的人都认识,但听说姜先生失踪了,难道姜先生他与此案件有关?” 任海东点了点头:“姜先生已经被国际恐怖份子给绑架了,派出去的z国刑警一直没有查到姜先生在什么地方,反而杳无音信,若姜先生有什么意外,是z国家的一种损失,也是一个危害。” “他们都失败,那我能做什么?”原来两名特警失踪与三名特警的死与姜先生有关?只有没有向外透露,一听是这件事,冷战倒是有点紧张了,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不用紧张,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虽说你在五年前,军训成绩优秀,但要更进一步的对你进行四十天的特殊训练。”任海东暂时没有透露,就是不想让冷战分神。 冷战轻松道:“四十天?就是特种兵整个环节的训练时间,那我不要去蹲监狱了吧?” “不行,你今天就要返回监狱,你在监狱是我们的第一步计划,而且四十天后你必须返回监狱,别人问你四十天关押去了哪里?你要按我们的计划去应答。”任海东摇头拒绝。何驹将五十天后押入大顶子山监狱,所以冷战必须在何驹进入监狱之前提前进入大顶子山监狱,以免生疑。任海东已经计划好了,会调离犯人去另省监狱支援建筑为由调走冷战,同时也不耽误对冷战的特殊训练。只给冷战三天的考虑时间就是这个原因。 冷战问道:“那为什么?”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把你的精神全部集中放在训练中去,四十天过后自当详细说明。”任海东说完转向汪洛琪:“汪洛琪是铁鹰特种兵部队的总教官,你跟着她,她会教你怎么做。” “什么,她?总教官?有没搞错?叫个娘们对我进行特殊训练?”冷战心里埋怨,在特种兵之中,能称为总教官可不是一般的角色。眼前淑女般的汪洛琪文质彬彬的,都不像是个狠角色。冷战心表不一的伸出左手:“汪教官,以后请多多指教。” “以后?”汪洛琪看了看冷战的表情,似乎知道了怎么回事?她摇头轻笑:“不是以后,是四十天,四十天内,你必须听我的命令,记住,进入铁鹰特种部队训练,你不叫冷战,你的代号为飞鹰,也没有人会知道你的真名,你也不能透露真名。” “是,教官...”冷战做了一个立正的动作:“那我现在不要进监狱,四十天后去吧?” “你还是没忘自己当过兵。”冷战单是一个立正姿势,汪洛琪便看出,她又一脸无奈道:“冷战,你还得委屈一下,免得让人生疑,总之我们会为你安排一切的,明天大顶子山监狱长会放话,借用十几名犯人前往h省干重活,会由犯人自行推荐...” 冷战苦笑道:“还用推荐?他们巴不得致我于死地,监狱里那么乱,怎么警察不管管里面的犯人?” 汪洛琪苦笑一声:“能管吗?人是要靠自觉的。” 汪洛琪毕业于z国一所很严格的军校,汪洛琪的各个方面在学校里就是个姣姣者,号称校花。曾在远程射击比赛中,连续两届获得女子冠军;也获过女子散打亚季军,身手也非常不错。同时她也是z国成为第一支女特种兵成员之一。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在散打以及搏击方面,比她强的铁鹰特种兵热血男儿很多。 铁鹰特种兵部队并不是说她能够打赢铁鹰特种兵部队里的所有人才任为教官,而是她对各个方面的知识掌握得很全面,而且做事沉着稳重,就此格外的得到首长任海东的赏识。 “他一妈一的,一群乌合之众,先忍忍。”冷战重新又回到了大顶子山监狱,仿佛进原始森林的狼群,个个凶神恶煞的,冷战懒得理他们,回到囚房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大顶子山监狱长将犯人全体集合在了操场上,称要调走一部分犯人前往h省牛子山监狱。里面关押的犯人都是老油条了,都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便将那些吃不开的犯人往前推,冷战这个倒霉鬼自当列为其中。 “你们这群王八蛋,欺善怕恶,强行要别人钻裤裆,你们凭什么推我去?”冷战故作生气的冲着东哥一伙人破口大骂。 “有这回事?”监狱脸色顿变,狐疑般的看着冷战。 “监狱长,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一进来就很嚣张,仗着自己是老大,你看,他背部还纹了身,要不信,可以问问他人?”东哥恶人先告状了起来。 东哥这么一带头,囚犯们纷纷指责冷战:“对,他一进来就嚣张,说修理这个修理那个的,要他去受受苦。” 监狱长质问冷战:“1168,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该不会监狱里的所有人都针对你一个人吧?” 冷战气得脸色发青:“真是黑白不分,颠倒是非,我倒霉,我认了,我去。” 冷战自当被安排去了铁鹰特种兵部队训练基地?铁鹰特种兵部队位于江州市n区郊外的罗坪山地区,地基足有两千平方米。 听汪洛琪介绍,铁鹰特种兵部队大约有着一百二三个队员,分为三个排,一个排又分为五个组。 冷战道:“那么复杂?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女孩子,竟然是这么多精英中的教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虽说我无缘于特种兵,但也听说过其中的事情,能够当上侦察排排长都要相当的出色。“ “你的口水还真多?”汪洛琪撇嘴一笑,显得榴外的美丽:怎么?这么小看我们女人吗?不过我也只是一个名衔,他们<正在操场上训练的特种兵>比我强的多的是,你会见识到的。” 冷战玩笑了起来:“如果不说,撇在肚里可不舒服,你一个女的管那么多男的,会不会很吃力?” 汪洛琪谦虚道:“不会,因为大男人得让我们女人几分嘛,全然是铁鹰特种兵部队的谦让我这名女子。” “你还挺谦虚的,你算得上是当今的花木兰...”冷战说着向汪洛琪竖起了大拇指。他是头一次真诚的夸一个女人,就连王紫嫣都没有这么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