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被窃听后,我成了大唐团宠》 第一章 大唐咸鱼不好当 黑牛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一骨碌爬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转身找到常青,嗷嗷叫着又冲了过去。常青又如法炮制,让黑牛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本保一郎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像一般身材胖的人,都是十分反感别人说他胖的。 电光闪烁,一柄雷霆仙剑也在这个时候直接射出,化为一团绚丽的光彩,径直向着前方射了过去。 所以,曾先生开口提起唐随意的身份,她没有半点的犹豫,点头了。 “为表诚意,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湛千翌的脸上一抹表情也没有,甚至还带着一股柔软的安抚力量,可是,偏偏却让陈安好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意大为震惊,而这个时候,青州府已经彻底被不明势力统治,连他,也被困在了城内出不去。 香甜的双唇让顾景睿意犹未尽。顾景睿是那种克制力很强,也安分的男孩子。 族子爵,肉身强横,且穿着特制战甲,这么不经打……匪夷所思,别说林峰等人惊诧不已,连在远处山巅观战那位伯爵大人也暗暗心惊。 翼扇动起来,那所拥有的可怕力量,更是带动起了一股股震撼到了极致的狂风。 世尊此时大喝了一声,接着那身子却仿佛是放大了一般,顿时间便化为高大的金身。 “筱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对不起你,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你打我,你打我吧!”冷墨琛抓起我的手往他身上打。 地龙与惠智琢在太阳偏西的时候,这才离开了燕山发电站,再回城的路上,地龙由于惠智琢进行聊交流,对于下一步电站建成之后,还需要从这些建设者中挑选一批人员,留在这里进行日常的运转维护。 地龙也已经想到可能是自己昨晚上没有回到慈宁宫。惹得慈安不高兴了,今个借机将他叫来发发脾气泄泻火罢了。 莱恩哈特突然杀出的回马枪令北斗一个措手不及被打飞了出去,而姬天和布雷拉则在后方有了一些时间准备。 秋玄沉吟了一会,问道:“就没有看见其他的人吗?还有长生楼是干什么的?”“至于有没有其他人,这个一时间没有打探出来,长生楼是本城最大的一间药材铺子,专门贩卖各种药材的。”安德政说道。 律昊天拉长着脸,他真是没面子,送出去的东西,都被退回来了。 绕了好久我都没有走出去,我索性不走了,靠着墙等我的救世主出现,但愿不要等到我死。 “如果皇太后身体不适,不如就让为臣代劳为皇太后取下面纱吧。”恭亲王看到慈安坐在那没动,自顾自的走过去朝那片柔纱伸出了手。 “林苏,叶谨。”男人揉着太阳穴,眉头深锁似乎正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心里非常明白若他离开了血煞宗,那他以后极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凡人,他也不会好像现在这样受到其他人的尊敬了。 节目继续录制,换了一批观众,不过这批观众全都是电视台里的工作人员。 陈海星是谁,就算是第九局和警察的人也不知道,不过第九局的人却认出了叶落。 “你们几个,赶紧的上游戏,大爷我带你们爽飞天!”梁雨博笑呵呵的说道。 九象点头,在八音肩头轻拍,而后打开窗子,翻身越下,人影再次出现,已是在对面的屋檐之上。 猎户手里的大斧抬起,但未砍下,猎户的手腕却是被一只手给捏住了。 他神识外放,他观察了一阵,最后判断出他看到的那一伙强盗足有两千多人。 当时,他也只想着邀功了,方来主持这锤炼大典,奈何却算漏了这一出。 一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果香,陈青阳感觉浑身舒畅,身体每一个细胞好像受到生命力的洗礼,变得生机勃勃。 与此同时,在圣域联盟的南部山脉中,反联盟圣教与圣域联盟的大战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今天来虔城开演唱会,能够勉强称的上歌星的,只有章薇一人,邬梦琪等人最多只能称之为歌手,而且还是毫不出名的那种。 “究竟是怎么回事?金先生……”陈霆皱眉说道,从一开始他便没有感觉到金落日的气息,这尊器灵似乎完全消失了,而圣华天宫的威力虽然更为强大,但却是似乎缺少了一些东西。 仙界神山中,秦一白安然坐在揽月楼上,其身前的虚空中竟如巨大的银幕般映出了一幅幅画面,赫然正是原宇宙的军队与外宇来敌对峙的画面。 乾坤教主闻声剑眉凝动,追问道:“如此说来,我先前一番猜度是绝无差错的了!”朱环只答了句:也未可知!便再不言语。商暮云知道对方气情素来如此,自己当下又无力追逼朱环,只能闷声作罢。 第二章 朕能听到心声? “好,好。”陵南王看着那一口钟,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两个好字几乎是从牙缝中崩出。 不过感觉归感觉,那种头皮发麻的战栗和胆寒真是让人后背寒毛全部竖起,毒虫大军出这谁能抵挡? 不过看来看去,他们最后似乎也没有看出来一个什么很好的结果。最后,几人的目光都是不由自主的聚集到了一个一直从刚才就沉默不语的人的身上。 世事真的残酷又无情,明明是受害者,却要反过来为自己的自卫反击负责。 “别叫了,都这么多天还没习惯吗?睡吧、、、”听到同伴的埋怨声,他隔壁的袍泽明显就镇定的多,只见他将被子蒙头翻了翻身继续酣睡。 “不敢当,在下的剑术修为仍不到家。”剑晨对于这点实在不敢自大,被慕容辰三招虐的打滚,又有何脸面说自己的剑术修炼的炉火纯青? 慕云的心头涌上了几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似欢喜又似忧愁,不只是喜还是悲。 话语落毕,一道淡蓝色的星光自狮岩头顶浮现,而后落在其胸口处,形成一条印记。 几人见姜麒有事也不便打扰借故离开,姜麒一直将几人送到府外,并嘱咐郭嘉几句是要才放几人离开,此举又让几人心中更添了亲切。 只见他先把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起来,看样子是要先划破左手的掌心,二指一并拢,立刻便是有了阵阵灵气发出。 “李斯,你们去下面准备一下,到时候会有人通知你们,记住,不会给你们太多时间准备的。”蓝乌说罢,施施然离去。 万锦万川两县的五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都属于锦川河流域,锦川河就是两县人民的母亲河。 “希望吧!”星儿对感情事不甚明了,假如是她,等了十年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她无法接受。 傻酷是宁州土话,就是非常傻、傻到了顶、傻得不能最傻的意思。 突然,五条人影分别朝着两个方向退出了尘烟笼罩的范围之内,正是唐浩,慕容风,晨辰,百丽儿,和那名从来没有开口说话的平凡中年人。 “八格!”那神官何曾被人如此藐视过?身为神道教的掌权者神官在神道教有着无上的地位但现在他那无上的地位尊贵的身份正在被人践踏无情的践踏这样这个神官勃然大怒。 灵识外放同样会被压碎,唯一摄取灵脉精髓的办法,就是将灵识融入戒指收取。按道理来说,他只要把手臂伸进瀑布就行了,然而散逸的能量不断中和残血的真元,他根本就撑不了多久。 周壹到了彭春元的办公室门口,忽然又不想去了。他转身拉过一名经过自己身边的员工,把手里的大概的剧本让他的手里,说道:“帮我交给你们的彭总,谢谢。”说完,周壹也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直接就走了。 等朱家牛家从院子里面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田野拿着竹竿抽打孙二癞子呢。田野手劲儿狠,把个二流子给抽的满地打滚。 穆耀并没有查过刘指挥的底,但前世的刘指挥随着叶家和他们穆家事败之后,把遇仙正店给绕了。平安在宫中不得详情,他混于街市,却是隐约知道一些东西的。 死亡是旅途的开始。为了这一漫长的旅途,我们要用尽一生去准备。 船在加速下沉!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在这样全面进水的情况下,船身根本没有什么平衡可言。自己就像一件儿轻飘飘的衣服,正身不由己地跟着这个即将彻底报废的巨型滚筒洗衣机一起体验左摇右晃的脱水环节。 最后一个会认真地把她当做孩子,包容她的所有任性,焦虑乃至阴暗的人在几年前已经永远消失。元岁拨动着耳边的发带,脸上只有满满的自嘲。 田野直接靠在被子上了,呵呵,这次肯定真的没事了,接过去了。 看看,看看,多会说话。可是妈呀,三五年,真敢说。赵平安心里翻了个白眼,对穆远声音里透出的有气无力差点笑出来。 其实这很正常,这些年来香港游玩的内地人越来越多,他们这些人想要赚大钱的话,就得把眼光瞄准内地游客,所以内地人喜欢什么,他们就会把什么东西搬过来,这也算是为了赚钱而改变。 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然后转身离开了。他沿着官道一直走了三天多的时间,终于抵达了七城废墟。 刚才他是最后一个逃离的,那凶猛的火焰几乎就要触碰到他的后背,那种生死之间的恐惧感,让他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半晌之后,林炎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声音沙哑的道,懊悔和疼痛在他的心底不断交织。 给陈凡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凡之前从九霄安保集团中抽调出来的几个擅长追踪的高手。 “坚哥,这草莓不错呀!多少钱一斤?”阿莲一边说,一边拍掉儿子的手。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不知道到底谁要杀自己,但这里是玉兰大陆,杀人根本就不需要证据。 不过还是有收获的,那就是这些傀儡虽然有眼睛和五官,但实际上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不敢多吃,毕竟这些肯定是打过药的。那些在草莓园狂吃的做法,不太可取。 随着体内水系斗气和魔法的修炼,九九玄功的恢复效果更强了一层。 当陈凡这边聊的正激烈时,外面,一支超跑车队气势汹汹的冲来,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再见过陆淮琛。”沈简初真是摸不懂厉妄霆这阴晴不定的性子。 虽然别说是秦天,就是公孙清雪也是肯定是不会相信这样的理由。 “你觉得咱们走哪一条路线比较合适?”野哥冲云飞雁一笑,问道。 “原來是为这事儿……”徐宣赞闻言,一个长长释然。只当她两姐妹是为自己把降香施于法海禅师一事,“我一片诚心舍与他,花费了也是他的罪过。”便解释道。 第三章 清歌,你说得非常好! “我必须追杀武天峻。”无论怎样相劝,吴越都不听,一心只想完成任务。 叶君自语,微微眯起了眼睛。侠客岛他自然是要去走一趟的,上面的太玄经,玄之又玄,谁不心动?不过,什么时候去,怎么去,可不是听侠客岛的。 又恍然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刚才的一番打斗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撕开了好几个口子,连头发也被弄的歪歪斜斜,心里一股便怨气隐隐的冒了出来。 飞剑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化作一柄长达数丈的巨剑,剑罡吞吐,直接将百米开外的城墙给劈碎了。 “喂喂,闹够了吧。”武天峻抓住了金娇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大明,最大的问题就是制度,就在于朝堂。想要让大明重焕生机,让大明这艘船在今后数百年永不坠落,就只能改革。 纵是心底有一股股不平与避讳,但闻得这话,思涵终归是全然心软了下来。 徐勇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虽然在安慰自己的妻子,实则又何尝不是在安慰他自己。就是现在,他的身体都还在颤抖。 白芷见兄妹俩像吃了鞭炮一般,两人谁也互不相让,本来也跟她没啥关系,人家家里的事不该他们外人插嘴。 欣蓉凝视着她,眼中出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却又转眼即逝。 若全力飞行,震哥从乌兰城飞到霸天城其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但罗宏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每天与凤茹嫣谈谈情,说说爱,闷了到地下走走散散步,累了坐上震哥这架‘私人飞机’体验一下天空的广阔开朗。 这一刻赵梓翊已经忘记了舞台,忘记了台下的喧嚣,忘记了一切,他的脑海中剩下的只有那一天,那一个雷电交加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涅槃,阻止他的重生,他的命运在那一刻改变了。 在‘血sè’部队所有的三万灵术师都顶到前方时,骑shè兵与魔灵投石车再也给他们造不成任何伤害!那面灵力巨盾在挡下攻击时,不过只是颜sè稍微黯淡了一下便又恢复了正常。 被邀请到的势力头目,这时候无论如何都要给新城主一个面子的,不管手头上有什么要紧事,都必须先放下来,来参加城主府的晚宴。 “毕业之后,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周振亮竟又问起了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 杉山元是狂热的侵华分子,卢沟桥事变爆发后,他曾极力鼓吹“三个月内灭亡中国”的论调。也正是在杉山元的带动下,日本连续增兵华北,把事变升级到全面侵华。 说明:若是长期有大量的火系能量注入,涅磐石便可以重新浴火重生,成为新一代的凤凰不死鸟。 让赵振中有些为难的是军工行业。要说在这个钢铁制胜的年代,由赵振中这个精通机械制造和爆炸物的人来主抓最为合适,可至少到明年秋冬前,他进入根据地的可能并不大。斟酌来去,赵振中将主意放到了周昊身上。 姐姐很是伤心,一直在寻找许仙的转世,到了后来有了些许线索,寻到一座庙宇,谁知道那座庙宇上的一墙神秘画壁猛然发出光亮,把她们吸了进去。 为了挽救影响,老蒋从元旦开始就把jing力放在了抨击汪兆铭以赢得舆论、清理汪系人马以肃清内部、筹备五中全会以面对今后局势等几件大事上。 正在激战的药师,见孙天形势不对,扫了眼周围,直接一脚提出,长刀射向侍卫长。 银焰犬:一种生活在东洲的犬类妖兽,对主人非常忠诚,因会喷出银色的火焰而得名。 因为叶风先前使用的神力更多是为了提高它的本质,并提升它转换为圣灵的成功率,对实力方面的提升并不是那种爆发式的。 在这种时候自己的状态每向上提升一分,最终一战能够胜利的把握也就能随之提高。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不对她造成伤害,他不想过多的伤害云灵儿可仔细想来,不管自己说什么对云灵儿来说都是伤害,怎么办呢?怎么办? 突然,好像是有着什么身影出现在了大漠的另一端。凌赤与简叮咛只是欢笑着赶路,却并没有注意到。 如果此次参加月考的学生能够成功击杀或者收服一位本土半神级别以上的土著生物,那么当他离开这座位面的时候。 不等诸位将领有所反应,凌赤已然从城墙角拿出了一根绳索,往下一抛。凌赤的身形瞬时紧跟着绳索,往下落了去,直堕入了城墙之下的蒙古鞑子之中。 魂教是一个教规极其严苛的邪教,上位掌控着下位的一切,包括生命,魂教的教规便是下位服从于上位的一切命令。 从机缘巧合之下知道镇压古洪水邪神的祭坛,他便开始谋划,为了这一计划,整整谋划了六十年。 反倒是旁边的林玉珍和韩雪雯,直到此时才猛然回过神来,对了,段天涯和李玉玲如今身在凤翔集团,而程莹似乎陪在残影和魅影的身边,唯独不见望月若香那个丫头,原来她去了高斯集团。 第四章 老李,你不按套路出牌! 玥姐说的对,碘有腐蚀性,而丝绸具有蛋白质成分,这么多年早就出现了腐蚀现象了,哪里还能保持干净如新。 段万山先生是最典型的学者长相,照片中,他戴一顶贝雷帽,配棋盘格围巾,或许是因为他手上还拄着把黑色雨伞,林辰总觉得他仿佛曾在英伦留过学,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儒雅的学术气息,令人心生倾慕。 这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苏若彤记忆力非常好,看着这号码眼熟,在脑海中略一回想,便想起来了,这不是陶艾民的手机号码么? 面对烤好的猪肉,它瞬间没了胃口,转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树林中。 的确。在拥有滴滴妞这种便捷高效的辅助装置的情况下竟然还需要当面颁布任务,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 记者:于贝尔博士,可否询问您对这次sg国际合成生物学会议有何观感,以及收获吗?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我问秦一恒,为什么只问了几个问题,除了一个井之外,我们什么信息都没得到。 又一轮强劲的弹雨射来,又有五、六十名将士倒下马去,其他骑兵惊得纷纷闪避,就算以英勇著称的赵云和马,也不得不避让一下,他们的加厚铁盾都被打子弹打出了几个凹痕来了。 路旁的风吹过樟树,树枝摇曳的影子落在他们身上,没有一点声音。 整个办公室里所有人已经被逼到精神极限,人们抓头挠脸,试过一切走出去的方法,但苏凤子不松口,就算是黄泽也不敢忤逆身边这个神经病放任何人出去。 从这天开始,芙灵留在了青峰村里,没和李智住在一起,而是自己选择了一个房屋,打扫干净以后,搬了进去。 逍散真人所言不虚。近百年来,中原战乱纷争不止,朝廷为了从源头上控制战乱的发生,数次下令禁止百姓习武。武林人士为求自保,往往匿身世外之地,以修炼绝世武功为务,不再关心尘世间的疾苦。 两人心里都明白,李智卖的鱼肉丸不值钱,值钱的人家制造鱼肉丸的技术。 “好了,这件事情既然闫成峰同志有不同意见,我看还是举手投票,民主表决吧,同意闫成峰同志意见的请举手。”曾立祥扫视全场一眼,淡淡的说道。 他若是不希望和抗联为敌,为什么会穿上了皇协军的衣服,当二狗子。 众人离开后,翟镜月让人安排乐异扬到客房里休息,并吩咐由翠心专门负责为他治伤及起居。 易枫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意念一动,一座大阵将整个风云城笼罩,若是没有阵法守护,天灵境巅峰强者的威压,城中的人可是承受不住的。 但是言字旁的订金,在法律上就没有硬性规定了,不具备担保性质,就算我单方面反悔也是可以要求对方返还的。 百花妖王皱了下眉,李智说的这些话在他的预料之中,又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 叶梦说话老气横秋,还以‘老夫’自称,显然是想彻底震慑住身前的两位青年。 西门金莲笑着摇摇头,目光再次落在那块方方正正的翡翠毛料上,那天她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那块邪气的翡翠毛料上,因此反而把这个美丽的传说给忽略了。 比如她的等级,应该在7级左右,作为一个日理万机的将军,还能保持如此的等级,叶默真的有些意外。 皮带被抽掉,许蔷薇一直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将他的裤子往下拉一点点。 沈大警花现在很火大,她查了半天才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并动用了一些关系,才查到郝家在安南几处房产的具体位置,正顺藤摸瓜赶过来呢,却接到电话,某个魂淡说他已经把事情给办完了。 “首长,您千万不能这么说,当年要不是因为您的知遇之恩,我张峰还不知道客死何方呢,这辈子跟着首长,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苦!”年男子激动的说道,自己是那种有恩必报的人,跟着首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大笑话,居然做了那样一个糊涂的决定,让龙肃离去护送沈宛月……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又是什么呢? 其实李华和刘实心中都很忐忑,因为左林林的叮嘱,是任何情况都不能插手,但还是忍不住出手,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两人是凭借本能的感觉行事,虽然现在的事很玄,可两人还是相信自己的本能。 “不是平白无故呀,就当是你上次救我的谢礼。”叶羽飞立刻找到一个送出手机的理由。 “呵呵,我告诉你,朱能,我字典里面真心没有‘后悔’两个字的。”叶枫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轻蔑了,因为现在围过来的那些人,虽然好像有些本事,但和自己相比,不知道相差了多少去。 “你家有漂亮的大妹子吗?”和尚仰着光光的脑袋,趾高气扬的问道。 正所谓士气可用,在战争中,士气很多时候比人数对胜负的影响更大。但不知为什么,李世民此时的心中却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样子。 虚空中,一颗颗行星被两人轰爆,陨石带,彗星带就像扫垃圾一样,扫到虚空中。 从胥江的眼眸中,透露着的除了怒火外,更多的则是一种阴冷和怨毒。 一共十五名士兵从两架直升机顺着绳索速降,其中有人动作慢了,还被老农似的班长踹在屁股上,直接将其赶出直升机。 “巅峰武会的事,战队赛……”逍遥公子开口,说着看了看身边的清风。 如果只有胡司明和言少欧,多半就回去了,哪怕多交一次门票钱,至少可以保证安全。但他们的团队配置豪华,有三名精英撑场面。就算真有用心险恶的学员夜间摸过来,轻易也不敢发起袭击,毕竟风险太大。 第五章 房谋杜断,名不虚传! 罗伊见伊莲娜已经看不见了,就把刚刚和emily通话的手机拿在手中,熟练的扣下后盖拿出电话卡轻松的就掰断了,然后把手机和断成两截的手机卡分别仍在不同的垃圾箱中确保万无一失。 打斗的地方距离古羲并不是很远,以古羲速度只花了几分钟就看到了打斗的人是谁。 另一边,乔治回到房间后,不论怎么睡都是睡不着。脑子里不停的想着沈幕雨的那个条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昱定睛望去,不认识此人,但从腰牌上能看出来此人是联盟修士。 “如果我们去询问这些孩子的家长的话,很有可能在一次揭开他们心中的伤疤,也许他们已经走出了阴影,重新开始了生活。”凯瑞犹豫了一下说道。 青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在众人目瞪口呆中,身体化为一道流光,转眼间就已经消失。 此时警局留守的胡雪也接到了emily的电话,孩子已经找到了,让那个她通知苗兰一声,告诉她明天就能见到孩子了。 在司金的上方,一根白绳悬挂着一具早已就没有生命气息的尸体,不是别人正是无双学院的副院长。 笑了笑,沈幕雨没有接乔治的话。他可不想打击乔治,告诉乔治。自己是因为有一些特殊的机缘才在两年内到达八阶的。 又一道破空声音传来,速度引起阵阵音爆,带起的一股狂风将一些修为低的人吹的原地打转。 在他看来,无论手冢领域如何的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定会攻破。 “他的身体硬度能拥有金刚石一般的坚硬,不管我的木遁多强都好,木是没有办法穿透金刚石,这家伙…”千手柱间站在远处,看着慢慢站起来的八神狂,有些吃惊的说道。 而王振也是倍感无语的看着玉衡等人,想不到蓬莱派,在妖族之中,也是如此“声名远播”。 不但魔龙精魄和宝象精魄躁动,王振自己也感觉到了,灵气之中似乎掺杂了一股微弱的阴气。 “刚才山本一夫来到这里,抓走了珍珍。不行,我得告诉师傅才行!”金正中刚想站起来,才发现两脚还处在麻痹中,摔了个大跟头。 平央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穆歌接着两人来到了房间中,穆歌三下五除二吃了起来,吃完之后,两人坐在院子乘凉。穆歌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杏树,两人坐在哪里倒是有足够的阴凉。 林枫写完第一章之后,看了看网友的反应,然后直接不停歇的更新了十多万字,这才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胳膊,去休息了。 从前一天下午直到现在,他们一直没从营帐中出去,穆歌知道这会将士们一定十分担心。 妖精般的面庞凑到翟楠面前,淡蓝色的瞳孔和自己黑色的瞳孔越来越近。 到了电梯口,叶天羽体贴地笑着说:“楼梯抖,你穿高跟鞋容易摔倒,还是我抱你下去吧。”说完也不管水嫣然同意不同意,直接就单手放在他的腰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双腿。 经过刚刚道士的事情,宋依依倍受打击,这次再没了精神,呆在闺房里,悲观地呆坐着,再不想离开得事情。 玛苏娅公主还特意为俞升四人准备了了八个待者,以便白天晚上不间断的给俞升四人提醒风险。 不多时,到了浣衣房,这边天色夕阳已经只在天际留下一抹余晖,淡淡的光辉洒在西边的天空,留下一点霞彩。 赵金刀强打精神,一步一晃的推门走进了义庄,等他看清了里面情形不由得呆若木鸡。 诺明宇脚步一怔,没想到她居然追出来了……只是脚步依然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着。 忽然,钩尖顺着黄彪的脊梁骨猛的划了上去,直到他后心的位置才停了下来。他们,看不见黄彪前面的情况,却能看见他背上被人开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热腾腾的鲜血在他身前身后像水一样流了下来。 看来专业的就是专业的,该听还得听不能想当然,如果用行政命令去干涉难免就会出问题。 “姐姐,明天跟我回家吧?”陆延之暧昧低语,眼神变得幽深,他缓慢地朝她移去。 脸色阴沉的叶山和一个面带笑容的老者,此时正拖着伤痕累累的叶云走到一扇石门前。 顾景楚听着,心尖战栗着,手上的力道愈加加大,恨不得要嵌入她的肉里去。 在门外的白玉注意到李君夜突然盘坐在地,表情微微一变,惊呼出声。 在轩辕剑出鞘的那一刻,整个朝圣殿前的广场上,都被一道金光笼罩,隐约之间还有着龙吟之声响起。 第六章 对于叶行,凌风有着一种日积月累的信任感。再说,就像是他担心艾薇和凌姚一样,叶行此时肯定也万分担心艾薇,即便是这样,叶行都能够相信姬长霄,那么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传送阵最核心是禁阵布置而成,极为复杂,如果不明悟禁阵的话,是无法修复的,前辈不能修复,也属正常。”旬况释然,丁言修为通天,如果在通晓禁阵的话,那也太吓人了。 当年在东域,蓬莱仙岛之上,丁言曾经得到过通天祖巫留下来的线索,不过后来酆都一行,也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反倒是越的mihuo。 徐萌萌接连问了几下。却没有一个胆敢出来回话。她地脸色不禁冷了下来。 达到了传说中的九劫之境,当初高高在上的万蛇散人,在感应到自己的气息以后,竟然主动以晚辈自居,这一切,如梦似幻。 吞噬了手臂之后,魔影之上的气息更加狂暴了,仰天咆哮之下,魔气如波。 对方与他兜兜转转数秒之后,卡在他攻击及身前的刹那,一个职业技能闪烁用出,彼此距离再次远远拉开的逃至数十米外。 待星云一行人返回遗迹发掘地之后,杉峰老师与其余的考古学者们开始围聚在星云等人的身旁,想要向星云一行人询问此次遗迹探险所发生的事情。 许久之后,岛上的赤色火焰才渐渐的淡去。空气中,残留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不过这个工作人员,能可没有这个后背措施,因为眼前看到的一幕实在是太凄惨了一些,好好的一个监控站,没有上百人也有数十人,除了刚刚那个自尽的之外,全部被杀死,死状十分的古怪。 皇子昂与安静的距离越来越近,安静的目光不时从他身上扫过,可他似乎根本没有看见她似的,微低着头,与娜娜谈笑如旧。直到两人擦肩而过,如同陌路人。 由此姜顺华虽然与孙、唐并未特意走近,但在欧阳氏这等世家或官家出身的妃嫔眼里究竟也是鄙夷与厌弃的,这会听到了她在里面,邵氏自然担心旁生枝节,不免想着最好谨慎一些。 莉莉点开好友栏,暗之路西法这个名字还是暗着的,他,已经三天没有上线了。现实生活中真的很忙吗?连个上线看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喂?二少爷,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不会是又受伤了吧?”电话那端传来了孟平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醉意。 “你要不要紧?”他边包扎边问,看着她的嘴唇渐渐变得惨白,他的心里有些担忧。 几十年相处的情份,高太后对亲人本来就不是狠心人,就连高十一娘她都没说出个死字,再加上荣昌郡公和郡夫人的关系,虽然觉得两位公主生辰上发生的事情叫安平王受了委屈,但不算了还能怎么样呢? 即使不入狱,那至少也得停职。像他这种人,估计屁股是干净不到哪里去的,很容易下手,前途可谓是尽丧。 无爱微微无语,再看子奇的表情,扑哧笑了出来,这一人一兽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叶君宜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轻轻将上面的灰试净,放回到前方的灵龛上去。这灵牌被摔得有些裂开了,摆放着,怎么也要歪一下,她便一再的将它放正。 两个帮派经过一段时间的各自发展,实力已经不太均衡,想要赢,除了战力之外还需要一个控制整个战场的,圣堂的指挥无疑是雪精灵。 “好,就先这么办,先看看能不能提炼出火莲。”大师兄发话了。 在想要不要告诉你,你有个强大的情敌。柠乐心说,见得凤安虚弱的样子,还是作了罢。 有时候,为了表示尊重,筑基修士也有可能被称为“真人”,不过这种情况很少,通常是对方辈分很大,或者是地位很高。 在地下赌场,不仅是要维持秩序,更要注意着有没有人出老千等。至于我,则不需要负责什么。我也有一间专门的办公室,在一楼,里面的装潢也挺不错的,大办公桌,真皮沙发,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休息间。 “他是活该好吧?幸好是半年就出来了,要是像苏辰一样坚持一年,恐怕死的就是我了。”我略微有些心悸的说道。 这得归功于,君苍给她的那颗百鸾鸟的兽骨打造的耳钉,百鸾鸟本就是凶兽,虽然不像九尾妖狐有什么厉害的特技,它有的就是可怕的蛮力和煞气。 梁善自嘲道,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唐心儿手中道:“唐心儿记住我们的约定,这个星期务必让钟姐把这张卡花完,密码我发到你手机了。”随后起身准备离开。 四年的感情,不管沐亦阳有没有认真的爱过她,但奔池知道自己是真的付出了真感情的。 换多少个城主,和他们都没有关系,该怎么生活怎么生活,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 直至天蒙蒙亮,夏潼才略微有些困,她趴在床沿,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寝室门的响动。 芦花猫似乎能听得懂人类的语言,谨慎地将嘴中早已成了半截的鼠王子放在地上,不知怎么,那鼠王子原来仅仅是一个用茅草扎的草人,芦花猫不明所以,郁闷地用猫爪晃动着草人,期待他能缓过气来。 因为少离这么一说,她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对这位唐老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了。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精灵计划居然要用到人类来做母体,要把人们改造成为精灵,这可能成功么,这是真的么。 就在暮光兽即将突破极限速度的时候,它被拦住了,拦住它的是一道剑影,虽然此时的暮光兽很是暴怒,但是不代表它变笨了,它敏感的觉察到这道剑影带来的危险,于是拧身避开。 心中闪过了许多片段,杨冲也知道了为什么这么多正规军的人忽然出现都没有被发现,也知道了为什么这些兽人都没有被发现。里应外合,恐怕除了云顶天宫,周围的苍灵城级的城市,不是被收买就是已经被“拿下”。 第七章 白世玉站在金狸的面前,看了看她的脸,这一张脸,可怜兮兮的,他的心里有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 颜依依原本以为季墨尘会大男子主义的不同意,谁知道他居然直接一口答应了。 反正还有无数个“怎么办”在等着他们,不解决这些问题,他们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 王子涵点点头,明白,虽然她对这一套设计非常喜欢,但是摊上了官司,只得听从公司的安排,放弃自己最喜欢的一套作品。 那天晚上吴歆依旧陪着吴润山住在病房,穆华因为第二天工作就走了。 人家严言就默默地喜欢,后来听说苏绵已经跟大魔王领证,人家就把这心思断了。 沈母说着就更加的来气了,如果刘倩倩能像李子欣这般的大方得体那就再好不过了。 经理一心想着给茉莉难堪,一阵坏笑,走出办公室,叫上茉莉,装出一副愿意为茉莉当司机的模样,走出段氏鞋业。 沈君拓想到这里时心里更加的欢喜,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太急,现在看来什么事情都像解决了一样。 菲利普根本就不知道顾檀枫已经结婚,而且已经有了三个孩子。 那位天门老者再现,袖袍一挥,二十座铸器之台呈现,铸器材料,铸器之鼎都是一样。 白冥端着两杯茶,石逸端着一杯走了过来,白冥将茶递给飞儿后,坐在那里等着听飞儿的说法。 苍狼皓月等都十分肯定,淦暮尘身上最可疑的地方也就是那四个储存器。 轰隆隆!那一刻,剧烈声响而起,化作凝实的冲击涟漪,狠狠冲击四周空间,白色的天阳炙热独对黑暗下的六道。 一股浓郁的酒精味渗入了陈沐的咽喉,此酒十分的烈,但又具有一股芳香味。 这一次几人饭的错的确太过严重了一些,事情最终还是暴露了,整个长安之中,许多年轻一辈纷纷叹气,好好第一个美人儿就这样便宜了钱欢,老一辈则抚摸这胡子大笑,年少轻狂,有出息。 他将她推至一旁,宽厚的臂膀挡在她的身上,挡住了倒下了的所有重物。 长安皇宫中,李二在打太极宫大发脾气,长孙即将临产,孙思邈传来消息告诉李二做好一切准备。李二把太极宫内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个干净,随后气喘吁吁的下令。 淦暮尘皱了皱眉,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这些人口中的帝父是何人。 果然,在卡莉斯塔重新来到线上之后,压制力与操作的流畅感没有那么强了。 “眼下不好说。”景安帝道,“朕料诸藩王不至于此,说不得也是有人浑水摸鱼了。你莫要露出声色,待刑部查一查再说。”叮嘱了秦凤仪一句。 雨露在铭南的怀中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件事情,但是不管怎样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最终都没有办法完全的克制自己,全身已经是开始在轻微的颤抖了。 一去就是两载,等安伯找机会回京了一趟,才发现姑娘已经嫁了。 天灵灵地灵灵月半出鬼门长秋宫中,杨皇后孤独地坐在妆镜台前。 其实每一点都很过分,可是每一点都满心满算的为她打算,她不能说出什么话。 “所以,你不适合盛世。”不是炫耀,不是否认,只是陈述事实一般。 “见过你这么多次,还没做过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姓卓。”卓瑞凯彬彬有礼地跟她们介绍自己。 满意地看着叶嘉柔怔怔的表情,陈息远不住地在心里感慨,嘉柔真是个好姑娘,和讨人厌的叶楚完全不同。 通道宽度超过十米,地面上铺着名贵的牙白玉砖,两侧每隔十米。 “上吊?服毒?这些好没新意的,不如被马桶冲走怎么样?”琳琅兴致勃勃建议。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卢克发现后面的张程没有跟上来,停下脚步招呼道,显然他并没有看到刚才远处的那一幕。 “沒事,沒事,就是左肩膀骨折了,高斯狙击步枪的后座力还真是恐怖。”在慕容薇的搀扶下,食尸鬼勉强坐了起來,偏过头看了看自己严重变形的右肩膀,心有余悸的说道。 听到这里,洛晨不禁一笑,摇了摇头,然后走到韩芷柔她们那一桌坐下。 “老东西,真是不识抬举!火龙,给我烧!”顿时一条粗大的火龙,从灵火鼎中呼啸而出。 大家都是一怔,抬眸望着窗外的天。从跳跃到这个空间的第一天,他们就知道这个空间不太稳定,所以天空始终会有暗红色的隐约纹路。此时,天色尽黑,那些红纹就像遥远的火光,晕染其中。 “高远,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太让我失望了。”周倩儿愤怒的说道。 走到路上,各种议论传入耳中,但是洛晨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放在心上。 “老公,你帮人就帮人给她几千块钱就是了,现在把她带回来,万一出事可怎么办。”李诗琪在一旁说。 第八章 安浩天不再说话,就算他现在是安旭的合法执行者又怎么样,用不了多久安旭将会回到他的名下。 这些提议,对于现在的游戏来说,都是新颖得不能再新颖了,尤其是“寻道”所开发的那项技术,其实在“寻道”游戏中的运用,并没有达到完美,更别说巅峰了,这都是以后的众多游戏一步步摸索,才逐渐运用到巅峰的。 “她们是色·情间谍,监视基层军官动态,用身体取悦上司。”阿梅害羞的低下头,但还是把情况说了出来。 开‘门’一看,考尔俨然已经把自己的房间变成了实验室,到处都是各种瓶瓶罐罐和仪器。“考尔先生?”慕容瑾在房间里环顾,最后在窗口的沙发上找到闭目养神的他。 永门大殿的宫宴进行着,另一头的季如烟与洛舜辰也到达了冰云宫。 这位肥壮的大将军,压本没有把季如烟放在眼里,只管自己朝兵宅的方向而去。 “很好!”常林露出一丝笑容,他身边的李凯三个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 “娘娘,要不奴婢去给长公主殿下送个信儿,让她过来看看娘娘?”荃嬷嬷已经进来半天了,见罗绫锦渐渐恢复了清明,才开口道。 “唔,好吧,虽然我很想告诉你妈咪你在我们这里,可是她好像很生气。”灭他全家什么的,对白鸽来说,貌似是很容易的事情。 秃顶男意会了王羽的意思,马上就嘿嘿笑着,搬着椅子,往这边凑了凑。 我看着林明,这家伙看来是想要询问,我们到底是掌握了什么东西。 “你是说那柄贤人阶的圣品神兵千年一梦?”刘千城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姜婉娇哼一声,也就陈大哥重情重义还尽心办事,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挂印而去了。 “行,那我下班之后回家,你们回去吧!”司青柠说道,一直悬在心头的石头也落下来了,看着爸妈还是爱她的,她的内心当然很开心。 “战况如何?还是想先前一样出工不出力吗?”绝风看向这侦察兵问道。他是十分清楚的,就凭皇城近卫的实力应当早已经将皇城夺回来了,怎么会拖这么久呢? “今晚你怎么回事,明明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权逸反而怪起了她,坐到了她的对面。 刑乾叹息说道:“是这样的,这件事情怎么说,也是他们家的私事,灵宝山解决起来比较麻烦,代价很高,所以就托了我。 就在这时,一辆宾利轿车从她的身后驶来,开车的正是李婷,她看见温月,眼底闪过一抹讨厌,为什么总要出现在她面前呢? 君欢听着它哭哭啼啼的声音,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也有点暖,哄了它两声以后,便想起了正事。 陆君言最终还是念念不舍地将目光从君欢手中那碟草莓布丁上收了回来。 这一逃就是一年多,直到罗成亲自出手,他根本不用靠着什么特殊能力,就这么往那里一站,眼珠子一转,就跟能看到似的准确找到舒秀桑的藏身之地,异种能力者便毫不客气地动手将她揪了出来。 很多人都听过萧落的名字,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此刻一见,却是让所有人的眼神都微微凝固。 “那你还有没有什么特别一点习惯,比如在你睡觉前,会不会做一些冥想之类的事情呢?”索拉眼神透出一丝凝重,问道。 此时整个金城凯悦的大厅都大乱了起来,不少人都吓的呼喊、四散逃离。 “本使听闻皇帝陛下的江山如画,风景美不胜收,不知可否一游。”陈子龙这次回访莫卧儿帝国,其实还有重任在身,那就是配合军情司刺探莫卧儿军情,考察地理,收罗各部落情报,由军情司分化瓦解,各个击破。 这让秦斌想起了一则笑话,说东北以前没有白猪,所有的猪都是黑色的,偶尔有一个农民家的猪产下一窝崽,其中有一只猪是通体白色的,顿时惊为异物,连当地官府都惊动了。 而且看夜枫呼吸均匀悠长,连面色也没有什么变化,显然是留有余力。 这时,一个沉厚的声音传来,众人瞬时望去,只见欧阳华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走来。 心魔和本体几乎等同一体,封容看幻枫的态度就知道以前的不灭不会做成立戮血盟推动战争这种事,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了眼前。 这三人之中有两人都是先天之境的武者,若是面对其他的同阶武者,说不定把心一横,还能联手抗敌,可他们眼前的是夜枫。 而退散在附近的二三十个异能者也顿时惊骇,要说他们为什么会甘心给宋宇卖命,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剥削? 楚阳沉声说道,然后回头对着后面望去,元神运转到双目之上,对着前往发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韩森想要去红袖楼,主要还是想要看看赵凝儿这个十九号试验体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秦修既然让她来,想必赵凝儿肯定有特别之处,不可能只是来送死那么简单。 一脸懵逼隐藏得很好的光耀之君,气度不凡谨慎有礼的接待了两人。 似缅怀,似期待,又似淡漠,而看着伊鲁卡那张认真起来时,无论谁都无法看透的刀疤脸,泉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第九章 对于赤壁之战的惨败心有余悸的曹操忐忑不安,但还是坚持派出骑兵在周围巡逻,又下令全军停止进兵。他召见郭嘉。 因为刚才退下来的,那个跟程逸奔切嗟的对手还一直在远处等着程逸奔逸左继续训练。她可是一点不想要程逸奔再继续训练了。 程希芸感觉自己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在这么多人看着,在这个多人的起哄与鼓动之下,她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自家老爷子想要拿到英国颁发的勋章都急白了头,现在刚有点影子,还没到手呢。孰料,自己倒先从法国捞了一枚“骑士勋章”。 而萧锋,在这百年的时间里,也没有闲着。他的那些大道化身,在百年的时光里,自然无法轻易的掌握诸天万道大阵。 在接受阿根廷空军-130大力士型运输机的空中加油后,两机便贴着浪尖以超低空进袭。只有在50英哩处跃升执行雷达搜索并立即返回低空,在20到30英里处发射所携带的飞鱼导弹。 这不比她那儿,结婚所需的东西,无论什么,只要你说得上来,咱都可以买买买,一个字搞定。 自然,现在的程逸奔已经没有想要再干涉程希芸的事情,只是每每看到裴振腾那副失落的样子,心里就很是有些可惜了,多想亲上加亲的让裴振腾当自己的妹夫,只可惜这个决定的决权利却不是在他手上了。 巨力来袭,在那青屠大刀完全崩碎的瞬间,那剑影终于狠狠的激射在石天的胸膛之上。 可惜,顾北辰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大掌一抵……直接将门给挡住了。 欧白姗被堵得一愣,知道他工作上一向要求严格,但这是在家里,他的不苟言笑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南森到来时很低调,甚至都没有被镜头拍到过,而何东到来时,却很是盛气凌人,吸引全场的注意。 定睛一看,前面的车子停了,司机下车,走到车尾看了眼,露出一脸无语状,头也不抬的对她竖了竖大拇指,然后返回了自己车内。 看他褪去了笑容的俊颜,叶悠然心中叹气,挫折促人成长,但是,感情上的事情,还真的说不准。 “不着急,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就算要走,不交接好也不会不负责任的离开,我们有时间。”叶悠然却心有成算。 总结起来,大抵是如何收拢人口,积聚财货,豢养私军,扩张领地……听着像是要造反? 六层以霍司霆的总裁办公室为主,有重要会议室,贵宾会客室,还有能容纳二十位助理的隔间办公区,总之六层是最宝贵的一层,重要机密基本都在这一层。 因为温千叶的突然受伤,宋昭昭的突然失踪,段萧和宋繁花的二人世界被打破了,原本定的玩几天就回琼州的行程也打乱了,段萧知道宋昭昭被秦陌带到了问鼎峰,在确认温千叶确实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段萧就要回琼州。 两人换好了衣服,苏笙正要带着霍亦斯出门,霍亦斯突然停在原地拉住了苏笙的手。 “那是自然,如果这些事情还要劳烦李大人,那就真的过分了,下官自会请吕将军派人押解。”张贤说道,此番李庭芝答应的这些事情,已经是帮了自己大忙。 除了力量之外,人与神是一样的,这样也对,如果真是修成神仙便‘太上忘情’,那和死掉又有什么不同。 一道道如同魔龙一样的魔气从魔极窟深处冲了出来,瞬间便没入了蛮禹的体内。 古飞体内,巨大的魔影在冲击古飞的泥丸宫,只要古飞的元神还在一天,这个什么灭绝魔帝就不算是完全夺舍了古飞。 堂屋卧室里又窜出一个赤膊的老外敌人,全身就穿一条三角裤,腿上一层毛茸茸的黑色汗毛,手中握着一把步枪举枪就射。 那人头的面孔仿佛一叠纸张,陈光兴连剥三张人皮后咬破食指,在皮子上写写画画了一阵,将那些面皮丢给了张黎生道:“拿去吧。 天然天珠是指使用纯天然材料仅经过打磨而成的天珠,一种是由海螺化石打磨而成的天珠,叫法螺天珠;一种是由含玉质及玛瑙成分的九眼石页岩打磨而成的天珠,叫九眼石页岩天珠,也叫天眼天珠。 凯维琳见此,微微侧脸,对着不远处的禁卫队长流露出了一个杀意凛然的眼神,然后轻轻地划了一下手掌。 楚河还是比较倾向姜维的看法,不过,如此需要更加准确的探清积水潭的情况。 就在杨天雷查看清静琉璃瓶中的景象之时,十道隐匿在杨天雷各个方向,百里之外的高空中,无声无息,仿佛与魔域的气息完全融为一体的剑光,哪怕是先天八级、九级高手也无法发现的剑光,同样在注视着他。 第十章 “谢了。”十方俱灭在对何枫点点头后便再次朝着第二只冥界守卫攻去。 羲和道:“谁知道那月媚是不是骗人。”羲和对于之前本尊那么为月媚伤心,结果却是被骗之事,却是一直耿耿于怀。 “没错,在日落之前,你看到了6号机组被击落了吗?”古德诺说道。 肖扬自然不愿意去做这样的一部3d电影。对一部神话题材电影来说,剧情再好,它的视觉方面太差也一样会受到无数批评。 沐阳在新闻网站上,看了河相周夫的采访回答,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当时自己可不是那么说的。 十来分钟的时间眨眼就过。影厅内的灯光暗了下来,随着魔影和米拉麦克的logo升起,电影正式开始。 “政治和外交问题可不是我们要考虑的。”莱希有些不悦的说道。 关于和建行的合作、关于储备管理司的业务,少不了夏亦北的参与,因为只要是债券,一向来都是夏亦北的领域。 因为许钰同意观摩的原因,斯卡哈决定让那四位亚瑟过来看看,也顺便看看能够与法莎莉娅所对等的‘天灾’是什么姿态的。 “我是福煦,现在,我向您通告一下法兰西共和国对于这次战役的最后决定,我们将一往无前的对德军发动反击。”福煦的话非常简单。 他知道白起是绝对不会放水的,如果他放水就等于是瞧不起萧飞,觉得凭借他的能力破不了幻境。高手过招,如果刻意的留手,是对对方的羞辱。 男人们卸了车,把马拉进马房喂上。苏武让老人招呼李陵和刘勇义进灶房吃饭,自己拿着铁锨在老人房间火塘里铲上火子,回来放在过去住房间火塘里,生上大火烘着屋子,又清扫起来。 不过,黄雷他本人不能出现,不代表军方的人不能出现。开口向陈浩预定了一桌10人的席位后,黄雷便卖着关子地让陈浩继续折腾去。 “啥?”黑衣人猛地一怔,惊叫出声,声音不再沙哑,有些清润,足以听出,年龄并不是太大。 “昨晚,我有一段时间睡着了,可能是那段时间,被林飞给跑了。”光头混混说道。 “你上次不是在古墓捡到一个残缺的青花瓷吗,晚上拿到市场上去卖,不就有钱了吗?”萧飞说道。 皇甫云也不好说什么,尉迟计在他为难的时候,为他立下莫大的功劳,虽然皇甫云很是不满,可是却也知道,这些人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好,只是天天在他面前唠叨,真的很烦。 他的青锋古剑,竟然在陈浩一剑竖劈之下,从剑尖开始,如破竹子,化作了两片,然后又被天雷剑剑芒席卷,碾成了粉末。 西赞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预想发生,没什么奇怪的。 “要我说,你应该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弄个正式编制,有了五险一金,老了也有保障。”林安栋说道。 此时归无咎右手食指于空中虚叩,双唇紧闭,眉头之间拧成一道“川”字竖纹,仿佛遇到什么难以决断之事,无法下定决心。铜炉中的青烟袅袅升起,变幻作各种奇态,仿佛正如他此时的心意一般,变幻迷离,莫衷一是。 接下来,林美珍似乎就不像刚才那么活跃了,低着头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 鼎上青狮虚影,忽然一声愤怒咆哮。然后自口中吐出一道浑浊烟气,穿透宝塔,不知所终。 张姐此时脸上也是一阵尴尬,有些懊恼的走过来,扯了扯沈清灵的手臂。 陈子墨着实一噎,双眼瞪得溜儿圆,再张嘴就哈哈哈哈狂笑一通,直拍大腿。 唐雪梨一愣,竟然觉得这个时候的江甜,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有些胆寒是怎么一回事? 袁鹏飞可是花了不少的代价把她赎了身,然后让一位老鸨威逼利诱的调教了十天。 “我们离远点吧。”宋亚看看为难的店员和满脸嫌恶的顾客们,搂着米拉走到另一侧。 “aj!”消音器嘴里突然冒出来两个字母,原来不远处就是耐克鞋专卖店。 而此时的华盛顿,已回到自己寒酸的国会山众议员办公室的安德伍德和幕僚长道格正守着电话,年初的一月一号他已从驴党众院党鞭办公室搬出了。 “三七你少吃点儿,这个吃多了对你不好。”混沌是恶兽,就没有他不能吃的。 她们主仆一向不是特别吃不得亏的吗?这会儿怎么闷声闷气的不出声了? “郡主,馥香只是个奴婢,不会对郡主造成任何伤害,郡主倘若信不过可以让馥香不陆家,奴婢保证再也不会给郡主添堵了。”江沁歌沉默不语。 时间慢慢过去,众人的思维越来越清晰,而顾名楼再次出声,终于点醒了台下的其他人。 叶倾城抬头看了一眼这酒楼上挂着的匾额上写着风满楼,她顿时想起了,这里是上次遇到风离痕被他追杀的地方。 百里怒云没有说话只是应着江仙的话说要到前面去看看便策马而去。真旗见状不管身后的三位师弟也追了过去。 石锋听罢将手里的鱼串扔到了地上,真旗见状又向后退了半步抬手就要去抓剑,可惜她忘了她身上没有配剑。 第十一章 萧凡得到消息后,脸色陡变,这样的阵势来对付自己,这两大体系未免也太看得自己了。 不过,从这件事情上看,如果那个金福因为孝道非要顺从所谓的姑妈,那也没必要劝红棱嫁给他了。 应柔也有些慌了神,她真的对这两件首饰没有任何印象,更不可能拿走花的首饰,但是为什么这两样东西会出现在她的办公桌上和桌下,她也不清楚。 阿七上了车,秋蓝沁也不再多嘴了,到达南风苑时,秋蓝沁心里一阵悸动。 “表妹,你看我舞这长枪虽然轻松,可这枪足有好几十斤重,你是拿都拿不起来的,这练武可没那么容易。”胡瑞轩不忘打击江迎雪的积极性。 费恩斯很想阻止尤然不要再继续说话了,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尤然就像是很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最想说的话都说完,要不然就没有机会说出口了,而就是这种感觉让费恩斯感到更加的恐慌。 这么多年了,没人知道这月神石的由来,否则早就被人找光了,还轮得到他们来找么? 上了车,单蕾蕾垂着眼,沉默不语,慕宇彬低头翻开shouji内的各种商业数据,对单蕾蕾的一举一动丝毫没反应。 为了自己的福利,哪怕是科研家发明的东西,现在她也不得不做。 萧凡看着褚师封的表情,他的内心对狂府体系终究还是有三分戒备的,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狂府体系送给自己的大礼让他有些吃不消,不过内心还是很感激的。 黑衣人哼了一声,速度陡然暴涨,周身的气息也是瞬间凌厉了数倍不止,眨眼间便是欺近了孙老的身前,一拳轰出,狠狠的砸在了孙老的面门。 如果说之前的土行炼狱空间进去之后一片祥和,徐川还趁机发现了土元素,那现在的这个火行炼狱空间,就完完全全是另一个模样了。 “那我前世就是慈禧太后啦,你怎么和沙喜福一样,尽说我的不是。他要像你和沙喜福那样对你们的老婆那么恩爱那么好,不在外头采花盗柳,我能对她这样吗?”高秀敏愤愤不平。 之后,就听她尖锐的声音还回荡在3012年呢,她的身体却已然消失于空气中。 “诸葛”先生的主意。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最初的第一步……10天,这是一个说不长也长,说不短也短的时间。 初心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君诺不是一个会将内心的感情展现在别人面前的男人,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听到这句话。 比如东汉末年,整个帝国至少还有几千万人口,而到了三国的末期,加起来的人口都不超过一千万了,百分之八十的人死于战乱和瘟疫之中。 不过看这个样好像这两个猛兽又不是被这个僧人驯服,而像是饿了要吞食他的样子,那为什么有老是转圈而不扑咬呢? 京城刘家三方五次想要他和儿子的命,这件事一直跟刺一样梗在他的心头,现在有了足够的实力,当然要准备反扑。 经过刚才的激烈战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身体之所以能够支撑到现在,就是因为吃了众多的魔兽烤肉,能量被他给吸收了。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不是玩玩的。”郝心内心真的不安,虽然自己很喜欢夏夜诺。可是她对他真的不太了解。她只知道他是sky公司的总裁、他喜欢自己喜欢了7年,然后他其他的事,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 “安娜夫人,你醒了,太好了,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大妈将食物端到安娜的身边。 红烟之中,浮现出了一个无比诡异的身形,周围猩红光芒闪烁,如同处在一片诡异的红雾之中,模模糊糊,看不清晰。 “我知道,这样就分不清了,以后怎么办?”现实与梦,真的很像,但是依靠的这温暖,绝对是梦里没有的。 会不会是天降瑞雪助她化形,同时雪封对雪儿有企图的城隍大人呢? 吉祥自然是难逃毒手,被莫天空一把抱起,反抗都反抗不了,本身修为是比较低的,昨天从卡牌中出来又是提升了一品。 凌茗看着听着,承诺劝人时有股莫名的魅力,吸引人去信,吸引人去想。 常年浪迹旺街或旺街本地人自然知晓李家的势力,也自然不会招惹,而那些初来者,初来乍到,也自然不会触这个眉头。 “我没事,这么软的床,我怎么可能会摔伤。”被夏夜诺看得不好意思,郝心连忙阻止道。 刚刚出现的蒙面人影,若有所思,也身躯一闪,背着长剑,迅速离开。 “人类与妖兽寿命有限,不比我们这些器灵,即便当初没因伤势而殒落,现在同样已化为尘埃。但九天应该还在,很可能在某处蕴养修炼。”驭出言解说道。 第十二章 比赛开始,从第一组开始比赛,比赛场上打斗声不断传来,那些少年拼命的表现着自己的实力,想要在苍穹争夺赛之中挣得一席之地。 能来参加全国生物竞赛的都是g市的天之骄子,他们高考的时候,就算是考得再差,重点本科也是稳打稳拿的事情。 每天都处在吃不饱的状态,忽然看到有人带了这么多馒头,这些难民当然有些不淡定了。他们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将那些馒头抢到手,却还是不得不忍着,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那衣着鲜亮的所谓的善人。 挑起碧海宫和冰圣宫的大战、“放心吧,有我们在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欠下的他们一定会还回来。”千华眯了眯眼睛,她到现在都记得自己的家族毁灭,以及亲人死在眼前的景象,那如同一场噩梦时刻提醒着她。 本来他就是要出去,被你这神经病拦住,才把你放倒了三次而已。 跟着华烨而来的那些人,除了缥缈宫的弟子,曾经都是在中州学府修炼过的人,他们本该效忠七宫,在七宫覆灭后,也曾愤怒过,誓言要报仇,却不想当七宫的罪恶被揭露人前后,他们的良心让他们羞于报复。 诸人落座,母亲王氏从厨房里,端出一盘子一盘子的菜来,看来是早有准备,如此的丰盛。 叶九灵懒得去想公孙浩转变的原因,随意的应了一句,便转过身去,像是在欣赏这月光下的庭院。 梁招娣急忙跑了过去,扶着屠王孙道:“你看你看,就是不听话,你的伤口都裂开了”真是的,为你可是操碎了心。 张枫听完以后,不但没有夸奖陈东海的意思,反而是对着电话一阵破口大骂,直接是将陈东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骆大哥,等等!”见骆宾王往外面走去,李锋连忙叫住了他,他可没有想就这样走出去。 而她不认为自己一定会输,为了他,为了孩子,为了家人,为了那些幸福活着的朋友,她也会全力以赴。 下一刻,他朝刘芒的身体看了一眼,眸子直接定格在刘芒心口的骷髅纹身上。 而哀嚎的声音,正是鱼尊主发出来的,大尊主为了泄愤,完全是将鱼尊主吊起来狂抽大嘴巴子。 第五念怔了怔,好半响有点没缓过神来,直觉告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特别愚蠢的事情。 不像上一回穿越时空,裔王妃的身份就可以让她什么都不做,还不用饿肚子。 “我的天哪,这是古代的工艺吗?这绝对不可能”一个f国的科学家拿着自己手中的一把短刀,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会是谁呢?”魔剑阿左扫了一眼那三把座椅,神色格外期待,他相信以赵凡的性格,将三把座椅摆在此中,就绝对是大帝层次,他不在意来历如何,在乎的是又多三位让自己可能试剑证道的目标。 路麟城气喘吁吁地赶到最高楼的天台上,委员会的成员们已经在那里聚齐了,整齐地眺望着漆黑的远处。 孙浩指着自己左手的百达翡丽,愤怒的看着林阳,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阿克苏既然决定把辛格家族的地位往上提,就会全力的配合辛格所有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这才轮到自己开始提要求,笑眯眯的看着贝尔辛格说道。 紫苏自然是点头说好,众人也都觉得来紫岭一趟,这紫江漂流是一定要玩的,不然就白来紫岭了。 又过了一会,半夏耳中传来一阵琴声,这琴声沉静悠长,竟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曲调,只是感觉内力随着这琴曲缓缓流动,到了炙烤之处,便如同一股清流,抚平了伤痛。 隐隐的,亚连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精神力分散出去,在探查清楚具体的情形之后,即便是以他的见识,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阿鲁高是吉尔尼斯人,当初在研究召唤狼人的时候,就受过祖国的资助。不过在帮助自己的祖国抵挡了亡灵天灾之后,他就撕下了伪善的面纱。 看着林晓帆离开的背影,张振东皱了皱眉头。他对这个林晓帆的印象,很不好。一个大学生,不好好学习,拍什么电影。 林晓帆没有直接回答,假装听不懂众人的话,随意地吃着食物,喝着美酒。 自己的能力或许有让孙冰臣欣赏的地方,但是孙冰臣提拔自己,却绝不是仅仅出于对自己的欣赏。 这无一不表示着雷恩国王对自己这位“私生子”,有着极大的期待。 兵器材质:剑身由韧性绝佳的陨铁合金制成,剑柄和收缩机括由特殊合金制成。 一行人到的时候,不少社员正在进行内战,满屋子都是鼠标和键盘敲击的声音,落在心头颇有一种激动人心的振奋感。 从慕氏里出来的苏樱,心有余悸的轻舒一口气,扬头看向这栋大厦,极其尴尬的摇了摇头。 方羽暗暗松了口气,他娘的,好险。这是唐代贾岛的一首诗,不过好在此刻人家还未出生呢,也便是我的杰作了。哈哈!方羽忍不住大笑。 第十三章 不过俞冬青也答应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争取一遍完成早点收工。 而苏铮因内伤的缘故,一步落后就步步落后,当下面对着对手的进攻,他只能被动抵挡。 基本上每张名片上都有冲喜二字,看来早就有了准备,这名片恐怕以后就是专门针对这赌场豪客们用的了。 张天毅拿着酒杯,有点茫然。这种晚宴他还真没参加过,倒是忽然想起林素衣来。她那时候应该就在这样的一个晚宴上,被钱王孙纠缠,泼了他一脸红酒吧?想起钱王孙,张天毅叹了口气。 一抬头,林雨鸣见前面大厅的门口贴一副对联:上联:一心守道道无穷,穷中有乐。下联:万事随缘缘有份,份外无求。 最近这些日子,狄洛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他乌鸦自然是知道一些,但却嗤之以鼻。 俞冬青正琢磨着在厨房找个合适的剪刀之类,就听到敲门声,他过去开门就看到杜辉挎着一个旅行包,身上都是雪。 “你们不是一直觉得我应该离婚吗?怎么现在倒反问起我来了。”王美琳苦笑说。 苏铮低头看了那人一眼,发现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就只是笑了笑,不在言语。 “利用太阳和木星完成最后的加速,驶向人类选定的新家园“半人马座比邻星”。 要是将钢桶留在这里,带走虎头蜂王虫还有一大票的虎头蜂,这异香扑鼻的妖蜂蜜,怕转眼就给虎牙岭的凶兽给抢了。 阿道夫·查理丝毫没有做出思考,本能的感到井盖中流出的气息危险至极,如轻烟一般,点足而起,飘落在远处。 “萧萧,怎么啦?”姜越愈发心急,要不是实在无法压抑,颜萧萧怎么会在他面前哭?难道受伤住院的人都比较脆弱?他记得,这是颜萧萧第二次在他面前哭。 “不干什么,就是聊聊,关于救命之恩,关于你的妹妹就是她的妹妹……”虞子琛帮云泽拍拍身上的尘土,而华硕则在一边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一个个要不被打败了,要不就是害怕的躲了起来,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 “即便有过欺骗,他心中的感情却是真的。我从未怪责过他。”躺在冰冷的石桌,若馨深深凝视着风华,平静地说道。 的确也是真正在这个社会去怎么做,其实这也非常的需要这么可能去关注到他们任何时候去怎么完成。 桌面上放着的头颅尚流着新鲜的血,裘碧思手中用劣质的钢材制造的刀具上血在蔓延着,湿润雨中的土地。 这至少在这个时候长门能够说,这三个事情是真的会需要去这么完成,这其实也是非常有必要去考虑的。 这男人根本不是南宫冥,却和他有着七分相似的五官,和极其相似的身形。 所以,当场边的雄鹿球迷在看到贝克碾压了林翰之后,非常的激动,而场边那些本来有些失落的记者们这个时候再次兴奋了起来。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秀木戈显然看出,到了这里,“三才战天地大阵”无法威胁到他们了。虽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更接近阵基,而到了此处后,虎贲的精纯灵气已不容任何强大的攻击近身了。 这正是星空老祖的道法,将自己的星空取代苍穹,幻化出来,如同是让自己的意志,凌驾在了这片世界的意志之上。 “干嘛,还有什么事儿?”走到门口的吕媛,回头望着楚扬,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似乎是刚刚在餐桌上他的窘态,让她觉得很是好玩。 再加上火箭现在可是被逼入了绝境,奥拉朱旺,巴克利和德雷克斯勒三人带着这么大的争议组成三巨头,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淘汰? 乔楚笑啐了他一声,不过刘仁在与她调笑的时候,心里却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压抑。 今天的全明星正赛,本来的焦点是林翰和乔丹本赛季的第三次对决,但是现在,早就已经变成了林翰是不是能够达成全明星的大满贯了,所以,当全场球迷这个时候高喊着林翰和mvp的时候,有两个球员那是相当尴尬的。 所以这一次已经被林翰的三分球几乎射-晕了的纽约尼克斯极为难以去选择防守的策略。 山下实自然不是不是出于节约的目的才会把碰头的地点约在这儿,而是因为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大多数餐馆已经打烊,却正好是居酒屋的主要营业时间段。 刚刚从教室里发呆了半天,到了这个时间才准备离校的朋也,似乎听到了些什么声音。 第十四章 “我就蹭蹭,不进去……”老李跟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无耻,扯了个自己都不相信的弥天大谎。 拍卖会是在十点钟开始的,主持人在台上走完流程,扯完淡,才开始竞拍。 假如你遇到了一只鬼,你不怕他并且收服了他,你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他只是出来买瓶酱油的。请问!你相信吗? 厉唯行无数次告诉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蠢,当初为什么要那么蠢的去做伤害心蕊的事情。 可建设旅游产业耗资巨大,设计复杂,步骤也难,不仅得贷款,还得跟上面打通关系。 灵萸的这句话让洛萧萧终于想起了她来到这里找顾雨惜的时候,宫栖迟那阴沉得可以滴出墨水的脸。 空间能力来自于宇宙魔方,也就是空间宝石,其中没有特定的空间能力,只有无穷无尽的空间之力,被莫亦提取出来之后,赋予莫亦的也就是对于空间力量的使用。 梅吟雪脸色微红,近乎透明的肌肤上都蒙上了一层红晕,这让她看起来像个红红的大苹果。 我茫然地走到外面的玄关,蓦然转头,又看到了玄关尽头的阳台。 司徒琪他们的上方仿佛飞过一只乌鸦,乌鸦的后面还带着六个黑点。 既然石榴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问,二楼的摆设很简单,却跟这异世的房屋摆设格格不入,石榴坐在一个类似沙发的事物上跟我们讲起了关于登仙台的事情。 有一瞬间段骆似乎被打愣。这一掌实在不轻。只愣了半晌,却仍是倔强,伸手便把关鸠拉紧。 “对不起,我们店铺有明言规定,店铺商品一律不赊账。”虽然对方有些无理取闹,但王芳还是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微笑着向对面的那一伙人解释着,而对于那秦刚说的什么市长,王芳则是直接给无视了过去。 而李天一与胡子,由于是第一批公测者,比内测者要晚了好几天,所以对于部落初成时的状况也很好奇,所以对于也是王乐的说的,他俩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秦兄,你安息吧!”我将秦天的尸体放了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心里酸酸的,我从来没想过身边最好的朋友会死去,而我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离湖实在飘着香甜清爽的空气,便是他泡的茶里,竟也有了这样的味道。 我的天,若是他们七人都是习得这套合击术,那增强的倍数将是多少? “哈哈哈,来,再战!”吕炫洋自信心爆棚,手握炫冰战戟,脚踩炫冰战龙,就如龙骑士一般,凌天地之威势,有着目空一切的强大自信。 “那你是谁,我不信!我不信!你明明就是王达延吗,我是见过的,怎么会不认识你。”假西品哭咧咧地不相信,鼻涕眼泪地抹了起来。 无数的妖兽,一眼望不到边,有狮子,有老虎,有犀牛,有各种奇奇怪怪叫不出名字的东东,在那里咆哮着,嘶吼着,宛若要撕裂大唐的军队。 林辰吞食了些兽血精肉,体力与能量又恢复到了饱满状态,简直比灵丹妙药还要来得更加神奇。 而贝朗特按照自己老上级贝当发来的指示,果真给每个意大利营都派去了十几名督战委员,美其名誉帮助意大利人战斗。 南面若是放着已经出现的胜势不用,畏手畏脚的与意大利军队相持,如果西班牙再趁火打劫,法兰西的最终命运,就不再会有任何悬念了。 但是,她的美眸,望了一眼吴刚的那一双手,脸色却又沉了下来。 可惜的是,那张符纸似乎会拐过一道弯脚一样。翩然一转,竟然横生的点中了另外一个脑袋,顿时之间,那一个脑袋也是同一时间的吱一声响从天空之上掉了下来,砰的一声声响再次的砸到了地面之上。 “老孙一直以为找了个好师父,就算是不能在别人面前提起你的名号也就罢了,可是,哎。”孙悟空叹气道。 可愣是没想到,刚刚跑到了大路边,一辆横穿过来的大货车整整的就几乎从我的身上碾压过去,就差了那么零点几秒,在那一瞬间,我的身子像是被什么人拉住。 “哈哈,莫老五你有种,我知道你手里也有真仙,但是这回你可真是瞎了眼了,我这次带来两位金仙大人!”邱灿此话一出,莫五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金仙境? 当凌家洋、苏晴、凌冬等六人在包厢坐定后,凌冬真的为凌家洋点了燕翅鲍和龙虾。这让凌家洋很惊讶,偷偷问苏晴是不是跟凌冬说了她要吃这个。苏晴摇头说没有。 “啪!”咬在勾上的鱼太挤了,鱼勾上的鱼挣扎着,把几条已上勾的鱼挤落到溪水里。宁启薇连忙拉起鱼杆,一数勾上的鱼,哇!一杆竟然掉上六条肥美的鱼。 那长裙本来不是低胸装,硬生生的被她给撑起高高的轮廓,露出胸前白皙的肌肤,还有那深深的沟壑。 凌冬和熏儿重点只放在资金运用这一块,确定投资方向,把握机会,争取更大的投资收益。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着。所以,他们有时间练功,游历了。 “对,君臣之道并非朕对待臣子们的方式。巍巍皇权再高,终究是人情难免,朕并非不知有百姓不知有臣子的君主,故而也就没什么好不能伺候。如今朝廷大举选才你们知是为何?”她也想趁机考考他们。 第十五章 别的植物要是叶子多、花朵大,主杆也会长得特别粗。但阿呆就比较奇怪了,脑袋明明都有乒乓球大了,还有两片长长的叶子,可它的主杆直径1c都没有。 怎么感觉自己跟花店里的这帮妖精有了代沟,人生目标都变得不一样了? 当李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杏花妖感觉自己仿佛在一瞬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角都脸上阴晴变换,显得有些无措,似乎第一次面临这样的选择。 “真的是太伟大了,也不知道这位无名英雄是谁,她当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做这种事情?”木香感叹。 说话的正是暗部副统领中排名第二的钟卷信纲,志村团藏的弟子,总负责叛忍相关工作以及一部分情报工作。 因为愈发强烈的悲伤情绪让不知火玄间忽然意识到,山中奈丽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原来比他想象的要高得多,这远非纯洁的朋友情谊。 莫洛请了个怪帅的老师,穿着得体的衣服带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结果一下子就把斯特拉的目光给吸引了。 莫洛接过那张速写,上面是一张认真描绘的背影,是她最熟悉的,属于伊利亚德的独特的背影,高大而又冷峻。 帕特里克手指扣她扣的更紧,刚好扣在她的盖在衬衣下的后颈的胎记上。 闻到这个味道,刚吃饱的肚子突然又感到饿了。于是,她顺着香味一路寻去,想看看哪里有烤羊肉的。 此时,一个柔柔的身子靠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一盒香烟,还有精致的银色打火机,就在一双美丽的手中。 “诗颖,我觉得你一定是误会了……”苏薇直接喊出她的名字,身子懒洋洋靠在座椅上,双腿也翘起来,搭在了茶几上。 作者:剧透一点,东方鼎不是人格分裂,是中了祖先留下的诅咒。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还不清楚,她就在这儿添油加醋,说得好像萧燃一定要把她弄死似的。 火莲花座之上,一朵莲花恍如灯芯一般,徐徐燃烧,与此同时,一股无比炙热的气息,从其爆发而出。 “靠”那还是别打扰他了,他要是出点事,我们就别想出去这北方大陆了。 这么些年,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还一直把他当成了好人,当成了恩人,甚至想着拿自己的所有身家出来报答他。 娄成带着李长安赶往李魁奇藏身的房舍,还没靠近,就听见一个嚣张的声音聒噪不休,接着便听见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 言罢,昊辰身形缓缓朝着伊雷靠近,他的周身,流转着一股滔天气息。 芷菡变了!他原来娇柔的芷菡以强势的势头与他对着干,这让他十分的失望。 周楚马上就想亲成诗,却被成诗伸出一根手指,拦住了周楚的嘴。 周楚现在已经知道了,有些出租车司机的确不喜欢打表,而是喜欢直接跟乘客协商一个价格,你若是同意了,那就好说。你若不同意,由于距离远,一般人也就有错觉,他稍微绕路绕你下,你也没法说去,那价格反而更贵。 “你看夕阳洒在天边的光辉,像什么?”亚瑟看了看天边,又看了看慕芷菡,她此时神情专注的凝视着云端,夕阳的余辉酒在她如玉般洁白细腻的脸上,添上了一抹动人光彩。 次日她起来,裴君浩已经出去了,因为郑嫂来了,早餐也不用她做了。她的心一时更是空荡荡的,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在车上慢慢的晃荡着晃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在某某终于可以一分钟之内画出那个高级防御阵法的那一天,他们才刚到艾卡西亚的城门脚下。 翌日,林涵溪早早醒来,坐在铜镜前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微微有些肿,于是唤来碧珠,要她为自己化了一个浓艳的妆。 周楚一条条的说着,塔季扬娜一条条的记录着,而当叶利钦确定没有问题后,马上就会有人前去执行,这一切极其富有效率,毫不拖延。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过去,莱恩家的宴会终于还是来了,某某看着镜子里憔悴浮肿的自己干笑了几声。 灰白色的皮肤,身形如黑月一模一样,但脸上的五官看起来更邪艳,更冷傲。 一道光影稍纵即逝,凌落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这片山野之外,纵使叶寒已是聚星境的强者,在这北荒之间几乎无人可敌,但凌落的速度,依旧远超于叶寒不止一个层面,如她境界一般,高深莫测,难觅行踪。 李近山呵呵一笑,坦然道:“当然,香江李家那边我们自然会表示诚意,但对于我,周董的态度还是最要紧的。 然而此刻的叶寒和众人,都已达到了幽魂境,叶寒是幽魂境中期,其余人已是幽魂境初期,区区一个上品幽魂神兽,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神的使者?噗哧~~呵呵…”哈迪斯轻轻掩口,轻笑不止,让一旁的格鲁贝鲁和欧斯曼有些疑惑。 “我吗?”中年男子抬起头,看着洁白如雪的云层,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尔等只有这一次机会,倘若再犯定不轻饶,别人我不管,肖某麾下只要敢作敢当的好汉,不敢承担之人休想入我军中。”肖毅断然道。 也许是血管里流动着移民祖先遗留下来的冒险因子,美国人总喜欢无时无刻表现他们所谓的幽默和傲慢。即便是在病毒爆发的危局面前,他们仍然用带有浪漫主义色彩的眼光来看待世界。 每一个顶尊都有段不寻常的经历,这是必然,漫长的时光里会经历许许多多,在宇宙中生存,并且生存的好绝对需要付出很多。 “大家收拾准备,今天在神秘花园随便逛逛,轻松一下,明天出发,我还有点事情。”众人士气高昂,恒毅也一身轻松,利塔族的情况的确很理想。 这对他也有好处,猛然即位,他对自己伯父那里继承来的国家,并不够了解。他亲自在殿里嘱咐了侯聪几句,就让碧翰楼的太监带他过来了。 第十六章 周济人被那上边的内容吸引,忘记了手中也有一份报纸,拿过来仔细看。 “淑娴姐,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的?”刘月宁也把淑妍看成淑娴了。 这顿马屁拍得孔蒂尼也笑了起来,戈林同学的吹捧功夫挺不赖,大概仅次于戈培尔博士。 “那我现在就去一次杨家渡。”昱霖说完,从桌上拿了一只馒头塞在嘴里,便朝外走了。 欧足联的官员一个接着一个上场,这么重大的时刻肯定少不了他们的。 冯连发得知黎友棠和一些维持会的成员都意外死亡,而且现场还都留下了一张恐吓纸条,顿时吓得不轻,他整天不敢出门,怕自己也遭到同样的下场。 对于生活在云海上层的所有大型生物来说,高高悬挂在它们头顶上方,源源不断扩散着无与伦比诱惑的那一团湛蓝水球,一直都是它们最想得到的珍宝。 警察很明显没想到伤人的会是唐柠这样好看的佳人,她嘴角微笑的弧度明媚动人,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安东尼奥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开口相劝:一则他知道劝说不起作用;二则墨索里尼有交代,不这么干恐怕真还摁不住社会党。 毛毛顺着玉蓉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身穿黑衣服的阿祥正在四周转悠。 附近有人这种情况,已经有四次了,但发现敌人时,他们没有出手。 将64式手榴弹卡在腰间,这手雷爆炸后统一为黄色,爆炸弹射出来的碎片能够击中敌人。 拾掇好了,阮麽麽又细心的给贺知春包裹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蓝色襦裙,已经一整套相同的首饰,放进了马车里,看得贺知春嘴角有些抽搐。 山德鲁一副早料到你会如此的样子,忽然瞬间就召唤出一头轻型马匹横亘在莫雷行进的道路上。 他的步子走的很缓慢,秦芷爱说不清为什么,随着他逐渐的靠近,心底变得紧张了起来。 顾余生忽的开口,打断了夏先生的话,他的声音凌厉无比,吓了夏先生一跳。 当第三十二重杀字和十方俱灭出现时,五毒神君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黛眉山,在他的眼中两股圣位的力量在虚空碰撞,空间被大片大片的泯灭。 贺知春点了点头,所以她有一个哭包爹,全大庆的人都知道了么? 魏王因为她才拼了老命去斗太子的。从他对待他们几兄妹可以看出,魏王对好的人,譬如天宝,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掏心掏肺;可是对于不喜的人,譬如太子同晋王,那是毫无半点情谊,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了。 听到路西法的回答,普雷亚瞬间万念俱灰,“噗”地一下,整口整口的鲜血不要命地往外喷出,在漆黑的夜空点缀了一丝亮丽的鲜红。 宛缨惊叹的看着眼前的古树,枝繁叶茂,树干粗壮无比,恐怕要十几人围一圈才能度量,藤条错综复杂的交错在一起,蜿蜒盘旋,参差不齐。 谢雄说:农村宅基地,农民自用,自建,自住,都没事。要是随意扩建,私建出售,买卖赚钱,就惹麻烦。 “该死的!”褚博骂了一声,身囘体自然的收紧姿囘势,以缓解惯性给他带来的伤害。 三兄弟出来混的时间可久了,怎么会不明白拉鲁眼神的意思,一个个都低头哈腰连连称是,不敢有半点违逆。 “真的吗?”握着手里冰冰凉凉的东西,提亚根本就不敢相信龙刺之言。 因为身体上的伤势一旦得不到缓解,那种时不时伴随而至的疼痛会让你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宛缨收回思绪,眨了眨眼睛将激动的眼泪赶回去:“阿贵,有没有大一点的衣服?斗篷也行。我,我晒得有些头晕。”不知怎么的,宛缨突然有些害怕见到他。 “我们发现有一支支那的直升机正在靠近,目标可能是我们!”那名参谋急忙回答道。 “月璃,你要是不主动,那就我先来咯。”鹿晗坏笑道,毫无征兆的覆上月璃的唇瓣,在上面辗转难测。轻轻咬了一下月璃的下唇,月璃痛呼出声,设有趁机钻近月璃的唇里,攻略着她的每一份甜蜜。 死士又有了目标,像是认准了百里孤烟不会武功似的,长矛直朝着她的胸口攻过去。 今晚的星星不多也不亮,月亮也像蒙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一如他的心。 “为什么?”嫦妍想起莫凡之前的手段,确实是厉害,但就算是这样,他也要出手杀了他。 他的声音不同以往冷冽,甚至还多了那么一些,耐人寻味的关怀来。 “肖莫这段时间工作是有点心不在焉的,常常走神,我怎么看不出来。”沈迟道。 一语出后,冰凝雪拂袖,一袭红衣如墨若薇心头嫣红滴血,蜿蜒着,逐渐消失在浓黑夜色里。 “那个地方?”许多人疑惑不解,但有些人却已经脸色大变,显然知道老者说的是什么,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片刻后,除了御龙乘风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没有救出太子,我绝对不会出去!”二夫人右腿已断,一心只想着戴罪立功了。 所以一般刚进入外门的新弟子,必须得要引路的人,否则有不少新弟子会在宗内迷路。 “腾云铁衣!”铁衣轻起薄唇淡淡的吐出四个字,让大长老的身子晃了晃,这天下敢姓腾云的还真不多。 至于他们两个为什么会有矛盾,这个,很简单,互相看不顺眼呗,好像他们前世就是生死戴天的仇人一样,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肯定会掐。 现在也是一样,比起这些,纲手更关心的是君麻吕所患的血继病。 这个时候的季末就是这个样子,当别人说自己错了的时候,他才觉得懊悔。 “不行,又没看着念郎长大,在说一个怎么够。”苏易安惩罚的咬了咬她的耳朵,感到她微颤的身子,才坏笑起来。 第十七章 魔界一直坚持说苞勒雷大陆是他们的老家,他们进军苞勒雷不是入侵而是回家,所以他们的战争是正义的。 目送着出租车渐渐远去,赵长山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心里暗暗嘀咕:马逍遥说的话可信吗? 就像总帅说的那样,安逸城内外,他们死了那么多人,不把卢悦拿下,星罗洲就算打下半个仙界,也是人家眼里的笑话。 “你不会是在啃骨头吧,给我看看你在吃什么?”凌炎被这样的声音勾起了好奇心,从床上起来来到了月妖儿的面前低头仔细查看。 看着狰狞恐怖的哥尔赞,卓冷溪的黛眉轻轻一皱,她看得出来这只哥尔赞的实力没有削弱,可是就算是神也不可能违背这种天道意志,从一个宇宙将一件东西带到另外一个宇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保持原样。 暮云草原有人族修士,它也跟他们打过好多架,可那些修士的法宝,不论是刀、剑、印、枪……,在真正面对它们的时候,正常都是化大的。 圣人能够从某个时间点跳跃到过去或是未来的时间点,但却无法阻止这个时间点的流逝,该过去的始终会过去。 祝遥觉得从颜色来区别灵气的修练方法是可行的,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可是她做为一个gm,不像普通玩家,身上有太多的外挂,虽然理论已经可行,但她还是担心不能运用于实践。 至于其他关于巴黎的镜头,基本将会在摄影棚中完成,其中大多数是关于汽车追逐的镜头,这种拍摄也只能在摄影棚中完成。 其实我们所见到的世界远比我们所以为的可怕。就像陈学谦的这部电影,同样在光线靓丽的法国,可是就在人物不知道的地方,它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常人甚至都不敢相信的可怕事情。 左罗这次是彻底震惊,险些跳起来,难以置信看着雷特,雷特还是如同潭水一般,毫无波澜。 两人还在说话,凌子寒抬头,突然发现不远处糖糖墓碑前刘晓兰的身影不见了。 “果然还是要走了,今天起,我特别卜了一卦,果然是要分离的卦,有始有终的,今天咱们就赌最后一把,赌赢了,你就回去吧!”元觉大师却认同夏晴的提议。 我们和家主之间的事情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提及,以后我们不再说这件事情。 胖子名叫刘岩,字亦厚,家中良田五百亩,是彻头彻尾的地主阶级,此人虽然考中了秀才,但对考举自知无望,至于每次秋试仍然同来,无非是不想放弃那丁点的机会。 裂魔惨嚎的声音响起,想要逃跑的裂魔根本没能跑掉,即便是用出了他的绝招空间裂缝将去抵抗,但九天玄火还是将空间裂缝都给烧成了灰烬,然后烧到了裂魔的身上。 陈沫长舒了一口气,他开始期待克里斯稍后弄来的狮子肉了。中午他又给克里斯打去了电话,问他能不能把剩下的老虎肉一起给弄来。 穿过学校的大门,陈学谦看着不时有人从身边走过,一股蓬勃的朝气在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校园间展露无疑。 电梯很有可能会再次下坠,如果她照做,可以减轻损伤,但他却不行。 钟美婷的神色忽然就变回了原来的嚣张狂傲,“真是不错的男人,一边出卖好兄弟,又一边维护好兄弟,总是不忘替他说点好话。可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一瞬,仿佛是有着水声流淌,伴随着李洛这一刀斩下,只见得一道约莫数丈左右的水芒刀光,竟是如弯月般直接呼啸而出,那水芒刀光过处,传出了刺耳的破空声。 王宇的失落,以及黄金标的沮丧,还有野尻的难受,以及贾贵的揪心,这一幕幕,这一张张无论伦比的表情,都像是利刃一样,深深的刺痛了白翻译的心,然后,那个隐藏在白翻译身体内多年的热血,终于重新燃烧了起来。 荼蘼的目的不过是让雪染消失,这件事拖得越久,就越有可能被墨珏发现,眼下正巧雪染做了这个出头鸟,她更是要抓住机会,速战速决才是。 西边的地面也有不少的农户种植,也都是刘家村的虽不相熟却也面熟。 等许继安知道对方到底在哪个位置之后,已经彻底来不及了,余子念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到底去哪了,原本以为只要找到余家父母在的地方就能够知道。 秦莲又是看向楚擎,对于这个得意弟子,她脸色倒是缓和一点,李洛如今领先了秦漪,这令得她很是不爽,但好在这个弟子还算争气,如今已是二品封侯。 又是一番冰冷的爆呵以后,马大师以着三百六十五个度涡轮增压的状态冲进了阵法之中。 一些建筑还没完工,在建的有八十多栋,分布在庞大的校园里,显得有些空旷。 在美国,草地就是用来被人踩的,所以很少有“禁止践踏草坪”等标语,这大概是因为人少的缘故。 接下来刘扬又是仔细地再次将整个藏馆又搜刮了一番,却是没有看到像样的武技,心里只得暗暗赞叹那些各家家主的“无私”精神,竟然是把这么多元体境、玄元下品境、玄元中品境的垃圾武技贡献出来。 华景微微一笑,深深地看了刘扬几眼,便是拱手道:“那我也就不多留了,青和兄若是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着人到弊府知会一声便是。 第十八章 几十个漩涡鸣人的影分身兴致勃勃的盯着前面,自动排成两队,踩着肩膀搭人梯想要通过天照之炎。 旁边一直当背景板的k,一个闪身过来,不等方树儿反应过来时,那一碗面已经进了垃圾桶。 就在陈晨这样子想着的时候,却猛然发现一只跟在自己身边的加洛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样子很古朴,质地也不错。就这样间接地献给皇上,真心舍不得。不过目前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挺好的办法。 试想一下,如果四国妖怪真的搞出了大乱子,【奴良组】手忙脚乱的时候,九尾他们会不会趁机出手,吞噬那些妖怪恢复自己的实力? 方氏再次被禁足,这次禁足的日期没有说,了解内幕的大约知道方氏这次估计是非死不得出了。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朝堂上的事情处理完了?”自从有了两个包子,阿玖也不见天的想着出宫了,整日里都是陪着两个包子玩,对朝堂上的事情也没那么关心了。 此时陈晨看着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阎罗天子,嘴角已经开始不断的抽搐,与此同时眼神中的杀气也越来越浓烈。 七龙只觉得一记冷冽的眸光掠过他的身上,让他身子一颤,他有种感觉也许死在这里远不出去要好得多。 老人慢慢点了点头,呜呜咽咽着伸出手,缓缓摸向陈雅美的脸颊。 掌心触手微凉,不过一刹的功夫,凌冲霄也有些不太自在地迅速收回手。 那些凶兽眼中冒出渴望的光芒,开始争夺起那些丹药来,仿佛那丹药中,蕴含着令他们十分渴望的东西。 万幸的是,那死人并没有理会老周,而是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向着他身后的方向前进。 众人也是同样的想法,已经有肮脏大摇大摆的显形,那隐藏的肮脏……究竟会有多庞大? 吴典拿这脱线的徒弟无奈,既不喜欢钻研典籍,也不求甚解,你教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偏偏天赋还很好,修炼很顺利,以至于无法要求她改变什么。 张静清盯着无根生打量一阵后,好似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但驾驶位上有人的尸骨,后边的车舱里也堆满了各种野生动物的骸骨。 老师们一听,飞机那种载人升天的巨物,让那些学生来做?确定不是浪费原料?还……浪费教授。 虽然这件事对秦国和秦王都没坏处,但也没好处。若是蔡泽在咸阳,绝对不允许昏君子楚和奸臣蔺贽沆瀣一气,耗费人力物力去做这等只为了“好笑”的蠢事。 “你给老魏家传宗接代才是真正的大事。”魏青荷说着,而对面的魏丙銮那边也传来嘈杂的声音,约定过两天再打过来,魏丙銮就匆匆忙忙挂掉了电话。 两人就去了绸缎庄,挑最华贵的、老太太老太爷的穿的那种买,买完了后,又觉得少点什么,就又去了首饰店,买了头面,和耳环,金闪闪的,江季同买了个大扳指套在大拇指上。 比较神奇的是,这几年来,她也曾回过南安市几次,可是却一直未曾和他遇到过。两人算来,确实有三年没见了。就连这次去接褚奶奶,也没遇上。 只要资源还是强大自身的方式,那么这一切都不会有着什么变化。 就见裴几川拉着自己像风一样冲了出去,无支月心道,我靠,药丸。 裴几川心道,鬼面人应该知道叶素与无支月间有些纠葛,于是传授给叶素一些阴狠招式,想要借刀杀人,只是那鬼面人与无支月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又是为何冒着这种风险,要致月儿于死地。 秦朗朗被这猛的一下打蒙了,本来笑着的李秋贺不笑了,而是皱着眉头起身,他看向那个飞扬跋扈的红毛年轻人,一张格外蛮横的脸,似乎从哪里见过这厮,但是脑海中一时想不出关于这个年轻人的记忆。 钱氏卧榻在床,两目噙着泪,却又空洞地盯着轻纱幔帐,脸色更是白得像纸,如同害了一场大病。 赤须火龙旗开得胜,在低空低吟飞旋数圈,最后飞回轩辕弓内,仿若一切都没发生过。再看,此时蔽日的乌云已经散去,太阳在云后透出光芒,染红大半天空。劫后余生的众人第一次感觉阳光是如此温暖,活着是如此美好。 不过大家都街上很多人都穿着新衣服,都在走亲戚呢,当然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后世那么多的讲究,也就是互相之间礼尚往来的问个好。 盛奶奶高兴的从旋转木马的出口处朝着摩天轮所在的方向奔跑了过去。 “玉尊?曦妍上仙?在哪呢?海神,你指的是他们两个?”大地之神边说着还指着南宫锦钰和若惜。 第十九章 地府的规矩就是规矩,谢必安身为地府阴差,还是十大阴帅之一,知法犯法这不可行。 就算是面对东皇太一的死亡之剑,李玉军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惶惶不可得。 陆森脸色变了,立即就想发作,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古越明后面还有话。 强忍着不适,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陈然总算是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落到了实处。 第一次演戏,竟然就骗了过了梁少秋。当然,骗过他并不算厉害。梁少秋相比从前,确实长进了一些,但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没有吃补脑丸的他仍然是个无脑之人。 秦孝王杨俊作为皇子,政治敏感性还是很强的,在听到‘太子不安位’的消息之后,他立刻意识到几个兄弟之间的争斗又将开始了,为了表明自己没有争权夺利之心,他吩咐下人紧闭门户,尽量不要跟各个皇子府里的人接触。 他现在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两人的价值观根本不同,而王猛现在的做法,在鹰眼看来,完全就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是刻意的针对。 陈然听得一脸懵逼,自己什么时候成控兽师了?难不成因为自己带得牲口太多让别人误会了? 周伊凡立即就想说,你别过来,我没穿衣服。可是他不过来,自己怎么上岸呢?只能无奈的蹲到水中。 老头子是何等人物?若让他突破了魔界防线,进入到魔界去,那么整个魔界都将一片大乱。 苏雨桐虽然不是专业的,但胜在身材好模样好,只要专心跳,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不仅如此,它们有种感觉,这头大黑狗对它们的作用也很大。只要吃了这头大黑狗,它们肯定能够再次进化。这是妖兽之间的一种很奇怪的直觉,也可以说是一种本能。 好像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从国外飞回来的董事长,没过几个月,叙也樊明令禁止他身边所有的人断绝和迪叙的任何来往,看一眼也不行。 顾朝夕怕影响她休息,就去外面打电话了,他刚出门,李吉祥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语气相当的严肃,也是问那些杂志上说的事情。 不过她也没仔细多想,正好工作人员来叫她开始拍摄,许简把手机放下便起身了。 一阵凄厉的怪叫声突然传来,让许扬眉头一皱,手中的剑也随即朝着身后轰了过去。 就在刚才貂蝉利用对方对自己的轻视,一个瞬移直接来到对方的身边,同时手中匕首挥舞,直接在这人的手臂上来了一刀。 毕竟,若是凌素已经做好准备,今天断然是不会在看到她的时候,转身便走。 他离开记者会后,直接开车到关迪静家,见她没出来,他拨通了关迪静家的座机,关迪静说她下午已经离开。 苏雨桐见状,吓的魂都要飞了,冲上去奋力推开了叶管家,抡起手包就往他头上砸。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神朝圣子一剑,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叶辰的眉心。 所以我将这个捏造好的灶台,暂且搁置在一旁不管。像夏天的太阳,要不了一天的时间,灶台外壁就会被烘干。 “卢叔叔,一般遇到这样的事情,您都是怎么解决的呢?”张扬玩了个太极,把球踢给卢正义,一边夸了他办事比自己厉害,一方面还表现出自己虚心请教的姿态。 “懒得搭理你。”叶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而后再次看向了外面。 “没什么,我刚才有说什么吗?”夏川秀月都想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坏? 不仅徐枭的脸色难看,杨蜜桃更是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听说听说还流产了。 张扬毫不客气的抬步朝废弃工厂里面走去,根本就没把这几个混混看在眼里。 宛凝竹也有些错愕,这个燕王,发烧烧糊涂了吧?自己跟他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居然说让自己坐在他的身边?? 熊筱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所有人盯着看,她慌张地蹲下身,捡起保温瓶,掉头就跑。 也因为君皓然对他母亲的歉疚,知道夕可逝最多只能存活四十年,便对这个聪颖无双的大儿子百般疼爱,百般维护,更惹得君紫陌的嫉妒。 “师傅,你现在是到了什么层次?”白子铭感觉到华千秋的修为比起之前来提升了不少,可是却比自己还高一些,便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听到这话,众人一阵好笑,纷纷觉得,楚络希还真能演,这饭桌子上都又是太后又是皇上的,还能再搞笑点不? 玉琉心不在焉,只觉得有些事情似乎一瞬间就变了,也许是因为在一起的人是永宁,所以玉琉防备没那么重,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端木昊不动声色的盯着韩靖萱,她倔强的目光突然让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他好象看见多年前浸泡在血泊里伤痕累累的男孩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有着同样的倔强只是比起韩靖萱更多了一份仇恨和隐忍。 疼痛感渐渐消失,头脑中清明一片,眉心处仿佛有一团巨云正在渐渐凝聚,朦胧中有点看不清楚。 等到夏妍回到宫中的时候,林苏已经斜靠在床头慢慢的喝着热水。春燕只不过是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继续投了帕子细细的给林苏擦拭额头。 第二十章 所谓半遮面,就是当她的手触及到任何东西之时,身体也会随之变化,最后达到融合,往往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而现在她逃出监牢,正是用了此法。 藏匿着的孟古青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方才牵了索伦图的手出去。初初一牵没有动得了,知他是使了力擎着,便回身去望。 彩袍神尊见到墨央有如此的成长,又将蓝袍神尊带了回来,她心中非常满意,总归是完成了当初霆王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剩下的事情就要等墨央前往上界,就需要他自己完成了。 单说张飞那恐怖的学习能力,纵然他能够使出一些技巧,终究也会被张飞学了过去。 “团长,这是我们地精的成员,我们在这里等您好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我们可以开始行商了吗?”玛雅地精跑来说道。 袁绍讨伐董卓的时候,身为盟主。现在大部分诸侯,仍旧与袁绍,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得罪海兰珠下场必定极为可怕。庄妃与娜木钟也不是好惹的。究竟该怎么办。 天色已经入夜,凉风徐徐,这片矿区在黑夜中,更加的不凡了,灰色的雾霭一缕缕的弥漫,笼罩了天与地,到处都一片朦胧,看不清切,让人浑如装在了一个巨大的盒子里。 “那是,而且你看看,去的这几位阿哥里,你的身份最高,你是嫡子,你的头颅,比其他几位阿哥值钱多了。”婉如撅嘴。 要是古德堡森队能有几个出色地进攻球员地话。再加上自身强悍地防守。那么古德堡森队绝对会升上英联赛。而且还会成为英联赛地一支劲旅。 与之相比,李适感觉自己打一个天星的龙斗军团,好像都有点没脸见人的感觉。 “韩兄弟说笑了,我们之间只是误会,误会……”他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对韩晨陪笑道。 亚历克斯微微一惊,看了眼车上的gps导航,迅速转过弯去,奔向旁边的大车道。 两根手指从背后的箭壶中抽出了一支特大号的羽箭,这支羽箭足有成年人的胳膊长短粗细,他将羽箭搭上了弓弦,随着“嘣”的一声激响,羽箭带起一道搅碎空气的白色气流,直直向着城墙的方向飞去。 “可恶!”虽然楚风的力量早已经不如自己,速度也是一样,可是协调性却远在自己之上,表现到具体的方面,就是楚风灵活多变,自己以远超他的速度也落下风。 就是因为第一眼的感觉还有亚诺一直以来背负“太监王”的坏名声,让杨凡分析出亚诺的身份就找机会故意找他摊牌。 柳萱与公孙紫仙面色怪异的相互看了看,各自有些不解的走向楚天行身后。 说起来,韩晨在他们的情报里,最多也就是达到了离虚级,顶天也就是离虚巅峰。 就像老鼠见到猫咪一样。只是一抹猩红的内力而已,林夫人的真气一碰,便怂了似的龟缩起来。 而通过岛主的传达,陆羽总觉得天帝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是这个决定并非他做出,而是有些人强迫他这样。 阿东一行人一共有三辆车,因为丧尸已经毁坏了一辆,现在只剩下两辆了。车辆一发动就是黑烟滚滚,加上改装后粗犷的外观,看上去还很有末日狂暴的风格。 为什么这样做?就是因为方才陆羽那句,‘如果是凤灵王私生子的话,最多卸一条腿’。 这些离得不算近的人,他们都感觉脑袋发胀,更何况是首当其冲的江流石。 他帮她把睡衣重新穿好,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声音既痛苦又愉悦,相互交织在一起,沙哑得要命。 肌肉男根本拦不住许诗婉,只好和眼镜男一起走到咖啡馆门口,与门口对峙着。 滋滋……李雨已将淬化好的星帝营养液全部倒在一个玉瓶中,他缓缓地转过身来,道,黄执事,你可以看一下我淬化好的药液。说着,他将装着药液的玉瓶送到黄执事面前。 他太累,心力交瘁,但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田恬的一颦一笑,和田恬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是到头来他发现没有任何值得他留念的记忆,田恬的一颦一笑从来不是给他的,田恬的点点滴滴也不是他的独家记忆。 所以他们怕了,面对一个超过人类底线的人,他们自然会发自内心的,以人类寻常心产生恐惧。 叶婉清楼下,莫尔顿在原地徘徊了一阵,最终心头一狠,就提着蛋糕,暗自摸了摸兜里的戒指,昂首阔步上了楼。 白莫生将剑插入一旁的墙内,滑行了好长一段距离,终于停了下来。但已是吓得满头冷汗了。 林鹏一脸惊讶的望着眼前这名男子,只见对方一身飘逸宽松的衣服,脑袋后面留着一头长发,样子看起来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坚毅的面庞,在月关下显得英气逼人!此时,他正站在那把大的出奇的青铜巨剑之上俯视着自己。 庄坚身形散去,只留下虚无幽炎火苗在此燃烧,空气之中,风声呼啸,数十里之外,那深黄色的光罩,越发凝实,天际之上,灰蒙蒙的天空,越发低垂。 随后这神侠夜猴变化成了天煞龙模样,带领师父和师兄弟们冒充是龙兽妖,将这天煞龙的数万大军召集起来,随后在澜江龙王的围歼之下,一举全歼了天煞龙的主力军团。随后便继续针对帝煞龙展开行动。 第二十一章 珞兮终于发现源的不对头,绕到他面前,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大大咧咧的坐姿,歪了歪脑袋直直盯着他。 薇娅她们来到楼上,看着林森靠在窗边,她们刚才也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在生存面前,人们对于生存的渴望远远大于自我的良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末日之下彻底显露出来,也许在他们看来,他们并没有错,人的确有活下去的权利,但是当最后一点良知被无情埋葬,人已非人。 虽然我的壳很硬,但从这么高的地方砸下去,我也不敢保证是否能扛得住。 “飞升梯上的毅力、抗力锻炼其实从第二层才敢刚刚开始,路还很长,要慢慢来,切记急躁。”李观主顿了顿,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妙凤俏脸有些红,不知是因为付豪打断她的话,还是因为付豪的称呼。 若是没有付豪的横空出现且直接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说不定本次宴席的得主就是他。 如果寻奕跟她说,是因为他脑子好使,一下子就想到那里去了,她是打死都不可能相信的。 “这位公子,常某人有礼了。”那山羊胡子见战云面色不善,举着扇子一拱手,那拱手刻意规规矩矩,透着明显的嘲讽傲慢。 他的几分气定神闲,倒根本不像是因为职责本属清乐且清乐主动提及他不好回绝才被动接受的。 “我却一开场就中了佐佐木姬的幻术,导致你们……”杨边握了握拳头。 正因如此,所以北朝人才不愿开战,而是想着法子避免战争发生。 “也不是突然改变的,就是之前就觉得了……”唐志航说着看向卧室,正好发现躲在卧室里面的林漠溪正在偷窥着我们。 沧鸿雁因为平时与戴莲儿亲近,被戴莲儿护着,这会儿只是被重新用魔力控制器困住,没有当场就被处理掉。 “那么为什么妈妈和爸爸不是夫妻呢?我们同学的爸爸妈妈都是夫妻的。”看着唐糖那天真的眼神,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对方显然很疑惑,撩开头发真的去看,然而她这个动作,却是让得姜晓晚等人满脸惊恐。 在很多人看来,即使蝶花五队有双星坐镇,但双方总体实力还是悬殊,却靠着夏静的天赋还有蝶花五队不要命的勇猛,最后来到了这一步。 果然,在亚米说完了那堆话之后,钱老爷子陷入了沉思,整个房间没有人发出声音,似乎都是在等待着老爷子开口。 修行界的战斗,高位修行者对待低位修行者基本都是保持着碾压的姿态,归根结底的原因便是在于境界两字。 鬼仙人夜无幽一身是毒,哈哈一声大笑,他缩于那层长有尖刺的龟甲之内,撞向火云风的单掌。 这只绿毛虫看起来很有天赋,而且感知起来有着隐隐熟悉的气息,似乎是……龙属性力量? 游戏人物一百岁时,江远退位让贤,他正式成为了蜀山掌门,崆峒,峨眉,昆仑三派皆来进行了庆贺。 李智打开手机简单看了看,一半是老妈的未接来电和短信,这个不用回也知道是催自己回家。 波克比从前是跟自己的妈妈一起在森林里生活的,她的妈妈是那座森林的守护神,其他的宝可梦都很崇拜她的妈妈,并且也对她们一家很是照顾。 剩下的话郭猛虎没有明说,只是他脸上的为难和苦笑丝毫没有掩饰。 天气热,穿着厚厚的玩偶服会很不舒服,但为了赚钱,两人还是去了。 这也是一尊幻神兽,只是它看起来不像是一尊神,而像是一尊浑身流淌着金属光泽的机械怪兽。 徐新尉说到这里,顿时卡壳,他也明白过来了,惊讶的看向南风。 家里父母一个是宝可梦保护协会的副会长,一个是道馆馆主,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得不到良好的教育? 登时地,魏衍安静如鸡,一改之前的嚣张气焰……话说魏衍以前很嚣张吗?——我怎么不记得? 钱东海的隐忍能力自然是要比三个孩子强,但是要说不生气也是假的,毕竟玄风雕跟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年,自己早已经把它当成钱府的一份子了。只是,现在是在麒麟城的地盘上,难免会有所顾忌。 诸多修士立即反应过来,要么收起法器,要么祭出一些其他材质的兵器。 “怎么就打起来了?”她完全搞不清这是怎么了,于是马上就赶过去帮忙。 而万妖之劫和星宿之劫,都爆发在两三万年前,亲身经历着两次浩劫的人,恐怕早就死了。 说完一把抱住了李沐然,嚎啕而哭了起来,这一刻李沐然没有在说话,再多的话也敌不过双儿的这一句,此时双儿的泪水不是哀愁,不是担心,而是那心中无法言语的幸福。 “妈,你怎么回来了?朱叔叔和李叔叔好了么?咦!张天赐也来了?”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璧无瑕的秀脸,眉目如画,睫毛弯翘,眨动间扑闪扑闪的,流露出一股精灵之气。 就在这时,乌鸦公仔突然化作一道光,直接落到她手中的铁片上。那块铁片瞬间变成了一颗龙眼大的珠子,正是上次海芝吃的那颗。 随着朱赤的移动,一条通道在冰层之中形成,虽然水冰璇拼命的抵挡,可是她的超能力作用范围太广,而朱赤只作用在一点,双方根本不成对比,而且朱赤的火能力还克制她的冰雪能力,这就让她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洛云,是相似吧?”云希希扫了一眼脸色特别难看的潘多,潘多正辛苦的想托起一身酒水醉得人事不省的克鲁姆。云希希手轻轻一挥就施了一个羽化术在克鲁姆身上。对着有些诧异的望过来的潘多,灿然一笑。 “李婶你怎么在这!”如果说之前他的心中还有些许的疑惑的话,那么现在的心中却是实打实的肯定乔夫人绝对已经被明教所劫持了。 第二十二章 只是这种简单要求的话,交给我好了!对咲夜竖起了大拇指,仁榀棣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当然,说实话飞廉对此不报希望,因为根据白鸢凉的消息,遗失大陆无论是人还是兽对于元神的修炼恐怕都不怎么样。 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擅自更改,究竟会导致之后会有多大的变动,谁都不知道,就连她也无法肯定。 至于料理人,在吃完自己的做的食物后,脸红的抱着剩菜剩饭的装碟跑了出去。 采取夜晚行军的策略肯定不行,在李勇的记忆里,联合国-军在大溃败的同时也对海量的物资采取了毁灭的办法,在仁川、金铺、富平一带的战略储备被同时销毁。 沉默者本就和欺诈者有多次合作,其性质也属于情报科,不参与战斗,因此加不加入对他们来说没有多说改变,相反还有欺诈者和真理者的武装保护,何乐而不为。 飞廉甫一回到相,便见焦急等待多时的商云梦与苏妲己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之情。 “仁大参谋长……不如等我们将本土神社的信仰全部夺去了之后……再离开嘛!”诹访子军曹推起了帽子,向博丽神社的节cao发出了挑战。 听见庄韵伶的询问,李晓雪俏脸浮起了两朵淡淡的红晕,但今儿个自己叫叶庆泉来的目的也就是想让对方冒充一下自己的男朋友,省的那个罗大伟老是纠缠着自己。 帝国大本营最中心的办公室内,穿戴齐整的林恩毕恭毕敬地向位者行举手礼,锃亮的皮靴根部掠过地板,响亮地碰到了一起。请记住的d请使用d。 李正道和李世一两父子气的浑身哆嗦,不敢置信地同时,表情跟吃了三斤翔,吃撑了反胃上来似的。 林天微微一笑,也是跟了上去,他倒是很喜欢和脾气不好的人打交道。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林沐体内的庞大原力完成了初次凝练,原本饱和的原力,此时只剩下了三分之二,效果非常明显。 为了后面能够更好的的融会贯通,叶井准备将凤鸣九天重新修炼,不过这应该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你……”黑无常的脾气也上来了,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无常拉住了。 他仍然担心那青袍修士会再次出现。关于昆仑虚这边,已经有了报复的计划。 除了整体身上绑着完整的麻绳外,剩下的影分身身上的麻绳只有腰上那么一截儿。 试来试去,唯有一类情况,即是体内有着兽元的骁勇持有它,再触碰沾着带有兽元的鲜血的兽核,它才会吞噬兽元。 东方思月的电话还是很重要的,因为这牵扯到花浩然和何尚之前的关系,要是有了这个电话,花浩然就不会找何尚的麻烦。 辉夜涛海的额头上流落豆大的汗水,显然是很吃力的对抗着张烨。 在季祈越看来,那个王林的水平虽说在俱乐部里不算顶尖,但对上打黑拳的那帮不入流的拳手,应该还是轻轻松松的。 事态以一种失控的状态迅速发展,甚至惊动了华夏官媒百姓日报。 当时,恰逢顾时南准备要出门,李宝儿跟他说了这件事以后,他便让她开车然后一起跟着过来了。 只要是关乎尊位的事情,不……应该是只要关乎冷不眠,蚩离渊都不会坐视不理。 只不过,池家从来没当众承认过池北霆的身份,更加没人敢在池宴忱面前提及这件事。 因为顾时南此时的态度,足以说明她在他的心里有着足够重的分量。 虽然闻璟哥哥那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跑去求江念什么坐一起,可要嫁进宋家的人还不是她? 沈念一跟苏子娜的关系还不错,只不过这种突然送礼物的行为不常见。 秦氏集团目前还是秦大雄管理着,秦志忙的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公司的事情。 宋毅可不想在没‘弄’清楚的时候贸然出手,他只让贺敏仪将她的情况仔细讲上一遍,主要是观众对她的反应,她一说起来倒是滔滔不绝,家族长短的事情也一并讲了出来。 随着聚合在地球内部的水气受热上升,在高空冷却成云致雨。这场大雨连续不断地下了足有几百万年。 ,关键是如果真的惹怒了宇智波鼬,其放出须佐能乎,利用神器把断给封印了,那样一来断才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本命都是暴君虽然陷入无法操作角色中,但是buff法术,可是在时刻起作用的。 在河洛之火焰神殿建成的刹那,从天而降一道澎湃汹涌的火焰,像是从天空倾倒而下的岩浆流,浇筑在河洛之火焰神殿上。 下了一个火焰之心副本,经验值连1%都没有提升到,没办法,现在他的级别都45级了,火焰之心副本对他来说,己经是低级别副本了。 由于幼发拉底河改道、土地盐碱化和历史因素,埃利都约在bc600年左右被彻底废弃。 商业的发展使得古地亚有财力修建了许多水利设施,因此农业情况也很不错。 我们顺着蛇老所指的方向望去,就见不远的另一个侧洞里,果真隐隐有一团晕黄的光晕。 “别担心,还没到最后一刻。说不定会有什么人来救我们。”二叔笑笑安慰我道。 “公子,您和玉主这么久没见,在魔界也是匆匆一面,怕是有很多心里话要说给玉主听吧!”青色继续说道,拿起筷子给夜墨挑菜。 秦沫沫看到已经有人在许愿让上官玥不要翻车,后来扒到上官玥的瓜,更多人开始好奇她俩谁克谁比较严重。 第二十三章 然后,等看到那望不到顶的红土大陆的时候,众人那刚经历了可怕海流的疲惫都好似不见了,全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厅里再没有人跌倒,剩余的人,好像突然就没有了动力一样,也不哭喊叫嚣,只听见低沉的抽泣声。 得了教训还敢猖狂,看着杀气腾腾的几人,莫凡冷笑一声巍然不惧,双手护住头眼等要害假装害怕趁机逃跑,凭借着久经锤炼的肉身在狭窄的走廊里横冲直撞,这种毫不讲理的像野牛发疯的进攻方式让人一时难以适从。 宫珏翌竟然以皇帝的身份威胁她,她若不进宫……呵,他就要杀了她的家人吗? “想解释,等我杀了你再慢慢解释!”张飞燕见云风躲过一击,顿时更加恼怒了,说着,又是一剑攻来,尖峰直指云风的咽喉。 大批玩家已经跟在乔叶薇凉的后边进了原始森林,漫山遍野的男玩家突然之间团结无比,各路英豪齐齐相聚,只为了一个目标:pk黑榜第一的乔叶薇凉。 弗兰奇一家和卡雷拉公司骨干与巨人守卫的攻防战巴基同样没有帮忙的打算,他甚至头都没回,继续朝着箭头飞去。 仰天长啸一声,莫凡仿佛回到了远古时代时的雄心万丈,踏地冲天而起执剑主动出击。同样的招式,此时威势却已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尽之剑势不穷,万剑凌空荡风云,这才是真正的“千锋无尽”。 大婶子回头死死瞪着二丫,“翅膀硬了是吧,你等着哈,看你奶怎么收拾你!”说完气冲冲的回去了。 这需要长期的积累,有大量的修士前赴后继,才能杀出一条稳定的航线。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玉清雷典’的修炼,在胡大修士的帮助下,已经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强制改变人的认知思维,使得我说这是什么,你就必须认为这是什么。 解决了住的问题,杨御安又置办了新的家具,加上翻修的钱一共花了三千两银子。 夏春梅有现在手里余钱并不多,前些日子置办了一口大铁锅,买了三把菜刀,一套大锅铲漏勺,两把剪刀,还有一些大盆桶子啥的,前前后后花了三两银子。 伤愈的胡大修士返回了万兽宗山门,他将主持万兽宗晋升超级宗门的大典。 16岁生日这天,黑风山上的山贼勒索过村子后,一向和你不熟的村长突然出现在你家门囗。 等婚后,买俩人回来,把手艺教给他们,以后寿桃包的生意教给他们去做,她就专心点待产。 众内门弟子一片哗然,震惊地看着娄衡,没想到他们羡慕至极的人就在身边。 “保护区内的资源还是很丰富的,大家要共享,明白吗?”姬芷熙说道。 炎翎擅长炼药,但是,想让她亲自动手炼药,却是没有那么容易。 并没有往地下停车场开,毕竟开下去还要开上来太麻烦,所以当时为了图省事就将车停在了地上。 经过第一轮的残酷筛选,有六十四人被淘汰出局,今日参加比试的这六十四人,实力都不弱。 “那你放出来试一试!”黑衣老祖脸色一冷,抬手一抓,浮在半空之中的狂风暴雨剑,立刻收回他的手中。 如果自己没有能够看到并且阻止死神的能力,恐怕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的伤员刚从云梯上下来,就已经断气了吧? 车厢里有一个医生,一个护士,病人躺在床上,一个家属也坐在病人旁边,其他的家属是不被允许上救护车的。医生拍了拍车厢与驾驶座之间的窗户,示意王鸽可以出发。 敲着二郎腿的皇子殿下眼珠在他们三个身上来回转,放在桌子上的脚尖“哒哒哒”的敲打着桌子。 “我就站在这里,你都打不到我。”战争骑士不屑的说道,看着那斩来的大刀,身子微微一侧便躲了过去,同时伸出腿朝夏侯惇后背扫去。 “主人,若是能够成功融合,我必定为你全心全意的出力!”蝰叔也是心情大好,主动许下承诺。 “不吃么,那就让我的孩子们来尝尝你们的肉味道如何!”葡萄妖操控这葡萄架上的藤蔓,急缠绕过去,试图将两人包围,继而捆住。 得知孟刚回来,我就懒得想她的事,对海夜灵说要去医院看朋友,让开车的海胖子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 “他们有嚣张的资本。”我叹了口气,拿过桌上的烟盒丢了一根给牛队,自己也点了一根。 第二十四章 叶秋和两人喝茶,喝完茶后,准备带他们去宫廷菜饭店那边尝一尝。 墨瞳没有回答,而是转头对无极说道:“他们并无过错,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就算是为了。为了我。”无极想了一下,随即点头同意了。剩下的这帮人,谅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周鹏也就离开张卫民的办公室,张卫民不用多想,也就知道,这个周鹏肯定又是去拍马屁了。 之后卡罗林便按照记录水晶上的指示来到了这个星球,并且成功地做到现在。 那面容枯槁的老头叫魔天老祖,其实是和狴天问、轩辕集等人同一时期的高手。只不过当年他们所有的高手全都被轩辕集的光芒所掩盖,生存在夹缝中仰人鼻息,活的并不怎么如意。 不过,马雯雯却是越加担心在东洋的安全,原以为这个发达国家,晚上治安很好,现在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原来这是个克隆工厂。”李尔睁大着眼睛,慢步走进了船舱,震惊的环顾着上上下下排列的人体。 这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两人之间的那点关系,导致狄安娜的忠心程度,超过了普通的员工。 “这些我都知道!”这些事情周吉平从韦尔夫那里知道了一些,所以并不能作为条件打动他。 “出来吧,我知道你还没死。”易天冷冷地打量着那已经扭曲变形的越野车,一双亮若星辰的大眼里找不到丝毫怒气,有的,只是一种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冰冷的寒意。 唐风笑了笑笑,没有说话。抬起手准备了解江管彤。江管彤闭着眼睛,等着剑刺入身体。 瑶池圣母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但她的攻势却慢了一拍,哪怕全力出手,可是一道光芒闪过,紫府众人的身影在刹那间虚化。 内心阴暗的人总是怀揣着同样的恶意去看待别人,这话说的就是林楠和唐明浩这类人了。 晏晟铭知道地址之后,赶紧打了车去了那个地址,顺便在车上报了警,绑匪接完上次的那个电话之后,没有查看蒋落落的情况,而是在外面打起了斗地主。 刚想冲到已经摇下车窗的景颜面前,就听见景颜红唇当中狠狠的吐出了一句话。 陆一然显然也听到了关巧巧的话,紧张地抬眸看了季鹤野一眼,落寞的垂眼。 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蒋落落和秦俊都在,还有几位同事,蒋落落看到夏洛兮拿了一堆好吃的就明白了夏洛兮的意思。 没有和聂天卖关子,周天龙将众多强者上门找聂天的事情讲了出来。 叶修把手里烤好的包子递给谢芸,谢芸拿着包子边吃着,边对着叶修问道。脱离了血狼盗以后,他们已经在幽暗森林里走了两天。 “今天是你报的警?”陆庭非一脸狐疑,抬了抬眼皮,眼神里并没有惊喜,也没有感谢。 慕倾寒看着眼前有些慵懒的人,就知道她肯定在算计些什么,慕倾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她那双眸子,拒绝的话居然说不出口了。 其实这就跟凤仙花汁可以染指甲一样,只不过他们都没敢想象,这些菜汁还可以这样用。 “我,我忘了,我家里还有事情没做,就,就先不打扰了。”随意找了个借口之后,刀老太太匆忙离开。 “那你说,朕应该派哪个皇子去?”皇帝竟有意识的试探起了沈清秋。 前世,她和月郎君的关系是这王贵妃一手凑成,如今,这对象就换成了乔思思和顾谦晏。 由于踏青的地方较远,所以参加的人的马车都很早就出了城门。一路上,林初柳可是撞见了不少人。 老鲨王有了通译器,云彪的话就句句听得明白,对这个灵器大是惊奇,甚至有点害怕。 木然的坐起,机械的走至桌前,慢慢的掏出平时宝贝着的藏宝盒,打开,伸出手指,捏出一个巧克力,呆呆的看着。 这不,一个身着红色贴身软金属特质防护甲,一头酒红卷长发,蓝眸媚眼,长睫大长腿,蜂腰蜜臀的高挑美人就姗姗来迟。 “我抱着你回去。”程铭强势的把坐在地上的顾晚抱了起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旁边的时池恒。 “我看着也不像,如果它又是假的,那真的在哪里?”陈秀转头环顾广场,再没有什么怪了。 不在这是非之地久留,也连夜撤出了城固城。这样一来,横在西夏联军面前的第一道险关。 “这把寒冰剑,虽不是上层之物,却也是难得的宝物,归你了。”吴行风心念所及,寒冰剑凭空出现。 吴行风做好了最坏打算,如果天界来的这股势力是布下万象大阵的凶手,因杀他不死再次下界,冲他下手。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 老姬刚欲答话,门外忽然走出一道人影,那道人影蹒跚着,脸色苍白,气息萎靡,手里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那尸体上鲜血斑斑,有着一股血腥之味散逸出来,让整个大堂之内的人都是闻着味望去。 赤黑飞到了三人的面前,挥动着巨爪,在空中拉开一条弧度,一股庞大的妖力,从爪子上汹涌传出,威慑力恐怖如斯。 忽然间,一行人停留下来,落在一堆累累白骨之中,一堆堆枯骨在几人行走间,发出喀咯声响,极为脆耳,也让人心底升起一丝寒冷。 第二十五章 轻轻揉了揉几下眼睛,才看清楚了自己对面是一张很大的梳妆镜,她正坐在一张大床上? 任何行为都是有动机的,人们往往能从事情的发生过程,以及它的目标看出来,可是陈诚他们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明白。 徐公子平淡表情下,透着高高在上的俯瞰,以及骨子里漠视苍生的冰冷。 唐三脸色难看,没办法藏了,只能张开口吐出一道红色射线,直接将黑色光波切割开,然后切割着蓝色光波。 秦木年看了一眼沈智账,这老家伙,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即使龙腾公司要跟沈氏合作,那也不急于这两天。 有龙风云解围,银月说出了感觉还算可以的两个名字,银月觉得父亲是三个字,于是就给两个孩子起来个两个字的名字。 “咋咋唬唬的……这样的人是怎么修炼到后天的?”温竹摸着被撞疼的屁股,内心无比愤怒地说道。 在一次次冒险,一次次用生命换来的成功中,又会让两人使对方产生怎样的变化? 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黄兴安也只能顺着这个“假的”台阶下。 直到夕阳西下,拓跋宁羽这才得到消息,说是敌军已经来到了城下。 焦羽听到丧尸的哀嚎,默默又多添一条,敲门之后,如果不是太急那么就等待一会。 “那么我就放她一次吧,晚安了妈妈。”白静妍耸了耸肩膀,似乎很不开心的离开了瓯海梦的房间。 再次运起龟息法,清凉之气衍生之际,那狂暴内力便如被血腥吸引的丧尸,疯狂得好似恶狼扑向羔羊一般朝着龟息内力奔去。 可城墙上再次出现了几句气急败坏的叫嚷,随后巨型弩炮绞盘转动的“咔咔”声立刻响起,罗迪和索德洛尔对视一眼,都是面色严峻。 这种纯粹由气劲形成的攻击,对实体没有多大伤害,所以,这样的攻击,是被允许的。 “好好好,我给他留着。”萧莫擎一连说了三个好,可见是真的高兴。 忙得欧阳林娜满头大汗,直到一切安排好,已是凌晨12点。叶姣仪和丹尼尔在一旁无事可做,回到路边的车上打起瞌睡来。 目送着渔寨中过半的渔民,几乎所有的渔船,所有的武者离去,原本热闹的水神渔寨,顿时显得空空荡荡了起来。 他脚步不停的走向被制服的刺客,而手中却不停的释放着“高阶恢复术”,一道接一道的金‘色’光芒好似扫‘射’般出现在他的手掌间。当他最后望向那仍在不断挣扎的刺客时,眉宇间不由自主的冒出许些戾气。 可随后莎莉却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对方的速度——那巨大的身影眨眼间再度撞开数名近卫,闪身躲开惠灵顿赶来支援的“战气分身”,已然冲到了身前十二米的地方。 “为什么随母姓,可是查明白了?”如果没查明白想必云汐的脸色也不会这么难看,看来是有结果了。 回来,经过的医生的检查,他的头部受了撞击有些轻微脑震荡,需要慢慢调养尽量多休息,左腿伤的比较厉害,因为有一块锋利的碎石扎进的皮肉里,伤到了腿部神精,需要休养一个月才能好起来。 整整三天,白雪皑皑覆盖了整遍军营,秦云荻才再次踏入华凤兰的军帐,他的眼角尽是浓浓的青影,好似许久没有好好睡过一夜。 诛杀稳稳落地之后便没有丝毫犹豫,五人本的boss也只狂暴这一次,她既然过来了那么便没有理由就这么死掉。 当章红姗和费红衣见到洛天鸢伸展出来了那一双大翅膀的时候,不由又是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意。 这样慎重的李成寻是巫凌之前不曾见过的,她也不再闹腾,乖乖的跟着李成寻回了宿舍。推开丙未房的门,巫凌发现范之祥和刘载义已经坐在了房间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此时场面一变廖清明就皱起了眉,‘阴’阳揍轻语?那不是跟玩一样。‘花’前饮可没有这么傻。 容凉轻轻的恻恻身,便一下子将冰清半压在身下,眉眼间带着醉人的微笑,被司徒冰清这一刻的娇媚容颜吸去了心神,不由自主的垂下头去。 “白雪儿,你别给脸不要脸!你难道要一直陪着他在这个密室中吗?”白墨轩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哗!”一个特殊的灯突然亮了起来,我们是所有人瞬间都不能动了。 三人一直走到半夜,途中遇到了三个实力相当于灵海境的妖兽,齐鸣都让孟可欣出手击败妖兽,通过战斗,孟可欣对柔水剑的应用也更加的纯熟了,战斗的时候出手也流畅了很多。 这会听了顾俊的话之后,为了攀附上韩司佑这颗大树,他又再次利用西西,不顾及她的感受,也不免生气起来。 第二十六章 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悲凉气息,被王川一句话打乱,金蝉子脸色不变,揭开毒娘子面纱。 王聪不由的想到,看来梁绮贞遇到麻烦了,因为徐子麟表现的实在是太好了,这点可以从听评团上面的四位老师,以及现场热烈的掌声判断出来。 在考虑防守的同时,森保一也开始继续对进攻端做调整,这次他将被坎特和林峰轮流看护看的很死的高荻洋次郎换了下来,换上场的则是广岛三箭这个赛季准备委以重任的浅野拓磨。 若是没有任何顾虑,以妖族并不输于人类的智慧,和远超普通人类的各种妖术,又何必隐隐藏藏呢?甚至完全可以取缔人类的主导地位,成为整个星球的霸者。 经过尝试,古牧现,虽然他不能将王昊体内雾状的x能量引导出他的体外。 梅方是上个赛季江城卓尔的队长,江城卓尔从中降级后,梅方就一直没有和卓尔队续约,赛季一结束就直接到恒大报道了。这些年恒大因为成绩好,薪资高,对很多球员,特别是降级的中球队的核心球员非常的吸引力。 现在,能够让野猪王放松警惕的,唯有涂抹了大量香料的烤肉了吧。毕竟,整个村子让它觊觎的东西,就只有这个了。 柳玄微微一笑,他自然是看出为关路杰为杨雕旭颇有些不对劲,但他也没太在意,有些人,天生就不对付,这并不是你可以调节的。 一个个的还保持着手舞足蹈的姿势,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正在巨蜥王尸体旁轻车熟路的忙碌着的王虎等人,完全处于呆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步。 不仅魔鬼猿和巨人被王昊喊了回来,就连王二妞那边,王昊都派人过去了,想要将那三头战斗力和二级生物不相上下的巨狼借过来。 这些灾劫都是新加入的,确认了哈尼磊确实是超古时代的五劫,初代灾劫意志后,便纷纷选择臣服加入。 除了一些非法行当,他们的手也会伸向很多灰色行业,比如说影视传媒,甚至也会投资it、金融、运输。 其实认真来说,寒山美理此行有点过分,正确地说,她在‘哭惨’。 同时拿出一管白色粘稠的试管液体,掰开异兽豪猪的嘴,倒了进去。 她只能先去刷了暴君,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才到了暴君的跟前,对面却已经把暴君打完,兰陵王还跟她来了一个正面相对,而且对面的血还是满的,这让她有些难过,直接开了个大就跑。 身后的庞然大物逐渐接近,少年实在想不出哪里是可以躲藏的地方。 一曼妙佳人拖着薄薄的轻纱独自踏步在凉亭中,仿佛来自仙境,不沾染一丝烟火。 看了眼围绕着中心柱缓慢旋转的木马,野一缓缓摇了摇头,仿佛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臣发现,自陛下即位以来,天下百姓的确已很是富足,如老臣调查得知,苏州一地主长工,日食之费,都能实现荤食一斤,酒三勺,米二升五合,可见,百姓之富的确胜于前朝,每年置一锦,每日食一荤,不成问题。 卫依依是每句话都往老太太心口上扎呀,卫子瑶在旁边都替老太太不值。 “如萱,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也可以找我,我……”沈逸轩很生气,柳如萱的事情总是避着他,她宁愿去找东方浩,找郭子,都不让自己知道,本想好好的和她理论,可是却被柳如萱的冷言冷语打断了。 我回过头来看向韦封楚,只见他额头上隐隐渗出了汗水,神情似乎有些痛苦,我轻声唤了唤,却还是不见他醒来。 “我们都是…”男人的话还没等着说完,一直在院子里低头打扫的木尸,身形突然的飞了起来。 锦煜走上前去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片刻后,向来从容不迫的他却震愣了一下,他转过头来神情凝重的看着若离。 “上了药之后估摸着得有半个月才会好,现在倒已无大碍了。”,寒生说得对,师兄不会喜欢他们去探望他,如果他们硬是要去看他的话,估计他又得黑着一张脸了。 冥界的还魂门仅是给阳寿未尽的人间魂魄开通的道路,未到关键时刻不得开启。 即使知道西灵上神可能不会在意这些,凌辰还是去东灵找了他,只是意外的是,西灵上神似乎生气了,但是听他说完了之后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刚才是在生什么气呢? 在遇到阻碍的那一刻,泽言轻柔了动作,单手捧着若离的脸,一手擦去她额头上渗出的细汗。 韦封楚没有说话,伸手接过俏眉手中的药碗,在嘴边试了试温度,才递到我嘴边。他环着我的手正紧抓着我的双手,我无耐只得就着他的手,将碗里的药喝光。 可是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难道是我和韦封楚第一次去昆仑神域的时候? “魁哥根本不是哪种人!”,一旁的刘湘听完,立刻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地辩解道。 意念一动,一团紫青的火焰在杜白掌心浮现,摇曳着,似乎也十分的雀跃。 第二十七章 “什么叫送上门,就她那脾气,谁受得了?”柯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到这里就不能飞行了咱们得走进去,过来,很近我,云辙断后”轩辕景琛朝着她招手。 然而赵柯并没有上前帮忙,而是把电脑和外设搬到一张空桌上,自顾自地登录了英雄联盟。 她此刻才明白顾念汐说过记忆力最好吃的阳春面,原来是苏予衡做的。 “宿主大人无需担心,奴家与阿姆斯特朗自当陪侍左右。这顶软轿是奴家特璐为宿主大人准备的。”幻灵梦落落大方的说道。 世界赛总决赛,你拿一个自己熟悉,但是却并不是最拿手的英雄出来,然后来面对世界级别的顶尖中单选手rookie,一个说不准,对线就要被打崩。 “秦桑。”林曦叫来秦桑,给了她一些治伤用的丹药,并且嘱咐秦桑去照顾苍澜几天,并且不要告诉苍澜是自己让她去照顾他的。 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如果他摊牌,皇帝会不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白千帆? 长安城十分繁华,车水马龙,远处巍峨的皇宫透着几分庄重,顾雨菲三人收起马车,走进城里,找了个最近的大酒楼坐在二楼包间吃饭。 明凯彻底将重心放在了上路,姿态的瑞兹在六级前就被抓了三次,心态大崩。 直到“啪啪啪”的掌声和一道中气十足的大笑传来,才终于打破花园内的沉静。 儿子在哭,他什么都做不了,公司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只能打电话让副总代为主持,他要留在家里哄儿子。 佟掌柜感到头顶一凉,发髻被削平,披头散发的,不成体统,再也没有管理二十多人的掌柜威严。 张温派出六路人马,其中五路人马,包括周慎都以失败告终。唯独董卓的军队全员班师,屯兵于右扶风。 媒体记者立刻让开中间的过道让言心心走向墨楚希,却不忘将摄像头对准她。 毕竟大家都代表着古武世家,都代表桃源境,即便有矛盾那就关起门来闹,在这儿闹只会让别人看了笑话。 等到林成下一次来的时候,应该就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每隔一段时间,岛内的上层都是会在这里相互通报一下岛内的常住居民的,护卫队也会人手有一份岛内居民的资料。 而且她所工作的实验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政府机构,而且实验室里是有着录像监控的。所以我们可以随时控制实验室里的监控设备,对她的研究进行观察。 “别别别,再看一下嘛,很难得的,顺便再看一看那个传说中的青楼老板长什么样。”纪清鸢来劲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不让她玩过瘾。 但是上任不到半年就被督邮刁难,这让葛慕看清楚了这个世道,没有人提携根本当不了大官。于是在程名邀请他的时候,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有一个厉害的同乡,当然要去投靠了。 卧槽,钟邵在颍川年轻一辈里堪称战力无敌,居然被眼前这人一脚踢飞了?就连潘凤将军,都跟他称兄道弟。 浑身上下依旧隐隐作痛,柳君临便想着去这道观里的地下温泉去泡上一遭,听师傅说那温泉还有治伤的功效,于此时的他而言再适合不过。 宋倾城回到a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个电话和自己父母报了个平安,然后便回到别墅内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当艾布特醉酒之中的话刚刚说出时,惹来了大殿之上另外两个异口同声的反对声。不知道二人是不是提前商量好了,竟然如此的同心。 当护国将军穆尔将教育顾问卡罗尔放上圆形舞台时,整个学生反朝运动的气焰更加嚣张,不明白突如其来的变化是因为什么。敏锐的感觉,使他们认为自己受到了威胁。 身材肥胖臃肿的中年人放下正在扣着鼻孔的手指,目光轻蔑地看了一眼白发老者。因为身份在那里摆着,不再言语。 “公子的意思是让我们几个服侍他,我们就照做就是,他自己感觉不到,就不要怪我们姐妹了。”一妹子挽起衣袖,道。 “既然玲姐不愿说话,那我也就不好说了,反正都是疯子,你说留在组织有何用处?简直就是废物。”罗浩怒气冲冲的直指着何玲身边的尹雪,怒斥道。 肥肠的收入,倒是出乎程曦的意料,就一个月的时间,结账居然结了三十多两银子,除去本钱,差不多也有二十多两,程曦倒是不用担心房租的问题了。 实际上,白雪之所以是会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便是以退为进,是想要借雷正天之口,是去拿到自己所需要的修炼资源。 “关先生?”一个正儿八经的管家模样的人出现在关宸极的面前。 蒙天现出真身,青黑色光团朝十二名老祖呼啸而去的时候,在一身狼狈不堪的魔皇蒙天的身后,如同鬼魅一般,出现一个身影。 不过三大真祖的阵营,包括教堂和他们狮子王机关的人自然是不会相信这样子的说辞。 不停流着汗及吞咽着口水,当榴莲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不禁抬眸看着慢慢走向自己的刘贵,眼里的惊慌难以掩盖的全部席上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吻结束了,宋依依低喘着分开,她有些头脑缺氧,一瞬间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急促地呼吸着。 第二十八章 回归太上道途中,张道七出事,没办法只能降落此界,进行救治。 被指着骂,石慧本就不是很好的脾气当即受不住,立即从上铺下来。 “哼,”苏胜利双手怀抱,虽然刚才傅弃给他长了脸,但不妨碍现在的他不喜欢傅弃。 因为鱼线本来就极细又韧性很强,黎嘉妍精准无误的用手中的线结套住了一半隐在肉中,一半暴露出来的尖头。 许牧舟不困,想着好久没回来了,家里要是有技术性的活可以交给他来弄。 啸天叫了一声,对着苍鹰龇牙咧嘴,好似在想替江岳教训一下这只苍鹰。 “这可是救命之恩,哪能用举手之劳轻轻揭过?”萧清如笑着调侃了一句。 “甜心坊”的点心他们府里自然买过。但林云珠送来秦家的,肯定不是铺子里卖的。 那一瞬间,林辞瑾就感觉到自己原本已经空落的心,一下子重新被填满了。 姐妹三个都去看刘心瑶,刘心瑶微微点了点头。便分了两路行事。 四大家族之一的斐家,也就是花瑾宇外祖的家族分崩离析,花家隐世,斐家出世,一个家族两个姓氏,至此,四大家族彻底洗盘。 老婆婆知道他们说的是假话,想教训他们一顿,尽到做娘的责任。老婆婆一夜没合眼,终于想出个办法。 又有服务员从酒店经过,疑惑地看了两个贴墙上显得“鬼鬼祟祟”的人一眼。 而导演的名字,叫做陈鸣凤,早已经是圈内有名的导演,专门拍电影,一直叫好又叫座,几乎他手里执导过的电影,就没有说是会扑街的。 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话了,千叶此时的笑声听起来真的算不得悦耳,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才是真的。 芍药她确实知道,千叶依同陌南浔那档子事儿还是从那个丫头那里知道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个丫头才匆匆逃离了相府,害得千叶依惹了一肚子火却没处发,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也在心儿的手里。 她想要活在阳光底下,呼吸新鲜的空气,品尝各种食物,看各种各样的人,经历各种各样的事。 哪儿痛往哪儿戳,这就是了解最深的人在怒极之下口不择言的模样。 那中年男人皱起眉头,抬手扶起老者,似乎想让老者离他远一点。 将整头癞蛤蟆解剖了装在储物镯里,钟星月才跑到密林里面,确定了四周无人,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再出来时,一身的干净清爽。 在货船主看来,粉红妖孽跟他的怪猫,再度凭空消失,留下的,是十几枚在木餐桌上转个不停的金币。 可惜,让杨辰郁闷的是,金色海洋没有再次反馈能力给他,他的生命元胎依然只有九个。 维林右眉上的额尖,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线,如果不是他当时机警的直接燃烧精神海,还有唐轩及时推了他一把,恐怕他现在只能用一只独眼去看这个世界了。 杨茉觉得这一觉睡的格外香,卯正就醒来吃过饭去药铺,她以为她到的已经够早了,街面上的药铺也才刚刚开张而已,没想到魏卯、秦冲、萧全、张戈几个已经在药铺门口等她。 “兵变?。章邯大吃一惊,猛的直起了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英布他们又欺负我们的人了?。 想起妍宁离开家时的情形,没想到这一走就再也不能回来,刘夫人眼睛顿时红了,“我也不知晓。”说着紧张地看向周围。 杨茉迟疑着抬起头,对上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神情中没有普通人的灵活和明亮,如同一潭死水,其中却发着凶光。 在他的意识里,这两个瓮中之鳖,根本不可能逃脱。他坐在这里监视,就是浪费时间。 “他想干什么?难道他的道纹之力消耗完了?”中年人脸色微变,可是他明明感觉到桃桃的气息没有丝毫改变。 一瞬间。我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可怕的想象,巨大的恐惧似乎是扼住了我地咽喉。让我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勉强逼出几个字,“你要——甩了我?”和他的生命比起来,我宁愿他甩了我!这一刻地这个念头很清晰。 凝向崖顶冲天而起,翼展开来达及三丈的巨大铁冠鹰,徐铭步法一敛,严神戒备,不敢再行冒进。 平海和宁海既然只得到了两块空碎片,那失去了完成最后一步的机会,除非她们两个日后可以得到其他愿意响应她们召唤的丢球碎片,否则她们这一生就只能这样了。 但是当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来电号码后,直接面无表情地按下了通话键。 他心里其实很是怀疑两人的身份,因为他知道青玄五峰的,尤其是紫府峰那位,昔年名头极大,若凌霄是紫府峰的新主人,有什么事,随便差遣青玄一个弟子来,他们柳家也不敢拒绝,何必纡尊降贵来此。 第二十九章 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七弯八拐后,几人进了一间普通病房,里面正有两个年轻医生正给病人做康复理疗。 还有那古族之中的昆仑镜,不过这些也只不过是明面上可以得到线索的,至于其他一些更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至于后面的那几条,由于时间还没有到,也不知它的准确度如何。但这已经足以将刘少根吓破胆的了。 如果不是它挡住了我们的路,我是不可能射杀它的,鳄鱼的血腥气比别的动物要浓重很多,我敢说,现在这片区域凡是食肉性动物,应该全都闻到了。 黑煞虎王所有的神情全都落入了苏槿夕敏锐的眼底。她脸上略显疲惫地打了打哈欠,又有了些不耐烦的神色。 就算孙姨娘成为植物人之后又醒了,加了这几针,她也不可能再想来。 云瑾以为自己的话成功唬住了苏仲,苏仲是不敢进去了。但没想到云瑾错了,也不知道苏仲是胆子大的真敢拿整个苏府做赌注,还是太肯定苏槿夕不懂医术,竟然一把推开了门。 “白哥,还是认了吧!反正就算我们不承认杀人,也一样活不成了。”阿古丽娜有气无力地道,经历过了这一场惊吓,她已经不再对生存寄予什么希望。 有了这个玉牌,想要得到洪荒初石和万世仙根,看起来不再有那么困难了。 又一次大的颠簸,不偏不倚,孟馨的菊花被张扬狠狠怼了一下,弄得俩人都呲牙咧嘴的哀嚎了一声,孟馨疼得更是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眼泪都疼出来了。 “是谁,出來。”这座府邸是郭嘉下令建的,他又是庞德亲自引入其中的,董卓倒是沒有考虑什么刺客的事情,不过这一连串的未知,让他心中的怒气越发的多了,也不上前,董卓随意走到一处软榻上坐下,这才低喝出声。 听了天启的话大家都在想,天启让她们互相慢慢商议,说有事要出去一趟一会儿来听结果,只要商议结果有道理就照办,吩咐完就跟谈敬向外走去。 所以,此刻萨伊在杀意涌现的同时,心中也是不由的一愣,这也说明他不愧是德鲁克家族的精英弟子,就论这番心性和思虑,也就不是普通之人所能够具备的。 虎威营杀气腾腾,高喊军号,持盾推进,向灵衙分部中心压迫而去,刀斧手,长枪手,平端兵器紧随其后,赵家精锐护卫同时抽出兵刃,手按刀柄,蓄势待发。 “本官不服,皇上贵为天子,怎能……”王大人仗着自己清流的身份,想要表现出几分风骨,只是话没说完,就被东厂番子的长刀捅进了肚子。 安迪打开帮派看了一下现在的玩家情况,发现了40级玩家已经更加多了,或许在过不久就会出现1名40级玩家了,而且几乎都是雪月的。 傲南天毕竟是傲南天,身为一国的皇帝陛下,也是有着一股上位者的强大气场,此刻,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傲南天也是展露出了皇室的威严,微微的一拱手,沉声说了道。 等到陈鱼稍微听到一些不利的言语时,有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上门了,而且还带着媒婆,一副救命恩人的模样,让陈鱼觉得神经病年年有,今年特别的多——她就不能遇到点正常的人吗? 随着掩埋时间的逐渐增加,大坑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鲜卑人填上了大半,匈奴人的哀嚎惨叫声早已消失不见,见大事已毕,轲比能再沒有丝毫要留下來的心思,当即带了身边的人迎着后面董卓的位置走了过來。 唯独只有一团黑森森的鬼气,笼罩在乱葬岗上空,即使是这样的瓢泼大雨都无法将它打散。看起来就像是一团比周围的天色更加灰蒙蒙的雾气。 郑金彪紧紧的盯着方维的手,想看看方维怎么给自己施针,又想知道会施在身体的哪部分。虽然他不懂艺术,不存在偷学的可能,但是对于莫名降落在身体上的各种手法,还是很关心的。 当当当,村庄里的警钟响了起来,从周围民房里钻出了很多猎人,数量足有五六十之多。 那么师妃暄?这个貌似也不怎么样,长得虽然漂亮,但却是一根筋。 永乐不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起码在未找到亲人的这段时间有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学校无疑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可以让他多多学习知识。 看了看洞口前面,前面有一些渭零的落叶,落叶叠落在一起很明显没有人或者动物前往,如果有的话洞穴前面应该很平整才对,但事实不然。 叶锋抓起半死不活的左慕阳,便来到了后山的山将左慕阳全身都搜刮了一遍,在其的一个乾坤袋找到那件青铜残片。 而王老头家里生枪响,立即惊动了附近的警卫。由于之前王老要开家庭会议,所以将周围的警卫都调开了。 桓震掂掂那块木头,心想此物不论硬度还是质量都甚合要求,倘若有法子加工,说不定可以拿来做轴承。只不过在那之前,首先得弄明白这究竟是甚么树,生长在何处。 “正在任务,带着新人做梦幻技能空间获得资格任务。”豺狼的长官脸‘色’郑重的说道。 桓震吃了一惊,昨日与傅山一见匆匆,竟没来得及问雪心的近况。此刻才想起来,傅山既然下狱,雪心必也无处落脚,不知又漂流到了哪里。一时面上便露出焦急神色。 在韩振汉的微笑下,英祖兴奋紧张的骑着从韩振汉那里马匹,还有那套他并不知道价值的铠甲,身后跟着数量马车有返回了他在首里城的皇宫里面。 叶少鸿以为他得逞了,却不知道,他也不过是被叶非情将计就计了而已。 陆五玩骰子的时候不时的看向她,见她神采奕奕的,也就没赶她去休息了。 第三十章 但就在拳头到来前的一秒,罗峰骤然惊醒,眼眸中一道灵光闪过,下一秒,身影一动,犹如鬼魅一般的退去了半米。 一枚提炼到极致八色丹雷的八品丹药,药老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能炼制出这种丹药出来,就算是比之九品玄丹,估计也是不遑多让了吧。 旁边的少年,虽然理解林悦说话的用意,却也难掩难过之色。他很想帮林悦擦去眼泪,可是就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都做不到。 但在玉唐使者面露绝望之际,白宗元又故意手掌一偏,打了个空。 金令巡天使被林凡很粗暴的一拳打爆,化作了血雾在水中消散,将海水染红一方。 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字的同时,沈枫按在孙斌肩膀上的手开始逐渐发力。 “呵呵,怕了?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跪在地上把剩下的酒喝完,再学一百声狗叫,我就考虑放过你,之前的条件依旧算。”为了羞辱沈枫,魏明辉强压着怒火。 “表哥,尝尝我为你做的甜汤。”葛袭灵讨好似的把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端到慕容麟嘴边。 “又不能为了减少损耗,将那些残次的渣子加入香料,一旦被发现,咱们铺子的信誉就没有了。”掌柜的说话间顿了一下,想到另一个方面。 “哼,沈枫,你太狂妄了!就凭你那个宝丰公司,有资格请这里的人?”孙大海怒斥道。 为首一人,是一个身高过丈的壮硕中年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恐怖的太古蛮荒之息,双眸之中,杀机无限,其身后上百人,同样个个不凡,气势之盛,没有一人在中位皇者之下。 端坐在马背上的李贤,神色凝重,甚至是带着一丝的冰冷,在这春寒料峭的季节,多少显得有些不怒自威。 “殿下教我,臣想知道,具体到五姓七望,或者是荥阳郑氏时,该如何做?”裴行俭对着李弘行了一个弟子礼,说道。 “本座要拿你们樊家立威?”杨帆感到一阵好笑,这樊明从哪只眼睛看出来,本座想要拿他们樊家立威来着? 众人在石屋里转悠半天,除了石屋中的石桌石椅之外,就不见其他东西,不约而同,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石桌石椅之上。 这里的幻境,已经能够影响一些二星皇者,让他们沉沦其内,不可自拔。 依照他的智商自然明白他脑袋里的肿瘤出现了变化,其他不说,要是没有变化,他不可能活过一个月。 正在他惊叹时,从四米高,两米粗的马蜂窝里,突然飞出一只只大黑蜂,一只接着一只,似是无穷无尽,大黑蜂一出来即发现了唐轩的存在,扇动那巨大的双翼,猛然向唐轩冲击过来。 翻到后边,ky公司的并购首席顾问居然是巴黎的知名企业金融咨询顾问,袁浩初。 眉头一皱,牛魔王很是不解,疑惑的目光就朝敖菲投了过去,后者眼波流转之间,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知双方不仅是校友,而且还很可能成为同班同学后,阳靖宇与蒋蓉之间的气氛顿时显得更加的轻松、随和、融洽了,彼此之间也更多了几分亲近感。 “都是我不好,调皮任性惹了父亲不高兴,父亲才要我到燕城反省,母亲不放心我,便和我一同去了燕城。”初见低眸,有些委屈地说着。 关门前,洛央央看着站在房门右侧,即使房门打开,也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一眼的保镖,她关门的动作就是一顿。 楚云枫一阵恼怒,然而,想到阳靖宇的身手,即便他之前嘴上说得多牛逼哄哄的,可真面对阳靖宇,他还确实有点心虚。 “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但是……静容斋就要开课了,你不许偷懒不去。”玉夫人笑着道。 淳于丞一把挥开许允君的手,力道之大差点挥得许允君摔倒在地。 对于盛誉的嘱咐,林瑛是就像听到更年期时老妈的碎碎念一样,左耳朵听,右耳朵就冒出去了。盛誉看她抠抠耳朵,就跟没听见一样,顿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当花莲一路拎着傲无双横穿大荒山,往孔家寨方向飞去的时候,这件事已经以无法想象的速度传遍整个大荒山。 ……据说魏王世子曾经到过她灵魂被困的寺庙中上香,不过灵魂状态,根本看不到面前的一切,只有耳朵能听到声音。 这个服务员明显就是镇里人,说完,对镇政府的做法很是义愤填膺。 石明轩这一翻思想,萧摇和冷昶睿两人现在当然不知道。如果萧摇知道,石明轩把她师兄当玩物一样囚禁,她肯定会怒气冲天让石明轩生不如死的。当然,萧摇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一直不知道。 白慕晴看了看她的腿,又看了看她,实在很难猜测出来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新的苦肉计,那天在咖啡厅里的含泪忏悔又有没有半句是真的? 寒逸尘的眸子就那么直直地望着她,唇角微抿,不动不语,一时间,仿若时间静止。 一道亮白的闪电照亮了整片落地窗子,将窗前的树影映衬得影影绰绰犹如人影,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响,白慕晴终于忍不住了,抱起枕头便往门口夺门而去。 仇戴天是在温暖的大床上醒来的,他愣了半天,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梦,他从来没有被抓,也没有逃亡更加没有遇到飓风。 此时安静的警局招待室里,只能听见萧摇大声的哭泣声,各个男人也都看着萧摇沉默不语。谁也没有发现,冷昶睿看着抱着的两人,眼里有了一丝安慰和柔和。 第三十一章 这烈焰温度极高,并非是寻常的火焰,而是火焰与气体的结合体,威力要比普通的火焰强大得多。 他原本并不想暴露黑蛟仙甲的存在,毕竟这是一件可以抵御上品仙器全力一击的仙甲,若是消息被传出去,他恐怕也无法在黑风岭继续待下去。 林天成在绿藤的搀扶之下扫视着战场,看着眼前惨烈的一幕,心生悲意,但他身上的伤势之严重让他已经无力在开口说话。 并且他这一招「麒麟雷爆」,乃是运用了神兽雷电麒麟的血脉施展出来的。 是用元婴级别的妖魔心核,和修罗王的眼珠炼制而成,只有碧湖山才有炼制手法,且炼制成功也不会对外供应。 “丹虚仙人,你叫我老师,却叫我师叔天剑道友,这辈分真是……”方俊苦笑道。 回到修车厂后,所有的人都回来了,院子里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 那是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晶项链,跟蔡志雄脖子上的生命项链有几分神似,不过品质就差远了。 第一剑使知道这个牧魂是想看自己笑话的,他迟疑了一下,依旧答道,吴石虎,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少强大蛮妖兽出现在远处,低沉咆哮,但似乎是感觉到何种忌惮的气息,并不敢靠近。 方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在他的眼中,赵家可以说是全面遏制住方家发展的世家。 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林烨就感觉到了,方圆十公里内天地之间自然的灵气,都已经荡然无存了,全被怼怼给吃光了。 这个时候,林烨端着两大碗香喷喷的【林师傅方便面】进来,怼怼一闻到香味,便立刻就将刚才的烦恼给抛之脑后了。 猛龙用力的踩了踩脚下挣扎不已的灰白,萝莉也将远处倒地不起的灰老六两人扔在灰白身边。 明道从方钱身上撞了过去,果然有效,方钱的身体又虚弱了一丝,方钱也看出了明道的意图,冷眼看着明道,周围的煞气迅速朝着方钱体内涌入,这是之前死掉四鬼残留下来的煞气。 “罗毅,你们教会都已经这么强了嘛。”随着伊露丽四人离去,菲斯目光有些呆滞,道。 媒体采访区,接受完采访的胡斌从红毯的拍照区离开,记者们又开始翘首期盼下一位入场明星,他们现在唯一的担心是电池不够用,谁能想到一场慈善活动,会有这么多明星参加呢。 伴随着罗毅的一声轻喝,顿时,罗毅身上原本淡淡的拳气瞬间炸开,刹那间滚滚的拳气如同熊熊的火焰一般在罗毅身上燃烧。 伴随着一声干脆利落的声响,那只哥布林直接被罗毅一斧头劈成了两半。 因为,矮人族的部落并不在地面上,而是在地下。所以,罗毅要找的不是矮人族的部落,而是通往地下的通道。 “我我靠,苏阳,你真真他么变态,喝了这么多酒都没没事。”马老师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一样,望着苏阳结巴地道。 随着林炎太极拳越来越熟练,有些高难度的动作现在他也可以做出来了,可是这些动作虽然在其他人的眼中很是不可思议,可只有林炎知道,这些动作对他的自身伤害有多大。 在孙卓去了楼上之后,瓦妮莎突然端着酒杯来到皮蓬和约翰逊这里,跟他们攀谈了起来。 “请问,一张方形桌子有四个角,被砍去一个角之后,还剩几个角?”白衣鬼冷冷的看着林柔说道。 就如同他之前掌握风巨灵的时候,他是无法将风巨灵交给其他人来控制,只能由他进行。 目光不善地望向晋王妃,“王妃的病好了?四弟的婚事还不够你操心的?还还有闲心盯着我们夫妻,儿子能说感激不尽吗?”他眼里的讥诮是那么的明显。 霍华德不知道,现在奥拉朱旺生涯十佳球里面,有两个是孙卓做出来的。 现在看上去中立,或许只是因为之前他还在比较,看看谁给的筹码更多吧。 教主阻止后土说话之后,便将之前在娲皇宫的推断叙说一遍,只见后土的面色越发难看,最后更是一把将面前的石桌拍为齑粉。 沈薇说着还打了个寒战,眼里也满是恐惧,看样子是真的吓坏了。 但被自己身边的人,乃至最深最爱的人步步设计,谁能说得清楚这种痛楚?彼时叶贞不就是因为受不了叶年与轩辕墨的算计,才会假死离宫吗? 许若溪坐在艾茉莉的对面,勺子轻搅眼前的咖啡,能看出来她最近很憔悴,眼睛也红肿的厉害。 韩尚青躺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双目紧闭,手腕处还在潺潺的流着鲜血,一把水果刀扔在一旁,空气中满是她刚刚抽的烟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随着,历苍穹走进去了一个大殿,谷星月在喜娘的摆置之下,又坐了下来。 尤其是狼少白这个该死的也认出来了它,就连凤顷月和君随心都出现了。 “还是没印象??”花未落觉得自己有些无语了,这家伙武功那么好,怎么记忆这么差。 “这么神奇!??”花未落之前只看到他们不断抬手,那一张张的道符便从手中直接飞了出去,本以为是他们的袖袍中藏了不少道符,没想到这道符竟然不是实体。 第三十二章 杜宇这边亲人也都是大喜过望,看着杜宇的眼神当中都充满了骄傲。 就算石族不怎么厉害的存在,都比其他种族许多厉害的存在还要强大,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知道石族到底是多么恐怖的种族了。 柳风看情况不对,就像跑路,这些老头子太恐怖了!黄昏之恋吗?不管他的事,他只是一个送外卖的,烧烤土鱼怪送到后就走,回去就吃瓜。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这段时间的压抑让珺瑶一点就着,冲着林梦大吼道。 不过联想到他们这一族毕竟是上个轮回就存在的种族,传承这么多代,也很正常。 妖君说道,“人与人不一样,所以,打开四极之门后,所能探寻到的人体宝藏也是不一样的”。 “看样他们不分上下。九品巅峰和九品巅峰战斗,很难分输输赢赢的。”那些观战的人不由得出如此观点。 午夜很是新奇。地球上的僵尸,几乎都是人类,而神兽血脉后裔的僵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玄牝灵尊则是装出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你这是误会我了,我一直以为这海洋之心就是锻造拓荒者级别至宝的材料呢,所以才会将海洋之心交给你,若不然的话,我自然不会砸了自己的人品口碑!”。 苏家别墅里,因为万俟家被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同万俟家走的最近的苏家人人自危。 钟星月觉得自己的龙中剑似乎扑了个空,什么也没打着,但是烟尘散尽的时候,她还是看到所有的半魔人都死了。 之前没对比,所以没觉得有问题,可是这会儿一对比,好坏就出来了,干嘛不让说? 那人虽走得慢,但是速度却一点也不慢,须臾便出现在了钟星月的身边。 沈木白见他没有丝毫要睡的意思,就给他讲了一会儿故事,见对方还是精神奕奕的模样,不免有几分郁闷。 话一出口,那杯水已经到了她的嘴边,而被子的手柄处,是千辞修长的手指捏着。 不得不说,钟星月心动了,断臂重生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她说什么也不能就此错过。 姜瑜抓起剧本同样也看到了后记,原本她刚才就想让辛苗苗用同样的方法将霍子期召回来,现在看来,辛苗苗已经这么做了。 “你骗我,你说了伺候我的。”听着云昊天这带了一丝委屈的语气,水伊人突然有种回到了大水坝村的感觉,当初也是这样。 再迟钝,林洲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让梁浅说下去,他一定要解释清楚才可以。 花颜有些心累,看着男人向她走过来,她一脚就踹翻了面前的椅子。 周围众多的修真者心中甚至升起一个感觉,如果李清风想要杀他们的话,只用一剑挥出,就可以把他们的脑袋全部斩掉,所以他们才会感觉到惊恐。 后面来应聘的更是不堪,他们听了曹诺怡的问题后连回答都回答不上来,这一来二去又刷下去不少人。 “不用了,我准备一下之后,我还要随军攻城呢!”吕布摆摆手,随便拿起了一块碎布擦了把汗水又准备上阵。 “秦力,有人过来了。”何芙缜着眉,立即搭手托拽起了倒在地上的尸体。 莫凡皱着眉头,就在这个时候,只看到一扇诡异的石门冲天而起。 福王皱着眉头问身后的知府说,“告诉本王,这第二个水坝,是谁修的?”聪明的福王这句话竟然是没经过脑子的,他忘记了,这三个水坝,两个可都是他修的呢,福王是急于给这个老伯一个答复。 “什么叫我们别去?老瞎子呢?他们到底在哪?你说话呀!”马程峰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摇晃着。 当然,火炎剑现在只是解开了第一层封印,如果解开第二层封印的话,那就是地级灵器,自然能够打破金丝软甲。 虽然她努力的告诉自己,那可能只是一句戏言而已,但是沐清欢很清楚,她的潜意思里有点相信。 马苏德眼看这样下去一旦英军两翼合拢本部将会被敌人包围并歼灭,为了保存实力,他立刻下令撤退。波斯军趁英军两翼之间的缝隙拼命冲出,退入了泰西封城内。 “没问题,只要你说的银针好,银子没问题。”施云激动了,如果真的能得到一副好的银针,银子算什么? 机缘未至前,紫面猴从未想过问出这话,那老道自然是心如明镜,却也从未主动解释什么。 凡人筋骨,便是饮再多的花茶道酒,也断然不会散发这等味道,必然是修炼的好苗子,才会具备这等特征。 李慕坐定之后,柳安娜那修长的手指就摁在了李慕的肩膀上面。李慕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只感觉特别舒服,柳安娜不愧是学医的,各处穴位的位置把握的极好。比那些按摩技师要好很多。 话一出口,他就觉察到了自己那简直难以言喻的语病。如果说曾经那种难以抑制的感觉促使他情不自禁抱了抱朱莹,而后也拉过手,说过关切亲近的话,那么此时此刻这种脱口而出的戏谑,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唐涛这么一说苏菲立刻恢复了严肃,她知道唐涛是不会拿这种事前开玩笑的。 她们的寝室更是被称为全校颜值、智商最高的寝室,至于这如何传出去的。 “好!”斯科特使劲的点了点头,对于手下人的生命,他可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中,在地下世界中,最不缺少的就是人。 第三十三章 他几乎听不到周遭天地其余乱人心智的嘈杂之声,只听见成片奇异植株不断随风摇曳,左摇右摆,轨迹难寻,清脆悦耳沙沙声相继传入耳畔,不绝于耳。 下面,正在挑选东西的姜夏芷,看向一块玉佩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周正辉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个家也是有贡献的,下午还真的帮着打扫了卫生。 眼见黄昏临近。白离垂眸挽起了一向繁冗累赘的长袍。也将及到足底的长衫微微扎起。露出了里面修长有劲的长腿。那原本一袭白衣风华绝代的风姿此刻多了份世外桃源的居家意味。 “嘻嘻。”苏怡笑的一脸灿烂,头上的那对猫耳朵也在不停的抖动。 在他俩眼里,自然能清清楚楚瞧见,也能瞧见诸多淡青丝线的飞行轨迹,但是,在其它生灵眼里,却纤毫未见,更别提去感知它们的力量波动了。 洛星辰把胳膊搂在安晨的脖子上,用深情的眼神望着他。又蜻蜓点水的亲了他一口。 牛罗村的人看似不好相处,实则对本村的人都极其信任,特别是有白曦这个姑奶奶在。 宋若萱的粉丝极其的夸张,本来以为方媛媛的粉丝们已经够疯狂了,但是发现宋若萱的粉丝都是拼了命在喊她的名字。 “是。”两名年轻侍者恭候左右两侧,见状连忙走开,一扇屏风竖立在靠窗旁边,他俩手脚灵活轻便,做事一气呵成,在相互配合默契之下,一下子便轻松搬了过来,放在师徒二人中间往两边伸展开来。 风雨轮回的实力是比以前强大了很多,但是现在它的敌人又多了一个,那就是目前中国区实力排名第一的傲世帝国,再加上恋战、铁血盟、冒险岛和横行霸道这样的“老朋友”,风雨轮回仍旧处于劣势。 赵皓一路看来,只见沿着水路一带,到处有被花石纲迫害而家破人亡者。 这栋宅子里一定装满了关于过去的回忆,不管是让人高兴的,还是让人难受的。 方醒环着胳膊冷着一张脸,从镜面中看到童谣那张夸张的笑脸就受不了,干脆闭上了眼,任由几个丫头为她梳着头发,化着淡妆。 看样子,这个龌龊变态得令人发指的狗犊子,从昨晚叫嚣着出去找点乐子离开之后,应该是刚刚才回来。 “我也对他们有信心。”孙卓微笑说着,虽然生病了,脸上却很是轻松,东部决赛遇到骑士这样的球队,的确是一大幸事。 此时,这位苏家大少爷,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全身衣服到处破烂不堪,面部浮肿一片紫一片青,就这样被拧在手中,再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月弄影那双澄清的大眼睛始终落在两件装备上,露出了和几个月前完全不同的光芒,甚至,她的目光酷似洛天。 老鸦虽然看着邋遢,但并不是一个做事没分寸的人。尤其是入冬下雪之后,他怕脚上沾的雪泥踩到屋里把地都弄脏了,每次到了门口都会在青石上蹭几下脚。 “如今瑄王殿下身边,只有你一个正妻。可是沐瑶你放眼整个京城,哪个年龄合适的男子身边没有几个妾室的。”冷老夫人脸上笑吟吟的,心里却是冷笑。 以前他买衣服喜欢直接在网络上搜一个套装,比如春季套装等,然后买回来直接就是卫衣、马甲、外套、长裤四件套。 且不说什么狗屁远走边境做出了选择,谁敢叫她杀腹中之子,她首先得把那人砍死。 张师傅虽然没有练习过抻筋拔骨,但谭腿也是有抻筋拔骨的技巧。只是因为他当初学习武艺时,并不是入室弟子,所以没有得到师父的真传。 贴身太监看着太子那模样,嘴唇张了张,起初是想劝几句,但是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劝,默默下去办事了。 他此前一直神态平静温和,心机看上去颇深,还是头一回露出这样凶恶的表情,或许这才是他的真实模样。 发觉自己可以通过能量连接别人后,他第一时间联系到了希娜,并阐述清楚了现在的情况。 世上唯有财帛最动人心。两个月亮世界的老板常用这招激励人心。 “今日发俸禄,我等一同去囚牛商行瞧瞧。”朱厚照邀请三人同去。 让这两个家伙在自己身前坐好,让它们张开大嘴保持不动,晋阳则伸出手在两个家伙的嘴巴里左摆弄、右摆弄,左看看右看看,还不时的摸摸它们那寒光闪闪的巨大牙齿,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听到郭嘉的话,其他人亦是纷纷点头,眼眸中还透露出期待之色。 他开始的确对萧柔有点偏见,那是那天晚上和萧柔聊过天之后,他对萧柔的看法有所改观,这次正答应了贺皖宁帮他拍这次广告,想看看萧柔究竟有多大的能力呢,可是现在萧柔竟然出事了,真是措手不及。 第三十四章 大理虽明面上归属大胡,只是两国只见甚少交往,况且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怎会不知道大理不属于胡国,他一个大胡人,跑到人家大理来娶人家的公主,若是张扬出去,招亲大会必定会处处受制。 夏阳眉头一沉,脚下霎时一动,眨眼间就来到了门口方向,手中长枪一扫,“哐”的一声,便将那棺盖直接拍飞出去。 可是邱院长那充满了鼓励的眼神,充满了期待的眼神,李逍遥觉得自己无法拒绝。 “我知道,回去我就和五郎商量商量这事。”李丹若点头应了句,话说出来,却又想叹气,这话怎么听着都不过是安慰宽解之语。 原本根本不打算惊动任何人的李丹若和姜彦明只好随着孙先忠的炽热,忙了好几天,去张罗那一场热闹到让两人郁闷的乔迁之喜庆。 何况赵仙儿的记忆比她更早觉醒,这么多年来,赵仙儿的心境绝对比自己更加强大、稳固。 两人行军打仗多年,一眼看去。只见徐铮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一眼就看出来他极其虚弱。 “奶奶别失了礼,爷那脾气!”寒碧急直跺脚,李金蕊脸上露出丝讥笑,还是下了炕,理了理衣服迎了出去。 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儿,还没有见到自己的爹娘,却要他来为爹娘付出。 凌秒没有心思去管那些或好奇或郁闷或不怀好意的目光,他径直走到一张没有人的桌子前坐下准备码字。 “他只是想做他爱做的事罢了。”不是他倨傲,恐怕相反的,应该是他自卑,所以才想做出点事情来证明自己。唉,明明是倾城的容颜,却因着古时对于性别所固有的特殊看法而将人轻贱了。 所以,一旦确定了帝煞的身份,就讲资料打印了出来给他们几个看。 “你要是把头染成黑色,把妆都洗了,我一定让你知道你祖宗的能力,满足你的一个愿望。”李青笑着道。 正打老头的几人和那家族子弟一听居然有人敢管闲事,都纷纷看了过去。 苏凡面容镇静,他直接打开系统面板,在宠物拦内,借用了银兔的空间瞬移能力。 “他娘的,你敢装死,我让你装死,让你装死!”手持环首刀的郭家军将士挥刀如风,刀刀到肉,不一会儿,就把这名老人砍得血肉模糊。 看到两条雷龙朝着自己飞来,黑水王蛇发出一声怒吼,从口中喷出两道火焰。 曹彪心中突然一凉,心道还好自己没有和这家伙当面接触,要不然他们六个的下场估计就是我的。 “嘿,还敢骂老子强盗,给我狠狠的打。”那家族子弟听到老头骂他顿时来气道。 我笑笑,也不言语,他似乎也一直在笑。那一刻,我们不言不语,却有种莫大的幸福笼罩着我,仿佛那一刻只要是跟随他,去天涯海角都是乐意了。 我看得毛孔悚然,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我不知道这是谁,也不知道他从何得知的我的号码,他要对我做什么?我要不要报警? “你不许动他!他是爷的孩子,是爷的长子!”图雅惊恐的喊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所有的树木都是一样的。 至善在听到花未落的声音后,身形微顿,转过头去,一双幽深的眼眸看着紧紧跟着自己飞奔而来的花未落,皱了皱眉,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去。 至善苦笑不得。只是心中对于花未落刚才说的那些话还是有些介意,于是便又用手推了推花未落,想要把她推走。 “那个……老婆,我跟你孩子都有了。”他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提醒她这个事实。 至美还没走几步,便听得旁边“吱呀”一声,大师姐的房门开了。 首先是老吴莫名其妙的病倒了,接下来时不时也有村民倒下来,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面,竟然有七个村民死掉了,并且连所有人视若珍宝的紫竹都开始逐渐的变成黑色。 其实作为一个戏班子,想要留在某一个园子里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最后还是得东家说了算。 断箭插入胸口的一瞬间,翠微看了那美丽的晚霞最后一眼,直挺挺地躺在了草地上。 “教练,你放心吧,我们的训练质量,肯定比他们好。”一个长相俊朗不凡,脸蛋上有些婴儿肥1米92左右的男生开口说。 虽然没有参加比赛,然而如果认真看随风的双眼就会发现里面满满的都是战火在燃烧。 林媛嘴角抽了抽,不过也知道这家伙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也就不再强求了。 “你们好,我是一队队长维斯,来自澳大利亚!”一队队长声如洪钟。 紫衣夫人闻言一愣,收回一切?那岂不是不能再是武王,同时权力什么的都没了? 就在热爱的事业要走上巅峰的时候,男朋友偏偏得了绝症。想要陪他走过最后一段日子,就只能放弃事业了。 洪远山深吸口气,一旁,赵启白突然开口,“其实飞艇之所以可以翱翔天际,不受变异兽袭击,主要是因为你们在上面涂抹了强大生物的粪便是吧!”。 灰蒙蒙的天空下,倾盆的大雨拍打着列阵以待肃穆之极的三万兵甲,将那凛凛长戈清洗得崭新而刺眼。围城的军阵之前,彭九与江满弓一众人等仍然眺望着机关城楼岿然不动。 “原来是苏阳那边的,怪不得没听过我们精诚佣兵团,既然这样,我们两个佣兵团先见见面如何?”。 第三十五章 就在此时,林中忽然漫起一阵迷雾,竟在瞬间便遮蔽了四周的视野,霞光照在迷雾之中,泛起一片血色光彩。 本来他以为必须要杀了对方,才能够得到这份铠甲,没想到压根不需要。 只因伽兰德四天王在上一届便已惊才绝艳,这一届,更有望登上帝国之巅。 另一边,阿尔莉亚被那雷霆冲袭之后,只是稍微退了几步,便召出了星云战甲覆盖于身,战甲之上雷光大作,让四周的雷霆被其所拉扯引导,往她身后倾泻而去。 想想也是,大明交通不便,这亲人到很远的地方,一离别可就是几年,甚至有一辈子都没再见过的,也难怪杨婷会那么伤心。 “我的个亲娘哎……”马程峰身子在半空中打横,一个倒悬,借力一脚踹在狼人‘胸’口上。可那怪物不仅力大无穷,而且十分健壮,这一脚踹上去就跟踢到钢板上似的,差点没把自己反向弹飞出去。 好不容易才熬到飞机落地,陈锋马上拨打了林馨如的电话,但是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一直提示电话已经关机,他并不清楚,林馨如的电话早已经变成了一堆破铜烂铁的了,又怎么能够打得通呢? “是的,老夫老眼昏花,为了方便调试,就先将显示机制分离了出来。”老者随口说着,视线却是集中在了眼镜上。 一声轰鸣爆响,冰风雷刃彻底崩毁,散成一片风雷与冰霜,犹如烟火般绚烂。 这与以前的火器不同,这个大炮运送过去,改变的可就是倭国的国运。 刺客:“你们的同伙,那个叫石不全的人,摸到我家门口来了。我出去想把他给杀了,却让他给逃了,他还把我祖传的宝物偷走了。 剑芒对着李岩风,迎头斩了下去,李岩风一分为二,疾速坠落血雾如雨而下。 这一日,一个美国人开着汽车来到了学校前,在跟宋澄用英语交流了一番之后美国人朝着宋澄鞠了一躬,然后开着汽车走了。 这五式棍击术可以同时习练,但也有次第要求,第一式“点”入门、出棍收发由心之后,才可以习练第二式“拨”。 江元瑾看着陈英的身后,她的肩膀上……正趴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只见尚妮留着齐肩散发,额角别着两根发卡,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紧身短袖t恤,下身是一件墨绿色的齐膝短袖。尽管天气并不冷,这身打扮也够清凉,看身材很是火辣。 所谓声望,按照他的理解,就是他在道士领域的专业能力得到别人的认可和敬仰。 虽然夏微微实则是来盯梢的,但夏晚晴还是很严肃地对她道:“微微,你赞同我的做法吗? 她的目光看起来那样柔和美丽,双手搁在扶手栏上,下面便是深不可测的黑色海水,倒是有种很瘆人的感觉。 这件事情最终被汇报到了唐老头子那里,而唐老头子也没有丝毫保留,直接将这份战功给报了上去,最终,确认这个消息真实性的任务还是被落到了戴笠的头上。 为了显得公平,陈鹏以前并没有派兵前来,更没有提前在这里构建阵地,直到今天上午才占领丰都县城,才将部队拉到这里等待税警总团。 城中大量的将士们都受了伤,但是此时城中根本没有足够的药物,只能是若若挨着,一旦挨不住了,只能是第二天成了黑夜中那火堆中的一部份。 秦仲海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走吧!别再多想什么,该是回国的时候了。”卢云望著树林,自知此生再也见不到公主的身影,饶他多历风波险恶,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李,我刚购物回来,好久没有联系了,什么事?”电话里传来了杰西卡的声音。 见瓦莲娜似乎受到了惊吓,脸都白的,陆南不得得给老熊使了个眼色,然后解释道:“夫人,我们今天要去打猎,您和我们一起去,可以吗?”不跳字。 赤城号战列巡洋舰的舰桥内,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联合舰队司令官山本英辅。山本英辅则死死盯着海图台,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滴滴汗水从背心不断渗出,转眼间就打湿了衬衣。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若是有枪的话,她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拿枪毙了林天生。 当先那位美人,看年纪不过二十六年纪的样子,云髻高挽,发髻中插珠戴翠。一袭紫烟罗的宫装广袖长裙,走动之时如同仙子凌bo微步。 断浪何止没有辜负聂风?他更没辜负此刻静立一旁的步惊云!只因他亦不相信断浪会是失信于聂风的人。 “嘿嘿嘿!”林天生淡然一笑,同时想起自己刚刚得到了将近七八千点的辅助能源点数,不知道自己能够兑换些什么。刚好这个时候,卓依婷也累了和林天生说了一声拜拜回房间研究自己的疤痕灵去了。 “最终还是晚了一步…”洛米斯紧盯着宁沫,心也疼痛的无以复加。 顾掣峰始料不及,突如其來的疼痛让他不禁咬牙,倒吸凉气。本以为颜柯下手会轻一些,哪知,她竟不是用棉签涂抹药水,而是直接“戳”过來。 宁沫看着邶洛忽然感觉到一阵心痛,想都没有多想她便抱住了邶洛,而邶洛紧闭着双眼也紧紧抓住宁沫的衣服,仿佛在抱大娃娃一样,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该死的人类,你胆敢破坏我们沙族的祭祀,今天老夫要你死。”老人见到独孤鸣将地狱火再次接下扔出去,他脸‘色’不由的大怒,手中的拐杖直接朝着独孤鸣轰击而去。 “跟你型太像了,到时候工作安排给你,她还不怨上我。”封睿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一双明亮的大眼眸之上,充满了爱意,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充满了期待。 说着,刘枫走出了茅草房,待刘枫走后,秦宝扑哧一笑,笑出声来,那模样美丽至极,如果刘枫见了,肯定又会呆住。 第三十六章 听着众人越说越没谱,陆梓嘉不禁满头黑线,索性拉过自家男人往前一挡。 “依依姐……”简依依刚下台,就被几个男人给围着开始献殷勤。而一些没有上前的,要么蠢蠢欲动,要么就是对这种行为表示鄙视。 “这算什么商业机密,这个圈子里的人全都知道,而且你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李师师不以为然道。 改造暗器绝非一时之事,天由暗变亮,由星斗变为白空,由洁白如玉变成红火不能直视。 一道刺耳的低沉之声响彻,那扇紧闭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厚重大门,终于是在此时缓缓的开启,有着一种古老的气息,从里面扑面而来。 “呔!”玉摘珠这一声并不洪亮,甚至可以说很微弱,明显是克制了自己的力量的,但是穿透力却极强。 楼星澜清了清嗓子走进去:“金鱼,我今晚过来蹭一下沙发。”理直气壮中透露着一点心虚。 “好!大长老,我们就按照宗规为你出气,你将欺负你的人说出来,本宗主一定严惩不贷!”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大冰儿说道。 真的没有想到唐三这么好相处,李璇还以为他是个冰凉不尽人意的人呢!身为唐门弟子的唐三,他似乎没有前世之交。 “简依依同学,喝水。”此时张桐已经从厨房那边倒了一杯水出来。 昨天晚上的这个时候,他正在把她抱在怀里,去了那间铺满了玫瑰花的酒店里。 第一道天劫劈下来,黄龙嗖的一下飞到了依依身旁,依依此刻正想冲出阵法,却迎面被天雷劈了下去。 作为曾经和这个可怕的人交过手的人,老k也有着一套属于他自己的破解之法,这都是之前牺牲的同伴们用自己的生命得来的经验。 坐在弘宁对面,这个不知道叫王什么的人,看着弘宁,头上冷汗直冒,心里出现了一个恐怖,但却又真实的猜测,刚想说什么。 中央平原的土,十万火山的火,血腥戈壁的金,无尽雪原的水,还有这混乱森林的木。 当然,洛倾城不清楚的是他解决夏家众宗师高手,以及大武师不仅带给夏家不少震惊,另外和夏家起名的四大家族也纷纷震惊不已。 这是因为,现在的弘宁,七十五点普通基因,加上天使武装的增幅,再算上各种杂七杂八的功法,武器,刀意之类,实力已经堪比原始级异兽。 正巧,一个肩头扛着一头大蜥蜴的持刀大汉路过,听见胖子的话,就靠了过来。 总算能走能跑的时候,他就开始放飞自我,满山乱跑,感受一下异界的风采。 不过想到郁明的变态,又不得不认为这并不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目标。 他突然怔住了,双手捧住我的脸,一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表情,也许是我的话打动了他,他很感动,眼眸闪烁。 “放开我,放开我!”瑞尔挣扎了半天却毫无结果,想使用星光闪烁,却感觉体内的魔力好像被什么东西压抑着,完全无法使用任何魔法。 陆允仿佛在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然后警惕的看向眼前的雷修他们几人。 杨廷和也不知道徐爱所言是假,但是徐爱强烈的热情,却是一点也错不了的。 周龙哽咽的说道,“谢陛下宏恩,只是周龙有愧于那些死去的兄弟,无颜再担当将军一职。周龙愿以士卒之身,戴罪立功,还望陛下成全。”周龙说着,再次下跪请罪。 反而是两位最高长官越来越低调,这时所有人的欢乐不一定是他们的欢乐了。贺六浑几次去与段长将军汇报,段长都是笑眯眯摇摇头,说道你做主就可以了。 琉球世子却没有想到,他无疑之间的举动,使得琉球国在今后越过朝鲜,成为大明第一外蕃。 “千存,锁魂铃中的功力我都还给了你,以后你要好好保照顾自己。”雪夜面色苍白,样子十分虚弱。 于通本来不在他们的攻击之列,但是他非要自己闯进来,他们也就乐得成全他。 但是透过车前镜,看着赵喜儿脱下了黑色墨镜,一双美丽无双的眼神轻眨。 凌若烟和明慧也是大感意外,巫门已经千多年没有门主了,谁也没想到易天竟然会说出自己是巫门之主的话来。 当然,也正是因为照美冥如此强悍冷酷的实力,再加上她在村子里至高无上的地位,直接导致了整个雾隐忍者村之内根本没有哪个男的忍者胆敢娶她。 初步估计,这家伙的体长绝对超过百米,而且从被林城奇撑爆的断口看,躯干粗细也有着数米的半径。 对于这样的一个老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应该得到人们的尊重,而且历史上也有许多敌国将军为对手致敬的先例存在,可现在这哈丹巴特尔居然如此猖狂的侮辱许世勣,秦飞当然不干了。 韩杰受到重击,哪里还撑得住,口中吐出几口鲜血,面带恐惧,两眼瞪大,双手不断试图往后退,只是他的腿被定住了,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门主。我想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吧。千年的感情。能保持到现在不容易。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不色好心安慰道。 典韦没有犹豫,马上就有了自己的选择。到了他这种层次,对于战斗的体悟,已经臻至化境,他们对于战斗,都是有着猛兽般的直觉。 电话再打过去,对方却关机了,见此情况,秦扬也只能无奈的等对方来消息了。 “老赌鬼!”就在易天深感绝望之时,凌若烟陡然发出一声厉喝,随后一道如春天般温暖的柔和气劲,迅速在众人面前再度筑下一道气墙。 顾横波卖身契轻松拿到,秦飞对萧敬钊还是非常感激的,虽然这其中有他自己赢得赌局有关,但单凭他自己要想在狄威这等凶人的虎口夺食,那不知道要费劲多少周折。 “宋辰易,你干嘛?他只是好心想帮忙而已。”李勋婷在一旁劝说道。 第三十七章 人家不知道藏着多少东西呢,光是一条蝮蛇,两只美洲豹足够致人死地了,谁都不想当棒子,没见着棒子队伍全钻回帐篷了,现在连露脸都不好意思了。 李无解听到响声,已经自马车之中钻了出来,跳下车,急忙朝着响声处望去。 看着那破旧的屋子,安沐宸都没有了吃饭的欲望了,陆菲菲看着方圆百里,也没有什么饭店,就拉着安沐宸走进去。 恶魔使徒:由索尔进化而来,全身覆盖着爆炸状的肌肉,无坚不摧并能抵抗火箭筒等炮弹的正面攻击。 只见风衣男一个手刀打在了夏雪的头颈部,夏雪双眼一阵迷离,晕了过去。 “呵呵~只不过是一粒不值几块元灵石的普通丹药罢了,你吃着伤势见好就行。”“多谢了。”高傲的莽大汉竟突然双手抱拳,朝着昊天躬身一拜。 齐麟轻松地闪开怪物朝他抓来的另一只手,同时带动骨刃从怪物的背后拉了出来,在怪物的背部破开了一道几乎横贯了整个身体的切口。 但,对于西蒙这种可以看到大部分投资赌局结果的人,想要摧毁一个个其实相当原始的大作坊,难度实在就要低太多太多。 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整个209号地下避难所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破碎的墙皮、石灰和尘土不断地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扑头盖脸地撒了三人一身。 胖子不大靠谱,没准是故意吓我的,虽然这样想,但我心底还是留意了下,这里的危险是传闻都怕的,恐怕没那么简单。 林溪用狐疑的眼光的看着周言,他觉得,这个家伙就是在胡诌八扯。 这是脑袋里边都要挤出米田共来的节奏,这汤汤水水也是害死人。 “封个将军也是可以的,”赫连霸天这般说着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 而后,她深吸一口气,将身体中的查克拉迅速聚拢到胸腔处,做好准备之后,才将眼睛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方别心想糟糕,如果警察要搜查包间,那么他当然也躲不了,势必会跟着一起暴露。然而,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开门逃走,真要那么做的话,一定会被误会成嫌疑犯。 不等他们质问,方别已经十分干脆得动上手了。一记右勾拳,行云流水,势如疾风。直接干翻了他们当中的一员。 “我看你连3号是不是杀手都无法证明,你又怎么证实真正的杀手是谁? 照美冥无比决绝道:“老师,咱们需要将所有村民管束起来,对他们说这是四代水影在实验秘密新忍术,阻止村民离开村子,影响到神秘人。 王龙行也是为水元正能够获得一部地级高阶武技而高兴,于是开口说道。 张晓宇的表情有一些的崩溃没有想到张正弘刚醒来就会说这样的话。 今天他找人查了那个手机的ip地址。追查过去发现是个废弃的工厂。 苏璃陌脚下一点,身形翩跹的掠了出去,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打量着陷入疯狂的蓝亦尘,在他身上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面对着对方如暴雨一般的凌厉攻势,贺一飞只得拼命挥舞着手中的短刀,陷入了被动防守的局面。 她的感知力已经散开到最大,还是无法查探到这片空间,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挡住她的感知力。 宋远看着南墨嫣复杂的眸子,眼神里多出了一丝担心,南墨嫣走进去寝殿后,门再次被关上。 大家为百分之二十的佣金感到肉疼,要知道三千万美元必须分给艾丽西亚六百万,方远几人受伤,又是设圈套又是引蛇出洞,众人拼死拼活的才搞到这么多钱,她轻轻松松砍去了一大块,太丧心病狂。 而就在这时,那枚吸收了贺一飞血液的能量团,却是陡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未如此近距离的与宫主交谈,此时的苏沫妍也是心胆俱颤,畏畏戚戚。 梦中游一呆,暗想林妍芝之言不无道理,以他儿子梦万安如今的武功,即使磨剑尊者此等一等一高手也不能抵挡,如何会全无抵挡之势便被自己打死? 但是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明明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不过申屠叶朗当初收到她家钥匙时感到了莫名其妙,转手就交给了自己。所以,实际上自己有她家的两把钥匙。 一根手指击碎自己的飞刀,又硬生生的扛下了仲孙烈那一枪,这就是宗师境界的白愁飞的真正实力吗?大师和宗师之间的天堑,就真的如此的难以逾越,甚至遥不可及吗? 第三十八章 想到此处,菲利普斯上校只觉得一阵胃疼,他老了,都这么大岁数了为何还会遭遇这等事? 纳铁也不管自己在什么地方了,直接就出声喊道,因为他真的太在乎梅雪莲了。 说到底,他这个土办法也和弗拉基米尔一样,打的是一个“拖字诀”。 沐剑河坐于主位之上,眉头深皱,满是黑斑的手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茶桌,望着下方空闲的座椅,烦闷的等待着那迟迟未到的人。 因为盘龙吸收能量之后,它的实力就会稳固在那里,也不会因为能量消耗而实力下降,没增多的能量就会不断的加入它的能量循环之中,能量循环就渐渐的加强,而能量循环的加强就代表着它的实力上升。 此人的样子像极了那腾蛇,但是比起腾蛇的俊美之中,对方却多出了一种老练和温和,让人看上去一眼都可以产生好感。 “嘭”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股巨大的冲力便已然袭在他的身上,直到他狠狠地摔落在台下,这时候男才赫然的发现自己已经被打落下台,失去了继续比赛的资格。 “你放心吧,我已经和大哥说过了,今天准许你晚点过去。”霍凌峰一脸早就预料到的样子。 她能听得到她的呼吸,能看得到她的笑容,能感觉到她活生生的存在,而姐姐却已经一去不返,再也无法回到她身边。 八字胡见光头不理会他,十分的气恼,他可不像盘宇鸿那般看得开,这光头在他看来实力虽然比较强,但是却还没达到让他害怕的程度,因为之前空姬给了他足够的震撼。 接下来周昕就将他所知道的一些事情都告诉了周志刚,他相信周父有他的判断,知道哪些能说,那些不能说。 那仆人听到这话,猛得摇头,着急忙慌地就走了,崔志阳叫也叫不住。 “公主姐姐要是知道你醒了,肯定是会很高兴的,只是公主姐姐这些天很忙,等她忙完了,一定会第一时间来看你的。”叶容君见时清川的眼神似乎在到处找人,就连忙解释。 天火箭要是被能量武器击中的话,就会化成一团烟火团,如果天火箭如果是击中实体的话,就会像集束弹一样的扩散开来。 万一她再待下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让时清川的伤口裂开那怎么办。 虽然他算是长公主的舅舅,就算崇儿是臣,可也是长公主的舅舅。 「他有哪里对不起你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姜湮问出了此刻崔志阳心里最想问的问题。 但没有一个骑兵能达成俘虏她们的目的——厄运引者们大多的结局都是被敲破了天灵盖,然后倒地死去。 她就这样在西凉的澍芝宫住了半个月,愣是没见到自己的夫君西凉王。 却没有想到,长公主不但没有因为大张旗鼓为两个孩子办满月酒而被百姓编排。 万阳平的老师王德负责镇守南部州北面沿海边境,防备对南部州虎视眈眈的另外三大州,他身上的责任重大,怎么会轻易的回到帝都呢? 南子透过透明纱帐看着外面的孔子,见孔子的脸并没有朝向她,而是继续朝着大厅上方首席方向,端坐在那里,视线却看着面前的地方。真的!是那种正宗地目不斜视。 我心里也很难过,林景过得太不容易了。林父虽然是他的父亲,可是我没接触过,不能感同身受,只能劝慰他了。 而皇宫里的金碧辉煌,则像是暖阳一般,眼到之处便是黄灿灿的,让人顿生温暖之感。 这时,海军上将和陆军第一集团军的上将也过来了,随同而来的还有数名施惠国国家安全局的大佬,她们热情地上前来和我握手。 看着刀疤脸现在的生活,我不免有点可怜他。我想,他这种生活,说不定我也会轮着。我真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在可怜刀疤脸,还是在可怜我自己呢? “师父,你没事了?昨天你流了那么多血……”看到精神矍铄的猥琐妞,我笑着问道。 现在捏清楚了这些门道之后,就算我和周瞎子再怎么不敢,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李长茂等人已经无法尽述,每一个创举都让他们心潮澎湃。 论关系,背人肯定要比这个动作平淡许多,但是陈杭受不了那种接触。 身处漩涡中心的赵君宇,却根本不知道中南海发生的事,即使知道也根本懒得理。 这座战阵由雪樱主持,虽然诸天星辰战阵以一敌二,但是却不落下风。 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母球被叶凡的枪杆强有力地击中,撞到球组上,球组立即如中间被扔了一只威力强大的炸弹,所有球全部散开,在台球桌内急速四处乱撞乱碰,然后掉入网袋中。 第三十九章 室内的威压陡然增强,手中的魂灯飘离开,感受着空气中凝为实质的怒意,侍从颤抖着匍匐在地上,丝毫不敢抬头看一眼。 方霓话音落下,随后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跑车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就像一只猛兽,直接蹿上马路中央。 林羽显出不耐烦的神色,这老太婆说话东拉西扯,实在有些浪费时间。 璇玑峰后殿,两个身穿玄青道袍的道士正在对弈,执白者是个容貌稚嫩的少年模样,只是神情却如古井无波,全然不似少年。 说完后,刘大海直接转身,作为莜沐的金木跟了上去,当他看见刘大海打开墙壁边的一个柜子时,直接愣住了。 “早前就说好了的事,怎的如今气恼想要变卦?”玄王笑睨顾锦宁,眉眼中的揶揄显而易见。 上万片玻璃碎片呼啸而至,雷帝不敢硬抗,向侧方迈出一步打算躲闪,但大片黑蒙蒙的裂缝悄然浮现在他四周,将雷帝的一切退路全部堵死。 一句话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大家都看到了鼓手是突然间倒在鼓上,最后被抬下去时还没醒过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噬魂母蛊,还需要我再去拿一趟吗?”苏沐瑶嗓音清凉,带着地狱的吞噬感。 幻冬看着地上好似天神降临光芒万丈的苏沐瑶,不禁咋舌,他们的主子永远在天神和魔鬼之间徘徊着,不知道那个大恶魔有没有看出主子的这一面。 可他的目的并非是寻宝,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修为不够就别去乱闯,所以他才会以此机会联手百香楼炒作避毒丹的价格。 她认为父亲这是想要让温登科照顾她的弟弟,虽然自己的亲弟弟当然是要照顾的,可是也不能照顾得太过分,毕竟这是给自己未来的郎君添麻烦嘛,给她未来的郎君添麻烦,就是给她自己添麻烦,那她就不太愿意了。 不过,她虽然用阴影模糊了光线,掩盖了自己的面容,但是已经觉醒了龙脉的暗黑视觉能力的卡尔,还是轻而易举的就看清楚了她的伪装。 玄都等人离开,众圣也便各自散开回到自己道场,似乎一切真那么简单一般,可实际上此刻众位圣人心思都在不断盘算之中,尤其是西方的两个圣人更是如此。 温姑闻言笑着抬手放在祝富贵的胳膊上,然后脸上一变,用力将祝富贵往后一拉,祝富贵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疯子周围,血光化作一道道如同锯盘般的旋涡无休止的向外扩散,那两名剩下的道境强者嘶叫一声就被击杀,可见这疯子这血色轮回斩的恐怖。 那确实是一枚戒指,而且是一枚非常漂亮的戒指。黑黝黝的指环由不知名的金属打造而成,其上银光闪闪,看起来就如同夜空的星星一般,黑暗而又闪亮。 刹那间,无数的信息藉由无处不在的流淌之风传递到卡尔的精神与思维之中。 郑熙晨点点头,直接上楼去了郑琛珩的房间,对于今天匿名的的来信,他也是比较好奇的。推开卧室的房门,看见郑琛珩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早上的那个信封。 养鬼人一脉数百年间炼化出的无数凶魂厉鬼,以及红衣将头数百年培育出的大量蛊虫,全都在他手上。 现在大学生“毕业就等于失业”的现象太普遍了。在座的不少人,都在为毕业后的工作发愁。眼下突然有一个机会,大家自然不想错过。 我不知道仙儿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也许她正站在后面瞪着我,也许在这件事结束以后,她会冲着我发脾气,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当林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 在那一队队钢铁洪流的最前方的数人,与强势显圣而来的万妖兽族相比之下逼格一下子便下降了。 就在任非凡跨出第七步的时候,任非凡鼻尖微微一动,因为他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 也不知道是老天终爱,还是什么其他的,比之传说中的十三巫,在得到十二祖巫还有巫天的精血后,刑天以绝大的决心、恒心以及毅力很强硬地破开大巫血脉,到达祖巫行列。 那年轻的身影浑身是伤,此刻却被一股淡青色的光芒紧紧地包裹着。 同时,天地组成的法则道理开始沟通起来,同时洪荒万灵突然有一种由自内心发出的愉悦心情。 风皓那略显戏谑的声音传了出来,使秋月感觉到了一种赤果果的耻辱感。 “我听说,这些年的初一十五和你母后的生日,你父皇都是独宿寝宫的。”邢世杰说道,当他了解到这些时,心里也是安慰的。 李进看不见,他以为自己一听到尤少君说话便会吓哭会晕,但奇迹般地他居然呼吸稳住了,“少君……”他猜自己可能是因为看不见,才不觉得无颜以对的。 张暮看他的神情,再加上后世听过的一些关于蒙族人的传闻,便大概有数了。 哥哥雷厉风行的把它买给了有亲戚当官的同窗,之后带着他们来到了京城,在京郊租了个院子。 张暮虽然疑惑,但是没有放慢脚步,谨慎而保持原先的速度,向前行进着。 永安帝怒气冲冲的去见四皇子,正好傅老太医才给四皇子诊断完,傅老太医说四皇子头脑清楚,身体健康。 他知道辛巴手里有两颗生命水灵,也知道要得到这两颗生命水灵所要付出的代价。之前他一直没开口,一是心中有私心,二是米晴自己没有提起这件事情。 格桑的声音都在颤抖,尽管摆脱不了苏睿的控制,但是她完全没有了刚才坚强的模样,一直在竭力躲闪,被捏得脸上的肉都红了。 说话的是张标,蓝璟刚要出声让进来,又听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声音。 “乐卉,你要是再打我们的春天,我就逃之夭夭了。”温智帆说道。 第四十章 另一个方向,支心研放下心来,连忙运起轻功,向着陈新竹二人赶去。 乔奉常年跟在陆厉寒身边,其实也算是眼睁睁的看着陆厉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结果却跑到天乾山大闹了一场,不仅和天乾之主都战斗了一番,更受了严重的灵魂创伤回来。 陈新竹赶时间,对于这些恶人,也不打算废话,长剑瞬间出鞘回鞘。 “这个呀,时光慢递,就是在这家店铺里能够留下一些对未来的期许,店家会将这些信笺封存起来,在十年之后,会将十年前留下的箴言寄回来。”馨儿微笑说道。 陈新竹脸色不变,他对妖族也算有些了解,这些低阶妖族,灵智不足,很多时候都是依靠本能行事。 剑气呼啸,宛如化为了一对华丽的蝶翼在陆扬的背后喷射而出,托着他的身躯回旋而上,一探手便抓住了上方延伸落下的一根粗壮的藤蔓。陆扬攀着古藤,骤然凌空荡起,在林间飞了出去,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之上。 看到这一幕,中年壮汉也不着急了,放慢了脚步,他再次开口了。 如果是在拍电影,这个镜头应该很唯美,可是,飞溅的鲜血和不时的惨叫声,生生把这个唯美的镜头掺杂进了血腥味儿。 而黑五脸上被贴了很多纸条,看着周天和黑鹰的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有些事情不是身临其境就难以感觉到那种独特的气氛。这密室里的情形明明之前已经听萧奉铭详细的说过了,可如今萧翎晓躲在远处望去,还是禁不住惊讶,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萧翎晓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心中暗想,也不知道了玄这家伙的神僧名号是怎么混出来的,把妹妹养在身边也就罢了,还不时跑到皇城去跟那些达官贵人们扯上点关系,这不是明显的六根不净么?居然都没有人戳破他,真是厉害。 本来,有了八极拳,沐辰自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别的武技动心。即使是顶级武技也不例外。但是这门神虎技击术,却是让沐辰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非但没有替自己的母亲解释辩解什么,反倒自己也说了一句寓意不明,让人联想悱恻的话语。 想着。厉麓抬头向着“蝶先生”看去。第一时间更新生怕蝶先生因为沐辰的无礼直视而心有不满。然而。当厉麓抬头看到那上方的一向喜行不露于色的蝶先生竟然也是满面诧异惊愕之后。心中顿时疑惑起來。 沈博儒虚空而立,此前由他意念化实而成的意念体已是在引动剑诀时崩碎,不过,虽是如此,但他也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反噬之力。 等他穿好了衣服,萧翎晓起身拉着他坐到铜镜前,拿了梳子帮他束发。 “还真让您说对了,经过我的调查,基本上就像您说的那样。”李冬来苦苦的一笑说道。 自己一天刀里来血里去,还不是为他们卖命,自己的那些产业,赌场,夜场,高利贷,他们一句话,就要拿大头。 “我跟你拼了!”华阴奋力的想要扑到陈留身上,跟她同归于尽。 能不好好准备吗,就是有十分的力气,他也要使出十二分来,以前在御膳房,大师傅太多,轮到他给皇上做御膳的机会也就那些。 苏幼青一时兴起,在水塘边上钓了会儿鱼,收获不错。因此今晚的餐桌上,还多了道剁椒鱼头的菜。 秦二哽咽的应声,他并不是很想去,他有点担心阿耶也走上独孤伯父的路,可秦家总要有人去,秦二、秦三、秦四给秦宗言磕了头,抹着眼泪走了。 他不想时时刻刻的去提防,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稍有不慎将会后悔终生。 苏褚不知道柠萌想到了什么,但是他却十分享受她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感觉。 “唔?”他丝毫没感觉疼痛,皱眉盯着手指,一动不动,脑袋一时间木得厉害。 空地上,堆着几十个大竹筐,筐底铺着干草,装满一尺多高的树苗。树苗根部,均带一团泥巴,泥巴外裹着蕉叶。 伙计的言语刚刚落下,司寇廷的发髻,就已然出现在二楼可见的视线里。 穆钦钦想着穆辞安刚进来的时候,司寇廷紧紧拽着她胳膊的手掌。 近距离看,这头野猪真是壮,起码在两百斤以上,四根恐怖的獠牙往外翻,不断的顶撞想要靠近它的猎犬,不过野猪已经是强弩之末,它肚子下有个外翻的洞口不断冒血,肠子也露出了一截。 他现自己的感知在这里好像是失效了一样,看来北极的磁场也影响到他了,能感知的范围并不是特别的大了。 唐重有些感动,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什么糖醋排骨,辣子鸡,还有几道素菜。 上一世的那道地品天龙神术一出,神龙舞动间,在无数传承者震撼的目光中,硬生生轰碎了一道天品神术。 董贤父亲因为董贤已官至九卿之一的少府。除此之外,刘欣给董家的赏赐不可计数,这个连丁,傅两家外戚都看着眼红。 第四十一章 琳琅这个名字是他一百年前在奴隶场相识的恋人给取的,他的恋人叫做霜霜。因为他的眼睛是红色的,霜霜见他的眼睛像琳琅,就直接给他起了琳琅这个名字。 盖亚虽然很不爽战斯拉末的态度,却还是听雷伊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您说的是皇族皇铭?他怎么了吗?”子翔不理解,为什么会提到皇铭? 不过看到等下还要走如此之长的路程,他立即思量着寻一处安全的所在,休息片刻再动身前行。 “好!大哥!我支持你!”傅强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立刻加入几人的讨论之中。 见独孤舒琴状态不错,林鹏的心情完全放松了下来,将昨晚对方晕倒后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边。 独孤舒琴抬起头,再次看向前方。黑色的眼眸,明亮而深沉,仿佛这漆黑的夜一般。 两人带着孩子进了办公室。之后,熊主任出来,买了一些牛奶进去,画面到这里,没有再播放下去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就是魔族的骄傲,天空越红,他们的战意就越强。 孤落下意识一摸口袋——果不其然,身上没有收进乾坤世界的钱都不翼而飞了,当下心中暗道侥幸,还好物资基本都落到乾坤世界里面去了。 但其实某某已经因为缺氧而有些神志不清,她的腿脚软绵绵开始不听使唤,大脑也抗议一般的准备罢工,身体完全凭借这本能和一种名为“这样倒下也太丢人了”的意识在支撑着自己不停旋转。 “然后你自己也顺着这条路和我们一起来了艾卡西亚?”某某一脸无语。 “哎呦,慕叔你想哪去了。我们真不是大牛的那啥,而且我们都有男朋友了。”云媚故作娇羞的说道。 上官婉儿两只玉手紧紧握在一起,手心全是汗,她也是天冬楼的人,她与林涵溪逃出天冬楼,也是背叛门派,但林涵溪之前向易跃风将她要了过来,并且,她没有将天冬楼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易跃风并未追究。 最令我受不了的是,当我看到理拉德的时候,那种想要靠近他的冲动,比以前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我低着头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胸口闷着一团什么东西,想要冲出来,却遇到了阻隔。 市长苏越眉头皱得很深,心里很是憋屈,怎么会是赵翼的儿子醉酒撞伤了大学生呢,这不是给他们宜北市的领导班子抹黑吗?他正处在事业上升期,可不想以为这事耽误了前程。 “好,你说接下来想去那。”杨乐凡很是不耐烦,一张俊脸板得跟冰冷的石头似的。 闻讯出来围观的艾卡西亚人民不断的窃窃私语,虽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个法师突破了艾卡西亚的层层阻碍来到了这里,肯定是要给一直在暴走魔兽的阴影之下活着的白塔国人民的生活带来新的变化。 种种的挣扎抵抗,在木惜梅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十三阿哥如此接近的事情上,不由的变成了绝望和顺从。 “我的腿现在就已经有了灵力?”叶浩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腿,这真的是太神奇了吧,自己的腿竟然有这么大的潜力? 吴应波看了他一眼道:“老东西,不知道有一种事情叫先下手为强吗?给我倒下吧”,说完直接一个瞬间移动消失不见,出现在了莫言真人后面,又是一个手刀打晕了他。 这是有心魔?胡不归马上想到了什么,但慕容雪这个名字似乎是和陆远的名字一样,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样子,这慕容雪又是什么人? 黄月的欣喜也是就在这一个瞬间就消失了,这不可能的,那么多的狂暴灵力,会不会让慕容雪的整个身体炸开呢? 吴应波看着林天涯装逼功夫这么牛,心中有些郁闷,不就是太乙金仙修为嘛,至于这么嚣张吗? 叶若川刚从检测室出来,一出来就听到白景深那语气异常坚定的话。 6月10日星期日,今天我的一个表哥说要来看我,他比我大五岁,已经毕业工作了,现在在一家私企做部门管理,混得不错,而且他还是在这个学校毕业的。 众人抬头一看,竟然是青衣宗的太上长老沈青岛,他带着青衣宗一行人来到了吴应波身前。 然而这宇宙魔方都已经近在眼前了,楚冠有哪里会听他的,直接伸手摸了过去。 酒吧太吵闹了,吴应波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看她对自己挥了挥手,出于礼貌,吴应波也挥了挥手客气一下。 只希望导师们看到她的努力,不要给她当头棒喝,让她从a直接降级到f,对她温柔点。 公布前夕,巫瑾千方百计试图哄骗大佬再rap一次,最终只得到一个单字儿。 组团去杨家避雨辣!鬼面断肠花赖在隆虑侯府不算,杨家还是挺大的。 虽然走了狗屎运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但是他这幅模样好欠扁怎么办? 她应了一声,和他商量好礼拜五回香港,先回去他在干德道的公寓,礼拜六早晨再一块儿去石澳。 第四十二章 对造成的轰动视而不见,递了个眼神给不远处的陈睿,后者则转身离去。 查尔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抹亮光,试图记住方位,默默地估算着距离。不一会亮光消失,视野一片黑暗,心里不禁焦急起来,几息之后亮光再度出现,查尔斯的希望也随之升起,看得太过入迷,连同伴来了都不知道。 “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取暖的,拿走了不会冷吗?”在慕轻言眼里,雪陌颜的举动实在是怪异得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林娃娃很拼命的想抢回她的手机,但是人家都比她大两岁,都不用找男的,直接就把他拉胡同里一阵苦揍。 “老祖宗,太医替格格诊完脉了,要叫进来回话吗?”苏麻进来轻声的说道。 东林星不只是林氏家族的天下,林氏家族在东林星有一个古老的国度叫东林帝国,已经传承万年之久。 犹如野兽甩掉身上的水渍,韩尘身躯猛地一抖,一下便将雅黎纱掀翻在了地上。 是一个历经杀伐之人背后的狂暴杀气,还是战争与斗争当中真正杀戮的失控性。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某人一步三踉跄,向着临时分配的寝殿方向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个不停,因为隔着距离,再加上她说话的声音模糊,所以没人能听懂她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皇甫正达的双目缓缓的闭上,但随着其双目闭上,其身后那滔天般的灵力顿时暴动起来,灵力奔腾间,仿佛是有着一道尖锐的象吼之声,响彻天地。 阿娅娜把盆子放下,她看着维托里奥放置在地图上的标记物。那散落在“左、中、右”三城周围的骑兵标记物有不少,这些不停移动的骑兵就像流动着的水一样,保护着水里的生物。 见秦汉回答得滴水不漏,自己连断章取义编个大新闻的机会都没有,那位娱乐记者只能说了一句“谢谢秦汉老师”,然后悻悻然坐下。 这边的打斗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那些声音传入林羽的耳朵里,如针一般刺耳。 而就在斩龙剑出现的时候,林羽感觉自己储物袋内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由不得郝宇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他只要拿着这块石头在手里,那种撼动内腑脉络的触动感,就不由自主的涌现出来。 空出来的燕青张三有意让他接管山东的生意,作为下一步的重点方向,山东需要一个这种八面玲珑的人物来处理,但是把他派到梁山上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英雄楼的主管和副主管都跑到梁山上人家不胡思乱想就怪了。 “那不知梦星前辈可否解了剑灵的压制。”林羽问道,他现在已经猜出,恐怕将剑灵压制的就是眼前的老人了。 在绿色天堂,被称为“阴”的神秘人物,毫无疑问就是两大长老之一的阴先生了。 准备去修炼了,毕竟林羽的房间内的木柴已经够多了,即使再来几天没有去砍也不会出现没有的情况。 只见那些雨水从晶莹通透变成了有一点点红色,仿佛每一滴雨水都在映衬着那根木杖上的发出红光的宝石一般。 看到对面东珠的脸和脑中母亲的念头闪现不符,眉眼间露出一丝失望,这丝失望没有逃过东珠的眼。 只是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怎么这一次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身世命理,前世今生。”林浩望着面前男子,沉吟一番后,缓缓开口。 突然接到乔时安若有若无飘来的视线,谢齐贤慌忙调整好脸上的表情。 万石心经是一门炼体之术,残卷记载的三重,依次是十石、百石和千石。 对此,太叔剑尘和肖九等人不置可否,但也不会出言提醒。有些人,没有付出血的代价,是不会认识到自己的无知的。 “我还没老,能看的出来。”杨雪峰用过了滚水的巾帕仔细沾去江半夏背上的血污。 李大胆趁瑞秋不注意,一把夺过她手中用来装疫苗的医疗箱,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卢堂心里将自己眼下的差事捋了一遍,挑了几个还算重要的事情讲。 是他看苟富贵在定婚宴上实在太出风头了,直接看不下去了,正好各大门派的强者们上这层楼来敬酒,被白芝枝长老加塞弄得心有怨言,他便借机让早就安排好的这些朋友出面搞事。 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把传承帝兵激发到最巅峰的层次,就算是齐才也不敢挫其锋芒,不然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呵呵,我也是数不清了,赤血族为了一点口头上的‘正统血脉’,非要与我族血拼到底”被唤作族长的男人叹息道。 至于那些分宗,只要随便找一个元婴境修士顶上,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金无命喝了口酒,脸色凝重的道:“林玄,正因为人皇秘境如此重要,才有了许进不许出的惯例。 第四十三章 那两万西凉士卒根本就没有防备,被邢道荣如同雷般的怒吼声吓到,随即面对的便是一阵箭雨。 他们这边上门拍摄的同时,节目组其他工作人员也直接去了别的家庭。 当他们来到仙境中心后,看见前方那遮天蔽日,宛如顶住苍穹的仙杷和黄皮后,全都被震撼到了。 皇宫的晚宴不是上来就吃,前面还有歌舞、朗诵、演讲、交谈等流程。 种辑身躯微颤,慌乱地点着头,接过了王子服递来的另外一柄匕首。 忽忽赶紧召集手下绕行,但整个巴克要塞前面的空地上,到处都是陷马坑,根本无处下脚。 韩新望着苏宇那张令他生厌的脸,大宗师气势瞬间爆发,冲着后者咆哮不断。 校花也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高尚,那么清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下一刻,顾长青身影轰然倒退,再次砸到山壁上,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但到了春天,狩猎队得出部落,部落防守薄弱,那就防不胜防了,事端一定不会少。 两人出了俱乐部,就见金色跑车旁边,已经停着一辆银色法拉利。 两三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松鼠抱着野果异常灵性的凑了过来,将野果放到秋儿身边,便调到秋儿肩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身体被蛇尾牢牢缠住,云轩心中大呼不妙,刚想动用全力挣脱,迎面便是飞来一只血盆大口。 唐洛跟徐蕾就招聘聊了一阵子后,离开人事部,前往总裁办公室。 说完秋儿也不理会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身上满是污垢的衣衫,和母鹿松鼠们做了别,随手抄起一把野果塞进怀里,青玉折影的轻功运起,意气风发的冲向了不远处的幽谷。 “不让人打开墓门进去,应该有它的道理,我想,地宫的里面应该是密封的,当年的李斯修筑完秦陵,说过这么一句话,‘凿之不入,烧之不燃,叩之空空,如下无状’。 我也是跟着一涩,苏妈妈说苏家只知道苏墨推了苏,她话里的苏家指的其实是苏爸爸和苏妈妈吧,苏变成那样,他们肯定少不了的要对苏墨一番训斥和指责。 云轩他们从石阶下来后,就一直在这条隧道里行进着,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可是越往里走,就越能感觉到一阵阴寒湿气。 苏瑕仰起头,眼眶内沉浮着眼泪,她用仅剩的倔强坚持着不肯掉下来。 某一刻,云轩拳头上金色劲气狂涌,几乎一瞬间,一只大象般庞大的金色拳印便是凝聚而成。 砰的一声,夕阳客栈的大门被在外面踹开,冰剑茶带着人走了进来,他刚刚进门,就看到唐明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冰剑茶。 时过境迁,这才多久,真正是造化弄人,自己进城竟然都是打的了,而不是靠一双腿,或者挤那拥挤不堪汗流浃背的公交车。 “你们知道这里的背景吗?敢在这里说这种话?”服务员冷冷的说道。 叶言一伸手,把另一只没被控制住的大手对着黑衣人的腰部一按,就想借助这一下让他没法发力。可是,动作之下,叶言伸过去的手准头不够,腰部没按到,却一把按到了臀部上。 秦阳很担心,父亲母亲他们现在应该伤心欲绝,都以为自己死了。 雷虎想要的,是过去那个与世无争的罗王坞,而不是将来一番征战之后所留下的一堆杀人机器。 与此同时,问傲天那一身猛然爆发的气势,也在刹那间倒卷而回,再度又变成了那个冰冷木讷之人。 等待陈岑回来的空档儿,莫辰溜溜达达的来到了一楼,在郑义的指引下,他装作无意的散步到了马厩,车把式丁四正在给马匹梳毛,见莫辰过来,他礼貌的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莫辰有点奇怪,仔细一看,原来是二殿中的地面、墙壁,虽也是水晶一般质地,却是黑色。虽也晶莹泛光,却不彰显光明,而第二宫殿内没有任何摆设,哪怕是石像、雕刻。 因为那个地穴口,正在不断冒出丝丝九幽之气。林梦宸曾经说过,九幽之气最适合的就是巫族和魔族。那就是说,这个地穴里面,能够炼制骷髅成军的人,不是巫族,就肯定是魔族。 哪知那个家伙也正红着脸在悄悄的偷望着她。见她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瞪过來。便讨好的朝她笑。笑得又是无辜又是无赖。然而漂亮的黑眼睛里却现出一份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羞涩。于是。安然也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凶手并没有借助锤子之类的东西,他完全是依靠臂力将那长长的铁钉打穿我的身体然后嵌进十字架上。那种被利器慢慢刺穿的感觉让我心里发寒,那种有疼痛感知却叫喊不出来的味道真的不是值得享受的体验。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你就收着吧。”李明就把这个万水之源塞到了她的手里。 凶手很狡猾,每次几乎都没留下什么线索,警方所了解的情况少之又少。事实上在叶天看来,几乎就等于没有。 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而另一边的红袖却是睡过界了,也不知道啥时候从她自己的被窝里钻了出来,这会儿正蜷在黄炎的怀里,睡意正酣。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上古黄泉之看着李明将要擒住轮回本源之力了,有些焦急的说道。 被我一击打的吐血的林姈迈进了我的房门,她无视我的规则,除非她比我强大,要不然我依靠着那木门上的字,可以对她下致命的诅咒。 话说李旭闲来无事,终于想起要好好研究一番聚元鼎,因为它的缘故,让李旭吃了两次大亏。 听了我们的话,爷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道:“你们能明白就最好不过了。”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然后看向擎天说道:“擎天,这次比试你学会什么?明白了什么?得到了什么?”说完看着擎天,一脸疑问的样子。 第四十四章 “废话真多,要么,今日爱妃你乖乖的跟朕回宫,好好做个贤妻良母,要么,这慈航静斋,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苏子墨道。 闻言,裴矩那斟茶的手腕,无可避免的抖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又是不动声色的为自己和苏子墨斟满了茶水,这才淡淡道。 就在云督即将抓住萧炎之时,一道飓风从天际射来,将云督的路程阻挡,一个穿着宽松袍子的老汉出现在萧炎的身前冲着云督拱手说道。 “你是何人?”白浅带着羞愧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道喝声响起,在场众人早就被接二连三的大场面吓得精神衰弱,听到声音后赶紧把目光望去。 以无量寿佛的修为,居然看不透炎帝萧炎的深浅,而且对上他那双通红的眼睛,自己居然会产生一丝畏惧,要是自己这个干孙子得罪了这等强者,那就有些不妙了。 但是炼气七层以上的修士都有防御护盾,她无法射中,射中了练气七层以下的修士并不能阻止封印阵法的结成。 她的人生还有很多事,但凭现在的处境,她只能选择一样力所能及的遗憾去了结。所以她逃避追杀,放下颜面哀求仇家庇护,最后只希望见到左慈,履行他的约定。 薛城无语,对方火药味浓烈,自己显然已经被整个修都餐饮界给针对了。沧澜这货太能拉仇恨值了。 当然,他也不太忍心看大嫂被打,所以这不就是躲在屋里不出来了吗? 人生本就残缺,能得到圆满的东西不多,也许还是她不知满足,要求的太多了。 林语析迟迟没有动作,但照着秦楚这样,显然是不把她送回去就绝不会离开的,林语析只好随了秦楚的意借着秦楚的伞走回家。 米玉琨领先进去了,他这一身气质,衬的身后两个不像什么世家子,倒像是跟班打手一样。而米玉琨从背影看,妥妥的一个贵家子。 隆安帝自以为窥见了四皇子的惊愕,心底隐隐生出了得意——儿子毕竟是儿子,还是嫩了点。 能这么巧赶在灾难前离开,运气定然不会差,说不得冥冥中还有气运傍身。 高木尚仁展开其中一个卷轴,看到的是装在试管里的毛发和血液组织。 林语析跟林北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中途秦楚有打过一个电话过来,毕竟这是林语析第一回把英语老师的课也给翘了,他有些不放心。 赵岗并非是通过邀请函进入正赛,而是通过预赛杀上来的,这就注定他修炼的武学和战斗方式隐藏不住。 “我告诉你们我本人从来不接这种低级的拍摄,之前所谓的预约也是因为你们和我助理擅自约定的。 苏果还没找到的消息,林北城早就听王叔说了。所以对于黄子萄会来到这里找他这件事,他也并不感到意外。 “大哥一进门就想往屋里冲,我拖住他,他还想打我……”王淑芬道。 但是那个防水布还在远处高大的树上,想要把它拿下来,需要冒很大的风险,这件事还得好好考虑下,实在不想因为它而把性命丢了。 韩家的家庭医生的到来,韩连依才依依不舍的退出韩子烨的房间。她没法做一个合格韩家的人,她承认她不能够象其他人一样冷静,漠然,淡定。 我想的话,那个幕后人应该无时无刻都监视着我们。所以,问一问他,也许可以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分钟之后,两人抵达离青水潭只剩两三里的一座山头。这里寒气逼人,地上和树上都结了冰,这里的树木都是极其耐寒的树,比如银杏、白桦和雪松,除此之外,其它树种几乎见不到。 我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屏幕上,屏幕又被分成了四块,四个都已经躺在了床上,躺在了黑暗里。 每一次在遇到危险时,都需要尽可能的将一切不利的事情都想好,防止自己掉入陷阱,那就万劫不复了。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下了我们俩一大跳。我连忙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云飞羽打电话来了。 反倒是叶清晨,可能是我的吼声起了作用,他非常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打开了一半,当他看到我以后,我能够明显的看到他的嘴角开始上扬。 实际上,血丹的效果跟杨任的大力符类似,只不过大力符的代价很低,而血丹的代价则是生命。 我没在说话,撇掉手中的烟,一脸鄙视的看着耿策从耿策和候迪的身边走过,哥几个跟着我出了大厕。 赵迎春如遭雷击直接倒下了擂台,满脸惊恐,嘴角眼角耳角都在不断的流血。 “请皇上慎思。”朝见有人带头说话了,纷纷跪下来异口同声道。 “还好意思说,我好意为你打掩护,竟然还不领情!”皇甫佑双手抱胸,一副懒得理你的郁闷模样。 秦傲风趁机紧搂着夏末一跃而起。待几名黑衣人转过身时,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打的那树叶不停的颤动着。 张楠拗不过崔玥,而且看见金圣曼那一脸渴望的样子,张楠也是不忍拒绝,所以一直到现在,金圣曼都是住在张楠府上的。 但是,他已经对那个所谓的老爷爷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好的印象,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管老人是不是帮了自己,却要强迫自己的意志,这不是齐迹能接受的。 “朕来,”一个毋庸置疑的声音,轻柔地在身后响起,郁紫诺抬头看的时候,皇甫类已经俯身将竹篮拾起,轻轻能够地递给嫣红,看也不看一脸尴尬的郁紫诺,仿佛她是空气。 第四十五章 夏景帝顿时面上微红,神情讪讪,他一向孝顺,此次被臣下吵得心烦意乱,便懒得进后宫面对莺莺燕燕,多数歇在养心殿之中。 吴浩天没想到会有这种人的存在,直接就被摁倒在了地上:“改造人?”这种力量他实在是太熟悉了,这正是比赛的时候宋集的那种力量,不过是身体还没发生变化而已。 “我当然不会傻到让我自己再去跟他赌一次了!我可没说过这次是我和他赌!”李志德看着我得意的身影,冷冷的笑了出来。 此时苏珺就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睡着,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声音,安静的躺睡着。 蓝羽虽然想不明白班茶茶先生为何如此关心照顾他们。然而,即便是别有用心,但是眼前有了班茶茶先生的保护,他们暂时是能够依附在此地的,唯一可依赖的靠山。 而叶明凯则处于一个副攻击的位置,在狮子抓刀瑞手忙脚乱的时候,叶明凯则寻找着一切可以攻击狮子的机会,有了明确的攻击位置和计划之后,那狮子处于优势的地位几乎瞬间就消失了。 把韩旦白安排好以后,我就回到苑晴萱的办公室去接苑晴萱回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发现苑晴萱早已经收拾好了,而且还化了一层淡淡的妆。 夏景帝之前一声不吭,任由着朝堂做菜市场,却没想到早已经暗中打定了注意。 史晓峰向童老大学过简单的诊脉,当即伸手搭天残右腕脉搏,感觉脉象虽然很微弱,但没有性命之忧。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因素,那些变异妖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游魂野鬼。 在这里,还没有人可以让盛耀恒如何,就算有,那样的人也不会看上霍翎了。 王知晓本以为在四河县能够经常见到王强,可是她错了,从她成为领班,再做到主管,再到总管,甚至成为晶晶酒吧的经理,自始至终,居然没有见王强一面。 因为他家里的人都习惯了早起,甚至老爸老妈和曦曦都没什么影响。她们是真的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麻烦的,每天早上下楼的时候都会自觉的带上垃圾下楼丢掉。 明明才几天而已,况且厉枫因为想要约景一诺出来感谢她,所以很注意她的动向,她一直都很忙,几乎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厉枫也是听李飒说她会来公司才特意把饭菜放在办公室里的。 他满面笑容格外温暖,身上有种纯粹的愉悦,景一诺看见尹舜凝有一瞬间的怔愣。他们几天前才见过面而已,那时候的两人就像是关系亲密无话不谈的朋友,可是现在,他们的差别居然可以那么大。 一个多时辰下来,董姓长老并未显露一丝不耐。听着叶凌所讲,神情由随意到认真,并不时的微微点头,竟是听得十分投入。 虽然在政府介入调查之后,千寻科技也表示要全力配合调查,打假什么的,但是说实话,除了这么一档子事之后,用户对它已经不再信任了,就算广告打的再好,价格再低,也总是会让人心存疑虑。 她热情的把姚贝让到殿内,里面的布置都已焕然一新,早不是绮霞在时的模样。 刺将话传给苏杨和牧佳茗之后,苏杨和牧佳茗立即清理战场,得出了伤亡情况,随即回复给了刺。 他们尽管浑身金闪闪,可实际上这些装备在他们身上发挥不出半点作用。装备如同垃圾一般挂在身上,除了炫富之外基本没有什么战斗能力。 这只赤岩熊所散发出来的波动已经很接近半步圣阶了,如果换做三天之前的龙新,手段全出或许也能战胜,但势必会虚弱很长的一段时间。现在的这种情况下,一点点虚弱也是致命的,最好的选择便是暂避锋芒。 只是演义终归是演义,这只兵马依旧摆脱不了耕农和渔民的气息,阵列虽然整齐,却终究少了西军乃至京师禁军的那股锐气和杀气。 说完,根本不给沃尔夫反应的时间,也不给自己反应伤痛的时间,扛起来手足无措的黑加仑军将军就向后走。 两人同时大吼,他们虽然没有任何沟通,但内心却是产生了共鸣。 毕竟赵楷那边有蔡京、白时中、李邦彦等人一党,势力极其雄厚。虽然他近来与童贯、梁师成和王黼等人关系也匪浅,但是童贯一党实力还没完全起来,若非自己早生几个月,占据了太子的地位,根本就没办法与三弟相抗衡。 本来母子连心,她虽然口硬,可也到底舍不得他这样长跪在雪地里。只是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阿信。 “我又没阻止过你。”贺兰瑶无力,听听,都怪,怎么好像全部都是她的错了? 而neko解除了对伊佐那社的记忆修改,然后也把自己的事情坦然告知,正常主角团队皆大欢喜的剧情展开,然后恢复了一部分记忆的伊佐那社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绿之王。 听到在所不惜这四个字以后,苏格一愣,他现在也不明白了:既然如此,幻雪到底为何来找自己,为何要来找自己谈一谈,谈什么? 第四十六章 不错不错,没想到这宝箱还挺会想他之所想,给的东西,都这么的贴心,自己一会儿要好好的练习一下。 剧组中有很多第一次与林致接触的,她随和的态度让不少人都觉得她很好相处,一个个都对她很亲近。 她不是安宁林依然般的尖子生,不追求那么高的分数,一百多的分数对她来说已经满足了。 唯有周围触目惊心的战斗痕迹能够证明这里刚刚进行了怎样惊心动魄的大战。 “邵殿帅,看着样子,这一次饕餮应该是全体出洞了,应该是昨天它们的诡计没有得逞。 当夏晴端着两桶泡面回来时,发现晚桃的手里拿着一支热狗,雾雨手边也摆着一支,但是她只是托着腮望着别的地方。 在夏晴愣着神的工夫,夏妈妈已经将肉剁地碎碎的,再加上刚才已经准备好的各种配菜调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盆满满的馅料。 唔~皇后,这个大区只有一位皇后,就是住在龙帝宫殿里的那位,龙帝在游戏设定中,是这个大区的帝王。 谷岸城集市上,走来了一个魔法骑士,身后跟着一伙玩家,却不是吴烨。 但炼虚期本身就是只在合体期之下的强大境界,无数人耗尽寿元都达不到这样的水平,更不用说现在是寿元超出上限的徐闻了。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老旧的木质楼梯上应该徘徊着一只未知的鬼,这鬼会跟着人的脚步声活动。 比比东黑化他能够肯定,绝对是在密室斗罗事件后,但比比东彻底黑化,这其中绝对有罗刹神位的影子。 他不确定其他厉鬼是否也会这样,但最起码他眼前的这具恐怖干尸是这样的,自己明明已经出发了它的杀人规律,但干尸却迟迟没有行动,只是一直盯着自己。 瞬间,凤舞的呼吸方法静止,若非夜祥抱着她,也许她已经坐在地上。 看着白羽离开的背影,宁荣荣紧攥着玉手,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羞愤,紧咬银牙,气得不断跺脚。 在施展出鬼影迷踪,瞬间移动到了马红俊身前后,以马红俊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白羽直接挥手一拳便打到了马红俊的肚子上。 墨苒一边化妆一边说:“这可是稀罕货,我都舍不得用,用一点就少一点了,不过谁叫我们是姐妹呢,用在你们身上我不心疼。”一边化妆一边收买人心。 再加上在面对修罗神时,白羽只展现出了无限之刃武魂,然后被发现了具备精灵族余孽血脉,当时白羽是还没有展现出蓝银生命树武魂。 相对于普通魂骨的好几个架子,存在外附魂骨类别的只有一个架子,而且还没放满。 正当球迷们兴奋之时,美国航线中心球馆内的两个篮球架上突然喷出了高高的火柱。灼热的焰火点燃了这座球馆的温度,所有人都在火红色的光照之下放声大喊。 这个店里的东西颇为贵重,乐乐给罗伊的那几枚铜币当然什么也都买不到,不过罗伊根本就不在意,他决定不管花多少钱,也一定要买到让乐乐开心的饰品,毕竟这是这个孩子的一片孝心和希望。 场上,那个被反制住的中年壮汉,虽然知道处境不佳,但他仍是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他开始集中意念,奋力挣扎,终于让他抖开两个。他哈哈一笑,正要起身,后面却又有两个青年立即补上,将他再次扑倒。 两人的身份跟尴尬,出身岚州叶氏,早先又是托着叶暮的关系才登上了这艘船,若非有楚执在,那些圣地琅琊的弟子根本容不下他们二人。 血光起,蒋奇就这么瞪起一对眼睛,转动眼珠子,然后在不甘,在不敢相信的时候,轰然从马背上坠落下去。 宋铮是绝对不屑于作假的,通过作假的手段,就算是拿到在高的票房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深渊之内极为的大,竟然有山脉连绵,苍翠的古树荒林,浓郁的生机四溢,袁洪一路奔腾,直到一处僻静的河流旁边才停下。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杆古朴沉闷的长枪,正是一直陪伴他的屠龙枪。屠龙枪枪刃之上闪着森森寒光,一道道雷弧从枪杆上冒出,增添不少的威势。 “那么黄龙呢?他去干什么了?他不能帮你们做点事情么?”魏勇问道。 “速速五行化一,莫要迟疑!”任逍遥继续冷喝一声说道,紧接着就见他手中宝剑突然高举,随后一道三尺剑芒瞬间夺剑而出。 这一日午膳刚毕,皇帝由江宁一地的官员陪着赏玩了玄武湖与莫愁湖,便留了一众嫔妃在行宫中歇息。 不,不可能,一定会有其它的办法,父亲跟娘亲一定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一定。 安锦绣眉眼也带上了笑意,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这话真不像是她会说的话。 如今的街亭,数万的百姓,粮草等物资,已经被李阳派人送往雁门,除了这几员将领和二十个亲兵,李阳为了护粮队伍不出现闪失,将一切有生力量都派到了雁门,如今的街亭只是一座空城而已。 第四十七章 “那当然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恋爱季节,不然呢?”龚天玺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林浩宇。 “明白,妈!”林浩宇说得干脆,心里却依然发毛。自己不过就是跟余美华见了个面说了几句话,怎么就会对她如此着迷?我是个好se之人吗? 周大海礼貌的点了点头,江雪两人也回敬了一下,然后周大海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江流等人请了过去。 最重要的是根本无法逃跑,主人走到哪里,这只眷兽便跟到哪里,永远悬于主人的头顶之上,从不偏移半寸。 他大喜过望。“这仙土实在太神奇了!用来种那些九转天心百合正好!”一想到这些来自于天界的美丽花朵,终于将要在这片土地上长出绿叶,开出娇艳的花儿,而且还能保留原有五六成的仙花灵效,他就充满了期待。 “你的意思是说王国会因为我走向毁灭?”梅林眸子里射出一道精芒,目光不善的望着面前的巨龙,在这个世上,巨龙几乎是无敌的,但他是一个例外,因为有着驭龙者的身份,就算是面前的火焰巨龙,也只能臣服在他脚下。 “巡抚……”这百户哪怕再傻,也知道巡抚是什么官,那可比布政使还要高一级,便赶紧走到了他们驻扎的地方,去禀告方洪去了。 哪怕是0点的时候咱更不出这么多,我也会尽可能的在白天给补上。 渡厄古筏可是那帮神道大能花了极大的代价打造出来的,岂是说找到就找到的。至于第二种,化作无数分身后,每一个个体已经不是自己了,这个法子更不可取。 韩易心知等乌桓人过来了,自已再是骁勇,也不能空手挡住三十余箭。可是若一现身,乌桓人立马就射,还是一个惨字。韩易机灵一动,将身后的披风取下,轻轻的展开朝左侧一抛。 宋瑜便是嫁到了镇国公府也保留着自己的一份真性情,相比较于宋玫的端庄自持,陆菀觉得自己的母亲更可爱些。 前奏的旋律被口琴吹出来的时候,或者坐在椅子上,或者倚靠在吧台上,或者是抱着自己的乐器站在舞台前面等着杨谦演奏的乐手们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各种惊叹的表情。 “看来这次麻烦大了……”紫云真人看着山门的方向,轻声呢喃道。 稍稍想了一下,楚言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他很热情的邀请,点头同意了下来。 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你就擅自开启,最终,如果人家要是不认账了,可是会算到你头上来的。 而且刚才也没有任何阵法发动的迹象,应该不是被传送阵送走的。 一旁看热闹的其他货船船员俱都吓了一跳,刘队长跟老王更是变了脸色。 两个孩子才上幼儿园,停课之后用不着上网课,却会和几个好朋友视频聊天。 戴羽妮挽着洪肖霞的胳膊,一直到了vip包厢,大家把东西放下来,可以坐着歇一歇的时候,杨谦才找到机会跟她嘀咕两句。 杨谦听了她们说了半天,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钟灵还在想办法。她都想使用飞剑了。可是那得作为底牌藏着对付现任的三十名。现在就用了,到时候就被他们针对了。 在场观战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是纷纷表示不敢相信,要知道慕容老头的脾气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倔,竟然会认输? 但其中有一位年长一点的中年人,没有去行动,他眉头紧锁着,像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难题。 钟灵立刻一头汗。那次是她随便应付齐齐说的话,她去哪里搞什么建议。 姜洛香可不管这个,她兴高采烈,急急忙忙的走到他给的地址才发现,眼前竟然是一处宾馆,她还以为他是住在里面的。 “黎二夫人。你还有什么强一点的什么营吗?”钟灵微笑的问向黎二夫人,并将那个“二”字说得很重。 “大王,李德武提供的名额上的人要不要先处理一下。”国师问道。 林玄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盯着前方的那一片空荡的工地。 现在就是它完成进化,成为他们这一族至强者的时刻。能飞天,可一直是它的梦想。 她沉默着,想着是不是是时候该走了?跟一个凡人过度接触,对一只妖怪来说,确实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尤其是,这个凡人已经遁入了空门,成了她的死敌。 无论是沟渠还是各种建筑,使用的材料一律都是石头砖头,还是乌青乌青的沉砖,看上去就像是用什么重金属制作出来的东西一样。 这时,舰队继续逼近。母船距离双子岛已经不足两海里。岛上海盗全数惊动,纷纷开始登船,有逃逸迹象。 “又是这里?”梦境之中,林沐沨怔怔地望着光团,满脸的疑惑之色。 如此这般,古氏朝堂力挺,星海方面释放出赞同联姻意愿。太后魏楠不再犹豫,颁布旨意,两国联姻,水到渠成。 鬼火阴灯通天大法集攻击与辅助修行为一体,乃是一门顶尖的近道级强法,品阶也就比孔雀剑气差点。 “我已经叫了三个时辰。”岑碧青的目光游移到了自己被拍得红肿的手背上。 素素抿唇一笑,邪恶地揣测,不知道亲姐姐的滋味怎么样?香不香?好不好闻? “走吧!我们回去了!每次跟着虎族长玩,都会有好事情发生!”高辛说着,就蹦蹦跳跳地先行离开了。虎族长意味深长地看向琅琊消失的地方,微微点着头。 周平山沉默了下来,每次只要遇到廖军,他们都会输,次数多了,以后兵士们看到廖军就会下意识的绕道,长此以往,那还得了?以后还如何成就大业? 而最可笑的是,程查能这样做,能得到这样做的权利。这说明孙湘、王占……整个长沙府上下掌权的人也都是这么想的。 “如此一来,我们只能依靠我们自己了,今天天色还早,我们就先到处询问一番,然后再去找一家旅馆汇合好了。”玲提议道。 第四十八章 朝夕一下子呆住,她实在厌恶猜忌,可长这么大却又时时都在猜忌之中,适才忽然脱口直问,却是没想到商玦真的会答,既然他答了她的问,那她要不要答他的话呢。 他心里虽然现在心心念念着慕贞。但是慕贞是成过亲。还生过孩子的人。他心里再怎么喜欢她。也不可能让她做正妻。这不平白让人说自己的闲话吗。 他可记得,早上自己娘亲哭鼻子,就是因为要吃神仙豆腐,也是爹爹答应了,让她出来寻这个吃食,才哄住她的。 有些时候他总觉得白少把凌源这孩子保护地太好,思维天真可爱地就像是上世纪的人,但是也有些时候,年渊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不过,只要能逃离上房的魔掌,就算是让他们净身出户,慕贞也是愿意的。 那她们便是罪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放出宫的,指不定当时一杯毒酒就送进来了。 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是在君萦听来,这是世界上她认为最好听的声音之一。 听到来人的话,杨若心里不由一抖,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孙姑姑被请走了,这次被派到侯府的人,只剩下她了。现在也只能是她,为公孙瑾传膳了。 慕贞也知道,他们现在还没有和宋氏斗的能力。先不说自己受着伤,就是何老三,宋氏和何老汉一发火,他就没有了反抗能力。 商量好一切之后,两个弟子当然对林越这三年来到底去了哪里很好奇,为了不将弟子卷进来,林越做了些隐瞒。不过知道玉山暂时不会针对自己后,林越也不用东躲西藏,倒不如在这里安心歇两天。 李超说,二楼的手术室里,肯定肯定有止痛的药,而且连一些剪子、手术刀,这些工具都是齐全的很,不必非要回到一楼就能拿到。 霍宝大吃一惊,急忙取出四姐送他的一个玉瓶,其内装有神农鼎药气,全部喷洒在双臂之上,立刻压制住了伤势。 还好,时间没折腾太久,胡乱一顿咬之后,夹杂着几根清秀的头发丝,终究蒙面巾就此散落,从黑衣妹子的脸上掉落下来。 有了这完整血脉,吠地一族的所有神通,旺财都可以施展出来,更重要的是,吠地一族的血脉便有机会完整的延续下去。 然而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一些同样住在职工宿舍的教职员工,竟然常常在夜半更深时,碰到已经失踪的邹超。 “嘿嘿……人家是有感而发真情相告!”叶飞很不要脸的嬉皮笑脸道。 到时候,还得死气白咧的来求郑义,不过,眼下莫辰可不敢跟郑义漏出这半点意思。 是写一封为侯君集求饶奏章是最划得来的,这其中的区别就在于侯君集骂不骂他。所以他希望侯君集能够嚣嚣张张的骂他,一旦骂了,肯定会让李世民更加寒心,也使得侯君集自己给自己量刑、加刑。 但是黄泉的规矩摆在那里,王家之人也不可能毫无作为,所以林越的计划是自己冲进黄泉,薤叶芸香留下来阻击王家的追兵,用毒也好、用蛊也罢,只要不出人命怎么都可以,不伤害对方的性命,这也算是双方达成的共识。 房里没有多余的凳子,赵坚强跟着张兰在床沿边坐了下来,他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妈妈要说什么,因为她从来没有这么正式地找自己谈过话。 “冬至,”琉瑛的嘴唇忍不住开始发抖,内心却异常坚毅,“不要怪我心狠,白起是我的,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和我分享他,要怪就怪你福薄命浅。”转身消失在石桥后。 徐冶脸上现出一片狰狞,觉得白子洋太也不给自己面子了,什么叫跟自己不是一个品种,难道白子洋比自己多个鸟不成? “帮主老大,这俩家伙怎么收拾?关牢里一辈子怎么样?”金多多问道。 众人只觉一阵香风袭来,紧接着就见两道妙曼的身影飞速跃向了山顶。 这名守卫呆愣当场,近距离看却发现他瞳孔紧缩,一副异常害怕的模样。 林雪烟实在不知该怎么表达此刻内心的喜悦,只得送上香唇,亲吻着玉梅麟。 当连利这么想并且不由得抬起头来时,里涅尔已经翻动修道衣的衣摆准备离开。 满园的紫藤花依旧开的绚烂,馥郁醉人的香气飘散在园的每一个角落,清越扬的笛声在园起起落落,带着无尽缠绵的相思,回荡不息。 “你骂谁呢,你嘴里说话怎么也没个遮拦的!”妈妈气得喊了起来。 “当着众人的面,我又怎能够说谎?今天就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你我将绝技交换,可好?”林扬目光灼灼。 “你这个丫头怎么这样?我是你妈,看看咋了。”她坐在我的身边,想要掀开我的衣服看看,被我推到一边去了。 这时众人见华青檀找到了台州来,天机宫的众人仿佛也觉得有了一线希望,都盼着华青檀能带领众人,走一条明路。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他竟然还记得我曾经说的梦想,会在走之前帮我做这个事情。 当时妈就傻眼了,还以为是有人投毒呢,结果一查起来,竟然是这家人搞得。 第四十九章 “大爷。”心中意外只是些许,更不会被吓住,低喝一声的叶拙瞬间鼓荡真气,挥刀手臂又加了几分气力,瞬间,携着新冒刀芒的墨伐长刀也狠狠劈斩下去。 此时纱木佐已经填了大半的土,但仍有一只血淋淋的手漏在外面,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些什么。 “灵儿仙子?叶拙那里有什么问题?”千流长老问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 一双鲜红的眼睛从灌木丛中猛地钻出,虽然之前心里想着无论冲出来的是什么都只不过是食物,但当真正面对突如其来的怪物时,秋良的心中只有一个字。 那道声音似乎在他眼前又是重新呈现当年的惨烈,大殿之中,陷入沉寂,不过气氛却似乎有些骚动不安,像是平静之中,暗暗的汹涌激流无声的掠过。 两只大军的碰撞,一瞬间便有着无数的战士倒下,地面上的尸体不断的消散。 然后,还有更多的不同数量复合的漫威宇宙,也就是说,仅仅是那一片漫威宇宙海,王侯就不一定能够穿过去。 夜,早早的吃了晚饭,杨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修炼,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对了,障眼法!变难度高的我还没学会,变个木头石头的还难不倒我,我果断念了口诀,变成一块大石头。 清灵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朝琉璃索虚弹了一指,琉璃索受命朝着天界飞去。紧接着清灵调来了祥云,抱着我踏上了祥云,一路往人间飞去。 徐盛和朱桓同时反应过来了,都冲吕壹射箭,随之他们的下属也冲吕壹射箭,吕壹躲不了,身中数箭倒于楼板上。 神识继续在三角印内游移了几遍,不但仍旧找不到器灵踪迹,还又让神枫发现了另外一点奇怪的地方。 一个标准身材的人身上各个部位竟然爬满了指头粗的青蛇,这一幕就算是在场的人也不禁动容。西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并不知道,但却可以看出此刻的西蒙必然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没问题。另外,这是解药,没有它,你的朋友玄公子至少还要等到明日才会醒来,有它的话,只需要把它在玄公子鼻尖嗅一嗅,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人就能够醒来。”鬼狐说着递给花上雪一个鼻烟壶。 躲在屋子里的人们透过窗户望着街道上穿行着的一队长长的士兵,知道一定发生了重要事件,从城的四周有士兵朝着同一个目标而去。在街上的人则四散而去,纷纷让开一条道给那么疾行中的士兵。 第三专人入户宣传。哈公公虽然坏,但是极聪明,明白如果自己把二人转给演好了,很可能深得太后赏识。就选了厨娘里最黑、最胖、嗓门最大的一个,两人很卖力地排练了二人转,准备等太后审核通过之后就开始实施。 在这杀气一出的时候,周围的黑暗空间忽然一阵轻微的颤动,而这丝颤动,杀气外放的西蒙也感觉到了。 红光是城上的箭塔发出的,攻击力相当的恐怖,短短几分钟内我们这边就有十几个玩家被干掉,而且都是毫无意外的直接秒杀,大家心里终于开始发毛,这箭塔的攻击也太变态了。 神枫心中一跳,猛地转头,却见一个全身焦黑的人慢慢地飞了过来,那白骨外露的右手臂,那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眼睛,那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的血腥杀气,可不正是之前被乙千羽用星印砸穿了胸膛的神主? 正待拒绝,忽然想起什么,不是做了主子都有月银吗?看着待遇不差,应该月银还不少,如果十两银子只是一个月的收入,就给那该死的太监算了,这种人得罪了准没好果子吃。 恐怖的真意激荡,让虚空扭曲,擂台上的光线,也变得忽明忽暗。 破虚峰高度,只有四千多米,不到踏天峰的一半,是以前十五武脉一位长老的修炼之处。 虽说是被人杀害的,但是她却觉得,这本身就是他应当……甚至是他早就看到的结局。 似乎才才察觉到场上另有其人,洛怀玉的妙目移到柳若欢身上,眼中瞳孔微缩。 穿上装备的莓瑰,装备也挡住身材的曲线,黑色裤袜与黑长直长发的御姐形象让人有些不能自已。 如果这玉佩没有特殊的能力,仅仅是养人,没有进入超凡,此次对比,她就不算是全赢。 之前只是听说,可现在是亲眼所见,她除了羡慕还是羡慕,没有别的想法。 刚才在炼化紫元丹药力的时候,纳兰嫣然就感觉到突破斗师的瓶颈有所松动了,所以她准备一鼓作气的冲击斗师瓶颈。 在巴巴塔的指挥下,项雨操控着弧刀盘的数百把金色飞刀,疯狂的向着地下钻了过去。 “对了,当长老,这枚玉简是外面两层阵法开启的方法,师侄就交给你了,而师侄还有要事,就先下去了,若是长老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好了。”冯玲筝淡淡地讲道,随即将玉简给了龟宝,就准备离开了。 “你是说,我们要和罗柏·史塔克联合?”贝里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严曰孟是个热中于功名之人,心胸也不开阔。总觉得自己才高八斗,怎么也被方我荣这个老实做事的同窗更能一展胸中抱负。可这一年来的际遇让他饱受打击,总感觉方我荣在嘲笑自己。 这一点杨毅说的倒是真话,他始终觉得,共赢才是王道,尤其是对属下,只有属下们过好了,才会真正的效忠于你,要是连饭都吃不上,效忠只是一个笑话。 第五十章 只不过,大公主被那所谓的爱情迷了心窍,愿意自欺欺人的过日子。 轻笑一声,风遥天摇摇头,似是要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脑海,石头怎么可能成海洋。这些时日是不是有点累,都出现幻觉了。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风遥天一眼就认出,那是一缕缕的先天灵气。 “狂狮前辈,我本是风雷纯元,但是被仇人所废,所以现在身上修为全无!这,是家父的青衣介!”楚牧城拿出了楚云岚留给自己的青衣介。 两人一个笼罩在黑雾之中,诡异异常,一个浑身散发强烈的金光,不可逼视,怎么看都不是凡人,竟似神话仙人之流。 “娘,这么好的消息怎么不告诉我?我也去看看我姐,怎么样,现在多长时间了?”李慧激动地抓着胡氏的手,还有一点埋怨。 苗族的过阴有时也用于看病。某家有人病了,就请鬼师来过阴看病。首先,主家印一升米放在火塘边,点三支香插在米上,并烧一些纸钱。然后鬼师就作法过阴。 宋华莲一听她要来,顿时就有点不高兴,啧了声,带头先走了。宋爸爸等跟上,正好和于正琦的父母错开。 赵秉二人护着黛玉的马车,刚出了宁荣街往林府方向驶了不足一里地,便遇见一队骑马少年匆匆而来,赵秉急忙策马护着黛玉的马车靠边避让。 工作人员除了国内的研究人员,还有从东京电子挖来的,国内的专家不会日语,日本人的英语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双方不得不用手比划着交流。 蓝色的能量波直直的朝着千米法相心脏位置的火云宗师本体肆虐过去。 这些岩浆鳞甲温度极高,子弹射在上面还没来得及造成伤害,便被高温融化成了一滩铁水。 最近他很忙,除了公司方面的工作,还要在汪芷冰的各种唠叨中忙碌尹晴的婚礼。 “六子,能不能淡定一些,整的老没面子了!”粗壮青年看到有学生笑着看过来,提醒道。 于是,又重新准备了一份资料,兴冲冲的直奔胡校长家里,哪知,胡校长家留守的人说,胡校长回老家了。 那刚好。萧景珩想,既然三哥和七哥有心作恶,那不如给他们这个机会。 只要等到今晚子时,结算今天的自动缘力之后,就是九十二点缘力了,然后再等商谈过后,收下郡尉千金当徒弟,那就应该能凑齐一百点缘力了。 此掌,于凡不想再留任何一丝情面,刚才用了七成修为之力,在他想来已然足够了。但此刻,全力一击的话,不管这炁修如何反抗,都将死于此掌力之下。 “好。”萧允墨倒也大方,将盒子的盖打开,给叶倾城看了一眼,但是也仅仅只有一眼,就砰的一下将盒子给关了起来。 江贝贝则是再次气了个半死,刚想骂安彤彤,便听到旁边的庄敏如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顾澜脑中又开始浮现杜箬那张脸,很明艳,姿色不错,但这些应该不是乔安明不顾一切要跟她在一起的理由,他没有这么肤浅,也还没糊涂到用半生江山去换那一具早晚也会腐朽的皮囊,那她到底哪里胜过自己? “父王,我也是心急了。所以下手重了点。”叶潞城期期艾艾的说道。 不行,他是男人,且是一家之长,得拿出点态度出来,不然徐晓雅就会成为第二个杜箬,不对,她哪里及得上杜箬,至少杜箬比她明事理,比她大度,就连身材容貌都比她强了几个档次。 一路疾行,走了七天,避开诸多危险,没有人掉队,这是一个好消息。 还是不要了吧,这样坦荡荡的“老死不相往来”,总好看过哭着回头去求他一点施舍。 那几个倒霉蛋随着铠头牛一同滑过黑色大鄂,像是送往自动锯木机下的木板,嗤的一声被剖成了两半,惨叫声刚响起就戛然而止,鲜血肠子落在沙子上,一下就没了踪影。 话音刚落,张远就感觉自己机甲微微一震,紧跟着他就发现自己竟然清晰地感觉到了机甲内部的情况,就好像机甲变成了他的身体一般。 “若然,那关于那天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趁着安若然现在的开心,沐熙墨打算趁热打铁,让安若然给自己一个回答。 “我刚搬家,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们。”陶艾民也叼着烟卷,说道。 “不错,我也无法接受,特别是你跟贾媚混在一起。”赵完松的神色也阴冷了下来。 宁丹丹跟王洋也才回来没多久,没想到徐琳飞还在,吓了一跳。因为跟她们两个的关系不好,徐琳飞很少回来住,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她一个老乡的宿舍里,所以她之前并不知道宁丹丹夜不归宿的事情。 第五十一章 可是……他身为猫的隐蔽暗控,当初连初浅在不曾察觉到,还是纥安告诉她找到他的法子。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流光道君走到那塌陷深渊之前,对身边的人说道。 李彪看着两个魁梧的保镖,心知肯定打不过,但是白龙实在太高,难控制。 “没,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是安总第一个认出你的。”宝达连忙解释,跟安稚撇清关系。 云乔眉头一皱,好吵,没完没了了,别以为我不出声,就以为我是病猫。 顾景是一年前忽然蹿红的,作为一名歌手,为了给朋友一个面子,他客串了一部偶像剧中的一个男神级别的角色,虽然出境只有五分钟,却已经勾走了不少迷妹的魂。 裴陆荣当即想象到了什么,冲上前,朝那男人挥了一拳,男人带着手上的东西一齐摔倒。 “但是诗里面都说,鹔鹴无言。鹔鹴不会说话,怎么告诉我们功法呢?”紫凌又开始苦恼了。 开了五分钟,终于到了别墅区前,保镖拉开后座的车门,众星捧月般的等待着他下车。 在见识过上京的规模后,赵玉对会宁已经有了些概念,现在一见,果然跟他想的差不多,从城墙的规模不难看出,这个金国的都城,怕是连中原的一个县城都不如。 喜鹊嘟嘟嘴,便去外面取了剪刀又走了回来,将剪刀递给白木槿,白木槿二话不说,就剪开了枕芯。 今天虽然没有见到沈龙,但是知道这些事情,对于古子云和古莎来说,也是极其震撼的了。 “根据仪器检测,那里发生了很强的能量反应,周围的辐射强度偏高。 白木槿见对方态度恭敬而热情,那副样子好像也不是因为她是郡主的缘由,毕竟这是亲王府,今儿邀请的客人,公主和郡主也都不少,哪里需要对她如此恭敬,那态度……让白木槿不由自主地就想歪了。 楚莫寒的心底,却漫过一丝苦涩,她为了爱,甘愿付出一切,那么他呢,又何尝不是? 众人相视一眼倒也没有太出奇,在很早之前赤龙共和国就有许多人千里迢迢来到昆仑洲淘金甚至是在这边成家立室,而眼前的罗森明显就是这类人。 可是如此傲气之人,见到沈龙,竟然是一副如此恭敬的模样,当真让人大跌眼镜。 东方逸风被扶起来后,便要求东方世家子弟扶着他来到了司马盈盈面前。 现在的她再看沈龙,才是发现这个少年眉清目秀,眉宇之间,透露出了一种不怒自威的霸气,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在热成像仪显示出来的画面当中是看到了目标身体似乎有什么东西溅射到墙边出来,李巍很清楚知道这是鲜血。 老人心中感叹,随后也不客气,一口气喝下了一杯。五钱的杯子,一口下去并没有多大的问题。 他有一种感觉,等这波任务做完,他自己也被气得折寿活活折死了。 这一次的金鸡奖阵容颇为强大,因为这一年出现的优秀电影实在有些多。 几人正在说话,远处那片黑烟中突然少了一块儿,紧接着禅宗外的护山大阵便是一阵金光闪烁,显然是被攻击了。 苏姝虽然心中略微有些忐忑,但也不敢不跟过去,一时间也拿不准自家师尊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三生看着这一幕,不由落寞转身,艰难的迈着步子,在姹紫转身之际,目含悲戚的离开了彼岸殿。 一双金莲上涂着绿色指甲油,一双则是涂着血红色的,就跟一朵朵盛开的花一样。 夏圆圆这话说的很是真诚,苏姝这头白发不似一般白发那般枯燥没有生机,反倒是十分柔顺,一根根白发都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盈润感。 “嬷嬷您放心,云妃娘娘人很好的,完全不在意这些事。”柳儿时隔许久又听到了王嬷嬷的唠叨,忍不住回忆起了当初在坤宁宫里跟着她学规矩的时候。 陈皓躺在床上,精神有些恍惚,他居然就这么住进了李家的豪宅。 “十亿……”闫雪柔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要是陈浩肯为了她花这些钱,那估计她高兴的晕死过去。 这老者,正是如今乌门的乌罗,木飞的师父。所以飞影感恩乌罗,对于乌罗的弟子木飞言听计从。 sss战队,许多人都喜欢叫他们为3s战队。这是一个新兴的强队,风格很是硬朗,带有浓重的自由联盟战斗的风格。里面有着两个盟级高手坐镇,本身配合和意识都很强硬,走到这一步,也是理所当然的。 叶铮点了点头,“请问你是?”一边开口,他一边打量起了对方来。 他终于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瞬间他脸色惨白,紧咬这钢牙,双肩微微的有些颤抖,过了好久冰是氺着的水才慢慢的平复下来,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眼神深邃的如同深渊一般。 第五十二章 “好。”秦峥几人对他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迟疑的,就踏进了那道认为分割而出的分界线。 这时候,他们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起典韦来,若是换做是他们,他们可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能够活命或者是逃命已经不错了,还说什么反击? 就在李致远和鱼刀一起去打探其它半兽王家眷藏身地时,半兽王联盟首府,上百名半兽王聚集在超大会议厅里,正在那里综观全局,研讨战情。 而他从炼气期,修炼到如今的筑基期八层,足足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 看来这个虚弱状态确实厉害,竟然连恢复术都无法起到效果,秦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先将她手上的捆仙绳解开,然后扶着她坐回了地上。 “哈哈,风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之时,奉先会变得刚强!”赵风哈哈大笑着策马而去。 那平息了许久的咆哮之声再一次的出现了,同样是不知具体方位,因为整个山体都在晃动,好似崩塌一般。 打杀了镇元子,那镇仙锏竟然扑向了那九锡禅杖,最后与九锡禅杖合二为一,消失不见了。 白景利掩饰不住着欣喜,就跑下了山,不多时就把阴阳蛛带回来了。 而那洪荒之上的老子、通天、接引、准提、镇元子、红云,也尽都弯腰行礼。 场中,只见可达鸭的双眼猛然释放出强烈的蓝色光芒,看起来神威凛凛,气魄逼人。 说来也奇怪,比干没了心后,倒也还能活着,只是面色憔悴,纣王看后,挥了挥手,叫他自己离开王宫。 姑姑见状,不便再叨扰下去,与其为彩星的安危担惊受怕,不如好好为甄宓打算。没准儿甄宓一高兴,改了主意,放人岂不妙哉。 漂亮国宗师不甘躲避,双臂轮圆,增加其中力道,迎接叶休攻击,而等待他的是一个胳膊的脱臼。 相应的,哈克龙身为龙系精灵拥有强大抗性,其中,对水系绝招便拥有强大抗性。 忍无可忍,退无可退,陈识刀在手中挥舞,神乎其技,抵在对方脖子上,郑山傲这才罢休。 “老师,你也太看得起弟子了,弟子都不知道何物可以补充洪荒本源”洛尘苦笑一下,哪想要保障洪荒发展,还得出来寻找。真是苦了自己。 而这,也是洛辰想要的,不然,以哪吒那性格,不做收敛,刮骨还母的事情怕是还会发生,而那时,哪吒的原生身躯出了损坏,再用那莲藕来造化,怕是日后成就,也就有限了。 可她却渐渐走上正轨,而且还这么有能力,她赚钱了,第一个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和他的孩子。 “唐唐,你再出去买点饭菜吧,这些东西也填不饱肚子。”我说。 想到这一层,很多事情暂时也只能压下,资助私底下的奔走当然也不能落下,各家的心思也需要他亲自去看看,眼下苏州没个主事的,他能够想到的也只是这些。 秦老愣了愣,不晓得是因为王凝说的实在不要脸,还是惊讶于王凝的‘洞’察力。 天亮了,林雪儿揉着眼睛醒来,打了个哈欠,睡得正香,困意全无。 所以,真要论心理年龄,李致远比蓬莱真人还要成熟许多。以至于,现在搞的李致远像个大人,蓬莱真则像个孩童。 刚才被秦峥干掉的应该就是这个匪窝的大部分力量了,所以这里除了些还吊着一口气的残兵,剩余的人早就被惊得跑的跑散的散了。 那种所谓弹无虚发的神枪手,毕竟只是在电视里,即便是神枪手,没有狙击枪精确的仪器,准头也就比普通人好一些罢了。 “一百万?我要去,我要去,我开中药铺好几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钱。”艾唐唐赶忙说。 陆云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娘们真的什么话都敢说,这样的承诺都敢轻易说出口。 韩启轩年纪不到三十,身形相对瘦弱,也没有那种长年的商场摸爬滚打的圆滑,反倒是像久经官场的干吏,每一个眼神都摄人心魄。 而叶梨,如果不是之前的那一次意外,他们不会相识。他自己的家事,不愿意让叶梨扯进来。有些人,能够相识,已经很幸运了。 再看向那个电池包,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凹进去了足足三十多公分。 提示:您的账号因为涉嫌造谣抹黑他人已被封禁,封禁时间一个月。 没有询问,也没有片刻的犹豫,而且这可是佩特尔他们在被捆着扔上飞机,没吃没喝一夜,到了巴格达又提心吊胆的等着掠夺者被审了一个上午之后,在体力和精力都下降厉害的情况下完成的。 拉黑自然是不敢拉黑的,只不过叶梨也真的不理会纪琰臣倒是了。对于纪琰臣的消息熟视无睹,顺道想着找个律师,准备转移股份的事情。 苏阳早就清楚狗头老高是什么人,所以他和秃鹫的配合,苏阳一眼就看出来了。 发了微博,叶梨看了一眼私信,她的二十万粉丝几乎都是僵尸粉,点赞也不多,主要都是催更。私信一长列下来,大多都是催更。 大功团的新兵们的加油声苏阳充耳不闻,因为他已经钻过狗洞,翻上高低跳台。 那一亿六百万m金换算成华币有六亿多,给个一等功有些寒颤,特等功嘛又有些不够。 就在这时,灯塔国防长奥斯丁突然满脸傲然的走了过来,刚看到纪国昌和邵伊古就不屑道。 “她说马上要打仗了。”乔皎皎放了重大炸-弹,等着看对方吃惊的蠢样。 第五十三章 廖凡本来就是爱玩的人,一听到沈牧谦的邀约,“哗哗的”带着李瑶一下子就到了。 而他自己本身就只有一把死神狙击枪和一个隐形匕首,所以他身上已经挂了彩,而眼前这个家伙什么事都没有。 他以前未曾多看过沈子轩,却没想到这孩子这次表现竟也这么好。 苏浩说完之后,就径直离开了水帘洞,苏浩看了几眼乱葬岗,在乱葬岗这个环境极恶劣的地方,苏浩却学到了那么多的本领,苏浩很是感谢这个地方。 秦柔又羞又急,俏脸埋得低低的,害臊得只敢盯着自个儿的脚尖了。 邪君袖子一挥,殿中央就出现了一道光芒,而那道光芒消失之后,便是刚才苏浩看到过得百宝鼎。 这一点倒是可以让因为确定,也许赵诗雁的确有一个弟弟也说不定。 祁安落被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弄得坎坷不已,宁缄砚却立即将视线移开,留给祁安落一个冷漠的侧脸。 乾隆见萧燕这副模样,不禁心中暗喜,还以为萧燕由于思念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因此才会在此时闯入养心殿中来找他。乾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中十分欢喜。 他什么事儿都不舍得祁安落去做,于是什么事儿都是他在做。他是有准备的,待到收拾好了东西,就有人过来扶着顾西东上轮椅,将东西都拎下车。 缺点很多,在重量级比赛不可能全场开洞察这对精神力要求太高。 没有午休,徐苗直接去了前院的一个厢房,里面堆放的全都是鸡毛、鸭毛。从挑出鸭绒,是最细、最柔的那个部分,这活儿可是个细致活。 周南在她身边帮她举着一把遮阳伞,一语不发。他是不敢开口,因为他一开口,恐怕这些记者就不会让他脱身了。 这家公司是全世界最大的芯片生产企业,在全世界都享有盛名,唯一能够跟他们竞争的企业,只有得到美国扶持的英特尔。 “在屋内吧,你去端过来,顺道把你的也端来,陪我一起吃。”徐苗说完,喝了口茶。 “谁会想你,我忙得要死!”虽然林飒嘴上还很硬,但她红润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还是出卖了她。 因此,大家也就不急着回去,而是找了一个不错的饭店喝了一通酒,然后转战酒吧,跟着又跑到了歌厅唱歌。 “你无耻!”某人终于大怒,气呼呼地踢了一脚。不曾想用力过度,白嫩的脚丫子撞上实木桌,疼得她龇牙咧嘴。 将两只幼鹰重新收回星兽空间休养,紫瞳展开手掌,指间就已经多出一颗碧罗果。 “皇甫冥寒,不要让我恨你。”纳兰清妤咬住唇瓣,这皇甫冥寒实在是太可恶了。 江融雪通讯器联络的时候,冥婉儿正在烂醉,根本没有接任何的电话。 而,现在,三位长老竟然看见这九根水晶柱调皮得很,在哪里不断的闪来闪过的。 上官烈狠狠地握拳,额际青筋绷紧,差一点没有控制住,直接把上官隽拖过来,暴揍一顿。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是同伴,共同进退,没什么拖累之说。”他们满身都是伤,遇上了那样的怪物,还能活下来,她已经很欣慰了。 这让西岭齐倍觉失落。森森觉得,这位风回宫主坐在这里观礼就是来抢他风头的。 “我说,为何你总是不让我走,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夏馥芸说道。原来夏馥芸去了一趟夏柱辉的炼丹房,出来后便一直被夏伟泉缠住,夏馥芸逐渐发现不对,说道。 “是这样的,主人,先祖有训,遇到水灵宫嫡系后裔,即使我们已经遇到主人,即使主人不允许,即使主人阻止,我们也要击杀水灵宫后裔,直到把水灵宫所有嫡系后裔击杀,完全把水灵宫摧毁为止。”玄蛇说道。 短时间内那四个魔头是不打算教她了,或者从一开始就只是做个样子。 “我说你们几位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她很厚道,她绝对不会嘲笑他们如今的狼狈样。 不是没见过身着紫袍玉带的他,只是事隔一个月后,那些画面就变得很遥远里,留在她心里,最清晰的还是那个带着她上山,相貌普通,神情冷漠,衣着简单的男子。 听到陈大师口中认同了阳靖宇刚才的解释,赵洪亮和秦云海两人的神情都不由得变得凝重了许多。 太子拔出长剑,抚摸了一下,发现此剑的表面不是很光滑,但是却有黑色的线条遍布其中,这是好刀中的一种,由于钢中的碳含量过大,有一部分聚集在一起,呈现线条状,硬度高,韧性好。 “让开一些,今日我也还没梳洗。”这么说着,李修瑾已经长腿一跨,直接进了那个本就不大的浴桶。 其他几个壮汉纷纷吓出了冷汗,当真后悔干这一把,今日算是碰到茬了,皆是面面相觑,脸色被吓得铁青。 勇国公几时受过这样的慢待了,要不是让他来的是太后,再加上太后告诉他老王妃的威胁之言,他怎么会跑这一趟。 不过按照王子城选定的方向走,他们这一路的确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顺利的进入了夜晚。 作为魔兽,朱雀和饕餮根本不愁外貌如何,人类的审美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他们更加喜欢粗壮的四只和狰狞的獠牙。 李欣终于有了给帅哥服务的机会,非常麻利的把手镯拿出来,和陈含唯一起到后面包装去了。雯雯负责开票结账。 郑克金则提了个建议:将精兵分数路,匈奴来时,以神机车和步兵为据守住,然后精兵反击匈奴。 第五十四章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现在他真的有什么事情,风苒还是回想之前一样把所有东西都扔下直接跑回来,这可不是他想看见的。 这些想法流转,提亚马特的黑龙之躯飞到了奈瑟的身边,侧过头去看向那些飞艇以及舰队。 林清琬摇着折扇,看着两边卖菜的摊位,有个摊位上正卖着芋头,她拿起来看看卖相,搁置的时间有些长,已经不新鲜了。 闻樱一想到自己的四百多万首付打了水漂就郁闷,不过想到投资天骄拍电视剧的50万和抽屉里锁着那一份出版合同,她的江景房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闻樱又开心起来。 不就是一个貌似被火灼伤过的伤疤吗?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团神秘而又强大的幽蓝火焰? 鬼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因为他本身就是一张扑克脸,所以,这个细微的动作,显得非常明显。 闻樱没法用现在的成绩去为高考做担保,她能保证的就是剩下的两年半时间不浪费光阴,该做的其他事她不会放弃,在学校时她就要专心学。 外面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自然有父亲去解决。况且刚才听脚步就知道许多人出了庙,此刻自然是已经平息了。 谁没事带着这玩意招摇过市的,真碰见亡命徒,连手指头都要保不住了呀。 这些直播平台之所以花高价和他们签约,看中的不就是选手们的商业价值么? 一旦没有大量流民补充,流寇自然就会越剿越少,直到被彻底消灭。 他除了管理火器局,还要负责火枪方面的事务,因为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本宗主已探寻到我那徒儿的气息,离我们不会太远,一炷香的时间足以。”夏归凡神情也不轻松,一直护着两人消耗真气太大,要不是有着圆满级恢复技法,而且玉衡冥功能化瘴气为真气,否则早就因真气枯竭而被灭杀。 不过,她什么时候中毒的呢?为什么凤九月也跟着她一起中毒呢? 蒲池辉一如今走在梦之岛动画制作公司的大厅里,几乎所有的员工都看到了这位来自主公司的负责人,知道他的位高权重,去年那个虫制作部长是先见之明,他们不敢怠慢工作,同样也知道公司在做新的打算。 在赌局里和苏羽的那一次见面,甲全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充满了神秘,他一皱眉头。 林丹汗和他麾下贵族听到后,很是不可思议,因为他们已经答应明国朝廷准备联合出兵了。 凌灵柒扎心了,再次歪着身子,无可奈何地望了望房间里的那抹白影。 这一次,是真正的我,不再披着别人的外衣,从里到外,都是我。 正是由于受限如此之多,陈末才将两门中的其中一门副炮留这里,正常情况下陈末根本用不到。 一声悠扬的钟声浩浩荡荡传遍整个星辰天的虚空,一股无形的力量扫过,整个虚空中所有星灵齐齐一震,化为齏粉。 “看来您已经有了好计策。”明尘远看着聂星痕微妙的笑意,反应过来什么。 踩着“浮提咒”跃入空中,跳过列队的士兵头顶,及时落在青龙将军旁边,她徒手握住刀刃,鲜血从指缝渗出。 但命运这种东西是很难说的,运气从不看你能力如何,只要看对眼了,你就发达了。 黑洞中,一片空洞,黑暗的漩涡犹如深远巨口一般,发出巨大的吸力,似乎可以吞噬掉一切物体。 慕温良听着慕老爷子的语气,心里触动很大,虽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毕竟还没回家,爷爷担心实属正常。 “娘娘也是分毫不信吗?”连鸿见攻不破聂星痕,便转而攻向微浓。 微浓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声音能够好听至此,更不能想象,他短短数语竟能安抚人心。像是带她来到了清幽的山谷,又像携她登上了摘云的高峰,她沉浸在这声音勾勒出的画面之中,刹那失神。 原澈一时没了主意,本想回府找微浓商量一下来着,岂料刚回到府里,就听说云辰亲自登门致谢来了,此刻正与微浓在后院里说话。原澈想起那攸关龙吟剑、惊鸿剑的秘密,立刻打起了精神,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 “可是你这么做,还是太过冒险了,万一?”云若谷也有些不赞同,若是一定要去会会那位皇甫定涛,他自己去也可以,浅夏何必一定要跟去呢? 屏幕里的男人身姿峻拔,哪怕机舱监控的像素没有那么高,仍模糊不了他的俊美。 他的话音一落,副局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厉起来,眼睛一眯,带着压迫感将雍执序和堂溪梨上下打量。 就算是真的抑郁症发作自杀,也应该会有诱因,你立刻想到了秦浅要向沈致告白的事情,可是,沈致听到你的询问后,却十分茫然。 第五十五章 “我……”沈诺张了张嘴,又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只能又把话憋了回去。 曹格第一次见到为了工作上的事而发火的李静儿,眼眸瞬间阴了下来,将手机捡了过来。 陆棠棠再度敲了敲她的桌子,这下郑潇月没有办法继续假装看不到。 她抬头看着他,在他的怀里,她依旧这么直接地拒绝了他,一点面子也不留给他。 “那这张卡呢?你知道是什么卡吗?”陆棠棠两指夹着一张卡,扬在众人面前。 一连串的话就和绕口令似的,那姑娘听的都傻了,脸青一阵白一阵。 在他眼中已经被逼到楼顶的怪盗已经无处可逃,接下来就是给他戴上手铐,把他带回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然而现在,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是给张潮下了血之瘟疫——现在,一头睡狮正在缓缓地睁开了双目。 “等一下。”幽偌见七彩变色龙欲要再次动手,眸子一动传音过去,也不知道她和七彩变色龙说了些什么,七彩变色龙身上的怒火渐渐熄灭了下去。 在那里,她找出来了一个粗糙而又扭曲的人形雕像以及三颗扭曲的钉子。 与三位中国运动员的优异表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去年伦敦奥运会十项全能项目的季军获得者特雷-哈尔迪,以及获得第四名的古巴名将莱奥内尔-苏亚雷斯的表现,则有些让人唏嘘不已了。 用精神力控制着自己不浮上去,沃森在海水中踏空往前行走,望着头顶上的海水还有周围尚且清晰可见的珊瑚礁,沃森的心莫名安静了下来。 青麟的脸色更是不好看,这黄宸道人果然奸险,一些人想得到青龙剑但又惧怕青龙剑,本来还不敢有所动作,可是此时再加上一个荒古卷轴,如此有吸引力的冒险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甘心尝试。 “对了,殿下打算如何对付侯玉?”郝先生转移了话题,看着赵敏问道。 均衡教派已经支离破碎,疾风道馆也已经半残,艾欧尼亚南部的诺克萨斯驻军被我们疯狂袭击,肆意进出如同后花园一般,整个艾欧尼亚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挡影流的大军。 坐在洛克病床旁边的玛琳娜递给沃森一瓶治愈药剂说道,做为法师她是被重点保护的对象,身上的外伤倒是没有,不过沃森从她苍白的脸色上看得出她现在的状态也非常不好,或许是因为精神力大量消耗的缘故。 把资料大致看了一遍,罗伯特也是有些明白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就连他这个佣兵公会会长都没有吃出什么怪异,其它的那些平民就更不要说了,现在家里估计都备着一大罐呢。 它的威力能够在1秒内融化3平方米的40mm厚度常规黄金防护板。如果是铁质或者钢质。恐怕就会瞬间破穿。直接将内部的任何血肉目标融化成水气状态。 贺豪则尽量冷静着自己,在这个密室之中寻找可以偷生的地方。当他的目光落在了换气扇上时,连忙唤来了老王头,而后他自己将双手撑在墙上让老王头踩着自己的身子上去。 即便是鞑靼人不杀了宝玉和贾环,将来他们回来了,若是此事叫朝廷知道了,两人怕是也难逃一死的。 至于一些其他的虫兽,由于智慧太低,心灵力量就很低,能够轻易的辨别出来。 一些流里流气的孩子们端着棒球棒从一座办公大楼中跑出,后面紧追的中年男子哭骂着,并掏出手枪射击,其中一个不到9岁的男孩,头部中枪倒地。花白的脑质混着鲜血的流了一地。 “是不是很羡慕,可惜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尼尔挑衅的对弗利萨说道。 五个区域呈环形坐落在整个楼层,食品区就在入口正前方,触手可及的地段。左边相邻的就是工作区。 总局至始至终都没有用枪,虽然萧战不知道这事什么原因,但总局肯定有总局的考虑。 “叮叮!铛铛!”蹦跳的子弹发出骤雨般密集的声响,吓得这个老家伙面色如土的钻进了驾驶椅下面。 萧战跟着慢吞吞的跑,当别人都跑完五公里之后,他连一公里都没有跑到。 再者,林风对这边的事情也早已经厌倦了,只想早点结束,可是两大势力大决战,岂是那么容易轻易结束的,所以林风再等,等一个契机。 一旁的柳如溪轻轻的点了点头,根据她对陈梦洁的了解,陈梦洁还确实是这样的人,有很多话都不方便公开说,也就能私底下跟林风说说,不过想起陈梦洁是自己姐姐的这件事情,柳如溪还是有些皱眉。 这些人的要求,乔睿本是不会答应的——他和这些人的身份,何止是云泥之别?偏偏宫中看似是最没人情味,实则是关系人脉最深的地方,你无法察觉到谁与谁有关系,又是什么样的情分,值得他们甘冒奇险。 第五十六章 麻秋在心神不宁和咬牙切齿中度过了四天。第五天一大早,窝盔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这也正是老雷德克纳普要的效果。他虽然不指望球队能够赢球了,但是,一定要打出气势。不然的话,被曼联队屠杀的托特纳姆热刺很可能一下子士气完蛋,一蹶不振了。后面的几轮比赛就危险了。 苏忘、祖道重对合肥一带非常熟悉,这一晚的月光又异常的明亮,在两人的引领下,队伍在合肥西北大别山余脉的丘陵中穿行的极为迅速,凌晨时分已经行出七八十里路,将合肥城远远抛在身后。 听到张志雄的解释,苗宏伟顿时冷冷一笑,他唯一的传人差点因此丧命,张志雄就仅仅只是一句误伤? 借着医院的路灯的光亮,陆无尘瞧得一堆飞刀以诡异地角度向自己射来,当即心中暗骂一声,随即施展出天山折梅手,双手连连抓去,犹如闲庭折梅一般,霎时之间,将十二柄飞刀就将全部抓在了手中。 不得不说,这位还挺有料的,一头棕色长发,体态窈窕修长,面如娇玉,是那种值得细细品味的极品。 “不管!你就是杀人凶手苏林,苏林,你就是杀人凶手。”莎莉倔强道。 冉闵越说声音越是高亢,越是自信。一股强大的气势蓬勃而出,在铜雀台上弥漫涌动。 血缘限界?不对!我们楠木一家世世代代都是普通人,我应该是家族里第一个忍者,怎么可能存在血缘限界呢? 蓝向庭的拳头戛然停住,他微张着嘴,像是回放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转过头,踉踉跄跄来到她的身边。 来到沈宅的时候,宁爸宁妈刚下了车,就昂着脑袋,睁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的一片建筑,把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他们的老大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若是让他们的老大知道就这么一点事情他们还没有能做好的话,一定会是一顿臭骂,最后是狠狠的收拾一番!光是想想那种画面,他们都就不寒而栗了起来。 对于于峰来说,这真是个不好的信号,意味着他要尴尬挺长的时间,最主要还得动脑子说话。 许琳没有想到沈成韧会直接问她这个问题,而且还是当着宁仟的面。 这时候宋仁宗带人赶到,看到赵晚晚受了伤,心里大惊,在看李元昊和她打斗在一起,宋仁宗本就不喜欢她,此时正好可以趁机除掉她。 她想问发生什么事了,可转念一想,他若是想说的话,应该也不会一直沉默不语。 她看着杨排风,点点头,微微一笑。杨排风随即转身离开,留下二人单独在一起。 局势一触即发,所有的人都紧张的看着这边的消防员,生怕他们做出一些什么来。而穆国明的慌张却也只是暂时的。 当然,这样的做法,就是有不少网友们一一上网发贴,将自己看到的一些讲了出来,印证了王易的说法。 没错就是他,他身上有这么多东西,而天、地盟的盟主又知道另一个更高级的世界存在!做那个世界有人敢来,他们相,那个世界的人说起自己,自己肯定会有大、麻烦。 莫威廉姆斯再次显露疲态,在遇到拉简隆多的时候,被防守的很郁闷。 姑苏庆鸿解释道:“是这样的:天武殿的人知道云秀姐弟有双星武魂以后,就来提亲与我们姑苏家联姻。 所以说,爱人的哥哥什么的,最讨厌了!老子对自己老婆好,还用你们叮嘱么? 艾薇儿拿起桌面上的清单一看,就看到了灵石总纲里的材料,以及数量等规格。 “四位又如何,你确定你能拿下一位神域强者?”李晨对格雷罗质问道,不是李晨不相信格雷罗的实力,没有见过格雷罗出手,李晨必须完全掌控大局才敢出手。 “好吧,晓晓也真的,离职就离职干嘛还编那么个借口。”张芮叹了口气。 本命五毒灵兽被杀,苗青青的神魂同样遭到重创,如果不及时治疗,很有可能留下终生无法修复的隐疾。 看着黄美依投来的目光,林白有些尴尬,正想着如何化解一下,这妞儿居然把手放在了大衣扣子上,一颗一颗把它们解开。 云沫走进马厩,正见无念蹲在马厩里,伸手触摸着枣红马的鬃毛,枣红马没精打采,懒懒的躺在草料里,鼻孔里不断喷出热气。 阎觉尔趁着红灯伸出手‘摸’‘摸’晴晴的脸,晴晴这几天情绪有点奇怪,可是看起来和平时又差不多,又在纠结什么呢? 逍遥子默然点头,他已明白,余力用软骨散控制熊倜,熊倜即便是说话也有气无力,更不用说随意走动,他整日间躺在这里,怎会知道自己被易容成了何等模样。 天刚放亮,熊倜,方宇开,以及白若谷一行三人便前往信义号,方三江却并未一同前往,一则因为方三江身为“暗河”集团的杀手,不便露面,以免泄露行踪,被“暗河”集团发觉。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们帝国二王子亚历山大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对手。”雷戈却意外的没有提雷格纳。 况且,撇来这一点不算,李海心中也是很想看看这位所谓的yào王,活神仙,到底是何许人也,如果可以,李海自然想从对方口中探出,治疗自己母亲身上寒毒最妥当的方法。 聚义厅,九位当今武林一流高手,正在保持着这种胜过任何语言的沉默。 第五十七章 一提到金爱财,金招娣的脸上就露出了深深的恨意。那个曾经的家族败类,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惜出卖亲情和良知。他不仅对李清歌的父母下手,还差点害死了李清歌。这份仇恨,金招娣从未忘记。 “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绝对不能轻饶了他。”金招娣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清歌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冷冷地说道:“姑母您放心,虽然念着血缘关系,我不会要他的命。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后悔当初做的那些事情。” 说完这句话,李清歌转身走向门外。她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坚定和决绝。她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但她也相信,只要有爱在心中,有信念在支撑,她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金招娣看着李清歌的背影,心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她知道,这个侄女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孤单无助的小女孩了。她现在是一国之君,是万民敬仰的女帝。但她也清楚,无论李清歌的身份如何变化,她对自己的那份亲情和孝心永远不会改变。 夜幕降临,老宅里灯火通明。李清歌和金招娣围坐在桌旁,谈论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她们的笑声、泪水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感人的画面。在这个夜晚,她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那个充满亲情和爱的时光。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清歌开始着手处理父母的身后事。她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为父母建造了一座宏伟的皇陵。在皇陵的奠基仪式上,她亲自为父母敬酒、献花,表达了自己对父母的深深怀念和无尽感激。 同时,李清歌也没有忘记对金爱财的惩罚。她派人暗中调查了金爱财的罪行,并收集了大量的证据。在朝堂上,她当众宣布了金爱财的罪行,并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惩罚。金爱财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下场。 在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李清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回到老宅,陪在金招娣的身边,享受着那份难得的宁静和亲情。她知道,无论自己走到哪里,无论自己的身份如何变化,这份亲情永远是她最宝贵的财富。 在金招娣的陪伴下,李清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忘的日子。她们一起回忆过去、谈论现在、展望未来。在这个过程中,李清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离不开姑母的疼爱和支持。因此,她更加珍惜和姑母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 终于有一天,金招娣拉着李清歌的手说道:“孩子啊,你已经是一国之君了,不能再这样陪在我身边了。你应该回到你的国家去,去管理你的臣民、去治理你的国家。只有这样,你才能让你的父母在天之灵得到安慰、才能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们的人刮目相看。” 李清歌闻言,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姑母说得对,但她却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家、舍不得离开这个疼爱自己的姑母。然而,她也清楚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于是,她含泪点了点头说道:“姑母您放心吧,我会回去管理我的国家、治理我的臣民。但我也会经常回来看望您、陪伴您。” 说完这句话后,李清歌转身离开了老宅。她骑上骏马、带着随从踏上了回京的路途。在路途中,她不断地回头望向那个熟悉的方向、那个充满亲情和爱的老宅。她知道,无论自己走到哪里、无论自己的身份如何变化,那份对姑母的孝心和爱意永远不会改变。 聊完了家常琐事,李清歌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苏小梅带着金招娣退下。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每一丝力气都恰到好处,不浪费分毫。金招娣离去时,眼中满是感激与不舍,李清歌则以一个温柔的微笑回应,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安慰与力量。 待二人退出殿外,李清歌站起身,走到铜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她身穿一袭普通的家常服饰,朴素无华,却难掩其超凡脱俗的气质。她伸出手,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裳,指尖滑过衣物的纹理,仿佛在抚摸岁月的痕迹。随后,她从衣柜中取出一件干净鲜亮的新装,那是一件用上好丝绸制成的衣裳,色泽温润如玉,绣着精致的龙凤图案,象征着她的尊贵身份。 换上新装后,李清歌的气质更加出众,她站在镜子前,微微侧头,审视着自己的装扮,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她转身走向大殿的门口,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坚定而自信,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历史的脉搏上。 她召见了杨天雄,这位忠诚的大臣一直守候在殿外,等待着她的召见。天雄走进大殿,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地回答道:“大炎的生产发展都按照陛下您定的规矩来,井井有条,一天比一天好。等您回朝,肯定能看到新气象。” 李清歌听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微笑中蕴含着对未来的期许与信心。她点了点头,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天雄又笑着说:“还有个好消息,挺值得一说的。” 李清歌好奇地问是什么,天雄便说:“那个制冷厂啊,已经研发出了您一直惦记的冰箱、空调,并且开始生产了。明年夏天,老百姓就能享受到清凉了。” 李清歌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炎炎夏日中的一抹清凉。她高兴得连连叫好,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她吩咐工厂加速生产,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百姓们用着空调、吃着冰镇西瓜的场景。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心旷神怡。 “这冰箱啊,对食物保鲜可是大有好处,不管是个人还是工业,都是个重大的变革。”李清歌感慨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空调的好处,那就更不用说了。南方夏天热得跟蒸笼似的,又湿又闷,感觉上的温度比实际天气还要高,空调简直就是救命的神器。” 她想起了金陵的夏天,那炎热仿佛能融化一切。她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祖母就会用扇子为她扇风,但那微风根本无法驱散酷暑的炎热。现在,她有了能力,她要让百姓们不再受酷暑的折磨。 “金陵这地方尤其热,以前就是四大火炉之一。现在城市化进程加快,人口也越来越多,高楼大厦代替了老房子,热岛效应更是严重。”李清歌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百姓的关怀,“今年夏天热得让人受不了,好多百姓都得了热射病,有的甚至丢了性命。所以,普及冰箱、空调,真的是当务之急。” 天雄听了,深感李清歌的为民之心,他领命后,立刻就下去传达命令,让大炎的工厂都提速生产。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项生产任务,更是李清歌对百姓的承诺。 这时,苏小梅走了进来,她刚好碰到天雄离开,便走到李清歌跟前,轻声说道:“大长公主已经安顿好了,不过我刚才来的时候,发现有些小人在暗中窥视,恐怕对陛下不利。” 李清歌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淡淡地说:“这些小人我早就注意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们自己要找死,我也乐意成全他们。”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严与力量却让苏小梅感到一阵心悸。她知道,李清歌从来都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她有着铁一般的意志和雷厉风行的手段。 小梅笑着说:“陛下神功盖世,谁敢来冒犯您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敬仰与信任。 李清歌听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知道,自己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离不开身边这些人的支持与信任。她要用自己的行动,来回报他们的忠诚与付出。 …… 边境那边,烽火连天,战鼓雷动。乾隆被李清歌的话气得暴跳如雷,他无法接受一个女子竟然敢如此挑衅他的权威。宫廷里,也因此而遭了殃。这几天,养心殿里的宫女太监,因为点小事就被杖责的特别多,还有个小太监被打死了。在皇权之下,生命就像草芥一样脆弱。 乾隆的愤怒无处发泄,他开始对那些前朝大臣下手。以前,他大多都宽恕了那些贪赃枉法的大臣,只要加倍罚金就能免罪。但现在,他把这些大臣当成了靶子,有的被判了极刑,有的被流放到了偏远地方。一时间,朝廷和民间都震动不已,后宫也是人心惶惶。 最让乾隆生气的是,李清歌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一句诗句。那天,李清歌到京城后,碰巧遇到了被押赴菜市口行刑的人。她一问才知道,他们都是因为一句诗而遭的祸。那句诗,正是她曾经随口吟诵的一句:“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这句诗,原本只是她抒发心中感慨之作,却没想到竟然成了这些人的催命符。乾隆听到这句诗后,更是气得不行。他觉得李清歌这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能,嘲笑他的失败。 然而,李清歌却并没有在意乾隆的愤怒。她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她不会因为乾隆的愤怒而改变自己的计划,更不会因为他的威胁而屈服。她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和勇气。 她站在大殿的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挑战等着去克服,但她也相信,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前进的步伐。 夜已深,月挂中天,银辉洒满寂静的庭院。一阵清风悄然掠过,带着初秋的凉意,穿堂过巷,最终停驻在一扇半掩的窗前。窗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本古旧的书籍,书页随风轻轻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有诗云:“清风它不认识字,为啥胡乱翻书页?”这诗句,便是缘起于这样一个宁静而略带寒意的夜晚。 写这首诗的,是一位年迈的学者,他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裳,坐在书桌旁,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无奈与感慨。夜风透窗而入,不仅带来了凉爽,也搅乱了他精心整理的书页。他轻轻摇头,苦笑一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于是提笔,将这份感触化作了诗句,留在了纸上。 然而,当这首诗辗转传入乾隆皇帝的耳中时,其意境却被赋予了全然不同的解读。乾隆,这位大清的君主,坐在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中,手捧诗卷,眉头紧锁。他将“清风”的“清”字,与自己所统治的大清国联系在了一起,认为诗人是在借物喻人,讽刺满清作为外来政权,不懂汉族的学问,如何能治理好中原这片广袤的土地。一时间,宫廷内外,风声鹤唳,又一场因文字而起的腥风血雨悄然酝酿。 李清歌,一个名字在京城中悄然传开。她并非寻常女子,胆识过人,才情出众。在一次文人雅集中,她听闻了这首诗的遭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慨。她决定以自己的方式,对这股文字狱的歪风进行讽刺。于是,她大胆地将原句改为“清君不识字,为啥乱盖章”。这句话,一针见血,直指乾隆皇帝本人。在她看来,乾隆不仅审美庸俗,更在国宝书画上随意盖章,破坏了艺术品的原貌,这种行为,无异于对文化的亵渎。 李清歌的这番改动,很快便在京城中流传开来。那些因文字狱而家破人亡的人,以及那些心怀反清复明梦想的人,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们纷纷将这句话当作口号,四处传播,试图借此挑起大炎与大清之间的战争,以期推翻爱新觉罗家族的统治。 然而,当他们来到李清歌所住的驿馆时,却发现那里已经被白马军守卫得密不透风。驿馆外,甲胄鲜明,刀枪林立,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见状只得悻悻离去,心中暗自咒骂,却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李清歌口中的“老鼠”,正是指的这些人。她深知,自己的一时冲动,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但她更清楚,自己不能因此而退缩。 这句话的传播速度之快,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乾隆皇帝在得知后,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他从未想过,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讽刺自己。他怒不可遏,下令彻查此事,誓要将李清歌捉拿归案。 然而,李清歌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迹可寻。乾隆皇帝气得在养心殿内摔杯掷盏,乒乒乓乓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李玉总管见状,心中暗自焦急。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能够平息乾隆的怒火,那就是令妃。 于是,李玉顶着刺骨的寒风,匆匆赶往延禧宫。他一见到令妃,便急切地说道:“娘娘啊,您快跟我去养心殿吧,皇上气得不行了,只有您能让他消气啊。”令妃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得意。她知道,自己在后宫中的地位无人能及,乾隆皇帝对她更是宠爱有加。于是,她乘坐着软轿,来到了养心殿。 刚踏入东暖阁,令妃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乒乓声响。她心中一惊,低声询问李玉是怎么回事。李玉含糊其辞地说是因为一首诗引起的。令妃一听,心中更加疑惑,急忙跟着李玉进了殿。 殿内,乾隆皇帝面无表情地坐在御案上,双眼微闭,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令妃心中一紧,知道事情不妙。但她毕竟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强作镇定地走到乾隆身边。 乾隆睁开眼,看了令妃一眼,语气冷淡地问道:“你来干什么?”令妃微微一笑,说道:“臣妾好久没见皇上了,想来看看您。”她巧妙地避开了谈论皇帝生气的事情,试图用温柔的话语来安抚乾隆的情绪。 乾隆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他叹了口气,说道:“后宫是不能干政的,但是如果都像你这样柔顺的话,朕又何必这么生气呢?”于是,他便将李清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令妃。 令妃听了之后,吓得脸色苍白。她觉得李清歌真是太大胆了,竟然敢如此讽刺皇帝。乾隆气得直拍御案,骂李清歌狂妄无礼。令妃心中也暗暗责怪李清歌不懂礼数,违反了三纲五常。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火上浇油,只能尽力安抚乾隆的情绪。 她柔声细语地说道:“皇上,您消消气。李清歌她毕竟是个女子,又年轻气盛,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臣妾想,她也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真的想讽刺您。” 乾隆听了令妃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叹了口气,说道:“朕也知道,她可能只是开个玩笑。但是,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让朕无法忍受。朕是大清的皇帝,怎么能让人如此讽刺呢?” 令妃见状,知道乾隆心中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她于是趁热打铁,说道:“皇上,您想啊,李清歌她虽然大胆,但毕竟也是个有才华的人。如果您能宽容大度,不跟她计较,那么,她不仅会感激您,还会更加忠诚于您。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乾隆听了令妃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想了想,觉得令妃说得有道理。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朕就听你一次。这次,朕就不跟她计较了。但是,如果她再有下次,朕绝对不会轻饶她!” 令妃见乾隆终于消了气,心中暗自庆幸。她知道,自己这次又成功地化解了一场危机。她微笑着对乾隆说道:“皇上,您消气了就好。臣妾想,李清歌她也会感激您的宽容大度的。” 乾隆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你也别替她说好话了。朕知道,你一直都很懂事。这次的事情,朕就当作没发生过。但是,你要记住,以后别再让朕听到类似的话了。” 令妃点了点头,说道:“臣妾记住了。皇上,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臣妾告退。”说完,她便行礼告退,离开了养心殿。 夜已深,月已斜。紫禁城中,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那阵清风,依旧在夜空中穿梭,仿佛在低语着什么。而那句“清君不识字,为啥乱盖章”,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流传了下来。 夜已深,紫禁城的灯火星星点点,宛如天际的繁星落入凡尘。令妃魏氏,身着华丽的宫装,眉宇间却难掩一丝焦虑,她急忙开口,声音温婉却带着几分急切:“皇上啊,您快消消气,别发这么大的雷霆之怒了!龙体为重,切莫让那无谓的怒火伤了您的身子。” 乾隆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手中紧握着一卷诗卷,那是李清歌所作,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讽刺与挑衅让他难以平复心中的怒火。他抬头看向令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你说得对,她肯定是嫉妒我,才生出这恨意来。但她竟然敢编排我,实在是可恶至极!” 令妃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这个女子狂妄到这种地步,皇上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解与疑惑,显然对于乾隆的隐忍感到意外。 乾隆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他何尝不想杀了那个女子,以泄心头之恨?但大炎的军力日益强盛,与大清已是势均力敌。他若轻易挑起战端,牵连无辜百姓,又怎对得起这江山社稷?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自从她建立大炎以来,军力日益强盛,现在已经可以和我们大清抗衡了。我虽然不怕她,但要是轻易挑起战端,牵连到无辜的百姓,我于心何忍?所以,即使再生气,我也得忍着。” 令妃听了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她不懂朝政,却也能感受到乾隆的无奈与苦衷。她轻声道:“皇上您真是爱民如子,是位圣君啊!您的明德高照,万民都敬仰您……” 然而,这话刚出口,乾隆的脸色却骤然一变。他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喝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令妃被吓得愕然失色,惶恐地又说了一遍,但话还没说完,乾隆就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她脂粉纷飞,脸颊红肿。她捂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乾隆,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皇上……” 乾隆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令妃魏氏,你言行无度,已经失去了妃嫔的德行。现在我废你为嫔,闭门思过,没有我的诏令,不许出来。” 令妃听了这话,如遭雷击,瘫倒在地。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获罪,只感觉心如刀割,泪水夺眶而出:“皇上,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乾隆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怒道:“你说‘明德’,这和大炎女王的年号一样,你分明是有意讥讽我。要不是你侍奉我多年,我早就把你打入冷宫了。” 令妃泪如雨下,哭诉着自己的无辜:“皇上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我深居宫中,哪里知道什么年号?又怎么敢讥讽皇上您呢?” 乾隆却不愿再听她的解释,怒喝道:“住口!”随即随手把砚台掷了出去,虽然没砸中令妃,但也吓得她魂飞魄散。他怒斥道:“那个女子辱我至此,我恨不得杀了她。你还敢喊冤,是想忤逆我吗?快回延禧宫思过去!” 令妃浑身颤抖,想说又不敢说,只能默默地流泪。她被侍从架起,拖出了养心殿。一路上,她遭受了众妃嫔、宫人的嘲笑与冷眼,颜面尽失,心中充满了屈辱与绝望。 容嬷嬷听到消息后,急忙赶回坤宁宫告诉皇后。皇后刚醒,看到嬷嬷满脸喜色,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她问道:“嬷嬷,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高兴?” 嬷嬷笑着回道:“大好事啊!延禧宫的那位遭殃了。” 皇后闻言一惊,问道:“是令妃吗?” 嬷嬷笑道:“不是了,现在已经被降为令嫔了。” 皇后疑惑地问:“怎么又降级了?” 嬷嬷笑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她因为大炎女王的事情触怒了皇上,在宽慰皇上的时候提到了‘明德’,结果触了皇上的逆鳞,就被贬了。” 说完,嬷嬷乐得合不拢嘴:“这个女子平时就靠口才得宠,现在聪明反被聪明误,拍马屁没拍成反而被踢了,真是太好笑了!” 皇后听了也大笑起来,感到非常痛快:“真是痛快!这个贱人终于有今天了!”她想起往日令妃的种种行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恨意。 嬷嬷也笑着说:“看到她倒霉,我心里也畅快多了。”她顿了顿,又问道:“娘娘,您还记得之前小五被流言所害的事情吗?” 皇后闻言,脸色一沉,点头道:“当然记得,那件事就是她搞的鬼。” 嬷嬷冷笑道:“她现在又遭贬谪,真是报应不爽!我们应该好好谢谢大炎女王才是。” 皇后听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虽然恨令嫔,但也不想与大炎女王扯上关系。她沉吟片刻,说道:“嬷嬷,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吧。毕竟,宫中的事情复杂多变,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嬷嬷却忽然正色问道:“娘娘您信命吗?” 皇后惊讶地看向她,问道:“嬷嬷,你为什么这么问?” 嬷嬷低声说道:“奴婢觉得大炎女王好像是天生克令嫔的,每次涉及到她的事情,令嫔都会倒霉。就像这次,她原本是想讨好皇上,结果却触了皇上的逆鳞。” 皇后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动摇。她想起之前令嫔因为大炎女王的事情而失宠,现在又因为提到大炎女王的年号而被贬为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魏氏确实因为她两次遭遇不幸,或许她真的是个克星吧。” 说完,她叹了口气,心中却暗自警惕。在这深宫之中,处处都是陷阱与危机,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与荣耀。而那个大炎女王,虽然与她并无直接瓜葛,但她的存在却仿佛是一个不祥之兆,让皇后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忧虑。 容嬷嬷轻声细语,却字字如针,直刺皇后的心田。“那令嫔啊,连大炎女王的面都没见过,就已经从妃子降为嫔两次了。听说几年前,皇上本想大封六宫,有意提拔她为贵妃,可偏偏大炎女王杀了傅恒父子,这事儿就泡汤了。娘娘您想想,要是这两人真见面了,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是冰炭不洽,还是暗流涌动?” 皇后端坐在华丽的凤座上,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那笑容仿佛深秋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没见面就已经这么晦气了,连连遭难,要是真见了面,那岂不是要祸及咱们家门?这大炎女王,可真是个不祥之人。” 容嬷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低声说道:“娘娘,大炎女王进京可不容易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得早点打算。您想,这大炎女王虽然权势滔天,但在后宫之中,还不是得遵循咱们的规矩?” 皇后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她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前朝的事情,后宫确实不宜插手。“我虽然也希望魏氏倒霉,但她毕竟是大炎的女王,国事可不是咱们后宫能插嘴的,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容嬷嬷见皇后有所顾虑,便进一步劝说道:“娘娘,要是大炎女王是个男子,当然不能进后宫,但她是个女子,女子们聚在一起,无非就是聊聊衣裳、妆饰、夫婿、子女这些琐事。现在大炎势力正盛,皇上都能容忍她自立为王,统领南方,更何况是咱们闺阁里的闲聊呢?您何不借此机会,探探她的底细?” 皇后听了嬷嬷的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说得对,以皇上的性子,如果真有办法除掉她,大炎早就不存在了。但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我要是这时候提起来,恐怕会触怒他。不过,若是以闲聊之名,或许能套出些话来。” 容嬷嬷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算计。“娘娘您多虑了,令嫔不敢说的话,您可以说啊。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您是皇后,是大清的母仪天下之人。您的话,皇上总会听上几分。” 皇后沉思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你说得有道理,我身为皇后,身份自然不同一般。这种话除了太后之外,也就只有我能说了。好,就依你的计策,咱们来一场‘闺阁闲聊’。” 虽然说后宫不能干预国政,但自古以来就是男主外女主内。政治场上虽然是男人们角逐的地方,但夫人们的外交手段也是不容忽视的。特别是当皇上掌控欲强,监察百官的时候,官宦之间的利益输送往往是通过女眷的手来完成的。 那些因为丈夫或儿子显贵而获得诰命的夫人们,自然有她们的交际圈子。平时看起来像是闲聚在一起品茗聊天,但实际上很多人都是带着目的来的。她们或交换情报,或拉拢关系,或暗中较劲,这后宫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无声的较量。 要说世间最厉害的风啊,不是台风、飓风、龙卷风,而是女子们的枕边风。男人们日夜奔波以求升迁,有时候还不如妻室跟官太太们闲聊几句来得有效。一句不经意的夸赞,或许就能让丈夫在官场上多一份助力;一句巧妙的暗示,或许就能让对手陷入困境。 皇后作为皇上的正室、六宫之主、大清的女主人,自然深知这其中的道理。乾隆在前朝治理政事,皇后则可以在后宫施展她的夫人外交手段,各安其位、各司其职。她以温婉的笑容和得体的举止,赢得了众多夫人的敬爱和信任,也为皇上在后宫树立了一道坚实的屏障。 然而,李清歌这个身份可有点特殊啊。她不仅是大炎的女王,更是乾隆帝的盟友兼对手。她进京跟乾隆会晤,前朝的政治自然是免不了的。但皇后的夫人外交手段或许能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呢,以柔克刚、别开生面。 这日,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皇后坐在梳妆台前,容嬷嬷正为她细心地梳理着长发。皇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嬷嬷,今日我要见见大炎的女王,你替我准备一下。” 容嬷嬷闻言,手中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娘娘,您真的要见她?这……” 皇后打断了她的话,“是的,我要见她。我要看看这个能够让皇上都忌惮三分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容嬷嬷见状,只好点头应允。她心中虽有疑虑,但也知道皇后的决定不容更改。于是,她精心为皇后挑选了一套华丽的宫装,又为她梳了一个端庄大方的发髻。 当皇后出现在大殿之上时,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她身穿金黄色的宫装,头戴凤冠,浑身散发着母仪天下的威严。她缓缓走到李清歌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大炎女王,久仰大名。今日得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李清歌闻言,也回以一笑。她身穿黑色的女王袍服,头戴王冠,浑身散发着一种冷冽的气息。她看着皇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皇后娘娘,您也名不虚传。今日能够与您相见,实乃我的荣幸。”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各自落座。皇后看着李清歌,心中暗自思量。这个女人,虽然年轻,但却有着一种不凡的气质。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她的举止优雅而大方,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站在权力的巅峰而生。 李清歌也感受到了皇后的打量,但她并未在意。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也知道皇后心中的顾虑。于是,她主动开口说道:“皇后娘娘,我此次进京,是为了与皇上会晤,共商国事。但我也知道,后宫之中,规矩森严。我若有什么做得不当之处,还望娘娘海涵。” 皇后闻言,心中暗自点头。这个李清歌,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敏感,也知道后宫的规矩,所以她主动示好,以求得到皇后的支持。皇后微微一笑,说道:“大炎女王客气了。你既是皇上的盟友,也是我大清的贵宾。在后宫之中,你只需遵循咱们的规矩,便不会有人为难你。”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后,便各自散去。皇后回到寝宫,心中暗自思量。这个李清歌,虽然年轻,但却有着一种不凡的魄力。她能够在大炎自立为王,统领南方,可见其能力之强。而今日一见,更让皇后对她刮目相看。 容嬷嬷见皇后沉思,便轻声问道:“娘娘,您觉得这个李清歌如何?” 皇后闻言,回过神来,她看着容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这个李清歌,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她有着非凡的智慧和魄力,也有着敏锐的洞察力。我若想在后宫之中立足,便不能小觑了她。” 容嬷嬷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她知道,皇后已经看穿了李清歌的本质,也知道了她的厉害之处。于是,她低声说道:“娘娘,那咱们该怎么办?难道就任凭她在大清的地盘上嚣张跋扈吗?” 皇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不会。她虽然是大炎的女王,但在大清的地盘上,还是得遵循咱们的规矩。我会想办法,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于是,一场后宫的风云较量,便悄然拉开了序幕。皇后与李清歌,两个同样聪明、同样有魄力的女人,在后宫之中,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她们或明或暗,或软或硬,都在试图让对方屈服于自己的意志之下。 而这场较量,也最终引来了乾隆帝的注意。他看着这两个女人,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她们都有着非凡的智慧和魄力。而他也知道,这场较量,最终的结果,将会影响到大清的未来。 于是,乾隆帝决定,他要亲自介入这场较量,看看这两个女人,究竟谁能够更胜一筹。而这场较量,也最终成为了一场考验智慧、魄力、心机和手段的较量,让后宫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第五十八章 话说啊,在那紫禁城的深处,尽管宫墙高耸,规矩森严,但身为皇后,她自有一股不输男儿的气魄与智慧。她不仅是一位女子,更是这后宫三千佳丽之首,是乾隆爷身旁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与人交际之事,她自然得亲自上手,不能假手于人,这便是她身为皇后的担当。 秋日午后,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上,给这冰冷的宫闱添了几分暖意。皇后娘娘坐在镜前,由侍女为她梳妆打扮。她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金冠,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却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尽管宫里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说是“后宫不得干政”,但皇后娘娘聪明绝顶,她岂会不知这其中的微妙?她借着与夫人们的交情,巧妙地绕了个弯子,上演了一出“围魏救赵”的好戏。她的目标,便是将那李清歌,这位大炎的新任女王,也是如今宫中的贵客,请进宫里来。 皇后娘娘是个急性子,一想到能让那嚣张的嫔妃吃点苦头,心里头就急不可耐。她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双手紧握,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夕阳西下,当乾隆爷处理完国事,步入养心殿时,皇后娘娘早已等候多时。 她急匆匆地迎上前去,将心中的打算和盘托出。乾隆爷一听,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眼看就要发火了。他心想,这皇后怎么插手起朝政来了?这不是明摆着要跟他对着干吗?可转念一想,皇后是正宫娘娘,接待外邦的女眷,本来就是她的分内事。要是真因为这个责怪她,只怕前朝的文武百官会说他宠妾灭妻,不尊重皇后的地位。 乾隆爷强压怒火,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你想请就请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后娘娘一听这话,心里头乐开了花。但看乾隆爷脸上还有那么一丝不悦,她赶紧收起笑容,柔声说道:“陛下,臣妾这么做,其实是为了给您分忧解难。有些话,男子家不方便说,臣妾身为女子,说出来就方便多了。陛下您觉得呢?”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乾隆爷心里头其实另有打算。他知道那大炎的女王李清歌是个硬骨头,原本想用金招娣当诱饵,挫挫她的锐气。没想到她武艺高强,轻而易举就把金招娣给收拾了。现在大军压境,炮声隆隆,他还真有点头疼。送神容易请神难啊,不如就让皇后去周旋一番,早点把这尊大神送走算了。 这么一想,乾隆爷的脸色又缓和了下来。他笑着对皇后说:“那就辛苦皇后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激和无奈。接着,他又想了想,说:“令嫔性情温顺,可以叫她一起去。皇后你性子刚烈,有时候说话不太中听,我怕你跟那青面女——哦不,李清歌女王合不来。令嫔温柔可人,我也很喜欢她,李清歌应该也会喜欢她的。再说,令嫔还可以教教李清歌怎么做个温婉的女子,别老是那么好斗。” 乾隆爷啊,他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总觉得女子就应该温柔、听话、贤惠、顺从。不过呢,他喜欢的那种温柔听话里头,还带点小女人的心思和聪慧。李清歌和皇后都是直性子的人,最看不惯这种拐弯抹角的把戏了。她们远远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更别说要面对面相处了。 皇后娘娘心里头虽然酸溜溜的,有些不悦,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再多想。她问乾隆爷:“那臣妾该以什么名义邀请她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 皇后笑了笑,回答道:“宫里头的菊花正开得旺呢,臣妾就说想请她来赏菊,再叫上几个妃嫔一起作陪。”她的话语轻柔而优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幅赏菊的画面。 乾隆爷听了,连连点头称赞:“这个主意好!咱们宫里的菊花都是稀有品种,外面难得一见。她虽然是女王,但新登基不久,未必见过这样的珍品。”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豪和期待。 于是,一场以赏菊为名的宴会便这样定了下来。皇后娘娘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这场宴会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赏花之约,更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而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迎接这场挑战。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宫廷,秋风送爽,菊花争艳。皇后娘娘身着华丽的服饰,头戴金冠,步履轻盈地走向御花园。她的身后跟着一群妃嫔和侍女,她们或穿着绣花的长裙,或戴着精美的头饰,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仿佛要与这满园的菊花争艳。 御花园里,菊花盛开,五彩斑斓,香气扑鼻。皇后娘娘站在花丛中,微笑着迎接每一位来宾。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知道,今天的宴会,将是一场不同寻常的较量。 当李清歌女王踏入御花园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她身着一身简洁而华贵的服饰,头戴一顶小巧的金冠,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步伐稳健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魄。 皇后娘娘迎上前去,微笑着向李清歌行礼:“女王陛下驾临,真是蓬荜生辉。臣妾特地为您准备了这场赏菊宴会,希望您能喜欢。”她的声音温柔而优雅,仿佛是在与一位久违的朋友叙旧。 李清歌女王微微点头,回礼道:“多谢皇后娘娘盛情款待。这御花园的菊花果然名不虚传,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宴会开始,妃嫔们纷纷上前与李清歌攀谈。她们或谈论诗词歌赋,或欣赏菊花美景,或品尝美味佳肴。然而,在这场看似和谐的宴会背后,却暗藏着皇后娘娘的巧妙计谋。 她借着与李清歌的交谈,巧妙地绕开了敏感的话题,转而谈论起女子的温婉与贤淑。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诱导和暗示,试图让李清歌明白,作为一位女王,她也应该学会温婉与顺从。 然而,李清歌并非寻常女子。她聪明绝顶,早已看穿了皇后娘娘的计谋。她微笑着应对着皇后娘娘的话语,心中却暗自警惕。她知道,这场宴会并非简单的赏花之约,而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宴会逐渐进入了高潮。皇后娘娘看准时机,向李清歌发出了最后的邀请:“女王陛下,臣妾想请您移步到臣妾的寝宫,那里有臣妾珍藏的一些稀世珍宝,想请您一同鉴赏。”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李清歌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明白了皇后娘娘的用意。她知道,这场较量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于是,她点了点头,答应了皇后娘娘的邀请。 在寝宫内,皇后娘娘与李清歌相对而坐。她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皇后娘娘首先开口:“女王陛下,臣妾知道您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臣妾想请您帮个忙,不知您是否愿意?”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诚恳和期待。 李清歌微微一笑,回答道:“皇后娘娘请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相助。”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皇后娘娘心中暗喜,她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她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希望李清歌能够配合她演一出戏,让那嚣张的嫔妃吃点苦头。 李清歌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心中暗自思量。她知道这场戏并不好演,但想到自己身为女王的责任和使命,她决定答应皇后娘娘的请求。于是,她点了点头,答应了皇后娘娘的邀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后娘娘与李清歌密切合作,共同策划了一场精彩的戏码。她们巧妙地利用宫中的规矩和礼仪,让那嚣张的嫔妃一步步陷入了困境。最终,在她们的共同努力下,那嫔妃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这场以赏菊为名的宴会,也成为了宫中一段传奇的佳话。人们纷纷传颂着皇后娘娘与李清歌女王的智慧与勇气,以及她们之间那段不同寻常的友谊。 凤仪九天:清宫风云与大炎女王的崛起 到时候啊,那位尊贵无双的皇后娘娘,将会亲自引领着大炎的女王李清歌,漫步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她要让李清歌亲眼目睹大清皇家的气派与尊贵,感受那份沉淀了数百年的底蕴与风华。这可不是那些陡然间暴富的商贾所能比拟的,他们的财富或许能堆砌出金碧辉煌,但却永远无法复制这份皇家的气度与尊荣。 “臣妾遵旨!”皇后娘娘的声音温婉而坚定,她微微俯身,向乾隆爷行了一礼。虽然她对于李清歌的背景并不甚了解,但她是乾隆爷的妻子,是大清的皇后,自然要与乾隆爷一条心,共同为大清挣回面子。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李清歌在这皇宫中惊叹不已的神情。 而那边,令嫔正被囚禁在屋内,独自反省。她一听到乾隆爷让她和皇后一起接待大炎女王,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窃喜。她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能够让她在众人面前露脸,甚至可能改变她命运的机会。她开始在心中盘算着,打算在赏花的时候动些手脚,陷害皇后,让大炎女王对她心生厌恶。如果能够挑起两国之间的不和,那就更好了。这样一来,乾隆爷一生气,皇后的位置可就坐不稳了。想到这里,令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然而,令嫔心中也清楚,自己不过是个包衣出身的小妃子,就算皇后倒了,其他妃子也都不行了,乾隆爷也未必会立她为后。但皇贵妃的位置,掌管六宫,那可是个令人垂涎的宝座。想到这里,令嫔的精神为之一振,斗志满满。她决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此时,京城里风起云涌,前朝后宫都陷入了一片纷扰之中。而在这片纷扰之外,茫茫大海上也是战云密布。石叔遇将军接到了李清歌的命令,成为了灭倭大元帅。他带领着海军和新造的战舰,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然而,他们并没有直接前往东瀛,而是绕了个道,去了高丽——那个我们现在所说的思密达。 高丽李朝,自建国以来就一直依附于中原。他们是明清两朝的藩属国,年年都要朝贡称臣。他们的国王只有得到中原皇帝的册封才算合法,地位也就跟个郡王差不多。他们的儿子只能叫世子,不能叫太子;王后是中殿,太后是大妃……这一切都与中原的制度截然不同。高丽一开始是臣服于明朝的,后来皇太极进入了半岛,他们才成了清朝的附庸。然而,这并非出于他们的本意,而是被逼无奈。他们的心中,其实并没有真正地服气。 李清歌当了女王后,对于这个藩属国也是颇为关注。她写了一封信去劝高丽改投大炎,然而这封信送出去两年了,却连个回音都没有。李清歌心中明白,高丽这是怕清朝,又不知道大炎的底细,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这次她派石叔遇去打东瀛,其实也是想试探试探高丽的态度。 石叔遇的战舰在高丽的海域上缓缓航行,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他知道,这次的任务不仅关乎大炎的尊严与利益,更关乎他个人的荣辱与前途。他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远方的高丽海岸线,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而李清歌在京城中,也是心系着海上的战事。她虽然身处皇宫之中,但心中却时刻牵挂着远方的将士们。她明白,这场战争不仅是对大炎实力的考验,更是对她这个女王智慧与勇气的考验。她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能试探出高丽的态度,又能确保大炎的利益不受损害。 于是,李清歌玩了一出“驱虎吞狼”的计策。她让石叔遇去高丽劝他们一起攻打东瀛。如果高丽王答应了,那就说明他们是真的臣服了,以后就是大炎的看门狗了。如果不同意,那就一块儿灭了他们。李清歌的心中充满了冷静与决绝,她知道这场战争无法避免,但她必须尽最大的努力来确保大炎的胜利。 而在皇宫中,皇后娘娘与令嫔的较量也在悄然展开。她们各自心怀鬼胎,都在为着自己的利益而筹谋着。然而,她们都不知道的是,这场较量最终将会引发出怎样的风波与变故…… 转眼间,赏花的日子到了。皇后娘娘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金冠,端庄地坐在了御花园的凉亭中。她的身旁,是身着异域服饰的李清歌女王。她们的目光在花园中游走,欣赏着那些争奇斗艳的花卉。 然而,在这和谐的表面下,却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令嫔趁机在花园中布置了一些陷阱,想要陷害皇后娘娘。她故意让人在皇后娘娘的必经之路上撒了一些滑腻的东西,想要让皇后娘娘在众人面前失态。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皇后娘娘即将踏入陷阱的那一刻,李清歌女王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地面上的异样,及时提醒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感激地看了李清歌一眼,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避过了一劫。 而令嫔的阴谋却没有得逞,她心中暗恨不已。然而,她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在赏花的过程中,她又趁机向李清歌进谗言,想要挑拨她与皇后娘娘的关系。然而,李清歌却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人蛊惑的人。她微笑着听了令嫔的话,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或厌恶。 令嫔见状,心中更加焦急。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大半,但她却不想就此放弃。于是,她又想出了一招更狠的。她故意在皇后面前摔倒,然后假装是皇后推了她。她想要借此机会让乾隆爷对皇后产生不满,从而剥夺她的皇后之位。 然而,她的这一招却更加拙劣。乾隆爷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蒙蔽的人。他看了令嫔一眼,又看了皇后和李清歌一眼,心中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冷冷地看了令嫔一眼,然后拂袖而去。令嫔见状,心中惊恐万分。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而在这场风波中,李清歌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与睿智。她不仅成功地避过了令嫔的陷阱,还巧妙地化解了她与皇后之间的误会。她的表现让乾隆爷和皇后都对她刮目相看。他们知道,这位大炎的女王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赏花结束后,李清歌向乾隆爷和皇后告别。她表示自己对大清的尊贵与气派深感敬佩,并希望两国能够永远友好相处。乾隆爷和皇后都微笑着回应了她的祝福。然而,在他们的心中,却都对这位大炎的女王充满了警惕与戒备。他们知道,这场较量并没有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而在海上的战事中,石叔遇也成功地完成了李清歌交给他的任务。他不仅成功地试探出了高丽的态度,还成功地挑起了他们对东瀛的敌意。高丽王最终答应了与大炎一起攻打东瀛的请求。而这场战争,也在李清歌的巧妙计策下,取得了圆满的胜利。 当石叔遇带着胜利的喜讯回到京城时,整个京城都沸腾了。人们纷纷庆祝着这场胜利,同时也对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充满了敬佩与敬仰。他们知道,这位女王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与勇气,还有着非凡的领导力与决断力。在她的带领下,大炎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 凤临九霄:李清歌的穿越征途 李清歌,一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女子,她的眼中闪烁着坚毅与睿智。她身穿一袭紧身战袍,腰间束着宽边锦带,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随风飘扬,为她平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她的面容清秀,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觑的英气。 她对思密达和东瀛的仇恨,如同烈火般炽热。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的天际,心中默念:“若能让这两家子打起来,最好斗得你死我活,那可就太解气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战场,感受到了那份属于胜利者的荣耀。 然而,李清歌并非只是一个盲目仇恨的人。她深知,要让高丽冲在前面当炮灰,才能最大程度地减少大炎将士的伤亡。这个主意,简直是一石二鸟,高明得很!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实施这个计划。 对于思密达,李清歌总是带着一种轻蔑的态度。她认为,思密达人就像是软骨头的族群,自卑得要命。在现实中,他们畏畏缩缩,毫无主见;而在电视剧里,他们却逞能找自尊,仿佛只有在虚构的世界中,他们才能找到一丝安慰。李清歌心中暗自嘀咕:“等战争一打完,东瀛是因为打不过才交权,而思密达呢,直接跪下来求鹰酱当干爹,那姿态,简直了!”她摇了摇头,仿佛已经看到了思密达人卑躬屈膝的模样。 而对于高丽,李清歌则有着更为复杂的情感。这个地方,仿佛被老天爷诅咒了一样,资源贫瘠,地形复杂。到处是崇山峻岭,耕地稀少得可怜。李清歌站在高丽的土地上,望着那片贫瘠的山川,心中不禁感叹:“这地方,就像是块鸡肋,扔了可惜,吃着又没味儿。”然而,她深知高丽的战略地位重要,只要能够利用得当,便能成为攻打东瀛的有力助手。 反观东瀛,虽然地震、火山不断,但地理位置却十分优越。北海道渔场富得流油,矿产也不少。李清歌是个爱读书的女子,她早就对东瀛的白银垂涎三尺了。在她的书房里,堆满了关于东瀛的书籍和资料。她时常翻阅这些书籍,了解东瀛的历史和现状。她清楚地知道,东瀛虽然地小资源贫,但历史上却有过大金矿的辉煌时期。明清那会儿,全球三分之一的白银、百分之五的金子都出自东瀛呢!想到这里,李清歌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这次出征,高丽那边是赚是亏她都不在乎,东瀛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然而,李清歌也明白,要让高丽王听从她的指挥并不容易。高丽王是个胆小如鼠的人,一听到战争就吓得魂飞魄散。但李清歌并不担心他会反过来给她添堵。因为她早就看穿了高丽王的软弱和贪婪。她知道,只要用足够的利益诱惑他,再加上大炎战舰的威势震慑他,他一定会乖乖地听话。 当石叔遇他们开着那百米长的钢铁巨兽,火炮齐备地开过高丽海域时,高丽王吓得脸都白了。他站在城墙上,望着那艘巨大的战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石叔遇拿着李清歌亲笔写的国书,在高丽王面前一宣旨。王立马就跪下了,接旨的时候手都在抖。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大炎战舰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还没等石叔遇开口呢,高丽王就急忙调兵遣将,准备和大炎海军一起攻打东瀛。他深知自己的兵力不足以与大炎抗衡,更别提与东瀛交战了。但现在有了大炎战舰的助阵,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手下的士兵再不行,有了这些战舰助阵,也能把敌人的船给撞沉,把人给杀光。更何况,他还知道李清歌这个女王是个狠角色,以前皇太极屠高丽的事儿,他心里头可一直记着仇呢。现在女王一发话,他哪敢不听啊?国要是亡了,他这王位也就保不住了。所以嘛,服从的念头自然而然地就冒出来了。 于是,高丽王就把能调动的兵马都派了出去,足足有五万人呢!他们跟着大炎海军一起,左右夹击东瀛。在战场上,高丽士兵们奋勇杀敌,仿佛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对大炎的忠诚。而李清歌则站在战舰上,冷静地指挥着战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场战争打得异常激烈,但最终还是以大炎和高丽的联军获胜而告终。东瀛的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不得不向大炎求和。而高丽王也因为在这场战争中的出色表现,得到了李清歌的赏识和封赏。他跪在李清歌的面前,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女王陛下的恩赐!臣一定誓死效忠大炎!” 李清歌看着高丽王那卑微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厌恶。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彻底抛弃他的时候。于是她冷冷地说道:“你起来吧!记住你的誓言!如有违背,我绝不轻饶!”说完她便转身离去,留下了高丽王一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场战争让李清歌名声大噪,她成为了大炎人民心中的英雄。而她也因此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和决心。她知道,只有不断地战斗和征服,才能让自己在这个异世界中立足并走向巅峰! 石叔遇看着高丽王那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他迅速撰写了一份奏章,详细记录了高丽王的臣服与归顺之意,然后立即派人送回大炎。这份奏章经过快马加鞭,不久便稳稳地落在了刘墉的手中。 刘墉是李清歌的心腹重臣,他深知这份奏章的重要性,因此不敢有丝毫耽搁。他亲自将奏章送入紫禁城,确保它能够准确无误地呈送到李清歌的面前。 李清歌正坐在书房中,手执狼毫,专注地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她身穿一袭华丽的金色凤袍,头戴九凤珠冠,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当刘墉将奏章递到她手中时,她轻轻抬眼,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翻开奏章,细细阅读着每一个字。当看到高丽王那卑微的臣服之词时,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她轻声说道:“这思密达啊,到底还是老样子,还没怎么威逼利诱呢,就自个儿先服软了。行吧,暂且留他当个看门狗算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深蓝色太监服饰的老者缓缓步入书房。他面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厚道与忠诚。他恭敬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奴婢是坤宁宫的首领太监张德子,给女王陛下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坤宁宫,这个名字在李清歌的耳边回荡。她深知,坤宁宫是后宫中的重要地界,与乾清宫遥遥相对。昔日,那里曾是皇后的正宫,但自雍正爷迁居养心殿后,皇后也随之换了住所,坤宁宫便空置了下来。然而,在许多小说中,坤宁宫仍然是皇后的居所,如琼瑶阿姨笔下的那些故事。 李清歌闻言,心中便已明了。她微笑着看向张德子,声音温和而威严:“别客气,起来吧。” “谢女王陛下!”张德子感激地起身,脸上露出一丝恭敬与惶恐交织的复杂神情。 “公公这次来,是皇后有什么吩咐吗?”李清歌淡淡地问道,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 张德子闻言,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是的,娘娘。皇后娘娘听说女王陛下威仪不凡,这不,现在正是金秋时节,宫里的菊花开得正艳,就想请陛下明日午后去御花园一起赏菊,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李清歌一听,心中不禁暗自欣喜。她正想找机会见见皇后,没想到皇后却先一步邀请了。她笑着应道:“皇后这么热情,我哪敢不去啊?公公回去告诉皇后,我一定准时到。” 张德子闻言,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恭敬地行礼告退,临行前还不忘向李清歌表达感激之情。 站在一旁的苏小梅看着张德子离去,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轻声说道:“陛下好像对大清皇后特别上心呢。” 李清歌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你这绣工的眼睛还真是尖,我心里那点小九九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苏小梅笑着回应:“不是我眼神好,是陛下进了京城后,性情确实有些变化。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大长公主和故亲的原因,后来才发现,这变化可能跟皇室有关。” 李清歌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颤。她端起牡丹缠枝莲纹的茶盏,连喝了几口茶,才缓缓说道:“你心细如发,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来京城,除了姑姑和父母,确实也是为了皇后。” 苏小梅闻言,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惊讶。她大着胆子问道:“斗胆问一句,陛下和大清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清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诚相告。她轻声说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父母并非亲生,至于我的亲生父母,你猜不到吗?” 苏小梅一听这话,震惊得差点没站稳。她瞪大眼睛看着李清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难道……大清皇后是陛下的母亲?” 李清歌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声说道:“是的,皇后是我的亲生母亲。我这次来京城,除了处理国事,也是为了见她一面。” 苏小梅闻言,心中顿时翻涌起惊涛骇浪。她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事儿也太离奇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李清歌竟然是大清皇后的亲生女儿,更是大清的嫡公主。她呆呆地看着李清歌,仿佛在看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李清歌看着她那震惊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她轻声说道:“这事儿确实有些离奇,但这就是事实。我身为大炎的女王,却也是大清的嫡公主。这身份让我既感到荣耀,又感到沉重。” 苏小梅闻言,心中不禁对李清歌充满了敬佩与同情。她深知,李清歌身负双重身份,所承受的压力与痛苦远非常人所能想象。她紧紧握住李清歌的手,坚定地说道:“陛下,无论您的身份如何变化,我都会永远站在您的身边,支持您、陪伴您。” 李清歌闻言,心中感到一阵温暖。她紧紧回握住苏小梅的手,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京城中,有苏小梅这样的知己相伴,是她最大的幸运。 次日午后,阳光明媚,秋风送爽。李清歌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九凤珠冠,在苏小梅的陪同下,缓缓步入御花园。花园中菊花盛开,五彩斑斓,香气扑鼻。她远远便看见皇后坐在菊花丛中,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金冠,面容端庄而慈祥。 李清歌心中一紧,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她走到皇后面前,恭敬地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欣喜。她连忙起身扶住李清歌,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歌儿,你终于来了。我一直都很想你。” 李清歌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抱住皇后,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与痛苦都倾诉出来。她轻声说道:“母后,我也很想您。我一直都很想见到您。” 皇后抱着李清歌,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轻声安慰道:“歌儿,别哭了。你现在是大炎的女王,要坚强一些。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支持你。” 李清歌闻言,心中感到一阵温暖与坚定。她擦干眼泪,看着皇后说道:“母后,谢谢您。我会坚强的,我会努力做好一个女王,也会努力做好一个女儿。” 皇后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拉着李清歌的手,在菊花丛中漫步。她们聊着家常,谈着国事,仿佛母女俩从未分离过一般。 阳光洒在她们身上,为这对母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在这个金秋时节的御花园中,她们找到了彼此的依靠与温暖。而李清歌也深知,无论她的身份如何变化,无论她身处何方,她与皇后的母女之情都永远不会改变。 李清歌轻轻点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她认真地说:“没错,我不仅是公主,还是公主里面最尊贵的固伦公主呢!”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人忽视的坚定与骄傲。 说起来,李清歌的身份,那确实是正儿八经的公主,而非那些随随便便的格格。在满语的语境里,“格格”一词原本只是“姐姐”的意思,后来虽然被用来泛指女子,但其中却蕴含着复杂的等级与身份。八旗贵族家中那些尚未出嫁的千金小姐,可以被称为格格;亲王家中,除了正福晋、侧福晋之外,还有庶福晋和格格,这种格格其实是最低等的侍妾,地位与贴身大丫鬟相差无几;而真正能够代表皇族女子的,才是格格中的佼佼者。 然而,当皇太极登上皇位后,他觉得再用“格格”来称呼自己的女儿,显然无法彰显皇家的尊贵与威严。于是,他效仿明朝的制度,将自己的女儿改称为“公主”。这一改,不仅提升了皇室女子的地位,更使得“公主”这一称谓成为了尊贵与荣耀的象征。而亲王、郡王的女儿虽然仍被称为格格,但也有了明确的等级划分:王爵的女儿被称为和硕格格、多罗格格;贝勒、贝子的女儿则被称为固山格格。 在这众多的公主之中,中宫皇后所生的女儿无疑是最为尊贵的。她们被封为固伦公主,“固伦”一词意味着国家、天下,是尊贵到了极点的象征。在清朝的公主体系中,固伦公主是最高级的存在。而如果是由妃嫔或者皇后抚养的女儿,则会被封为和硕公主。当然,也有例外。如果皇帝特别宠爱某个庶出的女儿,也会破例封她为固伦公主,就像乾隆皇帝特别喜欢的和孝固伦公主那样,她的身份虽然庶出,但因为皇帝的宠爱而得以晋封为固伦公主。 第五十九章 此刻,李清歌看着苏小梅从震惊中慢慢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于苏小梅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震撼。于是,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既然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回去认祖归宗,反而要冒着被诛族的风险,去图谋称王呢?” 苏小梅点点头,眼里满是疑惑与不解。她确实无法理解李清歌的选择。毕竟,作为固伦公主,她本应该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与尊贵的地位。 李清歌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她缓缓说道:“世人都觉得皇家公主是金枝玉叶,享尽荣华富贵。但在我看来,公主也只是些可怜的尊贵人罢了。她们常常被送去和亲,一辈子都见不到亲人,就算死了也回不了故乡。那种孤独与无奈,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说到这里,李清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她继续说道:“而且,当我发现自己身份的时候,已经身陷百香楼那种地方了。那种屈辱与绝望,你根本无法体会。如果乾隆知道我不是他真正的公主,说不定会赐我毒酒、白绫呢。在那个皇权至上的年代,我的生命就像是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没。” 苏小梅听了也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理解。她深知,清朝的公主确实都过得十分不易。她们虽然身份尊贵,但却常常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李清歌接着说:“其实不只是清朝的公主可怜,除了唐朝、汉朝少数几个公主外,其他的公主大多也都是这样。她们被束缚在礼法与皇权的枷锁中,无法追求自己的幸福与自由。这种看似尊贵实则凄凉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奋起反抗。我要打破这个束缚我命运的枷锁,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说到这里,李清歌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继续说道:“最终,我成功了。我建立了大炎王朝,成为了女王。我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再也没有人能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束缚我的人生了。我可以自由地追求自己的梦想与幸福!” 苏小梅感慨地说:“陛下您勇于抗争,敢于孤注一掷。这是我最佩服您的地方。您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子也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也可以成为一代女王!” 李清歌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束缚在皇权与礼法中的公主了,而是成为了掌控自己命运的女王。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子的力量与智慧,也为自己赢得了无尽的荣耀与尊重。 此刻,窗外的阳光洒进屋内,照在李清歌的身上。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凤袍,头戴九凤珠冠,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尊贵与威严。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在她的身边,苏小梅静静地站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崇拜。她知道,眼前的这位女王不仅仅是一个掌控自己命运的女子,更是一个能够改写历史、创造奇迹的传奇人物。 人生的难处啊,不在于得到什么,而在于得到之后能否舍弃一切重新寻找自己的梦想、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李清歌做到了这一点,她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气与智慧。她的人生虽然充满了曲折与坎坷,但她却用自己的坚持与努力书写了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 凤临九霄:女王的柔情与抉择 如果换个位置想想,要是我知道自己其实是公主,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华丽的服饰、仆人们的簇拥,还有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肯定会让我高兴地回去认亲,享受那一切本就属于我的荣耀,而不是选择谋反,走上这条充满荆棘与血泪的道路,去争取那个女王之位。但命运,总是那么不可捉摸。 苏小梅稍微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她一脸迷茫地问道:“陛下,您当初率领义军起义,以雷霆万钧之势改写命运的时候,就已经与爱新觉罗家族断绝了血缘关系,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清朝的对立面。现在又怎么突然和皇后……说到这,我觉得这应该是陛下您内心深处的秘密,是我不该触及的禁地,所以就不敢再多问了。”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我并不向往公主的名头,也不羡慕那帝王的父亲。在我心中,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只想认皇后为母,把十二阿哥当作我的亲弟弟,享受那份久违的亲情。” 苏小梅一听这话,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她怎么也无法理解,这位一向冷静果敢、理智至上的女王,竟然会有如此温情脉脉的一面。 李清歌苦笑着继续说:“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呢?想认回母亲和弟弟,这有什么奇怪的吗?难道只因为我是女王,就必须摒弃所有的情感,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统治者吗?” “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不觉得奇怪,但陛下您一向理性冷静,处理事情总是那么果断决绝,这真的让我很困惑。”苏小梅坦言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敬佩与不解。 李清歌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叹了口气,望向窗外那辽阔的天空。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寂寞与无奈:“皇帝虽然尊贵,凌驾于万民之上,但也站在了无人之巅。高处不胜寒啊!所以历朝历代的帝王都自称孤家寡人。我虽然坐上了这个位子,拥有了无上的权力,但我也不愿意,更害怕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男女之间,不仅仅是外貌上的不同,性情上也有着天壤之别。或许因为是女子,李清歌比起那些刚愎自用的男皇帝,多了几分感性,多了几分对亲情的渴望与眷恋。 苏小梅点了点头,深有感触地说:“孤家寡人,确实孤独。自古以来,英雄总是孤独的,尤其是那些功高盖世的帝王。他们虽然拥有了整个世界,但却往往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亲情与爱情。”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同情与理解。她知道,这位女王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内心深处却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孤独与压力。 李清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寂寞和孤单,不是权势和富贵能够填补的。只有人性的温暖和关爱,才能让人感受到真正的幸福。我对爱情已经不抱希望了。登基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不再涉足婚姻。我打算效仿英国的女王伊丽莎白一世,把自己的一生献给国家。未来的大炎王朝,就是我的丈夫,我的归宿。” 苏小梅听到这话,脸色大变。她手足无措地说:“陛下,您别这么说啊!您福泽深厚,将来一定会遇到那个对的人。您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怎么能现在就放弃呢?” 李清歌摇了摇头,叹息道:“难啊!古话说得好,‘高嫁女,低娶媳’。我身为女王,想要找到匹配的伴侣太难了。更何况,这个位置太过敏感,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朝政动荡。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情,而置国家于不顾。” 说到这里,李清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绝。她知道,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坚持下去。哪怕前方是无尽的孤独与寂寞,她也不能退缩。 苏小梅看着李清歌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敬佩与感动。她知道,这位女王虽然外表柔弱,但内心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与勇敢。 她轻轻地走到李清歌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说:“陛下,无论您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一直陪在您的身边。您不是孤单一人,您还有我们,还有大炎王朝的亿万子民。” 李清歌感受到苏小梅的温暖与坚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谢谢你,小梅。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感到很安心。我们一起努力,让大炎王朝变得更加繁荣昌盛吧!” 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进来,照在两人的身上。那一刻,她们仿佛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盟友。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与挑战,她们都将携手共进,共同书写属于大炎王朝的辉煌篇章。 而关于李清歌内心深处的那份对亲情与爱情的渴望与眷恋,或许只有她自己才能真正理解。但无论如何,她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并且将会坚定地走下去。因为她是李清歌,是大炎王朝的女王,是那个永远不会向命运低头的女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清歌与苏小梅一起处理朝政、巡视边疆、关心民生,她们的身影出现在了大炎王朝的每一个角落。她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子的力量与智慧,也赢得了百姓们的尊敬与爱戴。 而关于李清歌与皇后及十二阿哥的关系,也成为了大炎王朝的一段佳话。虽然她无法真正认回他们作为自己的亲人,但那份深厚的情谊与关爱却永远地留在了她的心中。每当她想起他们时,都会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那是属于她内心深处的柔情与温暖。 岁月如梭,转眼间李清歌已经登基多年。她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书写了一段属于女子的传奇故事。而那段关于亲情与爱情的抉择与眷恋,也成为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回忆之一。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将继续带领大炎王朝走向更加繁荣昌盛的明天。 凤权之巅:女王的柔情与抉择 即便有男子愿意入赘,与我结为夫妻,多半也是被权势和富贵所诱惑,并非真心倾慕我这个人。我还记得陶公那句玩笑话,说娶一个女子就能得到万里江山,多么诱人的利益啊!这世间,真情似乎总被权势和富贵所掩盖,让人难以寻觅。 她长叹一口气,那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寂寥。她说道:“我性格高傲,宁缺毋滥,哪怕一辈子不嫁人,也绝不将就于这种婚姻,不将就于这样的男人。我的心中,始终有一片净土,不容玷污。” 苏小梅也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李清歌的深深同情:“女子要想掌权,比男子难多了,没想到就连私情也是波折重重。这世间,对女子总是诸多苛求。”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照在李清歌身上。她身穿一袭华贵的金色长袍,衣袂飘飘,仿佛九五之尊,金光闪闪。但在这光辉之下,也藏着她的孤独与清冷。她的面容绝美,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要想戴上王冠,就必须承受它的重量。我选择权力的那一刻,就已经默默接受了这一切。”李清歌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她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 “不过这样也挺好,心无杂念,做事才能更加果敢。没有感情的牵绊,我可以全心全意地治理国家,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国家繁荣昌盛的景象。 “虽然有时候会在某些方面失去,但也会在另一方面得到补偿。这是我的选择,我对未来从不后悔。至于继承人的问题,我自有办法解决。”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手中有系统相助,获取优秀的后代并不是难事。这个秘密,她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她深知,这将是她未来掌控大局的重要筹码。 哼!那些想通过娶我来图谋大炎江山的人,简直是痴心妄想!李清歌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人的鄙视和愤怒。她深知,自己的婚姻绝不能成为别人谋取利益的工具。 李清歌看着苏小梅,声音微微颤抖:“我也是个女人,也渴望被爱、被关怀。虽然被私心驱使,爱情无望,但我仍希望身边能有多些亲人的温暖。你不会觉得我太傻了吧?”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得的脆弱和渴望,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人。 苏小梅温柔地安慰她:“怎么会笑你呢?这是人之常情。我们女子,应当善待自己,想要什么就去争取,没什么好害羞的。况且陛下您是皇后的亲生女儿,母女天性,血浓于水,这份亲情怎能轻易放弃?”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理解和支持,仿佛是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李清歌的心房。 李清歌紧紧握住苏小梅的手,眼中闪烁着光芒,却沉默不语。她深知,这份亲情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不愿意放弃,更不愿意让这份亲情成为别人谋取利益的工具。 世人常说:要想成就大事,连至亲之人都可以舍弃。历史上确实有很多这样的帝王,他们以无情和血腥铸就了功业,名垂青史,成为了一代明君。但他们在成就霸业的同时,也被权欲所吞噬,变成了冰冷可怕的政治机器,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权力的奴隶。 就像那巫蛊之祸,皇后卫子夫和太子刘据无辜惨死,汉武帝被奸臣所惑,因为害怕权位动摇,竟然做出如此残忍之事,对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都如此狠心!李清歌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她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她不想被权力所吞噬,更不想失去自己的亲情和人性。 对她而言,权力既是为百姓谋福的工具,也是保护自己、享受生活的手段。她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力,但更渴望亲情的陪伴。她不愿意让这份亲情成为别人谋取利益的筹码,更不愿意让自己成为权力的奴隶。 因此,她既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力,也渴望真挚的亲情。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用虚假的情感和道德来要挟她,更不愿意让自己陷入那种无情的政治斗争中。 接着,李清歌说道:“我虽然渴望亲情和母爱,但一定要是真挚的。如果有人是冲着利益来的,用虚假的情感和道德来要挟我,我宁愿做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 苏小梅闻言恍然大悟:“陛下是想通过赏菊大会的机会,接近皇后,试探她的为人,并观察她得知您还活着的反应吗?”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李清歌的敬佩和赞赏。 “正是如此!”李清歌点头应道。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她要通过这次赏菊大会,试探皇后的真心,同时也要观察那些妃嫔们的反应。她要知道,这些人究竟是真心待她,还是只是看中了她的权势和地位。 后宫之争向来残酷,生死相搏。皇后和妃嫔们只有到了太后的位置,才能确保余生安稳。李清歌深知这一点,因此她更加谨慎和小心。她不愿意让自己陷入那种无情的斗争中,更不愿意让自己的亲情和人性被权力所吞噬。 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这一切的挑战和困难。她要保护自己的亲情和人性,同时也要为自己的国家和百姓谋福祉。她是李清歌,是大炎王朝的女王,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一切。 在赏菊大会的那天,李清歌身穿一袭华丽的服饰,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和惊叹。她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菊花,美丽而高贵。 皇后和妃嫔们也纷纷出现在赏菊大会上。她们身穿各式各样的华丽服饰,争奇斗艳,仿佛是一群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然而,在李清歌的眼中,她们却只是一群为了权势和地位而争斗不休的人。 李清歌静静地观察着她们的反应和表现。她发现,有些人对她充满了敌意和嫉妒,有些人则对她表示出了友好和敬意。然而,她却无法确定这些人的真心和意图。 在赏菊大会的过程中,李清歌故意接近皇后,与她交谈起来。她试图从皇后的言辞和表情中探寻出她的真心和意图。然而,皇后却表现得十分谨慎和小心,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李清歌并不气馁,她继续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这一切的挑战和困难。她知道,只有经过时间的考验和磨砺,才能真正的看清一个人的真心和意图。 在赏菊大会结束后,李清歌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中。她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同时也充满了对未知的挑战和困难的担忧。 然而,她并不害怕。她是李清歌,是大炎王朝的女王。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一切,去迎接未来的挑战和困难。她相信,只有经过磨砺和考验,才能真正的成长和强大。 在未来的日子里,李清歌将继续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一切的挑战和困难。她将保护自己的亲情和人性,同时也为自己的国家和百姓谋福祉。她是李清歌,是大炎王朝的女王,她将用自己的行动去书写一段传奇的历史。 凤权谋:清宫秘史与东瀛风云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对过往的不屑与对现实的无奈。他缓缓说道:“我那便宜老爹乾隆,简直就是千年祸根的脸谱,心里只惦记着孝贤皇后,把她当白月光似的捧着,宠得无法无天。对后来的皇后呢,可就没那么上心了,仿佛她只是个摆设,可有可无。时间一长,说不定哪天就把她给废了,像丢破布一样毫不留情。” 苏小梅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开口:“陛下,您重情重义,这是您的优点。但后宫啊,那真是个人性容易扭曲的地方。多少明媚的女子进去,几年下来,不是被磨得没了棱角,变得庸俗不堪;就是变得心眼比筛子还多,手段狠辣,让人不寒而栗。我对皇后了解不多,但听说她是个刚强严肃的人,规矩礼法看得极重。要是她真不是您心目中的母亲形象,那该怎么办呢?您会不会因此感到失望和痛苦?” 李清歌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她冷静而坚定地说:“亲情、爱情,这些都得拿真心去换真心。如果她不是出于真心待我,那这份亲情不认也罢。但我不能忘记,母亲十月怀胎的辛苦,生产的艰难。她就像走了一遭鬼门关,才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这份生育之恩,我怎么能不报答呢?我会尽力保住她的后位,不让她受任何委屈。无论她待我如何,我都会尽我所能去孝敬她。” 说到这里,李清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她认亲的念头里,个人情感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是为了国家利益。她正在布一个大局,想要不动声色地吞并清朝,实现大炎的霸业。而这个计划的关键,就在于她与爱新觉罗氏的血脉联系。她需要借助这个身份,来赢得更多人的支持和信任,从而推动她的计划顺利进行。 苏小梅看着李清歌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她笑着宽慰道:“陛下您能这么想,我真是放心多了。我就怕您被亲情牵绊,反被清廷用道德来绑架,逆了历史的潮流,那可就是咱们大炎百姓的灾难了。您放心,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坚定地站在您身边,支持您、帮助您。” 李清歌淡然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她轻轻吹了口气,左手上的白金戒指上蓝钻闪耀,映衬着她那美丽的脸庞。她笑容满面地说:“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我心里有数。怎么可能被亲情左右呢!你放心吧,我李清歌可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咱们大炎的海军那么强大,东瀛那块地方,很快就会被我们拿下的。北海道渔场,可是世界四大渔场之首,鱼产丰富得不得了。现在咱们大炎的冰鲜技术也有了突破,我真想尝尝那里的鲜鱼呢。” 苏小梅听着李清歌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她笑着回应:“臣虽然没听说过北海道渔场,但听陛下这么一说,肯定是个极好的地方。臣也想跟着陛下一起去尝尝鲜,感受一下那里的风土人情。” 君臣二人谈笑风生,都盼着石叔遇能早日平定东瀛,为大炎国开疆拓土。而石叔遇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他誓要踏平那个岛国,为陛下献上这份大礼。 说到东瀛,那可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那里的倭寇,原本是东瀛南朝政治斗争中的失败者。他们纠集了武士、浪人、商人和失业的农民,在咱们中国的沿海地区干起了海盗的勾当。他们走私、杀人,无恶不作,让沿海的老百姓遭了大罪。 明朝的时候,倭寇侵扰东南沿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朝廷虽然多次围剿,但总是除不尽。那些倭寇狡猾奸诈,善于伪装和逃脱。他们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袭村庄,抢夺财物和粮食。老百姓们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 直到嘉靖年间,戚继光和俞大猷两位名将联手抗倭,才渐渐平息了这场灾难。他们率领着精兵强将,与倭寇展开了殊死搏斗。经过多次激战,终于将倭寇赶出了中国的沿海地区。老百姓们欢呼雀跃,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如今大炎国建立,商船远航,贸易繁荣。东瀛的那些浪人眼红不已,又干起了老本行,抢劫杀人。他们以为大炎国会像明朝一样软弱可欺,殊不知这次他们踢到了铁板。 大炎国的海军强大无比,战舰巍峨壮观,炮火威猛无比。那些浪人的船只在大炎国的战舰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脆弱不堪。第一次出手就被我们给收拾了,还截获了一艘大船。船上满载的货物中,以几匹珍贵的紫绫最为引人注目。那紫绫色泽艳丽、质地柔软、图案精美,是难得的珍品。 李清歌看着那些紫绫,心中涌起一股对东瀛的渴望。她想要亲自踏上那片土地,感受那里的文化和风土人情。她想要将东瀛纳入大炎国的版图,让那里的人民也成为大炎国的子民。她知道这条路充满了艰难和险阻,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退缩。 她转身对苏小梅说:“小梅,你准备一下,我们过几天就启程去东瀛。我要亲自看看那片土地,感受一下那里的文化和风土人情。同时,我也要与石叔遇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苏小梅闻言一愣,随即化为温柔的笑意:“是,陛下。臣会立即准备行装和船只,确保一切万无一失。” 几天后,李清歌和苏小梅带着一支精锐的部队踏上了前往东瀛的征途。她们乘风破浪,勇往直前,誓要将那片土地纳入大炎国的版图。而东瀛的未来,也将在她们的掌控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凤权谋:东海风云起 倭寇,那些凶狠残暴的海盗,他们如同海上的幽灵,四处游荡,寻找着可以掠夺的财富。然而,他们并非只懂得暴力与杀戮,对于货物的价值,他们也有着敏锐的嗅觉。当一缕缕关于紫绫在西方世界的珍贵传闻飘入他们的耳中时,那贪心便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瞬间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紫绫,那是一种来自中原的丝绸,色泽艳丽,质地柔软,如同云霞一般。在西方,它被视为珍贵的宝物,价值堪比黄金。倭寇们听说后,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堆积如山的财富在向他们招手。他们想靠着抢劫大炎外销的货物,一夜之间成为富豪,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布满危险与死亡的道路。 那天,东瀛的渔民们像往常一样,驾着木船出海打鱼。海面上风平浪静,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一片宁静祥和。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股莫名的紧张所打破。 渔民们突然看到海面上有隐隐约约的黑点,那黑点似乎在不断地扩大,向他们靠近。他们心中一惊,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瞪大眼睛向那黑点望去。等靠近了一看,渔民们吓得脸色都变了,那黑点竟然是一艘巨大的铁船! “妈呀!这是什么怪物啊?”一个渔民惊恐地喊道,他的声音颤抖,仿佛看到了鬼魅一般。 “黑压压的一片,难道是艘大船?这世上哪有这么大的船啊?”另一个渔民也惊呼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船不都是木头做的吗?这么重的铁船怎么能在海上漂啊?”一个年长的渔民喃喃自语,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 那艘铁船长得超过百尺,高有十几丈,全身黑漆漆的,仿佛一头钢铁巨兽。它发出轰隆隆的响声,震得海面都仿佛在颤抖。渔民们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打了一辈子的鱼,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铁船。直到他们看到船上高高挂着的两面火焰般的炎火旗,才知道这是大炎的船。 大炎,那个遥远的中原王朝,他们有着先进的文明和强大的军事力量。东瀛虽然经常派倭寇去侵扰中原,但心里对中原还是有所畏惧的。他们每次都是抢了就跑,从不敢和中原的正规军正面交锋。现在看到这么大的铁船,他们才意识到中原的造船技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连铁船都能在大海上航行,这让他们惊恐不已。 渔民们吓得连鱼都不敢捕了,赶紧驾着木船逃之夭夭。他们一边划桨,一边回头看那艘巨大的铁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没过多久,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东瀛,全国都震动了。 东瀛,这个偏安一隅的岛国,一直以来都依靠着大海的屏障来保护自己。然而,夏秋季节台风频繁,虽然给渔民们带来了灾难,但也让外敌的船只在海上损毁沉没,难以靠近岛屿。现在,大炎的铁船竟然能够穿越风浪,逼近东瀛,这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在东瀛的幕府中,德川家齐正坐在宽大的座椅上,眉头紧锁。作为幕府第十一代将军,他虽然是嗣子继位,但心中却藏着吞并中原、称霸东亚的野心。然而,他也清楚自己国家的实力不够,就算清朝腐败不堪,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欺负的。 当他听说大炎王朝崛起,而且他们的军队乘着巨大的铁船逼近东瀛时,德川家齐知道事情严重了。他担心国家会灭亡,如果处理不当,不仅德川家族难逃一劫,就连天皇也会受到牵连。他紧握着双手,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与此同时,东瀛的大名和武士们也已经拿起武士刀、拉开强弓,准备在国门外阻击敌人。他们虽然知道大炎的军队强大无比,但还是决定奋力一搏,保卫自己的家园。然而,当他们看到那艘巨大的铁船时,心中的勇气瞬间被击得粉碎。 那艘铁船仿佛一座移动的山峰,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他们手中的武士刀和强弓在那艘铁船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挡大炎海军的进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逼近自己的家园。 石叔遇站在铁船的甲板上,看着那些惊慌失措的东瀛武士和大名们,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他轻蔑地说道:“就凭你们这些粗制滥造的兵器,也想挡住我大炎海军?真是太愚蠢了!”他的声音冷冽而威严,仿佛一道寒冰刺入东瀛武士们的心中。 东瀛武士们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他们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法逃脱大炎海军的掌心。他们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天皇和幕府能够想出办法来拯救他们。 然而,天皇和幕府却束手无策。他们知道,大炎的军队强大无比,根本不是东瀛所能够抵挡的。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炎的军队逼近自己的家园,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在这场危机中,李清歌作为大炎的使者,也来到了东瀛。她身穿华丽的服饰,头戴金冠,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霸气。她看着那些惊慌失措的东瀛人,心中充满了怜悯和嘲讽。她知道,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东瀛必须为自己的贪婪和野心付出代价。 李清歌走到德川家齐的面前,看着他那张苍白无力的脸庞,冷冷地说道:“德川将军,你应该知道大炎的实力吧?你们东瀛一直以来都靠着大海的屏障来保护自己,但现在大炎的铁船已经能够穿越风浪逼近你们的家园。你们还有什么办法来抵挡我们的进攻呢?” 德川家齐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他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他看着李清歌那双冷漠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这场灾难的降临了。 李清歌看着德川家齐那副无助的模样,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来完成大炎的霸业,而东瀛只是其中的一个绊脚石。她必须铲除这个绊脚石,才能让大炎的军队顺利地征服整个东亚。 于是,她冷冷地下达了命令:“石叔遇将军,准备进攻吧!我们要让东瀛人知道我们大炎的实力和决心!”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一道寒冰刺入每个人的心中。 石叔遇闻言,立刻恭敬地回答道:“是!陛下!我会立刻准备进攻,让东瀛人见识到我们大炎的厉害!”他说完,便转身离去,开始指挥士兵们准备进攻。 随着李清歌的一声令下,大炎的军队开始向东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铁船上的炮火轰鸣,震得海面都仿佛在颤抖。东瀛的武士和大名们纷纷倒下,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海面,尸体遍地。整个东瀛都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 德川家齐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挽救这场灾难了。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天皇能够保佑东瀛度过这场难关。 然而,天皇也束手无策。他坐在高高的御座上,看着下面的混乱和杀戮,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他知道,这场战争是东瀛自己惹来的灾难,现在必须为自己的贪婪和野心付出代价了。 在这场战争中,李清歌展现出了她卓越的军事才能和冷酷无情的性格。她指挥着大炎的军队,向东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她看着那些倒下的东瀛武士和大名们,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她知道,这场战争是残酷的,但也是必要的。只有通过战争,才能让大炎的霸业得以实现。 最终,在李清歌的指挥下,大炎的军队成功地征服了东瀛。整个岛屿都被血染红,尸体遍地。东瀛的武士和大名们纷纷投降,他们知道自己的家园已经被大炎所占领,无法再挽回了。 李清歌站在东瀛的土地上,看着那些投降的东瀛人,心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和自豪。她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大炎的任务,为国家的霸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然而,她也知道,这场战争只是大炎征服东亚的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和困难在等待着她。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她都会坚定地走下去,直到实现大炎的霸业为止。 第六十章 尽管东瀛的武备和军力,在李清歌皇帝以及大炎朝臣的眼中,不过如同孩童的玩闹,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但石叔遇将军却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深知,战争之事,往往胜负只在一念之间,任何细微的疏忽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 出征前,李清歌皇帝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多次告诫石叔遇:“东瀛人嘛,表面上讲点小礼节,看似文雅,但骨子里却缺乏大义,他们狂热地信奉武士道,对天皇的崇拜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做起事来,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千万不可轻视。”李清歌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石叔遇恭敬地听着,心中暗暗记下皇帝的每一句话。 李清歌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金冠,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她虽然身为女子,但却有着比男子还要坚定的意志和决心。在她的治理下,大炎王朝日益强盛,海军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规模。 尽管大炎海军有着必胜的把握,但石叔遇也深知,东瀛人并非易于对付之辈。他们可能会像困兽一样疯狂反扑,使出极端手段。因此,他决定先派出高丽士兵作为先锋,去探探东瀛的虚实。 高丽士兵们为了向宗主国表示忠心,个个奋勇向前,与东瀛武士打得难分难解。海面上,刀光剑影,血流成河。高丽人对东瀛的仇恨那可是深入骨髓。想当年,倭寇侵扰中原的时候,也没少祸害高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次征讨东瀛,既是为了向大炎表忠心,也是为了雪洗国恨家仇。 双方军队杀得是天昏地暗,海面上都被鲜血染红了。东瀛武士们个个身形矫健,武艺高强,他们狂热地信奉武士道,为了天皇的荣耀,不惜以命相搏。而高丽士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奋勇抵抗,与东瀛武士展开了殊死搏斗。 看到大炎和高丽联手来攻,东瀛那边二话不说,直接让高丽兵见识了什么叫“疯狗般的扑咬”。双方拼死相搏,场面惨不忍睹。德川家齐将军站在高高的指挥台上,看着下面的惨状,心中是又惊又怒。他心里还纳闷呢,怎么大炎王朝突然就对自己发火了,连问都不问就动手。 他急忙派人去查探原因,结果一查之下,原来是自己手底下的武士贪图利益,截了大炎的商船。德川家齐一听,冷汗直冒,咬牙切齿地说:“听说大炎的开国之主,那是个比男人还勇猛狠辣十倍的女中豪杰,还特别爱打仗。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不能抢的,偏偏要去抢她治下的商船,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他手下的一个大名赶紧出主意:“将军,咱们不如把抢船的人交出去,再赔上十倍的货物价值,说不定能平息大炎的怒火。”德川家齐摇摇头,叹息道:“十倍哪里够啊,就算百倍、千倍,大炎也未必会接受。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那名大名急了:“试试才知道嘛!总不能就这样坐着等死吧?”德川家齐无奈,只好揉了揉额头,点头应允。他知道,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东瀛派出了能说会道的使臣前去交涉,打算交人赔钱求和。那使臣身着华丽的服饰,手持节杖,口中滔滔不绝地说着求和之词。然而,石叔遇将军却知道李清歌皇帝的心意是要灭了东瀛,所以根本不接受这套。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使臣,一剑就将其斩于马下。 这一剑,斩断了东瀛的求和之路,也斩断了德川家齐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他看着那倒在血泊中的使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愤。他知道,这场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了。 高丽兵和东瀛武士的战斗没多久就有了结果。高丽这边虽然奋勇抵抗,但最终还是败了,伤亡惨重。石叔遇将军通过观战,对东瀛的虚实有了更深的了解。他见识到了那些武士的疯狂和勇猛,也知道了他们的弱点和破绽。 虽然大炎海军的实力远超东瀛,但如果他们真的决定拼死一搏,也能给大炎军队造成不小的伤害。因此,石叔遇将军并没有轻举妄动。他让战舰排成阵势,火炮装满了船舷,对准了东瀛的各个港口。 那些港口,可是东瀛的经济命脉啊!一炮打过去,就能精准地摧毁它们。东瀛人看到高丽兵撤退了,大炎的黑战舰又调转炮口对准了自己的港口,吓得是魂飞魄散。他们知道,一旦那些火炮发射,自己的家园就将化为灰烬。 那些信奉武士道的狂热分子们,纷纷登上小船,打算撞向大炎的战舰来个同归于尽。他们口中高呼着天皇的名字,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然而,石叔遇将军却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冷冷地下令:“开火!”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大炎战舰上的火炮纷纷发射。炮弹划过天空,准确地落在了东瀛的港口上。顿时,火光冲天,硝烟弥漫。那些港口被炸得支离破碎,东瀛的经济命脉也被彻底摧毁。 东瀛人看着自己的家园被毁,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们知道,这场战争已经无法挽回了。而德川家齐将军则站在指挥台上,看着下面的惨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他知道,自己的国家已经走上了末路。 在这场战争中,李清歌皇帝并没有亲自出战。但她却一直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石叔遇将军。她通过密信和使者,不断地向石叔遇传递着战略和指令。她的智慧和勇气,成为了大炎海军取得胜利的重要保障。 当战争终于结束,东瀛被彻底征服的时候,李清歌皇帝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下面的景象。她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和兴奋,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她知道,这场战争虽然胜利了,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无数的生命在战争中消逝,无数的家庭在战争中破碎。 然而,她也知道,这场战争是必要的。只有通过战争,才能维护大炎的尊严和利益。只有通过战争,才能让那些敢于挑衅大炎的敌人知道,大炎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的挑战和困难在等待着她。但她也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带领大炎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盛世华章 看到这番景象,石叔遇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忍不住绽开了一朵菊花般的笑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里满是得意与轻松,仿佛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上扬,露出了一口被岁月磨砺得有些发黄的牙齿,但那笑容却异常灿烂,仿佛能够驱散一切阴霾。 大炎的战舰,每一艘都是用精选的铁料打造,经过无数工匠的精心锤炼,才得以成形。它们能抗酸碱,坚固得就像铜墙铁壁,任凭风吹浪打都纹丝不动。这些战舰的甲板上,站着一个个身姿挺拔的大炎将士,他们身穿铁甲,手持长矛,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一群无情的战神。跟那泰坦尼克号撞上冰山就完蛋的情况完全不是一码事,这些战舰,就像是海上的霸主,没人能动它们分毫。 再看看那些东瀛武士划的小船,简直就是蚂蚁跟大象比大小,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那些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巨浪吞噬。船上的东瀛武士们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安,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 石叔遇拔出他那把烈血剑,剑身通体血红,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大声一喝:“开炮!”话音未落,上百门大炮齐鸣,那声音震天动地,就像雷公发怒一样,震得人心神俱裂。炮弹嗖嗖地飞向海面,炸起的水花比山还高,仿佛要将整个海面都掀翻过来。东瀛的小船被巨浪掀得东倒西歪,武士们一个个跟下饺子似的掉进海里,他们的哀嚎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交响乐。 还没等他们靠点水性游回岸边,第二轮炮火又跟暴雨似的倾泻而下,密不透风,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只听见轰的一声接一声,中弹的武士连疼都没喊出来,就已经被炸得血肉模糊,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海面被染成了红色,港口更是成了火海一片,残破的船只漂浮在海面上,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虽然看着跟烟花似的挺绚烂,但这场景却是惨不忍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 对于大炎的海军和高丽的将士来说,这炮火就像是庆祝的烟花,是他们胜利的象征。他们欢呼雀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但对东瀛武士来说,这简直就是噩梦一场。那些狂热的家伙被炸得灰飞烟灭,胆小的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满地都是哀嚎声。他们拼命逃跑,生死就在一线之间,整个东瀛都被这股恐怖的气息笼罩了。 没过多久,东瀛全国上下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往日的安宁一去不复返,噩梦就像乌云一样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人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仿佛世界末日已经来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和希望。 …… 而在遥远的紫禁城里,此时正值赏菊的好时节。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给这座古老的宫殿增添了几分温馨和祥和。李清歌吃过午饭,便沐浴更衣,准备好好打扮一番去赏菊。她的心情格外愉悦,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菊花的清香。 苏小梅走进来时,看到李清歌正在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她仔细地描着眉毛,一笔一划都透露出她的专注和细致。苏小梅惊讶得不得了,她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陛下,您这是要做什么呀?”苏小梅好奇地问,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惊讶。 李清歌拿着眉笔,对着镜子笑着说:“画眉啊,不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怎么好意思出门见人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泉水叮咚一般。 “可是陛下……”苏小梅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一亮,“陛下是不是……要摘下面具了?” 李清歌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的光芒:“大炎如今盛世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我的心愿已经达成了。万民都归心于我,这面具也就没什么用了。从今天起,我就要用真面目去面对天下人了。” 苏小梅点头笑道:“早就该这样了,陛下您长得这么美,一直被面具遮挡着真是可惜。今天赏菊,您一定是花中之王,牡丹见了都要自愧不如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赞美和敬佩。 李清歌笑着嗔怪道:“别说什么艳冠群芳了,我又不是后宫里争宠的女人。”她的语气轻松愉悦,仿佛已经卸下了所有的重担。 “陛下您说过,女子的美不仅仅是为了取悦男人,更是为了取悦自己。”苏小梅认真地说道,“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丽,也是一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情啊!” “你说得对!”李清歌赞同地点点头,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女子的美是多种多样的,我们应该勇敢地展现自己的美丽和自信。” “那请陛下稍等片刻。”苏小梅巧手一挥,便开始为李清歌精心打扮起来。她手法娴熟地梳理着李清歌的长发,为她戴上了一顶精致的珠冠。接着,她又为李清歌描眉画眼,涂抹脂粉,让她更显得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打扮完毕后的李清歌站在镜子前,她身穿一袭华丽的宫装,头戴珠冠,面若桃花,眸若星辰。她微微一笑,仿佛能够倾倒众生。她转身对苏小梅说道:“我们走吧,去赏菊。” 两人携手走出宫殿,来到了御花园中。此时正值菊花盛开之际,满园的菊花竞相开放,争奇斗艳。它们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经盛开得如火如荼。它们的颜色也是多种多样,有红的、黄的、白的、紫的……仿佛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李清歌和苏小梅漫步在花丛中,欣赏着这满园的菊花。她们时而驻足观赏,时而轻声交谈,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中。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给她们增添了几分神秘和优雅。微风吹过,花香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这菊花真是美极了!”李清歌感叹道,“它们不畏严寒,傲然开放,真是让人敬佩。” “是啊,”苏小梅附和道,“陛下就像这菊花一样,美丽而坚强。您用您的智慧和勇气,为大炎带来了盛世太平。” 李清歌微微一笑,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的光芒。她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要用自己的真面目去面对天下人,去迎接未来的挑战和机遇。 俏寡妇妆 所谓俏寡妇妆,便是那初丧夫婿的佳人,心中急切欲寻一青春伴侣,不顾世俗眼光,将自己装扮得既娇嫩欲滴,又带着几分清雅脱俗之态。这妆容,既有哀婉之姿,又含期许之情,实乃世间难得一见之美景。 李清歌站在铜镜前,手中轻执着精致的妆盒,一点点、一滴滴地将那俏寡妇妆描绘于面上。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哀愁与期盼,却又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她的肌肤如玉,被这妆容一衬,更显得娇嫩无比。红唇微启,露出一抹淡淡的忧郁,却又充满期待的笑意。 她化完这妆,自个儿对着镜子瞧了瞧,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得那叫一个甜美。那笑容中,既有对逝去夫君的怀念,又有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她的心中,既有哀伤,又有希望,仿佛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娇花,虽经风霜,却依然坚韧不拔。 这时候,外面那辆金灿灿的九龙辇已经等了好一阵子了。那辇车华丽无比,辇前拉着车的六匹白马,白得像雪一样,跑起来威风凛凛,如同天际的流云,轻盈而矫健。辇身上镶嵌着宝石珍珠,龙凤图案栩栩如生,金叶子闪闪发光,一看便知是皇家专用的,气派得不得了。这样的车辇,一般人可坐不上,唯有那身份尊贵之人,方能享此殊荣。 李清歌轻移莲步,缓缓走向那辆九龙辇。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云端之上。她身穿一袭华美的宫装,裙摆飘飘,如同仙子下凡。她上了辇车,端坐在那里,气质高贵而典雅。 苏小梅则领着白马军紧随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后宫赶去。那白马军英勇威武,身着银甲,手持长枪,如同天兵天将一般。他们护送着李清歌,一路畅通无阻,直抵后宫。 到了后宫的御花园里,正是深秋时节。别的花都凋谢了,只有菊花开得正艳。那一丛丛、一簇簇的菊花,黄的、白的、紫的,争奇斗艳,如同绣出来的画卷一般美极了。这些菊花与火红的枫叶相映成趣,将整个园子装点得如诗如画,美得让人心醉。 皇后带着一群嫔妃在园子里赏花。她们身穿各色宫装,头戴珠翠,手持团扇,笑语盈盈。她们吃着菊花糕,喝着新酿的菊花酒和泡的菊花茶,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那笑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热闹极了,仿佛要将这深秋的寒意都驱散一般。 然而,今年的赏菊会却与往年不同。主角换成了大炎女王李清歌,这位传奇般的女子,让所有的嫔妃都心生好奇与敬畏。她们平时都待在深宫里,只听说过女王的名字,却从未见过真人。虽然背后没少议论她,说她一个女人当家做主,不合规矩,但心里头其实都挺羡慕她的。羡慕她地位高、权力大,还自由自在,不用像她们一样整天为了争宠斗来斗去。 更让她们羡慕的是,李清歌还能和乾隆帝平起平坐,共同治理国家。这样的待遇,她们是想都不敢想的。因此,当她们得知女王会出席今年的赏菊会时,都纷纷打扮得花枝招展,想要一睹女王的真容。 这赏菊会,名义上是赏花,实际上却成了嫔妃们暗中较劲的舞台。她们或明或暗地打量着彼此,评论着对方的妆容、服饰和气质。而李清歌还没到场呢,她们之间就已经暗流涌动了。 “你们听说了吗?女王陛下平时总戴着个青铜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一个嫔妃低声说道。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摘下来让我们瞧瞧呢?”另一个嫔妃好奇地问道。 “哼,摘下来又能怎样?一个女人,还能有多大的能耐?”一个身着华丽宫装、面容姣好的嫔妃不屑地说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嫉妒和不服,显然对李清歌的地位和权力耿耿于怀。 而被她们攻击得最厉害的,便是那个令嫔。令嫔魏氏出身不高,原本是包衣出身,比不上那些满蒙的贵族女子。但她凭着自己的温柔和心机,愣是十几年都受宠不衰,从宫女一路升到了四妃之一。她的存在,让那些出身高贵的嫔妃们感到极大的威胁。 “你们看那个令嫔,出身那么低贱,竟然也能爬到我们头上。”一个嫔妃酸溜溜地说道。 “就是啊,她凭什么?还不是靠着那张狐媚子的脸和那点小心机?”另一个嫔妃附和道。 她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令嫔的鄙视和不满,仿佛要将她踩在脚下才能解气。然而,令嫔却仿佛没有听到她们的议论一般,依然面带微笑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品着菊花茶。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环佩声传来,打破了园中的喧嚣。众人纷纷抬头望去,只见李清歌身着华美的宫装,头戴珠翠,缓缓步入园中。她的脸上依然戴着那个青铜面具,但那双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一切。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仿佛一位真正的王者降临。 嫔妃们纷纷起身行礼,口中称颂着女王的威仪和美貌。然而,她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嫉妒、有羡慕、有敬畏、也有不服。但无论如何,她们都知道,这位女王陛下,是她们永远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李清歌走到皇后面前,微微行了一礼,便坐在了为她准备的座位上。她端起一杯菊花茶,轻轻地品了一口,然后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威严,又有亲和。她开口说道:“今日的菊花真是美极了,各位妹妹也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她的话语温和而亲切,让嫔妃们心中的紧张情绪稍稍缓解了一些。她们纷纷附和着女王的话,称赞着菊花的美丽和女王的威仪。 然而,这场赏菊会却并非只是简单的赏花聚会。在李清歌的心中,它还有着更深的意义。她希望通过这场聚会,让嫔妃们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宫廷中,无论出身如何、地位如何,只要有心计、有智慧、有勇气,便能够在这里立足。而她李清歌,便是最好的证明。 随着聚会的深入,嫔妃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也逐渐平息了下来。她们开始真正地欣赏起这满园的菊花和女王陛下的风采。而李清歌也始终保持着那抹淡淡的微笑,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信心,她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她都能够勇敢地面对并克服它们。因为她是李清歌,是大炎的女王陛下。 菊花盛宴,暗流涌动 阳光温柔地洒在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给这古老的宫殿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御花园内,各色菊花竞相绽放,红的如火,黄的似金,白的胜雪,紫的若霞,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大伙儿正兴致勃勃地赏着菊花,或低语交谈,或驻足凝视,或轻抚花瓣,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突然,远处走来一位佳人,她如同秋日里的一抹清风,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正是令嫔,她身着一件玉兰色的旗装,那旗装裁剪得体,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上面绣着蝴蝶穿花的图案,蝴蝶翩翩起舞,花儿娇艳欲滴,仿佛要随风飘动起来,与她那婀娜多姿的步伐相得益彰,楚楚动人。她的发丝轻轻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腻的脖颈,步履轻盈,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之上,看得大家伙儿都愣了愣。 颖妃率先开口,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话里带着刺儿:“哟,这不是令妃嘛……哦不对,是令嫔了,妹妹怎么不在自个儿宫里反省,反倒跑这儿来赏花啦?难道就不怕皇上再降罪于你?”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幸灾乐祸。 豫嫔闻言,轻蔑地一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人家忙着伺候皇上呢,还有还珠格格那么个宝贝女儿,哪有空闲关门思过啊?再说了,这御花园的花儿,哪一朵不是皇上的?她来看看,也是理所应当的。”豫嫔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令嫔的鄙视和不满。 颖妃和豫嫔,这两位蒙古来的贵族女子,自进宫起就成了好姐妹,她们在后宫中横行霸道,最爱欺负弱小。她们这些草原儿女,性格直爽,最看不惯魏氏那股子装模作样、柔柔弱弱的样子,总觉得她是在用这副柔弱的外表来迷惑皇上。 令嫔心里头那个气啊,但面上还是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自从她得宠以来,什么风言风语没听过?她嘴角微微一扯,皮笑肉不笑地说:“这赏菊大会,后宫姐妹同乐,我哪敢不来凑个热闹?倒是各位姐姐来得早啊,真是有心了。”她的声音柔和而客气,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颖、豫二妃碰了个软钉子,不爽地哼了一声,又转头继续赏花去了。她们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现在不宜与令嫔正面冲突,毕竟皇上的心思难以捉摸,万一哪天她又得宠了呢? 接着,其他几个妃子也酸溜溜地开口,话里话外全是刺儿,直往令嫔心上扎。她们或嘲笑她的出身,或讽刺她的行为,或暗示她的未来,仿佛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皇后在一旁看着,心里那叫一个乐呵。她对令嫔是又恨又怕,恨她抢走了皇上的宠爱,怕她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如今见她吃瘪,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她心里还盼着有谁能更狠点,直接给她一巴掌呢,好让她知道后宫的规矩和厉害。 令嫔正要反驳,皇后突然大声喝止:“都给我住口!今天是赏菊的日子,不是吵架的时候,御花园也不是市井菜场!”她的声音威严而有力,瞬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噤了声。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令嫔一眼,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你言行不当,惹怒了皇上,才被贬为嫔位,不知悔改,还在这儿惹是生非,哪里有一点妃子该有的德行!” 令嫔脸色煞白,气得浑身发抖,但又不得不忍着。她知道皇后的厉害,更知道皇上的旨意谁敢违抗?她只能紧紧地咬住下唇,仿佛要抑制呼之欲出的喘息声,一句话都不敢说。 颖妃见状,趁机添油加醋:“皇后娘娘说得对,令嫔啊,你得好好修身养性,别再狐媚皇上了,免得成了红颜祸水,还不自知呢。”这话说得要多刻薄有多刻薄,简直就像是在打令嫔的脸。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挑衅,仿佛要将令嫔踩入尘埃。 令嫔的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气得差点晕过去。她紧握着双手,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愤怒。其他妃子看到这一幕,都捂着嘴偷笑,她们或幸灾乐祸,或同情怜悯,但更多的却是对令嫔的鄙视和不满。 舒妃也来凑热闹:“没错没错,像令嫔这种包衣出身的妃子,确实有她的‘独到之处’,那份低三下四、装模作样的本事,我们可比不上。”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要将令嫔的尊严踩在脚下。 正当众人沉浸在嘲笑和讽刺中时,御花园门口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大炎女王驾到!”这一嗓子下去,仿佛一道惊雷划破长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舒妃、颖妃、豫嫔她们立马收敛了笑容,变得温婉贤淑起来。刚才还嘲笑令嫔的,现在也都装出一副和气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令嫔更是夸张,她黑着的脸瞬间变得柔和起来,那柔情似水的模样,看得人心里头直发软。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烁着恭敬和敬畏,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咽进肚子里。这变脸的速度啊,连唱川剧的大师都得佩服! 随着李清歌的到来,御花园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步履稳健地走进花园。她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指示。 李清歌环视了一圈,目光在令嫔身上停留了片刻。她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这里的氛围有所察觉。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开口:“今日是赏菊大会,大家应该开心才是。何必为了一些琐事而伤了和气呢?”她的声音柔和而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表示赞同女王的看法。她们或低头认错,或互相道歉,仿佛要将刚才的恩怨一笔勾销。但她们心中是否真的释怀了呢?或许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 而令嫔呢?她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委屈、有不甘、也有无奈。但她知道,在这个后宫中,她必须学会隐忍和坚强。因为她知道,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只有坚持下去,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凤仪九天:李清歌传奇 秋风轻拂,紫禁城的红墙黄瓦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庄重,金色的光辉洒在每一块砖瓦上,仿佛为这座古老的宫殿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御花园内,菊花争艳,香气袭人,皇后站在那里,端庄而严肃,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平静的湖面,不兴波澜。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浑身散发着母仪天下的威严。在她的带领下,众多妃子恭敬地迎候在前,各自穿着色彩斑斓的宫装,却都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只见李清歌缓缓步入御花园。她一身装扮格外引人注目,上身是素白的明代样式上衣,衣襟上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仿佛寓意着她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品质。下身则搭配着玄黑色的马面裙,裙摆上绣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金龙,金龙腾云驾雾,仿佛要腾空而起,直冲云霄。黑与金的搭配,既耀眼又尊贵,既展现了她的霸气,又不失女子的清丽脱俗。 当皇后和众妃子初次见到李清歌时,无不被她那冰冷的眼眸所吸引。那双眼睛清澈得像秋天的湖水,深邃得仿佛能洞察人心。它们静静地注视着前方,却又似乎能穿透一切虚伪和浮华,直达人的内心深处。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仿佛在面对一位不可侵犯的女神。 在场的所有后宫佳丽,此刻都显得黯然失色。她们或娇艳、或清雅、或妩媚,但在李清歌的面前,都仿佛失去了光彩。唯有她一人,光芒四射,独领风骚。她的美,不仅仅在于外貌的出众,更在于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和韵味。 人们常说女子之美,以远山喻眉,但春天的山峦再青翠,也比不上她眉间那弯月般的秀美。她的眉毛弯弯如新月,细腻而柔美,为她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温婉和柔情。以白雪喻肤,但冬天的雪花再洁白,也难以媲美她肌肤那白里透红、柔如丝绵的质感。她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细腻光滑,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破碎。玫瑰与玉兰虽娇艳清雅,但终究不及她五官的集清纯与明艳于一身,绚烂得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她的眼睛,更是动人心魄。在静止时,它们深邃得像黑珍珠,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能吸引人的灵魂。在转动时,则如同万颗星星划过夜空,流光溢彩,让人一见倾心,永生难忘。那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能洞察人心,也能勾人心魄。 回想起李清歌初入百香楼时,还是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女。那时的她,身体尚未完全发育,却已被鸨母视为珍宝,当作摇钱树来培养。她聪明伶俐,学艺极快,不久便在百香楼中崭露头角。然而,随着江玉燕数百年修为的融合,她的身形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女,而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王。 此刻,她挽着苏小梅的手,一步步走来。苏小梅是她的贴身侍女,也是她最信任的人。两人并肩而行,步伐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像是莲花盛开,美得如同画卷中的仙子。李清歌的衣袂随风飘动,透露出山水之间的灵动与韵味。她的笑容温婉而含蓄,仿佛春天的暖阳,让人感到温暖和舒适。 第六十一章 尽管清廷曾恶语中伤她,将她描绘成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模样,但眼前的这位佳人却美得令人窒息。她分明就是大炎明德女王的真身,哪里是什么女煞神?她分明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到了人间,为这凡尘俗世带来了一抹清新的气息。 身穿着绣有九龙的黑色金马面裙,她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这原本是真龙天子的服饰,如今却穿在了她的身上,足见她的尊贵与非凡。众妃子看在眼里,心中既嫉妒她的美貌,又自惭形秽。她们感觉自己就像是山间的野花野草,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终究无法与李清歌相比。唯有她一人如同盛开的牡丹般耀眼夺目,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然而,她们又暗自庆幸李清歌并非八旗女子。否则以乾隆皇帝的好色之名,必定会想方设法将她纳入后宫之中。到那时,后宫恐怕就再无宁日可言了。她们深知自己的地位和身份,也明白在这皇宫之中,争宠斗艳是永无止境的。但她们也清楚,自己无法与李清歌相提并论,更无法争夺她的地位和宠爱。 唯有皇后在看着李清歌时,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亲近感。这种感觉既非嫉妒也非仇恨,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让她自己也感到困惑不解的亲近,仿佛两人之间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她试图理清这种思绪,却始终无法捉摸透。直到容嬷嬷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皇后才回过神来。她连忙率领众妃子行礼道:“恭迎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整齐划一,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李清歌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明白这皇宫之中的规矩和礼仪。她并不在意这些虚名浮利,只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乱世之中保住大炎的江山和百姓的安危。她看着眼前的皇后和众妃子,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慨。她们都是这皇宫之中的可怜人,被权力和地位束缚着,无法自由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和梦想。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挽起苏小梅的手,继续向前走去。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要走向一个未知的未来。在她的身后,是皇后和众妃子的恭敬和崇拜;在她的前方,是未知的挑战和冒险。但她并不畏惧,因为她知道,自己有着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她是李清歌,是大炎的明德女王,也是这乱世之中的一抹清流。 菊黄桂香秋意浓 秋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却也送来了满园的菊香。御花园内,各色菊花竞相绽放,仿佛是大自然最绚烂的调色盘,将这秋日的景致装点得分外妖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御花园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祥和。 “大家别客气,都起来吧!”李清歌挥了挥手,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秋日的暖阳,温暖而不刺眼,“今天这秋天天气真好,咱们一起赏赏菊花,也是件乐事。”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山间清泉,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皇后闻言,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连忙回应:“陛下能来,真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身穿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浑身散发着母仪天下的威严,但此刻在李清歌面前,却显得格外谦逊和蔼。 李清歌一听“臣妾”这两个字,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那细腻的眉头仿佛是水墨画中的远山,带着几分温婉与柔情。“皇后您是长辈,咱们不用那么讲究君臣之礼,就当朋友一样相处吧。”她的话语中透露出真诚与尊重,让皇后心中一暖。 皇后没想到李清歌一来就这么给面子,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按说大炎女王和大清皇帝地位相当,但宫里规矩多,皇后再尊贵,说到底也是臣子。现在李清歌这么说,皇后觉得特别亲近,仿佛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她笑着答应:“好啊!”那声音中充满了欣喜与感激。 李清歌正打算逛逛御花园,皇后想跟在她身边,一起欣赏这满园的秋色。这时,令嫔赶紧上前,她身穿一袭淡雅的宫装,步履轻盈,仿佛秋日里的落叶,随风飘荡。她温柔地说:“女王陛下第一次来后宫,正好赶上菊花开得最旺的时候,这秋天的景色可不能错过了。”她的声音柔和而细腻,仿佛春风拂面,让人倍感舒适。 皇后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她深知令嫔的用意,无非是想在李清歌面前表现自己,博取好感。但在李清歌面前,她还得忍着,保持皇后的风范。容嬷嬷一看就火了,她瞪大了眼睛,正要开口骂,却被皇后赶紧拦住。皇后用眼神示意她别冲动,容嬷嬷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 周围的人都安静了,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都知道,皇后和令嫔之间的暗流涌动,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一场风波。然而,李清歌就像没看到这些一样,她只顾着看满园的菊花。那些菊花各种品种争奇斗艳,什么汴梁绿翠、泥金九连环、草庵白玉……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它们或含苞待放,或傲然绽放,或羞涩低垂,各自展现着不同的风姿。 然而,李清歌看了一会儿,却叹了口气:“这御花园的菊花虽美,却少了陶渊明那种采菊东篱下的意境,看久了也就腻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遗憾和惆怅,仿佛是在怀念那种简单而纯粹的生活。 令嫔一听这话,又凑上前来,她柔声说:“陛下要是看腻了菊花,臣妾延禧宫里的金桂正开得旺,要不要去瞧瞧?”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和献媚,却没想到这句话正好触动了李清歌的忌讳。 李清歌淡淡地回应:“朕叫李清歌,凤凰自有高贵之处,何须金桂来添彩?你这是想用‘桂’字来冲朕的‘清歌’吗?”她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话一出,令嫔脸色惨白,慌忙跪下求饶:“臣妾该死,只想让陛下开心,没想到金桂和陛下名字相冲,请陛下饶恕!”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恐慌,仿佛是在请求李清歌的宽恕。 皇后和容嬷嬷看到令嫔吃了瘪,相视一笑,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藏都藏不住。她们知道,李清歌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想要在她面前讨好卖乖,可得小心翼翼才行。 这时,舒妃趁机火上浇油:“陛下不知道,前几天内务府给令嫔做的首饰全是金的,送到延禧宫,令嫔还嫌俗气,说只有和田白玉才能配得上她。”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和挑拨,仿佛是在故意激怒李清歌。 颖妃也跟着说:“没错,令嫔总说玉有君子之风,才能显出她的尊贵。”她的声音虽然平和,却也透露出几分不满和轻蔑。她知道,令嫔一直想在后宫中崭露头角,却没想到今天会在李清歌面前栽了跟头。 舒妃和颖妃这一唱一和的,让令嫔心里头那个火啊,直往上窜。她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知道,今天自己算是丢脸丢到家了,在李清歌面前,她再也无法抬起头来了。 李清歌看穿了这两个妃子的心思,她冷笑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和轻蔑:“金子俗气,可朕就姓金,令嫔这是嫌弃朕俗气,不配进后宫吗?”这话一出,令嫔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差点没晕过去。她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彻底得罪了李清歌,想要挽回局面,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皇后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她知道,李清歌并不是一个容易被讨好的人,但她的公正和原则性却让人敬佩。她相信,在李清歌的带领下,后宫一定会变得更加和谐与安宁。于是,她微笑着走上前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陛下说得对,咱们还是继续赏菊吧,别让这些琐事影响了心情。”她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仿佛是在安慰李清歌,也是在提醒其他妃子要收敛一些。 李清歌闻言,点了点头,她深知皇后的用意,也感激她的体贴。于是,她重新振作起精神,继续欣赏这满园的菊花。虽然那些菊花依然美丽动人,但她的心中却多了一份感慨和思考。她知道,在这后宫之中,想要立足并不容易,但她会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一切挑战和困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御花园内的菊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绚烂多彩。李清歌在皇后的陪同下,缓缓走出了御花园。她回头望了一眼那些依然在风中摇曳的菊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知道,这些菊花虽然美丽,但却无法永远留住它们的芳华。同样地,人生也是如此,无论多么辉煌灿烂,终究会有落幕的一天。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会珍惜眼前的每一刻,用心去感受生活的美好和真谛。 秋菊金桂争艳时 秋风轻拂,带着几丝凉意,御花园内的菊花正盛,金黄、雪白、淡紫,交织成一片绚烂的秋色。然而,在这美景之中,却有一人趴在地上,涕泪横流,正是令嫔。她身着华丽的宫装,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毫无尊严可言。 “陛下饶命啊!臣妾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因为戴金饰戴久了觉得腻味,想换点新鲜的,真的不是故意轻视金子,求陛下明察秋毫!”令嫔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回响在御花园的每一个角落。她深知,大炎女王的情绪关乎两国关系,万一被误解为故意不敬,乾隆皇上定会严加处理,到那时,她的性命恐怕就难保了。 李清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身穿一袭淡雅的素衣,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她的面容清秀脱俗,眉眼间透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高贵气质。看到令嫔如此狼狈,她并没有太多在意,只是轻轻皱了皱眉。 “起来吧,别哭了。”李清歌的声音清冷而平静,仿佛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转头对皇后说道,“这里人多嘴杂的,不如咱俩出去走走。” 皇后一听,又惊又喜。她拉着容嬷嬷的手,紧跟在李清歌身后,三人缓缓向御花园深处走去。其他妃子一看这架势,知道不能跟着,就都停下来远远地看着,直到她们走远。 令嫔在地上跪了好久,直到看不见李清歌的影子了,才勉强站起来。她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仿佛刚生了一场大病。周围的妃子们纷纷围上来,安慰着她。 “大炎女王的气势真是太强了,比皇上还让人害怕。”颖妃喘着气说道,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敬畏。 “她那个气场,连皇上都头疼。”舒妃也一脸害怕的样子,她紧紧抓着身边宫女的手,仿佛要寻求一丝安慰。 豫嫔性子直爽,还爱美人,她笑着说:“这么美的人,我怕什么?我还觉得挺亲近的呢。”她的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仿佛并没有将李清歌的威严放在心上。 婉嫔性格淡泊,她慢慢地说:“她的美,简直不像人间的。我跟着皇上这么多年,见过多少美女,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和羡慕。 庆嫔也感叹道:“咱们里面,令嫔算是长得好的了,但跟大炎女王一比,就像灰尘比月亮。”这话虽有些夸张,但却也道出了李清歌的美貌之惊人。 而此刻的李清歌和皇后已经走到了御花园的东南角,来到了绛雪轩。这地方幽静雅致,是后宫里的一块宝地。轩前有几棵海棠树,虽然现在并不是开花的时候,但李清歌却仿佛能够想象出以前海棠盛开的样子。那红得像火的海棠花,在风的吹拂下花瓣飘落,满地都是红色的“雪”,这轩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皇后看着李清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她觉得李清歌的眉眼间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想,原来是两人眉目间有种说不出的神似。皇后因为性格直率,不太讨乾隆喜欢,再加上身为皇后要端庄稳重,不能像其他妃子那样争宠卖俏。时间一长,连自己都忘了好好照照镜子。现在看到李清歌,就像是看到了以前镜子里的自己。 “咱俩是不是以前见过?”皇后忍不住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期待。 李清歌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啊,我爹娘都是种田的,怎么可能进得了皇宫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能够洗净人心中的尘埃。 皇后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她原本以为自己和李清歌之间或许有着某种特殊的缘分,但现在看来,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一座小桥边。桥下流水潺潺,清澈见底,几尾金鱼在水中悠闲地游来游去。李清歌停下脚步,俯身看着水中的金鱼,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这些金鱼真可爱。”她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和金鱼对话一般。 皇后也俯下身来,看着水中的金鱼:“是啊,它们无忧无虑的,真好。”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桥上,看着水中的金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秋风轻拂过她们的脸庞,带来了几丝凉意和花香。在这幽静的御花园中,仿佛时间都变得缓慢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清歌直起身来,看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你觉得这御花园怎么样?” 皇后微微一笑:“自然是好极了,这里的花草树木都经过精心打理,每一处都显得那么和谐美好。” 李清歌点了点头:“是啊,这里的确很美。但是,我觉得最美的还是这里的人情味。虽然这里规矩多、礼仪重,但是每个人都在尽力做好自己的事情,维护着这个皇宫的运转。这种精神,才是最难得的。” 皇后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有些感动。她看着李清歌,觉得这个女子不仅美貌出众,更有着一颗善良、敏感的心。她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理解每个人的不易和付出。 “你说得对。”皇后轻声说道,“这里的人情味,才是最珍贵的。”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走过了小桥,来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上。这里视野开阔,可以看到远处的宫殿和天空。李清歌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这里的空气真好。”她说道,“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皇后也停了下来,和李清歌一起站在草地上。她看着远处的宫殿和天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她觉得自己仿佛和这个女子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虽然她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的身份和背景,但是她们之间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和理解。 “是啊,这里的空气真好。”皇后重复道,“让人心情愉悦。”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草地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美好。秋风轻拂过她们的脸庞和衣袂,带来了几丝凉意和花香。在这幽静的御花园中,仿佛时间都变得缓慢起来。而远处的宫殿和天空,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丽和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清歌才缓缓开口说道:“皇后娘娘,谢谢你今天陪我散步。我觉得很开心。” 皇后微微一笑:“我也很开心。能够和你一起散步、聊天,真是难得的体验。”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彼此之间的心灵已经相通。她们知道,虽然她们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是她们之间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友谊和默契。这种友谊和默契,将会伴随着她们走过未来的岁月,成为她们心中最珍贵的回忆。 随着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李清歌和皇后告别了彼此,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而这一天的经历和感受,却永远地留在了她们的心中。她们知道,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她们都会珍惜这份难得的友谊和默契,让它成为她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而令嫔在经历了这次惊吓之后,也变得更加谨慎和小心。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敢再轻易冒犯李清歌和皇后。而李清歌和皇后之间的友谊和默契,也在后宫中传为佳话,成为了众人羡慕的对象。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便到了深秋时节。御花园内的菊花已经凋零殆尽,只剩下一些枯枝败叶在风中摇曳。而李清歌和皇后之间的友谊却如同那经霜的菊花一般,愈发显得坚韧和珍贵。她们时常会相约在御花园中散步、聊天,分享彼此的心事和感受。在这个充满规矩和礼仪的皇宫中,她们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和乐趣。 缘定两生,情深后宫 秋风轻拂,带着几分凉意,却也卷起了御花园中落叶的轻盈舞姿。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石径上,为这深秋的午后添了几分温暖。皇后身着华贵的凤袍,金线绣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性情直率,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英气,此刻却显得有些困惑。 “可是啊……”皇后轻叹一声,目光落在身旁的李清歌身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仿佛跨越了时空的界限,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记忆。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温柔而又神秘。她身着一袭淡雅的素衣,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温情,此刻正凝视着皇后,眼神里满是深意。“也许是前世就有缘分的吧。”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阵和煦的春风,吹散了皇后心中的迷雾。 皇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或许真是这样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仿佛找到了一个久违的答案。 容嬷嬷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幕。她身穿深色的宫装,面容苍老而慈祥,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她偷偷瞟了李清歌一眼,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但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忧虑。然而,当她看到李清歌对皇后如此亲切时,那忧虑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 “前世的缘分,今生继续,这可不是一般的缘分啊!”皇后爽朗地笑起来,那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她指着容嬷嬷说:“这是我的乳母,容嬷嬷。”言语间充满了对容嬷嬷的信赖与依赖。 容嬷嬷一听,连忙跪下,行礼十分庄重:“奴婢参见大炎女王陛下。”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敬畏与感激,仿佛是在向一位久违的故人致敬。 李清歌赶紧伸手扶起她,那动作轻柔而有力,仿佛是在扶起一个失落的灵魂。“嬷嬷快请起,不必多礼。”她的声音温和而亲切,让容嬷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容嬷嬷虽然在戏里是反派,但对皇后却是忠心耿耿。她的一生都围绕着皇后的喜怒哀乐,就像是后宫里的一盏孤灯,燃烧自己,无怨无悔。此刻,她看着李清歌对皇后如此关怀备至,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敬意与感激。 李清歌小时候看戏,对容嬷嬷恨得牙痒痒。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和阅历的丰富,她渐渐明白了事理,知道那些戏里的情节很多都不合逻辑。她开始重新审视容嬷嬷这个角色,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充满悲情色彩的人物。听说容嬷嬷扎的人都是恶人,网友们还开玩笑说:“容嬷嬷扎的都是坏人。”这让李清歌对容嬷嬷的印象越来越好,甚至生出了几分同情与敬佩。 此刻,李清歌的平易近人让容嬷嬷心里暖洋洋的。她暗暗想:“世人都说大炎女王残暴,现在看来,那些传言都是错的。”她的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敬佩的光芒,仿佛在看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看到李清歌对皇后和自己都这么好,容嬷嬷笑着说:“第一次见到女王陛下真容,奴婢吓得不行,还以为是在做梦呢,到现在都没醒。”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与惊喜,仿佛是在向一个亲密的朋友分享自己的心事。 李清歌笑着回答:“人生就像一场梦,梦里梦外没什么区别,重要的是要让自己快乐。”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是在为容嬷嬷指明一条人生的道路。 容嬷嬷笑得像朵盛开的金丝菊,那笑容里充满了感激与幸福。“奴婢也经常劝娘娘放宽心,可娘娘总是不听,前两天还为还珠格格的事情和皇上吵架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担忧,仿佛是在向李清歌倾诉自己的心事。 皇后瞪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威严与不满:“这时候提她还珠干嘛,真扫兴!”她的声音里透露出对还珠格格的厌恶与不满,仿佛是在为容嬷嬷的失言而感到生气。 “奴婢失言了,真是罪该万死。”容嬷嬷连忙请罪,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惶恐与自责。她深知皇后的脾气与喜好,知道自己这次确实说错了话。 然而,李清歌却笑着摆摆手,那动作轻松而自然。“没事,让她说。京城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也想听听后宫里的趣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是在向容嬷嬷发出一个邀请。 皇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她平时严肃正经,很少笑,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愿意和李清歌聊天。她看着容嬷嬷,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容嬷嬷,女王陛下想听点有意思的,你就挑着说点给她听吧。” 容嬷嬷一听这话,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讲述小燕子入宫后的种种趣事。她讲得眉飞色舞,生动有趣,仿佛是在讲述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她的声音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沉婉转,仿佛是在用声音描绘一幅幅生动的画面。 李清歌虽然对这些事情早有耳闻,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她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她不时地点头微笑,仿佛在为容嬷嬷的讲述而喝彩。 随着容嬷嬷的讲述,御花园中的景色也仿佛变得生动起来。秋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是在为这场精彩的讲述而伴奏。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石径上,为这深秋的午后添了几分温暖与光明。 皇后也听得入迷,她时而皱眉时而展颜,仿佛是在为小燕子的遭遇而担忧或欣喜。她看着李清歌,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敬佩的光芒,仿佛是在为能遇到这样一个知音而感到庆幸。 这场讲述持续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天边泛起了绚丽的晚霞。李清歌与皇后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满足与幸福。她们知道,这场相遇不仅是一次偶然的邂逅,更是一次心灵的契合与共鸣。 而容嬷嬷也在这场讲述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与意义。她看着李清歌与皇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满足。她知道,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但在这个后宫中,她也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她将继续用自己的忠诚与智慧,守护着皇后与这个后宫的安宁与和谐。 缘起两世,情深宫闱 秋风瑟瑟,卷起御花园中落叶的轻盈,它们在空中盘旋、飘落,最终归于尘土。夕阳的余晖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为这座古老的宫殿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庄重的外衣。 容嬷嬷站在皇后身边,气呼呼地诉说着还珠格格的事情,她的脸庞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眉宇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室血统的扞卫,以及对还珠格格行为的不满。 “皇后娘娘作为六宫之主,询问还珠格格的身世,那是她的职责所在。皇室的血统怎能容得半点混淆?可没想到格格一听这话,就像亲娘被冤枉了一样,在皇上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还屡次帮着令嫔跟娘娘对着干,真是让人气得胸口发闷啊!” 听到这话,李清歌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她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陷入了沉思的漩涡。她身着一袭淡雅的素衣,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她的面容清秀,眉如远山,眼若秋水,透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小燕子的担忧。 她心里清楚小燕子的情况,毕竟她不是真正的格格,一旦皇后揭穿她的身份,那就是欺君大罪,逃不掉的。李清歌的眉头紧锁,仿佛能感受到小燕子所面临的危机。她深知,在这深宫之中,每一个秘密都可能成为致命的武器。 皇后叹了口气,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几分无奈和感慨。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端庄而威严。然而,在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愁。 “有时候想想,这皇后之位也不是那么如意的。我生了三个儿子,两个都夭折了,只剩下永璂一个。如果不是为了他的将来,我……唉,不说了,说了也是徒增烦恼。”皇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承载了太多的沉重和忧伤。 她摇了摇头,看向李清歌,眼神里充满了慈爱。那慈爱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和煦,让李清歌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 “我年纪大了,话就多了些,女王陛下可别见怪。”皇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和自嘲。 李清歌连忙说:“哪里会怪您呢?跟您在一起,感觉就像自己的长辈在身边一样。世人有时候嫌父母唠叨,可一旦失去了,想听都听不到了。”说完,她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仿佛想起了自己逝去的父母。 皇后又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李清歌的理解和同情。“永璂也是这样,我一多说几句,他就躲得远远的。你年纪跟他差不多,却能体谅父母的心意,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女儿,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容嬷嬷在一旁笑着附和:“是啊,是啊。您看她,长得跟天仙似的,又这么善解人意,真是世间少有。”容嬷嬷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赞美和喜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真诚的欣赏,仿佛在看到一个稀世珍宝。 李清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的脸庞因羞涩而泛起了红晕。“娘娘您过奖了。我的父母虽然很好,但可惜天不假年,早早地就去世了。就像那句话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现在我是女王了,想孝顺他们却已经不可能了。”李清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伤和遗憾。 皇后听了这话,也不由得感伤起来。她握住了李清歌的手,那手温暖而有力,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和安慰。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但你要相信,他们在天之灵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和欣慰的。”皇后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为李清歌指明一条前行的道路。 过了一会儿,皇后想起一件事,问道:“听说金家夫妇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关切和好奇。 李清歌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是的。虽然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养父母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他们的恩情比血亲还要深厚。我这次来京城,除了带姑姑回家乡外,还想为养父母风光地迁葬。”李清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感激。 皇后深表赞同:“生育之恩固然重大,但养育之恩更加深厚。你这么做是对的!你不仅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更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王。”皇后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赞赏和敬佩。 两人越聊越投机,仿佛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尊卑和国仇家恨。她们像两个普通的朋友一样,分享着彼此的心事和经历。在这深宫之中,这样的时光显得尤为珍贵和难得。 容嬷嬷看到主子与李清歌如此亲密无间,心里也很高兴。她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从皇后册立以来,她还从未见过主子如此开怀大笑过。这让她感到十分欣慰和满足。 然而,在容嬷嬷的心中,也隐藏着一份深深的担忧。她每天都在为后宫的争斗、后位的稳固以及永璂的安全而忧心忡忡。她害怕永璂会重蹈五公主和十三阿哥的覆辙,成为宫廷斗争的牺牲品。同时,她也担心皇后与李清歌走得太近会触怒乾隆皇帝,给皇后和永璂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已经消失在天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邃的夜空。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宫殿中亮起,为这座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浪漫。 李清歌作为外宾,不宜在后宫久留。她起身向皇后告辞,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舍和留恋。“皇后娘娘,天色已晚,我该告辞了。今天能与您相谈甚欢,是我莫大的荣幸。” 皇后依依不舍地说:“今天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期待我们下次相见。”皇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伤和期待。 李清歌点了点头,向皇后和容嬷嬷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消失,只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在回荡。 皇后和容嬷嬷目送着李清歌离去,心中充满了对她的祝福和牵挂。在这深宫之中,她们仿佛找到了一丝温暖和慰藉,那是来自一个异国女王的真诚和善良。而这份情谊,也将在她们的心中永远珍藏。 第六十二章 李清歌嘴角轻轻上扬,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温和而明媚。她轻声说道:“我还得在京城多留几天,给养父母办理迁葬的事宜。等有空了,我一定再来拜访。”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诚意。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随即化为温柔的笑意:“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仿佛已经在期盼着下一次的相聚。 “好!”李清歌爽快地应承下来,那笑容更加灿烂,仿佛能够照亮人心中的阴霾。 就在李清歌转身准备离开时,她不经意间轻轻一动,衣袂飘飘,带起一阵微风。皇后身边的一个小物件悄然滑落,那是一枚精致的玉佩,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透出岁月的痕迹。皇后目送着她离去,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随后,她转身返回了坤宁宫,那高大的宫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回到驿馆,晚餐过后,李清歌拿起那幅还未完成的青竹图,继续绣制起来。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在丝线之间,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她的匠心独运。苏小梅在一旁帮她整理丝线,看着她专注的神情,忍不住笑道:“陛下今天和大清皇后见面,看起来很开心嘛!” 李清歌笑着回应,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羞涩和得意:“哪里有那么开心,也就一般般吧。”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自嘲,但眼神中的喜悦却难以掩饰。 苏小梅抿嘴一笑,打趣道:“还说一般般呢,看您笑得跟花儿似的,嘴角都翘到天上去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快,仿佛也被李清歌的喜悦所感染。 李清歌闻言,有些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道:“有这么明显吗?”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好奇和惊喜,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笑容竟然如此灿烂。 苏小梅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了,奴婢可是亲眼看到的。陛下和皇后娘娘聊得那么投机,奴婢在旁边都替您感到高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和喜悦,仿佛也在为李清歌感到开心。 李清歌对比着青竹丝线的颜色,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权力这东西啊,真的会腐蚀人心。位置越高,权力越大的人,就越难得到真心,也越发感到孤独。皇后平时看起来那么刻板严肃,不得皇帝的宠爱,宫里的人都把她当观音菩萨一样供着,没想到和我见面时,竟然那么健谈,还爱笑。”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和无奈,仿佛对权力有着深刻的理解和体悟。 苏小梅想了想,安慰道:“或许,这就是母女天性吧。就算不认识陛下您的真身,血脉相连也会让人自然亲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暖和安慰,仿佛在为李清歌找到了一丝慰藉。 李清歌感慨万分,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血脉的力量,真的是不可思议啊!”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敬畏和感慨,仿佛对这份神秘的力量充满了敬畏和向往。 苏小梅眉头微皱,有些担忧地问道:“陛下和皇后今天聊得这么投机,是不是想立刻就相认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和忧虑,仿佛在担心李清歌会做出冲动的决定。 李清歌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而冷静:“不,我还是坚持之前的想法,用真心去换取真心。在我不确定皇后的心意之前,我不会轻易泄露真相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理智,仿佛在告诉苏小梅她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苏小梅闻言,稍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担忧地问道:“皇后那边还好说,就是皇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忧虑和不安,仿佛在担心皇帝会成为他们相认的阻碍。 李清歌冷笑一声,眼神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皇帝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他好色又滥情,孩子那么多,父爱怎么可能平均分给每个人呢?我也不稀罕他那点稀薄的父爱。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向他讨要补偿,这次一定要让他大出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冷漠和决绝,仿佛在告诉苏小梅她已经做好了应对皇帝的准备。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杨天雄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连声喊道:“女王陛下,大喜啊!大喜!”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仿佛带来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李清歌放下手中的针线,抬头看向杨天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什么喜事?”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和惊喜,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好消息。 杨天雄激动地说:“大炎海军传来捷报,石叔遇大元帅已经攻下了东瀛的四座岛屿,那个倭寇之国,从此以后就不复存在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自豪,仿佛在为大炎的胜利而感到骄傲。 李清歌一听,大喜过望,猛地站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真的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和惊喜,仿佛在确认这个好消息的真实性。 杨天雄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坚定而有力:“千真万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李清歌这个消息绝对可靠。 “太好了!太好了!这些贼寇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李清歌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放烟火庆祝三天三夜。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快和兴奋,仿佛在为大炎的胜利而感到无比的喜悦。 紧接着,她迅速拟下了三道圣旨,那动作之快,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第一道圣旨命令石叔遇收缴东瀛的三大神器——草薙剑、八尺琼勾玉和八咫镜,并献给大炎。李清歌决定亲自将这些神器销毁,以彻底摧毁东瀛人的精神信仰。她知道,这三件神器在东瀛人的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皇室和民间的圣物。要想彻底摧毁东瀛,不仅要灭其国、诛其民,更要从精神上给予重创。销毁这些神器,无疑是上策。 第二道圣旨则是封赏有功之臣,特别是石叔遇大元帅和海军将士们。李清歌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是无数将士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她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付出和牺牲是有价值的,是会得到回报的。 第三道圣旨则是关于东瀛俘虏的处理问题。李清歌决定将这些俘虏全部押回大炎,充作苦役。她知道,这些人曾经是大炎的敌人,曾经给大炎带来过无尽的痛苦和灾难。现在,他们成了大炎的俘虏,就要为大炎做出贡献,来偿还他们曾经的罪孽。 三道圣旨如同三道闪电一般,从驿馆发出,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个消息,为大炎的胜利而感到骄傲和自豪。而李清歌则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她知道,这场胜利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是,她相信,在大炎将士们的共同努力下,他们一定能够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宫闱秘事·诏书风云 第二道诏书如寒冰般降临在东瀛的土地上,其言辞之冷酷,令人不寒而栗。诏书要求东瀛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少,皆被贬为低贱之身,如同蝼蚁般被驱使去挖矿。那些曾经高傲的东瀛人,如今却只能卑微地跪伏在大炎的脚下,用他们满是伤痕的双手,去挖掘那些闪耀的金银财宝。这些财宝,如同他们的命运一般,被无情地剥夺,然后通过海路,源源不断地运回大炎,成为大炎国库中的一部分。 挖矿的场地,是一片荒芜之地,四周是险峻的山岭和密布的荆棘。太阳毒辣地照射着,仿佛要将大地烤焦。矿工们赤裸着上身,汗流浃背,手中的铁镐挥舞不停,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但面对大炎的铁蹄,他们只能默默地忍受。 谁要是敢反抗,立刻就会遭到无情的镇压。大炎的士兵们手持长枪,冷酷地监视着他们。一旦发现有反抗的迹象,便会毫不犹豫地举起长枪,将反抗者刺死。那些倒下的身影,很快就会被其他矿工拖走,扔到一旁,等待他们的只有被遗忘的命运。 而对于那些实在干不动了的矿工,大炎的士兵们更是毫不留情。他们会赏给矿工一颗油炸花生米,然后将其尸骨扔到海里,成为海里的鱼鳖的晚餐。那些漂浮在海面上的尸骨,如同东瀛人的命运一般,被无情地抛弃,无人问津。 而第三道诏书,更是如同晴天霹雳,震撼了整个东瀛。诏书命令建造一个能容纳上万人的超级大厕所,其规模之大,前所未有。选址之处,是李清歌亲自定的,那是一个荒凉偏僻的地方,后来却成了人们提起就咬牙切齿的、用来祭祀鬼神的不祥之地。 李清歌,这位来自异世界的女王,心中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她誓要让那个地方变成臭气熏天的厕所,以此来羞辱东瀛人。厕所的建造过程,充满了艰辛和苦难。工人们日夜不停地劳作,用他们的血汗和生命,筑起了这个庞大的厕所。而当厕所建成后,李清歌更是让天皇和他的皇室成员去打扫。男的扫女厕所,女的扫男厕所。这种羞辱和折磨,让天皇和皇室成员们痛不欲生。 然而,对于那些不干的皇室成员,李清歌更是毫不留情。她会将他们绑到海边,任由烈日暴晒、狂风吹打。那些曾经高贵的皇室成员,如今却如同牲畜一般,被无情地折磨。直到他们变成干尸,再被扔进海里,成为海鸟的食物。 三道诏书发出去后,李清歌的心中并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她站在驿馆的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叹息道:“可惜西伯利亚不是我的地盘,不然我还想尝尝用樱花味的土烤出来的土豆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和决绝,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 皇后回到宫里,心中却如同被巨石压住一般,难以释怀。她坐在榻上,双手托着腮帮子,陷入了沉思。容嬷嬷在一旁伺候着,见皇后如此模样,便轻声说道:“娘娘忙了一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然而皇后却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心里不踏实,睡不着。” 容嬷嬷闻言,便想点安神香来安抚皇后的情绪。然而皇后却摆手说道:“我心烦意乱,不是香能安抚的。你陪我说说话吧。”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 容嬷嬷凑近了些,低声说道:“好久没看到娘娘这么开心了。大炎的那位女王……”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试探。 皇后闻言,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说道:“说来也怪,看到她就觉得亲切。这深宫里,除了你,也没个能说心里话的人。她倒是难得的一个知己。”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温暖和怀念。 然而容嬷嬷却有些担忧地说道:“她虽然贴心,但终究是大炎的君主,与我们大清是势不两立的。奴婢不是想扫娘娘的兴,但这是事实。如果娘娘和她走得太近,恐怕会被有心人利用。特别是那个令嫔,她要是给娘娘扣上‘通敌卖国’的帽子,那可就麻烦了。” 皇后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害怕地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大清和大炎的关系就像水火不容。两年前皇上因为南方失守气得吐血昏迷,现在虽然忍着没发作,但那是因为时机还没到。如果皇上知道我和她交好,肯定会起疑心的。到时候……”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颤抖和不安。 容嬷嬷叹了口气,说道:“奴婢知道娘娘难得遇到这么个知心人,但这件事关系重大。娘娘得为十二阿哥着想啊!万一因此失宠于皇上,阿哥的未来可就堪忧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无奈和担忧。 皇后沉默了很久,最后狠狠心说道:“我只有永璂这一个儿子,不能不为他打算。算了,以后我还是疏远她吧……”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无奈。然而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发现自己那支鸾凤白玉金珠钗不见了。 那支钗是乾隆刚登基时,封她为娴妃时内务府特意打造的。它陪伴了她二十五年,见证了她的荣华与衰败。如今却突然不见了,让她心中一阵慌乱。她急忙起身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支钗的踪影。 容嬷嬷见状,也急忙帮忙寻找。然而两人翻遍了整个寝宫,却仍然找不到那支钗的下落。皇后心中一阵懊恼和失落,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她坐在榻上,怔怔地望着前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惆怅和迷茫…… ……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洒落在皇宫的琉璃瓦上,闪烁着清冷的光芒。皇后独自坐在寝宫中,心中如同被寒冰冻结一般,难以释怀。她回想起与李清歌的相遇和相谈,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惆怅和迷茫。 那日的阳光如此明媚,她身穿华贵的凤袍,头戴金钗玉饰,端坐在坤宁宫的宝座上。而李清歌则身穿简洁的衣裙,面带微笑地走进大殿。两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汇,仿佛有一种莫名的默契在她们之间流淌。 她们相谈甚欢,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从宫廷琐事谈到国家大事。皇后发现李清歌不仅才华横溢,而且见解独到,让她不禁心生敬佩。而李清歌也对皇后的温婉贤淑和睿智聪慧赞不绝口,两人仿佛找到了久违的知己。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她们分属两个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和仇恨。皇后深知自己不能与李清歌走得太近,否则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更会给十二阿哥带来灾难。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禁一阵绞痛。 她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愁。月光下,皇宫的轮廓变得模糊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悲欢离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然而那支丢失的鸾凤白玉金珠钗却如同一个魔咒一般,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她回想起那支钗的来历和寓意,心中不禁一阵酸楚。那是乾隆刚登基时送给她的礼物,象征着他们的爱情和婚姻。如今却突然不见了,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和不安。 她闭上眼睛,试图回忆起那支钗的最后踪迹。然而她的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仿佛那支钗从未存在过一般。她紧紧地握住双手,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容嬷嬷轻轻地走进寝宫,见皇后如此模样,便轻声安慰道:“娘娘别难过了,那支钗虽然珍贵,但终究是身外之物。只要娘娘和十二阿哥平安无事,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皇后闻言,睁开眼睛看着容嬷嬷,心中涌起一阵感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对。我不能再为这些琐事烦心了。我要为十二阿哥着想,为我们的未来打算。” 她站起身来,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而明亮。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被打败。她要为自己的儿子和未来而奋斗。 她转过身来,看着容嬷嬷,说道:“你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去见皇上。”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坚定。 容嬷嬷闻言,心中一惊,但随即化为温柔的笑意。她点了点头,说道:“是,娘娘。奴婢这就为您准备。” 月光下,皇后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坚定。她知道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迎接未来的挑战和风雨…… 鸾凤失踪,暗流涌动 皇后坐在坤宁宫的铜镜前,那支鸾凤白玉金珠钗原本应稳稳地插在她乌黑的发间,如今却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位置。那钗,是她嫁入皇室时,母家精心挑选的陪嫁之物,钗身雕刻着细腻的鸾凤图案,金珠镶嵌其间,熠熠生辉。每当阳光照在上面,都会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她曾经的青春与荣耀。岁月流转,这支钗已陪伴了她多年,见证了她从青涩少女到母仪天下的皇后,也承载了她无数的喜怒哀乐。 今日,她本想如往常一样佩戴那钗,却不料它竟不翼而飞。皇后心急如焚,双手紧握,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她的眼神在屋内四处搜寻,仿佛那钗会突然出现在某个角落。 容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娘娘莫急,这钗或许是在赏花时不慎遗落的。奴婢这就去御花园仔细找找,定能为您找回来。”说着,她便叫上了宫女春兰和秋桂,三人提着八角鎏金的宫灯,踏入了夜色中的御花园。 御花园内,花香袭人,月色如水。春兰和秋桂提着灯,在前面照亮道路,容嬷嬷则紧随其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她们走过了曲折的小径,穿过了繁茂的花丛,终于来到了绛雪轩的一角。那里,一支熟悉的钗正静静地躺在草地上,月光照在它上面,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容嬷嬷心中一喜,连忙上前捡起那钗。正当她准备返回坤宁宫向皇后复命时,秋桂突然惊呼一声,捡起一样东西递给容嬷嬷:“姑姑,您看这个是什么?”容嬷嬷接过一看,借着宫灯的微光仔细审视,原来是一枚形状如犀牛的小巧白玉坠子。这坠子雕工精湛,玉质细腻,犀牛的形象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跃然纸上。 看到这坠子,容嬷嬷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无数疑问。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急忙用帕子将坠子包裹起来,塞进袖中,紧紧握住袖口,匆匆赶回了坤宁宫。 一到宫中,她便让春兰和秋桂关上宫门,确保没有外人打扰。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将坠子呈给皇后。皇后一见那坠子,眼神瞬间变得赤红,声音颤抖地问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容嬷嬷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一丝阴冷:“奴婢找到它时也吓了一跳。这坠子是娘娘因为五公主早产体弱,特意命人定制的。用的是陪嫁中的极品羊脂白玉,还经过藏教大喇嘛的加持。上面的雌犀图案是上古瑞兽‘兕’,寓意着五公主体格健壮、多福多寿。公主去世后,娘娘悲痛欲绝,不愿睹物思人,便将它作为陪葬品一同下葬了。如今它再次出现,此事定有蹊跷!” 皇后的脸色铁青,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怀疑有人用这坠子诅咒我的亡女吗?”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容嬷嬷摇了摇头,答道:“不是诅咒公主,而是借公主之名,诅咒娘娘和十二阿哥!”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敲打在皇后的心上,“公主已经离世,人死如灯灭,就算有怨恨也无力回天。但公主与娘娘、阿哥血脉相连,世间有妖术可借亡者阴灵咒生者,中此咒者必死无疑。此咒比寻常的巫蛊之术更为恶毒,中咒之人不出两三个月,便会神志错乱、癫狂而亡。” 皇后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她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容嬷嬷继续说道:“回想起公主下葬后不久,墓穴便自行破损,奴婢当时就觉得奇怪。哪有盗墓贼会舍弃珠宝而只取尸体的?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幕后之人利用公主的身体作为媒介,以血脉为引,诅咒娘娘和阿哥。至于这坠子出现在绛雪轩,恐怕是因为幕后之人即将动手。公主的遗体太过显眼,容易被人发现,而这坠子长期陪伴在公主身边,已经沾染了她的气息。将它放置在靠近坤宁宫的御花园中,诅咒便能应验。” 皇后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无形的黑洞正在吞噬着她的一切。她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帕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容嬷嬷见状,连忙上前扶住皇后的肩膀,安慰道:“娘娘别怕,有奴婢在,定会为您和阿哥查明真相,揪出那幕后之人!”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涌入了皇后的心田。 皇后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皇宫中,只有容嬷嬷是她最坚实的后盾。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们都会携手共度,直到找到真相! 接下来的日子里,容嬷嬷暗中调查此事,她走访了多位宫女太监,甚至不惜深夜潜入冷宫探听消息。经过一番艰苦的搜寻,她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原来,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涉及多位嫔妃和朝中大臣。他们为了争夺皇权,不惜利用五公主的遗体作为诅咒的媒介,企图置皇后和十二阿哥于死地。 得知真相后,皇后怒不可遏。她决定亲自出手,将这些胆敢谋害她和儿子的罪人一一揪出。在容嬷嬷的协助下,她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开始逐步揭露这个阴谋的真相。 一场宫廷风暴悄然掀起,皇后以她的智慧和勇气,成功地挫败了这个阴谋。那些企图谋害她和儿子的罪人,最终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皇后和十二阿哥,也在这次危机中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岁月如梭,转眼间又过去了几年。皇后坐在坤宁宫的铜镜前,那支鸾凤白玉金珠钗再次稳稳地插在她的发间。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坚定而从容。她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她和儿子都会携手共度,守护这片属于他们的江山。 犀角小坠背后的风云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像被千万把刀割一样,每一刀都精准地刺在她的心房上,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的眼眶湿润了,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那双平日里威严的凤眼此刻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愤怒。 她那心爱的女儿,早早地离开了人世,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已经是天大的不幸。她曾无数次在梦中与女儿相见,却只能在梦醒时分面对冰冷的现实。而现在,竟然还有人处心积虑地陷害她,想让女儿的灵魂不得安宁。他们不仅用女儿的名义来诅咒自己,还妄图将这份恶毒的诅咒延伸到她年幼的弟弟身上,将她推到了不孝不悌的境地。这得是多么阴险狠毒的心肠啊!作为母亲,皇后怎能容忍这样的恶行来伤害她的孩子? “毒妇!”皇后怒不可遏,猛地一拍身旁的紫檀木桌。那桌子坚硬如铁,她的手背都被拍得通红,甚至隐约可见一丝血丝渗出。这哪是寻常人能有的力气,可见她心中的愤怒有多深。她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将整个坤宁宫都点燃。 容嬷嬷见状,连忙握住皇后的手,温柔地安慰道:“娘娘息怒,奴婢知道您心如刀割,恨不得将那毒妇碎尸万段。但愤怒伤身,亲者痛仇者快,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啊。您得保重身体,才能为公主和阿哥讨回公道。” 皇后双眼圆睁,紧紧盯着那枚犀角小坠,那坠子上的犀牛图案仿佛也在诉说着它的不幸遭遇。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得对,我不能让亲者痛心,仇者快意。我的孩子们是我的命根子,她竟敢用我的女儿来诅咒我的儿子,我与她势不两立!我定要查清真相,让那毒妇付出应有的代价!” 容嬷嬷叹了口气,说:“想当年五公主的离世,也是因为令嫔的流言蜚语和宫人们的疏忽造成的。今天这事儿,恐怕也是她的手笔。那令嫔向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我们得小心提防才是。” 皇后点了点头,声音里充满了愤恨:“除了那个妖妇,还有谁能想出这么恶毒的计策?在这深宫之中,我定要和她斗到底,让她十倍百倍地偿还我所受的痛苦!”她的声音在清冷的坤宁宫中回荡,久久不散,仿佛也在诉说着她的决心和愤怒。 一旁的金桂,脸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她低垂着眼帘,似乎在想些什么。原来,李清歌继承了江玉燕的绝世武功,其中有一门‘迷心大法’,能让人神志不清,为她所用。就像剧中邀月控制花无缺一样,李清歌在赏花离开时,也悄悄地对金桂使用了此法,让她成了自己的眼线。此刻的金桂,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与往常无异,但她的心思却已经完全被李清歌所掌控。 皇后和容嬷嬷刚讨论完她们的猜测,金桂就已经悄悄地把消息传了出去。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快速地溜出了坤宁宫。她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闪而过,仿佛一道幽灵般悄无声息。 李清歌得知消息后,大吃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原本只是想让皇后对女儿的身世产生怀疑,进而引发一系列的纷争和混乱。却没想到皇后的思绪竟然会跑偏到诅咒上去,这简直让她始料未及。 “唉!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李清歌喃喃自语道。她紧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对策。她原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会被皇后和容嬷嬷误解成这样。这简直比林黛玉倒拔垂杨柳、薛宝钗拳打镇关西还要离奇! 李清歌转念一想,皇后和容嬷嬷向来喜欢脑补阴谋,以前就用过布偶来栽赃主角团,害得紫薇受苦;又逼迫香妃归还珍珠,怀疑小燕子等人是妖女。现在看到犀角小坠就联想到诅咒,虽然离谱,但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她们脑补的程度之深,实在是让人始料未及。 既然如此,我的计划也得随之改变了。李清歌心中暗自思量着。她决定暂时放弃对皇后的直接攻击,转而寻找其他的机会来制造混乱。她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和智慧,就一定能够在这场宫廷斗争中取得胜利。 于是,她开始暗中观察皇后的动向,寻找她的弱点。同时,她也加强了对金桂的控制,让她更加紧密地监视皇后的一举一动。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李清歌和皇后都紧绷着神经,随时准备应对对方的攻击。 而皇后在得知金桂是李清歌的眼线后,更是怒不可遏。她决定亲自出手,将李清歌的阴谋彻底揭露。她暗中调查了李清歌的背景和行踪,发现了她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李清歌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和野心。 皇后决定利用这些秘密来反击李清歌,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她精心策划了一个计划,准备在宫廷宴会上将李清歌的阴谋公之于众。她相信,只要自己的计划成功,就一定能够打败李清歌,为女儿和弟弟讨回公道。 宫廷宴会上,皇后故意让金桂将李清歌引到一处偏僻的角落。然后,她突然出现在李清歌面前,将她的秘密一一揭露。李清歌闻言大惊失色,她没想到皇后竟然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她试图狡辩,但皇后却拿出了确凿的证据,让她无法反驳。 最终,李清歌的阴谋被彻底揭露,她也被皇后严惩不贷。皇后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为女儿和弟弟讨回了公道,也让宫廷重新恢复了宁静和秩序。而这场风波过后,皇后也更加珍惜与家人的时光,她决定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护他们,不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深宫风云:皇后之怒与李清歌的筹谋 金桂在密信中,用细腻而颤抖的笔触,描绘了皇后得知真相后的震怒。她写道,皇后在那一刻,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眼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周围的一切化为灰烬。皇后的面容扭曲着,嘴角紧抿,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与冷酷。金桂侍奉皇后多年,却从未见过她如此可怕的面容,那愤怒中夹杂的悲痛,让人心悸不已,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李清歌收到这封密信时,正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飘零的落叶,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她沉默了许久,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算计的光芒。在这个封建的时代,男尊女卑的观念如同枷锁一般,牢牢地束缚着每一个女性的命运。尤其是在后宫这片充满权谋与斗争的土地上,更是母凭子贵,儿子的地位往往决定了母亲的荣辱。皇后对已故女儿的愤恨与怜爱,在这片冷酷的土地上显得尤为珍贵,也让人不禁对她产生了几分同情。 李清歌深知,自己此番进京认亲,本就夹杂着诸多复杂的利益与算计。她的心思也并不纯粹,既有对亲情的渴望,也有对权力的追求。因此,她并不强求皇后对她有深厚的母女之情。她只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智慧与手段,为自己和族人争取到一片立足之地。 想到这里,李清歌的心中渐渐有了计较。她站起身,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宣纸,开始细细地描绘她的计划。这个计划分为两步,同时进行,只等东瀛传来捷报,便可开始收网。她召来了苏小梅和杨天雄二人,附耳低语,将计划详细告知。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第六十三章 苏小梅和杨天雄听后,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们深知,这场斗争的胜负,不仅关系到李清歌的命运,更关系到他们整个族人的未来。因此,他们必须全力以赴,不容有失。二人领命后,便各自分头行动去了。 杨天雄在前朝,以乾隆皇帝无故囚禁大炎女王亲戚为由,向大清提出了三项苛刻的赔偿要求。他站在大殿之上,身形挺拔,声音洪亮,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那三项要求,一是交出那个无义之徒金爱财;二是赔偿白银一千万两;三是女王雅好文学书法,听说大清皇帝珍藏丰富,想要三希堂中的三幅书法作品以自娱。 这三项要求,无疑是对大清的一次重大挑战。乾隆皇帝听后,气得差点晕过去。他没想到,大炎竟然如此嚣张,竟敢向他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他怒视着杨天雄,想要发作,却又碍于大局,不得不暂时隐忍。 而此时的后宫,也是一片混乱。皇后得知李清歌的计划后,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出路。她坐在镜前,望着自己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她知道自己,作为皇后,必须为了大局着想,不能因为一时的情感而影响了整个国家的利益。 乾隆皇帝醒来后,急忙召集满朝文武大臣到乾清宫商议大炎的赔偿事宜。他坐在龙椅上,神色凝重,目光在众臣之间扫视着。他知道,这场斗争的胜负,不仅关系到他的颜面,更关系到整个大清的安危。 乾隆皇帝生性奢侈好面子,最害怕的就是统治不稳。他以为,只要用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然而,大炎提出的赔偿要求太过苛刻,他实在难以接受。交出金爱财这个贱民倒是容易,他的生死对大清来说无足轻重。但是赔偿一千万两白银和三希堂的书法作品这两项要求,却让乾隆皇帝头疼不已。 他知道,这两样东西都是大清的珍宝,一旦失去,将是对大清文化的一次重大打击。他望着众臣,想要寻求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却又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虑。 而此时的李清歌,却正静静地坐在房中,品着香茗,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她的心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初见成效。只要等东瀛传来捷报,她便可以开始收网,将这场斗争的胜利牢牢地握在手中。 她想起自己初入皇宫时的情景,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少女,对皇宫中的权谋与斗争一无所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学会了如何在这片冷酷的土地上生存,如何用自己的智慧与手段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知道,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但是,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与挑战,她都会勇敢地面对,直到取得最后的胜利。 在这场深宫风云中,皇后之怒与李清歌的筹谋交织在一起,共同演绎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廷斗争。而这场斗争的胜负,也将决定着他们各自的命运与未来。 深宫棋局:李清歌与乾隆的较量 一千万两白银,这个数字如同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清廷的财政之上,给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国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然而,在朝堂之上,大臣们却出奇地一致,认为这钱花得值。若能以此换来两国之间的和平共处,避免战乱纷飞,百姓流离失所,那么从长远来看,这无疑是明智之举。 “或许,我们可以通过增加税收来暂时缓解朝廷的困境。”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沉重,“虽然这样会让百姓受些苦,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家咬咬牙,总能挺过去的。” 乾隆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地望着下方的大臣们。他的面容略显苍老,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沉默片刻,最终缓缓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然而,当话题转到李清歌提出的那三条要求时,乾隆皇帝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不悦。尤其是第三条——索要三希堂的书法,这更是让他难以接受。 三希堂,这是乾隆皇帝心中的一片圣地。它虽然只是紫禁城里最小的一间房间之一,但里面收藏的宝贝却是无价之宝。在古汉语里,“希”与“稀”同义,因此三希堂实际上就是收藏了三件稀世珍宝的地方。乾隆皇帝是清朝皇帝中最讲究风雅享受的一位,他收藏的名人字画数不胜数,每一件都是国宝级的。而能被他单独挑出来放在三希堂的,那绝对是宝贝中的宝贝,珍贵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三希堂里藏的,都是书法界的巅峰之作: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还有王珣的《伯远帖》。每一幅作品都蕴含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是书法艺术的瑰宝。尤其是那《快雪时晴帖》,虽然只有短短二十八个字,但乾隆皇帝却在其上题了六十三处字,盖了一百七十多个印章,足见他对这些宝贝的珍爱程度。 当李清歌一开口就要这三件至宝时,乾隆皇帝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怒火。这哪里是什么人情话啊,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他恨不得立刻将李清歌拒之门外,但无奈大局为重,他只能强忍怒火,派了和珅去和杨天雄交涉。 和珅是乾隆皇帝的心腹大臣,他机智过人,善于交际。他来到杨天雄的府邸,一番寒暄之后,便开门见山地提出了乾隆皇帝的意思:“前面两条要求我们可以答应,唯独这第三条太难为人了。皇上提出可以商量一下,换个条件如何?比如不要三希堂的书法了,换成其他名人的字画,随便挑三十幅都没问题。” 然而,杨天雄却是一根筋,非要三希堂的书法不可。他坚定地说道:“和大人,这三希堂的书法是我们大炎女王陛下的心头好,其他的东西她都不稀罕。还请您回去跟皇上说说情,务必让我们如愿以偿。” 和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场交涉注定不会轻松。就这样,两边人你来我往,谁也说服不了谁,僵局就这么一直持续着。 而此时,在李清歌的寝宫中,她正和苏小梅在下棋。黑白棋子在棋盘上你来我往,杀得正欢。李清歌手持白子,轻轻落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小梅啊,你看这棋局如同人生,每一步都需谨慎。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苏小梅点了点头,她手持黑子,思考片刻后也落下了一子:“陛下说得是。不过臣觉得,有时候冒险一搏,或许也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李清歌闻言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的目光落在棋盘上,心中却在思考着另一盘更大的棋局。 就在这时,杨天雄匆匆走了进来,他面色凝重地说道:“陛下,东瀛的大臣小野男德来了。他说他们那边情况紧急,急需我们的援助。” 李清歌闻言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唔”,表示知道了。她手里拿着银签挑着梨肉吃,慢悠悠地说道:“不用管他们,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我料定乾隆那老头子没胆子真的出兵。他要真敢来,我就连他一块儿收拾了。” 旁边的人听了这话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陛下您就不担心吗?万一东瀛那边真的打起来了……” 李清歌笑了笑说道:“担心什么?我大炎的海军实力摆在那儿呢,坚船利炮的,轮番轰炸下去东瀛那帮矮子哪能扛得住?我故意让孟元帅放水,让小野男德能顺利跑来求援。这一切啊,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杨天雄一听这话惊呆了:“陛下您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您故意安排的?” 李清歌点了点头说道:“你还不算太笨嘛。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收网了。你回去告诉和珅让他跟乾隆说我们的条件不变还是那三件至宝。另外你再派人去东瀛那边跟小野男德说让他放心大胆地去做他的事情我们会暗中支持他的。” 杨天雄领命而去心中对李清歌的智谋和胆识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知道这场较量中李清歌已经占据了上风而乾隆皇帝则陷入了被动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清歌开始暗中布局她一边派遣使者与东瀛保持联系一边密切关注着清廷的动向。而乾隆皇帝则因为三希堂书法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他多次召见和珅询问进展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终于有一天和珅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皇上杨天雄那边松口了他说可以商量一下其他条件但是三希堂的书法还是必须要的。” 乾隆皇帝闻言眉头紧锁他知道这场较量中自己已经处于劣势地位。但是三希堂的书法是他的心头肉他实在舍不得放手。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走了进来禀报道:“皇上东瀛那边来消息了说他们愿意归顺我们并且愿意献上大量的金银珠宝和珍稀物品作为诚意。” 乾隆皇帝闻言眼睛一亮他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他立刻召见了和珅和杨天雄商议对策。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乾隆皇帝最终决定答应李清歌的条件将三希堂的书法交给她。但是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李清歌必须亲自来京城取走这三件至宝并且要在朝堂之上向我行礼致谢。” 和珅和杨天雄领命而去他们知道这场较量即将落下帷幕。而李清歌也收到了乾隆皇帝的消息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暗自说道:“乾隆啊乾隆你终究还是输给了我。” 在约定的日子里李清歌带着苏小梅和杨天雄来到了京城。她身穿华丽的服饰头戴珠翠步履轻盈地走进了朝堂。当她看到乾隆皇帝时只是淡淡地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多谢皇上慷慨相赠这三希堂的书法我就收下了。” 乾隆皇帝看着李清歌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场较量中自己已经彻底输了。但是他也知道李清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他便说道:“李清歌啊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我希望你能为大清效力为百姓谋福。” 李清歌闻言笑了笑说道:“皇上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是大炎的女王我的职责是守护我的国家和人民。不过请您放心我不会让大炎与大清为敌的我们两国可以和平共处共同繁荣。” 说完这番话之后李清歌便带着三希堂的书法离开了朝堂。而乾隆皇帝则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李清歌啊李清歌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呢?” 这场较量最终以李清歌的胜利而告终。她不仅成功地得到了三希堂的书法还为大炎争取到了更多的利益和尊严。而乾隆皇帝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知道李清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他便开始暗中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期待着与她再次交锋的那一天。 棋局背后的宏图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斑驳地洒在古朴的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谋略。苏小梅轻轻落下一枚黑子,动作优雅而从容,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抬头望向对面的李清歌,那双眸子里闪烁着探究与期待的光芒。 “陛下这一步棋,莫非是在布一个大局吗?”苏小梅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锐利,她试图从李清歌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自信与睿智,她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遥远的未来。她轻轻拾起一枚白子,缓缓落下,答道:“正是,这便是一局大棋。每一步都需精心策划,每一子都需落在关键之处。” “那这局棋,是从何时开始的呢?”苏小梅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她紧盯着李清歌,试图从她的言辞中找出更多的信息。 李清歌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回到了那个收到乾隆威胁信的时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心:“自从我收到乾隆那老狐狸的威胁信开始,我的心中就已经孕育了一副宏图伟略。我要让大清知道,我李清歌,绝非池中之物,更不会任人摆布。” 苏小梅心中虽有疑惑,但她知道李清歌此次来京城,并不仅仅是为了认亲那么简单。她看着李清歌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然而,她还是难以完全揣度李清歌的真正意图,于是再次开口问道:“臣愚钝,斗胆请问陛下,您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清歌垂下眼帘,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中蕴含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她缓缓说道:“我要做到兵不血刃,吞并清朝,收复北方,实现神州大地的统一大业。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个人,更是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民族。” 苏小梅和杨天雄闻言,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被李清歌那宏大的志向所震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与敬畏。他们知道,李清歌一直都有着远大的抱负和非凡的才能,但此刻听到她的真实意图,还是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苏小梅赞叹道:“陛下您始终保持着冷静与清醒,真是令人佩服!臣原本还担心您会因为私情而放弃了统一天下的念头,没想到认亲也只是您布局中的一环。您的智谋与胆识,真是臣等所不及。” 李清歌微微一笑,目光转向苏小梅,那眼神中充满了赞赏与信任。她问道:“你为何不问我具体的策略呢?” 苏小梅笑着回答道:“这局棋乃是陛下您精心策划的,自然不容有丝毫的差错。如果您想告诉我们,早就已经告诉我们了,又何必隐瞒到现在呢?陛下既然有这样的志向,我们只需要全力辅佐便是,无需多问。臣相信,在您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够实现那宏图伟略。” 李清歌笑得如花般灿烂,她连连点头称赞道:“小梅你真是聪明伶俐,真乃女中豪杰,巾帼宰相也!有你和杨天雄这样的能臣辅佐,我何愁大事不成?” 苏小梅又叹了口气,感慨道:“臣虽然有才,但如果没有遇到陛下这样的伯乐,恐怕也只能像千里马一样,默默无闻地死在马槽之间了。我身为苏绣世家的千金,虽然满腹诗书,聪慧过人,但身为女子,纵有才情也难以逃脱后院妻妾之争的束缚。幸好陛下在攻打苏州时慧眼识才,让我得以辅佐天下。这份知遇之恩,臣永生难忘。” 李清歌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深知苏小梅的才华与不易,也更加珍惜这份难得的君臣之情。她紧紧握住苏小梅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小梅,你放心。我李清歌绝不会让任何人才华埋没,更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实现那伟大的梦想。” 在一旁的杨天雄看着二女的对话,起初还有些懵然不解。但渐渐地,他也明白了过来。原来女王陛下这次进京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夺取大清的江山。这布局之深邃、谋略之高远,真是让人难以预料啊!他不禁对李清歌更加敬佩起来,同时也为自己能够成为她麾下的一员而感到自豪。 正当三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名侍卫匆匆走进,禀报道:“陛下,东瀛使臣小野男德求见。” 李清歌闻言,眉头微皱。她没想到东瀛使臣会在这个时候求见。不过,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对侍卫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久,小野男德便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他面色苍白,衣衫凌乱,身形矮小,仿佛刚从生死边缘逃回来一般。他跪倒在地,哀声恳求道:“求大清皇帝陛下出兵相助,救救我们东瀛吧!”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苏小梅和杨天雄都面露异色,他们没想到东瀛使臣竟然会如此失态地求援。而李清歌则保持着冷静与从容,她静静地看着小野男德,等待着他的下文。 小野男德见三人没有反应,心中更加焦急。他继续说道:“我们东瀛近来遭遇了大难,海盗横行,民不聊生。我们实在无法抵挡那些凶残的海盗,只能向大清求援。请大清皇帝陛下发兵相助,我们东瀛愿意成为大清的附庸国,永世臣服。” 李清歌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冷笑。她知道东瀛的求援并非真心实意,而是迫不得已。同时,她也看到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于是,她缓缓开口道:“东瀛使臣,你起来吧。你们遭遇的困难,我深表同情。不过,出兵相助并非易事,我需要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小野男德闻言,心中稍感安慰。他知道大清皇帝并没有立刻拒绝他们的求援,这就说明还有希望。于是,他连忙磕头谢恩,退出了房间。 而李清歌则看着苏小梅和杨天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知道,这局棋又多了一枚重要的棋子。而她的宏图伟略,也将因此更加完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清歌开始秘密布局。她一边与东瀛保持联系,了解他们的具体情况和需求;一边则暗中调集兵力,准备随时出兵相助。同时,她还派出了苏小梅和杨天雄等人前往各地,秘密联络那些对清朝不满的势力和人物,为将来的行动做好充分的准备。 而乾隆皇帝那边,则对东瀛的求援感到十分意外和困惑。他不知道东瀛为何会突然求援,更不知道李清歌在背后布下了怎样的局。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答应东瀛的求援,而是派出了和珅等人前往东瀛,了解具体情况后再做决定。 然而,和珅等人到达东瀛后,却发现情况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海盗横行、民不聊生、政治腐败……这些问题让和珅等人感到头疼不已。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更不知道该如何向乾隆皇帝汇报。 就在和珅等人陷入困境时,李清歌的援军却悄然抵达了东瀛。他们迅速出击,成功地击退了海盗的进攻,并帮助东瀛稳定了局势。这一举动让东瀛人民对李清歌充满了感激和敬佩之情,也让和珅等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乾隆皇帝得知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安。他不知道李清歌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更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出兵相助东瀛。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就在乾隆皇帝准备采取行动时,李清歌却已经开始了她的下一步计划。她利用东瀛的求援事件,成功地挑起了清朝内部的矛盾和纷争。那些对清朝不满的势力和人物开始纷纷起兵造反,试图推翻清朝的统治。 这一举动让乾隆皇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叛乱和起义,更不知道该如何保住自己的江山和皇位。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寻求外部势力的帮助,否则清朝将面临着灭顶之灾。 于是,乾隆皇帝开始秘密联络那些与清朝有交情的国家和势力,试图寻求他们的帮助和支持。然而,他却发现这些国家和势力都纷纷表示中立或者拒绝提供帮助。这让他感到十分失望和无奈。 就在乾隆皇帝陷入绝望时,李清歌却派出了使者前来求和。她表示愿意与清朝和平共处、互相尊重、共同发展。这一举动让乾隆皇帝感到十分意外和惊喜。他不知道李清歌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于是,乾隆皇帝决定与李清歌进行和谈。在谈判中,李清歌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和要求:清朝必须承认大炎王朝的地位和主权;必须放弃对大炎王朝的侵略和威胁;必须与大炎王朝建立和平友好的外交关系…… 这些条件和要求让乾隆皇帝感到十分为难和不满。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于是,他最终答应了李清歌的要求,并与她签订了和平条约。 这一举动让清朝内部掀起了轩然大波。那些对李清歌不满的大臣和将领纷纷表示抗议和反对。但乾隆皇帝却力排众议,坚持自己的决定。他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但也是一个必要的选择。 棋局背后的风云 阳光透过紫禁城高耸的屋檐,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给这庄严的殿堂增添了几分温暖。皇帝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脸色微微一沉,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沉声问道:“大清与东瀛,既非附属之国,又无正式邦交,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地要求我们的援助呢?” 小野男德跪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山般压在他的心头。他颤抖着声音,解释道:“我们是奉了我国主的命令前来求援的。我国近来遭遇大难,海盗横行,民不聊生,国主深感忧虑,故特派我等前来求救。如果贵国肯伸出援手,我国主愿意与大清建立永久的友好关系,开放通商,互惠互利,共同促进经济的繁荣。” 皇帝心中暗想,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他冷笑一声,心想:这东瀛人倒是打得好算盘,想借我大清之手解决他们的内患,却又不想付出任何实质性的代价。真是异想天开! 小野男德见皇帝没有立即回应,心中更加惶恐。他连忙磕头如捣蒜,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尘土,显得格外狼狈。“陛下,我国主真的是诚心诚意地来求援的。如果贵国能帮我们度过难关,我国必将铭记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此时的大清,正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以防外敌入侵。大殿之内,乾隆皇帝和众位大臣听了小野男德的话,都沉默了。他们心想,一个小小的蛮夷之国,竟敢谈论什么经济互通?我大清地大物博,要什么没有,何须向外寻求? 乾隆皇帝的治国理念与江户幕府不谋而合,都是以闭关守成为主。在他们看来,开放经济无异于引狼入室,是祸患的根源。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小野男德,说道:“我大清乃天朝上国,应有尽有,岂会稀罕你们东瀛的东西?你们以此作为求援的条件,简直是愚蠢至极!来人,把他赶出大殿去!”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快步上前,准备将小野男德拖出大殿。小野男德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触怒龙颜,吓得连连磕头求饶:“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我国主真的是诚心诚意地来求援的,求陛下开恩啊!” 然而,乾隆皇帝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小野男德被拖出大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知道,东瀛的求援并非无缘无故,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大清的国策在此,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怜悯而破坏了大局。 就在小野男德即将被拖出大殿的那一刻,他突然大声喊道:“陛下!如果贵国肯发兵援助,我国主愿意将东瀛奉为大清的宗主国,称臣纳贡,年年进贡!”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想当年皇太极征讨朝鲜半岛,使高丽臣服,也曾想将东瀛纳入版图。但东瀛地处偏远,多灾多难,地震、台风、火山频发,稍有不慎就会船毁人亡。因此大海成了天然的屏障,使得东瀛得以避免成为中原的附属国。明朝未能使东瀛臣服,皇太极也未能如愿。如果东瀛能在乾隆朝归附,那将是何等辉煌的帝业啊! 乾隆皇帝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想起了太宗皇帝未竟的霸业,又想起了大清与大炎南北对峙的局面。大炎帝国强盛无比,环顾四周,唯有大清能够与之抗衡。如果大清能够收纳东瀛为附属国,那么实力必将更上一层楼,与大炎的对抗也将更有底气。 然而,乾隆皇帝又想到了大炎的军威和李清歌的绝世武功。他不禁黯然神伤,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忧虑。他知道,大清虽然强大,但与大炎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如果贸然收纳东瀛为附属国,万一引起大炎的不满和干涉,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乾隆皇帝好面子,不愿承认大清弱于大炎。因此他犹豫不决,没有立即回答小野男德的话。他转而问道:“你先说说看大炎是如何攻打你们东瀛的?东瀛有大海作为屏障,怎么就会一败涂地了呢?” 小野男德闻言,心中稍感安慰。他知道,乾隆皇帝虽然没有立即答应他们的求援,但至少愿意听他们解释。于是,他连忙将大炎攻打东瀛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大炎帝国近年来不断扩张势力,周边小国纷纷臣服。东瀛虽然地处偏远,但也难逃大炎的侵扰。大炎的军队乘船跨海而来,东瀛的军队虽然奋力抵抗,但终究敌不过大炎的先进武器和强大兵力。一场恶战之后,东瀛军队溃败,国家陷入危机之中。 乾隆皇帝听了小野男德的叙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他没想到大炎竟然如此嚣张跋扈,连东瀛这样的小国也不放过。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大炎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大清的实力和威严不容侵犯。 然而,乾隆皇帝又想到了大清的国情和实力。他知道,大清虽然地大物博,但近年来也面临着诸多问题和挑战。如果贸然与大炎开战,那么后果将难以预料。因此,他必须谨慎考虑,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大殿之内,气氛凝重而紧张。乾隆皇帝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国主,大清会考虑你们的求援请求。但是,大清也有自己的国策和原则,不能轻易改变。你们要想得到大清的援助,就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和代价。” 小野男德闻言,心中大喜。他知道,乾隆皇帝虽然没有立即答应他们的求援,但至少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连忙磕头谢恩,说道:“多谢陛下开恩!我国主一定会拿出足够的诚意和代价来感谢大清的援助!” 说完,小野男德在侍卫的监视下离开了大殿。他走出紫禁城的大门,回头看了一眼那高耸的城墙和金黄的琉璃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慨。他知道,这次求援之路虽然艰难曲折,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必须坚持下去。因为东瀛的存亡,此刻就悬于一线之间。 而乾隆皇帝则坐在龙椅上,凝视着大殿的尽头。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忧虑。他知道,大清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挑战。而他作为一国之君,必须肩负起这份重任,带领大清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此时的大炎帝国,也在密切关注着大清和东瀛的动向。李清歌坐在书房的窗前,凝视着远方的天际。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她知道,大清和东瀛的求援事件,或许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等待着他们。 李清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未来发生什么,她都要坚定地站在大炎的立场上,守护这片她深爱的土地和人民。同时,她也期待着与大清和东瀛的交锋和较量,因为她知道,只有通过不断的挑战和磨砺,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和成熟。 在未来的日子里,大清、大炎和东瀛三国之间的纠葛和纷争将愈发激烈。而李清歌、乾隆皇帝和小野男德等人也将在这场历史的风云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们的命运和选择将决定着三国的未来和走向。在这场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中,他们将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和辉煌。 风云际会之东瀛求援 紫禁城内,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小野男德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心头如同擂鼓,砰砰直跳。他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眼中满是惊惧与无奈。 “陛下啊,”小野男德颤声开口,“不是我们东瀛武士不够勇猛,实在是大炎的海军战舰太厉害了,简直让人害怕到骨子里……”他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颤抖,仿佛那恐怖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威严的目光扫过小野男德,眉头微皱。他示意小野男德继续说下去,于是,小野男德便细细描述了大炎海军逼近时的情景。 “那天,海上雾蒙蒙的,突然之间,战舰一排排地摆开,如同黑色的巨龙,从海雾中窜出。炮火连天,震耳欲聋,把东瀛的百姓害得苦不堪言。到处都是残破不堪的样子,房屋倒塌,人员伤亡,一片狼藉。”小野男德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仿佛那日的恐怖再次扼住了他的喉咙。 皇帝一听,脸色骤变,气得火冒三丈。他猛地一拍龙案,大声斥责道:“你简直一派胡言!钢铁那么重,怎么可能浮在水面上?你这是在欺朕不懂吗?” 小野男德吓得浑身一颤,声音都抖了:“小人怎敢欺骗陛下,这确实是真实情况啊。大炎海军造船的技术和火炮的威力,都是天下无双的。他们的士兵还没上岸,就已经让我们的武士伤亡惨重了。港口都被血染红了,那些黑色的钢铁巨兽,想起来都让人心里发毛。” 皇帝见他说得这么认真,不像是编出来的,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了。他沉吟片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慌。如果真像小野男德说的那样,大炎能用钢铁造出那么大的战舰,用火炮轻易地摧毁城池,那他们的军力得多强大啊! 大殿内,大臣们也是议论纷纷。有的惊讶地说:“大炎海军真的这么厉害吗?竟然能这么快就打败东瀛,几天之内就连夺四岛?”有的则半信半疑:“看小野男德这副狼狈样,不像是说谎。”还有的则直接称赞:“如果真是这样,那大炎海军简直就是虎狼之师啊!” 当然,也有人不相信:“大炎才建国没多久,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军队?一定是假的。”又有人提到:“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大清和大炎交锋那么多次,我们何曾占过便宜?” 大炎海军的威名,就这样在朝廷内外传开了。朝堂之上,气氛变得沉重起来,就像乌云压顶一样。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大炎的崛起对大清意味着什么。 退朝后,皇帝独自来到三希堂,这里是他平时静心的地方。他拿出自己珍藏的书法三宝——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和王珣的《伯远帖》来欣赏。这三件宝贝是他多年的心头好,每当心烦意乱时,看看这些字帖,总能让他心情平复下来。 第六十四章 他一边看一边叹气:“这么好的字啊,怎么就要落到不懂欣赏的人手里去了呢?真是可惜啊!”皇帝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应对大炎的威胁。他很快就有了主意,打算用钱财来消灾。但转念一想,李清歌出身农家,可能不懂这些艺术品的价值,送给他岂不是暴殄天物? 然而,皇帝还是决定试一试。他派人将金爱财、千万金以及三希宝帖送到了大炎,希望以此作为和平的橄榄枝。 李清歌此时正忙着处理要事,她身穿一袭简洁的武装,英气勃勃。收到乾隆送来的礼物时,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派人把金子和钱财都送回了大炎。她深知,这些身外之物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等事情都处理完了,李清歌才有空仔细查看乾隆送的宝贝。她一打开字画,就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印章,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心里头那个气啊!这印章比字还多,真是闻所未闻的怪事! “这乾隆皇帝也真是的,好好的字画被他盖得跟牛皮癣似的。”李清歌嘀咕着,但心中也不免对乾隆的用意产生了些许好奇。 就在这时,延禧宫内又传来了一阵骚动。令嫔因失德被贬为贵人,魏贵人吓得瘫在地上,哭喊着问皇帝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然而,皇帝的心思岂是她能揣测的? 李清歌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淡淡一笑。她知道,这后宫中的争斗从未停止过,而前朝的风云变幻更是复杂莫测。她需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大炎与大清的交锋已经不可避免,而东瀛的求援更是让这场较量变得更加复杂。李清歌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她不仅要守护大炎的疆土和百姓,还要在这场风云际会中展现出大炎的威风和智慧。 于是,她开始着手准备应对大清的策略。她调兵遣将,加强海防,同时派出使者前往各国,寻求盟友和支持。她知道,这场战争不仅仅是大炎与大清的较量,更是对大炎实力和智慧的考验。 在这场风云际会中,李清歌以她的智慧和勇气,带领大炎走向了更加辉煌的未来。而大炎的威名,也在这场战争中传遍了四海,让世人见证了它的崛起和强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炎的军队在李清歌的带领下,逐渐壮大。他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士气高昂。而大清则因为内部的腐败和纷争,实力逐渐衰落。 终于,在一场惊心动魄的海战中,大炎海军以强大的火力和精湛的战术,击败了大清的海军。大清不得不向大炎求和,并承认了大炎的霸主地位。 这场战争结束后,李清歌并没有沉迷于胜利的喜悦中。她深知,和平才是最终的归宿。于是,她开始着手与大清和其他国家建立和平友好的关系,共同推动地区的繁荣和发展。 而小野男德也在这场战争中见证了李清歌的英勇和智慧。他深感敬佩,并决定带领东瀛向大炎学习,以求得国家的强盛和百姓的安康。 从此,大炎、大清和东瀛三国之间建立了和平友好的关系,共同书写着历史的篇章。而李清歌的名字,也永远地载入了史册,成为了后人传颂的英雄。 宫墙情深深几何 最近,我反复思量,自己究竟何错之有,竟会落到如此田地,失去了那曾经荣耀的嫔妃位分。回想起往昔岁月,如同熬油一般艰难,我一步步走来,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令妃的荣耀与乾隆的宠爱。那时的我,仿佛站在了世界的巅峰,享受着无尽的恩宠与荣华。可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如同流星般陨落,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跌落,成了卑微的小贵人。 这种心情的落差,如同万丈深渊,让我难以承受。我独自坐在冷清的宫殿中,望着窗外萧瑟的秋景,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那些曾经属于我的繁华与荣耀,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只留下我独自一人,在这孤寂的深宫中黯然神伤。 我本想亲自去养心殿找乾隆问个明白,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恩宠和地位,又怎能轻易进入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呢?即便我进去了,面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又怎会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呢?恐怕只会让我更加心寒罢了。 皇帝的心思,我向来难以捉摸。他原本想通过赏菊宴来缓和我的性格,希望我能早日离开那个让他厌烦的圈子。然而,赏菊宴结束后,我依然是那个我,张口闭口都离不开钱物,一点情面都不留给他。这让皇帝大失面子,龙威受损,自然得有人为此承担责任。 而那个人,就是我。 皇帝没有责怪自己无能,反而将怨气撒在了我身上。他怒斥我在菊宴上乱说金桂的事情,冲撞了大炎女王,让他失了礼数。我听着他的训斥,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我何尝不知金桂之事敏感,但我又怎能料到会因此惹怒大炎女王,让皇帝失了颜面呢?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得自己承担!”皇帝的话如同寒冰一般刺入我的心扉,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辩解,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我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失去了那曾经属于我的一切。 其实,皇帝一开始也想责怪皇后的。因为这场菊宴,毕竟是她提议的。但一想到皇后的身份尊贵,如果降她的位分就等于废了皇后,顺治废后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摆着,皇帝便犹豫了。他可不想被人嘲笑为宠妾灭妻,更不想因此引发朝野的动荡。 况且,皇后本来就不受宠,她当继后也是太后的意思。不管皇帝冷落不冷落她,坤宁宫还是那个坤宁宫,她的地位依然稳固。想到这里,皇帝便放弃了责怪皇后的念头,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 令嫔再次被贬的消息很快就在后宫传开了。皇后听到后,高兴得不得了,差点就要庆祝起来了。她坐在华丽的凤座上,笑得脸都颤抖了,仿佛看到了我落魄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快意。 “哈哈,这个贱人终于遭到报应了!”皇后得意洋洋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容嬷嬷也站在一旁,快意地笑着。她看着我一步步走向衰败,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想当年,我仗着皇帝的宠爱嚣张跋扈,多次冒犯皇后的威严。再加上五公主夭折的仇恨,容嬷嬷对我恨之入骨。现在看到我受难,她自然是觉得大快人心,报了仇也解了恨。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大炎女王简直就是魏贵人的克星。有她在,魏贵人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容嬷嬷奉承着皇后,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皇后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我也没想到大炎女王竟然能克她到这种地步。我还没出手呢,她自己就惹祸上身了。看来,这后宫的争斗,还真是有趣得很呢!” 说完,皇后便与容嬷嬷相视而笑,仿佛一切都在她们的掌控之中。而我,却只能在这孤寂的深宫中,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苦难与折磨。 我望着窗外那枯萎的树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我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失去了那曾经属于我的一切。而现在的我,只能在这孤寂的深宫中,默默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然而,命运却并没有因此对我手下留情。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受到了更多的冷落与排挤。那些曾经巴结我的宫人们,如今都纷纷离我而去。他们害怕与我扯上关系,害怕因此受到牵连。 我独自坐在冷清的宫殿中,望着那空荡荡的屋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凄凉。我知道,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这一切。无论是荣耀、地位还是宠爱,都已经离我远去。现在的我,只剩下一副躯壳,在这孤寂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然而,即便如此,我也不想放弃。我知道,只要我还活着,就有希望。也许有一天,我能重新得到皇帝的宠爱,重新站回那个属于我的位置。 于是,我开始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试图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去。我开始读书、写字、画画,试图用这些方式来填补内心的空虚。虽然这些并不能真正改变我的处境,但至少能让我暂时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在深宫中度过了无数个漫长的日夜。那些曾经属于我的繁华与荣耀,如今已经成了遥远的记忆。而我,也在这孤寂的深宫中,逐渐学会了坚强与独立。 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我都要勇敢地面对。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这深宫中生存下去,才能重新找回那个曾经属于我的自己。 她越说越高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仿佛所有的忧愁都随着这笑声消散无踪。“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啊,一点没错,哈哈哈……”皇后的笑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带着几分畅快和释然。她高兴得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仿佛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自己长久以来所期盼的正义得到了伸张。 然而,乐极生悲,皇后突然一口气没顺过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无力地晕倒在地。她华丽的衣裳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散落一地,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娘娘!娘娘!”容嬷嬷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大声呼喊,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和恐慌。她急忙叫来春兰和金贵,两人也是一脸惊慌,手忙脚乱地把皇后扶到床上休息。容嬷嬷一边吩咐着宫女们打来清水,一边派人火速去请御医。 御医匆匆赶到坤宁宫,一番细致的诊断后,眉头紧锁,沉声道:“皇后娘娘最近情绪波动太大,气血上冲才导致的晕厥。需要好好静养,调理身体,切勿再受刺激。”容嬷嬷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皇后一直因为五公主被诅咒的事情悲愤难平,心中郁结难解。现在听说令嫔被贬,心情大起大落,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容嬷嬷心里暗暗给魏贵人记了一笔,对她的恨意又多了几分。她想起皇后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不甘。她发誓,一定要为皇后讨回公道,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清歌听说皇后因为令嫔被贬而晕厥,心里也是感慨万千。他深知皇后是个性情中人,对待亲近的人总是温柔以待,但若是遇到那些背叛她、伤害她的人,她也会变得冷酷无情。就像小燕子、紫薇那样的人,帮着魏贵人争宠,站在皇后的对立面,皇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李清歌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安慰皇后,让她能够尽快从这次打击中恢复过来。他知道,皇后需要的不仅仅是物质上的照顾,更需要的是心灵上的慰藉和支持。 坤宁宫的风波刚平息不久,后宫里又传出了新的流言。说是大炎女王丢失了一枚白玉吊坠,那可是她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意义非凡。女王为此大发雷霆,悬赏万金寻找这枚吊坠。这消息一出,整个紫禁城都沸腾了。宫女、宦官、侍卫以及那些失宠的嫔妃都蠢蠢欲动,想着能找到吊坠,一夜暴富。 皇后则深居简出,在宫里养病,对外界的一切纷扰都充耳不闻。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知道,无论外界如何喧嚣,她都要保持内心的平静和坚定,只有这样,才能度过这次难关。 容嬷嬷在照顾皇后的同时,也时刻留意着后宫的动静。她深知这后宫之中,风起云涌,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因此,她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皇后,生怕她再受到任何刺激。 当她听到李清歌悬赏寻找白玉吊坠的消息时,脸色大变,心里嘀咕着:女王丢了吊坠,而自己恰好也有一枚白玉吊坠,这难道只是巧合吗?容嬷嬷的思绪瞬间回到了当年五公主夭折的时候,那时候公主的尸身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皇后怀疑是后宫争宠所致,但找遍了整个后宫都没有找到公主的踪迹。如果五公主的墓不是被人挖开的,而是自己打开的……那大炎女王岂不是…… 容嬷嬷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和惊慌。她记得五公主夭折的时候,皇后哭得几次晕厥过去,自己也亲眼见过公主入殓时的情景。那惨白的脸色、太医的诊断都证明公主已经去世了,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但这个想法却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进了容嬷嬷的心里,让她无法释怀。 容嬷嬷决定暗中调查这件事,她要知道真相,无论这个真相有多么离奇和难以接受。她开始悄悄地打听白玉吊坠的下落,同时留意着后宫中的一切动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言越传越广,整个后宫都陷入了寻找白玉吊坠的狂热之中。而容嬷嬷的调查也逐渐有了眉目,她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这些线索似乎都指向了一个她从未想过的方向。 终于有一天,容嬷嬷鼓起勇气,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皇后。她小心翼翼地走进皇后的寝宫,看着躺在床上憔悴不堪的皇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 “娘娘,我有件事想跟您说。”容嬷嬷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和不安。 皇后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容嬷嬷,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是关于大炎女王丢失的白玉吊坠……”容嬷嬷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调查了一番,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这些线索……似乎跟五公主有关。” 皇后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她紧紧抓住容嬷嬷的手,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说什么?这跟五公主有什么关系?” 容嬷嬷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调查到的线索一一告诉了皇后。皇后听着,脸色越来越苍白,但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她知道,无论真相如何,她都要勇敢地面对,为了五公主,也为了她自己。 随着调查的深入,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五公主并没有死,而是被人偷偷地带出了皇宫,藏了起来。而那个人,竟然是大炎女王!她为了得到白玉吊坠,不惜利用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制造了一场惊天骗局。 当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整个后宫都震惊了。而皇后,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和挣扎,都是因为这个骗局而导致的。但同时,她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和轻松,因为她知道,五公主还活着,这是她最大的安慰和支撑。 而李清歌,在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也是感慨万千。他没想到,这后宫之中,竟然隐藏着如此深的秘密和阴谋。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保护好皇后和五公主,不让她们再受到任何伤害。 这场风波过后,后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每个人都知道,这场平静只是暂时的,因为在这深宫之中,永远都存在着未知的变数和危险。而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着这一切,守护着自己心中的那份信念和坚持。 宫墙秘史:五公主的重生 说起来真是离奇,人死后在棺材里竟然又活了过来,这事听着吓人,如同深夜里的鬼魅故事,让人毛骨悚然,但细想之下,却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总有些超乎常理的事情,让人惊叹不已。 想那遥远的西汉时候,曾有过这样一位女子,名叫凌惠平。她出身名门,自幼便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然而命运多舛,家中突遭变故,一时间风雨飘摇。那几日,凌惠平粒米未进,只觉天旋地转,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她昏了过去,人事不省。家中的下人见状,以为她已经香消玉殒,便匆匆为她办理了丧事,将她装入棺材,准备安葬。 然而,世事难料,就在下人们准备将棺材钉死的时候,凌惠平却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只见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自己身处的这具狭小的棺材。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想要爬出来,可是棺材已经被钉得死死的,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随着时间的流逝,棺材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凌惠平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困难起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呼喊,却只是发出了微弱的呻吟。最终,她还是没能逃出去,就这么活活地憋死了。 因为肚子里没东西,加上是冬天埋的,尸体竟然没有腐烂,反而被完整地保存了下来。当考古学家们发现这具千年女尸时,无不惊叹于她的完好无损。她的皮肤仍然保持着生前的光泽,仿佛只是沉睡了一般。这事儿在考古界可是炸开了锅,人们纷纷猜测她的身份和死因,却始终无法解开这个千古之谜。 而咱们这位皇后娘娘的五公主,她的情况也颇有些相似。不过,与凌惠平相比,她却要幸运得多。 那时候,皇后娘娘正躺在床上养病,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每日里只能靠着汤药维持。然而,即便如此,她的心里仍然装着许多事情,无法真正放下。她想着魏氏那贱人被贬为贵人的事,心里头便觉得一阵痛快。这魏氏以前是多么的风光啊,从来没吃过亏,现在却因为大炎女王而连连受挫,真是报应不爽。 正当皇后娘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容嬷嬷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皇后床边,先是打量了一番皇后的脸色,然后才缓缓开口。 “后宫又出啥大事了?”皇后看容嬷嬷的脸色不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道。她深知容嬷嬷的为人,若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她是不会如此神色慌张的。 “不是大事,娘娘别担心。”容嬷嬷答道,“陛下最近为朝政上的事生了不少气,魏氏也跟着倒霉,谁敢这时候找事啊。” 听到这里,皇后娘娘才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虽然身在病中,但后宫的形势却时刻牵动着她的心。只要后宫安稳,她便能安心养病。 然而,容嬷嬷的眼神却闪烁不定,仿佛有什么话难以启齿。她压低声音,对皇后娘娘说道:“娘娘,奴婢刚知道一件事,必须得跟您说。” “什么事这么严重?”皇后惊讶地问道。她看着容嬷嬷,只见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犹豫和不安。 “说之前,娘娘您得答应奴婢,别太激动。”容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她深知皇后的身体状况,生怕这件事会给她带来太大的打击。 皇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说道:“本宫和陛下风风雨雨几十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你说吧。” 容嬷嬷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娘娘,五公主……可能没死……” “你说什么?”皇后惊得差点从床上坐起来。她一把抓住容嬷嬷的手,声音颤抖地问道,“小五没死?真的吗?你可别逗我啊!” 容嬷嬷看着皇后的眼睛,声音也颤抖了起来:“奴婢也只是怀疑,还没确定。但是……但是奴婢捡到了一个白玉犀牛坠子,那是五公主生前最喜爱的东西。而且……而且大炎女王也丢了个白玉坠子,两件事都发生在赏菊会之后,奴婢觉得……觉得太巧了。” 听到这里,皇后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她紧握着容嬷嬷的手,仿佛要从中汲取力量。她的声音也哆嗦了起来:“没错……太巧了……小五没死……我的女儿真的没死!” 皇后娘娘的眼眶里涌出了泪水,那是喜悦的泪水,也是激动的泪水。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的女儿重新活过来的希望。她紧紧抓住容嬷嬷的手,仿佛要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容嬷嬷,你确定吗?你真的确定小五没死?”皇后娘娘的声音里充满了期盼和渴望。 容嬷嬷点了点头,她的眼神里也变得坚定起来:“娘娘,奴婢确定。虽然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但是奴婢相信自己的直觉。五公主她……她一定还活着!” 听到这里,皇后娘娘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她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地汹涌而出。她哭着喊道:“小五……我的女儿……你真的还活着吗?母亲好想你啊!” 容嬷嬷看着皇后娘娘的样子,心里也一阵难过。她轻轻拍着皇后娘娘的背,安慰道:“娘娘别难过,五公主她一定还活着。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一定会的!” 皇后娘娘哭了一会儿,终于渐渐止住了泪水。她擦干了眼泪,看着容嬷嬷说道:“容嬷嬷,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了。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小五的下落。她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消失了!” 容嬷嬷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力去查清这件事的。无论五公主在哪里,奴婢都会把她找回来的!” 说完这句话,容嬷嬷便转身离开了皇后的寝宫。她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五公主的下落,给皇后娘娘一个交代。 而皇后娘娘则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她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和希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女儿重新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她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上天能够保佑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早日回到自己的身边。 时间一天天过去,容嬷嬷的调查也在悄然进行中。她四处打听五公主的消息,甚至不惜深入民间,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而皇后娘娘则每日里焦急地等待着容嬷嬷的消息,她的身体也因为焦虑而日渐消瘦。 终于有一天,容嬷嬷带着一个好消息回到了皇后的寝宫。她兴奋地告诉皇后娘娘,自己已经找到了五公主的下落,她确实还活着! 听到这个消息,皇后娘娘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她紧紧抱住容嬷嬷,泪水再次涌出了眼眶。她哽咽着说道:“谢谢你……容嬷嬷……谢谢你找到了我的女儿……” 容嬷嬷也流下了眼泪,她轻声安慰着皇后娘娘:“娘娘别难过,五公主她很好,您现在就可以去见她了。” 于是,在容嬷嬷的带领下,皇后娘娘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五公主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站在皇后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坚定。 皇后娘娘看着五公主,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她紧紧抱住五公主,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她哭着说道:“小五……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母亲好想你啊……” 五公主也紧紧抱住皇后娘娘,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和愧疚:“母亲……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女儿不孝……” 母女俩相拥而泣,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和痛苦都倾诉出来。而容嬷嬷则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感人的画面,心里也充满了欣慰和感动。 终于,皇后娘娘和五公主都止住了泪水。她们相视一笑,仿佛所有的痛苦和磨难都已经过去了。她们紧紧握住彼此的手,仿佛要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和挑战。 而这场离奇的重生之谜,也终于得到了一个圆满的结局。五公主重新回到了皇宫,回到了她母亲的身边。她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和无辜。而那些曾经陷害她的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从此以后,皇后娘娘和五公主母女俩相依为命,共同面对皇宫里的风风雨雨。她们用自己的坚强和勇敢,书写了一段传奇的宫廷佳话。而这段离奇的重生之谜,也成为了后宫里流传最广、最动人的故事之一。 太平公主之谜 历史的长河中,有一位权势滔天的太平公主,她的名字如同被云雾缭绕的山峰,外界无人知晓其真名,只知她那个“太平”是尊贵的封号。公主们,通常都是在出嫁之时才由皇室赐予封号,以此彰显其身份与地位。而在那之前,她们多是按照年龄大小,被简单地称为大公主、二公主、三公主,如此排序,朴素而直接。 太平公主,这位在皇室中地位显赫的女子,她的生平事迹被史官们浓墨重彩地记载下来,流传千古。然而,关于她的真名,却如同被时间遗忘的秘密,深埋于历史的尘埃之中。 “要说大炎女王真是金家亲生的,我哪儿敢怀疑呢?”容嬷嬷低声说道,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站在皇后身边,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与不安,“但那天在御花园赏花,女王自己说她是金家收养的。再加上那白玉坠子的事儿,还有五公主尸体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人不得不想——五公主可能还活着呢!” 容嬷嬷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皇后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她紧紧握住容嬷嬷的手,仿佛要从中汲取力量。“如果这是真的……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她的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容嬷嬷感受到皇后的激动,她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背,安慰道:“娘娘别急,这事儿还没个准儿呢。咱们得慢慢查,不能急于一时。” 皇后点了点头,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深知,在这深宫之中,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而她,作为大清的皇后,更不能轻易露出破绽。 “要是这些事儿都是真的,那咱们主子可就不只是大清的皇后了,还是大炎的太后呢!”容嬷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憧憬与敬畏,“‘太后’这俩字,那可是尊贵得不得了。我在宫里这么多年,太清楚了。太后和皇后,听起来就差一个字,但实际上,那差别大得跟天和地似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皇后是皇上的老婆,太后可是皇上的妈。老婆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被废,但妈可不行,不然就是不孝。皇上讲究以孝治国,谁敢不孝,朝臣们都得骂死他。就像以前圣祖德妃的孝恭太后,她偏爱小儿子,做事有点出格,但雍正帝作为长子,也只能尊敬她、照顾她,没办法。” 皇后听着容嬷嬷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她既希望五公主真的还活着,又担心这一切只是虚妄的幻想。毕竟,在这深宫之中,希望与失望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皇后要是插手朝政,那可就是往火坑里跳了,轻的被废,重的直接赐死。”容嬷嬷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悲哀,“可太后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但她老人家有时候还是能伸伸手,管管前朝的事。皇上毕竟是儿子,就算太后有错,也不能当面指责,不然就是不孝,皇上也得担责任。” 皇后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她深知,作为皇后,她的地位虽然尊贵,但却也充满了束缚与限制。而太后,则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存在。她们可以凭借着母仪天下的身份,享受着无上的尊荣与权力。 “所以啊,历史上那些能掌权的女主,大多都是太后,比如吕雉、刘娥这些。”容嬷嬷继续说道,“后宫那些嫔妃斗来斗去,最终想要的,不是皇后那个位置,而是太后那份尊贵。” 皇后听着容嬷嬷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她渴望那份尊贵,渴望那份权力,更渴望能够保护自己的女儿和家族。然而,她也知道,这一切并不容易。 “咱们主子虽然现在不得皇上宠爱了,但好歹还是皇后,有嫡子撑腰,可也得时刻防着其他妃子打主意,日子过得并不安稳。”容嬷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我也是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皇后的位子不稳,连累到主子和十二阿哥。” 皇后闻言,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皇宫中的处境并不乐观,但她也从未放弃过希望。她相信,只要五公主还活着,只要她能够找到她,那么一切都有可能改变。 “但现在,如果咱们主子真是大炎女王的亲妈,那皇后的位子可就稳如泰山了,谁也别想动摇。”容嬷嬷的话如同一道曙光照亮了皇后的心房,她紧紧握住容嬷嬷的手,仿佛要抓住那一丝希望。 “对,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那么我一定要找到她,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皇后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容嬷嬷看着皇后的样子,心中暗自祈祷。她希望五公主真的还活着,希望皇后能够找到她,希望这一切都能够如愿以偿。 皇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谜团要解开。但她也相信,只要她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找到真相的。 “容嬷嬷,你立刻去安排人手,暗中调查五公主的下落。”皇后低声吩咐道,“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惊动任何人。” 容嬷嬷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她知道,这场寻找五公主的行动将会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旅程,但她也相信,只要她们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找到那个失踪的公主,揭开所有的谜团。 第六十五章 皇后看着容嬷嬷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她既期待又害怕,既希望找到五公主又担心她会带来未知的变数。然而,她也知道,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后与容嬷嬷一起暗中调查五公主的下落。她们走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询问了无数的人,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然而,她们并没有放弃希望,而是继续坚持下去,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真相的。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个神秘的宫女找到了皇后,她手中握着一枚熟悉的白玉坠子,那是五公主生前最喜爱的饰品。宫女低声告诉皇后,她曾经见过五公主在御花园中赏花,而那天正是女王说出自己身世的那一天。 皇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她紧紧握住那枚白玉坠子,仿佛要从中感受到五公主的气息。她知道,这个宫女的话可能是唯一的线索,也是她找到五公主的唯一希望。 于是,皇后立刻安排人手,按照宫女的指引前往御花园。她们在花园中搜寻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隐秘的洞穴。洞穴的入口被杂草和藤蔓遮掩得严严实实,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皇后与容嬷嬷一起走进洞穴,只见里面昏暗而幽深。她们小心翼翼地前行着,生怕惊动了什么。终于,在洞穴的尽头,她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是失踪已久的五公主! 五公主看到皇后与容嬷嬷的到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泪如雨下。她紧紧抱住皇后,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倾诉出来。皇后也紧紧抱住五公主,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气息。她知道,这一刻,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女儿,也找到了那份失而复得的幸福。 原来,五公主在那天赏花时不慎落入了这个洞穴之中,由于洞口被遮掩得严严实实,她无论如何也爬不出去。她只好在洞穴中等待救援,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多年。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她靠着洞穴中的泉水和野果维持生命,虽然孤独却从未放弃过希望。 皇后听着五公主的诉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愧疚和疼爱。她知道自己作为母亲,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和保护女儿的义务。然而,她也知道,现在并不是自责的时候,而是应该珍惜眼前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于是,皇后与容嬷嬷一起带着五公主回到了皇宫。她们向皇上禀明了真相,并请求他恢复五公主的身份和地位。皇上听着她们的诉说,心中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惊讶和喜悦。他立刻下令恢复五公主的身份,并赐予她应有的尊贵和荣耀。 从此,五公主重新回到了皇宫之中,享受着应有的尊贵和宠爱。而皇后也因为找到了自己的女儿而倍感欣慰和幸福。她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留下了许多难忘的回忆。而那段寻找五公主的艰难旅程,也成为了她们心中永远珍藏的宝贵财富。 凤还巢之五公主归来 紫禁城的深秋,枫叶如火,烧得整个宫廷都似乎带上了几分炽热的情感。坤宁宫内,皇后坐在雕花梨木椅上,手中紧紧握着那块白玉犀牛坠,眼神中既有坚定也有迷茫。她身旁,容嬷嬷静静地站着,满脸忧虑,却又不敢打扰皇后的思绪。 “这可不是什么巧合,我断定就是,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她绝对就是我的小五,错不了!”皇后终于开口,语气坚定,满是确信。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容嬷嬷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后摆手制止了。“娘娘……”她低声唤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你说得也有道理,现在不是庆祝的时候,得赶紧再查查金氏夫妇的过去,我得赶紧好起来,以最好的状态去见她。”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期待,眼中闪烁着决心。 容嬷嬷恭敬地应承下来:“是!奴婢一定全力以赴,尽快查清楚一切。” 回想起当初,皇后和容嬷嬷都误以为是盗尸案,结果走了弯路,自然是一无所获。那时,她们的心中都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而现在,知道李清歌是金家收养的,就像是找到了线索的源头,查起来就容易多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希望,让她们都感到无比的激动和期待。 皇后再次拿起那块白玉犀牛坠,盯着它看了很久,眼神有些迷离。这坠子是她当年亲自为小五挑选的,上面的犀牛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还带着小五的体温和气息。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在花园中追逐蝴蝶,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难怪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难怪看她的眉眼那么熟悉;难怪赏花那天聊天时,心里那么高兴;难怪听说她是孤儿,被金家收养,我就忍不住心疼。这都是母女连心,天生的感觉啊。”皇后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古人重视血脉,相信它有种神秘的力量,皇后也不例外。她觉得一定是上天怜悯她接连失去儿女,又把小五还给了她,这真是天大的幸事!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幸福。 然而,一想到当年魏氏那个贱人散布谣言,说小五是克亲的灾星,害得她夭折在宫人手里,又流落到农家受苦,皇后就恨得咬牙切齿。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哼,她污蔑我女儿是灾星,自己却连连遭难,从令妃贬为魏贵人,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皇后恨恨地说,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和痛恨。 为了尽快养好病,皇后开始更加注重自己的饮食和作息。她每天按时服药,还特意请来了御医为她调理身体。而容嬷嬷则紧锣密鼓地追查当年的事情。这位深宫老嬷嬷打听消息的能力可不是盖的,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些关键的线索。 终于,她们得知金家遇到李清歌的地方,离五公主的墓不过几步之遥。村里的邻居还说,金父抱她回来的时候,她身上穿着明黄色的袄子,鲜艳极了。明黄色,那可是至尊至贵的颜色,在清朝只有皇帝、皇后和皇贵妃才能用。就算是太子也只能用杏黄、金黄。这种颜色这么特殊,肯定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皇后一听那黄色袄子的事情,更加确信李清歌就是她的女儿了。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和喜悦,仿佛要迫不及待地见到那个失而复得的女儿。 而李清歌这边,也时刻关注着后宫的动静。她虽然身在宫外,但凭借着金家的势力和自己的聪明才智,很快就得知了容嬷嬷在查她的养父母的事情。她知道,皇后已经发现了真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局已经布了这么久,是时候更进一步了!”李清歌眼中闪烁着精光,手里拿着一串奇楠珠串,步入了坤宁宫。这串珠串是她特意挑选的,奇楠是沉香的极品,最能静心安神。在这后宫的争斗中,确实是个好东西。 她走进坤宁宫的时候,皇后正在午睡。容嬷嬷看到她,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上前去。“李清歌,你怎么来了?”她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李清歌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奇楠珠串递给了容嬷嬷。“这是我特意为皇后娘娘挑选的,希望她能够喜欢。”她说道,声音温柔而坚定。 容嬷嬷接过珠串,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但她知道李清歌是个聪明的女孩,也许她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她点了点头,将珠串放在了皇后的床头。 皇后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串奇楠珠串。她拿起珠串,闻了闻那淡淡的香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是李清歌送来的,心中不禁有些感动。她决定召见李清歌,好好谈谈这件事情。 当李清歌再次踏入坤宁宫的时候,皇后已经坐在了正位上,容嬷嬷站在一旁。她看着李清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李清歌,你知道我为什么召见你吗?”她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李清歌点了点头,恭敬地回答道:“臣女知道,皇后娘娘已经发现了臣女的身世。” 皇后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但她知道这不是李清歌的错,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你既然知道,那就说说你的想法吧。”她说道,声音恢复了平静。 李清歌微微一笑,说道:“臣女想说的是,无论臣女的身世如何,臣女都愿意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臣女知道皇后娘娘一直想要找到五公主的下落,现在臣女愿意帮助娘娘实现这个愿望。” 皇后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她看着李清歌,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但她知道李清歌是个聪明的女孩,也许她真的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就相信你。但是你要记住,无论你的身份如何变化,你都是我的女儿。我会一直保护你,直到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李清歌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皇后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也知道自己这次的选择是正确的。于是,她跪倒在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谢谢皇后娘娘的恩典,臣女一定会铭记在心。”她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从此以后,李清歌便成为了皇后身边的红人。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机智应对,帮助皇后解决了许多难题。而皇后也对她越来越信任,甚至将一些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去完成。 在这段时间里,李清歌也逐渐了解到了皇后的苦衷和不易。她知道皇后一直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于是,她决定更加努力地帮助皇后,同时也为自己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 终于有一天,皇后将李清歌召到了坤宁宫。她看着李清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李清歌,我已经决定让你成为我的义女,并册封为公主。”她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期待。 李清歌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和喜悦。她知道这是皇后对她的认可和信任,也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愿望。于是,她跪倒在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谢谢皇后娘娘的恩典,臣女一定会更加努力地为娘娘效劳。”她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从此以后,李清歌便以公主的身份生活在了皇宫之中。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机智应对,逐渐在皇宫中站稳了脚跟。而皇后也对她越来越宠爱和信任,甚至将一些重要的国事都交给她去处理。 在这段时间里,李清歌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感和价值感。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孤单的孤儿了,而是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家和亲人。于是,她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和机会,努力地为皇后和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 而皇后看着李清歌的成长和变化,心中也充满了欣慰和骄傲。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李清歌确实是一个值得信任和依靠的人。于是,她决定将更多的权力和责任交给她去承担,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得力助手和继承人。 在这段传奇的故事中,李清歌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坚韧不拔的毅力赢得了皇后的认可和信任。而皇后也以自己的母爱和宽容接纳了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她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和母女情深成为了这段历史中最为动人的篇章之一。 凤还巢之母女重逢 秋风轻拂,带着几分凉意,却也卷起了紫禁城中无尽的思绪与秘密。容嬷嬷站在坤宁宫的门口,一双锐利的眼睛不时地扫视着四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就在这时,一抹清丽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那是李清歌,大炎的女王,她身着一袭淡雅的宫装,步履轻盈,宛如秋日里的一朵菊花,静静地绽放。 容嬷嬷一眼瞅见李清歌到了,心中一喜,连忙行了个礼,那动作之迅速,仿佛一瞬间就化作了风,卷进了寝室。她的嗓音因兴奋而变得尖锐:“娘娘,快看,大炎女王亲自来了!” 皇后正坐在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佛经,看似平静,但眼中却藏着无尽的忧虑与期待。一听容嬷嬷的话,她手中的佛经差点掉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喜与激动。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快,快请她进来。” “遵命!”容嬷嬷应了一声,如同得到了圣旨一般,赶紧领着李清歌进屋。李清歌手中捧着个装着十八子奇楠珠串的精美木盒,那木盒的材质上乘,雕工精细,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息。她轻轻地将木盒递给了一旁的侍女,自己则径直走到皇后榻边坐下,那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她本就是这宫中的一份子。 李清歌笑盈盈地看着皇后,那笑容温暖如春日的阳光,瞬间照亮了皇后的心房。“听说娘娘身体欠安,我正好有空,就特地来看看您。”她的声音柔和而关切,让人听了心生暖意。 皇后看着李清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她努力克制着情绪,苦笑了一下:“我这病容憔悴的,怕是要污了女王的眼。”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 李清歌连忙安慰道:“娘娘言重了,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呢?您这是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很快康复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关怀,让皇后心中感到一阵温暖。 皇后仔细打量着李清歌,越看越觉得她和自己年轻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当年,她作为那拉氏的贵女,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只可惜太过注重礼教,笑容少了些,比不上其他妃子那般温婉动人,所以皇上对她也就少了些宠爱。如今看到李清歌,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母女俩就这么对视着,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亲密。 终于,皇后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左臂腋下,是不是有个马蹄形的印记?”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这句话已经憋在心中很久了。 李清歌一听,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她愕然地看着皇后,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怎么知道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这个印记是她天生的,形状、位置和颜色都极为特殊,连她的父亲都不知道。皇后是怎么知道的呢? 皇后看着李清歌的反应,心中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她温柔地请求道:“能让我看看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 李清歌看了看容嬷嬷,嬷嬷立刻会意,挥手让宫人们退下。屋内只剩下她们三人,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而神秘。 李清歌解开衣衫,露出肩膀。果然在腋下看到了一个紫青色的马蹄形印记。这个印记是她天生的,形状、位置和颜色都与皇后的记忆完全吻合。皇后一看到这印记,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张开双臂,一把将李清歌搂进怀里,哽咽着说:“我的小五啊,额娘想死你了!” 母女天性使然,李清歌也激动得不行。她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真的是我娘?这怎么可能?”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这一切都是梦境一般。 皇后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髓中。“当然是真的,你是我亲生的女儿,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如果不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印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深情。 “可是……可是……”李清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抬头看着皇后,眼中闪烁着泪光。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皇后知道李清歌的疑惑与顾虑,她急忙从怀里掏出了那块白玉犀牛坠。那坠子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你看,这是我娘家陪嫁的极品羊脂玉雕琢的。你一直在悬赏寻找的,应该就是它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关切。 李清歌看着坠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喻的触动。这个坠子她寻找已久,没想到竟然在皇后这里。她接过坠子,仔细端详着,仿佛要从中找到答案。 “别犹豫了,如果你还不信,我们可以滴血验亲。”皇后知道君王多疑,女王更是需要谨慎行事。她担心李清歌会被人假冒以图不轨,所以提出滴血验亲来打消她的疑虑。虽然这种方法并不科学,但在古代却是一种常用的验证亲子关系的方式。 李清歌想了想,点头同意:“好,那就滴血验亲吧!”她的心中虽然还有疑惑与顾虑,但她相信皇后,也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愿意用这种方式来验证自己的身份,也给自己一个答案。 于是,容嬷嬷端来了一碗清水和两根银针。皇后和李清歌分别将手指刺破,滴了几滴血在水中。那血在水中缓缓散开,最终融合在一起,仿佛象征着母女俩的血脉相连。 看到这一幕,皇后和李清歌都松了一口气。她们相视一笑,仿佛所有的疑惑与顾虑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她们紧紧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母女亲情。 从此以后,李清歌便经常来坤宁宫陪伴皇后。她们一起聊天、赏花、品茶,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段幸福的时光。而皇后也在李清歌的陪伴下,身体逐渐康复,脸上重新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 这段母女重逢的故事在紫禁城中传为佳话,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李清歌和皇后之间的母女深情,也成为了宫中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她们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母爱的伟大与无私,也让人们更加珍惜身边的亲情与幸福。 凤仪天下:母女重逢 秋风轻拂,带着几分凉意,穿过紫禁城的重重宫阙,悄然溜进了坤宁宫。李清歌站在殿内,一身淡雅的宫装随风轻摆,宛如秋日里的一朵菊花,静静地绽放。她的面容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那是岁月与经历赋予她的独特韵味。 当皇后急切地呼唤“容嬷嬷”时,李清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认亲的仪式中。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仿佛已经等待这一刻许久。 容嬷嬷一听皇后的呼唤,立刻快步去准备。她虽已年迈,但动作却依然敏捷,不一会儿,便端来一碗清水和一枚闪亮的银针。那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连接母女情感的桥梁。嬷嬷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在一只雕刻着龙凤呈祥、金碧辉煌的盘子里,那盘子华美异常,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荣耀。然后,她轻轻地将盘子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动作轻柔而恭敬。 皇后拿起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手指。一滴鲜红的血珠瞬间滴落水中,如同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在水中轻轻摇曳。李清歌也照着做了,她的血珠同样落入水中,与皇后的血珠遥相呼应。两滴血在水中仿佛两颗失散多年的红宝石,轻轻摇曳着靠近,最终如同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紧紧依偎在一起,再也不愿分开。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坤宁宫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庄严与温馨之中。 两人对视着,虽然没有言语,但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与感慨。皇后的眼眶微微泛红,仿佛有泪光在闪烁。她紧紧盯着李清歌,生怕一眨眼,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就会消失。李清歌也同样凝视着皇后,她的眼神中既有惊喜也有疑惑,仿佛在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突然,皇后惊呼一声:“呀!”随即紧紧抱住李清歌,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小五,我的小五终于回来了!”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尽的喜悦与感慨。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在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失去女儿的痛苦时刻,又仿佛置身于重获爱女的巨大喜悦之中。这种复杂而深刻的情感,是任何语言都难以完全表达的。 李清歌原本心如止水,虽然早已知晓真相,但此刻心中也涌起了滔天巨浪。她感受着皇后的怀抱,那温暖而熟悉的感觉让她瞬间泪崩。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唤了一声:“娘……”这一声呼唤,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阻隔,将母女俩紧紧相连。皇后听到这一声呼唤,泪水更是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仿佛是天都在为她们的团聚感到欣慰。 就在这时,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孩童突然闯入内室。他穿着一件华丽的锦袍,头上戴着一顶小巧的玉冠,显得既天真又可爱。他看到母亲与一个美丽的女子相拥而泣,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皇后和李清歌闻声停下哭泣,看向孩子。李清歌打量着孩童的年纪和他对皇后的亲昵态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想:“这一定是十二阿哥永璂了。”她曾听说过这个孩子,知道他是皇后心中的宝贝。看着他天真无邪的样子,李清歌不禁有些心疼,因为她知道,这孩子的命运似乎并不那么顺遂。 永璂因为担心母亲的病情,特意前来问安。他走到皇后身边,拉着她的手,关切地问道:“娘,您怎么了?为什么哭啊?”皇后抚摸着他的额头,笑着安慰他:“娘已经没事了,只是太高兴了。”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要告诉孩子,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永远保护他。 永璂这才放下心来,转而看向李清歌。他瞪大眼睛,赞叹道:“这位姐姐真美,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呢?”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童真与好奇。容嬷嬷在一旁解释道:“这是大炎女王陛下。”永璂不解地问:“陛下?像皇阿玛那样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皇权的懵懂认知。 嬷嬷笑着回答:“十二阿哥真聪明,女王陛下与皇上同样尊贵。”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敬意与赞赏。永璂仔细打量着李清歌,自言自语道:“皇阿玛总是很严厉,我有点怕他;这位姐姐看起来好温柔,他们怎么一点都不像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解,但更多的是对李清歌的好奇与喜爱。 李清歌听着永璂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这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永璂的头,笑道:“十二阿哥真乖,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玩。”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让永璂瞬间对她产生了好感。 皇后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感慨。她拉着李清歌和永璂的手,说道:“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最大恩赐。”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激动,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与希望。 这一刻,坤宁宫内充满了温馨与幸福的气息。母女重逢的喜悦、母子相依的亲情、以及对未来的美好憧憬,都化作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们紧紧相连。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风雨如何变幻,她们都将携手共进,共同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与团圆。 皇后板着脸,严肃地告诫说:“可别乱讲话哦!这些话要是让外面的人听见了,你父皇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永璂一听,吓得小脖子一缩,声音都跟蚊子似的:“父皇对五哥那么好,对我却这么凶,母后,父皇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皇后心里一阵心疼,但脸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容:“傻孩子,不是这样的。你也是父皇的心头宝,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你现在还小,好多事情都不懂,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永璂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转过头去看李清歌,试着问:“陛下看起来好威风,我叫你漂亮姐姐行不行?” “哈哈,当然可以啦!”李清歌笑着答应,还轻轻地摸了摸永璂的头。 皇后笑着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宠溺:“漂亮姐姐?你这小家伙……不过,这个称呼倒是挺有趣的。” 李清歌又轻轻地捏了捏永璂的脸蛋,逗他说:“小嘴真甜,姐姐给你糖吃,让你更甜一些好不好?” 永璂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用了,嬷嬷说糖吃多了对牙齿不好,而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那么喜欢吃糖了。” 李清歌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孩子真是既纯真又可爱,时不时还透露出点小机灵。 李清歌还想再逗逗他,可永璂却认真地说:“母后,读书的时间到了,我得赶紧去,不然师傅会告诉父皇,我又要挨罚抄《孝经》了。” 清朝的皇帝对子女的教育可是严得很,皇子们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读书,一年到头只有逢年过节才能休息一天。 皇后担心永璂惹恼了乾隆,让父子关系更紧张,连忙催促道:“快去吧,路上小心点,别摔了。” 永璂应了一声,就像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了出去。 李清歌看着他那小小的身影渐渐远去,笑着说:“我这弟弟真是太可爱了!” 容嬷嬷在一旁也笑着说:“娘娘的孩子,自然都是又俊又可爱的。” 母女俩继续聊着分别后的种种,当谈到李清歌被伯父卖到青楼的事时,皇后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我的苦命孩子啊!金爱财那个心狠手辣的人,竟然连自己的侄女都不放过,他怎么下得了这个手?” 李清歌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他眼里只有钱和命,连亲姐姐都能抛弃,更别说我这个跟他没血缘关系的人了。” 容嬷嬷一听,气得火冒三丈:“那个畜生现在在哪里?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折磨人的手段还是有的,一定要为公主报仇!” “他已经回大炎了,等我有空,一定会亲自去收拾他,让他活受罪。”李清歌冷冷地说。 容嬷嬷遗憾地说:“真是可惜啊,不然一定要让他尝尝坤宁宫暗室里那些刑具的滋味。” 李清歌知道容嬷嬷的针灸技术很厉害,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将来有机会去大炎时,一定要让金爱财尝尝她那“顶级”的针灸大法。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华丽的宫殿内,给这金碧辉煌的空间添上了一抹温柔的色彩。李清歌坐在皇后对面,她的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坚毅,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她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细细讲述起那段波澜壮阔的过往。 “娘,您知道吗?起初,我不过是一个渴望自由、不愿被束缚的普通女子。然而,时局动荡,民不聊生,大清王朝的腐朽与无能,让我看到了太多的人间疾苦。我起义,并非出于私欲,而是为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为了他们能有一个安宁的家。”李清歌的语调平静,却字字掷地有声,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皇后听着,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她望着眼前的女儿,那张脸庞上既有儿时的稚嫩,又添了几分成熟与刚毅。她想起李清歌小时候,总爱缠着自己讲故事,那时的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如今,女儿已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女王,这份蜕变,让她既骄傲又心疼。 “我一步步建立起大炎,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挑战。但我没有退缩,因为我知道,只有强大的国家,才能保护它的人民不受欺凌。”李清歌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皇后听后,内心激动不已,情绪久久不能平复。她惊讶于李清歌展现出的非凡才能,这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紧紧握住李清歌的手,眼眶微红,声音哽咽:“我的孩儿,你受苦了。” 大炎的崛起,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黑暗的夜空,让整个大清王朝为之震动。皇后虽身处深宫,却也隐约听闻了外面的风声。那些关于李清歌的谣言,如同毒箭一般,一支支射入她的心房,让她痛不欲生。她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默默为女儿祈祷,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娘,我知道您为我担心,但请您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和和平。那些谣言,不过是敌人用来攻击我的手段罢了。”李清歌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轻轻拍着皇后的手,试图安抚她内心的波澜。 皇后点了点头,泪光闪烁:“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这世道太过险恶,我生怕你一不小心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此刻,宫殿外传来阵阵鸟鸣,似乎也在为这对母女的重逢而欢歌。皇后心中充满了对上苍的感激之情,让她得以与女儿重逢,再次享受天伦之乐。她吩咐容嬷嬷去取些糕点来,想要用这难得的时光,好好陪伴女儿。 不一会儿,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就摆在了她们面前:有香气扑鼻的桂花金糕,色泽诱人的豌豆黄,口感细腻的芸豆卷,形状独特的杏仁佛手,以及晶莹剔透的花盏龙眼。每一样都是宫中的佳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第六十六章 李清歌看着这些糕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并不太喜欢甜食,但为了不拂皇后的好意,还是每种都尝了一点儿。她细细品味着这些糕点,仿佛在品尝着过去的记忆。然后,她端起一杯宫廷特制的咸奶茶,轻轻抿了一口,那熟悉的味道瞬间唤醒了她儿时的记忆。 “娘,还记得我小时候最爱喝的就是这咸奶茶了。”李清歌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皇后也笑了,她看着女儿,心中充满了温暖:“是啊,那时候你总是缠着我给你做。现在,你终于可以再次尝到这个味道了。” 两人边吃边聊,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流逝。太阳已经西斜,天边染上了一抹绚烂的晚霞。李清歌看了看天色,知道分别的时刻即将来临。她深情地对皇后说:“娘,我的身份暂时不要泄露出去。这个世界上恨我的人太多了,我不能让您和永璂因为我而陷入危险之中。” 皇后听后感到十分疑惑:“为什么?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你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儿,是大炎的女王!” 李清歌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冷峻:“对我们母女来说当然是喜事,但对别人来说就不一定了。这个世界上恨我的人太多了,就像皇阿玛……”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话头,因为意识到这样称呼皇帝有些不妥。 皇后连忙纠正道:“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啊!” 李清歌却冷冷地回应道:“父亲又如何?历史上父子相争、兄弟反目的事情还少吗?他知道我重视亲情,所以就用姑姑作为人质逼我进京。连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能如此对待,更何况是亲娘呢?如果他知道真相,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更恶毒的事情来呢?” 皇后听了李清歌的话,浑身不禁颤抖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如此狠毒!她紧紧抱住李清歌,仿佛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来保护她:“我的孩儿,你放心,娘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李清歌的眼神仿佛寒冰一般冷酷无情,她继续说道:“不要去试探人心,因为人心是最难测的!皇帝的后宫佳丽众多,子嗣也繁衍不息。妃嫔们为了争宠,子女们为了争夺皇位,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在我看来,只有我们母女和永璂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们的利益是紧密相连的。母亲,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李清歌的话语如寒冰般刺骨,让皇后感到一阵寒意。她深知,皇帝的子嗣众多,为了权力什么都可以抛弃,又怎会在乎一个女儿的生死呢?她紧紧握住李清歌的手,坚定地说道:“孩儿,娘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娘会守口如瓶,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娘就心满意足了。”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夜色悄然降临。李清歌站起身,深情地望了皇后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模糊,但那份坚定与勇敢,却永远留在了皇后的心中。 皇后望着女儿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与担忧。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女儿要面对的挑战也还很多。但她相信,只要她们母女齐心协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勇敢地面对,共同度过。 夜幕降临,宫殿内烛火通明。皇后坐在镜前,容嬷嬷在一旁为她梳理着长发。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个只知享乐的皇后,而是女儿最坚实的后盾。 “容嬷嬷,你跟着我也有几十年了。从今往后,我们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清歌和永璂。”皇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容嬷嬷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娘娘放心,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守护好我们的家人。” 夜色渐深,宫殿内一片寂静。皇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女儿的话语,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担忧。但她知道,无论未来怎样,只要她们母女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们前进的脚步。 在未来的日子里,李清歌将继续带领大炎走向繁荣与强大,而皇后也将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她们母女携手并肩,共同面对世间的风雨与挑战,书写着属于她们的传奇篇章。 凤仪九天:女王之秘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反射出幽幽的蓝光。坤宁宫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皇后那张略显憔悴却依然端庄的脸庞。她坐在雕花木椅上,双手紧握,指尖因紧张而泛白。清歌站在一旁,身姿挺拔,面容冷静,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如果他知道大炎的女王竟是他的亲生女儿,肯定会拿我和永璂的性命来威胁我们。”皇后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她抬头看向清歌,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清歌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释然。她走到皇后身边,轻声细语:“娘,您放心。我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不会知道的。” 皇后闻言,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紧紧握住清歌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丝安全感。“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透露半句。”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是在对自己发誓。 清歌看着皇后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知道,皇后虽然对皇帝情深意重,但更疼爱自己的亲生骨肉。她与令妃之间的宫斗,对小燕子和紫薇的迫害,说到底都是因为五阿哥永琪的才华入了乾隆的眼,这让永璂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为了儿子,皇后不得不争,不得不斗。 想到这里,清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转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大炎的女王,本应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却因为一场意外的邂逅,卷入了这场复杂的宫廷斗争。 …… 乾隆皇帝忙碌一天后,本想去御花园放松一下,却突然记起皇后身体抱恙。他站在御书房的门口,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心想,若是不去探望,恐怕会被外臣讥笑为偏宠妾妃。于是,他改道去了坤宁宫,打算安慰皇后。 夜色中的坤宁宫显得格外宁静,只有几盏宫灯在风中摇曳生姿。乾隆踏着青石板路,一步步走向宫门。还没到宫门口,宫女和太监正准备通报圣驾到来。没想到,乾隆竟然与清歌不期而遇。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清歌的真容。只见清歌身着一袭淡雅的月白色长裙,裙摆随着夜风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百合。她的面容如明珠般璀璨,肌肤胜雪,美得就像天边绚烂的晚霞。乾隆一时看得呆了,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忍不住惊呼出声,手指微微颤抖地指着清歌:“咦?你、你……”话都说不利索了,满眼的惊艳之色。就像是穷书生突然中了大奖,那种惊愕与狂喜简直要把他淹没。 乾隆几步并作一步走到清歌面前,痴痴地盯着她看。清歌被他看得不自在,连连后退几步,皱起眉头斥道:“大胆!竟敢直视朕,难道想让朕挖了你的眼睛吗?” “朕?”听到清歌这话,乾隆猛地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你……”他的话语中带着难以置信与惊愕。 清歌冷笑一声,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怎么?连朕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乾隆心中惊骇万分,脱口而出:“你是大炎的女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不可置信。他本以为自己遇到的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还想纳入宫中共度良宵。没想到这美人竟然是他最恨最怕的大炎女王。 谣言与真相往往只有一线之隔。乾隆最初派人造谣、抨击、诽谤清歌把她塑造成一个恶煞女魔的形象。如今亲眼见到清歌他才发现那些谣言是多么的可笑。眼前的佳人岂止是美若天仙简直是超凡脱俗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清歌淡然说道:“自然是我除了我还有谁敢自称‘朕’呢?”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乾隆听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样的佳人若是换作他人纵使她已为人妇他也定要想方设法得到她。可惜啊她是大炎之主纵使他贵为帝王也难以染指。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惋惜与无奈。 清歌看着乾隆那复杂的眼神心中岂会不明白他心中的那点龌龊念头?但她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理会。她知道乾隆虽然贵为帝王但也有着普通人的七情六欲。她不会因此而轻视他更不会因此而放过他。因为她是大炎的女王她是李清歌她有着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乾隆帝,你我今日相遇既是缘分也是宿命。”清歌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此次前来并非为了与你争斗而是为了解决一些事情。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立场和意图。” 乾隆闻言,神色一凛。他知道清歌此言非虚,也知道自己无法逃避。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女王陛下,你有何事需要朕协助?只要朕能做到的,定会尽力而为。” 清歌看着乾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知道乾隆虽然有时候会被权势和欲望所蒙蔽,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明君。于是,她缓缓开口,将自己的来意和计划一一告知乾隆。 乾隆听后,神色凝重。他知道清歌的计划一旦成功,将会对大炎和清朝产生深远的影响。但他也明白,这是唯一的解决之道。于是,他点头答应,决定与清歌携手合作。 夜色渐深,坤宁宫内的烛火依然摇曳生姿。乾隆和清歌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但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必须走的路。 “女王陛下,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成功。”乾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 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信和释然。“乾隆帝,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夜色中,坤宁宫内的烛火渐渐熄灭。但乾隆和清歌的身影却依然在黑暗中屹立不倒。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和机遇。 凤还巢:紫禁城的秘密 紫禁城的春日,总是来得那么悄然无声,却又绚烂至极。御花园内的花儿们仿佛一夜之间都醒来了,竞相绽放,争奇斗艳。桃花、杏花、梨花,还有那不知名的野花,都在这春风的轻抚下,摇曳生姿,散发出阵阵芳香。 乾隆皇帝漫步在这花海之中,心情本该是愉悦的,但此刻,他的心中却有些烦躁。原因无他,正是那日在南巡途中偶遇的紫薇,那绝美的姿色和出众的才情,让他难以忘怀。每当夜深人静,她的身影便会在他脑海中浮现,搅得他心神不宁。 紫薇,一个看似平凡却又非凡的女子,她的美,不仅仅是外表的倾国倾城,更是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让人无法忽视。乾隆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深深吸引,心里头盘算着要把她纳入后宫,成为众多嫔妃中的一员。 然而,乾隆的好色之心,却让主角团的一众人物头疼不已。五阿哥、福尔康、还有那位神秘的女子——李清歌,他们都知道紫薇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乾隆的这份心思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们决定揭开真相,一一向乾隆说明。乾隆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听着他们的陈述,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他的嘴唇微微发白,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抬头望向天空,长叹一声:“唉,真是天道弄人啊,这也太荒谬了!” 他感慨苍天不公,用天地的精华孕育了这样一位绝世佳人,非但没有成为他的妃子,反而成了他的……对手?是的,对手。乾隆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即将成为自己敌人的人产生如此深厚的感情。 李清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乾隆的反应。她的脸上满是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嘲讽道:“天道弄人?或许是他自以为是罢了。我今天本不该踏入这后宫半步,真是晦气!” 母女重逢的喜悦,全被这老色鬼给破坏了。李清歌心中暗自恼怒,她本不想卷入这场纷争,但无奈命运弄人,她还是得面对这一切。 说完,李清歌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她的步伐轻快而坚定,仿佛是在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地方。乾隆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衣袂随风轻轻飘动,那风姿简直就像瑶池里的仙子乘着风飞走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失落和惋惜。 他心想,这样的佳人,竟然登上了大宝的宝座,真是明珠投暗,暴殄天物啊!在乾隆的心里,女子都应该侍奉男子,特别是像紫薇这样的绝色佳人,更应该配给权势的巅峰之人。而他,作为九五之尊,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自然想要拥有天下的绝色美女。 可没想到,这绝色的容颜竟然出现在了他最不该有念想的人身上。这不就是“明珠暗投”,白白浪费了这天赐的美好吗?乾隆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遗憾。 唉……乾隆又是一声长叹,连自己为什么来这里都忘了。他转身就回了养心殿,留下了一室的寂静和空旷。 这时候,皇后还不知道乾隆已经来过又走了。她正沉浸在和女儿重逢的喜悦之中。皇后坐在坤宁宫的凤椅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儿——大炎的女王李清歌,心中充满了骄傲和欣慰。 突然,皇后想到了清歌来访时还带了礼物,便好奇地问容嬷嬷:“清歌送了什么礼物来?” 容嬷嬷笑着回答:“公主乃是一国之君,她送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说完,她便打开了清歌赠送的木盒,呈现在皇后面前。 这木盒是用小叶紫檀精心雕刻而成的,上面雕刻的麻姑祝寿图案栩栩如生,仿佛要跃出木盒一般。打开盒子,里面铺着红色的绸缎,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串十八子墨绿珠链。每颗珠子都圆润光滑,隐隐透出绿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那香气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心旷神怡,烦恼瞬间消散。 皇后出身名门,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这是极为珍贵的莺歌绿奇楠珠链。在香木中,沉香被誉为“万香之王”,而奇楠更是比沉香还要珍贵,万中无一。奇楠之中又分为绿棋、紫棋等品级,莺歌绿则是绿棋中的上上品,珍稀至极。这样的珠链,连后宫中都难以寻觅到它的踪影,更不用说将其车制成珠串佩戴在身上了。 皇后看到这份厚重的礼物,既惊讶又高兴。她抚摸着珠链笑道:“人们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啊!”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女儿的感激和疼爱。 如果清歌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笑着回答:“我虽然是你的小棉袄,但你的棉可是新疆的上等棉花,温暖又贴身;而他那渣渣龙的棉,就像个破渔网,千疮百孔,风都能吹透呢!”然而,此刻的清歌已经离开了坤宁宫,回到了属于她的世界。 紫薇的事情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紫禁城内的风波却从未停止过。皇后和清歌母女俩虽然重逢,但她们都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的挑战和困难等待着她们。不过,只要她们能够携手共进,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们前进的步伐。 而乾隆呢?他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他,让他去追求那份属于自己的幸福和真爱。 然而,身为一国之君,他有着太多的束缚和责任。他不能随心所欲地追求自己的感情,更不能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整个江山。所以,他只能将那份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成为他永远的遗憾和痛苦。 紫禁城的春日依旧绚烂至极,但乾隆的心中却充满了阴霾。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是怎样的?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无论前方是荆棘还是坦途。 而清歌和紫薇呢?她们母女俩将会如何应对未来的挑战和困难?她们是否能够携手共进,共同创造属于她们的辉煌和幸福?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是未知的谜团,等待着她们去揭晓和解答。 凤仪九天:母女帝王梦 容嬷嬷满脸喜色,眼角的皱纹都似乎舒展开来,她轻声细语地说道:“公主啊,那可是娘娘您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自然跟您心连着心,最亲不过了。不过呢……”她说到这里,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迟疑,仿佛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 皇后娘娘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一身华贵的凤袍映衬得她面容更加端庄秀丽。她轻轻拿起一串莺歌绿手串,那手串上的每一颗珠子都仿佛蕴含着春天的气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她将手串放在鼻尖细嗅,那清新的香气仿佛能洗净人心的尘埃,让她暂时忘却了宫中的纷扰。 “不过什么呢?”皇后娘娘的声音温柔而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了容嬷嬷接下来的话不会太过寻常。 容嬷嬷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公主身份非同一般,我虽然不插手朝政,但刚才听她和娘娘聊起大炎王朝的创立,还有如何镇压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我就知道她是个有雄心壮志,手腕厉害的人。以公主现在的地位,恐怕半壁江山都满足不了她的志向。我看啊,北伐的日子,怕是不远了。娘娘您一直希望十二阿哥能成大器,万一皇上真的把皇位传给了公主,那这对姐弟之间,感情可怎么处啊……” 容嬷嬷的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宫殿中的宁静。皇后娘娘放下手中的莺歌绿手串,那手串轻轻碰触在桌面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就像风穿过宫殿的缝隙,一点痕迹都不留。 “这些话,也就你敢说了。”皇后娘娘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穿透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那些过往的岁月,“我以前总想着让永璂登上皇位,不仅仅是为了女流之辈的荣耀,更是想保住他的性命啊。中宫嫡子的位置,实在是太敏感了!圣祖康熙爷之所以立胤礽为太子,不就是因为他是元后赫舍里氏唯一的儿子吗?咱们皇上啊,特别崇拜圣祖,什么事都想学他。圣祖在位六十一年,皇上就说自己只求六十年,绝不敢超过。要是超过了,就禅位给太子。圣祖看重嫡子,皇上也是一样。永琏、永琮都是孝贤皇后生的,可惜都早早去世了。皇上对嫡出的重视,由此可见一斑。” 皇后娘娘说到这里,语气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哀伤。她想起了自己那些早逝的孩儿,心中一阵绞痛。但她很快便收敛了情绪,继续说道:“我们满人入主中原这么多年了,也渐渐被汉人的习俗影响了。立嫡立长,这观念已经深入人心了。如果永璂不能继承大统,而是让庶子得了去,就算我按照礼法成了母后皇太后,也难保永璂能安然无恙啊。” 容嬷嬷听了皇后娘娘的话,也不禁叹了口气。她深知皇后娘娘为了十二阿哥操碎了心,也明白这宫中的斗争有多么残酷。她轻声说道:“娘娘为了十二阿哥,真是操碎了心啊。不过娘娘也不必太过担心,公主虽然厉害,但十二阿哥也是人中龙凤,将来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大业。” 皇后娘娘听了容嬷嬷的话,却只是淡淡一笑。她沉声说道:“我所有的筹谋算计,都是为了永璂能一生平安快乐。以前三个儿子,现在就剩他一个了。小五那次失而复得,让我彻底明白,皇权富贵都是虚的,只有儿女安康才是真的。后宫里争斗不断,永璂那么纯真,哪里能应付得来。以前是没有别的路可走,不得不争。现在有了转机,我只希望他能富贵平安,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 说到这里,皇后娘娘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她看着窗外的天空,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们的未来。她轻声说道:“小五和永璂都是我的孩子,不管谁将来做了皇帝,我都是太后。只要我的孩子们都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容嬷嬷听了这话,也舒展了眉头。她轻声笑道:“娘娘真是睿智,孝恭太后要是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会把自己困住了。娘娘现在看开了,十二阿哥和公主也都会好的。”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她知道,无论将来如何变化,只要她的孩子们能够平安快乐,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时,窗外的阳光洒进了宫殿,照在了皇后娘娘和容嬷嬷的身上。那阳光仿佛带着一种温暖的力量,让她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和满足。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她们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们的未来,那是一片光明和希望的未来。 而在这宫殿的另一处,李清歌正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的天空。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她知道,自己肩负着巨大的责任和使命,但她也相信,只要她努力前行,就一定能够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未来。 她想起了母亲皇后娘娘的话,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将来如何变化,母亲都会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支持她、鼓励她。这份亲情的力量,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和决心。 在未来的日子里,李清歌将会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而皇后娘娘和容嬷嬷,也将会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见证她的成长和辉煌。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她们共同编织着一个关于母女、关于帝王、关于未来的梦想。 凤仪九天:母女帝王梦之孝恭太后与李清歌 孝恭太后,一个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深刻印记的女人,她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康熙皇帝的德妃乌雅氏。那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九个儿子为了争夺皇位,斗得不可开交,如同九只猛兽在争夺一片领地。最终,雍正以他的智谋和勇气胜出,坐上了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母亲因儿子而显贵,乌雅氏也因此被尊为了皇太后,她的身份和地位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而,这位太后心中却藏着一份难以言说的偏爱。她总觉得康熙爷的传位诏书原本是给十四阿哥的,而不是四阿哥雍正。因此,她时常在人前私下里念叨,说雍正篡改了遗诏,抢了弟弟的皇位。这份执念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释怀。 成了太后之后,乌雅氏却并未如人们所想的那般安享尊荣。她常常闹别扭,不配合雍正的安排。雍正想给她上个尊号,以示尊崇,她却死活不接受;想让她搬到慈宁宫去住,享受那应有的荣华富贵,她却偏偏赖在永和宫不出来,仿佛那里有着她无法割舍的记忆和情感。 有一日,皇后乌拉那拉氏带着后宫的妃嫔们去给她行礼,想要尽一份孝心。然而,乌雅氏却大门一关,把人晾在外面吹冷风。那日的天气并不好,寒风凛冽,吹得人脸颊生疼。皇后和妃嫔们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无比。最终,她们只能无奈地离开,回去后却病倒了一大片。 乌雅氏这么做,让雍正面子丢尽,尴尬得无地自容。宫里宫外的人都惊呆了,纷纷议论起这位太后的种种行为。老四和老十四都是她的亲儿子,不管谁当皇帝,她这太后之位都是稳稳的。可她偏偏要跟长子过不去,这简直就是不明智之举啊。这么一来,乌雅氏就成了太后中的反面教材了,让人们议论纷纷,摇头叹息。 然而,在这深宫之中,还有一位聪明的女人,那就是当朝的皇后。她看到乌雅氏的下场,心中暗自警醒,自然不会重蹈覆辙。她深知,无论谁当皇帝,太后之位最终都是她的。而且,她不想因为争夺皇位而伤了母女情分,那是她最珍视的情感之一。 容嬷嬷是皇后的贴身侍女,她看皇后这么明白事理,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她深知五公主性格刚烈,皇后也是个性子强的人。如果因为十二阿哥的事生了嫌隙,最后闹到像孝恭太后那样,那可真是太悲哀了。幸好皇后是个明白人,知道不管谁当皇帝,太后之位最终都是她的。而且不用等到将来,现在她就已经是太后了,还是靠着女儿的光环成为的大炎太后。想到这里,容嬷嬷笑得跟朵盛开的金丝菊似的,那笑容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 而此时的五公主,也就是李清歌,她正站在御花园的假山之上,凝视着远方的天空。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和情感。她身穿一袭华丽的宫装,头戴金冠,身披红绸,整个人如同一位降临凡间的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乾隆皇帝第一次见到李清歌的时候,那叫一个惊艳啊。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仿佛天地间所有的色彩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然而,当他得知李清歌的身份时,那份惊艳却很快就转为了深深的失望。他没想到,这位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子,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 然而,李清歌的美貌却让乾隆心里头久久不能平静。他时常在梦中见到她的身影,那曼妙的身姿、那绝美的容颜,都让他无法忘怀。后宫里的那些妃嫔跟她比起来都黯然失色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乾隆自诩后宫佳丽三千,但跟李清歌一比,都成了普通货色。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后宫因此也变得冷清了不少。妃嫔们虽然心里不满,但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暗自咬牙切齿。 皇后听说乾隆的心思后,吓得脸色都变了。她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处理不好,不仅会伤了母女情分,还会引起朝廷的动荡。她赶紧找到李清歌,将乾隆的心思告诉了她,并嘱咐她千万不要让乾隆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李清歌听了皇后的话后,心中也是一阵慌乱。她没想到乾隆竟然会对她产生这样的感情,这让她感到既尴尬又无奈。 然而,乾隆的失望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变成了恐惧。他怕的是东瀛那边的消息。大炎的海军打败了东瀛,占领了四大岛,灭了东瀛国。这是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也是一个让乾隆感到无比恐惧的消息。他深知这场战争的残酷和血腥,也知道这场胜利背后所付出的代价。 石叔遇这个人啊,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立威,竟然坑杀了东瀛的三十万武士。这个数字让乾隆感到心惊胆战,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无辜的生命在刀光剑影中消逝。而且,石叔遇还把天皇和一群贵族贬成了贱民,这更是让乾隆感到无法接受。他深知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是残酷的,但像这样坑杀几十万人、贬一国为贱民的举动,却还是前所未有的。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全世界都震惊了。人们纷纷议论起这场战争的残酷和血腥,也议论起大炎的残暴和无情。乾隆听到这些议论后,心中更是恐惧不已。他怕的是这场战争会引起其他国家的反感和敌视,更怕的是李清歌会因此而受到牵连。他深知李清歌的才华和抱负,也知道她有着不输于任何男子的勇气和智慧。如果因为这场战争而让她受到牵连,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苦。 然而,李清歌却并没有因为这场战争而受到太大的影响。她深知这场战争的残酷和血腥,也知道这场胜利背后所付出的代价。但她更清楚的是,她有着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她不能因为这场战争而放弃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也不能因为这场战争而让自己陷入困境。因此,她选择了坚强地面对一切,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迎接未来的挑战。 而皇后看到李清歌的坚强和勇敢后,心中也感到无比的欣慰和骄傲。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有着不输于任何男子的才华和抱负,也有着坚强的意志和勇气。她相信李清歌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同时,她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尽自己所能去保护自己的女儿和家人,不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 在这场风波中,容嬷嬷也始终陪伴在皇后的身边,为她出谋划策、排忧解难。她深知皇后的担忧和忧虑,也深知李清歌的才华和抱负。因此,她用自己的智慧和经验去帮助皇后和李清歌度过难关,让她们能够更加坚强地面对未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风波逐渐平息了下来。李清歌也用自己的才华和勇气赢得了人们的尊重和认可。她成为了大炎王朝的一位杰出女性,为国家和人民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皇后和容嬷嬷也始终陪伴在她的身边,为她提供支持和帮助。她们三人携手共进,共同创造了一个属于她们的辉煌时代。 第六十七章 这场残酷的报复行动,如同冬日里突降的暴风雪,让整个清朝朝廷都笼罩在一片惊恐与不安之中。寒风凛冽,吹散了紫禁城上空的祥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霾,人心惶惶,仿佛末日将至。 乾隆皇帝,那位平日里总爱以文治武功自诩的帝王,此刻却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他平日里就爱搞文字狱,对异见者毫不留情,动不动就诛人三族,将人命看得比草芥还轻贱。然而,这回,连他也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吓得不轻,眼中的威严被恐惧所取代,脸色大变,仿佛看到了自己统治下的帝国正摇摇欲坠。 再说那小野男德,一个身在异乡的东瀛人,他坐在京城的一间简陋屋内,满心期待着大清能派援兵去解救他们那遥远的国度。窗外,雪花纷飞,屋内却是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回荡。突然间,噩耗如同寒风一般穿透了他的心房,东瀛已经被灭,国人全成了奴隶,他吓得魂飞魄散,恐惧得几乎要窒息。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所有的希望与梦想都化为了泡影。 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子女,还有那些亲朋好友的悲惨下场,小野男德的心中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痛不欲生。他站起身,又坐下,反复无常,仿佛找不到一个可以安放自己灵魂的角落。他的目光空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因为他知道,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明白,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大炎女王李清歌的命令。如果不是她,石叔遇那帮人哪敢如此大胆行事?所以,要想救亲人,只能求助于这位传说中的女王。于是,他咬紧牙关,鼓起勇气,急急忙忙跑到驿馆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石阶上,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李清歌放过东瀛,放过他的亲人。那声音,凄凉得就像深夜里的猫头鹰叫,穿透了云层,打破了紫禁城的宁静,也撕扯着每一个听到它的人的心。 上到皇帝,下到王公大臣,都竖着耳朵听,瞪大眼睛看,想知道这位传说中的女王会不会因为小野男德的哀求而心软。他们或站或坐,或窃窃私语,或面露同情,但都不敢轻易表态,因为李清歌的名声在外,她的冷酷与决绝是众所周知的。 小野男德磕头如捣蒜,一边哭一边求:“女王陛下,求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我们东瀛,放过我的亲人吧!”他的额头已经红肿,鲜血渗出,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重复着那句几乎成了他生命全部的话。那场景,真是让人看了心酸,听了流泪。 然而,李清歌呢,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驿馆内的暖阁中,手持绣花针,一针一线地绣着她的青竹图。那青竹挺拔,傲然独立,仿佛就是她性格的写照。她面色平静,眼神专注,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小野男德的哭喊与哀求,在她听来,不过是一阵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无法触动她分毫。 小野男德见求情没用,心中的怨恨如同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他站起身,在驿馆前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还诅咒李清歌不得好死。他的声音沙哑,面容扭曲,仿佛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旁边的杨天雄气得要命,想冲出去割了他的舌头,但李清歌却摆摆手说:“别理他,让他骂去吧。一个人的愤怒,往往是因为他无能为力。” 小野男德就这样靠着馒头和清水度日,骂了三天三夜,嗓子都哑了,人也快绝望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与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助与绝望。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只能在这里发泄着内心的愤怒与悲伤。 就在这时,驿馆的大门突然开了。一阵寒风吹进,带起了地上的雪花,也吹散了小野男德心中的一丝怒气。他抬头看去,只见李清歌身着华丽的锦袍,缓步走出。她的面容依旧平静,眼神却更加坚定。没等小野男德再开口求情,李清歌就大声说道:“敢侵犯我大炎的人,不管多远我都会追杀到底!东瀛是自己找死路走的,怨不得别人!” 小野男德颤抖着声音说:“就算我们东瀛的武士侵犯了你们的商船,也该赔偿道歉啊!何必杀那么多人,还灭了我们国家,贬我们百姓为奴?你……你简直是恶魔!”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更多的却是对李清歌决策的无法理解。 李清歌脸色一沉,声音坚定地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东瀛多次侵犯我国土,杀害我子民,这仇恨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灭了东瀛,就是要洗雪我神州百年的耻辱和仇恨!”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砸在了小野男德的心上,让他无法反驳。 小野男德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睛,怒视着李清歌。然而,李清歌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愤怒,只是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听着,凡是侵犯我国土,杀害我子民的人,不让他们亡国灭种就不足以偿还他们的罪行!我不仅要让他们为奴,更要让他们在痛苦中凄惨地死去,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李清歌就不再理会小野男德的咒骂,而是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道明黄色身影。她微微一愣,随即转身进了驿馆。而那道明黄色身影,正是乾隆皇帝。原来,乾隆皇帝听说小野男德在驿馆前大骂李清歌,就过来看热闹,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他心中暗自震惊于李清歌的决绝和冷酷,同时也对她那坚定的意志和强烈的民族情感感到敬佩。 驿馆内,李清歌坐在桌前,拿起笔,开始书写一封给石叔遇的信。她的字迹娟秀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她的决心与信念。她知道,这场战争虽然残酷,但却是必要的。只有让敌人付出沉重的代价,才能让他们记住教训,不再侵犯大炎的领土和子民。 而关于那三十万东瀛武士的坑杀,李清歌似乎还觉得不够狠厉。她在信中写道:“对于那些幸存的东瀛人,我们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战争,但他们的祖先和同胞曾经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灾难。因此,我们要让他们永远记住这段历史,让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时刻提醒自己的子孙后代,永远不要忘记这段耻辱和仇恨。” 写完信后,李清歌将其封好,交给了一个侍卫,让他立刻送往石叔遇那里。然后,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纷飞的大雪,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这场战争虽然结束了,但留下的创伤和仇恨却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愈合。而她,作为大炎的女王,必须肩负起这份责任,带领子民们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此时,小野男德依旧跪在驿馆前,他的身影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孤单和无助。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有一天,东瀛能够重新站起来,洗雪今日的耻辱和仇恨。 而乾隆皇帝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李清歌的敬佩和敬畏,也有对这场战争的无奈和惋惜。他知道,作为帝王,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意志,才能带领大清走向更加繁荣和强大的未来。 这场残酷的报复行动,虽然给东瀛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和痛苦,但也让大炎的子民们更加团结和坚定。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抵御外敌的侵略和欺凌,才能守护好自己的家园和亲人。而李清歌作为女王,她的决策和行动,无疑给大炎的子民们树立了榜样和信心。他们相信,在李清歌的带领下,大炎一定会走向更加辉煌和灿烂的未来。 这事儿关乎的,可不仅仅是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更是成千上万条无辜生命的安危啊!在这权力与阴谋交织的漩涡中,每一个决策,都可能成为决定历史走向的关键。 哎呀,说起这李清歌,她的手段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狠辣之中又不失精妙,仿佛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让人不得不佩服。 乾隆皇帝一听闻东瀛被灭、国人成奴的消息,背脊瞬间如被寒冰拂过,嗖嗖发凉,全身不由自主地直打哆嗦,脚下的步伐也紊乱起来,差点没站稳摔倒。他心中惊骇万分,这女的,这李清歌,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胆魄与手段! 此时,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驿馆的庭院中,给这寒冷的冬夜添了几分柔和。李清歌刚好从里头出来,她身穿一袭素雅的锦袍,手中紧握着一幅刚绣完的青竹图。那青竹在月光下更显生机勃勃,仿佛每一片叶子都蕴含着不屈的傲骨。她为了这幅图,已在月光下绣了许久,终于在这一刻,将它完美呈现。 她轻轻转身,步伐优雅地回到屋里。屋内,苏小梅已经重新整理好了绣架,丝线排列得整整齐齐,五彩斑斓,如同彩虹般绚丽。她正等待着新的花样上手,眼中闪烁着对刺绣的热爱与执着。 做皇帝,不仅仅需要气魄宏大、能独当一面,更需有耐心磨砺自己的心性。就像那秋天的菊花,能耐得住寂寞与寒冷,才能在秋风中傲然绽放,开得长久而绚烂。那些大权在握的男人,有的选择练书法以修身养性,有的则沉迷于吃喝玩乐、画画写字,无非都是为了磨砺自己的心志。 而李清歌,她的根基尚不稳固,文章笔墨并非她的强项。她不像乾隆那样自负才情,写诗能写上万首,也不屑于用那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风流。她选择了刺绣,这一看似柔弱却内藏锋芒的手艺,来修心养性。 别小看这刺绣,它虽是女子的手艺,但其中的学问却深不可测。一针一线,千丝万缕,需要来来回回地穿梭,才能绣出那如诗如画的景象。下雨有声、花开有香、老虎活蹦乱跳,这些逼真的景象,都需要绣娘精湛的技艺和无尽的耐心。特别是苏绣,更是精细得不得了,一针一线都不能错,错了就毁了整幅作品。因此,用刺绣来磨砺心性,再合适不过了。 李清歌喜欢竹子的傲骨,也喜欢梅花的清高。她决定绣一幅寒梅图来比喻自己,用那傲雪凌霜的梅花,来表达自己不畏艰难、勇往直前的决心。 丝线穿好,针尖刚要落下时,杨天雄掀帘进来了。他低声说道:“陛下,大清皇帝已经走了。” 李清歌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这我早料到了。乾隆他脸色怎么样?” 天雄偷偷笑着回答:“那脸色惨得跟鬼一样白,就像被地狱里的恶鬼附身了似的。我估计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狠辣的手段。”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得意也有释然:“好,你去候着吧。我要开始收网了。” “遵命!”天雄飞快地出去了,心中对李清歌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苏小梅一边整理丝线一边笑着说:“陛下真是智谋过人,我刚开始还不明白您的意思,现在全懂了。这‘杀鸡儆猴’的计策,太妙了!您揣摩人心的功夫,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清歌淡淡地说:“人心难测,哪里那么容易看透?我也是一步一步小心来的。网还没收呢,你就看透了,也不容易啊。”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与自信。 苏小梅笑着谦虚道:“我哪儿行呢,不过是事后才看明白,当个马后炮罢了。陛下您才是真正的智者,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 李清歌一针下去,缎面上就开了个口子。她的针尖上下翻飞,如同蝴蝶在花间穿梭,梅花的枝干渐渐显现,那傲雪凌霜的气势仿佛已经扑面而来。 “从我决定进京认亲那一刻起,这局就已经布下了。”李清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乾隆自己往火坑里跳,东瀛又主动送上门来,我只好提前动手。这‘杀鸡儆猴’,东瀛是鸡,大清是猴。只有让东瀛彻底完蛋,让乾隆和他那些八旗贵族亲眼看看我们大炎海军的威风、战舰火炮的恐怖,他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 苏小梅忍不住笑了:“所以陛下才让石叔遇故意放水,让小野男德来京城求救,在皇帝和百官面前展示我们大炎的实力。还坑杀了三十万武士,把东瀛贬为贱民。更绝的是,还让乾隆亲眼看到陛下您对异族、对敌人的狠辣果断。这一招,真是太高明了!” 李清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狠辣果断?这只是开始。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李清歌,不仅是一个女子,更是一个能够掌控自己命运、改写历史的女王!”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辉煌。 李清歌轻轻点头,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她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确实,乾隆和他那八旗子弟们过得太安逸了,他们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繁华梦中,丝毫不知外界的风雨飘摇。不到悬崖边,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害怕的滋味,更不会明白何为真正的危机四伏。我得让他们好好尝尝恐惧的滋味,让他们知道,这江山并非铁打的一般,稳固不移。” 苏小梅一听,立刻心领神会,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借东瀛这事来杀鸡儆猴,既能彰显我大炎的国威,让那些仇敌尝尝苦头,知道我大炎并非他们可以随意欺凌的;还能震慑周边的小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步东瀛的后尘。更重要的是,能让清朝的皇帝和大臣们亲眼看到我们大炎的军力是多么的强大,让他们心生畏惧,这可真是一举三得啊!” 李清歌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但随即又变得柔和而深邃。“我布局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报东瀛倭寇百年来的仇恨,让他们血债血偿;也不仅仅是为了展示我们大炎海军的威风,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实力。我真正的目的是要让乾隆每天提心吊胆,让他感受到那种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只有这样,他才会不得不把江山拱手让给我,实现大炎一统神州北方的宏愿。” 说到这里,李清歌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仿佛能够穿透时空,看到未来的景象。“以前有个智者说过,人们总喜欢折中处理事情。比如说,如果你说房间太暗想开个天窗,他们可能会反对,认为这样会破坏房间的整体结构;但如果你说要拆房子,那他们反而愿意开个天窗了,因为相比拆房子,开个天窗显然是个更小的损失。这就是心理学上的‘拆屋效应’。我现在就是要利用这个效应,让乾隆和大清的贵族们在我的威胁下,不得不选择接受我的条件。” 苏小梅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清朝的江山就是那扇天窗,陛下您想拿下北方,清朝皇帝肯定不愿意。就算他们知道大炎的强大,也会拼死抵抗,因为那是他们的祖宗基业。但是看看东瀛的下场,国家被灭,百姓成了奴隶,生不如死。这样一来,清朝或许就愿意通过和谈来实现统一,让分裂的神州再次合为一体。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保留一些颜面和地位,总比全军覆没要好。” 李清歌满意地点点头,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这正是我这局棋的精髓所在。我要让乾隆和大清的贵族们在恐惧和绝望中看到一线希望,然后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交出江山,让我实现大炎一统北方的宏愿。” 苏小梅又补充道:“陛下这局棋下得真是精妙绝伦,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但最关键的还是您和皇后娘娘的母女相认。这一步棋不仅让您的身份得到了确认,更让清朝的贵族们无法再对您的血统和继承权提出质疑。这样一来,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大清的江山了。” 李清歌叹了口气,感慨道:“在这个封建时代,王朝就是家天下,血脉和姓氏的传承至关重要。我身上流着爱新觉罗的血液,这局棋才有成功的可能。如果没有这层血脉关系,就算大炎的军力再强,乾隆也不会轻易就范。他把这江山看作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宁死也不愿做亡国之君。所以,这一步棋是我整个布局中最关键的一环。” 苏小梅笑着回应:“血脉是人心中最坚固的传承。虽然有的父亲可能轻视女儿,但血浓于水,家业传给女儿,总比传给外姓人要好。更有些没有儿子的家庭,还会招女婿入赘,以延续家族的香火基业。乾隆虽然顽固不化,但面对家族的血脉和江山社稷的安危,他应该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李清歌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你说得对,女儿虽然不如男儿,但同样是骨肉至亲。看看东瀛的例子,连皇室成员都成了奴隶,受尽屈辱。而如果传位于女儿,家族就能在新朝中得以延续,避免亡国的命运。明智的人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我相信乾隆也不例外。” 苏小梅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她拜服地说道:“陛下您真是英明神武,连古代的圣君都比不上您!您的智谋和胆识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清歌却摆手苦笑:“圣君之名我可不敢当。我只是不想多生事端罢了。这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安危都系于我一身,我怎能不竭尽全力呢?只要能够实现大炎一统北方的宏愿,让百姓们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了。” “陛下您虽然嘴上说不想多事,但您的这一番作为已经足以震撼天下了。”苏小梅由衷地赞叹道,“您以女子之身,挥师北上,挑战强大的清朝,这份勇气和决心让人敬佩。我相信,在您的带领下,大炎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实现一统北方的宏愿。” 李清歌闻言,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前进的步伐。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仿佛将心中的杂念都排除在外。接着,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走吧,小梅。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安危都系于我们一身,我们不能有丝毫的懈怠。”李清歌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阻碍。 苏小梅也站起身来,她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跟随在李清歌的身后,一起走出了房间。她们知道,前方还有无数的挑战和困难等待着她们,但只要她们携手并进,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实现大炎一统北方的宏愿。 苏小梅满脸疑惑,那双温柔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不解与怜悯,她轻声说道:“您这样精心策划,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实在是太辛苦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李清歌深深的关切,仿佛能感受到她背后所承担的重担。 李清歌轻轻摇头,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世间的纷扰,直视未来的曙光。“我当然知道‘一力降十会’的道理,以强大的实力压倒一切,确实是最直接的方法。但要想收复北方,实现真正的统一,让这片分裂已久的大地再次合为一体,这条路虽然艰难,却是最合适,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办法。”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唯一的办法吗?……”苏小梅喃喃自语,她的眉头微蹙,似乎还在思考李清歌的话。她的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对李清歌深深的信任。她知道,这位女王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李清歌站起身,她的身姿挺拔,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她的目光远远地投向那片清澈如洗的天空,仿佛在寻找着答案,又仿佛在向天地诉说着她的决心。“小梅,你来说说看,历史上那些参与战争的人,大多是什么身份?”她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苏小梅愣了一下,她想了想,回答道:“除了那些将门之后,剩下的基本都是被征召入伍的普通百姓。他们为了国家的利益,不得不离开家乡,踏上战场。”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些勇士的敬意和同情。 李清歌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冷冽的光芒。“没错。每当战事爆发,冲在最前面、陷阵杀敌的,都是这些来自民间的勇士。他们为了国家的安危,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可一旦情况不妙,跑得最快的,往往却是那些贪生怕死的达官显贵。他们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却不顾百姓的死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那些贪官的愤慨和对百姓的同情。 “如果我直接以强大的兵力压境,那么死在炮火之下的,不是那些作恶多端的贪官污吏,而是无辜的百姓。他们有什么过错,要成为利欲熏心之人的牺牲品?我怎能忍心看到这样的悲剧发生?”李清歌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仿佛要为她所爱的百姓撑起一片天空。 “以前我为了平定南方,建立大炎,确实是出于时势所迫。加上水灾严重,百姓生活困苦,我才不得不采取那样的手段。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北方虽然受到清朝的重税压迫,但百姓们还能勉强维持生计。如果轻易动武,伤亡将难以估量。每一个士兵的牺牲,都是一个家庭的悲剧啊!我怎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让这么多的家庭破碎?”李清歌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百姓的深情和对战争的痛恨。 “既然有其他的途径,可以通过血脉的联系来统一南北,让百姓免受战火的摧残,我何乐而不为呢?”李清歌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智慧的光芒,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 苏小梅听到这番肺腑之言,感动得热泪盈眶。她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地说道:“陛下您的心肠比父亲还要仁慈,我代表北方的万千百姓,向您表达最深的感激!您是我们心中的明灯,是我们前行的方向!” “快起来!”李清歌连忙上前扶起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怀。“虽然贵为女王,但我从未忘记自己出身平民的根本。前世的父母在田野间辛勤劳作,今生我虽养尊处优,但心中那份对农民的深情依旧。我的根,与万千百姓紧密相连。作为一位明君,我懂得刚柔并济的道理。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都是神州大地的一部分。虽然北方目前属于清朝统治,但在我看来,这就像是处理家务事一样。炎黄子孙同根同源,自然应该内部和睦、共同抵御外敌。” 李清歌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国家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她继续说道:“至于东瀛、高丽以及那些大鹰、漂亮国等外国势力,如果胆敢侵犯大炎的领土,我必将严惩不贷。对外我以武力对抗敌人,对内则以柔情安抚百姓。我最痛恨那些对外谄媚、对内残暴的人。我常说:‘在家里,我们应该和睦相处,何必对外人卑躬屈膝、对家人却严苛无情呢?’只有内部团结一致,我们才能共同抵御外敌的侵略。” 苏小梅重新坐下,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李清歌的敬佩和好奇。她好奇地问道:“陛下既然已经让乾隆见识到了大炎的威势,那何时才会让他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好奇。 李清歌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光芒。“时机未到,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我要让他一步步地走进我布下的局中,直到他无法脱身为止。到时候,他自然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那时,也是他做出选择的时候。”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自信和期待。 李清歌不慌不忙地说出那句话时,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轻轻抿了一口茶,那动作优雅而从容,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气质。“别急,咱们先让乾隆心里发怵,等到他山穷水尽了再谈条件。”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苏小梅一听,立刻就明白了李清歌的意思。她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又化作一抹笑意,那笑意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敬佩和信任。“陛下这是打算用欲擒故纵的计策吗?”她笑着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李清歌微微一笑,眼角轻轻上扬,那笑容仿佛能瞬间照亮整个房间。“没错。乾隆那人的性格,我摸得一清二楚。他表面上看起来尊贵自大,但实际上却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要想让他低头,就得给他来个全方位的打击。就像人饿极了才会觉得粗茶淡饭也是美味一样,非得让他陷入绝境,他才会愿意把江山拱手相让,求着我接纳爱新觉罗家族。”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乾隆的鄙视和对未来的自信。 苏小梅听后,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不用打仗就能让对方屈服,这可是兵法里的最高境界啊!陛下您这计策真是妙极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崇拜和敬佩。 李清歌听了,笑得更加灿烂。那笑容简直能迷倒万千人,仿佛连阳光都为之失色。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得意和自豪,仿佛是在说:“这就是我,李清歌,一个能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女王。” 其实,作为来自异世的人,李清歌对清朝并没有多少好感。她曾经在那个时代生活过,亲眼见证了清朝的腐败和无能。要说最讨厌的,慈禧排第一,乾隆就得排第二了。她有时候真想把这些人一锅端了,清理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无奈的是,她自己的身世也牵扯其中。要是亲手杀了乾隆这个名义上的“父亲”,那她的脸面往哪儿搁?虽然她可以不顾个人名声,但国家的体面和王权的威严却不能不顾。她深知,作为一个女王,她必须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而影响到国家的利益。 再说了,乾隆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好歹也是正统皇帝。他的皇权传承名正言顺,和雍正那时候的争议不断可不一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名正言顺”这四个字都是非常重要的。要是正统皇帝倒台了,那各种异端势力就会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就像明朝末年那样,南明、朱三太子这些人,都打着正统的名义反清复明,顺治、康熙、雍正这三朝皇帝都被他们搞得头疼不已。直到乾隆开创了盛世,这些人才逐渐消停下来。 李清歌深知历史的教训,她不想重蹈覆辙。因此,她打算留着乾隆这个人,利用他的正统身份来平稳过渡权力,尽量减少血腥和伤亡。她相信,只有这样,才能让大炎的百姓免受战火的摧残,让这片土地再次焕发生机。 至于皇族里的其他反对声音嘛,李清歌也早已有了对策。她知道,名不正则言不顺,那些反对者哪敢自立为王呢?他们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成不了什么气候。只要她牢牢掌握住王权,那些反对者就永远无法翻身。 …… 就这样,在李清歌的欲擒故纵之下,东瀛那边传来的消息越来越不妙。百姓和士兵纷纷反抗清朝的统治,他们不满清朝的暴政和剥削,决心要为自己的未来而奋斗。然而,清朝的统治者却对这些反抗者进行了无情的镇压和坑杀。男人被强迫去挖矿,很多人因此丧命;女人则被当作玩物,任意欺凌。皇室成员更是被贬为奴隶,做着最下贱的活儿。天皇去打扫女厕所,皇后去打扫男厕所,皇子被安排在尿池边工作,亲王则被迫清理粪坑。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物,一夜之间就跌落尘埃,变得比普通人还不如。 李清歌听到这些消息时,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忧伤。她知道,这些苦难都是清朝统治者造成的。但她也明白,要想改变这一切,就必须先收复北方,实现真正的统一。只有这样,才能让百姓免受战火的摧残,让这片土地再次焕发生机。因此,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要用智慧和勇气去战胜一切困难,实现自己的宏伟目标。 东瀛风云录 那些不愿服从的东瀛人,每人被赏了一粒花生米,这背后的意思,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大炎的统治下,这不仅仅是一粒花生米那么简单,它象征着一种威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李清歌站在高处,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每一个人的心思。她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袍,衣袂飘飘,宛如战神降临,让人不敢直视。 力气不够的,也照样给一粒花生米,这是对他们的怜悯,也是对他们的警告。偷懒耍滑的,再赏一粒花生米,让他们长长记性。李清歌知道,这些人心中或许有不甘,有怨恨,但在大炎的铁蹄之下,他们只能屈服。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大炎这儿,让咱不高兴了,就别想有好果子吃。但死,对某些人来说,或许还是一种解脱。活着的人,才是真正的苦。 东瀛的老百姓,被贬成了最低等的苦役。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仿佛一群行尸走肉。白天,他们要在烈日下干着繁重的活计,汗水如雨下,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晚上,他们还要接受大炎士兵的“教育”,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让他们感到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要是谁病了,别说看病了,还可能被一把火烧了。李清歌曾亲眼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生病的东瀛人被士兵拖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士兵们点燃了一堆柴火,将他扔了进去。火焰吞噬了他的身体,也吞噬了他的灵魂。李清歌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她问身边的士兵:“为啥不直接扔海里?”士兵嘿嘿一笑,说道:“大海可不是垃圾场,身体好的扔下去还能喂鱼,生病的扔下去,怕传染疾病,污染了海域。所以烧掉才是最佳选择。” 第六十八章 更惨的是,东瀛人不仅受大炎的欺压,还得忍受高丽的羞辱。两国之间早就结下了梁子,东瀛以前侵略过高丽,杀了不少无辜百姓。现在高丽逮着机会,当然要狠狠报复一番。高丽王找到石叔遇,说要派兵上岛,和大炎一起收拾东瀛。石叔遇是个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他听了高丽王的话,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他觉得高丽虽然出力不大,但态度还算积极,就给了他们这个面子。 高丽军队一到,那手段比大炎还狠。他们不仅加倍虐待东瀛人,还逼着他们辱骂自己的祖先。李清歌曾听到过这样的辱骂声,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屈辱。骂得越凶,干的活就越轻松;不肯骂的,直接割了舌头。她看着那些被割掉舌头的东瀛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她知道,这种羞辱和折磨,比死亡还要可怕。 而且,高丽人在羞辱东瀛的同时,还大肆抢夺他们的文化。寿司、和服这些,都说是自己的。李清歌看着那些被高丽人抢走的文化遗产,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她明白,这种文化掠夺,是对一个民族最深的伤害。幸好那时候还没有“申遗”这回事,不然非得争个头破血流不可。 东瀛这个小岛,现在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到处都是哀嚎和哭泣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消息传到清朝,整个朝廷都炸了锅。大臣们议论纷纷,人心惶惶。乾隆皇帝更是急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万千。太医们束手无策,只好请钦天监来想办法。 钦天监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穿着华丽的官服,手持拂尘,缓缓走到乾隆面前。他眯着眼睛看了看乾隆的气色,然后缓缓说道:“皇上您这是阳气太旺,冲撞了神明。要想睡个好觉,得阴阳调和才行。”乾代表阳,坤代表阴。老者建议乾隆多去坤宁宫陪陪皇后。 乾隆虽然嫌皇后性子直,经常与他意见不合,但在这危急关头,他也只好照做了。那天晚上,大雨倾盆而下,雷声轰鸣。坤宁宫里也是电闪雷鸣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乾隆躺在床上,就像是在风浪中的小船一样,怎么也睡不着。他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的皇后。 皇后是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她身穿一袭华丽的凤袍,头戴金冠,宛如天后降临。她看着乾隆,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对皇后来说,乾隆的频繁到访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让她感到无比的欣慰和幸福。她轻轻地握住乾隆的手,轻声说道:“皇上,您别担心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乾隆感受着皇后的温暖和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地握住皇后的手,仿佛找到了依靠。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两人相依为命,虽然外面世界一片混乱,但在这坤宁宫里,却仿佛有了一片属于他们自己的宁静天地。他们聊着天,说着心事,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东瀛的苦难并没有因此而结束。李清歌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东瀛的苦难还在继续。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她知道,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责任要承担。在这场战争中,她不仅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守护者。她要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些人民,守护这份和平。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土地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希望。李清歌站在高处眺望着远方,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她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困难和挑战,她都会坚持下去,直到胜利的那一天。 而东瀛的老百姓,也在默默地承受着苦难。他们虽然身处绝境,但心中却燃烧着希望之火。他们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摆脱这种苦难和屈辱,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和自由。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他们学会了坚韧和勇敢,也学会了珍惜和感恩。他们知道,只有经历过苦难和挫折,才能更好地珍惜和平和幸福。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争逐渐平息了下来。大炎和高丽联军取得了胜利,东瀛被彻底征服。然而,这场战争给东瀛人民带来的伤痛和苦难却久久难以愈合。李清歌看着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和这些饱受摧残的人民,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她知道,这场战争虽然结束了,但她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她要继续努力,为这片土地和这些人民带来和平和繁荣。 于是,她开始了新的征程。她带领着手下的士兵和官员们,走遍了东瀛的每一个角落。她慰问受灾的百姓,帮助他们重建家园;她惩治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还政于民;她推广文化教育,提高人民的素质和文化水平。在她的努力下,东瀛逐渐恢复了生机和活力,人民的生活也得到了改善和提高。 而乾隆皇帝也在这场战争中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和过失。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统治方式,并努力改正自己的缺点。他加强了对官员的监督和管理,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使得清朝的统治更加稳固和繁荣。同时,他也对东瀛人民表示了深深的歉意和关怀,并承诺会给予他们更多的帮助和支持。 在这场战争中,李清歌不仅展现了自己的勇气和智慧,更展现了自己的仁慈和宽容。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性的力量和价值,也为后人树立了榜样。她的故事被后人广为传颂,成为了一段佳话。而东瀛人民也永远铭记了她的恩情和贡献,将她视为自己的英雄和守护神。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传承和发扬她的精神,为这片土地和这份和平而努力奋斗。 皇后在坤宁宫一连住了好些天,那宫殿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她心中坚定不移的信念。宫里头的熏香袅袅升起,与窗外的花香交织在一起,却丝毫未能缓解她心中的烦闷。她心里头没给魏佳氏那狐媚子半点机会钻空子,这份决绝,如同她对待宫中事务一般,雷厉风行,不容置疑。 说起来也是心酸,这么多年了,皇上心里头还是念着已故的富察皇后,压根儿就没正眼瞧过她的一片真心。富察皇后,那个在宫中如神话般存在的女子,她的形象在皇后的脑海中清晰如昨。她是个贤惠的皇后,心慈手软,对谁都宽容。家里家外一把好手,对太后孝顺,对下人也是体贴入微。后宫在她的打理下井井有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就算皇上宠幸别的妃子,她也是大度得很,不恼不妒,还笑着接纳。这份胸襟,这份气度,让皇后那拉氏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温婉贤淑。 但皇后有时候就会想,富察皇后真的就那么爱皇上吗?要是真爱一个人,看着自己心上人宠着别的女人,能不嫉妒不恨吗?皇后自己想想都觉得难。每次看到乾隆宠着魏佳氏还有别的女人,她心里就像被油煎了一样,疼得像针扎似的。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是无法言说的。她也知道嫉妒不是个好品德,尤其是她这皇后身份,更得守妇道,给全天下的女人做个好榜样。可她的心,就是控制不住。明明知道魏佳氏出身低微,就算再受宠,也动摇不了她的皇后地位,但感情这东西,它就是不由人啊。 皇后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容颜依旧,但心境已老。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她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坤宁宫的花园里,花儿开得正艳,但她的心中,却是一片荒芜。 “唉……”皇后又叹了口气,正打算靠着乾隆歇息会儿。她轻轻地躺在龙床上,感受着身边那个男人的气息。这么多年了,他们同床异梦,但她还是渴望能够靠近他,哪怕只是片刻的温存。 突然,乾隆眉头一皱,手紧紧抓着那龙凤呈祥的锦被,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梦话。皇后一听,赶紧坐起来,拉着他的手问:“是不是做噩梦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我的江山啊,大清怎么会亡?不,不会的……”乾隆猛地坐起来,大喊着:“来人,快抓反贼!”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侍卫一听,咚咚咚地敲门进来,却被皇后大声喝退了。 “原来是场梦啊。”乾隆叹了口气,背上都冒冷汗了,冷得他直打哆嗦。他紧紧地抱住皇后,仿佛要从她身上汲取力量。这梦太可怕了,他活了五十年,当了二十五年皇帝,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场景。梦里,大炎的女王带着大军一路往北打,大炮火枪,啥都不怕,清军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连紫禁城都丢了,大清也完了。他想带着剩下的八旗子弟逃回东北,打算东山再起。结果女王早就看穿了他的计划,把他的后路都给断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和那些皇族贵胄都成了阶下囚。女王手段狠辣,学着东瀛对待贱民的样子,羞辱皇族不说,还把他们的妻妾女儿都送到烟花之地,任人欺凌。听说皇族的人可以随便玩,那些人都疯了似的涌过来,想尝尝贵妃公主的滋味。更有甚者,还愿意花大价钱买太后一晚的陪伴。 皇后听着乾隆的叙述,心中也是一阵惊恐。她紧紧地抱住乾隆,试图安慰他:“皇上,别怕,那只是个梦。大清有您在,怎么会亡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信念。 乾隆听着皇后的话,心中渐渐平静下来。他感激地看着皇后,仿佛在这个时刻,只有她才是他最坚实的依靠。他轻轻地抚摸着皇后的头发,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情。 “蜜瓜,快准备点糙米薏仁汤,治梦魇有奇效。”皇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身旁的宫女蜜瓜吩咐道,“不用煮太烂,水开了就端上来,用大壶装着,五海碗那么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关切。 蜜瓜一听,赶紧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她就端着一大壶糙米薏仁汤回来了。皇后接过汤壶,亲自给乾隆倒了一碗。乾隆接过汤碗,一口气喝了下去。那汤的味道淡淡的,却带着一股清香,仿佛能洗净他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喝完汤后,乾隆又躺在了床上。皇后陪在他身边,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就像哄孩子一样。渐渐地,乾隆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他又进入了梦乡。但这次,他的梦里没有了恐惧和绝望,只有他和皇后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皇后看着熟睡的乾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陪在他身边,共同面对。因为在这个宫里,他们是最亲近的人,也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夜色渐深,坤宁宫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这一对相依为命的夫妻。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馨和幸福,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而窗外的花儿也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娇艳欲滴,仿佛也在为这对夫妻的恩爱而祝福。 那真是惨到家了,场景如同人间炼狱,让人不忍直视。女眷们被逼着去侍奉那些粗鄙的客人,她们的脸上写满了屈辱与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轻易落下,生怕触怒了那些残暴的征服者。而那大炎女王,更是丧心病狂,她的眼神冷冽如刀,仿佛能割开一切温情与希望。她把爱新觉罗家的男丁,只要是身强力壮的,全给阉了,送去给后宫的宫女太监使唤。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皇族贵胄,如今却如同牲畜一般,被任意驱使和羞辱。 想当年,他们可是高高在上,把宫女太监不当人看,动辄打骂,甚至随意处死。宫女太监们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卑微的奴仆,是任他们揉捏的软柿子。可现在可好,身份反转,宫女太监反而成了他们的主子,可以对他们颐指气使,甚至肆意凌辱。这种身份的巨大落差,让他们难以接受,更难以承受。他们现在受的屈辱和折磨,那真是比死还难受啊。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却无力改变现状,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乾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仿佛要借此来宣泄心中的愤怒和不甘。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一个个变成太监,看着他们的尊严被践踏,看着他们的生命被剥夺。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悲哀,却无力挽回这一切。 爱新觉罗家就这么断了香火,在无尽的屈辱和折磨中走向了灭亡。那场面,比明朝末代皇帝朱由检那会儿还要惨上十倍不止。朱由检虽然也是亡国之君,但至少他还曾努力过,还曾试图挽救大明江山。而乾隆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清江山在自己的手中崩塌,却无能为力。 乾隆从这场噩梦中惊醒,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汗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皇后连忙点上安神香,那香气袅袅升起,弥漫在整个寝宫中,带来了一丝宁静和安详。她轻轻地给乾隆披上衣服,温柔地问他:“陛下,您梦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乾隆深吸了一口香气,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我梦见大清被大炎的虎狼之师给灭了,咱们的亲眷都成了大炎女王的阶下囚。然后一个个被她折磨致死,那场面惨不忍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那个噩梦还在继续。 皇后一听,赶紧笑着安慰他:“陛下,这只是个梦,不会成真的。您是大清的皇帝,是真龙天子,有上天庇佑,怎么会轻易亡国呢?”她的话语温柔而坚定,试图给乾隆带来一丝安慰和希望。 乾隆的眼里还是难掩恐惧,他叹息道:“世事难料啊!就像当年那个青面女妖蛊惑百姓作乱,我本以为她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惧。想派大军去剿灭她,结果她竟然成功了,还占据了南方的半壁江山。她不断挑衅我的权威,而我却束手无策。心里的憋屈真是难以言说。”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仿佛那个青面女妖的阴影还笼罩在他的心头。 皇后又说:“大炎女王虽然厉害,但她也不会对我们这么残忍吧……毕竟我们和她无冤无仇。”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试图为乾隆减轻一些心理负担。 乾隆挥挥手打断她,叹息道:“你在深宫之中,哪知道外面的险恶?那大炎女王,除了性别是女的,其他方面都和男皇帝没两样。甚至更加狠辣决绝,她的手段比任何男皇帝都要残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大炎女王的恐惧和忌惮,仿佛那个女魔头的形象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头。 他接着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惶恐:“之前东瀛的小野男德渡海来求援,说大炎海军正在攻打东瀛。我起初还不信他们有这么大的能耐,以为东瀛的天险足以抵御外敌。直到东瀛被灭的消息传来,我才相信这是真的。后来我又派人去详细调查大炎和东瀛的战况,那简直是心惊肉跳啊!大炎海军的炮火、枪械、战舰,都远超我的想象。东瀛自以为天险难攻,结果在大炎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一吹就破。几炮下去,东瀛就没了。而我们大清虽然地域辽阔,但没有海疆作为屏障,也难以长久支撑。最终恐怕也会毁在大炎的炮火之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大炎的畏惧和对大清未来的担忧。 皇后听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阵惊恐。她虽然身处深宫之中,但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大炎女王的传言。那个女魔头的残忍和狠辣让她不寒而栗。她紧紧地握住乾隆的手,试图给他一些力量和安慰。 其实皇后心中藏着一个秘密,她知道大炎女王其实是乾隆的亲生女儿。这个秘密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曾无数次想告诉乾隆这个真相,但又怕泄露这个秘密会带来灾难。于是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和煎熬。 现在看到乾隆如此惊慌和无助,她的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想说出真相,却又怕引起更大的风波和灾难。于是她只能忍住没说,只是用温柔的话语继续安慰乾隆:“陛下,您别担心。我们大清有您这样的明君领导,一定会度过难关的。那大炎女王虽然厉害,但也不一定能够攻破我们的防线。我们要有信心和决心,才能战胜一切困难。” 乾隆听到皇后的话,心中稍微有了一些安慰。他紧紧地握住皇后的手,仿佛要借此来汲取一些力量和勇气。他知道,无论未来有多么艰难和险阻,他都不能轻易放弃。因为他是大清的皇帝,是真龙天子,他要为了大清的江山和子民而奋斗到底。 清宫遗梦:乾隆与大炎女王的阴影 皇后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中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在喉间徘徊,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咽了回去。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乾隆的疼惜,又有对未来的忧虑。她轻轻地走到乾隆的身边,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皱纹,却又似乎怕惊扰了他心中的波澜。 乾隆挣扎着挪到床边,他的身体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脸色苍白得吓人,如同冬日里最后一片即将凋零的雪花。他喘息着,声音低沉而无力:“大清入主中原,风风雨雨已过百年。经过圣祖康熙和先皇雍正的治理,国家日益强盛。朕接手这江山二十载,一心想要再创辉煌,这才有了‘康乾盛世’的美誉。可谁曾想,四年前那场没完没了的暴雨,就像是天公降下的惩罚,让一切都变了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困惑,仿佛在质问苍天为何要让大清遭遇如此劫难。青面女妖的出现,更是让他心烦意乱。他喃喃自语:“她为何有如此超凡的能力?朕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皇后轻声细语地安慰道:“陛下,您没有错。世事无常,但绝不会走到绝路。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爱新觉罗家族的血脉延续,皇权永固。”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为乾隆带来一丝安慰。 然而,乾隆的忧郁之情却难以掩饰。他叹息道:“朕何尝不想让大清基业千秋万代,可如今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清未来的命运。 他深陷恐惧之中,继续说道:“朕知道大炎女王强大,但她的可怕之处,远远超出了朕的想象。如果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那样绝美的面容之下,竟然隐藏着一颗如此狠辣的心。东瀛三十万武士,在她的命令下惨遭屠戮,其狠毒程度,比武则天、吕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乾隆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显然是对大炎女王的残忍行径感到震惊和恐惧。他仿佛能够想象到那场惨烈的战争,那些无辜的武士在女王的命令下被屠杀,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皇后听到乾隆误会李清歌(大炎女王),心中一阵酸楚。她急忙辩解道:“陛下,她并非您所想的那种人……”然而,她的话却被乾隆打断了。 “你一个妇人,怎知世事艰难?”乾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和不满。他仿佛觉得皇后无法理解他的苦衷,无法体会他所面临的巨大压力。 皇后愣住了,她看着乾隆,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委屈和无奈。她知道乾隆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但她也希望能够为他分担一些忧愁。然而,乾隆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继续说道:“大炎女王野心勃勃,欲壑难填。南边的土地怎能满足她的欲望?以她的性格,北上之日指日可待。到那时,朕该如何应对?”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和恐慌,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大清未来的危机。 “朕亲耳听到小野男德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自视为汉家天子,而朕是满人皇帝。在她眼中,大清不过是异族而已,又怎会轻易放过?”乾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清与大炎之间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和冲突。 他用手捂住额头,长叹一声:“皇后啊,朕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崇祯皇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朕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又有何颜面去面对爱新觉罗一族?”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凉和绝望,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 皇后的心中一阵酸楚,她看着乾隆那颓废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和无奈。她从未见过乾隆如此软弱无助,即便是孝贤皇后(富察氏)去世时,他也没有如此失态。她知道乾隆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有对大清未来的忧虑,又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和悲凉。 她想要说出真相,告诉乾隆大炎女王其实是他的亲生女儿,是当年他与一位汉家女子的私生子。然而,她却不能这样做。她深爱着乾隆,但身为母亲,对子女的爱更深。在后宫之中,她的荣辱都与子女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怎能在这件事上心软?否则,她自己、小五(永琰的乳名)、永璂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窗外,秋雨越下越大,寒风透骨。那雨声仿佛是大自然的哭泣,又仿佛是大清未来的哀歌。乾隆躺在床上,听着那雨声,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和无奈。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清未来的命运,那将是一场无尽的灾难和磨难。 然而,他却束手无策,只能像鸵鸟一样埋头于沙中,祈求祖宗的庇佑,希望大清能够长存下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绝望,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和大清的未来。 皇后看着乾隆那颓废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疼惜和无奈。她想要为他分担一些忧愁,却又无能为力。她只能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为他祈祷,为他祝福。 然而,命运却并不会因为他们的祈祷和祝福而改变。大清的未来,大炎女王的野心,都已经成为了不可逆转的事实。他们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在这场无尽的灾难和磨难中,乾隆和皇后仿佛成为了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茫茫的人海中漂泊着,寻找着彼此的依靠和安慰。然而,他们却都无法改变彼此的命运,也无法改变大清的未来。 他们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命运的安排。而那窗外的秋雨,仿佛也在为他们哭泣,为大清的未来哀悼。在这场无尽的灾难和磨难中,他们仿佛成为了两个无助的孩子,在茫茫的人海中迷失了方向,寻找着彼此的依靠和温暖。 杨天雄和苏小梅,这两位在李清歌麾下最为得力的助手,配合得如同天衣无缝。杨天雄,身形魁梧,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他时常游走于前朝,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风吹草动。而苏小梅,身材娇小,面容清秀,却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她总能在后宫那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水域中,捕捉到那些微妙的变化。 这样一来,乾隆的一举一动,无论是朝堂上的决策,还是后宫中的私事,都逃不过李清歌那双锐利的眼睛。她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闭目养神,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小梅啊,你这些日子的辛苦,朕心里都清楚。”李清歌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威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站在下方的苏小梅。 小梅连忙答道:“臣只是遵旨办事,哪敢言苦?陛下您才是真的辛苦,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布下这天罗地网。”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敬仰和忠诚。 李清歌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叹息道:“朕所做的一切,都是顺应时势,顺势而为。东瀛那些家伙胆敢挑衅,朕就狠下心来,一举屠灭了他们几十万大军,给清廷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厉害。这样一来,不用真的动刀动枪,就能让他们心服口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冷酷,但也有着对大局的深思熟虑。 苏小梅闻言,笑着恭维道:“陛下这招真是高明,用几十万东瀛人的命,换来了北方百姓的安宁,这买卖做得太值了!陛下您这招,既仁慈又果断,真是绝了!”她的笑容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崇拜和敬佩。 李清歌继续说道,脸上满是厌恶之色:“那些东瀛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死不足惜。不过,他们的死如果能换来我神州的统一,也算是他们的一点贡献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东瀛人的深深痛恨,但也有着对统一大业的坚定信念。 话锋一转,李清歌又问道:“听说乾隆最近心神不宁,总疑心有人害他,连吃饭喝水都得小心翼翼?”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和玩味。 小梅抿嘴一笑,回答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皇上的饮食里动手脚?那不是自己找死吗?陛下您高明,早就安排好了,让一位太医在乾隆的洗发水里加了点安神却又能扰乱心神的草药,这药性极微,几乎察觉不到,但要是遇上了奇楠香,那效果可就翻倍了,让乾隆晚上噩梦连连。”她的笑容中充满了对李清歌计策的赞叹和佩服。 李清歌听了,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她送给皇后的莺歌绿,那是一块罕见的宝石,表面上是孝心一片,但实际上也是她精心布置的一步棋。她想借皇后的手,间接“孝顺”一下乾隆,只不过这孝顺的方式嘛,可就有点不那么正经了。每当想到乾隆因为那块莺歌绿而夜夜噩梦,她就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苏小梅接着说道:“乾隆现在就像是被困在网里的鱼,对陛下您怕得要命,晚上做梦都怕大炎的铁骑冲进紫禁城,灭了他的大清,杀了他的子孙后代,甚至还想像惩罚东瀛天皇那样,让他去扫厕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乾隆的嘲讽和轻蔑。 李清歌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真要罚他,扫厕所算什么?应该让他穿着龙袍给人盖章,每天写一百首打油诗,少一首就不给饭吃!”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和霸气。 一想到乾隆那副苦不堪言的样子,李清歌就差点笑出声来。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乾隆在她的掌控下,如同一只无助的困兽,任人摆布。这种对权力的掌控和玩弄,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感。 苏小梅也忍不住笑了,但随即又担忧起来:“陛下,您就不怕乾隆知道您是皇后的女儿,拿皇后和十二阿哥来威胁您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李清歌的关心和担忧。 李清歌轻轻一笑,自信满满地说:“他不敢,也不会做这种蠢事。朕在东瀛坑杀了三十万武士,把那个岛国变成了人间地狱,清廷上下都把我当成了吕后、武则天那样的狠角色,认为我为了权势可以不顾一切。既然他们都觉得我和吕后、武则天是一类人,又怎么会顾及什么亲情呢?”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清廷上下的蔑视和不屑,但也有着对自己身份的自豪和坚定。 “愚事?这……”苏小梅听了李清歌的解释,眉头紧锁,似乎还有些不太明白。她不明白为何李清歌会如此自信地认为乾隆不会拿皇后和十二阿哥来威胁她。但李清歌已经懒得再多解释了,她知道,有些事情,说穿了反而没意思。她只需要知道,自己正在走的路,是正确的,就足够了。 于是,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而苏小梅则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她的指示。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两个女人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方式,掌控着整个朝廷的命运。而乾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此刻却如同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无法自拔的飞虫,等待着她们的裁决。 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宫殿的金顶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然而,在这光芒之下,却隐藏着无尽的暗流和阴谋。李清歌和苏小梅,这两个在宫廷中呼风唤雨的女人,正以一种无人能及的方式,书写着属于她们的传奇。 而乾隆,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皇帝,此刻却只能在这暗流涌动的宫廷中,无助地挣扎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落得怎样的下场。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无法逃脱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在这场暗战中,李清歌和苏小梅仿佛是两个无情的猎手,而乾隆则是她们眼中的猎物。她们用智慧和计谋,一步步地将他逼入绝境,让他无处可逃。而乾隆,却只能在这绝境中,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然而,这场暗战还远远没有结束。李清歌和苏小梅,这两个在宫廷中呼风唤雨的女人,还将继续她们的阴谋和计划。而乾隆,也将在这场暗战中,继续他的挣扎和抗争。这场宫廷风云,还将继续上演着属于他们的传奇故事。 第六十九章 苏小梅听了李清歌的话,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几分同情,仿佛能洞察李清歌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苦楚。“是啊,他们那些人总是用最坏的心思去揣测陛下,觉得您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连亲人都不顾,自然也就不敢拿皇后和十二阿哥来威胁您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清歌闻言,沉默片刻,她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在这一刻,她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些充满血腥与阴谋的日子。她缓缓说道:“仁慈与狠辣,就像是阴阳两面,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有时候,表现得最狠的时候,反而能显示出内心最深处的仁慈。”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接着说:“有句老话讲得好,‘德行高尚的人,自然不怕被人绑架。’就是这个道理。如果我表现得足够狠辣,甚至到了嗜血残忍、不顾亲情的地步,那想用亲人来胁迫我的计策自然就失效了。”在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但随即又被温柔所取代,仿佛是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大的目标。 苏小梅还是有些担忧,她的眉头紧锁,仿佛能预见到未来那些可能的波折与风雨。“陛下这招虽然高明,但名声……”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迟疑。 李清歌摆摆手,笑着打断了她:“名声算什么东西?我做事只求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自己的内心。别人的评价,我从来不放在心上。况且,自古以来涉足政治的女子,有几个能有好名声的?就算我做得再好,也有人会把我当成是乱政的妖女,说我违背纲常。既然名声这么难保,那我还不如快意恩仇,做自己想做的事。”在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突然,李清歌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我交代你查的那件事,有进展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仿佛那件事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苏小梅回答道:“正在全力追查中。但京城是清廷的权力中心,王公大臣多如牛毛,那些纨绔子弟更是横行霸道,为非作歹。要想找到害陛下养父母的真凶,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奈与愤慨,仿佛也在为李清歌的遭遇而感到不平。 原来,李清歌来到京城认亲,谋划着要吞并清廷,但她始终没有忘记养父母的仇恨。当年她的养父母进城卖水果蔬菜,不幸遇到了纨绔子弟,惨遭毒手,死在了恶奴的手中。那段记忆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她的心上,让她无法释怀。所以,她一到京城就命令苏小梅去查这件事,誓要报这个仇。 李清歌闻言,眼神变得冷冽,仿佛能冻结一切。“尽快去查,我在离开京城之前,一定要除掉这个恶霸。”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恶霸的下场。 “遵命!”苏小梅应声答道,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也在为李清歌的复仇之路而感到振奋。 …… 秋雨绵绵不断,京城里的寒意也越来越浓。细雨如丝,轻轻地拂过紫禁城的琉璃瓦,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但李清歌有神功护体,不惧寒暑,紫禁城的寒风对她来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她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袍,步履轻盈地穿梭在宫殿之间,仿佛是一位来自天界的仙子。 处理完政务后,她经常会去坤宁宫找皇后聊天叙旧。坤宁宫是皇后的寝宫,装饰得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但李清歌却更喜欢那里的宁静与温馨,仿佛能让她暂时忘却宫廷中的尔虞我诈。 后宫的门禁非常森严,男子不得擅自进入。虽然守卫众多,但他们也只能在外围巡逻,无法进入内院。所以,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妃嫔与外男私通的事情,在现实中是很难发生的。但这对于李清歌来说,却并不是什么难题。她有着超凡的智慧与胆识,总能找到办法打破常规。 她让皇后去告诉乾隆,说两人在赏菊会后相谈甚欢,想经常聚在一起解解闷。乾隆听后不仅没有反对,反而很高兴,希望大炎和清廷的关系能因为两位皇后的亲近而更加和睦。他并不知道李清歌的真实身份与目的,只以为她是一位来自异国的友好使者。 大炎强盛如昔日的金国,兵强马壮,威震四方。而清廷则像北宋一样外强中干,虽然有着康乾盛世的虚名,但实际上已经难以抵挡大炎这样的虎狼之师了。想当年金人南下掳走了徽、钦二帝导致北宋灭亡的耻辱和痛苦还历历在目呢!乾隆虽然有着雄才大略,但面对大炎的威胁,他也感到力不从心。 而李清歌却在这一刻看到了机会。她深知清廷的弱点与软肋,也明白乾隆的无奈与挣扎。她决定利用这个机会,一步步地吞噬清廷,实现自己的复仇与统一大业。 在坤宁宫中,她与皇后品茗谈笑,仿佛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妹。但她们的心中却都藏着各自的秘密与算计。李清歌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狡黠,而皇后的眼神中则流露出几分戒备与猜疑。她们都知道,这场看似友好的相聚,实际上却是一场暗流涌动的较量。 但李清歌却并不在意这些。她有着自己的计划与目标,也有着足够的智慧与勇气去面对一切挑战。她相信,只要自己坚定信念,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与抱负。 凤临九天:两朝皇后 要是大炎挥师北上,清廷怕是要重蹈宋徽宗、宋钦宗那般的覆辙,境遇怕是要凄惨得多。大炎的铁骑如同狂风骤雨,势不可挡,而清廷则像是一艘在风雨中飘摇的破船,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乾隆皇帝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焦虑。他深知,此刻的清廷已无力与大炎抗衡,只能暂且忍耐,寻找转机。他心中暗自思量:“眼下也没啥好招儿,就一个字——‘拖’。先拖着,耗时间,暗地里加强军事力量,让八旗兵更勇猛。等大清缓过来,再跟大炎来个终极对决。” 乾隆的目光在空旷的大殿中游移,最终落在了一旁的皇后身上。皇后端庄贤淑,眉宇间透着一股温婉之气,让他心中稍感安慰。他想,皇后与大炎的李清歌交好,或许能为大清带来一线生机。 李清歌,这个名字在乾隆心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既让他敬畏又让他忌惮。他知道,这位大炎的女王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智谋过人,绝非等闲之辈。不过,凭她的武功,谁能真的束缚住她呢?乾隆心中暗自嘀咕,却也不得不承认,李清歌的确是个难以捉摸的对手。 乾隆还挺乐意看到皇后和李清歌交好的。这样一来,李清歌进出后宫就跟自家后院似的,自由得很。他心想,或许通过皇后,他能够更深入地了解李清歌,从而找到应对大炎的良策。 这日,母女俩在后宫中相见,气氛温馨而融洽。皇后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显得高贵而典雅。李清歌则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虽不施粉黛,却难掩其清丽脱俗的气质。 两人一见面,就聊起了家常。皇后关切地询问李清歌在大炎的生活,李清歌则笑着回应,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聊着聊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调侃乾隆。 皇后轻笑一声,说道:“皇上啊,他就是个多情种子,见一个爱一个。上次出巡,还弄出个还珠格格这样的私生女,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她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无奈与宠溺,显然对乾隆的这番举动既感好笑又有些许不满。 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皇后姐姐,你这可就冤枉皇上了。他啊,哪里是多情,分明是审美太土。你看他那些宝贝,瓷器上弄得花花绿绿的,跟农家乐似的,看着都辣眼睛。”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让皇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人越说越开心,最后都笑得肚子疼了。皇后拉着李清歌的手,亲昵地说道:“妹妹啊,你真是我的开心果。每次见你,都能让我心情愉悦呢。” 接着,李清歌又跟皇后聊起了尊号的事。她神色一正,说道:“皇后姐姐,我今日来,还有一事想与你商议。是关于五公主的尊号问题。” 皇后一听,脸色就严肃起来了。她深知尊号的重要性,不仅关乎个人荣辱,更关乎国家大局。她连忙问道:“妹妹有何高见?” 李清歌沉吟片刻,说道:“在皇宫里啊,母凭子贵,子也因母而荣。五公主虽然是女儿身,但她可是未来的皇帝啊。我想,等她登基之后,应该给你加上尊号,让你成为圣母皇太后。” 皇后闻言,心中一动。她知道李清歌此言非虚,五公主的确有望成为大炎的皇帝。而她自己,作为五公主的生母和皇上封的皇后,加上尊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她也明白,这事并非易事。 容嬷嬷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她心中盘算着:“自家娘娘既是五公主的生母又是皇上封的皇后,要是加上尊号,那肯定是圣母皇太后兼母后皇太后了,尊贵得不得了。但这事儿复杂啊,大清和大炎是两个国家,五公主还有养父母的大恩。虽然他们已经过世了,但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啊。皇后娘娘能不能真的当上太后,还真不好说呢。” 皇后看了容嬷嬷一眼,心中明了她的担忧。她轻叹一口气,说道:“妹妹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但尊号之事,还需从长计议。毕竟,五公主还未登基,大清与大炎的关系也还未明朗。我们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说道:“皇后姐姐,你放心。我虽已立国称王,但未称皇。只因北方未定,大炎疆土未全。然待南北一统之时,我必将由王而皇。届时,自会依循古礼来定尊号。皇帝之上尚有太上皇、皇太后、太皇太后等位,我此刻便预先筹谋,以便他日颁旨尊封。” 她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坚定与自信,让皇后和容嬷嬷都感到一阵震撼。她们知道,李清歌此言非虚,她确实有这个能力和决心去实现自己的抱负。 皇后看着李清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既敬佩李清歌的胆识和智谋,又担忧大清的未来。她深知,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她们都不过是棋子而已。但她也明白,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尽力去争取最好的结果。 于是,她紧紧握住李清歌的手,说道:“妹妹啊,无论未来如何变迁,我们都要携手共度难关。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李清歌闻言,心中一暖。她看着皇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她们虽然身处不同的阵营,但都有着共同的目标和信念。那就是为了各自的国家和人民,去争取最好的未来。 于是,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出了后宫。她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们会一起走下去,直到看到那个美好的明天。 而乾隆皇帝呢,他站在龙椅前,看着皇后和李清歌携手走出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知道,这两个女人都是他的重要棋子,也是他最大的威胁。但他也明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他必须依靠她们,才能走得更远。 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的皇位和清廷的未来。哪怕要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因为他是乾隆皇帝,是大清的主宰者。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李清歌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一身华贵的龙袍将她衬托得威严而庄重。她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却让人难以捉摸她的心思。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突然说出了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我已经决定了,要尊您为太上皇。”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撼得静默了片刻。皇后和容嬷嬷都吓得脸色苍白,她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们压根儿没想到,清歌竟然要封太上皇的称号。要知道,从古至今,太上皇要么是皇帝的老爹,要么是退位的皇帝,女人嘛,最尊贵的也就太后、太皇太后了。哪有女人当太上皇的道理? 皇后的心跳得如同擂鼓,她紧紧握住手中的帕子,仿佛要借此来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她看着清歌,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容嬷嬷也是一脸愕然,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然而,清歌却一脸平静,仿佛她说出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的目光落在皇后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母亲,您是我心中最尊贵的人,这个尊号,只有您才配得上。”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更加害怕。她连忙摇头,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不过是个女子,怎么敢僭越太上皇的位子?这万万不可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仿佛这个尊号会给她带来无尽的灾难。 清歌冷笑了一声,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无奈:“女子怎么了?我当年还差点沦落风尘呢,现在不也照样成了大炎的国君吗?”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皇后一听她拿自己跟过去比,连忙说:“太上皇的尊号,我实在不敢当,请您别强求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仿佛这个尊号是对她的一种侮辱和嘲讽。 大炎国已经建立,天下已经改朝换代,封建那一套制度早就过时了。清歌本来想让亲生母亲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没有当过皇帝的女太上皇,好青史留名。她以为母亲会欣然接受这个尊号,没想到母亲却如此抗拒。 清歌看着皇后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母亲害怕这个尊号带来的压力,但更多的是因为对乾隆的感情深厚。如果母亲成了太上皇,乾隆又该怎么自处呢?总不能颠倒乾坤,封父亲为太后吧? “你真的不想要这个尊号吗?”清歌又问了一遍,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要,不要!”皇后连连摇头,眼眶都红了。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来。容嬷嬷也劝道:“公主啊,请给娘娘换个尊号吧,太上皇确实不合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和无奈。 清歌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她看着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疼惜:“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当太上皇,那封为皇太后怎么样?”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妥协和让步。 皇后一听这话,先是露出一丝喜色,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行,我也不能当太后!”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这个决定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 容嬷嬷急了,拉着皇后的袖子说:“娘娘啊,太后可是后宫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位置啊,您怎么能轻易放弃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解。 清歌皱起了眉头,仔细想了想。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连太后也不愿意当。难道她不知道太后的尊贵和荣耀吗?她看向乾隆的母亲崇庆皇太后钮祜禄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那个曾经只是雍亲王府里的一个格格,地位低微的女人,因为儿子登基为帝,才母凭子贵,一步步成为熹妃、熹贵妃。虽然她没当过皇后,但乾隆继位后,她作为太后母仪天下。太后这个位置啊,只要王朝不灭亡就永远不会失去地位,更别说还有赐死的风险了。这样的待遇哪里是废后能比得了的啊? 然而,皇后却仿佛看穿了清歌的心思,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清歌,你不懂。这个位置,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不想卷入这些纷争中。” 清歌看着皇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她知道,母亲说的是真心话。她一直以来都渴望平静的生活,却因为这个尊号而被卷入了一场她本不想参与的纷争中。 “那……那您想要什么?”清歌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仿佛害怕听到母亲的回答。 皇后看着清歌,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坚定:“我只想要你的幸福和安康。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清歌听了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握住皇后的手,声音哽咽:“母亲,您放心,我一定会过得好的。我也会一直陪着您,让您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皇后听了这话,眼眶再次红了。她紧紧抱住清歌,仿佛要将所有的爱和关怀都倾注在这个女儿身上。容嬷嬷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最终,清歌没有强求皇后接受那个尊号。她知道,对于母亲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地位和荣耀,而是家人的幸福和安康。于是,她决定尊重母亲的选择,给她一个安静而幸福的生活。而她自己,也将继续努力,为大炎国的繁荣和昌盛而奋斗。 凤仪九天:清歌与皇后的尊号之谜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紫禁城的一隅,给这古老的宫殿添上了一抹柔和的金黄。李清歌,这位新晋的炎帝,身着华贵的龙袍,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她站在皇后面前,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与不解。 皇后,那位历经岁月洗礼却依旧端庄典雅的女子,身着一袭繁复精致的凤袍,头上的珠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见清歌神色有变,那双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连忙解释道:“小五啊,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嫌弃太后的名头,实在是我不该是皇太后,而应该是太上皇后才对。” 太上皇后,这个听起来既神秘又尊贵的称呼,让清歌不禁皱起了眉头。皇后见状,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温柔,她开始为清歌细细道来这其中的缘由。 “太上皇后嘛,顾名思义,就是太上皇的正妻啦。皇太后和太上皇后,听起来差不多,其实差得远嘞。皇太后是先帝的遗孀,可能有好几位,嫡母的就叫母后皇太后,生母的就是圣母皇太后,像慈禧和慈安那样。但太上皇后就不一样了,那是太上皇的正房夫人,独一份的。就算太上皇传位给儿子了,只要他的正妻还在,也不能封自己老妈为太上皇后的。” 皇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豪与坚定,她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个与乾隆并肩作战的岁月。清歌静静地听着,心中不禁对这位皇后产生了更深的敬意。 “还有啊,太后、太妃这些没了夫君的,都自称‘哀家’,意思是哀悼先帝。但太上皇后就不一样了,她老公还活着呢,怎么能自称‘哀家’,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要是太上皇去世了,太上皇后就自动升级为皇太后了,皇帝也可以尊自己的亲妈为圣母皇太后。所以说啊,太上皇后和皇太后的区别,就在于老公是不是还活着。” 皇后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但很快又被温柔所取代。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乾隆还活得好好的,我要是封了太后,天天自称‘哀家’,那不是咒他早点走嘛?乾隆肯定受不了这个。” 清歌听了皇后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慨于皇后的情深意重,也敬佩于她对乾隆的深情厚谊。她紧紧握住皇后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吧好吧,太上皇后就太上皇后吧,只要你高兴就行!” 皇后感受到清歌的温暖与坚定,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她深知清歌的性格,担心她会擅作主张封尊号,惹恼了乾隆,伤了夫妻感情,更怕因此失去女儿的欢心。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默契与理解。尊号定下来后,她们又开始商量怎么称呼的问题。皇后怕清歌又搞出什么新花样来,赶紧说道:“我们满族人叫爸爸是阿玛,妈妈是额娘,前面加个‘皇’字就是皇帝的爸爸妈妈了。你就跟永璂一样,叫我‘皇额娘’吧。” 清歌闻言,皱了皱眉。她对于这个称呼并不习惯,甚至有些排斥。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皇额娘?这个称呼我不太习惯,我不要。我们清朝入关前,皇帝都是叫妈妈为‘母后’的,那我就叫你‘母后’怎么样?” 皇后脸色微微一变,她深知后宫的规矩与礼制,这个称呼显然并不合适。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这个也不合适啊,后宫的孩子们都叫我‘皇额娘’,已经习惯了。你要是不愿意,就叫我‘额娘’也行。” 清歌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神在皇后的脸上来回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她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称呼就不用改了,直接叫‘娘’吧。‘皇额娘’是满族的习俗,‘母后’是汉族的礼制,我都不想用。娘您是满族的后裔,习惯叫‘额娘’,我硬要改也不合适。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就用民间最亲切的称呼吧,这样更显得亲近。” 皇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清歌那坚定的眼神,知道这个决定是出于真心。她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好,就叫‘娘’吧。这个称呼既亲切又自然,就像我们母女之间的纽带一样,永远都割舍不断。”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那拥抱中蕴含着无尽的温情与理解。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她们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母女之间的深情厚谊。而那份对乾隆的深情与敬意,也在这个小小的称呼中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阳光依旧洒在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给这座古老的宫殿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清歌与皇后并肩站在窗前,望着那远处的蓝天白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憧憬。她们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与挑战,只要彼此相依为命,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们前进的步伐。 岁月悠悠,转眼间已经过去了数年。清歌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少女成长为了一位英明神武的皇帝,而皇后也依旧保持着那份端庄与典雅。她们之间的母女情深,已经成为了紫禁城中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每当有人提起她们的故事时,都会忍不住赞叹道:“真是母女情深啊!” 而那份对乾隆的深情与敬意,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发深厚。她们知道,无论岁月如何变迁,那份对乾隆的爱与敬意,都会永远铭刻在心中,成为她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们将继续携手前行,共同守护着这片属于她们的天地。 凤仪九天:清歌与皇后的尊号风云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坤宁宫的大殿上,给这庄严的宫殿添了几分柔和。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正与她的母亲,也是大炎的皇后,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旁,低声商议着国事。她们的面容都显得异常平和,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无法打扰到这对母女间的宁静。 “如果大炎的子民们听到清歌这样亲昵地称呼自己的母亲,肯定会称赞咱们这位女王陛下真是亲民又接地气。”皇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她的眼神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母亲的依赖,也有作为女王的自信与坚定。 皇后听了清歌的提议,觉得这个主意既中肯又贴心,于是微笑着点头答应了。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不刺眼,让人心生敬意。这样一来,关于尊号和称呼的事情就算是尘埃落定了。清歌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不仅仅是称呼的问题,更是她作为女王,对母亲、对家族、对国家的一份尊重和承诺。 正当两人沉浸在沉思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那声音中夹杂着少女的怒斥和宫女太监们的无奈叹息。皇后的脸色瞬间一沉,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呵斥道:“外面怎么这么吵?成何体统!”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容嬷嬷侧耳细听,片刻后回禀道:“听声音像是还珠格格来了,不知她跑坤宁宫来干嘛?”皇后闻言,轻叹一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疲惫。她轻声说道:“嬷嬷,你去瞧瞧,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容嬷嬷应了一声,脚下踩着花盆底鞋,快步如飞地走了出去。 皇后摇了摇头,叹息道:“一听这动静,就知道还珠格格又要来闹腾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仿佛对那个即将到来的少女既头疼又疼爱。清歌倒是显得颇为淡然,她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她要敢惹事,就按照宫规严加惩处。”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后苦笑了一下,她知道清歌说得在理,但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她轻声说道:“我也想罚她,可她深得皇上宠爱,打不得、骂不得、更动不得。稍微话说重了,皇上还以为我嫉妒心重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苦涩,仿佛对那个少女既羡慕又嫉妒。 清歌心里琢磨着,那些宫廷剧中的男女主角,除了《烟锁重楼》和《鬼丈夫》里的还算正常点,其他的个个都是奇葩,思想古怪,三观不正。她小时候看这些剧不觉得有什么,还嘻嘻哈哈地挺开心。但现在长大了,懂的事多了,才发现他们那些言行举止真是荒唐透顶。她心中暗想:不是我思想保守,实在是基本的三观不能乱啊。 正当清歌沉思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还珠格格带着一群宫女太监闯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意和不满。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龙椅旁的清歌和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嫉妒。她冷哼一声,说道:“哟,这不是女王陛下和皇后娘娘吗?怎么,今天有空在这里闲聊啊?” 清歌闻言,眉头微皱,她不喜欢这个少女的态度,更不喜欢她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她冷冷地说道:“还珠格格,你来坤宁宫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请回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漠。 还珠格格闻言,脸色一变,她没想到清歌会如此直接地赶她走。她瞪大眼睛,怒斥道:“你凭什么赶我走?我是皇上的女儿,是这个宫廷的一份子,我有权利来这里!”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 清歌冷笑一声,她站起身来,走到还珠格格面前,冷冷地说道:“就凭我是这个国家的女王,就凭我是这个宫廷的主人!我有权利决定谁可以留在这里,谁应该离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力量,让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还珠格格被清歌的气势所震慑,她愣了一下,然后咬紧牙关,转身离去。她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清歌好看! 皇后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清歌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也相信她会做得很好。她轻声说道:“清歌,你做得对。有些人,就是需要给她一些教训,她才会知道什么是规矩。” 清歌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绝。她知道,作为女王,她有责任维护这个宫廷的秩序和规矩。无论是谁,都不能破坏这份宁静和和谐。 两人重新坐回龙椅旁,开始商议接下来的计划。清歌知道,北边那块地正式归入大炎的版图后,就可以昭告天下了。她心中暗自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也期待着大炎的未来能够更加繁荣昌盛。 在商议的过程中,清歌的思绪偶尔会飘远。她想到了那些宫廷剧中的情节,想到了小燕子和紫薇的所作所为。她心中暗想:有些事,别人做或许没什么,但小燕子和紫薇就不行。就拿送走含香这件事来说吧,含香和蒙丹的感情确实深,追求婚姻自由在古代确实难得。我作为现代人,并不反对他们追求真爱。但含香入宫侍奉皇上,是为了回疆的和平自愿来的。既然不爱乾隆,就不该再和前情郎纠缠不清。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引发战争,让族人陷入危难吗?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清歌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她知道,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但她也相信,只要她努力去做,就一定能够为大炎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皇后看着清歌沉思的样子,心中暗自欣慰。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有能力、有智慧、有决心去做好每一件事情。她也相信,在清歌的带领下,大炎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 两人商议完毕后,便起身离开了坤宁宫。她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长,仿佛预示着大炎的未来将会更加辉煌灿烂。而还珠格格的闹腾,也只不过是一阵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 第七十章 太后坐在雕花的紫檀木椅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她手里轻抚着一串佛珠,每一下都似乎在诉说着心中的不悦。乾隆皇帝站在一旁,神色坚定,正极力周旋着尔康与紫薇的婚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那是一种对女儿和义女深深的疼爱,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阻挡他为她们铺设幸福之路的决心。 “母后,儿臣知道您对尔康许配给紫薇有所不满,但请您相信,他们二人是真心相爱。紫薇虽非朕亲生,但朕视她如己出,怎能不为她考虑?”乾隆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紫薇的疼爱。 太后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皇帝啊,你疼爱她们,哀家何尝不知?只是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尔康乃是我们大清的勇士,紫薇虽好,但她的身份……” “母后,身份地位固然重要,但儿臣更看重的是他们的幸福。紫薇善良、聪慧,与尔康性情相投,儿臣相信他们定能白头偕老。”乾隆打断了太后的话,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然而,小燕子和紫薇却并未能领会乾隆的苦心。她们非但没有感激这份深沉的父爱,反而背着乾隆和太后,帮助蒙丹和含香偷偷见面,甚至协助他们私奔。这一行为,无疑是在乾隆和太后的心头上插了一刀。 那日,阳光正好,御花园内的花香四溢,小燕子和紫薇却趁着这美好的时光,在坤宁宫附近偷偷与蒙丹和含香会面。她们的神情紧张而又兴奋,仿佛在进行一场伟大的冒险。然而,这一切都被李清歌看在眼里,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李清歌,这位大清的公主,自幼便受到严格的宫廷教育,她深知礼义廉耻,更明白皇家的颜面何等重要。她看到小燕子和紫薇如此背叛乾隆,心中怎能不怒?更何况,她自己也曾经历过情感的波折,深知爱情的不易,但即便如此,她也从未想过要背叛自己的家人。 “她们怎么能这样?皇上对她们那么好,她们却……”李清歌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扇子,仿佛要借此来平复内心的波涛。 而乾隆呢?他虽贵为皇帝,却宁愿在外面挨十刀,也不想被亲人背后捅刀子。这种心痛,是外人无法理解的。当他微服私访,遇到杜家抛绣球选女婿时,他原本只是想体验一下民间的生活,却没想到会遇到如此荒唐的事情。 那日,杜家的绣球台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杜老爷为了女儿的婚事,特意举办了这场抛绣球选女婿的活动。然而,当绣球即将落下时,乾隆却愣是不顾杜若兰的感受,强行将绣球塞给了那个叫齐志高的乞丐手里。 杜老爷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怎能愿意将宝贝女儿嫁给一个乞丐?然而,乾隆却一脸认真地问道:“志高,你为何会落到这步田地?” 志高苦着脸回答道:“回皇上,臣本是一介书生,只因考试总落榜,才沦落到这步田地。”说完,他还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博取乾隆的同情。 然而,李清歌看到这一幕,心中却充满了怒火。她心想:“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古代读书人的地位何等尊贵?志高就算考不上功名,也不至于穷成乞丐吧?凭他读书识字的本事,怎么也能混口饭吃。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懒惰、自甘堕落!” 小燕子她们呢?她们嘴上喊着反封建、拒绝包办婚姻,但实际上呢?她们还不是嫌贫爱富,仗着权势逼人?硬是把杜老爷的女儿嫁给了志高那个废物。跟封建包办比起来,她们这种行为更让人恶心! 李清歌越想越气,她实在无法忍受小燕子和紫薇的所作所为。她们不仅背叛了乾隆和太后,还如此欺负无辜的杜小姐。杜小姐那么漂亮、出身又好,结果却嫁给了这么个玩意儿,一辈子怕是要毁了! 李清歌本来就讨厌小燕子和紫薇,现在跟皇后认了亲之后,从皇后的角度看去,更是越看越不顺眼。她觉得小燕子和紫薇简直就是两个祸害,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然而,李清歌并不想跟这些小辈一般见识。她觉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跟她们计较只会降低自己的身份。但如果她们自己作死,那就另当别论了。 皇后看到李清歌脸色阴晴不定,厌恶之情都写在脸上了,心中不禁暗自点头。她想:“我跟小五真是母女连心,讨厌的人都一样。”这时,容嬷嬷急匆匆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娘娘,奴婢打听清楚了,是还珠格格在坤宁宫外头闹事呢。” 皇后闻言,眉头一皱,冷声道:“又是她?她这是要翻天了吗?走,我们去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说完,她起身便往坤宁宫外走去。 李清歌也紧跟其后,她倒要看看小燕子这次又耍什么花样。当她们来到坤宁宫外时,只见小燕子正和一群宫女太监嬉闹在一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和稳重。 皇后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怒声道:“小燕子!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进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愤怒,吓得小燕子和宫女太监们都愣住了。 小燕子看到皇后和李清歌来了,心中不禁有些慌乱。她知道自己这次又闯祸了,但又不想在她们面前认输。于是,她强装镇定地说道:“皇后娘娘,臣女只是在这里和宫女太监们玩闹一下,并没有干什么坏事啊。” “玩闹?你这是在玩闹吗?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一点格格的样子?”皇后怒不可遏地说道。她实在无法忍受小燕子如此放肆的行为。 李清歌也冷声道:“小燕子,你别以为有皇上宠着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你别忘了,这里是大清皇宫,不是你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漠和威严,让小燕子不禁有些害怕。 小燕子看到皇后和李清歌都如此生气,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她知道自己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但又不想在她们面前低头。于是,她咬紧牙关,倔强地说道:“臣女知道错了,请皇后娘娘和李清歌公主恕罪。” 然而,她的道歉并没有得到皇后和李清歌的原谅。她们知道,小燕子这种性格的人,只有真正受到教训才会改过自新。于是,皇后冷声道:“小燕子,你这次的行为实在太过放肆了。我决定罚你去浣衣局洗衣服一个月,以示惩戒!” 小燕子听到这个惩罚,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她知道浣衣局是个什么地方,那里都是些粗使宫女和太监,生活条件极其恶劣。但是,她又不敢反抗皇后的决定,只好咬着牙答应了。 李清歌看到小燕子被罚去浣衣局,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她觉得这是小燕子自找的,如果她能够安分守己一些,就不会落到这个下场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小燕子在浣衣局的日子里,虽然受到了很多的苦和累,但她并没有因此改过自新。相反,她更加怨恨皇后和李清歌了。她觉得她们是在故意折磨她、羞辱她。 于是,她开始暗中策划着报复的计划。她想要让皇后和李清歌知道,她小燕子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一行为已经彻底激怒了皇后和李清歌。她们决定要给小燕子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知道什么是皇家的威严和规矩! 一场宫廷风波就此拉开序幕……而在这场风波中,小燕子和紫薇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呢?她们能否真正明白什么是爱情、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皇家的颜面呢?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揭晓…… 阳光斜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照不进皇后心中那片阴霾。她坐在坤宁宫的正殿,面容憔悴,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近来,她因病缠绵床榻,对外界的风波知之甚少,却没想到,今日竟会被一阵喧闹声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 “我近来都在深宫里养病,从没去招惹过她,怎么会在外面这么吵闹呢?”皇后轻声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困惑与无奈。她的目光望向窗外,似乎想从那片被高墙围困的天空中寻找答案。 容嬷嬷匆匆走进,脸上满是焦急:“娘娘,是还珠格格在那儿不停地嚷嚷,说娘娘您欺负了魏贵人,非要来讨个说法。” 皇后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猛地一拍桌案,怒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那个低贱的女人?分明是她自己惹怒了皇上,还反过来诬陷我,真是岂有此理!”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与不甘。 容嬷嬷见状,连忙安慰道:“娘娘息怒,格格性子野,又会武功,小太监们拦都拦不住。要不要叫侍卫来制止她?” 皇后正要点头,突然,一阵尖锐的叫嚣声从宫外传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皇后,你给我出来!欺负人的本事你倒是一流,怎么就不敢露面呢?别躲在里面了,我知道你在这儿!” 这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皇后的心窝。她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紧紧地扣住桌沿,仿佛要以此来抑制内心的怒火。 这时,一旁的李清歌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身穿一袭淡雅的宫装,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狡黠。她心想:“这不是雪姨的台词吗?怎么被小燕子给学去了?”转念一想,又记起《还珠格格》和《情深深雨蒙蒙》都是那位神秘的qy所写,台词相似也合情合理。 李清歌的笑声,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皇后瞪了她一眼,怒道:“你笑什么?还不快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李清歌却显得很淡定,她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叫她进来无妨,有我在这儿,看谁敢在坤宁宫撒野。”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容嬷嬷虽然没见过李清歌动手,但知道她武功高强,连傅恒父子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是小燕子。于是,她领命而去,吩咐小太监放行。 不一会儿,小燕子就挣脱了束缚,一脚把容嬷嬷踹倒在地。嬷嬷疼得直叫唤,半天爬不起来。小燕子冷笑着,穿着花盆底鞋,快步冲进了坤宁宫。她的身影,如同一阵狂风,卷起了宫内的尘埃,也卷起了皇后心中的怒火。 “皇后,你怎么这么恶毒!令妃娘娘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欺负她?”小燕子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她冲进殿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后,以及站在一旁的李清歌。 小燕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她没想到,自己好心为魏贵人讨回公道,却会遇到这样的阻碍。她瞪着皇后,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她身上。 皇后冷冷地看着小燕子,声音冰冷如霜:“我欺负她?真是笑话!她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厌恶与轻蔑。 小燕子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她指着皇后的鼻子,怒道:“你少在这里装蒜!令妃娘娘都说了,是你派人在她宫里放蛇,吓得她差点没命!你还说没欺负她?”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皇后的心窝。 皇后被气得脸色铁青,她猛地一拍桌案,怒道:“放肆!你竟敢如此无礼!来人,给我把她拿下!”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与威严。 然而,就在这时,李清歌却轻轻一步跨出,挡在了小燕子与皇后之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然与坚定:“慢着。皇后娘娘,何必如此动怒?小燕子虽然鲁莽,但也是一片好心。不如我们先听听她的说法,再做定夺。”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温暖了殿内紧张的气氛。 皇后瞪了李清歌一眼,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替她说话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敌意与不满。 李清歌却微微一笑,说道:“我并不是要替她说话,只是觉得事情总有个是非曲直。如果皇后娘娘真的问心无愧,又何必怕她一个小小的格格呢?”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力量,让皇后无法反驳。 皇后被李清歌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瞪着小燕子,怒道:“好!我就听听你怎么说!但是,如果你敢胡说八道,我绝不会轻饶了你!”她的声音冰冷如霜,仿佛要将小燕子冻结在原地。 小燕子却毫不畏惧,她瞪着皇后,大声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令妃娘娘亲口告诉我的,她还说你有好多次都派人去骚扰她,让她不得安宁!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皇后?”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皇后的心窝。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够了!小燕子,你别再说了!”这个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让殿内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魏贵人缓缓走进殿内,她的面容憔悴,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勇敢。 她走到小燕子身边,轻声说道:“小燕子,谢谢你为我出头。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皇后娘娘并没有欺负我,那些事情都是误会。你不要再为她惹麻烦了。”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力量,让小燕子无法反驳。 小燕子瞪大眼睛,看着魏贵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令妃娘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可是她说你……”她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惊讶与失望。 魏贵人轻轻拍了拍小燕子的肩膀,说道:“是真的。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皇后娘娘虽然严厉,但她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你不要再误会她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温柔与坚定,仿佛能够化解所有的误会与矛盾。 小燕子听了魏贵人的话,愣在原地。她看着皇后,又看着李清歌,仿佛在想些什么。突然,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相信令妃娘娘的话。但是,皇后娘娘,你以后不能再欺负她了!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股誓言,回荡在殿内。 皇后看着小燕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格格,竟然有如此坚定的意志与勇气。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欺负她了。”她的声音虽然冰冷,但却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真诚与承诺。 这场风波,就这样在魏贵人的出现下,悄然化解。小燕子虽然有些不甘愿,但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瞪了皇后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如同一阵狂风,卷起了宫内的尘埃,也卷起了皇后心中的波澜。 而李清歌,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然与智慧。她知道,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化解,但背后的暗流涌动,却远未平息。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个皇宫里,还有更多的秘密与波折,等待着我去揭开。” 阳光再次洒落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坤宁宫内,也因为这场风波的化解,而重新恢复了宁静与和谐。然而,这份宁静与和谐,又能持续多久呢?无人知晓。只有那高高的宫墙,默默地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与变迁。 小燕子那脾气,向来是点火就着,哪是能受气的主儿?这一日,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却无法驱散坤宁宫内即将到来的风暴。 嘿,她连乾隆皇帝的具体意思都没问个明白,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一股脑儿冲到了那金碧辉煌却又暗流涌动的坤宁宫,直接找皇后算账去了。她的步伐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是一位即将为正义而战的勇士。 皇后正坐在殿内,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珠翠,面容端庄,却难掩眼底的一抹疲惫。见小燕子莫名其妙地找茬,那双凤眼瞬间瞪得滚圆,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啥时候欺负魏佳氏了?你别血口喷人,这里可是坤宁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小燕子却不依不饶,她学着人家排比句的样子,言辞犀利,火气噌噌往上涨:“还想狡辩?不是你的话,令妃能落到这步田地?你真是太无情、太狠毒、太可恶了!你的心,怕是比那冬日里的寒冰还要冷上几分!” 说着,她手指紧握成拳,指尖因愤怒而微微发白,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而出。皇后被她这一连串的指责气得直哆嗦,身子一晃,竟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那精致的凤袍也因情绪的波动而微微褶皱。 “令妃得皇上宠爱,你嫉妒人家夫妻恩爱,还借大雁、女娃(大炎女王,这虚构的角色在故事中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神只,拥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的名头害她,你……你……”小燕子急得直跺脚,脚下的地砖仿佛都在她的愤怒下微微颤抖。她指着皇后的鼻子,声音因激动而略显尖锐,“你也太狠了!就不怕遭天谴吗?” 在一旁的李清歌,身着淡雅的宫装,静静地站立,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但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她心想,这乾隆和魏氏的感情,真的有那么深吗?在她所知的宫廷秘史中,乾隆皇帝的心,似乎只属于那位早逝的白月光皇后富察氏,他们心心相印,夫唱妇随,是宫中流传的一段佳话。而魏氏,不过是一个从宫女晋升上来的贵人,连正宫娘娘的位子都没摸到边儿,顶多算个高级丫鬟,连妾都算不上,哪来的夫妻情深?更别提什么妻子不妻子的了。 李清歌心中暗自嘀咕,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小燕子身上,看着她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同情。然而,当她转头看向皇后时,那同情又瞬间被复杂的情绪所取代。皇后,这个坐在六宫之首多年的女人,皇上给过她的真心,怕是少之又少。如今,一个宫女出身的丫头片子,竟然敢肖想后位,还挑唆还珠格格跟她作对,真是可恶至极! 皇后怒不可遏,她猛地一拍扶手,声音震耳欲聋:“我的是非功过,自有皇上评判,岂是你这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女能插嘴的?”这话一出,连李清歌都惊了。以前皇后虽也严厉,但从未说过如此尖酸刻薄的话。不过,有了李清歌这个女儿撑腰,皇后现在腰板儿也硬气了不少,是时候展现一下皇后的威严了,让那些人都知道六宫之主不是好惹的。 皇后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把小燕子吓得脸色都白了。她伸长脖子,大声喊道:“你个不得宠的老太婆,我绝不会向你低头!邪不压正,总有一天皇上会把你打入冷宫的!”她的声音在坤宁宫内回荡,带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倔强。 皇后听了这话,先是气得冷笑,那声音里夹杂着无尽的嘲讽:“打入冷宫?你是想让我给魏氏腾地方让她当皇后吗?哼,做梦去吧,这辈子都不可能!”她的眼神如刀,仿佛要将小燕子千刀万剐。 “你——”小燕子被气得鼻子都歪了,她以前跟皇后吵架,每次都能占上风,把皇后气得半死。怎么今天皇后变得这么强硬了?难道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她心中疑惑,却不肯示弱,继续质问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得令妃失宠失位,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作为皇后,你应该母仪天下,怎么就不能善待令妃呢?她那么善良、美丽、高贵、温柔,你怎么忍心害她?” 皇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而李清歌则是翻着白眼,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一幕。她心想,这宫廷之中,哪有什么真正的善恶之分?不过都是各为其主,各谋其利罢了。小燕子这般天真烂漫,怕是早晚要在这深宫之中吃亏的。 小燕子见皇后沉默不语,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更加得意忘形:“令妃对皇阿玛的感情那么深,一片真心,就像个仙子一样。你怎么能利用别人去害她?看着她现在这样子,你就不觉得愧疚吗?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皇后的鄙视和不满。 皇后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那双凤眼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李清歌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宫廷之中,还真是没有永远的赢家啊!她轻轻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争执和愤怒的地方。而小燕子和皇后的对峙,还在继续…… “你老是用些阴谋诡计来害令妃,逼她、威胁她、吓唬她,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小燕子的话语中带着无尽的愤慨,她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直视着皇后的双眼,毫不退缩。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一种决绝与坚定,“紫薇曾跟我说过,‘一庙不破一桩婚’,连小小的庙宇都能容得下皇阿玛和令妃的深情,咱们这皇宫大得跟迷宫似的,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妃子呢?” 小燕子这丫头,一旦动了情,就认为只要感情深,什么阻碍都不是问题。她的心中充满了对爱情的执着与信仰,哪怕是违背了伦理道德,违背了世人的眼光,她都觉得爱情能战胜一切。她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不屈,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帮着师傅蒙丹去干那些事儿的原因,因为在她看来,爱情是至高无上的,值得她为之付出一切。 然而,小燕子并不知道的是,令妃真正向往的并不是乾隆那份深情厚意,而是后宫里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威严。她更忘记了那些形容夫妻情深的词语,比如比翼双飞、举案齐眉、鸳鸯仙侣,都是用来形容夫妻的。她哪里听说过妾室和夫君还能誓同生死、海枯石烂的?这些美好的词汇,在皇宫这个权力的漩涡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你的残忍、恶毒、蛮横无理,还有那些诬陷人的手段,真是让人恶心透了。”小燕子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而出,“你毁了令妃,断了她和皇上的情分,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老天爷可是长眼睛的,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皇后被气得浑身发抖,她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她的双眼仿佛喷射出熊熊的怒火,直视着小燕子,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她大声喊道:“来人——”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 “奴婢在!”两个身材魁梧的太监,巴朗和巴图,应声而入。他们是皇后私下训练的高手,听到呼唤立刻冲了进来,仿佛两尊不可动摇的守护神。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忠诚与决绝,仿佛随时准备为皇后赴汤蹈火。 想当年在《还珠格格》第二部里,主角团流亡在外,皇后就派巴朗去追杀他们。然而,主角们的光环太过强大,巴朗最终没能得逞。现在,小燕子回宫了,巴朗的行踪也被永琪和尔康发现了,这事儿才算是露了馅儿。然而,这并不影响他们对皇后的忠诚与决心。 皇后站起来,怒不可遏地说:“还珠格格不孝不敬,竟然冒犯嫡母,给我拉到外面去,罚跪一个时辰!”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震撼一般。 小燕子愣住了,她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敢罚我?”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她从未想过皇后竟然会如此对待她。 皇后冷笑一声,她的脸上写满了冷漠与决绝:“有错就要罚,我有什么不敢的?快执行!”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冷酷与无情,仿佛要将小燕子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巴朗和巴图刚想上前,小燕子就大吼一声:“谁敢!我可是皇阿玛亲封的还珠格格,皇阿玛说过我在宫里可以不受礼法约束,皇后你胆敢违抗圣旨,我一定告诉皇阿玛!”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坚定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阻碍都一扫而空。 皇后一听这话犹豫了,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她知道乾隆的怒火是她无法承受的,因此她不敢轻举妄动。巴朗和巴图也害怕乾隆的怒火,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整个宫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这时,容嬷嬷虽然胸口还疼着,但看到小燕子这么嚣张,她也怒不可遏地捂着胸口走到皇后身边。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她低声对皇后说:“娘娘,咱们有公主在呢,怕什么?而且错的是格格,娘娘您按照规矩办事,没什么可怕的。”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坚定与决绝,仿佛要为皇后撑腰一般。 说完,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清歌。李清歌品完茶,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说:“皇后是国母,她的尊严不容侵犯。依法处置便是,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阻碍都一扫而空。她的脸上写满了自信与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为皇后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定心丸下的暗流涌动 李清歌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穿透了皇后心中的阴霾,给她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安慰。皇后那张原本紧绷的脸庞,渐渐舒缓开来,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端坐在高高的凤座上,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雕像。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对女儿的骄傲,也有对小燕子的不屑。 皇后心里盘算着:我女儿可是大炎的女王,她的智慧与胆识,连皇上都对她敬畏三分。你小燕子,一个区区的格格,又算得了什么?收拾你,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想到这里,皇后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小燕子败下阵来的那一天。 于是,皇后怒不可遏地喝道:“皇上封的格格、公主多得数不清,你又算哪根葱?没错,皇上确实特许你在宫里不受礼法约束,但那可没让你无礼犯上,冲撞我这中宫之主。男人管外头的事,女人管内宅,说到后宫,我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你敢对我不敬,我自然得好好教训你一番。”她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巴朗和巴图,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巴朗和巴图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是皇后私下里训练的高手。他们听到皇后的命令,立刻应声而动,一左一右地向小燕子逼近。 小燕子虽然武功不高,但身法却异常灵活。她眼见巴朗和巴图逼近,轻轻一扭腰,便躲过了两人的擒拿。她的身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大殿之中穿梭自如。然而,巴朗和巴图却顾忌着她的身份,不敢真的伤了她,所以手下留了情。但见她如此顽抗,两人也狠下心来,三两下就扣住了她的肩膀和手臂,像拖小狗一样把她拽出了大殿。 殿外,寒风凛冽,刺骨般的寒冷扑面而来。小燕子被巴朗和巴图强按着跪在地上,她的膝盖接触到冰冷的地面,仿佛被针扎了一般疼痛。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巴朗却狠狠地踹了她膝盖一脚,她痛得无法站立,双腿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 小燕子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地骂道:“皇后你这个老巫婆,你竟敢这样对我,皇阿玛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倔强。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和不甘,仿佛要将这寒冷的冬日都点燃一般。 李清歌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对容嬷嬷使了个眼色,说道:“无知的小丫头片子,容嬷嬷,给她来几针,让她清醒清醒。”她的声音冷漠而决绝,仿佛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容嬷嬷早就对小燕子的嚣张跋扈积怨已久,加上刚才还被她踢了一脚,更是恨得牙痒痒。现在得了李清歌的吩咐,她就像是接到了圣旨一样,从袖子里抽出几根细长的银针,对准小燕子肉多的地方,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小燕子疼得惨叫起来,那声音就像杀猪一样,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她从未受过这样的苦楚,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容嬷嬷的钳制,但无奈双手被巴图紧紧扣住,根本无法动弹。 容嬷嬷冷冷地说:“还珠格格,这就是你藐视中宫、不敬嫡母的后果。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别再犯了。”她的声音冷漠而威严,仿佛是在宣判小燕子的罪行一般。 小燕子想起在《还珠格格》第二部里,自己离家出走,误入狼穴,被困在翰轩棋社。那时候的她,连那些凶神恶煞的黑心夫妇都没能让她屈服,更何况是这点皮肉之苦呢?她怒火中烧,大吼道:“你们这些奴才,竟敢这样对我,皇阿玛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她的声音回荡在寒冷的空气中,带着一种决绝和不甘。 第七十一章 然而,巴朗却再次狠狠地踹了她膝盖一脚,小燕子再次跪倒在地。她的膝盖已经疼得麻木了,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她抬头看向容嬷嬷,只见对方面无表情地晃动着银针,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 “还珠格格,你这次冲撞的不仅仅是皇后娘娘,还有大炎的女王陛下。她要罚你,就算是皇上亲自来求情也没用。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否则再给你来几针。”容嬷嬷的声音冷漠而无情,仿佛是在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 小燕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烧。她心里暗暗纳闷:大雁女娃、大雁男娃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还能比皇阿玛更厉害吗?她出身民间,只知道皇帝是天子,是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人。在她看来,这个大雁女娃虽然厉害,但在皇阿玛面前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想到这里,小燕子又挺直了腰杆,心中暗自发誓:“我先忍着你们,等我回宫之后,一定要向皇阿玛告状!到时候看你们还敢不敢这样对我!”然而,她心里也明白,这次的教训是刻骨铭心的,她不会轻易忘记这份屈辱和疼痛。 寒风继续呼啸着,仿佛也在为小燕子的遭遇而鸣不平。而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一场关于权力、地位和尊严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天色也暗淡了下来。小燕子依然跪在地上,膝盖已经疼得麻木了。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泥污,显得异常狼狈。而皇后和李清歌等人却已经离开了大殿,只留下了巴朗和巴图在这里看守着她。 小燕子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要这样对待她。她只是想追求自己的爱情和幸福,却遭到了如此残酷的对待。她抬头看向天空,只见乌云密布,仿佛连老天爷都在为她哭泣一般。 “皇阿玛,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来保护我?”小燕子在心中默默地呼唤着乾隆皇帝的名字,希望他能听到她的呼唤,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然而,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乾隆皇帝此刻并不在这里,他也无法听到她的呼唤。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周围的寂静。小燕子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她跑来。那是她的好友紫薇!紫薇一脸焦急地跑到小燕子身边,蹲下身子将她紧紧抱住。 “小燕子,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紫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心疼地看着小燕子狼狈的样子,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 小燕子看到紫薇的出现,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她紧紧地抱住紫薇,哭诉着自己的遭遇:“紫薇,我好疼啊!他们打我、骂我、还用针扎我!皇阿玛为什么不来保护我啊?”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紫薇听着小燕子的哭诉,心疼得仿佛要裂开一般。她轻轻地抚摸着小燕子的头发,安慰道:“小燕子,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皇阿玛一定会知道这件事的,他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是在给小燕子注入一股力量一般。 在紫薇的安慰下,小燕子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她抬头看向紫薇,感激地说道:“紫薇,谢谢你来救我。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了。”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些哽咽,但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 紫薇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是好朋友啊,当然要互相帮助了。来,我扶你起来,我们去找皇阿玛告状去!”说完,她扶起小燕子,两人一起朝皇宫深处走去…… 而此刻的皇后和李清歌等人却正在另一座宫殿里享受着美味的茶点和精致的糕点。她们谈笑风生,仿佛完全忘记了小燕子的存在一般。然而,她们并不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这场风暴的源头正是她们所轻视的那个小燕子…… 还珠风云再起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自腰间传来,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痛得小燕子龇牙咧嘴,脸上瞬间扭曲,仿佛连心都要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她双手紧紧捂住腰部,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眼中闪烁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我都已经跪下了,为什么还要扎我?”小燕子尖着嗓子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不解。她的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却又因为疼痛而无法完全聚焦。 容嬷嬷冷冷地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看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跪个姿势都歪歪扭扭的,跟条扭动的虫子似的,你这是想恶心谁呢?” 小燕子闻言,气得脸色通红,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她咬紧牙关,试图反驳,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仿佛要将容嬷嬷的身影刻入骨髓。 宫殿内,皇后端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一身华贵的服饰映衬着她威严的气质。她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小五身上,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你看,这个民间的还珠格格,一点规矩都不懂,礼节全无。我虽然是她的嫡母,却得不到她最基本的尊敬。皇上反而还责怪我太过苛刻,真是让人心寒啊……” 李清歌站在皇后身旁,她身穿一袭淡雅的宫装,气质温婉如水。她轻轻拉着皇后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娘娘别难过,有我在这儿,没人能欺负您,就算是五台山的老佛爷也不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在皇后身边,为她撑起一片天。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稍微宽慰了些。她轻轻拍了拍李清歌的手背,叹息道:“还是女儿好,知道我的苦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感慨和欣慰。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小燕子的怒喝声穿透云层,直冲云霄:“容嬷嬷,你这个坏东西,我都已经跪了,你还扎我,是不是故意欺负我?”话音未落,她一拳挥出,竟然把容嬷嬷给打倒在地。 皇后见状,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站起身,手指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反了天了!巴朗、巴图,你们两个都是死人吗?”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仿佛要将整个宫殿都震塌。 巴图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倒在地,解释道:“娘娘息怒,格格她野性难驯,我们一不留神就被她给跑了。现在她已经往养心殿那边去了。”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我……”皇后话没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她的脸色更加阴沉,仿佛要滴出水来。 小燕子跌跌撞撞地跑回坤宁宫,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里满是惊恐。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一般,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当她看到李清歌时,更是像看到了鬼魅一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恐惧。 李清歌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坤宁宫撒野?再跑试试看!”她的声音清冷而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原来,小燕子刚才想逃跑,却被李清歌瞬间察觉。她身形一闪,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小燕子面前。她提着小燕子的衣领,就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回了殿内。这一下动作之快,简直就像是闪电一般,让人目不暇接。 小燕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回到了坤宁宫的正殿里。她看着李清歌那高强的武功,心中暗自叫苦:“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啊!遇到这么个妖魔鬼怪!坤宁宫里不仅有那个恶毒的容嬷嬷,还有这个武功盖世的美女高手,我算是栽了!” 她眼珠子乱转,心里盘算着怎么脱身好去养心殿找皇上告状。然而,她的心思仿佛被李清歌看穿了一般。李清歌笑眯眯地问道:“想去找皇上告状吗?” 小燕子连忙摇头,嘴里喃喃说道:“不敢不敢!”但心里却想着,只要皇阿玛一来,这些人肯定都得受罚。 李清歌冷笑一声,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别装了,你的心思我早就看透了。想告状好啊,我成全你!”说完,她深吸一口气,运足了气力,一声长啸传遍了整个皇宫:“乾隆!小燕子在坤宁宫胡作非为,你这个当爹的是管还是不管?不管的话,我就替你教训她了!”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凤鸣九天一般,远远传了出去。整个皇宫都仿佛被她的声音所震撼,一时间寂静无声。 此时,乾隆正在养心殿里批阅奏折。他听到消息后,立刻放下手中的笔,急匆匆地赶往坤宁宫。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和焦急,仿佛要见到什么重要的人一般。 而永琪在景阳宫里听到小燕子的消息后,也是心急如焚。他立刻飞奔而来,想要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关切,仿佛要将整个皇宫都翻遍一般。 当乾隆和永琪赶到坤宁宫时,只见小燕子正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眼中闪烁着惊恐和不安。而李清歌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种淡然和冷静的神情。 乾隆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李清歌:“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对小燕子下如此重手?” 李清歌微微鞠躬,语气平静地解释道:“皇上息怒,臣女只是按照规矩行事。小燕子她不懂规矩,胡作非为,臣女只是替您教训她一下。” 乾隆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看着小燕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小燕子啊小燕子,你让朕说你什么好?你怎么就不能学学规矩呢?” 小燕子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委屈和不甘。她咬紧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看着乾隆,眼中闪烁着一种坚定和决心:“皇阿玛,我没有错!我只是不想被这个恶毒的容嬷嬷和这个武功盖世的美女高手欺负!” 乾隆看着小燕子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和感慨。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好了好了,朕知道你的委屈了。但是规矩还是要学的,不能胡来。” 说完,他看向李清歌和容嬷嬷:“你们两个也要注意一下方式方法,不能太过苛刻了。” 李清歌和容嬷嬷闻言,都微微鞠躬表示遵命。而小燕子则看着乾隆和永琪那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感激。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会站在她身边支持她、保护她。 坤宁风云 坤宁宫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金碧辉煌的殿堂,更显尊贵与庄严。小燕子被巴朗和巴图两个身形魁梧的侍卫紧紧摁住,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双脚也被牢牢地钳制住,动弹不得。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困境之中,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瞪得圆圆的,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不远处的李清歌和皇后,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在说:“等我皇阿玛一来,你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皇后端坐在华丽的宝座上,一身凤袍流光溢彩,她面容端庄,神色淡定,对于小燕子的愤怒眼神,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完全不将其当回事。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似乎对小燕子的挣扎和反抗不屑一顾。 李清歌则坐在皇后的下手,她身穿一袭淡雅的宫装,气质温婉而高贵。她就像是没事人一样,悠闲地品尝着后厨刚送来的豌豆黄和驴打滚,那细腻的糕点在舌尖化开,甜而不腻,让她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茶香袅袅升起,与宫中的熏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氛围。她自个儿乐在其中,仿佛外界的纷扰都与她无关。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太监的高喊:“皇上驾到!”声音尖细而悠长,穿透了整个坤宁宫。大家一听,都慌忙站起来,跪在地上迎接,连巴朗和巴图也赶紧放了小燕子,跟着一起跪倒在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声喊道,声音震耳欲聋,充满了敬畏与崇拜。只有李清歌还是慢悠悠地吃着东西,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等着乾隆进来。 乾隆大步流星地走进坤宁宫,他身穿龙袍,威严而庄重。脚步沉重,呼吸急促,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既有惊讶也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他心里琢磨着:小燕子怎么就跟这个大炎国的女王杠上了呢?这女王的武功高强,手段狠辣,连我都得让她三分,小燕子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乾隆心里乱糟糟的,生怕这事儿闹大了,大炎女王一生气就发动战争,那大清可就危险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然后抬脚跨进了坤宁宫的门槛。 小燕子一看到乾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她猛地挣脱了巴朗和巴图的束缚,扑了过去,哭着说:“皇阿玛,您可算来了,再晚一步我就被他们欺负死了。”说着就哭得稀里哗啦的,把皇后他们怎么欺负她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打湿了衣襟,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乾隆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心疼地安慰她。他沉着脸,目光深邃地扫视了一圈,然后问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一看乾隆没有直接偏向小燕子,心里头松了口气。她赶紧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声音温婉而恭敬:“皇上啊,臣妾正在跟大炎女王喝茶聊天呢,小燕子突然闯进来就指着臣妾骂,说臣妾陷害魏氏,嫉妒她和皇上的感情好,还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害令妃。臣妾实在是冤枉啊!” 乾隆一听这话,脸色更黑了。他转头看向小燕子,声音严厉地问道:“皇后说的是真的吗?” 小燕子被乾隆的怒气吓得一哆嗦,她哆哆嗦嗦地说:“是……是皇后陷害的令妃娘娘,她太坏了!”说着又哭了起来,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乾隆一听就火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大胆!魏氏被降位是朕的意思,跟皇后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敢随便污蔑皇后?”他的声音震耳欲聋,让整个坤宁宫都为之颤抖。 小燕子被乾隆的怒火吓得愣住了,她颤抖着身体,泪水不断地滑落。她受那些民间戏文的影响太深了,以为又是奸妃害人的老套剧情,所以脱口而出:“不是皇后还能是谁?令妃娘娘对皇阿玛那么好,皇阿玛怎么忍心辜负她?男人都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先是我娘,现在又要辜负令妃娘娘了吗?” 这话一出,乾隆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小燕子,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见异思迁?小燕子居然敢这么说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然后冷声道:“你胡说什么?朕对令妃的感情岂是你能随意打听的?魏氏被降位是因为她犯了错,与皇后无关。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朕绝不轻饶!” 小燕子被乾隆的怒火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敢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哭泣着。而李清歌在旁边听着,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她心想这小燕子说话虽然直接,但乾隆的那些情史,还真是不少啊。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品着茶,看着这场闹剧继续上演。 乾隆看着小燕子那委屈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许:“小燕子啊,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胡来了。皇后是大清的国母,你怎么能随意指责她呢?至于令妃的事情,朕自有处理的方式,你无需多管。” 小燕子听着乾隆的话,心里虽然不甘愿,但也不敢再反驳。她默默地擦干了泪水,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臣妾知错了,请皇上恕罪。” 乾隆看着小燕子那乖巧的模样,心里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他摆了摆手:“起来吧,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说完,他看向了李清歌,“大炎女王,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望女王海涵。” 李清歌微微一笑,声音温婉而客气:“皇上言重了,今日之事不过是个误会,臣妾并未放在心上。”说完,她看向了小燕子,“小燕子姑娘性情直率,倒是很可爱呢。” 小燕子听着李清歌的话,心里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个大炎国的女王竟然会为她说话,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愣愣地看着李清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乾隆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他笑着打圆场:“哈哈,是啊,小燕子性情直率,有时候确实会让人头疼。不过,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嘛。”说完,他看向了皇后,“皇后啊,以后你要多关照一下小燕子,她毕竟还年轻,不懂事。” 皇后闻言,赶紧恭敬地回道:“是,臣妾遵命。”说完,她看向了小燕子,眼神里充满了深意。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下来。坤宁宫内再次恢复了宁静与和谐。然而,在这宁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无数的暗流与纷争。小燕子与皇后之间的恩怨、乾隆与大炎女王之间的微妙关系、以及大清与大炎之间的紧张局势……这一切都仿佛在预示着未来的不平静。 后宫风云:令妃之殇 皇上,身为紫禁城中的一国之君,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尊荣与权力。他的生活,如同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一般,璀璨夺目,却又深不可测。后宫,这片藏娇之地,佳丽无数,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她们或温婉贤淑,或才情出众,或美艳动人,皆是为了博得皇上的青睐与宠爱。而皇上,他的心意如同那变幻莫测的天气,时而晴空万里,时而阴云密布,宠爱谁,冷落谁,皆是他的一念之间。 这后宫的繁华与喧嚣,皆是为了延续皇家血脉,保证大清基业的千秋万代。每三年一次的选秀,如同那春日里的花开,一批批新鲜的面孔被送入这深宫之中,为后宫增添新的活力与色彩。乾隆皇上,他深知自己的责任与使命,广开恩泽,多宠爱些妃子,是为了大清的未来,也是为了皇家的荣耀。 然而,在这后宫之中,却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情感纠葛与权力斗争。顺治皇帝与董鄂妃的传奇爱情,虽然令人动容,但在爱新觉罗家族中,却被视为一个另类。他们追求的是一夫一妻的忠贞爱情,却忽略了皇家的利益与责任。这样的爱情,虽然美好,却难以在这深宫之中立足。 “皇阿玛,后宫虽然人多势众,但真心待我的,却只有令妃娘娘一人。”小燕子,这个性格直率、敢爱敢恨的女子,此刻正站在乾隆皇上的面前,义正言辞地为他心目中的令妃娘娘讨个公道。她的眼神坚定,仿佛一个小包公一般,不畏强权,只为寻求那心中的正义。 皇后,这个后宫之主,一听小燕子的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她身穿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威严地坐在宝座上,怒视着小燕子。“你这个丫头,竟然敢叫我‘老巫婆’?这种侮辱,我岂能再忍?魏氏出身卑微,怎敢自称为皇上的妻子?我才是真正的皇后,她岂能僭越?”皇后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那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大胆!”乾隆皇上怒不可遏,一巴掌就朝小燕子挥了过去。小燕子被打得踉跄倒地,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她愣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哭着问:“皇阿玛,您怎么能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害我?”她的声音凄凉而悲伤,如同那秋日里的落叶,被无情地吹落。 乾隆皇上怒气冲冲地说:“你言行无状,不尊重皇后,还擅自闯入坤宁宫,更敢妄议朕的私事。魏氏不过是个妾室,哪有你置喙的份?都是平日里宠你太过,让你变得无法无天。来人,把还珠格格拖出去,杖责三十!”他的声音冷酷而无情,如同那冬日里的冰凌,让人心生寒意。 小燕子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求饶。她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受罚。她望着乾隆皇上,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无助。然而,皇上却并未因此而心软,反而更加坚定了处罚她的决心。 就在这时,永琪急匆匆地赶来了。他身穿华丽的亲王服饰,气宇轩昂地跪在乾隆皇上面前,恳求道:“皇阿玛慈悲为怀,小燕子年幼无知,又是女子之身,若受重伤,如何对得起她亡母的在天之灵?”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对小燕子的关切与爱护。 小燕子听到永琪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明白永琪的用意,于是以亡母夏雨荷为由,悲痛欲绝地说:“娘啊,您为何这么早就离开了我?留下我一人在世上受苦?有娘的孩子像块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如果早知道认亲还要受罚,我当初就应该随您而去,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她的声音凄凉而悲伤,如同那秋日里的哀歌,让人心生怜悯。 乾隆皇上听到这里,不禁想起了夏雨荷。那个温柔贤淑、才情出众的女子,曾经是他心中的一抹亮色。然而,她却早早地离世了,留下了小燕子这个孤苦无依的女儿。想到这里,乾隆皇上的心中涌起一股恻隐之情。他望着小燕子那红肿的脸颊和悲伤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与自责。 而皇后则更加愤怒了。她责怪皇上总是以小燕子无母为借口来袒护她,却忽略了她的感受与利益。她认为皇上对小燕子的宠爱已经超出了界限,甚至威胁到了她的地位与权威。于是,她冷冷地说:“皇上,您不能总是这样偏袒小燕子。她犯了错,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否则,这后宫的规矩与秩序何在?” 李清歌,这个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女子,此刻也无语了。她望着小燕子那悲伤的模样和乾隆皇上那复杂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慨。她叹息小燕子为了权势竟不惜以亡母为挡箭牌,这样的做法良心何安?夜深人静之时,她是否会害怕夏雨荷的亡魂来找她索命呢? 然而,李清歌也明白,这后宫之中的斗争与纠葛,并非她所能插手的。她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与结束。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为这后宫中的女子们感到惋惜与同情。 最终,乾隆皇上还是心软了。他望着小燕子那悲伤的模样和永琪那恳求的眼神,终于松口了:“好吧,这次就饶了你。但是,你要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他的声音虽然冷酷,但其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怀。 小燕子听到皇上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她赶紧磕头谢恩,然后退出了坤宁宫。她知道,这次自己虽然侥幸逃脱了惩罚,但以后的路还很长,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地行走在这后宫之中。 而李清歌呢?她望着小燕子离去的背影和乾隆皇上那复杂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慨。她知道,这后宫中的斗争与纠葛永远不会结束,而她所能做的,只有默默地守护着自己心中的那份纯真与善良。 紫禁城的春日,总是带着几分不可言喻的压抑与沉闷。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琉璃瓦,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却似乎无法驱散那股萦绕在空气中的寒意。小燕子,这个曾经如同燕子般自由飞翔的女子,此刻却站在了权力的漩涡中心,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的眼神中,既有不屈的倔强,也有难以掩饰的慌乱。眼前的情景,让她不得不做出选择,若再不出手反击,恐怕局势将难以收拾。一旁,李清歌身着华丽的宫装,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哎,瞧瞧咱们这自诩为天朝上国、礼仪之邦的大清,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个私生女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欺侮皇后,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对皇上您刮目相看啊!” 这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乾隆的心窝。他惊讶、愤怒,更感到颜面尽失。乾隆,这位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此刻却像是一个被揭开了伤疤的普通人,愤怒地吼道:“给朕狠狠地打!谁敢求情,就再加二十板!朕要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然而,李清歌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乾隆眼中的那一抹犹豫。她深知,这位帝王虽然表面上震怒,但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真的重罚小燕子。于是,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打板子,这在清宫中可是一门学问。力度、深度,都需拿捏得恰到好处。掌刑太监们,个个都是此道中的老手,他们心中跟明镜似的,知道如何根据皇上的意思来执行。此刻,他们摆好长椅,让小燕子俯卧其上,两个小太监按住她的肩膀,板子便如雨点般落下。 小燕子疼得直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皇阿玛,您不爱我了吗?娘啊,娘,带我走吧,我不想留在这里……”她的每一声呼喊,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切割着乾隆的心。他脸色铁青,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他心里明白,自己虽然对小燕子的行为感到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对她的疼爱与不舍。 掌刑太监们按照乾隆的旨意,原本只是“细细打”,做做样子,不伤筋骨。然而,就在这时,李清歌的眼神突然一闪,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掌刑太监。他们手中的板子突然加大了力度,像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小燕子身上。小燕子疼得惨叫连连,声音凄厉得让整个坤宁宫都为之震动。 那水红色的裤子,在板子的重击下,渐渐被斑斑血迹浸透。然而,因为颜色和裤子相近,一开始并没人察觉。乾隆还以为太监们在演戏呢,没太当回事。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小燕子。他看到她那瘦弱的身躯在板子下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 五阿哥永琪,这个一直默默守护在小燕子身边的男子,此刻却仿佛要崩溃了。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无力改变这一切。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助,仿佛要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将这一切不公与残酷都焚烧殆尽。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闷的氛围。那是皇后的声音,她冷冷地说道:“够了!皇上,您真的打算为了一个私生女,而置我于不顾吗?”皇后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不满,她无法接受自己在这个私生女面前失去颜面。 乾隆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自己不能为了小燕子而完全不顾及皇后的感受。于是,他沉声道:“停手吧!小燕子,你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不可再犯!” 掌刑太监们闻言,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板子。小燕子趴在地上,气喘吁吁,满身是伤。她抬头望向乾隆,眼中充满了不解与怨恨。然而,乾隆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坤宁宫内,一片死寂。小燕子趴在地上,无人问津。只有五阿哥永琪,默默地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了起来。他轻声说道:“小燕子,别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小燕子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抬头望向五阿哥,眼中充满了感激与依赖。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五阿哥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守护着她。 然而,这场风波却并没有因此而平息。皇后对小燕子的怨恨越来越深,而李清歌也在暗中操控着一切。小燕子知道,自己未来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但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有五阿哥在身边,她就有勇气去面对一切挑战。 春日的阳光再次洒落在紫禁城上,却仿佛带着几分暖意。小燕子与五阿哥手牵手走出坤宁宫,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仿佛预示着未来的希望与光明。而李清歌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却盘算着如何再次掀起波澜。 宫墙情深深几何?这紫禁城中的爱恨情仇,又岂是外人所能轻易看透的?小燕子与五阿哥的未来,又将如何书写?这一切,都仿佛被那高高的宫墙所包围,无法窥探其全貌。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将携手共进,去面对那未知的未来。 紫禁城的春日,阳光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上,却照不进皇后与容嬷嬷心中的阴霾。她们俩站在坤宁宫的廊下,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满意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痛快,几分释然。自从小燕子那丫头进了宫,她们的日子就再也没消停过。今日,总算是能出一口恶气了。 皇后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珠翠,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轻轻拍了拍身旁容嬷嬷的手,低声说道:“这丫头,总算是知道厉害了。看她还敢不敢在咱们坤宁宫撒野!” 容嬷嬷点头附和,脸上满是皱纹却笑得如同盛开的菊花:“是啊,皇后娘娘,您终于可以安心了。这丫头,就是欠收拾!” 此时,李清歌站在不远处,她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昏迷不醒的小燕子身上。她的心中五味杂陈,虽然用了迷心术控制了掌刑太监,但她并非真的想要小燕子的命。她只是想让这个总是惹事生非的小丫头长长记性,毕竟,她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 第七十二章 李清歌身穿一袭淡雅的素衣,发间简单地插着一支玉簪,她的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聪慧与狡黠。她心里暗自思量:“小燕子啊小燕子,你这次可算是栽在我手里了。不过,我也只是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以后别再那么嚣张。” 小燕子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三十板子打完之后,她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白眼一翻,直接昏倒在地上了。永琪见状,急忙冲上前去抱住她,心疼得不得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他低声呼唤着小燕子的名字,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她身上。 乾隆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君,他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他板着脸,严厉地说道:“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坤宁宫是皇后的居所,跟我的养心殿一样重要,没有皇后的允许,谁也不许随便进来,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明月和彩霞赶紧点头答应,她们心中也是一阵后怕。她们知道,这次小燕子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她们暗暗发誓,等小燕子醒过来,一定要好好劝劝她,别再让她惹是生非了。 乾隆看着小燕子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他让永琪把小燕子带回去好好照顾,又派李玉去太医院请来了医术高明的胡太医。胡太医匆匆赶来,一番检查后,开了些药,又叮嘱了几句,便匆匆离去了。 处理完小燕子的事情之后,乾隆的思绪又飘到了魏氏身上。他想起魏氏那温婉可人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怜惜。他知道,如果不是魏氏在那里搅和,小燕子又怎么会去招惹皇后甚至惹怒了大炎女王呢?他正打算召见魏氏问个明白,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他笑着看了看皇后,然后转身就往延禧宫去了。延禧宫内,魏氏正躺在床上,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虽然被贬了不久,但是却已经怀上了龙种。这个消息让她既惊喜又害怕,她知道,这个孩子将是她唯一的希望。 乾隆一踏进延禧宫,就看到魏氏躺在床上,他急忙走过去,握住魏氏的手,关切地问道:“魏氏,你感觉怎么样?孩子还好吗?” 魏氏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臣妾没事,孩子也很好。只是臣妾想请皇上答应臣妾一个要求。” 乾隆连忙点头,说道:“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魏氏沉吟片刻,说道:“臣妾想请皇上暂时不要将臣妾怀孕的事情公之于众。胎象还不稳定,现在公布出来不太好。” 乾隆听了她的话,觉得有道理,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并且发誓说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一定会恢复她的地位。魏氏听了乾隆的话,心中一阵感激。她知道,这个孩子将是她翻身的唯一机会。 然而,魏氏并不想让皇后一个人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所以,在小燕子来探望她的时候,她故意说了些话,一方面是想利用乾隆对小燕子的歉疚之情来为自己争取一些宠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肚子里的是男是女,万一再生个公主,那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小燕子坐在魏氏的床边,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和凸起的腹部,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魏氏这些年过得实在是太苦了,就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样,生怕皇后会再对她下毒手。她握住魏氏的手,轻声说道:“魏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这个孩子的。” 魏氏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小燕子虽然平时有些莽撞,但是她的心却是善良的。她感激地看着小燕子,说道:“谢谢你,小燕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此时,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小燕子看着那片光影,心中暗自思量:“我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好魏姐姐和这个孩子,不能让他们再受到任何伤害。”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燕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上蹿下跳、惹是生非了。她开始学着收敛自己的性子,变得更加沉稳和懂事。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给乾隆和魏氏添麻烦了。 而乾隆也看到了小燕子的变化,他心中一阵欣慰。他知道,这个小丫头终于长大了、懂事了。他开始更加宠爱小燕子,经常召见她来谈心、下棋、赏花。小燕子也乐得其中,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 然而,后宫的斗争却从来没有停止过。皇后和容嬷嬷虽然暂时收敛了锋芒,但是她们心中的怨恨却并没有消散。她们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小燕子和魏氏的动静,寻找着机会再次出手。 而魏氏也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不能瞒太久,她开始在暗中筹划着如何保护自己和孩子。她知道,只有让孩子平安生下来,她才能真正地翻身。 于是,一场围绕着小燕子、魏氏和皇后的后宫斗争再次悄然拉开了序幕。在这场斗争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着。而小燕子也在这场斗争中逐渐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格格,她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也学会了如何在后宫中立足。 凤仪九天:清宫风云再起 紫禁城的春日,阳光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上,却似乎照不进人心的深处。魏氏坐在延禧宫的窗前,手中紧握着一块绣着并蒂莲的手帕,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深知,自己若想在这后宫之中重新站稳脚跟,恢复妃子的地位,仅凭一己之力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性格直率、敢作敢当的小燕子。 小燕子,那个总是带着一脸倔强与不屈的女子,她的出现仿佛给这沉闷的后宫带来了一丝清新的空气。魏氏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利用小燕子对皇后的不满,两人联手,或许真的能够对付那个一直压在自己头上的皇后。她的计划周密而谨慎,每一步都考虑得恰到好处,只等小燕子身体恢复,便可付诸行动。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魏氏万万没想到,小燕子那个丫头行事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小燕子竟然直接冲到了坤宁宫,去找皇后算账。那一刻,魏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既担心小燕子的安危,又害怕自己的计划因此泡汤。 更巧的是,当夜李清歌正好和皇后在坤宁宫内悠闲地品茶聊天。李清歌,那个威风八面、皇帝宠爱的女儿,她的出现无疑让这场冲突变得更加复杂。小燕子一进门,便与皇后和李清歌来了个针锋相对,一时间,坤宁宫内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乾隆皇帝因为夏雨荷的缘故,对小燕子总是格外宽容。然而,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当涉及到国家大事时,哪怕是自己的亲娘,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更何况现在乾隆已经对李清歌的狠辣和大炎的强兵感到畏惧了。因此,当这场冲突闹到乾隆面前时,他即使心中有所偏向,也不得不狠下心来严惩不贷。 那一夜,乾隆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燕子,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而李清歌虽然表面威风,但在乾隆离开后,她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皇后更是一脸忧虑,她深知自己这次虽然占理,但在李清歌的威势下,也不得不暂时忍让。 容嬷嬷见状,赶紧端来一碗桑葚红枣茶,轻声安慰皇后:“娘娘别担心,有五公主在呢,谁也不敢轻易冒犯您。”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说道:“有我在这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用怕。”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后喝了几口茶,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她看着李清歌,感叹道:“幸好有你在,我才能一雪前耻。”李清歌闻言,心中一阵冷笑。她知道,皇后虽然表面上对自己客气,但心中却一直忌惮自己的势力。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和目标。 说到还珠格格小燕子,李清歌觉得她就是个惹祸精。然而,她心里却有数,知道一定会想办法不让她再欺负皇后。正当她准备继续与皇后商讨对策时,苏小梅急匆匆地跑进来报告:“陛下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李清歌一听这话,高兴得不得了。她猛地站起来,追问详情。小梅确认无误后,说人已经被押到了驿馆。皇后好奇地问他们找的是谁,李清歌便告诉了她自己养父母被害的事情,并誓言要报仇。皇后听后既惊讶又愤怒,表示支持她报仇。 李清歌急着想知道那些凶手在哪里,一听说在驿馆,就立刻告别皇后出去了。在前往驿馆的路上,她迫不及待地问小梅那些贼人的身份。小梅告诉她:“这个人叫李德宝,是户部尚书李侍尧的儿子。” 李清歌听后冷笑一声:“原来是这小子啊,不足为奇!”她知道,乾隆朝里贪官横行,李侍尧的贪婪程度仅次于和珅和郁三策。而郁三策早就已经伏法了,现在轮到李侍尧和他的儿子了。 夜色渐深,紫禁城内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只有驿馆的方向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李清歌带着一行人匆匆赶到驿馆,只见几个侍卫正守在一间房门前。她推开门走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男子被绑在椅子上,正是李德宝。 李德宝看到李清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知道自己这次惹上了大麻烦,恐怕难以脱身。李清歌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你就是李德宝?”李德宝颤抖着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地说道:“是……是我……” 李清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猛地抓起李德宝的衣领,语气冰冷地说道:“你可知罪?你害得我养父母家破人亡,我今日定要为他们报仇!”说着,她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具乒乓作响。 李德宝被吓得魂飞魄散,他颤抖着说道:“我……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养父母啊……我只是……只是奉命行事……”说着,他哭了起来,涕泪横流。 李清歌看着他那副窝囊样,心中一阵厌恶。她松开手,将李德宝扔在地上,然后冷冷地说道:“不管你是奉命行事还是故意为之,今日你都难逃一死!”说着,她转身走出房间,对守在外面的侍卫说道:“将他押到刑场,明日午时处斩!” 侍卫们领命而去,李德宝被拖出了房间。李清歌站在驿馆的门口,看着夜色中的紫禁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愤。她知道,自己虽然为养父母报了仇,但这场风波却远远没有结束。 皇后那边,虽然暂时得到了李清歌的支持,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忧虑。她知道,小燕子那个丫头是个惹祸精,迟早还会闹出更大的事情来。而李清歌虽然表面上与自己结盟,但她的心思却难以捉摸。 在这场后宫的风云变幻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着。小燕子、魏氏、皇后、李清歌……她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将如何演绎下去?这场清宫风云,又将如何收场? …… 自那夜之后,小燕子便一直躺在床上养伤。她的身体虽然逐渐恢复,但心中的创伤却难以愈合。她知道自己这次冲动了,不仅没能帮到魏氏,反而还给她添了麻烦。 魏氏来看望她时,她愧疚地低下了头。魏氏却笑着安慰她:“别担心,小燕子。你这次虽然冲动了些,但你的勇气却让我佩服。我们联手对付皇后,一定能够成功的。” 小燕子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魏氏是真心待她好,她一定要为了魏氏而努力。于是,她开始暗中筹划着如何对付皇后,如何让自己的计划更加周密。 而李清歌那边,虽然表面上与皇后结盟,但她的心中却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削弱皇后的势力。她知道,皇后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若不尽早除去她,迟早会对自己构成威胁。 于是,她开始暗中调查皇后的罪行,收集她的把柄。同时,她也与小燕子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两人联手对付皇后。在这场后宫的斗争中,她们逐渐成为了彼此最坚实的后盾。 然而,后宫的斗争却远远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皇后那边也在暗中筹划着如何对付她们。一场更加激烈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这场风暴将如何改变她们的命运?又将如何演绎这场清宫风云的结局? …… 和珅背后的影子 有人说啊,和珅那大贪官的形成,其实背后有李侍尧的影子在作祟。这话得从头说起,得追溯到那明太祖朱元璋坐上龙椅的辉煌时刻。 朱元璋,一个从草根爬起来的皇帝,对贪官污吏的痛恨可谓深入骨髓。他坐上龙椅后,第一把火就烧向了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他给他们定了历史上最低的俸禄,生怕他们手里钱多了,心就野了,手就伸长了。那时候的官员们,可真是过得紧巴巴的,连个好点的茶都喝不起,更别提什么奢华享受了。 岁月流转,清朝的皇帝们进了中原,接管了明朝的那一套制度。他们虽然没像朱元璋那样恨贪官入骨,但官员们的薪水也确实没多到离谱的地步。这样一来,钱少嘛,人就容易偷懒,官员们也不例外。他们既不敢直接顶撞皇上,说“你这薪水太低,我干不了”,又舍不得丢了那顶乌纱帽,毕竟那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于是,除了少数几个能安贫乐道的清官外,大多数官员都悄悄加入了搞“副业”的队伍。他们或开商铺,或放贷收息,或暗中与商人勾结,总之是想尽一切办法捞钱。这样一来,贪官就慢慢多了起来,像春天的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长一茬。 康熙爷刚登基那会儿,贪污的风气就已经挺严重了。他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都油光满面的,心里头能不清楚吗?但他是个聪明的皇帝,知道不能一刀切,得慢慢来。于是,他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到了晚年,他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已经严重到不能再严重了,但为了维护自己圣明君主的形象,还是没下狠手。他只是搞了个“退赃就能减刑”的招数,意思就是:你贪了没关系,只要把钱交出来,就能从轻处罚,不用掉脑袋。这样一来,官员们就更肆无忌惮了,反正贪了也有救,何乐而不为呢? 到了乾隆爷接手的时候,他啥事都学他爷爷康熙,但就这点上,他不干了。他是个有脾气的皇帝,眼里揉不得沙子。他说:“这天下都是我的,你们敢偷我的钱,还想减刑?门儿都没有!”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废了这个政策,不光要贪官退赃,还要抄家、流放,甚至砍头,三管齐下,狠得很。这一招可把官员们吓得够呛,一个个都收敛了许多。 可没多久,乾隆爷自己也觉得过了火。严打之下,官员们都吓得不敢上任了,国事都没人管了。而且他自己又爱享受,南巡啊,给太后庆寿啊,那场面都得奢华得跟啥似的,钱从哪里来呢?国库都快空了。于是,他想了个新招,叫“议罪银”制度。这其实就是升级版的退赃减刑,只要你肯出钱赎罪,只要不是造反那种大罪,基本都能摆平。不过,这赎金可不是小数目,动不动就得好几万两银子起。这样一来,官员们又看到了希望,纷纷开始攒钱赎罪。 乾隆三十三年的时候,广西有个巡抚叫李清歌,是个女的,却也是个胆大的。她跑去找乾隆哭穷,说自己当官十五年了,已经交了四十万两银子赎罪钱了,现在穷得揭不开锅了。她穿着朴素,面容憔悴,一副真的穷得不行的样子。乾隆一听,表面上好像挺同情她的,还安慰了她几句。但心里头却直犯嘀咕:你这巡抚加上养廉银子,一年也就一万多两银子,十五年撑死也就十八万,哪来的四十万交罚款?这明显不对劲嘛。 乾隆爷可不傻,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这李清歌肯定是禄禄不够用了,就从老百姓身上刮油水。她表面上是个清官,背地里却是个大贪官。她利用“议罪银”制度作为掩护,大肆贪污受贿。乾隆爷心里那个气啊,但还是忍住了没发作。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动她,一动就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不过乾隆爷也不是个吃素的,他暗地里开始调查李清歌的底细。这一查可不得了了,原来李清歌背后还有个大靠山呢,就是李侍尧。这李侍尧可是个老狐狸了,他深谙此道,大肆贪污受贿,家财万贯。他跟李清歌是亲戚关系,两人狼狈为奸,一起贪污受贿。乾隆爷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于是他决定派个人去查一查这个李侍尧。选来选去最后选中了和珅。那时候的和珅还是个正直的官呢,不搞歪门邪道,能力又强。乾隆爷觉得他是个可靠的人,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 和珅接到任务后就开始着手调查李侍尧的贪污行为。他一路上明察暗访,收集了不少证据。最后终于查清了李侍尧的底细。原来他不仅贪污受贿还滥用职权、欺压百姓呢!和珅把这一切都记在了心里头准备回京后向乾隆爷汇报。 回到京城后和珅立刻向乾隆爷汇报了调查结果。乾隆爷一听大怒道:“这个李侍尧真是太过分了!他贪了那么多银子就是砍十次头都不为过!”于是乾隆爷下令抄了李侍尧的家产还把他流放到了边疆。至于李清歌呢?乾隆爷念在她是个女的又是初犯就网开一面只把她贬为了庶民让她回家乡去了。 这场风波过后乾隆爷也意识到了“议罪银”制度的弊端。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政策是否过于宽松了。于是他决定加强对官员们的监督和管理同时提高他们的俸禄让他们能够安心地为国家效力。这样一来贪污的风气才慢慢地得到了遏制。 而和珅呢?他经过这次事件后也看清了官场的黑暗和腐败。他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选择贪污受贿了。原来都是制度逼的啊!不过和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消沉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决定要做一个清官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于是他开始更加努力地工作为国家和人民贡献自己的力量。 至于李侍尧呢?他在边疆流放的日子里也深刻地反思了自己的错误。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走上那条不归路。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会选择做一个清官一个正直的人。可惜啊时光不能倒流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自己的错误所带来的后果。 而李清歌呢?她回到家乡后也开始了新的生活。她用自己的积蓄开了一所学校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她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更多的人让他们明白做人的道理和道德的重要性。她相信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地改变这个社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和公正。 贪墨之影 乾隆皇帝听说了李侍尧贪污的事儿,非但没把他给杀了以儆效尤,反而只是轻描淡写地关了他一阵子牢房,然后又给放了出来,甚至让他继续当官。这一消息如同春风拂过冻结的湖面,让朝堂上下一片哗然。和珅站在一旁,亲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头那个惊讶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瞪大了双眼,嘴角微微张开,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心想这家伙贪了那么多银子,数目之大足以撼动国库,居然还能得到皇上的宽恕,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和珅心中五味杂陈,他摇了摇头,试图理清思绪。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李侍尧早就悄悄给乾隆送了几百万两银子,用来修建太后万寿寺和圆明园。那些银子如同流水一般,悄无声息地滋润了皇家的园林,也让李侍尧的罪孽得到了赦免。和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只要舍得花钱巴结上司,就算贪污再多也能逍遥法外,甚至还能升官发财。这其中的奥秘,让他既震惊又心动。 他望着李侍尧那得意洋洋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他深知自己一直以来的清廉正直,在这样一个贪污成风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然而,李侍尧的遭遇却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值得。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股浊气吸入心底,与自己融为一体。 从此,和珅也放开了手脚,开始大肆贪污。他不再拘泥于那些繁琐的清廉教条,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唾手可得的财富。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野心和欲望,他要成为乾隆年间乃至整个封建时代数一数二的大贪官。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李清歌看在眼里。她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她说道:“老子贪污,儿子残暴,视人命如草芥,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她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能穿透人心。她发誓说:“等我统一了北方,一定要把这些贪官污吏全部铲除,谁敢欺压百姓,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的到来。 李清歌是个女子,却有着不输男儿的豪情壮志。她身穿一袭紧身劲装,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英姿飒爽。她的面容清秀,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英气,让人不敢小觑。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棵挺拔的松树,无论风雨如何摧残,都依然屹立不倒。 此时,回到驿馆的苏小梅已经像包粽子一样把李德宝五花大绑地带来了。这李德宝是李侍尧的儿子,平日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他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还挺文雅的,一点也不像是个为非作歹的人,反而有点书生气。但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家伙心狠手辣着呢,对老百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平时躲在八大胡同里,跟那些花魁们调笑取乐,生活奢靡至极。 没想到这次他却被逮了个正着。被抓住的时候他还嚣张得很,说什么皇恩浩荡,没人敢动他。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屑和傲慢。然而,苏小梅听了却直笑:“我可是大炎女王的心腹大臣,你那点皇恩算什么?”说完就把他给押回来了。 李德宝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从来没遇到过什么挫折。这次遇到了女王的人,一听说李清歌的手段狠辣无比,吓得魂飞魄散。他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李清歌一眼,仿佛生怕自己的眼神会激怒这位女王陛下。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就像是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等待着命运的宰割。 李清歌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衣服说:“这料子挺滑溜的嘛,一看就是上好的锦缎。现在南方都归了大炎了,京城里想找到这样的好绸缎都难了。乾隆皇帝的龙袍都还是陈年旧货呢,你却能穿上杭州新织的锦缎衣服。这不是你老子贪污来的钱买的又是哪来的呢?”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德宝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急忙辩解说他爹虽然不是什么清官,但也不敢欺压百姓啊。他抬起头,试图用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打动李清歌。然而,李清歌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 “你爹敢不敢欺压百姓,我自有分寸。但你,李德宝,你作恶多端,欺男霸女,今日落在我的手里,就别想再逃脱了。”李清歌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剑,直刺李德宝的心底。 李德宝一听这话,知道今日难逃一劫,吓得瘫坐在地上。他望着李清歌那冷酷无情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知道,这位女王陛下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而李清歌则站在那里,望着这个曾经横行霸道的恶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意。她知道,今日的行动只是开始,未来她还要铲除更多的贪官污吏,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的到来。 女帝之怒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冷冽,如同冬日里绽放的寒梅,轻声说道:“你父亲虽为乾隆的臣子,却不归我管辖,他贪赃枉法的事,我自然无权过问。”她的声音清澈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人心。 话锋一转,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直刺人心:“但你伤害了我的双亲,这笔账我必须要算,我发誓要与你彻底清算!”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是对敌人绝不手软的决绝。 李德宝一听,吓得差点晕过去。他原本就肥胖的身躯此刻更是瘫软如泥,颤抖着声音说:“我怎么可能害陛下的双亲呢?陛下的话,我实在是不明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和不解,仿佛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 李清歌严厉地斥责道:“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年前,你在京城大街上纵马狂奔,撞伤了多少无辜百姓。后来马匹受惊,又误撞了我父母的菜摊。你非但不道歉,还反咬一口,诬陷是他们故意为之。随后便指使恶仆加害于他们,让他们含冤而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仿佛那日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李德宝想辩解,但看到李清歌手中紧握的证据和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从狡辩。他的脸色惨白如纸,不停地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两位老人是陛下的双亲,如果知道,我死也不敢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李清歌怒不可遏,她站起身,走到李德宝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难道不是我的亲人,就可以随意杀害吗?你简直是无视法纪、灭绝人性的豺狼,根本不配为人!”她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让李德宝感到彻骨的寒冷。 她随即召唤杨天雄,声音坚定而有力:“你去告诉乾隆,我要借用慎刑司,让这恶贼尝遍七十二道酷刑,最终取他首级,以祭奠我父母的亡灵。”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遵命!”杨天雄应声答道,他深知李清歌的决心和意志,也明白这场斗争的严峻性。 乾隆听说李清歌要借用慎刑司,虽然不知道她的具体用意,但也很乐意促成此事。毕竟他也有意与大炎交好,而李清歌作为大炎的女王,她的要求自然不能轻易拒绝。更何况,他也想借此机会看看李清歌的手段和决心。 《纯元麝香传》里曾言:“慎刑司嬷嬷的手段,比刑部郎官还要厉害。”这话一点也不假。慎刑司的刑罚残酷至极,简直如同地狱一般。相比之下,容嬷嬷的针灸之术就像是萤火虫与皓月争辉,微不足道。慎刑司的嬷嬷们一听是大炎女王的命令,都振奋不已。她们纷纷拿出看家本领,准备给李德宝一个难忘的教训。 有的嬷嬷用竹签刺穿李德宝的指头和脚趾,那竹签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了他的皮肉,直抵骨髓。李德宝疼得嗷嗷直叫,却无力反抗。有的嬷嬷则用烧红的铁块烙烫他的身体,那铁块如同火球一般,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反复折磨之下,李德宝的身体如同煎饼一般被翻来覆去地炙烤着。 紧接着又是水浸、火烧、辣油鞭打……各种酷刑轮番上阵,让李德宝痛不欲生。慎刑司内哀嚎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那些嬷嬷们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不断地变换着刑罚手段,让李德宝尝尽了人间苦楚。 最终,在绝望和痛苦中,李德宝被“贴加官”的酷刑夺去了生命。他的脸上被贴上了多层桑皮纸,每一层都伴随着嬷嬷的咒语和拍打声。随着纸层的增加,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终在一片黑暗中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得知李德宝的死讯后,李清歌淡淡地说:“把他的首级妥善保存起来,我要用它来祭奠我的父母。”她的声音中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悲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和决绝。她知道,这场斗争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沉重的。 杨天雄应声答是,他深知李清歌对父母的深情和孝心。他也明白这场斗争对于李清歌来说意味着什么。因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和信念,要一直陪伴在李清歌身边,支持她、保护她。 李清歌又吩咐道:“再为我挑选一个吉日迁坟吧,我要带着父母的遗骨回南方安葬。”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思念。她知道,只有让父母的遗骨回归故乡,才能让他们得到真正的安息。 “遵命,臣已经卜算过吉日,下个月月初最为适宜。”杨天雄回答道,他已经为李清歌做好了一切准备。 “好,我的计划即将完成。一旦迁坟完毕,我就立刻离开京城返回大炎。”李清歌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归期,她发现恰好可以赶在新年之际回到家乡。这让她感到一丝欣慰和期待。 苏小梅和杨天雄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面露喜色。虽然京城繁华无比,但与大炎的金陵相比还是有所不及。更何况这里尊卑等级森严,动不动就要跪拜行礼甚至杀戮成风,让他们感到难以忍受。他们早已习惯了李清歌所倡导的平等与自由之风,又怎能安心留在这个充满尊卑之分的京城呢? 因此,当听到李清歌要返回大炎的消息时,他们心中都充满了喜悦和期待。他们知道,只有回到大炎的怀抱中,才能真正地感受到自由和平等。而李清歌作为他们的女王和领袖,也将带领他们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第七十三章 在北京住了一个多月,苏小梅每日望着那四角天空,心中便泛起层层涟漪。她想念起江南的水乡,那轻柔的吴侬软语,还有杨柳依依的河岸边,她与杨天雄并肩而行的身影。杨天雄亦是如此,他虽不言,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那紧锁的眉头和偶尔的叹息,都透露出他对故乡的深深眷恋。两人心中都盘算着,何时才能踏上归途,重归那烟雨蒙蒙的江南。 …… 一提到乾隆,苏小梅与杨天雄的脸上便不由自主地挂上了不高兴的神色。他们虽为臣子,但心中对这位帝王却有着诸多不满。尤其是想到他对待大炎女王李清歌的态度,更是让他们心中不平。 乾隆大步流星地走进延禧宫,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他一想起小燕子在坤宁宫闹的那场风波,以及李清歌那番咄咄逼人的话,心中便如火烧一般。他坐在龙椅上,将小燕子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贵人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她那张原本娇艳的脸庞此刻变得苍白无色,眼中闪烁着惊恐与无助。她哭诉道:“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臣妾一直都很尊敬皇后娘娘,哪敢有半点觊觎中宫之位的念头?况且臣妾出身包衣,自从大清入关以来,就没有包衣女子能做皇后的先例,望陛下明察秋毫啊!” 乾隆看着魏贵人那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心中不由得软了下来。他想起魏贵人平日里的温柔与体贴,以及她现在还怀着龙种,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怜惜。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啊,都是小燕子那张嘴惹出来的祸,被大炎女王给利用了。朕已经惩罚过小燕子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魏贵人一听自己被赦免了,激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她感激地望着乾隆,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哽咽着说道:“谢陛下隆恩!臣妾一定铭记在心,以后一定更加小心谨慎,绝不再给陛下添麻烦。” 乾隆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魏贵人一个台阶下。然而,皇后却看不惯她这套狐媚功夫。她借着小燕子的口风,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整个朝廷都炸了锅。大臣们一个个上书请愿,要求严惩魏贵人,以正宫闱风气。 朝堂之上,大臣们议论纷纷,声音此起彼伏。有的大臣义愤填膺地说道:“魏贵人此举实乃大逆不道,必须严惩不贷!否则,我朝纲何在?礼法何在?”有的大臣则摇头叹息,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乾隆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们的议论,心中郁闷至极。他没想到这事儿居然闹得这么大,连忙下令彻查。然而,这一查,麻烦就来了。矛头直指皇后,乾隆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虽然知道皇后不喜欢魏贵人和小燕子,但没想到她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搞事情。以前皇后虽然也有手段,但还没这么大胆过。现在有了李清歌这个女儿撑腰,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李清歌可没少告诫皇后,有大炎女王在,谁也别想欺负她们母女俩,吃亏是绝对不行的。 皇后心里头积压的怨气多了去了,现在有了李清歌这个后盾,自然是不再忍让。她这一反击,魏贵人和小燕子立马就成了众矢之的。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一片紧张与压抑之中,宫女太监们个个小心翼翼,生怕惹祸上身。 虽然乾隆心里头清楚得很,皇后根本没法跟富察氏相提并论,但在天下臣民眼里,皇后可是国母啊!她的尊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谁敢侮辱皇后,那就是在挑战礼法、践踏纲常。尤其是那些前朝的老文臣们,一个个把礼法看得比命还重。他们回想起嘉靖、万历年间那些皇帝跟文臣斗得不可开交的事情,心中更是对皇后充满了敬畏。 虽说清朝是君主专制到了极点,但文臣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乾隆看着那些上书请愿的大臣们,心中明白这场风波不能轻易平息。他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既能维护皇后的尊严,又能平息大臣们的怒火。 然而,这谈何容易?乾隆在宫中踱步,心中烦躁不安。他想起李清歌那冷峻的脸庞和犀利的言辞,心中便是一阵无奈。他知道,这场风波的根源在于李清歌和大清之间的恩怨纠葛。若要解决这场风波,恐怕还得从李清歌那里入手。 于是,乾隆决定召见李清歌,试图与她商谈此事。然而,当他来到李清歌的寝宫时,却被告知她已经离开了京城,返回了大炎。乾隆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李清歌会如此决绝,说走就走。 他望着空荡荡的寝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他知道,这场风波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平息。而他和李清歌之间的恩怨纠葛,也远远没有结束。 此时,苏小梅和杨天雄也得知了李清歌离开的消息。他们相视一笑,心中都明白李清歌的选择。他们知道,李清歌是一个有主见、有魄力的女子,她不会让自己陷入无休止的争斗之中。而她选择离开,也许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他们望着那高高的宫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们知道,这座皇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将他们牢牢地束缚在其中。而他们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等待,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当他们能够真正地离开这个牢笼,重归那自由的天地。 宫闱深深几何情 说起史官啊,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儿。他们手中的笔杆子,比刀剑还要锋利,一不小心滴了墨,那可就是遗臭万年的大事,任凭你生前如何风光无限,死后也难免被人唾骂。 乾隆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心里头那个火啊,就像被火山岩浆炙烤着一般。他恨不得立刻冲到坤宁宫去,找皇后问个明白,为何要让那些流言蜚语满天飞?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这一问罪,那些流言蜚语不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吗?到时候,前朝的那些老臣子们还不得群起而攻之,他这皇帝的脸面往哪儿搁? 乾隆皇帝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案头的奏折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他想起皇后平日里的温婉贤淑,再对比现在宫中的传言,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皇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魏贵人坐在自己的寝宫中,手里把玩着一只玉镯,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的祸根竟然是小燕子那个丫头片子。她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安分守己,就能在这后宫中安稳度日。可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 魏贵人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窗外的花园上。此时正值春日,花园里的花儿开得正艳,红的、黄的、紫的……五彩斑斓,美不胜收。可她的心,却像被这春日的寒风拂过一般,冷得直打哆嗦。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 于是,魏贵人决定亮出她的杀手锏——宣布自己有孕了。这一消息,就像平地起惊雷,后宫里炸了锅。宫女们纷纷议论,太监们奔走相告,整个后宫都沉浸在一片喧嚣之中。而前朝,倒是立马安静了下来。皇家嘛,最看重的就是子嗣了。这魏贵人一怀孕,地位自然就水涨船高了。 魏贵人躺在床上,感受着肚子里那个小小的生命在蠕动。她的心里,既有喜悦,又有担忧。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她的希望,也是她的累赘。她必须小心翼翼地保护他,直到他平安降生。 皇后一听魏贵人怀孕了,那火气直往上冒。她心说,这来得真不是时候!魏贵人虽然已经有了公主,但万一再生个皇子,那可就是母凭子贵了。再加上皇上的宠爱,立储的事儿可就说不定了。皇后越想越怕,干脆就起了堕胎的心思。 想当年,魏贵人害得皇后失去了两个孩子和一个女儿,还害得清歌流离失所,十三阿哥也夭折了。这仇啊,皇后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现在她就想让魏贵人也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感受一下骨肉分离的滋味。 皇后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庞。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肚子,那里曾经孕育过她的孩子,却也被魏贵人给害死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魏贵人付出代价。 不过呢,皇后在谋害魏贵人胎儿的时候,心里头可是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她甚至还盼着魏贵人能多生几个孩子,然后她再一个个给堕了,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她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魏贵人欠她的太多了。 容嬷嬷一看皇后这情形,就知道大事不妙。她赶紧拉住皇后说:“娘娘啊,您可不能冲动啊!”皇后一听就火了:“怎么?难道就任由她生下皇子不成?”容嬷嬷笑着拍了拍皇后的背说:“娘娘您想啊,就算她生个十个八个皇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撼动不了您的地位嘛。” 皇后一听这话,火气才稍微消了点。她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儿:自己现在贵为皇后,母仪天下,要什么有什么,何必跟魏贵人一般见识呢?但是……每次看到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皇后就忍不住来气。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于是,皇后开始找魏贵人的茬儿。她一会儿说魏贵人穿的衣服太艳丽了,不合规矩;一会儿又说魏贵人用的香料太刺鼻了,影响她的身体。总之,她就是想方设法地找魏贵人的麻烦。 魏贵人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跟皇后对着干。她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地承受着皇后的刁难。她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了。只要孩子能平安降生,她就有希望翻身。 皇后看着魏贵人那忍气吞声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得意。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怒火的对象了。于是,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刁难魏贵人,甚至有时候还会动手打她。 魏贵人被打得遍体鳞伤,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了。她必须坚强地活下去,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自己。 皇后看着魏贵人那倔强的样子,心中更加愤怒了。她觉得魏贵人就是在挑衅她的权威,在挑战她的底线。于是,她决定给魏贵人一个沉重的打击,让她彻底崩溃。 皇后开始散布谣言,说魏贵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妖怪,会给大清带来灾难。这个谣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甚至传到了前朝。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乾隆皇帝处死魏贵人肚子里的孩子。 乾隆皇帝听到这个谣言后,也是大吃一惊。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又不能不信。毕竟,这可是关乎大清未来的大事啊!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召见魏贵人,问个明白。 魏贵人听到乾隆皇帝的召见后,心中既紧张又害怕。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果她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妖怪,那她就会被处死;如果她否认,那她就会被认为是在挑衅皇上的权威。 魏贵人想了想,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她告诉乾隆皇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正常的孩子,绝对不是妖怪。她还请求乾隆皇帝派人调查这个谣言的来源,还她一个清白。 乾隆皇帝看着魏贵人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有些动容。他决定相信魏贵人一次,派人去调查这个谣言的来源。 经过一番调查后,真相终于大白了。原来这个谣言是皇后散布的!乾隆皇帝听到这个结果后,大怒不已。他没想到皇后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乾隆皇帝决定严惩皇后,以儆效尤。他下令将皇后打入冷宫,永世不得翻身。而魏贵人则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得到了乾隆皇帝的庇护,得以在后宫中安稳度日。 这场风波终于平息了。魏贵人看着肚子里的孩子,心中充满了希望。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她的未来,也是她的希望。她会好好地保护他,让他平安地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而皇后呢?她被打入冷宫后,整日以泪洗面。她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和嫉妒心作祟,导致自己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和地位。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再也无法挽回自己的命运了。 在这场宫闱深深几何情的较量中,魏贵人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坚韧不拔的毅力,终于赢得了胜利。而皇后则因为自己的嫉妒心和冲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在宫廷中生存,不仅要有智慧和美貌,更要有宽容和忍耐力。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中立足下去。 凤仪九天:后宫风云录 她心里那个憋屈啊,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怎么也想不通,魏氏那个贱人,竟然害了她的孩子,而她,身为皇后,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想起那早夭的小儿子,那粉嫩的小脸,那清脆的笑声,如今却只能在梦中相见。一想到这些,她心中的恨意就如同野火燎原,恨不得活生生把魏氏给吃了。这恨里头,不光有愤怒,还有嫉妒的火苗在熊熊燃烧。她嫉妒魏氏能够得到乾隆的宠爱,嫉妒魏氏能够怀上龙种,而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皇后对乾隆的爱,是深沉而执着的。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所以才见不得他宠幸别的女人,更受不了他在外面养孩子。她觉得,乾隆是她的,是她的全部,任何人都不能分享他的爱。因此,她老是拿规矩去训小燕子,一方面是想保住皇家血脉的纯正,不让那些低贱的女人玷污了皇家的血统;另一方面,也是气不过乾隆有了私生女这事儿。她觉得,这是乾隆对她的背叛,是对她爱情的亵渎。 然而,宫里美女如云,乾隆却还不满足,非要到外面找乐子。皇后不懂,她真的不懂乾隆的心。她不明白,为什么夫妻之间的情分,比不上妾室的;妾室的宠爱,又比不上丫鬟的;丫鬟的亲近,还比不上那些外头的女人带来的刺激。乾隆这人,风流成性,就爱这一口。她尝试过去理解,去包容,但终究还是无法接受。 “娘娘,息怒啊,息怒!”容嬷嬷笑着劝慰道,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几分讨好,“您得想想五公主和十二阿哥,他们可是您的依靠啊。五公主请求尊号的时候,就想着让您当太上皇,这心里头的亲娘地位多重啊!整个后宫,谁能比得上您这福分?就连太后都比不上呢!” 皇后听了,眉头还是紧锁着,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哀伤:“就算有再多的福气,也弥补不了失去一个孩子的痛。要是十三阿哥没被她害死,我这辈子也就没啥遗憾了。”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容嬷嬷见状,冷冷地说:“十三阿哥的仇,咱们一定要跟魏氏算清楚。娘娘有五公主撑腰,还怕斗不过她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五公主也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恨意和决心。 皇后这才点了点头,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让魏氏知道,害我孩子的代价!” 李清歌一直留意着后宫的动静,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后宫的风云变幻莫测。当她听说母后因为魏贵人怀孕的事大发雷霆时,她就知道,是时候出手了。 第二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去了坤宁宫。自从摘下了青铜面具,她在装扮上就更费心思了。她觉得,一个女人,只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能在这个后宫里立足。慈禧太后曾经说过:“女人要是不好好打扮自己,那还怎么活啊?”这话虽然是从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妇嘴里说出来的,但说到打扮这事儿上,还是挺在理的。 那天,李清歌穿了一件石榴红色的罗衣,那颜色鲜艳得能滴出水来,虽然没有正红色那么庄重,但满满的都是青春的气息。衣服上还绣着金线,大朵的姚黄牡丹盛开在上面,晶莹剔透,闪闪发光,美得让人不敢多看。牡丹是百花之王,姚黄又是牡丹中的极品,简直就是花中之王啊!李清歌穿上这件衣服,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而那姚黄牡丹绣在她的衣服上,更是相得益彰,让她看起来更加娇艳动人。 她踏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坤宁宫的大殿,只见皇后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册子,眉头紧锁。那册子,是彤史——记录皇帝临幸后妃的册子,俗称“御幸日记”。后妃要是有了身孕,都得先让敬事房的人核对彤史,以确定是不是龙种。皇后每次看这本册子都心如刀绞,因为上面记录的,都是乾隆对其他女人的宠爱和临幸。 看到李清歌进来,皇后立刻收敛了怒容,笑着迎了上去:“清歌啊,你怎么来了?快坐快坐!”她热情地招呼着李清歌坐下,还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 李清歌看她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心里觉得好笑,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我听说魏贵人怀孕了,后宫恐怕又要不太平了。母后您可得小心应对啊。” 皇后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是啊,这后宫的风云变幻莫测,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不过清歌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魏氏那个贱人得逞的!”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李清歌看着她,心中暗自思量:这场后宫的风云变幻,恐怕才刚刚开始呢!而她,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她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也要为自己在这个后宫里争取一席之地。于是,她微笑着对皇后说:“母后,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皇后听了她的话,心中一暖,她紧紧握住李清歌的手:“清歌啊,你真是我的好孩子!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她们知道,这场后宫的风云变幻,将会是一场漫长的战斗。但她们也相信,只要她们携手并肩,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守护住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尊严。 凤仪天下:皇后之路 皇后端坐在华丽的凤座上,凤袍上的金丝绣线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她的面容沉静如水,眼中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岁月沉淀的沉稳:“这些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我还会怕她一个小小的怀孕?况且有你在,没人能动摇我的地位。” 清歌站在一旁,身着一袭淡雅的碧色宫装,裙摆轻轻摇曳,如同春日里的一抹新绿。她微微一笑,温柔的话语中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母后能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好了。宠妃虽然得宠,但只要母后恪守礼法,不犯错,皇后之位自然稳固如山。想当年,顺治的董鄂妃多么受宠,可因为有孝庄太后庇护的孝惠章皇后,依然稳稳坐在中宫之位,享尽后福。” 孝惠章皇后,这位顺治的继后,也是康熙皇帝的母后皇太后,她的形象在清歌的叙述中渐渐清晰起来。她没有子嗣,也没得到顺治的欢心,但皇后之位却稳如泰山。她的画像挂在宫殿的一隅,画中的她端庄贤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康熙的生母早逝,所以他一生都恭敬地对待这位嫡母,孝惠章皇后也因此成为了清朝历史上少有的福寿双全的太后。她做皇后七年,皇太后五十七年,历经两朝,皇后之位坐了六十四年,这在历史上可是独一无二的。 清歌的目光在画像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皇后,继续说道:“康熙皇帝是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而他的嫡母也是太后中最长寿的。乾隆皇帝则是寿命最长的皇帝,他的母亲钮祜禄氏活到了八十六岁,也是太后中寿命最长的。这种最长在位与最长寿命的母子相承,真是历史上的奇妙巧合。母后,您也是有着这样福气的人呢。” 皇后听了清歌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叹了口气,感慨道:“孝惠章皇后真是福慧双全,贤良难得。只可惜,顺治帝并不钟情于她。而皇上的心里,也始终只有……”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不再言语,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哀愁。 活人总是难以和逝去的人相比,那白月光的威力,在皇后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深知,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取代孝贤皇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清歌轻轻一笑,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溪流一般:“虽然孝贤皇后让人难忘,但她已经是过去式了。当年傅恒父子、富察明瑞都栽在我手里,富察氏一族也几乎被我打断脊骨,如果不是乾隆皇帝力保,他们早就衰败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皇后闻言,认真地说道:“孝贤皇后是个良善之人,我对她心存敬意。人死如灯灭,我们又何必再去牵连富察氏呢?清歌,你虽然聪明能干,但也要学会宽容和仁慈。” 清歌惊讶地看着皇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回应道:“既然母后这么说,我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去找富察氏的麻烦。后宫的污浊我也厌倦了,请母后放心,我会清理干净的。只是……”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皇后看着清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她知道,清歌虽然表面上温柔贤淑,但内心却藏着深深的仇恨和不甘。她担心清歌会因此而走上不归路。 “你打算怎么做?”皇后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别轻举妄动,皇上终究是你的父亲。” 清歌拉着皇后的手,笑着安慰道:“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呢?我怎么会做恶事呢?只是有些想法罢了。母后,您知道吗?我若建立大炎王朝后,会定下怎样的婚姻制度?” 皇后答道:“知道,你说过,会实行一夫一妻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好奇。 然而皇后并不知道,清歌所说的一夫一妻制,与她所理解的并不相同。在古代,实际上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而清歌所想的,却是真正的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共度此生。 “是的,我会实行一夫一妻制。”清歌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但这不是简单的制度变革,而是需要整个社会的认同和支持。我会从后宫开始,逐步清理那些污浊和腐败,让后宫成为真正的清净之地。然后,我会将我的理念推广到全国,让更多的人接受一夫一妻制的观念。” 皇后听着清歌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她知道,清歌的想法大胆而前卫,但她也知道,清歌有着实现这一想法的决心和能力。 “清歌,你的想法很好,但实现起来却困难重重。”皇后说道,“你需要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那些阻力和挑战。” 清歌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母后,我已经准备好了。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我都会坚持下去,直到实现我的目标。” 皇后看着清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骄傲和欣慰。她知道,清歌是她的女儿,也是她的骄傲。无论未来如何变迁,她都会坚定地站在清歌的身边,支持她、陪伴她。 “好,清歌,我支持你。”皇后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与你同在。” 清歌听了皇后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地抱住皇后,声音哽咽:“母后,谢谢您。有您在,我什么都不怕。” 母女俩紧紧相拥,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这个拥抱之中。她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变迁,她们都会携手共进,共同面对一切挑战和困难。 此时,窗外的月光洒进殿内,照亮了母女俩的脸庞。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预示着未来的美好和希望。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她们彼此依靠,共同期待着未来的曙光。 而未来的路,无论多么坎坷和艰难,她们都会携手走过,共同创造属于她们的辉煌和传奇。因为她们是母女,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和支撑。在未来的岁月里,她们将共同书写一段属于她们的传奇故事,让后人永远铭记。 凤仪九天:清歌传 正妻啊,那可是一个男人生命中唯一的伴侣,是与他并肩携手,共度风雨的存在。即便贵为天子,也只能拥有一个皇后娘娘,与她共享那至高无上的荣耀与孤独。皇后若是不在了,无论是因病去世还是被废黜,方能再立新后,以续国脉。从古至今,虽然名义上都是一夫一妻,但昔日的制度与今日大相径庭。如今,人们讲究的是一对一的夫妻关系,是心灵与身体的双重契合;而昔日所言的一夫一妻,背后往往还跟着一群小妾,如同影子一般,默默地生活在正妻的阴影之下。 李清歌,这位大炎国的新任皇后,却对这一切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她站在皇后的寝宫之中,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璀璨的珠冠,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过心田:“我说的这一夫一妻,那可是真的,咱们大炎国的男人,都不许纳妾的。” 皇后娘娘闻言,初时并未当回事儿,只当作是清歌的一时戏言。然而,当清歌的笑容渐渐收敛,眼中闪烁着认真的光芒时,皇后娘娘才意识到,这位新皇后并非在开玩笑。 “什么?不能纳妾了?”皇后一惊之下,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之大,连头上的旗头都晃得那丹凤朝阳步摇叮当作响,仿佛是在为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而震惊。 清歌点了点头,声音坚定而有力:“没错,大炎的男人,不仅不能纳妾,妻子还有继承财产的权利呢。结婚前没有特别约定的话,婚后赚的钱都是夫妻共有的。要是感情不合要离婚,妻子还能分走一半财产;要是丈夫敢在外面乱来,被妻子抓到了,告到官府去,妻子还能多分点财产……” 随着清歌的话语,皇后娘娘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都惊呆了。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私生子没继承权?这些可都是男人们的大忌讳啊!在皇后娘娘的眼中,这些观念如同天方夜谭一般,颠覆了她所熟知的一切传统与纲常。 然而,清歌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动摇。她冷笑了一声,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我手上有兵权,谁敢不听我的,我就收拾谁。先严惩几个不听话的,杀鸡儆猴,看谁还敢有意见。” 皇后娘娘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看着清歌,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这个曾经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女子,如今却变得如此决绝与果断。然而,在清歌的眼中,皇后娘娘却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信念。 清歌拉着皇后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天下大势,就像这江水一样,浩浩荡荡,顺流而上的就昌盛,逆流而行的就灭亡。男女平等,这是历史的趋势,谁也挡不住。我用我的权力,推行平等的法律,这就是顺应时势。虽然这改革动了上层男人们的奶酪,但让更多的底层男人有了老婆,让穷人家的女儿不用当小妾,赢得了广大民心,谁还能推翻我呢?” 随着清歌的话语,皇后娘娘的眼中渐渐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她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清歌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发现,虽然这些观念颠覆了传统,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真理与力量。 清歌见皇后娘娘有所动容,便继续描绘起男女平等后的美好图景:“夫妻恩爱,孩子们在爱的包围下长大,家里没有算计和争斗,只有满满的温馨和幸福。这样的家庭,才是真正的家啊!” 皇后娘娘听得入了迷,她的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她仿佛看到了一个个幸福的家庭,在男女平等的制度下,如同春天的花朵一般,遍地开放。她喃喃自语道:“这话说的对啊!女人就算再能生,也生不了几个孩子。要是男人没有小妾,孩子虽然少了点,但爱却更深厚了。” 说到这里,皇后娘娘一拍桌子,大声叫好:“好!太好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时代,在她们的努力下,正缓缓拉开序幕。 谁说皇家最是无情?那是因为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子女成群,父爱虽然广博,但分到每个孩子身上,也就跟薄雾差不多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亲情淡薄了,孩子们也难免变得冷漠。但现在,随着清歌的改革,这一切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后娘娘看着清歌,眼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佩。她知道,这位新皇后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与勇气,更有着一颗为天下苍生谋福祉的心。她相信,在清歌的带领下,大炎国必将迎来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男女平等、家庭和睦、社会和谐的美好时代。 而清歌,也在这场改革中,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领导者。她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挑战了传统,颠覆了纲常,为天下女子争取到了应有的地位与权利。她的名字,也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成为后人敬仰与传颂的佳话。 第七十四章 康熙爷那会儿,紫禁城的天空似乎总是笼着一层薄薄的阴云,九个儿子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争得那叫一个惨烈,前所未有的动荡在宫廷中悄然蔓延。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儿子太多,而康熙爷又特别偏爱那太子胤礽,如同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这一来,其他的阿哥们心里那团火烧得旺旺的,嫉妒与不甘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们的心,连父子、兄弟间的情谊都给烧没了,只剩下恨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份儿,仿佛每个人都是对方眼中的钉,肉中的刺。 皇后娘娘坐在她那金碧辉煌的寝宫中,手中把玩着一串珍珠手链,每一颗都圆润光泽,却仿佛映照不出她心中的半点波澜。她自个儿也琢磨,要是乾隆爷也像康熙爷那样,只娶了我一个,那我的三个孩子,还不得被宠得跟眼珠子似的?何至于现在,小五流落民间,生死未卜,十三阿哥永璟那么小就没了,想起这些伤心事儿,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 窗外,一阵风吹过,带来了几片落叶的沙沙声,也吹散了皇后娘娘的思绪。她抬头望向那高高在上的宫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这皇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金丝笼,将她们这些女子的青春、梦想和幸福都牢牢地锁在了里面。 魏氏,那个被怀疑是搞事的女人,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但说到底,这悲剧的根儿,还是那男女不平等的老规矩给闹的。以前啊,皇后娘娘在后宫里头,跟那些个妃子们斗来斗去,争宠斗艳,压根儿没意识到这茬儿。直到李清歌这丫头一语点醒梦中人,娘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咱们这些个皇后、魏贵人,还有太后,全都是这制度下的苦命人儿,无论怎么斗,都斗不过这无情的制度。 李清歌,这个聪明伶俐、机智过人的丫头,自从进了宫,就给皇后娘娘带来了不少惊喜。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心思细腻,总能想出一些别人想不到的点子。皇后娘娘看着她,就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份纯真和执着,让她既感动又心疼。 这天,皇后娘娘正沉思着呢,李清歌那双眼睛跟会说话似的,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仿佛一阵春风,吹散了皇后娘娘心中的阴霾。“母后,我想在后宫推行一夫一妻的制度,您愿不愿意帮我一把啊?”李清歌的话音刚落,皇后娘娘的眼睛立马亮了,急不可耐地说:“愿意!快说说你的法子!” 别看皇后娘娘平时爱吃醋,但这事儿她可不觉得有错。谁让自己的夫君那么优秀呢?不想独占他的心那才是怪事呢。只是这念头太激进,不合时宜,所以一直藏在心里,连容嬷嬷都没透露过半分。李清歌这么一说,正好戳中了她的心窝子,让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皇后娘娘赶紧收了收表情,假装正经地咳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激动和期待。“咳咳……这一夫一妻嘛,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也是常理之中。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她故作镇定地问道,心中却早已是波涛汹涌。 李清歌故意逗她:“母后您真的不想一夫一妻吗?难道您愿意看着魏氏她们一个个得意忘形,而您却只能在这里黯然神伤?”皇后娘娘挺直腰板,手里攥着那三镶玉如意,就是不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那份渴望和嫉妒早已溢于言表。 “真的不想?”李清歌继续追问,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皇后娘娘硬撑着,就是不松口,但她的心跳却已经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好吧,既然您不愿意,那魏贵人现在不是怀孕了吗?乾隆爷天天往延禧宫跑,小燕子也跟着凑热闹,看起来幸福得很呢……”李清歌话还没说完,皇后娘娘的脸色就变了,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一般。“什么三口之家?她做梦!”皇后娘娘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李清歌笑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激起了皇后娘娘的斗志。“既然您不想让魏氏得意,那就听我的。事成之后,您让乾隆爷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让他偷狗他就不敢偷鸡。富察氏虽然占了乾隆爷的青春岁月,但要是能跟他白头到老,那也是段佳话不是?您觉得呢?”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皇后娘娘听了这话,脸颊微微泛红,竟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涩。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年轻时与乾隆爷的那段甜蜜时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李清歌看在眼里,心里也感慨皇后娘娘的深情和执着。只可惜乾隆爷心里头有个白月光,白月光没了,他又偏爱温柔婉约的女子,对皇后娘娘的直性子不大感冒。但在李清歌的计划里,乾隆爷的喜好,那都不是事儿。她有足够的信心和智慧,去改变这一切,让皇后娘娘成为真正的后宫之主,让一夫一妻的制度在后宫生根发芽,绽放出最绚烂的花朵。 于是,一场关于爱情、权力和制度的较量,在紫禁城的深宫之中悄然展开。李清歌和皇后娘娘携手并肩,共同面对着重重困难和挑战。她们用智慧和勇气,一步步地推动着自己的计划,让乾隆爷逐渐意识到了一夫一妻制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而在这场较量中,她们也收获了真正的友谊和成长,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撑和依靠。 最终,在她们的共同努力下,一夫一妻的制度在后宫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和推广。乾隆爷也真正地爱上了皇后娘娘,他们的爱情成为了紫禁城中最美的传说。而李清歌,也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和智慧,成为了后宫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她的名字被永远地镌刻在了历史的篇章之中。 凤仪九天:清宫秘史 皇后坐在坤宁宫的正位上,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她一想到与乾隆曾许下的白头到老之约,心中便如翻涌的江海,难以平复。此刻,她顾不上那么多的礼数和遮掩,目光急切地望向站在一旁的李清歌,急忙追问:“快说,你有什么好主意?赶紧告诉我!” 李清歌,这位来自大炎的女王,一身英姿飒爽,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度。她轻轻一笑,凑近皇后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有力,悄悄地把她的计划说了出来。皇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连点头,称赞道:“好极了!真是绝妙!咱们母女俩得好好演一出戏,让他瞧瞧!” 从那日起,李清歌便频繁进出坤宁宫,简直就像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她与皇后之间的来往如此密切,引起了乾隆的注意。乾隆,这位大清的皇帝,眉宇间透露出威严与深沉,他察觉到异样后,便派出了粘杆处去探查情况。 粘杆处,这个由世宗皇帝创立的秘密情报机构,如同明朝的锦衣卫一般,专门负责刺探隐秘之事和为皇帝办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其首领拜唐,见皇上如此警惕,心中不禁直打鼓。他小心翼翼地回禀说:“大炎的女王频繁造访坤宁宫,与皇后私下交谈。那女王武艺高强,我怕被她发现,没敢靠太近,所以没听到她们具体说了什么。但皇后毕竟是陛下的妻子,夫妻同心,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陛下的事。” 乾隆听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问道:“你是说皇后和女王只是在喝茶聊天吗?”拜唐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也不一定,女王聪明绝顶,恐怕别有用心。” 乾隆沉默片刻,又问:“那依你看,朕该怎么办?”拜唐吓得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说:“皇后是国母,臣不敢妄加议论!”乾隆听后,沉默了很久,手里不停地转动着那颗油光发亮的枣红核桃。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策。 “皇后虽然不是我最爱的人,”乾隆终于开口说道,“但她多年治理后宫,功不可没。而且老佛爷还在五台山礼佛,我怎能轻易废后……”他长叹一声,继续说道:“算了!我再观察观察,如果她们只是闲聊,我就当没听见;如果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那就别怪我不顾夫妻情分了。” “皇上英明!”拜唐赶紧应承道,“臣一定盯紧她们,别让她们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连着下了好几天雨,这天终于放晴了。深秋时节,阳光温暖而柔和,乾隆闲着没事,就到御花园里去散步。园子东北角有一座假山,被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环绕着,仿佛是一座天然的屏障。假山上雕刻着金龙,还贴着金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龙嘴里不停地吐出清澈的泉水,如同一条银色的丝带,轻轻飘落在水面上。阳光一照,水面上就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美得令人心醉。 乾隆正打算离开,突然听到假山深处传来女子的说话声。那声音还很熟悉,仿佛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乾隆心里一紧,怀疑她们是不是在那里密谋什么。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让李玉带着宫人退下,自己悄悄靠近,想偷听她们在说什么。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清歌内功深厚,一听就知道有人靠近了。她朝皇后眨了眨眼,示意她准备好。母女俩立刻进入了角色,开始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 只听清歌说道:“娘啊,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有什么好待的?我还是带你回大炎去吧,封你为太后,那可比在这里当这个劳什子皇后强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和挑衅,仿佛真的在劝说皇后离开这个皇宫。 皇后听后,故作惊讶地说道:“清歌,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毕竟是大清的皇后,怎么能轻易离开呢?而且,皇上对我也算是恩爱有加,我怎能辜负他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挣扎,仿佛真的在权衡利弊。 清歌听后,冷笑一声说道:“恩爱有加?哼!娘,你别忘了,皇上心里真正爱的人是谁!你在这里苦守空房,他却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这样的日子,你过得下去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真的在为皇后打抱不平。 皇后听后,沉默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清歌,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我身为皇后,又怎能轻易离开呢?而且,皇上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他的心思我又怎能猜透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哀伤,仿佛真的在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这场表演,母女俩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偷听的乾隆听得心惊胆战。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皇后和尊敬的女王,竟然会在这里密谋这样的事情。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但更多的却是疑惑和不解。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只是母女俩为了掩盖真相而精心策划的表演。她们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关于大清皇室和大炎王国之间错综复杂关系的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曝光,将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甚至可能导致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 因此,母女俩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行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们的真正意图。而乾隆的偷听,正好给了她们一个掩盖真相的机会。她们利用乾隆的疑心和好奇心,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误以为她们只是在闲聊而已。 这场表演结束后,母女俩相视一笑,仿佛一切都在她们的掌握之中。而乾隆却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御花园,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这场表演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真相和阴谋;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因为这场表演而发生怎样的改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乾隆开始密切关注皇后和清歌的行动。他派出了更多的密探去探查她们的情况,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母女俩却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这让乾隆更加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她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而在这场暗流涌动的宫廷斗争中,母女俩却依然保持着冷静和沉着。她们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但是,她们也相信,只要她们齐心协力、共同应对,就一定能够度过这场危机、守护住那个惊天的秘密。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母女俩用智慧和勇气书写了一段传奇的篇章。她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性的力量和智慧,也让人们看到了宫廷斗争中的复杂和残酷。而乾隆,也在这场斗争中逐渐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错误,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和决策。 最终,这场斗争以母女俩的胜利而告终。她们成功地守护住了那个惊天的秘密,也赢得了乾隆的尊重和信任。而乾隆,也在这场斗争中成长和蜕变,成为了一个更加成熟和明智的皇帝。这场斗争,不仅改变了母女俩的命运,也改变了大清皇室的未来。它让人们看到了宫廷斗争中的复杂和残酷,也让人们看到了智慧和勇气的力量。 凤还巢:清宫秘史 乾隆猛地一愣,脸色霎时变得铁青,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脱口而出:“娘?”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让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眼前这女子,一身华服,气质出众,眉宇间透露着不容小觑的英气,她竟然管那拉皇后叫母亲!这简直是怪事一桩,令人难以置信。 才认识没几天,怎么就结拜成了姐妹,还直接认妈封后了?乾隆心中疑云密布,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她们肯定在暗中搞什么鬼。他目光闪烁,悄悄躲在一旁的茂密树丛中,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皇后坐在凉亭中,一身凤袍加身,端庄典雅,眉宇间透露着母仪天下的威严。然而,当她望向李清歌时,眼中却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与慈爱。只听她轻声说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都已经进了宫门,哪能说走就走?”说完,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假山后面,那里隐约藏着一个人影,正是乾隆。她继续说道,“想当年我以为你没了,心就像掉进了无底深渊,真想跟着你一起去,黄泉路上,咱们娘俩还能有个伴。幸好老天开眼,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咱们又能再见了。小五,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吗?” 乾隆听到这里,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小五?”皇后竟然把大炎女王叫小五!难道她就是自己和皇后那个早年夭折的五公主?这事儿也太离奇了吧!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既有惊喜,又有疑惑,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李清歌站在皇后身旁,一身红衣如火,映衬着她绝美的脸庞,更显得英姿飒爽。她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我也没想到,这次来京城,竟然能跟母亲相认。”她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温柔,仿佛能穿透人心。 皇后叹了口气,感慨道:“就像你说的,这都是天意啊,母女之间的缘分,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让我们重逢了。”她的话语中透露着无尽的感慨和欣慰。 “娘,别哭了,相认是喜事,应该笑才对,怎么反而哭了呢?”李清歌轻轻拍着皇后的背,安慰道。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皇后连忙点头,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笑道:“对,对,该笑,该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但更多的是释然和满足。 乾隆躲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五味杂陈。大炎女王竟然就是自己的五公主!这是自己和皇后的亲生骨肉啊!小时候被庸医误诊,后来还流落在外,现在竟然成了大炎的女王!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心中先是涌起一股狂喜,仿佛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但紧接着,怒火就像火山一样在他胸中爆发。该死!这丫头身体里流的是我的血,却抢了我半壁江山,还侮辱了大清的尊严!亲生女儿反过头来对付老子,这是大不孝啊!乾隆咬牙切齿,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冲出去质问她们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转念一想,五公主夭折的时候才两岁多,什么都不懂,怎么能怪她呢?更何况,这些年来她在外漂泊,经历了多少苦难和折磨,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乾隆强行压下怒火,不是因为怕李清歌,而是不想轻举妄动,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母女相认。 这时,皇后又说话了,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皇上和你父女情深,大清和大炎本该和睦相处,止戈为武才是最好的选择。”这话正说到乾隆心坎里去了。他一直担心大炎的强大军力会北伐中原,让国家陷入危难。现在知道她是自己的亲女儿,心里的担忧一下子就少了大半。是啊,怎么能同室操戈、自相残杀呢? 然而,李清歌却冷笑一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她说道:“什么亲如一家?大炎就像火,大清就像水,水火不相容,怎么可能成为一家人呢?”她的声音清冷而决绝,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乾隆听到这话,心中一紧。他知道李清歌说的都是实话,大炎和大清之间的恩怨纠葛,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化解的?然而,他仍然不愿意放弃这份难得的亲情和和平的希望。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解决之道,让大清和大炎能够和平共处,也让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安康。 于是,他悄悄离开树丛,回到御书房中。坐在龙椅上,他沉思良久,终于决定派出一个亲信大臣,前往大炎,探听虚实,并寻求和平解决之道。他知道,这条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愿意为了女儿,为了大清的未来,去尝试、去努力。 而李清歌和皇后在凉亭中相谈甚欢,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她们谈论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也展望着未来的美好愿景。虽然她们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很艰难,但只要有彼此在身边,她们就充满了力量和勇气。 夜幕降临,御花园中灯火通明。乾隆站在高处,望着那盏盏灯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变迁,这份亲情和这份和平的希望,都将永远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凤临天下:两朝公主复仇记 神州大地,广袤无垠,山河壮丽,自古便是英雄辈出的地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两个国家并立——大清与大炎,它们如同双子星般璀璨,却又因历史与命运的纠葛而势同水火。 这一天,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了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御花园内,花香四溢,蜂蝶纷飞,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在这美丽的景致中,却隐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也是大清曾经的公主,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衣,如同火焰般炽热而耀眼。她站在御花园的凉亭中,目光坚定地望向北方,那里是大清的方向。她的面容绝美,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英气,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威严。 “咱们神州大地如此辽阔,怎能容忍两个国家同时存在?”清歌的声音清冷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我早已立下宏愿,要挥军北上,吞并大清,这壮志雄心,无人能挡。” 皇后,这位曾经的大清皇后,如今的大炎太后候选人,身着华丽的凤袍,端庄典雅。她听后,惊愕地看着清歌,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小五,你也是大清的公主啊!”皇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似乎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清歌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公主这个头衔,不过是空有其名。我更钟情于大炎女王的尊贵地位。哼,公主又算得了什么?那些所谓的金枝玉叶,最终还不是难逃和亲的命运,我对此不屑一顾。” 说着,清歌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虚伪和假象。她转身望向皇后,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娘,您出身满洲贵族,饱读诗书,怎会不明白一山难容二虎的道理?” 皇后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忧伤和无奈。她提议道:“难道我们就不能共同治理天下,以求和平共处吗?” 清歌冷笑一声,她的声音如同寒冰刺骨:“共同治理?娘,您还不知道我大炎的军力有多强盛吧。这些年,我们的海军、陆军都已傲视群雄,空军也即将翱翔蓝天。用不了多久,海陆空三军齐发,两三个月内,北方就能安定下来。” 随着清歌的话语落下,一阵风吹过御花园,带来了阵阵花香和凉意。然而,这凉意却无法驱散乾隆和皇后心中的惊恐和不安。 乾隆,这位大清皇帝,身着龙袍,威严地坐在一旁。他听到清歌的话后,大惊失色,没想到大炎的军力已经如此强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震惊、愤怒、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悲痛。 皇后忍不住问道:“如果你真的攻下了大清,打算如何处置皇上和皇室成员?” 清歌的笑容如同春日花朵般灿烂,但话语却如寒冰刺骨:“还用问吗?自然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乾隆听到这里,心如刀绞。他虽然知道清歌心狠手辣,但也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地步。他紧紧地握住拳头,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皇后则瘫软在地,痛哭失声:“小五,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啊,皇族成员也都是你的亲人!” 清歌冷笑连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冷漠和嘲讽:“父亲?他视我为不祥之物,小时候对我冷漠无情,甚至差点让我丢了性命。他不认我,我又何必认他?爱新觉罗家的五公主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站在您面前的,只是农家女李清歌!” 说着,清歌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穿透一切虚伪和谎言。她继续说道:“娘,您虽然知道我这是在演戏,但听到这些话还是感到心惊肉跳吧?哼,这就是帝王之家的冷酷和无情。要想成就大事,至亲之人也可舍弃。我岂会因为他而放弃一统神州的志向!” 皇后的哭声更加悲切了,她紧紧抓住清歌的手,仿佛要阻止她走向那条不归路:“不,小五,你不能这样做!他是你父亲,也是我丈夫啊!” 清歌轻蔑地哼了一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冷漠和决绝:“太后之位,非我莫属。只有丈夫死了,我才能成为太后,这不是您一直梦寐以求的吗?等我灭了大清,杀了那些该死的人,就为您和永璂改头换面,尊封您为太后,让您堂堂正正地坐上那个位置。” 永璂,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划过皇后的心田。她是清歌同母异父的弟弟,也是大清皇室中唯一的幸存者。皇后知道,清歌这样做是为了永璂的未来,但她无法接受这种残忍的方式。 “不!”皇后惊呼一声,她紧紧地抱住清歌,仿佛要阻止她走向那个深渊,“你不能这样做!小五,你醒醒吧!我们不能因为仇恨而失去人性啊!” 然而,清歌却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无法被皇后的泪水所融化。她冷冷地回应道:“娘,您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力和利益才是永恒的。亲情、爱情……这些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我誓要让爱新觉罗家族及其八旗贵族,在大炎的炮火之下灰飞烟灭!” 随着清歌的话语落下,一阵风吹过御花园,带来了阵阵凉意。然而,这凉意却无法驱散乾隆和皇后心中的惊恐和绝望。他们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这场风暴的源头正是他们曾经最疼爱的女儿——李清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清歌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攻打大清的计划。她调集了大炎最精锐的军队,准备了充足的粮草和武器。她知道,这场战争将是一场生死较量,但她却毫不畏惧。 而乾隆和皇后则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中。他们无法接受清歌的背叛和残忍,但又无法阻止她的行动。他们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场战争能够尽快结束,希望清歌能够迷途知返。 然而,命运却似乎并不眷顾他们。随着战争的爆发,大清的土地上烽火连天,生灵涂炭。清歌率领着大炎的军队势如破竹地攻占了一座又一座城池,她的名声也如同恶魔般传遍了整个大清。 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清歌展现出了她惊人的军事才能和冷酷无情的性格。她不顾一切地追求着胜利和权力,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她的行为引起了众人的愤怒和谴责,但也让她成为了大炎历史上一个传奇般的人物。 最终,当大炎的军队攻入京城时,乾隆和皇后已经无力回天了。他们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而清歌则站在紫禁城的最高处,俯瞰着这片她曾经生活过的土地,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慨和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恶魔。但她也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和利益而付出的代价。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但她知道,她已经无法再回头了。 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清歌虽然获得了胜利和权力,但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她失去了亲情、爱情和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她成为了一个孤独而冷酷的女王,永远地坐在了那个冰冷的宝座上。 凤仪九天:两朝皇后的抉择 阳光斜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却照不进这深宫中的阴霾。皇后坐在华丽的凤座上,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忧虑。一旁,清歌身着紧致的红衣,衣袂飘飘,宛如火焰中的凤凰,眼神坚定而冷冽。 “到时候,您就是大炎的皇太后了,永璂弟弟也会被封为亲王,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清歌的话语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皇后听了这话,眼睛瞪得大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颤抖着嘴唇,声音里满是绝望:“小五,不行啊,这绝对不行!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父亲?” 清歌紧紧握住皇后的手,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决绝,又有不舍。“娘,男人嘛,生死都是天命,有什么可在乎的?如果您愿意,我甚至可以让他做个太上皇,后宫里那么多美人,随便您挑,不比在这宫里孤零零的,还得不到夫君的疼爱要好吗?” 皇后抽噎着,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不,小五,你不懂。这皇宫中的冷暖,又岂是你能想象的?我虽为皇后,却从未得到过他的一丝真情。如今,你又要我亲手将他推向深渊,我怎能做到?” 清歌的眼神变得深邃,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娘,您知道吗?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和永璂。大清的气数已尽,爱新觉罗家族也逃不掉覆灭的命运。只有我,才能带领你们走向新的生活。” 这话字字都像针一样,扎得乾隆心里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他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疼。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落到如此田地,被自己的女儿逼迫到绝境。 这感觉就像是白天被冤枉关进大牢,无辜受刑,还被盐水鞭子抽得遍体鳞伤,最后才知道是抓错了人。那种苦楚、那种屈辱、那种无力感,真是难以言表。 清歌又接着说:“娘和永璂快做准备吧,大炎的军队很快就到了。等事情成了,您就是大炎最尊贵的太后。到时候,我会为您建一座最华丽的宫殿,让您安享晚年。” 皇后连连摇头,边哭边说:“不,不,小五,我不想当太后。我求你别伤害他,他是你父亲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清歌眉头紧锁,严肃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人能阻止我。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哪有不流血牺牲的?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明太祖,哪个不是踏着血腥之路,用尸骨堆砌起基业的?大清一定要灭,爱新觉罗家族也逃不掉!” 皇后的哭声更加悲切了,她挣扎着想要摆脱清歌的束缚。“好,既然这样,就连我一起杀了吧。我宁愿死,也不愿看到你亲手毁了这个家!” 清歌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娘,您怎么这么固执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难道您真的愿意一辈子留在这个冰冷的皇宫里,忍受着无尽的孤独和寂寞吗?”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从小就是这么被教育的。”皇后哭得撕心裂肺,“如果你不肯罢休,我宁愿死也要保护他。到了黄泉路上,我们夫妻还能相伴。” 乾隆听着皇后的哭诉,心里波涛汹涌。他没想到皇后对他用情如此之深,宁愿放弃太后的尊位,也要以死相护。他暗自思量:“如果皇后真要自杀,我该不该阻止呢?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如今的我,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罢了。” 正想着,就见皇后快步冲向假山,仿佛要借此结束自己的生命。清歌身形一闪,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皇后的哭喊声在宫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悲痛。 第七十五章 “放开我,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顾,又怎会关心我的死活?”皇后挣扎着,泪水如泉涌般涌出。 清歌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说:“您对他的爱,真的这么深吗?可是,您知道吗?他从未真正爱过您。他的心里,只有那些死去的妃子,只有他的江山和权力。您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却从未得到过他的真心回报。” 皇后哭得几乎要断气,她的泪水像泉水一样涌出,湿透了清歌的衣襟。“我怎么会不爱?三十多年了,我嫁给他,原以为皇后之位能让我得到他的心,白头到老。可没想到他心里只有富察氏、慧贤、淑嘉、魏贵人她们,唯独没有我。我守在这冰冷的皇宫里,忍受着无尽的孤独和寂寞,只是为了能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可是,他却从未真正看过我一眼……” 清歌听着皇后的哭诉,心里也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痛。她知道,皇后说的都是真的。乾隆的确从未真正爱过皇后,他的心里只有那些死去的妃子和他的江山。而皇后,却为了这份得不到的爱,付出了自己的一生。 这场戏,虽假情却真。此刻皇后积压多年的辛酸终于一吐为快,几乎要崩溃。清歌深知皇后的苦闷,借着这个机会让她好好宣泄了一番。她轻轻地拍着皇后的背,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娘,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等我完成了我的使命,我会带您和永璂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皇后听着清歌的话,哭声渐渐停了下来。她抬头看着清歌,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小五,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这样做会让我们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啊!” 清歌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紧紧地握住皇后的手。“娘,您相信我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和永璂。大清已经腐败不堪了,只有推翻它才能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而我,就是那个能够带领你们走向新世界的人。” 皇后看着清歌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她知道,清歌虽然冷酷无情,但她的话却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也许,她真的能够带领他们走向一个新的生活呢? 于是,皇后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好,小五。我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毕竟,他们也是生命啊!” 清歌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娘,您放心吧。我不会滥杀无辜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说着,她紧紧地抱住了皇后,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她。 在这一刻,皇后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在向他们敞开大门,那里有着无尽的幸福和安宁。而她和永璂,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冰冷的皇宫和无尽的孤独了。 于是,她闭上了眼睛,默默地祈祷着:“愿上天保佑我们一切顺利吧!”而清歌则紧紧地抱着她,眼神坚定而冷冽。她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她们将是最勇敢的面对者。无论未来如何艰难险阻,她们都将携手共进,直到走向那个属于她们的新世界。 凤仪九天:皇后心计 阳光斜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却似乎照不进这深宫中的阴霾。坤宁宫内,皇后端坐在凤座上,一身华贵的凤袍,却掩不住她眼中的落寞与自嘲。她轻轻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看那些正室夫人,哪个不是和丈夫琴瑟和谐,把妾室们管得服服帖帖,威风得很。”皇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心底里挤出来的,“我呢,虽然挂着个皇后的名头,其实也就是后宫里的一个管家婆。在他心里,我连魏氏那些包衣出身的奴婢都比不上,就像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旧衣裳。” 说到这里,皇后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抬头望向窗外,仿佛在寻找一丝慰藉。然而,窗外只有那冰冷的宫墙和无尽的天空,没有她想要的答案。 “他总说我善妒,可哪个真心爱丈夫的女人,能眼睁睁看着丈夫和别的女人恩爱?”皇后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挣扎,“我这妒忌,都快把我逼疯了!” 此时,乾隆正站在坤宁宫的门外,他听到了皇后这番真情流露,心里也不免被触动。他从未想过,皇后心中竟有如此多的苦楚和无奈。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皇后紧紧抓着清歌的手,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是在哀求:“小五,你就放了你父亲吧,就当是母亲在求你。” 清歌的脸色平静如水,她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那眼神里有着太多的复杂情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好,我听母亲的,只放了他一人。其他人等我再考虑考虑。” 说完,清歌一甩袖子,拉着皇后的手,两人缓缓走进了坤宁宫。她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显得那么孤独而无助。 乾隆望着这对母女逐渐远去的背影,沉默了很久。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有愧疚、有无奈、也有愤怒。但他知道,这一刻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进了坤宁宫,皇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悄悄给容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立刻明白,赶紧把门关上,仿佛要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 皇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解脱和畅快:“小五,我刚才的演技怎么样?还行吧?” 清歌竖起大拇指,赞道:“太棒了!”她的眼里闪烁着赞赏的光芒,“您的演技,简直比前世的那些大明星还要出色,简直是演艺界的巅峰之作,让人不敢小觑。” 皇后听了清歌的话,笑得更加开心了。她知道,这场戏虽然是为了欺骗乾隆,但也让她有机会倾诉了多年的心事。她感慨地说:“以前他再怎么对我生气、怨恨,我都不怕他会废了我。但现在,有了你,我更加无所畏惧了。” “他敢!”清歌假装生气地说,“要是他敢废了你,我就让他去东瀛挖矿去!” 皇后笑着摇了摇头,她的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这种无所畏惧的感觉,真好!” 此时,苏小梅并没有跟着进坤宁宫,而是在后宫入口的顺贞门守候。她远远地看着清歌和皇后走进去,心里明白这场戏已经收网了。她虽然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对清歌的信任和支持。 回到驿馆后,小梅给清歌端上茶来,好奇地问起了宫里的情形。清歌笑着讲述了她和皇后合演的那场戏,以及乾隆的反应。 小梅惊讶地说:“陛下您打算灭掉爱新觉罗氏,就不怕乾隆皇帝恼羞成怒,奋起反抗吗?” 清歌笑靥如花,轻松地说:“怕什么?帝王都怕死,我既然说了要灭他们,他如果这时候现身,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乾隆虽然不算仁慈,但也不是个傻子。” 小梅低声说:“话虽如此,但乾隆知道陛下的身份和实力后,为了避免亡国之祸,肯定会力保爱新觉罗氏,甚至可能主动让位给陛下。陛下又何必多此一举,说出要斩尽杀绝的话来呢?” 清歌品了口茶,缓缓说道:“小梅啊,你心思细腻,但政治上的事情你还不够了解。和平一统虽然能减少流血牺牲,但随之而来的利益分配问题却是个大难题。我这么做,是为了震慑他们,让他们知道我的决心已定,不敢轻易妄动。这样一来,就能为日后的一统之路扫清障碍了。” 说到这里,清歌的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这条路虽然艰难,但她必须走下去。为了她的母亲、为了她的族人、也为了她心中的那份理想和信念。 小梅听了清歌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她虽然不完全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她相信清歌的判断和决策。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她都会一直陪伴在清歌的身边,支持她、帮助她、直到走到最后。 此时,夜幕降临,紫禁城被一片黑暗所笼罩。然而,在这黑暗之中,却有一束光芒在闪烁,那是清歌和皇后心中的希望和信念。她们知道,只要她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们前进的步伐。而未来的路,无论多么艰难,她们都会携手并肩,一起走下去。 凤仪九天:女帝之路 “说到利益的分配问题啊?”苏小梅轻轻皱了皱眉,她坐在雕花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玉佩,那玉佩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如同她此刻复杂难言的心情。 窗外,月色如水,轻轻洒在青石板上,给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凉意。苏小梅之前还真没仔细琢磨过这一点,她的心思更多地放在了如何辅佐李清歌,这位她心中的女帝,走向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嗯,确实!”李清歌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要是咱们能像清朝取代明朝那样,干脆利落,不留后患,自然是最省心的。成王败寇,历史规律嘛。但如果是通过禅让的方式,那接手的人就得好好对待前朝的孤儿寡母。” 李清歌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傲,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发间简单地插着一支玉簪,却难掩那股天生的贵气。她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道:“就像宋朝的开国皇帝赵匡胤,他通过陈桥兵变,接受了后周的禅让坐上了龙椅。他对待后周的孤儿寡母柴宗训母子可是非常厚道的,还立了规矩,说柴家的子孙就算犯了罪,也不能用刑。就算是谋反,也只是赐死狱中,不会连累家人。后来的宋朝皇帝都遵守这个规矩,让柴家和宋朝共享了荣辱。只要不是谋逆这样的大罪,柴家人都不用坐牢,更不会被杀头。” 苏小梅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她仿佛看到了李清歌心中那幅宏伟的蓝图正在缓缓展开。“陛下是担心大炎一旦取代清朝,爱新觉罗家族会仗着皇族血统胡作非为吗?”她试探地问道。 李清歌点了点头,目光中透出一丝冷冽:“对!不只是爱新觉罗家族,还有满蒙八旗,他们百年联姻,八旗贵族和皇族已经是利益共同体了。我要是太仁慈,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她转过身,走到书架前,轻轻抚摸着那些泛黄的史书,仿佛在与历史对话。“明朝之所以灭亡,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宗室腐败成风,把整个帝国都拖垮了。清朝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撑着,但根基已经不稳了。你看那些贪官污吏,十个有九个都是满洲贵族,比如和珅,大家叫他和大人,其实他是钮祜禄氏,满洲正红旗的。” 李清歌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慨,她对于这些贵族的贪婪和无能感到深深的痛恨。“我要建立的是一个民主平等的国家,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乱象继续剥削百姓呢?八旗贵族、那些旗人老爷,都得清理掉!” 苏小梅感叹道:“陛下真是深谋远虑,用心良苦啊!”她望着李清歌,眼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她知道,为了这个国家和民族,李清歌付出了太多太多。 李清歌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地说:“与其养虎为患,不如现在就立下规矩。”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苏小梅问:“所以陛下说要灭大清,诛皇族,其实是先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然后再给点甜头?”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狡黠。“没错。我要让乾隆知道,他的皇族本来是要被灭的,是因为皇后的哀求才留了一条生路。这样一来,他不仅不敢再仗着皇族血统提无理要求,还会感激皇后的深情厚意,从而保住他家族的性命。” 苏小梅笑着摇头,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陛下和皇后这出戏,真是唱绝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李清歌的眉毛弯成了月牙形,嘴角微微上扬,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乾隆以为我只会动武,不知道我的政治智慧,其实我早就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得意。 然而,这份得意并未持续太久,她很快便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快去准备吧,后天我们要迁养父母的坟,然后连夜离开京城。” “怎么这么急?”苏小梅惊讶地问道,她有些措手不及,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打了个措手不及。 “必须尽快离开,不能拖延。”李清歌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苏小梅更加不解了:“又没有什么紧急情况,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走?陛下和皇后刚相认不久,不多留几天吗?”她望着李清歌,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舍。 李清歌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她轻声问道,仿佛是在考验苏小梅的智慧和忠诚。 苏小梅想了想,突然笑了:“陛下这是想欲擒故纵吗?”她的眼中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 李清歌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催促道:“快去准备吧。”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苏小梅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她知道,无论李清歌做出什么决定,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支持她、跟随她。因为在她心中,李清歌不仅是她的陛下,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洒在大地上,给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神秘和浪漫。李清歌站在窗前,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她知道,这条路虽然艰难,但她有信心、有决心走下去,直到走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实现她心中的梦想。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小梅忙碌地准备着迁坟和离开京城的一切事宜。她深知这次离开的重要性,也明白李清歌的用心良苦。因此,她尽心尽力地做好每一件事,确保万无一失。 终于,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李清歌和苏小梅带着养父母的坟土和骨灰,悄悄地离开了京城。她们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两朵随风飘荡的云彩,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这场离开只是她们漫长旅程的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们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困难,也将收获更多的成长和喜悦。但无论如何,她们都将携手并肩,共同走过这段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生之路。 凤仪九天:智谋与情感的交织 “真是智谋过人!我费尽周折,布下这盘大棋,就是要让乾隆亲手捧着大清江山,求我接纳。他知晓自己身世的那一天,便是我离开之时。”李清歌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苏小梅听得连连赞叹,直呼:“太妙了!简直是绝妙之计!”她望着李清歌,眼中充满了敬佩和信任。她知道,这位女子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更有着坚定的决心和勇气。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和魅力。“别夸了,快去准备吧,迁坟的事办完,我们就得动身。”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苏小梅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她知道,李清歌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只需要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就好。 …… 御花园内,假山后,乾隆正躲在那里,偷听着皇后与李清歌的对话。他的心中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落到如此田地,被一个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屈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回到养心殿,他独自坐在西暖阁里。殿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出他孤独而落寞的身影。突然,一阵寒风袭来,冷得他直打哆嗦,仿佛连骨头都被冻透了。他紧紧地裹着龙袍,却仍然无法抵挡那股刺骨的寒意。 乾隆,这位历史上的君王,向来以自私冷漠、多情花心着称。在江山面前,儿女情长似乎总是那么微不足道。但在这个还珠格格的世界里,情感被无限放大,乾隆也未能免俗。 此刻,他脑海中浮现的,不是李清歌那冷酷的身影,而是皇后紧紧抓着清歌的手,低声哭泣,诉说着多年来的隐忍与深情。皇后的声音颤抖而卑微,仿佛是在乞求李清歌的怜悯和接纳。那一刻,乾隆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他从未想过,皇后竟然会对李清歌有着如此深厚的感情。三十多年啊,皇后在他眼中,一直是端庄有余而温柔不足。他从未想过,这位大家闺秀,心中也有着如妾室妃嫔般的柔情与渴望。 他对皇后的了解似乎太少了。他从未真正走进过她的内心,从未真正了解过她的想法和感受。他只知道她端庄、贤淑、大度,却从未想过她也会有着如此深刻的情感纠葛。 他对魏氏的嫉妒,对小燕子的怨恨,全都是因为爱得太深。太后之位,她本可轻易得到,但她却选择了隐忍和等待。她一直在默默地付出,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只为了能够得到他的认可和关爱。 苦恋了三十多年,人生又能有几个三十年呢?乾隆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和自责。他觉得自己亏欠了皇后太多太多,他愧对她的深情和付出。 然而,这份愧疚很快就被李清歌带来的军事重压和凛冽杀意所冲淡。大清帝国危在旦夕,哪里还有时间去顾及儿女情长?一想到李清歌那冷酷无情的话语和铁血的手段,乾隆就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全身冰冷,无力挣扎。 他仿佛看到了一幅画面:李清歌身着铠甲,手持长剑,站在高高的城楼上,俯视着整个大清帝国。她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仿佛要将一切都毁灭在她的剑下。而大清帝国的子民们则在她的铁蹄下颤抖、哀嚎…… 不!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爱新觉罗的基业怎能毁于一旦?他弘历怎能成为李后主、崇祯那样的亡国之君?他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清歌屠杀自己的亲族,用无情来铸就她的霸业! 乾隆想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和斗志。他要保护自己的江山和子民,他要保护爱新觉罗的基业和荣耀!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和光明。他知道,这场斗争将会异常艰难和残酷,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要与李清歌斗智斗勇,他要利用自己的智慧和谋略来化解这场危机。他要让李清歌知道,大清帝国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征服的!他要让她知道,爱新觉罗的子孙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 乾隆想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城楼上,挥舞着长剑,指挥着大军迎战李清歌的场景。那一刻,他将是整个大清帝国的英雄和救世主!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和无情。乾隆知道,自己要想战胜李清歌并不容易。她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和谋略,更有着强大的军事力量和铁血的手段。他要想战胜她,就必须付出巨大的代价和努力。 但乾隆并不害怕,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来迎接这场挑战!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爱新觉罗的子孙永远都不会屈服于任何人!永远都不会! 于是,乾隆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他调集了大军,加强了京城的防守;他派遣了密探,去打探李清歌的动静和计划;他召集了朝臣,商讨应对之策…… 整个大清帝国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中。人们都知道,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即将来临。而这场大战的胜负,将决定着大清帝国的未来和命运。 在这场大战中,乾隆和李清歌将成为两个截然不同的阵营的代表。他们之间的斗争,将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较量,更是智慧和谋略的比拼。而这场斗争的结果,也将决定着他们各自的命运和归宿。 在这场历史性的较量中,乾隆和李清歌都展现出了自己过人的智慧和勇气。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和决策,书写着属于自己的历史篇章。而这场斗争的结果,也将永远地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成为后人传颂的佳话。 乾隆的绝境与谋算 乾隆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如同晨曦中草叶上的露珠,却带着几分不安与焦躁。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无形的重负,显得焦虑万分。那双曾经指挥江山、挥洒自如的手,此刻却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计策!我必须找到一个绝妙的计策来摆脱当前的困境!”乾隆在心中暗暗发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目光在空旷的宫殿中游离,似乎在寻找着某个虚无缥缈的答案。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烛火在轻轻摇曳,映照出他脸上复杂的神色。祖宗留下的基业,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峦,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喘息。他的子孙后代,那些无辜的生命,怎能惨死在亲生女儿的手下?乾隆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与不甘,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突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照亮了他心中的黑暗。他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对啊!这女子,她其实是我的血脉至亲!”乾隆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几分惊喜与释然。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不放。 清歌,那个冷硬如铁、智勇双全的女子,竟然是他的女儿。这个事实让他既震惊又欣喜。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儿,那么传位于她,岂不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他就不是亡国之君了,将来面对先帝的英灵,也能问心无愧。 乾隆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不可言,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然女子在世人眼中可能不如男儿,但清歌身上流淌的是爱新觉罗的血液,把江山交给她,就如同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且,他要公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皇族的后裔,这样一来,为了名声和地位,她必然不会轻易杀害自己的亲族。 想到这里,乾隆不禁放声大笑,笑声在宫殿中回荡,带着几分得意与自信。“哈哈,真是妙计!我果然是个智者!”他自言自语道,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好景不长,乾隆的喜悦很快就被担忧所取代。他想起了大炎军队的威猛和清歌的卓越才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如果她像成吉思汗那样东征西讨,那大清的版图岂不是可以扩张到蒙元时期的三千三百万里之遥?那可是神州的三倍之大啊!这样的前景既让他兴奋又让他担忧,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驾驭这样的局势。 乾隆的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清歌的性情冷硬,难以用言语劝服。如果她不接受禅让,反而用武力相逼,那他的计策岂不是要落空?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一紧,急忙寻找对策。 “不行!我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清歌心甘情愿地接受禅让!”乾隆在心中暗暗发誓,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决绝。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他必须全力以赴。 然而,乾隆并不知道的是,清歌其实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他的禅让之策正好中了她的下怀。清歌筹谋已久,只等乾隆主动让位。她深知乾隆的性情和弱点,也知道他最擅长的就是哄女人开心。于是,她决定利用这一点,从皇后那拉氏入手。 乾隆虽然焦虑万分,但他毕竟是一代帝王,有着过人的智慧和谋略。他很快就想到了从皇后那拉氏入手,通过赏赐来拉近与她的关系,进而影响清歌的决策。 第二天,大量珍宝如潮水般涌入了翊坤宫。皇后那拉氏看着眼前的珍宝,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从未见过如此浩荡的皇恩,心中暗自惊叹。 “这皇恩浩荡得也太过了吧!”皇后低声自语,脸上露出了疑惑和惊喜交织的神色。她不知道乾隆为何会突然如此大方地赏赐她,但她知道,这背后一定有着某种深意。 乾隆的计策似乎正在逐步奏效,他通过赏赐拉近了与皇后的关系,也间接地影响了清歌的决策。然而,这场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乾隆和清歌之间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乾隆频繁地召见皇后,与她谈笑风生,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甜蜜时光。他刻意避开敏感的话题,只谈些琐碎的家常和趣事,让皇后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关怀。 皇后那拉氏在乾隆的温柔攻势下,逐渐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和疑虑。她开始相信乾隆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与她和好如初,也开始对清歌的决策产生了动摇。 然而,清歌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影响的人。她虽然知道乾隆的计策,但并未放在心上。她相信自己的实力和智慧,相信自己能够应对任何挑战和困境。 在这场博弈中,乾隆和清歌都展现出了过人的智慧和谋略。他们各自布下了陷阱和伏笔,试图将对方引入自己的圈套。然而,谁才是最终的胜者?谁才能在这场生死攸关的较量中脱颖而出?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乾隆和清歌之间的博弈也越来越激烈。他们各自施展着浑身解数,试图打破对方的防线。然而,在这场较量中,没有永远的胜者和败者,只有不断的策略和变化。 最终,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乾隆和清歌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们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也失去了很多珍贵的东西。这场博弈没有真正的胜者,只有无尽的遗憾和感慨。 在历史的长河中,乾隆和清歌的故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然而,这个故事却永远地铭刻在了人们的心中,成为了一段传奇和佳话。它让人们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多变,也让人们感受到了智慧和谋略的力量。 乾隆与皇后的珊瑚之约 乾隆皇帝站在御花园的凉亭之中,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龙袍上,金黄色的光线与袍上的龙纹交相辉映,显得威严而尊贵。他微微俯身,指着一盆放在石桌上的珊瑚盆景,那珊瑚如同海底的精灵,红得热烈而深邃,枝头点缀着黄金、珍珠、玛瑙、宝石以及温润的白玉,璀璨夺目。 “瞧瞧这个,你喜欢吗?”乾隆笑眯眯地对站在一旁的皇后说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与期待。然而,在他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李清歌那清冷的面容,若是问她,估摸着得给她个白眼。这珊瑚本就自带天然之美,简简单单放在那里就足以赏心悦目。可偏偏加上这些金银珠宝,看着杂乱无章,反倒把珊瑚那份纯真给掩盖了,俗气得很。 皇后那拉氏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头戴金钗玉饰,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她轻轻走到盆景前,仔细端详着这盆珊瑚,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对于她来说,这不仅仅是一盆珊瑚,更是皇上对她的宠爱与关怀。 “喜欢,皇上赐的,臣妾自然欢喜。”皇后柔声说道,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这一刻,她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乾隆听了这话,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没想到,皇后竟是如此容易满足,几件小物就能让她如此开心。回想起过去,自己确实忽略了太多,没有给予她足够的关爱与陪伴。如今看到她如此珍惜自己送的东西,乾隆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感慨。 他长叹一声,说道:“朕已经下旨了,要追封你父亲讷尔布为一等承恩公,这个爵位可以世世代代传下去,现在由你弟弟讷礼来承袭。” 承恩公,在清朝那可是后族里极其尊贵的爵位。一般只有皇后或者太后才能享受到这种超一品的荣耀。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喜悦。她抬头望向乾隆,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这一刻,所有的等待与付出都得到了回报。 “皇上,这……这是真的吗?”皇后哽咽着问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与感激。 乾隆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朕说的话,何时有过假?” 皇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她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如此厚待她的家人,给予他们如此尊贵的爵位。这意味着,她的父亲、弟弟以及未来的子孙后代,都将因为她的皇后身份而享受到无尽的荣耀与富贵。 然而,这份喜悦在魏贵人和富察氏一族看来却是怒火中烧。魏贵人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身穿一袭华丽的宫装,头戴珠翠,脸上却挂着冷峻的神色。当她听到乾隆赐那拉氏世袭罔替的恩典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皇上竟然赐那拉氏世袭罔替?”魏贵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皇后这下得意了,那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什么指望?” 第七十六章 在她身旁,富察氏一族的几位贵妇也面露不满之色。她们虽然表面上保持着恭敬,但心中却对那拉氏充满了嫉妒与怨恨。这爵位虽小,但它背后的政治意义却大了去了。清朝是满族人建立的王朝,规矩跟汉人不一样,再加上种种历史原因,历代皇帝大多是庶出。乾隆一直想立孝贤皇后的嫡子为太子,可惜都夭折了,心里头就有了忌讳。之前不赐继后家族世袭权,就是想故意区分元后和继后。现在突然赐下这么大个恩典,是不是意味着乾隆心里已经把那拉氏和富察氏看作同等重要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嫡长子继承制的传统可能会再次兴起。十二阿哥永璂的地位也会因此水涨船高。到时候,继后的儿子要是成了太子,她还不母凭子贵,直接当上太后?一想到这个可能,魏贵人和富察氏一族就感到一阵恐慌与不安。 她们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不能让那拉氏独占鳌头,更不能让她的儿子成为太子。于是,她们开始暗中谋划,寻找机会来破坏那拉氏的皇后地位,以及她儿子的太子之梦。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乾隆的这一举动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深知那拉氏的为人与能力,也明白她对自己的忠诚与付出。他之所以赐给她家世袭罔替的恩典,不仅是为了弥补过去的亏欠,更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与地位。 清歌风云:两朝交融的序章 要是皇后听到了魏贵人的那番话,她那双凤眼定会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仿佛冬日里寒风中的一枝傲梅,冷艳而高贵。她会轻轻摇头,让那精致的凤冠上的珠翠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以一种轻蔑而优雅的语调说道:“大清眼看就要被我女儿清歌掌控了,你还在那儿做着当太后的美梦呢?真是笑掉大牙,脸皮可真够厚的!你以为这后宫是你能随意摆弄的地方吗?告诉你,魏贵人,这大清的未来,早已被我那聪慧绝顶的女儿握在手中。” 乾隆皇帝给皇后母族的那份恩赐,如同春日里的一阵暖风,吹遍了朝廷内外,也吹动了那些老谋深算的前朝官员们的心弦。这份恩赐不仅是对皇后家族的肯定,更是乾隆皇帝对皇后多年默默付出的回报。那些前朝官员们,一个个都是人精,他们嗅觉灵敏,早已嗅出了这背后的政治暗流和乾隆皇帝的深意。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恩赐,更是一份沉重的筹码,一份足以改变大清未来格局的筹码。 不仅如此,乾隆皇帝还嫌不够,他又下旨追封皇后早逝的儿子永璟为瑞亲王,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向皇后表明他的决心和诚意。他还承诺将来会让皇后家族中的一个‘绵’字辈的子孙继承爵位,延续香火。这对于皇后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讯。她听到这些消息时,感动得泪流满面,仿佛多年的期盼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应。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激动,仿佛看到了大清的未来在向她招手。 乾隆见皇后已经接受了他的安排,心中便盘算着找个合适的时机透露清歌的真实身份。他深知,清歌不仅是他的女儿,更是大炎的女王,她的身份和地位都非同一般。他想要用些好处引诱皇后,让她帮忙劝说清歌继承大清基业,将爱新觉罗氏正式纳入皇族之中。这个计划在他心中已经酝酿已久,如今终于看到了实现的曙光。想到这里,乾隆皇帝的心情大好,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清与大炎融为一体的美好未来。 于是,他效仿还珠格格的故事,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祭天仪式。这场仪式不仅是为了祈求上苍和祖宗的保佑,更是为了向天地祖宗宣告他的宏愿——让大清与大炎融为一体,爱新觉罗氏与新朝无缝对接,共同开创一个崭新的盛世。这场仪式规模宏大,场面壮观,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乾隆皇帝站在祭天坛上,身穿龙袍,头戴皇冠,威风凛凛地宣告着他的决心和愿望。他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仿佛也传到了每一个大清子民的心中。 与此同时,清歌也选了个黄道吉日,准备迁移养父母的坟墓。那天天气晴朗,微风和煦,仿佛连天空都在为这场盛大的迁坟仪式而欢庆。清歌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身着一袭华丽的金色龙袍,头戴九龙白玉通天冠,冕旒轻轻垂落,遮挡住了她清秀的面容,却更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她的身后跟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每个人都穿着整齐的服装,手持各种仪仗和祭品。 苏小梅和杨天雄分别提着大红篮子,里面装满了金银叶子。他们一边走着,一边将金银叶子撒向路旁的人群。那些金银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引得百姓们争相抢夺。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路旁的行人仿佛都陷入了狂欢之中。有的抢到了金银叶子喜不自胜,没抢到的也乐在其中。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迁坟还撒真金白银的,纷纷感叹大炎女王的出手阔绰。 虽然大清朝廷视大炎为心腹大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普通百姓并不了解这些朝廷间的恩怨情仇。他们只看到大炎女王如同皇帝亲临一般威严庄重,于是纷纷俯首膜拜,高呼:“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仿佛也在为这场盛大的迁坟仪式增添了几分庄重和肃穆。 清歌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欢喜不已。她骑在马上,微微昂首,仿佛在接受着万民的朝拜。她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大清和大炎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让两个国家的人民能够和睦相处、共同繁荣。 突然,后方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庄严和肃穆。清歌微微皱眉,仿佛在疑惑发生了何事。但她并未理会,只是继续前行,享受着这份来自民间的崇敬与爱戴。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坚定地走下去,为了大清和大炎的未来而奋斗。 随着队伍的前行,清歌来到了小鸠村。这里是她养父母生活过的地方,也是她成长的地方。她看着熟悉的村庄和田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她仿佛看到了养父母在田间劳作的身影,听到了他们慈祥的声音。她的眼眶湿润了,仿佛要流下泪来。 迁坟的仪式开始了。清歌亲自主持了这场仪式,她虔诚地跪在坟前,为养父母祈福。她的声音哽咽而深情,仿佛在诉说着对养父母的感激和思念。然后,她亲手将养父母的遗骨放入了新的棺材中,并撒上了金银叶子和纸钱。她的动作轻柔而庄重,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随着仪式的结束,清歌站起身来,看着新立的墓碑和坟茔。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欣慰。她知道,养父母虽然离世了,但他们的精神和爱却永远留在了她的心中。她会永远铭记他们的养育之恩,为他们争光添彩。 然后,她转身看向身后的队伍和百姓们。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他们:“我会继续努力,为了大清和大炎的未来而奋斗!我会让养父母的精神和爱永远传承下去!”随着她的声音落下,队伍再次启程,向着京城的方向缓缓行进。而百姓们也纷纷散去,但他们的心中却永远留下了大炎女王的身影和故事。 还珠风云再起 阳光斜洒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金色的光辉与喧嚣的尘土交织在一起,为这座古城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街道两旁,百姓们议论纷纷,目光不时投向那两队缓缓行进的人马,一队是乾隆皇帝祭天的仪仗,另一队则是李清歌为养父母迁坟的队伍。 紫薇,一个身着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在这纷扰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面容清秀,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才情出众的气质,但此刻,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却充满了绝望与愤怒。她紧紧抓着身旁的金锁,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那个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还珠格格,我才是啊!”紫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几乎要崩溃了。她望着乾隆皇帝的仪仗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屈辱和悲愤。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才是夏雨荷的女儿,却要被小燕子顶替,失去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紫薇的思绪飘回了那个与小燕子相识的日子。那时,她以为小燕子是一个心地善良、讲义气的姑娘,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认亲的信物交给了她。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小燕子竟然会做出这种“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将她的身份和地位全部夺走。 紫薇的眼眶湿润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心都要碎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才情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看人也很准。可是,这一次,她却看错了人,看错了小燕子。 “皇上,您被骗了,我才是您的女儿啊!”紫薇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却无人理会。她看着小燕子身穿华丽的格格服饰,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她想要冲上前去,揭露小燕子的真面目,可是却被人群挤得无法动弹。 金锁看着紫薇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她紧紧抓着紫薇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可是,紫薇的心中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无法平息。 就在这时,两队人马因为人潮的涌动而渐渐靠近。紫薇和金锁在人群中被推来推去,一不留神就从祭天的队伍里误打误撞进了迁坟的队伍。她们自己还没察觉呢,就已经被卷入了另一场风波之中。 李清歌,大炎的女王,此刻正端坐在迁坟队伍的最前方。她身穿一袭黑色的丧服,面容严肃而庄重。她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一切虚伪和谎言。当紫薇的呼喊声传入她的耳中时,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一片。 “这女子是谁?竟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李清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看向身旁的侍卫,示意他们去打探情况。 侍卫们很快便回来了,将紫薇的情况一一禀报给李清歌。李清歌听后,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她虽然与大清皇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并不代表她能容忍这种欺世盗名的行为。 “把那个女子带过来!”李清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侍卫们立刻领命而去,将紫薇和金锁带到了李清歌的面前。 紫薇看着眼前的李清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大炎的女王。她想要开口解释,可是嘴唇却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那个声称自己是还珠格格的女子?”李清歌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她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剑,直刺紫薇的心底。 紫薇点了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去了所有的伪装和尊严,赤裸裸地站在李清歌的面前。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李清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她并不相信紫薇的话,但也不愿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紫薇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是她母亲夏雨荷留给她的唯一信物。她将玉佩举到李清歌的面前,声音哽咽地说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玉佩,上面刻着‘雨后荷花承恩露’的诗句。这就是我身份的证明啊!” 李清歌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字迹。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仿佛看到了某种可能。她抬头看向紫薇,目光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李清歌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她仿佛能感受到紫薇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我母亲叫夏雨荷。”紫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在前方闪烁。 李清歌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记得,乾隆皇帝曾经提到过一个名叫夏雨荷的女子,说她是他在大明湖畔偶遇的佳人。难道,这个紫薇真的是乾隆皇帝的女儿? 李清歌沉吟片刻,然后看向身旁的侍卫:“去请乾隆皇帝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乾隆皇帝便匆匆赶来。他看着李清歌和紫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女王陛下,有何要事相商?”乾隆皇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李清歌将玉佩递给乾隆皇帝,然后将紫薇的情况一一告知。乾隆皇帝听后,眉头紧锁,目光在紫薇和小燕子之间来回游移。 “这……”乾隆皇帝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看向紫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和歉意。毕竟,如果紫薇真的是他的女儿,那么他这些年来的冷落和忽视,无疑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紫薇看着乾隆皇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她既希望乾隆皇帝能够认下她这个女儿,又害怕他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陷入两难境地。 就在这时,小燕子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看着紫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她没想到,紫薇竟然会在这里大闹一场,还声称自己是还珠格格。 “紫薇,你这是在干什么?”小燕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不解。她认为紫薇这样做是在破坏她的名声和地位,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 紫薇看着小燕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屈辱。她指向小燕子,大声喊道:“你这个骗子!你才是真正的骗子!我才是还珠格格,你才是那个顶替我的人!” 小燕子闻言,脸色一变。她看向乾隆皇帝,试图寻求他的支持和帮助。可是,乾隆皇帝却沉默不语,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百姓们围在一旁看热闹,有的觉得紫薇可能是疯了,有的则笑她傻。他们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前插手这件事情。 就在这时,李清歌站了出来。她看向紫薇和小燕子,声音冰冷而威严:“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如果紫薇真的是乾隆皇帝的女儿,那么她就有权利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而如果小燕子你是无辜的,我也会还你一个清白。” 李清歌的话音刚落,人群便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他们敬佩李清歌的公正和果断,也期待这件事情能够有一个圆满的解决。 紫薇看着李清歌,心中涌起一股感激和敬意。她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让她在这纷扰的世界中找到了一丝安慰和温暖。 而小燕子则脸色苍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会如何发展,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她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事情的解决。 乾隆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既希望紫薇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又不想让小燕子受到伤害。他深知这件事情的复杂性,也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个公正的决定。 于是,他看向李清歌,声音坚定地说道:“女王陛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调查吧。我相信你的公正和智慧,也相信你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李清歌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绝。她知道,这件事情不仅仅关乎紫薇和小燕子的命运,更关乎两个国家的尊严和荣誉。她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查明真相,给出一个公正的裁决。 于是,一场关于身份和尊严的较量,在京城的大街上悄然展开。紫薇和小燕子,两个女子,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和清白,将展开一场激烈的争夺。而李清歌和乾隆皇帝,作为这场较量的见证者和裁决者,也将面临着重大的考验和抉择。 还珠风云:世道难料,孝女心殇 哎呀,这真是世道难料啊!那女子,紫薇,费尽心思地翻阅黄历,挑选了一个吉日,原本是想让自己的养父母在世上荣耀一番,让所有人都羡慕她有个孝顺的女儿。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精心准备的祭奠物品上,每一件都闪耀着对父母的敬爱与怀念。 紫薇身着素雅的孝服,发髻简单却端庄,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温婉与坚定。她站在坟前,手中紧握着那卷泛黄的黄历,仿佛那是她与父母之间最后的联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这一切都能顺利进行,让养父母在另一个世界也能感受到她的孝心。 可谁知道,突然发生了这种意想不到的祸事。在迁坟的紧要关头,紫薇竟然吟诵起不雅的诗词来,那声音在寂静的坟地中显得格外刺耳。她的声音原本清脆悦耳,如今却像是被魔鬼附身,变得扭曲而怪异。这种行为简直比坟头跳舞还要让人恶心,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李清歌,身着华丽的宫装,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她一听紫薇的吟诵,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紫薇。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紫薇燃烧成灰烬。但转念一想,紫薇也不是故意的,全都是因为小燕子冒充了她的身份,才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李清歌不禁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她回想起《还珠格格》里的那些主角们,个个都是惹祸精。就算皇后那些反派不找茬,他们自己也能折腾出一堆事来。就像老佛爷回宫那次,紫薇和小燕子带着“漆”回去,给太后来了个大大的“惊喜”,害得太后差点儿没背过气去;还有永琪逼着小燕子读书,结果把她逼得离家出走,还掉进了翰轩棋社那个火坑,被那黑心的老板虐待得不成样子。这两件事,皇后都没插手,却也闹得满城风雨,让人头疼不已。 李清歌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真是有毒啊!这些主角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虽然知道紫薇不是故意的,但李清歌还是气得不行。她觉得自己作为剧里皇后的女儿,天生就跟这些主角不对付,每次看到他们惹祸,都忍不住想要插手管教一番。 迁坟改葬,本来是件吉利的事,李清歌也不想在这个好日子里造杀孽,给死去的亲人添罪。于是她秘密下令,让身边的侍卫把紫薇和金锁赶到了祭天的队伍里。紫薇一走,祭天的队伍顿时乱作一团,人仰马翻的。那些侍卫们粗鲁地推着紫薇和金锁,丝毫不顾及她们的尊严和感受。紫薇和金锁被推搡着离开了坟地,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这情形,套用雪姨的话来说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真是场好戏!”紫薇这么一走,迁坟的事情就顺利多了。李清歌看着紫薇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复杂情绪。她既觉得紫薇可怜,又觉得她可恨;既想帮她一把,又想让她自生自灭。 到了小鸠村,李清歌和金招娣一起迎接金家夫妇的遗骸。她们身着黑色的丧服,面容肃穆而庄重。当她们看到金家夫妇的遗骸被小心翼翼地抬出来时,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们一起将遗骸安置在金丝楠木的棺材里,那棺材的木质细腻而坚硬,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金丝楠木啊,可是木中的极品,冬暖夏凉,纹理细密,美得不得了。据说还有千年不朽的能耐呢,一直都是皇家的专属品,普通百姓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用了,否则就是死罪啊。可谁能想到呢,金家夫妇这两个村野之人,竟然能有这样的殊荣,用金丝楠木做棺材,还得到了重葬和追封。这一切啊,都是因为他们的养女太贤淑了,给他们带来了这份荣耀。 在过去那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啊,女人就像是外客一样,嫁出去还得带上嫁妆呢,儿子才是家里的依靠。儿子能够传承家族的香火,延续家族的血脉;而女儿则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旦嫁人就成为了别人家的媳妇。可你看金家夫妇呢,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却反而享受到了皇家的葬礼待遇,这可真是个奇迹啊!他们的女儿紫薇虽然身世坎坷,但她的孝顺和贤淑却感动了天地,让金家夫妇在死后得到了如此高的荣誉。 回顾历史啊,只有在武周时期武则天称帝的时候才给她的父母追封了帝后的身份,才有过这样的场景。那时候的武则天,可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啊!她凭借着自己的才智和勇气,打破了男尊女卑的封建传统,让自己的父母也享受到了皇家的尊荣。本来以为这样的情景已经绝迹了,没想到千年之后又在金家重现了。 谁说生女儿就不如生儿子呢?你看金家夫妇收养了一个女儿,竟然能如此风光。这真是件奇事啊!作为大炎开国君主的亲戚,与大炎女王同宗,只要王朝长存,子孙繁衍不断,他们的香火就永远不会断绝。这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啊! 李清歌看着金家夫妇的棺材被缓缓放入墓穴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虽然他们是皇家的成员,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但死后却未必能有金家夫妇这样的殊荣。她不禁开始怀疑起那些所谓的皇家规矩和传统来,它们真的那么重要吗? 随着棺材的完全放入和墓穴的封闭,李清歌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她转身离开了墓地,回到了繁华的京城中。在那里,她将继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与那些主角们纠缠不清,演绎着属于她自己的故事。而金家夫妇和紫薇的故事,则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记忆和感慨。 迁坟大典 李清歌迁坟的大典,那场面可真是热闹得不得了。整个清廷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撼动,沸腾的喧嚣声几乎要冲破天际。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鸟儿,飞快地传遍了皇宫内外,甚至连前朝那些久已沉寂的后宫都再次议论纷纷,仿佛这迁坟大典成为了她们枯燥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阳光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将整个皇宫映衬得金碧辉煌。大典的现场,人声鼎沸,礼乐齐鸣,各种鲜艳的旗帜和绸带在风中飘扬,为这场盛典增添了几分庄重与肃穆。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整齐地站立在两旁,他们的脸上或带着敬畏,或带着好奇,都紧紧盯着那即将被迁移的坟茔。 而在这场大典的中心,李清歌身着一袭庄重的黑色孝服,她的面容沉静而肃穆,眼神中透露出对养父母的深深怀念。她的身边,是金招娣等一众亲信,她们也都身着孝服,神情悲戚。李清歌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养父母的感激与怀念,也有对这场大典所带来的喧嚣与浮华的无奈。 此时,皇后正悠闲地摆弄着乾隆新赐给她的“百鸟朝凤”转心瓶。这瓶子,无疑是清宫里的宝贝疙瘩,其手艺之巧,令人咋舌。皇后坐在宽敞明亮的寝宫中,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动着转心瓶的小柄,只见里面的小瓶子开始缓缓转动,四季的山水、花鸟虫鱼便跟着变换起来,色彩斑斓得如同画儿一般。外面的瓶子上还镂着精细的孔,小瓶子一转,外面的景象也跟着变,仿佛是一个微型的走马灯,好玩极了。 皇后看着这转心瓶,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她不禁感叹道:“这乾隆爷的瓷器,真是出了名的繁复华丽。多种颜色混在一起,要想做成一件成品,难啊!听说这一百件里头都不一定能有一件成功的,更别提这转心瓶了。内外两层嵌套在一起,烧制起来那难度,简直翻了好几倍。万里挑一都不一定能挑出两三件来,花费的钱财更是多得数不清。” 说着,皇后又想起了那个在拍卖会上抢得激烈的乾隆“吉庆有余”转心瓶,最后竟然拍出了五亿五千万的高价,还破了“鬼谷子下山”元青花的记录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觉得自己手中的这个“百鸟朝凤”瓶,无论是工艺还是寓意,都要比那“吉庆有余”更加精细几分。 这“百鸟朝凤”瓶上,龙凤环绕,寓意着帝后的尊贵和吉祥。皇后看着瓶子,越看越喜欢,不停地转来转去,仿佛这瓶子就是她心中的宝贝一般。她想着,等李清歌迁坟大典结束后,一定要好好向乾隆爷炫耀一下这个宝贝。 这时,一个宫女匆匆走进寝宫,向皇后禀报了李清歌迁坟大典的盛况。皇后听后,非但不嫉妒,反而还羡慕地说:“金家虽然没有儿子,但死后却能享受到这样的荣光,真是福气深厚啊,让人羡慕不已。” 容嬷嬷在一旁听着,有些疑惑地问:“娘娘,您就不觉得嫉妒吗?毕竟这李清歌可是得到了皇上和太后的赏识,如今又为了她的养父母举办了如此盛大的迁坟大典。” 皇后笑着放下手中的转心瓶,说道:“我嫉妒什么呀?要不是金家收养了小五(李清歌的小名),我哪有机会和我女儿重逢呢?虽然生恩很重要,但养恩更深厚啊。小五对金家的感情那么深,相比之下皇家就显得有点薄情了。看到她这么报答金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嫉妒呢?我还要感谢金家为我养育了这么优秀的女儿呢。” 说着,皇后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仿佛想起了当初与李清歌重逢时的情景。那时的李清歌,虽然身处困境,但依然保持着那份纯真和善良,让她深深感动。如今,看到李清歌为了养父母如此尽心尽力,她更是感到欣慰和骄傲。 迁坟大典继续进行着,李清歌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向那即将被迁移的坟茔。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养父母的感激与怀念,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憧憬。她知道,无论自己走到哪里,无论身份如何变化,那份对养父母的深情厚意,永远都不会改变。 而在这场大典的背后,皇后和容嬷嬷的对话,也仿佛为这场盛典增添了几分温情和感动。她们都知道,无论皇室如何繁华,无论权势如何滔天,都无法替代那份真挚的情感和深厚的恩情。而李清歌迁坟大典的盛况,也正是对这份情感和恩情的最好诠释。 随着迁坟大典的圆满结束,李清歌和金家的故事也在皇宫内外传为佳话。人们纷纷赞叹李清歌的孝心和金家的福气,也更加敬佩皇后那份宽容和大度。而在这场大典中,所展现出来的情感与恩情,也仿佛成为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房。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清歌继续努力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为皇室和大炎国贡献着自己的力量。而皇后和容嬷嬷也依然陪伴在她的身边,共同见证着这个时代的变迁和发展。她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变化,那份真挚的情感和深厚的恩情,都将永远铭记在她们的心中。 岁月如梭,转眼间,李清歌已经从那个青涩的少女成长为了一位成熟稳重的皇后。她用自己的行动和智慧,赢得了皇室和百姓的尊敬与爱戴。而那场迁坟大典,也成为了她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段经历,永远镌刻在她的记忆之中。每当想起那段时光,她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暖流,那是对养父母的怀念与感激,也是对未来的期许与憧憬。她知道,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那份情感和恩情,都将永远伴随着她,成为她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凤仪天下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皇后华美的凤袍上,金线绣制的凤凰仿佛在这一刻展翅欲飞。皇后端坐在铜镜前,轻轻地抚弄着耳边的发丝,那双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哀愁与无尽的温柔。 “若非我身在皇后之位,需顾及诸多,恐怕早就亲自到金家夫妇的坟前,点上三炷香,好好谢谢他们对我女儿的养育之恩了。”皇后的声音轻柔而充满感情,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对金家夫妇深深的感激。 嬷嬷站在一旁,听着皇后的话语,眼中也泛起了泪光。她感慨万分地说道:“人心都是肉长的,哪能不动情呢?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那份恩情,比亲人还亲啊。五公主能得娘娘如此厚爱,也是她的福气。” 皇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桌上的转心瓶上。那瓶子制作精巧,内外两层,可转动观赏,瓶身上绘有四季花鸟,栩栩如生。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转心瓶,仿佛怕惊扰了瓶中的景致,轻轻地放进紫檀木盒子里。 “孝贤皇后离世已久,皇上心里还一直惦记着她,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活着的人终究是无法与逝去的人较劲的。”皇后的语气平和,却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淡然,“与其整天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心里满是怨恨,不如好好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 嬷嬷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娘娘说得太对了。孝贤皇后虽然贤良淑德,但她已经不在了。现在坐在中宫之位的,是娘娘您。金家夫妇已经去世,五公主的孝心,也只有娘娘您能承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五公主既然认了娘娘做母亲,娘娘的后位也更加稳固了,娘娘的心情也愈发开朗了。看着娘娘如今这般幸福,奴婢真是替您高兴。” 皇后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以前啊,我什么都想要,却什么都得不到,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笼子里一样,心里充满了嫉妒和愤怒。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儿女双全,背后又有坚实的依靠,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烦恼也少了许多。心境变了,看待事情也更加清明了。” 第七十七章 说着,她动容地轻轻拍了拍嬷嬷的手背,那双手虽然保养得宜,但仍能看出岁月的痕迹。皇后转移了话题:“我听说迁坟的时候,有个女子在那里捣乱,是怎么回事?” 嬷嬷回答道:“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但听说那个女子是想找还珠格格的麻烦,没想到却误伤了五公主。五公主虽然受了伤,但好在并无大碍。” 皇后一听就火了,秀眉紧蹙:“又是那个女子!真是太无礼了!欺负我还可以忍,现在竟然连我的女儿都敢伤害!难道是前世有仇吗?容嬷嬷——” “奴婢在!”容嬷嬷立刻从门外走进来,躬身行礼。 “传我的旨意下去,还珠格格举止失当,让内务府派两个能干的嬷嬷去,好好管教管教她!”皇后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嬷嬷有些担忧地说:“娘娘,五公主眼看就要远行了,这个时候和还珠格格产生矛盾,恐怕皇上那边……” 皇后打断了她的话,坚决地说:“正因为小五要走了,我才要赶紧处理这件事,免得她离京之后,皇上心软,我就不好再惩罚那个女子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作为后宫之主,皇后的权力虽然大,但终究还是受制于皇上的。皇上宠爱她时,她在宫里可以威风八面,连太后都要礼让三分;但若是皇上厌恶了她,那她的权力就会大打折扣,只能管管家里的事了。以前虽然讨厌小燕子,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惩罚她。现在乾隆知道了李清歌的身世,又忌惮大炎的势力,正忙着讨好皇后呢,哪里还有心思去帮那个私生女? 有了这样的底气,皇后的言行自然也就更加自信了。那个私生女竟然敢伤害她的女儿,她岂能坐视不管! 然而,就在皇后准备下旨严惩还珠格格的时候,李清歌却已经悄悄地离开了京城。她身穿一袭素雅的衣裙,头戴简单的玉饰,身边只带了几个贴身的侍女和侍卫。他们一行人轻车简从,快速地穿过了京城的街道,向城外驶去。 李清歌坐在马车里,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望去。京城的繁华景象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翠绿的田野和远处连绵的山峦。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也有对过去的留恋和不舍。 “公主,我们真的要离开了吗?”一个侍女轻声问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的忐忑和不安。 李清歌轻轻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们要离开了。这里虽然繁华,但却不是我真正的家。我的家在大炎,那里有我的亲人和族人。” 说着,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她知道,这次离开是为了更好的未来,是为了回到那个真正属于她的地方。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她相信,未来的日子会更加美好。 马车继续向前行驶着,车轮滚滚,带起一阵阵的尘土。李清歌一行人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京城的郊外。而皇后在宫中得知这个消息后,也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就像李清歌的离开一样。但她也相信,无论未来如何变迁,她们之间的母女情分都不会改变。 还珠幻境之深层布局 夜色渐浓,月明星稀,紫禁城的琉璃瓦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李清歌脚步匆匆,穿过曲折蜿蜒的宫道,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楚,这还珠幻境之中,小燕子她们个个都是主角光环加身,万一事情闹大了,不仅自己难以收场,就连远在大炎的母亲也得跟着遭殃。 临行前夜,李清歌费尽心思,布置下重重防线。她先是秘密召见了皇后身边那两个行事诡秘的宦官,巴朗和巴图。两人初时面露狐疑,却在李清歌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李清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启朱唇,用那仿佛能勾魂摄魄的声音说道:“你们若想活命,便需听我号令。” 巴朗和巴图只觉一阵恍惚,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所控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李清歌满意一笑,随即传授了他们一套名为“碎心掌”的掌法。这套掌法威力巨大,一旦练成,即便是数十名侍卫围攻,也难以近身。她这么做,全是为了防止小燕子一时冲动,对皇后不利,毕竟在这宫廷之中,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 夜色中,李清歌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她心中暗自思量,福尔康和永琪晚上可能会去坤宁宫探秘,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于是,她分别嘱咐巴朗和巴图,巴朗负责保护皇后和荣嬷嬷,巴图则去守着永璂,确保万无一失。 安排好这些后,李清歌并未立即离去,而是将容嬷嬷单独召到了坤宁宫的一间偏殿内。容嬷嬷接到传唤,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未敢怠慢,匆匆赶来。一见到李清歌,她便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心中却暗自揣测,这位公主殿下深夜召见,究竟所为何事? 李清歌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目光温和地打量着容嬷嬷,缓缓开口:“嬷嬷,您侍奉我娘多少年了?”容嬷嬷闻言,心中一暖,恭敬地回答道:“奴婢是娘娘的乳母,从娘娘出生那天起,老夫人就吩咐奴婢一直侍奉在侧,这一晃都四十多年了。” 李清歌叹了口气,感慨万分:“四十多年如一日,您把娘娘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这份功劳,谁也比不了!”容嬷嬷连忙谦虚地说:“能侍奉娘娘,是奴婢的福气,哪敢提什么功劳。” 李清歌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世上没有人天生就是奴才,嬷嬷您的善心,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说着,她眉头微微一皱,语气变得凝重起来,“我这次要离开京城,但有些事还没办完,不能立刻带娘回大炎享福,心里实在是不放心。所以,有几件事想托付给嬷嬷。” 容嬷嬷一听,立刻正色道:“公主请说。” 李清歌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第一,我娘虽然有大炎女王撑腰,不怕乾隆废了她再立别人,但她心里还是念着乾隆,我怕她因为嫉妒做出什么错事来,希望嬷嬷能多提醒她,别让她走上绝路。”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这世间的男女啊,哪个能完全摆脱感情的束缚呢?要想在宫斗中胜出,就得先过了情关。《纯元麝香传》里的乌雅成璧、甄嬛,都是因为放下了情爱,才成了太后。而皇后宜修呢,就是因为被情所困,最后落得个幽禁的下场,含恨而终。她的医术再高明,如果当初能狠心一点,哪还有甄嬛什么事?所以啊,情关难过,一旦陷进去,就容易出事。就算手里握着一手好牌,也可能因为一念之差,输得一塌糊涂。” 容嬷嬷听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点了点头说:“奴婢明白了,一定会时刻提醒娘娘的。” 李清歌见状,心中稍感宽慰,接着说道:“第二呢,宫里可怜的人太多了,那些妃嫔、皇子、公主们,都是制度的牺牲品。我希望嬷嬷您能心存善念,不要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尤其是不能伤害无辜的孩子。” 容嬷嬷闻言,眼眶微红,声音哽咽:“公主殿下放心,奴婢虽然身份卑微,但也知道善恶有报,绝不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 李清歌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轻轻放在桌上:“这是块护身玉佩,你收着,关键时刻或许能保你一命。”容嬷嬷连忙跪谢,双手接过玉佩,心中感激涕零。 夜色已深,李清歌站起身来,望着窗外那片寂静的夜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知道,自己这一走,便是千山万水,不知何时才能再回这紫禁城。但她也明白,为了母亲,为了大炎,她必须这么做。 她转过身,对容嬷嬷说道:“嬷嬷,我娘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说完,她转身离去,只留下容嬷嬷一人跪在地上,目送她远去的背影。 月光下,李清歌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宫道的尽头。而容嬷嬷则紧紧握着那块护身玉佩,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守护好皇后娘娘,不负公主所托。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坤宁宫时,容嬷嬷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从容。她侍奉在皇后身边,细心照料着一切,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块护身玉佩所承载的,不仅仅是公主的信任与嘱托,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容嬷嬷时刻牢记李清歌的嘱咐,时刻提醒皇后要保持冷静与理智,不要因一时冲动而做出错事。同时,她也更加关注宫中的那些无辜孩子们,尽量给予他们更多的关爱与帮助。 而李清歌虽然身在大炎,心中却始终牵挂着母亲与容嬷嬷。她时常派人送来书信与礼物,询问母亲与容嬷嬷的近况,并叮嘱她们要小心行事,保重身体。 岁月如梭,转眼间数年已过。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容嬷嬷始终坚守着自己的承诺与使命,守护着皇后与宫中的孩子们。而李清歌也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勇气,在大炎闯出了一片天地,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女中豪杰。 终于有一天,当李清歌再次踏入紫禁城的大门时,她发现一切都已改变。母亲依然端庄优雅,却多了几分从容与淡然;容嬷嬷也已年迈,但眼中依然闪烁着坚定与慈爱。她们三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便已心领神会。 在这场宫廷风云中,她们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书写了一段传奇佳话。而那段关于还珠幻境的往事,也成为了她们心中永远的秘密与回忆。 巫蛊之祸,宫廷深深 李清歌站在雕花窗前,窗外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青石板上,给这沉闷的夏夜带来一丝凉意。她身穿一袭淡雅的月白色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宛如月光下绽放的百合。她的面容清冷,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双眼却如寒星般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那些个巫蛊诅咒的邪门歪道,咱们是万万不能沾的,你明白了吗?”李清歌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能穿透人心中的迷雾,直指本质。 容嬷嬷站在一旁,身形微微一震,仿佛被这话语中的寒意所侵。她想起《还珠格格》那部戏里头,皇后和自己用巫蛊来害主角团的情景,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后怕。那戏中的情节虽然只是虚构,但那份阴冷与残酷却让她记忆犹新。若是真的碰上汉武帝那样严厉到极点的皇帝,恐怕早已是血洗宫廷,人头满地滚了。 容嬷嬷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她低头恭顺地回答:“奴婢明白了,娘娘您是福星高照之人,我怎敢让您沾上这污秽之手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对李清歌的敬畏,也是对自己曾经有过的不良念头的恐惧。 李清歌转过身来,眼神冷得像冰,仿佛能冻结一切邪恶的念头。“不光是我娘,你也不能碰这些阴暗的事情。做这种恶事,会折损阴德的,就算自己没事,也可能报应到最亲的人身上。”她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直刺容嬷嬷的心底。 说到容嬷嬷的至亲,那当然就是皇后了。皇后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在这深宫中唯一的依靠。她本来还想用些狠招来对付魏贵人,保护皇后,但一想到五公主不在京城,没人给皇后撑腰,自己又无依无靠,就算报应来了也不怕。可现在一听报应可能落在皇后身上,嬷嬷吓得心里直打鼓。幸好还没动手,不然连累到皇后娘娘,那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李清歌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嬷嬷你护母的心,我这个做女儿的都比不上。但正因如此,我才更不愿见你走上歪路。后宫的争斗,说到底还是要看前朝的博弈和皇上的心意。”她的话语仿佛是一阵春风,吹散了容嬷嬷心中的阴霾。 她又接着说:“现在乾隆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了,这大清江山也算是掌握在我手里了。咱们没必要再跟魏贵人他们那些小角色计较了,他们就像跳梁小丑一样,不值一提。”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与骄傲,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李清歌还叮嘱嬷嬷:“你要记住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你明白了吗?”她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一切阴谋与诡计。 容嬷嬷想了想,突然像是开了窍一样,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奴婢明白了!这绝对的实力,说的就是皇权啊。太后和皇上母子情深,皇权跟他们紧密相连,所以后宫里的人虽然斗得凶,但也不敢真的加害太后,因为他们知道那是徒劳的,反而会招来更大的祸端。”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敬畏与感慨。 李清歌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没错,乾隆是皇帝,我也是天子。等我和娘相认之后,我娘就是太后了,咱们大炎的太后只需要享清福就够了,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操心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皇后和嬷嬷在宫斗里陷得太深,可能自己都看不清了。李清歌怕她们醒悟不过来,以后又闹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得提前防着点儿。她沉吟片刻,又开口说道:“还有件事儿跟还珠格格有关……” 嬷嬷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绷紧了。她对小燕子的厉害可是深有体会的。这小燕子自从跟乾隆认了亲之后就没消停过事儿,跟割不完的韭菜似的。她就像个人形兵器一样,走到哪儿灾祸就跟到哪儿。皇后没少受她的气,嬷嬷心里头恨得牙痒痒,就盼着她能早点儿遭报应呢。 李清歌仿佛看穿了嬷嬷的心思,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迁坟那会儿,紫薇来捣乱的事儿,你还记得吧?她当着皇上的面,声称自己才是真格格,小燕子是个骗子,偷了她爹还抢了她的一切。”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容嬷嬷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紫薇,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她凭什么跟小燕子争?小燕子可是皇上亲封的格格,是她能比的吗?” 李清歌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嬷嬷,你错了。紫薇虽然出身低微,但她有一样东西是小燕子永远也比不了的——那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五阿哥可是皇上的亲弟弟,她的血脉比小燕子更加纯正。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容嬷嬷闻言一愣,心中不禁有些慌乱。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如今被李清歌一语点破,顿时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她忐忑不安地问道:“那……那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她胡来吗?” 李清歌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当然不会。不过,对付她这种人,我们不能用蛮力,只能用智谋。你附耳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紧紧相依,仿佛是在密谋着什么大事。而窗外的夜色,也仿佛因为这场密谈而变得更加深沉与神秘。在这深宫之中,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而李清歌与容嬷嬷,正是这场较量中的关键人物。她们将如何应对这场危机?又将如何在这场宫廷斗争中脱颖而出?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容嬷嬷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滚圆,仿佛两颗即将脱眶而出的琉璃珠,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她的嘴角微微张开,却合不拢来,露出了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那样子活像是白日见鬼,惊得连呼吸都忘了。心里头那个惊讶啊,就跟听说九重天上的凌霄宝殿一夜之间塌成了废墟一样,震撼得无以复加。 “我常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就连那卑微的老鼠还知道打个洞躲起来呢。小燕子那个野丫头,胡闹得跟窜天猴似的,上蹿下跳,没一点规矩,怎么可能是皇家的金枝玉叶?现在看来,还真是娘娘和奴婢猜得没错,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容嬷嬷边说边摇头,一脸的不敢相信,眉头紧锁,仿佛要将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拒之门外。 说到这儿,容嬷嬷心里又犯起了嘀咕,眉头拧成了一团乱麻:“要是小燕子真是个假货,紫薇才是那货真价实的格格,那皇上怎么就把那么重要的信物,还有那份沉甸甸的信任,交给了一个市井无赖呢?这不是把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讽刺,几分了然:“八成是被小燕子那丫头给骗了呗。紫薇那姑娘,一看就是温室里精心培育的花朵,哪知道外面的世道险恶,人心难测。她啊,就一心想着认祖归宗,别的什么都不顾了,殊不知这宫里步步惊心,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人万劫不复。” 李清歌虽然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主角团这一闹腾,连迁坟的大事都给搅和了,她心中的不满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炸开来。“要想对付这些个主角光环闪闪的人也不难,咱们就看看,是小燕子的主角光环硬,还是我这王者的气场更强!”她嘴角一扬,自信满满,眼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容嬷嬷听了,忍不住笑道:“这么说来,小燕子那丫头还真有两把刷子,能把皇上和宫里的人都哄得团团转。” “刷子再多,也刷不掉谎言的痕迹。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有人先戳破她的伪装,她就得自食其果,到时候哭都来不及。”李清歌笑得更加意味深长,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小燕子的结局。 “公主您之前既不让奴婢动手,又劝娘娘不要轻举妄动,现在怎么……”容嬷嬷一脸疑惑,眉头紧蹙,显然对李清歌态度的转变感到不解。 李清歌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不是不仁慈,但也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谁要是敢来坤宁宫捣乱,我就让他尝尝雷霆之怒的滋味,绝不手软。我离开大炎已久,积压的事务多得数不清,本不想跟小燕子这些人纠缠不清。但既然皇后无事,那就让她们自己去斗吧。只要手里有把柄,控制着舆论,就算乾隆想偏袒,皇后也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他不得不公正处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她已经站在了胜利的巅峰,俯瞰着一切。 “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要想揭穿这件事,就得有实打实的证据。夏雨荷未婚生子的事,在济南肯定闹得沸沸扬扬的,嬷嬷你知道吧?”李清歌提醒道,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容嬷嬷阴森森地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狠厉:“奴婢明白。夏雨荷为皇上留下血脉,那也是皇家的功臣。奴婢会请皇后娘娘派人去济南处理后续事宜,再找几个知情人来作证,到时候小燕子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然而,李清歌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乾隆多疑,咱们派人去,就算找到了证据,他也可能狡辩,反过来说皇后诬陷他。这样一来,咱们就陷入了被动。” “那……这可怎么办才好……”容嬷嬷一听就急了,眉头紧锁,仿佛已经看到了失败的阴影。 李清歌却显得胸有成竹,她轻轻拍了拍容嬷嬷的肩膀,语气坚定:“别急,乾隆身边多的是亲信大臣,咱们可以把这事透露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济南查证。这样一来,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了。咱们只需坐山观虎斗,静待佳音即可。” 容嬷嬷一听这话,立刻竖起了大拇指,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公主您真是英明啊!这样一来,咱们就能稳坐钓鱼台,看小燕子那丫头怎么收场!” 一切安排妥当后,李清歌的心也定了下来。她连夜离开了京城,踏上了回宫的路途。而乾隆还蒙在鼓里呢,正琢磨着怎么让皇后坦白身世,好来个父女相认的大团圆结局。可惜啊可惜,他哪里知道李清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一步步踏入其中,无法自拔。 夜色如墨,月光如水,李清歌骑在马上,望着渐渐远去的京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这一走,将会掀起一场宫廷风暴,但她并不后悔。为了皇后,为了大炎的江山社稷,她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而此时的乾隆,正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那块代表皇权的玉佩。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他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正在暗中涌动,试图颠覆他的皇权,而他却束手无策。 夜深人静,宫廷之中,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李清歌和容嬷嬷的计策,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悬在了小燕子的头顶,只待时机一到,便将她彻底击溃。而乾隆,却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机。 在这场宫廷斗争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拼尽全力。小燕子、紫薇、皇后、乾隆,还有李清歌和容嬷嬷,他们各自为营,斗智斗勇,试图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脱颖而出。而最终的胜利者,将会是谁呢? 月光下,李清歌的身影渐渐远去,她的心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会勇往直前,直到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这场宫廷斗争,也将因她的介入而变得更加精彩纷呈,引人入胜。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清歌和容嬷嬷的计策一步步实施,小燕子的谎言逐渐被揭穿,乾隆的疑惑也越来越重。宫廷之中,风起云涌,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而在这场风暴中,每个人都将面临着自己的选择和命运。 最终,当真相大白于天下时,乾隆震惊之余,也不得不承认李清歌的智谋和胆识。他意识到,自己虽然身为皇帝,但也有很多无法掌控的事情。而李清歌,则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和忠诚,成为了这场宫廷斗争中的最大赢家。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李清歌不仅保护了皇后的利益,也维护了大炎的江山社稷。她的智慧和勇气,成为了宫廷中的一段佳话,被后人传颂不衰。而她和容嬷嬷的默契配合,也成为了宫廷斗争中的一段经典案例,被后人反复研究和学习。 没想到啊,事情突然有了变故,原本的计划全被打乱了,如同精心布置的棋局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吹得七零八落,让人措手不及。 那天晚上,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给这座古老的宫殿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李清歌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夜色中,宫里就开始流传起各种流言蜚语,它们像是一群失控的野马,在宫廷的每一个角落横冲直撞,搅得整个宫廷都不得安宁。这些流言如同洪水冲破了堤坝,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迅速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候,皇后娘娘下旨了,声音冷冽而威严,仿佛冬日里的一股寒风,让人心生寒意。她命令内务府派了两个嬷嬷去漱芳斋,说是要教小燕子宫廷里的规矩和礼仪。这两个嬷嬷,一个是面容严厉,眼神犀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另一个则是身形魁梧,步履稳健,一看便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她们的到来,无疑给漱芳斋带来了一股压抑的气氛。 小燕子嘛,天生就是个不受拘束的性子,她像是一只刚从山林间飞来的小鸟,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管教?她看着这两个嬷嬷,一个个都是精明能干、严厉得吓人的样子,虽然比不上容嬷嬷那么可怕,但也差不了多少了。她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小燕子感到不安和恐惧。再加上皇后还派了赛威、赛广两个武士守在一旁,他们身形高大,肌肉虬结,仿佛是两尊不可动摇的守护神。小燕子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只能乖乖地待在漱芳斋里,接受这两个嬷嬷的“调教”。 小燕子心里害怕极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无法逃脱这个可怕的牢笼。她紧张地绞着手指,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终于,她鼓起勇气,决定去找乾隆皇帝哭诉。 她一路小跑,穿过曲折的宫廊,来到了养心殿。此时,乾隆皇帝刚祭完天回来,心情本来挺好的,他手里还拿着一把画着五谷丰登图案的泥金扇子,轻轻拍打着手心,仿佛在回味着祭天时的庄严和肃穆。一看到小燕子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的好心情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悲伤所冲淡。 “皇阿玛啊,皇后娘娘怎么对我这么苛刻啊?”小燕子拉着乾隆的衣角,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打湿了乾隆的衣襟。 乾隆皇帝看着小燕子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然而,他也知道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他知道李清歌是皇后的女儿,也就是他的五公主,母凭子贵嘛,皇后的地位自然就更高了,尊严也更不容侵犯。因此,他并没有立刻责怪皇后的旨意,而是疑惑地问小燕子:“皇后为什么要找你的茬呢?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小燕子一听就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乾隆皇帝,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心想:皇阿玛啊,明明是皇后在欺负我嘛!你怎么反过来问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她委屈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抽泣着。 乾隆皇帝看着小燕子的样子,心中也感到有些不忍。然而,他也知道不能一味地偏袒小燕子。他叹了口气,说道:“皇后是六宫之主,也是你们这些阿哥公主的嫡母,她教你礼仪规矩是她的分内之事啊。” 小燕子听了这话更糊涂了,她心想:皇阿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讲理了?以前他不是最疼我的吗?现在怎么反而帮皇后说话了?她越想越委屈,哭得也更加伤心了。 乾隆皇帝看着小燕子的样子,心中也感到有些无奈。他想了想,然后吩咐李玉道:“李玉啊,你去把皇后请到这里来吧。” 李玉一听也吃了一惊。以前皇上召见皇后都是直接下令让她过来的,现在怎么改用“请”这个字眼了?他心里琢磨着,最近皇上对皇后的宠爱有加,赏赐珠宝、恩泽母族,还为早逝的十三阿哥安排了香火供奉,这些种种迹象都表明皇后现在正得宠呢。于是,他赶紧领命,跑到坤宁宫去请皇后。 皇后听到乾隆要召见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她心想:皇上没事怎么会突然召我去养心殿呢?难道是小燕子又告了什么状?她不禁有些恼怒,觉得这个还珠格格真是个麻烦精。 李玉一向机灵,他看出皇后心里的疑惑,就想着趁机讨皇后的欢心。于是,他就把小燕子告状的事情告诉了皇后。皇后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她怒道:“这个还珠格格竟然敢诬陷我!”说着,她就跟着李玉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养心殿。 一见到小燕子那副挑衅的样子,皇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恨不得当场就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规矩和礼仪。然而,她也知道在乾隆面前不能太过失态,于是她强忍着怒火,向乾隆行礼请安。 乾隆皇帝看着皇后,语气温和地问道:“小燕子出身民间,又没有母亲管教,我已经特许她可以不拘小节了。你为什么要派嬷嬷去教她礼仪呢?” 皇后回答说:“臣妾并不是想和还珠格格过不去,实在是她的行为举止有失体统啊。臣妾身为六宫之主,有责任教导她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格格。” 乾隆皇帝听了皇后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看向小燕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小燕子啊,皇后教你礼仪规矩也是为了你好。你以后要多多听从皇后的教导,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小燕子听了乾隆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委屈,但也只好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她知道在这个宫廷里,皇后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而自己作为一个格格,必须遵守宫廷的规矩和礼仪。于是,她决定暂时忍下这口气,以后再慢慢想办法找回场子。 这场风波就这样暂时平息了下来。然而,宫廷里的斗争和纷争却永远不会停止。小燕子和皇后之间的恩怨情仇也将继续上演着…… 皇后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凤袍上,金线绣制的凤凰仿佛在这一刻展翅欲飞。她面容沉静,眼神中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深邃,缓缓地向乾隆讲述着昨天那场突如其来的混乱。每一句话,都如同掷地有声的珠玉,清晰明了地回响在乾隆的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陛下,昨日之事,实属意外。原本迁坟仪式进行得井井有条,不料突生变故,一名女子闯入现场,声称自己才是真正的格格,一时间场面失控,幸得臣妾及时处置,才未酿成大祸。”皇后的声音平和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的从容与智慧。 第七十八章 乾隆闻言,眉头紧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不可遏地质问道:“竟有这等事?小燕子,你快说,那女子究竟是谁?为何会如此大胆?”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直视小燕子的内心。 小燕子站在一旁,吓得脸色苍白,双手紧握,说话都结巴了:“她……她是我在民间认识的,可能看我如今过得好了,就想来捞点好处,没捞到就……就乱来……”她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乾隆,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她心里其实明白得跟明镜似的,那个滋事的人正是紫薇,那个真正的格格。紫薇的出现,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割裂了她平静的生活,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她一想到要是说出真相,不仅富贵没了,恐怕连命都保不住。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之前和令妃闲聊时的情景,自己曾开玩笑说不是真格格,令妃当时脸色就变了,严厉地告诫她:“皇上既然认你为格格,那你就是真的,要深信不疑,否则,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小燕子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颤抖,她已经习惯了宫中的荣华富贵,享受着所有人的宠爱和尊敬。现在心里乱成一团,既害怕失去这些宠爱,又害怕死亡如同阴影一般笼罩着她。她抬头望向窗外,宫墙高耸,仿佛将她困在了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让她无法逃脱。 皇后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趁机进言道:“陛下,臣妾虽在深宫之中,但也听闻大炎的威名远扬。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恐怕会引起两国之间的纷争,后果不堪设想。幸好臣妾及时劝阻,才平息了大炎女王的怒火。但这样的事情绝不能有第二次,如果还纵容还珠格格胡作非为,必将引来大祸。” 皇后的话语中充满了忧虑和担当,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一切。她继续说道:“臣妾深知还珠格格深得陛下宠爱,但国家大事,容不得半点疏忽。臣妾身为皇后,教育子女,责无旁贷。就算陛下因此责怪臣妾,臣妾也毫无怨言。” 皇后的话说得慷慨激昂,大义凛然,让乾隆不禁为之动容。以前乾隆或许还会嫌忠言逆耳,但如今因为皇后有李清歌这样的女儿,威震四方,乾隆就算不想听,也不得不听进去。李清歌,这个名字在乾隆的心中仿佛有着特殊的分量,她的手段狠辣,连东瀛都被她灭了国,这样的女子,如何能不让人敬畏? 乾隆仔细一想,觉得皇后的话很有道理。他沉吟片刻,目光再次落在小燕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他瞪着小燕子斥道:“大炎女王,朕都要敬她三分,你怎敢让人去破坏她的迁坟?你可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不是皇后及时发现并制止,你的命早就没了!你不仅不反省自己的错误,反而还埋怨皇后对你严厉吗?” 小燕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乾隆的怒火。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也无法消除乾隆心中的疑虑和愤怒。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乾隆见状,怒喝一声:“住口!”接着又说:“朕太过溺爱你了,以至于你不知天高地厚,连人伦纲常都忘了。皇后是你的嫡母,能教导你是你的福气!你现在立刻回漱芳斋反省去,学不好规矩就别想出来!” 小燕子闻言,心中一阵苦涩,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怒了乾隆。她默默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宫殿。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拉长,显得孤单而落寞。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必须学会在这个复杂的宫廷中生存下去。 而皇后则看着小燕子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了,但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她必须时刻警惕,不能让小燕子再有机会破坏她的计划。而李清歌,这个威震四方的女儿,将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宫殿外,阳光依旧明媚,但宫廷内的暗流涌动,却让人心生寒意。小燕子和皇后之间的较量,以及李清歌那不可小觑的力量,都让这个宫廷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而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小燕子一脸愕然,那张清秀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仿佛冬日里突然遭遇寒风侵袭的娇弱花朵。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紧紧盯着眼前那个曾经对她百般宠爱的皇阿玛,心中涌动着无尽的疑惑与不解。 “皇阿玛,您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以前皇后娘娘总是找茬,我一闹腾,您就立刻责怪皇后。现在怎么不管用了呢?难道是被皇后娘娘给迷惑了吗?”她心里嘀咕着,满是不解和委屈。小燕子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皇后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暗自得意地想:“这丫头,今天总算是知道我的厉害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但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端庄与温婉。皇后又想了想,心中暗自盘算:“这才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宫里日子长着呢,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 小燕子又能怎么办呢?她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中央,四周是冷漠的宫墙和高高在上的皇族成员。她深知,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即便乾隆心疼她孤苦无依,但在国家大事、祖宗基业和皇族的安危面前,这些都得靠边站。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最终,她只好含着眼泪,低着头,默默地跟着嬷嬷们去学习那繁琐而枯燥的宫廷礼仪。 经过这么一遭,小燕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五阿哥身边的格格了,而是开始学会在这个充满算计与斗争的宫廷中生存。而皇后,在经过这次事件后,也彻底领悟了宫斗的精髓。她坐在华丽的凤座上,眼神深邃而睿智,心中暗想:“有时候,不争才是最大的争,只要耐心等待,对手自然会露出破绽。” 乾隆刚处理完小燕子的事情,心情有些烦闷。他想着去府库里找些书画来解闷,却没想到一路上却听到了不少流言蜚语。那些宫女和太监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关于大炎女王李清歌的种种传言。 “你们听说了吗?”一个宫女神秘兮兮地问,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八卦和兴奋。 “什么啊?”另一个宫女好奇地问,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要错过什么重要消息似的。 “大炎女王来京城了,住在驿馆里,听说晚上还跟十几个美少年玩得很开心呢!”第一个宫女压低声音说道,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 “哎呀,这怎么受得了啊?”第二个宫女惊讶地捂住了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这有什么,人家女王欲望旺盛,自然不怕累。”第一个宫女笑着调侃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蔑和嘲讽。 旁边的太监也忍不住插嘴:“女子应该守贞洁才对,怎么能这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和愤慨。 “你懂什么,女王尊贵无比,哪里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比的?三宫六院,七十二男妃,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第二个宫女反驳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羡慕和嫉妒。 “我听说她私生活特别乱,玩的花样可多了,简直让人不敢想象。”第三个宫女咂了咂舌说道,她的脸上露出一抹鄙夷的神色。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第二个宫女赶紧提醒道,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第三个太监却不以为意:“怕什么,她都能做得出来,我们说说又怎么了?女子就应该温婉贤淑才对,怎么能这么无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真是太过分了!这种丑事都敢拿出来说,还扯上迁坟的事情,简直是大不敬!”第一个宫女愤怒地斥责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义愤填膺。 “幸好她身世不明,不然祖宗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第四个宫女补充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庆幸和嘲讽。 乾隆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心里那个火啊,直往上窜。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而可怕,仿佛要爆发出一场惊天动地的怒火。他把李清歌当成宝贝一样疼爱的女儿,怎么能被这些人如此诋毁?他的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愤怒和痛心。 李玉在一旁看着乾隆的脸色越来越差,心里也慌了起来。他深知乾隆的脾气和性格,知道这场怒火一旦爆发出来,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想找个机会开溜,避免被这场怒火波及。 然而,乾隆却突然厉声喝道:“李玉!”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让李玉吓得浑身一颤。 “立刻去把这些人的嘴给我撕了!再重责五十大板!要是再有人敢胡言乱语,格杀勿论!”乾隆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那些敢于诋毁他女儿的人碎尸万段。 “是!”李玉虽然心里犯嘀咕,但也不敢违抗皇命。他赶紧跑去执行了乾隆的命令,心中暗自祈祷这场风波能够尽快平息下来。 乾隆看着李玉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君,他不能轻易被情绪所左右。他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才能处理好国家大事和皇族内部的纷争。 然而,对于李清歌的传言和流言蜚语,他却无法置之不理。他深知这些传言对李清歌的声誉和形象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也让他感到无比的痛心和愤怒。他决定亲自去驿馆看望李清歌,了解她的真实情况和想法。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女儿是清白的、尊贵的,不容任何人诋毁和侮辱。 在紫禁城的深处,阳光透过斑驳的琉璃瓦,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却似乎照不进乾隆皇帝的心中。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烦躁与忧虑。以前,对于外界如何编排、抹黑那个名叫李清歌的女子,他或许还能置身事外,甚至在某些时候,那些流言蜚语还成了他茶余饭后的谈资。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因为他已经知道,李清歌,那个曾经被他忽视的女子,竟是他血脉相连的女儿。 “孩子不教育好是父亲的过错,教育不严是老师懒惰。”这句古话在乾隆的脑海中反复回荡,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切割着他的心。他想象着李清歌在那些流言蜚语中孤独无助的身影,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愧疚与愤怒。特别是那个宫女四号的话,像一把锥子,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窝。“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让金家祖宗都跟着丢脸”,这话不仅刺痛了他作为父亲的尊严,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李清歌,这个并非从小养尊处优,却在逆境中坚韧成长的女子,她的身上流淌着爱新觉罗家的血液,是真正的凤子龙孙。乾隆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她在风雨中挺立的身影,那份不屈与坚强,让他既心疼又骄傲。然而,当这些流言蜚语如洪水般汹涌而来,试图淹没她的清白与名誉时,乾隆知道,他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他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曾几何时,一句“清风不识字”就能让人陷入文字狱的深渊,更何况这些直接往他脸上抹黑的流言呢?乾隆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他下定决心,要彻查此事,还李清歌一个清白。 然而,当他下令彻查,希望找到那个造谣的元凶时,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始作俑者,竟然是他自己!是的,自从李清歌建立了大炎,登基成了明德女王后,他和那些前朝的老臣子,在背后偷偷地说过不少她的坏话。那些话,像毒箭一样,射向了无辜的李清歌,也射向了乾隆自己。 黄谣,这个在古代如同噩梦般的存在,一旦沾上,便难以脱身。乾隆深知,女子的贞洁名声,如同男子的命根子,一旦受损,便难以挽回。他想象着李清歌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可能听到那些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她的心中该是如何的煎熬与痛苦。他更怕的是,李清歌会因此生气,然后不辞而别,到时候,大清的江山还没人继承,她就已经离他而去。 乾隆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自责,但他又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错,于是,他把这股怒气转移到了臣子们的头上。他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殿外,对着守候在一旁的和珅,语气中满是讥讽与愤怒:“和爱卿啊,你看这京城里流言四起,都说大炎女王德行有问题,这件事你可得给我办好了!” 和珅闻言,心中一惊,他抬头看向乾隆,却发现乾隆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与落寞。和珅知道,乾隆这是在借题发挥,但他也明白,这件事的复杂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恭敬地行了一礼,低声说道:“皇上放心,臣一定尽力而为,查清此事,还女王一个清白。” 乾隆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和珅退下。他站在大殿的台阶上,望着远处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风波,不仅仅是对李清歌的考验,更是对他这个皇帝的考验。他必须找到一个解决办法,既要保住皇家的颜面,又要还李清歌一个公道。 然而,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远远超出了乾隆的想象。即便他下令严惩那些造谣的宫女太监,也无法阻止流言的蔓延。它们像野火一样,在皇宫内外迅速燃烧,将李清歌的名声烧得面目全非。 乾隆在宫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他想起李清歌进京时的情景,那时,她还带着一丝青涩与羞涩,却已经展现出了不凡的气质与才华。他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流言蜚语会逐渐消散,没想到,它们却像恶魔一样,紧紧缠绕着李清歌,让她无法脱身。 他更担心的是,李清歌会因此受到伤害,甚至会对他产生怨恨。他不敢想象,如果李清歌真的因此离开了他,他的生活会变得怎样。他需要一个解决办法,一个既能保住皇家颜面,又能让李清歌心安的解决办法。 然而,这个问题,却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乾隆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这场风波,不仅仅是对李清歌的考验,更是对他这个父亲的考验。他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尽力去弥补过去的错误,去挽回李清歌的心。 于是,乾隆开始行动了。他一方面派和珅去彻查此事,另一方面,他也开始反思自己的言行,试图找到问题的根源。他知道,这场风波,不仅仅是对李清歌的考验,更是对他这个皇帝的考验。他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去承担起一个父亲、一个皇帝应有的责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乾隆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件事上。他亲自审问那些被怀疑的宫女太监,试图从他们的口中找到线索。他也派人去大炎,去了解李清歌的真实情况,试图找到那些流言蜚语的破绽。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些流言蜚语,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李清歌紧紧地包裹在其中。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完全摆脱它们的影响。乾隆开始感到绝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还李清歌一个清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让乾隆重新看到了希望。原来,那些流言蜚语的源头,竟然是一个被贬谪的官员,他因为怀恨在心,所以故意散布谣言,试图破坏李清歌的名声。 乾隆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下令将那个官员捉拿归案,并严加惩处。同时,他也派人去大炎,向李清歌解释清楚这一切,并表达了他的歉意和关爱。 当李清歌收到乾隆的信时,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她知道,这场风波,终于要结束了。她也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她都有一个坚强的后盾,那就是她的父亲——乾隆皇帝。 在这场风波中,乾隆和李清歌都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考验。他们彼此之间的误解和隔阂,在这场风波中得到了化解。他们开始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亲情和缘分,也更加明白了自己的责任和使命。 而这场风波,也成为了他们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它让他们更加成熟和坚强,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相处时光。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携手共进,共同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和困难,共同创造属于他们的辉煌和传奇。 凤还巢之帝女归来 李清歌刚离开不久,那座繁华而又复杂的京城里,就像被一阵无形的风吹过,开始流传起各种风言风语。这些流言如同暗夜中的萤火虫,虽然微小,却在黑暗中闪烁,引人注目。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正是那位权倾一时的和珅。 李清歌,这个名字在京城中并不陌生。她是一位传奇女子,南边那片广袤的土地上,她以一己之力,将大片原本不属于大炎国的土地收归国有,为国家的疆域增添了浓厚的色彩。她的功绩,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南方的天空,也让和珅这样的权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和珅,一个心思深沉、手段毒辣的男人,他怎么会允许一个女子,尤其是李清歌这样的女子,威胁到他的地位呢?更何况,李清歌在南边的行动,让他损失惨重,那些原本可以流入他口袋的财富,如今却成了国家的资产。这让他对李清歌的恨意,如同江水般滔滔不绝,难以平息。 当李清歌带着南边的胜利果实回到京城时,她并没有选择低调行事,而是当着众人的面,一巴掌就扇在了和珅的脸上。那一巴掌,清脆响亮,不仅打在了和珅的脸上,更打在了他的心上。那一刻,和珅对李清歌的恨意达到了顶点,他发誓要让她付出代价。 和珅知道乾隆皇帝对大炎国的女王,也就是李清歌的母亲,那是相当的不待见。这让他看到了机会,一个可以讨好皇帝,又可以报私仇的机会。他开始暗中策划,想要败坏李清歌的名声,让她在京城中无立足之地。 他派人偷偷盯着李清歌的住处,只要她一有动静,那些流言蜚语就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传播开来。有人说她南边之行是为了中饱私囊,有人说她与叛国有染,更有人说她心怀不轨,想要篡夺皇位。这些流言蜚语,如同一把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刺向李清歌。 然而,乾隆皇帝对于这些流言,心里却是明镜似的。他知道这些流言的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他看到和珅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时,心中更是明镜高悬。他笑呵呵地问和珅:“这些都是你搞出来的吧?” 和珅一听,心中那个美呀,他赶紧谦虚地说:“奴才哪敢贪功啊,都是皇上您英明神武,洞察秋毫。”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奉承和讨好,但乾隆皇帝却只是笑了笑,那笑里带着几分讥讽。 “英明?你倒是挺会看风向的。”乾隆皇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意,“知道朕不喜欢女主当政,就顺着朕的心意,使劲儿往那女王身上泼脏水。她要是知道了,能饶得了你?” 和珅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都白了。他连忙表忠心:“奴才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皇上让奴才往东,奴才绝不往西,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惶恐,显然是被乾隆皇帝的话吓到了。 乾隆皇帝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但反而笑了:“好一个‘粉身碎骨’!你倒是挺忠心的嘛!”说完,他脸色一沉,一巴掌又扇在了和珅的脸上。这一巴掌,比李清歌的那一巴掌更重,更狠,直接让和珅的脸瞬间肿得跟桃子似的。 和珅跪在地上,连连请罪。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惶恐,不知道乾隆皇帝为何会突然发怒。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奴才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求皇上您给指条明路,就算死也心甘。” 乾隆皇帝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和珅:“你知不知道大炎女王是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不容置疑。 和珅回答得飞快:“当然知道,那是咱们大清的敌人,叛国的女贼头子!”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清歌母亲的蔑视和仇恨。 然而,乾隆皇帝却冷笑一声,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她是朕的亲生女儿,皇后的骨肉!”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个惊天秘密。和珅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声音都抖了:“皇……皇上您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 乾隆皇帝看着和珅那惊恐的表情,心中涌起一丝快意。他缓缓道出缘由:“当年朕的五公主早逝,下葬不久后,尸体竟然不见了。朕和皇后都以为是被盗了,没想到她是假死,被金家救了。直到后来重逢皇后,滴血认亲,才真相大白。” 和珅听完,吓得魂飞魄散。他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哭腔:“皇上息怒!奴才无知,冒犯了天颜,求皇上饶命啊!”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悔,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了大祸。 乾隆皇帝看着和珅那惶恐的样子,心中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他虽然怒气未消,但念在和珅是无心之过,也就没真的杀他:“要不是看在你无知的份上,早就把你推出去斩首示众了!还容你在这里狡辩!” 和珅一听这话,又是害怕又是庆幸。他连连磕头谢恩,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招惹李清歌了。他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他无法企及的高度,更是他无法触碰的逆鳞。 而李清歌,对于这一切却浑然不知。她正忙着处理南边的事务,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她并不在意。她知道,自己的路,只能自己走,别人的口舌,无法阻挡她的脚步。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一切。 在李清歌的忙碌中,时间悄然流逝。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已经被乾隆皇帝揭开;她更不知道,和珅因为她的身世,而吓得魂飞魄散。她只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她要为这片土地,为这个国家,付出更多的努力。 而乾隆皇帝,看着李清歌那坚定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欣慰。他知道,这个女儿,是他和皇后的骄傲,也是大炎国的骄傲。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用自己的实力,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京城中的流言蜚语,还在继续传播。但那些流言,已经无法对李清歌造成任何影响。她就像一朵在风雨中傲然绽放的花朵,用自己的美丽和坚韧,诠释着生命的真谛。而那些曾经试图将她踩在脚下的人,最终只能成为她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和珅看着李清歌那越来越高的地位,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与她抗衡,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事实。他开始收敛自己的锋芒,不再轻易招惹是非,而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处理国家事务上。 李清歌和和珅的故事,就这样在京城中悄然上演。他们的恩怨情仇,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无论人们如何评论,他们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李清歌,这个传奇女子,已经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而和珅,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收敛和成长。 岁月如梭,转眼间,李清歌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少女,成长为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女王。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为大炎国书写了一段又一段的传奇。而和珅,也在她的影响下,逐渐成为了一个更加成熟和稳重的臣子。他们的故事,就这样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和珅的心中如同被千钧巨石压着,沉甸甸的,惧怕如同寒冰般侵蚀着他的每一寸肌骨。他深知,自己一不小心就可能触怒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乾隆爷,给皇家带来前所未有的麻烦。这种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小心翼翼地揣测着皇上的心思,试图在这危机四伏的宫廷中寻得一线生机。 养心殿内,烛光摇曳,乾隆爷的面容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冷峻。他端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和珅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他只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如同山岳般压在他的肩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和珅,你可知罪?”乾隆爷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冰冷。 和珅浑身一颤,连忙磕头如捣蒜:“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皇上开恩,饶了奴才这一回。” 乾隆爷冷哼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你闯下如此大祸,朕本应即刻要了你的性命。但念在你往日的苦劳上,朕姑且饶你不死。不过,活罪难逃。这祸是你闯的,你得自己收拾干净。要是收拾不好,就等着提头来见吧!” “是,是。”和珅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应承。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来挽回这个局面。 乾隆爷又补了一句,声音冷得像从地府传来的一样:“还有,大炎女王的真实身份是皇家的绝密,就连老佛爷都不知道。你要是敢泄露半个字,不光你活不成,钮祜禄氏全族都得跟着遭殃,明白吗?” 和珅一听,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磕头保证:“奴才绝不敢!一定想尽办法消除流言,绝不会损害大炎女……哦不,五公主的清誉。”他的心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他知道这个秘密的分量有多重。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造谣容易辟谣难。和珅一出养心殿,就赶紧派人去美化李清歌的形象,用尽了好话。但流言还是像野火一样烧得越来越旺。之前抹黑得太狠了,就算和珅权势再大,也挡不住这势头。他几次想清理流言,结果却越弄越糟,李清歌的名声反而更坏了。 和珅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无法自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流言越传越广,却束手无策。 乾隆爷得知这一情况后,火冒三丈。他又把和珅叫来一顿臭骂,还赏了他五十大板。和珅被打得屁股开花,身心俱疲。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 乾隆爷看着和珅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知道,如果李清歌的名声不清白,倒霉的可不止和珅一个人。整个爱新觉罗皇族都得跟着遭殃。李清歌说不定还会因此心生怨恨,拒绝接受禅位。到时候,就算皇后求情保住他的命,子孙后代也难免遭殃。 为了皇族的存亡大计,乾隆爷不得不下狠手。他把“大炎女王”这四个字和文字狱扯上关系,颁布了一道严厉的旨意。从此以后,谁要是敢说李清歌的坏话,轻的丢官流放,重的抄家灭族。 这道旨意一出,整个朝廷都为之震动。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知道,乾隆爷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谁也不敢再轻易触碰这个禁忌。 然而,尽管乾隆爷三令五申、严刑峻法,还是有人不信邪、铤而走险。这些人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把女人当成生孩子的工具和泄欲的对象。他们觉得女人掌权就是天大的笑话,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这些人私下里议论纷纷,甚至公然嘲笑李清歌。他们的话语充满了恶意和诋毁,仿佛要将李清歌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乾隆爷一听这话就来气。他怒不可遏地下令彻查此事,将那些敢于诋毁李清歌的人一一揪出来严惩不贷。革职、杖责、抄家、流放、斩首……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受罚的人里头有朝廷重臣、皇族宗亲,连铁帽子王都没能幸免。 铁帽子王啊,那可是世袭的爵位,尊贵得不得了。乾隆爷虽然不能直接削他的爵,但可以换个人当王。于是他就找了个借口说这位铁帽子王犯了大不敬之罪,把他的王爵给撸了,让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继位。而他自己,则被发配到新疆去种哈密瓜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整个朝廷和后宫都人心惶惶的。大臣们和嫔妃们生怕哪天就轮到自己了,都夹紧了尾巴做人,不敢再轻易议论李清歌的事情。 而李清歌本人,对于这一切却浑然不知。她正忙着在南边处理政务,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和宫廷斗争并不感兴趣。她只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能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分心。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这场因她而起的风波已经席卷了整个朝廷和后宫。她的名声和地位也因此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不过,她并不在乎这些虚名浮利,她只在乎自己能否为大炎国做出更多的贡献。 乾隆爷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感慨。他知道,这场风波的根源在于自己和李清歌之间的身份纠葛。如果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和方式来公开李清歌的真实身份。 第七十九章 然而,这个契机并不容易找到。乾隆爷只能暂时按下心中的焦虑,继续扮演着清理大师的角色。他加大了力度誓要把这些流言蜚语给彻底清除干净,还李清歌一个清白。 在这场风波中,和珅也受到了深刻的教训。他深知自己再也不能轻易触碰乾隆爷的逆鳞了。他开始收敛自己的锋芒和野心,变得更加谨慎和低调。他努力地处理着政务和宫廷事务,试图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挽回乾隆爷的信任和赏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风波逐渐平息了下来。李清歌的名声和地位也逐渐得到了恢复和认可。而乾隆爷和和珅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和复杂。他们都在默默地等待着那个合适的契机和方式来揭开一切谜团和纠葛。 在这个过程中,李清歌逐渐成长为了一个成熟稳重、睿智果敢的女王。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和价值,赢得了朝廷和百姓的尊重和信赖。而乾隆爷也在不断地反思和成长中,逐渐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和局限性。他开始更加注重倾听和尊重他人的意见和想法,试图用自己的智慧和胸怀来引领大炎国走向更加繁荣和富强的未来。 乾隆皇帝那会儿,正沉浸在一片繁忙之中,忙于收拾那些乱嚼舌根的朝臣。宫廷之中,风波诡谲,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利刃。然而,在这宫廷的漩涡之外,李清歌,这位曾经在大炎王朝掀起工业革命风潮的女子,已经悄然回到了她阔别已久的大炎王朝。 大炎王朝,这个曾经沉睡的巨龙,在李清歌的引领下,已经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她离开的那些年,大炎王朝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北疆边境,那片曾经黄土高坡、路难行走的土地,如今已经新修了沥青路,黑得发亮,宛如一面镜子,映照出大炎的繁荣。那些破旧的房子,早已被一栋栋结结实实的新楼房所取代,它们矗立在道路两旁,如同守护大炎的卫士。 李清歌带着养父母的棺椁,行走在这片她熟悉的土地上。她的步伐虽然不算快,但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她深知,这次回来,不仅是为了安葬养父母,更是为了查看大炎的变化,体察民情,看看那些官员们是否真心实意地在为大炎的百姓做事。 一路上,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官员真心实意地干实事,为百姓谋福利,他们的成绩,李清歌都一一记在心里,打算推荐给刘墉,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提拔。而那些只会混日子、贪赃枉法的官员,她也毫不留情地一一记下,准备秋后算账,绝不姑息。 这一日,他们一行人走到了一个山谷里。天色已经渐晚,山谷中弥漫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给这片土地增添了几分神秘。李清歌决定在这里安营扎寨,好好休息一下。她先祭拜了养父母,然后转头看向金招娣,这位陪伴她多年的姑姑。 “姑姑,这一路辛苦了,累不累啊?”李清歌的声音温柔而关切,仿佛春天的暖风,吹进了金招娣的心里。 金招娣笑着摇摇头,说:“不累,你姑父身体不好,家里的事大多是我操持,习惯了忙碌,反而觉得这次出来走走挺轻松的。”说完,她还感慨起大炎的变化,说路宽了,房子也漂亮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景象。 李清歌笑着回应说:“这还没完呢,金陵的住处比这还好,等咱们回了金陵,我一定封你为长公主,住进大别墅,好好享享清福。”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金招娣的感激和关爱,让金招娣心里乐开了花。 想当年,李清歌救金招娣的时候,还找到了她的丈夫和儿子。本想一起送他们回家,但考虑到迁坟是大事,得有血缘至亲在场,所以就留下了金招娣。这些年来,姑侄俩相依为命,共同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如今,终于回到了大炎王朝,她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感慨和期待。 正当姑侄俩聊着天的时候,突然听到山崖上传来一声惨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有人掉下去了。李清歌脸色一变,立刻飞身而起。她的轻功了得,但面对千丈悬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好在李清歌得了江玉燕的一身修为,武功内力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只见她一跃而起,在空中连踏几步,稳稳接住了下坠的人。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因为坠崖而昏迷了过去。李清歌在山壁上如履平地般一步步走下来,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矫健和英勇。 苏小梅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轻功和武功。等李清歌走到近前,杨天雄用手电筒一照,大家都惊呆了。那个女子虽然昏迷不醒,但她的面容却异常美丽,仿佛是天上的仙女落入凡间。 李清歌轻轻地放下女子,让她平躺在地上。她迅速检查了一下女子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和震荡而昏迷。她松了一口气,对金招娣说:“姑姑,你帮忙照看一下这位姑娘,我去找点水来给她洗洗。” 金招娣点点头,接过李清歌手中的水壶和毛巾,开始细心地照料起那位姑娘来。而李清歌则转身走向山谷中的小溪,她轻巧地跃过一块块石头,来到溪边。溪水清澈而冰凉,她用手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口,感觉精神为之一振。 她迅速地装满水壶,然后回到姑侄俩的身边。金招娣已经用毛巾为那位姑娘擦洗了脸和手,她的面容更加清晰而美丽。李清歌轻轻地扶起姑娘的头,将水壶中的水喂进她的嘴里。那姑娘仿佛感受到了生命的源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李清歌和金招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感激。李清歌微笑着对她说:“姑娘,你醒了?别怕,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让那位姑娘心中的恐惧逐渐消散。 姑娘点了点头,试图站起来。但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李清歌连忙扶住她,说:“姑娘,你刚醒来,身体还虚弱,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姑娘感激地点了点头,坐在了李清歌的身边。她开始讲述起自己的遭遇来。原来,她叫林婉儿,是金陵城一家富商的女儿。她因为不满家中的束缚和安排,偷偷跑了出来,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没想到,在山谷中迷了路,一不小心掉下了悬崖。 李清歌听着林婉儿的讲述,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想起了自己当年的遭遇,也是不满家中的束缚和安排,才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大炎王朝。如今,看到林婉儿这副模样,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她轻轻地拍了拍林婉儿的肩膀,说:“婉儿姑娘,别怕,有我们在呢。我们会带你回金陵城,让你的家人团聚。”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温暖,让林婉儿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 那一夜,他们在山谷中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李清歌和金招娣轮流照料着林婉儿,让她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和关爱。而林婉儿也在这段经历中,逐渐成长和坚强起来。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山谷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已经整装待发。李清歌扶着林婉儿,金招娣背着行囊,他们一起踏上了回金陵城的路途。 路上,他们遇到了许多困难和挑战。有时候是崎岖的山路,有时候是湍急的河流,但他们都一一克服了。李清歌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带领着他们一路前行。而林婉儿也在这段经历中,逐渐对李清歌产生了敬佩和依赖之情。 终于,在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之后,他们回到了金陵城。李清歌将林婉儿送回了她的家中,让她的家人团聚。而她自己,则带着金招娣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金陵城的住处,果然比山谷中的景象还要好。那是一栋宽敞而豪华的别墅,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李清歌将金招娣安排在了最好的房间里,让她好好休息。而她自己,则开始忙碌起来,处理着大炎王朝的事务。 她深知,自己这次回来,不仅是为了安葬养父母,更是为了大炎的未来。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带领着大炎走向更加繁荣和富强的道路。而金招娣和林婉儿等人,也将成为她在这条道路上最坚实的后盾和支持者。 夜色如墨,月光如水,轻轻洒在蜿蜒的山路上,给这幽静的夜晚添了几分神秘。山风轻拂,带着几分凉意,却也夹杂着山间特有的清新与芬芳。在这静谧的夜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伴随着的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隐约可闻的低语。 李清歌与苏小梅,两位身着华服,气质非凡的旅人,正匆匆行走在这山道之上。他们的目的地是远方的金陵,那里繁华似锦,商机无限。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人不经意间开些小差,就在他们即将通过一个险峻的山崖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声伴随着重物坠落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寂静。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紧,连忙加快脚步,循声而去。月光下,只见一位女子静静地躺在一块突兀的岩石上,身旁是散落的衣物和几片破碎的珠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姑娘的皮肤光滑得像刚凝固的奶脂,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晶莹剔透,长相美得让人心醉,即便是此刻昏迷不醒,也依然难掩其绝色之姿。她穿的衣服既华丽又独特,绣着繁复的花纹,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出身名门。 李清歌见状,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运起真气,双手轻轻搭在女子的肩上,开始为她做起了推拿按摩。她的手法轻柔而精准,仿佛每一分力气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也不欠缺。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子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也渐渐平稳起来。 没过多久,姑娘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如同深邃的潭水,闪烁着迷茫与惊讶。她看到清歌那张俊朗的脸庞,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一样,不染尘埃,超凡脱俗。她喃喃自语道:“这是哪里?您难道是天上的神仙吗?” 苏小梅正欲开口解释,却被清歌轻轻摆手阻止。清歌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我们只是路过的商人,打算前往金陵做点生意,没想到路过这里,看到你突然掉下来,真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小梅聪慧绝顶,一眼便看穿了清歌的意思,不愿直接暴露身份,于是接口道:“你命悬一线,幸好落在了我们的软垫上,那些柔软的棉絮减缓了你的冲击力,要是换了别的东西,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姑娘听了这话,愣了好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后怕。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身体虚弱而未能如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多谢各位恩人!我……” 清歌见状,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怜悯之情。她轻声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高山上来了?是不是被人暗算了?” 姑娘含泪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是的,推我下来的,正是我的丈夫!” “丈夫?”这话一出,清歌与小梅皆是一愣,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夫妻之间本该是最亲近的人,怎么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姑娘的哭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凄凉,她边哭边说:“我叫杜若兰,是本地名门杜道正的女儿。陛下推行大炎新政,号召田地归国有,我父亲第一个响应,不仅献出了田产,还出钱修桥铺路,救济穷人,所以家族才能保住财富。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加上陛下提倡男女平等,女儿也有继承权,他就把家产都公证后转到了我的名下。不久之后,我遇到了一个叫齐志高的男子……” 说到这里,杜若兰的声音颤抖起来,仿佛那段记忆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李清歌听到“齐志高”这个名字,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曾听闻过这个名字,却从未想过会在此刻与这个名字的主人产生交集。 杜若兰注意到清歌的反应,疑惑地问:“您也认识这个人吗?” 清歌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不认识,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 杜若兰继续说道,她的声音在夜风中飘荡,如同诉说着一个遥远而悲伤的故事:“齐志高,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乞丐,却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我的绣球砸中,从而成为了我的丈夫。起初,我并不愿意接受这段婚姻,但父亲说,这是天意,也是对我考验的一部分。于是,我勉强接受了他。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他并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他渴望权力和财富,对我的家产虎视眈眈。我试图用真心去感化他,希望他能够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但他却越来越贪婪,甚至开始策划如何夺走我的一切。” 说到这里,杜若兰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泣不成声地说道:“今天晚上,他带我来到这个山崖上,说是有话要和我说。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趁我不备,将我推下山崖!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出现,我恐怕已经……” 李清歌听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狠毒之人!她紧紧握住杜若兰的手,声音坚定地说道:“若兰,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齐志高这种丧心病狂的人,绝对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杜若兰感受到清歌手心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她抬头看向清歌,眼中闪烁着感激与信任的光芒:“多谢恩人!我愿意跟随你们,一起揭露齐志高的真面目!” 于是,三人决定一同前往金陵。在路上,李清歌与苏小梅对杜若兰照顾有加,不仅为她疗伤,还时常开导她,让她逐渐从阴影中走出来。而杜若兰也向她们讲述了更多关于齐志高的事情,以及她在家中的遭遇。 随着行程的深入,她们逐渐接近了金陵。这座城市灯火辉煌,热闹非凡,与之前的山野之景截然不同。她们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开始筹划如何揭露齐志高的罪行。 在金陵的日子里,李清歌与苏小梅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开始调查齐志高的背景。她们发现,齐志高不仅贪婪成性,还与大炎新政的某些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官员利用手中的权力,为齐志高提供了不少便利,让他得以在金陵城内横行霸道。 为了收集更多的证据,李清歌与苏小梅决定亲自潜入齐志高的府邸。她们利用高超的武艺和智谋,成功避开了府邸的守卫,潜入了齐志高的书房。在那里,她们找到了许多关于齐志高罪行的证据,包括他与其他官员的密信、贪污受贿的账本等。 有了这些证据,李清歌与苏小梅决定立即向金陵的官府报案。她们带着杜若兰和收集到的证据,来到了金陵府衙。在府衙内,她们向官员们详细陈述了齐志高的罪行,并呈上了证据。 官员们看到这些证据,皆是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齐志高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在金陵城内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于是,他们立即下令将齐志高逮捕归案,并展开进一步的调查。 在李清歌与苏小梅的帮助下,杜若兰终于讨回了公道。齐志高被判处重刑,他的罪行也被公之于众。而杜若兰也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自信和尊严,她决定留在金陵,开始新的生活。 在金陵的日子里,杜若兰与李清歌、苏小梅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她们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共同面对过困难和挑战。这段经历让她们的友谊更加坚固,也让她们的人生更加精彩。 最终,当一切尘埃落定,李清歌与苏小梅决定继续她们的旅程。她们告别了杜若兰,踏上了前往远方的道路。而杜若兰则站在金陵的城墙上,目送着她们远去。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与祝福,她知道,这段经历将成为她一生中最宝贵的回忆。 果然不出清歌所料,杜若兰那惊心动魄的坠崖事件,正是齐志高手下毒手干的。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清歌的心猛地一紧,她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杜若兰,那个曾经笑语盈盈、温婉如水的女子,如今却满脸憔悴,眼中满是惊惧与哀伤。她继承了家族庞大的财富后,本应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天不遂人愿,她父亲杜道正却突然离世了。那时候的她,心如刀割,整个人都快被悲伤击垮了。她的世界仿佛在一夜之间崩塌,失去了色彩,只剩下无尽的灰暗与绝望。 就在这时候,齐志高就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光,闯进了她的世界。他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脆弱,用他那看似温暖的话语,一点点地渗透进她的心房。然而,这光却是虚假的,是带着毒刺的玫瑰,让杜若兰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深渊。 齐志高这人,手脚倒是齐全,但懒得出奇,宁愿当乞丐也不愿意正儿八经找份工作养家糊口。他穷得叮当响,本来是没机会打动杜若兰这种大家闺秀的。然而,世事难料,他碰巧赶上了清歌推行的土地改革,分到了一块好地。清歌,那个一心为民、力推改革的女子,她想要国有化土地,不让随便买卖,但那些不想种地的人可以把地租给农民,收点租金。这样的政策,本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有地可种,有饭可吃,却没想到被齐志高这样的无赖钻了空子。 齐志高这家伙一狠心,就把那块地二十年的租权给卖了,换了一大笔钱。有了钱,他立马去买了一堆华丽的衣服和首饰,把自己从头到脚打扮得焕然一新。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都说衣锦夜行没意思,他是穿着华服到处招摇撞骗,加上他还读过几本书,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简直就像个翩翩公子。 杜若兰那时候正沉浸在失去父亲的巨大痛苦中,哪里能抵挡住他这种温柔的攻势?没多久,她就被齐志高的糖衣炮弹所迷惑,跟他走到了一起,成了夫妻。然而,这段婚姻却成了她一生中最大的噩梦。 齐志高这人花钱如流水,二十年的租金没多久就被他挥霍一空了。他开始变得焦虑不安,怕杜若兰知道后会跟他离婚,更怕她会收回那些原本属于她的财富。于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骗她上山去看星星。 那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星空璀璨,月光如水。杜若兰被齐志高哄得开开心心地跟着他上了山。她以为这是一次浪漫的约会,却没想到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齐志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把她推下了悬崖。那荒野悬崖,深不见底,风声呼啸,仿佛是死神的呼唤。杜若兰在坠落的过程中,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失重感,然后便是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齐志高站在悬崖边,看着杜若兰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他以为自己这招天衣无缝,悬崖那么高,杜若兰掉下去肯定摔得血肉模糊,连样子都认不出来了。而且大炎国的法律是疑罪从无,只要没人指证他,他就能逍遥法外。他还听说女子嫁人后财产就归丈夫了,要是死了就归儿子,没儿子就归娘家。本来他是没法动杜若兰财产的念头的,但大炎国新立的婚姻法规定配偶可以继承对方的财产。杜若兰父母都不在了,又没有孩子,那她的财产不就全落到他手上了吗?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充满了得意和贪婪。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杜若兰并没有死,她在坠落的过程中被一棵树挂住了,捡回了一条命。她挣扎着爬上来,满身伤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她终于看清了齐志高的真面目,那个曾经对她温柔体贴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如此狠毒、如此贪婪的恶魔。 杜若兰哭着找到了清歌,向她诉说了自己的遭遇。清歌听了后,又惊又怒。她没想到男女平等的政策刚推行没多久就有人急着钻空子利用法律来掠夺财富了。她看着杜若兰那满身的伤痕和眼中的惊恐,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愤怒。她紧紧握住杜若兰的手,坚定地说:“若兰,别怕,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小梅看到清歌气得快爆炸了,就赶紧拉着杜若兰去找金招娣安慰她去了。金招娣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她轻轻地抚摸着杜若兰的头发,安慰她说:“别怕,有我们在,齐志高那个恶魔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杜若兰离开后,清歌还是气得不行。她坐在书桌前,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好啊!好啊!竟然敢利用我的法律来图财害命!如果我就这样放过他,那天理何在!我清歌发誓,一定要让齐志高受到应有的惩罚,让所有人都知道,法律不是用来被钻空子的,而是用来保护每一个善良的人的!” 说完,她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她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但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坚持下去,直到将那个恶魔绳之以法! 阳光斜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李清歌身着华贵的龙袍,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她高声呼唤道:“杨天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天雄闻声,身形不由自主地一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他面色严肃,目光坚定,应声答道:“臣在此!”声音响亮而有力,透露出他对女王的忠诚与决心。 李清歌的目光落在天雄身上,仿佛能洞察他内心的坚定。她缓缓说道:“你速速去调查这件事,一旦证据确凿,务必严惩不贷。朕要以此贼为反面教材,让天下人知道,谁敢再行劫财害命的恶行,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以及对正义的执着追求。 “遵命!”天雄响亮地回答,声音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他深知,这不仅是对女王的承诺,更是对正义的坚守。 然而,就在天雄即将转身离去之际,李清歌的眉头却微微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继续说道:“且慢……杜道正刚去世不久,齐志高就急忙接近杜若兰,朕怀疑这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不仅要查杜若兰被害一案,还要联合本府知府,一同调查杜道正的死因。”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渴望,以及对公正的执着。 天雄闻言,神色一凛,他深知这起案件背后的复杂与棘手。然而,他并未退缩,而是坚定地领命道:“臣领旨!”说完,他跨上骏马,手持金牌令箭,直奔府衙而去。 府衙内,知府正忙碌地处理着公务,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官服、手持金牌令箭的骑士飞驰而来。知府心中一惊,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要被严惩了。然而,当骑士亮明身份,自称是女王陛下派来的亲信杨天雄时,知府才松了一口气,长长地舒了口气。 天雄将女王的旨意传达给知府,得知陛下亲自过问这起丈夫杀害妻子并企图夺取财产的恶性案件,知府愤怒不已。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办得好或许能得到陛下的赏识,前程无量;办得不好,恐怕乌纱帽难保。于是,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立刻派人展开详细调查。 这位知府虽然在百姓中的口碑不算清廉,但能力确实出众。他行事雷厉风行,调查深入细致,连杜家的远房亲戚都没有放过。他派遣手下四处搜集证据,走访目击者,甚至不惜动用私刑来逼问那些可能知情的人。在他的严厉督办下,调查工作进展迅速。 而此时的杜若兰,正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她回忆起那日的惊险一幕,心中仍然心有余悸。她没想到,自己差点就葬身在那片荒凉的悬崖之下。幸好,她命不该绝,被一位好心的猎人所救,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回想起齐志高的种种恶行,杜若兰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痛恨。她曾以为,齐志高是那个能够保护她、给她带来幸福的人。然而,事实却证明,他只是一个贪婪、阴险的恶魔。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揭露他的真面目,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在知府的严密调查下,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杜若兰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齐志高确实是那个将她推下悬崖的凶手。知府利用新引进的足迹鉴定技术,在悬崖边找到了两人的脚印和其他关键证据,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这些证据确凿无疑地证明了齐志高的罪行。 至于杜道正的死因,也查清了是另有其人所为,并非齐志高所为。而是杜家的亲族因为贪图杜家的财产,起了杀心,将杜道正杀害后,又以族老的身份逼迫杜若兰交出财产。这些亲族们以为,只要杜若兰一死,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杜家的财产。然而,他们却没想到,自己的恶行最终会被揭露出来。 大炎王朝初建,民心尚未完全归附,尤其是老一辈的人,还固守着旧有的观念。他们认为女儿出嫁后就不再是家人,财产自然不能外流。因此,当他们听说杜道正打算将财产传给女儿杜若兰后,便起了杀心。他们联手策划了一场阴谋,想要害死杜若兰并夺取她的财产。 而齐志高在偶然间目睹了这些恶行后,心中也生出了歹念。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律法却颇为熟悉。他知道如果杜道正死了,杜若兰就会继承他的财产。于是他便暗中策划了一场阴谋,想要害死杜若兰并夺取她的财产。他利用杜若兰对他的信任,接近她并试图迷惑她。然而,杜若兰并非轻易就能被迷惑的人。 杜若兰之所以会被齐志高所迷惑,一是因为齐志高外表英俊且对她很好;二是因为在亲族逼迫她交出财产的关键时刻,齐志高挺身而出保护她,并以律法为依据打破了亲族的阴谋。这让杜若兰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感激与信任。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善良、正直的男人,竟然会是一个阴险、恶毒的杀人凶手。 当知府将真相告知杜若兰时,她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悲痛与愤怒。她决定要亲自出庭指证齐志高和那些杀害她父亲的亲族们,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最终,在知府的严密督办下,齐志高以及那些杀害杜道正的亲族们一一被擒获。他们被押解到京城,接受女王的审判。在审判中,他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杜若兰也得以洗清冤屈,重新获得了属于自己的财产和尊严。 这场案件引起了整个大炎王朝的轰动。人们纷纷议论着这起恶性案件的背后真相,以及女王对正义的执着追求。他们深知,只有像女王这样坚定、公正的君主,才能带领他们走向更加繁荣、稳定的未来。而杜若兰的经历也提醒着人们,要警惕那些看似善良、正直的人,以免被他们的表象所迷惑。同时,她也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正义与勇敢的力量,让人们看到了希望与光明。 在大炎国广袤的土地上,法律如同铁律,牢牢地束缚着每一个子民的心。谋杀,这个令人闻之色变的词汇,更是被视为头等重罪,其惩罚之严厉,足以让任何一个心存恶念的人胆寒——极刑,那是对罪恶最深沉的审判。 杜道正,一个本应在家族中享受天伦之乐的老者,却不幸遭遇了自家亲戚的毒手。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杜家的宅邸内,一场无声的阴谋正在悄然上演。杜道正,这个一向以和善着称的长者,竟被亲情的背叛推向了死亡的深渊。他的离世,如同一阵寒风,吹散了杜家的宁静,也让整个大炎国为之震动。 杜若兰,杜道正唯一的女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选择了坚强。她有机会得到赔偿,甚至有可能因为皇恩浩荡而获得赦免,但她坚决地拒绝了这一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决绝,仿佛在说:“我要的,不是金钱的补偿,而是正义的伸张!” 案件的审理过程充满了曲折。主犯,那个亲手将杜道正推向死亡深渊的亲戚,已经被处以极刑,他的生命如同风中残烛,瞬间熄灭。而那些跟随他一起干坏事的人,根据他们的罪行轻重,分别被判了十几年到几年的有期徒刑不等。他们将在铁窗之下,度过漫长的岁月,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然而,在这场复杂的案件中,还有一个人,他的名字如同阴影一般,笼罩在整个事件之上——齐志高。他曾是杜若兰的未婚夫,却因贪婪与嫉妒,企图将杜若兰推向死亡的深渊。好在,有清歌,这位大炎国的女皇,及时出手相助,才没让齐志高的阴谋得逞。 第八十章 清歌,这位大炎国的女皇,她不仅拥有超凡的智慧,更有一颗公正无私的心。她深知,法律是维护社会公正的基石,但法律也并非完美无缺。在面对齐志高这样的恶徒时,她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因此,当知府天雄向她报告案子的详细情况和判决结果时,她不禁叹了口气。 “像齐志高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只判个无期徒刑,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清歌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甘。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邪恶。 天雄,这位忠诚的知府,他深知清歌心中的愤怒与不甘。他笑着回答道:“他这也算是侥幸吧,正好在他行凶的时候,陛下您驾到了,救下了杜若兰。按照陛下您‘少杀、慎杀’的原则,所以才只判了他无期徒刑。” 清歌听了天雄的话,语气变得更加冷峻:“好吧,既然法律已经定了,那就不能轻易更改。但是齐志高这个人做的事情,我实在是难以接受。如果不给他一个严厉的惩罚,怎么能够警示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呢?” 天雄面露难色,他深知清歌心中的正义感与责任感。他沉吟片刻后说道:“陛下,这起案件因为齐志高并未成功实施谋杀,所以无期徒刑已经是顶格处罚了。如果要加重刑罚,那就必须修改法律,这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清歌冷冷地瞥了天雄一眼,她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刺骨:“为了这个恶贼去修改法律,赐他死刑,那太不值得了。而且死有什么可怕的,让他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极刑。传我的旨意,齐志高因为谋财害妻,天理难容,人神共愤,赐他阴阳头(古代对囚犯的一种羞辱性发型),判处无期徒刑,并且永远不得减刑,遇到大赦也与他无关,就让他在牢里坐到老,让他生不如死!” 清歌的话音刚落,整个大殿内一片寂静。众人皆知,清歌这位女皇,虽然年轻,但她的智慧与决断力却超乎常人。她借鉴了后世的一些法律制度,制定了大炎国的法律,废除了株连九族的残酷刑罚,减轻了杀戮之气。然而,她也深知,法律并非完美无缺,人为制定的规则总会有漏洞和遗憾。 就像那些故意碰瓷讹诈的老人,他们利用法律的漏洞,肆意妄为。如果没有证据,那就只能自认倒霉;就算有证据,因为他们年纪大了,也很难对他们进行严厉的惩罚。官员们往往只能和稀泥了事,这种事情虽然小,但反映出的却是人心的险恶。 为了维护公正,清歌在和众臣商议法律的时候,特别赋予了掌权者特赦和特惩的权力。她觉得,法律虽然重要,但人心向善才是根本。如果觉得某个刑罚太重或者太轻了,就可以顺应民心,适当地增减刑罚。这样一来,既能维护法律的尊严,又能让民众感受到皇恩浩荡。 曾经有一个大炎国的子民,他在二十岁那年因为愤怒杀了三个人。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回家时看到自己的妻子正被三个恶霸侮辱。他愤怒之下杀死了第一个人,其他两个人逃跑,他又追上去把他们也给杀了。后来他主动去自首认罪了。恶霸的家人自然是想置他于死地而后快。 然而,在清歌的眼中,这个子民并非十恶不赦的罪犯。她深知,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与苦衷。因此,在审理这个案件时,她特别关注了这个子民的情况。她发现,这个子民平时为人和善,从未有过任何违法犯罪的行为。他的杀人行为,完全是因为愤怒与保护家人的本能所驱使。 于是,清歌决定对这个子民给予特赦。她认为,法律的目的就是要除暴安良,同时也要防止滥用刑罚。这个世界纷扰复杂,法律又怎么可能完全按照每个人的意愿来执行呢?她所能做的,就是希望人心能够向善,法律能够日益完善。 如今,面对齐志高这个恶徒,清歌再次行使了她的特惩权。她知道,这样的惩罚对于齐志高来说,或许比死刑更加残酷。但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真正感受到法律的威严与公正。同时,也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知道,在大炎国这片土地上,任何罪恶都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大炎国的法律,在清歌的带领下,日益完善。她深知,法律并非万能的,但没有了法律,这个世界将会陷入混乱与黑暗。因此,她用自己的智慧与决断力,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公正与和平。她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大炎国的子民们能够心怀善念,共同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明天。 这位负责断案的官员,姓林名正清,年逾四旬,面容清癯,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凛然正气。他坐在案前,手中紧握着那卷泛黄的宗卷,心中如明镜般透亮,将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梳理得一清二楚。然而,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显然,这案子让他感到异常棘手。 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镇上的一名汉子,名叫李壮,为了救出自个儿被恶霸掳去的媳妇,一怒之下,挥刀砍翻了那个恶名昭着的恶霸。这本是情有可原,正当防卫,合乎情理。可问题就在于,李壮一时冲动,竟又追上去,将另外两个逃跑的恶霸同伙也一并了结。这,便构成了防卫过当。 更糟的是,那被害的恶霸家族,势力庞大,请来了一位巧舌如簧、却不怎么地道的讼师。这讼师愣是将李壮救妻的英勇行为,歪曲成了激愤杀人,还搬出一堆律法条文来套,硬是把有理的事情说得模糊不清,让人难以辩驳。 林正清是个正直不阿的官员,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按律法来判,即便轻判,李壮也难免要在牢里蹲上十几年。可李壮本是个憨厚朴实的汉子,全是因为心疼媳妇,一时失手,才落得这般下场。他的遭遇,实在让人同情又叹息。 林正清在书房内踱步,左右为难。他深知,若按律法严判,虽能彰显法律之威严,却难免寒了人心;若从宽处理,又恐难以服众,更怕那恶霸家族不依不饶,引发更大的麻烦。思前想后,他决定将这事儿上报给刑部尚书路秉章。 路秉章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臣,阅历深厚,一见卷宗,也是眉头紧锁,沉吟良久。他深知这案子的复杂性,既要维护法律的公正,又要兼顾人情世故。想了想,他决定问问李清歌的意见。 李清歌,大炎朝的女皇,年方二八,却已展现出非凡的治国才能。她容貌绝美,气质高雅,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听闻此事,她并未急于表态,而是静静地翻阅着卷宗,沉思片刻后,直接下了道特赦令,赦免了李壮的罪行,还表扬了他保护妻子、对抗暴行的义举。 这道特赦令如同一股春风,吹散了林正清心头的阴霾。他深知,李清歌此举,不仅救了李壮一命,更保住了他一家人的完整,也彰显了执法中的温情所在。 然而,李清歌的治国理念并非一味宽仁。对于那些虽然量刑不重但恶行昭着的家伙,她绝不会手软。比如齐志高,那案子恶行累累,多亏了杜若兰得到李清歌的搭救才免了一死,被判了无期徒刑。 齐志高,一个恶名昭着的恶棍,曾在大炎朝境内犯下无数罪行。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终于,在一次作恶时,他被捕入狱,被判无期徒刑。然而,无期徒刑并非意味着他将在牢里度过余生。按照大炎朝的律法,表现好的囚犯还可以减刑,十几年后便能重获自由。 李清歌对于这样的规定,心中颇为不满。她认为,对于那些恶行昭着的罪犯,应该给予更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于是,在得知齐志高被判无期徒刑后,她并未就此罢休,而是下了一道特惩令。 这道特惩令禁止齐志高减刑,并赐了他一个阴阳头的羞辱。阴阳头,就是一半头发一半秃顶,与清朝那金钱鼠尾的发式有些相似,不过这次是左边留发右边秃,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的惩罚,对于齐志高来说,无疑是极大的羞辱。他原本就恶名昭着,如今又多了这样一个羞耻的标志,更是让他在牢里抬不起头来。 李清歌此举,不仅让百姓们拍手称快,也让那些潜在的罪犯们感到了法律的威严和不可侵犯。她深知,治国不能一味宽仁,必须恩威并施,才能确保国家的长治久安。 在处理完齐志高的案子后,李清歌又陷入了沉思。她想起大炎朝建立之初,自己曾想恢复汉朝的发式,让男人们都留长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系统的任务时常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于是,她开始琢磨着,这发式的改变,说不定也是系统给的一个好机会呢。 然而,世事难料。还没等系统发布任务呢,男人们就已经争先恐后地剪掉了辫子留起了长发。原来,那清朝的金钱鼠尾发式实在是太难看了,百年来咱们华夏的美都被它给耽误了。大炎朝一兴起,南方的百姓们就摆脱了清朝的束缚,男人们纷纷剪去辫子恢复旧时的风貌。 这一变化让李清歌感到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欣慰。她看到男人们剪掉辫子后露出的额头虽然有些突兀甚至显得有点丑,但那是一种自由的象征,是一种对新生活的向往。她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会逐渐适应这种新的发式,也会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自由和和平。 然而,也有一些人因为剪掉辫子而遭遇了尴尬。有的人因为额头突兀而被人嘲笑,甚至因此丢了媳妇。这事儿虽然奇怪,但也让李清歌意识到,改变发式并非一朝一夕之事,需要时间和耐心。于是,她决定颁布一道旨意,鼓励人们逐渐适应新的发式,并严禁因为发式而嘲笑或歧视他人。 这道旨意一经颁布,便得到了百姓们的积极响应。人们开始逐渐接受新的发式,也更加注重自己的仪表和形象。同时,那些因为发式而遭遇尴尬的人也得到了更多的理解和支持。整个大炎朝因此呈现出一种和谐、向上的氛围。 李清歌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欣慰和自豪。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挑战等待着她去克服。但她相信,只要心中有信念、有坚持,就一定能够带领大炎朝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在那些狡黠如狐的商人眼中,每一根被男子们遗弃的辫子都仿佛闪耀着金币的光芒。他们穿梭于市井小巷,用低廉的价格从那些急于摆脱旧时代象征的人们手中收购这些辫子。这些辫子,在商人的巧手中,仿佛被赋予了新生,被精心编织、梳理,最终幻化成各式各样的假发,既能够巧妙地遮掩额头上因剃发而留下的瑕疵,又能够满足世人对于美的无尽追求。 女子们自然是对这些假发爱不释手,它们不仅让她们的容颜更加娇媚,更在无形中增添了几分自信与风韵。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男子们也同样对这些假发情有独钟。他们或是因为工作需要,或是因为个人喜好,纷纷涌入那些假发店铺,争相购买。一时间,假发店铺的生意火爆得令人咋舌,利润更是翻了三倍有余。店家们数钱数到手都发颤,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与得意。 清歌女王,这位大炎朝的统治者,以她敏锐的洞察力,早已看穿了世人对清朝金钱鼠尾发式的深恶痛绝。她深知,这种发式不仅是对人们自由的束缚,更是对人们尊严的践踏。于是,她毅然下令改革,将剃发之刑改为阴阳头,并正式将其纳入律法之中。这一举措,无疑是对人们尊严的一次重大解放,也是对清朝遗风的一次有力打击。 同时,清歌女王还规定女子缠足与男子阴阳头同样受到刑罚,以此彰显她男女平等的先进理念。这一决定,无疑在大炎朝内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人们纷纷赞叹女王的英明与果断,也对她的治国理念充满了敬意与期待。 天雄将军,这位大炎朝的忠臣,在接到女王的旨意后,神色严肃地应承道:“遵命!臣即刻去宣布诏令!”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大炎朝的新时代已经到来。 而齐志高,这个恶行昭彰的罪犯,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他被判无期徒刑,且不得赦免,注定要在牢狱中度过余生。作为女王对他的特别惩罚,他被剃成了阴阳头。当他戴着这样的发式入狱时,其他囚犯一眼便能看出他是女王所厌弃之人。他们或嘲笑、或唾弃,让齐志高在狱中的日子变得异常艰难。 大炎的子民对清歌女王崇拜至极,他们将她视为神明般的存在。即便是监狱中的囚犯也不例外。他们认为,能被女王厌弃的人,必定是罪大恶极之徒。因此,齐志高在狱中所受的屈辱与折磨,仿佛成了他们心中的一种慰藉。他们都想亲眼见证这个恶贼的下场,以此来告慰那些被他所伤害的人们。 杜若兰,这个曾经被齐志高所害的女子,在得知他的下场后,心中充满了快意。她叹息道:“这个恶贼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然而,她又疑惑不解,女王是如何得知此事并颁布特惩令的。她并不知道,正是自己敬仰的大炎女王清歌救了她,并严惩了齐志高。这份恩情,她无以为报,只能在心中默默感激。 清歌女王原本以为救若兰、惩志高只是举手之劳,日后不会再有交集。然而,世事难料,两人竟在某种机缘下再次相遇。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清歌女王微服私访,恰好路过杜若兰所在的村庄。她看到若兰正在田间劳作,那熟悉的身影让她不禁停下了脚步。若兰抬头一看,竟是女王陛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愣在那里,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清歌女王微笑着走向若兰,轻声问道:“若兰,你还好吗?”若兰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跪下行礼道:“女王陛下万福金安!臣女一切都好。”清歌女王扶起她道:“无需多礼。我今日只是路过此地,想看看你的生活如何。”若兰感激涕零道:“女王陛下的恩情臣女永生难忘!若无女王陛下相救,臣女早已不在人世了。”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歌女王北上京华处理政务的日子总是那么匆忙。她去时如电闪雷鸣般迅速,归途也匆匆不歇。沿途她处理着各种事务,包括重新审理那起谋财害妻的案件。她深知,每一个案件都关系到人们的切身利益,因此她总是亲自过问、严格把关。当她返回金陵时,已是岁末年初。由于明成祖迁都的缘故,金陵留下了南北两个政治中心。清军入关后沿用了北方的制度,金陵逐渐失去了往日的辉煌。然而,在清歌女王的治理下,金陵又逐渐焕发出了新的生机与活力。 历经百年沧桑的金陵明宫,早已变得破败不堪。清歌女王因公事来到京城后,便下令尚书令刘清平负责修缮皇宫。她不求奢华张扬,只愿皇宫能恢复庄严气象,既适合居住又充满温馨氛围,不失大炎王朝的风范。刘清平领命后,立即组织工匠们开始施工。他们拆除了破败的建筑,重新修建了宫殿和园林。在工匠们的巧手下,皇宫逐渐恢复了往日的辉煌与庄严。 清歌女王深知修建皇宫会给百姓带来一定的负担,因此她始终秉持着爱民如子的理念。她下令减少赋税、减轻徭役,让百姓们能够安心生产、生活。然而,民众的热情却让她感动不已。他们听说女王要修建新居后,纷纷争先恐后地想要出力帮忙,不求任何酬劳。商人们也慷慨解囊,捐赠资金和材料,一时间车马络绎不绝于途。这种场景让清歌女王深感欣慰与自豪。 刘清平深知女王的爱民之心,因此他严格管理工程队伍,确保民工们的工资按时发放且建材价格公道合理。他还经常亲自到工地巡查,与工匠们交流谈心,了解他们的需求和困难。在他的管理下,工程进展得十分顺利,皇宫的修缮工作也如期完成。 当清歌女王再次踏入皇宫时,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那庄严的宫殿、那秀美的园林、那温馨的氛围……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与自豪。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与大炎朝的子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她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大炎朝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更加美好。 尽管如此,刘清平还是在李清歌所给的有限预算内,奇迹般地重建了宫殿群。那些宫殿,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广袤的大地上,其华丽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昔日的紫禁城。新宫殿落成后,巍峨挺立,气势磅礴,仿佛一幅壮丽的画卷,展现在世人面前。它们不仅配备了现代的水电和暖气系统,让居住其中的人们能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便捷,还安装了透亮的玻璃窗,让殿内光线充足,明亮得如同白昼。 当李清歌回到新宫时,恰逢雪后初晴。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新宫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寝室内,暖气开得足足的,温暖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三层特制的钢化玻璃窗牢牢地挡住了外面的寒气,使得室内温暖如春,明媚得让人心旷神怡。地上铺着大红色的猩猩毡毯,柔软而厚实,每一步踏上去都仿佛踩在了云端。那喜庆的气氛,如同新年的钟声,让人心生欢喜。 黄花梨木制成的榻上,摆放着明黄色的九重春色靠背枕,那枕头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能够吸走人所有的疲惫。下面还垫着绣有精致花纹的虎皮妆花缎,那细腻的针脚,那精美的图案,都显示出工匠们的精湛技艺。整个寝宫既清雅又不失皇家气派,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刘清平的用心与匠心。 茶几上,一只冰裂纹的瓷瓶静静地立在那里,那瓷瓶的釉色如同冰雪一般清澈透明,上面的裂纹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瓶内插着几朵初绽的红梅,那梅花娇艳欲滴,仿佛是用鲜血染成,更添了几分清新与雅致。那梅花的香气,与室内的暖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惬意。 李清歌环顾着殿内的装修和陈设,心中充满了感慨。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刘清平的心血与汗水换来的。他不仅在有限的预算内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还将其打造得如此完美,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与欣慰。她不禁赞叹道:“这宫殿真是建得极好,只是恐怕也花了不少钱吧。” 刘清平连忙应道:“陛下言重了,这一切都是按照您的预算来做的。百姓们感念您的恩德,都纷纷自愿出资相助,才使得宫殿能够如此壮丽。您爱民如子,他们自然愿意为您分忧解难。相比起清朝时的奢靡之风,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清歌听了这话,沉默片刻。她深知自己的预算并未超支,而且百姓们如此拥护自己,如果拒绝反而显得矫情。于是,她在新宫中安心住了一晚。那一晚,她睡得格外香甜,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那温暖的寝宫所化解。醒来后,她神清气爽,精神焕发,随即开始处理朝政。 离开朝廷数月之久,期间紧急事务都通过千里加急的方式得到了处理,剩下的都是一些琐碎之事。但李清歌并未因此而懈怠,她深知作为君王的责任与使命。她勤政不辍,每日都早早地起床,开始批阅奏章,处理国家大事。而臣子们也都尽心尽力地辅佐她,君臣一心共同治理国家。 然而,当李清歌首次在朝堂上露面时,群臣们见到她的真容都震惊不已。以往的女王总是戴着那青铜面具,半笑半泣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那面具仿佛是一道神秘的屏障,将她的真实面容隐藏在世人之外。关于她戴面具的原因,除了女臣苏小梅之外无人知晓。有人说她容貌丑陋不敢示人;有人说她曾因故毁容;还有人说她长得太过绝美怕引来灾祸所以隐藏真容。各种猜测纷至沓来,但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如今,众人终于有机会一睹女王真容了。当他们看到李清歌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时,都惊呆了。她的美丽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令人惊艳。那肌肤如同凝脂一般细腻光滑,那眉眼如同画中的仙子一般灵动传神。她的笑容温婉而含蓄,仿佛能够融化人心中的冰雪。这样的容颜实在是太过诱人,难怪她以前要戴面具来掩饰呢。 此刻,在所有人的眼中,除了“美”这个字以外,其他的都已经被遗忘了。他们仿佛被李清歌的美丽所震撼,所迷惑,无法自拔。他们知道,这位女王不仅拥有绝世的容颜,更拥有超凡的智慧与胆识。她是大炎朝的骄傲,是他们的信仰与希望。他们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李清歌也深知自己的责任与使命,她将以更加坚定的步伐,带领大炎朝走向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 在那片古老而辽阔的土地上,李清歌,一位拥有绝世容颜的女子,却以非凡的智慧与勇气,颠覆了世人对于美的传统认知。她的美貌,如同晨曦初照时山巅的第一缕阳光,明媚而不刺眼,温暖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然而,这样的美貌,在世俗的眼中,往往成了一把双刃剑,既让人赞叹,又易使人误解。 对于那些空有外貌而无内在修养的女子,美貌或许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重负,它让人们在第一眼看到她们时,便自动忽略了其内在的价值。但对于李清歌这样渴望展现自己才华与智慧的女性而言,美貌却成了一种难以摆脱的束缚。人们往往只看到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便先入为主地将她视为一个精致的摆设,一个仅供观赏的花瓶,从而完全忽视了她那治国理政的卓越才能和高尚品德。 当李清歌身着华服,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宝座之上时,群臣们无不发出沉重而哀伤的叹息。他们中的许多人,曾亲眼见证过这位女王戴着面具,以非凡的智慧和勇气,带领大炎走出困境,走向繁荣。而此刻,当她摘下面具,露出那张令天地失色的真容时,他们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和不安。他们知道,这位女王的美貌,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但偏偏这绝世容颜,却长在了掌握至高权力之人的身上,就像那悬崖之巅盛开的雪莲,静静地绽放,不容任何人轻浮地玩弄。 清歌自己心里也明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哪有不爱美的呢?但她更清楚,美丽绝不是用来取悦他人的工具,更不是用来媚俗的手段。她曾戴着面具,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为了让人们看到她的才华和智慧,而不是仅仅被她的外貌所吸引。如今,她摘下面具,露出真容,是想告诉世人:女子的美丽,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它不应该成为负担,更不应该被用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 所谓“红颜祸水”,不过是偏见和歧视的极端表现。美丽本身是无罪的,它怎能与祸水相提并论呢?清歌深知这一点,因此她摘下面具之后,不仅仅是在炫耀自己的美貌,更是在展现美的多种形态。她时而化身为秦汉时期的质朴清纯,以素雅的妆容和简约的发型,展现出一种返璞归真的美;时而展现出魏晋风度的雅逸秀美,以飘逸的衣裙和淡雅的妆容,诠释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又或是唐代的开放繁复、宋代的极简素雅,每一种风格都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每次朝会,她的妆容和发型都变换不断。无论是淡妆还是浓妆,都能成为令人惊艳的绝景。她的眼睛仿佛能说话,时而温柔如水,时而锐利如剑;她的嘴唇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自信而从容的微笑,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她的每一次出现,都像是一场视觉盛宴,让群臣们为之倾倒,也为之震撼。 然而,清歌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炫耀自己,更不是想利用美貌去伤害别人。她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塑造国民的审美观念。她回想起前世小时候,电视荧幕上那些各具特色的美女,如《西游记》中的仙女们,她们或温婉或灵动,每一个都像是仙子下凡一般,让人难以忘怀。还有《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和薛宝钗,她们的美,不仅仅是外表的娇艳,更是内心的纯净与高雅。 但不知从何时起,这样的美人越来越少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千篇一律的网红锥子脸,美颜滤镜之下,连真实的面容都难以辨认。更可怕的是,在资本的操控下,女演员们纷纷追求白幼瘦的审美标准。肤色必须白皙、脸型必须小巧、体重不能超过百斤……这种极端的审美追求导致减肥节食之风盛行,许多年轻女性为了追求所谓的“完美身材”,不惜牺牲自己的健康和青春。 想到前世娱乐圈的这些乱象,清歌不禁感到愤怒和痛心。她深知,真正的美丽,应该是多元化的,它不应该被任何一种标准所束缚。因此,她决定用自己的行动,去改变这个世界对于美的偏见和歧视。她要让世人看到,美丽不仅仅局限于外表,更在于内心的修养和气质。她要让每一个人都明白,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美丽之处,只要勇敢地展现自己,就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耀眼的存在。 于是,清歌开始在朝堂上、在民间、在各个领域推广她的美学理念。她鼓励女子们追求自己的梦想和事业,不要被世俗的审美标准所束缚;她倡导健康的生活方式,反对盲目的减肥和节食;她支持艺术教育和文化传承,让更多的人能够欣赏到不同形式的美。 在她的努力下,大炎的审美观念逐渐发生了变化。人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审美标准,开始欣赏那些各具特色的美女和美景。他们发现,原来美丽并不是单一的,而是多元化的;原来美丽并不仅仅局限于外表,更在于内心的修养和气质。 而李清歌,这位拥有绝世容颜的女王,也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美丽并不是负担,更不是束缚。它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是每一个人都应该珍惜和展现的宝藏。在她的带领下,大炎的人民开始以更加开放和包容的心态去欣赏美、创造美,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多彩和美好。 谈及美的话题,人们往往会疑惑,难道美真的必须依赖金钱与资本的堆砌吗?那种扭曲的审美观念,犹如古代对女子缠足的病态追求,早已应当被遗弃在历史的长河中,任其消逝,永不再现。 李清歌,作为大炎国的女王,对于美的理解自然独具慧眼。在她看来,真正的美应当是健康、大气且端庄的,它不应受到任何框架的束缚,更不应沦为某种病态追求的象征。就像女儿国的国王,她身上所展现的是一种国泰民安的气质,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美,既让人心生敬畏,又让人感到温暖。这正是李清歌心中所追求的美。 她偏爱端庄大气的美,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厌恶白白嫩嫩、瘦瘦小小的外貌。每个人的天生样貌都是独一无二的,是上天赐予的独特印记,无法强求。整容变脸或许能暂时改变一个人的外貌,但那种美终究只是表面的,缺乏了真正的灵魂。李清歌最反感的就是那种盲目追求白幼瘦,为了达到这个标准,不惜牺牲健康,整容成瘾,最终身体垮掉,审美也被扭曲。这样的美,究竟有何意义? 当然,白幼瘦也是美的一种表现形式,李清歌从不否认这一点。但美应该是多元化的,不应被任何一种标准所局限。白幼瘦的美过于单薄,无法展现大国的风范。真正的美,应该像春天的花儿一样,百花齐放,各展风采。无论是浓妆淡抹,还是清纯端庄,无论是艳丽还是清雅,都是美的表现,它们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小脸儿确实精致,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但大脸、圆脸也有着它们独特的美。大脸的大气,圆脸的可爱,都能展现出不同的魅力。关键在于要根据自己的脸型来打扮,突出自己的优点,掩盖不足,这样才能真正展现出各自的美。这样的美才是多元化的,才能体现出国家的风采。 人们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领导的喜好往往会影响下属的效仿。以前齐王喜欢紫衣服,全国上下便都穿紫衣;楚王喜欢细腰,宫里便有一波人饿得半死。因此,李清歌作为女王的审美观念,直接影响着整个国家的风尚。作为女王,她必须以身作则,从言行举止到服饰装扮,都要向大家展示美的真谛。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美是多元化的,是包容的,是每个人都可以追求的。 美就像花园里的花,各有各的美法儿。有的人喜欢玫瑰的艳丽,有的人喜欢百合的清雅,有的人喜欢菊花的傲骨,有的人喜欢牡丹的富贵。 第八十一章 每个人都应该选择最适合自己的装扮,展现出自己的个性之美。这样,国家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美的国家,一个充满活力和创造力的国家。 当李清歌正思考如何提升国民的审美观念,让大家认识到真正的美时,系统突然蹦了出来。它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丝小奶狗的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宿主啊,你追求美的路上,系统来助力啦!现在有个任务,找十二个身材脸型都不一样的人,画成十二美人图,盖上玉玺,印成政策发布出去,帮助大家树立正确的审美观。任务完成后,将奖励你坦克制造技术哦!” 听到这里,李清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坦克啊,那可是陆地上的霸主,越野作战、火力强大、装甲厚实,简直无敌了。如果大炎国掌握了这项技术,陆地上的战争还不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这样的奖励,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然而,转念一想,她又有些犹豫了。以前皇帝选美都是为了充实后宫,她作为女王可不能这么干。要是选美男吧,又怕人说她性取向不一般,这事儿得慎重考虑。毕竟,她可是要为了国家的未来和国民的审美做出一番大事业的。 于是,她悄悄把苏小梅叫来商量这事儿。苏小梅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一定能给她出个好主意。 “小梅啊,你快来帮我看看这事儿该怎么办。”李清歌一脸愁容地看着她,把系统的任务和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苏小梅一听,立马给她出了个好主意:“女王啊,您何不举办一场选美大赛呢?不过这场选美大赛可不是为了选后宫而是为了展示我们大炎国人民的多元美。您可以设定一些标准比如健康、自信、有才华等然后让全国的人民都来参加。这样既能选出真正的美人又能让大家看到美的多样性。” 李清歌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太好了!既能完成任务又能提升国民的审美还能让大家看到大炎国人民的才华和魅力。于是她立即拍板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选美大赛。 选美大赛的消息一传出全国上下都轰动了。人们纷纷报名参加展示自己的才华和魅力。经过一轮轮的选拔和筛选最终十二位各具特色的美人脱颖而出。 她们中有的清新脱俗如同山间清泉;有的端庄大气如同宫廷贵妇;有的娇艳欲滴如同盛开的玫瑰;有的清雅脱俗如同空谷幽兰。她们的美各不相同却都让人心生向往。 李清歌亲自为这十二位美人画像并将她们的画像印成政策发布到全国各地。人们看到这十二美人图都纷纷赞叹不已表示要学习她们的美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美。 苏小梅的话语在宽敞的御书房内轻轻回响,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溪流般清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细致的脸庞上,为她那本就灵动的眼眸添上了一抹温暖的金黄。她微微一笑,嘴角勾勒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仿佛一切计谋都在那笑容中悄然成形。 “皇上出巡,总得有仪仗队嘛,我听说以前清朝的仪仗队都是从侍卫里挑出长得高大威猛的,用来显示皇家的气派。陛下您之前废了这个制度,现在不如借着恢复仪仗队的名义,实际上搞一场全国选拔。”苏小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她的目光紧紧锁住坐在龙椅上的李清歌,试图捕捉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李清歌,这位被万民敬仰的女王,此刻正身着华贵的龙袍,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将她本就非凡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庄严而高贵。她闻言,眉头轻轻一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主意不错,既能恢复仪仗队的传统,又能避免别人猜疑。”清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也透露出对苏小梅提议的赞赏。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旧日传统的怀念,也有对新事物的好奇与期待。 苏小梅见状,心中一喜,脸上的笑意更甚,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明媚而动人。“美是不分男女的,陛下您担心女子审美有偏差,我觉得男子这边也一样。如果选拔的话,为什么不男女一起选呢?选十二个美女,再选十二个帅哥,画成画册,多美的事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幅由俊男美女组成的壮丽画卷。 清歌闻言,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思绪飘回了前世的记忆。那时,娱乐圈的繁华背后隐藏着太多的虚伪与造作,男孩子们为了迎合世俗的审美,不惜改变自己的本性,涂脂抹粉,失去了原本的纯真与自然。像那些被称为“桃桃”的男孩子,矫揉造作,让她看了都感到不适。她更喜欢那些性格温婉、长相可爱的男孩子,他们纯真无邪,没有被世俗的尘埃所沾染。 “选!广泛选拔人才,男女都要重视。”清歌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深知文化是一个国家的软实力,健康的审美对于国家的未来至关重要。“小梅,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仿佛将千斤重担轻轻放在了苏小梅的肩上。 苏小梅一听,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但随即又化为了苦笑。“陛下您刚让我组织妇联,保护妇女权益,现在又加这个任务,我怕忙不过来啊。”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对清歌的忠诚与敬爱。 清歌笑着安慰她:“能者多劳嘛,你才华横溢,心思细腻,这事儿非你莫属。”她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仿佛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暖意。 苏小梅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苦笑中带着几分甜蜜:“哎,命苦啊,注定要操劳一辈子了!”但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清歌信任的回应,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皇家仪仗队海选工作在全国范围内拉开了序幕。消息一出,全国上下都沸腾了,无论是繁华的都市还是偏远的乡村,无论是贵族子弟还是平民百姓,都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大家都知道,能成为皇上的近侍,那可不是一般的荣耀和富贵,那简直是光宗耀祖、一步登天的绝佳机会。 自古以来,多少权臣都是从皇帝身边起步的。和珅,那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大臣,不就是从銮仪卫开始的吗?他凭借着乾隆皇帝的宠爱,一步步走上了权力的巅峰。还有那些太监,虽然地位不高,但因为接近皇帝,一句话就能影响国家大事,所以王公大臣们都争相巴结他们。如今,有机会成为女王陛下的近侍,那简直就像是登天一样难得的机会,谁愿意错过呢? 全国各地的优秀青年,无论男女,只要有点姿色的,都踊跃报名,生怕错过了这个大好时机。他们穿着自己最好看的衣服,梳着最时尚的发型,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期待。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选拔,更是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海选现场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苏小梅亲自坐镇,她穿着简洁大方的官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显得干练而精神。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每一个参赛者的表现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她时而点头赞许,时而皱眉思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现场所有人的心。 而清歌女王则忙着年底的事务,她坐在御书房的案前,手中拿着厚厚的账本,一页页地翻阅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每一个数字都蕴含着国家的未来与希望。她计算着国家的财政收支,筹备着给群臣的赏赐,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国家的热爱与责任。 随着时间的推移,海选工作逐渐接近尾声。苏小梅精心挑选出了一批俊男美女,他们个个才华横溢、姿色出众,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与仙子。他们被画成了精美的画册,送到了清歌的面前。 清歌看着眼前的画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这些年轻人不仅仅是仪仗队的成员,更是国家的未来与希望。她相信,在他们的陪伴下,她的统治将会更加稳固,国家将会更加繁荣昌盛。 要想让马儿跑得快,先得让它吃得饱。这句话在李清歌的心中,不仅仅是一句简单的谚语,而是她治理国家、管理企业的核心理念。作为一名精通现代企业管理的高手,李清歌深知,人心的激励与满足是推动一切发展的源动力。在她眼中,大炎王朝这个古老而庞大的国家,就如同一个超大型的国有企业,每一个子民都是这个企业中的员工,他们的心态与行动力,直接关系到这个国家的兴衰。 李清歌,这位身着华丽宫装,眉宇间透露着睿智与果决的女子,她的每一步行动都透露着对未来的深思熟虑。她知道,要让大炎的子民们死心塌地地为国家效力,就必须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只有这样,国家这个庞大的“企业”才能兴旺发达,屹立不倒。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李清歌首先关注的是国家的福利制度。她明白,企业的福利来源于经营所得,而国家的福利则依赖于税收。因此,在她还未正式回归大炎之前,就已经秘密地发出了四道密令,要求相关部门提前做好准备,为即将到来的税收改革铺平道路。 大炎王朝的税收制度,与以往的王朝有着天壤之别。以往的王朝,税收来源单一,主要依赖于农业税,占比高达六成以上;盐税次之,约占二十五;其余的杂税加起来,也不过十五左右。然而,大炎王朝却是一个税收种类繁多的国家,统计起来极为复杂。但大致可以将税收分为三大块:农业、工业以及涵盖商业、房地产、金融、交通、仓储、批发零售、水利、公共设施等的服务业。 李清歌的到来,无疑为大炎王朝点燃了工业革命的火花。在她的推动下,科技树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蹭蹭地往上涨,工业发展势头迅猛。工业的繁荣,又带动了商业的兴盛。于是,李清歌便按照现代的商业模式,制定了一套完善的税收规则。在大炎王朝做生意的人,都必须前往相关部门进行登记注册,领取营业执照和经营许可证。对于那些敢于无证经营的人,她将严惩不贷,不仅要没收其非法所得,还要处以十倍到二十倍的罚款,不足一千两的也要按一千两来计算。 对于那些已经登记在册的产业,李清歌要求他们必须严格按照法律交税。税务部门都有详细的记录,想要逃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有人不自觉交税,税务官就会亲自上门,耐心地讲解“一人纳税,全家光荣”的道理。那些被税务官上门的人,往往都会被他们的真诚与执着所感动,纷纷发誓以后一定诚信纳税,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大炎王朝的商税制度,是根据商人的收入来确定的。赚得多的就多交点,赚得少的就少交点,不同的行业税率也有所不同。有的大商人,税率甚至高达二十五,这与以前农耕社会的低税率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一开始,商人们都对这高额的税率感到不满,觉得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怎么忍心交那么多呢?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商人们逐渐发现,大炎的商业环境越来越繁荣,老百姓手里的钱也越来越多,消费也越来越旺盛。虽然税重了点,但赚得也更多了。最终到手的财富,比以前经商的时候多了几十倍甚至上百倍。于是,商人们开始接受并拥护这个新的税收制度。 除了税收制度的改革外,李清歌还废除了士农工商的旧制度。在以前,商人因为不直接从事生产却能致富,常常被看作是投机取巧的人,地位低下。但现在,在李清歌的推动下,商人也能得到应有的尊重,不再受旧制度的束缚。这一改革,无疑让商人们看到了希望,也让他们更加坚定地支持李清歌和她的改革。 在大炎王朝的街道上,你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或购物、或闲聊、或欣赏街边的风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国家里,只要他们努力工作、诚信纳税,就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而这一切的变化,都离不开李清歌的英明领导与深思熟虑的改革。 李清歌深知,要想让马儿跑得快,就得让它吃得饱。因此,她不断地完善国家的福利制度,提高子民们的生活水平;同时,她也加强了对税收的监管力度,确保每一个子民都能公平地承担自己的义务。在她的领导下,大炎王朝正朝着一个更加繁荣、更加公正、更加美好的未来迈进。 在古老的国度里,流传着一段关于商人与权力的传奇,而这段传奇的改写者,正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女帝——李清歌。她以一介女子之身,登上九五之尊,用她的智慧与胆识,颠覆了千年的陈规陋习,为商人阶层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解放与荣耀。 昔日,朝廷为了钳制商贾之力,防止其势力过于膨胀,制定了一系列严苛的规定。商人不得穿戴华贵的绫罗绸缎,出行时亦不可乘坐马车,只能骑着那慢悠悠的驴子,就连脚下的鞋子,也必须是一红一绿,如此醒目的搭配,让人一眼便能辨认出他们的身份。这样的规定,无疑是对商人尊严的一种践踏,让他们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时刻提醒着世人,他们是低人一等的存在。 更令人心寒的是,商人及其后代被剥夺了通过科举考试入仕的权利,知识的光芒对他们而言,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可望而不可及。这样的制度,无疑在商人的心中埋下了一颗怨恨的种子,他们渴望平等,渴望得到社会的认可与尊重。 然而,这一切,在李清歌登基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这位有着远见卓识的女帝,一道诏书,便废除了那士农工商的等级界限,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了千年的阴霾,照亮了商人的心田。从此,商人不再是那个被社会边缘化的群体,他们有了与士人、农人、工匠同等的地位,可以自由地追求财富,享受生活的美好。 人的心中,总有一份对尊严的渴望,对面子的看重。商人们虽然富有,但社会地位的提升,却并非金钱所能衡量。那些老一辈的商人,虽然心中仍守着旧时的观念,但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平等,他们心中的喜悦却是难以言表。他们知道,这份平等,意味着他们的后代可以堂堂正正地读书、考试,不再受身份的束缚。因此,即便税收增加到了二成多,甚至一半,他们也愿意欣然接受,因为这份税收,是他们作为国家一份子的骄傲与荣耀。 自从四民之隔被打破,工业与商业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税收也随之节节攀升。大炎初建时,农业因土地改革与超级稻的推广,尚能与工业并驾齐驱,甚至略胜一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业与商业携手并进,农业则逐渐退居幕后,成为国家经济的坚实后盾。 冬日的金陵城,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然而,在这寒冷的季节里,税银却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为这座城市带来了一丝温暖与繁荣。中书令刘墉与户部尚书陶力农,这两位朝廷重臣,忙得不可开交,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对于他们而言,人生最得意之事,莫过于看着国家的财富日益增长,而他们,正是这财富的守护者与见证者。 刘墉手持统计好的账本,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高声宣布:“算完了,今年总税收是十七亿五千八百万两!”这话一出,户部内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都被这惊人的数字所震撼。十七亿五千八百万两,这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让人难以置信。 满朝文武听到这个数字,都如同听到了炸雷一般,议论纷纷。刘清平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数字是真的吗?”陶力农的脸红得如同喝醉了酒,他大声回答道:“千真万确,十七亿五千八百万两纯银入库,还没算物资呢!”大臣们再次被这个数字所震惊,简直不敢相信一年之内能收到如此多的税收。 那些从清朝过来的老臣子,更是感慨万千。他们知道,在清朝时期,即便是康乾盛世,年景最好的时候,一年也就收个四千多万两,而且其中还包含了不少实物。而现在,大炎的税收竟然是清朝的四十多倍!虽然他们都知道,改革后国家越来越强大,税收肯定也会增加,但这数字还是让他们瞠目结舌,心中充满了对大炎未来的无限憧憬。 刘墉不敢怠慢,连忙将这个好消息报告给了李清歌。当清歌听到这个数字时,她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她的心中,早已有了预感,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工业革命带来的生产力大爆炸,让机器代替了人力,效率提高了数倍。国民的收入与国家的财富也随之暴涨,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财富,将会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多,最终让大炎成为世界的领头羊。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离不开李清歌的英明决策与坚定信念。她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为商人争取了平等的权利,为国家带来了繁荣与富强。在她的领导下,大炎正一步步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刘墉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望着眼前那位身着龙袍,气宇轩昂的女帝李清歌,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慨。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声音中带着几分敬畏与赞叹:“陛下真是英明绝顶,眼光远大,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可真是望尘莫及啊。想当初,臣总以为国家的钱袋子,主要靠的是那广袤无垠的农田里金黄的稻谷,是盐田中日晒雨淋得来的晶莹盐粒,还有那细腻柔滑的丝绸、坚韧锋利的铁器、清香四溢的茶叶。如今,臣才恍然大悟,真正的财富,其实源自于老百姓那双布满厚茧却永不停歇的勤劳双手,是科技之光引领下的日新月异,是生产效率质的飞跃。这真是上天对我们大炎的莫大眷顾!” 陶力农站在一旁,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那略显圆润的脸庞上,嘴角高高翘起,显得格外兴奋:“确实如此,臣从来没敢想过,这辈子能亲眼见到这么多的钱财。这一年的税收,都快赶上清朝半个世纪的总和了。这财富之多,让臣又惊又喜,心中那份震撼,简直快要将臣吓倒!” 说话间,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国库的方向。那里,白银堆得像山一样,十七亿两啊,闪烁着诱人的银光,多得都快装不下了。这些银子,不仅足够支撑国家的各项开支,还有余钱用来发展地方的基础设施建设,改善民生,增强国力。如果都堆在金陵城的话,恐怕连那宽敞的国库都装不下这庞大的财富。 这时,一旁的苏小梅,身着淡雅的官服,面带微笑,轻轻地纠正道:“陶大人这话可就说错了。以前清朝的税收虽然遍布全国,但那时的税收制度并不完善,且清朝后期国力衰弱,民不聊生。而我们大炎现在虽然只占据了南方,但江浙这些地方,自古以来就是鱼米之乡,富庶之地。清朝失去了这些地方,财政收入自然大减。所以,咱们今年的税收,恐怕连清朝鼎盛时期一百年的收入都比不上呢!” “对对对,是我疏忽了。”陶力农一拍脑门,笑着承认自己考虑不周。他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刘墉接着说道:“这么看来,咱们大炎只用了半壁江山,就赚到了清朝五十年甚至更久的财富。要是哪天咱们统一了北方,那税收岂不是要翻上好几倍?到那时,咱们大炎的国力,必将更上一层楼!” 陶力农高兴地说:“国库满满当当的,老百姓心里也就踏实了。就算遇到什么天灾人祸,咱们也能立刻拿出钱来救济,再也不用担心后顾之忧了。陛下,您真是我们的福星啊!” 刘墉点头表示赞同:“国家就像人一样,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这话真是一点儿没错。陛下,您不仅让我们手里有了粮,更让我们心里有了底!”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满金陵城时,李清歌身着华贵的龙袍,步履稳健地走进了大殿。群臣们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女帝驾到,纷纷蜂拥而上,满脸的崇敬和敬仰。他们纷纷跪倒在地,高声呼喊着赞美之词,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陛下真是英明神武啊!”一位年迈的大臣声音颤抖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古时候的尧舜之治,也比不上咱们现在的炎王!”另一位年轻的大臣慷慨激昂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自豪与骄傲。 “陛下的圣功仁德,光辉照人,日月同辉,亿万百姓都敬仰您啊!”一位身着华丽官服的大臣高声呼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敬仰与崇拜。 这些赞美的话一句接一句,如同潮水般涌向李清歌。她听了,虽然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但也觉得挺纳闷的。怎么今天群臣这么热情呢?她微微皱了皱眉,仔细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原因。 原来,是因为今年的税收特别多,大家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心中那份震撼与喜悦难以言表。于是,一激动就说了些过头的话。想到这里,李清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知道,这些赞美之词虽然有些过誉,但背后却蕴含着群臣们对她治国理念的认同与赞赏。 自从封建制度改成立宪制度以来,士人们还是受传统观念的影响,不太看得起女子当政。虽然李清歌是靠武力建立了大炎,但一开始士人们并不认为她是明君。他们心中充满了疑虑与担忧,担心这位女帝无法带领大炎走向繁荣富强。 然而,李清歌并没有让这些质疑声击倒。她一上台就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土地国有政策。这一政策虽然触动了士人的利益,但也为国家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李清歌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坚定地执行下去。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子同样可以治国理政,甚至可以做得更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炎在李清歌的带领下,逐渐走向了繁荣富强。国力日益强盛,百姓安居乐业,社会和谐稳定。这些成就,让群臣们真正相信了李清歌的治国才能和远见卓识。他们开始真心实意地敬仰这位女帝,将她视为大炎的福星和救星。 此刻,面对群臣们的赞美与敬仰,李清歌的心中充满了自豪与喜悦。她知道,这些成就的背后,是无数百姓的辛勤付出和无数臣子的鼎力支持。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向群臣们表示衷心的感谢。然后,她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她需要继续努力,带领大炎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然而,在那风云变幻的时代,她,李清歌,竟能在触动了那些文人墨客及保守派利益的情况下,依然毅然决然地推动着经济、科技和军事的飞速发展,使得大炎王朝如同凤凰涅盘般,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她的治国才能,不仅超越了历史上任何一位女君主,就连那些被后世传颂的盛世君主们,在她的光芒之下,也大多会自愧不如,暗自感叹。 起初,当李清歌登上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宝座时,群臣之中,不乏有人对她轻视、蔑视,甚至鄙视。他们认为,一个女人,如何能驾驭这庞大的帝国,如何能理解那错综复杂的朝政?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被她的智慧所折服,被她那坚定不移的决心所打动。她的每一个决策,都如同利剑般,精准地刺破问题的核心,引领着大炎王朝一步步走向强盛。直到最后,那些曾经对她不屑一顾的臣子,也心悦诚服,对她五体投地,敬服到了极点。 清歌深知,朝中仍有许多人心存不服,他们或明或暗地对她进行抵制。但她有着强大的武力作为后盾,更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决心。她性格刚强,越是遇到不服从的声音,就越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她明白,虚名毫无意义,真正的政绩和国家的收入才是最有力的证明。于是,她凭借着自己卓越的政绩,一步步让群臣忘记了她的性别,也不再关注她的美貌,而是真心实意地归顺于她,将她视为大炎王朝的脊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炎王朝在清歌的带领下,逐渐迎来了一个新的盛世。国库日益充盈,百姓安居乐业,社会和谐稳定。看到这一切,清歌心中充满了欣慰和自豪。她知道,这一切的成就,都离不开群臣的辛勤努力。于是,她决定实施一系列福利政策,以回馈他们的付出。 那一天,她端坐在九龙宝座上,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珠冠,威严而庄重。她环视着群臣,高声宣布:“大炎的兴盛,离不开各位的辛勤努力。我并非不明赏罚之人,现在我决定实施福利政策,每年年终都将根据各位的政绩和收入发放奖金。政绩越优秀,奖金就越丰厚。” 此言一出,群臣再次震惊不已。他们为官多年,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福利制度。前朝的皇帝们,大多数都相当苛刻,很少会主动给臣子们赏赐钱财。尤其是明清两朝,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痛恨贪污,定下的俸禄低得前所未有;而清朝沿袭明朝的制度,官员们的俸禄也很微薄。因此,官员们生活艰难,贪污腐败之风盛行,最终导致国家衰败、民生困苦。 清朝的世宗雍正皇帝是一位英明的君主,他看到了这一弊端,于是设立了养廉银制度,希望通过高薪来遏制贪污。然而,这个制度并没有全面推行开来,只惠及了地方官员,而京官则没有份儿。这样一来,京官们就利用手中的权力谋取私利,侵吞地方财政。到了高宗乾隆皇帝时期,养廉银更是名存实亡,官员们的贪污之风更加猖獗,国家也日渐衰落。后世史家有言:“大明之亡,乃万历之过;大清之衰,则乾隆有责。” 清歌虽然对乾隆时期的情况有所了解,但细节并不清楚。她看到官员们俸禄微薄,又恰逢土地制度改革,许多地主被剥夺了财产,生活陷入困境。于是,她决定大幅提高官员的俸禄,并且还包括了他们出行和办公的费用。此外,她还设立了住房补贴、食物和医药补助等福利,以确保官员们能够安心为国效力。 这样的待遇让群臣们喜出望外。他们没想到,女王竟然会如此慷慨地发放年终奖。虽然他们还不知道奖金的具体数额,但有奖就让人高兴不已。群臣们心中充满了喜悦,对未来的仕途也充满了希望。他们纷纷向清歌表示感谢,誓言要更加努力地为国效力。 清歌看着群臣们那激动的表情,心中也充满了欣慰。她知道,这些福利政策不仅能够提高官员们的积极性,还能够稳定朝政,促进国家的长远发展。她相信,在群臣的共同努力下,大炎王朝一定能够迎来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 从那以后,大炎王朝在清歌的带领下,迎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国库充盈,百姓富足,社会和谐。而清歌也以其卓越的治国才能和深厚的民本思想,赢得了群臣的敬爱和百姓的拥戴。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人同样可以驾驭这庞大的帝国,同样可以创造出辉煌的业绩。 在那辉煌壮丽的大炎王朝,清歌皇帝,一位英姿飒爽、智勇双全的女中豪杰,正坐在她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凝视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她的面容清冷而坚毅,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但那深邃的眼眸中,又闪烁着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与责任。 清歌皇帝决定将官员们年底的奖励与他们的政绩和税收贡献紧密挂钩,这一决策如同春风拂过大地,瞬间在朝堂内外引起了轰动。那一年,大炎国的税收高达十七亿五千八百万两,这是一个令人瞠目的数字,它象征着国家的繁荣与富强。清歌皇帝从中取出一部分,那金光闪闪的黄金,如同她眼中的光芒,既是对官员们辛勤付出的肯定,也是对未来希望的寄托。 根据官员们的品级高低,清歌皇帝赐予他们不同数量的黄金作为奖赏。当那些政绩特别出色的官员,手捧沉甸甸的黄金,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时,他们知道,这份荣耀与财富,是他们用汗水与智慧换来的。他们的奖金甚至超过了年薪的百倍,高达七八万两之多,这比起清朝世宗雍正时期最高的养廉银——二万多两,还要高出四倍不止。这样的奖赏,无疑是对他们忠诚与能力的最高赞誉。 第八十二章 而那些政绩稍逊一筹的官员,虽然奖金不如前者丰厚,但也能拿到年薪数倍的奖励。他们同样感受到了清歌皇帝的恩泽与关怀,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这情形,倒有点像后世某些互联网大公司,平时的基本工资不高,但年终的奖金和股票分红才是收入的大头。这样的制度,既激发了官员们的积极性,又保证了国家的稳定与繁荣。 这样的丰厚奖赏,让中央和地方的官员们都振奋起来,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光明前景。以前啊,官员们要想过上优渥的生活,往往得走歪门邪道,贪污受贿。他们穿着华丽的衣服,品尝着美味佳肴,在乡亲面前炫耀自己的荣耀,但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恐惧与不安。因为贪污又怕被上面查,轻则丢官罢职,身陷囹圄;重则抄家灭族,人头落地。所以,朝廷一旦有点风吹草动,贪官们就吓得魂飞魄散,如同惊弓之鸟。 然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清歌皇帝的奖赏制度,让他们看到了通过正道过上富足生活的希望。他们知道,只要努力工作,为国家做出贡献,就能得到应有的回报。这种光明正大的奖赏,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自豪。 其实啊,如果能让官员们通过正道过上富足的生活,他们又何必去巧立名目,盘剥百姓呢?大多数人还是愿意做个清官,流芳百世的。清朝的世宗皇帝设立养廉银,就是看到了人性的这一弱点,可惜执行得不够彻底。而清歌皇帝则不同,她不仅看到了人性的弱点,更看到了人性的光辉。她相信,只要给予官员们足够的激励与关怀,他们就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清歌自己也明白人性自私,她也不例外。想当年她起兵反清,建立大炎王朝,本可以废除封建制度,去掉王室,让国家进入民主平等的新时代。但穿越一遭,历经千辛万苦才取得的成功,终究难以割舍个人的私念。她最终选择了君主立宪制,自己做了女王,还希望子孙后代能继承王位,让家族的荣耀永远延续下去。这种对权力的渴望与对家族的忠诚,让她在人性与理想之间找到了平衡点。 然而,清歌皇帝更清楚的是,人性的自私如果得不到有效的制约,就会成为贪腐、权钱交易的温床。她深知,除非人人都能做到无欲无求,成为圣人,否则贪官污吏恐怕永远都会存在。因此,她决定制定好的政策,提高官员的俸禄,同时用严厉的法律来增加贪腐的风险。 她颁布了一系列法令,对贪污受贿者严惩不贷。那些曾经胆敢伸手的贪官污吏,在她的铁腕治理下纷纷落马。她让贪污成为一件高风险低收益的事情,让官员们明白,只有通过正道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与尊严。 虽然她给的奖金比不上贪官们贪污的数额,但毕竟是光明正大得来的,可以安心享用。官员们不再需要提心吊胆地藏着赃物,担心被人举报。他们现在可以堂堂正正地享受生活,享受那份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快乐。这种快乐,是任何金钱都无法比拟的。 新年到来之际,群臣们领到了丰厚的奖赏。他们纷纷外出购物,宴请亲朋好友,花钱如流水。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他们的消费热潮,又带动了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 老百姓们一向羡慕官员的生活,觉得他们去的地方都是好地方,买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于是,富商巨贾们也趁着新年,大肆消费。酒店、客栈都住满了人,土特产、手信等商品也被抢购一空。整个国家都沉浸在一片欢乐和喜庆之中。 而这些消费所增加的税收,又流入了国库。粗略估算一下,竟然是清歌发出去奖金的百倍还要多。这样的结果,让清歌皇帝感到无比的欣慰与自豪。她知道,自己的决策是正确的,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她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大炎王朝将会在她的带领下,走向更加繁荣富强的道路。 钱一回到李清歌手中,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它的价值在瞬间如同被魔法触碰,翻倍似的往上涨。那些原本沉闷的金币银币,在市场的流转中焕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每一滴都蕴含着无限的生机与活力。 官员们得了这份实惠,干劲十足,他们的士气高涨得如同雨后的彩虹,绚烂而夺目。在朝堂之上,他们讨论国事的声音更加洪亮,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他们深知,这不仅仅是金钱的回馈,更是君主对他们辛勤付出的认可与嘉奖。 商人们更是赚得盆满钵满,他们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满足与自豪。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街道上便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店铺灯火通明,商品琳琅满目,吸引着络绎不绝的顾客。商人们站在柜台后,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顾客,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感激。这份繁荣,不仅让他们的事业蒸蒸日上,更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与期待。 虽然普通百姓没有直接得到大笔钱财,但整个城市变得繁华热闹,仿佛一夜之间换上了节日的盛装。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摊位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小贩们高声叫卖,吸引着顾客的目光。百姓们穿梭在人群中,挑选着自己心仪的商品,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份繁荣,让他们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与希望,他们知道,这片土地正变得越来越有盼头。 而且,税收的一部分还留在了地方上,用来投资建设基础设施。新的道路在规划中延伸,桥梁在河流上屹立,学堂在村落间拔地而起。这些变化,让百姓们的未来生活更加便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他们知道,这片土地正在变得更加美好,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金融财政带来的神奇效果。 对于君主李清歌来说,金钱嘛,不过就是一串串数字罢了。在她看来,金钱的价值并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它所能带来的改变与希望。如果金钱只是堆在国库里不动,那跟废纸也没啥两样;但要是让它流通起来,参与到生产和生活中去,那就会像活水一样源源不断,带来的好处也是无穷无尽的。她深知,金钱的力量在于它的流动与循环,只有让金钱在市场中自由流转,才能激发出经济的活力与潜力。 转眼间,小年就到了。李清歌早早地给官员们放了年假,让他们能够回家与家人团聚,享受天伦之乐。同时,她还派人进京去送礼给皇后,表达她对皇后的思念与关怀。这天下午,李清歌站在窗边赏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如同天空中的精灵在舞蹈。她伸出手去,接住了一片雪花,那雪花在她的掌心中慢慢融化,化作了一滴晶莹的水珠。 她转身走到桌旁,拿起剪刀和红纸,开始动手剪红梅。她的手法熟练而灵巧,不一会儿,几枝栩栩如生的红梅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她看着这些红梅,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喜悦与满足。这些红梅仿佛是她心中的希望与梦想,正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悄然绽放。 就在这时,门帘被掀开了,刘墉走了进来。他看到李清歌正在剪红梅,便笑着打趣道:“陛下真是好雅兴啊!”李清歌见刘墉来了,也笑着迎了上去:“你怎么不在家享受天伦之乐,反而跑到这儿来了?”说完,她还亲自给刘墉倒了杯热腾腾的普洱茶,让他暖暖身子。 刘墉接过茶,感受到了李清歌的关怀与温暖。他坐定后先暖了暖手,然后喝了半盏茶,这才开口说:“臣有个计划想献给陛下,为新的一年添点喜气。”李清歌放下剪刀,挑起眉毛,好奇地看着刘墉,想知道他究竟有何妙计。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还劳烦中书令大人亲自跑一趟?”李清歌问道。她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仿佛是在与一位老友交谈。 刘墉放下茶杯,神色变得严肃而认真:“臣核算了今年的税收情况,发现农业税收大幅度减少了。不知道陛下对此有何看法?”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国家的忧虑与关心。 李清歌轻轻拨弄着蓝瓷樽里的红梅,那红梅在她的指间轻轻摇曳,仿佛也在倾听着他们的对话。她悠然自得地说:“那你有什么想法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与鼓励。 刘墉想了想,回答道:“陛下当初创立大炎时,曾说过税收将主要依赖工商,农业会逐渐退居次要地位。现在工商已经兴盛起来了,是不是可以考虑减免一些农业税,来体恤百姓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百姓的关怀与同情。 李清歌轻轻点头,她的目光穿过窗户,望向了远处那片银装素裹的大地。她知道,这片土地上生活着无数的百姓,他们的辛勤耕耘与付出,才换来了国家的繁荣与昌盛。她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与使命感,她想要为这些百姓做更多的事情。 “这事儿我差点儿给忘了。”李清歌说道,“农业税现在已经不到十分之一了,既然工商已经这么发达了,那就全免了吧,就当是给百姓们的新年礼物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与果断。 但李清歌心里也清楚,随着经济的日益繁荣,农业税退出历史舞台是必然的趋势。未来不仅要免税,还要反过来补贴农民,激发他们的耕作热情,保障亿万生民的口粮。她深知,这一步的迈出,将意味着国家将更加注重农业的发展与农民的福祉。 刘墉听了李清歌的话很高兴,但语气还是很沉稳:“陛下,国家刚刚建立不久,工商业还不够稳定。如果突然全免农业税的话,可能会引起税收方面的波动。不如先减免一部分吧,等第二、三产业稳固之后再考虑全免。”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国家未来的深思熟虑与谨慎规划。 李清歌点头表示赞同:“你考虑得很周全啊。突然全免确实容易出问题。那就这样吧,新年过后先减半征收农业税,剩下的部分逐年递减直到最后全免。”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刘墉的赞赏与肯定。她知道,有刘墉这样的能臣辅佐自己,国家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随着他们的对话结束,窗外的雪花也渐渐停歇了。李清歌与刘墉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片繁荣与昌盛的景象。他们知道,只要他们携手努力,就一定能够带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给这庄严的场合添了几分柔和。李清歌,这位被万民敬仰的女王,身着华丽的龙袍,端坐在高高的宝座上,她的面容温婉而坚毅,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疾苦,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刘墉,这位年迈却精神矍铄的大臣,连忙弯下腰,他的背脊几乎与地面平行,恭敬地说:“陛下真是英明无比!我代表天下的老百姓,向陛下表达最深的感激之情!”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那是激动与敬仰交织的情绪。 清歌稍微思考了一下,她的目光穿过刘墉,似乎在审视着更远的未来。接着,她轻声问道:“那么盐税的情况怎么样呢?今年咱们国家从盐税上收入了多少银两?”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刘墉直了直身子,但依旧保持着谦卑的姿态,回答道:“回禀陛下,今年盐税总共收入了二百多万两白银,但这部分收入在整个国家财政中所占的比例还不到百分之一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但又充满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女王的下一步决策。 说到盐,那确实是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如同水和粮食一样,默默地维持着人体的电解质平衡,滋养着每一个生命。在过去,卖盐曾是一个暴利行业,那些盐商们赚得盆满钵满,生活奢靡。学者们曾深入研究过,古时候一斤盐,换算成现在的钱,其价值竟相当于二百四十到六百多个铜板不等。扬州那些大商人的财富,很大程度上就是依赖于两淮地区盐务的暴利。 就像《红楼梦》中描绘的那样,贾家之所以能建造起那座金碧辉煌的大观园,很大程度上也是得益于他们贪占了林家的巨额财富。而林黛玉的父亲,那位曾经的巡盐御史,他的职位便是一个油水十足的肥差。当官的只需坐在那里,无需开口,贿赂便如流水般自动送上门来,人们争着抢着要巴结他。 然而,这一切在清歌女王的时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大力发展工业,引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革命,使得盐能够大量提纯,价格也随之大幅下降。如今,盐已经成为了老百姓们都能买得起的日常用品,只需几块钱就能买上一斤。这样一来,盐税自然也就大幅度减少了。 清歌女王听了刘墉的汇报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微笑中既有对现状的满意,也有对未来的憧憬。她说:“二百多万两白银嘛,不算个啥,干脆也一并免了吧。从此以后啊,老百姓买盐就再也不用交税了。”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是在宣布一个早已注定的决定。 “遵命!”刘墉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要知道,农业税和盐税可是国家财政的两大支柱啊!历朝历代都是靠它们来维持国家的运转的。如今,这样的支柱性税收也能全免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全国各地。老百姓们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像当年土改时一样激动得不得了。他们纷纷走出家门,聚在一起讨论这个喜讯,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期待。 在某个偏远的地方,一张公告刚刚贴出来没多久,就有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农夫半信半疑地问旁边的人:“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女王陛下真的打算分期免除农业税?三年后我们种田就再也不用交税了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不安。 负责宣传的官吏听了农夫的话,哈哈一笑说:“那当然是真的了!陛下说出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啊!谁敢随便乱传?那不是自找没趣吗?”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是在为女王陛下的决策背书。 话刚说完,周围的百姓们就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他们纷纷跪下来磕头感谢说:“女王陛下万岁!大炎国万岁!”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仰,仿佛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的幸福和喜悦。 自古以来,土地被剥夺一直是老百姓心中永远的痛;而沉重的税收则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喘不过气来。以前的老百姓啊,常常被各种苛捐杂税压得苦不堪言。一旦遇到天灾人祸,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有的人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放弃田地四处逃亡;有的人则实在忍无可忍,干脆就揭竿而起了。 然而,清歌女王上位后,她先是分田地给农民,防止土地被兼并;然后又制定了一系列的政策来帮助农民提高产量,比如推广超级杂交稻等。这些政策如同一股清泉,滋润了农民们干涸的心田。虽然这么多年来,农民们一直被税收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害怕啊!害怕这些政策哪天又变了样,自己又会重新陷入苦难的境地。 “农业税”这三个字,简直就是农民们的噩梦啊!它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但是现在,清歌女王一纸诏书下来,宣布三年内要彻底免除农业税!这简直就像是拔掉了压在他们身上的大山一样,让他们重新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 这一消息如同一股春风,吹遍了大炎国的每一个角落。老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欢呼雀跃,庆祝这个来之不易的胜利。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清歌女王的功劳,是她用智慧和勇气为他们争取来了这个美好的未来。 在未来的日子里,清歌女王将继续带领着她的人民走向更加繁荣富强的道路。她将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为这个世界书写下一个又一个传奇的故事。而老百姓们也将永远铭记她的恩情,将她视为他们心中永远的灯塔和指引。 在大炎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阳光温柔地洒落在每一寸角落,春风轻拂,带着泥土与新芽的芬芳,预示着又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百姓们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喜悦,这份喜悦,源自一位非凡的君主——李清歌,那位万民敬仰的女王陛下。她的名字,如同春风一般,吹进了每个人的心田,温暖而充满力量。 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开国君主,她的形象在民间被赋予了无数美好的想象。虽然大多数人未曾亲眼见过她的真容,但传说中,她拥有一双睿智而温柔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疾苦;她的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对未来的坚定信念,也是对子民无尽的关爱。每当提起她的名字,人们的心中便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敬意与亲切感,仿佛她不仅仅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更是他们中的一员,与他们同呼吸,共命运。 按照古时候的规矩,庙号是对一位君主一生功绩的最高赞誉。清歌,作为大炎的开国之君,她的庙号自然应当是“太祖”。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号,更是对大炎子孙后代的一种鞭策,提醒他们要时刻铭记祖宗的规矩,那是国家的根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摇的基石。在李清歌的治理下,大炎的每一寸土地都沐浴在和平与繁荣之中,她的智慧与勇气,成为了后世无数帝王学习的楷模。 当太祖李清歌亲自下诏,宣布废除农业税的那一刻,整个国家仿佛都为之震颤。这份诏书,如同一股清泉,滋润了干涸已久的心田,让每一个农民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希望。他们知道,这份恩赐,是李清歌用她的智慧与勇气,为他们争取来的。即便是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老百姓,也能从心底感受到女王那颗爱民如子的心。这份恩情,比山高,比海深,将永远铭刻在他们的心中。 消息传开,全国上下一片欢腾。老人们泪流满面,他们感慨自己此生何德何能,能够遇到这样一位爱民如子的好女王;孩子们则兴奋地跳跃,他们虽然还不完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那份由内而外的喜悦,却让他们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与希望。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贴上了喜庆的对联,仿佛是在庆祝一个盛大的节日。而李清歌的名字,也被他们一遍遍地传颂,成为了这个季节最温暖的旋律。 在民间,李清歌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家家户户都为她设立了长生牌位,早晚都要上一炷香,祈求老天爷保佑她多福多寿,万岁永康。虽然大家都没见过清歌的真面目,但那个青铜面具,却成了她的象征,被供上了桌。这个面具,制作精美,线条流畅,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每当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面具上,那冷冽的金属光泽,似乎也在诉说着女王的不朽传奇。 而制作这个青铜面具的商家,也因此而赚得盆满钵满。他们整天笑得合不拢嘴,感激李清歌给他们带来了这样的好运气。每当有人提起女王,他们总是满脸自豪,仿佛自己也是这段传奇故事的一部分。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新年将至。金陵城内,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然而,李清歌却不是一个能闲得住的人。她总想着为国家,为子民做些什么。除夕前夜,当听说金陵的地铁即将开通的消息时,她立刻决定亲自去试乘一番。 金陵,这座古老而又繁华的都城,在李清歌的治理下,更是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而地铁,这个现代交通工具的代表,也成为了她心中的一大骄傲。她喜欢地铁那种藏在地下,不受风雨侵扰的安稳感;喜欢它冬天暖和,夏天凉快的舒适;更喜欢它班次多、准时、票价便宜的便捷。在金陵这样的大城市里,地铁无疑是解决交通拥堵的神器。没有地铁,早晚高峰时分的路面交通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而有了地铁,一切都变得井然有序,人们的生活也因此变得更加便捷与高效。 李清歌在规划基建方面,总是有着超乎常人的远见与魄力。地铁首期就规划了八条线,二期、三期也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资金充足,工匠们干劲十足,再加上土改时就已经预留了交通用地,省去了拆迁的麻烦,所以这地铁建得飞快。不到两年时间,就已经有四条线正式开通了。 这四条线在金陵城里纵横交错,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地下交通网络。而在这个网络的中心,就是李清歌住的皇宫。皇宫的四个角上,刚好就是地铁的换乘站。这样一来,大炎的皇宫不仅成为了金陵的心脏地带,还成了全国地铁换乘最方便的地方。每当有乘客在这些站点换乘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向皇宫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意与自豪。 为了表彰李清歌的功绩,那些工厂的官员、设计师们特地将这四个站命名为“女王站”。每当列车缓缓驶入“女王站”,车厢内的乘客都会不自觉地挺直腰板,仿佛是在向这位伟大的女王致敬。而李清歌,每当听到这个名字时,都会露出淡淡的微笑。她知道,这份荣誉,不仅仅是对她个人的肯定,更是对大炎子民共同努力与奋斗的认可。 在李清歌的带领下,大炎正一步步走向更加繁荣与强大的未来。而地铁的开通,只是这众多成就中的一个小小的缩影。每当夜深人静,李清歌都会站在皇宫的高处,眺望着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期待。她知道,只要她与子民们携手同行,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那份对子民深沉的爱,也将永远伴随着她,成为她前行路上最坚实的后盾。 地铁一号线和二号线在女王东站以一种近乎舞蹈的姿态优雅地交汇,仿佛两位老友在繁忙的都市中寻觅到片刻的宁静,彼此致意后又各自奔向前方。紧接着,二号线与三号线在女王西站以一种更为亲密的方式手拉手相聚,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如同恋人间的缠绵悱恻。而三号线与四号线在女王南站紧紧相拥,它们的交汇点宛如一座桥梁,连接着城市的四面八方。最终,四号线再次与一号线在女王北站重逢,这四个换乘站点,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繁星,错落有致地守护着宏伟壮丽的大炎皇宫,为这座古老而又现代的城市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李清歌,这位身着淡雅长裙的女子,正悠闲地漫步在北新御苑的雪景之中。雪花如同天空中飘落的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发梢,落在她的肩头,为这冬日增添了几分诗意。她身穿一袭白色狐裘,脚踏绣着金色莲花图案的锦靴,每一步都踏出了轻盈与优雅。雪花在空中飞舞,与她的身影交织成一幅绝美的画卷。然而,就在这片刻的宁静之后,她已然站在了女王北站的站台上,仿佛穿越了时空,从静谧的雪景中瞬间融入了都市的喧嚣。 女王北站,这个一号线与四号线的交汇点,是李清歌最为熟悉的地方。她轻盈地穿过七号入口,那入口处的雕花铜门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泽,仿佛是在欢迎每一位归家的旅人。顺着楼梯缓缓而下,她来到了一号线的候车大厅。一踏入大厅,眼前豁然开朗,地面光洁如镜,能清晰地映照出人的倒影。整个大厅以红色为主调,鲜艳的红色如同火焰一般,温暖而热烈,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节日的喜庆与祥和。李清歌特别喜欢这种颜色,她觉得红色代表着吉祥和好运,每当看到这片红色,她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 这候车大厅,真是气派非凡。高耸的天花板上镶嵌着金色的浮雕,一盏盏精致的吊灯如同璀璨的星辰,将大厅照得通明透亮。宽敞的空间里,既有现代感又不失中式韵味,仿佛是一座地下的宫殿,让人不禁为之惊叹。其实,这大厅原本并没有这么大,是李清歌在穿越之初,便凭借着自己对未来的预见,特意要求扩建的。这背后的故事,还得从她前世在羊城的经历说起。 那时的李清歌,还是一名普通的都市白领,生活在繁华热闹的羊城。她深知羊城的繁华与喧嚣,人潮涌动,交通压力巨大。为了避开人挤人的黄金周,她特意选了个平日去游玩。然而,即便是平日,羊城的地铁也是拥挤不堪。她还记得,那天她挤进了三号线的车厢,就像是被挤进了沙丁鱼罐头里一样,几乎无法呼吸。最有趣的是,她亲眼目睹了一个瘦弱的男子被挤在了一对情侣中间。男子尴尬地抱着女子,而女子则撞进了男子的怀里,三个人就这样紧紧相拥,动弹不得。场面既尴尬又好笑,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这还只是三号线上一个普通站点的景象,听说地狱西路那边更是挤得不可开交,简直就像是人间的炼狱。 “死亡三号线”,这个名字在羊城人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拥挤程度简直让人心惊胆战,仿佛每一次乘车都是一场生死考验。事后,李清歌还看了不少吐槽这段地铁的视频,大家都说是因为设计不合理,途经的地方都是人流密集区,但用的却是六节编组的b型车,难怪会挤成这样。不过,这也不能全怪设计者,毕竟当初规划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这里会发展成全国最挤的地铁线路之一。这充分说明了,城市规划的远见和前瞻性是多么的重要。 作为穿越而来的李清歌,她拥有着前世的记忆和未来的预见。她深知金陵作为都城,人口必将以千万计,交通压力可想而知。因此,在城市的中心地带,地铁线路必须密集且站点大厅要足够大,列车编组也要适当增加,这样才能避免像羊城那样出现严重的交通拥堵问题。于是,在她的大力推动下,金陵的地铁系统得到了全面的升级和扩建。 望着眼前这宽敞明亮的站厅,李清歌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在大厅里流转,欣赏着每一处细节的设计。那高耸的天花板、精致的吊灯、光洁的地面……每一样都透露出设计者的匠心独运。她心想:大城市的地铁就应该像这样,既大又美,就算人再多也不用担心拥挤。这样的地铁系统,不仅能为市民提供便捷的出行方式,还能成为城市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广播声响起,提醒着乘客们列车即将到站。李清歌微微一笑,转身走向候车区。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变迁,这座城市的地铁系统都将承载着无数人的梦想与希望,奔向更加美好的明天。而她,也将继续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座她深爱的城市。 看到女王陛下李清歌亲自驾临,站里的人们都愣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谁也没想到,平日里只在宫廷中露面的清歌陛下,竟会亲自来视察这个即将通车的地铁站。大家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无论是正在忙碌的工人,还是匆匆赶路的乘客,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快步上前,恭敬地行礼。 清歌陛下微笑着摆摆手,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冬日的寒意。“不用多礼,我听说地铁线快要通车了,现在正试运行,特地过来看看。”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让人感到亲切。 站长一听,心里又惊又喜,仿佛被巨大的幸福砸中。他连忙恭敬地请女王陛下入内,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清歌陛下跟着站长走进地铁站,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尊贵与不凡。 乘坐电梯下到站台,清歌陛下环顾四周。只见左右两边都有列车呼啸而过,站点信息一目了然,显示屏上滚动着下一班车的到站时间。站内的灯光明亮而柔和,将整个站台照得如同白昼。 站内的装饰以红色为主调,色彩鲜艳夺目,仿佛是在庆祝这个重要的时刻。清歌陛下轻轻转身,裙摆随风飘动,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美得令人窒息。这个站叫“女王北站”,特意以清歌陛下的名字命名,以表达对她的敬意和爱戴。最显眼的就是那些金色的凤凰图腾,它们栩栩如生,仿佛要冲破天际,充满了特色与韵味。 不一会儿,一辆红色的地铁缓缓驶来,方向是明孝陵。车门一开,清歌陛下和站长一起上了车。车厢里长长的通道两旁,是新崭崭的座椅,红色的扶手悬挂在上方,让人感觉仿佛回到了前世那个繁华的都市。清歌陛下坐在座椅上,她的身影与这红色的车厢融为一体,成为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第八十三章 清歌陛下刚坐下,地铁就启动了。起初,它缓缓前行,仿佛是在积蓄力量;随后,它逐渐加速,如同脱缰的野马;最后,它快得像风一样,穿梭在金陵城的地下。她抬头望向车顶上方,站点名称一个接一个地闪过,如同时间的流逝,让人不禁感叹科技的进步与生活的便捷。 这条一号地铁线全长五十三里,设置了三十七个站点,横跨五个区域,是金陵城的重要交通动脉。它的建成,不仅方便了市民的出行,更推动了金陵城的发展与进步。清歌陛下望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自豪与欣慰。 没过多久,报站的声音响了起来:“欢迎乘坐金陵轨道交通一号线,前往明孝陵方向的乘客请注意,请为老幼病残孕乘客让座。下一站,瓦达瓜叉站。”这声音清晰而悦耳,仿佛是在为乘客们指引方向。 话音未落,又传来:“瓦达瓜叉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注意安全!”随着车门的打开,一些乘客匆匆下车,而另一些乘客则满怀期待地上了车。清歌陛下望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她仿佛看到了金陵城的未来,一个更加繁荣、更加美好的未来。 一个小时的全程体验,让清歌陛下对这条地铁线有了更深的了解。虽然她觉得相比前世的地铁,这条地铁线还稍显简陋,但在乾隆年间,这已经是了不起的奇迹了。她非常高兴,对在场的官员们进行了嘉奖,鼓励他们继续努力,进一步完善金陵的交通网络。 虽然地铁还没正式开通,但试乘活动已经引起了轰动。金陵城的百姓们都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这一天,拿到体验票的人更是兴奋不已。他们坐过之后都赞不绝口,惊叹于地铁的便捷与舒适。他们说,现在出门再也不用担心堵车了,坐地铁就能快速到达目的地。 尤其是住在地铁站附近的居民,更是喜笑颜开。他们说,现在出门就能坐地铁,而且票价还很便宜,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他们再也不用为出行而烦恼了,也不用担心迟到或者赶不上车了。地铁的建成,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消息传得飞快,整个金陵城都沸腾了。大家都盼着地铁四条线能早日正式开通,这样他们就能更加方便地出行了。商人们也是翘首以盼,因为地铁四线串联起了商圈、名胜古迹、公园等多个地方,人流量肯定会大增。这将带动新的消费高峰,给他们的生意带来更多的机会和收益。 地铁的建成对金陵城的发展贡献巨大,功不可没。它不仅方便了市民的出行,更推动了金陵城的经济发展和文化交流。随着地铁的开通,金陵城将变得更加繁荣、更加美丽。 当金陵地铁四条线路同时开通的时候,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火车、高铁、汽车等交通工具也已经遍布全国,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交通网络。新的一年到来之际,大炎王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繁荣昌盛。清歌陛下站在高处,望着这片她深爱的土地,心中充满了自豪与期待。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奇迹等待着他们去创造。 花儿并排着开,在这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它们以各自独有的姿态绽放,仿佛在诉说着各自不同的美丽故事。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这些娇艳的花儿上,为它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更添了几分华贵与祥和。 在紫禁城的深处,坤宁宫的暖阁内,温暖如春,与外界的寒风凛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是皇后的居所,也是她平日里休憩、处理宫中事务的地方。此时,皇后正优雅地坐在一张雕花红木椅上,她的身姿端庄,面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母仪天下的威严与慈爱。她静静地看着容嬷嬷领着宫女们忙碌地搬进李清歌公主送来的新年礼物,心中充满了欣慰与喜悦。 这些礼物可真不少,样样都是从南方精心挑选的宝贝。新鲜的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是南方独有的甘甜与鲜美;刚培育出来的花卉品种,色彩斑斓,争奇斗艳,为这暖阁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江宁上好的丝绸,柔软光滑,如丝如缕,仿佛能勾勒出最美的画卷;纯正的手工香品,香气扑鼻,让人心旷神怡;还有洗头用的香露、沐浴的香皂,每一样都透着精致与讲究。更有甚者,那从大炎国外贸引进的西欧葡萄酒,色泽鲜艳,口感醇厚,是难得的佳酿。这些礼物满满当当装了好几大箱子,看得皇后眼花缭乱,脸上笑开了花。 容嬷嬷在一旁笑着恭维道:“公主真是有心,送的东西件件都是精品。特别是那十匹缂丝,简直是珍贵无比。您知道缂丝有多贵吗?一寸都难得,通常都是用来做龙袍的,比蜀锦还要珍贵多了。以前大炎还没建国的时候,江宁每年进贡的缂丝也就几匹,现在公主一下子赏给娘娘十匹,可见娘娘在公主心中的地位,那是无人能及的。” 说着,她还特意拿起一匹缂丝给皇后看。那缂丝白得像雪一样干净,上面织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黑白分明,栩栩如生。容嬷嬷一边展示,一边赞叹道:“您看这料子,多细腻多柔软啊!这小熊织得也太可爱了,真是少见的好东西。” 皇后看了也觉得新奇,她轻轻地抚摸着那匹缂丝,仿佛能感受到李清歌公主的孝心与用心。她笑着说:“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可爱的黑白相间的小动物呢。这缂丝做成衣服一定很好看,正好可以送给永璂。” 提到永璂,皇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母爱与期待。她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啊!然而,后宫中的争斗却让她时刻保持着警惕与戒备。 说到这里,皇后话锋一转,微微皱眉问道:“听说昨晚延禧宫那边又不太平了?魏氏那个女人,就知道在皇上跟前装模作样,动不动就怀孕,还总装出一副娇弱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容嬷嬷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娘娘跟她斗了这么多年,她的那点小把戏您还不清楚吗?无非就是装柔弱博取皇上的同情罢了。不过这一胎她怀得可是不容易,我私下里问过太医,说是用了烧艾的法子保胎呢。” 皇后一听,脸色都变了:“烧艾?那可是温经止血的,她这才几个月就开始用这招,难道是被人暗算了?”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疑虑,后宫中的争斗让她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 容嬷嬷赶紧安慰道:“娘娘放心,皇上对这胎可重视了,魏氏自己也防得紧,没人能害到她。说不定是天意呢,她以前做了那么多坏事,老天爷都不帮她,所以才生不出健康的皇子来。” 皇后听了这话,心中的担忧才稍稍缓解了一些。她叹了口气说道:“是啊,生皇子的福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魏氏就别指望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释然,仿佛已经看透了后宫中的一切争斗与纷扰。 其实啊,魏氏这一胎不稳,既不是被人害的,也不是她身体不好,而是她自己吓的。她跟皇后那是势不两立,皇后现在又有了李清歌这么个贴心的女儿,还有两个儿子,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魏氏以前害得皇后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在自己有了身孕,自然是提心吊胆的,生怕遭到报应。 她每日都生活在恐惧之中,生怕皇后会趁机除掉她的孩子。她千防万防的,结果皇后那边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她心里头更加疑惑不解了。她哪里知道,皇后的心境早就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容易被愤怒冲昏头脑了。自从认了李清歌为女之后,皇后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满足,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圆满了。对于魏氏的挑衅与争斗,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斤斤计较了。 这样一来,魏氏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给吓得不轻。她整日里疑神疑鬼的,生怕有人会害她的孩子。然而,随着日子的推移,她的孩子却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这让她既感到惊讶又感到庆幸。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啊,最了解你的人可能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魏氏和皇后就是这样她们彼此都太了解对方了。然而,在这场后宫的争斗中,她们却都选择了不同的道路。皇后选择了宽容与释怀,而魏氏则选择了恐惧与猜疑。最终,她们的命运也因此而截然不同。 在那辉煌壮丽的紫禁城中,岁月如织,权力与情感的纠葛如同细密的针脚,编织出一幅幅复杂而绚烂的画卷。如今,那拉氏,这位曾经的大清国皇后,已晋升为大炎朝的太后,她的身份如同璀璨的星辰,高悬于后宫的苍穹之上,无人能及。那些后宫中的女人们,她们或明媚、或温婉、或狡黠,却都怀揣着对那至高无上地位的渴望,而那拉氏,却已将所有荣耀与权势紧紧握在手中,因此对于魏氏腹中那尚未降生的孩子,她的心中已不再泛起嫉妒的涟漪。 李清歌,这位聪慧绝顶、心系天下的公主,在离开皇宫之前,特地私下召见了容嬷嬷,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满是对母后的关怀与担忧。“嬷嬷,母后心性高傲,又极易受外界影响,我离开后,请您务必时常开导于她,莫让嫉妒之火焚毁了她的心智,做出不可挽回之事。”李清歌的话语温柔而坚定,仿佛春日里的一缕暖阳,温暖而又充满希望。 容嬷嬷闻言,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她深知皇后的脾性,也明白李清歌的用心良苦,于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承诺定不负所托。 自那以后,皇后那拉氏仿佛真的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更加沉稳,更加宽容,面对魏氏的挑衅与炫耀,她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母仪天下的威严,又不失一位长者的慈爱。这让魏氏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她摸不透皇后的心思,整日里如坐针毡,生怕皇后在背后布下什么天罗地网,等待时机一举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置于死地。 每当皇后与魏氏相遇,那拉氏总是笑得温婉而神秘,如同一只刚刚享用完美食的猫,那笑容中隐藏着太多魏氏无法解读的信息。这份不安与恐惧如同毒瘤一般,在魏氏的心中不断蔓延,侵蚀着她的意志,也让她的胎儿感受到了这份不安,变得更加躁动不安。 魏氏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她怀疑皇后使用了某种秘术来害她的孩子,却又苦于找不到任何证据。她整日里心神不宁,夜不能寐,对胎儿的影响也日益加剧。在这无尽的恐惧与煎熬中,魏氏只能求助于古老的保胎之法——烧艾,希望以此来稳住胎儿的性情,保住这来之不易的生命。 而乾隆爷,这位大炎朝的帝王,听闻李清歌为皇后送去了丰厚的新年礼物,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窃喜。他暗自琢磨,自己作为李清歌的父亲,怎么着也能分到一杯羹吧。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后那边礼物堆积如山,而他这边却空空如也。乾隆爷的心中不禁泛起了酸意,他派人打听,才知道李清歌根本就没有为他准备礼物。 这一发现让乾隆爷大为光火,他觉得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如此区别对待,实在是难以接受。然而,面对李清歌的强势与独立,乾隆爷又无可奈何,只能将这份不满与愤怒深埋心底。 终于,乾隆爷找到了一个机会,他趁着皇后不备,悄悄“顺”走了一箱法兰西进贡的赤霞珠葡萄酒。这箱酒色泽纯正,口感醇厚,乾隆爷一品便知是佳品。他心中暗喜,觉得这肯定是李清歌特意为他准备的,毕竟酒是男儿的东西,而且这酒如此精美,肯定是李清歌精心挑选的。 乾隆爷的心中美滋滋的,他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是孝顺的,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肯定是惦记着他的。这份自我安慰让乾隆爷的心情大好,他甚至开始幻想李清歌下次回宫时,会如何向他请罪,又如何讨好他。 新年一过,李清歌便又投身于大炎朝的繁荣富强之中。她大兴土木,建造了一座座现代化的工厂,机器的轰鸣声响彻云霄,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大炎朝的崛起。她还大力发展军工产业,火药、枪械、轻型武器、炮弹等一一投产,使得大炎朝的军事实力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海陆两军除了坦克航母之外,几乎什么都能造,这使得大炎朝的国防力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空军的进步更是令人瞩目,首飞那天,金陵城外的机场上人山人海,首架飞机腾空而起,如同蛟龙出海一般直冲云霄。“飞起来了!飞起来了!”观众们惊叹不已,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赞叹这是神迹啊! 李清歌的成就不仅仅体现在军事上,她还关注民生,推动教育,使得大炎朝的百姓们过上了更加幸福美满的生活。她的名字如同璀璨的星辰,永远闪耀在大炎朝的历史长河之中。 在那蔚蓝如洗的天空下,大炎国的土地上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与梦想。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洒在每一个仰望天际的脸庞上,温暖而明亮。试飞现场,人声鼎沸,却又在某一刻骤然静默,只余下心跳与呼吸的回响,以及那隐隐传来的机械轰鸣。 “哎呀妈呀,我这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真是救了我一命啊!”一位年迈的老者捂着胸口,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惊喜。他身旁的年轻人紧紧扶着他,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锁定在那片蔚蓝之中,那里,有一架铁翼巨兽正缓缓展翅,仿佛要拥抱整个天空。 “看那雄鹰展翅高飞,咱们的神州大地也扬帆起航了,女王陛下万岁,千秋万代!”一位身着粗布衣裳的青年振臂高呼,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对女王李清歌深深的敬仰。周围的人群也随之附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如同浪潮一般,将这份热忱与希望传递给了每一个人。 “这玩意儿是飞机?能载着人飞上天,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小孩子瞪大了眼睛,手指着天空中那逐渐远去的身影,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的母亲温柔地抱起他,眼中同样闪烁着惊奇与骄傲,“是的,孩子,这就是我们的飞机,是我们大炎的智慧结晶。” “芜湖!飞起来啦!”一声清脆的欢呼划破了周围的嘈杂,那是一个少女,她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喜悦,仿佛自己也随着那飞机一同飞上了天。她的笑声如同银铃,感染了周围的人,让这份喜悦更加浓厚。 “太壮观了!从地面直冲云霄,这飞跃可是头一遭啊!”一位中年男子感叹道,他的眼神中既有震撼,也有对未来的期许。他身旁的妻子紧紧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明。 “哎呀,这高度、这速度,简直是出类拔萃,我们全家都看呆了!”一个家庭中的父亲激动地对着家人说道,他的孩子们围在他身边,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围观试飞的老百姓们,一个个震撼得不行,头皮都麻了。他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盯着那铁翅膀的大鸟,在蓝天上翱翔。太阳底下,那飞机闪着寒光,威风凛凛,仿佛是大炎国力量的象征,让每一个见到它的人都心生敬畏。 在这震撼人心的时刻,大家的眼里都冒着光,呼吸急促,心里头那股子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这就是他们的国家,大炎,一个强得没边儿的国家!从地面到天空,这不仅仅是科技的一小步,更是人类发展的一大步,它标志着大炎国正式迈入了飞行时代,开启了新的篇章。 这一天,注定要被载入史册,每一个亲眼见证这一刻的人,都不会忘记这份震撼与骄傲。他们的心中,那个飞天梦被彻底点燃了,他们相信,只要努力,他们也能像那飞机一样,翱翔在天际,展现大炎的辉煌。 消息一出,空军的招募现场顿时人满为患,热闹得不得了。无数热血青年怀揣着飞天的梦想,纷纷报名参军,希望能够驾驶着飞机,为大炎的蓝天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首飞成功,大炎的海陆空三军如虎添翼,全方位无死角的强大,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震撼。他们的军力越来越强,国力更是蒸蒸日上,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佼佼者。 而在大洋彼岸,大清国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乾隆爷被流言蜚语缠得焦头烂额,他一开始听说李清歌建立了大炎,为了维护大清的面子,就拼命抹黑她,手下的大臣们也跟着起哄,说得那叫一个难听。然而,流言止于智者,却难于止众口。话传多了就成了真,想再辟谣就难了。 乾隆爷一气之下,搞起了文字狱,谁敢说他的坏话就严惩不贷。这一举动虽然暂时震慑了众人,但却也让大清国内部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与压抑。和珅给他出了个主意,学武则天那套,悬赏告密,想借此把奸佞之徒都揪出来。然而,这一做法却引发了更大的混乱。 那些贪财的小人纷纷告发,乾隆爷也毫不手软,流放的抄斩的,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北方地区被这股高压氛围搞得人心惶惶,谁都不敢乱说话。可这样一来,乾隆爷的恶名反而更响了,大家都骂他是暴君。 乾隆爷自己都懵了,他不是想辟李清歌的谣吗?怎么到头来大家都骂他呢?他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为了大清的未来着想,却落得如此下场。 文字狱越搞越烈,告密之风盛行,大清内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不用等大炎打过来,大清自己就先垮了。乾隆爷深知这一点,但他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清一步步走向衰败。 而且啊,外面还有小燕子那些人不停地搅局。他们四处传播李清歌的先进思想与理念,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质疑大清的制度与统治。这大清的日子啊,真是越来越难过了。乾隆爷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与无奈。 那天,阳光斑驳地洒在李清歌忙碌的身影上,她身着一袭素雅的麻衣,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显得格外坚韧而不屈。正值初夏,微风轻拂,却似乎带不走丝毫暑气,只增添了几分祭祀的庄重与肃穆。李清歌手持铲子,小心翼翼地挖掘着,每一下都承载着对亲人的无尽思念与尊重,她心中默念,只愿这次迁葬能为家族带来吉祥与安宁。 正当一切进行得井然有序,气氛宁静而庄严之时,一阵急促且略显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紫薇,那个总是带着几分倔强与不甘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紫薇衣衫略显凌乱,发丝间夹杂着汗水,眼神中既有坚决也有几分无助。她不顾一切地冲入祭祀现场,仿佛有一股力量驱使着她,非要在这关键时刻证明些什么。李清歌见状,眉头微蹙,她深知紫薇的性情,不愿因个人恩怨破坏了这难得的吉利时刻,于是示意身旁的人前去劝说紫薇离开。 然而,紫薇岂是轻易放弃之人?她挣扎着,试图挣脱那些试图带走她的手,口中不断重复着:“我才是真格格,小燕子才是冒牌货!”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在原本平静的空气中炸响,引来了众人的侧目。 不远处,鼻孔王福尔康正站在一棵郁郁葱葱的老槐树下,他本是无意旁观,却因紫薇的高声呼喊而吸引了注意。福尔康耳目聪敏,一听之下,心中不禁大骇,这事儿若真如紫薇所说,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他迅速反应,几步上前,一把按住紫薇和金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二人带离了祭祀现场,直奔家中。 回到府邸,福尔康未敢耽搁,立即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爹娘以及弟弟福尔泰。福伦夫妇闻言,皆是面色一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众人复杂的心绪。 “难道宫里的那位是假的?咱家这孩子才是真的龙种凤女?”福伦的声音低沉而疑惑,他的心中仿佛被一团乱麻缠绕,理不清头绪。 福尔康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然而,福尔泰却眉头紧锁,显然对哥哥的话持保留态度。“哥,你这话可说得太满了。就凭她们俩的一面之词,咱们哪能轻易相信?宫里那位格格,可是有皇上留给夏雨荷的信物做证,咱家紫薇可没有,怎么就能断定她是真的呢?说不定她是看小燕子受宠,心里不平衡,也想来沾沾皇家的光呢。”福尔泰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理智与审慎,他身为御前侍卫,与五阿哥永琪交情深厚,对小燕子的了解自然比旁人多几分。 福尔康闻言,脸色一沉,他直视着弟弟,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你老是护着小燕子,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这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福尔泰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他急忙辩解:“别乱说,我哪有!” “没有的话,你怎么老往漱芳斋跑,跟五阿哥混在一起?”福尔康步步紧逼,福尔泰一时语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意,两兄弟间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 福伦见状,大喝一声:“够了!别吵了!”他的声音如雷鸣般震响,让屋内的气氛瞬间冷静下来。福尔泰还想争辩,却被福伦摆手制止。福伦的眼神深邃,透露出几分睿智与决断:“我信尔康的话,夏家的女儿温柔又有才情,跟雨荷姑娘一脉相承。反观小燕子,大字不识一个,行为举止也没个规矩,哪像个大家闺秀。但这事儿关系到皇家的血统,马虎不得。” 夫人也点头附和,眼中满是忧虑:“我也这么想,但这事儿太大了,得小心处理。小燕子当初是在魏贵人的延禧宫被认下的,魏贵人说她长得像皇上。这要是假身份被拆穿了,魏贵人要倒霉,咱们家也脱不了干系。” 众人闻言,皆是面色凝重,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福伦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皇上那脾气,爱恨分明,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加上皇后本来就不喜欢魏贵人,最近又跟皇上感情好,万一被她抓住这个机会发难,咱们可就惨了。” 福尔泰听得心惊胆战,脸色苍白,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办啊?” 福尔康见状,沉吟片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真假虽然定了,但咱们还有转机的机会。” 众人闻言,皆是眼前一亮,纷纷投向他,等待着他的下文。福尔康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展开了他的计划:“我们可以先暗中调查,寻找紫薇身份的确凿证据。同时,也要保护好小燕子,毕竟她无辜卷入此事,也是受害者。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想办法让皇上亲自验证,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既不冤枉了任何人,也能确保皇家的血统不容置疑。” 福伦夫妇听后,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福尔泰也松了口气,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他相信哥哥的能力,也愿意为了家族的安危而努力。一场风波,暂时得以平息,但暗流涌动,未来的路,还很长,很艰难。而李清歌,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虽未直接参与,但她心中那份对亲人的怀念与对未来的期许,却因此更加坚定,她知道,无论前路如何,她都将勇敢地走下去。 福尔康的声音在屋内缓缓响起,如同春日里轻柔的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根据宫里的风声,以及我和尔泰这些日子以来的细心观察,皇上对小燕子的宠爱,绝非虚情假意。他时常在众人面前称赞小燕子为自己的开心果,那份由衷的喜爱,任谁都看得出来。若是我们此时贸然揭露真相,只怕不仅会惹怒皇上,更可能连累到魏贵人,让她陷入两难之境。” 福伦闻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沉吟片刻,声音低沉地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要我们除掉夏紫薇和她的丫鬟,以便让小燕子独占格格之位吗?这样的做法,岂不是太过残忍?” 福尔康见状,连忙摆手,鼻孔因焦急而微微张合,显得有些狼狈。“哎呀,父亲大人,您误会了!我绝非此意。我的意思是,让两位格格并存于宫中,皇上既然喜爱小燕子,我们可以先顺势而为,让皇上认她做义女。这样一来,小燕子的地位便得到了巩固,而紫薇的身份,则可以慢慢浮出水面。如此,既保全了小燕子和紫薇的姐妹情谊,又避免了皇上迁怒于魏贵人,岂不是一举两得?” 福伦听罢,眉头锁得更紧了,脸上的忧虑之色更甚。“这……混淆皇族血脉,可是大罪啊!一旦处理不当,咱们全家都要遭殃,这样的险,万万不可冒!” 屋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压抑。福伦虽然靠着魏贵人的宠爱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但他心中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他知道,这事儿就像个火坑,一旦踏进去,就可能万劫不复。全家人的安危,都悬于一线,他怎能不谨慎? 福尔康的眼神闪烁不定,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父母的顾虑,但更清楚自己的打算。他之所以想保住两位格格,一是怕牵连到自己的母族,二则是心中那份难以言说的野心。 福家虽然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但骨子里还是包衣出身,说白了就是满人的奴仆。这种身份,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福家始终难以和真正的八旗贵族平起平坐。福尔康心中暗自思量,要想改变这种局面,唯一的出路就是让家族从包衣抬入八旗。 在清朝,抬旗有三种途径:一是立下赫赫战功,二是宫中得到皇帝宠幸,三是与皇室联姻。然而,立功的机会难寻,魏贵人的宠幸也日渐衰退,所以联姻就成了唯一的希望。但皇家的女儿,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都是金枝玉叶,哪里是福尔康这样的包衣子弟能够高攀的? 以前,福尔康从未敢有这样的念头。但现在,知道了紫薇的真实身份后,他心中不禁蠢蠢欲动起来。紫薇,那个温柔才情兼备的女子,竟然是大清皇室遗落民间的格格。如果她能够重回皇室,那么福家与她联姻,岂不是有了与皇室结亲的可能? 想到这里,福尔康的眼神更加坚定。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说服父母:“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听我一言。紫薇的身份虽然尊贵,但她毕竟在民间长大,对于宫中的规矩和礼仪并不熟悉。而小燕子则不同,她活泼开朗,深得皇上喜爱。如果我们能够让皇上先认小燕子为义女,再慢慢揭露紫薇的身份,那么皇上在惊喜之余,也许会更加看重我们福家。到时候,无论是紫薇还是小燕子,都将成为我们福家的助力。” 福伦和夫人听了福尔康的话,都陷入了沉思。他们知道,儿子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如果真的这样做,风险实在太大。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福尔康见父母犹豫不决,心中更加焦急。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拿出更有力的说辞来打动他们。于是,他继续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确保万无一失。而且,我相信紫薇和小燕子都是善良的女子,她们不会愿意看到我们福家因为她们而陷入困境。只要我们能够妥善处理好这件事,不仅能够保全全家人的安危,还能够为福家带来前所未有的荣耀。” 福伦和夫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动摇。他们知道,儿子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他们也知道福尔康的野心和抱负,如果这次能够成功,那么福家的未来将会更加光明。 最终,福伦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们就试试看吧。但你要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鲁莽行事。否则,一旦事败,我们全家都将万劫不复。” 福尔康闻言,心中大喜。他连忙点头应承道:“父亲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绝不会让全家陷入困境。” 说完,他转身离去,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他知道,这条路虽然充满荆棘,但只要他能够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为福家带来荣耀和地位。而紫薇和小燕子,也将成为他实现梦想的重要棋子。 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福尔康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荡,带着一种坚定和决绝。他知道,自己的未来和福家的命运,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而他,也必将竭尽全力,去争取那份属于他们的荣耀和地位。 第八十四章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房间中,紫薇正静静地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景色。她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将会引起怎样的风波。但她也明白,自己无法逃避这个命运。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一切能够顺利,不要连累到无辜的人。 而小燕子,则在一旁忙碌着,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紫薇的忧虑。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因为她知道,自己即将成为皇上的义女,这将为她带来前所未有的荣耀和地位。但她也明白,这份荣耀和地位并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她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两个女子,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却都在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她们知道,无论未来怎样,她们都将携手共进,共同面对一切挑战和困难。因为她们是姐妹,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随着时间的推移,福家的计划也在悄然进行中。福尔康和尔泰在宫中四处奔走,试图为紫薇和小燕子争取更多的机会和资源。而福伦和夫人,则在家中默默祈祷,希望一切能够顺利。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皇上正式认小燕子为义女,并赐予她格格的身份。这一消息传出后,整个京城都为之轰动。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件事,猜测着皇上的用意和福家的未来。 而紫薇,也在福尔康的帮助下,逐渐在宫中崭露头角。她的才情和温柔,赢得了众人的喜爱和尊敬。虽然她的身份还没有正式暴露,但她已经成为了宫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福家,也因此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荣耀和地位。福尔康和尔泰,在宫中的地位更加稳固,而福伦和夫人,也因为女儿的出色表现而倍感骄傲和自豪。 然而,他们都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和困难等待着他们。但他们也相信,只要全家人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迎来更加美好的未来。 乾隆皇帝与夏雨荷的那段情缘,仿佛是宫廷深处一朵不为人知的小花,静静地在岁月的尘埃中绽放又凋零。那是一段私下里的邂逅,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昭告天下的诏书,只有两颗心在那一刻的悄然靠近。夏雨荷,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她的名字在乾隆的心中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痕迹,却终究没能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小燕子,这个因缘际会被乾隆认作女儿的女子,她的身份在宫中始终是一个尴尬的存在。虽然被封为还珠格格,享受着格格应有的待遇,但那份私生子的身份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在宫中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她深知,自己无法与那些出身尊贵的和硕、固伦公主相提并论,只能默默承受这份身份带来的种种不便。 福家,作为包衣出身,虽然在宫中有着一定的地位,但那份低人一等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他们渴望能够摆脱这种身份带来的束缚,让家族在宫中扬眉吐气。因此,当福尔康看到紫薇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中便燃起了一团熊熊的火焰。紫薇,那个温婉可人、才华横溢的女子,不仅与他心灵相通,更拥有着他梦寐以求的格格身份。在福尔康的眼中,紫薇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妻子,能够与他共度余生,共同书写福家的辉煌篇章。 福尔康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他悄悄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尔泰。尔泰虽然心中喜欢小燕子,但他也清楚地知道,小燕子的身份终究是一个无法改变的障碍。于是,两兄弟一拍即合,决定联手将紫薇和小燕子都娶进门,以此来改变福家的命运。 在八旗之中,尊卑之分尤为明显。上三旗,那是最为尊贵的存在,是皇后、贵妃的摇篮。福尔康的心中充满了对上三旗的向往,他相信,只要能够将紫薇和小燕子都娶进门,乾隆皇帝一定会赐予福家上三旗的荣耀。这个念头一旦在福家人的心中生根发芽,便迅速蔓延开来,成为了他们共同的目标和动力。 福伦一拍大腿,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绝:“富贵险中求,不冒点险怎么行?咱们得拼一把!”福家兄弟知道这事儿得靠五阿哥永琪帮忙,于是他们偷偷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永琪。永琪一听,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他和小燕子相处已久,心中早已对她产生了深深的感情。只是碍于兄妹的名分,他一直将这份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现在,当他得知小燕子并非真正的格格时,那份压抑已久的感情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永琪越看越觉得小燕子纯真善良,与那些宫中的妖艳女子截然不同。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小燕子的疼爱和怜惜,也更加坚定了要帮助她保住身份的决心。于是,福家和永琪虽然各有各的心思,但他们的目标却是一致的——保住小燕子,同时让乾隆皇帝接纳紫薇。 在双方的精心安排下,紫薇和小燕子终于见面了。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漱芳斋内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当紫薇看到小燕子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中便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亲切感。两人抱头痛哭了一场后,紫薇以一颗圣母般的心原谅了小燕子的欺骗。她们商量好了进宫的计划,决定共同面对未来的种种挑战。 然而,皇后却对小燕子的身份充满了怀疑和敌意。当她得知小燕子是个冒牌货时,气得直咬牙,命令容嬷嬷紧盯着漱芳斋的一举一动。当她得知紫薇和金锁竟然被编入包衣旗做了宫女时,更是怒不可遏。她一把摔碎了手中的茶盏,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甘:“简直荒谬!皇家的血脉怎么能沦落到做包衣奴婢的地步?福家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皇后的愤怒像是一股无形的风暴,在宫中迅速蔓延开来。她决心要揭露小燕子的真实身份,让福家付出应有的代价。然而,她并不知道,福家和永琪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决心要保住小燕子和紫薇,让她们的身份得到乾隆皇帝的认可。一场宫廷中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而小燕子和紫薇的命运也将在这场较量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后坐在雕花繁复的紫檀木椅上,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她那张端庄却略带愁容的脸上。她身着华贵的凤袍,金线绣制的凤凰展翅欲飞,却似乎也被这沉重的氛围所困,无法自由翱翔。皇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作为六宫之主的威严,又有作为一个母亲的柔情与无奈。 紫薇,那个名字在她的心头轻轻划过,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湖面,带起了层层涟漪。皇后虽然心慈手软,不喜欢丈夫在外面有私生女,但每当她想到紫薇,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紫薇,即便是不得人心,那也是皇家的血脉啊。她的血脉里流淌着爱新觉罗家族的血液,那是何等的尊贵,又怎能容忍被外人玷污? 皇后站起身,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片繁华的宫廷景象。从包衣身份晋升为八旗贵族,那是鱼跃龙门的好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耀。然而,反过来想,皇家的女儿要是贬为包衣奴婢,那就是自甘堕落,对皇族来说,简直就像是良家女子沦落风尘,是莫大的耻辱!这样的耻辱,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落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容嬷嬷见皇后气得不行,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她赶紧走上前,轻轻扶着皇后的肩膀,安慰道:“娘娘息怒,这事儿该让皇上头疼,不是咱们能插手的。”皇后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更是难以遏制。她猛地转过身,盯着容嬷嬷的眼睛,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咱们家族荣辱与共,紫薇受辱,我儿岂能置身事外?” 皇后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又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皇上也有错,后宫佳丽三千,他宠幸不过来。孝贤皇后还在东巡路上就去世了,丧期都没过,他就跑到大明湖和夏雨荷私会,这才留下了这段孽缘。”说到这里,皇后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想起了孝贤皇后,那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却早早地离开了人世。而皇上,却在丧期之内,与别的女子私会,留下了这段难以启齿的孽缘。 容嬷嬷看着皇后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难过。她轻轻拍着皇后的背,温柔地说:“过去的事情,虽然可能给娘娘和十二阿哥带来了不好的名声,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想想五公主登基时,满朝都是非议,但她还是镇定自若,把国家治理得很好。”容嬷嬷的话中带着几分敬佩和安慰。她知道,五公主是皇后心中的榜样,她的坚强和勇敢一直激励着皇后。 皇后听了容嬷嬷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她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是啊,五公主都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我又何必放在心上呢?”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只是,紫薇毕竟是我的侄女,我不能看着她这样自甘堕落下去。” 容嬷嬷见皇后的情绪有所好转,便继续劝道:“名声轻飘飘的,跟鸿毛一样,但手中的权力却重如泰山。先皇推行摊丁入亩,虽然被人骂作暴君,但他牢牢掌握了权力,儿子继位后,他也得到了身后的荣光,庙号都被尊为世宗。”这话正好说到了皇后的心坎上。她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你说得对,掌权的人何必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我刚才只是一时气昏了头。” 说到这里,皇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她转过身,看着容嬷嬷,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不过,这件事我们不能就这样放手不管。紫薇毕竟是皇上的女儿,我们不能让她就这样沦为包衣奴婢。你派人去查一下,看看紫薇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想办法把她接回宫里来。” 容嬷嬷听了皇后的话,心中一阵感动。她知道,皇后虽然表面上严厉,但内心却是极其柔软的。她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娘娘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的。”说完,她便转身离去了。 皇后看着容嬷嬷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走,但她也明白,作为六宫之主,更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典范,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家的血脉就这样沦落下去。她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紫薇,去维护皇家的尊严和荣耀。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但皇后的心中却已经充满了决心和勇气。她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她都会坚定地走下去,直到把紫薇接回宫里,直到让皇家的血脉重新焕发光彩。 皇后沉着脸,眉宇间拧成一团,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福伦他们家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恶心透了。那虚伪的笑容,背后藏着的刀,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这心里头的火,就如同被浇了油的火焰,愈发难以平息。” 容嬷嬷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那笑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要想对付他们,那还不简单。只要咱们把还珠格格的真实身份给抖搂出来,就像揭开一块遮羞布,让她的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住这个把柄不放,就算不整死他们,也能让他们脱层皮,让他们在皇宫中再无立足之地!” 皇后闻言,眼神凌厉,仿佛两把利剑,直刺前方。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冷冽如冰:“之前一直忙着,没空理会这些跳梁小丑。现在,可得动动手了,让他们知道,我这皇后之位,可不是白坐的。” 转眼间,就到了十五月圆之夜。银白的月光如水般洒满整个皇宫,给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按照后宫的规矩,每个月的十五是皇后独享的日子。皇上虽然宠爱其他妃子,但每到十五这天,他都会放下手中的政务,来到皇后的寝宫,与她共度良宵。 想当年,乾隆对那拉皇后并不怎么上心。在他的心中,孝贤皇后才是那个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的女子,而那拉皇后,总是显得过于刚毅,缺乏女子的柔情。因此,他常常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很少和皇后一起赏月,即便是到了坤宁宫,也只是盖着被子聊聊天,一点夫妻间的温情都没有。 但自从听说了李清歌的事情后,乾隆的态度有了转变。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或许一直忽略了皇后的感受,也忽略了她在后宫中的付出。于是,他对皇后的事情都格外上心,想要弥补之前对她的冷落。 然而,女人的心思深似海。皇上对皇后的尊重与否,李清歌都看在眼里。每当皇上对皇后稍有冷落,李清歌就会站出来替她出头,用她的智慧和勇气,为皇后争取应有的地位和尊严。 这一晚,皇上和皇后品着李清歌赠送的赤霞珠葡萄酒。那酒色紫红,就像紫玉一样温润,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皇上赞不绝口:“这酒真是绝了,醇厚中带着花果香,绝对是陈年的好酒。可惜就这么十二瓶,要是能有个几箱,一半自己享用,一半赏赐给别人,那就更好了。” 他这话啊,明摆着是想让李清歌再送些好酒来。皇后听了,心中暗自窃喜。她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借此引出李清歌的身世之谜。于是,她放下酒杯,故作沉思状:“陛下,臣妾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皇上好奇地问:“什么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猜到了皇后接下来要说的话。 皇后想了想,缓缓开口:“小燕子说过,她娘夏雨荷临终前让她来京城认亲。那皇上认下小燕子的时候,夏雨荷已经去世了。臣妾虽然不喜欢她未婚先孕的行为,但人死如灯灭,再计较这些也没用了。念在她给皇家留了血脉的份上,现在她已经不在了,咱们是不是该派人去修修她的坟啊?也算是给皇家积点德。” 皇上听了皇后的话,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未婚先孕确实名声不好,死后可能都进不了夏家的祖坟。小燕子为了来京城认亲还变卖了家产,恐怕也没钱给她娘办个像样的葬礼。我对雨荷有愧啊,得给她个身后之名,也算是弥补当年的遗憾吧。” 乾隆自诩是个多情种子,对于夏雨荷的深情厚意一直念念不忘。如今听说她的坟墓可能无人修缮,心中更是充满了愧疚和遗憾。他想通过修墓来弥补当年的遗憾,也想借此机会向世人展示他的宽宏大量和仁爱之心。 然而,皇后心中却另有打算。她深知小燕子的身份之谜是悬在皇上心头的一块巨石,也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只要时机成熟,她就可以利用这个秘密来打击福伦一家,让他们知道得罪她的下场。 因此,当皇上提出修墓的建议时,皇后并没有立即反对。相反,她还表现出了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陛下说得极是,臣妾也愿意为这件事出一份力。不如就派臣妾手下的人去办吧,他们办事稳妥,一定能给夏雨荷一个体面的葬礼。” 皇上听了皇后的话,心中感到一阵温暖。他觉得皇后真是越来越贤惠了,不仅懂得体谅他的心意,还能主动为他分忧。于是,他欣然同意了皇后的建议,并嘱咐她一定要把事情办好。 然而,皇后心中却暗自冷笑。她知道,这场修墓之举,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等时机一到,她就会揭开小燕子的身世之谜,让福伦一家彻底翻不了身。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在皇宫中立足! 随后,他又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忧虑:“小燕子那孩子,心性纯良却未经世事,懵懂无知,更不懂得这宫廷之中的繁文缛节与暗流涌动。若是让她得知皇上您有意为她的母亲夏雨荷大办丧事,以彰显皇恩浩荡,只怕她那不加掩饰的性情,会让她在不经意间泄露了风声,将您与夏雨荷往昔的那段情缘,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到那时,不仅您的声誉会受损,宫廷内外恐怕也会议论纷纷,对您大为不利啊。” 皇后闻言,眼眸微转,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仿佛春日里轻拂过湖面的微风,既温柔又藏着不可言喻的深意:“臣妾浅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宜低调处理,待一切安排妥当,确保万无一失,再告知小燕子也不迟。如此,既可保全皇上的名声,又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这话里,不仅藏着对局势的精妙把控,更有着对人性深刻的洞察,意图在不动声色间,为小燕子他们布下一道难以察觉的“预防针”,让他们在毫无防备之下,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手足无措。 乾隆爷,这位一向注重颜面,不愿自己的私事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的帝王,听了皇后这一席话,不禁点头称赞,连声道好:“对极了!皇后你考虑得真是周到细致,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于是,他转而吩咐身边侍候的宫人,神色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关乎皇家颜面,务必严守秘密,尤其是关于夏雨荷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违者严惩不贷!” ······· 自那次为李清歌的事情澄清误会后,乾隆便觉得自己的名声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如今更是担心小燕子那张不设防的嘴,会让自己的名声雪上加霜。他凝视着皇后,眼中流露出信任与依赖:“皇后你行事向来谨慎,又极有分寸,此事便全权交由你处理,朕放心。” 夏雨荷,这位曾是皇上身边的小妾,她的离世,按理说应由正宫娘娘皇后主持后事。然而,皇后心中对夏雨荷的不满与忌讳,如同冬日里凝结的冰凌,既冷硬又难以消融。她嫌夏雨荷生前妖娆惑主,死后恐仍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因此,对于这桩差事,皇后心中实则百般不愿。 她轻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推辞:“臣妾掌管六宫事务,琐碎繁杂,如同牛毛一般,加之魏贵人正怀有身孕,臣妾需得分外留心照料,实在是分身乏术,难以再承担此事。皇上还是另寻可靠之人吧,夏雨荷之事,毕竟不宜张扬,需得找个稳妥之人方可。” 乾隆听后,觉得皇后的考虑不无道理,便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那就派田嬷嬷的儿子去吧,他为人谨慎,又忠于皇室,定能妥善处理此事。” 皇后闻言,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对乾隆决定的认可,也有对自己计谋得逞的窃喜,她夸赞道:“皇上英明,此举定能确保万无一失。” 提及田嬷嬷,那可是故去孝贤皇后的乳母,富察家的忠仆。想当年,孝贤皇后在东巡途中不幸离世,不久后,乾隆便与夏雨荷有了私情,还诞下了私生女小燕子。虽然小燕子认亲时,富察家族表面并未多说什么,但心中难免有所芥蒂。 田嬷嬷对富察家和孝贤皇后忠心耿耿,几乎到了盲目的地步,就如同容嬷嬷对皇后一样,誓死守护。孝贤皇后去世后,乾隆念及旧情,将她的乳母田嬷嬷留在了身边,以示恩宠。 田嬷嬷虽不敢明面上怨恨乾隆的薄情,但内心深处,对夏雨荷这个让自家主子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的“狐狸精”,定是恨之入骨。若她知道紫薇是夏雨荷的女儿,不仅不会隐瞒,反而可能会想方设法地对付紫薇,以此来告慰孝贤皇后的在天之灵。 皇后想到这里,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而又阴冷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一场好戏。 而另一边,紫薇,这个以普通宫女身份进入漱芳斋的女子,正以自己的才华与魅力,悄然改变着宫廷的一隅。她吟诗抚琴,歌声悠扬,棋艺高超,每一项才艺都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吸引着乾隆的目光,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每当乾隆看到她那张与夏雨荷极为相似的脸庞,心中那份深藏已久的旧情便如潮水般涌来,难以平息。 皇后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漱芳斋的一切动静,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她深知,紫薇的出现,或许会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用来制衡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亦或是,成为她打击夏雨荷残留影响的一把利剑。在这场宫廷的暗流涌动中,皇后始终保持着那份冷静与算计,等待着最佳的时机,来实施她的布局。 容嬷嬷一听消息,脚步匆匆,几乎是带着一阵小跑,穿过曲折蜿蜒的长廊,那长廊两侧,紫藤花正盛,一串串如瀑布般垂挂,随风轻摆,却无暇顾及这美景。她的身影在斑驳的光影中忽隐忽现,最终停在了娘娘的寝宫前。门扉轻启,容嬷嬷满脸急切,步入殿内,一股淡淡的熏香扑鼻而来,混合着夏日特有的沉闷与宁静。 “娘娘,昨儿晚上皇上和紫薇下棋下到天亮呢。”容嬷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显然这一路赶来,心中亦是五味杂陈。 娘娘正坐在窗边,一缕缕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的光辉。她身穿一袭淡雅的绣花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宛如池中轻摆的荷叶。听闻容嬷嬷的话,娘娘微微侧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情绪,随即拿起一块山楂糕,那糕点色泽鲜艳,如同红宝石般诱人。她细细品尝着,脸上却是一片淡然,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触动她内心的波澜。 “下个棋嘛,小事一桩,不值得放在心上。”娘娘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在告诉自己,也是在安慰容嬷嬷。 容嬷嬷的脸上满是忧虑,眉头紧锁,仿佛能挤出水来。“可紫薇的身份是个秘密,宫里人还不知道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和皇上整晚下棋,怕是要传出风言风语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目光不时望向窗外,似乎害怕那些无形的流言蜚语已经悄然蔓延。 娘娘听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无奈。“皇上都不怕人议论,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皇家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正统血脉被贬为包衣奴才。跟这比起来,下盘棋算得了什么?”她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容嬷嬷叹了口气,那声音在空旷的寝宫内回荡,显得格外沉重。“咱们这位皇家格格落到这步田地,要是让老佛爷知道了,那得多心疼啊,她老人家最看重规矩和血统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紫薇的同情,以及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变故的忧虑。 娘娘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无尽的感慨。“我儿女双全,该有的尊荣都有了,也不怕将来有什么遗憾。小燕子要是自己找不自在,就让她去吧。”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容嬷嬷闻言,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几分释然。“娘娘说的是,您福泽深厚,什么都不用担心。咱们就当没看见,没听见,日子反而过得自在。”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娘娘的敬仰,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期许。 娘娘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温暖。“皇上已经派田嬷嬷的儿子去处理夏雨荷的后事了,真相很快就会大白。我们已经尽到了责任,就等着看好戏上演吧,‘真假格格’这场戏,想想都精彩。”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场好戏的开场。 容嬷嬷想了想,低声说道:“要想除掉小燕子,何必劳烦皇上亲自动手呢?咱们只要告诉紫薇,进包衣对她有多不好,离间她们姐妹俩的感情,让她们自己斗起来,岂不是更省力?”她的声音低沉而阴郁,仿佛是在策划一场阴谋。 娘娘闻言,用纯金镶嵌着东珠的护甲轻轻敲打着茶盏,那茶盏是青花瓷的,上面绘着繁复的花纹,显得格外精致。护甲与茶盏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像珠子落在玉盘上一样,清脆而悠扬。 “这样一来,紫薇在皇上眼里就成了无辜的受害者。进了包衣之后,说不定皇上还会出手相助,把她提拔到上三旗去,对她反而是件好事。要不是因为迁坟的事情搅扰了我的儿子,我还可以给她指条明路。谁要是敢欺负我的女儿,皇上自然不会放过他。”娘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容嬷嬷的心上。 说完这番话,娘娘的心里仿佛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她任由小燕子她们去折腾,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结局。而容嬷嬷则在一旁默默地点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娘娘的敬畏,也有对未来的期待。 转眼间,春天过去,夏天如约而至。天气热得要命,南北方都笼罩在一片炙热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烤焦了一般。然而,在这炎热的季节里,大炎国的老百姓们却并未感受到太多的苦楚。 因为冰箱、空调等现代电器的普及,以及李清歌女王治下的巨大油田和气田提供的充足电力,使得大家用电的成本大大降低。家家户户都能用上冰箱和空调,冰镇的水果、冷饮随便吃,大家都能享受到夏日的清凉。那些曾经只能在梦中幻想的奢侈生活,如今已经成为了现实。 而李清歌女王自己,更是享受着最顶级的空调和冰箱待遇。她的寝宫内,一台台先进的空调机器正呼呼地运转着,将室内的温度调节得恰到好处。她身穿一袭轻薄的纱裙,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颗颗新鲜空运过来的荔枝,有桂味、挂绿这些极品品种。那些荔枝颗颗饱满,色泽鲜艳,仿佛是夏日里最耀眼的明珠。 她每天都能吃上好几百颗荔枝,那荔枝的味道鲜美无比,甜中带酸,酸中透甜,简直是人间难得的美味。她一边吃着荔枝,一边笑着说道:“就算让我一辈子都待在岭南,天天吃荔枝,我也愿意啊!”那声音中充满了满足与幸福,仿佛这荔枝就是她夏日里最大的快乐。 在这炎热的夏日里,李清歌女王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清凉与甜蜜。而那些关于紫薇、小燕子以及皇家的种种纷扰,似乎都已经被这夏日的热浪所冲淡,只留下了一片宁静与祥和。然而,在这宁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无尽的波涛与暗流,等待着未来的某一天,再次掀起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 在紫禁城的炎炎夏日里,除了那令人垂涎的荔枝,李清歌的心中还有一份别样的挚爱——那便是西瓜,尤其是那品种名为8424的无籽西瓜。这种西瓜,个头大如盆,皮薄肉厚,色泽鲜亮,一刀切开,满室皆香,红瓤黑籽映衬之下,仿佛是夏日里最诱人的画卷。李清歌尤其喜欢将它们冰镇之后,用一柄精致的银勺,一勺一勺地挖着吃,那份清甜与凉爽,直透心脾,仿佛能洗净世间一切烦恼,让她享受着人间难得的乐事。 每当这个季节来临,李清歌总会亲自挑选那些圆润饱满、纹路清晰的西瓜,命人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入铺满冰块的木箱中,再用最快的马匹,护送这些珍贵的“夏日使者”前往京城,只为让家中的母亲和弟弟也能品尝到这份来自远方的甜蜜。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家人的思念与牵挂,这份情感,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也悄悄地融入了那冰凉的西瓜之中。 那日,当一箱箱晶莹剔透的荔枝与圆滚滚的大西瓜被呈现在李清歌的面前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荔枝,颗颗饱满,红得似火,仿佛能照亮人心;而那些西瓜,则是绿意盎然,沉甸甸地躺在那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满满的喜悦,但随即又被一丝忧虑所取代。她知道,荔枝虽美,却极易变质,这宫中并无现代的冷藏设备,一旦开箱,便需尽快食用,否则那鲜美便会转瞬即逝。 于是,她迅速安排人手,将荔枝先送往永璂那里,让他也能尝到这难得的珍果。而自己,则是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娘家的路,手中紧紧抱着那箱珍贵的西瓜,仿佛抱着的是对家人无尽的爱。一到家,她便千叮咛万嘱咐,让母亲和家人赶紧享用,生怕这份美味有任何的耽搁。 在坤宁宫中,李清歌与容嬷嬷一同品尝着荔枝的甜美,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乾隆皇帝。她想象着他批阅奏折时的疲惫,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想要为他送去一丝清凉的念头。 第八十五章 恰在此时,坤宁宫的太监匆匆而来,请乾隆皇帝前去品尝荔枝。一听说有荔枝,乾隆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仿佛真的装上了风火轮,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来到了荔枝面前。 三箱满满的荔枝映入眼帘,乾隆惊讶得合不拢嘴,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也太多了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疑惑,仿佛是在确认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是否真实。 荔枝的确难以保鲜,它们的颜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暗淡,香味也会日渐消散,最终变得索然无味。李清歌深知这一点,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份来自南方的馈赠。她想起历史上那些为了运送荔枝而付出的艰辛,那些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她感慨万分,心中涌起一股对古代劳动人民的敬佩之情。 然而,到了清朝,运荔枝的方法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为了保持荔枝的新鲜,人们甚至会将整棵树砍下来,树根上裹着厚厚的黄泥,日夜不停地赶路到京城。尽管如此,乾隆皇帝每年能吃到的鲜荔枝也不过四五十颗而已。这份珍贵,让李清歌更加珍惜手中的每一颗荔枝。 《清史稿》上详细记载了乾隆分配荔枝的规矩,李清歌对此也略有耳闻。她知道,这些荔枝不仅仅是一种水果,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种尊贵的体现。然而,在她看来,这些荔枝更像是连接她与家人、与乾隆皇帝之间情感的纽带。 自从李清歌的事情发生后,南方战乱不断,荔枝的供应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仔细算算,乾隆皇帝已经有四年没吃过荔枝了。这份遗憾,一直藏在他的心底,成为了一个难以释怀的情结。 当听说皇后那里有荔枝时,乾隆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期待。他以为只有几颗而已,却没想到竟然是按箱算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满满的喜悦。皇后笑着对他说:“皇上,这些荔枝都很新鲜,您尝尝看。”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能抚平他心中的一切烦躁。 乾隆虽然是天子,但在这一刻,他却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对这份来自南方的甜蜜充满了渴望。他看到那么多又红又大的荔枝,连忙让太监剥皮给他吃。第一口下去,甘甜的味道就在嘴里炸开了,还带着一丝丝桂花的香气。那份甜蜜,仿佛能渗透到他的每一个细胞里,让他忍不住赞叹道:“太妙了!我活了五十年,还没吃过这么甜的荔枝呢!”说着,他也不等太监剥了,自己动手吃起来,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送,仿佛要将这份甜蜜永远地留在心底。 皇后看着乾隆吃得津津有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份甜蜜不仅仅来自于荔枝本身,更来自于她与乾隆之间那份深厚的感情。她轻轻地吩咐容嬷嬷切了一盘西瓜上来,想要让乾隆也尝尝这份来自夏日的清凉。 乾隆尝了一口西瓜,又被它的美味惊到了。那西瓜的甜,与荔枝的甜截然不同,却又相得益彰。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跟刚才吃荔枝时一个样,仿佛是在确认这份美味是否真实存在。他赞不绝口,连声说道:“好!好!这西瓜也真是美味极了!” 那一刻,坤宁宫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李清歌与乾隆皇帝共同享受着这份来自夏日的甜蜜与清凉。他们知道,这份幸福虽然短暂,但却足以让他们铭记一生。 在那个炎炎夏日,紫禁城的午后,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为这古老的皇城添上了一抹慵懒而温暖的色彩。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此刻正端坐在坤宁宫的凉亭内,面前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瓷盘,其上赫然躺着一块刚被切开的西瓜。那西瓜,皮薄如纸,红瓤黑籽(注:原文提及无籽,此处为增加描写丰富性,后续会调整回无籽描述),汁水丰盈,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溢出甘甜的汁液,颜色纯正得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四周的一切,也照亮了李清歌那含笑的眼眸。 “哎呀,这瓜真是太好了,颜色纯正得让人眼前一亮,味道美妙得无与伦比,比我以前吃过的任何香甜之物都要强上许多。”李清歌轻声赞叹,她的声音柔和而清脆,如同山间溪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她小心翼翼地用银勺挖起一小块西瓜,送入口中,那清甜瞬间在舌尖绽放,仿佛夏日的烦躁都被这一口清凉所化解。 想当年,清朝的西瓜皆是自然生长,未经人工选育,外皮厚实坚韧,宛如古城墙一般,瓜瓤则是淡淡的粉红色,夹杂着些许白色,瓜子繁多,吃起来口感粗糙,甜味稀薄,仿佛只是嚼着无味的瓜皮。而今,这西瓜却如同天赐之物,红彤彤的瓜瓤,甜滋滋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它竟然是无籽的,这在当时可谓是罕见至极。乾隆皇帝,这位清朝的帝王,此刻正坐在李清歌身旁,大口大口地享受着这份来自异域的甜蜜,几块西瓜下肚,他忍不住高声赞叹:“这哪是凡间的瓜啊,简直是仙瓜下凡!” 乾隆的话语中充满了惊喜与满足,他边吃边夸,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高兴之余,他还即兴挥毫,作了两首诗,诗中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对这西瓜和同样来自大炎的荔枝的无限赞美与感激。 吃得意犹未尽,乾隆好奇地问:“这么好的瓜,你是从哪弄来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仿佛想要探寻这美味的来源。 李清歌微微一笑,她的笑容温婉而神秘,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轻声回答:“是大炎的女王送的,特意用保温箱装着,里面还放了厚厚的冰块,快马加鞭送来的。我打开箱子的时候,冰都还没化呢。” “哦?是她送的?”乾隆一听,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大炎女王与自己的皇后交好,但没想到她会如此贴心地送来这样的美味。 “是啊。”李清歌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那怎么只送给你,不给我送点呢?”乾隆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小情绪,连自称“朕”都忘了,显得格外真实而可爱。 李清歌笑得更加灿烂了,她解释说:“臣妾也纳闷呢,可能是缘分吧。西瓜还好说,荔枝太难保存了,臣妾已经分送出去大半了,就剩这么一点了。”她的声音柔和而诚恳,仿佛真的在为乾隆的遗憾而感到抱歉。 乾隆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想着荔枝虽然分了,但之前那三箱得有多少啊!人家当妈的给女儿送这么多好东西,当爹的却一个没捞着,这心里能不酸吗?他暗暗嘀咕着,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乾隆心里酸溜溜的,干脆把剩下的西瓜大半都拿走了,他还特意挑了两个最好的,派人送去五台山给老佛爷尝尝鲜,又送了一个到漱芳斋,剩下的就自己享用了。毕竟这西瓜没切开,放久了也不容易坏,那甜味正好能解解他心里的酸楚。 其实,李清歌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早就看透了乾隆皇帝的小心眼儿,这次故意用这西瓜来试他,就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她心里暗暗好笑,仿佛在说:“酸不酸?我让你酸到骨子里去!”她送的荔枝西瓜虽然多,但料定乾隆一听就会要大半去,不过她也不介意,因为皇后、容嬷嬷和永璂他们几个,分到的也足够了。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七月,夏日的热浪依旧滚滚,但紫禁城内却因一场捷报而洋溢着欢乐的气息。皇家海军打了胜仗,带着满身的征尘凯旋而归。石叔遇将军率领大军,消灭了东瀛的百万武士,还收降了千万的百姓,这份功绩足以载入史册。 其实呢,这仗早在年底前就能打完的。但东瀛人嘛,懂点小礼节却不顾大局,爱计较些小事却缺乏大德,既无耻又狠辣。就算被大军压境了,还是死硬不投降,还搞自杀式袭击。石叔遇将军虽然经历了不少血腥的战斗,但也觉得这帮人挺难缠的。经过半年的苦战,才终于平定了东瀛,这场胜利来之不易。 在离开之前,为了防止再生变故,石叔遇将军还特意嘱咐高丽人监视东瀛的情况,并留下了一部分军队和武器在岛上,以确保这片土地的安宁。 李清歌听到捷报后非常高兴,她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欣慰的笑容。她立刻论功行赏,不仅赐予了将士们丰厚的奖赏,还在宫里大摆宴席犒赏三军。石叔遇将军举杯感谢道:“征讨东瀛的战役能够胜利,全靠女王陛下的英明领导,我们不过是遵旨行事罢了,哪里敢贪功呢。”他的声音坚定而诚恳,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敬意与感激。 宴席之上,欢声笑语不断,将士们畅饮美酒,品尝着各式佳肴,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李清歌则静静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更加深远的未来。她知道,这场胜利不仅仅是对东瀛的征服,更是对大炎国力的一次展示,是对她女王之位的一次巩固。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那些英勇善战的将士们,以及背后默默支持她的乾隆皇帝和整个大炎的子民。 李清歌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身着一袭绣着繁复花纹的华服,头戴珠翠,面若桃花,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意。她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不失亲和:“你太谦虚了,功劳和过错,这世间自有它的定数。东瀛的顽强,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们在海岛上漂泊征战,那日子可真是不好过啊!”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人心中的阴霾,带来一丝温暖。 说完,她也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那酒杯中盛满了琥珀色的酒液,映照着她眼中的坚定与决绝。她一饮而尽,动作洒脱,没有丝毫的犹豫。那一刻,她仿佛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是一个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的战友。 没过多久,石叔遇大胜的消息还如同春风一般,在金陵城中回荡,给这座古老的城池带来了一丝振奋的气息。就在这时,高丽那边却派了使臣来朝拜,表示臣服并献上贺礼。高丽,这个弱小的国家,总是能在强者面前展现出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谄媚。他们仿佛是小狗跟着主人,摇着尾巴乞求怜爱,想求点庇护似的。 东瀛虽然也擅长谄媚,但他们毕竟有着一定的实力,可以把强国当靠山,而不会像高丽那样,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立场和尊严。高丽的力量弱小,又没有依靠,只能当个宠物犬,虽然偶尔也会狂吠几声,但终究伤不了人,反而让人厌烦。 这次高丽使臣的到来,除了例行的称臣献贡之外,还带来了不少珍贵的东西。人参、黄玉、虹缎……这些在高丽都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如今却都被他们毫不吝惜地献给了李清歌。更奇的是,他们还带来了两个人,打算献给李清歌当玩物。 刘墉,这位李清歌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怕其中有诈,就偷偷去查了查这两个人的来历。这一查,才知道这俩人原来是高丽世子的双胞胎儿子。这个结果,让刘墉也感到十分惊讶。 当刘墉把这个消息告诉李清歌时,她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片盛开的花海。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给她平添了几分柔和的光辉。听到刘墉的话,她猛地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说什么?高丽世子的儿子?他们怎么会被当作礼物送来?” 刘墉看李清歌一脸疑惑,便解释道:“我也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仔细一查才知道,这俩孩子是世子喝醉了酒和艺伎生的。高丽有个规定,就是不允许庶出的孩子留在国内,所以他们就被带到这里来了。”说完,他脸上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我看这俩孩子怕是要留在大炎了。” 李清歌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呢!”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仿佛在看着那遥远的高丽国度。 高丽,这个受中华文化影响深远的国家,男子可以娶多个妻子和妾室,但嫡庶之分却非常严格。这种制度,被称为“孽庶禁锢”。在李清歌的国家,虽然也有妻妾之分,但妻妾之间可以称姐妹,正妻去世后,如果得到父母宗族的允许,贵妾是可以被扶正当正妻的,她的子女也会跟着变成嫡出。然而,在高丽,妾室一旦成了妾,就一辈子都低人一等,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 更让李清歌感到震惊的是,高丽还实行“从母法”,子女的地位完全取决于他们的生母。如果生母是卑贱的妾室,那么子女也会跟着低微。在高丽,妾室就是正妻的奴婢,她们生的孩子也永远是嫡出子女的奴仆。这种制度,简直太残酷了,简直就是一种变态。同一个父亲的孩子,就因为生母的不同,竟然会有如此天壤之别,甚至导致同胞相残。 李清歌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悲哀。她转过头,看着刘墉,语气沉重地说:“这种制度,简直就是人间的悲剧。同一个父亲的孩子,却因为生母的不同,而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这不仅是高丽的陋习,也是人世间的一大悲哀啊!” 刘墉闻言,也沉默了下来。他深知李清歌对于这种不公平制度的厌恶和痛恨。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种制度确实太残酷了。不过,现在这两个孩子既然已经来到了我们大炎,我们就应该好好对待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人间的温暖和关爱。” 李清歌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说得对。无论他们的出身如何,他们都是无辜的孩子。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公平的机会,让他们能够在这里快乐地成长。” 于是,李清歌决定收下这两个孩子,并给他们最好的教育和关爱。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他们摆脱那种残酷的命运,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而这两个孩子的到来,也给李清歌的生活带来了一丝新的色彩和期待。她相信,只要心中有爱,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和挑战。 李清歌坐在她那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身着一袭绣着繁复花纹的锦袍,头戴一顶镶嵌着珍珠宝石的凤冠,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然而,在那威严之下,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几分灵动与好奇,仿佛对世间万物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她心里头老琢磨着,那些古装戏里头说的嫡庶之分,复杂得跟啥似的。每当看到那些编剧将古代的家族制度描绘得如同迷宫一般,她就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那些编剧被外国的什么思想给毒害了,脑子有点不灵光。其实啊,古时候嫡子和庶子的差别,真没戏里演的那么夸张。嫡子嘛,主要就是继承家业,大权在握,那是自然。但嫡子庶子之间可能天差地别,若说到女儿家,因为没有继承权,嫡女和庶女的差别,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想到这里,李清歌不禁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淡然与睿智。她听过这么一档子事儿,有个嫡女,原本嫁给了个小小七品芝麻官的儿子,生活平凡无奇。可巧的是,她那个庶妹反而嫁进了当朝三品大官家里,成了嫡长子的媳妇,享尽了荣华富贵。这事儿听着挺玄乎,但真不是老爹偏爱小老婆打压大老婆,纯粹是时运造化弄人。嫡女出嫁那会儿,老爹官职低微,门当户对嘛,宠归宠,也得按规矩来。后来老爹官运亨通,一路升到三品,庶女再嫁,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 所以说啊,一个人的贵贱,首先得看爹是谁,然后再瞧瞧娘是不是正室。要是爹是皇帝,那庶女也能变成公主,金枝玉叶的,享尽人间富贵;反过来,爹要是平民百姓,嫡女再咋样也难逃个平民身份,只能默默承受命运的安排。那些说庶女是给嫡女当垫脚石的,纯粹是瞎掰,都是那些不懂历史真相的人胡编乱造的。 李清歌虽然对后世那些外国佬偷咱们文化的事儿挺不爽,觉得他们总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抹黑和歪曲中国的历史,但为了显示大国气度,她还是决定破例接见了高丽的使臣,并且安排了个不算最顶级却也相当体面的宴席招待他们。 高丽那地儿,小得很,人也少,物资匮乏,除了海鲜就是泡菜,想吃点肉都难。所以对他们来说,这场宴席已经是顶奢华的了。宴会厅里金光闪闪,凉快得很,好吃的轮番上阵,瓜果冰盘看着就让人凉快,仿佛能瞬间驱散夏日的炎热。还有那音乐飘飘荡荡的,如同天籁之音,整个就是大炎繁荣昌盛的写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清歌笑眯眯地对使臣说:“你大老远跑来不容易,得好好看看我们大炎的风光,多留几天再走呗。”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是在邀请一个久违的朋友。 使臣一听这话,激动得不行,赶紧站起来谢恩:“哎呀,这怎么敢当!陛下如此厚爱,臣一定遵命。金陵这六朝古都,风景美得跟画似的,太壮观了!臣这一路看过来,眼睛都忙不过来了,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大炎的敬仰和向往。 说完,他又笑眯眯地献宝似的说道:“臣这次来,除了代表我国君主献上常规的礼物外,还有一样特别的宝物,希望陛下能喜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神秘和期待的光芒。 李清歌一听,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什么宝贝?拿上来给朕瞧瞧。”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期待交织的复杂情感。 使臣一拍手,只见一群穿着仿照明朝服饰的少年缓缓走进来。他们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玉冠,一个个脸蛋俊俏,身材挺拔,简直就像是现代那些外国男团似的。不过他们这美,可是纯天然的,一点人工修饰都没有,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 这些少年在出使前,曾听说大炎的女王长得吓人,脾气还火爆,喜欢喝人血,养男宠来补身子,心里都怕得要死。可一见到李清歌本人,才发现那些传言全是瞎扯。她不仅长得倾国倾城,气质高贵典雅,而且言谈举止间都透露出一种温婉和善良的气息。他们不禁暗暗庆幸自己能够有幸见到这样一位传奇的女王,并决定要好好表现自己,为大高丽国争光。 今儿个,大炎的宫殿内灯火辉煌,金碧辉煌的光芒映照在每一个角落,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尊贵而神秘的气息。大殿之中,一张巨大的龙椅横亘于高台之上,龙椅上铺着柔软的织锦,绣着繁复的图腾,彰显着皇家的威严。而就在这龙椅之前,大炎的女王李清歌,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珠翠,端坐在那里,宛如九天玄女下凡,令人不敢直视。 一见大炎女王李清歌的真面目,那些流言蜚语仿佛瞬间烟消云散。她的皮肤嫩得像刚凝固的猪油,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红,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脸蛋儿亮堂堂的,宛如明月般皎洁,又似朝霞般绚烂。她的身材轻盈得跟飘在空中的仙女似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之上,让人心生向往。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带着一股子温柔与坚韧。那股子不让须眉的豪迈劲儿,在她的一举一动中展现得淋漓尽致,真是把王者风范展现得完美无瑕。 那些来自高丽的少年们,一开始还担心被女王看上,怕受啥委屈。他们曾听说过一些关于大炎女王的传言,说她性格暴戾,喜怒无常,甚至有人说她喜欢喝人血,养男宠来补身子。这些传言让他们心生恐惧,生怕自己会成为女王的玩物。然而,当他们真正见到女王时,才发现那些传言都是无稽之谈。女王不仅长得倾国倾城,气质高贵典雅,而且言谈举止间都透露出一种温婉和善良的气息。这让他们心中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女王的敬仰和倾慕。 现在倒好,这些少年们一个个都盼着能入女王的眼,哪怕只是陪她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打个几百回合再死,也心甘情愿啊。他们纷纷拿出看家本领,想要在女王面前一展才华。有的唱歌,歌声悠扬动听,宛如天籁之音;有的跳舞,舞姿翩翩,宛如蝴蝶翻飞;还有的玩起了rap,节奏明快,歌词犀利,让人眼前一亮。这些都是他们多年来苦练的结果,就为了这一刻的闪耀。 别看高丽地方小,但在娱乐这块儿,他们可是有一套。这些少年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俊男靓女,才艺双全,演出精彩得让人直拍大腿叫好。陪宴的大臣们,一个个看得眼花缭乱,连连点头称赞。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纷呈的表演,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幻般的盛宴之中。 高丽使臣看在眼里,心里头乐开了花。他以为大炎的君臣也被他们的表演迷住了,心中不禁暗自得意。然而,他并不知道,大炎的才艺美女多了去了,哪是高丽能比的?不过话说回来,高丽这次献艺,时机倒是选得挺好。因为女王李清歌前阵子下令扫黑除恶,把那些青楼啊、象姑馆啊都给禁了,大炎境内想找点乐子都难。所以看到高丽这男团表演,就像是干旱了好久终于盼来了甘霖,让人心生欢喜。 就在此时,两个穿着白衣的少年,手里拿着高丽卫队的剑,踏着虹缎一样的地毯走了进来。他们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每一步都踏着轻盈的步伐,宛如飘逸的云朵。这俩人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同一个人的两面镜子。他们身材挺拔得像棵玉树,眉毛弯弯的像柳叶,眼睛清澈得像没颜色的翡翠,笑起来嘴角上扬,妩媚得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这种诡谲的美,真是世间少有,让人一眼难忘。 这俩双生子一出场,其他少年都黯然失色了。他们的美貌和气质仿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让人无法移开。按理说,作为高丽的王孙,他们应该尊贵无比才对。然而,因为生母地位低微,他们也被贬为了贱籍。更糟糕的是,双生子在王室里被视为不祥之兆。如果其中一个当了王,另一个就容易被人利用来动摇国本。所以王室里的双生子,往往都过得挺惨的。他们不仅失去了尊贵的身份,还时常受到他人的排挤和欺凌。 再加上他们生得太过阴柔美貌,这在男子身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在高丽这样的国家里,男子应该以阳刚之气为重,而他们的美貌却让他们成为了众矢之的。这三重不幸加在一起,简直就是王室的一大遗憾。然而,他们却并没有因此而自怨自艾。相反,他们用自己的才华和努力,赢得了别人的尊重和认可。 高丽王呢,也是怕大炎的威势,所以才把这两个孩子当作贡品送了过来。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讨好大炎女王,从而保住自己的王位和国家的安宁。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虽然身为贱籍,却拥有着非凡的才华和坚韧的意志。他们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屈服于命运,而是会用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去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当这两个双生子站在大殿中央时,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自己虽然身为贱籍,但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尊严和梦想。他们并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而是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勇往直前。他们的出现,仿佛为大殿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让人心生敬畏和钦佩。 以前啊,那些被送到中原做贡品的,无一不是宗室贵族或是大臣家中精心培育的千金小姐,她们身着华服,头戴珠翠,即便是远赴他乡,也依旧保持着那份高贵的气质。然而,这一回,高丽却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他们居然送了王室男丁过来作为贡品。这事儿新鲜得如同春日里突然绽放的奇花,让人议论纷纷,以前可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在高丽的王宫里,这兄弟俩的遭遇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本是王室的血脉,却因生母的身份低微而备受冷落。如今,又被当作贡品送往大炎,这做法比起和亲来,更是让人唏嘘不已。旨意一下来,那俩兄弟便成了王室中的笑柄,他们的脸面仿佛被无情地撕扯下来,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俩兄弟,一个名叫幻奴,一个名叫影奴,他们本是同根生,却因命运的捉弄而走上了这条屈辱的道路。在得知自己将被送往大炎的那一刻,他们曾想以一死来图个清白,图个解脱。然而,他们的世子老爹却用老娘的性命来逼迫他们,说要是他们死了,老娘也活不成。这句话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锁住了他们的心,让他们无法呼吸。 没办法,俩人只能强忍着屈辱,跟着高丽使臣踏上了前往大炎的漫漫长路。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对命运的无奈和愤怒。然而,当他们一见到大炎女王李清歌那绝美的风采时,心里头的想法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她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珠翠,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但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柔,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每一个角落。当她的目光落在这俩兄弟身上时,他们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关怀。 虽然作为贡品男的身份挺可悲的,但留在高丽也没啥好果子吃。想着老妈因为身份低微,自己也跟着受气,就算老爹是世子也改不了这命。除非世子家绝了后,没人继承王位,否则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这么一想,兄弟俩相视一眼,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或许,留在女王身边,搏一搏富贵,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于是,他们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女王的宠爱,借助她的权势为老妈争光,把那些曾经瞧不起他们的人都踩在脚下。俩人心里头那个默契啊,仿佛心意相通,只需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心思。他们相视一笑,争宠的斗志在彼此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为了吸引女王的注意,他们决定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剑舞。在王宫里,他们曾偷偷地学习过剑术和舞蹈,将两者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剑舞。如今,他们要在女王的面前展示这份才华,让她看到他们的实力和魅力。 当兄弟俩拿起剑开始跳舞时,整个场地都仿佛被他们的气场所笼罩。他们的身子轻盈得像飘在空中的羽毛,剑光闪闪如同银子一般耀眼。人和剑仿佛融为一体,看得人眼花缭乱。他们俩旋转起来快得跟闪电一样,剑光四射,整个场地都被照亮了。观众们都看得目瞪口呆,纷纷为他们的精湛技艺而喝彩。 李清歌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目光紧紧地盯着这对兄弟。她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剑舞,仿佛被他们的舞姿所吸引,所震撼。当她看到兄弟俩默契地配合,仿佛一个人似的时,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跳完舞后,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李清歌拍手叫好,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天籁之音:“以前公孙大娘的剑舞可是名动四方啊,看的人多得跟山一样。你们这舞,莫非就是公孙大娘那一脉传下来的?” 俩兄弟赶紧跪下回答:“正是剑舞,不敢欺瞒陛下。”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对女王的敬畏和崇拜。 李清歌笑了,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温暖:“公孙大娘的剑舞玄妙无比,可惜失传已久。你们能学到几分神韵,真是不容易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赞赏和肯定,让兄弟俩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高丽使臣也笑着插话:“陛下谬赞了,这俩兄弟是偶然得到王宫里的唐代剑舞图谱,勤学苦练才学到这么一点皮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自豪,仿佛是在向女王展示高丽的文化底蕴。 然而,李清歌却并没有因此而忽略兄弟俩的感受。她感慨道:“剑舞之道,确实博大精深。能得其精髓的人,真是凤毛麟角。我今天能亲眼看到古舞重现,真是三生有幸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感慨,让兄弟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关怀。 接着,李清歌将目光落在了兄弟俩的身上,轻声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是在询问自己的朋友。 一人回答道:“我是哥哥,不敢用王族的姓氏,名叫幻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命运的抗争和不满。 另一人也紧接着说道:“我是弟弟,名叫影奴。”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第八十六章 李清歌一听这名字,心里就不高兴了。她知道高丽那边从母法很严,对于身份低微的母亲所生的孩子,往往会被剥夺姓氏和继承权。然而,她没想到这种制度会严到这种地步,竟然连姓氏都不能继承。幻奴、影奴,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说王室血脉虚幻如影,最终还是逃脱不了奴隶的命运,跟老妈一样低贱。 这种法律让李清歌感到愤怒和不满。她认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应该因为出身和身份而受到歧视和压迫。于是,她脸色一沉,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们何必自称奴才呢?我听着心里不舒服。我们大炎早就废除了奴籍制度了,你们应该知道啊。”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力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高丽来的使者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既灿烂又带着几分讨好。他顺着李清歌的意思,恭敬而又机敏地回应道:“我们遵从我王的旨意,不远千里前来朝贡,这两位公子自然也是随行的珍贵礼物之一。陛下既然不喜欢他们名字里带着‘奴’字,何不赐给他们新的名字,让他们在大炎的土地上重新开始,以示皇恩浩荡、宽宏大量呢?” 李清歌闻言,目光温柔地掠过那两兄弟,他们的身影在宫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瘦弱,却也挺拔。她轻声说道:“好,从今往后,你们就是大炎的人了。我赐你们姓李,哥哥叫玉麒,弟弟叫玉麟。愿你们如麒麟般吉祥,如玉器般尊贵,在我大炎的土地上,找到属于你们的尊严和荣耀。” 旁边站着的苏小梅,一袭淡雅的衣裙随风轻轻摇曳,她笑着插话道:“玉啊,那可是君子的象征,自古以来都是尊贵之物,代表着对天地的崇敬。麒麟嘛,更是咱们大炎的吉祥之兽,它的出现总是预示着好运和祥瑞。陛下给的名字,真是既美好又合适,真是让人羡慕不已!”苏小梅的心里其实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李氏可是中原的名门望族,其地位尊贵无比,同时也是高丽王室的姓氏,这样的恩赐,无疑是对这两兄弟身份的极大提升。 高丽王因为那个严苛的从母法,嫌恶这兄弟俩出身低微,不仅把他们当作贡品送来,还剥夺了他们的姓氏,让他们如同无根的浮萍。李清歌对此很是不满,她觉得高丽越是轻视他们,自己就越要给他们尊严,让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接纳他们,给予他们温暖和关爱。于是,她把麒麟的吉祥、玉器的尊贵,还有王族的姓氏,一股脑儿都赐给了他们,仿佛是在告诉他们,从此以后,你们就是真正的王者之后,再也不是那个被人嘲笑的“奴”了。 高丽使者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有话想说却又咽了回去。他抬头看到李清歌那冷峻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再也不敢多言。于是,他转过头对两兄弟严厉地说:“还不快谢恩?这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够得到女王的赏识和恩赐!” 这两兄弟从小到大,受尽了白眼和嘲笑,哪里享受过这样的温柔与恩宠。如今听到自己被赐了这么好的名字,感激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他们按照礼仪跪拜在地,不停地磕头致谢,那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显得格外真挚和动人。 “多谢女王陛下!”玉麒和玉麟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哽咽,但却充满了感激和坚定。他们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们的命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高丽使者见状,又开口说:“蒙陛下厚爱,如果陛下不嫌弃的话,我们愿意让这两兄弟留在陛下身边,做些洒扫之类的杂活,以表我们的诚意和感激。”然而,他的心中却暗自盘算着,这兄弟俩虽然出身低微,但容貌俊秀,才华横溢,留在李清歌身边,或许还能成为高丽在大炎的一枚棋子。 李清歌笑着接受了这个提议,她说:“好,那他们以后就归入皇家舞团吧。我相信,以他们的才华和容貌,一定能够在舞团里大放异彩。”其实,李清歌心里清楚,这兄弟俩是带着使命来的,作为贡男,他们的身份比和亲公主或者质子还要低微。如果拒绝他们,他们回去后恐怕也难逃一死。她爱惜他们的才华和容貌,不想让他们就这样死去,所以决定留下他们。让他们在舞团里表演,自己闲暇时也能观赏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高丽使者听到这个决定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他心里想,有权有势的人大多好色,无论是男是女都一样。他大概以为李清歌是怕人说她好色,所以才把这两个美少年留在舞团里,实际上另有打算。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使命总算是完成了,他心里还是感到很欣慰的。 然而,李清歌却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觉得,这两兄弟既然来到了大炎,就应该给他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至于他们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那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对于高丽来说,这兄弟俩虽然是王室后裔,但因为出身问题一直备受冷落。但如果他们能留在李清歌身边并得到重用的话,那么高丽也就多了一份保障。毕竟,在大炎这样强大的国家里,有一个能够说上话的人,总是一件好事。 高丽王虽然不喜欢这兄弟俩的出身,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子。如果不是因为大炎海军的强大威慑力以及担心他们成为东瀛的盟友的话,他又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亲孙子当作贡品送出去呢?不过,这些想法他自然是不会告诉李清歌的。毕竟,在他看来,李清歌只是一个年轻的女王,又怎么会理解他的苦衷和无奈呢? 幸好李清歌并不了解高丽王的真实想法,否则一定会嘲笑他的愚蠢。至于高丽这个贫瘠之地嘛,李清歌自然没有什么可图的。但留下他们作为自己的棋子,将来或许还能派上用场呢。毕竟,在这个复杂多变的政治舞台上,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保障嘛。 话说那狗啊,虽不咬人,却总爱闹腾,四处奔跑,吠声连连,让人心烦意乱,难以安宁。昔日东瀛便曾因此吃过大亏,那些看似无害的小犬,实则搅扰得人心神不宁,国事亦受牵连。而今,咱们大炎却是聪明了许多,学会了借他人之力,制衡外敌。这不,高丽来的李玉麒和李玉麟两兄弟,便成了这棋局中的关键一子。 李玉麒、李玉麟,这两兄弟自幼便生活在高丽宫廷的阴影之下,因出身低微,饱受冷眼与嘲笑。他们的到来,本是大炎与高丽之间一场微妙的政治交易,却意外地为这两兄弟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他们被选入了大炎皇家的舞团,成为了其中一员,这对于他们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初入舞团,李玉麒、李玉麟心中忐忑不安。他们本以为这只是权宜之计,说不定哪天就得去伺候那传说中的女王李清歌。一想到要靠自己的容貌去讨好别人,他们的心中便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然而,当他们真正见到李清歌时,却发现这位女王与他们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李清歌,大炎的女王,她身穿华丽的龙袍,头戴金冠,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然而,当她看向李玉麒、李玉麟时,眼中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与关怀。她对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纯粹欣赏他们的才艺。这一发现,让李玉麒、李玉麟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却又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 高兴的是,他们不用靠脸蛋儿去讨好谁,可以保持自己的尊严与骨气;可愁的是,自己这俊模样儿,女王咋就不动心呢?他们虽然出身低微,但也是有骨气的,不愿意被人当作玩物。然而,另一方面,他们从小就没感受过什么温暖,现在遇到李清歌这样的好主子,心中早已沦陷,偏偏又得不到回应,那叫一个纠结。 进了舞团后,李玉麒、李玉麟越发觉得李清歌是个了不起的女王。她不仅爱护百姓,废除不合理的制度,还提倡人人平等。这“平等”二字,在他们听来,简直是天籁之音。他们想,要是高丽也能这样,他们的母亲又怎会受辱呢?每当想起母亲那含泪的双眼,他们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尽的痛楚与愤怒。 然而,即使知道李清歌身份尊贵,不可能专情于他们,李玉麒、李玉麟还是愿意默默地守在她身边。他们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的笑容,也足以让他们心满意足。在舞团的日子里,他们努力练习歌舞,只希望在表演时能够得到李清歌的夸赞与认可。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李清歌闲暇时便会召见李玉麒、李玉麟以及舞团的少年们表演歌舞。每当这时,宫廷中便充满了欢声笑语,场面温馨又和谐。李清歌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下方那些年轻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欣慰与喜悦。她知道,这些少年们都是大炎的未来与希望。 有一天,当李玉麒、李玉麟带着舞团的少年们表演新学的胡旋舞时,宫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天际,又似近在咫尺,让所有人都为之惊愕。李清歌更是听得真切,那声音说是系统提示她选才补国,还奖励了一瓶子母河的水。 子母河的水啊,那可是《西游记》里的宝贝!喝了能怀孕,不用男人也能生娃!李清歌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她早就发誓不嫁人,但又想有个孩子来陪伴自己,传承基业。原本她还打算等医术发达了做人工授精呢,没想到现在竟然直接有了这神水! 李清歌心中那个激动啊,简直比中了大奖还高兴。她可是个有远见的女王,一心想着大炎的千秋万代。子嗣问题自然是大事中的大事,现在这子母河的水简直就是上天给她的最好礼物!既能满足她做母亲的愿望,又能确保大炎的基业后继有人,这简直是双喜临门啊! 她连忙吩咐侍从将那瓶子母河的水取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那水清澈透明,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与希望。李清歌看着手中的神水,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期待。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瓶水,更是大炎未来的希望与传承。 而李玉麒、李玉麟两兄弟看到女王如此高兴,心中也充满了喜悦与自豪。他们知道,自己虽然出身低微,但能够为大炎的未来贡献一份力量,也是他们的荣幸与骄傲。于是,他们更加努力地练习歌舞,只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为大炎的繁荣与昌盛贡献更多的力量。 从此,李清歌便将那瓶子母河的水视为珍宝,每日都会细细端详一番。她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借助这神水的力量,孕育出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为大炎的基业增添新的光彩。而李玉麒、李玉麟两兄弟也始终守在她的身边,默默地支持着她,陪伴着她,共同见证着大炎的辉煌与未来。 在李清歌的带领下,大炎的国力日益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文化繁荣昌盛。而那瓶子母河的水,也如同一个神秘的传说,被大炎的子民们代代相传,成为了大炎历史上一段永恒的佳话。至于李玉麒、李玉麟两兄弟,他们也在大炎的舞台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用他们的才华与汗水,为大炎的文艺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他们的名字,也永远地镌刻在了大炎的历史长河之中。 没想到系统给予的丰厚奖励之中,竟然蕴藏着传说中的子母河之水。这神水,自古以来便只存在于古老的传说与戏文之中,据说饮之便能孕育新生命,无需借助凡尘俗世的男女之情。李清歌,这位大炎王朝的女帝,此刻手中紧握着这瓶晶莹剔透、仿佛蕴含着无尽生命力的神水,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期待。 她的脸庞,本就如明月般皎洁,此刻更是绽放出比春日里最绚烂的花朵还要耀眼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自己身为女子,却能掌握如此神奇力量的自豪。然而,好景不长,这份喜悦很快便被一丝忧虑所替代。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仿佛在心中与系统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喝了这水,真的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吗?” 【叮!系统那熟悉而又冷漠的声音在李清歌的脑海中响起,仿佛是对她担忧的回应,“宿主请放心,此水无毒,但饮用后怀孕之事却是板上钉钉,除非寻得落胎泉之水,否则世间任何红花、附子等猛药都无法将其化解。因此,在饮用之前,请宿主三思而行,一旦怀上身孕,便再无回头之路。”】 听了系统的话,李清歌轻轻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生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件大事,更是她作为女帝,对于大炎王朝未来的责任与担当。她深知,一旦决定喝下这子母河之水,便意味着她将要承担起一个母亲的角色,无论未来如何,她都会负责到底,绝不会做出怀孕后反悔去打胎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将子母河之水妥善收好,李清歌的思绪转回到了系统给予的另一个任务——选拔人才。对于她来说,这个任务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在现代社会,她曾亲眼见证过九年义务教育和科举考试的力量,如何让一个个国家的人才辈出,国力昌盛。然而,在这个古代的世界,她不能直接照搬现代的模式,那需要时间,需要耐心,更需要整个社会的接受与认可。 因此,她决定暂时沿用古代的科举制度,以解决眼前的人才短缺问题。科举制度,这个自古以来便为皇朝选拔栋梁之才的古老制度,此刻在李清歌的心中,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心愿。她深知,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女子想要参加科举考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戏文里那些女状元、女探花的故事,虽然令人向往,但终究只是虚构的梦境。 然而,历史的长河中,却真有那么一位女状元,她的名字叫做傅善祥。傅善祥是在太平天国那个风起云涌的特殊时期,凭借着东王杨秀清的开明政策,才得以参加科举考试,并一举夺魁。可惜,太平天国并非正统王朝,傅善祥的才华与成就,在正史上并未得到应有的认可与尊重。 李清歌,作为大炎王朝的女帝,一直致力于提倡男女平等。她看着朝堂之上,除了苏小梅那位忠心耿耿的女官之外,其余皆是男子。她的心中,始终盼着能有更多的女同胞加入到这个权力的中心,让朝堂之上阴阳调和,共同为大炎王朝的繁荣与昌盛贡献力量。 于是,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李清歌毅然决然地下旨开设恩科,并特别提出男女分开设榜的决定。这一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朝堂之上炸开了锅。大臣们的反对声浪,如同江河泛滥一般,直冲御座而来,仿佛要将她这个女帝淹没在无尽的声讨之中。 然而,李清歌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她深知,科举制度自古以来便是男人的专利,如今她想要打破这个规矩,自然会遭到无数的阻碍与反对。但她更知道,只有勇敢地迈出这一步,才能让大炎王朝的未来更加光明与辉煌。她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目光坚定地望着下方那些激动不已的大臣们,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无论前路如何艰难,我都要为了大炎的未来,为了男女平等,坚持到底!” 科举考试,这一自古以来便承载着无数士子梦想的制度,历经千年风雨,依旧如新,其坚韧不拔的生命力,恰似那流淌在历史长河中的不竭源泉。然而,时代在变,观念却如同深埋地下的顽石,难以轻易撼动。女子参加科举,这一提议在世人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震得人心神俱颤。究其原因,无非是那些根深蒂固的老传统、老规矩在作祟,它们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人们的思想与行为。 李清歌,这位大炎王朝的女帝,身着龙袍,端坐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心中,虽有万般无奈与不快,却也能深刻理解朝臣们的顾虑与偏见。毕竟,千年的习俗,岂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平日里与她志同道合的刘墉与刘清平两位大臣,竟也在此事上持反对意见。李清歌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她望向刘墉,声音低沉地问道:“刘爱卿,你为何反对开设女科举?” 刘墉见状,心中虽有些忐忑,却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回答道:“臣知道陛下您一心想要推广男女平等,但开设女科举一事,实在需要慎重考虑。臣担心,此举可能会带来一些难以预料的麻烦。” 李清歌闻言,秀眉微蹙,她深知刘墉的忠诚与谨慎,便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说下去。刘墉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科举考试,自古以来便是选拔人才的重要途径,它看重的是才学而非性别。然而,过去人们普遍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导致女子读书的机会寥寥无几。若真的开设女科举,那么前去应试的,恐怕只有两类人:一类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她们学些字句,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管理家务;另一类,则是昔日青楼中的才女,她们凭借才情吸引文人墨客,名声虽响,却难免有些风尘之气。这两种情况,我们都必须谨慎对待。” 李清歌听了,沉默片刻,心中暗自思量。她深知,读书之路,本就充满艰辛,尤其是对于女子而言,更是难上加难。普通百姓家的男孩,尚且有许多因家境贫寒而无法入学,更何况是女孩呢?于是,她缓缓说道:“自古以来,便有‘文穷武富’之说,读书之路,确实需要花费大量钱财。因此,能去参加科举的,不是豪门贵女,便是昔日风尘中的佼佼者。刘爱卿,你的担忧,朕心里都明白。” 刘墉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便又接着说道:“陛下,大户人家的女儿,若真的通过科举进入官场,恐怕会带来不少问题。她们背后有着强大的家族势力,一旦因为改革而触动了她们的利益,难保她们不会怀恨在心,利用科举之机,拉帮结派,对朝廷不利。” 刘清平也附和道:“是啊,陛下,此事不得不防。这些大户人家,向来都是朝廷的隐患,若再让她们的女儿通过科举进入官场,岂不是更加难以驾驭?” 李清歌听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无奈,也有坚定。她回答道:“你们所担心的,确实不无道理。但是,国家的兴衰,关键在于人才。女人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她们同样能够顶起半边天,怎么能因为过去的恩怨,就轻易放弃那些有才华的女子呢?” 说到这里,李清歌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她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武则天与上官婉儿共治天下的时代。她缓缓说道:“想当年,武则天皇后能够接纳罪臣上官仪的孙女上官婉儿,让她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甚至让她掌管宫中诏命,这份胸襟与气度,实乃千古罕见。朕今日自比武则天,难道就容不下这些并无过错,只是因家道中落而失去上进机会的女子吗?其实,这是国家的损失啊。” 李清歌这一番话,说得既合情又合理,字字句句都敲打在朝臣们的心上。他们听了,不由得点头称是,心中对这位女帝的敬佩之情又多了几分。朝堂之上,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只有李清歌那坚定而有力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久久不息。 她继续说道:“朕知道,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害怕改变,就停滞不前。女子科举,不仅仅是为了选拔人才,更是为了打破那些束缚女子发展的枷锁,让她们有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与智慧。朕相信,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让大炎王朝迎来一个更加繁荣昌盛的时代。” 李清歌的话,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朝臣们的心田。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观念与立场,思考着如何为女子科举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而李清歌,则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用她那坚定的目光,眺望着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属于女子的崭新时代,正缓缓向她走来。 刘墉与刘清平二人,听闻清歌女王之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带着几分羞涩与敬意。他们连忙弯下腰身,行了一个标准的臣子之礼,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陛下您真是仁慈又宽广,胸襟犹如那浩瀚无垠的天空,我等心中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犹如蝼蚁仰望高山,满心敬畏!” 清歌女王端坐于高高的龙椅之上,一袭华贵的凤袍流光溢彩,与她那双深邃而睿智的眼眸相得益彰,仿佛能洞察人心。她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声音温润如玉,却又不失威严:“做君主嘛,识别人才与包容他人,二者缺一不可。古语云,宰相肚里能撑船,更何况是帝王呢?若那些旧时的豪门淑女之中,真有出类拔萃之才,我必当重用,不仅要让她们才华得以施展,更要让她们从心底里服气,对我忠心耿耿,共同为大炎的繁荣贡献力量。”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了一片赞叹之声,群臣们纷纷点头称是,眼中闪烁着对女王陛下的崇敬与信服。“女王陛下真是英明神武,心系天下,我等愿誓死追随!”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回荡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到了年底。大臣们踏入国库,惊讶地发现国库竟比往年充盈了许多,金银珠宝、粮食布帛堆积如山,令人目不暇接。待他们领到了丰厚的年终赏赐,更是喜出望外,一个个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喜悦,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回家中,与家人共享这份难得的幸福时光。 在这欢庆的氛围中,除了少数几个固执己见的大男子主义者,仍旧对女王陛下心存不满外,其余的大臣们对清歌女王皆是心服口服,敬佩之情溢于言表。清歌的威望如同日中天,连那些曾经极力反对女子参加科举的大臣们,也不敢再轻易发表异议,生怕触怒了这位英明神武的女王陛下。 然而,清歌女王并未因此而沾沾自喜。她深知,要彻底改变这个国家的面貌,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在正式下旨重启科举之前,她精心谋划了三件大事,以确保科举制度的改革能够顺利进行。 第一件事,便是改革科举考试的内容。清歌女王深知,传统的经史知识固然重要,但民生经济同样不可或缺。因此,她决定科举考试不仅要考察考生的经史才学,还要重点考察他们对民生经济的了解。民生经济占六成,传统才学占四成,只有才学和能力都具备的考生,才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这一决定,无疑为那些出身贫寒、却对民生经济有着独到见解的考生,提供了展示自己才华的舞台。 第二件事,则是改革官员的选拔机制。清歌女王认为,考中的进士不能直接当官,而是要先以“官选生”的身份到各地去历练一年。这一年里,他们将深入基层,了解百姓疾苦,锻炼自己的实践能力。待历练期满,再根据他们的表现来定职位。特别是那些一甲进士,即状元、榜眼、探花,他们将会得到更特殊的待遇。不仅会被派到富饶的地方实习,而且将来授的官职也会比二甲、三甲的高。这样的制度设计,既保证了官员的实践能力,又激励了考生们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 第三件事,则是为了体现男女平等的理念。清歌女王决定,科举考试要男女分榜录取,男进士占七成,女进士占三成。她深知,由于长期受封建礼教的束缚,当时的女性有才学的人并不多。因此,她特意设定了这个比例来平衡男女之间的差异。虽然女进士的录取名额只有三成,但清歌女王估计,由于女性考生数量远少于男性,竞争压力相对小一些,所以最终的录取率可能会是男性的好几倍甚至十几倍。 诏书一公布,全国上下顿时沸腾了。男学子们有的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女儿身,有的则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才学和能力,希望能够在这场公平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毕竟,十年寒窗苦读,虽然努力的人很多,但竞争实在太激烈了。能被录取的希望非常渺茫,更何况现在女科也开了,还分走了三成的名额。这无疑又增加了男学子的难度。 然而,科举制度的重启毕竟是一件好事。自从大炎女王登基以来,新政一个接一个地出台,科举制度作为封建社会的遗留问题,自然也是首当其冲需要改革的。男学子们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他们相信,在清歌女王的带领下,大炎一定会迎来一个更加繁荣昌盛的时代。 而女学子们则是欢欣鼓舞,她们终于有了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虽然录取名额有限,但她们知道,只要努力,就一定有可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于是,她们开始更加努力地学习,希望能够在这场公平的竞争中,为自己争取到一个美好的未来。 清歌女王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期待。她知道,这场科举制度的改革,只是她实现大炎繁荣昌盛梦想的第一步。未来,她还有更多的计划和目标,需要她和她的臣民们共同努力去实现。但她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共同创造出一个更加美好的明天。 在大炎国的京城,春日的暖阳温柔地洒落在青石板路上,为这座古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街道两旁,柳丝轻拂,桃花笑春风,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在这繁花似锦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士子心中的焦虑与迷茫。 李清歌,这位在朝野间声名显赫的女官,此刻正站在她那简朴却不失雅致的书房中,凝视着窗外纷飞的柳絮,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这几年来,多少士子寒窗苦读,却因仕途拥堵,眼看就要白费心血。而自己,虽身为女子,却幸运地得到了女王陛下的赏识,得以在朝堂之上占有一席之地。但这份幸运,她希望能分享给更多的人。 正当李清歌沉浸在沉思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侍女小翠匆匆进来,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大人,大人!女王陛下有旨,要重新开科考试选拔人才啦!” 李清歌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仿佛有一股暖流涌入心田,将那些日的忧愁一扫而空。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真是天助我也!这无疑是给那些有志之士重新点燃了希望之火。” 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乃至整个大炎国。男人们听后,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们渴望通过科举考试,实现自己的抱负和理想。而女人们,则是喜出望外,仿佛过年一般,她们从未想过,科举的大门竟然也会向她们敞开。 在京城的一处繁华街市,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书店里,各种科举辅导书籍被抢购一空,文具店门口更是排起了长龙,人们争先恐后地购买着笔墨纸砚,生怕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这股热潮中,李清歌的身影尤为引人注目。她不仅亲自参与科举制度的改革,还积极倡导男女平等,为女子争取到了三成的新科进士名额。这一举措,无疑在朝野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赞叹她的胆识和远见,也有人质疑她的动机和目的。但李清歌却不为所动,她深知,这是为了国家的长远发展,为了打破封建礼教的束缚,让更多的人才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 随着科举考试的临近,整个大炎国都沉浸在一片紧张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中。士子们日夜苦读,家长们也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为孩子们创造更好的学习环境。 有的家庭甚至把屡考不中的儿子晾在一边,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女儿的培养上。他们明白,只要家里能出一个当官的,管他是男是女,都是光宗耀祖的事儿。 而在这股热潮的推动下,大炎国的教育事业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九年义务教育的推行,使得更多的孩子有机会接受教育,男女平等的观念也逐渐深入人心。 与此同时,在大炎国的北方,大清国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前朝的官员们一个个只知道占着位子不干事,贪污腐败成风。国家穷困潦倒,老百姓也跟着受苦受累。 乾隆爷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看着下面那些垂头丧气的官员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他深知,再这样下去,大清国迟早要亡国灭种。 第八十七章 而在后宫中,魏贵人正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她刚刚生下皇十四子永璐,却因身子太弱,无法亲自照料。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生怕皇后娘娘会借此机会找她的麻烦。 然而,乾隆爷的喜悦却如同春日里的一缕阳光,照亮了她心中的阴霾。他一听魏贵人生了儿子,高兴得合不拢嘴,立马就给她升了级,成了令嫔。 这一消息传遍了后宫,皇后娘娘听后,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她曾多次试图陷害魏贵人,却都未能得逞。现在,魏贵人竟然生下了儿子,这无疑是对她的一种威胁。 她冷笑一声,对身旁的容嬷嬷说道:“哈哈哈,那个贱人也有今天!害了我十三阿哥,现在她儿子也遭报应了!” 容嬷嬷也跟着附和道:“这就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啊。娘娘您受了那么多苦,现在也让令嫔尝尝这滋味。”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切的恩怨情仇,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随着国家的兴衰和历史的变迁,而逐渐消散在岁月的长河中。 而在大炎国,科举考试的顺利进行,不仅为国家选拔了一批批优秀的人才,也为女子们打开了通往仕途的大门。李清歌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欣慰和自豪。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和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炎国逐渐崛起,成为了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度。而李清歌的名字,也永远地镌刻在了历史的丰碑上,成为了后人敬仰和学习的楷模。 在那深邃而华丽的紫禁城中,春日的阳光懒懒地洒在坤宁宫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宫墙内,各色花卉争奇斗艳,却似乎都失了颜色,比不上此刻坤宁宫中那场无声的较量来得精彩。 “哎,这话真是说到心坎里了。”皇后那略显尖细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中闪烁着得意与狠厉。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端坐在雕龙刻凤的金椅之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看着跪在地上,泪水如断线珠子般滚落的令嫔,皇后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她接过容嬷嬷递上的茶,那茶盏是景德镇的上好瓷器,绘有繁复的花纹,茶水清澈透亮,轻轻啜了一口,她觉得那茶甜得比蜜还要滋润心田,仿佛连带着她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容嬷嬷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眼神却透露出一丝狠厉,她深知皇后的心思,对于这后宫中的尔虞我诈,早已习以为常。她默默地注视着一切,仿佛是一个无声的旁观者,却又在关键时刻,总能成为皇后最坚实的后盾。 或许是因为有李清歌的贤良淑德在旁辅助,皇后愈发无所畏惧。李清歌,这位在朝野间享有盛誉的女官,不仅才华横溢,更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与胆识。她的存在,让皇后在后宫中的地位更加稳固,那些个算计和陷害,在她看来都不值一提。日子一长,坤宁宫的戒备也慢慢松懈了下来,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懈怠的气息。 皇后爱笑,尤其爱看别人倒霉。当她得知令嫔失子的消息时,心中那叫一个痛快。她笑得合不拢嘴,那笑声在坤宁宫中回荡,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几分得意洋洋。然而,这事儿却不小心传了出去,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后宫中蔓延开来。 令嫔听闻外头的风言风语,心中那叫一个气呀。她想起怀孕时的种种不易,那些日夜的煎熬与期盼,如今却化为了泡影。她怀疑,这一切都是皇后在背后搞的鬼。令嫔也是个戏精,她决定在乾隆面前演一出大戏,为自己的孩子讨回公道。 当乾隆踏入令嫔的寝宫时,只见她半真半假地诉说着失去孩子的痛苦。她的脸庞苍白如纸,泪痕斑驳,那模样真是哭得梨花带雨,头发乱得像稻草,看着就叫人心疼。乾隆一看,心立马就软了,他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试图抚平她心中的伤痛。 令嫔趁机抱住乾隆的腿,哭得更凶了:“皇上啊,皇后她心太狠了,我怀孕期间就对我下手,害得我的孩子先天不足就这么走了。她作为嫡母,不但不安慰我,还听说十四阿哥死了就大笑,我的孩子他得多无辜啊!”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倾诉给乾隆。 乾隆一听,眉头紧锁,他立刻派人去查。没多久,李玉回来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在听到十四阿哥夭折的消息时确实有笑,但那是因为她想起了已故的十三阿哥,心里头有恨。至于谋害,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乾隆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深知皇后与令嫔之间的恩怨,也明白这后宫中的是非曲直难以说清。他想了想,说道:“算了,皇后也是因为失去孩子,触景生情。冤枉国母可是大罪,我体谅你丧子之痛,一时冲动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就不追究了,你也别再耿耿于怀了。” 乾隆的话音刚落,令嫔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她明白,乾隆虽然对皇后的幸灾乐祸感到不满,但想到皇后的女儿那么优秀,也不得不忍气吞声。毕竟,李清歌正计划着要对付爱新觉罗家,如果皇后不顾夫妻情分,大清可就危险了。想到这里,令嫔更加惶恐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如何。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泻出来:“就算十四阿哥的死和皇后没关系,但她作为嫡母,也不该在我失子之痛上雪上加霜啊!皇上,我侍奉您这么多年,就算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也不该落得如此下场。我的孩子还没满月就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随他去了!”说完,她就哭喊着要撞墙自尽,那声音听得人心里头直发颤。 乾隆一看这架势,又气又怜。他深知令嫔的性情,也知道她此刻的绝望与无助。他赶紧让李玉传旨:“恢复令嫔的妃子位分,享受贵妃的待遇。再让内务府好好安葬十四阿哥,用郡王的礼仪来办,陪葬在已故的端慧皇太子墓旁。” 随着乾隆的旨意传下,令嫔的哭声渐渐停歇。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知道,自己在这场较量中败下了阵来,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屈服于命运。然而,在这深宫之中,她又能如何呢? 这场风波过后,坤宁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皇后依然端坐在她的金椅之上,享受着属于她的荣耀与权力。而令嫔,则默默地承受着失去孩子的痛苦与绝望,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与不安。在这深宫之中,她们都不过是命运的棋子,被无情地摆弄着。而李清歌,这位在幕后默默策划一切的女官,她的心中又有着怎样的打算与筹谋呢?这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揭晓。 好嘞!”李玉应了一声,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迅速穿梭在宫墙之间,他的脚步轻快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对皇上的忠诚。 那边厢,延禧宫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令妃那张温婉可人的脸庞。她正依偎在皇上的肩头,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娇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在皇上的衣襟上,那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心疼。然而,仔细一瞧,她嘴角边却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微笑中蕴含着得意与狡黠,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皇上轻轻地拍着令妃的背,安慰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与疼爱。对于令妃,他总是有着别样的情感,她的柔弱与坚韧,她的聪慧与机智,都让他为之倾倒。 而此刻,在坤宁宫中,皇后正独自坐在铜镜前,她的眼神冷厉而愤怒,仿佛能射出火来。她听说令妃借此机会不仅恢复了妃位,还让十四阿哥得到了隆重的葬礼,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她想起自己女儿去世时的凄凉,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封号、陵园、庆典,一样都没有。接着是十三阿哥也夭折了,葬礼也是冷冷清清的。而现在,令妃的儿子没了,皇上却如此厚待,这让她心里越发觉得不公平,怒火中烧。 “这狐狸精,就会装可怜,怎么不去唱戏呢!”皇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容嬷嬷站在一旁,也是一脸愤愤不平,她看着自家娘娘那愤怒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难过。自家娘娘的嫡子待遇还不如个庶出的,这世道真是没天理了。 正当皇后气得直咬牙的时候,小燕子又跳出来捣乱了。她听说皇后因为十四阿哥的事笑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她决定去找皇后理论,为令妃讨回公道。 在御花园里,小燕子指着皇后的鼻子就骂开了:“令妃姐姐刚没了孩子,你怎么忍心还刺激她?你真是无情、无耻、冷血、可恶……”小燕子的话如同连珠炮一般,一句接着一句,让皇后听得头晕目眩。她气得浑身发抖,正想让人掌小燕子的嘴,却被容嬷嬷悄悄拉住了衣角。 容嬷嬷凑近皇后的耳边,低声说道:“娘娘,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装晕!”皇后一愣,随即眼睛一翻,华丽丽地晕倒在地上了。她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仿佛是一朵凋零的花朵,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悯。 再说延禧宫里,乾隆正安慰着令妃。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别哭了,朕会为你做主的。”令妃虽然穿着素衣,没化妆,但那双眼睛却如同秋水一般清澈明亮,笑起来更是媚态横生。她斜眼看着皇上,那叫一个勾人。这身打扮,正应了那句老话:“女人穿孝服也别有一番风味。”乾隆本就好色,这下更是被令妃迷得神魂颠倒,觉得她这时候更有韵味了。 正当两人你侬我侬,准备进一步亲热的时候,李玉急匆匆地进来了。他一脸焦急地说道:“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晕倒了!”乾隆一听,愣住了。他看向令妃,只见她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令妃心中暗自得意,她早就让尔康去激小燕子,让她去气皇后,最好能气出个好歹来。要是皇后真的一命呜呼了,那她这个出身卑微的令妃,虽然当不了皇后,但也能晋个皇贵妃,掌管六宫事务了。 乾隆生气地问李玉:“皇后平时身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李玉回答说:“皇后娘娘在御花园赏花时,遇到了还珠格格,两人吵了几句,皇后娘娘就气晕过去了。”“又是小燕子!她还有没有规矩了!”乾隆一听是小燕子干的,火冒三丈。他早就告诫过小燕子不要跟皇后起冲突,这丫头怎么就是不听呢? 乾隆急忙更衣,准备去坤宁宫看看。他心中虽然有些不满小燕子的行为,但更多的却是担忧皇后的身体状况。毕竟,皇后是他的结发妻子,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而令妃虽然嘴上劝着皇上不要急着去,但心里头那个得意啊,简直没法说。她看着乾隆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李玉闻言,脸色一凛,连忙应声道:“是,皇上,臣这就去将太医院中最精湛医术的太医们悉数请来,定当竭力救治皇后娘娘!”说罢,他转身便匆匆离去,脚步轻快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皇上的重托。 皇帝望着李玉远去的背影,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急与忧虑。他深知,皇后此番病倒,绝非小事,若不能及时救治,恐怕会引起朝堂内外的动荡。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急匆匆地往坤宁宫赶去。 令妃站在一旁,目睹了皇帝这一系列急切的举动,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她怔怔地望着皇帝那急匆匆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皇帝与皇后之间的关系,她再清楚不过,一向是冷淡而疏离。皇后那拉氏能够坐上后位,全凭太后在背后的支持。如今,皇帝为何突然如此关心皇后的身体状况?难道说,他们之间真的产生了什么感情? 令妃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与不安,她生怕自己的好日子就此到头。于是,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裳,也急匆匆地往坤宁宫赶去,想要探个究竟。 坤宁宫内,烛光摇曳,映照着皇后那苍白而憔悴的脸庞。她躺在床上,正按照巴朗教她的武功穴道之法,用核桃夹在腋下,假装自己脉象混乱。几个太医围在床前,一个个眉头紧锁,面露难色,显然是对皇后的病情束手无策。 皇帝一踏入坤宁宫,便看到了这幅情景。他心急如焚,拉着胡太医的衣袖就问:“胡太医,你是太医院的首席,快说说,皇后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醒?” 胡太医叹了口气,沉声道:“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急火攻心,伤了心肺,再加上年纪也大了,所以醒得慢。不过请皇上放心,臣等定会竭尽全力救治皇后娘娘。” 皇帝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自己都快五十有二了,皇后是他潜邸时的侧福晋,年纪也差不多,都是快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古人说六十岁就算高寿了,他们这都奔五了,身体哪还能跟年轻时候比啊。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他倒不是怕没了皇后自己孤单,而是怕李清歌那个家伙。李清歌跟他可没半点父子情分,要不是为了皇后,他早就带着大军打过来了。皇后可是大炎和大清之间的纽带啊,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两朝的关系可就彻底完了。更可怕的是,李清歌可能会把皇后的死算到他头上,到时候对爱新觉罗家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皇帝想到这里,浑身不禁发起抖来。他紧紧地握住胡太医的手,声音颤抖地说:“胡太医,你一定要想办法救醒皇后,朕不能没有她啊!” 胡太医连忙应道:“是,皇上,臣一定竭尽全力。” 令妃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她暗想:“皇后要是醒不过来,那我就可以趁机掌管六宫事务,说不定还能晋位皇贵妃呢。”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然而,令妃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两天之后,皇后总算是醒了过来。胡太医说还得好好静养一段时间,但皇帝这两天也是担惊受怕的,看到皇后醒了差点没哭出来。他紧紧地握住皇后的手,声音哽咽地说:“皇后,你终于醒了,朕真的好担心你啊!” 皇后微微一笑,虚弱地说:“皇上,臣妾没事,让您担心了。” 令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更加确信皇帝心里头是有皇后的位置的。这爱新觉罗家的人啊,就是多情种!从前的皇太极和海兰珠、顺治和董鄂妃,到现在的皇帝和皇后,都是一样。皇帝这心里头啊,除了孝贤皇后之外,恐怕也已经有了皇后的位置了。 令妃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恨意。她暗暗发誓,绝不能让皇后得逞!要想让自己的儿子登基,母凭子贵,也得看天命如何。不过,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决定要好好利用小燕子来搅黄皇后的好事。 小燕子虽然平时调皮捣蛋、爱闯祸,但她也有她的用处,尤其是对付皇后,那是一绝。令妃决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跟小燕子谈谈,让她帮自己一把。 于是,在皇后病愈后的某一天,令妃悄悄地找到了小燕子。她拉着小燕子的手,亲切地说:“小燕子啊,你看皇后这次病得这么重,皇上都急成什么样了。我知道你跟皇后一直不对付,但是这次,你能不能帮我一把,让我有机会掌管六宫事务呢?” 小燕子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令妃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想让我帮您对付皇后吗?” 令妃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不是对付皇后,而是帮我争取一些机会。你知道我跟皇后一直势同水火,但是她现在病愈了,皇上又这么重视她,我恐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小燕子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好吧,令妃娘娘,我答应您。但是我只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会伤害皇后的。” 令妃闻言,心中大喜。她紧紧地握住小燕子的手说:“好孩子,谢谢你!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做伤害皇后的事情。我们只需要让她无法顺利掌管六宫事务就可以了。” 于是,从那天开始,小燕子便开始在暗中帮助令妃。她时不时地给皇后制造一些小麻烦,让她无法全心全意地掌管六宫事务。而令妃则趁机在皇上面前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逐渐赢得了皇上的信任。 时间一天天过去,皇后虽然病愈了,但是身体仍然虚弱。她无法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地掌管六宫事务,只能将一部分权力交给令妃代管。而令妃则趁机在宫中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逐渐成为了宫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逃过李清歌的眼睛。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宫中的动静,对于令妃和小燕子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但是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默默地等待着机会。他知道,只要时机一到,他就可以一举将令妃等人击败,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这次能让皇后气晕过去,令妃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那嘴角勾勒出的弧度,带着几分得意与算计。她想,这不过是个开始,以后说不定还能趁机要了她的命呢。不过,这都得慢慢来,借刀杀人的招数她最是擅长。令妃的眼眸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心中已悄然盘算起如何利用小燕子那火爆的脾气,再次激怒皇后,让她在一气之下呜呼哀哉,而自己则在一旁坐享其成,算盘打得哗哗响,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胜利的曙光。 然而,就在这阴谋即将付诸实践之际,乾隆皇帝的一道谕旨如同晴天霹雳,猛然降临,把令妃惊得差点当场晕过去。皇帝的声音沉稳而威严,穿透了整个宫殿:“皇后乃是我大清的国母,她身体不舒服,身边不能没人照顾。从今天起,六宫的嫔妃都要轮流去坤宁宫侍奉皇后,直到她康复为止。”这话一出,令妃的心里顿时慌乱如麻,其他嫔妃和太医也是一脸惊愕,全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安排,仿佛一时间都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要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能当家做主的也就皇帝、皇后和太后这三位。皇后作为皇帝的正妻,她生病了,让妾室们去侍奉也是合情合理的。但以往都是侍奉太后这样的长辈,那是一种孝顺与尊重。而且皇后还经常推辞,让嫔妃们专心服侍皇帝,以此博取贤良的名声。就连之前孝贤皇后失去两个儿子,病重得几乎不省人事,皇帝也没让嫔妃们去侍疾。现在皇后不过是急火攻心,怎么就轮到让所有嫔妃轮流侍奉了呢?这简直就是太后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嘛!皇后虽然是皇帝的妻子,但太后可是皇帝的亲妈呀,这地位能一样吗? 嫔妃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都纳闷皇帝怎么突然对皇后这么好?难道是因为皇后的病情真的严重到了这种地步?还是皇帝在暗中察觉到了什么?一时间,各种猜测纷至沓来,却没有人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其实啊,皇帝也是被逼无奈。太后身体不好,他自然伤心;但皇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大清可就真的危在旦夕了。皇帝深知,皇后与李清歌之间的恩怨纠葛,以及李清歌那不可小觑的势力。一旦皇后出事,李清歌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大清的内忧外患将接踵而至,后果不堪设想。因此,皇帝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以示对皇后的重视和关心。 而且,皇帝也不怀疑皇后是在装病。因为小燕子那激人的本事,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那直率而冲动的性格,往往能在不经意间触动皇后的痛处,让她怒火中烧。这次皇后气晕过去,多半也是小燕子惹的祸。想到这里,皇帝不禁叹了口气,对于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他也是头疼不已。 这时候,容嬷嬷看准时机,上前对皇帝说:“皇上,奴婢伺候皇后娘娘多年,对她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如今皇后娘娘病重,奴婢愿意为嫔妃们排班侍疾,以确保皇后娘娘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皇帝一听,觉得有理,便答应了容嬷嬷的请求。 于是,容嬷嬷手握鸡毛当令箭,开始给嫔妃们排起了侍疾的班次。她那双锐利的眼睛在众嫔妃身上扫过,仿佛能够洞察她们的心思。和皇后关系好的,如纯妃、嘉妃等,就被安排在白天侍奉;而关系疏远的,如令妃、颖妃等,则被安排在夜里值班。这样的安排,无疑让令妃等人心中更加不满和愤恨。 令妃听到自己被排到了半夜值班,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她知道,嫔妃们侍寝都是在夜里,这一值班,绿头牌就被撤了,哪还有机会得到皇帝的宠幸啊?十四阿哥又夭折了,她本来还指望再生个儿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呢,现在整天忙着侍疾,还怎么生孩子?而且半夜起来侍奉自己的仇人,这简直就是苦差事中的苦差事。想到这里,令妃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和不甘。 其他像颖妃、豫嫔这些和皇后关系也不好的嫔妃,一开始听到要值夜班也是满腹牢骚。她们本以为自己可以趁机躲避侍寝的繁琐和皇后的刁难,却没想到竟然被安排到了这样的差事。但一听说令妃更惨,要半夜才起床值班,她们心里就平衡多了。虽然前半夜不能侍寝,但好歹侍奉一会儿就能回去睡觉,总比令妃要好。人心就是这样,一比较就有了高低贵贱之分。颖妃、豫嫔等人顿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倒霉了,至少比令妃要好过一些。 令妃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说:“皇后娘娘的病啊,其实都是还珠格格给气出来的。还珠格格那性子,皇上您也是知道的,动不动就惹人生气。我看啊,也应该让她来侍疾几天才对,让她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令妃的话里带着几分挑衅和幸灾乐祸的意味,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小燕子被折磨的情景了。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阴谋和算计,最终都将化为泡影。因为在这后宫之中,真正能够决定一切的人,只有皇帝。而皇帝的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和安排。 小燕子啊,这次可真是闯了大祸,把皇后给气得不轻,直接气晕过去了。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宫女太监们慌忙成一团,有的忙着去请太医,有的忙着给皇后顺气,还有的则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生怕被牵连进这场风波中。 小燕子自己也是吓得不轻,她没想到自己的冲动竟然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心里既后悔又害怕。她知道,皇后一直看她不顺眼,这次更是结下了大梁子。 大家心里都犯嘀咕,为啥令妃就得大半夜的守着皇后,而小燕子却能跟没事人一样,逍遥自在,一点责任都不担?其实,这后宫中的规矩和权谋,哪里是她们这些外人能轻易看懂的。要是真让小燕子去侍候皇后,凭她那捣蛋的本事,皇后还不得被折腾得够呛?到时候,嘿,那场面可就有意思了,但恐怕也会更加不可收拾。 皇后心里那个气啊,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能喷出火来。她心想:“想用小燕子来整我?门儿都没有!我这门啊窗啊,都给我关得严严实实的,看你们怎么进来捣乱!”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皇后一个眼神,容嬷嬷就明白了她的心意。她赶紧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娘娘现在养病要紧,得静养。还珠格格那性格,活泼得跟野马似的,怕是对娘娘恢复不利。不如让她在漱芳斋多学点规矩,再抄抄经书为娘娘祈福,让佛祖保佑娘娘身体康健。” 乾隆一听,乐了。他点头表示赞同,心里却暗自琢磨:这皇后和小燕子之间的恩怨,他也不是不清楚。这次让小燕子继续学规矩,为皇后抄经祈福,既能给皇后一个台阶下,又能让小燕子暂时避开风头,可谓是一举两得。于是,他笑道:“好主意,就让小燕子继续学规矩,为皇后抄经祈福吧。希望她能真心悔过,也希望皇后能早日康复。” 皇帝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皇后早就看小燕子不顺眼了,这次晕厥多半也是因为她。他叹了口气,心想:这后宫中的女人啊,为了争宠夺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他也知道小燕子是个无辜的孩子,没娘疼,没爹爱,一个人在这后宫中孤苦无依。他哪忍心让她被皇后这么欺负呢? 皇后对令妃那是恨得牙痒痒。她知道令妃一直在暗中算计她,想要夺走她的皇后之位。为了恶心她,皇后特意调整了作息时间,自己白天睡觉,晚上清醒,吃药也改在晚上了。她就是要让令妃知道,即使她病倒了,也依然是这个后宫的主宰,任何人都不能轻视她。 白天侍疾的还好,坐那儿就行了,啥也不用干。宫女太监们只需要偶尔给皇后换个药、递个水什么的,就能轻松过关。但晚上侍疾的可就惨了。皇后白天睡饱了,晚上精神好得很,就开始各种折腾人了。她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药,一会儿又说要吃夜宵。宫女太监们忙得团团转,却还不敢有丝毫怨言。 颖妃、豫嫔她们还算好。虽然皇后不喜欢她们,但也没太过分。她们只需要按照规矩行事,就能勉强过关。但令妃就惨了。作为宫里的“反派头子”,她一直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次皇后病倒,她更是成了皇后和容嬷嬷的重点折磨对象。 皇后和容嬷嬷对付令妃的手段,那可是宫里独一份的狠。她们一会儿让令妃去煎药,一会儿让她去打扫房间,一会儿又让她去伺候皇后用膳。而且,她们还故意把药包换成苦的、臭的,让令妃闻得差点没晕过去。更过分的是,她们还偷偷在药里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让令妃喝得直吐。 还有更绝的。皇后喝药的时候,明明知道那药被换成了糖水,还故意装出一副很苦的样子。她把药喷得令妃一脸都是,还假装歉意地说道:“哎呀,真是对不起啊,我这老眼昏花的,也没看清这是糖水。你赶紧去洗洗吧,别让我这病气传染给你了。” 令妃心里那个气啊,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她忍着恶心,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药水,然后低声说道:“谢娘娘恩典。”说完,她就赶紧退了下去,生怕再被皇后找茬儿。 这样的折磨,令妃可真是受够了。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总是被皇后和容嬷嬷的各种折腾吵醒。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精神也越来越恍惚。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折磨死的。 有一天晚上,她端着药走到皇后跟前,冷不防被容嬷嬷从背后扎了一针。那针扎得她疼得一哆嗦,手一抖,药碗就摔了。药汁溅了她一身,也溅了皇后一身。皇后一看这情形,气得火冒三丈。她指着令妃的鼻子就骂:“你这个无耻的狐媚子,放荡的贱人!你竟然敢把药溅到我身上来!” 令妃也火了。她忍气吞声这么久,终于爆发了。她回了几句嘴,说道:“娘娘,您别太过分了!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您这样折磨我,就不怕遭报应吗?”皇后一听更怒了,她大声喊道:“容嬷嬷,快给本宫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 “喳!”容嬷嬷应了一声,但心里也清楚后宫的规矩。她不能打脸,免得落下话柄。于是,她就用了别的法子来整治令妃了。她让宫女太监们把令妃按在地上,然后用鞭子狠狠地抽了她几下。令妃疼得嗷嗷直叫,但也不敢反抗。她知道,这后宫中的规矩和权谋,不是她能轻易挑战的。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等待着命运的转机。 于是,容嬷嬷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轻轻一挥,便使出了她拿手好戏中的一绝,对令妃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惩罚。那惩罚看似不轻,实则巧妙地避开了所有会留下痕迹的地方,只让令妃感受到无尽的痛楚与屈辱。令妃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泪光,如同春日里被骤雨打落的梨花,带着几分凄美与无助。她一路跌跌撞撞,奔至养心殿,那瘦弱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单薄。 养心殿内,烛光摇曳,乾隆正批阅着奏折,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令妃一进门,便扑倒在乾隆脚边,泣不成声地诉说着皇后是如何苛待于她,那言辞之中满是委屈与哀伤。 第八十八章 乾隆闻言,放下手中的笔,低头审视着令妃,只见她衣衫略显凌乱,发丝微散,但身上并无明显伤痕。乾隆心中暗自思量,皇后的言辞确实过于激烈,而令妃又太过柔弱,这般压力之下,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乾隆轻叹一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令妃的背,以示安抚。他的声音温和而又不失威严:“好了,别哭了。朕知道你的委屈,但皇后病中情绪不稳,你也要多体谅些。去吧,继续侍奉皇后,这也是你的职责所在。” 乾隆能成为皇帝,自然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谋略。他对于后宫之中皇后与令妃之间的间隙,早已洞若观火。他清楚,让令妃去侍奉皇后,无异于将她推入火坑,但乾隆却并未将此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后宫的佳丽们为了他而争斗,是他魅力的体现,也是他作为帝王的一种享受。历代帝王,大多都抱着这样的心态,将后宫的争斗视为一场场女人之间的争宠游戏,只要不闹得太过分,他一般不会轻易干预。 乾隆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皇后折腾令妃,无非是因爱生妒,妒极生恨。他甚至有些冷酷地想,或许令妃越是不幸,皇后就会越觉得快意,这样一来,皇后的病说不定还能好得快些。毕竟,皇后的安危关系到皇族的兴亡,相比之下,令妃受点委屈也就不值一提了。等皇后病愈,再想办法补偿令妃便是。 乾隆心中如明镜般清澈,他清楚江山和美人之间孰轻孰重。他怎么可能为了令妃的一点小委屈就乱了大局呢?现在皇后的病情日益严重,让乾隆更加迫切地希望李清歌能够认祖归宗,继承大清的基业。他担心万一皇后有个三长两短,李清歌就会以武力一统北方,到时候爱新觉罗氏可就危险了。想到这里,乾隆的眉头不禁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于是,乾隆趁着皇后养病的机会,开始筹划南巡之事。他一来可以领略江南的风土人情,二来也可以趁机考察南方的情势,寻找机会与李清歌相认并传位于他。在乾隆看来,只有李清歌接受了禅让,才能确保皇族的安全和列祖列宗的基业得以延续。这样一来,他也能避免成为亡国之君的悲惨命运,就像明朝的崇祯皇帝那样。 然而,乾隆的南巡计划才刚刚谋划好,消息就不胫而走,传到了五阿哥永琪的耳朵里。永琪对小燕子情有独钟,却因为小燕子是还珠格格、名义上的妹妹而无法娶她为妻。这个难题一直困扰着他,让他夜不能寐。 永琪坐在书房中,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思绪。他深知小燕子的真实身份,也知道她并非真正的格格。为了解决这个难题,他决定让真假格格归位,恢复小燕子的真实身份。但他又不敢直接说出真相,生怕小燕子会因为欺君之罪而受罚。于是,永琪开始谋求免死金牌,希望能用它来保护小燕子的安全。 他派人四处打听免死金牌的下落,甚至不惜花费重金购买线索。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永琪得到了一块据说能够免死一次的金牌。他紧紧握着那块金牌,仿佛握住了小燕子的生命一般。 与此同时,小燕子在漱芳斋中也是心事重重。她虽然贵为格格,但心中却时刻挂念着永琪。她知道永琪对她的感情,也明白自己身份的特殊。每当夜深人静时,她都会望着窗外的星空,默默祈祷着能够和永琪在一起。 然而,后宫的争斗却让小燕子的生活并不平静。她时常会遭到皇后的刁难和容嬷嬷的责罚。每当这时,她都会咬紧牙关,默默承受。因为她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有可能等到和永琪相聚的那一天。 就在乾隆准备南巡、永琪谋求免死金牌的同时,后宫中又因为一件小事而掀起了波澜。原来是一个宫女不小心打碎了皇后心爱的花瓶,被皇后责令重罚。那宫女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求饶。小燕子看不过去,便出面为那宫女求情。皇后见状,更是怒火中烧,将小燕子也一同责罚。 这次责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厉,小燕子被打得皮开肉绽,几乎无法站立。她强忍着泪水,回到了漱芳斋。永琪得知消息后,心疼不已,立刻赶来探望。 他看着小燕子满身的伤痕,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与心疼。他紧紧握住小燕子的手,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小燕子闻言,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她依偎在永琪的怀中,感受着那份温暖与安心。她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艰难险阻,只要有永琪在身边,她就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而乾隆的南巡计划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他带着一众随从,踏上了前往江南的征途。一路上,他领略了江南的秀丽风光,也考察了南方的情势。他深知,这次南巡不仅是一次游历,更是一次关乎大清未来的重要举措。 在南巡的过程中,乾隆也时常会想起李清歌。他期待着能够与李清歌相认,并将大清的基业传给他。然而,他也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走。他需要克服重重困难,才能达成心愿。 就在乾隆南巡期间,永琪也开始了他的行动。他利用手中的免死金牌,巧妙地化解了小燕子面临的危机。同时,他也开始暗中调查李清歌的下落,希望能够找到他,并揭露小燕子的真实身份。 经过一番努力,永琪终于找到了李清歌的藏身之处。他带着小燕子前往,与李清歌进行了一番深谈。李清歌得知真相后,心中也是感慨万分。他答应永琪,会尽力帮助小燕子恢复真实身份,并承诺会保护她的安全。 在李清歌的帮助下,小燕子终于得以恢复真实身份,并与永琪在一起了。他们携手走过了许多风风雨雨,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的幸福时光。而乾隆的南巡也取得了圆满的成功,他不仅领略了江南的风光,还找到了李清歌这个未来的继承人。 大清的未来,似乎因为这一系列的变化而变得更加光明。然而,后宫的争斗却从未停歇。女人们为了争宠而陷入了残酷的厮杀之中,而乾隆则依然享受着这种乐趣。他知道,只要他在位一天,这种争斗就不会停止。但他也相信,只要大清有李清歌这样的继承人,未来的路无论多么艰难,都能够走下去。 听说乾隆皇帝打算到江南游玩,小燕子那一伙人心里头可激动了,一个个仿佛被春风拂过般,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小燕子更是兴奋得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翅高飞。 皇帝去江南,那开销可不是一般的大。江南的官员们,每次迎接圣驾,金银珠宝就跟流水似的往外送,花钱跟不花钱似的。想当年康熙爷南巡,就因为花费太多,害得曹家亏了个底朝天,最后还被抄了家。那段历史,如同沉重的阴云,时常笼罩在江南官员的心头。但现在,江南已经归了大炎,乾隆爷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大张旗鼓,也没那个财力折腾了。他深知,此次南行,不仅要享受江南的美景,更要体察民情,了解大炎治理下的江南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般繁荣。 于是,乾隆决定微服私访,这样既低调又安全,真是高明之举。他心中暗自盘算,此次南行,定能收获不少意外的惊喜。 小燕子她们知道乾隆皇帝喜欢游玩,又爱摆排场,以前就经常去江南。皇帝玩得越开心,她们就越有可能得到免死的金牌,那可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护身符。于是,小燕子使出浑身解数,娇滴滴地求乾隆带她一起去。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声音柔得能捏出水来:“皇上,您就带我去嘛,我保证不给您添乱。”乾隆对小燕子那可是宠爱得不得了,看到她这副模样,心早就软成了一滩泥,自然是一口答应。 可这小燕子得寸进尺,不光自己要去,还想带上紫薇和金锁。乾隆一开始不同意,眉头紧锁,似乎对这两个人的加入并不感兴趣。但一想到紫薇才华横溢,让他想起了夏雨荷的影子,心就莫名地软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答应了小燕子的请求。 后宫里的娘娘们一听乾隆要去江南,一个个吓得脸色都变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特别是令妃,差点没晕过去。她双手紧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为啥呢?因为江南现在是大炎的地盘,大炎和大清那是死对头啊。这一去,不就是往火坑里跳吗?万一被大炎的女王发现了,乾隆皇帝怕是要重蹈土木堡之变的覆辙了。这些娘娘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个个跑来劝乾隆别去,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成了深宫里的寡妇了。 可乾隆皇帝主意正得很,非去不可,谁劝都不听。他这固执劲儿,让嫔妃们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还以为皇帝老糊涂了呢,不知道大炎的危险。其实,乾隆心里头有数。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心中暗想:大炎那是我女儿的地盘,就算我身份暴露了,她还能杀了我这个亲爹不成? 本来乾隆还打算带皇后一起去呢,可皇后不喜欢小燕子,死活不肯去,还装病躲开了。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仿佛对这次南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乾隆没办法,只好把她留在宫里养病。令妃因为被皇后羞辱过,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气,也想去江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怀个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乾隆笑着对她说:“皇后病着呢,她平时就喜欢你在身边照顾,你就留下来尽尽孝心吧。”令妃听了这话,心中五味杂陈,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恭敬地答道:“是,臣妾遵命。” 坤宁宫里,皇后冷言冷语地嘲讽了令妃一番后,便让她去煎药。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她问容嬷嬷:“皇上离开京城多久了?想必已经出城了吧。”容嬷嬷看出皇后的担忧,笑着安慰她说:“娘娘放心好了,皇上有禁卫军保护着呢,还有五阿哥和福家兄弟这些能人跟着,肯定不会有事的。再说南方现在是五公主在管着,那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比天宫还安全呢。” 皇后听了这话,心中稍感宽慰,但脸上的愁容并未完全散去。她叹了口气说:“你说得没错啊,五公主把南方治理得这么好,百姓安居乐业,今年又是大丰收年景好得不得了仓库都装满了粮食繁华得跟仙境似的。她的才能和品德真是远远超过了她的祖父康熙爷啊!”说完这话,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五公主的赞赏和羡慕,也有对自己无法掌控命运的无奈和悲哀。 容嬷嬷脸上微微露出得意之色,那嘴角轻轻上扬,眼神中闪烁着对五公主的敬佩与赞赏,她缓缓说道:“确实啊,五公主那是千古难遇的明君,她的智慧与胆识,即便是皇上正处在康乾盛世的巅峰,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她的能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无论是治国理政,还是武艺超群,都让人心生敬意。” 皇后听得心花怒放,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那笑容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让人的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她轻抚着手中的茶杯,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说道:“现在我算是心满意足了,只盼着大炎和大清能合二为一,共享太平盛世。那样,我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五公主若真能实现这一宏愿,我便是死也瞑目了。” 容嬷嬷站在皇后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那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能抚平皇后心中的所有忧虑。她轻声细语地说道:“五公主胸中自有丘壑,她的志向远大,这一天肯定会到来的。等大炎的法律推广到北方,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盛行,娘娘您就是皇上法定的妻子了,再也不用担心那些争宠斗艳的嫔妃们了。” 说到这里,容嬷嬷轻轻皱了皱眉,那眉头紧锁的样子,显然是有心事未了。她压低声音,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娘娘,奴婢还有件事儿放心不下。” 皇后闻言,立刻转过身来,关切地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担忧?快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是关于皇上。”容嬷嬷回答道,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忧虑。 皇后一听,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她紧张地问道:“你怕有人趁着皇上微服私访的机会,对他不利吗?” 容嬷嬷摇了摇头,那动作坚定而果断:“不是。皇上身边有禁卫军保护,安全方面应该不成问题。” 皇后闻言,心中的紧张稍稍缓解,但随即又疑惑起来:“那你担心什么?” 容嬷嬷叹了口气,回答道:“皇上以前两次去江南,每次都流连于花街柳巷,没玩够过,还带回过汉家女子入宫。虽然近几年和娘娘您感情深厚,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南那烟花之地繁华诱人,我怕皇上这次南下,又会重蹈覆辙。” 皇后一听,立刻警觉起来,她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焦急地说道:“哎呀!我竟把这茬给忘了!皇上向来喜爱江南美女,这次南下,怎能不纵情声色?这可如何是好?” 容嬷嬷急忙问道:“娘娘打算怎么办?” 皇后醋意涌上心头,她冷笑一声,那笑声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不甘:“哼,国家都快危在旦夕了,他还想着儿女情长?没门!快拿纸笔来,我要写封信,八百里加急送给小五。要是皇上敢和那些妖艳女子胡来,我绝不轻饶!” 虽然心里醋意翻涌,但皇后在信中还是不忘嘱咐李清歌要照顾好乾隆,别让他受到伤害。她深知,无论皇上如何放纵,终究是大清的皇帝,是她一生的依靠。 这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如同离弦之箭,迅速向南方飞去。虽然比乾隆晚到了一些时间,但单人单骑的速度岂是大队人马可比的?那信使如同风驰电掣般穿梭在南北之间,将皇后的焦急与担忧传递给了远方的李清歌。 还没等乾隆到达江南,李清歌就已经收到了皇后的信。她拆开信封,仔细阅读着信中的内容,那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她心中暗想:“嘿,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整治男女关系上的乱子,可是我的专长!这次,就让我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阿玛吧!” 以前乾隆听说李清歌在推行土地改革,倡导男女平等,担心这会动摇大清的根基,于是封锁了边境,禁止南北往来。然而,这并不能阻止李清歌的脚步,她依然坚定地推行着自己的改革,让大炎的百姓们过上了更加幸福的生活。 大清封了南边,但大炎并不禁止北边的人进来。不过,北边的封锁严密,百姓们要想进入南边,只能求助于黑市,走秘密通道。那些通道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只有熟悉地形的人才能够找到。 乾隆是皇帝,自然不受这些禁令的束缚。他带着小燕子、紫薇等人,一路南下,来到了边境。到了边境后,他派纪晓岚去找知府,亮明身份后,就得到了特殊通行令。那知府一看乾隆的龙袍和玉玺,吓得差点跪倒在地,连忙吩咐手下人准备最好的马匹和车辆,恭送皇上南行。 乾隆望着前方尘土飞扬的道路,神色凝重,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心中或许有对未知的期待,或许有对南方的怀念,又或许有对这次南行的担忧。然而,无论他心中如何波涛汹涌,他都坚定地踏上了这条南行的道路。 小燕子和紫薇则是一脸笑意,她们哼唱着欢快的曲调:“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她们对这次南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江南那繁花似锦的景象。 纪晓岚指着前方,对乾隆说道:“皇……艾老爷,过了这条路,就是大炎的地界了。您真的要去吗?大炎那边……”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不安。 乾隆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这次南行,我不仅要看看大炎的治理情况,还要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忧虑都吸入胸膛,然后化作坚定的步伐,继续前行。 小时候就常听人说,天上有天堂,人间有苏杭,这南方的水乡啊,美得简直没法说。今日,当紫薇真正踏入这片梦寐以求的土地时,心中的激动与震撼难以言表。她的脸颊像春日里初绽的桃花一样粉嫩,眼里闪烁着对未知世界满满的向往与好奇,仿佛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诗意与浪漫。 咱们华夏大地上,若要论起文化氛围最为浓厚之地,江南无疑首当其冲。紫薇自诩为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对于江南的美景,她早已在心中勾勒了无数遍。浙菜的雅名“文人菜”在她耳中回响,那是一种文化与味蕾的双重诱惑,让她对这次旅行充满了期待。 大学士纪晓岚陪伴在侧,他笑眯眯地望着紫薇,眼中满是慈祥与宠溺。他轻声说道:“苏杭的美,自是无需多言,但若要论起玩乐的好去处,扬州却是首屈一指。‘腰缠万贯,骑鹤上扬州’,尤其是春日里,那柳丝轻拂水面,桥梁如画,繁花似锦,每一处都像是从画中走出,让人沉醉不知归路。” 乾隆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他缓缓说道:“纪爱卿说得极是,朕……咳,我昔日也曾游历江南,江浙的名胜古迹几乎踏遍,但若要论起繁华,扬州确实当仁不让。”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对往昔的怀念,以及对扬州独特魅力的认可。 扬州,这个因两淮盐务而富甲一方的城市,其奢侈生活早已名扬四海。盐商们的豪华府邸,金碧辉煌,令人叹为观止。而扬州瘦马,更是为了迎合这些富商的喜好而精心培养,她们腰细如柳,声柔如水,肤白如玉,一颦一笑间,足以倾倒众生。乾隆对于这种奢华的感觉情有独钟,扬州的繁华与风情正好符合他的口味。因此,在这次江南之行中,他最向往的便是扬州,其次便是金陵,那座大炎王朝的首都,那里汇聚了天下的精华与智慧。 紫薇在一旁听着,心中却有些忐忑。她之前因故得罪了李清歌,那位大炎的女王,听说她改革盐业,取消了各种苛捐杂税,盐业首当其冲。紫薇担心这样的改革会影响扬州的繁华,毕竟,她所向往的,正是那份独特的奢华与风情。 乾隆似乎看出了紫薇的担忧,他轻轻皱了皱眉,说道:“扬州的富裕,确实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盐商。盐业一旦开放,盐商们可能会受到一些冲击。但扬州地处南北要道,又有京杭大运河这样便捷的交通,它的繁华应该不会轻易受损。”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扬州未来的信心。 纪晓岚也思索片刻,说道:“如今南方已归大炎,几年下来,变化必定翻天覆地。但无论是好是坏,我们都应该亲眼去看看,去感受一下。” 福尔康在一旁不屑地哼了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大炎的不屑与敌意。他冷冷地说道:“那肯定是乱成一锅粥了。” 小燕子好奇地转过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我之前跟大炎女王交过手,她武功高强,我根本不是对手,一下子就被她抓住了。既然她这么厉害,怎么会治理得不好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大炎女王的敬畏与好奇。 永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望着小燕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担忧。他缓缓说道:“小燕子,这里面的道理你还不懂。治理国家,光靠武力是不够的。女王虽然武功高强,但若只知用武力解决问题,而忽视了民生、法制与文化的建设,那么这样的治理必然是短视且不可持续的。” 乾隆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与赞赏。他看着永琪,心中不禁对这个儿子刮目相看。自从孝贤皇后去世,嫡子又夭折后,他便断了立嫡子的念头。如今看来,永琪不仅武艺超群,更难得的是他对治国理政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这让他对永琪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与希望。 一行人继续前行,江南的美景如画卷般在他们眼前缓缓展开。紫薇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中,而乾隆则默默地观察着每一个儿子,心中盘算着大清的未来。在这场江南之行中,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感受着这片土地的魅力,也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寻找着方向与答案。 随着旅程的深入,他们逐渐感受到了大炎王朝治理下的江南与以往的不同。街道更加整洁宽敞,商铺林立,百姓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紫薇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她开始相信,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扬州的繁华与美丽都会永存。 而乾隆也在这场旅行中找到了自己心中的答案。他看到了大炎女王治理下的江南的繁荣与稳定,也看到了儿子们各自的风采与潜力。他深知,大清的未来需要新的思想与新的力量,而这一切,都将在他们的努力下得以实现。 当夜幕降临,他们一行人驻足于扬州的瘦西湖畔。月光如水,波光粼粼,湖面上倒映着两岸的灯火与星空。紫薇轻轻地依偎在纪晓岚的身旁,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而乾隆则站在一旁,望着这片美丽的土地,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与期待。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坎坷,只要心中有梦,就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未来。 乾隆皇帝坐在金碧辉煌的马车内,车窗外,春日的阳光温柔地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但每当提及那位文武双全的五阿哥永琪时,他的眼中总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期待。 永琪,这位被乾隆寄予厚望的皇子,此刻正站在马车旁,身姿挺拔,如同一株经历风霜却依然坚韧的松树。他身穿一袭华贵的锦袍,衣袂随风轻轻飘动,俊朗的面容上挂着自信的微笑。他的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自己在父皇心中的特殊地位,那份几乎将他视为未来继承人的期许,让他既感到荣耀,也倍感压力。 当乾隆问及治国之事时,永琪的精神瞬间焕发,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他站得笔直,声音洪亮,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潺潺流过心田:“大炎女王之所以能征服南方,主要是因为她武艺高强,带兵有方,真是难得一见的将才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大炎女王李清歌军事才能的认可,但又不失客观的分析。 他继续说道:“然而,打天下和治天下却是两码事。打仗需要武将的勇猛与果决,但治理国家则需文臣的智慧与谋略。大炎女王刚即位,便下令将全国的土地无偿分给百姓,这一举措虽然赢得了民心,却也在无形中得罪了那些文官和士绅们。”永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深知文臣在治国中的重要性,也明白得罪他们的后果。 乾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随即又舒展开来,示意永琪继续说下去。他的心中何尝不明白,得罪文臣,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尤其是那些史官的笔杆子,轻轻一挥,便能在史册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想当年,他的父亲雍正皇帝,在九子夺嫡中胜出,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政策,却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文官和既得利益者,导致生前身后都被人议论纷纷。 乾隆继位后,为了缓和与文官的关系,不得不废除了父亲的一些政策,这才逐渐赢得了名声。然而,他深知,康乾盛世的辉煌,其实很大程度上是雍正打下的基础。但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文官们在撰写历史时,往往将康熙、乾隆描绘得美名远扬,而雍正却被忽视,成了配角。 永琪见乾隆在听,便继续说道:“大炎女王性格刚烈,喜欢打仗,是个穷兵黩武的君主。打仗需要耗费大量的财力物力,而南方这些年又洪灾不断,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国家财政也紧张得很。大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大,但实际上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乾隆听了连连点头,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大炎女王李清歌的担忧。他觉得李清歌这个女王就是个战争狂人,不懂治国之道,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他心想,狂热战争可是王朝的大忌啊。就像汉武帝一样,虽然和秦始皇并称“秦皇汉武”,开创了强大的汉朝,但因为他穷兵黩武,几乎耗尽了文景之治积累下来的财富,要不是后来昭帝、宣帝收拾残局,汉朝可能早就垮了。 想到这里,乾隆不禁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他担心李清歌治下的大炎王朝会重蹈汉武帝的覆辙,动荡不安、财政空虚、百姓受苦。他不禁感叹道:“女人虽然能坐上江山,但如果不懂治国之术,只知道穷兵黩武、不知道发展经济、让老百姓休养生息的话,就算她武功再高、军力再强,最终也难逃衰败的命运啊。” 说完这句话,乾隆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他深知,作为一个帝王,他有责任去教导李清歌如何治国理政,不能让她再这么胡作非为下去了。否则,国家可就真的危险了。 正当乾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他突然感觉到马车不再颠簸了,平稳得跟平时一样。他惊讶地抬起头,正想问是怎么回事呢,却见车帘被轻轻掀开,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 “父皇,我们已经到了。”永琪的声音温柔而恭敬,他轻轻扶着乾隆下车,仿佛是在搀扶着一个年迈的长者。 乾隆下了车,环顾四周,只见这里是一片宁静的园林,绿树成荫,花香扑鼻。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但心中的忧虑却依然存在。他知道,要教导李清歌治国之策,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但他愿意付出努力,去尝试改变这个女人的命运,也改变大炎王朝的未来。 突然,小燕子像只灵巧的燕子般,轻盈地把脑袋探出窗外,那双充满好奇与活力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声嚷嚷起来:“皇阿玛,快看快看!这条路好特别啊!”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流淌的清泉,瞬间打破了车厢内的宁静。 这话一出,把大伙儿都惊得一愣一愣的。五阿哥永琪,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皇子,也忍不住好奇地凑上前去看个究竟。他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惊讶与不解,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景所吸引。 乾隆皇帝,那位威严而深沉的帝王,听到小燕子的呼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放下手中的书卷,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干脆下车亲自查看,结果也是愣在了原地,仿佛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只见眼前是一条宽阔笔直的黑色大道,平坦得就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宽度至少是普通道路的四五倍。这路蜿蜒向前,一眼望不到头,仿佛是一条通往未知世界的神秘通道。阳光洒在路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使得整条路都显得熠熠生辉。 路的一边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高耸入云,上面刻着“大炎国境”四个大字。那字红得耀眼,如同燃烧的火焰,字体龙飞凤舞,气势不凡,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石碑的周围,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草木,与石碑的威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路叫什么名字?怎么修得这么宽?”乾隆惊奇地问,他可从没见过这么平整宽阔的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惊叹,仿佛对这条路充满了无尽的好奇。 “这路修得,简直比皇宫还气派!太棒了!太神奇了!太厉害了!”小燕子性子急,忍不住高声表达自己的兴奋和好奇。她手舞足蹈,仿佛一个孩子得到了心仪的玩具,那份纯真与快乐感染了周围的人。 纪晓岚,那个博学多才、机智过人的臣子,此时也是一脸疑惑。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这条路,心中充满了不解。他喃喃自语道:“这路看起来是新修的,还没怎么用呢,就这么长这么宽,用的材料还这么特别,得花多少钱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担忧与不解,仿佛对修路的费用感到惊讶。 修这条路确实是个大工程,虽然比不上宫殿的豪华,但绵延数里、数十里甚至上百里的路,费用肯定不小。乾隆一听,眉头紧锁,都能夹死苍蝇了。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对这条路的修建感到意外。 第八十九章 这么好的路,如果是在金陵那样的繁华之地,那还说得过去,毕竟是为了皇家的面子嘛。但这是在边境啊,两国交界的地方,战事不断,商人都绕着走,老百姓也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战火波及。这么荒凉的地方,修这么一条大道,不是浪费资源吗? 乾隆哪里知道,这是沥青路啊,修路用的沥青是工业炼油的副产品,循环利用,其实并不需要花太多钱。但修路这事儿,是必须要做的。要想发展经济,就得先修路。这条路虽然现在看起来荒凉,但等到南北一统的时候,它肯定会成为经济交流的重要通道。 乾隆心里那个纠结啊,就像后世网友看到地铁修在荒郊野外一样,怀疑资金是不是打水漂了。他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仿佛对这条路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但谁知道几年后呢?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荒地变成了繁华都市,这条路的先见之明就显现出来了。 现在看起来荒凉没关系,趁着地价便宜先把路修好才是正道。等以后这里繁华了再来修路征地拆迁啥的,那又是一笔不必要的开销了。乾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他让队伍继续前行,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 马车在沥青路上行驶得稳稳当当的,路面平滑得像镜子一样反光,还泛着微微的光泽感,就像是后世的巧克力一样丝滑。乾隆这辈子坐过多少马车啊,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畅快过。他坐在马车上,感受着路面的颠簸与震动被完全吸收,仿佛置身于一个平稳的世界。 这么一想,不管这条路花了多少钱,回去之后也得照着样子修几条才行啊!乾隆心中暗自决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繁华的都市与畅通无阻的交通。 巡游的队伍一路向前,乾隆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风景,心情格外舒畅。他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感受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人类的智慧结晶。这条宽阔的沥青路,不仅是一条通往未知世界的通道,更是一条通往繁荣与富强的康庄大道。乾隆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大炎国的未来。 走了几里路后,李清歌与乾隆一行人的眼前渐渐展开了一幅宁静而祥和的田园画卷。路边开始出现了一些村落,那些用青瓦白墙堆砌起来的简陋房屋,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温馨。炊烟袅袅升起,与远处的山岚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笔触,在这幅画卷上添上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农田如同绿色的海洋,一望无际,田埂边上,几位农夫正忙碌着。他们肩上扛着锄头,那是一种岁月的痕迹,也是他们与这片土地最深厚的联系。农夫们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但他们的笑容却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亮。他们一边干活一边聊着天,笑声不断,那笑声里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他们的眼睛亮堂堂的,仿佛心里都装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那是一种对生活的坚定信念,也是对这片土地无尽的依恋。 乾隆皇帝看着这一幕,心里挺受触动的。他平时身居高位,习惯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和祖父康熙皇帝一起开创了康乾盛世,那繁荣景象是前无古人,连汉朝的文景之治、唐朝的开元盛世都比不上。然而,今天看到这些农夫,他才意识到,原来在他的治理下,还是有很多老百姓过得挺不容易的。他们脸上总是挂着愁容,眼神里也没什么光彩,就像是失去了希望,只能像寺庙里的和尚一样,勉强混日子。然而,在这底层百姓中,也有这样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场景,这让他感到既惊喜又惭愧。 再看那些农夫的穿着,虽然不是华丽的衣服,但都很干净,颜色也很鲜亮。有的农夫年纪比乾隆的祖父还要大,但干起活来那股子劲儿,比大清国的年轻小伙子还要足。他们挥汗如雨,却乐此不疲,仿佛是在用汗水浇灌着希望。这景象让乾隆心里犯嘀咕,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人生观是否有误。或许,真正的繁荣并不是那些高楼大厦、金碧辉煌的宫殿,而是这些百姓脸上的笑容和心中的希望。 又走了几里路,路边的风景又变了样。一片金黄色的稻田映入眼帘,那稻穗沉甸甸的,饱满得都快要把茎秆压弯了。阳光下,稻田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闪烁着丰收的喜悦。农夫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地收割着稻谷,他们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但脸上却笑得像花儿一样。那是一种满足的笑容,是一种对生活的感激。原来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而且女王陛下年初还下旨减轻了赋税,卖粮食赚的钱更多了。粮食多得吃不完,还能拿去卖个好价钱,生计有了着落,谁不高兴呢? 乾隆看着这一片片沉甸甸的稻谷,惊讶得都站住了脚。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景象。永琪、纪晓岚、福尔康他们也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哎呀!这世上竟然有这么高产的稻子!要是论产量的话,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稻穗沉甸甸的,仿佛是大自然的恩赐,也是这些农夫辛勤劳动的回报。 “这是仙稻啊!真正的仙稻!”乾隆惊叹着,已经忍不住下车了。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条宽阔平坦的沥青路上,然后又踏进了稻田里。那沥青路黑得发亮,与周围的绿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条通往未来的康庄大道。乾隆伸手抚摸着稻穗,那沉甸甸的感觉超乎他的想象。那稻粒饱满而坚硬,仿佛是大地的精华,凝聚了无数阳光和雨露的滋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手摸到的话,他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这么高产的稻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老农夫拿着镰刀走了过来。他身穿粗布衣裳,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异常犀利。他大声喝问道:“你干什么?想偷我家的粮食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是对那些不劳而获者的强烈谴责。其他农夫也都纷纷转头看过来,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农夫们都知道种地的辛苦和不易,所以对浪费和偷窃的行为特别痛恨。他们看到乾隆虽然穿着不俗,但一直盯着稻穗看个不停的样子,就怀疑他是小偷了。 福尔康一听这话就火了,他怒目圆睁,大声辩解道:“你胡说什么!谁偷你家粮食了?你敢对我们家老爷不敬就不怕死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和恐吓,仿佛是要用权势来压倒对方。然而,老农夫却毫不畏惧,他冷冷地说道:“你擅自闯进我的田地里来,还态度这么嚣张,我要告到官府去!”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权益。原来女王陛下立法倡导平等权利,如果老百姓的权益受到损害,就可以自己站出来维护了。 乾隆见状,连忙解释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偷粮食的,我们只是被这丰收的景象所吸引,想来看看而已。”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诚恳和歉意,仿佛是在向对方道歉。老农夫听了乾隆的解释,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有些戒备地说道:“那你们就看看吧,但是别碰我的粮食。”说完,他就转身继续收割稻谷了。 乾隆看着老农夫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慨。他意识到,自己虽然身为皇帝,但并不能真正了解百姓的生活和感受。他需要更加深入地了解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才能更好地治理国家。于是,他决定继续前行,去探寻更多未知的世界和未知的人心。 起初,村民们欢欢喜喜地领到了国家分给的田地,那份喜悦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村庄。田埂上,人们笑语盈盈,相互道贺,仿佛看到了未来丰收的美景。然而,村里总有那么几个不省心的家伙,他们像是一群不安分的乌鸦,总在平静的湖面上掀起波澜。一有风吹草动,他们便蠢蠢欲动,闹着要上公堂,企图从中捞取些好处。 衙役们可不含糊,他们身着黑衣,手持长枪,威严地站在公堂之上。每当有闹事者被带上堂来,衙役们便依法办事,该抓的抓,该判的判,绝不姑息。这么来回折腾了几回,大伙儿心里头对法律那是越来越敬畏了。现在啊,不光是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庄稼汉,就连小娃娃也知道,受了欺负得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法律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庇护着每一个遵纪守法的人。 这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乾隆一行人身着华丽的服饰,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进了村庄。他们的穿着讲究,与村民们的粗布麻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引人注目的是,他们脑后还留着那早被大炎国淘汰、看着怪别扭的金钱鼠尾辫子。这一行人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 一位老农正扛着锄头,从田地里走来。他皮肤黝黑,满脸皱纹,但眼神却异常犀利。他瞅见乾隆他们一行人,心里头就琢磨开了:这几位八成是从北边偷偷溜过来的吧。嘿,北边的贵族有啥了不起的?在我们大炎的地盘上,龙也得盘着,虎也得趴着。想到这里,老农站直了身子,一点都不怵地迎了上去。 “你……你们……”尔康气得脸红脖子粗,手指颤抖着骂道,“刁民!一群刁民!”他身为皇族,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然而,老农却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心里头暗笑:今年收成好,我心情好,懒得跟你们计较。要是换做插秧那会儿,非得让你们尝尝田里的浑水不可。哼!什么玩意儿!我啐你一口! 老农这态度,让永琪、小燕子他们一个个眉头紧锁,直摇头。永琪叹息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啊!”小燕子也附和道:“说得没错,一个种田的,居然敢这么嚣张,简直是反了天了。”他们身为皇族,何时见过如此无礼的百姓? 然而,乾隆却并未注意到这一幕。他正沉浸在超级稻那惊人的产量里,压根儿没注意到老农的“不敬”。他盯着那沉甸甸的稻穗,金黄色的稻粒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在向他展示着丰收的喜悦。他喃喃自语道:“这稻子是你种的吗?”声音里充满了惊叹和好奇。 老农一听,不高兴了。他瞪了乾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我种的,这地是我家的,不是我种的,难道还能是别人种的?”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自豪和得意,仿佛是在向乾隆展示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乾隆并未介意老农的态度,他继续问道:“这稻子怎么能长得这么好?插秧的时候深浅怎么掌握的?育种有啥秘诀?用了多少肥?”他的问题连珠炮一般,显然是对这种高产稻子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老农答道:“这稻种是女王陛下赐的,我拿到后,就按照平常的方法种,没想到就长成了这样。不是我种地有多厉害,实在是女王陛下的稻种好,家家户户都高产。”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女王陛下的感激和崇敬,仿佛是在向乾隆讲述着一个神奇的故事。 “什么?大炎女王……”乾隆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原以为李清歌只会打仗,没想到在农业上也是一把好手,能培育出这么高产的稻子。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撼和惊叹,仿佛是在见证着一个奇迹的诞生。 老农见乾隆如此惊讶,心中更是得意。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满脸崇敬地说:“没错,女王陛下简直就是神女转世,啥都会。这良种,也就她能培育出来。以前啊,我拼死拼活地种,每亩地也就收个二三百斤。现在种了这超级杂交稻,亩产竟然能达到一千六七百斤。这高产啊,让我们大炎的老百姓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仿佛是在向乾隆展示着一个美好的未来。 乾隆又问:“这种稻子每亩能收多少?”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仿佛是在向老农求证着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老农得意地说:“差点的地也能收个一千五百斤,好的地能有一千八百斤。我邻村还有一家,一亩地收了超过两千斤呢,那消息传得四邻八乡都知道了,成了大伙儿学习的模范。我虽然没他们那么厉害,但每亩地也能收个一千六七百斤。”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和炫耀,仿佛是在向乾隆展示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和丰收的喜悦。 这话一出,带着点小小的炫耀意味,乾隆他们听得是目瞪口呆。哎呀妈呀!亩产一千五百斤以上,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啊!虽然亲眼见到了稻子的丰收景象,但听到确切的数字,还是让人震惊不已。乾隆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充满希望和可能的世界。他想着如果这种稻子能在北方广泛种植,那国库的税收岂不是要翻着跟头往上涨?要知道,农业税可是封建王朝财政的命根子啊!这样的高产稻子,无疑是大炎国的福音,也是整个天下的福音。 在那片广袤无垠的田野上,金黄色的稻穗随风摇曳,宛如一片片金色的海洋,波光粼粼,美不胜收。农民们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大丰收,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与满足,那是一种从心底散发出的幸福光芒。国家的税收也跟着这丰收的浪潮,噌噌地往上涨,国库充盈,百姓安乐,从此再也不用担心钱袋子不够鼓,生活有了更多的盼头和希望。 在那片欢腾的人群中,有一位年迈的老园丁,他身穿粗布衣裳,头戴斗笠,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感慨万分地说:“咱们的女王陛下啊,真是把咱们老百姓当自家孩子一样疼爱,这才有了今天的丰收和好日子。你们看看这金黄的稻田,每一粒稻谷都承载着陛下的恩情啊!”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方,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些艰难的日子,“只可惜啊,这儿还没通火车,不然我老头子怎么着也得去趟金陵城,亲眼见见陛下的风采,给她老人家磕个头,谢谢她的恩德。就算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大炎的女王陛下……真的有这么好吗?”旁边有人好奇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向往。 老园丁闻言,脸上露出了敬仰的神色,他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锄头,“那当然啦!女王陛下是世间少有的大善人。别的皇帝当权,总是纵容那些贪官污吏欺压百姓,让我们苦不堪言。可咱们陛下不一样,她不仅分给我们田地,让我们吃得饱穿得暖,还立法保护我们的权利,让我们知道人活着得有尊严,不是任人摆布的奴隶……” 说到这里,老园丁的眼眶湿润了,他仿佛看到了女王陛下那慈祥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感激。 旁边几个刚割完稻子、正喝水歇息的农民听了,也纷纷加入颂扬李清歌女王的行列。他们一个个赞不绝口,脸上洋溢着对女王的崇敬和感激。 “说起女王陛下的恩德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我们这些庄稼汉虽然不懂啥大道理,但知道感恩图报。”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农民说道,他的声音沙哑而有力,充满了真诚。 “对!谁对我们好,我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女王陛下的恩情,比泰山还重,比大海还深!”另一个农民附和道,他手中的水杯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份深情所打动。 “我这辈子恐怕报答不了陛下的恩情了,只能在家里给她立个长生牌位,早晚都上一炷香,祈求上天保佑她福寿双全、平安健康。”一个年长的农民感慨地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虔诚和敬畏。 “想起以前那些糊涂官说的话就想笑,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什么‘女子干政不合天理’,全都是瞎扯!”一个年轻的农民愤愤地说,他的脸上洋溢着对女王陛下的崇拜和敬仰。 “说得对极了!咱们的女王陛下当皇帝,比以前的那些个皇帝强多了!”另一个农民附和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和骄傲。 “别扯那些高深的大道理了,就知道爱老百姓、把老百姓当自家人的,那才是真正的明君!”一个中年农民总结道,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农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夸赞李清歌女王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田野都回荡着他们的欢声笑语。这份对女王的敬爱和感激之情,如同春风一般,吹遍了整个大炎国,传遍了她的好名声。 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乾隆皇帝一行人马静静地听着农民们的议论,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震撼的神色。乾隆皇帝心中五味杂陈,像是被柠檬泡过一样,酸溜溜的,又带着点说不出的滋味。他作为帝王,威风凛凛,整个天下都得臣服于他。但此刻,他却羡慕起李清歌女王那份来自百姓内心深处的尊敬和爱戴。 永琪、福尔康、小燕子他们也跟雕像似的愣在当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女王的敬佩和向往。纪晓岚等随行的大臣们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位大炎女王究竟有何魅力,能让百姓如此爱戴和拥护? 老百姓自发地为君王设立长生牌位这种事儿,在历史上可是罕见得很。纪晓岚心里琢磨着,文人们自命清高,要是能得个万民伞啥的就已经高兴得不得了了。而大炎女王不仅深得民心,还让老百姓心甘情愿地为她祈福求寿,这份荣耀啊,连皇帝都得羡慕三分。 做皇帝的,高高在上地治理国家、管理官员就行了,没必要跟老百姓走得太近。可这位大炎女王却能让百姓如此爱戴和拥护,这真是前所未有的奇事一桩啊!皇帝都已经自称万岁了,还求什么长生不老?这长生牌位的事儿啊,简直是史无前例的奇闻! 乾隆皇帝心中暗自思量着,或许这就是真正的明君吧!他望着那片金黄的稻田和欢腾的人群,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他仿佛看到了大炎国的未来,在李清歌女王的带领下,这个国家将会更加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在那片被丰收喜悦笼罩的广袤大地上,阳光温柔地洒落,仿佛连天际的云朵都染上了几分金黄的色彩。这难道只是官吏们才能享有的特权吗?此刻,乾隆皇帝坐在装饰华贵的马车内,窗外是匆匆掠过的田园风光,但他的心境却如同被扔进了一筐烂柠檬里,酸涩难当,那滋味在胸腔中翻涌,直冒泡泡。他身旁,纪晓岚等一众大臣或坐或立,神色各异,却也难掩那股子酸溜溜的情绪。但即便心里五味杂陈,他们也不得不承认,李清歌的作为确实非凡,如同璀璨星辰,令人心生敬佩。 咱们暂且不提那些农人们是如何口口相传,将李清歌的惠政颂扬得如同天籁之音,单就超级杂交稻这一壮举,便足以让她在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成为后世永远铭记的传奇。要知道,在封建帝制的桎梏下,小农经济如同国家的血脉,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生灵。老百姓的饭碗,那可是天大的事,国家的强盛,归根结底也得靠农业打基础。如今,这超级杂交稻一经推广,如同春风化雨,滋润了万千农田,老百姓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的日子,这功劳,不仅造福了当代,更是为后世子孙种下了一片希望的田野,利在千秋。 乾隆皇帝的心中,一直敬仰着他的祖父康熙大帝。康熙爷平三藩、收台湾、抗沙俄,功绩赫赫,如同日月同辉,乾隆也时常夸耀他是“千古一帝”,那份敬仰之情,溢于言表。然而,此刻面对李清歌的超级稻,康熙的那些伟业似乎都显得有些暗淡无光了。乾隆不禁叹了口气,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先辈的怀念,也有对现实的震撼。随后,他轻轻挥了挥手,催促着车队:“快走吧,赶路要紧!”话语虽轻,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 随着马车缓缓前行,乾隆一行人深入南方,眼前的景象愈发繁华。一片片肥沃的土地上,金黄色的稻浪翻滚,如同金色的海洋,波澜壮阔。治安状况更是令人称奇,几乎看不到盗匪的影子,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老百姓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没有补丁,也没有破洞,这足以说明,在大炎的治理下,百姓不仅吃得饱,穿得也暖和,生活有了质的飞跃。 一行人奔波了一整天,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抹绚烂的晚霞,他们感到有些疲惫,远远看到一座县城,便决定留宿。这座县城虽小,但在李清歌的大力推动下,大基建政策如火如荼地进行,经济实力也得到了显着提升,整个县城已经变得焕然一新。那些低矮破旧的房屋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新楼,宽敞明亮的街道两旁,路灯高耸入云,照亮了夜色中的每一个角落。中间的绿化带更是匠心独运,花草树木错落有致,景色新颖别致,美不胜收。 夜幕降临后,县城里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高楼大厦的灯光闪烁,黄包车、自行车以及最新款的小电驴在街道上穿梭不停,虽然这些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还没有完全普及开来,但也足以看出这里的繁华程度。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不断,商铺一家挨着一家,热闹非凡。小吃摊前更是人头攒动,欢声笑语不断,男女老少都沉浸在这份欢乐之中,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乾隆皇帝一行人走在街道上,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繁华。他们的心中,既有对李清歌治国能力的赞叹,也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李清歌用她的智慧和勇气,为大炎国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的时代。而这一切,都将成为历史长河中,最耀眼的篇章。 哎哟,热腾腾的梅干菜烧饼刚出炉,那金黄的饼皮上还沾着几点油光,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眨眼,诱惑着每一个路过的胃。“快来买啊,晚了可就没了!”小贩的吆喝声带着几分急促,却又不失热情,如同夏日里的一阵凉风,拂过心田。 不远处,“看这儿,,又甜又好看,错过可就亏大了!”一个穿着彩衣的小贩正熟练地转动着手中的木棍,一缕缕糖丝如丝如缕,渐渐缠绕成一个蓬松的云朵,粉嫩嫩、蓝盈盈,煞是好看。孩子们围在周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那不仅仅是食物,更是童年的梦想。 “水果捞,新鲜现切现卖,味道好得不得了,不甜不要钱!”一位大妈的声音响亮而干脆,她的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果,红的苹果、黄的香蕉、绿的西瓜……色彩斑斓,如同调色盘上的颜料,让人目不暇接。她手中的刀飞快地起落,一片片水果落入碗中,再淋上特制的酱汁,那份清新与甜蜜,仿佛能瞬间驱散所有的疲惫。 “还有窝窝头,便宜又实惠,一个只要一文钱!”一位老者坐在简陋的小摊前,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手中的窝窝头金黄诱人,散发着淡淡的谷香。那是一些朴素却温暖的食物,让人想起家的味道,简单却满足。 叫卖声在街巷间此起彼伏,热闹非凡,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火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那是一种对生活的热爱,对平凡日子的珍惜。 这场景,让乾隆、小燕子他们看得目瞪口呆,仿佛穿越回了古代,又似乎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好奇,心里头那个震撼啊,简直无法言喻。乾隆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小县城,那份热闹与喧嚣,甚至超过了京城的一些集市。 “这……这难道真的只是个小县城吗?”乾隆惊讶得脸色都变了,他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地方竟然能繁华到这种程度,简直比京城还要热闹。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试图寻找这份繁华的源头,却只见一张张笑脸,一个个忙碌的身影,还有那不绝于耳的欢声笑语。 纪晓岚也不禁感叹道:“这景象,简直就像盛唐时期一样啊!”他想起杜甫描绘开元盛世的诗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看着乾隆,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一直向往的盛世景象。” 小燕子更是兴奋得直跳脚,她拉着紫薇的手,像个孩子一样在人群中穿梭。“哇塞!这里简直就像仙境一样,繁华得跟做梦似的!”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喜爱。紫薇也连连惊叹:“太美了!太盛大了!这样的繁华,真的不是梦吗?尔康,你快告诉我,这不是梦吧?”她紧紧握住尔康的手,仿佛害怕这一切会突然消失。 尔康用力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那是由各种小吃混合而成的独特气息,既熟悉又陌生。“不是梦,是真的。这里的繁华,比京城还要厉害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肯定,几分自豪,仿佛这份繁华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永琪也感叹道:“要不是我亲眼看到,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繁华之地。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看这里恐怕连苏杭都比不上呢。”他的目光在街道上扫过,那些精致的摊位、忙碌的小贩、还有那些笑语盈盈的百姓,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乾隆却摇了摇头,他去过苏杭,虽然那里也很繁华,但跟这里比起来还是差了点。特别是那些路灯,它们高高地挂在街道两旁,把夜晚照得跟白天一样亮堂。那些灯光柔和而温暖,仿佛能照亮人心中的每一个角落。苏杭可没这样的景象,那里的夜晚虽然也美,但更多的是一种静谧与宁静,而这里却是热闹非凡,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好香啊!好香啊!……”小燕子被小吃摊的香气勾得直流口水,她拉着永琪就往最近的摊位跑去。那是一个卖烤肉的小摊,那肉香四溢,让人垂涎欲滴。永琪笑着跟了上去,他知道小燕子是个吃货,对于美食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尔康和紫薇也赶紧跟了上去,他们不想错过任何一次品尝美食的机会。在这个繁华的小县城里,他们仿佛找到了久违的快乐与自由,那份轻松与愉悦,是他们在皇宫里难以感受到的。 最后连乾隆都忍不住诱惑了,他一路走一路吃,从街头吃到街尾。那些小吃新奇多变,每一样都让他眼前一亮,每一样都让他赞不绝口。他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但那份满足感却让他无法停下脚步。唉!这民间的小吃真是美味至极啊,比宫里的山珍海味还要让人惊喜。 不过最让乾隆震惊的还不是这些小吃的新奇多变,而是那一杯杯色彩斑斓的冰镇饮品。它们被放置在透明的玻璃瓶中,红的、绿的、黄的……色彩斑斓,如同夏日的彩虹,让人一眼就爱上了。乾隆拿起一杯尝了尝,那冰凉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仿佛连心都被冷却了。那饮品不仅看起来诱人,喝起来更是清爽解渴,让他对民间的智慧和创新刮目相看。他暗暗想道:“这样的繁华与智慧,或许正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希望所在。” 在这个小城的一角,夏日的阳光如同熔金般炽热,街道两旁,树影婆娑,却也难以抵挡那股滚滚而来的热浪。然而,就在这炎炎夏日之中,竟有一处小摊,贩卖着冰凉的饮品,仿佛是酷暑中的一抹清泉,引得周围行人纷纷驻足。 小摊的主人是一位面容慈祥、笑容可掬的大婶,她身穿一身朴素的蓝布衣裳,头戴一顶竹编斗笠,额前挂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却依旧精神抖擞。她的摊位上,摆放着几个精致的木桶,桶内盛满了各式各样的果汁,而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些果汁竟然都是冰镇的。 要知道,在这酷暑时节,用冰可是奢侈中的奢侈。就连皇宫里,也得费尽心思,花费重金,才能在夏天享用到冰凉的饮品。紫禁城里,每到冬天,便要在御河里挖个大池子,灌上清水,让它自然结冰。这冰得冻上三天三夜,才能做成大冰块,然后小心翼翼地存到地窖里,以备夏天使用。而说到做冰饮的冰块,那更是讲究得不得了,非得用玉泉山的山泉水特别制作,价格高得吓人。 存冰的地窖也是专门建造的,深挖在地底下,墙壁厚实坚固,外面还裹了好几层棉絮和谷壳,生怕一丝热气钻进去,把冰给化了。从采冰、打冰、运冰到储冰,这一整套流程下来,花费的钱财简直是个天文数字。而且,就算这么精心制作,到最后能剩下的冰块,也连原来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所以啊,除了皇宫贵族和那些超级有钱的人家,一般人可享受不起这待遇。 第九十章 然而,乾隆皇帝微服私访至此,却意外地发现,这小城里的摊贩竟然能做出冰饮来卖。他身穿便服,头戴斗笠,身边跟着小燕子、纪晓岚等一行人,他们也都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感到十分好奇。 乾隆皇帝原本以为夏天用冰是贵族们的专利,没想到这小城里的百姓竟然也能享受到这份清凉。他走到小摊前,好奇地打量着那些冰镇的果汁,心中充满了疑惑。他问果汁的价格,大婶笑眯眯地回答:“五文钱一杯,冰镇橙汁,清凉解暑,保证您喝了舒服。” 乾隆皇帝一听这个价格,惊讶得嘴巴都快合不上了。他心想,这不得赔本赚吆喝吗?要知道,在皇宫里,即便是最普通的冰镇饮品,也得花费不少银两。他转头看向小燕子她们,只见她们也是一脸惊讶,显然也对这个价格感到不可思议。 小燕子她们围在小摊旁,看着那些冰镇的果汁,心中充满了好奇。她们心想,这冰饮的制作成本得有多低啊,竟然能卖得这么便宜。于是,纪晓岚便开口问道:“大婶,您这冰是怎么来的?怎么会这么便宜呢?” 大婶一听这话,便乐呵呵地给他们解释起来。她说:“这个啊,多亏了女王陛下推广的那个叫‘冰箱’的东西。刚开始听说它能制冰,我还不信呢。后来女王陛下推广这个东西,说它能让咱们老百姓夏天也能用上冰,我们家就买了一个试试。嘿,还真不是吹的,这冰箱啊,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说着,大婶便指了指摊位旁边的一个木箱子。那箱子约莫一尺见方,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棉布,看起来并不起眼。然而,当大婶揭开棉布,露出里面的构造时,乾隆皇帝等人却都瞪大了眼睛。 只见箱子内部被分隔成几个小部分,每个部分都放着一些奇怪的物质。大婶解释说:“这些东西啊,就是冰箱里的秘密。把水放进去,没过多久就冻成冰了。而且啊,这冰箱还不用像地窖那样费心费力地储存冰块,真是方便极了!” 乾隆皇帝等人听了大婶的解释,心中都充满了惊叹。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木箱子,竟然能有如此神奇的功能。乾隆皇帝又问道:“这冰箱得多少钱一个啊?” 大婶先是一愣,后来在纪晓岚的提醒下,笑着说:“不贵不贵,三两银子就能买一台。当然啦,也有更便宜的,二两银子就能买到。不过我们家买的是质量好的那种。” 乾隆皇帝一听这个价格,惊讶得差点没缓过来。他心想,这冰箱的价格简直太亲民了!要知道,在他们大炎王朝,经济繁荣,物价自然也不低。但三两银子在他们眼里,也就值个千把块钱的样子。而这冰箱的功能,却远远超出了这个价格所能衡量的价值。 他沉声追问:“这冰箱到底在哪里有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买一台回去,让皇宫里的众人也都能享受到这份清凉。 大婶指了指不远处的市集,说:“就在那边,有很多家都在卖呢。您要是想买,我可以带您去。” 乾隆皇帝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他跟着大婶走向市集,心中却在想着,这趟微服私访,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他没想到,这小小的城池之中,竟然藏着如此多的惊喜。而这份惊喜,不仅仅来自于那冰凉的饮品和神奇的冰箱,更来自于这座城池之中,百姓们那份简单而纯粹的快乐。 在这繁华的小城一隅,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各色商品争奇斗艳。其中,一处售卖新奇电器的摊位尤为引人注目。李清歌,一位身着华丽旗袍、头戴精致玉饰的女子,正站在摊位前,目光被那台散发着淡淡冷气的冰箱深深吸引。 “这东西真不错,真想多买些回去。”李清歌轻声赞叹,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与渴望。她想象着,如果将这神奇的冰箱带回大清,让那些习惯了炎炎夏日的八旗子弟们也能感受到这份冰爽,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原本,她的心中已有了宏大的计划——买个几千台,甚至几十万、几百万台,让整个大清都沐浴在这份清凉之中。然而,她的思绪被一位笑容可掬的妇人打断。 那妇人身着朴素的衣裳,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仿佛能洞察人心。她并未直接回答李清歌的问题,而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看几位这身打扮,像是从大清来的游客吧?” 乾隆,一位身着龙袍、气宇轩昂的男子,闻言笑着点头:“正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但在这异乡的街头,却显得格外和蔼可亲。 妇人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别白花钱了,冰箱虽然便宜,但你们带回去也用不上。” 乾隆闻言,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对于这新奇的电器,他有着难以言喻的好奇与向往。 妇人指了指摊位下的一条黑线,解释道:“这是电线,大炎国造的电器都得靠电来运行,没电的话,冰箱就跟废铁一样。” “电?那是什么?”乾隆好奇地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事物的探索欲。他想象着电是否是打雷闪电那会儿的恐怖存在,心中不禁有些畏惧。 妇人摇摇头,耐心地解释道:“不是不是,电是一种特殊的能源,具体怎么来的我也不太清楚。但它对电器来说,就像吃饭得加盐一样重要。没盐的菜没味道,没电的机器也动不了。” 她又指了指路边的路灯,继续说道:“电的用处可大了,不光是电器,就连路灯也是靠电来照明的。” 乾隆一听,眼睛都亮了。他没想到世间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自诩见多识广的他,竟然连电都不知道。这份新奇与震撼,让他暂时忘了妇人刚才的轻视,继续追问:“那电是怎么来的呢?”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暗想:电这么重要,恐怕跟盐一样能赚大钱吧。要是大清能掌握电的来源,何愁不富呢?想到这里,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妇人解释说:“电是民生之本,女王陛下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严禁私人占有,都是国家专营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电是怎么来的呢?不过我知道,要把电送到每家每户去,得用很多很多的设备和材料。前期的投入,恐怕得用上亿两白银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担得起的。” “亿两白银?!”乾隆和随行的人再次被惊到了。他们知道,大清的年收入也不过二三千万两白银,要凑齐这么多钱,得全国上下一起努力才行。而且自从南方的一些地方归了大炎之后,大清的财政收入一下子就少了六成多,现在一年到头也就收个一千四五百万两左右。这上亿两的投入,简直就是国家十年的税收总和啊! 乾隆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既感叹李清歌的慷慨大方,又担心她会不会因此破产。同时,他也对电的神奇与重要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既然知道了冰箱没电就没用,乾隆也就打消了购买的念头。他带着一行人继续在小城中逛荡,品味着各种美食,欣赏着异乡的风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小城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得繁华而迷人。乾隆他们逛到半夜,才觉得有些累了,想要找家客栈休息。 他们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一家名叫“好运来酒店”的客栈。这家客栈装修得十分奢华,虽然比不上紫禁城的宏伟壮丽,但也能跟亲王府邸相媲美了。客栈的大门上挂着两个红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在欢迎着每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乾隆他们走进客栈,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客栈的大堂宽敞明亮,摆放着几张精致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增添了几分文雅的气息。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掌柜迎了上来,笑容可掬地问道:“几位贵客,是要住店吗?” 乾隆点了点头,掌柜的便领着他们来到了客房。客房宽敞而舒适,床铺柔软,被褥干净,让人一躺下就不想再起来。乾隆他们疲惫地躺在床上,回味着这一天的经历,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向往与好奇。 在这异乡的夜晚,他们梦见了电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大清,让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一个属于大清与大炎共同繁荣的未来。 大伙儿一踏进那装饰得既古朴又不失现代气息的店门,瞬间被眼前这一幕给深深地震撼住了。店内灯火通明,一排穿着华丽衣裳的青年男女,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人物,他们身着色彩斑斓的锦缎,头戴珠翠,腰间佩玉,齐刷刷地弯下腰来,声音整齐划一,宛如天籁之音,齐声喊道:“欢迎光临!”这一幕,如同皇室盛宴前的礼仪,却在这小小客栈中上演,让人不禁生出几分恍若隔世之感。 乾隆爷他们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心中那份惊讶,简直如潮水般汹涌,难以言表。店名“好运来”本就足够奇特,引人遐想,而这迎客的方式更是别具一格,让人眼前一亮。乾隆爷心中暗自思量,大炎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到底还藏着多少未知的惊喜,是他这个天子尚未见识过的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年轻人态度亲切,笑容可掬,让乾隆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觉甚是舒坦。 店内装饰更是别具一格,墙上挂着精美的壁画,每一幅都仿佛诉说着一个动人的故事;地上铺着柔软的红毯,踩上去如同行走在云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乾隆爷他们被这份奢华与舒适所包围,不禁有些沉醉。 走到前台,一个笑眯眯的侍女迎了上来,她身穿淡绿色的衣裙,腰间系着一条细长的丝带,头上戴着一朵娇艳的花朵,显得既清新又脱俗。她轻声问道:“请问几位客官?请在这里登记一下,我们马上为您安排房间。”乾隆爷回答说:“我们都是一起的,房间够住吗?”侍女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更加灿烂,答道:“足够了!这几天天热,客人少,房间空着呢。”她又细细打量了乾隆爷一行人的穿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看您几位这打扮,是从大清远道而来的吧?”乾隆爷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自豪。 侍女见状,更加热情起来,她详细介绍起住宿的规矩来:“我们这儿的房间分三等,下等房半两银子一晚,中等房一两,上等房二两。每间房间都配备了最舒适的床铺和最新的科技设施,保证让您住得舒心。”乾隆爷、永琪他们听了,脸上还算平静,可小燕子一听就炸了锅:“二两银子住一晚?这不是把我们当肥羊宰吗?这又不是皇宫,怎么价格这么高!”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惊讶。 乾隆爷虽然责备小燕子说话没分寸,但心里头也觉得这价格确实不便宜。他暗自思量,古今不同嘛,衣食住行这些日常开销的价格自然也不一样了。以前在大清,吃穿用度贵得很,出门住店反而便宜。在京城里,吃顿好的二十两银子都不算啥,买匹好绸缎上百两也是常有的事。可现在呢,住一晚就要二两银子,简直是天价了。这钱啊,就跟水一样,哪儿贵就往哪儿流。 乾隆爷不禁感叹起时代的变迁来。以前人们挣的钱大多花在吃喝穿戴上了,现在大炎国发展了,科技也进步了,吃穿不愁了,钱自然就流到住宿、交通这些地方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房地产成了吸金的大黑洞。现在的人啊,生活条件好了,手里有了闲钱,就开始追求更高品质的生活了。结婚娶媳妇,房子车子成了标配,为啥?因为这两样东西耗资巨大,能显示出家底儿厚实,还能把流动资金都套进去。 大炎国走的是现代化的路子,粮食丰收,衣服便宜,可房价却一个劲儿地往上涨,尤其是像金陵这样的大城市,更是高得离谱。李清歌皇帝也看到了这个问题,她深知房价高涨对百姓生活的影响,于是赶紧出台了限购限售的政策,想压一压房价。然而,效果却并不尽如人意。房价依然居高不下,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这家“好运来”客栈,开在县城中心地带,地价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乾隆爷他们虽然觉得价格不菲,但想想这客栈的奢华与舒适,以及它所处的地理位置,也就释然了。毕竟,一分钱一分货嘛。于是,他们决定入住上等房,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旅途时光。 侍女见他们决定入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迅速为他们办理了入住手续,并亲自领着他们来到了房间。房间宽敞明亮,装饰得既典雅又不失现代感。床铺柔软舒适,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再起来。乾隆爷他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选择了这家客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乾隆爷他们坐在客栈的露台上,品着香茗,欣赏着县城的夜景。他们谈论着这一天的经历,感叹着时代的变迁和生活的美好。小燕子虽然一开始对房价有些不满,但此刻也被这美景和氛围所感染,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他们知道,这次旅途虽然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也充满了惊喜和欢乐。他们期待着接下来的每一天,期待着在大炎这片土地上发现更多的美好和奇迹。而这家“好运来”客栈,无疑为他们这次旅途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高档客房,一晚上需花费二两银子,这价格初听起来确实令人咋舌,但在这座繁华的客栈中,却并不算是一笔宰客的冤枉钱。小燕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稚气与不解,前台那位姑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她轻声细语地解释道:“二两银子,乃是我们客栈上等客房的定价,若您觉得价格稍高,我们也有下等房可供选择。不过,请您放心,无论房间等级如何,我们客栈的每一间房都是精心布置的,配备了独立的卫生间、宽敞的大浴池、先进的保鲜柜,以及夏日里不可或缺的电风扇。被褥、枕头、拖鞋,乃至饮水,皆是全新且洁净的,夜宵与早餐更是一应俱全,茶水更是随时供应,绝不短缺。”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子自信与骄傲,仿佛这客栈就是她的家,每一处细节都凝聚了她的心血。稍作停顿后,她再次展颜一笑,那笑容里多了几分狡黠:“当然,这些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细节,最重要的还是我们房间的舒适度。凡是入住过我们客栈的客人,无不交口称赞,尤其是那些来自大清的朋友,他们往往会在体验之后,觉得我们这里的价格实在是太划算了!” 乾隆等人闻言,皆是一愣,彼此间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他们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与不解,保鲜柜的概念他们尚能理解,那是利用现代科技保持食物新鲜的神奇之物,但卫生间、电风扇这些新奇的词汇,却让他们感到陌生。浴池,听起来似乎是个洗澡的好地方,可这客栈规模并不大,难道还能像皇宫那样,拥有宽敞的浴室和独立的洗澡间? 那侍女似乎早已习惯了大清客人的这种反应,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光听我说,您可能还无法完全理解,不如我亲自带您去看看,到时候您再做决定也不迟。” 乾隆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好,那就有劳你带路了。” 侍女领着他们拾级而上,来到了三楼。上等客房的门扉轻轻推开,随着灯光的点亮,房间内顿时明亮如昼,一股现代与传统交织的气息扑面而来,既清爽又不失雅致,与那些古旧建筑的昏暗简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墙壁被粉刷得洁白如雪,床榻、茶几、沙发等家具,皆以蓝色、青色、绿色等冷色调为主,给人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与古建筑中常见的温暖繁华不同,这里的装饰风格简约大方,每一处都透露着设计者的匠心独运。 “哇,这房间太美了!”小燕子一进门就忍不住欢呼起来,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跳到了沙发上。原本以为沙发会像古时候的硬木椅子一样,没想到一坐下去,整个人就陷入了柔软的坐垫中,那种奇妙而舒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大喊,“紫薇,你快来试试,这沙发软得就像云朵一样,太舒服了!” 乾隆也跟着坐了下来,他被沙发的舒适度深深震撼了。他这一生坐过的名贵椅子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个。即便是皇宫中的龙椅,在他看来,也没有这张沙发来得舒适。 沙发已经如此舒适,那床榻又会是怎样的呢?乾隆心中好奇,便试着躺了上去。果然,那床榻软弹适中,仿佛整个人都被温柔地包裹了起来,感觉就像坐在一大块果冻上一样,舒服得他都不想再起来了。 侍女见状,适时地打开了电风扇。六片扇叶呼呼地转动起来,吹出阵阵凉风,虽然比不上现代空调那般制冷效果显着,但比起宫女太监扇扇子来,却是要强上许多。 乾隆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我们都住上等房。” 侍女笑着答应了:“好嘞,我这就为您安排。” 看到房间如此舒适宜人,众人都心生向往。特别是对于从清朝穿越而来的客人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让他们大开眼界。侍女一边帮他们办理入住手续,一边叫来其他侍者,耐心地教他们如何使用房间里的各种设施。 演示完之后,乾隆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原来,那个被称为卫生间的地方,竟然是改良版的茅厕,不仅无需他人伺候,更无需自己动手清理,只需轻轻一按按钮,便能将污物冲洗干净。这世道的变化,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他们纷纷感叹于这客栈的先进与便捷,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在这座客栈中,他们仿佛找到了一个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让他们得以一窥这个世界的奇妙与美好。 浴缸内的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随着李清歌心意的起伏,自动调节着温度。冷一分则清新提神,热一分则舒筋活络,无需费力地倾倒更换,只需轻轻一旋那精致的铜质旋钮,便能享受到恰到好处的温润。她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如同欢快的溪流,潺潺涌入浴缸,带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洗尽尘埃后,只需指尖轻触那个小巧的排水按钮,脏水便悄无声息地顺着管道溜走,留下一室清新与洁净。 浴室的一角,整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洗漱用品:肥皂散发着自然的草木香,洗发水则是清新的花香,沐浴露则融合了多种果香,每一次使用都让人仿佛置身于花海果园之中,既舒缓了疲惫的身体,又让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这浴室的设计,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匠心独运,让人不禁感叹,这的确是一个超越时代、令人流连忘返的地方。享受其中,李清歌不禁感慨,这样的体验,即便是皇宫中的奢华也难以比拟。 房间的整体布置更是令人赞叹不已。墙上挂着细腻的水墨画,桌椅皆由上等木材精制而成,线条流畅,简约而不失高雅。床榻之上,铺着柔软的织锦被褥,色彩斑斓而不失和谐,躺在上面,仿佛置身于云端,舒适至极。乾隆皇帝住进这上等客房,一夜好眠,醒来时,对那床垫的柔软与支撑力赞不绝口,眼中闪烁着意犹未尽的光芒,他轻声说道:“若这床垫能轻易搬动,我真想带几张回去给后宫的妃子们,让她们也能享受到这份舒适,无论哪个宫的,都不应被遗忘。” 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这座充满现代气息又不失古朴韵味的小城,乾隆一行人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来到了码头,放弃了笨重的马车,转而选择乘坐一艘装饰华丽的大船,沿着京杭大运河,直奔扬州而去。在清朝时期,水路是最为便捷的交通方式,京杭大运河作为黄金水道,直接连接着京城与扬州,承载着南北货物的运输重任,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是国家的经济命脉,也是百姓生活的保障。 如今,李清歌作为大炎朝的皇帝,见证了时代的变迁。虽然火车、高铁、高速公路等新兴交通方式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但京杭大运河依旧以其独特的魅力,继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只是,随着科技的进步,昔日的木船已被坚固的铁船所取代,人力划船也变成了电力驱动,使得行程更加迅速而平稳。乾隆原以为需要数日才能抵达的扬州,没想到仅仅一天便已到达,心中不禁对这份速度感到惊讶与赞叹。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虽然此时正值炎热的七月,但乾隆心中却充满了对扬州的无限向往。他想象着那里的美食,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那里的美景,如诗如画,令人心旷神怡;那里的美人,温婉如水,令人心动不已。然而,他也深知,如今的扬州已不再是昔日的那个扬州,它已成为了钮祜禄家族的领地,历史的痕迹与现实的变迁交织在一起,让这座城市充满了复杂而深刻的情感。 当他们试图进入扬州城时,却被守城的士兵拦下了。原因无他,只因他们是满人。乾隆不禁回想起当年大清入关时,扬州十日的大屠杀,那是一段血腥而残酷的历史,八十多万无辜的生命在那场浩劫中消逝,那份深重的仇恨如同海一般深沉,即便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依旧在扬州百姓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痕。大炎朝建立后,百姓们急于摆脱满族的象征,剪掉那难看的金钱鼠尾辫,恢复汉人的传统服饰,扬州更是这股潮流的引领者。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尽管金钱鼠尾辫被视为丑陋的象征,却仍有一些秃顶的人舍不得剪掉,他们认为这辫子能遮掩自己的缺陷,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遮羞布”。 李清歌作为皇帝,一直致力于推动多民族的融合与和谐共处,他深知扬州百姓心中的这份恨意源自何处,也理解那份历史的沉重。他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要真正消除这份仇恨,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更需要的是真诚的理解与包容,以及共同的努力与奋斗。而扬州,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正以其独有的方式,诉说着过去与现在,见证着变化与融合,静静地等待着每一个愿意倾听它故事的人。 这恨意啊,真是如同冬日里凝结的冰凌,难以消弭,不是随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就能轻易忘却的。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不仅在治国上有着非凡的才能,更难得的是,她赋予了扬州百姓一项前所未有的权利——自由选择。这项法令一出,扬州城门口便多了一道特殊的关卡,它的作用,是拦截那些穿着打扮与大炎格格不入之人。 阳光斜洒在城墙上,金色的光辉与守城将士坚毅的脸庞交相辉映。城门处,一道道关卡如铜墙铁壁,将过往行人严格筛选。不论是男子脑后拖曳的长辫,还是女子头上繁复的旗头,无论是满人还是汉人,只要装扮不合大炎规矩,便一律被拒之门外。 乾隆、永琪、福尔康、纪晓岚这一行人,身着华丽却显露无疑的清朝服饰,辫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明晃晃的标识,让人一眼便能识出他们的来历。守城的将领,一位面容严峻、眼神锐利的中年男子,一见此景,怒火中烧,骂声如雷,响彻云霄。乾隆,这位昔日的清朝帝王,此刻却被一名普通的士兵指着鼻子呵斥,他的面子,他的尊严,在这一刻仿佛被狠狠践踏。周围的百姓,或是出于对历史的愤恨,或是出于对大炎的忠诚,纷纷附和,喊声、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抗拒的洪流,冲击着乾隆的心房。 小燕子,那个性格直率、脾气火爆的女子,见状更是怒火中烧。她双眼圆睁,仿佛能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们这些刁民!竟敢如此欺负我!你们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想找死啊!”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试图划破这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守将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他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但在大炎的律法下,人人平等,都得守规矩。扬州不欢迎你们,赶紧走吧!”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屹立在众人面前。 百姓们一听,情绪更加激动了。他们挥舞着手臂,喊着口号:“滚出扬州!”“鞑子无礼!”“血债未还,你们别想好过!”这些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乾隆一行人的耳膜,也冲击着他们的心灵。 乾隆他们气得要命,但想到自己现在是在大炎的地盘上,不是大清,万一身份暴露了,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们只好强忍着怒气,挥挥手说:“走,我们回去!”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的妥协。 江南之地,广袤无垠,美景如画。乾隆心中暗自思量,扬州虽美,但江南之大,又岂止一个扬州?杭州的西湖、苏州的园林、金陵的古城,哪一处不是人间仙境?他心中暗自盘算,或许换个地方,能找到另一番乐趣。 然而,小燕子却仍然耿耿于怀。她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她推了守将一把,怒气冲冲地说道:“扬州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拦我们?这是歧视!我要上告朝廷,砍了你的脑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准备随时扑向敌人。 守将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大炎没有皇帝,只有女王陛下。你要撒野回大清去,别在这里找不自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长空,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 小燕子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她飞起一脚,将守将踹飞了好几米远。这一脚,不仅踹飞了守将的身体,更踹飞了现场的秩序与平静。场面一下子就乱套了,守将大喊着让士兵们包围他们,想把乾隆他们抓起来。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吞噬进去。 乾隆本来只是想来扬州逛逛,领略一番江南的美景与风情,却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他急忙叫侍卫保护自己撤退,但现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永琪、福尔康、福尔泰以及小燕子他们,与守城的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城门口,刀光剑影,喊声震天,仿佛一场生死较量正在上演。 虽然守将官职不高,但他手下的士兵都受过现代军事训练,身手不凡。他们与永琪等人打得难分难解,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乾隆看情况不妙,赶紧下令撤退。但扬州这地方啊,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在这里,一切都得按照规矩来。他们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地困在了这个漩涡之中。 哎哟,这胆子可真不小,竟敢跟守城的官老爷对着干,还想在光天化日之下逃跑?这简直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正当双方打得热火朝天,拳脚相加,尘土飞扬之时,守将猛地拔出腰间闪亮的枪来,朝天就是一枪。那枪声,清脆而响亮,如同惊雷一般,在扬州城的上空炸响,震得人心都颤了颤,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颤抖。 “砰!”这一枪,不仅震响了整个城门口,更震醒了那些沉浸在打斗中的人们。小燕子他们几个,原本还气势汹汹,此刻却吓得脸色煞白,如同见了鬼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小燕子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要说出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守将拿枪指着小燕子,冷冷地说:“想活命就乖乖投降,我这枪可不长眼,一不小心走了火,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燕子吓得魂都没了,身子软得像滩泥,平时说的“宁死不屈”这会儿全忘了,心里头怕得要命,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永琪一看小燕子这样,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她有个闪失。他紧紧握住小燕子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但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慌乱与无助。乾隆、纪晓岚等人也是面色凝重,他们知道,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最终,乾隆、小燕子他们这一行人全都被押送到了官府,等着发落。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落寞,仿佛是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力挣扎。 第九十一章 而此时的李清歌,正坐在皇家的大船上,享受着船上的宴会。这船宴啊,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船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一边吃着美味佳肴,一边欣赏着湖光山色,别提有多惬意了。扬州这地方,水陆交通都方便,湖泊又多,湖里的好东西也特别多。那些银鱼羹、蟹粉狮子头、拆烩鲢鱼头、烫干丝、盐水鹅、翡翠烧麦等江南一等一的美食,都被精心烹制后端上了餐桌。 李清歌身穿一袭华丽的宫装,头戴金冠,端坐在船头。她面容姣好,眉眼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此刻,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烫干丝,那细腻的口感和鲜美的味道让她赞不绝口。同时,她还时不时地抬头欣赏湖景,只见湖面波光粼粼,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美。这美景佳肴相伴,让她的心情格外舒畅。 突然,一个手下匆匆跑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他跪在李清歌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陛下,乾隆他们在城门口惹事被抓了。” 李清歌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淡淡地问:“哦?他们怎么会跑到扬州来惹事?” 手下回答说:“据说是乾隆想来看看江南的美景,结果没想到在城门口和守将发生了冲突。” 李清歌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早就知道乾隆跑到大炎来了,还第一站就到了扬州。她本来还想着怎么给他个教训,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李清歌问。 “已经被押送到官府了,等着陛下发落。”手下回答说。 李清歌点了点头,然后淡淡地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规矩办就是了。”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遵命!”手下应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李清歌又叫住了他。 手下停下脚步,恭敬地问:“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李清歌沉吟片刻,然后问:“乾隆他自己动手了吗?” 手下回答说:“没有,他身边的人动手了,但他没有直接参与。” 李清歌听了,点了点头。她心里明白,乾隆虽然昏庸无能,但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要是真把他关进监狱,那可就闹大了。到时候不仅大炎的颜面无光,还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就好,给他找个好地方软禁起来,其他人就按照法律处理吧。”李清歌吩咐道。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淡,仿佛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手下应了一声,然后匆匆离去。 其实李清歌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心软或者想徇私情。她心里清楚得很,乾隆这次来大炎,肯定是有所图谋。但她也明白,在那个时代,家族荣誉是极其重要的。乾隆要是真进了监狱,他的家人都会跟着丢脸。更何况,帝王入狱这种事,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被天下人笑掉大牙啊?那些爱八卦的人肯定会添油加醋地传,到时候就难以收场了。所以,她才会选择这样的处理方式,既给了乾隆一个教训,又保住了他的颜面。 乾隆呢,就被单独软禁在了扬州的一个馆子里。这个馆子虽然不大,但布置得还算雅致。乾隆被安排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和字画,显然是为了让他能够打发时间。然而,乾隆却无心欣赏这些,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知道自己这次惹了大祸,不仅没能欣赏到江南的美景,还把自己和身边的人都搭进去了。 紫薇和纪晓岚因为没参与打架,所以被放了出来。他们一走出官府的大门,就急匆匆地赶往乾隆被软禁的馆子。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次的事情闹大了,必须想办法尽快解决。 至于小燕子、永琪、尔康他们这些动手的,就因为扰乱治安的罪名,每人被关了十四天,还罚了百两银子。他们被关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每天只有一顿简单的饭菜。小燕子更是哭得撕心裂肺,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永琪和尔康虽然也心有不甘,但他们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出乾隆和其他人。 乾隆在馆子里度日如年,他每天都盼望着能够早日离开这里。然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女受罚。他心里明白,这次的事情都是因为他的一时冲动造成的。他后悔自己没能忍住脾气,和守将发生了冲突。他也后悔自己没能保护好身边的人,让他们跟着自己受罪。 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李清歌的发落。他不知道李清歌会怎么处置他,但他心里明白,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事情能够尽快过去,让他能够早日回到大清,回到那个属于他的世界。 虽然都被判了治安处罚,需在县衙里度过漫长的十四天,但小燕子与永琪他们的境遇却是天壤之别。大炎的律法明文规定,治安处罚并非重罪,无需真正坐牢,仅是关押数日,期满即释。然而,小燕子这位格格,却因一时冲动,与守城的官老爷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其行为之嚣张,令人咋舌。因此,当判决下来的那一刻,那位被她不慎打伤的将领,怒气冲冲地下令将她投入大牢之中,以示严惩。 更令人心惊的是,李清歌得知此事后,竟也特意关照了一番,命人直接将小燕子丢进了关押重犯的牢房。那牢房阴暗潮湿,四周墙壁斑驳,透露出一种压抑的气息。小燕子一踏入这重囚牢,便如同跌入了无尽的深渊,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她哭天抢地,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我可是还珠格格,大清皇帝的女儿啊!你们这些人,难道连点礼法都不懂吗?王法何在?我要告你们……”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平时,小燕子总是口口声声说不在乎那些荣华富贵,讨厌宫里的规矩,向往民间的自由。然而,作为格格,她从小到大都享受着最好的待遇。乾隆皇帝对她疼爱有加,皇子们对她宠爱备至,宫里的人哪个不对她毕恭毕敬?好东西总是先让她挑,她从未感受过人间的疾苦。 可如今,她身处大炎,一切都变得截然不同。除了永琪、尔康他们几个,其他人都对她冷眼相待。大炎的老百姓,受了现代教育,对那些曾经压榨他们的贵族充满了仇恨。现在她犯了法,被关进大牢,手脚都被沉重的镣铐锁着,一点自由都没有。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让她以前那股子骄傲劲儿全没了。 然而,即便如此,她仍然放不下格格的架子,还想在狱卒们面前耍威风。她瞪大眼睛,怒视着那些嘲笑她的狱卒,试图用威严来震慑他们。但狱卒们却丝毫不买账,他们冷笑连连,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还珠格格?多尊贵啊,多体面啊!”一个狱卒嘲讽道,“可这是大炎,不是你的大清。别说你是格格了,就算你是皇帝,到了这儿也得老老实实的。” 另一个狱卒接话道:“对啊,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在我们大炎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犯了法,不管你是谁,都得进这牢房。” “到现在还摆你的格格架子呢,真是可笑!”狱卒们一个接一个地嘲笑她,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儿。他们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小燕子的心上。 小燕子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啊?她气得浑身直哆嗦,脸色苍白如纸。她咬紧牙关,试图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然而,心中的怒火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无法遏制。 “你们这些狗奴才,敢这么羞辱我,就不怕报应吗?”她破口大骂道,“就算这是大炎的地盘,为了两国的和平,你们也不能这么对我。要是女王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然而,狱卒们却丝毫不受影响。他们笑着回她:“你想吓唬我们啊?女王陛下日理万机,哪有空管你这点破事儿?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定还得加重你的刑罚呢!” 说完,狱卒们便转身离去,留下小燕子一人在牢房里独自哭泣。她蜷缩在角落,泪水如泉水般涌出,打湿了衣襟。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成为阶下囚,任人羞辱。 然而,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愿意放弃希望。她心中默念着永琪、尔康他们的名字,期待着他们能够想办法救她出去。她相信,只要他们还在,就一定会有办法让她重获自由。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燕子在牢房里度过了漫长的十四天。这十四天里,她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转变,也见证了人性的冷漠与残酷。然而,她也在这段经历中学会了坚强与忍耐,明白了人生的不易与珍贵。 当最后一天终于到来时,小燕子被释放出了牢房。她站在阳光下,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虽然她失去了很多,但她也收获了成长与蜕变。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会勇敢地走下去,去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又一个士兵嗤笑着开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仿佛在看一场好戏般说道:“瞧瞧这位所谓的皇家格格,行为举止竟如此不堪,我还以为她多高贵端庄呢,没想到这么俗气。看看她那身华丽的衣裳,现在却沾满了尘土,还真是讽刺啊。还好意思责怪我们苛刻?无耻的人各有各的样,但这还珠格格,可真是独一份的‘特别’。等今天这班岗站完,回去我得好好跟兄弟们吹吹牛,说说我这辈子见过最滑稽的格格是什么样的。” 他身旁的同伴也附和着笑起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这皇家的秘密,简直就是无价之宝啊。老百姓都爱打听这些,我要是卖给扬州的新报社,一年的酒钱都不愁了。嘿嘿,说不定还能赚个外快呢。” 小燕子听了这话,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瞪大眼睛,仿佛要将这些士兵的模样刻入心底。她大声吼道:“你们敢传出去试试,等我皇阿玛知道了,非砍了你们的脑袋不可!等永琪来救我,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士兵们却丝毫不受影响,他们依旧嬉皮笑脸地回应着。“哎哟哟,我好怕啊!”其中一个士兵假装害怕地拍了拍胸口,脸上却挂着明显的嘲笑,阴阳怪气地说着,“我好怕你的皇阿玛来砍我的脑袋哦,哈哈哈!” 另一个士兵也加入了嘲讽的行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狠厉。“你身为格格,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进了这牢门,还想轻易出去?这可是重刑犯的监狱,外面是钢筋水泥的墙,周围布满了电网,就算永琪武功再高,闯进来也是死路一条。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皇宫里呼风唤雨的格格吗?现在,你不过是我们手中的玩物而已。” 小燕子听着这些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屈辱和愤怒。她紧紧咬住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落到如此田地,被这些卑微的士兵如此羞辱。 “我们大炎的监狱里,关着的清廷贵族多了去了。”一个士兵得意洋洋地说道,“就连大清太后的侄儿都在这儿蹲了十年呢。他刚进来的时候也嚣张得很,后来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乖得跟猫似的。你要是不识相,我们也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别以为你还是什么格格,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小燕子绝望地大喊:“不!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自恃格格的身份,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荣耀加身。在皇宫里,她备受宠爱,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可没想到到了大炎,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她看着士兵们那嘲讽和鄙夷的眼神,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 “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她声嘶力竭地喊道,“残忍、恶毒、无情!法律呢?我可是皇上的女儿,你们怎么忍心这样践踏我的尊严?”她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绝望和不甘。 然而,士兵们却只是嘲笑她的天真和无知。“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他们笑得前仰后合,“听听这词儿,排比得跟唱戏似的,我还以为是在看戏台上的丑角表演呢!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格格吗?现在,你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小燕子心里还沉浸在自己格格的尊贵身份中,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像紫薇那样受到尊重,甚至说话都学着琼瑶剧里的排比句式。她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忘了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庇护和依靠。 士兵们的嘲讽和羞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进了她的心窝。她感到一阵阵地心痛,仿佛要窒息一般。她紧紧地握住双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试图用疼痛来抑制住内心的愤怒和屈辱。 然而,这些监卒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儿。虽然李清歌规定了男女分监的制度,但在这重刑犯的监狱里,男女混杂是常有的事。这些士兵都是凶悍之徒,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更不会把小燕子这个格格放在眼里。他们以前都是被人践踏压迫的底层人物,现在好不容易翻了身,自然要把以前的贵族踩在脚下,让他们也尝尝被歧视和羞辱的滋味。 小燕子看着这些士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恨意。她发誓,如果有一天她能重获自由,她一定要让这些羞辱过她的人付出代价!然而,现在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等待着永琪的到来,希望他能救她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燕子在牢房里度过了漫长而难熬的夜晚。她蜷缩在角落里,紧紧地抱住自己,试图用体温来驱散内心的寒冷和恐惧。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勇敢,不能就这样被击垮。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永琪的身影出现在了牢房门口。他看着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小燕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心疼。他快步走到小燕子身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分担过来。 “小燕子,别怕,我来了。”永琪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是一股暖流涌进了小燕子的心田。她抬头看着永琪,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永琪都会陪在她身边,保护她、守护她。 在永琪的帮助下,小燕子终于离开了那个充满屈辱和痛苦的牢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仿佛要将所有的阴霾都驱散开来。她知道,这段经历将成为她一生中最难忘的记忆,也将成为她成长道路上最宝贵的财富。 在那阴暗潮湿、四壁回荡着沉闷回响的牢房之中,李清歌——昔日紫禁城中的还珠格格,此刻却如同一只折翼的燕子,被无情地囚禁于此。她的眼中,曾闪烁着对自由无尽的渴望与对皇权微妙的挑衅,如今却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绝望与无助。 “哎呀!说什么尊严不尊严的,都成了阶下囚了,还敢这么嚣张放肆吗?”一个声音粗犷的狱卒,脸上带着几分狰狞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对李清歌的轻蔑。他的身形高大,肌肉虬结,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将李清歌所有的希望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骂我们是残忍、无情、恶毒的家伙,好啊!那我们就让你亲自尝尝这滋味。”另一个狱卒接过话茬,他的声音尖锐如刀,每一字一句都像是刻意要割裂李清歌心中的最后一丝骄傲。他的面容瘦削,眼眶深陷,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饿狼。 李清歌被牢牢地束缚在冰冷的石壁上,她的双手双脚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住,铁链上斑驳的锈迹仿佛是她心中无法抹去的屈辱痕迹。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却模糊不了她心中的愤恨与不甘。 “这重刑犯的牢房,除了女王陛下的命令,谁也别想进来。就算你在这里没了,我们也可以说你是怕罪自杀,死无对证。”那个身形魁梧的狱卒再次开口,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不容置疑的权威。他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阴森可怖,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专门来收割李清歌的灵魂。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治。”这话用在现在的李清歌身上,真是太贴切了。想当年在紫禁城里,皇后虽然权势滔天,能收拾那些不听话的妃子格格,但也得顾及皇家的脸面和乾隆皇帝的感受,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她。那时的李清歌,如同一只灵巧的燕子,在皇权的缝隙中自由穿梭,敢于挑战皇后的权威,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 然而,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如今,她落在了这些不畏皇权的狱卒手里,还珠格格的光环瞬间黯淡无光,她彻底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但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屈服,她不能让自己的尊严被这些人践踏。 一听到“畏罪自杀”这四个字,李清歌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这些人说到做到,绝不会手下留情。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紧紧地咬住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无助,但很快又被坚定的决心所取代。 “哼,这无知的女子,现在才知道害怕吗?”一个狱卒冷笑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与得意。 “还敢在我们面前逞强,真是不自量力。”另一个狱卒接着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鄙视。 “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你的苦头吃!”第三个狱卒威胁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将李清歌生吞活剥一般。 几个狱卒轮番上阵,骂得李清歌狗血淋头,直到口干舌燥才罢休。他们的言辞如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李清歌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然而,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 当狱卒们转身离开牢房时,他们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可怕。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谈笑风生,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我干这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一个狱卒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与自豪。 “就是,自以为是格格就了不起,其实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女,还摆什么架子。”另一个狱卒接话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一进牢房就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嗓子都喊哑了。”第三个狱卒冷笑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要不是女王陛下仁慈,一登基就改了规矩,不让我们私自动刑,不准屈打成招,我真想给她来点辣椒水尝尝。”一个狱卒愤愤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遗憾与不满。 “别说了,这些不吉利的话听着心烦。”另一个狱卒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耐烦与厌恶。 “哈哈,来,喝酒,喝酒……”几个狱卒再次举杯畅饮,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李清歌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她的耳边回响着狱卒们的侮辱和嘲笑,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羞辱。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茧中的蝴蝶,无法挣脱这束缚与困境。 她回想起自己曾是皇家的金枝玉叶,曾享受过无尽的荣华富贵与宠爱。那时的她,如同一只自由飞翔的燕子,在紫禁城的天空中翱翔。然而,如今她却落到了这种地步,成为了阶下囚,任人欺凌。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那个大炎女王的怨恨与不解。那个女王,她违背人伦道德,不顾纲常礼教,嗜杀成性,竟然还能建国称帝,统治天下。李清歌不明白,这个国家为什么偏偏要为难自己?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们? 她感觉自己就像戏文里那些被狠毒凶恶之人欺凌的可怜女子,心痛得仿佛要滴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这些人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狱卒大声喊道:“快来吃饭了!”这一声呼喊,打破了牢房中的寂静与沉闷。 一听到“吃饭”两个字,李清歌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自从离开扬州的船,她一路上颠沛流离,连一粒米都没吃过。此刻的她,早已饥肠辘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禁回想起昨天在县城小吃摊上的美味佳肴:那热气腾腾的包子、香气扑鼻的油条、还有那碗热腾腾的豆腐脑……那些曾经触手可及的食物,如今却成了她遥不可及的奢望。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与无奈,她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选择。她只能默默地等待着狱卒将饭菜送来,然后默默地吃下去,以保持自己的体力与生命。 然而,当狱卒将饭菜放在她面前时,她却愣住了。那所谓的饭菜,不过是一碗稀得可以照见人影的米粥和几个硬邦邦的馒头而已。这与她曾经享用过的美味佳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的心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但她知道,她不能抱怨,也不能拒绝。她只能默默地拿起馒头,一口一口地啃着,仿佛是在咀嚼着自己的命运与人生。 在那阴暗潮湿、仿佛与世隔绝的牢房之中,小燕子——李清歌,这位曾经紫禁城中的灵动格格,此刻却如同一只被困的燕子,失去了往日的自由与光彩。她的面容虽依旧清秀,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憔悴与不屈,那双曾闪烁着好奇与活力的眼眸,如今却满是对现状的无奈与愤懑。 “小燕子啊,她可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每顿饭都少不了肉味。”这句话在此时此地听起来,竟成了一种奢侈的怀念。想当初,在皇宫里,她的一日三餐皆是精心烹制的佳肴,色香味俱全,而如今,却只能面对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和难以入口的食物。 “哼!都到这暗无天日的地儿了,还想着吃肉,真是脸皮厚!”狱卒的声音粗犷而冷酷,他啐了一口唾沫,提着一只满是污渍的木桶缓缓走来。那木桶里装着的是一种黑乎乎的稠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是从某个阴暗角落里捞出来的陈年污垢。 小燕子看着那狱卒用脏兮兮的勺子舀起一勺稠液,倒进一个破旧的瓷碗里,然后随手一扔,那碗便稳稳地落在了她的面前。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厌恶与恐惧,但更多的是对现状的无力感。 “哎呀!这是啥玩意儿?黑得像墨水似的,还臭气熏天,怎么吃啊!”小燕子紧皱着眉头,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这碗里的东西恶心到了极点。她试图用双手捧起那碗,但手指刚触碰到碗边,便又立刻缩了回来,仿佛那碗是炙热的火炭,让人无法忍受。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真是矫情!”狱卒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显然对小燕子的反应习以为常,甚至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可以让他在这枯燥无味的牢房生活中找到一丝快感。 小燕子被狱卒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在胸中燃烧。她瞪大眼睛,怒视着那个狱卒,但最终还是无力地低下了头。她知道,在这个地方,她无法反抗,也无法改变现状。 “你说什么!这可是在大炎的地盘,不是你们大清,想摆架子也得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狱卒见小燕子不识相,也火了。他一步步逼近小燕子,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仿佛是一只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扑向这只无助的小燕子。 “不吃拉倒,饿死算了!”说着,狱卒一把抢过小燕子手中的碗,毫不留情地冲着她的脸就泼了过去。那黑乎乎的稠液瞬间溅满了小燕子的脸庞和衣衫,她只觉得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恶心得几乎要呕吐出来。 小燕子被脏水泼了一身,她委屈得眼泪直打转,哭得梨花带雨。她的哭声在牢房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凉与无助。她想念着永琪、皇阿玛他们,想念着曾经那个温暖而美好的家。 “永琪、皇阿玛,你们在哪儿啊?快来救救我啊!”小燕子呜咽着喊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期盼。但她知道,这个地方与世隔绝,她的呼喊根本无法传达到他们的耳中。 得罪了狱卒,再加上李清歌的特别关照,小燕子在牢里的日子是苦不堪言。她每天都被迫吃着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忍受着狱卒们的嘲笑与欺凌。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她也明白,自己现在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而和她一起被抓的尔康、永琪他们呢?虽然也失去了自由,但至少没受什么酷刑。他们被关在另一间牢房里,虽然条件同样艰苦,但至少可以相互依靠、相互鼓励。 永琪的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无法忍受小燕子独自承受这样的苦难。他挣扎着想要冲出去找小燕子,但被尔泰和尔康紧紧地拉住了。 “你冷静点!这里是县衙,外面有捕快拿着枪守着,你冲出去就是找死!”尔泰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担忧。他紧紧地抓住永琪的衣袖,生怕他一冲动就做出什么傻事来。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尔康也劝道,“扬州是个讲究文明的地方,我们虽然闯了祸,但也只是判了十四天监禁。小燕子和我们一样有罪,但她被单独关起来是因为性别不同,怕男女混住坏了名声。她毕竟还是大炎的女王亲自下令关押的,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永琪哪里听得进去,他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焦躁不安。他一拳打在新砌的墙上,怒吼道:“怎么会这样?南方一向重视礼仪,怎么会对我们如此无礼?就是因为不让我们进城,才惹出这么多事来,小燕子遭罪,全都是因为这个!” 其实永琪这话多少有点迁怒于守城军官的意思。但他并不知道的是,当年清兵入关时给扬州的老百姓带来了多少苦难和伤痛。现在他们没找上门来报仇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又怎么敢奢望他们会善待仇家的后代呢? 永琪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无能为力。他只能默默地坐在牢房的角落里,祈祷着小燕子能够平安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相比之下,乾隆的待遇算是这些人里面最好的了。他虽然也被拘留了,但却被安排在了客栈里。这家客栈是扬州城内新近重建的豪华之所,房间宽敞明亮、设施齐全,与牢房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乾隆住在这里,虽然失去了自由,但至少生活起居还有人照顾。他每天都可以吃到可口的饭菜,还可以偶尔在客栈的小院里散步透气。这让他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一丝安慰和宽慰。 扬州在李清歌的治理下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市建设日新月异、经济繁荣、百姓安居乐业。乾隆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想当年大清入关时这里还是一片战乱之地,如今却已变得如此繁华昌盛。他不禁对这位大炎的女王产生了几分敬佩之情。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繁荣背后都隐藏着李清歌无尽的野心和阴谋。她不仅想要统治整个大炎,更想要将大清彻底吞并。而小燕子和他们这些人,只是她实现这一目的的一枚棋子而已。 乾隆虽然暂时失去了自由,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和希望。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重获自由,回到那个属于他的紫禁城中去。而到那时,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胆敢囚禁他的大炎女王,让她知道大清皇室的威严和力量是不容侵犯的! 扬州,这座古城在夜幕的掩映下更显其独特的韵味,比起那些隐匿于城市角落、毫不起眼的小客栈,这里的酒楼无疑是另一番天地,金碧辉煌,高雅得仿佛能照亮人心中的阴霾,让人眼前一亮,心中一振。 酒楼内部,地面铺设的是经过精心挑选的金黄色大理石,每一块都光滑如镜,走在上面,仿佛连脚底都沾上了几分贵气,闪烁着微光。茶几则采用了先进的钢化玻璃技术,一整块锻造成型,透明得如同水晶,映照出四周的一切,增添了几分梦幻般的色彩。 床上的被褥、客厅的沙发,无一不是选用顶级的毛绒填充,触感柔软,坐上去、躺下去,都仿佛陷入了温柔的怀抱,让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但最让乾隆皇帝感到惊讶的,还是酒楼里竟然装备了空调。要知道,在去年,大炎王朝虽然已经开始大量生产空调,但由于人口众多,特别是南方地区炎热难耐,需求量极大。 第九十二章 而李清歌,这位皇帝的女儿,却将百姓的利益放在了首位,她命令工厂优先为老百姓家中安装空调,其次才是商家。因此,即便酒楼众多,能够享受到空调待遇的却寥寥无几,这无疑成为了这家酒楼的一大亮点。 乾隆爷坐在沙发上,感受着空调带来的凉爽,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他想起紫禁城里夏天的酷热,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闷热,仿佛要将人烤焦一般。宫里避暑的方法虽然多种多样,但无论是用冰块降温,还是跑到圆明园、避暑山庄去,都比不上空调的方便和凉爽。他轻轻一按遥控器,凉风便嗖嗖地吹过来,那种舒适感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直呼:“这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嘛!” 李清歌站在一旁,看着乾隆爷满足的样子,心中也感到一丝欣慰。她本来还担心乾隆爷好动,把他关在酒店里会闷得慌,没想到他倒是乐在其中。她现在真是后悔没早点想到这一招,心想这大热天的,谁不想在家里吹着空调、喝着冷饮呢?乾隆爷身为古代的皇帝,以前哪享受过这种待遇啊,所以把他安排在酒店里,哪里是关禁闭,简直就是给他送福利嘛。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乾隆爷站在窗边,眺望着外面的城市。灯火阑珊,一闪一闪的,美得如同画卷一般。他心中暗暗佩服李清歌治国有方,短短几年时间,就把南方治理得如此繁荣昌盛。他心想,如果把大清的江山也交给李清歌来打理,那南北一统,整个中国肯定会更加繁荣富强。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突然听到敲门声。乾隆爷回过神来,走过去打开门,却愣住了。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金旗袍的女子,她的身材曼妙,气质清丽脱俗,又带着几分妖娆,就像午夜盛开的花朵一样迷人。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心生亲近。 乾隆爷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李清歌笑着回答:“您老人家到了大炎的地盘,还能瞒得过我吗?”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一般。乾隆爷也笑了:“我早就知道你神通广大,一进境你就知道了。” 李清歌又问:“既然知道瞒不过我,那你还敢轻易进来,就不怕有危险吗?”乾隆爷豪爽地回答:“不怕!”他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一种无畏的气概。李清歌好奇地追问原因,乾隆爷却笑而不语:“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何必多问呢。” 说着,李清歌手里提着茶包,动作轻盈地走进屋里。她身穿的黑金旗袍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与周围的金碧辉煌融为一体。她开始煮水泡茶,那动作流畅而优雅,就像行云流水一般,简直就像是在招待贵客一样。不一会儿,茶香就弥漫了整个房间,那香气清新淡雅,让人心旷神怡。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推了一杯给乾隆爷:“来尝尝我的茶吧。”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能抚平人心中的烦躁。乾隆爷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顿时感到一股清香沁入心脾,让他忍不住赞叹道:“好茶!” 两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品着茶,聊着天。窗外的灯火依旧闪烁,仿佛在为他们的相聚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浪漫。而在这个金碧辉煌的酒楼里,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却因为一份奇妙的缘分而相遇,共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乾隆皇帝愣了一下,那瞬间,仿佛时间都在他的愣怔中凝固。随即,他缓缓坐下,姿态中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尊贵与从容。他拿起面前的茶杯,那是一只细腻的青花瓷,杯壁上绘着淡雅的山水图案,与这胡公庙的清幽氛围相得益彰。他轻轻啜饮了一口茶,那茶水色泽翠绿,宛如春天的嫩叶,一口下肚,眼睛猛地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这胡公庙的龙井茶,果然是上等好茶啊!”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茶的深深喜爱,也勾起了他十几年前的回忆。那时,他还年轻,巡游江南,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与热情。他特意到了杭州的狮峰山下,那里云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他亲眼目睹了茶农们采摘龙井茶的情景,那些茶农们手法熟练,采摘的茶叶嫩绿欲滴,充满了生机。当时兴致一来,他竟亲自下田,学着茶农的样子摘了几把茶叶。那茶叶在他手中,仿佛是大自然的馈赠,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清新与活力。 然而,好景不长,贴身侍从急匆匆跑来,说太后身体抱恙,急需他回宫。乾隆虽然自谦不是明君,但对母后的孝心却是极深的。一听母后病了,他连忙把刚摘的茶叶揣进袖子里,那茶叶带着清晨的露水,仿佛也带着他的孝心与担忧。他急急忙忙地赶回了京城,一路上风尘仆仆,只为能尽快见到母后,确认她的安危。 太后的病,其实是因为平日里山珍海味吃得太多,内火旺盛,导致眼睛红肿疼痛。好在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等乾隆赶回宫,太后闻到他身上带着一股异香,那香气清新淡雅,让人心旷神怡。她好奇地问他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乾隆自己也纳闷,翻开袖子一看,原来是那几把龙井茶。经过几天的颠簸和日晒,茶叶已经自然风干,香气却更加浓郁了。他赶紧命人煮来献给太后品尝。 太后一喝,顿觉满室清香,那茶香仿佛能渗透到人的心底,让人心旷神怡。她的火气全消,连眼睛的不适也好了大半。她直夸这茶比仙丹还灵,那笑容中充满了满足与欣慰。乾隆见太后如此喜欢,就下令把狮峰山下胡公庙前最顶尖的十八棵茶树封为御茶,每年采摘的茶叶都专供皇室享用。 西湖龙井茶,本就是茶中极品,有“绿茶之王”的美誉。而狮峰产的更是上乘中的上乘,胡公庙前的那十八棵茶树,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乾隆在各地进贡的茶叶中,唯独偏爱狮峰山的明前茶。那茶色泽翠绿,香气清高,滋味鲜爽,仿佛能洗净人心中的尘埃。但自从南地交由李清歌治理后,他就再也没尝到过这味道了。如今再次品尝,只觉得比记忆中的还要美味,那茶香仿佛能勾起他心中的无限遐想。 李清歌看着乾隆,她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她淡淡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洒脱与淡然:“我以前也尝过不少名茶,就连西湖龙井这样的好茶,也未必能入我的眼。但失去后再得到,才真正体会到它的妙处。”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哲理与感悟,让人不禁陷入沉思。 乾隆闻言沉默不语,只是细细品味着茶香,那茶香仿佛也带着李清歌的话语,让他心中暗自领会她的意思。人啊,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他看向李清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欣赏、有赞叹、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父女俩对坐着,目光不时交汇。李清歌神情淡然自若,她的面容清秀脱俗,仿佛不染一丝尘埃。她穿着一身幽黑的衣裳,但那衣裳却仿佛只是她气质的衬托,让她整个人更加显得冰雪聪明、纯洁无瑕。乾隆仔细打量着她,久别重逢,他发现李清歌的风采比以前更加出众了。她的美,不仅仅在于外貌,更在于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与韵味。 乾隆心想,自己后宫佳丽虽多,但像李清歌这样绝色倾城的女子,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果不是骨肉至亲,又不是帝王之身有所牵绊,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追求她。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们之间的身份与地位,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李清歌静静地坐着,任由乾隆打量。她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谁又能相信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权力和能力呢?她的美,就像古代的虞姬,那种温婉而坚韧的气质让人无法忘怀;她的勇,又堪比霸王项羽,那种不畏强权、敢于挑战的精神让人敬佩不已。美人与英雄,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她身上却完美融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乾隆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他看着李清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感叹于李清歌的才华与能力,也惋惜于他们之间的身份与地位之差。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否认李清歌的出色与优秀。 “你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脸上有朵桃花啊?”李清歌被乾隆看得有些不悦,她微微蹙眉,那眉头仿佛是一道优美的弧线,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韵味。她的声音清冷而悦耳,仿佛能穿透人心。 “不是,世上的花朵再多再美,也比不上你的容颜。”乾隆笑着回答,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真挚与诚恳。他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却透露出对李清歌深深的赞美与欣赏。他明白,无论身份与地位如何,李清歌都是他心中无法替代的存在。 乾隆这番话说得诚恳,眼神清澈,没有丝毫邪念的影子,仿佛在这一刻,他真的只是一个渴望得到女儿谅解的父亲,而非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清帝王。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与期盼,仿佛是在诉说着这些年来的无尽思念与悔恨。 李清歌笑了,那笑容中却藏着无尽的嘲讽与冷漠。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冰冷如刀:“你都已经被我抓住了,还能这样面带微笑地跟我说话,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死吗?”她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乾隆面不改色,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我怕什么?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割舍不掉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自信,仿佛这份血缘关系就是他最后的底牌。 李清歌故作惊讶地说:“你……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又被冷漠所取代。 乾隆微微点头,露出一丝得意,那得意中却夹杂着几分苦涩:“是的,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才敢踏入大炎的领地。”他的心中其实并没有那么得意,更多的是对过去的悔恨和对未来的担忧。 李清歌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知道了又怎么样?过去的事情难以释怀,与其清清楚楚地记得徒增痛苦,不如一辈子都糊里糊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斩断这段血缘关系。 “我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不认我呢?”乾隆的声音有些激动,他试图用亲情来打动李清歌。 然而,李清歌却坚决地说:“不认!”她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从前的五公主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有李清歌,金家的女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自豪,仿佛她已经完全摆脱了过去的身份和束缚。 乾隆低声说道:“天地君亲师,不认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大不孝的行为。”他试图用传统的道德观念来约束李清歌。 然而,李清歌却不屑地啐了一口:“呸!什么天地君亲师,都是虚伪的说辞,别用这些封建残余来压我,我不吃这一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封建礼教的厌恶和唾弃。 “难道只有血缘关系才算亲人吗?谁对我好,谁就是我的亲人。”李清歌继续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与疏离,仿佛对这份血缘关系已经彻底失望。 她冷笑连连,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你的那些过去,我岂能不知?既然你当初视我为不祥,现在又何必来找我?迟来的关心,轻如鸿毛,对于人伦亲情来说,毫无意义。”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冷漠,仿佛已经对这份亲情彻底失去了信心。 乾隆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理亏,无法反驳李清歌的话。想当年,因为听信谗言,导致五公主流落民间,历经磨难,最终成为了如今的大炎之主李清歌。他心中充满了悔恨与自责,但却又无法改变过去的事实。 考虑到大炎的强大和军事的威猛,乾隆深知如果不以亲情来牵绊李清歌的心,一旦战火燃起,大军压境,大清将面临灭顶之灾,皇族也难以幸免。作为帝王,同时也是爱新觉罗家族的族长,他不得不为整个家族的命运着想。尽管他对不起李清歌,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亲情牌了。 乾隆咬牙说道:“过去的事情,我确实对不起你,我愿意用任何方式来弥补。但是爱新觉罗家族是无辜的,希望你能念及这一点。”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哀求与无奈,仿佛是在乞求李清歌的宽恕。 然而,李清歌却冷冷地回应:“世间无辜的人何其多?因为你们祖孙三代的文字狱而被满门抄斩的,都是冤魂。我既然承接了天命,就要顺应时势,扫除一切封建的糟粕。”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封建制度的痛恨与决心。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我曾向我母亲承诺过,不会伤害你的性命。至于其他人……”说到这里,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无情,眼中闪烁着寒光。 乾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李清歌的决绝与冷酷,生怕她会对爱新觉罗家族下狠手。他惊恐地看着李清歌,仿佛在看一个即将宣判他家族命运的死神。 李清歌的语气冰冷如刀,仿佛能切割开一切:“靖康之变后赵氏皇族的命运,就是你们爱新觉罗家族的将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愤恨与对未来的决绝。 “不!你不能这样做,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啊,血浓于水啊!”乾隆惊恐地喊道,他试图用亲情来打动李清歌,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他深知靖康之变的耻辱与惨烈,那比明朝的土木堡之变更加让人痛心疾首。他不敢想象如果爱新觉罗家族也遭遇同样的命运,那将是如何的凄惨与悲凉。他看着李清歌,眼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仿佛是在乞求她能够手下留情。 然而,李清歌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丝毫的亲情与怜悯,只有对封建制度的痛恨与对未来的决心。她知道自己的决定将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但她却毫不犹豫地走上了这条道路。因为在她看来,只有扫除一切封建的糟粕,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与公正。 三十六计之中,攻心为上,此言非虚。李清歌深谙此道,她知晓,若要实现自己那鸿鹄之志,首先便需将自己的底线放得极低,低至尘埃深处,如同那市井之中讨价还价的老练商人,初时报个令人瞠目结舌的超低价,待对方惊愕之余,再缓缓周旋,最终以一个双方皆可接受的价位成交。反之,若一开始就报以正常之价,卖家知你志在必得,定会漫天要价,如此,事情反而难以促成。 李清歌的话语,犀利如刀,每一句都似是直接戳在乾隆的心坎上,让他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若换了旁人如此顶撞,乾隆早已怒火中烧,下令严惩不贷。然而,对面这位女子,同样也是一位帝王,手握重权,军力强盛,乾隆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满,也拿她无可奈何。 李清歌望着乾隆那吃瘪的模样,心中暗暗得意。她想起那些穿越而来的女子,纵使再厉害,再有心计,最终还不是得屈服于皇帝、王爷的权威之下,委委屈屈地过日子。即便最后成了大赢家,当了皇后,也得守着那一堆繁琐的规矩。李清歌可不愿如此,她打算直接造反,推翻这旧秩序,开创一个全新的时代。 她心中纳闷,那些穿越者,个个都有超凡的能力,有的能修仙练道,有的掌握着奇术异药,怎么就不想着颠覆一切,重新塑造这个世界呢?拥有这等本事,为何还甘愿做别人的妃子,跟一群女人争宠呢?难道他们都有受虐倾向吗?女人又不是离了男人和爱情就活不下去。即便要找男人,她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建立新王朝,自己当开国女皇,到时候天下美男,还不是任她挑选,比守着一个男人等他临幸强多了。 李清歌的气势强大,乾隆在她的逼问下节节败退,最后只能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无助地望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口恳求:“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爱新觉罗家族?他们可都是你的亲人啊!” 李清歌的脸色虽然冷峻,但语气还算平和:“皇上言重了,我又不是嗜杀之人。皇后是我母亲,永璂是我弟弟,我自然会保护他们周全。等永璂将来成家立业,爱新觉罗的血脉自然会延续下去,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乾隆一听这话,心里更没底了。她只说了要保护皇后和永璂,其他人却提都不提,这不是明摆着要赶尽杀绝吗?他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一番对话下来,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乾隆本想用江山来诱惑李清歌,与她议和,但现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肯罢手,保全爱新觉罗家族,我愿意把皇位让给你,让你成为这万里江山的主人。” 李清歌听了这话,不由得嗤笑出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溪流一般动听:“这江山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情,仿佛这万里江山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粒尘埃。 乾隆闻言,心中一震,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李清歌,仿佛在看一个怪物:“这可是大清的基业啊,多少皇子梦寐以求的至尊之位。想当年圣祖爷在位时,为了这把龙椅,九个儿子争得头破血流,手足相残。” 李清歌笑得如同花儿一般灿烂,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皇子们怎么争怎么斗,那是他们的事。我对那把破椅子可没兴趣。凭我的实力,北方的领土都不在话下,又何须觊觎这区区江山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坚定,仿佛她已经看到了自己开创的全新时代。 乾隆望着李清歌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他知道,自己无论再说什么,都无法改变李清歌的决心。他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无助地望着李清歌,仿佛在看一个即将颠覆他世界的恶魔。 然而,李清歌却并没有继续逼迫乾隆。她知道,逼得太紧反而会让乾隆产生反感。于是,她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乾隆面前,轻声说道:“皇上,你不必如此紧张。我并不是来夺你的江山的。我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一些。你放心,只要你不主动招惹我,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乾隆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他抬头望着李清歌,发现她的眼神中并没有恶意。于是,他缓缓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李清歌见状,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她知道,这场谈判虽然没有达成什么实质性的协议,但至少让乾隆知道了她的决心和实力。未来,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有信心应对。 随着李清歌的离去,屋内的气氛逐渐恢复了平静。乾隆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因为李清歌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而他,作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然而,乾隆并不知道的是,李清歌在离开的路上,心中也在默默地盘算着未来的计划。她知道,要想实现自己的抱负,还需要做很多的事情。但她也相信,只要她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开创出一个全新的时代,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乾隆愣住了,他本以为自己手握重权,如同那高高在上的雄鹰,能够俯视一切,与李清歌这番谈判,他原以为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然而,被对方一番讥讽后,他才恍如从云端跌落,恍然大悟,自己那些筹码,在李清歌眼里,不过如同孩童手中的玩具,根本不值一提。 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帝,武艺高强,无人能敌,她的身姿挺拔,如同山峦中的青松,坚韧而不屈。她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治军有方,麾下的大炎军队,更是威猛无比,如同狂风中的烈焰,势不可挡。乾隆心中暗自惊叹,若是她真想灭了大清,再创一个盛世,那的确是轻而易举的事。 乾隆的脸色铁青,气势明显弱了下来,他勉强问道:“你直说无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爱新觉罗家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乞求。 李清歌闻言,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仿佛已经看穿了乾隆的心思。她想了想,斟酌着字句说:“你刚到大炎,还不了解这里的底细。何不多留些日子,四处游览一番,咱们再谈这事?”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乾隆一听就明白了李清歌的意思,知道这是大炎的强盛给了他底气,自己的谈判筹码越来越少。这种拖延战术,明眼人一看就穿。他心中暗叹,李清歌果然是个厉害角色,自己这次恐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乾隆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不必了,这几天我已经见识了大炎的繁华。我虽然一直小看女子,但不得不佩服你的治国才能。如果能把大清交给你,就算改朝换代,我也算没辜负先祖的期望。”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李清歌看乾隆没上当,多看了他几眼,笑道:“你只看到了冰山一角,大炎的强盛远不止于此,你得去大城市才能真正领略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和炫耀。 乾隆回答道:“我也想去看看大城市的繁华,但国家大事要紧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李清歌不屑地笑了:“呵,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大清的安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 乾隆认真地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执着。 李清歌反问:“既然是祖宗的基业,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你这样做,将来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和不满。 乾隆却笑了,笑得像朵花一样,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猾和得意:“你虽然是女子,但我们血脉相连。皇位传给你,也是家事一桩,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就算你不认祖宗,但血缘关系是不可改变的。” 说到这里,乾隆更加得意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你在大炎提倡男女平等,让男女都有继承权。等你接管了大清,也一定会在北方推行这套制度。儿子和女儿都有继承权,传给你和传给其他儿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乾隆虽然容易被美色迷惑,但他能被雍正看重,说明他的帝王之术也不简单。现在看到李清歌提倡男女平等,他就顺势而为,想用这个理由来让出江山。他的心中暗自得意,以为自己这次终于找到了李清歌的软肋。 然而,李清歌听到这话,却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乾隆会用自己的策略反过来对付自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心中暗自惊叹,乾隆果然是个老狐狸,不过想跟她斗,还差得远呢。 看到李清歌失态,乾隆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终于在这场交锋中赢了一次。他的笑容更加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的曙光。 然而,李清歌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昨天你们逛夜市时吃的那个鸡蛋灌饼,你知道多少钱一个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 乾隆愣住了,不知道李清歌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尴尬和困惑。 身为皇帝,他哪里会关心这些小事,都是侍从们负责付钱的。他心中暗自嘀咕,这个李清歌,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难道她还想用这个来羞辱我吗? 然而,李清歌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并不了解大炎的民生。你以为,大炎的强盛只是靠军队和武力吗?错了,大炎的强盛,是靠每一个百姓的辛勤劳动和智慧。你只有真正了解了大炎的民生,才能明白大炎为何能够如此强盛。” 乾隆闻言,心中一震。他望着李清歌那坚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大炎的未来。他心中暗自惊叹,这个女子,果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无法全身而退了,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昨晚,月华如练,轻轻洒在繁忙的街道上,为这夜色添上了一抹柔和的光辉。街角处,一个小吃摊正热气腾腾,灯火昏黄,显得格外温馨。我漫步至此,目光不经意间被那摊上晶莹剔透的冰块所吸引,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好奇,便开口询问其价钱。然而,周遭的人似乎都对此习以为常,无人回应,连摊主也只是笑眯眯地忙碌着手中的活计,仿佛这冰块的存在,就如同这夜色一般自然,无需多言。 随后,我踏入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栈,店内装饰简约而不失雅致,木质的家具透出岁月的温润。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引领我至一间干净的客房,并告知我住宿需花费二两银子。这声音,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让我对这座小镇的消费有了初步的了解。 正当我整理行装时,李清歌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嘿,你知道吗?”她轻快地说,“昨晚咱们在那个小吃摊上吃的鸡蛋灌饼,其实只要四文钱一个。” “四文钱?!”我闻言,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心中满是惊讶。要知道,在我的认知里,那样制作精良、鸡蛋满满的灌饼,怎么着也得是个不菲的价格。我连连摇头,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昨天亲眼看着他们做的,整个鸡蛋都塞进去了,再加上各种成本,这饼怎么也得卖到二十两银子才能回本吧?” 李清歌见状,笑意更浓,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缓缓解释道:“清朝时候,管后宫采购这些日常用品的地方叫内务府。他们采购时,层层加码,剥削来剥削去,最后算账的时候,一个鸡蛋竟然能算到十两银子。虽然那时候没有现代的养鸡技术,土鸡蛋价格是高,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说着,她轻叹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历史上都写着呢,乾隆皇帝吃一个鸡蛋,内务府就上报说花了十两银子。乾隆皇帝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去细查这些小事,更不懂采购里面的弯弯绕绕。” 我听着,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想象着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被这些琐事所蒙蔽,不禁有些唏嘘。李清歌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有一次,有个大臣来见乾隆,乾隆随口问了一句:‘你早上吃什么了?’大臣回答说家里穷,只能吃三个鸡蛋配白粥。乾隆一听就火了,他知道一个鸡蛋十两银子,这一顿饭三个鸡蛋不就是三十两银子了吗?一年下来得吃多少,得花多少钱啊!大臣的俸禄本来就少,才几百两银子,京城的官还没有养廉银,怎么可能吃得起这么奢侈的早餐?乾隆心想,这大臣肯定是贪污了不少钱。” 说到这里,李清歌停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我继续追问:“那后来呢?” 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大臣一看乾隆生气了,脸色都变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解释:‘今天是小儿的生日,家里特意多煮了几个鸡蛋,都是挑的破的,不值钱的。’乾隆听了这话,怒气才稍微消了点。但从那以后,‘一个鸡蛋十两银子’这事就在乾隆心里扎了根,他觉得什么东西都贵得离谱。” 我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慨。要知道,一两银子能换一千文钱,十两银子那就是一万文钱啊!而鸡蛋灌饼才四文钱一个,十两银子能买两千五百个呢!这样的价格差距,让人怎能不震惊? 我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心中五味杂陈。李清歌看到我的样子,笑着问:“惊讶吧?一个鸡蛋其实也没那么贵。在清朝,一个鸡蛋虽然不便宜,要十几文钱,但再贵也到不了十两银子那么离谱。大清入关这么多年了,内务府贪污腐败得没边了,他们捞的油水,恐怕多得数不清。” 我闻言,怒火中烧,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咬牙切齿地说:“那些都是我的钱!都是我的!” 李清歌看到我的反应,偷偷地笑了,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深意:“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王朝的衰败往往都是从内部开始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就攻下南方,建立大炎吗?” 我闻言,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她,等待着她的答案。只见她眼神坚定,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因为我看透了这些腐败和虚伪,我知道人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给了他们一个公正、公平的世界,一个让他们能够安心生活的家园。所以,他们愿意跟随我,愿意为了大炎的未来而奋斗。” 第九十三章 说完,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声音低沉而有力:“乾隆,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的繁华和稳定,却忽略了背后的腐败和剥削。你的王朝,已经走到了尽头。而我,将带领大炎走向一个新的未来。”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和敬佩。我知道,李清歌不仅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领袖,更是一个能够看透时局、洞察人心的智者。在她的带领下,大炎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那一夜,我们谈了很多,关于清朝的腐败、关于大炎的未来、关于人民的期望……直到深夜,我们才各自回房休息。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李清歌的话语和今晚的所见所闻。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我,也将为了大炎的未来,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李清歌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站在客栈的窗前,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那张清冷而坚定的面庞上。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苦难与不公,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忧愁,却又不失坚毅。她缓缓说道:“我虽然力量强大,但朝中那些官员,他们的心已经被贪婪所吞噬,想尽各种办法搜刮民脂民膏,害得百姓生活困苦,不得不揭竿而起。当我一声号召,大家纷纷响应,一同反抗,只因他们心中那份对正义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乾隆坐在客栈的另一侧,脸色在昏黄的烛光下从铁青转为苍白,那双曾经锐利无比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惊讶与不解。他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竟然严重到了这种地步!我竟一无所知……”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震撼与不甘。 说到清朝的十二位皇帝,乾隆的才能确实足以与雍正相媲美,他的智慧与魄力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然而,为何他会变得如此昏庸呢?这其中的原因,或许正如人们所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懂得珍惜。乾隆的皇位,就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轻松得让他几乎没有经历过任何挑战。 相比之下,雍正的皇位之路则充满了艰辛。他的孩子不多,且多夭折,成年的仅有四个儿子:弘时、弘历、弘昼、弘曕。雍正登基后,面对这四个性格迥异的儿子,他做出了艰难的选择。弘时因愚钝被排挤,弘昼行事荒诞不羁,弘曕又还年幼无知,唯有弘历,聪明伶俐,深得雍正喜爱。于是,弘历便这样轻而易举地得到了皇位,成为了清朝的皇帝。 年轻的乾隆登基后,难免有些自满与骄傲。他认为自己是天命所归的圣明君主,再加上雍正时期大肆抄家、锐意改革,国库充盈,使得他更是无忧无虑,沉迷于享乐之中。然而,人不能得意忘形,乾隆就是这样。没有经过什么磨练就登基了,结果朝中盛行浮华之风,外表看似繁华,内部却腐败不堪。那些奴才们贪婪成性,连皇家的财产都被他们一点点蚕食,而乾隆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此刻,听到李清歌的揭露,乾隆的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又羞又怒,仿佛火山即将爆发。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无法相信,自己治理下的国家,竟然会腐败到如此地步。 李清歌看着乾隆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她严肃地说:“治理国家有能容忍的和不能容忍的。小贪不惩治,就会滋生大贪。明朝末年崇祯皇帝,打仗时没钱,向大臣们求助,结果个个装穷叫苦。等到李自成攻入京城,抄家竟然抄出了七千万两银子。明朝的教训,清朝难道不引以为鉴吗?”她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乾隆紧握着翡翠朝珠,那翠绿的颜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要将那些贪官污吏全部绞杀殆尽。“说得好!”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谁敢贪我的钱,我一定让他连本带利都吐出来,还要他的命!” 李清歌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哀伤。她知道,乾隆虽然愤怒,但想要改变现状,却并非易事。“现在补救还不晚,国家还有救!”她轻声说道,仿佛是在给乾隆,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乾隆斜眼看了李清歌一眼,心中不禁有些怀疑。他冷笑道:“你是不是想借我的手来清除这些污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戒备与警惕。 李清歌坦然地回答:“是的。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只有借助你的力量,才能彻底清除这些腐败之源。”她的眼神坚定而真诚,没有丝毫的躲闪与虚伪。 乾隆冷笑一声,他的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李清歌说的是实话。“你的计策倒是很巧妙!”他讽刺地说道。 李清歌笑着回应:“计策虽好,但也得你肯采纳才能成功。内务府的贪腐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大清入关以来就存在。如果你缺钱的话,他们那里可都是金山银山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戏谑,仿佛是在嘲笑那些贪官污吏的愚蠢与贪婪。 乾隆闻言,心中不禁一动。他知道,李清歌说的都是实话。内务府的贪腐问题,他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与机会去整治。如今,李清歌的出现,或许正是一个契机。他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好,我答应你。我们一起,将这些贪官污吏全部揪出来,还大清一个朗朗乾坤!” 乾隆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金色的龙袍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冷冷地说出那句话时,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在这威严之下,却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无奈与疲惫。朝廷里的事情,如同一根细丝,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窒息。 李清歌站在大殿中央,一身简洁的官服,却难掩她那股子英气。她的脸庞清瘦,眉眼间透露出一种坚毅与果敢。在听到乾隆的话后,她的眼神更加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与一切邪恶势力抗争的准备。 “做事情啊,该决断的时候就得决断,不然只会越拖越乱。”李清歌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里蹦出来的。她深知,朝廷里的贪腐问题已经到了一个无法容忍的地步,如果不及时整治,后果不堪设想。 乾隆叹了口气,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何尝不知道李清歌说得有道理,但身为一国之君,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害怕因为整治贪腐而背上恶名,更害怕大清王朝在他的手中走向衰败。 “大清要是真到了你说的那个地步,迟早得完,我还想留点好名声给后世呢。”乾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他抬头望向天花板,仿佛在那里能找到一丝安慰。 李清歌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坚定。她走上前几步,直视着乾隆的眼睛,语气既重又稳:“真正的明君,不是靠虚名来评判的,而是要看他对国家和百姓做了多少实事。历史书上写的,有时候也不一定全对,比如秦始皇,虽然被人骂成暴君,但他修长城、开灵渠、推行郡县制、统一文字和货币,这些功绩可是惠及了两千多年的后世啊。” 她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乾隆的心上。乾隆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开始思考,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是否真的有意义。 李清歌继续说道:“您一直崇拜您的祖父康熙皇帝,也把他称为千古一帝。但您看看,康熙年间虽然前期治理得不错,可到了晚年吏治腐败,百姓生活困苦。您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一再纵容这些问题,结果给子孙后代留下了隐患。您自诩为‘圣祖’,生前精明,死后却留下这么多问题,这算是哪门子的圣明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激情与愤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诉出来。乾隆听着她的话,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纵容与姑息,确实给大清王朝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李清歌并没有停下,她继续说道:“您以康熙为榜样,想要把康乾盛世推向顶峰,可您有没有想过百姓的疾苦呢?康熙皇帝的儿子们就继承了他的这些弊端。雍正皇帝在位十三年,虽然斗兄弟、除贪腐、平叛乱,但后宫还有太后干政,他日夜操劳批阅奏章,最后累死了。您难道也想步他们的后尘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与关切,仿佛是在为一个即将迷失方向的朋友指引道路。乾隆听着她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动。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或许真的有些偏离了轨道。 李清歌停顿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现在也没精力再帮您收拾烂摊子了,这些事情得您自己解决。如果您还是下不了决心,那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了。到时候不管是谁,只要是贪官污吏,我绝不留情,就算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也一样。他们要是敢贪,我就敢杀,整个家族都别想逃脱惩罚。”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决绝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与一切邪恶势力抗争到底的准备。乾隆听着她的话,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既羞愧又愤怒,既无奈又担忧。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抉择了。 大殿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烛光在摇曳着。乾隆皇帝坐在那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包围。他开始思考自己的过去与未来,思考大清王朝的命运与前途。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最终,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李清歌,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你说得对,我不能再纵容这些问题了。我要为了大清王朝的未来,为了百姓的福祉,做出正确的抉择。” 李清歌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乾隆皇帝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与责任。她也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已经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 于是,他们开始共同商讨整治贪腐的计划,制定出一系列严厉的措施。他们决心要将那些贪官污吏一网打尽,为大清王朝的未来扫清障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的困难与挑战。但他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与使命,勇往直前。最终,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大清王朝的贪腐问题得到了有效的整治,百姓的生活也得到了改善。 而乾隆皇帝也在这场斗争中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方向与信念。他不再追求虚名与面子,而是真正地为国家和百姓着想。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明君,为大清王朝的未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自己闯下的大祸,还想让别人来收拾烂摊子,这简直是痴心妄想。李清歌站在紫禁城的高墙之下,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那张清冷而坚决的脸庞上。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嘴角挂着一抹淡然而又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要是能把那些贪官污吏都清理干净,你是不是就该考虑把皇位禅让给我,让大清归入我们大炎的版图了?”李清歌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坚定。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如同寒冰中的清泉,让人心生敬畏。 乾隆闻言,心中一震,他抬头望向李清歌,只见她身姿挺拔,气势如虹,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战神。乾隆心中暗自惊叹,这女子竟有如此胆识和气魄,真是前所未见。 他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感慨:“唉!我和祖父都是皇帝,怎么命运如此不同呢?祖父虽然经历了波折,但还有贤能的儿子继承他的事业,收拾好了一切的烂摊子。可我呢,还没死呢,李清歌就已经断了我的后路,这丫头真是个狠角色,不过,这可不是我乐意见到的。” 乾隆无奈地揉了揉鼻子,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和迷茫,仿佛对自己的未来失去了方向。 李清歌对于乾隆的提议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那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看看你的所作所为吧,回去好好整顿一下,否则等我亲自动手,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一抹决绝的背影。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宣告着她的决心和信念。 李清歌登基后,对地主士绅进行了严厉的打击,对贪官污吏更是重拳出击。南方的局势因此蒸蒸日上,百姓们拍手称快,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希望。 但她心里清楚,想要在北方复制南方的成功并非易事。那些靠近权力中心的官员们,他们的根基深厚,贪腐尤为严重。而且位高权重,关系错综复杂,治理起来难上加难。李清歌站在窗前,望着北方的天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她知道,这场斗争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但她绝不会退缩。 虽然她有能力平定这一切,但她却不想让乾隆坐享其成。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解决。李清歌心中暗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让我成为第二个四爷?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不屑地看了乾隆一眼,转身便走。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将她和乾隆远远地隔开。 再说小燕子,她被关进了重囚牢中。那是一座阴暗潮湿的牢房,四壁长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忍受的霉味。狱卒们虽然守法,没有对她动用酷刑,但那里的日子对她来说却如同水火一般煎熬。 小燕子性格急躁,不惹点事就心里不安分。她试图用各种方法逃脱,但都被狱卒们一一识破。大炎为了防止重囚逃逸,给她戴上了钛合金打造的手铐脚镣,坚固无比,她根本无法逃脱。 手脚被束缚住后,小燕子吃饭不香,睡觉也不安稳。她整天呼喊着要出去,声音嘶哑而绝望。狱卒们不理她,她就骂个不停,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俗话说恶有恶报,狱卒中有个聪明人叫邢荣。他身材瘦小,眼神却异常犀利。他早就看穿了小燕子的伎俩,心中暗自冷笑。他想了个妙计来对付小燕子的聒噪。 他先是买了录音机和扩音器,录下小燕子的叫骂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利剑直刺人的心扉。等到她累得想睡觉的时候,再放出来。于是,每到半夜时分,牢房里就充满了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声,恐怖至极。 小燕子被吓得魂飞魄散,她紧紧抱住自己,身体不停地颤抖。她害怕自己的声音再被录下来然后播放给自己听,那种恐惧和绝望让她几乎要崩溃。于是,她再也不敢乱骂了。 李清歌听说这件事后,大笑不止。她的笑声清脆悦耳,仿佛一曲悠扬的乐章。她连忙问:“这个计策真是太妙了!用她的方法来对付她自己。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苏小梅笑着回答:“他叫邢荣。” 李清歌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赏和欣喜:“好!真是难得的人才啊!屈居在狱卒之位真是可惜了。调到我身边来吧,以后好为我所用。” 她知道,等她稳定了大清的局势后,必然会有一场与旧贵族的激烈争斗。对付那些老顽固们,非得邢荣这样的人不可。这叫做以毒攻毒,用他们的方法来对付他们自己,才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于是,邢荣被调到了李清歌的身边,成为了她的得力助手。他聪明机智,善于察言观色,很快就赢得了李清歌的信任和赏识。在李清歌的带领下,他们一起为大炎的繁荣稳定而奋斗着。 而乾隆呢?他回到皇宫后,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他知道自己的责任无法推卸,也明白李清歌的决绝和坚定。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试图找到一条能够挽救大清的道路。 他召集了大臣们商议对策,试图制定出一套有效的治理方案。然而,那些大臣们却各怀心思,有的推诿扯皮,有的敷衍了事。乾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束手无策。 他长叹一声,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他知道,大清的未来已经掌握在了李清歌的手中,而他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然而,他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开始暗中筹备力量,试图寻找一个能够挽救大清的机会。他知道,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但他绝不会轻易认输。 于是,大清的未来陷入了一片迷茫和动荡之中。乾隆和李清歌之间的争斗也愈发激烈起来。他们各自为了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而奋斗着,试图在这场斗争中取得胜利。 然而,无论结果如何,这场斗争都将对大清的未来产生深远的影响。而李清歌和乾隆也将在这场斗争中留下他们各自的传奇故事。 转眼间,十四天的牢狱之灾终于落下帷幕,仿佛一场漫长而沉重的梦魇,终于迎来了黎明的曙光。永琪、尔康、尔泰他们,一个个完好无损地从那阴森森的县衙大门走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是为这段黑暗的经历画上了一个句号。他们的脸上虽然带着几分疲惫,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释然。 小燕子也被解开了那冰冷沉重的手铐脚镣,她的双手双脚终于重获自由,然而,她的心灵却似乎还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她脸色苍白,如同冬日里未融的初雪,眼神空洞,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无法言喻的噩梦。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眼神呆滞,脚步踉跄地走出监狱大门,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刀尖上。 这次囚禁,虽然她的身体上并未挨过鞭子,但心里的折磨却比之前在翰轩棋社的困境还要难受百倍。那些无尽的黑暗、孤独与恐惧,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束缚,让她几乎窒息。一看到永琪他们,小燕子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 乾隆急忙上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疑惑,他轻声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燕子,你告诉朕,是谁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永琪也是一脸关切,他紧紧握住小燕子的手,连声问:“在牢里有没有被欺负?身体没事吧?” 小燕子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她在狱中的遭遇。那些狱卒的冷漠与残忍,那些无尽的折磨与羞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切割着她的心灵。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听完这些,乾隆一时无语,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没有动刑就能把人折磨成这样,这大炎的狱吏还真是不简单啊!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大炎与大清之间的纷争。 永琪听后心疼得不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他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说:“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太过分了!小燕子,你受委屈了,我一定帮你报仇,找到那个狱卒,买个大喇叭,让他吵死自己!”其他人也是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讨回公道。尔康更是激动,他紧握双拳,声音颤抖地说:“我们皇家的格格,岂容他人如此轻侮?定要诛他九族以儆效尤!” 乾隆看着众人吵吵嚷嚷,心里烦乱不堪。大炎毕竟不是大清的地盘,做事得按他们的规矩来。要诛九族,非得李清歌点头才行。一想到李清歌的刚烈性格,乾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女子绝非池中之物,她的手段与决心,都让他感到忌惮。 他挥挥手制止了众人的吵闹,声音疲惫地说:“算了算了,别再给自己添堵了。扬州这地方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游历吧。”于是,一行人又辗转来到了盐城。 盐城虽然没有扬州那么繁华,但也是个热闹的地方。走在市中心的大街上,这里的风气和前面的县城截然不同。男人们大多穿着唐装,显得风度翩翩,他们的衣衫随风飘动,仿佛带着一种洒脱与不羁。女人们则穿着旗袍,身姿曼妙,由于天气炎热,旗袍的开衩很高,不少女子还露出了手臂和小腿,这在以前可是难得一见的景象。她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那些穿着唐装的少年英俊潇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活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脚下。旗袍美女更是婀娜多姿,曲线玲珑,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旗袍对身材的挑剔。她们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节奏上,让人忍不住想要跟随她们的步伐起舞。 当然,也有不自量力的人,明明体态臃肿,还非要穿上一件青花的旗袍,在那里搔首弄姿,真是让人不忍直视。但这样的景象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穿着得体,展现出了自己的风采。 除了旗袍外,汉服也是琳琅满目。为了适应炎热的天气,很多汉服都进行了改良,轻纱薄缕,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朦胧的美感。这些汉服的颜色与图案都各不相同,有的清新淡雅,有的艳丽夺目,让人目不暇接。 众人看到满街的清凉装扮,既惊讶又皱眉。他们感叹这里的民风真是开放,男人们还好说,但女人们这样露胳膊露腿的,难道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但同时也被这种独特的风景所吸引。 “真是伤风败俗,大伤风化!”乾隆嘴上这么说,但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些旗袍美女,眼神迷离,完全是一副好色之徒的模样。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一方面他无法接受这种开放的民风,另一方面却又被这种独特的美所吸引。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皇帝,应该保持威严与庄重,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却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方向。 以前,在那片被岁月轻柔抚摸的小地方,夜晚虽然灯火阑珊,像是点点繁星落入了凡尘,但由于发展的年头尚短,许多设施还处在襁褓之中,未能完全展露其风采。街道两旁,小吃摊星罗棋布,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却唯独缺少了一个能够汇聚万千商品,让人流连忘返的购物中心。相比之下,盐城则如同一位风华正茂的佳人,坐落在江南这片肥沃而充满生机的土地上,她的交通四通八达,如同血脉般连接着四面八方,地理位置之优越,让人不禁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盐城的官员们,勤勉如蜂,他们早早地便将现代化的购物中心引进了这座城池,为盐城增添了几分都市的繁华与时尚。这座购物中心,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盐城的中心,熠熠生辉,吸引着四面八方的目光。 乾隆皇帝一行人,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这座充满魅力的盐城。正巧,城里中心区的商场新开张,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仿佛在为乾隆皇帝的到来而欢呼。乾隆皇帝,这位平生酷爱游玩的帝王,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新鲜而又有趣的玩意儿。 一踏入商场,乾隆他们便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吃的、喝的、用的、穿的、玩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全都汇聚在这座大楼里,仿佛是一个微缩的世界,让人目不暇接。楼下,还有一个大型超市,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排列得整整齐齐,让人一眼便能找到所需之物,真是方便极了。 乾隆皇帝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暗自赞叹:这得是多厉害的脑洞,才能想出这么一套商业模式来啊!更令他感到绝妙的是,商场周围公交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这些公交车,近的远的,哪怕是住在十几里地外的老百姓,都能坐公交过来逛街消费,享受这份都市的繁华与便利。 乾隆他们头一回听说“公交”这个词,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他们平时见的,都是马车、驴车、骡车这些传统的交通工具,这公交车还是头一遭见。等亲眼一看,嘿,这车跟楼房似的,铁疙瘩做的,高大威猛,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这么大这么重的车,得多少人力才能拉得动啊?乾隆他们心里头这么想,可没想到司机一发动,公交车嗖的一下就开出去了,速度之快,差点没把大伙儿给甩地上。乾隆好奇得不得了,拉着旁边一个老大爷问:“这车咋自己能跑呢?” 老大爷笑眯眯地回答:“用油啊。” “油?”乾隆一听就愣了,纪晓岚也惊讶地说:“咱们平时吃的油,哪有这么大劲儿?”他们说的油,无非就是猪油、花生油、菜籽油这些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食用油。 老大爷摇摇头,耐心地解释道:“不是吃的油,是工业用的石油。” “石油?那是个啥东西?”乾隆和纪晓岚等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是地底下能浮在水上,还能烧的黑乎乎的东西。”老大爷继续说道,“我孙子说,这东西能量大得吓人,用好了能强国。石油的用处多着呢,能当燃料,还能做工业机器。就连烧剩下的渣子,都能用来铺路。你们脚下踩的黑乎乎的柏油路,就是用沥青铺的。” 乾隆、纪晓岚他们听了,半信半疑,但也知道石油不是个简单的东西。乾隆感叹道:“石油的用处这么大,难怪能驱动这么大的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老大爷又乐了,说:“公交车算什么,火车、动车那才是真厉害。盐城刚通了去金陵的列车,以后你们去北京,可以直接坐到底,不用再转车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家乡发展的自豪与骄傲。 乾隆一听,心里头那个羡慕啊,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火车、动车,这些名字听起来就拉风,速度还比公交车快多了。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交通工具!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坐在火车上,穿越时空,驰骋在广袤的大地上。 正想着呢,车到站了。乾隆他们体验了一把公交车的便捷与舒适,就跟着下车的人流,走进了盐城中心那片繁华的地界。夜色渐浓,华灯初上,盐城的夜晚别有一番风味。 大伙儿都饿了,便找了个咖喱鸡馆子吃饭去了。这家馆子装修简洁大方,却又不失格调。一进门,一股浓郁的咖喱香味便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大伙儿围坐在一起,点了几道招牌菜,便开始品尝这异国风味的美食。 咖喱鸡的味道醇厚而不腻,鸡肉鲜嫩多汁,与咖喱的香辣完美融合,让人回味无穷。大伙儿边吃边聊,谈笑风生,气氛热烈而融洽。乾隆皇帝也放下了帝王的架子,与众人一起品尝美食,享受这份难得的闲适与欢乐。 饭后,大伙儿又逛了逛盐城的夜景。街道两旁,霓虹灯闪烁,流光溢彩,将盐城的夜晚装扮得如梦如幻。乾隆皇帝等人漫步在这繁华的街道上,感受着盐城的独特魅力与活力。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这座城市的喜爱与赞美。而盐城,也用它那独有的方式,欢迎着每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乾隆爷踏足盐城的那一刻起,这座江南小城的独特风情便悄然在他心中勾勒出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夜幕低垂,华灯初上,街道两旁,各式店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与皇宫内的寂静肃穆形成了鲜明对比。他身穿一袭华贵的龙袍,步履轻盈,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是那位名唤小燕子的女子,她身着简约却不失灵动的衣裳,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子不羁与灵动,仿佛是这繁华世间的一抹清风。紫薇紧随其后,她温婉如水,举止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眼中却藏着对世界无尽的好奇与温柔。五阿哥永琪,身着华丽却不失稳重的服饰,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切,以确保这一行人的安全。 当一行人步入那家名为“异域风情”的小餐馆时,一股浓郁的咖喱香气扑鼻而来,瞬间勾起了乾隆爷的食欲。餐馆内,木质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描绘异国风光的油画,一切都显得那么新奇而别致。乾隆爷头一回瞅见咖喱这玩意儿,金黄色的咖喱汁浓稠诱人,浇在洁白如玉的米饭上,再配上几片鲜嫩多汁的鸡肉,看得人胃口大开。他心中暗自赞叹,这民间的美食竟有如此魅力,比宫里那些精心烹制的山珍海味还要引人入胜。 小燕子、紫薇、永琪他们几个,也是吃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直夸好吃。小燕子的嘴角沾上了些许咖喱,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大口品尝,那份纯真与率直,让乾隆爷不禁会心一笑。紫薇则是细嚼慢咽,每一口都似乎在品味着生活的美好,她的眼眸里闪烁着对食物的珍惜与感激。永琪则是一边品尝,一边不时抬头观察乾隆爷的反应,那份细心与体贴,让人心生暖意。 第九十四章 吃完饭后,乾隆爷特地问了问价钱,一听才二十文一份,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想起宫中那些内务府官员的奢侈生活,一个鸡蛋都能卖到十两银子,这差距之大,让他心中五味杂陈。他心中暗想,宫里的那些个鸡蛋,若是换成这咖喱鸡肉饭,足以让数百人饱餐一顿,内务府的贪婪无度,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在盐城逛了一天,乾隆爷和他的大臣们对这座城市的印象愈发深刻。公交车准时准点,街上商铺林立,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家家户户水电煤气一应俱全,冰箱、空调、风扇等现代家电更是让乾隆爷大开眼界。特别是那自动冲水的厕所,更是让他惊叹不已,心中暗自思量,这大炎的老百姓生活得如此便捷舒适,真是超乎想象。 晚饭后,一行人在街上悠闲地溜达,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闲适时光。突然,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小燕子一听便来了精神,撒腿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永琪担心她的安危,连忙紧随其后。乾隆爷虽然年岁已高,但好奇心驱使着他,也慢悠悠地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跟在后面。 到了地方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明代样式袄裙的女子,正揪着一个年轻姑娘的头发,一边打一边骂。那女子面容姣好,却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怨恨都倾泻而出。旁边还有个男的,尴尬得满脸通红,不停地劝说着:“咱们回家再说嘛,别在这儿打,多丢人啊!”那女子一听更火了,抬脚便踢向那男的,用手狠抓小三的脸。那小三也不是省油的灯,拼命反抗,两个人扯头发、抓脸,打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那男的看小三吃亏了,上去护着。这下可好,老婆火了,连老公带小三一块儿打,三个人扭成一团,乱得跟什么似的。 乾隆爷他们看得是目瞪口呆,心中暗自嘀咕:“这大炎的女子也太厉害了吧!老婆当街打老公,这世道真是乱了套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儿的风俗习惯与皇宫大相径庭,男人能娶好几个老婆,这事儿也就不那么奇怪了。他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这民间的百态,真是比宫中的戏码还要精彩纷呈。 此时,小燕子已经忍不住上前劝阻,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住手!你们这样打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那女子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地吼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闲事?”小燕子毫不畏惧,继续说道:“我是路过的,但看到你们这样,实在忍不住要说几句。你们这样打下去,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更多的人看热闹。何不冷静下来,好好谈谈呢?” 那女子听了小燕子的话,似乎有所触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男的也趁机将两人分开,尴尬地解释道:“其实,这都是误会一场。我和她本是夫妻,但因为一些琐事吵了起来。她一气之下,就找到了这位姑娘,误以为我和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说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悔恨。 乾隆爷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这世间的恩怨情仇,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不过,能在这繁华的盐城,亲眼目睹这一幕人间百态,也算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吧。”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继续跟着队伍向前走去,心中却对这座小城充满了更多的好奇与期待。 乾隆一行人漫步在盐城的街道上,夕阳的余晖洒在青石板路上,给这座古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然而,在这繁华背后,一场家庭纷争正悄然上演,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乾隆身着华贵的锦袍,手持一柄精致的折扇,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威严与好奇。他身旁的小燕子,一身轻盈的衣裙,眼神灵动,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紫薇则温婉地跟在一旁,她的目光中流露出对世间百态的同情与理解。五阿哥永琪,身着便装,却依然难掩其皇族的气质,他时刻留意着四周,以确保一行人的安全。 他们本无意介入这场纷争,但那位妻子的独特行为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只见那位妻子,身着朴素的布衣,头发略显散乱,但她的眼神中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与不屈。她的身材虽不壮硕,但在此刻,却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与丈夫和小妾扭打在一起,场面异常激烈。 小妾年轻貌美,身着华丽的衣裳,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言语间尽是刻薄:“你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还好意思怪我?看看你这泼妇样,哪个男人会喜欢你?你老公嫌你老了,才找我这样的年轻温柔的。”这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妻子的心窝。 妻子的眼泪瞬间涌上眼眶,她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天理良心呢?我辛辛苦苦操持家务,照顾老人孩子,他居然背着我搞外遇,大家给我评评理啊!”她的哭诉声穿透了喧嚣的街道,引得周围的人群纷纷围拢过来。 乾隆他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不由自主地走近了些。只见那位妻子,虽然衣衫不整,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韧与决绝。她的脸上挂着泪痕,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倔强的弧度,仿佛在说:“我绝不屈服!” 周围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对那位丈夫和小妾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有人摇头叹息,有人破口大骂,更有人站出来为妻子声援。那位妻子看到大家都站在她这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更加坚定地指责丈夫的不忠,誓言要将这事儿闹大,争取在离婚的时候多分点财产。 “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嫁给他十年,勤勤恳恳,他却不体谅我的辛苦,还跟这无耻的小妾一起来打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妻子的哭诉声撕心裂肺,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大家纷纷指责那对男女,有的人甚至激动地挥舞着拳头,仿佛要为那位妻子讨回公道。 乾隆他们被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他们虽然知道大炎国提倡男女平等,但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让人难以接受。尤其是乾隆,他身为帝王,更是难以接受这种挑战传统观念的行为。然而,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他也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个问题。 永琪在一旁喃喃自语:“妻子告丈夫出轨还要求离婚,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内心的震撼与不解。 旁边一个老太太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丈夫出轨了,妻子当然有权利离婚,我们大炎的女子岂能受此屈辱!”她的话语铿锵有力,赢得了周围人的赞同。 “没错没错,男女都是父母生的,怎么能让女人受委屈呢?出轨的人,不管男女,都应该受到惩罚。”一个中年男子附和道。 “这次捉奸在床,整个城都轰动了,接下来的戏肯定精彩。”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兴奋地喊道。 “快走快走,去衙门看这场离婚官司!”人群开始涌动,大家都想亲眼见证这场离奇的离婚案是如何判决的。 乾隆他们也被这股热情所感染,决定跟去看看这场官司的结果。他们一行人随着人群来到衙门前,只见衙门内外已经围满了人,大家都伸长脖子等待着开堂的那一刻。 在衙门内,那位妻子已经整理好了衣衫,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站在堂前,面对着威严的县令,毫不畏惧地陈述着自己的遭遇。而那位丈夫和小妾则低着头,不敢直视县令的眼睛。 县令听完妻子的陈述后,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件事感到十分棘手。然而,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不得不做出公正的判决。最终,他宣布丈夫因出轨而被罚款并责令其与妻子离婚,同时小妾也因勾引他人丈夫而受到惩罚。 这个结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满意,大家纷纷为县令的公正而鼓掌。而那位妻子,虽然赢得了官司,但她的脸上却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她知道,这场官司虽然结束了,但她的人生却还需要重新开始。 乾隆他们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个世界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传统的观念正在受到挑战。而他们,作为这个时代的一份子,也需要不断地适应和接受这些变化。 在回宫的路上,乾隆沉默不语,他的心中充满了思考。他知道,作为帝王,他需要更加关注民生,了解百姓的真实想法和需求。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地治理国家,让百姓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 而小燕子、紫薇和永琪他们,也在这场纷争中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们开始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更加明白男女平等的重要性。他们知道,只有相互尊重、相互理解,才能让爱情更加长久、更加美好。 李清歌,这位在大炎国南部赫赫有名的女官,以其独到的眼光和果敢的决策,推行了年底表彰制度。这一制度如同一股春风,吹遍了南方的各个省份和城邑,让那里的官员们仿佛被注射了一剂强心针,个个干劲十足,争相表现,以期在年终的表彰大会上获得一席之地。 盐城,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也在这股热潮中沸腾起来。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今年谁会成为那个站在表彰台上的幸运儿。然而,在这股热烈的氛围中,却发生了一件令人咋舌的事情。 有位妻子,名叫林婉儿,本是盐城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却不幸遭遇了丈夫的背叛。当她发现丈夫与一名小三纠缠不清时,她并没有选择沉默和忍受,而是毅然决然地采取了行动。她带着几个亲朋好友,直接将那小三逮了个正着,一路闹到了知府衙门。 这一日,盐城知府衙门前人声鼎沸,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知府大人,一位年近五旬、面容威严的官员,正坐在堂上,准备审理这起轰动全城的离婚案子。他穿着官袍,袖子飘飘,往堂上一坐,拿起惊堂木“啪”地一拍,大声问道:“堂下站的是哪两位,有何冤屈要申诉?” 林婉儿一听,眼泪就下来了。她颤抖着声音,哭诉道:“大人啊,我丈夫出轨了,还用我们的共同财产去养小三,更过分的是,他还当街打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才求大人给我做主啊!”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愤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丈夫刘富贵一听,急忙想辩解几句。他一脸无辜地说道:“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和那女子有些交情,并没有出轨啊。更何况,我怎么可能打她呢?这都是她胡说的!”然而,他的辩解在众人的愤怒和指责声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周围的百姓们一听,那叫一个义愤填膺。他们纷纷指责起刘富贵来:“大人,这男的确实出轨还打老婆,简直不是人!”“我们都看见了,他和那小三一起打老婆,太无耻了!”“女王有令,男女平等,怎么会有这样的丈夫!”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对刘富贵的愤怒和鄙视。 那渣男刘富贵和小三被正义的群众喷得体无完肤,他们想要辩解,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知府大人办案还是得讲证据的,他按照程序一一核查,最后确认了刘富贵出轨并殴打妻子的事实。既然事情清楚了,知府就问林婉儿打算怎么处理。 林婉儿擦干了眼泪,坚定地说道:“大人,我有四个要求。第一,我要跟这渣男离婚;第二,我要分割财产,我是受害者,应该多分点;第三,我要把渣男用共同财产养小三的钱都追回来,保护自己的权益;第四,孩子的抚养权归我,还要让孩子改姓,让孩子只属于我。”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些许的颤抖,但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坚定和果敢。 知府大人一听这四个要求,觉得挺合理的。他点了点头,表示会依法判决。刘富贵一听要失去大半财产,孩子也保不住,急得大喊:“乐乐是我的儿子啊,刘家不能断了香火啊!”小三也瞪着林婉儿说:“那些珠宝都是他自愿给我的,你怎么能要回去?你也太霸道了!” 然而,林婉儿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搭理他们。她只请知府大人依法判决,让这场闹剧尽快结束。知府大人看着林婉儿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刘富贵和小三那狼狈不堪的样子,终于宣布了判决结果。 “夫妻离婚,因为丈夫出轨且伤害妻子,所以共同财产妻子得七成,丈夫得三成;孩子归妻子抚养;小三还得把从渣男那里得到的钱财全部归还。”知府大人的声音在堂上回荡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振奋。 这场离婚案子终于落下了帷幕。林婉儿虽然经历了无数的痛苦和折磨,但她最终还是赢得了属于自己的权益和尊严。她带着孩子离开了那个让她伤心的家,开始了新的生活。而刘富贵和小三呢?他们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场闹剧带来的后果,无法再挽回曾经的幸福和美好。 在盐城的街头巷尾,人们还在议论着这场轰动全城的离婚案子。他们为林婉儿的勇敢和坚定而赞叹不已,也为刘富贵和小三的无耻和卑鄙而嗤之以鼻。这场案子不仅让人们看到了大炎国法律的公正和严明,更让人们看到了女性在大炎国的地位和尊严。 而乾隆、永琪他们呢?他们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头,静静地瞧着这场审判。乾隆的心里头五味杂陈,他想着大清和大炎早晚得合并,大炎的法律以后说不定也会在北方施行。要是这离婚案子判得太狠了,对他们爱新觉罗皇族可不是啥好事。毕竟,皇家最看重的就是子嗣兴旺,可历代以来,痴情种有,但滥情的也不少。要是男女真平等了,他们皇家的男人们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然而,看着林婉儿那坚定的眼神和决绝的背影,乾隆也不得不承认,大炎国的法律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它保护了女性的权益和尊严,让女性在大炎国有了与男性平等的地位和权利。这一点,是他作为大清皇帝所无法忽视的。 永琪看着乾隆那复杂的神情,轻轻地说道:“父皇,时代在变,我们也要跟着变。大炎国的法律或许有我们值得学习的地方。”乾隆听了永琪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他知道,永琪说得对。时代在变,他们也要跟着变。只有这样,才能适应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才能保住他们爱新觉罗皇族的地位和荣耀。 判决一宣布,掌声如雷鸣般在知府衙门的上空回响,震得人心头一颤。李清歌站在人群中,目光坚定地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惊堂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的眼神中既有对正义得到伸张的欣慰,也有对未来变革的期许。 “这判决真是大快人心,渣男贱女就该这样处理!”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大婶拍手叫好,脸上的皱纹都因兴奋而舒展开来。 “妻子还念着点旧情呢,要是换了我,直接告他故意伤害!”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愤愤不平地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仿佛在为所有受委屈的女性发声。 “夫妻之间,还是应该以和为贵,不过这样的判决确实最公正!”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点头,眼中透露出对世间百态的洞察。 “这男的真是糊涂透顶,家里的老婆多漂亮啊,比那小三强多了,怎么就去外面找腥呢?”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撇撇嘴,眼神中满是对那男子的不屑。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的劣根性啊,可惜这回代价太大了!”一个穿着绸缎衣裳的中年男子摇摇头,语气中既有惋惜也有嘲讽。 “完全是咎由自取!”李清歌身旁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闹剧的淡然。 乾隆坐在人群的一角,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的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却又无处发泄。他愤愤不平地想:“这知府怎么敢这么草率地判案?不就是个出轨嘛,至于判得这么重吗?这天下的男人哪个没犯过这错啊!” 永琪、尔康、尔泰他们也是一脸震惊,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判决的疑惑,也有对大清法律与大炎法律巨大差异的困惑。 “这也太过分了,简直没道理!”尔康咬着牙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判决的不满。 “知府是不是疯了?”尔泰瞪大眼睛,仿佛要把那知府的身影烙印在脑海里。 “女人嫁出去就是夫家的人了,孩子也应该归夫家,怎么能判给妻子呢?太荒谬了!”永琪摇着头说,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大炎法律的难以理解。 他们转头看向乾隆,只见他脸色铁青,仿佛要爆发一般。大家默默地离开衙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 乾隆气得直哆嗦,大声骂道:“这个混蛋知府,乱判一气,幸好这不是在大清,否则我非砍了他的脑袋,诛他九族不可!”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回到客栈,乾隆还是气呼呼的,怎么也消不了气。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仿佛要把地板踩穿一般。 “我本来以为盐城这么繁华,官员们应该都很清廉,没想到会出这种违背伦理纲常的判决,真是气死我了!”乾隆愤愤地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大炎官员的不满。 尔康偷偷看了紫薇一眼,紫薇心领神会,靠近乾隆,温柔地说:“皇……老爷,每个地方的风俗习惯都不一样,这个判决虽然奇怪,但既然得到了老百姓的认可,肯定有它的道理,我们何不去问问呢?”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能抚平乾隆心中的怒火。 这个判决不仅让乾隆、纪晓岚这些男人们惊讶不已,连小燕子、紫薇这些女孩子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们虽然身为女子,但也深受男尊女卑思想的影响。面对这样违背常理的判决,她们心里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就好像看到柔弱的黛玉突然变得力大无穷,能拔起大树一样,让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晚上,大家来到一家环境优雅的酒楼吃饭。酒楼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道当地的特色菜肴。 偶然间,他们听到服务员在谈论这件事。乾隆好奇心起,就叫他过来问问。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态度和蔼。 乾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问道:“那你觉得这个判决怎么样?” 服务员想都没想就笑着说:“判得很好啊,就该这样判。”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大炎法律的坚定信仰。 乾隆一听这话,脸色又沉了下来。他强忍着怒气问:“女子出嫁后就应该顺从丈夫,丈夫偶尔有个外遇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又没说要取代正妻的位置,何必闹得这么大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大炎法律的不解和质疑。 服务员解释道:“客官是大清来的人,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大炎的法律。女王陛下登基后,一直倡导男女平等,无论是夫妻关系、财产分配还是姓名权利,都一视同仁。这次判决也是按照法律来的,丈夫出轨并殴打妻子,情节恶劣,所以判决离婚并分割财产。孩子归妻子抚养也是考虑到孩子的成长环境和母亲的抚养能力。至于小三得到的钱财,那是用夫妻共同财产支付的,当然要追回来。这样的判决既保护了妻子的权益,也维护了社会的公正和道德。” 乾隆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他:“连财产也平等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大炎法律的震惊和不解。 侍者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认真的神色,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不可动摇的真理:“没错,财产是平等的,离婚了就得平分,要是丈夫有外遇,妻子还能依据法律申请多分一些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仿佛是对大炎律法无尽的信任与尊崇。 永琪听了这话,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这样的规定感到难以置信:“女子平时不耕田织布,除了嫁妆,都靠夫家养着,这离婚了还能分走一半家产,是不是太过了点?”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显然对这样的制度持保留意见。 侍者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斜了永琪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有什么过分的?男女平等了,财产自然也要平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谁说女子就不参与生产了?咱们陛下建立大炎,鼓励各行各业发展,提倡男女一起赚钱养家,都得努力才行。结婚后挣的钱,都是夫妻俩共同创造的,凭什么女子不能分?”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永琪被侍者这一连串的反问问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反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显然对侍者的话有所触动,却又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观念。 侍者见状,语气稍缓,继续解释道:“女子能顶半边天,这可是陛下立国之初就定下的规矩。大炎的繁荣,是男女共同建设的。在我们国家,男女没有贵贱之分,丈夫有了外心,妻子依法维护自己的权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女子的尊重与肯定,仿佛是在为所有受委屈的女子发声。 乾隆坐在一旁,默默听着侍者与永琪的对话。他虽然知道大炎讲究男女平等,但没想到会做到这种程度。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大炎律法的惊叹,也有对大清传统观念的坚守。 他抱怨道:“虽说平等,但妻子夺走丈夫的财产,还让孩子改姓,这不是要断了夫家的后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担忧,显然对这样的制度感到难以接受。 侍者听了乾隆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知与偏见:“什么叫丈夫的财产?孩子又不是丈夫一个人能生出来的。没有母亲十月怀胎的辛苦,哪来的孩子?丈夫有外遇,是对婚姻的不忠,对妻子的背叛,对孩子也是不负责任。陛下体谅女子作为妻子和母亲的艰辛,所以定了这样的法律:孩子三岁以内,归母亲抚养;三岁以后,看谁更能好好照顾孩子再定。出轨不分男女,以前也有女子背叛丈夫偷偷私通的,事情败露了也是失去财产,送给情人的东西也得追回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谁犯了错都一样处理,这不是很公平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法律的敬畏与信仰,仿佛是在为所有受法律保护的人发声。 乾隆听了侍者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羞愧与愤怒。他羞愧于自己的无知与偏见,愤怒于大清的传统观念与大炎的现代法律之间的巨大鸿沟。他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侍者仿佛看穿了乾隆的心思,又继续补充道:“还有啊,我们大炎只有婚生的子女才能继承家产,那些偷情、外遇生的孩子,是没有继承权的。这样的规定,既保证了家庭的稳定与和谐,又维护了法律的公正与尊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法律的尊重与敬畏,仿佛是在为所有遵守法律的人发声。 侍者这一番话,让乾隆、永琪、纪晓岚等人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仿佛都在寻找着彼此心中的答案。虽然他们觉得侍者说得有道理,在男女平等的法律下,这样的判决也是合情合理的。但心里还是有个疙瘩解不开,总觉得这样的法律跟传统的天理有些相悖。 毕竟,大炎正在快步走向现代化,而大清还守着那些老旧的思想观念。乾隆他们作为统治阶级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会想要维护自己的利益。在过去男尊女卑的社会里,男子可以风流成性,只要改过自新就还是好男人;但女子就不行,名节比命还重要,不能反抗丈夫,受了委屈也得忍着,否则就是不贤惠。男子对女子的要求很高,既要温柔贤惠、服从丈夫,又要孝顺长辈。然而,在大炎这个全新的国度里,一切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乾隆等人沉默良久,仿佛在思考着这个全新的世界给他们带来的挑战与机遇。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大炎律法的惊叹与敬畏,也有对大清传统观念的坚守与不舍。然而,他们都知道,无论他们愿意接受与否,这个世界都在以一种不可阻挡的速度向前发展着。而他们,作为这个时代的见证者与参与者,只能尽力去适应这个全新的世界,去迎接那些未知的挑战与机遇。 丈夫的背叛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悄无声息地割裂了原本平静的生活。李清歌,这位温婉贤淑的妻子,面对丈夫的外遇,非但没有沉溺于嫉妒的深渊,反而以一种超乎常人的坚韧,默默地收拾着这场情感风暴留下的烂摊子。她的心中,既有对丈夫背叛的痛楚,也有对自我价值的深深质疑,但她始终坚守着那份属于“贤妻”的尊严与责任。 在夜深人静之时,李清歌独自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手中拿着针线,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丈夫因外遇而破碎的家庭。她的眼神里,既有对过往美好时光的怀念,也有对未来未知生活的迷茫。她的面容,虽因岁月的流逝而略显憔悴,但那份从容与淡定,却如同秋日里的菊花,傲然绽放。 事后,李清歌还会进行自我反省,她生怕自己不够贤惠,没能帮丈夫纳妾,才让他向外寻求。她的心里,充满了自责与愧疚,仿佛这一切的错,都源于她自己的不够完美。然而,在这份自责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份深深的无奈与悲哀。 当真正的男女平等理念如同春风般吹遍大炎的每一个角落时,那种冲击对于李清歌来说,真是难以言表。她看着身边的乾隆、永琪、纪晓岚这些老一辈的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难以接受与困惑。就连紫薇,这个一向聪明伶俐的女子,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在大炎,人们痛恨小三,视之为破坏家庭幸福的罪魁祸首。然而,换个环境,在大清,小三就成了妾,而外室则是丈夫背着妻妾偷偷养在外面的。妾是法律允许的,家族也认可的;而外室就不同了,那是丈夫背着妻子和妾偷偷养的。紫薇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外室,她的身份,如同漂浮在空中的尘埃,既不稳定,也不被认可。 紫薇每当想起自己的身世,都会感到既尴尬又憋屈。她的母亲,虽然给予了她如烈火般炽热的爱,但那份爱,却如同无根之木,无法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个真正的归宿。她看着身边那些妻妾所生的孩子,他们能够享受家族的荣华富贵,而自己,却一无所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公平的渴望,对身份的认同的渴求。 小燕子,身为还珠格格,她享受着尊荣,也知道自己不是私生的,所以心安理得。她看着紫薇的遭遇,心中充满了同情。她暗自思量着大炎的法律,一夫一妻制,男女平等,离婚则财产平分,这简直太好了。她想,如果大清也实行这样的法律,那嫁人就不用和别人共享丈夫了,丈夫只宠爱自己一人,所有的孩子都是嫡出,那该是多么幸福啊! 乾隆一行人在盐城游玩了几日后,决定前往金陵。他们原本打算乘坐公交车,但听一位老翁说盐城有直达金陵的列车,无需转车。这个消息让他们感到十分惊喜,对于大炎的先进与便捷,他们总是充满了好奇与向往。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起床了。小燕子兴奋得不得了,她好奇地问:“动车火车是什么东西啊?真的这么方便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好奇,仿佛即将要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 永琪笑着回答:“可能是吧,公交车都已经很快了,动车火车肯定更快得像飞一样。”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仿佛也在期待着那个全新的世界。 小燕子又追问:“那车里有空调吗?大炎的空调太神奇了,遥控器一按,冷风就吹过来,舒服极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对大炎科技的赞叹与喜爱,那份纯真的喜悦,如同夏日的清风,让人心旷神怡。 在盐城期间,他们住的是豪华酒店,每个房间都装有空调。永琪、小燕子等人虽然是皇族出身,但也从未体验过这种现代的避暑神器。一试之下,大家都爱不释手,纷纷赞叹大炎技术的先进。乾隆甚至想购买数千台空调放在宫中,可惜宫中没有电力供应,只能作罢。他的心中,既有对大炎科技的羡慕与向往,也有对大清现状的无奈与叹息。 第九十五章 “动车火车上肯定有空调,连公交车都装了,更高级的车怎么可能没有呢?”说完这句话后,大家匆匆吃了早餐,又买了一些干粮以备路上食用。然后,他们就满怀期待地前往火车站了。 火车站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们看着那些匆匆赶路的旅客,听着那些此起彼伏的列车到站声,心中充满了对未知旅程的期待与憧憬。他们知道,这次旅行,不仅是一次对身体的放松与享受,更是一次对心灵的洗礼与升华。他们期待着在大炎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与满足。 说起旅行路上带的那些顶饿的好东西,乾隆与随行众人这回可真是大开眼界,又发现了两样宝贝,让这一路的旅程平添了几分惊喜与惬意。 头一样宝贝便是那保温瓶,此物设计巧妙,两层玻璃中间夹着真空,仿佛一个魔法盒子,无论是滚烫的热水还是冰凉的饮料,一旦放入其中,便能锁住温度,丝毫不漏。那日,小燕子兴起,亲自试验,将刚煮沸的茶水倒入保温瓶,待到日落西山,取出时依旧热气腾腾,仿佛初泡之时,不禁让她连连称奇,连声赞叹:“这保温瓶,真是旅行必备之神器啊!” 另一样则是方便面,那面条被巧妙地压成了小饼状,紧实而不失弹性,装在一个小巧的袋子里,携带方便。一旦遇上开水,片刻之间,面条便舒展开来,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搭配上调料包,味道更是好得让人欲罢不能。小燕子某日玩得尽兴,竟忘了饭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偶然间瞥见楼下小店有人正享受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心中一动,也跑去买了一碗尝尝。这一尝,可不得了,她觉得那味道简直如同天上的美食降临人间,美味得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永琪、纪晓岚等人见状,也纷纷尝试,一个个都赞不绝口,直夸这方便面既方便又美味,实乃旅途中的一大乐事。 随着旅程的深入,他们一行人又发现了更多的美食宝藏。午餐肉罐头、压缩饼干,还有各式各样的罐装食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乾隆看着这些速食品,心中不禁琢磨开来。他深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这些方便携带、易于保存的食物,对于行军打仗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助力。他不禁感叹:“大炎的国力如此强盛,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这些小小的食物,背后折射出的是国家的繁荣与科技的进步。” 一日,他们一行人抵达了盐城东南的火车站。一到那里,只见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仿佛整个城市的居民都汇聚于此,准备踏上旅程。大伙儿看到乾隆他们这一行装束独特、气宇不凡的旅人,都惊讶得不行,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这么多的旅客,还有那么多的行李,动车真的能装得下吗? 盐城站的火车分为两种,一种是专门用于拉货的火车,车厢宽敞,载重量大;另一种是载人的动车,设计精巧,速度惊人。纪晓岚站在人群中,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嘀咕:“这么多人,这么多行李,动车真的能承载得了吗?”他虽然听说过动车火车的运力惊人,但亲眼见到这壮观的场面,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回想起过去,水运曾是运输的主力军,漕工们不辞辛劳,将天下的货物运往各地。京杭大运河如同一条纽带,连接着南北,让货物流通顺畅无阻。而马车、牛车,虽然也能承载货物,但力气小,跑不远,长途重载往往力不从心。他曾听说,以前送紧急文件,马匹因过度劳累而死在半路上的事情时有发生,让人心痛不已。 然而,如今的水运之后,竟然又出现了火车、动车这样的新玩意儿,它们以惊人的速度和效率,改变了人们的出行方式,也颠覆了纪晓岚对运输的认知。他望着眼前繁忙的火车站,心中充满了震撼和感慨。 乾隆站在人群中,左边是人山人海的旅客,右边是堆积如山的货物,他的心中也涌起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他感叹道:“盐城这么个地方,货运都已经如此繁荣了,那金陵作为首都,得繁华成什么样子啊?每年的税收,肯定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大炎国力的自豪。 永琪作为乾隆的儿子中的佼佼者,除了感情方面有些痴情外,其他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他这一路走来,所见所闻皆让他对大炎的强盛有了更深的认识。他望着眼前的繁荣景象,心中充满了感慨:“没错,这么多人,这么多货,创造出来的财富肯定多得吓人。大炎的女王,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中豪杰,能建立这样的王朝,绝非偶然。她的智慧与勇气,值得我们每一个人敬佩与学习。” 随着动车缓缓驶入站台,乾隆一行人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期待,也充满了对大炎未来的信心与希望。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不仅让他们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认识,也让他们更加坚信,大炎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纪晓岚站在人群中,忍不住感慨地叹了口气,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轻声说道:“真是奇了怪了,这世界的变化竟如此之大,让人目不暇接。”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乾隆听到后,心中五味杂陈,那张历经沧桑的脸庞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他为女王的伟业感到骄傲,那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她的智慧与勇气让他感到欣慰。然而,他又遗憾她身为女子,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所承受的压力和苦难远超常人。更让他痛心的是,因为种种原因,他们父女之间竟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骨肉分离的痛苦如同刀割般刻在他的心上。他叹息道:“唉,如果清歌是个皇子,从小在深宫里长大,没经历那么多流离失所,那该多好啊!可惜,命运弄人啊!” 一行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流,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他们好不容易排完队、买完票、通过安检,终于来到了站台。站台上空荡荡的,只有长长的铁轨交错延伸,仿佛没有尽头。乾隆疑惑地环顾四周,眉头紧锁,问道:“这不就是车站吗?车呢?怎么连个影子都没见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和疑惑。 小燕子也四处张望,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她疑惑地说:“动车呢?怎么还没看到?不是说好的时间吗?”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焦急,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动车充满了期待。尔康摸了摸鼻子,皱着眉头思考着。他平时虽然玩世不恭,但关键时刻总是能保持冷静。他沉吟道:“这么大规模的运输工具,车子肯定是个大家伙,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不过……这动车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让我们这么多人都为之等待?” 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大声响,仿佛天际边滚来的雷鸣。旅客们纷纷提着行李,兴奋地叫嚷起来:“车来了!车来了!”“幸好我们来得早,没错过这趟车。”“第一次坐动车,心里好激动啊!”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即将迎来的不仅仅是一趟车,而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动车和火车的兴起时间不长,盐城站也是新开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来,没见过动车的真面目。一听到车来了,大家都纷纷回头张望,伸长脖子,就像在看一只难得一见的长颈鹿一样。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惊叹,仿佛即将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 “终于来了!”“听说这动车能直接开到金陵,那秦淮河的风景肯定美极了。”“而且女王还开科取士,吸引了那么多读书人,金陵肯定更热闹了。”“人生有四大喜事,金榜题名是最让人高兴的。咱们朝里还没出过状元呢,说不定这次就有了。”“状元虽然荣耀,但探花更好啊,既有才华又长得俊,真是让人羡慕。以前只在戏文里听过,现在终于能亲眼见到了。”旅客们纷纷议论着,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站台上人潮涌动,乾隆他们也被挤得东倒西歪。他们连连惊叹,眼前的景象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动车的庞大身躯缓缓驶入站台,红白相间的车身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它就像一条长龙在舞动,又像是连成一串的屋舍,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这就是动车吗?”“这么大个儿,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拉得动啊?”“简直是神乎其技,太不可思议了!”乾隆、纪晓岚、永琪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敬畏。小燕子和紫薇则像琼瑶剧里的女主角一样,连声惊呼:“天哪!太吓人了,太惊人了,简直不敢相信!”她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和兴奋,显然对动车的庞大身躯和惊人速度感到难以置信。 紫薇拉着尔康的手,紧张地问道:“这不是在做梦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旁边的人听了,都笑着回答:“是啊,我们第一次坐动车的时候,也吓得不行。”“这么大的家伙,感觉万物之力都难以拖动它呢。”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理解和安慰,仿佛在告诉紫薇和尔康,不必害怕,这是新时代的产物,是值得我们骄傲和自豪的。 动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旅客们纷纷提着行李上车。乾隆他们也跟着人群上了车,坐在了宽敞的座位上。动车缓缓启动,速度逐渐加快,窗外的景色如同画卷般展开。他们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这个新时代,这个充满奇迹和变化的时代,让他们感到既兴奋又紧张。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相信,只要勇敢地迈出步伐,就一定能够迎接更加美好的未来。 我儿子自小学归来,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兴奋,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璀璨星光。他迫不及待地跑到我面前,小脸蛋因激动而微微泛红,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奇妙的探险。“爸爸,你知道吗?那些火车、动车,它们奔跑的动力,竟然都是石油变的,它们有个名字,叫做内燃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探索的喜悦。 我微笑着倾听,心中也不禁为这新时代的奇迹感到震撼。儿子继续说道:“火车动车的快速发展,全靠咱们的女王陛下,她前期投入了大量的银子,数不清有多少亿两,后续更是花费巨大,持续不断。她的决心和智慧,才让这一切成为可能。” 提到女王陛下,儿子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那是一种近乎神圣的敬仰。“女王陛下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能创造出这么厉害的交通工具。她不仅改变了我们的出行方式,更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加宽广。” 我点点头,深感赞同。“确实,因为有了女王陛下,我们才有了这些便利。家里的自来水、做饭用的燃气,还有各种电器,都是她带给我们的福祉。她的名字,李清歌,已经深深烙印在大炎的每一寸土地上,成为了百姓心中最崇高的象征。” 李清歌女王的名字,在大炎的百姓心中,简直是崇拜到了极点。每当人们提起她,脸上都会露出敬仰的神色,仿佛她是一位从天而降的神女,用她的智慧和力量,引领着大炎走向繁荣与富强。她的形象,高大而威严,却又充满了慈爱与关怀,让人心生敬畏,又倍感温暖。 乾隆皇帝站在动车前,心情激动得就像火山即将爆发一样。他凝视着这庞然大物,眼中闪烁着惊叹与期待。他想着,如果用这种运输工具去打仗,那军队一天就能跑上千里路,补给还源源不断。大炎的军队本来就强大,再加上火车动车的帮助,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战无不胜啊! 不一会儿,车门缓缓打开,乾隆他们回过神来,提着行李上了车。动车内部干净整洁,光线明亮,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他们买的是一等座,座位之间宽敞舒适,坐上去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空调送着凉爽的风,让人在炎热的夏日里也能感受到一丝清凉。窗户都是钢化玻璃做的,外面的风景看得清清楚楚,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 旅客们一个个上车来,车门关上后,动车缓缓开动了。小燕子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叫出声来:“车动了!真的动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兴奋。紫薇也感叹道:“天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对新时代科技的赞叹与敬畏。 旁边有个列车员听到他们的惊呼,忍不住转过头来。她看到小燕子和紫薇那惊讶的表情,心里虽然觉得他们有点夸张,但职业素养让她只是微笑以对。在大炎,顾客至上这个理念已经深入每个行业了。她轻声问道:“各位旅客,有需要水果、饮料、方便面的吗?”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让人感受到大炎人民的热情与好客。 动车开得飞快,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乾隆呼吸急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他看到那些飞驰而过的树木、山川、河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他这次来大炎,虽然见识了很多奇景,但都没有这次这么震撼。不亲身体验一下,真的很难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一天就能跑上千里路,这是马匹根本比不了的。而且它的运输能力,比漕运还要强大十倍不止。 乾隆的思绪在飞速运转,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女儿李清歌的骄傲与自豪。难道我的女儿真的是神女转世吗?怎么总能创造出这样的奇迹?如果不考虑性别的话,李清歌真是个非凡的人啊。从古至今,没有哪个君主能像她这样成就这么多伟业。改良稻种、修建道路、发展工业、造福百姓……每一件都超过了我祖先康熙皇帝的成就。 他想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仅是一位杰出的君主,更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为大炎的百姓创造了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而他,作为她的父亲,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动车继续飞驰着,车厢内的人们或交谈、或欣赏窗外的风景、或闭目养神。每个人都在享受着这新时代科技带来的便利与舒适。而乾隆皇帝则沉浸在对女儿的思念与敬仰之中,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希望。他知道,在李清歌的带领下,大炎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更加辉煌。 列车员推着装饰着精致花纹的餐车缓缓而来,车轮与轨道的轻微摩擦声在宁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打断了乾隆皇帝正沉浸在对于大炎未来蓝图的沉思。他微微抬眼,目光掠过那琳琅满目的食物,心中却仍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先进的交通工具加强边疆防御,提升国力。 永琪、小燕子他们围坐在乾隆身旁,虽然肚子并不感到饥饿,但面对动车上这些新奇诱人的小吃,好奇心驱使他们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小燕子更是双眼放光,她轻拉着五阿哥的衣袖,低声说道:“看看这些,咱们大清朝可没见过这样的吃食。”于是,几人挑选了几样看起来颇为特别的小吃,尝了一口后,纷纷露出惊喜的神色。这些食物不仅色香味俱全,更有许多是他们从未品尝过的特色美食,让人回味无穷。 动车以惊人的速度穿梭在广袤的大地上,窗外的风景如电影画面般一闪而过,连千里马也难以望其项背,只能远远地跟在后面,吃着一口口飞扬的尘土,显得那样无力与落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列车便已抵达了金陵城。金陵,这座历史悠久的名城,拥有四个火车站,分布在城市各处,而他们这趟车正是停靠在繁华的金陵西站。 从西站到市中心还有十多里的路程,乾隆一行人打算先寻找公交车前往。然而,还未等他们走出西站,便听说金陵地铁二号线已经通达至此,未来还将有五号线、七号线等多条线路交汇于此,形成一个庞大的地铁网络。这里是三条线路的换乘站,乘客们无需出站即可直接换乘地铁到达市中心的各个角落。乾隆一听地铁如此便捷,比公交车还要快捷许多,而且二号线还能与一号线在女王东站交汇,那可是大炎皇宫的所在地,心中不禁暗自赞叹。 京城繁华,以紫禁城为中心;金陵亦不例外,皇宫周边总是最为热闹。人们普遍相信,天子居住的地方自然有王气聚集,神灵庇佑,邪灵不敢侵犯。乾隆等人听后,心中更添了几分对金陵的向往与期待。 一行人急忙验票出站,跟随着路标指引来到了地铁站。地铁站虽然规模比动车站小一些,但设计却异常精致,完美融合了传统与现代建筑的美感。站内的灯光柔和而明亮,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金陵西站此时正值晚高峰时段,人流量大得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密密麻麻的人群在站厅内穿梭往来。 乾隆他们乘着电梯缓缓下到地下,还没来得及仔细瞧瞧站厅的布局和装饰呢,开往市中心的地铁就已经呼啸着进站了。车门和屏蔽门同时打开,乘客们争先恐后地往里挤去,生怕稍一迟疑就没了座位。人群涌动得太厉害,乾隆他们还没来得及挪步呢,就被这股人流挤进了车厢里。 车厢内人满为患,拥挤不堪。按理说人这么多应该没座位了才对,但小燕子竟然被挤到了车尾的一个角落处。她挣扎着站稳身体后低头一看,竟然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空座位!她心中一喜,连忙坐了下来并高声喊道:“这么多人还能找到座位,我真是走运啊!”然而她的好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个胖女人蹒跚着走了过来,她的大屁股直接凑到了小燕子的脸上。小燕子费劲地抬起头一看,只见这女人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却掩不住岁月的痕迹;耳朵上戴着夸张的大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嘴唇则涂得红得像猪肝一样鲜艳夺目。地铁一开动起来车厢便开始晃悠起来而那胖女人的屁股也随之压到了小燕子的脸上。 紧接着就是“噗噗噗”的连续放屁声响起臭气熏天让人难以忍受。小燕子被熏得差点吐出来怒火中烧正准备开口大骂。 “噗!噗!噗!”那胖女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反而又连着放了三个又臭又响的屁。俗话说得好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但这女人的屁却是两样都占全了。小燕子离她最近受害最深简直想吐出前天的晚饭来。她气呼呼地骂道:“死肥婆故意熏我是不是?找死啊!” 胖女人本来就因为放屁而感到羞愧难当一听“死肥婆”这三个字更是火冒三丈。她干脆转过身来用屁股对着小燕子又放了几个响屁:“噗!噗!噗!”小燕子被熏得大喊大叫弯下腰来狂吐不止。车厢内的其他乘客也纷纷投来不满的目光但那胖女人却似乎并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地占据着那个本不属于她的座位。 五阿哥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小燕子并试图与那胖女人理论。然而那胖女人却蛮横无理地拒绝了他们的要求甚至还用污言秽语辱骂他们。乾隆皇帝也看不下去了他沉着脸走上前来厉声喝道:“你这妇人怎地如此无礼?快快向这位姑娘道歉!” 那胖女人一见乾隆皇帝的气势不凡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但她又舍不得放弃这个难得的座位便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又没干什么凭什么要道歉?”乾隆皇帝冷笑一声说道:“你放屁熏人还有理了?快快道歉否则朕便治你的罪!” 那胖女人一听“治罪”二字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小燕子道歉道:“对、对不起啊姑娘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小燕子见她态度诚恳便也不再追究只是瞪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这场风波过后车厢内又恢复了平静。乾隆皇帝等人也顺利地到达了市中心开始了他们在金陵的行程。而这次不愉快的经历也让小燕子对于金陵的初印象增添了几分不快的色彩。但她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金陵一定会给她带来更多的惊喜和欢乐。 “噗!噗!噗!”一连串的臭屁声,如同连珠炮般在密闭的地铁车厢内炸响,每一个声响都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仿佛是有形的波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小燕子的感官。她紧皱着眉头,小巧的鼻子几乎皱成了一团,那双平日里灵动活泼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无助与厌恶。小燕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恶臭熏得几乎要晕倒,她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恶心的事情,心中那股子憋屈和愤怒如同火山即将爆发。 “臭死了!这个死肥婆!”小燕子心中暗自咒骂,眼前的世界似乎都因为这股恶臭而变得昏暗,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她心里头恨不能把这个胖女人给拎出去,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公共场合的礼仪。于是,她拼命地推搡着身旁那座“肉山”,企图在这拥挤不堪的车厢里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间,好躲开这股几乎令人窒息的恶臭。 然而,这地铁里正是晚高峰时段,车厢内人满为患,大多数都是赶着去北京参加科举考试的读书人,他们或捧书苦读,或闭目养神,但无一不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恶臭所打扰。人挤人,连个缝隙都没有,小燕子那点力气,在这密不透风的人群中,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连胖女人的衣角都撼动不了分毫。 胖女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人的不满,她中午吃了不少洋葱,这会儿屁劲十足,一放起来就没完没了,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抗议。小燕子被熏得直想吐,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旁边的乘客虽然没直接闻到那股味儿,但也被这股弥漫在空气中的恶臭熏得纷纷捂住鼻子,脸色难看,有的人甚至开始低声抱怨,车厢内的氛围一时之间变得异常紧张。 “哎呀,这世道怎么了!”小燕子心中哀叹,幸好地铁里有通风设备,不时地送来一丝丝清新的空气,不然大家非得憋死不可。她被熏得生无可恋,心里头那个恨啊,简直没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屈辱和不适。 再看看乾隆、永琪、尔康他们,虽然也被挤得够呛,但至少没有遭受小燕子这份罪。乾隆站在车门边,他身穿一袭华贵的长衫,尽管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那份与生俱来的气质却让他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透过窗户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隧道灯光,光影交错间,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感慨。乾隆想着这地铁啊,就像是动车的地下版,地上修路固然不易,但地下挖隧道可就更加艰难了。特别是这种长隧道,不仅要避开水流、穿过坚硬的石头,还要确保施工的安全和效率,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乾隆的思绪飘回了之前乘坐动车的经历,那时候他已经对动车的神奇和便捷感到惊叹不已。没想到,这地铁竟然比动车还要厉害几分。一进站,他就看到了那张错综复杂的地铁网络图,已经建成的线路有四条,站点上百个,后面还规划了更多,简直是要把金陵的地下都挖空啊!这样的工程、这样的创意,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乾隆心中不禁对李清歌的远见卓识和执行力感到佩服,这样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 说实在的,建地铁这事儿确实不容易,比动车高铁还要难得多。后世的城市修一公里地铁,就要花上七八个亿,二三十公里的线路,那造价就得上百亿了,对城市的财政压力可大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动车高铁的施工难度也相当大,特别是那些要穿越山岭、凌空架设的线路,简直是难如登天。乾隆之所以觉得动车没有地铁难,那是因为李清歌为了快速建设城市、节省开支,在动车线路的选择上,都尽量避开了那些地形复杂、施工难度大的地方,而是选择了相对容易的路段来修筑。而那些艰险的地方,就留到以后技术更加成熟、资金更加充裕的时候,再慢慢解决了。 乾隆想到这里,不禁对李清歌的智慧和魄力又多了几分敬佩。他看向车厢内的人群,心中暗自思量:这些读书人,若是能够像李清歌一样,既有远见卓识,又有实干精神,那么大炎的未来,何愁不兴? 此时,车厢内的臭气似乎也随着通风设备的运转而逐渐消散,小燕子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擦了擦眼泪鼻涕,恨恨地瞪了那个胖女人一眼,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赶晚高峰的地铁了! 而乾隆则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想着如何将这些先进的交通理念和技术应用到大炎的治国理政中去,让大炎的子民们也能享受到这份便捷和舒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大炎未来的繁荣与昌盛。 就像考试做题一样,面对复杂纷繁的局势,乾隆与永琪父子俩决定先从最易入手的问题着手,将那些棘手难题暂且搁置一旁,以待日后细细研磨。如此,既可避免时间的无谓流逝,又能在逐步解决中积累信心与经验,不致最终一无所获。 在地铁车厢内,乾隆与永琪被如潮的人流紧紧包裹,仿佛置身于一片无边的人海中。小燕子那轻巧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即逝,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间便失去了踪迹。永琪的心神,在这一刻,也不得不从对小燕子的挂念中抽离,重新聚焦于眼前的重大使命。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这列疾驰于地下的钢铁巨龙——地铁之上。车厢内,灯光柔和而明亮,映照出一张张或好奇、或惊叹的脸庞。乾隆与永琪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震撼。这地铁,不仅是技术的结晶,更是智慧的象征,其背后所蕴含的建筑智慧与技术力量,令他们瞠目结舌,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初见时,是惊讶;继而,是愣怔;最终,则是彻底的折服。他们的心中,对大炎王朝的实力有了全新的认识。这样的基础建设,这样的技术水准,即便是再过一百年,大清也难以望其项背。乾隆与永琪相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既有对未知的敬畏,也有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永琪的神色却突然变得凝重起来。那些关于儿女情长的琐碎思绪,似乎在这一刻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散得无影无踪。他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可能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大清与大炎之间的实力差距,或许比他们预料的还要悬殊。一想到大清若是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失利,爱新觉罗家族的命运将何去何从,永琪的脸色便如白纸般苍白,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恐惧与不安。 地铁在女王东站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乾隆一行人随着人流走出车站。五号出口处,一束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照亮了他们的心房。抬眼望去,大炎皇宫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那古典与现代完美融合的建筑风格,让人眼前一亮,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见证了历史的变迁与文化的交融。 乾隆他们一行人,沿着这条充满惊喜的道路,一步步走向金陵的心脏地带。他们知道,这里将带给他们更多的震撼与惊喜。然而,在这群人中,唯有小燕子的脸色依旧阴沉,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云所笼罩。在地铁中,她被那个胖女人的臭气熏得几乎窒息,现在浑身上下都弥漫着那股难以忍受的气味,连说话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气,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与尴尬。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找到一种香气四溢的东西,来驱散这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就在这时,小燕子的眼睛突然一亮,她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名为“香飘飘”的香水铺子。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拉着紫薇便冲了过去。永琪和尔康见状,生怕她们俩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事,也赶紧紧跟其后。而乾隆、尔泰和纪晓岚则留在了原地,他们的目光被金陵的夜景所吸引,久久不愿离去。 之前在盐城,他们已经感受到了现代都市的繁华与喧嚣,但此刻置身于金陵之中,他们才发现,那里的繁华与这里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百米高的大楼巍峨耸立,巨大的广告屏上播放着五彩斑斓的画面,五光十色的灯光将金陵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乾隆他们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惊叹不已,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第九十六章 “这是金陵吗?我怎么感觉像是来到了天宫一样?”乾隆忍不住感叹道。 “天哪,美得跟画儿似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尔泰也附和道。 “你们看,那就是报纸上说的那座摩天大楼吧?太壮观了!这楼是怎么建起来的啊?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纪晓岚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高楼,眼中闪烁着惊叹与好奇。 他们纷纷表示,这次来金陵真是值了,一定要好好玩个痛快,将这里的每一处美景、每一份惊喜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记忆中。 而出站的人群依旧络绎不绝,他们都是冲着大炎皇宫的名头而来的。虽然知道皇宫内部戒备森严,普通游客难以进入,但金陵的繁华与美丽,却是他们不愿错过的。他们或驻足观赏,或拍照留念,都想要将这份难得的经历永远珍藏。 人群熙熙攘攘,如同春日里繁忙的蜂群,乾隆皇帝置身其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深入这繁华的漩涡。他的龙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金黄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耀,映衬着他威严而又不失亲和的面容。耳边,百姓们的欢呼声、惊叹声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涌来,每一个声音都承载着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对他的无尽崇拜。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天籁之音,让乾隆的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他抬眼望去,眼前的金陵城,繁华得就像是从梦中走出来的天宫。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琉璃瓦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人流涌动如同潮水,摩肩接踵,笑语盈盈。灯火通明,每一盏灯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辰,将夜空点缀得如梦似幻。每一处都彰显着盛世国都的辉煌气象,让人不禁为之陶醉。 “这样的盛世,才是真正的盛世啊……”乾隆眺望着眼前的风光,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感慨。他轻声叹息,仿佛要将这份震撼与喜悦深深地烙印在心底。纪晓岚和尔泰紧随其后,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金陵的繁华让他们震撼不已,周围的一切新奇而不可思议,让他们叹为观止。 纪晓岚的眼中闪烁着惊叹的光芒,他低声说道:“臣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尔泰也附和道:“是啊,与大清京城相比,金陵简直就像是野鸡与凤凰的差别。这里的繁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差距。” 他们三人继续前行,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这份难得的盛世繁华。而在这片繁华的背后,大炎皇宫的深处,女王李清歌正手持一枚新得的冷暖玉棋子,与苏小梅对弈。 李清歌身着华贵的宫装,头戴金冠,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轻轻捏着那枚冷暖玉棋子,仿佛在与它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这枚棋子温润如玉,触感非凡,冬天握着它觉得温暖,夏天握着它又觉得凉爽,实在是世间罕见。 苏小梅坐在李清歌的对面,她的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聪慧与机智。她看着李清歌手中的冷暖玉棋子,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惊叹。 “女王陛下,这枚棋子真是神奇啊!臣从未见过能够随温度变化的棋子。”苏小梅感叹道。 李清歌微微一笑,说道:“是啊,我也被它的神奇所吸引。世间万物都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温度,唯独这枚棋子却是个例外。我得到它后一试之下果然如此,便召来了专门研究制冷送暖的工匠师傅,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 工匠师傅经过一番仔细研究后,终于揭开了这枚棋子的秘密。原来它并不是能够随温度变化的神奇之物,而是一件恒温的宝物。就像深藏于地下的井水一样,能够隔绝外界的寒热变化,保持温度恒定如春。这枚棋子也是如此,它的表面温度始终保持在十七八度之间,所以夏天摸起来凉爽,冬天摸起来温暖,这都是因为外界环境在变化而它相对恒定所造成的错觉。 李清歌听后恍然大悟,她看着手中的冷暖玉棋子,心中充满了对工匠师傅智慧的敬佩。她知道,要想保持终年恒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冷暖玉棋的制作工艺与陶瓷相似,需要经过高温煅烧,并将玛瑙、珊瑚等珍贵材料碎入釉中。整个制作过程繁复至极,难度极高,因此成品稀少且成本高昂。 相家的家主为了延续家族的传承,忍痛割爱将这件祖传的精品献给了李清歌。他希望她能借此机会扬名于世,并帮助家族重振家业。李清歌看穿了相家的意图,知道他们是想借自己的名声来拓宽销路。但转念一想,既然上层有所喜好,下层自然会跟风效仿,收下这份礼物也无伤大雅。于是,她便欣然接受了。 相家因此得到了李清歌的助力,冷暖玉棋的名声也有望重焕新生。李清歌看着手中的棋子,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她知道,这枚冷暖玉棋子不仅仅是一件宝物,更是一个象征着智慧与传承的纽带,将她和相家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而在这繁华的金陵城中,乾隆皇帝与纪晓岚、尔泰三人继续前行,感受着这份难得的盛世繁华。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仿佛看到了大清帝国更加辉煌灿烂的明天。在这片繁华的土地上,他们将留下自己的足迹,见证着这个时代的变迁与发展。 夜色渐深,金陵城的灯火依旧通明。乾隆皇帝一行人在繁华的街道上漫步,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感慨与喜悦,仿佛这一刻的时光将永远定格在他们的记忆中。 而在大炎皇宫的深处,李清歌与苏小梅的对弈还在继续。她们手中的棋子在棋盘上轻轻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响仿佛是一曲悠扬的乐章,回荡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诉说着这个时代的繁华与传奇。 听说女王李清歌对那冷暖玉棋颇有兴趣,大炎的富豪们瞬间觉得这棋子成了无价之宝,纷纷将其视为珍藏,争相购入,一时间,这玉棋市场再度沸腾起来。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不仅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兼备睿智与胆识,她的喜好自然也成了众人追捧的风向标。那冷暖玉棋,色泽温润,白如凝脂,黑似深夜,触手生凉或暖,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人爱不释手。 李清歌心中自是明镜一般,她深知这玉棋造价高昂,绝非寻常之物,乃是富人专享的奢侈品。起初,她并无心收纳,觉得此物太过奢华,与她的治国理念相悖。然而,转念一想,这冷暖玉棋不仅是古代工匠智慧的结晶,更是传统文化的载体,若任其失传,实为可惜。再者,奢侈品虽贵,但税赋亦重,多售卖一副棋,便能为国库增添一份收入,既保护了传统手艺,又为国家财政做出了贡献,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欣然接受了这份馈赠。 这一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棋盘之上,金光闪闪,为这场对弈增添了几分庄重与神圣。李清歌身着华服,端庄而坐,手中轻轻捻起一枚冰凉的白色棋子,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稳扎稳打,仿佛她的每一步都预示着未来的胜局。而对面的苏小梅,一袭素衣,紧握黑色棋子,眉宇间透露出紧张与坚定,严阵以待,准备迎接李清歌的挑战。 黑白棋子在棋盘上交错纵横,如同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战况愈发激烈。李清歌的白棋如同蛟龙出海,步步紧逼,而苏小梅的黑棋则如猛虎下山,奋力抵抗。随着棋局的深入,苏小梅的脸色也愈发凝重,她深知,这棋局如同人生,每一步都需谨慎,智者之间的较量,不仅是策略的比拼,更是心智与谋略的较量。尽管她心思细腻,但在大局观上,似乎还是稍逊一筹。 李清歌则是一连串的妙招频出,让苏小梅应接不暇。她的每一步都仿佛经过精心计算,既巧妙又犀利,让苏小梅不得不佩服地点点头。最终,当李清歌落下最后一子,宣告胜局时,苏小梅的脸色冷得像冰霜一样,但眼中却闪烁着敬佩的光芒。她拱手说道:“陛下棋艺高超,我甘拜下风!”李清歌闻言,笑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但更多的是对苏小梅才华的赏识。 正当两人准备继续交谈,分享棋艺心得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杨天雄,这位李清歌的得力助手,急匆匆地走进房间,禀报道:“陛下,乾隆皇帝已经到金陵了。”李清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原本以为乾隆会沉迷于沿途的玩乐,定会晚些时候才到,没想到他竟来得如此之快。 正当她思索之际,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系统发出嗡嗡的响声,紧接着,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乾隆天子气现,任务启动,展示军威以促进南北一统,奖励光伏发电技术。”这声音虽稚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李清歌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光伏发电,这可是新能源领域的关键技术啊!自工业革命以来,能源短缺和环境污染一直是困扰各国的两大难题。能源问题还好说,有系统的帮助,大油田、大气田都已被发现;但环境污染却日益严重,随着工业的发展,化石燃料的消耗巨大,空气越来越差。伦敦之所以被称为“雾都”,便是因为工业革命时期燃煤产生的烟雾遮天蔽日,让老百姓苦不堪言。 李清歌执政以来,一直将改善民生、保护环境作为自己的重要使命。她深知房价地价飞涨给百姓带来的压力,更忧虑空气污染对人民健康的威胁。如今,系统竟然奖励了光伏发电技术,这无疑是她梦寐以求的宝贝。有了这项技术,再加上水力发电,大炎的能源结构将得到极大改善,污染问题也能大大缓解。想到这里,李清歌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至于展示军威嘛,那对她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大炎的军队在她的治理下,早已今非昔比,无论是装备还是战斗力,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相信,只要一声令下,大炎的军队定能展现出震撼人心的军威,让乾隆皇帝见识到大炎的实力与决心。 于是,李清歌收起棋盘,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新的挑战已经来临,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科举考试,这一自古以来选拔人才的盛事,在大炎王朝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随着考试进程的推进,终于迎来了最为激动人心的殿试环节。这一日,皇宫内外张灯结彩,气氛紧张而又庄重。众多士子经过层层筛选,如今只剩下寥寥数十人,他们个个才华横溢,志在千里,只待最后一搏,争取那状元、榜眼、探花的殊荣。 李清歌,这位大炎王朝的一国之君,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的每一位士子。她身着一袭金黄色的龙袍,上面绣着繁复的图案,彰显着她的尊贵与威严。然而,在这威严之下,她却藏着一颗温柔而细腻的心。她深知,科举考试不仅仅是选拔人才,更是激励士气、彰显国威的重要途径。因此,她决心改革旧有的习俗,让这一盛事更加符合时代的需求。 以往,状元、榜眼、探花等佼佼者都会骑马游街,风光无限地展示他们的荣耀。但李清歌却觉得,这样的庆祝方式太过浮华,无法真正体现士子们的才华与国家的实力。于是,她决定改为举办军事演练来庆祝士子们金榜题名的大喜。这样一来,军事的刚强与文化的柔和相辅相成,更加彰显了大炎王朝的盛世气象。 这一决定一出,立刻引起了朝野的轰动。有人赞同,认为这样的庆祝方式既新颖又实用;也有人反对,认为这违背了传统习俗。但李清歌却不为所动,她坚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在她的坚持下,军事演练的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那时候,李清歌正忙着科举考试和军事演练这些国家大事,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大炎王朝更加繁荣昌盛,让百姓们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 而乾隆皇帝呢,他作为大炎王朝的前任君主,虽然已经退位让贤,但仍然对国家的繁荣富强充满了关心。他来到金陵城,这座繁华的国都,立刻被这里的繁华景象给迷住了。 金陵城作为大炎王朝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其繁华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从街头巷尾的市井生活里,你就能感受到那种无处不在的华丽气息。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各种新奇的游乐项目也是层出不穷,让人玩得痛快淋漓。乾隆皇帝在这里流连忘返,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轻时的那段时光。 小燕子,虽然不是乾隆的亲生女儿,但她的性格却与乾隆极为相似。她喜欢享受奢华的生活,热爱玩乐,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之前在地铁里那段尴尬的经历,让她对香水情有独钟。渐渐地,连她的好友紫薇也被她影响了,爱上了香水以及香氛、丝巾、化妆盒、口红、彩妆等女性用品。甚至是每个月特殊日子用的卫生巾,都成了她们的心头好。 说到这女子的特殊日子,每个月都得经历那么一回。那种痛苦与不便,真是难以言喻。古时候的人啊,对这事儿是又怕又厌,觉得流血的女人是不祥之兆,会给家族带来灾难。因此,东西方早期的文明里,都把这事儿当成是女人的罪过。女人们只能低声下气地去讨好男人,才能稍微减轻点痛苦。这种日子一过就是三四十年,直到自己也有了儿孙,才算熬出了头。俗话说“多年媳妇熬成婆”,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但其实啊,这特殊日子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古人因为无知而胡乱解释,反而成了压迫女性的借口。现在虽然文明进步了,大家都知道这事儿没什么害处,但还是有人觉得它不干净。在民间驱邪的那些偏方里,天癸(指的就是特殊日子的血)、乌鸡血、黑狗血、童子尿被列为四大污秽之物,而天癸更是排在了第一位。 古时候的女人们为了应对这事儿也是想尽了办法。最常见的就是用草木灰放在布条里做成月经带系在腰上。但这种方法很容易漏出来,用起来很不方便。所以女人们在特殊日子的时候大多都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等过了这几天再出门。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子都得受这份罪。 李清歌自己也是个女人,她当然知道这其中的苦楚。因此,在解决了百姓的温饱问题之后,她就下令研究制作更方便、更舒适的月经用品。她深知,这是一项关乎女性福祉的重要事业,必须全力以赴。 于是,她召集了全国的能工巧匠和医学专家,共同研究如何制作出一种既方便使用又透气吸水的月经用品。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和改进,终于成功研制出了第一代卫生巾。这种卫生巾不仅使用方便,而且透气吸水,对皮肤也没有任何伤害。它的出现,立刻受到了广大女性的热烈欢迎。 如今,这种卫生巾已经普及到了大炎王朝的每一个角落。女人们再也不用为特殊日子的到来而感到担忧和痛苦了。她们可以像往常一样自由地活动和工作,享受着生活带来的美好与快乐。 李清歌看着这一切的变化,心中充满了欣慰和自豪。她知道,自己为女性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大炎王朝的女性会越来越幸福、越来越自由。而她,也将继续努力,为国家的繁荣富强和百姓的幸福安康贡献自己的力量。 降低成本,是实现大批量生产、让更多人受益的关键。经过近两年的不懈努力,直至今年夏天,现代卫生巾终于成功面世。李清歌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试用。 由于这项技术刚研发出来不久,加上社会上还有一些旧观念的限制,这款卫生巾目前只在金陵、长三角、珠三角这些经济发达、思想开放的地方销售。正如大家所说,经济繁荣的地方,人们的思想也更加开放。卫生巾一经推出,就受到了金陵女子的热烈欢迎,她们对它的喜爱甚至超过了化妆品。 说到金陵,那里的珠宝也是一绝。古代的工匠们,在金银玉器的制作上展现出了非凡的创造力,尤其是花丝镶嵌技艺,更是集多种工艺于一身,精美绝伦,让人叹为观止。不过,受困于宝石质地坚硬、雕琢难度大,往往只是简单地用金托镶嵌起来,多少显得有些美中不足。就像明代梁庄王墓里出土的郑和从西洋带回的宝石,虽然块头巨大,但大多未经雕琢,仅仅是金碧辉煌的托衬下闪耀着朦胧的光泽,仿佛蕴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与潜力。 然而现今的金陵工匠们,在李清歌的启发下,结合现代科技的力量,创新出了精湛的宝石切割技术。这一革新使得宝石的火彩和光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展现,每一颗宝石都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璀璨夺目,连原本显赫一时的金银都只能甘做陪衬。红宝石热烈如夕阳下的火焰,蓝宝石深沉如浩瀚无边的夜空,祖母绿灵动如春风中的嫩芽,猫眼石神秘如深海中的珍珠……这些珍稀宝石被巧妙地制作成各式项链、手镯、耳环等珠宝首饰,宛如星辰坠落凡间,在玻璃柜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令人目不暇接。每每当女子们路过,无不为之驻足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璀璨的珍宝! 小燕子与紫薇也忍不住被这琼瑶仙境般的珠宝所吸引,她们眼中满是对美好事物的渴望与憧憬,口中连连发出赞叹声:“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宝物!”而远在另一边的乾隆皇帝与永璂公子,则在金陵城的一次偶然游历中,发现了这里与众不同的“大保健”文化。(注:此处所指“大保健”为正规的健康娱乐方式,与不正当行业毫无关联。)国家明文禁止黄赌毒之风气,但对于这种能够放松身心、促进血液循环的正规按摩服务,自然是受到大力推广与支持。 此刻,在玉娇龙会所内,乾隆皇帝正敞着衣襟,惬意地躺在特制的按摩床上享受着五星级的服务。小妹的手法虽柔和却极为专业,十指轻揉慢捻之间,便令乾隆感觉全身舒畅无比,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感受着飘飘欲仙的愉悦。纪晓岚、永琪以及福家几位兄弟也在此时相伴而来,他们一边享受着这份独特的乐趣,一边沉醉在这奢华舒适的环境之中。最初的礼教束缚已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乐与享受充斥着心间每一个角落。 哎呀,这感觉真是太惬意了!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斑驳地洒在金陵城这家名为“玉娇龙”的会所内,给这古色古香的空间添上了一抹慵懒而温馨的气息。金陵的老百姓啊,真是会享受!他们不仅在日常的吃穿用度上追求极致,更在精神层面上寻找着那份难以言喻的愉悦与放松。 会所内,乾隆皇帝正闭目养神,享受着一位年轻按摩师轻柔而有力的手法。那小姑娘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机灵与聪慧,她轻声问道:“客官,您觉得我们这儿的服务怎么样啊?价钱您觉得贵吗?”乾隆皇帝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回答道:“好啊,好极了,真是舒服到家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与惬意,仿佛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随风而去。 旁边的纪晓岚则默不作声,他的眼神在乾隆与按摩师之间来回游走,心中暗自盘算。他想,这按摩手艺如此精湛,若能让自己的侍女也学上一二,日后在宫中也能享受一番。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 随着夜幕的降临,金陵城渐渐沉寂在一片宁静之中,而“玉娇龙”会所内却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乾隆皇帝的心中却泛起了一丝涟漪,他想着,若是能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再添几分红颜知己的乐趣,那人生可就真是到了极致了!于是,他召来店主,轻声问道:“你们这儿的按摩师傅能不能卖给我几个?我想带她们回去伺候。” 店主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沉声道:“这可不行。我们虽然干的是伺候人的活儿,但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出身,只卖艺不卖身。女皇陛下早就废除了奴籍,人口贩卖是违法的,您可千万别乱说,免得惹祸上身。”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乾隆皇帝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他这次下江南,本想找找江南的美女解解闷,却没想到李清歌手段强硬,不仅断了扬州那些不正当的买卖,还清理了青楼的污秽,让他大失所望。他看到玉娇龙会所里氛围暧昧,还以为这里的女子可以随意挑选呢,没想到也是只卖艺不卖身。 他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苦涩。他想,要是和爱卿(和珅)在这儿,我哪还用愁找不到乐子?和珅那个机灵鬼,肯定能想出各种办法逗自己开心。但是和珅现在怕李清歌怕得要命,躲都躲不及呢,哪还敢来这个地方? 按摩结束后,乾隆皇帝感到全身舒畅,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他趴在床上,享受着那份难得的宁静与放松。他赞叹会所的手艺真是绝妙无双,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让人感受到无尽的舒适与惬意。 然而,一想到金陵的老百姓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快乐,而自己却只能浅尝辄止,乾隆皇帝的心中就不免有些不平衡。他心想,如果不是因为变故来到这里,他哪里会知道大炎的百姓竟然能过上比帝王还舒坦的日子?这种快乐不仅仅是按摩带来的,而是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衣食住行样样俱全。跟大清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金陵的欢乐氛围与乾隆皇帝心中的苦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郁闷与无奈,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着,无法挣脱。只有像小燕子那样的人,不知道李清歌的厉害关系,才能无忧无虑地享受这里的快乐时光,恨不得永远留在金陵不走了。 乾隆皇帝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雕花图案,心中五味杂陈。他想,或许这就是命运吧,让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有机会体验到普通百姓的快乐与无奈。虽然这份快乐对他来说只是短暂的,但他却会永远铭记在心,成为他人生中最宝贵的回忆之一。 而金陵城,依旧在夜幕下欢歌笑语,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这里的人们用他们的智慧和勤劳,创造出了一个又一个奇迹,让这座城市充满了无尽的魅力与活力。乾隆皇帝知道,他终将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到那个属于他的世界。但是,金陵城的记忆,却会永远留在他的心中,成为他人生中最绚烂的一抹色彩。 他们竟然忘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吃喝玩乐,享受这江南水乡的温柔与惬意,而是为了求得一份免死的诏书,以防小燕子那个机灵却身世成谜的姑娘,一旦冒充格格的事情败露,便会被乾隆皇帝以欺君之罪处以极刑。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本应如影随形,时刻提醒着他们,但在这金陵城的繁华与新奇之中,它竟悄然褪色,被那些五光十色的诱惑暂时掩盖了。 …… 转眼间,科举会试的日子如约而至,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这场智慧的盛宴铺设了舞台。江南的才子们,如同春日里纷飞的蝴蝶,纷纷汇聚到这座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的金陵城。他们或乘舟而来,顺流而下,沿途欣赏两岸风光;或骑马疾驰,风尘仆仆,只为心中那份对知识的渴望与对功名的追求。这场面,简直就像是群英荟萃,每一个身影都蕴含着无限的可能与希望。 与之前的院试、乡试相比,会试的规模宏大,含金量也更高。整个考试由礼部全权负责,派出了专门的官员来监督,以确保考试的公正与严谨。礼部尚书潘晓明,一位年富力强、干练有为的官员,把一切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亲自督战,从考场的布置到试卷的分发,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力求做到万无一失。而李清歌,这位金陵城的女主人,虽然只是负责颁布旨意,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期待与焦虑。她静静地等待着好消息的传来,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与这金陵城的脉搏同频共振。 才子们齐聚金陵,整个城市变得更加热闹喧嚣,简直就像过年一样。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各种小吃、杂货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人流量大增,导致酒店和客栈的价格也水涨船高,有的甚至要价十两银子一晚,让人惊叹不已。那些家境贫寒的学子,为了省钱,大多选择沿着地铁线路,在郊外租房子住。他们或三五成群,或独自一人,背着行囊,踏着夜色,寻找着那片属于自己的安宁之地。幸好地铁运行频繁,如同一条条流动的血脉,贯穿着金陵城的每一个角落,不会耽误他们的出行。从郊外坐地铁到城里,也只需要半个时辰,便捷快速,让人赞叹不已。 李清歌考虑到学子们赴考的便利性,特意嘱咐潘晓明把考场设在地铁附近。这样一来,学子们一出站就能直接进入考场,无需再奔波劳碌。她还让地铁集团给每位学子颁发了特制的徽章,上面刻有“科举考生”字样,熠熠生辉。如果遇到早晚高峰排队等车的情况,他们可以凭这枚徽章走绿色通道进站,以免耽误考试。这样的细致安排,充分展现了金陵城的文明程度和人文关怀,也让这些远道而来的学子们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看着这座繁华的大都市,学子们都心生向往。他们知道,通过科举考试,自己有可能留在都城,成为天子门生;或者至少能在长三角、珠三角等地谋得一席之地,实现自己的抱负与理想。他们肩负着家族的期望,背负着乡亲们的重托,从地铁站出来后,便踏上了大炎首次科举考试的征途。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能踏破一切艰难险阻。 考试前一晚,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为炎热的天气带来了一丝凉爽。雨滴轻敲着窗棂,仿佛是大自然的乐章,为这些即将迎接挑战的学子们送来了祝福。第二天清晨醒来,学子们感受到清风拂面,带着泥土的芬芳和花草的香气。他们望着前方充满希望的道路,信心倍增。这次科举考试,分为才学和经济民生两个方向。才学是基础,是治理国家的基石;而经济民生则是重中之重,是服务百姓、造福社会的关键。考试共分为三场:第一场考才学,检验学子们的学识与才华;第二场考民生,考察他们对百姓生活的关注与思考;第三场则是经济与发展的策略,要求他们提出切实可行的方案,以促进国家的繁荣与富强。只有在这三个方面都表现出色的学子,才能成为李清歌所赏识的天子门生,获得那份至高无上的荣耀与地位。 虽然考前已经知道了考试科目和内容,但这次考试的难度却远远超出了大清旧制。明清时期的科举考试,才学部分主要局限于四书五经和八股文,形式单一,内容枯燥。而李清歌为了改变这种弊端,特意在才学考试中设置了自由发挥的题目,不受体裁和字数的限制,只看重文章的质量和美感。这对于那些多年来一直沉浸在八股文中的学子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他们需要重新调整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写作习惯,以适应这种新的考试形式。但正是这样的挑战,才更能激发他们的潜能和创造力,让他们在科举考试的舞台上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就像是那些长期被关在阴暗、潮湿牢狱里的人,突然有一天被释放,重新踏入人间,他们会感到阳光刺眼,空气新鲜得让人窒息,周围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特别不自在。那些钻研八股文的人啊,他们的思维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狭小、憋闷的空间里,四周是高高的墙壁,抬头只能看见一方小小的天空。他们渴望摆脱那种束缚,像雄鹰一样自由翱翔在广阔无垠的天空,难啊!他们的心灵被八股文的枷锁紧紧锁住,无法自由地呼吸,无法尽情地挥洒自己的才华。 然而,在这群被困的学子中,却有一些青年才俊,他们像是未被世俗污染的清泉,流淌着清新的活力。他们还没深陷八股泥潭,思维尚未被固化,因此占了先机。他们不受那些老套题材的限制,可以随心所欲地挥洒笔墨,写出一篇篇锦绣文章。他们的文字如同春日里的花朵,绚烂多彩,浑身散发着朝气蓬勃的气息。他们像是新时代的曙光,照亮了科举制度的阴霾。 第九十七章 乾隆皇帝游览金陵,这座古城的美景让他乐得都不想回去了。金陵的街道繁华热闹,店铺琳琅满目,各色小吃香气扑鼻。乾隆漫步在街头,感受着这座城市的脉动,仿佛进入了人间仙境。他一听说大炎的会试开始了,急忙派人去打听详情。毕竟大炎是他心爱的女儿陆玄心创建的,将来要是和大清合并了,那也是自家的产业啊。选拔人才,这可是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大事,乾隆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但是,当乾隆一听到会试的体裁没有限制时,他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怎么行!科举考试体裁没有规矩,那还怎么控制人们的思想?怎么巩固皇权?这不是在搞乱朝政吗!”他怒气冲冲地一甩袖子,桌上的茶盏、笔墨都被他震得东倒西歪,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他的脸色铁青,仿佛要吞噬周围的一切。 永琪、小燕子他们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乾隆如此失态,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永琪一脸困惑,不明白乾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他试着劝解道:“皇阿玛,您这是何必呢?大炎的科举制度虽然和我们不一样,但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啊!”乾隆瞪了他一眼,仿佛要把他看穿。“好事?”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也算好事?选拔人才是国家的根本大事,怎么能这么儿戏?” 永琪和纪晓岚他们对视了一眼,都无言以对。他们心里暗暗琢磨,乾隆这次南巡之后,怎么性情变得这么古怪?一会儿高兴得像个孩子,一会儿又生气得像个暴君,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们不知道乾隆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其实,谁又能想到呢?大清的皇帝和大炎的女皇,他们其实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大炎的繁荣昌盛,就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了大清的衰败。这让一直自认为是“天朝上国”的乾隆感到无比的屈辱。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竟然超越了自己,创建了一个比大清更加繁荣的国家。但是,一想到大炎的君主是自己的爱女,而且是位盛世明君,他又感到无比的荣耀。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无法平静,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乾隆在金陵的每一天都过得非常煎熬。他既想看到大炎的繁荣,又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他的心情就像是一座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而李清歌则悄悄地观察着乾隆一行的动向。她听说乾隆因为科举体裁的问题大发雷霆时,只觉得好笑。她心想:“如果八股文真的那么好,明朝怎么会灭亡?清末又怎么会受尽屈辱呢?” 想到这里,李清歌不禁想起了前世那部脍炙人口的《铁齿铜牙纪晓岚》。在剧中,乾隆和纪晓岚关于科举的对话让她印象深刻。纪晓岚疑惑地问:“科举考试和恩科有什么关系吗?”乾隆意味深长地回答:“科举的首要目的,并不是选拔人才,也不是教化百姓。”纪晓岚更加不解了:“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乾隆叹了口气说:“是为了把天下的才智之士都关进八股的牢笼里,让他们沉迷在词句之中,一辈子都研究不完。这样士子们就会安于现状,天下也就安定了。就算有几个叛逆分子,也只是些小打小闹的草寇,成不了大气候。而如果让文人们成为一无所有的平民百姓,他们就会肆无忌惮地胡思乱想,那是非常可怕的。” 李清歌深知乾隆的担忧,但她并不认同他的观点。她认为科举制度应该与时俱进,应该让学子们自由地发挥自己的才华,而不是被束缚在八股文的枷锁里。她相信只有这样,才能选拔出真正的人才,才能让国家更加繁荣昌盛。因此,她决定继续推行自己的科举制度,让大炎的学子们能够在自由的天空下翱翔。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陵的科举考试逐渐进入了高潮。学子们纷纷涌入考场,他们或紧张或兴奋,但都怀揣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李清歌站在考场外,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她相信这些学子们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未来。 而乾隆则坐在龙椅上,神色凝重地看着下方的官员们。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他既想保持大清的传统和稳定,又想让国家更加繁荣昌盛。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无法做出决断,只能默默地等待着考试的结果。 终于,科举考试的结果出来了。大炎的学子们纷纷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他们的文章充满了新意和活力,让乾隆和所有的官员都眼前一亮。乾隆看着这些优秀的学子们,心中充满了欣慰和骄傲。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没有让自己失望,她用自己的智慧和才华创建了一个更加繁荣的国家。 在这一刻,乾隆的心情终于释然了。他明白了科举制度的意义并不在于束缚学子的思想,而在于激发他们的潜力和创造力。他决定接受大炎的科举制度,并将其推广到大清,让更多的学子能够自由地发挥自己的才华。而李清歌也看着乾隆的转变,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感激。她知道自己的父亲终于理解了自己的用心良苦,也为自己能够为国家做出贡献而感到自豪。 和珅,那个圆滑世故、善于察言观色的马屁精,紧跟在乾隆皇帝身后,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附和道:“是啊,皇上所言极是,那他们要是真走上仕途,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几分试探,似乎想从乾隆的口中探知更多的圣意。 乾隆皇帝听了,哈哈一笑,那笑声中透着一股子得意与自信。“他们啊,肯定会患得患失,做事前怕狼后怕虎。”他摇了摇头,似乎对那些被八股文束缚住的士子们充满了不屑,“舍不得那顶乌纱帽和花翎子,更舍不得放弃到手的好处。这样的人,又怎能担当起国家的重任呢?” 从这番话中,不难看出乾隆皇帝对八股取士制度的深深不满。这套制度,原本是为了选拔人才,却渐渐演变成了束缚思想的枷锁。它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全天下的聪明人都关进了一个笼子里,让他们为皇帝所用,为皇权服务。自古以来,皇帝们都想着怎么加强中央集权,怎么独裁统治。八股取士,便是他们手中的一把利剑,用来斩断读书人的思想翅膀,让他们无法飞翔。 科举考试,原本是为了选拔优秀的人才,为国家注入新的活力。然而,在八股取士的制度下,这一初衷却完全背道而驰。选出来的,往往都是那些死守规矩、不懂变通的庸才。他们对国家、对百姓都没什么好处,只是方便了皇帝自己。如果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皇,也继续沿用这套老办法,那大炎的国运可就真的悬了。 会试考了七天,终于结束了。考生们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个个都如释重负,迫不及待地跑出考场,尽情玩乐。金陵城里,商场、饭馆、茶馆、酒楼、戏院、按摩店,到处都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秦淮河边、夫子庙街上,白天黑夜人都多得跟潮水似的,摩肩接踵,络绎不绝。 地铁和公交车里更是挤得满满当当,想找个站脚的地方都难。车厢内,考生们或兴奋或疲惫地讨论着考试的内容,而车窗外,则是金陵城独有的繁华与喧嚣。这座古城,仿佛也在为这场盛大的考试而欢腾。 然而,金陵的本地人却嫌外面太吵,大多都躲在家里,吹着空调避暑,等这股热闹劲儿过去了再出门。他们或许已经习惯了这座城市的喧嚣与繁华,但此刻,他们更愿意享受一份宁静与清凉。 而皇宫里面呢,就跟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高大的宫墙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热闹,只留下一片宁静与庄严。考试结束后,考生们的试卷都被密封起来,送到了宫里的文渊阁。那里,是皇帝和大臣们审阅试卷的地方,也是决定考生们命运的关键所在。 文渊阁内,一排排书架整齐地排列着,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和试卷。负责阅卷的大臣们或坐或站,正仔细地审阅着每一份试卷。他们中间,有的人已经考中过进士,甚至有人还拿过殿试的三元及第。然而,因为他们都是八股文出身,所以思想可能有点死板,难以跳出传统的框架。 李清歌深知这一点,她担心这样会漏掉真正的人才。于是,她创新了一种双轨阅卷的方法,让两个人同时看一份试卷,而且这两个人还得是老少搭配。如果他们对某份试卷有不同的看法,就交给上面的官员来决定。这种方法就像我们现在高考作文的双评制度一样,既保证了公平性,又提高了准确性。 李清歌早就对八股文的不合理之处提出了批评。在她的倡导下,现在那些老套的文体都不再吃香了。礼部和大臣们都明白她的意思,都尽量避开八股文,往新的方向走。然而,老习惯难改啊。这次会试的试卷,大部分还是摆脱不了八股文的影子。那些阅卷的大人们看得头都大了,他们既想选拔出真正的人才,又不想违背皇帝的意愿。这可真是个两难的境地啊! 而说到女科考试呢,情况就有点不一样了。以前女子读书,大多是因为兴趣爱好、明理持家或者吸引风雅之士的注意。她们知道自己参加科举考试没什么希望,所以也没怎么深入研究八股文。偶尔碰到了,也只是随便看看,并不放在心上。然而,在李清歌的倡导下,女科考试逐渐得到了重视。她希望女子也能像男子一样,通过科举考试展示自己的才华和抱负。这一举措,无疑为女子们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她们看到了更多的可能和希望。 这次科举考试,对于大炎国来说,无疑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盛事。女考生们的参与,为这场古老的考试注入了新的活力。她们或许不懂得那套复杂的八股文,但这份“不懂”却意外地成了她们的幸运。在考场上,她们或低头沉思,或奋笔疾书,脸上洋溢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阅卷的官员们,在看到这些清新脱俗、别具一格的试卷时,也像是摆脱了长久以来的束缚,审阅起来轻松自在,仿佛是在享受一场文化的盛宴,工作的乐趣油然而生。 反观男考生那边,情况就颇为不妙了。他们中的许多人,深受八股文的影响,十篇试卷里头,有七八篇都是千篇一律的套路。那些阅卷官们,一个个眉头紧锁,头疼不已,审阅这些试卷简直就像是在受刑一样。他们心中暗自感叹,为何这些才华横溢的年轻人,要被如此僵化的文体所束缚呢? 李清歌女王,这位大炎国的掌权者,对于会试的结果,并没有过多插手。她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身着华丽的龙袍,威严而又不失慈爱。她深知,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礼部的大臣们,都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他们忠诚、能干,是国家的栋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她一贯的用人原则。她深信,潘晓明这些专家,能够不负众望,公正地评判每一份试卷,为国家选拔出真正的人才。 其实,在李清歌女王的心中,最看重的并不是会试,而是之后的殿试。殿试,那是科举考试的终极舞台,也是决定状元、榜眼、探花这些荣誉的关键时刻。只有通过了殿试,才能成为天子的门生,光宗耀祖,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她期待着,在殿试中,能够看到那些才华横溢、志存高远的年轻人,为国家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科举考试整整持续了好几周,阅卷工作也是同步进行。这段时间里,整个金陵城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氛围中。大家都翘首以盼,终于等到了会试结果揭晓的那一天。 金陵城里,那叫一个热闹啊!锣鼓声、鞭炮声此起彼伏,像是过年一样。街道两旁,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和彩旗,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报喜的官员们,坐着礼部特制的新式电动小车,飞快地穿梭在街道上。这些小车红彤彤的,特别喜庆,上面还装饰着各种花卉和彩带。它们像是一道道流动的风景线,把好消息送到每一位中举的士子家中。 以前啊,报喜都是骑马去的,现在换成了电动小车,真是时代在进步啊!老百姓们也都跟着小车跑,想看看是哪位才子中了举。他们或议论纷纷,或欢呼雀跃,有的甚至还想沾沾喜气,讨点喜钱呢。小孩子们更是兴奋不已,他们追逐着小车,嬉戏打闹,仿佛这场盛事也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礼部除了派官员报喜外,还把会试的结果分成了男女两榜公布出来。录取的比例早就定好了,男七成女三。榜单一贴出来,围观的人多得不得了,挤得水泄不通。大家或踮脚张望,或低头细看,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名字。那些中举的士子们,更是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 说到放榜啊,以前还有个习俗叫“榜下捉婿”。那些有钱的富绅们,会趁着放榜的时候来挑女婿。其实哪里是挑啊,简直就是抢啊!只要听到有人喊“我中了”,只要不是长得太丑的,立马就被拉去成亲了。婚礼什么的都提前准备好了,只等新人入赘。所以啊,以前的男孩子们都得小心着点,免得一不小心就被“捉”去当女婿了。不过好在现在大炎国法律保障了婚姻和人身自由,这种风气就慢慢消失了。但即便如此,每当放榜之时,还是会有一些好奇的人们围观,想要一睹那些中举士子的风采。 会试结果一出来,那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男考生们因为录取率低,所以忧愁的多。他们或黯然神伤,或默默流泪,仿佛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而女考生们呢,因为以前就没有科举入仕的机会,所以大多不是为了仕途而学。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是出于对知识的热爱和对自我的挑战而参加考试的。因此,当她们得知自己中举的消息时,大都大喜过望,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在向她们敞开大门。而那些没有中举的女考生们,也不会太过难过。她们知道,这次考试只是她们人生中的一个起点,未来还有更多的机会等待着她们去把握。 会试结束后,潘晓明就去找李清歌女王询问殿试的日期。他身穿官服,头戴乌纱帽,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女王坐在龙椅上,淡淡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慈爱。她说:“朕最近正好有空闲,金榜题名自然是大喜事,如果能选出一甲三元那更是喜上加喜了。咱们就挑个吉日来举行殿试吧。”潘晓明一听就领命退下了,他赶紧让人去查黄历,想要找一个最好的日子来举行这场盛大的考试。最后,他们定在了十天之后举行殿试。 这十天里,整个金陵城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氛围中。那些中举的士子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或忙着准备殿试的考题,或忙着拜访名师求教,或忙着调整自己的心态和状态。他们知道,这场考试对于他们来说意义非凡,只有通过了这场考试,他们才能真正地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终于,殿试的那一天到来了。清晨的阳光洒满了整个金陵城,也洒在了那些即将参加考试的士子们身上。他们或穿着华丽的衣裳,或带着自信的微笑,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那座庄严而又神秘的宫殿。在那里,他们将接受皇帝的亲自考验,也将迎来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殿试啊,那可是科举考试的最后一道关卡了。通过了就能成为进士,成为科举考试中的佼佼者。进士还分三甲呢!每一甲都代表着无上的荣耀和地位。那些士子们知道,只有通过了这场考试,他们才能真正地实现自己的梦想和抱负。因此,他们拼尽了全力,挥洒着汗水和智慧,在试卷上书写着他们的未来和人生。 在古代科举考试这条漫长而荣耀的道路上,头三名如同璀璨星辰,尤为引人注目——状元、榜眼、探花,他们不仅是知识的巅峰象征,更是被授予“进士及第”这一无上光荣的称号,仿佛是天之骄子,站在了读书人金字塔的最顶端,享受着世人无尽的仰慕与赞叹。 紧随其后的二甲,人数虽不似一甲那般稀少,却也占据了录取总数的三分之一,他们被尊称为“进士出身”,这个名号听起来同样响亮,足以让家族荣耀,乡里传颂。二甲之中,亦不乏才华横溢之士,只是命运稍作安排,让他们与一甲擦肩而过,但这份功名,已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终点。 再往下的三甲,人数最为庞大,几乎占据了殿试考生的三分之二,他们的头衔是“同进士出身”。虽然这名称听起来不如前两者那般耀眼夺目,但同样是寒窗苦读的证明,是实打实的功名,足以让他们在仕途上迈出坚实的一步。三甲之中,亦不乏勤勉努力、潜力无限之人,只待时机成熟,便能一展抱负。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二甲与三甲之中的头名,还能额外获得一个“传胪”的美称。这虽不及一甲的风光无限,但在授官之时,却能带来一些额外的优待与照顾,算是对他们努力的一种肯定与鼓励。 离那决定命运的殿试还有十日之遥,考生们个个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们一方面要温故知新,将所学知识融会贯通,力图在殿试时能够引经据典,针砭时弊,展现出自己的真才实学;另一方面,还要耐心等待礼部官员的到来,为他们量体裁衣,准备那套象征着身份与荣耀的官服。这套官服,不仅是一件衣物,更是他们即将踏入仕途,迈向人生新阶段的标志。 终于,万众瞩目的殿试之日到来了。考生们身着新制的官袍,那鲜亮的颜色仿佛是他们心中燃烧的希望之火,映照出一张张既紧张又兴奋的脸庞。他们整理好仪容,精神抖擞地踏入那座庄严的大殿,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他们已准备好迎接这场智慧的较量。 科举之路,荆棘满布,能通过乡试者,便被称为“举人”,在民间,老百姓亲切地称呼他们为“老爷”。这份功名,虽不及进士那般显赫,却已足够让他们在当地谋得一份小官职,成为一方之尊。而那些能通过会试的贡士,地位则更为尊崇。他们虽未至殿试的巅峰,但已有了授官的资格,只是前程或许相对有限,难以轻易攀上高位,但即便如此,也已足够让人艳羡。 为官之人,自当注重仪表,尤其是在面见天子之时,更是不能有丝毫马虎。这就像现代职场中的面试,西装革履,整洁得体,是对他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负责。考生们深知这一点,因此,在殿试之前,他们都会精心准备,确保自己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天子面前。 时间在考生们的紧张复习与精心准备中悄然流逝,转眼间,便到了那决定命运的殿试之日。 那天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考生们便已起床,跟随着礼部官员的脚步,踏入了那座宏伟壮丽的大炎皇宫。这座皇宫虽是新修,却并非完全照搬紫禁城的规制,而是融入了许多新颖的设计。李清歌,这位前世电视剧看多了的考生,对紫禁城的前三殿、后三宫、东西六宫、慈宁宫等布局了如指掌,但当她踏入大炎皇宫时,却发现这里有着许多不同之处。 皇宫之外,多了许多新奇的设施,如健身区、娱乐区、喷泉、大花园、游泳池,甚至还有一个高尔夫球场,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个豪华版的皇宫度假村。这些设施的存在,让这座皇宫不仅充满了庄严与肃穆,更增添了几分生活的气息与乐趣。 李清歌对这次殿试尤为重视,她特意选择了保和殿作为考场。保和殿,乃皇宫三大殿之一,地位尊崇,仅次于太和殿。昔日皇帝册封皇后、立太子等大事,皆在此举行,可见其地位之重要。选择这里作为考场,不仅是对考生们的一种尊重,更是对他们未来仕途的一种期许。 考生们生怕迟到,都提前一个时辰便来到了保和殿前。他们或站或坐,或低头沉思,或仰望星空,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随着太阳缓缓升起,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进了保和殿,殿试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两个礼仪官站在殿前,一个挥鞭,一个放炮。鞭声清脆,炮声隆隆,仿佛是在为这场智慧的较量吹响号角。鞭炮声一响,考生们便纷纷提笔,开始在试卷上奋笔疾书。他们的笔下,流淌着的是对知识的渴望,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对民族精神的传承与发扬。 这次殿试的题目,是关于洪灾的应对。大炎国的建立,正是从几年前的一场大洪灾中崛起。李清歌出题时,心中别有一番用意。她想知道,这些考生们在面对自然灾害时,会如何救灾抢险,保护百姓。她深知,华夏民族自古以来便历经磨难,但从未有一次磨难能够打败我们。我们总是在困难中站起,越挫越勇,这正是我们民族的精神所在。 她希望通过这个题目,能够考察出考生们解决问题的能力,更希望看到他们的骨气与担当。在她看来,一个真正的官员,不仅要有渊博的知识,更要有为民请命、勇于担当的精神。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为民族的繁荣富强贡献自己的力量。 大家都知道,这次殿试的主考官,可是当今皇上本人,李清歌。作为大炎的君主,也是唯一一位女帝,她今天要亲自来监考,心中那份激动与紧张交织的情绪,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既期盼着阳光的温暖,又惧怕着风雨的侵袭。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李清歌身着绣有十二章纹的龙袍,那龙袍上的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着皇家的尊贵与威严。她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保和殿,仿佛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她的内功深厚,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如同幽灵一般,只留下衣袂轻轻拂过门框的微风。 保和殿内,考生们早已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他们或低头沉思,或奋笔疾书,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如同春雨落在嫩叶上的声音,清脆而悦耳。李清歌的目光先是在男考生的考场上巡视了一番,只见他们个个神情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和手中的试卷。 随后,她转身走向了女考生的考场。虽然女考生的人数不多,但她们的存在却如同荒漠中的绿洲,给这个以男性为主导的世界带来了一抹不同的色彩。李清歌注意到,这些女考生们同样才华横溢,她们的字迹或娟秀或苍劲,透露出她们内心的坚韧与执着。 就在这时候,李清歌的目光被一个女子吸引住了。她坐在旁边,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眉眼如画,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她的面容清秀,皮肤白皙,眉眼间透露出一种淡然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李清歌走过去仔细一看,哎呀妈呀,这不是杜若兰嘛!她在《还珠》剧里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没想到还是个才女。 杜若兰坐在那里,神情专注地写着试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和手中的笔。李清歌仔细看了看她的试卷,只见宣纸上字迹娟秀,用的是东晋女书家卫夫人的簪花小楷,字体婉约得像树一样挺拔,清新得像风一样自然。那字迹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纸上跳跃着,诉说着她的才华与智慧。文章写得也是文采飞扬,引经据典,条理清晰,见解独到。李清歌心中暗赞,真是个才女啊!比起紫薇来,那也是毫不逊色的。 回想起杜若兰的经历,李清歌不禁有些感慨。杜若兰虽然才情出众,但感情路却不顺。她曾经历过一段痛苦的恋情,那段经历让她几乎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但幸运的是,她并没有因此放弃自己,而是选择了勇敢地面对生活,继续追求自己的梦想。她出现在这里,其实和她的家庭背景也有很大关系。她是家里的独生女,父亲没有儿子,就把她当男孩子一样培养,让她读书写字,习武练剑,希望她能聪明伶俐,保护自己。 李清歌看着杜若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个同样执着于梦想,不畏艰难困苦的自己。她知道,杜若兰有着不输于任何人的才华和勇气,只要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能够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想到这里,李清歌决定给杜若兰一个特别的关照。她轻轻地走到杜若兰的身边,低声说道:“若兰,你的才华我早已有所耳闻,今天看到你的试卷,更是让我刮目相看。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取得好成绩,为自己和家人争光。” 杜若兰听到李清歌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抬头看向李清歌,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她知道,这位女帝不仅有着超凡的才华和智慧,更有着一颗宽广而温暖的心。她感激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皇上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殿试逐渐进入了尾声。考生们纷纷交上了自己的试卷,脸上洋溢着或喜悦或紧张的神情。李清歌看着这些年轻的士子们,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她知道,这些年轻人将是大炎未来的栋梁之才,他们将为这个国家带来无尽的繁荣和昌盛。 而杜若兰,也在这次殿试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的才华和勇气得到了李清歌的认可和赞赏,也为她赢得了更多的机会和尊重。从此,她的人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她将在李清歌的庇护下,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和幸福。 经历了这次殿试之后,李清歌更加坚信自己的信念和选择。她将继续打破专制,提倡平等,让更多的有才华的人得到机会和尊重。而杜若兰,也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骄傲和自豪。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们将携手共进,共同创造大炎更加辉煌灿烂的明天。 在思绪纷飞的时刻,杜若兰的心境如同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每一笔都蕴含着深刻的体悟。春日里,窗外桃花正艳,微风拂过,花瓣轻轻飘落,仿佛是大自然对若兰内心世界的温柔回应。她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卷书,却并未真正在阅读,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远方,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清明。 女子,这个自古以来便被赋予了诸多束缚与期待的名词,在若兰的心中却逐渐褪去了旧日的枷锁。她意识到,女子并非必须依附于男子才能在这世间立足,她们同样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活出独立而精彩的人生。爱情与婚姻,固然是人生旅途中不可或缺的风景,但它们绝不是女子生命的全部。当得知李清歌颁布科举新令,允许男女凭才学入朝为官时,若兰的心中仿佛被点亮了一盏明灯,那是一直以来深藏于心的梦想,如今终于有了实现的可能。 于是,若兰开始了她的求学之路。她以书为伴,夜以继日地苦读,她的才华在同辈中逐渐显露,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生机勃勃。从院试到乡试,她一路过关斩将,每一次的成功都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最终,她赢得了前往金陵参加会试的宝贵机会,那是她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金陵,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见证了若兰的蜕变。会试的考场上,她挥洒自如,笔下生花,她的文章如同她的人一样,清新脱俗,引人入胜。经历了一段不幸的婚姻后,若兰对人生的理解更加深刻,她的文笔也因此愈发成熟,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加之她擅长书写簪花小楷,字迹娟秀脱俗,阅卷的官员无不为之赞叹。最终,她在女榜中名列第六,这一成绩足以让她在女子中崭露头角,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紧接着,她踏入了殿试的殿堂。那是一个庄严而神圣的地方,金碧辉煌的装饰,高耸的屋顶,都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若兰站在大殿中央,面对着高高在上的李清歌皇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与激动。天子的威严让她不敢直视,她只能低头凝视着李清歌身上那件五彩缂丝十二章龙袍的精美图案,那图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秘密,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若兰迅速收敛心神,准备应对接下来的考验。她知道,这一刻,她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是所有渴望证明自身价值的女子。 第九十八章 女子能够参加殿试,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一科的女学子们,无论最终是否中榜,都已经被历史铭记,成为了人生的赢家。然而,人心总是向往更高的目标,无论男女皆是如此。既然已经历经艰辛走到这里,又怎能空手而归? 若兰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继续奋笔疾书。她的笔下流淌出的文字,如同她内心的独白,真挚而深刻。她写到了女子的不易,写到了对知识的渴望,写到了对未来的憧憬。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她心灵的印记,记录着她成长的点点滴滴。 殿试持续了整整四个时辰,直到夜幕降临才告结束。学子们陆续离开皇宫,礼部官员则忙着封场,用洒金纸覆盖住试卷上的名字和籍贯,然后急匆匆地送往文渊阁。文渊阁内,早已等候多时的阅卷官们正摩拳擦掌,准备开始他们的工作。这些阅卷官都是进士出身,曾在清廷担任要职,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智慧。 阅卷工作开始了,整个文渊阁内弥漫着一种紧张而肃穆的气氛。阅卷官们一个个神情专注,仿佛在与那些文字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他们或点头称赞,或皱眉思索,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们对这份工作的认真与负责。潘晓明尚书从男女学子的试卷中各挑选出十份佳作,这些佳作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众多的试卷中熠熠生辉。 与中书令刘墉商议后,潘晓明将挑选出的试卷一同呈送到了乾清宫的御案上。乾清宫内,李清歌皇帝正端坐在龙椅之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智慧。她接过试卷,一页页地翻阅着,仿佛在与那些文字进行着一场心灵的交流。 参加殿试的学子超过百人,每篇试卷都长达数千字。面对如此庞大的阅读量,皇帝自然无法一一审阅。因此,他们只能挑选出具有代表性的试卷呈上御前,以便皇帝做出最终的裁决。而大炎朝的科举制度因为男女并试的创举,使得李清歌需要审阅的试卷数量比前朝皇帝多了一倍有余。然而,她并未因此感到厌烦或疲惫,反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这份工作中。 虽然李清歌并非出身于古代帝王之家,对这类古文文章的了解有限,但她凭借现代人的智慧和眼光,以及那份对知识的渴望与尊重,依然能够大致把握文章的主旨和精髓。她仿佛能够穿透那些文字的表面,看到背后所蕴含的情感与思想。每一篇文章都仿佛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让她在其中遨游、探索。 最终,在李清歌的亲自裁定下,殿试的排名尘埃落定。杜若兰的名字赫然在列,她的才华得到了皇帝的认可与赞赏。那一刻,若兰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喜悦。她知道,这一路走来,她经历了太多的艰辛与不易,但正是这些经历,让她更加珍惜眼前的这一切。 而这一切的起点,正是那个思绪纷飞的时刻,当杜若兰渐渐明白了女性自我价值的真谛。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子同样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活出独立而精彩的人生。 选择状元这样的人才,对李清歌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作为大炎朝首位打破常规,允许女子参与科举的帝王,她深知这一步的迈出,不仅是对旧有制度的挑战,更是对自我眼光与智慧的一次重大考验。 李清歌,这位机智过人的女皇,虽坐拥天下,却从不自恃才高。她清楚自己在文学鉴赏方面并非顶尖,尤其面对这堆积如山的试卷,其中不乏才华横溢之作,要从中挑选出真正的状元,实非易事。于是,她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妙招——用声韵结合白话文的方式来评判。 在古代,文章尤其是诗词骈赋,都极为讲究声韵和格律。宋词,那更是为歌唱而生,虽然如今曲调可能已失传,但后人仍能根据词句的韵律,重新谱曲,找回那份跨越时空的韵味。李清歌深谙此道,她觉得,声韵好听的文章,内容不一定就顶尖;但真正的好文章,声韵必定是出色的,如同乐章般和谐动人。 于是,她召来了潘晓明,这位忠诚能干的礼部侍郎,吩咐他找人将这二十篇卷子翻译成白话文,再挑选些朗读高手,按照原文的感觉来诵读。李清歌自己,则端坐在龙椅之上,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全神贯注地听着。那神情,仿佛是在聆听天籁之音,又似在捕捉字里行间的微妙情感。 随着朗读声起,一篇篇文章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们在空气中流淌,化作一幅幅生动的画面。李清歌闭目倾听,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嘴角上扬,她的心灵仿佛与那些文字产生了共鸣,感受到了作者的喜怒哀乐。 听完之后,她挑了几篇特别中意的文章,再对照白话译稿仔细复核。她的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她的思维敏捷如电,迅速在脑海中构建起文章的框架与脉络。最终,她确定了状元和榜眼的人选——江世恒和林若薇为男女状元,钟元和许琳为男女榜眼。 至于探花的选拔,那就得另外安排面试了。探花这个位置,特殊而引人注目,它要求的不仅仅是才华横溢,更得相貌堂堂。在众人眼中,状元或许是科举的巅峰,但探花这个位置,却是无数学子心中的梦想。状元、榜眼主要看才华,但探花就不同了,它要求的是才高八斗与风度翩翩的完美结合,两者缺一不可。 就像历史上的李寻欢,才貌双全,成为了探花的典范。还有《知否》里的林黛玉她爹,也是探花出身,因此林黛玉才继承了那份才情与美貌。从古至今,人们都看重颜值,长得好看的人确实能占不少便宜。若是才貌双全,那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前程似锦不说,连婚姻都是抢手货。 就像《知否》里的盛老太太,她是勇毅侯的女儿,身份尊贵,却因看上了探花郎的俊朗外貌,不顾家人反对,带着丰厚的嫁妆就嫁了。科举制度流传了上千年,探花的前途往往比状元、榜眼还要好。即便皇帝自己不以外貌取人,但探花郎娶了美貌的妻子,有了岳家的支持,仕途也是一帆风顺。历史上甚至还有皇帝本来点了状元,结果一看人家长得太好看了,直接改授探花的例子。 “探花郎”这三个字,几乎就成了才貌双全的代名词。每当提起,都让人心生向往。不过话又说回来,世事无绝对。也有那种六元及第的奇才,他们的状元光环能直接盖过探花。科举制度嘛,每个朝代都有点不一样,有的简单有的复杂。但无论如何变化,它都承载着无数人的梦想与希望。 在这复杂的科举制度中,从县试、府试、院试一路考到乡试、会试、殿试,每一层都要选拔出最优秀的人才。县、府、院试的第一名叫案首,那是初露锋芒;乡试的第一名叫解元,那是小有名气;会试的第一名叫会元,那是声名鹊起;而殿试的第一名,就是我们常说的状元了,那是光耀门楣、名垂青史的荣耀。 李清歌坐在龙椅之上,望着下方跪拜的江世恒、林若薇等人,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欣慰与自豪。她知道,自己这一步的迈出,不仅为大炎朝选拔出了真正的人才,更为天下的女子打开了一扇通往梦想的大门。而这一切,都源于她那份对知识的尊重、对人才的渴求以及对制度的勇敢革新。 这六场考试,宛如人生路上的六道难关,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一环扣一环,紧密相连,共同构成了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六元”。这“六元及第”的荣耀,如同天际的流星,罕见而璀璨,科举制度历经千年风雨,也仅有两人能摘得此桂冠,其难度可见一斑。 殿试的帷幕刚刚落下,皇宫内外,那些饱读诗书的学子们便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金榜题名的那一刻。他们的心中,除了对状元的无限憧憬,更有一个位置,被探花郎的殊荣所占据。尤其是当消息传来,女王陛下将从男女两科中各挑选十名佼佼者进行面试,一时间,被选中的学子们仿佛被幸福的云朵所包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们深知,这场面试,实则是对探花郎的最终考验。中了状元,固然能光宗耀祖,但探花郎的名号,却如同祖坟上冒出的青烟,预示着更为辉煌的未来。一旦戴上探花的桂冠,无论是仕途还是姻缘,都将如虎添翼,只要不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一生,便算是稳稳地踏上了成功的坦途。 李清歌,这位大炎朝的女皇,将面试的地点选在了皇宫西南角的体和殿。这座宫殿,曾是皇帝选秀女的圣地,如今却因女皇的登基和一夫一妻制的推行,而显得空旷寂静。李清歌心中暗自思量:选秀与面试,虽目的不同,但皆是挑选佼佼者,何不借此机会,让体和殿重焕生机?于是,她一锤定音,体和殿便成了这场面试的舞台。 学子们得知面试地点后,更是确信无疑,此次面试,实则是对探花郎的甄选。探花,作为殿试一甲中的第三名,其地位虽不及状元、榜眼,但那份才貌双全的要求,却让无数学子心驰神往。既然要选探花,那么状元、榜眼的人选,想必也早已在女皇的心中尘埃落定。 在这二十名入选面试的学子中,杜若兰无疑是最为引人注目的存在。她才华横溢,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更兼容貌出众,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在女榜的十人中,她年纪最轻,却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无论是男榜还是女榜的学子,都不由自主地被她的风采所吸引,多看她几眼,仿佛能沾染上她的才气与美丽。 而在男榜中,蒲柏的出现,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他二十五岁,按照古时的标准,虽已不算年轻,但在这次面试的学子中,却是最为年轻英俊的一个。他的身姿挺拔如松,高大健壮,面容俊美如玉,清新脱俗。站在一群三四十岁的老学究中,他就像一只鹤立鸡群,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李清歌女皇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蒲柏和杜若兰,心中不禁暗自赞叹。她轻声问旁边的潘晓明:“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潘晓明恭敬地回答道:“他叫蒲柏,字鸣章。”李清歌点了点头,说道:“松柏长青,好名字!你去告诉他,面试结束后三天,太和殿有传胪大典,我会当众宣布结果。” “遵命!”潘晓明应了一声,便快步离去。二十位学子听到面试结束的消息,都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他们纷纷起身离开,有的欢呼雀跃,有的则沉默不语,心中五味杂陈。 李清歌女皇回到乾清宫后,仍旧无法忘怀蒲柏和杜若兰的风采。她吩咐道:“把蒲柏和杜若兰的试卷拿来,朕想再仔细看看。”侍从们闻言,立刻将两人的试卷呈了上来。李清歌接过试卷,细细品读,每读一句,都仿佛能看到两人在考场上的奋笔疾书,那份才情与努力,让她心生敬佩。 夜色渐深,乾清宫内灯火通明。李清歌女皇坐在案前,手中紧握着蒲柏和杜若兰的试卷,心中却在思考着更深远的事情。她知道,这次面试,不仅仅是对探花郎的甄选,更是对大炎朝未来人才的一次重要考验。她希望,通过这次面试,能够选拔出真正有才华、有抱负的学子,为大炎朝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力量。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满皇宫,体和殿内,一场别开生面的面试正在悄然进行。李清歌女皇坐在龙椅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位学子,她的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评判标准。而蒲柏和杜若兰,作为此次面试的佼佼者,更是成为了她重点关注的对象。 面试的过程中,蒲柏和杜若兰都展现出了自己的才华与风采。他们或引经据典,或谈论时事,都显得游刃有余,从容不迫。李清歌女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她知道,这两个人,绝对是自己想要的人才。 面试结束后,李清歌女皇回到乾清宫,心中却仍在回味着蒲柏和杜若兰的表现。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两个人留在自己身边,为大炎朝的未来贡献自己的力量。于是,她吩咐侍从们准备传胪大典的相关事宜,她要在太和殿上,亲自宣布这次面试的结果,让所有人都见证这一刻的辉煌。 三天后的太和殿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李清歌女皇端坐在龙椅上,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下方的人群。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此次面试的结果已经揭晓,朕决定,蒲柏为男榜探花郎,杜若兰为女榜探花郎!”话音刚落,太和殿上顿时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蒲柏和杜若兰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他们知道,这一刻,他们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而李清歌女皇,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通过这次面试,她不仅选拔出了两位才华横溢的探花郎,更为大炎朝的未来播下了希望的种子。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两个人,一定会成为大炎朝的栋梁之才,为大炎朝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力量。 好嘞!” 潘晓明应声的同时,急忙从堆积如山的试卷中精准地抽出了杜若兰与蒲柏的答卷,双手呈上,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恭敬与谨慎。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几分岁月的痕迹,却也更显其沉稳老练。 此时,九桃熏炉中,瑞脑香正缓缓燃烧,袅袅升起的香烟如同细丝般缠绕,又似轻纱般飘散,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层朦胧而神秘的氛围中。香气悠长,既不过分浓郁,也不失淡雅,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人的感官,让人心神宁静,仿佛能洗净一切尘埃与杂念。 李清歌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金黄色的龙袍,衣袂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金龙跃动,威严而又不失温文尔雅。在这缭绕的香气中,她花了足足半个时辰,一字一句,细细品读了杜若兰与蒲柏的答卷。她的眼神时而凝重,时而闪烁,仿佛能透过文字,看到两位学子背后的努力与才华。 读罢,她轻轻放下试卷,转头看向潘晓明,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两人的答卷,文采斐然,灵气四溢,确实难分伯仲。但与榜首的状元相比,你觉得他们差在哪里呢?” 潘晓明闻言,微微躬身,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回陛下,臣以为,这两位学子心性虽佳,但或许还稍显稚嫩,经历不够丰富。毕竟年轻,尚未经历过太多世事的磨砺。他们对世间万物多抱有美好愿望,却未曾深刻体会到世事之复杂多变,现实之残酷无情。” 清歌皇帝闻言,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确实如此。我点的那位状元,其救灾策略之深刻,笔锋之犀利,直击问题核心,令人叹为观止。他直言不讳,天灾虽猛,但人祸往往更为严重。若救灾时不能有效遏制人心之贪婪,确保物资真正送达需要之人手中,则灾祸只会愈演愈烈,悲剧亦将更深重。” 说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忧虑与无奈:“相比之下,杜若兰与蒲柏在救灾策略上提出的措施,虽亦不失为良策,但终究稍显稚嫩,未能触及问题之根本。” 潘晓明闻言,心中暗自思量,随即恭敬地回应道:“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臣以为,这两位学子虽在见解上尚未达到状元之高度,但其救灾答卷亦属上乘之作。他们之所以不如状元,并非文采不足,而是缺乏岁月的积淀与阅历。若因他们年轻便轻易否定其才华与潜力,恐怕有失公允。” 清歌皇帝闻言,点头表示赞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期待:“你说得对。年龄并非障碍,反而可能是他们未来成长的资本。他们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多历练的机会等待着他们。国家的未来,终究还是要靠这些年轻人来承担。既然如此,就点蒲柏为男探花,杜若兰为女探花吧。” “陛下圣明!”潘晓明恭敬地回应道,心中暗自为这两位学子感到高兴。他知道,清歌皇帝特意审阅这两份试卷的用意,也明白这两位学子是殿试中才貌双全的佼佼者。如今得此殊荣,无疑是对他们才华与努力的肯定。 面试结束后,殿试的学子们都翘首以盼,等待着探花郎的最终确定和传胪大典的到来。整个皇宫仿佛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兴奋的氛围中,每个人都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所谓传胪大典,便是古代科举制度中宣布进士名次的隆重仪式。在古代,“胪”有上传语告下的意思,传胪即唱名公布之意。因此,宣布进士名次的典礼便被称为“传胪大典”。这一日,对于所有参加殿试的学子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一天。 这一天终于来临,学子们都早早地来到太和殿等候。太和殿作为外朝三大殿之首,是大炎皇宫中最宏伟、规制最高的建筑,民间俗称“金銮殿”。它高耸入云,气势磅礴,仿佛是天地间最庄严的存在。 学子们身着新制的官服,男子一身粉色衣裳,显得英气勃发,神采飞扬;女子则披着蓝色的长裙,温婉可人,端庄典雅。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殿试中男子所穿的官服特意选用了粉色。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粉色都曾是男子的专属色彩。一是因为粉色染料珍贵,仅次于紫色和青色,只有显贵之人才有资格穿着;二是因为在传统审美中,暖色调被视为阳性,与男子的刚健气质相契合;而冷色调则属阴性,更适合女子。因此,粉色作为暖色调之一,自然成为了男子所喜爱的颜色之一。而蓝色则象征着广阔的天空和宁静的宇宙,女子穿着蓝色衣裳更显温婉娴静、端庄典雅。 随着传胪大典的临近,整个太和殿都沉浸在一片庄重而热烈的氛围之中。学子们或站或坐,或低声交谈,或默默祈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与紧张。他们知道,这一刻的到来,将意味着他们的人生将翻开崭新的一页。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将全力以赴,为自己、为家族、为国家争光。 终于,随着一阵悠扬的钟声响起,传胪大典正式开始。太监们手持黄卷,高声唱名,宣布着进士们的名次。每宣布一个名字,太和殿内便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学子们或喜或悲,或激动或平静,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在这一刻感受到了科举制度的庄严与神圣。 当太监唱到蒲柏与杜若兰的名字时,两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激动与喜悦的光芒。他们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意味着他们的努力与才华得到了认可与肯定。他们相视一笑,仿佛在说:“我们做到了!” 传胪大典在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中圆满结束。学子们纷纷向皇帝行礼致谢,感谢她的赏识与提拔。而清歌皇帝则微笑着看着他们,眼中充满了欣慰与期待。她知道,这些年轻人将是国家的未来与希望。她相信,在他们的努力下,国家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 说起来,粉色,在往昔的岁月里,曾是君子风度的优雅代言,它承载着一种温文尔雅,又不失力量的气质。而蓝色,则如同淑女般,静静地流淌着温婉与宁静。然而,时光荏苒,世事变迁,如今的人们,总爱调侃说,男子汉穿上粉色,那才是真正的勇猛无畏,这并非空穴来风,历史的长河中,早已有过这样的风尚潮流。 自民国七年以降,女权之声日益高涨,女孩子们开始大胆地尝试男孩子的颜色,以此彰显她们追求平等的决心。一来二去,审美的天平悄然倾斜,蓝色逐渐成为了男子的象征,而粉色,则意外地成为了女孩儿的专属领地,这一转变,虽无明文规定,却成了社会上约定俗成的规矩。 李清歌,这位穿越时空而来的姑娘,初到这个世界时,便被这颠覆传统的色彩观念所震撼。她望着满街的粉色,从玫瑰粉到芭比粉,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而当她看到男学生们身着粉色衣裳,那份惊讶,几乎让她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觉得,这样的搭配,实在是太过突兀,难以接受。 她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涟漪。她想,若是小孩子穿粉色,或许还能增添几分可爱;但若是那些饱经风霜,准备参加科举考试的大老爷们,个个头发斑白,脸上皱纹横生,再穿上粉色,那画面,简直是不敢直视,太过违和了。 李清歌的眉头紧锁,然而,周围的人却似乎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认为这才是真男人该有的装扮。时代在变,审美也在变,李清歌虽然无奈,但也只能随波逐流。日子久了,她竟然也慢慢习惯了这种颠覆传统的色彩搭配。 说到科举,那可是读书人一生中的大事,如同鲤鱼跃龙门,一朝成名,便能从乡下小子一跃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传胪大典,更是如同过年一般,学子们都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大炎朝新设的恩科,对于李清歌来说,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她特地命人为她制作了一件大红缂丝龙袍,上面绣着淡金色的牡丹,那华丽的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穿上它,李清歌非但没有丝毫的脂粉气,反而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太和殿前,皇家礼乐声震天响,礼部官员们穿着统一的朝服,清清嗓子,准备开场。文武百官也是一身帅气的官服,整整齐齐地走进大殿,站好自己的位置。 礼仪官一声“吉时已到”,李清歌便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大殿。她稳稳地坐在九龙御座上,那威严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百官和学子们齐刷刷地行礼,高呼:“女王陛下!” “免礼!”李清歌大手一挥,眼神锐利如鹰,声音沉稳而有力。她说道:“开始吧!” 话音刚落,鞭炮齐鸣,传胪大典正式拉开帷幕。中书令刘墉,作为百官之首,手持圣旨,开始宣读。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响彻整个太和殿。 跟戏文里说的似的,好戏还在后头呢。先宣了二甲、三甲的名单,人数众多,便只报了数字,名单则贴在宫门口,让大家自行查看。 到了最激动人心的一甲,那可是状元、榜眼、探花的荣耀时刻。能否光宗耀祖,就看这一哆嗦了。传胪官扯着嗓子,高声宣布:“新科状元,男榜江世恒,女榜林若薇!”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在太和殿里回荡,仿佛要穿透云霄。 这传胪的规矩,讲究的是一唱三叹,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殿里殿外,都有传胪官在同时宣布,将这场盛典推向了高潮。李清歌坐在九龙御座上,望着下方跪拜的学子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她知道,这些学子们,经过多年的寒窗苦读,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他们的荣耀时刻。而她,作为这个时代的见证者,也感到无比的荣幸和自豪。 江世恒和林若薇,作为新科的状元,更是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们穿着华丽的官服,走上前来,向李清歌行礼致谢。李清歌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期待。她知道,这些年轻的才子才女们,将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材,他们将为这个国家的发展,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传胪大典结束后,李清歌在太和殿设宴款待百官和学子们。宴会上,她亲自为江世恒和林若薇敬酒,祝贺他们的成就。江世恒和林若薇也感激不尽,纷纷表示将竭尽全力,为国家效力。 李清歌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个时代,因为有了这些才子才女们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精彩和充满活力。而她,也将继续在这个时代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 大殿里头,烛光摇曳,金碧辉煌,映照出一派庄严而肃穆的景象。传胪官身着华丽的朝服,手持象牙笏板,声音洪亮如钟,刚把话落音,那殿门处便紧接着响起了响亮的宣告,如同春雷炸响在众人耳畔:“这一届的新科状元出炉啦!男的叫江世恒,女的则是林若薇!”这话儿在殿前又连喊了三次,每喊一次,都像是在大伙儿心里敲了回鼓,震得人心神激荡,最后两位状元算是板上钉钉,无可争议。 江世恒,一袭青衫,面如冠玉,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书卷气,却难掩心中的激动。他紧紧握住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强自保持着镇定。而林若薇,身着淡雅的罗裙,发髻高挽,眉如远山,眼若秋水,脸上虽也尽力保持着平静,但那双眸中闪烁的光芒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澎湃。两人缓缓走出队列,步伐虽慢,却坚定无比,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云端之上,站到了大殿的正中央,接受着四面八方的注视。 紧接着,传胪官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秋风扫过落叶,清晰而有力:“新科榜眼,男的钟元,女的许琳!”同样的话也是喊了三次,那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绕梁不绝,好一阵子才散去。钟元,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许琳,则是温婉如水,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忧愁,却又不失坚韧。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传递着无声的鼓励和支持。 再来说说探花,那可是这群才子佳人里的颜值担当。蒲柏,身姿挺拔,面如雕刻,气质非凡;杜若兰,则是花容月貌,气质如兰,清新脱俗。虽然大家心里都有数,但当真听到传胪官念出他们的名字时,还是有些小遗憾。毕竟探花这位置,风光可不比状元差。状元嘛,是前程光明一片;探花呢,那就是仕途和姻缘双丰收,就像那句老话说的,“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两者都占全了。 传胪官再次准确无误地报出了一甲三人的名字,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显得格外庄重。李清歌女王,身着华贵的龙袍,头戴凤冠,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威严而又不失慈爱。她一声令下:“上图!”话音刚落,俩骑着白马的侍卫便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来,手中展开了一幅巨大的画卷。那画卷上,画着一只巨大的乌龟,名为“鳌”。按老规矩,一甲的这些才子佳人得踩着这图来拜见天子。 在传胪官的指引下,江世恒和林若薇并肩站在了鳌头,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激动和自豪。钟元和许琳则踩着鳌的前脚,站得笔直,神情庄重。蒲柏和杜若兰则站在后脚,虽然位置稍逊,但两人脸上却并无丝毫不悦,反而带着一种淡然和洒脱。六个人站得笔直,一起向李清歌女王行礼:“参见女王陛下!” 李清歌女王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暖意。她轻声说道:“都起来吧,抬头看看。”新进士们一听这话,心里头虽然敬畏天子的威严,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抬起了头,想看看这位明德女王的真容。 这一看之下,六个人都愣住了,心里头那个震撼啊,简直没法说。大家都说女王陛下手段雷厉风行,治国铁腕无情,在一片腥风血雨中建立了大炎王朝,又用严刑峻法打击地主,把田地还给老百姓。所以大伙儿都以为女王该是个高大威猛、气势逼人的角色,除了性别不同外,简直就跟男皇帝没啥两样。可眼前这位女王陛下,却是美得让人心动。 她的容貌简直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光彩照人,让人看了眼睛都挪不开。那肌肤如同凝脂般细腻,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波流转,鼻梁高挺,唇色嫣红,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她身穿龙袍,头戴凤冠,更添了几分威严和尊贵,但那股子仙气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浓郁了。 杜若兰更是惊讶得不得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着座上的女王陛下,突然想起了去年自己遇难时对方出手相救的情景。那时候,她孤身一人,身处险境,几乎绝望。就在那时,一个身着华丽衣裳的女子突然出现,如同天神下凡般将她从危难中救了出来。那时候,她就觉得对方美得让人刻骨铭心,那种美,不仅仅是外表上的,更是气质上的,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没想到,这位救命恩人竟然就是大炎女王陛下!这一刻的惊讶和感动让杜若兰久久不能平复。她看着女王陛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敬仰和感激。她知道,自己能够站在这里,成为新科的探花,除了自己的努力外,更离不开女王陛下的庇护和关爱。 李清歌女王看着眼前的六位新进士,心中也充满了欣慰和期待。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是未来大炎王朝的希望。她希望他们能够用自己的才华和智慧,为国家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同时,她也希望他们能够保持那份初心和纯真,不被世俗的繁华和诱惑所迷惑。 第九十九章 于是,她轻声说道:“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是朕的骄傲。希望你们能够继续努力,为国家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同时,也要记住,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自己的初心和使命。” 六位新进士听了女王陛下的话,心中都涌起一股暖流。他们知道,女王陛下的话不仅是对他们的肯定和鼓励,更是对他们的期望和嘱托。他们纷纷点头表示会牢记女王陛下的教诲,不辜负她的期望和重托。 大殿内的气氛温馨而庄重,烛光摇曳着,映照出每一个人脸上的激动和自豪。这一刻,他们仿佛都成为了大炎王朝的一份子,共同肩负着国家的未来和希望。而李清歌女王则端坐在龙椅之上,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期待。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相信,在这些人的共同努力下,大炎王朝一定会迎来更加繁荣和昌盛的明天。 以前啊,杜若兰心里头总是犯嘀咕,齐志高那档子事,咋就能惊动到日理万机的女王陛下呢?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女王陛下,那可是大炎王朝的最高统治者,每日里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怎么会对齐志高这样一个小人物的事情感兴趣呢? 她本以为这个谜团会像石头丢进大海,再也捞不着答案。每当这个念头浮上心头,她都会感到一阵无奈与失落。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她一直这样迷茫下去。今儿个,当她终于站在大殿之上,亲眼见到了女王陛下的真面目,嘿,心里那些个疑惑就像晨雾被阳光一照,全散了。 若兰心里头那个复杂哟,惊、喜、感激,啥情绪都涌上来了。她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座上的女王陛下,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心里。女王陛下的容颜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牡丹,娇艳而又不失庄重;她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让人心生敬畏。若兰心中暗自琢磨,要是没有女王陛下,自己怕是早成了山崖下的一摊烂泥了。那时候,她孤身一人,身处险境,几乎绝望。是女王陛下派来的人及时出现,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这份恩情,她杜若兰此生此世都难以忘怀。 人家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可女王陛下拥有整个天下,自己能拿什么来报答呢?若兰心中思绪万千,却一时找不到答案。她只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回报女王陛下的恩情。突然,她想到了自己即将担任的官职,心中豁然开朗。唯有全心全意地当好官,辅佐女王陛下让大炎的江山更加昌盛,才是对这份恩情最好的报答。 接下来,李清歌女王就问了问这六位才子佳人的家世背景、婚姻状况和兴趣爱好。她的声音温和而亲切,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六位才子佳人轮流上前回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和自豪。问完了,两位状元带着榜眼、探花以及二甲、三甲的进士们,又给李清歌女王行了个大礼。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得庄重而又不失礼仪。 然后,女王就下了旨意,赐给殿试一甲的三位夸官金陵的荣耀。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同时,她还特地让海陆空三军鸣枪放炮为他们送行。这表面上看是奖励读书人,实际上啊,也是向天下人展示咱们大炎的强盛呢。随着女王的旨意传下,大殿内外顿时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皇宫的大门一扇接一扇地打开,专门为了这殿试一甲的三位准备。其中啊,大炎门那可是最最重要的。它高耸入云,气势恢宏,跟清朝的大清门、明朝的大明门一样,都是皇权的象征。从古至今,只有天子才能从中轴线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就连太后那么尊贵,也不能正面进这个门。这是大炎王朝的规矩,也是皇权的尊严所在。 不过啊,凡事都有例外。有两种情况可以开这个门:一是皇帝和皇后大婚的时候,年轻的天子迎娶皇后,可以从正门进。那是皇后的无上荣光,也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二呢,就是一甲的三位鼎甲了。他们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和努力,在殿试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大炎王朝的骄傲。状元、榜眼、探花,他们穿着崭新的官服,头戴冠帽,胸前插着鲜艳的鲜花。他们迈着矫健的步伐,从正面走出大炎门,那风光、那气派,简直让人羡慕不已! 皇后是被抬进来的,代表着她尊贵的身份和地位;而这三位鼎甲则是自己走出来的,代表着他们的才华和努力。他们都是那么地引人注目,那么地让人敬佩。大炎门外头,礼部的侍从们早就等候多时了。他们身穿统一的制服,手持各种礼仪用品,显得庄重而又不失活力。六位才子佳人一出来,他们就赶紧上前帮忙。他们熟练地帮他们换上大红官服,戴上冠帽,插上鲜花。然后啊,他们就坐上了加长的皇家礼仪车,开始了夸官巡游的盛举。 金陵的老百姓们最爱看热闹了。他们听说有传胪大典,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和兴奋。一大早,他们就纷纷涌上街头,聚在了中央大街上。那场面啊,简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街上挤得满满当当的,连插根针的空地都没有。当这六位鼎甲一出现,欢呼声、尖叫声立马就响成了一片。大家纷纷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想要一睹他们的风采。 虽然他们是同车而行,但大家的目光啊,全都聚焦在了探花郎蒲柏和探花女杜若兰身上了。蒲柏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而杜若兰则是花容月貌、气质如兰,让人一看就心生欢喜。他们两人坐在车上,微笑着向两边的百姓挥手致意。他们的笑容灿烂而温暖,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和寒冷。百姓们看到他们,纷纷欢呼雀跃、鼓掌叫好。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份喜悦和祝福传递给每一个人。 唉,说起来也是无奈,颜值这东西,似乎真的成了这世间评判人的第一标尺。前头的状元、榜眼,两位年近半百的老先生,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他们可是苦读了十年寒窗,历经无数个日夜的煎熬,才好不容易在金榜上留了名。岁月不饶人啊,如今他们已近知天命之年,跟那些正值青春年华、风华正茂的探花们比起来,确实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状元名叫林文远,他身穿一袭深蓝色的长袍,面容清癯,眉眼间透露出几分书卷气。榜眼则唤作李慕白,他身着浅灰色的儒衫,头发略显斑白,但眼神依然锐利。两人都尽量避着杜若兰和蒲柏,生怕自己心里头更添几分伤感。他们知道,自己虽然学问渊博,但在这以貌取人的世道里,终究还是输给了那些年轻俊美的探花们。 周围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声音此起彼伏。 “戏文里头总说,中了状元就能娶公主,那才是人生最大的乐事。可瞧瞧这新科的状元,咋就这么显老呢?”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感叹道。 “老?话可不能这么说。”旁边的一个老者摇了摇头,“三十岁中明经就算老了,但五十岁中进士那还是年轻有为呢。他现在这岁数中状元,正是时候!” “话虽如此,三十岁中进士那是年少有为,可状元大多是四五十岁的,都快能当人家祖父了,哪还能娶公主啊?”另一个年轻的姑娘插话道。 “没错,戏文里的话听听就算了,皇家怎么可能真把公主嫁给一个老头子呢?”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少妇笑道。 “说起来,历朝历代都防着外戚干政,驸马爷也不例外,基本上就是个虚职,没什么实权。要不是出身世家大族,娶了公主那简直就是自毁前程。”一个老者感叹道。 “我听说啊,历史上真有那么一个状元娶了公主,那就是唐朝的郑颢,荥阳郑家的嫡子,本来是要跟范阳卢家联姻的,结果被皇家给截了胡,娶了万寿公主。”一个年轻的书生兴奋地说道。 “哎呀,范阳卢家啊,那可是五姓女里头最尊贵的了,谁能娶到他们家的女儿,那就等于是站上了人生的巅峰。真不知道是哪个媒人这么大胆子,就不怕被人骂死?”一个穿着鲜艳衣裳的妇女好奇地问道。 “这个媒人啊,是白居易的从弟白敏中。郑颢虽然出身名门,仕途也顺畅,但心里头始终是有个疙瘩的。白敏中呢,三十年来也一直为这事儿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弹劾他一下。”那个老者继续说道。 周围的议论声不断,林文远和李慕白听了,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们知道,自己虽然中了状元、榜眼,但在这以貌取人的世道里,终究还是难以得到真正的认可和尊重。 而此时的蒲柏和杜若兰,却成了全场的焦点。蒲柏身穿一袭白色的儒衫,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杜若兰则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头戴玉冠,面容如花似玉,气质高雅。两人一出场,就把状元、榜眼的风头都给抢了。 正琢磨着呢,突然一朵鲜红的玫瑰飞了过来,落在了杜若兰的脚边。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呢,鲜花、香囊、手帕、荷包这些东西就跟下雨似的往他们身上砸来,躲都躲不及。蒲柏和杜若兰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他们知道,自己虽然年轻,但凭借才华和努力,终于在这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得到了世人的认可和尊重。 “人生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蒲柏想起了这句诗,忍不住轻声吟诵起来。杜若兰听了,也笑了起来。她知道,这“看尽长安花”可不是真的去看花,而是形容他们中举之后受到万人瞩目的那种风光和荣耀。想到这里,两人笑得更加灿烂了,仿佛真的置身于那繁花似锦的长安城中。 周围的少男少女们都被他们迷得神魂颠倒的,鲜花像雨点一样落下来,落在他们的肩头、发间。还有那些痴情的人呢,恨不得自己也能变成一朵花儿,好永远陪在他们身边。整个场面充满了欢声笑语和热烈的气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欢呼和庆祝。 而林文远和李慕白呢,他们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虽然心中有些失落和无奈,但他们也明白,这世间的评判标准并非只有颜值和年龄。他们虽然没有了青春和美貌,但还有学问和才华。只要他们继续努力,用自己的知识和智慧去为社会做出贡献,就一定能够得到真正的认可和尊重。 于是,他们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然后,他们转身离开了这个喧嚣的场面,继续踏上了自己的道路。他们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和困难在等待着他们,但只要他们坚定信念、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和成就。 乾隆爷与小燕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仿佛是两尾灵活的鱼儿,在浩瀚的人海中自由游弋。乾隆爷身着一袭华丽的龙袍,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衬着他那不怒自威的面容。而小燕子,则是一身轻便的汉服,衣袂飘飘,头上的发饰简单却不失雅致,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 他们混在人群中,各有各的心思。乾隆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却也夹杂着对民间疾苦的关切。小燕子则是满心欢喜,她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仿佛要将这世间的繁华尽收眼底。 紫薇站在一旁,身着淡紫色的衣裙,宛如一朵盛开的紫罗兰。她看着乾隆爷与小燕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赞叹道:“瞧这两位探花,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看着真是养眼啊!”她的声音轻柔,却充满了真挚的赞美。 小燕子闻言,兴奋地直跳脚,她拍手笑道:“哇塞!这人多得跟潮水似的,简直太热闹了!”她的笑容灿烂,仿佛能够照亮周围的一切。 永琪转头看向小燕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与温柔。他微微一笑,说道:“这景儿是不错,但跟某人比起来,还差了点儿。”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听了心生暖意。 尔康也望着紫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坚定。他附和道:“没错,就是差了点儿!”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 乾隆爷则把目光投向了蒲柏和杜若兰。蒲柏身着青色的长衫,风度翩翩;杜若兰则是一袭白色的衣裙,宛如仙子下凡。乾隆爷感叹道:“这才真是才子配佳人,天生一对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羡慕与祝福。 然而,旁边的老百姓听了乾隆爷的话,却纷纷投来白眼。他们嘀咕着:“什么才子佳人,这位可是女探花,才情与美貌并存,一个人就把才子和佳人的角色都担了!”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敬佩与赞赏。 大家伙儿都觉得,才子配佳人是美事,但佳人和才子合二为一,那才是更难得的。光凭长相来评判女子,实在是太过狭隘了!他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为这热闹的场面增添了几分趣味。 紧跟着新科状元、榜眼、探花这“三鼎甲”之后出场的,是大炎皇家的陆军方阵。他们身着统一的军装,军容严整,身姿挺拔,气势磅礴。他们分成左右两队排列,中间留出一条宽敞的道路。右边队伍手持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左边队伍则握着铁条,铁条末端焊着钢板,钢板上还系着气球,里面装满了五彩斑斓的礼花。 随着一声令下,右边队伍的长枪齐刷刷地射向钢板。枪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空都撕裂开来。钢板瞬间被穿透,气球“啪”地一声爆裂开来,五彩斑斓的礼花四散飞舞,就像是蝴蝶在翩翩起舞。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轨迹,然后缓缓落下,消失在人群之中。 老百姓们看得是热闹非凡,他们纷纷拍手叫好,欢呼声此起彼伏。而乾隆爷他们则是瞪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火枪的威力竟然如此巨大! 乾隆爷惊讶得合不拢嘴,他感叹道:“这钢板居然能被子弹打穿?隔了这么远都能穿透,真是不可思议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撼与惊叹。 永琪和尔康他们也是一脸震撼,他们纷纷感叹道:“大炎的火枪威力竟然如此巨大!”“这枪要是打在咱们大清的铠甲上,那岂不是跟纸糊的一样?”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火枪威力的敬畏与担忧。 乾隆爷虽然知道大炎军力雄厚,火器威力惊人,但也没想到会厉害到这种地步。他心中暗想,这样的火枪若是用于实战,那杀伤力该有多大啊!不过好在李清歌是他的女儿,将来皇位也是传给她的,所以他对大炎的火器并没有太过担忧。他相信,在李清歌的领导下,大炎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 然而,尔康他们却是一脸忧虑地看着永琪这个皇位继承人。他们心里五味杂陈,要是大炎北上侵略大清,用这些火器作为武器,那可就危险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与不安。 永琪心里也是乱糟糟的,他望着乾隆爷叹了口气。皇位还没坐稳呢,哪有心思去考虑这些远在天边的事情?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怎么帮小燕子弄到免死金牌,以免紫薇的身份暴露连累到大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小燕子的担忧与关爱。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一只巨大的钢铁雄鹰在蓝天中翱翔,它的翅膀展开,仿佛要遮天蔽日。它的身上还装饰着五彩斑斓的彩带和气球,随着它的飞翔而翩翩起舞。这钢铁雄鹰的出现,更是为这游街夸官的盛况增添了几分壮观和震撼。 人群中的欢呼声更加热烈了,他们纷纷抬头望向天空,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壮观景象。而乾隆爷他们也是满脸惊叹,对这钢铁雄鹰的精湛工艺和飞行技术赞不绝口。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飞行表演,更是大炎军事实力和科技水平的象征。 哎呀,快看!那是飞舟,咱们大炎的飞天宝贝!人群中,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惊呼道,她的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哇塞!真的是飞舟吗?我以前老听说别的国家实现了飞天梦,一直想看没机会,还因为生病耽误了。没想到一来大炎,虽然错过了首飞,但今天竟然又亲眼见到了。”一个身着朴素衣裳的青年男子感叹道,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喜悦,仿佛这一刻,所有的病痛与遗憾都烟消云散了。 “啧啧,这大家伙是怎么飞上天的呢?”一个身着学士服的年轻学子好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探索的渴望。 “哈哈,本来以为状元就够耀眼了,没想到飞舟也来凑热闹,真是喜上加喜啊!”一个身着华丽官服的官员笑道,他的脸上写满了得意与自豪,仿佛这飞舟的出现,也为他增添了几分光彩。 “谁来扶我一把,我都要激动得晕过去了!”一个身着华丽长裙的贵妇人喊道,她的手紧紧抓着身旁侍女的胳膊,仿佛要借此来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飞舟一出现,整个场面沸腾了,大家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大炎的辉煌与未来。天空中,那巨大的飞舟如同一只展翅的雄鹰,翱翔在天际,引人注目。 乾隆皇帝也激动得浑身一颤,他的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天上的奇迹。他身穿龙袍,头戴皇冠,威严中带着几分慈祥。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大炎未来的期待与憧憬。 永琪、小燕子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完全沉浸在震撼之中。永琪身着华丽的亲王服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飞舟的惊叹与对大清未来的思考。小燕子则是一身轻便的宫装,她的脸上写满了对飞舟的好奇与喜爱,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那些远道而来,从没见过飞舟的客人,更是被这一幕深深吸引。他们心跳加速,几乎忘了呼吸,只能发出“啊啊”的惊叹声。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飞舟的痴迷与对大炎的敬仰。 “太酷了!”一个身着异族服饰的青年男子喊道,他的脸上写满了对飞舟的热爱与向往。 “壮观啊!翱翔天际,唯我大炎独尊!”一个身着华丽长袍的老者感叹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大炎的自豪与骄傲。 “以前只听说古籍里记载过热气球的神奇,现在看飞舟更是让人惊叹,造出这神器的人,绝对是天才!”一个身着学士服的年轻女子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造舟者的敬佩与赞赏。 “这么高、这么大、这么重,它是怎么飞起来的?”一个身着华丽长裙的贵妇好奇地问道,她的脸上写满了对飞舟技术的惊叹与不解。 “陛下,您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一个身着官服的官员笑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乾隆皇帝的敬仰与好奇。 这次亮相的,不仅仅是飞舟,还有飞天的勇士们。他们身穿紧身战衣,头戴飞行帽,速度快如闪电,灵活似龙。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勇敢,仿佛无论面对什么困难与挑战,都能勇往直前。 为了庆祝新科进士,李清歌特意派出了九架皇家战舟。李清歌身着华丽的宫装,她的脸上洋溢着温柔与智慧的光芒。她站在人群中,默默地注视着天空中的战舟,心中充满了对学子们的祝福与期待。 这些战舟上载满了新摘的桂花,香气扑鼻,寓意着蟾宫折桂的美好祝愿。那桂花仿佛也在为学子们加油鼓劲,希望他们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 在蔚蓝的天幕下,九位经过特殊训练的皇家驭者,手握舵柄,轻轻一推。他们的动作娴熟而准确,仿佛与战舟融为一体。瞬间,战舟如同旋转的陀螺,从四面八方分散开来,翩翩起舞。那舞姿优美而矫健,仿佛在空中绘制出一幅幅绚丽的画卷。 九艘赤红的战舟,就像九只凤凰在翱翔。它们的翅膀展开,仿佛要遮天蔽日。那赤红的颜色如同火焰一般炽热而耀眼,让人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它们在空中翻腾、旋转、交织,演绎了一场绝美的空中舞蹈。 “太壮观了!飞舟不仅能飞天,还能跳舞,这技术简直神了!”一个身着华丽长裙的贵妇喊道,她的脸上写满了对飞舟技术的惊叹与赞赏。 “在空中翻腾,却丝毫不惧坠落,这……这太不可思议了!”一个身着学士服的年轻学子感叹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飞舟技术的痴迷与向往。 “太刺激了!我都想弃文从武,驾驶这样的战舟,展现男儿本色!”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青年男子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飞舟的热爱与对武力的向往。 这一幕,不知触动了多少人的心弦。他们心跳加速,仿佛听到了古刹的钟声在胸中回荡。那钟声悠扬而深远,仿佛在诉说着大炎的辉煌与未来。 乾隆、永琪、尔康、尔泰、小燕子、紫薇、纪晓岚等人,全都看呆了,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飞舟的痴迷与对大炎未来的期待。他们仿佛被定住了,只有心跳如雷,证明着生命的存在。 战舟以它独特的空中舞蹈,为金榜题名的学子们送上了最荣耀的祝福。那祝福如同春风一般温暖而真挚,让人感受到了大炎的关爱与期望。表演结束后,驭者们按下投放按钮,桂花如同细雨般洒落人间。那桂花轻盈而芬芳,仿佛带着学子们的梦想与希望,飘向远方。 中央大街被染成了一片金黄,香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那香气浓郁而持久,仿佛在为学子们的成功喝彩与庆祝。乾隆皇帝心中暗自赞叹:这战舟,不仅能飞天遁地展现威力,还能如此随心所欲地播撒芬芳与美好,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器啊!他的脸上洋溢着对大炎未来的期待与自豪。 现在咱们说的这桂花,细碎而金黄,如同点点繁星散落在枝头,秋风拂过,带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然而,在这宁静美好的景象之下,却有人提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要是换成炸弹,往北方那么一扔,大清可就……” 说话之人,面容清秀,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正是李清歌。她身穿一袭淡雅的蓝色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仿佛与周遭的景致融为一体。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火枪火炮,这些在陆地上威风凛凛的武器,此刻在李清歌的口中,却似乎有了几分局限。“火枪火炮确实厉害,但也就陆地上逞威风,要是敌人用人海战术,拿命来拼,说不定能消耗掉不少火力,反过来还能赢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战争策略的深刻理解。 然而,当话题转到战斗机时,李清歌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可说到战斗机,那就不一样了,它在天上飞,火枪打不到,火炮也追不上,就算城墙再高再厚,也挡不住它,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科技的向往与自豪。 想象着战斗机翱翔天际,直捣黄龙,李清歌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再想想擒贼先擒王的招儿,要是战斗机直接飞到紫禁城,一顿狂轰滥炸,把皇帝和那些八旗贵族都给解决了,清军没了主心骨,肯定得散架。”她的语气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现实的无奈。 乾隆皇帝,这位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此刻却如坐针毡。他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头戴皇冠,威严中透露出一丝慌乱。李清歌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他的心头炸响。他吓得跟见了鬼似的,心里头那个乱啊,就像完颜九妹又活过来了一样。 完颜九妹,那个曾经让他夜不能寐的噩梦,如今又仿佛重现眼前。乾隆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冲头顶。他只想赶紧回宫,跟皇后坦白李清歌的真实身份,希望皇后能念及夫妻情分,劝李清歌让他退位。 退位?这个想法一冒出,乾隆的心头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苦涩。他环顾四周,只见金陵的繁华尽收眼底,却再也无法触动他的心弦。至于退位之后皇室成员的日子怎么过,他现在也顾不上了,只求能保住皇族子弟的小命就行。 李清歌看着乾隆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她凭着手里的火枪和战斗机,就让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见识到了大炎军力的可怕。这次展示实力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 然而,就在乾隆急着想开溜的时候,李清歌的系统又给他送了个大礼——光伏发电的全套技术。这无疑是给已经摇摇欲坠的大清帝国,又投下了一枚震撼弹。 “皇阿玛,您这就要回去啦?”回到客栈,永琪他们一听乾隆要走,都愣住了。永琪身穿华丽的亲王服饰,面容俊朗,眼中却透露出一丝疑惑。 乾隆脸色严肃地点点头:“是啊,得回去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皇阿玛,怎么这么急呢?”永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小燕子的事儿还没解决呢,怎么能说走就走?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乾隆决定的不解与无奈。 小燕子也舍不得这金陵的繁华,她身穿一身简洁的汉服,头戴一顶精致的绣花帽,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皇阿玛,金陵这么好玩,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就急着回去啊?”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与不满。 尔康也劝道:“皇上难得南巡一次,秦淮河的风景还没看够呢,再多留几天吧。”他身穿一身文雅的学士服,面容清秀,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然而,他的心中却藏着一个小九九,他知道小燕子和紫薇的命运是绑在一起的,如果假格格的身份曝光了,真格格也跑不了。而且令妃以前还夸过小燕子长得像乾隆,这事儿万一扯上她,那就更麻烦了。所以尔康想拖一拖,希望乾隆能同时接纳两个女儿。 但可惜啊,不管他们怎么拖,结果都是一样的。乾隆主意已定,谁劝都没用:“国家大事要紧,我有急事要处理,你们赶紧收拾东西,咱们马上就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看乾隆这么坚决,永琪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开始收拾行李了。小燕子拉着乾隆的袖子,可怜巴巴地说:“皇阿玛,再给我点时间吧,我想买点儿东西带回去。”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与不舍。然而,乾隆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行,现在就走!” 就这样,一行人在李清歌的注视下,匆匆离开了金陵。而金陵的繁华与喧嚣,仿佛也随着他们的离去,而渐渐远去。只留下李清歌一人,站在客栈的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她知道,这场变革的序幕,才刚刚拉开…… 乾隆稍微犹豫了一下,目光在众人脸上掠过,最终停留在了小燕子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上。他轻笑一声,说道:“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喜欢什么都可以买,算是朕的一点心意。” 小燕子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仿佛一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大声喊道:“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喜悦与感激。其他人也乐坏了,纷纷向乾隆行礼致谢,然后争分夺秒地开始挑选心仪的物品。 永琪和尔康他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时被各种新奇有趣的玩意儿吸引住目光。他们买了不少精致的小物件,有的还特意挑选了送给家人的礼物,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而小燕子和紫薇则直奔女眷们爱逛的店铺,那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布料、手帕、首饰等日常用品。她们两人手拉手,在店铺里转来转去,不时拿起一块布料或一条手帕仔细端详,然后兴奋地讨论着。她们买的都是些看似普通却实用性极强的物品,生怕离开金陵后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了。 在她们挑选物品的过程中,不时传来其他顾客的欢声笑语和店家的热情招揽声,整个市场充满了热闹与繁华的气息。小燕子和紫薇也沉浸在这种氛围中,享受着难得的购物时光。 …… 与此同时,在金陵城的另一处,李清歌正静静地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景色。她身穿一袭淡雅的蓝色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兰花。她的面容清秀,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乾隆一行人疯狂采购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转过身来,对站在一旁的苏小梅说道:“准备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收网了。” 第一百章 苏小梅好奇地问:“陛下为何如此确定乾隆会离开?”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疑惑。 李清歌缓缓说道:“乾隆虽然喜欢玩乐,但他身为大清之主,心里还是挂念着爱新觉罗氏一族的。之前在扬州时,他态度坚决,但看到我这里已经无路可走,又被战舟的威力所震慑,所以他可能会采取迂回的策略,想从我母亲那里入手。”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成竹在胸的自信。 苏小梅听了,笑道:“陛下真是料事如神,这下我就放心了。愿大炎早日一统天下,让神州大地傲立于世界之巅。”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李清歌淡然回应:“那一天不会太远了,乾隆回京之时,就是我们最终收网的开始。”她的目光眺望着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说完,她转头问苏小梅:“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与询问。 苏小梅连忙回答:“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的人会沿着边陲的地道潜入北方,潜伏在京城里,不久之后,就能摸清王公贵族和大臣们的家底了。”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对计划的信心。 李清歌轻轻一笑:“好,等禅让之事尘埃落定,我就下诏抄家,有罪必罚,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决与正义感。想当年大炎初建时,她就推行土地改革,抄没了许多地主的家产,将土地分给了农民。如今这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每当遇到贪官污吏、地主豪强时,她都会毫不留情地予以打击。而北方作为清廷的权力中心,那里的贪官污吏、地主豪强比南方更甚,这次她誓要抄个痛快! …… 科举考试结束后,新进士们根据殿试的成绩被分配到各地实习,期满后再正式授予官职。杜若兰作为史上第一位女探花,感激李清歌的知遇之恩,在离开金陵前特意请求见她一面。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御花园里的锦鲤池中,各色锦鲤欢快地游弋着,仿佛也在为这美好的一天而欢庆。李清歌身穿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头戴皇冠,威严中透露出一种亲和力。她站在锦鲤池边,微笑着等待着杜若兰的到来。 杜若兰身穿一袭淡绿色的官服,头戴官帽,显得端庄大方。她恭敬地走到李清歌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李清歌侧过身,微笑着说:“杜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杜爱卿了,恭喜你成为史上第一位女探花。”她的声音温和而亲切,透露出一种对杜若兰的赞赏与鼓励。 杜若兰再次拜谢道:“臣能有今日之成就,全靠陛下的栽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与敬畏。她知道,自己能够成为女探花,除了自己的才华和努力外,更离不开李清歌的赏识与提拔。 李清歌摆摆手说道:“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全凭自己的才华和努力,并非因为与我有旧。至于齐志高那个胆敢犯法害命的家伙,我岂能容他逍遥法外?”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决与正义感。她知道,齐志高曾经因为嫉妒而陷害过杜若兰,如今已经被她严惩不贷。 稍作停顿后,她又问杜若兰:“潘晓明打算派你去哪里实习?”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与询问。 杜若兰回答道:“羊城。”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她知道,羊城虽然地处岭南之地,瘴气弥漫,过去常被称为南蛮之地,但那里也是大炎的重要城市之一,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和机遇。 李清歌听后,意味深长地说:“岭南之地虽然偏远艰苦,但也是我大炎的领土之一。你作为探花郎去那里实习,虽然看似屈才,但实则是对你的一种锻炼和考验。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取得更好的成绩。”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杜若兰的期望与鼓励。她知道,杜若兰是一个有着坚强意志和才华的女子,无论在哪里都能够发光发热。 杜若兰笑得温柔,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坚定,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不觉得委屈呢,羊城过去虽非繁华之地,但在我眼中,却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蕴藏着无限可能。粤省以羊城为中心,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定会成为国家发展的重要枢纽。我学识尚浅,能被陛下派遣到那里历练,实在是莫大的荣幸,也是我人生中的一次重要机遇。” 李清歌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对杜若兰的肯定与期待。她轻轻点头,说道:“好!不计较眼前的得失,能耐心等待时机,你的未来不可限量啊。杜若兰,你的胸怀与远见让我十分欣赏,相信你在羊城一定能够大展拳脚,为国家的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杜若兰感受到李清歌的信任与鼓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诚恳地说:“臣蒙受陛下再造之恩,又给予我仕途上的便利,这份恩情我永生难忘。我定当效仿先贤,以民生为重,以经济为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共同为大炎的繁荣昌盛而努力。” 李清歌笑着回应,她的笑容中充满了温暖与亲切:“你有此等志向,我必不会辜负你。一路保重,期待他日再见时,你已成就非凡,成为我大炎的栋梁之才!”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心意尽在不言中。杜若兰转身踏上了充满希望和光明的未来之路,她的背影坚定而决绝,仿佛预示着她将在羊城书写出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再来说说乾隆,他匆匆踏上了回京的路。从金陵返回,一路上都是平坦宽阔的沥青路,路面光滑如镜,即使没有车马相助,行走也如风一般快捷。但一进入北方地界,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北方的路,与金陵的沥青路截然不同。这里黄土飞扬,石子遍地,马车行驶在上面,颠簸得让人难以忍受。乾隆、永琪、尔康等人虽然没吐,但也是苦不堪言,他们的脸色都因为长时间的颠簸而变得苍白。 永琪疑惑地问:“这路怎么跟来的时候不一样?那时没觉得这么颠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无奈。 纪晓岚坐在马车的一角,他摇了摇头,回答道:“路还是那条路,没变过。只是我们之前习惯了大炎平坦无阻的大道,现在走在这样的路上,所以才会觉得难以适应。” 其实,这不仅仅是稍感不便,简直是难以习惯。马车在黄土上颠簸,每一次震动都仿佛要将人的骨头震散。小燕子和紫薇更是苦不堪言,她们的脸色苍白,紧咬着牙关,仿佛随时都会吐出来。 更糟糕的是,刚进入北方就下起了大雨。雨水如注,倾盆而下,将黄土路冲刷得泥泞不堪。马车在荒野中行驶,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大家只能困在车里,任由雨水浸透衣衫,一个个都成了落汤鸡。 雨水打在马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仿佛要将马车撕裂一般。尔泰为了避雨又急着赶路,一不小心把车开进了坑里。整个马车瞬间失去了平衡,侧翻在地。乾隆、小燕子等人都被甩出了车外,摔在泥泞的地上。 “皇上!”永琪惊呼一声,连忙爬过去将乾隆扶起来。乾隆浑身是泥,狼狈得就像野猪在粪土里打滚一样。他气得脸色铁青,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大炎的水泥、沥青路到底是怎么修的?”乾隆咬牙切齿地问道,他此刻无比怀念大炎的平坦大道。想想大炎的路,再看看大清的路,简直是天壤之别。在大炎,道路平坦宽阔,车马如飞;而在大清,却只能忍受这样的颠簸与泥泞。 “紫薇,我们买的卫生巾放哪儿了?没湿吧?”小燕子想起自己抢购的那些东西,焦急万分。她担心卫生巾受损,以后来月事就没得用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 紫薇笑着安慰她:“没事,店家看我们买得多,特意送了防水袋给我们。只要不长时间泡在水里,就不会有问题。”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温暖和关切,让小燕子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中,乾隆一行人狼狈不堪。但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坚定。他们知道,只要回到京城,就能重新拥有那份属于他们的尊贵与荣耀。而这场大雨,也仿佛是在考验他们的意志与决心,让他们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一切。 哎呀,真是太好了!”小燕子松了一口气,那张清秀的脸庞上瞬间绽放出释然的笑容,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明媚而动人。她轻轻地拍了拍胸口,仿佛真的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小燕子天性活泼好动,身体里似乎总有着无穷无尽的活力,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一天不动弹就浑身不自在。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总是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等着她去探索。 尤其是每个月那几天,她比旁人更是痛苦难当,肚子疼得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直想撞墙来解脱。那种无助与煎熬,让她每次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然而,来到金陵后,她偶然间遇到了女性专用的姨妈巾,这可真是帮她逃离了苦海。当她第一次接触到那柔软、舒适的巾儿时,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这小小的巾儿,对小燕子来说,就像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一样,给了她无尽的安慰和温暖。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藏起来,生怕有所损坏。如果她千辛万苦找到的这些巾儿因为下雨而损坏,她肯定会心疼得大哭一场,那种失落与绝望,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半夜时分,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鸡犬不宁,闹腾了好一阵。雨水如注,打在马车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让人心生烦躁。小燕子蜷缩在车厢的一角,双手紧紧抱着那些珍贵的姨妈巾,生怕它们被雨水打湿。尔泰和尔康则在外面忙碌着,试图修好被雨水淋湿的马车。他们的身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艰难。 直到天快亮了,尔泰他们才终于修好了马车。一行人又踏上了崎岖不平的路途,颠簸了好几天,终于抵达了京城。京城的城门在晨曦中显得低矮又破旧,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乾隆坐在马车里,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望去,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脸上露出了忧虑的神色,心中暗自思量着京城的衰败与南方的繁华之间的差距。 进了城后,乾隆立刻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异味,那是污水横流、臭水沟散发出来的味道。他掀开帘子一看,外面的百姓衣衫褴褛,补丁一块接一块,脸色黯淡无光,面黄肌瘦,看起来十分可怜。他们或蹲或坐,在街角乞讨,或背着沉重的货物,步履蹒跚地行走。而反观那些八旗子弟,却是衣着华丽,骑马游街,逗鸟戏女,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在街道上回荡,与那些贫苦百姓的唉声叹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乾隆虽然以前也见过这样的场景,但并未太过在意。他知道人分贵贱,百姓贫苦也是常有的事。然而,这次大炎之行,让他看到了南方百姓,特别是金陵的百姓们安居乐业、眼神明亮、充满朝气的样子。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生活富足而安逸。相比之下,京城的繁华与金陵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乾隆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不平之感,他开始思考如何让自己的国家也变得如此强盛。 乾隆虽然自诩为康乾盛世的明君,认为自己千古难有,但与大炎的女王李清歌相比,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李清歌那睿智、果敢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浮现,她的治国理念和政策让他深感敬佩。乾隆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改进的地方。 纪晓岚看到乾隆神色恍惚,似乎在思考什么,便轻声问道:“皇上,要不要召集各旗主来迎接您?”乾隆沉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直接进城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奈,仿佛对这一切都已经看淡了。 以前乾隆出行总是喜欢炫耀排场,让百官接驾、百姓跪迎。但现在他却觉得颜面扫地,已经没有了那样的心思。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光透过窗帘望向远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担忧。 他还特别叮嘱纪晓岚:“大炎的事情要秘而不宣,以防引起混乱。”纪晓岚严肃地应声道:“臣遵旨!”他深知大炎的强盛、百姓的安乐和国家的昌盛都是大清所无法比拟的。如果北方的百姓知道了南方的美好生活,一定会心生不满和异心,纷纷要求大炎女王来治理。到时候不用大炎动手,大清就会自己崩溃瓦解了。这样的大事关乎大清的存亡安危,纪晓岚怎么敢轻易泄露出去呢? 于是这一行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南下又归来,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们仿佛是一群过客,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乾隆回到紫禁城后,稍微休息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立即赶往坤宁宫去看望皇后了。他心中牵挂着皇后,想知道她是否安好,同时也想和她分享这次南行的所见所闻。 坤宁宫内,皇后正静静地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却并未翻阅。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乾隆轻轻地走进屋内,看到皇后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走到皇后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问道:“皇后,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皇后抬起头,看到乾隆回来了,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她微微一笑,说道:“皇上,你回来了?臣妾没事,只是有些想念你。”她的声音温柔而细腻,宛如春风拂面。 乾隆听了皇后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地握住皇后的手,说道:“我也想你了,皇后。这次南行,我见识到了很多以前从未见过的事物,也明白了很多道理。我觉得我们应该更加努力地治理国家,让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皇后听了乾隆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轻轻地依偎在乾隆的怀里,说道:“皇上,臣妾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的。臣妾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支持你、帮助你。”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在这个温馨而宁静的时刻,他们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皇后啊,朕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你可真是辛苦了,身子骨现在全好了吧?”乾隆的话语里满是温柔,那双眼眸中流露出的深情厚意,仿佛能融化冬日里的寒冰。他轻轻执起皇后的手,那双手虽因操劳而略显粗糙,但在他眼中,却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唉,皇家的规矩,皇女的威严,就连朕也得让三分。这皇宫之中,权势与地位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每个人牢牢束缚。但朕明白,无论身份如何尊贵,首先得做好皇后的良人,才能谈及其他。这份心意,朕一直藏在心底,未曾轻易表露。 “多谢皇上挂念,臣妾的病已经好利索了!”皇后感受到皇上的关怀,心里暖洋洋的,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全身流淌。她微微低头,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觉得以前的辛苦付出总算有了回报。她相信,只要真心相待,再坚硬的石头也能被感化。她耐心等待,相信皇上的心终会回到她这里。上天也似乎眷顾着她,给了她这样的机会,让她在皇上心中重新占据了一席之地。 皇上不在的时候,皇后虽然表面上平静如水,但内心的喜悦却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热烈。太后和皇上都不在,后宫里她就是最尊贵的人,这份尊贵不仅仅来源于地位,更来源于她内心的坚定与自信。令妃虽然在一旁侍疾,但皇后病不好,她心里也安稳不下来。那份焦虑与不安,如同夏日的蝉鸣,时刻萦绕在心头。 前阵子,皇后全力压制令妃,不让她有丝毫喘息之机。后来,她又展现出了中宫皇后的威严,整顿后宫,清除了令妃的党羽。那一刻,她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让所有人都不敢直视。令妃多年来的经营,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气得她月经都提前来了。这场后宫之争,皇后终于赢得了胜利,但她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与释然。 治理后宫,皇后确实有她的一套。以前之所以斗不过令妃,是因为令妃擅长装可怜,皇上总是信她。每次皇后责备令妃,令妃都能把责任推到皇上身上,让皇上误以为皇后是出于嫉妒。现在没有皇上护着,令妃和皇后硬碰硬,自然是输得一塌糊涂。这场较量,让皇后更加明白了一个道理:在皇宫中,权势与地位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智慧与谋略。 “好了就好!”乾隆在回宫的路上,心里一直惦记着皇后的病。他深知,如果皇后有个三长两短,李清歌那个女强人肯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恐怕得让他以身殉国才能平息她的怒火,保住爱新觉罗家的基业。现在皇后身体康健,他总算可以松口气了。这份轻松与释然,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畅。 皇后随即吩咐宫女上茶,那宫女手脚麻利地泡好了一壶香茗。乾隆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赞不绝口:“好茶!皇后的烹茶手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与惊喜,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皇后一听愣住了,这茶明明是宫女泡的,怎么皇上会谬赞到自己头上?但她还是笑着回应:“多谢皇上夸奖。皇上这次南巡,感觉怎么样?”她的笑容温婉而含蓄,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与安心。 乾隆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朕自登基以来,一直推行仁政,爱民如子(作者在一旁偷笑:哎呀,这话说得可真够自恋的!)。总以为自己开创的康乾盛世能光耀千秋。但到了大炎一看,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大清跟人家比起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与无奈,仿佛对自己的成就产生了怀疑。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就像后世听到老师夸奖自己孩子的母亲一样。她笑着接过话茬:“皇上太谦虚了,您的文治武功直追圣祖康熙皇帝,这世上谁能比得上您呢?”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为皇上打气加油。 乾隆笑着摇了摇头:“江山代有才人出嘛,一代新人换旧人。朕已经老了,不过好在这些新人才都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血脉,他们的优秀也是咱们家族的荣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希望,仿佛看到了大清的未来在向他们招手。 说到这里,乾隆动情地握住皇后的手,那双手因为岁月的洗礼而略显苍老,但此刻却紧紧相扣,仿佛要将彼此的心意传递给对方。“皇后啊,你知道朕心里有多高兴吗?朕想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要将这份喜悦与全世界分享。 皇后听着皇上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皇上对她的信任与依赖是她最大的依靠。她轻轻依偎在皇上身旁,那份温馨与甜蜜如同春日的暖阳,洒满了整个宫殿。在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只愿与皇上共度余生,相守到白头。 皇后心里头虽然渴望着皇上的宠爱,也深深惦记着那份儿女情长,但每当一牵扯到孩子们的利益,她就如同被冷水浇头,瞬间变得格外清醒和警惕。那双平日里温柔如水的眸子,此刻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 她故意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皇上说道:“陛下英明神武,您的龙子龙孙,自然都是出类拔萃的,哪里需要臣妾来多嘴呢?”说完,她轻轻拂了拂衣袖,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皇上听了这话,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他凝视着皇后,心中暗自思量。他心里明白,皇后性情直率,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决定直接说明来意。但在那之前,他想先送个小礼物给皇后,让她高兴高兴,也好为接下来的谈话铺垫。 于是,皇上笑着对皇后说:“朕这次南巡的时候,特意给皇后带了样稀罕物,想不想看看?”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诱惑,仿佛那盒子里藏着的不是物品,而是无尽的惊喜。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个太监便捧着个金光闪闪的盒子缓缓走了进来。那盒子上镶嵌着红蓝两色的宝石,闪闪发光,好看极了,仿佛能照亮整个宫殿。太监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旁。 皇上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那瓶子小巧精致,瓶身上雕刻着细腻的花纹,轻轻一按上面的按钮,一股好闻的香味便飘散开来,瞬间弥漫了整个宫殿。 “来,试试这个,香不香?”皇上问皇后,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这香水是他亲手调制的一般。 皇后看着那瓶香水,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不就是香水嘛?几个月前,李清歌就已经送了她一整箱了,那包装比这个还精致,香味也更独特呢。她想起李清歌那丫头,总是能带来一些新奇的玩意儿,让她在这枯燥的宫廷生活中找到一丝乐趣。 虽然心里有点小遗憾,但皇后还是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说:“好香啊,这是香水吗?臣妾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的香水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和好奇,仿佛这真的是她第一次见到香水一般。 皇上点点头,满意地说:“没错,就是香水。以前咱们见过的都是花香或者香料做的,这种可是少见的珍品,就连在大炎那边也是很难得的。朕特意留给你。” 皇上没说的是,这香水在大炎其实已经很普及了,大多是茉莉、玫瑰之类的香味,价格也不贵。但那些复杂高档的香水还是很难买到,价格昂贵还得提前预订。他这次能买到这瓶香水,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而皇上不知道的是,他买香水的那家店,其实是李清歌投资开的。对外人限量销售,但对李清歌的母亲,也就是皇后,却慷慨大方,直接送了一整箱,各种香味都有。李清歌总是这样,看似不经意间就能给人带来惊喜和温暖。 “谢谢陛下,臣妾真的很喜欢!”皇后虽然更看重的是皇上的心意,但收到礼物还是很高兴。她轻轻接过那瓶香水,仔细端详着,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皇后是个重情不重物的人,就算皇上送她几朵野花,她也会觉得情意深重。此刻,她看着皇上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柔情,仿佛这瓶香水就是他们之间情感的见证。 皇上看到皇后高兴,心里也暖暖的。他伸出手,轻轻握住皇后的手,感慨地说:“皇后你治理后宫这么多年,实在是辛苦了。朕知道,这后宫之事纷繁复杂,你能处理得井井有条,实属不易。” 皇后谦逊地说:“为陛下分忧解难,是臣妾的本分,哪里敢说什么辛苦呢!只要陛下能开心,臣妾就心满意足了。”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融化一切冰雪。 皇上听了这话,心中更加感动。他紧紧握住皇后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感激和歉意都融入这个动作中。他长叹一声,说道:“就像鱼儿喝水一样,冷暖只有自己知道。皇后的辛苦,朕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皇后这个位置,对你来说既是福分,也是责任。对朕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和支撑。” 皇后听了这话,轻轻低下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明白皇上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但她更希望的是,皇上能多给她一些理解和支持,而不是仅仅将她看作是一个管理后宫的工具。 皇上似乎察觉到了皇后的情绪变化,但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心生愁绪,长叹一声说:“朕虽然贵为天子,但福气未必就深厚。世人都以为皇帝无所不能,可谁知道朕的心愿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夫妻和睦、子女孝顺、兄弟友爱、家国安泰罢了。” 皇后一听“家国安泰”这四个字,立刻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她入宫之初,本以为皇上是因为念旧情才对她这么好,没想到最终还是为了大清江山考虑。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和无奈。她知道,作为皇后,她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为皇上分忧解难,为大清江山贡献自己的力量。 皇后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默默地拿起那瓶香水,轻轻洒在衣襟上。那香味瞬间弥漫开来,仿佛能带走她心中的烦恼和忧愁。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睛,重新看向皇上。 皇上看着皇后的动作,心中不禁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可能让皇后有些不开心了。但他也明白,作为皇帝,他必须时刻以大局为重。他轻轻地拍了拍皇后的手,安慰道:“皇后,朕知道你的辛苦和付出。朕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支持你、理解你的。” 皇后听了这话,心中稍微有些安慰。她看着皇上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真诚和关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臣妾知道陛下的心意。臣妾会继续努力,为陛下分忧解难,为大清江山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皇上听了这话,心中更加感动。他紧紧握住皇后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感激和歉意都融入这个动作中。他们就这样默默地相视着,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缓缓开口说道:“皇后,有你在朕身边,朕真的觉得很安心。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朕身边,共同见证大清的繁荣和昌盛。” 皇帝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双手扶着扶手,长叹一声,那声叹息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沉重。他满脸忧虑,眉头紧锁,仿佛有无尽的心事压在心头。他的目光穿过窗棂,望向外面阴沉的天空,心中却期盼着家里的和睦与安宁。 “朕心里头啊,就盼着家里能和和睦睦的,”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可偏偏事儿总是不顺心,眼看着这温馨的家就要四分五裂了。作为一家之主,我哪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呢?皇后啊,你愿意帮我一把吗?” 皇后站在皇帝的身侧,闻言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头戴金凤冠,端庄而威严。然而,在她那严肃的面容下,却隐藏着一颗复杂的心。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臣妾哪敢轻易违背呢?”皇后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心里其实挺纳闷的,不知道皇上在大炎那边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突然态度大变,还急着想用家国情谊来修补两国之间的裂痕。这背后的打算,可不简单啊。 皇后想着,自己还没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怎么敢轻易答应呢?她回想起当年雍正的母亲乌雅氏,因为太过心急,想为年幼的儿子争取铁帽子王的封号,结果母子之间产生了深深的嫌隙,到死都没能化解。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血浓于水,也得用心经营才行,一味强求,反而会让亲人之间变得疏远。 皇后现在有了自己的女儿,自然不想在这件事上犯同样的错误。于是,她就用“后宫不得干政”这个理由来婉拒皇上,希望皇上能理解她的苦衷。 然而,皇上却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后宫不得干政的老规矩,早就该改改了。”皇上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不可抗拒的事实,“现在都有女子临朝称制的了,你过问一下家里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呢?而且朕说的这些,都是家里的事,不是国事。你是皇后,是大清的国母,你的忧虑就是朕的忧虑啊。” 皇上说着,目光流转,笑容满面地看向皇后,那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信任。他继续说道:“大炎的强盛,真是前无古人啊,就连当年蒙古的骁勇也黯然失色了。大清就像水一样温柔,大炎则如火般热烈,水火看似难容,但总有一条路可以走,要么水灭了火,要么火把水蒸干了。可朕希望的是,两者能相辅相成,皇后你明白吗?” 皇后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她心里跟还珠格格里的反派似的,容易多想。皇上说水火相融,难道是想让她去劝李清歌放弃国号,臣服大清,让两国合二为一?这怎么可能呢!李清歌的性格,能容得下爱新觉罗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还会愿意献出自己的半壁江山呢? 第一百零一章 皇后心里又惊又怒,要是答应了这件事,李清歌肯定会恨死她的。她不禁想起李清歌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那眼睛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和勇气。她知道,李清歌是绝对不会轻易屈服的。 皇上看到皇后犹豫不决,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就板起脸来问:“这么点小事,你也不愿意帮朕吗?”皇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和失望,仿佛是对皇后的不信任。 其实啊,皇上和皇后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一条道上。皇后想的是大炎归顺大清,而皇上呢,他其实是想让大清融入大炎,这样既能保证皇族的安宁,又能从中获利。这哪是小忙啊?皇后心里苦得跟黄连似的,连连推辞说:“皇……皇上,臣妾跟大炎女王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亲戚关系,怎么可能……” “你别再瞒着我了。”皇上打断她的话,摆手示意她别再说了。他站起身来,走到皇后身边,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我已经查清楚了当年的真相,大炎女王李清歌,其实就是咱们的五公主啊。” 皇后一听这话,大惊失色。她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假装站不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喊道:“皇上……”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皇上看着皇后的反应,心里不禁有些不忍。他知道这个秘密对皇后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但他也必须告诉皇后真相。他蹲下身子,扶起皇后,声音柔和地说道:“皇后,你别激动。这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李清歌确实是咱们的五公主。当年她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到大炎,现在她已经成为大炎的女王了。我希望你能帮我劝劝她,让她能跟大清和平相处,共同繁荣。” 皇后听着皇上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她既惊讶又疑惑,既担忧又害怕。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李清歌。她知道李清歌是一个有主见、有智慧的女人,不会轻易被别人的话所动摇。 然而,皇上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继续说道:“皇后,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你想想,李清歌也是咱们的亲人啊。她流落在外这么多年,肯定也渴望回到家人的怀抱。只要我们真诚地待她,她一定会感受到我们的善意的。而且,大清和大炎的和平相处,对咱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你何乐而不为呢?” 皇后听着皇上的话,心里渐渐有些动容了。她想起李清歌那双清澈的眼睛和坚定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个流落在外的亲人。她不禁有些心疼和怜惜,也有些期待和希望。或许,真的可以试试呢?或许,真的能让大清和大炎和平相处呢? 皇后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声音坚定地说道:“好,臣妾愿意试试。但是皇上,臣妾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跟李清歌面对面交谈的机会。只有这样,臣妾才能更好地了解她的想法和意愿,也才能更好地劝说她。” 皇上听了皇后的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皇后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也相信皇后一定能够劝说李清歌跟大清和平相处。他点了点头,声音温和地说道:“好,朕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皇后点了点头,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她知道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但她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完成它。为了大清和大炎的和平相处,为了家人的团聚和安宁,她愿意付出一切努力。 容嬷嬷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几分焦灼与不安,她赶紧上前几步,搀扶住皇后的手臂,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陛下,大炎的女王怎么可能是陛下和娘娘的孩子呢?五公主不是早就夭折了吗?”这话虽是明知故问,却也是李清歌离开前特意交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排练过的剧本,只为在这关键时刻,为这场复杂的家族与国家之间的纠葛添上一抹更为扑朔迷离的色彩。 容嬷嬷的眼神在皇后与皇帝之间游移,心中暗自盘算。演戏得演全套,若是她知情不报,那便是欺君之罪,后果不堪设想。看在太后的份上,陛下或许不会太过责怪皇后,但对付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嬷嬷,那却是轻而易举的事。容嬷嬷心中苦笑,她哪里会想自找麻烦呢?只盼这风波能早日平息,让她得以安享晚年。 皇帝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望着容嬷嬷,又缓缓转向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皇后啊,你瞒得朕好苦。连身边最亲近的乳母都不告诉,如果不是天意使然,让朕意外得知真相,你打算瞒朕到什么时候?” 皇后闻言,喉咙一阵干哑,艰难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陛下,臣妾……臣妾……”她欲言又止,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有愧疚,有无奈,也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悲伤。 皇帝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朕明白你的心意,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想再追究。当年我亏欠了你和孩子,如今孩子得上天庇佑,得以重生,还成了大炎之主,这是她的造化,也是我们的缘分。我只问你,将来你打算怎么办?” “将来?”皇后一脸迷茫,仿佛被这个问题问得措手不及。她怔怔地望着皇帝,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臣妾还能有什么图谋?只希望能守住皇后的位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熬过去罢了。” 皇帝闻言,再次叹息。他凝视着皇后,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怜惜与无奈:“太后当年推荐你为后,是因为你端庄稳重,但你性格太过直率,不擅长权谋。李清歌也是如此,刚强正直,难以屈服。我怎能安心把皇位传给她?可是……” 皇帝的话语一顿,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回想起与大炎女王的数次交锋,以及她在治理国家上所展现出的非凡才能。他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有着过人的智慧与勇气,更有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他怎能因为性别的偏见,而否定了她的能力? 皇后见状,心中不禁一惊。她回想起李清歌曾隐约提到过,想用和平的方式迫使皇帝禅位,以解决大清和大炎之间的困境。没想到陛下的决心竟然如此坚定,竟然真的考虑过将皇位传给李清歌。 皇后怔怔地问:“陛下……您是想把皇位传给小五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也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随即,她像是突然来了戏瘾,连连推辞:“这可不行!皇位历来传男不传女,陛下不是最属意永琪的吗?他聪明伶俐,才华横溢,是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啊!” 这话一出,又把难题抛回给了皇帝。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永琪的才能确实出众,但我的女儿更加优秀。我在大炎所见到的繁华与强盛,是前所未有的。我知道她能以女子之身成就霸业,这是天意使然。我若不传位于她,恐怕会重演明朝灭亡的悲剧。无论男女,都是我爱新觉罗氏的血脉,传给她,终归还是我们自家的江山。” 说到这里,皇帝不禁有些伤感。他回想起年轻时的过错与决策失误,导致了大炎的崛起与大清的衰落。如今,大清的江山或许将在他手中终结,继而融入大炎,再经历生灭轮回。天意难测啊!既然如此,他就应该顺应天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皇后闻言,惊呼一声:“陛下……”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与不安,仿佛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 皇帝紧紧握住皇后的手,低声安慰道:“实话告诉你吧,当我得知李清歌身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传位于她的念头。只是担心她好战难治广土,所以一直犹豫不决。但如今看她在大炎的治理上展现出的非凡之才,我知道这皇位非她莫属……不过,在正式传位之前,她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皇帝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与光明。而皇后则怔怔地望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这个决定究竟是对是错。但她知道,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必须接受这个现实,并尽力去辅佐李清歌,让她成为一位伟大的女皇。 皇后急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条件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乎对即将揭晓的答案既期待又畏惧。 乾隆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深知李清歌的雄心壮志,也期盼着大炎与大清能无间隔,融为一体,共同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他略作思考后,缓缓开口:“清歌这孩子,性格像极了先皇,刚烈如火,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做起事来更是决绝果断,从不拖泥带水。” 说到这里,乾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与忧虑交织的光芒。他继续说道:“她不仅严惩贪官污吏,就连亲族犯了错也绝不留情。我听说在金陵,她用了十八种酷刑处决了金爱财全族,手段之狠辣,令人闻之色变。” 皇后闻言,咬牙切齿地说:“金爱财那厮确实该死!当年他狠心将我们的女儿卖到青楼,我恨不得亲手剐了他!”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痛恨,仿佛那一刻的屈辱与痛苦再次涌上心头。 乾隆点了点头,他也认为金爱财死有余辜。然而,他心中却对李清歌的亲族处理方式存有一丝疑虑。他自己在对外事务上虽显严酷,但对内则颇为宽仁。不过,这种宽仁很多时候也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罢了。 他想起顺治帝对多尔衮的恨之入骨,掘坟鞭尸,剥夺了他所有的荣誉和地位,贬为庶人。而乾隆即位后,却认为顺治帝对叔叔的处罚过重,特地颁发圣旨为其平反,恢复了睿亲王的爵位。还有四爷雍正与八爷之间的恩怨,雍正登基后,屡次找借口削去八爷的爵位,将他圈禁起来,还改名叫‘阿其那’,连八爷的儿子弘旺也改名成了‘菩萨保’。这些往事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乾隆的脑海中闪过,让他不禁对李清歌的未来行为产生了担忧。 李清歌对贪官污吏的打击,比雍正还要严厉得多。在改革的道路上,她更是挡者必死,毫不留情。乾隆担心她一统天下后,会对爱新觉罗氏不利,甚至可能屠杀皇族。这种担忧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释怀。 于是,乾隆沉声说道:“我希望她能答应,继位之后,不得屠杀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也不得侵占他们的祖产和财富。”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重量。 他原本还想把满洲八旗的贵族也一并纳入保护范围,但转念一想,八旗人口众多,占据的土地广袤,财富更是丰厚。以李清歌的性格,她绝不会放弃这块肥肉。所以,乾隆最终决定放弃这个念头,只保护自家的子孙。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但为了家族的延续和江山的稳定,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皇后听了乾隆的话,沉默了很久。她的眼神复杂多变,既有对女儿的担忧与不舍,又有对家族未来的忧虑与无奈。人都有私心,如果换作是她,也一定会为子孙后代考虑。但李清歌与她之间,只有生育之恩而无养育之恩。虽然血脉相连,但母女之情仍需谨慎维系,以防生疏。 皇后轻叹一声,说道:“臣妾会写封信试探一下她的意思。如果能和平解决就最好;如果不行,臣妾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力感与无奈之情,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艰难与曲折。 乾隆听了皇后的话,心中暗自欢喜。他认为自己已经放低了姿态,李清歌一定会答应这个条件。毕竟,她是他的女儿,身上流淌着爱新觉罗氏的血液。他相信,血浓于水,亲情的力量最终会战胜一切。 然而,三天后的一个清晨,当李清歌的信件被送到乾隆手中时,他的心情却变得异常复杂。他打开信件,只见上面写着:“无罪不诛、不夺;有罪不赦、不饶!”这简单的几个字却如同千钧重担一般压在乾隆的心头。 李清歌的意思很明确:如果爱新觉罗氏的子孙无罪,那么他们的爵位、俸禄和财富都将得到保留;但如果他们犯了罪,特别是那些害人性命的罪行,那么她将严惩不贷,绝不宽恕。这样的答复既体现了她的公正与原则性,也让乾隆感受到了她的决绝与无情。 乾隆看完信后,眉头微微一皱,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说:“好,就按照她说的办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接受现实的情绪。他知道,李清歌是一个有着自己坚定信念与原则的人,他不会强迫她改变自己的立场与做法。毕竟,她是他的女儿,也是大炎未来的女王。他只能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能够和平共处,共同守护这片江山与人民。 皇后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正坐在凤仪宫的窗边,手中轻轻把玩着一串碧绿的翡翠珠子,那珠子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喜悦。她的心里头那个高兴啊,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干涸已久的心田终于迎来了一场春雨,滋润得她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她微微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片属于她的宁静天空。 没过多久,一封来自皇后的信件悄然落在了李清歌的案头。她正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窗外那片春意盎然的花园,桃花、杏花竞相绽放,粉白相间,美不胜收。收到信的那一刻,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容灿烂得像春天里绽放得最娇艳的花朵,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她轻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乾隆啊乾隆,你真以为我答应了你的条件,就能保住爱新觉罗氏子孙的荣华富贵吗?你也太天真了。” 确实,善待前朝遗孤,这是每个新朝君主都应尽的责任,李清歌自然也不例外。但乾隆对爱新觉罗氏子孙的期望,未免太高了。他就像《红楼梦》里那位王夫人,总把儿子宝玉当成不懂世事的孩子,以为赶走了晴雯、芳官这些他认为的“妖姬”,宝玉就能安心读书,考取功名。结果呢,却不惜闹得大观园鸡飞狗跳,人心离散。李清歌想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乾隆的短视。 他又哪里知道,宝玉早就尝过了禁果的滋味,而引诱他的,正是他心中那个贤淑老实的袭人。同理,乾隆看待爱新觉罗氏子孙,无论亲疏远近,都一味偏袒。一旦出了违法犯罪的事,就怪罪到下人头上,说他们仗势欺人。李清歌冷笑一声,她可是仔细研究了大炎的法律,知道这里没有迁怒连坐的弊端,罪责由个人承担。 可如果她真坐上龙椅,依法办事,那些作恶多端的,只能是那些刁奴受罚。而且,她早已把京师里皇室宗亲、满洲勋贵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那些宗亲们,表面上光鲜亮丽,穿着华丽的锦袍,戴着珍贵的珠宝,背地里却污秽不堪。嫡妻虐待妾室、庶子陷害嫡子、姐妹争抢夫婿、公公与儿媳乱伦、母子之间苟且之事……这些乱糟糟的事情,比后世的娱乐圈还要混乱不堪。李清歌想到这里,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李清歌要想收拾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一旦他们触犯法律,就等着夺爵抄家,依法严惩吧。到时候,京师里那些所谓的贵族,能剩下几个都数得过来。她冷笑一声,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丑闻大多被秘密掩盖,乾隆却还以为爱新觉罗氏都是清白无辜的。李清歌摇头苦笑,这次谈判的结果,比她预想的还要好。她原本还担心乾隆会提出苛刻的条件,逼她禅位,现在看来,这些条件根本不值一提。她提笔给皇后回信,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请皇后尽快收网,结束这场真假格格的闹剧。我李清歌,绝不允许任何人在禅位大典上,对我的皇位指手画脚。” 信件送出后,李清歌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花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她知道,属于自己的时代,即将来临。 …… 另一边,令妃在永寿宫中焦急地等待着乾隆的回宫。这些日子,她被皇后折磨得够呛,心中早已恨透了那个黄脸婆。她打算等乾隆一回宫,就到养心殿去演一出柔弱可怜的戏码,好好博取一番同情。 然而,她还没准备好呢,就听说乾隆急匆匆地去了坤宁宫。令妃顿时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失落。她白等了一场,心里那个恨啊,简直要深入骨髓了。她暗骂皇后那个黄脸婆,又老又丑,还霸占着皇上的宠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令妃在永寿宫中来回踱步,心中的嫉妒和愤恨如同野火燎原,难以平息。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娇艳的脸庞此刻却扭曲得可怕。她恨恨地咬紧牙关,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仇雪恨。 与此同时,漱芳斋里也是一片慌乱。这次江南之行,原本以为能趁机捞些好处,结果除了增长了见识,带回了些奇珍异宝外,别的什么也没干成。宫女太监们忙得团团转,却都心不在焉。他们知道,这次回宫后,恐怕又要有一番波折了。 小燕子与紫薇,两位佳人,一位背负着欺君之罪的沉重枷锁,另一位则深陷于包衣奴才的卑微身份之中,她们的命运如同风中之烛,摇曳不定。在这紫禁城的深宫之内,原本以为乾隆皇帝会以一种超乎常人的宽容,接纳这两位真假难辨的美女,却不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终究化作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此刻,咱们的主角团,包括那位机敏过人的小燕子,以及温婉贤淑的紫薇,还有她们身边忠诚的伙伴们,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束手无策。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无助,仿佛被无形的网紧紧束缚,找不到逃脱的出口。 而皇后,那位坐在钓鱼台上的钓鱼高手,却一脸轻松自在,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冽而狡黠的光芒,仿佛正欣赏着这场由她精心布置的棋局。她等待着田嬷嬷从济南归来,带回那个足以将这一切“妖魔鬼怪”一网打尽的关键证据。 当皇后收到李清歌那封密信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立刻吩咐容嬷嬷:“你赶紧派人出宫去看看,田嬷嬷回来了没有?”容嬷嬷笑着回应:“娘娘,我正要跟您说呢,田嬷嬷已经回来了。” “哦?”皇后的眉头轻轻一皱,似乎对田嬷嬷的未及时报信感到意外,“回来了怎么也不跟皇上禀报?难道她还不知道紫薇的秘密?”容嬷嬷连忙安慰道:“娘娘放心,夏雨荷私生女这事儿,哪能瞒得住?田嬷嬷肯定已经知道了。” 皇后一听,心中的疑惑更甚:“既然知道了,她怎么不进宫来?现在人在哪儿呢?”容嬷嬷答道:“在富察府呢。” 皇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她明白,田嬷嬷肯定是去查证紫薇的身世了。这事儿关乎皇家的脸面,要是直接说出来,乾隆肯定会大发雷霆,甚至会要了田嬷嬷的命。想当年,乾隆和夏雨荷的那段情史,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孝贤皇后正因为丧子之痛而离世,而田嬷嬷作为孝贤皇后的乳母,又怎么可能不怨恨乾隆和夏雨荷?现在她手里有了这个把柄,自然是想要狠狠地报复一番。 富察家虽然被李清歌整得不轻,但毕竟是百年大家族,根基深厚。让富察家来揭露真假格格的事情,才能彻底把小燕子她们置于死地。皇后这一招,可真是够狠的。 皇后的眼神变得愈发凌厉,仿佛能洞察人心:“光凭田嬷嬷的话可能还不够,咱们得再添把火。”容嬷嬷问具体怎么做,皇后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阴冷与算计:“‘包衣’这两个字就足够了。”容嬷嬷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笑着应承下来。 “快去准备吧,本宫可等着看好戏呢!”皇后抚摸着手上镶嵌着鸽血红宝石的金护甲,那护甲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她内心邪恶力量的象征。她的笑容阴森森的,简直就像是个黑化了的反派角色,让人不寒而栗。 在容嬷嬷的暗中操作下,紫薇和金锁终于知道了“包衣”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特别是对于像她们这样还没入宫就被选中的女子来说,一旦成为包衣就意味着终生为奴为婢,永无出头之日。除非能得到皇上的极度宠爱或者生下皇子母凭子贵才有可能抬旗改变命运。但紫薇身为皇室血脉的女儿,又怎么可能入宫为妃呢?所以她的抬旗之路根本就是一条死路。 容嬷嬷还觉得火候不够,又派人散布谣言说乾隆是个非常注重面子的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儿沦为了包衣,肯定会觉得自己被贬低了身份,绝不会为她正名。这些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紫薇的心窝。 紫薇听到这些话后,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脸色苍白如纸,差点晕倒在地。金锁赶紧扶着她坐到假山旁边,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紫薇一脸茫然地看着金锁,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她颤抖着嘴唇问道:“包衣就是奴婢吗?一旦成为奴婢就一辈子低人一等了吗?金锁,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该怎么办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迷茫,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金锁看着紫薇那无助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难过。她紧紧地握住紫薇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紫薇,你别这样。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五阿哥不会不管我们的,还有小燕子,她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 紫薇听了金锁的话,稍微振作了一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和恐惧。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否则就真的完了。于是,她坚定地对金锁说:“对,我们不能就这样认输。我们要想办法自救,也要相信五阿哥和小燕子他们。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 说着,紫薇和金锁相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和勇气。她们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而她们要做的,就是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她们都会携手并肩,共同度过这个难关。 金锁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带着几分无奈与沉重。她抬起眼眸,认真地凝视着紫薇,那双眸子里满是担忧与恳切:“小姐啊,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皇宫深似海,进宫当丫鬟可不是什么好事,那金碧辉煌的宫殿背后,藏着的是数不尽的心酸与泪水。可你偏偏不听,还执意要帮小燕子隐瞒真相,现在看看,我们陷入了怎样的困境……” 紫薇闻言,眼眶里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她哽咽着,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无助:“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天真了,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宫里的人都精明得很,哪个不懂得包衣的含义,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啊!真是辜负了我娘的期望,她一心希望我能有个好归宿,可我却……” 金锁见状,心中也是一阵酸楚,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她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向皇上坦白一切,我们得去找皇上,让他来定夺。小姐,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的身份,你的未来,都系在这一线之间。” 紫薇心里乱糟糟的,像是被无数根线缠绕着,找不到出口。她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行,小燕子现在还没有免死的令牌,如果真相大白,她一定会很危险的。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金锁闻言,心中一急,生气地咬了咬牙:“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担心小燕子?你可是真正的还珠格格,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不是她的话,你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你是皇家的血脉,皇上怎么会不怜惜你呢?至于小燕子,有五阿哥深爱着她,还有令妃和福家的人在帮她,你不用太过担心。小姐,你得为自己想想啊!” 大家都知道乾隆对小燕子宠爱有加,都以为他是真心喜欢小燕子这个人。但实际上,乾隆之所以包容小燕子,是因为他心中有愧于夏雨荷,那份愧疚让他对小燕子多了几分宽容与宠爱。金锁心想,既然小燕子这么得宠,乾隆一定不会忍心杀她的。于是,她再次劝说道:“小姐,你不能再犹豫了,当初就是因为你的仁慈,才导致了今天的困境。如果再拖下去,你和皇上的父女之情可就真的要断送了。你得为自己,也为我们的未来着想啊!” 金锁知道小姐很看重和小燕子的姐妹情,但她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尊贵身份。她心里憋着一口气,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来,感觉痛快多了。她继续说道:“小姐,你知道吗?小燕子刚进宫的时候,大家都笑话她,她母亲刚去世不久,她就穿着红绿相间的衣服,那颜色搭配得实在是……虽然她不是夫人的亲生女儿,但顶着你的名头,也应该有所避讳啊。现在宫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说你母亲不会教育孩子,说你的品行也……小姐,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得为自己正名啊!” 紫薇听到这话,心中一紧,急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金锁,你没有骗我吧?”她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不安,仿佛害怕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金锁见状,心中一酸,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小姐,我从小就跟在你身边,怎么会骗你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紫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恨意与挣扎。她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傻,为什么要帮小燕子隐瞒真相;她又挣扎于现在的困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犹豫的并不是小燕子的安危,而是担心真相大白后,没有人会相信她。进宫以来,紫薇观察到,大家都把永琪当作未来的储君来看待,令妃和福家的人也都在支持他。永琪非常宠爱小燕子,如果她说出真相,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小燕子,而紫薇则担心自己无法说服乾隆,反而会被扣上诬陷格格、离间天伦的罪名。到时候,不仅她自己会遭殃,连金锁也会受到牵连。 正当紫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容嬷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色苍白,仿佛刚经历了什么大事。她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报告说:“娘娘,不好了,皇上……皇上要册封紫薇为妃子!” 紫薇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大变,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容嬷嬷:“什么?皇上要册封我为妃子?这……这怎么可能?”她的声音里满是震惊与不解,仿佛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容嬷嬷见状,也是一脸焦急:“是的,奴婢刚听到的消息,也吓了一跳,赶紧回来告诉娘娘。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紫薇闻言,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原本以为,只要保守秘密,就能和小燕子一起平安地生活在皇宫里。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她该怎么办?是继续隐瞒真相,还是勇敢地站出来?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与挣扎之中…… 皇后惊讶地问:“皇上,您身边佳人如云,环肥燕瘦,各具风姿,为何偏偏对这位初来乍到的女子情有独钟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更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酸楚。 容嬷嬷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倾泻的暴雨,低声答道:“奴婢也纳闷呢,皇上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变化莫测,说不定是被什么迷了心窍,连我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都看不出端倪。” 皇后一听,气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见一个爱一个,何时是个头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空气都点燃。 在《还珠格格》这部波澜壮阔的宫廷剧中,乾隆皇帝因紫薇不顾自身安危,英勇救驾,心中对她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怜爱之情。这份情感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不可抑制地想要将她接入宫中,给予无尽的宠爱。 李清歌,这个意外穿越而来的女子,虽然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勇气,改写了不少原有的剧情,但这一老套的桥段,却如同命运的枷锁,牢牢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乾隆皇帝回京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颠簸,最终失控翻倒。车里的人顿时乱成一团,尖叫声、呼救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混乱之中,紫薇和皇上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起,仿佛是天意弄人,让两人的命运紧紧相连。 第一百零二章 就像那些言情剧中常有的桥段一样,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眼神在不经意间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无声中传递。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留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和雨点的敲击声。感情,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如同春日里的嫩芽,不可抑制地生长。 乾隆看着紫薇的眼睛,那里面闪烁着一种特别的光芒,让他感到熟悉而又陌生。再加上她长得与夏雨荷如此相像,近看之下更是让人恍惚,仿佛夏雨荷又活了过来一般。皇上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被触动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份对爱情的执着与追求。 后来,乾隆与李清歌在皇后的主持下,达成了禅位的约定。皇上心情大好,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代,开始沉迷于享乐之中。虽然他已经年过五十,但那股子年轻时的冲动劲儿还在,看到紫薇就像火烧一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紫薇的渴望与思念,仿佛她就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容嬷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深知皇上的脾气与性格,更明白紫薇的身份与背景。她低声劝道:“皇上,您还没摸清紫薇的底细呢,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收敛点呢?要是你们俩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不仅是皇上您的脸面丢尽了,更是爱新觉罗家族的耻辱啊!连五公主和十二阿哥都要跟着蒙羞。” 皇后一听这话,浑身打了个寒颤。她深知容嬷嬷所言非虚,更明白自己儿女的名声绝不能有半点污点。她沉声道:“我儿女的名声绝不能有半点污点,你赶紧去宫外告诉富察家的人,让他们快点想办法。还有田嬷嬷他们,也得动起来,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喳!”容嬷嬷应了一声,穿上她那特制的花盆底鞋,快步跑了出去。她的身影在雨中若隐若现,速度之快就像是风卷残云一般,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皇后又叫道:“巴朗——” “奴才在呢!”巴朗从殿外飞奔进来,跪在地上行礼。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忠诚,仿佛随时准备为皇后赴汤蹈火。 “你去漱芳斋把紫薇给我带来,我要亲眼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妖媚之处,能让皇上如此着迷。”皇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仿佛要将紫薇彻底看透。 “是!”巴朗应了一声,转身欲走。 “还有,”皇后补充道,“你让人在路上散布消息,就说皇上要纳新妃了。这样既能掩人耳目,又能让那些人以为我是因为嫉妒才想打压紫薇的锐气。其实,这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巴朗领命而去,心中却暗自嘀咕:皇后这招真是高明啊!既能让紫薇成为众矢之的,又能让皇上对她产生戒心。不过,这紫薇究竟有何魅力,能让皇上如此着迷呢? 巴朗来到漱芳斋的时候,小燕子她们正准备去令妃宫里请安。紫薇还不知道乾隆要纳她为妃的事情,因为“包衣”的事情心里还憋着气呢,就没跟她们一起去。她独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雨丝发呆,心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 巴朗一进门就看到了紫薇那孤独的身影,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但转念一想,皇后的命令不可违抗,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紫薇姑娘,皇后娘娘有请。”巴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紫薇闻言一愣,随即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不安,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祥之事。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跟着巴朗走出了漱芳斋。 金锁想拦都拦不住,急得脸色都白了。她赶紧派小邓子、小卓子去延禧宫求救,希望五阿哥能想出办法来救紫薇。 从漱芳斋到坤宁宫的路上,巴朗对紫薇冷嘲热讽,言语中充满了双关之意。旁边听到的人都说皇后这是又吃醋了,以前嫉妒小燕子、令妃受宠,现在居然连一个宫女都不放过。这醋坛子怕是要把自己也给淹了。 紫薇听着这些议论声,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她不知道皇后为什么要见她,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她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一切都能化险为夷。 紫薇心里七上八下的,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踏在心上,跟着巴朗走进了那阴森森的坤宁宫。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地上,却丝毫照不进这冰冷的宫殿,仿佛连光线都被这里的寒气冻结。 皇后高高地坐在正殿上,金色的凤冠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却掩盖不住她眼中那股子阴冷。她的眼睛往下一瞟,看到紫薇那张脸,跟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似的,笑起来跟花儿一样明媚,心里头那个火啊,噌噌往上涨,恨不得拿把火烧了她,将这碍眼的春色烧得一干二净。 紫薇一抬头,正对上皇后那不善的眼色,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赶紧跪下来行礼:“奴婢紫薇,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千岁!”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 皇后冷着声音,话里带刺,仿佛每一句都是锋利的刀刃,直刺紫薇的心窝:“你这一副狐狸精的样子,是不是想学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去勾引皇上?快说,是谁教你的?是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燕子?” 紫薇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辩解:“勾引皇上?这种大不敬的话,奴婢死也不敢说啊!娘娘您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呢?皇上在奴婢心里,就像父亲一样崇高,奴婢怎么敢有非分之想?” “父亲?”皇后一听这话,火更大了,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敏感的神经,打断她说:“你也配提这两个字!你一个包衣出身的低贱奴婢,居然敢把皇上当父亲,真是恬不知耻,可笑又可悲!你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像夏雨荷,就能迷惑皇上的心吗?” 说完,她吩咐巴朗:“把她押到暗室里去跪着,给她一本《孝经》,让她每天抄五十遍,好好学学怎么孝顺!别让她闲着,免得她又生出什么歪心思来。” “是!”巴朗应了一声,就像拎小鸡一样把紫薇带走了。紫薇踉跄着跟在他身后,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这时候,容嬷嬷回来了,一脸阴沉地走进坤宁宫。她听说皇后抓了紫薇,还故意让巴朗把事情闹大,一下子就明白了皇后的用意。她走到皇后身边,低声说道:“这个丫头太顽劣了,光罚抄《孝经》还不够,奴婢愿意给她上点针刑,给娘娘您出出气。” 皇后摇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厉:“不用,我抓她,是怕皇上被她迷了心窍,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来,连累到我的孩子们。我们现在就静观其变,等富察家和田嬷嬷进宫来揭发她。到时候,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容嬷嬷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娘娘真是英明,这个紫薇就是真假格格风波的关键,只要控制住了她,就不用怕小燕子她们反咬一口。奴婢会叮嘱巴朗看好暗室,别让她跑了。” “好!”皇后满意地点点头,“你再给紫薇传个话,说说还珠格格刚进宫时干的那些坏事,还有皇上因为念着夏雨荷的情分,怎么一次次原谅她的。等真相大白的时候,那场面,肯定跟狗咬狗似的,热闹极了!” 容嬷嬷阴笑着答应了:“奴婢明白,这种事儿,奴婢最擅长了。奴婢一定会让紫薇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宫廷斗争,什么是她永远也惹不起的人!” 紫薇被关在暗室里,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她跪在地上,手中紧握着那本《孝经》,一字一句地抄写着。虽然心里委屈得要命,但好歹还没挨皮肉之苦。她咬着牙,强忍着泪水,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一切能早日过去。 容嬷嬷借着送饭的机会,一边把饭菜往她面前一放,一边冷言冷语地数落起还珠格格来。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刺紫薇的心窝。 “你看看你,再看看那个小燕子!她母亲去世还不到一年呢,她就不穿素服守孝,反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什么样子!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紫薇听着这些话,心里跟刀割一样疼。她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想到小燕子不仅抢走了她的身份,还连累了她母亲的名声,真是又悲又愤。 “还有你,”容嬷嬷继续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你跟那个小燕子一样,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你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像夏雨荷,就能迷惑皇上的心吗?别做梦了!皇上心里只有五阿哥和十二阿哥,你们这些贱人,永远也别想爬上枝头变凤凰!” 紫薇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容嬷嬷的辱骂。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她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和小燕子的身份错位造成的。她恨小燕子,更恨这个残酷的宫廷斗争。 “小燕子啊小燕子,”紫薇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你偷了我的身份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连累我母亲?我把你当亲姐妹一样看待,把我有的都给了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难道你真的要把我逼上绝路吗?” 紫薇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纠缠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更不知道这场风暴何时才能平息。她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有一天能够重见天日,找回属于自己的身份和尊严。 紫薇心中那股怒火如同被风不断吹拂的野火,越燃越旺,渐渐地,这股怒气转变成了深深的恨意。她的心,仿佛被这股强烈的恨意所扭曲,一点点地变得阴暗而沉重。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因心中的痛楚远远超过了肉体的折磨。 漱芳斋内,气氛紧张而压抑。小燕子他们一听说紫薇被皇后给抓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焦急。他们面面相觑,脸色苍白,仿佛看到了即将来临的风暴。小燕子紧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不敢相信,那个曾经与他们同甘共苦的紫薇,如今却身陷囹圄,生死未卜。 “怎么会这样?紫薇她……”小燕子哽咽着,话未说完,眼泪便夺眶而出。 尔康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不能让紫薇就这样被皇后害了!她是我们的朋友,是我们的姐妹!” 尔泰也附和道:“对!我们得想办法救她出来!” 然而,当他们听说巴朗押着紫薇的时候,还故意在路上大张旗鼓地宣扬,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皇后是因为嫉妒才下的狠手。这让他们心中稍微安定了些,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忧虑所取代。 “皇后那个人心狠手辣,嫉妒心又强,现在皇上又想纳紫薇为妃,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紫薇的。”尔康焦急地说道,他的眉头紧锁,仿佛能夹住一枚铜钱。 尔泰也急得团团转:“听说坤宁宫里有间暗室,里面刑具多得吓人,那些执行刑罚的嬷嬷一个个都是狠角色,如果紫薇扛不住刑,把真相说出来,那我们就全完了。” 小燕子和永琪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小燕子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她咬紧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紫薇受苦!”小燕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永琪烦躁地走来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他们的心上。他深知紫薇的柔弱与善良,更明白皇后手段的毒辣与残忍。他担心紫薇无法承受那些酷刑的折磨,更担心她会因为无法忍受而说出真相。 “我们不能这样干等着!”小燕子急得直跳脚,她无法忍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永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焦躁。他明白,冲动只会让他们陷入更深的困境。于是,他沉声说道:“我们去求皇上帮忙吧。这事儿是皇后因为嫉妒惹出来的,只有皇上能管得住她。要是皇上下旨,皇后肯定不敢再动紫薇。” 尔康也点头表示赞同:“对,找皇上。女人的嫉妒心太重,那是德行有问题,皇上知道了肯定会严惩皇后的!” 于是,他们一群人急匆匆地赶往乾隆的养心殿。路上,他们的心情异常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刀尖上。他们不知道乾隆会如何反应,更不知道紫薇能否因此得救。 当他们来到养心殿时,乾隆正端坐在龙椅上,神情威严而冷漠。他们一见到乾隆,便纷纷跪倒在地,恳求他出手相救。 然而,乾隆的反应却让他们大失所望。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着说道:“皇后的嫉妒心重,那是因为她太爱我了。我乐见她这醋意更浓些,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爱新觉罗家族平安度过这次王朝更替,成为大炎的新贵。” 乾隆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们的头上,让他们瞬间心灰意冷。他们没想到,乾隆竟然会为了大局而牺牲紫薇的幸福与生命。他们更没想到,乾隆对皇后的纵容与宠溺竟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小燕子咬紧牙关,强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她抬头看向乾隆,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皇上,您怎么能这样?紫薇她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成为您和皇后之间斗争的牺牲品!” 乾隆闻言,神色微变。他看向小燕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小燕子说的是实话,但他却无法改变现状。他深知自己肩上的重担与责任,更明白在这场权力斗争中,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小燕子,你不懂。”乾隆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疲惫,“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紫薇的事情,我会尽量想办法解决,但你们不能抱太大希望。” 说完,乾隆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他们一行人黯然离开养心殿,心中充满了失望与绝望。他们不知道紫薇的未来会如何,更不知道这场风暴何时才能平息。 紫薇被关在坤宁宫的暗室里,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她跪在地上,双手紧握着那本《孝经》,一字一句地抄写着。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要活着,要活着见到五阿哥他们,要活着揭露皇后的真面目。 暗室外的走廊上,容嬷嬷阴沉着脸,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缓缓走向紫薇所在的房间。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与嫉妒,她恨紫薇抢走了皇上的宠爱,更恨紫薇让她在皇后面前失宠。她决定要给紫薇一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宫廷斗争。 当容嬷嬷推开暗室的门时,紫薇抬头看向她,眼中闪烁着警惕与不安。她知道,容嬷嬷是来给她上刑的,但她却无法反抗。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容嬷嬷的折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五阿哥他们能够尽快救她出去。 然而,紫薇并不知道的是,在这场残酷的宫廷斗争中,她已经成为了一个重要的棋子。她的生死与命运,已经紧紧地与乾隆、皇后以及五阿哥他们纠缠在了一起。而这场风暴的最终结果,也将决定着他们的未来与命运。 乾隆皇帝坐在金碧辉煌的养心殿内,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对小燕子他们的无理行为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雷鸣般在殿内回响:“你们必须尊重皇后,绝不能再去坤宁宫惹是生非,否则,朕绝不轻饶!” 小燕子、尔康、尔泰和永琪四人低垂着头,心中却满是不甘与愤怒。他们回到漱芳斋,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他们各自复杂的神色。小燕子的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她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尔康和尔泰则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成拳,显示出他们内心的焦虑与不安。而永琪,作为皇子,他的眼神中更多地透露出一种无奈与沉重。 “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小燕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紫薇还在皇后手里,我们不能让她受苦!” 尔康闻言,紧握的拳头微微松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对,我们不能让紫薇一个人承受这一切。我们要想办法救她出来!” 尔泰也附和道:“可是,坤宁宫守卫森严,我们怎么进去呢?” 永琪沉吟片刻,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坤宁宫地势复杂,守卫众多,想要悄无声息地进去救出紫薇,确实比登天还难。不过,如果我们能够利用夜色掩护,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最终决定由永琪、尔康和尔泰三人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偷偷溜进坤宁宫探查情况,而小燕子则留在外面放风,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及时发信号通知大家撤退。 夜幕降临,京城的天空被一层淡淡的月色笼罩,秋风瑟瑟,带着一丝凉意。小燕子、尔康、尔泰和永琪四人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摸到了坤宁宫。 坤宁宫作为后宫的禁地,其地势确实复杂,宫殿巍峨,守卫森严。他们四人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宫墙之间,尽量避开守卫的视线。永琪和尔康两个武功高强的,在前面探路,尔泰则紧跟其后,时刻保持着警惕。 小燕子虽然武功一般,但她轻盈的身姿和敏捷的身手在这一刻却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她紧跟在尔泰身后,双眼紧盯着四周,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动静。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也吹动了坤宁宫偏殿内的窗帘。十二阿哥永璂的咳嗽声隐约传来,皇后心疼儿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璂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着凉了?” 容嬷嬷走上前,轻声对皇后说:“娘娘,夜深了,您也该休息了。十二阿哥这里有奴婢守着,您放心吧。” 皇后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忧虑:“这京城的天气说变就变,璂儿和和嘉的身体都不好,我怎么能不操心呢?偏偏这时候还有那些不省心的人来捣乱,搅得我心神不宁。” 容嬷嬷安慰道:“娘娘别忧心,皇上和五公主已经有约定了,等他们到了京城,大清和大炎就统一了,到时候您就是太上皇后,看谁还敢对您不敬。” 皇后的眼神柔和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啊,等那一天到来,我就是真正的太上皇后了,看谁还敢欺负我。” 然而,这短暂的宁静很快就被打破。皇后突然话锋一转,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我听说漱芳斋的那帮人跑到令妃的延禧宫去了,是不是那个狐狸精又在搞什么鬼?” 容嬷嬷摇摇头,低声说道:“不是的娘娘,令妃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她虽然对皇上柔情蜜意,但在还珠格格和五阿哥面前,她还是装得一副贤淑端庄的样子,比您还像个皇后呢。” 皇后一听就火了,眼中闪烁着嫉妒与愤怒的光芒:“那个贱人最会装模作样了!她以为自己是谁?竟敢跟我争宠!” 容嬷嬷见状,又凑近了些,低声说道:“娘娘,奴婢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令妃最近两个月都没换洗过那个……” 皇后一听就明白了,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安:“没换洗?难道她又怀孕了?” 容嬷嬷压低了声音,确认道:“是啊娘娘,令妃的十四阿哥两个月前没了,皇上为了安慰她,又去了延禧宫。如今看来,她怕是又有了身孕。” 皇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与嫉妒。她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她不甘心,不甘心让那个贱人再次夺走皇上的宠爱,更不甘心让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皇后和容嬷嬷顿时警觉起来,她们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脚步声绝非偶然。皇后迅速整理好情绪,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威严,而容嬷嬷则悄悄地走到门口,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然而,当她们打开门时,却只见夜色中一道黑影闪过,很快就消失在了宫墙之间。皇后和容嬷嬷心中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她们知道,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而她们也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免被那些不省心的人钻了空子。 与此同时,永琪、尔康和尔泰三人已经悄悄地潜入了坤宁宫。他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宫殿之间,寻找着紫薇的踪迹。然而,坤宁宫地势复杂,房间众多,他们想要找到紫薇并不容易。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哭泣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他们心中一惊,迅速循声找去。只见一间昏暗的房间内,紫薇正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抱着膝盖,低声哭泣着。 “紫薇!”尔康一眼就认出了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与激动。他快步走上前,一把将紫薇搂入怀中,“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紫薇闻言,抬头看向尔康,眼中闪烁着泪光与惊喜:“尔康,你们真的来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永琪和尔泰也走上前来,他们看着紫薇瘦弱的脸庞和满是泪痕的双眼,心中都充满了心疼与愤怒。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后那个恶毒的女人造成的。 “紫薇,别怕,我们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永琪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我们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说着,他们四人便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坤宁宫。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宫门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他们心中一惊,迅速躲藏起来。只见一队守卫匆匆而过,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他们心中暗自庆幸,但同时也更加警惕起来。他们知道,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而他们也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免被皇后那个恶毒的女人再次抓住把柄。 最终,在永琪、尔康、尔泰和小燕子的共同努力下,紫薇终于被成功地救出了坤宁宫。他们四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他们知道,这场斗争虽然艰难,但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与挑战。 而皇后那边,虽然暂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但她心中却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她知道,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而她也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免让那些不省心的人再次得逞。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这场斗争的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与秘密…… 容嬷嬷低沉着嗓子,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轻声道:“这阵子,宫里头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跟炸了锅似的。娘娘您这计策真是高明,假装生病,把六宫的嫔妃都召来侍疾,皇上又偏偏这个时候出宫去了大炎,一走就是两个多月。我估摸着,那令妃怕是趁这时候怀上了龙种。” 皇后坐在华丽的凤座上,手指紧紧掐着扶手,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狐狸精,真是好运连连,才得了皇上几次宠幸,就有了身孕。我费了那么多心思,布下重重机关,都没能让她滑胎。她自己月事没来,会不知道吗?藏着掖着,是怕我害她吧?哼,她倒是小心谨慎。” 容嬷嬷笑了笑,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娘娘您有五公主在身边,自然什么都不用怕。令妃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吓唬自己呢。要是她像上次十四阿哥那样,自己把孩子给害了,那才是大快人心呢。到时候,看她怎么哭都来不及。” 皇后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得对,攻心为上。我得多去延禧宫转转,面带微笑,让她看看中宫之主的气度。哼,看她能撑到几时。”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宫内的宁静。皇后脸色一变,眉头紧锁,问:“外面吵什么?莫非是那狐狸精搞什么鬼?” 一个宫女急匆匆地跑进来,跪在地上禀报:“娘娘,有贼影潜入了坤宁宫,被巴公公发现了,侍卫们正在追捕呢。” “贼人?”皇后又惊又怒,猛地站起身来,“这贼人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我的寝宫!” 容嬷嬷连忙上前,扶住皇后的手臂,安慰道:“娘娘别急,坤宁宫可是您的寝宫,谁敢来犯?除非是那些反清复明的民间势力,不然谁这么大胆子敢来打扰娘娘?我看这贼肯定和还珠格格脱不了干系。” 皇后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有那个小燕子那个野丫头才敢这么大胆。她想救人?那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立刻下令,声音冷冽如冰:“快派一队人马去暗房守着,别让里面的人跑了。要是让他们把人救走,我绝不轻饶!” 侍卫们领命而去,脚步声匆匆,消失在门外。 容嬷嬷担心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急忙叫来巴图,吩咐他保护皇后和十二阿哥。巴图身材魁梧,一脸憨厚,但眼中却透露出坚定和忠诚。他点点头,表示明白容嬷嬷的意思,便站在了皇后和十二阿哥的身旁。 想当年,李清歌离京前,因为担心还珠剧中永璂和尔康夜探坤宁宫的事情重演,会伤害到皇后和十二阿哥,所以特意传授了碎心掌给巴朗和巴图。这些年下来,两人的武功已经大有长进,成为了皇后身边最得力的护卫。 此时,巴朗正守在暗房附近,他的听觉异常敏锐,一有风吹草动便能察觉。永琪、尔康和小燕子三人刚爬上坤宁宫的屋顶,还没来得及查看情况,就被巴朗察觉了。 巴朗大喊一声:“有贼人!”便追了上去,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屋顶上跳跃腾挪,速度极快。 三人的行踪暴露无遗,只能匆忙逃窜。但巴朗的速度更快,一眨眼就追了上来,仿佛一道黑影紧随其后。 三人眼看无路可退,只好联手对抗巴朗。他们知道,巴朗的武功高深莫测,碎心掌更是威力无穷,一旦被他缠上,恐怕难以脱身。 巴朗哈哈大笑,声音震得屋顶上的瓦片都仿佛要掉下来:“来得正好!我正好试试我的碎心掌有没有长进!” 说着,他便使出了碎心掌,掌力阴狠毒辣,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三人席卷而去。三人险些抵挡不住,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 永琪和尔康奋力抵挡,但他们的武功毕竟比不上巴朗,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小燕子虽然武功一般,但她身手敏捷,灵活躲避着巴朗的攻击,同时抓住机会反击。 然而,巴朗的碎心掌实在太过厉害,掌风所及之处,仿佛连空气都被撕裂开来。三人虽然拼尽全力,但仍然难以抵挡。他们心中暗自焦急,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摆脱巴朗的纠缠。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清脆的哨音响起,划破了夜空。巴朗一愣,停下了攻击,转头看向哨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影迅速接近,手中握着一把长剑,身形轻盈如燕,正是李清歌。 李清歌的出现让三人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有李清歌在,他们或许有机会摆脱巴朗的纠缠。而巴朗则神色凝重,他知道李清歌的武功深不可测,一旦与她交手,恐怕胜负难料。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展开,而这场较量的结果,将直接决定着他们能否成功救出紫薇。夜色中,剑光与掌影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坤宁宫都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突然间,巴朗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一掌狠狠拍在尔康的胸口。那一刻,尔康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汹涌而来,他支撑不住,惨叫一声,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重量,轻飘飘的,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半空中无力地坠落,重重地摔在地上,尘土飞扬。 “尔康!”永琪和尔泰目睹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与愤怒。他们正打算冲过去查看尔康的情况,却没想到巴朗趁他们不备,双手齐出,掌风凌厉,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杀气。啪啪两下,分别击中了永琪和尔泰的后背。两人也是痛得大叫一声,仿佛被巨石击中,摔倒在地,尘土沾满了他们的衣衫。 “哪里来的狂徒,竟敢私闯坤宁宫!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何方神圣!”巴朗怒吼着,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整个坤宁宫都仿佛在颤抖。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倒在地上的三人,想要揭开他们的面罩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涌起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如同晨雾般弥漫开来,却又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原来是石灰粉!撒这石灰的,正是永琪他们之前没太放在眼里的小燕子。她身材娇小,面容清秀,此刻却眼神坚定,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小燕子心里憋着口气,偷偷跟在后面,想找机会露一手,让大家对她刮目相看。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三人很快就被巴朗识破,还受了重伤。 第一百零三章 小燕子知道自己不是巴朗的对手,但她江湖经验丰富,鬼点子多。看到同伴遇险,她急中生智,撒出石灰粉来救场。虽然这招在江湖上有点不光彩,甚至可以说是卑鄙无耻,但此刻也只能这么做了。她一边撒着石灰粉,一边心里默念着:“对不住了,巴朗大哥,这也是迫不得已。” 巴朗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睛被石灰粉迷得睁不开,疼得他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们这些贼人,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挥舞着双手,试图驱散眼前的雾气,但石灰粉却像附骨之蛆般难以摆脱。 小燕子可不管他骂不骂,又撒了一把石灰粉给冲过来的侍卫们,然后赶紧扶起三个同伴,他们的身体沉重如山,但她却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将他们一一扶起。在雾气的掩护下,四人趁乱逃之夭夭,如同四只灵活的狸猫,在夜色中迅速消失。 乾隆皇帝听说坤宁宫进了刺客,大惊失色,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他身穿龙袍,头戴皇冠,威严无比,但此刻却难掩心中的焦急与担忧。看到皇后和永璂都安然无恙地坐在一旁,他才稍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拍案而起,大声斥责侍卫们:“你们是怎么守的宫?居然让贼人惊扰了皇后!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的脑袋就别想要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震得整个坤宁宫都仿佛在颤抖。 侍卫们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皇上息怒,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们一定竭尽全力搜捕贼人,绝不让他们再有机会惊扰皇后和皇上。”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与惶恐。 皇后在一旁劝道:“皇上别生气了,这不怪侍卫们,是贼人太狡猾了。幸好巴朗得了小五的指点,武艺大进,才把贼人打退了。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她的话语温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涌入乾隆的心田。 乾隆一听,高兴地对巴朗大加赞赏:“巴朗啊巴朗,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这次表现得太出色了!朕要重重赏你!”说着,他挥手示意太监拿来赏赐,然后亲手将赏赐递给巴朗。巴朗接过赏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与自豪。 同时,乾隆又下令大内侍卫严加搜查整个皇宫,誓要抓住那些贼人。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道不可违抗的旨意。侍卫们领命而去,迅速行动起来,将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 巴朗本想用水洗去眼睛里的石灰粉,但幸好太医及时赶到阻止了他:“巴朗大人啊,你这是生石灰啊!遇水会发热的,洗的话眼睛就废了!”巴朗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水壶。太医取来生菜籽油,用叶子蘸着油轻轻擦拭巴朗的眼睛。巴朗疼得龇牙咧嘴的,但心里却充满了感激与敬佩。他深知太医的医术高超,也知道自己这次能够保住眼睛全靠太医的及时救治。 对于小燕子使出的阴招,巴朗恨得牙痒痒的。他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让那些贼人知道他的厉害。眼睛还没好利索呢,他就跑到乾隆面前禀报:“皇上啊皇上,虽然贼人逃跑了,但他们都被我的碎心掌打中了。这碎心掌厉害得很啊,能让人心碎而亡!我估摸着他们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要我们加紧搜查,一定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贼人落网的下场。 巴朗缓缓摇了摇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认真地说道:“奴才我修炼时日尚浅,功力尚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因此还不能做到一击致命。不过,中了我这碎心掌的人,刚开始可能只会觉得有些胸闷,并无大碍,但一到夜深人静之时,掌力便会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痛苦,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除非有同样修炼过内功的人出手相救,否则,不出十天半个月,他们的心脏便会因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爆裂,血脉断绝,最终难逃一死。” 乾隆皇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兴奋的光芒,他身子前倾,似乎对巴朗的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贼人虽然暂时逃脱,但实际上已经身受重伤,要想活命,只能来找你或者巴图求救?” 巴朗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正是如此,奴才斗胆建议,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设下陷阱,诱使贼人现身。这样,不仅能将他们一网打尽,还能彰显皇上的威严与智慧。” 乾隆皇帝听后,大喜过望,拍案叫绝:“好主意,真是太好了!朕倒要看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撒野!” 于是,乾隆皇帝当即下令,让人四处传播这个消息,声称那些夜闯坤宁宫的贼人已经身受重伤,若不想死,就必须主动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再说小燕子用石灰粉救永琪、尔康和尔泰三人的事情。 当夜,小燕子带着三人匆匆逃回漱芳斋。一进门,她便看着他们三个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我的本事,你们可是比不上的。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们今晚可就凶多吉少了。” 永琪、尔康和尔泰三人听了,虽然心中有些惭愧,但更多的是庆幸。他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又抬头看了看小燕子那张充满自信的脸庞,心中不禁暗自庆幸:幸好有小燕子在,不然我们真的就危险了。 尔康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没想到皇后身边竟然有这样的高手,我们三个联手都敌不过他的一击。看来,我们以后得更加小心才行。” 尔泰摸着胸口,龇牙咧嘴地说道:“不知道那个太监练的是什么掌法,竟然这么阴毒。挨了他一掌,我现在胸口还疼得厉害呢。” 永琪也附和道:“是啊,我的背也麻得不行,很不舒服。看来,我们得赶紧找些疗伤的药物来才行。” 小燕子笑了笑,安慰他们说:“没事的,去年我被皇阿玛责罚,挨了几十板子,疼得要命。后来皇阿玛赐了我紫金活血丹,那药效可好了。你们吃了这个,好好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 说完,她便吩咐明月和彩霞去取药。不一会儿,两人便拿着一个小巧的瓷瓶走了过来。小燕子接过瓷瓶,倒出三粒紫金活血丹,分别递给永琪、尔康和尔泰。 三人各自服下了两粒紫金活血丹,然后便在小燕子的安排下各自去休息了。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紫金活血丹虽然是良药,但碎心掌的威力却不是普通药物所能化解的。 等到他们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剧了。他们试图运功疗伤,却发现内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隔,根本无法顺畅地流转。 后来,他们听到消息说,那些夜闯坤宁宫的人中了碎心掌,乾隆皇帝已经下令让他们自首,否则必死无疑。三人吓得惊恐万分,不敢相信碎心掌的掌力竟然如此无解。 他们试了好几种疗伤的药物,但都没有效果,反而让疼痛更加剧烈。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们便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潜伏在体内的掌力在蠢蠢欲动,仿佛要将他们的身体撕裂一般。 福家的两兄弟,尔康和尔泰,从白天到黑夜都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他们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终于,他们的异常惊动了他们的双亲。 福伦怒气冲冲地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两个儿子,吼道:“你们两个孽障!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快给我说清楚!” 福伦夫人也心疼地呼喊着:“我的儿啊,快告诉额娘吧,不然额娘也帮不了你们了。” 尔康和尔泰哪里敢说出夜闯坤宁宫的事情,只能谎称皇后派人去害小燕子,他们是为了保护小燕子才遭到暗算的。然而,他们的谎言却漏洞百出,根本无法欺骗精明的福伦。 福伦消息灵通,早就知道了后宫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结合两个儿子的话,很快就猜到了他们昨晚的所作所为。他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他们,怒斥道:“你们这两个不孝子!竟然敢夜闯坤宁宫!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福家可就完了!” 说完,福伦一时气急攻心,竟然晕了过去。福家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福伦夫人和丫鬟们慌忙上前搀扶,呼唤着福伦的名字,整个府邸都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在景阳宫的深邃殿堂之中,永琪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碎心掌的余劲在他体内肆虐,如同千万把锋利的刀刃,在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间游走,切割着他的意志与生命力。他躺在床上,身体因剧痛而不自觉地蜷缩,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仿佛要以此来抵抗那无形的摧残。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额前的发丝粘连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可怕,时而紧咬牙关,时而发出低沉的喘息,宛如一头被困在绝境中的野兽,无助而又绝望。 这碎心掌,本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毒辣武功,其威力之强,远超慎刑司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酷刑。即便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在这掌力之下也难以支撑,更何况是永琪这样自幼生长在皇宫,习惯了锦衣玉食、从未经历过真正苦难的皇家子弟。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楚,永琪的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好几次,他都想要了结自己,以求解脱。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更不能让自己的脆弱被人发现,于是,他只能硬生生地忍着,将所有的苦楚都埋藏在心底,任由那痛苦将他一点点吞噬。 最终,当身体的极限被突破,永琪再也支撑不住,意识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昏迷。侍奉在他身边的小顺子,目睹了这一切,吓得脸色苍白,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慌忙跑出寝殿,一路跌跌撞撞,先去太医院请太医,然后又飞奔着去向乾隆皇帝报告,心中充满了对五阿哥的担忧与恐惧。 …… 乾隆皇帝在御书房内,正批阅着奏折,听闻小顺子的急报,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沉思片刻,随后秘密召见了巴朗。巴朗步入御书房,躬身行礼,神色恭敬。乾隆皇帝目光锐利,直视着巴朗,低声问道:“碎心掌,真的有解救的办法吗?” 巴朗低着头,声音沉稳地回答:“是的,皇上,有两种方法可以解救五阿哥。”乾隆皇帝一听,连忙追问详情,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巴朗便详细解释起来,他的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第一种方法,是由奴才我或者巴图,运用深厚的内力,帮助五阿哥疏通经脉,让血液流通顺畅,从而化解掌力;第二种方法,则是在阳气最盛的正午时分,让五阿哥连续拍打桩木四个时辰,坚持七天不间断,借助阳气的力量,逐渐化解掌力。” 乾隆皇帝听了,不禁有些担忧,眉头紧蹙:“正午的太阳那么烈,要是用第二种方法,那得多痛苦啊?”巴朗却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更痛苦的是,在拍打桩木的时候,还要燃烧牛粪,让五阿哥持续吸入烟气,两种方法一起用,效果才最好。”乾隆皇帝听了,不禁有些惊讶,随即又笑着看了巴朗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那些潜入坤宁宫的贼人,死罪虽可赦免,但活罪难逃,受点苦也是应该的。如果皇后问起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巴朗一脸阴狠地回答:“奴才明白,定会守口如瓶,绝不让皇后娘娘知晓。” …… 另一边,景阳宫中,气氛紧张而凝重。乾隆皇帝听说永琪昏倒,心中虽有不满,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疼爱。他匆匆赶到景阳宫,一进内室,就看到永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红得像火一样,身上还冒着热汗,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炙烤着。乾隆皇帝的心猛地一紧,怒不可遏地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太医们听到皇上的怒斥,都吓得不知所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乾隆皇帝见状更是大怒,声音如雷:“都是一群庸医!朕养你们何用?”过了一会儿,所有的太医都赶到了,他们一起为永琪诊断,忙碌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紧张。 胡太医作为太医院的首席,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向乾隆皇帝奏报:“五阿哥这是被阴气侵入了体内,导致经脉闭塞、气血逆乱、心肺受损。如果不及时疏通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乾隆皇帝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命令太医们全力救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胡太医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神色凝重地说:“如果是普通的阴气,微臣还能用阳药来疏通。但是这次侵入的阴气非常诡异,黏稠异常,它深深地盘踞在五阿哥的奇经八脉之中,仿佛与五阿哥的生命力紧密相连,想要剥离,难如登天。” 乾隆皇帝闻言,心中一沉,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永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这个文武双全的儿子,一直是他的骄傲,如今却遭此劫难,让他如何能不心痛?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未觉。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救回永琪,不能让这个优秀的儿子就这样陨落。 于是,乾隆皇帝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解救永琪的方法。他派出了皇宫中最精锐的暗卫,去寻找江湖中的名医高手,同时,也让巴朗和巴图准备,随时为永琪疏通经脉。一场关于生死的较量,悄然在景阳宫中拉开序幕。而在这场较量中,永琪的命运,将何去何从?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五阿哥,能够重新站起来,再次绽放出属于他的光芒。 景阳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显得格外凝重。胡太医站在床边,眉头紧锁,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绣花的地毯上,悄无声息。他抬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写满了为难与无奈。“老臣我行医这么多年,还真没碰见过这么古怪的阴邪之病,现在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药才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 乾隆皇帝坐在一旁,身着龙袍,威严的面容上此刻却布满了困惑与焦虑。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的永琪,那个平日里神采奕奕、文武双全的儿子,此刻却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天气转凉,人受点寒气是常有的事,怎么永琪就病得这么奇怪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担忧,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寻求答案。 胡太医闻言,又仔细给永琪检查了一番,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永琪的手腕上,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又听说后宫里最近不太平,心里就琢磨开了。他估摸着永琪八成是夜里偷偷去了坤宁宫,结果撞上了巴朗那碎心掌的蒙面人。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一紧,这后宫中的秘密与纠葛,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永琪身为皇子,皇后是他的嫡母,他擅自闯入嫡母的寝宫,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大大的不孝啊!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在场的这些人,恐怕都得跟着遭殃。胡太医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怕,他抬头看了看乾隆皇帝,又看了看床上的永琪,心中五味杂陈。 太医院里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精明得很,伺候贵人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一点差错。多嘴多舌的,那简直就是找死。所以,胡太医虽然心中有所猜测,却不敢轻易说出口。他看了看乾隆皇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乾隆皇帝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火冒三丈地吼道:“快说!别吞吞吐吐的!要是救不了朕的儿子,你们都得跟着陪葬!”他的声音震耳欲聋,震得整个景阳宫都仿佛在颤抖。 胡太医被吓得浑身一颤,他咬紧牙关,豁出去了:“臣不敢欺瞒皇上,五阿哥这是被内家掌力所伤,这掌法阴毒无比,能让人瞬间心脏爆裂而死。好在施掌的人功力还没到火候,没能一击毙命,五阿哥这才侥幸活了下来……”他说完,便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乾隆皇帝的眼睛。 乾隆皇帝闻言,心中一震,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胡太医的话一字一句地刻进心里。“内家掌力?后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他话刚出口,突然想起了巴朗昨晚说的话。巴朗曾说,他的碎心掌火候还不够,坤宁宫那三个蒙面人都中了他的掌,可以借此机会引他们出来。想到这里,乾隆皇帝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阴毒的掌力,专门攻击心脉?难道永琪就是昨晚的刺客之一……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乾隆皇帝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不,不可能!朕的儿子一向贤良孝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一定是巧合!”他喃喃自语道,仿佛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 然而,心中的疑虑却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让他无法安宁。他猛地站起身来,对身旁的李玉吩咐道:“快去把巴朗叫来!”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要斩断所有的疑虑和纠结。 “喳!”李玉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他的心中暗自嘀咕:“五阿哥啊五阿哥,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啊!”然而,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迅速地将巴朗带到了景阳宫。 巴朗一走进景阳宫,便感受到了那股凝重的气氛。他跪在地上行礼:“奴才参见皇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乾隆皇帝挥了挥手:“免礼吧,快去看看五阿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期盼,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巴朗的身上。 “喳!”巴朗应了一声,走到永琪床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仿佛在看透永琪的身体,又仿佛在看透这后宫中的一切纠葛与秘密。他又给永琪把了把脉,确认无误后,转身对乾隆皇帝说:“皇上,五阿哥中的确实是碎心掌,脉象显示,这掌确实是奴才发的。”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宣告一个判决。 巴朗从大炎女王那里学来的这掌法,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深知这掌法的威力与阴毒,也深知这掌法背后所承载的秘密与使命。而且他现在奉命保护皇后,所以并不惧怕乾隆皇帝的怒火。他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静静地等待着乾隆皇帝的裁决。 听到巴朗的话,乾隆皇帝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脑子里嗡嗡作响。永琪!竟然真的是永琪!那个他曾经寄予厚望、想要立为储君的儿子,竟然想要弑后!这个事实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他,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巴朗,仿佛要从他那里找到一丝丝的安慰与解释。然而,巴朗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悲哀,仿佛是在为永琪的所作所为感到惋惜,又像是在为这后宫中的纠葛与秘密感到无奈。 乾隆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震惊与愤怒。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下来,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他挥了挥手,示意巴朗退下,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永琪。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与纠结,既有对永琪的失望与愤怒,又有对他的担忧与疼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只知道,这件事情将会对整个后宫、对整个皇室产生深远的影响与震动。而他自己,也将因此而陷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困境与抉择之中。 乾隆皇帝坐在景阳宫的龙椅上,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未觉疼痛。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隐瞒,直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虽然他还不知道皇后竟是大炎女王的母亲,这一层身份如同惊雷般潜伏在未知的深渊,一旦她有个闪失,整个爱新觉罗家族都得跟着陪葬。但此刻,他心中更为震撼的是,皇后,那个端庄贤淑、母仪天下的女子,竟然是永琪的嫡母!儿子杀母亲,这等逆天而行、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天底下最不能饶恕的大罪! 乾隆的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准备扑向那胆敢挑战他权威的敌人。然而,身为帝王,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情绪左右自己的判断。 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问道:“巴朗,这碎心掌的伤,到底要怎么治?”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巴朗,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身上。 巴朗感受到乾隆皇帝那如炬的目光,心中不禁一凛。他恭敬地回答道:“皇上,这碎心掌的伤,非同小可。得每天正午时分拍桩四个时辰,连续七天,再配上牛粪烟气熏烤,掌力才能化解。”说完,他偷偷瞥了一眼乾隆,只见乾隆的脸色变幻莫测,似乎对这个治法既惊讶又无奈。 乾隆一听,气得反而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嘲讽。“用牛粪熏烤,这法子倒是挺别致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愤怒,仿佛是在嘲笑这世间的荒谬与不公。 巴朗见状,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惹怒皇上。他接着又说:“昨晚我掌击的那个刺客,其他两个人叫了一声‘你’就跑了。五阿哥永琪和福家的两个兄弟关系一直很好,我斗胆猜测,那两个人可能就是福尔康和福尔泰。” 乾隆皇帝闻言,脸色一变,怒喝道:“大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景阳宫都震得摇摇欲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在这后宫里,只有爱新觉罗家的男丁才能称‘爷’。福尔康、福尔泰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奴才罢了,也敢在朕面前称‘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那两个名字就是对他权威的侮辱。 巴朗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认罪,声音颤抖地说:“皇上息怒,宫里平时就是这么叫的,是奴才失言了。”他的额头已经磕出了青紫,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乾隆听了,怒火更盛,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都跳了起来。 回想起以前,乾隆大封六宫,把魏氏提拔为妃子,还听说她表姐家有两个儿子,文武双全。因为怜悯令妃出身贫寒,他就把福家兄弟提拔为御前侍卫。那时,他还觉得这两个年轻人有志气、有才华,是难得的栋梁之才。不知何时起,这两人和永琪走得那么近,竟然也学着称‘爷’。以前他没发现,一来是被还珠格格的故事给迷住了,二来他是长寿之君,气运稳固,对于这些小节并未太过在意。然而,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就很难再改变。 再加上李清歌这个穿越者的出现,把原本的故事都给搅乱了。李清歌,那个神秘而聪慧的女子,她的到来仿佛是一阵清风,吹散了后宫的沉闷与压抑。然而,她的出现也带来了无数的谜团与变数。她和乾隆之间,有着禅让的约定,六十年的天子气运,眼看就要半途而废了。这样一来,以前的那些谜团,也慢慢地浮出水面了。 乾隆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不息。他怒火冲天,立刻命令李玉去查福家兄弟是否也中了碎心掌。李玉领命而去,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景阳宫的门外。没过多久,他就回来禀报,果然和巴朗说的一样。福伦为了掩盖真相,还谎称两人是中邪了,正在请道士和尚来驱邪呢。 乾隆一听这个消息,更加确信永琪、尔康、尔泰就是擅闯坤宁宫的刺客。他的心中疑惑重重,不知道永琪为什么要冒险闯入皇后的寝宫,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重大的隐情。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那怒火与疑惑却如同野火燎原,无法熄灭。 他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一切迷雾与谎言。他知道,自己必须亲自去查清这个真相,无论这个真相有多么残酷与无情。因为,他是乾隆皇帝,是大清的主宰,他不能容忍任何威胁到他权威与江山社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下令将永琪、尔康、尔泰三人软禁在各自的寝宫中,派重兵把守,不许任何人探视。同时,他秘密派遣心腹暗中调查此事,誓要查个水落石出。一场宫廷风暴,悄然酝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紫禁城,月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却照不进乾隆皇帝那复杂难辨的心房。他的脸色在微弱的烛光下忽明忽暗,红一阵白一阵,仿佛是内心挣扎的外在映射。 乾隆皇帝的思绪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纷飞不定。一个念头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划破了他心中的迷雾——难道永琪,那个一向温文尔雅的五阿哥,已经洞悉了皇后与大炎女王李清歌之间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意识到自己因这秘密而继承皇位无望后,竟决定破罐破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皇后与十二阿哥拉下水? 李清歌,那位来自大炎的女王,她的名字在乾隆心中激起一圈圈涟漪。她不仅拥有倾国倾城之貌,更有着不输男儿的智谋与胆识。乾隆可以想象,一旦皇后和十二阿哥遭遇不测,李清歌定会怒火中烧,那熊熊烈焰足以吞噬一切,包括他对皇位禅让的幻想。到那时,大炎的铁蹄必将踏破北疆,大清王朝岌岌可危,爱新觉罗家族数百年基业恐将毁于一旦,就连他自己,也难逃厄运。 想到这里,乾隆皇帝胸中的怒火仿佛被浇上了油,瞬间燃烧成了熊熊烈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他怒不可遏,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愤怒而泛白。得不到皇位,就要毁掉一切,甚至拉着全族人陪葬,这简直是丧心病狂,是同归于尽的疯狂之举! “爱新觉罗永琪,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你的心,怎会如此狠毒?”乾隆皇帝在心中呐喊,声音却低沉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然而,就在这怒火中烧之际,另一个念头如同冷水一般浇灭了他的怒火——幸好,天不绝人之路。李清歌早已有所防备,派遣巴朗、巴图两位高手练成了碎心掌,时刻保护着皇后。若非如此,爱新觉罗皇族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乾隆皇帝的情绪在愤怒与庆幸之间徘徊,最终,他抄起旁边的紫檀凳子,高高举起,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永琪身上。然而,凳子还未触及永琪的发丝,便又重重地落回了原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 乾隆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痛楚。他回想起孝贤皇后去世时,自己因一时之怒,斥责了大阿哥永璜、三阿哥永璋,结果导致两个孩子因恐惧而夭折。那件事,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让他内疚至今。然而,作为皇帝,面子比天大,即使有错,也不能轻易承认。 永琪虽然不孝,但毕竟是他多年的心头肉。永璜、永璋已经废了,若再杀了永琪,那……乾隆皇帝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他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大清都要亡了,多养一个孽子也不会损害江山社稷,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随着“哐当”一声,沉重的紫檀凳子无力地掉在了地上,仿佛也象征着乾隆皇帝心中那份沉重的决断。他随即下令,声音低沉而有力:“等五阿哥醒过来,告诉他巴朗教的化掌之法。另外传旨,御前侍卫福尔康、福尔泰,言行不端,冒犯圣上,各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稍作停顿后,乾隆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玉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警告也有期许:“打完了,派太医好好给他们治伤,别留下什么隐患,影响了生育可就不好了。”李玉闻言,心中一凛,随即恭敬地应道:“奴才遵命!” “知道了,快去准备,一定要妥当!”乾隆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后遇刺,总得有个交代;皇帝发怒,也得有人受罚。 第一百零四章 然而,永琪是皇子,乾隆皇帝不能对他施以重罚,于是,尔康、尔泰便成了替罪羊。 这三个人,曾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如今却因一场阴谋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本是他们之间的誓言,如今,永琪的罪过,却要让他们一起承担。侮辱女人的方法,莫过于让她失去贞洁,变成淫妇;而侮辱男人的方法,则是让他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变得如同太监一般。宫里秘药众多,有的是能让人永远站不起来的毒药。 回想起皇后多次谋害主角团的往事,乾隆皇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次,皇后将紫薇扣在坤宁宫,本想阻止她与乾隆皇帝之间那不合礼法的事,却没想到,这一举动竟然让乾隆皇帝产生了疯狂的阴谋论,导致永琪失宠,福家兄弟也惨遭残废。 有人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命运的玄妙,实在是难以捉摸。永琪醒过来之后,还不知道乾隆皇帝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仍沉浸在自己登上皇位、封小燕子为皇后的美梦之中。他殊不知,这一切都已成了泡影,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悔恨与痛苦。而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每个人都是棋子,都在按照命运的安排,走向各自的结局。 听到有能解碎心掌的法子,永琪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仿佛一瞬间被乌云笼罩,眉头紧锁,嘴角下垂,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胃里翻腾着难以名状的厌恶感。她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疑虑与不满,仿佛这突如其来的希望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中午的,太阳如同火球一般悬挂在空中,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每一寸土地都似乎在呻吟。永琪身着紧身练功服,汗水湿透了衣背,额前的碎发紧紧贴在皮肤上,她得在烈日下击打木桩四个时辰,每一次挥拳都带着沉重的气息,汗水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蒸发。尽管如此,这还能勉强忍受,毕竟身体的疼痛总比内心的煎熬要好受一些。 然而,接下来还得用牛粪熏自己,这简直是荒谬至极。永琪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巴朗,心中暗自揣测:这究竟是哪门子的治法?难道是皇后在背后搞的鬼?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更加锐利,仿佛要穿透一切虚伪,直达真相的核心。 可没办法,保命要紧。碎心掌发作时的疼痛,如同千万根针同时刺入心脏,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几次,永琪都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几乎要一头撞死算了,以求解脱。于是,她每天忍着剧痛击桩,每一次挥拳都像是与死神抗争,同时还要忍受牛粪那刺鼻的臭味熏烤,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 足足过了七天,永琪才终于把这内伤给化解了。然而,经过牛粪的熏烤,她身上那股异味简直无法形容,臭得要命,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让人避之不及。 小燕子一靠近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大喊道:“哇!臭死了!”那声音中带着惊恐与厌恶,仿佛永琪此刻变成了一个怪物。那股臭味恶心得她就像想起了金陵地铁里的那股恶臭,简直就像噩梦一样,让她心有余悸。 永琪想靠近她说话,小燕子却连忙摆手,眼神中充满了嫌弃与恐惧:“别过来!我差点被你臭死了!”说完,她吓得赶紧跑开了,仿佛永琪是一个传染源,稍有不慎就会被感染。 永琪看着自己被嫌弃的样子,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她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活命,为了解开碎心掌的诅咒。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样一种方式呢? 与此同时,尔康和尔泰的遭遇就更惨了。他俩听了永琪的话,也跟着击桩、熏粪,同样受了七天的苦。他们本以为噩梦就要结束了,可以重获新生。然而,碎心掌刚解开,李玉就传来旨意,说他们言行无状、冒犯圣上,要打他们四十大板。 这板子可是乾隆亲自下的命令,打得特别狠。尔康和尔泰被按在地上,板子一下一下地落在他们的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他们的呻吟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却换不来丝毫的怜悯。 不过,作为还珠主角团的一员,他们身上自带光环,就像不死的小强一样。虽然乾隆暗中下令重打,但没过几天,他俩又活蹦乱跳地出现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们的笑容依旧灿烂,仿佛那些伤痛只是过眼云烟。 然而,他俩不知道的是,太医在给他们治伤的时候,悄悄加了慢性毒药。这毒药无色无味,却能在人体内潜伏多年,慢慢侵蚀他们的身体。这下好了,他俩后半辈子注定无性福可言,更别想做个完整的男人了。这无疑是命运对他们开的一个残酷的玩笑。 主角团这边愁云惨雾的,而乾隆这位风流皇帝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与空虚。他真是水土不服啊,回到宫里后,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处处都不适应。 想想在大炎的日子,那叫一个惬意。那里有他喜欢的烧烤、各种高品质的水果、方便的自来水、卫生间、按摩室、冰箱、空调……还有热闹的超市、公交、地铁……那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舒适与满足。 可在紫禁城待了这么多年,乾隆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不舒服。他怀念大炎的一切,怀念那里的自由与快乐。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对大炎的向往与眷恋。他知道,要想随时享受那些美好的生活,只能指望李清歌接受禅位,打破南北隔阂,引进现代化建设了。 正当主角团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南方的大炎也迎来了选美的高潮。李清歌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目光扫过下方跪拜的群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她先下旨在全国进行海选,说是要充实皇家仪仗队,其实是想让审美多元化、百花齐放。 然而,因为科举考试的事情出了岔子,导致海选的事情一拖再拖。直到学子们考完试,实习安排妥当后,这才重新提起这件事。李清歌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美就像食物一样,众口难调。但她相信,通过这次海选,一定能够找到那些真正能够代表大炎之美的佳人。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选美活动在大炎拉开了序幕。各地的佳人们纷纷涌向京城,她们穿着华丽的衣裳,戴着珍贵的首饰,希望能够在这场选美中大放异彩。而李清歌则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静静地等待着那些能够触动她心灵的佳人出现。 李清歌站在她那宽敞明亮的工作室里,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象,但她的心中却构思着一幅超越时空的美人图。她的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能穿透岁月的尘埃,看见那些即将被她选中的俊男美女。她的计划大胆而独特,要根据面容和气质的不同,挑选出十二位帅哥和十二位美女,为他们绘制一幅永恒的美人图,然后将其永远收藏在国家图书馆里,让后人得以见识到真正的美是什么样的。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已经酝酿许久,她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幅画作,更是一次对美的探索和颂扬。在她心中,美是多样的,是五官与气质的和谐统一,是内在与外在的完美结合。而这次,她要将这份美,以最直接、最生动的方式呈现给世人。 在二十四位俊男美女中,已经有两位内定人选了,他们就是探花蒲柏和才女杜若兰。蒲柏,那个在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的探花郎,不仅才华横溢,更有着令人惊艳的容颜。他的五官如同雕刻般精致,气质温文尔雅,仿佛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仙人。而杜若兰,则是才女中的佼佼者,她的美,不仅仅在于那清秀的五官,更在于她身上那股淡雅的气质,如同空谷幽兰,让人心生向往。 李清歌对美的理解,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她认为,人的美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五官和脸型的美,这种美往往让人一眼就惊艳到不行;另一类则是气质的美,初见时可能觉得平平无奇,但越看越有味道,那种气质真是让人心动不已。然而,在绘制美人图时,五官轮廓还是占了大头。毕竟,气质这种东西,难以言说,更难以捕捉。而五官的美,却有着直接的冲击力,尤其是拍成照片、画成图画传下去,更能让人一眼就感受到那份惊艳。 在众多的脸型中,李清歌最钟爱的,不是瓜子脸,而是鹅蛋脸。瓜子脸虽然精致,但总少了些大气的感觉。而鹅蛋脸,面部线条流畅柔和,下巴的弧度圆润,给人一种温婉而优雅的感觉。这种脸型的人,一般都很有福气,特别是女生。李清歌想起了《红楼梦》里的薛宝钗,那就是鹅蛋脸的经典代表。书中描写她:“嘴唇不用点就是红的,眉毛不用画就是翠绿的,脸蛋像银盆一样,眼睛像水杏一样。”这种美,既不失精致,又不失大气,正是李清歌所追求的。 为了找到最适合的人选,李清歌开始了漫长的寻找之旅。她走遍了大街小巷,观察了无数人的面容和气质。有时,她会在熙熙攘攘的街头驻足,凝视着过往的行人;有时,她会走进安静的咖啡馆,静静地观察着那里的顾客。她的目光犀利而敏锐,总能在第一时间捕捉到那些与众不同的美。 在这个过程中,李清歌也遇到了不少挑战。有些人虽然五官精致,但气质却过于平庸;有些人气质出众,但五官却不够完美。她深知,要找到既符合五官美又符合气质美的人选,并不容易。但正是这份挑战,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相信,只要用心去寻找,就一定能找到那些真正的美人。 终于,在经过无数次的寻找和筛选后,李清歌找到了那二十四位俊男美女。他们中,有温婉的才女,有英俊的书生,有气质高雅的贵族,也有朴实无华的平民。他们的五官和气质各不相同,但都在李清歌的笔下得到了完美的呈现。 在绘制美人图的过程中,李清歌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她用心去感受每一个人的美,用笔画去捕捉那份独特的气质。她的笔触细腻而生动,将每一个人的五官和气质都描绘得淋漓尽致。每当她完成一幅画作时,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喜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美人图逐渐成形。那二十四位俊男美女在李清歌的笔下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他们的五官精致而生动,气质优雅而独特,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那份惊艳和美丽。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李清歌知道,她的美人图终于完成了。这幅画作不仅是对美的探索和颂扬,更是她对这个世界的一份热爱和祝福。她希望后人能够通过这幅画作,感受到那份永恒的美和无尽的魅力。 于是,她将这幅美人图送到了国家图书馆,让它永远地珍藏在那里。她知道,无论岁月如何流逝,这幅画作都将永远地闪耀着它的光芒,让后人得以见识到真正的美是什么样的。而她自己,也将因为这幅画作而永远地留在人们的心中。 鹅蛋脸的美妙之处,确实如诗如画,那恰到好处的留白,仿佛是天地间最精致的雕琢,让五官得以在这片宽广的画布上自由舒展,绽放出无尽的魅力。这样的脸型,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美感,就像是古代宫廷中精心培育的牡丹,每一瓣都蕴含着高贵的气质,每一叶都散发着典雅的芬芳。 李清歌站在铜镜前,细细地端详着自己的脸庞。她的鹅蛋脸,正是她自信的源泉。她的五官分布得恰到好处,眉眼如画,鼻梁挺翘,嘴唇丰润,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的恩赐。这样的脸型,让她能够轻松驾驭各种华丽繁复的首饰,无论是璀璨的宝石,还是细腻的珍珠,都能在她的脸上找到最完美的归宿,让整个造型更加高贵典雅,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让人一眼难忘。 然而,李清歌深知,这种美并非只属于她一人。在这个时代,许多女子都拥有着同样美丽的脸庞,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将这份美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些女演员,在影视剧中的装扮往往令人失望。头饰简单得如同刚经历了丧夫之痛的寡妇,毫无生气,更别提什么公主王妃的气质了。她们的脸型,多是那种网红锥子脸,脸小下巴尖,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根本撑不起那些名贵华丽的首饰,反而更像是在大户人家里辛勤劳作的丫鬟。 想到这里,李清歌不禁摇了摇头。她明白,真正的美,是需要用心去发现和塑造的。于是,她决定举办一场海选,挑选出十二位真正的美女,为她们绘制一幅美人图,让后人见识到真正的美是什么样的。 海选的消息一经传出,便引起了轰动。无数女子蜂拥而至,希望能够成为那十二位幸运儿之一。李清歌坐在高台上,一一审视着这些女子。她们或清丽脱俗,或娇艳欲滴,或温婉可人,或英姿飒爽……每一个都有其独特的美。然而,李清歌的目光却始终在寻找着那种能够驾驭各种华丽繁复首饰,展现出高贵典雅气质的女子。 终于,在海选即将结束之际,李清歌找到了她心中的十二位美女。她们的脸型各异,但都有着一种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能够完美地展现出鹅蛋脸的美妙之处。李清歌心中大喜,立刻为她们绘制了一幅美人图。这幅画,不仅展现了她们的美貌,更展现了她们的气质和神韵。 随着海选的结束,十二美人图终于出炉。李清歌看着这幅凝聚了自己心血的画作,心中充满了满足和自豪。而就在这时,系统也传来了好消息——她得到了坦克的制造技术和图纸。 坦克,这个被誉为“陆战之王”的军事武器,对于李清歌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她深知,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坦克将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跟空军的战斗机、海军的航母比起来,坦克在陆地上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它拥有超强的直射火力,能够轻易摧毁敌人的防线;它具备高度的越野机动性,能够在各种复杂地形中如履平地;它还拥有令人恐怖的防御力,即便是枪炮齐射,也难以穿透它那坚固的装甲。 在李清歌的想象中,由坦克组成的陆军,就像一股钢铁洪流,所到之处,一切都会被摧毁。在它的面前,盾牌、铠甲这些东西,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早朝上,当群臣听到李清歌讲述坦克的威力时,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军事武器。有了这个东西,覆灭一个国家,简直易如反掌。坦克的加入,也弥补了陆军的短板,让大炎王朝的海陆空三军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完备状态。 至此,大炎王朝已经成为了当世最强的国家。然而,即便国家已经如此强大,李清歌还是不满足。作为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两百多年里会发生什么惊天巨变。前世东方国家被西方国家欺凌得那么惨,网友们还苦笑戏称“唐诗宋词元曲明小说清条约”。那些屈辱的历史,像一道深深的烙印,刻在她的心上。 她发誓,要让那些白人加倍偿还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但是,在此之前,她必须先完成南北统一。只有神州一统,才能让国力达到极致,让东方大国屹立在世界之巅。她已经答应了乾隆禅让的条件,只等小燕子等人的事情处理完,再让乾隆清理前朝后宫的贪腐,大事就可定了。 李清歌估算了一下时间,不出一年,南北就能统一。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她知道,这条路虽然艰难,但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走到终点。 皇后与李清歌关系紧密,对她的志向了如指掌。她也在积极推动南北统一的大事,希望能够早日看到神州一统的盛景。两人时常在一起商讨国事,共同为国家的未来出谋划策。 盼了好久好久,田嬷嬷终于进宫了。她的到来,无疑给李清歌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跟她一起进宫的,还有傅恒的次子福隆安。福隆安不仅身份尊贵,还是朝廷中的重臣。他的出现,让这场即将揭露的真相更加引人注目。 不得不说,傅恒的沙济富察氏一族,确实厉害。他们底蕴深厚,恢复能力超强。之前被李清歌打击得那么惨,富恒、福灵安、富察明瑞三人接连陨落,但他们家族在朝堂上还是举足轻重。这次,由福隆安带着田嬷嬷进宫揭露真相,就像是一场滔天风雨,瞬间席卷了整个后宫。 李清歌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她知道,这场风暴只是开始,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会坚定地走下去,直到实现自己的目标——让东方大国屹立在世界之巅! 皇后坐在坤宁宫的凤座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窗外富察氏一族的动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冷酷,仿佛能洞察一切阴谋与诡计。福隆安和田嬷嬷的身影刚一出现在宫门处,她便立刻派遣了紫薇从暗室中走出,如同派遣一枚精心布置的棋子。 紫薇,这个曾经温婉可人的女子,如今却像是被囚禁在坤宁宫暗室中的一抹幽灵。她见不到阳光,日复一日地生活在阴暗之中,心灵早已被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所扭曲。她的面容苍白而憔悴,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怨恨,又有无奈。 当紫薇回到漱芳斋时,小燕子立刻迎了上来,她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她追问着紫薇在坤宁宫的经历,想要知道她是否受到了酷刑逼问真假格格的事情。然而,紫薇只是冷笑个不停,那笑声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和悲凉。 “紫薇,你笑什么?皇后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怎么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小燕子看到紫薇那诡异的笑容,心里不禁直发毛,她紧紧握住紫薇的手,试图从中寻找一丝温暖和安慰。 “是啊,紫薇,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永琪也急得不行,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自从受伤后,他就感觉到乾隆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冷落和忽视让他难以承受。他担心这一切都是因为小燕子的假格格身份曝光,如果真的是这样,小燕子恐怕会因为欺君之罪被处死。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痛。 永琪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隐隐透出一股狰狞。他平时那谦谦君子的模样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和决心。他不能失去小燕子,这个他深爱的女子,这个他曾经在围场射中的美鹿。 “小燕子、五阿哥,你们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觉得紫薇是那种贪生怕死、出卖朋友的人吗?她知书达礼,温柔端庄,怎么会是那种人?”尔康站在一旁,言辞激烈地为紫薇辩护。他把紫薇当作全家抬旗的希望,未来的伴侣,当然要全力维护她真格格的利益。 “尔康,你——”小燕子刚想开口,却被尔康打断了。 “我还需要说什么?在这件事情里,紫薇最委屈了,好不好?她是皇上的亲生女儿,要不是因为小燕子,她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她连金枝玉叶的格格身份都可以让出来,你们竟然还怀疑她的真心,真是太让人心寒了。”尔康言辞犀利,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个不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小燕子。 在尔康看来,这一切都是小燕子的错,紫薇是最无辜的受害者。然而,他的话却深深刺痛了小燕子和永琪的心。 “尔康,你说得太过分了,紫薇委屈,难道小燕子就不委屈吗?一旦假格格的身份曝光,她可能会因为欺君之罪被杀头,小燕子每天都担惊受怕,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这么说她,太无情了,你还算我的好兄弟吗?”永琪挡在小燕子身前,怒视着尔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 “就是,就是,最惨的是我好不好!尔康,你眼里只有紫薇,不管我的死活,太没良心了。”小燕子被尔康一顿怒怼,心里发虚,但听到永琪的辩解,也觉得自己委屈可怜。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你——”尔康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眼睛看着小燕子和永琪,仿佛要将他们看透一般。 然而,小燕子却理直气壮地继续说道:“你说什么?我说错了吗?当初要不是我冒死闯入围场,皇上怎么知道民间还有我这么个女儿?是我给他们父女创造了机会,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怎么反倒埋怨我呢?”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和自豪,仿佛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然而,这话却深深激怒了紫薇。她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脸色铁青地大吼道:“小燕子,你怎么敢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是你用我的娘的遗物,抢走了我爹,抢走了我尊贵的身份,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荣华富贵,要不是顾及姐妹之情,不忍心你因欺君之罪丧命,我早就向皇上说出真相了。你不但不念我救你性命的恩情,反而说出这种话,你太残忍、太无情、太无理取闹了!”她的声音在漱芳斋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喷完小燕子后,紫薇又把矛头指向了永琪。她瞪大眼睛看着永琪,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失望:“论血脉,我是你亲妹妹,你怎么对我?为了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一再偏袒、纵容,还对我说这种恶话,你就是这样当哥哥的吗?都说皇家无情,翻脸不认人,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和悲凉。 永琪怒道:“夏紫薇,你怎么能这么说……”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尔康的怒吼声打断了。 “够了!”尔康突然怒吼一声,他的声音震得漱芳斋内的陈设都仿佛颤抖了一下,“你们还嫌事情不够乱吗?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谁也分不开,一旦真假格格的秘密曝光,参与者都难逃其咎,与其相互指责,不如好好想办法。”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听到这句话后,众人都渐渐冷静了下来。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眼中都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这个困境。他们原本打算用免死金牌的计划,因为李清歌改变剧情的影响,已经全面泡汤了。而皇后早就知道了内情,抢先出手布下了天罗地网。现在的乾隆也不是剧中的乾隆了,他一心想着大清江山的生死存亡,哪有心思管这些? 漱芳斋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燕子和紫薇更是互相撕咬起来,她们彼此指责、谩骂着对方。小燕子骂紫薇自私、不顾姐妹情想逼死她;紫薇则气得浑身发抖大骂小燕子是个骗子、骗走了她的一切还毁了她母亲夏雨荷的名声。 而在养心殿内,风暴也在肆虐着。福隆安带着田嬷嬷跪在乾隆面前,将他们打听到的事情一一禀报给乾隆听。乾隆坐在龙椅上,面容严肃地听着他们的汇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真相。 “奴婢奉皇上之命去济南大明湖畔修缮夏雨荷的坟墓,”田嬷嬷开口说道,“通过当地官员查阅户籍得知夏雨荷的女儿名叫夏紫薇。”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紧张,仿佛害怕自己说错了一个字。 “听到这个消息后,奴婢惊愕不已,不敢相信,”田嬷嬷继续说道,“于是在当地进行了详细调查。夏雨荷所在的夏家是大明湖一带的望族,十九年前未婚生女的事情曾经轰动一时,几乎无人不知。”她的声音在养心殿内回荡着,震得乾隆的耳膜生疼。 乾隆听着田嬷嬷的汇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欺骗了这么久!他瞪大眼睛看着福隆安和田嬷嬷,仿佛要将他们看透一般。他的手指紧紧扣在龙椅的扶手上,仿佛要将其捏碎一般。 “你们继续说下去!”乾隆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朕要听听他们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在那金碧辉煌的养心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乾隆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我问过十几个当事人,他们众口一词,皆言夏雨荷所生的女儿,名曰紫薇,绝非你所称的小燕子。” 此言一出,犹如晴空霹雳,震得乾隆心头一阵轰鸣,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目光在田嬷嬷与福隆安之间来回游走,试图寻找一丝丝可以推翻这一事实的线索。田嬷嬷面容沉静,眼神坚定,她再次确认道:“的确如此,我反复核实,那女子的名字,确凿无误,乃是紫薇。”说完,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福隆安,那是一种无声的默契与信任。 福隆安见状,神色愈发凝重,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每一步都需谨慎。于是,他沉声道:“此事关乎皇家颜面,田嬷嬷不敢轻举妄动,更怕有人暗中下手,令真相永沉海底。恰巧富察氏家族中有人在济南任职,田嬷嬷便寻得此人,请求他派遣人手,将紫薇安全护送至京,再由我亲自带入宫中,向您禀明一切。” 乾隆闻言,怒火中烧,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人当面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他怒视着下方,心中五味杂陈,小燕子,这个曾让他心生怜爱的女子,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心中暗想,难道是有人眼红小燕子受宠,故意编织谎言,意图陷害?但转念一想,这后宫与前朝,争斗的本质无外乎是对那至高无上权力的渴望,小燕子不过是一介女子,即便再受宠,也无缘皇位,何人会费尽心机,编织如此谎言来陷害于她?更何况,富察氏家族声名显赫,与小燕子并无仇怨,怎会无端陷害? 思及此,乾隆的怒火更甚,他怒喝道:“那个大胆的野丫头,竟敢欺瞒于我,让我的亲生女儿流落为奴!”他猛地一拍龙案,震得案上的茶具乒乓作响,“李玉,速将小燕子、永琪、紫薇、尔康等人召来,若不来,便绑来见我!” 李玉闻言,身形一颤,连忙应声,匆匆退出殿外。不多时,小燕子一行人便被带到了养心殿前。他们衣衫略显凌乱,神色各异,但皆是满脸惶恐,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参见皇上\/皇阿玛,皇上\/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冷笑一声,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皇阿玛?你们还好意思如此称呼?朕可没有这样的好儿子、好女儿!” 永琪见状,心中虽惊,但仍鼓起勇气,上前几步,躬身道:“皇阿玛,儿臣究竟何错之有,惹得您如此大怒?总要有个缘由吧?” 乾隆怒目圆睁,厉声道:“你还有脸问!逆子,先是隐瞒真假格格之事,与众人合谋欺骗朕,后又擅闯坤宁宫,意图行刺皇后,你眼中还有朕这个君父吗?” 此言一出,小燕子等人皆是面色惨白,心中惊骇万分。真相,终究还是暴露了!一时间,殿内陷入了死寂,只有众人急促的呼吸声回响。 永琪还想辩解,却被乾隆一声怒喝打断:“住嘴!逆子,休要狡辩!什么视朕为父,你不过是一介江湖草莽,无规无矩,野性难驯,也配认朕为父?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 乾隆的目光转而落在小燕子身上,那眼神冷冽,仿佛能冻结一切。“欺君罔上,冒认身份,混淆皇室血统,此乃十恶不赦之死罪,你还有什么可说?” 小燕子面色蜡黄,嘴唇颤抖,她虽出身草莽,但对皇权却有着天生的敬畏。面对乾隆的怒斥,她深知自己已踏上死路,却不敢再有丝毫反抗。“皇阿玛,我……我……” 乾隆怒不可遏,断喝道:“什么皇阿玛,朕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小燕子颤抖着,声音细若蚊蚋:“皇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误会……”她试图解释,将自己如何误入围场,如何阴差阳错成为还珠格格的经过一一道来,言语间满是悔恨与无奈。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也想过把紫薇的身份还给她,但当时您已经认了我,如果说出真相,就是欺君之罪。人都怕死,我也怕,所以就将错就错,硬着头皮装了下去。但我真的不是故意霸占紫薇的身份,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皇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就饶了我吧……” 第一百零五章 说到这里,小燕子慌忙抓住紫薇的手,眼中满是乞求:“快告诉皇上,一切都是误会。紫薇,我们是结拜姐妹,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快帮我求情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然而,面对小燕子的哀求,紫薇的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意。这些日子以来,容嬷嬷的洗脑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让她对小燕子的怨恨日益加深。此刻,真相大白,紫薇非但没有想要伸出援手,反而想要狠狠地踩上一脚,踩死这个夺走了她一切的人。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小燕子,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口口声声说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现在怎么怕了?哼,真是好笑。” “还说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明明我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到头来福让你享了,荣华富贵也被你夺了,我却沦落为包衣贱婢。世上有你这样对待好姐妹的人吗?” 紫薇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小燕子的心。她咧着嘴,冷笑不止,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而出:“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落到这个下场,是贪心不足、欲壑难填的报应。想让我帮你求情,门儿都没有。” 小燕子闻言,心中怒火中烧,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无力回天,只能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心痛地看着紫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端庄娴雅、温柔善良的紫薇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不解,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小燕子的步步紧逼,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带着无尽的哀愁与不甘,缓缓而沉重地落在紫薇的心田。她的眼眶泛红,仿佛两汪深邃的湖水,即将溢出悲伤的泪水。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艰难地挤出:“你这么漂亮,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这不是你,紫薇!”那双曾经闪烁着灵动光芒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不解与痛楚,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永琪站在一旁,他的心像被一把无形的利刃反复切割,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紫薇与小燕子的对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悲哀。他伸出手指,轻轻指向紫薇,语气中夹杂着责备与无奈,对小燕子说:“小燕子,她是你的姐姐啊,你真的忍心看着她死吗?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围场,差点就被我的箭射中,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你为什么不能多为她想想呢?”永琪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叹息,仿佛是对这段错综复杂情感的最后挽歌。 紫薇听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里藏着太多的苦涩与悲凉。她的脸庞上,悲凉之色愈发浓厚,如同冬日里凝结的冰霜,冷得让人心寒。“一个是我的挚友,一个是我的亲哥哥,你们都指责我这个受害者,这就像在寒冷的冬天里喝冷水,每一滴都凉到了心底。天理昭昭,你们就不怕报应吗?如果我真的是冷血无情的人,我早就揭穿你们的伪装了,又何必等到今天皇上问责?”紫薇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与绝望,她的手指紧紧握住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猛地转身,指向永琪,语气中满是讽刺与痛心:“你说小燕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她刚开始顶替我的名字时,明知我在孝期,却穿着红绿鲜艳的衣服在宫里招摇过市,让人笑话夏雨荷生了个不孝女。她又为什么四处惹事生非,被皇上惩罚后,还拿我母亲当挡箭牌,装可怜博同情,自称是无母之儿?”紫薇的话语如同锋利的箭矢,直射向永琪,让他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永琪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支吾的声音:“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无奈,仿佛被紫薇的话语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紫薇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再也无法抑制。她大声喊道:“无话可说了吧?我的挚友、我的亲哥哥,还有尔康、尔泰、令妃等人,你们都算计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的脸颊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委屈与愤怒。 尔康见状,心中暗自焦急。他知道,事情已经闹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一旦乾隆问责,他们所有人都难逃其咎。为了摆脱这个困境,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紫薇这个真正的格格身上。毕竟,皇家血脉就像是一张免死金牌,能够为他们争取一线生机。 于是,尔康开始当众回忆起他与紫薇朝夕相处的情景,那些一起看雪看月的日子,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栩栩如生。他相信,乾隆听后肯定会怀疑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在这个未解放的时代,男女之间的亲近就意味着失贞,紫薇为了保全自己的清誉,只能嫁给尔康。 乾隆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锅底一般,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他无法接受未婚就与外男纠缠不清的行为,更无法理解夏雨荷到底是怎么教育女儿的。此前,小燕子每次闯祸都会用亡母来逃避惩罚,但现在,夏雨荷这张“信用卡”已经彻底刷爆了。 乾隆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他将怒火全部撒在了紫薇和尔康身上,却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的过错。紫薇虽然不知道尔康的险恶用心,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尔康的话并不可信。她讽刺地说:“真心哪是挂在嘴上的?你和小燕子等人狼狈为奸,算计我,真当我是傻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不过是利用我的皇家血脉,为福家改换门庭。” 李清歌在临行前与容嬷嬷的交谈,仿佛一盏明灯,照亮了紫薇心中的迷雾。容嬷嬷在给紫薇洗脑时,也提到了令妃和福家的计谋,这让紫薇更加愤怒。她终于明白,原来尔康的好意也是虚情假意。现在听他说这些话,除了痛恨就是恶心,她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谎言。 尔康被紫薇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愣住了,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从未想过,这个一直被他视为柔弱女子的紫薇,竟然会如此犀利地看透他的心思。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紫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嗤笑道:“我说错了吗?以前我傻,才会相信你的鬼话,现在我明白了,你别再用花言巧语来骗我。欺君之罪可是死罪,今天你们谁都逃不掉。”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尔康、尔泰等人被紫薇的话噎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想过这个外室女竟然能勘破前朝后宫的权欲算计。乾隆听后更是大怒,他拍案而起,怒斥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奴才,竟敢算计朕的血脉,真以为仗着令妃的恩宠,朕就不敢杀你们吗?” 尔康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磕头求饶道:“皇上,臣真的没有算计紫薇的心,臣对紫薇是真心实意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与真诚,但乾隆却并未因此动容。 尔泰也附和着说:“皇上,不是臣等知情不报,实在是当时皇上已经认了还珠格格,如果揭露真相,岂不是要害了小燕子无辜的性命?再者说,小燕子的出现给皇上带来了很多欢乐,皇上曾说她是您的开心果,臣等实在不忍心让您失望,所以才一直隐瞒。”他的话里充满了无奈与苦衷,试图为他们的行为寻找一丝合理的解释。 尔康进一步解释道:“皇上,直说吧,如果臣等真的心怀不轨、图谋算计,在皇上已经认了还珠格格的时候,为什么不杀掉紫薇?紫薇一死,真相就永远埋没了。臣等此举并非欺君,实在是敬爱皇上,不忍心伤害您。”他的言辞恳切,试图打动乾隆的心。 永琪也接过话茬,他满眼敬仰地看着乾隆,声音里充满了深情与坚定:“是啊,皇阿玛,如果我们真的存心隐瞒,早就杀掉紫薇这个珍贵的格格了。皇阿玛不信小燕子、尔康、尔泰,难道还不信儿臣吗?儿臣自幼在皇阿玛身边长大,受皇阿玛亲手教育培养,怎么会是那种密谋欺君、忤逆犯上的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乾隆的敬仰与信任,试图用自己的身份与情感来打动乾隆。 这番话软硬兼施,既有道理又勾起了父子之情。乾隆听后心头一软,他望着永琪那张熟悉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是啊,永琪是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孩子,文武双全、忠厚善良,怎么会是阴险之人呢? 然而,乾隆的怒火并未完全平息。他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不仅关乎皇家的颜面,更关乎皇权的稳固。他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式,既能维护皇家的尊严,又能平息这场风波。于是,他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此事关乎重大,朕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你们先退下吧,待朕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 乾隆的一个大毛病,便是那份超乎常人的爱面子之心,如同镜面般光滑,容不得一丝瑕疵。这份性格,作为儿子的永琪自是了如指掌,于是他巧妙地拿捏住了这份软肋,宛如一位精准的琴师,轻拨心弦。 永琪见乾隆的面色略有缓和,便如同春风化雨般,继续柔声道:“皇阿玛,小燕子虽对您有所欺瞒,但她对您的那份情感,却是真挚无二。您回想这些时日,她为您带来的欢笑,岂是寻常可比?” 小燕子,这个平日里略显无赖,却机智过人的女子,此刻也是眼波流转,迅速接话:“是啊,皇阿玛,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骗。一切皆是阴差阳错,我成了这格格。多少次,我想说出真相,但一看到您那慈爱的眼神,我的心就软了。我多么渴望,能有您这样一位父亲!” 尔康见状,也连忙加入这场情感的洪流:“皇上,这真假格格之事,实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我们深知这是欺君之罪,但却无法自拔。只因我们对您太过敬爱,总想寻得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成全紫薇,又能让小燕子有个好归宿,这才拖延至今!” 尔泰也不甘落后,急切地补充道:“皇上,小燕子虽非真格格,但她对您的情感,却是真挚无比。您就看在她这份真心的份上,原谅她这次的欺瞒吧。” 众人纷纷跪倒在地,言语间充满了琼瑶式的深情与恳切,仿佛一场精心编排的话剧,在大殿上缓缓展开。 乾隆的心智,本就如同浮萍般摇曳不定,此刻更是被这魔性的洗脑所震撼,几乎要迷失其中。 福隆安、田嬷嬷、李玉等人,皆是目瞪口呆,仿佛见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景。他们心中既感无语,又暗自佩服,这些人的嘴皮子功夫和洗脑能力,实乃罕见。 正当乾隆的心开始软化,想要将此事大事化小时,殿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威严而冷冽的女声,如同惊雷划破长空,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好一群能说会道的人啊,这么好的口才,不去唱戏可真是屈才了!” 随着声音的落下,李清歌身着朱紫色的龙袍,扶着容嬷嬷的手,缓缓步入大殿。她的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对这场好戏饶有兴致。 乾隆大吃一惊,失声道:“金……大炎女王,你、你怎么来了?” 永琪、尔康等人见到大炎之主亲临,皆是心中一凛,连忙行礼。福隆安虽然对李清歌恨之入骨,但在皇权和武力面前,也只能低头称臣。 李清歌扫视了一圈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我要是不来欣赏这场真假格格的大戏,岂不是要辜负你们这么卖力的演出吗?” 乾隆皱了皱眉,显然对李清歌的突然出现感到意外。容嬷嬷看到李清歌先声夺人,心中暗暗佩服她的先见之明。原来,李清歌与皇后早有通信,预知了真假格格的秘密即将曝光。以皇后所掌握的证据,要实锤这件事并不难,但考虑到乾隆的耳根子软,她们担心主角团的洗脑能力会让乾隆心软,因此决定由李清歌亲自出马。 小燕子等人看到李清歌一出场就压住了乾隆的气势,还针对他们,心中暗暗叫苦。李清歌的目光一转,先看向了尔康,声音冷冽而威严:“李代桃僵、混淆皇家血脉的欺君大罪,竟然被你们说成了是忠君爱君。如果人人都以‘爱’的名义,去做欺骗和隐瞒的事情,那国家岂不是要乱套了?” 李清歌深知乾隆的性格弱点,因此她的话语直击要害,将这件事上升到国家利益层面。果然,乾隆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如水,铁青得仿佛要裂开一样。小燕子等人吓得脸色苍白,他们没想到大炎女王的一番话,竟然将他们的辩解之词击得粉碎。 乾隆面色冷峻,漠然地说道:“大炎女王说得没错。如果人人都像你们这样,国家也就不成其为国家了。混淆皇家血脉,论罪当诛,岂能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轻易放过的?倘若今日对你们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来日你们必定会变本加厉、无法无天。我绝对不能容忍你们颠倒黑白。” 李清歌心想,正因为如此,主角团才觉得乾隆好说话,无论闯下多大的祸,仁慈英明的皇阿玛都会原谅他们。然而,这种纵容只会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李清歌对乾隆的同情不过三秒,一想到他的那些糟心事,心肠又硬了起来。 她正色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任何人都不可以违背。大清皇帝,我说的对吗?”淡淡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沉沉的压力,让乾隆无法回避。 乾隆的脸色微微一变,点了点头道:“女王说得没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错了就是错了,犯法就必须要承担法律责任。”他深知李清歌的来意,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处理不好,不仅会影响到大清的江山社稷,还会让之前商量好的和平禅让协定出现变数。 想到这里,乾隆觉得头疼得要命。这群该死的家伙,真是害苦了他了。严惩!必须严惩到底! 听李清歌几句话就把事情翻转了过来,永琪气得浑身发抖。他怒视着李清歌,想要反驳,却被乾隆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脸上。“逆子给我闭嘴!”乾隆怒吼着,一闪身就到了永琪面前。这一巴掌,不仅打断了永琪的话,也打断了他心中的不甘与愤怒。 “啊!!!” 养心殿内,一声惊呼划破了原有的宁静。永琪的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庞,那惊愕的神情仿佛被定格,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地盯着乾隆。这是他人生中首次遭受巴掌之击,而动手之人竟是他的父皇。 永琪的心中涌动着无尽的疑惑与屈辱,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一番言语竟会差点将爱新觉罗皇族推向毁灭的深渊。李清歌,这位曾因被冷落遗弃而心怀怨恨的女子,对爱新觉罗家族的情感淡薄如纸。若非还念着皇后与血脉相连的情分,大炎的铁骑早已踏平京城,使他们成为阶下囚。乾隆心中如明镜,因此才考虑禅让江山,化敌为友,以延续家族血脉。然而,永琪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在李清歌面前胡言乱语,声称这是皇族家事,外人无权干涉。若李清歌被视为外人,她再无理由对大清皇族手下留情。乾隆一想到之前的努力可能付诸东流,便恨不得立刻将这个逆子掐死。 永琪挨打后,心中满是委屈。他未曾注意到乾隆的脸色已黑如锅底,雷霆之怒让整个养心殿都为之颤抖。 “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欺君罔上,还图谋不轨,到如今竟还敢在朕面前花言巧语,大放厥词。若朕早知道你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当初就应赐给愉妃绝育药,让你永远不要来到这个世界。”乾隆的话语如刀割般刺痛着永琪的心。 想当年孝贤皇后去世时,大阿哥永璜和三阿哥永璋因未哭够,便被乾隆以“不忠不孝”四字骂得抬不起头。帝王向来以孝治天下,不孝的皇子又怎能继承皇位?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永琪的帝王梦。 永琪如遭雷击,慌忙跪爬到乾隆面前,拽着乾隆的衣角痛哭流涕:“皇阿玛,儿臣冤枉啊。您是儿臣的君父,儿臣怎敢不忠不孝?” 李清歌在一旁冷笑:“你若真孝顺,就不会欺瞒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父亲。若这样的行为都能称为孝顺,那可真是哄人大孝了。” “大炎女王,你……”永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心中一股怒火在燃烧。 “朕怎么了?朕说错了吗?你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连亲妹妹的生死都不顾了,还与外人勾结,让她沦为奴籍。你的爱情可真是伟大啊。”李清歌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 小燕子闻言,吓得缩成一团。她曾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但自从去了大炎一趟,受了重刑犯的苦,心中便充满了恐惧。一想到狱卒的残忍与半夜的狼嚎声,她便几乎要崩溃。狱卒都如此可怕,更何况是大炎女王?其手段肯定更加恐怖。 “女王陛下,我们、我们没招您惹您啊,您为什么非得这么逼我们?这都是误会,阴差阳错的,我才成了还珠格格。宫里这些人位高权重,我又能怎么办呢?”小燕子弱弱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恐惧。 紫薇在一旁冷笑:“无辜?如果你真的不想当格格,那为什么还天天乐此不疲地四处闯祸?让宫里的人都误以为我母亲不会教育孩子?如果你真的不是有意顶替我的身份,那当初你闯进坤宁宫辱骂皇后为老巫婆的时候,皇后要行家法,你为什么说自己是皇上亲封的还珠格格,可以不受规矩束缚,任何人都不能教训你?” 小燕子哑口无言,只觉心中一阵慌乱。她确实曾以还珠格格的名义耀武扬威,享受着皇家的尊荣,却从未想过会有今日之困境。 李清歌接过话头,连连补刀:“没错,我虽然在大清皇宫待的时间不长,但也常听说你以还珠格格的名义耀武扬威,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你飞黄腾达、风光无限。享受着皇家的尊荣,还乐在其中,不知悔改。到现在却装无辜,真是让人恶心。” 小燕子被说得面红耳赤,只觉无地自容。她市井出身,只懂得蛮横冲动,哪里是李清歌和紫薇的对手?眼看自己就要陷入绝境,她开始出卖朋友,第一个被出卖的就是令妃。 “冤枉啊皇阿玛,这一切都是令妃娘娘教的。她说我就是真格格,福家的人也威胁我要严守秘密,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一个市井野丫头,哪里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被他们连哄带吓的,就占了紫薇的位置。我真的是无辜的,求皇阿玛明察,求女王陛下做主!”小燕子大声喊道,不停地磕头,仿佛这样就能洗脱自己的罪名。 尔康看到小燕子嫁祸给令妃和自己的家族,顿时急了,怒吼道:“小燕子,你怎么敢……” “住口!”乾隆打断了他的话,怒斥道:“朕和女王还没说话呢,你一个包衣奴才哪有插嘴的份儿?李玉,去传令妃来。” 李玉转身欲往延禧宫去,突然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什么真格格、假格格?天呐,怎么会有这种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腊梅扶着令妃走了进来。令妃的脸色慌张得很,显然已经得知了养心殿内的情况。 此刻的令妃心中乱如麻。她重金收买的小太监在养心殿内,一得知小燕子等人被召来问罪,便急忙跑到延禧宫报信。令妃一听,差点儿没晕过去。小燕子竟然是假格格?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措手不及。 然而,令妃在后宫沉浮了二十年,经历了大风大浪,与皇后斗智斗勇多年都未落下风,还算沉稳。她知道这件事无法回避,索性直接来到了养心殿。毕竟她已经有身孕了,为了皇嗣着想,皇上也不能处置她。 “令妃,你来得正好。小燕子说你恐吓她,不让她说出真相,否则就取她性命,有这样的事吗?”乾隆厉声问道,脸色十分严峻。他紧盯着令妃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一丝慌乱或不安。 令妃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冤枉啊皇上,臣妾怎么敢欺君罔上呢?什么真假格格的,臣妾根本就不知道。求皇上明察。”她说着便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李清歌一听这话,秀眉微蹙,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翻了个白眼,仿佛对这场闹剧感到无语至极。她站在一旁,身姿亭亭玉立,一袭淡雅的长裙随风轻轻摇曳,与这宫廷中的纷扰形成鲜明对比。 容嬷嬷,那个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冷眼旁观的老嬷嬷,此刻却突然开口,声音虽细却字字清晰:“皇上,请您恕奴婢斗胆。还记得那次,奴婢随皇后娘娘前往漱芳斋探望被箭射伤昏迷的还珠格格,那场景至今历历在目,如同昨日重现。当时,令妃娘娘在皇上与众多宫女太监面前,对小燕子的相貌赞不绝口,说她长得处处都像皇上,尤其是那双眼睛和眉毛,简直就像是从皇上您那里直接复制过来的一般,一母所生的亲昵感让人难以忽视。也正是因为这些话,再加上那几件所谓的信物,皇上您才确信小燕子就是您遗落在外的明珠。皇上,您还记得那些日子吗?” 乾隆闻言,神色微动,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对,对。一开始,确实是令妃说小燕子长得像我,再加上我留给雨荷的信物,这才有了这场误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认错格格,对于一国之君来说,无疑是颜面扫地的事情。乾隆自己也觉得尴尬,哪里肯轻易承认自己看走了眼。 这时,容嬷嬷轻轻咳了一声,乾隆便像是找到了台阶下,急忙将过错推到了令妃身上。他心里暗自嘀咕:都是这个女人误导了我,我哪里是个昏庸的皇上?不过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 李清歌看着乾隆急于推卸责任的样子,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心中更是无语。她心想,这皇上还真是会找借口,明明是自己判断失误,却把责任全推到了别人身上。 令妃则是一脸愕然,心中五味杂陈。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话,竟然会成为皇上怪罪她的把柄。她心中暗骂:这也太无耻了吧?明明是皇上自己看了信物,胡乱猜测,我只不过是顺口一提,怎么就全怪到我头上了? 乾隆见令妃没有反驳,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他滔滔不绝地说:“除了说小燕子长得像我,紫薇和金锁入宫做包衣宫女,也是你和福家合谋的。你还说冤枉,你这是把我当傻子吗?令妃,你好大的胆子!” 令妃听到乾隆的怒斥,吓得冷汗直流。她急忙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飞快地转动着脑筋,寻找着脱身的借口。终于,她开口辩解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一开始看到夏雨荷的信物,才觉得小燕子可能是皇上您的骨肉。至于紫薇和金锁入宫的事情,实在是难以拒绝小燕子的再三恳求。小燕子说她们两个人孤苦无依,臣妾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怕她们饿死在外面,所以才做了这样的安排。臣妾真的不知道紫薇是皇上您的骨肉,臣妾是一片好心啊!” 令妃的言辞恳切,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她心里清楚,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很难独善其身了。既然如此,那就顺水推舟,说自己和乾隆一样都被小燕子这个丫头给骗了。 李清歌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不禁感叹令妃的狡猾和应变能力。她心想,这令妃还真是个厉害角色,皇后斗不过她,可不是因为运气不好,实在是技不如人。 就在这时,小燕子突然暴跳如雷,指着令妃的鼻子大声说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尔康的母亲是你的表姐,她早就跟你通气了。你膝下没有子女,看到永琪对我倾心,就想着拉拢这个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隐形太子,所以才答应帮我。现在秘密败露了,你还想全身而退,休想!” 小燕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愤怒和决绝。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主光环附体,平时大大咧咧、糊里糊涂的她,在危急关头突然智商上线,想起了令妃平时极力讨好永琪的情景,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心想,既然自己难逃一劫,那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人也别想逃脱。法不责众,牵连的人越多,皇阿玛就越不舍得重罚,她的性命也就越有希望保住。 随着小燕子的指控,宫廷中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乾隆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瞪大眼睛看着令妃,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而令妃则是脸色苍白,嘴角微微颤抖,显然是被小燕子的指控给吓到了。 这场闹剧究竟会如何收场?是令妃能够巧舌如簧地化解危机,还是乾隆会一怒之下严惩不贷?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变数。而李清歌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场宫廷中的风云变幻,心中暗自思量着自己的立场和选择。 乾隆一听这话,脸色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瞬间变得铁青,怒气如同被狂风卷起的巨浪,冲冲地吼道:“宫里规矩严明,如同铜墙铁壁,严禁幼妃与成年皇子有任何瓜葛,你竟然敢和永琪扯上关系,你是不是盼着愉妃早点离世,好借着小燕子之手让永琪认你当娘,妄图将来被他封为圣母皇太后?”他的声音在金碧辉煌却冰冷的宫殿中回荡,震得人心头一颤。 令妃闻言,震惊得如同被雷击中,半晌回不过神来,心里如同翻涌的江海,泛起了嘀咕。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却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雪花,眼眸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她暗自琢磨,自己梦里求的,不就是那至高无上的太后之位,母凭子贵,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嘛。可这个位子,必须得是自己亲生的儿子给封的,才能坐得稳当,坐得心安。 她拉拢小燕子,一方面是想借着她得宠捞点好处,另一方面是想除掉永琪——乾隆最爱的儿子,也是未来可能继承大统的,好给自己儿子铺一条平平坦坦的登基之路。她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会被乾隆如此直白地揭露出来。 惊愕之下,令妃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她那张精致却此刻显得无助的脸上。“冤枉啊!臣妾冤枉!臣妾哪敢做圣母皇太后的梦啊?自古以来都是立嫡立长,皇上您有嫡子永璂,哪轮得到庶子永琪当皇上?臣妾哪敢有这种非分之想?这小燕子眼看就要死了,就乱咬人,皇上您可千万别听她的鬼话,别被谗言给蒙蔽了,错怪了陪了您十几年的爱妾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然保持着那份哀怨中的柔美,试图打动乾隆的心。 乾隆一听这话,心里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动摇。他确实想过把皇位传给皇后生的孩子,不论是十二阿哥还是五阿哥,都有可能。令妃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他皱了皱眉,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真相。 就在这时候,紫薇突然冷冰冰地开口了,她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冽。“皇上,国家有个年长的君主,是社稷的福气。虽说十二阿哥是嫡出的,可他年纪小,怎么能和年长又文武双全的五阿哥永琪比呢?令妃既然已经知道小燕子是假的,又看出五阿哥喜欢她,所以就拼命巴结讨好。我看她这么做,肯定是心怀不轨。”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刺向令妃,仿佛要将她看透。 紫薇对小燕子和令妃恨得牙痒痒,想趁着这个机会多拉几个人下水,好解解心头的怒气。小燕子也想多拉几个人分担责任,于是和紫薇又达成了共识,一起咬定令妃和其他涉案的人不放。她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夏日里的蝉鸣,吵得人心烦意乱。 一时间,养心殿里吵得跟集市似的,人声嘈杂,简直就像是一场闹剧。李清歌和容嬷嬷坐在一旁,看着这场面,觉得挺有意思。李清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轻声对容嬷嬷说:“这宫廷里的戏码,真是比咱们宫外的戏班子还要精彩呢。”容嬷嬷也笑着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在看一场免费的大戏。 乾隆则头疼得要命,满心无奈。他大吼一声:“够了!都给朕闭嘴!你们这些人欺君罔上,全都是罪人!”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震得整个宫殿都仿佛颤抖了起来。 这话一说出来,殿里瞬间就安静了,只剩下众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乾隆的目光如同利剑般扫过众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看穿。 正当乾隆要宣判的时候,令妃突然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她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惊恐。接着腊梅就惊叫道:“不好了,娘娘受惊了,怕是要流产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 第一百零六章 乾隆吓得脸色都变了,他猛地站起身来,目光紧紧地盯着令妃。“令妃什么时候怀的孕,朕怎么不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 腊梅回答道:“之前十四阿哥没保住,娘娘怕这胎也出意外,所以就等坐稳了胎再告诉皇上,谁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哀怨。 令妃一听这话,露出了一副委屈又无助的表情,她的泪水再次滚落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皇上,臣妾有罪,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她的声音柔弱而哀婉,仿佛是在乞求乾隆的怜悯。 李清歌瞅着令妃,心里直犯恶心。她暗暗地想:“一看事情不妙,就赶紧怀个孩子,这令妃可真是会算计。”她在心里把令妃骂了个狗血淋头,下定决心要让她付出代价。她的眼神如同利剑般射向令妃,仿佛要将她看透。 而令妃则在心里冷笑,表面上装得柔弱无助,实际上却恨得要命。她暗暗地想:“等我肚子里的孩子长大成人,继承了皇位,定让你后悔得要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却掩饰得很好,没有让任何人察觉。 李清歌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朕的不是?别以为怀了个孩子,朕就不敢动你。这世上还没有朕不敢杀的人。”她的声音冰冷而刺骨,如同冬日里的寒风。 令妃一听这话,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委屈得直掉眼泪。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怒了乾隆,也惹怒了李清歌这个平时看似温柔实则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 乾隆一看这情形,对李清歌说:“你看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犹豫。他知道李清歌是个聪明的女人,也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令妃。但他又担心如果处理不当,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李清歌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孩子是无辜的,宣太医吧。”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知道这个孩子对于乾隆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如果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乾隆会如何震怒。所以她决定先保住这个孩子,再慢慢收拾令妃。 乾隆连忙吩咐李玉去宣太医。他目光冰冷地扫视着小燕子、紫薇等人,冷冷地说道:“把这些人全都押到大牢里去,等朕想好了再处置。”他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让人心生寒意。 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们纷纷哀嚎不已,声音如同鬼哭狼嚎般刺耳。但乾隆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要将这些人都打入地狱一般。而李清歌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紫薇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打湿了她那绣着精致花纹的衣襟。“皇上,我是您的亲骨肉啊,家母临终前,还嘱咐我一定要问问您,就像那河边坚韧不拔的蒲苇,无论风雨如何摧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根,您的心是否也如蒲苇一般坚定不移?您已经辜负了家母,现在又不肯认我,怎么如此无情、残忍、冷漠呢?”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楚。 尔康和尔泰也跪在地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与无奈,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仿佛这样能够更接近皇上的心。“皇上,我们对您一直忠心耿耿,以前那些欺瞒的行为,都是因为太爱您了,太害怕失去您的信任,希望您能明察秋毫,不要被我们一时的错误所蒙蔽!”他们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然而,李清歌在一旁威严地站着,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高大,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乾隆虽然有些同情他们,但也不敢轻易放过,毕竟皇家的威严不容侵犯。 “把他们拖下去!”乾隆的声音冷冽而决绝,不顾众人的哀求,命令大内侍卫将他们全部押走。侍卫们迅速行动,将紫薇、尔康、尔泰等人一一架起,拖出了养心殿。 除了怀孕的令妃,其他人都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大牢里弥漫着一种腐朽的气息,铁链碰撞的声音和囚犯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凄凉的画面。紫薇等人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皇后之前被李清歌劝解了一番,已经明白小燕子等人都不是好人,所以在这次审理过程中,她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此刻,她在坤宁宫里焦急地等待着,双手紧握在一起,不停地搓揉着,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当李清歌和容嬷嬷走进坤宁宫时,皇后连忙迎了上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结果怎么样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她示意容嬷嬷回答,自己则在一旁静静地站着,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容嬷嬷心领神会,笑着说:“娘娘,小燕子他们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与得意。 皇后一听,高兴得不得了,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仿佛春天的阳光突然照进了她的心房。“真的吗?”她再次确认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容嬷嬷肯定地说:“千真万确,奴婢和五公主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只有令妃因为怀孕,才暂时逃过了一劫。”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令妃的嫉妒与不满。 皇后早就知道令妃怀孕的事情,所以并不惊讶。她又问道:“那五阿哥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恨意又有快意。 “也被关进大牢了,除了令妃,其他人都一样。”容嬷嬷的回答让皇后更加满意。 皇后听了,笑得合不拢嘴,仿佛这是她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刻。“自从孝贤皇后生的两个嫡子早逝后,五阿哥就成了皇上的心头肉,大家都称他为隐形的太子。太后宠爱他,妃嫔们敬重他,朝臣们巴结他,就算他的生母早逝,母族没有依靠,也不影响他炙手可热。这逼得本宫的嫡子永璂都得退避三舍。现在看来,他的福运也就到此为止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五阿哥的怨恨与不满,仿佛这么多年的憋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皇后在中宫待了十几年,一直觉得憋屈,连带着嫡子的地位也尴尬。母子二人被令妃和永琪压制了多年,心态都有些扭曲。现在他们栽了大跟头,而且没有翻身之日了,皇后怎么能不高兴、不激动呢? 她笑着说:“皇子犯错,轻的罚跪、禁足、抄《孝经》,重的就进宗人府,由宗令训诫。现在五阿哥竟然和福家的两个奴才一起被关进大牢,可见皇上是真的生气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皇上的敬畏与对五阿哥的嘲讽。 容嬷嬷又说:“不仅如此,皇上还当众斥责五阿哥不忠不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哦?真的吗?”皇后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兴奋的光芒,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容嬷嬷的回答让皇后更加得意。 “不忠不孝”这四个字的威力,皇后可是深有体会的。乾隆当年仅凭这四个字,就废了永璜和永璋,导致他们郁郁而终。现在五阿哥也背上了这个罪名,还被关进大牢,真的是走到头了。想到这里,皇后笑得更加开心了,那笑声中充满了快意与满足。 “本宫等这一天,已经十几年了,哈哈哈……”皇后的笑声在坤宁宫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满足与复仇的快感。 容嬷嬷也高兴得不得了:“娘娘受委屈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皇后的同情与对五阿哥等人的痛恨。 “说起来,五阿哥也就是占了元后嫡子早逝的便宜,他的母族并没有什么出挑的人才,怎么能和娘娘您相提并论呢?”容嬷嬷的话让皇后更加得意,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未来在向她招手。 李清歌看到皇后这么高兴,心里也很高兴。她明白皇后的憋屈与不满,也理解她此刻的兴奋与快意。她知道,对于皇后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宣泄机会,也是一个重新夺回地位与尊严的契机。 要说清朝憋屈的皇后,除了同治孝哲毅皇后阿鲁特氏,就是她这个便宜亲妈最苦了。都是因为乾隆渣得不像人,各种骚操作不断,而且寿命还长得出奇,给他当继后真是难上加难。不过现在她穿越过来了,局势已经逆转了,乾隆退位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等南北统一了,皇后的好日子就要到了。想到这里,李清歌灿烂地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信心。 “娘,别为那些不值得的人烦恼了,您只需要过好日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李清歌的话让皇后感到无比欣慰与感动。她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生活在向她走来。 “好,我就等着享福了!”皇后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她知道,有李清歌在,她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容嬷嬷忽然皱起眉头问道:“公主,小燕子他们这次真的没有翻身之日了吗?”她的语气中虽然带着一些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李清歌的信任与依赖。她知道,只要有李清歌在,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容嬷嬷深知小燕子等人的能力,除非把他们彻底除掉,否则早晚会再闹出风浪来。她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小燕子等人曾经给皇宫带来过太多的麻烦与混乱。 李清歌说:“未必。如果我是小燕子的话,至少有两种方法可以摆脱困境。”她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知道,只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皇后和容嬷嬷一听,都紧张起来,齐声问道:“哪两种方法?”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期待与信任。她们知道,只有李清歌才能给她们带来最准确、最可靠的答案。 李清歌说:“第一种方法,虽然永琪被关进了大牢,但他经营多年,人脉很广,而且有令妃在外面相助。他们只需要第一时间把消息传到五台山,让太后知道,太后肯定会插手。”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太后势力的了解与对永琪能力的认可。她知道,太后一直宠爱永琪,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会想办法救他。 皇后点点头:“皇上非常孝顺,太后又一直宠爱永琪,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会想办法救他的。再者说,太后多年来一直在挑拨我和令妃相争,彼此制衡,她自己则坐收渔利。现在令妃失势了,后宫失衡了,她怎么会坐视不理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太后的怨恨与不满,但更多的是对李清歌的信任与依赖。她知道,只有李清歌才能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容嬷嬷着急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期待与焦虑。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李清歌才能给她们指出一条明路。 李清歌笑着说:“拖延时间,速战速决。”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她知道,只有抓住时间这个关键因素,才能确保胜利。 容嬷嬷不解地问:“奴婢愚昧,不明白您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疑惑与好奇。她知道,李清歌的话总是有着深刻的含义与独到的见解。 李清歌解释道:“五台山到京城路途遥远,又没有动车火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再加上太后年迈,不宜折腾。她浩浩荡荡地回京,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我们能在这一个月内解决这件事情的话,就算太后回来了,也无济于事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局势的准确把握与对未来的信心。她知道,只有抓住这个关键的时间窗口,才能确保胜利。 容嬷嬷眉头舒展开来,笑着说:“远山解不了近渴啊。”她明白了李清歌的意思,也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她知道,只要有李清歌在,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清歌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她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冷静而决绝,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如果我们让紫薇和小燕子互换身份,让紫薇顶替小燕子,嫁给尔康,那她就成了出嫁的福夏氏,所有的难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这一切早已在她的心中盘算了千百遍。 皇后坐在高高的凤座上,听完李清歌的话后,缓缓点了点头,她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既威严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慈悲。“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紫薇如果能将错就错,改名小燕子,顺势继续做她的还珠格格,再除掉她以前那些老仆人,然后让皇上下旨,把真正的还珠格格紫薇许配给别人,并且事后警告后宫的嫔妃们不要议论此事,那么这混淆皇室血脉的欺君大罪,也就能遮掩过去了。” 容嬷嬷站在皇后身旁,一脸焦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后果的恐惧。“我们可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计划,还得劝皇上别这么做。”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这个计划可能带来的后果感到担忧。 乾隆,这位大清帝国的皇帝,一向看重面子,无论是认了小燕子这个假格格,还是让真正的格格紫薇落入包衣籍,都是皇家的丑闻。一旦传扬出去,他的颜面将荡然无存。乾隆深知,很多事情,即便极力掩饰,也终究难逃众人的眼睛。他对此洞若观火,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然而,李清歌的办法无疑是一举解决两个难题的最佳方案。以乾隆的性格,他肯定会很乐意这么做。但李清歌却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建议:“不,我们反而要让众人都知道这个方法可以脱罪。” 皇后和容嬷嬷闻言,面露疑惑,显然不明白李清歌的用意。李清歌微笑着,眼神中透出一丝阴狠,那是一种深藏不露的智谋与决绝。“这个方法虽然能脱罪,但小燕子必须付出代价,她不仅会失去格格的尊贵身份,还会被迫成为包衣奴婢。五阿哥一直都想娶小燕子为妻,但按照皇族的规矩,包衣出身的女子,连做侧福晋都难,更何况是嫡福晋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包衣,这个词汇在宫中如同一个诅咒,它代表着奴仆的身份,是紫禁城中最低等的存在。嫁给大臣或普通人家,或许还能做正妻,但若要嫁给皇家,就只能做妾,这几乎是一条铁律。嘉庆帝的元后喜塔腊氏虽是个例外,但她的特殊情况与乾隆秘密立储的奇特操作有关,并非寻常可比。 皇后听后,心中顿时明白了李清歌的意图,恍然大悟地笑着说:“是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小燕子已经习惯了格格的尊贵荣耀,怎么肯去做伺候人的奴婢呢?如果她真的舍弃了还珠格格的地位,一开始就说出真相,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就算她知道这个方法可以脱罪,她也不会同意的。” 容嬷嬷闻言,眉飞色舞地说:“就算小燕子肯,五阿哥也不肯啊。自从在围场一箭射中还珠格格,五阿哥就着迷了,皇上可能没察觉,但我却看得很清楚。五阿哥早就心迷神乱,肯定不会纳小燕子为妾,更不允许出身更高的嫡妻欺负他那‘美丽可爱’的小鹿。” 李清歌依依含笑,她的笑容中藏着深意,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小燕子和永琪都不会同意互换身份,而紫薇、尔康以及福伦、令妃等人,肯定会想办法促成这件事。毕竟他们折腾这么久,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为了尚主抬旗。既能脱罪,又能抬旗,他们何乐而不为呢?双方意见不合,肯定会起纷争。” 容嬷嬷点头称赞:“公主真是妙计,刚刚在养心殿,他们就像斗鸡一样,现在如果知道这个方法,肯定会在狱中狗咬狗,自相残杀,最后都完蛋。” “嘿嘿,没错!”李清歌笑得阴险,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寒意。 “那还等什么,赶紧派人去监狱告诉他们。”皇后对小燕子等人厌恶至极,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掉。现在有机会让他们自相残杀,当然要设法促成。 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小太监出现在阴暗潮湿的监狱里,他谎称是令妃派来的,详细讲述了那个脱罪的方法。监狱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出众人各异的神色。 紫薇、尔康、尔泰、金锁听后,都觉得这个办法很妙。紫薇的眼中闪过一丝渴望,那是对曾经身份的渴望,对尊贵生活的向往。尔康则紧握双拳,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尔泰则是一脸复杂,他既希望小燕子能够摆脱困境,又担心这个方法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然而,小燕子却像被猫踩了尾巴一样,突然怒了起来。她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火焰,那是对不公命运的抗争,对尊贵身份的执着。“我已经享受惯了格格的荣华富贵,怎么肯去做伺候人的奴婢呢?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她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与不甘。 永琪更是愤怒填胸,他直呼:“荒谬,太荒谬了!令妃娘娘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真是太残忍无情了!”他的声音在监狱内回荡,带着对不公命运的愤怒与无奈。 紫薇情绪激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不甘。“哪里荒谬了?这个还珠格格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现在还给我,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我还没嫌弃小燕子这个名字呢,你们反而恨上了,真是厚颜无耻!”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从宫女太监口中听到“包衣”这个词,紫薇的心就像掉进了深渊。她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因为一场误会而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再经过容嬷嬷的洗脑,她的心灵变得扭曲,既然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索性就破罐破摔,想要拉着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一起下地狱。现在知道有挽回的办法,紫薇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一样,想让小燕子把位置还给她。 然而,小燕子怎么会同意呢?她可是凭本事得到的格格之位,为什么要还?小燕子不但不还,反而讽刺紫薇。“别拿皇家血脉来压我,想抢我的位置。我告诉你,自从你入籍包衣成为宫女那天起,你就是个奴才,只配伺候我这个主子!就算我是假的,我也是皇阿玛的开心果,而你算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字字如刀,刺向紫薇的心。 紫薇气得满脸通红,她大吼道:“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你太可恶了!我当初真是有眼无珠,怎么会和你结拜?我见过无耻的人,但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她的眼泪终于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金锁也气得浑身颤抖,她指着小燕子怒斥道:“小燕子,你太过分了!明明是你抢了我家小姐的位置,害她成为奴婢,现在还来嘲笑她。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为小姐讨回公道。 “呸,什么雷劈、无耻?”小燕子一开始还觉得在永琪、尔康等人面前说这些话有些愧疚,但被紫薇、金锁一顿痛骂后,她也顾不上颜面了。她指着紫薇,声音尖锐而决绝:“如果上天有眼,该遭雷劈的应该是你这个不孝女!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没为你母亲守孝,你又做了什么?你在孝期住在福家,和尔康、尔泰两个外男勾连不清,还和尔康在幽幽谷私会,这就是孝顺女儿应有的行为吗?”她的声音在监狱内回荡,带着对紫薇的愤怒与不屑。 小燕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讥讽与寒意,她的双眼仿佛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说到不孝,你和你妈才是这世上最没资格提及此二字之人。你妈未出阁便与人私通,竟勾引了有妇之夫的皇上,生下你这个孽种,让夏家门楣蒙羞,害得夏家一族声名狼藉,你爸妈在人前抬不起头,连你族中的姐妹也因你妈的事婚事受阻。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孝女行为吗?” 她的声音在阴暗的牢房中回荡,字字如刀,直刺紫薇的心扉。小燕子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为了所谓的爱情,你们母女俩简直是被迷了心窍,礼法、道德、伦理,在你们眼中全成了摆设,别人或许不知你们母女俩竟饥渴至此,见到男人便想投怀送抱。”小燕子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她的眼神在紫薇身上游走,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 紫薇的身边,金锁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她的目光在小燕子和紫薇之间来回穿梭,试图寻找一个插话的契机,却始终未能开口。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妈未婚先孕生下了你,给宗族丢脸,你呢,在孝期还私会外人,比那青楼里的女子还要下贱、无耻!”小燕子的话语如同毒箭,一支支射向紫薇,让她无处躲藏。 此时的小燕子,仿佛被仇恨的火焰所吞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她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决绝。 紫薇听罢,心如刀绞,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小燕子,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你这个贱人,骂我尚可,但竟敢牵扯到我妈!你当初做格格的时候,闯了多少祸,每次都拿我妈当挡箭牌,害得我妈名声受损,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现在还有脸提我妈?你、你……”紫薇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金锁见状,连忙扶住紫薇,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担忧。她怒视着小燕子,声音颤抖地说道:“小燕子,小姐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你的心被狗吃了吗?恩将仇报,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我们家小姐就算怎么样,也是皇上的骨肉,皇上现在只是一时生气,等气消了肯定会恢复她的格格之位,到时候你就完了。” 小燕子闻言,冷笑一声,那声音在阴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耳。“吓我啊?我岂会害怕?包衣为奴,一日为奴,终身为贱。紫薇自甘堕落,皇上那么爱面子,怎么会再认她?想认祖归宗做格格,做梦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她虽然不懂宫中的规矩,但也知道包衣旗的女子,其他满人家庭或许有重抬旗籍、洗白身份的机会。但要是涉及到皇室血脉,那就难办了。皇族身份特殊,汉人自称“臣”,满人自称“奴才”。皇族之外的满人,无论身份尊卑,在皇上和皇族面前都是奴才。主子和奴才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爱新觉罗氏是主子,不能成为奴才。反之,一旦成为奴才,就很难再恢复为主子,皇族也不会接受他们的自轻自贱。这些道理,永琪曾告诉她,让她在面对紫薇时更有底气。 紫薇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小燕子,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然而,小燕子却得意极了,她见紫薇无言以对,心中更是畅快。当初知道紫薇是皇上的私生女时,她又羡慕又嫉妒。同样都是孤苦无依的人,为什么紫薇就能成为金枝玉叶,认祖归宗后就能享尽荣华富贵,而自己却流落街头卖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真是天道不公!更让她心里扭曲的是,紫薇除了拥有高贵的血统外,还精通琴棋书画,才情出众、温柔美丽,这些都衬托出自己的粗俗。现在真相大白,自己身陷囹圄,小燕子内心的扭曲和阴暗再也掩饰不住,彻底爆发了出来。 此时,尔康怒斥道:“小燕子,你怎么能这样对紫薇?她把你当姐妹,你怎么这么狠毒。”他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失望。 小燕子、紫薇、金锁被关在同一间牢房里,而永琪、尔康、尔泰则被关在另一间。听到他们互相辱骂,三个人都烦躁得不行。见紫薇处于弱势,尔康怒不可遏,责备小燕子。 永琪见尔康指责小燕子,也忍不住了:“尔康,你说什么?这件事里小燕子最无辜,紫薇想抢她的位置,被骂两句又怎么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 “什么叫抢小燕子的位置,这个还珠格格的位置本来就是紫薇的,五阿哥,你不要颠倒黑白。”尔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愤怒,他试图让永琪看清事实。 然而,永琪却怒不可遏地说道:“尔康,你一个包衣奴才,敢这样跟我说话,想造反吗?我可是主子。”他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愤怒。 “什么主子?你现在已经是囚犯了,还摆什么威风?我劝你省省吧。”尔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他试图让永琪认清现实。 永琪刚想怒斥尔康,突然听到紫薇的惨叫。他猛地抬起头,只见小燕子一脚把紫薇踹开,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紫薇的身体如同一片落叶般飘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紫薇!”尔康和金锁惊呼出声,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金锁扑到小燕子面前,抱住她:“不要伤害我家小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恳求。 然而,小燕子却挣扎着想要摆脱金锁,她怒吼道:“放手,贱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决绝。然而,金锁却越缠越紧,就是不肯放手。她紧紧地抱住小燕子,仿佛要将她束缚在原地。 紫薇怒血冲脑,理智全无。她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缺角的青砖,迅速捡起来,狠狠地砸向小燕子的头。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小燕子的脑门被砸开,鲜血直流,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小燕子!”永琪双目充血,像只嗜血的怪兽,想要撕人。他拍着牢门想要出去,却怎么也打不开,只能怒吼。他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绝望。他愤怒狰狞的面孔,像鬼魅一样吓人:“夏紫薇,你这个阴险毒妇,敢伤害小燕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紫薇身上溅满了鲜血,她的眼神冷若冰霜,直视着永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与冷漠:“说到阴险毒辣,我哪里比得上小燕子?我今天的祸事都是她造成的,我打她一砖又怎么了?我是皇上的骨肉,正宗的金枝玉叶,小燕子一命贱如草芥,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伤她又怎么了?就算杀了她,皇上也不会怪我。”她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与冷漠。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在那个阴沉的午后,天边的乌云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皇宫的角落里,一场惊心动魄的悲剧正悄然上演。 永琪的脸庞被泪水浸湿,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凝聚在那双眸子里,死死地盯着紫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小燕子,是我心中所爱,谁要是伤害她,我誓死与他为敌,就算你是我的亲妹妹也不例外。你最好祈求上天,让小燕子活下来,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紫薇冷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几分不甘,她的脸上满是不屑,眼神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还在这里……”话未说完,她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紧接着是刺骨的疼痛,紫薇忍不住惨叫一声,那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小燕子半边脸被鲜血染红,她的面容扭曲,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她手中的金钗在紫薇的后背上狠狠地扎了下去,每一次穿刺都带着无尽的恨意。金钗在紫薇的后背上来回穿刺,紫薇的后背很快便血肉模糊,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却依然在监牢里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放开我家小姐!”金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急忙上前去拉扯小燕子,声音中带着哭腔。 第一百零七章 “狗奴才,滚开!”小燕子一巴掌扇在金锁的脸上,又狠狠地踹了她一脚。金锁倒在地上,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还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金锁……”紫薇大怒,她捡起之前拍向小燕子的砖块,用尽全身的力气拍了过去。小燕子侧身一闪,躲过了砖块,同时一脚踹在紫薇的胸口,然后压住她的头,用金钗再次穿刺。 金锁忍着疼痛,扑上去拉扯小燕子,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但依旧大声呼喊:“还珠格格杀人啦,快来人啊……” “紫薇!”尔康看到这一幕,心痛得难以忍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还怀着尚公主的美梦,紫薇可是真正的皇室血脉,就算皇上再生气,也不可能真的抛弃她。看到紫薇即将丧命,尔康手足无措,急忙抽出藏在靴子里以防不测的飞刀。他的手一挥,飞刀疾射而出,狠狠地扎进了小燕子的胸口。 “啊!”小燕子惨叫一声,她的身体瘫倒在紫薇的身上,鲜血染红了地面。金锁和紫薇趁机反击,她们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这绝望的困境。 “小燕子……”永琪的双目赤红,他怒视着尔康,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你敢伤害小燕子,我杀了你!”说完,他一拳挥向尔康,两人顿时陷入了激烈的搏斗中。 尔康不甘示弱,也挥拳还击。他冷笑道:“永琪,你还把自己当尊贵的五阿哥吗?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尔康使出连环拳,每一拳都带着狠厉的风声。而尔泰则扫出连环腿,左右夹击永琪,三人战得难解难分。 永琪身手矫健,他避开了两人的夹击,以一敌二,与尔康、尔泰战在了一起。牢房里,男女主角们自相残杀,惨叫声、厮打声、咒骂声连绵不绝,仿佛要将这个小小的空间撕裂。 等到乾隆听到狱卒的禀报匆匆赶来时,主角团已经死伤惨重。尔泰重伤不治身亡,他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小燕子先是被砖块击中,后来被飞刀伤了神经,导致下半身瘫痪,她躺在血泊中,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紫薇被小燕子用金钗扎得满脸是血,她的脸上留下了如同细蜈蚣般的疤痕,那疤痕仿佛是她心中永远的痛。虽然有良药医治,但紫薇知道,她再也无法回到那个端庄温柔的自己了。 永琪的右手废了,他再也不能执笔挥剑,彻底成了废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尔康也伤痕累累,虽然没有致残,但寿命却大大缩短,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 在这场自相残杀的闹剧中,主角团各有惨状,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忠心耿耿的金锁,完好无损地活了下来,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不知道该为谁而哭。 乾隆看到这一幕,又气又怒,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悲痛。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原本打算重惩小燕子等人,但看到儿女们如此惨状,最终还是从轻发落了。 乾隆听从了李清歌的建议,决定遵循《还珠格格》原有的故事线,将紫薇与小燕子的身份对调。他下旨,将还珠格格夏紫薇指婚给尔康,并抬尔康入满洲镶蓝旗。这份抬旗的荣耀,只给了额驸尔康,福家的其他人,仍然是包衣身份。 紧接着,乾隆又下了第二道旨意,封五阿哥永琪为贝子,封号为“荣”,即日起迁出皇宫,另开府第,并将宫女夏小燕子赐给荣贝子为侍妾。就这样,《还珠格格》中的两对男女主角,最终还是在一起了,然而,原本的天作之合,却变成了两对怨侣。 下半身瘫痪,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沉重的打击,更何况是整天闯祸的小燕子。当小燕子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动弹时,她几乎要疯了。在贝子府中,她大呼小叫,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大声咒骂紫薇、尔康等人,就连永琪也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永琪所爱的,是那个无拘无束、明艳活泼的小燕子,而不是这个内心扭曲、极端暴戾的疯妇。起初,永琪还能包容一二,但时间久了,他也无法忍受,于是派人将小燕子囚在柴房里,每天只送两餐饭,任由她自生自灭。 小燕子呼天天不应,彻底崩溃了。她躺在柴房的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她想起自己曾经的快乐时光,那些和紫薇、尔康、尔泰一起度过的日子,仿佛就像是一场梦。如今,梦醒了,她却发现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还珠格格》剧中,小燕子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哥哥萧剑。他与乾隆有血海深仇,加入了反清复明的组织,多年来一直在寻找刺杀乾隆的机会。然而,李清歌的穿越引发了蝴蝶效应,导致许多故事线发生了变化。 原本的反清复明组织,在大炎王朝这个丰衣足食、人人平等的社会里逐渐消失。除了极少数极端仇视清廷的人外,其余的人都成为了大炎王朝的合法公民。萧剑为此事焦头烂额,他努力想要稳住组织的颓势,但结果却是越努力越衰败,退出的人越来越多。 最后,组织里只剩下寥寥数人,已经不成气候了。因为被这件事牵制住了精力,萧剑无暇寻找妹妹的下落,更不知道小燕子遭遇了什么。没有萧剑的帮助,又失去了永琪的爱,小燕子这次真的是呼天天不应了。 此刻的小燕子欲哭无泪,后悔莫及。她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去抢紫薇的身份,为什么要卷入后宫的是非权力圈中。如果当初说出真相,让紫薇成为真正的格格,念及结拜之情和冒险送信之恩,皇上也一定会赏赐自己的。即使没有其他的赏赐,在大杂院里生活,陪着柳青、柳红卖艺,自由自在地闯荡江湖,不也挺好的吗?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自作孽,终须自食恶果。小燕子愁云惨淡,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绝望。而紫薇也同样不好过,她醒来后,看到自己的脸上的疤痕,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的脸!不,这不是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紫薇失去了往日的端庄温柔,她的声音厉声尖叫着,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发泄出来。美貌对于女子来说就是第二生命,她的母亲当年就是凭借美貌,与乾隆有了一段露水情缘,生下了她。如今,她失去了这份美貌,仿佛也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未来。 世间男子,哪个不看重美色呢?这句话在紫薇心中回响,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带着无尽的凄凉与无奈,缓缓飘落。她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片已经枯萎的花园,心中五味杂陈。如今,她已嫁为人妇,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紫薇,这位曾经的格格,如今的五福晋,她的生活并不像外人想象的那样光鲜亮丽。她的夫君,尔康,那个曾经在她眼中英勇无双的男子,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最深的痛。他不仅嫌弃她容貌平凡,甚至拒绝与她同房,更用言语侮辱她,说她不过是卑贱的包衣奴婢。每当夜深人静,紫薇都会躺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绣着龙凤呈祥的锦被。 福伦夫妇,这对曾经对紫薇寄予厚望的公婆,如今也对她冷漠至极。他们原本以为尔康能娶到公主,家族能因此得到抬旗的荣耀,却没想到乾隆的旨意下来,只抬了尔康一人,而且只是入了镶蓝旗,那可是八旗中最末的一个。再加上尔泰的死,福伦夫妇对紫薇更是恨之入骨,仿佛她是一切不幸的根源。 紫薇的容颜,在嫁入福家后不久,也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而尽毁。她看着镜中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曾试图用妆容来掩盖,但那些伤痕,就像她心中的痛,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 更让紫薇崩溃的是,尔康竟然阳痿不举。这对于一个渴望得到夫君宠爱的女子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嫁给尔康一个多月,却从未得到过他的温存。她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哭泣,却无人知晓她的苦楚。 紫薇心灰意冷,但想到要有个孩子来慰藉自己的寂寥,否则余生就无望了。既然尔康不愿意,那她就强行索取。于是,她决定采取极端措施,给尔康下了烈性的春药。 她一边骂尔康无能,一边在那些男子的怀抱中寻找安慰。尔康数次被戴绿帽,气得想要杀了紫薇。但紫薇却毫不畏惧,她知道自己血脉的尊贵,也知道福家的困境。她冷笑地看着尔康,眼中充满了怨毒和嘲讽。 紫薇的母亲临终前曾告诫她,不要成为第二个夏雨荷。夏雨荷守了爱新觉罗·弘历一生,却最终落得个凄凉的下场。紫薇不想重蹈覆辙,她不愿意吊死在尔康这棵歪树上。她决定追求自己的幸福,即使那幸福是短暂的、虚幻的。 她打开了欲望之门,日渐堕落。她不再是那个单纯的格格,而是一个为了满足自己欲望而不择手段的女人。她看着尔康怒火中烧、怨毒的眼神,心中却充满了快感。她邪笑着对尔康说:“我已经下了地狱,你们就随我一起沉沦吧,别觉得委屈,是你们先负了我的!” 随着主角团的归位,真假格格的这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李清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看到紫薇的堕落,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紫薇选择了这样一条路,这是她自己的决定。 李清歌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自己在这场闹剧中扮演的角色。她不愿意久留,便乘坐飞机离开了紫禁城,回到大炎继续发展。在离开之前,她特意提醒了乾隆,让他严整贪腐,不要指望她来收拾烂摊子。 乾隆回到京城,被真假格格的事情弄得晕头转向,早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如今听到李清歌提起,才想起内务府十两银子一个鸡蛋的事情,血压骤升。他对于贪腐的痛恨,并不亚于任何人。他决定派遣粘杆处彻查内务府及皇家采购的相关产业。 粘杆处是雍正留下的特务机构,他们行事隐秘,手段狠辣。他们很快便查出了内务府的贪腐程度之深,令人咋舌。那些包衣家族的成员,世代都是皇家的奴才,却代代贪腐,彼此勾结,官官相护。他们不仅贪了民财,还贪了皇家的钱,甚至敢贪乾隆的内帑。 乾隆大怒,他决定严惩这些贪官污吏。他下令将涉案人员全部抓捕归案,严刑拷打,逼他们交出贪污的财物。一时间,京城内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那些曾经嚣张跋扈的贪官污吏,如今都如丧家之犬,四处逃窜。 然而,这场反贪风暴并没有持续太久。乾隆在严惩了一批贪官之后,便逐渐放松了警惕。他开始沉迷于享乐之中,对于朝政的关心也越来越少。那些幸存的贪官污吏见状,便开始蠢蠢欲动,试图恢复往日的辉煌。 而紫薇和尔康的故事,也在京城内流传开来。人们谈论着他们的恩怨情仇,感叹着世事的无常。紫薇的堕落和尔康的无奈,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然而,对于当事人来说,那些过往的恩怨早已随风而去,只留下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李清歌回到大炎后,继续发展自己的事业。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坚韧不拔的毅力,逐渐在商界崭露头角。她不仅将自己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积极投身于慈善事业中,帮助那些贫困的人们。她的名声也因此越传越远,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女子。 然而,对于紫薇和尔康的故事,她并没有忘记。她时常会想起那个在紫禁城中沉沦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感慨。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选择,而紫薇选择了那样一条路,或许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 岁月如梭,转眼间数十年过去。李清歌已经成为了大炎商界的一代传奇,而紫薇和尔康的故事也早已被人们遗忘。然而,在那座古老的紫禁城中,却仍然流传着他们的传说。那些关于爱恨情仇、恩怨纠葛的故事,如同一幅幅画卷,永远地留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世人都骂乾隆好色,却不知清朝后宫的妃子数量,实则康熙皇帝为最。康熙的后宫,犹如一幅繁复的画卷,有名有姓的妃子便超过了五十多位,而那些默默无闻的宫女,更是如繁星点点,多达数百人。在这庞大的后宫群体中,包衣出身的女子占据了极大的比例,她们或温婉,或聪慧,或机智,各自在后宫这片天地中,演绎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惠妃、宜妃、德妃、荣妃,这四位在清朝穿越小说中名声显赫的妃子,或许也曾是包衣出身,只是历史的尘埃太过厚重,无法确切地揭开她们的出身之谜。但康熙朝包衣妃嫔众多,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她们或因美貌,或因才智,或因机缘,得以在后宫中崭露头角,成为康熙皇帝身边不可或缺的存在。 康熙驾崩后,雍正继位,包衣出身的德妃乌雅氏,因儿子当了皇帝,也母凭子贵,登上了太后的宝座。这一变故,使得内务府那些包衣世家的势力,如同春日里的野草,疯狂地生长,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他们或明或暗地操控着后宫的权势,使得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 乾隆继位后,他对于那些包衣出身的女子,更是宠爱有加。第一个受宠的,便是他当王爷时的侍女高氏。高氏容貌清丽,性情温婉,乾隆对她一见钟情,即位后便封她为贵妃,还赐了抬旗的荣耀。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告,高氏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反观那个出身大族的皇后那拉氏,一开始只是个娴妃,被包衣出身的高氏压得死死的。那拉氏心中愤愤不平,她出身名门,自幼便接受严格的宫廷教育,无论才情还是品貌,都是一等一的。如今,却要被一个包衣出身的侍女压在头上,她如何能甘心? 乾隆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心中怒火中烧。他虽然还没正式抄家,但光是看这些贪腐的财物,便知道其数目之巨,已经远远超过了国库的收入。他怒不可遏,连夜跑到坤宁宫,告诉皇后和十二阿哥永璂要小心提防,还吩咐巴朗、巴图两位侍卫,要时刻保护他们的安全。 包衣世家的势力,经过多年的渗透,已经无处不在。乾隆深知他们的厉害,怕他们狗急跳墙,与大家同归于尽。因此,他特别嘱咐皇后要严守门户,把坤宁宫给封起来,然后又调了一批精悍的侍卫,准备来个大清洗。 那天晚上,大雨倾盆而下,仿佛是天公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哭泣。大内侍卫们行动迅速,因为消息没有泄露出去,加上这些年大家都没察觉到贪腐问题,所以包衣世家几乎没做什么防备。当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冲进他们的府邸时,他们才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 在后宫清扫的同时,乾隆还派了另一批侍卫去包衣世家在宫外的宅邸查抄。无论他们是反抗还是吵闹,一律被抓了起来。反抗者更是直接就地处决,毫不留情。这次查抄行动,是由乾隆的几个大臣主持的,其中一个便是之前揭穿过真假格格的福隆安。 福隆安是富察氏的佼佼者,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接到命令后,立刻采取了雷霆手段。他坐在包衣世家的正堂上,看着一箱箱金银珠宝、古玩珍器从库房里抬出来,心中震撼不已。他想过内务府可能存在的贪腐问题,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这些包衣世家的贪腐程度,简直令人发指。他们不仅贪污了大量的银两,还私藏了无数的古玩珍器。这些财物,原本应该属于国家,属于皇帝,如今却被他们据为己有。福隆安看着这些财物,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心。 国家兴盛的时候,总会有祥瑞出现;国家灭亡的时候,则必有妖孽作祟。这些妖孽,要么是妖妃,要么是贪官。内务府这么一个机构,竟然出了这么多大贪官,更何况整个大清呢?福隆安想到这里,不禁头皮发麻。他深知,这些蛀虫已经掏空了大清的国库,使得国家日渐衰落。而大炎的崛起,更是让这些蛀虫的存在变得尤为刺眼。 金银财物堆满了整个院子,还没抄完呢。福隆安没办法,只好让侍卫先停下来,把财物运到宫里,然后再慢慢清理。这场雷霆扫黑行动,持续了整整七天。这七天里,前朝后宫都震动不已。那些贪腐的大臣们,吓得瑟瑟发抖,生怕乾隆下一个就抄到自己家。毕竟,抄家这事儿容易上瘾,先帝雍正就特别喜欢干。他们都不是清白的,要是被乾隆盯上了,那就完蛋了。 七天抄家的成果,非常显着。国库和乾隆的私库,都充盈了起来。乾隆看着财务统计大臣呈上来的单子,血压直线飙升。这些狗奴才家里抄出来的银钱,竟然超过了一亿两白银!这是国库年收入的好几倍啊!乾隆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他怒吼道:“李玉!传旨下去!贪腐最严重的那个家伙,给我凌迟处死!他家族里的成年男丁,全部斩首示众!未成年和女眷,全部发配到宁古塔给披甲人当奴隶!永远不得赦免!” “是!”李玉应声而去,心中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卷入这场风波。 内务府那些包衣世家的势力,盘根错节、牵涉甚广。这次雷霆风暴中,成年男子都被斩首了,菜市口血流成河,刽子手的刀都卷刃了。据不完全统计,死亡的人数达到了数千人,被流放为奴的人数更是上万。一时间,前朝后宫都人心惶惶。除了皇后因为有女儿可以依靠而稳坐钓鱼台外,其他人都像惊弓之鸟一样,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清算的对象。 在这场风暴中,令妃的魏氏家族也被牵连其中。魏氏家族虽然没有大贪,但魏氏兄弟的英敏、德保却私扣了贡品。要知道,贡品可是官员进献给皇帝享用的东西,皇帝拥有全天下的好东西,所以官员们都会把最好的东西贡献给皇帝,不能私自藏匿。贡物要先送到内务府整理归档后,再呈给皇帝挑选享用或者赏赐给宗亲大臣。没有经过皇帝的同意就私自扣留或者私用,那就是僭越行为,可以处以极刑。 乾隆听到这事儿后,气得直接把杯子给摔了。他怒不可遏地说道:“这些狗奴才,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私扣贡品!朕一定要严惩不贷!”于是,魏氏兄弟的英敏、德保被处以极刑,他们的家族也因此受到了牵连。这场风暴,不仅清扫了后宫的贪腐势力,也震慑了前朝的官员们。使得他们更加小心翼翼地行事,不敢再轻易触犯皇家的威严。 考虑到令妃多年来在后宫中的尽心侍奉,以及她此刻身怀有孕的柔弱之态,皇上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深知,对于这位曾经陪伴自己度过无数日夜的女子,不能仅因一时的过错便严惩不贷。于是,皇上特别开恩,只对她处以杖责六十,并流放三千里,以示警戒。这样的宽恕,在旁人看来,真是皇恩浩荡,无与伦比。 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顿时五味杂陈,酸涩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她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将这股不满与嫉恨全部吞噬。“皇上就是偏宠那个妖女,”她低声咒骂道,“她私自截留贡品,罪大恶极,结果只流放三千里,真是气死我了。” 容嬷嬷在一旁见状,连忙上前劝慰:“娘娘,您别动气。皇上也得考虑令妃肚子里的孩子啊,能这样处理,已经很不容易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劝解,试图平息皇后的怒火。 皇后闻言,眉头紧锁,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岂会不知这点,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令妃何德何能,竟能让皇上如此偏袒?”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慨,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倾泻而出。 容嬷嬷见状,阴笑着凑近皇后,低声说道:“娘娘,您别急。魏家兄弟被流放三千里,对令妃的打击,可能比您想象的还要大。在后宫里,母亲都是靠儿子来尊贵的。皇子的荣辱,跟他的生母和娘家可是息息相关的。就算令妃这胎生的是皇子,并且平安生下来,但有两个犯罪的舅舅,他的前程也堪忧啊。前朝的大臣们一个个精明得很,谁会去扶持一个罪人之子呢?除非皇上没有其他儿子了。” 皇后闻言,好奇心被勾起,她疑惑地问道:“哦?那又怎样?皇上已经写好禅位诏书了,等事情都办妥了,就把皇位传给我家小五。不管令妃的兄弟犯了多大的罪,大局是改不了的。” 容嬷嬷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娘娘您是气糊涂了。五公主的身世还没公开呢,前朝后宫的人都不知道皇上要禅位给五公主。现在令妃还幻想着这胎能生个皇子,将来母凭子贵,成为第二个孝恭太后呢。皇上封锁了消息,不让令妃知道。要是令妃现在得知她兄弟成了罪人,您说她会怎么想?” 皇后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她仿佛看到了令妃得知消息后那绝望与痛苦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快意。因为真假格格那档子事,令妃怀这胎可不容易。要是她知道兄弟遭难,腹中的胎儿因为舅舅的罪行而没了继位的希望,就算不流产,这胎也难保了。 十三阿哥早夭的事,让皇后对令妃恨得咬牙切齿。她可不是好惹的,谁要是害了她的子女,她一定会让对方也尝尝丧子之痛。十四阿哥的死,也没能消掉皇后心头的恨意。要是能让令妃这胎不保,她才能解恨。 “找个机会告诉她吧,毕竟是亲兄弟,总得让她关心一下。”皇后露出了阴冷刻毒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令妃那痛苦不堪的模样。 容嬷嬷也笑得阴狠:“奴婢遵命。”她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这次又能为皇后出一口恶气了。 皇后又问起十二阿哥永璂的功课:“永璂最近的功课怎么样?”虽然知道十二阿哥无望继位,但望子成龙是父母的天性,皇后也希望他能成材。 容嬷嬷回答道:“十二阿哥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就是小孩子爱玩,读书总是断断续续的。以前皇上还过问一下,现在都不管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惋惜与无奈,仿佛也在为十二阿哥的未来担忧。 皇后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小小年纪就不好好学习,将来怎么办?皇上怎么能这么放纵他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满,显然对皇上的做法感到不满。 “娘娘别急,”容嬷嬷柔声劝慰道,“皇上知道十二阿哥无望继位,所以就放任他了。大清的未来、娘娘的希望都在五公主身上。就算十二阿哥学业不佳,五公主也不会亏待亲弟弟的,将来他也能安享亲王的尊荣,挺好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安抚与劝解,试图平息皇后的焦虑。 皇后叹了口气:“同父同母的兄弟,也难保一世和睦。孝恭太后那两个儿子就是前车之鉴。先帝和十四爷是同母所生,却反目成仇。反倒是同父异母的十三爷,兄弟情深。那句‘朕要养胖你’,真是让人感慨万分。最是无情帝王家,竟然也有这样真挚的兄弟情。有了十三爷的例子,我也希望小五和十二阿哥能姐弟和睦,传为佳话。”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与期许,仿佛在为五公主和十二阿哥的未来祈祷。 德妃乌雅氏偏心到了极点,简直就是清宫的反面教材。每当提到兄弟情、母子情,皇后都会以她为戒,反复鞭挞。要是乌雅氏有灵的话,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她深知在帝王之家,这些情感是多么地奢侈与难得。 容嬷嬷明白皇后的担忧,温柔地安抚道:“娘娘放心,孝恭太后就是因为偏心小儿子,才导致手足相残的。只要娘娘一碗水端平,平等对待五公主和十二阿哥,他们姐弟一定会和睦相处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与安慰,仿佛在为皇后的未来描绘出一幅美好的画卷。 皇后点头表示赞同:“对,一碗水端平,关系总会好转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心与期许,仿佛已经看到了五公主和十二阿哥和睦相处的未来。 ……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到了容嬷嬷行事的那一天。她找了个机会,悄悄地将魏家兄弟犯罪流放的事告诉了令妃。令妃一听这话,顿时如遭雷击,胎气大动。延禧宫里顿时乱作一团,宫女太监们纷纷跑来跑去,试图稳住令妃的胎气。 太医们闻讯赶来,他们面色凝重地走进延禧宫,迅速地为令妃施针用药。经过一番紧张的救治,终于稳住了她的胎气。然而,令妃的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无法平静。 她急匆匆地赶到养心殿,脱下头上的簪子请罪。她的面容憔悴不堪,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一般。乾隆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宽恕她?他冷冷地看了令妃一眼,命令李玉把她赶了出去。 “皇上开恩啊,饶了臣妾的兄弟吧?”令妃跪在养心殿前,苦苦哀求着。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凄凉与绝望,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全部倾诉出来。然而,乾隆却心如铁石,丝毫不为所动。 她哪里是为了兄弟啊,其实是为了腹中胎儿的前程和自己母凭子贵的野心。要是魏家兄弟真的获罪流放,母族蒙羞不说,胎儿的前程也彻底无望了。她筹谋了一辈子,就是为了在后宫中至高无上,以圣母皇太后的身份母仪天下。原本以为利用小燕子废掉永琪后,就能平安诞下皇子并除掉皇后母子,前途一片光明。谁知乾隆突然查起内务府的贪腐来,她的美梦瞬间破灭了。 令妃满心不甘地连连磕头:“皇上可怜可怜臣妾和腹中的胎儿吧,他真的不能有罪人的舅舅啊!”她的额头已经磕得红肿不堪,但心中的痛苦与绝望却丝毫未减。然而,乾隆却仍然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见令妃哭诉个没完没了,他心生恼怒,不仅命人把她拖回去,还把她贬为了令嫔。这一举动无疑是对令妃的沉重打击,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上。 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像喝了冰镇可乐一样畅快至极。她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这次终于让令妃尝到了苦头。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反而更加坚定了要除掉令妃的决心。 …… 在北方的紫禁城忙着反腐的时候,南方的大炎王朝也迎来了金融变革的浪潮。大炎王朝刚刚建立不久,其发展迅速得就像飙车一样难以驾驭。然而,在这股浪潮中,也涌现出了许多新的挑战与机遇。对于大炎王朝来说,这既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挑战的时代。而这一切,都与紫禁城中的权力斗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资本的浪潮如洪流般汹涌而至,昔日那种简单直接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交易方式,已如同陈旧的帆船,在时代的海洋中显得格格不入,缓缓沉没于历史的深渊。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构建一个以银行为核心,辐射全国的现代化国家金融中心,犹如在广袤大地上树立起一座灯塔,引领着大炎王朝迈向更加辉煌的未来,这已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趋势。 回溯至大炎王朝初建之时,那位名叫李清歌的女子,便已在心中勾勒出一幅宏伟蓝图——建立一个与现代文明接轨的银行与金融交易体系。她的思绪常常飘回那些日子,那时的人们肩扛手提,沉甸甸的银子、铜钱如同枷锁,束缚着他们的脚步,而那大额的银票,虽轻便却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人时刻提心吊胆,生怕一不留神便成为窃贼的目标。 第一百零八章 而今,穿越至这个科技与文明并进的时代,李清歌已习惯了移动支付带来的便捷。每当她轻触手机屏幕,扫描二维码,一笔笔交易便在无形之中完成,那份轻松与自由,让她不禁感叹时代的进步。然而,这份便利背后,是互联网的坚实支撑,是信息高速公路的畅通无阻。大炎王朝虽已初具规模,但在科技发展的道路上,仍需跨越重重障碍,方能触及移动支付的彼岸。 因此,李清歌面前的路,唯有一条——建立银行,让百姓的财富得以安全存放,再以刷卡支付为桥梁,逐步替代现金交易。这不仅仅是一项经济改革,更是一场深刻的社会变革,它需要的,是智慧,是勇气,更是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李清歌的心中,对于刷卡支付的推广,始终存有两重顾虑,如同两座大山,横亘在她前进的路上。第一重,便是信用。在那些辛劳的百姓眼中,每一分钱都是汗水与泪水的结晶,若无坚如磐石的信用作为基石,他们怎会轻易将心血托付于银行?更何况,大炎王朝初立,百废待兴,而坐在龙椅上的,竟是一位女子。在这个男尊女卑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李清歌的女王身份,无疑为她增添了更多的质疑与挑战。百姓们的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未知的恐惧,他们担心这位女王陛下的统治能否长久,更担心自己的血汗钱会否因此化为泡影。 第二重顾虑,则是金融本身所携带的双刃剑特性。现代金融,如同一股清泉,滋润着百姓的生产与生活,却也为贪腐之风提供了温床。昔日,金银货币,实物为证,贪腐者难以轻易藏匿;而今,若实行现代金融制度,百姓的财富将化为一串串数字,跳跃在银行卡与存折之上。对于那些手握权力的人来说,这些数字仿佛被赋予了魔法,轻轻一触,便能改写一个人的命运,让资产瞬息间膨胀或缩水。这样的力量,既诱人又可怕,一旦失控,便可能成为吞噬国家肌体的巨兽,让贪腐之风更加肆无忌惮,隐蔽而猖獗。 李清歌深知,金融这颗“核弹”,既能照亮前行的道路,也能引发毁灭性的灾难。若未做好万全准备,便仓促推出银行制度,无异于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的,将是无尽的灾难与混乱。因此,她虽有心以时间换取空间,让银行制度在更成熟的时机出现,但大炎王朝的发展速度,却如同脱缰的野马,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旧的金融体系,已如同年迈的老马,难以承载日益增长的经济需求,建立银行的紧迫性,如同乌云压顶,不容忽视。 这一困境,不仅李清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连刘墉、苏小梅、杨天雄等朝中重臣,也是忧心忡忡。他们围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窗外的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铺着华丽织锦的地面上,却似乎无法驱散室内的沉重气氛。刘墉,那位年迈却睿智的大臣,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忧虑;苏小梅,身为户部尚书,对财政的敏锐感知让她深知问题的严重性,她的脸上写满了焦虑;而杨天雄,那位武艺高强、性格刚毅的将军,此刻也显得格外沉默,他的目光不时投向窗外,仿佛在寻找着解决之道。 “陛下,建立银行之事,刻不容缓,但如何解决信用与贪腐之虞,实乃当务之急。”刘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李清歌微微点头,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诸位爱卿,朕知此事艰难,但大炎的未来,不能因我们的犹豫而停滞不前。我们需制定严密的法规,确保银行体系的公正透明,同时加强监管,让贪腐者无处遁形。至于信用,朕将以身作则,用实际行动证明,大炎的银行,是百姓最坚实的后盾。” 随着李清歌的话语落下,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在整个宫殿中弥漫开来,那是对未来的希望,也是对挑战的决心。窗外的阳光似乎也更加明媚,照进了每个人的心房,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在这场关于金融与未来的较量中,李清歌与她的臣子们,正携手并肩,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雨,共同书写大炎王朝新的篇章。 早朝时分,晨曦的微光透过宫殿的窗户洒在大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气息。李清歌端坐在龙椅上,她身姿挺拔,面容端庄秀丽,却带着一丝凝重之色。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与忧虑,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 在她的面前,是一片寂静的朝堂,文武百官们恭敬地站在下方,他们的脸上也带着些许困惑与不安。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只有微风轻轻吹动着帷幕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几位大臣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他们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与胆怯,战战兢兢地提出了一些建议。这些建议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仔细一听,却只是治标不治本,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当前的经济困境。 李清歌静静地听着这些建议,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朝堂上的每一个人,看到了他们眼中的迷茫与无助。她知道,这些大臣们虽然忠心耿耿,但在面对如此复杂的经济问题时,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温暖。她轻声说道:“朕心中已有计较,或许能解此困局。”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振。 刘清平一听,连忙上前一步,他的脸上带着急切与期待,追问道:“陛下有何妙策?”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李清歌,仿佛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字。 李清歌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开银行。”这两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朝堂上炸响,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银行?”刘清平一脸茫然,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努力地思考着这个陌生的词汇。“臣愚钝,不知这‘银行’是何方神圣,还请陛下明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李清歌耐心地解释道:“银行啊,就是钱庄的升级版。钱庄虽然也能存取款,但大额银票往往不能全国通兑,十分不便。而银行则不同……”她的声音轻柔而缓慢,如同潺潺流水一般,将银行的运作原理和各种功能详细地解释给众人听。 随着李清歌的讲述,朝堂上的大臣们渐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眼中闪烁着惊奇与赞叹的光芒。他们显然没想到,李清歌所说的“银行”竟然如此便捷和高效,简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创举。 “银行不仅可以存取款,还可以办理贷款、汇兑等业务。它可以将闲散的资金集中起来,用于投资和发展,促进经济的繁荣。”李清歌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激情与憧憬。 接着,李清歌又详细地阐述了银行的运作原理和各种功能,听得众臣目瞪口呆。他们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从未想过,在这个古老的国度里,竟然会诞生如此先进的金融机构。 他们沉浸在李清歌的讲述中,仿佛看到了一个充满活力与希望的未来。在这个未来里,大炎王朝的经济将蓬勃发展,百姓们将过上更加富足的生活。 他们显然没想到,李清歌所说的“银行”竟然如此便捷和高效。“女王陛下真是神人啊!”众臣心中暗自赞叹。 当他们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时,李清歌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除了银行,货币制度也需要改革。现有的金银货币太重了,交易和搬运都不方便。朕决定发行一种新式货币,与银行配套使用,以后金银将逐渐退出货币体系。诸位爱卿有何看法?” 众臣听了这个消息,又是一阵哗然。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于这个大胆的提议,他们既感到兴奋,又有些担忧。毕竟,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变革,涉及到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和社会稳定。 然而,他们看向李清歌的眼神中,更多的是信任与支持。他们相信,这位英明的女王陛下一定有能力带领他们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于是,李清歌以女王的信誉为担保,建立了大炎王朝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银行。这家银行位于金陵城的中大街上,是一座宏伟壮丽的建筑。它的外观庄重大气,充满了古典的韵味,又融合了现代的设计理念,让人眼前一亮。 为什么说它是真正意义上的银行呢?因为虽然 15世纪的西欧已经出现了第一家银行,但那时的银行与现代意义上的银行相去甚远,更像是钱庄和商会的结合体。而李清歌所建立的,则是完全符合现代标准的银行。 这家银行以女王的信誉为担保,因此得名“大炎皇家银行”,简称“皇行”。它的大门敞开着,迎接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走进银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里摆放着整齐的桌椅和各种设施。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展示着大炎王朝的历史和文化。 在银行的柜台前,工作人员们忙碌而有序地工作着。他们面带微笑,热情地接待着每一位客户。这里不仅可以办理存取款业务,还可以办理贷款、汇兑等各种业务,满足了人们的各种需求。 同时,李清歌还发行了一种新式货币,命名为“炎龙币”。“炎”代表大炎王朝,“龙”则是龙的传人的象征。这种货币设计精美,上面印有精美的图案和文字,让人爱不释手。 为了确立炎龙币的地位,李清歌还规定了汇率,一两银子可以兑换一千炎龙币。这个汇率的设定,既考虑到了现实的经济情况,又兼顾了人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让人们更容易接受这种新式货币。 皇家银行与炎龙币双管齐下,形成了一套强有力的金融组合拳,瞬间在全国掀起了巨大的金融风暴。人们纷纷涌向银行,办理各种业务。一时间,银行门口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当第一家银行在金陵城的中大街上开业时,前来存钱的市民络绎不绝,人山人海,几乎要把银行门口堵得水泄不通。阳光洒在银行的大门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预示着大炎王朝的未来将一片光明。 由于百姓们之前从未听说过银行这种新鲜事物,李清歌担心他们不敢存钱,于是决定微服私访,亲自去银行门口看看情况。她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头戴面纱,宛如一位下凡的仙子。她的身边只跟着几个贴身侍卫,低调而神秘。 只见银行门口人山人海,李清歌也忍不住惊叹不已。这么多人来排队存钱,真是太给力了!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欣慰,仿佛看到了大炎王朝繁荣昌盛的未来。 她慢慢地走进人群,感受着人们的热情和期待。她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拄着拐杖,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脚步。她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老人家,您这是要存钱吗?” 老人抬起头,看到了李清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激动地说道:“是啊,是啊,我听说这家银行很好,就想来存点钱。”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李清歌又问:“您觉得皇家银行怎么样?”老人竖起大拇指:“好得很!看宣传单上写得明明白白,比钱庄方便多了,还是国家控制的,值得信赖!”老人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家银行的信任和期待。 大妈是个热情的人,见李清歌长得漂亮,笑得更加灿烂了。李清歌打趣道:“刚开业您就急着来存钱,生怕银行跑了不成?”大妈摇摇头:“当然不是啦。我和老伴儿开了几年小吃摊,攒了不少钱,都放在家里发霉了。难得有这么方便的银行,存钱还能给利息,当然得赶紧来存啊。” 李清歌又问:“小吃摊挣的钱都是辛苦钱,一下子都存进银行,您就不怕银行倒闭血本无归吗?”大妈坚定地摇摇头:“不怕!皇家银行以女王陛下的信誉为担保,怎么可能倒闭呢?” 李清歌笑道:“女王也是人啊,历史上突然发疯犯糊涂的君王还少吗?您就这么相信她?”大妈深深地看了李清歌一眼,郑重地说:“当然相信!天下没有比女王陛下更英明的人了。” 说到这里,大妈不禁感慨万千:“想起几年前,我还是个穷困潦倒的妇人,吃不饱穿不暖,日子过得十分艰难。一场暴雨袭来,我的长子死于洪灾,全家粮食被毁。公婆为了省下口粮给幼孙吃,活活饿死……” 李清歌听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不忍。她静静地听着大妈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仿佛看到了那个时代的苦难和艰辛。 “天灾不断,贪官污吏横行,这样的悲剧每隔几年就会上演一次。虽然没有发生在我家,但别人家也遭了殃。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要在苦难中挣扎,到死都无法翻身。”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一个物质极度匮乏的时代,人们生活在一种难以言喻的艰辛之中。吃饱穿暖,对于绝大多数的老百姓而言,简直是一场不敢轻易奢望的美梦。在那个时代,每一粒粮食都如同珍珠般宝贵,每一件衣物都承载着无尽的辛劳与期盼。 朝廷,那个高高在上的权力中心,只要能让百姓勉强不饿肚子,不被饿死,就敢自称是太平盛世,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底层的苦难与挣扎。然而,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吃饱穿暖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在那个时候,对普通百姓来说,这却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幻,只能远远地看着,却无法触及。 甚至有些贫穷的书生,在编写戏曲时,会不由自主地幻想帝王的生活。他们的想象中,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不再是破旧的布巾,而是夹着白面肉馅的大烧饼;身上披着的不再是单薄的衣衫,而是用闪闪发光的银子打造的大衣;头上和脚上戴着的,也不再是简陋的木屐,而是金子做的帽子和鞋子。这样的幻想,成了他们心中唯一的慰藉。 李清歌,这位智慧与勇气并存的女子,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开始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对百姓的福祉有多么重要。她不仅有着过人的才智,更有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她深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改变无数人的命运。 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改革之路。她的努力与坚持,终于让百姓们从被当作牛马一样剥削的命运中解脱出来,成为了有血有肉、有尊严的人。这种做人的快乐,是底层的百姓们从未体验过的。他们感激不尽,视李清歌如同父母一般。每当提起她的名字,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敬畏与感激。 就像大妈常说的,天下的父母都是疼爱自己的孩子的。百姓们把李清歌当作自己的父母,把自己的钱财交给这个爱自己的“父母”保管,觉得这样最安全。这也是银行刚开张的时候,大家争先恐后地去存款的根本原因。他们相信,有了李清歌的庇护,他们的钱财就能得到最好的保障。 于是,以李清歌为信誉担保的皇家银行,就像野火燎原一样,迅速在南方各地铺开。老百姓们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存入银行,变成了小巧便捷的银行卡和存折,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满意。他们终于不用担心钱财的丢失或被盗,也不用担心金银的沉重与不便。从此以后,大炎王朝进入了“一卡在手,天下我有”的金融新时代。 百姓们的日常生活也因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日常购物时,能刷卡的就刷卡,享受着这种便捷与高效。不能刷卡的地方,也用印着李清歌青铜面具像的炎龙币来支付。这种新颖的支付方式,不仅方便了百姓,也促进了商业的繁荣与发展。刷卡消费,成了新的潮流风尚,让人们的生活更加多姿多彩。 银行、银行卡、炎龙币的普及,让大炎王朝的发展像坐上了高速列车一样,飞速前进。原来金银沉重,运输不便的问题,也得到了完美的解决。金融的轮子一轮又一轮地转动,刺激了商业、消费、生产、制造、出口等各个方面。大炎的经济变得前所未有的活跃,百姓们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显着的提高。 …… 与此同时,在五台山的一座古朴庄严的佛家禅房内,太后钮祜禄氏正双眼紧闭,手里捻着佛珠,不紧不慢地诵读着《心经》。她的面容慈祥而庄重,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她无关。晴儿,这个身穿清秀旗装的女子,恭敬地站在一旁,负责给香炉添香伺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太后的敬畏与关爱。 突然,太后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晴儿连忙关切地说:“老佛爷,您前阵子受凉了,身体还没恢复好,还是先休息一下吧。等身体康复了再继续诵经也不迟。”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充满了对太后的关心与担忧。 太后慈祥地笑了笑说:“礼佛最重要的是心诚,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执着。晴儿虽然有些担心,但也不再劝阻,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陪伴着太后继续诵经。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桂嬷嬷,这个平时沉稳老练的女子,突然急匆匆地推开门闯了进来:“老佛爷,大事不好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与焦急。 太后非常注重规矩,看到桂嬷嬷如此失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与不满。 桂嬷嬷行礼后,焦急地说:“宫里传来消息,皇上亲封的还珠格格是假的。五阿哥因为假格格的事情惹怒了皇上,被关进了大牢。”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与不安。 太后闻言,惊愕失色:“永琪怎么会和真假格格纠缠在一起?他身为皇室成员,就算有错,也应该送到宗人府由皇族长辈管教,怎么能直接下狱呢?这么大的事情,皇帝为什么不先禀报哀家?”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与愤怒。 桂嬷嬷稍微喘了口气说:“奴婢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五阿哥和还珠格格关系亲近。皇上大怒之下,连带着五阿哥和令妃也受到了牵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奈与担忧。 太后心头一颤,眉头紧锁:“五阿哥、令妃、还珠格格……这件事情颇为蹊跷。莫非……”作为在后宫历练了数十年的超级高手,上届的宫斗冠军,太后立刻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锐利与果决。 太后冷哼一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哀家离宫修行祈福,宫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满与愤怒。接着,她大声吩咐道:“桂嬷嬷,立刻吩咐下去,准备启程回宫。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在捣鬼。”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晴儿连忙劝阻:“老佛爷,您身体不舒服,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怎么受得了呢?还是先养好身体再回宫吧。”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担忧与关切。 然而,太后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说:“哀家要是不回去,岂不是任由某个人在宫里颠倒黑白、称霸一方?不用多说了,立刻摆驾回宫!”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果决。晴儿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 紫禁城里,乾隆皇帝正美滋滋地盘算着最近抄家所得的巨额财物。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与得意。圆明园,那个父亲留给他的园子,一直是他心中的宝贝。他非常喜欢这个园子,也一直都在致力于扩建它。然而,自从李清歌揭竿而起、兴兵造反后,大清的经济日渐衰落。就算乾隆有心扩建圆明园,也无能为力了。现在抄家得了这么多钱,他又想起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园子。 恰好这个时候,接到了太后从五台山回宫的消息。乾隆皇帝以孝治天下,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让人准备迎接。他一边吩咐礼部官员准备高规格的接驾仪式,一边让人打扫慈宁宫,好让太后住得舒心。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太后的敬畏与孝顺。 太后回宫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东西六宫。令妃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得不得了。她深知太后在宫中的地位与影响力,也深知五阿哥失宠、自己被贬的困境。现在太后回宫,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相信,只要有了太后的支持,她就能重新夺回失去的一切。于是,她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迎接太后的到来,期待着那个能够改变她命运的时刻。 从前,在那紫禁城的深宫之中,太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力排众议,坚持让乾隆帝立那拉氏为皇后。这一决定,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太后心中明镜一般,知晓那拉氏在乾隆心中并未占据多少分量,这份宠爱,更像是太后一手编织的梦,虚幻而脆弱。 那拉氏一族,昔日的风光早已随风而逝,留下的只有斑驳的记忆和无尽的落寞。那拉氏,这位新晋的皇后,坐在金碧辉煌的宝座上,却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着,难以挺直腰杆。她的目光时常不自觉地望向太后所在的方向,那里,是她在这宫中唯一的依靠。太后,这位历经风雨的女人,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庇护所,让她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中,得以喘息。 从去年开始,乾隆帝的态度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化。他对皇后的礼遇,超越了以往的任何时候,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讨好。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后宫众人议论纷纷,尤其是令嫔,她对这背后的原因充满了困惑。然而,皇后的势力,在太后的支持下,已如日中天,势不可挡。 太后,这位看似淡泊名利的女人,实则对权力的渴望,比任何人都来得强烈。她的家世并不显赫,父亲在康熙、雍正两朝,仅仅是个四品典仪官。她初入王府时,不过是个卑微的侍妾格格,从未得到过先帝的宠爱。家世和宠爱,对她而言,都是遥不可及的梦。于是,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权力上,用它来保护自己,免受这宫廷斗争的伤害。 如今,皇后独揽大权,说一不二,既有权势,又得到了皇上的宠爱。这一切,都不是太后所愿意看到的。她心中暗自盘算,等自己回宫后,定要找个机会,借刀杀人,让太后和皇后之间,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令嫔的心中,充满了算计,她梦想着在这场争斗中,自己能够渔翁得利。 然而,令嫔并不知道,乾隆对皇后的礼遇和宠爱,并非出于喜欢或怜悯,而是因为皇后为他生育了一个出色的女儿——李清歌。这个秘密,如同一道无形的墙,将令嫔的算计,牢牢地挡在了外面。 李清歌,这个名字,在后宫中,几乎成了传奇的代名词。她不仅拥有绝世的容颜,更有着超凡的智慧和胆识。她的出现,仿佛为皇后披上了一层无形的铠甲,让她在后宫的斗争中,更加所向披靡。 当皇后听到太后即将回宫的消息时,她的反应异常平淡。太后虽然尊贵无比,凌驾于后宫之上,但在她看来,这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大清国势日衰,乾隆也即将退位成为太上皇,钮祜禄氏的尊贵地位,随着禅位诏书的下达,很快就会成为历史的尘埃。 皇后心中并无惧意,因为她的女儿李清歌,就在她的身边。有了李清歌,她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任何算计和阴谋,都无法动摇她的地位。她深信,只要母女俩携手并进,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们前进的脚步。 或许有人会问,如果乾隆把皇位传给李清歌,钮祜禄氏不仍然是祖母吗?皇帝的母亲是太后,皇帝的祖母则是太皇太后。在皇家等级森严的环境中,太皇太后不是应该更压制太后(太上皇后)吗? 然而,这种认知,却是大错特错的。后宫中,如果有两位地位尊贵的女性,并且都是皇帝的祖母辈的话,论尊贵,太皇太后地位最高,母后皇太后次之,圣母皇太后地位最低。但如果论实权,圣母皇太后却是最大的。因为她们的权力,都来源于皇帝,来源于礼法,是皇权的延伸。正因如此,皇帝亲近谁,谁的权力就会最大。 太皇太后虽然是皇帝的祖母,尊贵无比,但自古以来,很少有隔辈亲的情况。皇帝子孙众多,想要亲近也很难。母后皇太后是皇帝的嫡母,在礼法上地位高于生母。然而,人心是肉长的,没有血缘之情,名分再高也难以亲近,除非这个皇子从小养在嫡母身边。 而圣母皇太后则不同,她是皇帝的亲生母亲,母以子贵,子凭母贵。自古以来,母子就是利益共同体。母亲受宠成为皇后,儿子就是嫡出;儿子成为皇帝,也能反过来使原本是妾妃出身的母亲成为太后。母子亲情和共同利益使皇家母子成为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所以,当儿子成为皇帝时,圣母皇太后的权力就会空前强大。虽然太皇太后、母后皇太后可以在礼法上压制圣母皇太后,但有皇帝的儿子撑腰,她们依然可以嚣张。祖母、嫡母联手欺负生母,生母一定会向儿子告状。孝道至上,皇帝自然不能对祖母、嫡母怎么样,但可以欺负她们的娘家人,贬官、流放都是手段。皇帝想要给人定罪,何愁找不到理由? 这样一来,一定会让欺负她母亲的祖母、嫡母不得安宁。祖母、嫡母气不过,指责皇帝不孝,想要为娘家人求情?后宫不得干政!贬官是皇帝的权力,后宫女子不得插手。这就是圣母皇太后的优势,你欺负我,我就让儿子收拾你的娘家人,看看谁更难受。 正因如此,历代掌权者都是太后,而且大多是皇帝的亲生母亲。武则天篡唐后,为什么死后没有被清算?究其原因,她是皇帝李显的母亲。刘娥掌权时,完全有能力效仿武则天成为女帝,为什么最终放弃了?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是宋仁宗的生母,没有血缘关系。生前称帝一时爽,来日恐怕会死无全尸。 《红楼梦》被誉为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对此也有详细的描述。众人疑惑为什么王夫人不喜欢自己的亲孙子贾兰,对待李纨母子如此刻薄?根本原因就在于封建时代母子最亲。如果贾兰继承家业,李纨就会母凭子贵成为女主人,而她这个祖母反而会退到二线。但如果扶持贾宝玉就不同了,他是她的亲儿子,是完全的利益共同体。只有贾宝玉上位,她才能成为荣国府说一不二的主母。 皇后作为后宫的女子,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她并不害怕乾隆禅位后,钮祜禄氏作为太皇太后继续压制她。太皇太后、太后,终究还是要看谁和掌权者更亲近。李清歌是她的女儿,她对待李清歌的态度,远远超过乾隆这个亲生的父亲,更不用说隔了两辈的便宜祖母了。 在这后宫之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算计着。只有乾隆,这位大孝子,真心盼望太后能够回来。他盼啊盼啊,终于,那位在“雍正杯”宫斗中大放异彩的钮祜禄氏嬛嬛,即将要回来了。 随着太后回宫的日子临近,紫禁城内的气氛也愈发紧张。那拉氏皇后虽然表面上依旧端庄贤淑,但内心却波涛汹涌。她深知,太后的归来,必将为后宫带来一场新的风暴。而她,作为皇后,必须在这场风暴中,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和族人。 太后回宫的那天,阳光明媚,紫禁城内的每一块砖瓦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辉。太后身着华贵的礼服,缓缓步入宫门。她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那拉氏皇后率领后宫众人,恭迎太后的归来。她们的心中,各有算计,但表面上,却都保持着恭敬和谦卑。 太后回宫后,后宫的局势变得更加微妙。她虽然表面上对皇后礼遇有加,但暗地里,却在不断地削弱皇后的势力。而皇后,也并未坐以待毙。她利用自己的智慧和手段,巧妙地化解了太后的一次次攻势。在这场无声的斗争中,李清歌成了皇后最坚实的后盾。她的聪明才智和果敢决断,让皇后在后宫中的地位更加稳固。 然而,后宫的斗争,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太后和皇后之间的暗流涌动,让后宫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令嫔等人,也在暗中伺机而动,试图在这场斗争中,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着。而李清歌,这位出色的公主,也在这场斗争中,逐渐展现出了自己的才华和魅力。她不仅成为了皇后的得力助手,更在后宫中,赢得了众人的尊敬和喜爱。 第一百零九章 乾隆皇帝,那位在历史上以奢华着称的帝王,自抄没了内务府后,他的财富更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使得他对于铺张浪费之事,愈发肆无忌惮。宫廷之中,金碧辉煌,每一处都闪耀着奢靡的光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繁华尽数收纳。 那是一个春风和煦的日子,太后回宫的消息如同春风一般,吹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宫门大开,朱红的大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红旗随风飘扬,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太后的归来欢呼。锣鼓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喜庆热闹的氛围之中。 小燕子,那个天生喜欢凑热闹、性格活泼的格格,此刻却因半身不遂而只能静静地躺在寝宫中,望着窗外那热闹非凡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紫薇,那个温婉如水的格格,也因毁容和急于嫁人,而失去了往日的笑容。永琪,那个曾经风度翩翩的五阿哥,也因被贬职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们的命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无法挣脱。 侍卫们站得笔直,如同雕塑一般,守护着皇宫的安宁。宫女太监们前呼后拥,忙碌地穿梭在宫廷之中,为太后的归来做着最后的准备。太后的凤驾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后宫,那华丽的凤轿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所有光彩都聚集于一身。 乾隆带着他的妻妾、儿女以及宗室亲贵,早早地就站在乾清宫前迎接太后。他们身着华服,面带恭敬的笑容,仿佛是在迎接一位至高无上的神灵。当太后从华丽的凤轿中缓缓走出时,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惊扰了这位尊贵的太后。 太后左手挽着晴儿,右手挽着桂嬷嬷,步伐稳健地走了过来。她的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仿佛是在审视着自己的孩子们。众人纷纷行礼请安,齐声高呼:“恭请老佛爷圣安,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宫廷之中。 乾隆快步迎上前去,脸上挂着恭敬的笑容,说道:“皇额娘回宫,儿子没能亲自迎接,实在是不孝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和自责,仿佛是在向太后请罪。 太后笑容满面地说道:“皇帝何须如此说,你每天日理万机,国家大事为重,哀家身边侍从众多,无须你亲自迎接。”她的声音温和而慈祥,仿佛是在安慰乾隆。 乾隆笑着说道:“皇额娘真是慈爱!您这次去五台山祈福时间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对太后的关切和敬爱。 太后笑着说道:“哀家此行是为了给皇帝和大清祈福,希望佛祖保佑八旗重振雄风,覆灭那大炎妖孽,何谈辛苦?皇帝忙于国事,才是真正的劳心劳力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念,仿佛是在为乾隆加油打气。 然而,当乾隆听到“大炎妖孽”这四个字时,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看了一眼皇后,只见皇后面色如常,但眼底却闪过一抹不屑的冷光。乾隆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皇后对于太后的这番话并不以为然。毕竟,在他们看来,覆灭大炎妖孽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罢了。 乾隆已经准备好了传位诏书,自然不能附和太后的话。他的目光在太后身旁的晴儿身上流转,只见晴儿身着华丽的宫装,端庄大方,气质高雅。她走上前来,屈膝行礼道:“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是天籁之音。 乾隆微微一笑:“免礼!老佛爷祈福辛苦,多亏有你相伴在侧,朕心里也安定了不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对晴儿的赞赏和喜爱。在他看来,晴儿才是皇家格格应有的模样,大气而端庄,相比之下,那个小燕子和紫薇,唉…… 晴儿转过身来,又向皇后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她的声音依然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恭敬和敬畏。 皇后微微一笑,说道:“晴格格免礼!”她的目光在晴儿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仿佛在审视着这个端庄温婉、高雅脱俗的格格。虽然她怨恨太后把她当作棋子利用,但却非常喜欢晴儿的性格和气质,就像清晨的露珠滋润过的芙蓉花一样清新脱俗。 太后把目光转向皇后,语气显得有些冷淡:“多时未见,皇后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她的目光在皇后身上流转,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皇后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多谢老佛爷关心。”她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仿佛是在回应太后的客套话。 太后神色不变,又转头看向令嫔。只见令嫔身着华丽的宫装,腹部隆起,显然已经怀孕多时。太后的目光在她隆起的腹部停留了一会儿,微笑着说道:“令妃有喜了,怎么也不派人告诉哀家一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不满。 令嫔知道太后一直厌恶她争宠的手段,每次见面都没有好脸色。今天突然和颜悦色还是头一回,她心中不禁有些惶恐。她温柔婉顺地回答道:“臣妾卑微,怎敢惊扰老佛爷的清修?”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 “有孕可是大喜事,怎么能算是惊扰呢?”太后笑得异常慈祥,仿佛是在为令嫔的怀孕而感到高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令嫔是她的亲生女儿呢。 然而,对于太后的偏宠,皇后只是冷眼旁观,内心毫无波澜。她知道乾隆的禅位诏书已经准备好,大局已定。太后和令嫔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戏台上的小丑罢了。她心中暗自冷笑,当初自己没有依靠的时候才被太后当作枪使。如今自己的女儿李清歌即将君临天下主宰神州大地,她才懒得跟太后上演婆媳情深的戏码呢。 太后向令嫔伸出手去,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令嫔受宠若惊。她连忙和乾隆一起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太后,仿佛是在接受太后的恩赐。 太后右手搭在令嫔的肩上,目光却看向皇后。她见皇后面色平静,愈发觉得皇后变了,变得心机深沉沉稳如磐。她心中暗自嗤笑,永琪文武双全一直深得圣心,却突然遭到贬斥失宠,这必然与皇后的变化有关。原来皇后之前的低眉顺眼都是伪装罢了,扮猪吃老虎也得看自己是虎还是猫吧? 皇后刚送走乾隆和令嫔,回到慈宁宫,五阿哥永琪就随后赶到。他请安嘘寒问暖,尽显孝子贤孙的姿态。太后对永琪的关心和孝顺感到十分欣慰,笑容愈发慈爱。她拉着永琪的手,仿佛是在审视着自己的孩子。 永琪与太后谈笑间,向太后诉苦说皇后陷害他,乾隆偏听偏信,想要抛弃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和无奈,仿佛是在向太后倾诉自己的委屈。令嫔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冷笑。她知道永琪已经不足为虑,索性就配合他在太后面前屡次诋毁皇后。 太后本来就怀疑永琪被贬之事有阴谋,如今听了两人的诉苦,更加坚信这是皇后所为。她心中暗自恼怒,觉得皇后竟然如此大胆,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于是,太后就像恶婆婆慈禧一样,开始刁难皇后。 要是在以前,皇后肯定会惶恐不安,甚至可能会跪地求饶。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皇后对前朝后宫的局势已经了如指掌,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受气的小媳妇了。她心中暗自冷笑,太后责备她三句,她也能顶嘴一句,毫不示弱。 太后气得不行,她觉得婆婆训诫儿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贤惠的媳妇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果敢反抗,那就是忤逆不孝,罪该万死。然而,她却忘了皇后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性子。以前之所以隐忍,是因为没有后台可以依靠,为了自己和儿子的将来,再多的委屈也要忍下去。如今有了李清歌这个女儿撑腰,皇后还怕什么太后?敢诽谤我,就顶死你! 这天早上,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慈宁宫的屋顶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皇后像往常一样到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她身着华丽的宫装,端庄大方地走进慈宁宫的大门。然而,太后全程都没有给过她好脸色,仿佛是在故意刁难她。 皇后心中暗自冷笑,她知道太后这是在故意找茬儿。但她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应着太后的话。当太后再次责备她时,她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和坚定。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皇后的鼻子骂道:“你……你这个不孝的媳妇!竟然敢顶撞哀家!”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愤怒。 皇后冷冷地看着太后,说道:“臣妾并没有顶撞老佛爷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老佛爷觉得臣妾有错,那就请老佛爷指出来,臣妾一定改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和坚定,仿佛是在向太后宣战。 太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皇后,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然而,皇后却毫不畏惧地迎接着她的目光,仿佛是在告诉她: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媳妇了! 皇后神态淡然,轻声细语间,仿佛春日里的一缕和煦微风,轻轻拂过人心。“太后作为天下之母,其威严与慈爱并重,怎会有错呢?即便世间真有那所谓的错失,于太后而言,也不过是云烟过眼,非错即是另一种智慧。这世上,谁又能寻得那后悔之药,让过往重头?既然后位已稳稳落于我肩,我自当如磐石般坚定,不会轻易让任何人将其撼动。” 太后面上挂着温婉的笑意,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细细打量着皇后,仿佛要穿透表象,直视其内心。“你家那拉氏一族,昔日辉煌,如今却已如落日余晖,渐趋黯淡。若无我这把老骨头的支撑,你这后位,怕也是风雨飘摇,难以稳固。我实在不解,你究竟从何处汲取了那般勇气,竟敢笃定皇上绝不会轻易废黜于你?” 皇后挺直腰杆,姿态中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傲骨,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回响在大殿之中。“臣妾的勇气,并非无源之水,太后日后自会明了。臣妾只想在此言明,世事如棋,局局新,无人能随心所欲地掌控一切。即便是太后您,尊贵无比,亦难以阻挡那时代的洪流与权力的更迭。” “你——”太后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怒气截断,她未曾料到,皇后竟敢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一时间竟有些语塞。心中郁闷难平,太后越发觉得皇后此人,心机深沉,仗着背后有靠山,竟是肆无忌惮。 皇后见状,不再多言,只是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那背影显得格外决绝。走出慈宁宫的那一刻,她轻叹一声,仿佛是将积压已久的情绪一并释放。“这么多年,臣妾在这深宫之中,步步谨慎,低声下气,今日,总算能在太后面前,挺直腰板,硬气一次。” 容嬷嬷紧随其后,低声提醒道:“娘娘,此刻并非与太后起冲突的最佳时机。皇上与五公主已密谋多时,禅位诏书业已下发,您即将成为太上皇后,有五公主作为坚实的后盾,太后即便成了太皇太后,也不过是个空有名头的老人罢了。娘娘心中即便有万般不满,也需待到五公主掌权之后,再行发作。” 皇后揉了揉紧锁的眉心,眼中闪过一丝烦躁。“这道理,我又岂会不知?只是太后她,总是偏听偏信,紧紧盯着我不放。若是一味忍让,反而会让她觉得我软弱可欺。人活一世,总要争那一口气,被这老妇算计了半辈子,我实在是受够了。更何况,后宫之中,还有皇上在,他为了大清与大炎的融合,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受太后的欺凌。” 言罢,皇后的神志似乎更加清明,她深知,自己因有女儿李清歌,在这后宫之中,几乎是无所不能。那些明争暗斗,她早已看透,心中自有计较。 太后擅长以平衡之术驾驭后宫,让其他嫔妃失势,让永琪失宠,她岂能善罢甘休?泥人尚有三分土性,谁又愿意成为那任人摆布的软柿子?更何况,皇后乃是还珠格格故事中的反派,向来就不是善茬,更不是可以随意欺凌之人。太后若敢针对她,她必新仇旧恨一起算,狠狠反击。 太后自恃为皇上之母,有乾隆这个孝子庇护,以为无人能敌。却不知,大清江山已如夕阳般,岌岌可危,乾隆自身难保,又何谈保护太后? 皇后低头,轻轻拨弄着手腕上的七宝琉璃镯,那镯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深邃。“太后虽厉害,但她的影响力仅限于这后宫之中。既然她想斗,我便陪她斗到底,只希望她最后不要后悔!” 皇后深知太后的性格,她绝不会甘心让后宫中其他人独大。令嫔野心勃勃,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定会与太后联手,企图将她拉下马。皇后虽早有预料,但没想到这一天竟来得如此之快。 这天下午,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慈宁宫的琉璃瓦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太后午睡醒来,正欲品茗,却见令嫔匆匆跑来,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哭诉道:“求老佛爷为臣妾做主,有人想害臣妾肚子里的孩子。” 太后一听,面色骤变,怒容满面:“令嫔,害皇嗣可是死罪,岂可胡乱指认?若无确凿证据,我绝不轻饶你!” “臣妾句句属实,绝不敢胡乱指认。真的有人想害臣妾的孩子。”令嫔说完,示意宫女腊梅呈上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之物让太后眉头紧锁,嘴角却微微上扬,脸色严肃地吩咐道:“去传皇帝和皇后!” …… 容嬷嬷作为后宫的监管者,消息自然灵通。她察觉到令嫔的异动后,立刻匆匆赶回坤宁宫,将此事告知皇后。 皇后听后,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太后与令妃,定是联手算计于我。对令嫔而言,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她最大的筹码。我岂能看不出,她想与太后同流合污,诬陷我害皇嗣?” 容嬷嬷焦急地问:“娘娘,我们该如何应对?” 皇后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无需应对,既然太后与令嫔已经搭好了戏台,我们便只需坐观其变,看他们如何唱这出好戏。” “可是……”容嬷嬷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后摆手打断。 “小五曾说过,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我未害皇嗣,即便真害了,皇上又敢怪我吗?他有胆子治我的罪吗?”皇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容嬷嬷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笑道:“奴婢真是糊涂了,有五公主做靠山,娘娘您又何惧之有?估计太后的人也快到了,娘娘您先梳妆打扮,等着看太后和令嫔的好戏吧。” 这话虽说得毫不客气,却也将太后与令嫔当成了戏子一般。皇后闻言,笑得如花般灿烂:“好,给我上妆,这场戏定然精彩绝伦!” “遵命!”容嬷嬷应声道,主仆二人随即来到梳妆台前,兴致勃勃地开始打扮。 容嬷嬷手法娴熟地拿着眉笔,细心地为皇后描眉。不一会儿,桂嬷嬷便来到了坤宁宫,对皇后行礼道:“老佛爷请娘娘去慈宁宫问话。” 皇后心中早已明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上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这个时候,老佛爷召见我,所为何事?” 桂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老佛爷召见皇后娘娘,自然是有要事相商。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奴婢不敢轻易泄露,还请娘娘谅解。” 皇后轻笑一声,说道:“嬷嬷是老佛爷身边的红人,我又岂会怪罪于你?既然老佛爷宣召,我这便随你前去。” 想斗吗?我奉陪到底! “娘娘请!”桂嬷嬷恭敬地引路。 皇后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慈宁宫的正殿。只见乾隆、令嫔、永琪都陪在太后身边,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皇后行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给老佛爷请安。” 太后端坐在正中间的宝座上,身着绛紫色的绣着团凤图案的常服,面容虽显苍老,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却依然让人心生敬畏。她冷冷地扫了皇后一眼,说道:“起来吧。” 乾隆的目光在殿堂内缓缓扫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未逃过他的眼睛。他深知,这场风波不仅仅是关于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更是后宫权力更迭、前朝势力较量的缩影。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母后,儿臣并非袒护皇后,而是此事确有诸多疑点。喜儿虽是皇后宫中之人,但若无确凿证据,仅凭她一人之词,难以服众。” 太后闻言,神色略显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她深知自己手中的筹码不容小觑。她微微倾身,目光如炬,直视乾隆:“皇帝,哀家岂会不知证据的重要性?若非有铁证如山,哀家又岂会轻易惊动你?桂嬷嬷,将东西呈上来。” 桂嬷嬷应声而上,手中托盘之上,静静地躺着一封密信与几枚细小的药丸。太后接过密信,轻轻展开,展示于众人面前:“此乃皇后亲笔所写,信中详细记录了如何指使喜儿,以及如何获取红花、麝香之事。至于这几枚药丸,则是从皇后寝宫暗格中搜出,经太医验证,确含麝香成分。” 乾隆接过密信,仔细审视,那熟悉的字迹让他心头一紧,但随即又释然。他深知皇后书法造诣深厚,模仿其笔迹并非难事。他抬眼望向皇后,只见她面容平静,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不屈的光芒。 皇后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无奈也有自信:“母后,这密信与药丸,恐怕是有人精心伪造,意图陷害臣妾。臣妾虽不才,但也不至于愚蠢至此,留下如此明显的罪证。皇上,您相信臣妾,臣妾绝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乾隆沉默片刻,心中五味杂陈。他了解皇后的为人,更清楚这后宫中的尔虞我诈。他看向太后,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母后,此事关乎皇后清白,更关乎皇家颜面,儿臣请求母后允许儿臣亲自彻查此事,还皇后一个公道。” 太后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乾隆的请求并不满意。但她也明白,若强行定罪,只怕会引起乾隆的反感,甚至影响母子情分。她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应允:“好吧,皇帝既然坚持,哀家便给你这个机会。但哀家要提醒你,此事若不能水落石出,皇后之罪,哀家绝不会姑息。” 乾隆松了一口气,转身对皇后说道:“皇后,你暂且回宫,此事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清白。” 皇后微微屈膝,行礼道:“臣妾谢过皇上,臣妾相信,真相大白之日,自会证明臣妾的清白。” 言罢,皇后转身离去,步伐稳健,背影中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乾隆目送她离开,心中暗自思量,这场风波,究竟会如何收场。 夜幕降临,坤宁宫内灯火通明。皇后坐在铜镜前,容嬷嬷在一旁为她梳理长发。镜中的皇后,面容憔悴,但眼神依旧坚定。 “娘娘,您真的相信皇上会为您查明真相吗?”容嬷嬷低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皇后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苦涩也有释然:“嬷嬷,我信他。在这后宫中,我能依靠的,只有他。更何况,我清白无辜,何惧他人诬陷?” 容嬷嬷闻言,眼眶微红,她深知皇后的不易,更心疼她的坚强。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娘娘,您太苦了。这后宫中的争斗,何时才能是个头?” 皇后闭上眼睛,任由容嬷嬷为她按摩着肩膀,心中却是一片清明。她知道,这场风波,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坦然面对。 次日,乾隆召集了所有涉案人员,包括喜儿、桂嬷嬷以及几位太医,于御书房内展开了一场严密的审讯。他亲自审问,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力求还原真相。 喜儿在乾隆的威严之下,终于崩溃,哭诉道:“皇上,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啊!是……是令嫔娘娘威胁奴婢,若不从命,便要了奴婢全家的性命!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才……” 乾隆闻言,面色铁青,他看向令嫔,只见她面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心中已有计较,但面上却不露声色,继续审问。 经过一番抽丝剥茧的调查,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原来,这一切都是令嫔为了争宠,联合桂嬷嬷等人,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她们利用喜儿的弱点,威胁她成为替罪羊,企图一举扳倒皇后。 真相大白,乾隆震怒,他下令将令嫔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桂嬷嬷等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于喜儿,虽然她是被迫参与,但终究犯了错,被罚入辛者库,永世不得翻身。 皇后得知真相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既庆幸自己得以清白,又感慨后宫中的争斗何时能休。她来到御花园,望着那盛开的牡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这后宫中的花,虽美却易逝。唯有心中的那份坚持与清白,才能永存。”她轻声低语,仿佛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这后宫中的一切诉说着什么。 风波过后,乾隆对皇后的信任更加深厚。他深知,在这后宫中,能有一个如此坚韧、清白的女子陪伴在侧,是他莫大的幸运。而皇后,也在这场风波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她都会坚守自己的清白与原则,绝不屈服于任何势力。 而李清歌的话,也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她明白,聪明的女人,从不需要通过对付女人来证明自己。她有自己的智慧与力量,足以在这后宫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太后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要穿透皇后的心房,每一字一句都如冰锥刺骨:“你以为,凭借着几分姿色和狐媚手段,就能牢牢抓住皇帝的心?就能在这后宫中稳坐钓鱼台?哼,你错了!这后宫,是权力的战场,是智谋的较量,不是你这种只会卖弄风情的女人能玩得转的!” 皇后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缓缓起身,对着太后行了一礼,声音温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太后言重了。臣妾自入宫以来,一直恪守本分,尽心侍奉皇上与太后,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至于谋害皇嗣之事,臣妾更是从未做过。请太后明察。” 太后冷笑一声,目光在皇后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破绽:“明察?哼,你以为我老了,就糊涂了吗?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就无人能察觉了吗?我告诉你,这后宫中,没有什么秘密能永远隐藏。你若是真的清白,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皇后微微垂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苦涩。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太后都不会相信她。因为,在太后心中,她已经是一个威胁到十二阿哥地位的狐狸精了。 这时,乾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太后的叱责:“皇额娘,您就别再为难皇后了。我相信她的清白,也相信她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我会亲自去查,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乾隆的话,让太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她仍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皇后,于是又说道:“好,既然皇帝这么说,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内,你找不到证据证明皇后的清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乾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看向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坚定:“皇后,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坚强,不要被这些流言蜚语所打倒。我会陪在你身边,一起面对这一切。” 皇后感激地看着乾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乾隆都会站在她身边,支持她、保护她。这份信任与深情,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满足。 然而,令嫔却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怨恨。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更不甘心看着皇后在乾隆的庇护下嚣张跋扈。于是,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扳倒皇后,让乾隆看到她的真心与付出。 慈宁宫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与压抑。太后、乾隆、皇后、令嫔以及永琪等人各怀心思,都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与未来。而在这场权力的较量中,谁才是最终的赢家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随着时间的推移,乾隆开始着手调查谋害皇嗣一案。他派出了心腹大臣与暗卫,秘密调查此事。同时,他也加强了对后宫的监管与防范,以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而皇后则开始积极寻找证据,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于是,她暗中动用了自己的人脉与资源,开始调查此案的背景与真相。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与未来而奋斗着。而在这场较量中,谁才是最终的胜者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一个月后,乾隆终于找到了证据证明皇后的清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太后与令嫔联手设下的局,目的是为了扳倒皇后,让十二阿哥失去嫡子的身份。乾隆得知真相后,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太后软禁在慈宁宫,将令嫔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而永琪也因为自己的无知与冲动,被乾隆贬为贝子,出继给已故的三阿哥弘时为嗣。他从此失去了继承大统的可能,也失去了在后宫中的地位与尊严。 这场风波终于平息了下来。皇后在乾隆的庇护下,重新获得了后宫的尊重与地位。而太后与令嫔的阴谋也最终败露,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在这场权力的较量中,皇后最终成为了胜者。她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与无辜。而乾隆也在这场风波中,更加坚定了对皇后的信任与深情。他们携手共度难关,共同迎接未来的挑战与机遇。 从前,在那个金碧辉煌、权势交织的紫禁城中,皇帝为他的爱子宝亲王,也就是后来威名赫赫的乾隆爷,精心挑选了一位妃子——那拉氏。那拉氏,出身于满洲的名门望族,自幼便沐浴在富贵与教养的光辉之下,她的美貌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清丽脱俗,尤其是那双明眸,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渊,令人一见难忘。而她的女儿李清歌,更是继承了母亲的绝世容颜,成为了京城中流传的佳话,倾国倾城,无人能及。 然而,这位那拉氏小姐,性格却与她的外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刚强而不失坚韧,行事直来直去,从不屑于那些曲意逢迎、低头献媚的争宠手段。在她的世界里,尊严与自我远比皇帝的宠爱来得更为重要。这样的性格,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后宫中,无疑是一股清流,但也因此,她虽拥有绝世之姿,却难以得到乾隆爷的青睐。乾隆爷,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对于那拉氏的美,总是带着一丝遗憾,觉得她虽美则美矣,却少了那份能触动他心弦的韵味,仿佛是一尊精美的木雕,虽工艺精湛,却少了生命的灵动。 相比之下,乾隆爷更偏爱的是令妃。令妃的美,不仅仅是外表的温婉可人,更在于她性格中那份温柔中带着的豪爽,这种独特的魅力,让乾隆爷为之着迷,无法自拔。 岁月如梭,转眼间,几十年的光阴悄然流逝。那拉氏,这位曾经的青春少女,如今已步入中年,但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她的骨相极佳,即便年岁增长,模样却未见老态,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优雅与从容。 近日,李清歌从远方归来,为母亲带来了一套高档化妆品,那是来自异国他乡的珍稀之物,色泽鲜艳,香气扑鼻。那拉氏在女儿的悉心打扮下,更显容光焕发,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那个青春年少的时代。她的美丽,如同被岁月遗忘的珍珠,再次焕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乾隆爷,因李清歌的缘故,也开始对这位久违的皇后多了几分关注。当他再次看到那拉氏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喜。这份久违的美丽,对他来说,就像是在宝藏中意外发现的珍宝,让他感到既惊喜又珍惜。 而皇后,得知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仅未死,还成为了大炎的女王,将来更有可能继承大统,接乾隆爷的班,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她觉得所有的委屈与等待都变得值得。她的脸色越来越好,精神也愈发矍铄,仿佛整个人都被幸福的光芒所笼罩。 然而,这一切的变化,却引起了太后与令妃等人的不满。她们看在眼里,心里头不禁嘀咕:这不是老妖精嘛!岁月在她身上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她更加迷人。 面对太后的讽刺,皇后只是淡淡一笑,她轻声说道:“太后您这话可就说重了,什么妖精不妖精的,怎么能用在臣妾身上呢?自古以来,只有像夏桀那样的昏君,才会被美色迷惑。皇上可是明君,臣妾就算真有九尾狐的千年道行,也迷不了他的心。太后您说是不是?” 第一百一十章 太后听了这话,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皇后的言辞,看似恭敬,实则暗含锋芒,让太后无法发作。毕竟,乾隆爷虽有时糊涂,但这话若传出去,对他的名声无疑是一大打击,而太后作为母亲,自然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她紧紧抓着紫檀木的扶手,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冷冷地说道:“哀家在这后宫里混了多少年,见过多少伶牙俐齿的人,像你这样大胆顶撞婆母的,还真是头一个。当初立你为后,是哀家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一件事。” 皇后闻言,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她笑着说道:“太后您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时候不早了,臣妾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太后您休息了,有空再来给您请安。”说完,她搭着容嬷嬷的手,腰杆挺得笔直,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慈宁宫,留下了一室寂静与太后复杂的眼神。 回到坤宁宫,容嬷嬷早已备好了热腾腾的普洱茶,她恭敬地递上杯子,说道:“娘娘,刚才跟太后那番争辩,真是唇枪舌剑,您也累了吧,喝口普洱润润嗓子。” 皇后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半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说道:“本宫跟太后争辩,其实也没说几句话,大部分都是皇上说的。在后宫斗了这么多年,今天这么痛快的时候,还真是头一回。” 容嬷嬷也笑了,她附和道:“五公主说得对啊,宫斗的最高境界,就是让皇上自己去斗。与其一个个地去对付那些女人,不如掌握住皇上的心。现在皇上心里想的,都是大清和大炎的融合,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别的事儿都靠边站了。” 皇后听得心花怒放,连连点头说道:“没错,有皇上在前面挡着,无论太后、令妃她们使出什么招数,都伤不到本宫一根汗毛。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说完,她端起剩下的普洱茶,轻轻地抿了一口,那茶香仿佛也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弥漫在整个坤宁宫中。 容嬷嬷收起脸上那抹惯常的慈祥笑容,眉宇间凝聚起一股凝重,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太后这次未能如愿以偿,她的心性您是最了解的,绝不会轻易罢休。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不得不防啊!” 皇后端坐在华丽的凤椅上,凤目微敛,凝视着容嬷嬷,那双眸子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深邃。她轻轻抬手,抚了抚袖口繁复的绣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即将到来的风雨?” 容嬷嬷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耳语:“皇上心中已有退位之意,早一日退位,咱们也能早一日心安。依我看,是时候让五公主有所行动了,她的智慧与魄力,定能引领我们走出困境。” 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又坚定起来:“会不会太过急促,毕竟……” “娘娘,迟则生变,咱们不能再犹豫了。”容嬷嬷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风暴。 皇后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好吧,笔墨伺候,我要亲自修书一封,寄予清歌。” “是!”容嬷嬷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带着笔墨纸砚回到皇后面前。 金陵大炎皇宫之中,李清歌正端坐在书房的窗前,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她那张清冷而绝美的脸庞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她接过苏小梅递来的信件,轻轻展开,那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焦虑与期盼,让她不禁微微蹙眉。 苏小梅站在一旁,见李清歌阅毕,忍不住愤慨道:“大清太后自视甚高,实则不过井底之蛙,竟敢对殿下的生母不敬,真是自取其辱,咱们定要让她知道厉害!” 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冷意,又藏着几分算计。她手中的绣花针在绸缎上穿梭,一针一线,似乎在编织着一个庞大的计划:“她想自取其辱,我自当成全,只愿她到时莫要后悔。只是,我在想,是否还能在这件事上做些文章,让一切更加顺理成章。” “做文章?”苏小梅闻言,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李清歌的目光穿过窗棂,望向远方,声音低沉而有力:“我此次前来,本就做好了接受乾隆禅让的准备。但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如何烧,烧向何处,还需细细筹谋。太后钮祜禄氏虽是我的亲祖母,但若这把火烧到了她的娘家,清廷的文武大臣会如何看待我?” 苏小梅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笑道:“他们定会认为陛下是个六亲不认、冷酷无情的君王。” “正是如此。”李清歌轻叹一声,“人有七情六欲,有情便易为情所困。对于一个想要锐意改革、铲除封建顽固势力、净化朝堂的君王而言,冷酷无情或许并非美德,却是最有效的策略。”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透露出坚定。苏小梅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以钮祜禄氏为戒,杀鸡儆猴,确是妙计!” 李清歌轻轻抚摸着手中那镀金的绣花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便好好准备吧,这最后一网鱼,是时候收了。” “是!”苏小梅应声,目光中满是敬佩。她看着低头绣山河的李清歌,心中不禁感叹:这位女王陛下,真是天生的王者,心机深沉,算无遗策。 在这权力的巅峰,情感似乎也变得不再纯粹。上次进京认亲,是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夺取大清半壁江山;这次赴紫禁城,表面上是为母撑腰,实则是以太后为靶子,杀鸡儆猴。表面情深意重,背后却步步为营,令人敬佩的同时,也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然而,高处不胜寒。李清歌以无穷的力量和智慧坐拥万里江山,却也将永远承受无边的孤独。 此刻,紫禁城深宫中的太后还沉浸在自己的算计中,浑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她仍在暗中谋划,想要除掉皇后,以稳固自己的地位。 晴儿心思细腻,敏感地察觉到了宫中的紧张气氛。她柔声劝道:“老佛爷,您已经是太后了,皇后虽然掌管六宫,深得皇上宠爱,但她也是您的儿媳啊。孝道在上,她不敢不孝顺您,您又何必针对她呢?” 太后闻言,怒视着晴儿,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也觉得我不应该与皇后争权吗?” 晴儿不敢直视太后的目光,低着头,声音微弱:“晴儿不敢!只是觉得您、皇上、皇后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弄得这么僵。” 太后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年纪还小,哪里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后宫之中,人人相争,没有权力就像羔羊一样任人宰割。我如果不紧握权力,晚年怎么能有保障呢?” “可是您是太后啊……”晴儿小声嘀咕道。 “太后又怎样?”太后冷笑一声,“圣祖爷的德妃、先帝的生母乌雅氏也是太后,她母凭子贵,却过得凄凉。大儿子怨恨她,小儿子也凄苦,最终含恨而终。乌雅氏是圣母皇太后,我也是太后,她的悲剧绝对不能在我和皇帝之间重演……” 太后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不安。正是因为有了乌雅氏的教训,她害怕自己会落得同样的下场。所以在孝贤皇后去世后,她果断支持那拉氏成为继后,看重她的刚直性格和敢于直言进谏的勇气。 此后,太后遇到看不惯的事情,又不愿意影响母子感情,就推那拉氏出去,引乾隆发怒。等到那拉氏被喷得体无完肤,乾隆的怒气稍微平息一些后,她再出面安抚。这一招屡试不爽,那拉氏承担了所有的恶名,而太后依然保持着温柔慈爱的形象。 然而,这一切的计谋都被李清歌这个变数打破了。皇后已经不再是她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太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她想到乾隆得了新妻就忘了老母,心里全都偏向皇后,气得几乎要吐血。她双眸寒意逼人,苍老的面容显得狰狞可怖:“那拉氏,我就不信你能成为第二个董鄂妃!” 或许太后钮祜禄氏在富贵尊荣中已经迷失了自我,宫斗的手段也大不如前了。上次利用令嫔的送子观音诬陷皇后没有成功,这次她决定以阴谋对阴谋,誓要扳回一城。 转眼间,年关将至,和敬公主与驸马从蒙古返回京城,准备陪乾隆过年。和敬公主是孝贤皇后的嫡女,也是她四个子女中唯一长成成人的。她的归来,无疑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增添了几分未知的变数。 乾隆对孝贤皇后所生的孩子,那份疼爱,简直如同掌中珍宝,熠熠生辉,不容丝毫尘埃沾染。在紫禁城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这份父爱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时刻吹拂着孩子们的心田。 世人都说,乾隆朝最受宠、最幸福的公主是和孝固伦公主,但实则,和敬公主的幸福,更如那璀璨星辰,耀眼夺目。她,仿佛是清朝历史长河中,最幸福的一颗明珠,无人能及。 和敬公主,出生在乾隆登基之前的那段岁月,她是嫡出,是孝贤皇后与乾隆爱情的结晶。她的父母,感情深厚,如同琴瑟和鸣,令人羡慕。又因为她的两个庶出姐姐早夭,所以她实际上是乾隆的嫡长女,这份尊贵,无人能及。在父母和睦的家庭环境中,公主成了乾隆和孝贤皇后的心头肉,他们宠爱公主,总觉得还不够,仿佛要将全天下的美好都赠予她。 孝贤皇后去世后,乾隆将对亡妻的思念,如同涓涓细流,汇聚成对公主无尽的爱。他倾尽所有,甚至屡次打破祖制,只为给公主最好的。按照规矩,和亲公主需要随丈夫去蒙古居住,但乾隆却舍不得和敬公主远离。他允许公主夫妇留在京城,还特意为他们建造了一座豪华的公主府,那座府邸,如同公主的幸福城堡,见证着乾隆对公主的疼爱。公主的婚礼,乾隆也是花费了巨资来操办,那场婚礼,如同盛世繁华,让人难以忘怀。 特别感人的是,乾隆五十五年,公主刚刚过了六十岁,突然生了重病。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八十多岁的乾隆,不顾年迈体弱,冒着风雪,亲自到公主府探望。在那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寻常人家的父亲都很难做到这样,更何况乾隆是皇帝呢?他坐在公主的床边,握着公主的手,眼中满是疼爱和关怀。公主六十岁的时候,还有八十多岁的父亲疼爱关怀,这种幸福,是多么难得啊!仿佛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藏。 相比之下,和孝固伦公主的宠爱就显得平平无奇了。至少和敬公主,从出生到去世,一直都是幸福的帝女。她在乾隆去世前就去世了,受乾隆宠爱了一辈子,享年六十二岁。在公主多早逝的清朝,这绝对是高寿了,仿佛是天命所归,让她享受了一生的幸福。 反观和孝固伦公主,乾隆去世后,继位的嘉庆帝立刻问罪和珅。她作为和珅的儿媳,难免受到牵连,再加上独子早夭,晚年过得颇为凄凉。她的生活,如同秋日的落叶,渐渐失去了色彩和活力。 可能是因为父母过于宠爱,和敬公主养成了一些骄纵的性格。她以中宫嫡出为傲,轻视庶出的子女,那份骄傲和自信,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令嫔就利用了这一点,将矛头对准了继后那拉氏。她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悄悄地在公主心中种下了仇恨的种子。经过一番筹谋,竟然让公主对那拉氏恨之入骨。公主认为,她的母亲是富察氏的嫡女,母族荣耀,岂是那拉氏这种破落户能比的?那拉氏何德何能,敢占据她母亲的位置,真是胆大包天,可恶至极。这份仇恨,如同烈火一般,在公主心中熊熊燃烧。 因此,多年来,公主在令嫔的挑拨之下,处处与皇后为难。她不是在讽刺皇后是破落户,就是说她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她的言辞犀利如刀,仿佛要将皇后的尊严割裂。按常理说,那拉氏虽然是妾扶正,但也是继母。在伦理之下,即使是原配的嫡女,也不应该如此不敬长辈。但无奈乾隆对孝贤皇后的感情太深,滤镜太厚,每当公主讽刺那拉氏时,乾隆都是和稀泥,不忍责备。久而久之,公主愈发骄纵,更加不把那拉氏放在眼里。 三年前,驸马的生父病逝,公主夫妇居住在京城,不得不前往蒙古治丧守孝。那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公主在那里度过了三年的时光。直到今天,她才带着对京城的思念和期待,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公主刚一回京,令嫔就派人去告状,说皇后独霸后宫,顶撞太后,迫害宠妃,还连累了五阿哥永琪被过继出去。公主听后,大怒。她坐在华丽的宫殿中,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她心想:这个小小的破落户,也敢在皇阿玛的后宫兴风作浪,真是反了天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本公主一定要给这个女人点颜色瞧瞧。 这天,皇后听说御花园的绿梅绽放了,便带着容嬷嬷去观赏。那绿梅如同翡翠般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皇后和容嬷嬷走在御花园的小径上,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没想到,没看多久,就冤家路窄地遇到了和敬公主。 公主远远看见主仆二人兴致勃勃地赏梅,眉头紧皱,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不悦的事物。她冷冷地说:“皇后真有这么嚣张吗?”令嫔像丫鬟一样随侍在公主左右,谦卑之态尽显,但眼底却凝聚着阴寒的神色。她挺着隆起的肚子,低声说:“嗯,公主不知道,皇上对皇后很上心,不仅恩赏了她的母族,还追封了早夭的十三阿哥为亲王。如今坤宁宫,真是恩宠如春啊。”公主哼了一声,眼中闪烁着嫉妒和不满:“这个破落户何德何能,能享受这样的泼天富贵?” 当令嫔和公主注意皇后的时候,皇后和容嬷嬷也看到了他们。容嬷嬷恨恨地说:“这个祸头子又回来了,仗着自己是嫡女的尊贵身份,屡屡给娘娘脸色看,真是嚣张。”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公主的不满和愤怒。皇后微微叹息,仿佛是在为这复杂的宫廷斗争感到无奈。她说:“她的母亲是孝贤皇后,生前没有苛待过我。既然在这里遇到了,我们就回去吧。”容嬷嬷不甘心地说:“娘娘,现在何必怕她?”皇后摇了摇头,说:“罢了,别说了,回去吧。”说完,她转身欲去,仿佛是不想再与公主纠缠。 公主见状,以为皇后害怕她,得意地哼了一声。她快步走上前去,拦住了皇后的去路。皇后皱着眉头问:“公主回来,可曾向皇上、太后请安?”公主点了点头,冷淡地说:“三年未见,皇后娘娘愈发风采照人了。”她的言辞中充满了讽刺和挑衅。皇后淡淡地回答:“多谢公主关心。”她并不想与公主过多纠缠,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公主斜睨着皇后说:“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后宫竟然变得乌烟瘴气,人心诡谲,各怀鬼胎。如果我母亲还在,怎么会这样?说到底,继室终究不如原配。”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后的轻蔑和不满。皇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是在嘲笑公主的幼稚和无知。她说:“原配也好,继室也罢,妻子就是妻子。无论你怎么说,现在母仪天下的人是我。人死了就万事皆空,与死人计较,才是真可笑。”她的言辞犀利而直接,让公主一时语塞。 公主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瞪大眼睛看着皇后,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她深吸一口气说:“别以为你一朝得志,就能与我母亲比肩。我告诉你,在皇阿玛心中,我母亲才是他唯一的爱妻。你不过是受太后所托,管理后宫的管家婆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天命真凤?”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后的嫉妒和恨意。但皇后却并未生气,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公主一眼,然后转身离去。留下公主一人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容嬷嬷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双眼仿佛燃烧着不平的火焰,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公主这话,着实太过分了些。皇后娘娘,即便是继母之身,也应当享有最基本的尊重与礼遇,这乃是为人子女最基本的本分,岂能因个人情感而有所偏颇?” 和敬公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双充满傲气的眼眸中闪烁着对皇后身份的轻蔑。“长辈?”她轻蔑地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何德何能,配得上做我的长辈?不过是我父皇众多妾室中的一个,仅凭祖母一句话,便从妾室跃升为正宫,如今竟也敢在我面前摆起长辈的架子?” 说完,她猛地转身,怒目圆睁,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倾泻在容嬷嬷身上。“本公主与皇后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个卑贱的奴婢插嘴?你,究竟算什么东西?” 皇后目睹容嬷嬷受辱,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厉。“就算我曾是妾室,如今我也是这后宫之主,正宫皇后。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和敬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威严震得后退了一步,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佛有无数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你——”她咬牙切齿,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令嫔见状,急忙上前,脸上满是焦急与不安。“公主年幼无知,一时冲动冒犯了娘娘,还望娘娘能够宽宏大量,不要与公主计较。”说完,她便要屈膝跪下,企图以自己的卑微来平息这场风波。 和敬公主一把扯住令嫔的衣角,语气中满是愤怒与不屑。“我是嫡出的公主,她不过是个妾室扶正的皇后,你有什么资格替我赔罪?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令嫔被吓得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着衣角,声音颤抖地说:“公主,她毕竟是皇上钦封的皇后,我们……” “父皇钦封又怎样?”和敬公主打断她的话,语气更加不屑,“当年我母亲去世,父皇悲痛欲绝,曾发誓不再立后。是皇祖母一再恳求,才有这个女人捡了便宜。她的皇后之位,不过是父皇被迫封的。如今皇祖母都对她不满,她的后位还能坐多久?早晚得被废掉!” 皇后听着和敬公主的话,怒火中烧,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冷静。她冷眼瞪着和敬公主和令嫔,心中充满了对这两个女人的厌恶。她知道,她们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无非是因为她家族败落,不得宠。 想到那拉氏一族曾经的辉煌,皇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在太祖时期,那拉氏也是显赫的家族,比起孝贤皇后的沙济富察氏,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百年过去,族中男丁不争气,一代不如一代,否则怎么会受公主这样的侮辱? 皇后愤恨难平,但转念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李清歌。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仿佛找到了支撑自己的力量。哼,沙济富察氏再强又怎样?傅恒等人,还不是先后死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上?大清的气数已尽,你虽然是嫡出,又能怎么样?等皇上禅位的诏书一出,我就是太上皇后。以前失去的,我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想到这里,皇后淡然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决绝。“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和敬公主惊愕地看着皇后,她不敢相信,这个一直被她瞧不起的女人,竟然会变得如此强硬。她的胆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皇后抬眼看着她,眼中仿佛在说:“我的勇气,是我女儿给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容嬷嬷,我们走!”皇后搭着容嬷嬷的手,转身欲走,那背影显得异常坚定与高傲。 和敬公主平日里跋扈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她一闪身,拦在了皇后的前面,厉声喝道:“站住!我五弟被父皇狠心过继出去,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 皇后冰冷地看着她,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我不屑和你多说话。好狗不挡道,让开!” 和敬公主闻言,更加恼火,她指着皇后,手指几乎要戳到皇后的脸上。“你、你竟敢骂我是狗?” 皇后笑着看着她,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轻蔑。“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你、你……”和敬公主气得浑身发抖,面容扭曲,仿佛要失控一般。 令嫔看到她怒火未消,挺着肚子怯声说:“皇后娘娘,请不要怪罪公主,她不是故意的。” 皇后听到她这茶言茶语,恶心得想吐。她冷冷地看着令嫔,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和敬公主看到令嫔这样,怒火更盛,她指着皇后大声吼道:“那拉氏,我一定要让父皇废了你!” 偏偏令嫔又哭求道:“皇后娘娘,请不要和公主计较,她不是故意的……” 皇后恶心到了极点,她一口唾沫喷到了令嫔的脸上,声音中充满了厌恶与愤怒。“有完没完?不恶心人会死吗?” 令嫔被喷了一脸唾沫,呆若木鸡,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和敬公主气极了,她伸手去拉扯皇后,企图用自己的力量来征服这个敢于反抗她的女人。 然而,皇后可不是好惹的。她一记重推,把和敬公主掀翻在地。只听“哎呦”一声,和敬公主仰面摔倒,半身在鹅卵石路上,半身掉进了草丛里,被碎石扎得满手是血。 令嫔看到这一幕,怒吼道:“皇后娘娘,您……竟然敢谋害公主……” 皇后知道她接下来的戏码,懒得理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决绝,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此时,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女儿就要来了。和敬公主摔一下又怎样?就算真的摔死了,皇上也不敢处置我! “走!”皇后冷哼一声,不顾令嫔的叫嚣与和敬公主的哀嚎,转身离去。她的背影显得异常坚定与高傲,仿佛已经站在了胜利的巅峰。 …… 与此同时,几架直升机轰鸣着停在了紫禁城的后山。舱门缓缓打开,一阵强烈的风吹散了周围的尘埃。 李清歌戴着墨镜,身着一袭简约而不失优雅的衣裳,缓缓地走了出来。她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自信与从容。 这个时候,乾隆正在御书房里,沉浸在他的书画世界中。桌案上放着二十方精雕细琢的宝印,每一方都蕴含着深厚的历史与文化底蕴。 乾隆拿起一方宝印,重重地盖在了一幅画上。那是一幅赵子昂的《雪马图》,画面中的马儿栩栩如生,仿佛要跃出画面一般。 “这幅赵子昂的《雪马图》,真是佳作啊!”乾隆连声赞叹,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他一印还觉得不够,又拿起数印盖了上去,仿佛要将自己的喜爱之情都倾注在这幅画上。 一印、二印、三印……连盖了八印,乾隆才罢手。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仿佛看到了自己与这幅画融为了一体。 就在这时,李清歌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乾隆在糟蹋文物,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个盖章狂魔,果然名不虚传! 她淡淡地说:“大清都要亡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盖章,我该夸你心态好,还是骂你无情无义呢?” 乾隆听到声音,抬头看向李清歌,诧异地说:“你……怎么来了?李玉那个奴才,怎么不通报一声?” 李清歌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姿态随意而优雅。“李玉在外面喊了好几声,你盖章太专注了,没听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无奈。 乾隆讪讪地笑着说:“这幅画太好了,我很喜欢,多盖几个印也无妨。”他仿佛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满脸都是满足与喜悦。 李清歌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腹诽:这也叫几个印?都快盖满了,跟牛皮癣一样,抠都抠不掉。她想起上次乾隆送她的三希书法,回家打开一看,好家伙,满是他的印和题字,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幸好你是皇帝,不然这样糟蹋文物,早就该被拉去枪毙了。”李清歌忍不住嘀咕道,但她的声音很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乾隆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王羲之他们都是臣子,我是真龙天子,有百灵护体,诸邪不侵!”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仿佛真的相信自己拥有超凡脱俗的力量。 李清歌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这个男人,既是她的父亲,也是这个即将灭亡的大清的皇帝。他有着无数的缺点与不足,但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坚持与信仰。 她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来到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她开口说道:“父皇,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乾隆皇帝轻轻地咳了两声,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精光。他端坐在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大殿中,四周是雕龙画凤的装饰,尽显皇家气派。“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朕前不久抄了几个内务府的家族,得到了无数的珍宝,你可以随便挑几件喜欢的。”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李清歌站在大殿中央,一身素雅的衣裳在繁复的宫廷装饰中显得格外清新脱俗。她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乾隆的尊重,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意。“不用了。”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宛如春日里的一缕轻风。 乾隆闻言,眉头微挑,似乎对李清歌的拒绝感到意外。“跟朕还客气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亲近,试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李清歌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不是客气,大清的江山,过不了多久就是我的了,到时候什么都是我的,还用挑吗?等你退位了,这一切自然都是我的。”她的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直刺乾隆的心底。 乾隆一听,脸色微变,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他沉默片刻,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李清歌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随即话锋一转,问道:“这次抄家,抄了多少银子?” 乾隆闻言,脸色稍缓,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嘿嘿,超过一亿两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炫耀,要知道现在大清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两三千万两,这一亿两白银的纯收入,简直是天文数字。 李清歌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暗自冷笑。她知道,内务府的贪腐程度远非如此,这一亿两白银不过是冰山一角。她目光锐利地看向乾隆,问道:“账本在哪里?拿过来给我看看。” 乾隆一愣,随即从身旁的太监手中接过账本,递给了李清歌。李清歌接过账本,随手翻了几页,眉头越皱越紧。她冷笑一声,将账本扔到一旁,嗤笑道:“你被他们给骗了。” 乾隆见状,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被骗了?这……这怎么可能……” 李清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内务府贪的,可不止这些。你都被他们蒙蔽了双眼,还自以为是英明神武的皇帝呢。” 乾隆闻言,脸色铁青,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就不信,你还能查出什么来。” 李清歌自信地一笑,转头喊道:“石叔遇——” 随着她的呼唤,一个身穿血色军服,面容冷峻的男子迅速走进大殿。他身材高大,步伐稳健,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的煞气。他单膝跪地,恭敬地喊道:“臣在!” 李清歌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说道:“给我抄,一个都别放过。” “是!”石叔遇领命,转身离去,准备带领白马军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抄家行动。 要说抄家的本事,石叔遇领导的白马军若是称第二,那便无人敢称第一。他们曾将南方那些大家族、势力抄得底朝天,连藏在地底下的钱财都能挖出来。这次,他们更是摩拳擦掌,准备将内务府的贪腐分子一网打尽。 紫禁城的西边,一座宏伟的建筑映入眼帘。这座宅子雕梁画栋,彩绣辉煌,规模宏大,仅次于王府。在寸土寸金的紫禁城,能够拥有这样一座宅子,其主人的财力之大,可想而知。 此时,两个包衣小厮正懒洋洋地倚在石狮子上,闲聊着主人的八卦。他们穿着华丽,却难掩那股子奴才的猥琐气息。 忽然,一阵寒风吹过,紧接着传来了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两个小厮惊恐地挺直身子,惊恐地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白马军。 他们看到这些人穿着血色的军服,面容凶狠,煞气逼人,就像是修罗降临一样。而且他们的头上没有金钱鼠尾的发型,显然不是大清的人。两个小厮心中大惊,连忙喝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敢擅闯乌雅家,不想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石叔遇下马,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本帅奉命查案,快开门,违抗皇命,论罪当斩。” 两个小厮闻言,更加惊恐。他们嚷嚷道:“你们这群凶徒,竟敢假传圣旨,这可是死罪!” 石叔遇闻言,冷笑一声。他抽出马鞭,一鞭抽在了其中一个小厮的身上,喝道:“不开门就撞开。” 那个小厮被抽得满地打滚,痛苦地哀嚎着。另一个小厮又惊又怕,颤抖着问道:“女王陛下?你、你们是大炎王朝的人?” 石叔遇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说道:“没错。我们奉女王陛下的命令,前来查抄贪腐分子。你们若是识相,就赶紧开门,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个小厮闻言,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大炎王朝的强大,也知道他们此次前来绝非善茬。他颤抖着说道:“可是……可是这里是大清的领土啊……” 石叔遇冷笑一声,说道:“大清?很快就会成为历史了。现在,给我开门!”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白马军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撞开大门,涌入宅内,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抄家行动。而那两个小厮则呆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被抄家、被抓捕,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在这场抄家行动中,石叔遇带领的白马军展现出了惊人的效率和战斗力。他们迅速地将涉及内务府采买的家族包围起来,一一进行搜查和抓捕。而那些原本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子弟们,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四处逃窜,试图躲避这场灾难。 然而,他们终究还是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在白马军的铁蹄之下,他们一个个被抓捕归案,等待着法律的制裁。而乾隆皇帝则坐在大殿中,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他知道,这场抄家行动不仅仅是对内务府贪腐分子的打击,更是对大清王朝的一次沉重打击。他明白,自己的江山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崩塌。而李清歌,这个看似温婉的女子,却拥有着颠覆大清的力量和决心。 他心中暗自叹息,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而在这场历史的洪流中,他或许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而李清歌,才是那个真正的主宰者。 哼,你说这是大清的领土吗?”石叔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声音仿佛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冷冷地穿透了空气,“用不了多久,这里,这片曾属于大清的土地,将会易主,成为我大炎王朝的疆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是一种对未来的绝对自信,也是对眼前这一切即将成为过往的淡然。 他轻轻挥了挥手,那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命令道:“来人,给我撞开门,冲进去!”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群身着血色军服的士兵迅速响应,他们步伐整齐,气势如虹,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直冲向那座看似坚固却摇摇欲坠的宅门。 此时,在宅院深处,乌雅氏一族的族长乌雅海望正与他的两个儿子、四个孙子围坐在一张雕花梨木桌旁用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金银器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丝毫未能驱散乌雅海望心头的阴霾。自从乾隆皇帝开始严厉查抄内务府以来,乌雅氏虽因早年抬旗且是先帝生母的娘家而暂未受波及,但那些年来他们贪墨的银两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的心始终无法安宁,日夜难眠。 这一个多月里,乌雅海望的面容日渐消瘦,眼窝深陷,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他手中的筷子轻轻拨弄着碗中的米饭,却几乎未尝一口。长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说道:“阿玛,您何必如此忧虑呢?我们乌雅家可是后族,皇上体内也流淌着乌雅氏的血脉。即便真的查到了我们头上,念及已故孝恭仁皇后的恩情,皇上也不会对我们下重手的。” 次子紧随其后,附和道:“是啊,阿玛,我们乌雅氏脱离包衣奴籍已有四十余年,如今在外人眼中,我们是正经的旗人,谁还会去深究内务府的那些旧账?更何况,许多证据都已被我们销毁,您大可放心。” 乌雅海望闻言,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无奈:“你们还年轻,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皇上平日生活奢靡,挥金如土,对银子的流失毫无察觉。因此,内务府在采买时,能占的便宜绝不放过,能拿的绝不手软。但如今时局不同,南方已被大炎王朝占领,江浙一带的财源尽失,国库空虚。皇上不得不开始开源节流,细细查账,这样一来,内务府的种种弊端便暴露无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继续说道:“皇上的性情你们多少也有所了解,他高兴时可以将你捧上天,一旦不满,又可以将你踩入尘埃。如今内务府的事情曝光,皇上一旦动怒,必会紧追不舍。想要度过这一关,难啊。” 长子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愤慨,说道:“这都是大炎女王的错,她与大清争斗不休,导致朝廷财政空虚,否则我们怎会遭遇此等灾祸?” 乌雅海望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埋怨无用,怨恨也无益。大炎王朝已成气候,皇上也无可奈何,更何况是我们?但你们不必过于担心,我们脱离包衣已四十余年,通过联姻建立了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盘根错节。即便事情真的爆发,皇上也不会对我们灭族……”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慌张地跑了进来,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老爷,不好了,门外有官兵……” “官兵?”乌雅海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一张白纸,毫无血色。难道,皇上真的查到乌雅氏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那恐惧如同寒冰,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 “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兵从哪里来的?是大内侍卫吗?”长子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管家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不是,他们穿着很奇怪的衣服,而且不束辫子,是一支穿着血色军服的军队。” “不束辫子的血色军队?这……”乌雅海望和儿孙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自大清入关以来,便颁布了剃发严令,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如今大清在中原定鼎已近百年,怎么还会有不束辫子的军队出现? “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乌雅海望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站起身,带着儿孙们走出了餐厅,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前厅。 此时,石叔遇已率领着白马军破门而入,他们穿过重重院落,来到了正厅。沿途所见,亭台楼阁巍峨壮丽,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处处都彰显着乌雅家的气派和豪华。然而,在这份豪华背后,却隐藏着无法言说的恐惧与不安。 石叔遇的目光扫过厅内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虚伪与伪装。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乌雅海望,你可知罪?” 乌雅海望闻言,心中一颤,但表面上仍强作镇定,拱手问道:“大人此言何意?我乌雅氏乃大清后族,一直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石叔遇冷笑一声,说道:“忠心耿耿?哼,你们贪墨银两,中饱私囊,还妄称忠心?今日,我便是奉了大炎女王的命令,前来查抄你们的家产,捉拿你们归案!”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群身着血色军服的士兵迅速上前,将乌雅海望及其儿孙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冰冷的杀意,仿佛随时都会将眼前这些人撕成碎片。 乌雅海望见状,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逃避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开口:“大人,我们愿意交出所有的家产和银两,只求您能够放过我们一条生路。” 然而,石叔遇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他们带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你们贪墨的银两,乃是民脂民膏,必须如数归还。至于你们的生死,那便要看大炎女王的裁决了。” 随着士兵们的逼近,乌雅海望及其儿孙被一一押解出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被推向了无尽的深渊。而石叔遇则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坚定。他知道,大炎王朝的未来,将会更加辉煌与灿烂。 走进那座气势恢宏的正厅,李清歌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繁华而又复杂的年代。正厅之内,装修古朴而不失奢华,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与品味。座椅皆是选用上等的紫檀木与黄花梨木精心雕琢而成,木质细腻,纹理清晰,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这些木材,自古以来便是贵族专用的高档货色,尤其是海南黄花梨与小叶紫檀,更是几乎被皇族与宗亲所独享,象征着无上的荣耀与地位。 然而,李清歌心中却泛起一丝冷笑。乌雅氏,这个曾经因出了一位太后而风光无限的家族,如今却胆敢公然使用这些昂贵的木材,真是胆大包天。她不禁想起,乌雅氏虽与皇室有亲,但与先帝关系不和,并未得到特别的宠爱。如今,他们却如此张扬,无疑是自寻死路。 不一会儿,内室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乌雅海望一家缓缓走了出来。乌雅海望一见到石叔遇,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显然没有料到会有大炎的兵马大元帅突然造访。他迅速调整情绪,堆起笑容问道:“不知大人是从哪里来?又奉了谁的命令?” 石叔遇冷冷地回答说:“我是大炎兵马大元帅,此番是奉女王陛下之命,前来追缴赃款。”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炎女王?”乌雅海望闻言,脸色骤变,又惊又怒,“大清与大炎是两个国家,你们怎敢滥用职权?就不怕我大清皇帝怪罪,破坏了两国的和平吗?” 石叔遇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嘲讽:“你大清已经快要灭亡了,还谈什么和平?乌雅氏借内务府之势,贪墨宫中银钱无数,我奉命前来清缴,敢阻拦者,杀无赦!” 话音未落,石叔遇便大声喝道:“把他们都给我扣起来!”他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整个正厅都仿佛在颤抖。 乌雅氏虽然是大清的后族,但并不是大炎的后族。他们虽然出了不少皇后、太后,但在李清歌眼中,只要敢贪取民脂民膏,就一定会受到惩罚。白马军的动作快如闪电,等乌雅海望和他的儿孙们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被银色的手铐紧紧铐住。 乌雅海望怒喝道:“你们太放肆了!我们乌雅氏是旗人,皇上身上也流着我们家的血,你们怎敢这样对待我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惧与无助。 石叔遇面无表情地说:“不论你们家有多少功勋,与皇上关系多密切,贪污就是犯罪,犯罪就必须受到惩罚,天王老子也不例外。”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正义感。 说完,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红色小本本。这是李清歌事先派人进京调查,暗中记录所得的证据。那些尸位素餐的宗亲、贪官们,因为没有人知道大炎女王和大清皇帝是亲生父女,更不知道大炎女王将要掌控大清江山,所以他们没有任何防范。他们的贪污罪行都被李清歌查得一清二楚,记录在这个红色小本本上。 李清歌知道内务府是贪污的重灾区,所以命人严密监视这些脱离包衣身份的家族。他们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李清歌的法眼。石叔遇看着红色小本本上的记载,冷笑一声:“好一个乌雅氏,几代服务于皇家一百多年,竟然贪污了不下千万两银子,真是爱新觉罗氏的好奴才啊!” 听到“千万两”这个数字,乌雅海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尖声大叫:“你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千万两白银?就算把我们全家都卖了,也值不了这个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不见棺材不掉泪!”石叔遇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下令抄家,“来人,给我仔细地搜!挖地三尺也不能放过一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 众白马军纷纷表示,抄家是他们的专长。他们像蝗虫过境一样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一会儿,一箱箱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银票当据都呈现在石叔遇面前。这些财富堆积如山,让人眼花缭乱。 副将禀报道:“元帅,不算古玩字画、田产铺面等物,光是金银一项就有二百四十多万两。”他的声音中透露出震惊与不可思议。 “二百四十多万?”石叔遇讽刺道,“足够给大清皇帝修一座皇陵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乌雅氏贪污行为的深深鄙视。 修皇陵是王朝的天字一号工程,每一座都耗资巨大。然而再怎么靡费,平均修建支出也不过二百万两出头。乌雅海望吓得脸色铁青,尖声大叫:“这是我们乌雅氏族人多年辛苦经营攒下的钱,不是赃款!”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石叔遇冷笑连连:“你们是旗人,不能经商赚钱,只能以铺面田地收租为生,怎么能攒下这么多钱?就算几代经营真的有二百万两,也应该是所有资产之和,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流动现金?流动现金二百万两,资产必然超过千万!”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乌雅氏贪污行为的深刻洞察与揭露。 流动现金和总资产是不同的。就像前世的股市中,市值千亿的公司能一下拿出一百亿现金的屈指可数。通过流动现金的多少,也可以反向推断出一个家族或公司的总资产。而古代有钱有势的大家族深知鸡蛋不可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为了分散风险都会分开置业。土地、铺面、首饰、古董、现金各占一部分。从现金的数量也可以大致推断出一个家族的财富总量。 李清歌曾经把这些道理告诉过石叔遇。石叔遇在抄家过程中灵活运用这些知识,根据流动现金推算几乎一抄一个准。可见抄家是技术活儿,专业的事情必须由专业的人来做才行。 此时,乌雅海望的大儿子急得快要哭出来:“这是我们祖上的血汗钱,你们不能拿走!”他们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控制,但手铐是用纯钢打造的坚硬无比,哪里容易挣断?还没等他们扑上来就被左右的白马军死死地摁住了。 石叔遇仿佛听到了笑话不禁大笑起来:“把贪污的银子美化成血汗钱,这种不要脸的程度还真是无人能及啊!来人给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一点颜色瞧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乌雅氏贪污行为的深深鄙视与愤怒。 听到这个命令,几个白马军同时出手,抡圆了手掌啪啪啪地打在乌雅海望等人的脸上。只听一连串爆竹般的声响,乌雅海望等人的脸顿时肿得像被踢了“面目全非脚”一样,非得用唐伯虎的“还我漂漂拳”才能治好。他们被打得口鼻出血,哭喊着要见皇上。 然而,石叔遇却不屑地笑了笑:“女王陛下亲自下旨抄家,别说是皇上,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没用。给我继续抄,抓紧时间,等下还要赶往下一家。”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 随着石叔遇的命令,白马军们应声而动。他们像地狱里的魔鬼一样,打开一个个密室、暗格,将乌雅氏秘藏的银钱一一掏出。那些金银财宝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再也无法照亮乌雅氏的未来。他们的辉煌与荣耀,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直到那粪坑最深处,被众人嫌恶地翻找,最终连藏于污秽之中的金子也被无情地搜刮而出,那些曾经趾高气扬的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绝望的神色。他们的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只余下无尽的灰暗与绝望。此刻,乌雅氏一家的心,像被千斤重的巨石压着,沉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们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在回响: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所有的荣华富贵,都如烟消云散,再也无法挽回。 抄家的队伍如潮水般涌进乌雅氏的府邸,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那些精美的瓷器、名贵的字画、闪耀的珠宝,一一被登记造册,然后毫不留情地被带走。而这一切,只是开始。随后,那些被抬旗的高佳氏、金佳氏等内务府家族,也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接一个地被抄了个底朝天,曾经的显赫与富贵,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什么也没剩下。 当所有的账目被汇总,呈现在乾隆面前时,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球仿佛要突破眼眶的限制,爆出来一般。他呼吸沉重,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六亿八千万两白银?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多?这……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乾隆原本以为,上次的抄家行动已经让他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富贵,也让他以为那已经是极限。他从未想过,李清歌派来的白马军,竟然还能从这些看似已经被榨干的家族中,搜出如此惊人的财富。这六个多亿,相当于国家财政收入的二十倍,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数字。 “这些奴才,竟然贪了朕这么多钱!”乾隆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就像一块被人狠狠踩烂的抹布,几乎要裂开一样。他的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这些账目,有没有弄错?朕……朕不敢相信!” 李清歌站在一旁,面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淡淡地回答道:“白马军是专业的抄家队伍,他们的经验和能力,陛下无需怀疑。在大炎的时候,收缴土地、打击地主豪绅,都是他们一手操办的。这次,他们也同样不会出错。” 乾隆愤怒到了极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随时都会爆发出来。旁边的李玉看到乾隆这个样子,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乾隆现在的样子太可怕了,这次又要有无数人因此丧命了。 李清歌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乾隆的愤怒,她面色依旧平静地说道:“该抄的都已经抄出来了,接下来就看陛下怎么处置了。是杀是留,全凭陛下一句话。” “处置?”乾隆怒吼道,“还能怎么处置?他们贪了朕这么多钱,死一百次都不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李玉,传朕的旨意,凡是参与贪污的,一律抄家灭族,男女老幼,一个都不放过!个人贪污超过百万两的,凌迟三千刀,少一刀就斩了行刑者的头!” 乾隆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一次,他终于展现出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威严,让那些曾经以为可以逍遥法外的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李清歌听着乾隆的怒吼,心中却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她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其他家族先不说,乌雅氏一族可以网开一面。成年男丁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其余的人流放北海,永世不得回京。这样,既能震慑众人,又能保住乌雅氏的血脉。” “皇上,这……”李玉为难地看着乾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知道,乾隆对乌雅氏一直有着特殊的感情,毕竟他的生母也是乌雅氏的人。但是,这次的贪污案实在太大了,如果不严惩,恐怕难以服众。 乾隆看着李清歌,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他以为李清歌为乌雅氏求情,是念及先帝的生母也是乌雅氏的人,自己身上也流着乌雅氏的血脉。他觉得李清歌重视亲情,这是好事。毕竟,今天对乌雅氏心慈手软,以后接手大清江山的时候,也不会对爱新觉罗氏太过苛刻。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就按照大炎女王的意思办吧。饶了乌雅氏的家眷性命,其他人都处死。这样,既能彰显朕的仁慈,又能震慑众人。” 然而,乾隆并不知道,李清歌之所以心软,并不是因为德妃乌雅氏,而是因为乌雅氏的另一个人——乌雅兆惠。兆惠是乾隆朝的名将,德妃的族孙,也是有史以来收复神州国土最多的将领。他多次率领清军在天山南北浴血奋战,最终收复了西北超过百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他的功绩,是流传千古的。 李清歌想起兆惠将军生前所立的赫赫战功,以及他为大清江山所付出的努力,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敬意。她知道,兆惠将军去年因为旧伤复发去世了,这个时候如果诛杀乌雅氏全族的话,岂不是会让功臣寒心?念及兆惠将军保卫了神州大地近六分之一的国土之恩情,也必须要保住他的后代血脉。 虽然乾隆对乌雅氏网开一面,没有屠杀全族,但是被判斩首弃市的乌雅海望等人在临死之前,仍然大骂乾隆刻薄寡恩、残忍无情。他们的骂声,像锋利的刀刃,刺进了乾隆的心里,让他更加愤怒。 乾隆听到这些骂声,更是怒不可遏。他觉得这些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乌雅氏贪了朕上千万两银子,朕没有灭你全族,就已经很仁慈了,还敢骂朕,真是找死! 乾隆大怒之下,后果严重。他原本想要重重地惩罚乌雅氏,但是因为已经下旨流放乌雅氏的家眷,所以不方便朝令夕改。但是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于是,他下令取消了兆惠将军配享太庙的资格,将其牌位移出了太庙。 配享太庙,是古代臣子的最高荣誉,没有比这个更高的了。清朝对配享太庙的资格要求非常严格,即便是铁帽子亲王,也不一定能够得到这个殊荣。汉臣想要得到这个荣誉,更是难上加难。纵观清朝的两百多年历史,中只有三朝老臣张廷玉一个汉人配享了太庙。 兆惠将军生前,为了国家的领土主权完整与统一,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配享太庙,是理所应当的。然而,他绝对没有想到,子孙的一番作为,竟然让自己在死后受到了侮辱,丧失了征战一生所得的最高荣耀。 不过,世间的事情总是祸福相依的。李清歌接手大清江山,统一南北之后,念及兆惠将军的功勋,于是下令让他配享自己的太庙。兆惠将军失去了大清末代君主乾隆的太庙,却又搭上了大炎开国之君的顺风车。他死后的人生起落转折,也是非常罕见的。 后来,大炎王朝连续多代君主,都没有让第二位满人配享太庙。兆惠将军因此成为了大炎王朝唯一配享太庙的满人,他的名声和荣誉,也因此得到了永恒的传颂。 在前朝,乾隆针对内务府贪污的问题,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风暴。而在后宫,也因为太后、令嫔以及和敬公主三人的齐聚,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剧变。 有一天午后,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紫禁城的金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乾隆与李清歌,正在御书房中商议禅让皇位的流程,准备完成交接的最后一步。李清歌狡猾得像只狐狸,深谙现代宣传营销之道。她用了各种忽悠手段,让乾隆在迷迷糊糊中,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然而,有两件事情,乾隆的态度却非常强硬。其中一件,就是禅位之后,要怎么处置和珅。和珅,这个曾经权倾一时的大臣,如今也成为了乾隆心中的一根刺。他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罪大恶极。乾隆知道,如果自己不处置他,恐怕难以向天下人交代。 但是,和珅毕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曾经为他出过不少力。乾隆心中,对和珅也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他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李清歌,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说道:“陛下,和珅的问题,您还是自己做决定吧。无论您怎么选,我都会尊重您的选择。” 乾隆听着李清歌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他知道,李清歌这是在给他台阶下,也是在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够自己处理这个问题。他感激地看了李清歌一眼,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和珅的问题,朕会自己处理。但是,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些时间,让朕好好想想。” 李清歌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她知道,乾隆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也需要时间来处理自己的情感。于是,她不再多说,只是静静地陪在乾隆的身边,等待着他的决定。 李清歌,一位眉宇间透露着坚毅与智慧的女子,历来对于贪污腐败之事深恶痛绝。在她的眼中,那些贪赃枉法之徒,无异于侵蚀国家肌体的蛀虫,必须严惩不贷。而和珅,这位名震朝野的头号大贪官,自然成为了她心中必须拔除的一颗毒瘤。 和珅的罪行,若真要按照他贪污的银钱数目来定罪,即便是活剐他三千刀,世人恐怕也会觉得太过仁慈。李清歌心中暗自思量,这乱世之中,唯有重刑方能震慑众人,还朝堂一片清明。她决意先整顿清廷内部的贪官污吏、地主豪绅,再逐步推行大炎的律法,以期根治腐败之源。 然而,这并非易事。大炎的法律虽仿照现代制定,讲究少杀、慎杀、戒杀,已废除了那些残酷的肉刑,但在李清歌看来,对于和珅这样的巨贪,仅仅一死,岂不是太过便宜了他?更何况,在乾隆的眼中,和珅不仅仅是一个臣子,更是他的开心果,是他在烦闷时能够给予慰藉的朋友,甚至是亲人。 乾隆,这位从九子夺嫡中胜出的皇帝,并不昏庸,反而异常清醒。他并非对和珅的贪污行为一无所知,只是和珅贪污的钱财,大多都孝敬给了他,让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珅对乾隆的了解,几乎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很多事情,乾隆还未开口,和珅便已经悄悄办妥,这种默契与谄媚,是乾隆从其他臣子,甚至是子女、妃嫔那里都无法得到的。 如今,新君即将即位,乾隆即将退位成为太上皇,他自然不愿意看到和珅就此陨落。一方面,他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和他有着深厚感情的人;另一方面,他也希望晚年能有人陪伴,不至于太过孤单。 李清歌深知乾隆的心思,也明白和珅在乾隆心中的地位。她沉着脸,思索良久,最终点了点头,决定给和珅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吧,朕姑且饶和珅一命,但死罪虽免,活罪难逃。他所贪污的银钱,全部充公,而且他还要帮朕治理贪污,戴罪立功。”她的声音虽冷,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说到和珅,李清歌的思绪不禁飘回了前世,那部名为《猫鼠游戏》的电影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片中的男主角弗兰克,那个擅长伪造支票、乔装打扮的大骗子,曾让她印象深刻。弗兰克虽然一度让联邦调查局头疼不已,但最终却凭借自己的特长,成为了反诈骗的专家,为银行设计了防伪支票,成为了世界各大银行的标配。 世间万物,缘起缘灭,花开花落,物极必反,祸福相依。李清歌深知,屠龙者若抵挡不住成功的诱惑,最终可能会变成新的恶龙;反之,恶龙也有可能变成新的屠龙者。诈骗与反诈骗,虽然矛盾对立,但又相互统一,可以相互转化,关键看如何运用。 乾隆朝,无疑是古代贪腐最严重的时期。贪官群体势力庞大,盘根错节,相互勾结,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李清歌虽然权势滔天,但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将这张网彻底清除。既然正规方式难以应对,不如剑走偏锋,以毒攻毒,让和珅这个最厉害的大贪官去对付贪官群体。毕竟,最了解贪官的人,肯定是更厉害的贪官。以贪治贪,或许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然而,除了和珅的问题外,还有一件事让李清歌头疼不已,那就是乾隆退位后上尊号的事情。尊号,是新皇继位后对长辈的尊崇之称,通常都是给皇太后、太皇太后的。乾隆却想要为自己选一个美名的尊号,这让李清歌感到十分不悦。 “尊号用什么字,朕自己来选。”乾隆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凭什么?”李清歌冷哼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不满。 “凭太上皇是朕,为自己选个美名的尊号,有什么不可以?”乾隆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过分之处。 李清歌看着他这副德行,心中更加不满:“呵,被迫退位做太上皇,还摆这么大的谱,脸皮可真够厚的。” “你——”乾隆被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历来太上皇、皇太后的尊号,都是晚辈赠给长辈的,哪有自荐的道理?”李清歌毫不留情地指出了乾隆的错误。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深知乾隆的性子,如果让他自己选尊号,肯定会选一些极其夸张、无耻的字眼。到时候,满朝文武都会以为这是她的意思,认为她和乾隆同流合污,俗不可耐,自恋成狂。她可不想背负这样的骂名。 乾隆皱着眉头说:“朕已经把江山给你了,为自己选个美尊号,有什么不可以?” “这大清江山,是你给朕的?朕倒霉,被迫接这个烂摊子。你看看北方的城市建设,再看看朝廷的这些大臣,还有百姓的生活,要是再这样下去,就算朕不出手,大清也要灭亡了。”李清歌说到这里,咬牙切齿地瞪着乾隆,仿佛要将他心中的虚伪与自私都瞪出来。 “是,朕承认,大清现状确实有很多不堪之处,但毕竟是祖宗的基业。朕舍弃了那么多阿哥,把皇位给你,诚意还不够吗?”乾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呵呵,你是怕朕挥军北上,像金国灭北宋一样灭了大清,皇室惨遭屠戮,爱新觉罗氏断绝香火,才不得不依靠血缘关系,把皇位传给朕。说到底,你还是在乎家族,在乎颜面,不愿做亡国之君,被后人嘲笑。”李清歌愤怒地撕下了乾隆的伪装,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的算计。 乾隆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讪笑着说:“唉,不过就是一个尊号而已,让朕一下又有何妨?” 李清歌翻了个白眼,语气中透露出不屑:“就你那点才学,能取出什么正经尊号?” 乾隆不高兴了,反驳道:“朕的才学很好,你看看后宫那些妃子的封号,都美妙无比。”然而,他的反驳在李清歌看来,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李清歌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字字句句都带着锋芒,直指乾隆的心底。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嘲讽,仿佛能将一切虚伪与不公都揭露无遗。乾隆坐在一旁,沉默不语,面容上虽无波澜,但心中却已是波涛汹涌。 “你停一停!听说当年珂里叶特氏生下五阿哥,你因为她养育皇子有功,下诏晋升她为嫔位,高兴了就封她为‘愉嫔’,对叶赫那拉氏满意了就封她为‘舒妃’。再看看先帝给太后定的称号,往事虽然有些暗沉,但未来却是光明的,所以封了‘熹妃’。要是换个位置,看到一片光明灿烂,恐怕你就会把太后封为‘烂妃’了。”李清歌的话音刚落,整个宫殿都仿佛被她的气势所震撼,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乾隆的目光在李清歌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既有无奈也有几分欣赏。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仅聪明绝顶,更有着一股不屈不挠的韧劲。他轻轻叹了口气,试图缓和气氛:“尊号除了谥号之外可是很重要的,得选个好字。趁着现在有空,你可以先选选看?” 乾隆的话音未落,李清歌便已经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她稍微想了想,便开口说道:“那就用‘清纯’这两个字怎么样?”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乾隆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清纯太上皇?这样的尊号传出去,他还不得被天下人笑掉大牙!他强忍着怒火,瞪大眼睛看着李清歌,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 李清歌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乾隆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尊号,但她就是想看看他生气的样子。她嘴角微扬,露出得意的笑容:“算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的尊号,我已经想好了,就定为‘元寿’吧。” 乾隆愣住了,他没想到李清歌会突然转变态度,给他一个如此稳重的尊号。他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元寿?你怎么会想到这两个字?” 李清歌轻笑一声,解释道:“元寿不是你的乳名吗?这两个字寓意很好,用作尊号,再合适不过了。”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够抚平乾隆心中的怒火。 乾隆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没想到李清歌会知道他的乳名,更没想到她会用这个名字来给他定尊号。他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仿佛在看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叫元寿?”乾隆忍不住问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想知道李清歌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的。 李清歌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太后告诉我的。我是通过特殊途径得知的,不但你的皇家秘密,满朝文武的龌龊事,也没有一件能瞒得过我。”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乾隆的人。 乾隆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寒意。他知道李清歌手段高明,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厉害,连他的秘密都能查得一清二楚。他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和敬畏。 就在这时,巴朗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打破了宫殿中的宁静。他神色紧张,语气急促地说道:“皇上,女王陛下,大事不妙,慈宁宫出事了!” 这话一出,乾隆和李清歌都变了脸色。他们知道慈宁宫是太后的居所,一旦那里出事,后果不堪设想。乾隆猛地站起身来,厉声问道:“什么事?” 巴朗哭丧着脸说道:“皇后娘娘被打了。” “你说什么?皇后被打,是谁干的?胆大包天!”乾隆怒不可遏,声音震耳欲聋。 “太后老佛爷!”巴朗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如同一道惊雷在乾隆和李清歌耳边炸响。 乾隆神色大变,转头看向李清歌。只见李清歌面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她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喊道:“石叔遇!” 随着她的呼唤,一道血色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那是她的贴身侍卫石叔遇,一个身手矫健、忠诚无比的男子。 “包围慈宁宫,不许任何人出入!”李清歌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阻碍。 石叔遇闻言,立刻领命而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般划破长空,消失在宫殿之外。 …… 时间回到乾隆与李清歌商议禅位之前。那时的皇后正准备午休,却被桂嬷嬷传来太后的旨意,召到慈宁宫回话。皇后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她知道此行凶多吉少,却也无所畏惧。她的女儿已经到了紫禁城,就算有再大的风暴,也动摇不了她分毫。 然而,当她踏入慈宁宫的那一刻起,她就感受到了这里压抑的氛围。那沉闷的空气仿佛能够扼住人的呼吸,让人心生畏惧。她抬头望去,只见太后满脸怒容地坐在正殿中,左右两侧分别站着狼狈不堪、满脸怨怼的和敬公主以及大腹便便、面带微笑但眼神冰冷的令嫔。 皇后心中一沉,她知道今天这场风暴恐怕是针对她的。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上前屈膝行礼:“臣妾给老佛爷请安,愿老佛爷福寿安康。” 按理说,皇后行礼后,和敬公主和令嫔应该向她行礼。然而这两个人却无动于衷,仿佛没看见一样。皇后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静静地观察着这两个人的举动,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太后冷冷地看着皇后,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皇后,你是后宫之主,如果不是大事,我不会召你来。” 说完,她手指着和敬公主,继续说道:“今天和敬去御花园赏梅,和你不期而遇。你就算不顾及已故的孝贤皇后,也应该念及皇帝的情分,对和敬稍加包容。谁知你如此狠毒,当众把和敬推出,导致她摔倒在御花园,手都磨破了。” 太后的话音未落,皇后就在心中冷笑连连。谋害元后的嫡女?这样的指控真是荒谬至极!她知道这是太后为了打压她而故意编造的谎言。她抬头看向太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老佛爷此言差矣。臣妾并未谋害和敬公主,更未将她推出摔倒。这完全是有人在背后造谣生事,企图破坏臣妾的名声。” 太后闻言,怒不可遏地拍打着桌面:“身为继室,你应该善待原配的子女!你不但不怜爱他们,反而加害他们!我真是有眼无珠,当初怎么选你做继后!” 皇后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愤。她知道太后一直看她不顺眼,总是想方设法地打压她。但是她从未想过太后竟然会如此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地陷害她。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然后开口说道:“老佛爷请息怒。臣妾知道您一直对臣妾有所不满,但是臣妾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您和皇上的事情。今天这件事,臣妾愿意接受调查,还自己一个清白。” 说完,她转身看向和敬公主和令嫔,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和敬公主、令嫔,你们可敢与臣妾对质?看看今天这件事到底是谁在造谣生事?” 和敬公主和令嫔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们知道今天这场风暴是太后为了打压皇后而故意掀起的,但是她们却不敢与皇后对质。因为她们知道,一旦对质起来,她们的谎言就会被揭穿。 太后看着皇后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她没想到皇后竟然如此狡猾,能够轻易地化解她的攻势。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然后开口说道:“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但是如果你查不出真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皇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她知道这是一场关乎她名誉和地位的战斗,她必须全力以赴地应对。她转身看向太后,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坚定:“老佛爷请放心。臣妾一定会查出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哎,如果你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在这紫禁城的深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情感与权谋。 皇后端坐在华丽的凤椅上,她的面容平静如水,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她身穿一袭绣着凤凰展翅的华服,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她本身就是这后宫中最不可一世的存在。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而坚定:“老佛爷,我确实和和敬公主有过节,但事出有因。是公主先对我不敬,后来又无理取闹,拦住我的去路,我迫不得已才推了她一下,我哪里错了?希望老佛爷能明察秋毫。” 令嫔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她身着一件淡紫色的旗装,上面绣着精致的蝴蝶图案,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振翅而飞。她轻蔑地说道:“你谋害公主,大家都看在眼里,还争辩什么?” 皇后闻言,眼神一凛,她猛地站起身来,声音严厉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本宫在和太后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妾妃插嘴?你不过是包衣出身的低贱婢女,竟敢如此放肆。” 令嫔被皇后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动了胎气。她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怒气,心中暗自咒骂:这个那拉氏贱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尖酸刻薄了? 皇后看着令嫔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重新坐回凤椅,姿态优雅而从容:“本宫说话向来如此。只是碍于宫规,身为皇后,不便出言不逊,免得落下刻薄的名声,所以才一直隐忍到今天。” 和敬公主站在一旁,冷嘲热讽地说道:“令娘娘出身卑微,确实没有插话的资格,但本公主可是元后的嫡女,资格足够了。”她身穿一袭华丽的红色旗装,上面绣着繁复的金线图案,显得尊贵而高傲。 皇后微笑着回答:“公主是金枝玉叶,自然够格。但你是晚辈,长辈在谈话,晚辈不宜插嘴,否则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皇家不懂礼数,教出如此不知尊卑的女儿。” 和敬公主被皇后的话气得怒不可遏,她瞪大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你——” 令嫔阴沉着脸,打断了和敬公主的话:“皇后娘娘,你舌灿莲花也没用,你因为嫉妒皇上对孝贤皇后念念不忘,所以对公主下手,此事证据确凿,你无从抵赖。” 皇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次的事情是公主无礼在先,就算告到皇上那里,本宫也问心无愧。” “皇后,你——”太后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看着下面的争执,心中充满了不满与愤怒。她终于忍不住怒喝道,“皇后,我向来知道你性情刚烈,眼里不容沙子,却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连对你无害的公主都不肯放过。公主再不好,自有我来管教,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妾妃出身的继后来多管闲事?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和敬公主听到太后的话,心中一阵得意。她冷笑一声,说道:“皇后,事到如今,你还是认罪吧,否则等皇阿玛发怒,就来不及了。”她心中暗自思量:这个那拉氏破落户,窃据了我额娘的后位多年,今天一定要让她归还,付出代价。 令嫔也附和道:“皇后娘娘,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肯认错,看在侍奉皇上多年的份上,老佛爷也不会忍心重罚你的。” 皇后充耳不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她淡淡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皇后,老佛爷要想废了我,也得有皇上的旨意……”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狂妄:“如今皇上的心,可都黏在本宫身上,对本宫千依百顺,呵护备至。我们不妨打个赌,看皇上会不会为了公主和你,而废了我这个皇后?” 太后被皇后的话气得手都抖了起来,她指着皇后的鼻子斥责道:“好个那拉氏,伶牙俐齿,嚣张狂妄,真以为后宫没有人能制服你吗?” 皇后笑得如同盛开的花朵,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老佛爷,或许你还不了解皇上的性子,亲娘、真爱,在万里江山面前,都不过是浮云。本宫的底气,既不是宠爱,也不是夫妻情分,而是绝对的权力和强大,这是你所无法理解的。” 太后是皇家最尊贵的长辈,她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俯视着下面的皇后与嫔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与不满,仿佛要将这后宫的一切尽收眼底。 禅让皇位,既是国事,也是家事,按理说皇上应该告诉太后一声,让她有个准备,不要再针对皇后。然而乾隆担心太后难以接受,所以在提出禅让之前,先提起了皇后早夭的五公主。 太后原本以为乾隆提起皇后的亡女,是想为皇后说好话,让她太后怜悯皇后,不要再针对她。然而太后却怒而打断了乾隆的话,让他不要再提皇后的事情。乾隆见母亲气得不轻,担心她病倒,于是就不再提了。 所以,直到现在太后还不知道,皇后即将成为新帝的母亲。这个秘密如同一个巨大的炸弹,隐藏在后宫的深处,随时都有可能引爆。 和敬公主听到皇后的话,声音颤抖地说道:“皇后,你疯了吗?说什么绝对权力和强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这么说难道是想谋反吗?想母凭子贵成为太后,得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 令嫔也嗤笑一声,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先推公主受伤,又顶撞太后,意图谋权,你们母子狼子野心,罪行昭然若揭,无从抵赖,还不赶快跪下?” 皇后轻蔑地一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她缓缓说道:“魏氏,你媚主多年,处处算计,就连五阿哥也被你和福家所设的假格格小燕子所害,失去了圣上的宠爱。只可惜,你眼界太低,只看到了后宫这一亩三分地,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想当圣母皇太后,简直是痴人说梦。” 令嫔的心事被戳穿,满脸通红,她瞪着皇后,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她紧咬着牙关,声音低沉而愤怒:“那拉氏,你谋害公主,顶撞太后,已经不容于皇家。” 皇后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皇家能不能容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爱新觉罗氏的天下,早晚都会翻篇,我的未来已经有了着落。可笑你们这些人无知,还在这里勾心斗角,狂吠不止,真是笑话。” 说完,皇后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容嬷嬷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尖锐而诡异,仿佛与皇后的笑声融为一体。 “你、你……”太后被气得半死,她指着皇后,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控制。她本意是想借公主的事情来挫挫皇后的锐气,如今听到这些话,真是怒不可遏。 太后怒喝道:“皇后,你太放肆了!真以为皇上宠爱你,我就不能治你的罪吗?破落户出身的皇后,也敢在我面前张狂。” 皇后被太后利用多年,压抑了多年,早已忍无可忍。如今李清歌回到了紫禁城,她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无所畏惧地在叛逆的道路上狂奔。她毫不留情地回怼道:“我那拉氏虽然是破落户出身,但你钮祜禄氏难道不是吗?你不过是钮祜禄氏庶枝的庶枝,家里穷得叮当响,当年入宫选秀,被圣祖爷指给雍郡王先帝,连个侧福晋都没当上,只能以格格的身份侍奉。” 皇后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太后的心窝。太后被气得浑身发抖,她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怒气。她瞪大眼睛,怒视着皇后,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然而皇后却毫不在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她只能继续前行,用自己的权力和智慧,去争夺那属于自己的未来。 她不停地嗤笑着,那声音尖锐而刻薄,如同冬日里寒风中的冰凌,直刺人心:“说什么格格,不就跟汉人家的通房大丫头差不多嘛,连侍妾都不如。想当初,我可是被先帝指婚给皇上的,就算出身卑微,那也是侧福晋的身份。如今,我可是坐在了这母仪天下的尊位上,享受着先帝朝熹贵妃都曾羡慕的位置,您现在还羡慕吗?”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中闪烁着得意与挑衅,仿佛在炫耀着自己如今的尊荣。 这话一出,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硬生生地将慈宁宫内原本平静的氛围撕裂开来,太后的颜面和尊严被狠狠地践踏在地上,仿佛那精美的绸缎被无情地撕裂,露出里面斑驳的裂痕。 一时间,慈宁宫里的侍者们都吓得脸色惨白,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连大气都不敢出。和敬公主、令嫔以及一直保持沉默的晴儿,也都大惊失色,她们的目光在皇后和太后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安。 她们都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太后面前揭她的老底,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要知道,太后可是这后宫中最有权势的女人,她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荣辱。 太后那张苍老的脸庞上,怒意如同乌云压顶,随时都会化作雷霆之怒,将一切都摧毁殆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仿佛要将皇后燃烧成灰烬。 不一会儿,她就怒喝道:“掌嘴!给我狠狠地打,直到打碎她的嘴为止!”那声音如同寒冰中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话音刚落,两个小太监就上前,想要抓住皇后。他们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皇后被掌嘴后的惨状。桂嬷嬷也蓄势待发,准备动手,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皇后置于死地。 然而,就在这时,容嬷嬷突然惊叫一声,就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挺身而出挡在皇后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皇后。 皇后怒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怒视着太后,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燃烧成灰烬。她厉声道:“谁敢!我可是皇后,是正宫的国母!”那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桂嬷嬷的巴掌即将落下,听到这句话也迟疑了一下。毕竟,皇后可是这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她的身份和地位不容侵犯。 然而,太后却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她说道:“你虽然是皇后,但我是太后,你是儿媳,我是婆婆。婆婆教训不孝顺的儿媳,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仿佛要将皇后的一切都摧毁殆尽。 晴儿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心中暗自思量着皇后的举动。她觉得皇后突然做出这种不敬的举动,肯定不是愚蠢的行为,背后一定有深层次的原因。她看到皇上对皇后宠爱有加,就像是顺治爷对董鄂妃那样。如果真的让慈宁宫的奴仆们侮辱了皇后,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想到这里,晴儿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绕到太后面前,跪下来恳求道:“老佛爷息怒啊,皇后娘娘是皇上的妻子,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当,一定会伤了您和皇上之间的母子之情。老佛爷您难道不心疼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恳切,仿佛真的在为太后和皇上的母子之情着想。 太后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由得一紧。她虽然权势滔天,但唯一害怕的就是伤了母子之间的感情,重演先帝的悲剧。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然而,令嫔却急忙说道:“还说什么皇上的妻子呢,那拉氏能当上皇后,还不是您老人家一手扶持的。在皇上心里,只有孝贤皇后才是唯一的妻子。”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和挑衅,仿佛在看不起皇后的出身和地位。 和敬公主也大声附和道:“没错,我母亲和皇阿玛感情深厚,琴瑟和鸣,只有她才是皇阿玛心里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仿佛在为自己的母亲争得一份荣誉。 太后点了点头,仿佛被她们的话说服了。她说道:“对,那拉氏能当上皇后,全靠我扶持。当年我能让她当上皇后,今天我也能让她下来。给我狠狠地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晴儿焦急地喊道:“老佛爷,还是请皇上来处理这件事情吧。如果让这些奴仆们伤了皇后的颜面,也会损害皇家的威严啊!”然而,她的恳求却似乎被太后忽略了。 太后厉声道:“晴儿,你是我一手养大的,怎么敢胳膊肘往外拐?还不快退下!如果再替皇后求情,我真的要生气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抗拒的力量。 说完,她命令左右的人:“拉开晴格格。”两个小太监立刻上前,将晴儿拉到了一旁。 “桂嬷嬷,打!”太后严厉地命令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殆尽。 “喳!”桂嬷嬷应了一声,搓了搓手掌,准备动手。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皇后置于死地。 容嬷嬷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厉声道:“不许伤害皇后!”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皇后。 然而,桂嬷嬷却冷哼一声,说道:“不许?哼,在慈宁宫,没有人能违抗老佛爷的命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仿佛要将容嬷嬷也一起摧毁。 说完,她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太监上前拉开了容嬷嬷。随后,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皇后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上。 “啪!”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仿佛将空气都撕裂开来。皇后的脸颊迅速肿胀了起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她嫁入皇家多年,虽然受过无数的委屈,罚跪、抄经、禁足、陷害,这些都没少经历过。但是,当众受到掌嘴之辱,这还是第一次。 皇后的怒火就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她怒视着太后那张扭曲的脸庞,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甘:“你竟敢打我!竟然敢打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成灰烬。 太后却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她说道:“我是太后,打你又怎么了?就算赐死你,你也得受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仿佛要将皇后的一切都摧毁殆尽。 “你——”皇后的话被哽咽在喉咙里,她无法相信太后竟然会如此对待她。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推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无法自拔。 这一巴掌,彻底撕破了婆媳之间的脸皮。她们之间的争执不休,仿佛要将整个慈宁宫都掀翻过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太监的高呼声:“皇上驾到!”那声音如同春雷般震耳欲聋,让殿内众人都为之一震。 太后听到乾隆来了,知道他是来为皇后撑腰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她心中暗骂这个不孝子,娶了个媳妇就忘了娘。然而,她也知道,乾隆的到来,意味着这件事情已经无法再按照她的意愿进行下去了。 和敬公主却很高兴,她不知道皇后在乾隆心里的地位有多重,只想着皇阿玛来了,正好可以下旨废除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那拉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的光芒。 令嫔也喜上眉梢,她觉得太后和公主的力量足以压垮皇后。皇后一旦被废,虽然因为包衣的身份难以继续当皇后,但封个摄六宫事的皇贵妃也是可以的。皇贵妃的地位等同于副后,所生的孩子也算是半嫡子。这样一来,她的孩子就有可能继承大统了。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野心。 殿内众人各怀心思,都在等待着乾隆的到来。然而,当乾隆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的时候,除了太后之外,其他人都行了礼:“皇上万福金安!”那声音整齐而响亮,仿佛是在向乾隆表达着他们的敬意和忠诚。 乾隆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还没来得及让众人免礼,就先给太后请了安:“儿子给皇额娘请安!”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和孝顺,仿佛是在向太后表达着他的敬意和关心。 然而,太后却怒气冲冲地说道:“皇帝,你来得正好。皇后谋害公主,还顶撞我,你赶快把这个毒妇给废了,我……”她的话还没说完,眼角余光就瞥见乾隆身后站着一个绝美如仙的女子,不由得惊呼出声:“这个女子……是妖孽……妖孽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安,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太后如此失态,实在是因为眼前的女子美得不像凡人。她的肌肤如同凝脂般细腻光滑,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让人闻之欲醉。后宫里竟然有如此尤物,还陪在皇帝身边,以后后宫还不得乱套了? 爱新觉罗家的人都是多情种,太后虽然没有见过董鄂妃、海兰珠等人,不知道前代宠妃有多美,但她敢断言,那些宠妃都不及这个女子。她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安,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受到了威胁。 知子莫若母,乾隆多情又薄情,后宫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子,他都会爱上。唉!真是让人叹息啊!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之中,每一寸空气都似乎承载着无尽的悲欢离合,让人不禁感慨世事无常。 还好她,那位温婉贤淑却命运多舛的皇后之母,早已离世,否则目睹这后宫之中,一位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了争宠而陷入纷争,怕是要心痛得无法自抑,最终只怕会如枯叶般凋零,一命呜呼! 李清歌,这个名字仿佛天生就为了惊艳世人而存在。她的美貌,当真是绝世无双,犹如晨曦初照,光彩夺目。每当她款步而行,无论身处何地,那里便仿佛被光芒所笼罩,变得异常明亮。大殿之内,众人皆被她那不可方物的容颜所震撼,除了高高在上的乾隆帝、端庄贤淑的皇后以及老练沉稳的容嬷嬷,其余人等无不为之动容,心中暗自惊叹。 众人心中不禁忧虑,这位佳人一旦踏入宫廷,是否会重演当年顺治皇帝为美人而放弃江山的悲剧?历史的车轮是否会再次碾过,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唯有令嫔,这位昔日与李清歌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虽同样被她的美貌所惊艳,但心中却并无丝毫担忧。她深知李清歌的真实身份,那份从容与淡定,让她在众人之中显得格外不同。 令嫔反应迅速,当即转身,对着李清歌行了一个隆重的大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敬意与坚定:“臣妾拜见女王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言一出,大殿之内顿时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女王陛下?”太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她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眼前的女子看个清楚。 和敬公主、晴儿等人,一个个都愣住了,她们虽然不常涉足前朝之事,但对于南方那个由女子建立的大炎王朝,却是早有耳闻。在那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一个女子能够建立如此庞大的帝国,其背后的艰辛与付出,可想而知。 她们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却从未想过,这位传说中的大炎女王,竟然会是一位如此风华绝代的美女。 第一百一十三章 乾隆帝微微点头,证实了令嫔的话:“没错,皇额娘,她就是大炎的君主。” 太后闻言,连忙回过神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原来是大炎的女王驾到,我这老眼昏花的,没看出来,真是失礼了。” 李清歌冷哼一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千年寒冰,冷得让人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转动,落在了皇后的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映入眼帘,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李清歌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扫视着大殿内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洞察无遗。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冷得让人直打哆嗦。她散发出骇人的气息,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充血,变得赤红,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洪荒巨兽。 “谁打的?站出来!”李清歌的声音如同惊雷落地,震得众人心惊胆战。 太后看着她那要吃人的眼神,脊背上都冒出了冷汗。她仿佛看到了记忆中那个同样威严不可侵犯的身影,心中不禁一阵悸动。 “是我让桂嬷嬷打的,皇后对我不敬,这一巴掌,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太后强作镇定,说道。 “好,很好,敢作敢当,不愧是太后!”李清歌怒极反笑,用锐利的眼神瞪着太后,仿佛要将她看穿,“你知道皇后是朕的什么人吗?” 太后心中一紧,却仍强作镇定:“不知道!婆婆教训儿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不仅要打她,还要让皇帝废了她!” 乾隆帝脸色苍白,急忙说道:“李清歌,老佛爷……不是……”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李清歌的身形便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抓住了桂嬷嬷的胳膊,狠狠地一扯。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桂嬷嬷的右臂竟然被生生撕了下来,断臂处鲜血如泉涌。 “敢动朕的人,这条胳膊就别要了!”李清歌掌心真气催动,断手轰然炸开,化成了无数碎肉,洒落一地。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皆被这一幕惊呆了。太后和和敬公主,平时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种血肉模糊的惨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皇后和令嫔,虽然习惯了后宫的血腥,但也吓得脸色大变。 “皇额娘,您……没事吧……”乾隆帝看到太后身体摇晃,似乎要晕倒,赶紧上前扶住了她的手。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我没事。”她怒目圆睁地看着李清歌,“大炎女王真是威风凛凛啊,慈宁宫是什么地方?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竟然断了桂嬷嬷一条胳膊,你可曾把我放在眼里?” 李清歌反问道:“你打皇后,又可曾把朕放在眼里?来而不往非礼也,太后这是自取其辱,怪不得朕。”她心中怒火中烧,深知太后与皇后婆媳关系不和,此次不过想找个借口挫挫钮祜禄氏的气焰,也给太后一个下马威,让她不敢再欺负自己的母亲。却没想到,太后竟然如此不顾颜面,竟然让奴婢掌掴国母。 “你和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处处护着她?”太后厉声问道,她终于意识到李清歌与皇后的关系非同一般。 “问我和皇后什么关系?哈哈哈……”李清歌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中蕴含着无尽的嘲讽与悲愤。她的气息从丹田发出,瞬间形成了强大的能量声波,大殿里的人们耳边嗡嗡作响,连慈宁宫的屋瓦都被震动了。 她指着乾隆帝,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你告诉他,朕和皇后是什么关系?” 太后闻言,把目光转向了乾隆帝。乾隆帝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道:“皇额娘,我和皇后生过一个女儿,早年夭折了,大炎的女王就是那位夭折的五公主。” 这话一说出来,除了皇后和她的仆人,其他人都被这个真相给惊呆了。太后那张苍老的脸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和敬公主和令嫔,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清歌和皇后,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这、怎么可能?”太后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是真的,之前皇后和她还滴血验过亲,确实是亲母女。”乾隆帝肯定地说道。 “天呐,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太后喃喃自语,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她终于明白了皇后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原来她与大炎的女王是亲生母女。有这样的靠山,难怪她有恃无恐,不把婆婆放在眼里。同时,她也明白了乾隆帝对皇后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不是因为皇后虽然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也不是因为乾隆帝有什么痴情基因,而是因为他知道大炎的女王是皇后生的。 令嫔在震惊之余,心里暗暗埋怨苍天不公,竟然让皇后有这样的好运气,成了大炎女王的亲生母亲。然而,她心中也明白,这后宫之中,权势与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无论皇后与大炎女王的关系如何,都改变不了她们各自在这后宫中的位置与命运。 在昔日繁华而暗流涌动的后宫深处,这个女人,李清歌,以一介嫔妃之身,与权倾一时的皇后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智勇较量。那是一个春光明媚却暗藏杀机的时节,百花争艳之中,两人的明争暗斗如同宫廷花园中最为隐秘而激烈的战争。李清歌凭借着皇帝的宠爱,如同一朵在风雨中倔强绽放的花,勉强在皇后的强势之下寻得一丝生存的缝隙,她的前途,在那时看来,似乎正逐渐铺展开一片光明之路。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在不经意间转折,让人措手不及。皇后那个早夭的女儿,竟如同冥冥中注定的救赎,意外地成为了李清歌最大的依靠。每当与大炎女王相遇,李清歌便仿佛被无形的厄运缠身,一再被贬,这一切的根源,皆因皇后所生的那位曾被视作“小贱人”的女儿,让她的生活充满了无尽的霉运与挑战。 每当夜深人静,李清歌的心中便如翻涌的海浪,难以平息。她想到皇后不仅先她一步占据了中宫之位,母仪天下,如今更是即将凭借女儿的地位,登上她梦寐以求的太后宝座,那份不甘与愤怒,如同千万只虫蚁啃咬着她的心,痛苦难忍。她心中暗骂:“那个那拉氏贱人,怎能有如此福泽?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了!实在太不公平了!” 和敬公主,同样被这股不公所激怒。她曾费尽心机,终于抓住了皇后的把柄,原以为能让皇后永无翻身之日,却不料,皇上尚未驾崩,皇后便已迎来了大炎国母的荣耀。作为开国国君的母亲,太后的位置几乎已是板上钉钉,一旦女王被尊封,她的地位甚至将超过生母富察氏,这让身为庶出的公主几乎要崩溃。 太后喘着粗气,目光如炬,直视着李清歌,眼神中交织着探究、忌惮与厌恶。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既是我爱新觉罗氏的血脉,为何起兵谋反?大逆不道,岂非大不孝?” 李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冷冽,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我起义之时,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是爱新觉罗氏将我逼至绝境,我才不得不反!若非为了母亲,我何愿与这姓氏有所瓜葛!” 太后闻言,怒火中烧,手指微微颤抖,指向李清歌:“你——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李清歌轻蔑一笑,眼神中满是嘲讽:“别废话了,如今我的身份已公之于众,旧账是时候清算了,我母亲所受之辱,绝不能白白承受。” 太后怒不可遏,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可是你的祖母,你敢对我不孝,就不怕天下人的唾骂吗?” 李清歌哼笑一声,脸上的嘲讽更甚:“用孝道来压我?你以为我会在乎?” 太后气得手都在发抖,她转向乾隆,质问道:“皇帝,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竟然敢这样顶撞我?” 乾隆沉默不语,低头避开了太后的目光。太后见状,更加愤怒:“我就不信,为了一巴掌,你就敢杀我?” 李清歌轻笑,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祖母辈的人,我自然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人活于世,父母、子女、族人,皆是牵挂。我动不了你,还动不了其他人吗?” 太后心中一紧,声音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李清歌高声呼唤:“石叔遇!” 随着她的呼唤,一位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男子突然出现,恭敬地行礼:“属下在,请女王陛下吩咐。” “把钮祜禄氏族人带过来,敢反抗的,就地格杀!”李清歌的声音冷硬如刀,杀意腾腾。 太后闻言,又急又怒:“你敢?” 李清歌的语气冰冷,仿佛能冻结一切:“为什么不敢?你动我母亲,我就动你族人!” 话音未落,她的身形一闪,已至和敬公主面前。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李清歌便已掐住了公主的脖子。乾隆大惊失色,连忙喊道:“不可,不可啊!” 李清歌仿佛未闻,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她的目光冷得像深渊,声音低沉而恐怖:“好一个元后的嫡女,真是尊贵气派啊!” 公主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声音颤抖着:“我……我……” 李清歌的手掐得更紧,仿佛要将她的脖子掐断一般。公主疼得惊叫起来:“皇阿玛,救我……” 乾隆焦急地喊道:“凤儿,和敬是你亲姐姐,手下留情啊!” 李清歌冷声道:“她又不是我母亲生的,哪里来的亲姐姐?我听说你仗着自己是元后所生,屡次轻视我母亲,与令嫔狼狈为奸,害得我母亲差点被打入冷宫!”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富察氏的蔑视:“富察氏虽然荣耀满门,是满洲八旗顶级的勋贵,但在我眼里,不过如此。” 说到这里,李清歌冷笑一声,声音阴森寒冷得如同幽冥世界传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乾隆是天子,我也是天子,天子一发怒,就会血流成河。惹毛了我,我就挖了孝贤皇后的陵墓,烧了她太庙里的牌位,让她尸骨无存,变成孤魂野鬼!” 公主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蔓延开来,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李清歌继续说道:“当年在战场上,我就是用这只手杀了你的舅舅傅恒、表哥福灵安,处死了富察明瑞,把他们的尸体喂给了野狗。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后果自负。” 公主瞪大眼睛,泪水如注,恐惧到了极点。李清歌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念在孝贤皇后生前没有为难我母亲,今天就饶你一命。带着你的驸马回蒙古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说完,她放手,提起公主的身体,像扔垃圾一样甩了出去。公主重重地摔在地上,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脖子上还留着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她顾不上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对太后、乾隆行礼,又不情愿地对皇后福了福身,然后像见到鬼一样逃跑了。 令嫔看到李清歌如此羞辱公主,乾隆虽然心疼却无力阻止,吓得魂飞魄散。她缩到乾隆身后,极力隐藏自己,生怕引起李清歌的注意。然而,李清歌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冷冷地扫过,令嫔无处遁形。 她凛然说道:“魏氏,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算计陷害我母亲,说吧,你想怎么死?” 令嫔脸色惨白,跪在地上颤抖着,就像癫痫发作一般。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脱这场宿命的审判。而李清歌,则如同一位冷酷的判官,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在那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慈宁宫内,一场关乎生死与尊严的较量正在悄然上演。女王陛下李清歌,一身华服,端坐在高高的宝座之上,眼神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她的面容绝美,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令人心生敬畏。 “女王陛下,请您息怒,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令嫔魏氏,一身素衣,跪伏在地,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她努力地想要辩解,试图用言语来洗刷自己的罪名,但那苍白的言辞在铁证如山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皇后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面容端庄而沉静,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她看着李清歌为她出头,心中既有欣慰,又有担忧。毕竟,这是一场家族内部的纷争,无论结果如何,都会给皇室带来不可磨灭的伤痕。 令嫔的狡辩并未能打动李清歌,反而让她更加愤怒。她冷冷地看着魏氏,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这时,容嬷嬷站了出来,她的声音严厉而冷峻,如同寒冬中的一把利刃,直刺魏氏的心底。 “令嫔,你可要知道,女王陛下可不是皇上能比的,别再使你那温柔小意、装可怜无辜的手段了。老老实实认罪,或许还能得到女王陛下的宽恕,否则的话,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嬷嬷的话让魏氏浑身一颤,她抬头看向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皇后厌恶地看着她,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鄙视。 “魏氏!本宫的女儿和本宫同心协力,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矫情做作、装柔弱的样子。今天就算你的舌头再厉害,也难逃这一劫。” 魏氏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求救般地看着乾隆,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然而,乾隆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这时,太后端庄严肃地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嗣为重,谁也不许伤害令嫔腹中的孩子。皇后,你觉得呢?” 太后的话让魏氏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她连忙跪爬到皇后面前,泪流满面地哀求着。 “皇后娘娘,臣妾有罪,死不足惜,但臣妾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啊!求娘娘宽恕臣妾这一次,臣妾再也不敢了。如果娘娘不肯原谅,臣妾就跪死在这里。” 皇后被魏氏的举动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色铁青,显然是被恶心到了极点。而李清歌看到太后等人到了这个地步,还敢对她母亲进行道德绑架,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她怒吼道:“竟敢威胁皇后,谁给你的胆子?容嬷嬷,给朕掌嘴!” 容嬷嬷早已怒火中烧,听到李清歌的命令,她正求之不得。她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小太监走上前来,捉住魏氏的胳膊,把她死死地摁住。容嬷嬷一巴掌就呼了过去,狠狠地扇在魏氏的脸上。 魏氏脸色惨白,拼命地躲闪,嘴里不停地求饶。然而,容嬷嬷并未因此而手下留情,她见魏氏竟然敢躲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银针,对着魏氏的胳膊狠狠地扎了下去。顿时,慈宁宫内响起了魏氏凄厉的惨叫声。 啪!容嬷嬷顺势又是一巴掌,把魏氏的脸打得高高肿起。一巴掌还没解恨,容嬷嬷又连着打了两巴掌、三巴掌,把魏氏的嘴角都打破了,血迹斑斑。 太后看不下去了,她老眼含泪,咬牙切齿地厉声道:“这是哀家的慈宁宫,不是你们逞威风的地方。大炎女王,你不要太过分了。” 李清歌冷笑一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嘲讽与冷酷。 “谁过分了?辱人者,人恒辱之。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休怪朕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她狠狠地瞪了魏氏一眼,继续说道:“魏氏,你不过是仗着腹中那块肉,才如此肆无忌惮,一再兴风作浪!当初真假格格的事情败露,朕已经念在你腹中胎儿的份上,饶过你一次了,这次绝对不会再饶你。” 说完,李清歌拍了拍手,巴朗一直在殿外等候,听到李清歌拍手,就捧着一个五彩粉蝶碗,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那碗中的红花汤色泽鲜艳,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李清歌说道:“这是烈性红花汤,朕赐你喝下去。” 魏氏凄厉地大叫起来,她知道这碗汤意味着什么。如果喝下这碗烈性红花汤,她非但保不住孩子,更有可能血崩而亡。她虽然野心勃勃,但也极度贪生怕死,怎么肯接受这样的命运呢? 李清歌笑了,她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嘲讽与冷酷。她逼迫地看着乾隆,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如果不是你多年偏宠她,我母亲也不会被这个毒妇欺凌至此。既然她这么在乎你的恩宠,朕也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这碗红花汤,就由你亲自为她灌下去。”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红花和麝香是最厉害的打胎药,大炎女王让乾隆给令嫔灌药,岂不是逼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这简直太狠了! 太后猛地站起身来,怒拍桌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愤与绝望。 “逆女,你的心肠好狠毒啊!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然逼皇帝杀死亲生骨肉,就不怕下地狱吗?” 李清歌冷冷地笑了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决绝。 “朕赤手空拳,凭借一支白马军,打下了大炎的江山。死在朕手中的人不计其数,还怕什么地狱怨鬼索命?你说朕狠毒,这个贱人散布谣言,说朕是天煞孤星,克死了嫡母、嫡兄,后来又害死了朕的十三弟永璟,她就不狠毒吗?一报还一报,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 太后无言以对,她的身子瘫软在宝座上,忍不住哀嚎起来。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家族的毁灭,一个王朝的崩溃。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她的亲生女儿! 李清歌讥讽地笑了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酷与决绝。 “是冤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魏氏自找的,怨不得朕!太后老佛爷,你别着急哀嚎,等朕处置了这个毒妇,自会与你以及你背后的钮祜禄氏好好清算。到那时,你再来叫唤也不迟!” 太后身子瑟瑟发抖,她仿佛看到了一个魔鬼的降临,一个家族的毁灭。她连她背后的钮祜禄氏都不放过,这个逆女究竟要杀多少人?她不敢想象,也不敢去问。 李清歌不再理会太后,她拿过巴朗手中的红花汤,径直递到乾隆面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绝。 “给她灌下去!” 乾隆的心像被毒蝎蛰了一样,他的双手颤抖着,险些把整碗汤都泼洒了。他看着那碗红花汤,仿佛看到了一个生命的终结,一个家族的毁灭。 “朕下不了手啊。令嫔确实是死有余辜,但你要如何惩罚她都可以,好歹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李清歌的脸色一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酷与决绝。 “你不是说,以后这宫里宫外,乃至整个天下都由朕说了算吗?不过一碗红花汤而已,直接灌下去就是了,有什么难的?”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殿内众人听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女王的崛起,一个王朝的崩溃。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一碗红花汤! 皇后心有不忍,她开口说道:“小五,要不……”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嬷嬷打断了。容嬷嬷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娘娘,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想想自己多年所受之苦,再想想早夭的十三阿哥,这个时候,怎么能有妇人之仁呢?” 皇后闻言,沉默了。她知道容嬷嬷说得对,但她的心却像被刀割了一样疼痛。她看着魏氏那绝望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个生命的终结。然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而李清歌,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决绝。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魏氏自找的,怨不得她。而她,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皇后听了这话,心肠再次硬如磐石,冷冷地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冬日里凝结的冰凌,既锋利又无情。 令嫔哭得撕心裂肺,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声音哽咽而凄厉,带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皇上,臣妾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您血脉的延续啊!”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衣襟,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希望。 李清歌不屑地哼了一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亲生骨肉又怎样?在这皇宫之中,为了皇权,牺牲的亲生骨肉还少吗?想想以前,大阿哥永璜、三阿哥永璋,他们不都是年纪轻轻就没了?孩子那么多,哪一个又真的被珍视如宝?况且你这胎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皇上又怎么会真的在意呢?”她的语气冰冷,字字如刀,直刺令嫔的心房。 要说杀人诛心,李清歌确实是个中高手,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精心计算的箭矢,准确无误地射中对方最脆弱的地方。 令嫔听了这话,双眼瞬间变得赤红,她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望着乾隆喊道:“皇上——您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被牺牲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与不甘,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发出最后的呼唤。 乾隆的心中五味杂陈,他年岁已高,越发希望儿女能在身边承欢膝下。想起以前因怒斥永璜、永璋而导致他们早早离世,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然而,他性格刚烈,即便错了也不肯轻易承认。现在,被李清歌逼迫要用红花打掉还没出世的孩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与挣扎。他毕竟是皇上,经历过多次丧子之痛,但这种人伦惨剧,还是让他难以承受。 看到乾隆脸上露出的犹豫和不忍,李清歌笑得更加灿烂,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得意:“魏氏多次害我母亲,她给我的侮辱和我心中的怒火,都需要用血来偿还。皇上既然怜惜令嫔肚子里的孩子,那我就用别人的血来洗清这耻辱。除了我同胞的弟弟永璂,其他人都得死。”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是在宣布一个不可更改的判决。 这话一说出来,太后和乾隆都吓得魂飞魄散,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们万万没想到,李清歌竟然会如此决绝,想要屠杀整个皇族。不!绝对不能这样做!乾隆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抗之意,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 乾隆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咬牙说道:“好,我给令嫔灌下去就是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心底挤出来的。他知道,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总比让整个爱新觉罗氏血流成河要好。他也明白,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 “这样最好,绝了令嫔这个小孽种,大家都高兴!”李清歌阴森地笑着,她的笑容中充满了得意与残忍。她转头看向满地绝望、瘫软在地的令嫔,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看看吧,这就是你多年来争宠的对象。什么情深似海、你侬我侬、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在万里江山和皇族生死存亡面前,都不堪一击。你所谓的恩宠,不过是镜花水月,在绝对权力面前,连个屁都不如!”李清歌的讽刺像刀一样,刺得令嫔心胆俱裂,目光涣散。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令嫔不再反抗,她闭上眼睛,任由乾隆把红花汤一滴不剩地灌进她身体里。那汤药如同苦涩的命运,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希望与生命。 皇后看到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虽然与李清歌有诸多不合,但看到这样的场面,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心酸。她知道,红花是极其猛烈的打胎药,服下就会见效,胎儿立刻就会死亡。她不禁为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感到惋惜。 然而,令嫔原本以为这个孩子保不住了,甚至自己的生命也保不住。没想到,汤药喝下去之后,因为恐惧而动荡的胎气,反而变得平稳了。她惊讶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李清歌:“你、你给我喝的是红花吗?” 李清歌狡猾地一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不是,是上好的保胎药。”她的声音轻柔而诡异,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殿内众人再次震惊,他们万万没想到,李清歌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改变主意。她的心思如此深沉,让人难以捉摸。 李清歌冷冷地看着众人,继续说道:“你这个贱人害了我弟弟,想要绝了你和你孩子的路,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平安生下皇子,再在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中,凄惨地死去!”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是在宣布一个不可更改的命运。 令嫔听到这句话,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好狠毒!”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发出最后的控诉。 李清歌嘴角微微上扬,她的笑容中充满了得意与残忍:“对付你们这种人,再狠辣的手段也不为过。你们母子就在我的掌心慢慢煎熬吧!也别想着一死就能解脱。你要是敢死,我就灭了魏氏全族,再把你的尸体交给一百个最卑贱的乞丐凌辱,让你腐烂发臭,永远坠入污浊之中。”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不可更改的诅咒。 然后,李清歌的目光转向了宝座上的太后,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似笑非笑地说:“老佛爷,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她的声音轻柔而诡异,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太后双眼射出寒光,她怒视着李清歌,咬牙切齿地说:“逆女,你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是在向这个叛逆的女儿发出最后的警告。 李清歌笑容灿烂,像霞光一样绚烂,但那笑容中却隐藏着无尽的寒意:“我有什么不敢的?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虚妄。”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宣布她的决心。 太后呼吸急促,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要喘不过气来。她怒视着李清歌,咬牙切齿地说:“作为生母,你逼迫祖母,你真的是那拉氏的好女儿!废话少说,有本事就杀了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不甘,仿佛是在向这个叛逆的女儿发出最后的挑战。 “老佛爷……”晴儿看着满脸杀意的李清歌,露出惊恐的表情。她一只手紧紧地贴在太后的肩上,好像想要给她传递力量,又好像是在寻求一丝安慰。 乾隆急忙说道:“孩子,历代君王都以孝治天下,身为仁君,怎么能对父母长辈不孝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哀求,仿佛是在试图说服李清歌放弃这个疯狂的计划。 李清歌笑容温婉地说:“太后母仪天下,我怎么舍得杀她呢?但是我生母所受的侮辱,必须有人付出代价。”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不可更改的原则。 乾隆知道李清歌性格倔强,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急忙向皇后使眼色,让她适可而止。皇后心领神会,叹了口气说:“小五,我们回去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哀伤,仿佛是在向这个叛逆的女儿发出最后的呼唤。 李清歌冷冷地吩咐道:“容嬷嬷,慈宁宫即将见血,你先带皇后回去,别让血腥气冲撞了。”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是在下达一个不可违抗的命令。 容嬷嬷听了这话,急忙拉着皇后离去。她可不是皇后那种嘴硬心软的人,她一生只为皇后而活,谁敢害皇后,就是她不死不休的仇敌。太后打皇后的那一巴掌,已经让容嬷嬷恨之入骨了。她拉着皇后的手,仿佛是在拉着她唯一的依靠,快步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与杀戮的地方。 皇后刚被容嬷嬷拉走,石叔遇就进来了。他身穿黑衣,面容冷峻,仿佛是一尊无情的雕像。他走到李清歌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人带来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都带来了,在殿外候着呢。”石叔遇回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在执行一个不可更改的任务。 “让他们进来。”李清歌淡淡地说。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是在下达一个不可违抗的命令。 “是!”石叔遇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押着一群衣着光鲜的男女走了进来。他们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太后和乾隆面前,脸上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太后救命!皇上救命!”他们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与不甘。他们知道,自己落入了李清歌的手中,恐怕再难有活命的机会。 “姑奶奶,给我们做主啊!”其中一个人哭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奈,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帮助他们的人发出最后的呼唤。 这些人都是太后娘家钮祜禄氏最亲近的族人。他们原本在承恩公府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没想到会突然遭到这样的厄运。白马军闯进承恩公府,二话不说 母凭子贵,这么多年来,李清歌的太后之位在慈宁宫中稳如泰山,从未有人敢轻易挑战她的权威。然而,今天,她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被逼到了这个进退维谷的境地。 第一百一十四章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却无法驱散殿内那股压抑至极的气氛。李清歌端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一身华贵的太后服饰在光线下熠熠生辉,但她的面容却冷若冰霜,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更让人心寒的是,她一向视为依靠的乾隆皇帝,此刻竟然畏缩在一旁,不敢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权衡着利弊,却终究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李清歌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愤。她曾以为,养儿防老,自己的儿子会是自己最坚实的后盾。然而,如今看来,这个儿子还不如一块叉烧来得贴心。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将这股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她的目光在跪在地上的钮祜禄氏族人身上扫来扫去,那些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人,此刻却满脸愤恨地盯着她。他们的眼睛里射出冷冷的光芒,仿佛要将她瞪出个窟窿来。李清歌冷笑一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 “你们自己掌嘴,直到我满意为止。”她的声音冷冽如冰,不带一丝感情。 钮祜禄氏的族人听了这话,都愤怒地瞪着李清歌,却没有人敢反抗。他们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意欺凌的太后了,她现在是大炎王朝的女王,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太后的族兄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挣扎着站起来,指着李清歌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乱臣贼子,也敢在太后面前嚣张!你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李清歌斜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胆子不小啊!想寻死是吧?没问题,我成全你!”她使了个眼色,身旁的石叔遇立刻抽出烈血剑,一剑挥出。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太后的族兄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太后悲愤交加,失声喊道:“七哥哥!”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悲痛欲绝。一众钮祜禄氏的族人也都哭得稀里哗啦的,悲痛到了极点。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狠辣无情的李清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乾隆看到自己的亲娘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凤儿,差不多了,别再闹出人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和无奈。 然而,李清歌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冷漠得就像是一块寒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决和无情,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倾泻在这些人的身上。 太后愤怒得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她怒吼道:“你有什么仇怨,冲着我来就是了!何必牵连无辜?我只不过打了皇后一巴掌,你至于杀我族兄吗?你的心也太狠了!”她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着,充满了悲痛和愤怒。 李清歌阴森地看着太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寒意:“你说无辜就无辜吗?皇后是我的生母,地位尊贵得就像太后您一样。你们在座的各位都精通大清律法,谁能告诉我,殴打太后是什么罪?”她的声音冷冽如冰,让人不寒而栗。 殿内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搭话。他们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意味着什么,也都知道李清歌的狠辣无情。 李清歌看向总管太监李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说,殴打太后是什么罪?” 李玉哪里敢回答,他求救似的看了乾隆一眼,希望乾隆能为他解围。然而,乾隆却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李玉如实回答。 李玉得到暗示,硬着头皮说道:“殴打太后,等同于弑君。”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要耗尽他所有的力气。 “听到了吗?等同于弑君!”李清歌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弑君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要满门抄斩,九族尽灭。我没让钮祜禄氏全族陪葬,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她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着,充满了威严和冷酷。 太后被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指着李清歌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逆女!竟然把皇后和自己相提并论!那个那拉氏的女人,没有得到夫君的宠爱,岂能与哀家平起平坐?早知道今天会是这样,当初就应该给那拉氏下绝子药,让这个恶毒嚣张的小贱人无法来到这个世上!”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李清歌冷冷地看着太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寒意和嘲讽:“可惜啊,可惜。你当初没有下那个决心,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替你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她转过头看向石叔遇,“让他们继续掌嘴,直到见血为止!” 石叔遇大喝一声:“都还愣着干什么?掌嘴!女王陛下不说停,就不许停!”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殿内的人心惊胆战。 钮祜禄氏的人看到族人惨死,太后也无处可逃,乾隆也救不了他们,恐惧到了极点。他们只能挥动双手,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啪!啪!啪!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老是少,都在抽打着自己的嘴巴,就像是一连串的爆竹在殿内响起。他们这些人因为太后而享受到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早就养成了细皮嫩肉,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抽打?抽了几下之后,脸颊就高高地肿了起来,疼得眼泪像下雨一样往下流。 “继续打!不打见血,不许停手!”李清歌冷漠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寒意和残忍,仿佛要将这些人都折磨致死。 几个年轻人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却又不敢停下来,只能一边抽打一边哀嚎着:“老佛爷救命啊!老佛爷救命啊……”他们的声音凄惨而绝望,却无法打动李清歌的心。 太后再也忍不住了,她从宝座上跳了下来,窜到李清歌的面前,想要拉扯她。然而,晴儿却急忙拉住她,低声劝道:“老佛爷不要啊!您这样会激怒她的!”晴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祈求。 乾隆也口干舌燥地说道:“皇额娘,这个女人的性子烈得像火一样,又经过战场的血腥洗礼,已经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你要是再惹她,不仅钮祜禄氏难逃灭族的命运,只怕爱新觉罗氏也难以保全。你再怎么生气,也要为子孙后代考虑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祈求。 太后大惊失色,停下了脚步。她用老眼直勾勾地看着李清歌,恐惧到了极点。这个女人的狠辣无情,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如果她真的疯狂起来,真的有可能……一想到血流成河的景象,太后就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相比于娘家亲戚,太后更在乎爱新觉罗氏的儿孙。她不能让自己的子孙因为自己的冲动而遭受灭顶之灾。 一众钮祜禄氏的人拼命地抽打着自己的嘴巴,不一会儿脸就肿得像猪头一样,嘴角也破裂了,滴着血,看起来好不凄惨。太后无可奈何,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得要命。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却无法阻止。 晴儿看到太后这么痛苦,心里也难受得不行。她眼珠子一转,忙说道:“女王陛下,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给皇后娘娘和十二阿哥积德,您就饶了钮祜禄氏的人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祈求和恳切。 李清歌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动摇,但最终还是坚定了下来。“罢了,都停下来吧。”她的声音虽然冷漠,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无奈。 钮祜禄氏的人听了这话,赶紧停下手,却个个疼得龇牙咧嘴的,不停地哎哟哎哟地叫着。他们的脸上满是泪痕和血迹,看起来好不凄惨。 李清歌冷冷地说道:“死罪可以免去,但是活罪难逃。把他们发配到西南去挖矿,没有我的旨意特赦,永远都不许回京。”她的声音冷冽如冰,不带一丝感情。然而,这句话却像是一道死刑判决,让钮祜禄氏的人彻底绝望了。 太后心疼得不得了,还想开口求情。然而,晴儿却拉住她的衣服,让她不要再闹腾了。太后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族人被石叔遇带着白马军押走。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殿外,只留下一串串沉重的脚步声在殿内回荡。 “你们都退下,我有话要和太后说。”李清歌向殿内伺候的宫人甩了甩袖子。她的声音冷冽而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晴儿、令嫔、李玉等人,就各自带着宫女太监退了下去。他们知道,这场风波终于告一段落了,但心中的震撼和恐惧却久久无法消散。 偌大的慈宁宫正殿里,只剩下太后、乾隆、李清歌这三个人。他们祖孙三代,各占一方,气氛凝重而压抑。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却无法照亮他们心中的阴霾。 “大炎的女王,你的威风也耍够了,还留在我慈宁宫干什么?”太后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憎恨和不满。她盯着李清歌 李清歌步入慈宁宫,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却丝毫未能温暖这宫内的寒意。她身穿一袭华丽的帝王袍服,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太后端坐于高位,身着暗红的宫装,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那双眸子依旧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太后,您就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了,”李清歌的声音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穿透了室内的每一个角落,“朕可不是您一手抚养长大的孝顺儿子,谁要是让朕一时不痛快,朕就让他终生都不好过。”她的眼里闪烁着不屑的冷笑,那是一种对权力斗争深刻理解后的冷漠与决绝。 自古以来,孝道被视为治理天下的基石,太后借此权重一时。然而,李清歌深知,一旦皇帝不再遵循孝道,太后的地位便如空中楼阁,摇摇欲坠。乾隆即将退位,真正的权力掌握在她李清歌手中。对于太后,她心中更多的是厌恶与不耐。 太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紫黑,怒火在她的眼中燃烧,仿佛要将一切吞噬。“以前皇后生下五公主的时候,宫里就流言四起,说这个女孩是天煞孤星,会克死亲人,现在看来,那些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你是不是不把我气死,就不肯罢休啊?”太后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她的手指紧紧地扣住椅子的扶手,仿佛要借此来平息内心的怒火。 李清歌嗤之以鼻,冷笑连连:“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太后您福大命大,朕要想气死您,怕是也难啊!”她的言语间充满了讽刺,字字句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刺太后的心窝。 太后气得脸色更加阴沉,胸脯剧烈起伏,喘息声连连,仿佛随时都会窒息。乾隆见状,急忙上前,一边轻拍着太后的背,一边安慰道:“好了好了,您就少说两句吧。” 李清歌撇撇嘴,一脸的不屑与冷漠。她对太后的厌恶并非一日之寒,这位史上最长寿的太后,本应安享尊荣,却整日无事生非,算计他人。若非顾及血缘与母亲,她早已将太后除去。 太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她已处于下风。“我和那拉氏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但你必须赦免钮祜禄氏族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无奈。 李清歌面色阴沉,眼神冷冽:“有朕在,您就别想找我母亲的麻烦。在朕面前,您没有资格讨价还价,老老实实待着,等朕气消了,或许可以考虑让他们回来。”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太后紧紧抓着李清歌的衣袖,声音颤抖:“钮祜禄氏是我的亲人,也是你的亲人啊,你难道就不顾及一点亲情吗?”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李清歌面无表情,声音冷漠:“什么亲不亲的,帝王之家,最是无情。朕只认生母为亲,钮祜禄氏算什么东西?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她的言语间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与对亲情的漠视。 太后紧紧盯着李清歌那张美丽却冷漠的脸,心神恍惚。她仿佛看到了先帝登基时的情景,那时的她与母亲乌雅氏在永和宫争执不休,如同仇人一般。如今,这一幕竟在李清歌与她之间重演,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太后惨然一笑:“这眼神、这表情,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和先帝……真是冤孽啊,冤孽!”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场权力斗争的结局。 李清歌冷漠地看着太后,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权力的游戏,也早已看透了人性的丑陋与无情。她转身离开,步伐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太后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气血翻涌,天旋地转。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一生的辉煌与落寞,看到了权力斗争中的残酷与无情。终于,她无法承受这份沉重,两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乾隆大惊失色,赶紧扶住太后,高声呼喊:“太医在哪里?快宣太医来!”一时间,慈宁宫又变得喧嚣起来,乱作一团。 而李清歌,早已离开了这个充满争斗与阴谋的地方。她径直来到了坤宁宫,那里是她心灵的避风港。 走进寝殿,一股袅袅的香气从明黄色的缎纱帘中飘了出来,那是上等的百合香。百合寓意着百年好合,是皇后最喜欢的花。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皇后就会闻这种香气,仿佛能让她暂时忘却宫廷的争斗与烦恼。 李清歌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看到容嬷嬷正用剥了壳的熟鸡蛋在皇后的脸上滚动。皇后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依旧注重保养,肌肤娇嫩柔滑,如同绸缎一般。然而,此刻她那保养得极好的脸蛋上,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巴掌印,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足见桂嬷嬷下手之狠。 李清歌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与心疼。她咬着嘴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刚刚在慈宁宫,真不该轻易放过……”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恨意与不甘。 容嬷嬷闻言,吓得直打哆嗦。她知道,李清歌的手段向来雷厉风行,仅仅是轻轻放过,就已经让桂嬷嬷断了手,杀了太后的族兄,让钮祜禄氏凄惨无比。若是认真报复起来,慈宁宫岂不是要血流成河? 容嬷嬷用鸡蛋在皇后的脸上滚了几轮,但皇后脸上的瘀肿还是没有消退。于是,她又拿出一个掐丝珐琅的小圆盒,准备给皇后上药。李清歌见状,轻声说道:“让朕来。” 容嬷嬷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盒子递给了李清歌。盒子里装着嫩绿色的半透明膏体,草药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上等的药膏,具有神奇的疗伤效果。 李清歌挖取了一点药膏,轻轻地涂在皇后的脸颊上,缓缓地揉着。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肿痛的皮肤遇到清凉的药膏,火气立刻就消退了,药力透入肌肤,皇后顿时觉得舒畅了许多。 在涂抹药膏的同时,李清歌痛斥着太后、令嫔和和敬公主三人的罪行。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倾诉出来。皇后听着她的诉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李清歌都会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支持她。 “不过就是一巴掌而已,又不是刀伤,何必这么气愤呢?你已经教训过她们了。”皇后笑着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抚平李清歌内心的创伤。 李清歌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看着皇后那温柔的脸庞,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与追求。在这个充满争斗与阴谋的宫廷中,她们彼此扶持、相互依靠,共同面对着一切的困难与挑战。 李清歌温柔地注视着皇后,那双眸子里满是深情与敬意,仿佛能洞察皇后心中所有的苦楚与坚韧。她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您是我的母亲,那些心胸狭隘、满心算计之人,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您的宽容、您的智慧,是他们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皇后坐在雕花木椅上,一身华贵的凤袍映衬得她端庄而高雅,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却更添了几分从容与淡然。她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母亲啊,您这痴情的性子,何时能改?太后召您去慈宁宫,那分明是布下了陷阱,等您往里跳。您怎就不找个由头推了去?若是实在不知如何应对,直接来找我便是,何必让自己身陷囹圄?” 李清歌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后深深的担忧与疼爱,她伸出手,轻轻抚过皇后略显疲惫的脸庞,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皇后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太多的故事与风霜,却也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我也没料到,太后竟会对我厌恶至此,竟不顾及国母的身份,公然动手。不过,这一切都已过去,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时,容嬷嬷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菊花茶走了进来,她的步伐稳健,眼神中透露出对皇后的忠诚与敬爱。“公主,您在慈宁宫说了那么多话,定是口渴了,快喝杯菊花茶润润嗓子吧。” 李清歌接过茶杯,那温热的触感透过瓷壁传递到她的手心,仿佛也温暖了她的心。她轻抿一口,菊花的清香与甘甜在舌尖缓缓化开,仿佛能洗净一切尘埃与疲惫。“幸好,所有的苦难都已过去。我与皇帝已商定了条件,禅让的流程也即将完成,只待最后的交接。待我在太和殿完成皇位继承仪式后,便下旨册封您为太上皇后,从此,再无人敢欺负您。” 皇后闻言,笑容中多了几分欣慰与满足,她轻轻摇了摇头:“太上皇后、皇太后的名头,于我而言,并无太大意义。我只愿我们一家平平安安,你和弟弟都能过得好,我便心满意足了。” 母女俩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深情无需多言。李清歌拿起另一杯菊花茶,用勺子小心翼翼地喂给皇后,那动作中充满了对母亲的呵护与关爱。 “母亲,您放心,我会让永璂安稳地享受亲王的爵位,一世荣华富贵。您的母族,我也会妥善安排,绝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委屈。”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安心。母女俩就这样静静地喝着菊花茶,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平静与安宁。 然而,慈宁宫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太后被李清歌的一番话气得晕了过去,经过太医的紧急救治,才悠悠转醒。她一睁开眼,便听到乾隆要禅让皇位的消息,声音顿时尖锐起来,仿佛要穿透整个宫殿。 “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把皇位禅让给谁?”太后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乾隆,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乾隆站在一旁,神色坚定而决绝,他一字一顿地回答:“朕要把皇位禅让给李清歌,自己升格为太上皇。” 太后闻言,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身子猛地一颤,随后像爆竹一样瞬间炸开:“皇帝正值壮年,怎么能轻易禅让皇位?我不同意!” 乾隆却毫不动摇,他深知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也深知大清的未来需要李清歌来引领。“朕已经拟好了禅位诏书,所有的流程也都准备好了,禅让势在必行,皇额娘不同意也没用。” 太后又惊又怒,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乾隆,仿佛要将他看穿:“皇帝,你糊涂啊!自古以来皇位都是父子相承的,女儿家迟早要出嫁的,你把皇位传给她,岂不是把大好江山拱手让人?” 她怒视着乾隆,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大清江山是爱新觉罗氏先祖们九死一生、呕心沥血创下的,岂能任你随意糟蹋?就算你真的厌倦了皇位,想要禅让,也应该在阿哥中选择继承人,怎么能传给那拉氏的女儿?” 乾隆闻言,不屑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世俗观念的蔑视与挑战:“都是人生父母养的,皇额娘怎么知道女子不能治理天下?皇额娘,您自己不也是女子吗?” 太后闻言,身子一晃,差点又晕了过去。她抚着心口,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乾隆,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她真的很难相信,一向贪恋女色、自负自恋的儿子,竟然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哪里知道,乾隆的转变是因为他之前去大炎王朝的经历。南下途中,他不仅亲眼见证了李清歌治理下的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更见识了大炎王朝现代军事和科技的强大与恐怖。相比大炎的繁荣昌盛、如日中天,大清却已经呈现出了日暮西山的景象。 乾隆深知,如果想要避免大明覆灭的悲剧重演,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把皇位传给李清歌。也只有利用这种血缘关系,才能使大清融入大炎之中,从而保住祖宗的基业。 他虽然在女色和儿女问题上有些糊涂,沉迷于享乐,不顾百姓死活,任由贪官横行,但他骨子里仍然是一个清醒理智的帝王。他深知大炎的军事武器一旦投入战争,就能轻松覆灭大清。与其等李清歌动手强行统一北方、爱新觉罗氏皇族惨遭屠杀,不如主动退让,为自己博取急流勇退、顺从天意的美名。 虽然这次禅让保不住大清的国号,以八旗贵族为主的统治根基也将土崩瓦解,但至少能保住血脉传承和皇族的荣华富贵。毕竟,李清歌体内也流淌着爱新觉罗氏的血脉,她虽然厌恶她的父亲,但也必须尊称他为太上皇。 乾隆把一切的利害关系都详细地分析给太后听,太后听完震惊万分,她打死也想不到大炎王朝的军事实力竟然如此恐怖。然而,她心里始终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咬牙切齿地说:“你是皇帝,肩负着天下的安危,怎么能轻易说禅让?我不相信大炎王朝有如此强大的军事实力,也不相信李清歌这个逆女有这样的本事,她一定是想欺骗你。” 乾隆斩钉截铁地说:“大炎的强大,朕亲眼所见,怎会有假?皇额娘您怕什么?朕虽然退位了,但仍然是太上皇,您作为太上皇的母亲,将继孝庄文皇后之后成为第二位太皇太后,这有什么不好的?” 太后心里只能苦笑。太皇太后和圣母皇太后怎么能等同呢?权力掌握在皇帝手中,新帝和谁亲近,谁的地位就高。否则的话,就算名位再高,也只是个空架子。她能成为后宫真正的主人,根本原因就在于她是皇帝的生母。如果皇帝退位,李清歌登基,那拉氏就成了新帝的母亲,她的政治地位反而会凌驾于她之上。儿女都偏向自己的亲生母亲,将来她和那拉氏再起矛盾,李清歌肯定会偏帮那拉氏。这样的话,她这个太皇太后的尊荣就真的成了摆设了。 这个结果对于嗜权如命的太后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她无法接受自己辛苦经营一生的权力就这样被剥夺,更无法接受一个女子成为大清的皇帝。然而,面对乾隆的决绝和大炎的强大实力,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 太后气呼呼地站在紫禁城的金碧辉煌之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绣满龙凤呈祥图案的华服上,却丝毫未能缓解她紧锁的眉头。“皇帝,你得好好想想清楚,”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旦你把皇位禅让给李清歌,依照她的性格,肯定会废除‘清’这个国号,以大炎王朝为主。到时候,大清朝就不复存在了,你也会成为亡国之君,在青史上留下骂名,那可就臭名昭着了。” 乾隆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岁月的尘埃,看见未来的风云变幻。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回答道:“皇额娘,以前武则天改唐为周,自己登基称帝,但后来还是立了李家的子孙为继承人。神龙政变后,大唐复辟,李显称帝,他仍然尊称已经退位的武则天为‘则天大圣皇帝’。唐人并没有把武则天当成亡国之君,反而尊称她为女皇。大清和大炎血脉相承,荣辱与共,哪里来的亡国之说呢?” 太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没想到乾隆会用武则天来举例,一时之间竟被堵得没话可说。她心中暗自懊恼,却也明白儿子的心意已决,难以更改。 乾隆见状,语气缓和了几分,继续说道:“不管是大清还是大炎,我都不太在意,只要江山永远掌握在我们自家的血脉手里,就足够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的淡然,仿佛对皇位的得失并不十分看重。 要说了解儿子,没有谁比得过母亲,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乾隆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后阻止他禅位给李清歌的真正意图呢?说什么皇位传男不传女、大清会亡国,这些都只是借口罢了。太后真正担心的是,李清歌一旦受禅登基,大权就会落到她手里,而作为母亲,她不愿看到儿子被儿媳压制,晚年落寞。 乾隆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不愿违背母亲的意愿,又深知大势所趋,无法阻挡。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平衡太后和皇后之间的婆媳关系,让两宫能够维持表面的平和,不至于太难堪。 于是,乾隆狠下心来,说道:“皇额娘,大局已经定了,就算你不愿意,也得接受。不过你放心,我会和皇后说清楚的,不会让你太难堪。” 听到这话,太后全身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接着又晕了过去。乾隆连忙起身,焦急地喊道:“太医!快叫太医来!” …… 皇后满心期待地等着,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渴望。而太后则满心怨愤和不甘,她无法接受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儿子,竟然要将皇位传给一个女子,尤其是这个女子还是她的儿媳。 然而,无论太后如何不满,最终乾隆还是在禅位的圣旨上盖下了玉玺。那玉玺沉重而冰冷,仿佛预示着一段历史的终结和另一段历史的开始。 李玉站在一旁,看着乾隆依依不舍地从玉玺上抽回手,心中也不免有些感慨。他赶紧捧上茶,轻声说道:“皇上,心事已经了结了,请用茶。” 乾隆看着那道用缂丝双龙明黄缎制成的圣旨,苦笑了一下:“虽然在太后面前我尽力去弥补,还提起了大唐武周的事情,但大清的江山终究还是断送在我手里了。不知道以前那些禅位的君主,是不是也有和我一样的感受呢?” 李玉低着头回答:“不一样的,前几位君主禅位,那是真正地把江山送出去了。而您禅位给大炎的女王,虽然国号变了,但血脉没有断,万里江山还是掌握在自家人手里。” 乾隆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个奴才,就知道哄我开心。去坤宁宫传话,明天早上,在太和殿举行禅让大典。” “是!奴才这就去!”李玉应声而去,脚步轻快而坚定。 坤宁宫内,皇后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不得了。她随手拔下头上的春带彩翡翠凤簪,赐给前来通报的李玉:“这是本宫赏你的!” “谢太上皇后娘娘!”李玉高兴极了,乾隆的圣旨还没正式下达,他就已经开始这么称呼了。 皇后娇嗔地笑了笑,又让容嬷嬷去小厨房拿新做的圆梦烧饼赏给李玉。她紧紧握着李清歌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孝贤皇后早逝,成了后宫女子心中的影子。那拉氏继任皇后不久,就知道自己无法像富察氏那样得到皇上的宠爱。丈夫不可靠,想要翻身,只能依靠子女。所以皇后心里一直期盼着,等皇上驾崩后,自己的亲儿子能够继承大统,重振家族的荣光。可没想到人生无常,丈夫还没老,儿子还没长大,女儿却先成了新君。 李清歌看着皇后激动的样子,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自己即将登上皇位,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惊喜,但看到皇后如此欣喜若狂,她也心生感慨。她轻声说道:“过了今天,女儿就是神州大地的主人了,您将成为大炎王朝最尊贵的太上皇后。” “好好好,我儿真厉害,真是给娘争光了!”皇后连声称赞,眼中的泪光闪烁着幸福和骄傲。 容嬷嬷在一旁笑着,眼里也泛着泪光:“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了婆,后宫的女子只有到了太后(太上皇后)的位置,才能得到一生的安稳。公主成了新帝,您成了太上皇后,尊贵无比啊。” 皇后收起笑容,感慨万分:“丈夫敬重,子女孝顺,多年的期盼都实现了,人生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追求的呢?本宫就算死了,也能含笑九泉……” 容嬷嬷打断她的话:“呸呸呸!娘娘怎么能这么说呢?您是万福万寿之人,这只是个开始,更大的富贵荣耀还在后头呢。” 坤宁宫小厨房做的圆梦烧饼非常有名,味道极美。李玉连吃了好几个,嘴里满是油腻,喝了一杯茶,才慢悠悠地回到养心殿去复命。 第一百一十五章 乾隆正在书房里把玩着一幅董其昌的《霜降帖》,那是一幅珍贵的书法作品,笔触遒劲有力,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听到脚步声,乾隆轻声问道:“回来了?” 李玉赶紧回答:“是,奴才已经把消息告诉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了。” 乾隆淡淡地笑了笑,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说道:“皇后母女想必高兴得不得了吧?” 李玉笑着说:“是,奴才侍奉娘娘多年,还没见过她这么开心呢。” 乾隆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深邃而遥远。他说道:“后宫里母以子贵,子以母贵,母以女贵的,除了武则天的母亲杨氏,女儿称帝后追赠为太后之尊,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了。” 李玉生怕乾隆不高兴,赶紧拍马屁:“皇后娘娘真是有福之人,明天禅让大典结束后,新帝肯定会尊她为生母。但您是太上皇,尊贵无比,仍然是天地间第一人。” 乾隆苦笑了一下,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太上皇这个位置并不好坐,历史上那么多皇帝,退位成为太上皇的那么少,就是因为这个位置的尴尬和无奈。 他,乾隆,目光深远地望向窗外,天际边似乎透出一丝曙光,那抹光线在晨曦中渐渐蔓延,如同希望的预兆。他的嘴角不经意间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释然:“身为天下之主,我从未惧怕过大臣和外戚的权势,那些明争暗斗、权谋诡计,于我而言不过是宫廷日常。唯独担心的,是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会断送了祖宗打下的基业。幸而,那个人,她的治国才能超越了前朝所有的帝王,能把皇位传给她,我也算无愧于列祖列宗了。” 李玉在一旁,这位陪伴乾隆多年的老臣,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皇上的忠诚与敬仰。他附和道:“皇上真是英明,慧眼识珠,为大清的未来铺就了一条光明之路。” 乾隆感慨万千,仿佛回到了那些年少登基的日子,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如今却已两鬓斑白。“想当初,我年少登基,到如今已经二十八年了。和元后富察氏感情深厚,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岁月。原本以为永琏、永琮能够继承大统,延续我们的爱情与梦想,可天意弄人,最终这江山还是落到了那拉氏的女儿手里……” 李玉笑着凑趣道:“皇后娘娘出身的那拉氏,虽然比不上元后富察氏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但也是名门望族,太祖、太宗时期就显赫无比,其血脉中流淌着高贵的血液。” “确实如此,那拉氏……”乾隆的话音未落,心中突然一紧,笑容也凝固了。他的思绪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回到了那段遥远的历史之中。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太祖努尔哈赤劝降金台石,共同对抗大明的那段历史。那时的太祖,英姿勃发,金台石却拒绝了太祖的好意,最终太祖怒而出兵叶赫部。城破之时,金台石悲愤地立下了诅咒:“灭清者,叶赫那拉氏!”这个诅咒如同一个魔咒,迅速流传开来,让爱新觉罗氏上下人心惶惶。 于是,请来了大师批命。大师经过一番演算,临行前留下了一句话:“大清兴也那拉氏,亡也那拉氏!”这句话如同谶语,让后来的几位皇帝都对这个诅咒颇为忌惮。 毕竟,太祖的侧妃就是叶赫那拉氏,她的儿子皇太极让大清强盛起来。皇太极称帝后,叶赫那拉氏母凭子贵,被追封为孝慈高皇后,成为清朝的首任皇后。这“兴也那拉氏”的说法,在她身上得到了验证。而正因为“兴也那拉氏”应验了,所以“亡也那拉氏”更让人心生畏惧。 那拉氏历史悠久,又可以称为拿懒氏、纳喇氏、纳兰氏,族群庞大,衍生出了四大分支,以部落区分,分别是叶赫那拉氏、乌拉那拉氏、辉发那拉氏、哈达那拉氏。每一个分支都承载着那拉氏的荣耀与悲伤。 金台石作为叶赫部的首领,他临终前的诅咒,也被称为叶赫那拉氏的诅咒。这个诅咒如同一个阴影,笼罩在大清的皇室之上。 先帝的正妻那拉氏,来自乌拉部落,因此被称为乌拉那拉氏。叶赫那拉、乌拉那拉,虽然来自不同的部落,但都可以统称为“那拉氏”。她们的血脉中流淌着相同的血液,也承载着相同的命运。 乾隆对“兴也那拉氏,亡也那拉氏”的说法一直心存忌惮。他深知这个诅咒的分量,也深知那拉氏在大清历史中的地位。因此,当初孝贤皇后去世,后宫中舒妃出身最高,家世显赫,但因为她是叶赫那拉氏,与金台石同脉,乾隆担心诅咒应验,所以遵循太后的意思,立了家道中落的乌拉那拉氏为皇后。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如今,皇位要传给那拉氏的女儿,大清的国号也将被大炎取代,这无异于亡国。大清因叶赫那拉氏的儿子而兴盛,又因乌拉那拉氏的女儿而灭亡。虽然两位皇后来自不同的部落,但都属于那拉氏。这仿佛是命运的轮回,让人无法逃脱。 想到这里,乾隆心中一惊,喃喃自语道:“诅咒竟然应验了,这岂不是天意?难道大清真的要亡于那拉氏的血脉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无奈,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改变的命运。 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有定数。大清注定会亡于那拉氏的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命运。乾隆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忧愁与无奈都释放出来。 第二天,晨光初露,紫禁城内的空气仿佛都被朝霞染上了一层金色。早朝开始,满、蒙、汉的大臣们陆续入宫。他们穿着各自的朝服,神色庄重,步伐稳健。明清两朝的皇帝都在太和殿上朝,这是一个庄严而神圣的地方。 文武大臣们早早地就在殿外等候,他们或站或坐,低声交谈着。皇帝作为核心人物,每次都是压轴出场。等到大臣们差不多到齐了,殿门才会缓缓打开,皇帝才会出现,接受群臣的朝拜。 然而今天,大臣们隐隐感觉到气氛有些异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与不安,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正在大家疑惑之际,殿外传来一声“吱呀”的开门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一个信号,预示着新的开始。 群臣们鱼贯而入,准备跪拜。然而,当他们抬头看向龙椅时,却惊讶地发现,龙椅上坐着的并不是乾隆,而是一位绝美如仙的女子。 这位女子不同于常人,她身穿大红十二章龙袍,领口和袖口都绣着栩栩如生的龙纹,气势凛然。她的面容清秀脱俗,眉眼间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她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群臣们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突然出现在龙椅上的女子。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不知道这位女子到底是谁,竟然敢坐在龙椅上,还穿着龙袍。 一位深受儒家礼法影响的汉臣勃然大怒,他指着李清歌的鼻子喝道:“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竟敢僭越行事,真是死罪难逃!来人,剥下她的龙袍,立刻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威严,仿佛要将这位女子置于死地。 其他不认识李清歌的大臣也纷纷怒斥她不知尊卑、不知死活。他们无法接受一个女子竟然敢穿着龙袍出现在这里,这是对皇权的挑衅与侮辱。 龙袍只有皇帝才能穿,太子也不敢用五爪金龙。区区一个女子,竟然敢穿着龙袍出现在这里,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响起:“休得无礼!这位是大炎的女王陛下!” 阿桂挺身而出,大声喝止了那些愤怒的大臣。他身材高大,气势威严,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仿佛要保护这位女子不受任何伤害。 殿内其他人或许不知道李清歌的身份,但阿桂却一清二楚。他深知这位女子的来历与背景,也深知她的实力与手段。当初乾隆设下鸿门宴邀请李清歌,规格极高,出席的都是朝中重臣。虽然绝大多数臣子没有见过李清歌,更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但阿桂却有幸参加过那次宴会。他亲眼见证了李清歌的智谋与武力,深知她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阿桂军功显赫,他深知这位女子绝美容颜之下,隐藏着何等恐怖的武力和狠辣的手段。如果惹怒了她,在场的人恐怕都难以活命。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为李清歌说话。 “阿桂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这位女子竟然是大炎的女王?”群臣都被阿桂的话惊呆了,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李清歌。他们无法相信,这个坐在龙椅上的女子,竟然是大炎的女王。 只有和珅在心里暗骂阿桂这只老狐狸,竟然抢在他前面为李清歌说话。去年他从乾隆口中得知了李清歌的身世,这段时间以来,乾隆又明里暗里地提示他,大炎和大清将融为一体,而李清歌将是唯一的主宰。和珅深知自己的未来与李清歌息息相关,因此一直想找机会献媚讨好。没想到,又被阿桂抢先了一步。 阿桂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坚定而有力:“没错,她就是大炎的女王。她凭借自己的智谋与武力,赤手空拳夺下了大清半壁江山,建立起了全新的王朝。她是大炎的创始人,也是大清未来的主宰。” “这、这……她怎么会是大炎的女王……”群臣面面相觑,都露出了惊骇的神色。他们无法相信,这个坐在龙椅上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身份与背景。 谁能想到,那个赤手空拳夺下大清半壁江山、建立起全新王朝的绝世枭雄,竟然是这样一位年轻貌美、明艳无匹的女子。这种巨大的反差,让群臣陷入了长久的呆滞和沉默之中。 他们望着李清歌,仿佛在看一个传奇人物。她的存在,打破了他们对皇权的传统认知,也让他们对未来的局势充满了不确定与担忧。 直到李玉扯着尖锐的嗓音高呼“皇上驾到”,众人才勉强回过神来。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大炎的女王李清歌,没有哪个女子敢堂而皇之地穿上那绣着五爪金龙的龙袍,它不仅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千百年来男权社会中女性难以企及的巅峰。李清歌,这位站在权力顶端的女子,她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龙袍上的金色光泽与她冷冽的气质相得益彰,仿佛她本就是为这龙袍而生。 大炎与大清,这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紧张得就像冬日里的冰与火,完全无法相容。它们的边界线上,似乎永远弥漫着一股看不见的硝烟,预示着两国间永无休止的较量。 朝堂之上,大臣们身着各色官服,站得笔直,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复杂的情绪。这些生长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们,深受儒家礼法的熏陶,对于女子掌权的事情,他们内心深处充满了厌恶。每当他们看向李清歌,那份不满与不甘便如同暗流涌动,却又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他们本想站在传统道德的高地上,用那些陈词滥调狠狠地抨击李清歌这个“牝鸡司晨”的行为,说她悖逆天道人伦,企图以此来维护他们心中那脆弱的男权秩序。然而,当他们触及到李清歌那双冰冷而威严的眼睛时,所有的言语似乎都失去了力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一切虚伪与懦弱无所遁形。 此时,乾隆皇帝缓缓步入朝堂,他的步伐稳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他看到李清歌坐在龙椅上,仅仅用一个眼神就震慑住了满朝文武,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自豪。这是他的女儿,是他血脉的延续,无论是神情、气度、风范还是威严,都是那么的出类拔萃。 乾隆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时他的父皇登基,同样面临着无数的质疑与挑战。兄弟和大臣们串通一气,说他篡改了遗诏,得位不正。然而,父皇凭借雷霆手段,最终还是将所有的争议和质疑都压了下去,稳固了皇位。如今,他看着李清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父皇的影子,那份坚韧与决绝,让他既欣慰又感慨。 乾隆笑着缓步走到李清歌面前,群臣见到乾隆,都齐刷刷地跪下叩拜,不敢有丝毫怠慢。乾隆却像没看见一样,只专注地看着李清歌,笑着问道:“这龙椅坐着感觉怎么样?”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似乎想听听这个女儿对权力的看法。 李清歌撇了撇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羁:“硬得很,还不如沙发舒服呢!”她的回答让乾隆一愣,随即脸色一黑。这龙椅,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竟然还嫌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过,乾隆也不得不承认,大炎的沙发确实比龙椅要舒服得多,又软又有弹性,坐上去都想睡觉。这份坦诚与直率,让乾隆对李清歌更加喜爱。 李清歌站起身来,站到了龙椅的左边,把主场让给了乾隆。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乾隆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坐在这龙椅上了。等圣旨一下,他就要远离这朝堂,将一切交给李清歌。于是,他便大方地坐了下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众爱卿平身!”乾隆抬手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和沧桑。他转头看了李清歌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宣布道:“今天朕有两件喜事要和大家分享。” 群臣一听,瞬间安静了下来,心中都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喜事,值得皇帝在早朝商议国事的时候提起来呢?他们面面相觑,却不敢妄自揣测。 乾隆看着这些心思各异的群臣,缓缓说道:“第一件事,朕早年与皇后育有一女,排行第五,当年说是早夭了,其实是被歹人掳走,流落民间。幸好遇到了一对善心的夫妇搭救抚养,才得以长大成人。”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在回忆那段往事。 听到这话,群臣都皱起了眉头。在大清,公主和皇子的地位可是天差地别。十个公主里面有八个,成年之后都会和亲,以此来加强满蒙之间的姻亲关系。不过就是一个公主,哪怕是皇后嫡出的,也不值得在太和殿上宣布吧?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却不敢轻易开口询问。 却见乾隆满脸堆笑,指着李清歌说道:“她,就是朕流落民间的五公主!”这话一出,就像是一滴水落进了热油锅里,瞬间炸开了锅。大炎的女王竟然是五公主,天下竟然有这么离奇的事情。群臣们惊愕地看着李清歌,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还没等群臣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乾隆又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五公主乃是中宫嫡出,虽然是女子,但是远比男子要强。既有打天下的能力,又有治天下的才干。如今认祖归宗是大喜之事,朕决定喜上加喜,将皇位禅位于她。” 瞬间,所有的臣子都被乾隆这话炸得晕头转向。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震惊了,历史上不乏厌倦皇位、晚年禅位的皇帝。但是被禅位的人,无一例外都是皇子。毕竟九五之尊的皇位,历来都是传男不传女的。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哪有传位于公主的道理?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离谱至极。 群臣被乾隆这一波操作惊得头脑发懵,就好像后脑勺被人打了一闷棍一样。他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轻易开口反驳。毕竟,这是皇帝的决定,他们作为臣子,只能接受。 乾隆却不管这些,他眼神示意身边的太监李玉。李玉会意,拿出事先誊写好的传位圣旨,高声念道:“皇五女李清歌,系中宫皇后嫡出,文武双全,品行皆优……着传位于皇五女,钦此!”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砸在群臣的心上。 圣旨刚念完,群臣就从震惊中逐渐回过神来,呈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派是汉臣,他们如梦初醒,茫然无措。他们不敢相信乾隆会传位于女子,这打破了他们心中千年的传统观念。另一派则是满蒙贵族,他们个个如丧考妣,浑身颤抖。他们这些人都是出身勋贵之家,利益与爱新觉罗氏高度绑定。几代人都将希望寄托在最有出息的皇子身上,如今却突然冒出了一个五公主来抢皇位,让他们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 更让他们害怕的是,从太祖努尔哈赤时期开始,八旗贵族的利益就与爱新觉罗氏高度绑定。皇帝选秀只选满蒙汉八旗的女子,就是通过一代又一代的姻亲关系来巩固皇族与八旗贵族的共同利益。如今乾隆突然传位于李清歌,如果他们只是面对一个不谙世事的皇家公主也就罢了,但偏偏李清歌还是大炎王朝的统治者。一个人不可能同时统治两个国家,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取消其中一个国号,使两国合二为一,变成一个庞大的帝国。而大炎王朝是李清歌亲手建立的,她作为开国太祖的身份自然要比承继祖业的守成之君要风光得多。如果她真的继位了,那么大清就真的要灭亡了。 一想到贵族身份即将灰飞烟灭,以镶黄旗为首的大臣们都跳出来反对。“皇上,这可万万不行啊!”“求皇上收回成命,您还春秋正盛,怎么能轻易地就禅让皇位呢?”“自古以来,皇位都是传男不传女的,男丁应该以嫡长为贵,就算真的要传位,也应该传给皇子啊!”“您的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还有十一阿哥、十二阿哥都还在呢,怎么着也得传给他们中的一个吧!”他们的话语中带着焦急与恳求,试图说服乾隆改变主意。 然而,乾隆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知道这个决定会引起多大的波澜,但他更清楚自己的心意。李清歌是他的女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她的能力与智慧他再清楚不过。将皇位传给她,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也是他作为父亲对女儿最大的信任与期待。 在那古老而庄严的紫禁城中,比起立嫡立长、传男不传女的古老观念,这些思想如同千年古树,根深蒂固地扎在每个人的心田。阳光透过厚重的琉璃瓦,斑驳地洒在大殿的金砖上,却似乎无法照亮那些大臣们心中固执的阴霾。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惊骇难掩,他们简直不敢想象,一个女人,而且是他们曾经熟知的公主李清歌,竟能登基称帝,站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指点江山,发号施令。这样的场景,对他们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颠覆了所有既定的认知与秩序。 对于大臣们的强烈反对,李清歌却仿佛早已预料,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冷静而深邃,如同冬日里冻结的湖面,平静之下藏着无尽的力量。她端坐在雕龙刻凤的御座上,一身华贵的龙袍将她衬托得威严而不可侵犯,那是一种超越性别的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这些大老爷们儿,反对得越激烈,李清歌心中的斗志便越燃越旺。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是一种对挑战的渴望,对胜利的自信。在她看来,这些反对的声音,不过是她通往权力巅峰路上的小小绊脚石,而她,誓要将它们一一粉碎,让那些曾经轻视她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三跪九叩,对她俯首称臣。 乾隆坐在一旁,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他显得异常平静。大殿中的人或许不了解李清歌的性格,但乾隆却再清楚不过。她作为大炎之主,决策果断,说一不二,一旦认定的事情,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她的改革之心,与先帝一般无二,对于那些贪官污吏,她痛恨至极,出手毫不留情,其手段之凌厉,连乾隆也不得不暗暗佩服。 在南方,那些曾经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地主豪绅,在她的铁腕之下,无一幸免,皆被她一一铲除。死在她手里的人,数目之巨,恐怕连大清前几任皇帝加起来也难以企及。因此,谁敢在她面前啰嗦,无疑是在自寻死路,无异于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 此刻,一连十几个八旗贵族出身的大臣,跪在乾隆面前,如同唐僧念经般,滔滔不绝地唠叨着男尊女卑、女人不能干政的腐朽观念,企图说服乾隆收回成命。他们之中,有的甚至头铁得很,直言李清歌身为公主,起兵造反,另立新朝,是大逆不道、不忠不孝的行为,应当立即处死,以儆效尤。 这些话语,如同锋利的箭矢,却未能穿透李清歌心中的防线,反而激起了她心中的怒火。她冷冷地扫视着这些跪在地上的大臣,他们的身影在她眼中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可笑。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个主张处死她的大臣身上——法海,一个出身满洲镶黄旗,佟佳氏的后裔,更是已故孝懿仁皇后的亲侄子。 佟佳氏的显赫,在整个大清都是众所周知的,其荣耀甚至超过了满门荣耀的富察氏。康熙一朝,佟佳氏一族更是有着“佟半朝”的美誉,其势力之大,可见一斑。法海仗着家世显赫,平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先帝因感激孝懿仁皇后的养育之恩,临终前特意嘱咐乾隆要多关照佟佳氏一族,乾隆对法海的跋扈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 李清歌静静地盯着法海,声音冷冽如寒冰:“是你说要处死朕吗?” 法海被她的眼神吓得直打哆嗦,但仍强撑着脖子,梗着声道:“是我说的,男主外女主内,女人就应该待在后宅相夫教子,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悖逆人伦。” “好,很好!”李清歌怒极反笑,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一丝轻蔑。她猛地站起身,身形如同一道闪电,瞬间逼近法海。她的手掌高高扬起,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扇在了法海的脸上。 李清歌继承了江玉燕的一身修为,武功已经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她这一掌,虽未用尽全力,但也足以让法海筋断骨折、五脏六腑震颤不已。法海的脸颊瞬间凹陷了下去,嘴角破裂变形,三颗牙齿伴随着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显得格外刺眼。 李清歌并未就此罢休,她冷笑一声,身形再次闪动,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太和殿内,顿时响起了凄厉如杀猪般的惨叫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啊啊啊……”法海的惨叫声回荡在大殿之中,如同一曲死亡的乐章,让人心生恐惧。 李清歌的面容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波动。她屈指一弹,指力如箭,精准地点在了法海的手臂上。“咔咔!”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法海的五指尽数扭曲,指甲盖一片片脱落,鲜血如注,滴滴答答地落在金砖铺成的地面上,看得旁边的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法海拼命闪躲,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掌风,却发现自己根本逃不出李清歌的掌控。她使出一招隔山打牛,内力如同汹涌的波涛,狠狠地撞在法海的胸口上。法海的肋骨瞬间断裂,疼得他在地上打滚,哀嚎不已。 “女王陛下饶命,女王陛下饶命啊!”法海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自诩为满洲第一硬骨头,此刻却哭得如同暴雨中为娘家求情的弱女子一般,毫无尊严可言。 李清歌面无表情,屈指连弹,两道指力如同利箭,再次射在法海的腿骨上。法海的瞳孔瞬间撕裂,惨叫声几乎要撕破耳膜,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想让朕死,朕先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李清歌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她使出分筋错骨手,将法海身上的筋骨尽数扭曲折断。一时间,太和殿内回荡着法海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如同十八层地狱里的恶鬼在哀嚎啼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那些跪地恳求乾隆收回成命的大臣们,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如僵尸,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他们步入仕途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见过太多人被杀、被打,但像李清歌出手这么狠的,还是头一次遇到。她的手段之残忍,让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敬畏。 李清歌一脚将法海踹飞,然后轻笑一声,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动,瞬间回到了御座上,坐在乾隆的身边。乾隆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选择了这样一个强大的盟友。这种不爽就动手的感觉,真是爽快至极。他知道,大清虽然是君主专制、中央集权、皇帝独裁,但也要受到礼法的约束。特别是那些文官,稍微有点违礼的地方,就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真是烦人至极。如果不是害怕史官乱写,乾隆也真想把这些人都杀了。只可惜,他没有先帝的勇气,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和身后的清名,只能隐忍。而李清歌这次出手,算是帮他出了口恶气。 李清歌摸了摸手上戴着的金镶玉扳指,那扳指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她权力的象征。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朕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选择,如果还有人不知教训,就别怪朕无情了。” 此言一出,群臣皆感寒意嗖嗖地往骨子里钻。他们不禁暗暗惊叹,不愧是大炎王朝的建立者,出手比世上绝大多数男人都要狠得多。她的气势,她的威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听到李清歌这番充满杀意的话,那些跪地的大臣们连忙起身退缩,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拿捏的公主了,她是真正的帝王,是掌控他们生死命运的主宰。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还是有五个不知死活的大臣,相当头铁,直挺挺地跪着。他们之中,一人面红耳赤地说:“皇上,奴才对大清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皇位传给公主,于理不合,于国不利。如果让这种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人继承大统,我大清必将灭亡。” 另一人铁青着脸,咬着牙说:“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倘若真要禅让,请另择明主,否则奴才今日就跪死于此。”剩下的三个人也纷纷附和,举例说明了前几个王朝女主干政的祸患,试图以此说服乾隆改变主意。 这五个大臣摆出一副视死如归、铁骨铮铮的姿态,誓要乾隆收回禅位的旨意。然而,他们却未曾料到,自己的命运,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改写。 乾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怒火中烧。他猛地站起身,怒视着这五个大臣,声音震耳欲聋:“放肆!君无戏言,朕已经下旨传位,岂能收回?你们如此逼迫朕,分明是想让朕失信于天下。”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与力量。 那五个大臣闻言,顿时面如死灰,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他们只能默默地跪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李清歌,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她的眼中, 奴才颤抖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奴才真的不敢啊!请皇上息怒,奴才只是遵从皇命,不敢有丝毫违背!”他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浸湿了一片衣襟。乾隆皇帝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乾隆冷冷地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五个人,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们既然想死,朕就成全你们。来人,把这五个逆臣拿下,用乱棍打死!”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这五个人的生命在他眼中不过如蝼蚁般渺小。 命令一下,几个侍卫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想要拖拽这五个大臣。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清冷而坚定的声音响起,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慢着!” 李清歌缓步走出人群,她的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她拦住了侍卫,目光如炬,直视着那五个大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想模仿古代的忠臣死谏,来图个千古留名吗?哼,没门儿!我不仅要你们的命,还要让人把你们阻挠我登基的事情编成戏文,让天下百姓都唾弃你们,让你们遗臭万年。” 她的声音虽然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那五个大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其中一个人撕心裂肺地怒吼道:“你休想!你这个妖女,倒行逆施,悖逆天道,阴险狡诈,狠毒如蛇蝎。苍天有眼,一定不会让你这么得意!” 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屑,也有自信:“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她知道,自己的路,只能由自己来走。 她的做法特立独行,完全打破了传统礼法的束缚。在她看来,如果继位后治国无方,导致百姓生活困苦,那自然会背负上历史的骂名;但如果她治国有方,成为一代盛世明君,那就能证明那些反对者都是错的,被杀也是罪有应得。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在南方,现代化改革已经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这让她更加坚信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她相信,只要不主动找死,按照既定的方针前进,她一定能成为像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明成祖那样的有道明君。 李清歌怎么会害怕因为杀了这些人而留下骂名呢?她的人生信条是:不求万事如意,但求无愧于心。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未来,为了人民的福祉,因此,她无所畏惧。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轰鸣声,那声音如同九天惊雷一般滚滚而来,震得人心神俱颤。李清歌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谁想阻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说完,她转身向殿外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乾隆皇帝知道那是飞机的声音,也跟着走了出去。群臣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皇帝和公主都走了出去,也都纷纷跟在了后面。 走出太和殿,父女二人和群臣远远看到天上有十几个小红点正在飞速逼近。那些红点在蔚蓝的天空中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天边燃起的火焰,又像是预示着某种变革的先兆。 “这是什么东西?”群臣中有人惊呼道。 “看起来红彤彤的,难道是火烧云吗?”另一个人疑惑地问道。 “不对,火烧云怎么能移动得这么快?”又有人反驳道。 “莫非……是仙人?仙人降世了……”一个年迈的大臣颤抖着声音说道,眼中闪烁着敬畏之色。 “世界上哪有什么仙人,别胡说八道。”乾隆皇帝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却紧紧地盯着那些越来越近的红点。 随着这五个小红点不断逼近,它们变得越来越庞大,一只只赤红色的钢铁巨鹰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些巨鹰展翅翱翔,带着可怕的视觉冲击,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 “天呐,这是什么东西?”群臣中再次爆发出惊呼声。 “这东西好像是铁做的,这么重的东西怎么能飞起来?”有人难以置信地问道。 “为什么?这些庞然大物为什么会朝这里飞来?”另一个人惊恐地问道,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祥之兆。 一架架战斗机飞到了紫禁城上空,轰鸣声震耳欲聋,两侧的旋翼卷起了巨大的声浪。那声浪如同狂风巨浪一般席卷而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 在他们的印象里,只有神话传说中的仙人和鸟类才能飞天。然而此刻,他们却亲眼目睹了这些庞然大物在天空中翱翔的场景。那场景既壮观又令人心生敬畏,仿佛是在告诉他们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十几架战斗机同时出现,一片喜庆的火红色,好像在恭贺新帝登基,大炎和大清融合为一。那火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而明亮,照亮了整个紫禁城的上空。 群臣还在愣神的时候,皇家战斗机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太和殿前的广场上。舱门刷刷地打开,十几架战斗机里走出了数百人。这数百人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穿着特制的防弹衣,戴着精致的头盔,脚蹬防爆长靴。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气势磅礴,仿佛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军队。 “天呐,竟然有人能飞天?”群臣中再次爆发出惊呼声。 “这些人穿得这么古怪,难道是南天门的守卫吗?”有人疑惑地问道。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另一个人感叹道,眼中闪烁着惊叹之色。 “神迹啊,神迹!”一个年迈的大臣颤抖着声音说道,仿佛见证了某种超凡脱俗的力量。 数百名皇家空军下机后,列成了几纵队,径直朝李清歌走来。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众人的心弦上。走到太和殿前的丹陛石上,队伍停了下来。 “皇家空军a组9号小分队,参见女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空军战士整齐地对李清歌躬身行礼,声音像惊涛拍岸一样,响彻太和殿广场。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忠诚,仿佛是在向一位至高无上的君主宣誓效忠。 霎时,全场变得寂静无声。除了乾隆皇帝和曾经跟随李清歌去过南方的纪晓岚外,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清歌。他们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无法相信这些天神下凡般的战士竟然会拜倒在一个女子面前。 太不可思议了!自称皇家空军,难道他们是大炎军队的一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大炎的军事实力也太恐怖了吧?在天上,再厉害的炮火也难以攻击到他们。空军对于海军和陆军来说,绝对是降维打击。想象一下,驾着飞机带着炸药包,看哪里不爽就炸哪里,地面和空中相隔甚远,根本攻击不到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开飞机的人为所欲为。 同时,以阿桂为首的武将们也都明白了皇家空军的可怕。他们深知,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任何传统的战争方式都将变得毫无意义。他们看着李清歌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佩服,仿佛是在看待一位真正的战神。 “起来吧!”李清歌抬手示意空军战士们起身,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她看着那些战士们,心中充满了自豪和骄傲。这些战士们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精英,是他们大炎的骄傲和力量。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偏偏有人不开眼,故意找茬,你们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李清歌看着那些反对她的大臣,眼神中透露出凌厉之色。她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杀!”一众空军战士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声音震天动地,久久回荡在太和殿广场上。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忠诚和决心。 “好,杀!”李清歌眼神凌厉,使出隔空吸功,把五个反对她的大臣吸到了近前。她看着那些大臣们惊恐的眼神,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她知道,这些人都是阻碍她前进的绊脚石,必须毫不犹豫地清除掉。 在李清歌甩出的同时,空军战士们扣动了扳机。砰!砰!砰!子弹激射而出,瞬间把这五个大臣打成了筛子。那五个大臣瞪大了眼睛,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毙命了。他们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仿佛是在诉说着他们的悲哀和无奈。 这个场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脸色苍白。他们被空军手枪的巨大威力所震慑,更被李清歌的决绝和果断所震撼。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到来,而李清歌就是那个引领时代变革的人。 大臣们一个个吓得如同冬日里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任何一点声响都会惊扰到那站在高阶之上的女子——李清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不安,呆呆地凝视着她,仿佛在面对一位从天而降的神只,而非昔日那个被视作异类的皇五女。 太阳初升,天边泛起一抹温柔的绯红,金色的阳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洒落在李清歌身穿的那件大红色缂丝十二章龙袍上。龙袍上的金丝银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根线条都似乎在诉说着千年的辉煌与荣耀,而那金龙图案更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挣脱衣物的束缚,直冲云霄,在九天之上自由翱翔,展现出无上的威严与力量。 李清歌的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台下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又略带嘲讽的笑意,那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还有谁说我不配坐这皇位?赶紧站出来!”她的语气中既有对权力的自信,也有对那些曾轻视她的人的讽刺。 大臣们低垂着头,有的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整个大殿内寂静无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没有一个人敢应答她的问话。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恐惧、惊讶、不甘……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这位新皇的敬畏。 这时,乾隆皇帝缓缓开口,他的声音虽显苍老,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那我就把皇位传给皇五女李清歌,从今天起,她就是大清的第七位皇帝。”说完,他巧妙地给李清歌扣上了“大清第七帝”的帽子,这一举动,既是对她的认可,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毕竟,大清是在第七位皇帝手中结束,与他乾隆无关,他的名声与地位得以保全。 乾隆皇帝的这一手操作,让在场的大臣们心中五味杂陈,他们虽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暗自感叹,乾隆皇帝的甩锅能力,真乃一绝,仿佛前世开过厨具店,对各种“锅”都能游刃有余地处理。 “太上皇英明!”大臣们被大炎空军的飞机和手枪的威力所震慑,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能屈服于现实,连忙转身向李清歌跪拜,口中高呼:“臣等参见女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也透露出对新皇的敬畏与臣服。 望着眼前这一幕,李清歌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慨。穿越这么多年,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与磨难,费尽心机筹划,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大炎与大清合并,整个神州大地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统一,大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大一统王朝。而她,李清歌,作为大炎的女王,也将从“女王陛下”晋升为“女皇陛下”,真正做到了君临天下,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位与荣耀。 禅让大典结束后,乾隆禅位于大炎女王的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在京城传开,然后又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北方各地。这个消息就像一块巨石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浪花,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与讨论。 满洲八旗子弟们,平日里享受着贵族的尊荣,除了皇族之外,几乎人人都以“爷”自居。他们的利益与清朝和皇族紧密相连,对于大清被大炎吞并的事实,他们怎能容忍?于是,八旗子弟们迅速行动起来,密谋策划,想要模仿明朝的夺门之变,清除皇帝身边的“奸臣”,诛杀“妖女”李清歌,恢复太上皇乾隆的皇位。 然而,他们的计划刚刚付诸行动,李清歌的军队就如神兵天降,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士兵们端着机枪,一通扫射,叛军们纷纷倒下,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李清歌用铁血手段镇压了这次叛乱,展现出了她作为女皇的威严与决断力。 前朝后宫的人们虽然心有不甘,但在李清歌的强势镇压下,也只能接受她成为大清之主的事实。他们虽然表面上臣服,但内心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的对李清歌抱有敌意,有的则对她抱有期待,还有的则是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与不安。 乾隆虽然多次强调李清歌是他的亲生女儿,有着纯正的满人血统,但仍然有人不认可她。他们认为,李清歌虽然有着满人的身份,但在民间流落了这么多年,她的心已经偏向了汉人。要不然,她当年怎么会起兵造反?又怎么会建立汉人的朝廷呢? 这些人对李清歌的身份与立场充满了怀疑与不信任。他们担心,如果让她当了女皇,将来满臣还怎么保持优势,继续压制汉臣呢?以前的大清皇帝们总是说“满汉一家亲”,但不可否认的是,满人始终凌驾于汉人之上。看看那些配享太庙的大臣们,除了张廷玉之外,全都是满人。这足以说明满人在大清朝廷中的地位与影响力。 因此,他们看重的不是李清歌有没有皇家血脉,而是她的心向着哪一边。他们担心,一个心向汉人的女皇,会改变大清的传统与制度,让满人的地位受到威胁。然而,这些担忧与猜测,在李清歌的铁血手段与强势统治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决心与能力,也让那些质疑她的人逐渐闭上了嘴巴。 心里装着汉朝,那是一种深沉而炽热的情感,如同烈火燎原,让那些对手们心生畏惧,仿佛面对的是不可战胜的力量。李清歌,这位传奇般的女子,她的心中不仅承载着对故国的深情,更有着雷霆万钧般的决心与勇气,正是这份力量,让她在风雨飘摇中平息了当时的暴乱,如同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黑暗的天空。 金陵城中,刘墉接到李清歌的消息时,正值春日,繁花似锦,柳絮飘飞。他站在御花园的高台上,远眺着南方那片被希望照耀的土地,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诏书的颁布,对他而言,既是意料之中,也是期待已久的胜利果实。他深知,这一切的平静与秩序,都源自于李清歌那不可小觑的力量与智慧。 在这份诏书里,李清歌以一种近乎坦诚的姿态,讲述了自己的身世之谜。她的话语,如同春日细雨,轻轻洒落在每个人的心田,让人不禁为她的遭遇动容。她曾是民间的一粒尘埃,被金氏夫妇收养,那段流离失所的日子,如今成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磨砺。她的故事,像是一首激昂的诗篇,激励着每一个听闻之人,让他们相信,即使出身卑微,也能改写命运,成就非凡。 诏书一发布,整个社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撼动,舆论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南方的交通,如同人体的血脉,四通八达,消息传播的速度,快得惊人。李清歌登基成为大清皇帝的消息,如同一阵春风,迅速吹遍了炎朝的每一个角落。 朝廷大臣们,身着华服,面带惊愕,他们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议论纷纷,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中,显得格外响亮。而普通百姓,则是街头巷尾,口口相传,他们的脸上,既有震惊,也有期待。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曾经在民间流浪的公主,竟然能够跨越两个朝代,成为主宰一切的女皇。 北方的满洲八旗,虽然表面上俯首称臣,但内心深处,那份不甘与傲慢,如同暗流涌动,难以平息。他们无法接受,一个女子,尤其是这样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竟然能够站在他们的头顶,指点江山。然而,南方的百姓,却以一种近乎盲目的热情,接受了李清歌。他们不关心血统,不关心出身,只关心谁能给他们带来安宁与幸福。在他们心中,李清歌就是那个能够带领他们走向光明的神只。 李清歌,这位女皇,她的功绩,如同星辰般璀璨。她推广超级稻,解决了人们的饥饿问题,让百姓们不再为温饱而发愁;她发展纺织业,让普通的衣物变得物美价廉,让每一个家庭都能穿上温暖的衣服。她的每一个决策,都如同春风化雨,滋润着百姓的心田,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安宁。 然而,历史的轮回,总是充满了残酷与无奈。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往往只知剥削百姓,不顾民生疾苦,导致农民起义此起彼伏,朝代更迭不断。李清歌深知这一点,她不愿意重蹈覆辙,她要用自己的行动,打破这个恶性循环,让百姓们真正过上好日子。 南方的商人们,或者说是企业家们,听到李清歌登基的消息后,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他们知道,这位女皇的改革,将会给他们带来前所未有的商机。南方的市场竞争日益激烈,各个公司和企业都在技术、质量、价格上展开了激烈的角逐,以应对市场饱和的危机。然而,李清歌却悄悄地拿下了北方,这让他们看到了新的希望。 北方,那是满洲勋贵的领地,富户云集,市场潜力巨大。南北统一后,边境开放,这些企业家们如果能够趁机进入北方市场,用便宜的工业品打开市场,无疑将赚得盆满钵满。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能够让他们的事业更上一层楼的绝佳时机。 新皇帝登基,总是伴随着一系列的改革与变革。李清歌也不例外,她的第一把火,就是废除了大清的国号,统一南北,让炎朝成为了一个完整的帝国。这是她心中早就种下的种子,如今终于开花结果。她之前的认亲、赴宴,都是为了这个计划铺路。虽然大家早就料到她会废除国号,但诏书一发布,还是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毕竟,改国号可不是一件小事,它关乎着国家的尊严与荣誉。然而,一想到李清歌背后那支强大的军队,以及她那不可撼动的决心,人们又觉得这个决定再合理不过。 女皇大权在握,她的每一个决策,都如同雷霆万钧,让人无法抗拒。有人疑惑,乾隆既然把皇位传给了李清歌,她又是皇室血脉,为什么不让她改姓爱新觉罗呢?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需要答案。因为爱新觉罗在满语里,就是“金”的意思,也可以直接称为金氏。前朝清朝灭亡后,很多皇族为了避祸,都改姓了金,就是这个原因。爱新觉罗和金,都是黄金的意思,寓意着尊贵与荣耀。对于李清歌来说,无论姓什么,她都是那个能够引领国家走向繁荣的女皇。 除了姓氏之外,李清歌还发布了一道诏书,宣布自己登基后,要实行仁孝之道。她尊称祖母崇庆太后钮祜禄氏为太皇太后,尊称生父乾隆为太上皇,并赐给他“元寿”的尊号;尊称生母那拉氏为太上皇后,并赐给她“元宸”的尊号。这道诏书,让人们再次感受到了李清歌的深情与智慧。 乾隆的“元寿”尊号,寓意着长寿与安康,是李清歌对父亲的美好祝愿。而那拉氏的“元宸”,则让人们想起了太宗皇太极的宠妃海兰珠。海兰珠生前被封为宸妃,死后被追谥为敏惠恭和元妃。宸,是北极星所在的地方,也是帝王的代称。这个封号,对于女子来说,无疑是极高的荣誉。连女皇武则天都没能得到“宸”这个封号,可见它的珍贵与重要。 “元”和“宸”,都是帝王用来表示特别宠爱的封号。李清歌用这两个字来尊封自己的母亲,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告,她对母亲的深情与敬爱。太上皇的“元寿”尊号,在“元宸”面前,反而成了陪衬。乾隆心里明白,李清歌这样尊封自己的母亲,是因为怨恨他冷落了那拉氏。他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女儿对母亲的一片孝心,是他无法剥夺的。 太上皇被尊称为元寿,他的面容虽已苍老,却依旧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眉宇间藏着岁月沉淀的睿智。太上皇后则得到了元宸的尊号,她端庄娴雅,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意,与太上皇并肩而立,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和谐美满的夫妻,岁月静好,仿佛世间所有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新帝对自己的生母如此厚待,不仅赐予了无上的尊荣,更是在朝堂与后宫中掀起了一场波澜。整个前朝后宫都震惊不已,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巨石猛然砸入,溅起了层层涟漪。 有人欢喜,认为这是对孝道最好的诠释;有人嫉妒,眼红那拉氏一族因此获得的权势与地位;也有人心生怨恨,觉得新帝此举打破了旧有的平衡,让原本就动荡的时局更加扑朔迷离。 最高兴的莫过于太上皇后的娘家那拉氏了。那拉府邸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听到尊封的消息,那拉氏族人欢欣鼓舞,激动得跳了起来,仿佛多年的憋屈与隐忍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那拉氏虽然是个大家族,曾经出过不少皇后,但历经百年,家族的锐气已经大不如前,恩宠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深厚,逐渐沦为了贵族中的末流。想当年乾隆册封继后,那拉氏才又重新得到了后族的荣耀。但族中人都明白,这位皇后是因为太后的缘故才被册封的,论地位,她比不上早逝的孝贤皇后;论感情,更是远远不及,差距就像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因此,同样作为后族的富察氏和那拉氏,前者荣耀满门,尊贵无比;而后者则只能守着那点微末的荣耀,苟且度日。原本以为那拉氏要等到乾隆驾崩,十二阿哥即位,才有可能振兴家族。可谁能想到世事难料,大炎王朝崛起,覆灭了大清,反而让那拉氏成为了新帝的母族。 新帝是大炎的开国之君,她英姿飒爽,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那拉氏因为女儿的缘故,地位飙升,直追大清的第一后族叶赫那拉氏。这个时候,满蒙汉八旗都羡慕那拉氏家族鸡犬升天的好运,仿佛一夜之间,那拉氏就成了所有人眼中的香饽饽。 大炎取代了大清,一统华夏。那些与大清紧密相连的八旗贵族,必然会遭到新帝的打压,逐渐走向衰败。这个局面,几乎已经成了定局。唯独那拉氏是个例外。人心都是肉长的,女皇虽然打压八旗,但也不会让自己的母族受委屈。反而在女皇的扶持下,那拉氏或许能够摆脱旧日的颓势,成为八旗中最强大的家族。 其他家族都在衰败,唯独那拉氏在崛起,这怎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怨恨呢?与那拉氏的欢腾相比,富察氏则像是遭遇了丧事一样悲痛。他们的府邸内,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中原虽然没有庶孽之禁,妾室不能被扶正,但长幼有序,嫡庶尊卑分明。同样是皇后,那拉氏作为继后,无论是身份还是礼法,都要比富察氏作为元后逊色一筹。历朝皇帝登基,尊封都是先嫡母后生母。文人士大夫加官进爵,也是先封嫡母,后封生母。如果生母是妾室,没有立下大功或者得到特旨加恩,是不能得到诰命的。 天子应该为天下人做出表率,严格遵守礼法,区别嫡庶尊卑。而且死者为大,应该先追封死者,再尊崇活人。于情于理,女皇李清歌都应该先追封太上皇的元配,再尊封自己的生母。然而李清歌不仅先尊封了自己的生母,还扬言没有打算追封已经去世的元后富察氏。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富察氏一族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清朝皇帝后妃的谥号追封,是一件非常严肃而重要的事情。先逝的皇后,初谥十二字,子孙各增二字,共十六字。除了慈禧这个厚颜无耻之人,临终时得到侄女一次性上了二十二字尊号之外,其他皇后都是如此。孝贤皇后的谥号,原本是由嘉庆追封了一次,道光再追封了一次,共十六字。 李清歌穿越改写了历史,这个责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但不同于嘉庆是清朝的皇帝,她是大炎的女皇。孝贤皇后如果计较的话,那也只是前朝的皇后,追封与否,还有待商榷。追封则显得有孝道,不追封也没有人责怪。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前朝的尚方宝剑可斩不了今朝的官。 富察氏听到风声后,都坐立不安。他们担心新帝不追封孝贤皇后,这会让整个家族蒙羞,更会让后人在史书上留下不孝的骂名。谥号是人死后的定论,也是对德行的总结。古代事死如事生,追封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可以影响到整个家族。 大清与大炎合并后,爱新觉罗氏可以凭借血脉无缝衔接,但其他家族可不行。富察氏在乾隆朝时荣耀无比,但在新帝的眼中,或许已经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避免被打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新帝追封孝贤皇后。一旦追封,孝贤皇后就成了嫡母,富察氏也就成了新帝的母族。这样一来,虽然比不上那拉氏的亲近,但至少面上能过得去。将来新帝在处理八旗的事情时,念及富察氏是母族,也不敢太过分,以免落人口实,被人指责刻薄寡恩、枉顾孝道。 然而李清歌的想法却与富察氏截然不同。她的大炎王朝实行的是现代的法律,哪里还分什么生母、嫡母?孩子是谁生的,谁就是母亲。无论是妻妾还是元配继室,只有血缘亲情和深厚的抚养之情,才能构成法律上的母子关系。即使追封了孝贤皇后,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该收拾的人,终究还是会被收拾的。 太上皇的禅让诏书来得突如其来,仿佛一道惊雷划破长空,让众人都惊讶不已。富察氏知道大炎女皇是那拉氏所生后,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今看到新帝独尊生母,不追封太上皇的元后,更是慌乱不已。 “这可怎么办?女皇真的不打算追封我们的姑母吗?”富察府内,福隆安焦急地问道。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傅恒、福灵安被李清歌所杀后,福隆安就成了富察氏的主心骨。他娶了乾隆的和硕和嘉公主,地位更加显赫。然而得意没多久,就遭到了这样的重击,他的心里怎能承受得了呢? 福隆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他深知,如果新帝不追封孝贤皇后,富察氏一族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新帝改变主意,追封孝贤皇后,以保全家族的荣耀与地位。然而,面对新帝那坚定不移的决心,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和嘉公主轻声细语地安慰着福隆安,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一缕温暖的阳光穿透阴霾,试图照亮福隆安心中的角落。“别这么想,皇阿玛把皇位传给了她,姑母又是皇阿玛心中挂念的人,于情于理,她都不会让姑母在身后受辱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同情,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福隆安的手背上,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福隆安的脸色黯淡无光,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他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忧虑。“如果女皇真的有追封姑母的意思,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下旨呢?生母都已经得到了尊号,嫡母却不追封,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迷茫与不解。 和嘉公主被问得喉咙一紧,她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她心里明白,大清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是大炎的天下。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况是两个国家的更迭。她想起了那些史册上明确记载的宗室臣子的遭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 “福隆安,你我都知道,这世道已经变了。”和嘉公主的声音低沉而无奈,她紧紧握住福隆安的手,试图传递给他一些力量,“我们富察氏一族,曾经是何等的辉煌,如今却……” 福隆安闭上了眼睛,头痛欲裂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仿佛看到了富察氏一族昔日的荣耀如同泡影般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尴尬与困境。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 前朝后宫的风云变幻,对太上皇后那拉氏来说却毫无影响。她端坐在明黄色的凤驾之上,身着华丽繁复的服饰,由宫女们一步步抬到宁寿宫。她的面容平静而威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宁寿宫是康熙皇帝为孝惠太后建造的,乾隆继位后,效仿祖父,重修了这座宫殿,作为自己退位后的居所。宫殿内富丽堂皇,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极为华丽。那拉氏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此刻,她正接受着六宫太妃嫔们的朝拜。她们三跪九叩,恭敬顺从到了极点。那拉氏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死对头令太嫔的身上。只见令太嫔大腹便便地跪在前面,屈辱怨愤之情溢于言表。那拉氏的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她咬牙切齿地想着:这个狐媚的小贱人,以前妄图母凭子贵,成为圣母皇太后,现在怎么样了呢?我的女儿继位了,你什么都得不到,以后就在我的手下煎熬吧。 太上皇乾隆也为那拉氏撑腰说:“太上皇后宽仁大度,你们初一、十五来拜见就行了,不必日日晨昏定省。但请安的时候必须用心,谁敢慢待她,新帝虽然不忍心责备庶母,但我也不会轻饶。”他的声音威严而有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悸。 “是,我们谨遵太上皇的旨意,臣妾们能承教于太上皇后,真是感到无比的欣喜!”乾隆的妃嫔们一个比一个恭敬顺从,她们深知这位太上皇后的分量,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朝拜结束后,那拉氏看到令太嫔愤恨地离去,心中感到一阵快意。她转身对身边的容嬷嬷说:“这个小贱人,以前得宠的时候何等嚣张,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报应不爽啊!” 容嬷嬷恨恨地说:“她都已经成了太嫔,还不改那狐媚的样子,朝拜的时候不停地向太上皇抛媚眼,真不要脸。娘娘,我们要不要……”她说完,还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那拉氏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后宫深似海,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小贱人得宠多年,性情要强,得罪了不少人。现在骤然失势,美梦破灭,比死更难受百倍。我岂会给她一个痛快。” 容嬷嬷心领神会,阴沉地说:“女皇留她一命,也是这个意思。现在宫里的人都知道,令太嫔被娘娘和女皇所厌恶。不用娘娘开口,那些趋炎附势的人自然会替娘娘出手,‘照顾’令太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