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叶绿一时,花开一瞬》 吟有话说 这是吟第一次写文,文笔不好大家别见怪,不喜欢的别砸,请走开。 男主小白(日番谷冬狮郎),女主梦溪。 至于梦溪的样子,请自行想象~~ 因为本人不相信一见钟情,不喜欢发展太快的恋爱,所以写成日久生情。 接着是男主的介绍: 姓名:日番谷冬狮郎 身高:133cm 体重:29kg 生日:12月20日(射手座) 特征:正太,天才 眼瞳色:祖母绿 昵称:小白(雏森取的),小狮郎 喜欢的食物:甜纳豆 讨厌的食物:干柿子 动作习惯:皱眉 兴趣:午睡 口头禅:叫我日番谷队长 青梅竹马:雏森桃 幼时住所:西流魂街一地区,润林安 然后是女主的介绍: 姓名:水树梦溪(生前叫高桥旋韵) 身高:110cm 体重:18kg 生日:6月3日(双子座) 特征:萝莉 眼瞳色:琥珀色 昵称:小溪 喜欢的食物:棒棒糖(小孩就是小孩~~) 讨厌的食物:咖喱饭 动作习惯:歪头 兴趣:发呆 口头禅:真的吗?是这样的啊? 青梅竹马:天道离红(不知女的算不算?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她是女的,一直以为是男的……) 幼时住所:出生于80区,后跟离红一起在流魂街78区长大,最后又跟露琪亚一样被贵族收养 完毕~~ 吟不喜欢女主比男主高,那样就显得很姐弟恋,吟不喜欢姐弟恋,所以梦溪比小白矮。不要看现在他们都很小,但吟会让他们渐渐成长的,当然那是后话了。 老话:“喜欢的看过来,不喜欢的就走开!” 当然,要是哪里写得不好大家也可以说,吟虚心接受~~(看在新人的份上绕小的一命)欢迎大家留言哦! 初次见面 虚兴奋地大叫着,继续放肆自己。在人们的尖叫中,血染红了地面,原本宁静和平的流魂街11区,已一片狼藉。 看了看周围,确认已经吃掉所有魂魄,它回过头看着眼前的人。 一个女孩,看上去只有十岁。她的皮肤很白,长长地淡紫色头发被白色的发带系个马尾绑在右边,随风飘扬。琥珀色的眸子充满平静,没有面对虚的害怕。脖上四叶草形的项链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右手手腕颜色相同的白色丝带跟头发一样在空中舞动。她长得很可爱,看起来不是死神,并没有穿死霸装,只是穿着件蓝色和服,而且感觉不到一点灵压,但腰间刀柄纯白的斩魄刀在虚看来很碍眼,时刻诉说“她是死神”的事实。 虚心下一紧,担心她的实力很强,却似乎感觉到她没有灵压,便兴奋地朝她扑去。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稍稍眯起来,“丑陋下贱的,怪物。”她准备拔刀,却感觉到有人正在朝她奔来。是帮手吗?因为虚是没有灵压的。那,他会赢吗?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她无动于衷,打算赌一回。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低沉的语调,衬着低沉的声音,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虚被斩魄刀刺中,化作一大块冰,下一秒便化作千片万片的细小冰块。 随着它的倒下,周围引起一大阵灰尘。 她闭上眼睛,艰难的张开一条缝,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上去还是少年。一头银发显得极其醒目,待灰尘散去后,她看到他背上大大的“十”字。 “那件羽织……”她猛地跳到他右边,摇晃他的手臂,开心地叫道:“太好了!我赌赢了耶!” 少年疑惑地望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什么赌赢了?” 她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一张脸笑得灿烂,“我在赌,你会不会打赢那只虚啊!” “是这里的居民吗?看起来好像还没长大,所以会这么天真吧。”他在心里想着,没有理她。半晌,他才想到什么似的扭过头,“刚刚为什么不躲开?” 她歪了歪头,看着他翡翠般的眸子,“好漂亮……真羡慕啊,我也好希望眼睛是绿色的!”虽然想法和他的问题完全不相干,但她还是反应过来,问道:“为什么要逃?” 在心里叹了口气,还以为她是感觉到自己的灵压才无动于衷,结果竟然是因为不知道虚会伤害她,她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吧。不对,她刚才提到虚这个字,应该是知道什么的。一瞬间,脑袋里想到一大堆的事情,突然反应过来她在问话。看看她一脸天真的模样,又将头偏到正前方,回答:“它会吃了你,这是虚的本能。” 她依然笑得灿烂:“真的吗?是这样的啊?” 突然,她不笑了,将身子歪到90°,看着他左边的不远处,问道:“那个美女姐姐是你的同伴吗?” 感觉到松本乱菊的灵压,心中抱怨她来得太晚,“啊。” 松本乱菊跑到他们身边,手扶着膝盖喘了几口气,连忙直起腰板:“队长,抱歉,我来迟了!” “她还真有自知之明!”他看了乱菊一眼,不在意地说一句,“是太迟了。” 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到少年身边的小脑袋,“咦?她是……队长,她是你女朋友?”看了看,叫了起来:“队长你还挺有眼光的,长得好可爱!” 某人头上华丽丽地出现一个十字路口。 ————————死神小笑话———————— 一护和露露在静灵廷散步,恰好经过一家饭店。 露露赞叹道:“哦!多香啊!”一护问:“喜欢吗?” 露露含情脉脉的点点头。 一护说:“好吧,我们再从那饭店门前走一次。” 她叫他队长 打量了松本乱菊几下,看到她手臂上刻着“十”字的木牌,明白她是副队长。半秒钟,立刻恢复灿烂至极的笑容,自来熟的挽住松本乱菊的手臂:“你好,美女姐姐,我叫水树梦溪!” 松本乱菊觉得这孩子太可爱了,比她见过的所有孩子还要可爱!(乱菊:听到没听到没?她叫我“美女姐姐”诶!),马上将她抱到怀里揉搓:“哦哦~我是松本乱菊,是十番队副队长。然后压低了声音,努力不让某人听到,”那边那个白发小鬼叫日番谷冬狮郎,是我家队长,很可爱的小鬼头对不对?“ 日番谷是队长级的人物,当然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于是,头上又华丽丽地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 “松本——” 干笑两声,突然吃惊(她才注意到)地看着流魂街11区,“队长……还有人活着吗?” 习惯性的皱了皱眉,日番谷看了水树梦溪一眼,“要说活着……也只有她了。” “她?”松本乱菊将梦溪移开自己的怀抱,突然觉得右手上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吃惊地叫了出来:“斩魄刀?” “斩魄刀?”日番谷整个人转过来,盯着她的左腰,眉头皱得更紧。“竟然,没有发现她带着斩魄刀……” 刚被松本乱菊某个地方憋得喘不过气来的水树梦溪恢复了精神,依旧是灿烂的笑容,“不是哦,日番谷队长!”声音充满了稚嫩,有着孩子的调皮:“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不是11区的居民!” “你,是哪个番队的?”有了斩魄刀,就意味着已经毕业,应该是加入了番队才对。日番谷是这么想的。 “我吗?”她将右手食指放到下唇上,学着日番谷的模样皱眉思考半天,才回答:“我哪个番队都不是哦!算起来,也有几十年没有回尸魂界了呢!” 乱菊和日番谷同时眯起眼睛,眼中顿时充满敌意。 “哈哈!骗你们的!”她突然笑了起来,一脸纯真。 日番谷顿时松了一口气,松本乱菊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那你到底是哪个番队的?”日番谷再次问道。 “我吗?记得我毕业的时候,什么番队都没有选呢!”水树梦溪很“诚实”地回答。 松本乱菊有疑问了,“既然你已经毕业了,为什么不选个番队加入?还有,为什么不穿死霸装?” “因为……想去的番队,人已经不在了……”她的声音有些黯然,随即再次变得兴高采烈:“而且,死神袍很黑,穿在身上就变成了烤肉,这身旗袍不是更好看吗?” 俩人的嘴角抽搐起来:“烤……肉……?” “对啊!”她毫不犹豫地接话,不在乎另两人头上越来越多的黑线:“烤肉也是,一定是黑乎乎的才能吃,如果老穿死霸装,都活不长了!” “那,你来不来十番队?我保送你哦!”松本乱菊狠狠地甩甩头,把自己从她那离奇的思想中拉出来,拍拍胸口,“就冲你喊我”美女姐姐“的份上!这可是别人都没有的特权。阿诺……捏,队长,可以的吧?” (吟:我说乱菊,你之前信誓旦旦的样子去哪里了?) “……”思考一阵,日番谷觉得留下她也没有什么不好,“啊。但是,你不穿死神袍,就不能加入。” “死霸装……住的地方……呃……”在水树梦溪的脑中,这两个词的中间有一根指针正左右摇摆,“烤肉……家……烤肉……家……啊!好烦啊!”她烦恼地抓抓头。算了,有地方住就好了,反正住在那个老头那里,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当然啰,我回去就取死霸装!”水树梦溪高高地举起有手,似乎是在发誓。 “啊……遇到这个家伙真是麻烦,浪费了不少时间啊!”日番谷在心里叹口气,转身往静灵庭的方向,“走了。” “嗨,队长!”不光是松本乱菊,水树梦溪也叫他“队长”。 ————————死神小笑话———————— 这一天在蓝染及众破面的注视下汪达怀斯出世了 他的容貌是冷,他的表情是冷的,他的手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他的剑是冷的,他的刀也是冷的。谁问他也不说一句话、 许久…… 蓝染:来人!这孙子冻上了!!快拿出去化化! 加入番队 跟着他们到静灵庭,日番谷始终没有说过话,安静得不得了。相比之下,另两人可就吵闹多了,一路上水树梦溪和松本乱菊聊得不亦乐乎,说是“趣味相投”,但日番谷从她们的对话中,觉得应该是“臭味相投”,聊得都是些八卦事。 到了门口,兕丹坊诧异地看了看水树梦溪,可一看到她腰间的斩魄刀,立刻收回疑惑打开门,还不忘跟日番谷打招呼。 进了门,水树梦溪回头冲他招招手:“小坊,谢啦!” 兕丹坊一下子愣住了,毕竟开门开了那么久,从没有人说过谢谢。呆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不用……”可看过去,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水树梦溪使劲捂着嘴笑,松本乱菊也一样,一想到兕丹坊刚才的表情,根本止不住笑。 日番谷对水树梦溪认识兕丹坊的事并不感到惊奇,反正她本来就是死神,可他对“小坊”这个称呼有些无语,她似乎跟草鹿副队长一样喜欢给人取肉麻的名字。 “你先跟我去十番队,填一张入队申请表,然后我拿给山本总队长,这期间你就去把死霸装换回来,知道了吗?”日番谷回头对水树梦溪下命令。 “嗨!”水树梦溪回答,但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连回答都有点敷衍了事的意味。 对她的态度极其不满,日番谷瞪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看着他的背影,水树梦溪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小个子队长太嚣张!”突然想起自己比他还矮,自尊心在作祟,直恨自己该死的身高。 进了静灵庭,走在迷宫一样的路上,周围有很多死神路过,无一不恭恭敬敬地向日番谷和松本乱菊问好,就是将水树梦溪忽略掉。这让水树梦溪气得咬牙,心中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当上队长或副队长,到时候看你们忽不忽略我!” 松本乱菊奇怪地问她:“捏,梦溪,你的同学呢?” “他们?”愣了一下,但还是快速地反应过来:“都成了死神,加入番队了。” “废话!”一拳敲上水树梦溪的脑袋,“我是说,他们有没有混出什么来?” 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有的还是打杂死神,有的成了席官,有的已经投胎,还有一个人……”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手捏成了拳头,一个十字路口贴在手背上:“当了副队长……”立刻,眼睛冒火!!! 松本乱菊头上滴落一滴汗,“阿诺,当上副队长没什么不好的啊,前途无量,你应该替他高兴才对嘛。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高兴不起来好不好?”她几乎是用吼的了,然后做了几下深呼吸,双手环起来,抱在胸前,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但还是听得出其中的不满:“那个家伙,是个一无是处的蛋白质,一个不折不扣的蠢材!真不知道那老头眼睛出了什么问题,会选这种人当副队长,趁我不在做了那么多不合我心意的事,真是烦死人了!” “那老头?谁啊?”八卦的松本乱菊此时更要八卦。 水树梦溪正在气头上,脑子没有转过来,想都没想就说出口:“山本元柳斋重国。”之后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肠子都要悔青了。 日番谷回过头来,表情严肃,“不能直呼山本总队长的大名!” 水树梦溪弱弱地缩了缩脖子,“是……” 松本乱菊捅捅她的胳膊,俯(身高问题)下身来,将嘴凑到他耳边:“你跟山本总队长很熟?还叫”那老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是他孙女?” 想了想,回答:“孙女倒是说不上,不过我跟那老头可不只是熟,简直太熟了,熟到连他的胡子有几根都知道!” 日番谷无语,继续往十番队走,不理再会后面两人对话。 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松本乱菊无奈地看着她:“我对山本总队长的胡子不感兴趣。算了,反正问你们是什么关系也是白问。对了,你说那个副队长是个蠢材?有多蠢啊?” ————————死神小笑话———————— 山本老头为了显示自己对年轻死神的关心,于是突然进入真央灵术院基层食堂 。在食堂里,他看见(学生时代的)春水和浮竹站在一个大汤锅前,就说:“让我尝尝这汤!”“可是……”春水说,山本:“可是什么?给我勺子”……说着便喝了一大口接着生气地大骂:“可恶!怎么能给死神们喝这个???!!!这简直就是刷锅水!”春水:“我本来想告诉您的……可是您已经尝出来了……” 乖和不乖 眨了眨眼睛,水树梦溪毫不客气地数落他的“罪行”:“那个家伙啊,做什么都行不通。小时候让他用树枝插鱼,结果插了只泥鳅;爬树扒了个鸟蛋,却摔下来砸烂;上真央学习刻苦了,结果老爱背错破道的口诀。老喜欢一些奇怪的东西,我最受不了鲷鱼烧的味道,每次和他去饭馆却总点这道菜,还说这是自己最喜欢的。总夸海口说自己酒量好,结果没到十杯就倒下了,更重要的是我点的只是普通的开胃酒。说自己能吃辣的,一到饭馆闻道辣味就晕倒,有次没晕,给他吃了一块辣椒,竟然从口里喷出火来了。还很喜欢恶作剧,爱欺负人。把青蛙塞到别人讲桌里,把臭鼬放到别人书包里,还会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毛毛虫放到你头上。最重要的是,他的品味实在是太怪了!特别喜欢收集护目镜,家里面全部都是,梦想是带上自己做的护目镜。那东西怪得很,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本来脖子很干净,看起来挺舒服的,偏偏弄什么刺青上去。刺一个地方就够了,竟然还延伸到手臂上,真不愧”刺青男“这个称号!头发还是红色的,以为自己是火啊,太臭美了吧,也不学点好的,看起来跟狒狒差不多。可恶的是,我劝他染个头发,比如说正常的黑发,他竟然认为红发可以体现他”热情似火“的性格。天啊,这是什么人啊!我只比他小 20岁,他就老摸我的头,还让我叫他哥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材!” 旁边的两人已经开始滴汗。确实,听到她的描述,也有一种“山本总队长眼睛有问题”的感想,这样的人也能够当上副队长? “红发?”日番谷皱着眉想了一会,“刺青?”已经有些确定了。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日番谷问向水树梦溪:“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阿散井副队长?” “诶?队长知道啊?”水树梦溪有些吃惊,又在半秒钟内恢复过来,喃喃自语:“也对,既然是副队长也一定会有知名度。可恶的家伙,竟然也不等我当上席官,就自顾自地升上副队长了,还当不当我是朋友啊?那只狒狒,可恶至极了啊!碰到他,绝对要让他断子绝孙!”后面的话越说越大声,以至于另外两人也听得到。 “断子……绝孙……”旁边两人已经完全石化。 意识到自己说得太毒,立刻摆摆手,如原先一般笑得灿烂:“嘿嘿,开个玩笑而已啦,不要太在意!” 一句话,便将已经石化的两人拉回原来的世界。 回过神,才发现已经到十番队门口了。三人走进去,松本乱菊直接倒在队长室的沙发上呼呼大睡,日番谷看了她一眼,盯着十字路口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入队申请表,让水树梦溪填。无奈的是,水树梦溪并没有照片,只好在日番谷的带领下拍了几张照片,贴上去。之后日番谷拿着那张表到一番队,给山本总队长过目,等待他写下“批准”两字。 这期间,水树梦溪乖乖地去换死霸装,至少在日番谷的眼里是“乖乖的”。 左看看,又看看,嘿,没人! 水树梦溪比了个“v”的手势,以小偷那种偷偷摸摸地行动方式走入庭院里一幢豪宅的一间房。房内,东西整整齐齐地放着,不管是地上还是家具上都没有一丝灰尘。 “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山老头经常派人来打扫啊。”水树梦溪自顾自地说着,随即挽起袖子,拍拍脸颊,做了个运动的姿势,“哟西!开始找死霸装!” 打开抽屉,没有;打开衣柜,没有;拉开被单,没有;扔开枕头,没有; 拔出榻榻米,没有;推开天花板的板块,还是没有。 “天啊,山老头到底把死霸装放到哪里了?!”水树梦溪怨天尤人地喊着,周围是一群怨灵在飘。 看看自己的房间,原本很干净很整齐,一翻就变乱了,像小偷来过一样。 突然,水树梦溪的身后出现一位白色长发白色胡须的老者…… ————————死神小笑话———————— 露比还是个虚的时候 银:小露比~想不想变破面呀? 露比:想呀,想呀!! 银:哦,那你卖了这本破面宝典就能变了,只卖5000虚币,怎样合算吧~ 露比:喵的!算你狠!不过为了咱的虚生,下点儿本也无所谓,成交!! 银:谢谢惠顾!此种技术比较高难,每天只能看一篇。 露比:知道了 爷孙见面 水树梦溪害怕地回过头,看到老者的一刹整个人石化。 老者右手摸摸白色的胡须,左手将一件小巧的死霸装移到她面前,脸带胜利的笑容,用那苍老却不失活力的声音问道:“请问小姐,是在找这个吗?” 看到死霸装的一刻,水树梦溪石化的身体立刻碎成千片万片。 老者高兴地仰天大笑三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碎片,“还是老爷厉害,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特意让我先把小姐的死霸装带在身边!哈哈!” 渐渐恢复原样,水树梦溪微笑地将脸凑到老者面前,背后却燃烧着熊熊大火。三秒钟之后,脸部的微笑渐渐扭曲,取而代之的是狮子吼:“那个老不死的,总是这么玩我!我说,他爱玩我就算了,管家爷爷为什么也要玩啊?!” 管家再次摸摸胡须,两眼散发金光,一脸崇拜,“因为老爷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觉得每次看到小姐在他预料中石化的表现,就觉得好有趣!我已经老了,是个老头子了,当然要享受一下生命的乐趣咯!” 狠狠地一拳打在管家头上,叉着腰吼道:“你的乐趣就是欺负我吗?跟那只狒狒一样的变态!” 可怜管家的老身子骨,倒在地上,半天才说得出话:“小姐……您怎么能说这种污秽庸俗的词呢?‘变态’这个词可是不能从贵族大家闺秀口中说出来的,可怜我教育了你这么多年,竟是一事无成,失策啊失策,悲哀啊悲哀~~” 不屑地bs他,“别在那里叫魂了,你知道自己一事无成、笨手笨脚、老奸巨猾……不对不对,是老不死就好了,别跟那老头学,他的嗜好也有够怪的。不过我也应该庆幸,今天来的是你不是那老头!”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从管家手里夺过死霸装,走进房间,关上门的前一刹那,带着点悲伤的声音传入管家的耳朵:“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当贵族。当初我就应该死命抵抗,那样便不会被困在这个牢笼里面,变成一只笼中鸟。”之后,是轻轻地关门声。那么轻,就像是怕打扰到某人,却也体现出那个人的悲伤。 管家从地上爬起,表情有些落寞,“小姐……你说的,也许没错。”半晌,他开口。过了五秒钟,立刻恢复精神,“不过小姐,你终于肯加入番队了!不错不错,懂得自己生存,靠自己的力量赚钱,不再赖在这里混吃混喝了!有进步哦小姐,等会管家爷爷会狠狠亲你几口的,这可是我对小姐的特殊优惠!哦哈哈哈哈!” “砰——”一只鞋飞到管家脸上。 房内,隐约听得到水树梦溪的声音:“这个老不死的,比那死老头还恶心!真是的,受不了!” “小姐,我先退下了。”管家恭敬地鞠一个躬,很有贵族涵养地退下。 水树梦溪换好死霸装,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有些无奈:“这下真的变烤肉了!” 将斩魄刀插在左腰处,做出房间,左看右看,和进来时候偷偷摸摸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翻墙过去,迅速往十番队赶。到十番队队长办公室后,日番谷还没回来,松本乱菊依旧在睡觉,甚至说起了梦话。“拜托,别把沙发全占了啊,我坐哪啊?” 无语,水树梦溪在四周转了一圈,回来时日番谷已经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她了。 ————————死神小笑话———————— 山本老头问各个番队长:“日番谷队长,请告诉我,尸魂界是什么?” “尸魂界是我的母亲!”日番谷爽快地回答。 “对,你回答得很好,尸魂界就是你的母亲,你应该热爱她”山本满意地说。 “吉良,你说呢,尸魂界是什么?”他问。 “尸魂界是日番谷队长的母亲!” 爷孙对话 “水树。”日番谷唤了一声。 “嗨!”她立刻站直腰板,一脸恭敬。 “我们去一番队。”说罢,起身开门。 “哈?”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乖乖地跟着他走,“为什么要去一番队?” 日番谷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向前,“山本总队长看了你的资料,说要见见你。” 山本总队长……水木梦溪汗颜,她甚至想象得到那老头看到她资料的照片时两眼悄悄放光的样子! 一路上,水树梦溪走得极其的慢,要不是日番谷不断回头瞪她,那速度简直可以和蜗牛媲美。 就算再慢,还是有走到头的一刻。 望着那大大的“一”字,水树梦溪完全能够体会“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进到总队长办公室,山本总队长抬头,看到水梦溪的那一刻,不顾日番谷也在旁边,两眼出现四方形,就差没有向她扑过去。 “这个老不死的死老头!”狠狠地低声咒了他一句,在日番谷的后面使劲跟山本总队长大眼瞪小眼(水树梦溪大眼,山本总队长小眼)。 “日番谷队长,你先退下,我跟水木说几句话。”山本总队长低下头,威严的声音在水树梦溪看来真是“太会装了”! “嗨!”日番谷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水梦溪,心中想着什么。 听到关门的声音,山本总队长一改之前的严肃样子,立刻嬉皮笑脸地问水树梦溪:“小丫头,玩得怎样啊?” “托您的福,玩得开心极了!”忍不住大大地翻个白眼,“我说山老头,你不要总跟管家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好不好,欺负我是您的乐趣?跟那狒狒一个样子!” 山本总队长将眼睛一瞪,白胡子随着嘴巴动啊动的,“什么狒狒?要叫阿散井副队长才对!” 眉心一皱,满脸不服气:“他本来就长得像狒狒!尤其是那堆红毛!” 心里叹了口气,示意让水树梦溪先坐下。 水树梦溪也不客气,坐到沙发上后非常自然地伸了个懒腰,夸奖道:“你这沙发挺软的哈,以后我会经常来的。”‘……才怪!’她又在心里加了一句。 “山本老头,你叫我来干嘛,有话快说,我的时间可没那么多!”她bs地看了山本总队长一眼,愕然睁大眼睛,奔到办公桌前,手一把抓住他的胡子,大声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啊?我都叫你把这红色线的脱下来了,你想让自己胡子有个性一点干嘛不帮个蝴蝶结啊,这样怪的胡子你也好意思见各个副队长?” “哈哈,丫头你还是这么好玩!”山本总队长不怒反笑。 在门外等候的日番谷也听到这句话,觉得这水树梦溪对山本总队长一点忌讳都没有,而且好像山本总队长很纵容她。他们是什么关系? 水树梦溪坐到办公桌上,有些无力地将双手放到桌子上,一副“被你打败”的样子,耸耸肩说道:“你这嬉皮笑脸的样子要是给别的队长看到肯定会让他们撞墙!还有,快点说,叫我来到底是干嘛,不会只想验收一下管家的成果吧?” “想见见你而已!”使劲忍着笑,山本总队长说出一句肉麻的话,“你出去这么久,可把爷爷我担心死了,我的宝贝孙女!” 山本总队长立刻看到预料中水树梦溪浑身打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样子。 “一边去,你这老不死的!”水树梦溪非常不客气的一拳打到山本总队长光溜溜的头上,可惜他不是管家,经历过许多打斗,这种程度的拳头对他而言就像蚂蚁爬过。 门外的日番谷听清了山本总队长的话,了解到他们是爷孙关系。但是,疑惑也很快又来了:那为什么水木梦溪不叫山本梦溪? “丫头喂,你什么时候把姓改过来?”无奈的叹口气,山本总队长问道。 日番谷也不顾什么队长形象,立刻将耳朵竖起来偷听。 水树梦溪一脸不在乎:“我才不改呢,‘山本梦溪’,多难听啊,我现在已经变成了烤肉,要是再让别人知道我是你孙女,肯定被别人眼睛射出的光扫成糊的了!” “哦,丫头怕别人说闲话?”山本总队长一脸奸笑。 “喂喂……”受不了他的表情,跳下办公桌,冲他摆摆手,“拜啦,死老头!” “我还没死哦!不可以叫死老头,知不知道?”山本总队长的语气很……调皮…… 又是预料之中,水木梦溪脚下一个踉跄。 听到渐渐前来的脚步声,日番谷立刻整整衣服,靠着墙装出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开门,冲自家队长大声招呼:“队长,走啦。” ————————死神小笑话———————— 露比回到家中,急忙翻阅,只见此秘籍第一页上书几个大字“欲变破面,必先自宫”,露比大慌,想看后边,却又想起此秘籍一天只能看一页, 于是彻夜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在天亮之前手起刀落,完成了第一层。天亮后急忙翻阅第二页,只见上书“若不自宫,也可变破面!” 虚夜宫 蓝:你不是比我还坏么…… 银:没办法,我得养家…… 燕子副队长 回去的路上,路过的死神依然恭敬地向日番谷问好,但看到他旁边穿着死霸装的水树梦溪时,许多恋慕日番谷的女死神不断对她进行眼神扫射。 水树梦溪郁闷了:看吧,变成烤肉就是这个下场!(其实是因为跟日番谷走在一起,又穿着死霸装,才会让别人以为他们是一对,毕竟身高上有优势) 眼睛到处乱瞄,看到一头蓝发,连忙大声喊道:“中原君!” 名为“中原”的人回过头来,看到水树梦溪习惯性的打声招呼:“哦,水树,好久不见了啊!”话一出口,一愣,立刻回头指着她:“水……水树?!” 水树梦溪笑得一脸灿烂,还将手举得高高的,在空中摇来摇去,“好久不见,圆圈!” 听到圆圈一词,头上出现一个十字路口,冲她吼去:“不要随便给人取外号!是中原不是圆圈!” ‘她果然有跟草鹿副队长一样的爱好!’日番谷无奈的叹口气,低头看向她:“认识的人吗?” “是,以前是同学!”她声音里面透露着兴奋,“现在是六番队的二十一席。好可怜啊,在那块大冰山的手下工作,难怪他穿得那么厚!” “……”日番谷无语,穿那么厚是因为现在是冬天…… 一路,只要碰到水树梦溪认识的人她都会很高兴的打招呼,然后说出一些离奇的外号,而后者先是一阵惊讶,听到称呼后要么是无语,要么是黑线,要么就是跟中原一样的反应。 回到十番队,水树梦溪就不见踪影,说是打招呼去了。一天下来,不仅整个十番队都认识她,她还记得所有人的名字,以及外号。 据松本乱菊所说,十番队都挺喜欢她,就是有三个女性席官对她很大偏见。据松本乱菊采访,原因是这样的——“我不喜欢那张萝莉脸!”“她身上没有一点灵压,虽然有斩魄刀,但实力应该不强。肯定是靠关系进来的,最瞧不起这种人了!”“她跟阿散井副队长很熟,之前老看见她缠着他,好像经常进出朽木家,肯定是死皮赖脸缠上六番队了!” 最后一个人的原因真的很令人无语,水树梦溪听到后直接倒在地上:“跟阿散井恋次熟是因为从小就认识,我什么时候缠着他了,就是以前找他斗嘴而已,谁叫我太无聊了嘛!去朽木家是去见露琪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好不好?!” 松本乱菊眨眨眼,表示同情。 水树梦溪在十番队是一个小死神,没有席位,所以整天无所事事,倒也乐得清闲。她住在十番队的队舍里,发现静灵庭还是很富有的,队舍很大,每人一间房。 每天没事做,无聊得快要发霉,就跑到每个番队上窜下窜,互相认识。结果一个星期后,把一到十二番队全部弄熟。 晚上,水树梦溪坐在屋顶看着星星,眼神空洞。没错,她正在发呆! 松本乱菊端着酒上了屋顶,还拿了两个酒杯,端到水树面前,“诺,要不要?” 水树梦溪一笑,接过酒杯,倒上一点,便和松本乱菊喝了起来。 ————————死神小笑话———————— 游子:“爸爸,今天病人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件好事。” 一心:“什么好事?” 游子:“夏梨不小心把一个图钉放在病人的椅子上了。” 一心:“你是怎么做的?” 游子:“我等在一旁,在病人刚往下坐的时候,赶快把椅子从他的屁股底下抽走了。” 最爱棒棒糖 “来十番队两个星期了,过得怎么样?”松本乱菊微微有些醉意,脸有点红。 “无官一身轻!”水树梦溪很自然地回答,“整天没有工作,无所事事,想偷懒就偷懒,太轻松了!” 松本乱菊很赞同地点点头,“就是,偷懒是在太舒服了!” 她看了松本乱菊一眼,摇摇头,故作惋惜:“可惜了队长,碰上这么一个爱偷懒的副官,每天被埋在文件里,看看他辛苦得头发提早变白了!” 松本乱菊不满地回敬:“队长的白发是天生的!” 水树梦溪将头歪了歪,怀疑地看了她一眼:“真的吗?是这样的啊?” “口头禅!”嘴上念叨一句,松本乱菊继续喝酒。 耸耸肩,抬头看着夜空,“我倒是觉得挺空虚的。” “空虚?”松本乱菊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跟她一样抬头看着夜空。 眨着眼睛,“反正醒来之后就一直觉得很空虚,好像我身边本来有什么人在,却想不起她是谁。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可是从小时候到现在的记忆全部记得,太奇怪了。” 疑惑半天,松本乱菊做侦探状,“你刚刚说醒来?什么醒来?” 眼神立刻变得闪闪躲躲,然后支支吾吾地回答:“醒来就是……唔……睡一觉起来啊!” “哦~~!”似乎是因为喝醉的原因,松本乱菊也没有追问,两人不再说话,气氛是尴尬的沉默。 之后,她们在屋顶坐了一个晚上,不停喝着酒,以至于松本乱菊醉倒在屋顶,由水树梦溪叫人来才把她扛回房间。水树梦溪没有喝醉,她的酒量一直很好,有一次心烦的时候约恋次去喝酒,恋次不敢碰,看着她喝。结果她在酒馆呆了一天一夜,喝了上千杯,不但没有喝醉,脸都没红,思路还很清晰。从那以后,恋次佩服地叫她“千杯不醉”。 无聊得要命,水树梦溪打算去十三番队转转,毕竟只有这个番队没去过了。 很幸运的,在十三番队门口就见到了执行任务刚回来的露琪亚。 “鸭子~~~”鉴于身高优势,水树梦溪向露琪亚扑过去。 “鸭子?”跟她一起执行任务的志波海燕奇怪的看了一眼正扑过来的身影。 听到那个外号,露琪亚浑身一颤,身体立刻石化,麻木地看向那个人。 水树梦溪用胳膊环住露琪亚,脸在她脸上蹭啊蹭,“想死你了,鸭子!” 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用手指拙了拙她的脸,“喂……下来啦,你很重诶!” “诶~~~~?”她bs地看着露琪亚,“鸭子你睁眼说瞎话,我才18kg你已经33kg了,明明比我还重嘛!” “喂!”露琪亚愤怒地吼着,“你不知道女生的体重是秘密吗?” 水树梦溪想了想,“真的吗?是这样的啊?” 露琪亚身后顿时拥有熊熊烈火:“别整天跟我念叨你那句口头禅!!!” 一边被无视n年的志波海燕问向露琪亚:“她是你朋友?” “海燕大人,是的!”露琪亚的烈火顿时化为乌有,笑得一脸灿烂,背景已经变成“桃花朵朵开”。 “切!”水树梦溪非常鄙视地给露琪亚一个白眼:“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这样啊……”志波海燕摸着下巴想了一会,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到水树梦溪的面前:“给!” 水树梦溪盯着那个东西。又扁又圆,还有粉红色呈螺旋状的一条条线,下面还有一根白色的棍子。 伸手接过,左看看又看看,奇怪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志波海燕笑得很温柔,“是棒棒糖,现世里很多小孩……很多人都喜欢吃!”他差点忘了,在尸魂界人的外貌是增长得很慢的,她虽然看起来很小,可能已经几百岁了…… “哦?”在露琪亚羡慕的目光下拆开包装纸,含在嘴里,顿时一脸幸福:“好好吃!好甜哦!” “是吗?那就好!”志波海燕摸摸她的头,顺带弄乱她的头发。 “话说回来……”水树梦溪看着他,“你是谁啊?” 脸上已经没有原来的笑容,而且面部开始抽搐。有没搞错?!“我是志波海燕,十三番队副队长。” 水树梦溪立刻笑得一脸灿烂:“你好,燕子!” 露琪亚立刻拉拉志波海燕的衣袖,悄悄说:“海燕大人,给别人取外号是这个家伙的怪癖,您别放在心上!” 志波海燕点点头,确实,比如说露琪亚的“鸭子”。 “要不要进去坐一坐?”热情好客是志波家族的精神。 “当然!”水树梦溪大摇大摆的吃着棒棒糖,跟在他们身后,反正本来的目的就是来十三番队玩的嘛! 一个白色长发穿着羽织的男人站在大门口,身边还有一男一女的两个小跟班。看到他们,立刻打招呼:“海燕,露琪亚,你们……咳咳咳……回来了……咳咳咳……啊……咳咳咳……” 旁边两个小跟班立刻扶住自家队长,“队长,您身体不好,快去休息吧!” ————————死神小笑话———————— 破面三人前往现世办差 路过国美电器 牙密:小乌这几个字怎么念 乌:格力空调 牙密:格力空调,葛里姆乔,格力空调,葛里姆乔,格力空调,葛里姆乔,还挺像的 葛:(忍无可忍)一点都不像!胖子!再喊就咔嚓了你! 牙密不敢作声 忽听有人路过说到:哦,葛力空调 葛:谁?谁?刚才是不是有人喊我? 乌,牙:…… 石化的海燕 水树梦溪被这三个人弄得无语,伸出右手食指着白色长发的虚弱男人,“他是谁?” 露琪亚把她的食指掰回去,让她的右手呈握拳状,“那是我们队的队长,浮竹……浮竹队长。”心虚地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告诉她队长的全名,不然会编出什么外号来都说不定。 遗憾的是,露琪亚低估了水树梦溪的怪癖:“腐竹?哇,那个很好吃诶,我很喜欢吃腐竹的!”说罢,便要冲他打招呼,露琪亚眼明手快地用手堵住她的嘴。 志波海燕使劲忍住笑,当了一回解说员:“队长旁边的是专门照顾他的小椿仙太郎和虎彻清音,如果不算上平时总吵吵闹闹的话,还是挺有用的。” “哈……真的吗?是这样的啊!”招牌性的口头禅,配上望向另三人的动作,看起来可爱极了,惹得志波海燕使劲揉搓水树梦溪的头发,还自顾自地念叨:“比我那暴力妹妹可爱多了,怎样梦溪,要不要做我的妹妹啊?你如果成了我的妹妹,一提我的名字就没人敢欺负你哦!” 水树梦溪白了他一眼,“不劳您费心,我已经认识一到十二番队的所有人了,今天来就是想把剩下的十三番队都混熟!” “剩下的十三番队?”志波海燕在嘴里反复咀嚼,总觉得哪里不对,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水树梦溪抱怨:“什么叫剩下的?十三番队这么没用吗?” 点点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掰着指头数着:“腐竹队长,树桩,小老虎,有什么用呢?对了,漏了一只燕子!” 志波海燕头上爆出十字路口,背景变成了熊熊烈火,一拳头敲在水树梦溪的头上:“你说话客气点行不行?” “痛!”水树梦溪抱着头,一脸不满地看着他:“要不是你有棒棒糖,我才懒得理你,哼!” “……我收回我的话,你一点都不可爱!”他又不解气地冲她头打了一拳。 水树梦溪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要告诉山本老头你虐待儿童,让他把你开除!” 志波海燕却是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捂着肚子笑起来,“你说,要告诉山本总队长?哈哈哈!你以为他会相信你?” “海燕大人……”露琪亚弱弱地飘到他身边,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说道:“梦溪是山本总队长的孙女。” 于是,某燕瞬间石化。 ————————死神小笑话———————— 露奇亚:山本队长年纪大了,人老了,牙都掉的就剩一颗牙了。 一护:那是够老的! 露奇亚:结果昨天吃饭还塞牙了 一护:就一个牙还塞呀!!! 露奇亚:吃藕套眼儿里了…… 买金平糖 水树梦溪手扯着下眼皮,冲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我改变主意了,有这样没用的燕子副队长的十三番队,我就不窜门啦!”说完,以光年的速度跑掉,留下一大窜青烟。 “喂!什么叫没用的副队长?你别跑啊!喂!”志波海燕在原地冲她背影大喊。 “真是的!明明身上一点灵压都没有!”他不满地嘟哝着。 听到他说的话,一旁的露琪亚若有所思低下了头,眼睛是数不尽的落寞。 “啊,真有不坦率,燕子副队长本来就没有用还不承认,真不明白露琪亚怎么会看上这只燕子!”水树梦溪嘴里叼着根青草,躺在樱花树上,无聊地看天。 “天空……是蓝的啊……”她怔怔地喃喃自语,“明明……是黑色和红色的啊……” 树下稚嫩的童音打断了她的思想:“小溪——” 水树梦溪将嘴里的草吐掉,探出头来看着下面,陷入眼帘的是头发高高竖起活像海盗的男人和他肩上粉色头发的小孩。 “哦!小剑!八千流!”对于八千流,她从不叫她的外号,自然是有原因的。 跳下树,一脸灿烂地笑,“好久不见!” 更木剑八一副居高临下地样子(本来水树梦溪就比他矮):“明明前天才见过!”第一次见面,他就发现她没有一点灵压,自然没有跟她打斗的兴趣。 “才不是呢!”她说:“一天是二十四个小时,我们已经一天半没有见面了,额……算不出来啊……” “算不出来就不要算了!”八千流从更木剑八的肩膀上跳下来,拉起她水树梦溪的手就跑,“我们去买金平糖!”对于身高跟她差不多的水树梦溪,拉起来跑是很容易的。 水树梦溪嘟着嘴巴,“金平糖没有棒棒糖好吃!” 八千流因为在跑步没有听清楚:“小溪你说什么?” 水树梦溪擦擦汗:“没什么!”要是让她知道棒棒糖,以后她吃的时候八千留一定会跟她抢,她就吃不成了,才不要呢! 八千流知道西流魂街一区有一家糖果店的金平糖好吃, 立即带着水树梦溪奔到那里。 “八千流,金平糖哪里都买得到吧,为什么要来这么远的地方买?”水树梦溪站在糖果店的柜台前,问向正在交钱的八千流。 “金平糖的话,吃就一定要最好吃的!”她说得理所当然。 糖果店的柜台右侧是门口,水树梦溪比较靠近门口,门外路过的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死霸装,无不惊讶有这么小的死神。 里面的店长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死神小姐,你们很了不起啊,这么小就已经成为死神了!” “什么这么小?”八千流不满地回答:“我们已经一百多岁了!” “嗨嗨!”店长笑容加深了,毕竟在尸魂界活到几千岁都不足为奇,“今天开始真央灵术学院就要招生一个星期了!” “是吗?”水树梦溪想了一下,也笑了起来:“好像是耶!” 八千流嘲笑道:“什么嘛小溪,你记性真差!” “你说什么?”水树梦溪头上顶着一个十字路口,不满地回敬:“如果不是店长提醒的话,八千流也不可能记得的吧?” “切,我当然记得!”八千流特意看了一眼水树梦溪“我跟某人不一样!” “八千流!!!” ————————死神小笑话———————— 蓝染:虚化的死神和死神化的虚有什么分别? 市丸:一个是黑底白花,一个是白底黑花 蓝染:…… 市丸:^ ^ 蓝染:银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市丸:照一张彩色照片…… 遇到她了 柜台前的店长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们吵架。 一对中年男女路过糖果店,妇女眼尖地看到水树梦溪,立刻拉扯男人的衣服,指向水树梦溪:“鸣阔,那是不是小韵?” 被唤作高桥鸣阔看向水树梦溪,怔了一下,看到她右手上的白丝带时,声音低沉地跟身旁的妇女说:“是的。” “小韵!”妇女向水树梦溪跑去, 却被旁边的高桥鸣阔拉住了。 “鸣阔,你干什么?”妇女不解。 叹了一口气,高桥鸣阔的眼里有深深地悲伤:“云子,别去……小韵肯定不想看到我们。毕竟她是被我们害死的,肯定会恨我们吧!” 高桥云子眼中出现泪水:“可是……我们找了她一百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啊!我想告诉她,我们很想她……奶奶也是……小诺也是……”提到小诺,云子已经泣不成声。 糖果店内,正在买金平糖的两人并不知情,买好糖果便一边在路上斗嘴一边回静灵庭。 高桥鸣阔看着水树梦溪的背影,喃喃道:“她成了死神。” 高桥云子也看着她的背影:“这样以后在一起就很难了吧,碰到也很难了……小韵……她肯定吃了很多苦……” 高桥鸣阔搭着高桥云子的肩膀,带着她走回建在西流魂街一区的家。 走进一间双层的豪华木房,这种房子在流魂街十分罕见,使他们买下土地自己搭的。脱下木屐,高桥鸣阔一如往常地冲屋内喊道:“我们回来了!”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一个七岁左右的男孩跑了出来,高兴地喊道:“捏,我今天去真央考试了,考官大人说我的灵力不错哦!” “是吗?太好了呢,小诺!”高桥鸣阔摸摸高桥允诺的头,愕然发现他还没有小韵高,“奶奶在哪里?” 高桥允诺高兴地笑了起来,“奶奶在客厅!” 高桥鸣阔和高桥云子走进客厅,一人一脸严肃,一人一脸悲伤,高桥允诺也跟了进去。 客厅,一个老妇人跪坐在榻榻米上,手里端着茶杯。 “母亲大人……”高桥鸣阔和高桥云子坐下来,一副的欲言又止的样子。 高桥星知放下茶杯,看着他们:“有事就说吧。” 半晌,高桥鸣阔开了口,声音是不住的颤抖:“我们……遇到小韵了。” 屋内一片静寂。 高桥星知眼里一片落寞,数不尽的伤感,“是吗……那孩子,生前因为我的缘故受了苦呢,现在死了,不知道过得怎样……”她的声音撒哑,似乎带着哭腔,“她现在快乐吗?”高桥鸣阔也悲伤地回答:“小韵现在成了死神,过得很好,今天在糖果店看到她了,穿着死霸装,跟另一个女死神在一起吵架,但是显得很快乐。” 高桥允诺抬起右手,看着手腕,没有说话。这个身体里一半的血液,都是姐姐的……自己的手腕白皙干净,但他却想象得到,姐姐手腕上是…… “姐姐在那个番队?”忍不住,高桥允诺开口问道。 “不知道……我们不敢跟她打招呼……”高桥云子掩面哭泣。 高桥允诺沉默一会,又高兴地开口:“那么,只要我进了真央,就可以知道姐姐在那个番队了吧?我知道后,要成为死神,跟她在一个番队!” “嗯……”高桥鸣阔看看高桥允诺,应声,“小诺现在的灵压已经很强大了,成为死神不是问题。但是我能感觉到,姐姐也有灵压,而且比你强大,只是把它抑制住,不让别人发觉。姐姐比你还要强,所以你也要加油,赶上姐姐。” ————————死神小笑话———————— 小白和小桃到现世去,小白看到现世的恋人牵手很羡慕,便问小桃:“为什么恋人们总是手牵手?” 小桃:“是怕戒指掉下来吧,我听说那些东西很贵的。” ————————分割线———————— 吟想以后写几篇番外,顺便谢谢梦溪的身世…… 迟钝的神经 那之后,水树梦溪以除了做任务便偷懒的方式过了两个月,效率自然低得可怜,只完成了九件任务。之间,她还是按照初衷去了十三番队,终于把静灵庭三千多人全部认识。偷懒的时候,有事没事便往十三番队跑,当然是去找志波海燕要棒棒糖,因为他的缘故,水树梦溪跟都混的很熟。久而久之,十三番队的人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又来吃棒棒糖了啊?”志波海燕从现世带来的棒棒糖全被她吃了,告诉她“没有了”的时候水树梦溪突然释放灵压,志波海燕被爆打一顿,弄得不成人……不,是不成死神样,才发现原来她是有灵压的,而且比他强上四倍,只是一直抑制着而已。只能够感慨:“不愧是山本总队长的孙女!” 他被爆打后过了一个星期,突然被下了去现世消灭虚的任务。想到恐怖袭击的事件,志波海燕不敢怠慢,买了十大袋棒棒糖,所有口味都买来了,藏在办公室里不敢一次性给水树梦溪。白天笑眯眯地把棒棒糖给她,晚上却摸着自己空瘪瘪的钱包泪水直流三千尺。 志波海燕和都已经订婚,婚礼也准备在两个月以后,这令静灵庭里许多未婚女死神心碎,毕竟志波海燕是老公的最佳人选之一啊。加入女性死神协会的水树梦溪被下令跟踪并他们甜蜜的片段拍下来,作为《死神周刊》的头版头条。 这对水树梦溪来说再容易不过,因为她很好的抑制了灵压,别人不会发觉她在那里。而且身材小巧,跟踪什么的总能轻易完成。于是,志波海燕和都甜蜜的照片被做成“死神周刊”的头版头条散步静灵庭的各个角落,别人见了志波海燕总是一脸坏笑地提醒:“要注意克制啊!”弄得他看起来很郁闷,都知道拍照片的是水树梦溪后笑眯眯地提醒不要太过火,才让水树梦溪知道:原来静灵庭里面“笑里藏刀”最厉害的不是卯之花队长,而是都三席! 当然,这两个月里水树梦溪总被松本乱菊拉去喝酒,每次都有浮竹和京乐,结果自然是她在天亮后叫他们番队的人将他们扛回去。因此,水树梦溪‘千杯不倒’称号在静灵庭也传遍了,没事就被其他番队的人拉去喝酒,理由是:“反正喝醉了也会被扛回来睡觉!” 水树梦溪对十二番队队长涅蛮利的第一印象是恐怖和变态,但她加入女性死神协会亲眼目睹涅蛮利会偷番薯吃之后,才发现原来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是他的全部,也拍下了他偷番薯的照片,照片成了涅蛮利的把柄,让他不敢在女性死神协会里面嚣张。对于水树梦溪的所作所为,成员们都说:“做得好!”无视涅蛮利躲在角落画圈圈的动作。 今天,阳光明媚。 这是水树梦溪在屋顶上发了三个小时的呆得出的结论。 “哦,果然在这里!”松本乱菊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把她吓了一跳。 水树梦溪盯着十字路口看着她:“有事吗,雏菊?” 话音刚落,头上挨了一个爆栗。 “痛!”她捂着头,不满地看着松本乱菊。 松本乱菊坐到她旁边,“明天有席官挑战赛。” “哦。”毫不在意,水树梦溪又神游太虚了。 “‘哦’?”显然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大声在她耳边叫唤:“我说,明天有席官挑战赛,你也要参加,不紧张吗?” 水树梦溪捂着可怜的耳朵,自言自语,“不紧张啊,反正也没人会点我!” 松本乱菊闭上眼睛,摇摇右手食指,装作“我是过来人”的样子:“会的,一定会有人点你,我们队就有三个!” 睁大眼睛,水树梦溪想起对里有三个女死神对她不满,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肯定是看我好欺负,才想让我出丑!” “答对了!你脑筋转得太慢了吧?”松本乱菊看了她一眼,为她迟钝的神经默哀。 水树梦溪对她翻了个白眼:“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死神小笑话———————— 山本:日番谷,你的作业为何一字不改地抄雏森的? 小白:冤枉呀!我有改名字的!!! 不想改文件 “嗨嗨!”敷衍式的笑笑,松本乱菊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好好准备吧,或者我可以跟你去买点狗皮膏药,我知道有家店卖的狗皮膏药质量挺好的!” 然后,看到了意料之中的黑线,一溜烟跑掉了。 天空,依然晴朗。 蓝天白云,映在水树梦溪的眼中,她的眼神空洞……很显然……她又发呆了…… 第二天,席官挑战赛赛场。 水树梦溪坐在最后一排,为的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毕竟,她懒得动手。 第一场,三番队柴田九席和七番队源内八席。两人都有精彩的始解,现场爆发出热烈地加油声和喝彩声。结果,三番队柴田九席胜。 第二场,五番队为贞七席和五番队雏森十一席。水树梦溪看了一眼日番谷,发现他的额上流下一滴汗,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很紧张的样子。 “果然,队长喜欢雏森啊!”双手合并放在后脑勺上,眼冒闪光一脸激动:“希望可以拍到他们暧昧的照片!” 坐在她旁边的追田六席头上滴落一滴汗,咽了一口唾沫:“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志波副队长会被拍到跟都三席在一起的那么多暧昧的照片了……”这个孩子,是蛇蝎! 雏森的飞梅打败了为贞的龙偳,成功晋升为五番队七席。水树梦溪看到日番谷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耸耸肩,她知道雏森喜欢的是蓝染。雏森高兴地看向蓝染,蓝染也温柔地冲她笑笑。水树梦溪看到日番谷眼底的火花,尤其是在雏森脸上出现红晕时火花更烈。 第三场,十番队松本副队长对八番队额田六席,全场哗然。 水树梦溪突然灿烂地笑了:“六席挑战副队长,肯定输的很惨!” 果然,松本乱菊念出灰猫的始解语,额田立刻倒下。 “不自量力!”水树梦溪吐出一句,口气充满嘲讽。 第四场,十三番队石狩四席走上台。 水树梦溪额上滴落一滴汗,她记得这个女人不太喜欢她。果然—— “十番队,水树梦溪!” 众人眼睛看向她,因为水树梦溪在十番队里面只是一个小死神,什么席位都没有,会认识她也只是因为她喜欢窜队。 水树梦溪走上台,松本乱菊送上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而志波海燕则是一副“那个女人死定了”的表情,旁边的队员也一样。其他队一头雾水,于是,十三番队讲述水树梦溪释放灵压把志波海燕揍得不成死神样的事情,他们都一副奇怪的样子:“既然如此,为什么石狩四席还要挑战她?”十三番队队员一脸无奈与同情:“因为那个时候石狩四席刚好去现世执行任务了,一个月回来后众人都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弄得众人满头黑线。 水树梦溪想了一下,如果成了四席就会有数不尽的文件批阅,她可不想跟队长一样成天埋在文件堆里面。于是,她准备认输。 ————————死神小笑话———————— 很久以前蓝染面试副队长 蓝染:要是你发现一个受了重伤的死神倒在地上,旁边是无数黄金,请问你是先救人还是先运黄金 七绪:当然是先救人啦 蓝染:很好,回家等通知 只因那个名字 “我……”‘认输’还没说出口,石狩已经先开口了,“水树梦溪,你只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全场哗然,山本总队长神色一紧,水树梦溪却一脸无所谓的示意她继续说。 石狩不依不饶:“你身上一点灵压都没有,能进得了护廷十三番真是个奇迹,肯定是靠关系进来的吧!也对,如果不是靠关系的话你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小死神,早就做席官了对不对?因为你是废物,因为你没用,才会有人替你牺牲。对了,我记得你最好的朋友就是因为你才死的吧!” 听到她的话,水树梦溪原先无所谓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冰冷,心里下意识地希望她不要说出那个名字。 石狩想了想,打了个响指:“哦,我想起来了,叫做天道离红!” 现场,露琪亚惊愕地捂住嘴,启唇喃喃:“她完了!”志波海燕奇怪地看了看她,问道:“怎么了?”露琪亚却没有说话。六番队中,恋次也是一样,眼眸一暗,“她要送去四番队了,希望不要死……”一旁的朽木白哉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回到台上。 听到那个名字,水树梦溪眼中顿时充满杀气,冷冷地说道:“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松本乱菊看着台上的她,惊讶,“从没见过这样的梦溪!” 日番谷眉心一紧,确实,平时的她总是笑得灿烂,还喜欢给人取外号。现在的她充满杀气,完全判若两人。 裁判台,山本总队长用手扶住额头,有些头疼,‘她说出来了,那个名字……’,担心地看向水树梦溪,‘丫头,不要做得太过火啊!’ 水树梦溪在众人的眼光下,平抬右手,白色的丝带随着手的动作在空中舞动。紧接着,手平伸到头上,像举手的动作,又平伸到胸前,再使劲地像右边移去。 刹那间,强烈的灵压爆发出来,影响了整个赛场,每个人的衣服都被灵压弄出的风吹起来。队长还能勉强镇定住,副队长已经有些坚持不住,席官或是平凡的小死神都被压倒,使劲喘着气。 “好强的灵压……”众队长看着台上的水树梦溪,心里想着。现在爆发灵压的她,就算是队长级别,也不可能靠近。 山本总队长神色一紧。 身为灵压散发对象的石狩已经支持不住,趴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第一次感觉到面对死亡的恐惧。抬起头,看着站着的水树梦溪,后悔自己轻视对手。水树梦溪右手上和头发上的白丝带跟着衣服一起剧烈地舞动着,在石狩眼中却是恶魔,随时可以要了她性命的恶魔。 突然间,石狩的衣服被灵压切成千片万片,已经衣不遮体,身体被划出许多条深可见骨的伤痕,血液疯狂地流出。 “啊——”她终于承受不住,痛苦地大声喊叫。 山本总队长立刻用瞬步走到她身后,右手轻轻抓住她的右手,放下,“丫头,你玩过火了。”他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 话音刚落,灵压立刻化为乌有,众人恢复过来,看着伤痕累累的石狩,心中不觉恐惧。原来,强大的人平时是会伪装自己的。平时水树梦溪总是像个单纯的小孩子,笑得跟阳光一样灿烂,却可以在瞬间让一个死神从世界上消失。看向水树梦溪的眼神,没有恐惧,也没有鄙夷,有的只是羡慕和崇拜,以前看她不顺眼的几个女死神此时也对她的看法完全改观。 水树梦溪低下头,刘海遮住眼睛,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抱怨:“你多管闲事了,如果不是你我可以折磨她更久。”她又变成了没有灵压的样子。 山本总队长摸摸胡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死神小笑话———————— 蓝染:要是你发现一个受了重伤的死神倒在地上,旁边是无数黄金,请问你是先救人还是先运黄金 乱菊:当然先运黄金 蓝染:……,你回去等通知吧 离开十番队 现场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喝彩声,每个人都在回味刚才的战斗过程。 在现场待命的四番队队员匆匆忙忙地把石狩放在担架上,抬了下去。 “十番队水树梦溪,胜!”山本总队长宣布,眼底有难以察觉的自豪。 水树梦溪走回番队的位置上,十番队的人都凑了上来,讲述刚才的打斗有多精彩,但是她却没有兴趣听,只是挂上一如往常灿烂的笑。松本乱菊扑上来揉搓她,她也一如往常地回敬,并叫她“雏菊”。 朽木白哉的视线难得地停在她身上,眼中流露出旁人看不懂的色彩。竟有些……见到熟人的意味…… 东仙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凭感觉还是知道她很强。 蓝染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 市丸银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碎蜂心想:“这个孩子跟夜一大人一样厉害!”然后立刻给自己张嘴,“真是的,又想起那个女人了!” 卯之花不在现场,自然没有见到比赛过程。 狛村看向东仙,“这是她正义的力量!”(吟:被传染了……) 京乐拉了拉帽檐:“没想到她不仅会喝酒,还会打架!” 日番谷依旧皱着眉头看着她,想起第一次见面,她面对虚时候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心中明白了什么。 八千流趴在更木剑八身上:“捏,小剑,没想到小溪这么强呐!”更木剑八笑了起来:“一定要找她比一场!” 涅蛮利心想:“她真是实验的好材料!”但是一愣,立刻垂头丧气,“不行……我还有把柄在她手里……” 浮竹:“水树以后就是我们十三番队的四席了,真好呢,有个这么强大的四席,可以省心很多了!咳咳咳……” “队长!”不难猜到,这是哪两个人…… 露琪亚和恋次眉心一皱,有些担心地看向水树梦溪。 志波海燕一脸了然,说道:“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上次,我比石狩还惨呢!” 十三番队所有人员头上出现黑线…… “从今以后就是四席了,加油哦!”松本乱菊冲她比了一个“v”的手势。 “要跟你们说再见了呢!”水树梦溪笑了笑,眼中流露出不舍的情绪。 松本乱菊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她的背,“真是的,这么伤感干嘛哦?又不是见不到了!”接着,将她一把抱紧自己的怀中,用某样东西摩擦着她,“不过,梦溪长得这么可爱,以后见不到会很寂寞的,要经常来找我哦!” 原本还有些舍不得的水树梦溪头摇得跟拨浪鼓差不了多少,如果不是被某个东西塞住了嘴巴,她绝对会说出来:‘我绝对不会自讨苦吃来找你,除非我不想活了……’毕竟,被那个东西弄得无法呼吸,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啊! ————————死神小笑话———————— 蓝染:要是你发现一个受了重伤的死神倒在地上,旁边是无数黄金,请问你是先救人还是先运黄金 市丸:恩~~~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蓝染:好了你被录取了 跟他们见面了 眼睛往左瞟一下,又往右瞟一下。 “啊——”终于忍不住抓狂了。 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的水树梦溪疯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又“咚——”地一声,头撞在桌子上。看着眼前跟小山一样大的文件左一堆右一堆,郁闷啊。 “不行了,果然,我还是偷懒吧!嗯!就偷懒!”下定了决心,水树梦溪偷偷摸摸地从窗户跳出去,望望四周,“哟西,没有人!”便高兴地翻墙溜出十三番队。 拼命呼吸周围的新鲜空气,仰天长叹:“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啊!”不行,在静灵庭里面会被其他死神看到,然后告密给燕子,得去流魂街! 这样想着,水树梦溪发动瞬步奔出静灵庭,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阵风,连兕丹坊都没察觉。(吟:当然啰,梦溪根本不敢叫兕丹坊开门,是翻墙出去的……) 看着和平宁静的西流魂街一区,双手交叉按在后脑勺上,“真是的,自从当上四席后就一直批改文件,都快变成斗鸡眼了,早知道就直接认输。不过也好,那种人应该早点死,比那个老女人(吟差嘴一句,‘老女人’说的是她的奶奶,梦溪生前的事吟会做番外的)还恶毒,看着就想吐,眼不见为净果然好一些!”愣了一下,微微垂下眸子,“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毕竟,出了离红还没有人可以受得了我的灵压,她只是个四席啊……” “算了,不想了!”拍拍脸颊,水树梦溪使劲晃晃脑袋,把脑子里的杂念跑到九霄云外。 “啊——” 突然尖叫连连,水树梦溪听到有房屋倒塌的声音,立刻向声音源头跑去。 “果然是虚啊!”老实说,她有些无奈,你说这流魂街怎么说变就变呢,本来还那么安静的,一只虚就这么冒出来了,还是这么丑的。 有一些正在逃命的居民看到水树梦溪身上的死霸装,立刻逃到她身后,“死神大人,救救我们!” 叹了口气,水树梦溪把手往后面一挥:“当然要救,你们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是!”居民们立刻便无影无踪了。 水树梦溪往左一瞟,看到有一对夫妇瘫在地上,看到虚时神情很恐惧,但一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高兴?只看了一眼,就懒得理他们,觉得他们是害怕的脚发软跑不动了。毕竟,流魂街的还不是死神,没有办法跟虚对抗啊。 “算了,先解决这家伙再说!”咬了咬下唇,水树梦溪跳到半空,抽出斩魄刀,始解都没有用,直接将虚斩成两半。 “已经没事了哦!”看到虚已经消失在空中,渐渐转化为灵子,水树梦溪将斩魄刀插入刀鞘,转过头来,“你们也先……”‘走吧’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那对夫妇。 “小韵!”高桥云子高兴地跑到水树梦溪身旁,紧紧抱住她,眼里因为高兴出现了眼泪。 但是,在水树梦溪看来,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于是,她冷冷地推开高桥云子,依旧是冷冷的语气:“虚已经解决,你们回去吧,我还要侦察一下附近还有没有基利安。”说罢,转头离开,没有一丝留念,背影亦是那么坚决。 ————————死神小笑话———————— 有一次,山本在讲课时,为了使学生能充分理解慈善的含义,就举一个例子说:“如果一只驴子背负沉重包袱艰难上坡,而主人仍对它拼命鞭打时,我上去加以阻止。日番谷同学,你说这体现了一种什么样的美德?” 小白飞快地说:“兄弟间的情爱。” 乱七八糟…… “小韵……”高桥云子对她冷淡的态度惊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早就知道她会恨他们,可是却没想到,因为恨,会对他们这么……坚决。 “小韵!”高桥鸣阔站起身,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奶奶她对你感到很抱歉,我们都很想你,一百年多年一直都在找你,小若也是!” 听罢,水树梦溪停住脚步,怔了一下,立刻跳上还没被基利安毁坏的屋顶,用瞬步离开,高桥夫妇根本就没看清,便不见她的踪影。 “小韵……”高桥云子用手捂住眼睛,“总感觉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啊……” 高桥鸣阔却显得有些欣慰,“虽然是这样,但是,以后还会再遇到的……小韵现在,很厉害了啊,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死神了啊……” 另一头,水树梦溪拼命地在屋顶上奔跑着,路过的地方掀起一阵狂风,居民们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奇怪喃喃自语:“刚刚的是……什么?” “可恶……他们竟然在这里……”水树梦溪加快了速度,风从两颊狠狠刮过,“为什么,全部都在这里?说什么找我,只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吧。不,他们根本就没有良心,只是以为允诺他还需要……”眼角出现泪花,但立刻便被风吹散,“什么想我,想要继续进行那种事情才对吧!”她抬起右手,看着手腕上白色的丝带,“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可恶,早知道就乖乖待在十三番队批改文件,偷什么懒嘛!这样,就可以不见到他们污染眼睛了……” “对我做出那种事情,还好意思见我,还好意思碰我,你们不觉得羞耻,我还会觉得恶心!不要再来管我,不要再跟我说话,不要再叫我的名字,只会让我觉得耻辱!” 与水树梦溪不同的稚嫩声音想起,水树梦溪停下,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有着一头绿发看起来才四岁的小孩子。 “你是……”她嘴唇颤动着,愣了帮天才吐出这句话。刚才,她是在读她的心思? 孩子笑起来,笑得开心,“小溪!” 十番队队长办公室。 松本乱菊用手撑着下巴,唉声叹气,“啊啊~~梦溪不在好无聊啊!你说呢,队长?” 在文件堆里奋斗的日番谷头也不抬,“与其在这自言自语,还不如多改些文件!” “嗨~~嗨!”松本乱菊耸耸肩,只能一脸无奈地批改文件。今天刚想开溜就被队长抓住,太倒霉了啊! 可惜她根本静不下心来,边改文件边自言自语:“梦溪那家伙在十三番队肯定也有很多文件要改,不知道她会不会乖乖地待在办公室里,海燕应该会拿棒棒糖哄她吧。”自从看到志波海燕给她棒棒糖她高兴得扑上去的样子后,松本乱菊便知道了她爱吃棒棒糖的事情。 日番谷头上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终于忍不住她的碎碎念把毛笔拍在桌子上,“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在那啰啰嗦嗦的?” “狮子吼!”松本乱菊小声嘟囔,立刻低下头“认真”地批改文件,其实是神游太虚…… ————————死神小笑话———————— 乌尔:跟我走,女人! 井上:那你不问问我的意思吗 乌尔:哦,那你是愿意去呢,还是想要去呢,还是不愿意不去呢? 彼岸花开,开彼岸 流魂街80区。 “小溪,这里是?”樱木枫牵着水树梦溪的手,疑惑地看着她。 “萤之光。”水树梦溪回答,“喜欢吗?” 樱木枫笑了起来,“喜欢!这里好漂亮,流魂街80区也有这个地方啊?我一直没发觉到诶。” 水树梦溪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刚开始的时候我看到也很惊讶,是离红用‘荷叶’制造的,这里,一年四季都有萤火虫,而且一直都是晚上的样子。” “小离真是天才!”樱木枫松开水树梦溪的手,在里面到处乱跑,“好棒哦,有萤火虫!” 水树梦溪笑了笑,打量着眼前的景色。 黑夜,一大片园子流满了水,清得可以看到水底的鹅卵石,以及一条难以察觉的小路。园子三分之二的地方都种满了芦苇,由于是晚上,可以看到成千上万散发绿光的萤火虫。这些,都是离红的斩魄刀“荷叶”制造的景色,创造出美丽的东西,是“荷叶”的能力。即使斩魄刀的主人灰飞烟灭,创造的景色依然不会消失。离红已经设置了结界,就是不想让别人破坏这片美丽的地方,而知道怎样进入结界的人,也只有水树梦溪而已。 “枫,走了。”此时的水树梦溪,已经褪去平时单纯的样子,“这里真好,可以不戴那张总有灿烂笑容的面具。” “既然如此,小溪就不要总是笑着啊!”樱木枫跑到她旁边,牵起她的手。 水树梦溪拉着她,走向一簇茂密的芦苇丛,“跟着我走,这里都是芦苇,又大得过分,不熟悉的人会走不出去。”而且,有结界在。 扒开芦苇丛,陷入眼帘的是一幢木头做的小房子,漂浮在水上,却没有动,很稳的样子,虽然小,却给人温馨的感觉。房后,又是一片芦苇丛。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水树梦溪歪着头樱木枫。 “嗯!”樱木枫松开她的手,跑到房子后面,依然是水,却有一大块被一堆红色的花围在中间。 “那是洗澡的地方。”水树梦溪走到她旁边,看着被红花包围的地方,“好怀念啊,从真央毕业后就一直住在这里,直到那件事以后,便没有来过了。” “捏,小溪,这是什么?”樱木枫指着那些红花。 “那是彼岸花,是离红生前最喜欢的花,只是尸魂界没有这种花,她只好用‘荷叶’造出来了。”水树梦溪耸耸肩,想起离红的话,不由得念出来:“彼岸花,花开开彼岸,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传说,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她们构成火红色的花的道路指引人们走向三渡河的彼岸,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其实彼岸花,原意为天上之花,红色,天降吉兆四华之一。”水树梦溪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记忆力。 “哇,小溪好了解哦!”樱木枫一脸崇拜。 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啊,那家伙每天都跟我说关于彼岸花的故事,开头总是这一段,像个老头子一样,想不记住都难!” “彼岸花啊,好漂亮!”樱木枫视线移回到彼岸花上面,用手摆弄着。 “漂亮是漂亮,但是开放的时间只在秋彼岸期间,大约是六天吧。”是的,很短暂,跟离红的生命一样…… “可是,彼岸花是地狱的花朵,又为什么把它们花种在洗澡地方的旁边呢?” “因为……”水树梦溪咬唇,她也不知道,以前问过离红,可是她总是对她说“自己想!反正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害怕自己因为不知道而尴尬,水树梦溪一巴掌拍在樱木枫的头上,“小孩子知道这么多干什么?” “切,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樱木枫不服气地回敬。 可是水树梦溪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倒在地上,喘不上气说话,老半天才说:“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的年龄比你的四倍还要多!” 樱木枫哑口无言,张张嘴巴什么也说不出来。 “啊,完了!”倒在地上的水树梦溪立刻爬起来,“我再不回去会被发现偷懒的,枫,再见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樱木枫冲她吐舌头,“不要再回来啦!” “你这小鬼……”顶着十字路口,水树梦溪克制住揍人的冲动,跑到结界的出口。 “亦可为芳华,抑或为毒果,唯愿将曾几何时的晴朗,与今日之雨色紧密相连,与你相伴,解!”这是结界解开的咒语,那个时候水树梦溪背了整整一个星期才会,不得不冲离红抱怨太麻烦。 水树梦溪话音刚落,结界就出现一个小口,她立刻从那里出去。出了结界,小口便不见了,原来的萤之光也不知所踪,只有一片荒地。 于是,水树梦溪第一百七十五次感叹:“离红你真是个天才!” ————————死神小笑话———————— 众破面:蓝染大人和银大人就像月亮的光辉一样带领我们前进 雏森,乱菊怒对:我本将心照明月 奈何明月照沟渠 !! 酒会?喝醉?自我?(1) 翻了一个跟斗落到沙发上,兴奋地跳了起来,“大成功!”真是太好运了,回来十三番队竟然没人发现,一路顺畅诶! “是——吗——?”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水树梦溪不由得浑身一颤,石化地转过头看着后面的人。 “燕……燕子副队长……嘿嘿,嘿嘿!”干巴巴地笑了两下,水树梦溪头上滴落一滴冷汗,看着已经头大身小,脸部抽筋,连周围还有蓝火围着的志波海燕,僵硬地狡辩,“燕子副队长,那个……其实……我不是偷懒哦,我只是感觉到西流魂街一区有基利安的出现,所以才离开的啊!我是说真的,我今天杀了一只基利安!我发誓,没有说谎!”确实,她杀了一只基利安,不过是因为偷懒的时候碰到才会杀…… “是吗?确实呢,你身上有虚的气息。”在水树梦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志波海燕突然用右手捏着下巴,学着侦探的样子,怀疑地看着她:“可是我没有说你是因为偷懒才离开的啊,这算是什么?不打自招?” 水树梦溪听到后,立刻抓住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海燕大人,我错了,别这样嘛,我错了还不行?千万别不给我棒棒糖!我已经听你的话解决一部分文件了,不能不给我棒棒糖,不然我会死的!”只有在有求于人的时候,她才会正经的叫人名字。 “哦?一部分文件?”志波海燕盯着她的眼睛,“一部分是多少?” 被他盯得心虚地水树梦溪缩了缩脖子,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发出声:“十……十分之一……” “嗯~~~”志波海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故意把‘嗯’这个字脱得很长,“很抱歉,我不能再给你棒棒糖了!” 水树梦溪立刻跳到一边,把手指掰得嘎嘎作响,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志波海燕,你想跟我比灵压吗?” 志波海燕倒是不上她的当,开玩笑,他跟她相处了这么久,也明白她是怎样的人了:“可以啊,不过我先说好,我把棒棒糖藏在一个地方,只有我知道,如果我不小心死了,你就别想吃了!” 然后,他得意地看着水树梦溪失落地耷拉下脑袋。 ‘可恶啊……这只燕子软硬不吃,只好用最后一招了……’水树梦溪这样想着的时候,虎彻清音开门走了进来,于是她阴森森地笑了两下。 志波海燕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大事不好,一滴冷汗划过。 “海燕!”果不其然,水树梦溪扑到他身上,非常大声地说着,还挤出两滴眼泪,“你要对我负责!” “啊……”虎彻清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志波海燕,不敢相信地大叫:“志波副队长,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不……不是的,清音,不是你想得那样!”志波海燕慌张地解释。 ————————死神小笑话———————— 蓝染:日番谷,我们来玩个游戏。 小白:什么游戏? 蓝染:我问问题,你来回答,不过你必须说反话 小白:这个简单 蓝染:你喜欢雏森吗? 小白:………………不喜欢(紧握斩魄刀) 蓝染(窃笑中) 小白:换我来问你 蓝染:问吧 小白:你是男的吗? 蓝染:………………………… 酒会?喝醉?自我?(2) “海燕,你竟然这么说,是想逃避责任吗?你应该对我负责!”水树梦溪忍住笑,悄悄地说:“怎么样,给我不给棒棒糖?” “给……给……一定给!”志波海燕举着白旗投降,要是不给的话不知道会传得怎样,他的面子往哪搁?“不过先说好,一定要跟清音解释!” “真的?一言为定?”水树梦溪为了确认问向他。 “一言为定,你快点说啦!”志波海燕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放心吧!”说罢,水树梦溪擦干泪珠,奔向虎彻清音,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几句,她立刻一脸了解的样子,还对志波海燕说一句:“志波副队长,你可真是命苦啊!”弄得另两人满头黑线。 “给,这是你的文件!”虎彻清音把手中一大叠纸张放到水树梦溪的桌子上,然后看也不看她,走了出去。 “小老虎……”水树梦溪欲哭无泪。 志波海燕窃笑着拍拍水树梦溪的肩膀,走了出去。 “没有同情心!”水树梦溪郁闷地回到位置上,任命地批改文件。 现在,想偷懒是不行的了,除非她不想再吃棒棒糖! 太阳公公飞快地走啊…… 奋斗了一整天,水树梦溪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累死了!日番谷队长,我同情你!”她终于明白什么事‘同病相怜’的感觉了!可不是吗,自家队长体弱多病不用批改文件,便堆给四席,自己休息;虎彻清音和小樁仙太郎为了照顾队长,名正言顺地将文件堆给四席;自家副队长快结婚了,队长特别允许他不用批改文件,只需准备婚礼。于是,队长、副队长、虎彻清音、小樁仙太郎的文件全部队给水树梦溪,还好都三席怕累着她,自己的文件自己依然批改。 “梦溪~~~”女高音突然传入水树梦溪的耳朵里,接着从窗外扑进一个人,把她抱在胸前揉搓。 “放开我……雏菊……”水树梦溪的手上下摆动着,喘不过气来。 “切,真不可爱,什么时候才改掉我的外号啊?”松本乱菊看着拼命传奇的水树梦溪,不满地抱怨。 啊,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你找我什么事?” “找你去喝酒!”她勾住水树梦溪的脖子,不管她怎么挣扎,松本乱菊就是不放开。 “放开我……好痛苦……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那可不行!”松本乱菊摇摇头,“大家都等着呢!我得带你去!” “我说雏菊……我也会瞬步的……你不用这样吧……”被松本乱菊扛在肩上的水树梦溪郁闷地看着以飞快速度往后跑的景物。 松本乱菊一个爆栗打在水树梦溪的头上:“都说了不要叫我雏菊!” 水树梦溪佩服万分,瞬步的过程中还可以做多余的动作啊。 “谁在那里?”水树梦溪看向她,好像说大家都等着吧…… 想了一会,她回答道:“很多人啦……京乐队长、浮竹队长、修兵、吉良、我家队长、更木队长、草鹿副队长、海燕、露琪亚,对了,雏森副队长也会来哦!” ————————死神小笑话———————— 话说一日牙密被叫到蓝大办公室,正是饿得慌, 低头一看正好,桌上摆着四盘菜,这个高兴 打开第一个看,呵!真好!老醋花生! 打开第二个,更好了!花生老醋! 第三个打开,花生,没醋! 第四个一看,一盘醋! 酒会?喝醉?自我?(3) “雏森?是队长的青梅竹马么?”总感觉着名字有些耳熟。 “恩恩!还有两个人,你会意想不到的!” “谁啊?”水树梦溪把一些熟人的名字想了个遍,还是没想出来,“不对哦,你刚刚说小剑也来?” “去到就知道了嘛!”松本乱菊斜了她一眼,“更木队长来有问题吗?” 听到她的话,水树梦溪拼命挣扎:“问题大了!我不去了,不去了!” “不想去也得去!”松本乱菊霸道的扣住她的腰,就是让她动不了。 “你欺负人!!!!!!”水树梦溪的尖叫声划破黑夜,树上的鸟全部被吓跑。 酒馆房间门口。 水树梦溪满头黑线,跟旁边阳光的松本乱菊形成鲜明对比。 “哟!我们来咯!”松本乱菊拉开门。 里面坐了一堆人,早已经开始喝了。 志波海燕拿着酒杯大喊着:“太慢啦!” 松本乱菊握着拳头,大叫着:“太不公平了!应该等我们来了再喝嘛!” 开门的一刹那,水树梦溪感觉到了丝丝凉气,定神一看,“哟,大白!” 朽木白哉瞟了她一眼,端着酒杯喝酒,没有理她。 “什么嘛……冷漠!”不过,确实是意想不到。 “小屁孩,你怎么也来了?”欠扁的声音从朽木白哉身边传出。 黑线增多,水树梦溪跳上桌子,给恋次一个爆栗:“你这狒狒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扁!” “谁是狒狒啊?”恋次不服气的把头凑过去,跟她顶嘴。 “说的就是你!红毛不是狒狒还是猴子吗?难不成你屁股也是红色的?貌似你的蛇尾丸也有一只狒狒在吧?” “噗……”周围已经有人笑了起来。 “阿拉阿拉,年轻人真有朝气!”京乐感叹着。 “大叔你别插嘴!”丢了一句过去,水树梦溪旁若无人地跟恋次吵了起来。 一旁的朽木白哉散发冷气,但某人貌似完全不在意…… 吃了鳖的京乐闷闷地低头喝酒。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吵架?”露琪亚不满地凑到他们两个身边。 “既然能够吵架,就一定有力气打架吧?”更木剑八把斩魄刀拔出,指向水树梦溪,“跟我打一架吧!你的灵压不错哦!” 他肩上的八千流竟然还在起哄:“哦!小剑加油!” 水树梦溪马上害怕地跑到恋次身后,把他推了过去:“小剑!狒狒是副队长,比我还厉害的,你跟他打!” “喂!你真不够朋友!”恋次看着更木剑八越来越兴奋的脸冷汗直流。 冲他做了个嘴脸,“我从没当你是朋友!” “水树梦溪!”险险躲过更木剑八一击的恋次匆忙从门口逃命。 “别跑!看我把你大卸八块!”更木剑八追了上去。 “无聊的家伙!”日番谷看着吵闹的人群,不屑地冷哼。 “日番谷君,不要这么说嘛!”雏森桃在一边摸摸他的头,满意地看着他不满的脸,“难得可以聚在一起,喝酒吧!” “是日番谷队长!”习惯性地回了一句,心里嘟哝:要不是桃子来,我才不要来呢! “哟西!大家开喝吧!”志波海燕豪爽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也毫不客气地开始喝。 “哥哥大人,我们也尽情地喝吧!”露琪亚期待地看着朽木白哉,可是他根本就不理她,弄得露琪亚失望地低下头。 一边的水树梦溪摇摇头,叹了口气,死皮赖脸地贴到朽木白哉身上,“我说大白,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个怪妹腔啊,怎么对自己最亲爱的妹妹这么冷淡?” 在房间里喝酒的人顿时石化…… 朽木白哉散发冷气,看着水树梦溪。 露琪亚立刻远离,用“你死了会想你”的眼神看着她。 “干嘛?现在又不是夏天,不需要降温的啦!”水树梦溪的手捏起了朽木白哉的脸:“我说,你真的是大冰山吗?笑一笑嘛,人都是有感情的!” 房间下降三十度…… “散落吧,千……” 朽木白哉始解语还没说完的时候,水树梦溪突然打了个喷嚏,打断他的话。可是不巧的是,不小心把喷嚏打在了……他的羽织上…… ————————死神小笑话———————— 远看呼呼悠悠,近看飘飘摇摇。 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 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 原来是——斑目一角在洗澡。 酒会?喝醉?自我?(4) “那个……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水树梦溪连连摆手,看着某人越来越黑的脸,浑身冷汗,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给朽木白哉。 惊奇的是,朽木白哉看到照片后一把夺过,塞进怀里,“原谅你了。” 众人惊奇地看着朽木白哉,松本乱菊则是对水树梦溪竖起大拇指:“梦溪,干得好!肯定是抓到白哉什么把柄了!” “哦!”大家反应过来,看来惹谁也不能惹到水树梦溪…… 尴尬的气氛中,志波海燕非常伟大的又做了一回调解人,“大家愣着干嘛?喝酒吧!喝酒哇!” 周围的人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喝酒,还笑着谈论什么事。 日番谷奇怪地看着水树梦溪,觉得她跟朽木白哉很熟,发生过什么事…… 感觉到日番谷的视线,水树梦溪冲他笑了一下,弄得日番谷立刻移开视线。 “小子,你怎么只会跑?”更木剑八举着刀回到房间,后面跟着一脸疲惫的恋次。 “不跑能行吗?会被你杀死的啊……”恋次摇摇晃晃地坐到水树梦溪身边。 八千流跳上更木剑八的肩上,“小剑打得开心吗?” “切!”更木剑八不屑地打量着恋次,“这小子只会跑……打都没打!” “噗——”水树梦溪笑出声来,拍拍恋次的肩,“你跑步竟然这么厉害?我都不知道呢!” 恋次拍开她的爪子,“闭嘴,还不是托你的福?” 当然听得出他的话中话,可惜某人打算单纯到底,“是吗?那你还得谢谢我呢!” “谁会谢一个小屁孩啊?” “对不起,我忘记了!狒狒是不会说人话的,当然也谢不出来!” “你这家伙……”恋次正想发飙,水树梦溪先一步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全部灌进他的嘴里。 “噗通——”某只狒狒华丽丽地倒下。 水树梦溪抱着酒瓶,好奇地打量他,“你酒量还真差!” “梦溪!恋次那小子不会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松本乱菊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举着酒杯冲她喊着。 “那倒也是!”水树梦溪重新拿起一瓶酒,直接喝了起来。 “小孩子不要喝那么多酒。”朽木白哉声音冷淡地说。 不满地看向他,水树梦溪完全没有当回事,“我早就喝惯了,姐夫!” “噗——”众人将口中的酒喷出来,愣是说不出话来。 日番谷皱着眉头,“没想到她不只是山本总队长的孙女,姐姐还是朽木队长的妻子。” 露琪亚看着水树梦溪,难怪她跟兄长那么熟,原来在自己之前就认识了啊。 “别这么叫我。”朽木白哉语气中有些……不满? 志波海燕偷偷凑过去,“喂,你姐姐是绯真夫人?” 水树梦溪耸耸肩,不像志波海燕的悄悄话,说得很大声,“她是我的干姐姐!” 雏森桃坐到她身边,惊讶的说,“水树四席,没想到你是朽木队长的小姨子啊!” 丝毫不在意身高差别,水树梦溪搂住雏森桃的脖子,亲密地说,“别叫我水树四席,听着怪别扭的,叫我梦溪就好!” “啊……恩……梦溪……”雏森桃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问道她发间的香气,水树梦溪情不自禁地感叹:“难怪日番谷队长会喜欢你,这么可爱的雏森桃,如果我是男的我也会喜欢上你!” “噗——”众人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日番谷的脸立刻红得要命,冲她吼道:“不要乱说!” ————————死神小笑话———————— 一护的爸爸将妻子的照片挂在家中,每天必对她喊一声:"真关,我爱你!" 一日,一中年男子在窗外跟着他一起喊"真砂子,我爱你!" 原来此人是龙之介的老爸,两个寂寞的男人就这样相遇了。。。 酒会?喝醉?自我?(5) 雏森桃也红了脸,连连摆手,“梦溪,你误会了的!我和日番谷君只是姐弟关系,是亲人啦,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哈?真的吗?是这样的啊?”水树梦溪若有所思,然后放开雏森桃,爬到日番谷身边,歪着脑袋问:“日番谷队长,你真的不喜欢小桃?” 日番谷的脸更红了,急忙否认:“怎么可能喜欢!” “喀嚓——”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水树梦溪已经用相机拍下来,照片从相机下面洗出来。 “给,会长!”水树梦溪把照片递给八千流,“日番谷队长脸红的照片!下期的《死神周刊》这个也可以当头条了吧?” “小溪干得好!”八千流抱住水树梦溪。 “啪——”两人击掌,又开始奸笑起来。 浮竹拍了拍志波海燕的肩,“我终于知道你是怎么被拍到的了。说实话,我都不知道那相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喂喂……”志波海燕黑线地说不出话来,问向水树梦溪:“我应该称赞你的能干吗?” 水树梦溪也不客气,“如果你称赞的话,我会毫不犹豫接受的!” “真实不谦虚……”志波海燕嘟哝着。 日番谷头上出现十字路口,狮子吼再现江湖:“把照片给我!” “不要!”水树梦溪和八千流把相机护得死死的。 日番谷不管那么多,跳起来朝她们的方向扑过去。 水树梦溪机灵地用了对付恋次的那一招,日番谷马上喝醉了,摇摇晃晃地走回位置上。 “哇!”水树梦溪掏出相机,对着日番谷猛拍,“喝醉酒的日番谷队长,又有头条啦!” 众人浑身出冷汗,朽木白哉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 “梦溪,陪我喝酒!”松本乱菊把水树梦溪搂到胸前,把手中的酒递给她。 “啊……不要,还没拍完呢!”水树梦溪摇晃着相机抗议。 “哎哟,以后有的是机会拍啦!”松本乱菊毫不在乎地拿起酒喝起来。 “那倒也是……”不再犹豫,也喝了起来。 日番谷喝醉后,二话不说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雏森桃摇晃着日番谷的身体,谁知道某人已经在跟周公打招呼…… 酒会,依然进行…… 清晨,房间里除了水树梦溪和朽木白哉的人都倒下了…… 更木剑八在八千流的强烈要求下喝了四瓶,八千流觉得好奇也喝了一瓶,两人倒下;京乐强烈要求浮竹喝酒,两人倒下;修兵、吉良和志波海燕跟松本乱菊喝得烂醉如泥,露琪亚也在松本乱菊的强烈压迫下喝了几瓶,五人倒下;至于日番谷和恋次,早被水树梦溪灌倒了…… “啊,啊……”水树梦溪看着房间里七倒八歪的人,无奈地叹气:“酒量真差!” 朽木白哉瞟了她一眼,“是你酒量太好,喝了一夜还没醉。” 她看向朽木白哉,“你也不赖啊,还不是喝了一整夜?” “我喝的是茶。” “……”水树梦溪靠在沙发的垫子上,“大白……” 此时,露琪亚、恋次、日番谷和雏森桃醒来,但还是装作没醒的样子,听他们对话。 “什么?”虽然是问句,但从朽木白哉口中说出,依然是陈述句。 “我觉得吧,你对露琪亚太冷淡了。”这是水树梦溪第一次没有叫露琪亚“鸭子”,“既然你领养了她,就应该真正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啊。” 朽木白哉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死神小笑话———————— 夜一让一护看她的真面目,一护面红耳赤。夜一问:"你不是有两个妹妹吗?为何对女孩子的身体如此惊讶?" 一护窘了半天,说:"我那两个妹妹都是飞机场。。。" 酒会?喝醉?自我?(6) 叹了口气,水树梦溪继续说道,“绯真姐姐也希望你把她当成亲妹妹照顾,这是她的遗愿。你像当时一样,不顾家族番队将她领养,你知道她所承受的痛苦吗?在真央,因为只是被领养便受到出身贵族的人的歧视,她和恋次也仿佛是隔了一道永远都无法消除的屏障,就像两个世界的人。那个时候,她还太小,你说希望她答应,实际上是在威迫吧。即使她再怎样不同意,都没有办法反对。” “我知道。”继续喝茶,“每个人都会这样,绯真刚开始也会,但后来慢慢适应了。” “露琪亚不是绯真姐姐!”水树梦溪有些生气地朝朽木白哉吼去,“她和绯真姐姐不同!绯真姐姐只在乎露琪亚和你,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而露琪亚,她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流魂街78区的三个伙伴,还有恋次,还有离……还有很多人,你不能被迫让她放下这些!绯真姐姐嫁给你是心甘情愿,但露琪亚不一定。是,她现在对你有一种崇拜的感觉,但是这种崇拜是靠牺牲多少才获得的,你有想过么?她把你当成了大哥,你也确实收养她当妹妹。但是,你真的把她当妹妹了吗?身为大哥的你,不是应该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吗?” “梦溪……” “让我说完!”水树梦溪打断他的话,“义无反顾地违背家族规则,你说什么无怨无悔,但还是在遗愿与规则之间摇曳不定,你应该早就知道会这样,却依然收养,当时的你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会对她好,现在呢?你也看到了吧,露琪亚在你冷淡的态度下悲哀的神情,你真的没有感情吗?你就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吗?朽木家的大当家,就要一板一眼地遵守家族规则吗?朽木白哉?” “你喝醉了。”朽木白哉冷静地下定义。 “是,我是喝醉了!”水树梦溪自嘲地笑了笑,“酒不醉人人自醉,你满意了?” 微微叹了口气,“这里还有人在,不要谈这个话题。” “不是人在不在的问题吧?”水树梦溪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到什么,“你只是在逃避!你就不能把对绯真姐姐露出的温暖笑容传给露琪亚吗?即使只是一点,让她感觉到你是喜欢她的,你是把她当妹妹的!我相信,在你的心里也把她当成妹妹!” “对,我确实把她当成妹妹。”朽木白哉沉默半晌,眼睛也回视水树梦溪,“但是,你不也在逃避吗?” “我……”水树梦溪说不出话来,有些落寞地耷拉下脑袋。 “你也在逃避,整天带着笑容的面具就是你在逃避的证明。现在的你,已经把真实的自己表露出来了。你只是想到自己的遭遇,替露琪亚感到不值,你是不是想说,等到有一天人死了,才会发现她的重要性?” “大白……”水树梦溪有些崩溃,语气是从虽未有的悲伤,“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对露琪亚好一点?” “露琪亚是露琪亚,不是绯真的替代品,这是我无法对她笑的原因。”朽木白哉心中叹气,“至于你所谓的死后才发觉的重要性,我早就体会过了。” 水树梦溪没有再说话。 房内,是尴尬的沉静。 露琪亚的眼中已经充满泪水,恋次在心里叹气,雏森桃和日番谷不明所以。 水树梦溪起身,“总之,你要是不对露琪亚好一点,我就不承认你把她当妹妹。”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回头灿烂地笑起来,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然后跟绯真姐姐告状,再把她从你身边抢过来!” 朽木白哉嘴角轻轻上扬,“你做得到再说吧。” “当然做得到!”她嘟着嘴巴,“谢啦,大白!”让我可以表露真正的自我…… “话说,你这大冰山还是笑起来好看!”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谢谢……” ————————死神小笑话————————有一天,蓝染,小白,春水,一角在一起玩捉迷藏,蓝染,春水,一角都被捉住了。 小白:“你们每人在嘴里含四十个水果,否则帮我扫队舍一个月!''蓝染先开始,他这个人特爱吃苹果,便含苹果,含到第十五个就含不下了,被送到了十番队舍。 接着是春水,他这个人比较聪明,含起了小柿子,含到第39个,胜利在望,突然全吐了出来,也被送到了十番队舍。 在十番队舍,蓝染与春水相遇,蓝染问:“你为什么吐出来?''春水:”因为我看见一角那白痴在那含西瓜呢!!!!!!!!!!!!! 婚礼前的准备 酒会之后,朽木白哉对露琪亚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虽然是一如既往的面瘫脸,却总派人对露琪亚嘘寒问暖,她想干什么都答应。 之后,雏森桃跟水树梦溪走得很近,几乎无话不谈,可惜被水树梦溪捞了很多资料发表到《死神周刊》上面,结果是被她追得到处跑。 露琪亚现在天天黏着水树梦溪,弄得她以为露琪亚出了什么事,总是带她去四番队检查,露琪亚仰天叫冤,因为她只是感谢水树梦溪而已啊…… 恋次和水树梦溪还是老样子,不管是约在一起还是碰巧遇到,总要大战三百回合,吵到有人把他们分开才能停。 而水树梦溪因为“女性死神协会”的要求去采访日番谷,谁知每次问他都不回答,只好天天缠着他。可某人不买账啊,嘴巴闭得紧紧地。久而久之,日番谷和水树梦溪也渐渐熟了起来。 而水树梦溪几乎两天就被拉去喝一次酒,但从不耽误工作,每天认认真真的批改文件,志波海燕说她精神失常了,才会这么认真,便被她一拳打到天上变成了星星。要知道,她是为了棒棒糖才工作的。换句话说:“志波海燕,等你结完婚,我要把四人份的文件全部堆给你!” 时间老人走啊走,太阳公公忙不修…… 水树梦溪依然埋头批改文件,只是偶尔会抬头看一下桌面上的请帖。 深红油纸,烫金大字。 “燕子副队长和小都的婚礼啊……”放下笔,活动了一下写得发酸的手,打开请帖,里面的日期明明白白地写着明天。 看了看眼前堆积如山的文件,水树梦溪突然有了坏心眼:我把它们留给燕子算了!是嘛,反正后天燕子就要正常工作,我要狠狠地整死他! “小溪——”八千流从窗外飞进来搂住水树梦溪的脖子,“有任务!” …… 在第n次回头后,恋次忍无可忍地对跟踪了他三个小时的水树梦溪吼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 水树梦溪咬着指头,“啊咧?被发现了?” “……”他没有说话,准确来说是对她无语。像她这样,既不隐藏灵压又正大光明地跟在别人后面,不被发现才怪,“你干嘛像只跟屁虫一样地跟着我?” 摇摇头,水树梦溪故作惋惜:“狒狒,这你可就不对了!你可以说我是虫,但怎么能说自己是屁呢?” 他以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了水树梦溪一眼,转身就走。 可是,某溪不死心的继续跟着。 “我说你到底想干嘛?”恋次拎起水树梦溪,冲她翻着白眼。“想问你一个问题……”毕竟身高上有差别,被他拎起来轻而易举,水树梦溪弱弱地缩了缩脖子。 “说!”他可不想再被跟着不能自由活动了啊。 “呃……你对志波副队长结婚的事有何感想?” “他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恋次把她放下,大步流星,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但是,某死神依然跟着。 “还有问题?”他的嘴角抽搐着,显然在克制怒火。 “啊……呃,对,还有问题!”愣了一下,水树梦溪继续提问:“你对……你对都三席的评价怎么样?” “漂亮,比你漂亮多了;工作能力强,比你厉害多了!” ————————死神小笑话———————— 小白最近失眠厉害,便向卯之花求助…。 卯之花问:没有试著数羊吗? 小白回答:当然有,当我数到七万五千六百四十八只的时候,刚好天亮…。 看我七十二变 “喂……夸奖就夸奖,干嘛还损我?”水树梦溪有些不满地嘟着嘴。 “你那是什么表情?”恋次很鄙夷地看着她,“要说不满的话,应该是我吧,无缘无故被你跟了三个小时,就是问这几个无聊的问题?” “嘿嘿……”水树梦溪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恋次继续往前走,不再理会她,结果…… “我说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怒火爆发…… …… “不跟了不跟了,绝对不跟了!”某溪头发吓得竖起来后跑的无影无踪。 但是…… 某溪收敛了灵压之后…… 恋次走在流魂街上,水树梦溪躲在树枝上。 恋次给小孩子吃糖,水树梦溪化好妆也要。 恋次在商店买东西,水树梦溪在柜台收钱。 恋次在屋顶练瞬步,水树梦溪举牌做路标。 恋次在河边连浅打,水树梦溪在河中观看。 恋次让兕丹坊开门,水树梦溪躲在墙壁上。 恋次在静灵庭行走,水树梦溪在围墙上走。 恋次在番队吃晚饭,水树梦溪倒挂树枝上。 恋次在静灵庭侦查,水树梦溪在后面跟踪。 恋次回房间睡大觉,水树梦溪倒挂在屋顶。 当然,还不能忽略她手上的相机。 以至于后来恋次知道后,不得不佩服水树梦溪化妆技术和跟踪技术的高超…… 第二天,傍晚,志波海燕的婚礼。 志波海燕的婚礼举行在一块大草坪上,草坪旁边是一条河,据说这是他和都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婚礼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准备,很隆重。 现场的布局很漂亮,还很有……特色……(吟:因为是志波空鹤布置的,相信大家都没有忘记一护等人来到尸魂界后看到的志波家的房子吧……) 现场来了很多人,十三番队的人全部来了,除了山本、碎蜂、朽木、狛村、东仙、更木剑八和涅蛮利之外所有队长及副队长都来了,而日番谷是被水树梦溪拼命拉来的。根据现场人山人海的情况,可以看出志波海燕的人缘多好。 志波家的婚礼,跟志波家的人一样,豪爽,没有什么规章制度。 这场婚礼,没有举行仪式,每个人送上自己的祝福和礼物就开始自娱自乐,大吃特吃。 志波空鹤性子烈,一脚踏在桌子上,冲着在场所有人大喊:“志波家的规定,如果不喝完所有酒就是不给我们面子!”她的身后,是由一堆未开瓶的酒堆成的高塔,足够一个人喝一年了。“哦——”在场的人都欢呼起来。 志波空鹤和志波海燕的个性一样,自由到奔放,应该说不愧是兄妹吗,不光是面貌,连性格都这么相像! “切,结婚不过是无聊大叔和无聊大姐们喝酒的借口罢了!”日番谷不屑地冷哼。 “小白队长还真是不坦率呢!”从雏森桃那里知道日番谷的昵称叫小白后,水树梦溪也毫不客气地这么叫他。 “是日番谷队长,不是什么小白队长!”一如往常的回答。 “是是!小白这个词只有‘尿床桃’才能叫的!”水树梦溪打着哈哈,看着日番谷越来越黑的脸心里特爽,果然找小桃是正确的选择! “水树……”声音冷得可以结冰。 水树梦溪反应也很快,在他发飙前先跑掉了。 ————————死神小笑话———————— 更木:"我们队的斑目被旅祸打败了。" 白哉叹气道:"唉,谁让他成天跑到芭蕾舞学院去兼职当芭蕾舞老师,不好好的练习战斗呢?" 大家,应该还没忘记一角跳的踮脚舞吧? 我们的约定 “小都!小都!”水树梦溪拉起正微笑看着志波海燕敬酒的志波都,跑到一边去。 “什么事啊?”志波都微笑地看着她。 “捏,小都,我们约定哦!”水树梦溪伸出小指,对志波都灿烂地笑笑,“在我死之前,小都绝对绝对不能死!” “为什么?”志波都有些奇怪。 “因为……如果小都在我之前先走了,我会很伤心的,才不要呢!所以,在我没死之前,小都千万不能死!” “你啊!不知道在婚礼上说死不死的很不吉利吗?”嘴上虽然抱怨,但还是微笑地把手伸过去,小指勾上水树梦溪的小指,毕竟,她也只是个孩子:“嗯,约定了。” “盖章!” 两人的拇指相碰。 水树梦溪和志波都同时笑了起来。 “嗵——” 烟花在空中绽放。 随着第一颗的起头,接下来成千上万的烟火绚丽地开花。 漆黑的夜空被光照得五颜六色,黑夜中的云也渐渐显露出来。 “哇!”水树梦溪开心地开着,“好美哦!” “那是当然!”志波空鹤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她身边,得意地说:“这可是出自尸魂界第一烟火师——志波空鹤之手哦,能不漂亮吗?” 空中,烟花开得尽兴。 河边,人们喝得尽兴。 水树梦溪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 “初夏の顷は どんなにお互いが惹かれあって 小さなことでも 幸せ 感じられた 雨が降って ビショビショに濡れたあたしの涙は すぐにやんだはずなのに ふたりの间には 水たまりができていた 过ぎ去っていく 夏空 切なさを连れていく 揺るぎ无い 灰になって そっと空に歌う 晴れ 花びらを落とした 夏の花 结果的に 好きだったんだけど どうして见つけられなかったんだろう ちゃんと见られなかったんだろう 枯れていく夏空 终わっていく 情感を根に(?) ちゃんと伝えて この想いも そっと空に歌う 雨 过ぎていく夏空 どんな日より 绮丽で 暖かい日々に 手を振って そっと あたしに歌う lu lu 。。。” (歌词大意:初夏的季节 我们那麼受到彼此的吸引 不管多小的事情 也都觉得幸福 下了场雨 淋得湿答答的 我的眼泪 明明 马上就停了 但我们之间 却积了水 消逝的 夏空 带走 悲伤 饥渴於 坚强的爱 轻轻的 对著天空唱。。。晴天 花瓣 凋零 夏天的花朵 就结果来说 总是喜欢的 但为什麼 就是遍寻不著 为什麼就是 不能好好看清楚呢 枯萎的 夏空 渐渐终结的预感 收在心中 好好传达 我的思念也 轻轻的 对著天空唱。。。雨天 消逝的 夏空 比什麼日子 都美丽 向温馨的岁月 挥挥手 轻轻 对自己唱。。。lu lu。。。) 这首歌,水树梦溪唱得很动情,以至于将平时稚嫩的声音特意变得柔美,在场的人都沉醉其中。 恋次走到她旁边,手搭上她的肩,毫不客气地夸奖:“不错嘛,你唱歌挺好听的,看来除了跟踪技术好外还有其他的优点!” 水树梦溪靠着身高的优势,一腿扫过恋次的膝盖,“虽然你夸我歌唱得不错我很开心,但是你说我除了跟踪原来还有其他优点,这句话我听着觉得你很欠扁!” 恋次狼狈地趴在地上,脸抬起来,头上粘了几根草,“噗——”他吐掉口里的草根,“下手还真不留情!” “哈哈哈……”其他人都笑成一团。 日番谷看到雏森对蓝染队长开心的笑时,眉头皱得更深了…… ————————死神小笑话———————— 恋次问白哉:”你天天带着那条围巾,不热吗?” 白哉:”这围巾很有用,冷了可以保暖,热了可以擦汗,洗脸时当毛巾,吃饭时当餐巾,洗完澡当浴巾,理发时挡碎发,感冒时当口罩,干坏事时当面罩,偷东西时当包袱布,有人看见就用它勒死他灭口...还有其他很多用途,所以我要时时随身携带.” ————————分割线———————— 这一更是海燕sama的婚礼啊,吟稍稍做了一些改动,与原著不同了,本来原著上面海燕结婚的时候,ms夜一sama也在的说。。。大家别怪偶。。。 吟把后面的剧情都想好了,海燕婚礼过后就进入正题了。。。 不过还是稍微有点伤感的,毕竟海燕sama结婚之后就要跟大家say bye bye了啊! 咳咳~~废话少说。 吟跟大家说一下,梦溪唱的那首歌是《夏空》,歌手是大冢爱,超好听的!而且爱是吟最爱的歌手呢!偶可是爱酱的铁杆粉丝哦~~~~ 大家去听听吧,吟觉得梦溪唱的就跟爱酱是一个样子,请大家享受这种夏之恋情的唯美的感觉吧! 欠揍的家伙 ————————死神小笑话———————— 灵术院刚上英文课时…… 女老师:“日番谷同学,eye是什么意思?” 小白:“……不知道。” 女老师:“看我鼻子两边是什么?” 小白:“雀斑!” ————————分割线———————— 七拐八拐的,吟终于写出海燕sama的死了。 说实话,吟心里挺难受的,毕竟海燕sama也是吟喜欢的角色之一啊~~只能怪98了~~ 这章之后,梦溪身上潜伏的能力也会显露出来,然后剧情便会开始。 好痛苦啊,写过渡的几张,真是不适应地说。 大家,尽请期待! 志波海燕挠挠头,走在十三番队的走廊上,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路过的队员一脸暧昧地冲他打招呼,“新婚快乐啊,志波副队长!” “啊?哦……快乐快乐!”头脑不清醒的他没反应过来,只好敷衍似地打了几声招呼。 “哟!梦溪,早啊!”看到眼前紫色长发的小孩子,志波海燕习惯性地走上前揉揉她的头发。 “呃……嗨!燕……燕子副队长!”水树梦溪有些不自然地打招呼。 看到她一脸菜色,他有些奇怪地关心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不是!啊……是是是,那个……呃,燕子啊,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你帮我向队长请假哈!”拼命挣脱开他的手,水树梦溪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逃离。 “奇怪了?她会不舒服?”看了看太阳,不对啊,是从东边升起的啊。 这是,两个女死神迎面而来。 死神a:“捏,你看到了吗?今天的《死神周刊》?” 死神b:“看到了看到了,女协也太厉害了吧,这种照片都能拍到?” 死神a:“就是啊,看得我都脸红了呢!” 死神b:“拍照的是谁啊?连这种镜头都好意思拍。” 死神a:“就是啊!啊,志波副队长!” 死神b:“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死神a、b:“我们还有任务,先走了!” 某两只华丽丽地不见了。 志波海燕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逃开的方向,“她们怎么了?” 在去副队长室的路上,路过的死神要不就是神情暧昧地冲他打招呼,要么就是捂住红红的脸蛋直接抛开,志波海燕不明所以,心里那个郁闷。 无奈地抓了个死神,冲他大喊:“我说你们今天是怎么了?” 无辜的死神弱弱地将手中的《死神周刊》拿给他,在他疑惑地接过后,一溜烟跑掉了。 看了看第一面,《“刺青男”阿散井副队长的一天(吟:现在大家知道梦溪为什么要跟踪恋次了吧)》,恩,没什么特别的啊。翻开第二面,《志波副队长幸福的婚宴》。 上面还贴了一张照片,是他……他压在志波都身上的照片…… ————————死神小笑话———————— 尸魂界过新年,大家点爆竹玩。 忽然一护点着了白哉的头发,白哉大怒:“你小子想干嘛?” 一护忙赔不是:“不好意思,我把你的牵星箍看成爆竹了,你看那几缕头发看起来就像爆竹的信子……” 预想不到 “怎么可能?”志波海燕的脸红得能跟柿子相比,突然想起昨天在场的人似乎都喝醉了,他和都也喝醉了,肯定是喝醉后被人摆出姿势来拍的。 “会是谁呢?”志波海燕疑惑地思考着,“昨天到的人不会喝醉的有市丸队长,蓝染队长是不可能的,雏森副队长更不可能,日番谷队长嘛……貌似不会再被梦溪灌醉了。那么剩下的只有怎么喝也喝不醉的……梦溪了……对了,就是她!” 突然想起她一看到自己时慌张而逃的样子,志波海燕更加确定就是她,接着脑海中又出现了队中死神们看到他时候的样子…… 志波海燕搜索灵压,“刚才那丫头用了瞬步的,灵压肯定会出现!”找啊,找啊。 “啊!找到了!”恼羞成怒的某只迅速地朝那个地点奔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燕子肯定会找到我的!”水树梦溪着急地原地打转,突然脑中出现了一个番队的名字,她立刻跑过去。 “光头!光头!不好了啦!”水树梦溪大喊大叫地跑到斑目一角身边。 “嗯?别叫我光头!”斑目一角恼火地反驳。 “不好了不好了!”她手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绫濑川弓亲抚了抚头发,漫不经心道:“奔跑得喘不上起来的梦溪还真是不华丽啊!” “光头,完蛋了!燕子要杀我!”水树梦溪眼角挤出泪花,可怜巴巴地说着。 “啊——?”在场的十一番队队员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志波副队长为什么要杀你?”斑目一角没有让她不叫他光头,奇怪地问。 水树梦溪不好意思说,便沉默地顶着两手食指,有些委屈,“他……他看我的紫发不顺眼啦!总之,他马上就到这里来了,你们很好人的,帮帮我好不好?” “志波副队长看你的紫发不顺眼?”众人将信将疑。 “嗯嗯!”水树梦溪拼命眨眼睛,愣是把眼泪眨出来了。 绫濑川弓亲又抚了抚头发,“志波副队长还真是不华丽啊,我倒是觉得梦溪的头发很华丽啊!” “救救我!”看到十一番队众人将信将疑的表情,她急忙说:“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他就是看我的头发不顺眼!要不然……要不然你们等着吧,等下他来了,第一句话一定是‘水树梦溪你快点给我出来!别给我跑了,我看到你的头发了!’” 然而,志波海燕已经根据水树梦溪的灵压追到了十一番队。 “水树梦溪你快点给我出来!别给我跑了,我看到你的头发了!”怒不可恕的声音…… 水树梦溪哭丧着脸,指着门口:“看吧,我说中了吧,你们还不相信吗?” “切!既然这样,我就跟他打一场好了!”斑目一角已经被某溪骗了…… 绫濑川弓亲也有些不满:“竟然对这华丽丽的东西看不顺眼,他是在否认美的存在!一角,我要跟你一起打他!” 水树梦溪在心里偷偷奸笑,要知道,每次拍完他的照片,他来找她开头都是这句话…… 之后血腥暴力的镜头,我们非礼勿视…… 那之后,水树梦溪又过了两年的逍遥生活。日子过得那叫个清闲自在,快乐得很。 直到,两年以后的一天,原本平静的生活就此改观…… 海燕之死 黑夜。 志波都拿着沾了血的刀,站在一堆尸体前。 志波海燕解放斩魄刀,跟有着志波都面容的虚对抗。 虚吞噬了志波海燕。 露琪亚拿着斩魄刀冲了回去。 志波海燕的胸口被插进了袖白雪,露琪亚一脸绝望与不敢置信。 志波海燕倒在血泊中,旁边是大声哭泣的露琪亚。 雨交织在志波海燕鲜血直流却欣慰笑着的尸体上。 树林的另一头,浮竹队长闭上眼睛,似乎是在默哀。 …… 水树梦溪猛地惊醒。 手抚上了额头,她显得有些无力。 从窗外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水树梦溪知道下雨了。 雨…… 脑海中闪过志波海燕在雨中的尸体的样子。 突然想到了什么,翻身下了床,鞋子都来不及穿,随手拿起死霸装的外袍就跑出了门。 出了宿舍,才发现十三番队已经一团乱麻,死神们既慌张又无助的奔跑着,却不知要跑到哪里,只认为跑便能解决一切。 水树梦溪拦住一个慌慌张张的小死神,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都三席杀了十三番队的四个死神,还伤了七个,现在不知所踪,队长和副队长已经在追赶都三席了。”小死神答完,继续向前奔跑着。 志波都拿着沾了血的刀,站在一堆尸体前。 脑中突然闪出这个画面,水树梦溪立刻捂住脑袋,痛苦地低下头。 树林…… 她像那些慌了阵脚的死神一样,没命地向前奔跑。不同的是,她是向树林跑去。 志波海燕倒在血泊中,旁边是大声哭泣的露琪亚。 雨交织在志波海燕鲜血直流却欣慰笑着的尸体上。 志波海燕的胸口插着袖白雪。 水树梦溪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景象。 “为什么?”她喃喃地开口,怔怔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为什么……梦里的景象会出现在现实中?’ “水树……”站在她身旁浮竹虽然一样是欣慰的表情,但眼神中有着深深地悲哀和惋惜,“海燕他是为了尊严而战,直至死亡,都没有丢失男人的尊严。” “为了尊严……而战?”水树梦溪有些迷茫地重复浮竹的话,“那所谓的尊严,比性命还重要吗?”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至少对他来说,是的。”浮竹的声音里也有着无法忽略的哀痛,毕竟是在一起那么多年的伙伴了啊。 ————————死神小笑话———————— 蓝染和雏森在静灵庭中巡逻,忽然雏森捡到一只草鞋,还是新的呢。 蓝染看到了,说:"这是别人掉的,我们不应该拿。" 说着便把草鞋搁在路边栏杆上:"这样那人来找就方便了。" 雏森暗自佩服。 走了一会,他们又捡到一只草鞋,蓝染:"快把刚才那只拿来,刚好能凑一双!" 永别的雨 “浮竹队长……燕子他,还活着吧?一定还活着对不对?”即使已经感觉不到他的灵压,水树梦溪还是怀着一丝期待的看着浮竹。 叹了口气,浮竹遗憾地摇摇头。 最后一丝希望在眼里破灭,水树梦溪完全崩溃。摇摇晃晃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志波海燕。 雨,无情地打落在她身上,原本轻柔的雨,现在却仿佛是锋利的刀剑,狠狠地割着她的身体。她无助地看着天,又变了,又变成黑色和红色的了…… 鲜血与黑暗的交织,只能意味着死亡的来临,正如这些雨滴,只是为了祭奠死去的灵魂。 随后赶来的十三番队队员放声大哭。 感受到志波海燕灵压消失的松本乱菊、日番谷、京乐跟七绪也赶了过来,看到的是已经死去的志波海燕和他旁边的两人。 没有察觉其他人的到来,世界仿佛已经毁灭。 水树梦溪看着那张倒在血泊中苍白而毫无生气的脸,失神了。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灿烂地笑着。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生龙活虎地开着玩笑。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在揉过她的头后露出洁白的牙齿。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因喝醉而露出潮红。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幸福地看着都笑着。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热情地打招呼。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在看到她因得不到棒棒糖而失落地表情后阴险地打算盘。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怒不可恕。 明明这张脸,在前不久还…… 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像阳光一样的人给了水树梦溪哥哥的感觉?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与他之间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回忆…… “捏,燕子,小都她没有遵守跟我的约定呢, 明明约定了要好好活下去的啊!”水树梦溪的声音透露出她崩溃的情感,在场的人听得心都颤抖着,那个瘦弱的背影似乎随时都能支离破碎。 “燕子啊,小都她没有遵守约定,你就来一次妇债夫还吧,换我来和你做约定。”她将志波海燕的右手握成拳状,把小指和大拇指掰开,小指勾上他的小指,“你如果转世投胎了,一定要跟小都重新举行一场婚礼,要是完整的婚礼,一定要有仪式,这样才能白首不相离哦,不要再像现在这个样子,你们不仅不能在一起,还让这么多人替你们伤心。我们现在开始约定,如果你重新投胎,一定要跟小都幸福地生活,不许吵架不许离婚不许分开,知道了吗?” 志波海燕没有说话,准确来说是说不了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水树梦溪把拇指与他的拇指响撞,如同婚礼当天跟都的拇指相撞,“盖章!这样,你就不能违反约定了。” “梦溪……”后面的松本乱菊伤感地看着她,听着稚嫩的声音说出不符合年龄的悲伤话语。 水树梦溪没有再说话,转身朝没有人的地方走去。 “梦溪,等一下!”一直在旁边悲哀得说不出话来的露琪亚叫住她,“海燕大人有话让我传给你!” 水树梦溪回过头,看着露琪亚,示意她接着说。 “海燕大人说……‘右边柜子的第三个抽屉,又一个大盒子,钥匙在左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 虽然听不明白,水树梦溪还是点点头。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心情思考。转身,像个人偶一样,麻木,而没有感情。 “燕子,さようなら……”她轻轻地说。 风从她身边吹过,将她的心思,带给另一个人。 那一晚,雨一直没停,它也在祭奠,这个至死都没有丢失尊严的死神。 ————————死神小笑话———————— 真央灵术院里,山本老头指着黑板上"扑朔迷离"这几个字对市丸银说:"你来解释一下这个成语的意思。" 市丸站了起来,对着黑板挤了半天眼,最后无奈地放弃道:"看不清楚。" "坐下,"山本老头说,"你答对了!" 现状 “枫,出来。”水树梦溪来到木头做的小屋前,声音低沉。 “小溪!”樱木枫从一片芦苇丛里跑了出来。 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我有事情问你。” …… 萤火虫飘到樱木枫的头上,她一下子抓住,放在手里摆弄。 她们坐在小木方的亭子上,脚浸泡于水中。 一个不留声,萤火虫从樱木枫的手里飞走了,弄得樱木枫惋惜地叫了起来。“也就是说,小溪你已经能够看到了?” “是。”脚在水中晃动,有些不经意的感觉,却又显得十分放松,“离红给我的这个能力,到底是什么呢?” “是预知未来哦!”樱木枫打断她的猜想,直接给予答案,“小红是想让你对未来有个准备,是为了小溪好哦!” “是吗……”水渐渐平静下来,水树梦溪看着水中自己脸颊的倒影,“在这里无不无聊呢,枫?” “有一点呢!”樱木枫又抓住了一只萤火虫,“已经做好准备了吗,小溪?” 水树梦溪沉默半晌,似乎是在犹豫,又像是在思考,“已经做好准备了。”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不放心地问道:“你知道的,要付出的代价,以及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笑了笑,水树梦溪说道:“我早就已经不是人了,还说什么常人?我现在,可是死神啊!” 耸了耸肩,樱木枫笑得一脸善良,“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啊,我可没逼你!” “当然,我也没逼你啊!”水树梦溪跳入水中,整个人浮在水面上,“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好——”樱木枫解开腰带,系在水树梦溪的右眼上。 …… 志波海燕的死,对十三番队来说是致命的打击。静灵庭的人都跟他很熟,因为他,气氛下跌了好几天。 其中伤害最大的莫过于露琪亚了,毕竟是她亲手将斩魄刀插入志波海燕的胸口的啊。至于浮竹所说的“为尊严而战”,大家都没有听进去,有些不知情的人甚至责怪露琪亚。露琪亚被朽木白哉接回朽木家修养,一个多月没有出门。 而水树梦溪,自从志波海燕死后就一直没有出现,灵压都感觉不到。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受不了打击疯了,有人说她身受重伤在疗养,还有人说她掉入河里沉到河底了。总之,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有。 最后看到水树梦溪的松本乱菊和日番谷等人被山本总队长叫去问话了好几次,最终一无所获。 损失最大的是十三番队,副队长和三席都死了,现在四席也不知所踪。十三番队从悲痛里走出来后,打算重振队风,打算等四席回来以后让她当副队长。 ————————死神小笑话———————— 日番谷突然把乱菊叫了进来, 他指着一堆的文件示意她去完成。 乱菊:“这太多了,队长,你呢?” 小白指了指桌边的箱子说:“我有很多的书要翻阅。” 又指了指另一边的箱子说:“我有很多的东西要整理。” 在指了指窗下的箱子说:“我有很多的东西要解决。” 乱菊无奈只好捧着这么多的出去了。 三秒钟后,乱菊冲了进来:“少拿漫画,玩具,零食来骗我!” 我回来了 清晨。 日番谷望着窗外树枝上的小鸟,突然想起那个总在他身边采访的人。 十年了,从志波海燕去世后,已经过去十年了。这十年里,其他番队席官换了又换,唯独十三番队的三个职位人选依旧没动,他们仍然相信水树梦溪会回来。但十年的光阴又不是玩笑,“等四席回来”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确实,十年的光阴对于尸魂界来说算不了什么,但还是照样过,所以依然漫长。 水树梦溪,到底去了哪里,到底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 顺便说一下高桥家。 高桥允诺的灵压很强,但是不稳定,经常时有时无。就是因为这灵压在捣鬼,弄得他一直没有考上真央,三年前终于考上了。现在,他成为了三回生,渐渐可以掌握灵压,成绩也很好,是一班的第一名。 再说一下水树梦溪这边。 萤之光,依旧是夜晚,依旧有着漫天萤火虫,依旧是一大片的溪水。 水树梦溪正伏在水面上,身高依旧没有改变。与十年前不同的是,原来的平刘海改成了三七分,靠右的头发多一些,刘海长得越过下眼皮,遮住右边的眼睛,总是扎起来的头发也随意地散开,白色的发带和右手手腕上的丝带,跟死霸装一起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木板。 十年来,水树梦溪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在这溪水里浸泡着,从未间断。 “枫,时间已经到了吧?”她开口,声音和十年前一样,稚嫩,像个十岁的孩子。 “是的,可以回静灵庭了,他们都在等你回去呢。”樱木枫的声音从小木房里传出来,其中夹杂着些不满。 水树梦溪从水中起身,湿嗒嗒的头发贴在后背上,她走到木板上,拿起死霸装套进去,丝带绑在右手手腕上,扎了一个向右的的马尾,用发带绑牢。 “要走了吗?”樱木枫依然没有从小木屋出来,声音带着不舍。 “……枫,谢谢你。”水树梦溪在溪中行走,“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见面了。” “……” “哟,小坊!”水树梦溪冲兕丹坊打着招呼。 “水……水树四席?!”兕丹坊惊讶地用手指着她,愣是说不出话来。 “干嘛?我有这么恐怖吗?”她摸摸自己的脸,又拂拂头发,奇怪地问道。 “额……不是,只是好久不见你了……”兕丹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一听这话,水树梦溪立刻冲兕丹坊抱怨起来:“知道好久不见就快点给我开门纳,我赶路赶得累死了!” “啊?哦!”他立刻打开了门。“谢啦,小坊!”她摆摆手,走了进去。 ————————死神小笑话———————— 尸魂界流魂街派出所: 死神警官(姑且不论有没有-_-):恋次,你捡到如此贵重的戒指,为何不交公? 恋次:我本来是很想交公的! 警官:那为何不交? 恋次:看到戒指里面刻的字后,我改变了主意。 警官:什么字? 恋次:"永远属于你"。 梦溪归来 接下来是众人的反应—— 死神队员篇。 走在静灵庭里,以前见过的死神看到她都一副吃瘪的样子,水树梦溪倒不以为然,自然地冲他们打招呼。 松本乱菊篇。 远远的看到那头菊发,水树梦溪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好久不见了啊,雏菊!” 松本乱菊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紧紧地把她抱在胸前,“我想死你了,梦溪!” “好……好痛苦……”她说不出话来…… 京乐大叔篇。 “七绪!七绪!可爱的小七绪!”某不良大叔路过,看到那头紫发,拉了拉帽檐,终于认出来了,“小溪!小溪!可爱的小梦溪!” “你好,京乐大叔!”她十分困难地打招呼。 阿散井恋次篇。 在路上碰到恋次,他一拳打在水树梦溪头上,不满地:“小屁孩,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啊?” “切,我又不是为了你回来的,你这只死狒狒!”她也不满地回敬。 于是,两人开始大战三百回合…… 市丸银篇。 “哟,梦溪小妹妹,好久不见了!”某狐狸突然凑到水树梦溪耳边。 “啊,市丸队长!那个……我赶着去番队,拜拜!” 吉良篇。 “吉良副队长!要去哪里啊?” “水……水树四席?好久不见!我去找十番队,有日番谷队长的文件。” 雏森桃篇。 “小桃!”某溪死皮赖脸地缠住某桃。 “梦溪啊,好久不见,你去哪里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担心什么啊?我又不会死!不是,我早就死了,再死一次也没关系啊!” 蓝染篇。 鉴于水树梦溪对蓝染没多少好感,所以拔腿就跑。 朽木白哉片。 某冰山尽职尽责,在办公室里批改文件,所以没有出来。 七番队、八番队、九番队跳过…… 日番谷冬狮郎篇。 “小白队长!”水树梦溪趴到某狮身上。 “是日番谷队长。”条件反射地说了一句,立刻闪电回头,指着水树梦溪半天说不出话来…… 更木剑八篇。 “哟,水树,好久不见,我们来厮杀一场吧!” “那个更木队长,我还有事,先走了!”赶紧逃跑的某只。 草鹿八千流篇。 “小溪!跟我去买金平糖吧!” “……” 十二番队跳过…… 终于回到属于自己的番队了! 在十三番队旧队员看到她时,高兴得欢呼起来,而新队员不明所以,听旧队员说了她的事迹后,反应跟旧队员一样…… 浮竹队长笑着摸摸她的头,“欢迎回来,水树副队长!” ————————死神小笑话———————— 山本队长:恩,雀部,要到晚上了,晚饭还没做好吗?食材准备好了吗?" 雀部:哦,队长。食材已经准备完毕,但是柴火方面好像不够。 山本队长:哦,是吗,带我去下厨房 雀部:额,是队长两人来到厨房 山本队长:今天准备吃什么 雀部:今天准备了一些鱼,准备做水煮鱼 山本队长:哦,是吗,听起来不错,但是好像火候不够啊 雀部:正在担心这个问题呢,队长,看这个火似乎要到晚上才可以吃上水煮鱼吧 山本队长:雀部,站到外面去! 雀部:队长。。。难道你要" 话音未落,只见总队长大人拿起拐杖说到:化万物皆为灰烬,流刃若火!!!!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一番队厨房变成一片废墟,只剩下一个大锅仔一旁 山本总队长拍一拍身上的灰:恩,雀部,叫人打扫一下这里,还有,说,今天晚上水煮鱼就改为爆鱼(鲍鱼)了 一露首次见面 看着左臂上刻着“十三”的木牌,水树梦溪那叫个郁闷! 升为副队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由即将离她远去!意味着她将不停地批改文件!意味着她要不停的完成任务! “梦溪……” “呃?”带着老花眼镜的水树梦溪从文件堆里探出头来,“哦,露琪亚啊,有事?” 露琪亚有些别扭地挠挠章鱼头,“那个……我要去现世执行任务了……” “这样啊。”顶顶老花眼镜的镜框,水树梦溪继续拿笔奋斗。 十年,露琪亚从志波海燕的悲痛中走了出来,但觉得愧对水树梦溪,所以对她总是扭扭捏捏的。 “路上小心!”她举起右手,“要不要我给你送行?” “啊?送行?这个词听起来……有点怪啊……”再次挠挠章鱼头。 “别管怪不怪的了!”水树梦溪放下手中的笔,顶了顶眼镜片,扯开喉咙大声唱了起来:“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停!”露琪亚捂住她的嘴。但愿刚才是错觉,她看到屋顶抖了几下…… 水树梦溪奇怪地眨眨眼睛,因被捂住嘴巴而口齿不清,“怎么了?” 惊险地看看从屋顶掉下来的灰尘里,露琪亚松了口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屋顶砸下来我们都没命了!” “喂喂……”水树梦溪不满地掰开她的手,“有这么恐怖吗,我的歌?” “嘿嘿,我先走了!”露琪亚抹了抹腰间的袖白雪,走出门,“等我回来,再帮你改文件啊!” “露琪亚……”水树梦溪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个感动,“你真是女中豪杰!” 日照当空,快到中午的时候,她揉揉发酸的手,撑着下巴休息。 “右边柜子的第三个抽屉,又一个大盒子,钥匙在左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她念出志波海燕的遗言,心里揣测是什么东西。 “不会是……棒棒糖?”眼中闪着光,水树梦溪照志波海燕的原话找了起来,打开那个大大的香木盒子,里面是一堆又一堆的棒棒糖。她看着,口水直流三千尺,不禁仰天,“燕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然后抓起一根,快速剥掉包装纸,一脸幸福地含在嘴里。 “果然……有棒棒糖的日子是最快乐的!”她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批改文件,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原来这么美妙。(吟:原谅她吧,她已经十年没吃了……也不晓得棒棒糖有没有过期?) 现世。 黑崎一护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桌子上的露琪亚,“干什么,你?” 露琪亚没有说话,准确来说是以为黑崎一护看不到她。皱了皱眉头,感觉到高浓度的灵子,她将手抚上刀柄。 看到她拔刀的动作,黑崎一护吓得立马靠着墙,“你是谁?要干什么?”用手护着自己的脖子。 她跳下桌子,四处看了看,保持着拔刀的姿势,完全不理会黑崎一护。 他被吓得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得唤了一声:“喂!”也愤怒于她的不理睬。 “很近。”刚下完定论,露琪亚被黑崎一护一脚踢到地上。 “什么很近,笨蛋?”头上顶着个十字路口,他打开了灯。 ————————死神小笑话———————— 山本:“你能告诉我一点关于十八世纪英国伟大作家的一点情况吗?” 小白:“当然可以,老师,他们都死了。” ————————分割线———————— 终于写到草莓君了,吟今天还会在更一篇,请大家等等吧!大约八点钟会发上来。 你竟然叫我小鬼?! 灯光下的露琪亚趴在地上,满头问号地听着黑崎一护指着她埋怨:“吓死我了,还装着看不见我!你这家伙谁啊?” 露琪亚眼圈发黑,回过头看着他,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臭小子,你能看见我的样子吗?这样说来你刚才踢我……” 黑崎一护以为她是魂魄,收回了手,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啊?尽说些什么我听不懂的话,不是明摆着看得见……” 他还没说完,露琪亚已经起身接话,“你这家伙,是刚才在马路上的家伙吧?” “刚刚才发觉吗?”黑崎一护有些无奈。 “真是奇怪啊!”露琪亚感叹地伸手握住他的脸,左右摆动,仔细端详,“一般人应该都不能看见我的样子的啊……” 黑崎一护不满被她摆弄,左手甩开她的手,抬起脚准备踢她,“我不是说了不知道原因……”可惜露琪亚不会再中招,他把脚踢过去的时候,露琪亚跳起来,才在他腿上,又跳到他头上,顺便给了一脚…… 被踢到地上的黑崎一护手撑着身体,愤怒地瞪着她:“你这混蛋……” “那么我就告诉你吧!”露琪亚回过头,紫色的眼睛看着他,“我是死神。” 黑崎一护的楼下,被虚追赶的魂魄躲在电线杆旁,回头看着前面,“又来了?在哪里?”她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 上面的电线杆突然被撑破,虚的身形暴露出来。 魂魄立刻往后面跑去,害怕地叫了两声。 地上,渐渐浮出虚跟鸟爪子一样形状的脚印,相比之下却大很多。 房间内,黑崎一护双手抱胸,闭上眼睛做沉思状,将露琪亚告诉他的一切总结出来:“是吗?也就是说你是死神,大老远从尸魂界这个地方跑来,驱散恶灵的是吧?这么说刚才的怪物也是恶灵,是攻击那个女孩的。”没说一句,露琪亚就点一下头。“好的,我就先信……”信字刚说完,黑崎一护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掀起桌子向露琪亚扑过去,“有谁会相信啊?!白痴!” 跪坐在地上的露琪亚将刀放在旁边,左手握拳成在地上,有些生气地叫起来:“你这家伙,看得到幽灵却不愿相信有死神的存在吗?” 黑崎一护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近她,“那还用说吗?很不巧,至今我还没见过死神啊!”(吟:我说草莓,你爸就是个死神啊……)顿了一下,他加重语气:“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我是不会相信的。” 露琪亚左手拿起斩魄刀站起来,抬起脸看着黑崎一护,“现在你不是看到过了吗?” 心中叹了口气,黑崎一护闭上眼睛,做出无奈的表情,“你不是人类着我承认,不过少跟我来玩什么死神的游戏……”鉴于身高的优势,他把手按上露琪亚的头,像摸小孩子的头一样:“知道了吗?” 他的动作显然挑起露琪亚的愤怒,她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黑崎一护显然不肯罢休,还不怕死地加了一句,“死小鬼!” 露琪亚脸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愤怒到了极致,“太没大没小了!”她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缚道之一……”右手使劲往右边移去,“塞!” “呃!”黑崎一护的双手不自觉地背到后面,像被无形的绳子绑住一样,“嗵”的一声倒在地上,“好……痛……”他念出这两个字,“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死神小笑话———————— 某日银因为把一个人揍成重伤而遭到山本的训斥:“身为一个队长居然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为什么打人?!” 银说:“当时我正在电话亭里和乱菊聊天,这时那个家伙走了过来要打电话,我不让他打,他就把我从电话亭里赶了出来。” 山本听后说:“这也怪不得你发脾气了。” 银补充道:“不只是这样,他还把乱菊也从电话亭了赶了出来!” 这就是魂葬 露琪亚黑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充满得意:“不能动了吧?这个叫做鬼道,是只有死神才会用的高等咒术。”她又抬了抬头,表情可以跟腹黑大姐卯之花做比较,“不要看我外表,我年龄起码大你十倍!这还算死小鬼?”她承认自己长得矮,也承认长得很像小孩,可是此时此刻,在尸魂界还有一个副队长比她更像小孩!(水树梦溪:喂喂……露琪亚要你为什么扯到我?) 黑崎一护脸上出现冷汗,不只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害怕。这表情让露琪亚心花怒放,继续居高临下地嘲笑:“本来我想杀了你的,不过规定是不可以对指令以外的人下手。感谢我吧,死小鬼!”哼,让你叫我小鬼,我也要叫回来! 黑崎一护明显愤怒,眼睛死死瞪着露琪亚,咬牙切齿:“你这混蛋……” “接下来……”露琪亚举起斩魄刀,挥向黑崎一护,他害怕得闭起眼睛。良久,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倒是听到一个男人的惨叫。黑崎一护睁开眼睛,看向右边。旁边是一个跪着的魂魄,露琪亚将刀柄盖在魂魄的头上。 黑崎一护惊讶地叫出声,声音却因害怕有些变音,“你是……昨天的?”昨天晚上,这个魂魄拜托黑崎一护帮忙,因为只有他能看得到他们。 带着眼镜的魂魄害怕地抖了抖,惨叫:“不要啊!我还不想去地狱!” 相比之下,举着刀的露琪亚镇定多了,她笑得温和,语气也很温柔,“不要害怕,你去的地方不是地狱,是尸魂界,跟地狱不同,是个悠闲的地方。”话音刚落,她便拔刀抽回来,魂魄的额头上多了一个白色的印,有些像印章。接着,印章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魂魄周围都散发着蓝光,他渐渐朝蓝光陷下去。在只剩下头和手的时候,魂魄双手合并呈作揖装,面带微笑,似乎是在感谢露琪亚。然后,蓝光消失,魂魄变成了一只地狱蝶,飞出窗外。 黑崎一护惊讶地看着变动,“怎么了啊,刚才的家伙……” 露琪亚讲刀插入刀鞘,面色平静地看着黑崎一护,“送他去尸魂界了,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成佛吧。”末了,还不忘强调:“是死神的工作之一,为了让你这种轻率地小子也能够了解,我就简单做个图解吧!” 说完,手伸进衣服里,抽出一本画册。“听好了,这世界上有两种魂魄……” 翻开画册的那一刻,黑崎一护惊讶地看着图案上的内容,还显得有些黑线。 画册上,用笔分成了两边。右边画的是一只名为恰比的兔子,它的背景是一堆爱心,露琪亚指着恰比解释道:“一种叫整,是普通的灵,就像你平时看到的幽灵。”接着,手指向左边。左边画的是一只熊,背景是黑乎乎的一片,还加了几道金灿灿的闪电,露琪亚接着解释:“还有一种叫虚,它不管活人或死人都会攻击,然后吞噬他们的灵魂,也就是你们所谓的恶灵。”双手举着画册,露琪亚跪坐在地板上,一脸可爱的表情问向黑崎一护,“这样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黑崎一护躺在地上,有些无奈,“这个……”他吸了口气,不违背良心地问:“我就先从你的画为什么会如此异常的难看问起吧。” 露琪亚拿起中性笔,在黑崎一护的鼻子旁边画了两条弯曲的胡子。 “啊!”黑崎一护惨叫起来,头上滴汗地看着站在床边悠闲将笔丢在空中又接住的露琪亚,不满地想要挣脱缚道:“你干什么啊?” “那我就继续解释了!”依然扔起笔又接住,露琪亚给黑崎一护加了一个外号,“男爵阁下!” “男爵……”黑崎一护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在他脸上画胡子了。 露琪亚回过头,一脸严肃,“我们死神的工作有两个。”她伸出两根手指,“一是把整用刚才的魂葬引导到尸魂界去,而第二个就是,把虚给消灭并升华掉。”说实话,如果你不配上那画的图,应该会更容易理解…… 黑崎一护发出疑问,“那个虚为什么要盯着那个孩子啊?” “这我也不知道。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能完全知道它们的真面目。” 马路上,虚正打算吃掉逃跑的魂魄时,突然收回了手,动了动鼻子,回头转向一个方向,有些兴奋:“散发着,非常好吃的灵魂的气味啊,跟死神的气味在一起,就在附近。” 倒在地上的魂魄惊恐地看着虚离开,有些高兴,还有些害怕。 而虚,正朝着黑崎一护的家走去。 ————————死神小笑话———————— 一护暑假打工推销牙膏,于是他来到尸魂界调查死神用的牙膏品牌。 结果如下: 露琪亚:高露洁 大白&小白:小白兔 东仙:黑人 夜一:黑妹 市丸:洁银 浮竹:竹盐 蓝染:蓝天六必治 虚的攻击 “副队长,不能任性啊!”北上九席难为地看着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水树梦溪。 “小北真是小气!”水树梦溪继续在沙发上面滚动,“我不想再批改文件了!我宁愿去杀虚,也不要改文件!” “副队长!”北上九席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请您别让我为难!监督副队长是我的职责,请您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不要不要不要!”继续在沙发上滚的某只,“我今天就耍赖不做了!” “没办法了啊!”北上九席推了推眼镜,镜片闪出寒光,她渐渐靠近水树梦溪,成幽灵状,“既然如此,副队长就先休息一天吧!” 听到她的话,水树梦溪高兴得蹦了起来,正想大喊“万岁”的时候,又传来一句:“但是,明天得把今天和明天的一起做完哦,我会在您身边守着您的!” 水树梦溪挤出两滴眼泪,“小北,你欺负人!” 可惜某北已经对这招免疫,“我还可以欺负得更厉害哦,副队长。” “……” 现世。 虚的爪子划破一幢楼房的玻璃。 黑崎一护听到响声,一愣,突然抬头告诉露琪亚,“喂!刚才的是……” 可惜露琪亚并没有让他把话说完,自顾自地总结,“不管怎么样,第二只确实徘徊在这附近。” “那么,就赶快去收拾第二只!”黑崎一护有些着急。 露琪亚却为难地低下头,“不行啊。不知为什么,从刚才起我就完全感觉不到它的气息,好像被什么巨大力量给阻断了的感觉。” “你在说什么?”他大声辩解,“不是有很大的响声吗?不就是那个吗?” 露琪亚猛地抬头,惊愕地看着黑崎一护,“很大的声音?我怎么没听……”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传来虚的大叫声。 露琪亚左手握刀起身,回头朝声音的源头望去,“听见了……”又传来几声,她更加肯定,“不会错,是虚的叫声。” “看吧!”黑崎一护稍微有些得意。 突然,传来房屋倒塌的声音,还有女生的尖叫。 “游子!”黑崎一护担心地叫出声来。 露琪亚跑到门边,打开黑崎一护的房门,一冲出去就感觉到强烈的灵压,头发和衣服都被这股灵压吹得飞起来。“好强的灵压,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察觉,我……” 灵压突然停了下来,有人上楼发出的脚步声,然后是小女孩的声音,“哥哥……” 露琪亚朝声音源头看过去,是一个穿着粉色衣服有着栗色头发的小女生走上来。她一开始抱着肚子,后来竟倒在了黑崎一护的房间门口。 看到她倒下,黑崎一护担心地叫她的名字:“游子!” ————————死神小笑话———————— 小白上学时总爱迟到,而且不爱写作业 一天他又迟到了 山本“说 你今天迟到的理由是什么?” 小白“我被抢劫了。” 山本“哦? 那你被抢走什么?” 小白“我昨晚的家庭作业。。。。。。” ————————分割线———————— 吟很守时的,又发了上来! 真正的目标 黑崎游子艰难地爬起来,脸上还有几块乌青,她咳嗽两声,看着黑崎一护,断断续续地说:“夏梨她……哥哥,救命,夏梨她……”还没有说完,她就倒在了地上。 黑崎一护一听到黑崎夏梨的名字,整个人都被愤怒取代。 露琪亚蹲到晕过去的黑崎游子身边,看了看她的伤势。 “喂!你这家伙!”黑崎一护冲着露琪亚大叫着。 “啊——”楼下又传来黑崎夏梨的声音。 露琪亚张大嘴巴,担心地跳下楼梯,直奔声音源头。 黑崎一护挣脱不开,只能在原地大叫“喂”。 露琪亚飞快地跳下楼,看到的是房子墙壁被打了一个洞,虚正在洞外,恶心的爪子抓着黑崎夏梨,正打算往嘴里送。 “住手——住手——”黑崎夏梨拼命挣扎,却无济其事。 露琪亚拔出斩魄刀,正打算跟虚战斗,黑崎一护却从楼梯上滚下来。 露琪亚冲他吼去:“别过来!” 黑崎一护眼睛瞟向痛苦的黑崎夏梨,像只毛毛虫一样地趴到露琪亚旁边,“夏梨……可恶……”他拼命地站起来。 他站起来的一刹那,露琪亚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喃喃:“中了鬼道竟然还能动……” 黑崎一护却跑到露琪亚旁边,打算跟虚战斗。 “别碍事,退下!”她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吵死了!”黑崎一护睁大眼睛,眉头紧皱,看着痛苦地黑崎夏梨,大叫出声,手臂拼命往外扯着,想解开鬼道。 旁边的露琪亚举着刀提醒他,“住手,凭人类的力量是不可能解开的!如果硬来,你的灵魂会……” 但黑崎一护哪里听得进去,他继续尝试解开鬼道,身上突然散发出金色的光芒。 露琪亚惊讶地张大嘴巴,不敢相信:“人类竟然能自行解开鬼道?” 没了鬼道的束缚,黑崎一护拿起一把椅子便向虚冲了过去。 “等一下!”露琪亚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虚回头看着他,黑崎夏梨叫他快跑。 手一摆,黑崎一护和椅子就被虚甩到一边。 “找到了。”虚举起左手,攻向黑崎一护,他立刻翻了一个跟斗闪开,爪子打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露琪亚拿起刀,砍断了虚的抓着黑崎夏梨的右手。 黑崎一护抬头,看到因为疼痛而放开使其落下来的黑崎夏梨,往前一扑接住了她。 虚痛苦地叫着,往后退了几步,身边突然出现一个黑洞,它逃了进去。 黑崎一护慌张地叫着黑崎夏梨的名字,声音里竟带了些哭腔。 “别慌张!”露琪亚将刀摆在胸前,拦在他们前面,“你妹妹们的灵魂还没被它吃掉。” “真的吗?” “啊。”她警惕地感受周围的变动,“它在找寻灵浓度更高的灵魂。是吗,白天那个虚瞄准的也不是那个少女。” “怎么回事?”黑崎一护不明所以。 “理由我不知道,到刚才为止你的波动释放一直被压制到极限,所以,我对你没有感觉到什么,你也没有遭遇到过虚的袭击。”将刀平放,露琪亚声音低沉:“虽然是推测,无法从你体内流动出的波动,通过你所接触的少女的灵而流向了外界吧。也就是说,那两只虚是从刚才的少女那里感觉到了你的灵魂,它们真正的目标,其实是你。” ————————死神小笑话———————— 八千流来到现世,找到报社说要登寻人启。 原来一角在离家出走来到现世,十一番队正找他。 报社的人问八千流他长啥样,八说一角穿着死霸装,腰间有一把斩魂刀。 报社的人说他有啥特点米有,头发啥样滴。 八悄悄的说他米头发是个光头,报社的人急了说这么重要的特征咋不早说呢? 八千流忙说,这条特征你可千万别登啊,他就是因为我骂他是光头才离家出走滴。。。 要我成为死神? “是盯上我的……”黑崎一护有点不敢相信,脸上出了许多冷汗。 突然,露琪亚的面前出现一个黑洞,虚从里面钻出来。 露琪亚做好战斗的姿势,对后面的黑崎一护交待:“来了,你……”正想告诉他不要上来,他却先一步走向虚,“啰嗦!” 露琪亚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黑崎一护,等待他的下问。 黑崎一护握拳,“因为我那个女孩才被袭击吗?” “你想说什么?” “因为我,游子和夏梨才差点死掉吗?”他语气中的愤怒,似乎是对着虚,又似乎是对着自己。脑海中突然出现黑崎游子和黑崎夏梨面对攻击时无能为力的身影。 “啊——”他突然向虚跑过去。 露琪亚恐慌地叫住他,想阻止他。 黑崎一护跑到虚的前面,“喂,你想要我的灵魂吧?”突然用拇指指向自己,大声放出宣言:“那就跟我单挑啊!” 听到他的话,虚仰起头,嘲笑地笑了几声,朝他扑过去。 “快逃”两个字都没来得及说,露琪亚便已经来到黑崎一护的前面,替他挡住了虚的攻击。 虚的嘴巴要在露琪亚的身上,她用力挥刀,把虚赶到离她远一些的地方,却因身体的疼痛跪在地上。 黑崎一护恐惧地看着露琪亚,看到她身上的鲜血不断流出,整个人就像随时都会支离破碎的娃娃一样,又突然倒在地上,右手紧紧握住斩魄刀,鲜血直流。 “死神!”他叫出声。 艰难地喘了几口气,露琪亚的声音带着愤怒,“你这笨蛋!凭你的力量根本赢不过它,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她伸出手,将自己扶起来,缓缓地往墙边移动着,靠在墙上,她坚定地看着他,“还是说,你以为把灵魂给它就没事了吗?这样下去,只会让所有人都变成它的食物。” 黑崎一护看向虚,它正捂着被刀砍伤的地方,痛得大叫,又突然停下来,冲着他笑,笑得恐怖。 手抓紧斩魄刀,露琪亚问他,“你想救家人吗?” “当然了!”黑崎一护的回答,毫不犹豫,“有什么办法吗?” “只有一个办法。”她举起刀,朝向黑崎一护,“就是你,成为死神。” 黑崎一护惊讶地看着她。 “你将这把斩魄刀刺入心脏,我再把死神的力量注进去,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远处,虚再一次朝两人扑过来。 ————————死神小笑话———————— 志波岩鹫让花太郎帮忙擦皮鞋,突然发现鞋子成了大花脸,不觉大怒,站起来对花太郎愤怒地喊道:“从头擦起!” 花太郎瑟瑟发抖地回答:“岩鹫先生,我太矮,够不到。” 撒娇者? 即使脸上出了冷汗,黑崎一护依然笑着,“把刀给我,死神。” 她坚定地看着他,“我不叫‘死神’,我是朽木露琪亚。” 抓住斩魄刀的刀身,他将到刺入心脏的前一刻,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露琪亚的耳中,“我是,黑崎一护。” 刀刺进身体里的一刻,黑崎一护身上爆发出蓝色的光。 待光芒散去,虚的手已经被砍下。 黑崎一护穿着宽大的死霸装,手中未始解的斩魄刀比别人的药大上三倍。 将刀以一个帅气的姿势摆到肩膀上,周围的蓝色灵子四处飞舞。 露琪亚身上的死霸装已经消失,只剩下白色的内袍。她捂着伤口,看向黑崎一护,“怎么可能,我只打算给他一半灵力。”看着自己的手,“竟然全部被他夺走了。这家伙究竟是……” 黑崎一护握好刀,冲向虚。 露琪亚看着他战斗,眼中全是不相信,“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类!拥有能混乱死神感觉的灵压,从未见过凭自己的力量破除鬼道的人类,而且,死神的斩魄刀竟然变得如此巨大,我也从未见过……” 黑崎一护已经砍掉了虚的一只手和一只脚,握着刀在它面前,充满自信地挑衅:“我要让你知道,对我家人出手会有什么下场!”纵身一跃,从上至下地将虚砍成两半。 十三番队宿舍。 缓缓睁开眼睛,左眼的琥珀色瞳孔散发着光芒,右眼却紧闭不启。 “露琪亚把力量给了一个人类。”稚嫩的童音想起。 “啊。”淡淡地回答。 “对于某些人来说,游戏开始了呢!” “对。不过……”她爬起身,刘海遮住右边的眼睛,看向窗外。 月光皎洁,映照在她脸上。 “伤害露琪亚的人……”嘴中无情地吐字:“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哇……好恐怖好恐怖!”樱木枫突然出现在床底下,假装害怕地大叫起来。 “啊——”水树梦溪靠到墙边,才松了一口气,“你不要突然出现啊!” “没办法,人家想出来嘛!”樱木枫撒娇地趴到她腿上。 “咦——”她将她推到一边,“别用这种口气说话啦!” “什么啊,小溪以前还不是用这种口气跟小红说话啊?” “哪里有?” “我都看到了哦。”清了清嗓子,樱木枫装出她的声音,“离红,我要吃鸡腿嘛,你就给我买嘛……我知道你最好了,给我买嘛!” “你这家伙……” ————————死神小笑话———————— 食堂里新来一个死神炊事员,一天,他发现花太郎在往酒里兑水,花太郎向他解释:"为了死神的身体健康,尸魂界政府倡导降低酒里的乙醇含量。" "可是,"新来的死神不解,"为什么政府不统一兑水?" 花太郎:"这么点小事还用的着麻烦尸魂界政府吗?" 吃一招卍解 “副队长!”北上九席抚了抚眼镜,看着正在睡觉的水树梦溪,“别睡了,快点起来批改文件!” 某人睡得正香,完全没听到她的话。 深深吸了口气,她的音量变成了先前的四倍:“副队长!!!” 揉了揉眼睛,不满于打扰到她睡觉,水树梦溪从怀里逃出一张纸来,递到她面前。 看到上面的内容,北上九席脸红地再次抚眼镜,“副队长,您继续睡吧!”然后认命地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堆放的文件,灰溜溜地飘回席官室。 将纸张放到眼前,困难地睁开眼,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现世任务通知。塞回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水树,你在吗?在哪里?”门外走进一个人,看到沙发上的人后,径直走了过去。 水树梦溪最烦别人打扰她睡觉,没有看来人便开口:“文件拿给小北,如果找队长就去他的办公室,我在睡觉,别吵我,小心我跟你飚灵压!” “你,说,什,么?”房间仿佛要结冰。 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听清来人的声音后,翻了个身,“小白队长,你走错路了。雏森副队长在五番队,这里是十三番队。是不是大夏天中暑了,还是去卯之花队长那里看看吧,别耽误了工作。” “水树!”日番谷顶着十字路口厉声喝道。 某溪还没清醒过来,“我说日番谷队长,您找雏森也不该来这里吧,她整天跟蓝染在一起的啊,要找她得先找蓝染。您肯定是中暑了,把我当成了雏森。”之后,自顾自地唱起歌来,“我不是雏森,我不爱蓝染,我只要小狮郎,那完美的爱情。” “……”日番谷终于忍无可忍:“端坐于霜天,冰轮丸!” “阿嚏!”冰融化后水树梦溪全身湿嗒嗒地,风吹过那叫个寒,捂着被单流着鼻涕,看着面前脸黑得能和包公一拼的日番谷,直觉告诉她必须先转移话题。“那个……日番谷队长,其实我不怪你的,本来就是我的错嘛,下次我一定清醒了再跟你说话!那个,日番谷队长,你来有什么事吗?” 对面的黑脸没有说话,他身边的空气全部结冰…… 水树梦溪也知趣地没有说话,她怕一不小心便会被秒杀。 似乎气消了一点,日番谷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山本总队长让我告诉你,去现世的穿越门已经准备好了。” “哦,谢谢!”她小心翼翼地回话,可惜身为女协的一员,说话总是离不开八卦:“那个,日番谷队长,为什么是你来传话而不是一番队的其中一位来呢?难不成是你跟雏森副队长翘班约会被死老头抓住,罚你来传话?为什么不说话啊,难道是真的?天啊,你竟然能泡上雏森副队长,太厉害了!可是,我明明记得雏森副队长对蓝染一往情深的啊,你是怎么掰回她的心的?难道你使诈?不对不对,难道你用计?哇,你的本领太高超了,雏森副队长明明对蓝染队长死心踏地的!日番谷队长,请你教我几招吧?不用很多,就几招!我知道你是天才,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就如同呼吸一样简单,对不?要不,就教我三招?我只要三招,拜托了,日番……”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死神小笑话———————— 山本老头规定,凡是上课讲话的,要到教室后面罚站,并且把说的话大声重复一百遍。 有一天山本心血来潮,特地穿上现世的西装来上课。课堂上小白和邻座的同学咬耳朵,被山本老头抓住了。 山本生气地说:“日番谷,到后面罚站!把你刚刚说的话在大声说一百遍!” 小白低头走到教室后面,开始喃喃地说着。 山本老头喊:“大声点!让全班都听得到!” 小白就大声喊:“老师的裤链没拉,老师的裤链没拉……” ————————分割线———————— 下章写完梦溪和店长跟夜一sama的叙旧,就到小露被抓回去,然后旅祸便诞生了! 啊,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因为终于把想好的情节联系上了!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准确来说是今年的第一更,在此祝大家新年+情人节快乐! 觉悟?不需要! 第二天,现世,公园。 “救命啊!”一个孩子模样的魂魄向前跑着,后面是追赶它的蜘蛛形状的虚。 黑崎一护见状正想上去帮忙,但被露琪亚喝在原地,“站住!” 不满地回头看向她,为魂魄的生死感到紧张,“干嘛?” 相比之下,露琪亚就冷静多了,好像那魂魄生或死都没关系:“为什么要救他?那孩子不过是个陌生人吧?” 黑崎一护缺词,又立刻反驳:“就算这样也不能不救啊,他就在你的面前受到袭击!” “你别太天真了!”露琪亚冲他吼去,让他一下子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她接着用平静的语气陈诉死神残忍的规则:“死神必须对所有的灵魂一视同仁,如果只因为他在你触手可及的视线范围内才想去救他就大错特错了,不可以任由自己随性而为!” 逃跑中的魂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黑崎一护又想过去,无奈被露琪亚拦住,“别救他!如果你现在救他,那就要有拯救其他所有灵的觉悟,无论多远都要赶去,哪怕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的觉悟。” 看着马上就要成为虚的食物的魂魄,露琪亚的话在黑崎一护耳边回响,他一时愣住了。 魂魄摔了一跤,虚的触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它。下定了决心,黑崎一护拔出斩魄刀,砍断了虚的触角。感觉到疼痛,虚立刻钻进身边的一个黑洞里消失不见。 见到他的举动,露琪亚有些欣慰:“你已经有所觉悟了吗,一护。” “没有。”他站直了身子,“我才不管什么觉悟不觉悟的,因为我想救他所以才救了他,难道你不是吗?” 听了他的话,露琪亚先是一愣,再是皱眉,“什么?” 黑崎一护转过身子,坚定地看着她,“你昨天挺身而出救了我,那个时候,你有想到这是死神的义务吗?既然挺身而出哪会想那么多?” 不远处,虚从他身后再度出现,掀起滚滚烟灰。 黑崎一护依然没有回头,“至少,我就不会!” 在虚扑上来的前一秒,他转过身子,举起斩魄刀,将刀插入虚的面具里。他有些愤怒地咬牙,将刀抽出。仅一击,虚便倒在地上,灰飞烟灭。 一旁的魂魄爬起来,哭个不停。 黑崎一护看向露琪亚,后者愣了几秒钟,又将眉皱得更深。 “没事吧?”他移开目光,蹲到魂魄的身边,举起斩魄刀,“喂,小鬼!要是不想再碰到这种可怕的事的话,就快点成佛吧!”然后学着露琪亚的样子,用刀柄在魂魄的额头上盖了一个章,它立刻变成一只地狱蝶飞走了。 露琪亚走到他身边,毫不吝啬地赞美:“漂亮的魂葬!” 起身,将刀插回刀鞘,“我回去了。”转身往学校走去。 她微笑地看着黑崎一护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死神小笑话———————— 京乐和浮竹常偷偷取笑山本老头子是个老顽固,而他却竭力否认。 一天,山本跟他们讲起他在山里的一次骑马旅行,他说:“导游认为马的性格应和骑马的人一致,并把我们作了很仔细的搭配。” “你骑的马是什么样?”京乐插嘴道。 山本老头子极其勉强地回答:“给了我一头骡子。” 见过浦原喜助 不远处,水树梦溪倒挂在一条树枝上,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个人,有些无奈地叹气:“露琪亚还真不是一般的严厉啊,尤其是对这种小鬼头!” 旁边绿色头发的孩子学着她的样子,也倒挂下来,附和:“就是就是,看得小枫都害怕了呢!” “枫……”水树梦溪白了她一眼,翻身跳到地上,“走了……阿嚏!” 樱木枫也学着她的样子下了树,本来想以一个帅气的姿势落地,却因动作不太协调而……头先落地…… 周末。 露琪亚手里拿着本书,满脸陶醉,绘声绘色地朗读起来:“哦!主上啊!为什么要生下我?请让我这身躯再度回到您的怀抱吧!现在就……” “吵死了,白痴!”黑崎一护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露琪亚抱着书,一脸无辜:“干什么?我正在学习现代语啊!” 黑崎一护双手插进裤子口袋,脸上的十字路口不能忽略:“什么现代语啊?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露琪亚站直身子,满脸自然地看向他:“直到你答应做死神的工作。” “切,随你的便!”黑崎一护转身继续走路。 “咔——”尖锐的刹车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他们同时回头看过去。 一辆蓝色的面包车停了一下,又立刻开走。而斑马线上,一个橘色长发的少女倒在马路旁边,买的东西散了一地。 黑崎一护跟露琪亚跑到她旁边,看清了脸,黑崎一护惊讶地大叫:“井上?” “痛……”揉揉自己的腰,在听到他声音的一刻,井上织姬立刻回话:“黑崎君!” “你被撞倒了吗?”黑崎一护有些担心。 她看了看自己的腿,“啊,恩,大概吧。” “大概……”他有些黑线,哪有人连自己有没有被车撞倒都弄不清楚的?“你没事吗?” 井上织姬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恩,没事,只是吓了一跳而已!”然后双手握拳,往后面轻轻推了几下,表现出有活力的样子:“已经复活了!复活了!” “复活了,复活了……”黑崎一护恶趣味地学着她的语气,“车呢?” “啊?”井上织姬四处看了看,指着身后:“已经走了。” “我说你啊!”黑崎一护啊快要抓狂,却说不出什么来。 “呃……”她以为自己做错了,马上低下头,“对不起……” “……” 之后他们说了什么水树梦溪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因为脑袋晕乎乎地,可能是被日番谷的卍解弄感冒了…… “走吧,枫。”没有心情再看下去,水树梦溪一摇一晃地朝目的地出发。 “小溪,要去哪里?”樱木枫不解。 “浦原商店……”她的声音很小,听得出现在的虚弱,樱木枫也不再过问,乖乖跟着她走。 ‘又小又脏的商店’,这是水树梦溪的第一个想法。 门口拿着扫把打扫的小雨看到她后,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客人,您好!店长现在正在睡觉,请您等会再来。” “他在睡觉?”眉头上挑,看向小雨,“你帮我给你们店长带句话。” 敲了敲门,小雨等待里面人的回答。 “谁啊?”浦原喜助慵懒的声音传来。 “有位客人让我给您带句话。”她还是那么有礼貌,“她说:‘整天呆在实验室里会闷出病来,就像夜一大姐闷成猫样,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猫,还会变成熊猫,双眼上的浮肿便是最好的证明。’” “唰——”小雨刚讲完,浦原喜助立刻打开房门,穿着木屐走到商店门口。 水树梦溪正在跟樱木枫玩树叶,看到他是举起右手,打着招呼:“小狂,这次出来得太慢了!”(吟:他们在以前认识的时候,浦原喜助还是十二番队队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实验狂人,“小狂”这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啊咧啊咧!真是稀客啊!”浦原喜助打开扇子在脸前摇啊摇,悄悄跟身旁的小雨咬耳朵:“以后如果她来了,就直接放进来,千万不要让她等我,知道了吗?”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雨还是点点头,“是!” ————————死神小笑话———————— 涅还在念书的时候就很会改装东西。 这天,山本老头子发现教室的风扇有点不对头,就问上自习的涅:“这风扇怎么坏了?” 涅说:“没坏,经我改装后它的功能增多了,原来它只会摇头,现在还会点头呢!” 浦原喜助的初恋 一直毛色蓝的发黑的猫从店里走出来,金色的眼睛打量着樱木枫。 “猫猫!”樱木枫跑过去,拎起猫的尾巴摇来摇去。 “住手!”猫被摇得头晕,喊了出来。 樱木枫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啊,猫会说话!” “枫!”水树梦溪制止了她的动作,突然发现头更晕了。 “哟!梦溪,她是谁?”浦原喜助指着樱木枫。 “我女儿。”走过去蹲下来,摸摸樱木枫的头,她立刻把猫放到地上。 众人石化。 “开玩笑的!”水树梦溪转过头,看着他们,“她是我妈!” 然后,满意地看着他们回复后又再度石化。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群人还真信了啊:“是我妹妹啦。我有事跟你们说,老狐狸,带路!” 拉了拉帽檐,浦原喜助装成悲伤的样子,“怎么又变个外号了呢?” “白痴!”樱木枫冲他做个鬼脸。 “夜一啊,你没事变个猫干嘛哦?你要是变成狗啊,老鼠啊什么的多可爱,猫很容易把沙发抓坏的!”水树梦溪白了猫一眼,示意让浦原喜助带路。 跟着他们走,夜一显得很不满,“我说你能不能对师傅尊敬一点?叫我一声夜一老师或是夜一师傅那么难?” “我没叫你外号而是叫你名字就不错了,还要我加上那些恶心的称呼?我……阿嚏!我跟你说哦,在尸魂界只有八千流有被我叫名字的特权!”揉了揉鼻子,水树梦溪发现自己真的感冒了。 “诶?为什么不叫八千流的外号?”浦原喜助忍不住插话。 “因为……”她的食指绞在一起,有些为难,“因为八千流的外号,我能想到的,只有流氓……” “噗——”使劲捂着嘴笑的某两只。 “到了!”浦原喜助打开扇子捂着嘴,水树梦溪还是看到他脸部可疑的抽搐。 “山本总队长说……阿嚏!说最近现世的虚大量增加,派我来支援露琪亚。我想,需要长住在现世。所以我要……阿嚏!所以我要买义骸和义魂丸,可以的话请让我住在这里!”虽说是“请”,但听她的语气却是“敢不答应给我试试!” “真是抱歉啊,我们这里房间有限,不能再住……” 抛给他一个犀利的眼神,立刻转过头跟夜一套近乎:“夜一,你知不知道浦原喜助的初恋啊?我告诉你哦,他的初恋是……” ————————死神小笑话———————— 小白平时很冷静的样子,其实他很害羞,始终不敢向雏森表明自己的心意。 这天,小白下定决心要向雏森表白。他把雏森找到森林里。 小白:“桃。。。” 雏森:“呃?什么事,日番谷队长?” 小白:“我。。。” 雏森:“什么?” 小白想:不行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说! 小白:“哦(爱)。。。”“爱”字还没出口。 “日番谷队长!雏森妹妹!要买报纸吗?”市丸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小白很郁闷:“不要!不要!” 市丸:“哎呀哟~不要那么凶嘛~!算不算命呀?” 小白:“不要!!不要呀!!你快走!” 赶走市丸,小白清清嗓子:“桃,我。。。”还没说呢`` “队长!要喝酒吗?好酒咧~!”乱菊跑了过来。 小白又一次郁闷:“乱菊!回去工作!”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乱菊。 小白:“桃!你一定要仔细!认真地听好了……” “七绪,七绪,可爱的七绪!你别生气~你别走呀~等等我呀!!”春水追着七绪飞奔而过,打断了小白。 小白再郁闷一次。他稳定稳定情绪说:“桃,我。。。。” “雏森,雏森!过来一下,帮我整理文件,快!”蓝染在离他们两百九十九点九五的地方大叫。 雏森:“对不起,日番谷队长,我有事先走了。” 小白愣愣地看着雏森离开。 猛然间,他突然爆发,拔出冰轮丸朝着天空乱挥:“天背我也!!!” 你好,鸭子! 浦原喜助立刻打断她:“啊!我想起来了!这里还有一间空房,住下吧住下吧……”偷偷把她拽到一边,“你怎么知道的?” 水树梦溪一脸自然:“我加入了女协啊!” “女协……”虽然离开尸魂界已经一百多年,但女协的威力还是没有忘记啊…… “梦溪,你刚刚说喜助的初恋?”夜一不死心地爬过来,盯着水树梦溪。 浦原喜助抱起夜一,“不是的不是的,你听错了,绝对是耳误!” “真的?”夜一金色的眼睛把浦原喜助盯得一身冷汗。 “奇怪了,枫怎么这么安静?”难怪总觉得怪,原来是因为耳边没有她的声音啊。转过头,水树梦溪脸部抽搐,樱木枫竟然趴在地上睡着了…… 晚上,饭桌前。 “你再说一遍?”夜一忍住喷饭的动作。 “我要上学!”水树梦溪重复一遍。 浦原喜助敲着计算机,“上学是可以的,但要自己付钱。我算了算,一共是……” 水树梦溪一拍巴掌,打断他:“自己付钱也没问题,我可以卖你和你初恋女友在一起亲密的照片,肯定……阿嚏!肯定会是好价钱!” 浦原喜助耷拉下脑袋,“我帮你付……呃,你这样子,应该只能上国小三年级。” “我想起来了,好像还有一张接吻的照片!” “国中一年级!”他举白旗认输。 水树梦溪帅气地用拇指擦了擦鼻尖,‘小样,跟我斗?你都老糊涂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国小的费用比国中便宜!’ “喜助……”夜一身上突然爆发灵压,“初恋女友?接吻?” “不……不是的!是幻觉!啊!!!” “夜一,等一下!”水树梦溪拉住夜一正欲拍下的爪子。 “梦溪……”浦原喜助被压制得趴在,一脸感动,“你来救我了吗?” “才……阿嚏!才怪!在揍之前先把感冒药给我……阿嚏!” “……” 第三日。 “鸭子————”从窗外飞进来的某人抱住露琪亚的脖子,用脸在她脸上蹭啊蹭。 “梦溪?”她滑下一地冷汗,‘难道尸魂界已经知道了?’ “不是哦!”当然知道她的想法,水树梦溪偷偷在她耳边嘀咕:“是来现世做任务。” 鉴于某人的惊人举动,周围开始窃窃私语。 “喂……那个女孩,刚刚是从窗外飞进来的?” “好像是的诶,还抱着露琪亚酱,她们认识吗?” “不知道,好像很熟的样子。” “她是初等部的吧?那个校服。” “好像是的。” “不过长得挺可爱哦?!” “对啊对啊,好想抱抱!”有些女生忍不住了。 “……” 黑崎一护对感受灵压不太熟练,显然没有察觉到水树梦溪的死神灵压,他拍了拍露琪亚的肩,“你朋友?” “他就是你把力量给的人吧?”虽然已经知道答案,水树梦溪还是问了。 “嗯。”露琪亚叹了口气,也对,没有灵压的身体,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你反应好迟钝哦!”她松开露琪亚,抬头看着黑崎一护,‘天啊,他怎么这么高?我才到他的腰?’(吟:应该是你太矮……) ————————死神小笑话———————— 市丸银好不容易搞到蓝染梦寐以求的崩玉,于是他立即来到五番队舍,在门口遇到了雏森, 银:"我来送蓝染队长想要的东西。" 雏森:"除非你答应把蓝染队长给你的赏赐分我一半,否则我就不让你进去。" 银:"我全都给你好了。" 于是雏森便让他进去了。 蓝染见到崩玉,大喜过望:"小银子,你想要什么赏赐,我都给你!" 银:"我想要您的斩魄刀刺穿身体,不过我已经答应把赏赐全给雏森小妹了。" 于是蓝染用斩魄刀刺穿了雏森。 我是副队长 “哈?”黑崎一护手指指着自己,“我吗?” 水树梦溪叉着腰:“不是你是谁?”静下心来,感受教室里的灵压,‘呃,找到了!’ “小姬!”毫无预兆的,她又超井上织姬扑了过去。 “啊?”井上织姬没有反应过来,“请问,你是……” 耷拉下脑袋,“好伤心啊,小姬竟然不认识我!” 都说她反应迟钝,看来是的。井上织姬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印象。 站在地上,水树梦溪拉起裙子,膝盖微弯,“井上同学,近来可好?” “咳咳——”露琪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难怪碰到井上织姬的那天感觉被人盯着,原来是她啊。 “喂,露琪亚,那好像是你那天做的动作?”黑崎一护摸着下巴,总算想出了一点头绪的样子,被露琪亚一拳打到地上。 井上织姬反应过来,差点被车撞到的那天,感觉有人在看她,看过去只有一头淡紫色的头发。而水树梦溪,也是淡紫色的头发。“这么说,那天是你在屋顶上咯?” “你终于想起来了!”水树梦溪感动地仰天长啸,背景是一群小天使在唱“哈,雷路亚!哈雷路亚!哈雷路亚!”看着井上织姬,有些无奈:“真的有些迟钝呢,是因为整天吃莫名其妙东西的缘故吗?” 龙贵上来做护花使者,拦在井上织姬前面:“你想干什么?” “小贵!”水树梦溪却跟她打招呼,“我是露琪亚的姐夫的小姨子的干姐姐的干妹妹啦,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但是我好喜欢小姬的!” “喂……”露琪亚拉过水树梦溪,“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有姐夫了?” 偷偷跟她咬耳朵:“我编的!” 露琪亚头上落下黑线:“话说,你怎么会认识他们,还知道他们的名字?” “猜的!” 头上落下一滴汗,露琪亚问道,“你有地方住吗?” “当然!住在浦原商店里。以后我就是国中一年级的学生,你的学妹,请多指教!”还装模作样地鞠个躬。 露琪亚不仅郁闷:“她来到底是干嘛的?” 下午六点。 露琪亚有事找水树梦溪,到浦原商店后才听说一直没回来。 怕她有危险,露琪亚又把黑崎一护带上。顺着灵压,终于找到了她。 按响门铃,出来开门的人竟是井上织姬。 “黑崎君,朽木同学!你们来我家有事吗?” “井上?这是你家?”黑崎一护有些吃惊。 “那个,井上同学,梦溪在不在你家?”露琪亚相对而言镇静一点。 “在啊,她在吃晚饭呢!”井上的脸有些红晕,“她好可爱哦!” 露琪亚一副“你被骗了”的表情,立刻脱了鞋子:“我能进去看看吗?” “当……当然可以!”井上织姬让出一条路,露琪亚立刻跑了进去。 在餐桌前吃晚饭的水树梦溪一脸幸福地打招呼:“露琪亚!小莓!” “什么小莓……”黑崎一护有些黑线。(吟:我来解释下!黑崎一护→一护→草莓→小莓) “梦溪,你怎么到井上家里来了?”露琪亚拍着她的头,语重心长(⊙﹏⊙b汗)地教导。 “因为小姬是好人!”水树梦溪扒着碗里的饭。 “井上……”露琪亚反复琢磨后有些黑线地问,“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啊?是啊,我给了她几根棒棒糖!”井上织姬有些可爱地笑笑。 露琪亚一副“被你打败”的样子,“我说梦溪……是不是只要给你吃棒棒糖的人都是好人?” “对啊,喜欢棒棒糖的都是好人!”水树梦溪笑得一脸灿烂。 一旁的黑崎一护有些无语,“她总有一天会被人用棒棒糖拐走!” “……” “找我有事么,露琪亚?”被强迫回家的水树梦溪揉揉头上的爆栗。 “恩。”露琪亚声音有些小,“一护的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向上报告?” 白了露琪亚一点,水树梦溪用“废话”的表情看着她:“当然啰,我可舍不得让你受罚,这种事最轻都要被关几十年!不过我先说好,就算我不向上报告,尸魂界也会知道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梦溪……”露琪亚有些感动,“尸魂界知道了没关系,谢谢你!” 一边的黑崎一护有些惊讶地看着水树梦溪:“你怎么知道尸魂界?” “天啊!”水树梦溪拍了拍额头,有些无奈:“你还没感觉出来?” “感觉?”某护一头雾水。 露琪亚一拳打过去,“梦溪她也是死神,还是副队长!” “诶?”黑崎一护惊讶地叫出声,“这么小就成了死神?不过,副队长是什么东西?” 露琪亚无奈地叹了口气,很难解释啊…… “小……”水树梦溪对这类词汇很敏感,她吼向黑崎一护:“你才小呢!我已经一百一十三岁了!” 黑崎一护睁大眼睛,“你已经这么老了?看不出来啊!” “砰——”话音刚落,他就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 ————————死神小笑话———————— 学生时代的春水骑驴,驴子不听话,他便打了驴子几下。 正巧被山本看见,山本严厉地训了春水一顿,让他以后善待动物。 等山本训完了,春水对驴子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校长的兄弟。" 大虚出现 天空裂开一条缝,然后形成空洞,一只巨大的虚从空洞里爬了出来。 “那是……”露琪亚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后面借用黑崎一护身体的魂看着它,也有些惊讶,“那是什么啊?好大啊。” 灭却师石田雨龙眼镜闪着寒光,因反光而看不出他的眼神,“那个饵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啊……”他疑惑地喃喃。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在说什么?”黑崎一护看着它,反驳石田雨龙的话。 周围的虚蠢蠢欲动,似乎天空中大虚的到来给了他们放肆的机会。 “可恶……”黑崎一护有些生气,石田雨龙有些懊恼,回头看着那些平常的虚的数量渐渐增加。 一只虚没什么,两只虚没什么,但上三十的虚就有什么了。它们朝被包围的两人扑过去。 忽然,火焰一般金色的炮弹打在它们身上,虚立刻被消灭掉。 被虚包围在中间两人同时望去,只见从类似导弹的外壳中不断射出火色的炮弹,小雨将肩上的炮弹放下,冲他们鞠躬,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好……” “甚太全垒打!”一边红发的男孩子用类似球棒的棍子将虚打飞。 握菱铁斋一掌将虚打倒在地。 之后,四人组合以一个帅气的姿势站着,一身绿的浦原喜助站在小雨旁边,左手摸着小雨的头,右手在空中冲他们招手,语气还是一样的玩世不恭:“黑崎桑,我们来救你了!” 黑崎一护有些不敢置信:“木屐帽子?” 不等他们反应,四人组又开始消灭虚。哦抱歉,是三人组,某位邋遢大叔懒得出手,悠闲地在一边摇扇子(吟:其实我很想问久保那扇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感觉无处不在?),语气终于带了一些严肃:“这些垃圾就交给我们吧!黑崎桑,为了让你能认真地和那家伙战斗,”手指向空中的大虚,总隐藏于帽檐中的眼睛露了出来:“看,没有时间说废话了。” 话音刚落,原本露出一个头的大虚将天空中的裂痕掰得更大,整个身体都钻了出来。 “大虚……”露琪亚终于肯定了它的身份。 后面在阶梯上的魂手扶着栏杆,奇怪道:“大虚?” 露琪亚解释起来,眼中是数不尽的惊讶于恐惧,“是由数百个‘虚’混合产生的,巨大的‘虚’。可是……这种东西我只有在教科书上的插图中看到过。大虚,这是不可能的,连这种东西都出来了!那是属于王族特务的管辖,实在不是一个死神能解决的!” 石田雨龙有些担心:“简直大得离谱!”旁边的黑崎一护却一脸兴奋,咧开嘴露出牙齿笑着:“诶,对于这种怪物,何必去想要怎样去战斗呢?” “什么?”原本盯着大虚的石田雨龙扭过头看着他。 ————————死神小笑话———————— 灵术院的低年级来了一位新的国语老师,她要求学生作文中,凡是她批改过的地方,都要重新抄一遍,以加深印象。 这天她布置了一篇题为《我的老师》的作文,小白写道:我的老师是一位二十八九岁的姑娘,好看的身材,白白的脸蛋,特别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老师阅后,在几个形容词上批上:不确切、不用细说、修饰过分、多此一举。 于是第二天一早,小白按老师的要求把重抄好的作文交了上去:我的老师是一位不确切的姑娘,不用细说的身材,修饰过分的脸蛋,特别是一双多此一举的大眼睛…… 开始了,game 黑崎一护自信的举起斩魄刀,“这种家伙……”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就是砍砍砍,不断死命的砍!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然后举起斩魄刀,向大虚跑去,“上吧石田!” 石田雨龙慌张地伸手想要拦住,无奈黑崎一护已经冲过去,只好向他跑去,“等一下,黑崎!” 不远处,露琪亚和魂也赶到,看到鲁莽的黑崎一护,露琪亚大声呵斥:“一护!快点住手,你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谁料绿色长袍挡在她面前,浦原喜助双手抱胸,笑得一脸诡异。 露琪亚一愣,随即低下头看着他,语气充满责怪:“浦原,你想害死一护吗?” 伸出两根手指对向露琪亚,他一脸高深莫测,有点痞痞的意味:“怎么会呢?但是,你还是乖乖地看着吧,这是一场必要的战斗。” 露琪亚被他的手指碰到,立刻跪倒地上,有些无力。她惊讶地感叹:“这是……缚道!” “不管是对朽木小姐你来说,还是对他来说……”浦原喜助的帽檐依旧遮着眼睛。 黑崎一护直接冲上去,刀砍入大虚的脚中。可大虚似乎不痛不痒,抬起脚将他踢飞。 “黑崎!”石田雨龙看着倒下的黑崎一护,“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不是它的对手。”拉开弓,射向大虚的头,但只留下一个针眼大的小孔,“可恶……黑崎,你能站起来吗?”“哦。”黑崎一护爬起来,举起右手满脸堆笑地行了个礼:“好像也没什么事。”话音刚落,头上立刻出现一个口子,血流了下来,脸上的冷汗也不能忽视。 看到他的样子,石田雨龙有些生气,“你在想什么呢?你想怎么打倒它啊?” “……” 不远处的天桥,站着的茶渡泰虎手插进裤子口袋,问井上织姬:“你能看到石田旁边的一护吗?” 井上织姬双手抓着栏杆,“嗯……”她看着大虚在城市中走来走去,但人们看不到,也不会感到恐慌,“是让我们在这里看的啊。” “没错!”水树梦溪突然出现在栏杆上,让井上织姬吓了一跳。 “梦溪酱,你怎么在这里?”她弱弱地问了一句,声音轻柔。 “给你们当解说员啊!”水树梦溪一脸理所当然。 “是吗……”茶渡泰虎若有所思,“水树,你是死神吧?” “诶?!”井上织姬惊讶地叫出声来。 水树梦溪回头,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你竟然能看出来,还挺不错的嘛!” “梦溪酱是死神?我都没察觉到呢!”井上织姬上下打量着她。叹了口气,她指着大虚的方向:“注意看!” 大虚渐渐走进石田雨龙和黑崎一护。 井上织姬担心地看着,“让我们看完之后再选择的意思吗?我们走的路……”闭上眼睛,她回想起自己哥哥变成虚来攻击她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 “小姬……”水树梦溪没有回头,虽说的问句,语气却是肯定句:“其实,你一点都没有忘记吧?” 井上织姬一惊,不明白她说的是哪方面。 “那个晚上,突然出现的虚,穿着黑色和服拿着刀的小莓,以及赶来救援穿着睡衣的露琪亚。你并没有忘记,记忆替换器对你根本就没有用。因为龙贵完全不记得,你也只能怀疑那份记忆到底是真是假,对吧?” ————————死神小笑话———————— 白哉:“黑崎一护,请你快点,你们回现世的时间到了。” 一护:“等一下,我想和露琪亚吻别!” 白哉:“来不及了!我来代替吧!” 让你game over! “梦溪酱……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井上织姬有些吃惊。 “当然啰!”水树梦溪回过头,自恋地笑着:“我是谁啊?” 笑了笑,井上织姬问向茶渡泰虎,“茶渡君……我们该怎么办呢?”双手抚上栏杆,她低头看着桥下开来开去的汽车。 茶渡泰虎看着她,没有回话。 水树梦溪回过头,看着黑崎一护与大虚的战斗,也没有再说话。 大虚的脸前突然出现红光,灵子聚集,形成巨大的圆球。 “虚闪……”露琪亚脸上出现冷汗,“它打算在这里使用虚闪吗?快逃,快点!如果被那东西击中会尸骨无存的!” 黑崎一护拿起刀,直接向大虚冲过去。 “一护……”茶渡泰虎有些担心。 “黑崎同学,会成功吗?”井上织姬手死死拽着裙摆。 水树梦溪双手撑着下巴,“大概吧。不过,我相信他会赢。” 大虚将虚闪打出,射到黑崎一护的头上,他立刻用刀挡住。虚闪发出的强大灵子让人喘不过气来,石田雨龙有些困难地用手挡住直奔而来的强风。 “什么……”看着黑崎一护用刀挡住的虚闪,石田雨龙皱着眉头,“这么强大的力量,黑崎的力量正在增大。这样啊……”他冷静地判断:“无论灵力有多么强,如果一直都是全开的话,灵力很快就会枯竭,无法控制灵力。也就是说,他拥有的灵力过多了。如果开水龙头,却流出太多水的话,一般人都会被吓到,然后关上水龙头。如果他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平时的灵力,如果是保持关闭状态……然后,遭受某种原因将它给打开的话……” “……会是从所未有的强大。”水树梦溪跟他们陈诉事实。 浦原喜助自信地笑起来:“时间差不多了。” “……小莓,要大量释放堆积在身上的灵压了。”顿了顿,笑起来:“准确来说,就跟解除封印差不多。” 果不其然,黑崎一护使劲将刀举起,挥出去,大虚从脚到头裂开一条大缝。 “什么……”石田雨龙惊讶地叫出声。 浦原喜助笑容更深,‘成功了呢,黑崎君。’ 虚受到伤害,缩回黑洞里,手将天空扯在一起。 “大虚……”露琪亚喃喃。 “回去了……”石田雨龙睁大眼睛。 渐渐,大虚缩回黑洞,天空又恢复成原先的晴朗。 黑崎一护很有成就感地笑着,喘了两口气,右手举起两根手指,自豪地宣布:“胜利了啊!!!” “很可怕的家伙……”石田雨龙有些失态。 干掉其他虚的三人组站在它们的尸体旁边,握菱铁斋夸奖:“干得不错,不愧是店长,没有看错人!” “什么啊,你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黑崎一护举着刀,冲石田雨龙抱怨,“可是我替你擦得屁股啊!(吟:大家别怪我,这是久保的原话!)向我说一句谢谢也没什么……吧……”他忽然倒在地上,“我使不上……力气……” 突然,黑崎一护右手拿着的斩魄刀发出红色的光芒,强大的灵子散发出来。 一只地狱蝶飞到水树梦溪旁边,她伸出手,地狱蝶便停在她手上。 “黑崎君……”井上织姬担心地叫出声。 “他没事的,石田雨龙会帮他想办法。”跳下栏杆,水树梦溪往东边走去。 “你去哪里?”井上织姬叫道。 “我要回去了。”顿一下,她接着说道:“我要回尸魂界了,现世自然会有人替代我的位置。”她回过头,看到井上织姬眼中的不舍,笑起来,“我们还会见面的!下一次见面,是在尸魂界。” “梦溪酱……”井上织姬念着她的名字,“她说的话,我听不懂诶……茶渡君,你听懂了吗?” 同样望着水树梦溪离开的背影,“没听懂。” 地狱蝶,飞在水树梦溪身边。 ‘蓝染,你的游戏,我也要加入,还会让你……’ “game over……” ————————死神小笑话———————— 雨龙看见织姬正在家门口的马路上寻找东西。 雨龙问:“井上,你在寻找什么?” 织姬: “我把开门的钥匙丢了,在找钥匙!” “我来帮你找吧!” 于是,二人一起跪在地上寻找起来。 过了一会儿,雨龙问道:“井上,你到底把钥匙丢到哪儿去了?” 织姬:“丢在家里了!” 雨龙:“那你为什么在这儿找?” 织姬:“门是锁着的,我怎么进去找呀?” 做导师真爽! 在现世偷了一个多月的懒,北上九席不可能轻易放过水树梦溪。只不过,老天爷开始对水树梦溪多多关照了…… “怎么这样……”北上九席沮丧地推推眼镜,抱着文件下去。 爆笑起来,忍都忍不住。水树梦溪在沙发上滚来滚去,肚子都要笑破了。 “山本老头你太好了!”她不禁感叹。去真央做导师,虽然只有两个月,但能偷懒那么久还是不错的。 第二日。 依然是歪过右边用白色发带绑着的马尾,依然是向右并遮住右眼的刘海,依然是批下来及膝扎起来及腰的淡紫色长发,依然是绑在右手手腕上的白色丝带,依然是只有十岁的小孩模样。如果穿着真央的校服,走在学院里确实不引人注目。但如果穿着死霸装,腰上还带着鲜红刀柄的斩魄刀,走在学院里就太引人注目了。 a班。 站在讲台上,看着面前的三回生,笑得灿烂:“我是你们的导师,水树梦溪,从今天开始负责你们的斩术和鬼道。” 下面的男生看着比自己明显矮许多的水树梦溪,没有顾忌她已是一个死神,直接开始嘲笑起来。其中一个男生不以为然:“一个小豆丁还说自己是导师?太可笑了吧?” “是吗?”水树梦溪笑笑,下一秒刚刚开口的那个学生桌子便燃烧起来。 “你放火?”学生扑灭了火,怒瞪她。 “没有啊,倒是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基础还不牢啊!”她耸耸肩,一脸鄙视。 “基础?放火叫基础?”旁边的学生也不满了。这个死神,明明比他们还小,竟然这么嚣张! 朝天翻个白眼,水树梦溪声音有些无奈,“我说你们啊,连赤火炮都不知道?” 全班鸦雀无声。 桌子被烧的学生站起来,狠狠地叫道:“明明就是放火,还说是什么鬼道!” 挑挑眉,“你不信?” “谁会相信啊!” “这样啊……”她右手掌心对着窗外,左手放到右手手臂上,眨眼的瞬间一个巨大的火球飞出,跑到十里之外的山上,立刻爆炸,山秃了一块(吟:为这座可怜的山默哀!)。表演完后,她挑衅地看了那个学生一眼,“看到没?不是所有鬼道必须说出口才能使用的。” a班学生瞠目结舌。不知是谁起的头,都鼓起掌来。 翻开讲桌上的日程表,冲他们挥手,“第一节是斩术课,走吧!” 也许是惊叹于她鬼道的厉害,先前的不满全消,一个个都乖乖地跟着她走。 先是让学生们自由练习,水树梦溪在一旁的树上看日程表,不禁惊讶:每节课的时间竟然是四个小时,山本老头你也太……狠了吧!七十年前她上的时候明明只有一个小时的!(吟:那是七十年前……) “喂!”刚刚桌子被烧的学生踹了树一脚。 其他学生都停下来看好戏。 “干嘛?”拿开日程表,水树梦溪不满地看着他。 “你说负责教我们斩术,自己却在树上偷懒,你是不是只会鬼道,斩术完全不精通啊?”他的语气带着嘲笑。 叹了口气,水树梦溪不再理他,继续拿起日程表看了起来。 “喂!”显然被无视的感觉超不爽,“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这家伙,吵死人了!她瞪他一眼,“你想怎样?” “跟我比斩术!” 果然……“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水树梦溪翻过日程表,拿起a班的名单表看了起来。 再次被无视的学生大声嚷嚷着:“谁是小屁孩啊?你是不是不敢比?” 白了他一眼,真是不可爱啊:“激将法对我没用。” “你……我告诉你,我可是班上斩术最好的!” “班上斩术最好?”她念叨着他的话,看了看名单,“渡边白水?” “没错!”渡边白水叉着腰,“怎么要,怕了吧?” “日本十大姓之一,是贵族啊……”看了他一眼,“白水?确实挺水的!” “噗——”周围的学生不禁笑了起来。 “不过,我讨厌依靠家世狂妄自大的小屁孩!”她跳下树拿起身边的木刀,“正好,我也看你不顺眼,那就打一场。” ————————死神小笑话———————— 卯之花烈,草鹿八千流,涅蛮利,浮竹十四郎,日番谷冬狮郎,市丸银一起去深山里消灭大虚,回来时他们迷了路。 八千流:“跟我走吧,我知道路在哪。(她是大路痴)不过我个子矮,看不到远处。 ” 小白:"你站在我肩膀上吧!"(他是小豆丁) 八千流:"远处的景色看不清呢!" 市丸:"交给我吧,我看清了再告诉你。"(他眼睛超小) 涅蛮利:"肚子饿时,就由我来准备食物吧!"(他老是无意识中就下了毒) 浮竹:"大家睡觉时,守夜的任务就交给我吧!"(他体弱多病,一不留神就睡倒) 卯之花烈:"虚出现的话,我用肉雫唼对付它!"(只能疗伤不能攻击) 。。。。。。 于是这一行人再也没回来。。。。 ————————分割线———————— 这张大家可以忽视,因为这只是为后面剧情做铺垫的一章。 下一章,露露被抓回来,旅祸闯入尸魂界。 我想今天因该可以写出来。。。 被人叫姐更爽! 练习场上,渡边白水双手拿刀,水树梦溪右手拿刀,左手拿着一本书。 “喂,你跟我比斩术,还拿着书看什么看?”渡边白水很不满。 “啊?哦,我在看《真央校规手册》。身为真样的导师,当然得先懂校规,不然会被学生笑话的。”眼睛完全没离开书,“来吧。” “你轻视我?”他狠狠地瞪她,“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狼狈!” 将刀举起,“要上就上,哪那么多废话?小鬼,你可是说了大话的。既然如此,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切,明明自己还是个小鬼!’他举着刀快速朝水树梦溪冲过去,怒吼出声,用力将手中的木刀挥去。 水树梦溪压根没看渡边白水,右手一抬就用木刀挡住他的攻击,“速度太慢!”话音刚落,木刀狠狠打在他的肚子上,“力道不够。” 渡边白水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你那么用力干嘛?” “告诉你什么是力道。”水树梦溪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在乎,“我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气,你就这个样子了?要是真刀,早就死翘翘了。” “你……”他愤怒地站起,举起木刀砍去。 “唰——”木刀挥过,渡边白水只听见一阵风声,木刀已经加上他的脖颈。 “抱歉啊,我食言了。还是不忍心对你这种自大的孩子下手,所以我手下留情了。你不会怪我吧?”她说得调皮,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嘶——”场下的学生吃惊地捂着嘴,根本看不清她是怎么出手的。如果是真刀,渡边白水已经被秒杀了。更令人吃惊的是,水树梦溪一直都在看校规,没有移动视线就轻易地将他…… “我说过,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样依靠家世、明明没有什么能力却装成高手的样子、还很自大的小鬼。”木刀抽回,再狠狠地打在渡边白水的肚子上。 “砰——”渡边白水因为冲击力撞到不远处的树桩,掉到地上。因为刚才撞倒,几片叶子落到他的头顶。 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嘲笑,“确实呢,我知道什么叫狼狈了。” “哇塞!!!好厉害!!”场下的学生崇拜地看着她,同时在心里为渡边白水默哀。 “喂……”渡边白水抬起脸,恶狠狠地看着她,“你别以为打赢了我就很了不起,有种就打赢你的队长!” “你说得对。不过,我的队长体弱多病,要是把他打坏了,会遭到队里队员从眼中发出的恐怖的鄙视呢!” “你的队长是浮竹十四郎?”渡边白水摘掉头上的树叶。合上书本,瞟了他一眼,“哟,口气挺大的嘛。如果你不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话,直呼我家队长名字我能接受。但是,偏偏相反呢!” “你……”渡边白水气结,说不出话来。 水树梦溪抬头,看了看骄阳,“休息半个小时!” 走下台,水树梦溪被女生一下子围住,她自豪地觉得幸好教的是三回生。因为三回升只有男生比她高,女生都比她矮。男生都跑去渡边白水那里,照顾着他。 “水树老师,你是几席啊?”一个小女生满脸崇拜地问道。 果然,有人比自己矮是件开心的事情! “我没有说吗?”水树梦溪做回忆状,“确实没说呢……对了,你们不许叫我水树老师,听着多别扭,叫我梦溪姐!” “是!”周围的女生都笑了起来,刚才的女生显得十分别扭:“水……梦溪姐,你是十三番队的几席啊?” “不对哦,我没有席位。”水树梦溪笑了笑,a班所有学生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可能呢?”另一个女生激动地叫了起来,“梦溪姐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没有席位?一定是三席吧?” “啊咧?你们不知道?”她有些惊讶。 学生们黑线,“老师,你没说我们怎么知道?” 水树梦溪奇怪地眨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左臂,原来如此…… “抱歉,我忘记了!”她把手伸进怀里找着什么,“上午掉进水沟里换了套衣服,没来得及戴上去,嘿嘿。”掏出一块牌子,绑在左臂上。 “哇!”学生们又是一声尖叫,“你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长?” “什么?”渡边白水惊讶地看着她,确实,牌子戴在左臂上。他竟然挑战副队长,真是自讨苦吃,活该这么狼狈。 “额?很惊讶吗?”看着周围学生的反应,水树梦溪倒是不以为然。 “当然了!你跟草鹿副队长一样呢,虽然长得很小可是实力不弱!” “啊?刚刚那叫不弱?我还没用十分之一的力气呢。”她说的是实话,海燕死后十年她一直都在萤之光修炼,比以前厉害多了,“不过,‘虽然长得很小’这句话我不爱听!” “……” 让我们华丽丽地忽视那群花痴的对话。 之后的鬼道课,渡边白水被送到保健室。课上没有人捣乱,上的很平静。水树梦溪也认真地教着学生。 晚上,水树梦溪躺在床·上,乐得合不拢嘴。 “我说,只是当个导师,至于这么高兴吗?”樱木枫问道。 “不适当导师!看到比我矮的人,心里有一种满足感!”她砸吧砸吧嘴,“而且第一次被人叫姐,哈哈哈!” “切!” ————————死神小笑话———————— 魂对一护养的猫实在忍无可忍,他丢了猫几次,猫都自己回来. 一天,魂把猫装在一个麻袋里,打算把它带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扔掉。路上正好遇见了浦原店长,店长问魂: “魂,你上哪儿呀?” “我到涉谷去。” “喂,魂,涉谷在你的背后呀,怎么朝相反的方向走呀?”店长奇怪地问他。 “嘘,请你小声一点,我这是让猫迷路呢!”魂回答道。 回想 “朽木露琪亚私自把死神能力传给人类,被带回尸魂界,现在被关押在六番队。” “尸魂界旅祸闯入,被市丸队长和水树副队长拦在门外。” 几天过去,周围总会有人谈论起这类的话,水树梦溪耳朵都要听出茧了。 下午,没有课。她躺在真央的屋顶上,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露琪亚被抓回来那天,她以一张绯真的照片说通(其实是威胁+诱惑)了朽木白哉,进六番队的牢房看望露琪亚。 依然记得,刚进去的时候,她安静得仿佛不存在,脸色苍白犹如纸张,声音如蚊子鸣叫几乎听不见,以前的男孩子般的爽朗完全消失,整个人就像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 “虽然和一护在一起行动只有两个月,却不可思义地从心底里信任他。尽管如此。。。尽管如此,却因为我的错,扭曲了他的命运,让他受到了很深的伤害。无论我做什么也无法补偿他。”她这么说。 水树梦溪听着她临近崩溃的语气,无奈地摇摇头。 “不要动!你要是敢动一下试试看,要是……你敢追上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既然早晚都要死,何不在那多苟延残喘一会儿呢?”露琪亚告诉她,这是她在走入穿越门前对趴在地上的黑崎一护说的最后一句话。 水树梦溪点头表示了解,有些担忧地问露琪亚:“如果,你的处刑是双殛,你会怎么做呢?是要逃跑吗?” “不。”她的眼里充满平静,“我是一个罪人,早就应该千刀万剐,这样苟活在世上,良心只会不断遭到谴责。而且,因为我的缘故,一护才会为了我被哥哥大人杀死……”说到后面,便没声了。 “如果心里难受,就哭出来。”水树梦溪的手搭上她的肩膀。 随即,是露琪亚用手遮着脸放声大哭的声音。 “我告诉你哦,其实小莓他没有死。”她蹲下身,看着哭泣的露琪亚。 闻言,她将捂住眼睛的手拿开,眼中闪着光芒,“真的吗?”但是,立刻黯淡下去,“不可能的,一护他是被哥哥大人亲手杀死的,不可能再活着了……” “你亲眼看到他死在你面前了吗?” “没有……但是,我看到他流了很多血,流了一地!一定……”声音是不住的颤抖。 叹了口气,水树梦溪用手捧起她的脸颊,眼神坚定,“小莓还没有死。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感觉不到灵压吧?可是我能感觉到小莓的灵压,他还活着。小莓在被大白打伤后,被老狐狸……被浦原喜助救回去,现在他正在接受恢复死神力量的训练。不久以后,便会恢复死神的力量。”看着露琪亚脸上惊讶的神情,她连忙解释,“其实呢……是因为我经常去现世看他们啦!” 露琪亚收回惊讶,脸上是兴奋的笑容,“真的吗?一护他还活着?他没有被我害死?” “没有!你要我重复几遍啊?”水树梦溪看着她的笑容,突然有些开心,‘以前的那个露琪亚,回来了呢!’ 突然想到什么,她提醒露琪亚,“记住,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我们今天的谈话,在外人的面前要继续装成我还没来看的你的样子,不要让人发现异常,不然会很难办。” 看到露琪亚拼命点头,水树梦溪凑到她耳边,“小莓、小姬、黑皮(茶渡泰虎)、眼镜(石田雨龙)都在接受训练,大约在十天以后回来尸魂界救你,我一定将他们的消息及时告诉你,你就安心地呆在这里。” “不可以!”露琪亚突然叫起来,“绝对不可以,静灵庭不是他们可以来的地方,会死的!不能再让他们为我冒险了!梦溪,你一定可以阻止的对不对?拜托你,阻止他们,别让他们来,好不好?” “嘘……外面的人会听到!”水树梦溪捂住她的嘴巴,“相信我,他们不会死,而且会成功将你救出去。不要求别人,更不要求我,这是事实,我们没有办法改变。你也了解小莓的性子,他绝对不会放任你不管,就算我去阻止也没用。” 看到露琪亚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她起身走出,“记住,千万别把我们今天的谈话告诉别人。而且,请相信小莓!”她的声音虽然稚嫩,却莫名地让人感觉安心。 露琪亚无言,坐在椅子上低下头。 ————————死神小笑话———————— 一天,白哉正独自一人走在一偏僻小道上,忽然市丸银冒出:“白哉队长,你知不知道...” 白哉打断他:“推销报纸是吧?我早就听说过你为了推销报纸把雏森吓得不敢上学,浮竹吓得心脏病复发等‘光荣’事迹了,你不做好队长的工作,卖报纸干什么?” 市丸:“这种事情是你这种贵族不能明白的.” 正在这时,日番谷追着乱菊从他俩面前跑过.日番谷大喊:“松本,快回来工作,不然扣你工资!” 乱菊抱着一大堆丸子和谘讯杂志,边跑边吃边看边说:“扣就扣吧,反正银会养我!” 看到了这一幕,白哉不由对市丸说:“我明白的,你真的很辛苦!” ————————分割线———————— 吟今天出去玩了,没有及时更新真是抱歉! 回忆 看着天空中漂浮的白云,水树梦溪进行下一段回想。 那天,感受到黑崎一护的灵压,她前往白道门。 路上,碰到了市丸银。 “哟,市丸队长,是要去跟旅祸打招呼吗?”水树梦溪自然地迎上去,与他并肩走着。 转过脸,市丸银的脸上是诡异而危险的笑容,“小梦溪,你不也是吗?” “是啊,真是巧呢!”她双手交叉放到后脑勺上,语气是满满的不在乎,“市丸队长,我想问你做间谍好不好玩?” 市丸银停下脚步,看着她,“小梦溪说的话,我听不太懂哦。” “哦,我是说做间谍好不好玩。如果是双面间谍的话,似乎更好玩呢!”无视他语气中的警告意味,水树梦溪继续向前走着,“当然,我说的是在尸魂界与虚圈之间的双面间谍。” 脸上还是一沉不变的笑容,只不过多了几分警惕:“你什么都知道了么?” “是啊,早就知道了。”水树梦溪停下脚步,回头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不过我不会妨碍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那么,你又为什么跟我说这种话?”市丸银看了看两人之间有些远的距离,向她走了过去。 “没有为什么啊!”她还是跟平常一样一脸单纯的笑容,调皮地耸了耸肩,“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想要知道好不好玩而已。” 单单几句话,水树梦溪知道市丸银已经明白她的话中话,她要让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不了解他,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想法,希望他不要太一意孤行。 “市丸队长,应该还没傻到自投罗网地告诉蓝染我的事情吧?”她看了一眼市丸银,带点威胁,带点提醒。 饶有兴趣地睁开眼睛,猩红的眼睛看着她,“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呢!”又一次的吃一堑长一智,果然,跟蓝染队长一样,越是厉害的人就越是会伪装自己! 两人达成共识,走向白道门。 兕丹坊已经战败,心服口服地打开门,在看到两人的一刹那愣在原地,接着是惊恐地张嘴,浑身上下不住颤抖。然后,认命地挨了神枪的一击。 “小莓!小姬!黑皮!眼镜!”冲他们挥挥手,水树梦溪打完招呼后对市丸银笑了一下,告诉他可以动手了。 市丸银跟黑崎一护几句废话之后,用神枪将他和兕丹坊打出白道门。 “小莓,我上了哦!”水树梦溪发出声,用瞬步跑到他面前,拔出斩魄刀直接插入黑崎一护的左手手臂。 在众人惊讶的视线中,水树梦溪拔出斩魄刀,摇了摇头,“已经出声告诉你了,你竟然还接不住我的攻击,就这个样子还妄想去救露琪亚?我只是个副队长,你都招架不了,更何况是队长级别的。还是好好练练再来吧!” 传达完想说的话,水树梦溪在白道门关上的一刹那跑到白道门内的静灵庭范围。 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她在告诉黑崎一护与队长级别的差距,想必那个白痴应该已经有所觉悟而在剩下的时间里加紧练习了。 “小梦溪,特地跑来就是告诉他这个的吗?”市丸银“看看”她,笑得诡异,还有些轻佻。 “当然。”白了他一眼,水树梦溪没有理会,‘真不明白雏菊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竟然看上他!’(吟:各位银迷们别怪我也别砸我!) “你似乎把他弄伤了呢!”手指着白道门,“他”当然是指黑崎一护。 “怕什么,井上织姬会治疗的!” “……” “水树导师,要上课咯!”三回a班的半道冲她叫着。 从回忆回到现实,水树梦溪从屋顶跳下,“来了!” 嘛,还有的是时间! ————————死神小笑话———————— 白哉在六番队舍院子里栽了一棵苹果树苗。他每天晚上都要把苹果树苗拔出来放在自己屋里,第二天他再把苹果树苗栽在院子里。 恋次见了奇怪地问:“队长,您这是干什么?这么干苹果树苗还能活吗?” “噢,是这样,俗话说‘自己处处要谨慎,莫对属下起疑心’,所以……”白哉回答道。 旅祸闯入尸魂界 清晨,太阳一点一点从山后露出。 一个颜色为深黄的巨大炮弹突破了静灵庭的结界,顿时地面一阵颤动。 打破结界后,炮弹突然分成四份朝不同的方向扩散。 十三番的队长和副队长先是指挥队员后退,待四束光芒落地,感觉不到危险后才让队员们寻找旅祸的位置。 当然,十三番队是个例外。浮竹队长就不用说了,在虎彻清音和小樁仙太郎的照顾下睡得正香,而副队长带领整个番队的队员站在练习场上,观看这出闹剧,脸黑得恐怖。 后面的死神被她的阴暗气息吓得连连后退,大气都不敢出。 五席小心翼翼地走上来,声音颤抖:“副队长,我们不去寻找旅祸吗?” “嗯——?谁说不找的?”水树梦溪回过头,眼中冒着熊熊怒火,将手指掰得嘎吱作响,用吼的音量下命令:“十三番队所有队员,听着!给我吧静灵庭搜个遍,找到旅祸用尽全力抓到我这里来!要是发现了却没有抓到的话,后果是知道的……”她笑了起来,笑得阴森,笑得恐怖。 “嗨……嗨!”十三番队的队员们害怕地看着她,毕竟是第一次看到水树梦溪发这么大的火。 看了看回答坚决却还无动于衷的队员,水树梦溪的脸更黑了,怒火中烧:“还不快去!!!” “啊——”看到她着恐怖的样子,队员们一下子逃开,寻找旅祸。 北上九席推推眼镜,走到她身边,“请问副队长,您为什么这么生气?” 瞪了她一眼,水树梦溪真想把气洒在她身上,“你试试正在睡觉却突然地震,房顶被震得落下一片瓦块,而那片瓦块砸在你头上再说!!!” 仔细看了看,确实,她的头上有一块不是很明显的包。 不过,北上九席还是有些黑线,“副队长,只是把您吵醒也不用发那么大的火吧?” “只,是?”水树梦溪回过头,眼睛散发寒光,“你要不要试试,瓦块砸在你头上的感觉啊?” “不……不用了……”看到她如同怨灵的样子,北上九席吓出一身冷汗,“我……我去找旅祸!”话音刚落,便无影无踪。 “黑崎一护……”狠狠念叨这个名字,恨不得用牙齿将他撕碎。平息了怒火,水树梦溪转身走进副队长室,倒在沙发上。想要好好睡一觉,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叹了口气,她在心里自认倒霉,更加坚定要狠狠将黑崎一护打一顿的想法。爬上屋顶,一如往常地看着天空发呆。 太阳已经升起,阳光斜射在屋顶上,她觉得很暖和。 感觉着灵压,进来的是黑崎一护、井上织姬、石田雨龙、茶渡泰虎,还有黑猫形象的夜一。不对,还有一个陌生的灵压,看来他们找了个帮手(吟:忽略他只会扔炸药的实力,确实可以算得上是帮手……)。 “嗯……”感受灵压的变动,水树梦溪右手不自觉的抚上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得出结论,“目前,黑崎一护遇到战斗狂斑目一角,那个不认识的遇到超爱美的绫濑川弓亲,已经打起来了。井上织姬和石田雨龙在一起,正在躲避寻找他们的死神。茶渡泰虎和夜一单独行动,在静灵庭内游动。”倒在屋顶,闭上眼睛感受阳光,水树梦溪遗憾地摇摇头,“那群死神是笨蛋吗,感受一下灵压不就行了,还到处乱找,真受不了啊。” 突然睁开眼,她的脑中出现一个奇异的想法,‘黑崎一护为了救露琪亚不惜来到静灵庭中,明明知道危险多多困难重重,却义无反顾地进来,与自己敌不过的家伙战斗,这是不是表明他喜欢露琪亚?在牢里面,露琪亚是以为他死了,才会露出那种悲伤的表情,表示她也喜欢黑崎一护。那样就完了啊!他们两人互相喜欢,恋次不就没机会,要成为一个局外人了?太可怜了啊,果然还是露琪亚跟恋次在一起好……’ 她思考的时候通常都是表情呆泄,让别人以为她在发呆。 ————————死神小笑话———————— 忏悔宫外的桥上,白哉对一护:“小子,那我就让你看看你一辈子无法达到的水平吧!” 于是,樱花花瓣飞舞起来... 这时桥下传来春水的叫喊:”七绪,可爱的七绪!不要再撒花瓣了!我要被埋起来了!” ————————分割线————————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吟发上来了。 脑袋有点死机,下一更可能会晚一点。 金猫都是招财猫 当然,某人也这么以为了,“哟,旅祸已经闯入还若无其事地在屋顶上发呆,恐怕只有水树副队长做得到了吧?”他穿着羽织,站在屋顶上看着她。 白了他一眼,水树梦溪反击:“哟,旅祸已经来到静灵庭内还有心思看望其他番队的副队长,而且不忘嘲笑一番的,恐怕只有市丸队长做得到了吧?” 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市丸银声音充满委屈,“小梦溪对我还真是不留情,我好伤心啊!” “彼此彼此!”懒得再与他抬杠,水树梦溪无视他可怜巴巴(当然是装的)的脸,以“我要睡觉”的借口下逐客令。 “大一早就啰啰嗦嗦的,真是倒霉!”双手交叉,让脑袋枕着,水树梦溪闭上眼睛,渐渐进入梦乡。 “唉,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的恐怕只有她了吧……”无奈地叹口气,拍拍水树梦溪的脸,“喂,醒醒!” 再一次睡觉被打扰的水树梦溪不满地伸手一抓,恰好抓到她的爪子,随手一扯抱到怀里,翻个身,左手压倒她的身上,继续睡觉。 夜一被她压着,爪子又被抓住,黑线地被她抱在怀里。 “啊!”夜一浑身一颤,她竟然在扯她的尾巴?“喂!赶紧给我起来,水树梦溪!!” 松开手,水树梦溪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张猫脸,未经大脑思考,便说出来:“额,黑猫?可惜啊,不是金色的。如果是就好了。”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为什么?”夜一不解,金色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早听喜助说过,叫她起床是最难的事情,看来确实如此。因为……一翻身就又睡着了啊……’ “因为……会变成招财猫啊……”水树梦溪喃喃,将头埋在手臂下。 夜一的脸部抽搐,一爪子拍向她的脸,“快点给我起来,你这个财迷!” “痛!”摸摸脸,水树梦溪完全清醒过来,看到夜一一下子弹开一米,“哇,夜一你怎么变黑了?不是不是,你本来就很黑……我是说,夜一你怎么变成猫了?” 不满她那句‘你本来就很黑’,夜一怒瞪她,“清醒没有,财迷?” “为什么要叫我财迷?”水树梦溪上下打量她,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后,坐在她面前,“算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哦,是找我家队长什么事?” “你果然很聪明,不愧是我的弟子!”夜一奸笑着看着她,“是来找他救露琪亚的。” “哦。”若无其事地躺回屋顶,“找就找呗,干嘛吵醒我?” 又是一爪子拍过去…… ————————死神小笑话———————— 露露一个人在房间里。。。。。。 恋次找她玩,敲了露露的门 恋次:露露,你在房间吗?我们一起出去玩吧,快开门 露露:不行,我不能给你开门,白哉大哥说了女孩子不能穿着睡衣见人,你等等啊。。。。。 过一会儿,门开了, 露露:恋次,你进来吧,我把睡衣脱了 解救她 “浮竹,你想不想救你的部下?”夜一跪坐在榻榻米上,后面是两边脸颊通红(被某一打的)的水树梦溪。 “你是说,救露琪亚?”浮竹有些吃惊。 “没错。你想不想救她?” “想啊,可是该怎么做,那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啊!”他为难得皱了皱眉,“而且,我们这样会打乱尸魂界的规则,恐怕会引起事端吧。” “想那么多干嘛?一切听我的,后果我来负责!”夜一用爪子拍拍自己的胸口,“就说你想不想救,给我爽快一点!”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乱来的好不好……”后边捂着脸颊的水树梦溪小声嘟喃。 “你说什么?”夜一回头,犀利的眼神扫向水树梦溪。 “啊!对不起!”她连忙低下头,用手护住自己的脸,免得再被拍。 想了好一会,浮竹看着面前的黑猫(额?):“我想救!” 夜一笑起来,在水树梦溪看来却是奸计得逞的样子(夜一:喂喂……),很是恐怖。 “……” (吟:让我们华丽丽地无视这两人啰七八嗦的对话) 走在十三番队里,队员们因为她早上的表现都吓得在外面躲着,所以里面空无一人。 水树梦溪无奈地叹气,‘该不该告诉他们呢?’抬头,看着天,‘算了,就算告诉他们也没人会相信,谁让蓝染的伪装技术太高了!’ 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啊,好无聊啊!”水树梦溪伸了个懒腰,仔细思考现在可以找谁玩。想来想去,果然还是第一次见面就很合拍的松本乱菊最合适。 跳上窗口,里面的松本乱菊不见踪影,只有在一堆文件前喝茶的日番谷。 “哟,小白队长!”水树梦溪热情地打招呼。 “噗——”日番谷吓了一跳,茶一口喷出来,将那些刚改好的文件弄湿,作废了……回过头,瞪着罪魁祸首,日番谷语气中充满了不满,“是日番谷队长!你来干嘛?” “雏菊在哪里?”某溪对那堆作废的文件不以为然。 “她偷懒了。”顶着十字路口,日番谷回头,看了看那堆作废的文件,叹口气便继续奋斗。 “唉,真是无聊!”水树梦溪跳进队长室,坐在沙发上,“呆一会就好,日番谷队长。我们队太冷清了!”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你知道,朽木露琪亚的事情吗?”突然想到了什么,日番谷抬头看着她。 心里明白他要说什么,水树梦溪却打算演戏演到底,轻松地耸耸肩,“知道啊,她被关在六番队的牢房里,我已经看过她好多次了!”‘自从旅祸进入尸魂界以来……’ “不是。”他垂下眸,“朽木她,被中央四十六室下达命令,十四天后将处于双殛。” ————————死神小笑话———————— 山本老师因为生病,只好请白哉为他到真央学院(女院)去代课,没想到山本老头子偷懒,一去三个月不回。 白哉每天都给女学生们将始解,具现化,死神和虚的互相转化之类的理论知识,女学生们听得是是而非。 三个月后的一次测验,全班不及格,白哉发怒了 白: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天天在上面累得个汗流狭背,都三个月了,你们肚子里到底有没有货? 见到亲人 水树梦溪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愣愣地看着日番谷,眼神空洞,“真的吗……是这样的啊……” “啪——”手中的茶杯落到地上,碎成好几片,茶水流到地上。 听到破碎的声音,水树梦溪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突然蹲下身捡到手上,神色有些慌张,“对不起,日番谷队长……” 日番谷一愣,这是她第一次叫他日番谷队长。愣愣地看着她,日番谷眉头皱了皱,‘听到露琪亚出事,承受不过来了吗?毕竟,也只是一个小女生啊……’ 悄悄抬头看了眼日番谷担忧地表情,水树梦溪在心里偷笑,原来自己还有演戏的天赋啊,一直都没发现呐! “露琪亚,现在在哪里?”她直起身子,将捡起来的茶杯碎片放到桌子上,双手扶膝,眉宇间充满担忧。 “现在吗,应该在忏罪宫了吧。”依旧是低沉的声音,诉说这个事实。 “是吗。”水树梦溪脸色微白,“这么重的处刑啊。” 第一次看到她伤心地样子,平时总是千年不变的灿烂笑脸,原来还有其他的表情啊。 水树梦溪突然感到无限的悲哀,不知为什么,这种感觉就上来了。可能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觉得露琪亚跟她是同命相连,“我曾经……” 日番谷看看她,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批改文件,耳朵却也没有闲着。 “哈哈,被我骗到了吧?”她突然笑了起来,日番谷却发现,她的笑没有达到眼底,眼中有的只是深深的悲哀。那一刻,他才发现,其实她也是有其他情感的。(水树梦溪:喂喂……我虽然是死神,但也不至于没有情感吧?) “我走罗,日番……小白队长,真央还有课要上呐!”水树梦溪从窗口跳出去,瞬步走掉。 头上出现十字路口,日番谷冲她消失的方向大喊,“要叫我日番谷队长!” 真央灵术学院。 看了看日程表,水树梦溪笑得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反正露琪亚又不会死,一护他们会救她的嘛:“下一节是鬼道课,大家跟我去训练场上……” “对不起老师,我迟到了!”‘课’字还没说出口,一个男声打断了她的话。 不满地转过头,看到他脸的那一刻顿时愣住,像,他太像那个人了…… “啊!高桥君!”班上的女生开始尖叫,看来他人气挺旺的。 回过神,整了整情绪,狐疑地大量着他,“你谁啊?” 门口的男生,目测一米五的个子,褐色碎发下是琥珀色的眼睛,皮肤很白,却是因生病而显露的苍白。真央上白下蓝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很合身。 “老师,我是高桥允诺,之前因为家里有事请了一个月的家,没来得及见老师您真是很抱歉!”他鞠躬,想水树梦溪表示歉意。 “高桥允诺……”看来确实是他了。水树梦溪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露出马脚,翻开名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哦,是高桥同学啊,这个班成绩最好的学生。嗯,很抱歉,之前一直没有看名单呢!”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换来班上同学的白眼与黑线。 ————————死神小笑话———————— 恋次:我要去救露琪亚! 白哉:不行!同样的话我不说两遍! 恋次:我再重复一次,我要去救露琪亚! 白哉:同样的话我不说两遍! 恋次:这句话你已经说两遍啦! 白哉:-_-|||。。。只有这句话例外! 血浓于水,已不再恨 “这节课是鬼道,高桥同学准备一下,就来训练场吧!”水树梦溪看着高桥允诺温和地笑了笑,让人感觉很亲切,也终于有了一点为人师表的感觉。 “是!”很有礼貌地走到位置上,在一群女生充满爱慕的眼中放下书包。 “喂喂,再怎么喜欢高桥同学也不要流口水吧?”水树梦溪和上名单册,有些坏笑地看着女生们害羞地伸手擦嘴角,却什么也没有,“别犯花痴了,我们走吧!”看到其他男生眼中的嫉妒,她嘴角翘起,原来受欢迎是这么悲惨的事情啊。眼睛一瞟,望见一个男生对他友好的笑笑,眼中尽是开心。她心下明了,看来允诺有朋友啊。 训练场上,学生一个一个上去试。 看了看名单,水树梦溪点名道:“六十里同学!咦,好奇怪的姓哦……” 上去的是高桥允诺的那个朋友,水树梦溪看到高桥允诺给他一个“加油”的眼神,六十里其利也给他一个“我会加油”的眼神。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一个火球从他手中飞出,打在远处的靶上,靶立刻燃烧起来。 六十里其利高兴地长大了嘴,回头冲高桥允诺笑了笑,高桥允诺也冲他笑了笑。 “不错!”水树梦溪赞赏道,“下一个,高桥同学!”她的眼中出现期待。 高桥允诺上前,摆好破道的架势,直接舍弃咏唱,“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毫无疑问,赤火炮准确地打在靶上。 周围的女生又开始尖叫,嘴里还念叨着“高桥君好厉害”“不愧是天才”的话,男生看他的眼神里又充满了嫉妒。 水树梦溪苦笑,看来他不光是长高了,也变厉害了啊。 “高桥同学!”她叫住正准备回位置上做好的高桥允诺,“你的鬼道很厉害,可以舍弃咏唱做到这种程度,对一个三回升来说是很不错的。你可以发雷吼炮了吗?” 周围哗然,雷吼炮他们还没学过,但如果是他这个三回升天才的话,说不定已经学会了。 果不其然,高桥允诺回答,“会是会了,不过还不能舍弃咏唱。” “没关系。”水树梦溪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扩大,“我很期待。”做了个“请”的手势。 高桥允诺示意,重新站回去,摆出鬼道的姿势,开始咏唱:“飞翔的雷之炮弹,四散的猛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既是风、止既是空!长枪交刃之声溢满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再一次,正中靶心。 班上的同学都崇拜地看着他,六十里其利低下头,水树梦溪知道,他在想自己跟高桥允诺之间的差距。 “很不错,高桥同学!”她抬起头(身高问题……),赞赏地看了一眼高桥允诺。 拿出名单册,“下一个,三山同学!” 看着坐回位置上的高桥允诺,水树梦溪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她承认,她恨过他,但始终是爱他的,毕竟血浓于水,他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姐弟的关系更是无法切断。 ————————死神小笑话———————— 山本老师过n*100年大寿,护廷十三队都来庆祝。 大家正围在一起吃寿包。 小白忽然冒出一句"我们大家怎么都要吃这种象屁屁一样的东西呢" 周围一片寂静,乱菊赶紧向小白使了一个眼色。 小白看大家不理他,很不服气,他拿起一个豆沙包,把它掰成两瓣,说:你们看,这里面还有便便! 双殛之丘 下了课,水树梦溪抱着名单走在真央的走廊上。 “水树导师!”高桥允诺从后面叫住她。 “哦,高桥同学,有事吗?”她回过头。 “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犹豫半晌,他开了口。 愣了一下,水树梦溪摆出一副惊讶地表情,“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水树导师给我的感觉,很熟悉……”高桥允诺有些扭捏。 想了一会,水树梦溪笑了笑,“是吗?或许吧。也许我们生前认识。”苦涩继续在心中蔓延。生前,他们何止是认识…… 之后,他们聊了很久,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 没有再说话,水树梦溪转身走远,将已溢出的眼泪避回眼眶。 傍晚,星星在空中闪烁。 “你果然在这里!”低沉又带着些沙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水树梦溪回头,笑了笑:“小白队长,你怎么来了?” “是日番谷队长。”再一次强调,日番谷走到她的旁边,“散步就散到这里来了。” 耸耸肩,‘真是不坦率!’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 看了看旁边长矛样子的处刑道具,日番谷沉思:知道露琪亚的处刑后,来这里清净吗? “曾经,我问过露琪亚,如果她的处刑是双殛的话,会怎么样。”水树梦溪拉着他的袖子,强迫他也坐到双殛之丘的边缘,“她说,她是一个罪人,受这样的处罚,理所当然。” 下意识的,水树梦溪低下头,看着右手手腕绑着的白色丝带,“可是我却觉得,她不是罪人,更没有理由接受双殛。中央四十六室,几十个老糊涂的混蛋,只看到表面,而不去理解内在,就乱下命令。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有个虚假的名号,就真以为自己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她的眼中充满不屑,“真希望他们早点死掉,免得再伤害无辜的人。” 日番谷垂眸,确实,他也这么认为。 “抱歉,队长!”她侧过脸,看着他,“把你的茶杯弄碎了。” 月光下,她的脸似乎被蒙上一层白纱,明明是稚气的一张脸,此时却显得……很美…… 别扭地转过头,“没关系。” “是吗?那就好。”她转头,看着月亮,“日番谷队长……” 心里小小的惊讶于她的称呼,日番谷还是回应,“什么?” 水树梦溪伸出右手,指着月亮,“今晚,好圆啊。” 风吹过,将手腕的丝带吹起,带着一点属于她的香草香味,传入他的鼻中。 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啊。” ————————死神小笑话———————— 露露小时候很喜欢吃棒棒糖。 某日,白哉问露露:"妹妹啊``,你说哥哥对你好吗?" 露露:"好啊,哥哥每天都给我买棒棒糖~" 白哉:"嗯`那你以后要孝敬哥哥吗?" 露露:"当然了~!" 白哉:"那,你孝敬我什么呀?" 露露:"棒棒糖!" 月光下的暧昧 “捏,日番谷队长。”她放下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如果,你一出生就被人称作妖孽,你会是怎样的感觉?” 日番谷瞳孔睁大,奇怪于她的问题。 水树梦溪笑笑,“开玩笑的啦,别在意!” 他没有说话。 忽然间,他低头看向自己撑在土地上的左手,上面覆着一只白皙的小手。抬眸,不解地望着她。 她琥珀色的左眼望着他,“我不知道,被称作‘天才’要付出多少代价。我只知道,这个名字的后边,是数不尽的孤独。”看着他惊讶地眼睛,水树梦溪继续说道:“今天,我遇到一个学生,他被称作三回升的天才,只是一个三回生,便懂得自学高级的鬼道,而且还学得很好。下课以后,他跟我说了很多。他说,真央的校长让他直接毕业,可是他不舍得,准确来说是不想。因为上真央,他有一个很好的朋友,舍不得离开他。而且,要找的人还没找到,不知道应该进那个番队。” 日番谷没有说话,天才这个词背后的孤独,他是最清楚的。 “日番谷队长,你还记得生前是怎么死的吗?”水树梦溪突然问他。 摇了摇头,他望着她,“你,记得吗?”声音还是那么沙哑,却多了份不易察觉的悲伤。 “啊,记得。”她说。 然后,他感到手上一紧,她的手捏住了他的手。 “死时候看见的场景,永远不会忘。”闭上眼睛,感受月光的洗礼。 看着带有悲伤气息的水树梦溪,日番谷奇怪地望着她,“你,很奇怪。跟往常,不太一样了。” “大概吧。”水树梦溪打了个嗝,日番谷突然闻到她口中的酒气,“喝醉了吗?” “不知道,但似乎是的。”刘海遮住右眼,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要用头发遮住右眼?” 愣了愣,水树梦溪突然笑起来,笑容跟往常一样,单纯而灿烂,语气也恢复了以往的调皮:“小白队长,想看看吗?” 日番谷没有说话。 而水树梦溪将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右手,撩起刘海,紧闭的右眼睁开。 他惊讶地看着她的右眼。跟他一样的祖母绿,与她稚气的脸完全不相符,灿烂得像天上的星星,却仿佛被薄雾笼罩,看不清里面的情绪,让人感到迷茫。 “很奇怪吧,本来是褐色的,却变成了绿色。”放下刘海,又遮住右眼,“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也吓了一条,但看久了,突然发现绿色的眼睛也挺好看的,不是吗?”看了看日番谷的眼睛,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小白队长,你的眼睛也是绿色的呢!” “是日番谷队长。”他反驳。 话音刚落,水树梦溪突然倒下,日番谷条件反射地拉住她,左右看看,总不能把她放到土地上,只好无奈地将她放到怀里。她的脸上出现潮红,是喝醉酒最好的证明。 叹口气,脱下羽织盖在她身上。 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看到稍微模糊的景象,陷入眼帘的是日番谷在星空下看着她的脸,心突然跳起来。水树梦溪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幸好被以为是喝醉,没有人发觉。大概是太累的原因,她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闻着她身上的香草香味,日番谷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第一次把女孩子抱到怀里,这之前连雏森都没有抱过。 “雏森……”眼眸突然暗下来,“她的眼里,只有蓝染……” 那一夜,水树梦溪睡得很熟。 那一夜,日番谷彻夜未眠。 那一夜,月亮很圆。 那一夜,星星闪得灿烂。 ————————死神小笑话———————— 一护小时候不喜欢早睡,非要爸爸给他讲故事。 这天一护又吵着要一心给他讲故事,两小时过去了。。。。 一护的妈妈轻轻推开房门,低声问道:"他睡着了吗?" "是的,他睡了,妈妈。" ————————分割线———————— 果然,暧昧王道!虽然不知道我写的算不算暧昧…… 这篇完后,梦溪开始对日番谷动心! 终于写出来了,累死吟了。 吟是这么打算的:蓝染叛变后,日番谷动心。至于什么时候表白嘛~~秘密!!! 今天的第二更,完! 明天还会再更的。 大家,看在吟忍着瞌睡虫打字的份上,留个言推个荐收个藏吧! 我身处护廷十三番 “是梦……吗?”真央的屋顶,水树梦溪坐在瓦砾上,双手撑着下巴。肯定是梦,日番谷怎么可能把她抱在怀里呢?真丢脸啊,做这样的春·梦。 早上,她是被阳光射醒的。睡在双殛之丘的土地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为什么,光是想着“日番谷”这个名字,心就噗通噗通直跳? 手捂着心脏,水树梦溪做了四次深呼吸,终于平静下来。为什么会这样? 地狱蝶飞到她身边,她伸手,它便停在她手上。十一番队三席斑目一角遭遇旅祸,战败,现正在四番队中接受治疗。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水树梦溪并无太多惊讶。听着上课的钟声,她跳下屋顶,走到三回a班的教室。 教室里乱哄哄的,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气氛。 水树梦溪走进后,教室里忽然变得鸦雀无声。 她奇怪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了?” 没有回答她,都想开口,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终于,高桥允诺当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站起来,问道:“水树导师,为什么旅祸进入静灵庭且打伤了斑目三席,你还能这么镇定自若呢?” 水树梦溪一脸奇怪,“为什么旅祸来了就要着急,一定要惊慌失措才行吗?” “可是,被打伤的是三席啊!”他有些急切地提醒她,“他们的实力肯定和、很强。” 她倒是觉得很好笑:“三席又怎么样,他们又不会攻到真央,你们这么着急干嘛?” “我们不是怕他们攻到真央!”六十里其利站起来,“您身为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就不为自己的番队感到担忧吗?要是他们打伤了十三番队的人,那怎么办?” “他们不会!”她回答,语气中是无限的自信,“我认识他们,他们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如果真的打伤十三番队的人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拔刀,这是我作为副队长理所当然的义务。就算再厉害,伤了我的同伴,我也要跟他们打一场,即使牺牲生命。”她的语气充满坚决,有着王的霸气,弄得学生们一愣一愣的。 “静灵庭的事情就由我们这些队长和副队长负责,你们只要守本分,做个好学生就行了,别整天为这为那担心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出教室,“下一节是斩术。如果真的担心,就赶紧把斩术练好,然后跟他们对抗,别在这里动口不动手。就算对抗不了,发泄一下总可以吧?”突然想到什么,她有些不满的看着他们:“我说你们该不会忘了,他们在白道门那里,就是被我和市丸队长逼回去的吧?” 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 水树梦溪回头,瞪着他们:“你们到底走不走?还要不要上课了?”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跑下座位跟着她去练习场。 “哟,水树副队长好兴致啊!”那痞痞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谁。 “狒狒,你想打架吗?”瞪他一眼,“哎哟,我差点忘了,我根本不是您的对手。您还是留着力气跟旅祸们战斗吧,阿散井副——队长!”她故意把“副”字拉得很长,成功地燃起某人的怒火。 “小屁孩,你这是什么语气?怎么的,难道你不是副队长?”恋次冲她吼道。 “最起码我乐意当副队!”她得意地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继续指导身旁学生,“力道还不够,身体往前倾一点,用力挥挥!对,就是这样!” “喂!”看着将他无视的水树梦溪,恋次心里那个气,“你是把我当不存在吗?” 水树梦溪突然转头看着他,一脸恍然大悟,“哦,阿散井副队长,什么时候来的啊?” 周围的学生捂着嘴偷笑,原来副队长级别的人还喜欢互相开玩笑啊,看来没有想象中的傲慢和难以相处嘛。 ————————死神小笑话———————— 花太郎刚进入四番队时十分热心,每天为着病人问长问短。 一天他看见一位病人正躺在床·上便走过去:“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病人却只是含糊地发出一些声音。 花太郎继续问道,病人还是仍旧发出那句含糊的话,最后病人渐渐地虚弱下去并死了。 花太郎很遗憾地把病人地死告诉了卯之花队长。 队长让他模仿一遍病人所说的话,他便仔细模仿了一遍。 队长听后说:“我的花太郎啊,他说的是:‘你站在我的氧气管上了!!” ————————分割线———————— 爬起来更新,大家将就着看吧…… 三围关你啥事? “不开玩笑了。”水树梦溪扭头看着他,“是不是旅祸的问题?” “对。”收回怒火,恋次看着她,“目前,静灵庭伤亡惨重。” 周围的学生竖着耳朵听,毕竟副队长之间公事的谈话难得一听嘛。 “哦?伤了几个?不要告诉我,所有三席全败了。”不经意的样子,满脸不在乎,拿起一边的木刀朝空中挥了一下,“难不成,四席五席都败了?” “差不多吧。”恋次挠挠头,“十一番队三席斑目一角已经战败,这个早上地狱蝶已经告诉你了。可是,在不久之前又传来报告,说七番队四席一贯坂慈楼坊战败,十一番队五席绫濑川弓亲战败。很吃惊啊,十一番队竟然有两名成员败了,还是席位很高的两名。” “确实。”又挥了一下刀,“十一番队都是些战斗狂,竟然战败,旅祸比想象地要厉害嘛。不过一贯坂慈楼坊,我倒是觉得他一定会输。那种只会找女性做攻击对象的人,我压根就瞧不起。他死了没?” 恋次立刻满头黑线,“我说,如果席官死了,静灵庭的损失不就更加惨重了?” “那种垃圾,死了还损失惨重?”水树梦溪不屑地哼哼,“小剑一定在到处寻找旅祸了吧,光头那个白痴肯定告诉他旅祸很强。他如果看到那个最强的橘子头,肯定发疯了!” “确实,更木队长在到处找旅祸。”他显得有些为难,“山本总队长让我告诉你,从今天起副队长每天早上都要去开会。旅祸的目的是救露琪亚,我们要保证露琪亚不被他们救走,在十三天后准时举行双殛仪式。” 放下木刀,水树梦溪擦擦额角的汗,“中央四十六室都是些白痴,真不明白为什么静灵庭会对他们唯命是从。” “威望高吧。”想了想,恋次给予她答案。 “嘛。山本老头的意思,就是让我不再负责当真央学院的导师,全心全意投入战斗,对吗?”话一出口,周围的学生都一副”你不要走“的表情。 “没错。”他看了看学生们恋恋不舍的样子,嘴角勾起弧度,“没想到你这小屁孩还挺受欢迎的嘛!啊!” 谁都没反应过来,水树梦溪已经一脚将他踢到地上了。 她拍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狒狒,我可先警告你,我确实只有一百一十几岁,可是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最多也才五十年,别整天一副老年人的样子。你叫我小屁孩,难道你一千多岁了?千年老妖啊,那我是不是该叫你‘老不死狒狒’?明明还没断奶却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以为自己是谁?” 吐掉口里的草,恋次脸部抽搐着:“你这家伙……” “想打架?”她看着他不爽的表情,一脸瞧不起,“就怕我控制不住力道,把你扔天上了。那静灵庭可损失惨重,又少了一位副队长!” 跳起来,恋次叉着腰冲她吼道:“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你看看你那身高,明显的发育不良,叫你小屁孩有错吗?还有你那……三围……跟乱菊大姐在一起就不觉得羞愧?” ————————死神小笑话———————— 小桃在树林里迷了路。 这时见拿着一大堆报纸的市丸走来,非常高兴的走上去:"市丸队长,请问怎么走出这个树林啊?" 市丸:"我非常喜欢回答这个问题,只要你肯买一份报纸。" 小桃无奈,买了一份。 走了半天,还是找不到。这时,她又见到市丸走来。她上前:"市丸队长,这,我怎么还是走不出去呀?" 市丸:"只要你肯买一份报纸,我很乐意回答。" 无奈之下,小桃又买了一份。 走到了晚上,还是走不出去。小桃很着急,她又看见市丸走来,很是气愤:"我说市丸队长,你这是在唬弄我吗?" 市丸:"不好意思雏森妹妹,你看看报纸的日期。。。。" 报纸一角上的日期:05年8月29日。 "我也迷路了两天了。"市丸。 幼稚的战斗 “啪——”眨眼间,水树梦溪已经跳到空中,脚踢向恋次的头,而后者眼明手快地用手臂挡住他的攻击。 “哇——”周围的学生一脸惊叹地叫着,副队长级别之间的战斗啊,很罕见的说。 跳到地上,水树梦溪额头出现青筋,一条两条扩展开来,“你以为你那刺青很艺术?还特地跑去把头发染红,成天炫耀说‘这是天生的这是天生的’,很了不起啊?” “我的刺青确实很艺术,我发现我刺上去之后,大家都认识我,一看到我就叫‘阿散井副队长’,这是我身份的验证!”说完,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不像你,明明……是平的……” 周围学生的脸刷一下红了,刚刚水树梦溪指导的学生闻到空气中的危险分子,立刻跑到队伍行列中去。 “嘎吱——嘎吱——”水树梦溪将手指掰得咔咔作响,“我忍你很久了,红毛狒狒!”扭过头,冲着学生大吼,“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决斗!” “哦!!!”学生们开心地叫了起来,毕竟副队长级别的实力还是不容小窥的。 将木刀扔向他,“既然这里是斩术的训练场,我们就比斩术!” 结果木刀,恋次不屑地冷哼,“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你永远都追不上的程度!” “彼此彼此!”毫不犹豫地反击,“我就当是热热身。难不成你斩术还比我好不成?” “没错!”自豪地宣布这个事实。 水树梦溪心里突然有种想耍他的冲动,“你如果斩术比我好,射箭就不怎么样了吧!” “你说什么?”某人果然上钩。 “怎么的,你是想说射箭不如我?”她知道他的白痴程度,更知道他一心急会结巴的习惯,这个是他最大的要害。 “谁说的?我……”在众学生的面前,他可不能出丑,“我比你剑(贱)!比你剑(贱)多了!” “噗——”周围的学生忍不住笑出声来,水树梦溪更是不给面子地笑倒在地上。 反应过来的恋次脸红地吼她,“你耍我?” “对!你才反应过来啊?”鄙夷地看他一眼,“我说你到底出不出招啊?” 怒火中烧的恋次举着木刀朝她冲过来,挥向她的腰部。 轻轻一跳,便双脚落到木刀上,水树梦溪挥刀,攻向他的脖颈,他突然将刀抽回,拦住她的刀。一个后空翻,她轻巧落地,还不忘嘲笑道:“狒狒,这么久没比过,你退步很大啊!” “啰嗦!”恋次再一次展开攻击,这次用上瞬步,学生都看不清了。 “啪!啪!啪!”两人用瞬步,同学都看不清他们的身影,只能听见木刀相互敲击的声音,连续不断,中间间隔的时间还不到一秒。不禁感叹:“不愧是副队长!” 只有高桥允诺无语地看着他们,“真不明白静灵庭为什么要让他们当副队长,因为几句话就发飙,太幼稚了吧!” (吟:让我们无视幼稚的某两只之间幼稚的战斗吧!) ————————死神小笑话———————— 大白入狱 绯真到监狱探望丈夫时问:"亲爱的,你在这里过的如何呀?" 大白:"就跟家了一样,哪里也不让去,饭菜也糟透了" 暗杀蓝染,偷偷接近的黑暗 据说,水树梦溪和阿散井恋次一直打到练习场被毁掉才肯罢休。 几天后,地狱蝶通报静灵庭的各个队长与副队长,阿散井恋次遭遇旅祸,战败。 静灵庭的死神哗然,副队长级别的也战败了? 水树梦溪倒一如往常的不以为然。因为山本总队长的命令,她没有再去真央当导师,倒也乐得清静。因为旅祸的入侵,大家都忙于准备接受和防卫,谁也没时间管她,北上九席也不例外。因此,她可以在上午开完副队长会议后,睡一整天的觉。 至于那个晚上,跟日番谷在一起的情景究竟是不是梦,她不知道。经过几天的思考,她明白为什么心会乱跳的原因。据说,那是叫做“喜欢”的词语。 但是她并不笨,谁都知道日番谷喜欢雏森,只可惜雏森喜欢蓝染,而那种喜欢已经渐渐接近崇拜、憧憬,甚至是爱。她不想加入他们的爱情三角恋,自愿当一个旁观者。她问过松本乱菊,喜欢是什么。可惜,当时乱菊正在喝酒,还没回答便倒下了。无奈,只能自认倒霉。 因为有着相同的共识,水树梦溪和市丸银经常呆在一起,讨论将要发生的事情。当然,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说话总是七拐八拐的,听得令人摸不着头脑。其中的言喻,也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懂了。 市丸银告诉她,蓝染的游戏即将开始。 水树梦溪垂眸,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状。 第二天早晨,副队长会议上,大家聚在一起,讨论一些旅祸的问题。 水树梦溪瞟了一眼座位,雏森还没到。算算时间,今天便是蓝染假死的日子。于是,她开始等待,跟松本乱菊说话时也有些恍惚,似是敷衍。 不久后,传来雏森撕心裂肺的惨叫。 众人立刻赶去,水树梦溪却呆在原地不动,一直喝着茶。喝完了那一杯,才用瞬步赶过去。 看到的景象是蓝染被人高高地钉在墙壁上,血顺着流了下来,布满墙壁。平时总微笑的脸此刻沾满血渍,一脸的不敢置信,仿佛杀他的人跟他很熟。 大家看着蓝染的尸体,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雏森面临崩溃,一步一步走向蓝染的尸体,眼睛里充满惶恐与绝望,映在她眸中的是那具令人发指的尸体。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嘴唇颤抖,“蓝染队长,不要啊,不要……”伸出手,似乎想要碰到平时那温暖的身体,此刻却只有空气。握紧双拳,她惊声尖叫:“蓝染队长!!!”接着,跪倒在地上,绝望而痛苦。 “怎么了?一大早就吵吵闹闹的?”一如往常地戏谑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回过头,看到的是标准的狐狸假笑。市丸银抬头看了看蓝染的尸体,不动声色,“哎呀,这可真是不得了了!” 雏森回头看着市丸银,突然想起前天晚上日番谷告诉她的话。 那个时候,日番谷一脸严肃,“要小心,小心三番队。特别是……蓝染那家伙一个人出去的时候。” 她愣住了,看着他毫不惊讶的假笑,终于失去理智地神色一紧,冲他吼道:“是你吗?”拔出腰间的飞梅,眼中充满绝望与痛恨,向市丸银冲过去,“杀死蓝染队长的人,是你吗?” ————————死神小笑话———————— 一天八千留想找小剑,却发现他不见了 于是他叫出斑目一角和他一起去寻找。 每到一个地方,八千留就用刀戳戳一角,问到哪了。一角被问得烦死了。 又到了一个地方,他又戳了戳一角,问:“这是什么地方?” 一角恼火地说:“这是屁股!” ————————分割线———————— 大大地打个呵欠,某吟爬走睡觉去了。 我可爱的床啊,我来了~~~ 嫉妒 “锵——”刀刃相碰的声音让市丸银和雏森同时愣住。 挡住飞梅的,是吉良的斩魄刀,侘助。 雏森惊讶地看着眼前曾经的同窗密友,市丸银脸上的笑更深了。 “吉良君,为什么?”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吉良心中一横,故作严肃,“我是三番队副队长,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不允许有人对队长以剑相向!” 市丸银见状,转身离开雏森的攻击距离。 见状,雏森脚迈出一步,想刺向市丸银,无奈却被吉良挡住。 眼中泪花不断地闪烁,她语气中是无尽地祈求,“求你了,让开吧,吉良君!” “那个,我做不到!”两人僵持着,谁都不肯让步。 市丸银突然停下脚步,站在栏杆边上,转过身看着他们。 “让开,让开吧!” “不行!” 终于忍受不住,雏森愤怒地吼道,“我叫你让开,你听不到吗?” 吉良也不甘示弱,“我都说了不行,你听不懂吗?” 忍无可忍,她念出始解语,“绽放吧,飞梅!” 斩破刀顿时被红光包围,吉良神色一紧,接着,在他们打斗的地方,发生了爆炸,黑烟笼罩一切。 两人同时拉开一段距离,他皱眉看着她,“竟然在这种地方把斩魄刀……浅薄!” 喘了两口气,雏森怒瞪他。 起身,吉良想抚平她的怒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要把公事和私事混为一谈,雏森副队长!” 愤怒地将飞梅挥去,粉红色的光超市丸银打去,中途却歪了方向,落到不远处的房子上,产生爆炸。 看了看刚才被飞梅攻击的房屋,吉良回头,“是吗?那就没办法了。我会把你当成敌人来收拾。”他跳起来,跃到空中,向雏森砍去,念出始解语“抬头吧,侘助!” 两剑相向,却中途被打落在地。 众人惊讶地看着中间的日番谷,他左脚将飞梅踩到地上,右手用冰轮丸挡住侘助,眉头一如既往地皱着,“不要轻举妄动,两个都是。” “日番谷?”雏森惊讶地看着他,面目不如刚才那样狰狞,多了些柔和。 “把两个人都抓起来。”他平静地下达命令。 松本乱菊和射场将雏森抓紧,修兵将吉良压制住,他们把两人带了下去。 “日番谷!”雏森不敢相信地叫出声。 日番谷看着她,“雏森,现在是以剑相搏的时候吗?是不是应该先把蓝染队长从那里放下来啊。” 抬头,看了看被钉在强上的蓝染,雏森咬唇,不再挣扎,顺从地跟着他们走。 “总队长那边我去报告,先把这两个家伙拘留起来,带走。” 走的时候,雏森愤愤地瞪着市丸银,后者却依然笑得跟狐狸差不多。 “辛苦你了,十番队队长大人!”他对日番谷说道,“连我们队里的事物都劳您费神了。” “市丸。”他转过头,眉宇间充满霸气,语气有警告的意味,“你刚才想杀了雏森吧?” “奇怪,你说什么啊?”依旧是不变的笑脸,危险,诡异。 “趁现在我把话说在前头 。”日番谷双眉紧皱,“如果让雏森流血的话,我会杀了你。” “那好吓人哦!”他装出害怕的样子,提醒道,“为了不让坏人接近她,还是好好看住她吧!” 两人对视,眼神交织,都充满着杀气。 “发生了什么事,市丸队长,日番谷队长?”不远处,几个小死神跑了过来。 “正如你们所见!”市丸银依旧笑着,指了指墙上的蓝染。 他们愣住了。 “把蓝染队长放下来,送到卯之花队长那里。”日番谷皱眉,“记住我说的话。”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市丸银一眼,瞬步离开。 那几个小死神乖乖的上前,将蓝染的尸体放下来。 市丸银身后,坐在栏杆上的水树梦溪看着蓝染的尸体,风拂过,吹动她的淡紫色的头发和身上的死霸装。“真是个像模像样的尸体啊!”她不禁喃喃。 “是啊,如果不知道的话,还真的会以为蓝染队长死了呢!”确实,赞同她的想法。 “应该说,他太强大,还是他的镜花水月太强大?”语气中充满嘲讽,眼神里满是不屑。 “都强大吧?”市丸银看看她,“不过,我觉得你更强大,不但猜出我们的行动,还将灵压隐藏得那么好,日番谷队长都没有发现呢!” “是吗?”她闭上眼睛,遮住眼中淡淡地忧伤,“谢谢你的夸奖!” 接着,瞬步离开。 “‘如果让雏森流血的话,我会杀了你’……吗?”自嘲地笑笑,水树梦溪加快脚步,回到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办公室,一如往常的躺在沙发上发呆。不同的是翻了许多个身以后才能睡着。也许,是心烦的缘故吧!这个叫什么?是,嫉妒吗?好像,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了呢…… ————————死神小笑话———————— 一日,白哉见山本在厕所涂鸦,吃惊的说:"怎麽你也干这种事?" 山本:"不是,我在改小白的错字" 打声招呼说你好 水树梦溪赶到的时候,更木剑八和黑崎一护已经双双倒下。 八千流走到血泊中,看着奄奄一息的他们,眉头皱了皱,忽然朝黑崎一护鞠了个躬,“谢谢你!托小一的福,小剑战斗得很开心!”支起身子,八千流为更木剑八感到高兴,笑得很开心,“很久没看见这么开心的小剑了。真的,谢谢!” “没想到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啊。”水树梦溪跳到地上,看着他们。 “啊,小溪也来了?”她高兴地看着水树梦溪,走到更木剑八旁边,扶起他,对黑崎一护可爱地笑笑,“小一,千万别死啊!然后,做得到的话,再和小剑玩耍哦,拜托了!” “放心吧,他死不了。”水树梦溪蹲下身,右手食指点了点黑崎一护的额头,“呶,还有温度,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小溪,拜托你了啊!”八千流带着更木剑八,跳上屋顶,移动着位置,渐渐消失他们的视线。 “还活着吧?”水树梦溪没好气地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的脸,“还活着就别装死,赶紧给我爬起来!真是的,本来以为你会变得更强,结果还是老样子啊。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那个可是小剑啊,战斗翻队的战斗狂人队长,能打平就很不错了。” 黑崎一护勉强睁着眼,因疼痛而喘着粗气,终于坚持不住地闭上了眼。 三分钟后,夜一赶到。 “你终于来了!”水树梦溪朝她挥挥手,一脸不耐烦,表示她已经等了很久。 夜一走到黑崎一护旁边,“抱歉了,一护,我来迟了。”金色的眸子大量着他身上的伤口,渐渐浮出一丝赞赏,“被砍得很惨呢。可是,对手是那个更木剑八的话,那也没办法。能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而且,继续战斗的你,支撑到现在,很了不起啊。别担心,不会让你死的。” 一边呆坐的人无奈地看着她,“说这么多话,他还不流血过多死了啊?” “啰嗦!”夜一瞪她一眼,身体散发蓝光。 手撑着下巴,水树梦溪喃喃,“好久没见到了,你的真身。” “哼,你应该说每次变身都那么成功!”恢复人形的夜一撑起黑崎一护,“不过,这个笨蛋一点都不懂你的用心良苦呢。” “果然啊……”手抚上额头,“是你提醒的吧,我刺他一刀的意义。” “那还用说吗?走吧,梦溪。”跳上屋顶,拿出一个东西,他们立刻飞于空中。 “啊,真狡猾,竟然用道具,也不给我一个?”加快速度跟在她身后,不得不庆幸自己瞬步是跟这位顺神学的,不然真跟不上,“我们要去哪里?” 夜一回头看了她一眼,“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可以疗伤的地方。” “……”水树梦溪不再说话。 隐蔽的山洞中,黑崎一护躺在被子里,身上的伤都已经用绷带绑好,旁边是跪坐在地上的水树梦溪,以及恢复于黑猫形态的夜一。 痛苦地皱眉,黑崎一护将眼睛睁开,一动不动地躺着,“这是哪里?我,还没死吧?” 夜一走到他旁边,“似乎醒了呢。” 微微侧头,陷入眼帘的是正伸头看着他的夜一,以及旁边的水树梦溪,“夜一先生,梦溪!” “噗——”一边的水树梦溪捂住嘴笑了起来,“我没听错吧,他刚刚叫你……” 瞪她一眼,夜一满不在乎地摇摇尾巴。 “是吗,是夜一先生救了我啊!”了解到什么的黑崎一护睁大眼睛看着她,“谢谢。” ————————死神小笑话———————— 一护和一角正在打斗,一角忽问:“喂,你的老师是谁?" “浦原喜助,你认识吗?” 一角冷笑一声:“是吗。那我不得不认真啦。因为。。。浦园喜助是我现在最恨的人!这家伙发明的漂白染发剂,我用了之后,连一根头发都不剩了。你看。。。” ————————分割线———————— 累啊~~~打了好久才打出来! 假面面具? 坐到地上,夜一口气有些玩笑的意味,“没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死,感谢自己的生命力吧!” “伤?”想到了刚才的打斗,黑崎一护有些自嘲地喃喃,“是啊,还真是被看砍够惨的啊。对了,茶渡怎么样了?”想起战斗时感觉不到茶渡的灵压,他立刻坐起来,伤口因为剧烈活动再次裂开,血渍露在洁白的绷带上,染红一片,将他痛得哇哇大叫。 夜一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看到渐渐溢出的血,生气地叫起来,“笨蛋,你干什么?哪有人现在还乱动的,你不明白自己手上的程度吗?” 他无视自己脸上的冷汗,满脸担忧:“茶渡有危险,不去救他的话……” 爪子捂住他的眼睛,将他按在地上,一旁的水树梦溪见状,也俯身抓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再乱动。 明白他在担心茶渡,水树梦溪叹口气,告诉他,“茶渡的话,他没事的!” “啊,疼!”夜一跳下去,黑崎一护立刻用手捂住眼睛,她的爪子太锋利了吧…… “井上和石田都没事的。”水树梦溪接着说道,“战斗的对手都还好,虽然有受伤,但都还活着,井上和石田顺利的躲避着敌人,几乎没受什么伤。” 听了她的话,黑崎一护直跳的心平静下来。他放下手,闭上眼睛,似乎有些庆幸,“是吗,真是太好了……” 见他已经恢复平静,水树梦溪也松开抑制他行动的手。 夜一走向洞口,在洞口旁边停住脚步,“暂时在这个结界里乖乖呆着。” “是的。” “有的时候,他还是挺听话的嘛!”水树梦溪忍不住夸奖道,换来黑崎一护的白眼。 夜一将虚样子的面具移动到他身边,“不管怎样,面具的一半都折断了。如果这个没有放到你胸前的话,你的胸口就完了。” 看着面具,黑崎一护惊讶地睁大眼睛,“那个,我带着?” “吓我一跳哦。”夜一将面具举起,“没想到你带着它呢。” “那个,真的是我带着的吗?”黑崎一护有些不敢相信,试探性地问道。 疑惑地转头看着他,“怎么,不是你带来的吗?” 一旁的水树梦溪皱眉,看着面具若有所思。 黑崎一护解释道:“那个,其实在跟恋次战斗的时候似乎也是靠它得救了,所以我把它当做护身符带来了。可是,在我和岩鹫跟花太郎走在下水道里的时候,花太郎说看着总觉得很诡异,心里不太踏实,所以没有经过我同意便把它扔到下水道里了。” 夜一回头,眼神有些危险地看着他。 以为她是奇怪花太郎,黑崎一护伸出拇指凑到她身前,做出“请你相信我”的动作,“噢,花太郎是四番队的人,虽说是敌人,但却是个好人。恋次所砍伤的伤口也是他帮我治愈的。”伸手,拿起面具,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话说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确实记得是扔掉了……” 经过一番思考,夜一的语气不容抗拒,“那个就由我来保管。” 实现从面具转到她身上,“啊?为什么,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夜一身体向前倾斜,周围散发蓝光,跟幽灵像极了,“给我,不许你争辩!” 黑崎一护滴汗,害怕地将面具放到她的面前,“是,给你,请笑纳……” ————————死神小笑话———————— 八千留写回忆文《幸福的童年》时,把“小时侯,我经常骑在剑八背上唱歌”错写成:“小时侯,剑八经常骑在我背上唱歌”。 山本披阅说:“剑八的童年比你更幸福!” 夜一的真实面目 看着下面的面具,沉思,“没想过还是真的,应该不会那样。虽然只是个假设,但希望不要跟我想的一样。” “不对哦。”水树梦溪看着面具,一改往日的笑脸,有些严肃,“确实是你想的那样。虚的面具会出现在小莓身上,恐怕,是假面……”越说到后面越小声,到“恐怕”的时候,声音只有她和夜一两个人才听得见了。 “你们两在说什么?”黑崎一护奇怪的看看他们,“但是,真厉害呢,夜一先生你是只猫,不可能搬得动。那么说,是梦溪搬得吧。这么小的身体能够把我抬到这里。” “不对哦!”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笑脸,“是夜一把你抬到这里的。”伸手摸摸夜一的头,被她毫不客气地一爪打掉。 “啊,是夜一先生搬的啊!”视线转向夜一,有些狐疑,“真的是夜一先生搬的吗?还真是厉害啊,夜一先生。” 扭过头,似乎对他的称赞有些不以为然,“没什么,这点小事。恢复到原本的身形的话,这对我来说便小事一桩。” “噢,原来如此,恢复原本的身形啊。”话一出口,黑崎一护才感到不对,爬起来盯着她,“恢复原本的身形?什么啊,原本的……身形吗?” “哈?”水树梦溪惊讶地看着她,“你还没给他们看过啊?” “说起来,确实是这样,还一次都没让你们见过呢。”夜一退后几步,“好吧,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让你看看,我真正的身形,可别眨眼睛哦,小鬼!” 在黑崎一护惊讶的目光下,夜一浑身散发蓝光,周围被白色的雾遮盖,身体渐渐变大,爪子也变成了手的样子。 黑崎一护做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白雾散去,皮肤黝黑,长着一头紫色长发的夜一出现在他眼前。 黑崎一护眼角抽搐着,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女……女……女……女……女……女人?!” 双手交叉在放在胸前,夜一丝毫不顾及男女之分,直接裸着身子地站在他面前,语气中充满自豪,“看来吓了一大跳呐!这也是正常的,大家和你恐怕都只凭说话口气而认为我是男的吧?”一步一步走向全身抽筋的黑崎一护,“像这样知道恢复到真正的身形的时候,无论尝试几次都非常愉快啊,每个人都是尽像呆子一样惊呆在那里。” 黑崎一护的手没放下来,准确的说是放不下来,他觉得世界轰一下全塌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曾是猫……” “猫怎么可能会说话呢?是常识吧!”话音刚落,黑崎一护整个人倒在地上。夜一蹲下来,“那么,要惊讶的话就到此为止,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把你抬来这里的。” 他的脸越来越红,渐渐从脖颈到额头全红了,忍无可忍地冲她吼道,“穿衣服去!你快点穿衣服去!衣服……衣服!!!” “唉……”一边的水树梦溪叹了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一套一副,递到她面前,“快点穿上吧,小莓是男孩子啦,这个年龄会害羞是很正常的!” ————————死神小笑话———————— 躬亲是忍者学校里有名的娘娘腔。 一次上手工课,做泥塑,剑八问他们做男娃娃还是女娃娃,躬亲格外兴奋,于是拿着泥大叫:“我要做个男的!” 市丸听后说道:“你终于想通啦!” 跟露琪亚见面? 接过衣服,手穿过袖子,然后将甚于部分套在身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为很久没穿衣服了,不小心的啦……”回过头,看着双手抱胸的红着脸的黑崎一护,夜一的语气中有些痞痞的感觉,让水树梦溪觉得她跟浦原喜助学坏了,“但是,你和外表看来不同,令人意外的纯真呢!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吗?是吗?” “啰嗦啊!” 双手放到胸前,学着猫的样子,“这样好吗?”她笑得很奸,“这么朝气磅礴的女人的肌肤,现在不看的话说不定一生都看不到了哦!” 头上多出一个十字路口,黑崎一护不满地回头瞪她,“多管闲事!” “哎呀?”夜一故作吃惊地大叫起来,他立刻回过神将脸转过去,头埋在膝盖上,“血……血流出来了……” “没事吧?这样动的话,伤口会裂那是正常的。”她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啰嗦!”整座山被黑崎一护吼得晃动起来,“为什么不先穿裤子?正常然都是先从下面穿起的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的水树梦溪顶着十字路口,抓住他橙色的头发,按到地上,“你很吵啊!!!” “……” “啊啊,衣服真紧啊!”穿好衣服的夜一拉拉衣角。 黑崎一护拿起夜一给他的道具,端详起来。那是一块木头,上面是类似牛的骷髅头,后脑勺上还有四根很细的骨头。 “也就是说,用这东西飞上空中,把我带到这里的是吧?” “是的。”夜一双手叉腰,再一次自豪起来,“在尸魂界也没有第二个,是十分珍贵的道具!很厉害吧?” 一边的水树梦溪想起她若无其事地飞到这里,而她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小声嘟囔道:“是非常狡猾的道具!” 听到水树梦溪的声音,黑崎一护问她,“梦溪,你到底,是站在我们这边,还是站在尸魂界这边?” “我?”想了一会,她笑起来,“我从没说过我属于那边。露琪亚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不会背叛她。但身为一个死神,我也绝对不能背叛尸魂界。怎么说呢,就是我会帮你们,但绝不会攻击死神的意思吧。”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黑崎一护抬头看向夜一,“但是,这么珍贵的道具为什么会在你手中?” “恩?” “即会变身,又会治愈伤口,还拥有珍贵的道具,夜一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是……” 话音刚落,他们周围突然冒出一股强大的灵压。 “这,这个灵压是……”黑崎一护睁大眼睛,想起带走露琪亚的那个人,“是那家伙,朽木白哉!” “是忏罪宫那边的吗?”夜一喃喃。 水树梦溪闭上眼,“你说的那个什么岩鹫,快被大白干掉了。露琪亚嘛,已经在忏罪宫外的桥上了。” 然后,看到的是他不顾夜一阻拦飞出去的动作。 “快点去追吧,大白要是跟他打起来就完了。”看了看黑崎一护远去的背影,水树梦溪提醒道。 “你不去?” “啊。”在原地伸了个懒腰,“为什么要去看他跟露琪亚卿卿我我呢?我可没这种兴趣。与其在这里跟我说闲话,还不如赶紧阻止他们开战。要知道,对于旅祸,大白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啊。” 看了她一眼,“你小心点。”夜一跳出山洞,使用瞬步追向黑崎一护的背影。 “接下来……”挠了挠头发,“要去看雏森了。” ————————死神小笑话———————— 咆哮吧,日番谷!(1) 阴暗的监狱,只有墙上的窗口令月光照射进来,散发一点点光亮。 雏森看着窗外的月亮,似乎看到跟蓝染第一次见面时,他解决完虚,回头冲她温柔地笑笑的样子。 “桃子,好久不见了!” 被打断了思绪,她猛地回头,看到的是不知何时已经靠在狱中墙边的水树梦溪。 “梦溪?你怎么进来的?”她看了看牢门,没有打开啊。 “走进来的。”水树梦溪走到她旁边,蹲下身来,“看守人被我施用鬼道,已经睡着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一走他便会醒来。相信,你已经看到了吧?” 雏森愣了一下,看着她的脸,“看到了……什么?” “啊,你可别跟我装糊涂,桃子。”揉揉头发,水树梦溪有些为难,“蓝染……队长的信,你应该看到了吧?”果然,还是不习惯叫他队长。 “梦溪,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不要紧,重要的是,呃,怎么说来着?哦,想起来了:‘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 皱了皱眉,雏森有些奇怪,“梦溪,我听不懂。” “听不懂是正常的,只希望你不要忘记这句话。”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死霸装,“蓝染队长,在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开始崇拜他了吧。后来,这份崇拜扩大到憧憬的程度,这些,我知道。但我更知道,他,不是你的亲人。” 雏森不悦,“我喜欢蓝染队长没错,我也很憧憬他,我不否认。但是,我很理解他,蓝染队长是个很温柔的人。即使他不是我真正的亲人,却一直像家里人一样照顾我!” “那不是理解。”‘……是自欺欺人。’抬头,水树梦溪琥珀色的眼睛映出那轮洁白的圆盘,“只有亲人,永远不会背叛你。只有喜欢你的人,永远对你付出却无怨无悔。我用他的原话说吧,肉眼可见的背叛是最容易发现的,真正的恐怖是你无法看穿的背叛行动。”他,指的当然是蓝染。 “我听不懂……”雏森为难地晃了晃脑袋,却理不出一点思绪,“梦溪,你今天好奇怪,说的话,我无法理解。” “当然,只有蓝染队长的话,你才能一听就懂。”水树梦溪看着她的洁白的脸,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依然保持平静,“那封信告诉你,日番谷队长,是蓝染队长的仇人。” “没错!”她低下头,眼中充满显而易见的伤感,“蓝染队长,杀死蓝染队长的人,是日番谷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不相信日番谷君会做出这种事……” ————————死神小笑话———————— 大白潜水的本领很高超。 一天,他正在深水潜泳,突然发现恋次在不远处。 白哉暗想:这小子有两下。于是向下潜了100米。 恋次见状,也下潜了100米。 白哉不禁有些心慌,又下潜了100米,怎料恋次也跟着下潜了100米。 白哉露出赞许的神色,掏出一块木板写道:“你的獠牙已足够触碰到我了。” 谁知恋次一把将木板抢过来,在上面写道:“队长救命!我掉进水里了!” ————————分割线———————— 下一章今天也会发上来,大家多多留言哈! 咆哮吧,日番谷!(2) “不,潜意识里,你相信!”水树梦溪打断她的话,“不然,你就不会想要集成蓝染队长的意志,完成他的遗愿,对日番谷队长以剑相向。准确来说,是杀了他。” “梦溪……”雏森抬头,惊愕地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直觉。”她只能这么说,“你想要怎么做,我都没有意见,但还是请你注意,表面的,不一定是内在的。人,都会伪装自己。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就打个赌好了。赌什么,我不管,如果我赢了,请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我输了,随便你处置。” 咬了咬下唇,雏森坚定地抬头,“赌一场吧。告诉我,我们要赌什么。” “我们就赌,蓝染队长,会不会背叛尸魂界。” 她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蓝染队长他已经……怎么可能呢……” 水树梦溪在心里叹了口气,“你现在不懂没有关系,到时候,真相会出现在你眼前。就说,你敢不敢赌。” “……好……” “那不就行了,思考半天干嘛?”向后退了几步,水树梦溪拉开跟她的距离,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啊啦啊啦,回到静灵庭以后,一直都没用它呢。” 一滴冷汗从脸上滑落,雏森惊慌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别担心,我又不会杀你。”右手握着斩魄刀,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从刀柄一直划到刀尖,“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零,岩心!” 刀剑指向她的一刻,一股蓝光包围住她,然后消失不见。蓝光消失的,那一刻雏森只感觉全身冰凉,低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你对我做了什么?” “屏障,不让你受伤,但还是会涌出血。当然,那血是假的。” …… 走出监狱,水树梦溪朝与市丸银约定的地点走去。 “对雏森来说,血当然是假的。”抬头看着明月,“但是对我来说,却是真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转过头,看到的是市丸银一沉不变的笑脸。令人惊讶的是,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哟,市丸队长,吉良副队长!”水树梦溪冲他们招招手,然后走到他们面前,“我想做就做,你有异议么?” 市丸银语气还是痞痞的:“不愧是水树副队长,意料之外的伟大呢!” 一边的吉良看了看她,奇怪地望向市丸银,“队长,水树副队长……” “他要来了。”水树梦溪打断他的问话,走到市丸银旁边。 “什么要来了,水树副队长?”看着他们打暗语,吉良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头。 然而,他们显然没有理会他,水树梦溪口气中有些赞叹,“不愧是静灵庭,消息传得这么快。不过,三位副队长同时逃走,很难不被察觉到啊。” “确实呢。”感觉到前来的灵压,市丸银语气一如既往,“好戏要开演了。” ————————死神小笑话———————— 躬亲和岩鹫对打,岩鹫反感躬亲的变态,对他说:"你这个人真讨厌!" 躬亲以为岩鹫说他漂亮(日语讨厌和漂亮发音相近),高兴地说:"你还满有审美眼光的嘛!" 岩鹫:"我不是说你漂亮,我说你很讨厌啊!" 躬亲更加得意:"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咆哮吧,日番谷!(3) “那么,拜托你了。”她走到他身后,背对着他。 “啊啊,放心吧。谁让我们……是同一类人呢?” 话音刚落,凌乱的白发出现在吉良和市丸银的眼前。 深沉的声音响起,“果然是你们两人在一起么。” “啊,日番谷队长!”吉良惊讶了一下,礼貌性地叫出声,算是打了声招呼,又似乎带着些惊恐。毕竟,他是被市丸银私自带出来的,难免会怀疑他是不是来抓他的。 “和我想的一样。”日番谷依然眉头紧皱,“只有吉良的牢房,锁是从外面被打开的。想要悄悄放他走的话,这么做是不是太天真了,市丸?” “什么啊?把话说得好奇怪哦。我这么做,可是故意的哦。是为了让大家明白,才故意这么做的啊。” “比雏森先来一步太好了。” 谁也没有看到,他话音刚落时,水树梦溪嘴角浮现的苦笑。 日番谷手握上刀柄,灵压开始释放,“在那家伙来到之前,我会杀了你。” “主角,终于来了。”水树梦溪的笑,已经变成了嘲讽。 突然间,雏森从空中落到地上,夹在日番谷与市丸银的中间。因为刚从高处落下,雏森是单膝跪地的。 惊讶地将手松开,“雏森?” “啊啦啊啦,真是为情所困的两人啊。”眼睛往后一瞟,“哦,是三人。” 伸手,水树梦溪在他腰上狠狠揪了一把,“你想死吗?” “痛!”他掰开她的手,揉揉自己发青的腰,“太不留情了吧,小梦溪?” 冷哼一声,“啰嗦!” “终于,找到你了。”雏森的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眼中的表情,嘴唇轻启,“在这种地方呢。”直起身,雏森面对市丸银,手握上腰间的斩魄刀。 身后的日番谷见状,急忙叫住她,“住手,雏森!他并不是你能战胜的对手!交给我,你快点退下!” 谁知,抽出的斩魄刀竟架在他的脖子上。 日番谷一愣,吃惊地睁大眼睛,“雏……森……”语气充满不解。 雏森的眼中噙满泪花,充满仇恨,“蓝染队长的……仇人!”不顾他迷茫且带着一丝伤痛的眼神,她问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将队长……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从队长留给我的这封信中。”手抚上胸前插着的信,背出信中的内容,一字一句充满绝望:“雏森,这次处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杀害朽木露琪亚,这次处刑,是为了夺取某样东西,才发生的。真正的目的是,双殛。只有在处刑的时候,才会被取消封印的双殛,其刀刃有着相当于一百万把斩魄刀所拥有的破坏能力,与本身拥有着各种和其同等的斩魄刀的防御能力,而且根据处刑,要钉上死神,贯穿他。那份力量在瞬间,将会达到它原本的数十倍。策划这次处刑的某人,想利用这份力量,要毁灭静灵庭,想要企图破坏整个尸魂界,然后,企图着这些令人厌恶的人的名字是……日番谷……冬狮郎……”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不敢相信,握着斩魄刀的右手也颤抖起来,“然后,信上继续这么写着:今晚,我把他叫到东大圣壁前,无论如何必须阻止他的企图。到时候,如果他不肯让步,那么我会和他刀剑相对。所以,万一我死了的话,雏森,请你继续我的意志,为我去讨伐他。那是,我最后的请求,并不是作为五番队队长的身体,而是作为一个男人,拜托你了……” “雏……森……”日番谷哑口无言,不是找不到语言辩解,而是看着她的眼泪,说不出话来。但在雏森的眼中,便是他的默认。 “啊!!!”雏森举刀,砍向日番谷。 灰烟四起。 日番谷向后猛退几步,闪过她的攻击。 “真是,令人发笑的说辞啊。这样的说法,也只有雏森才会相信了吧?”水树梦溪拉拉市丸银的衣角,脸上依然为显而易见的嘲笑,却不达眼底。浮现于眼底的,是深深地哀痛,‘雏森,你还是没有用心想想啊。或者是,将我给你的提醒忘记了?蓝染,该说你的魅力大呢,还是该说你镜花水月的催眠能力大?’ “所以说是为情所困的……三人嘛!啊!!!” 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他的腰又多了一层乌青。 ————————死神小笑话———————— 一天,山本老头子给还是学生的春水和浮竹等人上课。 山本问:“假如你失去三天光明,你要做什么?” 浮竹答曰:“算命。” 山本无奈,请春水回答黑板上的问题。 “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 “擦黑板!” 咆哮吧,日番谷!(4) 在水树梦溪思考的时候,雏森已经被日番谷打到地上,晕了过去。 “嘶——”水树梦溪倒吸一口冷气,身上的感觉,是身体碰到地面的疼痛。 吉良看了看她,思考着什么,似乎有了一丝头绪,但还不能确定。他打算先看下去,或许真的跟他想的一样。 “真是的,好过分呢,十番队队长。”市丸银语气中充满调侃,完全没有字面上责怪的感觉,“对一个受了伤而失去自我的女孩,也没必要那么用力出手的。” 日番谷看着地上的雏森,眉头紧皱,脑海中浮现开完队长会议后市丸银跟蓝染的谈话,“市丸,我没忘记,你那个时候说的台词。‘真是一沉不变呢,最后的警铃好好听一下不就好了吗,因为再过不久,就没有机会可以听了。’光是蓝染还不够吗?连雏森都要让她遭受这么大的痛苦,沦落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下场。宁可双手流着鲜血,也要握着刀不停地战斗,把她逼到这种地步。” “双手流着鲜血……”吉良下意识地看向水树梦溪,果然,她的手手掌已经出现血渍,顺着白皙的手腕,一滴一滴滑落地上。‘雏森跟水树副队长受的伤一模一样,看来跟我想的是一样的。水树副队长身上出现淡淡的血腥味,相比之下,雏森却没有。也就是说,雏森受伤只是假象,而那些伤,全部转移到水树副队长的身上了。雏森身上的血,应该是假的。而水树副队长的血,却是真的。是用了什么术吗?这个术,应该是保护他人,而伤害自己的术吧。可是为什么,水树副队长要这么做?’突然间,他脑中出现她和市丸银的对话—— “对雏森来说,血当然是假的。但对我来说,却是真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想做就做,你有异议么?” “不愧是水树副队长,意料之外的伟大呢!” “啊啦啊啦,真是为情所困的两人啊。哦,是三人。痛!太不留情了吧,小梦溪?” “啰嗦!” “所以说是为情所困的……三人嘛!啊!!!” 睁大眼睛,吉良看向低着头的水树梦溪,‘难道说,她喜欢日番谷队长?这么说来,用一个从没见过的招数保护雏森,只是为了不让日番谷队长因为雏森受伤而伤心?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一切,都理得通了……’ 感觉到吉良的视线,水树梦溪抬头,刻意将手握拳,不让他看到血,“怎么了,吉良副队长?”只是她不知道,早在她掩饰之前,他已经看到了。 吉良尴尬地收回视线,扭过头,“没什么。”“是吗。”她转头,看着前面。她的前面,是市丸银背后的景象。 ————————死神小笑话———————— 大白瞬步的本领很高超。 一天,他正在净灵廷散步,突然发现恋次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移动着。 白哉暗想:这小子有两下。于是加速了100km/h。结果居然追不上! 白哉不禁有些心慌,又加速了100km/h,怎料还是追不上。 白哉露出赞许的神色,向他的背影喊道:“你的獠牙已足够触碰到我了。” 谁知风声太大恋次没听清,回头向白哉喊道:“呦,朽木队长!您也被空鹤大姐踢啦?” ————————分割线———————— 原本九点钟已经打好了的,结果竟然发布上去,打了这么久全部报废,我真想把这电脑给砸了! 所以今天这一更晚了点,真的很抱歉! 咆哮吧,日番谷!(5) 听了后面两人的对话,市丸银看向日番谷,“哎呀,你在说什么呀?” 即使背对着市丸银,但还是能看到日番谷身上浮现出来的蓝色灵压,且越来越强烈,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雏森,那双流血的手。“我应该说过了吧,如果让雏森流血的话,我会杀了你!”他转过身,手握上冰轮丸的刀柄。 因为灵压波动而引起的风吹动市丸银的羽织,他笑得危险,语气中有着深深的警告意味,“这可不行啊。”手握上神枪的刀柄,身上也出现不同于日番谷的紫色灵压,紫得耀眼,紫得夺目,“你在这种地方使用斩魄刀,而且是对我以剑相向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市……市丸队长……”吉良担忧地看着他们。 “你快退后,井鹤。”市丸银语气中第一次含有认真的成分,“你还不想死吧。” “你别傻了。”日番谷冰轮丸出鞘,伸到胸前,放平,“光退后是不够的,你最好给我消失,吉良,远到不要让我看见!”左手,也攀上冰轮丸的刀柄,“要是站得不够远,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受到牵连而死!”话音刚落,已经动用瞬步落到市丸银的上空,刀向市丸银挥去,被他险险闪过。 水树梦溪在日番谷挥剑的前一秒,用瞬步移向惊魂未定的吉良,拉起他的袖子,再次动用瞬步,移动到离他们差不多五米远的地方。 “水树副队长……”吉良并不想死,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我们,要不要再离得远一点?”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水树梦溪在心中冷哼,‘贪生怕死!’但依然给他一个“没关系”的笑容,语气一如既往的调皮,“在这里,已经不会受到牵连了。” “真的吗?”吉良看了看她,不敢相信。 心中,水树梦溪已经看不起他了,“如果你不信的话,现在回家还来得及。又或者,赶紧逃到现世去。” 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嘲讽,吉良抿唇,没有说话。 不远处,两位队长以剑相对。 水树梦溪无言,她此刻没有心情看他们打斗。抬起右手,看了看手上的血渍,冷笑。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雏森,她皱眉,“只是憧憬的人死了,竟然便伤心到这个程度,只是这样的皮肉伤,就已经倒地不起了?更何况,你身上的伤,可是全部移到我身上了啊。” 市丸银明显占了下风,被逼到离她十米远的地方,还不忘夸奖一番,“不愧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果然是数百年才出一个的名副其实的天才啊,真危险真危险!” 日番谷对他的夸奖不屑一顾,将刀摆正,开始释放灵压。 见状,市丸银皱眉,“你是认真的吧?” “好厉害……”吉良喃喃,不自觉地将右手挡在胸前,“好惊人的灵压……这样下去的话……” 水树梦溪瞟他一眼,眼睛转向正在战斗的两人。 ————————死神小笑话———————— 蓝染养了条可卡,眼圈乌黑,就像戴了个黑方框眼镜。 小桃很喜欢,就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小白,标题为:这是我们蓝染队长养的狗。 小白收到邮件,见是一只狗的照片,下面邮件标题缩略为:这是我们蓝染队长…… 不敢再妄想 “我要上了!”日番谷冲向市丸银,后者脸上的笑意更深,也朝他奔过去。两人擦过,刀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市丸银的袖子被割掉几片布料。抬起左手,看了看残缺的袖子,还没做好准备,日番谷再次挥刀。他险险地用刀挡住,急忙做好接住下一击的准备。 市丸银将袖子撕下,丢向日番谷,挡住他的视线。日番谷刚将扔来袖子扔到一边,市丸银的神枪无限制地击了过来。他吃力地挡着,能够适应过来时,市丸银发了话,“怎么样啊,十番队队长?被穷追猛打的感觉,怎么样?” 将冰轮丸下面连着的锁链抛向神枪,锁住它的行动,日番谷一个空翻,落到市丸银身后的地上。由于锁链的缘故,市丸银也被迫转身。用力一甩,将锁链甩掉。 “原来如此。”他站直了身子,“看来不该小看你啊,日番谷冬狮郎,悔之晚矣啊。” 闭上眼,日番谷仿佛下了决心,“不,还没呢。真正后悔的事,现在才要做!”睁开眼睛,碧绿的眸子盯着他,“把我惹火到这种地步,我会让你后悔不已。”他身上突然爆发一股强烈的灵压,跃于半空,斩魄刀被几缕冰条包围,“端坐于霜天,冰轮丸!”话音刚落,灵压立刻变成一条冰龙,将他围在中间,于空中摇摆。 “用涌出的灵压形成一条水跟冰组成的龙,而且,就连天气都受到影响……”吉良看了看周围,已经一片漆黑,“我头一次见识到,这就是,日番谷队长所拥有的冰雪系最强的斩魄刀,冰轮丸!” 日番谷将斩魄刀猛地朝下挥去,冰龙立即袭向市丸银。 险险跳开,市丸银脸上多了种惊魂未定。 “好惊人的水量!”吉良禁不住感叹道。 水树梦溪闭上眼,感受灵压的波动。‘果然,桃子一出事,你就这么愤怒吗……’ 落到屋顶上,市丸银抬头看着从空中飞来的日番谷,用斩魄刀挡住冰龙的攻击,正得意一笑时,日番谷落到他旁边,锁链缠住他的左手手臂,接着,整只手臂都被冻成了冰。 “队长!”吉良惨叫。 “该结束了,市丸。”日番谷拉紧锁链,眉宇间透露了一点难以察觉的自信。 “射杀他……”市丸转过脸,睁开眼睛,猩红的血眸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神枪。”顿时,从羽织中穿出延长的剑。 日番谷一惊,急忙用冰轮丸挡住,有些狼狈地躲过。 “这样好吗?竟然躲开。”眼睛看向不远处,“这样子,她可会死哦……” 回头,神枪直直地射向倒在地上的雏森。 “雏森!”他向前一步,担心地看着神枪的趋势。 “锵——”刀剑相撞的声音,此刻听来无比刺耳。 定过神,看到的是松本乱菊用斩魄刀挡住神枪的攻击。 所有人,都无声地看着。 “松本……”日番谷睁大眼睛。 困难地将脸抬起来,松本乱菊脸颊边不知何时出了几滴冷汗,大概是受不了神枪强大的攻击力,“实在非常抱歉,虽然你命令我回到队舍,不过我察觉到了冰轮丸的灵压,所以就折回来了。请收回你的刀吧,市丸队长!”眼睛转向市丸银,里面的光芒,水树梦溪看不懂,“如果你不肯收手,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 看了看被神枪攻击而出现裂痕的,她手上的斩魄刀,冷哼一声,市丸银恢复到往常诡异地笑容,将神枪收回,插入刀鞘。 叹了口气,水树梦溪垂眸,遮住眼中的悲痛。她感觉到了,他的灵压时时刻刻表述着他的心情。由恼火,到愤怒,到惊愕,到恐惧,到安心。每一丝每一毫,都只是为她。而她,不是她……“我果然,是在自作多情。”抛下这句话,她转身,走上回十三番队的路,‘水树梦溪,你,真可悲……’ 自嘲地笑笑,‘我还在,妄想什么呢?已经,不想敢再妄想了……’明天,她还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管的,单纯的水树梦溪,那个十三番队的副队长,那个,只会把伤痛埋藏在心底,永远不会说出来,也不会找人倾诉的副队长,‘不敢再妄想,因为每一次妄想,得到的,只有深深的失落……原来,我也这么怕,再受到伤害啊……’ 握拳,感受到伤口的疼痛,脸上自嘲的笑容,更深了。 ————————死神小笑话———————— 山本老头看见别人刮掉胡子显得年轻,他也想把胡子刮掉年轻年轻。 他进了理发店,看见有浦原正在刮胡子。浦原刮完胡子付给了理发匠一块钱,然后走了。 山本一看,心想:这么短的胡子就要一块钱,我这个长了n*100年的胡子还不得要五百块钱吗?还是别刮了。他边想边往外走,理发匠叫住他问:“这位先生,该您刮了,您上哪儿去?” “我肚子疼,一会儿再来!”说完山本就溜走了。 无法言语的困难 小山丘,夜一以人的样子,坐在边缘,看着静灵庭。 不远处,在山重叠的后面,出现一丝光亮,与沉静的黑夜完全不符。 “天快要亮了。”她金色的眸子充满沉重,“只剩下两天了。一护他的确以惊人的速度在成长着,跟一般程度的死神比起来,已经快的令人难以置信了。不过,那毕竟只是战斗技术,灵力本身并没有提升多少。以这样的姿态,真的能在两天之内打到卍解的境地吗?要拉长修行的天数吗?” “谁?”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即使没有灵压,夜一还是感觉到了。 “原来在这里啊。”进入耳朵的,是那一如往常的调皮语调。 回过头,看到的,是稚嫩的面颊,脸上的笑容,依旧与阳光一样灿烂。 “啊,是你啊,梦溪。”她起身,“不过,你还挺守时的。走吧。” “当然!我去十三番队请假以后马上就过来了。”看了看群山后面逐渐升起的太阳,“天要亮了。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路上,夜一告诉她现在的状况,“根据我所收集的情报,自从我们进入静灵庭之后,露琪亚的缓刑期限好像已经缩短了五天,变成二十五天了。也就是说,按照一般的情况来看,这三天结束之后,距行刑日只剩下一天了,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不过,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到这里来的时候,在穿越门受到拘突的追捕,混乱地通过断界。多亏了如此,时间轴似乎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偏移,而来到尸魂界。也就是说,这三天的修行结束后,我们还有八天相当充裕的时间。在时间上,足以延长修行的时间。但是,该怎么做呢,原本这个修行方法,是喜助把他自己当实验所开发出来的,至今只有他一个人成功过。而且三天,是喜助用这个方法练成卍解的时间。而同时,这也是他自己判断再缩短就会有危险的天数限制。他说,‘别担心,黑崎先生的资质在我之上。’我就是相信了他的话,而让一护试试看的。不过延长修行天数,我不敢保证一护的灵魂是否能顶得住。” “这样啊……”水树梦溪跑在她旁边,“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再观察一天看看吧。” “啊。”垂眸,“也只能这样了。但是,如果他的灵压还是没有变化的话,我就只好赌一赌了。” 四番队。 雏森躺在床·上,左手输液,昏迷不醒。 “如果你没有及时出现的话,雏森早就死了。”日番谷是对松本乱菊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雏森,“谢谢你,松本。” “没什么。”松本乱菊眼中充满伤痛,回想起市丸银最后跟她说的一句话,不对,应该是最后跟日番谷说的一句话,“与其来追杀我,倒不如赶紧替五番队副队长疗伤吧。”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抚了抚手腕上包扎的绷带,她的脑中浮现出市丸银离开她去真央时候的背影,“对我总是不告而别的这个毛病,依然没有改掉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银,你究竟,打算到哪里去呢……” 日番谷皱眉,看着病床·上本该红韵的脸,现在却苍白如纸,心中不是滋味,却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蓝染的那封信,你究竟改了多少?因为要执行朽木露琪亚的死刑,而要解放的双殛的力量,利用这力量来实现他对尸魂界的阴谋,这件事是真的吗?如果这是真的话,市丸这家伙的目的真是如此的话,那么我……” ————————死神小笑话———————— 勇音和清音一起到现世执行任务,晚上就住在一家旅馆里。 勇音很喜欢唱歌,但她担心自己唱得难听,于是只是在洗澡时低声唱了一会儿。 当她洗完澡走出来时清音突然扑上来问道:“姐姐,你刚才有没有唱歌?” 勇音否认了,清音立刻哭了起来:“我们快走吧!刚才我听到了怪兽的吼叫!” 卍解的修炼 清脆的铃音响起,松本乱菊抬手,让地狱蝶停在她手上。 “不好了!”水树梦溪打断黑崎一护与斩月之间的战斗,手指上停着一只地狱蝶,“我把内容读给你们听:队长以及各位副队长,有事向各位禀报。关于殛囚朽木露琪亚的行刑日期有所变更,行刑日期将是从现在起的二十九个小时以后,这将是最终决定,以后不会再有变更,完毕!” “什么……”三人(有一个应该是斩魄刀)愣住。 “怎么会……这么快……”水树梦溪同样惊讶,相对而言,她少了份慌张。 “明……明天正午……”夜一睁大眼睛,金色的眸子充满了不敢相信,“这样一来,卍解的修行……” “啪——”一护手中的刀突然裂掉,夜一惊愕地抬头。 “你觉得这样做好不好,夜一小姐?这次的修行,不是你主动找我来的吗?既然如此,你怎么可以先放弃呢?” “可是,一护,如果在明天之前无法练成卍解的话……” “我已经说了吧?我不想听万一练不成会怎么样。”他回头,眼神充满坚定地看着她,“既然期限变成了明天,那就在今天之内将它练成,不就行了嘛?”他的身上渐渐浮现蓝色的灵压,引发一阵狂风,吹动他身上的死霸装。 水树梦溪看到这样的黑崎一护,会心地笑笑,“我挺你哦,小莓!” “灵压……”夜一的头发也被一护灵压造成的风吹动,“这家伙……在变强……” 忏罪宫。 露琪亚躺在地中央,纯白的内袍将她显得虚弱不堪,“处刑期是明天……吗?对了,在明天行刑之前,我去拜托他们,让一护他们全部平安返回现世就好了。我虽然是朽木家的罪人,或许这一点请求,他们还能接受。行刑就在明天,虽然听到这件事让我很惊讶,可是我却丝毫不觉得悲伤。那一定是因为,昨天做了那场梦的缘故吧。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应该是那晚……那场梦的缘故吧。对,就是那晚……海燕大人去世的那晚……的梦……” “如果,你的处刑是双殛,你会怎么做呢?是要逃跑吗?” 脑中突然出现水树梦溪的声音。 于是,她开始回忆,刚被抓回来那天,水树梦溪跟她的对话。 “我是一个罪人,早就应该千刀万剐,这样苟活在世上,良心只会不断遭到谴责。而且,因为我的缘故,一护才会为了我被哥哥大人杀死……” 依稀记得,她是这么回答的。 “如果心里难受,就哭出来。” “我告诉你哦,其实小莓他没有死。” “不可能的,一护他是被哥哥大人亲手杀死的,不可能再活着了……” “你亲眼看到他死在你面前了吗?” “没有……但是,我看到他流了很多血,流了一地!一定……” “小莓还没有死。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感觉不到灵压吧?可是我能感觉到小莓的灵压,他还活着。小莓在被大白打伤阿后,被老狐狸……被浦原喜助救回去,现在他正在接受恢复死神力量的训练。不久以后,便会恢复死神的力量。” ————————死神小笑话———————— 灵术院的英文女教师在班上问道:“当我说‘我很漂亮’的时候是什么时态?” 小白回答:“过去时。” 露琪亚的内心 “其实呢……是因为我经常去现世看他们啦!” “真的吗?一护他还活着?他没有被我害死?” “没有!你要我重复几遍啊?” “记住,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我们今天的谈话,在外人的面前要继续装成我还没来看的你的样子,不要让人发现异常,不然会很难办。” “小莓、小姬、黑皮、眼镜都在接受训练,大约在十天以后回来尸魂界救你,我一定将他们的消息及时告诉你,你就安心地呆在这里。” “相信我,他们不会死,而且会成功将你救出去。不要求别人,更不要求我,这是事实,我们没有办法改变。你也了解小莓的性子,他绝对不会放任你不管,就算我去阻止也没用。” “‘小莓’,‘小姬’,‘黑皮’,‘眼镜’啊……”露琪亚笑笑,“给人取外号真是她的嗜好呢,还是个不良的嗜好。” “露琪亚,跟你商量件事。” 之后,在她被关的第十天,水树梦溪再一次找了她。 “如果,你的处刑真的是双殛,而你没有在处刑场上看见我,请告诉在场到的所有队长及副队长,‘中央四十六室,在空中寻求愚昧,而他们的作风,永远都能流传千古。’”那时候,她不明白水树梦溪的用意,就是现在,也不明白。 只是,露琪亚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水树梦溪对一切都了若指掌?知道班上同学的名字,知道一护身上的死神力量是她的,知道一护他们会来救她,知道她将要面对的处刑是双殛……知道的太多太多了。那次过后,水树梦溪没有再来看过她,也看不了。因为她来过的第三天,她的处刑就下来了,是双殛。 她说的很多话,露琪亚都不懂。做的很多事,露琪亚都不理解。不管是刚见面的时候,不管是一起生活的时候,不管是一起进真央的时候,不管是一起上学的时候,不管是找到斩魄刀的时候,不管是一起毕业的时候,不管是离红死的时候,不管是海燕去世的时候,不管是她失踪的时候,不管是她回来的时候,不管是到现世的时候,不管是回尸魂界的时候。甚至是现在,露琪亚都不懂,都不理解。 在忏罪宫的这段日子,露琪亚一直都在回忆过去,突然发现,自己摸不透水树梦溪。她跟市丸银一样,总是用笑伪装自己,但,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笑。海燕死后第十年,她回来了,当上了副队长,却将原本的平刘海改成了斜刘海,还遮住了右眼。 自以为,她们认识了一百多年,是无话不说互相理解的好朋友好姐妹,现在才发现,她们之间隔了一条比天更宽比海更广的距离,看不透她的内心,不知道她的想法。陌生,这是十年后再见到她的感觉。 “梦溪,真的,好想了解你。但是,似乎除了离红,没人知道你在想什么……” 真的,没人知道…… ————————死神小笑话———————— 山本在流魂街买了一个农场,平时派四番队负责看守。 轮到花太郎看管时,他发现总有很多乌鸦不停地偷玉米,他去驱赶时还欺负他。 某天花太郎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把一张涅的巨幅照片挂在田间,乌鸦看到后立刻吓得四处逃窜。 花太郎正得意,突然有一只乌鸦飞了回来,他大惊:“你怎么还敢回来?!” 乌鸦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把以前偷的玉米也给你送回来!!” 解救露琪亚(上) 清晨,忏罪宫的大门缓缓打开。 露琪亚依旧是一身白色的内袍,脖子上戴着红色的套圈,套圈有两根绳子分割出来,分别被旁边的两位负责运送的人牵制着。 今天,是处刑的早晨。 “啊,真疲倦,喝太多了啊,可恶!”十一番队的一位小死神坐在地上,身旁是一把笤帚。他的手搭着额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他对面靠着墙的死神跟他一样偷懒,“笨蛋,那又不是酒!你是因为抽烟不是吗?” “什么?少罗嗦!”他将放下来,“别因为昨天赌输了就在这里找茬,大叔!杀了你哦!” “你说什么?”对面的大叔将手中的笤帚扔到地上,向前三步,手握上要将的斩魄刀刀柄,“正好,拔刀吧你,扫街前先把你清扫了!” “说什么扫除,一点都不想做,大叔!”小死神也将手握上斩魄刀,“死吧!” 但是,他们都没有将刀拔出来,因为根本不想打…… 二人正在僵持,突然听见很大的声响,不由得朝声音出处看去,“什么声音?” 从前面不远处的拐弯口突然冲出一个海盗样子穿着羽织的人。 “我们队长!”两个小死神立刻眼泪直流,因为刚刚一直在偷懒,以为是自家队长找他们算账,急忙打招呼,“我们能够遇见您真是……” 更木剑八理都没理,径直从他们中间飞奔过去。两人只感觉一阵狂风大作,整个人被卷得原地转圈,回过神来,已经没影了。 他远去的背影,在雪白的羽织上出现两种不同颜色的头发,一种粉色,一种橙色。 两个小死神向另一个方向看去,还有另外追着更木剑八的三个人。 先是带头的斑目一角,他停在他们旁边,腿却挺不住地抬落,做出原地跑的样子,右手将剑扛在肩膀上,看着他们,有些不屑,“想偷懒的话就别让我们拆穿,呆子!”说完,直接朝前冲去。 然后是在斑目一角刚才的位置同样原地跑的绫濑川弓亲,他有洁癖是人尽皆知的,“留有一点灰尘的话,就杀了你们!”不同于斑目一角打招呼似的语气,而是威胁。 最后,在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原先位置上原地跑的荒卷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各位,好好给我工作!”这次相当于笑着杀人…… 话音刚落,三人继续追赶更木剑八。 “为什么荒卷会尾随着队长……”大叔有些不服气的握紧扫把。 “还有,刚才队长的背上是不是背着两个人?”另一边的小死神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动不动,似乎是在眺望。 看着前面无边无际的静灵庭走廊,更木剑八已经华丽丽的迷路了,“接下来是哪个方向,女人?” “那个……”他左肩上穿着死霸装的井上织姬看着前方,指向左边,“大概是……这边吧!” 他右肩上的八千流用脑袋把井上织姬撞到一边,指向完全相反的方向,“是这边哦!” 捂着脸,井上织姬很委屈,“好疼,很过分诶,八千流,你干什么啊?” 然而,八千流完全没有愧疚,笑眯眯地指向右边,“捏,小剑也认为是这边吧?” 后面追上来的斑目一角有些无语,“交给织姬比较好吧?要是副队长不多嘴的话,也将是一场跟队长的好决斗!” 听了这话,八千流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嘟着嘴不满地回头,“少罗嗦,光头脑袋!” “光头”一词点到了斑目一角的痛处,他的脸也立刻黑了下来,“杀了你……”右手拇指按住刀向上一推,出了鞘的一部分立刻散发寒光。 “喂,忍耐忍耐!”绫濑川弓亲也追上来,有些无奈地提醒他,“你说的话也有些不对啊。” “真麻烦!”更木剑八不耐烦地打断八千流与井上织姬之间的争吵,“暂时就靠我的感觉走了。” 八千流立刻兴奋地把右手举得高高的,“yean!去吧,小剑!” 身后,是黑线的三人…… “小莓,时间到了。”水树梦溪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啊。”看了看简单被包扎的伤口,黑崎一护扛起肩上的斩月,“是时候,去救露琪亚了。” “那么,我先回十三番队了,免得别人说闲话。”话音刚落,人便已经消失不见。 双殛之丘。 “朽木露琪亚,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山本总队长持着隐藏斩魄刀的拐杖,声音威严,引人尊敬。 露琪亚看着天,声音无比平静,完全没有面对死的恐惧,“是,只有一句。” 双殛开始解放,散发蓝光。 手攀上窗口,看着解放的双殛,小樁仙太郎担心地滴下几滴冷汗,“不妙了,清音,要开始行刑了!队长还没好吗?” “吵死了,别大喊大叫的!”虎彻清音瞪他一眼,随即跑到关闭着的门前,大声催促,“队长!队长!队长!” 小樁仙太郎额上滴汗,“你自己还不是大喊大叫的?” 敲了敲门,虎彻清音催促得更急了,“队长,还没好吗?” “别敲了,你再怎么敲也快不了。”水树梦溪突然出现在她后面,“而且,已经好了。” “吱呀——”紧闭的门被打开,一阵白色的浓烟从里面冒了出来。 “让你们久等了,抱歉!”浮竹出现在众人眼前,右手拿着有半个身子大的盾形木板,左手拿着用一条线连接木盾的矛枪,“解开封印花了我一点时间,不过,这样就行了。既然对中央四十六室的进言没有人肯听,如今也只好出此下策。我们走,去破坏双殛!” 水树梦溪瞟了木盾一眼,上面是四枫院的家徽。 “是!”小樁仙太郎和虎彻清音顺从地低下脑袋,以示顺从。 视线移向散发蓝光双殛,水树梦溪提醒道:“要快点了。” 双殛之丘。 山本总队长的羽织被风吹得飘动起来,“好吧,就如你所愿,等到行刑结束后,就让那些旅祸平安地回去。” 闻言,露琪亚开心地笑起来,“谢谢你的成全!”看了看到场的人,没有看到水树梦溪,“还有一句话,是一个人托我告诉你们的。” 挑了挑眉,山本总队长睁开两只眼睛,“说。” 回想了一下水树梦溪的原话,露琪亚一个字都不敢漏掉,“中央四十六室,在空中寻求愚昧,而他们的作风,永远都能流传千古。” “在空中寻求愚昧……”在场的队长和副队长都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只有山本总队长没有思考,“是谁让你说的?” “……是梦溪,水树梦溪。” “那丫头……”皱了皱眉,山本总队长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旅祸的事,你就放心好了。” “真过分……”虎彻勇音不自觉地替露琪亚抱不平,“明明就不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 “那不是过分哦,勇音。”温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是慈悲” “队长?!”她有些惊讶,“刚才为止您都在哪里啊?” 卯之花看向处刑台上的露琪亚,眼中充满怜惜,“既然是无可避免的结局,至少尽量让她无所顾虑地……” 八个黑色衣服的人走到封印双殛的八根棍子旁,整齐地做出结印动作,双殛的绳子渐渐烂掉。 卯之花继续刚才的话语,“至少尽量让她能安心地……” 绳子完全解开,原本支撑双殛的八根棍子朝不同的方向飞去,落到六个共同的角落,双殛发出的蓝色光芒延伸到天上,引起静灵庭所有死神的注意。 “解放双殛。”一如既往的威严声音,此刻听来仍然不带一丝感情。 看着解放的双殛,露琪亚眼神平静如水,就连心情也一样,“那个时候,因为市丸银说要来救我,而被搅乱的心,也渐渐恢复了平静。是因为总队长对我下了保证吗?或是心境混乱,一心想要活下去的我,被哥哥大人完全漠视,弃之不顾的缘因,也说不定。”看着朽木白哉旁若无人地脸,露琪亚突然觉得很幸运,“这段日子谢谢你的照顾,哥哥大人。” 双殛已经解放,露琪亚的手被钉在半空,双手平举,脚也被固定住。接着,整个人往空中升去。低头,看着地下越来越小的人影。抬头,看着前面的双殛,做好了死的准备。 七绪看着空中的露琪亚,心中似乎被打翻了五味瓶。 旁边的京乐将帽檐抬高,露出安慰的笑容,“小七绪,别摆出那么一副悲伤的表情嘛。不然连我也会觉得难过的。” 低下头,她微微皱眉,“我并不是因为悲伤,才露出这种表情的。” 露琪亚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停了下来。双殛猛然散发火焰,渐渐显露真身。 “那是……双殛……”水树梦溪看着空中的火凤凰,“双殛的真身,毁鷇王!处刑已经开始了,不能再快一点吗?” “啰嗦啊!”小樁仙太郎抬头朝上面瞪了瞪,“要不然你来跑?” 别误会,你没想错。 水树梦溪,正骑在小樁仙太郎的脖子上! ————————死神小笑话———————— 一护终于来救露露了。 一护:以前我就发现了一件事,今天与你站的这么近,我终于可以确定了。 露露:什么事啊? 一护:你长的真像孙燕姿。 露露(高兴):真的?哪里? 一护:……胸部。 ————————分割线———————— 啊,我累瘫了! 这一章打完…………手指僵硬………… 解救露琪亚(下) 看着面前巨大的双殛,露琪亚笑了,是感激的笑,也是自祷的笑,“我并不觉得害怕,我已经,很好的活过了。与恋次他们相遇,跟梦溪她们生活,被大哥收养,接受海燕大人的开导,还有……被一护所救……”闭上眼睛,她感受双殛的强大力量,“我一点都不痛苦,也不觉得难过,更不会后悔。内心,也没有任何遗憾。谢谢你们,浮竹队长,小樁仙太郎,清音。谢谢你们,井上同学,石田同学,茶渡。谢谢你们,哥哥大人。谢谢你们,梦溪,离红。谢谢你……一护。”泪,溢出眼眶,流过眼角,滑过脸颊,“永别了。” 毁鷇王扇动翅膀,直直地朝她冲去。 良久,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感受到,露琪亚疑惑地睁开了眼睛。陷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橘子头,不熟悉的斩魄刀。还有他身上,从没见过的,印着四枫院家徽的咖啡色斗篷。他飞起来,站立于空中,面对着她。毁鷇王在他后面,原地扇动翅膀。 “哟!”他脸上还贴着白色膏药,手握住身后的斩月,一脸轻松自在。似乎现在,不是面对一个正在生与死边缘徘徊的人,而是平常那种普遍的打招呼。 “一……一护……”露琪亚惊讶地睁大眼睛,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待心情平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你这个白痴!干嘛又跑来了?” “呃?呃!”黑崎一护吃惊不小,对一个救她的人这种态度? “你应该很清楚了吧,你根本不是大哥的对手,这次他一定会杀了你的!”她看着那张熟悉而思念的脸,“我已经,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不需要你来救我!回去!” 看着停于空中的毁鷇王,碎蜂不敢置信,“怎……怎么可能?他挡住了吗?双殛的破坏力相当于一百万把斩魄刀的威力,他竟然只用一把斩魄刀就挡下了双殛的矛,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京乐饶有兴致地拉低帽檐,眼睛看向一旁的自家副队长,“小七绪,难不成那小子就是那个旅祸吗?” “是的。”七绪依然抱着厚厚的记事本,“外表特征跟队员所汇报的也完全一致。” “这样啊……”嘴角有隐忍不住的笑容,“到头来赶上的人,原来是他们啊……” 长长的一声鸣叫,毁鷇王向后退了几步。 火光映在黑崎一护的身上,他皱了皱眉,“为了进行第二次的攻击,还特意拉开了距离吗?好啊,放马过来吧!” “住手,一护,不要再闹了!你是不可能再次挡住双殛的。”露琪亚有些激动,“这次连你自己也会粉身碎骨的!” 黑崎一护完全不理她,径直朝毁鷇王冲去。 当他们之间只相差三米距离的时候,一根绳子捆住了毁鷇王的脑袋,它被迫停下来,黑崎一护也不明所以地停下。 绳子的另一头落到地上,制止毁鷇王的行动。 众人的视线移去,看到的是四个再熟悉不过的脸孔。 虎彻勇音不敢置信地叫出声,“浮竹队长,水树副队长,小樁仙太郎,还有清音……”不解于自己妹妹的行动,更不解于另外三人的行动。 京乐左手拉住帽檐,右手握上绳子另一头的柄端,从空中落到地上,还不忘闲趣地打声招呼,“哟,大帅哥!”七绪也落到他身边,拉起帽子,他笑意盈盈,“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京乐队长?!” 山本总队长回头,微怒地看着他们。 “抱歉。”浮竹脸上有了平时没有的严肃,“解放花了我一点时间。不过……”将刻有四枫院家徽的木盾摆到他们中间,“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京乐和浮竹拔出斩魄刀,刺入木盾,木盾上的裂纹逐渐扩大,产生蓝色的巨大灵压,顺着牵制毁鷇王的绳子向上延伸。刹那间,毁鷇王发生爆炸,消失于空中。火光消失,天空又恢复原本纯净的蓝色。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黑崎一护跳上架住露琪亚的刑台,“反正我就……” 抬头,露琪亚有些担心又有些不解,“你要干什么,一护?” “那还用问吗?”将斩魄刀举到空中,狠狠地插入刑台,“ 当然是破坏双殛。” 插入的一瞬间,刑台发出耀眼的纯白光芒,接着裂开,碎成两半。 “说什么别救我,快我去这类的话,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啰嗦啊?”黑崎一护站在未毁掉的烁架上面,手领着露琪亚内袍腰间的衣领,“我已经说过了吧,你的意见我全部否决。第二次了,这次是真的,我来救你了,露琪亚!” 露琪亚笑了,开心地笑了,强忍住眼中的泪花,“我可是……不会跟你道谢的!你这个傻瓜……” “啊。”黑崎一护的脸上,也有着跟她一样的笑。不过,这笑少了份感动,多了份充满自豪。 “一……一护……” “嗯?” “我问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巧妙消失的方法……” “要逃跑。”他声音平静,说得理所当然。 相比之下,露琪亚就太不平静了,“不可能的,对方都是队长啊,根本逃不掉的!” 黑崎一护脸上是不耐烦的表情,准确来说是“你废话”的表情,“那我就把他们全部都打败再落跑。不只是我,还有井上和石田,茶渡也来了,岩鹫和花太郎,这些帮助我的伙伴们,我都会把他们就出来!” 露琪亚心中诧异,“从他的眼神中,和他所说的话里,我可以感受到一护的力量不断涌入体内,你真的变强了啊,一护……” “狒狒,太慢了!”水树梦溪跳下小樁仙太郎的脖子,冲不远处的恋次招手。 “我就知道你回来的。”黑崎一护笑得胸有成竹。 “那是当然的了。”恋次看了看被黑崎一护拎着的露琪亚,也笑了起来,“如果我不来,谁来救露琪亚啊?” “哼!”黑崎一护将露琪亚举到空中。 恋次的脸立刻扭曲,“等一下,你该不会是想……” “接准了啊!”话音刚落,就将手中的露琪亚扔向恋次。 “唉,一点都没有成长啊。”水树梦溪手扶着额头,听着露琪亚“啊”的尖叫声以及“砰”的落地声,在心里为她和恋次默哀。 “快带她走!”黑崎一护握紧手中的斩魄刀。 “啊?”恋次愣住。 “别再发呆了!”他不耐烦地提醒,“快点带她离开这里!那是,你的任务,就算死了也不准放开她。” 点头,恋次抱着露琪亚向后跑去。 大前田希千代和虎彻勇音愣在原地,直到碎蜂提醒“你们在发什么呆啊?快追”才反应过来,追向恋次离开的方向。 “副队长全体出动!”碎蜂再一次下达指令。 山本总队长给雀部长次郎使了个眼色,他也急忙追过去。 一个小小的身影轻巧地落到他们面前,挡住他们的去路,使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抬头,冲着烁架上的人喊道:“小莓,你去对付大……对付白哉,我来负责这里!”想起黑崎一护还不知道朽木白哉的外号,她怕解释起来更加麻烦,连忙中途改口。 “谢谢了。”黑崎一护朝她一笑,落到地上。 “水树副队长,难道你也跟旅祸在一条战线上了吗?”虎彻勇音问她。 “我可不记得有说过站在静灵庭的角度跟死神一起对付旅祸哦。”水树梦溪的手附上腰间的斩魄刀,“好久没有运动了,手有些痒痒了呢。” 大前田希千代拔出腰间的斩魄刀,“你要跟我们对战吗?那么,冒昧了!”声音充满粗鲁与愤怒,念出始解语,“把他宰了,五形头!” 另两个犹豫不决的副队长见状,也拔出斩魄刀。 “飞奔吧,冻云!” “贯穿他,言灵丸!” 水树梦溪拔出腰间的斩魄刀,灿烂一笑,“那么,我就不客气咯!”右手握着斩魄刀,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从刀柄一直划到刀尖,“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空,逾捆!” 最后一个音落下时,三人脚下突然冒出一股水流,将他们绊倒在地。那些水就像绳索一样,将他们紧扣住。雀部长次郎朝困住他右手的水砍下,不料却没有解开。准确来说,是砍不到。 “没用的。”水树梦溪将夕颜水晶插回刀鞘,“逾捆,是水中微生物相互交织缠绕做出的锁链,除非是我的意愿,不然绝不可能解开。” “你的斩魄刀,是流水系的吗?”雀部长次郎感受到手上冰凉的触觉,做出了猜想。 水树梦溪一脸“废话”的表情,“都说了是‘水中微生物’咯,没有水怎么会有它们的存在啊?” “夕颜水晶,光是始解就有六个过程,分别为变成保护屏障的岩心、限制敌人行动的逾捆、如刺猬般会自动还击的舞灰、主动攻击的恒魇、产生大量水分将敌人关在里面使其窒息而死的帝醇、将主人捧于水上加速行驶的星昭。并不是流水系最强的斩魄刀,而是流水系性格最为古怪的斩魄刀,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一个人收服过它。老实说,当老夫知道她的斩魄刀是夕颜水晶时,也是很惊讶啊。” 瞪了山本总队长一眼,水树梦溪有些生气,“死老头,你多话了!” “老夫很想问你,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看着她一脸不懂的表情,山本总队长提醒道:“让朽木露琪亚告诉我们的话。” “等到有人说出‘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的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了。” “那好,老夫再问你,你为什么跟旅祸一队,与静灵庭为敌?” “因为,我不想让露琪亚死,也不会让露琪亚死!” “是吗,那么,老夫就没话问你了。”他转身,看着浮竹和京乐,“你们破坏了正义,老夫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水树梦溪嘴角勾起一摸弧度,转过身,对地上无法动弹的三人说道:“等恋次他们离开你们追击范围的时候,逾捆便会自动解开。”动用瞬步,眨眼瞬间便消失不见。 ————————死神小笑话———————— 恋次和吉良在墙外偷看露露洗澡。这时小白来了,他见二人看的全神贯注,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可是他个子矮,不管跳怎么都看不到。 小白:吉良,把我举起来让我看看吧! 吉良:去去去,哪凉快哪呆去。 小白:恋次,把我举起来让我看看吧! 恋次:去去去,哪凉快哪呆去。 于是小白一声不响的走了。 吉良:人家小白多么的正直纯洁啊! 恋次:切~他搬砖头去了! 你的赌局我赢了,我的赌局我输了(上) 好吧,她承认,她在逃避。 好吧,她承认,她很着急。 好吧,她承认,她想快点。 好吧,她承认…… 她迷路了…… “怎么,还是这里……”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水树梦溪仰天大吼:“这棵树已经第十六次看到了啊啊啊!!!!!!” 天知道她是怎么搞的,本来是想去流魂街80区,却因为一只猫走错了路。不能怪她啊,谁叫那猫是黑的,(夜一:喵~~~)不就是把左边的路走成了右边,把去西流魂街80区的路走成了东流魂街26区…… “傻子——傻子——傻子——傻子——”头上乌鸦飞过,叫得那个欢…… “樱木枫,你快点给我出来!!!我已经找不到方向了!!!快点!!!” 中央地下会议事堂。 尸魂界集中的四十人的贤者,和六十人的审判官构成的尸魂界最高审判机构,尸魂界无论是现世,还是死神的罪孽,都在这里被评判,如果裁定做出需要出动武力的话,就会通过隐秘机动部队,用鬼道网向护廷十三番的各个部队下达命令。只要做出判决,就算是队长级别也不能做出异议。这就是,中央四十六室。 “天啊……” “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中央四十六室一百位人员的尸体。血色蔓延于棕木,顺着桌子流到地上,尸体横七竖八,倒上桌板。往日的威严形象,此刻全无。 日番谷用手触碰血渍,放到手中搓了搓,“血已经干涸,而且已经到碎裂的程度。这表示被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程度了吗……”额上,不自觉地出现冷汗,滑过皮肤,“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杀的?!” “队长……”松本乱菊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自从阿散井被打败,战时特令发布之后,这中央地下会议事堂就进入完全隔离的状态,不论是谁都不允许接近这里。然后,直到今天我们强行突破为止,通过这里的防护壁全部维持紧闭状态,没有任何人侵入的迹象。也就是说,是在那之前被杀的。然后,从那以后所有下达给我们的四十六室的决定,全都是……假的!”日番谷咬牙,“是谁干的?是市丸吗?但这么大的事情他一个人就能够做好?难不成……还有其他共犯?” “我就知道您会来,日番谷队长。”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抬头看去,楼梯上层的门边,是那头熟悉的金发。 “吉良……”他念出他的名字,“难道这都是你做的?” “哼。”冷冷地哼一声,他没有回话,走到所站的门外。 “追上去,松本。” “是!” “阿嚏!”水树梦溪搓了搓鼻子,“感冒了吗?”似乎,之前也被小白队长的大红莲冰轮丸弄感冒过啊。 “我们不快点吗?”樱木枫趴在她背上,手勒着她的脖子,看了看周围,“这样下去,雏森桃要见到蓝染了哦,在十分钟以后。不快点的话,就不行了哦。现在,我们才到三番队诶。” “拜托啊,你是什么眼睛?。”她揉揉头发,“我们已经到清净塔居林了好不好?真是佩服啊,樱木枫小姐。而且,就算我们不来,桃子也受不了多少伤……阿嚏!”揉揉鼻子,水树梦溪开始等待。两分钟过后,喷嚏没有来,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感冒。” “啊咧,小溪干嘛这么说?”樱木枫有些不解。 水树梦溪口气中带着点自恋的成分,“我只打了两个喷嚏哦。别人不是常说,打喷嚏的规律是‘一骂二想三感冒’吗,肯定是有人想我了!会是谁呢?” “小溪,你是不是看不见了?”樱木枫担忧地趴到她肩上,看着她的眼睛。 “你才看不见呢!干嘛诅咒我?”她瞪了樱木枫一眼。 “如果你看不见,就很正常了。不是有一句话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你既然看得见,是不是有些奇怪?” “啪——”头上出现十字路口,又“啪——啪——啪——”的三声,爆出三根青筋。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雏森站在中央四十六室的门口,身体颤抖,右手不自觉地伸到胸前,握紧,“中央四十六室的人,死了……全部都……日番谷君吓了一跳,吉良君也在这里,然后日番谷君又去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杀了蓝染队长的如果是日番谷君的话,那中央四十六室的人不也是他杀的吗?还是说,杀死他们的是……吉良君?那么日番谷君呢?蓝染队长又是……” “欢迎光临。”市丸银突然站在她后面,将嘴凑到她耳边,“小雏森。” “市丸队长?” “跟我去一个地方看看吧。”他一脸笑容,(吟:纯属拐卖小朋友的笑容!)转过身往后面走,一副带路的样子。 居住区域。 “这里是,清净塔居林……为四十六室准备的居住区域……”雏森四处张望,“为什么要带我到这个地方来呢,市丸队长?” “从以前到现在你来过这里吗?”市丸银走上前不远的台阶,往一个门内走去,“小雏森以前来过这里吗?” “怎么可能呢……”她双手握紧,放到胸前,有点紧张又有点害怕,“这里不是完全禁止进入的区域吗,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有个人想跟你见个面。” “想见个面?跟我见面吗?” “是啊。”市丸银将手指向她的后面,“来,看看吧。你的身后。” “身后?”雏森疑惑地回过头,看到他时眼镜猛然睁大,瞳孔倒影出他的影子,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与惊喜,“蓝染队长?” 门外,白色羽织衬托的身影罩住射入的光,陷入她眼帘。依旧是一半被眼镜挡住的温和笑脸,依旧是往日温和的声音,“好久不见了呢,雏森。” “真的,是蓝染队长吗?”她转身,一步一步走过去,惊喜的情愫一下子涌上心头,“您不是已经去世……” “还活着,像现在这样。”蓝染看着她,依旧是千年不变的笑。 雏森眼里闪出泪花,不知是激动还是欣喜,“蓝染队长……蓝染队长……我……”她双手抓住蓝染的羽织,脸上有着不自然地潮红,“蓝染队长……” “抱歉,雏森,让你担心了。”右手搭上她的头,轻轻揉了揉。 泪水滑过脸颊,‘是蓝染队长的手,是蓝染队长的体温……很宽厚,很温暖……跟以往一样,抚平了我的心。蓝染对长的味道……真的是蓝染队长!’她将头靠在蓝染的怀里,双手颤抖地小声哭泣,脑中出现蓝染被钉在东大圣壁上的样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那时候,我以为已经不行了。但是,不是那样的,那是骗人的,是假的!是啊,我其实是知道的,蓝染队长是不会死去的,不会把我丢下的。’ 蓝染也回抱着她,“瘦了一点啊,真的很抱歉,居然会伤你这么深。但你能了解吧,就只有你,我有不得不处理的事,因此,只好装成死亡的样子。” “没关系的。”雏森笑得幸福,“已经没关系的了。光是队长还活着的这件事,我已经什么都……” “谢谢你,雏森。能有你这样的部下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雏森,真的很谢谢你。”他笑着,只不过,此刻的笑容比平时,多了一分危险。 不远处,市丸银狐狸一般地笑着,看着他眼里所谓的“闹剧”。 不久,蓝染的声音再次传来:“永别了……” ————————死神小笑话———————— 春水喝醉了,晃晃悠悠地在街上散步。突然,他看到银在街上讨饭。他以为银是瞎子,就给了他100元的大票。等他走几步后,回头一看,发现银居然睁开眼睛辨别钞票的真伪。 春水(一把抓住银):你这个骗子,把钱还给我! 银:冤枉啊!我是帮朋友东仙看摊的!他上厕所去了,他是瞎子,我是哑巴! 春水:哦~ 说完,春水又晃晃悠悠的离去了。 ————————分割线———————— 下一章今天会发上来! 你的赌局我赢了,我的赌局我输了(中) “咻——”镜花水月毫不留情地插入雏森的身体里。 雏森低下头,看着沾满血渍的斩魄刀,和已经握着斩魄刀被鲜红血染的手。 “这是什么?”抬头,看着蓝染的脸。总是和蔼笑着的那张脸,此刻却面无表情。眼神,也不再温柔如水,而是冷漠,深深的冷漠。 柱子后面的水树梦溪手捂着腹部,一边的樱木枫看着从她身上掉落地下的血,毫不恐惧。水树梦溪悄悄输入一点灵压,止住了血。放下手,甩掉上面的血迹。 “呀嘞呀嘞,蓝染队长还真是不留情啊,对一个恋慕你的女生下这么重的手。”她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因为死霸装是黑色的缘故,谁也没有看出她受伤。 拔出斩魄刀,雏森的身体立刻倒下,地面血色蔓延。 “哟,好久不见了,水树副队长。”蓝染的眼睛因他的动作,出现反光,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见到刺眼的光芒 “是啊,从你用镜花水月假造尸体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啊。”水树梦溪冷笑,语气轻松,完全没有面对蓝染的压迫感。 “水树副队长,似乎知道很多东西呢。”他笑了,是对待试验品的那种笑。 水树梦溪也笑,是鄙夷的笑,“当然,你的手法太过明显,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真的很令人不爽啊,蓝染惣右介。又或者,是坐于天空顶端的成为王者的,蓝染大人?” “真是有趣的说辞啊,请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你还不懂吗,要不要我说出原话?‘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我记的没有错吧?”她学着蓝染的口气,“如果你还不承认的话,还有其他的言辞哦,我可不介意一一复诉。” 蓝染看着她,眯起眼睛,“水树梦溪,你似乎,知道得太多了呢。” “是想说,太聪明的人活不长吗?又或者,是我知道太多打乱了您的计划,让您不满?还是,您在怪我抢了您的台词?”慵懒的语气,稚嫩的声音,“您”字充满太多太多的嘲讽,“肉眼可见的背叛是最容易发现的,真正的恐怖是你无法看穿的背叛行动。我可一直记得这句话哦,蓝染惣右介。真是遗憾,您的行动对我而言根本不恐怖,更别说什么惊讶了,全部都在意料之中。您是不是,过于天真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水树梦溪皱眉,看他的眼神有些嫌恶。 “是吗,我知道了。原来,你跟他们是一样的啊,尸魂界摒弃的一族。”推了推眼镜,蓝染看向地上的雏森,“哎呀,血流了这么多。水树副队长,与其跟我在这里说话耗费精力,还不如赶紧救雏森副队长吧。太久的话,她会死哦。” “不用你担心,蓝染惣右介,她是死不了的。”水树梦溪拔出腰间的斩魄刀,“我倒是觉得,跟拥有催眠能力的斩魄刀战斗,会很好玩呢。” “是吗。”将斩魄刀举到胸前,透过镜片,水树梦溪能看到他眼中的轻蔑,“我倒是也觉得很好玩。可不要在出手前就把大话说出口哦,会后悔的,水树副队长。” “说大话的,似乎是你吧。你难道认为,打得过我吗?顺便说一下,你的催眠,对我可是没有用的。”她这样说着,右手握住斩魄刀,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从刀柄一直划落到刀尖,做出始解的动作,“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孤,帝醇!” 一股清流从地下冒出,眨眼的瞬间变成透明的袋子,将蓝染整个包住。在外人的眼里,帝醇中的蓝染不但不觉得呼吸困难,还很自信地笑了。 然而,水树梦溪的嘴角也勾勒一丝自信的笑,“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盈,星昭!”又是从地上冒出来的水流,聚集在水树梦溪的脚上。 “哗——”那速度比瞬步还快,在帝醇包裹的蓝染左边三米处,夕颜水晶刺入蓝染的腹部。 “咳——”蓝染吐出一口鲜血,饶有兴致地打量她,“水树梦溪,你超乎我想象了。” 拔出斩魄刀,水树梦溪再一次插进去。不是腹部,而是心脏。因之前已经受伤,蓝染来不及闪躲,更没想到她的动作,直直地挨了一击。 “这是,你对……你对桃子的攻击,我,双倍还给你。”她眼神透露阴狠,如果现在有谁在旁边,绝对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单纯得发傻的水树梦溪。 伸手,蓝染将刺入心脏的夕颜水晶拔出,看着水树梦溪,“你的力量很强大,还能破解我的镜花水月,这点值得赞赏。只不过,这力量还不够成熟。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一方?你也是吧,痛恨尸魂界,痛恨中央四十六室。” “我说过,你不要太自大。”水树梦溪冷冷一撇,“我不讨厌尸魂界。虽然你是背叛尸魂界的一方,却跟我的意志差不多相同。可惜,这差不多,是对我来说的差不多,对你来说可能是相差了十万八千米。” 跟着她的意志,帝醇裂开,里面的水流了出来。惊人的水量。 就连市丸银,都能感觉到脚板一片湿润。很显然,被那股水流弄湿了。 ————————死神小笑话———————— 恋次掉进沼泽里,怎么挣扎都爬不出来。当泥水淹到大腿时,吉良来了。 恋次:吉良!吉良!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吉良:我要你爱上我。 恋次(怒):滚!我最讨厌同性恋! 于是吉良走了。过了一会儿,泥水淹到了胸部,这时银来了。 恋次:市丸队长!市丸队长!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银:呦~小恋~我要你爱上我~~ 恋次:滚!我最讨厌同性恋! 于是银也走了。不多久,泥水已经淹到了脖子,这时白哉来了! 恋次:朽木队长!我爱你!我爱你!快救我! 白哉(冷冷地):滚!我最讨厌同性恋! ————————分割线———————— 灵感大发,今天再更!!! 对了,如果大家对为什么梦溪一说“从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感到疑问的话,请看《死神》动漫版,建议从206开始看起,好像是到210集吧…… 你的赌局我赢了,我的赌局我输了(下) “那么还请你告诉我,你所说的相差,是怎么样的如果可以,也请你把你的意志传达给我。”蓝染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 “我不讨厌尸魂界,也不讨厌中央四十六室。出了中央四十六室,我都觉得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利用别人发明的东西完成自己的意愿,甚至是愿望。我,只会靠自己。老实说,我从很久以前就对中央四十六室没有好感,我说不讨厌中央四十六室,只是不屑给予他们这种多余的感情。确实,我对尸魂界稍微有些反感。反感这里的腐朽,以及中央四十六室的愚昧。是灵王瞎了眼的缘故吗,让这些蠢材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让这些蠢材下达那么多不合理的命令。他们的存在,令人作呕。说实话,你帮我杀了他们,我还得感谢你。没有他们的存在,尸魂界的空气清新多了。”说到这里,她夸张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体现自己的话。 “那么说,我还是在帮你的啊。”蓝染看着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你看到中央四十六室现状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水树梦溪嘴角勾起嘲讽地弧度,“感觉嘛,很难说。因为,他们的尸体,让我觉得很快乐,却也很遗憾。”看到蓝染眼中闪过的一丝不解,她接着说,“遗憾,被人发现了。真希望他们可以永远化成灵子,就这样一直躺在那里一百年才被人发现。到时候,邋遢得不成样,恶心得连灵王都要吐。让静灵庭的死神们一个一个来参观,看看往日假装威严实际脑袋里装的都是水的中央四十六室,那仪态尽失的样子。”越说,水树梦溪就越是兴奋,眼中闪出愉悦的光芒。 “你还真残忍啊。”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市丸银插嘴。 抬起手,无所谓地打量手心,“这不是残忍。”撇过眼,她的眼中是快感,“因为我见到血便会兴奋,被一个人说成,杀戮是我的本性。” “这个,我看得出来。但是,你喜欢的其实不是杀戮吧,应该是,折磨人的快感。”蓝染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着她的脸,“上次的席官挑战赛,我看出来了。释放那么强大的灵压,却没有一下子将她了结,是为了慢慢折磨,让她感受痛楚吧。而她的身上每多一条被灵压割出的血痕,你的灵压便告诉我,你的兴奋多了一级。” “真不愧是自称能坐上顶端的人啊,观察力真是敏锐。”拿着夕颜水晶,蹲到雏森的身体旁边,“你确实,有这个资本。”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雏森,不得不感叹岩心力量的强大,做得还真逼真。腹部隐隐传来痛楚,感受到接近的那股灵压,水树梦溪眼睛一瞟,看到夕颜水晶上面刺穿蓝染留下的血迹,打算跟自己赌一回。不赌别的,就赌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又有客人来了呢。”蓝染转身往门的方向走去,“银,走了。” “是,蓝染队长。”市丸银跟着他,路过水树梦溪的时候,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调侃道:“真是,为情所困的三人啊。” 白他一眼,她起身,“无聊。”站起来,将刀垂向地上。由于身高的原因,夕颜水晶敲在地上,发出重重的敲打声。 水树梦溪一窘,脸立刻红了,而市丸银好不给面子地笑起来,直到蓝染叫了他一声才收敛。 闭上眼睛,水树梦溪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 耳中,传来这些对话—— “你好,日番谷。”蓝染的声音很温和。 “蓝染……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蓝染吗?”日番谷不敢置信。 “当然了。正如你所见,是我本人啊。话说回来,比我预料的还要早赶来呢,日番谷队长。”他的声音充满笑意,像是主人在迎接客人。回头,有些责备地看了眼市丸银。 “真是抱歉,看来井鹤的拖延战术没有什么用呢。”市丸银低下头,依然是诡异的狐狸笑法。虽说是道歉,却一点用也都没有。 “到底,到底在说什么事啊,你们?”日番谷有些着急地追问。 “什么事?不过是在讨论战术罢了。将敌人的战斗力分散,应该是战术的基本,不是吗?”蓝染声音平静,像是在说家常话。 “你说,敌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四处寻看,“雏森在哪里?” “在哪里呢?”蓝染自行问道,又似自言自语。 看到他们后面的那道门,日番谷神色一紧,动用瞬步移到他们的后面。看到的景象是,倒在血泊中,两眼无神的雏森,以及站在她旁边看着她的身体,右手举着刀,却因身高问题斩魄刀垂落地面的水树梦溪。 看到斩魄刀到上的血渍,日番谷有些不可思议,声音也带着些颤抖,“水树……雏森现在这个样子,是你害的吗?” “小白队长,你的意思是什么?”水树梦溪微微撇过头,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 “雏森,是你伤的吗?她流了这么多的血,是你害的吗?” 水树梦溪垂眸,嘴角浮出一缕似是苦又似是无谓的笑,“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水树……”看着此时陌生的她,日番谷拔出身后的冰轮丸,举到面前,“我再问你一遍,雏森,是你伤的吗?” “那么,我也再回答一遍,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这样的话,我就不留情了!”日番谷眼中充满杀意,向水树梦溪冲过去,“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水树梦溪闭上眼,等待疼痛袭来。嘴角,变成了真正的苦笑。为了桃子,第二次对她使用卍解了啊。第一次,是因为她的无意;第二次,是因为他的愤怒。到底,还是赌输了,而且,输得一塌糊涂。 其实,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并不是因为想逞能,而是因为,另一个理由…… “日番谷君……” 在冰轮丸即将刺入水树梦溪身体里的时候,雏森伸手拉住了日番谷的裤脚。 “雏森?”日番谷惊讶地看着她。 雏森费力地爬起来,坐在地上,“日番谷君,弄伤我的人,不是梦溪……而且,我也没有受伤……”眼中,是显而易见的痛楚。毕竟,被自己所爱慕的人伤害,是最痛苦地事。 “不是水树?”他撇过头,有些不解,“为什么,既然不是你,又要为什么说是你做的?” “……”水树梦溪没有说话,侧过头,不与他视线相对。看了看雏森,她问道,“听到一切了吧,你所爱慕的蓝染队长,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早就告诉过你,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跟你打的赌,是我赢了。”但是跟我打的赌,却是我输了……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她知道,那是卯之花队长跟蓝染的对话。 “水树,回答我!”听到她的答非所问,日番谷有些生气向前一步,强迫她看着他。 叹了口气,水树梦溪张开了嘴, 正欲说些什么。突然,心脏没来由地疼了起来。 “……”她咬牙,忍住因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左手捂着心脏,跪倒在地,右手扶着地面,痛苦喘气。 “梦溪?!”雏森有些担心地叫了她的名字。 “小溪!”一直躲在柱子后面没有出来的樱木枫一下子跑到她旁边,看到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不悦地皱眉,“蓝染这家伙……” “你是……”日番谷看着樱木枫,从没见过她。 “别吵!”樱木枫咬开自己的食指,挤了挤,血流了出来。她将食指送到水树梦溪的嘴边,“快点,小溪,不然会更痛苦的……” 困难地对准食指,将嘴凑过去。见状,她将食指更靠近水树梦溪的唇。 嘴中含着樱木枫的食指,吸允她体内的血液,心脏的疼痛渐渐好了。 “幸好我来了吧,不然你可会死的!”樱木枫得意地看着她。 “请问……梦溪是怎么了……”雏森有些奇怪地看着水树梦溪。“枫。”制止了樱木枫正要解释的行动,水树梦溪用夕颜水晶支撑身体,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见状,樱木枫也连忙跟了上去。 ————————死神小笑话———————— 蓝染高傲的说到: 我的手是冷的 我的笑是冷的 我的剑是冷的 我的心是冷的 一护:完了,我爸都救不活你了! ————————分割线———————— 困死我了,打完这章了,吟睡觉去了~~~ 各位晚安~~~ 得意的背叛 “碎裂吧,镜花水月。”话音刚落,蓝染手中的人偶变成了一把斩魄刀。他松手,斩魄刀直直插入地上,“这是我的斩魄刀,‘镜花水月’。所拥有的能力是,‘完全催眠’。” “完全催眠……”虎彻勇音似乎想到什么,急急地辩解,“可是,‘镜花水月’是属于流水系的斩魄刀,因借由雾和水流的反射干扰敌人,是他们自相残杀。蓝染队长您不是这样告诉我们的吗?把我们副队长集合在一起,您亲自示范给我们看的,不是吗?” 蓝染没有说话,只是笑着,那笑容,竟看不懂其中的意味。 “原来如此。”跟虎彻勇音比起来,一旁的卯之花冷静多了,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那就是催眠仪式吧?” “答对了。”蓝染闭上眼睛,双手合并放入袖子里,“‘完全催眠’不只是可以支配五感,还可以让某个对象的姿态、外形、质量、感觉,甚至是气味都能让人以为是敌人。也就是说,能让苍蝇看起来像龙,也可以让沼泽看起来像花田。那个发动的条件,就是让敌人看到‘镜花水月’的解放瞬间。就算是只看见过一次的人,也从那瞬间进入完全催眠之中。从那以后,只要我发动‘镜花水月’,他就会成为完全催眠的腐儒。” “就算,只看过一次?”卯之花皱眉,突然惊讶地叫出声,“啊……” “看来,你注意到了啊。”蓝染睁开眼,脸上的笑变成了嘲讽,“没有错,如果只要看见过一次的人就会陷入术士中的话,看不见的人是不会中计的。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东仙就是我的部下。” 市丸银突然伸直左手,长长的白色丝带从袖子里出来,围住了蓝染和市丸银,中间露出很大的空隙,完全看得见两人的身影。 丝带中,蓝染依然微笑,脸上露出赞赏,“最后还要称赞你一下,虽说是为了检查,而碰到我的时间最长,本身虽一直处于完全催眠的状态,却还能发现我尸体的些许微不足道的不自然,真是了不起啊,卯之花队长。还有……”他回头,看了眼后面用刀支撑身体的水树梦溪,“水树副队长,竟然能一眼便发现我的计划,真是了不起。而且,特意给雏森设了一个这么精致的防护膜,也值得称赞。” “蓝染!”水树梦溪怒吼出声,从手中丢了一个长方形的檀木盒子出去,蓝染伸手接住盒子,她看着他,“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不要再动露琪亚一根汗毛,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它不会生气。” “哦——?”他侧头,看着手中的盒子,“真是聪明啊,知道我最终的目的,竟然是它呢。不过,我说过的了,太聪明的人,活不长。” “啰嗦!”水树梦溪皱眉,不悦。 “那么……”蓝染深深地看了卯之花一眼,“再见了,今后,也不会再和你们见面。” “等等!”虎彻勇音拔出斩魄刀,朝被丝带包围的蓝染冲去。可惜,他们身上发出刺眼的白色光芒,转眼便消失不见。 ————————死神小笑话———————— 浦原因为说了不对头的话惹夜一生气了,夜一勃然大怒:“你想不想试试看几天都见不到我?!” 浦原说:“那我试试……”于是—— 第一天,他没见到夜一…… 第二天,他还是没见到夜一…… 第三天了,他仍旧没件到夜一…… 第四天……他眼睛的肿消退了一点,他终于可以看到夜一了。 ————————分割线———————— 这一章比平常早了点,应为灵感说来就来。 下一章晚点发上来。 咒语嘛……弱弱地说一句……又是用歌词了…… 没得办法,吟没啥华丽丽的想象力…… 《蔷薇少女》第一季的主题曲《禁止的游戏》 听听吧,还不错…… 弱弱地爬走…… 可能吧,她很笨 “卯之花队长。请您现在赶去双殛之丘,等下,会有很多伤患需要治疗。”水树梦溪将刀插回刀鞘,双手合并,食指中指相对,“比湿润更加黑暗,可怕的是孤独,两人的证据,就是那贪图着的十字架的原样。跪下来试着奉献吧,痛苦的爱的言词,渗入了绷带,红色的血液,与我身体重合。太阳落下的红晕,夹杂着玫瑰的戒指,用皮质捆绑的丝带,跳起镜子之间的舞会,全都狂妄得简直像发疯。世界是耸立地,建造着的城,打开城门的是神,那样子持续的引导着。我的眼睛如果被堵住了,会比谁都温柔。请你与我合作,互相碰触发生的奇迹。冻之舞源,矼!”这个咒语,她已经熟悉了,熟悉了好几十年,只是一直没用。今天一用,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吃不消。 “水树副队长,你在干什么?”虎彻勇音不解。 “解开封印。放心,不是崩玉的封印。”水树梦溪闭上眼,努力忍耐腹部与心脏传来的疼痛,“这样就行了。如果蓝染违背了誓言,他也将付出代价。” “水树副队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卯之花看着她,声音透露着她不懂得情绪,似是责备,似是心疼,“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为什么要自己承受这个事实呢?” 耸耸肩,水树梦溪一脸无谓,“说出来?你觉得有人会相信吗?而且……”她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血泊里的雏森,看到日番谷担心地搭上她的肩的手,心中有股莫名的不舒服,“而且,我已经告诉了一个人,可惜她还是没有听我的话,依然中了蓝染的计。您这样是不是太天真了,雏森副队长?”这一次,她没有叫她‘桃子’,而是叫她‘雏森’。 听闻,雏森抬头看着她,十分坚定,“不是的,蓝染队长是被逼的,一定是被什么人逼迫了的!或许,市丸队长也是这样,他们肯定不是自愿……” “这种说辞,也只有你才想得出来吧,可笑至极。”水树梦溪转头,牵起一旁的樱木枫的手,“请你用点脑子,雏森副队长。不是每个人都是好人。而且,我们打的赌,不是我赢了吗,你还在这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呢?而且,亲手将刀插入你腹中的,难道是我?” “不是的,蓝染队长……”雏森还想辩解,水树梦溪却不给她一点机会,“别跟我提那个叛徒,听到就恶心!”她转身,向卯之花队长的方向走去。 日番谷皱眉,看看地上的血渍,又看看水树梦溪的背影。 “砰——”毫无预兆的,水树梦溪突然倒在地上,“可恶,那个术竟然会这么浪费施用者的灵压……”身上没有灵压维持,原本止住血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流了出来。犹如曼陀罗花,在地上绽放。 “唉。”樱木枫无奈地坐到她身边,手沾了沾流出的血迹,“小溪,你好笨哦!” 苦笑,“是吗……大概……” ————————死神小笑话———————— 清晨,小雨对浦原店长说:“店长,今天怎么没有儿童节目?” 店长说:“我的小宝贝,那要等吃完晚饭才有。” 小雨:“那我们快吃晚饭吧!” 给不了他要的告白(上) “枫,帮我个忙。”看着流出的血,水树梦溪不满地皱眉。 “我知道。”樱木枫这样回答,拔掉一根头发,抓在手中,将头发放到水树梦溪的手心。她闭眼,散发灵压,头发便完全进入水树梦溪的身体。 “最多只能止血,还不能行走。你要怎么去?” “你要去哪里?”日番谷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双殛之丘。”水树梦溪语气坚定,“我必须要去,就算是爬,我也要爬过去!” 樱木枫嘟了嘟嘴,转身,一瞬间消失不见。 “……”看了眼雏森,日番谷将水树梦溪扶起,“我带你去。” 双殛之丘。 露琪亚无力地被蓝染抓住项圈领了起来,而一旁倒在地上的黑崎一护和恋次不甘心地趴在地上,无奈却因重伤而动不了。 “黑崎!”石田的声音出现。 原本愤怒瞪着蓝染的黑崎一护转过头,看到的是跑来的一群人。志波岩鹫、石田雨龙、茶渡泰虎、井上织姬。 “你们别过来!”他出声喊着,他们立刻停住脚步。 看到蓝染手中的露琪亚,井上织姬眼尖地叫出声,“朽木同学!” “等一下,不要动比较好啊。”市丸银站在露琪亚前面挡住众人的视线,身上爆发的灵压令众人喘不过气,都跪倒在地。 “这是什么程度的灵压啊?!”岩鹫使劲撑着,却还是受不了地倒下去。 看了眼他们,蓝染面带笑意,“朽木露琪亚,你在现世被发现的时候,我首先进行的就是,把中央四十六室全灭。估计你们从勇音那里是这样听说的,蓝染惣右介装成已死而隐藏行踪,在那之后杀了四十六室。但,那是不对的。再找到你之后我就马上杀了四十六室,将中央地下议事堂整体施了镜花水月,让它看起来像是四十六室都还活着,并持续进行会议的样子。然后我们三人之中,经常维持一个人呆在中央议事堂里的状态。从那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持续扮演着四十六室,并继续操纵及下命令。为了确实地逮捕你,将负责捕捉你的责任转交给六番队的两人,为了让你远离人类,命令马上回收义骸并销毁。为了让你的魂魄完全蒸发,好从内部取出崩玉,就决定使用双殛,将你处刑。从我们将地下议事堂完全净空,到第二次队首会之间,前后只有几个钟头。伪装成死亡的样子然后潜伏在地下议事堂,就是在那之后。我判断由于你们的所作所为,处刑有出现失败的可能性,要从魂魄中直接取出植入的异物质方法有只两种,一是要用双殛那样高温至极的的破坏能力将身为外壳的魂魄给蒸发然后取出,或是用某种方法直接介入魂魄组成强制分解。万一使用双殛的方法失败的话,那我就不得不用另一种方法。为此我需要的就是,隐藏在地下议事堂的大灵书回廊的记载。我在那里一一仔细地调查仔细调查浦原喜助过去的研究,因为将魂魄植入异物质是他所研发出来的技术。那么,我认为取出异物质的技术,也一定隐藏在他过去的研究之中。”他左手举着露琪亚,右手从怀里掏出檀木盒子,“不过,有人替我做了这个麻烦的差事,我也省了不少力气。只是,这没想到她轻而易举地完成了,我却还要付出这么多努力,真是失败啊。隐藏在你体内的崩玉,就放在她给我的这个檀木盒子里。真是出乎意料的漂亮,反正你们就要死了,给你们要见识一下吧。就当做是,临死前的礼物” 这样说着,蓝染单手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放到众人眼前。那是一颗紫色的珠子,外面包裹上一层透明的圆形水晶。 “之所以将你带到双殛之丘,就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身体中,竟有这么漂亮的东西。你似乎完全没有印象呢,难道说,你还不知道是谁将你体内的崩玉取走的吗?”他说着,将露琪亚举到半空,“杀了她,银。” “没办法。”市丸银向蓝染的方向走了几步,“射杀他,神枪。”手中的斩魄刀开始延长,往露琪亚的身体射去。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由发动者的掌心向前方发出蓝色的光波,形成球状,直直地朝神枪打去。 “锵——”神枪被攻击得缩了回去。 “哦?破道啊,竟然可以挡住我的神枪呢。”市丸银转过脸,对着发动者夸奖道。依然是痞痞的口气,如往常一般轻松地意味。 蓝染和在场的人都将视线已过去。 前来的人是日番谷,他将水树梦溪背在背上。而水树梦溪,还保持着刚才发破道的姿势。 看了看他手中的露琪亚,“蓝染……”水树梦溪咬着牙念出他的名字,“不是说过,不要动露琪亚一根汗毛的吗?” “哦?那只是你说的,我可没保证不伤害朽木露琪亚啊。”蓝染笑得一脸无害。 她冷笑,声音也低沉了几度,“是吗,我记得也说过,如果你对露琪亚动手,我可不保证它会不会愤怒吧?”双手合并胸前,“冻之舞源,格!” 松开露琪亚,蓝染的手抚上自己的心脏,“哦,还真是残忍啊,痛得连我都有点受不了了呢。”他先是不解地皱眉,脑中闪过清净塔居林里面,水树梦溪的斩魄刀曾经刺入他心脏的画面,眉毛立刻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咱山。。“原来如此。”他笑了,“在刀刺入我心脏的那一刻,就把我的心脏锁定了吗?真是哥聪明的孩子啊,只可惜,不是跟我一队的呢。” 水树梦溪双手握拳。由于她被日番谷背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轻易就被日番谷看到。“谁要跟你这种人一对啊?” “梦溪……”被蓝染放开,坐倒在地上的露琪亚叫着她的名字。 忍住伤口的痛,水树梦溪往常一样笑得灿烂,“哟,鸭子,好久不见了,你瘦了很多嘛,看起来更像鸭子了!” 听到这话,露琪亚头上爆出十字路口。 因市丸银收回灵压而恢复自然状态的井上织姬有些吃惊,“啊咧?梦溪酱?” “哟呵,小姬!”她冲她挥挥手,随即立刻痛苦地叫出声,握住腹部的伤口。 日番谷有些无奈,“谁让你做那么大的动作,伤口不裂开才怪。” “嗨~嗨!”皱着眉,水树梦溪看向蓝染,“现在十三番队的众队长都在赶过来,你还要继续与我们对持吗?” “肯定。”蓝染一脸理所当然。 叹了口气,水树梦溪不再理他,转身看向趴在地上的黑崎一护,“小莓,你这样子真是狼狈啊!” “切。”黑崎一护瞪她一眼,“你还不是,都得让人背在背上了!” 此话一出口,水树梦溪脸一红,“不要你管!最起码我还有力气发鬼道,不像你,趴在地上脸说话都困难!” “哼。”撇过脸,“啰嗦啊你!” 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市丸银突然将斩魄刀始解,“射杀他,神枪!” 谁也没有料到他会来这招,都愣在那里。 反应过来后,水树梦溪急忙摆出破道的架势,“破道之六十……” “哗——”还没念完,神枪便已经刺入一个人的身体里,鲜血直流,白色羽织顿时浸出血滴。 “大白……”水树梦溪怔怔地念出他的名字,突然觉得很愧疚。如果,她没有过度使用灵力的话,鬼道根本不用发出口就能使出,大白也不会受伤了…… 朽木白哉右手将露琪亚抱在怀里,神枪刺入他的心脏,他左手捏住拉长神枪,痛苦地喘了几口气。脖子上没有银白风花纱,头上也没有牵星箝。往日总塞进牵星箝的头发落到额上,将他显得有些虚弱,似乎身负重伤(吟:确实是身负重伤……)。 “哥哥大人……”露琪亚看着他的眸子里带着惊讶。大概是想不到对她一向冷漠的他(是对你冷漠,但经常关心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孩子啊……),竟会替她挨了一击吧。 市丸银将神枪收回,刀被拔出,血渍沾到了地上。 朽木白哉应声倒下,露琪亚在旁边担心地扶着他,“哥哥大人!”看着他喘个不停的样子,露琪亚不明白,“哥哥大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蓝染见状,原本捂着心脏的左手松开,落到旁边,忍耐着疼痛,走进朽木白哉,右手握上斩魄刀。突然,他楞了一下,随即“呃”了一声,抬头向上看去,只见一个大型物体从天而降。 ————————死神小笑话———————— 银和乱菊相识后很快就情谊绵绵,心灵手巧的乱菊有一天还帮银做了一件衣服,银很高兴,总是穿着那件衣服四处显摆,让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可是有一天银突然不穿那件衣服了。大家很奇怪,都担心他们的感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一天,一位大娘问了银这个问题,银笑笑说:“也没什么……乱菊她心地善良,把给我做衣服剩下的布料又做了一件衣服给我们收养的狗,于是每次我们出去溜狗时都会有人指着我和狗说:‘看,情侣装。’” ————————分割线———————— 下章空鹤大姐华丽丽地、超帅气地登场了。 hoho~~撒花~~ (呜呜……被众人踢飞) 给不了他要的告白(中) “上吧,兕丹坊!”兕丹坊庞大的身躯从上面降落,志波空鹤站在他肩上,披着的白色超长披肩在空中摇曳,豪迈的声音响彻云霄,“飞翔的雷之炮弹,四散的猛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既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交刃之声溢满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散发蓝光的炮弹从她手中打落在地,一起一大片灰尘。 兕丹坊降落在地,发出很大一声巨响。 “大姐!”“兕丹坊!”志波岩鹫和井上织姬同时喊出声。 蓝染刚落到一旁,两个人影立刻落在他的两边,脖子上驾着一把刀。 “这可真是,令人怀念的面孔啊!”蓝染丝毫没有恐惧,声音透露笑意。 “别动哦。”夜一严肃地盯着他的面孔,双手架在他的腰间,口气带着警告,“要敢轻举妄动的话……” 刀架在他脖子上的碎蜂一脸阴狠,“就把你的头割下来。” 眨了下眼睛,蓝染依旧微笑,眼镜由于阳光反射,发出耀眼的光芒,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原来如此。” “砰——砰——”兕丹坊一步一步走进蓝染,因体型较大走路声音巨响。 “空鹤!”夜一脸带笑意地回头。 “哦,夜一!”志波空鹤站在兕丹坊的肩上,帅气地站着,“因为我实在太闲了,所以散步之后顺道来看看状况啦!” “啊——好有魄力啊,怎么办呢?”市丸银有着开玩笑的意味,左手向上一甩。 一只手突然手抓住了他的左手,刀驾到他脖子上。 市丸银脸上的狐狸笑脸有些不自然,甚至一瞬间愣住,不由得“啊”了一句。 “不要动。”架住他的松本乱菊皱着眉,声音透露威胁。 市丸银没有挣脱,反而将左手轻轻摇晃一下,“对不起啊蓝染队长,我被抓住了!” “松本……”日番谷不自觉地叫出声,看着他们僵持的姿态。 “没事的。”知道他心里的担心,水树梦溪笑了笑,“狐狸和雏菊,不会动手的。” 蓝染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到此为止了。”夜一上身只剩下一套黑色的短袖。 “什么意思?”转过头,他看着她。 “还不懂吗,蓝染?”她金色的眸子闪着自信的光,“也就是说,你们已经无处可逃了。” 话音刚落,周围几个黑影迅速落地,十三番的众队长和副队长,除了几个受伤的之外,全部到齐。他们围着他,神情严肃。 众人用带有一点憎恨的目光看着蓝染,东仙要被桧佐木修兵困住,市丸银也被松本乱菊架住。 “结束了。”夜一平静地复述事实,“蓝染。” “哼。”冷哼,蓝染嘴角的弧度扩大,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就像是在嘲笑。 “有什么好笑的?”夜一对他此刻的表情有些不满,还有些警惕。 “抱歉。”蓝染看着天,“到时间了。” 察觉到什么,她喊道,“快离开,碎蜂!”随即,两人的身影落到他的两边。 还没落地,蓝染周围突然被光照射,金色的光芒是圆状,将他包围。光直射到天上,准确来说是从天上射下来。 光所到达的顶端,天空裂开一条缝,一只基利安用手将裂痕扒开,探出脑袋。紧接着,两只脑袋露了出来。再然后,无数个红点出现,那是基利安的眼睛。 碎蜂惊讶地睁大眼睛,“大虚……” 无数手臂伸出,基利安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尸魂界。 “是基利安吗?到底有几只啊?”大前田希千代恐惧地叫出声。 “不……”桧佐木修兵不由得出现冷汗,他看着天空中出现的裂痕,声音颤抖,“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 又有两道光射了下来,将市丸银和东仙要包围。松本乱菊和桧佐木修兵及时闪开,才没有被涉及进去。 “有点可惜了啊。”市丸银的手依然保持刚才被抓的样子,“如果能再让你抓久一点就更好了。再见了,乱菊。”他回过头,银白的发丝飘扬,轻叹:“对不起。” “果然啊……”水树梦溪叹了口气。 “怎么了?”日番谷回头看着她。 无奈地闭上眼,又睁开,看着他们的身影,“我来只是想不让露琪亚受伤,没想到,还看了这对痴情怨女的戏。”看着松本乱菊,“雏菊她啊,老是装得很坚强,可是……又有谁知道呢?其实她的心思十分细腻,也受不了打击。而狐狸,应该也很不舍吧……”话末,她不再说话,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背上。 日番谷抬头,看着蓝染。 蓝染脚下的土地碎裂,在圆光所及的范围,一大块贴着他的脚,升上去。接着,东仙要和市丸银也一样,渐渐升到半空,越升越高。 “想逃吗,这家伙……”射场铁左卫门举起手中的斩魄刀,冲过去。 “住手。”山本总队长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 “总队长?” “那光叫做‘反膜’,是大虚为了拯救同族时所使用的东西。被那光所罩着就等于结束了,光的内外是不可能互相发生干涉的,那就是被隔绝的世界。有跟大虚战斗过的人都知道吧,从那光降下的瞬间,就等于不能碰到蓝染了。” 狛村左阵猛地往地上打了一拳,被攻击的土地顿时凹了下去,碎石四处飞溅。他抬头,看着空中的东仙要,“东仙,滚下来,东仙!老夫不懂,你为什么要当死神?不是为了死去的友人吗?不是为了贯彻正义吗?你的正义,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 “我说过了,狛村。”东仙要在空中处事不惊,“我这双眼所映照的,是最不充满血的那条路,正义就存在于此。我所走上的道路,就是正义!” “东仙……” 向前一步,浮竹抬头看着蓝染,“居然到了要跟大虚联手的地步啊。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寻求更高的境界。”蓝染低头看着他。 “你堕落了吗,蓝染?”他长长的银白发丝舞动着。 “你太傲慢了,浮竹。”蓝染越升越高,里裂缝越来越近,“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这天之王座难以容忍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摘掉眼镜,将棕色的头发捋到后面,把手中的眼镜捏碎,“再见了,诸位死神。然后,再见了,旅祸的少年。对于人类而言,你真的相当有趣。以及,再见了,水树梦溪。不仅能够猜出我的计划,做出这么多的行动阻止悲剧发生。而且,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没有死,真的很了不起。”话音刚落,他被基利安捧在手里,消失于众人的视线。天空中的裂痕渐渐消失,转而不见。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蓝色。 松本乱菊垂眸,继而失望地将头转到一边,看到的是令她吃惊地景象,赶忙叫出声:“梦溪!” 日番谷回过神,突然觉得脚底湿润,似乎被什么东西弄湿。低下头,惊讶地看到地上的一滩血迹。他的鞋袜,早已被血浸透。 “水树?!”他这才发觉,从刚才起,水树梦溪就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靠在他肩上。血,顺着她的衣服,一滴一滴流下,不知不觉之间,竟已流出这么多来! “日番谷队长……”她困难地睁开眼睛,声音若有若无,“对不起……把你的羽织……弄脏了……” ————————死神小笑话———————— 为了现世工作的需要,真央灵术院增设了英文课。 一天,老师问当时正在上课的露露:“‘how are you?’是什么意思?” 露露想how是怎么,you是你,于是回答:“怎么是你?” 老师生气地转向恋次:“‘how old are you?’是什么意思?” 恋次想了想说:“怎么老是你?” ————————分割线———————— 今天的第二章,吟发上来了! 给不了他要的告白(下) 蓝染叛变,闯入静灵庭的旅祸变成了尸魂界的大恩人,可以在尸魂界自由行动。 露琪亚去志波家道歉,志波空鹤接受,豪爽的性子使她们相处甚好。 恋次和朽木白哉渐渐熟了起来,关系融洽很多。 黑崎一护每天被更木剑八追着,成为静灵庭特有的风景。 雏森因蓝染而精神崩溃,拒绝一切地睡着,不肯醒来,正在四番队疗养。 石田被发现有做女装的天分,不仅帮井上织姬和露琪亚做了套粉色上衣跟连衣裙,还帮茶渡做了一套。只不过,由原先衣服上的单线图变成了现在的白色十字架。粉红色的底,茶渡当然是滴汗地看着,半天不肯穿上。当然,结果是茶渡在石田竖起大拇指的威迫之下穿上那件极有女生特色的衣服。 还有,一觉不醒的不只是雏森,水树梦溪也是一样。只不过两者之间有些不同,雏森是崩溃不醒,水树梦溪是受伤不醒。 蓝染叛变一周后。 “哟,高桥同学,今天又来看望水树副队长啊?”四番队的小队员冲他打招呼。 “啊,谢谢你们照顾她。”高桥允诺看着病床上的水树梦溪,眼睛不肯离开半刻。 水树梦溪的胃被一剑刺穿,恢复以后很多东西都不能吃。比如说酸的,辣的,冰的,甚至甜的也不能吃多。经卯之花队长亲自检查,她心脏会疼痛的原因……还是不知道。但从她的现状来看,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为了不让她的病情恶化,卯之花队长将水树梦溪转到重症监护病房。 “你说什么?少开玩笑了!这种东西能吃吗?”手中的饭被狠狠地打到地上。 巨大的响声让高桥允诺觉得奇怪,他禁不住好奇地过去看个究竟。 “在……在这里大家都是吃一样的东西啊!”正在装霸王发飙的两个死神怒瞪着地上的饭碗,四番队的一个小死神在旁边,有些着急地冲他们解释。 “我说不是这样的吧?”他们一个身上缠着绷带,一个扶着拐杖,看起来都受了伤。 躲在一旁的一个四番队队员偷看着,一个女队员不满道:“真是吵死人了,他们干什么啊?” “十一番队的……”一个矮个子的女生回答,眼神带着些恐惧。 “又是那些家伙啊!”听着十一番队两个队员吵吵闹闹的声音,一个戴眼镜的男死神也很不满,更多的是无奈,“又是那些家伙啊!” “唉!”剩下的爆炸头只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忽然间,四个人同时一愣。 “你们只不过是区区四番队而已!”拄拐杖的死神头上爆着青筋。在他说的同时,一只白皙的手搭上他的肩。 “我的四番队怎么了?”温柔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卯之花队长微笑地从他身后走到他旁边。 刚才还气势磅礴的两人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脖子僵硬地转过头,“卯……卯之花队长……” “您……您也在啊?”满头冷汗的某两只已经快变成化石了。 “你们很有精神的样子,我安心多了。”卯之花笑容加大,背景渐渐出现阴影,“不过,这里是综合救护所。只要还待在这屋檐下,诸位的生命就掌握在我们手中。这点,请不要忘记了。”她因微笑而眯起的眼睛睁开,脸部变得黑暗。 “说……说的也是啊!”两个死神害怕地转身跑掉,不敢再看她一眼。很不巧的,将为了送饭而路过拐弯口的山田花太郎撞倒在地。(吟:真不愧是腹黑级别的御姐……) 卯之花一脸无辜,反而有些奇怪,“哈?什么嘛,把人家当怪物一样!” “噗——”在一旁观看的五个四番队队员转身,捂着嘴偷笑个不停。 “呃?”听到他们的偷笑,她转过身子,奇怪地看着他们。刚好,看到不远处的高桥允诺,“高桥同学,又来看望水树副队长了吗?” “啊,恩。”躲在角落的高桥允诺见被发现,乖乖地走出来,越过依旧在偷笑的五人,走到卯之花的面前,“水树……导师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吗?” “不,相对于受伤那天,已经好多了。”卯之花看着这个微带别扭的男孩,欣慰一笑,“没想到,高桥同学这么关心导师啊,真是个好孩子呢。” “谢……谢谢夸奖!”他脸上有着潮红,不只是因为尴尬还是羞愧,“那个,卯之花队长,水树导师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个啊,不知道呢。不过,应该快了吧。”说完,她转身朝其他伤患的病房走去。 听到答案,他失落地低下头,转身走出四番队。 重症监护病房。 “你是醒不了,还是不想醒呢,水树副队长?”卯之花看着床上的水树梦溪,轻叹了口气,“高桥允诺,应该是你的哥哥吧,两个人长得很像呢。又或者,是弟弟?水树副队长,如果你还不起来的话,会让关心你的人担心哦,也有人会自责的。” 病床上,水树梦溪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反倒有些发紫。她就这么安静地躺着,仅仅一个星期,头发便长长了许多。站起来的话,估计可以到脚裸了。 “水树副队长,很多人都希望赶紧见到你平时的样子呢,快点好起来吧。”握住她冰凉的手,将温暖一丝丝传达,“如果你想醒了,就一定要醒来,别让关心你的人失望啊。”说完,她走出病房。 即使卯之花的身影已经走远,病床上的水树梦溪依旧毫无动静。这样的她,只能确定是醒不来,而不是不想醒。 “……” 水树梦溪微微皱眉,打量周围的一切。 这是什么?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在草木皆枯的荒山中,竟有一片池塘,白雾从中散发,一个蓝发女子靠在池塘旁边的石头上,一脸享受。 她……竟然在泡温泉! “花火……”她头上出现几条黑线,“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对我说的重要的事,就是来这里泡温泉?” “lucky!我有个这么聪明的主人真是太棒了!”名为花火的女子打了个响指,冲她招招手,“梦溪,你也过来嘛,这里的温泉很舒服诶!” “一边去。”冲她摆摆手,水树梦溪找了块干净点的石头,不满地坐下。看了看继续往自己身上泼水的某人,无奈地移开视线。 花火将头埋下一半,嘴巴以下的部位沉入水底,鼻子以上则是露在外面。她将眼睛瞟向水树梦溪,“这次,要呆多久?”虽然嘴巴在水里说话会吐出泡泡使声音变得模糊,水树梦溪还是听清了她的话,“呆到想回去为止。” “这样吗……”花火不再说话,将整个人沉入温泉,天空一样天蓝的发丝浮于水面。良久,都没有上来。 水树梦溪也不担心,她知道花火又在挑战憋气记录。想了一下,上次的憋气记录好像是十分钟吧。心里再次感叹一次她的厉害之处。 手撑着下巴,看着荒山的景色,‘枫应该回萤之光了吧?’闭上眼,回想起跟自己的那个赌约。 似乎,是有史以来最狗血的一次打赌了吧?竟然赌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其实,她这段时间一直有思考。很明显,“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青梅竹马一词,已经体现出雏森在日番谷心中的地位,自己还在奢望什么呢?她知道,他的反应。其实,那不是打赌,而是让自己死心。因为一直单相思也是不好受的啊,还不如痛快些给自己一个了断(精神上的)。因为她知道,他想要的告白不是自己的,是雏森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别人不是经常这么说的吗?可惜了,她不是那个有情人,只是一个痴情人。他要的告白,她给不了,更给不起。这段时间,刚好借受伤让尸魂界的自己处于昏迷状态,而内心世界中的自己则是冷静一下,思考将来应该怎么做。 “啊,真烦,我干嘛装得这么成熟啊?想这些东西真是有够狗血的!”水树梦溪懊恼的将头发揉乱,最终忍受不住心中的烦闷,仰天大吼地倒在石头上。 “哗——”沉入水底的花火浮上来,一脸贼笑地看着水树梦溪,“确实有够狗血的,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比我想象得还狗血!”她学着她的语气,还不忘翘起兰花指。“‘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哈……” “砰——”水树梦溪抄起一块石头砸到她头上,打断某人无止境的奸笑,“= =+你这个动作以及……这个声音……很恶心!还有,不要一直狗血狗血的说个不停!” “痛诶!”花火瞪她一眼,“再说,是你自己承认为狗血的嘛,我只是重复你的话罢了,干嘛这么生气?还要对我动粗?”看她完全没有反应,花火只好自讨没趣地沉入温泉之中。 “切。我要睡觉,别吵我!”水树梦溪闭上眼,双手枕在脑袋下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就进入梦乡。 花火脸部抽搐,她的瞌睡虫随叫随到啊…… ————————死神小笑话———————— 一天,浦原和夜一在郊外散步。不远处的一个农场上,两头猪正在亲亲热热地接吻。浦原看得心也痒痒的,于是转过头对夜一说:“夜一,你就不想像它们一样吗?” 夜一脸红了红:“你真的这样想吗?” 浦原心里大爽,夜一终于肯跟我亲热了:“真的?” 夜一笑着说:“那你去吧,那头母猪也挺可爱的。” ————————分割线———————— 亲你说得真没错,吟确实是个夜猫子,嘿嘿~~~而且是属于白天睡觉晚上行动的标准夜猫子~~~ 夜猫子发上来了,各位看文吧~~~hoho~~~ 暴露的情绪 病床上,雏森无力地躺着。她面无血色,以往充满活力的样子此刻不复存在。 日番谷靠在病房的门边,双眉紧皱,双手相环抱胸。床上的雏森,身上没有任何绷带,没有受伤,头发散在肩旁,沉沉地睡着。她是在逃避,逃避蓝染的叛变,逃避蓝染对她的伤害。他的心里,充满了内疚。她的身体确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心中的伤痛,又有谁知道? 雏森为了蓝染,进入十三番,进入五番队。总是跟在蓝染后面,一脸崇拜和信任。为了蓝染,她拼命努力不顾一切。为了蓝染,她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自己对她而言,只是弟弟吗? 将眉皱得更紧,他转身,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走出病房。 “话……”病床旁边的卯之花叫住了他,“你没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吗?她现在,正在等待对她而言重要的人的话。”一向温柔的声音,此刻却也带着些乞求的意味。 “现在……”日番谷没有回头,白色的头发在墙壁制造的影子中格外显眼,“现在的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沙哑,故作冷静,故作老成,只为掩饰心中的伤痛。 “现在?” “失礼了,告辞。”他的背影渐渐走出卯之花的视线,银白的发丝于空中舞动优美弧度,犹如曾对着灵魂起誓的誓言,许诺另一誓言并破碎,落下的无法冷淡的句点。 路过那间病房,他停下脚步,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伤患。 病床上,水树梦溪的脸比右手手腕上的白色丝带更加惨白,刀柄纯白如雪的夕颜水晶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它的主人正忍受伤口的痛苦。她仿佛死了一样,平稳的浅浅呼吸几乎消失。受伤的是腹部,绷带扎在里面,她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色内袍。由于躺着,一直扎起来的头发披散到病床上,而那条纯白发带叠得整整齐齐,跟斩魄刀放在一起。 这是日番谷第一次看到水树梦溪将头发披下来的样子。突然发现,她的头发好长,有一小撮滑落被单,竟落到地上。平时总是用刘海遮住的眼睛紧闭,仰躺的原因使遮住眼睛的刘海垂落耳边,看得到整个脸颊。白皙,却稚嫩,相貌,是十岁的样子。 熟睡的她,似乎跟雏森一样,不想醒来,只是安静地睡着。没有痛苦,没有悲伤。 日番谷看着她的脸,沉思。吉良告诉他们,水树梦溪给雏森施的术,但据山本总队长所说,那是夕颜水晶的招式之一,‘岩心’。他不明白,为什么水树梦溪要为了雏森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以为,雏森对她而言很重要,像姐姐一样,他却觉得,并没有那么单纯。卯之花队长说过,她什么时候醒,无法推测。甚至连会不会醒都不知道。 “跟雏森一样……”这是他听到后的第一个想法。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字字句句离不开雏森。他不知道对雏森的感情算不算喜欢,只是一味地为她担心,为她愤怒,为了她去战斗。 大概,这就是喜欢吧。 ————————死神小笑话———————— 一天,雏森和七绪在郊外散步,突然她们看到地上有个玻璃瓶。她们走过去捡起来擦了擦,瓶中立刻冒出一个精灵。 精灵说:“你们唤醒了我,我可以实现给你们实现一个愿望。” 雏森先说,然而她想了半天也不知许什么愿好,于是她说:“我的愿望是七绪的两倍。” 七绪面无表情地说:“我希望我的三围像乱菊小姐。” ————————分割线———————— 果然,不太适合悲文,写出来的一点都不悲嘛…… 唉,打了一个晚上,睡觉去了! 溜走~~~ 丑陋的颜色 “我喜欢雏森,一直都喜欢雏森。”这样想着,日番谷走出四番队。要去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明白自己的心意感到高兴,又或许是想理解这个词的含义。他只想走,走到一个自己满意的地方。 石头上,水树梦溪猛地睁大眼睛。 “怎么了?”花火不解地问她。 眼神空洞,接着,恢复到原来的神态。她闭眼,让眼皮遮住瞳孔中的哀伤,翻了个身,用无所谓的语气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花火聪明地没有追问,靠在石头边看着天空。这里的天空,随着水树梦溪的心情而变化。现在的天空,有点黑色又有点红色。但是,是在云层深处。如果不是因为整天呆在这里看惯了天,会发现这么一小点不同的话,她根本不能注意到。 黑色和红色啊…… 也就是说,水树梦溪现在的心情很烂,是深深的悲伤。 还有……嫉妒……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花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水树梦溪。难怪会跑到她这里来,说是什么避难,看来是避情难。情么,原来是有喜欢的人了啊。不过看来,她喜欢的人不仅不喜欢她,还喜欢别的女生。 “真是有趣呢!”不自觉地叹出声,出口后立刻用手捂住嘴,担心地回头看了看水树梦溪。还好,她翻了个身就继续睡,现在已经进入了梦想。 老实说,花火真的很想现在就把她揪起来,严刑逼供,让她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后来一想又耸耸肩,反正日子还长着,慢慢来就会知道了。 水树梦溪在心里叹气。果然,什么都逃不出花火的眼睛。 她感觉得到,她能感觉到。 日番谷和雏森的事情。 他碧绿的眸子,只有一个身影,一个比他略高一些的身影。他们,是青梅竹马,也是姐弟。他回去真央,是为了她。他会当队长,也是为了她。他喜欢她,他在意她,明知道她眼里没有他,但依然义无反顾地默默守护她。“如果敢让雏森流一滴血,我就杀了你。”这句话,很明显地表明,他喜欢她。不,他爱惨了她。很感动,更多的是心痛,还有一股莫名的不舒服的感觉。那叫什么? 双拳握紧,水树梦溪咬着下唇,有些不甘心。 “哦——?”看着天空中越来越明显的黑色和蓝色,花火意味深长地加深笑容。 感情是……见血封喉的毒…… 是的,她尝了,他尝了,她也尝了。好多人,都尝过了。 只是,她还没开始品味,就已经死去。 这种毒,太烈,太狠。“在心中暴露的丑陋……”水树梦溪闭上眼,苦笑,“名为嫉妒的丑陋……” 呐,离红,我真的应该听你的话呢。我错了,不应该不听话的。我现在知道了,你当时的痛苦。那个时候,你跟我的心情是一样的的吧,离红…… 离红,我…… 想你了…… ————————死神小笑话———————— 恋次带番队里的新队员去进行他们的第一次消灭虚。 那名新队员对虚斩下去,连续五次都没斩中。 恋次吼道:“笨蛋!瞧我的!” 连斩五下,虚仍旧没消失,恋次回头道:“看见了吗?你刚才就是这样的!!” 黑夜,无言 “这就是正式的穿界门了。”浮竹十四郎指着身后散发蓝光的大门,“当然为了你们也把灵子转换器放进去了。一护,这个给你。”他伸手,掌中是一枚由亚麻色长绳绑住,有着骷髅头图案的五边形木块。 接过木块,黑崎一护左右翻面打量着,“这是什么?” “代理死神的战斗许可证。”看着他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站着,浮竹十四郎解释道:“如果尸魂界判断新出现的代理死神对尸魂界有益的话,交付给他这个,是古来的规定。使用这个的话,你就可以随时变为死神。当然,仅靠这个不足以报答你对我们的恩惠……” “没关系了,那些小事!”黑崎一护大度地摆摆手,“我是为了我个人而战斗的,这家伙我就收下了,多谢!”抬起抓住代理死神许可证的右手,冲他示意。 “……”浮竹十四郎看着他,会心一笑。 “朽木同学,这个是石田同学为你做的哦!”井上织姬将藏在背后的蓝边连衣裙递到胸前,笑容带着些许……暧昧…… “喔,真是厉害!”露琪亚看着连衣裙,有些惊讶,随后便反应过来,“可是,我已经不需要那种……” 听罢,井上织姬立刻将身体靠近露琪亚,脸上有着些许红晕,对她说着悄悄话:“你一定要穿给他看喔!” “啊……嗯……”她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潦潦答应。 “到时间了。”浮竹十四郎提醒道,穿界门的门洞中立刻散发蓝光。 “那再见了,露琪亚。”穿界门前,黑崎一护跟露琪亚告别。 露琪亚穿着紫色和服,手里抱着连衣裙,友好地笑笑,“啊。谢谢你,一护。” “这应该是我要说的。”他走进穿界门里,“多谢了,露琪亚。多亏了你,看起来雨总算要停了。” 穿界门散发强烈的蓝色光芒,黑崎一护等人都消失于众人的视线。 “阿一的灵压消失了喔。”八千流坐在门槛上,双腿摇晃着。 “是吗。”更木剑八坐在她旁边,头垂下看着自己撑在腿上的手。 “为什么不去送他呢?” “哈?” “可能再也碰不到了啊!” “不会的。” 八千流双手撑着下巴,疑惑地转头看着他的侧脸。 “听山爷说了吧,战斗还没有结束,一定会再遇到他。”更木剑八的声音透露坚定,连有着一条长长刀痕的左眼,也闪烁同样的光芒,“不管怎么说我和他都非常相似啊。” “啊?”惊疑过后,八千流笑得跟狗狗(不是狛村,别误会)一样可爱,“那阿剑先由我来保管!” 他沙哑的声音透露不满,音量大了许多:“别说得像宠物似的!” 穿界门中。 “哇——” 四人一猫拼命狂奔着…… “为什么还得通过这个危险的地方啊?”黑崎一护大声抱怨,头上顶着大大的十字路口,大嗓门吼向前面的夜一,“刚刚那个不是正式的门吗?夜一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能操纵地狱蝶的只有死神而已。”前面的夜一头也不回,“别那么多废话,快点跑啊!” 后方,是速度飞快的据突。 “看,出口快到了!”夜一指向前面不远处的白色光芒,又立刻将爪子放下,加快速度,“一口气冲过去!” 一瞬间,众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加快脚步全速前进。可是,跑出穿界门,到达的地点竟然是……空中…… “啊——” (吟:让我们忽略这纯属搞笑的一段,直接进入正题……) 飞毯上,众人安全落毯。 “欢迎回来,大家!”某位大叔举着扇子,胡渣一堆的下巴一张一合,“欢迎回来,黑崎先生!” “浦原先生……”黑崎一护愣愣地看着他。 “你听说了吧,有关我的事。”听到黑崎一护“啊”的回答,浦原喜助转过身,右手搭上帽檐,将帽子摘掉,头低下,“真的非常抱歉……” 金色的头发在空中舞动,配合身上迎风飘舞的墨绿色袍子,藏有红姬的拐杖被平放在一旁。他左手将帽子摆到胸前,右手握拳撑地,一副跪下请罪的样子。 井上织姬、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龙都被他的行为吓着,只有夜一依然一副冷静的样子,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无人知晓的光芒。转瞬,而逝。 “唉。”叹口气,黑崎一护不自在地将头转向一旁,“不要再这样了,已经够了。我并没有生气,你又不是做了坏事。姑且不论你在想什么,我们既然得到你的帮助,又因为你而变强了,我们很感谢你。所以,不要道歉了。” 浦原喜助将眼睛闭上,恭敬回应:“是。”这大概,就是难得认真的大叔的样子吧。确实,有些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可以问你一件事吗?”黑崎一护蹲下身,眉头皱紧,“之所以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是因为认为我听了之后会吓得逃跑吗?” 浦原喜助将帽子戴回头上,刚才的正经样子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平时帽子遮住眼睛,一把小小折扇在脸颊边晃来晃去,经典的大叔笑容以及大叔声调:“答对了!”“砰——”他的脸立刻被黑崎一护的手肘打扁…… 脸上头上都顶着十字路口,黑崎一护坐在一边,一脸“真欠揍”的表情,“我就是不爽这一点!!!” 一旁的井上织姬和石田雨龙头上拉下一滴汗。 “想……想不到竟然会用肘来……”浦原喜助手捂着鼻子,“预料之外啊……” “然后,你要好好的向露琪亚道歉。”黑崎一护的声音再次响起,话中的内容令他整个人一愣,“大概那家伙,也会跟我们说一样的话吧。” “嗯……”闷闷地回应,他盘腿坐着,双手握住小腿,“是……” 将黑崎一护他们送到各自家后,浦原喜助跟夜一坐在飞毯的最前端。 夜一看着前方,猫耳动了动。 “怎么了,夜一?”浦原喜助奇怪地看了看她,语气依然油腔滑调。 “真是漫长,到现在为止。” “就是啊。” “喂,喜助,以后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是啊。”他抬头,眼睛打量着夜空,“我们以惨败处作为最初的起点,这回总算清理完毕了,不是么?黑崎先生也继续加油下去,全看他的表现了吧。” “哼。”冷哼一声,夜一说话口气平淡,“看来我和你都不会死得很好受啊。” “这个是没办法的吧。” “那倒也是。” “比起这个,小梦溪她怎么样了?” “受到重伤,昏迷不醒。”夜一垂眸,“她似乎,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 “是吗……”拉低了帽檐,浦原喜助没有再说一句话,任由风将他疑似睡衣的衣服吹得哗哗作响。而一边的黑猫,也没有再说话。 后边的花刈甚太却没法安静,“店长和夜一有些奇怪啊。” “哪里奇怪啊?”他旁边的紬屋雨疑惑地盯着他们。 “那个当然是……” “砰——砰——” 他还没有说出口,两人旁边的握菱铁斋已经举起拳头在两人的脑袋上重重敲击。 “好痛!”花刈甚太和紬屋雨捂着脑袋。 黑夜,一片寂静。 与此同时。 水树梦溪的心灵世界。 躺在石头上,她睡得很香,口水流了出来,眼睛紧闭着。 “啊,棒棒糖……”她念叨着,翻了个身。无奈她睡的是石头,不是床,于是—— “已经吃不下了……啊!!!!!” 不用怀疑,你没有想错,某只华丽丽地……滚到了地上…… ————————死神小笑话———————— 一个病人被抬到了四番队的救护室,花太郎正在里面值班。他看了看病人的病情后告诉他要打针。病人很害怕,问:“疼吗?” 花太郎慢悠悠地说:“我都打了几十年的针了……” 病人放心了,结果花太郎猛地一针扎下去后他惨叫不已,这时花太郎又说:“……没有一次不疼的。” ————————分割线———————— 这一章相当于过渡,可看可不看。 下一章就开始进入巴温特的剧情了。 吟今天就听亲的,尝试一下一天三四更吧!虽然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大概在2月24日凌晨期间更新,一起发表,thank you very much w yes! 灵魂狩猎者,巴温特(上) “锵——”刀剑相撞的声音总是这么响亮并刺耳。 “切!”水树梦溪擦掉嘴角的血迹,将手中的斩魄刀举起。 “还想做无谓的抵抗吗?”她对面的那个女孩声音扭曲,听起来有种令人作呕的感觉,“你乖乖的……” “啰嗦!”她打断女孩的话,手中斩魄刀纯白的刀柄散发刺眼光芒,“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孤,帝醇!” “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昼,舞灰!”女孩摆动手上的斩魄刀,黑色带刺的屏障包围在她身边。 见状,水树梦溪立刻将刀收回,几个后翻跳到更远的地方。喘了两口气,她将眉皱紧,看着眼前的女孩。女孩全身都是白色,只有手中的斩魄刀是黑色。 “看来很棘手啊。”水树梦溪将夕颜水晶插回刀鞘,右手高高举起,握了个空拳,“呀嘞呀嘞,想不到你会这么厉害,应该说真不愧是我吗?” “哼。”女孩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扭曲的声音传入她耳朵,“我不是很喜欢倔强的死神呐。” “你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就没有你。顺便说一下,‘花火’,你应该没有吧?”水树梦溪看着女孩逐渐扭曲的面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快点给我滚出来,花火!”她的手上顿时出现一把斩魄刀。斩魄刀的刀柄蓝的炫目,刀身刀尖却有些泛黄,显得较旧。 “你以为,一把斩魄刀就能够制住我?”定下神,女孩又恢复到之前轻蔑的态度。 “不是我以为就可以的,事实,会帮我做证。”水树梦溪双手握住花火的刀柄,举到头顶,“仰望众生吧,花火!”话音刚落,花火全身散发蓝光,不只是刀柄,连刀身跟刀尖都一样,是天空的蓝色。渐渐,蓝光越来越强烈,“嘶嘶”的声音传出,斩魄刀的周围被许多条白色丝线缠绕,又立刻消失,再从另一位置出现,又消失。 女孩仔细看了看,突然爆笑出声,声音尖锐刺耳:“你的斩魄刀是雷电属系的吗?你以为只要有电在斩魄刀周围,它就会变得强大?你太天真了!” “天真的是你。”水树梦溪吐字,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掌心盖在刀柄底下,拿开时,左手掌心多了一个散发蓝光的章,“四重奏,载胁,清灌!” “你以为自己在干什么,玩游戏吗?我告诉你,想从这么远的距离攻击我,根本不可能!小鬼,我说过,你太天……”女孩突然愣住,瞳孔因恐惧而张大。刹那间,鲜血直流,染红了干裂的土地。“小鬼,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低头,看着自己破裂了上百处的皮肤,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笑了起来。 水树梦溪做出思考的动作来,一脸疑惑,“不好意思,我只是始解而已,没有做其他动作啊!难不成,你以为我在偷袭?” “是吗,这就是你的始解啊。”女孩恢复到原来平静的表情,一脸阴笑。下一秒,便消失在水树梦溪的眼前,“我再说一次,你太天真了!”她窜到她的后面,平举右手,手上的指甲瞬间变得又尖又长。 “我也再说一次,天真的是你。”水树梦溪微微转头,双眸微眯,右手手肘弯曲,将斩魄刀平举自己的胸前,“终重奏,项胁,素义。” 女孩的动作停止了,她能感觉得到,自己内脏正在破裂,渐渐,整个身体都在破裂! “不……可……能……”她躺在早已干涸的土地上,鲜血流到水树梦溪的脚下,染红了她的袜子,弄脏了她的裤脚。 “再见了,高桥旋韵。不……”水树梦溪看着那张已被鲜血覆盖的,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是虚化的,白梦溪。” 她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看女孩一眼。之前一直紧皱的眉,在这一刻也松开。 手中的花火已经变回始解前的样子,微微泛黄的刀身沾上一丝血迹。 水树梦溪不悦,走到花火平时泡的温泉旁边,将手中的斩魄刀扔下去。 一进水中,花火立刻恢复人形。她深蓝色的头发浸在水里,因被弄湿而贴在背上。她拼命用水搓着自己的身体,还一边抱怨,“好脏啊!梦溪,我都跟你说过了,这种事别让我来做,洗澡会很麻烦的。” “你是斩魄刀,需要战斗。就算你不想,也得听从我这个主人的命令。” “我……”花火哑口无言,只好认栽地继续冲洗身上的血迹。 水树梦溪躺在一直给她睡觉的石头上,将腰间的夕颜水晶放到旁边的土地上。 “唰——”夕颜水晶也恢复了人形。她穿着白色的长袖及膝连衣裙,光着脚,黑色的头发披散到腰间,头上戴着两块四方形的水晶,当成发夹别起来。 她漆黑的眸子里充满了内疚,“对不起,主人!如果我……” “停!”水树梦溪打断她的道歉,看着眼前的俏丽女子,装出一脸厌恶的样子,“别跟我说道歉之类的话,听着鸡皮疙瘩都起了!还有,不要老是责怪自己,又不是你的错。还不是某刀,以她有洁癖的借口不参加战斗,才使得我陷入危机。这不能怪你,只能怪她!”一边说着,她一边瞟向正在温泉里洗澡的某刀。 花火立刻争辩起来,“明明不关我的事!是梦溪你还不能纯熟地运用夕颜,才会导致今天这么狼狈的样子!” “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做到身为一个斩魄刀应该做的事就算了,还把自己的过错堆到主人身上,你还是把斩魄刀吗?主人有危险的时候,你不是装成没事的样子在这里泡温泉?如果不是我呼唤你过来,你早就见不到我了!”水树梦溪一直都因为花火的个性而头痛,“你除了泡温泉还会干什么?只会吃喝玩乐贪图享受,你看看夕颜,多么认真,多么尽责,比你这把破刀好多了!别说你是一把斩魄刀,你就是做个人,夕颜都比你强几万倍!整天泡温泉泡得没刀性了?” “我哪有整天泡温泉?”花火不服气地反驳。 瞟一眼她的身体,水树梦溪丢个卫生球过去,“如果不是因为整天泡温泉的话,你的刀身会因为经常沾水而泛黄,逐渐有些生锈的迹象吗?还有,我们现在就站在这里,你不是明目张胆的泡着吗?” 一听,花火的脸立刻红了,抿着嘴唇不说话。 “要么,你就重新寻找一个主人,别再跟着我。要么,就好好做一把斩魄刀,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乖乖待在刀鞘中,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跟我并肩作战。” “还有没有其他的选择?”她声音很弱地问道。 “说!” “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出来跟你并肩作战,其余时候我都在这里泡温泉,好不好?这里的温泉很舒服,是我有史以来觉得最舒服的一个了诶!” “啪叽——”水树梦溪头上出现一个十字路口,“你重新找个主人好了!” “我……”花火嘟着嘴,一脸无辜,“可是,从你找到我的那一刻,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主人了啊!” “关我什么事?”她学着她平时的样子,“反正没了你我还可以尽全力战斗,还能有更多的时间跟水晶练习,说不定能吧卍解练成,到时候就不需要你这把好吃懒做跟雏菊一样喜欢偷懒的破刀了!” …… “阿嚏——”正在喝酒的松本乱菊打了个喷嚏。 “松本副队长,是感冒了吗?”一旁的吉良有些担心地问。 “不会,大概是有人想我了!”说完, 继续端起酒杯喝起来。 …… “主人……”一旁的夕颜水晶想阻止水树梦溪说话,可却没有用。 花火咬着下唇,眼中充满泪花,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把你那副表情收起来!”水树梦溪真是气不打一出来,“我最受不了别人对我露出这种表情,好像我把她怎么了一样,先想想自己的行为再说!” 她别扭地转过头。“主人,花火确实做得有些不对,但是您也别说这么过分的话啊!”夕颜水晶是当定这个和事老了,“花火,你也说句话啊!快点跟主人道歉啊!” ————————死神小笑话———————— 一护和露琪亚去吃比萨,店员问道:”请问要切成8片还是12片?” 露琪亚说:切8片好了,切12片恐怕吃不完。 ————————分割线———————— 吟说到做到,今天的夜猫子跟大家报到啦! 灵魂狩猎者,巴温特(中) “别管她。”水树梦溪看着花火,从她倔强的神情里知道她想说什么。心里叹口气,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她希望独立,希望有自己的主见,让她自己重新找一个主人。” 夕颜水晶犹豫地看着花火,使劲冲她使眼色,但花火却反瞪她一眼。咬着下唇,她知道不可能劝得动花火,扭头看着水树梦溪越来越远的背影:“可是……” “快点跟上来!”知道她的犹豫,水树梦溪用命令的口吻吼去。 “是……”夕颜水晶皱了下眉,松开,小跑跟上她的步子。 “水晶,你不要跟雏森一样,老是为别人着想,替别人说好话。”水树梦溪看她一眼,微微叹口气。 “为什么?”她不解。 水树梦溪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向前走。 现世。 浦原喜助的小商店里,一群人围着桌子坐着。 “巴温特。”浦原喜助下了定义,举起手中装着灵子的瓶子,“这个灵子是巴温特的。” “所以问你巴温特是什么东西啊!”黑崎一护双手抱胸,等待他的解释。 浦原喜助看了看夜一眼,见她点头,转过脸对着他们,“我还在技术开发局的时候曾经看过类似的灵子,它是可以与人类灵子内某种特殊物质发生反应的不可思议的灵子,接着调查下去便发现了巴温特一组的存在。数量虽然少,巴温特也是和灭却师一样拥有特殊物质的人类。灭却师拥有的只是能够消灭会对自身带来灾难的虚的能力,而巴温特则是吸收人类的魂魄作为自己的食粮。另外,灭却师作为人类有着生老病死,但巴温特借吸收人类的魂魄,可以永远生存下去。虽然调查清楚了这些,但却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黑崎一护左手撑着下巴,一副老头的样子。 “没错,巴温特以人类的魂魄作为自己的食粮而获得永久的生命。就是这样的一个种族,根据时代地点不同,似乎也有被称作吸血鬼的时候。” “不过,在已死去人类魂魄魂葬之时来夺取是巴温特通常的做法。”夜一接过话,“然而这次却是,巴温特吸收活人的灵魂。” “活着的人的魂魄被吸收掉的话,会怎么样?” “就等于生命被夺取,剩下的就是……死亡。” 井上织姬一愣,石田雨龙却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 “还并没有确认是巴温特。”夜一双手环胸,皱着眉,有些怀疑地看着浦原喜助,“比如巴温特的分族之类的。” 浦原喜助仔细观察了下瓶子里的灵子,抬头,“到底如何呢?”话音刚落,他和夜一同时将胳膊合并,低下头闭着眼睛思考。 “砰——”黑崎一护手拍桌子,杯里的茶差点洒出来,“你们抱着胳膊悠闲地在考虑些什么啊?这样下去可能会出现牺牲者啊!” 浦原喜助将手中的小折扇打开,语气油滑:“没错,不愧是黑崎先生,正义感真是强烈!” “少来挖苦我……” “那么首先……”他将折扇合并,指向旁边的金发女生,“莉琳,你去黑崎先生那里。” “哈?不要!”莉琳当场拒绝。 “啊?这是什么意思?”黑崎一护奇怪地问道。 “作为黑崎先生、井上小姐,还有茶渡先生的的助手。” “助手?” “在这三体改造魂魄中,添加了灵子探测功能。”见他们一脸不解,浦原喜助摇着晃着手中的扇子,“就是可以捕捉灵子的波长。也就是说,敌人的目标是活着的人类的魂魄,而在人类中能力相当出色的你们,在他们眼里就是很好的猎物。所以,有可能会盯上你们。要尽快掌握敌人的所在位置。” “嗯,原来如此……”石田雨龙用手推了推眼镜,“呃,不对!那个……我呢?” “啊,所以正如刚才所说……”浦原喜助用折扇捂住嘴巴。 后边的莉琳插话道:“石田你不是没能力吗?” 打击……相当的打击…… 石田身体一僵,丧气地垂下头,黑崎一护安慰似的将手搭上他的肩膀,“那个……怎么说呢……” “嗯……”思考一阵,浦原喜助将扇子放下,“那么,藏人去井上小姐那里。” 藏人一听,脸出现不自然的红晕,一脸坏笑,“没办法啊!” “鲜花插在牛粪上!”莉琳毫不客气地评价。 “没办法啊!”藏人装作无奈的样子。(吟:先把你那副色大叔的表情收起来!) ————————死神小笑话———————— 山本总队长做报告:“如今尸魂界男女平等,女死神站起来……” 在场的卯之花烈,碎蜂等女死神全部起立等待指示。 山本翻了一页念:“了!” 灵魂狩猎者,巴温特(下) “之芭就去茶渡先生那里。”浦原喜助继续说着。 之芭没有说话,点头表示了解。 “真没办法!”莉琳起身,双手插腰,“不过,别给我添太多麻烦了!” “你……你说什么?”黑崎一护反驳:“觉得麻烦的应该是我才对!” “哦呀,对我们的攻击束手无策的是谁来着?捏,说说看嘛!” 他肩膀颤动,脸部抽筋,“臭丫头……” “另外,我想你们应该知道的吧,平时要隐藏在玩偶之类的东西里。”浦原喜助插入一脚,“那么,拜托了!”将一群人赶出去,他跟夜一站在门口目送。 “能够捕获灵子的波长吗?”夜一口气充满怀疑,“那种探测功能什么时候加上的?” “哦,那个啊!常言道,有备无患嘛!” “哼!”她转过头,白了白浦原喜助,“简直好像早就知道巴温特会出现似地。” 浦原喜助将帽子压下,盖住眼睛,嘴角勾起一摸自信的弧度:“多谢你的夸奖!” 大街。 茶渡泰虎拿着手中的义魂丸,为难地看着前面娃娃捕捉器中的娃娃。看准了一个,投进一百块的硬币,很成功地将人偶取了出来。 家里。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将义魂丸塞进娃娃的嘴里。 眨了两下眼睛,之芭双手撑桌起身,两人跪坐在地上,互相看着,谁都没有说话。 洗手池中堆满了碟子,水龙头的水滴下,发出响声。 “滴答——滴答——滴答——”墙上的时钟走着。 两人还是没有说话。 屋内一片静寂。 可是,这寂静只是暂时的。 比如说,会有人出现—— “喂,你们两个都不说话干什么,还以为是播放出问题了!”良久,魂跳出来,蹦到茶渡泰虎身边,见两人都盯着他,“别像看什么珍奇物种一样看着我,好不容易三个人凑到一起,来个三重奏吧!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说到后面,开始干笑。 “发生了什么事?”茶渡泰虎一眼看穿。 听罢,魂立刻流下眼泪,扭头看着他,“你愿意听我倾诉吗?” 黑崎医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莉琳坐在床沿,双腿晃动着,床下是一对玩偶,不过都不怎么好看。 “就算你这么说……”黑崎一护为难地挠挠头,“家里多余的玩偶,只有游子和夏梨小时候剩下来的老玩具了。” “不要!”她将一个老玩具丢向他的头。 “好痛!”黑崎一护捂着脸,“你干什么?” 莉琳跳下床,指着地上的玩偶,“想把我关在这种破烂难看的东西里面,真是不可原谅!不认真点的话,我就向浦原先生告状去!” “是是,那怎样的才好啊?!说说看吧,我尽量找就是了。”转身,拉开柜子的抽屉,动手找了起来。 “这个嘛……”莉琳一副女王的样子(吟: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露露),在屋内走来走去,“首先头要很温柔,动作要很敏捷,美丽之中略带一些可爱,还有呢……” 越说,黑崎一护头上的黑线越多,“啊,麻烦死了,用这个算了!”他打断她的“滔滔江水”,将一个娃娃丢过去。 莉琳的脚压在娃娃上,身体发出强烈的光。 “呃?”黑崎一护惊愕地看着。 光芒消失,义魂丸从她口中跳出来,落到娃娃的嘴中。 “啊!!!”他正想看个究竟,娃娃却叫了起来,准确来说是莉琳叫了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脸,“这个又是什么啊?”娃娃穿着一件戴帽的蓝色衣服,胸前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眼睛空白一片,没有眼珠,嘴巴又红又尖。 黑崎一护呆呆地看着,最后下了定论,“这个……大概是鸟吧!” “啪叽——”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莉琳眼角抽搐,“喂,你搞什么啊?!一开始进入的东西是改不了了的啊!” “噢,是吗,那太好了!”黑崎一护站起来,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 魂从外面回来,看到了某只鸟,指着她:“啊咧,这是什么?”看着鸟娃娃头上的黑线,他惊声惊叫,“啊,该不会是莉琳吧?”接着,爆笑出声,“看你拽得那么厉害,也不过落得个改造魂魄的悲惨下场罢了!你也加入会说话的玩偶一族了啊!” “哼!”莉琳双脚踏上魂的脸,阻止他的嘲笑。将他踢到一边的地上后,轻巧落地,声音包含无限愤怒,头上十字路口越来越大,“注意你的言辞,我现在心情很不爽!” “啊……是……”被踢得流出鼻血的魂神志不清地答应。 茶渡泰虎房间。 讲诉完毕。 “那之后她就越发狂妄了,像佣人一样驱使人家。太过分了是吧?好歹我也是她的先辈啊!”魂双手摇晃地抱怨。 之芭将茶端来,放到魂坐着的地上,“请用。” 魂端起茶杯几口喝完,擦擦嘴巴,“所以说嘛,辈分很重要的!我是改造魂魄的先辈吧,这事情要有先来后到的!这样的话,我倒是想去井上那里啊!被抱在那丰满的胸部上!(吟:魂,你太色了……)结果却是那个臭大叔,太羡慕他了!”脑中出现藏人的脸,“井上被那种肮脏的大叔缠上了,肯定会有麻烦!那个那个,去井上家看看比较好是吧?” “不,我……”看着他一脸期待的表情,茶渡泰虎有些无奈。 “说得就是嘛!”不让他说完,魂左手指天,一脸正义(吟:他还正义?),“井上一定碰到麻烦了,现在不去还算男人吗?” 茶渡泰虎头上滴汗…… ————————死神小笑话———————— 不善言辞的东仙参加演讲学习班后仍没什么长进。 这天,他番队里一个队员和妻子带着爱犬去现世旅游回来,拍了很多合照,回来后请队长为他们的照片题个名。 东仙看了半天,最后在照片背后提笔写道:“狗、男、女。” 布娃娃 “想知道吗?”水树梦溪停下脚步,一棵枯树落下一片枯叶,她伸手接住。 “呃?”夕颜水晶不解。 “你的问题。”水树梦溪往枯叶输送灵压,“因为……”枯叶瞬间被灵压割成七八片,“最终受伤的,是自己。” 夕颜水晶睁大眼睛,直到枯叶的碎片全部落到地上,才反应过来,“是。” 水树梦溪一愣,转过头,看着她的后面,琥珀色的瞳孔浮现出一个身影,“来了。” “什么?”夕颜水晶转身,看到的是蓝发女子已经穿上樱色和服追来的身影。 花火追上,站在她们身前,双手按膝喘两口气,“请等一下!”她抬头,血红的眸子透露坚定。 水树梦溪笑了,将左手伸到她面前,“欢迎回来。” 花火僵住,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她,见到那温暖而不做作、找不到任何瑕疵的真是笑容,也笑了起来。随即,将右手搭上,“是……主人。” 两只手一大一小,差距很大,且小的那只苍白如雪,大的那只泛着蓝光。 现世。 “哈哈哈哈哈!”藏人的笑声传了出来。 “不~要!”井上织姬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这声音是什么?”魂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难道……难道井上她……”他的脑中出现两个图景,一个是井上织姬被一条又粗又长的红色带子绑住,而另一旁的藏人用绳子将她拉近自己;第二个图景是井上织姬倒在地上,害怕地看着藏人,后者手上拿着鞭子,低下头看着她,一脸奸笑。不知觉的,他满脸堆汗,“被这样……被那样虐待着吗……”(吟: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 一旁的茶渡泰虎将他拎起来。 “干什么?”魂很不满他打断他的想象。 “偷窥是不好的。” “这不是偷窥!”他摇摇爪子,说得理所当然:“只是为了保护井上而已!” “不要啦!住手吧!”井上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魂听到,全身一颤,“不能再呆下去了!”他挣脱开茶渡泰虎的手,以风的速度冲向井上织姬的家,“等着我!!!” “唉。”茶渡泰虎深沉地叹气,绿颜色超人娃娃(不是短裤穿在外面的superman啊)样子的之芭从他肩上爬出,露出脑袋。 魂打开门,原本冒着怒火的眼睛恢复原状,迷茫地看着屋内,“啊咧?” 井上织姬手里抱着一个娃娃,“啊,果然和想的一样,真是太可爱了!” 她手中的娃娃像一只兔子,有着一对长长的耳朵,全身粉红,穿着一件大红色打黑领带的西装。藏人将耳朵抬起,“那个……的确,根据不同角度来看是很可爱啦!这个娃娃很可爱啊,这是你家新买的吧?不过进入里面的这个是我啦,有点可惜吧……” ————————死神小笑话———————— 尸魂界举行了一次舞会。舞会上,不善言语的东仙先与碎蜂共舞。他开口问:“你结婚了吗?” 碎蜂:“还没有。” 东仙:“那你有孩子了吗?” 碎蜂大怒,拂袖而去。 东仙寻思道,下次不能再这样问。接着,他又找了一位不认识的妇人跳舞。他又问妇人道:“你有孩子了吗?” 妇人:“有两个。” 东仙:“那你结婚了吗?” 她说,不是喜欢,是逃避 井上织姬听他说着话,眉头一皱,“我觉得这个很适合藏人喔……怎么说呢?”她突然换上一副高兴地样子,“歪打正着!” 藏人头上出现黑线,“所以我说……”突然间,他感觉到了什么似地抖了一下,茶渡泰虎肩上的之芭也抖了一下,“藏人,感觉到了吗?” “怎么回事?这紧张的氛围是……”魂慌张地将头转来转去。 “是巴温特。”藏人神色严肃(吟:娃娃似乎不会变表情……),“他们出现了。” 内心世界。 “怎么又来了?”水树梦溪皱眉,将手中蓝色刀柄的斩魄刀握紧。 “你已经是一个假面了,有你就有我,只要你还在这世上,我就不会消失。”她对面的白梦溪阴险笑着,将手中的白花火举到胸前,“你呆在这里一天,就要跟我战斗一天。” 水树梦溪不悦,“我喜欢呆在这里,不行吗?” 白梦溪哈哈大笑,“你不是喜欢,你只是逃避!” “闭嘴!”她咬牙吐字,“我是不会变成虚的!” “我会让你变的!”白梦溪自信地举刀,“二重奏,遵胁,光柩。” 见状,水树梦溪抽出腰间白色刀柄的斩魄刀,左手中指与食指迅速滑过“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零,岩心!”透明的防护罩盖住了她的身体,她不觉抱怨,“我说水晶,你能不能把始解语弄短一点,如果忘词就麻烦了!” “我也不想啊,主人……”夕颜水晶头上落汗。 “太卑鄙了吧?我还没准备好你就出招!”水树梦溪举起另一把斩魄刀,左手盖上刀柄的底层,“仰望众生吧,花火!三重奏,赐胁,湿厉!” “是你自己没有集中精力!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昼,舞灰!”白梦溪语气中带着嘲笑, “啰嗦啊你!”水树梦溪白她一眼,“五重奏,葬胁,唤叙!” 相同招式的对抗,只能比灵压。 水树梦溪和白梦溪互相释放灵压,周围的树有些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猛然间,两人向后跳,蹲下身,中间拉开大段距离。 “噗——”水树梦溪吐出一口血渍,白梦溪喘了两口气,额上也流下妖娆的血丝,一直延伸到下巴。 “真是没办法呢。”水树梦溪起身,花火从手中消失。她拔出腰间的夕颜水晶,“今天,我会让你后悔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我出现在你面前,是你出现在我面前。”因为舞灰在保护,白梦溪丝毫不惧,起身从容地看着她,“这里是你的内心世界,而我就一直生活在这里。你在逃避现实,逃避感情对你的伤害。所以,宁愿让自己的身体造成受伤的现象,昏迷不醒,给自己组成一个防护膜,即使让许多对你好的人担心也没关心,你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的声音刺耳,在水树梦溪听来是想吐的感觉,当然,因被人说出想法,觉得被看穿而恼羞成怒的感觉也体现出来。白梦溪依然笑着,感受她灵压暴露的变化,“也多亏你的想法与行动,让我有了更多吞噬你的机会。你的灵魂出现在我的面前,看起来精神多了嘛。而且,实力似乎也很不错啊。如果你加入我的团队,我会很欢迎的。” 水树梦溪垂眸,冷笑,“真是抱歉,如果你不再出现我的眼睛,我会很开心的。”她左手握上斩魄刀的刀身,捏紧。用力过大,使得皮肤被隔开,渐渐出现猩红。她继续捏紧,伤口越来越大,鲜血沿着肤色惨白的手臂流下来,滴到地上。 “……”说完,看着白梦溪被割裂的身体,水树梦溪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色,“你每一次来,我都会用这招。还要谢谢你,让我多了练习的机会!” ————————死神小笑话———————— 一护问花太郎:”你叫什么名字?” "山田花太郎.” 一护恼:”这名字真难记,还不如叫山田太郎或山田花子!” 花太郎:”这是我父母的名字,一护先生认识他们吗?” 一护:”...我终于知道你为何叫花太郎了..” 水树梦溪,醒来! 大街,人群犹如潮水,热闹非凡。 霓虹灯闪烁耀眼,映照火红一切。 商店旁,刚下班的妇女走在街上,突然愣在原地,两眼无神。紧接着,朝一个地方走去。 远离了热闹的地方,这里相对而言,清静,却又阴森。黑蒙蒙的一片,一条小巷。 妇女走进小巷,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正在唱歌的女人。她张开双手,右手戴着白色手镯,左手中指上戴着类似护甲的东西,只不过也将中指包围了。她继续唱歌,妇女循着歌声,听话地走到她面前。 女人停止唱歌,将她抱进怀里,嘴凑到她颈边,“好孩子,真是听话呢。”张开嘴,咬上妇女的脖颈。越咬越深,妇女发出痛苦的叫声。 一滴泪珠滴到地上,不知是谁的。就这样,缓缓地,落到她脚边。 “你在做什么?”充满正义感的男声响起,死霸装露出来。 女人抬头,惊讶地发出声音。看到的是一个橘子头死神站在巷口,他的肩上还有一只类似小鸟的娃娃。 嘴从妇女的脖颈移开,“死神?”她的声音成熟而稳重。 “是代理的。”黑崎一护纠正。 “代理死神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知道他的目的,女人依然明知故问。 “打算吸取活着的人的灵魂的,巴温特小姐,我可不能坐视不管。” 女人无奈地看着他,“拜托你不要妨碍我好不好?” “不行!”黑崎一护将手握上斩魄刀的刀柄,向她冲去。 她将手中的妇女推向他,他急忙接住,回过神来时,巴温特已经不见了,“去哪里了?” 莉琳爬上他的肩,指着巷口的一个拐弯口:“那边啦,那后面!” 黑崎一护正想追上去,却感觉到手中的物体,“可是……” “没关系的!”心中明白他的顾虑,“她只是失去知觉而已,不会死的。” 房前的小路。 巴温特在前面逃跑,黑崎一护在后面追,肩上还有拉着他死霸装的莉琳。 莉琳感叹着,“好像不是想象中那种凶恶的巴温特啊!不过,还是不要大意。” 白了她一眼,黑崎一护加快脚步,“我知道。” 四番队。 水树梦溪打赢了体内的虚,但也犯了天大的错误。 “怎么样了?”松本乱菊着急地看着病房内的水树梦溪。 “五脏六腑全部破裂,已经缝合了,左手手掌也有很深的刀伤,所幸的是,她已经脱离危险。”卯之花的声音依然一贯的温柔,“可是……五脏六腑破裂的原因,是因为遭受到巨大的灵压,本身也释放灵压,两种灵压互相碰撞所产生的。” “灵压碰撞?”七绪疑惑地重复,“可是,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灵压,至于梦溪的灵压……从她晕倒后就一直没有感受到了……” “我也不知道,但似乎,是在心中战斗。”卯之花看向担心的众人,她温柔地笑笑,“没有关系,水树副队长是绝对不会死的,我会尽全力帮助她的。一旦好转,我就通知你们。” “谢谢……” 待前来看望的人走后,卯之花走进病房,看着水树梦溪的脸。这张脸,比以前更加苍白了呢。“我知道了哟,水树副队长,你不醒来的原因不是因为伤,而是跟雏森副队长一样,拒绝醒来。不过,我觉得,现在的你,不应该躺着。”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睫毛在于月光的照耀下映出,影子拖长,延伸于脸颊。 “水树副队长,这样好吗,让关心你的人这么着急。”卯之花轻轻叹息,“为什么要装呢,大家都希望你醒来啊。” 睫毛,微微颤动。 见状,她继续劝说,“醒来吧,大家都很需要你呢,高桥允诺,那孩子每天都来看你。还有很多人都来了,算是让他们吃颗定心丸吧!”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想醒来啊。”良久,水树梦溪启唇,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映出卯之花的身影,“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啊。” 卯之花欣慰的笑了,“如果你醒了,他们都会很高兴的,不用为此烦恼,相信大家都能理解你。” “是吗。”水树梦溪翻了个身,“我更喜欢侧着睡。” “下次我会注意的。”她愣了一下,接着问道:“要告诉他们吗?” “不了,还没准备好。”她有些心虚,其实是因为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日番谷,“能不能帮我保密?” 卯之花看着她躲闪的眸子,“当然可以。但是水树副队长,能告诉我,你受伤的原因吗?” “……”水树梦溪窝进被子里,一脸享受,“果然还是侧着睡比较舒服。”她就这样不动声色的,跳过了这个问题。 卯之花也没有追问,只是告诉她“我不会说出去的”,便转身走出病房。 被子里,她看着自己的手腕,发出轻叹。卯之花队长早就知道了吧,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果然,回到这个身体是错误的选择啊……” ————————死神小笑话———————— 一护好不容易让露露明白了广告是什么之后,露露开始喜欢上了广告,并进入了一家大学的广告系学习。这天,她的教授布置了成语解释的作业,露露模棱两可地做完后请“国语学的最好”的一护帮忙检查,一护看了以后差点晕过去: 有一只熊走过来——有备而来(有bear来) 第十一本书——不可思议(book11) 哪一种蝙蝠不用休息——不修边幅(不休蝙蝠) 一个人被刷成金色——一鸣惊人(一名金人) 羊停止了呼吸——扬眉吐气(羊没吐气) 手机不可以掉到马桶里——机不可失(湿) 狗过了独木桥就不叫了——过目不忘(过木不汪) 碎蜂手拿着日历——风和日丽(蜂和日历) 一群人拿鸡蛋砸枪——枪林弹雨(枪淋蛋雨) 画家喜欢画粗的绳子不喜欢画细的绳子——出神入化(粗绳入画) 搬建中的钢琴——一见钟情(移建中琴) 拿筷子吃饭——脍炙人口(筷至人口) 有十只羊,九只蹲在羊圈,一只蹲在猪圈——抑扬顿挫(一羊蹲错) 羊打电话给老鹰,老鹰接起电话说 “喂”——阳奉阴违(羊phone鹰“ 喂”) 帽子脏了要翻面再戴——张冠李戴(脏冠里戴) 露琪亚回归,死神代理复活!(上) “水树副队长要好好休息哦。”卯之花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她的耳朵。 咬着下唇,最终下了决定,“请等一下,卯之花队长!”她出声叫住她。 听闻,卯之花转身回到病房,看着双手撑着身体,神色坚定的水树梦溪,“还有什么事吗,水树副队长?” “啊诺……”她有些扭捏,“帮我一个忙好吗?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做……” “如果能帮到你,我一定尽力完成。”温柔的声音透露出一丝疑惑。 现世。 斩魄刀直直地指向巴温特,“可以跟我说说吗,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巴温特语气带着不悦,“就算我说了,你也无法理解,真是麻烦又啰嗦的代理死神啊!” “麻烦不麻烦的,不做出个交代就别想离开这里!”黑崎一护手中的斩月蠢蠢欲动。 巴温特靠着墙,皱眉,满脸不耐烦,“本来不想战斗的。”闭眼,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无奈。将背从墙移开,她站直身子,将两手平举到空中,“出来吧,盖特!”她的手在空中交叉,舞出丝丝火焰。交叉过后,空中出现火圈,火焰降落在地,燃烧起来。 “火?”黑崎一护奇怪地看着,无言中多了份警惕,脸上也出现汗珠, 他肩上的莉琳盯着地上的火焰,稍稍皱眉,“当心,不是一般的火!” 火越烧越大,渐渐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接着,它站起来,身体庞大,全身焦黑,火条缠绕于它身,似乎合二为一,又似产生共鸣。它叫出声,火焰从口中喷出,黑崎一护向后跳出,与它隔些距离。 “这家伙是什么?”黑崎一护皱眉,看着眼前从没见过的东西。 “我的人偶怎么样?”墙边双手环胸一脸悠闲的巴温特问道,声音充满自信与轻松。 “人偶?” “芳野,是你叫我的吗?”人偶问道。 称为芳野的巴温特指向黑崎一护,声音充满不满,甚至夹杂愤怒,“拜托你了盖特,这家伙太难缠了!” “那家伙,很难缠吗?”盖特重复她的话,将右手抬起,从手掌中显现一个圆形的火球,火球越变越大,火光映照到黑崎一护的脸上。 “一护!”莉琳出声。 “我知道!”将斩魄刀挡在胸前,黑崎一护做好防御与战斗的准备。 将火球向他丢去,见他跳到空中,又继续丢过去。 “别离开我。”黑崎一护一边躲一边提醒莉琳。听到她“嗯”了一声,停了下来,挥动手中的斩月把飞来的火球打落在地。刚将刀挥出,身前就出现盖特扑来的身影。它朝他打来一拳,他立刻躲开,趁它还没做出下一击准备便砍下它的右手。成功了,右手与它的身体分离。见状,黑崎一护冷哼,正想说它没用,却愕然睁大眼睛。盖特的右手,重新回到它的身体。犹如被拆分的人偶娃娃,重新组装上去一样。 “恢复原状了?”莉琳的头上出现冷汗。 “没错,不管斩多少次都会恢复原状。”盖特后边的芳野看着他们惊讶跟恐惧混在一起的表情,突然感觉心情不错,语气也充满愉悦:“你是没有胜算的!” 四番队。 穿上死霸装,紫发用白色发带绑好,水树梦溪看了眼截然不同的病房,将桌子上的夕颜水晶插进腰带里,“那么,我走了。” 皱眉,卯之花声音里有些期望她不要去的因素,“决定了吗?” “啊。谢谢你,卯之花队长!”水树梦溪笑笑,是感激的笑。 卯之花叹气,“不用谢。不过,我没有多少把握能够瞒得住他们。即使瞒过了,只要你一释放灵压,就连普通的死神都能察觉得到,更何况是身为队长和副队长的他们了。”担忧地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你的伤……” “已经好了,我恢复能力是很快的。”她拍拍自己的胃,表示已经痊愈,“这边就拜托你了,我会尽快回来的,最多两天,后天晚上就回来!” 下了决定,卯之花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路上小心。” “嗯,我会的!”跳上窗台,纵身一跃,小巧的身影敏捷地穿梭于各个屋顶。 直到水树梦溪的背影离开视线,她才把窗户关上,将深蓝的窗帘拉起来,将房间弄得与世隔绝。刹那间,原本皎洁的月光消失,病房内一片黑暗。看了看里面,确认没人发现,才向门外走去,打开关闭的门,走出病房,又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 “队长?”一旁的虎彻勇音担心地看着她。 卯之花向前走着,冲跟在她后面虎彻勇音说道:“勇音,如果有人来看望水树副队长,请告诉他们,水树副队长伤势严重,伤口已经感染,处于隔离状态,不能接受噪音的打扰,现已转入重症病房。由于探病会令伤口感染得更加严重,请他们先回去,等她好转后再来。另外,整个四番队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进入水树副队长的重症监护病房,明白了吗?” “是……”虎彻勇音担心地回头,看着紧紧关上的那扇门,“水树副队长,会不会有危险啊?” “放心吧。”卯之花将眼睛闭上,“只是伤口感染而已,如果再恶化的话,我就使用肉雫唼(吟:肉雫唼是腹黑大姐的斩魄刀,原本在日文中是“水无月”的意思,但翻译似乎不想跟蓝大的“镜花水月”弄混,才把它翻译成肉雫唼。唉,果然还是水无月好听点!顺便说一下,雫读作na,第三声。唼读作sha,第四声。飘走……)治疗。” “是!”虎彻勇音放下心来,卯之花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一颗定心丸,总能让人觉得安心。 ————————死神小笑话———————— 剑八不知怎么的突然喜欢上了小提琴,从早到晚拉个不停,还到处找人听他演奏,听到的人没一个不跑的。他十分郁闷,便跑到流魂街的郊外去练习。 正当他如痴如醉地拉琴的时候,一个老太太突然大声哭嚎着走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对他说:“死神啊,听到你的琴声我真是太难过啦!!” 剑八很是振奋:“我拉的琴真有那么感人吗?!” 老太太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悲痛地说:“你拉的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起了我生前的老伴,他是被电锯锯死的!!!” 露琪亚回归,死神代理复活!(下) “谁?”金发男子警觉地转过头。 建筑物造成的黑影中,逐渐出现一个人的身影,淡紫色头发若隐若现。 “你是……”将金色头发扎成双马尾的女孩看着她。 白色头发的高大男子双手环胸,迈出一步,“已经作出决定了吗?” “啊。”来人淡淡地回答。 “这样也好,不是吗?”扎麻花辫穿水手服的女生推推眼镜,“毕竟,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啊。” “那倒也是。”胖胖的大叔样子的人走了出来。 接着,八个身影先后出现。 他们跟来人对视着,眼中不是警惕,而是“好久不见”的意味。 “嘛,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很高兴的,虽然相差了一百多年。”一个有着爆炸头戴着墨镜的大叔说道。 金发男子向前,嘴裂开一丝弧度。 走上前,他单膝跪下,手伸到前面,掌心向上—— “欢迎加入,水树梦溪。” …… “啊——”黑崎一护将手中的斩魄刀一次次砍入它的身体里,但不管砍多少次,却都能够恢复。 喘了两口气,黑崎一护盯着毫发无伤的盖特,惊讶不已。看着它若无其事叫嚣的样子,冷汗滑过脸颊,“可恶,到底砍哪里才好?” “砍哪里?”旁边的芳野一脸轻松,胜利在握的样子,“不管怎么砍都是没用的。” “不可能!”他否定道,“一定有能砍的办法!”咬咬牙,再次向盖特冲过去,连续砍了几刀,结果可想而知。 向后跳开一段距离,黑崎一护握紧斩魄刀的刀柄,紧张而无措。 “人家都说没用了!”莉琳攀上他的肩膀。 “什么嘛?”他白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忘了浦原先生说过的话了吗?”她提醒道,“战斗一定得保持冷静,要仔细观察对手,发现弱点!” “仔细观察对手,发现弱点?”黑崎一护将盖特从上至下地大量了一遍,最终,目光锁定在它的心脏上,“就是那里!”他朝它冲过去,将斩魄刀插入它的心脏。 盖特发出痛苦地叫声,身体渐渐分裂。 黑崎一护拔出斩魄刀,跳开一段距离,开心地笑起来,“哟西,弱点果然是心脏!”他自信地看着莉琳,“解决了,莉琳,看吧!” 后者却一副惊慌地表情,指着面前的盖特,“前面!看前面啊!” “哦?”他疑惑地转过头,却发现盖特分裂的身体形成许多火球,向他袭来。“啊!”他惨叫一声,被火球打到远处的墙壁上。一些没有集中他的火球砸到旁边,木块和碎石纷纷落下,将他捆住。 “所以都说过了嘛。”芳野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因战斗胜利在望而有些喜悦的情绪,声音带着说不出自信,手用力一挥,“解决他们,盖特!” “解决他们吗?我知道了。”刚分裂的部分重新组合起来,盖特将手平举到胸前,火球聚集于掌心。 “一护!”莉琳双手放在抑住他的木块上,“没关系吧?还能动吗?” 左手抬起举到太阳穴旁边,做出个行礼的动作,表示他没事,“喔,没有关系,没受多大的伤,不用担心!” “先不管这个!”她双手在空中摆动,“看那个!”指向盖特。 “呃?”顺着她的手,黑崎一护看到越来越大的火球。 “快点!”莉琳催促道。 他连忙扭动身体,却没有任何行动。 “你在做什么啊?”她回过头,吼着。 黑崎一护声音有些无奈,“我出不来……” “笨蛋!!!” “哈——!!!”盖特手中的火球大道了一定的程度,立刻朝黑崎一护丢过来。 看见正以飞快速度前来的攻击,黑崎一护和莉琳只能束手无策地呆在原地,因恐惧而惨叫着。 突然,蓝色火焰从天而降,挡住了火球的袭击。里面的火也因被挡住而分散开来,在周围形成一个圈,一个身影轻巧地落到地上。 黑崎一护睁大眼睛,看着火光中的身影。 她穿着一条蓝色的连衣裙,依然可以看出是是石田给她做的,清爽的短发披在肩上。她回头,紫色的眸子映照出泛着红光的金色火焰,“你在做什么,站起来!” 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变傻了吗,一护?!”豪爽的女声毫不犹豫地说出激励人的词。 黑崎一护用脚使劲踹开压制在他身上的木板,看着熟悉而久违的较弱身影,唤出她的名字:“露琪亚……” 然而,盖特显然不让他们有时间说些因久违而进行的话语,再次聚集几个火球于手掌,迅速向他们丢过去。 露琪亚灵巧闪过他的攻击,黑崎一护则抄起斩魄刀,将袭来的火球打到地上。 “快点,盖特!”见状,芳野急忙下令,“快点把他们干掉!” “干掉他们是吗?我知道了。”盖特将双手举起,一个巨大的火球聚集起来,耀眼,热得恐怖。 “他的力量到底是什么?”露琪亚皱紧眉头。 火球越来越大,渐渐大过盖特的身影。见状,露琪亚做出破道的手势,却不得不承认,这股力量太过剧烈,根本无法对抗。 忽然间,几条蛇扑上来,将盖特的身体围住。一声因痛苦而造成呻吟之后,它的身体完全消失,而蛇却变成几根已经扭曲的铁棒,掉落在地,发生清脆的声响。 一处没有火的地方,一个男人优雅地站着。他的外表像一个外国绅士,穿着内衬为白外衣为黑的礼服,有着一头棕色的发,以及两撮棕色小胡子。衣服里有一条怀表,脖子上还缠着一条棕黑相间的蛇。 “棱……”芳野紧张地看着他,交出他的名字。 “这样可不行啊,芳野小姐。”宇田川棱走近她,脖子上的蛇吐着蛇信子,“擅自的出去。” “你也是巴温特吗?刚才那个是什么?”黑崎一护耐不住性子,急急地问道。 宇田川棱不悦地看向他,“真是烦人啊。”那条蛇似乎在赞同他的话,探到前面张大嘴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一护,小心点!”莉琳警惕地看着他们。 “食物是不会说话的啊。”宇田川棱悠悠地说道,不理会黑崎一护不解地样子,扭头看着芳野,“来,我们回去吧。” 芳野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多了些害怕。 宇田川棱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她将双手举起,作出攻击的样子。 “真是没有办法了啊,佛利特!”话音刚落,他脖子上的蛇却滑下来,迅速缠住她的手臂,以及身体。 名为佛利特的蛇吐着信子,探着脑袋看着芳野,“不允许反抗。” 芳野不死心地将手往外扯,无奈却挣脱不开。 “哼。”宇田川棱冷笑,“你还是不要反抗的好啊,我的人偶佛利特,可是脾气很暴躁的啊。” 佛利特向前活动,缠绕住她的脖子,用力勒紧。 黑崎一护吃惊地叫出声,“喂!你们不是同伴吗?” 怒瞪他一眼,宇田川棱语气充满杀气,“我说了你很烦人,都让我头痛了!” “死神好吵!”佛利特接话,眼睛变成了红色,立刻,黑崎一护旁边的竹竿变成了一条蛇,猛地扑向他。 黑崎一护略带疑惑地闪过,蛇撞到墙壁上,砸出很大的一个窟窿。他睁大眼睛,那条蛇竟然变回了竹竿。“到底是怎么回事,巴温特的能力……” “我们先走了。”无视他的问题,“反正贵族和蠢猪不能同日而语!”说完,宇田川棱跟芳野的身影顿时消失于火光中。 “等一下!”黑崎一护想追过去,无奈却已看不见人影。周围,火焰消失,变回了原来黑夜的颜色。 ————————死神小笑话———————— 夏梨:“我好高兴,我的作文终于写的通顺了!” 一心:“何以见得,进步这么快?” 夏梨:“以前老师给我的评语总是四个字:狗屁不通!” 一心:“现在老师怎么说?” 夏梨:“放狗屁!” 魂,为你一落千丈而默哀 “那是什么啊?”露琪亚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我也不知道啊。”黑崎一护回答。 “啊!” 尖叫声令他们回过神,扭头看着声音的源头。 井上织姬倒在地上,旁边的茶渡泰虎体贴地伸手,她将手搭上,被扶了起来。 “井上?”黑崎一护奇怪地叫出声,“还有茶渡?” “一护……”茶渡泰虎将左眼露了出来(吟:难得啊!真是太难得啦!),“刚才那个男人……” “你认识吗?”他走过去几步,眉头微皱。 “刚才,把一个人给……”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也有些颤抖。 井上织姬突然看到不远处的露琪亚,“朽木同学!” “大~~姐~~!”魂踏过茶渡泰虎的肩膀,一脸幸福地朝露琪亚扑过去,“只有在梦中才能实现的那个平平的胸终于出现在我面前,马上就,感触下!” 他靠近了那“平平的胸”,不想被露琪亚一脚踩在地上,还使劲扭啊扭,“什么平胸啊?!” “朽木同学!欢迎回来!”井上织姬跑过去,抱住露琪亚,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啊……哦……”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井上织姬眼中出现泪花,高兴地眼泪,“真没想到能这么快再见到啊!”说到后面,因哭泣而抽泣起来。 露琪亚感到心里暖暖的,闭上眼睛,“啊,是啊。” 忽然间,井上织姬松开她,打量了一下,兴奋地抓起她的双手,“这衣服果然很适合你啊!”她脸突然红了,“石田同学的爱……不不不,没什么!”(吟:因为石田把露露的连衣裙做得很可爱,让织姬误以为他喜欢露露,就一直这么认为了……汗啊,可怜的露露,可怜的石田……)“那个……哦,对了!在学校旁边的冰淇凌店推出了新产品,作为我们的再次相见,大家一起去庆祝一下吧!怎么样,朽木同学?” 露琪亚眨眨眼睛,笑起来,“诶,那我非去不可啦!” “是啊是啊!”井上织姬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还有哦,梅子也很好吃的!” 看着露琪亚的脸,黑崎一护会心一笑。 游乐园,秋千旁。 “有指令让我马上回到这座城市,继续进行对抗虚的工作。”露琪亚双手抱胸,对旁边的三人解释着,“我也想再继续进行一些修行,可既然有了命令,那就没办法了。” “真是的。”黑崎一护叹口气,无奈地低下了头,“那老一套又要开始了吗?” “我才要这么说啊!”她不满地瞪着他,“还有,要不是那老一套,你能成为死神吗?你应该心存感激啊,一护!” 突然间,一护的肩上出现莉琳的身影,她指着露琪亚,“一护,她是谁?” “哇!”露琪亚向后退了两步,用手挡在脸前,一脸疏远,“这个丑陋的玩偶是什么啊?” 莉琳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这不能怪我!这也不是我的兴趣啊!是因为不得不辅助一护没有办法才……”说到后面,竟委屈地用手挡住眼睛,哭了起来。 “辅助?”露琪亚不解。 “哦,是这样的。”黑崎一护抬起右手,解释道,“浦原先生对我们说,要小心刚才的那些家伙。” 露琪亚将手扶到下巴上,“身份不明。” “哼!”莉琳瞪她一眼,“以貌取人可是要吃大亏的哦!” “莉琳,朽木小说的是巴温特啊!”藏人提醒她。 “呃?”莉琳愣住,然后因为尴尬低下了头, “恩。”露琪亚回应,“到底他们是同伴还是敌人呢?” “哎呀,别说这些了,连他们的目的都还不清楚啊!”藏人说道。 突然发觉声音从来没有听过,扭过头,看到的是井上织姬带着的粉红色娃娃。 “不清楚啊,不清楚啊,不清楚啊,不清楚啊!”注意到她的视线,藏人将耳朵抬起,“你好,小姐!” 露琪亚走上前,“这是……什么啊?” “啊?啊!”见她一脸疑惑,井上织姬告诉她,“这是辅助我的藏人先生!”抬起左手指向茶渡泰虎,“跟茶渡同学在一起的是之芭。” 茶渡泰虎用手将之芭举起来,之芭有礼貌地打招呼,“你好!” 然而,露琪亚的视线一直注视着藏人,双手抬到空中,“怎么……怎么……怎么……怎么这么……” “嗨?”藏人不明白地将耳朵竖起。 露琪亚将藏人抱到怀里,脸蹭着他,脸上还有红晕,“怎么这么可爱啊!!!跟恰比一样啊!!!”她一脸幸福,对藏人满是宠爱。 “等等等等!等等啊,大姐!”魂在一边不满地摇着爪子,一脸拒绝接受的表情,抓着脑袋恍个不停,“大姐喜欢的难道不是我吗?” 看着她一脸幸福地蹭个不停,井上织姬一脸为难,“虽然说朽木同学你也很喜欢,可是我还是不能把藏人给你啊……”突然间,灵光闪过,“那他们两个(吟:别误会,当然是石田和藏人……唉,可怜的石田啊!98你太过分了!)就是恋爱的对手,简称为恋对!” “等一下!我的位置在……”魂在一旁悲哀地叫嚣,见没人理,失落地趴在地上,“好不容易在那个软软的胸部定居了啊,没想到这么快就破灭,被抛弃!(吟:没人抛弃你啊,从一开始就是你死皮赖脸地赖在别人那里来着~~~~魂:吟,连你也抛弃我了吗?吟:滚一边去,我对色狮子不感冒!魂:呜呜呜~~~泪奔ing~~~吟:飘走的说……)哇!我不干啊!”说到最后,他耍赖似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四番队。 “什么?被转入重症监护病房了?”日番谷惊讶地睁大眼睛。 “啊,是!”一个小死神回答道,“是卯之花队长亲口说的,除了她,随都不能进,探病也不行。就连身为四番队队员的我们,都没有办法进去呢……” “这样吗……”他若有所思,转身走出四番队病房。 本来为了雏森的事想跟她道谢,看看她有没有醒,结果竟然是恶化…… 心中泛起一丝愧疚,日番谷眉头皱得更深,却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呢?雏森是不愿意醒来,水树虽然是因为受伤,但恶化这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可能战斗,更不可能受伤。被转入重症监护病房,只有卯之花队长才能进去,确实说明事态很严重。但是,为什么卯之花队长不是派更多的人看守水树,免得她的情况出现异常,而是不让任何人进去?(吟:不愧是天才!咦,咋有点柯南的感觉捏?) 抬头,看着窗帘紧闭的那扇窗子,最终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跳上了窗台。还好,窗户没有锁住。 “果然……” 屋内,没有一个死神(吟:说人咋有点怪?),床褥也没有被睡过的迹象,水树梦溪不在这里,她的斩魄刀不在这里,就连发带也不在。 ————————死神小笑话———————— 日番谷问蓝染:“你觉得乱菊怎么样?” 蓝染:“如此大美女和你这个小毛头组队真是太不配啦!” “那咱俩换副队长,如何?” “好啊!” 两人私下商量好,准备隔天向山本老头申请,不料隔天蓝染被害,此事不了了之。 剧烈冲突的时刻,迫近灵魂的魔爪(上) “日番谷队长?”门被打开,卯之花看着窗台上的他,心中一惊,但还是保持冷静,“请问,您为什么不走门呢?” 日番谷跳到地上,“水树副队长被转入重症监护病房了,我们这些人不能进来啊。要想进来还不被人阻拦,只能走窗了。”眼睛锁定到她身上,“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卯之花一笑:“您似乎走错了,这不是水树副队长的房间。” “不是?” “当然,从窗户跳进来也会弄错的嘛。”她说得理所当然,日番谷找不到一丝破绽。 “是么?”他向门口走去,“那么,卯之花队长,你能告诉我水树副队长在哪里吗?” “不是都跟您说了吗,水树副队长已被转入重症监护病房,现在拒绝探望。” “既然她的病情已经恶化,您还不让四番队队员轮流照看她,反而让他们都远离?是不是,水树梦溪不在四番队?”日番谷的语气咄咄逼人,卯之花没有办法反驳。 良久,卯之花叹了口气,“我带您去她的病房。”只能够赌一回,若是她还没有回来,也没办法了。 他听罢,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好。” “我希望,您不要呆太久,水树副队长的伤口不能受到感染。”卯之花左脸颊滴下一滴冷汗,所幸的是日番谷走在右边,所以没有看到。 “我知道了。” 来到另一扇门前,卯之花悄悄地吸了一口气,将门打开。 房外走廊的光线照射进去,两人都看清了屋内的一切。 病床上,水树梦溪躺在那里,淡紫色的头发散在被单和枕头上。床头柜放着她的斩魄刀,以及白色发带。她的脸上带着氧气罩,只穿着白色内袍,呼吸平稳,但看起来很脆弱,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日番谷队长,可以了吗?希望您不要打扰她太久。”卯之花松了一口气,转身对日番谷笑笑。 “啊……抱歉。”尴尬,他此时除了尴尬,还是尴尬。转身,“那么,我先去看看雏森……”走远,他懊恼”地挠挠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丢脸丢大了…… “您回来了吗,水树副队长?”卯之花走进病房,语气回到原来的温柔,不过多了一些轻松。 “啊。”水树梦溪爬起来,直起身子坐在床上,用力拔掉脸上的氧气罩,“戴这个真是难受,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闻着好多了。” “是,很抱歉。” “啊,不不不!”她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幸好回来得及时啊,不然小……不然日番谷队长就发现了。” “是啊。”卯之花抬眸,看着窗外的月亮,“如果被发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转身,走出病房,“那么,您先休息,我不打扰了!”将门关上,光线一下子消失,病房内恢复到原本的黑暗,只有月光照射进来,勉强看得清房内的东西,不过挺模糊,只有几个影子。 水树梦溪用手挠挠头,心烦意乱地躺下来,扭头看着窗外。刚才,下意识地绕过“小白队长”这个称号了吧……反应过来的时侯,已经这么说了。真是奇怪……但是,如果是心里抵触的话,自己也没办法控制吧。 “嘛……睡觉吧,困死我了!” 现世。 “啊——”黑崎一护脸颊抽搐地看着。 “打扰贵宅了!”露琪亚礼貌地鞠躬,后边的井上织姬一直微笑,表示她的友好。露琪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慌,“因为明天有考试,所以今天要彻夜地复习。” “欢迎!”一旁的黑崎游子热情很多,声音透露出她的高兴,“请不要客气!” 听罢,露琪亚往里面走去,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跟在后面,井上织姬打个招呼,“那么我们就打扰了!” 一边的黑崎一护却没有跟着,单手叉腰斜眼看着黑崎一心。直到他们走过,他才跟上去,突然想起了什么,朝后面的某心发出警告:“你绝对不能露面!说要拿饼干或者冰淇凌或者汽水都不行!” 黑崎一心立刻跑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拎起来。 “呃?”黑崎一护不明所以,黑崎一心一把将他甩到一旁的墙上。 “好痛!”他叫出声。 “哥哥,没事吧?”黑崎游子担心地跑到他旁边。 黑崎一心自豪地双手叉腰,“不疼,果然这是在做梦!哈哈哈哈哈!” “等一下!爸爸,你在做什么啊?”她瞪着他。 “是啊,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他故作深沉,“一护会带回两个妙龄美少女,就好像情人节和圣诞节一起到了一样!(吟:你是为了这个?)” “啰嗦啊!别逃避现实!”黑崎一护将他踢到一边,头上爆出两个十字路口。 魂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说梦话:“大姐~~不行啊!”(吟:我鄙视你!) “他在干什么啊?这么轻松。”黑崎一护坐在椅子上,看着魂。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露琪亚跪坐在床上,井上织姬坐在床沿,茶渡泰虎盘腿坐在一旁的地板上。 黑崎一护瞟了一眼莉琳,“就算他们能够探测到那些家伙的存在,我想巴温特也不会老实听我们的话,更别说让我们抓住了。” “嗯。”茶渡泰虎赞同的点头。 “关键点就在那个招数。”露琪亚双手环胸,旁边的藏人双耳环胸,“和我们一样的敌人招数,人偶啊!好像都不起作用,真是头疼!” “确实。”黑崎一护挠挠自己橙色的头发,“我用斩魄刀攻击那个全身是火的怪物,根本不能造成半点伤害。还有,里一个男人的实力也不清楚。” “可是,放任不管的话还会有人的灵魂被吸走啊!”床沿的井上织姬一脸担忧。 “嘛,一定要找到个克敌的方法。”他攀在椅子的靠背上,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严肃。 “嗯。”茶渡泰虎再一次赞同地点头。 “对了。”黑崎一护看向露琪亚,“尸魂界对巴温特也是一无所知吗?”见她疑惑的“嗯”了一声,他补充道:“在这个时候派你来不是为了这个吗?” “不巧,什么也没告诉我。”她的语气带着惋惜,“刚才也是第一次见到巴温特,吓了我一跳。” “嗯。”茶渡泰虎又一次点头。(吟:除了点头能不能做点其他的动作?) “没办法了啊……”黑崎一护将视线移到前方,“那么……” “滴滴滴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屋内一伙人朝露琪亚看去,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拿出手机接了电话。 “嗨?” “露琪亚?真的是露琪亚吗?!”手机发出分贝超高的声音,使她不得不将手机拿开,远离耳朵,另一头恋次的声音更高了:“刚才队长跟我联系了,没先到是真的!我现在马上就来看你,你等我啊,我马上就来!” “马上?恋次……恋次?恋次!”很悲哀的,对方已经将电话挂掉了。 “砰——”玻璃碎裂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谁啊你?”黑崎一心愤怒地声音。 房内四个人跑到客厅,看到的是散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被压倒在地的黑崎一心,以及骑在他背上的恋次。黑崎一心的脚抽搐着,旁边的黑崎游子担忧得要命:“爸爸……” 黑线……黑线……还是黑线…… 恋次看到他们,旁若无人地举起手,放到太阳穴旁边打招呼,“露琪亚!” ————————死神小笑话———————— 东仙刚刚当上队长时非常羡慕那些口吐莲花口才很棒的人 但他特别不会讲笑话,于是去参加了一个演讲学习班。 一天老师做完演讲后最后说:“我最好的时光是在一个女人怀里度过的,但这个女人并非我的妻子!” 大家都怔住了。 紧接着那人说:“她是我的妈妈!” 大家听了大笑不止,热烈地鼓起掌来。 东仙十分羡慕,于是也想试一下这个有意思的话。 这天,他走到队员前面,想再用一次这个幽默 突然他发现有点记不住了,但他还是大声说:“我最好的时光是在一个女人怀里度过的,但她并非我的妻子!” 队员们都惊呆了。 东仙十分尴尬,沉默了差不多十秒钟 竭力回想,最后还是想不出 于是只好放弃道:“……我实在想不起她是谁了!” 剧烈冲突的时刻,迫近灵魂的魔爪(中) 魂仰躺在床上,继续说梦话:“我都说了不行啊,大姐~~”(吟:我相当的鄙视你!) “呃,从哪里开始说呢?”黑崎一护盘腿坐着,双手环胸,“阿诺,对手是巴温特。” “呵——”恋次很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他尴尬地干咳两声,“真面目、目的和能力都不明,不过很危险这是一定的……” “你真白痴啊!”恋次白他一眼,满脸不耐烦。 “哈?”黑崎一护爆出两根青筋,头上出现一个十字路口。 “什么一定啊?”他继续讽刺道,“打过了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只能说你白痴了!” 黑崎一护从椅子上跳下来,“我可不想被你这种来别人家还不走门而是走窗的家伙说啊!”(小白:阿嚏——吟:别忘了他刚才也是走窗进病房的~~) “别说不沾边的事情敷衍过去!”恋次头上也出现青筋,跟黑崎一护小眼瞪小眼。 “谁敷衍了?”他们两个头顶着头,令人不由得想到斗牛。不,是斗死神。 “我说谁敷衍,你自己知道!” “你再说一遍!” 露琪亚手搭上下巴,皱着眉头,紫眸中充满疑惑,“确实有些奇怪啊。” 井上织姬奇怪地将头凑到她旁边,茶渡泰虎难得地露出两只眼睛(吟:太难得了!我们撒花!鼓掌!),“有什么吗?” “啊。”露琪亚咬着下唇,好一会才松开,“通常死神的派遣是人类50000中派1人,而现在却是连同死神代理一共3人。这次的事件与派遣的死神数一定有关系!” 她将手从下巴上放下,茶渡泰虎和井上织姬很有默契地点头,还不忘“嗯”一声。 正在打斗的两人停下来,黑崎一护捏着恋次的脸,左眼皮还被他掐住,转过身来问道:“骗人的吧?对了,明天开始怎么办?” “如果是那种事的话就没办法了!”露琪亚双手环胸,口气理所当然。 “难道……”黑崎一护头上落下黑线,‘有种不祥的预感……’ 四番队。 “什么?”高桥允诺睁大眼睛,“那姐……那水树副队长没有生命危险?” “这个……”虎彻勇音有些表情有些囧,“我也不能确定……很抱歉……我……” “没有生命危险哦。”卯之花令人熟悉的温柔嗓音即使响起,对虎彻勇音来说更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水树副队长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伤口受到感染,才送进重症监护病房。请不要太担心,水树副队长由我亲自照顾,不会让她发生任何意外。” “队长……”虎彻勇音清澈的眸子中闪着光芒,“队长,你要是再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因为,除了卯之花,没有人知道水树梦溪的状况。 “卯之花队长,是真的吗?”高桥允诺的眼中充满感激,见她点头,高兴得快蹦起来,“谢谢你,卯之花队长!” 卯之花摇摇头,冲他温柔地笑笑,转身走掉。 “队长!”叫了一声,虎彻勇音冲他道别,追上卯之花的背影。 高桥允诺双手相握放在胸前(吟:你确定不是和花太郎学的?我很怀疑你经常跟花太郎在一起!),“还好……姐姐没事就好!” 旁边路过两个四番队队员,见到他立刻嬉皮笑脸地交头接耳起来—— “捏,今天高桥君又来看水树副队长了啊!” “是啊是啊,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水树副队长啊?” “对诶,很有可能啊!” “真是的,好痴情哦!” 某诺完全沉浸在幸福里,没听到她们的对话…… 两个八卦队员路过水树梦溪房间,谈话依然没有停止。 “跟日番谷队长一样呢!” “就是啊!日番谷队长跟他一样,经常来看雏森副队长啊!” “尸魂界出了两个痴情男哦!” “才不是,是三个,三个啦!朽木队长也是一个啊!” “是这样的?但是我听别人说,朽木队长对绯真夫人很冷淡啊!” “切!别道听途说好不好?我告诉你哦,其实朽木队长他很爱绯真夫人的……” 病房内。 月光下,水树梦溪背靠着床头,眼睛一直看着窗下倒映出的植物的影子,听到谈话声渐渐远去,才“锲”了一声。她挠挠头,语气有些无奈,还有些……酸酸的意味…… “八卦女的无聊对话!”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句。 现世,空座高中。 “大家,早上好哟!”露琪亚满脸笑容,声音改成了温柔的腔调,旁边的井上织姬笑得可爱。 “早上好,朽木!”浅野启吾热情地打招呼。 “今天也很可爱啊。”小岛水色也笑起来,语气平淡。 浅野启吾表情像吃了鳖,一脸不知名表情的看向他。 “早上好,my hony!”本匠千鹤朝她们扑过去,刚到半空就被有泽龙贵抓住,她将她拎起来,掉在半空中,有些无语地吼一句:“什么hony啊?!” 本匠千鹤盯着井上织姬的**看了一阵,又将目光移到露琪亚的**上(吟:你们知道是什么的……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有gl倾向的……色女……),口水直流:“虽说织姬的要大一些,不过似乎朽木同学的更令人怀念,平胸使她的形象非常可爱啊!” 露琪亚干笑两声,将头歪向右边(水树梦溪:那是我的动作……吟,她抢我戏!吟:没有啊,剧本是这么写的,你将就将就吧!啊!!!水树梦溪:变成星星吧!),“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就把这话作为表扬收下了!” 六人后边的黑崎一护全身僵直,脸部抽筋,“等一下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将露琪亚一把拉到外边的走廊上。 “呃?”露琪亚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黑崎一护双手摊开,“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是指?” “为什么是昨天才分开今天又见面的态度,明明你们很久没见了啊!” “因为昨天分开今天又见面的态度啊……”露琪亚将手伸到裙子的口袋里,手在里面翻来翻去,终于拿了出来,举到他面前,一脸自豪的表情,“看,这个是记忆调节器!”她的手上,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上面用弹簧吊了一只恰比,而那只恰比还在空中笑着摇来摇去。 黑崎一护无言地蹲到地上,将头低下去。 露琪亚继续发表演讲,“这是一个能够自由变换记忆的厉害玩意。所以,他们的记忆是在昨天之前,一个叫朽木露琪亚的转学生跟班里的人处得很熟了,就算是将他们的记忆变成第一次见面也可以哦!” 黑崎一护抬头,脸上落下三条黑线,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有啊……” “啊?!”后面突然传来叫声,他另加三条黑线向后望去。 石田雨龙右手拿着书,镜片在太阳的照耀下反光,是别人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从眼睛以下的部位来看,他此刻的表情是吃惊。渐渐,脸部僵硬,身体逐渐走向石化:“朽木同学,为什么会在这里?” “哈?”浅野启吾和小岛水色拉开教室的门,“怎么啦石田,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 “不……”石田雨龙用手将滑到鼻梁的眼镜推上去。 黑崎一护除了黑线,还多了一种尴尬,“不好,忘了告诉他了……” “哗——”别误会,这是露琪亚的黑线。 ————————死神小笑话———————— 由于东仙的摩托车坏了,蓝染一行人不得不步行。走了一会儿,蓝染对银说:“银,弄点野味来吧,我们都快饿死了。” 银刚走不远,就看见迎面追来的狛村。银不愿战斗,转身就跑,结果还是被追了。银跑着跑着,居然跑回蓝染那里来了。 他对蓝染大声喊道:“蓝染队长!这只您先凑合着,我再去弄两头来!”说罢转身离开,只留下径自冲向蓝染的狛村…… 剧烈冲突的时刻,迫近灵魂的魔爪(下) 井上织姬手中拿着红色的便当盒,里面有八个很白的饭团,她声音透露着兴奋,介绍着今天的作品:“今天的午餐是法国饭团,里面还加了奶油哦!”说完,热情地看了看周围的三个人,“朽木同学和大家的份都有!” “是是。”有泽龙贵闭着眼睛,一副无奈的样子,“不过我正在减肥,就不吃了。” 露琪亚伸手,拿了一个饭团。 本匠千鹤右手拿着三明治,塞到嘴中嚼着,用不知名的表情看着她。 吃了一口,露琪亚一脸享受,“很好吃啊!从每一粒中流出的奶油香味真是绝妙!” 听罢,井上织姬笑容更加灿烂,“真的吗?我就知道,肯定会很好吃的!” “cose y新版,五对五哦!”浅野启吾将十指摊开,脸上因兴奋而引发了潮红。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小岛水色,“你一定要去哦!去吧!” “真是抱歉啊!”小岛水色举起手中的一张票子,上面印有唐·观音寺的头像,“我有约会,要一起去看他的表演啊!” “切!”浅野启吾别扭地扭头,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茶渡泰虎,立刻改变了攻击的目标,“那么茶渡,我们两个人去吧?” 树下,黑崎一护坐在树荫中,瞟了他们一眼,将眼睛闭上,为他们的轻松自在感到无奈。(吟:貌似你也很悠闲) 另一棵树下,石田雨龙手中拿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 “怎么感觉,好像尸魂界的事没有发生一样……”看了看脸上带着笑容嬉闹的露琪亚和井上织姬,黑崎一护伸个懒腰,眼睛眯起来。 上衣口袋中的莉琳突然冒出来,右手摇晃着,“别说废话了,他们来了!” “呃!”他将眼睛睁开,正在开玩笑的露琪亚和井上织姬也停止对话,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龙将眼睛睁大,五人默契地朝一个方向看去。 黑崎一护起身,率先跑过去。 “一护?”浅野启吾奇怪地扭头看着他。 茶渡泰虎也跟着跑出去,带头的黑崎一护回头,却仍然没有停下脚步地冲他们解释道:“我忘拿东西了,先回去一下!” 接在他们身后,露琪亚和井上织姬也跑了过去。 在他们之间看了好几次,浅野启吾双手抱头,一脸绝望,“别说茶渡,连井上和朽木也一起,一护也是……不是吧?难道说,我已经被排除在外了?不要啊!!!” 石田雨龙起身,正欲走动,黑崎一护想也没想地跑过他身边,“石田,不要勉强!” 停下脚步,露琪亚回头冲有泽龙贵和本匠千鹤一笑,“那么,大家再见了!” 她们跑到浅野启吾身旁,停下脚步,看他们离开的背影的目光中,带这些疑惑,还有些担忧。 “为什么要丢下我们?”浅野启吾摇头晃脑。 小岛水色笑得一脸无害,“因为带着浅野同学会很麻烦的!” 打击……更大的打击…… “‘浅野同学’?突然说什么啊,干嘛对我用敬语?我们什么时候那么疏远了?!” 有泽龙贵看着井上织姬奔跑的身影,最终没有追上去,而是低下了头,“织姬……” “在哪里啊?”大街上,已经变成死神装束的黑崎一护问向肩上的莉琳。 “在哪里呢……”莉琳双手环胸,感应了好一会,“是那个男的,在前面!” “他们的活动不是在晚上吗?好奇怪啊!”井上织姬固定在腰上的藏人自言自语,“即使那样说,我们的探知能力还是很准确的!哈哈哈哈!” 便利店。 “这是什么?”老板拿着手中的冥币,有些生气地问道。 “诶?不是钱吗?”穿着义骸的花太郎奇怪的挠挠头。 “你在胡闹么?这种钱能用吗?滚出去!”老板将他丢到外面,花太郎很没形象的脸扑在地上,戴着的粉色帽子被甩到一边。 “好疼啊!”花太郎左手拽着冥币,右手摸摸自己的脑袋,“真过分啊,跟11番队的人一样!” 黑崎一护众人路过便利店门口,急切于找巴温特的他们没有将花太郎放在眼里,直接从他身上跳过去。 “啊!!!”花太郎惨叫,看着渐渐远去的他们,脑中闪过几个人的形象,突然变得有些惊喜,“那个……” 不料,他们早已走远…… 黑崎一护眼睛朝上翻,做回忆状,“好像……刚才那个人在什么地方见过,又好像没见过啊……想不起来了!” “别分心!”肩上的莉琳打断他。 “我知道了!”回答完,又加快了速度。 某银行公司前面。 一堆沙子出现在地上,还能够清晰地看见一件衣服盖在上面。 一个戴紫色帽子的贵族妇女满脸恐惧,她的脖子上掐了一只宽大的手。可能是因为这只手随时能够要她的命,使她身体不住颤抖。 “别担心,身体上是没有痛苦的。”手的主人,依旧是绅士装的宇田川棱脸上是安慰一样的笑,声音却没有任何情感。 “等一下!”黑崎一护从拐弯口跑进来,喘了两口气,恢复过来,看到他手中的贵族妇女,立刻怒瞪着他:“你……” 身后,露琪亚、茶渡泰虎和井上织姬也追了上来,站在他后面,似乎是在跟宇田川棱示威。 “你们很吵。”脸上的笑容消失,宇田川棱将手中的贵族妇女扔到地上,她立刻晕了过去。 “想向你打听点事。” “什么事?” “首先,你是巴温特吗?” “是的。”宇田川棱将头低下,笑容回到脸上。但现在的笑,是嘲笑。大概,他觉得这个问题太蠢了吧。 “昨天那个女的怎么样了?”黑崎一护指的是相马芳野。 “无可奉告。” “你们有什么目的?” “无可奉告。” “你们在图谋什么事情?” “还是无可奉告。”宇田川棱睁开眼睛,鲜红的眸子盯着他,“相反的,我可以提问吗?” 黑崎一护先后倒退一步,做好防御的准备。 他的声音依然波澜不惊,“死神的魂魄和人类的魂魄,哪个更好吃呢?”说罢,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睁大眼睛,黑崎一护将手握上斩魄刀的刀柄。见状,宇田川棱也将衣服里的怀表掏出来,“出来吧,福利特!”顿时,缠住怀表的绳子延伸,变成了鞭子一样长长的物体,打到他们脚下,但都被灵活闪过,地面却留下很深的印痕。 将刀放到胸前,黑崎一护有些不以为然地哼一声,“你的能力就是那奇怪的武器吗?” “你只是嘴上逞强吧?”宇田川棱将鞭子甩回身上,它立刻变成了一条蛇,缠绕于他的脖颈,“怎么样,福利特,准备好开始了吗?” “恩,没问题。”福利特吐着蛇信子,又围在他身上绕了一圈。 “那么,就让他们看看你的力量吧。” “我知道了。”话音刚落,它的眼睛闪出红光,地上的条痕散发蓝光。 “在脚下!”赶来的石田雨龙忍不住提醒。 “石田?”黑崎一护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快点走开啊,在脚下!” 顿时,蓝光扩散,由原来的几条变成了现在的一大片。他们立刻跳出光的范围,跟石田雨龙站到一起。 “是什么时候……”黑崎一护皱紧眉头,握着斩月的手在不知不觉中缩紧。 “直接攻击只是乱人耳目。”石田雨龙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恐怕,他们早就已经在旁边设下了陷阱。要把它们都变成蛇吗?” 福利特张大了嘴,甚是讽刺,“只要是能想象到的东西都能变成蛇。比如说,突然这个样子……”它的眼睛再一次散发红光,井上织姬用来固定藏人的绳子变成了蛇,在她身上扭动。她立刻尖叫一声,吓得愣在原地,浑身颤抖。 “这是什么?”藏人落到地上,蛇缠住他的身体,他立刻害怕得全身发抖。 之芭将蛇踢到一边,转过身看着他。 莉琳在一旁摇动双臂,“别磨蹭啦,快跑啊!” ————————死神小笑话———————— )蓝染:“日番谷队长,有些时候,一个愚蠢的人提出的问题,会使聪明的人回答不出来。你想想,这是为什么呢?” 日番谷:“蓝染队长,你这个问题我回答不出来。” 突变!看不到的未来!(上) 周围的绳子、石头、栏杆等物品全部变成了蛇,向他们爬过去,张开嘴巴,一副贪婪的样子。 “呲!”黑崎一护挥动斩魄刀,将上前来的蛇砍断。 茶渡泰虎把右手变成攻击状态,一拳打掉两只。 井上织姬双手平举胸前,“三天结盾,我拒绝!”话落,她的面前出现逆三角形的金色光芒,前来的蛇都被弹开,恢复到原来钢铁的面貌。只不过,都碎掉了。 石田雨龙只是侧身且跳跃,努力躲过一条条蛇的攻击。刚闪到一旁,宇田川棱立刻出现在他背后,满脸笑容,脖上的金蛇吐着蛇信子,眼中透露着危险。他下巴上的胡子随着说话的动作而上下摇晃,“你好像什么也做不成啊。” 石田雨龙心中一惊,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身上释放的压迫感逼得倒在地上了。 睁大眼睛,血眸盯着他的脸,宇田川棱显得饶有兴致,“原来如此,很有趣啊,竟然在这个地方见面。”抓着福利特的尾巴向他甩过去,却中途被一把斩魄刀拦住。 把尾巴逼回去,黑崎一护刀尖指着宇田川棱,“别对石田出手!” “那可不行。”他依旧微笑,说得理所当然,“他在这里是最弱的,从弱点进攻,这可是常识啊。而且,灭却师的灵魂是什么味道,我很想知道啊!” 石田雨龙将眉毛皱紧,眼中的神色,似是不悦,似是警惕。 蛇到处攀在物体上,露琪亚跑到黑崎一护旁边,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也守在宇田川棱的身后,都是一副已经准备好作战的样子。 宇田川棱右手捂住脸,装出为难地样子,“五对一啊,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他将手放下,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确实呢,很不公平啊。” “少废话!”黑崎一护左手握着斩魄刀,右手将石田雨龙拦在身后,“石田,别离开我的身边!” “那我也不客气了。”他手抚上福利特的身体,“福利特!” “就是啊!”福利特眼睛发出红光,刚才打出来的裂痕中又冒出一条蛇,缠在一旁因惊吓过度而昏迷的贵族妇女身上。 宇田川棱双手环胸,发出警告:“希望你不要乱动。”牢牢地,将妇女掉到半空,“好了,这样就是2对5了。不过,还是很不公平啊!” “混蛋,是哪边不公平?”黑崎一护双拳握紧,向前一步怒瞪,手指着他,“从一开始你们不就是两个人吗?” “我和福利特是二身同体。话说回来,如果你想要把感情注入那把刀中的话,不也就跟我一样了吗?” “说什么歪理?!”露琪亚也渐渐开始沉不住气,“你这家伙,想把那个女人怎么样?” “不用担心。”宇田川棱耸耸肩,“绝对不会杀了她的。不过要看你们的表现才能决定怎么样呢……”缠住妇女的那条蛇很有默契地将信子吐出来,“在这美丽的肌肤上镌刻下无数的伤痕,让她变得连在场的各位都认不出来,如何?” 远处,躲在安全地区的藏人将耳朵环在胸前,“这样开来,他们被他威胁了啊!” “砰——”莉琳将他一脚踹开,“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好不好?!” 石田雨龙朝宇田川棱走去,“你的目标是我对吧?那么,就让我和那个人交换。” “石田!”黑崎一护和露琪亚惊讶地叫住他。 黑崎一护脸上滴落冷汗,“你……你在干什么啊?” “别乱来,石田!”露琪亚眉头紧皱,紫眸散发着愤怒的光。 “没有别的办法了。”石田雨龙将双拳握紧,停下脚步,“我没办法看着因为我的缘故,而将无辜的人扯进来,甚至要牺牲性命!是吧,黑崎?” “我喜欢聪明的孩子。”宇田川棱眼中透露着赞赏,“那么,就来吧!”他伸出左手,做出迎接贵宾的动作。 石田雨龙指着贵族妇女,“先把这个人放开!” 将左手收回,放到心脏上,他有些失望地闭上眼,“我可要有点伤心了啊,你这么不信任我呐?” “没关系。”福利特眼中红光一闪,缠住贵族妇女的那条蛇立刻向黑崎一护的方向移动着,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将妇女放下,幸好黑崎一护及时接住。 见状,石田雨龙继续迈动步伐,离宇田川棱越来越近了。 另一条银色的蛇缠上他的身体,顿时拉紧,他只觉得一阵窒息,痛苦地叫出声。 “石田……” “不要动。”宇田川棱出声,口中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黑崎一护不甘心地停下脚步,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 “一护。”露琪亚凑过去,小声跟他咬耳朵,“他要吃掉石田魂魄的时候,就是一个绝妙的机会。” “啊。”两人对视一眼,又用目光将心中所想的内容传达给茶渡泰虎跟井上织姬,他们两个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哼。”宇田川棱冷笑,石田雨龙被缠得更紧,声音越发痛苦。突然间,银蛇将他往地上重重一摔。他是头朝地,眼镜已被弄碎,鲜血从脑上流出来。 “石田!”黑崎一护睁大眼睛,一脸惊愕。确实,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情况。 血色蔓延,犹如红毛地毯,令原本单调的土地变得炫目。 “福利特的脾气可是很暴躁的啊。”宇田川棱提醒道,一脸悠闲地表情,语气不紧不慢,像是打招呼一样,轻松,没有任何一点不自在。 福利特冷哼一声,“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 将石田雨龙举到空中,宇田川棱伸出右手食指,沾上石田雨龙顺着脸颊流下来的血,“人类,都是很偶然的生物啊。”送到嘴边,他伸出舌头,将手上的血舔入嘴中。 “你到底想干什么?”露琪亚脸色有些发青。 “不是要吃灵魂吗?”黑崎一护的手握得更紧了,“为什么还要……” “偶尔也想要有甜点啊!”仔细端详着食指上的血渍,他的声音变得兴奋,“为了让正餐变得更令人期待!” 他得意地笑着,突然停下,有些诧异地扭头看着左边。 从远处袭来一个火球,攻击到他身上。宇田川棱立刻将福利特打结成盾的形状,挡住了袭来的攻击。 火球四处散落,周围燃烧起熊熊大火。 当火越烧越旺之际,火最烈的地方出现两个影子。一个是全身是火的玩偶盖特,还有一个,便是盖特的主人,正将石田雨龙以公主抱(吟:我觉得吧……应该是叫王子抱!)形势撑在怀中的芳野。 “芳野小姐,你又逃出来了啊!”宇田川棱语气微怒,福利特将周围的火焰撑开,露出他的身影。他将手从额上放下,眼睛死死瞪着她,“请不要以为一直都能得到特殊的照顾,相马芳野!” 芳野不以为然,一脸平静,“盖特,这里就拜托你了。” “拜托?明白了!”盖特站得笔直,身体爆发出强烈的火焰,形成火球向不同的地方射去。 见状,她抱着石田雨龙,转身消失不见。 ————————死神小笑话———————— 一护他们一伙人到到浦原新开的拉面馆吃牛肉拉面。 面很快上来了,可一护找来找去没有看到一块牛肉, 他气不过,把浦原叫过来,指着碗问:“牛肉拉面怎么没有牛肉?” 浦原淡淡地说:“别拿名字较真,难道你还指望从老婆饼里吃出个老婆吗?” 于是一护他们又点了牛排,一护发现牛排不太新鲜,就去对浦原说:“我发现这星期的牛排没有上星期的好吃。” 浦原说:“胡说,这就是上星期的牛排!” ————————分割线———————— 呵~~~困!几天先发三更,睡觉去了, 明天还要上学的说…… 突变!看不见的未来!(下) 睁大眼睛,猛地坐直在床上,水树梦溪手抚着额头,右眼绿宝石一样的瞳孔充满恐惧。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松了口气,渐渐变得轻松很多,“还好是梦……” 不自觉地,视线又对上右手的手腕,依旧是长得拖到地上的白丝带。她伸手,扯住绑出的蝴蝶结的一条,左手将蝴蝶结解开,却在拉到一半的时候停下。闭上眼,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那样只会更恐惧。”将白丝带重新绑好,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斩魄刀,使劲甩了甩头,“真是的,我干嘛老是想着那个时候的事情?难不成我老了?不然怎么会像那些老掉牙的人一样爱回忆从前呢?”掐着指头算算,确实,一百多岁,对于人类而言,够老了…… “嘛——”水树梦溪倒在床上,双臂张开,做出飞翔的姿势,“难得可以睡个够,珍惜时光吧。” 闭上眼睛,侧过头,突然又看到梦中的场景。 血流了一地,从女孩的右手中涣涣流出,她睁大眼睛,似是震惊,似是恐惧地表情,双眼无神,脸上还有因疼痛而流下的眼泪。她的周围,是一群人,有一个满头白发的奶奶用碗接着她右手流出的血。令人震惊的是,在一旁的桌子上,还有好几个碗,里面装满了血。另一边是一位年轻的少妇,手中抱着一个婴儿,她旁边的男人拿起手中的碗,将血喂入婴儿口中。 握紧拳头,水树梦溪认输地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好吧好吧,我举白旗,不睡觉了行不?”有些为难地抓抓头发,“别再让我了,求求你了!” 然而,不管是闭眼多少次,看到的都是这个图景。 眼中因为着急出现泪花,她将枕头抱在怀里,紧紧搂住,身体蜷缩在一起,头埋在枕头下。一滴,两滴,枕头渐渐被打湿。 “离红……”哽咽着,拼出这个名字。现在,真的好希望这个枕头是她,可以跟她倾诉。 “水树副队长?”门被打开,水树梦溪的身上被照出一缕金色的光,温柔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她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灯光的照耀下,竟弄得眉毛闪闪发亮。 不管不顾,她扔开枕头,扑到来人的怀里,死死抱住,放纵自己大声哭喊。但最起码,她的头脑还是清楚的。比如说,没有叫错名字:“卯之花……队长……” 阴暗的房间里,坐在床沿的两人。 “原来如此,梦到死时的样子了啊。”卯之花善解人意地笑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似乎在传递温暖,想要给她安危。 “恩……”水树梦溪低头,看着地面,“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觉得有些恐怖啊……” “水树副队长在害怕自己的样子吗?真是奇怪呢,大家不都喜欢看自己的样子吗?” “卯之花队长!”瞪她一眼,水树梦溪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怎么办呢,现在是睡不着觉的了。” 看着她猫一样的表情,卯之花笑笑,“难不成,睡觉对水树副队长来说,这么重要吗?” “当然啰。”水树梦溪没有半点迟疑,“如果我不睡觉,就不能看到一护他们在现世的表现了。”离红留给她的能力,也不能用了…… “在现世的表现?” “啊。啊?呃……没,没什么的!我随便说说而已啦,你也知道我是很喜欢吹牛皮的,对不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俩忙转移话题,“对了卯之花队长,最近尸魂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卯之花想了一会,回答,“不是尸魂界有什么,是现世有什么。具黑崎先生所说,巴温特时隔百年再次出现了。” “巴温特?!”水树梦溪故作惊讶,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啊,据说能力还很强呢。” “那小莓……那一护他们是不是受伤了》” “不知道呢。”说到这里,卯之花突然瞪向一边,“但是,真希望再有很多人来四番队,既可以让这里变得热闹一点,又可以……”她故意没说完,摆摆手,“不,什么也没有!” 水树梦溪冷哼一声,将脸别到一边去,“又可以赚很多钱,因为这不属于公款。”听到后,卯之花被说得有些不自然地微笑表情。 闭上眼睛,图画终于没在脑中出现,“谢谢你啊卯之花队长,肯过来陪我”。 搓搓手,她皱眉,皱得很深,“从今天开始,就看不到了么?真是恐怖又令人震惊的速度啊!” ————————死神小笑话———————— 灵术院的两位老师正在议论各自的学生,其中一位说:“昨天,有个学生不洗脸来上学,我把他撵回去了。” 另一位老师十分欣赏:“好办法,今天他一定洗得干干净净来上学了吧?” “妈的,今天全班都不洗脸了!” 惊人的事实 “这里就是浴室和厕所,旁边是梳洗的。还有……”护士走到一旁,指着一个小箱子:“啊,还有,冰箱在这边!现在九楼没有别的患者,我们就在八楼的护士站。”将一个被麻绳绑着的带有警铃按钮的牌子递给石田雨龙,“有什么事情就用这个来叫我。” 石田雨龙接过,放到手上端详着。 护士走出去,井上织姬和露琪亚目送她离开,脸上还带着笑。黑崎一护手背插腰,抬头看着天花板,“特殊对待啊,真是厉害!”转身,双手撑在窗台上,看着楼下,“这一层只有我们正好方便。不然的话,如果敌人来袭的话,有可能把其他患者卷进来啊。” 石田雨龙沉默,良久,撇过头去,憋出一句话来:“一定是他想到的。”头上缠着绷带的伤口隐隐作痛,他隐忍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里是我父亲的医院。” 转过身,黑崎一护单手叉腰,“什么嘛,你家也是开医院的啊?”手右手盖上后脑勺,挠着那头显眼的橘色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和我家差别很大啊!” “石田,为什么会在这里?”露琪亚皱皱眉头,一脸严肃。盯着他头上的绷带,以及被固定着的右手。 “啊,这个嘛……”石田雨龙再次推推眼镜。 茶渡泰虎走过去,将被掀起,还“嗯”了一声。 他头上滴汗,“虽然说很遗憾,但我还是有脚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黑崎一护收回对茶渡泰虎有些汗颜的目光,转向病床上的石田雨龙。 “我听到了一个很惊人的事情,从那个巴温特的女性那边。” 以下为石田雨龙被芳野所救,带到一个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芳野将躺在沙发上的他压倒,嘴凑到他耳边:“仔细听我说,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尝到苦头了。”她起身,走到玻璃已经破碎,只剩下框架的窗户旁边,“我们一族在很长的时间内,有个不能打破的规则:不能吸取活人的灵魂。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要是那样做了,我们巴温特就会得到巨大的能量,会对空间产生影响。” “对空间产生影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如说,就是能够到达虚圈。”听闻,石田雨龙撑在沙发被子上的手握紧,将绿色的毯巾弄出深深的皱纹。芳野微微抬头,看着阳光四射的窗外,“不过,如果这样的话,就会打破世界的平衡。正是因为这样,一直都没有人这么做。不过,现在想要这么做的巴温特出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狩矢神。”闭上眼睛,侧面对着光。在光芒的照射下,她嘴角勾出一抹苦笑。 看到那抹笑容,石田雨龙捎带惊讶地睁大眼睛,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芳野双手环在胸前,扭过头看着他。他有些别扭地避开她的视线,声音冷淡得出奇:“你不也袭击人类了吗?” “不过失败了。”芳野转过身,看着他,“为了对付狩矢神,无论如何也需要力量。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想再这么做了。果然,不能打破规则啊。我要用现在的力量打倒狩矢神,并阻止他的野心!”她语气坚定,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自信。 石田雨龙抬头,看着她的美丽的脸庞,“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狩矢神要对你下手了。”她走近沙发,声音中透露出一缕哭腔,“无论如何,也希望你能活下去!想把这些话告诉你,就是因为这个。” 他有些惊愕地睁大眼睛,“对我下手?为什么?” “这个事态要向那方向变化,起关键作用的,就是灭却师。” 听着芳野的声音,石田雨龙感到视线有些模糊,接下来便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病床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那之后就晕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这个医院里了。” 浦原喜助有些为难地挠挠头上的帽子,“为什么是灭却师啊?” “这个最终还是没有听到。”石田雨龙语气带着惋惜。 “能够相信她吗?”黑崎一护朝天翻了个白眼,又看回他。 “……”他低下头,“这也不知道。不过……”脑中出现芳野站在床边苦笑的样子,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 “石田?”黑崎一护有些担心地叫了石田雨龙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啊,不过她把我送回来了,我不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将脑袋点了一下,表示了解,黑崎一护扭头,看着病房内的众人,“总之她要是想对石田下手的话,我们要做点什么啊!” “啊,放心吧,石田!”露琪亚自信满满地双手叉腰,“我们会保护你的!” “那就……谢谢了……”石田雨龙说得有些扭捏,大概是不习惯跟别人道谢吧。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先回店里面了!”浦原喜助和握菱铁斋走出病房,将门关上,声音隐隐约约地从屋外传入:“要先想想对策啊!” “啊!”黑崎一护追了上去,“我去送送浦原先生他们。” 井上织姬将布帘拉上,冲石田雨龙挥挥手,“石田君稍微睡一会比较好啊!” 众人离去,石田雨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中再次出现芳野苦笑的样子。 “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他喃喃,“奇怪……我看过和她相同的脸……”拼命回想,在脑中寻找着记忆的片段,“对了,妈妈明明也是在笑,可看上去却是在哭的……” 深蓝色的瞳孔映出病房的物品,其中夹杂着淡淡悲伤…… 某大楼。 “可以吗?”宇田川棱声音显露出他的愤怒,“就那样放任着芳野?!” 站在窗前,看着被夕阳映出的红光普照着的现世,观赏风景的穿棕色的大袍打领带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长着一头银白色头发,下颚有一个短小的刀疤。 见他不回话,宇田川棱的更加气愤,“狩矢!” “没有关系,不用管她。”狩矢神一脸理所当然,就连表情也是一样的意味,“她是不可能离开我的。我呢,早就有对策了……”睁开血红色的腥眸子,看向右后方。 后边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示意,起身鞠躬。 水滴,从水龙头滑下…… ————————死神小笑话———————— 某破面:把你的斩魄刀交出来!! 某女死神:不交!杀了我也不交!你就是糟蹋了我我也不给你! 破面:(上下打量后)你想得美! ————————分割线———————— 今天一看,原来好几天都没更新了…… 嘿嘿,原谅某吟的迟钝哈……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1) “石田,你现在好好的休息,不能保证他们不会来。”露琪亚豪爽得跟男生差不多的声音响彻病房。 “是啊是啊,睡觉!”黑崎一护催促着,“今天晚上我们守着你,快点睡吧!睡啊,快点睡啊!” 石田雨龙有些不满,“被你这么一催我更睡不着了啊!” “放轻松啊!”黑崎一护继续说着长篇大论。 周围,一片黑暗。 “这是……哪里……”女孩倒在地上,只觉得身上一阵痛楚,几双脚立在她面前,不知是谁起的头,周围的人都开始对她拳打脚踢。 ‘好疼……求求你们,快点住手……’她在心中呼喊着,无奈却没人听得到。 “叫你不给我们钱!打死她!”粗鲁的男声刚刚消失,她便觉得身体一轻,被人拎到空中,随着“啪啪”的声响,脸部传来被打的疼痛。 “不是的……我……没……没钱啊……”她无力地辩解,无奈却得到“骗人”的反击以及力道更重的拳头。 “你们在干什么?”充满正义的女声传出,让几个围殴她的男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谁啊你?”带头的男生满脸不屑地看着前来的女生。 女孩微微睁开眼,一个俏丽的身影传入眼帘。她看起来只有八岁,一头金色的长发垂到腰间,淡粉色的眼中充满的不是恐惧,而是寒气。 “你没有资格问我是谁。把她放开!”女生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带头的男生。 “你说什么?”显然,她傲慢的态度惹火了他们,“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这么对本大爷的后果!我会让你后悔莫……啊!!!”刚走进女生,便听见“咯吱”的一声响,他的右手手臂已经脱臼。 “啊——”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冷汗都冒了出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将右手握成拳,再松开,平摊在空中,“做了什么啊……不就是抓住你的右手,轻轻地往下扯了吗?放心吧,我只扯了一小下哦,没有吧你的胳膊扯下来!”她说的一脸轻松,仿佛是一件不重要的是。 “往下扯?只是?”男生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一半因为痛,一半因为恐惧。 “对啊。”女生看向包围住女孩的男生们,“放开她!哦,抱歉,我忘记了。”她走近,双手合并,将骨头掰得咯咯作响,“要把你们的手给扯断,才能放开她,对吗?” “不……不用了……”那些男生立马将女孩放下,带着在地上打滚的带头男生,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看着他们的背影,女生不屑地冷哼,“白痴!”转过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孩,蹲下身子,将她扶起,“你没事吧?” 困难地睁开眼,尽管脸上身上全是伤痕,衣服还泛着血渍,但琥珀色的眼瞳依然纯净如水,“谢谢……” “别说什么谢谢,我听不惯!”女生豪爽地摆摆手,将她背到背上,“现在,要先把你的伤口清洗干净!你看看,都是血啊!” 女孩的衣服残破不堪,单薄的衣服显然盖不住鲜血,它们渐渐溢出,覆盖在上面,原本柔顺的淡紫色及肩短发此刻也十分凌乱。 被女生背在背上,女孩看着她的侧脸。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却说不上是哪种花。精致的脸颊白皙,找不到一丝破绽。淡粉色的眼眸映照出前方的景物,对此时跟乞儿差不了多少的她,没有意思嫌弃。 ‘圣女’。这是女孩对她的第一影响。 醒来时,女孩躺在床榻上,身上原本粘糊糊的血渍已经消失,全身干净,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淡紫色的头发似乎被清洗过,血迹消失了,有点湿,就连衣服也变成了印有红色花朵的蓝色和服。 困难地支起身,她打量着屋内的一切。很整洁,虽然很小,但一般的生活用具都备齐了。她不免有些惊讶,这样的屋子在这里是十分罕见的。如果不是看到窗外景色的话,绝对不会相信,这是那人人惧畏肮脏不堪的流魂街八十区。 “哟,你醒了?”女生走进屋子,手中拿着两只鸡。大红冠子格外令人注目。 “这里是……”女孩的声音如同刚出生不久的羊羔,细细的,软软的,很好听。 “是我家啦!”女生将手中的两只鸡放到桌子上,有一只想要逃跑,她一个手刀将它打晕,还得意洋洋地点点头,“哼哼,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谢谢你……”突然想起,她说过听不惯这句话,立刻将嘴巴捂住,“对不起……” 皱了皱眉,女生显得很不悦,“干嘛啊,我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因为食物要逃跑,我把它制住了么?” “不是的!”女孩急急地辩解,“是因为……你说过听不惯说谢谢的……” 朝天翻了个白眼,女生一屁股坐到床上,“我说你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谨慎啊?我跟你说哦,虽然我也是流魂街八十区的,但我跟那些禽兽完全不一样,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他们那种人了,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行吗?” “对……”刚出口一个字,就接受了她眼中的寒光,女孩急忙改口,“是……” “这就对了嘛!”豪爽地拍拍她的肩膀,却因为用力太大,使她疼得“嘶”了一声。女生见状,急忙改揉她的头发,“啊,抱歉抱歉!我以为上过药以后,你的伤口已经不疼了。抱歉抱歉……” “没关系的……”女孩用手背擦掉因疼痛出现与额角的冷汗,“我不介意。对了,什么上药?”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就是上药啊,把药涂到伤口上治疗!”见她依旧一脸不解,她进一步解释,“那些药是我抢来的啦!” “是这样啊……”女孩摆出了解的表情,“也对,在这个更木区,不抢生活不了。”见她一脸期待地表情,她会以地笑起来,“我不介意的,真的!” “那就好!”放下心来,女生倒在床上,“捏,你叫什么名字?” “啊?”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在看到她再一次扫过来的眼刀时,立刻恐惧地报上姓名,“我……我叫高桥旋韵……” “是吗?高桥旋韵,旋韵,挺好听的嘛!”女生毫不顾忌地称赞。 高桥旋韵脸上出现红晕,“谢谢……” “不客气。”她翻了个身,“对了,我还没说呢。我叫天道离红。” ————————死神小笑话———————— 一角买了两匹马,可是他总是将它们无法区分开来。于是有一天他看见了剑八就问道:“更木队长,我应该如何区分这两匹马呢?” 剑八面无表情:“你把其中一匹的尾巴剪短不就行了?” 一角照做了,可是后来没剪过尾巴的马不小心把尾巴弄断了,两匹马尾巴的长度又差不多了。他只好又去请教队长。 剑八说:“那你可以在其中之一的耳朵上做一个标记。” 一角便用钳子在一匹马的耳朵上剪了个豁口。可是后来另一匹不小心又被荆棘划伤了耳朵,两匹马又难以区分了。 一角只好又问队长,剑八不耐烦地说:“你去量一下它们的身高,虽然麻烦但身高总不会变吧?!” 第二天,一角兴高采烈地去找剑八:“谢谢你队长!原来,那匹黑马比白马高一寸!” ————————分割线———————— 接下来的几章是写离红and梦溪滴外传,从她们认识,一直到离红死掉。 大家别怪我撒,《死神》里面还不是经常插播这些无关内容东西……嘿嘿……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2) “好了!”天道离红拍拍手,地上是一堆绷带,上面还沾着黄色的药膏,以及红色的血液。 高桥旋韵看着自己的背,开心地笑起来,“太好了,伤口终于好了!” 自那天以后,天道离红将她留了下来,原因有两个。一是说自己在这里没有找到家人,一个人生活会很孤单,找个人来陪比较好;二是说高桥旋韵没有功夫底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很容易被人欺负。自称“正义女侠”的她当然不允许,所以就把她留下来了。(吟:注意!注意!是自称!只是自称!离红:好久没听到右手脱臼的声音了呢……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嫁过来,我不嫁过来我的夫君就不会死,我的夫君不死我就不会……离红and众人:给我滚一边去!!!)转眼间,她们已经相处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不缺吃不缺喝,天道离红会帮她找食物。后来更木区的居民听说她们会饿,知道她们是有灵力的人,自然不敢跟她们抗衡,看到她便乖乖地将食物交出来。 “是啊,终于可以不再帮你绑绷带啦!”天道离红一脸解脱的神情,躺在床上,连打两个滚。 “离红……”高桥旋韵有些黑线地看着她,“帮我绑绷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也没有很累啊……” 天道离红白了她一眼,“废话,又不是你在绑!” “啊……抱歉!”她有些愧疚地抓抓头。 这一次,出乎意料的,天道离红没有照往常一样,冲她吼着“说过多少遍了别跟我说道歉,我听着很不爽知道吗”,而是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捏,旋韵。” “什么?”高桥旋韵有些奇怪地看着反常的她。 她指着天空,“你觉得,八十区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 “呃,这个……”高桥旋韵爬到床上,看着外面的天,“应该……是蓝色的吧?” “不是哦。”天道离红摇摇头,“这只是表面。” “离红……”她有些担心地将手附上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别打岔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装得出深沉的样子诶!”高桥旋韵努力憋着笑低头,“那你说,天空的内在是什么颜色的呢?” “这个我不知道。”天道离红将双手合并,让头枕着手掌,“我只知道,八十区的天空是血色的。” “血色?”高桥旋韵抬头,仔细打量着,“不会吧,我只看到蓝色,没看到红色啊!” “笨蛋啊你!”她狠狠地给了她一个爆栗,“你也是知道的吧,在这个更木区里面,每天只有打打杀杀才能活下去。这里,是弱肉强食的地方。不管是谁,双手都会沾满鲜血。”眼睛瞟向她,“当然,你是个例外。” 她摇摇头,“我不明白。”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现在,切入正题!”天道离红爬起来,双手搭着高桥旋韵的肩膀,“你愿不愿意离开流魂街八十区?” 高桥旋韵愣在那里,“啊?” “你愿不愿意离开流魂街八十区?”她重复了一遍问题,“在这里,只能够体会到事态的凄凉以及人性的丑陋。我们不如到最靠前的流魂街西一区,感受一下生活的温暖吧。” 想了想,高桥旋韵还是难以做出抉择。她咬着下唇,半晌,看着她淡粉色的瞳孔,“离红……要去吗?” “啊。”天道离红点点头,“我已经受够了这里的生活,我想尝试新的事物,我希望能够成为死神!” “死神?”这是一个陌生的词,高桥旋韵从来没有接触过,“死神是什么东西?” “死神……就是保护尸魂界的人,只要是拥有灵力的人,都可以当上死神。不过,要进入中央四十六室学习,控制好灵力。当然了,死神还可以进入静灵庭。另一方面,这还是个令人尊敬以及爱戴的职业。” “因为离红拥有能力,所以要当死神吗?”她听着她的解释,眉头皱起来。 “不,只是因为我想当。其实,你也可以当死神啊!” 高桥旋韵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离红,要去吗?要去当死神吗?” “啊。”天道离红的视线移向窗外,“其实,我很希望你跟我一起去。因为这样的话,我可以照顾你。你没了我,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呢?要知道,这里可是更木区啊。到处都充满着……” “我去!”高桥旋韵坚定地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旋韵?”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更多的是惊喜。 “我好像……真的离不开离红了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傻,但很可爱。 ————————死神小笑话———————— 露露和一护在一护家里看电视,正好电视上在播放一段新闻,播音员说:“据某博士调查,70%的男人都希望有一次婚外情……” 一护马上对露露说:“我属于剩下那30%。” 播音员又说:“……还有30%希望有多次婚外恋。” ————————分割线———————— 哇!现在才发现,要写的外传好多哦…… 呜,吟有点后悔了…… 嘛,写下去吧!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3) “气死人了,早知道就不这么做了!”天道离红扶着旁边的墙,痛苦地喘着气。 旁边的高桥旋韵也是一个样子,“离红,我早就说了,不该这么做的!你看,被追的满街跑了吧……这里,好像我们第三次路过了诶……我们到底被追了几圈啊?!” 白了她一眼,“别在那抱怨好不好?拜托你啊高桥旋韵大小姐,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不偷东西的话,我们怎么活啊?”突然间,她看到高桥旋韵右手的手腕。因为扶着墙,脉弦部位全部漏了出来。她惊愕地睁大眼睛,指着高桥旋韵的右手手腕:“旋韵,那个是怎么弄的?”生活了两个月,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啊?”高桥旋韵奇怪的出声,顺着她的目光瞟到右手的手腕,立刻将右手背到背后,让手腕离开她的视线范围,有些尴尬地笑笑,“不……这个……没什么的……” 天道离红皱眉,有些微怒地走近她,一把抓起她的右手:“骗人!”淡粉色的眸子闪着愤怒地光芒,“这个叫没什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弄的?又或者说,是上次八十区那几个小毛头欺负你才留下的伤痕?”她至今都没有忘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被几个男生包围一阵猛打,弄得全身是伤,却无力反抗的脆弱样子。 “不是的啦!”怕她会回去八十区找那些男生算账,高桥旋韵猛地摇头,立刻冲她解释:“这个……这个是我生前弄的……” “生前?”天道离红的火气刚下了一点,又立刻升了上来,“告诉我,到底是谁弄的?我找他算账去!” 咬着下唇,看着她愤怒地表情,高桥旋韵低下头,声音有些难过,“是……是我奶奶弄的……” 这一次,改为天道离红震惊了。她抓着她的手松了下来,“你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有些为难地皱眉,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到她的样子,天道离红的心软了下来,语气不如刚才那么愤怒,“算了,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离红……”高桥旋韵满脸感动地看着她,眼神充满感激。 “笨蛋,你那是什么表情?”她一个爆栗打到她头上,满脸不爽,“我看不惯行不行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用这种表情对着我!” “痛!” “站住!”一个高亢的男子声音传入她们耳朵,她们身体一僵,朝声音源头看去。待看清男子面貌的时候,又同时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刚才的店主…… 不过,在男子前面的,是一个红头发的小男生,跟天道离红差不多大的样子。他手里抱着一只鸡,努力往前面跑着。可惜,大人小孩之间的差别太大了。转眼,男子的左手已经将他拎起来,满脸厌恶,“敢偷我的鸡?看我不打死你!”说罢,高高地举起右手,握成拳头,一拳朝男生打去。 “砰——” 声音一响,所有人都愣住了。 天道离红已经跳到男子的肩上,单手挡住男子的拳头,淡粉色的眸子透露自信,目光带着些瞧不起的意味,“我说,欺负这种比你小的男生,可真是没道德啊!” “你……你竟然接得住我的拳头……”男子脸上的表情满是震惊。 “当然了,不过,还不只是这样啊。”说罢,她将挡着着男子拳头的右手握紧,抓住了他的拳头,身体往前跃,脚撑在他的胸口上,右手使劲往后一拉…… “咯吱!”之后,是男子的惨叫。他将男生丢到地上,左手捂住右手,疼得直流冷汗。 天道离红轻巧落地,拍了拍手,似乎在弄掉手上的灰尘,“哼,活该!” “离红!”高桥旋韵跑到她身边,往她身上仔细地看了一遍,“没事吧?” “啊,没事!倒是那个男人有事了。我出手也不是很重啦,最多是骨折!”指了指在地上直打滚的男人,她的目光转向坐在地上的男生,伸出右手,“喂,你没事吧?” 男生将手握上她的掌心,顺着力道站了起来,手中的鸡咯咯乱叫,“没事……阿诺,谢谢你……” “切!”天道离红有些郁闷地朝着天抱怨,“怎么每个人都是这句话啊?” “恋次!”一旁,一个章鱼头黑发紫眸的女生跑了过来,她的头发刚好披肩,跟高桥旋韵的一样。女生跑到他旁边,“你还真是狼狈啊,竟然让女生救!” 那个叫恋次的红发男生不爽地将脸转到一边,“让你管!” 瞪他一眼,女生转头向她们鞠躬,“谢谢你们救了恋次!” “啊,不用谢的!”高桥旋韵不好意思地笑笑,连连摆手。 “喂……”天道离红不满地一把勾住女生的脖子,“别再在我面前说谢谢或者是对不起的话,我听着很不爽!” “啊……是……”女生有些害怕地说。话音刚落,就已经被放开。似乎天道离红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见状,女生发话:“阿诺……我叫露琪亚,他叫恋次……你们呢?”问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大概是怕说错了话,惹得天道离红冲她发火。 高桥旋韵捅了一下天道离红的胳膊,见她抿着嘴不说话,只好不好意思地冲露琪亚笑笑,“她是天道离红,你们叫她离红就行了!我是……” “她是水树梦溪!”天道离红打断了她的话。 “呃?”高桥旋韵惊讶地抬头看着她。 “很高兴认识你们!”露琪亚再次鞠躬,“那个,你们有地方住吗?”见她们一脸不解的表情,她立刻解释道,“谢……不是不是!是为了感谢你们救了恋次,如果你们没有地方住……呃,不嫌弃的话,跟我们住在一起吧!我们那里有很人,住在一起也好一些!” ————————死神小笑话———————— 春水上学时学院里的开水还是到开水房供应的。一天他去到那里打水,却不小心被滚烫的开水的溅到了,痛得他咬牙切齿。突然,他背后一漂亮女孩问:“同学,是不是很烫?” 春水十分感动,于是想在美女面前呈呈英雄:“一点都不烫!” 美女听后转回头便对同伴说:“真讨厌,今天的水又没开!!” ————————分割线———————— 今天又来报到啦,哈哈!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4) 跟在带路的露琪亚和恋次后面,高桥……不,水树梦溪担忧地看了一眼后面的男人。刚刚在走的时候,天道离红由于不爽又让他的左手脱臼……视线移到天道离红的侧脸,水树梦溪有些不解地皱皱眉毛,“离红……” “呃?” “为什么……不让我说我的名字,而是说我叫水树梦溪?” 天道离红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一脸“你废话”的表情,伸出食指,指了指她的右手手腕,“那个伤,你不是说是你奶奶弄的吗?她肯定对你很不好!所以,你不能再叫她们家的名字,你应该重新拥有一个名字才行!所以,要是再说你叫高桥旋韵的话,我就把你……”伸手,做了一个将东西扯下去的动作。 水树梦溪吓出了冷汗,表情僵硬,“啊……是!” 天道离红满意地点点头。 “到了!”露琪亚指着面前稻草做的小房子,将门帘打开。里面是许多张木头做的小床,每一张床坐着两个人。 见到露琪亚,他们都热情地招招手,“你们回来了!” “啊,是啊!”恋次将手中的鸡拎起来,满脸兴奋,“你们看你们看,我找到了一只鸡哦!” “哦,你真是厉害啊!”一个大个子的男生走出来,一把将鸡抢过,“这样的话,我的晚餐就不用愁了!” “你干什么?”恋次皱着眉头,“这是我们的晚餐,你不可以吃独食!”说罢,上前去,想将鸡抢过来。 “切!”大个子男生将他推倒在地,“我懒得管你,反正这只鸡我吃定了!” “啪叽——”天道离红头上出现一个鲜红的十字路口,挽起了袖子,正欲上前教训大个子男生。 “砰——”在她行动之前,露琪亚已经将大个子男生压倒在地,“不要学那些大人丑陋的嘴脸,我们应该团结共处,知道了吗?” 大个子男生有些害怕地出了冷汗,“是……” 听罢,露琪亚起身,将他手中的鸡夺过,交给恋次。大个子男生起身,往外面跑去。 天道离红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渐渐跑远的大个子男生,再用“做得好”的表情看着露琪亚。这一转换水树梦溪看在眼里,汗在心里。 “对了!”露琪亚右手握拳打在平伸的左手手掌上,“今天恋次差点就被揍,幸好有人救了他!我把那个人请过来了,大家认识一下吧?” 杉树枝头的芽簇已经颇为肥壮,嫩嫩的,映着天色闪闪发亮。春风和煦,吹动了树上两个两个女孩的头发。 “捏,离红……”水树梦溪坐在树枝上,抬头看着天,“我们在这里住了多久?” 嘴里叼着一根绿草,天道离红背靠着树根,躺在树枝上,“又是春天了。我们好像,住了三年了吧?”抬头,看着天空,嘴里的绿草随着说话一动一动的,“现在,天空是什么颜色的呢?” 水树梦溪抬头,思索好一阵,“应该……还是蓝色的吧?” 叹了口气,天道离红做无奈状,“我就知道,你还是不懂!” “又要说是血色的了?”她挑眉,看着她。 “是啊,有意见?”举起拳头,天道离红瞪她一眼。 “……没有。”离红,还是这么暴力…… 树下,恋次的声音传来,“吃饭啦!” “噢!”天道离红吐掉嘴中的稻草,跳到地上。见状,水树梦溪也跳了下来。 三年的时间,恋次长高了,变成了十四岁的样子。天道离红长高了,从原来的八岁外表变成了十三岁。露琪亚长高了,现在是十二岁的样子。就连屋里所有的人都长高了,因为天道离红会跟恋次他们一起出去找食物,不给的话就要暴力解决,现在大家吃得好喝得好。但是,水树梦溪是个例外,她一直都没有长高,还是刚来尸魂界时六岁的样子……为此,天道离红在烤鸡或烤鱼的时候,总是会把有营养的鸡腿、鸡翅或是鱼身给。,如果她不吃,就塞进她的嘴里。然而,她不仅没长高,还没有长胖。 对此,所有人都感到无奈。 同时,水树梦溪也在众人的强迫之下拼命跑步,努力,努力,在努力。终于,她长高了!她长高了…… 一厘米…… ————————死神小笑话———————— 岩鹫在流魂街路边捡到一个瓶子,他拿起来擦了擦,突然,一个魔鬼出现了。 魔鬼说:“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 岩鹫想了想:“我想要一份最强的工作,一份从未有男人成功过的又没有男人敢于尝试的工作。” 于是,魔鬼把他变成了家庭主妇。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5) “找到家人了吗?”天道离红在草地上翻了一个身,趴着看看水树梦溪。 “没有。”水树梦溪扭头,看着她,“离红呢?” “也没有。”她闭上眼睛,闻着绿草传来的清香,“我有很多家人,但我只喜欢我的妹妹。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不管是去哪里,都找不到。” “妹妹?”水树梦溪也倒下,躺在草地上,“我有一个弟弟,但是,我很恨他。” 天道离红的眼睛瞟到她的右手手腕上,“是因为弟弟,才会有那个疤痕吗?” “啊。”声音,带着些落寞。 “so ga。”天道离红伸个懒腰,“那么,你的那个弟弟叫什么名字?” “高桥允诺。”水树梦溪抬起右手手腕,看着上面的图案,“允诺,因为奶奶曾经让我跪在他面前,发誓为了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是承诺。允诺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是么……” 学着她的样子,水树梦溪也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那么,离红的那个妹妹,叫什么名字呢?” “樱木枫。”口中吐出三个字,天道离红的声音难得多了些温柔,“不过,那家伙虽然是我妹妹,却一直只叫我‘小红’,真是气人啊,那家伙!” “噗嗤——”水树梦溪不由得笑出声来,“是个爱给人取外号的小家伙啊!” “嗯”了一声,天道离红没有说话,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在阳光下打盹。金黄的头发散在绿油油的草坪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望着她的金发,水树梦溪眼中透露着羡慕,‘我也好想有跟离红一样的金发啊……’ 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眯了她一眼,天道离红在心里叹气,“你也可以留长发啊,不过这里是尸魂界,可能时间相对而言久一点。” 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她:“诶?离红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有读心术。”半开玩笑地翻身,找了一个自认为舒服的睡姿。 “啊,离红真狡猾!”不满地嘟嘟嘴,水树梦溪摇晃着她的身体,“干嘛老是睡觉嘛?起来啦,离红!” “别吵我!”摆摆手,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天道离红把手伸进胸口翻着,拿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根纯白的丝带。“给你。”伸到她面前。 水树梦溪一脸疑惑地接过。 “把那些东西绑起来,看着难受。”声音跟现在的形象一样慵懒,她渐渐要进入梦乡,“可能是长了一点,但还能用。我已经洗干净了,戴在手上也会好看一些。” “离红……”水树梦溪眼泪快溢出眼眶,“为什么?” “因为是朋友啊。”闭着眼睛,没有看她一脸感动地表情,天道离红慢悠悠地说着,“朋友嘛,就是……” “嗨,两位小妹妹!”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两人中间,冲她们打招呼。 “哇——”天道离红和水树梦溪吓了一跳,离开原地两米多远。 看清来人,天道离红瞪着他,“你干什啊大叔,我正要说些好听的话呐!” 一边一个紫色短发的女人走了出来,踹了金色男人一脚,“所以说会吓到她们的!” “你……你们是谁?”水树梦溪显得有些胆怯,皱着眉头,斜瞟着他们。 “啊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护廷十三番十二番队的队长浦原喜助。”金发男人开口,一脸兴致地盯着她们两个,“两位小妹妹,你们的灵压不错啊!” “喜助!”紫发女人瞪他一眼,蹲下来摸摸水树梦溪的头,“紫色头发啊,跟我一样捏,不过颜色浅了很多啊!我还是觉得我的好看些。”无视周围人一脸黑线地样子,“我叫四枫院夜一,是护廷十三番二番队队长。” 天道离红用怀疑地眼光打量着他们,“穿着白大褂,是医生吗?医生还在这里装神弄鬼?” 闻言,那两人很是郁闷,“喂喂……” 水树梦溪眼尖地指着他们的衣服,“离红,死霸装!死霸装在里面,他们是死神诶!” 天道离红将浦原喜助的“白大褂”拉开,“喔?真的诶!” “小妹妹,你太开放了点……”浦原喜助抓住她的手,放下。 “啪叽——”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大叔,你太自恋了!就你这种货色,给我端洗脚水也不够格!” “离红……”水树梦溪拉了拉她的衣角,“他们是死神,要尊敬啊……” “死神又怎么样?”白了她一眼,天道离红双手叉腰,信誓旦旦:“我告诉你们,我也是要成为死神的人!” “看出来了……”四枫院夜一手摸上下巴,一脸赞赏,“你这性格我很喜欢!你愿意当死神吗?” “废话!”天道离红双手环在胸前,“我都说了,我是要成为死神的人!” “是吗?那要不要接受我们的辅导呢?”浦原喜助摸摸她金色的头发,却被她无情地拍开。 “随便。”嘴上依然在逞强,“但是你们能教得好吗?” “切,我们可是队长级别的人!”四枫院夜一说着,眼睛还瞟了瞟浦原喜助,似乎在示意让他严肃一点。 ————————死神小笑话———————— 夏梨回到家里,看见老爸正在摆弄一个测谎器。 见了夏梨老爸立刻问:“今天的测验成绩怎么样?” 夏梨回答:“是a+。” 测谎器“嘀——”地响起来。 夏梨忙改口:“是a。” 测谎器又“嘀——”起来。 夏梨只好老实交代:“没复习好,只得了b。” 老爸摆出威严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次考试成绩全都是a+!!” 这时测谎器突然大叫一声,翻倒在地。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6) “在那里啊!后面后面!”露琪亚指着一个地方。 “哼,看我的!”恋次将木棍插下去,接着不爽地拔上来,“切,跑了!” 天道离红将衣服绑高,露出小腿,再将袖口挽起,“你还真是没用啊!” “切!”不满地将头扭到一边,再次将木棍插下去,接着兴奋地叫道,“喂,我插到了啊!” 露琪亚一脸不相信,“你真的插到了?” “当然了,我有感觉传到手上的好不好啊?!”他将木棍居高,展示给他们:“不信就看!” 看着木棍上插着的东西,还在那里一动一动的,大家沉默三秒。接着——“哈哈哈哈哈哈!”传出一阵又一阵的爆笑! “哈哈哈哈!”天道离红笑得蹲到地上,双手捂着肚子,“我不行了……哈哈……” 奇怪地眨眨眼睛,“你们怎么了?”接着,将视线移到木棍上,顿时黑线齐刷刷地出现,“泥……泥鳅?!” “哈哈哈……”天道离红指着木棍,眼中有眼泪出现,“你……你的晚餐就吃这个吧!哈哈……我喘不过气来了!” 恋次羞红了脸,之后很不服气瞪着她,“干嘛笑我?要不你来?” “好啊,我来!”左手抄起一根木棍,右手捡起一块石头,“但是,如果我抓到了,怎么样呢?” “我晚餐就不吃了!”他就不相信了,自己都插不到,她就能插得到! “一言为定!”得到回答,天道离红在清水中寻找游动着的鱼,突然锁定了目标,将石头扔下去。“哗——”碰到攻击,鱼一下子跳出水面。见状,天道离红将木棍丢去。“唰”的一声,鱼被木棍固定在河对岸的树上。 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她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转头冲张大嘴巴恋次骄傲一笑,“刚才某人好像说晚餐不吃了呢?”紧接着,他的嘴巴张得更大。摇摇头,天道离红一脸叹息,“唉,苍蝇都可以住在你的嘴里了!” 闻言,恋次将嘴巴闭上,一脸挫败。 “离红,还有一条!这条很大诶!”水树梦溪坐在河岸的草坪上,指着她的不远处。 “噢,看到了!”迅速捡起一块石头,用刚才对付那条鱼的方式,将它固定在一旁的树根上。这条鱼真的很大,够三个人吃一餐了。天道离红吹了一声口哨,“今天的晚餐不用愁了!” …… “哇塞,大丰收啊!”大家围在一块,看着地上堆在一起的鱼。已经堆了三米高,够他们七个人吃八餐了! “切——”恋次咽了一口唾沫,别扭地将头转到一边。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说不吃饭了……’ “嗯……这样吧,恋次,你来烤鱼,我们去点水!”天道离红使劲忍着笑,冲他说道。 瞪她一眼,恋次恨得直咬牙,“你故意的!” “噢啦,被发现了?”她一脸无所谓的望天,“原来你智商也不是很低嘛!” “你……”他想反驳,却找不出话来。 招招手,天道离红带头向前走去,“哟西!大家,我们去喝水去罗!”其他人唱着歌,跟在她后面走着。 水树梦溪走在最后面,有些担心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恋次,正好看到他冲天道离红的背影做鬼脸。 发现水树梦溪没有跟上来,天道离红停下脚步,“喂,梦溪,别管那个傻瓜啦,快点给我过来!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水很好喝哦!” “啊?恩……哦!”水树梦溪转身,回头看了一眼恋次,小跑跟上她的步伐。 天道离红在前面带路,还心情很好的哼着歌。 犹豫再三,水树梦溪做好被她揍一顿的准备,“离红……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呃?怎么说?”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不吃饭,会不会有事啊?比如说,饿死?”有些担忧地问道。 “噗——”天道离红无语地喷了一口,“梦溪,他只是不吃一顿,死不了的!”接着,斜了她一眼,“你顿顿吃,还长不高。”视线移下来,“而且,那里也没变化啊……” “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在看了看她的,立刻捂住胸,羞红了脸:“离红!!!” “哈哈!”天道离红大笑起来,还不忘说一句:“你要努力吃饭啊,那个要大一点才好看知道了吗?” “离红!!!”她的脸更红了,她知道自己的没有她的大……可是…… 周围的男生也一致羞红了脸…… 半个小时后。 “喔,你们回来了?”恋次满头大汗,手不停挠着红色的头发,“这鱼真是奇怪啊,怎么烤都烤不熟!” “烤不熟?”天道离红的视线移到那堆上面被木棍插着的鱼。 “是啊,你们走了以后我就找了堆木材,但是这鱼很奇怪的,一直都熟不起来!”看到她越来越黑的脸,恋次更深地解释道:“我都烤了很久了,不能怪我!你们走之后,我一直都在烤!” “啪叽——”天道离红头上爆出十字路口,咬牙切齿的声音,“阿散井恋次……你是故意的吗……” “啊?不是的,我没有干什么啊!这个熟不了,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只能怪这些鱼!你瞧,现在不仅没熟,还是活的呢!它的生命力太强了!” “恋次……”水树梦溪用眼神给他示意。 可惜,神经大条的某人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还很盲地问一句,“怎么了?” “咳咳……”露琪亚不好意思地干咳几声,将视线移开。 见眼神示意不起作用,水树梦溪将嘴凑到他耳边,“你没点火……” “……” ————————死神小笑话———————— 蓝染问市丸:“你头上那个肿块是怎么回事?” 市丸:“我要走进一座屋子时,看见门上有个告示,因为我看不清,于是我就凑过去看。” 蓝染:“告示上说什么?” 市丸:“小心:门向外开!” ————————分割线———————— 咋搞的…… 最近都没人留言…… 好伤心地说……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7)(省略话语,如同回忆) “离红,真的要去吗?” “当然了。”天道离红一脸决然,金色的头发随着她的走动一摇一摆。 “可是……” “我说过了,当死神是我的梦想!”打断她的话。 低下头,水树梦溪沉默,不再插嘴。就因为四枫院夜一的一句“后天开始,每天晚上我都在这里等你们”,天道离红便带着她上山,找四枫院夜一进行修炼。 她们来到时,四枫院夜一正靠着一棵树,无聊地掰着手指,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哟,还真准时啊!”她直起身,冲她们招招手,“今天我们就先学习控制灵压。” 岁月,如同风一般,转瞬而逝。光阴,犹如沙粒,轻轻一甩,便消逝不见。 三年时间,对于尸魂界,短得如同三个月,却依旧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说,水树梦溪的外表,已经变成了九岁。比如说,天道离红和水树梦溪已经学会了真央灵术学院的所有课程,在四枫院夜一的指导之下。比如说,从两年前开始,天道离红睡得一直很不安稳,总是会突然惊醒,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说做了一个噩梦,很可怕的噩梦。再比如说,水树梦溪认识了露琪亚的姐姐,朽木绯真。 水树梦溪依然记得,朽木绯真在七十八区盲目寻找露琪亚的动作。那瘦弱的身影,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她差点就把她叫成露琪亚。后来听朽木绯真说出她与露琪亚之间的事情,水树梦溪刚开始有些生气,气她的不负责任,气她不考虑露琪亚的感受。但看到她眼中的泪花后,便改为同情。她不知怎么的,开始嫉妒露琪亚,嫉妒她有一个这么关心她的人。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嫉妒,她没有告诉朽木绯真关于露琪亚的事情。不管是她的下落,还是她的生活,又或者是她的外貌。之后,她认朽木绯真做了干姐姐。朽木绯真经常带她去静灵庭玩。只不过,水树梦溪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天道离红也没有告诉。因为她在害怕,害怕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水树梦溪也认识了她的姐夫。朽木白哉,那个如同冰一样的男子。她一直认为,朽木绯真跟她在一起,是不会得到幸福的。事实证明,她的想法完全相反。朽木白哉对朽木绯真的爱,处处都能表现出来。一举一动,一言一语,甚至眼神,都温柔如水。 当时的水树梦溪还年幼,天真得跟五岁小孩一般,完全不像已经达到三十岁年龄的样子。朽木白哉对水树梦溪不理不睬,甚至可以说是躲避。每次她一来,只是叫管家端上几盘点心,便以“公务繁忙”的借口离去。水树梦溪对此十分不满。终于有一次,在他出去以后,冲对面微笑着的朽木绯真抱怨。朽木绯真只是笑笑,说了一句话:“以后你就会明白,白哉大人其实很温柔。” 一年前,朽木绯真去世,去世的时候,她央求朽木白哉帮她寻找自己的妹妹,露琪亚。当时,水树梦溪也在场,听到她这么说:“请一定要找到我的妹妹。但找到她后,决不能让她知道我就是他的姐姐。请瞒着她,然后用您的力量代替我守护她。我抛弃了她,所以我失去了让她唤我为姐姐的资格……但是,我非常希望……那个孩子能称呼您为哥哥。”当时,她心如刀绞,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份嫉妒而懊悔不已。 朽木绯真,这个温柔得跟水一样的女子,随着樱花的绽放,凋零落地。 朽木绯真的葬礼很盛大,跟婚礼一样,参加的人却不多。与婚礼前来的人相比,却多得多得多。很冷清,唯一的声音便是静灵庭平民想要讨好四大贵族之首的阿谀奉承。看着朽木绯真的遗像,水树梦溪无言,泪水在眼眶打转。镜框中的女子跟露琪亚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却多了几分温柔。看着朽木绯真,水树梦溪扬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巴掌。她太天真,太过分,太卑鄙,太自私,太恶心。自己所谓的嫉妒,剥夺了一个人的生命,剥夺了一个人的快乐,剥夺了一个人享受唯一亲情的机会。也就是因为自己所谓的嫉妒,水树梦溪在之后对露琪亚格外关心,以至于后来,即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露琪亚。在朽木白哉略带惊讶的注视下,她低着头,走出葬礼礼堂。 回到流魂街78区,水树梦溪站在第一次见到朽木绯真的地方,无言。天道离红刚好走了过来,戏剧性的相碰,她先是惊愕,再是悲伤。扑进天道离红的怀中,她放声大哭。泪水已经憋了一路,现在流出来,犹如泉水,滔滔不绝。这些不断掉落的珍珠,有自责,有委屈。天道离红没有问她怎么回事,只是抱住她,如同姐姐一般,无声地安慰。 水树梦溪哭了整整两天,才累得在天道离红怀里睡着。两人一直没有说话。水树梦溪是不想说话,她在害怕,害怕天道离红知道她的卑鄙。天道离红也没有说话,对于她的哭泣,她不想过问。又或者说,是不需过问。那以后,水树梦溪沉默了一个多月,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跟大家一同欢笑,一同过日子。只不过,无形之中,大家都看得出,她变坚强了,变勇敢了,变得什么都不怕。 直到今天,流魂街78区出现了一场大瘟疫,将原来七个伙伴中三个伙伴的生命夺走。高高的悬崖,四个人站在上面,后边是三个立着十字架的坟墓。这个悬崖很高,看得清整个七十八区,甚至是整个流魂街。 “捏,恋次,离红,梦溪……”露琪亚开口,声音平淡得出奇,却隐含着深深的痛楚与哀伤,“我们……去当死神吧……” 风吹过,撩动五人的发丝。 接着,不知是谁轻轻地哀叹。 再然后,不知道是谁在努力克制一般的声音,浮幻似的回答—— “好。” ————————死神小笑话———————— 一护、恋次、和一角闯进虚圈要捉拿蓝染,不幸被一群虚抓住。 蓝染慢悠悠地走出来说:“我吩咐过,闯进来的人一律先受鞭刑。不过你们可以在背上放点东西挡一下。” 一角说:“我想要抹点油。”背上抹了油后的一角受了1000皮鞭,痛得动弹不得。 恋次狠狠地说:“我什么也不放。”他站着挨了2000皮鞭,丝毫没有畏缩。 最后轮到一护,他说:“请在我背上放上蓝染。” ————————分割线———————— 呼~~~ 某吟擦汗。 总算把绯真和大白接上了。 只不过,似乎离离红死的那一章越来越近了。 大家,多点留言嘛!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8)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再快一点?”天道离红跑在前面,冲后面的三个人喊着,“要迟到了!” “你还敢说?”恋次在后面边跑边瞪她,“要不是因为你赖床,我们会迟到吗?” “恋次!”露琪亚打断他的话,声音放到最低,“你想被揍吗?” 天道离红回头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不把我叫醒,我肯定不会赖床!” 恋次无视露琪亚的提醒,没有任何退缩的迹象,冲前面的某人挥着拳头:“喂!想不想打一架?” “什么?”天道离红停下脚步,转身对恋次扬扬眉毛,右手握拳举在空中,做出挑衅的动作,“求之不得啊!我还想看看你被我打趴在地上的样子呢!” “你!”恋次也举起了右拳,“来吧,我今天一定会打败你!” “停!”后来追上的水树梦溪站在两人中间,制止了他们的动作,“你们要打就打,但如果迟到了,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说完,转身向前面跑去。 “等我一下,我也去!”露琪亚追着她,“别管他们两个了!” 听到水树梦溪的话,天道离红和恋次突然想起了时间,“啊”地惨叫了一声,随即朝她们的背影追去。 真央灵术学院。 “呼……呼……”水树梦溪用手腕擦了一下额角的汗,披散的淡紫色短发因奔跑有些凌乱。将它整齐后,她抬头看着前面,“还好,赶上了!” “就是啊!”恋次双手换在胸前,斜瞟着一旁因累倒而呈“大”字形倒在地上的某人,“对于爱赖床的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大好消息啊!” “你说什么?!”听罢,天道离红从地上跳起来,头上爆着十字路口,“想死一次吗,阿散井恋次?” 潇洒样地吹了吹口哨,恋次双眼望天,装出无奈的样子:“没办法啊,我每次都想死,可是你却无法让我死!” “咯吱——咯吱——”天道离红气得直磨牙,咬牙切齿地声音从口中挤出来:“那是因为我让着你,你这只红毛狒狒!” “你才是红毛狒狒呐!”恋次不满地回嘴,跟她头顶着头,“想打架吗?” “哼,只怕你打不过我啊!” “我打不过你就怪了!你这个只会给别人取外号的家伙!” 露琪亚无奈地将手抚上额,走到满头黑线看着他们吵架的水树梦溪旁边,“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吵架啊!” “而且台词永远不变。”水树梦溪指向天道离红,“下一句应该是:‘红毛狒狒有资格说别人吗?’然后是:‘触感不错,不愧是狒狒,而且还是稀有的红毛!’” “红毛狒狒有资格说别人吗?”天道离红手揪上恋次的头发,“触感不错,不愧是狒狒,而且还是稀有的红毛!” “看吧?”水树梦溪挑眉,不是出于得意,而是出于无奈,“然后恋次的话是:是啊,我的发色确实很罕见,但似乎你这只黄毛的更罕见啊!”手指向恋次,“看吧,他说了!” 果不其然,恋次将手攀上天道离红的头发,还一个劲的揉,“是啊,我的发色确实是、很罕见,但似乎你这只黄毛的更罕见啊!” 摆摆手,水树梦溪转身,看着眼前人山人海的真央灵术学院:“没想到最后一天报名还这么多人啊!” 看着对持的两人,抓抓自己的章鱼头,露琪亚也转过身子,“谁说是最后一天的了?” “哈?”水树梦溪皱着眉,奇怪地看着她,“可是……今天明明是最后一天报名了啊!难道不对吗?” 朝天翻了个白眼,露琪亚努力克制想敲她头的冲动,“今天是第一天好不好?” “第一天……”垂眸,沉思良久,她终于有了头绪,脸部开始抽搐着:“四、枫、院、夜、一!!!” “喂,在哪里嚷嚷什么呢?”天道离红突然过来,捅了一下水树梦溪的胳膊,“去取号码牌考试啦!” “啊咧?”水树梦溪有些惊奇地上下打量她,“已经解决了?”奇怪,怎么没有受伤?连头发都没有乱啊…… “啊。”拍拍手,天道离红拇指指向后边的恋次,“但是他似乎需要救治。” 听闻,水树梦溪和露琪亚转头看着恋次的方向,瞬间石化。他的双手和双脚已经扭曲,眼睛睁得很大,嘴巴更大,倒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很不雅……还有点恐怖…… “恋次!”露琪亚冲过去,使劲摇晃他,“喂?你怎么样?”见他没有动静,有些后怕地将食指放到他的鼻子下面,突然收回了手,“没……没气了?!” “离红!”水树梦溪转过去看着天道离红,有些担心,还有些恐惧,更多的是生气,“恋次他……” “啊啊。所以说嘛,你们会被骗。”天道离红抓了抓金色的头发,走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恋次身边,“他没死。” 露琪亚还是在摇晃他的身体,“可是……可是已经没气了啊!” 低头,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露琪亚,让开。”看见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让开后,天道离红冲着他的腰使劲踹了一脚。“额……没反应?” “离红!”水树梦溪吼着她的名字,“你怎么这样啊?连他的尸体也不肯放过吗?” “你给我好好看着就行了,他是装的!”蹲下身,天道离红把双手放到他耳边做喇叭状,大声吼着:“哇,好好吃的鲷鱼烧!” “鲷鱼烧?在哪里?”刚刚还躺着一动不动装尸体的人立刻爬起来,左看右看,嘴角还很“不要脸”地流下口水,“在哪里?” 右手握拳,狠狠地赏他一个爆栗,天道离红自豪地勾起嘴角,“看吧,我没说错!” “……” 一边的两人冲恋次翻个白眼,自顾自地去领号码牌。 ————————死神小笑话———————— 一角到四番队就诊,卯之花队长问:“你哪里不舒服?” 一角说:“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有一头牛在吃草……” 卯之花队长安慰道:“放心,这是很正常的啊,所有人都会做梦的。” 而一角紧张地说:“可是……可是……当我起床时发现我床上的草席有一半不见了……” ————————分割线———————— 昨天是三八妇女节,老师们没过节日,今天补过,所以下午没有上课,真实哦爽啊!hoho~~~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9) 站在分班表前,某人身上所散发幽怨灵子被另外三个神经大条的人忽略了。 恋次一脸得意,擦了擦自己的鼻尖:“我在a班!”语毕,还嚣张地看了一眼天道离红。 “啊啊,真是抱歉,辜负你的期望了啊!”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天道离红右手食指指着分班表,“我是a班,而且……” “而且?”恋次疑惑地回头,看到那个名字时,下巴已经落到地上,“年……年级第一?!” 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是啊,我真是没想到啊!”看着他挫败的样子,天道离红心里觉得特爽,转头看着露琪亚,“露琪亚呢?” “啊?”露琪亚双手搓来搓去,“我……我是b班……” ‘b班?’听到后,恋次立刻来了精神,不给面子地哈哈笑起来,“我在a班哦!a班!a班!a班!没办法,谁让我灵力那么高呢?” “恋次!!!”露琪亚生气地吼他。 “自大男!”天道离红有些惋惜地摇摇头,转向一旁背着他们的水树梦溪,“捏,梦溪呢?你在几班?” 水树梦溪转过头,一脸悲哀,眼神空洞,背景变成了恐怖的蓝黑色,周围还存在着蓝色的怨光。她声音也如同幽灵一般,似乎在埋怨事态的凄凉:“啊……我啊……” 三人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向后跳了三米,将手护在胸前。 “怎……怎么了啊……”天道离红勉强平静得了。 “呵呵……呵呵……”她干笑两声,双手微曲,一步一步向他们走去,“我,d班。” “na li?”天道离红惊愕地张大眼睛看着她,“你不是……”‘跟我一样接受夜一的训练了吗?’ 水树梦溪停下脚步,看着天,将右手高举空中:“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之后,将手瘫在前面,“有酒吗?” “喂,露琪亚……”恋次躲在离红后面,偷偷地问一旁的露琪亚,“她是不是因为伤心过度,得失心疯了啊?” “砰——” 转眼间,他的头上出现一个正在冒白烟的红包。 “你才失心疯!”天道离红吹了吹拳头,“你的皮可真厚,难怪这么厚脸皮!”瞪了恋次一眼,她立刻冲上去,双手扶住水树梦溪的肩膀,“有有有,我们有酒的!今天就跟你去喝个痛快!” “痛——”恋次揉揉头上的包,“她不会被梦溪传染了吧?” “活该!”白了他一眼,露琪亚也冲过去抱住梦溪,“对对对,今天晚上我们陪你喝酒!” “真的?”水树梦溪抬头,眼神里带着期待。见到她们死命点头后,又转身向后面走去,“可是我不想喝……” “不行,不想喝也得喝!”天道离红追上去,露琪亚附和着,也追了上去。渐渐走远,却仍然听得清天道离红的声音:“我告诉你,是我们想喝,你要陪我们喝!” “天啊……”恋次有些后怕地盯着她们的背影,“难道……她们三个都得了?” “砰——”一块一石头砸上他的脸。最重要的是,那块石头比他的脸还要大三倍…… ————————死神小笑话———————— 一护在尸魂界救出露露后住了一段时间,十三队队长为他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旅馆服务小姐关心地问:“请问你昨晚休息得好吗?” 一护皱眉:“昨晚我床底下有一对老鼠在吵架。” “两只老鼠不至于影响您的休息吧?” “本来不会,但后来又来了一大群劝架的!!”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10) “这里……”透过窗口看着外面的樱花树,水树梦溪将头发抓乱,“已经是第十次路过了嗷嗷嗷!!!”揉乱以后,又把它抚平,接着向前走去,“真央怎么这么大,教室都这么难找!” 身后,金色头发的人影渐渐靠近…… “啊,真是讨厌,早知道就不来真央了!”突然间,她停下来,将手弄平,做成手刀的样子,跳到空中使劲往后挥去。(吟:为啥是跳而不是转身呢?没办法,身高问题……) 后边的人向后弯腰,很轻易地躲过。待水树梦溪落地,又直起腰板,被金色长发盖住的羽织随风飘动。 ‘羽织……’水树梦溪皱着眉头,突然想起在朽木家听朽木白哉介绍过的队长。确认了他的特征,下一秒,便马上弯下腰鞠躬,“冒昧了,平子队长!” “啊啊,你认识我啊?”平子真子得意地笑笑,“看来我的知名度很高嘛!” “是……”对他的自恋捎带一些无语,“曾经听朽木副队长提起过。”(吟:插一句(抱歉,很久没插了,所以话多些),那个时候大白还是个副队长) “啊咧?”平子真子有些惊奇,随即是蹲下身看着水树梦溪,“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 “是……感觉到灵压……”水树梦溪挠挠头,“您的灵压,还没隐藏。” “啊,是这样啊!”他右手握拳打在平铺的左手上,“我忘记隐藏了!” 头上低落一滴冷汗,她用手擦掉,却又出现一滴。再擦……怎么擦也擦不完…… “对了,你刚才迷路了吧?”平子真子歪着头,金黄色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一旁。 “哈?平子队长怎么知道?”话一说完,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要知道,人家一直跟着她,刚才她那段大喊大叫肯定也被听了。 闻言,他嘿嘿地笑了两声,“在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水树梦溪有些不解地挠挠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平子队长……”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点鄙夷,“我还在我妈……她肚子里的时候,你就开始偷窥了啊?”突然感觉到,自己对“妈妈”这个词有些反感,所以说得有些不顺畅。 “哈?”平子真子看她一脸鄙夷的表情,无奈地看向窗外,看看是不是阴天。可惜,现在阳光四射,万里无云。 算了,不管他是不是偷窥狂,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平子队长,您能不能告诉我教室怎么走?” “啊,差点忘了!”平子真子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你在几班教室?” 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脸上有着不自在地红晕。见她半晌都没讲话,他有些奇怪地“嗯”了一声,语气是带着疑问的。 良久,一个小得跟蚊子差不多的声音传入耳中:“d班……” “噗——”平子真子忍不住笑出声,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脸那么红了,但心里更多的是惊讶与不解:“不会吧?作为一个一回生,你都可以感觉到别人的灵压,怎么可能被分到一班?要知道,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啊!” “考试那天……想着别的东西……”她的脸变得更红。因为考试那天,她看到了一只黑猫,一只跟夜一变成猫后几乎一模一样的黑猫!(吟:就是因为这次的事件,导致她以后经常因为看黑猫而迷路) “哦,原来如此!”平子真子站起来,走在她前面,“走吧,我带你去教室。” “嗨,谢谢平子队长。”不管怎么说,还是对队长尊敬一点好。跟在他后面,水树梦溪一边走一边认路,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迷路了:该左拐的地方她右拐,该右拐的地方她却直走,谁走得出去啊?水树梦溪偷瞄了平子真子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平子队长为什么会在真央?” “因为来这边教学。”平子真子一脸理所当然。 “教学?是上课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看看她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d班……”要知道,一回分为四个班,a班最好,接着是b班和c班,d班是最差的。分到这个班,不管是谁都会想笑。但还是反应过来,故作正经地咳嗽两声,“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 “缘分?”水树梦溪皱皱眉,突然发现已经拐弯了,立马盯着一面墙壁,口中还在碎碎念个不停:“这个地方是左拐。” “认路认得很认真啊。”平子真子把两手合并放入羽织长长的袖袍中,“不过这个应该是要经常走才认得了的吧?”见她没回话,有些挫败地低下头,随即抬头,露出两排不是很整齐却略带恐怖的牙齿,“忘了说了,我是教一回生四个班的鬼道。” “诶,鬼道啊?”水树梦溪转过头看着他,“我最拿手的科目啊!”夜一给她和天道离红训练的时候,教的鬼道她学一遍就会,但斩术和白打却烂得连说不想说。因此,在她将所有鬼道学会以后,夜一就给她恶补斩术和白打。与其说是恶补,还不说是魔鬼训练。所以那一阵子,她几乎是回到小木屋就倒头大睡。大家问她怎么回事,她只说踩到地雷了,而且是个大地雷,弄得他们都摸不着头脑,只有明白一切的天道离红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是么?看来我会轻松很多啊!”平子真子语气带着一丝侥幸。 ————————死神小笑话———————— 几个死神来到现世游玩。这天,由银驾驶着一辆汽车在公路上奔驰,车上坐着乱菊、东仙和山本。 在一个路口一交警拦下了这辆车:“先生,您是第一个通过我们这个路段没有违反交通规则的人,我决定奖给您一万日元。” “太好了,我正好用这笔钱办个驾驶执照。”银说道。 “什么?你没有驾照?”警察惊诧地说。 乱菊连忙说:“你别听他的,他说的都是醉话。” “什么?你还喝酒了?!”警察更加吃惊。 东仙立刻在后面责怪道:“我都说过了,偷来的车不能开太快。” “天啊,这车是偷来的?”警察惊呼。 后座一直睡着的山本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大声问:“怎么,已经到边境线了吗?” ————————分割线———————— 半夜起来更新,还真是累啊,因为作业刚做完…… 下午光顾着完了,呜呜~~~ 真子的性格有点难控制,如果写得不好大家别见怪。 今天好开心哦,找遍了全昆明,终于买到了爱酱(大冢爱)的专辑,只剩一张了,好险好险!回家来,竟然发现电脑放不了,悲哀……不过还好,dvd也可以看。 嘿嘿,因为今天太开心了,在更一篇吧!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11) 恋次捂着鼻子,无语地看向窗外。 “哟,阿散井同学,捂着鼻子干什么啊?”天道离红回过头,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啰嗦!”不满地回骂一句,“我看风景,可是闻不得花香!” “哈?原来阿散井同学有花粉过敏症啊!”她窃笑着,“亏我还想送你花呢!” “是吗?”转过头瞪她一眼,“多谢天道同学的好意了!”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咳咳,大家安静!”一个胖胖的戴眼镜的男人走上讲台,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本子,似乎是点名册。他进入后,原本乱哄哄的a班教师立刻安静下来。见状,他满意地点点头:“我是你们的导师,长桥海布,以后由我带领你们。你们进入了a班,说明资质聪慧,都是有潜力的人。希望你们好好努力,将来进入自己想进的番队!现在,我先点一下名字……” “啊啊,真是无聊的说辞!”将椅子往后退了一点,天道离红悄悄跟恋次咬耳朵。 “切,认真听就行了。”因为手捂着鼻子,恋次的声音很怪。 “噗——”天道离红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幸运的是长桥班导正一心一意地点名,没有听到她的笑声。 “笑什么?”他恶狠狠地微笑,“再笑地话,我就把你头从脖子上拧下来!” “你拧得了吗?”天道离红掰着手指头,“流魂街你说这种话已经三十几次了,真央考试前说了一次,真央考试完了等成绩下来的时候说了五次,现在又使一次。啊咧,我的头怎么还在呢?真是奇怪啊,是我的脖子太牢固了吗?” 恋次嘴角抽搐着,别扭地将脸转到一边,“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天道离红!” 天道离红得意一笑,“到!”接着斜眼瞟着恋次:“认赌服输这才是好孩子嘛!” “天道离红!”恋次忍不住站起来朝她吼去。 “这位同学,你对我的课有什么不满吗?”长桥班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声音有些不悦。 咽了一口唾沫,他坐回座位上,“不……没有。” 前面的天道离红双手捂着嘴,笑得双肩禁不住直抖动。 b班。 “啊啊,恋次和离红都在a班,好无聊啊。”露琪亚看向窗外,在心中碎碎念。突然又想起水树梦溪来,“不对,还有个人在最差的d班!”想到这里,一扫刚才的忧郁,变得满脸笑容。 “不错,第二队出列!”这样说着,他的眼睛不时瞄向水树梦溪。 用“你看我干吗”的表情回返给他,水树梦溪稍微有些郁闷地用下巴撑着脑袋。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 耳边传来其他人咏唱的声音,她更加郁闷了,因为身上的那道目光越来越强烈…… ‘平子队长,你到底想干什么?’忍受不住,水树梦溪用眼神跟他对话。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鬼道的威力怎么样。’平子真子也回了个眼神给她。 ‘无聊!’现在,她除了这句,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第二队的人全部将赤火炮打了出去,却没有一个中靶子。 “第三队出列!”平子真子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因为这一轮水树梦溪会上。 额头,禁不住出现汗滴……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 听着周围人的咏唱,水树梦溪不免叹了口气,摆着架势却没有吟唱。知道他们都说完了,她才开口,与周围的人一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掌心向前上方发动火球,一个个火球都掉落在地,她的却正中靶心。靶子整个燃烧起来,周围的同学不免有些惊叹地叫出了声。 松了口气,水树梦溪瞪了平子真子一眼,‘满意了吧?’ 平子真子点点头,笑得有点不正常,‘很满意!’ 看到他的笑,水树梦溪终于忍无可忍地吼出声:“无聊!”之后,周围的人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她立刻低下头,让额前的刘海遮住眼睛,回到垫子上坐着。 ————————死神小笑话———————— 夏日炎热,一护带露露去游泳。 一护:“你会游泳吗?” 露露:“不知道。。没试过。” 一护:“那,你戴上这个。”他拿出救生圈。 不一会儿,从泳池那边传来露露的声音:“一护!一护!这个,这个我怎么沉不下去呀?” ————————分割线———————— 今天的第一更,还有一更,晚点再来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12) “水树同学!”他叫住前面行走的水树梦溪。 “啊?”她带着疑惑回头,看清来人时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您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平子队长!” “嗨嗨!”平子真子有些抱歉地笑笑,“你的老师,是四枫院队长吧?” “四枫院?”在脑中思索了一遍,一个名字突然冒了出来,“是四枫院夜一吗?” “看来是了。”他将脑袋转过去,看着窗外开得正盛的樱花,“以后请继续努力哦,水树同学!”说完,冲她挥挥手,转身离去。 水树梦溪愣在原地,有些摸不清头脑。眨眨眼睛,她咬住下嘴唇,“奇怪的家伙……” “喂,紫色头发的那个!”一个粗鲁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紫色头发……’左看右看,突然想起班上只有自己是紫色头发,水树梦溪转过头,看着面前又高又胖的男生,“是叫我吗?” “不是叫你叫谁?”胖男生双手环在胸前,一脸得意。 ‘是富家少爷吧。’心中这么想,水树梦溪还是有礼貌地回答:“你找我有事?” 胖男生叹了口气,将双手平举:“其实呢,也没什么事!”眼睛一斜,瞟上水树梦溪的头发,“就想要……” “抱歉!”她打断他的话,声音透露着一丝兴奋,“下次再说吧!”跑到他身后的走廊中,与他擦肩而过。 “诶?”胖男生有些惊讶,回过头看着她。 她跟一个金色长发的女生在一起,那个女生比她高出一个头,眉宇间透露着自信与跟男生一样的豪爽。 “抱歉离红,刚才没看到你!”水树梦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啊,没事啦。”天道离红眼神带着警惕,指着一旁的胖男生:“他是谁?” 水树梦溪笑得可爱:“他么?”将头歪了歪:“不认识!”话音刚落,头上就出现一个冒着白烟的红包。 “你想气死我啊?”握着拳头,天道离红向她示威,“下次再这样的话,小心你的小命!” 有些后怕地吞了口唾沫,水树梦溪不满地瞟了她一眼,小声咕哝:“暴力女……” “哈?”天道离红将耳朵伸直,“你刚才说什么?” 此时此刻,装糊涂是最好的办法。想到就做,这是水树梦溪最大的特点。她连连摆手:“啊咧?我有说话吗?” “难道我听错了?”有些奇怪地皱眉,她向前走去。见状,水树梦溪也跟上,两人将一旁的某人华丽丽地无视了。 胖男生呆愣在原地,反应过来时只能听到天道离红的声音:“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然后是水树梦溪的回答:“恐怕是耳屎太多……熬!疼啊!离红你干什么?” “小样,想死啊?” “离红,很痛诶!干嘛老是打我头?” “因为你欠揍!” “……” 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胖男生有些挫败地低下了头,准备好被她揍一顿的准备。 ————————死神小笑话———————— 市丸银在静灵庭中大声叫卖报纸:“惊人的诈骗巨案,受骗者已达八 十二人。。。。。。” 雏森桃买了一份报纸,但是看来看去也 没有发现那条“巨案”的消息。 这时,市丸又在大声叫卖:“卖报, 卖报,惊人的诈骗巨案,受骗者已达八十三人!” 漫长的夜,漫长的梦(13) “什么……”水树梦溪眼角抽搐,全身冒冷汗。 “咳咳……”天道离红握着下巴咳嗽两声,“虽然说,确实是个不幸的消息,但你要乐观一点,别想不开!” “怎么可能想得开?!”她怒吼道,“你也知道……” “是是是,我确实知道。”天道离红拍上她的肩膀,“所以啊,希望你不要太消沉。对了,夜一还托我帮你带了句话:‘如果敢逃跑,抓到你会加倍责罚。’” 水树梦溪挫败地低下头,成骆驼状,一样一晃地向前走,手臂还在空中一动一动,“怎么可以这样……夜一怎么可以来教一回生……” “等一下啊!”天道离红追上去,走在她旁边,“因为夜一说,要亲自来辅导我们接下去的课程。”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而且,还有一半是要给你恶补落下的功课。她似乎已经知道你进的是d班了。” “已经……知道了……?” “恩。” 一道闪电从她背后劈过,将她的脸照得惨白。她的脑中,已经出现夜一给她恶补的样子了。肯定……不会好过!!! 抬头,幽怨地看了天道离红一眼,水树梦溪满脸祈求:“好离红,我知道你最好了!能不能……” “no!”天道离红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求情的话,我肯定也要被拉着去恶补。” 床沿,坐着的恋次满脸黑线地看着她,“所以……” 床上,跪坐的水树梦溪眼泪汪汪,还不时用手绢插着眼角的眼泪,“恋次,就是这样。现在的我,现在的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啊!” “但是……”恋次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周围,“这是男生宿舍。”他提醒着。 “哇!!!”水树梦溪直接扑倒在床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流着,“恋次,我没想到,就连你也是这样冷血的人!” “我怎么冷血了啊?”他此刻真想喊冤,“喂,你别哭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声音很大?会把别人引过来的!” “我不管啦!”她哭得更大声,鼻涕眼泪全部擦在枕头上,“反正我没有办法,赖也要赖在你这里!你说我厚脸皮也好,说我没尊严也好,反正我赖定这里了!” 无奈地将手抚上额,恋次只能妥协:“我知道了,但是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要知道,如果让别人知道你住在我这里,他们会传得怎么样?” (时光倒退半个小时前) “恋次,如果你不救我的话,我就没法活下去了!”水树梦溪拿手绢擦眼泪。 “怎么了?”正在被鬼道口诀的恋次停下,回头奇怪地看着她。 “我今天不小心拔了一根离红的头发,把她给弄疼了,然后她就很生气……我被她追得绕了三十圈真央才能逃脱魔爪,但是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在我的宿舍等我!我今天,恐怕是不能回宿舍了。阿诺,恋次……你跟我是朋友,我们在一起最起码也有三年了,你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看着他依然一脸不解,水树梦溪进一步解释:“我只要在你这里住三天,只有三天!” “这样么……”听明白的恋次一脸为难。 于是,便有了之后的对话。 不得不说,很佩服水树梦溪编故事的能力。但也多亏天道离红脾气的暴躁,她说谎才会说得这么成功…… ————————死神小笑话———————— 浮竹队长嗓子疼,到四番队后。卯之花说: “你的扁桃腺发炎。。最好把它切除!” 没几天。。浮竹腹部又疼了。。 卯之花:“你的盲肠发炎了。。必须把它切除!” 后来。。浮竹又来四番队。。 卯之花问:“你又那不舒服了?” 浮竹鼓起勇气说:“卯之花队长,我实在不敢对您说啊。。这次我是头疼!!!” ————————分割线———————— 唔…… 前天是第四个亲跟我说想赶紧结束番外了,吟在思考要不要结束。 抓头ing~~~~ 昨天and今天的思考,吟终于决定好了,这是目前为止的最后一篇番外,之后改为正文,也就是草莓君and露露在现世的剧情,接着前面的巴温特。 以后再继续现在的番外,这样就ok了。。。。 姐弟相认,是欢喜,还是悲哀(上) 阳光,从窗帘的缝中照射进来,射在水树梦溪的脸上。 有些不满地睁开眸子,感受到阳光的刺眼,又立刻闭上。转过身去,直到习惯了照射,才起身坐在床上。 看看周围的景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四番队。 “啊,做了个这么长的梦啊。”水树梦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又习惯性地将头歪到一边。翻身下床,脚丫子落到地板上。虽然还是夏天,但瓷砖做的地板依然有些发凉。水树梦溪才懒得管那么多!看了眼一旁跟死霸装配套的草鞋,直接将头扭到一边,赤着脚走进阳光能照射到的范围。拉开窗帘,四周的景物进入眼底。推开窗,清新的空气从外面传进来。清风中,似乎还夹杂着花香。深深吸了一口,她一脸满足。垂下眸,她在心中喃喃:‘梦到了过去的事情,好奇怪哦,这次的不是……’ “哗哗——”风吹进,将屋内挂着的日历吹得哗哗作响。 被打断了思绪的水树梦溪朝声音的来源看去。那是一叠厚厚的日历,但因为已经过了半年,被撕掉了很多页。目前排在第一页的白纸上,红色的粗笔印上几个醒目的大字:九月二十七日。 “九月二十七日?”皱下了眉头,她有些责怪的意味,“我跟这个数字还真是有缘啊!”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立刻笑出声来:“那一次在恋次的宿舍,还是没能躲过夜一的攻击啊!结果是被揪着耳朵到训练场,被罚做了三百个俯卧撑。” 屋内的时钟滴答作响,太阳越升越高,阳光也愈来愈烈,照在她惨白的脸上。可能是因为阳光的直射,渐渐感觉到了热,她的脸上出现潮红。伸手摸上去,忍不住叫出声:好烫! 窗户关上,窗帘拉上。走到床边,水树梦溪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黑色和服,双手握住肩头,将折叠好的死霸装抖开,两手穿进袖子,围在纯白内袍外围,用白色腰带固定。 ‘终于肯醒了?’桌上的夕颜水晶抖动了一下。 “啰嗦!”瞪她一眼,水树梦溪将摆在床头柜纯白色刀柄的斩魄刀插进腰中。转身,她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夕颜水晶叫住她。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水树梦溪吓个半死,差点绊倒。稳住身形,她没好气地看看腰间的斩魄刀:“干什么?”声音告诉夕颜水晶:‘她很不爽!’ ‘你忘记了,床头柜上还有东西。’ ‘床头柜……’她转头,突然发现床头柜上还放着洁白的发带,看起来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现在才发现,已经把死霸装穿好,斩魄刀备好,头发却没有扎起来!心里有一丝颤抖,感动飞快划过脑海,却转瞬而逝。伸手,将发带握在手心,紧紧捏住。把刘海和其他长发分好线,绑在右边。刘海跟往常一样,遮住了已从琥珀色变成碧绿色的右眼。扎起来才发觉,可能是因为睡太久的原因,头发已经长得拖到了地上。 “果然……”水树梦溪无奈地摇摇头,“原来我真的睡了很久啊!” ‘你才发现?’与夕颜水晶温柔声音不符的豪爽女声传出,半开玩笑的说道:‘再睡就要变成猪了!’ “花火!”她怒吼一声,赌气似的甩甩头发,“你的嘴有够讨厌!” ‘哦,是吗?’没有不满,花火反倒有些自豪,‘多谢夸奖!’ “厚脸皮!”水树梦溪将刚绑好的白发带解下,左手将头发移动到左肩前,拉直握住。抽出夕颜水晶。刀被对准了腰部,刀尖却顶着头发。她右手往前一挥,发丝如同雨滴,一根根散落。将头发甩到后面,它们整齐地披在腰部,只可惜了地上的一堆紫发。 回头看看自己背上的淡紫色长发——自己的劳动成果,水树梦溪很是自豪:“不错!” ————————死神小笑话———————— 雨龙文文弱弱,平时很不胜酒力。 这天从尸魂界回来以后大家开了个庆功会,雨龙被一护和茶渡强行灌了一大堆酒,刹那间他感到天旋地转。 正当大家准备开始开动时,突然看见雨龙豪气冲天地走到窗前,指着夜空大声吼道:“谁说天上的星星数不清,我今晚就要把它们一个个数下来!!” ————————分割线———————— 这几章写梦溪醒来后在尸魂界的生活,可能会很短,然后去现世辅助草莓君。 另外,《死神小笑话》改革啦! 敬请期待。。。 不过可能不像以前那样有搞笑的成分了。。。 姐弟相认,是欢喜,还是悲哀(下) 松本乱菊围着她上下转了一圈:“梦溪,感觉怎么样?” “……” 八千流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小溪溪,还痛不痛?” “……” 七绪推了推镜框,“伤口真的已经痊愈了吗?” “……” “梦溪……” “停!!!”水树梦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屋内一群人停下对话,眨着眼睛奇怪地看着她。水树梦溪满脸黑线,头上还有一个十字路口正在抽动:她不就是想偷跑出去么,为什么会被四番队的三席撞到,然后叫七个人(因为是副队长级别,没有把握一个人抓住她)来把她用绳子绑回病床,接着让地狱蝶通告每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她醒来的消息。之后立刻又有四个人给她做了身体检查,惊讶地发现伤口竟已痊愈。涅蛮利听到后,觉得很有意思,想看看她身体的构造,便让涅音梦带话,他等会过来。 “水树副队长。”卯之花出现在病房门口,“有个人来找你。” “人?”水树梦溪将身子歪过去,实现透过众人,看到了蓝白相间的真央校服。她猛地将眼睛睁大,随即变回了原来的笑容:“高桥同学,你是来看我的吗?” 高桥允诺走进来,接受屋内一群女人的视线,有些别扭。 松本乱菊了然(就怪!),挥挥手,带头走出去,“我们先出去,让他们两个单独说说话!” “哦……”屋内众人有些好奇地看了高桥允诺一眼,但还是走了出去。 将门关上,根据女协“八卦第一”的规则,全部趴在门上偷听!(吟:- -!) “砰——”听到关门上,高桥允诺走近病床。随着他的脚步,水树梦溪脸上划出冷汗,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你该不会……’ 停下脚步,高桥允诺看着水树梦溪的脸,没有说话。水树梦溪也一样。 沉默……在两人之中蔓延…… 最终,水树梦溪先打破僵局:“高桥同学,是来看老师的吗?” “……”高桥允诺咬紧下唇,“别骗我了。” “什么?”她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歪了歪头。 “你们在干什么?”日番谷眉毛抽搐,头上挂着黑线,看着前面因为靠门太紧而脸部扭曲的几个女协人员。 听到声音,几个偷听的人差点摔倒。 “哇——”松本乱菊吓得浑身一颤,“吓死我的队长,都要就掉出来了!” “什么掉出来了?” “胸部啊!”她用手将**往上一抖,“就像这样!” “啪叽——”头上爆出十字路口,“不用做示范了!”随即目光带着点疑惑:“你们在干什么?” “哦,我们啊……” “一个男生来找水树副队长,好像是水树副队长的学生。”松本乱菊刚想说话,七绪先一步解释,“不知道是不是男朋友。”眼中还闪着兴奋地光芒…… “男生?”日番谷喃喃,随即走到她们身边,用惊人的听力开始做一样的事情。(吟:不愧是天才队长,不用把耳朵贴在门上就可以偷听!) “我说,你别再骗我了,我已经知道了!”高桥允诺的声音透露着激动。 水树梦溪将眼眸垂下,靠着墙,似乎很累的样子:“他们告诉你的吗?” “对。”他又走近一步,“为什么,不肯原谅他们呢?” “那是当然的。”她将视线移到窗外,窗帘已经打开,外面树上的绿叶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光,“如果是你,你能原谅吗?” 咬着下唇,高桥允诺盯着她,“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你如果要恨的话,恨我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跟他们……” “我确实恨过你。”语气平静无澜,没有情绪波动,“但是,我想通了,这不能够怪你,只能怪那个老女人太愚蠢。” “‘老女人’?你就恨她恨到这种程度?”他睁大眼睛,“他们都很想你,你应该去找他们的!他们听说你受伤,一直都很担心,还让我来看你。说……说如果你醒来了,一定要告诉他们!” “那又怎样?”水树梦溪态度有些轻蔑,眼中有着难懂的神色:“别忘了,你能活到现在,是多亏了我!” “为什么要逞强呢?”高桥允诺看着她的眼睛,读懂了里面的意味,那是瞧不起。 “……姐姐。” ————————死神广告版———————— 剑八对着镜头说:“为什么我的头发如此有型呢?” “因为我的头发能吃到炸药。”他自豪地说,“因为我用力士。” 他接着讲道:“它有多种维他化学成分,柔的像水的一样的头发也能吸收到硫磺。” 剑八突然坐在桌子上说:“炸出那么标准的爆炸式,当然如此有型。” ————————分割线———————— “死神小笑话”改革啦!!! 今天有人留言了,好高兴地说!(*^__^*) 水滴的恐怖 “姐姐啊……”意识到没有看点,女协的人沮丧地耷拉下脑袋,“我还以为是男女朋友呐!算了,我们走啦,找别的绯闻去!” “你们……”黑线挂上了脑袋,日番谷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有些为难地抓了抓脑袋,水树梦溪看着高桥允诺,“别叫我姐姐,行吗?” “诶?”高桥允诺奇怪地挑起眉毛,“为什么?” “会感到耻辱。”看着他黯淡下去的神色,她有些别扭地将目光移到一旁,“但是……但是我不介意的……”抿了抿唇,她继续说下去:“我不介意,做你姐姐……” 现世。 茶渡泰虎、阿散井恋次和井上织姬围着桌子,坐在石田雨龙病房的门外。桌上,是魂、莉琳、之芭和藏人。 “他们的目标竟然是灭却师啊。”听了石田雨龙的讲述,阿散井恋次觉得不可置信:“不过为什么需要灭却师的力量啊?” 魂将右手平举空中,“你们就这么相信了啊?”身子瘫下去,躺在桌子上,“也许是他受伤太重,现实和梦境分辨不清也说不定啊!” 莉琳闭上眼睛,做出“你白痴”的表情,“那为什么他会被那个女人带走了啊?”嘲弄似地用手指着魂,“这点都没注意到,你真是笨蛋啊!”无视他怒气冲天的表情,“嘛,反正你本来就这样!” “你说什么?你这个笨蛋!”魂将眼睛瞪圆,站在桌上跟她头顶头。 话音刚落,便被莉琳一拳打倒在桌。 见状,桌旁围坐的三人头上滴汗。 “呵——”眼角还流着眼泪,井上织姬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阿散井恋次用手撑着下巴才没有倒在桌子上,“什么也没发生啊!” 茶渡泰虎撑直腰板,向病房望了一眼,“什么都没发生就再好不过了。” 听闻,井上织姬的额头枕着自己的手臂,“困了……”躺在她头旁边的魂附和着,也倒在桌上打起呼噜来。 黑影中,水滴的声音不断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因回音的缘故显得格外响亮。 “真是愚蠢的人呐。”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普通的人都很懒惰。而且,身体承受疲劳的能力,也低得令人无法想象。” “嘛,原本就和我们活的时间不同。但是,如果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话,不是太无聊了吗?” “有趣的工作不会总有的。” “你真是让我意外的冷静啊。” “活得久了就是这样。” “……也是啊。” 四番队。 “啊咧,小……日番谷队长?”高桥允诺刚走,他就进来了? “啊。”跟往常一样,白色的眉头紧紧皱着,“水树,感觉怎么样?” 一瞬间,跟水一样平静的心,如同一块石子丢进去一样,泛起层层涟漪。但水树梦溪隐藏得很好,笑容跟往常一样,如同向日葵般的灿烂,“感觉好多了!” “是吗,那就好。”日番谷有些别扭地将头转到一边,“雏森……谢谢你救了她。” 眼底划过一丝暗淡,但转瞬而逝,“没有啦!对我来说,雏森就像姐姐一样。妹妹救姐姐,不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是么。”日番谷了然,“谢谢了。” “不用。”水树梦溪低下头,随即抬起来,目光再次移到窗外。 “那你好好休息,队里还有事情。”意识到气氛的怪异,日番谷聪明地转换了话题,向门走去。 听到关门声,水树梦溪深深叹了口气,“撒谎的技术太差了。”她将头低下,碎发挡住了双眼,“明明就是去看桃子嘛……” “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啊……” ————————死神广告版———————— 春水帅气地披上他花哩胡哨的披肩; 他拉开衣柜门——天啊,满满一柜的披肩! 春水:今天我可以是桃花,明天我可以是菊花,后天狗尾巴花…… 广告语,京乐春水的大头:金利来披肩,男人的世界。 稀有的宁静 头上绑着绷带的石田雨龙已经卸下了眼睛,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雪白的床单将他的脸印得有些蜡黄,病恹恹的。 病床两边,是黑崎一护和露琪亚。他们坐在椅子上,随时监护石田雨龙。 良久,石田雨龙都没有动静,露琪亚有些奇怪,向前弯腰,脸凑近石田雨龙,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阵,才一脸了然地点点头:“睡着了?” 一旁翻着书的黑崎一护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啊”了一声。 坐回椅子上,露琪亚用带着些别扭的目光看着黑崎一护,整个人显得很扭捏,“一护……” “啊?”头也不抬,黑崎一护又将书往后翻了一页。 皱了皱眉头,松开的时候,紫眸中的迷茫已经消失不见,随即的是平时拥有的坚强,以及一丝感激:“谢谢。” “哈?”奇怪地将音拖长,黑崎一护看着露琪亚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找到什么信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低下头,不只是因为别扭还是因为害羞,露琪亚的眼睛稍微闭上了一点,“就是突然之间想要说了。” 病床上的石田雨龙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瞄着他们。 “什么嘛。”转过头,视线移回书上,“真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啪叽——”一个十字路口在露琪亚的头上诞生,她的语气透露着不爽,“不舒服?”随即,又将声音放大到原先的五倍,“你竟然觉得不舒服?” 左脸颊流落一滴汗,黑崎一护知道她的小宇宙又要爆发,有些急急地解释:“那是因为你突然这么认真的说这种话,一般来说当然会觉得不舒服了。”原本是想给她解释,让她不要误会的,结果却因为本身的懒散,而显得他说的话十分理所当然。 头上的十字路口继续增大,露琪亚站起来,椅子被惯性往后一退。她的双手撑在病床上,身子靠近黑崎一护,声音也愈来愈大,“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有什么错?” 放下书,黑崎一护为自己辩解:“我没说你有错啊!”末了,还加了一句令她更火大的话:“只是单纯的觉得不舒服而已。” “噢啦?”身子又靠近了许多,“你还是说我有错嘛!” “意思是不一样的啊!”他的怒火也被成功挑起,声音逐渐加大,跟露琪亚头顶着头。不同的是,她的头上是十字路口,而他的头上却是许多冷汗。 原本还有些许暧昧的气氛被两人幼稚的行为绞断,显得很吵,更像一出闹剧。这使原本还抱着八卦心态而看戏的石田雨龙有些无语,因受不了他们分贝的攻击,将纯白的棉被向上拉去,盖住了耳朵。 然而,某两人却全然没有发现,已经打扰到了无辜的人员,战火越烧越旺。 “一样的啊!”露琪亚不甘落后,“至少这说明你是不动人心的笨蛋!” “你说什么?!”黑崎一护瞪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穿出几个洞来。 ‘噪音……’心里这么想,石田雨龙又将被子向上拉了一点,只留出头发,以及一些可以吸入新鲜空气的地方。 怒瞪着的两人眼角开始抽搐,最终受不了对方的眼神袭击,“哼”了一声,两人动作十分一致地坐回椅子上。气氛,又变回了最初的沉默。 ‘终于停止了!’石田雨龙在心中感叹了一声,享受着这份难得而美好的宁静,试着进入梦乡。 ————————死神广告版———————— ——背景:朽木家的庭院—— 露露又唱又跳:今年过节不收礼啊~~ (恋次率全体六番队员):不收礼啊不收礼~~不收礼啊不收礼~~ 露:收礼还收千本樱啊~~ (恋):千本樱啊千本樱~~千本樱啊千本樱~~ 音乐毕,白哉的大头:千本樱,全生态健康斩魄刀。 与巴温特的第二次对战 洗手台上的水龙头,不停地滴着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在黑夜中,打破了这一份宁静。 头上顶着十字路口,露琪亚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站起来,走向洗手台,还将步子迈得很大,走路也发出响亮的声音。她的怒火随时可以感受得到,其实是因为黑崎一护先惹恼了她,这水龙头使她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烦人啊!”她抱怨道,伸手将水龙头往左边扭。哪知,水龙头的水滴落得更快了。有些惊讶地出声,露琪亚再往左扭了一下。无奈,它竟开始流水了。 因自尊心在作怪,头上依然定着十字路口的露琪亚脸部抽搐,“怎么,这个坏了吗?”又往左扭了一下,水更大了,她不禁出声:“石田的医院还真是垃圾啊!” 听闻,快进入梦乡的石田雨龙将被子往上拉,头上还低落一滴冷汗。 受不了她的黑崎一护走过去,将她的手掰开,“我来把它关上的这种事,交给我吧。我来做,肯定就行了。” “不要!”露琪亚倔强将他的手打掉,重新握上水龙头的转扭,“这点事情我自己能做!” 听罢,黑崎一护头上也爆出一个十字路口,反驳道:“明明就做不了,还说这种话?”两人使劲将手扭着水龙头,却让水流得更欢了。 黑崎一护有些无语,“等等……要去找东西来装着!” “啊……哦……”露琪亚有些尴尬地看着水龙头。 水势太大,使水越来越满,最后溢出洗手台,流到了地上。 虽说黑崎一护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但他低估了一件事:某女的神经很是迟钝!只见,露琪亚一脸迷茫地看着他:“找什么啊?” “白痴啊?”黑崎一护现在真想跳楼,“当然是找能接水的东西啊!” “接水的东西……”露琪亚跑进卫生间,又立刻跑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东西,“是指这个吧,接水的东西!” 一个蓝色的小桶在她之前先放在洗手台的下面,接住了从上而下的水流。 黑崎一护惊奇地出声,手还因为没反应过来,依旧握着水龙头的转扭:“恋次,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没发觉到?” 穿着死霸装的阿散井恋次抬头,一脸不满:“你们叫得这么大声,当然能听到了!” 他转头,看着露琪亚手中的东西,黑线一排排:“这是接水,你拿瓶子干嘛?还是个没你手大的瓶子!” “哈?我以为够了呢!”露琪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将瓶子丢到一边。 “拿来了。”井上织姬突然出现在门口,众人的视线移向她。 “额……”黑崎一护看着她手中比她大上三倍的盆子,脸部开始抽搐:“你找的可真够大啊……” 听到他的“赞扬”,井上织姬笑出声来,很是开心。 浴室里,蓬蓬头开始滑落水滴,滴在浴缸中。 不管怎么扭动水龙头,水还是流个不停,黑崎一护不满地抱怨:“真是的,到底怎么回事啊?”水势越来越猛,渐渐溢到地面,“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嘛!” 茶渡泰虎盯着水盆看了良久,最后下了定论:“很明显,是坏了。” 井上织姬满脸担忧:“要去叫护士吗?”皱了皱眉头,“在这样下去,就要变成洪水了啊!”突然间,她将头转向大门紧闭的浴室,眼睛开始睁大。 “怎么了?”观察她的不对劲,露琪亚有些奇怪地问。 “你听……”井上织姬眼睛死死盯着门,“什么声音啊?” “哈?”黑崎一护蹲下来,顺着她的视线也盯着门看。 无奈,他不是千里眼,没法通过木门看到门内的东西。 犹豫再三,她将手伸向门口。空中,因恐惧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似地,握上了门把,拉开。 ————————死神广告版———————— 画面——吉良:日番谷队长,您是怎么成为大家都佩服的天才儿童的? 小白:呵呵~~全是因为我喝了xxx厂生产的口服溶液,补铁补锌,一次就好!还要记住,一定要是蓝瓶的哦! 广告语,小白对着镜头:我喝——蓝瓶的! 蔓延的水流 “哗——”一拉开门,一大股水流便冲来出来。 “啊!”井上织姬被水推倒在地上。 “什……什么啊……”阿散井恋次错愕地看着地上的水。 所幸,水并不是她口中的洪水,只是刚好铺满了地面,没有将众人冲走。 井上织姬有些为难地站起身,“都湿透了啊!”伸手,接住从蓬蓬头滴落下来的水流,“这里也坏得很厉害啊!” 黑崎一护一脸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试探地望了望,她咬住下唇:“不行,水根本停不下来。”可能是因为冷,她打了个喷嚏,又用手揉了揉鼻子。 见状,露琪亚向外走:“我去拿毛巾过来。” 不屑地哼了一声,阿散井恋次望向床上的石田雨龙:“切,这家医院也只是外表华丽而已啊!” 受不了他们的连环攻击,石田雨龙掀开被子,满脸不爽,脸上还有因尴尬而起的潮红:“吵死了!” 见他醒来,黑崎一护有些不满地提示:“干什么啊,石田,集中精神睡觉啊!” “怎么可能集中得了?” 阿散井恋次把手握上水龙头的转扭,正滑落的水流突然分出几丝,将他的手缠住。 正在睡觉的莉琳爬起来,“什么东西?”一旁的藏人和之芭也警惕地皱紧眉毛。不能感应灵压的魂起身,一脸迷茫:“怎么了?”之芭跳下桌子:“是人偶!” 突然间,地上的水流飞跃至空中,形成一个水的包裹,将阿散井恋次围在里面。 “这是什么啊?”黑崎一护皱着眉。看着这一变化。 地上的水聚集在一起,形成圆形的水球,向他们攻去。 本来去拿毛巾但在半路感受到灵压变动的露琪亚赶了回来,“别乱动!”她第一时间跑到病床旁边。很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水波又分成一路,将石田雨龙包围住。 在水中,石田雨龙无法呼吸,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色也渐渐变得铁青。 见状,露琪亚担心地叫着他的名字。 “溺水了……”井上织姬用手捂住嘴。 一旁的茶渡泰虎见状,跑到病床旁边。伸手,拳头打上水形成的包裹。无奈,刚打灭了一点,又凝固起来。试了好几次,结果都是徒劳无功。 “可恶!”拿起浮竹十四郎给他的死神代理许可证,黑崎一护将义骸脱下。成为死神状态的他拔出固定在背后的斩魄刀,“快躲开,茶渡!” 了然,茶渡泰虎移到一旁。 斩魄刀从石田雨龙的头上砍过,水包立刻散落到地上。 石田雨龙惊险地看着从头上掉落的发丝,冷汗不自觉地划过额头,流过脸庞…… 面前的水球突然移动方向,露琪亚担忧地提醒:“一护!” 回头,挥动手中的斩魄刀,将水球打落在地。 刚才因为在水中浸泡,无法呼吸。现在水已经消失,石田雨龙感受得到新鲜的空气。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打落在地上的水球依然扭动着。 看着地上的水球,恐惧的心情覆上井上织姬的心头:“还……还在移动……” 移动脚步,露琪亚向后推着,水流却紧挨着她的脚步。看到这样的情景,不自觉地流落汗珠。之后,转头往门外跑去:“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茶渡泰虎将石田雨龙背到地上,一行人逃到门外。 房内的灯光依然明亮,有的光芒找到了屋外的地板上。 “快点关上!” 受到了指令且离门最近的阿散井恋次将门拉上,水却依然从门缝漫了出来。 “快点用东西堵上!”石田雨龙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了身后木箱上的棉被,立刻将它堵在门缝中。 透着小孔看着这一切,黑暗中的来那个人笑得狂妄。 “快看,他们在惊奇我们的人偶呐。” “连那个就是我们的人偶都不知道,他们死定了。” “稍微有点同情他们了呢。” “那种感情我早就没有了。” “是吗……” ————————死神广告版———————— 这天东仙和修兵去野外游玩,修兵不小心摔伤了腿,只好让东仙用自行车载他回去,东仙骑车,他在后座看路。 骑到某处地方时,前面赫然横着一条深沟,修兵立刻喊起来:“沟!沟!沟!” 东仙马上接着唱:“阿咧!阿咧!阿咧!” 二人一齐掉进沟里。 她不贪心 奔跑在医院的长廊上,第一次觉得这走廊似乎没有尽头,焦急与恐惧包裹住内心。路过的地方,只要是能够产生水的,比如说水龙头、饮水机,都让水一直流到地上。 “可恶,怎么没完没了?”黑崎一护泄了一声。 “与其将时间花在讲话上,还不如抓紧时间跑!”露琪亚指着前面闪着绿光、上面写着“安全出口”的牌子:“看,我们快点下楼!” “知道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他加快脚步,跑到楼下。 梯边的饮水机突然喷出一股很大的洪流。 “什么?”阿散井恋次将刀拔出,“这种地方也有吗?” 洪流分成四路,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朝石田雨龙奔去。幸运的是,刚到半路就被阿散井恋次用刀打到了地上。但是,攻击依然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地挥刀,力量总有用完的时候,但水却总也砍不完。 “啊!”他大吼一声,终于将一大堆水打到地上,令它们停止了攻击。而掉到地上的那一滩水,却还如同波涛一样,动个不停,还发出水冒泡的声音。 井上织姬小心地凑过去,眼睛盯着那潭水看个不停:“这也是人偶吗?” 话音刚落,那潭水突然漂浮至空中,朝他们后面飞速奔去。速度之快,令井上织姬害怕地叫出了声。定下心来,她左顾右盼,寻找着:“也就是说有人在哪里操控着吗?” “总之快点撤!”阿散井恋次打断她的话。 走在四番队长长的走廊上,水树梦溪很不雅观地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水树副队长,您好!”路过的四番队死神都恭敬地冲她鞠躬。 “啊。”除了这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之后,脚步渐渐慢下来,最终停在原地。水树梦溪愣愣地看着前面。雏森躺在病房里,嘴上还戴着氧气罩,看起来情况似乎还没有好转。而她的病房外,是一片黑暗,准确来说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呈现出黑色的影子。可这黑影依旧盖不住那头如雪的皓发。 日番谷斜靠在门框上,看着躺于病床的雏森,一言不发。那双碧眸,有懊悔,有心痛,有迷茫。 闭上眼,水树梦溪叹了口气。她知道的,他在懊悔什么。不对,是在内疚什么。‘假如他能早一步赶到清静塔居林,假如他能早点发现蓝染的阴谋,假如他能在蓝染之前抓住小桃的心……么……’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自嘲地笑笑,随即换回了平时的表情。 “哟,日番谷队长,来看女友啊?”她的演技真的很好,‘女友’两字说出了口,竟是满满的不在乎,还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又有谁知道,这两字包含了多少情感? “水树……”反应过来,日番谷条件反射地回话:“什么女友?” “啊啦啊啦,别害羞嘛!”水树梦溪一手捂着嘴,一手上下摆动,脸颊还带着刻意装出来的红晕,“真是尽责啊,日番谷队长!”不知从何时起,‘日番谷队长’已经可以顺其自然地说出口。亦或者,是‘小白队长’叫不出口呢?因为‘小白’,是属于他和她的回忆,不是她的。 “水树!”狮子吼过后,见她一副“我错了”的表情,怒气才稍微冲淡了一点。瞟了一眼她的装扮,有些奇怪:“要去哪里?” “哦,想出去逛逛!”水树梦溪有些心虚地将眼睛转到一边,“那么日番谷队长,我就不打扰您跟您女朋友独处了,要好好把握机会哦!”随后,还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惹得日番谷哭笑不得。 转身,及腰的淡紫色头发于空中飞舞,划出优美的弧线,罩住了硬逼下去的泪珠。 悄悄回头,偷偷看了他一眼,水树梦溪咬着下唇,最终松开。但因为用力已经过猛,下唇上出现了牙印,还留着妖娆的鲜红。 ‘这一次,要好久才能再见面了。’她知道的,就是心里放不下,才故意走到雏森的病房前。因为她明白,日番谷每天都会在那里守着雏森。她只要看他一眼,只要跟他说说话,便已经知足了。 “是的,真的只是这样就知足了。”走出四番队,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摸苦涩的弧度,随即消逝。再下一秒,便已经满脸笑容,大踏步地向前走:“我没有贪心哦,离红!” ————————死神广告版———————— 东仙要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谎,谎话总是被人揭穿。 于是他去找很会说谎的蓝染说:“你教我说谎吧!” 蓝染说:“好吧!” 于是便教他一些说慌常识,讲完他叫东仙说一句谎话看看,东仙想了半天,诡秘的说道:“呵呵,告诉你呀,——我是哑巴!” 再次见面 “对了,日番谷队长!”水树梦溪突然停下脚步,头从左面往后转,看着他。 日番谷愣了一下,看着她的侧脸,有些奇怪,“什么?” “没什么。”她浅笑,闭上眼睛,随即睁开,琥珀色的眸子倒映出他的人影,笑容变回了往常的向日葵:“只是想说……” 嘴唇轻吐,四个音符从口中突出。 “啊。”日番谷淡淡地回应。 水树梦溪的目光停留了三秒,便转过头,向前走去。 “奇怪的家伙。”不过就是那一句话而已,弄的那么神秘干吗?转身,视线移回雏森身上。咬了咬下唇,松开的时候已经走到四番队门外。 当然,他没有看见,水树梦溪藏在宽大袖口中,紧紧握拳的手。 “今天是……”抓了抓头发,她有些无语地看着天。望着被湛蓝背景笼罩的白云,叹了口气,“又到这天了。”低下头,继续迈动前进的脚步,“是她的……” 现世。 “对了!”露琪亚高兴地挑起眉毛,“你们让开!” “哈?”站在被水包围的石田雨龙和茶渡泰虎面前,却无能为力的黑崎一护与阿散井恋次回头望着她,眼神跟表情都带着不解。 右手平举半空,摆出破道的驾驶,“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以人类……”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与她的豪爽完全不相符的女声打断她的咏唱。 巨大的火球从后面袭来,将石田雨龙和茶渡泰虎身上包围的水泡打熄。 即使不是自己发的破道,露琪亚还是带着些自豪地抬起右手,握成拳状:“哟西!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由于被茶渡泰虎背着,他已经挡住了大量赤火炮所葬成的攻击,使得石田雨龙毫发无伤。看着身上冒烟的茶渡泰虎,石田雨龙不好意思地推推眼镜:“真是抱歉啊……茶渡同学……” “啊……”有些无奈地发出一个字符。 望着已经脱离了水泡而呼吸顺畅的他们,井上织姬送了口气,随即开心地笑笑。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叫出声:“刚刚那个声音!” “对了,那个声音!”露琪亚惊愕的睁大眼睛,“我好想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确实呐。”黑崎一护握着下巴,“总感觉,很熟悉……” 阿散井恋次皱着眉毛,思考了好一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该不会是……”脸颊滑落一滴冷汗,“她怎么会来?她不是……” 还没说完,来人已经平稳地落到窗台上。石田雨龙推了推眼睛,希望自己能看得更清楚。 她右手撑着窗檐,左手握着纯白色刀柄的斩魄刀,身上的死霸装几乎与她身后的黑夜融为一体,长至腰间的发丝随风舞动,白皙的脸上挂着闪亮的眼瞳。抬起左手,斩魄刀因为被带动,刀柄与刀鞘互相撞击,发出响亮的声音。惬意地微眯眼睛,“哟,好久不见!” 露琪亚张大嘴巴,惊讶得说不出来。 “你是……”井上织姬不知是因为开心还是激动,用手捂着嘴,“梦溪酱……” ————————死神广告版———————— 恋次和白哉买了相同的扇子。 过了一年,恋次的扇子早烂了,白哉的还很新。 恋次问他:“你的扇子怎么用这么久呢?” 白哉得意的说:“这就是致富的秘决,教你一手吧。这样,看着啦!” 接着就做起了他平时用扇子的动作:拿着扇子的手没有动,头不断的摇。 ————————分割线———————— 呼呼,这周因为老师发癫,每天都有作文,弄得没时间更新。大家别怪我哈! 水树梦溪,驾到! “呀嘞呀嘞,又有一个死神来了啊?” “就是啊。不过,似乎变得有趣点了呢……” 黑暗中,两人因兴奋,嘴角勾起夸张的弧度。 “啊。”水树梦溪跳到地上,走到黑崎一护旁边,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吟:别问我为什么是腰……),语气带着玩味似的嘲笑:“小莓,你变弱了嘛!我记得你在尸魂界救鸭子的时候,可是很勇猛的啊。” “啰嗦!”瞪她一眼,黑崎一护别扭地转过头。 “别叫我鸭子!”露琪亚头上爆出十字路口。 井上织姬将双手合并且握紧,放到胸前,做出祈祷的样子:“梦溪酱,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吗?” “当然啦,我是谁阿,痊愈能力超一流的啊!”水树梦溪有些自负地抬起右手,似乎是在炫耀,不停地扭动关节:“看吧看吧,这样动都没有问题了哦!” “切,还不知道是谁躺了一个多月啊。”阿散井恋次瞟了她一眼。 几根青筋暴露在脸上,她抬脚,狠狠地往旁边踩了一下。 接着,是某人的惨叫…… “啊咧,狒狒你怎么了啊?”水树梦溪蹲了下来,假装担心地眨着眼睛,看着倒在地上抱着右脚哀嚎的某只,“是不是被谁攻击了?” 众人头上滴汗,‘还不是你弄的……’当然,可不敢说出来。 “你这个小鬼!”阿散井恋次举起拳头,刚伸到半空,就又被某只打了一拳,立刻捂着眼睛继续叫魂…… “你不就比我大了二十岁么?”水树梦溪嘴角抽搐着(被气的),“还是说,我应该叫老不死的?跟山本老头一样?” 黑暗中—— “要动手吗?” “不,让他们先享受一下重逢的感动再动手吧。” “你还真残忍啊。” “活得久了就是这样。” “真觉得他们有些可怜。” “可怜?这种感情总觉得有些虚伪呢!” 尸魂界里,已经入眠的山本总队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因此从梦中惊醒。 “不过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阿散井恋次看着她稚嫩的脸庞,“你不是还没醒来么……算了算了,先别说这个。有没有知道你来现世?” “知道么……”水树梦溪将右手食指搭在嘴唇上,“要说知道的话,他们还不知道我来现世的事情。但我醒来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 “哈?怎么知道的?”他想了一会,才下定了结论,“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交友广泛,所以一个人看到,便一个一个传出去的对不对?”“ba ga!”她赏了他一个暴栗,“是用地狱蝶啦!” “地狱蝶?不对啊,为什么我没收到?” “没办法!”水树梦溪摇摇头,一脸惋惜,“谁让你是副~~~队长呢?” “你这家伙……”听着她特别强调的“副”字,阿散井恋次觉得十分不爽。 “啊咧,我说错了吗,副~~队长大人?” “杀了你哦……” 周围的几个人十分无语地看着他们进行这场幼稚的对话…… “好啦好啦,回到正题。”水树梦溪看着一旁躺在地上的水流,脸色有些不好:“这是巴温特的人偶吧。” 好看的眉头仅仅皱着,露琪亚也看着地上依然在挪动的水珠,“啊。”四处望望,“不知道人偶的主人躲到哪里去了。现在的我们,随时都会被攻击。不过……你怎么会知道巴温特的事情?” “夜一告诉我的!”耸了耸肩,水树梦溪借此擦掉脸颊的汗。(吟:没办法,撒谎的孩子总是会很紧张啊!) ————————死神广告版———————— 旅祸入侵几小时后,山本总队长召集所有队长说:“现在正是我们严加防守两个地方的时候!” 白哉:“哪两个地方?” 山本:“食堂和厕所,是人都会去的!” 最可爱的是他 “一护,她是谁?”莉琳从黑崎一护后面冒出来。 眼睛依然死死盯着地上那潭正在扭动的水,自报家门:“水树梦溪,十三番队副队长……啊!”自然间睁大眼睛,一脸恐惧。 井上织姬眨眨眼睛:“怎么了?”又变成了一脸担心的表情:“是不是伤还没好啊?” “刚才……”水树梦溪头上滑落一滴冷汗,“是谁在说话?” 众人头上滴汗,因为这又是一个漫长的解释过程…… 十番队。 “队长……队长……”松本乱菊不顾形象地躺在沙发上,一副懒散的样子。 头上弹出三根青筋,日番谷终于受不了地放下手中的笔,“干什么,松本?” “啊啊……”她摇晃着橘黄的头发,“梦溪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对话,他继续批改文件,“说是有任务。” “哈?她不在真的好无聊哦!” “为什么?我可不记得你们关系有这么好。”低沉的声音没有起伏变化。 深深叹了一口气,松本乱菊将目光移向窗外,“要是她在的话,喝酒就不怕了,反正她也醉了不了,会找人来把我抱回去的。”‘只可惜,不是银抱我回去……’ 没有在意她说的喝酒,日番谷眼前突然出现双殛之丘上水树梦溪的怪异动作—— ‘可是我却觉得,她不是罪人,更没有理由接受双殛。中央四十六室,几十个老糊涂的混蛋,只看到表面,而不去理解内在,就乱下命令。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有个虚假的名号,就真以为自己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真希望他们早点死掉,免得再伤害无辜的人!’ ‘如果,你一出生就被人称作妖孽,你会是怎样的感觉?’ ‘日番谷队长,你还记得生前是怎么死的吗?’ ‘啊,记得。’ ‘死时候看见的场景,永远不会忘。’ ‘……’ 想着想着,日番谷情不自禁地出声:“她也会喝醉的。”就比如,那次在双殛之丘上,她喝醉了。 “哈?”松本乱菊看着他,眼中有着不知名的情绪。 为自己突然窜出的想法吃惊了一下,闭上眼睛将那些念头抛到脑后,继续批改桌上一叠又一叠的文件:“没什么。” “诶……队长好奇怪哦?”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奸笑出声,“队长,你该不会是对梦溪她……” 不知是因为什么,他很怕别人说出这种话,立马将她的嘴巴封住:“松本,你的文件批完了吗?”“……” 现世。 “哦,原来如此!”水树梦溪双手环胸点点头,一脸明白,随即看了一眼莉琳,“话说回来,这娃娃真丑啊,你的品味真怪!” “啪叽——”一个十字路口暴了出来,莉琳眼角抽搐着,“好丑啊好丑啊……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这句话啊?你以为这是我的风格吗?我也不想要啊!” “嗨嗨,抱歉抱歉!”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语气中却没有任何道歉的成分。 “嗨,可爱的小妹妹!”粉色布偶样子的藏人冲她挑起耳朵,“我叫藏人,是织姬小姐的辅助对象,请多指教哦!” “你好。”礼貌地望了他一眼,水树梦溪便不再理睬。转过头,正好对上茶渡泰虎,连忙指着他的肩膀:“那个又是什么啊?” “我的改造魂魄。”茶渡泰虎将之芭放在手上,蹲下身子给她看(吟:别问我为什么要蹲……),“是辅助我的之芭。” “你叫之芭啊?”水树梦溪一步步走近,脸上的表情渐渐变成了陶醉。 “那个表情……”黑崎一护眼角抽搐。 回想了一会,井上织姬将食指顶上下嘴唇,“总感觉,跟朽木同学见到藏人先生时候的表情好像哦!” 一旁的露琪亚挫败地低下头,可能是因为尴尬而使脸红了一大半。 “好可爱啊!”水树梦溪扑过去,将之芭放在怀里揉搓,“绿色超人样子的娃娃啊!果然在三个娃娃中,最可爱的是你呐!” “‘最可爱’……”藏人石化,“怎么可能……我还以为我是最可爱的……难道说,我还没有之芭好吗?” “捏捏,黑皮!”她边虐待之芭便冲茶渡泰虎把眼睛眨个不停,“把他送给我好不好?” ————————死神广告版———————— 春水又醉倒在路边,七绪正好经过,忙把他扶起,嗔怪到:“队长,怎么又喝那么多?!小心肝!” 春水听罢,立刻撒娇道:“哈~小宝贝~” 对战,开始! “哈?”周围的人表情皆为震惊,“为什么?” “啊咧……你们不觉得之芭很可爱吗?”水树梦溪将之芭举到空中,“好不好嘛,黑皮,你就送给我吧!” “嗯……”茶渡泰虎回应一声,脸上滴汗,“黑皮是……” “不行啊茶渡!”黑崎一护指着水树梦溪手中的之芭:“之芭是浦原先生派来援助茶渡的啊,你怎么可以……” “这还不简单啊?”她白了他一眼,“我跟黑皮住在一起不就行了?” “你这家伙……”黑崎一护有些为难地瞪着她:“你是女生啊,是女生好不好?女生怎么可以跟男生住在一个屋檐下啊?” 将之芭抱进怀里,死死抓着不肯放手:“你还好意思说啊?露琪亚不也是住在你家的柜橱里面么?” 听罢,黑崎一护脸立刻红了,露琪亚头上则是出现一个十字路口,声音透露着愤怒的情绪,但不知道是对谁愤怒:“这么说,你没有把我当成女生了?” “才不是的!”担心她的小宇宙爆发,黑崎一护急急地解释着:“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女生看的,我发誓!是真的把你……” “小莓!”水树梦溪打断他的话,表情变成了一脸严肃。 “什么?”惊讶于她的突然转变,有些反应不过来。 露琪亚也有了感觉:“小心点,一护!” 阿散井恋次皱了皱眉,“很近了……” “诶?怎么了?”对灵压感觉一向迟钝的黑崎一护还是没有注意到。 水树梦溪眯起眼睛,将手握上斩魄刀的刀柄,又猛地将眼睛睁大:“来了!” 话音刚落,水流猛地从水龙头里窜出来,将石田雨龙和背着他的茶渡泰虎再一次包围。 “石田君!”井上织姬担心地将手指绞在一起,却不知如何是好。 思考了一会,水树梦溪叹口气:“没办法了啊。”寒光一射,斩魄刀已经拔了出来。 “梦溪?”露琪亚奇怪地看着她的举动,突然恍然大悟:“你该不会……” “怎么了?”黑崎一护担心地看着石田雨龙和茶渡泰虎,将头转到水树梦溪的方向,眼神充满了警惕与不解:“你要做什么?” “笨蛋啊?”瞪了他一眼,水树梦溪摇了摇头,“你应该知道吧,我的斩魄刀是流水系的。而现在,只有流水系的斩魄刀才能够对抗这个水的人偶了。”语毙,左手食指与中指快速划过刀身,“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水之清孤,帝醇!” 话音刚落,另一股水流围住了石田雨龙和茶渡泰虎,不过它散发着白光。 “哗——”散发白光的水流越来越紧,最后将之前攻击的水泡击破,跟它一样,落到了地上,最后消失不见。 石田雨龙痛苦地喘着气,茶渡泰虎只是“恩”了一声,表示自己没事。 “厉害!”黑崎一护不禁叹道。 阿散井恋次看着周围继续聚集地水流,挑了挑那奇怪的眉毛:“看来,我们没有时间叙旧了啊!” “也对……” ————————死神广告版———————— 志波家没落之前,海燕、岩鹫和空鹤一起去野外游玩。他们在林子里露宿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海燕和岩鹫发现空鹤不见了!突然,他们发现空鹤正在和一只看起来十分恐怖的大虚对峙。 岩鹫:我们该怎么办? 海燕:不用担心,那只虚惹到他不该惹的人,让他自己去处理。 ————————分割线———————— 中午更新啊,从没试过呐…… 下雨,突变的惊愕 有些困扰地抓抓银白的头发,日番谷有些无奈,“真是的……为什么回来这里啊?”回头,看了看已经被黑崎一护破坏掉的双殛,叹了口气。 现世。 “可恶,这样下去没玩没了啊!”又将一滩水打在地上,水树梦溪咬了咬牙,将刀插入地面立稳,摆出破道的姿势,心中默念咏唱:“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一个巨大的赤火炮发出,将飞来的所有水珠熄灭。 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水的攻击,才松了口气。 “就是现在!”水树梦溪的嘴角勾起一摸弧度,把插入地中的斩魄刀拔出,“水之清盈,星昭!” 顿时,众人只觉得脚下似乎有一个滑板,下一秒便来到了医院门口。 黑崎一护完全愣住了,“刚才的……是什么啊?” 石田雨龙也没有反应过来,“是……瞬间移动吗?” “不是啦,是我斩魄刀的能力,专门用来提升速度的。可能这个速度比瞬步还要快,所以感觉像是瞬间移动吧!”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水树梦溪转身朝医院外面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睁大,瞳孔中充满恐惧。 “怎么了?”露琪亚和井上织姬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了医院外的景象,惊愕地张大嘴巴,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过神来,黑崎一护最先走在前面:“干什么啊,快点跑吧,停下做什么……”猛然间,额上低落冷汗,划过脸颊。 “竟然……”石田雨龙的眼睛直往下坠,“下雨了……” …… “似乎有些棘手了呢!” “不会啊。你看,那些人因为下雨,都不敢动了呢!” “好像挺厉害的,那个小个子死神。” “就是说啊。嘛,托她的服,好像有趣了许多呐。” “啊,越来越有干劲了。” “是时候现身了,不是么?” “就是说啊。” 尸魂界。 “队长,要喝一杯吗?”明显有了醉意的松本乱菊脸色潮红,朝刚进门的日番谷举起了手中的酒瓶。 一个十字路口在头上爆开,日番谷有些无奈,“你又喝酒了啊,松本!” “队长要喝么?” “不用了……”受不了她,他直接坐到办公椅,单手撑着脸,视线移向窗外。 “捏,队长!”松本乱菊又喝了几口,“刚才去哪里了啊?” “没去哪。”敷衍了事,日番谷不再理会。 “哈?”她故意把音拉得很长,“是不是去双殛之丘了啊?”听罢,他脸一红,但立刻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似乎刚才并没有失态,“不是。为什么这么问?”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她会知道。 ‘真是不坦率的孩子!’松本乱菊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在心里想着。但随即将手举得高高的,“猜的!” “啪嗒——”青筋在头上爆开,日番谷使出了一如既往的的狮子吼…… 现世。 “谁?”敏感的水树梦溪回头,眼中充满警惕。 也许是感觉到了灵压的波动,众人都回过头去。 两个男生站在他们后面,一个带着一顶白色的帽子,一个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他们穿着想象,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 “什么?”黑崎一护惊讶地盯着他们,手习惯性地握上斩月的刀柄。 “一护,不要轻举妄动!”露琪亚提醒道。 咬了咬下唇,他听她的话,没有行动,只是手不自觉握得更紧了。 ————————死神广告版———————— 露露和浮竹一起出去巡查,突然浮竹“砰”的一声就栽倒在地。露露赶紧给花大姐打电话。 露露:卯之花队长,浮竹队长在和我一起巡逻时突然死了,我该怎么办啊?! 花大姐:别慌!首先,你必须先确认他真的已经死了。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然后听到“轰”的一声巨响) 露露:第一步已经确认,接下来我该干什么? ————————分割线———————— 好几天都没有更新了,因为作业量好大…… 谢谢13159058送的花花~~~ 虽然今天才看到…… 无济于事,不如不逃 “你们好啊!”两个男生异口同声地打着招呼,一直背在背后的手放到了胸前,掌心握着矿泉水瓶,瓶子里的水还满满的。 “他们是……”感受到与人偶相同的灵压,莉琳皱紧了眉头。 “我不知怎么的,有点累了呢。”戴红色帽子的男生扭开了矿泉水的瓶盖,喝了几口。 “确实呐。”一旁戴白色帽子的男生笑了笑,“我说你们,逃跑是无所谓,不过别这么浪费时间啊!” 井上织姬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地将手放在胸前:“难道说……这两个孩子就是……” 刹那,他们的脚下流出一大滩水。 “知道这是什么吗?”声音很悠闲,一点都没有面对敌人的紧张感,反倒像是在看蚂蚁搬家,“只是普通的水。” “巴温特?!” “可恶!”阿散井恋次将刀横在胸前,“本来还说找到水的源头就行了呐!” 水树梦溪静静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恐惧不存在,惊讶也不存在。一秒钟过后,她微微一愣,眼睛睁大了一些,转过头看着另一个方向。 不远处,栏杆上的人悠闲地冲她招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淋个湿透。在月光下,还隐约能够看到映出的一口白牙。他的旁边,还有一位扎着两个“冲天炮”鞭子的矮小女生,从影子轮廓中勉强可以看出,她双手环胸,显得很不耐烦。 皱了皱眉,水树梦溪冲他们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但借着从医院中射出来的光,还是可以从她的眼里看见要表述的意思:‘怎么这个时候来呢?’ ‘担心你而已!要是梦溪酱出了什么事,我还怎么活啊?’高个子男生用眼神发出电波,冲她来了这么一句肉麻的话,弄得她鸡皮疙瘩全部掉到地上。他刚发完电波,就被一旁的女生踢到一边去。 “唰——”水树梦溪头上流下一滴汗,随后恢复正常,搬直了身子,继续看着面前的巴温特。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个男生身上,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出剧,这出“闹剧”! 他们将矿泉水瓶的瓶盖丢到地上,又将瓶子里的水倒于地面。 “古鲁!”“金太!” 两个男生一起念出了自己拥有的人偶的名字。 话音刚落,地上的水摊突然窜起,变成两条蚯蚓样的水波。只不过,要大很多,可以说是鼻涕虫的样子,但却比他们还高。 戴红帽子的男生带着些自豪及居高临下地抬了抬下巴,“古鲁,初次见面的问好呢?” “可恶……”黑崎一护拔出斩月,却不知如何是好。 “你要怎么做,一护?”露琪亚抬头看着蠢蠢欲动却无法行动的他。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他点点头,“逃跑吧!”说着,带着一大伙人往巴温特相反的地方跑去,个个都跑的很快,似乎是怕人偶的攻击。 水树梦溪站在原地,眼角抽搐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手抚上额头:“真没种啊……” 两个男生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你不逃么?” “为什么要逃?”她抬头,眼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神色。 “是自以为打得过我们么?”带红帽子的男生微微一笑,“还真是有信心呐。” 叹气,水树梦溪抓抓头发,“你直说不就行了,是想说我自负吧?” 戴白帽子的男生抬手,金太蠢蠢欲动,“那么,为什么不逃呢?” 看了看医院外面,夜晚的暗景已经和雨水交织融合于一体,“想逃也没办法,不是下雨了么。也就是说,这个情势对你们很有利,我再怎么逃……”脸转过去一点,侧面对着他们,眼神透露着理所当然的光彩:“也是无济于事的吧?” ————————死神广告版———————— 恋次随白哉出席大型会议,回来后露琪亚看见他遍体鳞伤。 露露奇怪地问他怎么回事,他一边咳血一边答道:“介绍朽木队长的时候,我本来想说‘队长视金钱如粪土’,结果太过紧张,一开口变成‘队长视粪土如金钱’了……” 露露:o(╯□╰)o(窘) 雨男?对你无语 “拜拜!”水树梦溪笑得灿烂,冲他们的背影挥手,“这是作为跟你们说再见的礼物,希望能够满意哦!”低下头,看着地上的一大滩血迹,她敛回笑容,把夕颜水晶的刀身放到医院的屋檐之外。待雨水把上面的血渍冲净,才插回刀鞘。 “你越来越厉害了啊!”之前呆在一旁的女生轻轻一跃,就跳到了她的身边。 “嘛……比我刚碰到你的时候强多了,值得表扬!”男生也跳到她的身边,还用手摸摸她的头,“刚碰到你的时候,你只是个d班的大路痴呐!” 听到过去的囧事,水树梦溪脸上出现潮红,将他的手打掉,别扭地将视线移到一旁,“你很啰嗦啊!” “嘛嘛,不说了不说了!”男生再一次露出那口白牙,“不过,你要怎么做呢?” 女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双手环胸,没有说话。 “……”水树梦溪没有答复。 微叹口气,男生将视线移到被水淋湿的夜景上,“毕竟这两个地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要选择其中一个,考虑好了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水树梦溪抬头看着他在医院灯光下变得清晰的脸,语气中有一点祈求:“我只要三天的时间就作出决定,拜托你了……” 一旁的女生闭上眼,又睁开一只,偷偷看着她和他脸上截然不同的表情。 水树梦溪用咕哝一样的音量念出他的名字,“真子……” 另一头。 逃跑的众人停下来,痛苦地喘了几口气。(吟:跑太快会很容易累,尤其是喘不上气来,那种感觉很痛苦的呐……) “诶?”露琪亚环顾了一下众人,才惊愕地张大嘴巴:“完了……梦溪……” “na ni?!”黑崎一护惊讶出声,看着一旁的夜景,微微有雨水落到走廊的地上,“是不是我们跑太快,她跟不上啊?” “ba ga!”露琪亚忍无可忍地朝他头上打了一拳,“她可是副队长,副队长级别的!她会瞬步好不好?” “老实说,刚才在逃跑的过程中……”井上织姬眉毛微皱,眼中露出担心地情绪,“好像感觉到了梦溪剧增的灵压呐……” 阿散井恋次右手排上额头:“完了!我忘记她的性子了,特喜欢打架……跟十一番队的一样!这么好的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的……” (吟:还记得么,蓝染说的那句:“你喜欢的其实不是杀戮吧,应该是,折磨人的快感”么?嘿嘿,之前发生的事情,大家在后文中可以猜测得出哦!) 魂突然走到雨中,任凭雨水将他浑身弄湿,“难……难道说……” “怎么了?”井上织姬出声问道。 不只是她,所有人都一副不明白的表情。 “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魂的双手上下摆动着。 黑崎一护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魂,你冷静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些人当中……难道说……”魂双手抓着脑袋,上下摇摆着,最后得出了结论:“有人是雨男?!” “吧唧——”话音刚落,黑崎一护便一脚把他踩到地上,头上顶着十字路口,“什么雨男啊?在这种时候还这么吵?” 阿散井恋次突然蹭到他旁边,右手食指指着自己,“他所说的雨男可不是我哦!” 转过头,脸上的十字路口已经变成了冷汗,“我说你也别真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好不好!?” ————————死神广告版———————— 大前田问碎蜂:“你要我一、字、不、漏的记下来吗?” 碎蜂不高兴地回答:“刚就说过了,你没听懂吗?来!给我坐好,要‘一字不漏’的记下来!” 不久,信打好了: “x番队长: 天啊,这个人的字怎么这么难看!也不知道叫手下打个字!来信知悉。您要上的广告——xx,我们队社广告的单价是多少钱?啊!2500?好的,经本番队会计部核算,计为3000元整,哼!这多出来500算是对他笔迹潦草的惩罚。希望能很快接到您的回复。好了,你可以起来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重,坐得你的椅子都颤了……” ————————分割线———————— 连打三章,累死我了! 明天还有更哦! 抉择 “啊!!!”头上贴好了ok蹦的魂再一次惨叫出声。 黑崎一护低头看着他瘪瘪的身子,“你还真是烦啊!” 魂指着前面不远处,“那……那个……” 就在前方,地面的积水形成漩涡,浮在半空中,最后变成了水做出的人偶。 “又来了……”魂看着,突然恐惧地往后跑,爬上露琪亚的肩头。 “真是场及时雨啊!”戴红色帽子的男生的声音突然出现。 “整合时机。”带白色帽子的男生附和道。 “只是,如果没有那个女的话,可能会更好玩一些。”不知怎的,他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怒气。 “是啊。毕竟受伤战斗,也不太好呢。”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 “你们是逃不出水的。” “差不多该做个了结了吧,磐?”戴红色帽子的男生双手环胸,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名为磐的巴温特拉了拉帽檐,“是啊,鹏。” …… “最后,还是回到这里了啊……”水树梦溪抓抓头发,坐在歪歪扭扭的栏杆上,“不知道露琪亚有没有事……” “别担心他们了,还是先想想自己吧。”猿柿日世里,也就是之前的那个女生靠着墙,一副悠闲的样子。 “嘛……日世里,不要太难为梦溪啦!”爱川罗武替水树梦溪解围道。 矢胴丸莉莎抬头看了看水树梦溪,“不管怎样,我们都是被尸魂界摒弃的一组,不可能和尸魂界和平共处。也就是说……”她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六车拳西。 六车拳西明了,结果她的话头:“也就是说,你还是要做个选择。” 见他说出了她想说的话,矢胴丸莉莎点点头,继续看着手中的色·情书刊。 “我可没他们那么有耐心!”猿柿日世里将脚架在栏杆上,“现在就选!” 医院门口。 “井上,茶渡,你们先带石田走!”黑崎一护嘱咐道。 井上织姬点点头,之芭和藏人爬上她的肩膀,“来了!” 两个人偶合为一体,冲他们发动攻击。 黑崎一护跳到半空,斩魄刀拦住了人偶的攻击。 趁此机会,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带着石田雨龙往一旁逃去。 工厂。 “诶,巴温特啊!”听了她的讲述,平子真子有些兴奋,张开嘴巴,露出看似时尚的舌环。 “切!”猿柿日世里不屑一顾,“巴温特什么的,打死不就好了?” 水树梦溪向后倒,脚勾着栏杆,成半身倒立的样子,淡紫色的头发垂落于地面,长长地刘海也向后斜去,祖母绿的瞳孔映照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她双手来回摆动着,“确实不太好对付,我都有些勉强啊。” “别这么说嘛,你刚才不是打败了么?”平子真子悬浮在空中,走来走去。 “如果你去的话,可能会死。”她没有理会他,而是冲猿柿日世里说道。 ————————死神广告版———————— 大白突然想吃章鱼丸子,就叫恋次去买,可是恋次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刚要发火时,看见恋次带了丸子飞奔回来。 大白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的章鱼丸子都变的乱糟糟的了。 恋次立刻辩解说:“对不起队长,刚刚回来时不小心摔了一交是我阿散井恋次一生最大的事务!” “我看你没有把嘴上的酱汁擦干净才是你一生最大的失误!”说着把恋次一顿暴揍…… 要解决么 “谁怕谁啊?”这样说着,猿柿日世里将刀扛在肩上,“倒是你,什么时候去尸魂界解决这件事情?” 水树梦溪抿着唇不说话。 见状,有昭田钵玄露出温和的大叔笑容,“别太急了,日世里。毕竟,梦溪也是很为难的啊!” 猿柿日世里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一边。 微叹口气,平子真子转头冲着水树梦溪,“不过,你确实要解决这件事情。” “我知道,你们别吵了好不好?”后者略带烦躁地闭上眼睛。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猿柿日世里十分不满。 “嗨嗨,不说了不说了!”继续在空中飘浮,平子真子显得很悠闲,“但是,我觉得越快越好。毕竟,你已经跟他们不一样了。” 水树梦溪稍稍皱眉,淡淡地“哦”了一声。 猿柿日世里转过身,语气充满不耐烦,以及一丝不理解:“真是不明白。”转身向反方向走去,即使隔了很远的距离,却依然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尸魂界对你做出这种事,你却还要护着它,现在竟然达到舍不得的地步。奇怪的家伙!” 听罢,水树梦溪直起身,理了理稍微凌乱的头发,“巴温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嘛,我想再帮尸魂界一回……” “巴温特什么的就别管了,反正尸魂界会自行解决的。中央四十六室已经不在了,但总队长不是还在么?他会组织十三番对付。” “真子!”水树梦溪微怒,瞪着他。 平子真子转过头,与她对视。 良久,水树梦溪挫败地垂头,“我知道了……” 便利店。 “那我们先走了!”山田花太郎冲店长打着招呼。 接着,志波岩鹫冲店长鞠了个躬,“明天开始请多多关照!” 站在便利店门口,两人打着雨伞,躲在屋檐下。身旁,雨水落地,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 志波岩鹫用手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能让我在这里工作,真是个好店长啊!还送我们卖剩的便当,不用饿肚子了呐!” “对了,岩鹫先生……”山田花太郎盯着他的脸,“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啊?” “是大姐叫我来的。”皱着眉,志波岩鹫闭上眼睛,显得有些无奈,“说什么发现有奇怪的气息,叫我过来这里侦查侦查。” “原来是这样啊!”山田花太郎咧嘴笑了笑,“那你跟我是一样的啊!我也是被卯之花队长叫来的。” “哈?我们都一样辛苦啊!”志波岩鹫的手拍上了他的背,却因没有控制好力道,让他疼得呲牙咧嘴。 “啊……是……” 猛然间,志波岩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山田花太郎也有所感应。他们收回刚才嬉闹的表情,把雨伞抬高,避免伞挡住视线,左看右看起来。 “喂,阿花……” “是?” “这个灵压……”不自觉地,头上滴落冷汗,“这个灵压,难道是……” ————————死神广告版———————— 碎蜂向夜一谈论道,她的副队正在进行正在进行消瘦疗法。 她说:“大前田现在可关心他的体重了。他再也不吃一片面包、一块点心和一颗土豆,而只吃水果、蔬菜和瘦肉。此外,他再也不乘坐汽车,而是步行着到办公室去。” “而他的新的生活方式的结果呢?”夜一问。 “他现在每天早上来队里都要迟到。” 会回来的 黑崎一护、阿散井恋次和露琪亚被古鲁和金泰的结合体包裹着,由于里面都是水,弄得喘不过起来。当然,跟他们在一起的莉琳和魂的状况也一样。 困难地睁开眼睛,露琪亚感受到当时石田雨龙和茶渡泰虎的辛苦。灵光一闪,她摆出破道的架势,“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红色的灵压聚集在手中,超前飞去,把包裹住的水球打灭。 “古鲁!” “金泰!” 鹏和磐担心地叫出声。 打灭在地的水流再次聚集,又把他们包裹在里面。 工厂。 感觉到了什么,水树梦溪从栏杆上掉到地面,向工厂外面跑去。 “去哪里?”平子真子出声。 要是在平时,应该只是正常的问话。但如果是这个时候,却如同命令一般。脚下仿佛有强力胶黏住了鞋底,令她动弹不得。 咬了咬下唇,水树梦溪回头,目光里带着些恳求,“真子……” 假面军团所有成员皆是一愣,毕竟从认识她一来,从没看她露出这样的眼神过。 矢胴丸莉莎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们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么?” “不是他们。”手握成全,捏紧,指甲深深陷入手心,扎破了皮肤,鲜血顺着手流落到地上,“是露琪亚。” “什么啊什么啊,白不明白啊!”久南白在地上翻滚着,做出撒娇的动作,吵吵闹闹:“露琪亚是死神啊!为什么小溪要帮死神嘛!” “她不只是死神!”眼中的神色由恳求变成了倔强,“她是我的朋友!”一字一句,充满了对露琪亚的肯定,以及自己坚定的决心。 听到这话,假面军团再次愣住。 看清她眼中的神色,平子真子有些无可奈何,“你可以去。” “真子?”爱川罗武看着他,不解于他的举动。 “我可是很宽容的。”平子真子带着些自豪地用右手拇指指着自己。 凤桥楼十郎抚了抚额前的金发,“…这是暗示自己可爱的意思吗…” 瞪他一眼,平子真子继续说道:“但是,我的宽容也有限度。” “限度?”水树梦溪不解。 “解决了就回来,然后施行你的计划。”他将头扭到一边,移开她的视线,嘴里的舌环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最后,露出平时那与市丸银差不多的诡异笑容,右手食指搭上嘴唇,做出希望别人安静的动作,“不用谢我哦!” 眼睛微眯,水树梦溪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转身,向工厂的外门跑去。“这样好吗?”六车拳西看着平子真子。 平子真子落到地上,“这是她的选择。”看着那原来越远的瘦小身影,知道连那淡紫色头发都消失,他才回头望着假面军团所有的成员,“反正,她会回来的。” ————————死神广告版———————— 白哉请人到家里修理地板。 在走廊上时,白哉向匠人说道:“你在地板上干活一定要小心,说不定什么时候朽木小百合湿乎乎的嘴唇就会贴到你脸上。” 匠人似乎心领神会,高兴地往白哉这边儿瞧了瞧。紧接着白哉就指着爱犬介绍给他:“这就是舍妹养的朽木小百合。” 永别了 “怎么办呢?”鹏有些为难地皱眉,“这样下去的话,那个灭却师会跑掉的。” “说得也是。”磐回应道。 雨毙,包裹住三个死神的古鲁和金泰分散开来,被锁在空中的阿散井恋次、黑崎一护及露琪亚落到地上,喘了几口气。 “怎么回事?”恢复了呼吸的阿散井恋次举着蛇尾丸,盯着鹏和磐,“为什么突然放了我们?” “是因为那两个双胞胎帮温特走了的缘故啦!”莉琳看着露琪亚,又指着一个方向,“在那边!朝着石田的方向去了!” “什么?!” 另一头。 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在雨中奔跑着,石田雨龙被茶渡泰虎背在背上,脸色苍白。 “茶渡同学,我们去哪里?”井上织姬看着他的背影问道。(茶渡泰虎跑在前面) “总之在雨中很危险。”茶渡泰虎一贯平静的语气中竟多出了丝焦急,看着面前的建筑,露出一个庆幸的笑容,“我们去那个工厂里吧!那边的话,一护他们应该也会想得到。” 听罢,井上织姬因为获救而高兴地笑了起来。 突然间,茶渡泰虎停下脚步,井上织姬赶紧急刹车,有些不解,“怎么了,茶渡同学?” “要来了……” 面前,地上的积水再一次凝结…… 跑到工厂的结界外面,水树梦溪闭上眼睛,感受雨落到皮肤上的触觉。有些挫败地闭上眼睛,她笑了,自嘲地笑。 “明明已经到下定了决心,为什么到了外面,反而又不敢去了呢?”手按在脑门上,感受到头发因被雨淋湿而凉凉的触觉。 突然感受到另外的灵压,她皱了皱眉,迈开步子走着。 水树梦溪走得很慢,又或者说她不想走快。她只知道,脚步越快,离别的时间就越短。 过完了今天,就不能再见到他们了,对吗? “舍不得……”她在雨中喃喃,“舍不得好多人……大白,露琪亚,一护,恋次,雨龙,泰虎,织姬,浦原,夜一,空鹤,碎蜂,兕丹坊,卯之花队长,勇音,桃子,京乐,七绪,修兵,乱菊,剑八,八千流,一角,躬亲,音梦,浮竹队长,仙太郎,清音……还有……”停下脚步,微微抬头,看着空中的云。云层很厚,在黑夜中更显得漆黑。从它们身上,落下了一滴又一滴的雨珠,“还有,我最喜欢的……日番谷冬狮郎……” 说完了最后一个音符,水树梦溪自嘲一笑,“我还在奢望什么呢,他的眼里,只有那个比他高的青梅竹马。”突然间,她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我跟日番谷是青梅竹马的话,他会不会喜欢我呢?” 一直跟着她躲在角落里偷听的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脚下一个踉跄。 “么……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啊?”有些受不了自己,水树梦溪往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个爆栗,随后发动瞬步,朝黑崎一护的方向赶去。 她来到的时候,名为古鲁和金泰的人偶已经被志波岩鹫的烟火消灭。因为人偶死了,巴温特也会死的缘故,鹏和磐消失了。 “嘛,赶上了啊!”水树梦溪开心一笑,本来就不想战斗,现在刚好战斗完,她省了不少事。 “什么赶上了?!”受轻伤的露琪亚冲她吼着,“我们都解决了你才来,还说什么赶上了?!” “嘿嘿,真的吗?是这样的啊!”她像以前一样,把脑袋歪道一边,说出了那句口头禅。 “真受不了你!”露琪亚打算不再理她,将头扭到一旁,“岩鹫,谢谢你。” “‘岩鹫’的……”水树梦溪看向一旁“健壮”的男人,“是不是志波家的?” “是……”志波岩鹫看向她,“不过,你为什么……” “蒙的!”她吐吐舌头,可爱一笑。 众人黑线拉下…… “对了,有件事想跟你们说!”水树梦溪看着他们,表情跟往常一样,和十岁小孩差不了多少,“今天开始,我可能不能跟你们在一起了。” 黑崎一护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沉思了一会,她想到了一个好的借口,“因为我碰到了一个有很多棒棒糖的人,他会给我吃棒棒糖,而且还有心收留我哦!” “什么?!”众人惊叫出声。 “就这样了,我们就……”水树梦溪转身,抬起右手做出告别的样子,“永别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几乎没人听得见。 看着她突然消失,露琪亚右手握成拳头,摆在胸前,头上三根青筋,拳头上一个十字路口,冲着她消失的地方大吼:“什么人啊?!”(吟:貌似她是死神吧……) 树上,十几只鸟飞走…… ————————死神广告版———————— 音梦向茧利报告,说发现了一直奇丑无比的大猩猩,谁见谁吐。 茧利认为这只猩猩有研究价值,于是带领12番队全体队员去追捕。 结果大猩猩果然名不虚传,所有死神都吐倒在地。 茧利大怒,大吼道:“一群废才!” 于是,他亲自上前,结果大猩猩见到他立刻倒在地上大吐起来。 离红是个天才 担忧地看了看远处的水树梦溪,有昭田钵玄叹了口气,“这样真的好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六拳车西双手环胸,“是她自愿的。” “白不懂!不懂不懂不懂呀!”久南白在地上发着滚,继续发出噪音:“为什么梦溪要训练啊?她已经很厉害了啊!” “别吵了!”六拳车西吼去,“真受不了你,整天吵来吵去的!” 矢胴丸莉莎放下色·情书刊,“可能是不想拖后腿吧。” “不一定哦。”凤桥楼十郎抚了抚金发,“也许,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亦或者,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添麻烦?”久南白停止滚动,眨着眼睛,一脸不解。 “还是说……”他沉思了一会,“现在的她,是处于黑暗中。但是,看不见,也不寂寞。” “‘看不见也不寂寞’?这个赞呐,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爱川罗武夸张地笑起来。 “好深奥哦……”久南白拍拍脑袋,“白听不懂!” 不远处,平子真子举起手中的斩魄刀,“我要上了哦。” 水树梦溪皱紧双眉,做出准备的动作。看了看他手中的斩魄刀,刀柄为矩形,花纹方正,围绕刀有四条长方形镂空,其余与普通死神的斩魄刀无太大的区别。回神,她将双手平举两侧:“啊。” 平子真子微微一笑,“倒下吧,逆拂!” 黄色的光朝她射来。 水树梦溪躲闪着,一边躲一边将两手活动,在空中划出一个圆,“若被卷入洪流,只需奋力游起。与你相交断发……”圆已经成型,发出了纯白的光。渐渐,光的周围出现檀木样子的框架,中间似乎变成了实体化的某样东西,反射着寒光。见此情景,她的嘴因高兴而咧出一抹弧度,念出了没说完的发动语:“在此镜中!” 猛然间,檀木镜的镜片光芒更加耀眼,突然间将旁边的一切笼罩在白光中。 “啊——”所有人都用手挡住视线。 猿柿日世里艰难地抬头,用右眼看着水树梦溪略带模糊的身影,“竟然……这么的耀眼……” 平子真子却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一脸从容,似乎这耀眼的白光不存在。歪过头,看到旁边有些承受不住的同伴,出声阻止:“可以了。” 将弹开的两只胳膊靠拢,两手掌心合并,光芒便消失不见。 耀眼的光芒消失,眼睛舒服了许多,他们才将手放下,视线移回平子真子和水树梦溪的方向。 水树梦溪高兴地笑起来,“我成功了,真子!” “啊。”不经意地,平子真子为她的成功而欣慰一笑。 “谢谢你,真子!”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心情释然许多。 “明镜……”他喃喃着这个名字。 “呃?”抬头,水树梦溪不解地看着他。 “刚才你使用的那个招数,明镜……”平子真子与她对视,“是离红自创的招数吧?” “是。”她眉宇间有了一份哀伤,很淡,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离红自创了很多的招数,她都记在一本本子上。她告诉我了,希望我可以学会。最起码,能够保护自己……” “本子?”他伸手指向她塞在衣服里的蓝色笔记本,“是这个么?” 低头,手抚上笔记本的封面:“啊。” 平子真子抬头,看着训练场上空的白云,“是么……”低头,又看着她的脸,“不过,这个力量……” 假面军团看着训练场的一切,“未免太夸张了吧……” 刚才‘明镜’发动了攻击,不只是阻挡了平子真子的攻击,甚至是白光所笼罩的部分,土地全部陷了下去。且陷下去的部分,足有十米深。 “是不是应该庆幸,你控制好了力道,而不让我们坠入这些陷下去的部分里呢?”虽然语气微带责怪,但平子真子还是竖了竖大拇指,“不得不说,离红……” 水树梦溪会心一笑,将刚才的哀愁全部拭去,带着份自豪:“她,是个天才!” ————————死神广告版———————— 一护他们一伙人到到浦原新开的拉面馆吃牛肉拉面。 面很快上来了,可一护找来找去没有看到一块牛肉, 他气不过,把浦原叫过来,指着碗问:“牛肉拉面怎么没有牛肉?” 浦原淡淡地说:“别拿名字较真,难道你还指望从老婆饼里吃出个老婆吗?” 于是一护他们又点了牛排,一护发现牛排不太新鲜,就去对浦原说:“我发现这星期的牛排没有上星期的好吃。” 浦原怒喝:“胡说,这就是上星期的牛排!” ————————分割线———————— 这集开始,就一直写梦溪这期间的生活了,让巴温特什么的见鬼去吧!!! 当然了,正如某翼所说,要开始虐咯。 很长一段时间,梦溪跟小白都见不到面了…… 危急时刻的演出 “砰——” 树林中,一颗又一颗的树连续倒下,都是在同一列上,显然是被某个东西压倒的。 在最后一颗树干上,水树梦溪靠着,痛苦地喘着气。回头望了一下自己的后背,有血渍渗出。很显然,刚才那些树,是她受到攻击后往后退,才会压倒成现在的样子。 没时间休息,水树梦溪急忙抬起右手,用手中的斩魄刀挡住了面前的另一把斩魄刀。 “太慢了!”平子真子将斩魄刀压在她的刀上,“是敌人的话,你早就死了!” 皱皱眉,有些不屑地嗤一声,她挥手,将他打倒不远处。 于空中做出个优美的空翻,平子真子稳稳落地。 头上的纯白色发带已经松开,及腰的淡紫色头发散在背后,又因为攻击有些凌乱。此刻的水树梦溪,十分狼狈。 “你的心正在迷茫,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平子真子那刀尖对着她。 水树梦溪没有答话,只是喘着粗气。 “你不是已经战胜了体内的虚了吗?你不是已经可以运用第二把斩魄刀的力量了吗?你不是已经成为假面了吗?你不是已经可以对付破面了吗?既然如此,你还在害怕什么?!”平子真子脸上的表情变成了难得地严肃,“担心自己对付蓝染没有胜算?担心自己无法对尸魂界做出这种事情?担心自己会被别人唾弃?水树梦溪,你给我一字一句的听好了!从你一百年前出现在小树林里被我虚化攻击的那一刻起,你已经变成遭人唾弃的一族的成员了!” 水树梦溪的眼睛微微张大。 他微微一笑,“看来,你已经了解到现在的处境了啊。那么……”他闭上眼睛,旁人可以看到从他身上散发的海蓝色灵压,“来了!” “锵——”刀剑相碰,水树梦溪略带费力地接住这一击,向后跳开。 但是,平子真子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倒下吧,逆拂!”黄光出现,直直地朝她射去。 用斩魄刀接住了这一击,却对下一击束手无策…… “啊——”水树梦溪倒在一旁的地上,鲜血从腹部流了出来,铺满地面,面积正渐渐扩大。 微微叹了口气,平子真子朝倒在地上的她走去,“我说过了,你要把我当成蓝染看待,不要留情。别忘了,你是伤不了我的。”走到她身边,低头望着她的脸,竟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你还活着吧?如果还活着,就不要忘记了自己是战士的使命。只要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你就不得不去战斗,不要说什么能力不足,每个人都有缺陷,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作为一个战士,缺陷绝对不可以显露出来。”刀身贴着她的脸颊,“像你这样,真是漏洞百出。”慢慢移动,渐渐移到脖子上,“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不起来,我就顺着这里割下去!” “真子!”爱川罗武想要阻止。 “这家伙……”猿柿日世里皱了皱眉,“玩真的啊……” 明白他的性格,六拳车西知道,他真的会砍下去。但是,他没有做声,只是想看看水树梦溪会怎么做。 “十。”平子真子挑眉,开始了倒计时。 水树梦溪透过头发的间隙,看清了平子真子的脸。 “九。” ‘你以为我会,无动于衷么……’她讽刺地笑笑,白皙的脸颊早已被鲜血铺盖。 “八。” ‘抱歉了,真子……’水树梦溪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七。”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用的。因为,我也没有办法控制得很好啊……’ “六。” ‘我真的不想死,因为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做。’ “五。” ‘而且,有我珍视的人在这里。’ “四。” ‘所以,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三。” ‘我流了这么多的血,看来,你会伤得很重了……’ “二。” 有些惊愕地睁大眼睛,平子真子看着动也不动的她,‘这家伙,真的想死么?’ ‘我很不想死,只希望,你不会死。’这样想着,水树梦溪原本附在斩魄刀上的手握住了刀柄,越来越紧。 “一。”平子真子抬高了右手,斩魄刀举在空中。 “真子!”见状,猿柿日世里想冲上去,却被一旁的六拳车西拦住了。她不解:“干什么?” 六拳车西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去。 “零。” 拿着斩魄刀的手,毫不留情地砍下。 突然间,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飘过来,那是水树梦溪略带幼稚的声音,此刻却多了一分凌厉。嘴唇微颤,两个音符吐出…… 平子真子惊讶地睁大眼睛,但最多的是高兴。听着那两个音符,他笑了。 她的右手轻轻一动,附和着两个音符,稚嫩的声音吐词: “卍……解……” ————————死神广告版———————— 一个人头攒动的舞会上,某女死神没有舞伴呆坐着。 突然间,她看到漂亮的弓亲向她走来,她的心怦怦跳起来。 “你要跳舞吗?”他愉快地问。 “是的。”她激动地回答。 “好极了,”他说,“那么,我能坐上你的椅子吗?” ————————分割线———————— 抱歉啊,各位,昨天因为作业的问题没有及时更新,今天补的是昨天的~~ 晚上在更今天的~~ 最终的决定 “夕之空闲,颜之舍弃……” 六拳车西有些惋惜地摇摇头,“是被逼出来的啊,这个卍解。” 猿柿日世里给他一个拳头,“笨蛋啊!要是卍解没有被逼出来怎么办?那家伙真的会死的啊!” 久南白指着水树梦溪,“不对哦小里,已经逼出来了嘛!” 搀着斩魄刀起身,转动,刀身在月亮的照耀下散发寒光,射到平子真子的脸上。水树梦溪抹掉了脸上的血渍:“卍解,蔷薇水晶!” 一番队。 “什么?”日番谷瞪大了眼,“水树没有去现世的任务?” “没有。”总队长与平常一样,双眼紧闭,声音苍老而露着威严。 “是吗,谢谢您。”鞠了个躬,他转身向外走去,“失礼了。” 待他走出去,山本总队长才起身,走到窗户旁边,看着窗外的景象。“丫头,你该不会真的那么做吧……” 走廊上,路过的一番队队员都恭敬地朝他打招呼,他却只是“啊”一声。 眉头皱得更深了,日番谷抿了抿唇,碧绿的眸子充满疑惑。 对水树梦溪,他是一点都不了解。不了解她的过去,不了解她的性格,不了解她话中的意味。甚至,连跟她从小玩到大的阿散井恋次和朽木露琪亚都不了解。 “水树梦溪……”嘴里喃喃这个名字,“摸不透的家伙……” 现世。 “真是华丽的卍解啊。”平子真子鼓掌,“幸好我躲得快,不然就没命了!” “哇,好漂亮,白要玩白要玩!”久南白跑过去。 刚才的森林现在都被泛着紫光的水晶包裹住,晶莹剔透。 把刀插回刀鞘,水树梦溪松了一口气,“看来,‘蔷薇水晶’可以治疗伤口啊。”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身体,不只血渍消失不见,就连原先被平子真子弄出来的伤口,都正以看得见的速度痊愈。 “怎么说呢,只希望你这次不要出事。”抓了抓金黄的头发,平子真子露出了一如既往的诡异笑容,“可以走了吗,水树副队长?” 眼眸睁大,‘水树副队长’,这个称呼好久都没听到了呐。 “嗤——”猿柿日世里双手环胸,红色的运动服在黑夜中显得十分耀眼,“最多只有半个月,你必须要回来。” “是是,我知道了!”水树梦溪摆摆双手,“会按时回来的。”将斩魄刀插在腰带上,漆黑的死霸装与背景相融。 走在平子真子专门准备的穿界门里,水树梦溪嘲讽地笑了。 因为训练场被‘明镜’破坏的缘故,他们只能到森林里训练。可笑的是,这并不是训练,而是一场比赛。若是她赢了,可以再在尸魂界呆半个月,然后将一切了结。 而这所谓的了结,便是…… 嘴角的弧度增大,她微微出声—— “背叛……尸魂界……” ————————死神广告版———————— 一天,雏森又独自一人走在一偏僻小道上,市丸银又冒了出来:“雏森小妹妹,你知不知道……” 雏森:“又想推销报纸给我是吧?那报纸一点也不好看,今天你说什么我也不买!” 市丸:“不好看吗?看来最近案件太少,不如我来制造一起,如何?” 说着,笑眯眯地盯着雏森。 虽然他的眼睛很小,但雏森还是看到里面露出的凶光,忙说:“别,别这样,我买就是了……” 说着掏出3冥币交给市丸。 市丸:“以后还请多照顾啦!” ————————分割线———————— 按…… 听某翼的意见,先让梦溪享受半个月和小白独处的时间,免得又说偶是后妈…… 擦泪ing…… 好久不见 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鸟儿从枝头跃到空中,有规律地扇动着翅膀,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下翱翔。 将视线从窗外移入阴暗的屋内,山本总队长的眼中多了一丝欣喜:“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呐!”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啊,让你失望了!”水树梦溪捋了捋淡紫色的头发,右手食指指着左臂上用白色丝带固定的木牌:“只要这个还在,我就不得不回来。”她淡淡一笑:“要知道,十三番队的队花可是杜若啊!” “哼!”山本总队长哼一声,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你是想要夸自己品格高洁吗?” “正有此意哦!”打了个响指,水树梦溪鼓起掌来:“不愧是总队长大人,连这个都看得出来啊?” 无奈地摇摇头:“真是笨蛋啊!”他将视线移回窗外,“杜若的花语,不就是品格高洁和优雅的意思么?” “那倒是不一定。”左手将斩魄刀抬高,右手的手指弹了弹刀柄,“其实,十三番队的对话也是待雪草呐。”见他疑惑地回头,水树梦溪给予灿烂一笑:“待雪草的花语,是希望哦!” 站在门口,看着向内推才能打开的红漆大门,以及用白色石漆写上的“十三”,水树梦溪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 微叹口气,不由得喃喃:“今天天气真明媚……哦不,今天阳光真明媚,太阳真是灿烂啊!”低头,注视着眼前的大门。咬着下唇,思考了良久,最终还是认命地向前,手盖上了大门的门身。 “噶——”声音轻轻响起,整个过程还不到一秒钟,门只是打开了一条缝,惨白如雪的手依旧放在上面。 闭上眼睛,水树梦溪皱了皱眉,‘进去以后,就意味着要说再见了……’睁开,视线停留在手上,‘靠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已经回来了,竟然还在害怕。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还是说,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没有发现而已?’ “嘎——”突然间,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小队员惊讶地望着她,“啊咧,水树副队长?” 回过神来,她这才发觉,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有队员先一步将门打开了。有些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但一会便恢复到以往的笑容:“好久不见了!那个……”脑中仔细回想着十三番队队员的名单,依靠她的超强记忆,说出他的名字应该不难,“对了!好久了见了啊,寺门咎!” “啊,好久不见了。”寺门咎礼貌地回答,有些担忧地将她全身上下大量了一遍,“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吗?” “对啊,已经痊愈了哦!”抖了抖胳膊,水树梦溪做出展示肌肉的样子的样子,以体现出自己的强壮。可是,因为身高和长相的问题,这个动作显得很滑稽。 “噗嗤——”寺门咎禁不住捂住嘴笑起来。 水树梦溪瞪他一眼,吓得他立刻停止笑声。 “对了水树副队长,有人……有魂魄来十三番队找你。” “找我?”她有些奇怪地眨眨眼睛,“还是魂魄?” “是的,他们说是你的家人。”寺门咎有些畏缩地关注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水树梦溪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一旦做了死神,生前的事都不可能记得。如果不是离红,她也会跟其他的死神一样,忘记了自己生前的事。 心下明了,皱了皱眉,她朝十三番队的里面走去:“带路!” ————————死神广告版———————— 虚圈来了bleach粉丝参观团,正在虚圈里观光。 到虚夜宫的时候,带队的小乌告诉大家,特殊的外墙花了好几百万美元(换算后),用了一年半的时间才建成。 一位粉丝立刻失声说:“在我们家乡,建造这么一座楼房,不用花这么多钱,也不用这么长时间。” 到了前院,小乌又解说道,这座前院花了数百万美元,几乎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建成。那位粉丝又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最后,众人经过主要走廊时,小乌特地把速度放得很慢,一句话也不说了。那总发话的粉丝憋不住了,对小乌大声嚷道:“喂,这是什么?” 小乌头也没回就说:“对不起,这个我可不知道。因为昨天这里还没有它。” ————————分割线———————— 嘿嘿,还是把文发上来了! 在这里祝各位愚人节快乐! 遥远的距离 “浮竹队长,我们家旋韵真是麻烦您平时的照顾了!”一个温柔却略显疲惫的女声传来。 “啊,没事!”浮竹十四郎跪坐在垫子上,旁边是帮他用扇子扇风的虎彻清音和小樁仙太郎。他不觉有些无语,“聊了这么久才说,真是很抱歉,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 “您尽管问吧,没事!”三十四五上下的男生传来,声音憨厚而有劲,与刚才的女声相比显得朝气磅礴。 “是这样的,我们队里没有叫做旋韵的队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叫做旋韵的队员?”苍老的另一个老妇人声音回荡在屋子间。 刚才温柔的女声再次响起:“请问一下,十三番队里有没有一个紫色及腰长发、瞳孔是琥珀色、身材娇小的女孩子?” “诶?”将十三番队所有队员的模样回想了一遍,浮竹十四郎完全没有头绪:“我们队确实没有叫旋韵的。” 将她所倾述的模样组合在一起,虎彻清音扯了扯浮竹十四郎的袖角,跟他咬耳朵:“浮竹队长,他们说的该不会是梦溪吧?” “梦溪?”联想了一下,他赞同地点点头,也跟她咬起耳朵来:“确实,有可能呐,毕竟名字是能够改变的!你真聪明啊,清音!” 听到自家队长的赞赏,虎彻清音高兴地笑起来,脸上出现两朵红晕。 见状,一旁的小樁仙太郎不满叫出声:“太狡猾了啊清音,我刚刚也想说水树的啊!” “什么啊,你不要学我说话好不好,鼻屎男?”听罢,虎彻清音不满地瞪着他。 “谁学你说话啊?你这个男人婆!”小樁仙太郎也不甘示弱。 浮竹十四郎叹了口气,冲对面三人不好意思地笑笑:“真是失礼了,他们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很抱歉……” “怎么会……怎么会呢?”对于队长级的人物,自然是要尊敬一点,男子恭敬地点头表示不在意,眼中还带着点羡慕:“你们队队员之间的关系很和睦,真是让人羡慕呐!” “和睦吗……我倒希望如此啊……”浮竹十四郎有些冷汗,“对了,你们说的旋韵我确实没有听过但是,我们队里有一个叫做水树梦溪的,特征跟你们所说的完全相同,不知道是不是。”说完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解喉咙里略微的沙哑。 “那么请问一下,我们能见见她吗?”妇女满脸的期待。 “唰——”门突然被拉开,屋内所有人都朝门口望去,小樁仙太郎和虎彻清音也不例外地停止了争吵,视线被来人所吸引。 “什么‘请问’,不觉得这么说显得和虚假吗?还有,现在你们不是见到了么?”水树梦溪靠着门槛,满脸的不耐烦,眼中流露出从未见过的色彩。刚才在门外就听见里面的对话了,她对他们装腔作势的恭敬样子感到恶心。 “水树……”浮竹十四郎有些惊讶,那眼中的色彩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厌恶…… “小韵!”妇女高兴地起身。 “我可不记得跟你这么熟啊,高桥云子。”平淡的语气,透露着她们之间的疏离。 “小韵……”高桥云子有些不敢置信地长大了嘴,高桥鸣阔抿着唇,就连一直端着茶杯保持端庄姿态的高桥星知也略带惊讶地抬头看着她。 这样的水树梦溪……不,高桥旋韵,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以前的高桥旋韵,总是一副懦弱、容易被人欺负的样子,而现在的她,不只是眉宇间,就连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自信的光彩,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坚强。不同的是,与以前对他们唯命是从的态度而言,多了份嫌恶,不由得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片海洋,那么的遥远。 冷笑一声,她踏入队长办公室,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震撼的话—— “浮竹队长的身体不好,你们竟然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他,跟他说话,不觉得惭愧么?” ————————死神广告版———————— 有一天市丸想叫乱菊和他一起去看电影,乱菊不想去,就跟市丸说: “强扭的瓜不甜。” “没关系,”市丸笑眯眯的说,“我就是喜欢吃苦瓜。” ————————分割线———————— 今天愚人节,破天荒地的,偶在非周末的时间更了两篇哦~~ 争吵 “没关系的,水树,你不用太替我担心!”察觉到现场气氛的不对头,浮竹十四郎试图做一个和解人:“而且跟人聊聊天,也没有什么大碍的啊!” “队长,这一次请您不要说话,好吗?”略带请求的语气,更多的是命令。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霸道气息,竟令他这个队长有些不敢拒绝。 水树梦溪双手环胸,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不耐烦的样子,“打扰够了吗?浮竹队长每天要吃很多药,还有很多补品,有时候甚至会咳出很多的血来。所以,他需要静养。”她特意强调了“很多”两个字,说到“咳出很多的血来”时,跪坐着的三人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所以说……”她偏过头,用斜眼瞟着他们:“你们打扰了浮竹队长的休息时间,有可能会导致他病情的恶化。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你们离开!” “小韵……”高桥云子双唇颤抖,声音变得更为沙哑。‘嗵’的一声,她再也撑不住,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又调整好坐姿,跪坐于地面。 “再说一遍,我好像,还没跟你们这么熟吧?而且,我的名字是水树梦溪,不是高桥旋韵。”水树梦溪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看着浮竹队长:“我家队长的体质不太好,不能受到噪音的干扰。难道说你们还没有发觉么?从你们进来开始,这里就变得很吵啊!真的,都听不见鸟的叫声了!如果说你们明白了的话,就快点离开十三番队,这里是死神生活、工作的地方,不是你们这些魂魄闲逛的场所!”瞥见他们更加苍白的脸色,她心情大好:“浮竹队长需要休息,不要打扰他了。当然,我说的是,如果你们还有自知之明。” “水树!”浮竹十四郎厉声喝道:“这么说太过分了吧?” “一点都不过分!”水树梦溪回头,坚硬的语气跟他没什么两样,“浮竹队长什么都不知道,就请不要自作主张!” 听了这话,他没有吭声。确实,他什么也不知道。对于正在交谈的他们而言,自己是一个外人,无法插话。 注意到自己的不对,水树梦溪懊恼地皱了皱眉:“对不起浮竹队长,我有些过于激动了……” 摇摇头,浮竹十四郎挑眉示意她继续谈话。 感激一笑,她回头,望着对面跪坐的三人,“还不走吗?” “高桥旋韵,你不要太过分!”高桥星知忍无可忍地吼出声,抬眼,琥珀色的眼眸怒瞪她,顺着说话的顺序指着身旁的人:“她是你的母亲,他是你的父亲,而我,是你的祖母!” 水树梦溪嘴角勾起嘲讽地弧度,语气有种玩世不恭的痞痞意味:“你是我的祖母?可笑!”她冷哼一声,“扣心自问,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孙女?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高桥家的子翼?你对我的,只有伤害,以及无限制地汲取!” 咬着下唇,高桥星知双手紧紧捏住茶杯,“这点我不否认,你确实因为我受过了很多的苦。”她双手收紧,似乎想要将茶杯捏碎,“但是……” “但是,我受的苦,可都是你的杰作啊,是你亲自动手的杰作啊!”水树梦溪打断她的话:“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就走吧。静灵庭,不欢迎没有灵力的魂魄!” ————————死神广告版———————— 一护一群人在一家旅馆的房间里狂欢。 没多久旅馆的招待员走过来说:“请你们不要这样大喊大叫。隔壁那位先生说他不能看书。” “你去告诉他,他应该感到惭愧,”雨龙推了推眼睛,“我5岁就能看书。” 我与他们,只有争吵 “我是你的长辈,你该对我尊敬一点!”高桥鸣阔和高桥云子起身想要阻止他们之间的争吵,但被高桥星知用眼神阻止,“一百多年不见,你变得这么没有家教了吗?” “你似乎搞错了。”水树梦溪冷冷一笑,声音变得更大:“这里是静灵庭,是讲究身份和地位的!”右手将左臂上的副队长标志证明显露出来,“家教什么的,你根本就没教过我,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而且,我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长,普通的魂魄应该尊重副队长!” “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你永远都是高桥家的人,我永远都是你的祖母!”她威严的声音犹如山本总队长,只是少了几分沙哑,以及几分严肃,更多的是死板。 “我为自己生在高桥家感到耻辱!而且,你似乎忘了一点,这里是静灵庭,不是流魂街。你该不会以为,靠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可以对副队长级别的人物大吼大叫吧?在这里,最有权势的不是什么高桥,而是朽木!嘛,反正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不会自己回去的。”水树梦溪的手握上斩魄刀的刀柄,将它拔出。 “等一下,水树!”浮竹十四郎起身想要阻止,“静灵庭内是不可以随便解放斩魄刀的!” “水树!”“梦溪!”刚才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的小樁仙太郎和虎彻清音也想要阻止。 可惜,再怎么阻止都没有用,因为已经来不及了:“水之清盈,星昭!”由于夕颜水晶的卍解已经练成,所以,即使不用读出始解语,斩魄刀依然可以解放。 蓝光过后,三个魂魄已经消失不见。转眼间他们早已到达白道门的外面。突然出现的三个魂魄,着实把兕丹坊吓了一跳。 待刀收回刀鞘,水树梦溪的心情才平静下来,刚才,她确实是过于激动。 叹了口气,浮竹十四郎走过去,手拍上了她的肩膀,“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水树?” “浮竹队长,你指的是什么?”她微微一笑,此刻显得很无力。 “他们……是你的家人啊……” 话音刚落,虎彻清音和小樁仙太郎平明点头表示赞同。说实话,他们很惊讶。这倒也能理解,毕竟,有谁会相信形象为天真过分的水树梦溪会对自己的家人这样大吼大叫,不顾旁人在场就开始争吵,甚至对其冷眼相待,最后竟到了用斩魄刀将他们赶出去的地步? “浮竹队长,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而且,我也不想说,很抱歉!”深深鞠了一个躬,水树梦溪凄凉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与伪装的灿烂不同的真实笑容:“浮竹队长,就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家人,我才会这么做。因为我与他们,只有争吵。” 十番队。 原本埋在雪白文件堆里的头微微一愣,接着突然抬起头,皓发在空中飘出豪爽地弧度,祖母绿的眼眸充满了不敢置信:“不会有错的……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确实是水树的灵压!” “所以说……阿嚏!”正想说话的水树梦溪被喷嚏打断,发现这次的只是打一个以后,她不觉地头上出现十字路口:“谁在骂我?” 至今为止,她依然没有忘记:一骂二想三感冒! ————————死神广告版———————— 露露跟一护终于私奔了…… 他们搭着出租车到了车站…… 要付钱时…… 司机回头跟他们说:不用了!那位女孩的大哥已经把车钱付清了…… ————————分割线———————— 哇塞,灵感大发,一下子更了四篇! 吵闹的部下 看着三张垫子,刚才他们坐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冷笑一声,带着些厌恶,转身向门口走去。 “为什么?” 三个字,让水树梦溪停住了脚步。 叹口气,她转过身,“什么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他们是你的家人。”浮竹十四郎口气中带着教育的喻味,更显得语重心长,“为什么要这样对你的家人这样?” 眼睛瞟到窗外的蓝天,“与其这样教育我,不如问问他们,有没有把我当成家人。” 他不解地睁大眼睛,“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对你不好么?” “没什么。”意识到自己没有掩饰的情绪,她不觉转移话题。 摇了摇头,浮竹十四郎做无奈状,“我虽然不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只想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身上流的血,跟他们一样。” “当然跟我一样。”水树梦溪抬起右手,盯着上面的白色丝带,眼中有着淡淡的迷茫,“但正确的说法是,他的身体流着我的血。” 抿了抿唇,他快要抓狂了,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奇怪?“我还是听不懂。” “没办法。”她再次叹气,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谁让你笨呢?” “水树!”原本保持沉默的小樁仙太郎忍不住开口。 一旁的虎彻清音见状,自然不肯落后于他,“这样说对队长太无理啦!” 而浮竹十四郎则是满头黑线,眉毛因她的话感到相当无语而抽搐着。 “队长……”听到这个词,水树梦溪忍不住偏过头,琥珀色的瞳孔盯着左臂上的木牌。眼中渐渐出现晶莹,她控制不住,害怕它们落下来,急忙冲浮竹十四郎鞠了个躬:“失礼了,我要先告辞了!”幸亏她赶及了一些,才使声音里没有出现异样,也因此,队长办公室里的三人没有发现她的奇怪之处。 瞬步离开后,留下一脸不解的众人。 小樁仙太郎反应过来,“这个家伙,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算了,水树有自己的想法。”浮竹十四郎笑了笑,“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不了解,也无法插入。这样说来,反倒是我们先失礼了,也难怪水树会那么生气。” 听罢,虎彻清音的怒火立刻消失,忙变成笑脸迎合:“就是就是!” 小樁仙太郎做崇拜状:“真不愧是队长,宽宏大量啊!” “啊!鼻屎男,你又学我讲话!” “什么?男人婆,明明是我先说的,你是在抢我的话!” “你在说什么啊?明明是你在抢我的话!” “哈?可是这话是我先说出口的哦!” “……” 浮竹十四郎的手附上额头,黑线又多增了几条。 受不了他们的噪音干扰,他顿时觉得头有点晕:“我先回房睡觉了。”招了招手,将房门关上便入睡。 “看吧,队长是因为你太吵了才睡觉的!”小樁仙太郎指着大门紧闭的门,振振有词。 “什么啊?”虎彻清音不满地挑眉:“明明是因为你太吵了,队长才会头疼的!” “什么?你这男人婆狡辩起来还真厉害啊!” “狡辩?我不是在狡辩,我是在复述事实!倒是你这个鼻屎男,先把鼻子抠干净吧!” “我才没有鼻屎呐!还有,应该先让你这个男人婆不看到男人就流口水才对吧?” “……” 房内。 “两个都好吵啊……”喃喃着,将被子蒙住头,渐渐进入梦乡。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露露被大白和恋次带到尸魂界了。 一护:“拿什么拯救你,我的露露!” ————————分割线———————— 抱歉啊,因为某吟的神经大条,昨天忘记更了,见谅见谅! 今天又当了一回夜猫子,唉…… 细心的亲们可以发现,《死神广告版》又改革了! 风的追忆,谢谢你 双殛之丘。 风拂过,吹动了淡紫色的发丝,撩起了漆黑的死霸装的衣角,遮住右眼的刘海也飘于空中,因没有贴着脸颊,使右眼中碧绿的瞳孔露了出来。 双殛之丘实际上是一个断崖,在这个断崖的边上,顺着视线,可以一直看到尸魂界一个方向的尽头。也许是视线太广的缘故,使得远处景色为水天相接。当然,如果有水的话。 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视线移到顺着风而快速飘动的白云上。 ‘十五天后的我,再也看不到这里的蓝天了吧。’这样在心里想着,她不敢说出来,害怕被被别人听见。因为她明白,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在注视她。 ‘为什么呢,这么关心我。我明明,已经不配做你的朋友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移开视线,因为能够感觉到灵压的波动,能感受到来人的存在,‘我现在,是被尸魂界摒弃的一族。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臭老头呢,帮我隐瞒了事实,还肯让我呆在这里。’ 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草履鞋陪着纯白的砂质袜,这,也是死神的象征么? ‘我一直都知道,臭老头收养我的原因。’闭上眼睛,回想那一天的情景,‘那天,臭老头收养了我。他对外人说,看中了我的灵力。但其实,是离红拜托的吧。如果不这么做的话,现在才是臭老头的孙女,应该是她才对。’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一个花瓶,有四个分类。第一个是精品,它有着出众的外表,还有着优质的材质。第二个是真品,它有优良的材料,且价钱相对来说便宜许多,这令许多平民百姓都有了拥有它的资格,即便不是贵族,也能付得起价钱,摆在家里做摆设,再好不过了。就是这个原因,它才会大受欢迎。第三个是赝品,不管外表再怎么光鲜华丽,它都只能是欺骗人的假东西罢了。仅此而已,外精内粗,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吧?不,应该是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第四个,也是最坏的一个,它是废品。外表破破烂烂,跟垃圾没什么两样,而且质感粗糙,没人会喜欢。’ 抬起右手,闭上眼睛,感受风的轻拂。 也许是感受到她的情绪起伏,风愈来愈烈了。 “唰唰——”右手手腕上绑着的白色丝带迎风飞舞,与飘扬的死霸装相砰,发出声响。 断崖边上,蓝天与一座又一座的绿山衬托着,成为背景。水树梦溪娇小的身体站在悬崖边上,很瘦,令她显得很脆弱。狂风大作,树叶被摇晃着,发出巨大的声响。沙沙的声音,如同沙铃,清脆,悦耳。 ‘我,喜欢这种感觉。’勾起嘴角,她笑了,笑得很开心。 ‘被风抚摸的感觉,我真的真的很喜欢。’这样想着,干脆将两只手都举起,放在两边,做出鸟儿飞翔的动作,不禁出声感叹道:“好舒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心声,不免尴尬一笑,脸上因害羞而出现了潮红。 她吸取了教训,死死闭着嘴,用心去想事情,‘离红,最喜欢风了。我也,喜欢风。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离红啊。自己拼命努力,终于仅用两年的时间毕业,还找到了幻觉系最强的斩魄刀荷叶。这么说来,离红真不愧是天才啊。这个称号,她当之无愧。’睁开眼睛,盯着一块白云,注视着,眼球依着白云的飘动而移动,‘天道离红,在一百年前,有谁不知道这个名字呢?但是一百年后的今天,又有谁知道?’这样想着,她淡淡地笑了。 放下双臂,转身回去。 摇摇头,对自己的思想感到无奈,‘真是的,就因为离红的斩魄刀是风系的,竟然就因此想到了离红过去的事情。我真是……无可救药了啊……’ 也许是她走了过去,前方躲着的人缩了缩自己的身体,怕被她发现。 这一举动,水树梦溪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她不想让来人太难堪。路过时,用眼角瞟了一下来人的所在地,又马上转移。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啊。’她双手握拳,表达了感谢的意味,默念来人的名字,‘露琪亚……’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井上:“你们都给我退下,让老娘整死这群破面!” ————————分割线———————— 咳咳~原谅某吟,这是昨天的份,下午再补今天的。 就是这样~~ 吟睡觉去了! 可爱的床啊,我来也~~~ 不坦率的死神 “哈!”草鹿八千流一脸兴奋地看着担架,手还不时地摸摸摆着的包装袋,“这里的金平糖好多哦!看起来都好好吃的样子,买哪一个比较好呢?” 一旁闷得发慌的水树梦溪一脸无奈,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我们来这家店已经一百五十七次了,每次都是买金平糖,你就吃不腻吗?” “才不会呐!”她一本正经,“金平糖是绝对吃不腻的哦!” ‘那是你的看法……’头上滴汗,水树梦溪不再跟她对话,让她自己继续看。偏过头,正巧看到不远处的担架。 “啊……”水树梦溪有些惊愕地叫出声,不由自足地迈动脚,往担架走去。担架上,物品整齐地排列着,各式各样。忽然间,脑中浮现出那天的情景。她抿了抿唇,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高兴地挑起眉毛,手伸向担架,抓住了其中一个。 “请给我这个。”放上收银台,水树梦溪语气中带着恭维,丝毫没有作为死神该有的大架子。 “还有还有!这是我的金平糖!”草鹿八千流将粉色的大袋子放上去。 水树梦溪不禁汗颜,那袋金平糖竟然比她的脸还大! 店长皱了皱眉,打量了一会,终于想出了答案,双手并拢,拍掌:“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们啊!你们又来了啊!” 听罢,水树梦溪尴尬地全身僵直,转过头小声对草鹿八千流抱怨:“你看,我都说了吧,你来太多次了,店长都认出你来了!” “什么嘛,明明也认出小溪了!”草鹿八千流嘟了嘟嘴。 “还不是因为每次你都要把我拉过来?”她瞪着她。 这番话被店长听到了,他露出憨厚的笑容,这不禁令水树梦溪想起了有昭田钵玄,“多来光顾一下小店的生意也是不错的啊!多亏你们一个月来两次,我店的人气才会一直升高呐!毕竟,死神经常来这里光顾,普通的魂魄肯定会认为卖的东西很好吃。” “唰——”黑线滑下,水树梦溪脸部抽搐,“不用感谢了。” “金平糖是三百冥币。”从草鹿八千流手中拿过钱,转过身看了看水树梦溪要买的物品,“九百冥币。” 一脸兴奋地把金平糖抱在怀里,草鹿八千流趴到水树梦溪的身上,“小溪买的是什么啊?咦,杯子?” “啊。快下来,你好重!”由于八千流的身高跟她差不多,导致她差点摔倒。付过帐,水树梦溪忍不住指着被子:“请帮我包好。” “好的。”店长蹲下身拿出包装纸,露出暧昧的笑容,“是买给男朋友的吗?” “诶,男朋友?”草鹿八千流一脸惊奇,“小溪有男朋友了吗?” 听闻,她的脸上浮现红晕,急急地反驳:“才不是!是……是一个朋友,女性朋友过生日,所以要送给她啦!”她特地加重了“女性朋友”四个字,暗示他不要乱想。 店长摇摇头,“真是不坦率呐!” “啰嗦!”她的脸更红了。 他再次笑笑,“包好了。”将用蓝色卡纸和纯白丝带包装好的杯子递到水树梦溪身前。 “谢谢。”她一把扯过,然后逃命似地跑出店里。 “小溪,等等我啦!”草鹿八千流追着她。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店长脸上的笑容更加暧昧,大喊道:“谢谢光临!”之后,坐到收银台的椅子上,右手撑着下巴,“真是不坦率的孩子啊!嘛,反正这个年龄会害羞是很正常的!” (吟:你知道她几岁了么?还有,再怎么看,她也只有十岁吧……梦溪:我看你很不爽,你似乎非常欠揍啊?!)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剑八:“反对暴力,男人就应该温柔一点!” 她是gay?! “请等一下,水树副队长!” 后面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把水树梦溪吓了一跳。 回过头,她可爱地笑起来,“吉良副队长!” 吉良伊鹤似乎刚跑过,站在她面前喘着粗气。 水树梦溪不觉尴尬,她发现,自己似乎只到他的腰啊……‘冥王啊,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高?!’末了,又补上一句,‘对了,日番谷队长例外!’ 顺了气,吉良伊鹤看着她的脸,一本正经:“这个……我很早就想要问你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 奇怪的眨眨眼睛,水树梦溪点点头,好奇心泛滥:“问吧。” “我想问一下, 你对雏森使用的那个术,是死神的招数吗?” “那个术?”她喃喃,脑中飞快搜索自己的记忆,最后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就是……就是把雏森受的伤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术。”想了想,吉良伊鹤描述出来。 “哦,那个啊!”水树梦溪有了头绪,眼睛眯成了月牙,“那个不是死神的招数,是我斩魄刀的能力啦!它叫做‘岩心’,是一个保护屏障的作用。但是用在别人身上,就是将别人受的伤全部转移过来。抱歉了,因为过去太久了,都差不多忘了呐!” 他低下头,脸上有着两朵红云。 水树梦溪抬头过去,“你怎么了?”总觉得, 样子怪怪的…… “那个,水树副队长……”他两手互相搓着,眼睛不自在地瞟到一旁,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你是不是喜欢日番谷队长?”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水树梦溪的心里如同翻滚的浪花,‘竟然……被人察觉到了?难道说,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她的手搭上下巴,呈思考状:‘没有啊,我演技一向都是很好的嘛!’ 看到她的举动,吉良伊鹤有些奇怪地问:“难道不是吗?” 而她只能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水树副队长为了不让雏森受伤,宁可让自己受伤,应该是希望日番谷队长不要太难过吧?”他说出自己的推想,语气有着试探性地提问,似乎自己的底气还不是很足。 “照你这么说,我就喜欢日番谷队长了?”水树梦溪好笑地挑眉,“如果我喜欢日番谷队长的话,应该是希望他不要受伤吧,那么我应该把岩心用到日番谷队长身上,不是吗?” “这个……”吉良伊鹤为难地抿着嘴,“那为什么,市丸队……市丸银又说,‘为情所困的三人’呢?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啊?” “orz……”她右手抚上额头,“怎么别人说一句你就这么在意啊?” “不只是这样!”他依旧没有放弃,继续补充着,“而且,在日番谷队长说出那句‘如果让雏森流血的话,就杀了你’的时候,水树副队长的表情很落寞,似乎是受了打击。” 水树梦溪一愣,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转来转去,‘这家伙,观察怎么那么敏锐?还是说,他是靠第六感?不会吧……他的第六感,难道比女人还厉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应该真么说呢,是该说恭喜他,还是……’(吟:对你无语) 见状,吉良伊鹤得意一笑,“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啊!” 脑中闪过千万种狡辩, 最后她终于满意地选择了其中一个。 “不是我说你,吉良副队长,你的思想,可能过于落伍了!”她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腰(吟:别问我为什么是腰,因为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肩膀根本够不着……),以示安慰,“我保护雏森,你就说我喜欢日番谷队长?这根本不合逻辑嘛!” “哈?” “而且……”她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收回手,向前走去,双手死死握住包装好的杯子,“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是日番谷队长,而不是桃子呢?” 说完,动用瞬步扬长而去。 “喀嚓——”吉良伊鹤瞬间石化,“水树副队长……喜欢的是……雏森?这样的话……水树副队长不就是……”僵硬地启唇:“同性恋!?” (吟:好久没出场了,今天要多出现一点!咳咳, 切回正题——吉良啊,你的思想却是有些落伍,但是我缺觉得,你智商落伍更加厉害!这样的话你也能相信?)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草鹿八千流:“你们都给老娘去死吧!” 送给你的杯子 “啊啦,一如既往地批改文件啊!” “嗤!”吓了一跳的日番谷回头,看到坐在窗沿上摇晃着腿的水树梦溪,不免有些无奈,“水树,下次能不能从门走?” “为什么?”水树梦溪跳到地上,“我觉得从窗户走比较自在啊,我在十三番队的时候都是从窗户走的!” 汗颜,日番谷无奈地抄起笔,继续批改文件。 左看右看,她自在地坐在沙发上,“雏菊还是一如既往地偷懒呐!” “啊。”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显然对松本乱菊的行为很不满,“那个家伙除了喝酒什么也不会做!” “也对。”转过头,眼带笑意地盯着日番谷直看。 被她盯得发毛,日番谷抬头,“看嘛这样看着我?” 水树梦溪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因为总是把头埋在文件里,所以才这么矮的吧!” “吧嗒——”三根青筋爆出,他打量了一下水树梦溪,“你自己还没我高!” 她摇摇手指头,“那是因为我的基因啦!” 无奈地把毛笔沾了点墨,‘亏她说得出来。’ “对了,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水树梦溪笑了笑,走到办公桌旁,将包装好的盒子放上去。 盯着盒子,日番谷眉头皱得更深,“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表情很像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吟:- -b)正在哄他上钩。 伸出手,他将白色丝带解开,陷入眼帘的是一个纯白的瓷杯,光滑剔透,犹如大理石。令人惊奇的是,瓷杯的图案竟是十番队队花,百合。 “这个……”日番谷惊愕地指着。 “很不错吧?”水树梦溪双手环胸,一脸自豪地表情,“是八千流硬拉着我陪她去买金平糖,然后我碰巧看到了。你知道么,那里有十三种瓷杯,而瓷杯上面,竟然是十三番的队花诶!” 点头表示明白,他又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送我这个?”不知不觉间,眉头松了一点。 “因为那天不小心把你的杯子打碎了啊!”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天……”日番谷寻思着记忆,想了起来,“那个啊,不用放在心上的,毕竟最好的朋友出了那种事,是谁都会控制不住呐。” “你还真宽容啊,日,番,谷,队,长!”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不知怎么回事,听着她的语气,竟感到她有点不满。 “哈哈,没事啦,跟你开玩笑呢!”看出了他的想法,水树梦溪打着哈哈,“那么,您就继续批改公文吧,我这个副队长也得回去批改公文啦!” 叹口气,日番谷低下头,继续与文件奋斗着。 “对了……”水树梦溪回头,将侧脸留给他,“几天以后,你会很开心哦。” 睁大眼睛,他抬起头来,“什么意思?” “几天后你就知道了嘛!”她微微一笑,非常难得地从门走出去,“对你而言,是一个惊喜哦!说不定,会改变你的一生呐!” “几天以后?”日番谷闭上眼睛,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回想起她刚才的举动,还是有些愣住了。看得到,他看得到,水树梦溪的眼中,竟有一丝悲伤。“是……错觉吗?” 不由得用手抚额,回想起双殛之丘的那天晚上,有些无奈地喃喃:“她该不会,又喝酒了吧?是不是又喝醉了?”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弓亲:“自古红颜多薄命,人妖能顶半边天~~” 十三番队花的象征 “队长!”水树梦溪一手叉腰,一手端着瓷碗,“你必须得喝!” 浮竹十四郎头上滑落一滴冷汗,“我现在不太舒服,等下再喝吧!” 她转过头,看着碗中的药。呃……黑糊糊粘不拉叽的,确实,不管是谁都喝不下……甩甩头,她一脸坚定,“队长,这是为了你好!” “确实如此啊,队长!”小樁仙太郎驾着浮竹十四郎的右手手臂,“请您不要再挣扎了,我们一定要让您吃药。” “队长!”虎彻清音驾着他的左手手臂,“队长不要再动啦,很难受诶!” “我真的不想吃啊!”浮竹十四郎拼命挣扎,但旁边两人架得死死地,根本无济于事。 水树梦溪为难地咬了咬下唇,‘看来,只能智取了……’她冲小樁仙太郎和虎彻清音使了个眼色,他们明了。 “算了。”水树梦溪拿着药的手移向桌子,有种把药放到桌子上的感觉,“既然浮竹队长不想吃,我就不强迫了。” 话音刚落,虎彻清音和小樁仙太郎架住自家队长的手松了一些。 见状,浮竹十四郎放松了警惕,低下头呼出一口气。 “就是现在!”看准时机,水树梦溪一声令喝,虎彻清音和小樁仙太郎又将自家队长架紧,水树梦溪从桌子上跳过去,把药灌进还没反应过来的浮竹十四郎的嘴里。 喝完了药,他们才将他放开,他立刻做出呕吐的动作来。 把空空的碗放到桌子上,水树梦溪打了个响指,“nice!” “水树做得好!”小樁仙太郎和清音伸出大拇指,脸上是因为胜利而露出的开心笑容。 浮竹十四郎无语地看着他们。 水树梦溪冲他挑挑眉:“下次如果您不乖乖喝药的话,我可不会这么温柔了哦!”说罢,还将手指掰得嘎嘎直响。 他汗颜,“你从来就没温柔过……” “啊,累死了!”水树梦溪伸了个懒腰,坐在沙发上,还不忘赞赏一句:“不愧是队长,沙发都这么软啊!” 浮竹十四郎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下巴枕着手臂,趴在桌子上没有说话。 “捏,队长。”她抬头看着他,“问你个问题行不?” “什么?” 虎彻清音和小樁仙太郎像门神一样,站在自家队长两侧。 “十三番队的队花,是在队长上任以后才定的吗?” 抬起头,睁了睁惺忪的眼睛,“是啊,怎么了?” “难怪!”水树梦溪了解地点点头,“我就说嘛,难怪每个番队队花的花语跟队长的性格一样。”之后,自顾自地说起来,“一番队是向日葵,象征慕敬和热爱;二番队是桔梗,象征诚实和顺从;三番队是菊花,象征清净和高尚;四番队是龙胆,象征诚实和贤淑;五番队是铃兰,象征纯洁和纤细;六番队是茶花,象征高洁和理性;七番队是栀子,象征清纯和诚挚;八番队是菖蒲,象征爱和吉祥;九番队是雏菊,象征天真跟和平;十番队是百合,象征纯洁和庄严;十一番队是锯草,象征战斗和胜利;十二番队是将军草,象征独立和严格;十三番队是杜若,象征优雅和品格高洁。这样想来,跟每个番队的队长性格一样呐!哦,抱歉,三番队、五番队和九番队是例外!是吧,队长?”转过头,她突然觉得很想揍人! 浮竹十四郎趴在桌子上,已经睡沉,虎彻清音和小樁仙太郎毫无形象可言地趴在地上,口水流了一地,呼噜也打得很大声。 三秒过后,十三番队传遍了水树梦溪的狮子吼—— “你们这几个家伙!!!”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浦原:“想当年老子可是12番队队长,你小子不要命了~~” 舍不得 双手抱着左腿,下巴枕在膝盖上。 水树梦溪看着前方,整个流魂街尽收眼底。 身后,是三个立着十字架的墓。 这里,是流魂街七十八区里,埋葬过去三个伙伴的断崖。 琥珀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显得十分平静。 不远处,从墨蓝色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如同沸腾的溶液一下抛溅上去,然后像一支火箭一直向上冲。 水树梦溪就这样看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到底,太阳还是会升起的啊。”说罢,还将头向后偏了过去,对着三个墓说道:“你们每天都在这里看吗,很漂亮诶,真是羡慕你们啊!”然后咧开嘴笑了笑,“我呢,因为总是睡懒觉,所以从没看过日出,这是第一次看到呐!” 四周一片安静,这显得她在自说自话,不免弄得有些无聊。 叹口气,水树梦溪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越来越高的太阳。 脑中回荡起那个人说的话:“你只需要为自己活着,不必为别人而强颜欢笑。” 她摇摇头,“我做不到啊,离红。”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脚,表情有些落寞,“确实,再严重的伤口也有愈合的一天,但是谁愿意去等待漫长的愈合时间?你知道么,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已经是黑暗的存在了,而我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就如同面前的太阳,太过耀眼,耀眼得,我都不敢睁开眼睛。”之后,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对于尸魂界的所有人而言,我已经,不配跟他们站在一起了……对于你,天道离红而言,我更不配做你的朋友,甚至不配让你看上一眼。因为我的缘故,你失去了太多太多。失去了成为贵族的机会,失去了加入五番队跟你所仰慕的平子队长在一起的机会,甚至……失去了活的机会……” “真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水树梦溪起身,拍了拍死霸装,把上面的灰尘抖掉,“结局和过程都有了,再去纠缠的话,连我自己都会觉得贪婪呐。” 站在三个墓的后面,她深深鞠了个躬,“其实,我们都一样,太渺小,难以操纵命运的心血来潮,所以,你们会死。而我,总有一天,也要跟你们一起走了。”直起身,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真的很谢谢你们,给了我那么多欢乐的时光,让我有一个可以回想的美好回忆。这样以后,我恐怕不会太寂寞吧。” 转身,往后边的小树林走去,微微摇头,对自己的愚蠢行为感到无奈,“所谓的回忆,也只是回不去的记忆。既然都回不去了,我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地抓住呢?” 满天的云,是不能相撞的一声叹息。 猛然间,感觉到眼中的湿润,水树梦溪动用瞬步,跑到七十八区熟悉的树林中。 跪下,她双手撑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着,将惨白的脸覆盖起来。 指甲深深陷入土里,她向内捏了一下,泥土随着她的动作而被抠出,由于用力过猛,她的指甲也溢出血来。 泪水滑落,拍打在土地上,与流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形成很奇妙的颜色。她咬着下唇,抑制住因哭泣而发出的声音。 “果然,回来是个错误吗……”泪滑落得更快了,“还有十天我才离开,竟已经这样舍不得这里的一切……根本忘不掉,我太天真了,以为在这里回顾一下过去的事情,就可以抛弃一切,毫无顾忌地离开,却没想到,愈来愈不想走……是我太天真,还是我太自信?‘只要憧憬着耀眼的光,就可以将一切抛掉。哪怕会输给风,我也一定要去相信。哪怕一头栽下去,我也无所谓。’本来我是这么想的,但是为什么做不到呢?我果然,还是不够洒脱吗……” “我真是个笨蛋!”水树梦溪有些自责地用手背擦掉落下的泪珠,“不折不扣的大笨蛋!我到底在哭什么啊?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我为什么要哭嘛!我的感情就这么丰富么?我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我什么时候这么懦弱了?我干嘛要哭哦?” 虽然这么说着,但那些晶莹的物体依然往下落,而且趋势更猛,“果然……” 她挫败地将手放下,抬头,两眼无神地望着天空,“还是觉得,舍不得啊……”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山本老头子:“我还很年轻啊~~~~” ————————分割线———————— 某吟十分尴尬地觉得,也许正如某翼所说的,是个后妈,而且有严重的虐倾向。 我似乎虐上瘾了啊…… 尴尬 “你在这里干什么?”朽木白哉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警告的意味。 睡眼惺忪的水树梦溪抱着枕头,揉了揉眼睛,“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找鸭子跟她一起睡觉咯!” 顿时下降三十度! 他略带无奈略带愤怒地提醒道:“这是朽木家!” “我知道!”她一脸的理所当然,“我睡不着,所以来找露琪亚,跟她一起睡。要不然,我跟你一起睡捏?” 朽木白哉无奈地告诉她,“露琪亚还没睡。” “是的嘛,所以我顺便提醒她早点睡!” 无奈,他知道在说下去准会被她气得七窍生烟,只好妥协:“随便你。” “谢啦,大白!”她打了个呵欠,朝露琪亚的房间走去。 “唰——”拉开纸门,露琪亚正在房间里发呆。 水树梦溪走进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她:“哟,朽木家的大小姐在发青春呆啊?是不是想小莓了啊?” 这一句话,顿时让露琪亚回过神来。水树梦溪的突然到来,着实将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废话,当然是用脚走进来的!”水树梦溪白了她一眼,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将枕头摆在她的床铺上。 “你干嘛?”露琪亚不解地盯着她。 “看不就知道了?当然是跟你一起睡觉呗!”她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下去。 露琪亚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拒绝:“不行啦,会被哥哥大人骂的!” “才不会,大白已经同意了。”水树梦溪闭上眼睛,将被子拉上。 “哥哥大人同意了?”她思索着,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又抓住了大哥的什么把柄!(吟:梦溪,你在别人心里还真是毫无形象可言啊) “当然啰!”水树梦溪理所当然地摆摆手,突然坐起来,双手搂着肩膀,做出柔弱的样子,“像我这样娇小可爱聪明伶俐的女生,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可是很不安全的!有一些不法分子说不定会贪图我的美貌,而对我毛手毛脚捏!”她故意把声音放得很嗲。 “你脑子里成天想着什么啊!”露琪亚忍无可忍地给她一个爆栗,刚才那番话听得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痛!”捂着头,水树梦溪哀嚎着。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她无奈地叹气。 可以对付你的,恐怕只有离红了吧…… “对了,你是因为巴温特的事情才会尸魂界的么?”水树梦溪边揉着脑袋便问。 “不是,是哥哥大人让我回来的。对了……”露琪亚看着悠然自得地她,有些无语:“你能不能不跟我睡一床?” “哈?为什么?”她不解。 “为什么?你竟然还敢问为什么?”露琪亚受不了地把手抚上额头,“就算我们都是女生,但睡在一起还是……会觉得很不自在不是吗?!” “才不会呐!”水树梦溪躺下,勾勾手指,一副诱·拐纯情少女的样子,“过来嘛!” “把你那动作给我收回去!”忍无可忍地再给她一个爆栗,露琪亚开始宽衣。 “有什么关系,离红还不是经常跟我做这个动作?”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水树梦溪咬紧下唇,没有再说话。 回过神来,露琪亚将灯吹熄,也钻进了被窝。 她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 露琪亚知道,每次一说到离红,水树梦溪都会这样,自顾自地难过。 水树梦溪没有说话,是因为她不想说话,每每提到离红,总有一种负罪感。 沉默,在两人之中蔓延。 尴尬,在沉默之中蔓溯。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一护(与白哉单挑中):“东风吹,战鼓擂,当今这世界谁怕谁……” 巴温特,闯入! 水树梦溪趴在沙发上,一脸无奈的表情。她的脸色很苍白,额头更是因为宿醉而变成紫色,就如同她淡紫色的头发。(吟:这是什么比喻?) “唰——”门一下子被拉开。 她转过头,微眯着眼睛看过去,然后招招手,“哦,小北。”琥珀色的眼瞳下不再是白皙的皮肤,而是很浓的黑眼圈。 “副队长,尸魂界闯入巴温特,请您马上……”北上九席一脸焦急的样子,但一看到水树梦溪那副快死一样的脸,以及跟多说一句话就会说掰掰没什么两样的笑容,立刻垂下头,脸颊上的肌肉似乎有些抽~动,“不,没什么,您还是不去的好……” 说罢,鞠了个躬,便拉上纸门退下了。 右手撑着头,水树梦溪惬意地躺着,左手从身后掏出一个化妆盒,一动不动地盯着它,接着略带吃惊地睁大眼睛,“哇哦,这个化妆品还真好诶,黑眼圈弄得真像,额头更像哎!不愧是尸魂界第一的美女松本乱菊,用的东西净是些上等货!” (吟:- -b我鄙视你……) “那么现在,该干些什么呢?”将化妆盒放回怀里,她微微皱了皱眉,“能感觉到啊,巴温特的气息,真是不爽!” 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翻身下了沙发,“算了,还是去比较好。我可不想静灵庭里面净是些恶心的气味!” 流魂街。 露琪亚在里面走着,眉头微微皱了皱,‘流魂街还是这样破旧不堪。’ 猛然间,前方窜起一阵尘土,她不禁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不然灰尘进入。 待它们散去,陷入眼帘的是一个绿色长发,穿着紫色中国袍子的女人。 她的表情先是有些不爽,接着兴致盎然地笑起来,冲露琪亚嚣张地挑挑眉,“哟!” 察觉到她的灵压,露琪亚警惕地盯着她,“你这家伙……” “又是你啊。”墨绿的眉毛皱着,女人,不,巴温特声音里带着讽刺,“真是巧啊。” 露琪亚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算了。”举起手中的扇子,巴温特自信一笑,“现身吧,泥塔!” 话音刚落,手中的折扇变成了一把长剑,剑的下端连着一条锁链,而那条锁链的另一头,绑着刚才她手中拿着的红色折扇。 静灵庭内。 “还在静灵庭外么?”水树梦溪不禁用手捂住了鼻子,“只是在静灵庭外,就能感觉到灵压,他们还真是……令人反胃……原以为可以安静度过这半个月的,没想到他们总是过来搅局呐。我还想享受一下生活的美妙呐!” 她的眉毛耷下来,上齿咬住下唇,‘果然,喝醉这个办法还是逃脱不了战斗么?’ 抬头望天,水树梦溪有些无语,‘怎么办呐,巴温特的气味让我想砍掉,可是又答应了真子,在这期间不插手尸魂界的任何一件事情,包括巴温特,否则就不给我买棒棒糖……(吟:你能不能不要想着棒棒糖?)’ 双手盖上脑袋,她将头发揉乱,“真是的,好烦人啊!”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浦原(得知崩玉被蓝柒取走後):“我顶你个肺!” ————————分割线———————— 网络问题,出了错误,大家别在意哈…… 想起来了 夜晚,风吹动庭院中还未开出花朵的桃花树的叶子,发出哗哗的响声,回荡在庭院中,衬着漆黑的夜空背景,犹如一段优美的音乐。 房内,两个人背对背躺着,稳稳地呼吸回荡在房间中。 “鸭子……”忍耐良久,水树梦溪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嗯?”露琪亚就快进入梦乡了,脑子里基本上是一团浆糊,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应她。 “恋次他,喜欢小姬。”她这样说着,还注意着露琪亚的反应。 “哦。”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然稳稳地睡着。 皱了皱眉,水树梦溪有些不满,‘没反应’?但这不满一秒钟便消失,她继续试探脑袋里一团乱麻的某只:“小莓也喜欢小姬。” 听罢,露琪亚立刻睁开眼睛,一把爬起坐在床铺上:“什么?!” 打心里奸笑一声,背着她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水树梦溪转过脸,冲她吐吐舌头:“骗你的!” “你这家伙……”露琪亚忍住要打人的冲动,满肚子怨气地躺下,将被子盖上去。 叹了口气,水树梦溪转过身,“露琪亚……” 她微微一愣,毕竟这是第一次听到叫她的名字。不,是从那件事之后,第一次听到。 “你,喜欢小莓吧?” “哈?为什么这么问?”露琪亚一脸奇怪地盯着她,但脸上依旧出现可疑的红晕。 “果然……”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即使再黑,水树梦溪也能看得见她的表情。闭上眼睛,喃喃自语,“看来恋次是没机会了……” “你在说什么呐?”水树梦溪说话的声音太小,露琪亚没听清楚。 “没什么啦。”她背对着她摆了摆手,“睡觉了睡觉了!” “嗤——”不满地磨磨牙齿,露琪亚也闭上眼睛,试着进入梦乡。 谁知道,死神不从死神愿,在她刚见到周公的时候,又被旁边的某只给吵醒。 “露琪亚,谢谢你。”水树梦溪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地传入她的耳朵。 露琪亚疑惑地啊了一声,“什么东西谢谢我?” 她伸出左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谢谢你,封除了我的记忆。” 听罢,露琪亚惊愕地睁开眼睛,原本模糊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声音颤抖不已,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你……” “都恢复了。”水树梦溪转过身子,琥珀色的眼眸直视她的紫眸,“那一晚的记忆,都恢复了。” 她咬唇,不说话。准确来说,是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根本讲不出话来。这种感觉,很奇怪,很苦涩。似乎是秘密被人发现,有些尴尬,也有些难堪。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燕子死了,你愧疚的对象不是对他,而是对我了。按理来说,是你亲手将斩魄刀刺入他的身体,应该是愧疚于他的。为此,我一直都很不明白。知道我解开了封印,回想起过去的事情,我才知道,你的种种想法。”水树梦溪垂眸,眼睛盯着雪白的被子,“是因为,让我再经历了一次,那种痛楚吧?” “你,都恢复了?”露琪亚睁大了眼睛,紫色的瞳孔透露出不敢置信,也透露出希望的想法,希望她并没有想起来。。 “都恢复了。那天晚上的记忆,全部回来了。”见到她一瞬间挫败的表情,水树梦溪笑了笑,这种笑容,说不上什么感觉,也说不上为什么会笑,“你那是什么脸啊?倒是我应该感谢你呢,封印了我的记忆,让我这八十年来没有愧疚的感觉,自由自在地活着。” “可是……海燕大人他……” “有什么关系?”她拍拍露琪亚的脸,一脸不在乎的表情,“你是亲手将斩魄刀刺入控制燕子神智的虚里面,而我,却是因为那群愚蠢的中央四十六室的老头们,亲手了结了离红。” 露琪亚看着她的脸,‘能够这样不在乎地说出这些话来,她真的放下了吗?不,不对,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说放就放的?可是,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杂质,完全不像在骗人。她,是真的,真的放下了吗……’ “砰——” 毫不留情,握成拳状的手打上了露琪亚的头。 “干嘛啊?!”露琪亚叫着,怒瞪着她。 “你那表情是怎么回事嘛!”水树梦溪一脸鄙夷,转过身去,“懒得管你,我先睡了!” “你这家伙……”露琪亚嘴角抽搐着,“你搞清楚一点,这可是我的家,而且你睡的是我的床!” “这种事情谁会在意啊?”她闭上眼睛,“你还真是啰嗦呐,鸭,子!” “啪叽——” 三个十字路口爆出。 (吟:暴力镜头,好孩子别看哦~~~~)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夜一(由猫变成人形):“美少女战士变身!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分割线———————— 呵—— 大大地打个哈欠,困死吟了! 吟是半夜摸黑上来更新的,终于打完这章,闪人! 宿醉 水树梦溪趴在沙发上,一脸无奈的表情。她的脸色很苍白,额头更是因为宿醉而变成紫色,就如同她淡紫色的头发。(吟:这是什么比喻?) “唰——”门一下子被拉开。 她转过头,微眯着眼睛看过去,然后招招手,“哦,小北。”琥珀色的眼瞳下不再是白皙的皮肤,而是很浓的黑眼圈。 “副队长,尸魂界闯入巴温特,请您马上……”北上九席一脸焦急的样子,但一看到水树梦溪那副快死一样的脸,以及跟多说一句话就会说掰掰没什么两样的笑容,立刻垂下头,脸颊上的肌肉似乎有些抽~动,“不,没什么,您还是不去的好……” 说罢,鞠了个躬,便拉上纸门退下了。 右手撑着头,水树梦溪惬意地躺着,左手从身后掏出一个化妆盒,一动不动地盯着它,接着略带吃惊地睁大眼睛,“哇哦,这个化妆品还真好诶,黑眼圈弄得真像,额头更像哎!不愧是尸魂界第一的美女松本乱菊,用的东西净是些上等货!” (吟:- -b我鄙视你……) “那么现在,该干些什么呢?”将化妆盒放回怀里,她微微皱了皱眉,“能感觉到啊,巴温特的气息,真是不爽!” 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翻身下了沙发,“算了,还是去比较好。我可不想静灵庭里面净是些恶心的气味!” 流魂街。 露琪亚在里面走着,眉头微微皱了皱,‘流魂街还是这样破旧不堪。’ 猛然间,前方窜起一阵尘土,她不禁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不然灰尘进入。 待它们散去,陷入眼帘的是一个绿色长发,穿着紫色中国袍子的女人。 她的表情先是有些不爽,接着兴致盎然地笑起来,冲露琪亚嚣张地挑挑眉,“哟!” 察觉到她的灵压,露琪亚警惕地盯着她,“你这家伙……” “又是你啊。”墨绿的眉毛皱着,女人,不,巴温特声音里带着讽刺,“真是巧啊。” 露琪亚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算了。”举起手中的扇子,巴温特自信一笑,“现身吧,泥塔!” 话音刚落,手中的折扇变成了一把长剑,剑的下端连着一条锁链,而那条锁链的另一头,绑着刚才她手中拿着的红色折扇。 静灵庭内。 “还在静灵庭外么?”水树梦溪不禁用手捂住了鼻子,“只是在静灵庭外,就能感觉到灵压,他们还真是……令人反胃……原以为可以安静度过这半个月的,没想到他们总是过来搅局呐。我还想享受一下生活的美妙呐!” 她的眉毛耷下来,上齿咬住下唇,‘果然,喝醉这个办法还是逃脱不了战斗么?’ 抬头望天,水树梦溪有些无语,‘怎么办呐,巴温特的气味让我想砍掉,可是又答应了真子,在这期间不插手尸魂界的任何一件事情,包括巴温特,否则就不给我买棒棒糖……(吟:你能不能不要想着棒棒糖?)’ 双手盖上脑袋,她将头发揉乱,“真是的,好烦人啊!”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浦原(得知崩玉被蓝柒取走後):“我顶你个肺!” ————————分割线———————— 网络问题,出了错误,大家别在意哈…… 巴温特的含义 “到底,还是不想去嘛……” 双殛之丘上,水树梦溪眺望着远方的高山,叹了口气,“不想看到巴温特,不然我会被恶心死。” 微微皱眉,她无奈地张大嘴巴,“巴温特已经闯进,还有心情来搭讪其他番队的副队长,您还真有闲情逸致啊,日番谷队长。” “巴温特已经闯进,你还在这里偷懒,作为副队长怎么能丢下自己的职责?还有,这不是搭讪!”日番谷走过去,“在这里干嘛?” 沉思一会,水树梦溪灿烂一笑,指着自己面前的景色:“你不觉得这里的视野很好吗?”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不得不承认,视野确实很好。日番谷转过头,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出某人的话:“山本总队长让你马上去他那里,特派我来通知。”之后,再一次强调,“这不是搭讪!” 水树梦溪头上滴汗,‘他还真在意……’随后点点头,“谢谢您通知我。”下一秒,人已经无影无踪。 望着她刚才站立的地方,日番谷微微皱眉,“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她的灵压有些不对劲,似乎有点像虚……不,不对,灵压提高了不少,她好像变强了……去现世的这几天,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又发生了什么……好奇怪,灵压似乎开始变异……” 总队长办公室。 “臭老头,我来……”“了”字还没说出口,水树梦溪就愣在那里,紧接着立马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没有说什么哦!” “进来吧。”山本总队长威严的声音响起。 走进去,恭敬地关上门,水树梦溪冲房里的所有人鞠躬,“碎蜂队长、卯之花队长、朽木队长、狛村队长、京乐队长、日番谷队长、(某溪:额,他咋比我先到?)更木队长、涅队长、浮竹队长好!” 在场的队长点头,表示她不用那么拘束。 直起身子,水树梦溪头上滴汗地看着眼前的场面,‘搞什么啊臭老头,这根本就是队长会议嘛!’ “水树副队长,请你站到浮竹队长的身边。”山本总队长眯着眼睛。 “是。”水树梦溪站到浮竹十四郎的旁边,还不忘狠狠瞪山本总队长一眼:‘逢场作戏,相当的逢场作戏,绝对的逢场作戏!你演技还真好啊,臭老头!’ “那么,我们开始正题吧。”山本总队长敲了敲手中的木棍,“根据朽木家所珍藏的文献,关于巴温特一组,我们终于得到新的情报,所以特地在此向大家报告。从前,在这个静灵庭内,曾经由死神主导,进行过很多次现在视为禁忌的实验。这已经是远在技术开发局成立以前,更久以前的事了。而其中一项最引人争议的,就是以人称魔之研究者的科学家,兰岛为中心,所推动进行的,关于永恒性命的禁忌实验。可是在某个时候,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意外事件。而且那个意外,还影响一部分尚在轮回中的灵魂,使得突然产生异变的突变种,在现实各地诞生了。那就是所谓的巴温特。在那场意外之后,兰岛便抗下责任,被静灵庭除以流刑。而那些巴温特,则被认定为会危害到现世安危,被当时的死神肃清了。” “会危害到现世的安危啊……”京乐春水右手扶住下巴,做思考状。 水树梦溪无语地望天,不,无语地望着天花板,‘这是队长之间的会议,叫我这个副队长来干嘛?’随后,眼睛瞟向山本总队长,‘而且臭老头讲话这么慢,会睡着的啦……’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一护(被白哉痛扁後):爆发吧,我的小宇宙!” 孙女的计划,爷爷的成全 “被尸魂界流放?该不会是上面为了保全自己而隐瞒了真相吧!”水树梦溪冷冷一笑,“又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么?” “水树!”浮竹十四郎制止她,略带责备。 “没关系。”山本总队长出声,让浮竹十四郎有些吃惊,“不管怎样,这都是我们造成的结果。” 日番谷眉头依然紧皱,“巴温特来尸魂界果然是为了复仇啊。” “但不管是什么理由,我们都必须将巴温特全部消灭。另外,为了这件事情,死神代理黑崎一护等人也从现世来到了尸魂界。”这样说着,山本总队长的语气流露出一丝赞赏。 京乐春水拉了拉帽檐,“真是不辞辛劳的家伙们!” 朽木白哉闭着眼睛,对这会议的内容一点都不感兴趣。 “报告!”一个声音突然闯入总队长办公室里,门打开后,瀞灵廷内专门负责通告的红衣死神单膝跪在地上,“刚才感应到了,巴温特的魄动和十三番队朽木露琪亚的灵压!” 听闻,各队长皆为震惊,浮竹十四郎变成了惊愕以及显而易见的担心,朽木白哉将眼睛睁开,看得出他十分在意,水树梦溪的嘴角勾起一摸弧度。 等别的队长走出办公室,确定门已关上,不会有人闯进来以后,水树梦溪才走到办公桌前,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双手叉腰,这动作跟泼妇差不了两样,“说吧,把我叫过来听你们队长的会议,到底有什么目的?”加上语气,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丫头……”山本总队长将眼睛睁开,盯着她的脸,表情皆为严肃,“你已经决定了吗?” “当然了!想不到您一把年纪了,消息还挺灵通的嘛,看不出来呐!”她赞赏地点点头,冲他自豪一笑。(吟:你自豪个啥?) “是吗……”将眼睛闭上,他微叹口气,“难道,留不住么?” 抬头,水树梦溪琥珀色的瞳孔中倒映出挂在墙上的超大纸扇,洁白的纸上印着粗笔浓墨的“一”字,那是一番队的象征。她笑笑:“也可以留下来,但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这句话中,竟含有挑衅地意味。 在心里想着‘我就知道’,山本总队长微微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回尸魂界?” “这还用说吗?”水树梦溪一脸‘你废话’的表情,“要离开了,当然得制造一些美好的回忆咯!” “我尊重你本人的意志。”握着拐杖的手握得更紧,“丫头,需要我帮忙吗?” “不愧是我的爷爷,真是了解我,nice!”她冲他竖起大拇指。 “不用吹马屁。” “真是的,你一点情趣都没有呐!” “这不叫情趣……” “好啦好啦,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较真行不?”水树梦溪一如往常地爬上总队长办公桌,一副登徒浪子的痞痞表情,“其实捏,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完成这项伟大工程!” 山本总队长挑挑眉,因眉毛的活动而露出那双小小的眼睛,“这不是工程,只是做你将来要做的事情。” “捺,说你较真还不承认啊!”水树梦溪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山本总队长。 他汗颜:‘我似乎没有不承认……’ “我的期限还有八天,八天过后,我就要按我的计划进行了。”她靠近山本总队长,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如果我这么做了,请你这样说……”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蓝染(只见一护头发瞬间变长):哇靠,超赛亚变身?” 不同的义骸 “喔,找到了!” 听到声音的水树梦溪回过头,瞥见四枫院夜一从天而降。 “哟,夜一!”她招招手,“你也来尸魂界了?” “没办法呐。”四枫院夜一双手环胸,走上前去,“在现世已经被巴温特搅得不得安宁,连觉都睡不着,所以我就赶回来把巴温特的事情解决了。” “解决巴温特的事情?”水树梦溪皱了皱眉,“但是会很麻烦。” “麻烦也要做,这毕竟是为了尸魂界着想。也为了现世。”四枫院夜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得自己似乎很伟大。 听罢,水树梦溪白了她一眼,“是为了睡好觉吧!” “锵——”她举起拳头,给水树梦溪一个爆栗:“不用说出来!” 水树梦溪捂着头上的肿起来的包,双眼含泪(吟:装的!),“手下留情一点行不行啊?” “想得美!”四枫院夜一得意地朝拳头吹了一口气,随即收回刚才开玩笑的表情,郑重地看着她,“什么时候回去?” 听罢,水树梦溪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什么……东西?”装白痴,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 “锵——”某溪的头上又重重地挨了一拳! 叹口气,四枫院夜一双手叉腰,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口气中充满了语重心长:“不用装了,平子真子已经告诉我了。” 水树梦溪无言,‘那个大嘴巴……’然后用手挠了挠头发,露出无奈的表情,“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还以为可以瞒过去呐……算了,反正也瞒不了你。前几天刚跟平子商量过,我在这里的最后期限,是五天以后。” “五天啊。对于尸魂界来说,真是很短暂的时间呢。”四枫院夜一颇有感悟的点点头,一副博士深学大问的样子。 “哦,对了,你来找我不会是要说这件事吧?” “当然啰!”四枫院夜一扬了扬下巴,“我要寻找巴温特,可是很忙的。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对静灵庭一心不二?虽然已经离开了,但是我很宽容哦!怎么样,很伟大吧?”说罢,还自恋地啧一下。(吟:- -b) 用带有鄙视的目光瞟了她一眼,心中再次强调:‘是为了睡好你的觉!’水树梦溪眉头皱了起来,“既然你来静灵庭是为了解决巴温特的事情,那么……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四枫院夜一的脸上写着“理所当然”四个大字,话也说得特别顺畅:“当然是见一个杀一个!” “这可不一定……”水树梦溪小声嘀咕。 “嗯哼?”四枫院夜一挑挑眉毛,那表情,那动作,简单而言就是一句话:‘有种再说一遍?想不想试试皮开肉绽的滋味?’ “没……没什么……”她头上滴汗,下一秒便跑到四枫院夜一的身边,跟她咬耳朵,“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干嘛啊?”四枫院夜一白了她一眼,“这里又没人,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 “很重要啦!”水树梦溪把她的身子拉下来,但由于身高问题(梦溪:姓吟你给我滚出来!干嘛老是强调我的身高?吟:别怪我,谁让你长得矮捏?梦溪:你也不想想这个身高是谁定的?吟:咳咳,是我的错啦!不过你也错了,我不姓吟!梦溪:你不行吟姓啥?难不成你姓风?该不会叫疯子吧?吟:……),她不得不蹲下才听得到水树梦溪讲话:“帮我向老狐狸要一副跟我外表不同的义骸,尤其是头发,千万别弄成紫色的!” “老狐狸?”思索了半天 ,四枫院夜一才明白水树梦溪说的是浦原喜助,不免笑出声,随后一挑眉毛,用提示的口气阐述道:“不过,与死神化外貌不同的义骸很难控制,说不定行动会非常不方便。即使如此,你还要吗?” “当然了。”水树梦溪灿烂一笑,“因为之后我要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要是让大家看到我,那可就麻烦了呐!” “惊人的举动?” “嗯!”她抬头,让蹲下来的四枫院夜一看不到她的表情,“保证轰动哦。”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蓝染:“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 市丸银:“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 蓝染:“坚持爱和真实的罪恶!” 市丸银:“最有魅力的反派人物!” 蓝染:“忽右介!” 市丸银:“市丸银!” 蓝染:“白色的未来有光明的明天在等待——” 市丸银:“跨过银河的火箭队的两个人是——” 夜一:“喵~~~” ————————分割线———————— 今晚的更上来了,这个星期作业过多,来不及更新,抱歉地说~ 真相 “啊,脑子里一团浆糊!”水树梦溪敲了敲脑袋。 脑中浮现刚才的情景——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但是我一定帮助你。”四枫院夜一冲她扬起大拇指,摆出“包在我身上”的架势,“就像当初你帮助我一样!” “我帮助你?”水树梦溪思索了一阵,下了定论:“没印象。” 朝天翻了个白眼,她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面前的某只:“当初你答应做我的徒弟,才让我过足了师父的瘾,这不是帮了我么?不然我还真控制不住心中的虫子呐!” “‘心中的虫子’……是想说心痒吧……”水树梦溪汗颜,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四枫院夜一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肩。 停住脚步,她转过脸,不知道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又干嘛?” “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四枫院夜一把手放下,“是……离红让我转告给你的。” “离红?”听到这个名字,原本不耐烦的脸略带惊讶,水树梦溪回过头,“可是……” “是的,离红确实死了。下面我要传达的话,是她生前让我转告你的。”她微微叹口气,面色严肃,“句句属实,你要有心理准备。” …… 整理好思绪,水树梦溪动用瞬步,朝目的地前进。 一路上,她皱着眉回想四枫院夜一的话。 ‘按照夜一的话说,离红并不存在这个世界,她的身份,是穿越人。而夜一就是看中了她穿越人的体质,才会训练她。而训练我的原因,只是不想让人起疑。离红在死的时候输入进我身体的,并不是她预知未来的能力,而是自身灵力与‘荷叶’并存化作的图像。我会一天看到一个图像,这些图像都是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误以为这是预知未来的能力。但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这个能力,离红会知道未来的事情,只因为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就已经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情了。’ 眉头稍稍舒展,水树梦溪松了一口气,“终于理清楚了,夜一乱七八糟的话!” (吟:在这里为夜一sama解释一下,并不是她的话乱七八糟,而是某溪的理解能力太差,听到以后思绪很乱七八糟!梦溪:喂喂,到底谁才是你女儿啊?) “而斩魄刀,其形状和能力,是以死神自身的灵魂为原型筑成的。死神通过知晓赋予自己的斩魄刀的名字,通过与之进行心灵的对话而得到力量。与死神一同降生,和死神一同消亡。也就是说,一旦死神死了,斩魄刀也会跟着消失,就连创造出来的东西也是一样。也就是说,离红还活着……”水树梦溪抬头,看着天上的蓝天,以及快速活过的白云:“离红还活在这片天空的某一处。” 停下脚步,她看着前方,那是一望无际的空地。 ‘只要她活着,她的斩魄刀‘荷叶’就还会存在,所以‘萤之光’还会存在。’ 右手平举到半空:“决定善恶生死的迷宫,通往黑暗彼端的哀歌。” ‘荷叶还在我的身边,代替离红陪伴着我……’ “制定新生世界的法则,黑色的笑容,畏惧的苍穹。” ‘不对,代替离红陪着我的已经不是荷叶了……’ “请感谢我的宽容,开!” 结界慢慢打开,‘萤之光’中的景物,一点一点出现在眼前。 水树梦溪走进去,淡紫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摆动。 ‘陪伴我的,是……’ 结界关上,剩下的只有一片荒地。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剑八:“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到底是来做什么 “亦可为芳华,抑或为毒果,唯愿将曾几何时的晴朗,与今日之雨色紧密相连,与你相伴,解!” 看着结界慢慢复原,水树梦溪第一百七十九次感叹:“离红你真是个天才!” 之后,略显头痛地右手抚额,“果然是这样……” 抬头,做出“无语问苍天”的架势,“这么说来,回现世的日期又要改了……天呐!”她扯着头发,“来尸魂界把命搭上了真子才答应,再更改日期的话,应该不太可能吧……如果可以的话,,岂不是要我真的死了真子那家伙才会同意么?” 眼角抽搐着,水树梦溪头上顶着十字路口,突然间灵光闪过,她仰天笑出声来:“算了,反正那家伙只是个神经大条的笨蛋,说不定会连时间也记错。这样的话……晚一个星期应该也没关系吧?谁让真子的反应过慢呢?哈哈哈——” 在她的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并发出“a ho——a ho——(呆子)”的叫声。 现世。 “阿嚏!”平子真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打喷嚏?”猿柿日世里略带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很少见啊!感冒了么?” 揉了揉鼻子,他有些自恋地笑笑:“像我这么健壮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感冒呢?肯定是有人想我了!”随即,眼中泛着桃花:“希望是个美女!” “砰——” 一如往常的,一踢右腿,右脚的拖鞋飞到空中,随即伸手握住空中的拖鞋,一个停顿,然后抡圆了胳膊把拖鞋狠狠地打在平子真子的脸上发出很大的声音,还伴随着某个暴力娃娃的狮子吼:“你给我清醒过来呆子!” 那音量之大,将房顶都掀开了;那威力之强,恐怕连日番谷都自叹不如! “唉……”爱川罗武叹口气,“今天还是跟平时一样的吵闹。” 静灵庭。 到处都充满着灵压,不管是巴温特的,还是死神们的。 一群一群的死神从她身边跑过,手忙脚乱的样子,似乎是一阵风,撩起了她称之为烤肉的死霸装,转瞬而逝。 “还真是慌张啊!”水树梦溪回头,看了看刚跑过的那群死神的背影,即使已经消失不见,连衣料都没有剩下。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嘛,巴温特什么的也不关我事,随便他们干嘛,反正小莓会解决的。” 随即,右手握住下巴,左手的手背支撑着肘子,做出侦探思考的经典动作,自言自语:“那我回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吟:你真的是我女儿吗?为啥智商跟你老妈我相差那么大?梦溪:- -b)————————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魂:“看我的,九天玄女!” ————————分割线———————— 这章看不懂的,给我到第一卷温习功课去! 无聊的人和汗颜的人 右手食指的指腹摩擦桌面,发出吱吱的声音。 下巴枕在左手手臂上,看着手指划出的空圆。 简单来说,别人是在地上画圈圈,她却是在桌上画圈圈。 为什么不去地上呢?原因很简单。一个字:懒! 懒什么?懒得蹲下! 俗话说得好:“见过懒的,没见过这么懒的!”这句话用在某人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哐当——”脑袋重重地敲在桌上,淡紫色发丝随着动作而在空中划出不大优美的弧度。 水树梦溪将眼睛露出,挑了挑眉毛,借此把瞳孔睁大,盯着依然在画圈的右手食指,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而这个“某人”嘛,非水树梦溪莫属了! 为什么不说话呢?原因很简单,还是一个字:懒! 懒什么?懒得想自己说什么! 深深叹口气,水树梦溪摇摇头,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无聊,这样不好,不好!”语气中尽是惋惜与自责的成分。 “咔叽——” 办公室的纸门只拉开一点,就因某人动作僵硬而卡住了。 北上九席的后脑勺上,华丽丽地低落一滴冷汗。 原本找自家副队长是为了让她追捕巴温特,可听到她那句令人吐血的话语时,话卡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网络形容简单明了:无语! 抬头,眼睛瞟了瞟纸门,水树梦溪知道北上九席来了。 但此时此刻正享受在偷懒时光中的她当然不愿让北上九席进来。 这不是废话么?要是进来了,她还怎么偷懒呐? 心中明了,自己的九席小部下没有开门进来而是身体僵住的原因。 “哪里有米缸呢?”水树梦溪稍微放大了点音量,“如果有就好了!不知怎么的,突然好想把手插进米缸,然后在米堆里面翻来翻去哦!” 门外,后脑勺又多了一滴冷汗。 北上九席的嘴角抽搐着,即使看不见,但听这个声音,还是可以想象得出水树梦溪在里面摇头晃脑说话的样子。 “初见成效!”打了个响指,水树梦溪在心里喝彩,嘴角勾起一摸自豪的弧度,接着声贝大幅度增加:“为什么呢?为什么十三番的地板是木头做的呢?好希望是瓷砖哦,瓷砖是一块一块的,我就可以一格一格走了啊!啊对了,还是那种不过界完全在格内的!” “确实……副队长她很无聊啊……”北上九席说不出话,将按在纸门把手上的手放下,垂到身侧,脑中闪起了她那句‘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无聊,这样不好,不好’,顿时发现自己更加汗颜! 接着,传出一阵鼓掌的声音:“哇喔,今天天气好晴朗哦!” 很显然,某位副队长因为天气而高兴得拍手……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唱完歌,她还强调了一句:“可是呢,我已经不背小书包了!真是的真是的,这个不是重点啦!” 眼睛瞟到一旁,“重点是……” “阳光真明媚!”水树梦溪点点头,眼中带着赞赏的神色,看了看地板。她所看的那块地板,金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映照在地板上。 “啊啊~~好想找一面镜子,用镜面反射阳光照来照去呐!” “噗通——” 门外传出重物倒地的声音,即使是在屋内,还是能清晰地听见。 爬起来,北上九席推推眼镜,摇了摇头,‘副队长这种情况,去找巴温特对战肯定会输。不,或许连死都有可能……所以……还是不打扰为好……’ 这样想着,她转身往席官办公室走去。 听着愈来愈远的脚步声,水树梦溪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吟:我们为北上九席默哀三分钟~~)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露露(露琪亚带上魂并拿上店长的手杖):百变小樱magic card!” 时间不多了 最终,闯入静灵庭的巴温特被消灭。 带头进入的狩矢神死在黑崎一护的卍解天锁斩月下。 在水树梦溪眼里,巴温特是可悲的。 巴温特是尸魂界在永恒的生命研究失败后所产生的连锁反应。实验失败的大爆破导致大量的变异灵子迅速扩散,传播至人间界,与人类的身体混合,从而诞生的是人却又非人的生命。 他们有着人的相貌,却有着非人的力量,那力量甚至接近居住在尸魂界的死神,但他们却没有像死神那样对灵力的操控能力。所以,他们既不能得到创造了他们的尸魂界认同,亦无法得到人类的肯定。 他们不老不死,力量非常。这早已超出了“人”的标准。这都注定了他们只能在夹缝中痛苦地挣扎!。 而且,他们还碍了尸魂界上层主宰的眼——实验的失败造成的损失才是正题(毁了十分之一的静灵庭),巴温特不过是附带产品,轻而易举的便可以将其消灭(那个时候巴温特还只是雏形)。 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却不会驾驭,被死神追杀,又被“虚”视为美餐。而且,还在被人排斥。 这样的他们,如何生存? 更可怕的是,他们竟还没有繁衍的能力。让他们本来已经布满伤痕和尘埃的生命更加干枯,苍白! 然而,这样却也有好的一面,无尽的生命充满了苦与难。那么就让他随着死亡而彻底结束吧,倘若真有了后代,也不过是痛苦地又一个起点。那样挣扎着重复不同的苦难却又相同的悲伤!让人情何以堪!倒不如……彻地消亡! 可是难道就这样悲哀的死去!?如同蛛丝一样被强权之手毫不留情的抹杀!?什么都不留下!?不,绝不。本来就已经悲哀的生存了,绝对不能再悲哀的结束!于是,巴温特中有人站了出来。狩矢神,是最好的证明,但却不是好的范本! “其实,我跟巴温特是一样的……” 坐在萤之光的木台上,望着眼前的夜景,水树梦溪忍不住喃喃。 “是指生命么?”手里把玩着好不容易抓到的萤火虫,樱木枫心情无比舒畅。 “不知道。”她挑了挑眉毛,“但是,感觉是这样的啦,反正我总有一天也会死的啊,对不对?” 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樱木枫右手捏着萤火虫,身体直接倒在木板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手抚上下巴,水树梦溪皱了皱眉,“巴温特已经死去,这就是说明……” 头向左转去,樱木枫望着她的侧脸,接话:“这就是说明,你留在尸魂界的时间只剩一天了。”“是么……”蜷缩起身子,手臂环着膝盖,“但是对你来说,应该更加短暂吧!” 嗤了一声,她把右手举到脑袋上,眼睛望着手心泛着绿光的萤火虫,“小溪真是啰嗦呐!”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山本老头:“拜托!我的胡子辫成这样是我的个人审美,谁说我学四番队长的?” ————————分割线———————— 昨天晚上出了一点事,没有来得及更新,今天补更了。 还有,谢谢琉璃の殇送的红包! 雏森,笨蛋 走廊的灯光透过玻璃静静地照着近前的一切,似乎极力想使这夜多一丝温暖。阳台上一缕破布不知被什么东西挂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靠近阳台的风时松时紧,当风稍稍停顿下来时,那可怜的布条便疲惫地垂下来,但风似乎在欣赏自己折磨猎物的手段,当布条稍稍一松懈时,风立刻又猛了起来,于是那可怜的布条又如刚才一样恐惧。 停下脚步,站在走廊的窗前,听着外面寒风的狂啸,感觉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冷气不时从脸上拂过。 ‘我明白的,外面很冷,风很大,风中一切都很安静。’ 打开房门,那个黑发的女生躺在床上,罩着呼吸器,醒过来的迹象一点都没有。惨白的脸,勉强维持的生命,都是那么脆弱不堪。 “ba ga……” 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寒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星星在闪烁着。 夜雾袭来,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 病床上的女生被另一个瘦小的身影抱住。 “抱歉,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下巴搁在女生的肩膀上,“你知道吗,现在的你,真的很过分。什么都无法守护,却要怪到别人头上,自顾自的钻牛角尖,走不出来,坚持自己不是柔弱的,异常的逞强,装出一幅什么都知道的模样,明明只是蓝染的一颗棋子。” “别装了。”轻轻地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听得见。” “所以……”白皙的手盖住了她的眼睛,“拜托你了。” 手心里,渐渐发出绿色的光芒。 放下,让女生重新躺回床*上。 躺下的那一刻,女生发出一声呻吟。睁开眼睛,看见的东西很模糊。 月光无法照亮房内的黑暗,但那碧绿的眸子,却无法遮掩。 “是……小狮郎吗……”模糊的视线混乱了清晰的思路,脑袋一阵眩晕,整个世界都在转动。受不了那种难受的感觉,她闭上眼睛,渐渐失去意识。 嘴角勾起一摸笑容。 为她掖好被子,起身,走到病房的窗户旁边,看着窗外。 “不愿失去的宝物,渴望抓住的宝物,只为了一个人的梦。” 轻轻低吟,闭上眼睛,抬头,让脸颊感受月光的洗礼。 ‘我喜欢自由,喜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生活。爱出去就出去,爱撒娇就撒娇,想哭就哭,想休息就休息。但……本来是很简单的事,却变得困难了。为什么呢……’ “黑只有在夜来临的时候,才会尽数释放她的柔情,蜕回为妙曼绵柔的妩媚女子。先是在远处的某个地方,若隐若现地泛起,一小块一小块的,并不浓烈,像是刚刚被挤出来一点,随意涂在盘里的颜料,来不及调均。尔后,东一片西一片地聚拢,随便从某个地方开始,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融合、浸润之后,便厚实地铺满了夜的怀,眼眶里的相片也就有了静谥的底色。黑是夜绘制的花朵,夜是黑编织的花蓝,盛着爱与恋互相懂得,彼此疼惜的语言。黑用冷伪装坚强,夜以静隐忍苍凉,即便是喁喁私语,也不会夹杂一丝丝的哀伤,总是那么自然的透着心甘,亮着情愿。这样的时候,周身的一切,连同自身,便成了海里的鱼儿,幸福地安妥。” 回过头,碧绿的眸子盯着病床上的女生:“雏森,你是笨蛋……”随即,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不知是欣慰的,还是放松的:“礼物,我已经送给你了哦。” 转身,开门,关门。 那个小小的身影渐渐远去,紫色的发丝随风飘动,留下了她存在过的证明…… ————————一句台词,让你笑喷———————— 白哉:“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不行咱再找!” ————————分割线———————— 吼!!! 肺都要气炸了! 这篇文打了四遍!四遍啊! 搞什么鬼,“床*上”算敏感词汇吗?竟然一直没通过! 气死人啦!!! 因为以上的原因,今天更新晚了,在这里说一声:“guo mie na sai!” 喜欢你,日番谷君 叹了口气,日番谷冬狮郎背靠着树干,皱了皱眉。 阳光播到他的身上,银白色的发丝被染成橘黄。 “啊,日番谷君!” 温柔的女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日番谷偏过头去,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雏……森……?” “是!”跑到他的身旁,手压着膝盖,喘了几口气。 “没事吧?跑那么急干嘛?”日番谷有些责备地看着她。 笑了两声,雏森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汗珠,“没什么,只是想跟日番谷君说几句话。” “可是……”日番谷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她的脸,却发现前不久还躺在病床上的那张惨白的脸,如今已红润起来。 他了解,紧皱的眉头有些松解:“……这样啊……你醒过来了啊,雏森。” 雏森点点头,有些别扭地将头低下去。 “已经可以随意走动了吗?”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声音里多了一种叫“关切”的情绪。 “嗯,已经没问题了。”她笑了笑,却使眼睛下的黑眼圈更为明显。 “这样啊……”日番谷苦笑一声,‘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没问题嘛,傻瓜……’ “……”雏森没有说话。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溯。 良久,那个带着颤抖的声音在空气中蔓延:“对不起……对不起……日番谷君…………我居然怀疑日番谷君,而且还对日番谷君兵戎相见…我一定是哪里不对劲了吧……我真的是…”越是这么说着,越是变成了哭泣。 “傻瓜!老在意这些无聊的事情。反正我都不在意了。所以你也别放在心上,再稍微睡一下吧……快把眼睛底下的黑眼圈弄掉!”日番谷很罕见地笑了,为了雏森而笑。 愣了一下,擦眼泪的手停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不怪……我么……?’抬头,望见日番谷脸上的笑容,表示他真的不在意,雏森连忙露出笑颜:“嗯!谢谢你,日番谷君!” 他的脸上露出宽慰的表情,是因为跟雏森和好如初了吧:“话说回来……你看起来已经很像个小鬼了。要是不比别人多睡上几倍的话会停止发育!看看人家松本,你要不连续睡个10年怎么赶上她呢?” “啰嗦啊!乱菊小姐比较特别啊!话说,关于发育的事轮不到日番谷君说我吧!”雏森瞪着日番谷,‘明明自己还没有我高……’ “雏森!!!不要让我一直强调!不是日番谷君,要叫我日番谷队长!” ‘……太好了,一如往常的拌嘴,一如往常的对话……’ 日番谷的眉头完全松开,原因呢?为什么…… “啊,说的也是呐……” 低下头,再次抬起时,脸上有着可爱的红晕,“阿诺,日番谷……君……” “队长”两字依然没有说出口。 “什么?”日番谷倒也不计较。 “阿诺……”雏森别扭地将头扭到一旁,不敢直视日番谷的眼睛,“我……喜欢你!” 不远处的树下,水树梦溪抬头,琥珀色的眼瞳映照出蓝蓝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露出一丝笑容:‘太好了呢。’ 她不再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隐藏好灵压,借着树木的遮掩,顺利躲过了他们的视线,离开了那个告白声音尚未飘散的树林。 微风拂过,留下那别离的声萧。 你在,我不在。所以,她会在。永远不变。 ——by水树梦溪 ————————死神冷笑话———————— 尸魂界过新年,大家点爆竹玩。 忽然一护点着了白哉的头发,白哉大怒:"你小子想干嘛?" 一护忙赔不是:"不好意思,我把你的牵星箍看成爆竹了,你看那几缕头发多象爆竹的信子……" ————————分割线———————— 哈哈,某只夜猫子睡不着觉,上来更新咯! 大家这两张应该看懂了吧? 总的来说,是梦溪给雏森灌输了思想,才让她从睡梦中清醒,之后就跟小白告白。 老实说,吟也不太喜欢这样的剧情呐。 没办法,不这么写后面的剧情连不上嘛! 嘛…… 我可怜的女儿啊! 如果你不知道小梦溪眼睛有一只是绿色的,吟就要罚你到前面重看去! 为什么会变绿捏?以后会慢慢揭露的! 情商过低 “拼上幸福好好感受心跳吧……额……那个……”哼着歌走在静灵庭的路上,水树梦溪突然停下来,食指搭上嘴唇,“后面是怎么唱了……” “啊,想起来了!”高兴地咧咧嘴,继续向前面走,“因为用手指数着确认日子,幸福一来到显得那么突然,装作是我行我素的样子,春夏秋登场,那冬呢?心跳的配方,就在秘传的一瞬间,雨下个不停,连风也一样,用裙子做气球飞行……啊咧?” 眨眨眼睛,水树梦溪鼓足了腮帮子,一脸迷茫地表情,“你们在干什么?” “哇!”被发现的松本乱菊大叫起来。 七绪回过头,推了推眼镜:“什么啊,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水树副队长。” 八千流回过头,脸上的两块红云突出了她的孩子气,一脸灿烂的笑容,她招手:“哈哈,小溪小溪!你好啊!” “不是……”水树梦溪滴汗,看着躲在某面墙后的三死神,指了指松本乱菊手里的相机,“现在这个形式应该不适合打招呼……你们在干吗?” 扬了扬手里的相机,“看不就知道了?” “知道你们在偷拍,可是偷拍些什么啊?”水树梦溪白了松本乱菊一眼,走过去凑凑热闹。 “没办法,这可是我们女协的任务!”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松本乱菊摇摇头,“巴温特的时间刚刚结束,我们当然也要找些有趣的东西,让死神们不那么无聊啊!” “不是有趣,是八卦。”一脸无奈地修正她的语病,左看看右看看,“那么,你们在拍什么嘛,为什么都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死神在?” “不会吧,没有?”松本乱菊将脑袋移过去,“诶?真的没有啊!” 思考一阵,七绪的眼镜闪着寒光,“恐怕是在我们说话这个过程里,她走掉了。”末了,还点点头,表示赞成自己的观点。 黑线挂上脑袋:“不要无视我的问题……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独家新闻独家新闻!”八千流双手在空中摆动着,“美发喜欢小一哦!”(注:美发是井上织姬,此为八千流给她取的外号。小一么……你知道的……) 头歪了歪,“真的吗?是这样的啊?” 说完后,心似乎颤抖了一下。 ‘多久……没有说这句话了……上次说的时候,似乎是在露琪亚遇见一护的时候……’ 这样想着,她不免皱了皱眉。 “口头禅!”三死神很有默契地发表言论。 猛然间,水树梦溪将眼睛睁大,“什么?!你们说……什么?!”另三个正在偷拍的死神揉了揉耳朵,默哀中……(吟:某孩子的声贝太强……) 自顾自地转身,自顾自地走路,自顾自地用手摸着下巴,自顾自地摆出侦探的样子,自顾自地思考:“我怎么把织姬忘了呢?这样一来,不就是三角恋了?不对不对,是四角!呃,我看看哦。织姬喜欢一护,一护却喜欢露琪亚,恋次也喜欢露琪亚,可露琪亚喜欢一护。怎么说呢,复杂的关系啊……” 头上不免出现冷汗。 “我竟然……一直都没有没有发现……我……”挫败地垂下身子,水树梦溪觉得自己很无力! “小溪怎么了?”望着她四周充满怨灵的背影,八千流奇怪地眨巴眼睛。 “大概是受到情感挫折了吧,这可怜的孩子!”松本乱菊两只手合在胸前,一脸惋惜,眼里还闪着泪花,“这,就是少女的年代!” 说完后,还做出自己的招牌动作…… “松本副队长,请你适可而止!”七绪脸红红地朝她吼道。 不远处,一个人影越走越远,但依稀还能够听到她的声音—— “我的情商这么低么……连小姬喜欢小莓都不知道么……” (吟:摸小梦溪的头ing——女儿啊,干巴爹!) ————————死神冷笑话———————— 蓝染和雏森在静灵庭中巡逻,忽然雏森捡到一只草鞋,还是新的呢。 蓝染看到了,说:"这是别人掉的,我们不应该拿。" 说着便把草鞋搁在路边栏杆上:"这样那人来找就方便了。" 雏森暗自佩服。 走了一会,他们又捡到一只草鞋,蓝染:"快把刚才那只拿来,刚好能凑一双!" ————————分割线———————— 啊哈……吟是后妈…… 无言中…… 想见她的他 小小的身体在“砰”的一声过后,直接倒下。 趴在被子上,眼睛只睁了一半,深蓝色的被褥看起来很模糊,琥珀色的瞳孔尽显疲惫。 “有些累了……”将头从左边转到右边。 刚转过去,水树梦溪便猛然爬起来,“好痛啊,什么东西?” 手伸进怀里,掏出四个与医院注射器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瓶来。透明的瓶子里装着稠密的液体,却因为瓶口用木盖堵住而没流出来。 微微一笑,水树梦溪下了床,将瓶子放到房间的桌子上。 死霸装脱掉,叠好,放在桌子上,斩魄刀摆在死霸装的旁边。手扯上白色的发带,将它拉掉,淡紫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散下来。 “已经到膝盖了啊……”回头望着垂落的头发,水树梦溪有些无语,“人闲长头发,我有那么无聊吗?” 移开视线,看向桌子上的死霸装,她的神情有些落寞,“今天,最后一次穿了……” “嘛,管他的!”把系在白色内袍上的腰带弄松了一点,朝床扑过去! 白皙的皮肤印上了红晕,脸蹭了蹭枕头,水树梦溪一脸享受:“还是你最舒服!”把被子拉上,摆了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 正想将右手放到被子外,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 “额?”她看过去,原来是绑在右手上的白丝带跟用来固定床头柜的线缠在了一起,似乎还是死结。 脸部抽动了一下,她指着白丝带破口大骂:“连你也要跟我作对么!看这个结,解开来应该要很长时间吧!”身上只有累的感觉,困意渐渐袭来,水树梦溪望了望房间的门,“虽然还没有跟队长请假,但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毕竟副队长的房间不能随便进……那样的话……” 下定了决心,她将右手的白丝带扯开,露出手腕。 略带担忧地看了一眼白丝带,水树梦溪摇摇头,“绝对不会有人来!” 眼睛瞟过去,“至于你嘛,等我醒了再解!” 放下心,她把被子理好,头斜到一旁,开始睡觉。 静灵庭的某一处。 说完了以前的事情,雏森的笑颜跟阳光一样灿烂:“小白还记得吗?” “啊,记得。”这样回答着,日番谷看了看周围,脸红红地瞪了她一眼:“是日番谷队长!” “啊咧,小白害羞了啊!”雏森用手捂住嘴,笑得更加厉害,“可是日番谷队长叫不出口诶!还是日番谷君的好!” “你……是故意这么叫的吧……”他无奈。 她的肩膀抖动了一下,似乎笑得更加厉害了,“不对哦,叫日番谷君也见外了呢!可是你一定要我叫你队长,那么……”伸出右手的食指,雏森一副博士的样子,“那就叫你小白队长吧!” 听到这个称呼,日番谷睁大眼睛,有些恍惚。 蓝染叛变以前,那个人,就是这么叫他的…… 忽然间,眼前的脸从雏森变成了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见见她。 发现了日番谷的走神,雏森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小白队长?” 回过神来,日番谷别扭地闭上眼,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切,明天再见了!” 雏森的肩膀再次因为笑而颤了一回:“小白,真害羞呢!” ————————死神冷笑话———————— 尸魂界要兴建一个游泳池,山本希望白哉能赞助:“朽木白哉,你是贵族,又这么有钱,一条围巾可盖十栋房子的,总该赞助一些吧!” 白哉:“是啊,我盼这个游泳池盼了很多年了,我一定会尽力的。山本队长,请您在这里等一下。”说完就进屋了。 过了一会儿,白哉拎出了一桶水,对山本说:“队长如果不够尽管来。” ————————分割线———————— 下章内容: 梦溪的右手上到底是什么? 小白看到之后会怎样做? 梦溪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梦溪会怎样回答小白? 你是我的谁 “额……” 看着被推开的木门,日番谷无言,她竟然没有锁门? 叹口气,对某人迟钝的神经感到无奈,走了进去。 “水树,在吗?” 没有回应,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看了一下周围的摆设。房间很小,进去就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还有一张桌子。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子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 “水……”“树”字始终没有说出,而是卡在喉咙。 因为他看到—— 床上,水树梦溪的头发散在床上,眼睛闭着(溪:废话!),嘴巴微微张开,所幸没有口水流出来。她仰躺着,脸上有着可爱的红晕,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总之一脸幸福地表情。 “睡着了啊……”摇摇头,日番谷抓抓脑袋,‘奇怪,我为什么要来她家?’ 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想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头绪。 突然间,水树梦溪动了一下,将日番谷吓了一跳。 她翻了个身,面朝日番谷,右手手背贴着枕头。 松了一口气,日番谷望着她的睡姿,脸部有些抽动:“还真是不雅……” “棒棒糖……”隐隐约约能听到她吐出这三个字。 黑线滑下,“她只知道吃棒棒糖吗……” 眼睛往左移,看到了她的手腕。因为手背贴着枕头,所以手腕在上,可以让人看见她手腕上的东西。 瞳孔猛地睁大,日番谷的表情变为惊愕。 并没有想象中洁白、细腻的皮肤,只有一条又一条的刀疤,互相交错地应在上面。看起来是因为割腕造成的。一共是多少条,根本数不清楚,因为它们重叠在了一起。有一条最大,也最深,可以看到下面的骨头,那一条边上的肉已经翻卷而上,那些翻上的肉甚至还有腐烂过的迹象。 倒吸一口凉气,日番谷说不出话来。 但一直存在在心里的疑问被揭开了,她为什么会用白丝带绑着手腕。 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水树梦溪睁开眼睛,看着日番谷,“日番谷队长,你来了啊!抱歉,我现在很困,三个小时后再来好不好?”说罢,转身朝里面翻去。 “等一下!”他抓住她的右手手腕,可以不碰到那些刀疤,“这些,是怎么弄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却多了一丝没人注意到的颤抖。 水树梦溪还没有清醒过来,勉强将眼睛露出一条缝,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什么东西啊?我听不懂诶,日番谷队长。” “就是这个!”日番谷将她的右手抬高,让手腕上的疤痕显露在她眼前,“我说的是你右手上的刀疤!” ‘右手的刀疤……’脑袋不再迷糊,一秒钟便清醒过来,她连忙扯着右手,希望日番谷不要再抓着她的手,“没什么的,请您不要管!” “水树。”他眉头皱得更深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弄的。” 语气里,多了不可抗拒的威严。 水树梦溪一下子愣住了。 那个时候,离红也是这么说的…… “这个叫没什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弄的?又或者说,是上次八十区那几个小毛头欺负你才留下的伤痕?” 即使已经过去几十年,当初的情景还是无法忘却,那是第一次接触水树梦溪这个名字的情景。 现在的她,是水树梦溪,不是高桥旋韵! 没错,水树梦溪是离红给予的新生命,她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弱者,而是真正的强者。 抬头,琥珀色的瞳孔闪着冷漠的光,声音充满了藐屑:“日番谷队长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死神冷笑话———————— 真央灵术学院的教室里,恋次每次为了抢答老师的问题,都从雏森的座位上踏过出去。 一日,恋次又上黑板答题了,雏森为了座位不再遭殃,便把早上从市丸银那买来的《尸魂界法制报》铺在座位上。 不料恋次答完题回来,看见报纸:“雏森,上课要认真听讲,怎么能看报纸呢?我替老师没收!”说着,拿起报纸,又从雏森座位踏过…… 叛变,回家 “我真是,太差劲了……”走在穿界门里,水树梦溪叹口气,“竟然会说出那种话。” ‘日番谷队长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右手握成拳,毫不留情地拍在自己脑袋上,“我真白痴!” 回头望望身后的一切,穿界门入口处的光亮越来越暗,她越走越远。 已经看不到穿界门外的景物了。 已经看不到尸魂界了。 已经看不到护庭十三队了。 已经看不到他了。 “剩下的事,臭老头会帮我做完吧。”嘴角勾起一摸弧度,“抱歉呐,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了,我发誓。还有吉良副队长,抱歉了哈!” 左手抚上心脏的部位,那里在隐隐作痛。 数日后。 山本总队长亲自通知,静灵庭全部知晓。 十三番队副队长,水树梦溪叛变,将三番队的吉良副队长打伤后逃跑,目前水树梦溪已经失踪。 现世。 “回来了么?”平子真子冲她招招手。 “啊,我回来了。”放下背上的包袱,水树梦溪直接倒在地上,“累死我了!” 久南白凑上来,直接翻她的包袱,“装了些什么啊?” “别看啦!”水树梦溪条件反射的支起身子,从她手上抢过,抱在怀里,整个行动一气呵成,“日记而已,这属于个人隐&私,你不能侵犯!” 久南白嘟着嘴巴,“不要,我要看嘛!” 水树梦溪偏过头,表示出自己誓死的决心。 “小气小气小气!”倒在地上,她开始打滚起来,“小溪真是小气!比小西还小气!” “吵死了!”六拳车西拼命忍住头上的十字路口,“还有我不叫小西!” “一如既往地吵闹啊……”平子真子脸上滑落一滴冷汗,转过头,“不过真是难得。” 发觉他是在说自己,水树梦溪偏过头,奇怪地看着他的脸,“哈?” 拉了拉帽檐,露出自己招牌一般的诡异笑容,“你竟然这么早就回来,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呐。” 因为知道离红还活着的消息,水树梦溪便跟平子真子说了一下,再留三天,一定要找到离红。当初平子真子是教水树梦溪那一级的,对她们发生的事情很是了解,所以肯让她再留三天。 摇摇头,水树梦溪感激地笑笑,“你能再给我三天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留在那里。”看着平子真子疑惑的表情,她解释道:“距离离红假死已经过了九十年,她却没有来见我,这是不是说明她在躲着我?而离红会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说不定离红正在做一件非要完成的事情。既然她有意躲我,又怎么会让我找到,我又何必去找她?”而且,她似乎还跟日番谷闹僵了,很尴尬啊…… 愣了愣,平子真子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水树梦溪,“回尸魂界一趟,你成长了不少嘛,比以前的白痴形象好多了!” “白痴形象?”水树梦溪一个眼神杀过去,“滚远点!” “啊啊……”他翻着白眼,“粗话也长进了不少!” ————————死神冷笑话———————— 爸死(bus) 爷死(yes) 哥死(girls) 妹死(mis?) …… 死光(school) 未来的假面,黑崎一护 “捏,真子……”水树梦溪坐在栏杆上,双手托着下巴。 “什么?”玩弄着手中的帽子,平子真子看都懒得看她。 “嗯……怎么说呢……”皱着眉沉思一小会,“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哦,你是说莉莎、日柿里、小八(有昭田钵玄的昵称)、罗兹和罗武吗?” “对,就是这个!”点点头,水树梦溪一脸赞同,“太厉害了真子,竟然知道我要说什么诶!” “不,只是刚好想到而已。”给她一个无言地眼神,平子真子继续玩弄手中的帽子,“要说他们吗,去找一个死神。” “死神?”好奇地跳下栏杆,无视久南白和六拳车西在一旁发出的噪音,水树梦溪站在平子真子身边,“找谁啊?这么多人一起去找,有什么事么?为什么要找他?男的女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吧,谁记得住啊?”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报,只是感觉到他身上有虚的灵压,推测应该是进化成假面前还是死神形态的死神。因为只是感觉到了灵压,还不能确定具体方位,所以他们出去寻找了。就算是一点,也可以捕捉到灵压的踪迹吧。”依然是自由散漫的语气,平子真子现在的表情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玩世不恭。似乎现在说的并不是他们将来的同伴,而是一个外人。 “进化成假面前的死神么……”两手的食指顶住太阳穴,水树梦溪仔细地思索,一条信息迅速从脑子里闪过,她叫出声,“啊!” “怎么了?”平子真子奇怪地看着她。 “你们说的那个死神……应该说是将来的同伴,我知道是谁!” 听罢,平子真子脸上露出惊愕地表情,久南白和六拳车西也停止了争吵,歪过头看着她。 “你确定?”平子真子疑惑地张张嘴。 “恩。还在尸魂界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虚的面具,就算丢掉,还是能自己回到他的身上,在他即将受伤时挡住对手的攻击,减轻了他伤口的严重程度。” 六拳车西点点头:“照这情势来看,确实是即将变成假面的死神。” “那么那么……”久南白扑过去,双手环着水树梦溪的脖子。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啦!”想把她的手掰下去,但这明显是徒劳无功,“还没有虚化,仅仅是出现预兆。但在不久的将来,应该会虚化。” 平子真子脸上表情难得一见地变成了凝重,“他叫什么?” 拼命地努力,终于,十分成功地将久南白的手掰下来,水树梦溪松了一口气,抬头,笑得一脸灿烂:“他不是死神,而是代理死神,曾经为静灵庭的旅祸——黑崎一护。” “是么……”把帽子戴到头上,平子真子露出了以往的诡异笑容,“是不是该告诉日柿里他们了呢?” “不用了。”水树梦溪学着他的笑容,可惜因为经验不足而严重走形,“我知道他的住处。” “这就方便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打算怎样?” “什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脸。 用手指了指水树梦溪的衣服,平子真子一脸无奈:“我说你啊,打算以这个形态在现世生活么?” 眨眨眼睛,水树梦溪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脸部有些抽动,她还是以死神的形式,穿着死霸装。也就是说,这样的她,普通人根本看不到! “完了……”手拍了拍额头,“我找浦原喜助定了义骸,可是我忘了取……” ————————死神冷笑话———————— 恋次三更半夜拿根长竹竿跑到院子里,对著夜空又挥又打,闹得不可开交。 惊醒了白哉∶“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在搞什麽鬼?” 恋次∶“队长,我想要天上的月亮,可是,不管我怎麽努力的挥打,始终就是打不下来……” 白哉一听便骂道∶“你这个大笨蛋,连这麽简单的问题也不知道,真是蠢得不可原谅。站在那种地方怎麽打得到……你不会爬到屋顶上。” ————————分割线———————— 昨天网络出了点故障,所以没有及时更新,于是下面的话今天才来得及说—— 五一劳动节快乐! 像他的感动 “好吧,我承认我看起来很小,但是……”手里抓着入学的申请单,水树梦溪无言地望着眼前的学校,朝天大吼:“死秃子,我不是小学生啦!!!”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因为小学没有校服,所以她穿着平子真子“特地”为她准备的衣服——一条到膝盖的白色吊带连衣裙,却因为某人的固执,硬是加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外套,以及深蓝的牛仔裤。 浦原喜助听她的话,把义骸变了个样,还很好心地使用了灵魂调和器,让她的行动更加方便。 现在的水树梦溪,皮肤比原来黑了一点点,不再惨白如纸;身体长高了,也就一米二八;头发变短了,只是刚好到肩;发色换掉了,变成罕见金色(注:只是在日本罕见而已,但琉璃千代纯属例外);发型改变了,变成平刘海。总而言之,几乎没什么改变。 (某溪:这是大变样!谁说几乎没什么改变的啊?!) 以及—— 在黑板上写下“高桥旋韵”四个大字,水树梦溪转过头,看着下面n双眼睛,n个脑袋,因为自己是小学生的身份而脸部抽搐着,“高桥旋韵,请多指教。” “喔——” 下面的学生叫出声来。 “好萌的!那头发太可爱了!” 某溪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 “身高好可爱,明明已经五年级了,是萝莉啊!” 某溪额头出现两条青筋。 “这样看来,根本不是小学五年级,明显是二年级的嘛!” 某溪嘴角开始抽搐。 ‘浦原喜助,我记住你了,我狠狠地记住你了!你以后找个一米四七的义骸行不行?这明显是在嘲笑我嘛!还有平子真子,你是怎么知道我以前的名字的?为什么在新生报名表上写“高桥旋韵”?肯定是离红告诉你的!恩,绝对是的!确实这样是为了不让尸魂界的人怀疑,但意图太过明显了吧?!我绝对饶不了你,平子真子!’ 终于,一个天籁之音解救了她。 粉色短发的女生走到她面前,伸出了手。 水树梦溪不明所以,但是看着她的发色,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八千流。 那女生先自我介绍了起来:“你好,我是这个班的班长,平野樱!” “千……千本樱?!”水树梦溪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不是啦,是平野樱(注:日语发音中平野樱与千本樱相似)不是千本樱。”平野樱笑笑,“今后请多指教咯!” “啊……”尴尬地笑笑,水树梦溪把手搭上去,与她握手,表示认识了。“那么……嗯……”往教室四周看了看,望见一个靠窗的位置,平野樱牵着她的手走了过去,“这里是你的座位!” 水树梦溪也不别扭,把书包挂在桌子的左侧,坐到椅子上,“谢谢了,平野同学。” “不用了,这是班长应该做的!”平野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那是教室正中央的位置。 “小学生还真是害羞啊……”水树梦溪左手撑着下巴,看着平野樱的侧面,突然转过头,有些无语,“刚刚那样说得……我好像千年老妖……” “对了!”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水树梦溪转过头,问身后的男生,“为什么是班长来介绍新生而不是老师?” “啊……是!”突然被点名的褐发男生愣了愣,随即露出温暖的笑容,“老师等一下才来,现在可能在睡觉吧!” 他的笑容很温暖,跟高桥允诺有几分相似。 这样的感觉,令她觉得似乎有一丝感动流上心头。 “在睡觉……吗……”转过头,水树梦溪看着窗外从树上飘落的枯叶,“我好像……被平子真子耍了……” (背景音乐:北风那个吹~~~北风那个吹~~~) ————————死神冷笑话———————— 恋次和白哉吵得面红耳赤,没有看到山本总队长就在旁边。 恋次:“你是个大白痴!” 白哉:“我这辈子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猪!” 这时候山本插口了:“两位先生请注意。你们忘了我在这里。” 新的学期 大清早的,空座高中便响起某人的喊叫声。 “一护——”浅野启吾奔跑在走廊上,周围站立的人影快速倒退。 他朝迎面而来的某个橘子头奔过去,却被后者结实的手臂打得倒在地上。 对他这种欢迎方式已经见惯不惊,黑崎一护无语地把手臂放下,“早。” 小岛水色蹲下身子,看着倒在地上的某人,“所以跟你说别再这样了。” 浅野启吾痛得全身抽筋,声音有种空灵的感觉,仿佛灵魂出窍:“下次一定……会成功……” “真是的……”右手拎着书包,黑崎一护向前走着,“每次都这样,真拿他没办法。” 走进教室,便看到正围着石田雨龙交谈的井上织姬与茶渡泰虎。 准确地说,茶渡泰虎并没有说话。 见黑崎一护进来,井上织姬抬起右手手臂,一脸笑容地打着招呼,“早上好,黑崎同学!” 茶渡泰虎双手环在胸前,“嗯”了一声,算是问好。 坐在椅子上的石田雨龙则是用右手推了推眼镜,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说着开场白:“今天你依旧是一头乱发,真是太好了。” “啰嗦!”黑崎一护不满地走到他们跟前,站立着。 浅野启吾突然出现,双手握成拳头举到半空,脸上还留着泪水,“什么?什么?竟然又聚在一起?为什么是茶渡?还有井上同学?就连石田都算进去了?” 在一起的四个人无语地望着他。 这是当然的。在尸魂界,大家为了救露琪亚,以旅祸的名义在静灵庭内行走,同生共死,差点连命都搭上了。经过了巴温特的事情,感情更是要好。 一旁的浅野启吾继续像大妈一样抱怨着,“从暑假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最近又是一起一起缺席,现在看起来关系更好了,为什么啊!放暑假时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告诉我,老实告诉我!快点!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也没什么。”黑崎一护受不了他的噪音干扰,在心里叹了口气,冲他翻着白眼。 听罢,浅野启吾背对着他们,眼泪流得更凶了,“这是……强烈被排挤的预感!” “嘛,就是这么回事。”黑崎一护也很喜欢刺激某人的神经,“明白了就闪一边去。” 黑线挂上脑袋,浅野启吾感觉到了强大的无力感。 小岛水色一脸受不了地表情,站到他后面,“他在逗你呢,你还不明白吗?” 这无疑又是沉重的一击! “蓝天下的蠢货——” 嚎叫着,浅野启吾泪奔着跑出教室。 “啊——”井上织姬吓得叫出声。 她的腰突然被人抱住,而罪魁祸首正是某个色胚——千鹤旻所为。 无疑的,色胚小姐被有泽龙贵一脚踹到黑板下面的墙壁上。 毫无形象地贴着地板,千鹤旻手捂着鼻子,但依然可以看见鲜红的血液从手捂着的部位留下来。 “每次都是一样,漂亮的突入……” 井上织姬捂着嘴看着,略带吃惊,心里却是在为某人叹息。 有泽龙贵无语地吼道:“才不是突入!不是跟你说过是飞腿了么?”手提着书包,左手还戴着紫色的护腕,“真是的,你就算到了秋天也在发情旺盛期呐!” (言下之意是:秋天这么凉爽的天气也无法让你冷静下来呐!) ————————死神冷笑话———————— 白哉要把围巾盖在恋次身上,恋次惨叫一声:“不要啊!” 白哉:“为什么?” 恋次:“听说您一条围巾相当于十栋房子。盖在我身上岂不把我压死了?” 她看得见许可证 “早上好,龙贵!”黑崎一护冲她打招呼。 “早,一护!”有泽龙贵依旧跟平常一样,用假小子的口气说话,“报告有在写吗?” 黑崎一护睁了睁眼,“报告?” “你们在缺席时候布置的课题。”闭上眼,有泽龙贵显得有些无奈,“之前不是有说过吗?” “啊,这个啊……”黑崎一护望天,不,望天花板,“忘记了。” 去尸魂界消灭巴温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谁会记得这种作业啊? “真的没关系吗?赶不上的话我可不管了。” “明白了明白了。” 叹口气,有泽龙贵摇摇头,表示惋惜,“算了,总之,老是缺席的话之后可是要……”突然间,她愣住了,抬了抬下巴,“这是什么?” “这个啊……”黑崎一护看着腰带上大大“守”,有些尴尬,“这个护身符嘛……” 之前他要去尸魂界解决巴温特的事情,刚要出门的时候,黑崎一心才不想他怎样抵抗,还是让他把这个护身符带在身上。早上黑崎一护想还给黑崎一心,可后者却不知从哪拿出一根已经绑好了线的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护身符封在他裤子上。 “如上所述,我家的白痴老头让我带在身上了。” “这个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有泽龙贵再次叹了口气,为一对父子的白痴神经。 “诶?”黑崎一护倒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的啊?” “这还用说吗?”有泽龙贵一脸的理所当然,“你周围的人还有谁会干那么白痴的事情啊。” 黑崎一护张了张嘴,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所以不是说那个,是问那个骷髅是怎么回事。”用手指了指他挂在腰上的木牌。 顺着方向望去,黑崎一护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牌子,“啊,这个啊,是死……哦不,这是之前买的……啊!”猛然睁大眼睛,他看着有泽龙贵的脸,“龙贵,你……看得到这个吗?” 有泽龙贵也有些吃惊,“什么啊?怎么一回事?” 所幸的是,他们班的班主任走到教室门口,打断了之后麻烦的解释。 “早!”玩世不恭的女声,对黑崎一护他们来说,是一种救赎。 被小岛水色拽回来的浅野启吾看了看门口,“啊,老师来了!” “喂,快回座位去啊,小的们!”嚣张地走上讲台。 听罢,正在跟其他人交谈的学生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用学生的名单拍了拍肩膀,班主任的笑容格外灿烂,“噢啦噢啦,兑现了暑假前的承诺,一个都没有死诶!很好,今天也是谁都没少全部出席!虽然大岛和反町一直都没来,不过他们是不良少年,就算了!一定混得很好啦!” 坐在下面的中学生滴汗,“有这样的班主任吗……” “那么,我有个很棒的消息告诉大家,今天我要介绍转学生咯!” 黑崎一护坐在座位上,手中拿着死神代理许可证的木牌,仔细端详着。 猛然间,死神代理许可证的骷髅眼中发出亮光,让黑崎一护吓了一跳,大叫出声。 周围坐着的三个人神色一紧,“虚……吗……?” ————————死神冷笑话———————— 尸魂界全体组织去海边玩,正当大家都在准备下水游泳时,小白突然一不小心闯进了女子更衣室。 小桃、音梦、七绪等女死神都纷纷尖叫起来,用浴巾挡住自己的身体。 小白见状,生气的说:“干嘛啊你们,没见过男人啊!” 离谱的班主任 瞒过了班主任,偷偷跑到外面的黑崎一护仅仅一刀便把虚打灭。 “我说啊。”将刀抬到肩膀上放好,黑崎一护转过头,看着后面的两人,有些无奈,“只是解决这种虚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搞定,不用连你们也溜出学校啊。” “嗯……”井上织姬有些难为情地笑笑,“我只是想试试说谎溜出学校的感觉。” 茶渡泰虎转过头,脸上滴下一滴冷汗,“虽然不解释也行,但有点过头了,井上。” “话说回来……”井上织姬回头,看着后面,“石田同学没有来啊。” “没办法不是吗?”黑崎一护闭了闭眼,有些为难,“那家伙现在失去了灵力。” “但是……”井上织姬皱了皱眉,显得十分担忧,“都回来两周了。” “不用担心,那家伙肯定会做点什么的。”黑崎一护安慰道,“哪怕力量还没有恢复。因为经历了那样的战斗。” 在尸魂界为了救露琪亚,石田雨龙跟涅蛮利战斗,摘下了手套,终于胜了涅蛮利的卍解。作为一个灭却师,如果摘下了手套,那一瞬间确实可以得到最强灭却师的力量,可在那之后,则会失去灭却师应该拥有的力量。 “相信石田吧!”黑崎一护向学校走去,“回去了,不然班主任会说的。” “也是啊!”井上织姬笑了笑,跟在他后面走着。 一个人倒挂在高空中,金黄的短发却没有因为地吸引力而散下,他正悠闲地喝着水。 “看了之后感觉怎么样?”落在他旁边的电线杆上,高桥旋韵看着黑崎一护的背影。 “还不错。”露出以往的诡异笑容,平子真子冲自己竖起大拇指,“但跟我比起来,还差得远呐!” “自恋!”高桥旋韵翻了个白眼。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学校不是还要上课吗?” 叹口气,高桥旋韵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还要上课,我是骗他们说肚子痛到保健室去,然后就跑出来了。” “哼哼。爱翘课的学生!”平子真子将帽子稍微拉下,“黑崎,一护吗?” “我都告诉你他的名字了,你记性还真差啊。”高桥旋韵叹口气,“唉,这也是没办法的呐!” “说话留情一点!”平子真子双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话说回来,你觉得我给你找的学校怎么样?” “糟糕透顶!”高桥旋韵揉了揉头发,“尤其是我们班的班主任。” “哦?”平子真子冲她挑挑眉,“我挺感兴趣的。” “我们班主任啊……穿着至少十五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超短迷你黑裙,上面是白衬衣,还故意开了两个纽扣,露出吓死人的巨乳,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前面有三根头发滑下来,特意弄成卷的,看起来就像三根面条。更无语地是,她叫三条流萤!” 平子真子手摸了摸下巴,“这样啊,听起来似乎身材很好喔,改天让我去看看吧。” 用满带鄙视的眼神看了看平子真子,“色胚!”之后继续讲述,“更离谱的是她的开场白,说什么我是新生,所以介绍她自己。咳咳……”高桥旋韵学着三条流萤的声音,“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三条流萤!大家可以叫我三条老师或者三条姐姐,当然,叫我莹姐姐的话,我会更高兴哦!俗话说得好好,‘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但我又不是采花贼,于是便‘路边的野草随便摘’啦!大家一定要记在心里哦,这是我的经典台词,知道了吗?好了,话不多说,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高桥旋韵发现,她每复述一句,平子真子就多一条黑线。 “之后还让我们全体睡觉,今天就不上课了。原因竟然是因为她困了!平子真子,你还真是给我找了一个很不正经的学校,以及一个很不正经的班啊!” 平子真子干笑两声,头上的黑线增多了四条。 ————————死神冷笑话———————— 被大白撂倒的恋次醒来后,看见花太郎站在身边帮他包扎伤口。 恋次:“山田,看见朽木队长给我的围巾了没?” 花太郎:“哦,我带的绷带不够用,就把那条围巾撕了裹在您身上了。” 恋次痛苦的大叫:“10栋楼就这么没了?!” 平子真子报到! “大家听着,早上我说的转校生现在来了,给大家介绍一下!”班主任把转校生拉进来,“嗨,自我介绍吧!” 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但却是左右颠倒的。 “扁平足的平,小野妹子的子,真性皮包的真,再加上辣味明太子的子——所以是平子真子,请多指教。” 讲台上,平子真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看起来自由又散漫。 “喂!”班主任大叫出声,“平子同学,平子同学,反了反了!” 讲台下面坐着的学生笑出声来。 平子真子毫不在意,摇了摇手,“写得不错吧?说到写倒逆文字我还挺擅长的呢。” “是吗?”班主任用跟他一样玩世不恭的语气说话,“那么给你找个位置……” 平子真子却大叫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老师,我想跟个可爱的女孩同桌!” 黑崎一护右手撑着下巴,完全没有听他们的对话,想着自己的事情,‘石田,我想灵力很快就会恢复的。力量,不是那么简单啊。’ 讲台上的两人争吵着,最后平子真子还是敌不过班主任,只听后者大叫一声,“哟西!你的座位就在后面的那边!”就一句话,决定了平子真子的命运。 倒是平子真子也没多大意见,“好的!” 等黑崎一护回过神来,自己旁边座位的椅子已经被拉开,平子真子坐到位置上,冲他笑笑,“我们是同桌,要友好相处呐,黑崎同学!” 突然被点名的黑崎一护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即点点头,“嗯,请多指教!” 平子真子嘴角的弧度加大了许多。 夜晚。 一刀将虚解决,黑崎一护有些不耐烦地站在屋顶上,“每天每天都是这样,过一样的生活,忙个不停啊。” 他的背后,一个人影从空中飘来,拔出了腰间的刀。 笑出声,口中的舌环在月亮的照耀下闪出光。 黑崎一护警觉地回头,用刀当下他的攻击。 一瞬间,两人的灵力暴涨,吹得周围狂风大作。 头上滴落一滴冷汗,很明显,刚才接住那一击十分吃力。 “你是……平子……”很难得的,黑崎一护记住了班上一个人的名字,视线移向他手中的刀,“这个是……斩魄刀吗?” 平子真子诡异地笑着,仔细注视他的反应。 “你是什么人?” 他依然笑着,没有多余的感情,左手食指盖上嘴唇,“嘘——”他的眼睛眯成月牙的形状,“不要大声嚷嚷,黑崎一护。拥有这种程度的灵压的你,不能这么轻易就慌慌张张的,会搞得人尽皆知的。” 不远处,井上织姬拉开窗户,担忧地看着屋顶上的黑崎一护,以及一旁的平子真子。 ————————死神冷笑话———————— 真央灵术院里,恋次低着头在那儿睡觉,山本老头走到他的课桌旁,恋次醒来,山本问道:“恋次,你为什么闭着眼睛?” 恋次答:“我在思考问题。” 山本又问:“你为什么老在点头?” 恋次答:“我认为你说得对!” 山本再问:“那你为什么流口水?” 恋次答:“您课讲得好,我听得津津有味。” 假面军团,你的同类 “被发现?被谁?”用力挡住平子真子的攻击,黑崎一护觉得有些吃不消。 “被谁?说什么呐!”平子真子语气突然变冷了许多,“不明讲你就听不懂吗,这个呆子!” 不远处的房顶上,瘦小的身影站立着,双手换在胸前,一声不响,望着眼前正在对立的两人。 “真子,太过火不好……”皱了皱眉,她只是在心里想想,而没有说话。 一阵风拂过,吹起了她的长发,以及那条纯白的连衣裙裙角。 用力一挥,黑崎一护将平子真子的斩魄刀打掉,纵身一跃,离他远了一些。 “平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平子真子伸出左手的食指,“你看,不是跟你说了么?都是因为你随意释放自己的灵压,才弄得刚才起了那么大的风。” “我在问你你到底是谁啊!” “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斩魄刀转移到肩膀上,“你就这么在意我是什么人吗?” 不远处的女生理了理头发,眼睛合上一半。 平子真子左手掌心盖上额头,“没办法。” 话音刚落,手心里可以看见有蓝色的灵子正在聚集,渐渐靠拢,成型。最终,蓝光消失,出现的是面具的模样。 “喂,看哦!”似乎是在炫耀一半,将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是,什么呢?” 全白色的面具,面具上的嘴的部位被牙齿形状代替,面具后方有向后背的部分,很像是向后背的头发。整体看来,有那么一点古时武士的感觉。 黑崎一护愣住了,就在他去尸魂界救露琪亚的时候,跟朽木白哉对打的时候,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面具,体内的虚还控制了他的身体。 “虚的……面具……”脸颊滴落一滴冷汗。 “没错!”举起右手,让黑崎一护看着手中的斩魄刀,平子真子变回了原来玩世不恭的语气,“斩魄刀再加上虚的面具,你懂了吗?” 看到他脸上茫然的表情,平子真子进一步解释,“我是从死神这边举足踏入虚领域的人。我也说过了,让我们好好相处吧。我是假面军团,是你的同类哦。加入我们吧,一护。你不属于应该呆在那边的人。” “白痴!”手拍在脸上,不远处观看的女生对平子真子彻底无语,“太直白了啦,你真的跟日柿里说一样,是个秃子!” 突然间,一股巨大的灵压传来,而且是从来不认识的。 感受到这股灵压的冲击,黑崎一护往后一跳,消失在夜幕中。 “等一下!喂,你去哪?一护!”平子真子叫着,但后者已经走远,根本听不见。 “简单来说,你一个人在作秀啊。”女生冲他喊着。 听到声音的平子真子转过头,“啊咧,旋韵也在啊!” 头上爆出十字路口,现在她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很不爽!要知道,这个名字证明她是一个小学生,明明已经一百多岁了,“没人的时候叫我梦溪!” “是是,抱歉!”平子真子冲她扬了扬下巴,“刚刚的那股灵压……” “有两个灵压,都是从未见过的,但很强大的灵压。”水树梦溪看向黑崎一护离开的方向,“一个死神,一个灭却师。” “灭却师的我不在意,倒是死神……” 嘴角扬起一摸弧度,水树梦溪用右侧的脸看着他,“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一护口中的那个白痴老爸……” 平子真子没有说话,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打断她说话,就听不到那个死神的名字了。 “黑崎一心。” ————————死神冷笑话———————— 市丸银为青蛙王子算命说:“你就要碰到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她会被你吸引住,情不自禁的想要深入了解你,接近你。” 青蛙王子说:“太好啦! 会在什麽地方?” 市丸银回答:“在真央灵术院的生物解剖课上。” 遭人佩服的毅力 “要我模拟一下吗?” “什么?”平子真子不明所以。 “如果一护听到了你说的话,会跟你进行怎样的对话。”水树梦溪挑挑眉,“别用那种怀疑的表情看我啦,我可是很了解一护的哦,保证一字不差!” “那试试!”平子真子来了些兴趣。 “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了,咳咳……”平子真子将刀插回刀鞘,“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拒绝!” “都说了,我还没说完呢!” “不用再说了,什么内容都一样。不论你们所谓的假面军团是什么样组织,反正我没有成为你们一员的意思。然后,一护会做这个动作。”水树梦溪把左手按上自己的胸口,“我是死神,不是你们的同伴。” “哦?”仔细打量着,平子真子点点头,“还真是挺符合他的性格呐。” “是吧是吧?”水树梦溪得意地笑笑。 叹口气,平子真子手伸进裤子的口袋里,“真是麻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一连窜的拨号之后,放到耳边等待。不久,另一方接了电话。 “莫西莫西,我是平子,请问是猿柿酱吗?” 水树梦溪突然觉得一阵恶寒,搓了搓手臂,硬是将上面的鸡皮疙瘩弄掉,‘只有什么事情不成功的时候,才会用这个名字叫日柿里吧。’ 得到了另一方的回应,平子真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失败了!”话音刚落,他似乎料到了猿柿日世里的反应,立刻将手机移到距离耳朵五十厘米的地方,免得听力受损。 ‘这家伙笑什么,日柿里又看不到……’水树梦溪一脸无语的表情。 “没办法啊!”听着电话里不断传来的骂人声,平子真子冲电话大声喊着,“不要这样大声嚷嚷嘛,真是的!” 水树梦溪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一直到骂人声停止,平子真子才将电话靠近自己的耳朵,语气中多了一丝严肃与自信,“反正只是时间问题,你就耐心等等吧。” 把电话挂掉,平子真子冲一旁的水树梦溪招招手,“回去吧。” “哦?终于肯走了?”这样说着,但水树梦溪却没有行动。 “怎么了?再不走可不等你了哦。” 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捏,真子……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哈?”平子真子回过头,“干嘛这么说啊?”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一下。”水树梦溪闭上眼睛,感受月光的洗礼,“我好像,真的很讨人厌呐。就连我,都有点讨厌自己了。” 张了张嘴,平子真子奇怪地看着她的脸,“我说,你怎么这么怪?” “我觉得我好任性,总是给周围的人添麻烦。我很自以为是,这样的我,不是很讨厌吗?” “你怎么想这些无聊的问题?”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平子真子走过去,揉了揉水树梦溪的头发,“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你任性,也从没给我添过麻烦,而且没认为你讨人厌!” “可是……离红她是因为我……” “离红的死,恐怕是注定的,并不是因为你。作为穿越人的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死,这个结局才是她最终的归宿,也是对她而言的救赎。你成天将这些压力背负在背上,就不觉得累吗?如果你说不累的话,我真的要佩服你的毅力了。” “是吗?”水树梦溪苦笑,“这样说来,你是佩服定了啊……” ————————死神冷笑话———————— 有一天一角在静灵庭捡到了十块钱,他很高兴的跑去跟剑八队长说。 八千流在旁边听见了,信誓旦旦的说:“这一定是我昨天不小心掉在静灵庭的!” 一角说:“确定是你掉的?……可以我捡到是两个五块钱!” 八千流说:"那一定掉的时候摔破了。。。。。" 平子真子,给我松手 “是吗。”听了邢军的报告后,日番谷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六番队,朽木白哉一言不发,走在走廊上。 四番队,卯之花难得一见地带上了斩魄刀。 十二番队,涅蛮利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涅音无没有跟在他后面。 七番队,狛村庞大的身躯在走廊里穿梭。 十三番队,浮竹皱起了眉头,特地加快了脚步。 八番队,京乐春水依然一副大叔样,披着粉红色的花哨披肩,一脸无所谓。 二番队,碎蜂不急不慢地走,脸上表情与平时无太大区别。 十一番队,更木剑八的榴莲头高高竖立着。 “切,还真是麻烦啊。” 一番队。 拐杖被重重地敲在地上,山本总队长略带沙哑却又威严的声音传入每个队长的耳朵里,“这次的紧急召集,很感谢大家都能前来,现在开始召开队长会议。” 空座高中。 黑崎一护坐在位置上,皱了皱眉,‘说到底,那个灵压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迹象都没有留下,可恶……平子那家伙突然,就说我是他们的同类。嗤……’ 教室的门被拉开,井上织姬左手拎着书包,一蹦一跳地跑进来,右手高高举起,“早上好,黑崎同学!” 她的旁边,平子真子做着同样的动作,“早上好,一护!” 正在思考的黑崎一护神色一紧,‘平子?他竟然若无其事地来上学了?’ 看到旁边站了一个人,井上织姬露出可爱的笑容,“早上好!那个……平子同学!” 听罢,平子真子高兴得张开手臂,“哦,你记住我的名字了啊!”下一秒便将井上织姬抱在怀里,“早上好,织姬酱!” 一旁看到的浅野启吾眼睛都突出来了,“给我等一等,喂!”他指着平子真子,愣是说不出话来。 平子真子转过头,一脸鄙视地看着他,手却依然没有松开井上织姬,“干嘛啊?好吵啊!” 井上织姬无辜地眨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办。 平子真子冲他吼着,“你是谁啊?不要破坏我和织姬mm的好事!” 浅野启吾指着他的手颤抖着,“竟……竟然说你是谁?说得好像你从以前就跟她很熟似的,我比你跟她要熟得多呐!” 小岛水色窜到他身后,笑得很无奈,“这么快就受到创伤了啊。” 浅野启吾无视他的话,硬是从眼里挤出泪滴,“我说,你快点把手放开,井上同学一副很不愿意的表情啊!” 放开织姬,平子真子把左手搭上她的肩膀,“白痴啊你?如果不愿意的话,她会哭叫或者打我的啦!” 井上织姬眼睛往左边移,看着自己左肩上的手。 平子真子把头靠在她的头上,“她没这么做,说明她没有不愿意啦!对吧,织姬酱?” 井上织姬说不出话来。 “什……什么啊……”浅野启吾全身抽搐着,“那种轻蔑的态度,做坏事的人是你才对吧!对吧?”他转过头,问一旁的小岛水色,又指着不远处的两人,“我没说错吧?”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没错。”传来的是一个低沉的女声,低沉得让浅野启吾全身颤抖,“你完全没有说错。” 突然间,他的背后燃起了熊熊烈火,千鹤旻黑着脸,把手掰出声音来,“交给我办吧,启吾!” 浅野启吾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千……千鹤前辈……” ————————死神冷笑话———————— 病人:”我这病死亡率高么?” 一心:”十分之九.” 病人:”那我还有救吗?” 一心:”放心,我已经医死九个啦!” 告诫,邀请,威胁 “织姬她啊……”千鹤旻头上的青筋暴跳着,“是个就算遇到讨厌的事,也不表露在脸上的好女孩!不知道这些竟然就去抱住她,像这种笨蛋根本没资格存在在这世界上!” 浅野启吾弱弱地走到她身后,“阿诺……虽然我们意见相同,可是,如果按照这个道理去推的话,最先死的人会是前辈你啊!” 瞪他一眼,千鹤旻抬起了她的右手,“用我的手伸张正义,赐蠢猪们一死吧!必杀,千鹤屠杀!” 浅野启吾的额头变成紫色,“用不着杀了他吧。” 突然间,黑崎一护起身走过去,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揪住他领口的衣服,把他往教室外拖,“给我过来一下,平子。” 千鹤旻看着,抚了抚眼镜,“什么?怎么了啊,一护那家伙,他是那种为这样的事而打抱不平的热血男儿吗?” 井上织姬看着黑崎一护的背影,与一旁的茶渡泰虎对视,石田雨龙望了望平子真子,皱着眉不说话。 车棚。 狠狠地将平子真子打在车棚边边的围墙上。 “好疼!”平子真子瞪着他,“很疼啊,你干嘛啊?你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吧,织姬酱她又不是你的女朋友,像你这种人不可能追到这样的美女的。” “不是的!”黑崎一护眼角抽搐着,“话说回来,你等下要好好跟井上道歉,这是当然的吧。” 平子真子将视线移向一旁,“我想还轮不到你对我说教吧。” “平子,你为什么还要来学校?” “你说得还真好笑呐!”平子真子吐吐舌头,露出时尚的舌环,“来学校上学是学生的义务吧。” 黑崎一护头上爆出青筋,“你来我们学校不是为了让我加入你们的吗?那你应该没有必要再待在学校里了吧?” “为什么啊?”平子真子突然阴沉了脸,“你不会以为才两天时间就能让我放弃了吧?我可是很缠人的,在你答应之前,我会一直等着的。” 黑崎一护睁大眼睛,愣在那里。 “已经太晚了,假面只要发生过一次,就再也变不会从前了,不管你怎么想,你都已经是我们这边的人了,一护。” 一滴冷汗划过黑崎一护的脸颊。 平子真子低头叹了口气,“织姬酱,大块头(茶渡泰虎),眼镜兄(石田雨龙),你把他们都当成是自己的同伴吧。其实你错了,你们能做同伴就只有现在了。你再以死神的形态继续下去,你早晚会被自己体内的虚所吞噬。到那时候,你就完了,你的力量将毁灭一切。你的同伴,还有未来,全都会被卷进来而弄得粉碎的。” 黑崎一护说不出话来,从表情上看,他很惊愕。 平子真子露出以往的诡异笑容,“其实,你应该也有所察觉了吧,你体内的虚,已经变得越来越巨大,差不多快无法驾驭了吧?跟我来吧,一护,我会教你怎样保持自己的意识。” 两人正僵持着,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人。 有泽龙贵看着他们两个,她想起了黑崎一护变成死神的样子,她亲眼看到了。黑色的和服,高大的斩魄刀。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龙贵。”一个声音突然传过来。 有泽龙贵转过头,“你是……”看着眼前金黄色头发,白色连衣裙,下面一条牛仔裤,上面披着黑色短袖外套的小学生,她确定自己从没见过。 “抱歉。”这样说着,小学生拿出一个东西, 印上她的脑袋。 手按下红色的按钮,“砰”的一声,有泽龙贵因为失去意识而倒在地上。 “要是你知道了一切, 会很麻烦。所以,对不起了。”高桥旋韵将记忆替换器放进口袋里,转身离去。 ————————死神冷笑话———————— 电椅前,吉良对死囚说:“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死囚说:“能握着我的手吗?这样我会平静一些。” 吉良:“很遗憾,按照规定,我是不能握你手的。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么?” 死囚:“这椅子坐着不舒服,能给我个坐垫么,棉的或橡胶的?” ————————分割线———————— 白天更新真的不太习惯啊…… 这算是突破了吗? 嘎嘎嘎! 所谓的名字 “啊……”叹口气,平子真子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悠哉悠哉地走着,“真是累死我了,果然不该做些自己不习惯的事。什么假期过后的测试,白痴吗?话说为什么我要为了拉拢一护而去学校上课啊,我还无法接受呢,要知道,我……” 后边,一只穿着木屐的脚抬起。 “砰——” 平子真子还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便被木屐的主人一脚踹中屁股。 “哇!”他惨叫着,因为惯性被踹飞到不远处的墙上。 “好痛,谁啊?”趴在地上,他揉着已经发红的额头,回头怒瞪着。然而,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便吓得说不出话来。 红色的七分裤,白色的衬衫,红色的长袖外套上还有一个“猿”字,背后背着一把比身体还长的斩魄刀,金色的头发扎成两个冲天炮,这不摆明了她是谁么? “日……日世里……” 猿柿日世里翻着白眼,右脚抬高,轻轻一抖,木屐便腾空飞起,她用右手抓住木屐。 “不会吧……”平子真子滴落冷汗。 如他所料。 猿柿日世里狠狠地用木屐打他的脸,打下去的一瞬间,那声音,如同飞机一般的响亮,脸上还暴着青筋,“你到底在磨磨蹭蹭地搞什么啊,你这白痴!” 先是额头变红,现在左脸颊也变红了,平子真子只能默哀,即使心里有气,也不敢撒,“对不起……” “黑崎一护在哪里?”猿柿日世里左手捏着他的头,右手按住他的肩膀,控制住他的行动。 “那个……还没有……” “还没有?”她黑了整张脸,“还没有是什么意思?”左手抬高,将平子真子拎起来,“不是让你花言巧语把他骗过来的吗!” 平子真子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可是不顺利啊,那家伙根本不听劝的……” “那你就快点用武力把他给我绑来!” “咦咦?这跟你上次说的不一样啊!” “找到了。”一个柔弱的女声突然传来。 猿柿日世里放开平子真子,转过头。 平子真子从地上爬起来,站立着,“织姬酱啊!” 他们面前,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站立着。 “真子。”看着两个高中生,猿柿日世里勾勾食指。 平子真子奇怪地走过去。 他刚走近,猿柿日世里便一把抓住他的脑袋,自己的额头狠狠撞上他的,还不忘教训一番,“竟然被人跟踪,你个白痴!” 井上织姬走上前,“因为我想就算问黑崎同学,他也不会告诉我的,所以我就直接来问你了,平子同学。” 揉了揉额头,平子真子为它默哀,抬头与井上织姬对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把黑崎同学怎么样?” 冷哼一声,猿柿日世里嘲讽地笑了笑,头稍微歪了一点:“你认为你问了,我就会回答吗?” 虽然个子比井上织姬矮了两个头,但她并没有因此自卑。 井上织姬睁大了眼睛,显然没有预料到她是这个答案,茶渡泰虎也略带惊讶地看着她。 把头崴正,收回脸上嘲讽的笑容,“猿柿日世里。” “呃?” “呃什么呃啊,这是我的名字。”对他们的反应明显不爽,猿柿日世里用拇指指了指自己,“你们也报上名来。” “井上织姬……” “茶渡泰虎。” “哈!”猿柿日世里皱了皱眉,“一个公主和一只老虎,都挺厉害的名字嘛。”(注:“姬”的发音在日语里跟“公主”的发音是一样的) 之后,像是炫耀一般,她得意地笑笑,“我们一个是猿猴一个是平,很羡慕吧?” 后边的平子真子伸出右手小拇指,挖了挖鼻孔,“平是什么意思啊……就我的名字不是生物啊……” ————————死神冷笑话———————— 浮竹在纸上画了一个苹果,问露琪亚:“我画的是什么呀?” 露琪亚答:“屁股!” “再仔细看看!”浮竹有些生气了。 “就是屁股啊!”露琪亚回答。 浮竹被气哭了,找来她哥哥,白哉很快到了,批评露露说:“怎么把浮竹队长气哭了?!” 当他转身看到那画纸时,大声叫道:“露琪亚你太不象话了,怎么可以在纸上画屁股欺负浮竹队长呢???” 黑崎夏梨,高桥旋韵 “竟然勉强放在一起,真是白痴……”平子真子继续扣着鼻孔。 当然,他的自言自语被某假面听到了。 黄褐色的瞳孔向后一斜,一阵极响的拳头声后,平子真子的叫声划破天际。 茶渡泰虎和井上织姬呆呆地看着,完全处于呆愣状态。 解决完平子真子,猿柿日世里打量着井上织姬,“而且长那么大的胸部,还有一头柔顺的长发,真是让人不爽的女人!” 平子真子手捂着鼻子,不断有血从手心里流下来。 “纯粹是嫉妒……”他下定义,“而且还只冲着织姬酱一个人……” 眼角抽了抽。 紧接着。 又是一声巨响。 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的表情显得更呆了。 平子真子靠着墙,捂着整张脸,猿柿日世里站在他前面,阴险地笑笑,“算了,反正我也没话要告诉你们。”斩魄刀就挂在背后,她的手握上刀柄,拔出,“你们就死在这里吧。” 眼睛眯了眯,那是杀人的气息。 平子真子一愣,立刻反应过来。 猿柿日世里刚上前一步,倒还没出鞘,就有一道白光挡在她面前。 风擦着脸颊往身后吹,待井上织姬反应过来,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平子真子已经扛着猿柿日世里跑得很远了。 “真是不好意思!”平子真子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过来,还夹杂着猿柿日世里的叫声。 “等一下!”看着他们越跑越远,井上织姬朝他们的方向追过去。 “别追了,井上!”茶渡泰虎叫住她。 井上织姬停下脚步,疑惑地回过头,眼里全是不解,“茶渡同学?” “你应该看得出来吧,就凭我们的力量是追不上这速度的。而且,就算追上了……”黝黑的皮肤上滑下一滴冷汗,“绝对会……被杀的……” 空座小学。 “你是叫高桥旋韵吗?” 正望着窗外发呆的高桥旋韵回过神,转头看着面前的女生。 黑色的短发,深蓝的紧身七分裤,白色的上衣,白色短袖的外套只扣了最上面的一个扣子,看起来很像男生,连声音也是。 高桥旋韵拿出自己的招牌的可爱笑容(吟:在这里为我家女儿打包票,这笑容绝对萌翻了!),“是的,请问你是……”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想不起来啊…… “黑崎。”女生友好地点点头,“黑崎夏梨。” “啊,黑崎同学你好!”高桥旋韵也点点头,‘难怪觉得眼熟,原来是一护的妹妹!’“高桥,你对足球有没有兴趣?” “足球?”高桥旋韵皱皱眉,“问这个干嘛?” “是这样的……”黑崎夏梨挠了挠黑色的短发,“我和几个同班同学放学后经常会在学校踢足球,可是今天其中一个生病了没有来,人数不够踢的,所以,你能不能代替他?” “这样吗?”思索了一阵,她冲黑崎夏梨笑笑,眼中充满了抱歉,“不好意思哦,今天我家里有点事情,而且我对运动很不在行,你还是找别人吧!”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黑崎夏梨不好意思地笑笑,转身去找别的同学。 看着她的背影,高桥旋韵叹口气,接着转过身子,继续望着窗外发呆。 ————————死神冷笑话———————— 白哉在灯下看书,每二三分钟,就把灯灭掉,数秒后再开。 恋次很奇怪,便问他:“队长,您为件么常常要熄灯?” 白哉说:“看完一页翻过来时,用不着亮光。为了节俭,所以关一下。” 性格学不来 “真子,你这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平子真子把猿柿日柿里抗在肩上,奔跑于空中,任她怎么挣扎,也不肯松手。 “真子!”猿柿日世里用脚踹了他的脸,“我要干掉他们!” “ 不行啊不行!”一边气喘吁吁地呼气,一边更用力地抑制她,“我们的目的是一护吧,你别再制造其他的麻烦啦!” 眼角抽了抽,猿柿日世里用手指戳平子真子的屁&眼,“你少给我废话!” “哇——”平子真子张大嘴惨叫。 “放开我!”她加重了手的力道。 “别戳我屁&眼!” 然而,她依然没有松手。 平子真子忍受不住,狠狠地戳回去,“不是说了么,别戳了!” “哇——”猿柿日世里惨叫,“喂,我不能嫁人的话怎么办啊?” “我才不管这么多。”平子真子继续加重力道,“这是惩罚!这是对不听话的小鬼的惩罚!” “你说什么?” “哇——我不是说了别戳了吗?” 空座小学。 路过操场,高桥旋韵停下脚步,看着操场上的黑发女生。 黑崎夏梨接过球,立刻踢出去,传给下一个人,眼里有着兴奋的光茫。 高桥旋韵低下头,玩弄着手中的发丝,“她的性格,我学不会吧……跟她一比,反而觉得自己很弱呢……” “喂,你动作要快一点!”黑崎夏梨指着一个卷发的男生大喊。 “额……”她的样子实在有些粗鲁,高桥旋韵张大了嘴,然后合上,转身回家,还不忘叹了口气,“还是不学比较好……” 房顶上,空座高中的校服和红色的运动服交织着。 “我……讨厌人类……”猿柿日世里别扭地转过头。 平子真子声音不再是痞子样,而是带了些严肃,“我知道的。” “死神我也讨厌。” “我知道啦。” 两人,沉默,无言。 平子真子露出无奈的表情,“所以啊,我让你再等一下,呆子。” 工厂。 “我回来了。”水树梦溪把书包放下,整个人都累瘫在栏杆上。 “哦,旋韵酱回来了!”爱川罗武放下手中的漫画。 三根青筋爆出,水树梦溪冷眼瞟向他,“在这里叫我梦溪就可以(吟:这孩子,被人送到小学当成小学生很不爽呐……),还有‘酱’是多余的!” 爱川罗武张大嘴巴看着她,“梦溪酱,发生什么事了?你全身都是怨灵哦!” “都说了‘酱’是多余的,你不知道吗?欠揍啊!”水树梦溪走过去,手抓起他头上卷卷的头发。 一滴冷汗从头上滑落,“是,抱歉……” ————————死神冷笑话———————— 真央灵术院的死神测试结束后,吉良看到恋次便问:“恋次,你考得怎样?” 恋次:“交卷时,山本老头一直盯着我看,好象我作弊了似的!” 吉良:“那你怎么办?” 恋次:“我也直直地看着他,好象我没作弊似的!” ————————分割线———————— 吟下狠心了,从现在起,梦溪要虐了…… 水树梦溪,死亡 响亮的敲门声惊醒了黑崎一护。 “一哥,我可以开门吗?”略带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入。 “夏梨?” 打开门,黑崎夏梨走进他的房间,“我希望你告诉我,一哥。” 黑崎一护坐在床上,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什么?” “一哥在烦恼些什么呢?” 他把手手放在膝盖上,“你在说什么啊,我没发愁什么。” “知道了。”黑崎夏梨抿着唇,一脸严肃,“我已经知道了。” 黑崎一护微微一愣。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说出口,“一哥是死神的事情!” 黑崎一护不敢置信地看着黑崎夏梨。 尸魂界。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最后,还有一件事情。”山本总队长睁开了眼睛,“关于前些日子背叛尸魂界,且现在不知所踪的水树梦溪。” 听罢,原本毫不在乎的表情的京乐春水摆正了身子。 浮竹十四郎微微一愣。 碎蜂和狛村不为所动。 卯之花闭上了眼睛。 朽木白哉的睫毛微微有些颤动。 更木剑八难得一见地将目光移向山本总队长。 涅蛮利饶有兴致地挑挑眉。 日番谷眉头皱紧。 “我宣布,水树梦溪……”山本总队长微叹口气,很轻,谁也没有发觉。 卯之花低下了头。 “由卯之花队长亲自鉴定为……死亡。” 众队长皆愣,说不出话来。 “卯之花队长,请跟大家解释一下。” “是。”恭敬地点头,卯之花看着在场的队长,“就在三天以前,流魂街十一区出现虚,将十一区新建好的所有房屋破坏。(吟: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就在梦溪刚见到日番谷的时候,是在流魂街十一区。那个时候,虚将十一区弄成了废墟。后来,梦溪跟日番谷到静灵庭做了十番队的队员,十一区也已经被山本老头派去死神修建完毕,并将一些魂魄送进去居住)收到命令的三个死神赶过去时,正好看见水树副队长与虚搏斗。但虚的爪子却穿透了水树副队长的胸膛,当场死亡。水树副队长的尸体被送到四番队,我极力抢救也无济于事。五脏六腑虽然俱全,却已经被虚破坏得无法修复。她的尸体是真的,不同于蓝染的镜花水月,并不是幻觉,那具尸体并没有任何的不协调,还有死亡的气息。我只能说,水树副队长,死亡。” ————————死神冷笑话———————— 修兵向花太郎抱怨食堂的伙食差:“为什么这碗菜里都是泥?” 花太郎:“这是最新鲜不过的菜,刚从泥里拔出来呢。” “那为什么包子这样小?” “刚出锅时挺大的。” “现在怎么小了呢?” “你不懂热涨冷缩吗?” “那这粥为什么这么稀?” “你不知道物以稀为贵吗?” 修兵气极了,拔出斩魄刀对着包子砍,花太郎大吃一惊:”你这是干什么?” 修兵:”我在找包子里的馅!” 再见和永别 尸魂界。 站在一番队的走廊上,日番谷转头看着窗外的景物,眯了眯眼。 ‘水树,那个时候,你说的,其实是现在的情况吗……’ 回忆。 “哟,日番谷队长,来看女友啊?” 那个时候,她靠着墙,一脸悠闲,语气还带着痞痞的意味。 “水树……”反应过来,日番谷条件反射地回话:“什么女友?” “啊啦啊啦,别害羞嘛!”水树梦溪一手捂着嘴,一手上下摆动,脸颊还带着不正经的红晕,“真是尽责啊,日番谷队长!” “水树!”狮子吼过后,见她一副“我错了”的表情,怒气才稍微冲淡了一点。瞟了一眼她身上的死霸装,有些奇怪:“要去哪里?” “哦,想出去逛逛!”水树梦溪将眼睛瞟向一旁,错开他的视线。 “那么日番谷队长,我就不打扰您跟您女朋友独处了,要好好把握机会哦!”随后,还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惹得日番谷哭笑不得。 转身,及腰的淡紫色头发于空中飞舞,划出优美的弧线,罩住了硬逼下去的泪珠。 “对了,日番谷队长!”水树梦溪突然停下脚步,头从左面往后转,看着他。 日番谷愣了一下,看着她的侧脸,有些奇怪,“什么?” “没什么。”她浅笑,闭上眼睛,随即睁开,琥珀色的眸子倒映出他的人影,笑容变回了往常的向日葵:“只是想说……” 嘴唇轻吐,四个音符从口中突出。 “啊。”日番谷淡淡地回应。 现状。 那个时候,日番谷只觉得她很奇怪,只是为了那四个音符,特地弄得神秘。 水树梦溪说的是“さようなら”,当时,他以为她说的是“再见”。 现在,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永别”。 (注:さようなら在日语中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再见一个是永别,读音为:sa yo na ra) 走出一番队,发现雏森已经站在大门前等他。 见到他出来,雏森高兴地迎上去,“小白,会议已经开完了吗?” “啊。”日番谷回答,没有纠正“小白”这个称号,因为并不需要纠正。 “那就走吧!”雏森挽起他的手臂,“我买了甜纳豆哦!” 日番谷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充满笑容的侧脸,“不问我会议的内容么?”以前,他一开完会,雏森都会问他讲了什么内容。 “不,我不想听。”雏森的笑容渐渐变得勉强,“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消息很不好,我不想听。” 嘴角难得一见地勾起,但也只是轻微的,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啊,那就不听。” ————————死神冷笑话———————— 东仙正在郊外骑着自行车,修兵骑车向他迎面驶来,对他喊了一声:“猪!” 没有慢下来就绝尘而去。 东仙百思不解,不甘示弱地回头朝刚才修兵的背影大喊:“你才是猪!” 就在这时,他的车撞上了猪群。 ————————分割线———————— 小白的回忆是在《她不贪心》和《再次见面》中的,如果不记得给我回去复习! 当时梦溪说的那四个音符谜底揭晓了…… 破面到来,战斗开始 坐标,3600,4000,空座,东部。 蔚蓝的天空,出现黄色灰尘围出的圈环。 如一道耀眼的光芒,同流星一般,直直坠到一片树林中,砸出一个大坑,许多树木纷纷倒下,还引发了强烈的震动。 这不免引起周围的骚动。 “我是死神……”黑崎一护的表情僵硬,看着夏梨的表情,他笑起来,但一看就知道很勉强。 他是在掩饰真相。 然而,黑崎一护浑然不觉自己的表现太过幼稚:“那是什么啊?” 黑崎夏梨眉头皱了皱。 “死神?你在说什么啊,夏梨!”黑崎一护眼睛眯成了月牙,“你是不是……” “不要装傻了!”黑崎夏梨大声打断他的说辞。 他睁开眼睛,表情多了一丝紧张。 “在很久以前,我就能看见了……”黑崎夏梨低下头,看着褐色的木地板,“去墓地扫墓的时候,我被那个怪物攻击,你穿着黑色和服,手中拿着跟身高一样的刀救了我。最初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被观音寺叔叔……” 突然间,强大的灵压弄得整个房子都摇动起来。 房内的两人惊愕地愣在那里。 走在路上的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停下脚步,转身往灵压散发的地方跑去。 “什么啊,这个灵压……”茶渡泰虎冷汗滴落。 “不知道,我们跑快点吧,茶渡同学!” 震动停下,一切恢复了平静。 黑崎游子转头看着黑崎一心,“爸爸,刚才是地震了吗?” 黑崎一心背对着黑崎游子,没有说话,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房内。 黑崎一护下床,站在地板上。 “一哥!”黑崎夏梨叫住他,没有说话。 转过头,看着她担忧的表情,黑崎一护知道,她不想他去,“夏梨……”犹豫半晌,他坚决地转过身子,面向窗外,“抱歉,没时间了。” 这样说着,他准备从窗户出去。 然而,一双白净的小手抓住了他宽大的手臂。 黑崎夏梨使劲拽着,“你要去哪里,一哥?” 回头,看着自己的妹妹,黑崎一护内心正在挣扎。但明显,现在情势不容乐观,更不容他思考,“抱歉。” 死神代理证按上胸膛,穿着黑色和服背后带着斩魄刀模样的灵魂脱离肉体,轻轻一跃,便从窗口跳入深蓝的天空,那具称为义骸的东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着他的举动,黑崎夏梨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尸魂界,一番队。 “禀报!这是来自十二番队的报告!”二番队的队员恭敬地跪在地上,“在空座盯的东部出现破面反映。数量为两具,从灵压、浓度、安定性来看,我们认为那已经是发育完全的了!” 山本总队长静静地听着,眼皮盖住那充满疲惫的眼珠。 现世。 刚才光束降落砸成的大坑中,烟雾散去,出现两个人影。 一大一小,一胖一瘦。 瘦的一个有着漆黑的碎发、惨白的肤色跟绿色的眼睛,脸上有深绿色类似于眼泪的痕迹,头的左部还有一个虚的面具,呈带角的盔状。 外表粗犷的大个子,面部有对称深红色标志,左肩部,还有着大大的“10”。他的头部也有虚的面具,但只是牙齿的形状,位置于下颌。 他们穿着纯白的衣服,那是属于虚夜宫的制服,是标志。 黑色头发的破面面无表情, 将盖到喉咙的衣服的拉链拉到胸口,胸口上是一个空洞。 ————————死神冷笑话———————— 春水觉得无聊,便问七绪:“现世送来的那台电视呢?” 七绪:“电视拿去修理了,明天才能拿回来。” 春水:“那我今天晚上怎么办呢?” 七绪:“我给您两片安眠药吧!” 秘密被揭穿 空座高中。 穿着白色训练服的男生冲不远处的女生大喊,“有泽,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 “你们先走吧!”有泽龙贵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我再去跑跑步!” “还是老样子,精神满满啊!” 听到赞扬,有泽龙贵不好意思地笑笑,“辛苦了,明天见!”语毕,朝操场跑去。 工厂。 正在空中划圈的手臂停住,条件发射性地回过头,看着工厂的大门,长长地头发随着转头的动作飘了起来。 “来了啊。”平子真子看向她,“要去吗?” 眼睛眯了眯,水树梦溪摇摇头,“不,在别人的眼里,我已经死了,现在我再出现,不是很奇怪吗?那样的话,一切都泡汤了。” “你这话说得很心虚啊。”爱川罗武挑挑眉。 水树梦溪一个眼神瞪过去,他马上便低下头,继续看漫画。 上次因为叫她“高桥旋韵”,弄得她很不爽,被狠狠地揍了一顿,现在头上的包还没下去呢…… “不去好么?”凤桥楼十郎抚了抚金黄的头发,“你不是很想见浦原喜助么?” “啰嗦!”她看着前面,继续正在进行的动作,“而且我还要修炼!” “完全是在掩饰……”矢胴丸莉莎看着水树梦溪,“一看就知道了……” “赞成!”爱川罗武不怕死地点点头,“‘明镜’不是已经练过了吗?而且是最高级了啊,这不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吗?” 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水树梦溪脸部肌肉正在抽筋,“我发现你们很欠揍……” “话说,梦溪……”猿柿日世里转过头看着她。 收回十字路口,她奇怪地睁睁眼睛,“什么?” “你喜欢那个叫日番谷冬狮郎的死神吧?” “咳咳……”水树梦溪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扶着栏杆不停地咳嗽。 “哎哟,别害羞了!”爱川罗武一脸暧昧,“我们已经知道了哦!” “你们怎么会……咳咳……” “这还用说吗?”平子真子把玩着手里的帽子。 “我知道了!”平定了呼吸,水树梦溪脸颊绯红,“你们偷看我日记啊!” “哈?日记上面有写啊!”猿柿日世里吃惊地大叫起来。 矢胴丸莉莎略带惋惜地摇了摇头,“早知道这样就偷看你日记算了。” “看你的a书去!”水树梦溪冲她吼着,“既然没偷看我日记,那是怎么知道的?” “你睡觉的时候啦!”插了句话,她立刻低下头看手中的a书。 见水树梦溪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凤桥楼十郎不禁插了话,“你在睡觉的时候,你一直都在说梦溪,叫着‘日番谷冬狮郎’这个名字,还大声告白。” “我……说梦话……大声告白……”她现在真想自杀! 平子真子望天花板,“现在的小孩还真早熟!” 水树梦溪的脸立刻黑了下来,“捏,真子……” “什么?” “你刚刚说了,小孩吧?” “额……”平子真子冷汗直流,“抱歉……” (吟:这孩子,还在对小学生这个词怀恨在心呐……) ————————死神冷笑话———————— 电视机送回来了,春水立即打开,可他发现画面有些不对劲,便问七绪:“这电视机修理后,画面怎么总摇晃?” 七绪:“那大概是在地震时拍的片子。” 胖了,就节食减肥! 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大个子破面闻着周围的空气,粗狂的声音响起,“虽然还有面具的时候也来过现世几次,但这依旧是个无聊的地方啊,灵力薄弱到让人难以呼吸啊!” “别抱怨了。”黑发破面眼睛瞪着他,“我应该说过吧,我一个人来也不要紧。想跟来的可是你自己哦,牙密。” “是是,抱歉抱歉!”牙密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走出了大坑,发现周围围了很多的人,都在为这个平白无故出现的大坑讨论着。 “什么啊,这些家伙!又没灵力,别老是给我看个不停!”他张开嘴巴,吸了起来,周围的空气伴着人类的灵魂,进入他的嘴里。 不只是那片树林,空座盯内许多人的灵魂都往他的方向集中,然后从他嘴里消失。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井上?”茶渡泰虎奔跑着,低沉的声音传入井上织姬的耳朵里。 她奇怪地“恩”了一声。 “我们到现场的时候,如果还有活着的人,你带着那个人赶快退后。” “但是,茶渡同学一个人……” “我会尽量避免战斗,所以应该不会受伤。能救活下来的人的,只有你了,拜托了,井上。” 工厂。 “开饭了!”穿着围裙的六拳车西敲打手中的锅,大声喊叫。 “谁最后谁洗碗!”一如往常,久南白在一旁大声喊叫。 众人飞奔过去。 “啊咧?”爱川罗武回过头,“今天的晚餐是咖喱哦,你不吃么?” 不远处,凸起的一块石头,水树梦溪蹲在上面,死死盯着餐桌,还不停啃着右手的大拇指。 “梦溪,不吃么?”他又问了一遍。 水树梦溪使劲摇摇头,淡紫色的长发因为惯性用力敲打在白嫩的脸颊上,疼痛不禁令她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有昭田钵玄看着她,“今天有点不对劲啊!” 闻言,头上立刻出现冷汗,水树梦溪紧张地睁大眼睛,“怎么了?你看出来了么?” “是人都看得出来!”矢胴丸莉莎窑了一勺咖喱,含在嘴里,说话模糊不清:“平时嗜吃如命的你今天竟然主动不吃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啦!”她瞪了矢胴丸莉莎一眼,“我是说……除了不吃饭,你们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思索一阵,平子真子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因为喜欢那个日番谷的事被我们知道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才不吃饭的吧?没关系,我们很宽容的!” 翻个白眼,水树梦溪一脸无语,“这不是宽容的问题,而且我也不是因为这个!”见他们还是一脸不明白的表情,她跳下石头,原地转了个圈,“你们不觉得我长胖了吗?” 上下打量,最终,一致摇头。 “仔细看看嘛!”她不死心地又转了一个圈。 “这么说来,脸好像圆了点!”六拳车西手摸着下巴,点点头。 “原来就是因为胖了,才会节食减肥啊!”猿柿日世里回过头,吃着手中的咖喱,“真是个呆子,注意这种东西干什么呐!” “日柿里不懂的啦!”水树梦溪跳上石头,继续蹲着,牙齿依然啃着右手拇指,而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桌上的咖喱。 看到她拼命维持意志的表情,众人叹气,回头吃咖喱。 ————————死神冷笑话———————— 山本买了一头驴子当宠物,十分疼爱它。 一次,山本到现世去后,没有几天驴子就死了。 于是一番队副队长便派了只地狱蝶给山本托口信:“驴子不幸逝世。再买一头,还是等你回来?” 茶渡泰虎,落败! “咕——” 又是一声怪响,从某个地方发出,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吃咖喱动作停住,十分一致地望向声音源头。 “呼——”肇事者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把弄着手中的头发,头偏向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三秒钟后,像是感觉到注视一样,转过头冲他们灿烂一笑:“觉得我美就直说嘛,别一直盯着我看啦!” 翻个白眼,回头吃手中的咖喱。 “咕——” 再来一声怪响。 吃咖喱的几只眼睛成椭圆状,狠狠瞪向肇事者。 然而,她依然吹着口哨,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还故意冲他们抛个媚眼,“我知道我很美,可是你们这样,我会害羞诶!” 终于,猿柿日世里忍受不住,火山爆发,“肚子饿了就过来吃饭,别学人类节食减肥,你难道是聋子吗,没听见肚子老是‘咕咕’叫么?我听着心里就烦!还有不要那么自恋,你这个呆子!” 吐吐舌头,水树梦溪用食指抵着嘴角,做出装萌的动作,还萝莉味十足地笑了一声。 “呆子……”猿柿日世里白她一眼,拿起手中的勺,咬了一口上面的咖喱。 “咕——” 然而,这声音有一次响起。 “你能不能安静点!”她怒道。 “我也不想啊!”水树梦溪回嘴,抿了抿嘴唇,弄得自己好像很委屈似的,“要知道,肚子叫的人可是我诶,我会觉得很尴尬好不好!” “要是觉得尴尬的话就快点过来吃饭,别在这里弄得大家都不痛快!” “可是我一定要减肥!我去量了体重,竟然变成27千克了,原来才18千克的啊!”说着,水树梦溪低下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而且,这件衣服穿起来好不自在,一定是因为我长胖了,然后这个就被身体撑着了吧……” “咳咳,梦溪……”平子真子清了清嗓子。 “恩?” “这个……”他指指她的身体,“你现在用的是义骸,而且身长变了,体重也一定会变的吧!这样说来,就不是因为你长胖了,而是因为义骸太重。所以……喂!等一下!那是我的啊!!!” 另一边。 一拳将赶来的茶渡泰虎打倒在地,牙密转过头问向一旁的破面,“喂,乌尔奇奥拉!” 井上织姬跑到茶渡泰虎旁边,看着他右手的伤势。 “这女人也是垃圾吗?”他冲井上织姬挑了挑下巴。 乌尔奇奥拉垂下眼皮,将碧绿的眸子盖住,“啊,也是垃圾。” 嘴角勾起,露出一口的白牙,牙密一脸兴奋,“这样啊……” “茶渡同学!”井上织姬看着茶渡泰虎头上的鲜血,泪水从眼中流出,“茶渡同学一定知道,这些人太强了!自己也好,我也好,都没办法和他们战斗。正因为知道这点,茶渡同学才为了保护我和幸存者,选择一个人战斗……” 牙密一步一步走近井上织姬,站在她面前时,脸上的笑容加大,伸出右手的食指,往井上织姬攻去…… ————————死神冷笑话———————— 碎蜂,更木,白哉,都说自己的番队是最强的队。为此山本总队长决定让他们比试下,於是他把一只兔子放进树林,看他们如何把兔子抓回来。 碎蜂派出全体刑军成员进入树林,并对每棵树进行讯问,经过几个月的调查,得出结论是那只所谓的兔子并不存在。 更木率十一番队出动人马包围了树林,命令兔子出来投降,可兔子并不出来,於是他们放火烧毁了树林,烧死了林中所有动物,并且拒绝道歉,因为这一切都是兔子的错。 轮到六番队,白哉令恋次领着几名死神进入树林,几分钟后,恋次拖著一只,被打得半死的浣熊走了出来。浣熊嘴里喊著;“ok,ok,我承认我是兔子!” ————————分割线———————— 吟先跟大家道歉! 还有两个星期就要期末考了,所以最近忙着复习,作业也很多,都没什么时间上网,弄得一直都没有更新。 在这里给等待的亲们说声抱歉,以及谢谢你们的支持! 吟做出一个决定,这两个星期拼命复习,文可能就要停更了。 吟考完试后就会更新,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考完后,一定一天两更奉献给大家! 推荐好友一文 吟的好友在都市言情小说上发表文章啦! 这是她的第一本小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地址:http://。readnovel/partlist/88784/ 书名:火影之蔷薇禁忌之恋 作者:冷纤幽雪 简介:啊咧,只是上床睡觉而已,就这样被人给穿越了。虾米,我还是公主,有没有搞错,人家的心脏病都出来了。嘿,火影世界,我真的那么好运,火影世界看我怎么玩转! 人物介绍: 温柔典雅红樱花——绯颜 绯颜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身份虽然高贵,但是却没有一些公主的脾气,儿时的时候,将自己的心思全部埋藏起来,一副千里拒人之外的样子,自从遇上他,她的生活天翻地覆的变化的,在她爱上他之际,他却将她推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道是自己自做多情了吗?她的爱会不变的。但是她会等到心死的那刻。 冰清玉洁橙牡丹——曦柔 她一直以来从来做什么事情,都是心思紧密的,她很爱逃跑,跑到外面一起去玩。很奇怪的她是一个见到男生有超强的免疫力的人,就算看见男生的裸体会不会兴奋流鼻血还是个问题,她们都怀疑她的前世是不是个男生。(*^__^*) 嘻嘻……后来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哦,最爱的是侃侃小幽。 温柔可人的郁金香——若馨 若馨如果是一个不近人情,不懂姐妹情谊的人的话,她就不会在危机时刻救了不爱别人,只爱自己的修罗,和他成为很要好的伙伴。更不会为了他毅然的进入虹之柱修炼,在见他,他的眼神告诉她他很痛苦,这让她于心不忍,最后是否两颗伤害残缺不已的心会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聪明智慧绿水仙——涟漪 涟漪,她在小时候毅然出去的修炼。遇上他,帮助他摆脱大家对他的看法,在离别之时,她在他的身上留下的自己的烙印,在见他的时候,居然是敌人,她是否会为了他而放弃大家,而他是否会为了她而离开组织,与她并肩作战,在彼此了解自己的心意后,两颗心会不会得到安抚。 热情大方青水莲——朵朵 朵朵是里面最热情的姐姐,她喜欢卡哇伊的东西,更喜欢和大家在一起的样子,整天一副嘻嘻哈哈,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怕,她的微笑总能带给别人幸福。但是自从遇上黑乌鸦(勘九郎)两人一见面就算吵架,斗嘴。殊不知的事,这两人以日久生情。要是说朵朵有什么地方改变,那就是变得伶牙俐齿了。 才华横溢蓝玫瑰——十六夜(子夜) 她天生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谁也不知道她的苦,在一次意外中与他相遇,这是命中注定的还是命运在开玩笑,在见他,他的迟钝,没脑筋让她伤心不已,本来想在也不要理他,可他第二天却跑来说“我要保护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呃的神呀,这是开什么玩笑。 清纯可爱紫蔷薇——媛星(子幽) 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啊,终究自己的命运是一波三折,可爱的她,任何困难却没有倒下,努力地帮助大家,可是她与佐助的恋曲是否会夭折, 因为她,任何人都愿意为她改变,她得到了大家的信任。她是否会拯救大家,她是否还会回到自己的世界,过自己的平凡生活。 绮罗: 樱花般的少女,怕生,呆呆的。但是却惹人喜爱。不明显的她和夺目光彩的幽成为了好朋友,幽却因为她的死而痛不欲生。她再次复活。眼前的男人,让她手指关节咯咯咯响,恨不得把他给撕了。但是却因为一次次的吵嘴丢了心。那到底他是不是她的另一半。 雷芝娜: 女神,幽的母亲。一个花神的化身,疼爱自己的子女,是一位好母亲,微笑是她的密招。嘿嘿其余不知道 旗木心宿: 父亲,在尸魂界流魂街里有相认。 猿飞雪爱: 母亲,同样在尸魂界流魂街相遇,相认 辉夜君麻吕 (大蛇丸那里救出来) 水无月白 (在雪地里交的朋友) 青山 (伤害了萤芯,也同时伤害了幽的心,最后和解,和白和君麻吕成为一队的成员。所属虹之国) 骑士: 希新万年 忍: 清风(女) 无情 珍(女) 绘硫(女) 琳(女) 诺 神兽:麒麟(后来才出现),擒龙 ,凤凰其余不祥 帮手: 泡芙(女的,粉红色) 豆饼 野狼王有隐藏查克拉,擒龙兽看管四大圣兽,四大圣兽下有好多自己的手下,还有麒麟兽,火凤大哥是自己能变成凤凰 菲萝(老师) 旗木卡卡西: 忍者登记号码:009720 派别:火之国 木叶 上忍 出生日期:9/15(26岁,处女座) 身高:181cm 体重:67。5kg 血型:o 性格:无忧无虑,沉着冷静 喜爱的食物:盐烧秋刀鱼、味曾汁茄子 讨厌的食物:天妇罗 擅长绝技:雷切,写轮眼复制的一切忍法 想挑战的对手:第四代火影 喜爱的字句:团队精神 兴趣:阅读(《亲热天堂》系列……) 忍者学校毕业年龄:5 中忍升级年龄:6 任务经验:d:197次 c:189次 b:413次 a:276次 s:38次 铁血凯 忍者登记号码:010252 派别:火之国 木叶 上忍 出生日期:1/1(26岁,山羊座) 身高:184cm 体重:76kg 血型:b 性格:热血,爱哭 喜爱的食物:劲辣伽哩饭,伽哩乌冬 讨厌的食物:没有这种东西! 擅长技术:所有体术 想挑战的对手:旗木卡卡西 喜爱的字句:努力吧!年轻人! 兴趣:反复横飞,打棒球 忍者学校毕业年龄:7 中忍升级年龄:11 任务经验:d:82次 c:267次 b:208次 a:176次 s:19次 猿飞阿斯玛 忍者登录番号 010829 生日 10。18 27岁 血型o 身高190。8cm体重 81。6kg 性格、特征:乐天、直率,鲁莽 擅长绝技:查克拉刃、火遁•;;灰积焼、闪光十字斩、查克拉刃连斩击、狼牙伐锥、飞燕空穿、风遁 翠岚烈风 9岁於忍者学校毕业,12岁成为中忍 执行任务次数-s级 18次 、a级 166次 、b级 206次 、c级 192次、d级 109次 夕日红 忍者登录番号 010881 生日 6。11 27岁 血型 ab 身高169。1cm体重 54。4kg 9岁於忍者学校毕业,13岁成为中忍 执行任务次数 -s级 13次 、a级 125次 、b级 226次 、c级 156次 、d级 148次 性格、特征:一丝不茍、女中豪杰 喜欢的食物:烧酒、伏特加、芥末八爪鱼 讨厌的食物:蛋糕 想要交手的对象:猿飞阿斯玛 宇智波佐助 〖生日〗 7月23日 〖年龄〗 12-13岁〖身高〗 153。2cm 〖体重〗 43。5kg 十六岁 168cm52。2kg 〖血型〗 ab型 〖星座〗 狮子座 〖忍者登记号码〗 012606 〖简介〗 漩涡鸣人一心想追回的同伴,天赋与勤奋并存的天才忍者,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的后裔。 〖父母〗 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美琴〖兄弟〗 宇智波鼬 〖老师〗 旗木卡卡西 大蛇丸 〖兴趣〗 修行、散步佐助 〖武器〗 草稚剑 〖查克拉属性〗 火、雷 〖喜爱的食物〗 番茄、木鱼饭团 〖讨厌的食物〗 纳豆、甜食 〖任务数统计〗 d级任务7回、c级任务1回、b级任务2回、a级任务6回、s级任务0回 〖忍者学校毕业年龄〗 12 漩涡鸣人 〖别称〗:万年吊车尾,意外性no。1的忍者、传说中能改变世界的命运之子 〖出身〗:木叶忍者村 〖身份〗:木叶下忍(但实力上已经是超越火影的s级忍者)四代火影的儿子、自来也的嫡传关门弟子、传说中能改变忍者世界的“预言之子”、九尾人柱力、 〖派别〗:木叶下忍 〖忍者登记号码〗:012607 〖忍者学校毕业年龄〗:12 〖身高〗:145cm 〖体重〗:40。6kg 后来 166cm~167cm 50。9kg 〖血型〗:b型 〖生日〗:10月10日 〖年龄〗:12~13岁 后来 16岁 〖性格〗:不服输、单纯、善良、喜欢出风头、不向命运低头、重视情义 〖同伴〗:宇智波佐助、春野樱,旗木卡卡西、佐井、天藏(代号:大和) 空 〖喜爱的食物〗:一乐拉面(经常让海野伊鲁卡或自来也请客)、年糕、红豆沙、鱼丸、自来也请鸣人的雪糕、 〖讨厌的食物〗:新鲜蔬菜,牛奶,妙木山的虫子 〖喜欢的事〗:帮助同伴,做高级任务。和自来也一起修炼。 〖讨厌的事〗:做d级任务,被别人轻视,被叫吊车尾。 〖忍道〗:有话直说! 绝对永不放弃! 〖兴趣〗:恶作剧,吃一乐拉面。 〖想挑战的对手〗:宇智波佐助、自来也、我爱罗、旗木卡卡西和三代目火影、大蛇丸、晓组织的成员 〖父亲〗:波风水门(四代目火影,又译为波风皆人、波风凑) 〖母亲〗:漩涡玖辛奈 〖老师〗: 一、海野伊鲁卡 -忍者学校的老师,也是最先认可鸣人的人。经常请鸣人吃拉面; 二、旗木卡卡西 -- 下忍的指导老师,对鸣人抱有很大希望而进行细心的指导; 三、惠比斯——在中忍考试决赛时教鸣人聚集查克拉在水面上行走 四、自来也 -- 中忍考试特训的老师,教给鸣人通灵术,和螺旋丸,并带鸣人修行三年,在三年的修行中帮助鸣人改良了螺旋丸,创造出威力更大的忍术大玉螺旋丸,与大蛇丸,纲手并称为为三忍,后来被佩恩六道所杀死; 五、天藏(大和)-- 旗木卡卡西因万花筒写轮眼用过头而休息的时候,由他来替补空缺。后来和旗木卡卡西一同帮助鸣人完成风遁.螺旋手里剑;有一定控制九尾妖狐的能力,是个很有团队意识也很细心的人; 六、深作仙人--是一只厉害的癞蛤蟆,自来也的老师,自来也死后教鸣人“仙术”修行。 七 砂比奇拉维(奇拉维)--八尾人柱力,会自由控制尾兽。鸣人战胜了自己的邪恶的一面后,砂比奇拉维开始教导他怎么控制尾兽,并且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老师。。 〖喜欢他的人〗:日向雏田、紫苑 阿玛鲁 菜之国的公主——春名 〖重要的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樱,卡卡西,自来也 〖亲密的朋友〗:宇智波佐助,春野樱,我爱罗 〖了解他的人〗:自来也,旗木卡卡西,海野伊鲁卡,我爱罗,日向雏田 〖信任的人〗:自来也,旗木卡卡西,海野伊鲁卡,宇智波佐助,春野樱,我爱罗 〖害怕的东西〗:幽灵,鬼怪,纲手婆婆和小樱的拳头 〖常说的字句〗: 我绝对会成为火影。 我绝对不会放弃。 一乐拉面(拉面拉面拉面……) 〖外貌〗:麦色的皮肤,海洋蓝的眼睛,金黄色的头发,护额佩戴在额头上。脸上左右两边各有三条胡须,肚脐上有九尾封印旋涡。九尾查克拉暴走时,眼睛变为红色,胡须及眼睛的轮廓变粗,牙齿也变的更锋利。(在近几集九尾查克拉暴走中,鸣人爆出的都是九尾状的查克拉“外衣”又叫“八本目”)。仙人模式仙人模式时,有橙红色眼圈 旗木子幽 忍者登记号: 012036 生日 :10月10 (比鸣人早几分钟) 喜欢吃的呀:只要是好吃的,就爱吃。 不喜欢吃的东西:看不顺眼的,全部抹杀。 出生:木叶忍者村 派别:木叶忍者(和虹之国忍者) 毕业学校年龄:12岁(虹之国:6岁,但是要定期考试) 身高:148 体重:35 兴趣:玩转忍者世界 性格:捉摸不定 朋友:任何人都能成为朋友,即使是曾经要杀她的敌人 老师:就那几位(经典是泡芙和豆饼老师) 任务: d:7 c :1 b:2 a:不清楚 s:不清楚 (虹之国任务)d:0 c:0 b:0 a:一般都是做这种 s:小饼一碟 大树之巅 虹之国的主心。那里也被成为心之大树。精灵宠物一般从那里出生的,由子幽接管那里。第一次幽来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这里是大树之巅,和萤芯乐不思蜀的玩了起来,也是这种机遇,让幽继承了大树之巅的精神和种子。 红缨花——生命、幸福 一生一世永不放弃,一生一世只爱你 继承者(绯颜) 橙牡丹——富贵吉祥、繁荣昌盛 继承者(曦柔) 郁金香——纯情、纯洁 ,无尽的爱、最爱 继承者(若馨) 水仙——期盼爱情、爱你、纯洁 继承者(涟漪) 三色堇——美丽的红色花卉,花语是‘思虑’,属性火。 黄色三色堇:有着黄色花瓣的三色堇,花语是‘忧喜参半’,属性土。 继承者(朵朵) 蓝色妖姬(蓝玫瑰)——清纯的爱和敦厚善良附带着奇迹 继承者(十六夜) 紫蔷薇——爱情和爱的思念。 盛开的蔷薇给予人对爱情的憧憬, 然而爱情不只是一场美丽的梦, 花虽然会凋谢, 心中的最爱却永不凋零! 蔷薇就是恋的起始、爱的誓约。 继承者(子幽) 十六夜(子夜) 者登记号:6 生日 :9月30日 喜欢吃的呀:不挑食的乖宝宝哦 不喜欢吃的东西:在我的字典里不存在不喜欢吃的东西 出生:虹之国 派别:虹之国忍者 毕业学校年龄:6岁,但是要定期考试 身高:145 体重:35 兴趣:做饭,做菜,做女红 性格:看看就知道 朋友:任何人都能成为朋友 老师:不清楚 任务: d:0 c:0 b:0 a:一般都是做这种 s:小饼一碟朵朵: 者登记号: 5 生日 :保密哈 喜欢吃的呀:顺眼的吃 不喜欢吃的东西:咬杀(呵呵,应该说是做成好吃的,在吃,简称废物利用) 出生:虹之国 派别:虹之国忍者 毕业学校年龄:6岁,但是要定期考试 身高:155 体重:保密 兴趣:玩呗 性格:保密 朋友:太热情了(人人都可以) 老师:不清楚 任务: d:0 c:0 b:0 a:3205 s:1620 涟漪: 者登记号: 4 生日 :保密 喜欢吃的呀:不挑食 不喜欢吃的东西:送人 出生:虹之国 派别:虹之国忍者 毕业学校年龄:6岁,但是要定期考试 身高:152 体重:干嘛,很忌讳 兴趣:抹掉 性格:滚~~ 朋友:任何人都能成为朋友 老师:不清楚 任务: d:0 c:0 b:0 a:换一个样子 2450 s:不想做1000 若馨: 者登记号: 3 生日 :不可以知道 喜欢吃的呀:蛋糕 不喜欢吃的东西:不好吃的就是不好吃 出生:虹之国 派别:虹之国忍者 毕业学校年龄:6岁,但是要定期考试 身高:156 体重:36 兴趣:没有 性格:没有 朋友:任何人都能成为朋友 老师:不清楚 任务: d:0 c:0 b:0 a:不做了,报销 s:报销 曦柔: 者登记号: 2 生日 :? 喜欢吃的呀:不挑食 不喜欢吃的东西:? 出生:虹之国 派别:虹之国忍者 毕业学校年龄:6岁,但是要定期考试 身高:145 体重:未知 兴趣:看书,闯荡 性格:腹黑吧 朋友:都是朋友 老师:不清楚 任务: d:0 c:0 b:0 a和b全部抹黑 绯颜 者登记号: 1 生日 :不知道 喜欢吃的呀:都可以吧 不喜欢吃的东西:这也问,累死了 出生:虹之国 派别:虹之国忍者 毕业学校年龄:6岁,但是要定期考试 身高:很矮啦 155 体重:这个得保密,太重了 兴趣:你说呢 性格:和我交往就知道了(开玩笑的) 朋友:爱教不教 老师:不清楚 任务: d:0 c:0 b:0 剩下的抹黑吧(无言) 楔子: “老妈,我回房间了”吃晚饭,碗一扔,筷子一放,以百米速度缩回房间。进行我的饭后三部曲:开电脑,打开音乐,登入优酷网,说到优酷,我也算是优酷网里的老鸟了,我喜欢看动漫,所以什么样的动漫什么时候播出,什么动漫已经完结,我一般都知道。最近我开始迷恋火影忍者了,作者才有才了,画面不错,人物也很好看,每回看完一集脑海里都是那些可爱忍者,尤其是漩涡鸣人,果然是最出乎意料的忍者,有他最搞笑(*^__^*) 嘻嘻……我都看完好几遍了,百看不厌,我打算再来看一遍火影忍者,忍者们,等着我吧,让我们来个荧屏约会吧 “子幽,你不减肥了?吃完饭就坐在电脑旁”子宇,大我三岁的哥哥,一米八三的海拔,酷酷的碎发,长的有点像我最最喜欢的韩庚(庚宝),因为长的太帅了,导致我都不敢跟他一起上学校了,我虽然有一米六五的海拔,四十五公斤的体重,也不至于太胖吧,可是子宇老说我胖,口没遮拦的说“子幽,你该减肥了”气得我牙痒痒的,偏偏我又打不过他,我惹不起,我还躲得起,我重重的甩上门,把音响开得大大的 “子幽,开门”门外传来敲门声,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的这敲门的声音很刺耳,大姨妈要来了,不对,我才过刚不久呀,我火大的打开门“子宇,你干嘛,很吵诶” “谁惹你了,怎么那么生气,哥哥我去帮你教训一顿”子宇一脸无辜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一副好哥哥关心妹妹的样子。 。 “还不就是你,有事情快说,我忙的很”看他的样子,以我总结经验来看,如果不马上停止这个问题,跟他辩论也要耗上好几个小时,因为子宇就擅长辩论了。 “明天我们学校有个cosy哟,你不是很喜欢动漫吗?”子宇变脸的速度还超快,一下子变的像《棋魂》里的佐为那么可爱。 “cosy?哥哥,我太爱你了”我一听,激动的跳起来,搂住子宇的脖子“来,帅哥,kiss一下”“子幽,stop!别将你的魔手伸向我这个花样美男啊,我要保存我的初吻等待我生命中的她,我要为她守身如玉。”子宇可爱的脸一下子变的好严肃,伸出双手把我定型了(实际上是把我的手扳开了,然后给我一个过肩摔,然后我就五体投地)。 “真小气,不就是kiss一下吗?再说了,我付出的代价比较大吧。票呢?”哎,这个游戏是百做不厌的,可是子宇也太用力了,每次我都被摔的要疼一个周才好。可我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总和他做这个游戏。 “给你,你别忘记了。明天上午9点在体育馆”子宇拿出票,又开始罗嗦了。 “知道了,真罗嗦”我抢过票,就把他推了出去,关上门。天,好难得,又可以看见漂亮的cosy呢。上一次的《死神》cosy让我兴奋了好几天,这一次不知道有什么?要是有《火影忍者》就好了。晕倒,我怎么又转到这上面了。可是,里面的忍者真的好卡哇伊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电没了,到我家的断电时间了。老妈说这样有助于我和哥哥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于是每天晚上一到9点30,我家的电闸就会拉掉。对了,我的电脑,哎,你的命运怎么这么惨呢,每次都是被动关掉的,如果你的寿命减短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老妈的禁电令。晚安,我的电脑;晚安,我的忍者们! 吟顺道说一下,吟的考试结束在六月二十六日,请大家再等一段时间吧! 不好惹的小祖宗 “水树梦溪……”平子真子恨不得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咬碎。 “在!”水树梦溪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你这家伙……”看到她脸上满足的表情,平子真子气都不打一处来。 在得知是义骸的变化导致体重增加而不是本身问题的时候,水树梦溪像只饿狼一样扑到平子真子身上,将他手中的那份咖喱吃得一干二净。 后者回头询问六拳车西,得到的是带有怜悯意义的摇头。 “哈——”水树梦溪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喂,我的午饭怎么办?”平子真子瞪着水树梦溪,“我还没吃呐!” “午饭?”水树梦溪看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 “喂!”头上爆出十字路口,“我的午饭都被你吃了,我现在还饿着肚子呢!这是被你害的啊,是你的责任啊!” “我什么时候吃了你的午饭了?”她回想了一下,“我记得我吃的是我的那份啊!” 平子真子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正在抽/搐,“你这家伙……” “是不是你的记忆出了问题?”水树梦溪打量了他一眼,转身准备去午睡,“总之,你去看看医生吧。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是假面,现在你的身体是义骸,跟人的构造不同,所以医生也不能治好你。嘛,不管怎样,身体是最重要的,我就不废话了。午安!” “午安!”正在吃咖喱的众假面冲她招招手。 “水树梦溪!”平子真子狠狠地咬着牙齿,头上难得一见地爆出青筋,“你耍赖真是厉害!” 凤桥楼十郎沉思,“可以说成是耍赖的最高境界吗?” 三天后。 “哦,你回来了!”平子真子冲水树梦溪招招手。 “啊!”阴沉的声音,犹如即将被屠杀的猪一样粗狂。 听到这声音,众假面全身一颤。 这表示,她的心情,很不好! “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她径直走进来,坐到石头上,平子真子壮了壮胆,问道。 当然,他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这个祖宗,不好惹! “喂,一护他怎么样了?”猿柿日世里是急性子,最先提出大家心中共同的疑问。 虽然都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总要给“辛苦”调查的水树梦溪一点面子啊! 水树梦溪从怀里掏出一本褐色厚皮封面的厚本子,朝平子真子所在的方向扔去。 本子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落入平子真子怀里。 “喂!你个白痴!”猿柿日世里头上顶着大大的十字路口,“我在问你问题啊,你怎么不回答?” “都记在上面了,所有的事。”水树梦溪右手撑着下巴,痞流氓的模样。 “这个是……”平子真子翻开来,“这不是你的日记么?为什么给我看?” “啰嗦啊你!”她语气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我说过了,所有的东西都记在上面,你看完这个就明白了!” 久南白凑到平子真子身边,眼睛盯着日记本的封面看了好久,“可是可是,小溪不是说过的吗,这是你的隐/私,我们无权干涉的么?” 水树梦溪的脸越来越黑,“闭嘴!!!” “啊……小溪好可怕!”久南白装出害怕的样子,跑得远远的。 照这个情况来看,绝对不能再跟她说话了。 现在的她,名为愤怒的那根导火线已经燃烧起来。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会让导火线烧得更快,而火山则是提前爆发。 说得再简单一点,就是死期来临。 ————————死神冷笑话———————— 八千流来到现世,找到报社说要登寻人启示。 原来,一角在离家出走来到现世,十一番队正找他。 报社的人问八千流:“他长啥样?” 八千流说:“一角穿着死霸装,腰间有一把斩魂刀。” 报社的人说:“他有啥特点米有,头发啥样滴?” 八悄悄的说:“他米头发是个光头。” 报社的人急了说:“这么重要的特征咋不早说呢?” 八千流忙说:“这条特征你可千万别登啊!他就是因为我骂他是光头才离家出走滴……” ————————分割线———————— 今天,吟正式放假了。 之前没有更新真的抱歉,都没有什么时间更新。 谢谢亲们的等待和支持,吟会加油更新的! 外号的事 咽了一口唾沫,平子真子望向旁边围着的假面,“要打开了哦……” “恩!”众假面点头,一副紧张的样子。 不远处,早已被钉上刻有“水树梦溪专用”木牌的大石头,水树梦溪坐在上面,脸黑得跟工厂烟囱冒上来的烟一样。 “真的要开了哦……”平子真子再次确定。 “恩!” 头上的十字路口跳动着,水树梦溪忍无可忍地大声吼过去,“你们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啊!不就是打开一本日记吗?有必要这样再三确定吗?我知道,我曾经说过这是个人隐/私,你们不能偷看。但是,现在我让你们看,你们竟然还拖拖拉拉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们?是不是瞧不起我?哈?怎么找,想打架吗?正好,我也想打打人出气呐!我现在很不爽!说吧,是单挑还是群挑?” “不……我们知道错了……非常抱歉……” 面对现在的水树梦溪,就算是平时威风凛凛的假面军团,也不得不低头服从,还要说出与性格不相符的话来。 因为,祖宗的导火线,已经烧尽了! 嗤之以鼻,水树梦溪继续以痞子的姿态坐着。 翻到新写的一页,有昭田钵玄将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 “令尸魂界陷入混乱的蓝染终于展开了行动,能消除死神与虚的界限的物质——崩玉,由其力量制造出的破面,出现在空座町,在与蓝染送到空座町的乌尔奇奥拉和牙密战斗的小莓,由于自己体内的虚的声音,变得无法战斗。救下小莓的,正是老狐狸和夜一。乌尔奇奥拉造出断界,临走前留下一句话,‘我会向蓝染大人报告说,您所在意的那个伪死神,只是个不值得动手的垃圾。’我个人认为,这是在鄙视小莓,他认为自己很强大,相比之下,小莓就显得十分之弱。没错,这绝对是鄙视!顺便一提,在这场战斗中受伤的,不只是小莓一个人,还有黑皮和小姬。黑皮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小姬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左手也打上了石膏。善良的小姬为了不让别人担心,说是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弄伤的。虽然我很欣赏她善良的心灵,但是,能把谎说得逼真一点吗?” “什么?!”平子真子狂叫出声,“织姬mm受伤了?可恶的一护,竟然没有好好保护织姬mm,他还是不是男人啊!” “织姬?”矢胴丸莉莎奇怪地咀嚼这个名字,“谁啊?” “话说,真子你为什么看得懂这些外号是指谁?”猿柿日世里奇怪地看着他。 “这个嘛……”平子真子思考了半天,终于得出两个字,“直觉!”“呆子啊!” “可恶,蓝染那家伙还活着吗?” “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等一下,你们先不要吵啊!”有昭田钵玄憨厚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这里还有附加的一句话!” “恩?”听罢,吵闹的众假面立刻安静下来,等待他的下文。 有昭田钵玄一字一句地念出来—— “乌尔奇奥拉和牙密并不是没有外号,而是我还没想好。我不会遗忘了他们的,因为我要人人平等,应该每个人都拥有被我取外号的特权。等我想好了,一定会写上去。我想,他们肯定会很喜欢我取的名字。当然啰,这是光荣的称号啊!” 貌似,一群乌鸦飞过,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与此同时,空座高中走廊。 一群奇怪的家伙走过,引来众人的注目礼。 ————————死神冷笑话———————— 浮竹身体不适,便来到四番队,花太郎扶他到病床上休息。 浮竹感到恶心,张嘴要吐。 花太郎十分焦急,一脸担忧地说:“浮竹队长!!您……”浮竹见花太郎如此关心自己,觉得身份感动。一咬牙,忍住了。 扭过头,对花太郎露出惨白一笑:“我没事!” 花太郎接着说:“您可千万别弄脏被子!” 日番谷小队报道(原创,可跳过) “诶?在哪里啊?”某个光头十分不耐烦。 “不知道。”御姐味十足。 “喂,我们从那边出来的时候你不是有带笔记吗?”狒狒充满侥幸的意味。 “我弄丢啦!”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但依然御姐味十足。 “你在干什么啊?”光头瞪她一眼,拖着脚上的拖鞋往前走。 “话说回来,应该恋次带路啊,对现世不是很熟吗?”她语气中带有责怪。 “你自己不是也来过吗……”狒狒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我只来过一会会而已呀。” “别废话了!”正太将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找找灵压不就得了。” “怎么样都好,现世的家伙真行啊,能穿这种衣服。”光头扯了扯身上雪白的制服。 “穿制服是现世学生的义务啦!”脖子上的刺青显而易见。 “你学习过了啊!”大姐大赞扬地点点头。 “不要你管!说起来,你的那个东西是不是哪里出错了?”他的眼睛瞟过去。 制服纽扣少扣了三个,露出大得吓死人的巨乳。 “话说这衣服好窄啊!”光头全身不自在。 “那你就像我们一样把衬衫拉出来不就好了?”四根毛黏在脸上,随着迎面而来的风摆动着。 “胡说八道!”光头指了指裤子的最上边,衬衫已经被夹在里面,还插着一把木刀,“要是拉出来的话不就不能把木刀插进腰带了?” “不,我想带木刀也是犯错。”狒狒有些无奈。 “啰嗦!还不都是因为你们说什么不能带真剑,所以我才用木刀稍微忍耐一下呢。” “不是我们说的。”四根毛依然在舞动,“是现世的法律这样规定的。” “不懂你在说什么,真剑不可以带,这是什么法律啊!” “挺好的吗,我自己还满中意的呢!”大姐大似乎很高兴。 “只有你这么认为,穿成这样还很开心……”狒狒更加无奈。 “你们吵死人了!”正太沙哑的声音制止他们的对话,“不想造成骚动的话,首先就给我安安静静地走!” “是——”众人不甘的声音。 (吟:小白,请恕我直言,你们已经造成骚动了……) 高一三班的门被拉开,正在擦黑板的黑崎一护朝门口望去,一下子愣在那里。 “哟!还好吗,一护?”狒狒抬起左手打声招呼。 “哈?”愣了整整十秒,“啊!!!” 黑崎一护嘴可以塞下三个鸡蛋,“恋……恋次,一角,躬亲,乱菊小姐,冬狮郎!” 十字路口爆出,“是日番谷队长!” ————————死神冷笑话———————— 蓝染死后,小桃准备了些钱,往天上一丢,说:“蓝染队长,这些是给您的!要的话就拿去,不要就丢下来吧!” ————————分割线———————— 这章是废话,完全是为下章做铺垫。 下章,亲们期待已久的剧情。 点滴爱意! 他的灵压,她的气息 “你们为什么会在现世?” “上级的命令啊!”阿散井恋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上面交代说,为了与破面正式交手的准备,要我们进入现世与代理小组死神回合。” “破……?”黑崎一护抓抓头,“那是什么?” “哈?你怎么回事啊?”他一脸的受不了,“连对方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和人家打起来啊。” “蠢材,就是在这段期间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的家伙!” 响亮的女声从身后传入黑崎一护的耳中。 他机械地转过头,眼睛睁得几乎合不上。 教室的窗户,开了一小格,一个身影站在窗台上。还是那么瘦小的身体,还是在现世上课时穿的校服,还是那头天生的章鱼头型的短发。 “露琪亚……” “好久不见了啊,一护。” 工厂。 “哗——”水树梦溪猛地站起来。 众假面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一步。(吟:梦溪的威力无穷啊~) 水树梦溪没有说话,转身往工厂的出口走去。 “喂,你去哪里?”平子真子问道。 回过头,水树梦溪那张黑了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哦?你有资格管我吗?” “……” 空座高中。 纵身一跃,漂亮的一脚踹到黑崎一护脸上,让他向后退了好几步。 十分帅气地落地,摆了个超酷的poss。 稳下身子,黑崎一护用手擦掉流出的鼻血,“你做什么啊,露琪亚?” 身后的阿散井恋次像是早已窜通好了的一样,用手将他架住,令他动弹不得。 露琪亚上前,用左手连扇了黑崎一护两巴掌。 “你……”黑崎一护瞪着她。 露琪亚也毫不畏惧地回瞪,先发制人,“你这无精打采的脸是怎么回事?” “跟我过来!”伸出右手,上面带着将魂魄抽离义骸的手套,把黑崎一护的灵魂揪出来后,带着它从窗户跳下去。 “果然变成这样了。”松本乱菊撅撅嘴。 阿散井恋次驾着黑崎一护的义骸,“是啊,真是给人添麻烦的家伙。” “嘛。看到那种哭丧的脸,不爽也是正常的。”斑目一角皱着眉。 “是吗?沮丧地神情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啊!”松本乱菊拍拍手。 “哪里吸引人了?”对此,绫濑川弓亲意见很大。 “我又没有征求你的同意,躬亲!” “那是在征求谁的同意?一角吗?” “关我什么事?”日番谷忍无可忍,“谁来跟我换下职位!” 走在空座町的街上,水树梦溪叹了口气。 感觉到了,他的灵压。 “浦原,你做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义骸啊。”她可以对天发誓,这句话绝对是真心的,“这个义骸竟然可以隐藏我的灵压,而且,行动也变得方便许多了。你终于,有用了一回!” 空座高中。 是错觉吗…… 站在窗户旁,日番谷望着天空。 没有灵压…… 但是…… 为什么在空座町,能感觉得到,她的气息? ————————死神冷笑话———————— 市丸对蓝染说:“蓝染队长,我有罪。” 蓝染说,“小银子,每个人都有罪。你犯了什麽错?” 银回答:“我偷了别人一头牛,我该怎麽办?蓝染队长,我把牛送给你好不好?” 蓝染回答:“我不要。你应该把那头牛送还给那位失主才对。” 银说:“但是他说他不要。” 蓝染说:“那你就自己收下吧。” 结果,当天晚上蓝染回到队舍后,发现他的牛不见了。 ————————分割线———————— 彼此在心中感应到的对方的存在,这是点滴的爱。 祖宗心情不好 “在小莓意志消沉之时,为对付破面,从尸魂界派来的小白先遣队出现在他面前。鸭子总算让小莓找回了自信,这是可喜可贺的。” 视线从日记本上挪开,平子真子抬头,看了眼水树梦溪。 她正在自己做的吊床上睡午觉。 似乎是做到了什么有趣的梦,发出傻呵呵的笑声。 低头,继续看日记本。 “大虚里面还分为3个级别。第一种是‘基利安’,处于大虚中的最下层,数量众多,特征是全部拥有同样姿态,可以说是大虚中的杂碎。虽然外形巨大,但行动缓慢,智力也只有兽类水平,队长级的打倒他没问题。第二种是‘亚丘卡斯’,比基利安要小得多,数量也很少,但智能很高,战斗能力是基利安的数倍,是统领众多基利安的存在。第三种是‘瓦史托德’,最上级的大虚,大小与人类相等,据说数量极少,整个虚圈也只有不过数只。说句我不想说的实话,这个瓦史托德级的战斗能力,在队长级之上……” 停下,平子真子抬头,看了一眼吊床上睡着的家伙。 水树梦溪,好像笑得,更傻了。 低头,继续刚才的部分。 “大虚一伙所得到的力量是未知数,三位队长级脱离,如果他们就这样居于大虚之上,可以断言,如果目前蓝染手下有十只以上的‘瓦史托德’级,尸魂界就……完了……” 合上日记本,平子真子将它放到地上。 “嘛,就是写了这些。” 猿柿日世里不自在地扭过头,“所以,我讨厌死神呐……” “不管怎么说……”有昭田钵玄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水树梦溪,憨厚地笑笑,“不管怎么说,她心情变好了呢。” “啊……” 平子真子看着某人傻笑的睡容,眼睛变成了椭圆状。 “这家伙,之前在生什么气啊?” 将手中的a书放下,矢胴丸莉莎皱了皱眉,“她最近心情都不太好啊,以前还会骂我‘a书女’的,可是现在,连招呼都不打了。” “我倒是觉得她是因为懒得骂你。”六拳车西摇摇头。 “对对!我跟小西想得一样哦!”久南白像是领奖一样大声宣布着。 “吵死了!”六拳车西头上爆出青筋。 “哈哈,小西生气啦!”久南白一如往常地吵闹着。 “你这家伙!”他追着她到处乱跑。 “烦不烦啊你们!”正在睡梦中的水树梦溪突然从吊床上跳到地上,踢起在地上两块巨大的石头,踢到六拳车西和久南白的头上。一秒的时间,两人因没有防备被砸中,然后倒地。 “吵得我睡不着啊!”头上的十字路口暴动中。 嗤了一声,水树梦溪再次往工厂的出口走去。 “看吧!”矢胴丸莉莎用拇指指向她消失的地方,“我都说了,她最近心情很不好!” 平子真子望着她的背影,“她到底怎么了?” 就像,变了一个人…… ————————死神冷笑话———————— 吉良冲进五番队喊道:“蓝染队长,快来帮帮我,市丸队长陷进沼泽地里,已经快淹没他的双脚了。” “淹到脚不用急,”蓝染说,“我处理完这些文件就去帮你把他拖出来。” “多谢了,”吉良说,“那我在这边等你。” 蓝染终于处理完文件:“去救小银吧,这会儿可能淹到小银的膝盖了。” “肯定不会,”吉良,“刚才我忘记说了,他是头冲下栽进沼泽地里的。” 真相(上) “我回来了。” 黑崎一心立刻扑过去,“哦,露琪亚酱,欢迎回来!” “滚开,臭老头!”黑崎一护没好气地把他踹到一边。 路过沙发,黑崎一护停下脚步,指了指沙发上坐着的女孩,“病人吗?” (某人的心理活动:你才有病!) “不是啦!”从地上爬起的黑崎一心做到沙发上,搭女孩的肩,“她是我朋友的女儿!” 女孩站起来,鞠躬,“你好,黑崎露琪亚,黑崎大哥哥!” 天真无邪的声音,可爱的外表,难怪黑崎一心会对她那么好。不过,这似乎是正常现象,应该已经见惯不惊了吧。 “我不叫黑崎露琪亚!”露琪亚大声抗议,“我叫朽木露琪亚!” “哎哟,露琪亚酱,既然你都是我第三个女儿了,就改姓黑崎算了!”黑崎一心凑过去,跟她套近乎。 “不要!”露琪亚一口回绝。 然后,某个老头子捧着碎裂的心躲到角落哭泣。 气消了一点,露琪亚的心情平静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叫露琪亚?” 女孩眨眨眼睛,“刚才干爹说了啊,‘露琪亚酱’的。” “干爹?!”露琪亚和黑崎一护的眼珠都快掉下来。 “她是臭老头的干女儿。”黑崎夏梨从房间走出,为他们做解释,“她的父母跟臭老头是朋友,可是,她的父母死于车祸,无依无靠的她被亲戚收养,臭老头依着往日的情谊,认她做干女儿,说一旦有困难就帮助她。” “夏梨?”黑崎一护皱眉,“你怎么会知道?” 黑崎夏梨右手拇指指向黑崎一心,眼睛呈椭圆状,“他告诉我的。”随后,看向女孩,“但是……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这个嘛,就得听我慢慢说起了!”表现的机会来了,黑崎一心立刻从角落里站出来,清了清嗓子,一副长篇大论的样子。 黑崎一护白了他一眼,“嘛,听起来是很漫长的故事,算了,不听了。” 黑崎夏梨亲密地把手搭上她的肩膀,“很巧的,我们两个是同班同学。介绍一下,她叫高桥旋韵。”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高桥旋韵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十分庆幸,是在后脑勺上,所以,谁都没有看到。 假惺惺地挤出一个笑容,又鞠个躬,“我叫高桥旋韵,请多指教。” “嘛嘛,旋韵酱,我们进去聊吧!”黑崎一心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没事吧?”黑崎一护头上滴汗,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那么小的女孩,应该不会遭到臭老头的魔爪。” (吟:黑崎爷爷,您在孩子的心中,形象无存啊!) ————————死神冷笑话———————— 山本问三个死神:“请问你们对尸魂界缺乏粮食有何个人意见?” 白哉说:“我不明白什麽叫缺乏?” 市丸说:“我不明白什麽叫粮食?”(他穷得只吃过柿子) 吉良说:“我不懂什麽叫个人意见?” 真相(中) 进了房间,高桥旋韵一身的紧张感荡然无存。 “吓死我了!”她倒在房里的沙发上,拍了拍胸口。 “?”黑崎一心做到一张板凳上。 “我还以为会露馅呢。”高桥旋韵伸个懒腰,“草莓那个大白痴我倒是不用担心,可是你也知道,露琪亚心思很细腻,夏梨又能感觉到灵压,就算这义骸再精致,我也不能完全信任。当初适应这个义骸都用了很长的时间,更别提隐藏灵压了。” 黑崎一心笑了笑,“你状态很好嘛,话多了。” 操起一个枕头丢去,中招! 这一丢,令黑崎一心正经起来,表情严肃,“想问什么?” 叹口气,高桥旋韵下定了决心,抬头,与他对视,“我要问你,关于离红的事。” 愣了一下,黑崎一心嘴角勾起,“你注意到了么。” “早就注意到了。现在,我更加明白。请你告诉我,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知道吧。” 哼笑一声,一脸无奈地望着她,“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那样的话,就驳回!”高桥旋韵的嘴角勾起一摸弧度。 “那我就从头说起了。”黑崎一护吐了一口气,“离红来的时候,我还没离开尸魂界。她刚来时,没有任何灵压。而我在一次执行任务中,遇到了她。很老套的剧情,她作为一个穿越人,当时正要被虚攻击。我救下了她。” 高桥旋韵边听,边用笔记在日记本上。 “她一看到我,就大叫出声:黑崎一心!我吓了一跳,问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告诉我,她是个穿越人,不知怎么的,穿到两百年前的尸魂界,而不是现在的尸魂界。当时真的很不敢相信,既然有这么离奇的事情。但是一想,这个世界连死神和虚都存在,有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么。” “接着……”高桥旋韵催促。 手中的笔,不曾停下。 “之后,我收她做养女。在静灵庭中,她接受了灵子,有了灵力。三年以后,她的灵力已经能够跟队长级别的攀比。而我,成为了番队的队长。我想推荐她做队长,而她却回绝,说有个人需要她等待。没办法,我只能够推荐她做副队长。就这样,生活了十年。她的灵力越来越强,已经超过了队长级别。可以说,离冥王,只剩下一步。静灵庭恐惧她的力量,将她放回流魂街,而且是最混乱的八十区,只期望,她能够被饥饿的居民杀死。” 手,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抓紧笔杆,继续在纸上写。 这一切,当然逃不出黑崎一心的眼睛。他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然后,吐出白色烟雾,“我好几次去看了她,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住所,还让我放心,说正在等待一个人。那个人,跟她一样,需要别人的关爱,身世,也是一样的悲惨……别用哪种眼神看我,我也不知道她的过去!” ————————死神冷笑话———————— 白哉带着爱犬在静灵庭散步,他的爱犬突然失踪了,他便急忙跑到三番队,要求市丸银在《尸魂界法制报》刊登一个《寻犬启事》,并说谁为他找到爱犬,将获得一百万冥币的酬劳。 白哉等到好几天,还不见报纸出版。他又跑到三番队去问,却没一个人在,他只好跑到隔壁的四番队打听,卯之花队长温柔地答:“朽木队长,三番队全队都上街找狗去了。” 真相(下) “她遇见你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尸魂界。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已经熟知未来的她,经常在睡梦中惊醒,是为了做给你看。为了让你以为,真的有预知未来的这种能力。然后你们到流魂街78区,遇到露琪亚他们,进了中央灵术学院。两百年前的死神早已不在,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是这么想的。可是,依然有漏网之鱼。 “那个漏网之鱼,就是现任的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他明白冥王的恐慌。离红再次进入静灵庭,而且不惜从一回生开始。离红的这份耐心,让他起疑,怀疑离红目的不纯。所以,他选择的是,让离红成为他收养的孙女。而他却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离红也做出了反击,你成为她反击的牺牲品,做了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孙女。 “原本,他是想让离红做他的养女,这样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对付冥王的动机和行动,就马上将她杀死。可是,因为你的存在,他没有达到目的。不知是可庆还是可悲,你跟离红关系很好。你每天从中央灵术学院回来,他经常问你在学校的事情,就是为了借题发挥,问离红的动向,由此掌握她的想法和行动。 “说到这里,你也应该明白了吧,你是个牺牲品,也是个利用的对象。你同时被两个人利用,而山本元柳斋重国利用的时间最长,直到离红死去,他才停止了利用。 “可以说,两人都有疏忽大意,都不了解对方。离红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离红。离红心中认为,她对你有愧,决定以死谢罪。当然,这个死,是假死。她故意只用两年时间完成学业,进入静灵庭,成为一名死神。冥王再次感到恐慌,山本元柳斋重国以为,她要打垮冥王,自然是做出了防备。而离红,见已经初见成效,就杀死了十番队队长。这么说来,十番队队长也是个倒霉的死神。 “中央四十六室当然下令处死离红。而知道离红事情的死神也全部处死,为的就是不让别人知道真相,知道冥王害怕离红的真相。之后,离红被处死于双殛。在那之前,她将自己的记忆传给你,只是部分的记忆,关于她知道的死神的记忆。然后,出现了你心中‘预知未来’的能力。 “之前她会假装从梦中惊醒,然后告诉你做恶梦,就是让你相信,有预知未来的这种能力。更深一层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发觉,她是个穿越人,而且是知道即将发生一切的穿越人。那个时候,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未来是怎样的。处死,这在她预料之中。也就是说,她刚到尸魂界,就已经将一切计算好了。所有的人,都相当于棋子。 “荷叶,依然存在,只是因为,它不是属于她的斩魄刀。荷叶真正的主人,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恐怕只有离红知道。而那个人,应该被离红保护得好好的,而且,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防患于未然,可以这么说。” 黑崎一心看了眼高桥旋韵,她脸色惨白,嘴唇乌青,整个人木木呆呆,仿佛一个陶瓷娃娃,一碰就碎,又仿佛灵魂出窍。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还是请你听我把话说完。在双殛之上,离红原本是有能力摆脱的,可是,她觉得自己很累,便放弃了。她真的想死。荷叶真正的主人没死,这也是荷叶为什么还存在的原因,以及,那个名为‘萤之光’的地方。可是,在双殛即将击中离红的时候,她被人救了。所以她现在,没有死。而那个人,就是冥王。” 瞳孔猛地睁大,高桥旋韵看着他,嘴巴颤抖,说话声音也小得跟蚊子一样,“那么,离红她……” “在冥王的保护下,生活得很好。离红在冥王的掩护下,来了一趟现世,将这一切告诉我,我才会知道。”黑崎一心又吐了一口烟雾,“这就是一切了。” “不,你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我。”高桥旋韵抬头,嘴角弯显一丝嘲笑的弧度,“你骗了我,你应该也知道,那件事。如果可以,请你也听听我的猜测。” “那件事?”黑崎一心做出奇怪的表情,可额上的冷汗出卖了他。 “对。”高桥旋韵寥寥刘海,“荷叶的事。不,荷叶主人的事。” ————————死神冷笑话———————— 市丸和蓝染一同到野外执行任务,吃完晚餐后他们疲倦地睡着了。 几小时后,市丸醒过来轻轻推了推蓝染,“蓝染队长,看看天空,告诉我,您看到了什么?“ 蓝染回答说:“我看到了成千上万的星星。” “您可以由此推理出什么呢?” 蓝染沉思了一阵,“从天文学上,它告诉我宇宙中有上百万的星系和亿万颗星球。从星相学上,我观察到土星在狮子座,推断出现在的时间大约是三点一刻。从神学上,我看到了上帝的全能,而我们是多么地渺小和微不足道。从气象学上,我认为明天会有很好的天气。你又由此推断出什么呢?” 市丸银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结论是,有人偷走了我们的帐篷了!” ————————分割线———————— 离红和水树梦溪曾经发生的事情大家已经知道了,以后还有梦溪生前发生事情的描写。 吟可以说,之后的剧情会越来越精彩。 阴奉阳奉,阳奉阴违 “回来了!”平子真子冲她打声招呼。 “恩,我回来了。”水树梦溪冲他们扬起天真的笑脸。 这一笑,捡回了八个假面的命。 ‘终于恢复正常了!’ 水树梦溪走出训练场,到工厂上头。 “怎么了?”有昭田钵玄亲切地关心道。 摇摇头,水树梦溪躺在属于自己的小床上,“我只是有点累了,想睡觉。” “是吗?那么……晚安!” “晚安。”水树梦溪将身子转向墙的那面,看着墙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脑海中,出现了她离开黑崎医院的场景—— “那么,我走了!”高桥旋韵冲他们鞠躬。 “拜拜!”露琪亚和黑崎一护说了一声,立刻回房,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黑崎夏梨友好地冲她点头告别。 黑崎一心亲切地摇手,“旋韵酱,要再来玩哦~” “臭老头,别恶心啦!”黑崎夏梨踹了他一脚,走回自己的房间。 高桥旋韵笑了笑,转身准备回家,“那么,我走了,晚了的话,伯伯会担心的!”(突然间,平子真子的脸出现在‘伯伯’两个字下面) “对了,旋韵酱。”黑崎一心叫住她,“她说,如果你发现了,找我问一切的时候,就请我把一切说出来,这样藏着,对大家都不好。” 高桥旋韵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还有,如果你知道了,请代她说一声,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谢谢你,让她知道什么叫快乐,让她知道什么叫友情,让她知道,什么叫……朋友……” “是吗……”高桥旋韵语气轻松,没有任何的紧张感,深吸一口气,“再见,干爹。”往前迈着步子,大大的步子,头也不回地,走掉。 黑崎一心双手环在胸前,“白痴……” 她以为,他没有发现吗。刚才声音中的,那一点点颤音。以及,地上的那一滴,不容易发现的……泪水…… …… “小八!”水树梦溪叫了一声。 “什么事?”有昭田钵玄回应。 “千万不要叫我起床,我想自然醒。记住,不管我睡了几天,你都不要叫我起床。” “我知道了。”有昭田钵玄憨厚地笑笑。 平子真子奇怪地看了一眼她睡觉的背影,转过头,“那么继续,斗地主!” ————————死神冷笑话———————— 花太郎带着一护和岩鹫向着忏悔宫前进着,由于路面坑洼不平,一护摔了好几个跟头,气得他直骂花太郎:“混蛋!你带的这是什么路!?” 花太郎:“一护先生,这是我们尸魂界有名的微笑酒窝大道。” 暴殄天物(上)(水树梦溪自白) 我出生在一个封建社会的家庭,那是重男轻女的家庭。 母亲怀我的时候,坚信我是个男孩,她说,她能感觉到,我的性别。 大家将信将疑,却无一不在期待我的出生。 我的爷爷早逝,一直由奶奶和爸爸支撑家里。 母亲怀我三个月时,我们家发了大财,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夜之间,成了日本著名的富豪家庭。 家变得越来越豪华,就算我还没出生,也能够感受到。 母亲给我的营养越来越丰富,我觉得自己越长越大,经常往母亲肚子上踢几脚。 奶奶开始出面谈生意,可是,她跟一个人闹翻了。好强的她打击那个人的家族企业,直到他们破产。那个人的妻子饿死,她的肚子中还有差一个月就出生的小宝宝。 然而奶奶并不在意,她也不肯相信什么报应,只是认为,这是做生意的人应该做的事。 终于,我出生的那一天到来了。 母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努力地想要把我生出来。 但是,我却出不来。 母亲大出血,差点死去。 奶奶和爸爸在外边急得团团转,却无济于事。 我终于出生了。 令所有人失望,我是个女孩。 母亲差点死去,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还是活过来了。 大家都认为我是招来不幸的罪魁祸首,只因为,我是女孩。 母亲也因此,不能再生育。 于是,我从小就被当成妖孽。四岁开始,我有了记忆。记忆中,是一间阴暗的小屋子,每天都会有人用鞭子抽打我。好像只要抽打我,就可以让母亲再次生育。我每天的食物就是一个饭团,肚子经常饿得咕咕叫。我求过管家奶奶,抓着她的手,拼命摇晃,希望她能给我一点食物。可是,管家奶奶将我的手甩掉,跑到小溪旁边洗了好多遍,嘴里还喊着,“好脏,好脏!” 我总是这么饿着,所以,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肉,皮包骨头的那种。脱掉衣服,除了那层雪白的皮,就是骨头。有时候照着镜子,自己都会害怕,后来,我不敢照了。 五岁的时候,母亲怀孕了,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十个月过去,孩子出生,母亲顺利地产出,没有生我时候的难产。 而且,是个男孩。 生男孩这么顺利,生女孩却难么难,这是不是天意呢? 大家都在传,我是个妖孽,是祸害的源头。 然而,弟弟一岁的时候生病了,心脏总是忽然停止跳动。要用针扎手指才能恢复心跳。当时大家以为这是瘟疫的特殊现象。然而次数越来越多,一年下来,反复发作了二十几遍。 奶奶迷信,请了个算命的看。 那算命的说,我和弟弟的生辰八字相克,本应我死就可以让弟弟好的。可是我已经超过了六岁,再让我死也没用了。除非,弟弟每隔一个月就喝一碗我的血。 奶奶信以为真,看我太瘦,让家丁给我吃很多有营养的东西,一旦长胖就将我右手手腕的血管割破。每个月一次,没接一次血,我都痛得快要死掉。 邪门的是,弟弟的病情真的好转起来。 我已经记不清多久了,手上的伤疤越来越多,但普遍的是,旧的伤疤还没好,就增了新伤疤。一条一条,深可见骨。 我害怕,我害怕这个家。 可是,我不敢逃跑。如果我逃跑了,弟弟怎么办? 弟弟一定会死,我不能让他死。 他会这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女孩,他就不会这样了。 是我自作自受,不是吗? 我应该承受的。 所以,我没有逃跑。 ————————死神冷笑话———————— 银对吉良说:“乱菊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吉良:“怎么回事?” 银:“星期天,她向我索要五元;星期一,问我要三元;昨天索要二元,今天又要索要一元。” 吉良:“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银:“我也不清楚。幸好我一次也没有给过她!” ————————分割线———————— 这几章是些梦溪生前的事。 梦溪右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谜底也揭晓了。 暴殄天物(中)(水树梦溪自白) 突然有一天,弟弟心脏停止跳动,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恢复心跳。 奶奶急忙让下人把我带到大堂中。 我迷茫地打量周围,他们都一副着急的表情。 看来,是弟弟的情况变严重了。 但是,关我什么事? 我很想这么问,可是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不敢说。 奶奶手中晃着刀,在灯光下反射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入我眼中。 真的,好刺眼。 我闭上眼睛,反应过来,为什么要把我带到大堂。 果不其然,奶奶把我压在地上,扯开绑在我右手上的绷带,一条条狰狞的伤口露出,我不敢看,所以,把头歪到一边。 奶奶用刀在手腕上划出六道口子。 鲜血流了下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进入我的鼻腔里,好想吐…… 右手,好痛,好痛。 碗拿过来了,接住从手腕上流下的鲜血。 我挣扎,奶奶给了我一巴掌,我依稀能够听到,她的咒骂。 可能是血流得太慢,可能是血不够多,可能是奶奶怕弟弟死去。 抓着其中一条伤口两边的肉,使劲扯开…… 我大叫出声,紫色的短发凌乱地盖住脸庞,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周围好安静,没有一点声音。 只有,我无法承受的,痛觉。 身体蜷缩成一团,意识越来越模糊。 眼前的一切,变成了黑色……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站在大堂的地板上,身边地板上,躺着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很瘦很瘦,就好像,一副骨头。 我知道,那是我。 右手的痛觉已经消失,我松了一口气。好像,我死了。 打量大堂里的情景,血流了一地,从女孩的右手中涣涣流出,她睁大眼睛,似是震惊,似是恐惧地表情,双眼无神,脸上还有因疼痛而流下的眼泪。她右手流出的血。她的周围,是一群人,有一个满头白发的奶奶用碗接着令人震惊的是,在一旁的桌子上,还有好几个碗,里面装满了血。另一边是一位年轻的少妇,手中抱着一个婴儿,她旁边的男人拿起手中的碗,将血喂入婴儿口中。 没人注意到,我已经死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喧闹。 现在的我,应该是个灵魂吧,或者是,鬼魂。所以,大家都看不到我,不是吗? 暴殄天物(下)(水树梦溪自白) 那个男人,那个女人,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多可笑,那两个人,应该是被我称为爸爸妈妈的。但我从出生以来,只见过他们一面。 弟弟还是没醒过来,是喝我的血的次数太多,身体产生了免疫…… 所以,一点用都没有? 突然间,那个算命的大师带着自己的包奔过来。他还是那样,蜡黄的皮肤,偏瘦的身体,一块黑布,蒙住了鼻子以下的部位。 他跑到“我”身边,用手探了探我的鼻子。然后,倒在地上。 “大师,您来了!”奶奶将他扶起,一脸焦急,“快去看看小诺吧,他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不管喝那个畜生再多的血,都不能活过来,您快救救小诺!” 畜生? 我突然想起,她总是叫我畜生。而我的弟弟,却是被她亲切地叫做小诺。 对啊,我是有名字的。我叫高桥旋韵,我的弟弟,叫高桥允诺。 多么可笑,明明身为高桥家族的子女,却被叫做畜生。这是因为,我身为女生吗? “没有救了……”大师失神地摇摇头,“那个女孩已经死了,男孩也死了。” “那个畜生不用管,死了就死了!小诺,小诺他还有救吗?” “没救了!”大师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们的!”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包括我。 奶奶去扶大师,“大师,您别这样,快起来,去看看小诺,看看小诺还有没有救!”她快要哭出来了,我应该叫爸爸妈妈的那两个人,也带着哭腔,一起求大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大师冲着“我”磕头,起身,拉下蒙在脸上的布。 脸庞露了出来,平凡的脸,却让奶奶吃惊不小。 “没错,我是被你打压得破产的那个人,而为高桥太太接生的人,就是我。” “你……” 奶奶捂着嘴,不敢置信。 “当初为高桥太太接生的时候,我原本就不想让这个女孩生下来,所以不许周围的护士动。高桥太太难产了,我很高兴,当时我想要让高桥家尝尝失去妻子和女儿的滋味。但是后来,身为医生,我还是无法做到见死不救。最终,我让这个女孩出生了。高桥太太生下这个女孩后,并不是无法再生育,而是需要休息三年才能生育。再然后过了五年,高桥家的男孩出生。他会造成这种病态的原因,是因为高桥太太难产后子宫内供血不足,导致男孩体弱多病。我伪装成算命的大师,陷害了这个女孩。男孩的病情会好转,是因为我偷偷给他吃药,所以……所以……” “你说什么?”妈妈惊讶了。 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 以邻为壑 “没错,那个女孩不是妖孽,她只是个无辜的,被我利用,当成报复你们的对象的孩子……”大师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那个女孩已经死了,男孩也死了。当初我就是看重高桥家族的重男轻女,才会出此下策,以为我相信,这是个绝对有用的方案……可是,可是,对不起,对不起……” 我冷笑,到头来,我是白白牺牲的? 到头来,我只是那个人利用的对象,利用来报复的对象。 好可笑! 高桥旋韵,你真是可笑! 全屋子的人,视线都移向我的尸体。 目光里,是惭愧,是懊恼,是愧疚…… 这是什么意思?是为在我生前对我做的事,感到后悔吗?觉得惭愧吗? 可是,不觉得,这一切,都太晚了吗。我已经死去,不管怎样,都不能复活。 奶奶抱紧我的尸体,放声大哭。 “小韵……小韵……对不起!” 第一次,她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畜生”。 可是,我只觉得令人作呕。这太像演戏! 大堂里所有的人,都在哭泣。 我看了“爸爸妈妈”,看了“奶奶”,看了“弟弟”,看了屋子里的下人。 我很认真的在看,我要把他们的脸映在脑海里,永远记住。下辈子投胎的时候,我绝对不要跟他们在一起! 造成我的悲剧的罪魁祸首,是高桥星知!造成我的悲剧的帮凶,是高桥家族!造成我的悲剧关键人物,是高桥允诺!而我最恨的人,是高桥云子和高桥鸣阔! 我转身,走出高桥家族。 风吹过,竟有一丝凉意。我有些惊讶,原来,鬼魂有触觉啊。 我走了,好久好久,离高桥家族,好远好远。 有一个穿黑色和服的人走到我跟前,跟我装了个满怀。 我抬头,看着他。 一个很亲切的大叔。起码,长得很亲切。 “小朋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没有痛苦,没有悲伤,你在那里,会很快乐。”他这么说。 原来,还有人可以看得到我! 但是…… 我皱眉。 已经出来超过了五天,不知道…… “叔叔,请问一下,高桥家族怎么样了?” “高桥家族?”大叔想了一会,“哦,你说的是那个很有名的富贵人家吗?” 我点头。 “说来还真是惨啊,他们家族六天前长女和长子同时去世,又遭强盗洗劫,高桥家族已经没有幸存的了。” 这样吗……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是,报应! “叔叔,请带我去吧,我想去那个快乐的地方!” 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闭上眼,有一个硬硬的东西轻轻压在我额头上。 身体越来越轻,然后,去了另一个世界。 去了那个,名为尸魂界的“极乐世界”…… ————————分割线———————— 喘气…… 呼呼…… 终于把梦溪生前的事交待清楚了! 希望大家喜欢! 直觉 曾经的她,用睡觉逃避日番谷对雏森桃的关心。今天的她,依然用睡觉来逃避,这个对她而言,十分残酷的世界。 即使不甘,又怎样? 似乎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人利用。先是被高桥星知打击破产的男人利用,后是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利用。自己出生的价值,就是被人利用。 泪不再滑落。 是在黑崎医院哭得太多了吗?所以,眼泪已经干了,对吗? 那个时候,她以为离红是因为她才死的。如果她不在,成为山本元柳斋重国收养孙女的应该是离红,那么离红就会得到他的庇护,就不用死。 露琪亚不忍看她意志消沉,才用鬼道将她的记忆封锁,让她无忧无虑地渡过了七十年。 可是,被利用的,是她。现在,因为自己,连露琪亚也被利用了。 所以说,她才是那个祸根……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从吊床&上起身,看着窗外的那轮明月。 ‘魔性之爪,腐蚀之骨,不净之月,腐烂之夜……’ 心中默念着,却一不小心,说出了口。 偏偏,说出口的声音,很大很大。 听到声音的平子真子探身,“怎么了?什么爪啊夜的?” 水树梦溪轻轻摇头,“没有,做了个噩梦。” “哈?”他奇怪地瞄了几眼,确定没问题后,转身继续打牌。 眼睛看向月亮,微微眯起。 黑崎医院。 “怎么还没睡?” 正准备熄灯的黑崎一护看到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什么的露琪亚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护。”露琪亚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算是打招呼。 “在想什么?” “哦。梦溪她……死了,你知道吗?” 黑崎一护睁大眼睛,“梦溪?那个爱吃棒棒糖的小屁孩?”(梦溪:姓黑崎的给我等着,知不知道我已经一百一十三岁了?竟然敢叫我小屁孩?不想活啦!) “啊?嗯。”露琪亚点点头。 “她死了?什么时候?” “你还不知道?”露琪亚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死神代理的消息来源是哪里啊?怎么没有告诉你呢?” “啰嗦!”头上爆出十字路口。 “但是,我总觉得,她没死。”她转过头,继续思考。 “没死吗……”黑崎一护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露琪亚低头沉思一会,脸上表情豁然开朗,还很帅气地打个响指:“直觉!” “……” ————————死神冷笑话———————— 涅:“卯之花队长,你还记得吗?去年你曾给我看过风湿病,你当时要我避免潮湿。” 卯之花:“是啊。现在你要看什么?” 涅:“我想知道,眼下我是否可以洗个澡?” ————————分割线———————— 吟最近在想剧情后面的发展,所以没有及时更新,抱歉啦! 还有,谢谢亲们的等待,以后不会再缺席啦! 下一更很快就传上来,请大家稍等片刻! 假面的工厂 “哇——”正在睡觉的水树梦溪突然被不明物体打中,随着不明物体的力度,碰到一旁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疼……”喃喃着,水树梦溪看了看压在身上的不明物体,大叫,“真子?” 不远处,猿柿日柿里站在空中,回头瞪着有昭田钵玄:“不是叫你再张开五个结界吗?” 后者一个激灵,“怎么这样,根本来不及啊!” 完完全全,把某人忽视了…… 水树梦溪大声怒吼,“喂!不是说我没醒过来就不要叫我起来吗?” 终于,她成功地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啊!”爱川罗武张大了嘴,“把梦溪忘了!” 看着她头上的十字路口,微微感到不妙。 可是,不妙的还在后头。 “梦溪?”某死神回头看着她。 睁大眼睛,水树梦溪指着他,声音颤栗,“黑黑黑……黑崎一护?” 黑崎一护上下打量着她,“奇怪,怎么看都不像吃棒棒糖的那个小屁孩嘛!” ‘小屁孩……’ 再度增添一个十字路口,水树梦溪使劲的瞪他,却不敢反驳。 确实,这个义骸跟她本身的模样完全不一样,黑崎一护那个灵压感觉白痴当然无法察觉。可如果她反驳那三个字的话,便会让他起疑,那她之前的假死不就白费功夫?她才没那么傻咧! “喂,爱川罗武你给我搞清楚,我叫高桥旋韵,不叫水树梦溪!”即使对这个名字多么不满,当务之急,却不得不用它来应急。 反应过来后,爱川罗武低头道歉,“是,很抱歉!” “原来是认错了……”黑崎一护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那个小屁孩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复活呢,除非她变成厉鬼!” (某溪心理活动:小屁孩小屁孩小屁孩,你有必要这么强调吗!) ‘还好,他没有察觉……’嘴角有些抽&搐,水树梦溪鄙视他,‘不过,这反映,迟钝到不可理喻……’ 等等,黑崎一护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应该是,他会来这里的话,就是说…… 有些尴尬地冲凤桥楼十郎招手,“罗兹,那个……我想说的是……恩……”犹豫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将这个可能让自己颜面无存的问题问出口:“我睡了多久?” 凤桥楼十郎伸出三个指头。 “三天?!” 后者点头。 得到肯定的水树梦溪瞬间石化,“我睡了这么久?” 平子真子艰难地爬起,揉揉头上被墙壁撞出的包,“是啊,不怕变成猪!” 眼睛一瞟,右手抬起,握拳,重重落下! “锵!” 多么悦耳的声音…… ————————死神冷笑话———————— 朽木一家正准备吃午饭时,站在窗台边的露琪亚突然叫道: “不好了,白哉哥哥,市丸银带着乱菊来了,我敢打赌他们是来蹭饭的!” “快!”白哉立刻站了起来,“每个人都拿着牙签,到客厅里坐着!” 抛弃回忆 性急的猿柿日世里打断他们,“够了吧,都给我闭嘴!” 很有效果,所有人都捂住自己的嘴。 看着黑崎一护,她笑得很自信,“嘛,没什么。一护,我话说在前头,你根本会错意了。” 回过神的黑崎一护看着她,“会错意?” “我们确实想找你当同伴。但是,这可不是由你决定的。选择权是在我们手上,你想不想成为我们的同伴,也得等我们见识过你的实力,再决定想要你加入我们还是不要,如此而已。” 一脚踹开压在身上的平子真子,水树梦溪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皱褶,抬头看了一眼猿柿日世里,‘说得可真绝。’ 猿柿日世里指着黑崎一护,似是警告,“好好想想自己的状况,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水树梦溪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转身往厂外走。 没错,假面军团就是这样,没有选择的权利。现在的黑崎一护,就像当初并未作出抉择的她,明明想要按自己的方式生活,却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她才会离开尸魂界,加入假面军团。 久南白望着她的背影,“旋韵酱,你去哪里?” “睡多了头晕,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她的语气似乎是在开玩笑。 可言下之意却是:被你们搞得头大! 猿柿日世里的声音依然传入耳朵,“要是你够强的话,就让你成为为我们的同伴,也会教你抑制虚的办法。但是,要是没有实力的话,谁要你?就闪一边凉快去,然后变成虚在路边等死吧!” 水树梦溪揉揉太阳穴,本来不说还没什么的,一说到头晕,头就真的晕了。日柿里说话还那么大声,感觉脑袋快要炸开,跟宿醉的感觉一样,真是令人不爽的痛苦! 矢胴丸莉莎若有所思地朝她看了一眼,接着移过视线,注视着日柿里和黑崎一护。 走出结界,呼吸通畅了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 闭了闭眼,突然想起她说的话—— “我告诉你哦,只要轻轻地闭上眼,不想看到的东西就看不到了!” 天空中,又浮现出那个人的脸。 叹口气,水树梦溪对自己有些无语。 总是这样,突然的,想起了她。 用手一挥,天空中浮现的那张脸,犹如湖水中的涟漪,晃出波纹,随后消失。 对,连同那金色的长发发丝…… 一同消失…… ————————死神冷笑话———————— 午夜迟归的市丸银,刚巧遇到小偷从他家中出来,他很轻易地抓住那小偷,并从他身上搜出很多乱菊穿戴用的饰物.金戒指.钻石之类。 银:“小子,假如你能够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饶你一命。” 小偷:“什么问题?” 银:“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偷进卧室,而不惊醒乱菊的?” ————————分割线———————— 三更,累扁…… 叔叔,阿姨 六拳车西头上青筋仍在,“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矢胴丸莉莎眼镜反射寒光,看起来,她也很不爽,“只跟一护说了些话,然后马上就回去了。” 凤桥楼十郎眉毛成八字状,探着身子朝向井上离开的方向,“好像是一护君的朋友呢。” “那女生是织姬酱。”平子真子背对着他们,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入裤子口袋里。 “啊?”六拳车西回头看着他,“什么啊,真子,原来你认识她啊!” 抬头,脸上满是憧憬,“织姬酱她哟……其实是我的初恋情人。” 六拳车西一脸鄙视,“果然不出所料你又在说谎!” 矢胴丸莉莎很鄙夷地推推眼镜,“真子,只要是可爱的女生,你每个都会这么说,你之前不也对我说过了么?” 凤桥楼十郎眼睛变成了椭圆形,‘你只是想说你也很可爱吧……’ 听到对话的日世里停下对黑崎一护的攻击,“只要是可爱的女孩你每个都这么说了?真是奇怪,我怎么不记得你对我说过?” “因为我根本没对你说过,呆子。” “别东张西望的!”黑崎一护朝日世里冲过去。 日世里瞪着黑崎一护,使劲往他身上挥刀,完全是在发泄…… “你这秃子太笨了!”一怒之下,日世里猛地将他打到一遍,连续撞倒了六座假山。 也许是声音太大,将水树梦溪吵醒了。 她揉揉眼睛,从岩石后面探出头来,全然睡眼惺忪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她还没睡醒。 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啊咧,织姬已经走了吗?” “哦?你在这里啊!”平子真子回头,朝她看去。 “失踪了四天,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矢胴丸莉莎推推眼睛,“害我们很担心啊!” 朝天翻了个白眼,‘完全看不出来……’ 从废墟里起身,黑崎一护呆泄地看着水树梦溪,“你是……” 众假面皆是一愣,随即皱下眉,十分紧张,‘难道他发现了……’ 他指着水树梦溪,一脸肯定,“高桥旋韵,对吧!” 砰地一声,水树梦溪倒地。 “你说你住在亲戚家的,难道……”黑崎一护冲平子真子扬扬下巴,“这就是你说的亲戚?” 水树梦溪干笑,“嗯,他是我叔叔……” 话毕,就被平子真子打了一拳,“我还没那么老!” “哦,很抱歉!”眼球一转,像是找到救星一样,水树梦溪一脸献媚地指着矢胴丸莉莎,“这是我阿姨!” 话毕,就尝到了矢胴丸莉莎的手刀,“是姐姐!” “这么说的话……”黑崎一护大惊,“你是假面?!” “喂喂……”水树梦溪冲他摆摆手,“你现在才发觉?” (某溪的心声:什么神经啊,太迟钝了!) (吟:你没资格说别人!) ————————死神冷笑话———————— 一天,三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在聊天。 吉良:“队长,为什么您总是在晚上和乱菊小姐约会?难道真的说‘爱情需要黑暗’吗?” 银:“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关键是到了晚上街上的商店都关门了。” 抒心(1) “在这里啊。”矢胴丸莉莎走上坡,“真是少见,半夜不睡觉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干嘛,失眠了么?” “喂喂,留点口德!”水树梦溪翻个白眼,屁股往左边挪了挪,腾了个位,“坐吗?” “都到这里了,我还站着干嘛。”她用“废话”的表情瞪她一眼,坐到她身边,“撒,你在这干嘛?” 沉思一会,水树梦溪笑颜如花,“这边空气很清新啊!” 眼角抽了抽,矢胴丸莉莎很想在她头上打一拳。 这座山的人已经在一百多年前就搬走了,后来还传出闹鬼之类的流言,弄得没人敢再上山。而现在是晚上四点钟,要不是夜空上有许多星星,这里肯定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依然阴森得令人发指。而她深更半夜跑到山上来,理由竟然是因为这里的空气清新! “你确定不是想跟鬼聊天?” 水树梦溪转过头,盯着她的脸,好久好久。 被她盯得浑身发毛,矢胴丸莉莎不自在地抖了抖,“干嘛?” “你发烧了?” 话音刚落,头上就出了一个粉红的小山。 “不过,很罕见啊。” 一脸无辜地揉揉头上的包,“什么?” “嗜睡如命的你竟然失眠,这以前可从来没有哦。”调整了一下坐姿,矢胴丸莉莎望着她的侧脸,将一句充满不爽情绪的“把你那假惺惺地眼泪收起来”说出口后,便开始了两人之间的聊天,“从一护来工厂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可以跟我说吗?” 怔了怔,水树梦溪假笑,“说啥呀?俺不清楚!” “喂,很假!”矢胴丸莉莎叹口气,“我可是个忠实的听众哦。” 抿了抿唇,似是不相信,“真的?” “真的啦真的啦。”她不免有些无奈。 想了想,水树梦溪皱了皱眉,一脸严肃,“不许告诉其他人哦!” 终于,忍无可忍! 矢胴丸莉莎再度给她一个爆栗,“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发泄啊,好不容易有一个忠实的听众,你竟然不领情,快点给我说啊!墨迹什么呐!” 原本抱着膝的双手放到地上,撑着瘦小的身体,“我……好想念尸魂界……” “是想念日番谷冬狮郎吧。”矢胴丸莉莎毫不犹豫地接话。 “不是。”水树梦溪低头,淡紫色的刘海已长至鼻子下方,遮住了半张脸,“在那里,还有我的弟弟。我有点害怕,怕他受到伤害。” “弟弟?”矢胴丸莉莎皱皱眉,“从没听你说过。” “恩,是最近才相认的……之前出了点事。”水树梦溪很快地跳过之前的话题,“你知道吗,之前我还在十三番队做副队长的时候,那孩子说过,要来十三番队帮我的忙呢。其实,我在十三番队的时候很游手好闲的,什么工作都堆给九席,自己除了吃棒棒糖就是睡觉,感觉上很不负责任。” “恩。”她点点头,“看得出来。” 水树梦溪立刻变成包子脸,“给自己留点口德!” ————————死神冷笑话———————— 剑八到现世看电影,问:一张电影票多少钱? 售票员:十元。 剑八:我只有五元,你就卖我一张吧,你看,我只用一只眼看电影。 ————————分割线———————— 这几天网络出了点问题,除了qq什么都弄不成,郁闷…… 不过话说,停更了几天,发现很多潜水党哦~(奸笑中) 但是,推荐的人都好少……(沮丧ing) 抒心(2)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矢胴丸莉莎侧头看着她。 水树梦溪叹气,“我想,干脆就一直在这里呆到冬季大决战算了。” “还是在逃避啊。” 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水树梦溪两手抱膝,将脑袋迈入膝间。 矢胴丸莉莎抬头,因为月亮的光芒直射,使眼镜反射出一道寒光,“如果思考问题的话,安静的又没人打扰的地方不是很多吗,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被人类称为‘鬼山’的地方。” “什么鬼山啊,世界上又没有鬼,死了的人要么变成死神,要么变成虚,也应该叫做魂魄吧。”也许是脸庞埋着的缘故,她的声音闷闷的,似乎用布蒙住嘴说话一样。 “别岔开话题!” “这里……” 一阵风吹过,让周围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更为这座山增添一份诡异的气息。 水树梦溪的声音很轻,轻得,快要被风盖住。 “是我生前的家……” 矢胴丸莉莎睁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生前……” “就算房子已经被火烧尽,只剩下这几个空地。就算这几个空地已经长出了杂草,就算这座山已经没人居住,就算这座山被人成为鬼山……”水树梦溪的声音,微微颤抖,是闷音,还是哭泣,无从知晓,“这里……我曾经……是这里的一员……” 看着她淡紫色的头发,矢胴丸莉莎稍稍叹气,手轻轻抚上她的背,感受到,手心中肉体的轻微颤抖。 她哭了! “虽然打扰你的哭泣很抱歉,而且在这么抒情的场合说这种话又有失礼仪,可是我还是要说……”矢胴丸莉莎头上滴落一地冷汗,“你确定要用这种形态吗?” “恩?”水树梦溪抬头,眼角挂着尚未风干的泪水,白净的脸颊上留下几条泪痕。她低头,现在的她,已经脱掉了义骸,恢复到原先的魂魄样子。死霸装早已换掉,变成了还在流魂街时的和服。 那套蓝色的和服。 淡紫色的长发垂落在地,稍稍重叠。 如果不是隐藏灵压的话,恐怕赶到现世的日番谷小队队员们,早已发现她的存在。 伸手擦掉眼角的泪,“啊,没事。我想好了,以后就以这样的形态生活,隐藏灵压就行了。” 脸上浮现出一摸不易察觉的笑容,若隐若现,“啊,这样就好了。” “被一护发现了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她闭了闭眼,“一护他,是不会说出去的。他就是那样的正人君子,值得我去相信。而且,不叫他小莓,感觉心里不太踏实啊!” 水树梦溪露出一抹可爱的笑容。 “我问你,你后悔了吗?”矢胴丸莉莎抿了抿唇,问道。 “后悔?”她不解。 “面对假面军团的邀请,邀你加入我们,成为假面的同伴,要你背叛尸魂界,还让你离开喜欢的人,你后悔了吗?” “没有,我没有后悔过。”水树梦溪抬头,琥珀色的眼瞳倒映出此刻的星空,“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呆在尸魂界,面对那些死神,我只会觉得自己很可恶,似乎一直都在欺骗大家。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告诉别人,我不是死神,而是虚的一员。加入假面军团,我反而觉得轻松了,因为我不再欺骗别人。心里似乎安心了不少。而且在这个地下工厂,我生活得很愉快。真的,一生中最愉快的!” “是吗……”矢胴丸莉莎也抬头,跟她一起仰望星空,“那就好……” 头顶之上,是那片耀眼的绝佳景色。 ————————死神冷笑话———————— 卯之花正在给病人看病,花太郎闯进来。 "队长,对不起,您刚治完的那个死神,一出门就倒在四番队门前的台阶上了,我们该怎么办?" "把他转过身来,"卯之花回答,"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准备进门。" 这世界疯了 意料之中,假面众看到水树梦溪的打扮时,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日世里是最夸张的,跟一护训练时候,直接绊倒在地,然后连翻了十个跟斗,撞倒一座假山,然后在假山的废墟中咒骂水树梦溪。 见此,黑崎一护笑得直打嗝。 笑过之后他一看到水树梦溪的模样,与假面一样,下巴掉到了地上,手指着水树梦溪,一副见鬼的样子,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你,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听罢,水树梦溪瞬步至他面前,狠狠地踹了一脚,“你丫的咒我啊!” 而地下训练场,也因此损坏了四座假山。 勾勾手指,把黑崎一护叫过来之后,全身出现怨灵,那样子跟夜一恐吓黑崎一护的一模一样,“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还活着,你将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平淡的语气,却把黑崎一护吓个半死。 弄得他连连点头,冷汗直流,“是,听从您老安排。” 交代完后,水树梦溪又冲矢胴丸莉莎招手,“我们去买午餐嘛!” 这一句,又成功地将众假面打击了一番。 “买午餐?用灵体?” “恩!”水树梦溪毫不犹豫地点头。 平子真子用手拍了拍额头,脸上是“我遇上白痴了”的表情,“普通人是看不到灵体的啊!” “白痴!”她朝天翻了个白眼,“不是有丽莎姐么!” “这不是重点!”爱川罗武快要崩溃了,“你这样会被还停留在现世的死神察觉到灵压,那么你之前辛辛苦苦做的假死准备不就白费了?” “恩,白费了!”水树梦溪再次毫不犹豫地点头,“反正冬季大决战的时候也要露真身的嘛,与其到时候才发觉,不如现在就让他们知道,免得他们知道后吓出心脏病来,那还怎么战斗,怎么打赢蓝染啊?”(吟:女儿,不是妈打击你,如果你不出现的话,就能打赢了……) 于是,假面众的下巴,再一次跟地面来了亲密接触! 跑上前,水树梦溪牵起矢胴丸莉莎的手,往地下训练场的出口走去,“我们走咯!” 而矢胴丸莉莎也一反常态,冲她露出宠溺的一笑!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凤桥楼十郎眉毛成八字状,身子探向水树梦溪和矢胴丸莉莎离开的方向,手摸着下巴,思考过后下了结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梦溪和丽莎很亲近啊!” “与其说是亲近……”平子真子拉了拉帽檐,“不如说是依赖。” “依赖?”日世里没好气地嗤了一声,“我倒是觉得梦溪是在缠着丽莎!” 平子真子眼睛呈椭圆状,无奈地看了一眼日世里,“你可以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哈?秃子真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我说话很难听吗?”日世里很成功地被激怒了,手上抓着木屐,一副作势要打人的样子。 平子真子很不雅观地用手挖着鼻孔,朝天翻着白眼,“不是暗示,是明示。” “砰——” ————————死神冷笑话———————— 山本到各个番队农场视察,看到市丸在喂猪,问他:“你用什么喂猪?” 市丸回答:“用吃剩的东西和不要的菜皮。” 山本道:“市丸,你用营养欠佳的东西去喂死神吃的动物,这是犯法,罚你100元!” 山本又问白哉:“多么肥的猪啊,你是用什么东西喂它们的?” 白哉说:“鱼翅、鸡肝、海鲜之类的。” 山本:“尸魂界有三分一的人在挨饿,我不能容忍你用那么好的食物来喂猪,罚你100元!” 最后他问花太郎:“你用什么喂猪啊?” “山本队长,”花太郎说:“我每天发给它们一块钱,它们爱吃什么就自己去买什么!” 两个a书女 “丽莎姐,我想吃寿司!”水树梦溪摇摇矢胴丸莉莎,一副撒娇的模样。 “嗯,我们去买!”矢胴丸莉莎也不觉得,反而亲切地摸摸她的头。 然而她们忘了,现世的人是看不到灵体的。 所以,在“正常人”的眼中,矢胴丸莉莎正对着空气说话,手还可疑地动来动去。 难免的,路过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还不时笑几声。 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打电话给疯人院…… 出了寿司店,手中多了两大袋的寿司。 水树梦溪一脸幸福,“满足了满足了,好多寿司,硕果累累啊!” 矢胴丸莉莎正观察四周的眼睛停在一个方向,突然间,眼神变直,对着一家店直流口水,就连那眼镜下炯炯有神的黑瞳也变成了星星眼。 “捏,去那家店看看吧!”她指着马路的对面,脸红得不像样,一看就是极度兴奋。 “哈?”水树梦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眼角不禁抽了抽,用带有浓浓的鄙视意味的声音念出那家店的名字,“a书天堂……”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矢胴丸莉莎便抓着她的手,外加两大袋寿司,动用瞬步进入那家店。 待水树梦溪反应过来,已经进入“虎口”,而作俑者正一心一意地翻看手中的a书,还不使用水手服的雪白袖子擦擦嘴角的惆怅物体,眼中不再是星星眼,而是不断跳动的大红心脏! “色女……”水树梦溪鄙夷地瞪她一眼,随即从书架上抽了一本,放到胸前,瞄了几眼。猛然间,她的眼睛变直了! “丽莎姐……”她扯扯矢胴丸莉莎的裙角。 后者语气温和,可视线根本没理开过手中的书,“什么?” “这些书……”水树梦溪眼中早已变成跟她一样的鲜活心脏,“很好看诶!”(吟:之前还在骂别人是色女的人可是你诶!你好意思!) “是吧是吧?”矢胴丸莉莎点点头,“我就知道,肯定有人会欣赏的,那些觉得不好看还鄙视我的人,绝对没有欣赏眼光!” “那些人的审美观为零!” 矢胴丸莉莎将左手往后伸,手掌平铺,“同感!” 水树梦溪右手往后伸,与她击掌,“达成共识!” 矢胴丸莉莎突然奸笑两声,“捏,梦溪,我记得刚才买寿司还有一半的钱留着吧。” 听罢,水树梦溪也立即奸笑两声,“对哦,没办法,因为食物太抢手了,只好买剩下的寿司了。可是因为太抢手了,寿司的价格提高不少,弄得我们的钱全部花光了!” 接着,两人再次奸笑! 二十分钟后。 水树梦溪怀中抱着四本a书,另一只空着的手拿着一本《泳装美女写真集》,看得好不自在;矢胴丸莉莎右手拎了两大袋寿司,左手拿着一本a书,正专心致志地“研究”着。 原本上前迎接美食的平子真子脚下一个踉跄,合着他们等待一个半小时终于凯旋而归的英雄,竟然是看着a书的两个色女?! 水树梦溪将a书放到地上,又从袋子里挑了二人分的寿司出来,跟矢胴丸莉莎躲到角落里,津津有味地边看边吃起来。 平子真子指着两人的背影,嘴角不停抽搐,“她们……” 爱川罗武摇摇头,一脸的惋惜,“又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女!” 凤桥楼十郎叹气,“梦溪被丽莎带坏了啊!” 日世里用很鄙夷的目光看了她们一眼,随即撇过头,不屑地切了一声。 ————————死神冷笑话———————— 真央灵术学院在进行考试。 “现在我们假定,”山本说:“深夜,一位漂亮的女郎找到你,抱怨某个陌生人纠缠她,企图拥抱她吻她。你将怎么办?” 春水:“我会马上请求这位姑娘帮助我模仿一下这个恶棍所犯的罪行。” ————————分割线———————— 话说…… 我是不是把这两人写得太猥琐了? 对了,关于亲们说的更的时间,吟在这里说一下。 如果是两更的话,一般都在半夜三点至六点。如果三更,第三更是在晚上的七点。如果四更,第四更是在晚上九点。 亲们不要弄错时间了哦~(没办法,偶是夜猫子……) 小强精神 “啊咧,小莓呢?” 刚看完a书的,水树梦溪的脸依然通红一大片。打量了一下地下训练场,所有的假面都在,唯独不见黑崎一护。 平子真子痞痞地翻着死鱼眼,“破面来了,他去战斗。” 简洁的八个字,让她了解。 但也立刻反应过来,“哈?破面?什么时候来的?” “你啊……”众假面不禁汗颜,“比一护还要迟钝……” 感受到灵压的平子真子突然“哦~”地大叫了一声,还不忘拉长了结尾音,“一护开始用假面的力量了!” 矢胴丸莉莎很没品地打岔,“他只能使用十一秒!” “切!”水树梦溪鄙夷地嗤一声,“貌似小莓的灵压变弱了哦,要区帮他的忙吗?” 平子真子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知道哦。” “要帮忙的话跟我说!”她很有义气地冲他们挑眉。 “哈?”六拳车西狐疑地打量了她几眼,“你可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人啊!” 水树梦溪送他一个卫生球,“所以说你是白痴!”她转过身,“如果你们要帮忙的话,我就为你们加油。而我才不想去钻那个空子捏,我获取知识去啦!” “你说谁白痴!”六拳车西忍不住暴走,幸好被爱川罗武拉住住,不然水树梦溪的身体肯定已经被开了个孔。 日世里手里抓着拖鞋毫不客气地指向她,“你那是看a书不是获取知识啊!秃子!” “我不是秃子啦!”水树梦溪用手将淡紫色的长发撩起,“你看,我有头发的!秃子应该是平子真子!” 听罢,平子真子脸颊不免出现冷汗,“关我什么事……貌似我也有头发……” 水树梦溪叹气,做出很惋惜的样子,“连这都分不清,太笨了啊!而且,你那虎牙本来就很显眼,你又总是秃子秃子的叫,这会让你的缺陷暴露哦,日世里酱~” 结尾,还很“暧昧”地拖长了强调。 矢胴丸莉莎发言:“她在学真子!” 平子真子回头瞪她,“哪里像我了啊?” 日世里一把将木屐甩过去:“秃子不是在说没头发的人,是说你看起来一脸啥都不知道的意思啦!!还有虎牙可是我的魅力之处啊秃子!” 灵巧地一个转身,就躲过了木屐的偷袭(吟:是明袭……),水树梦溪脸上的表情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手指着她,“看吧,又暴露出你的缺陷了!” “砰——” “哈哈,没砸中!” 一小时后。 当平子真子以公主抱的形式将浑身是伤的黑崎一护带回来时,水树梦溪将口中的寿司喷出,指着平子真子笑了足足三分钟,终于憋出一句:“真子你是想当骑士吗?小莓是公主?” 这一句,也成功惹得众假面笑个半死。 平子真子头上跳动着鲜红的十字路口,努力地咽下心中那口怒气,“小八,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就快点过来给一护治疗!他快死了!” 听罢,所有假面停止了对平子真子的嘲笑,一脸严肃地围在黑崎一护身旁,观察他的伤势。 水树梦溪撇撇嘴,拿起a书到一旁坐着,十分享受地看了起来。 平子真子发现了没良心的她,“喂,你不来看看一护的伤势吗?” 水树梦溪没有抬头,只是右手摆了摆,“根本不用担心,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那两个字,让众假面再次汗颜。 ————————死神冷笑话———————— 浮竹又犯病了,仙太郎请了花太郎来看病,花太郎走进屋里,十三队众死神坐在门外等待。 不久,花太郎探出头来问:“小春先生,有起子吗?” 过了一会儿,花太郎又要钳子。 后来,又要锤子。 仙太郎终于忍耐不住了:“山田,浮竹队长到底得了什么病?” 花太郎说:“不知道,我的急救箱打不开啊!” 扯淡的哭不出 “这已经是……极限了。”有昭田钵玄将黑崎一护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对在工厂门口等待着的朽木露琪亚解释道,假面军团的众人在门口等待。 “准确的来说,我的能力并不是治疗,而是空间回归的一种。要发动这个能力,必须准确地制定回归对象。现在,一护的伤口上,从破面那里所受灵压和一护本身的灵压,已经互相融合了。在这种状态下,现在这样的回归已经是极限了。要想尽快脱离这种状态,就必须尽可能地让他远离拥有与虚相近灵压的我们。带他回去吧,让他好好静养吧。这是现在能采用的,最好的治疗方法了。” 朽木露琪亚看着躺在地上的黑崎一护,没有说话。 “啊,我知道了。”良久,她对着他们,深深地鞠躬,“谢谢你们。” 娇小的身子搀扶着庞大的身躯,消失于众假面眼里。 平子真子回头,看了一眼工厂内部。 水树梦溪背靠栏杆,低着头,刘海挡住她的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 矢胴丸莉莎叹口气,“不出来看看她么,是你以前的朋友吧。” “不了。”水树梦溪的口气很淡定,也没有颤音。 这意示着,她没有哭。 水树梦溪起身,朝工厂深处走去。 爱川罗武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揉揉自己的爆炸头,“她不会哭吧?” 凤桥楼十郎双手环抱在胸前,“她不会。” “恩?”爱川罗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她……早就哭不出来了……” 平子真子露出散漫的脸孔,“嘛,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她也应该想一下了,以后该怎样面对曾经的朋友。” 偏偏在这种沉重的气氛中,有一个八卦的人。 矢胴丸莉莎补充道:“还有曾经喜欢过的人!” 话音刚落,就得到了众假面一致的白眼。 水树梦溪房间。 房门被人敲得响了响。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因为,只有她会不看场合地破坏气氛。 “进来。”水树梦溪闷闷地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矢胴丸莉莎开门,进入房间后又将门关上,看着在床角缩成一团的水树梦溪,她微微叹口气,随即倒在她的床/上。 “你的床很软嘛,弄得我都羡慕了,以后这张床归我了!” 水树梦溪左手握拳,眼睛没有移动,往她那张欠揍的脸上打了一拳。即使不看,也没有弄错位置。 很好,正中目标! “下手轻点!”矢胴丸莉莎不满地揉揉被打部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意料之中的反应。 “是不是心里很纠结?”矢胴丸莉莎又开始八卦起来。 “别那么三八!”水树梦溪很不留情面地骂道。 矢胴丸莉莎翻了个身,趴在水树梦溪大大的床/上,“喂,跟我去看a书吧!” (吟:丽莎你竟然诱导我可爱的女儿!丽莎:恩?不爽?吟:当然啰,我女儿本来心里很纯洁的,你看看你,把我女儿带成什么样了?丽莎:喂喂,身为导演的某人貌似没有资格说我吧?吟:啊哈~干笑中~) “下次吧。”水树梦溪抱着膝盖,往左边倒去,倒在自己又大又软的床/上,但姿势依然没有变化,手还是抱着膝,脸部的表情却暴露出来。 矢胴丸莉莎叹气,伸手摸摸她白嫩的脸颊,还不忘抱怨道:“皮肤这么滑干嘛,嫩得让人想咬一口,很令人嫉妒哦。” 连同那透明的水珠一起,被摩擦入手掌中。 ‘是谁说,你再也哭不出来的?简直就是,扯淡!’ ————————死神冷笑话———————— 恋次得意地对露琪亚说:“昨晚,我和朽木队长打架了。最后,我让他跪地求饶。” 露琪亚不信:“不可能!哥哥对你说了些什么吗?” 恋次:“他叫我从床底下滚出来。” 从未虚化 自那日痛哭之后,又过了多久? 谁知道呢! 不过,管他知道不知道,她水树梦溪依然吃得饱睡得香! 井上织姬被乌尔奇奥拉带到虚圈,为蓝染效力,代理死神三人组以及朽木露琪亚、阿散井恋次前往虚圈救援。 当然,是悄悄去的。 山本元柳斋重国下了命令,禁止营救井上织姬。 理由竟然是怀疑井上织姬加入蓝染一方! 荒唐得可笑!可笑得离谱! 得到这个消息后,正在吃饭的水树梦溪狠狠地将手中的一次性筷子撇断。 ‘很好,臭老头,你又多了个让我恨你的理由!’ 不顾一旁平子真子动情的演讲,水树梦溪直接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一旦心情不好,她就会睡觉。 平子真子常常以此嘲笑她没有长大,结果自然是被打到天空变成星星。 “喂,丽莎!”水树梦溪冲矢胴丸莉莎招招手。 “姐呢?”一记手刀,毫不留情地上中她的头。 “加个姐字干嘛?”水树梦溪嗤了一声,用手指着《泳装偶像》,“你看,这个人为什么一直穿粉红色的三点式泳装,而不是其他颜色的呢?” “恩……这个嘛……”矢胴丸莉莎手捏着下巴,思考半天一无所获,“你应该去问摄影师,是他让模特穿成这样的。” 众假面听罢,很有默契地朝她翻个白眼。 “可是……”水树梦溪童稚的嗓音响起,说出了一句雷死人的话,“我觉得她拍裸照会更好看诶!”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把假面军团打击得不小。 众假面再一次默契十足地向矢胴丸莉莎投去鄙视的目光,眼中神色明显是在说:本来多纯洁的一个孩子啊,瞧瞧,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矢胴丸莉莎倒也毫不客气地回了一个眼刀:我觉得她这样挺好的,她的这种思维才是正常人,你们都是不正常的! 然后,众假面改为用吼的:“滚一边去!” 当然,还不能排除掉日世里的那句:“你这个秃子!” 不过,那一声吼明显的威力十足,地下训练场似乎有些震荡,平静下来之后,仍有余震。 水树梦溪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你们这样大声吼我的头会很痛诶!” “大声吼关头什么事啊?”原本气得不轻的六拳车西很光荣地弄错了发泄对象,直接针对水树梦溪,“一般人都会耳朵疼,哪有头疼的?” 水树梦溪倒是抓住了要点,“诺,你都说了一般人,可惜我是假面呐!我也会耳朵疼,然后从耳朵转移向脑部,所以脑袋会疼!” “别扯歪理!”头上跳动着大大的十字路口,爱川罗武坚守岗位职责,将六拳车西控制住。 “话说回来。”凤桥楼十郎看向水树梦溪,“我都没有看过你虚化。” 此话一出,所有假面(除去三个)都反应过来,一脸期待地望向水树梦溪。 明显的,水树梦溪的背影不如之前那么挺直,身躯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死神冷笑话———————— 七绪见春水总是胡子邋渣,便问春水:“队长,您认为多长时间刮一次胡子比较合适?” 春水睁着醉眼瞧着七绪很久,最后说:“小七绪,像你这样的胡子不多的,一个月一次就行了。” ————————分割线———————— 啊啊~推荐的好少哦~ 收藏的好少哦~ 留言的也好少哦~(众:==!你够了……) 谜一般的虚化 “嘛嘛~”平子真子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她的虚化啊,你们还是不看比较好!” 矢胴丸莉莎赞同地点点头,“她的虚化有够恐怖!” “恐怖?”久南白奇怪地冲水树梦溪嘟嘟嘴,“小溪溪,你的虚化是怎样的啊?” 听罢,水树梦溪脸上滴落冷汗,嗯嗯啊啊了半天,硬是说不出话来。 可疑!绝对的可疑! 但是,这更令假面军团兴致十足! 日世里双手环胸,一脸不耐,“快点给我虚化,我要看你的虚化,秃子!” 似乎是明白了,水树梦溪放下手中的《泳装偶像》,起身,拍了拍和服上的皱褶。 矢胴丸莉莎额头突然黑了下来,“喂,你该不会是要……” 平子真子见状,嘴角拼命地抽搐,“喂喂喂,别在这里虚化啊,我可不想死!” 出乎意料的,水树梦溪侧头,冲他们灿烂一笑。 “我困了!”随即一溜烟跑向自己的房间,留下一句“晚安”便消失无踪。 一阵寒风吹过…… 大姐,现在才早上七点! 很明显,她逃跑了! 日世里气急败坏地踹了踹脚下的石头,“靠,那个秃子!” “真子?”凤桥楼十郎的死鱼眼对向平子真子,“你见过她的虚化?” “啊,见过……”不自觉地,脸上出现数不清的冷汗,“而且我差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矢胴丸莉莎扶了扶眼镜,一脸无奈,做出头疼的样子,“我让她给我看她的虚化,是令我后悔终身的决定!” “捏捏,小溪溪的虚化到底是什么啊?”久南白趴在修炼场,翘起屁股,“为什么你们都这幅表情啊?很恐怖吗?” “不是一般的恐怖……”说完后,矢胴丸莉莎立刻用手捂住脑袋,“嗷,别再说了,不要再勾起我痛苦地回忆了!” 不知情的假面众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最终,目光锁定在平子真子身上。 后者一个激灵,打了个寒颤,“为什么都看着我?” 指了指矢胴丸莉莎,她正捂着头,蹲在一旁发抖,“她的那个状态,连语言都组织不起来。” “所以,我是你们唯一的希望?”平子真子眼角抽了抽,随即指着矢胴丸莉莎,“呆子啊你们,看看啊,那个女人是装的!以她的性格会这样做吗?” 摇头,“我们知道,但是我们不想勾起她痛苦地回忆!” 真实些充满正义感的家伙! 平子真子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难道你们就要勾起我痛苦地回忆吗?” 得到的,是充满了期待地点头! 靠! ————————死神冷笑话———————— 市丸的工资被乱菊花光了,饿得受不了,又没到柿子成熟的季节,只好到白哉家门前乞讨。 市丸:“请给一小块肥肉,乳酪或奶油。” 白哉:“没有呀!” 市丸:“面包屑也行。” 白哉:“也没有。” 市丸:“那就给口水喝吧!” 白哉:“我们连水也没有了。” 市丸发怒了:“那你为什么还坐在家里?快跟我一起要饭去!” 番外:一切的一切(1) 110年前。 庭院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水树梦溪。 打开纸门,露出小小的脑袋,看到的是山本元柳斋重国匆匆忙忙出门的情景。 “爷爷?”水树梦溪探出身,“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听到声音,山本元柳斋重国听下脚步,看向她,“丫头,还没睡么?” “恩……”轻轻地点点头,她打量着他,“穿着队长服……这么晚了还有工作吗?” “是啊。”他厚重的声音响起,“你快睡吧,爷爷来不及了。” 不待她回答,一刻不停地出了大宅。 庭院中立刻安静下来,静得有些诡异。 不详的预感闪入脑中,水树梦溪皱了皱,立刻换上衣服出了门。 “啊,莉莎小姐?”一番队队长室的窗户旁边,早已有人先一步到达。 “梦溪?”矢胴丸莉莎把耳朵从墙壁上移下来,“你也是来偷听的吗?” 白皙的皮肤因为被说中心事而微微泛红,水树梦溪点点头,随即拉拢了身上的外套。 “灵压隐藏得真好,连我都没发觉呢。”赞扬一句,随即又将耳朵贴上墙壁,“快过来听吧,不然队长的话讲完了,就没啥好说的了。” “啊。”有些黑线地敷衍了事,她也立刻加入了偷听的行列。 “当然了,喂,小莎莎!”京乐春谁突然对着窗户喊了起来。 水树梦溪吓了一跳,相对而言,矢胴丸莉莎却淡然自若,一下子从窗户跳进屋里,“干什么?” “看吧!”京乐春水嘴角抽搐的指着自己的副官,一脸无语,“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偷看队长们的会议吗?” “这也没有办法,喜欢看隐藏起来的事物是人的本性嘛!”矢胴丸莉沙大义凛然,“而且又不是只有我在外面,梦溪不也在窗户外面转悠吗?” 话音刚落,些许队长的神情严肃了一下,山本总队长的眉毛皱得更深。 水树梦溪真想一拳打到矢胴丸莉沙脸上,‘你一个人就够了,干嘛要拖我下水啊?’ “梦溪?她是谁?”京乐春水一副不明不白的表情,卯之花队长也一样。 这是当然的,水树梦溪被山本元柳斋重国收养只有山本家族的人知道,而其他人都是通过平子真子介绍才认识的。 所以,水树梦溪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中央学生。 “回到正题,刚才的事情都听到了吧?”山本元柳斋重国抢下话头,这才使他们没有追问下去。 突然间,水树梦溪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 “喂,快走!”熟悉的女声响在耳旁。 小小地惊叫一声,随即抱怨地瞪她,“你干嘛啦,吓了我一跳!” 天道离红皱眉,抓住她的手腕,顺道将她从地上拉起,“比起这个,你还是快走吧,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 “离红,再等一下!”水树梦溪恳求地双手合在胸前。 房内,山本元柳斋重国威严而苍老的声音响起:“那么,风楼桥十郎,平子真子,爱川羅武,有昭田钵玄,矢胴丸莉沙,由以上五人组成魂魄消失案件的调查部队!立刻出发!”说完,还不忘朝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话一出,房外的水树梦溪一愣。 水树梦溪怔怔地,“捏,离红,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没听错,三个队长,一个鬼道长,一个副队长。比起这个快点走了,不走便来不及了!”天道离红催促道,抓紧她的手臂,越过一番队高高的围墙。 这一次,水树梦溪听话地没有反抗。 ————————死神冷笑话———————— 市丸银刚从十三番财务室领到工资,突然着急地问财务死神:“这儿有后门吗?” “问后门干嘛?”财务死神奇怪地反问。 银说:“来不及啦,乱菊从正门来了!” 一切的一切(2) “离红,让我去!” 跳出一番队的围墙外,水树梦溪终于反应够来,拼命挣扎,希望能够摆脱。 天道离红微微皱眉,“你去干嘛?” “这么多大人物出动,肯定是很紧急的事件,我一定要去!”她的语气很焦急。 “不要去!”天道离红倒也不厌其烦于出声制止。 “为什么我不能去?”水树梦溪怒瞪她,“我担心平子先生他们,我一定要去!” 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她直接吼道:“队长、副队长、鬼道长的实力不容置疑,山本总队长将他们派去肯定是有道理的,你也说了,那么多大人物都出动了,结局当然是大获全胜!既然如此,你这种小人物去了又怎样?除了拖后腿还能做什么?” 水树梦溪顿时愣住,面对天道离红的质问,她无法回答。 咬了咬下唇,下一秒,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瞳孔印上天道离红的眼眸,“离红……说的没有错。确实,我这种小人物即使去了,也帮不上忙,还要让他们分心照顾我。” 听到这话,天道离红舒了一口气,‘看来她明白了……’ “但是……”水树梦溪的眼神坚定起来,“但是我果然还是很担心!我去现场,我会隐藏灵压躲起来,绝对不加入战斗。这样子的话,他们就不用分心照顾我,敌人也不会注意到我了!” 天道离红气得张大了嘴,顿了半天硬是想不出一句骂人的话,只得喘粗气。 良久,她才放开抓住水树梦溪手腕的手,叹口气,“我劝过你了,是你不听。”随即,眼中带着警告的味道,“我告诉你,你这一去,必定会后悔!” “后悔也不要紧!”水树梦溪因为她的妥协而露出笑容,“谢谢你,离红!” 天道离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掉。 水树梦溪往与她相反的方向,往前跑去。 天道离红回过头,瞥了眼越行越远的小巧身影,“我提醒过你的……” …… 在水树梦溪到达之后,战斗貌似已经结束了。 感知着灵压,水树梦溪往森林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到处都是打斗留下的痕迹,坑坑洼洼的。 用手撩开挡在眼前的树叶,她穿过丛林,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在这沉寂的黑夜中,很是刺耳。 突然间,倒吸一口冷气。 “平子先生?!”水树梦溪大叫,跑到那熟悉的身体旁边。 平子真子脸上多了一个白色的东西,不过只占了半边脸。 水树梦溪打量了一下周围,所有人都穿着死霸装,但是脸上…… 失踪的两人在,日世里在,山本元柳斋重国派来的都在,可是…… 就连失踪的六拳车西、久南白的脸上,都有一个虚的面具。 “是平子先生吗?”她跪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擢了擢纯白的队长服。 即使脸上多了个面具,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队长服,熟悉的金发,绝对不会有错! 被水树梦溪的声音吵醒,平子真子睁开了眼。 见状,水树梦溪高兴地咧开嘴,“平子先生,你醒了,战斗已经结束了吗?” “梦……溪……?”平子真子看到她眼中噙的泪,皱皱眉,“哭什么啊,你个白痴,我还没死呐!” “但是……因为平子先生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还以为平子先生死了!”水树梦溪用手背擦干眼中的泪,“是平子先生赢了吧,敌人呢?” 说到敌人一词,平子真子眼中充满了痛恨。 “为什么大家都戴着面具?就连平子先生也一样……” “……”平子真子无言,稍稍撇了撇头,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脸上的面具。 ————————死神冷笑话———————— 市丸来到餐馆,一进门就递给花太郎一冥币。花太郎不解地用手掂着这个冥币,笑着说:“市丸队长,您是要用这钱订酒席吗?” 市丸说:“不,呆会儿我陪乱菊来,请你大声对我们说:‘今日客满,请到别处就行了,谢谢啦!” 一切的一切(3) “为什么平子先生要戴着虚的面具呢?好奇怪哦!”猛然间,水树梦溪发现,那面具似乎还有增长的趋势,渐渐的,向脸部空余部分长去。 “平子……先生……?”平子真子没有答话,水树梦溪伸出右手食指,朝面具探去…… 平子真子立刻大叫起来,“白痴,不要碰!” 可是已经晚了,水树梦溪的手指,碰到了面具。 随即,那些纯白的水沫缠上她的手指。 “啊!”她惊叫出声。 那些水沫顺着手指,到手臂,到脖子,最后到脸上,渐渐覆盖了脸庞。 “白痴!”平子真子瞳孔睁大,一时间,手足无措。 意识渐渐被占据,眼前一片漆黑。 恍惚中,似乎有一个死神从森林中出来,身边还有两个穿死霸装的人。 接着,两个男的出现了。 似乎,其中一个,叫浦原喜助…… 时间,似乎流窜了很多。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惨白的脸上,水树梦溪惊醒过来。 第一眼,便是坐在床边的天道离红。 “你醒了?”她手撑着下巴,松了一口气。 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十分明显,一看就知道,她一夜未眠。 “啊咧……”水树梦溪起身,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 “吓死我了,山本总长突然通知我来你家,原来你被昨天晚上那场战斗波及了啊!” “战斗?”猛然间,脑中出现一个面具。 下意识地,手抚上脸颊,却什么也没有,依然是那滑滑的触觉。 “离红,我……”她惊恐地看着天道离红。 叹口气,天道离红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听我说。被昨天的战斗波及的你,现在是‘假面’。假面指的是那些获得了虚的力量而带上虚的面具的死神。虽然是具有虚的力量,但并不会丧失自己本身的力量和意识,反而突破了死神的限制,拥有惊人的力量。当然,你不用害怕,这种力量对你而言并无害处。” “那……” “没错,那个面具,便是你成为假面的证明。而平子队长他们,已经成为了假面。尸魂界放出的声音是他们战死,实际上,他们到现世隐居。而救了他们,包括了你的,是浦原喜助。中央四十六室误会了浦原喜助,以为他是造成这个后果的元凶,下令处死他。四枫院夜一救了浦原喜助,带着他逃到现世,现在不允许跨入尸魂界半步。” “浦原先生和夜一小姐……还有平子先生他们……”水树梦溪皱眉,“离红,那真正的元凶呢?凶手是谁?” 天道离红愣了愣,沉默良久,随即撇开头,“抱歉,这个没人知道,就连我也是一样……” 水树梦溪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低下了头。 “放心好了。”她转过头,看着水树梦溪,“山本总队长已经隐藏了事实的真相,而你的存在没人知道,包括你成为假面。这件事,只有山本总队长和我,以及昨夜在那片森林当中的所有人知晓。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所以……”天道离红,冲她眨眨眼睛,“不要想太多,一切有我。你就安心养伤吧。伤好了以后,我们再一起上学!好啦,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谢谢之类的话我可是最讨厌听的哦。行啦行啦,睡觉吧!” ————————死神冷笑话———————— 蓝染问小桃:“你知道什么地方可以买到老鹰吗?” 小桃:“队长,你要老鹰干什么?” 蓝染:“市丸的狗老是到队舍里偷吃我精心喂养的黄雀,我要给它一点教训!” ————————分割线———————— 三更! 嘿嘿,吟够义气吧?(众:放屁!) 一切的一切(4) 九十三年前。 “离红?”水树梦溪摇了摇身旁的天道离红,“怎么了,今天都发呆很多次了。” 天道离红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她。 “在想什么啊?”她有些好笑,“叫你那么多声都不应。” “哈?哦,没什么。”顿了顿,天道离红看着她,“梦溪……听着,如果我以后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不在?”水树梦溪皱眉,“你要去哪?” “我说的是……如果我以后死了,你千万要好好活着!” “你要死?”她急了,一把揪住天道离红的衣袖,“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死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惹着了谁?” 天道离红朝天翻了个白眼,“不是啦,反正每个人都会有死的一天,人类是,魂魄也是。我指的是如果有一天,我的魂魄寿命也尽了,而我比你先死,那么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切!”水树梦溪白了她一眼,“你早说嘛,吓我一跳!” 很意外的,天道离红并没有跟往常一样给她一拳,而是苦笑了下。 然后,抬起手,右手食指点在水树梦溪的额头上。 水树梦溪只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水流从额头进入到她全身。眼睛看到的,是金色的灵压。 跟天道离红的发色一模一样。 水树梦溪变成假面以后,就没有去过真央,一直呆在山本家中。没有任何番队,没有任何职业。 只有以前的同学,记得她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便得知了天道离红的消息。 天道离红,杀害十番队队长,已被静灵庭捉拿,处刑为双殛。 让水树梦溪觉得可笑的是,捉拿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是自己亲爱的爷爷! 真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不容违抗。 即使是山本总队长,也不可以。 求情呢? 可笑! 山本元柳斋重国是这么回答水树梦溪的:如果离红是我的孙女,我肯定会跪下求情。然而,她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何况,杀害队长可是大罪,无论如何都不能饶恕。更何况,一声不响便将队长杀害,这要多么强大的能力,不免会令人咋舌。以防日后对静灵庭造成威胁,将她处于双殛,是正确的命令。 不带任何情感的话语,无法看到他眼中的神情。 处刑于夜晚。 那一天,水树梦溪是偷偷过去观看的。就在不远处的小树林中。 那个夜晚,化身毁煌王的双殛毫不犹豫地穿过那看似柔弱的身躯。 转眼间,魂魄碎裂,什么都不剩。 甚至,没人看到天道离红死前的表情。 她哭了吗?亦或者是笑? 水树梦溪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杀死十番队队长。 也许,只是为了迎接死亡罢了。 因为,足以不费吹灰之力杀死一个队长的人,会那么容易被抓到吗? 即使,那是总队长。 不过,她却理解了,天道离红死前为什么会让她好好活下去。 水树梦溪永远记住了离红死去的那一天。 九月二十七日。 九十三年后。 “哗哗——”风吹进,将屋内挂着的日历吹得哗哗作响。 被打断了思绪的水树梦溪朝声音的来源看去。那是一叠厚厚的日历,但因为已经过了半年,被撕掉了很多页。目前排在第一页的白纸上,红色的粗笔印上几个醒目的大字:九月二十七日。 “九月二十七日?”皱下了眉头,她有些责怪的意味,“我跟这个数字还真是有缘啊!” 那一天,是水树梦溪从逃避日番谷对雏森的喜欢的睡梦中,醒来的那天。 ————————死神冷笑话———————— “你得了一种罕见的传染病,”卯之花对吉良说:“我们准备把你隔离,你只能吃薄煎饼。” 吉良:“薄煎饼能治我的病吗?” 卯之花:“不能,因为门缝下只能塞进去薄煎饼。” 一切的一切(5) 九十二年前。 因为山本元柳斋重国的那番话,水树梦溪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天道离红。 如果天道离红是他的孙女,那么,一定能够获救。 可以说,天道离红是可悲的。 生日和忌日,都在同一天。 九月二十七日。 从天道离红死了之后,水树梦溪一直萎靡不振,不管是谁来看她,或者是做些什么,都不能令她打起精神来。 朽木露琪亚知道,她在自责。 因为一年以来,她一直都是这种状态。 朽木露琪亚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即使山本元柳斋重国说过段时间就会好,但她却无法听信。从小便跟她们一起长大,她当然知道,天道离红对水树梦溪的重要性。 一生中的第一个朋友。 天道离红死后的第二年,今九十二年前的九月二十七日。 还是夜晚。 朽木露琪亚动用禁术,以鬼道的形式,把水树梦溪记忆中离红的那一部分封印。 她虽然精通鬼道,却不是鬼道达人,无法完全消除记忆,只能封印。 只是暂时性的也好,起码,让她快乐一下…… 事情完后,朽木露琪亚把水树梦溪带到流魂街八十区。 听天道离红说,那是她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在那之后的两个月,一直生活在那里。 毕竟有了记忆,一定会生活得更好。 这就是,朽木露琪亚选择流魂街八十区的原因。 以防万一,她还把水树梦溪的斩魄刀,夕颜水晶一并带了过去。 而在水树梦溪的记忆中,她是一位死神,专门效命于山本家族的死神,没有加入任何番队。一次任务失败,使她深受打击,因此独自一人在流魂街八十区疗养,待情绪好转以后,便回静灵庭。 谁也没想到,这所谓的疗养,竟长达八十年之久。 而山本元柳斋重国早已知道一切,准备好死霸装,就等着她回来。 今十二年前。 打算回去的水树梦溪,正好路过被虚攻击得狼籍一片的流魂街11区,在准备于攻击之时,碰到了受命赶来的少年死神。 水树梦溪闭上眼睛,艰难的张开一条缝,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上去还是少年。一头银发显得极其醒目,待灰尘散去后,她看到他背上大大的“十”字。 “那件羽织……”她猛地跳到他右边,摇晃他的手臂,开心地叫道:“太好了!我赌赢了耶!” 日番谷疑惑地望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什么赌赢了?”她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一张脸笑得灿烂,“我在赌,你会不会打赢那只虚啊!” 今十一年前。 “对我做出那种事情,还好意思见我,还好意思碰我,你们不觉得羞耻,我还会觉得恶心!不要再来管我,不要再跟我说话,不要再叫我的名字,只会让我觉得耻辱!” 与水树梦溪不同的稚嫩声音想起,水树梦溪停下,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有着一头绿发看起来才四岁的小孩子。 “你是……”她嘴唇颤动着,愣了帮天才吐出这句话。刚才,她是在读她的心思? 孩子笑起来,笑得开心,“小溪!” “我叫樱木枫!” 突然间,想起一百一十年前天道离红和她之间的对话—— “找到家人了吗?”天道离红在草地上翻了一个身,趴着看看水树梦溪。 “没有。”水树梦溪扭头,看着她,“离红呢?” “也没有。”她闭上眼睛,闻着绿草传来的清香,“我有很多家人,但我只喜欢我的妹妹。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不管是去哪里,都找不到。” “妹妹?”水树梦溪也倒下,躺在草地上,“我有一个弟弟,但是,我很恨他。” 天道离红的眼睛瞟到她的右手手腕上,“是因为弟弟,才会有那个疤痕吗?” “啊。”声音,带着些落寞。 “soga。”天道离红伸个懒腰,“那么,你的那个弟弟叫什么名字?” “高桥允诺。”水树梦溪抬起右手手腕,看着上面的图案,“允诺,因为奶奶曾经让我跪在他面前,发誓为了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是承诺。允诺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是么……” 学着她的样子,水树梦溪也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那么,离红的那个妹妹,叫什么名字呢?” “樱木枫。” 那个绿色头发的小女孩,是天道离红的妹妹。 今十年前。 志波海燕死后,水树梦溪消失了踪迹。 她躲在流魂街八十区的萤之光中,跟樱木枫一起,修炼了整整十年。 今五个月前。 “哟,小坊!”水树梦溪冲兕丹坊打着招呼。 “水……水树四席?!”兕丹坊惊讶地用手指着她,愣是说不出话来。 “干嘛?我有这么恐怖吗?”她摸摸自己的脸,又拂拂头发,奇怪地问道。 “额……不是,只是好久不见你了……”兕丹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一听这话,水树梦溪立刻冲兕丹坊抱怨起来:“知道好久不见就快点给我开门纳,我赶路赶得累死了!” “啊?哦!”他立刻打开了门。 “谢啦,小坊!”她摆摆手,走了进去。 捏,露琪亚,恋次,山本爷爷,我回来了! ————————死神冷笑话———————— 卯之花队长看到春水又在喝酒,便规劝他道:“你一直喝酒,把队务推给伊势副队长做,她的负担很重啊!” 春水:“我有帮她减轻负担哟!” 卯之花:“真的吗?” 春水:“比方说吧,为减轻她退酒瓶的负担,我整天都蹲在酒馆里。” ————————分割线———————— 终于把一切都交代完了…… 想想看哈,貌似只有水树梦溪的右眼没交代了…… 嘿嘿,以后吟会说滴。 这更为长更,两千字! 第一个朋友 “一护去虚圈多久了?” “一个星期零三天。” “啊啊~”水树梦溪手撑着下巴,“他不在,好无聊哦,都没有可以调侃的对象!” 听者皆是黑线三条。 “话说回来……”有昭田钵玄胖胖的脸对向水树梦溪,“你虚化的时间是多久呢?” 水树梦溪思考了一下,最终一副不解的表情问向一旁的人(吟:错啦错啦,是假面!),“捏,真子,我的虚化时间是多久来着?” 凤桥楼十郎无言,“还要问别人啊……” 平子真子张张嘴,时尚的舌环露了出来,“你记牢了,一个小时。” “哦,谢谢!”水树梦溪转头看向有昭田钵玄,“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吗?”有昭田钵玄憨厚地点点头,“时间很长呢。” “对啊对啊,你也这么觉得吧!”水树梦溪一脸自豪,随即用带有挑衅的目光对着爱穿罗武,“我能虚化一个小时哦!” “嗤!”爱穿罗武别扭地偏过头。 她眼中的神情是鄙视! 绝对的鄙视! 他承认,自己虚化的时间跟她比起来是很短啦! 三十比一…… 恩,确实会被鄙视…… 打了个响指,水树梦溪奸笑两声,“一护走了,貌似不会很无聊诶!” 矢胴丸莉莎接话,“又有调侃的对象了。” “对对对!”水树梦溪一脸享受地点点头,随即拿起a书,坐到一旁看了起来。 众假面先是一愣,然后无奈摇头。 眼睛看着a书上的内容,心里却想着其他事情。 上面的一副插图,少女的头发是金色的。 金色头发…… 这不免让水树梦溪想起了那个人…… 天道离红…… 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不知道,她在冥王的照顾下生活得快不快乐? 有没有忘记她这个朋友? 好吧,水树梦溪承认自己很懦弱,竟然害怕天道离红忘记她。 天道离红或许没什么,可是水树梦溪却很怕很怕! 因为,她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 ————————死神冷笑话———————— 卯之花:“伊江村三席,为什么你的棉被总叠得比荻堂八席差?” 伊江村:“队长,荻堂在食堂里是做豆腐的,而我是做花卷馒头的。” 神游太虚到银河 冥王…… 水树梦溪不免开始神游太虚:蓝染的目的,是打倒冥王吧…… 不得不说,她神游太虚的功力可是不能小看的。 这不,已经从a书扯到蓝染身上去了! 不过,想到蓝染,水树梦溪不免恨得直咬牙。 心里那股不爽,似乎还夹杂着…… 不甘? 应该是吧。 仔细想想,尸魂界,不,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在蓝染的掌控之中。 他们好像身处同个棋盘,每个人都是棋子,每颗棋子都在尽自己的义务。 那盘棋,诡异得出奇! 黑的一方代表尸魂界,颜色自然是死霸装的缘故。冥王是将,中央四十六室和山本元柳斋重国是士,零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是车,一到十三番队的队长嘛……就是棋子(吟:废话!)。而最前方打头阵的是卒,也就是尸魂界中无职位的死神们。数量最多,也最没用。 红的一方自然是虚圈,帅嘛……是崩玉。因为水树梦溪觉得,蓝染跟帅这个词沾不上边。两个士是市丸银和东仙要。剩下的十刃各就各位。那些破面小罗罗是兵。 而蓝染,则是下这盘棋的人。 一个人下棋,过程如何,结局如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说得难听一点,只要他动动手指,就可以让棋盘上棋子全灭。 蓝染可以选择,是红方赢还是黑方赢。 当然,只需动动手指,无论哪一方,都可以自相残杀,最后尸骨无存。 这虽然违反规则,可这盘棋的主宰是蓝染,他可以随意控制。 但是…… 水树梦溪不免会想,她呢? 而且,在这盘棋中,假面又是什么呢? 那条河界? 想到这里,水树梦溪直接扇了自己两巴掌,“啊呸!怎么能说自己是河呢?她好歹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啊!”(吟:就吹吧你!) 但是……冥王呢? 按道理来说,冥王也不是没有打败蓝染的能力……吧? 应该是……吧…… 也能够说,这盘棋或许是冥王跟蓝染的对决。 那…… 感情他们是白白牺牲的?! 不过,意料之外,那蓝染多了个镜花水月,能够使人进入幻觉,冥王不难被他操控,乖乖成为棋子。 象棋规则中,一般是黑子先行。 冥王按兵不动,蓝染那急性子爆发,先行一步。 违反规则了! 不过通过镜花水月,这已成为他一个人的棋局,违反规则也不要紧。 “对!”水树梦溪点头,“就这点,就这点最tmd的不爽!” 听到声音的假面军团全部转头看向她,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后,继续做手中的事情。 蓝染吧…… “靠!”她不免又大声叫骂,“他蓝染算个什么东西啊?厉害个屁!不就是鬼道出众点吗?那还不要看跟谁比?尸魂界那些小罗罗当然比不上,不过他有啥得意的?鬼道出众?不咏唱就能发九十级的鬼道了不起?老娘我不用念鬼道名称就能发捏!他还在那屁颠屁颠的,抽风嘛!不就是镜花水月能催眠么?草!没了镜花水月tmd就是个废物!去他nnd王!放p!” “喂……”凤桥楼十郎一脸无奈,“我们要不要提醒她,她全部说出来了?” 他周围,是一群黑线满头的假面…… ————————死神冷笑话———————— 修兵生气地对花太郎嚷嚷说:“你往酒里掺水了!” 花太郎:“桧佐木队长,干嘛这么生气呢!我们不收水钱呀!” 够孬 只能说,时间过得太快。 快得,仿佛一阵风从面前吹过,三秒的感觉,却是三天。 空座町的人们都在沉睡。 原因,他们都知道。 在水树梦溪拿一张很不雅的照片放到浦原喜助面前时,他终于妥协,结束了那场长达三个小时的逼问。 今天,是假面军团报仇的重要日子! 老实说,若不是王建必须要空座町牺牲的话,水树梦溪真的觉得,这场战斗,没有必要!蓝染即使到了王族,也不一定打得过冥王啊。 这个想法一说出口,就遭到矢胴丸莉莎的手刀。 好吧,空座町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但跟蓝染的这笔账,是一定要算的。 所以,水树梦溪只好双手举起,投降! 她只能说,假面军团都是些爱耍酷的主儿。 正坐在台阶上玩弄帽子的平子真子就是个典型的范儿! “那么……”平子真子起身,帽子挂在食指上,“该去见见老熟人了。” 站着的其他假面都摆着很酷的poss,严阵以待的样子。 水树梦溪不免再次黑线,看吧,都是耍酷的主儿! “捏,真子……”她坐在栏杆上,“我不想去。” “哈?”平子真子一脸见鬼的表情,“你不想去?” “恩……”水树梦溪寥寥刘海。 矢胴丸莉莎瞪她,“你不去找蓝染报仇吗?” 水树梦溪回瞪她,“我跟他是有仇,但是我就是不想去嘛!” 然后,遭到众假面鄙夷地眼神 水树梦溪撇撇嘴,“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晚点过去!” 平子真子无奈地叹口气,将帽子戴到头上,“算了,我们走吧。” 凤桥楼十郎看了水树梦溪一眼,“不管她没关系吗?” “没事没事!”爱川罗武顶着爆炸头。 “我们走吧,她不是说了么,晚点过来。”平子真子打头阵,率先一步走出工厂。 矢胴丸莉莎看了水树梦溪一眼,摆了个张牙舞爪的表情,‘你要不来就死定了!’ 随即跟着平子真子走出工厂。 冲他们离去的背影摇摇手,算是再见,水树梦溪叹口气,抓了抓头,有点为难。 很讽刺的,先是死神,又是假面。 她竟然怕死! 心中早已有数,这场战斗,如果她去了,必定会死。 “你真是有够孬的!” ————————死神冷笑话———————— 山本到食堂检查,正赶上死神吃午饭。 “伙食怎么样?”他问正在吃饭的修兵。 “报告山本队长,汤里泥土太多了。”修兵答道。 山本斥责道:“你们入伍是为了保卫尸魂界国土,不是挑剔伙食!” 修兵毕恭毕敬地立正,又斩钉截铁地说:“所以我们决不能吃掉国土!” 血如花绽放 当那娇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雀部长次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水……水树副队长?” 副队长……么…… 水树梦溪朝他友好地笑笑,“不,你认错了!”随即,头上爆出十字路口,“认错就有鬼了!还不快点让我进去!” “是!”雀部长次郎赶紧开了个口,让她进去。 水树梦溪忍不住抱怨道:‘搞什么调换嘛,这么麻烦!’ 用句很狗血的话来说,她可是下了必死决心的诶! 看了看圈子里面,额……一团乱…… 吉良在用鬼道给雏森桃和松本乱菊治疗。 “啧啧啧……”水树梦溪摇摇头,伤得真重…… “不过说实话,乱菊受了伤更加迷人诶!”(吟:你是色狼吗……) 四处观望着,水树梦溪的视线停留在蓝染身上,“哦,发现了,是蓝染大叔!” “白痴,我不是在跟你说话。”平子真子瞄了一眼日世里,“不要那么使劲,日世里。” 蓝染嘴角扬起,“你这句话,真是为部下着想啊,平子队长。不过,你说贸然接近就会完蛋,听起来真是可笑呢。不管是贸然的接近,还是谨慎的接近,或者是完全不接近,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说的不是未来发生的事,因为你们的末路,已经是无法逃避过去的事实了。” “哈……”水树梦溪打了个哈欠,“不愧是大叔,说话都像催眠曲!” 听到蓝染的话,凤桥楼十郎和爱川罗武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水树梦溪索性蹲下,双手撑着下巴,观看这出闹剧。她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当个观众就行了。 平子真子急急地歪过头,“这是挑衅,不要上当!” “有什么好怕的呢。”蓝染眯了眯眼睛,嘴角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一百年前的那个夜晚里,你们早就已经死了。” 日世里耐不住性子,瞳孔猛地睁大,愤怒地举起斩魄刀朝蓝染冲去。 平子真子震惊地大叫她的名字。 是谁说,愤怒会令人冲昏了头的? 水树梦溪只想说,这句话太对了!跟日世里太配了! 突然间,一抹白光略过日世里。 是市丸银的神枪。 时间,仿佛静止在那一刻。 突然出现于日世里身前的娇小身影,那么熟悉。 天蓝色的和服在空中舞动,和服上,是一朵又一朵的彼岸花。 红得耀眼,红得鲜艳。 如同风一般,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即使过了万年,也不会改变。 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套蓝色的和服,日番谷再熟悉不过。 第一次见面于混乱地流魂街十一区,她就穿着这套和服,还佩戴着一把,比自己高得多的斩魄刀。 日世里睁大了双眼,眸中倒映出飞舞的紫色发丝。 “梦……溪……” 水树梦溪转过头,满脸自在,“哟。” 语气是那么的轻松,仿佛只是平时的“早上好”。 血,如同彼岸花般地绽放,沿着白皙的手,流过手腕上纯白的丝带,滴落于地。 “白痴吗?”平子真子愤怒得红了双眼,“你竟然……” 市丸银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平常狐狸一般的笑容。 水树梦溪的双手,紧紧握住神枪的刀身,制止了日世里被腰斩的命运。 所有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竟然……用手拦住斩魄刀……” 这是个可笑的行为,却是水树梦溪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 ————————死神冷笑话———————— 一个冬天的早晨,恋次向白哉解释迟到一个小时的原因:“外面路很滑,我每向前走一步,就滑后两步。” 白哉:“真这样?那你怎么走到这儿?” 恋次:“我终于认输,转过来开始走路回家。” 跟你叙叙旧 雏森桃的瞳孔猛地睁大,“梦溪……” 松本乱菊不敢置信,“还……活着?” 明明已经任务失败,尸体也带了回来,还是由卯之花队长亲自鉴定的。经过蓝染的事件之后,卯之花队长应该比平常更小心谨慎,绝对不会出差错才对。 可是……为什么…… 水树梦溪紧握刀身的手松开一点,“狐狸银,可以把刀收回去了吗,我的手很痛。” 依然跟在尸魂界一样,乱给人取外号。 市丸银嘴角的弧度加大,“失礼了。”随即,将刀收回。 手中变空的水树梦溪稍稍愣了下,便将手放到身侧。 “对不起,真子……”日世里移了移头,“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视线,不自觉地停留在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上。 平子真子稍稍松了一口气,“说什么傻话……” 水树梦溪闭了闭眼,睁开后,琥珀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蓝染。 手心的血已经遍布至手背,水树梦溪举起血淋淋的右手,食指指着他,“蓝染惣右介!” 稚嫩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无比成熟。 这一声,包含着深深地恨意。 水树梦溪狠狠地瞪着他,嘴巴一开一合—— “别以为摘了眼镜我就不认识你!” 原本还在幻想她会说些什么壮志凌云的话出来的他们,头上不免挂上黑线。 蓝染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水树副队长。” 水树梦溪皱了皱眉,面带不悦。 “或者说,高桥旋韵?不不不……”他笑意更深了,“重男轻女的高桥家的小公主?” 她嗤了一声,“连我前世都调查好了么。” “梦溪,不要轻举妄动!”平子真子担心她会做出跟日世里一样的举动,连忙喊出口。 “所有人都给我闭嘴!”水树梦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蓝染,“我有话要问他。” 蓝染挑眉,“高桥家的小公主,要问我什么?” 她不悦地甩了甩手,将上面的血甩到一旁,“我早已跟高桥家一刀两断,我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场听着的,不管是谁,都一副不解地表情。 除了,平子真子。而日番谷,似乎明白了什么。 “水树梦溪这个名字,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帮你取的吧?”蓝染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天道离红,对吗?啊呀,我好像说了不好的话,貌似石狩四席就是因为说了这个名字才被你弄成那样的吧。” 眼前出现了十二年前的那场席官挑战赛,她亲眼看着,浑身是伤的十三番队原四席被担架抬着进入四番队,整整疗养了半年。 那是她第一次,爆发灵压。 八十二年来的第一次。 “你还真是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啊,这算什么?未来的王关心下属么?” “未来的王?你这么说,是认为我能够打到冥王吗?你这样,可能会被冥王怪罪哦。” “哼。”水树梦溪冷笑一声,“我承认,镜花水月很强。” 假面军团脸上露出赞赏地神色,这句话,并没有说蓝染能够打赢冥王,而是镜花水月很厉害。蓝染有了镜花水月,自然厉害不少。 换句话说,他蓝染只是一个依赖镜花水月生存的废物! “吼?”他眯了眯眼睛,“这是宣战吗?” “不。”水树梦溪撩了撩流海,手上新流出的血沾在流海上,那么妖艳,“我们的叙旧还没结束,不是么?” ————————死神冷笑话———————— 白哉气势汹汹地问道:“阿散井,你迟到了整整3个小时,为什么?” “请原谅,朽木队长,我遇到了倒霉事!”恋次说。 “什么倒霉事?” “我从房间的窗台上摔倒地上了。” “你住几楼?” “三楼。” “什么?三楼?”白哉咆哮起来,“这像话吗?难道从三楼掉下来需要这么长时间?” ————————分割线———————— 嘿嘿,三更奉献! 偿还的腰斩 “蓝染,我问你,你去王族的真正目的,应该不只是统治这个世界吧?”水树梦溪皱了皱眉,“是不是,需要离红穿越人的体质,你才能做到完美无缺?” 蓝染笑了,“你很聪明,水树梦溪。”随即,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的脸,“但是,作为傀儡的你,是不是更能帮助我做到完美无缺?” 一声冷哼,过后便是满满的嘲讽,“就算我是傀儡,也只能让我做自己的主人。” “那么,同样作为傀儡的樱木枫呢?”蓝染双手环胸,“为了不让樱木枫的线落入我手,你特地将她藏在萤之光,真是费了不少心呢。” 水树梦溪心下一紧,“蓝染,你还知道多少?” “全部。立于顶端的我,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心意。” 包括,你对日番谷冬狮郎的心意。 “知道吗,蓝染。”水树梦溪将手按上和服的彼岸花,仿佛涂上了红色的颜料,那些花显得更加妖娆,“彼岸花是地狱的花,在日本,也称死人花和幽灵花。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我当然知道。”蓝染变回了一如既往的慵懒,“在萤之光里,你可是跟樱木枫介绍了好久呐。” “但是,我没有跟她说过,文殊师利,导师何故,眉间白毫,大光普照。雨曼陀罗,曼珠沙华,栴檀香风,悦可众心。以是因縁,地皆厳浄,而此世界,六种震动。时四部众,咸皆歓喜,身意快然,得未曾有。”水树梦溪撩起和服的衣角,把衣服上的彼岸花显露在蓝染的眼前,“你看到了吗,彼岸花?” “看到了,这表示什么呢?” “明知故问嘛……”水树梦溪叹口气,手将衣角放下,用手将遮住右眼的刘海绕到耳后,紧闭的右眼睁开,露出那一潭碧绿深泉,“这表示……” 下一秒,便已到了蓝染的身后,纯白刀柄的夕颜水晶不知何时已经出鞘,稳稳地拿在右手上,“你离地狱不远了。” 话音刚落,蓝染的腰上出现一条口子,鲜血沿着伤口崩裂开来。 “怎么可能……”日番谷睁大了双眼,“好几个队长卍解,都不能伤害到他一分一毫,仅仅一刀,就能把他砍出伤口,怎么可能……” 平子真子倒不意外,“梦溪她啊……”时尚的金属制舌环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光芒,“很厉害哦。” 蓝染瞳孔缩了缩,“你是怎么砍到我的?” 水树梦溪的左手覆上刀身,“刚才狐狸银是想腰斩日世里吧,我挡下了。这次是你被我腰斩,可别误会,我只是替日世里讨个公道。” 日世里听罢,从呆泄状态恢复过来,冲水树梦溪大喊大叫:“喂,你个秃子,别说得我好像很无能似地!” 水树梦溪头上不免滴落冷汗,‘那之前差点被腰斩的是谁……’ 蓝染黑了脸,“我在问,你是怎么砍到我的!” 矢胴丸莉莎冷笑,推了推眼镜,“蓝染,你没有发现吗?” 夕颜水晶的刀身,已经沾满了鲜血。 好红,好红。 红得,恐怖至极。 风吹过,撩起水树梦溪淡紫色的长发,飞舞。 “梦溪她啊……” 碧绿色的眸子,竟跟日番谷的瞳孔有些相似。 同样是祖母绿。 同样如同宝石一般耀眼。 同样,充满了主人的心意。 “已经卍解了。” ————————死神冷笑话———————— 射场到十一番队做客,他很有礼貌地问坐在旁边的一角:“我在此抽只烟妨碍你们吗?” 一角对他说:“不,你就像在家里一样好了。” 射场立即收回烟盒,叹口气说:“照样不能抽!” (注:他有老婆) 镜花水月的天敌 爱川罗武的爆炸头摇啊摇啊,“喂,梦溪,你会卍解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当然咯。”平子真子白了他一眼,“她会卍解的事,只有我和丽莎知道。” “哈?”爱川罗武张大了嘴,“为什么啊?” 矢胴丸莉莎一脸自豪的扬了扬下巴,“她的卍解是我和真子轮流训练的!” “卍……解……?”蓝染看着她的背影,“你以为区区的卍解,就能够砍到我?” 水树梦溪偏头,与他对视,“不是已经砍到了么。” “是吗?”蓝染扬起嘴角,“你确定不是镜花水月?” 周围的气氛,似乎紧张了起来。 “不可能是镜花水月。”水树梦溪淡淡地陈诉,“蓝染,你确实把我调查得一清二楚,可是我知道,你对我还有四件事不了解。而这四件事,我从没跟人提起过。” 蓝染皱了皱眉,“确实,你砍到的是我本人,并不是镜花水月。但是,你说的那四件事,我很感兴趣。” “感兴趣?你想听么?”看着他略带期待的表情,水树梦溪调皮地吐吐舌头,声音变成了六岁小孩的样子,装可爱:“可是我想吊吊你胃口诶,蓝染叔叔!” 此时此刻,众人真想给给她一个爆栗! 蓝染眼角抽了抽,半是因为她的话,半是因为她的语气。 日世里脱口而出:“你个秃子!” 水树梦溪嘴角有些抽搐,“我说过我有头发的吧……” 平子真子叹了口气,“我说,这可是在战场啊……” 水树梦溪认栽,手指指了指右眼,“知道我为什么能看透你的镜花水月吗?这还要多亏了这只眼睛。而这只眼睛,又多亏了樱木枫。蓝染,你应该也了解吧,樱木枫的头发,是绿色的。” 蓝染眯了眯眼,等待下文。 “正如你所说,我和樱木枫都是傀儡。不过,我是有思想的。而樱木枫,只是离红做出来,用于帮助我的玩偶。她没有思想,所以,不会受镜花水月的影响。” “没错,对着一个玩偶,不管怎么催眠,都不会有用。” “然而,樱木枫却帮了我一个大忙。她现在,寄居于我的右眼,所以我的眼睛才变成了她的发色。也因为她在,即使我看过镜花水月的卍解,也不会被催眠。可是,你貌似低估了离红的能力,她可是天才。离红造出的傀儡,可不只是那么简单。这个傀儡,还有催眠的能力。可以说,是镜花水月的最大敌人。只要看到我的眼睛,便会进入催眠状态。这也是我一直用流海遮住右眼的原因。” 蓝染瞳孔缩了缩,“你是想说,我打不赢你吗?” 水树梦溪白了他一眼,“不是我妈,是我!”随即耸了耸肩,“正如你所看见的,我不受镜花水月的影响。你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跟一个废物打,获得胜利轻而易举。” 平子真子露出诡异的笑容,“这世上,能够跟蓝染对抗的,除了冥王,恐怕就只有水树梦溪了。” 凤桥楼十郎忧郁地看了水树梦溪一眼,“天敌……” ————————死森冷笑话———————— 浮竹来看病,花太郎做不出诊断,于是小心翼翼地问浮竹:“浮竹队长,请告诉我,这毛病您以前也有过?” “是的。”浮竹答,花太郎说:“那么就清楚了,您的老毛病又犯了。” 拖延时间 “而我面对市丸银的神枪时,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接住神枪的刀身。也许这个举动在别人看来很傻,甚至很荒唐,但我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让手流血。”水树梦溪邪笑一声,“这就是你所不知道的第二件事。” 蓝染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么做,是为了卍解?” “哇!你比我想象地要聪明诶!”水树梦溪一脸惊讶,“没错。蓝染,也许你早就知道我会卍解,你也知道我怎样练习卍解,可你不知道,我卍解的最强模式。” “跟血……有关……” 她冷笑一声,将夕颜水晶横举在胸前,“夕之空闲,颜之舍弃,卍解,蔷薇水晶。”刀身上的鲜血立刻消失无踪。 蓝染瞳孔缩小,“刀将你的血吸进去了。” “是。”水树梦溪再次将手抹过蔷薇水晶的刀身,一瞬而已,血已被吸入,“知道夕颜水晶为什么是尸魂界脾性最怪的斩魄刀吗,因为她的真身,是吸血鬼。主人只要将血给她,她便会乖乖听话,而在卍解状态下,主人给她的血越多,她就越强。” 蓝染皱眉,“你不怕反噬么,这样下去,伤害最大的是你。” “确实,我的血不够多,但是……”水树梦溪从怀中掏出三个注射针,针管中,是鲜红的血液,“你也知道吧,在我跟樱木枫告别的时候,她给了我三个注射针,就是让我在严重缺血的时候使用。” 蓝染叹口气,“你还做得这么绝,只是为了要杀我?” “当然。”刀锋轻轻一转,握住刀柄的右手握紧,指关节开始泛白,“即使,代价是要了我的命。” “还真是维护朋友啊。” 然后,她没有说话。 一片寂静。 终于…… 水树梦溪眉毛抽了抽,受不了地歪过头,冲平子真子大喊:“喂,我撑不下去啦!我再也想不出什么话题来拖延时间了!” “哈?”日世里张大了嘴,“你在说什么啊,秃子!” “我说我找不到话题了!”水树梦溪崩溃地抓抓头发,“真子,那个白痴还没过来吗?” “还没!”平子真子耸耸肩,吐了吐舌头,让舌环暴露在她眼前,“努力一下,再拖延十分钟!” “有种你来拖延!”她忍无可忍地大声吼道,“这样装深沉可不是我的作风,平子真子,我不干了!” 说罢,把夕颜水晶往旁边甩了一下,夕颜水晶恢复到未始解状态。 “喂喂……”平子真子头上滑下黑线,“你都坚持了半个小时,就十分钟,你坚持一下!” “哼。”蓝染冷眼看着他们,“说了这么多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么?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说的那位大人物是谁。” “看吧!”水树梦溪指着蓝染,“他都看出来了,我们干嘛还要演戏呢?好啦好啦,我们就跟他打一场,这样也可以拖延时间!” “他看出来还不都是因为你,呆子!”平子真子头上爆着十字路口。 “啊。”水树梦溪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已经来了。” ————————死神冷笑话———————— 春水送去修理的电视机终于修好了,于是春水每天沉迷于电视,七绪十分气愤:“你只顾看电视,连队舍都不管,队舍被水泡了,地板都烂了,你快看看吧!” 春水:“看什么呀?几频道?” ————————分割线———————— 今晚要停电,所以吟先一步发上来。 今天只有一更,明天再更上来! 催眠状态 陌生的灵压已能感知,可以察觉出,那灵压十分强大,也十分陌生。 “哟呵!”水树梦溪招招手,“一心大叔,你来啦!” 黑崎一心白了她一眼,扭过头,眼睛直直地瞪着蓝染,“好久不见,蓝染。”他左臂上绑着的队长服破烂不堪,所属番队也无从得知。 蓝染瞟了一眼黑崎一心,轻蔑地勾起嘴角,“这就是你们特地拖延时间等待的大人物?” 水树梦溪耸耸肩,“嗯,在我来这里之前,专程走了一趟,把他请过来。”说罢,还斜眼示意蓝染看平子真子,“就是他让我请来的。” 后者翻翻死鱼眼,对水树梦溪的指责毫无孤寂,反倒抱怨地望着黑崎一心,“来得太慢了!” “那当然!”水树梦溪委屈地撇撇嘴,“这白痴真的睡着了,我踢了他半小时才醒,结果竟然还要梳妆打扮,理由是要帅过蓝染!我等不及他,所以就先过来了。” 全员黑线。 “喂,梦溪,别揭我老底啊!”黑崎一心皱眉。 “啊啦啊啦。”市丸银再次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尸魂界的援兵不断呐。” 打了个哈欠,水树梦溪一脸疲惫,“接下来的战斗靠你们了,我要休息一下。” “诶?”爱穿罗武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不战斗吗?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啊!” “不了。”她用手揉了揉额头,“血流得太多,贫血,要晕了。” 日世里头上爆出十字路口,“既然如此你就别耍帅啊,秃子!” “我也不想……啊哒哒哒,我不行了!”说罢,瞬步到离他们很远的位置。 日世里在原地冲她咆哮,“你这个秃子!” 水树梦溪叹气,“都说了我有头发……”然后,头微微转了转,碧绿的眸子看向他。 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日番谷回望过去,两人的视线交织。 下一秒,他的瞳孔缩小,身体直直地向后仰,然后坠落于空座町的大地,发出一阵闷响。 “丫头,你做什么?”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头转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惊讶于日番谷的行动,只有山本元柳斋重国是冷静的。 刚才,他看得一清二楚,水树梦溪的右眼在日番谷对过去的那一瞬间,发出了绿色的光,又迅速黯淡下来。 黯淡下来的那一刻,便是日番谷掉落于空座町大地的一刻。 “只是让他产生被我连砍十下的幻觉而已,现在应该动弹不得了。”水树梦溪闭着眼,一脸平静,“我说过吧,只要一看到我的眼睛,便会进入催眠状态。” 而他日番谷,早在七月时就看到了。 对,在那双极之丘上。 ————————死神冷笑话———————— 这天狛村队长见到春水时问:“京乐队长,我发现您买了一座昂贵的新房子,谁借给你的钱?” 春水:“谁也没借,我是用自己的现钱买的。” 狛村:“可是那套房子是只有朽木那样的贵族才买得起的啊!老夫不理解,你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得到那么多钱?” 春水:“哦,没什么,我只是把我的空酒瓶全拿去退钱了。” ————————分割线———————— 二更,还有一更。 君子和小人(3更) 山本元柳斋重国不悦地皱眉,“丫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想让他成为这场战斗的绊脚石。”水树梦溪睁开眼,瞳孔中的神色,是深深的鄙夷,充满了不屑的神色,“他太弱了。” “你应该知道,这场战斗人越多越好。”山本元柳斋重国咄咄逼人。 “弱者只会让战斗黯然失色。”水树梦溪的气势丝毫不亚于他。 “即使他再怎么弱,毕竟也是一份力量,或许会成为我们成功的关键。” 假面军团各个都在心中叹息,“明明是不想把他牵扯进战斗中,让他受伤,干嘛不说出来呢……” 日世里瞥了日番谷一眼,冷哼一声,只骂句“秃子”便住了口。 水树梦溪忍无可忍瞪着他,“山本元柳斋重国,请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冥王恐惧强大力量而杀害别人的帮凶!”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耳边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黑崎一心已经开始跟蓝染战斗了。 平子真子握住刀柄,严阵以待。 水树梦溪叹口气,将夕颜水晶插入刀鞘。 低头,看着下面的结界,吉良伊鹤已不再用鬼道治疗雏森桃和松本乱菊,而是看着天空中的决斗,一脸惶恐。 水树梦溪冷眼看着他。 她一直都瞧不起吉良伊鹤,他是那种胆小如鼠的人,现在更是因为害怕战斗波及到自己,而忘了给同伴治疗。 更何况,他也忘记了,这样下去,松本乱菊和雏森桃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晃了晃脑袋,努力忽略疼得好像要炸开一样的头,以及肿胀感觉的眼睛,水树梦溪动用瞬步,进入结界当中。 吉良伊鹤反应过来,匆匆忙忙转过头,看到是自己方时,眼中的恐惧退下,一脸正义言辞,“水树副队长,请您出去,这样会妨碍到我治疗。” 水树梦溪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她有点感兴趣,这个小丑会怎样圆谎。 吉良伊鹤皱了皱眉,“水树副队长,难道你是想躲在结界中,逃避战斗,而不让自己受伤吗?” 水树梦溪狠狠地吸气,“滚!” “被说中心事了吗?”吉良伊鹤开始变本加厉,“水树副队长,你这样是不对的行为,我非常看不起你!” 靠,君子与小人难养也! ————————死神冷笑话———————— 某日,白哉想要考验一下队员们的紧急应变能力,于是先把恋次叫过来:“恋次!”他随手把自己的围巾挂在树枝上,问:“假如这是一只破面虚,近在咫尺,你应该怎么办?” 恋次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几刀把那条天价围巾砍成了碎片。 ————————分割线———————— 昨晚欠亲们的三更吟补上来啦! 累瘫…… 心虚 什么大人有大量,我不跟你计较。 可惜,她水树梦溪可不是大人! 今天,她非得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姑奶奶我不是好惹的!’ 水树梦溪冷笑,转头看着他,“不知是谁因为害怕自己被战斗波及而忘记给同伴治疗,你难道没有发现,她们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吗?” 吉良伊鹤的脸突然变得惨败,“那是因为你打扰了我的治疗!” “可你压根就没治疗过!”水树梦溪盛气凌人,“还有,如果我害怕战斗,就不会让自己流那么多血,不会当面刺激蓝染,更不会为了拖延时间冒险斩伤他!” 她举起自己的双手,原本白皙的手掌沾满了血迹,竟是骇人。 “而你这个只会呆在结界中保全性命,不参加战斗,甚至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而忘记解救同伴的死神,没有资格说我!” 水树梦溪严重闪着的寒光,令吉良伊鹤心寒。 “我……” “滚!”水树梦溪打断他的狡辩,“我不会让鼠辈将灵压输送到我的姐妹身上,这样对她们是一种侮辱?” 吉良伊鹤的脸有些青紫,很不乐意她的言辞,“水树副队长,你说的鼠辈是什么意思?” “胆小如鼠的人,只配叫鼠辈!” “你……” 一个字才出口,就被一股巨大的灵压弹飞至结界外,足有百米远。 “真是烦人!”水树梦溪不悦地皱眉,狂吼一声,连忙跪坐在地,两手覆上松本乱菊和雏森桃的胸口,紫色的灵压从手上输送至她们身上。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松本乱菊半眯着眼,说话声音十分沙哑。 “谢谢你,梦溪。”雏森桃喘了几口气,“梦溪,你的灵压……” 水树梦溪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松本乱菊一脸的不敢相信,“梦溪,你不是……” “还活着。” “尸……” “是假的。” “卯……” “被我催眠了。” 松本乱菊还没说完,就已被水树梦溪回答了。她知道她想问什么,“不要说话了,身体本来就虚弱,我可不敢保证你们不会突然断气。有什么问题等伤好了再问我,反正以后时间多得是。” 水树梦溪承认,“多得是”三个字,她说得很心虚。 ————————死神冷笑话———————— 尸魂界的监狱里,一个将要处以死刑的囚犯正忐忑不安地等着。看守的好心的市丸银说:“别怕,我们采用的是现世很先进的电椅,电流很强,一眨眼的工夫就过去了。” 这时,刑场那边突然传来了绵延不断让人毛骨竦然的惨叫。 “什么声音?”死刑犯战战兢兢地问。 “哦,没什么。”市丸银说,“那边赶上停电了,只好改用蜡烛。” ————————分割线———————— 啊……咳咳,确实如亲们所说,吉良的形象走形了…… 不过,吟也懒得改了…… 亲们将就着看吧…… 这次就放过我,嘿嘿! 以后有问题都提出来哦~ 都是贫血惹的祸 视线越来越模糊,双手不住地颤抖。 水树梦溪不自觉地眯了眯眼,又勉强地睁开眼睛,“嗤……血流太多了……” 感觉到她的颤动,松本乱菊担忧地看着她。 “不要紧。”水树梦溪朝她微微一笑,随即皱着眉,思索一阵之后,下定了决心。 一个甩手,刚被飞到百米之外的吉良伊鹤又被她用灵压吊了回来。 “吉良!”水树梦溪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是!”刚才的那一番,吉良伊鹤终于知道,什么话是该说的,什么话是不该说的。 水树梦溪右眼散发绿光,吉良伊鹤微微一愣,随后挠了挠头,“奇怪,我怎么在战场上睡着了?” 水树梦溪瞪他一眼,“还不快点救同伴!” “是,很抱歉,水树副队长!”吉良伊鹤奇怪地瞥了她一眼,蹲下身子为松本乱菊和雏森桃治疗,“我怎么会梦到水树副队长把我打飞出去呢……”(吟:--!我对不起你!) 水树梦溪嘴角抽搐一下,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注射器,插入手臂。 注射针管中的鲜血进入她的体内,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水树梦溪伸出两手的食指,揉揉太阳穴,“那些贫血的人也很辛苦呐……” 不过,脑袋似乎不像刚才那样,如万只蜜蜂在其中嗡嗡乱叫了。 眼睛也舒服了不少,最起码能看得清路。 水树梦溪松了口气,“吉良,乱菊和小桃,能拜托你吗?” 此刻,谁都没有注意到,她没有用外号。 “交给我吧!”吉良伊鹤冲她点头。 眉毛又抽搐了一下,‘跟刚才判若两人……’ 抬头,空中多了一个橙色的身影,还有一位……一看就知道,是腹黑大姐头。 “啊咧,一护什么时候来的?还有卯之花大姐……”想了想,水树梦溪拍拍额头,“我的天,这贫血真是要人命!” “梦溪……”雏森桃的睫毛不规则地颤动。 水树梦溪的背影顿了下,僵硬地回头,“嗨,桃子!” “……小心一点。” 雏森桃看起来十分痛苦,说句话都弄的快断气一样。 水树梦溪却松了一口气,然后挑眉,“那当然,我是谁?你就别说话,好好观赏我华丽的战斗吧!”语毕,还猖狂地大笑三声。 “啊拉拉拉拉……”笑到一般,身子突然歪向一旁,“贫血,要晕了……” ————————死神冷笑话———————— 这天十三队打算重新收集一次队员的档案,把各种表格发给了每个队员。 一角看了看自己的档案表,其中有一栏是“何时何地得过何种奖励”。 他思索了很久,填上:“在尸魂界明信片有奖销售活动中,获得过三等奖。” ————————分割线———————— 昨晚因为停电,吟是用手电筒写在笔记本上滴…… 大概是脑子不清楚,今天看都没看,就直接打上去,可能光顾着听歌了…… 吉良童鞋,偶对不住你! 还有大家,原谅偶吧,偶不敢拉! 最后说句,更文的时间改了,一般在早上或者晚上。 原因…… 那该死的中国电信,十二点以后就断了网!!! 情不自禁 “啊啊啊……”又注射一瓶血后,水树梦溪才恢复正常,“搞定了……” 抬头,看着天空,日世里握着刀,愤怒地盯着蓝染。 偏头,日番谷在一旁躺着,无助地睁大眼,动也没动。 眼中,是深深的恐惧。 水树梦溪无奈地叹口气,“日番谷队长呀,我是在帮你哦,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肯定被蓝染逼得断掉左手左脚。” 苍天为证,她的本意其实并不是说“哦”那样充满少女情怀的的词语的,她其实是想说“ok”的,就是说到一半忘了后面咋说而已。 可是可是,后面有三个大活人看着,总不能丢脸吧…… 于是,她在中途停了下来,演变成现在的“哦”。 不知咋的,水树梦溪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她偷偷来到雏森桃的病房,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她扶起,一手稳住她的身体,一只白皙的手覆盖了她的眼睛。 在雏森睁开双眼的时候,她让她看了自己的右眼。 那绿光,让雏森以为,是日番谷。 曾经,水树梦溪对日番谷说过,“几天之后,你会很开心。” 这句话,是在她赔给日番谷杯子之后说的话。 雏森,是献给他的礼物。 她干嘛要这样做?废话嘛! 水树梦溪抬头,狠狠瞪着蓝染。 还不都是因为他! “哟西!”水树梦溪挽起袖子,“看我揍扁你。” 不过…… 猛然间,一道红色的身影向下坠落,直接把水树梦溪压倒。 “熬!”水树梦溪惨叫出声,看着压在身上的不明物体,“日世里?” “嗤!”日世里动弹不得,看着她的眼睛有着深深的幽怨,“被砍了。” “哈?”水树梦溪皱皱眉,看着她腰上的一刀,不免无语,“我说你……怎么又被砍了……”随即,大声在她耳边吼道:“那我之前帮你挡下的一刀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日世里不自在地撇过头。 水树梦溪抬头,发现平子真子担忧地看着她这边,身上除了额角的伤口,简直完好无损。 十字路口不免爆出,“喂,真子,你明明可以接住她的!” 平子真子耸肩,“因为下面有你,所以我没接。” “下面有我……”水树梦溪眼角抽搐,低头看着日世里,她似乎很痛苦,一直在喘气。 望着她,水树梦溪愣住了,情不自禁地说出口—— “靠!” ————————死神冷笑话———————— 一天,流魂街的市场上举行叫卖大赛,露露和岩鹫都参加了比赛。 露露卖的是水果,岩鹫故意在她旁边大声叫卖王八。 每当露露喊一声:“新鲜的水果!”他就大叫一声:“超级纯种大王八!” 几声下来露露烦不胜烦,突然大喊一声:“站在我身边的是——” 岩鹫依旧喊道:“超级纯种大王八!” 最佳援助 水树梦溪盯着有昭田体铉的脸,“你确定没问题?” 有昭田体铉点头,“交给我吧!” 她看了眼他怀中的日世里,终于转身,准备往天空移动。 但是,她果然无法放心地把重伤患者交给一位‘独臂大侠’! 水树梦溪一步三回头,眼中满是担忧。 直至日世里怒吼出“秃子”俩字弄得伤口崩裂导致大出血后,水树梦溪才乖乖地跑上去。 她可不想让日世里再次大出血,否则本来没事的人都会因流血过多而死! 刚一上去,金属制的刀身便朝她冲来。 夕颜水晶出鞘,水树梦溪上齿咬住下唇,抵住了这一击。 但攻击者力量太大,水树梦溪只能勉强抵住,往后退了几步。 下唇已经泛白,她喘了几口气,瞪向肇事者,“你这是偷袭!我才刚上来,还没准备好啊!” 市丸银笑嘻嘻地看着她,“哦呀哦呀,这可是战场呐,要随时都做好迎战准备。况且,你不是挡下了吗?” “那是本能!因为我战斗经验丰富,所以是本能!”眼角抽搐一下,水树梦溪将神枪挥掉,“你那么笑着就不会抽筋?” 市丸银不语,收回神枪,又摆了一个姿势。 水树梦溪叹气,“得,你还没完!” 在神枪即将袭来的时候,水树梦溪把手平伸在胸前,做了个“停”的手势,“你的对手不是我啦,他马上就来了!” 市丸银似乎有些不解,脸上表情带着点迷茫。 虽然不想,但水树梦溪一定要承认,这家伙现在的表情真的……真的很萌!(吟:==!你被京乐大叔附身了?) 突然间,巨大的黑腔从清澈的蓝天之下爆出,卯之花队长和黑崎一护走了出来。 “呐!他来了!”炫耀一般,水树梦溪指着黑崎一护。 平子真子冷哼一声,“一护,你竟然没把织姬mm带过来。不过还好,你把卯之花队长带来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死神冷笑话———————— 一护:浦原先生为何喜欢在地下挖练功场? 浦原:呵呵,偷偷告诉你,因为研发经费不够,我偷偷从地下挖到了朽木家的金库…… ————————分割线———————— 卡文状态结束! 不敢保证 卯之花烈看了眼平子真子,点点头,打声招呼:“平子队长。” 看来,她对平子真子还活着的事实并不惊讶。 市丸银再度露出标准的狐狸微笑,举起神枪。 反应过来的水树梦溪转过头,“给我停下!”随即,献宝一样地指向黑崎一护,“跟他打去!我贫血!” 听罢,平子真子一脸黑线。 卯之花烈看着水树梦溪,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她还活着,“水树副队长……” 水树梦溪转身,冲她鞠躬,“很抱歉将您催眠!” “那具尸体……” “是假的!”水树梦溪起身,指着她的右眼,“我的这只眼睛有催眠功效!” “可是……”卯之花烈皱眉,一贯温柔的女声多了些疑惑,“那具尸体有死亡的气息……” “啊哈……”水树梦溪摸摸后脑勺,“从流魂街里找了一副刚死的尸体代替……虽然有点对不住他……” “水树副队长!”卯之花烈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你可知道,你的死给尸魂界带了多大的轰动?” “对不起了卯之花队长,请给我十秒钟!”水树梦溪拉过黑崎一护,将他扔给市丸银,又转头看着卯之花烈,一脸恭敬,“好了,谢谢您的等待!” 整个过程,明明三秒钟都不到! 黑崎一护不满地大叫:“喂,你干嘛啊!” 水树梦溪摆摆手,“去去去,跟狐狸银打去!我可不想在聊天的过程中被他偷袭!” “你……”黑崎一护此刻真想把她的祖宗十八代全骂上一边,但一时词穷,只能冲着她干瞪眼。 市丸银耸耸肩,“运来在梦溪的眼里,我是这么卑鄙的人啊!” “这是事实!”水树梦溪白了他一眼,随即一脸不耐,“我说你到底要不要打啊!” “当然!”市丸银像是变成了好斗分子,直接举起神枪,跟黑崎一护打起来。 “很抱歉又浪费了四秒钟!”水树梦溪回过头,脸上挂着献媚的笑容。 卯之花烈叹口气,“水树副队长,因为你的死,作为您爷爷的山本总队长所管理的一番队荒废了整整十天,阿散井副队长脾气暴躁得总是打人,京乐队长……” “是,我很抱歉!”水树梦溪打断他的话,“我错了!” 要知道,她可不想听那个好色的京乐大叔怎么样怎么样。 她可不敢保证,自己听到不会吐血身亡! ————————死神冷笑话———————— 露琪亚对一护说:“我打算把这房间的墙壁粉刷一下,然后在墙上画些画。” 一护劝道:“你最好先在墙上画画,然后再粉刷墙壁!” 变态的表情 “喂,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啊!”平子真子不满地用下巴抬向日世里的位置,“那里还有一个重伤的!” 卯之花烈点点头,“交给我吧。” 下一瞬,已不在原地。 水树梦溪用手背擦擦额头,竟有种湿湿的触觉。 她竟然出了那么多冷汗! 平子真子看了她一眼,跟黑崎一心一起对付蓝染。 “好无聊啊!”水树梦溪撅撅嘴,“都没有什么对手啊!” 看了看其他人,都在跟对手较劲。 黑崎一护一心一意地对付市丸银。 头上滑下黑线,水树梦溪鄙夷地看着他,“他该不会还没发现黑崎一心吧……” 打个哈欠,水树梦溪厌烦了这种无聊透顶的感觉,冲市丸银招招手,“狐狸银,我可以跟你打一架吗?” 注意到市丸银探究的表情,水树梦溪连连摇手,“你别误会,我不是好斗,我只是太无聊了!” “喂!”意料之中,得到了黑崎一护鄙视的眼神。 他不爽,非常的不爽! 合着他就是个消磨时光的工具? 哦不,是跑堂的? “可以哦!”市丸银睁开了眼,血红的眸子竟有些残腥,“我很乐意跟小梦溪打一架!” 望着那红眸,水树梦溪有些后怕地咽咽口水,“你好像很认真……” “没错。”市丸银将眼睛睁得更大。 爱一般绝美的杀意? 放屁! 这么恐怖的眼神,还能叫绝美? 这应该叫那个啥……对,应该叫厮杀时才有的快感! 而且是只有十一番队那些变态才有的! ————————死神冷笑话———————— 一护一觉醒来,看见岩鹫坐在他身边,便问:“刚才我在梦里吃了什么?” 岩鹫:“我怎么知道!” 一护:“你不是在梦里和我一起吃的吗?” 这是比喻啦! 水树梦溪连连摆手,“你这么认真,我肯定会受不少伤,算了!小莓比我强得多了,你还是跟小莓打吧!” 黑崎一护再次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干笑两声,水树梦溪逃到离他们三十米远的地方。 市丸银耸耸肩,脸上再度露出平时有的笑容,猩红的眸子也眯了起来。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打斗,就水树梦溪一个空闲着。 “无聊透顶!” 视线瞟向一旁,看到一团粉色。 突然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来了干劲,水树梦溪奔到地上,蹲下,用手戳戳京乐春水的脸。 指腹一阵刺痛。 她狠狠甩甩手,“京乐大叔,你该刮刮胡子了!” 京乐春水抬起头,“哦,小梦溪,你没死啊!” 你没死啊…… 哈?! “丫的!”头上爆出十字路口,水树梦溪狠狠地给他一拳,“怎么每个人都在咒我啊!” 这一次,她吸取了教训,打的是他的头发。 如果不是拿顶斗笠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她肯定会选择打斗笠,让京乐大叔的头缩在斗笠中拔不出来! “轻点嘛!”京乐春水懒得动了,干脆将脸于大地之中,很不雅观地呈“大”字型趴在地上,“我可是个重伤患者!” 嘴角抽了抽,“如果还有力气调侃女孩子的人是重伤患者,山本老头都可以变七绪姐姐了!” “这什么比喻?”京乐春水不满地大叫,“小七绪那么可爱,山本老头怎么比得上啊?” “所以说是不可能的啊!”水树梦溪寥寥刘海,“比喻啦比喻!” ————————死神冷笑话———————— 蓝染:市丸银!你的狗把我精心喂养的黄雀吃了! 银:哦,那么我今晚就不用喂它晚餐了。 文静才可爱(5更) 京乐春水嘴角勾了勾,“小梦溪……” “什么?” “你还活着,我很高兴。” “……” 水树梦溪抿了抿唇。 她承认,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她肯定会感动的要死,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扑上去,抱着他哭个天昏地暗。 而他该死的不是别人,正是京乐大叔! 是那个爱调侃女孩子的超不正经的京乐大叔! 于是,她很不留情面地,一掌拍过去! 不过,愤怒中的她做了一件愚蠢到家的事情—— “熬!!!”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京乐春水抬起头,一脸无奈,“我都没叫你叫什么?” 水树梦溪捂着手,嘴不停地朝手心吹气,“你胡子怎么那么多!” 瞪了他一眼,她赌气似的哼了一声,撇过头。 京乐春水用手揉了揉左脸,上面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小梦溪,看不出来,你力气真大!” 没错,水树梦溪在气急败坏之时做了一个让她后悔终生的举动—— 她没有打京乐春水的头,而是打他的脸。 上面的胡渣,可是多得恐怖呐! “天啊!”看着怎么吹都依然红肿的手掌,水树梦溪真想把眼前的色大叔杀掉,“京乐大叔,你多久没有刮胡子了?” “不会很久啊,我很爱干净的!”京乐春水想了想,“恩……应该是三个月前!” 这一次,水树梦溪可没有犯糊涂,用没事的那只手往他头上打了一拳。 “你真爱干净!”额头有些黑线。 “小梦溪,不要老是打人嘛。”京乐春水头上的花晃啊晃啊,他不免担心,会不会掉下来,“女孩子文文静静的才可爱啊!” “切!”水树梦溪不满地嗤一声,“你是想说让我跟七绪姐姐学学吧!” “小梦溪,你比我想象得聪明多了!” 拳头,再度落到京乐春水的头上…… ————————死神冷笑话———————— 雏森桃总是睡过头,因此被蓝染教训了很多次,让她十分沮丧。 市丸知道了,便向她推销一种闹钟:“瞧这种闹钟,首先它会响,如果你醒不了,它就会鸣汽笛并传来炮声。如果你还醒不了,它就会给你喷一束凉水,然后它就打电话给蓝染队长请假说你生病了。” ————————分割线———————— 卡文状态的时候,多谢亲们的等待,五更奉献啦! 傻瓜才会说 “锵——” 刀锋相对,放出刺耳的摩擦声。 眼角抽了抽,水树梦溪鄙夷地看着他,“我记得你是三番队的,不是十一番队的,怎么这么好斗?” “哦呀,这样说还真是伤我的心呐!”市丸银不动声色地收回神枪,“好歹我们也朋友一场,不必这样说我吧!” 嗤了一声,水树梦溪寥寥刘海,“你也知道,还带我们朋友一场,为什么偏要攻击我?” “因为大家都在忙,如果我插一脚,那便不好办了。偷袭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啪叽——” 十字路口在头顶爆开,“那你还偷袭我!” “这不是偷袭哦。”市丸银的眉毛微微上挑,“我说过了,这可是战场呐,要随时都做好迎战准备。如果刚才你没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死了。” 冷哼一声,水树梦溪眯了眯眼,“我记得小莓做你的对手了,怎么不跟他打啊?” 市丸银将下颚微微抬起。 水树梦溪顺着方向看去,黑崎一护正跟黑崎一心一起对付蓝染,当然,水树梦溪没有漏掉某草莓看见黑崎一心时的惊愕。 相当的不爽! “黑崎一护,我跟你没完!” 她狠狠地咒骂道。 “呐,小梦溪。” “什么?”水树梦溪没好气地瞪过去。 市丸银看起来很漫不经心,“我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她低头思索一阵,抬起小脑袋,琥珀色跟祖母绿的瞳孔倒影出他的样子,“我有权保持沉默。” 市丸银愣了下,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反应过来后追问道:“那你都知道我们的计划了,为什么不揭穿呢。” “就算我说了,会有人相信吗?”水树梦溪白了他一眼,眼中的神色是‘你白痴得可以’,“蓝染队长可是个‘大好人’,我说出来只会被当做笑话看待。况且,除了卯之花队长和日番谷队长有所怀疑……哦不,日番谷只注意到你。除了卯之花队长反应过来了……哦不,乱了乱了!咳咳……” 皱眉想了下,她将思绪理清,“所以,只有傻瓜才会说出来!” ————————死神冷笑话———————— 泊村丢了手帕,他去寻找,路上逢人便问:“见吾帕否?”死神们都老实地回答:“怕!” 问到剑八,剑八一听便火了:“你以为你长个狗头我就怕你啦,咱俩单挑试试?” 水之清零 “哦呀哦呀,真是辛苦你了呢,梦溪酱” 水树梦溪忍不住抖了抖身体,“把那个小字去掉,你这么叫我很恶心!” 低头看看皮肤上的不明物体,这是…… 鸡皮疙瘩? 市丸银耸耸肩,举起神枪,“要继续打斗了哦,这可是战场,如果我偷懒的话,蓝染队长会说我的。” “随便你。”水树梦溪举起夕颜水晶,“再被偷袭,就太伤我的面子了。” 市丸银笑而不答。 “富饶与虔诚,请你翱翔天地,夕颜水晶!” “没想到,你也是个好战分子。”看到她杀人一般的眼神,市丸银立刻改口,“哦不,是急性子。” 水树梦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小样,真聪明!” “小梦溪……”躺在她身后的京乐大叔出声,“你们换个地方打行吗,我可不想受伤。” “你白痴啊,这可是战场,受伤很麻烦!” “恩……那好吧。不过……”京乐春水摇摇手,“别伤到我的脸!” “喂喂……”水树梦溪真的对他无语了! 市丸银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完了吗?” “完了完了!” “射杀他,神枪!” “水之清零,岩心!” 神枪直直地朝她袭去,却在触碰到屏障的时候反弹回去。 “水之清零,岩心,用大气中的水份做成保护屏障,除非这个世界的水消失,否则永远都无法攻入!”水树梦溪得意地挑挑眉,语气中充满炫耀,“还说我是急性子,你不也是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攻过来!” ————————死神冷笑话———————— 一护和露琪亚到动物园去游玩。 当露露看到豹子笼旁挂着“油漆未干”的牌子时,不禁惊奇地叫起来:“噢,我还以为豹子身上的斑点是真的呢!” 只为解恨(3更) “先说始解语的可是你啊。”市丸银皱皱眉,“不过,看来不能小看你呢。” “当初在静灵庭的时候,我刺中了蓝染的心脏。那个时候,你应该清楚我的实力才对吧。” “那只是因为你不受镜花水月的影响。”顿了顿,他补充道,“我是这么想的!” “水之清空,逾捆!” 市丸银动了动手指,“这是什么招数?” “逾捆,限制敌人的行动。双殛之丘上我曾经用过,只可惜,当时你不在。” “是吗,真可惜,看不到你华丽的表演。” “客套的话就别说了!”水树梦溪朝天翻个白眼,“而且,说这么多话,你不累吗?” “嗨嗨!”市丸银点点头,低头看了看手上绳索样子的水流,满脸疑惑,“那应该怎么破解呢?卍解么?” 嘴角抽搐一下,“卍解就免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嗯?你说什么?”市丸银抬起头,瞄了她一眼。 “没什么。”水树梦溪叹口气,微微偏头,“京乐大叔,没有伤到你的脸哦!” 京乐春水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 “靠!”情不自禁地说出口,水树梦溪像是解恨一样,往后踩了一脚。 躺在她身后的京乐春水大声惨叫。 “小梦溪……”喘了两口气,确定不会气短后,京乐春水幽怨地看着她,“你很暴力啊!而且,你的粗话变多了!” “你管不着!”说罢,又解恨似地再踩一脚! “哦呀哦呀,梦溪,这样很痛的哦!”市丸银看着都有点于心不忍。 “哼,随让这个臭大叔那么爱美,弄得我想吐!” “那也不至于不停地踩他吧!” “至于!相当的至于!”水树梦溪狠狠地回头,“我要解恨!” ————————死神冷笑话———————— 春水嗜酒如命,卯之花怕他健康受损,建议他采取瑜伽法戒酒。 过了几天,卯之花碰见七绪就问她的队长是否有所好转。 七绪:“很糟糕,现在他可以倒立着喝酒。” 无从知晓 “喂,小梦溪……”京乐春水一脸无奈地撇过头,看着一旁呼呼大睡的水树梦溪,“战斗已经进入到高/潮阶段了,你不去不要紧么……” “恩……”水树梦溪揉揉眼睛,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声音听起来充满迷糊,“不要紧,我还没睡够……” 京乐春水面朝着天空,长长地叹口气。 一个小时前,水树梦溪在踩他解气后,一脚将市丸银踢到空中,堆给了黑崎一护,自己则说了句“贫血”便睡倒在地。 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傻瓜,一看就知道,她没有贫血,只是为了偷懒睡觉的借口而已。 应该说,她什么事都没有。 这是当然的,有谁见过嘴唇不乌青还有把人踢上天的贫血病人! 水树梦溪瞥了京乐春水一眼,“不要露出那么担忧地表情,他们没事,能够对付蓝染的,不止我一个。” 京乐春水疑惑地盯着她,“只有你不受蓝染的催眠。这样的话,还有谁……” “能不受镜花水月催眠的不是我,而是樱木枫,寄居在我右眼的傀儡。”水树梦溪闭上眼睛,“我只是不受镜花水月的催眠,而不能解除镜花水月的催眠。能够解除的人,只有那个人。” 说罢,小小的手指指向天空,“知道了吗?” 顺着她的指头望去,京乐春水愣了下,“市丸银?” “对。”手放下,水树梦溪用胳膊托着脑袋,“市丸银知道,解除镜花水月催眠的方法。” 正在这时,市丸银朝蓝染走过去。 “看吧,他们要开战了。”水树梦溪得意地笑笑,“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做解说?” 京乐春水嘴角抽搐了下。 “……恩……”犹豫良久,他点头妥协。 对方是在空座盯上空300米,在地下根本没办法知道上面的情况,更不可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死神冷笑话———————— 尸魂界某酒馆中。 “我想我是喝多了,”春水对酒馆招待说,“给我拿点什么醒酒的东西来吧!” “好的,”招待说,“我这就去拿账单!” ————————分割线———————— 要疯了…… 怎么越靠近结尾越会卡文呢…… 想了好几天,只写出了这么一点…… 请参加战斗吧,日番谷队长 “喂!小梦溪!”京乐春水疑惑地看着起身的水树梦溪,“不是要给我做解说的吗?” 回头,冲他做个鬼脸,“我也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 黑线压下,京乐春水只觉得百般无语,“小梦溪……” 水树梦溪好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嚣张得很,“京乐大叔,你就在这里躺到战斗结束吧!” “喂喂……” 无视后面某只无奈的叫喊,水树梦溪帅气地寥寥刘海,一脸得意地大步向前走。 看着她走去的方向,京乐春水了然,随即笑了起来。 “小梦溪,也到这个年龄了啊……” “喂……”水树梦溪蹲下,戳戳他的脸,“醒醒!” 碧绿的眸子不再浑浊,转而变得清澈。 “……水树!”一看到她,日番谷立刻变成如临大敌地样子,弹跳开来。 叹口气,水树梦溪打量了一下,两人之间起码有五米远。她耸耸肩,“你不用跟我保持距离也可以,我又不会攻击你!” “你……”意识到身上的痛觉已不在,日番谷奇怪地低下头,瞳孔猛地睁大,“我的伤……水树,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被你……” “耍你玩的!”水树梦溪朝他吐吐舌头。 “是么……”反应过来后,日番谷的眼中充满不悦,“哼,催眠……” 跟镜花水月一样,不免令人想起蓝染,感觉很不爽。 有些尴尬,她鞠躬,“我道歉!” 对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他愣了愣,接着别扭地移开视线,“我不是那个意思……” 眨眨眼睛,水树梦溪灿烂一笑,“那就行了,小白队长!” “是日番谷队长!” “什么啊,都告诉你不要害羞了,桃子取的名字你应该欣然接受才是!” “啰嗦!” “哈,看吧看吧,又在害羞了!” “……” 平子真子向下看了眼,接着恢复成死鱼眼的样子,“那两个在干嘛啊,这可是战场,吵吵闹闹的真像个白痴。” 日世里狠狠地等着他们,万分不满,“两个秃子!” 话音刚落,为她治疗的卯之花烈露出阴暗的笑容,“你说话的声音似乎很有精神,看来是没问题了呢。但是,现在依然在治疗过程中,请不要乱动,这样伤口会裂开的。” 日世里果然被她吓着,讪讪地点点头,“是……我很抱歉……” 还能说什么呢?即使过了百年,腹黑大姐的功力依然没有退步。 “那么,日番谷队长。”停止对他的玩弄,水树梦溪眼神淡淡地扫过雏森,又不着痕迹地挪开,“请你参加战斗吧!” ————————死神冷笑话———————— 恋次看见蓝染拿着一面镜子站在湖边。 恋次:蓝染队长,你在那里做什麽? 蓝染:我在钓鱼。 恋次:用镜子钓? 蓝染:不错,这是一种新的钓鱼法,我就要发大财了。 恋次:你能把这个方法告诉我吗? 蓝染:能,你给我一百元我就告诉你。 恋次乖乖付钱。 蓝染:好,方法是这样的,你把镜子对着水面,一看见有鱼游过就马上用镜子的反光去吓它,鱼儿吓昏了你就可以把他给捞起来。 恋次:胡说八道,这样怎麽可能钓到鱼!你钓到几条了? 蓝染:今天你是第五条。 鸡皮疙瘩 是的,她已经厌倦了这种感觉,为了让喜欢的人不受伤害,努力保护着。到头来,却只会令被保护的对象难堪,自己更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蓝染对她的心情早就了若指掌,明明已经知道了她即将作出的举动,却仍然置之不理,由着她做。 这出戏,她自编自导自演,就像个小丑一样的卖力演出。 旁人,只是冷眼观看,在必要的时候笑几下。 已经,受够了…… 看着在天空中加入战斗的日番谷,水树梦溪眯了眯眼。 她想保护日番谷,就如同日番谷想保护雏森桃。 不知怎么的,水树梦溪突然想起了黑崎夏梨,想起了她和日番谷的那场足球赛。 如同名字,黑崎夏梨是个活泼的女孩,身为妹妹,却像个姐姐一样的照顾黑崎游子,那个性格懦弱的女生。 夜深人静的时候,水树梦溪总会想,是不是只有黑崎夏梨,那个如同夏天太阳一般的女孩,能将日番谷心中的冰融化? 或者,黑崎夏梨比雏森桃,更适合日番谷? 而自己呢,可能永远都只是个局外人,看着他们上演一出三角恋,爱得死去活来。 还在尸魂界的时候,水树梦溪就很喜欢发呆。因该说,很容易就会走神。只要看着天空,便会这样。看着蓝色背景下的纯白色彩,突然就觉得无比舒心,接着思绪飘到没人想得到的地方。 如同现在。 “小梦溪……小梦溪……小梦溪……lovelylovely梦溪酱!” 在京乐春水喊了许多遍后,水树梦溪终于因为最后那几个词回过神来。 “恩?” 嘴角勾起,京乐春水躺在地上,懒洋洋地打量着她,“这么久了,你还是很喜欢发呆啊。” “啰嗦!倒是你……”想到刚才的情景,水树梦溪打了个寒颤,低头看看地上,不免黑线三条,“大叔,你以后不要再用那么恶心的名字叫我了,你看!”伸手往地上指去。 京乐春水疑惑地低下头,不免滴落冷汗,“这是……” 极不情愿地吐出那四个字:“鸡皮疙瘩……” ————————死神冷笑话———————— 某日,雏森请蓝染尝一下她做的的营养甜羹…… 蓝染(皱眉……):“小桃,你的大拇指都泡在甜羹里了!” 雏森(害羞地……):“没关系,习惯了,不烫!” ————————分割线———————— 吟在这里谢谢爱爱爱爱爱77送的红包以及蝶雙飛送的红花! 无聊之感 犹豫良久,京乐春水还是问出了口,“这样好吗,小梦溪?” “什么?”水树梦溪奇怪地转过头,看着他。 “日番谷队长的事。”看着她有些红晕的脸颊,他继续说道,“你喜欢他吧。” 原本粉红的脸颊顿时变得惨白,她沉着脸,“不喜欢!” 语气,充满不悦。 京乐春水微叹口气,没有揭穿她的掩饰,“是为了不让他受伤才对他进行催眠的吧,可现在,你反而让他去战斗。这样……你之前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不要紧。”水树梦溪甩了甩头,刘海乖巧地辅到右边,“他不会受伤的。所以,绝对不是白费。” 沉思良久,京乐春水了然地挑挑眉,“原来如此,趁和他嬉笑打闹的时候,使用了在对付雏森副队长的那招吗?” “……”冷哼一声,她转过身子,不与他对视,“什么那招?我可不记得跟雏森副队长对招过。” 然而,某大叔显然是得嘴不饶人那一型,“水之清零,岩心。对吧?” 猛地一颤,水树梦溪现在真想像某个神经病故事中的主角一样,问他“1加1等于几?”在他回答之后,马上枪杀,并吹吹枪口冒出的烟,摆个无比帅气的pose,“你知道的太多了!” 但是明显,她不是那个神经病,更不想成为一个神经病! 于是,正常且聪明的某溪大跨步,“我要参加战斗了。” 瘦弱的身子跃到空中,那么轻盈。 不良大叔为胜利而哈哈大笑,随即表情严肃下来,看着不远处的矢眮丸莉莎,整颗心提在喉咙。 到空中,环顾下所有人的动态。 看来,她跟不良大叔聊了很久…… 黑崎一护进入修炼的状态,东仙要死去,市丸银和蓝染不知道去了哪里,日番谷也不知所踪,平子真子担忧地守护日世里。 无奈地抬头,做出“无语问青天”的姿势,水树梦溪郁闷的很。 回想了下,瞟了眼松本乱菊和雏森桃躺着的位置。 果然……松本乱菊已经去追市丸银了…… 水树梦溪狠狠地晃了晃头发,看着淡紫的发丝在眼前晃啊晃啊,顿生无聊之感…… ————————死神冷笑话———————— 白哉在六番队舍院子里栽了一棵苹果树苗。他每天晚上都要把苹果树苗拔出来放在自己屋里,第二天他再把苹果树苗栽在院子里。 恋次见了奇怪地问:“队长,您这是干什么?这么干苹果树苗还能活吗?” “噢,是这样,俗话说‘自己处处要谨慎,莫对属下起疑心’,所以……”白哉回答道。 ————————分割线———————— 因为太久没更文的缘故,吟的qq每天都被人催文,那叫个痛苦啊…… 可是卡文卡得特别厉害,怎么也想不出来…… 于是,就有了以下两篇废材…… 腹黑大姐大 水树梦溪只能够说,尸魂界损失很大。 怎么说呢……死的死伤的伤吧! 没办法,她没那么多文化,可以想出华丽丽的词语来撒…… 虽然她明白给蓝染boss的致命一击是黑崎一护——这个当之无愧的小强大人,但依然觉得很不甘心。 “小溪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樱木枫的声音突然传到她的脑中。 “你说得容易做得难啊,恐怕今后的一切,都早已注定了结局吧。” “那是未来嘛!”樱木枫口气中多了份“你白痴”的意思,稚嫩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变化,“虽然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但未来的事情,可以由任何一个人的一点不同举动改变。” “我做不到。” “不,你做到了。像日番谷冬狮郎,你改变了他自废手脚,弄瞎双眼的结局。我相信,你也可以做到,其他更加艰难的事。” “比如?” “不让市丸银死亡,松本乱菊受伤。” “哦……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小溪,相信自己!” 终于,在一旁忍了很久的平子真子冲她翻着白眼大吼:“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自言自语什么呐!” 从旁人眼中的“忘我世界”回来,水树梦溪看着他,一脸茫然。 “要幻想的话就等战斗结束再幻想,现在应该全心全意进入战斗才对不是么,你在那里啰嗦些什么啊,呆子!” 水树梦溪这才反应过来,樱木枫的声音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也就是说,就算她们聊天,在别人眼里,也是自言自语。 “哦,我很抱歉在大白天睡着说梦话吵到你!”说着,水树梦溪朝他鞠躬。 “大白天……睡觉?”平子真子眼角抽搐,“这可是战场啊喂!” 卯之花微笑抬头,“伤患正在治疗中,请保持安静!” “……” 一直在治疗中的日世里忍不住骂出声,“呆子!” 顿时,卯之花大姐腹黑笑容的矛头指向了她,“这是治疗中,请不要说话!” “……” ————————死神冷笑话———————— 一天,市丸让吉良去流魂街上买点苹果…… 吉良:“给我称四斤苹果!” 小贩:“称大个儿的,还是小个儿的?” 吉良:“小个儿的吧,这样拿起来还省点力气……” 姐来啦 “真是抱歉呢,乱菊,没能保护好你。” 市丸银躺在楼顶,看着泪眼朦胧的松本乱菊。 “银!” 她现在,恩……很无助…… 除了喊他的名字,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不远处,小小的身子落到地上,蓝色海洋的彼岸花妖艳不已。 “啊啊……”无奈的甩甩头,“果然来不及,狐狸银死了!” 蓝染转过头看着她,“水树梦溪。” “喂喂……”水树梦溪略带自恋略带无奈地摆摆手,“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你也不要一直叫嘛!” 蓝染微笑,“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 “啊,说过了吗?”水树梦溪思考了一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上次说的是‘我知道我很美,但是你也不要一直盯着我嘛!’” “你都把记忆力放在哪里了……”一旁的日番谷黑线。 “哇!”水树梦溪惊恐地抚平跳动的心,“日番谷队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吓我一跳!” 十字路口爆出,“我一直都在这里!” “哦。”水树梦溪鞠躬,“对不起,我不应该只看那些长得高的人!” “水树!” 水树梦溪捂着嘴奸笑两声,不再与他抬杠,转头看着蓝染。 感觉到无比强烈的视线,蓝染纳闷地回看她,“什么?” 水树梦溪一声冷哼,随即大声吼道:“狐狸银,雏菊!” 被点名的他们吓了一跳,同时望着她。 水树梦溪拔出斩魄刀,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pose,“姐来啦!” “……” “……” ————————死神冷笑话———————— 双极一战后白哉受了重伤,需要四番队的急救手术。手术前白哉特意叫恋次把他家里一套特别打造的纯金的手术器具拿出来,并对四番队许诺说手术完毕后就把这套器具送给他们,心想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什么东西落在他肚子里了。 手术进行到半时,卯之花队长生气地喊道:“谁都不许把工具收起来,手术还没结束呢!!” 虚化 四周,一片寂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头顶有几只乌鸦飞过。 水树梦溪把手放下,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喂,你们别这样好不好,很尴尬诶!” 定眼一看,似乎每个人后脑勺上都出现了黑线。 水树梦溪嘟嘟嘴,“你们说句话嘛,不然弄得我好像是在演独角戏。” 松本乱菊哭笑不得,“梦溪,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我错啦……”水树梦溪耸肩,“我知道狐狸银要死了你很难过,我不该玩的,行了么……” 不说还好,一说,松本乱菊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嘿,别哭啊……姐都来了你还哭个屁啊!”水树梦溪向前几步走,看了看市丸银,“放心好了,就算他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他活过来!” 周围一群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水树梦溪却不做解释。 良久,她才表现出不爽,“喂!你们什么意思?我说到做到,别露出这么怀疑的表情好不好!” 可是周围的人,除了蓝染,都是一副不肯相信的脸。 “喂,这种表情很欠揍!”水树梦溪额头上爆出青筋。 松本乱菊叹气,不再看着她,扭头,手紧紧握着市丸银的掌心。 水树梦溪无言,朝天翻了翻白眼,没理会。 当她转头的时候,不免感叹,“蓝染啊蓝染,本来你成‘一毛’(吟:不解释,大家看得懂吧……)的时候多帅的,偏偏弄得现在……跟个蟋蟀一样干嘛呢?还是只白色的蟋蟀!” “一毛?”蓝染听后,笑了笑。 “靠,笑个屁!”水树梦溪瞪他一眼,冷哼,“你们,躲开点!” “水树!”日番谷皱眉,握着斩魄刀刀柄的手捏得更紧,“我要亲手杀了蓝染。” “就算是为了雏森,你也不至于连性命都牺牲吧!”水树梦溪大声斥责。 “至于!水树,你让开!” 叹气,水树梦溪觉得心里酸酸的,“不管你了!雏菊,把狐狸银带到离我特别远的地方。” 松本乱菊没有多想,带着市丸银离开。 “蓝染,可能只会伤到你一点点,但是我还是要这么做。”水树梦溪把手放上额头,“日番谷队长,最后一次提醒你,躲开点。” 日番谷固执地摇头,“水树,躲开点!” “嗤。”水树梦溪手上渐渐出现灵压,白色的粉末一点一点集合。 “哦?”蓝染饶有兴致地挑眉,“原来如此,你也变成了假面。有点期待呢,你的虚化。”水树梦溪勾勾嘴角,“那你就好好期待。” ————————死神冷笑话———————— 岩鹫:“露琪亚小妹妹,不要害羞,让我看看你什么样?” 露琪亚:“我年纪是你十几倍,不要叫我小妹妹!” 岩鹫:“那……露琪亚老奶奶?” ————————分割线———————— 最近卡文,一卡一个多月,吟实在是对不住你们…… 这一个多月绞尽脑汁的油水,也就这么两篇…… 别扎我,我也不想的…… 吟可以说,十月底之前,这篇文一定能够完结! 唯一清醒的三分钟 淡蓝的灵子聚集,白色的板面顺着白皙的手渐渐成形。 掌心下滑,所过之处,纯白色彩。 洁白的面具,有着点点浅紫。 “哦?”蓝染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就是你的虚化啊,真是期待呢,有多强的威力。” “我不知道!”水树梦溪一脸天真,“因为我无法控制我的虚化。” “什么意思?” 平子真子替她解释:“就是说,她的虚化力量过强,连本人都无法控制。她的虚化时间是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将会消耗大量的体力。虚化过后,她要沉睡一个星期。而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却只有刚开始的三分钟。” “这是我的台词!”水树梦溪极其不满地瞪他一眼,“而我在虚化中使用的力量,是我身体本能的力量,每个器官,都要尽力。包括我的心脏。” “我明白了。”蓝染微笑,“所以在你虚化的过程中,就算攻击你的心脏,也无济于事。因为你的心脏跟身体每个部分都重合了,根本不能算是要害。” 爱川罗武甩着爆炸头,“所以当初你们才会说,她的虚化很恐怖。” “你们躲开点!”矢眮丸莉莎大声喊着,“当时我跟真子联手都无法阻止她的虚化,你们她不要被攻击到!” “嗤!说来说去,也许没有那么厉害!”日番谷举起手中的冰轮丸,“水树,再说一遍,你让开!” “要让开的是你!”水树梦溪握紧拳头,“算了,跟你这种固执的人说不清,到时候,如果误伤了你,可别怪我!” “要到三分钟了。”平子真子翻白眼,“你们,快点让开!” 他们都心有余悸地退得远远地,身体上的伤口,也在提醒自己,不能参与战斗。 蓝染挑眉,愈加期待。 三分钟,时间到。 ————————死神冷笑话———————— 某日,蓝大在宫中碰到一头虚,立刻问道:“你说说看,破面该如何运用能力?” “不知道。” “恩?不知道?虚闪该如何发出?” “不知道。” “不知道?我没跟你们讲解过吗?你都干什么去了?” “我……我去朋友家喝酒了。” “啊?你竟敢这样回答?”蓝大大怒,“如果要战斗燃烧到这里了你该怎么办!” “我……我是宫外的……临时来这儿修灯的……” ————————分割线———————— 吟要加紧了,要让这篇文在十一月之前完结! 无意识地久违 突然爆发的强大灵压让在现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愣。 “总队长!”雀步长次郎惊愕地望着他,“这股灵压。” 山本元柳斋重国呶呶嘴,白色的胡子抖动着,“是水树副队长。” “怎么可能!”他一脸震惊,“这不只是死神的灵压,更多的是虚的灵压!” “……” 山本元柳斋重国没有说话,眼睛眯成一条缝。 正在疗伤中的猿柿日世里突然起身,“这个灵压……” 卯之花烈淡定地望了一眼,“我的猜测没有错呢,水树副队长,变成假面了。” “我要看梦溪秃子的虚化!”猿柿日世里爬起来。 “不可以,疗伤还没有结束。”卯之花烈阻止地将她拦住。 “我一定要去!”猿柿日世里眼里充满了坚决。 “日柿里,不要闹了!”平子真子瞬步到她的身边,将她拦腰扛到肩上,“对于梦溪的虚化,你还是躲远点比较好,因为战斗会波及到你。” 看了一眼边上的人,他继续说道:“卯之花队长也是,请到远一点的地方。” “不行,我一定要看!”猿柿日世里依然坚持。 “日柿里!”平子真子气急败坏,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她带到更远的地方。 卯之花烈闭了闭眼,喊了一声“勇音”,便移动了位置。 日番谷显然被这股灵压镇住了,他瞳孔睁大,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水树梦溪脸上的面具已经成型,鲜红的条纹挂在洁白的底案上。 “灵压的确很强。”蓝染依然镇定自若,“只是不知道,实力怎么样。” 水树梦溪没有回答,手抚上斩魄刀的刀柄,慢慢拔出。 “因为失去了的意识,连话都答不上了吗。” 冷哼一声,水树梦溪似乎是在笑,“蓝染,好久不见。” ————————死神冷笑话———————— 给十刃疗伤的时候,很多破面护士不敢上前,生怕有所闪失。 银鼓励她们说:“比如说,一个人在学了五年的医术后,还是不会替人看病,那她五年的学习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时,一护士起身答道:“可能他是兽医。” 那对鸳鸯 十分钟后。 “真是抱歉呢,乱菊,没能保护好你。” 市丸银躺在楼顶,看着泪眼朦胧的松本乱菊。 “银!” 她现在,很无助! 除了喊他的名字,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不远处,小小的身子落到地上,蓝色海洋的彼岸花妖艳不已。 “啊啊……”无奈的甩甩头,“果然来不及,狐狸银死了!” “水树梦溪。”蓝染转过头,嘴角勾起,“你来了啊。” “喂喂……”水树梦溪略带自恋略带无奈地摆摆手,“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你也不要一直叫嘛!” 蓝染微笑,“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 “啊,说过了吗?”水树梦溪思考了一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上次说的是‘我知道我很美,但是你也不要一直盯着我嘛!’” “你都把记忆力放在哪里了……”一旁的日番谷黑线。 “哇!”水树梦溪惊恐地抚平跳动的心,“日番谷队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吓我一跳!” 十字路口爆出,“我一直都在这里!” 水树梦溪嘿嘿一笑,“逗你玩的!” 感觉到某白十字路口增大后,她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 “打架……”日番谷黑线。 “哦哦哦!对哦!我给忘了!”水树梦溪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地眨眨眼。 即使距离不近,可依然能清晰地听到远处那对鸳鸯的对话。 “对不起啊,乱菊,现在还是没办法帮你讨公道呢……” “银……”松本乱菊抓着他的手。 市丸银的声音越来越无力,“对不起了,乱菊……” ————————分割线———————— 于是,某无良作者在时隔一个多月,而且未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作品的情况下,厚着脸皮来更新了…… 嘿嘿,被读者发现了,吟的笑话是从冬狮郎吧里弄过来的…… 于是,某无良作者厚着脸皮承认,是为了增加字数…… 嘿嘿,所以吟就不再增加死神笑话这一栏了。 今天要更的文文,很多章哦~ 因为半夜从梦中醒来,灵感大发,就离开暖暖的被窝,在电脑前打了一晚上的字。真的佩服我自己啊,竟然一下子写了一万三千个字……明明这之前都在卡文的说…… 友情提示:十二点半开始看,可以看到连更的十二章哦~ 女人是最恐怖的动物 水树梦溪抓抓头发,“蓝染大叔,我们现在是在决斗吧……” 蓝染倒也好兴致地给她个肯定的答案。 “可是……那边的一对正在进行生死离别,太伤感了……”说罢,水树梦溪不知从哪掏出一块手帕,在脸上擦来擦去,“哦,泪水止不住了,太感人了!” “……” “……” “呜呜……乱菊……”水树梦溪抽泣着,“狐狸银,你不要死啊,你死了乱菊怎么办,她不就成寡妇了吗?你死了,我还怎么活啊!” 市丸银卯足了劲,极力澄清:“我不记得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个没良心的!呜呜呜……”水树梦溪继续用手帕擦眼泪,“你要活着跟乱菊发生一夜情,然后我要拍照片写报道啊!如果你不能活着,我在女协还怎么混日子啊!我哪还有钱啊!当副队长的钱我一天就花光了,你想让我饿死啊!没良心的狐狸银!呜呜呜……” 蓝染叹气,“水树梦溪,你觉得你还有可能回女协吗?你现在已经是假面了。” 水树梦溪瞟他一眼,“她们把我当成死神不就行了嘛!白痴!呜呜呜……狐狸银……” “……” “……” 突然间,水树梦溪安静下来,那装得特别刺耳的抽泣声也停止了。她将手帕放下,直直地站在那里。 周围四只立刻紧张地看着她。 “梦溪……”松本乱菊嘴唇有些颤抖,“怎么了?是不是……虚化……有什么问题?” “哧溜”一声,水树梦溪擤擤鼻子,“不是。只是我……” “什么?” “没眼泪了。” “……我真想搬块砖来砸你脑袋上!”松本乱菊发动狮吼功,下一秒,便转身面向气息虚弱的市丸银,“银,坚持住……” 好吧,水树梦溪承认,女人是最恐怖的动物。比如松本乱菊,别人半年都学不来的变脸,她一秒就能学会…… 打段对话的担忧 (吟:啥?梦溪的虚化去哪了?哎呀喂,我忘记写了……众:砸!吟:好吧,让我们把时间推回至十分钟前) “蓝染,好久不见……” 蓝染稍稍皱眉,“你是?” “我是……”水树梦溪突然把脸前的面具拉开,“水树梦溪啊!” 水树梦溪的脸没有任何变化,反而特别调皮,还冲蓝染做鬼脸。 她手上的面具,并没有因为离开脸面而消失,反而完整地立在她手上。 但是蓝染总觉得有些不对。 “那个是……” 盯着面具端详半天,蓝染的眼角开始抽动,“粘土面具……” “诶,你看出来了!”水树梦溪大笑起来,“我只是逗你一下,没想到你还真信了!” “那那个好久不见……” 水树梦溪像一休一样挤了下左眼,“为了吓你!” “为什么?” “废话!”她一屁股坐到空气膜上,一脸理所当然,“真子他们都知道我虚化时候的样子多恐怖,我只要把他们支开,就能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就为这,你还特地做了一个跟你虚化面具一模一样的粘土面具?” “什么就为这,我可是想了好久的!”水树梦溪嘟着嘴,“我虚化的时间是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为了不受波及,真子他们会在看不到我们的地方躲着。” “而在这一个小时,你可以随意地问我天道离红的事,也不怕有人阻止。” “是的。”水树梦溪摇晃着腿,“那我开始了。首先我要问你,荷叶……” “银!” 突然间,松本乱菊的尖叫打断了水树梦溪的问话。 头上青筋爆出,水树梦溪不悦地看着他们。 幸福生活 只见市丸银躺在松本乱菊的腿上,“真是抱歉呢,乱菊,没能保护好你。” “唉……”水树梦溪叹气,“蓝染大叔,你先过去……” (吟:于是,水树梦溪“虚化”后,出现了上文所讲述的情况。但其实,水树梦溪漏了一个人,日番谷。白小朋友因为被忽视气得不轻呐,因为他一直站在蓝染和水树梦溪旁边……) “死秃子!”猿柿日世里突然冒出来,用木屐敲打水树梦溪的脸,额头跳动着一颗鲜红的十字路口。 “日世里?”水树梦溪惊愕,“咦,你不是在治疗吗,怎么会动了?” “白痴啊你!”她举起木屐,“那个叫织姬的女人来了现世,把我的伤治好了。” “织姬?”水树梦溪捂着嘴,“啥?她已经过来了?” “当然!”啪的一声,木屐毫不留情地打在水树梦溪脸上,“死秃子,你到底想干嘛,把我们支得那么远!” “因为她是个笨蛋啊。”平子真子翻着死鱼眼,小拇指很不雅观地伸进鼻孔,“她不知道虚化和不虚化的灵压是有区别的。” “额?”水树梦溪再次惊愕,“有区别吗?我怎么不知道?” “喂……”爱川罗武盯着爆炸头,一脸无奈。 “诶?”水树梦溪看着周围渐渐聚集的假面,“你们不是为了躲我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吗?” “我们只是装装样子。”矢眮丸莉莎的眼镜闪着寒光,“为了知道你到底想要干嘛。” “粘土面具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假面。” “你们本来就不是人。”水树梦溪眼睛一斜,盯着某个不明物体,“但是却骗得了蟋蟀。” 蓝染黑线。 “我倒是挺希望事情和平解决的。比如说,尸魂界与虚圈签订个合约,假面和死神做个朋友,大家和睦相处,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之类的。”水树梦溪抓抓头发,“但好像不可能哦。” “你所说的幸福快乐的生活……” “就是从此以后,两方休战,死神跟虚一起生活,在草地上玩耍,还会举行圣典之类的活动,放烟花,吃章鱼烧之类的……” “得了吧……”市丸银无奈,“我想起那个画面就觉得恶心。” 死亡在接近 水树梦溪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啊,你是间谍,我可没说间谍也能和睦相处。” 想了半天终于注意到其中不对劲的猿柿日世里挥舞着木屐,“喂,死秃子!假面呢?假面去哪了?” 水树梦溪沉默,然后转过头,没有与猿柿日世里对视。 “秃子!”猿柿日世里一声怒吼,木屐拍上水树梦溪的脑袋,“你把假面忘了啊喂!” 被忽视多时的蓝染终于插了话,“梦溪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呢,你想的画面也很不错,如意料中的恶心。” 正沉浸在他前两句赞美中洋洋得意的水树梦溪一听到后面那句,脸立刻黑了下来,“蓝染大叔,你讽刺人真有意思。还有不要把我叫得那么亲,我跟你不熟!” “什么啊秃子,你不是应该回应我说的话吗,你应该说假面也怎么样才对,干嘛要无视我!”猿柿日世里青筋爆出,“死秃子,你到底想干嘛?”一边说一边用木屐敲打水树梦溪的头。 于是,当石田雨龙、茶渡泰虎、井上织姬以及众死神赶到现场时,眼前出现的是这样一幅诡异地景象—— 水树梦溪蹲在地上捂着头,猿柿日世里用木屐不断敲打她的脑袋,嘴里还骂着“秃子”之类的话语。平子真子在一旁,用小拇指不雅地扣着鼻屎,嘴上还假惺惺的说着“好啦好啦,不要打了”,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他的假面皆是如此,并没有劝架的意思,站在一边,观看这出闹剧。市丸银躺在原处,虽然看起来十分虚弱,脸上的表情却能明白他的兴致勃勃。松本乱菊回着头观望猿柿日世里与水树梦溪,跟市丸银十指相扣,由于用力过猛,弄得指骨发白,让市丸银痛苦不少。日番谷拳头捏紧,为被忽视而十字跳动。蓝染被无良的久保弄得像只蟋蟀,一身紧身白衣,连头也没露,看不出表情。 “织姬mm!”平子真子放下掏鼻屎的手,兴奋不已,“织姬mm!” “嗯?”猿柿日世里眯着眼睛,停下手中的动作,“来了不少呐。” “天锁斩月!”猛然间,黑崎一护的声音从上空落下,可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水树梦溪带头向上看,寻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只好站起来,大声呼喊,“小莓小莓你在哪?” 白的手做话筒装回应,“小溪小溪我在这。” 水树梦溪滴汗,“白,你可以退场了。” 突然间,一道光从天际飘来,以极快的速度朝蓝染冲去。 但是,由于水树梦溪所站的位置是在蓝染前面,所以那道光便朝她冲了过去。 始料未及,当众人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冲过去救人。 看着袭击的接近,水树梦溪瞳孔睁大,并未作出任何反应。 那一刻,她知道死亡正在接近。 再见熟人 突然间,水树梦溪幻想起自己来世的生活。或许,她会出生在一个富贵的人家,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或许,她会出生在一个贫穷的人家,过着清苦拼单的生活。 一道白影(吟:别问我为什么是白影不是黑影,因为这种狗血的剧情很多人都想象得到)闪过,带着朵朵鲜红的彼岸花,远离了那道白光。 蓝染举刀,接下了一护的天锁斩月招式。 某未老先衰的死神以公主抱的方式将水树梦溪护在怀中,一脸的沉着与冷静。水树梦溪强装镇定,但还是能从她瞳中看出,有种起死回生的惊险,以及少女清纯的羞涩。 日番谷有些惊愕,身体条件反射的动了起来,将水树梦溪救出。虽然早有想过,但是抱在怀中才发现,她比想象中轻得多。 “啊!”水树梦溪反应过来,蹦出日番谷的怀抱,面对周围那么多双充满暧昧的眼睛,她注意到自己的窘态。 水树梦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有多红多烫。 好吧,她承认,刚才确实发春了。她想起几个月前在双殛之丘上,她与日番谷共度的那个夜晚。 地面上,一直躺着接受治疗的雏森桃微微皱眉,她心中有些不舒服,因为她看见了,在白光劈来的那一刹那,日番谷眼中出现的不是惊愕,而是绝望。他的身体动了起来。就下水树梦溪后,他眼中已经变成了满足,就像是守住了自己心爱的玩具的孩子。 良久良久,水树梦溪平静下来,对日番谷说了声谢谢。 “蓝染!”猛然间,黑崎一护出现在众人眼前,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刀。 可以看出,那把刀是斩月。 只是…… “小莓!”水树梦溪惨叫,“你变成黑蟋蟀了!” “……”黑崎一护没有理她,而是径直冲向蓝染,两人开始对战。 猛然间,几道黑腔从旁出现,一大堆穿着黑色袍子的死神出来了。 水树梦溪望着那些熟悉的脸,鼻头突然酸了。 ————————分割线———————— 好吧,吟狗血了…… 公主抱,这是多久之前的写法了…… 好吧好吧,各位将就着看下去…… 往日好友 首先出来的是更木剑八,他还是老样子,怪异的刺猬头,黑色的眼罩。他的肩上,那团粉红色的小东西没有离开。 意料之中,八千流扑到水树梦溪身上,鼻涕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了下。“呜呜,小溪溪,我还以为你死了!” 水树梦溪抱着八千流,轻轻拍打她的背,“我不是没死吗。” 更木剑八看到她,并无吃惊,只是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没死。拥有那么棒的灵压的你,我还没跟你决斗呢。” “决斗就免了吧……”水树梦溪滴汗。 接着出来的是涅蛮利,他依然带着那副面具,做着令人恶心的动作。涅音梦没有离开这个变态老爸,乖巧地跟在后面。 涅蛮利双手交搓着,“你的尸体做得不错嘛,是怎么做到的,连经历过蓝染假尸体的卯之花都认不出来,我真好奇。” 涅音梦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露出了一丝欣喜。 然后出来的是阿散井恋次,他顶着鲜红的头发,还有那身熟悉的刺青。石田雨龙带着驱魔师特有的标志,眼睛散发寒光,雪白披肩披在身上。 “啊……”石田雨龙露出一副吃屎的表情,“你……你……你……”水树梦溪泛着白眼,“我没死。” 阿散井恋次同样很吃惊,但更多的是高兴。 水树梦溪挑衅地抬着头,“哟,刺刺青的不良少年!”这一次,他没有生气地反驳,而是哈哈大笑道:“发育不良的臭小鬼!” 最后出来的是朽木白哉,还有被她护在身后的朽木露琪亚。 朽木白哉依旧一脸冷漠,被牵星箝捆住的头发在额前飘动,还有那纯净的银白风花纱,“你总是能做出让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水树梦溪笑笑,“但这次不只是瞠目结舌吧。” 朽木露琪亚站在原地,脸上毫无表情。 八千流知趣地回到更木剑八的身上。 水树梦溪稍稍握拳,与她对视。 长高是一种成就 周围的死神与假面都知趣地散开,集中精力对付蓝染。不解风情的八千流想要呆在原地,也被更木剑八扛在肩上带走。 混乱中,往日的好友静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杵着。 良久,水树梦溪轻轻地唤了声,“鸭子。” 绰号未变,场景却不同。 这一声,竟隔了三月之久。 朽木露琪亚叹气,“梦溪,你骗得我们好苦。” 水树梦溪垂眸,“对不起,露琪亚……” “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变成假面的事?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假死的事?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离红的事?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催眠的事?” “露琪亚……”水树梦溪睁大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朽木露琪亚苦笑,“你不会明白,我有多了解你。” “你……”她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口,只是低下了头。 “梦溪,过去了就过去了吧。”朽木露琪亚笑了,轻轻将双臂抬起,“你我还是朋友,不是吗?” 水树梦溪抬头,脸上布满了泪水,“是……对不起……” 她朝她跑去,扑到她怀里,哭个不停。 朽木露琪亚揉揉她的头,“梦溪……” “什么?” “你长高了。” “……”水树梦溪将脸迈在她怀里,脸颊边上带着小小的酒窝,“嗯,一厘米……” 然后,两个人哈哈大笑。 正如还在流魂街的时候,每天的魔鬼训练,让她长高了一厘米。 “虽然不多,但也是一种成就啊。” 在那之后 冬季大决战结束了,蓝染原本是被终极封印,但是由于水树梦溪的诅咒,让他的灵魂消失不见。 “蓝染,我说过的,如果你再让露琪亚受到伤害,会让你死掉。” 还在尸魂界的时候,水树梦溪已经对他的心脏下了诅咒。 心脏破裂,蓝染的肉体消失不见。 但是,水树梦溪连蓝染的灵魂也不放过,粉碎到底。 蓝染不可能转世,也不会再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一个月后。 静灵庭虽然损失严重,但在山本总队长的英明领导之下,恢复得差不多了。 所幸的是,尸魂界无一去世。就连濒临死亡的市丸银,也被井上织姬神奇的双天归盾救活。 尸魂界愿意接受死神的虚化,但是对于厌恶尸魂界的假面们来说,却无法回到那个地方。他们选择自由,所以继续留在现世生活。 对于水树梦溪,平子真子给予了答复,“那种没用的家伙,我们不要了。”随后,加了一句,“但是,欢迎你来现世找我们。” 只因为,他们是同类,和朋友。 再也不用担心这里的安危,因为虚圈最危险的分子已经消除了。 虽然虚还存在,但也因为如此,才让许多死神不白吃白喝,整日闲得慌。也给了十一番队的战斗分子打发时间的机会。 春天到了,尸魂界喜庆洋洋。 四番队的特殊病房中,雏森桃坐在床上,望着窗外。 日番谷手中捧着花束,到病房看望她。 雏森桃冲他微微一笑,“小白。”然后,接过他的探病礼物。 “桃花开了。”日番谷看着窗外的桃花树。 “恩。”雏森桃抱紧了花束,“小白,也许你不曾注意……但是我知道,彼岸花也开了。” 日番谷转头,诧异地看着她。 “就开在你心里。” “桃……”他低头,“我也知道。” 雏森桃笑颜如花,将手中的花束丢出窗口,“捏,小白……” “什么?” “我放手。” 百年之后 某个庭院中,老奶奶盯着花白的头发,坐在摇椅上,手中抱着一个穿和服的小女孩。 “奶奶,后来呢?”小女孩仰着天真的脸,奶声奶气地问她。 “后来啊……”老奶奶笑而不答,“旋韵回到了尸魂界,继续当十三番队的副队长。而因为冬季大决战,她成了当之无愧的英雄。” “姐姐好棒!”小女孩拍着手欢呼。 “妈,镜铃,要走了哦!”高桥云子笑着从后门走到庭院之中,“又在讲小韵的故事啊?” “是啊。”高桥星知把高桥镜铃放到地上,“我把小韵的故事全部讲完了。” 高桥鸣阔走了出来,“镜铃现在很崇拜小韵呐。” 高桥允诺身上穿着西服,把弄着雪白的领结走了出来,“你们忘了,姐姐说不许再叫她旋韵,一定要叫梦溪,否则就再也不原谅我们了。” “哦,是啊,我们都忘了,叫得太顺口了。好啦,准备走了!”高桥星知哈哈大笑。 静灵庭。 化妆间里,雪白的婚纱长裙拖得老长。 市丸乱菊挺着大肚子进来,手中的戒指闪到新娘的眼睛。 “乱菊小姐,你应该好好休息的。”朽木露琪亚正欲起身,市丸乱菊便快步走进,将她按下去。 “乱菊小姐……”她担忧地盯着市丸乱菊。 回到尸魂界后,市丸乱菊跟市丸银不负众望的结了婚,虽然市丸银有99%的原因的是因为水树梦溪的逼婚。但也因为如此,让市丸乱菊的小日子过得特别滋润,她不免感激水树梦溪。 而水树梦溪,也因此过足了当红娘的瘾,自然是不亦乐乎。 “没事没事!”市丸乱菊爽朗地笑笑,“我是孕妇,不是重病人家,没那么容易死的!” “可是……”朽木露琪亚皱眉,“预产期快要到了啊……” “是啊,但又不是今天!”市丸乱菊连连摆手,“都是要当新娘的人了,还这么多心干嘛!一护也真够辛苦的!” 朽木露琪亚脸颊微红,“乱菊小姐……” “哈哈,不逗你了,看你脸红的!”市丸乱菊扫视了下自己有点发福的身材,“生完孩子后还是减减肥好了。” 高桥镜铃 “市丸副队长!”伊势七绪开门进来,“新娘正在准备中,请您出去!而且您肚子里的孩子也要保护好啊!” “是是是,我这就走!”市丸乱菊拍拍朽木露琪亚的肩膀,“你和一护也要加油啊!”然后不顾她绯红的脸颊和伊势七绪寒冷的目光,大大咧咧地走出化妆间。 叹口气,伊势七绪为朽木露琪亚补妆,“市丸副队长真是的,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大大咧咧的,也不担心一下肚子里的而孩子。” 她没有发现,朽木露琪亚的脸越来越红。 大堂。 “诶,姐姐还没到吗?”高桥镜铃摇晃着胳膊,“人家好想姐姐的说!” “嗨,镜铃酱!”京乐春水拉着头上的草帽,一蹦一跳地过来,跟高桥镜铃打着招呼。 可高桥镜铃一看到他,便立刻躲得远远地。 “诶?”京乐春水一脸疑惑,“镜铃酱,干嘛一看到我就跑啊?” “姐姐说了,京乐大叔不是什么好人,大叔就是对我这么小的孩子也会起色心的,所以要我离大叔远一点!” “啊,梦溪酱!”京乐春水手捂着心脏做心碎状,“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态吗!”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看到从化妆间出来的市丸乱菊后,高桥镜铃立刻跑到她身后躲了起来。 “乱菊姐姐!” “镜铃酱!”松本乱菊摸摸她的头,“三年不见了!” 这个小公主是高桥夫妇在冬季大决战过去八十年后生下来的小宝宝,而那个时候,因为高桥允诺的劝解,水树梦溪原谅了他们,常回家来看他们。 虽说是常,但也只是五年一次。 毕竟,她除了高桥允诺和高桥镜铃外,还不能跟高桥家的人很熟。 “哇,好可爱!”黑崎游子两眼放光,“这是谁啊?” “哈哈,我可爱的女儿啊,你还不知道把!就让你敬爱的老爸告诉你吧!”黑崎一心穿着王族特务零番队的队长服出场,仰天狂笑。 “死老头,一边去啦!”黑崎夏梨翻着死鱼眼,把他踹到一边去。 雷人的一对 “咳咳咳……你们还是老样子啊!”浮竹十四郎走了过来,“她叫高桥镜铃,是梦溪的妹妹。” “难怪,简直就是缩小版的梦溪嘛!”黑崎游子满脸放光,“你好,我叫黑崎游子!” 高桥镜铃躲在乱菊身后,只是弹出眼睛望着她。 “哈哈,镜铃酱有些怕生呐!”京乐春水大笑着,“允诺也只把她带到静灵庭六次呢。” 冬季大决战结束后,黑崎一家搬到静灵庭居住,黑崎夏梨和黑崎游子也过来了,她们已经从真央灵术学院毕业,现在在六番队和三番队工作。 但由于工作较多,她们一直没有跟高桥镜铃见面。 一百年的时光流逝,两个小女孩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已经变成了六番队与三番队的番花(吟:别问我这个词怎么来的……),追求者多得数不清。 涅音梦和石田雨龙挽着手进入会场。 大家都知道,这两人一直在搞暧昧,最终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多亏了水树梦溪拍下的那张偷吃红薯的照片,涅蛮利才没有干涉他们恋情的发展。 “诶,涅蛮利没有来吗?”京乐春水抿了一口酒。 “是的,”涅音梦毫无表情地答道,“涅蛮利大人说对这种无聊的东西不感兴趣,与其过来浪费时间,还不如研制一个新的女儿。” 高桥镜铃高兴地蹦起来,“他没来太好了!” “额?为什么?”松本乱菊一脸茫然。 “姐姐说过,他是个变态,会把我当成小白鼠玩弄的!” “……” 众人皆无语,无不在心中感叹:梦溪啊,你到底说了我们多少坏话? 接着又是一对佳偶进入会场,雏森桃和吉良伊鹤。 他们在一起是当然的事。 “诶?织姬酱呢?”京乐春水奇怪的四处张望。 “她啊……”石田雨龙推推眼镜,“上个星期跟茶渡在现世结了婚,现在正在度蜜月呢。” “啥!!!”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把众人弄得惊诧不已。 “他们在一起了?” “恩。井上说要低调,所以婚礼只请了我和音梦。” “……” 众人石化。 “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会在一起……”市丸乱菊最先恢复,无不感叹这世间的惊奇。 ————————分割线———————— 哈哈,吟纯属恶搞,只是为了弄点乐趣,才让井上织姬和茶渡泰虎在一起的。 不知道雷不雷人~ 姐夫 “话说,梦溪去哪里了?”浮竹十四郎发现了不对经。 市丸乱菊挑眉,“我家队长也不在哦……” “哦~”众人了然。 猛然间,黑崎一心跳上桌子大声喊道:“梦溪酱跟冬狮郎约会啦!”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欢悦地大叫。 冬季大决战,铸就了一对又一对的鸳鸯,唯独日番谷和水树梦溪这对鸳鸯没有在一起。虽然两人的心意早已人尽皆知,但谁也没有跨出一步。于是,他们的恋情成了全尸魂界关注的焦点。 百年的等待,这一刻终于来临,能不激动吗! 而且,朽木露琪亚的婚礼是由朽木家举办的,而对象又是大英雄黑崎一护,来的人相当于整个静灵庭。 可以想象,那欢呼的声音有多么的大。 “你们在乱说些什么啊。”突然间,沙哑的声音从大堂的门口传出。 人们回头观望,只见日番谷只身一人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死霸装与雪白的队长服。百年时光,他长高不少,如今已是一米八四的男儿了。 但是身高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是只身一人!只身一人! “怎么会这样!”黑崎一心崩溃地捂着脸,“你不是去跟梦溪酱约会了吗!” “你看我这样,怎么会是约会。”日番谷意有所指地瞟瞟队长服,“我刚接到山本总队长的任务,现世出现大虚,我是去解决这个问题的。” “切!”原本正在欢呼的众人连连甩手,十分不屑。 会场又恢复了平静,随即大家继续聊着天。 日番谷叹口气,进入会场。 “队长,你真是不解风情!”市丸乱菊瞪他一眼,“你要是去跟梦溪约会,那该多好啊!” “闭嘴!”日番谷不爽地看了她一眼。 “姐夫!”高桥镜铃突然冲日番谷叫道。 “啥?”日番谷张大了嘴。 死要面子的红毛狒狒 “姐夫啊!”高桥镜铃一脸天真,“你不是日番谷吗?” “是……可是我不是你姐夫……” “不会啊!姐姐说过,头发白的人就是日番谷。”高桥镜铃接着说道,“哥哥说过,日番谷就是我的姐夫!” 突然间,大堂的门被踹开,一个穿休闲装的男人被踢了进来。 顿时,烟雾四起。 “啊!”阿散井恋次艰难地爬起来,“死女人,很痛啊,你知不知道!” 浓浓烟雾中,一个寥窕的身影浮现出来。 “废话,不痛怎么可能让你进来!” 渐渐地,烟雾开始散去,依稀看见清凉的白色吊带裙,和紧身牛仔裤,把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那你干嘛从我家开始就用斩魄刀把我轰过来,还把我踹进大堂!” “当然咯,你这么爱面子,怎么可能参加露琪亚的婚礼。” 京乐春水挥舞着爪子,满眼的红心,“梦溪酱,你来了!” 水树梦溪双手环胸,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一步步踏入,踩在地板上,发出蹬蹬的声音。 不可否认,她现在变成了一个小美女。一米六八的身高,三十五千克的体重,身材比例也不错……好吧,就是某个地方小了点…… 刘海已经撇开,不再这着眼睛,露出白嫩的皮肤。右眼因为樱木枫不再居住变回了琥珀色。 “喂,红毛狒狒。”水树梦溪低头俯视他,“人家一护追了露琪亚七十年,终于向她求婚成功,这种毅力可是平常死……假面很难做到的。现在他娶到露琪亚了,这是当然的,你应该恭喜人家才对,干嘛要窝在被窝里不起来啊,哈?” “死女人,你上辈子是母夜叉吗!”阿散井恋次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对自己丢脸的动作并无羞愧之感,因为这一百年来他都羞愧惯了。 “有意见?”水树梦溪挑眉。 “没有……” “梦溪~”市丸乱菊扑过来,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喂,死雏菊,你的孩子都要出生了,还这样动来动去的呐!”水树梦溪把她赶到座位上坐下,“都是要当妈的人了,真是的。诶,银没有来吗?” “银收到紧急任务,去现世处理大虚了。”市丸乱菊笑笑。 猛然间,一团紫色的不明物体搭上水树梦溪的肩膀。 推荐好友一文 抱歉,又一次卡文…… 而且这次更新,主要是推荐好友的文文…… 大家息怒,息怒! 新的文文大约在晚上可以更新,请大家稍等! 书名:与君共度异谭浪漫 网址:http://。readnovel/partlist/113181/ 简介:这個世界上,潛藏着一些人,他们往往拥有超出常人的体质和认识范围。人类把他们称为神,而他们则自称spec。神崎直只是21岁普通的女学生,却因为三年前的那场车祸,让她拥有了通灵眼。“哦呀,拥有通灵眼的神大人可是很少的哟~”,不知什么原因,她从日本转来中国,加入了超自然实验社。“我们的工作就是研究科学不能解决的事情!”原本平凡的她却过上了生死命悬一线的生活。“这是你的伙伴——安以墨。”;“我的名字是赫兹。”她到底应该离开还是继续这样。“小直酱,我已经237岁了哟~”第一次出任务竟然被袭击,“啊,这里是哪里啊!”无缘无故穿到了异时空,跟几位神大人对抗妖魔吗?果然——“超自然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篇文的作者是惑姬,是吟的好盆友哦~ 惑姬也就是以前的娃娃啦(不知道娃娃的,去看《蓝染请吻我》),文笔还是不错的。 说句心里话,这篇文章真的写得很好。 女主死了以后可以看见鬼魂,后来还穿越到古代。 别以为穿越什么的很无聊,虽然这种形式有些老套,但是惑姬写得很好玩哦~ 所以,大家看看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黑白配 “哇!”因为惯性,水树梦溪往前走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抱住怀里的小祖宗,“我说镜铃,你不要突然吓人好不好!” 但是她只注意到高桥镜铃,而没有发现脚踩到了…… “啊!!!”阿散井恋次的惨叫划破天际,林子中的鸟全都飞了起来。 众男死神捂着眼睛不敢看。 雏森桃捂着嘴巴,“阿散井副队长!” 京乐大叔闷闷地嘟了嘟嘴,“应该废了。” “狒狒……”水树梦溪把扑上来镜铃放下,尴尬地挠挠头,“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你!”阿散井恋次刚想说些骂人的话,就被下身的疼痛弄得说不出口。 “好了,阿散井副队长,我现在就帮你治疗。”卯之花烈走过来,温柔的朝他笑笑。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啊……”高桥镜铃冲着卯之花烈陶醉不已,“圣母啊!” 阿散井恋次放心地倒在地上。 水树梦溪一记手刀劈到高桥镜铃的小脑袋上,“别犯花痴,真丢人!” “好,时间差不多了。”特地邀请而来的神父站在主席台上,“女士们,先生们,请各就各位。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阿散井恋次被放在担架上抬了出去,卯之花烈跟着担架,为他治疗。 水树梦溪走向空缺的位置,紫色发丝飞舞的一瞬,琥珀眼瞳不自觉地朝那个身影瞄去。 转身,撇开视线。 高桥镜铃急忙跟在自家姐姐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不亦乐乎。 婚礼进行曲响起,圣洁的婚礼正式开始。 天鹅绒的红色长地毯,铺出两位新人的幸福生活。 纯黑的誓言,洁白的祈祷。 朽木露琪亚手捧鲜花,轻轻挽着黑崎一护的手臂。 如同斩月与袖白雪。 一黑一白。 后面是伴郎高桥允诺,伴娘草鹿八千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戒指,一生的承诺 “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京乐春水啧啧地赞叹道。 水树梦溪斜了他一眼,“什么金童玉女,都是年过百岁的老妖精。” “嘛嘛~”京乐春水倒也不与她争辩,“梦溪酱穿上婚纱,也会这么美吧。” 水树梦溪没有答话。 琥珀色的眼瞳倒映出朽木露琪亚的影子。 穿上婚纱的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大家好,我们今天在这里出席这位男士和这位女士的神圣的婚礼。请问你们俩彼此当中,有谁有什么理由认为你们的婚盟不合法吗?” 黑崎一护摇摇头。 朽木露琪亚听得一头雾水。 神父直接无视她,继续主持婚礼。 “在场的各位当中,有谁能提供正当的理由,指出这两位的婚宴不合法吗?” “喂……”水树梦溪无奈,“你这根本就是劝人家不结婚嘛!” 神父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继续下一环节。 “好。黑崎一护,你愿意接受朽木露琪亚,作为你的合法妻子,从此……吗?” 台下观众一个踉跄。 为什么不接着往下说? “什么神父啊,竟然会忘词!”松本乱菊不满地喊叫。 “咳咳……”神父拼命咳嗽,希望保持肃静,“黑崎一护?” “……我愿意。” “朽木露琪亚,你愿意接受黑崎一护,作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得,这次直接跳过! “我愿意。” “非常好,现在请你们交换结婚戒指!” 高桥允诺和草鹿八千流端着婚戒上台,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拿起了对方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帮对方套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羊肠小道 “以日本法律所赋予的合法权利,我现在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合法夫妻。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妻子了,黑崎一护。” 黑崎一护揭起朽木露琪亚的面纱,吻上她小巧红润的薄唇。 周围一阵欢呼。 水树梦溪眨了下眼睛,脸带笑意,右手向后伸,牢牢握住后面人的手。 “不想看就不看了,我们出去吹吹风吧。” 她笑颜如花。 阿散井恋次微叹口气。 “走吧。” 水树梦溪牵起他的手,朝门口走了出去。 他们如此安静,除了站在身旁的高桥镜铃,没人注意到他们消失。 殊不知,一双翡翠的碧眼,死死盯着他们紧握着的手。 正值春天,梅花开得争艳。 “恋次,想哭就哭吧。” 水树梦溪难得温柔一回。 “谁要哭了,小屁孩!” 阿散井恋次别扭地转过头,眼眶的湿润却没被她放过。 “是是是,阿散井副~队长。” 他无言。 论口才,阿散井恋次永远不是水树梦溪的对手。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梅香,水树梦溪笑了。 “难得啊,初春的梅花这么好闻,偏偏有的人不能欣赏,还要落泪三丈。” 阿散井恋次瞪她一眼,“你存心找茬的么。” “啊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水树梦溪装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可是为了你好诶!” “少来,小屁孩!”他朝天翻着白眼,“真是睁眼说瞎话。” 教堂那边,大家欢笑鼓掌,抛洒彩纸,庆贺美满婚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不再逃避 羊肠小道,他们散步散回了教堂。 始终,十指相扣。 但是他们都明白,这不是那个意义。 这是他们友情的象征,代表着他们的彼此倾谈。 还有信任。 教堂门口,黑崎一护抱着朽木露琪亚出门。 在他宽大的胸怀里,她显得那样娇小。 阿散井恋次眉头紧皱,水树梦溪微笑自如。 只是,阿散井恋次能够感觉到,她的手缩紧了。 那丝丝的温暖,正是他所需要的。 那一刻,他竟开始庆幸有这么一个好朋友。 黑崎一护抱着朽木露琪亚上了花车,亲友们上了其他的车辆。 他们要去黑崎家接着闹腾。 “再叫一次她的全名吧。”水树梦溪深吸一口气,“今夜之后,她便是黑崎一护的女人了。不再属于朽木家了。” 黑崎露琪亚,她注定要拥有这个名字。 “不用了。”阿散井恋次松开了他们一直扣紧的手,“我先走了。” 不用再叫她的全名。 朽木露琪亚,这个名字,如同毒药一般,深深印在他的心海里。 沧海桑田,永不变迁。 他怎能忘怀,这段岁月。 他的童年,他的青春。 这个名字,已经念叨无数遍。 阿散井恋次离去的背影挺直坚韧,水树梦溪却感受到了无尽的凄凉。 她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童年的岁月,岂是说忘便忘。 百年之余,她仍不能见她。 云端之上的天道离红,是否也与她一样,思念着她? 阿散井恋次的身影消失在小道尽头,水树梦溪这才转身,准备回家。 哪知,刚一回头,就看到一抹白光。 清晰刻画的五官,如此熟悉。 那柔顺的白发,怎能忘记。 “日番谷队长。”水树梦溪微微一笑,“真厉害,我都没注意到你的灵压。” 日番谷皱眉,“是你没注意到周围的灵压。” 如此这般,思念着那个红发少年? 水树梦溪眨眨眼睛,“抱歉了,刚才在想事情。” 想什么?想那个男人? 深吸口气,缓缓吐出,水树梦溪直视他的碧绿,“能送我回家吗?” 阿散井恋次对她说,“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她确实,不应该再逃避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尾声:喜欢你从不对我说喜欢 初春的早莺已经开始争窝,平时热闹的大街也因为黑崎家的婚礼,变得孤寂冷清。 “日番谷队长,好像很不开心?”水树梦溪明知故问。 好吧,她承认,她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 她也承认,她是为了套他的话。 “没有。”日番谷依旧紧锁着眉头,“为什么不去黑崎家?” “为什么要去?”水树梦溪反问。 看着他茫然的眼睛,她笑了。 “我朋友的婚礼,会让我另一个朋友伤心。这样的话,我为什么要去参加伤心的婚礼呢?” 日番谷没有回答,碧绿的眼瞳移向别处。 水树梦溪叹气,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比他高过。 以前是,现在也是。 稍微有些不服气呐。 他们之间,一直相差一个头, 水树梦溪明白,日番谷不是那种主动的人。 他的面子,他的尊严,是不会再为了一个人而放下的。 因为,那个让他放下面子的人,带给他的伤痛是最深,最刻苦铭心的。 所以,只能由她主动。 水树梦溪朝他靠近一点,左手牵起他的右手。 日番谷诧异不已。 这种突如其来的亲近,他不习惯。 即使两人的心意,对方已经熟知。 水树梦溪的手很冰冷,日番谷不禁紧握。 与他的大手相比,她的手,好小好小。 水树梦溪愣住了。 从指尖传来的温暖,是幸福的触感。 恋次,逃避,果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呢。 “日番谷队长……” “什么?” “喜欢你。” 全文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完结感言+新文简介 于是,这篇文在我这个没用作者的一拖再拖之下,终于完结了! 大家鼓掌!撒花!耶! 我答应过大家,绝对是he。 你看,不是写成喜剧了么,嘿嘿! 让他们在一起,这是当然的,没有哪个妈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不幸福嘛! 春天中,感受到的对方的温暖,是我给他们的最好结局。 这篇文文我足足写了一年左右,几乎是有一点灵感凑一点字数,更新确实挺慢的哈…… 回头翻翻,也会觉得自己以前的文笔太过幼稚,有点想嘲笑自己呐…… 这里,还要向吉良小朋友道歉,曾经将他写走形。 好吧好吧,我承认了。 那天停电,我又睡不着觉,心里特别烦,就拿着手电筒打草稿,然后把气撒在吉良小朋友身上了…… 读者们也提出来了,吟本来想修改下的,可是…… 没办法,你们也知道我很懒的…… 总之,这篇处女作完成,我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着地了。 不过说实话,心中也有点小小的舍不得。 梦溪真的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把女儿嫁出去,真的舍不得啊…… 有的读者跟我反映,要写后记和番外,这样才是完整的同人。 但是我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不写了。 这种小小的幸福,更让人感到欣慰,不是吗? 若是加了后记,幸福增大了,不免有些枯燥乏味。 不过番外嘛…… 我是懒得写了…… 好了,言归正传,《死神同人-叶绿一时,花开一瞬》完结了! 吟也要出新文了。今年寒假,将会出炉的两本新书—— 《罪暗伊甸园》:世界上最残酷的线不是平行线,而是交叉线。一旦往前走,便会错过彼此,永远不能相见。即使,它们曾经在一起。口中总是说着爱,可爱到底是什么?爱只是一个互相折磨的东西,将两人狠狠地伤害,然后离去。对,就如同雨夜里阵阵的雷,在闪电的预告后,那么隆重地出场,弄得人尽皆知,却只有一瞬。它是壁虎,即使你抓住了尾巴,仍会让它逃走,只留下惨痛的回忆。爱到痛,爱到累,爱到伤,爱到恨。宿冰叶一直都认为,她和尤初南,是一条没有过去的交叉线。 《爱情一角》:星发出的光,不是月亮给予的。如果是,那星星便不值一提。正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能无视一切。冬天的雨,落在心上,比雪美,比雪冰。远远的天空衬托往日的念,可那是早已无**回的玫瑰花瓣。爱不过是水晶吊灯,观赏完了,就会熄上。太过华丽,重量会失控,摔落在地,然后碎了,千片万片。最后,只剩粉末。在同一个棋盘上,你我都是棋子,主宰我们的,是爱情。羽翼被折断,便失去做白天鹅的权利,他们选择的是消失,而我,却选择做个黑天鹅。我不会尽力做好,因为,就算比白天鹅更优雅,也不会收到关注。作为黑天鹅的我,早已经忘记了白天鹅的辉煌。所以,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过去,我已经失去回忆过去的权利。 最后,谢谢大家陪着我,一直到这篇文结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番外一:淡紫色的花束 “我回来了。”水树梦溪的声音如同银铃一般传遍了整个屋子。 “队长,梦溪回来了哦!”市丸乱菊极其暧昧地挑了挑眉毛。 “日番谷队长,抓住机会啊!”黑崎露琪亚拿出恰比兔子给他打气。 于是乎,日番谷满头黑线地看着面前这些八卦的女人们。“话说为什么女协会聚在我家里面啊……” “么,队长,你还真是冷淡呢!”市丸乱菊楚楚可怜地望着日番谷,“我们可都是为了给队长您加油打气而来的捏!” “那这些男人呢?”某狮子指着旁边一党男人咆哮道,“他们又是来干嘛的?” 只见一旁的空地板上,男协的成员正集中在一起斗地主。 “这还用说吗!”京乐春水一脸幸福样,“当然是为了给冬狮郎老弟加油打气的啰!” 自认说不过他们,日番谷无奈地叹了口气。 “冬狮郎?”久久没听见回应的水树梦溪奇怪地叫了一声。 此时她已经脱下鞋子,正从玄关口走向卧房。 顿时,卧房里一群死神吓得抖出了冷汗。 他们是偷偷进来的,要是让水树梦溪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帮日番谷队长……后果不堪设想! 千钧一发之际,智勇双全的日番谷大喊一声,“别进来,我在换衣服!” 水树梦溪一听,脸立刻红了一大半,“抱歉,冬狮郎……”然后把手从门柄上放下,转身往客厅走去。 “冬狮郎君,做得好!”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 “是日番谷队长!” 话说完了,一群人又偷偷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做起了正大光明的偷窥事业。 只见水树梦溪怀抱一束淡紫色的蕙兰走到茶几前,将蕙兰插入花瓶。 “哇塞,梦溪竟然买了花!”市丸乱菊吃惊地张大了嘴,“该不会是她知道队长要向她求婚,特地准备的吧!” 没错,今天是水树梦溪的生日,而与她交往快达六年之久的准男友日番谷冬狮郎准备向她求婚,毕竟这年头,未婚同居的男女朋友不是很遭人认可呐…… “那花真漂亮啊。”连伊势七绪都扶了扶眼镜,发出真心的赞美。 “不是的,那花不是梦溪买的。”日番谷眉头紧皱,死死盯着那束蕙兰。 “怎么了,日番谷?”众人一致地望向日番谷,却发现他盯着蕙兰的眼神……有杀气…… “队……长……?”市丸乱菊有些摸不着头脑,“队长,怎么了?” 日番谷咬牙切齿道:“那束花……是别的男人送的……” “什么?!”一屋子的人惊叫。 听到响声的水树梦溪立刻回头,往卧室方向看去,“冬狮郎,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白痴,你们叫得太大声了!”日番谷瞪了他们一眼,确认他们闭上嘴之后,马上给予回复,“没有,我是在听收音机,里面有讲鬼故事。” “哦,是这样啊。”水树梦溪点头表示理解,又马上狐疑地问道,“我们家有收音机吗?” “啊啊,是隔壁的,隔壁的收音机,声音太大了而已。” “哦,是这样子的啊。”她终于不再怀疑,“那我先去做菜。” “好,我换好衣服就出来。”日番谷红着脸说完这句话,又看着一旁人们暧昧的眼神,受不了瘫软道,“喂,你们几个……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哪有啊!”众人答。(吟:第一次发现你们的默契那么好~众人:确实,我们也发现了……话说这不是你编的吗,你还装吃惊装个屁啊!吟:淡定,淡定!) “对了队长,那花……你是怎么知道是男人送的?”市丸乱菊疑惑地问道。 “那个男人已经连着送花送了两个星期了,竟然还不知道放手,而且送花从不留名字!这不是男人送的是什么?” “原来如此,也难怪队长你要出击了!”市丸乱菊表示理解,“上吧,队长,我们永远支持你!” “叮咚——”突然间,门铃响了起来。 众人吓了一跳,立刻恢复到偷窥姿势。 “你好,邮递员先生。”水树梦溪打开了门。 “你好,天道离红给您的包裹。” “天道离红?”水树梦溪惊愕地挑眉,随即高兴极了,“谢谢您,邮差先生!” “不用谢,请在上面签字……好,我走了。” “慢走。” 关上门,水树梦溪捧着包裹,一脸小女人幸福的样子,坐到沙发上,对着包裹笑个不停。 “天道离红!!!”阿散井恋次和黑崎露琪亚同时大叫起来,“那……那家伙还活着?” “你们认识?”众人立刻将疑问丢给了两人。 “是的。”黑崎露琪亚捂着下巴沉思,“只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还活着。当时只是听说那家伙因为中央四十六室死在双殛之下,没想到还活着。看来梦溪知道她还活着,只是没有告诉我们。” 突然间,日番谷想起一百零七年前的双殛之丘上,水树梦溪对他谈及中央四十六室,并说十分厌恶。天道离红死于中央四十六室之手,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她是在思念天道离红…… “天道离红是谁?”日番谷的眼睛冒着火光。 “啊,我和露琪亚在流魂街79区生活的时候,离红跟梦溪一起从80区来到79,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他们什么关系?”市丸乱菊继续逼问。 “我们六个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梦溪跟离红在一起的时间比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要长久得多。这么说来……他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青梅竹马?!”一屋子的人继续惊叫。 “冬狮郎,你让隔壁把收音机关小声点好不好!”水树梦溪不满地声音传出。 “好好,我已经叫了。”瞪他们一眼,日番谷继续追问,“天道离红喜欢梦溪吗?” “哈?”两人同时愣住,“应该……算是……喜欢吧……” 黑崎露琪亚接嘴道,“梦溪是因为离红才离开瀞灵廷,在流魂街11区生活了几十年才回来的,好像就是在那里被你们带回来的吧!” “啊……”日番谷和市丸乱菊同时点头。 阿散井恋次挠挠脑袋,“反正梦溪没有离红是活不下去的,离红对她来说特别重要。所以她才会受不了打击而离开瀞灵廷……哦不对,是露琪亚封了她的记忆,不让她因为离红的死而太过悲伤……而且好像只有离红才能了解梦溪真正的想法。” 话音刚落,某狮子的醋意大增…… “嘶——” 猛然间,水树梦溪打开了天道离红送给她的包裹,里面是一束大大的蕙兰。 那束蕙兰十分漂亮,颜色跟水树梦溪的发色非常相近。 “果然这两个星期送蕙兰给梦溪的就是天道离红!”桧佐木修兵表示了解。 “也就是说,梦溪除了日番谷队长意外还有其他心上人?天呐,这不是脚踏两条船吗!”伊势七绪尖叫。 “小七绪,别那么紧张!”京乐春水安慰道,“或许是一场误会。” “可是……这样怎么解释啊……”吉良有些摸不着头脑。 “啊哈!小溪溪的恋爱真是复杂呐!”八千流摇晃着小脑袋。 黑崎露琪亚完全摸不着头脑,“你们……在说什么……” 阿散井恋次眼冒金星,“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 “砰——” 突然间,日番谷摔门而出。 众人赶紧将门关好,露出一条缝隙来偷窥。 “梦溪。”日番谷的声音很深沉,听起来有些沉重。 水树梦溪抱着花,有些茫然地眨眨眼睛,“怎么了,冬狮郎?”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说吧。”水树梦溪把花放到地上,坐正了身子。 “你愿……等一下,这封信是什么?”日番谷刚想求婚,又突然指着快递包裹里头的粉色小信封。 “粉色的?”屋子里头的人互相摸不着头脑。 市丸乱菊尖叫,“粉色的信封,情书啊!” 结果,屋子里的人全部紧张起来。 “哦,那是……” 水树梦溪刚想解释,日番谷便撕开信封,把里面的信读了出来—— “梦溪:好久不见了,我是离红。原谅我当初的不告而别,我想你已经从黑崎一心那里知道真相了。没错,我没有死,我现在在冥界活得很好,还在冥王的要求下认他为父。他对我很好,你不要担心。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对不起,当初我用谎言掩盖了我的罪行,我不应该隐瞒的。我曾想过对你坦白,但是,我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听说你要结婚了,是日番谷冬狮郎吧,那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可以照顾好你,我也就安心的。不过,如果你在他那里受了欺负,随时可以来找我诉苦哦,冥界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别忘了,你的背后,一直都是交给我的!” 众人默…… “真是……壮志凌云的情书啊……”市丸乱菊感叹道。 (吟:这群娃娃们完全误解了……) “冬狮郎,你怎么可以乱拆我的信呢!”水树梦溪从沙发上站起来,夺过他手里的信,生气地瞪着他。 虽然比他矮了一个头,但是她依然盛气凌人。 日番谷直视水树梦溪的眼睛,“你认真的回答我。” “怎……怎么了?”他严肃的样子吓着了她。 “如果我和天道离红站在你面前,而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屋内众人尖叫,“日番谷你太帅啦!” “哈?”水树梦溪不解。 “这太直接了……如果我和天道离红向你求婚,你要哪个?” 屋内众人欢呼,“日番谷你太man啦!” “啥?”水树梦溪的下巴快脱臼了。“我和天道离红,你愿意嫁给谁?” 屋内众人撒花,“日番谷我们爱死你了!” 脑袋死机的水树梦溪反应过来,随即一脸惊愕,“冬狮郎,你在说什么啊……” “回答我,你选谁?” “不是废话么,肯定是你啊,离红她是个……”女孩啊。 话还没说完,日番谷便将水树梦溪抱进了怀里。 “冬……狮郎……?” “愿意嫁给我吗?” “……哈?” “愿意吗?” “啥?” “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哦……” “……” “……愿意……” “那么……”某狮子立刻指着那堆蕙兰大吼,“把这些花给我扔掉!” …… 一个星期后,日番谷冬狮郎和水树梦溪闪电结婚了。 据悉,当时的新郎脸上挂了彩。右眼外围有一层黑色的眼圈,左嘴角还有血痕。 而且,婚礼的场地上铺满了紫色的蕙兰花束…… ————————分割线———————— 哈哈,吟又杀回来啦! 虽说懒得写番外了,可是手痒痒,还是忍不住地动笔了…… 这篇番外是小狮子的求婚过程,不过他们都把离红当成了男生…… 这个吟之前简介上提到过的…… 下一篇番外,离红vs冬狮郎 不可错过哦~~~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新坑预告 【死神】雪落黎明 即将开坑! 吟最近在加油码字,只剩几篇便可挖开。 原定的两篇文更新速度实在过慢,作者我本人都不敢披靡。 把死神重新看了一遍,突然发现店长大叔好萌的诶。 于是乎,我写下了这篇店长的文文。 这篇文的路线……我也说不清是什么…… 新文简介就免了,放几个精彩片段哈—— “该死,那群混混……” 她低声咒骂。 “哦呀哦呀,真是个残暴的小姑娘呢。” 不正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雪永卿姬黎斜眼看去,金发的男人脸上带着笑意,头发却遮着眼睛。 ——《不正经的男人》 “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浦原喜助走近她,“我要你,跟我们做一场交易。” ——《交易》 “什么?”朽木白哉显然很吃惊,“你比我还小?” “……你多少?” “一百四十五。” “……” 好吧,在尸魂界,年龄果然是个很变态的东西。 ——《朽木白哉》 雪永卿姬黎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导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最后,雪永卿姬黎叹了口气,“导师,您直说不就完了吗。” 然后,她在全班的注视下,站了起来。 ——《刀刻木》 其实,傍晚的星星,比太阳还亮。 “呐,浦原。”雪永卿姬黎搂着他的脖子,“怎么又是你把我背回去呐。” “没办法,真子背夜一去了。” ——《龙樱》 “那么……”月光沐浴的高大男子微微侧头,碧蓝的眼眸带着复杂的神色,“爱吗?” 木像上的男子轮廓显著,一看就是制作者一刀一划仔细刻上的。 刻苦铭心的回忆。 雪永卿姬黎微笑,“不爱。” ——《三番》 “你猜后来怎么着?” 浦原喜助挑眉,“你以身相许?” 啪—— 雪永卿姬黎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打在他金色的脑门上。 ——《交易完成》 朽木白哉皱眉,“你喝酒了。” “喝了一夜。”她嘿嘿地笑着,打了个酒嗝。 “又喝醉了?” “胡说!我没醉!”雪永卿姬黎瞪着他,“酒品既人品,我人品好着呐!” ——《信任》 雪永卿姬黎本来不想打扰白哉的,可是她想找酒喝。算了算,却发现自己的圈子,人挺少。 雪永卿姬黎信任的,只有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平子真子,和朽木白哉。 然而,他们却都抛弃了她。 雪永卿姬黎不免想到,自己是否,应该继续相信他们? ——《信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番外二:我们都要幸福 第一次见到日番谷冬狮郎,就觉得他很有男子气概,不仅海拔很高,而且还很帅。 最主要的是,那头白色的发在人群中十分显眼,比浮竹队长的还显眼。 当时我就想,嫁给他,应该会很幸福。 露琪亚姐姐的婚礼上,我看到了日番谷冬狮郎,一眼就认出了他。姐姐跟我说过,一头白发,眉头老皱着,长得很高很高的就是他。哥哥告诉我,姐姐和他情投意合,但也不知是别扭还是害羞,一百多年都只是眉来眼去,就是每个动静。 不过姐姐跟我提起日番谷冬狮郎的时候,脸上总有红晕,眼神也总是很奇怪。 大人们说,那叫温柔。 姐姐喜欢他,他也喜欢姐姐,那么他的身份就已经确定了。 所以在露琪亚姐姐的婚礼上,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挂到他的身上,叫了一声“姐夫”。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色很不自然。 那是温柔? 大人们说,那叫害羞。 很奇怪啊,明明是个一米八四的大哥哥,而且年龄也超了两百,为什么会那么别扭呢? 婚礼那天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跟日番谷冬狮郎情动意合的姐姐牢牢地牵住了恋次哥哥的手,然后两个人走了。难道恋次哥哥才是我的姐夫? 接着,日番谷冬狮郎跟着他们出了殿堂。原来,他才是我的姐夫! 之后我讲给了哥哥,哥哥说那叫三角恋。 唔……不懂…… 婚礼过后的第二天,姐姐兴奋地跑到家里找我,很神奇的事发生了,姐姐和我说她跟日番谷冬狮郎在一起了。一场婚礼就让一百多年都没有吐露心意的俩人在一起了,露琪亚姐姐和一护哥哥的力量真让人佩服。还是是三角恋的力量呢? 接着更神奇的事发生了,哥哥脸红红的进来,看到姐姐也在,不由愣了一下,但立刻一脸幸福地说,他喜欢上八千流了。 于是我懂了,这就是露琪亚姐姐和一护哥哥的力量! 六年之后,我迎来了我的二十六岁生日。 姐姐和姐夫来家里帮我我庆祝生日。 姐姐告诉我,要是在现世我的年龄是两岁不到的。 吹完蜡烛后,姐姐拉着我和哥哥去空鹤姐姐家看烟花,爸爸妈妈和奶奶因为太晚在家里睡觉。 到了空鹤姐姐家,我看到好多人,好像认识的人都来了,幸好没有我不知道的。 姐姐说,她和姐夫快结婚了。 然后空鹤姐姐说,恭喜恭喜,那可真应该放个大大的烟花来庆祝一下。 那天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烟花,那天我第一次尝到那么呛的酒。 那个夜晚结束之后,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 姐姐曾说过志波家的豪爽,如今倒是切身体会到了。至于姐姐说的时候,脸上那样怀念的表情,我也终于明白它的含义——那个满脸笑容的男人,志波海燕, 看着躺在地上连翻身都因宿醉而一脸痛苦的大家,我终于了解姐姐不让我参加他们聚会的苦心了。 但是转过头,便看到姐夫靠在墙上,微皱眉头地将姐姐抱在怀里。那一刻,姐姐的表情从未有过的柔和,我的心仿佛跟着他们爱情的律动一般,幸福得说不出话。 但是奇怪,京乐大叔说过姐姐是千杯不醉来着…… ————————我是被卡文的作者赶出来的分割线———————— 今天依然是个大晴天,不过,是个特殊的日子—— 姐姐姐夫新婚两个月纪念日! 刚度完蜜月的姐姐姐夫昨天已经到家了,哥哥整天抱着我高兴得很,说又能看到姐姐了。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是因为能看到八千流呢…… 不过姐姐不在的这两个月,我真的好想好想她。 哥哥说结了婚的女人会变漂亮的。 于是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我去验证哥哥说的这句话了~ 头顶着太阳,艰难的走到姐姐家门口,莫名的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啊列?这种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入眼便是坐在沙发上的姐夫,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金色头发的姐姐。 啊列?这种表情的差距是怎么回事? 姐夫一脸阴沉,狠狠地瞪着对面的金发姐姐,而后者泰然自若,翘起了二郎腿。二姐姐把茶端来,分别放到他们面前,笑得一脸灿烂。 啊列?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姐夫不愧是一届队长,敏觉的转过头,看到我后锐利的眼神变得温和了些,沉稳的声音从口中发出,“镜铃,怎么要来也不说一声?” “诶,镜铃来了?”姐姐探过头,脸上的笑容更加艳丽,“来来来,姐姐买了糖,过来吃点吧!” “姐姐~”我一个起身,扑到姐姐怀里给她一个熊抱,“金发姐姐好!” 咳咳……礼貌还是不能少滴~金发姐姐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小镜铃,别那么见外嘛,叫我离红姐姐就好了。”说完,甩了甩她的金发,“我听梦溪说了,高桥家新添的小妹妹嘛。天道离红,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了~” 天道离红? 天道离红…… 天道离红!!! 诶诶诶?传说中的那个天道离红?姐夫的头号情敌? 诶?是个女生? 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姐夫的表情应该是满面春风(吟:镜铃,这个词不是用在这里的……)才对啊,为什么那么阴沉? 难道…… “姐姐是同/性/恋?”我大叫出声。 话一出口,姐夫黑了脸,姐姐白了脸,离红姐姐红了脸。 除了离红姐姐笑到不能自已差点岔气导致面色通红之外,姐姐和姐夫无不瞪着我。 啊列?难道我说错话了? 姐姐咬了咬下唇,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镜铃,说什么呢!” 呜……被打了…… 我一脸委屈,“可是离红姐姐给姐夫下了宣战书啊!” 婚礼前一个星期,离红姐姐下的那篇威风凛凛的宣战书传遍了大街小巷,以至于大家都对此感慨连连,连京乐大叔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大叔了。 犹记得那个下午,京乐大叔一手抱着我,一手端着酒杯,叹息着微微摇了摇头,“小镜铃,你要珍惜青春,免得到了我这个岁数,才知道已经过了那些激情的岁月……” “什么战书?”姐姐不明所以。 我瞄了一眼姐夫,他的脸越来越黑了…… 离红姐姐也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什么时候下了战书?” 话一出口,不光是我,连姐夫都愣住了。 “你……”姐夫欲言又止,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才能不显唐突,“我们婚礼前的一个星期,你寄来的那封信……不是宣战书吗?” “那封?”离红姐姐眼睛望向天花板,回想了一会,然后巴掌拍在了一起,“啊,那封是给你们的祝福信啊!” “……” 姐夫明显很无语的样子,挑了挑眉,“你确定是祝福?” “嗯哼~”离红姐姐一脸的理所当然,“还有给梦溪的告诫。要是你对她不好,就来我这里躲躲。如果你对她不好到了极致,就让她把你甩了呗。” “……我会对她不好么?” “现在不是常有的吗,家庭暴力之类的。”语毕,又补充道,“或者冷暴力。” “宣战书个毛啊!”姐姐回神,连粗口都不小心爆了,“闺蜜给我写的信怎么就成了宣战书了,冬狮郎,你最好解释一下!” 我从姐姐身上跳下来,屁颠屁颠的搬来小板凳,坐着看好戏。 姐夫的表情很无奈,但碍于姐姐的怒气,还是开了口,“我以为天道是男的啊,就觉得她……是那什么(情敌)来着,所以就……想成那样也是正常的嘛……” 离红姐姐差点被呛死,“我看着像个男的?”说罢,挺了挺身躯,“看到没,这么完美的s型,还叫男的?”(吟:离红你淡定!别把这文搞成18x了!) “……名字像。”姐夫揉了揉眉心,“以前没见过,所以不知道啊。” 姐姐倒是理解的很,“难怪我提到离红的时候,你老有一股怒气,原来如此。”看了眼姐夫带了点红晕的脸,姐姐突然笑得开怀,“难怪当初你会问我是嫁离红还是嫁你呢。” “噗——”离红姐姐喷了。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姐夫……你是笨蛋啊……(吟:这货已经忘了她也曾把离红当成日番谷情敌的事了……) ————————我是被卡文的作者第二次赶出来的分割线———————— 我们一直闹到傍晚时分,离红姐姐才起身告别。 我很自觉的趴在姐夫背上,一边感慨“果然姐夫是个男人,肩膀都比姐姐的硬实”,一边看着不远处姐姐和离红姐姐的告别。 她们bb的说了半天,离红姐姐突然招手,一朵云彩随之而来。 她一跃而起,跳上云彩,飞到空中,在万里嘿云中(吟:因为是夜晚……)消失不见。 我再次感慨,“果然冥王的干女儿就是与众不同嗷……” 姐姐却是黑线连连,“这孙悟空的赶脚是怎么回事?” 我正想问‘孙悟空是什么东东’,姐姐却先一步开了口。 “冬狮郎。” “恩?” “离红刚才说,让我们幸福的过下去。” “会的。” “不止哦。”姐姐笑了笑,抬眼看下姐夫,又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不止是我们,还有我们的那群好朋友…… “还有此刻在电脑前看文又或者下到手机上看文的读者们(吟:这句是个毛?) “大家都要幸福。” theend。 ————————吟有话说———————— 嗷唔~撒花撒花~ 完结了完结了~终于完结了~ 拖欠了大家半年多的番外终于完结了~~~ 吟的处女作终于完结了~~~ 怎么说呢……这篇番外…… 用第一人称,怎么写怎么不自在,还要用小孩子的语气…… 于是最后吟很没用的把天真的语气写成了吐槽…… 嘛……总之…… 完结就好了嘛……(砸!) 总之,像标题说的一样—— 大家都要幸福哦~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推荐好友一文+吟有话说 这篇文是吟在现实生活中的好友写的。她以前也写过几篇短文,吟看着觉得非常有兴趣,所以推荐她也写一篇文文。 于是便出了她的作品。 书名:星痕记事 网址:http://。readnovel/partlist/200795。html 简介:这是个并不完美的时代,甚至可以说是腐朽。在这个时代里,诞生了一个类似公会的联盟——星痕。它傲视群雄,与世对争,六年来以令人无法想象的速度,飞速成长。经历一次次风霜血雨的洗礼,星痕愈加耀眼发光,成为政府明中往来,暗中敌对的中心。在这个联盟里,聚集了上千个同盟者,他们的身份各不相同,却都有着自己的骄傲,扶持星痕一步步迈向辉煌。如今,星痕已到达顶峰,众人艳羡之余,还不忘担忧自己的将来。 这篇文的作者是kory,在网上大家都叫她小ko”。 说句老实话,这娃被银魂荼毒得太深了,所以原本应该悲伤气氛的地方写着写着就变成吐槽,最后非常欢乐的结尾了……咳咳,不过总的来说,文笔还是不错的。 这篇文以类似黑道的联盟为题材,据说就跟公会的兴致差不多。不知道公会的童鞋,请去补补《妖精的尾巴》吧…… 总而言之,在吟看来,是一部很好的作品。 另(吟有话说):关于吟的另一篇文文《死神之轻浮》的更新问题 由于吟升上了高中,平时都住在学校,基本是没有机会上网的。加上高中课程实在很紧,周末两日还要补课,所以没什么时间更文。 于是,你们懂得,此文暂时废了,请一直等文的童鞋这三年间不要再等了,吟在这里也给一直追问的童鞋说声对不起! 不过说不定三年后还是五年还是六年后吟才会再更的……(别砸!) 总而言之,希望大家支持小ko的作品——《星痕记事》!多谢捧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