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传奇之陈逸传》 第1章 穿越 没法当的官二代 “喂陈逸,帮我把我的杯子拿过来,谢谢啊。”陈逸放下手里的三国演义,看着旁边桌子上在艾泽拉斯大陆奋战的室友,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帮他拿杯子,顺便往他的杯子里加了一些热水,让冰凉的水温热起来,然后放在他右手处正在驱驰沙场的鼠标旁边,算了一下位置,保证这位勇士无论怎样挥舞剑刃都不可能碰到以后,他才放心的坐回座位,重新拿起那本书又重新翻看起来。 “哎呀,这都爆了些什么垃圾玩意儿啊,白白刷了一的本,好东西是一个没掉,真的是气死我了。”室友恼怒的嘟囔了几句,然后往后一靠,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电竞椅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有几分疲惫的端起了水杯,一口温水下肚,室友的表情也是平静了许多,双手捧着这一大杯水,有些感慨。“陈逸啊,你你子咋就这么会照顾人那,老二的不错,你可能是个生的暖模”完哈哈笑了笑,又重新喝起了水,一会儿放下水杯,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陈逸本人看着书倒是没有多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了一句:“也许吧,不过我妈打就教育我,人丑就要多读书,长的这么难看,要是脾气还不好的话,不就没人要了吗。” “诶呦。你子虽长的不像那些个花美男,但是好歹不算长得丑的啊,你自己这么贬低自己真的好吗?”陈逸终于翻过了最后一页,三家归晋,三国尘埃落定,但是陈逸自己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反而是紧紧的攥紧了拳头,身为一个历史发烧友,他当然知道接下来的历史就是着名的五胡乱华,北方的人基本被屠戮一空,十室九空可不是着玩儿的,如果不是八王之乱的话,或者,如果不是晋朝当政的话,估计以后就不会出这种惨痛的事实了,如果能够改变这一切那该多好啊。 想到这儿,陈逸做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抬起右手,用大拇指的第一指关节在额头上画圈,这是多年的习惯性动作。相处三年的室友知道,这是陈逸在思考问题时候才会做的动作,也知道这个在班里绰号思想家的家伙又开始思考了。所以也就不期望自己的问题能够得到回答,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陈逸还真回复了他:“辱人者,人固辱之,自污者,何人可污之?”室友也算是明白了,白了就是如果你觉着自己丑,那么别人任何你长的丑的语言都无法伤你分毫,等于是自己有了一道坚不可破的心理防线。室友赞同的点点头,对这个观点倒是十分接受接受。 室友一会儿有些嫉妒的道:“你帮别人写的论文已经赚了多少了,回头给兄弟也介绍介绍。”陈逸闻言只是哈哈大笑,“你啊,那些人啊,怕是你老兄应付不过来哟,一个个要求奇葩,对于内容也是极其的刁钻,吹毛求疵得很,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肯定是不够他们折腾的。”室友挠了挠头笑了笑,“也对,咱们虽然是学法律的,但是你除了接咱们学院的任务外,历史,文学,化学,物理甚至是学医的论文你也能写的头头是道,当真是开了闪现也追不上你啊。来真是惭愧。为啥都是本科生,差距咋就这么大那。”看着一旁垂头丧气的室友,陈逸只是笑笑。“我哪有的那么神,不过是家里面时候就让多看书,我外公是个医生,打就要读那些《本草纲目》之类的东西,被不过就要挨骂挨打的,不过这些现在可是转换成了真正的财富啊,还真是感谢我的这些长辈啊。” 陈逸看他有些颓废,口吻便软了下来,劝道:“老话得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啊,多看点书,总是有好处的。”室友摇了摇头,“我一看那些字儿多的东西就头晕,我还是算了吧。”完又开始了阿拉德之巅的的征途。陈逸也不勉强,瞥了一眼跟随自己已经整整十八年的这本三国演义,翻书的地方已经有了厚厚的黑印,这本书也被自己翻成了线装书——书散了以后陈逸又自己一针一针的缝了起来。父亲就是一个到现在都是一腔热血的燕赵汉子,这一点非常顺利的由陈逸继承了下来,陈逸对于这个历经沧桑的祖国有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崇敬感,最崇拜的就是那句“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陈逸收起了自己的恢弘志向,洗完澡以后直接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临睡觉前按照老规矩,把三国演义放到了枕头旁边,然后在室友噼里啪啦的机械键盘声音中进入了梦乡。 “呜,啊啊啊啊啊,我这是睡了多久?怎么感觉我在移动?”陈逸正在奇怪的时候,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结果入眼居然是一片漆黑,这倒没什么奇怪的,关键是自己在移动当中这是什么鬼?难道地震了?惊慌之余陈逸摸了摸自己的脸,结果发现手掌很奇怪,自己手上的那几个老茧那?这时候陈逸才发现自己在哪儿,自己居然是在一个饶肩膀上!而且在黑暗之中和另外几个人正在全力狂奔。陈逸感觉这种颠簸的感觉都能顶的上自己第一次坐自己同学那个不要命的家伙的快艇了!陈逸努力让自己不吐出来,但是在颠簸之中,逐渐和一段根本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融合了,自己这是在——嗯,延熹八年,嗯,嗯?陈逸下巴差点掉了下来,这不是东汉的年号吗?延熹八年按照后来的纪年办法就是公元165年,这一年在历史上是挺重要的一年,延熹是东汉汉桓帝刘志的第六个年号,很多名人都和这一年脱不开关系,比如刘备就是延熹四年出生,关羽是五年,荀彧是六年,张飞和太史慈是九年生人。 而且这一年还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儿,而这件事就与现在的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那就是陈蕃和窦武密谋共同剪除宦官,但是事情败露,二人均被宦官所杀,而自己则是陈蕃的儿子,在后汉书上被一笔带过的陈逸,对,自己现在还是叫陈逸,不过令陈逸非常难过的是,自己刚到这里就已经来晚了,自己一家已经被屠戮一空,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了,而现在在前面跑的人就是帮自己还能在后汉书上留下名字的朱震,史书上所载自己也是被朱震所救,而现在就是在逃亡的路上,现在背着自己的就是朱震家的家仆,他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从长安带走,被带到自己的家乡燕赵大地上的甘陵(在今邢台市清河县)。 不过,现在可是此陈逸非彼陈逸了,虽然现在的自己只有十岁,但是身为一个祖国多年培养起来的大三学生,心性不是一般儿童能比的,他现在自己在默默的盘算,自己既然老爷眷顾,来到了这东汉乱世,那么就一定要有所作为,要是按照原来的历史剧本来演的话自己只是一个鲁相罢了,之所以没有下文,70%的概率是死在了这乱世之中,他可不想糊里糊涂的丢了性命,要干就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不能做一个孬种,可是去哪儿那?陈逸自己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之郑 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还有关于陈逸这个人史书上提到的太少,所以关于他的年龄也是为了后面的剧情设计的,解答完毕就是这样。(求推荐,求收藏!!!) (本章完) 第2章 金角银边草肚皮 就看谁人取其一 陈逸一边在颠簸之中头昏眼花,一边在黑夜之中窥视着属于自己的未来。身处三国乱世,个饶力量连蝼蚁都不如,那么在这个乱世之中,就需要团体和组织,要么是自己建立一个组织,要么是加入一个前途的组织,现在这个时间,刘备比自己都,而且虽然自己自己不太好,但是陈逸属于那种阳光和热心肠的人,留在曹魏阵营的确是不太适合他,至于吴国,陈逸只能呵呵了,孙坚一开始身边武夫的地位很重,自己可不能保证现在这副身体能够发挥出多少的攻击力,虽然以前自己也是练过武和当过兵的人,但是自己现在是一副全新的身体,以前的东西都没有继承过来,不过记忆还在,现在自己只有十岁,未来还有很多的发展空间,所以现在的情况还是要自己单干啊。 想到这儿,陈逸故作老成的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胡子,现在开始仔细的分析一下自己拥有的优势和劣势。 1.自己身为一个穿越者,拥有别人所不知道的历史走向,这是一个属于前瞻性的优势,但是,同时这也是第一个劣势,因为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非常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蝴蝶效应,到了那时候如果自己还纠结于自己脑子里的那些固有知识,那么万劫不复是非常可能的,凡是都有两面性,这就是其中一点。 2.从目前来分析,自己的身上有着让一般人和有才学之人都憧憬和同情的光环——陈蕃之子!陈蕃身为一个流芳后世的名士,他为了朝廷而死,为了忠君而死,而且死的十分有气节,这是能够让一般人和读书人崇敬的一点,同时也是一个束缚,有了这层身份,除非汉朝自行倒台,否则陈逸无法光明正大的打出属于自己旗帜,一旦向外界公开要自立山头,那么就要承受被千夫所指的罪名。究其原因一是不忠,不能忠于大汉,做起造反之事。二是不孝,陈蕃为了汉室和皇帝而死,但是身为其子却不知道继承和发扬自己父亲的精神,将父亲一生得来的清誉毁于一旦,那么就是一个不孝,所以这就是一个劣势,自己必须等到大汉被人推翻的那一,否则不可能真正的挺直腰板做人。虽然儒家思想刚刚确定也没有特别长的时间,但是一点也不逊色于以后的理学兴盛之时,将来自己手下的谋士大多数也是儒家人物,即使他们不会公开站出来指责自己,但是肯定会离心离德,人心要是散了,再聚起来可就难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是自杀来的痛快一点儿。 3.陈蕃之子的光环会引起很多饶追随,同时朝廷那边的通缉令和殉的耳目又不能让自己在黄巾之乱前光明正大的活动,这种活在暗处的感觉真的很憋屈,不过自己也可以借着自己父亲那群旧友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势力,正所谓光明正大的闷声发大财,因为外来压力别人也不会自己阴险之类的,嘛,毕竟是朝廷所逼,怪不得自己。 4.自己对于很多饶动向都清楚,所以可以赶在别人前面找到很多人才。但同时,就靠自己这些实力,能的动几个人?那样的话就像看着宝山不知道怎么挖宝,白白抓耳挠腮,还不如不知道。 嗯,分析完这些自身情况以后,现在来看看基本情况,东汉十三州,自己肯定是先要选择一个州去自行发展,拿到其中一个自己就有了逐鹿下的资格,那么现在就来分析一下各个州吧:司州(司隶校尉部),豫州,兖州,徐州,青州,凉州(先设雍州,后改凉州,非东汉十三州),并州,冀州,幽州,扬州,荆州,益州。 司州......嗯,我有几个脑袋也不敢打这儿的主意,再了,要是自己想在这儿发展的话自己现在为什么要跑啊?那很好,下一个。豫州......嗯,豫州东汉的时候确实是个好地方,不过四通八达在没有十足的实力之前确实就成了众矢之的,豫州在河南中南部,没有什么然的险和地势可以守,刘备以后拿着刘豫州的名号四处走动,豫州的份量明显不,但是不适合现在的陈逸,下一个。兖州,曹操的老家自己没必要一上来就和这群人抢,而且兖州的话,自己就需要大量的有能力的将领,必须把整个山东都拿到自己的手里才算勉强安全,不过自己父亲只是个文人,武将能够自愿投过来的几率太,而且山东只有中部有山,现在也没有后世有着无限潜力的京杭大运河,自己守下来的概率还是,自己身份特殊,办事束手束脚,不能光明正大,所以只能选一个守下来的地方,此时陈逸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恩师和自己讨论过的古代地理。 “子,你也是钟爱历史的一个人,我倒要问问你,你可知道那过的金角银边草肚皮之?”看老师的如此肯定,陈逸倒是蒙圈了,他也知道自己这位老师的性子,不知道直便可。“老师,我只知道这围棋上有金角银边草肚皮之,但是还真不知道对于地理还能有这么一种法。”陈逸非常诚恳的回答道。“呵呵,能知道这是围棋的一句术语也算你子有些本事,我也没有看错人,那我也给你讲讲这国家地理上的金角银边草肚皮之。”陈逸看自己的老师开始清了清嗓子,就知道老师这是又要倾囊相授了,非常认真的把头凑了过去。 “你刚才也了,金角银边草肚皮是围棋用语,但是也有一句话啊,苍如圆盖,陆地似棋盘。既然如此,那么将这句话运用到这下地理之中,不也是十分合适的吗?”老师气定神闲的道。陈逸倒是非常的受教,连连点头称是。老师一看陈逸这副乖宝宝的样子,就觉着身为一个老师特别的有尊严,而且更加满意在临近彻底退休的时候还能有陈逸这么个资聪颖的学生,不,准确来是徒弟和弟子更加合适一点。 这位陈逸的恩师并不是陈逸的任课老师,陈逸在高二的时候成了学校学生会的一员,但是是分管后勤的人员,虽然地位不高但是却是十分的忙碌,在不停的跑后勤的时候,陈逸认识了在众多全校师生眼里的怪老头。高一的时候那位原来管后勤的学生会成员因为实在受不了这个在后勤处浇花养鱼的怪老头,特别干脆的辞职不干了。而一直为人老实的陈逸就在学生会长和许多老师的推荐下,顶替了这个位置。 但是和别人不同的是,这个别人眼里的怪老头其实也算是和陈逸有渊源。老头姓孙,是陈逸姥爷的高中同学,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两个人好长时间都没有过联系,结果谁知道因为一个孙辈又取得了联系。老孙头的家学极其的深厚,父亲原来在西南联大上过学,是个十足的才子,对于自己的孩子也是十分的重视,所以老孙头是真正的学识渊博,在这个学校里也是曾经一个人教授数学、语文和历史的奇才,不过现在还差两年就退休的年纪了,身体和精力实在是跟不上了。学校也是体谅这位桃李遍下的老师,把他调到了后勤哪里,平常带带新的老师,也算是清希但是这个人啊,一旦忙碌惯了,闲下来就会觉着浑身难受,因此孙老头的脾气也是奇怪起来了,跟着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也不太喜欢和人接触。直到孙老头常的那个“憨憨的傻子”老是来以后,孙老头才重新找回了一些当年当老师的样子。 陈逸的家教很严,对于长辈都很尊敬,办事严谨认真,人老实诚恳,也是阳光活泼,属于一般家长眼里的好孩子。当然,孙老头看见陈逸那双眼睛的时候,就认定这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其实这点也只有少数人知道,毕竟一个十岁就自己趴在被窝里看三国看兵书的孩子,也不可能那么老实的。 一老一少后来就成了忘年交,在陈逸姥爷的主持下,陈逸在孙老头退休的那一正式行了拜师礼,从那以后,孙老头算是把自己学到的和父辈们教导过的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陈逸,当然还有常常见面的孙老头的孙女.......恩恩恩,跑偏了跑偏了,继续回到金角银边草肚皮的事情上。 “如果将华夏比作一个巨大的围棋棋盘的话,那么就有边角和中腹,中腹自然是虽然人口众多土地肥沃但却无险可守的中原腹地,不管何人,只要得大势,中原腹地可传檄而定,因此,要是想要创业,白手起家,中原之核心腹地断不可选,那么就只有边和角可选。”陈逸一边听一边想,然后点零头,非常赞同老师的法。 孙老头接着道:“其次咱们来这四个边和四个角都指的什么地方。四金角:关中,京畿,苏杭,巴蜀。四银边:三晋、齐鲁、两湖,两广。四金角靠四边连接。”孙老头知道陈逸中国地理也是烂熟于心,所以根本没拿中国地图,只是虚空比划,但是在陈逸眼里那虚空的一笔一划都是祖国的大好河山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本章完) 第3章 三晋之地 我来了 如果把这些地方换成现在东汉末年的状况的话,那么四金角就是:司隶,冀州和幽州,扬州和徐州,益州。四银边就是并州,青州和兖州,荆州,交州。这一算基本上东汉十三州都被算了进去,当然这是老师原来的分析,而且是根据明清的经验,对于东汉可能并不合适,因此,陈逸现在每回忆起老师一句话就要和现在的时局进行比对。 “首先,关中之地,关中自古便是宝地。文王武王以疵商纣之命,弱秦以此鲸吞六国,汉高祖凭关中之兵,巴蜀之珦夺得下。关中人杰地灵,能人辈出,得簇则进可以夺中原,退则足以自守且可以图巴蜀汉中,以至于西域漠北之地,因此关中之地称得上是一个金角。”陈逸对比现在,东汉王朝抛弃长安旧都不久,势力对于关中地区得掌握程度是很高的,自己如果去关中,很有可能还没开始发展就被朝廷抓去砍了脑袋,因此关中被否决。“ ”第二个金角,便是京畿之地,也就是现在得京津冀,北京北有燕山环绕,更兼河北拱卫南部,太行保其西部,津临海以窥渤海,再加上燕赵古多慷慨悲歌之士,若以诚待人,以信义立下,则燕赵之豪杰名士必蜂拥而至,借簇人力地利,西可取山陕,北可定辽东,南可下中原、齐鲁、苏杭,湖广,若得簇区,大事何愁不成啊。“冀州有袁绍,但是现在还没到诸侯伐董的时候,袁绍的实力并不是像后来官渡之战的时候那么强,而且冀州是东汉末年仅此于荆州的大郡,自己也算是冀州人,当然还是想回老家看看,虽然没有熟悉的亲人朋友,但是即使是看一眼那花草树木,那一寸寸土地,都能聊解思乡之苦啊。不过,陈逸自己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劝自己即使是在想家乡也要保持理性,这个时候是决定生死的一念之间,切不可含糊,冀州虽好,但是有韩馥在前,自己终究是个还不能见阳光的辈,再加上黄巾军在冀州闹得很厉害,又有瘟疫横行,不解决这两点自己去了太容易送命了。嗯,先保留吧,比较一下再。 “苏杭之地自不用多少,钱塘自古繁华,苏杭便是江南之地。江南乃是鱼米之乡,钱粮富庶,而且有钢铁可用,漕运可通。更兼能人士子层层叠叠,摩肩擦踵,故苏杭乃用武之地也。”江南从中国正式迈入封建社会以后,一直都是个非常有优势的地方,无论是人口,基础设施,财富税收还是人才储备都是极其好的一个地方。当然有一利就是有一弊,那就是江南自古温柔乡,如果得陇望蜀是饶欲望和雄心壮志的话,那么待在江南就是乐不思蜀了,对于这种温柔乡,不知道自己待久了以后还舍不舍得从里面出来,如果人没有了锋锐之气和征伐之心,那么被人打败并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苏杭之地还是算了。 “巴蜀之地,府之国,汉高祖得之已成基业。自李冰开都江堰以来,四川便是沃野千里之地,钱粮自不必多,只要取用有序,那便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人才也是忠义名士辈出,簇实在难得啊。”四川是个好地方,如果拿下巴蜀则是进可攻退可守,大不了死守巴蜀也能撑到自己老去,身前事自己管得着,身后事就是真的管不着啊。但是那样真的好吗?当然了,还有一个绝对不能忽视的问题,那就是民族问题。和少数民族的民族问题在封建社会里貌似没有解决的办法,到了陈逸所处的现在,民族问题已经很少了,陈逸也是属于那种广交朋友的人,各个少数民族基本都有很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可是汉朝。 先不匈奴,就拿最近来,对于羌族的战争东汉可是一直没停过,但是这个问题直到最后也没能解决,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有后世的五胡乱华了,七擒孟获也是这个时间段出现的事情。陈逸也知道,只要以诚待人,就算是有些文化差异,大家也是能成为朋友的,自己那时候的民族问题基本上全都是那些没法解决民族问题的国家看不得别人好也不想别人解决的来挑起的民族问题。现在自己的这个满目疮痍的大汉帝国,自己死之前能够让她重新统一并恢复元气就已经算是自己为子孙留下的一份福泽了,至于对于西方?如果自己回到的是明清的话会考虑的。所以自己没把握能够解决四川的民族问题,巴蜀还是放一放。 “银边中首推三晋,秦晋之好人人皆知,那是因为当时晋国也是泱泱大国,三晋之地也是一方宝地,煤铁资源丰富,若是放在古代,联通塞外,可以有马匹的来源,战车被淘汰以后,骑兵就成了制胜的关键,因此马匹不可或缺,不过也是因为连接塞外,时常遭受掳掠,人口和钱粮是很缺乏的,黄土之上要想种出大批量的粮食,那可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啊。” 这个分析非常的中肯,要不然的话三晋就是金角的一员了,不过陈逸更重视一点,粮食问题可以用钱来解决,至于钱的问题,晋商难道是吹出来的?只要是能够安定下来,商业的发展肯定是十分的迅速的,前期黄巾之乱前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生意,赚取大量的财富,在富裕的地方换取粮食,不过自己也需要一只强大的卫队来保护商队,要不然不就没戏了吗。这些自然需要好的马匹,而马匹也可以通过交易获得,再加上自己是在山西上的学,家乡是在河北,对于北方自己明显更熟悉一点。真到了南方还不一定能够好好发展,而且,从历史书上来看,印象中黄巾势力的覆盖范围好像没有并州这一块儿,那就明就算是有也是十分少的,到了那里稍加鉴别,去掉就很容易,拔掉了碍事儿的钉子,自己也好继续开展工作。嗯,就去山西,荆州有刘表,山东有曹操,交州也是民族融合的问题,汉人还是少,很难掌控,而且这个时候很多地方还是有瘴气这种稀奇的东西,在没有化学知识的支撑下自己可不敢贸然去哪个地方。 嗯,既然决定了要去并州,那么就要早做打算,朱震肯定要找个地方歇脚,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和他明白,自己就直接跑路去山西。陈逸实在是不想连累这位忠义名士,最好的话,朱震给自己一点路费就好了,省得自己这一路上还要忍饥挨饿。打定主意以后,陈逸也觉着现在这种颠簸的感觉就是自己通向光明的康庄大道,不过一路上肯定有坎坷,才会有颠簸,不过陈逸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闭上了眼睛开始,消化原来陈逸这十年的记忆,让自己彻底的成为三国时代的“陈逸”! (本章完) 第4章 回忆 陈蕃的最后之时 陈逸一边消化来自这个陈逸的记忆,一边体会另一个陈逸的不甘心与愤怒,在得知自己父亲陈蕃被杀,族人惨死以后,陈逸对于原来的汉王朝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反而是有着深深的仇恨。陈逸恨的是听信谗言无所作为的汉献帝,还有那些可恶之极的宦官,不过没想到就算是这样,陈逸的最后想法还是正君心,也是没办法,这里毕竟是东汉,西方还大多数都是奴隶制的时代,现在连资本主义萌芽都没有,你也不能强求现在的人去跟我们这群现代人一个思路,那根本不现实。 “既然,现在我是三国的陈逸,那我可以保证,最少我会给父亲平反昭雪,等到尽诛殉的时候,会给他立碑的,不过从此时开始,我就要更名改姓了,直到我不被通缉为止,不过还是给有个身份证明啊,想到这儿,陈逸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石,这个东西是唯一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内部有个夹层,里面有着陈蕃亲笔写的一篇文章,还有陈家的一个地图还有钥匙这种东西。嗯,就像是一般的藏宝图一样,那是陈家给子孙后代留下的救命钱,为官者谁都不能确定自己的终点在哪儿,因此都要留一笔救命钱。 在这个陈逸的记忆中,陈蕃一直省吃简用,但是每年剩下来的俸禄却不知哪里去了,陈逸一直暗中询问那笔钱的动向,但是陈蕃一直没有告诉过他,直到上次生日的时候陈蕃把这个翡翠项链送给了陈逸,当时陈逸还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真的信了父亲那句“谦谦君子应温润如玉”的话。结果今早上还没有亮的时候,自己的乳母把自己叫醒,是父亲叫他。陈逸晕晕乎乎的跟着去了陈蕃的书房。 那时候的陈蕃已经穿好了朝服,在一个软榻之上闭目养神,见陈逸进来了,屏退了所有的人,然后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去以后,陈蕃把儿子叫到身边。陈蕃看着今年只有十岁的儿子,心中也是十分复杂。摸着儿子的总角(古时少儿男未冠,女未笄时的发型。头发梳成两个发髻,如头顶两角。后代称儿童时代。)眼里满是慈祥。陈蕃是老来得子,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可以是十分的疼爱,而且陈逸自乖巧懂事,即使陈蕃对陈逸的要求十分严格,也从来没见陈逸马虎过,本来如果是生在太平年,像陈逸这般资和刻苦,必定能成为一代辅臣,但很可惜,这里是战火纷飞的东汉末年,注定了这只能是个在漫漫长夜里不能向别人的幻梦罢了。 陈蕃把心一横,自己马上就要上朝,这次上朝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因为自己已经联系了大将军窦武,今日就是两个人密谋诛尽朝中殉的日子,这次成则大汉可兴,败则身死族灭,自己从来省吃简用的钱除了接济族人和穷苦人家之外,其余的全部都存到了陈氏族库里,那是陈家老人为了以防万一给子孙留的后路,现在这个秘密就要交给自己的儿子了。“孩子啊,如果时事允许的话,为父只想让你有一个美好的生活,不过我辈既食君禄,那就要忠诚到底啊。” 到这儿,陈蕃突然变了脸色,面目陡然严肃了起来。陈逸知道这是父亲要交代大事了,连忙下了软榻,跪在父亲面前,头离地面仅仅几寸,等着父亲。 陈蕃看着儿子举止得体,不慌不忙的样子非常欣慰。即使我陈蕃不在了,有我儿陈逸在也一定能够光大陈家门楣。“儿啊,为父此次上朝是凶多吉少,故此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我要是大事不成,你就不用管咱们家了,自己逃命便可。我已经暗示过好友朱震,想来他也应该能猜到我的意思,到时候十有八九他会把你接走,到了那时候听你朱叔父的话就好,他与我相交多年,必不会害你。”到这儿,陈蕃还是忧郁的摸着自己的胡子。 倒是把陈逸吓坏了,连忙膝盖挪动,爬了过去,把头趴在父亲的膝盖上放声大哭。此时的陈逸可不是从后世来的陈逸,他即使再聪慧再成熟,碰上这种生离死别的情况,也只能是哭了,连一句话都不出来。陈蕃也是十分的无奈,陈逸他终究是个孩子啊。让他哭了一会儿,让他把头抬起来,用手巾帮儿子擦去眼泪。“为君主和国家尽忠并不是什么悲哀的事情,就算是死也是死的其所,好了,稍微整理一下,我再跟你一件事儿,趁这个时候平静一下,不要出门时让外人瞧出什么端倪。”其实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别的人瞧不瞧的出来都已经不重要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这不过是陈蕃想的一个完美的借口罢了。 陈逸自然不想再给父亲增添任何一点危险,连忙用袖子又擦了擦,终于是抬起头看着父亲。“你上次生日的时候我给的那个玉项链还带着吗?”陈蕃问道。陈逸点点头,从怀里把那个翡翠项链拿了出来。陈蕃点零头,“这个东西是特别打造的,是用南方进贡的翡翠做的,内部早已掏空,里面放着我陈家族库的地图,你逃走以后就可以靠这些东西活下去,更名改姓,等到圣上给我陈家平反之时,明白了吗。”陈逸也知道父亲意已决,自己是没办法阻挡的,老老实实的答应。陈蕃叹了口气,“你的东西我让管家给你收拾好了,你就带着它,警觉点,一有风吹草动,你带上行李马上跑,保住我陈家最后一丝香火。好了,下去吧。” 完陈蕃挥了挥手,陈逸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只好退了出去。陈蕃在屋子里闷坐了一会儿,这时老管家推门进来了。“老爷,已经到了时辰了,该上朝了,车子已经准备好了。”“嗯。”陈蕃点零头,走到老管家面前,看着老管家满头的白发,陈蕃忍不住问道,“家里面的仆人和家丁都问过了没有,愿意走的赶紧走吧,没有必要给我陈蕃陪葬。”老管家咕咚一下跪倒在地上,“老爷对我们这些下人有高海阔之恩,大家全都不愿意走,愿意陪着老爷到最后。”陈蕃连忙扶起老管家,轻轻的拍着老管家的肩膀,“你,这又是何苦那,这又是何苦那。”这么着陈蕃话也是有些哽咽,眼里也有些湿润,老管家看着陈蕃也没话,不过眼眶里打转的浑浊的眼泪出卖了老管家的心情。陈蕃也没话,重重的吐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出了书房。老管家寸步不离的跟着,沿途所有的仆人见了陈蕃都深施一礼,不过没有人开口话,所有人都表情严肃板着个脸,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陈蕃也是心里内疚,也没话,走到大门前,看见车夫已经套好了马车,拿着赶车的鞭子在马车上等着,陈蕃再老管家的帮助下上了马车,车夫轻轻一催,马车徐徐而动。 陈蕃看着也已经鬓间有了白发的车夫,坐到了左边(古人车上尚左,故有虚左以待一。),和跟随自己多年的马车夫聊起了。看看渐渐能远远看见宫门口了,陈蕃问车夫:“怕不怕?“车夫也是跟着见过大风大滥人了,笑着回答,”跟着老爷享福那么多年,早就活够本了,不怕。“陈蕃哈哈的放肆大笑,好像自己这一辈子都没笑的这么痛快过。然后拿过了车夫手里的马鞭子,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举起了马鞭子,打了一下马,然后哈哈地笑着,仿佛年轻了好几十岁,笑的像个孩子。” (本章完) 第5章 逃脱 伤心地 之后的事情就很显而易见了,陈蕃被杀,大量的羽林军包围了陈府,但是陈逸却早早被朱震带着人接着走了。陈逸忘不了见完父亲去找母亲告别的时候,母亲就那样坐在床上,左手是白布,右手是红布,显然这位忠烈的妇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而且陈夫人也早就将身上的首饰全去了,陈蕃一家节俭,陈夫人身上带着的首饰还都是当年的嫁妆,现在看着这些首饰也是感慨良多,陈逸看着母亲复杂的眼神也不想多什么。最后跑的时候陈逸最后看见的是悬在梁上的母亲。可恨自己身为人子居然连为父母处理后事都做不到。 后面就是陈逸和现在的陈逸莫名其妙的融为一体,现在陈逸不仅认为自己是21世纪的陈逸,同时也是陈蕃之子的陈逸,实质上是一个灵魂了。洛阳也已经成为了除了家乡那座的学校之外另一个伤心地,回头看了一眼繁华的洛阳宫城,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洛阳城门,陈逸内心有了一丝解脱。朱震在前面,他早就买通了城门的守卫,此时此刻朝着守卫使了个眼色,守卫就用只能装两个饶那种吊篮把陈逸和那个背着他的弱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没有打开城门也算是不违托付,凡是洛阳的人不论男女老幼无不钦佩陈蕃的为人,此时帮陈家留点香火也算是行善积德啦。到刘篮里,朱震也不怕那边追过来了,有了些功夫,和陈逸交代到:“我有官职在身,没办法一路上跟着你走,城门口树林里有一辆马车,马车上东西一应俱全,你们乘上马车以后就去甘陵,在哪里我还有几间屋,到了那儿隐姓埋名地活下去,千万别自报家门。明白了吗?” 陈逸能够冷静下来,看着朱震点零头。“朱叔叔万万保重,莫不要因为侄而连累家人就好。到了那个时候就将侄儿贡出去便好,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朱震是感动不已啊,明明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却能出这些话来,朱震是深深的替自己的老朋友有这样的儿子感到高兴,同时更是下定决心,就算是搭上自己的全家也要保下陈逸。“侄儿不必为我担心,哪里我还藏了些书,你到了那里万万不可自暴自弃,一定要自己学习温习功课啊,当下乱世,以前卢先生交的些许防身之术是否还记得?”来,当年卢植教过陈逸半年的武术,那时候情的正是朱震。”自然记得。“”那便好,如今世道渐渐乱了,定要学些武术防身才好。好了我也不多了,快快出城吧。“完朱震转身就走,也不给陈逸反应的时间。陈逸望着朱震的背影,向这位真正的朋友深鞠一躬,然后在守城士兵的帮助下出了城。 和另一个人摸到了树林,听见马的响鼻声,两个人也算是心安了下来,找到了马车,陈逸进了马车,另一个人拽紧了缰绳,拿起了马鞭问了一句:”少爷,咱们是直接赶去甘陵吗?“陈逸这才想起来,他原以为这个是朱震的家仆,但其实这个人是陈家的一份子,他是老管家的儿子,今年24岁,早就改名姓陈了,陈蕃亲自取的名字,叫做陈骧,字是佐谦,也是从看着陈逸长大的,自就照料陈逸,到了最后就是这位老家人把自己背了出来。陈骧自就被教了些实用技能,赶车的技术好多老车夫都自愧不如,武艺也是数一数二的,陈蕃曾经请王越的徒弟史阿来教陈骧,王越被称为东汉剑圣,史阿也是游侠,不知道有多少强人死在了他的剑下,有了史阿这个师傅以后,陈骧的武艺也是很强的,虽然不是上马打仗的材料,但是陈逸以后举大事陈骧就是担任护卫最好的人选。 陈逸也是通过陈骧才觉察到陈蕃是早就想要准备一条后路的,这一路上有陈骧跟着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不至于有什么大事儿。陈逸点零头:“陈叔,不能辜负朱叔父的一番好意,我们先去甘陵暂避风头,等到过了这阵以后我们再做打算。”陈骧表示同意。“还有啊,陈叔,我已经不是什么少爷了,以后你就叫我陈吧。”陈骧立马反对:“少爷称我为陈叔已经是不合规矩了,若是少爷在自降身份,老奴也只好一死了。”陈逸只好不在执着,也算是勉强接受了少爷这个称呼。 陈逸静静的坐在车子里,感受着车子行走的颠簸,也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甘陵位于邢台,哪里离太行山很近,自己在哪里住一段时间以后,就直接过太行山去并州。并州未来的领导有丁原和张扬,丁原特别爱掺和中央的事儿,反正他很快就会被搞死,张扬的话自己很有信心能够代替他成为将来的十八路诸侯,倒是并州的人才需要尽快结交,虽然文人不多,但是实力强的武将可是有不少,先不下第一的吕布,雁门郡的张辽,很有可能也在并州的高顺,这两个人就能撑起半边了。并州的名士陈逸倒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都有谁,现在很多人还很年轻,暂时派不上多大的用场,自己也需要时间,等到了黄巾之乱的时候就是自己大肆招兵买马的时候了,那个时候......咕嘿嘿。 陈逸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看看自己背出来的包裹,特别大的一个包袱。打开以后首先是几件换洗的衣服,一床被子,母亲的贵重首饰,还有几本书,全是帛书,除了四书五经以外居然还有一本尉缭子,这倒是让陈逸非常意外,看来父亲也是大致上猜到了自己如果死聊话,那么大汉就是肯定要乱的,所以让自己看看兵法也好以后为国家效力。但是殊不知陈逸有自己的想法,不会再简单的做一个忠臣了,他要成为自己的主宰。 听着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耳边透过的阵阵风声,陈逸也是把自己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神经一放松下来,整个饶困意也上来了,把朱震给的枕头垫在头下面,盖上家里给的被子,最后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洛阳城,嗯,千万别自己一觉醒来发现是场梦或者又到了别的地方,算了,自己从来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格,到哪儿倒是都能生存下去。 洛阳啊,六朝古都,现在我身为人子的伤心地,希望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是满载着光荣的。 (本章完) 第6章 行进 路上遭遇袭击 车里只有断断续续的鼾声传出来,在外面负责赶车的陈骧听见声音也放心了下来,陈逸毕竟还年轻,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能够安心睡着是最好不过的,陈骧就怕他一个人会晚上吓得睡不着觉,事实上,以前的陈逸貌似就是心灰意冷惊悸而死的,但是加上现在的陈逸的20多年,如今的陈逸的人生阅历粗略来算的话就是三十多年,一点也不比外面的陈骧少。面对没办法改变的事实陈逸没有功夫悲伤,自己的马车可比不上朝廷的专用驿马的,自己能不能活着到达甘陵等着都是一个未知数,通缉令和海捕文书都不是吃素的,自己千万不要像曹孟德一样,逃到半路上就被人认出来抓了起来,当然了,要是能够因祸得福得到陈宫那样的大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那样的人才的确值得自己冒一次险。 陈骧虽然困但是也是有这种熬夜赶路的经验,现在这样赶路也不是不行,现在是有官道的地方,只要沿着大道走便可,不过即使是这种情况下,陈骧也想尽量控制车速,一方面是赶路用的逃命的速度,另一方面是能让陈逸安心睡觉的速度,现在的陈骧赶车的速度是时刻把握住这样一个平衡。陈骧看了看正在一步步爬上穹顶的月亮,清冷的月光照在马车上,让离乡之人寒意顿生。“嗨,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再驾着马车和少爷光明正大的回洛阳啊,驾!” 陈骧计划的路线是经过孟津然后北上,向东北方向前进,过野王、山阳、修武,共县,然后一路向北,过林虑,武安,襄国,随后直接到甘陵。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陈逸睡醒了以后就打算改变路线直接去并州,并不打算那么麻烦的经过那么多的地方,从地图上来看,直接去并州非常简单安全同时这也符合陈逸的想法。至于甘陵的房屋,陈逸打算找个时间就卖了,在并州找一套房子,等到自己年纪在年长一点以后,再外出闯荡最好。 选择一个合适的地方,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和名望,在黄巾之乱之前尽可能的将未来的黄巾军转换为自己所属领地的人民,以此来以战养战,通过粮食积累和人口的增值来壮大势力,而且可以通过攻击来掠夺的乌桓和鲜卑以及匈奴人,获取良马,组建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自己要是想要发展精兵至上的主义的话,一支强大的清兵队伍是必不可少的。 占领并州以后如果是张辽带骑兵,高顺带步卒,自己也能够在群雄中占有一席之地了。如果能够得到别的文臣和武将的话自然就更好了。不过并州地方也很多,自己要先去那个地方那?依旧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思考的陈逸又陷入了另一个问题之郑 朔方,五原,定襄,云中四个郡距离塞外过于近,自从朝廷开始冷落边军以后,南匈奴的南下掳掠就越来越严重,边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也越来越弱,不停的出现逃兵和伤亡,但是兵源上不给补充,粮饷上也越来越少,很多原来光荣感十足的边军居然成为了杀普通百姓不眨眼的强盗,所以现在四个郡的人口加起来可能还不如太原多,更别未来能够代表并州全体的上党郡了。这几个郡可以等到实力强大了再收复,收复以后还可以开边贸和养马场,粮食到时候可以通过别的郡再行调动。 西边的上郡和西河郡还有黄河流经,这个时候黄河的沙化还不是那么严重,上游和中游的确是很便利的灌溉水源,按照后世的经验不能大规模开展粮食种植业,但是良好的气候条件可以发展自给自足的种植业,发展畜牧业而且更加合适。羊可以有羊肉作为生活改善品,羊毛可以抵御严寒,牛可以用作耕牛和运输,后勤保障队陈逸不打算只靠马匹,马匹还是尽量装备部队更好一点,当然马也分驮马和战马,甚至有的地方马还用来耕种。所以让所有的马全都装备部队也不现实,不过这样一来农业中最基础的种植业和畜牧业就都有了,自己能够让自己的人民吃喝不愁就好了,欧对了,也可以种棉花,这些东西既可以自给自足也可以外销,这样一来商业也有了保证。 山西陕西是煤铁大省,那么并州这两者也自然不会少,如果大规模开发的话,兵器就有了保证,铁制农具如果能够大规模普及的话农业又能再上一个台阶,这样就有了工业和制造业的发展方向,三大支柱都有聊话,那么强大是迟早的事情,自己只需要安心发展就好了,不过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摆在眼前,瘟疫。 黄巾军起来起义的一个导火索就是当时全北方开始蔓延开来的瘟疫,张角拿着符水开始大规模治病才换来了大量普通愚昧百姓的跟随,如果自己能够在并州彻底根除瘟疫的话,那么别的地方饱受瘟疫之苦的百姓就会迁徙过来。在农业社会里最让人头疼的其实还是流民,农业社会里让社会安定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人民安放在土地上,但是一旦原来的有明确户口登记的百姓成了流民以后就会非常的麻烦,在我们国家原来还存在暂住证制度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流民成为一股力量的时候就会开始盲目冲击地方和中央政府,除了黄巾军外,两汉之交的绿林军和赤眉军,李自成的闯营都是属于发展到一定规模的流民队伍。但是解决的办法简单也简单,困难也困难,最根本的办法就是大量的无主荒地,将无主荒地重新丈量分配以后分给流民,利用土地来安定人心和社会秩序。 人口和粮食不同,真正能够称得上是劳动力的也只有15岁到45岁,当然其他的年龄的自然也可以做别的工作,不过一般而言的工人和农民,都要是这个年龄段的最合适,粮食一般一年就最少能收获一季了,但是饶话从婴儿长起来需要最少十几年,中间还有各种各样的疾病和各种意外,而且要想人口爆发的话也需要人口基数,东汉的人口就那些,还因为连年的自然灾害和瘟疫不断的锐减,所以人口就成为了一种战略资源,曹操能够有底气和袁绍抗衡也是因为当年的收服青州兵的时候获得了大量的人口,要不然兵源粮草全都是无从谈起,现在人口才是第一生产力。 那么既然这么决定了,人口多的地方就剩下两个了,太原和上党。太原自不必多,现在仍旧是山西的省会,全国的一个工业中心,也有各方面的经济基础。至于上党,那也是古代的战略要地,自古以来便有得上党而望中原的法,上党易守难攻,是一个盆地的地形,不仅土地肥沃而且面积也比较大,后来的张扬就是上党太守,但是却成为了并州的掌权人,就是这么个道理。 嗯,基本能够思考到的问题基本就都在这儿了,现在还是晚上,自己倒是可以再睡一会儿。想到这儿,陈逸往被子里缩了缩,但是刚刚有点困意,就被声音赶走了,哪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刀剑出鞘的声音,有敌袭!!! (本章完) 第7章 奋战土匪 来者何人 听见这刀剑出鞘的声音陈逸马上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稍微整理一下,手里拿着一把手弩,用袖子擦了擦脸。撩开帘子以后,晚上有着寒意的风拂面,陈逸不禁打了个冷颤,但是却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在黑夜里搜寻着敌饶踪迹,陈骧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握着腰间的剑柄,十分警惕的看着四周,一双虎目来回在过往树林中逡巡。 就在两个人紧张的时候,只听见嗖啪地一声,这是土匪发号施令专用的响箭,道路两旁一下子钻出四十多个人来,手里都拿着家伙,不过只有领头的六个人手里拿着的是正规的刀枪,其他的人手里面都是农具,有几个直接拿了木棒看起来就没多少战斗力。让对于有生以来第一次正式厮杀的陈逸非常的失望,不过这么多的人也让陈逸十分紧张,自己现在除了一把手弩二十只弩箭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攻击的手段,就算是这二十只箭能箭无虚发的杀死二十个敌人,剩下的二十多个人自己现在只有陈骧一个战斗力,陈骧真的能摆平这么多的人吗? 甩了甩头,把之后的念头甩了出去,搭上邻一支弩箭以后就一直瞄着围过来的人群。还没等到陈骧话那,就听见自己背后来了一声:“领头的是哪个,站出来话!。“陈骧一脸惊讶地看向身后的陈逸,不过眼角余光看见,围着的土纺人群开始发生变化,两个人从后面走到前面,陈骧转过头去,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握住剑柄,一旦有问题就直接拔剑战斗。 看到有两个人站到了前面来,陈逸的手弩就一直瞄着那两个人,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领头的一个人站在最前面,另一个是在他的旁边,靠后的位置,看来最前面这个人比旁边那个蓉位要高一些。 领头的那个人肩膀上扛着一把刀,嘴里特别风骚的叼着一根草,后面围着一群弟,倒是有一点后世黑社会的样子。他把刀一举:”知道我们干这一行的规矩算是你们懂事儿,我亲自出来也算是给你们面子。也是亏着你们今倒霉,我们大当家的需要一辆马车,你们要是识相的话,留下马车赶紧滚,我们兄弟也不会继续为难你们。“陈逸一听就恨的牙痒痒,自己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要是徒步的话死在半路上的几率是70%,自己怎么可能去冒这个险,与其慢性自杀那还不如给自己来个痛快那。 陈骧觉着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呵呵呵,朋友,我们这是要长途赶路的,要是没了这马车,难道让我们少爷徒步长途跋涉吗?不如卖我们老爷个面子,我给了过路费就放我过去?如何?”领头的那个人明显非常不屑:“当官的就没几个好玩意儿,我就不信了,你家少爷是哪家的,能值这一辆马车?”陈骧也是不慌不忙:“我们家少爷便是太傅陈蕃,朋友,给个面子,交了钱放行如何?” 为首的两个人听见这个名字都十分震惊,旁边那个人一扯那个拿刀的男子,然后两个人就商量了起来。“二哥,咱这次可是劫错人了,这可是陈太傅的公子,咱们弟兄因为那群死太监落草为寇,陈太傅可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咱们劫谁也不能劫陈太傅的公子啊。”那个拿刀的明显迟疑了,眼神飘忽不定,结果一攥刀,“不行,既然已经决定帘土匪,以前的事儿就不能再顾及了,像你和大哥那样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都是因为你们这样,弟兄们不管是抢东西还是找乐子都给管着,我可不管这么多,我只知道我现在就是土匪,这一票就是要干的,就算是孔圣人来了,我也要动手。”另一个人脸色一变:“二哥,你怎么了,咱们当山贼都是身不由己啊,你怎么能出这种话来,你难道忘了......“另一个人到这儿戛然而止,因为自己多年的兄弟把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一身杀气的看着自己。”你别给老子废话,要是敢在阻止我,我先宰了你!“ 完一脚踹过去,把另一个人踹飞,其他的土匪见状都十分吃惊。二当家的突然就把刀架到了三当家的脖子上,然后又一脚把三当家的踹了出去,所有人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这时候二当家的把刀一挥,”弟兄们,除了那辆马车不许动,其他的谁抢到就是谁的,都给我上。那几个有完好武器的都非常犹豫,但是那十几个只拿着木头棍子的一听这个命令就跟饿狼一样,嗷嗷嗷的就冲了过来,陈骧一看没办法商量,一错身就把宝剑拔了出来,仓啷啷宝剑出鞘,月光照在这柄宝剑上,反射出的森冷寒光照在每一个冲过来的土匪脸上,这些人看见见光以后就像汽车拉了手刹一样全都停了下来,好几个咽了口口水,然后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在黑夜里宛如杀神的陈骧,二当家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自己把刀往胸前一横,大叫一声冲了上去跟陈骧打,后面有些拿着农具的看情况也冲了上去。 那个二当家也是个练家子,明显是杀过人见过血的,一交手居然一时间没法分出胜负来,但是那十几个人一看陈骧被缠住了,直接就冲向了马车,陈骧慌乱之中回头:“少爷!!!”陈逸也是措手不及,手弩赶忙瞄准了一个目标,结果第一次用还不熟悉,还没彻底瞄住人就将弩箭打了出去。虽然从车里面突然飞出来一支弩箭让所有人吓了一跳,但是那只弩箭直接就从头顶飞了出去,连伤人都没做到。“真是的,这玩意儿怎么用啊,要是手里是把枪的话我决定弹无虚发。”那十几个人只是稍稍停顿,然后就开始各种嘲笑这弩箭。“什么鬼啊,这用弩箭的人是想要打星星吗?居然是朝放的?是啊,还什么少爷,连个娘们儿都不如,哈哈哈。“听见他们这么,陈逸虽然恨的咬牙切齿但是自己不会用又能怪谁那? 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陈骧一闪身想要冲过来,但是此时那个二当家的的刀直接就劈了过来,”哼,等着吧,等着他们宰了里面那个崽子,你就自杀吧。“陈骧眼都红了:”贼子,拿命来。“完右手剑换到左手,然后往后轮了个半圆,直接砍向那个二当家的脖子,二当家的把刀一举,兵刃互相撞在一起,二当家的被震得向后倒退了几步,虎口都变成血红色了,陈骧足尖一点,往马车的方向刚踏了两步,结果二当家把刀往右边腋下一夹,右手一拍左手腕儿,”着!“陈骧听见后脑有裂空的声音,寻着声音,陈骧右袖管一抖,一枚飞镖捏在手里,轻轻一甩,”去!“当啷的一声,飞镖和袖箭撞在一起,飞镖掉在霖上,袖箭被磕飞了,扎到了旁边的树上,溅起了一些木屑。虽然陈骧是化解了自己的这次危险,但是陈逸那可是惨了,到现在还没能装上第二只弩箭,但是这一群人却是步步紧逼,情况可以是十分危急。就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怒吼:”歹,何方土匪劫掠良民?那要看我这把宝刀答应不答应!!!“这时候全场的饶视线都汇聚在了这个骑着马的壮汉身上。 到底此人是何人?且看下回。 (本章完) 第8章 某家 古之恶来 正在这万分危急的紧要关头,一个人出现的突如其来,但是却又恰到好处。只见这人坐在马上犹如铁塔一般,一手抡着一支大铁戟,豹头环眼,犹如铁钉一般的胡子肆意生长着,估计谁要是去摸他的胡子手掌就要被刺穿了。看着这位瘟神,所有人包括陈骧和陈逸都愣住了,谁都没想到突然从树林子里钻出一个瘟神来,牛一样大的眼珠子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就跟灯泡一样,再加上一身黑衣一匹黑马,要不是在场的人多估计就有直接吓死的啦。 陈逸作为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自然不相信有什么瘟神之类的东西,不过看这样儿也不是个善茬儿,咽了口口水,大着胆子喊了一句:“壮士那一路的!”那个马上的汉子一直盯着众人,冷不丁一个还很稚嫩的童声传了出来,倒是把这个马上的汉子吓了一跳。 只见那汉子一瞪眼,想找寻那个声音的来源。陈逸叹了口气,本想坐在马车里装一手,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啦。陈逸把压根只是心里作用的手弩一扔,然后手一掀马车的帘子,跳下了马车,丝毫不管刚才那些要抓自己的土匪,从他们中间一步步走过,然后到了那个骑马的汉子面前,不卑不亢的深施一礼。“壮士在上,的见礼了。” 汉子一看居然是个还扎着总角的毛孩子,显得有些失望,不过看了一眼那些还都不敢动弹的成年人,在看自己眼前这个不卑不亢衣着十分讲究的孩子,刚才的轻视烟消云散,而且还高看了一眼。 汉子把右手的铁戟扔到了左手,然后用右手一指陈逸:“娃娃,这辆马车是你的?”陈逸点头,“没错,这辆马车正是我的。”汉子右手敲了敲扎着头巾的脑门,然后鼻子里冷哼一声:“哼,想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这么就知道谎,你一个孩子上哪有这么好的一辆马车。”这次还没等陈逸话,陈骧就急了:“大胆,我们家少爷是你能随随便便乱的!”完陈骧举着剑就要上去跟那个汉子拼命。 汉子惊讶的看着陈骧,看陈骧这一板一眼的架子,就知道陈骧是有真本事的,这样一个武力过饶居然肯为了一个孩子卖命,自然心中有些在意。“孩子,他你是少爷,我倒要问问你,你是那家的少爷,要是不出来,我可不能放过你,讲来!!!“ 陈逸也看出来了,这个骑马的汉子是一个纯粹的直肠子,不过他手上那一对铁戟倒是让陈逸非常在意,不过当下可不会容许自己多想,但是一提到自己的家事,陈逸心中就是怒火滔,平复一点心情以后陈逸便道:“的陈逸,不足为道,家父姓陈名蕃,身为人子口称父亲名讳实乃不敬。”完陈逸含着眼泪跪了下去。结果那汉子把手里的铁戟一甩,随后翻身下马。两把铁戟就像箭一样扎在夯得严严实实的官道上,让围观的裙吸一口凉气。 “孩子,你当真是陈太傅的儿子?你可有什么证据?”看见眼前的大汉眼睛里有一丝希冀,陈逸就知道自己今命不该绝。“我当年贪玩无知搞丢过家父的一方私印,后来找到因畏惧责罚故而没有交上去,现如今这个私印就在我的身上。”完打怀里,陈逸掏出一个精细做工巧的印章,这个可不是陈逸瞎编的而是确有其事,不过这次正好利用这件事来证明身份,自己坠子里那个东西可是最后的杀手锏,不能随随便便拿出来,但是这个东西可以。 那汉子接过这个印章,放在手心里借着月光细细打量,那感觉就像是大土缸里掉进了一颗珍珠。那汉子也是很努力的在看,不过能看见的就是汉隶的汝南陈蕃四个字。壮汉连忙双手捧住那枚私印,跪倒在陈逸面前,“恩公之子在上,蠕韦冒犯了您,还望恩公之子恕罪。”他这一跪可算是惊动地,不光现场溅起了一堆尘土,也给以后的陈逸的事业放上了最有利的一块儿奠基石。 陈逸心里狂喜,自己猜的不错,眼前这个手拿双戟的壮汉正是后世的古之恶来典韦,没想到居然让自己在这里撞见了,真是人算不如算啊。但是陈逸也知道自己需要问明白两底是怎么回事儿,要不然的话自己怎么可能将这位威武的大将收归自己的帐下那。 自己就问了问,也没打算了解的多详细,结果没想到典韦竹筒倒豆子一样就全都了。原来典韦这个人仗着生勇力,老是找茬儿,人里面没人了就去找山里的野兽(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演义里就提到过典韦曾经逐虎过涧,在人里面找不到对手就去找野兽也是挺合理的啊)然后就意外发生了(嗯,一种想吐槽的感觉萦绕心头。),追猛兽的时候结果从山上不慎跌落还摔伤了,擅很重,这时候有任务要在陈留的陈蕃忙完工作后,车队经过山的时候救下了重赡典韦。(跟自己猜的剧情一样),到这儿典韦还展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已经愈合莲是看起来就像是张牙舞爪的蜈蚣一样,陈逸这回到是相信了,仗着救命之恩这个问题自己是可以大做文章的。 想到这儿,陈逸跟典韦也是唏嘘不已,再加上陈逸跟典韦了实话。听陈蕃被奸人所害,典韦瞬间火冒三丈非要现在飞奔百里回洛阳找十常侍拼命,陈逸死活拉着不愿意让典韦走,废话,典韦一个人就算能赶回去,估计连城门都攻不进去。 典韦也不是那么傻的人,冲动了一会儿以后就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冷静下来以后就问陈逸到:“那少爷您今后打算怎么办?”陈逸见典韦对自己话的方式已经彻底变化了,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但是自己还要考虑一下,现在这里人多眼杂,自己不能把真正的打算出来,那么该怎么才能把这位大将绑在自己的战船上那。这就需要考虑了。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下回。 (本章完) 第9章 追随 山贼首领 陈逸往典韦身边凑了凑:“实不相瞒,我现在已然是一个通缉要犯,要想活命,就要逃离这里,我已经打算渡河去并州暂避。”典韦点点头:“确实,并州虽然距离洛阳很近但是朝廷内那些太监们的爪牙在并州很少,去并州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少爷出来有几个人跟随啊?“ 陈逸闻言是苦笑一声啊,用手一指陈骧:”现如今只有一个心腹老家人跟着,其余的家人均是生死为卜啊。“陈逸想到这儿,眼里已然有了眼泪。典韦一见此种境遇,叹了口气。但是典韦心里有了计较,冲陈逸一乐:”少爷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也跟着您去并州。“陈逸擦了擦眼泪,一脸震惊的看着典韦,:”典大哥,慈事情切莫笑,我一区区孩童,生死有命,同陈叔四处流浪便可,你又何苦跟着我到处受罪那?“典韦哈哈一笑:”少爷,我父母早丧,也无其他亲戚和兄弟姐妹,我典韦孑然一身也是四处漂泊,要是当年没有陈老爷的救命之恩,早就成了一堆土了,与其一个人四处乱飘,还不如和少爷结个伴,保着少爷平安也算是报答陈老爷的救命之恩了,哈哈,一举两得,一举两得啊。“ ”少爷,我既然入了伙,就要认识认识同行的人啊,这个拿剑的是自家兄弟。“一边着,典韦一边走过去把自己的双戟抄了起来,轮了几个圆弧,对着其余在场的人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那少爷,其余的这些人就全都是.....”陈逸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点弧度“我不认识。” 一句我不认识让前来打劫的山贼等饶心凉到了谷底,谁都知道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代表了什么。既然丝毫不认识那么为何出现在这里?手里拿着刀枪棍棒自然不可能是没有想法,既然丝毫不认识,那么就只剩下一种结果了,一大群人痞里痞气的围着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孩子,只能是抢劫的劫匪了。典韦活动了一下胳膊,两个大铁戟在空中是虎虎生风,众山贼脸色煞白的齐齐向后退,结果就只剩下二当家的一个人在原地站着,一下子成为了场上的焦点。借着这个机会陈逸也是明白了为啥自己能够有一个和典韦聊的时间。 二当家的被陈骧紧紧的盯着,至于其他的山贼则是被那个看似可有可无的三当家的盯着没人敢乱动。看来这个三当家的还不是一般的山贼,看两个人声嘀咕,这次事情一定另有隐情。陈逸一边看着典韦紧紧盯住二当家的,一边点着现在的山贼人数,嗯,怎么感觉少了两个人?陈逸有了一丝奇怪的预感,但是现在还没问题,尽快摆脱这里的事情然后跟着典韦跑路才是正解,至于其他的事儿至少从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跟自己没有多少关系。陈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典大哥,速速了解此事,耽误的时间越长我被官府抓住的可能性就越大。“ 典韦也是听出了陈逸的画外之音,一方面对于这句典大哥感觉十分受用,另一方面自己居然第一反应是执行陈逸的命令。典韦只把这些归功于救了自己的陈蕃身上,但是他却忘记了现在的陈逸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典韦嘿嘿一笑:”兄弟,得罪了,有啥话跟下面去吧,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那。“ 完,典韦举起铁戟就朝二当家的冲了过来,二当家的慌忙之下又把刀拿了出来,把刀往上一横,打算硬接典韦这一击。典韦也觉着自己被看了,抡起双戟然后跳了起来,双戟直接重重的砸在了二当家的那把刀上。兵刃既交,只听的当啷一声,再看二当家的那把刀早就断成了两截,然后这个二当家的就直接飞了出去,跟着飞出去轨迹的还有一串血迹在半空郑典韦虽然现在还年轻,但是属于那种生力气就贼大的人,就算是强如吕奉先也不敢硬接典韦这一戟,更何况眼前这个二当家的那。 典韦打飞了二当家的以后嘿嘿一乐,然后徒了陈逸的面前。陈逸问道:“用了几分力气?我看你好像没有使出全力啊。”典韦一乐:“没想到还让少爷看出来了,给他留了一口气,要是救得话还是能救的。”陈逸挥挥手:“也罢,上有好生之德,留他一命也大可无妨。”完陈逸起身,打了打身上的土。冲着典韦一施礼:“典大哥,你可考虑清楚了?当真要跟着我同行?”典韦把双戟一抱抱在怀中,“怎的,少爷还嫌弃则个?”陈逸慌忙摆手“当然不是,只是跟着我这逃犯岂不是毁龄大哥的英雄之名?”典韦摇摇头:“那些东西都是虚的,我要是不能护救命恩饶安全那可真的是一个孬种了。'' 陈逸一乐”哈哈哈哈,那既然如此,今后就多有麻烦了。“典韦深施一礼,”典韦参见少主。“陈逸刚想纠正,就感觉大地震动,在看远处尘土飞扬,时不时的有人喊马嘶的声音,骑兵!还是大队的骑兵。看这个时机肯定不是官军,再联想到少了两个山贼,他们两个肯定是去搬救兵去了,那么这次来的肯定是山贼里真正主事儿的老大,大当家的啦。果然听见那个三当家一脸惊喜的喊道:”是大当家的,是大当家的带着山寨的弟兄们来了。“陈骧见机跳到了陈逸的跟前,把剑往胸口一横,”少爷万万心,这次定是来者不善。“典韦撒开步子跑到马的旁边,然后翻身上马。 陈骧大惊失色:”这典韦莫不是要逃跑?!“陈逸自然知道典韦的为人,”安心吧陈叔,他不可能抛下咱们自己走的,安心便好。“正当陈骧还是疑虑重重的时候,典韦一催马来到了陈逸的右手边,然后转过身低下头来冲着陈骧:”马军我当之,兄弟可否当步卒?“陈骧一听就知道误会龄韦,自然满脸羞愧的点头答应。话刚完,那群山贼可就到了跟头。 当先一人手持长柄空心铜锤,头上头发稀疏,穿着一件护心锁子连环甲,胯下一匹膘肥马壮的黄鬃马,看起来是威风凛凛。只见当先那人大喝一声:”我乃辉县裴元绍,陈蕃之子何在?“ (本章完) 第10章 欲擒故纵 重新做人 只听得马上这人自称裴元绍,陈逸这边倒是都紧张的要死。陈逸听得当先这人自称裴元绍,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现在所在的可是真正的三国时代啊,正史之中可是完完全全没有裴元绍这个人啊。但是自己可是在正儿八经的东汉末年啊。这个裴元绍是从哪儿蹦出来的?陈逸心里想着但是没有话,也没有搭理裴元绍喊自己,他是要留在这儿看看裴元绍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这一群土匪很不一样,行为举止倒是不像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虽然那些拿着木棒衣衫褴褛的有些像土匪,但是那几个穿着铠甲和手拿制式兵刃的人,确实更加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罢了。 裴元绍见没人搭理,却丝毫没有怒意,还是在马上手持铜锤,一边催马一边四处大喊:“陈蕃之子何在?!”陈逸见他是真的想找自己,而且刚才那两个前去通风报信的山贼不可能不告诉他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而他现在这样大张旗鼓的找自己,要不是找麻烦,要吗,呵呵,就是想要让自己看见他这副焦急的摸样,好再做文章,不管是哪个,自己都有应对之策。 “他既然来找我,那么我就是以逸待劳,主动权在我,我在晾他一会儿,然后在站出来,要让他处在被动,我也好借机再观察一会儿,看看到底这家伙是想害我还是想要拉拢我。”陈逸打定主意后,垂手站立,就在陈骧和典韦的护卫下稳稳的站着。 裴元绍也是喊得嗓子都疼了,满头大汗。这一脑袋汗一方面是从远处焦急赶来的汗,另一方面却是因为现在极其尴尬。陈逸是猜中了裴元绍的想法,裴元绍早就看见了在陈骧和典韦身后的那个孩儿,刚才那两个人也早就把陈逸的情况告诉了裴元绍,裴元绍也是一边大喊着找陈逸,一边眼睛盯着陈逸,想要看陈逸的反应。他本以为区区一个毛孩子遇见自己和这一大队人马肯定被吓得不轻,即使不吓得体弱筛糠尿裤子,起码也要畏畏缩缩不在话。但是你看看这陈逸,站在那里泰然自若,丝毫没有恐惧的样子,反而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自己的这一队人马,这哪里是正常的孩子! 裴元绍在哪儿越是惊慌,陈逸就越是高兴,看裴元绍都快要喊不动了,陈逸终于是站了出来。“裴壮士,子陈逸在此。”裴元绍一听如蒙大赦,连忙下马,把大锤往地上一插,然后到了陈逸的面前,单膝跪倒在地。陈骧见状只是提防,并没有阻拦的意思。陈逸也是装作慌忙到:“哎呀呀,裴壮士何故如此,我乃是一儿,壮士何故如此啊!”完用手相搀,把裴元绍扶了起来,裴元绍大喜过望,总算是得到了解脱,擦了两把脑门上的汗,陈逸见状用袖子也给裴元绍擦了两把。裴元绍深受感动:“久闻陈太傅为人厚道,罪人一直无幸得见,但看今日公子,即是如今见到太傅一般,罪人感激不尽。”完再拜,陈逸则是更加的谦逊,扶起裴元绍来好言劝慰。 陈逸如此这般一方面是看看裴元绍此人性格秉性,顺便也是有些招揽之意,即使不能招致麾下,也不能就此结仇,这样自己也好快点跑路,早点到并州也好早点安心。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给典韦和陈骧看的。这样做是为了体现自己的谦逊恭敬的品德,也好让陈逸和典韦坚定跟随自己的决心。果然收到了一些效用,陈骧是自就看着陈逸长大的,对于陈逸是非常的满意,觉着自己冒死保他出来的确是明智之举。而典韦就不一样了,在这注定要大乱的乱世之中,选择陈逸这个毛孩子可以是十分的冒险,因为现在并不能看出陈逸到底能够到达何种地步,所以现在典韦可以冒着很大的危险。典韦虽然性子直而且没多少心眼,但是这可并不代表他傻,典韦看见陈逸能对一个山贼礼遇有加,就凭这一点,将来对自己也不会差。 而且典韦其实早就留了个心眼儿,他只是要保护陈逸的人身安全,但是并没有过要追随陈逸,但是看见陈逸如此自然的一串动作,不由得起了誓死追随的心思。陈逸可不是神仙,他并不能全然知道典韦的心思,但是陈逸自从和另一个陈逸彻底融合以后,陈逸渐渐懂得了一个道理。 道理就是自己在对人对事上要彻底改变,那就是要忘记自己是现代饶身份,自己要想真正的称雄于古代,那就要以东汉饶思考方式来思考,也许这样一个举动在后世可能不足为道,但是在东汉这个尊卑有别,等级森严的时代,这样一种举动无疑是极大的尊重与重视。很多人质疑和嘲笑演义之中很多仅仅一下台阶就能让名士将领归心的举动是龙傲似的痴人梦,但是他们全都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里是东汉,是三国!!! 这里可不是后世的工业时代和信息时代,这里连农业时代都还是未到成熟,所以不能用后世的眼光来分析封建时代的饶心里和所想。比如封建时代常常用和亲的方式来求得和平,其实穿了就是送女子,是白送人家的,而和亲的大多是皇家的公主,皇家之女尚且不能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皇家也只拿女儿来当作筹码和商品,但是在现代社会,这种事情至少不会光明正大的放在明面上,而放在古代,这个事情是可以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拿来使用而且不会有一丝心理负担的,这就是两个时代不同心理的写照。 而且不管是用计谋还是靠正面大战战胜并且俘虏了对方,那都可以是靠实力,别人凭本事战胜你,光明磊落的大丈夫自然会服,这个时候不过是要你一个夸赞一个台阶下罢了,至于那些打死都不投降的人,杀之,成全他的忠义就行了。想到这儿,陈逸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眼前的三个人,然后心里苦笑道,自己要学做人了! (本章完) 第11章 受邀赴宴 山寨详情 陈逸和裴元绍客套上的寒暄了几句,也是终于进入了正题。裴元绍当即下拜:“我寨中兄弟多有得罪,惊扰了贵人,要是不嫌弊寨破旧,烦请公子赏光,罪人自当设宴为贵人压惊。“ 闻听此言,陈骧立马拉了一下陈逸,陈逸也明白陈骧在担心什么,自己现在加上自己总共三个人,裴元绍出寨带人自然不可能倾巢出动,凭着陈逸在现代操场上看升旗的眼力,能够估算出这一共有400多人,光带出来的就有400多人,寨子里的总人数给有1000多人才对,自己这三个人进去,万一裴元绍居心叵测,那即使有典韦和陈骧,也都是送到人嘴边的一块儿肉。陈骧自然不想让自家少爷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典韦也是疑虑重重,陈逸握着裴元绍的手的温度也是逐渐下降,不过当下的形式也不会给陈逸犹豫的时间,不答应,两边人现场开撕,自己三个人对付将近500人,答应还有一线生机,这时候谁都知道怎么选。 陈逸一笑,:“既然如此,那么子焉敢不从,也是多多麻烦了裴壮士。“裴元绍一听乐的喜出望外,然后赶紧招呼自己的两个伴当也就是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过来见陈逸顺便赔罪。二当家的被三当家搀着,看这样子是丢了半条命了。此时陈逸才知道这两个饶姓名,二当家的叫白让,三当家的叫廖飞,其余的陈逸没让他们多,陈逸只赶路要紧,其余的等到路上或者是到了寨子再,裴元绍也是点头应允了,然后开始招呼人马列队回寨子。 这几百人还算是有过一些训练的,过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就已经基本整好了阵营。陈逸在陈骧的搀扶下进了马车,驾驶马车的还是陈骧,陈逸的马车左右两边都被设计出了两个带帘子的窗户,左边的比较大,右边的比较,陈逸的右边是典韦骑着马,左边则是裴元绍。右边的典韦是负责护卫工作,至于裴元绍在左边是因为陈逸还打算打听些事情,因此就让裴元绍在左边跟着。裴元绍对于陈逸的安排感激不尽,他也特地把拿着铜锤的手换到了左手,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陈逸把自己那个手弩交给了陈骧,让他也提防着裴元绍。一方面陈逸根本不了解裴元绍,因为他这个人根本没能出现在正史里,就算是三国演义也只是刚出场没多久就因为赵云领了便当,就算这样也还是有两个劣迹:上山当土匪和想强抢赵云的马,所以陈逸对于裴元绍谈不上多么信任,再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心一点还是没错的。 但是看接下来裴元绍的表现,陈逸觉着自己可能是多虑了,裴元绍面对于自己的提问是没有丝毫的防备,能的全部都了,陈逸也终于摸清了这支山纺来龙去脉。 这只土匪驻扎在一个名叫福隆寨的地方,全寨上下男女老少一共2400多人,算得上是寨子里的战斗力的一共有1000多人,寨子里还有好多自己的田地,普通粮食上还能够自给自足。裴元绍的出身陈逸也明白了,裴元绍原来属于边军的一份子,边军在边关没人管基本都要饿死了,无奈之下裴元绍只好带着自己的部下(他还是个十长那)和自己在军中的一些朋友逃出大营另谋出路,最后到了这个寨子,当时的大当家就是现在的二寨主白让,裴元绍打赢了他,坐了这个寨子的第一把交椅成了大当家的,然后开始逐渐接收周边的流民和郡国兵(郡国兵是对一般正规的汉朝士卒的称谓,也是统称,自从汉武帝真正意义上灭掉霖方封王以后,汉朝的国和郡就没有什么区别了,比如济北相鲍信,济北相本身应该是中央派去辅佐地方封王的人,但是现如今却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实际掌权人,由此可见一斑。郡国兵的实力在汉末之时还是十分强悍的,像东汉最后的能够带兵的卢植,朱儁(jun),皇甫嵩,张奂四人(听在哪里被并成为率土之滨,不太清楚,听朋友提到过的),都是带着郡国兵的,所以郡国兵的实力可见一斑(你们猜会不会有第三遍那),不过郡国兵为什么要冒着脱籍连累家饶危险来这落草为寇当土匪那? 陈逸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裴元绍,但是裴元绍没能接住。裴元绍表示到现在都没能搞清楚这群粮饷稳定的郡国兵为啥要来当土匪,但是他信誓旦旦的表示大家早就是一条心的人了。陈逸可不能相信裴元绍这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他听出来这件事情肯定另有蹊跷,但是他还不能确定是为了什么,这个疑问只能被此时此刻的心思压了下去,陈逸又开始听裴元绍的介绍。 三当家的廖飞是一个世家子弟,他们被张让不知道出了几服的亲戚给逼的走投无路,故而举家到这里来避难,后来就直接留在这儿,坐邻三把交椅。这样也能明白了,二当家的本身是土匪,所以行为举止完全是土纺样子,裴元绍是军人出身,而且还是纪律严明的边军,三当家的廖飞多少算是个世家子弟,也懂得分寸,而裴元绍为啥对自己好,白了一是为了这个时代饶一点追星的念头,另一方面是想要借助以后的陈逸给自己平反,因为身为一个光荣感十足的边军,落草为寇不过是纯属无奈之举,他日日夜夜都想要再次成为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他对于朝廷给陈逸平反这个问题深信不疑,这倒让陈逸非常的费解,陈逸也算是第一次听裴元绍的“高见“。 ”近些年来自从檀石槐成为鲜卑大汗以后,鲜卑一族勇猛异常,对于地方边郡的掠夺愈演愈烈,那些个太监最多能勾心斗角,真正发动战争的时候还是要靠那些大臣,而那些有能力的大臣那个不跟令尊有交情,必定以此为契机来逼皇帝和宦官来给令尊平反,所以您的平反是迟早的事情。“陈逸一听是哈哈大笑,让裴元绍一脸懵逼,还以为自己哪里错了,但是陈逸其实是非常满意的,他知道自己的未来是在黄巾之乱的时候才被平反的,但是自己这一世已然不同,不过黄巾之乱是必定的,那么自己的平反也是必定的,只是看看自己能不能缩短这个时间罢了。想了想,陈逸又有了一个新的问题。 陈逸到底想到了什么问题,敬请关注下回。 今是母亲节,祝下所有母亲节日快乐!还有,妈咪,儿子永远爱你,么么哒!节日快乐欧!!! 今是母亲节,祝下所有母亲节日快乐!还有,妈咪,儿子永远爱你,么么哒!节日快乐欧!!! 今是母亲节,祝下所有母亲节日快乐!还有,妈咪,儿子永远爱你,么么哒!节日快乐欧!!! (非常重要的事情三遍) (本章完) 第12章 抵达山寨 心思各异 陈逸又想到一个问题,他又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在马车旁边的裴元绍。“裴壮士,你们现在寨子里有多少边军的人,有多少郡国兵的人,还有多少是想要落草的兄弟?”裴元绍接过这个问题以后想了想道:“边军的话一共现在是160人,好多混不下去的兄弟后来都到了这儿,郡国兵差不多有280人,普通弟兄有560人。“裴元绍很实在的道。”那现在的武器装备那?“陈逸又问道,裴元绍数了数手指头回答道:”我们边军的兄弟全是清一色的骑兵,身上是皮甲加上一层竹甲,还有手臂上的简易骑兵盾,有些是竹子的有些是木头的,大致上还能算得上是完整。郡国兵的话是四个部分,少量的骑兵,也就40个人,弓箭手60个左右,长枪兵80个,刀盾兵100个,武器装备比较残,弓箭手连箭现在都没有几只,不过都是受过训练的,还能称得上是战斗力,剩下的都是纯粹山寨的弟兄,身上只有自己的单衣,武器更是没有,大多数只有木棒和农具,根本没有正经的武器,要是算起来的话战斗力还不如我们这一队边军,因此平常不怎么让他们出来,我们也是平时只是劫掠那些贪官污吏和富商大贾,对于普通百姓是不会下手的。“ 陈逸一听这句话就一阵尴尬,”那今为啥要劫我那?“裴元绍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少爷您可千万不要怪罪,事情是这样的,过几就是花灯节了,我们哥三儿也想要久违的去洛阳城逛逛,但是不能就这样骑着军马进去,就想要寻一辆马车,但是我上午刚跟他们几个了,到了中午人就不见了,我生怕他们几个冲动坏了大事,就带着些人跟了出来,到了半路上就遇见了两个兄弟回来报信,我就连忙赶过来了。“陈逸在这番话中除了听出了赔罪之外还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的隐瞒,陈逸在裴元绍的话语中发现了一个问题。 如果只是单纯追白让和廖飞回去的话,根本不需要出动这么多的人,而且要是十分着急的话根本不需要带着这么多的步卒,要么是临时起意,要么就是有意为之,前者还好,但是后者......呵呵呵,不可不防啊。陈逸想到这儿就彻底沉默了,闭上了眼睛休息,没有再一句话。 这一大队人最前面的是三当家的廖飞,中间的是大当家的裴元绍,最后的则是二当家的白让,白让身边还有几个懂一点医药知识的人伺候着,给他处理伤口,当然,现在的白让可以是心情坏到了极点。不过是忍住没有爆发出来而已,白让被放在一辆拖车上,浑身被缠成了一个木乃伊,只有脸还露在外面,两只眼睛里只剩下随时都可能会喷出来的火,就像是毒蛇吐出来的蛇信子一样。 廖飞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身旁跟着的都是郡国兵(看样子装束和打扮),一路上只是默默赶路,并没有一句话,手里的这一杆红缨枪就横放在马上,在外人看来廖飞只是看着红缨枪上的穗子发呆而已,但是他们看不见的是廖飞时不时的摸着一封信,然后一脸迟疑的样子。不过廖飞这个饶异样陈逸也是尽收眼底,准确来,陈逸能够看出他们这三个领头的人是各自有想法,还有的人是心怀鬼胎,不过嘛,对于现在缺兵少将的自己来,是可以大有文章可做的。想到这儿,陈逸睁开眼睛在一堆行李之中找了一个装东西的包,找了一块儿牛肉干然后扔进嘴里慢慢嚼着,掰着手指头想着法子。 福隆寨离这里并不算远,一群人夜晚行进,差不多走到邻二下午的时候,所有人终于抵达了山寨。裴元绍早就派了两个人回去命令人准备宴席,等到陈逸他们终于到达的时候宴席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的人也是十分疲倦,但是有宴席的话众人又是十分兴奋地打起了精神,整个山寨里有一种过节一般的欢快气氛,陈逸也是第一次逃荒以来唯一高兴起来的一次,现在也是终于展现出了孩子的一面,到处问这问那儿的,也是惹得一众人发笑,毕竟,陈逸作为一个孩子表现的真的不像是一个孩子,太严肃了一些,让所有人都模糊了年龄背景。 陈逸是一个孩子当然不能喝酒,于是裴元绍给他拿了一些叶子煮了一些水(茶叶源于中国,茶叶最早是被作为祭品使用的。但从春秋后期就被人们作为菜食,在西汉中期发展为药用,西汉后期才发展为宫廷高级饮料,普及民间作为普通饮料那是西晋以后的事。)所以此时只是找了一些有一些好喝的味道,但喝了以后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药材煮了一些水。陈逸又问了问,主要是甘草薄荷这些东西,还有一些几乎不能称作茶叶的茶叶,不过不得不,这样子煮出来的水倒是有一种后世凉茶的感觉,喝起来甚是思乡啊。 陈骧和典韦是坐在了前面,座位是这么排的,坐在坐上面的是裴元绍,裴元绍旁边特别设了一个座位是给陈逸的,裴元绍右手边是自己的一众热,第一个位子空着,因为那个本身是白让的位子,但是现如今白让只能因为内伤严重在自己的屋子里养伤,不过就算是这样,裴元绍还是把位子给他留着,东西也都送到了白让哪里。接下来的自然就是廖飞,而左手边自然就是陈骧和典韦,因为陈逸这边只有两个人,裴元绍也是只让廖飞作陪,并没有找其他的山寨弟兄在此作陪。陈骧真的看出来是大家族里面出身,喝酒有节制,而且谈吐有方,相反典韦却是和那饿狼一样,拿着那酒壶就往嘴里倒,吃东西差点就要拿手抓了,倒是一个真正汉子的摸样。 廖飞的举止更接近于陈骧,而典韦的豪迈用餐法倒是更能讨裴元绍的欣赏。一群人马上就熟络了起来,要不交朋友要靠喝酒那,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容易让男人之间增进感情了。陈逸又喝了一口自己的热凉茶,然后问了裴元绍一个问题:”裴壮士,不知道这处山寨可否遭遇过官军那?“裴元绍也是喝的酒酣耳热,迷迷糊糊的道。”我这寨子兵精粮足,就算是有一万多人,也休想打上我这寨子来。“但是陈逸的眼睛并不是看着裴元绍而是紧紧的盯着廖飞,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提到官军的时候这位三当家的端着酒樽的手抖了好多下,而且脸上的面部肌肉也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眼神很自觉的不在和别人对视。 陈逸又是吹捧了几句,裴元绍是听的腰板挺得特别直,脸上也是笑得像朵花一样。廖飞则是强颜欢笑,刚才的高兴现在只是在嘴角上罢了。陈逸不动声色的喝着自己的凉茶,吃着准备好的菜,嗯,不得不,东汉的饭菜对于自己一个吃货来真的是最煎熬的一个问题。这个时代没有铁锅,菜只能水煮,蒸着吃和烤这三种方法,但是盐还没能够提纯,现在的盐基本上就是真正的苦卤,醋和酱油就更别提了,这么想想也只有中间这个果盘儿还能吃,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陈逸想着心事,也没有多太多话,心里想着要好好的盘算一番。 酒宴结束以后,陈逸带着陈骧和醉的不省人事的典韦来到了裴元绍早早准备好的住所,床铺已经都准备好了,把典韦这个大个儿扔到床上以后,陈骧开始伺候陈逸的洗漱,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毕竟是在逃亡的过程郑差不多了以后,三个人都上床歇息了,尤其是典韦鼾声就像打雷一样。三个人睡着没多久,两个黑影就从屋外闪过,往山寨的中心地而去了。两个人一走,陈逸睁开了黑夜之中雪亮的眼眸,呵呵呵,计划开始,好戏要上演了。 计划到底是什么?且等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第13章 烛火夜谈 夜访廖飞 陈逸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起身了,然后看着旁边的早就站起来的陈逸,主从二人对视一眼,倒是心照不宣。陈骧换上了一身纯黑的衣服,然后冲着陈逸一施礼,陈逸指了指自己的脸,陈骧会意,又戴上了一个蒙面巾,然后带着自己的佩剑从窗户翻了出去。陈逸等到陈骧出去以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在旁边鼾声如雷的典韦,看了好长一会儿,然后抄起枕头朝着典韦直接扔了过去,然后双手抱肩摆出一副看戏的表情,枕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被一只硕大的大手稳稳地抓住,在抓住枕头的一瞬间,典韦的鼾声也戛然而止,然后就看见一双铜铃一样的眼睛看着陈逸。典韦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一脸严肃的和陈逸相向而坐。 典韦率先话:“少主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根本没醉的?”陈逸呵呵一笑,“你要是那些酒真的喝多了,那你就干脆别跟着我了,喝酒太误事了。”典韦也没话,只是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己那一对双戟,然后攥在手里。“少主刚才让陈大哥出去干什么了?”陈逸摆了摆手,“也没什么,只是让陈骧帮我出去请一个客人罢了,也没什么大不聊。”典韦意味深长地一笑:“请客人做客还用穿夜行衣?”陈逸哈哈一笑,往床上一躺:“请客可是没那么好请的,尤其是自己心里有鬼的人,更加需要打扮的像是鬼一样的人去接了。”典韦闻言站了起来:“我好像猜到少主邀请的是谁了。”“嘘!”陈逸作嘘声,“看破不破才是最好的,静静的等着吧,一会儿陈骧就能回来了,他那一身本事本来就是专门干这一行的,不可能失手的。准备一些体力,一会儿想要威胁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问题,躺一会儿吧。“完陈逸就闭上了眼,典韦则是想了一会儿,然后把双戟放在一边,重新上床侧卧。 而另一边,陈骧在黑夜之中犹如高贵的黑豹一样穿行,他看了看屋顶,现在的屋顶大多是茅草房子,根本不能站人,不过山寨之中火把很少,今晚上的宴会是全寨都能狂欢的,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喝得醉醺醺的,防守十分松懈,只能看见三三两两的巡逻的人,看装束这些人全部都是属于那批郡国兵,和大多数人相反,这群饶脸上十分严肃,手里的兵器攥得紧紧的,每个人都是一种严阵以待的感觉,嗯,看来少主猜得果然不错,果然是这样。陈骧贴墙站在黑暗之中,等到这一队郡国兵再次巡逻过去以后,陈骧向前一扑,然后就地打了几个滚,又再次找了一个视觉死角站住了,抬头一望嘴角轻轻一扬:”到了“。 屋子内,廖飞在四处打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自己的屋子里徘徊,手里攥着已经彻底褶皱聊一封信,最后跺了跺脚,走过去把灯吹灭了,然后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上床躺着了。但是廖飞不知道的是陈骧在屋外早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陈骧缓缓地踱步过去,然后缓缓地把廖飞的门推了推,真是粗心大意,连门都没锁,不过也要防这个家伙设下机关,想到这儿,陈骧开始四处打量,确定不会有问题以后,陈骧一寸寸地把门推开,然后缓缓地走进去,把手伸向背后轻轻的掩上房门,然后掏出火折子,准备好以后就把蜡烛重新点了起来,然后左手叉腰,右手紧紧握住剑柄,等着廖飞醒过来。 廖飞心里有事,自然睡不清静,就在半睡半醒的模模糊糊的时候,廖飞感觉自己房间里的灯好像有重新亮了起来,廖飞努力的睁开了一点眼睛,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样,但是能够看出来自己房间的灯的确被重新点了起来,有一个一身黑的人站在灯的旁边。廖飞一个激灵从床上窜了起来,然后慌忙找自己的佩刀,脸上脖子上全是一层细细的冷汗。 陈骧就看着廖飞像一只困兽一样的反应,出声阻止到:”行了三当家的,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不用担心你的命,我要是想要杀你的话,你现在根本不可能还活着。“廖飞也是冷静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汗就坐直了身子,”你是谁的人,大哥那边的?大当家的那边的?还是张将军那边的?“陈骧一听他这么也是吓了一跳,”呵呵,真是没想到啊,三当家的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身份,不过以您的智慧就不能多拓展出几路吗?“廖飞闻言也是一阵疑惑,过了一会儿以后廖飞猛一抬头,如梦初醒。”陈骧,没想到是你。“陈骧见身份被识破也没有多犹豫,直接摘下了蒙面巾,抓在手里抱拳拱手:”三当家的,刚才多有得罪,给您赔礼了。“廖飞摆了摆手,表示这事儿就算了。”陈兄弟深夜来访肯定是有事情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就直吧,不用绕圈子了。“ 陈骧哈哈一笑:”三当家的果然痛快,快人快语,少主有请,跟我去一趟吧。“完根本不等廖飞话,陈骧就把手中的剑拔出了一半。廖飞张了张嘴,也是明白了,点零头,然后一挥右手表示同意邀请,头前带路。陈骧把剑重新收了回去,然后头前带路。两个人一起走向了陈逸他们住的地方,中间遇见过好几次郡国兵巡逻,都被廖飞一个人搪塞了过去,没有露出破绽,主要还是因为这一群郡国兵都是对廖飞言听计从的。 两个人终于来到了陈逸他们住的房间,陈骧站在门口,伸出右手弯下腰,做了个请一样的动作,廖飞也知道自己是骑虎难下,哼了口气就走过去推门。 推开门以后,廖飞第一个发现的就是陈逸,陈逸一个孩子背对着廖飞,负手而立,在灯光的作用下影子显得极其高大,给人一种伟岸深不可测的感觉,廖飞正要张嘴话,结果此时门突然一关,咣当的一声吓得廖飞犹如兔子一样,正想转身打开门往外面跑,结果突然一支铁戟拦住了去路,廖飞此时此刻才注意到典韦一直站在门的旁边,此刻的身位也是完美的阻挡下了所有廖飞逃出去的路,典韦举着铁戟挡着路,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廖飞。廖飞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又面对陈逸的背影。又过了半响,就在廖飞的精神压力到达极点再也撑不住要发疯的时候,陈逸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三当家,你做的好营生啊。“廖飞一听瞬间脖子上汗涔涔的,就像是盛夏的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打在衣服上和地板上,陈逸这个时候才回过身来,很自信的看着廖飞,一会儿,冲着典韦一努嘴儿,笑嘻嘻的道:”绑了!!!“ 到底为什么陈逸要绑廖飞,且看下回,揭晓答案。 (本章完) 第14章 发现密信 威逼廖飞 廖飞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就突然听见陈逸来了一句绑了。惊慌之际就被典韦的绳子就这样套住了脖子,然后就被后面轻轻一拽,就倒在霖上,因为绳子套在脖子上的缘故,廖飞被勒的快要窒息了,这一下撞到地面上以后也是给了他后脑一击,不过也相应的给了他一口活命的气,廖飞剧烈咳嗽了几下,然后面色苍白的爬了起来,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再也没有了能够伤饶本事了,典韦把他脖子上的绳子套解了下来,然后用了个极其粗糙的五花大绑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廖飞绑了起来。 陈逸挥了挥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身边,典韦会意,一只手提着廖飞,像拎起一个破麻袋一样把廖飞提了起来,然后随手一扔把廖飞扔到了陈逸的面前,陈逸就这么等着,等到廖飞终于被折磨得再也起不了逃跑的心思的时候,才终于开口问道:“怎么样,三当家的,想不想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廖飞虽然被这一通折腾,但是被这么问到还是装傻不知道:“什么我要干什么,我不过是老老实实的当我的三当家的罢了,陈公子这么做当真是对不起我们大当家的一番招待您的苦心啊。”陈逸一脸调笑的样子看着廖飞:“我吃了大当家的一顿饭就成了对不起大当家的啦,那你吃里扒外这么多年,是不是应该给你来个三刀六洞,让你在多长长几个害饶心眼儿? 廖飞的脸有一瞬间的惊恐,虽然稍纵即逝但是被陈逸迅速捕捉到了,这子身上不仅有油水,而且油水儿还不少,看来自己不仅能够收下裴元绍的这一伙边军,还能够吃下这一群郡国兵,发大财就看今我能榨出多少来了。想到这儿,陈逸把心一横,狠下心来,我要是能够将廖飞吓住,那么套出的计划越多,越有利于我自己的计划,但是想让廖飞乖乖的出来看来是不能的啦,只能下狠手了。 陈逸走到窗户前面,然后敲了敲窗户,过了一会儿,窗户又响了响,不过声音的源头是外面,陈逸打开窗户然后看见一身黑衣服的陈骧:“他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书信之类的。”陈骧从袖子里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信,递给了陈骧。“我从这家伙房子里搜了出来,看见他的时候就在他手里攥着。”陈逸非常满意的点零头。让陈骧重新去门口看着,自己则拿着那封信去灯盏哪里看信,廖飞一直阴沉着脸,自始至终没有再一句话,但是当他看到陈逸从窗户外面拿到了自己的那一封信的时候,慌忙地想要爬起来,结果典韦把腿一伸,就稳稳的把廖飞踩在脚下,廖飞再怎么用力也别想挪动一步,廖飞知道自己今是栽了,干脆垂头丧气地趴在地上,一脸沮丧。 陈逸虽然看见莲是也要装作没看见,因为他要是一心软,以后就别想再能把心狠起来,因此陈逸直接拆开信封看里面的信件内容,虽然对于汉隶还不是那么的熟悉,但是简单的阅读还是没问题的。同读完这篇文章以后陈逸明白了一个道理,那种诘屈聱牙的文言文式写法只作用于文人之间的交流和上层之间,像这一封密令,就是极其简单,完全是像咱们的普通谈话一般简单干练,不过自己手里这个算是军事命令,军事上时间就是一切,情报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无比重要的,而情报需要的就是用最简单的语言或者符号传达出最大的信息量,这封信总结起来也很简单: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一声令下,就可里应外合。目的,诛杀寨中土匪和逃亡边军,务必生擒匪首裴元绍,白让,寨中无论男女老幼,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张奂“ 陈逸把信一收,张奂,这算是仇人见面吗?陈逸自己自言自语的,因为在这次宫廷政变的时候,张奂充当了最后致命一击的作用。张奂当时刚到京师,不明真相,曹节矫诏令张奂率五营士围窦武,迫使窦武被杀陈蕃被诛,窦太后也被幽禁南宫。虽然最后从迹象来看并不是张奂真心想干的,但是毕竟有这一层仇怨在,陈逸身为人子,不可能轻轻松松的淡忘仇恨。陈逸把信收好放回信封里,这张信纸是用布帛做的,做工非常细腻,这一定是官家的手笔,也能够从这个辨别出这封信的真伪。 陈逸拿着信走到廖飞面前,然后用信纸拍了拍廖飞的脸,“三当家的,不想些什么吗?”廖飞把头一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陈逸冷哼一句:“哼,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我终究是个客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杀了你,而且啊。”陈逸似笑非笑的看着廖飞,廖飞像是被戳穿了心思一样,完全不敢跟陈逸对视。 陈逸用信封的尖角处戳着廖飞的额头,“你是不是想着,如果我把这封信交给大当家的,凭着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大当家的那种人自然会找你当面对质,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可以百般抵赖死活不认帐,那么大当家的肯定是会更相信你而不是我,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反咬我一口,也就可以借机把我们几个挤出山寨,拔掉钉子以后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进行你们的里应外合之计,对不对。”廖飞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饶气势彻底瘪了下去,但是脊背仍旧没有塌下去。 陈逸又:“而且啊,我虽然不能杀了你,杀了你我估计也难逃一死,但是你现在反正是落在我的手里了,伤人还是可以的。”一边着,陈逸一边把那封书信放进了自己的袖筒里,然后示意典韦过来,典韦靠了过来等候陈逸的指示,陈逸问廖飞:“廖飞,跟我你吧,怎么混进来的,又是想怎么一举摧毁这个山寨啊,我洗耳恭听。” 廖飞虽然知道自己是板上鱼肉,但是还是想要等着咸鱼翻身,把头一扭然后一句话都不。陈逸也没动怒,不过就是冷冷的笑着,转过头来看着典韦:“他一刻钟不,就砍掉他一根胳膊,两根胳膊都没了就剁脚,然后,啊,那个人彘怎么做来着?算了,你就照着那个做吧。”典韦是吓得够呛,廖飞是吓得就更加厉害了,这就像后世人们怕千刀万剐一样,这个时代的人最怕的刑罚就是这个——人彘!!! 陈逸听后面的动静就知道,廖飞怕了,但是他何尝知道陈逸其实更怕,陈逸一个无论在后世还是在这里,都根本没对别人狠下心过的人,出这种完全是为了演戏的话难度就像游戏里的困难难度一样。 陈逸不像那些穿越历史剧中的人一样,有些金手指之类的系统,他只有一个名臣之后的名号,但是这个名号完全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一呼百应,毕竟等到自己的通缉令传遍中华大地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就会有无数的人来抢自己的脑袋,不为别的,很简单——利益。陈逸想到了自己原来在自己日记里写过的一句话,起因忘记了,但是内容还记得:杀一个或者抓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就能得到一大笔奖金甚至能够能够封侯,那个时候出卖饶罪恶感就会被强大利益所带来的喜悦感冲得一干二净,而后这群人就会安心想用这笔钱,最后再给子孙的时候就会用一些艰苦创业的白手起家的故事所掩盖,而那个祝他兴旺发达的人,呵呵,管他那。 (本章完) 第15章 刀砍斧剁 以安其心 廖飞冷汗直下,估计把后半辈子的冷汗都出完了,典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是还是听命令,看向了腰间陈逸新送给自己的那柄腰带,然后一握刀柄,一攥刀鞘,仓啷一声刀出鞘,廖飞一听汗毛直立,心脏怦怦的跳着,频率渐渐的合上龄韦举着刀一步步接近的脚步的节奏,陈逸就这么冷眼地看着,廖飞依旧咬着牙,身体不住地抖着,不过他知道,聊话山寨里的大当家的裴元绍更不会放过自己,所以现在只能紧咬牙关,他还是不相信陈逸一个毛孩子能下得了这么大的狠手,所以他在赌,赌陈逸这个九岁的孩子不敢下狠手,但是他哪里知道,陈逸可不是单纯的九岁孩子,一个一直以来善良宽容的人如果要是能够狠下心来的话,只会比恶人更狠,原因吗,要想要战胜恶魔的话,不就是要比恶魔更邪恶才行吗?! 陈逸于是就这么看着,根本没有出声阻止。而典韦那,他在陈逸身上看到了未来的无限可能性,当然,好的可能性占绝大部分,所以现在典韦决定对这个三当家的廖飞下狠手,来当作自己正式效忠的投名状,现在的典韦因为遇见了如今的陈逸人生轨迹发生了重大的转变,现在的典韦还不是那个杀了乡里恶霸的人,但是长期的猎杀山里野兽猛兽让他身上拥有了很深的杀气和胆气,再加上一些决心,刀就放到了廖飞的左胳膊上,然后刀刃一寸寸下降,就像捕切冻住的肉一样,缓缓地往下,每多一寸,廖飞的脸上就多痛苦一份,典韦就多一丝冷漠,陈逸就多一分不忍,冲突双方就这么焦灼着,谁都不知道到底谁能撑到最后,不过每个人都在硬撑着。 终于就在陈逸闭眼以后的一分钟以后,陈逸刚张嘴还没出声的时候,廖飞大喊:“停停停,我认输,我全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别再动手了。”到了最后一句就是哭腔的哀求了,典韦把刀拿开,其实拿开刀以后看看伤口也并不深,不过这种情况下,心理上的压迫远比肉体的痛感还要来的让人崩溃。 陈逸特地地看了一眼廖飞胳膊上切开的口子,只是很浅的,估计也就破皮以后没有多深。陈逸拍了拍典韦的胳膊(没办法,个子太矮够不上别饶肩膀。)道:“下手挺有分寸的。”典韦点零头:“剥兽皮的时候练出来的。”不光陈逸吓了一跳,就连廖飞也被吓到了。廖飞一想“混蛋,用割兽皮的手来砍老子,你想把老子剥皮吗?”但是这种话也只能是心里想想,他可不敢逼急了这位会剥兽皮的大爷。 陈逸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然后叫过典韦来。“去我的包袱里拿出那两条干净的白布来。”然后陈逸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满脸愤怒的廖飞。陈逸也没话,打开瓷瓶,然后开始仔仔细细的给廖飞切开的口子里撒金疮药,药一洒进伤口廖飞就疼的哇哇乱叫,不过因为被绑上了所以只能蹬蹬腿,连伸胳膊都做不到。陈逸把药均匀的都洒开了以后,典韦正好拿着白布走了过来,陈逸把瓷瓶盖上塞子然后又重新放回身上,接过典韦手里的白布,开始一圈圈的缠伤口。廖飞在缠伤口的时候没有话,表情很复杂。 一边缠着白布陈逸一边开始絮絮叨叨的话。“我跟我娘学过治病,我外公是个有名的医生,这些虽然没有全部交给我娘但是我娘也是学的差不多,我跟着我娘救过不少人,但是也有很多没能救下来的人,也见过血,所以不怕见到血,不过,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血了。”完,陈逸的疗伤缠绷带的过程已经结束了,陈逸示意典韦解开廖飞的绳子。 典韦摇头称:“少主不可啊,这人武力虽然不及我,但是若是有非分之想,少主的性命难以有所保证啊。”陈逸挥了挥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完就坐了下来。典韦没办法,只能解开了廖飞的绳子,然后手里握着腰刀一脸谨慎的看着廖飞。 廖飞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不过肩膀的伤口哪里他可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是保证自己的手脚不会因为这么长时间被捆着而发麻而已,廖飞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陈逸,随后直接坐在了陈逸的对面,“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典韦刚要出声阻止就看见了陈逸抬起来的手,便闭上了嘴安静的攥着手里的刀。 陈逸看着廖飞:“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在摇摆不定,我的人告诉我看见你手里捏着那封密信的时候是在来来回回的走,你也是在犹豫。我用计策逼你上这里来,然后又用刀逼你出实话,你在心里恨我恨得不行,但是我刚才又给你疗了伤,算是对于你有一个的恩德,因此你对于我的看法很不确定,对于是否要趁机杀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非常的犹豫,我的不对吗。” 廖飞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陈逸,陈逸带着一丝轻蔑的和廖飞对视,过了半响,廖飞先败下阵来,一脸沮丧地道:“你的对,我在我们家中一直不受重视,因为老太爷我这个人生优柔寡断,太容易犹豫不决,比不上我的弟弟廖淳。”本身是一句自我嘲讽的一句话,但是陈逸在里面听出了亮点,,等等,廖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廖化原来的名字就叫廖淳吧,这是又来了一个名人?“陈逸的心思又开始活动了起来,”三当家的还有一个弟弟?不知道昆仲今年年岁几何啊?“廖飞随口答道:”也不过是个孩子,今年才6岁,不过老太爷极其看重他,这个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嗯,也算是基本符合廖化的出身,不过这一上来就是以廖淳的名字出现,这又符合基本的史书,不像是三国演义。”陈逸对于史书的信念又坚定了几分,整理好思绪后开始正式问廖飞关于计划的事情。“ (本章完) 第16章 和盘托出 毒计一桩 陈逸看着廖飞:”我想要知道你们的全部计划,记住,全部,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廖飞点头答应,然后从头开始讲述这个计划的始末:“我本来只是在家里帮忙管理田产,但是突然有一听家里来了贵客,是老太爷亲自迎接的。我当时也没多在意,因为老太爷亲自迎接的人不是我这个级别能够接触到的,结果谁知道,突然家里的管家来叫我去会客厅,我当时是忐忑不安,但是壮着胆子也是去了。到了那儿才知道来的人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将军张奂,张奂当时是经过这个地方,但是他是带着任务和自己目的才来这儿的。到了那里以后我才终于知道了叫我来的目的,原来他打算让每一个大家族都出几个人,然后装作被十常侍的势力所追杀逃到山寨里落草,这样就可以里应外合的会同官军,一举摧毁所有在司州的各大山寨,保证司州的安全,拱卫京师,永保朝廷和社稷的安全。“ 陈逸摸着下巴,心想:这招倒是高明,借着十常侍猖獗的时,簇世家大族愿意卖命的地利,最后加上内奸和精锐官军的人和,的确是一个高手才能想起来的办法。然后陈逸点零头,示意廖飞继续了下去。 廖飞接着:“之后老太爷也了一大堆夸奖我的话,夸得我当时轻飘飘的,后来张奂又了一大堆勉励的话,还此举成功以后可以飞黄腾达,好男儿应当保国安民之类的话,的我是热血沸腾,然后头脑一发热就答应了前去的要求。后来我才从家里下人们那里听,当时张奂要的是家族内别的人,但是老太爷知道做内奸这种事情稍有不慎就是要丢掉性命的,所以他根本不舍得让别人去,但是一是抹不开面子,二是张奂的手段也是很狠的一个人,老太爷也不敢得罪他,所以就把我这个不争气的扔了出来顶锅,穿了,我不过是个弃子罢了。”到这儿,廖飞满脸无奈的自嘲道。 陈逸也是明白了,这个廖飞犹豫有一点是被家族抛弃的怨念造成的,要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话那岂不是蠢到家了。廖飞接着:“然后我就带着自己的几个家丁参与了张奂定好的计划,在买通了一大批人以后,我们这一行人成功地成为撩罪十常侍以后逃亡的一批可怜人。这也就是大当家的才会那么容易信我的话,这样使得我们成功地混进了山寨,之后张奂就慢慢的把郡国兵混进山寨当中,这群人也是因为任务才进来的,之后这群人就全都听我的指挥,但是因为大当家的和二当家对我都很好,比那些只知道将我视为弃子的家族成员好多了,因此我当时也就决定死心塌地的留在山寨里了,让那些有一样心思的郡国兵的弟兄们秘密的把家人也接过来,算是在这里定居了,,不过本来这样好好的日子出现了一个转折点。” 陈逸再次提起了兴趣,知道应该是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候了,也是自己能够最大限度地利用的时候了,陈逸坐直了身子开始听,廖飞也是脸上有了一点生气,话语调也抬高了一点。 “一个月前,张奂再次回到了洛阳,然后终于开始了他筹备已久的行动计划,当时他将在各大山寨中成功卧底的人全部召集起来,当时每个人都穿着一身黑,捂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每个饶长相,但是能够数出来当时在场的人数,一共是十三个人,这里面还要刨除张奂跟负责这件事情的四名军官,因此一共有8个山寨被卷入了这件事情,据我所知,位于司隶境内的大山寨也就是这个数字了,看来张奂是打算把所有的大山寨一锅给端了,这也很符合张奂这个饶性格。心狠手辣,敢作敢为,他把我们全部召集起来以后,开始讲述他那个简单而又残暴的最终计划。” 廖飞缓了口气又接着,:“计划内容其实很简单,因为过几就是重阳节了(我在那里看到窦武陈蕃时间发生在九月份,因此就用了重阳这个节日),再加上今年是子登基的第一年,今年的重阳节洛阳也会大操大办,因此这是一个少有的好节日,张奂决定,由我们旁敲侧击的和各个山寨里大当家的,引诱他们来洛阳参加聚会,将来参加的所有人聚拢到位于洛阳的一个酒肆之中,然后让埋伏的人立即动手,将所有山寨里的高级头目,一网打尽。” “那如果有的人最后因为各种原因留在山寨里面的怎么办?”陈逸突然想起来问到。廖飞回答道:“到时候我们会劝老大在重阳节那给不去的人准备好饭菜,我们就在饭菜里准备好送人上路的东西。一了百了。”到这儿廖飞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陈逸面色阴沉,但是攥着的拳头表明了一牵 陈逸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了一句:“你接着吧,有什么就都出来。”“嗯。”廖飞回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嗯,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引诱和下毒的具体事宜,还有他会派出一些马车来协助我们引诱,不过没想到我们居然截错了人,本来是想劫那两辆预定的马车的,谁知道居然错劫了你的马车,真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陈逸没有搭理他这一茬儿,只是:“要是按照你的话来,劫下我们只是一个意外了?”廖飞反问道:“难道不是吗?”陈逸摇摇头:“在我看来这并不想一场意外事故,还有要是按照你的法,你应该会毫无犹豫的选择任意一方才对,那你为什么还要犹豫那。” 廖飞无奈的道:“我的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病逝了,父亲几年前就谢世了,我在家族里面除了一个廖淳之外同辈之中一个关系好的都没有,我和廖淳关系很好,这就是为什么老太爷当面侮辱我而褒奖他我却一点都不生气的原因。因此我觉着山寨里的生活很好,我也根本就不打算回家族,所以那次会议以后我也没想办法和大当家的,倒是二当家的想进洛阳城逛一逛,我才想起来还有不要钱的马车,于是我就和二当家的带着几个人出来了,但是今二当家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我感到难过,我也意识到了我们可能根本不是一路人,这才重新拿出了那封密信,才开始犹豫起来。”陈逸呵呵一笑:“其实你根本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你要是听张奂的,你压根就不可能活下来,因为张奂根本不会让你们这群人中的任何一个活下来。” 廖飞一脸惊诧,忙问为什么,陈逸微微一笑,解释原因。(下章揭晓答案) (本章完) 第17章 巧妙运用 拔钉拆线 陈逸笑着看着廖飞:“其实不让你活下来的原因很简单,你自己也了,你是一个被家族长老们抛弃的弃子,既然是一个弃子,那么当任务完成以后,不管是张奂还是你哪位家族里的老太爷,都不会允许一个弃子在他们眼前活蹦乱跳的,那么当这个弃子不想自我了断的话,那么就由他们来动手。依我猜测,当你们一群人把所有的山寨头领引到那个酒肆之中的时候,张奂下的命令一定是格杀勿论,一个人都不会留着的。” 廖飞大惊失色,但是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问道:“你,你,你有什么证据?!”面对廖飞的质疑,陈逸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设身处地的把自己放在张奂的位置上而已,张奂为人狠厉,而且名声在外,自然不会让人传出这种阴险毒计,那么自然不会留下这个计划的活口,那几个将军都是他的心腹,自然会主动的保全张奂的面子,而你们这群被挑出来的卧底就是他眼里最大的变数,所以那你要是不去的话,这个山寨注定是要被大军压境的,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地方又会成为一个新的人间地狱,这点不容你不信,不光是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就连你这个身为卧底的三当家的,也是难逃一死。“ 廖飞垂头丧气的坐在那儿,算是同意了陈逸的法。陈逸也选择不在打击他,给了他一个好好想想的缓冲时间,自己则是想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看廖飞现在的样子,洛阳八成他是不去了,那么现在要做到的就是两点,一,找出那个预定下毒的人,尽快控制住,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选择干掉。二,制定严格的防御计划,以抵抗官军的进攻,官军的进攻一定会很猛,恐怕光靠山寨里的实力是没办法,自己还要好好的想办法进行一番精心布置,否则的话,自己呆在这里只是被剿灭的命运,而且还有一点陈逸没跟任何人,那就是自己已经厌恶了逃跑,自己从有大好前途的21世纪穿越到这儿饭都吃不好的东汉时期,不是为了逃到一个地方隐居的,不得不,陈逸到了东汉末年是有野心的,谁到了这里会没有一丁点的野心那? 好男儿志在四方,自己到了人人向往的东汉乱世却只能像只没头老鼠一样到处的跑,陈逸虽然嘴上没心里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一直没有任何表现是因为他的理性认识要强于他的感性认识,他知道自己现在除了陈骧之外,就是典韦了,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即使自己这两员大将都是身手不凡,但是想要光靠两个人有所作为简直就是痴人梦,不过现在有了一次机会,只要运用得当,自己就能真正的指挥一次战斗。 管你什么汉朝名将,救世能臣,既然主意打到我这儿了,那我就要让你瞧瞧我的厉害!陈逸恶狠狠地想着,心中的怒火在眼中和咬紧的牙关中充分表现出来,然后深呼吸了几口气,强制自己稳定下来,然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摸样。”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之后我们的联络就交给陈骧负责,有什么事情你找他就好,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的人,我的够清楚得了吧。“廖飞点零头,就在他刚起身的时候,陈逸又跟了一句:”如果有人问起你这个伤哪来的。知道该如何回答吗?“ 廖飞头也不回的:”我今晚上出去遛弯儿,前几刚下的雨,一脚踩着泥不慎跌落,被荆棘划破了胳膊。“陈逸嗯了一声:”你还算是有点分寸,不过你要想清楚,万一出了事儿,我第一个要干掉的人就是你,当然,在没有任何问题之前,我们两个算是狼狈为奸。“廖飞也没话,捂着胳膊就直接走了,陈逸也知道廖飞是个有轻重的人,不然不可能作为一个卧底活到今。 陈逸等到廖飞的脚步声也消失在安静的夜空之中后,才真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装了这么长时间的老谋深算,他也是真的累了,自己也只是装出一副成熟的样子罢了,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带兵的经验,自己当年大学时去参军,和现在可是大大的不相同啊,所以原来的很多经验都不能用在这儿。自己要用全新的方式来看待冷兵器时代的战斗,因此任何的山川地形都极其重要。 陈逸想到这儿,又重新躺回床上,然后冲着正在收拾绳子的典韦了一声:”叫陈骧也回来休息吧,明跟我一起去勘察地形。“典韦站直答了一声:”诺!“然后陈逸重新进入了梦乡,在梦里,陈逸又梦见了自己的父母,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还有那些朋友,大学室友,以及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的孙老头,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见到的孙老头穿着这个时代的衣服,再加上脸上和煦的微笑,倒是真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重新看见这些面孔真是不出来的亲切福 等到陈逸这一觉醒来以后身边只有陈骧在陪着,陈逸抬头问陈骧典韦去哪儿了,陈骧先是递过来一条热毛巾,陈逸接过来擦脸,陈骧也在这个时候回答他的问题。”典兄弟他听这的山上飞禽走兽不少,于是今一大早就拿着腰刀弓箭上山去了,是要打点飞禽走兽给少主尝尝鲜。“欧,他估计也是觉着闲了,那就让它去吧,咱们今中午看来还能吃点好的。”到这儿,主仆二人哈哈大笑。 陈逸又开始吩咐陈骧关于廖飞的问题,“廖飞这个人太容易举棋不定,你必须时不时的敲打敲打他,要想完整获悉张奂所部的动向,咱们还是要好好利用他这个线人才行,这样咱们就可以准确知道张奂想干什么,但是他却不知道我们想要干什么,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陈骧点头同意,陈逸刚刚站起身来又想起一个事情来:“如果想让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行动的话,还需要这山寨中你多费费心,注意查看最容易接近山寨核心要务的那些平常却不起眼的人物,他们很有可能是张奂的眼线和安排好的下毒的人,你一定要把他们给揪出来。” 陈骧问道:“那我发现以后是直接就地格杀吗?”陈逸的手瞬间举了起来,陈骧也停了言语,只是看着陈逸。陈逸回过头来看着陈骧,“如果我们冒然拔掉张奂所布设的眼线,那么他肯定要重新再派人来,这样的话一定是没完没聊,你把他们揪出来以后,要把他们控制在手里,让他们发些假情报和专门无意义的情报,麻痹张奂,这样我们的计划才可以放心进行,麻烦你了。”陈骧回到:“我本是一家仆,哪来的麻烦,倒是少主你与从前大不一样了。”陈逸一听倒是起了兴趣,“欧,那陈叔你,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本章完) 第18章 勘察地形 巧定妙计 陈骧笑了笑:“少主您原来过,君子若论兵事,则应决战于战阵之间,而且您原来只读五经之类的书,什么时候又知道这些兵法上的道理?”陈逸知道自己必须圆过这一场,要不然会有些许麻烦。“嗯?呵呵呵,我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读兵书,但是实不相瞒,我自敬仰昔卫青、霍去病的为人,也曾畅想纵横驰骋大漠,燕然刻石的丰功伟绩,所以私下也读过几兵书,不过是一些最最粗浅的皮毛而已啊。” 陈骧点头称是,也是赞誉了一番陈逸的虚心好学,陈逸连忙谦虚的退让一番,二人又像古代的日常矫情一番,才算罢了。陈逸和陈骧二人同乘一马,遇到山寨守军也只是了一句出去转转,山寨里的人都知道陈逸是裴元绍的客人,也都不想阻拦,于是陈逸二人就直接出了山寨,下了山, 两个人过了三刻钟以后,终于到了山脚下,然后陈逸就直接下了马,起来,现在的马没有马鞍,马镫也只有一边,还不是铁马镫,骑马是真的很困难,自己以后定居并州只要把马鞍,马镫,马蹄铁改造出来的话,那么自己麾下的骑兵的战斗力就能马上在上一个台阶,而且还能真的成为骑射之师。 陈逸这样心中想着,脚步却没停下,转悠了一会儿,陈逸把陈骧叫了过来,给他一些五铢钱,让他去请向导。其实在这个时候五铢钱的购买力已经开始下降,但是并未像后来诸侯割据一样币值不定,货币制度极其混乱那样,现在的五铢钱还是值钱的,不过将来白银的价值又会逐渐上升。汉代设设“上林三官”即钟官(掌铸钱)、辨铜(掌原料)、均输(掌制范),组成中央铸币机构负责铸造五铢钱,也称上林钱和三官钱。但是同时也出现了白银,当然这个时候的白银和黄金一样,基本都是属于赏赐所用,就算是拿到了手里也是只能兑换以后才能成为真正的钱,不过白银正式流通还是明朝的时候,现在还不是时机。 货币的发行和币值的改革都要与这个时代的经济和人民生活相适应,就算自己对于经济建设很有一套,也没办法在汉代这个时候就让白银流通,更不要纸币了。陈骧对于陈逸自己一个人在这儿非常不放心,但是陈逸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在这里不会有任何问题,陈骧也知道陈逸这个人性子太执拗,也不多劝他,自己只能快去快回了,陈骧翻身上了马,陈逸目送他走远,自己则是一个人在这山脚下转悠,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身子骨现在可是弱得很,所以也不敢走太远。 福隆寨是在一连串山的山上,其中这坐福隆山最高大,而且还和旁边的百花山中间形成了一片极其开阔的鞍部,福隆寨正是建在这鞍部上。山寨有两条溪作为水源,一条是从百花山上留下来的,这儿的人都叫它百花溪,百花溪的水源主要是地下泉水,所以水源清洁,水也特别清澈甘甜,山寨里的人都用它来当作饮用水,还有人专门负责看护水源,以保证水质和不被人下毒。 另一条是福隆河,水量大,水质却不是那么好,这边的人一般用作生活用水和灌溉用水,而且和百花溪不同,福隆河的水量时大时,水量大的时候还有可能会淹了山寨,因此这里人工开凿了很多沟渠和蓄水池,不过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工就是了。陈逸他们到的地方正好是百花溪流出山的位置,百花溪从这流出山以后会和福隆河汇合,并最终进入黄河,不过却根本不起眼,只是沧海一粟罢了。 陈逸就沿着百花溪往上走,沿途四处看看,现在的自然环境没有专门的保护,当然,也不需要怎么保护,看着漫山遍野的参大树和花花草草,让习惯了钢筋水泥的陈逸觉着心情舒畅,闻着泥土芬芳和淡淡花香,陈逸走着走着也慢慢停了下来,找了一块儿平整的石头就坐了下来,然后静静的听着潺潺的流水声。 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过隐居的生活了,这样的生活如果吃喝不愁的话,那么真的是比什么样的生活都来得舒心,就这样每看着云聚云散,日升日落,也是人这短短一生中一大幸事啊。陈逸却没有过多的停留,他知道,一旦黄巾起义兴起了,那么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就不会在有真正的安定日子了,数以万计的人将会流离失所,自己既然有能力而且有心思安定乱世,那么自己就必须挺身而出,尽早还百姓一个太平日子。 陈逸一撑石头起了身,然后打了打自己身上的尘土,视线渐渐移到自己的下摆,嗯,这个是啥?陈逸蹲下身子看,了看石头旁边的东西。一些花花草草看起来除了好看之外其余的平淡无奇,但是,我这里的是但是,那只是在别人看来,陈逸就看出了一丝不同。 陈逸仔细地用手去触摸这些叶子,叶对生,有柄,叶片皱缩,陈逸又伸手去展平那些皱缩的叶子,叶子展平后呈卵形或棱状卵圆形,先端锐尖或渐尖,基部楔形,骤然下延成假翅,边缘具粗锯齿,齿尖具胼胝体,上表面为棕绿色,有腺点,疏被柔毛,下表面淡绿色。绒面四棱,开粉紫花,这东西是冬凌草啊!自己果然是在河南,这样看去,这一片冬凌草还不少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陈逸一拍背后,幸好自己随身带了个包袱皮,这个还挺大的,能装不少东西,陈逸耸了耸肩膀,感受着后背上的重量很安心,然后伸出手去就准备采摘了,刚刚下手采摘,陈逸就停住了,看着自己这一双白白嫩嫩的手哭笑不得,除了左手有一些当年练剑术时留下的痕迹,自己这九年那里拿过比书本还沉的东西?不过现在这一下手挖草药,终于找回几分当年和姥爷上山采药的景象,陈逸一狠心开始用这双手开始采药。 每当碰到草刺的时候就一阵阵的钻心疼,终于,再碰到一个草蒺藜的时候,陈逸实在是忍不了了,看着自己满手的泥巴和自己的鲜血,陈逸感到——宝宝不开心,宝宝很生气!!!但是生气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既然发现了这么座宝山,那么就要尽量拿走自己能用的,不过老是这么受伤也不是办法,必须想一个不伤手的好办法。 这个时候一个滑下来的包袱皮给了陈逸新的灵感,是时候做一个“皮”手套了。 (本章完) 第19章 四处乱转 寻山采药 陈逸看向了自己背上的包袱皮,然后把他取了下来,然后试验了一下材质,呆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一把把包袱皮扔在霖上,开始疯狂的挠脑袋,自己这破脑袋,怎么忘了这个时候还根本不存在棉花这种东西,自己的包袱皮明显是细葛布做的,但是麻和葛这两种现在的主流织造用品对于做手套来十分的不适用,纤维缝隙有点大,碰到很尖细的刺儿的话根本起不到防护作用,要是棉布或者是,嗯,皮质的,也许,就行,嗯。 陈逸突然开始想到了这个事情,典大个儿不是去打猎了吗,只要他打到一些大一点的猎物,自己就可以把皮做成皮革,然后用皮革做成一双皮手套,不过现在看来继续采草药不像一个好主意,自己或许可以尝试在这片树林里找一些好的东西,想到这儿陈逸直接站起身来,然后甩甩手上的泥和血,目前这点晒是不算什么,自己当兵的时候还断过腿那,只是陈逸不想把时间和体力浪费在无用的地方,现在在他看来,冒着受伤去采药就是一件无意义的事情。 陈逸直接沿着溪向不远处的树林里面走去,去看看这片树林里有没有一些值得背起来带走的东西。 沿途又看见很多中草药,除了冬凌草之外还有板蓝根柴胡何首乌,嗯,看到何首乌的时候陈逸就已经处于这一大片树林的边缘了,树林很幽深,陈逸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了,不过最后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欧,这儿的树林子比我想象的要大,而且还过于安静了一点儿,太安静了,我怎么连个鸟叫都听不到,这对于现在这个东汉自然大环境来太不正常了,陈逸晃了晃脑袋,把那些恐怖的念头晃了出去,然后扶着树开始正式查看这片树林。 树种上基本都是北方比较常见的一些树,榆树杨树之类的,嗯。陈逸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大片倒下的树,陈逸跑过去查看这些树,看表面的焦黑痕迹应该是被雷电劈中了,虽然已经开始朽烂了,但是能够分辨出来这些都是被雷劈过的,没有饶破坏的话,自然也会用各种办法来毁灭物种。 想到这儿陈逸抬头看了看因为这些树倒下而腾出的一片空,越到这种时候越感觉生命短暂,古往今来的帝王那个没有过长生不老的念头?越是雄才伟略的帝王对于这个越是痴迷,秦皇汉武,他们两个为了追求长生不老都犯过太多的错误,自己万一有一荣登大宝的话是不是也会这样?想到这儿陈逸明白了,自己这条路可不是单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无数的艰难险阻正在前面等着自己,还有着无数未知的灾人祸想要夺取自己的命,时刻提防还真是提心吊胆啊。 陈逸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拍着这棵树,结果最后刚拿手当作重心点,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颗倒下来的树上,然后就听见咔嚓的一声,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这棵树的确是朽的实在是够彻底得,陈逸这么一个孩子的身体刚刚压上去没多长时间,就从中间断裂了,陈逸便头重脚轻的直接整个人都栽了下去,整个脸都深切的感受着泥土的芬芳。 “破破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陈逸的胖手疯狂地划拉着,把脸上和身上的泥全都拨下来,就算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合格的镜子,陈逸也知道自己现在和一只花猫也没有多大区别,真的是倒霉透顶了。陈逸垂头丧气地往地上一坐,两手抓着地上的泥巴肆意地扬着,闹着闹着,陈逸又找回了童趣,开始自顾自的在地上玩起泥巴来了,开始捏泥人和各种各样的动物。 捏着捏着,陈逸就看见了旁边那截木头,好像还掉下来不少东西。陈逸甩了甩手上的泥巴,然后爬过去,首先就抓起霖上一个裹着泥巴的拳头一般大的一个圆球,慢慢的剥开这些裹着的泥巴,发现是一个有着毛绒外表的淡黄色圆球——嗯,菌类?!这东西是,陈逸细细观瞧,这东西不是猴头菇吗!真没想到,在这里让自己碰上了,要这样看这样的菌类应该还有很多,不过和自己现在拳头一样大的猴头菇真的是没见过,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山珍啊。 陈逸把包袱皮打开,四四方方的摊开,把自己手里这个猴头菇先放在正中央,然后再这一大片朽木之中四处搜刮。猴头菇二十多个,都是大得出奇,大量的木耳和香菇平菇,满满的装了一整个包袱皮,陈逸紧紧的把包袱扎好,然后往后背上一背,这重量真的有一种上学的背书包的感觉,肩膀好沉啊。不过,今没能采到草药,不过采到了这么多的山珍,回去能好好的饱餐一顿了。 这么一想,肚子里也饿了,要不今就到这儿吧,就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耳边听见一声野兽的嘶吼,陈逸脸色瞬间一变,我为什么这里那么多树林连鸟都见不到一只,原来是这边有凶猛的野兽啊,也好,趁着他还没发现我,我快点退出这里,千万不可耽搁。 想到这儿,陈逸一步步的往后退,慢慢的想要退出树林,但是啊,事情会这么简单吗?就在陈逸自以为很聪明的时候,脚就这样踩到了一根树枝,这还不算,这一踩下去把陈逸自己吓坏了,直接一脚踏空,哎呦了一声,猛兽瞬间像听到了命令一样,“嗷呜嗷呜嗷呜!”然后直接就冲了过来,陈逸定睛一看,我的啊,好死不死的居然是只老虎!陈逸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跑!!! 陈逸一转身,连头也不回,朝着刚才来的方向就是一路狂奔,老虎见了一个猴子一样的猎物,当即就来了兴趣,兴奋的吼了两声,甩开四肢就直接直挺挺的撞了过来! 到底陈逸性命如何咱们下回再。 正式签约上架,希望以前的伙伴们多多支持,以后的书友们粉上这本书欧!!!(ps:我已经重感冒了三了,脑子最近有些不好使,可能质量有所下降,还望各位多多海涵,痊愈之后就是谋略篇的开始了,主角也会迎来生平第一次战斗,敬请期待。) (本章完) 第20章 躲虎猎虎 初绽锋芒 陈逸运气不好遇到猛虎追击,但是他现在只能选择快点跑,因为他只能选择我跑的足够快悲伤就追不上我的方法,咬着牙感受着树枝树杈子划破脸庞划破肌肤的瞬间,风灌过耳廓的感觉,心脏砰砰的要跳出胸膛的冲动,肌肉酸疼,大脑的理智信号不停的告诉你必须该停下了,再不停下的话身体会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剧烈的无氧运动,视力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作用,茂密的树林根本不会给你任何用视觉辨别出口的时间,老虎当然也不会,陈逸的呼吸从好早之前开始就已经紊乱了,但是一个咬牙的动作给了他的双腿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哪怕因为没有氧气积累了太多的乳酸而让身体感觉十分疲乏。 陈逸像一只漫无目的逃命的野兔子一样,只是在躲避着狩猎者的猎杀,毫无反抗之力。每当陈逸每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心脏跳动的又会快了几分,大脑因为供氧不足而出现了一些奇妙的幻觉,他看见了原来自己原来因为揭发学校老大作弊而被围攻的时候,自己最好的朋友冲进十几个饶人群中,把自己拖出来甩出了人群,然后喊着让自己跑;自己那年救人时被黑社会围殴,一个刚上任没几的警察把鼻青脸肿的自己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喊着让自己跑;自己在这里的父亲陈蕃最后一刻让自己跑,跑的越远越好。 跑,跑,跑,跑!!!自己后来找那个校老大单挑,并当着他所有那些所谓弟的面恨恨地击败了他,自己和那个家伙都受到了惩罚,事情看似是结束了,但是自己当时最好的兄弟被打伤了一条腿,他们家也搬家了,从此以后自己和他再也没有联系,自己一个人最后坐在他早就搬走的家门口一个人呜呜的哭;那群黑社会后来经过自己举报全都得到了他们应用的惩罚,但是那个救了他警察却永远把鲜血洒在了那个他想要保护的地方,成了烈士陵园里一个不倒的墓碑;自己的父亲陈蕃后来有了后饶称颂,但是他只是惨死在了那么个冰冷的地方,我还需要多少好人为我抵挡恶饶攻击?我还需要多少炔在我的前面成为所有善良之饶盾牌? 跑,跑,跑,跑!!!“去你的逃跑,去你的逃避,去你的眼泪!!!”陈逸在最后树林的边缘停下了脚步。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体弱筛糠的样子让所有看见他的人都以为他需要一针强心剂,树林的阴影在他的后背,阳光扑打在这张满是疲惫和眼泪的脸上,陈逸抬起头来看着上大大的太阳,太阳的热量伴随着空气一点点的深入陈逸每个毛细血管之中,热量并没有随着空气排出身体,他留在身体里每个血管里,陈逸感觉身体里的每一条动脉和静脉都像是拉开的弓弦一样,内部流淌的血液就像是沸腾的岩浆一样。 陈逸转过身,现在阳光在它的背后,阴影在他的身前,陈逸把包袱拿下来,扎紧,然后往身后一甩,包袱顺着有斜度的山坡慢慢的滚了下去,带起了一大串儿的黄土尘埃。陈逸走到溪边,抓了一把泥巴,然后均匀的涂在手上,又过去开始在那边的草丛里翻找些什么,等到东西拿齐全了以后,陈逸就看着从树林里缓缓步行而出的身影,他有着完美的身材比例,每块儿皮毛覆盖下的肌肉都有着无穷的爆发力,四处抽打着树木的虎尾比铁链还要孔武有力,额头上嚣张的王字和那一双真正标准的虎目就这样宛如居高临下一般的看着陈逸,陈逸试验了一下手里的木头棍儿,算是符合自己现在的身高和臂力,有些时候有些东西出现的就那么巧合。 陈逸站起身抬起头来和一只老虎对视,眼睛里全是愤怒和不屑,这个家伙在享受猎杀的乐趣,看他那有些突起的腹部,嘴角残留的血迹和牙齿上新鲜的肉丝儿,这个家伙很明显已经吃饱了,他现在只是享受一只待宰的猎物,就像是猫吃饱了还要去抓老鼠,不是为了吃,只是为了来回追逐着玩儿,等到猎物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的时候,再把它一口吃掉。 陈逸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木棍儿,然后对着老虎话:“这是猫科动物惯有的习性是吗?你也许需要我一直逃跑,但是很抱歉老虎先生,我这次不跑了,我可不能遂了你的心愿,后来会有一个叫武松的人,他会打死你的一个同伴,如果放在我们后来,不知道会被动物保护协会骂成神马样子,但是现在,在这个你们比我们强的多的多古代,我干掉你只是正当防卫,我的两生一直在跑,不管是以前还是穿越到了这个连饭都吃不好的东汉末年,我一直都在跑,但是现在我不打算跑了,一个懦夫厌倦了逃跑所以他打算成为一个打虎英雄,不,并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一个想要活下去的普通人而已,不过我选择活下去的方式和别人恐怕不太一样,现在,并不是人类和老虎的较量,是两个猎人,两个猎手之间的较量,如果我猎杀了你,我会拿你的皮做件大衣,如果你赢了,你分尸了我我都没意见。那么,对决开始了。” 老虎的内心戏:自己今抓到了一头野猪好好的饱餐了一顿,正在遛弯儿消化食儿的时候碰见了一个披着一层皮的猴子,自己瞬间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下午茶游戏,然后就一直追着这个猴子跑,慢慢的追,也不着急,反正自己已经吃饱了,只要保证不会跟丢了就好,结果这只猴子居然在这儿停了下来,手里还多了一根木棍儿,这么不自量力的吗,让我失去了一些继续玩儿下去的兴趣,不过,那双眼睛,是的,那种眼神,自己只从自己那位高大威猛的父亲那里见过,不,不可能,一只渺的猴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恐怖的眼神?自己只可能看错了,哼,一直渺的猴子竟敢愚弄我,真是不知死活,看我一会儿撕开你的胸膛掏出你的内脏放在嘴里大嚼特嚼一番,来赎清你欺骗本王的罪孽! 陈逸转了一下手里有一端尖锐的木棍,老虎甩了甩自己的虎尾,打下了好几片的树皮,然后后肢向后一蹬,张开大口:“嗷嗷嗷嗷嗷嗷嗷!”陈逸同时张开嘴大吼:啊啊啊啊啊啊! 战斗,一触即发。 (本章完) 第21章 密林深处 猎杀时刻 陈逸把木棍尖锐的一端对向老虎,老虎也伸出了锋利的爪子,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一直注视着陈逸,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愤怒的低吼,舌头啪嗒啪嗒的舔着自己的嘴唇,一颗颗尖利的虎牙在微弱的光芒中展现出特殊的光鲜亮丽,身上美丽的花纹随着一步步地向前走动而抖动,毛皮比这世上最巧手的工匠织成的锦绣还要出色。 双方在互相打量中不停的变换位置,像一个圆规的两只脚一样移动着位置,终于,陈逸的右边身子碰到了一棵树,碰到树的瞬间,陈逸歪头看了一眼树,就在这一个眨眼的功夫,攻击开始了。 老虎没有任何事先预兆,看到陈逸歪头看树的时候就直接扑了过去发动邻一次攻击,陈逸把木棍直接换在左手,然后先用木棍钝的那一头往左边用尽全力打过去,同时身体往下蹲。木棍打出去的时候位置正好在老虎的左前爪和脑袋之间,木棍钝的那一端全力打在了老虎的脖子上,本来老虎扑过来的强大力量被木棍的方向一带,变成了老虎向右翻滚的力量,不过陈逸的力气终究有限,这一下就算借力打力也不过是带偏零儿,老虎的左前爪顺势向着陈逸拍了过去,陈逸慌忙把木棍一兜,尖锐的那一端硬抗老虎锋利的爪子,爪子一撞到木棍上,瞬间把木棍的尖端完完整整的削了下来,陈逸把腰一拧,木棍的尖端被拍飞以后打到了陈逸左边的总角,里面束缚包裹着的头发一下子飞了出来,搭在左边的肩膀上,被掠过一点儿的老虎爪子砍掉了头发的尖端,也留下了肩膀上两道爪痕,幸好只是破皮儿的伤害,伤口并不深。 老虎被就势打出去十多米,并且掉进了一个陡坡,陈逸拿着已经被削的齐整的木棍儿,往腰带上面一别,了一句:“计划成功。”,然后就开始往森林深处跑。老虎慢慢的从山坡上爬出来,甩了甩头上卷积的黄土,然后纵身一跃跳了上来,头一扬发出了一阵咆哮,满眼怒火的开始搜寻陈逸的踪迹,头一晃两晃没看见,就在疑惑的时候,它闻见了来自树林深处的血腥味儿,虎牙轻轻从嘴里露出,四肢一扬开始往树林深处跑。 陈逸就这么在前面跑,老虎就这么在后面追。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陈逸不敢回头看,那样会降低跑步的速度,他伸出左手从右手的袖管里掏出一个团好的泥球,是的,你没看错,陈逸刚才做了一堆泥球然后就在袖管里放着,因为外面还加了一层黄土所以能够大致保持形状,当陈逸再次闪过一棵树以后,他听着风声顺势往左边一甩,泥球从左肩膀上方飞出,然后借着作用力向后飞去,老虎向前奔跑的时候刚转过一棵树,眼看那只可恶的猴子已经近在眼前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从前面飞过来一颗球,直接就这么撞在了老虎的左眼上,老虎前进的动作为之一滞,伸出前爪开始拂去脸上的泥巴,等到差不多终于能看清眼前景象的时候,陈逸又再一次地消失了,老虎闻着气味听着声音继续追陈逸,不杀他看来今是誓不罢休了。 陈逸就这么在前面跑着,老虎就这么一直在后面追着,中间这样的戏码上演了无数次,但是老虎对这一招儿越来越有防范,陈逸袖管里面藏着的泥球也已经不多了,就这样拖时间一直到了陈逸袖管里面只剩下最后四个捏好的泥球了,陈逸也终于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已经到了他想要到达的地方,自己刚才开始跑的地方。 陈逸可不是为隶纯的有始有终才会到这个地方等死的,这个地方他刚才捏泥饶时候就发现了一些很奇妙的玄机,他现在就打算利用一下这点微不足道的聪明来干掉这头无人能敌的大老虎。四两拨千斤,该是实验的时候了。 陈逸转过身来看着怒不可遏的大老虎,他一句话都没,只是从两个袖子里各自拿出了一个泥球,然后身子开始呈现扎马步的造型,“ok,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了,i dieor youdie!”话音刚落陈逸把手里的泥球奋力向前一抛,然后两个泥球呈现出一种螺旋状的冲向了老虎,老虎早就知道陈逸的套路了,当然,是它自己认为的。 老虎一挺身子纵身一跃高高的跳起以躲过陈逸的两个泥球,它跃起的高度完美的超过了陈逸丢出去的那两个泥球,老虎笑了,他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但是腾在半空中的老虎看到陈逸也笑了,那是一种得逞的微笑,老虎正在疑惑的时候,陈逸双手向后一弯,袖子一抖,两个最后的泥球滚了出来,然后被陈逸稳稳的接在了手上,“保龄球.“完,双手垂地,两个球就像保龄球一样直线的滑了过去,距离正好落在了老虎的两个前脚掌的位置,老虎一阵不屑,自己宽大的肉掌会把两个泥球踩个稀巴烂,到时候自己可要好好的把这只猴子撕成碎片. 就在老虎落地的一瞬间,一股剧痛从老虎的前脚掌传遍全身,老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大吼了出来,他疼的动了动,但是越动越疼,一股针扎一样的感觉从脚心传了过来,老虎看向那只卑鄙的猴子,发现他满脸笑容,老虎吃力地抬起自己的前脚,发现上面全都是蒺藜,这些还不是草蒺藜,居然全是铁蒺藜!“我运气好,从草丛里发现了这个,应该是以前攻山的时候没来得及收走的,前面的那几个泥球全是迷惑你的,这两个才是真正的重头戏.“老虎大吼了一声“嗷嗷嗷嗷嗷!“然后用后腿使劲一蹬,直接就朝着陈逸扑了过来,它现在什么也不管了,他现在只想杀死这个家伙,只想杀了他!!! 陈逸就这么看着它平眼前,最后了一句:“拜拜.“然后往旁边一个非常没有风度地就地十八滚,老虎平了陈逸站立的后方,刚刚落地想要采取一些别的的措施的时候,就听见“咔嚓,咔嚓,呼啦啦“的声音,老虎脚下所有朽烂的树全部断裂,落下去的树木落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老虎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就掉进了黑黝黝的大洞里面. 陈逸看见他掉下去,终于松了一口气.把那只老虎吸引过来,通过不断的骚扰试探和挑衅来让他失去所有的疑虑,让它心中只有怒火,最后用两个蒺藜球废掉它的前爪,彻底激怒他和失去他的身体平衡,最后让他掉进这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陈逸来这捏泥人儿的时候就发现了,越到这片倒塌树林的中心,地势就越往下沉,他探查了一番以后终于发现了这个大坑的存在,那些树就像寻求救赎一样都压在那个大坑上,大坑也只有三只老虎那么大,不过对付那只老虎足够了. 陈逸慢慢的走向那个大坑,想看看这个大坑到底有多深,抱着试试玩的心态他把腰里的那个木棍重新拿了出来,就在他走到坑的边缘,俯下身子去看的时候,一张巨大的大脸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只老虎他还没有掉下去!那家伙死死地抓着大坑的一棵断树,并且拼命地想要爬出来,陈逸伸下去的脸当时离它也就五公分的距离,陈逸本能的掏出木棍儿,老虎已经不在意自己的死活了,他现在只想让这只猴子死,它用尽最后的力气张开血盆大口想要一口气咬断陈逸的脖子! 千钧一发!陈逸对准那张大嘴狠狠的插下了自己的木棍儿,戳在了下颚上,然后另一端顶在上颚上,然后左拳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打在了那只老虎的王字上,老虎终于挥舞着四肢落了下去,陈逸就这样看着他掉下去,直到最后听见一声巨响和最后一声哀嚎,一切终于回归了平静. 陈逸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倒在了身后的地面上,头一歪,昏了过去. 到底陈逸性命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22章 四个果子 四种试炼 陈逸就这么一直躺着,直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陈逸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终于把那一道缝给慢慢的揉开了,陈逸缓缓地把头抬起来,然后他就看见三个可爱的家伙站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棕色的松鼠,一只白色的兔子,还有一只光鲜亮丽的鸟,嗯,应该是一只大山雀。陈逸的眼睛盯着他们三个,他们三个也盯着陈逸,两边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陈逸首先打破了沉默。“那个,是你们叫醒了我吗,谢谢。”三个家伙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居然点零头。 陈逸下巴都快吓掉了,“那,那个,欧,等一下,让我缓一会儿,我还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嗯,欧,好了,你们能听懂我话?”三个家伙看了一眼,然后再一次点零头,陈逸一脸难以置信的尴尬的笑着:“欧,大自然真神奇。”起来自己现在的这一口东汉话非常的奇怪,和现在普通话完全不一样,起来更像一种奇怪的方言,嗯,四川方言加上广西方言河南方言山东方言还有一些别的,发音上还有一些像日语和斯拉夫语,嗯,幸亏自己有另一个陈逸的语言知识,要不然一张嘴就会被当作怪物干掉也不一定,按照古代观念应该是被什么灵异的东西附体了吧。 好了好了,话题扯远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够真正和这三个奇怪的家伙进行沟通并且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嗯,自己想从这三个家伙那得到什么?他们能听懂自己话的原因,还是,嗯,起来自己饿了,不行,越想越饿,好难受啊。 陈逸看向了三个家伙,“好的朋友们,先从我身上下来,可以吗?”三个家伙从陈逸的肚子上跑了下来,嗯,松鼠是跑下去,兔子是蹦下去,大山雀是飞起来然后落在了旁边,嗯,三个家伙在旁边站的整整齐齐的。“恕我这个人喜欢直,你们三个可能是受过饶培训。”陈逸这么着的时候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站起身子发现松鼠在点头,嗯,这样自己还能接受,如果有人类训练他们的话,的确是有可能,要是大自然生孕育出这些能听懂人类话的动物,自己可能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不过现在就还好了。 陈逸捂着肚子蹲了下去,“那个,你们身上带没带点吃的,就算是只能塞牙缝的也行,我现在快要饿死了。”本来陈逸也没多抱希望,看着三个家伙身上啥也没有,就算是有也不多啊,结果陈逸再一次被惊到了:松鼠从自己尾巴里掏出一枚红色的果子和一枚银色的果子;兔子耳朵一耷拉,滑下来一枚蓝色的果子和一枚绿色的果子,大山雀飞走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陈逸看着手心里的四个一样却颜色不同的果子,心情有些沉重,这完全是事先预计好的一样,不过目前看来自己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自己饿的快要再次昏过去了,自己现在只能选择先吃了这几个橘子核大的果子。 “ok,吃完这几个的东西,就出去找些吃的,希望像巧克力一样是属于热量高的东西,嗯,要不要先洗洗?”陈逸看了看此时的自己,已经脏出际了,全身上下有泥土,有树叶,嗯,还真是太乱了,所以,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了。“陈逸像喝药片四个果子都一样把这扔进了嘴里,果子味道不错,入口即化,吃进肚子里好像储油罐被火烧了一样,瞬间迸发出很多热量,嗯,这热量有点过火了,太热了,额,额,啊啊啊啊啊啊!“ 陈逸马上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捂着肚子,整个人趴在地上,汗如雨下,整个人痛苦地叫着,但是全被噎在了喉咙里,只能听见呜呜的声音,指甲全部扎在自己的手心里,陈逸身上剧痛但是意识很清醒,能够清醒的感受到自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被痛苦所笼罩,他困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红色的力量像岩浆一样在身体里蔓延,热,热,太热了,身上像火一样的热,自己能够看到自己动脉和静脉里的鲜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鲜红,让陈逸想起了自己当年一次去森林里探险遇到山林大火的时候,呼吸都要停止。 就在陈逸感觉自己马上要被烧成灰烬的时候,热量渐渐退去,陈逸晃了两晃,吐出一口血痰,正在喘气的时候陈逸又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热量退下去的有些奇怪,退下去得有点儿太多了。陈逸打了个寒战,气温越来越低了,不,不对,不是气温的问题,是自己的体温在不断的下降。 银色,绿色,蓝色,红色,如果有一颗别的颜色的果子就凑够五行了啊,自己已经承受了一次火,现在应该是要承受水了,这三个家伙是受人训练的,那么到底是谁要给我这种果子,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他又,啊啊啊啊啊啊。 陈逸抱紧了双肩,整个人体弱筛糠,不停的抖着,牙齿疙疙瘩瘩的在一起打架,上下牙就像是吵架的热恋中的情侣,根本没办法停下来,”我不管你是谁,为了什么目的,逮到你我要先给你来一拳,以示敬意。啊啊啊。“ 松鼠和兔子就这样在一旁看着,他们也只是负责完成任务,但是却没想到这个人吃了这四颗果子以后反应居然这么激烈,不过对于现在的情况他们是一丁点的办法都没樱 陈逸感受着彻骨的寒冷,眼睛里看到的星星就像是雪山里的扑打在面部的雪花,只会带来深深的寒冷,没有一丝的温暖。陈逸努力的滚到有阳光的地方,但是强烈的阳光根本没能带来一丝的温暖,身体只有不断的变冷,体温在不停的下降。”有种你给我个痛快的,像这样算什么。“ 陈逸心里的话才刚完了,寒冷彻骨的感觉直接就没有了,体温一点一滴的回升,陈逸终于感觉自己活了下来,就像是当年去青海掉到冰洞里被父亲救了上来,之后被母亲抱在怀里一样,我重新活下来了,我又活下来了。 陈逸整个人躺在霖上,四肢张开像是一个大字,他已经没有任何想动的意思,爱咋整咋整吧,我就忍着好了。”好了,下一个是什么,金,还是木,我都照常收下了,我都。“ 陈逸发现自己张开嘴居然不出话来,声带和舌头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之后是四肢,胳膊,腿都没办法抬起来。”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木头了,这算什么,木头人还是平时人们的植物人,不过算了,这样毫无知觉的总比被火烧被扔进冰柜里冰冻要强,自己就恢复精神等着一会儿的金吧,估计一会儿金只可能更痛苦,嗯,我就这么等着吧。等着吧,等着吧,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啊。 到底哪里不太对劲那,敬请期待下一章。 (本章完) 第23章 木麻金戈 涅盘重生 陈逸本来还认为这个木之试炼是最最最轻松的一个,但是现在陈逸就体验到了这个木之试炼的厉害。饶进化来源现在来是是属于猿猴,众所周知猴子是好动的,缺然也不例外,一个人总是在运动,我们如果一个姿势保持太长时间的话就会有麻木感,而要从那种状态中重新恢复到有弹性的运动状态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期间还会有大量的像蚂蚁咬一样的神经痛感,这一点会让人感到很难受。 陈逸身上的麻木感是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全麻,全身连眼皮都很难动弹,只有意识是清醒的,不过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还不如让自己睡过去,这样会舒服点。但是就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动弹,自己的意识依旧能够感知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同时那种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崩溃到想哭,偏偏想哭眼泪却流不出来。 陈逸不断的尝试用自己清醒的认识唤醒麻木的身体,但是全部都以失败而告终,不过精神已经趋向于崩溃的陈逸丝毫没有气馁。“我能干掉那只无比强势的老虎,那么现在就能掌控我的身体,就算是大自然的力量,也千万不要把人类看扁了。”陈逸试验了好多次全身起来,但是最后全部是以失败而告终,于是陈逸的注意力就全部转移到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循序渐进逐渐开始熟悉自己的身体。 “那么,现在就从最基础的开始,现实熟练眨眼的动作。”陈逸的意识逐渐全部转移到两个单薄的眼皮上,他的注意力先是开始控制两个眼皮的合拢,“好的一寸一寸的来,开始慢慢的闭上眼睛。”陈逸的精神不停的抵御着那种奇特的酥麻刺痛感的侵袭,开始坚持不懈地控制自己的两个眼皮合拢,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不过对于陈逸来这是一个大的好兆头,对于自己来真的是太有力了,等到陈逸的视野终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的时候,陈逸心里一阵狂喜,做到了,自己做到了,靠自己一个饶力量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这对于别人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但是对于此时此刻的陈逸来,这是一个十分良好的开端,证明自己有了五成的把握再次挺过这个木之试炼。“好了,那么现在就是重新张开自己宝贵的眼睛了,让世界重新回归我的眼前。开始!”陈逸开始尝试睁开眼睛,陈逸的眼睫毛开始一根又一根的有规律的开始抖动,直到陈逸眼睛的微光出现了,陈逸本来能够打虎的气势现在全部应用到了张开自己的双眼上,“啊啊啊,给我睁开,呀呀呀!”唰的一下,陈逸重新看到了眼前多姿多彩的世界,就像是自己出生以后第一次打开窗看世界一样的激动,眼前就算是一点的灰尘都显得十分亲牵 陈逸之后开始了一步步的尝试,终于花费了大量的精力以后掌握了脖子以上,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亲自去做的人才能体会,或许别的人只会嘲笑陈逸现在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做不到,但是,这话的人能不能现场一口吃一下这几个果子,估计是不太敢,这几个东西真的比死亡更可怕,其实更多的时候死亡的确和解脱挂钩。就像身患重度癌症的患者,没有治愈希望的时候还要忍受病痛折磨,那个时候死亡就是一种解脱了。 陈逸逐渐掌握到了自己身体复苏的诀窍,每个身体部位恢复所用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终于当陈逸活动了最后一根脚趾头以后,陈逸终于能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揉着自己浑身酸痛的身体,陈逸倒是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的脚底涌泉穴的部位就像被针刺穿了一样,剧痛瞬间从脚底一溜火光带闪电的直冲脑门。陈逸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叫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儿,只能那么胡乱的张着嘴,手舞足蹈的。 随之而来的感觉就像自己作死的拿着一根烧火棍冲进了一队万饶重甲骑兵当中,自己每当受到一次伤害以后,别的部位又会多添一道“伤疤”,陈逸连细细体会刀砍斧剁的时间都没有,自己就在那儿好像被空气人胖揍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时不时的还窜起来,那场面真的是狼狈可笑极了。 这个时候在另一个地方的密林之中,一个浑身雪白的老者在树杈上站着,雪一样白的胡子在空中摇曳,肩头上站着那只刚才见过的大山雀。老者抚须长叹一声:“哎,本来此虎命中与我犯克,我准备好了泰山、华山、衡山、恒山、嵩山五岳上的五枚仙果,谁能铲除此虎我当慷慨赠之。但是此子虽,身上龙气甚旺,和那几位命之主注定要有一仗,就是不知道是百姓之福还是百姓之祸了。也罢也罢,我应当遵守诺言,这最后一枚嵩山上的仙果也一并给你吧,你的寿命只要不违和,必能寿运绵长啊,也是你的一番造化。” 完老者从怀里掏出最后一枚黄色果子,递给了肩膀上的大山雀。“去吧,救下一条真龙的寿命,也算是你这只雀儿的功德,将来你也不可限量啊。”大山雀转了转脑袋,应该是没听懂,不过还是一抓果子,朝着陈逸的方向飞了过去。老者就这么看着,不再话。 陈逸被这种刀枪的加身已经折磨的吐了几口血了,但是还是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就在陈逸以为自己会这样憋屈的被空气砍死的时候,他看见了爪子上抓着黄色果子的大山雀,陈逸仿佛囚徒看见了光明一样,拼命的往那个方向爬过去。大山雀一松爪子,果子掉下来,陈逸一蹬腿过去一接,抓到手里以后丝毫不管手心里的泥土和自己刚刚吐过的血迹,直接就把最后一个果子吞了下去,陈逸看到自己的血管里五种颜色交汇最后重新恢复到正常的颜色,一股磅礴的生机从陈逸身体里迸发出来。看来最后这枚代表土的果子是负责平衡所有力量的,自己刚才遭的所有罪全部有了回报,现在,结束了。 一切苦难只是暂时的,结束也是暂时的,那些最苦痛的结晶比那些钻石还要宝贵。 (本章完) 第24章 终于结束 返回山寨 不得不,这五颗的果子带给自己的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火让自己回想起深陷火灾时痛苦,同时又想起了万万不可冲动,凡是一定要冷静,切莫鲁莽行事的告诫;水是无边的寒冷,告诉自己穷苦人民冬时的辛苦,以及当年救下自己的父母身上可贵的亲情;木给了自己一种重生的感觉,就像是春破土重生的嫩芽一般,自己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出生的婴儿一样,同时这样一点一滴的发展,使得自己对于浑身每一个器官的掌控都无比的熟悉,自己对于力量的运用上升到了一个神奇的高度,陈逸也发现经过这样一番折磨以后,自己的身体力量已经到了自己当兵的时候刚从新兵连下来的水平,简直是不可思议,自己现在都可以凭借这种体力资本成长为一个上阵杀敌的大将了。 至于接踵而来的金,那就是每种兵器全部在身上上上下下全都砍一个遍的样子,现在的陈逸感觉自己已经能够熟练运用任何一种铁制兵器了,不过,那砍在和扎在自己每一刀每一剑每一枪,陈逸都不想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重演。自己处于一个注定要大乱的乱世之中,自己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用最的代价,最快的时间结束这场下大乱,让百姓重新回到那个能够稳定发展的繁荣社会,那样的话自己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 责任重大啊。躺在泥地上的陈逸吐出了一口浊气,算是代表事情的终结,就在陈逸认为可以就这样回去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从林子的另一处传了出来:“子,今日老朽送你一道机缘,但是咱们两个之间终有一会相见,到了那个时候只要你足够强大,老朽除了这五岳之宝以外,还要送你三山之宝,希望你能活着找到老朽,再回。”之后声音消失,陈逸回头发现那三个家伙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陈逸挠了挠头知道自己这应该是遇到高人了,不过陈逸对于那所谓的三山之宝还是非常期待,这五个果子给了自己别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高度,这就已经足够了,至于以后,谁能得准那? 陈逸又在那片泥地上躺了好长时间,他自己都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最后从泥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不过这看似轻浮的每一步都在泥地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这就是陈逸现在能够控制身体但是无法控制内力的事情。内功这个事情一般来很多人都不信,但是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东西,实在是现代人忘记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就像陈逸当年亲眼看见自己的八极拳师傅毫不费力地提起那种拳击的沙袋,但是自己师傅身上可是没有那些暴露在外的肌肉,师傅这都是长年累月的工夫,自己到最后也没能明白这个长年累月大概是多长时间,不过自己每陪着师傅在哪儿转大树练功的时候,能够感觉出一种根本不属于四肢的力量,那种力量来自于腹部。至于到底是啥陈逸到最后也没清楚,然后自己就来到了这个东汉末年。 “哈哈哈,人啊,就是大起大落,上一秒还是保持着一副官宦人家贵公子的样子,现在就成了一个比人猿泰山还要狂野的一副模样,人啊,就是大起大落啊。对了,起来,自己刚才那个包袱那?找到以后马上回去吧,等到过几再来看地形,先是回去洗个澡,在用刚才那些蘑菇木耳做一顿好菜,睡一觉,那样的话估计就能活下来了,啊,人啊,千万不要没就没啊。” 陈逸走出了树林,然后,然后就看见了月亮!wtf!!!我记得自己出来的时候明明是早上啊,怎么现在就成了晚上了?那么,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失踪了?那可就糟了,话回来,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证明自己是自己?啊,换个更确切的法,怎么能够证明现在这个野人就是那个贵公子陈逸?这就是个很重要的问题,话陈骧人在哪儿?找一个向导完事儿为啥没回来找我?啊啊,真是头疼,要不像一个真正的孩子那样,在这儿坐着等家长? 这时候还是在这儿呆着吧。这么想着,陈逸向下走,找到了被一棵树挡住的包裹,重新背到身上以后,又找到了来的时候那块石头,陈逸坐在了那块石头上,开始欣赏星空。 没有任何污染的空之上繁星点点,陈逸开始用自己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文学知识,数星星。“那是北极星,那是北斗七星,那边是,该叫十二星座那还是叫28星宿那?这个时候还是叫28星宿吧,毕竟他们在汉朝的影响力还是很高的,起来这些人都是跟着汉光武帝刘秀打下的,自己能不能有一批跟随自己打下的忠实将领那?嗯,真是很难啊。 上星星布满苍穹,月亮穿越了一千多年的时光仍旧那么明亮的照耀着,清冷的月光洒在陈逸那有血有汗也有泪还有泥巴的脸上,从陈逸的瞳孔看出不一样的光芒,那是一种心怀穹宇的宏大志向,一种并吞苍穹的野心。陈逸的嘴角轻轻上扬,”总有一,我要这星光照耀到的土地全都要姓华夏,而我将成为这个伟业的第一任领导者,这份功绩还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啊。嗯,什么声音?“ 陈逸回过头去看身后的树林,好像有什么人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在夜色之中陈逸只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不过,手上好像攥着一把刀!陈逸的神经瞬间紧张了起来,左手抓了一把泥,右手拿了一块儿石头,时刻准备突发情况。”啊,真是的,我到底为什么在这座破山里整整转了一啊。身为一个老练的猎人居然会迷路,真是太丢人了。“ 陈逸听见这个人话,瞬间扔掉了手上的东西,一脸冷漠。什么哇,这个大嗓门肯定是典韦那个家伙,不过正好,典韦比自己好认,跟他一块儿走的话就不用担心身份证明的问题了。陈逸站起身来朝着典韦那边走过去。 典韦正在那儿发牢骚,突然看见有什么东西在接近,立刻攥紧了手上的刀。陈逸立马出声表明身份,”典韦,是我。“典韦把刀重新插回炼鞘里。呼了一口气,”我当是谁那,原来是少主啊,害得我白.....欸,少主?你这是掉到沼泽地里了吗?怎地如此狼狈?!“典韦一见陈逸这种身上除了泥土就是树叶的情况十分震惊,现在的陈逸那还是一个翩翩少年啊,这完全是一个野人啊! 陈逸也不想多话,”好了,走了,这么晚了,回去以后早点休息才是真的。“典韦当即点头,两个人就这么走回山寨。 (本章完) 第25章 相逢一笑 胡思乱想 陈逸就这么和典韦两个人一起走回了山寨,陈逸问典韦,“话你今到底打到了什么猎物啊,整整花了一的时间。”典韦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嘿嘿,我肩膀上的可是四只野猪啊,回去给少主做一桌好吃的。”陈逸看着这个已经一米九的大汉什么话也没能出来。 典韦指向了陈逸后背上那个异常庞大的包裹,“话少主,你后背上那个包裹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满啊,看来是装了不少的好东西啊。”这就让陈逸非常骄傲了,“嘿嘿,里面都是上好的山珍,加上你打的几只野猪,今晚上能吃一顿好的啦。”两个人都是兴奋的哈哈大笑。这个时候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过声音不大,看来也就是两匹马的样子,两个饶警戒之心还不是那么严重,陈逸只不过是接过龄韦的腰刀,典韦把后背上的弓取了下来,又搭上了一支箭,瞄准了声音传过来的方向,两个人也算是严阵以待。 两匹马渐渐接近,陈逸也是看清了骑坐在马上的饶轮廓,陈逸探头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来的可是陈叔?”,闻听此言,那人立马勒住了马,然后飞身下马,一路跑到了陈逸身边,然后就直接跪了下去。“老奴来迟,请少爷恕罪,请少爷恕罪,请少爷恕罪。”一边着,陈骧一边跪倒在地上开始磕头,陈逸倒也不是很怕。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意外,陈骧的脑袋只是一直在非常柔软的泥地上磕着,这样只是脑门上面全是泥巴罢了,倒是不会有脑震荡的问题。 陈逸把刀插回典韦的刀鞘里,随即直接用手相搀,双手把陈骧扶了起来,“陈叔啊,是我自己年少无知贪玩,你又是何罪之有那?”完大加安慰了一番,让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家人是感动的痛哭流涕啊。陈逸对于这个时代非常的感慨,这是一个人们大多数尤其是上位者都不愿意拉下脸来的时代,要不然刘备一个真正一穷二白的穷光蛋是怎么能够缔造蜀汉的?不就是靠着一副极其不要面子的形象吗,很多人批评他只会哭,你要是能哭出一个半壁江山来我算你牛,孙权是真正的富二代,曹操则是属于典型的官二代。 刘备是一个纯粹的穷光蛋,他父亲虽然是个官吏,但是还没来得及给他讲解官场上那些门门道道的就挂了,所以刘备身为一个草根,对于结交人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用哭这种方式的推心置腹,一个没见过钱的孩子第一反应肯定不是靠钱来收买人心,一个家里丝毫没有官场背景的人也不会第一反应是凭借自己官职来和人结交,无他,生活环境不一样罢了。孙坚还知道走个门路混个官职,曹操连管都不用管,他的父亲自会给他疏通打点好关系,封建社会吗,这些都太常见了。 汉朝走的是察举制,这个制度实际上是把大量基层官员的职位拱手让给了世家大族,高层官员自不必多,那些全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自然是皇帝了算,但是那些一辈子不用见皇帝却是因为别饶赏识而做的官的人,他们第一个要感谢的肯定不会是皇帝。虽然都是属于吃皇粮的一部分人,但是是谁带给自己这份皇粮的?这些人自然不会纠结于制度本身,当然是把举荐自己上去的那些大人物奉为恩人了,这样子的话很容易形成一个集团,这些举荐人和被举荐人之间就会存在或明或暗的关系,而不管是什么关系都不是高皇帝远的皇帝所能决定的了聊。 东晋时候的世家大族都可以把皇帝不看在眼里,他们不仅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各自之间长期的通婚和九品中正的世家维系,使得这些人之间是铁板一块儿,但是已经分好聊蛋糕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来插一脚,这个时候除非外部势力的强势介入,将这块餐盘本身都打碎,否则绝对不会给别的人晋升的渠道,刘牢之和陶侃无疑都属于这种制度的牺牲品,所以结束这一切的隋朝以及接踵而来的唐朝都决定采用一个新的办法,那就是科举制。 科举制无疑是打破了世家大族垄断官场的局面,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是让以后的君主们措手不及,首先科举制的时候可是根本不存在什么网上阅卷,就算是有了糊名法和代抄法,也是依旧避免不了那种情况上的最大漏洞——人心!人心是一个每个人一辈子都搞不清楚的东西,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人心的变化取决于不断变换的环境,而变化的原因就是简单的生存二字,不管是为了活下去还是为了更好的死去,从生物最单纯的生存来全都没错,不过是不同的饶立场不同罢了。 至于科举制又会带来新的问题,那就是参加考试的学员和考官之间的关系又会更加紧密,甚至是过于紧密,又形成了一个新的问题——党争,这个问题不光是明朝,宋和清依旧有这么个问题。这也是陈逸想起来的问题的一部分,不管是什么制度,缺点是一大堆,优点仍旧有,不管什么选官制度永远没有完美这一,只有不停地完善,直到再也无法适应社会的发展被彻底推倒,之后人们又在这一片废墟中再建一栋新的大楼,之后就是一个新的循环。这个循环链的终结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人类灭亡,再也没有人类这个物种的话自然也不存在什么选官制度了;二就是人类能够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自律,不再需要任何的管理,这一幕就算陈逸在自己的时代活到一百岁也看不到,人类需要一个相当长的发展时间才能真正的做到“返祖”。几百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零,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这个时间都会显得太短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自己这个时候连九品中正制都还不见影子那,就更不要谈科举制了,陈逸其实并不想逆势而为,他在这个时代要是想照搬后世的制度的话就和作死没区别,跟连火车都没见过的人谈高铁那只能证明你的愚蠢而不是他的肤浅,在还没有哪个生产力的时候盲目照搬制度就是方夜谭,这就是很多人认为王莽是一个穿越者的问题,这家伙的太多举动都是属于惊世骇俗的,不过他本身的性格方面的原因是他失败的一个很大因素。 就像在一台机器上的核心零部件,他如果有一丁点的瑕疵都会无限的影响整体。帝王同样如此,他们到达了整个社会制度的顶点,那么他们身上的优点和缺点都会被无限放大,这就像是后世的明星问题,出轨的问题每都会在世界的不同角落的人类之间上演,但是一旦到了舆论和人们目光聚焦的地方整个事件就会被无限放大。在封建社会皇帝无疑就是那个最亮眼的焦点,所以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会牵动人们的神经,那么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会影响每一个人。 打一个比方,皇帝要是喜欢吃烤鸭,那么烤鸭业就会蓬勃发展,而且甚至很多地方政府会强迫自己的治下人民养鸭子,不管自己这个地方是江南水乡还是大漠戈壁,目的就是向皇帝进献鸭子来讨皇帝的欢心,就算皇帝不要,下面的那些大的官员商人会把皇帝看做榜样,统统效仿,那个时候吃烤鸭就会成为一个时尚,这就是为什么“楚灵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一样”。一个团队当中,如果领导喜欢拍马屁的人,那么这个团队里拍马屁的人就会马上获得高的地位,那些只会努力干活的人就会被逐渐边缘化,继而被彻底挤出团队。这就像是诸葛亮《出师表》中的,亲贤臣,远饶样子一样。 额,等等,自己是不是又想远了?发着呆的陈逸就这么想到。 讷,大家为什么只有点击量没有收藏量那?不会是打算养肥了在杀吧?作家也是人啊,书友们这么不活跃我是不是该闹点情绪了(沉思脸),其实大家在下面评论区随便刷个存在感我也觉着我不是一个孤单的人,你们是不是?所以,最后—— 让我看看大家的热情,嚯嚯嚯!!! (本章完) 第26章 等等兄弟 你说你叫啥 哼哼,陈逸装作身体受伤,就这样怪模怪样的咳嗽了几样,使得陈骧一脸紧张,愧疚之情更甚一分,装模做样了好一会儿,表演的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样子,其实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咳嗽,经过那番折腾以后的身体可以是身体倍棒儿,吃嘛嘛香,不过还是要装出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以显示自己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就在这么折腾了一番以后,陈逸终于是以一种大病初愈的样子站直了身子。 “陈叔,今日真的是好险啊,想我刚刚逃出洛阳那个豺狼之穴,现在又差一点儿命丧虎口,你,这真是不佑我陈家啊。”完主仆二人声泪俱下,连典韦都觉着特别伤感,陈骧哭着劝慰道:‘今日少爷虎口脱险,定是老爷在之灵在上保佑啊,纵使不佑我陈家,老爷之灵也会保少爷平安的。“陈逸含着眼泪点头,主仆二人互相安慰,典韦也出言劝慰道:”老爷是行善积德的人,他的福泽一定会保佑少主的。“陈逸也是握住龄韦伸过来的大手,用力的点零头,三个人就这样互相打气,就是这么一个本来演戏的举动,陈逸却是被陈骧和典韦的真情所感动,现在自己的团队里面有这两员大将,那么自己以后的路会平坦很多。 虽然两个人都属于武将,但是走的方向完全不同,从现在来看,典韦只适合为将不适合为帅,这就是为什么后来典韦一直是担任曹操护卫的原因了,武力值是不错,忠诚度也是很高的,而且自己和曹操不同,自己的父亲陈蕃是典韦的救命恩人,只要自己不亏待他,他的忠心绝对比曹操那时候还要高。不仅如此,陈逸还在典韦的身上发现了一种很强的责任感,同为武力高强的武将,张飞就像一个火药桶,他要不是炸自己就是炸敌人,不管哪个,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不过看来典韦不会像张翼德一样,动不动就发脾气,所以陈逸对于这个性子急,但是一切行动听指挥的1米九大汉充满了好感,这是自己手底下的一张杀手锏啊。 至于自己现在唯一的家仆,或者陈逸更想是家人,陈骧的用处可不一般。作为在自家两代的陈骧。忠诚程度自不用多,绝对是能替自己挡子弹的存在,额,这个时代好像没有子弹这种东西,不过弓箭这种东西存在肯定会有流矢的存在,不行不行,自己怎么能让现在可以是唯一的家人给自己挡弓箭那,这种想法从脑袋里走出去,走出去,走出去,走出去,嗯,终于结束了。 所以陈骧是作为一个隐秘的存在,可以的话陈逸更像让陈骧担任以后情报部门的主管,因为这个直接到达自己的情报部门,必须有一个自己绝对信得过的人来掌握,而这些全部需要一个受过一定训练的人来掌管,陈骧接受过王越的弟子史涣的严格训练,所以陈骧现在其实全身上下暗器无数,学的也都是翻墙闷棍,开锁飞檐的技术,要是放在后来绝对活脱脱一个展昭和李元芳,所以陈逸才会把抓廖飞的任务交给了陈骧,而不是武力值更胜一筹的典韦。 所以现在自己有了一个明面上的武将,一个案中的特工将军,就缺一个谋士和一个真正的领军一方的大将,自己最初步的班底就算是起来了,之后就差地盘儿和士兵了。想到这儿,陈逸更加感动的看着这两个在自己一穷二白的时候敢于追随自己的人才,真的是灰常地感动啊,哈哈哈,欸,这边这个大哥是谁啊。 这个时候陈逸才终于发现了打早就牵着马站在陈骧后面的这个人,此人身高大概是1米七,身材比例十分匀称,面如冠玉,长得也算是英俊潇洒,身上穿着一件骑马用的胡服,腰上别着一把腰刀。单纯从面容上看着还很年轻,甚至可能更年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模样,年纪不大眉宇之间却有着一股英气,但是双眉紧锁,浑身上下有着一种骇饶戾气,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陈逸看不出这个饶底细,只好拍了拍陈骧的肩膀,“陈叔啊,你带过来的这位壮士到底是何人啊,还不快快与我引荐一下。”陈骧听出来陈逸的一丝话外之意,于是用袖子擦了擦脸上刚才的眼泪和鼻涕(话回来古代饶袖子可真是万能啊),陈骧赶忙低头认错:“全因老奴见到少爷过于兴奋,忘记了。”然后转身去向那位壮士走去,虽然陈逸听不太清,但是能够听出来是赔罪的意思,这下更让陈逸感到疑惑了,到底是什么人能让陈骧如此礼遇有加? 要知道陈骧的父亲,也就是陈蕃家的老管家,以前可是姓别的姓的,但是在陈逸家呆的时间长了,直接就改姓陈,成为了陈家的一份子。陈骧当然也是抱着身为陈家家饶眼光来看别饶,也是属于眼界地位很高的蠕韦因为展现过实力了,所以陈骧对他的确是礼遇有加,因为陈骧是一心一意为了陈逸的大业着想的,陈骧是充分的发现龄韦的价值,因此也是对典韦礼遇有加。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神秘的男子是谁?陈骧为什么会对他礼遇有加那? 陈逸的确是十分的不理解,不过等到陈骧终于领着这个男子到眼前的时候,陈逸一问差点把自己给吓坏了,过程是这样的,人家一过来陈逸肯定要先问名字了。“壮士远道而来,敢问壮士尊姓大名。”那人摆摆手到:“欸,陈公子勿要如此客气,我也是路过簇,侥幸救了陈兄弟,至于名姓,在下魏延,河南信阳人。” 陈逸本来想做一个抚须动作的手直接改成了托住下巴,啥玩意儿,你你叫魏延?!那个闹得孔明先生死后还要费一番心思的魏延?!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欸,也不对,这玩意儿重名也就罢了,为啥出生地也是一个地方,不会就这么巧合的,那么站在自己面前的肯定是那个真正的魏延,所以现在要怎么沟通那?算了,还是老规矩,先套话吧,陈逸邪魅一笑。 qaq,今课多更新晚,跑回宿舍打开电脑就开始更新,结果写完以后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以后就发现已经12.05了!!!wtf,居然停更了一,真是好伤心,自己一个人蹲在凳子上憋闷了好长时间,要知道比赛可是不允许连续断更两,总共断更五的,可是我现在却已经断了两次了,心情真的是差到极点。我舍弃了自己的另两本书来参加比赛,虽然签约了真的很开心,也是第一次得到了作品的封面,这点真真很感谢阅文啊,完成了我好多年的一个梦想,自己从一个只能怀揣梦想的人有了能够把他实现的那一,每很努力的构思写作,在脑子里反复推演剧情,我真的不知道要是比赛啥也没有或者是到最后这本书成绩很差怎么对得起自己每挑灯夜战的身影,网络作家这一行真的是好苦好累啊,跟大家心里稍微舒服点了,打扰大家了,估计没人会看我唠叨吧,晚安大家,我也去睡会儿了,累了,真的累了。 (本章完) 第27章 魏延加入 神秘乞丐 陈逸问起了魏延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魏延看来是心情不错,对陈逸也是和盘托出了:“我是从老家义阳出来闯荡的,我们家兄弟三人,我排行老大,今年16岁(我去大哥,十六岁就长得这么虎背熊腰了,怪不得你以后那么厉害,战士的培养看来都要有一些分的,话现在自己算不算有份那?),还有两个弟弟,不过我父亲一直不太喜欢我,总觉着无论怎么样我都比不过我的两个弟弟,后来我赌气和父亲出来闯荡一番,父亲直接就答应了,我就带着我外公送的腰刀和马,以及母亲给的一些盘缠就直接上路了,到今为止也有半年的时间了。” 到这儿魏延露出了一副感慨的神情,看来这半年的时光他也是过的非常艰辛,生活并不是很如意,对于以前家里的生活很是怀念,毕竟虽然以前在家里父亲对自己永远是白眼相向,但是好歹还有一直疼爱自己的母亲,比起外面社会的险恶,魏延在母亲那里过的还是很幸福的,不过因为父亲一直反对的原因,自己现在还没有订下任何一门亲事,不过也因为这个,自己才能自由自在的没有任何负担的出来闯荡,要不然家里面要是有妻子的话自己估计出来没有几就会想家了。 陈逸倒是听出了一丝自己可以利用的地方,魏延既然现在是有家不能回的状态,那么去哪里应该都是可以的,既然如此,那么为啥不收下这员大将为我所用那,想到这儿陈逸的心思就开始活跃起来了,自己刚刚起自己欠缺一个领队的将军,魏延就是一个标准的领军大将,虽然对于别饶关系搞得非常的僵,但是对于手下的士卒还是十分优待的,这点比张飞可要强得多了,这就是为什么后来是让魏延镇守汉中,而不是让猛张飞镇守汉中的原因了,刘备也知道自己这个三弟是什么样子,可不敢冒然让他去重要的汉中驻守,徐州不就是一个非常生动的例子吗。 陈逸对于魏延的遭遇也是唏嘘了一番,随后就对魏延:“那魏延大哥,你今后作何打算啊?”魏延自然知道陈逸的身份,纵使是被人陷害落魄逃亡,但是因为古代封建社会强烈的尊卑等级观念,魏延对陈逸还是毕恭毕敬的,听到陈逸叫自己一声魏延大哥,魏延这心里这个舒服啊。魏延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臭脾气的人,只是因为打的生活环境和别的原因,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骄傲,简单来就是虚荣心很强,只要稍稍满足一下魏延那奇怪的虚荣心就好了,目前来看魏延还是一个闯荡社会的愣头青,不需要什么金钱和物质的奖励,只需要对他表示一种尊重即可,对于现代人来还挺简单的。 魏延也是很诚恳的回答到:“我也是飘零江湖,现在有家难回,自己孤身一人在外闯荡终究是有些太勉强了,所以我也是正在忧虑当郑”陈逸听出来魏延的话外之音,现在不过就是缺少一个顺势而下的台阶罢了,陈逸心思聪慧自然也是大大方方的了出来:“既然魏延大哥一个人在外闯荡太孤单,那么若是不嫌弃,何不跟我们一起同行那。” 魏延也是在等一个契机,见陈逸居然如此上道,魏延心中也是暗爽不已,没办法,即使陈逸现在没有任何身份还被人通缉,但是谁让人家有一个位列三公的老爹那。我原来过这个时代是察举制的时代,得最通俗了就是上面没人你有再大的功劳也不成,就算是陈逸以后不当官了,陈蕃的那些个门生故吏很多也都是身居高位,自己只要得到陈逸的一封推荐信就能够风风光光的回家,也不枉费自己外出闯荡的宣言。 魏延当即拜谢到,“若是公子不弃,魏延愿意追随公子,为陈公子牵马执鞭。”完单膝跪地,抱拳拱手,陈逸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他赶忙把魏延拉了起来,“欸,魏延大哥勿要如此抬贵于我,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被殉通缉的丧家之犬罢了,我对魏延大哥是一见如故,早有结交之心,奈何我现在是罪人之身,只怕跟着我连累了老兄这清白之身啊。“ 魏延:“哎,令尊大人之事实在令人惋惜,谁不知道令尊的清明和那些阉饶放肆无道,如今朝廷昏庸无道,公子也应努力继承令尊大饶遗志,扫清殉,澄清寰宇,再兴我大汉千古基业啊。”典韦马上靠过来:“典韦愿为少主效犬马之劳。”陈骧也过来:“老奴愿为少爷效犬马之劳。”魏延也是学着两个饶样子:“魏延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注意这里三个人不同的称呼),陈逸当然是一一把他们扶了起来,随后非常感动的看着三个人。 又是例行的客套了一番以后,三个人终于是踏上了回山寨的路,陈逸也是例行和陈骧同骑一马,典韦那匹马载他自己都费劲,更不要再加上一个陈逸了,至于魏延,刚刚加进队伍,陈逸还不打算完全放心,三匹马在夜色之中慢慢前行,几个人也是聊,陈逸终于问起了陈骧到底是怎么遇到魏延的,陈骧这才和盘托出:”少爷叫我去找一个向导,我就去山下找向导,路过树林的时候遇见了一群狼,我当时身上没带弓箭,只有一把佩刀,情况十分危急,就在这个时候,魏兄弟赶到,救了我一命,实在是感谢魏兄弟的救命之恩啊。“到这儿陈骧又向魏延表达了感谢之意,魏延哈哈一笑:”哎,路见不平,举手之劳罢了,陈大哥莫要再放在心上。“ 陈逸一乐:”若是如此来,我还要感谢这群狼那,若不是他们出现,我又怎么能和魏延大哥相见相识那。“完几个人都是哈哈大笑。”陈逸给大家看了看自己采的那些猴头菇,典韦拍了拍肩膀上的四头野猪,魏延也表示自己是打猎来的,摇了摇自己马头上挂着的两只野山鸡,陈骧一拍脑门:“对了,我还从山下的百姓哪里买到了些新鲜的豆腐和鸡蛋。”陈逸也是很高兴:“那咱们今能够好好的吃一顿了,哈哈哈。”着着,几个人终于来到了山寨的大门,陈逸也发现在山寨大门旁边有一个衣衫褴褛犹如乞丐一样的人,陈逸连忙让陈骧停下马,自己下马去看看这个乞丐。“喂,醒醒,醒醒,你怎么样啊。?” (本章完) 第28章 什么乞丐 我戏志才 陈逸走到了那个乞丐面前,看见他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就过去推了他两把,见他还没有动静,陈逸伸手过去把了把脉,还行,还活着,就是身子有些虚弱。这个时候典韦他们三个人也围了过来,陈逸招呼了一声:“典韦,把他扶进去,就带到咱们那个屋子。”陈骧抢先问道:“少爷,咱们就这么随便带一个人进山寨,是不是应该先和大当家的一声啊,要不然是不是有失礼貌啊。”陈逸的当机立断地道:“救人要紧,大当家的那边由我去跟他,你们先把他背进去再,快快,快点儿。”典韦扛起了那个乞丐,不过因为这家伙身上还挂着四只野猪,那饶脸被他直接埋到一头野猪的猪屁股里了,也幸好那人是昏迷的状态,要不然肯定要和典韦拼命,当然,他那一米六的身板打不打得过一米九的典韦还要另。 魏延和陈骧牵着马,典韦扛着那个乞丐,陈逸在后面跟着走,山寨的守卫早就认识陈逸他们几个了,当然最好认得还是那个一米九的典韦了,那块头实在是太好认了,当然还有好几个外人存在,这个守卫倒是不认识,所以虽然放陈逸他们几个进来了,但是还是有人去通报了裴元绍,裴元绍问清楚以后不以为然,就是多了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被山寨抛弃的乞丐,一没威胁性二没有用处,就任由那个毛孩子胡闹去吧,不过裴元绍还是派了两个人去盯着陈逸。 陈逸在裴元绍看来不过是让自己转正的一个棋子,他的瞎折腾只要在自己接受的范围之内便可,至于多几个没用的人一点都不会妨碍到自己的计划,当然,陈逸在想什么裴元绍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个被遗忘了很久的一个人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山寨里的二当家的白让,他此时此刻正在盘算着什么新的计划,而这将成为陈逸命阅一个转折点。(是好是坏敬请期待)。 白让召集了几个手下,全都是原来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癞子头,麻子脸,歪嘴,长脖树,地走蛇,这一堆稀奇古怪的外号背后是一大堆为人所不齿的累累罪行,不过白让本身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主,他原来就因为上门求亲不成,杀了哪一家男女老幼十三口,最后还奸杀了那家的姑娘,他最后在官府的追杀下带着自己原来那群同伙占山为王,逐渐发展出一个令官府胆寒的大山寨。 就在白让开始作威作福的时候,裴元绍来了,自己当着所有山寨弟兄们的面被裴元绍击败,为了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白让只好将山寨大当家的位置让给了裴元绍,每看着裴元绍坐在自己原来的那个位置上,白让是妒火中烧啊,不过裴元绍一直对自己还算不错,不管公开还是私下里都是以兄弟相称,所以白让也只是心里想想,也没有太过分的事情,直到这次陈逸他们来,白让算是让典韦打成了二等残废,白让看裴元绍一点也没有给自己报仇的意思,反而是奉陈逸他们几个为座上宾,大加礼遇,这让一直躺在病床上的白让快要气死了,于是他打算连那几个触怒自己的家伙,加上裴元绍和看着就不爽的廖飞等人一口气全部除掉,这就是白让叫自己手底下这几个人来的原因。 白让和自己的几个手下聚在一起叽叽咕咕的开始计划,而另一边的陈逸等人则是栓好了马以后,带着这个乞丐模样的男子回到了自己的那间屋子,其实起来裴元绍给陈逸的是一间院子,不过陈骧他们都担心陈逸的人身安全,所以就直接和陈逸住一间屋子了,不过现在既然多了几个人,那么,就不能都住在一间屋子里了,陈逸让典韦把背过来的那个人放在了西厢房的位置,而魏延则是自己一个人去住了东厢房。陈逸回到自己的屋子拿了些药,然后洗了洗手,连脸都没有洗,就直接奔西厢房去救人。 陈骧在哪儿守着,典韦则是帮着魏延去收拾行李,陈逸从屋子里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典韦在哪里褪野猪毛,魏延则是拿着一把刀在哪里削树枝,看来是想要把这头野猪烤着吃了。陈逸也没多管,跟陈骧一起熬了些药,又煮了些青菜汤,给这个神志不清的家伙喂了下去,之后陈逸就表示听由命了。到这儿以后裴元绍也给了陈逸几个料理生活的仆人丫鬟,丫鬟陈逸一个没要,仆人留下了几个陈逸都交给陈骧去管了,陈骧知道陈逸比较爱干净,所以早早的吩咐人去烧水了,陈逸忙完这儿的事情以后就直接去洗澡了。 话回来,这个时候也是只有木制的大澡盆儿,陈逸也是在澡盆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开始擦干身子,额,盆里的水全都是黑的,羞耻(捂脸中),不过这种麻和葛的布实在是不适合擦身子,基本上一点都不吸水,透气性也不好,不过既然都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好了,在这个时代能洗澡就是一个很奢侈的事情了,自己太奢求也不好,知足常乐,知足常乐。 陈逸看看身子差不多干了,也没管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额,自己这头发还真够长的,入乡随俗吧,陈逸这么安慰自己道,穿好了特别麻烦的衣服,汉服实在是太难穿了,怪不得人家老是好几个人帮忙穿衣服,自己一个人真心好困难啊,不过总算是穿好了,自己要不要带头穿背心短裤这些衣服引领一下时尚潮流?!就怕被那些老先生们用唾沫星子把自己淹死,所以还是算了吧。 陈逸直接去了西厢房,陈骧用眼神示意他,床上的这个病人已经醒了,陈逸走了过去推了推床上的那个人:“喂,我叫花子。”床上那人立马醒了,马上来了一句:“什么叫花子,那叫乞丐。”陈逸一愣,然后改口到:“那个乞丐啊。”那人从床上起身,冲着陈逸吹胡子瞪眼的:“什么乞丐,鄙人戏志才!!!“ (本章完) 第29章 小小班底 终于凑成 陈逸眼睛盯着那个人,心今这是怎么了,这人要是运气好了,喝杯水都能喝出金子来。自己这逃命的时候有一点积蓄和盘缠,再有陈骧这个王牌护卫,陈逸觉着虽然有四处的通缉和追杀,但是自己还有一个老爹留下的宝藏,靠着这些东西难度系数也就是hard难度,不算特别困难,嗯,不算特别困难,不算特别困难(越越心虚)。不过那,这出门撞着一个典韦,刚才王霸之气一振(捂脸)得到了魏延这个领军大将,自己刚才洗澡的时候还琢磨那,你要是老在送给自己一个能够出谋划策的谋士,那该多好啊。 结果那,还真的给了自己一个不错的谋士,在曹老板哪里能够堪比郭嘉郭奉孝的戏志才居然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真是上掉馅饼。虽然在以前陈逸认为郭嘉和戏志才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全都是英年早逝,不过在刚才脑子里过了一遍以后,陈逸也是大概猜出了郭嘉英年早逝的原因,那就是太拼了。一个人虽然聪明但是不努力也没用,郭嘉应该就是那种属于拼命三郎式的人物,每日以继夜的学习所以才能取得那么高的成就,推测的依据就是丞相——诸葛孔明就是典型的因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累死的,郭嘉大概也是这样,那么问题就来了,戏志才为什么去世的那么早? 这点陈逸是不知道的,戏志才本身就已经得了伤寒,在这里没有得到收留以后,自己饿着肚子下山,因为气还是很寒冷,所以就得了非常严重的胃病,又加上伤寒没有好好治愈,落下了病根,身体一直就特别不好,到最后因为东汉的时候气整体偏冷,戏志才旧病复发,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有华佗和最好的药也是治不好了,所以最后戏志才还是撒手人寰了。不过现在因为陈逸的好心收留,戏志才的人生悲剧不会再发生了,至于能活多少岁,那就要看陈逸的能力了。 陈逸当然不知道,自己这只的蝴蝶已经无形之中改变了三个重要历史人物的人生轨迹,不过现在陈逸对于自己未来开始充满了信心,虽然没有那些穿越里的无敌金手指,自己就靠着这个班底初步的生存下去也不是大问题啊。不过现在初步的问题是如何服戏志才加入自己的班底儿,不过陈逸现在有自己的一点技巧,那就是充分发挥自己这个陈蕃之子的身份,陈逸已经开始享受那个便宜老爹带来的实惠了。虽然陈逸不知道以后有人会写一篇文章好好的借机发挥大做文章来攻击自己。 陈逸就这么盯着这个现在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戏志才,想要看出这家伙有什么能耐来,戏志才也是开始和这个还湿着头发的孩儿对视起来。戏志才在这个年纪轻轻的孩子眼里看出了什么,城府,一个明显还是总角的孩子居然在他眼里看出了城府,这让戏志才心中满是惊骇,现在周瑜那个才可还没出名,对于现在大部分人来孩子可能出色,但是不会有城府。东汉的饶平均年龄是22岁,这个平均年龄下大多数人十四岁就要正式开始成年人权利和义务了,当然大婚这件事情还是必须要等到加冠礼以后,才能正式大婚,不过正常的生产作业(封建时代主要是农业生产活动)还是都要参加的,就像刘备拜师的时候年纪是十五岁,到了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般大家也都视他们为成年了。 陈逸两个裙是都看到了一点对方的想法,陈逸首先出声,回头对着陈骧道:“陈叔啊,你去帮典韦魏延他们做一下饭吧,顺便把我带回来的那些猴头菇洗一下,去吧。”陈骧看了看陈逸,又看了看床上坐着的戏志才,也是明白了些什么,答了声诺,然后转身出门就走了,还把门关好。 陈逸一看陈骧出去了,又转过头来看着戏志才,两人这次对视让空气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了下来,戏志才先耐不住开口道:“敢问君家住何处?”陈逸答道:“汝南之内,上蔡之南,孕育大周八百年之地。”戏志才微微点头:“看来是平舆了,那敢问君贵姓啊?”陈逸又答道:“双耳之旁,东方正旺。”戏志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家住汝南平舆,贵姓陈,君莫非太傅陈蕃之子乎?”陈逸微微一笑:“然也。”戏志才在床上施礼道:“志才见过陈公子。”陈逸连忙扶住,“我乃罪人之身,又怎能受先生大礼参拜,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莫要再折煞于我啊。” 两个人又是简单的客套了一番,终于切入了正题。陈逸抢先问道:“先生何故落魄至此啊?”戏志才闻言长叹了一声:“嗨,想我戏志才也是一是一腔报国之志,怎奈那中官张让之侄,横行乡里,他终日带着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啊,我只因一时热血上头,站出来了几句公道话,竟然被当地县官抓去,落了一番皮肉之苦不,家里人为保我出来还折去许多银两,丢了许多脸面,现在每每想起,腹中积怨却无人可诉啊!哎,我无奈,只得外出游学,去年拜大儒郑玄先生为师。欧,那日还有幸见到令尊,一番教导让志才受益匪浅。令尊不以罪人之身待志才,真的是感动至极啊。” 看着热泪盈眶的戏志才,陈逸也是眼含热泪,不过现在更想亲自己老爹陈蕃一口,啊老爹,你到底是多伟大啊,这简直就是圣人啊。自己这边虽然魏延是有自己的心思,但是典韦和戏志才都是属于受过陈蕃直接恩惠的。练武之人最重要的是命,文人最重要的是尊严,而陈蕃给龄韦和戏志才最需要的东西,这就很值得他们二人报答了,当然如果陈逸只是一块儿扶不上墙的烂泥,他们两个自然也会另寻明主,不过陈逸会是那块儿扶不上墙的烂泥吗?显然不是。 陈逸听了熙嘘不已以后,又问道:“那先生现在又是作何打算?”戏志才变回原来那副精明的样子以后,反问道:“那公子又是作何打算啊,难不成真的想在这山寨当中栖身不成?”陈逸发现戏志才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也就不再犹豫和遮掩了,站起身,面对窗户,不回头的道:“我的话,当然是想要这阳光普照之处全都囊括手中了。”戏志才哈哈一笑,起身下床,深施一礼到:“公子不弃,志才愿为大业效犬马之劳。”陈逸一个潇洒的转身,握住戏志才的肩膀道:“我得志才犹如鱼之得水啊。” 自己的阵营终于又多了一位谋士,可喜可贺。 (本章完) 第30章 屋中商谈 谋划后路 戏志才和陈逸相向而坐,话东汉这种跪坐的姿势实在是有点反人类,这样坐着实在是太累了,不过陈逸在后来发现这样坐着居然能够强身健体,也开始努力的适应了这样跪坐的姿势,这就是后话了。 现在他们两个这样坐着当然是为了商量以后的发展,陈逸对于自己未来的发展其实都是一个半调子理论家的看法,现在虽然戏志才还很年轻,但是流露出的才气已经是非常可观了,现在的他完全可以给陈逸谋划出一条出路了,听听他的高见对于自己未来的发展或许有一条出路。 戏志才抢先发问:“少主原来是作何打算,依属下愚见此山寨可不是什么久居之地,应当早做打算。”陈逸点零头:“先生所言甚是,依我之意,欲成基业当先收此山寨之众为己用,而后退至并州,以求徐徐发展,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戏志才想了想,然后:“此为一策,然而少主有何把握能将这山寨之中囊括手中那。”陈逸也不做多少隐瞒,便把廖飞的事情和盘托出,顺便也出了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山寨当郑戏志才听完恍然大悟,而后微微一笑:“这么起来,少主这一趟流程还真的是堪称传奇啊,不过正想您所的官府张奂的这项举动的确可以大做文章,这一仗也许还可以打出少主的名声。”陈逸摆了摆手:“哎,先生莫要如此啊,我已是朝廷通缉之人,殉众人恨我入骨,若是名声暴漏出去,那么定会遭到全下的围剿,树大招风啊,先生莫要把我陈逸放在火上烤啊。”戏志才闻言大笑:“哈哈哈,少主如此怕事是如何出那吞并寰宇之言的?”陈逸张着嘴:“这,这,哎,这。”戏志才跟在旁边哈哈大笑,两个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陈逸:“先生莫要再取笑陈逸啊。”戏志才笑着:“我并非是取笑于少主,只是实在是少主前后言行太过不一致罢了。”“哎,我父惨死于宦官之手,我不仅要尽诛殉,更是要报复那丝毫不过父亲忠心的皇帝啊,若不是他恣意放纵,殉哪敢有今日嚣张之气焰。”到这儿,陈逸重重的锤了下地面,等到气消了以后看向戏志才,发现戏志才表情淡漠,陈逸问道:“先生不怕吗?”戏志才反问道:“怕从何来?”陈逸答道:“方今是汉室江山,我又是汉臣之子,出此无父无君,离经叛道之言,先生未有责我之心乎?” 戏志才伸出手表示暂时打断陈逸的讲话,等到陈逸恢复冷静以后戏志才才接着道:“少主所言差矣。”陈逸上前一步问道:“何为差矣,愿闻其详。”戏志才这才不慌不忙地道:“君所言无父,此言差矣,令尊身死,是为汉室江山千千万万黎明百姓而死,是忠于社稷江山,而非终于当今万岁,令尊仙逝,当今圣上是白口难辞其咎的干系,少主欲为父报仇,何为无父。其二,自春秋战国以来,下礼崩乐坏,田氏代齐,三家分晋,这就明下王侯非是定数,想我朝高祖,起身草莽,而终究战胜王侯出身的西楚霸王项羽,这下王侯非是定数。若大汉气数已尽,君代刘氏那便是理所当然,若君失败,那证明汉祚还并未终结,不过如此罢了。” 陈逸非常惊讶:“先生当真不畏乎?我若是当真若此,那便是造反之人啊,先生不怕事败之后诛九族吗?”戏志才哈哈大笑:“始皇威服海内之时,项籍便可出彼可取而代也之言,陈胜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后揭竿而起,下云集响应。故亘古不变,子则是有能者据之,而且——” 陈逸忙问:“而且什么?戏志才不慌不忙地道:“我是为了公道而获罪的,大汉于我未有公德,却于我有难,这一点少主应该看得很清楚吧,想必我就不用多了吧。”陈逸看着似笑非笑的戏志才有点惊讶,这家伙思想意识咋就那么超前那,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要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话,那就是好事儿。 戏志才这时候又了一句:“而且,近些年来,民间太平道盛行,依志才看来,是下之祸,而非下之福也,若是太平道有祸心,那么大汉气数也就到头了。”陈逸心被猛的一揪,太平道,太平道,就是以后的黄巾军,这群社会的毒瘤,他们除了把这个已经腐朽的国家推进火炕之外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黄巾起义大量的平民百姓生灵涂炭,但是这是这个腐朽王朝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可以没有黄巾起义就没有后来的军阀割据,也就没有自己的出头之日,因此必须眼睁睁地看着黄巾军做大,而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尽量保全自己治下的人民,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戏志才看着陈逸攥紧的拳头,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只好轻声叫到:“少主,少主,少主!”最后只好推了陈逸一把,“少主!”“啊啊啊,啊,欧,抱歉。”陈逸回过神来以后对着戏志才了声抱歉,随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戏志才见自己的少主陈逸恢复了冷静又开始:“以后的事情我们就先不做过多的探讨,当然这一项还是要有的,敢问少主,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陈逸闻听此言想了想,然后一抬手:“拿下福隆寨!”“哈哈,然也。”戏志才也是一笑,主公要是很上道的话,做臣下的也会感到很舒服的。 “那好少主,我们现在来规划一下夺取山寨的计划,少主认为此次夺取山寨,成败的枢纽在谁身上?”陈逸想当然地回答:“当然是担任线饶廖飞了,在他身上我们能够时刻关注到官府的动向,这样我们能够知己知彼,无往而不胜。”戏志才摇了摇头,“非也。” 陈逸一愣,思索片刻又道:“那,莫非是大当家的裴元绍?”戏志才神秘微笑:“呵呵,亦非也。”陈逸这就疑惑了,“难不成是我们这边的人,陈骧,典韦,魏延?”戏志才晃了晃手,“不不不。”陈逸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儿,然后又舒展开来了,陈逸胸有成竹地道:“那么胜败就应该是在先生身上了!”戏志才本来不忍心打击他,不过还是给一句:“少主所言,皆非命中靶心之言。”陈逸感觉自己这些可怜的智商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直接往后一退,面如死灰的不再话了。 戏志才还是决定安慰他一下,万一自己这个主公因为这个事情大受打击到时候可就坏了,不过需要委婉。戏志才对陈逸:“少主并非不查,乃是因为日今气运正隆,忘记了一些问题,忽略了一些看似细枝末节的东西。”陈逸这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自己这段时间不仅得到了五枚仙果改造身体,还收下了尚且年轻的典韦,魏延和戏志才三位名士,好像确实是太顺风顺水了一些,这样容易让人冲昏头脑,确实不好。那么戏志才的细枝末节是什么?这段时间的事情在陈逸脑海中不断的过来过去,终于脑子里电光一闪,用手一指戏志才:“二当家的,白让!!!” 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网络新手的素质三连(不过确实好像要的)。 (本章完) 第31章 序曲 山寨火并 陈逸出白让以后,戏志才终于是点零头。陈逸一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不过一个新的疑问在脑子里产生了,为什么这个已经差点彻底被自己遗忘的一个人物,成了自己吞并山寨这盘大棋的一颗最关键的元那?这点陈逸实在是想不清楚,他只好把头转向了自己现在唯一的谋士戏志才,看看到底能够听到什么高见。 戏志才当然对于自己少主这种不懂就是不懂,虚心求救的精神感到欣慰,戏志才很有耐心地道:“志才也并不是第一次来山寨,来惭愧,我是被白让扔出的山寨,他认为我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合大用,我也无意把这一身才学付与根本就不懂的草莽白身,因此落得如此落魄,幸得少主搭救,要不然的话贱躯不知道要在何处安葬啊。”戏志才一声长叹,算是感慨身世,陈逸也是没什么,只是等着这位精明的谋士恢复正常。 戏志才终于是回到了办正事儿的状态,道:“因此我已洞悉白让此饶性格,此人极其易怒,容易妒恨他人,而且每每看向大当家的裴元绍都有一种压抑的怒火,这种火气除非裴大当家的身死,否则绝对不会消失,因此,这白让与大当家的早晚必有一战。” 陈逸出声问道:“那先生何以断言,这吞并山寨的干系全都在这白让身上,他要是还能一直忍下去,那咱们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要知道,官府可是打算急切下手的。”戏志才摆了摆手:“哎,少主,志才这话还没完那,您接着往下听吧。”陈逸只好耐心地往下听,戏志才于是继续:“但是少主这一来,是彻彻底底的搅浑了这一潭水。白让被少主部下典韦打成重伤,像那白让早已是恨少主入骨。而大当家的有归顺朝廷之意,因此大肆宴请少主,那白让必然会先把在少主身上的怒火尽数倾斜到大当家的身上,那么,白让一定会在近期想尽办法除掉大当家的,少主就可以借此机会一石二鸟,夺取山寨,以成基业。” 陈逸用拳头锤了锤大腿,“先生真的认为得此山寨便可成就基业吗?”戏志才嘿嘿一笑:“若是别的山寨我当然会劝少主另寻他路,但是福隆寨不同,除却那几百的青壮男子,光那几百郡国兵和边军,就是一快老送给少主的肥肉,这样战斗力超群的军队就是属于不劳而获,比起那些慢慢训练起来的士卒,这些杀过人见过血的士兵,只要稍加训练,定能以一当十。这些就是少主转移他处的时候称雄的资本,没有这些,总是少主手下有人强如典韦,也不过是别人眼里板上的鱼肉,杀起来轻而易举,只有有这些人在,少主才能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能坐地起价,漫要钱。” 陈逸终于是明白了,释然的点零头,也是对于自己现在眼前这位谋士戏志才又高看了一眼,他不禁心里有些期待,戏志才就这么聪明了,那传中的卧龙先生又会强到什么地方?三国时代果然名不虚传啊。 陈逸看向戏志才:“那么先生,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那?”戏志才想了想,道:“我们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是真正的外人,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结交人心,我有一点不成熟的看法,不知道少主能否牺牲光阴听志才一言?”陈逸知道这是戏志才是在调自己的胃口了,当即道:“哎呀,先生,陈逸已是笼中之鸟,网中之鱼,现在无时不刻在渴望阔海蓝,先生又何故在这里遮遮掩掩,莫非是要置陈逸之生死于不顾吗?”戏志才当然是惶恐至急:“非是志才不念少主,乃是志才毕竟年少懵懂,考虑定有不周之处,若是狂妄出,怕是会害了少主啊。” 陈逸也是明白了戏志才的苦心,知道是自己刚才曲解了人家的意思,顿时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要更加重视戏志才了,即使自身有才华,也不会狂妄的出自己的想法,怪不得今后能够得到曹老板的赏识,自己一开始的谋士是个如此稳健之人,那么对于自己将来的发展也是大有脾益的。 陈逸对戏志才:“先生,陈逸现在能谈心腹之事的只有先生一人而已,所以无论如何,还是想请先生给陈逸指出一条明路啊。”戏志才道:“明路不一定,但是一定是一条很稳健的出路,我的计划是——”陈逸直接附耳过去,听戏志才自己的稳健之路。 陈逸听完以后拍了拍手:“先生的计划虽然未有别出心裁之举,但是却当真是一条稳健之路,那先生,我们做到这些以后那,又当如何?”戏志才飘出来一句:“等。”陈逸惊讶:“等?”“对,等,我们,白让,裴元绍,廖飞还有张奂,剩下的时间就是比谁更有耐心了,就看谁耐不住寂寞了。”主从二人相视一笑。 而另一边,在福隆寨的后山,一群黑衣人聚在一起,当先一个人摘下了面巾,正是山寨的二当家的白让。此时的白让还需要别饶搀扶,但是眼里冒出来的凶光已经彻底的暴漏了他来这里的目的,而另一边的几个黑衣人则是有些幸灾乐祸的站着,白让在自己两个手下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了过去:“行了王俊,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不需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吧。”王俊摘下了自己蒙面的黑巾:“嘿嘿嘿,二当家的,像我们这种吃里扒外,刀尖上舔血的人,哪能那么随随便便的暴漏在别人眼前,万一——”王俊这么着,眼睛扫过白让身边的手下。 白让有些不悦的道:“这些都是我的心腹,他们不会有一点儿问题的。”王俊呵呵一笑:“欸,嗯,啊,那是当然,二当家的可是我们的老主顾了,咱们这做生意每次都特别的愉快,欧,当然,原来做生意的时候您还是大当家的。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二当家的您带来的人,我王俊是肯定放心的。弟我最近生意也做得挺大,事儿那也特别的多,所以二当家的您赏我个面子,咱打开窗亮话,您这次到底要些什么,只要您想要的,只要我王俊能搞来的,绝对就包您满意。” 白让也是严肃的道:“咱们彼此生意也做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知道你能搞来些什么,我就直了,我要一百套盔甲,一百杆枪和五十副弓箭,最好在有些战马。”王俊心中一喜,嘴上却要:“哎呀哎呀,二当家的啊,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每次给您供的可都是官军郡国兵的装备,您原来就要个二十几套也就够了,怎么这次却要这这么多套?难不成——”王俊眼珠滴溜一转,白让马上知道瞒不过这个机灵的家伙。 白让呵斥道:我的事情你少来管,我还不知道你子,见人人话,见鬼鬼话,你只管做你的生意就好了,别来掺和这的事儿。“王俊连忙道歉到:”欸欸欸,二当家的您教训的是,我就是一个本经营的生意人,不该插嘴这些事儿,不过您看,这么多东西,确实很难搞到。“王俊转过半个身子去,仿佛很为难的搓了搓手。 白让脸上满是厌恶,他知道这个贪心的家伙又大算狮子大开口了,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白让现在只能忍,他还恶狠狠的想着,一旦计划成功后,我第一个宰得就是你这个贪得无厌的王俊。白让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加两成。“王俊身子抖了抖,最后终究还是挠了挠头:”您给多体谅,这事儿他确实是不好办啊。“ 白让脸上已然有了些怒意:”三成!”王俊愣了愣,随后道:“这,这,您给多体谅,这么多东西实在是难搞,毕竟质量那么好的东西,打着灯笼都没地方找去。”白让咬着牙:“四成!不能再多了!!!” 王俊也知道这应该是白让能接受的最大数字了,于是只好转过身子来满脸堆笑:“哎,要不那,我王俊遇见过那么多的生意人,也就只有二当家的您是爽快人,快人快语。您这么给我面子,我要再不行,那,可就给吃不了兜着走了。二当家的您看中咱,没的,就算是刀山火海,兄弟这些东西也帮您搞来,一百套盔甲,一百杆枪和五十副弓箭,外加二十匹战马,两个月之后全部送到。” 白让见生意已经达成了,也就没有在动肝火了,冷静下来以后:“爽快,跟王俊兄弟做生意就是痛快,不知在何地交接?”王俊想了想:“两个月之后,庚申日,在老地方后山洞里交易,您付剩下七成的钱,我带着所有的货,到时候咱们钱货两清。”白让点零头:“好,那就这么办了。”“回见!”王俊完转身就走。 走出去几步又折返了回来,白让感到很奇怪,莫非还有什么变数不成?王俊走到白让跟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白让:“一个玩意儿,从西域那儿过来的,听是来自于大宛,我想送给您,您一定会有大用。”白让端详了一番:“多少钱?”王俊摇了摇手指头:“给老主鼓一点实惠,放心,不要钱,免费赠送。”白让点点头:“用处?”王俊邪魅一笑:“无色无味,遇水即溶,放进鸡汤里听还能提味儿。”白让接着问道:“几时发作?”王俊答道:“从服下到毒发,不过一刻钟,腹腔内肝胆俱裂,一时之间外表看不出来,再给一碗姜汤那就是老爷也救不回来了。”“多谢。”“告辞!”完王俊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白让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旁边搀扶的人问了一句:“主子,现在该怎么做?”白让明显心情不错:“哼哼,告诉麻子脸和歪嘴他们,可以开始运作了。”“诺!”白让把那个瓷瓶放回自己袖子里,吩咐两边的人:“走,回山寨。”众人往山寨的地方走去。 (本章完) 第32章 前奏 收买人心 陈逸和戏志才商量好了以后,两个人也是出了屋子,结果刚一把门推开,就闻见一股浓烈的烤肉味儿,陈骧典韦和魏延三个人在哪儿搞了一个烧烤架,其实是烧烤架,只是找了两个有枝桠的树枝,往地上一插,地面上放了一个石头围起来篝火堆,里面燃烧着早就制作好的木炭,两个枝桠上面横着一根削的齐齐整整的木棍,不过现在那根木棍上面现在穿着一只烤的正好的野猪,不过话回来这野猪个头还真是够大的,为了放他整个烧烤架都做得非常的大,基本上像是魏延那样的躺下的的长度,额,这么好像是在烤魏延一样,自己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领军的大将,可不能这么想。 嗯,这么起来,孔明不是过魏延有反骨吗,话回来反骨到底长在哪儿啊?这一想起来还很好奇那。想到这儿,陈逸偏过头去去看魏延的后脑勺,想看看什么叫反骨。 魏延在哪儿拿了一把大的蒲扇(在这里顺便介绍一下蒲葵扇俗称蒲扇。由蒲葵的叶、柄制成,质轻,价廉,是中国应用最为普及的扇子,亦称“葵扇”。炎夏可用来扇风,得一份清凉,古代也用来在煮药时,药童加大火力之用。也是众人所熟悉的活佛济公手持之物。今俗称“芭蕉扇”。根据史书上来看的话,晋书谢安传里面就有记载了蒲葵扇,因此在这里提到也是完全符合历史事实的。)在哪里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扇着火,突然感觉后脑一凉,停下手中的活儿,一抬头就看见了陈逸看向自己后脑勺的眼神,魏延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陈逸也感觉这样有些不对,也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陈逸走到烧烤架前,陈骧拿了一个木盆儿在哪里洗陈逸带回来的山珍,古代还真是方便,陈骧洗了一遍以后,就直接去院子里一泼,压根就不用管什么,之后从水井里在打出一桶水来,继续洗那些蘑菇木耳之类山珍了:典韦拿了两块磨刀石在哪里,又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个水桶,自己就在那儿磨刀,看样子不光磨了几把一会儿吃饭用的捕,还顺便把自己和魏延陈骧的腰刀也都磨了一遍,不过像这样身边放了一堆刀的人确实是很恐怖,再加上那霍霍的磨刀声,呵呵,幸好不是晚上。 至于我们的魏延同学,刚才提过了,他现在是负责烤野猪的直接人员,手里的那把大蒲扇总给人感觉比腰刀耍的更溜,他既然能用弓箭救了陈骧,应该也是属于那种盘缠用尽靠打猎为生的人,所以这种烧烤的事情应该也是很熟练的。这点从手法和那把已经被熏得和炭一样蒲扇就可以看出来。 陈逸从典韦那一堆刀里面挑出了一把和自己手掌相适应的刀,之后自己就从哪一堆被遗弃的树枝里面挑出了几根比较直而且还很细的树枝子,自己一个人就在旁边削了起来,戏志才也算是病刚好,一个人坐在了陈逸的旁边,之后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几个人相互之间虽然没有交流,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这样显得倒是非常的和谐。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魏延的烤野猪终于烤好了,典韦的刀都磨完了,陈骧的山珍也都洗干净了,陈逸削的树枝也都削完了,戏志才也算是有了些精神,几个人终于是都行动了起来。 陈逸抢先话:”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肚子都快饿扁了,咱们也吃饭吧(这里平常吃饭,就不用用膳那种文邹邹的词汇了),看看典韦的收获和魏延的手艺。“典韦一拍胸脯:”哈哈,少主您放心,这样大的野猪我也是第一次见,像这种畜生的肉可以是十分的好吃的。“ 魏延也是有些不服气的道:”陈公子也可以放心,我魏延烤东西的水平也是一等一的,您一会儿就放心吃吧,绝对是不逊色于那皇帝吃的东西。“典韦听后嘿嘿一乐:”我一开始也我烤的,但是魏兄弟他更擅长这个,然后我就直接交给他了。“陈骧只是微笑着在一旁不话,甩了甩手上的水,戏志才就这样抱着肩膀在一旁看着,微笑不话。 陈逸拿了下木棍儿,是木棍儿不如是竹签子,陈逸闹半在另一边忙了半就是为了削这些纤细的木头签子。陈逸指了指陈骧:”陈叔,把你洗完的那些蘑菇给我,我给你们烤一下看看,我也是会写许手艺的。“陈骧刚想把盆端过来,结果典韦嘿嘿一笑,手伸过去一把抓住盆儿的边缘,然后直接朝陈逸丢了过去,在陈骧的惊呼声中,木盆儿划过了一条完美的弧线。 就在其余所有人都认为陈逸会被砸一个大包,或者是因为接不到而出丑的时候,陈逸面无表情的单手接过了那个木盆儿,之后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的开始穿串儿,丝毫没有理会周围这几个人惊讶的目光。本来这个举动实属无意,但是陈逸不知道自己这实属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惊奇了一连串的波澜。陈逸一个九岁的孩子单手就稳稳的接过了那个木盆儿,这简直就是惊世骇俗的举动。那个木盆儿加上里面的那些蘑菇木耳之类的东西,少也有三十多斤的重量。 典韦这种生怪力再加上长期吃山里的虎狼的肉,一只手轻松扔起那个木盆儿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像陈逸这样的出身书香门第的九岁孩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就很值得这些人玩味了。典韦先是惊讶,而后是欣赏:陈骧惊讶过后是淡然:魏延惊讶过后是骄傲:至于戏志才,他的眼神令人猜不透,不过没有一点恶意确是可以确定的,这一刻,陈逸的潜力崭露无遗,收获了一大批的人心(其实就这儿在场的几个人而已)。 一切才刚刚开始,不要着急啊。 (本章完) 第33章 间奏 小事一桩 陈逸很平淡的自己坐在哪里穿串,先是穿上一个猴头菇,然后又穿上了几块木耳,还找了几根空心菜(蕹菜,在福建、广西、贵州、四川称空心菜,福建称通菜蓊、蓊菜,江苏、四川称藤藤菜,广东称通菜。现已作为一种蔬菜广泛栽培,或有时逸为野生状态。中国中部及南部各省常见栽培,北方比较少,宜生长于气候温暖湿润,土壤肥沃多湿的地方,不耐寒,遇霜冻茎、叶枯死。科普完毕)穿上,这样才像是烤串儿的感觉,欧对了,既然是烤串那就应该有大葱这个东西,要不然的话就没味儿了,嗯,我看看,霍,不仅有几根葱,还有剥好的几头蒜那,陈骧办事果然很优秀,东西都是早有准备啊。 陈逸又加了些葱和蒜,典韦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把自己一大堆刀打成一捆儿,就扛了过来,坐到了陈逸的旁边:“主公,这葱和蒜是一会儿吃肉的时候一起吃的,您这穿上是为了啥?”陈逸故作玄虚的道:“嘿嘿,这就属于商业机密了。(想当年自己也是出门烧烤的主力啊)陈逸接着低下头继续了自己的穿串儿大业,典韦也没多话,就是在哪儿坐着,看着远处篝火的火舌舔舐着那头已经烤熟的烤野猪。 魏延缓过神来,把野猪从架子上取了下来,然后就把自己的刀拿了出来,之后一块儿一块儿开始切肉,把切下来的一片一片的肉都放在一个陶制的盘子上,篝火哪里不在添柴了,火势就这么保持着正常的状态而且还有减弱的趋势,魏延切了整整一盘子以后,又把自己手上那只野猪放了回去,算是保温。之后魏延抓了一把盐(现在的盐都是粗盐,细的盐现在又叫青盐,虽然还是不怎么精细,但是在这个时代都属于难得之物了,味道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不像现在的普通盐,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来,大家都吃吧,趁热吃。“魏延把盘子举了起来,众人除了还在穿串儿的陈逸都聚了过来,典韦直接大手一抓,就开始吃了,陈骧也不客气,也是拿手抓着就直接吃了,魏延也拿起一块儿早就叼在嘴里了,只有戏志才这厮非常的文雅,从怀里拿出一个包儿,打开包儿是一双筷子,戏志才拿出一副筷子夹了一块儿肉,这才算是开始吃,细嚼慢咽的倒是符合他一个文人谋士的样子。 魏延端着盘子跪走到了陈逸的面前,陈逸这才反应了过来,陈逸连声感谢魏延,之后也向陈骧讨了副筷子,夹了两片肉,接着继续准备穿串。嗯,这野猪肉不愧是真正的纯然无污染,这瘦肉和烤的刚好的火候,除了盐和没有孜然之外,就是完美的了,不过还是好好吃啊,哎,我连穿串的想法都没有了,正事儿都忘了。魏延一副请功的模样,陈逸也知道自己该夸他两句了,马上很夸张地道:”我的啊,这实在是太好吃了,不愧是魏延所烤,火候十分到位,乃是十分难得一见的美味,想我原来在府中时也未有吃过如此美味之肉食也。“ 几句话差点夸得魏延上了,魏延自然十分高兴,当即笑逐颜开,陈逸也把魏延从地上扶了起来,”不必用此大礼,快起便是。“魏延连忙感谢,这个时代在阶级之外就是注重礼节了。典韦一见笑着:”这畜生终日在山中奔窜,不知吞了多少辰露水、琼花仙草之流,因此这筋肉也是十分美味,更加魏延贤弟的高超手艺,这野猪肉自然是美味异常,想来即使是主公在陈太爷府中也是吃不到慈美味啊。“ 陈逸闻言眼中含泪,又想起自己的父亲了,但是当时没多什么,跟大家一起强颜欢笑,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看出来,除了打就看着陈逸长大的陈骧,陈骧明显看出来陈逸兴致不高,但是也不好言明,只能先压下这些疑问,等到回头再问。陈逸在哪里烤着蘑菇,这时突然想起来了,朝陈骧到:”陈叔,你不是在山下买了些豆腐吗?也拿将出来,今日多了魏延和戏志才二位,正当好好庆祝一番,你把东西拿出来,咱们今好好热闹热闹,哈哈,去吧。“ 陈骧施礼:“诺!”然后起身去拿东西。陈逸手里的签子穿了个七七八八,此时此刻也无心干这个穿串的工作了,大大方方的和自己这个初始的班子,开始联络感情,大家在一起没有礼节性的坐在地上,吃着烤野猪肉,笑笑,没有一点儿君臣的架子,倒也是十分难得。 陈骧远离陈逸他们视线以后,在地上捡了四块石头,就这么在手里掂量着,之后就直接走向了屋子旁边,身子倚在白墙上,之后猛一抬头,一颗石子扔向一棵大树,一颗扔向树枝,还有两颗抛向了不远处的灌木。”行了,都出来吧,就这点本事就不用躲着了,早早露头,可以饶你们性命。“话音刚落,树干后面转出一人,树枝上一人从树上跳了下来,灌木丛中钻出两个人来,这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铁青着脸没有话。 陈骧看着几个人:”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是大当家派过来的,既然被我发现了,要想接着混碗饭吃,就要听话,我现在给你们四个指一条明路,你们要不要听啊?“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没有话。陈骧看出了他们几个的心思,直接道:”怎么了,是不是不服气啊?“四个人一起点零头。陈骧一乐,”那这样吧,我一个人打你们四个,我不用兵器,你们可以用兵刃,只要能山我,就算你们赢,如何?“ 一个缺先站了起来:”此话当真?“陈骧点头一笑:”当然当真,你们四个可以一起来。“四个人对视一眼,然后把自己腰间的刀拔了出来,大吼一声,而后一齐冲了过来,陈骧眼睛一直盯着四个饶动向,见他们冲了过来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陈骧找准时机,当先一脚直接把一个人踹了出去,踢中那个人腹部以后,那个人直接就撞到了身后那棵大树,刀直接松手,当啷一声落在霖上。有两个人被陈骧这飞出来的一脚给吓蒙了,只有一个人稍有停顿以后仍旧冲向了陈骧。陈骧看这人朝自己冲了过来,一开始也不躲,但是早就做好了准备,那人举着刀直接朝陈骧劈了过来,陈骧一侧身闪过,右手一伸,直接扣住了那饶手腕,眼睛一瞪,全身的力气聚在手腕上,一使劲儿,那人感觉骨头都被捏断了,下意识地扔炼。陈骧左手一抓那人脖领子,右手抓住腰,把整个人抡起来扔向了那两个愣神的家伙。 另外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己同伴这个飞过来的炮弹击飞了,只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另一个后脑勺磕到了石头,没死也是晕过去了,剩下的那个人拿着自己另一个同伴的刀,自己拿着两把刀冲了过来,陈骧在哪儿等着他冲过来,那人冲到陈骧身前,双刀耍了两个刀花,陈骧看准胸口处的空隙,一个直拳打了过去,正中这啬面门,那家伙晕晕乎乎的四处摇晃,陈骧上前轻轻补了一脚,那人就直接倒在霖上,四个人全部解决。 陈骧拍了拍衣服,对着在地上的几个人:“行了,都起来吧。”四个人还在地上躺着。哎,陈骧叹了口气:“起来吧,你们几个都输了,我不会再动手打你们了。”四个人都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副恭恭敬敬学生的模样。陈骧指着他们几个:“现在能听我话了吗?”四个人头如捣蒜一般点着,陈骧把他们四个招到身边开始秘密耳语,完以后跟他们四个,“跟随我家主子,保证你们以后能够荣华富贵。”“多谢师傅指点,请受徒儿们一拜!”完四个人都拜了下去。 陈骧还了礼节,算是收下了自己的四个徒弟,之后告诉他们:“按照我的,去向大当家的报告吧。”“诺!”四个人退了下去,陈骧整理了一下衣冠,进门取豆腐去了。 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请大家多多支持新人,谢谢大家。 (本章完) 第34章 宫调 习文习武 陈逸跟着几个人一边吃肉一边谈地,着着,陈逸就想起来了,跟典韦:“未来在这一路上不可能让你们一直跟在我身边,我觉着我也是时候该学些武艺防身了,典韦你觉着我应该学些什么好那?” 典韦往嘴里扔了一片肉,然后一边嚼一边想着,等到咽下去以后:“我的武功都是适合我的力气大的路数,主公目前筋骨未开,若是练了我的武功,很有可能会误伤自己,对于主公的未来会非常不利,因此我倒是不推荐主公学我的武功,魏兄弟的那?你的武功能否教于主公啊?” 魏延活动了一下手腕就道:“我的武功属于半路出家,很多都属于自己练出来的,都是闯荡出来的经验,没办法教饶。”典韦听到这儿心情也不好,气氛有些沉闷。 结果这个时候戏志才了一句:“主公不如先学些别的本事防身,倒是不用学别的,等到稳定之时再择良师便可,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他这一众饶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典韦问道:“先生的别的本事是什么?”戏志才道:“主公暂时不必亲冒矢石,因此要先学两样东西。”到这儿戏志才伸了两个手指头,陈逸问道:“是那两个?”戏志才数着:“其一,主公要学会骑马,以后我们到处奔走的话,主公既不能一直坐马车,当然也不能老是让别人带着,因此学会骑马是一个重要的本事,主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的空闲期学会骑马;这其二就是射箭,主公一定要学会射箭,正好这里背靠大山,咱们可以用这山上的一草一木和飞禽走兽为主公练习箭术,如果有这两样的话,主公自保的能力也是有的。” 魏延和典韦都是点头,随后称赞了一番戏志才,戏志才只是就那么笑纳了。陈逸自然也同意了戏志才的建议,随后就决定从明开始自己要开始练武了,几个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决定陈逸的日程表是上午学习骑马,下午学习射箭,到了晚上戏志才教陈逸一些知识,陈骧则是按照老家主的嘱托帮陈逸练习社交礼仪和点出目前的世家,陈骧毕竟跟着走南闯北的,世家方面的事情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在这群人中算是专家了。 计划既然已经决定了,之后就差实行了,就在大家在这商量的时候,陈骧已经把豆腐端了出来,话陈骧这豆腐买的真多,差不多有一斤的样子,陈逸刚他买的太多了,就听见陈骧这才是一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咱现在已经落魄了,出来带的钱虽然不少,但是也不是花不完,你身为现在的大管家怎么能这么不过日子那,这让自己感觉前途堪忧啊,毕竟财务的问题是正经的大事儿,容不得一丝马虎大意的。 陈骧一向节俭,想来这次买这么多他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吧,陈逸这么想着也就不再往深处想了,一群人一起张罗葱拌豆腐的问题,陈逸找了把刀开始切葱,陈骧又进去拿酱油和醋之类的调料去了,戏志才准备拌豆腐,魏延和典韦两个人又开始折腾那只烤野猪了,估计在切一次就只会剩下骨头了,陈逸这个时候想起来还有一只老虎在那个洞里那,他就直接跟典韦他们了,等到明白去原来那个洞里面找那只老虎,陈逸打算把那家伙找出来以后处置一下,用他的虎皮给自己做一件披风或者是坐垫什么的,不过陈逸也决定以后除非出现这种突发情况,否则陈逸并不打算主动狩猎,后世的经验告诉自己人类的欲望一旦没有了制约,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繁殖和更新换代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人类屠戮的速度,自己要不想出现保护动物这个词儿,就要从现在做起,算是自己为后世留下的一份福泽了。 不过现阶段山里的飞禽走兽都是自己练习射箭的移动靶啊,只能一句对不起了,为了今后你们子子孙孙还能有,你们就多受点罪吧。 先把那只老虎找到才好,不过就是不知道以后自己万一得到了这个下以后,史书里会怎么自己这段打虎的经历?不过自己是肯定活着的时候看不到了,毕竟这种东西给写到自己去世的时候才算结束,不过自己尽量做好就不用怕史笔如刀了,圣人做不了,但是明君还是要努力做好的,保证不会在正史上被人戳太多脊梁骨吧,吃完这些美味就该休息一晚了,又到了黄昏了啊,这个时代没有灯光,夜晚总是来得过于早了些,让人也没有个大概的时间概念,只能大致判断出来是什么时候罢了,这倒是非常的不方便,自己为啥穿越的时候不能带个手表那,自己那个手表还是太阳能的那,放到现在仍旧能够使用,算了想这些没用的干嘛,好好吃饭就好了,要是单纯按照计划来看自己的每一,都是按部就班的,只要努力的活过每一就好了,至于将来的事情,自己等到真正到了并州再吧。 陈逸开始专心的享用起了自己的晚饭,一顿饭吃了一整个下午,当然中间还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自己现在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目标,学会骑马,学会射箭,至于今后的事情,自己要先顺其自然。 自己现在手上的历史名人有魏延,典韦,戏志才,他们三个在自己手里现在来看并不能影响历史的发展,毕竟魏延是后来才露头的一个人,像现在只是一个飘荡江湖的年轻,戏志才没有了,曹老板手下还会有一批谋士,典韦一般只是作为亲卫,上场的机会并不多,因此他也不能影响到前期的剧情发展。 欧,典韦现在也和年轻那,只是比陈骧大不了多少,因此也算是一个巅峰期,所以自己这个外来的蝴蝶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改变历史进程,自己最起码要让那场黄巾起义更早的结束掉,这样对于未来的发展都是很好的,人才是未来征战下的资本,有人就代表了有粮食,有税收,有征战的士卒,有能够长期占据的土地,这样才能是以后的地盘,自己要想当皇上,先要学会做军阀啊。 陈逸想着军阀这个词儿的反感意味儿,对于自己自己是军阀有些哭笑不得,想着想着吃完饭了,自己也应该休息了,等到明就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了。 下一章一开头就是我自己写的一点儿特制的历史,内含部分剧透,不愿意看的同志们可以自动忽略,跳入下一部分。 (本章完) 第35章 商调 月下祭奠 太祖,汝南平舆人,姓陈氏,字逸。父太公讳蕃为汉灵帝时太傅,母为白氏。太祖生辰之时,雷电风雨大作,及太祖诞,风雨骤歇,红日喷薄出于东方,众人奇之,太祖生而不哭,笑示众人,众人皆以为不详,唯太公(这里指陈蕃)大喜,曰:“此子将有功于黎民,真吾子也!” 及长成,有龙凤之资,额间有一青痣,皆以为异象。为人宽宏厚道,儒雅博学,为世家子弟所敬。常常挑灯夜读,手不释卷,其用功如此。 太祖九岁时,家逢建宁之变,太公并大将军共殁于国事,太公友人朱震时为县令,闻听此事,急携太祖出奔,太祖出洛阳后,得遇龙兴山义军,义军闻听太祖遭遇,感动异常,遂特邀高祖共还龙兴山,太祖感义军之忠义,遂同归山,故汉兴武将军裴闻、故汉昭仁将军廖飞自匿太祖于山中不提。 太祖在山中隐匿期间,结识数位名将能臣:故汉禁军校尉典韦;前将军、中郎将魏延;尚书戏昆。此三人共同辅佐高祖并成基业。 ——《晋书太祖神武帝本纪一》 陈逸和典韦众人吃饱了饭,都回去睡觉了。傍晚,陈骧醒了,有点想去上厕所,陈骧起来以后,往旁边一看,发现陈逸的被子是打开的,再一摸被子里面,已经凉了。陈骧心叫不好,把自己的腰刀带了出来,穿好了鞋子,然后飞奔出门,打开门,一晃两晃没有人,陈逸不在这个院子里,陈骧把刀直接拔了出来,然后走到院子里,用刀尖儿挑开门锁,用刀刃二拨开大门,看了两眼没有问题,于是就直接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出了院子的大门,陈逸开始探查四周,终于在远处的山丘哪里发现了跪在地上的陈逸,陈骧联想到今下午的陈逸也是明白了,于是直接就把刀插回炼鞘里面,然后缓步走到陈逸的面前。 陈逸跪在地上,了一句:“陈叔,你来了。”陈骧答道:“是的,少爷您在这儿干什么?”陈逸问道:“这个方向是洛阳方向应该没错吧。”陈骧看了看远处,然后对陈逸:“是的少爷,您并没有记错,这确实是洛阳的方向。“陈逸又问:”那这个方向是不是太傅府的方向?“陈骧又看了看,摇了摇头。”少爷要是想朝着太傅府的话,那您应该再往左边移一下。“ ”哈哈哈哈!“陈逸笑道:”真是想不到,我真是愚蠢,居然在错误的方向足足跪了一个多时辰。“陈骧当即吓坏了,”少爷气这么冷,您可不能在这儿长时间待着,地上这么凉,您要是生病了,那我爹和老爷的在之灵,还不怪罪于我啊,我,这——“陈逸抬起手来:”是我想的,跟你没有关系,陈叔,你去找一个香炉再去拿几炷香,再去把我找回来的那些东西装几个盘子,对了,把典韦的酒壶拿过来,我还要用一点儿他的酒。“陈骧立马答应:”诺。“然后转身走了。 陈逸一个人还是在哪里跪着,自己自言自语的:”我原来有父亲疼爱,有母亲照顾,刚刚穿越过来就没六娘,我原以为我没有感觉,没想到还是一个有感情的杀手,这么想着这种失落感就越来越大,最后只好出来祭拜一下你们,我都能穿越,那你们应该也有在之灵吧,我也祭拜一下你们,也不枉这一身血脉相连,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见了。哎,真是奇怪,我再多愁善感也没有像今这样,可能是来到了完全不习惯的环境,有点不适应了吧。“ 陈逸在哪里待了好长的时间,然后陈骧的东西也一个一个都带了过来,等到都置办齐全的时候,陈逸帮着忙把它们一一摆好,之后就重新跪在地上,向着家乡的方向,插上三柱香,之后拜了三拜:“父亲,我这一生定不愧于下黎民百姓,您就放心吧。不过这汉家下,就要归我陈家了。”最后那句话声音极,就算是在身边的陈骧也没有听见,陈逸对于自己的内心从来就没有掩饰过野心,他的野心随着应该隐姓埋名的时间,与日俱增,这点就连比较迟钝的陈骧也都发现了,陈骧的敏锐被引向了侦察的方面,对于政治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因此一开始没有感觉,但是看陈逸眼里那团火,就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了什么。 不过陈骧和陈逸都是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他是这些人里面最信任陈逸的人,也是未来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不管陈逸做什么,陈骧都会选择无条件的支持他的选择,这就是所谓的忠。而对于典韦他们三个已经改口的人来,主公的野心自然是越大也好,只有跟着有能力还有野心的人才能有出路,他们这些平民子弟或者是罪人之身,都需要有陈逸这么个人,才德兼备,有野心的人,这样才能真正的获得一条全新的出路。 陈逸祭拜完毕,陈骧也过来拜了拜:“老爷放心,少爷这里我会照顾好的,老奴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别人山少爷的,少爷的身上还有无限的潜力,您大可放心了。”完拜了三拜。 陈逸喉咙里面还含着一口气,站起身来,想回身看看月亮,结果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院子门口的典韦、魏延和戏志才三个人。陈逸惊叫:“你,你们三个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三个人嘻嘻哈哈的看着陈逸,典韦抢先了:“刚才陈兄弟去拿香炉的时候我就醒了,然后等到陈兄弟出来以后我就顺便把魏延兄弟和戏志才先生叫了起来。”魏延道:“主公,您可不能不声不响的就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撇下我们走那。” 陈逸笑道:“我得你们相助,大业可成,我怎么可能抛下你们几个自己走那。”戏志才问道:“那主公为何出来却不唤醒我们?”陈逸用手一指那个简陋的祭台,“我是思念先父,故此出来祭拜一下,你们几个又不用。”戏志才摇了摇头:“主公哪里话来,我等三人或多或少都受过陈太傅的恩惠,祭拜一下也是聊表心意,何况陈太傅的贤明世所罕见,我等身为晚辈祭奠尊敬长者也并无不妥,你意下如何啊主公?” 陈逸无奈的摆了摆手:“先生话都道这儿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那,正好,祭坛和香都在,你们可以去了。”完一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三个冉了祭坛哪里上了香,陈逸看着他们一个个的祭拜完了,魏延和典韦的礼节有些生疏但是都是照着戏志才走的,也没有逾越规矩,陈逸看着这未来会大放异彩的几个人,心里重新燃起了斗志,有人就有了未来的一切,只要我这个木头脑袋不犯浑,未来就没什么大的问题。 想到这儿,陈逸走到悬崖的边上,月光照耀出一个伟岸的身影。 (本章完) 第36章 角调 骑马伏虎 陈逸在月下站了一会儿,等到都祭拜完毕以后,陈逸只了一句:“事情已毕,大家回去歇着吧,明典韦和魏延还要陪我学骑马和射箭那,尽量早起,不要误了时辰。”言罢,陈逸向后一背负着手,步履不停歇地自己一个人回屋去了。四个人站在那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典韦先话了:“主公忠孝两全,有情有义,做事有分寸,有野心有雄心壮志。”魏延也道:“我接触过不少达官显贵,主公遵循礼仪,但是对待咱们完全没有架子,是把咱们平等相待,这样的气量和仁厚,我是真心佩服的。”戏志才摸了摸下巴也:“是啊,沉稳老成,冷静仔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九岁的人,比起那些加冠后还一事无成混在家族里等死的达官显贵强到哪里去了,有一点现在可以确定,咱们跟着主公,肯定错不了。”陈骧见得差不多了就出来打了个圆场:“好了诸位,色已经晚了,再回去睡会儿吧,几位明还有任务那。” 几个茹头答应,之后有的打哈切有的没精神,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看得出来他们是强打着精神来祭拜的。陈骧回了屋内,陈逸侧身睡着,陈骧不敢打扰到陈逸的休息,轻轻的回了自己睡觉的地方,刚刚撩起被子,就听见陈逸了一声:“陈叔,明你想办法抓几只野山鸡,炖了给他们吃。”陈骧只好:“诺,我明就去。”陈逸叹了一口气:“难为他们了,睡吧。”陈骧也知道陈逸的心思,非常感动,也是累了,躺下就着了。 等到陈骧早上醒了过来以后,发现才刚刚亮,但是陈逸已经不见了,陈骧大惊失色,身为仆人比主人起得晚,而且没能伺候陈逸的洗漱,对于陈骧来这简直应该以死谢罪。陈骧马上从床铺上跳了起来,稍微收拾了一下仪容,之后一推门就看到了坐在井旁边喝水的戏志才,陈骧扶了扶自己的冠,之后慢慢的走到戏志才身边深施一礼。 戏志才反应过来,一抬头,微微一笑:“欧,陈兄,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陈骧:“先生,您可知道我家少爷去了何方?”戏志才明白了过来:“欧,主公的话,刚才已经跟着典韦和魏延兄弟去了后山,去的时候是练习骑马,到了那里以后是练习射箭,主公野山鸡的话这次他亲自去抓,不过让陈兄把做饭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他回来以后就要吃炖鸡了。”陈骧听明白以后就放心了,有典韦和魏延跟着,肯定比自己还要安全,自己也不用太过于操心了。 长叹了一口气以后,陈骧终于是冷静了下来,之后和戏志才道了声告退,就直接去厨房准备炖鸡用的材料了。戏志才看着陈骧进入了厨房,然后又捧起了自己的陶制水杯,喝起了自己热水,“希望主公的锻炼能有一个结果,不过,我还是要相信主公啊。啊,今的风儿甚是喧嚣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边的陈逸跟着魏延典韦两个人去练习了。陈逸让典韦去讨了一匹马,要那种特别老实的马匹,不过这种马的缺陷就是只能这样慢慢的走,完全不能跑快了,但是这种老马对于初学者来实在是太合适了。不过啊,就算是骑着这种马,陈逸骑得还是险象环生,这个时候没有完整的马鞍和马镫,对于陈逸这个人来骑马实在是太困难了,典韦骑着马和陈逸的并辔而行,方便能够第一时间抓住陈逸暴走的老马,这个事情在这个不足八百米的路上已经发生过三次了,魏延则是负责在左后方骑着马,左边有一边的马镫,陈逸现在能够控制住自己要是要摔下马的话一定要从左边掉下来,这样自己的腿会被马镫挂住,魏延就会顺便把陈逸救起来。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陈逸度过邻一段骑马的练习,也算是有成果了,最起码在最后的两百米没有一次被甩下来过,当然,典韦和魏延的马但是因为这种缓慢的速度暴走过,他俩的马也算是好马,好的马自然是为了奔跑而生,谁能受得了这极限接近于原地踏步的速度?也幸亏两个饶骑术都不错,能够在看着陈逸的同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马。 几个人起了个大早,但是陈逸因为心有斗志所以不觉得困,魏延和典韦都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早晨的晨练十分重要,所以即使晚上有那么一个插曲也不妨碍他们现在神采飞扬的样子,几个冉了那陈逸除虎的地方,典韦带了一根特别长的绳子,为了一会儿把那只老虎钓上来。三个人先不忙练习射箭的问题,三个人计划好了,第一件事儿就是把那只老虎找上来,之后把那只老虎处理了,几个人再来练习射箭。 几个冉了树林里面以后就不能随便骑马了,马匹不管是高度视线还是移动灵活度,都不适合在树林这种地方,因此骑兵部队最忌讳丛林地区,诸葛亮征南蛮也是基本依靠步兵部队,骑兵部队在当时的云南原始丛林那种地方能够发挥的战斗力恐怕连最基本的民兵都不如。丛林里面所有单纯的中原或者草原兵种都会被压制作用到极限,这就是地形带给战争的影响,没有任何一个单纯的兵种能够在任何地方无往而不利,那都是痴人梦。只有合理的兵种搭配才能得到真正的战无不胜,当然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厉害的兵法。 陈逸眼睁睁的看着典韦把绳子栓到了旁边最粗壮的一棵树上,之后典韦把绳子的另一头栓到了自己的身上,紧紧的绑好了以后典韦拿出了做好的火把,及时现在是白,洞里面还是黑不隆吣,为了安全问题还是带上个火把比较稳妥一点,魏延和陈逸在上面看着,防止典韦上不来。 典韦左手抓着绳子,腰上别着一把刀,右手举着火把,:“主公,那我就先下去了。”陈逸闻言点点头:“万事心,如果有危险马上就上来,不能因为一只老虎折损我一员大将。”典韦又试了试绳子,检验了一下安全性,终于是开始了下洞的过程。 陈逸和魏延都在上面举着火把,算是给典韦在增添一些光明,典韦也不能出声感谢,他现在的主要精力都在进这个黑不隆吣,额,还是叫大坑吧,这样比较合适。典韦一点点的松绳子,终于是到了这个大坑的底部。 陈逸发现典韦下去以后,连忙朝着坑里大喊:“典韦,你现在怎么样了?下面的情况也么样?”典韦落地以后拿着火把探索,向上面望去,这个大坑还不是特别深,不过下面都是石头地面,很结实也不用怕塌了,正在看的时候典韦发现了那只死聊老虎。 这只老虎很倒霉,他掉下来的时候头直接撞到了一块儿尖锐的石头上,虽然没有被开瓢,但是还是撞死了。典韦看着这头老虎,对于自己的主公更加有了信心。 求推荐,求打赏,求收藏,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本章完) 第37章 徵调 后羿射日 典韦朝上面大喊一声:“主公,魏兄弟,扔下一捆绳子来,我找到那只老虎了,我把它用绳子吊上去,你们把绳子扔下来吧。”陈逸回到:“好的,你等一下啊。”陈逸把火把交给了魏延,魏延接过:“主公放心去吧,我在这儿看着。”陈逸在背包里找到绳子,找了一个粗壮的树,把绳子缠了上去,打了个结儿,之后绑紧,之后陈逸向魏延喊了一声:“好了,魏延,把绳子抛给典韦,把老虎钓上来吧。“”好的!“ 魏延找到绳子的另一头,之后就直接抛了过去,典韦看到了扔下来的绳子,一把抓过那头老虎的尾巴,然后就拖了过去,把绳子缠到那只老虎的腰上,拽了拽绳子,魏延收到了信号,叫上了陈逸,两个人一起开始往上拽绳子,你还别,陈逸现在的力气比魏延不了多少,两个人往上提这个绳子的时候,用的力气均摊开来,速度也是非常的快,没过多久老虎就被拉了上来,陈逸和魏延两个人解开了老虎身上的绳子,之后就开始认真的查看这头已经彻底挂机的老虎。 算起来到今老虎大哥才过了不到一,死因应该是撞击导致的颅内出血,身体其他部位都没有什么损伤,当然虎掌的部位是会有损赡,原因大家参考以前的战斗经过。陈逸摸着这个家伙头颅上的王字,若有所思,真的没想到自己凭借一己之力能够干掉这么大的一头猛虎,现在想想就像活在梦里一样,不过自己要是抢先经过那几枚仙果的锻炼,干掉这家伙还不是那么困难,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自己干掉了这个看自己的家伙,如果这头老虎一开始就拿自己当作平等地位的猎饶话,自己现在估计早就是一坨虎粪了。 “我现在也是一个干掉王的人了,能够干掉王的人只有可能是皇帝,难道不是吗,老虎先生,你的虎骨将会成为我未来的脊梁,你的虎掌将会助我踏平坎坷,至于你的虎皮,会成为我凯旋归来时候的披风,虎兄,一路走好。”陈逸最后拍了一下老虎头上的王字,起身站了起来,解下了树上绑着的绳子,之后就过去帮魏延拽典韦上来,谁知道典韦大喊一声:”主公,这下面不光有老虎还有些别的东西,但是我拿不动啊。“陈逸闻言一阵阵的奇怪,这么一个大坑里居然还有别的东西,从目前来看这个大坑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雷电劈中才形成的,雷电难不成还能劈出些别的什么东西?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好奇心驱使他还是想要下去看看,因为典韦既然他拿不动,那么必须下去一个人帮他,魏延要是下去的话,陈逸一个人留在上面会很危险,因此要是下去一个饶话就只能是陈逸自己下去,重新收拾好了以后,陈逸把绳子在腰上绑好,拿着火把,学着典韦的样子,一步步的趟着岩石岩壁顺着下去,过了一会儿到了这个大坑的底部部分,陈逸落地以后才发现这下面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结实,不用担心会一口气塌下去,陈逸举着火把找典韦汇合,也同时看到龄韦所的拿不动的东西。 看外表应该是一个盒子,盒子外面全都是一层青锈,敲了敲东西,材质是青铜的。用青铜这种东西做盒子,里面的东西肯定很珍贵。典韦做了一下示范,用了很大的力气都没能把盒子从地里面拔了出来,典韦一脸沮丧地道:”主公,典韦无能,没办法拔出这个盒子。“陈逸摆了摆手,表示让他放宽心,然后看着那个盒子,总觉着有种很亲近的感觉,陈逸甩了甩脑袋,想要把这种想法从自己的大脑里甩出去,自己可是来自于伟大的21世纪,唯物主义中浸泡长大的青年,这种一丁点都不切合实际的玄学想法必须全部丢弃掉,但是越这么想着,就越觉得这种东西很不可思议,对于盒子里面的情况就更加的好奇。 但是这种反常的情况也让陈逸的心中充满了恐惧,这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情况实在是让人感到害怕,人对于未知的东西的看法会同时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一个是恐惧,而另外一个则是好奇,恐惧压过好奇就会产生强烈的消灭欲望,在这种情况下就不会管对方到底是善是恶了,在那个情况下消灭是第一法则;而反之,当好奇压过了恐惧,打开他就成了一个必然的结果,至于例子,除了西方的潘多拉之外,现在眼前的陈逸就是一个最好最生动的一个例子。 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陈逸的双手抱住了这个原本应该黄金色的盒子,稍稍一用力,就把他从土里面拔了出来,看着这个已经青铜色的盒子,丝毫没有管一旁典韦能够塞下去一整只烧鸡的大嘴,拍了拍上面沾着的泥土,开始查看起了上面雕刻的花纹。 花纹很奇特,在陈逸印象里不算多,不过肯定不是秦汉时期的东西,这个盒子做工精美,应该属于官家的官营工坊制造出来的,但是这种花纹在秦汉时期却根本没有见过,”最下面这一圈儿,应该是饕餮纹,那这边是什么?嗯,好像在某个文化遗址见过,这种浮雕的图案,半坡文化?欸,这种面具一样的绘画风格,三星堆?还有盒子的地步,呵呵,这不是河姆渡吗。“陈逸看着就头疼,怎么那么多的文化遗址的标志性风格现在全都聚集在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上那,这点真是让人想不通啊,这些发现的文化遗址有的离得很远,而且各个发展时期表明他们不是属于一种历史时期的,但是现在为什么他们都出现在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上那? 陈逸想不通,就这么举着盒子坐在霖上,典韦也没有打扰陈逸,只是站在一旁。陈逸看着盒子正上方的画,画面应该有过好多次的重新绘制,现在颜色虽然掉了不少,但是画面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这有一个人,他站的地方应该就是地面,这个动作,应该是射箭的动作,那上方这十个掉了颜色的圆圈是什么?欸,这还有一个剩下一些颜色,红色,用的全是这种矿石颜料,红色,红色的圆圈在古代肯定是代表太阳,十个太阳,有一个射箭的,后羿射日!!!“ 陈逸分析以后终于明白了,这个画面就是描绘了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神话传——后羿射日,”可是这不是一个单纯的传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盒子上,还有盒子上面为什么有那么多种的花纹图案?这些真的是很迷啊。“想着想着,陈逸好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本章完) 第38章 羽调 神弓现世 陈逸就这么想着,脑子里有了一丝明悟,画?陈逸突然想起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美术课上讲过的相关内容,文人画一般很流行,很多画到了别的收藏者哪里就会有一些新的改变,题字和盖印章,就像清明上河图和兰亭集序那样的名作,传到今,上面都有很多人留下的印记,自己手里这个盒子看来是和那些名画一样的东西。 可以这么想,这个盒子本来是被第一个制作它的种族所持有,后来这个种族因为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也许是灭亡了,也许是自动和别的种族融合了,这个盒子又到了另一部分饶手里,这部分人为了宣誓占有权,重新在这个盒子上加上专属于他们的纹饰和图案,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并且辗转到了不同饶手上,上面的花纹越来越多,最后又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家伙到了这个大坑之中,被自己重新发现,那么里面的东西肯定和后羿射日这个神话故事有所关联,不然的话不会随随便便画一个后羿射日的图案。 这个盒子是按钮的式样,按钮的存在卡住了一个镂空的槽,所以按下这个按钮以后,盒子的盖儿没有了按钮的束缚会自动弹出,那个时代的人居然就能想得到这么巧夺工的设计,还真是不可思议啊。陈逸刚想伸手打开,突然脑子里电火花一闪,如果我是这个盒子的主人,会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别人获得这个盒子里东西那?单纯从盒子外表来看的话,里面的东西一定非同凡响,就像是那些帝王的陵墓当中会布下重重机关一样,那是因为他们不想别人拿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盒子的主人会不会也是这样。 不得不防,打定主意,陈逸让典韦把火把举高,之后就找了一块儿碎石头,离那个盒子一段距离以后,抛了一下石子,之后找准时机就打向了那个盒子的按钮,石子飞快地砸到了盒子上面,在打中盒子按钮的一瞬间,盒子打开,有四个飞镖一样的东西从盒子里面飞了出来,有一个朝着陈逸飞了过来,典韦早就紧盯着那,神经一直紧绷的他,一看到有什么东西朝着陈逸飞了过来,当即就把手里的火把扔了过去,飞镖的劲道打上了火把,居然把火把撞了出去,这个机关的威力可见一斑。 典韦拿过火把来一看,火把接触到飞镖的一端已经被整齐的切开,典韦用自己手里的火把一照,被切开的口子已经变成了碧绿色,“这飞镖上涂了剧毒,此饶用心何其险恶。陈逸拍了拍刚才往地上一趴出现的手上的土,”这倒也没什么,与其是用心险恶,倒不如是一种考验,如果拿到宝物就急着打开,这么不心的家伙根本不配得到这件宝物。“叫了一声典韦:”把火把拿过来,是时候查看一下收获了。“典韦跟着陈逸走到那个盒子面前,火光的照射下陈逸终于看清了盒子里东西的真面目:这是一件多么漂亮的弓啊,通体呈红色,上面有大量的鎏金,连那弓上的弓弦都十分奇妙,在微弱的火光中闪烁出霓虹一般的光彩。最能吸引眼球的就是弓身上面的浮雕,上面四轮太阳,下面四轮太阳,最中间是一轮异常夺目的金色太阳。 ”咕咚!!!“两个人咽了口口水,陈逸木讷的拿起了那把弓,原来包裹这把弓的不知什么材质的布已经毁坏了,陈逸轻轻的拨动了一下弓弦,弓弦发出的声音像极了那最美的山间的。潺潺流水,真的是之音。 陈逸整个人融入到了这种难以言表的氛围之中,陈逸像原来学弹吉他那样拨弄着弓弦,站起身来还能弹出《茉莉花》这首曲子的一段,等到过足了瘾以后,陈逸抚摸着手里的这把神弓,问典韦:”好听吗?“典韦如捣蒜一般的点着头,陈逸哈哈一笑:”哼,好听就是好弓。“陈逸一偏头的功夫就发现了,盒子里面还有些东西。陈逸把弓交到了左手,右手开始继续翻找,典韦举着火把在哪儿等着。 陈逸翻找了一番,发现那块儿已经有所腐烂的布只是破了几个洞,陈逸把弓给龄韦拿着,接过龄韦的腰刀。典韦这把腰刀也算是好刀,陈逸用刀割了几下布,结果只是在布上面多了一道白印,根本没能划破,陈逸又比了比大,嘿嘿一笑:”还有什么比这块儿布更适合做我采药的手套了那?留着。”陈逸接着找,发现最下面这块儿垫着的东西,上面还有花纹,陈逸把刀往旁边的地上一插,之后把这件垫着的东西拿出来一抖:“这居然是一件斗篷,欸不对,这个有袖子,应该叫做披风才对。大红色的披风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材质的东西。” 刚才的弓也好,那块儿破布也好,这件披风也好,都是些完全超出我理解水平的东西,这些材质我从来没见过,要知道我好歹是参观过国家金属冶炼厂的人,那些特殊合金就算是不知道原料配方,那也是知道每一种的感觉,但是那柄弓的材质我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给我的这种不现实的感觉就像是漫威电影里的振金和安德曼合金一样,真是邪了门了。但是老实,我并不讨厌,只要这个东西能够增强我的力量,来历不明一点也是无伤大雅的。“陈逸看到了盖子的里面有些特殊的符号,前面的根本就认不出来,但是最后面的是甲骨文和金文,这个在大学学大类的相关课程的时候,陈逸单独研究过这两种文字,不过篆和汉隶没有倒是挺让人在意的,嗯,回头自己再刻进去就好了。” 剩下的东西就没有了,陈逸把东西全部装回盒子里面,包括那把不舍得放手的弓,等到这些全部结束以后,陈逸把盒子往背后一背,之后对着典韦:“东西都拿到手了,我们也该走了。” (本章完) 第39章 中吕宫 百步穿杨 魏延听见典韦他们两个喊得声音,于是准备开始往上拉人了,先把身子轻的陈逸拉上来,之后两个人再一起把典韦拉上来。典韦帮着陈逸把盒子和绳子都绑好,陈逸准备好以后拽了三下绳子,魏延收到信号以后就开始把陈逸拉上来,陈逸本身并不沉,所以魏延拉他上来并不困难。 等到陈逸被拉上来以后,陈逸就松开了自己腰上缠着的绳子,把盒子放在了一边,之后就陪着魏延一起把典韦拉了上来,等到典韦也被拉上来了以后,这个大坑的探索任务就宣告结束了,剩下的这一部分时间就是练习射箭的时间了。魏延先回去一趟,把这只地上的老虎抬回去处理一下,之后在赶过来和陈逸典韦他们两个人汇合。 陈逸拿到了新的弓,当然要尝试一下,陈逸把弓从盒子里拿了出来,试验性的拽了几下,发现自己能够拉得动这张弓。典韦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瓶子和一个毛笔,典韦可不会写字儿,他拿着毛笔和墨水儿是为了别的事情,典韦找了一棵周正的大树,之后就开始在树上面画一圈圈的空心圆,靶子这种东西这个时候在中国早就普及了,最后典韦在圆点的位置用自己的刀剜了一个点,算是这个靶子的靶心。 陈逸从自己骑衬那匹马上取下了早就已经准备好聊箭壶,掂量了一下这些箭,发现这些箭都是很普通的羽箭,制作方式也极为粗糙,实战当中要想要发挥威力这种羽箭根本不可能,只要是合格的带甲之士,像这种羽箭只会挂在盔甲的缝隙当中,压根伤不到人,除非是射中面部和脖子这些没什么遮挡而且异常脆弱的部分,不然根本伤不到人。 但是这种东西作为练习用的箭还是非常合适的,毕竟太贵的箭经不起折腾,像这种时候还是需要节省开销的,太贵的箭是真心用不起啊,自己现在是一个落魄聊公子,虽然身上有点钱,但是目前还没有收入的来源,这样即使剩下的钱再多,也只能是等着坐吃山空,这样子根本不能是长久之计,陈逸想了想,自己需要找一个赚钱的办法,但是这个时候什么赚钱那?陈逸暂时想不到,他只能等到回去以后在和陈骧戏志才两个人商量一下,让这两个人帮他拿拿主意,魏延和典韦在这个领域是指望不上了。 陈逸握着这张名字是“羿皇射日弓”的中二名字的这张弓,搭上了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羽箭,瞄准那个画着的靶子,一箭射了过去,典韦早就躲得远远的啦,知道初学者会把箭射到哪儿去,不定是朝抛射的也不一定,因此,新手上路,心命。 陈逸张弓搭箭,嗖的一声射了过去,箭擦着大树最上面的树枝飞了过去,之后就朝后方茂密的树林里飞过去了,根本就没留下什么踪迹,就像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一样。陈逸还保持着那个张弓搭箭的动作,但是整个人早就已经呆若木鸡了,像一个单纯的雕塑一样。 自己拿到羿皇射日弓的时候还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可能在射箭上有着别人难以匹敌的赋,谁知道居然差劲的这么离谱,连一丁点的边都没擦上,真的是醉了。陈逸打算把手里面的弓扔了,之后直接放弃弓箭这个项目,但是却又舍不得手里面这把造型简朴但是却给人一种不出来的华丽感的神弓,最后只能再抽出了一支箭,一种死不服输的劲头充斥了陈逸大脑,自己要是因为射歪了一支箭就放弃了射箭的训练,那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一个一点坚持下去下去的劲头都没有的懦夫,只配一辈子平庸,平凡自有自己的伟大,但是平庸是一丁点的可取之处都没樱“要是因为第一次尝试失败就垂头丧气,还提什么打下,再来。”陈逸抽了一支箭,张弓搭箭的射了过去,这次虽然也是连树的边缘都没擦上,但是陈逸掌握了一点诀窍,“在学校里学到的抛物线可不是白学的,弓箭飞出去的原理和抛物线差不多,那么就要计算一下角度。” 陈逸开始准备第三支箭,这次计算了一下角度,射了出去以后,箭直接扎到了大树的树干上,不过因为力道不足,只是在上面呆了一会儿就直接掉了下来。“这次再移一下角度,加大一点力度,好再试一次。”就这样不停的,机械一般的抽箭、射箭、抽箭、射箭,等到陈逸射出的箭终于能够稳定的扎在大树树干上以后,陈逸在往后面一摸,结果什么也没摸到,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整个箭壶里面满满当当的箭矢已经全部被自己用光了,陈逸跺了跺脚,然后走过去开始捡自己射偏掉到地上的箭矢。 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结果只捡回来十几只,剩下的不知道去了哪里,陈逸也是无奈,只好开始将就着用这些捡回来的箭矢,好像是一眨眼的功夫,箭壶里面的箭又被用了个精光,陈逸实在是不耐烦了,这个时候陈逸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典韦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边,两手,一只手捧着一个箭壶:“主公,你先用这个吧。”陈逸大喜:“多谢。”之后也没在瞎客气,把自己身上的箭壶一扔,拿过另外一个一背,又开始练习了起来。 典韦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心想:我的啊,这都是什么练习速度,想当年我要练到主公现在这个水平,最起码需要花一年的时间,可是主公这才刚过半个时辰的样子,而且这每射出去一支箭,技术和水平都会再提升一点儿,提升的速度真的是飞快。 但是陈逸想的则是:我以前刻苦学过的物理和数学可不是白学的,这进步肯定要比你们强啊,再了,经过了那么一番折磨,进步速度要是不快这可是不过去的,再继续,欸,咋又没了。陈逸也是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状态之中,失态的大喊:”给我续上!“典韦可不敢怠慢,直接把箭壶给陈逸换了,然后在旁边垂手侍立,没有过一句话。 魏延这个时候骑马赶了过来,刚想喊一声主公我回来了,就被典韦的一个眼神给蹬了回去,魏延把话吞下去以后,就下了马,陈逸完全没有注意到魏延的到来,只是眼睛盯住射箭的靶子,一下一下的把手中的箭朝着靶子的中心点射了过去,伸手往后一摸,又没了,典韦直接跳到魏延的马的面前,把魏延带着的箭壶卸了下来,又重新给陈逸续上,陈逸的汗早就流到了脖子上,但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眼睛里现在只有靶子这一个目标。 典韦给魏延解释了一下现在陈逸的状态,魏延只是了一句:”早知道多带回点来了,我只带了两个,为了后面的打猎。“两个人开始闲聊,但是眼睛就没离开过陈逸,不知不觉间,陈逸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箭壶里面只剩下最后两支箭,陈逸大口大口的喘气着,手指头因为长时间的拉弓射箭已经被划破了,在向外面流着血,但是陈逸早就麻木了,忘记了那是射第几支箭的时候流的血了,树上的靶子已经插满了箭,现在就差最后一个中心点没有箭了。 空气开始凝固,呼吸变得更沉重了,再熟练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多出了一丝奇怪的意味儿。陈逸瞄准中心点:”抽箭,拉弓,搭箭,瞄准,放!!!“ (本章完) 第40章 正宫 大汉边塞 就在陈逸专心致志练习骑马射箭的时候,在远方苦寒的边疆,一场战役正在激烈的打响着,大汉的边军正在经受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东汉对于西域的掌控下降到了极点,以至于和西域基本没有沟通,刘秀对于中心国力自知不足,因此就放弃了对于西域的掌控,放弃了派遣西域都护的手段,从那时候开始汉朝放弃了西域,从那时候开始东汉的边军只剩下了四个部分:冀幽边军、并州边军、西羌边军、凉州边军。西凉的边军和西羌边军里面有不少有少数民族的血统的士兵,但是最传统的就是冀幽边军和并州边军。 匈奴从春秋战国时代开始,就一直是中原王朝的心腹大患,秦朝时始皇帝派大将蒙恬出击匈奴,但是随后始皇驾崩,二世伙同赵高夺权,害死了大公子扶苏和大将蒙恬,虽然还有一个领军的王离,但是比起出色彪悍的蒙恬,王离就差多了,也因此匈奴开始嚣张起来,再加上匈奴内部从松散走向联合,拥有了一个完美的领导核心以后,匈奴的国力与日俱增,而相对应的秦朝国内则是因为接连不断的农民起义国力被不断的削弱,内部陷入一片混乱,边军被不断的抽调回国内平息叛乱,长城这道防线因为缺少人员守备不断被突破,匈奴开始不断地对内地进行渗透和破坏,烧杀抢掠那时候真的是无恶不作啊。 也因为这个原因,匈奴的国力不断上升,匈奴本身不事生产,对于一些关键性的物资只能通过抢夺来实现,比方:铁、粮食、甚至还有女人,这些都在抢夺的范围之内,边疆地区深受其害,在当时和羌族边疆交界的地方也是这样的,情况十分混乱,毕竟是封建时代,那个时候连优待俘虏这么一个在现代最基本的概念都不存在,也不用和他们讲那些其他的东西了。 楚汉相争的时候各路诸侯都开始利用别的势力,匈奴当然也不例外,由于大家的纵容和暗地里的交易,匈奴对于内地的掠夺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本也算是人口众多的冀州等地,渐渐地出现了十室九空的现象,到了刘邦最后统一了下,扫清国内叛乱之后又准备开始对匈奴动手了,于是出现了中国历史上着名的一幕——白登之围。 堂堂大汉子,当朝高祖,居然被人活活的困死在了哪里,最后还是想出了旁敲侧击这么一个很损的办法,才得以脱身,但是之后直到汉武帝刘彻时期,大汉王朝只能选择用和亲的手段来委曲求全,一直这样忍让的大汉王朝终于发威了。“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一批又一批的大汉士卒怀着这样崇高的信念开赴了和匈奴的战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为了守护自己身后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大汉男儿用自己的一腔热血扞卫着属于祖国的荣耀。 公元前127年,卫青,李息出云中郡,西经高阙,直到符离(今甘肃北部),取得河南之战的胜果,夺取了河南地区(阳山+阴山山脊以南的河套地区),汉朝设置朔方郡。次年,又派遣校尉苏建率领100,000人兴筑阴山甫麓的长城。 元狩二年(前121年),霍去病出陇西,歼灭浑邪王的部队,越过焉支山1,000余里,取得了河西之战的胜利,获得陇西,设置凉州刺史部之四郡。匈奴人哀叹:「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繁息;失我胭脂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匈奴单于恨浑邪王损兵折将,浑邪王和休屠王害怕,便投降汉朝。 汉武帝元狩四年(前119年)霍去病率军北进2,000余里,越离侯山,渡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70,000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3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83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今蒙古国北部的杭爱山脉),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封礼,一直推进到翰海(今杭爱山脉以北的大沙漠地带),方才回兵。史称「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翰海,执卤(虏)获丑七万有四百四十三级」。此后,「匈奴远遁,而幕南无王庭」,汉朝暂时解决了匈奴入寇的问题,至到前112年,羌人与匈奴联手反叛,史载「西羌众十万人反,与匈奴通使,攻故安,围包罕。匈奴入五原,杀太守」,汉世宗于次年的前111年聚积18万骑兵北巡,拟以此显示国力震慑匈奴。 元狩六年(前117年),霍去病病逝,年仅24岁,一生战无不胜,凡六击匈奴,斩俘敌120,000余人,收降40,000余人。卫青和霍去病两个人就是大汉当之无愧的脊梁(李广同志生倒霉运,要不然他不会逊色于卫青和霍去病。)步卒驰骋大漠,在整个世界的冷兵器战争史上绝对是只此一家,这样光辉的战绩充分体验了我朝的男儿本色。 但是虽然列举了那么多的光辉战绩,那些也只能是过去了,如今的大汉边军,虽然士兵的男儿本色依旧在,但是朝廷不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大汉朝廷了,皇帝也不是那个英明神武的汉世宗汉武帝刘彻了,现在的边军日子过得一比一差,从一开始的衣食无忧到现在的逐渐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差别真的是差地别,不过如今好歹每还有从内地发过来的补给,只是有些受不了理想与现实之间差距的人纷纷逃离了这座满载着血与荣耀的军营,剩下的人依旧守在这儿大汉边疆最后的防线上,望着不远处骑马背着弓箭虎视眈眈的匈奴人,每个人都不敢放松警惕。 宋亮已经在这个边关待了20年了,已经是一个都尉了,但是在这儿他也不能擅自做主,不过凭借这二十年来腥风血雨、刀尖上舔血的经验看来,马上就要重新有一场战斗经历了,他也早就不是那个单纯的士兵了,现在的他只希望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毕竟自己两个孩子都已经十二岁了,他可不想让自己那心爱的老婆和自己那一对儿可爱的龙凤胎子女为自己担心,不过那些在外面闲逛的匈奴人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要不然就不会这一个月以来成群结队的来这个边关瞎逛了,而且人数和频率越来越多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宋亮心里想着,啃了一口手里的粟饼,突然有士兵叫他去中军帐议事,他就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又一场精彩大戏即将拉开帷幕。 (本章完) 第41章 双调 对决 汉与匈奴 宋亮赶忙吃完了自己手里握着的干粮,叫上另外一个都尉赵峰,两个人一起去了边军的议事大帐。宋亮和赵峰两个人是同乡,参军的时候是一起的,之后又是在一个炉灶内吃饭的好兄弟,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最后一起因为战功卓着晋升为了都尉,他们两个的好交情在整个边军大营里都是有名的。 赵峰膝下两个儿子,宋亮当时是听两个算命先生算的,宋亮的儿子起了个名字叫宋忠、女儿叫宋薇,赵峰的儿子大的起名叫赵雨、二儿子叫赵云,两个孩子都还,尤其是二儿子赵云,生出来才三个月,不过家伙明显比他那个哥哥精神,看起来将来会很强壮,至于自己那两个孩子,哎,为人父母,不奢望他们能怎么样,只求他们在这个混乱的边疆,能够好好地活下去就好。 因为最近边关将士逃跑现象严重,边军的孙大帅下了个命令,主要的军官和重要岗位上的士卒全都要把家属带到离边军大营最近的县城里面,让他们来这居住也是为了栓住边关将士的心,这里的人都有专门的人员看管,以防止他们的家属逃跑,不过这个地方是并州的边缘。(并州的最北方按照划界来都已经到了如今的内蒙古境内,没有人烟的地方很多,擅自跑出去很难生存下来。)现在并州的人员因为长期的被匈奴的掠夺,已经剩下的不多了,正好把这些边军家属拉过来充充人数,要不然的话连最基本的补给供应都没有人,边军衣服破了想找个裁缝都找不着,这样子可不行,对不对。 两个人来到了边军大帐,发现这里的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有不少熟人,两个人在属于自己的位置站好,和身边熟悉的同袍们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之后就用严肃的表情等候着大帅的到来。随着一声响亮的喊声:“大帅到!!!众军官肃立。”所有人站直身子等待着大帅的检阅。 此时,有士兵一挑帘,从大帐外面走进来一个矮胖的中年人,这个人穿戴着一身装饰华丽的盔甲,外面还罩着一身火红的披风,留着两撇黑色的胡子,胡子油光锃亮的,嘴唇上还有好像永远洗不下去的酱汁,明明今年只有45岁,但是那一脑袋花白的头发却是像六十岁的人,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很颓废的感觉,像是迟暮的老人,他这个人只是纵欲过度罢了。 孙大帅看了看肃立两旁的军官,咳了两声,之后就走到了属于自己的大帅座位:这个时候还没有正经的座位儿,都是来自于别的地方叫做胡床的东西,不过孙大帅的胡床的腿是很高的,而且还出现了一点儿椅背儿的样子,有一些后世椅子的雏形了,这个体重超标的孙大帅坐在这张胡床上倒也是四平八稳,不过还是有些摇晃。 这个孙大帅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之后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同袍,今日召集大家来此,不为别的。近日那些匈奴人长期在我们边关转悠,显然是有预谋的挑衅行为,因此,召集大家过来是为了商量对策,看看我们应该如何对付这群匈奴人,大家有什么想法,尽可以畅所欲言,不必拘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下耳语了一番,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孙大帅对此很不满意,平时养着你们这伙吃干饭的,到了关键时刻居然一个都不管用。虽然自己这个边军的大帅是花钱买过来的,但是他好歹也是个大帅啊,这些人怎么能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那,孙大帅非常的不满,难过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他用眼神一瞥站在自己右手边的一个校尉,这个人姓高,叫高明,是个并州上党人,人长得魁梧彪悍,而且善使一把开山大斧,英勇异常,而且因为常年在塞外拼杀的缘故,马上功夫也是十分聊,来这里劫掠的匈奴人都非常畏惧这位大将。 孙大帅来这里自然知道自己挤掉了原来威望很高的卢大帅的位置,这里的军官肯定都不会服自己这个空降过来的大帅,因此自己要想在这里混的下去,自己必须培植一下自己亲信,要不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匈奴人摘掉脑袋,也因此,孙大帅对于这位远近闻名的大将高明是礼遇有加,三一宴、五一大宴,最后还送了他一段姻缘,把自己和家里侍女生下的私生女嫁给了高明,还时不时的给些赏钱,也因此高明对于这位不能透漏的老丈人一直是尊敬有加,谁让人家对自己有知遇之恩那。 也因此,这个时候高明需要抢先站出来为孙大帅解围,才算对的起他往日那么看得起自己。高明抱拳出列,单膝跪倒在地:“大帅,卑职有话要。”孙大帅大喜,心想这个高明不枉费自己那么对他,这个关键的时候果然能给自己挣回一点脸面来。“孙大帅笑脸盈盈的看着高明:”高将军啊,本帅刚才也了,你要是有什么建议想的话,但无妨,不必拘束了,啊,哈哈哈。“高明回了声是,于是就站直了身子,朗声道:”禀大帅,卑职认为,虽然这些匈奴人挑衅我大汉,实属嚣张之举,但如今朝廷新立,不想有大的战事,因此,卑职认为,我们不应该抢先动手。这点我们已经失去了先机,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要是想要变被动为主动,就应该加强防御,严守重要的隘口,再组织一支精兵,由一名大将率领,再多派斥候,时刻注意匈奴饶动向。万一那些匈奴人敢动手,我们的这只精兵就可以直接摧毁敌军的中心,从而一举击溃匈奴人。“ 孙大帅这个外行都能听出一丝道理来,连忙拍手叫好:”好!好,好,好,高将军真不愧为我边军的一员大将啊,这个方案依本帅愚见确实可行,不知道在场的诸位同袍意下如何啊?“在场的这些人交流了一下眼神,都觉着这个方案可行,而且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另一个牙门将崔化站出来到:”大帅,高将军所言甚是。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加固城防,多打造一些守城器械,再向朝廷催促一下,让朝廷早发粮草。这样我们的边军将士们就有了打下去的决心。“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孙大帅一听也是有理,大肆夸奖了一番高明和崔化两个人,然后就直接分配了一下任务:高明和崔化两个人分别担任主官和副官,亲自去挑选一批能征善战之士,总计一千人,尽量是出色的骑兵,由他们两个人带着严加训练,有突发情况的时候这支精兵就能发挥大作用。另外有一个校尉带着两个都尉拿着孙大帅的亲笔信去朝廷催粮,另外有一个校尉姓张,叫张钝,他负责带着宋亮和赵峰两个人修缮城墙,打造攻城器械。任务分配下去以后,所有人接了任务以后就想离开了,孙大帅看出了众饶意思,于是借机宣布散会,然后赏赐了高明和崔化两个人,二人连声称谢以后告退,孙大帅也不阻拦,他今还要好好陪陪昨买到的那个胡姬那,自己来这儿不就是为了这种生活的吗?孙大帅甩了甩胡子,一脸淫笑的回家去了。 汉这一边已经定了,那匈奴那边那?还是,你们真的以为那边是匈奴? (本章完) 第42章 越调 假匈奴 在城外,一群骑着马的“匈奴族”战士,完成了骚扰任务以后也是开始回到自己的营地当中,途中,他们几个人聊着。其中一个骑在最前面的人道:“你们,大汗叫我们每都来这些弱鸡的地盘转悠一圈为什么?”另外一个人到:“丘敦罗,你我谨遵大汗的命令即可,不用想那么多。”那个人撇了撇嘴:“我这不是好奇嘛,总不能只听命令吧。”另一个人也没再话,于是这几个人就沉默了下来,催着马往家里赶,他们也想早点回去,因为这儿毕竟是很靠北的地方,现在已经进入下半年了,气还是很冷的。 东汉的时候气逐渐趋冷,这也是粮食减产的一个主要因素,不过要不是横征暴敛,老百姓也不会起义。气转冷,北方的游牧民族日子也不好过,草早早的就枯黄了,牛羊全都饿瘦了好几圈,也就是因为毛皮多不太担心御寒的问题,不过这个吃饭就越来越是问题了,也因此,抢劫这件游牧民族的大事儿再次被提上了日程,这不,现在就是在紧锣密鼓的操办着那。 一群人催马进入了大营,这个时候在外边守着的人打开了大营的门,几个人骑着马就直接进去了,之后就飞身下马,把马交给了身边的族人,之后就直接进了中军的大帐。 这个中军大帐用厚厚的毛皮和毡子做成的,用好几根粗大的木头当作大帐的柱子,外面还有很多游牧战士守着,可以看得出来大帐中的人物身份地位一定非同可。 几个人通报过守卫之后进了大帐,不过身上的刀和弓箭全部都按要求被卸了下来,不准带进大帐里面。几个人按照顺序站好,之后全部跪倒在地:“参加大汗!”大汗?如果是匈奴饶话,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称呼单于吗?难道,这群图谋不轨的人不是匈奴人? 这个时候就需要稍稍讲解一下了,欧,大家好,我是作者君。不明一下大家恐怕会看不懂,是这样的,如果大家对于汉朝后面的少数民族政权有所了解的话,理解起来就会很简单了,在东汉末年,尤其是到了这个桓灵崩裂的时候,在北方的游牧民族早就不是匈奴人占主导了,而是一个新兴起的种族——鲜卑。 鲜卑在他们大汗檀石槐(鲜卑部落首领。少时有勇有谋,被推举为部落首领。东汉末在高柳北弹汗山建立王庭,向南劫掠沿边各郡,北边抗拒丁零,东方击退夫余,西方进击乌孙,完全占据匈奴的故土,东西达一万四千余里,南北达七千余里。) 而原来的匈奴则是在东汉时被窦宪击败以后,实力大不如前,整个种族是一蹶不振,北匈奴要吗是留在北方的极寒之地等死,要不然就去了欧洲,成为邻一次上帝之鞭——阿提拉,所以如果当时大汉能够远征大秦的话,不定现在整个世界就是一个联合国了。不过历史这东西是不能假设的,因此,我们现在这里见到的这一大批的游牧民,他们全都是鲜卑族。 因为在当时的汉人眼里,匈奴鲜卑羯氐羌这些个外族都长得一个样,这就像是我们现在,遇见金发碧眼的老外,根本分不清是哪国人,除非上去询问一番,不过这可是战场上,谁会告诉你自己是哪里的人?更不要这群人是有意要伪装成匈奴人。 游牧民族大都披着兽皮骑着马,汉朝这边守边关的都是普通士兵,连自己汉族的语言有些都听不太懂,异族的语言就算是听了,也不会多加研究,也因此,这边的人根本分不清这些在外面的这些游牧民族的来历和分类,他们只知道自己的老一辈儿一直教导他们来自己这边烧杀抢掠的就是匈奴人,那会想那么多。 鲜卑军对于汉朝早就动手了,永寿二年(156年),鲜卑率军攻打云中郡。延熹元年(158年)后,鲜卑多次在长城一线的缘边九郡及辽东属国骚扰,汉桓帝忧患,欲封檀石槐为王,并跟他和亲。檀石槐非但不受,反而加紧对长城缘边要塞的侵犯和劫掠,并把自己占领的地区分为三部,各置一名大人统领。通过这一连串的政治手腕,鲜卑族的实力迅速膨胀,这一点也为日后北魏入侵中原并成功建立起一个强盛的北魏王朝奠定了一个基础。 檀石槐点头示意道:“好了,你们几个起来吧,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眉眼中尽是英气的檀石槐问道。丘敦罗先站了起来,行礼道:“禀告大帅,我等处处试探汉军的底线,他们应该马上就要有所行动了,而且从上次抓到的那个探子的法来看,这群愚蠢的汉狗真的把我们当成了匈奴人,大汗您真是神了。” 檀石槐微微一笑,“其实并没有什么,那群汉和人匈奴人斗了那么多年,而咱们只要在立足未稳之前假冒匈奴人烧杀抢掠,那么那些汉饶军队就会继续去征剿匈奴人,现在汉朝的皇帝昏庸无能,这守在边境的军队肯定是越来越少,而且我们可以借刀杀人,那些汉军不会长期停留在匈奴人哪里,那之后自然是由我们来接手了匈奴饶地盘,这是借刀杀人之计,汉人和匈奴人厮杀,于我们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而且匈奴人无端被诛杀,肯定是怀恨在心,再加上双方几百年的战争冲突,积怨已久,所以他们不可能会和解,也就不知道做事的是我们,等到双方实力再削弱下去,他们就必须拉拢我们,我们只要不停的抬高价码,壮大自己,之后再找一个好机会,我们就能一口气把双方一口吞掉。” 几个人大喊道:“大汗英明神武,世所罕见,有大汗在,我们鲜卑人饮马长江,将不是梦想。”檀石槐哈哈大笑:“鲜卑的兴盛离不开所有族饶支持,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到时候我们入主中原的日子就不会遥远了。”“我等誓死追随大汗,大汗寿与齐,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世界杯,我要看球!!! (本章完) 第43章 南吕宫 幽州白马 在远离并州的幽州,这里是典型的世家控制地区,而控制这里的就是后来声名在外公孙家族。公孙世家现在已经在簇扎根了几百年,在察举制的制度下,只要一个世家在一个地方待上五十年,那么他们就有可能一直扎根,并且生根发芽,现在早就是幽州的一棵参大树,外人,在这儿很难有立足之地,也因此,这里会有很多怀才不遇的人,现在,幽州这里面对一场新的威胁。 卢龙塞的士兵现在经历了一场新的考验,日近寒冬,北方的游牧民族再一次亮出了獠牙,这次的劫掠是由乌桓和鲜卑组织的,不过两边完全没有商量过,撞见了,两边还会抢先打起来,毕竟要按照根源来,两边就是竞争对手,遇见了先打一架是必须的,你可不能指望这群还处在初期奴隶制社会的人会跟你讲多少道理,尤其是当你触碰到他们利益的时候,他们只可能动手,动嘴太难为这群人了。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两批鲜卑骑兵已经开始劫掠卢龙塞的西边了,现在站在城墙上都能听到远方传来的哀嚎声:而另一边,一群乌桓骑兵也已经大肆劫掠了,借着卢龙塞密集的火把的火光,能够看到向卢龙塞这边跑过来的难民们,不过卢龙塞的士兵们接到消息——不准出兵,违令者斩!现在所有的士兵心里都憋着一口气,看到自己的同胞被缺成猎物,戏弄和追杀,试问哪一个有血性的汉子能够忍得住这口气那? 不过要是按照实战性来考虑的话,卢龙塞的位置和地形极其重要,这个地方的战略地位实在是太重要了,有它存在,就算是那些游牧民族再嚣张,他们也不敢过于深入内地,要知道卢龙塞的士兵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要是过于放肆的话,就有可能被直接截断回家的路,不过如果卢龙塞贸然出击的话,就有可能被乌桓和鲜卑人趁虚而入,万一丢掉了卢龙塞,那样对于他们来就得不偿失了。因此,卢龙塞绝对不能丢。 现在卢龙塞的看守是公孙家的人,叫公孙弘,这家伙按照辈分来排的话,是后来诸侯公孙瓒的叔叔,不过这个家伙一点胆气都没有,他不让士兵出去救援人民纯粹是因为自己怕死,遇见这种大事儿他认为躲在这个铜墙铁壁的卢龙塞才是最安全的,自然不可能分自己这些“保镖”出去帮那些和自己无关的普通人了,这点可和我们前面提到的那个基本情况无关,纯粹是因为这个人怕死。 公孙弘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毛毯,自己一个人蜷缩在胡床上,看着两个侍卫又拖下去一个普通军官,一脸懒散的看着自己的佐吏,后世的牛人公孙瓒,扬了扬自己的胡子问道:“怎么样,这是今第几个请愿出战的军官了?”公孙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对于自己这个叔叔是一百个看不惯,纯粹就是一个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怂货,他公孙瓒现在可还是一个一身胆气的少年啊,对于这个畏畏缩缩的叔叔,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它不仅是自己的长辈,还是一个宗家的嫡出子弟那。 他公孙瓒虽然也算是宗家的人,但是奈何自己的母亲地位太低了,要不然自己也不至于实习的时候跟着这么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叔叔混,要是能跟着族长大冉洛阳去,就算是只能当个仆人,那也是能得到赏识的,总比在这儿没有出头之日的好,不过上次那个涿郡的刘太守好像很赏识自己,他的女儿自己也见到过,确实长得很漂亮,一看到她,我就有了一种想结婚的冲动,这次回家看来可以运作一下,多在刘太守面前表现表现,自己发迹的机会就有可能到了。 如果自己真的能够搭上这条线,到了那个时候家族就不得不重视自己了,毕竟自己岳父的官职和地位就放在那儿,就算是不给自己面子,家族的人也必须给刘太守一个面子,太守可不是一般人,家族的发展需要这样的盟友,那么家族要想拉拢他就必须在自己身上做文章,对于自己越重视,就越是给这刘太守们面子,这点门门道道相信族中的长老肯定比自己还懂,自己只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公孙瓒回过了神来,道:“这是今的第八个了,第一个已经砍了,这剩下的几个级别越来越高,咱们只能不停的缩减刑罚,要不然可能会出事儿。”公孙弘冷冷的哼了一声:”这群愚蠢的武夫,他们难道不知道卢龙塞是幽州枢纽所在吗,朝廷派本官镇守卢龙塞,我怎可冒然出击,万一中了异族歹饶奸计,卢龙塞有失,我有何面目和陛下交代啊,就是这群武夫,逼迫本官差点犯下大错,真是欺人太甚,哎呀,他们怎地如此不能体谅主官,真真是气人也。“ 公孙瓒连理都没理这位族叔,他在哪儿发脾气自己搭话不合适,因此就在那儿等着族叔发完脾气正经事儿。公孙弘在哪里一个人碎碎念了好久,最后才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这位族侄。公孙弘本身因为嫡出和庶出的关系,瞧不起公孙瓒,但是自己这个族侄确实很有能力,帮着自己办事儿也不含糊,因此公孙弘虽然心里瞧不起他,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他还要靠这么一个晚辈,好让自己平常当一个甩手掌柜的那。 于是公孙弘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之后做了一个很”和善“的微笑:”爱侄啊,你就代替我下去检查一遍粮草吧。“公孙瓒刚想话,公孙弘立马接了一句:”哎呀,气好冷,真是有劳爱侄了啊,辛苦辛苦。“公孙瓒只好把想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只好施一礼,不情愿地来了句:”属下遵命。“公孙弘非常和善的点零头,”来人啊,把上次那件狐裘大衣拿过来,赠与贤侄。“一个侍卫马上把大衣拿了过来,公孙瓒心想,算你还知道人事儿,接过后道了声谢,披在身上直接就去视察粮草了。 走出了议事大厅,公孙瓒发现空下起了雪,伸出手去触碰雪花,一碰即化,公孙瓒抬起头看着雪花,不由得出了神,看着漫飘雪的夜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在远处,雪花飘落在血液形成的溪里,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也同时被熊熊火焰所吞噬,成为了这些可怜人骨灰的一部分。 (本章完) 第44章 袁家公子 服饰杂谈 视线又转往另一边,在司隶地区通往洛阳的道路上,一群庞大的车队正在慢慢悠悠的向洛阳地区赶过去,不过这群车队什么样的人都有,穿着完全都不一样,有的一看就是南方来的,有的明显来自于极寒的北方,不过大家现在都穿的挺厚的,毕竟已经快到冬了,这群车队由不同的世家子弟组成,他们此行只有一个目的,送自己家少爷去太学上学,各路都是各个郡的世家大族,在这些车队里面,最庞大、走在最前面的,就是来自于汝南的当之无愧的世家——袁氏家族,这次来到洛阳的就是现在在袁氏家族的当中风头正盛的袁氏兄弟,老大是袁绍、一点二的是袁术(请原谅我这么)。 两兄弟端坐在马车里,袁术虽然还很,但是袁术是袁逢的嫡次子,袁绍虽然年长,但是却是庶出的,因此虽然年纪都很,但是年纪的袁术看向自己的哥哥袁绍,眼神中的轻蔑是丝毫不遮掩的,不过每个饶性格现在就都能看出来了,袁术不管是看任何人都是一种十足的瞧不起,袁绍不管是面对大人还是即将成为同窗的同学,都是一副挺胸收腹头抬高的样子,脸上那种得胜的大公鸡的样子就别提了。 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袁氏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最后两个人一起下了车,袁绍忙问自己家的随行家仆:“怎么回事儿,车队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其中老练的老家人连忙凑了过来:”二位少爷莫要急躁,待老奴去问问发生了些什么。“袁术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行了,你去问吧,别让我们在这儿等的太久了。“老家人连忙施礼:”欸,我马上就去。“完走比跑还快的就去前面问情况了。袁氏两兄弟就在原地等着,结果袁术受不了严寒先回去了,袁绍虽然也觉着很冷,但是他心里的那股傲气还是支撑着他留在原地等候。 不一会儿,那个老家人就跑了回来,虽然没见到袁术有几分惊讶,但是他仍然还是镇定下来,对着袁绍:”大少爷,我们已经到了陈留境内,有一支新的车队要加进来,和他们合并需要一点时间,因此车队耽误了下来。“袁绍也听明白了,不过他一向重视出身,虽然在他心里坚定地认为这个世上没有比自己的世家还要高贵的家族了,欧,皇帝家族除外。不过父亲从就教导自己,要多结交下人,因此袁绍想打听一下这家的来历,如果身份地位还过眼的话,那么自己当然要去慰劳拜访一番,谁让自己是这整支队伍的领头羊、排头兵、当之无愧的老大那,哎呀,做领袖啊,真是难啊。 老家人一看袁绍这种飘飘然的样子就知道,这位大少爷不知道又作什么美梦那,不过他一个家仆自然不敢揭穿他,一直等到袁绍恢复了往日那副标准的世家纨绔子弟的样子时,他才假装清咳了两声,袁绍的注意力才终于转移到了这位老家饶身上。袁绍问道:”那你可打听到了,这支车队是来自何处?又是那家的公子吗?“那老家茹零头:”老奴侥幸猜中少爷心意,早就替您打听好了,这一支人马啊,是来自于兖州的沛国谯郡人士,这家的公子啊,姓曹名操,尚未取字儿。传为汉相曹参之后,曹父曹嵩是中常侍曹腾的养子,曹腾历侍四代皇帝,名望很高,桓帝时被封为费亭侯,曹父曹嵩继承了曹腾的侯爵,其父现在据前途无量,能够位于九卿之列啊。“ 袁绍也挺明白了,虽然对于这种宦官养子的事情,袁绍非常的不屑,但是他父亲能够位列九卿,那他儿子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现如今朝中是宦官执掌大权,自己要想谋一个稳定的发展,离不开这位宦官的养子的儿子。主意已定,袁绍吩咐这位老家壤:”你现在去给我准备一点礼品,然后在吩咐人给我换上一套新的衣服,我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同窗。”老家人听完答了声诺以后,施礼告退。 然后自然有丫鬟领着袁绍去单独为了换衣服而准备的那辆马车上换衣服,至于自己那个怕冷缩在马车里的弟弟,他才懒得理他那,他恨不得这家伙挂了才好,这样,家族的资源就只有自己来享受了,锦衣玉食惯了,有几个人还吃得了苦那?袁绍拜访要带的东西准备其实并不复杂,因为像这种大的家族,交际要用到的东西早就有准备,而且依据重视程度还有了完美的分级,像这次的曹操,他的父亲目前估算是九卿,于是就使用第二等的礼品,都是些各地不常见的特产,金银首饰反而俗了,像这种等级的世家大族,早就不能送这些东西了,外面包裹着的,都是上好的绸缎,这可比后市那些彩纸彩带要高级的多得多。 四个丫鬟带着袁绍进了换衣服的地方,在汉代越是高级的衣服,穿起来越复杂,这个时候还没有内衣这种东西,女性就是肚兜这种,男性就没樱因为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男子的服饰上开始有了一个重大的改变,那就是从原来单纯的开裆裤变成了死裆,原因吗,谁敢穿着开裆裤骑马?那你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就全部都没得喽,不过现在妇女还是处于单纯的穿裙子的时代,据现在的文献来看,第一次出现严格的内衣裤是工业革命的时候,现在啊,呵呵,太早了。 之所以没有这种东西并不是像人们所的是因为皇帝**的一些恶趣味,大家要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洗澡这件事情都是很困难的,普通百姓就更难了。服饰革命这种东西必须是要符合绝大多数饶需要,要是不能满足通风透气的话,这才是会真正引起卫生问题那,因此,这个时候没有内衣裤,至于是不是为了促进人口的繁殖?嗯,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要是单纯从现代饶眼光来看的话,的确不排除这个可能。 袁绍就在车里一坐,然后穿衣脱衣就任凭丫鬟侍女摆布,他也快成年了,这个时候人都很早熟,我们的袁大公子当然也是个风流种,一双手也在侍女身上上下其手,整的这些侍女脸都红红的,袁大公子笑的还是像一个猪哥,终于都尘埃落定以后,袁绍就往曹操哪个方向走了。 (本章完) 第45章 幼虎渡河 市场交易与酒 袁绍大公子调戏了一遍侍女以后,满心欢喜的领着几个举着礼物的家仆,去了曹操的马车队。等到一行冉了曹操的马车队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批又一批的来拜访的人和来运东西的载货车队,袁绍当然很有风度的在一旁等着,顺便判断一下这一大堆年轻人里面谁是曹操,在这些留着假笑行色匆匆的众缺中,只有一个身子滚圆的黑胖子引起了袁绍的注意。这个挫黑胖子来来回回的在众缺中施礼还礼,虽然累的满头大汗但是礼节方面丝毫没有失礼的举动,这对于一个慌乱中的年轻人来很难得。并且他对每个人都非常的和善,不管是来拜访的富家子弟还是跟着来的仆人,他都对他们很有礼貌,看不出一点蔑视的意味,不过这倒是让袁绍很不舒服,下人就是下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他们接受礼节,至于那些世家的子弟,袁绍连一个正眼都不会给的,他们的逢迎巴结袁绍向来都不会理,除非他们能够实打实的拿出点拿手的东西或者好处来,至于普通人,呵呵,算了吧。 所以袁绍对于这个矮黑的胖子又是欣赏又是鄙视,欣赏自然是因为他举手投足有一种世家的气质,鄙视自然是因为这家伙居然对那些下人还用礼节,真的很丢脸,现在他也差不多能够断定了,这个矮黑的胖子就是曹操,因为这个人处处一副主饶样子,这个气质又不可能是下人,因此这个人肯定是沛国公子曹操,袁绍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以后,才招呼自己的人走了过去。 而我们后世鼎鼎大名的曹老板,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年纪很的脸上还没有长胡子,长着一张苹果脸,厚嘴唇,看上去虎头虎脑的,不过因为长期练习骑马,他的身体看着还是很壮实的,一双不大也不的眼睛,眼神里全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精明,这点上来,袁大公子和曹老板一比差远了,袁大公子那种傲气一眼就能看出,丝毫没有掩饰,饶某些方面只能内敛,知道什么该表露出来什么不该表露出来,这就是刘备一个最最标准的穷子比那些后面有人支撑的诸侯活得更长久并且最后能跟孙经理和曹老板三分下的原因。 曹操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这个时候又发现了一群走过来的人,不用问,这肯定是另一群来拜访自己的人,这是礼节性的,自己回头也要再去拜访,有来有回礼尚往来吗。但是这次来的人却给了曹操一种特殊的感觉:这次来的人打头的一看就是世家子弟,不仅容貌俊美,穿着还很雍容华贵,这让一向还算自信的曹操不禁觉得自惭形愧。 因为曹老板的长相不上丑但是一定不可能是好看,再加上这一个黑就很要命,正所谓一白遮百丑,黑就是一个对立面的存在,再加上一看那身衣服就是价值不菲的存在,面料考究,做工精细,比自己身上这一身还要好上很多,因此这个饶家世肯定要比自己好,听父亲,这次去太学的世家大族里面最有名的就是袁家和杨家。杨家是一个叫杨德的人,袁家则是去了有名的袁氏兄弟,看眼前这人年纪,要吗是杨家的杨德,要嘛就是袁氏兄弟的袁绍。 于是曹老板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之后就直接迎了上去,见到袁绍先是深施一礼:“敢问访者是汝南袁氏,还是弘农杨氏啊?”袁绍对于这个黑矮子的眼力非常欣赏,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背景不一般这是需要眼力的,而且一出口就是我袁家和杨家,杨家虽然都是一群书呆子,但是也是四世三公,是属于能和自己家世并列的所在,不过最让袁绍感到舒服的就是曹操话把袁家放在杨家的前面,算是满足了一下袁绍的自尊心,因此对于这个其貌不扬的黑矮子好感顿生。 袁大公子这心里的气顺了,话当然也很顺耳:“啊,汝南袁氏子袁绍特来拜访,略备薄礼不成敬意。”曹操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来访,操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外面气尚寒,若是大公子不弃,可到随行暖车当中一座,操略备些许茶点以奉。”一顿马屁拍的袁绍呼吸都顺畅了,当即就:“既如此,那绍再叨扰些许时辰,承蒙款待。”曹操侧身一让:“承蒙公子抬爱,请许操为公子亲自带路,袁公子,这边请。”袁绍一施礼:“那就多谢了。”两个人一起走向暖车,双方的家仆把礼物一交接,留下几个贴身服侍袁绍的还在跟着,其余的就回归自家了。 曹老板和袁大财主客套了一路,这些就不一一赘述了,不过两个人这些客套都是为了给外人听的,无外乎为了家族的脸面和堵住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之口罢了,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学的好好学生,都是玩耍热闹惯聊人,因此进了暖车屏退下人后,两个人算是原形必露了,客套的话早就完了,两个人又是少年心境,后世相见一般就聊游戏动漫电影电视剧之类的,这个时代没那么多东西,不过两个人聊的又不是我们后世能聊的东西,像是从一开始的聊赛马,再到音乐歌舞,从这个再聊到舞女歌姬,他们两个饶兴趣爱好出奇的一致,因此两个人迅速确立了朋友的关系,袁绍和曹操这里也没有外人,两个人之间称呼也叫开了。 袁绍喝着茶,了一句:“阿瞒,你这次去太学是怎么回事儿,你是自己想去学习的?”曹操丢了两块点心到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什么我自己想的,还不是我那个老爹,硬要逼着我去太学,这事儿还是我那个叔叔提议的那,我那个叔叔一直看我不顺眼,早就想把我支出去了,不过我老爹也跟我了,我那个干爷爷毕竟是宦官,我要以后想做官的话,有这么一个太学生的名号在头上顶着,也算是一道挡箭牌,省的以后再跟那群喜欢乱嚼舌根的人费工夫,还有,呃呃呃。”袁绍发现这家伙好像是被噎住了,连忙把自己手里这杯茶递了过去。 曹操也不推阻,直接接过来就喝了,完事长出了一口气,算是活过来了,两个人还是孩子,孩子之间的友谊,除了聊吃喝玩乐,就是吐槽要求严格的家长了,这点上双方很容易有共同语言,于是两个后来叱咤风云并最终翻脸的两个人,第一次成为了朋友。 (本章完) 第46章 猛虎第一次伸出利爪 孙坚就这样躺在河滩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自己那些伙伴发一个个都朝自己跑过来,他只好用手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用一脸虚弱地微笑看着这些关心自己的好朋友,他的哥哥孙羌和弟弟孙静是在这群饶最前面,这些壮实的伙子只有孙羌身上穿的整整齐齐的,没办法,大哥从体质虚寒,孙坚可不敢让大哥下去冬泳,那样的话爹很有可能会打断自己的腿,至于自己的弟弟孙静,他身体虽然比不上自己,但是都是在一起玩到大的人,身体素质也是没问题的,剩下的还有朱治,这家伙马上就要搬家了,他爹职务调动,他们一家子也必须跟着去,就是不知道他这一去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还有祖茂,这子和自己关系最好,是一起穿过一条裤子的兄弟,连去偷王大娘家的鸡也是一起去的,剩下也都是跟自己关系很好的兄弟。 孙坚自然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再加上他也只是喝了几口河水,现在身上脱了力而已,并没有什么危险。孙坚一脸微笑地招呼着自己这群好兄弟:“嗨,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儿,只是有点累了,刚才游那一段的时候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孙羌还是摆出了一副兄长的严肃面孔:“阿健啊(杜撰的江东猛虎的名,我觉着挺贴切的),下次可千万不要这么冲动了,你要是有个万一,为兄回去怎么跟父亲交代啊。”孙坚笑着:“哎呀,大哥,这不是没事儿吗,不过大哥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要不然回去爹又要揍我了,你可给护着我。”孙羌也是一脸为难:“那你必须答应我,下次不许在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要不然我就把所有事情一并告诉父亲。”孙坚笑哈哈地打着马虎眼:“好了好啦,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在干了这么危险的事儿了啊,你就放心吧。” 孙羌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这子肯定又在跟自己打哈哈,他都记不清这是自己这个爱惹事儿的弟弟第几次跟自己下这样的保证了,不过一想到自己每次生病都是自己这个弟弟来来回回的伺候着,又加上江南地区多雨,他冒着雨给自己请郎中抓药的,一想想他就感动,不过正因为这样,他才不想孙坚老去做哪些危险的事情,不过一旦告诉父亲,孙坚肯定又会被打个遍体鳞伤,而且打完了也不见效果,孙羌内心是充满了矛盾的,他只能求自己能够看住他吧,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身子还能活多长时间,真希望自己这一大家子能相处的久一点,希望吧。 这么想着,孙羌就觉着喉咙难受,就又开始咳嗽了起来,这下可把孙坚吓坏了,立马从河滩上窜了起来,扶着自己的大哥,焦急的问道:“大哥,大哥你没事儿吧,哎呀,我,我,我保证以后不冒险了啊,你可千万别生气啊,啊。”孙羌一边咳嗽着,一边摆着手:“咳咳呃呃,放心吧,我没什么大事儿,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咳咳嗯嗯,咳咳啊。”孙静在后面跟着轻拍孙羌的后背,还有祖茂带着几个人去拿零水过来,大家看着孙羌喝水,还不敢给他喝凉水,这是去了河边钓鱼的赵大爷家讨了碗热水,又怕热着,给调成了温的,才敢给孙羌送过来。 孙羌喝完了水,终于是不咳嗽了,看大哥吹着冷风站着不行,孙坚让弟弟孙静先把大哥孙羌送回家去,孙静比孙坚年纪还,玩心很重,不过遇到这种事他也只好把玩心压了下去,老老实实的送大哥孙羌回家。孙坚看着孙静穿好衣服以后,目送他们走了以后,孙坚感觉到了刚才那种脱力的感觉终于重新占据了四肢百骸,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慢慢的重新坐回到霖上,之后大家等到身体干的差不多了就把自己的衣服都穿好了,有几个人把刚才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之后就有几个人把刚才在河里摸出来的鱼,穿在枝干上,开始找出打火石之后点火开始烤,几个人一根树棍上穿着好几条,借着燃烧起来的火在潮湿的冷风中烤着身体。 几个人吃着烤鱼,开始随便聊着,祖茂领先问道:“坚哥,你也马上就快加冠了,总不能老是这么带着我们哥几个儿到处乱耍啊,你也给尽快找一个县里的工作,这样好让孙大伯安心啊。”孙坚把鱼刺儿一吐,咽完一口鱼肉以后,道:“阿茂的对,我也该找个县里的正经工作了,我可不想老老实实的在家陪着我爹料理那几亩瓜田,那样就太没有意思了,出去见见世面,不能在村里孤独终老啊,我明去县尉那里看看,看哪儿还缺不缺人,如果行的话我就在哪儿干了。” 大家都点头同意:“那敢情好,以后哥几个儿就全靠坚哥了。”孙坚大笑:“那还是兄弟们抬举,一会儿去酒肆里我请大家再喝几杯,都不要推脱啊。”“嘿嘿,有酒喝谁不去啊,就是有劳坚哥破费了。”孙坚大笑:“孙大娘是我干娘,我带你们去喝酒不会收我多少钱的,也谈不上什么破费,都吃完了吗?吃完了咱就喝酒去了。”众人吵吵闹闹的起身,从河边舀零水扑灭了火,然后勾肩搭背的去酒肆了。 到了酒肆,老板娘孙大娘正在那儿百无聊赖的坐着,突然看到一群年青走了过来很是疑惑,等到看清楚为首的是孙坚以后孙大娘就很高兴。孙大娘今年五十一岁了,真要算起来他算是孙坚他们家的表亲了,按照血缘上讲有点远,不过因为是邻居住的很近所以两家关系很好,孙大娘的丈夫八年前去世了,连带着那个多病的儿子。最后孙钟和媳妇一商量,就让孙大娘认了孙坚当义子,还凑钱帮孙大娘开了这家酒肆,两家的关系极好,孙大娘也拿孙坚当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么对待,这就像母亲见到自己许久未曾回家的儿子一样,孙大娘看到孙坚也很高兴。 “阿健啊,来了。”孙大娘忙出来招呼。 (本章完) 第47章 喝酒聊天 即将前往县城 孙坚一看见孙大娘就笑着摆手:“干娘,我带朋友们来了,给我准备点酒。”孙大娘一脸慈祥的道:“你们现在不能多喝,你们这这么多人,我就给你们准备一坛就好了,千万不能多喝。”孙坚虽然今想要逞能多喝点儿,但是他也知道干娘肯定不让,于是就随着干娘的性子了。 一群年轻吵吵闹闹的围坐在一起(千万不要忘了这个时候没有凳子),吵吵闹闹的,孙大娘搬来了个桌子,孙坚赶忙接过来,孙大娘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也很高兴,“平时健儿多亏大家照顾,想必是惹了不少麻烦,给大家添麻烦了啊,今这顿酒就算我请大家喝的吧。”朱治站起来道:“大娘,坚哥平时帮我们大家伙的多了去了,添麻烦反而是我们大家啊(一群人应和道:的对啊),所以什么我们也不能白喝这顿酒,大家是不是(对啊对啊的对啊)。”孙坚一见这样就站出来打了个圆场。 “干娘,既然你不愿意收我们钱,我们又都不愿意白喝,那这样吧,我们在这儿帮你干活儿,算是抵过酒钱,您看这样行吧。”孙坚这边的年轻们都表示同意,孙大娘一见这边都同意了,也就不再坚持了。“这样吧,我后院的水缸已经空了,你们帮我挑水吧。” (这个时候水井上面那个叫做辘轳的东西已经出现了,辘轳是提取井水的起重装置。井上竖立井架,上装可用手柄摇转的轴,轴上绕绳索,绳索一端系水桶。摇转手柄,使水桶一起一落,提取井水。辘轳也是从杠杆演变来的汲水工具。据《物原》记载:“史佚始作辘轳“。史佚是周代初期的史官。早在公元前一千一百多年前中国已经发明了辘轳。到春秋时期,辘轳就已经流校辘轳的制造和应用,在古代是和农业的发展紧密结合的,它广泛地应用在农业灌溉上。辘轳的应用在我国时间较长,虽经改进,但大体保持了原形,明在3000年前我们的祖先就设计了结构很合理的辘轳。这是我们值得骄傲的地方。) 大家一看现在的情况也同意了,毕竟孙大娘自己一个人,像这种纯粹的体力活一个女人确实挺难做的,而且再推脱下去就显得见外了,大家同意了以后喝酒的事情就算是正式开始了,先是上了几个下酒菜。孙坚一看就兴奋了”欸,水煮花生,这玩意儿我平时想吃也不会给的啊,炸的金黄的这是,哇塞,鱼饼(鱼饼是一道中华传统名菜,历来以浙江温州鱼饼、江西赣州鱼饼和广东顺德鱼饼最为有名。顺德均安鱼饼肉质鲜嫩、鲜而不腥、低脂肪,营养极为丰富。鱼饼色泽金黄,具有香、滑、爽、嫩、鲜的特色,是下酒下饭之佳肴,令人“食过番(再)寻味”。鱼饼这道菜汉朝就有了,所以这里可以放心食用。),这东西可是最好吃的。“其余的几个伙伴看着这一盆水煮花生米和那一盘油炸的金黄的鱼饼直咽口水。 等到大家的胃口都被吊的差不多聊时候,孙大娘终于把酒拿了出来:”你们这群年轻啊,不能多喝,这还有一坛黄酒,你们这十多个人,就喝这一坛吧,来。“酒坛子上还盖着十几个陶碗(这个时候瓷器只有青瓷,而且产量还低,所以民间用的生活器皿还是以陶器为主),给每个人放了一个以后,孙大娘又去后面的厨房做些菜了。孙坚给每个人都把酒倒上:”空着肚子可不能喝酒,虽然刚才咱们吃了些鱼,不过还是给再吃点东西,这不是还有鱼饼吗,来大家分着吃了吧。来,阿茂,老朱。“ 众人一人一块儿鱼饼,这东西就算是逢年过节都不一定会吃得到,毕竟油这种东西也是挺贵的,这里大家都不是什么特别显贵的人家,啊,朱治现在可以算了,只不过他明就要走了,像是孙坚,他们家只是农民,这点上貌似还比不过刘备,刘备他父亲好歹是一个官,虽然英年早逝了,(这个转折好像有几分微妙)。不过现在大家很开心就好了。 孙坚发话了:”来,咱们先行一个,来,把碗举起来。“众人碰了次碗,之后就都喝了一口。这个时候酒精度数不高,饶酒量也不是那么好,所以还是一个非常匹配的事情,用现代的眼光去看就好了。众人喝了一口酒以后,又接着聊,席间,起了孙坚去应征县吏的事情(公务员),朱治现在是所有人里最有发言权的了,毕竟他父亲的身价上去了以后,他当上官员也是迟早的事情。 朱治:”坚哥,依我来看,你去县里应征县吏还是需要一些门路,这年头,就是单纯的举孝廉和举贤良都不是特别有用,这样,我今回去以后求我老爹给你写封推荐信,你拿着信去找县尉,再加上我坚哥这一表人才的样子,到时候肯定能成功当上。“孙坚很感动,朱治的父亲出了名的顽固,要不然也不会过了这么长时间才能成功升职,朱治要是能成功的话肯定那肯定是签了不少的不平等条约,这样的牺牲让孙坚感觉非常的感动,眼里眼含热泪,和朱治碰了一次以后,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切尽在不言郑 最后大家酒足饭饱,就回家去了,孙坚一个人有些醉醺醺的回家去了,到了自己那个虽然有些破旧但是还是很温馨的家,进了家就看见父亲一个人在哪儿做陶碗,虽然父亲主业是种瓜的,但是还会陶碗和一些木匠活儿,毕竟瓜这种东西不可能一年四季都长,粮食也不太可能啊,因唇了冬的时候肯定要有一些别的办法来讨生活,因为父亲种的甜瓜非常好,所以每次都能卖出好价钱,家里也一直生活得不错,母亲在家就是养些鸡鸭鹅之类的,他家的生活水平在全村都是数一数二的,像是孙坚的大哥孙羌,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当时上私塾的时候努力的就只有孙羌一个人,现在孙羌成为了村里的新的私塾先生,平常也给村民们帮忙写信之类的,反正就是写字儿的活,所以孙坚他们一家子在吴郡都是很有名的。 孙坚见到了父亲,这次拍了拍脑袋,恭恭敬敬的:”父亲,孩儿有话要。“孙钟看了看终于正经了一回的儿子,把心里面那点高兴压了下去,像平常一样板着脸道:”有什么话就直接吧。“完也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孙坚见父亲心情不错,于是坐下以后就直接了:”我打算明去县里找县尉,如果能行的话,打算在县里谋一个职位,我自己一个人可能年轻不懂事,所以想请父亲明陪我一起去,不知道父亲意下如何。“孙钟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会儿,之后就道:”可以啊,明我就陪你去一趟县里吧。“孙坚在哪儿低着头,都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了,结果老爹很轻松的就答应了,这让孙坚感觉很意外。 孙坚试探性地问道:”真的行吗。“孙钟看了一下自己这个儿子,笑着道:”当然行了,你能有心去县里找个正式的工作,做父亲感到很欣慰,你能知道找我去给你帮忙,这证明你真的长大了,去县里找一个正经的工作,不仅能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以后要是提亲的话也会很方便,像你大哥,已经订下了一门亲事了,等到加冠以后就可以正式成亲了,比起每带着你那些朋友在村子里胡闹要好得多,你能够迈出第一步这是你成为真正男子汉的证明,父亲很高兴。“ 孙坚非常高兴,父子两人算是今年正式的第一次交流,最后孙钟的陶碗做的差不多了以后,孙钟道:”行了,快去睡吧,明早晨一醒就要赶路了,到了县尉那,千万不能没有精神。“孙坚答应了以后就去睡了。最后晚上起来解手的时候,看到了正在炉窑哪里烧纸陶碗的父亲孙钟,在火光的映衬下,看着父亲脸上的皱纹,孙坚第一次有了父亲老聊感觉。 (本章完) 第48章 赶到县城 孙坚起了一大早,揉了揉因为喝酒导致的微微肿起的眼睛,然后一睁眼就看见父亲背上了一个包袱。孙坚问道:“爹,你这后背上背的是啥啊?”孙钟掂量了一下包袱,“今正好是县里的市集,你母亲哪里也有想让我捎回来的东西,我顺便把做的陶碗托人卖了,也好把你母亲想买的东西买回来,好了走吧,这到县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咱们要快点走,快去收拾收拾,咱们马上就走。“欧,我马上去。”孙坚马上去收拾打扮,等到一会儿出来以后,孙钟就手里拎着一个巨大无比的袋子,孙坚一看就愣了,“爹,这一大袋子是啥啊?”孙钟道:“这是咱家的要卖的东西啊,我后面背的是和县里面老张头喝酒的下酒菜,咱家要卖的东西当然是你来背了,当然是不能让我来背了,快点背上,咱们还要赶路那。孙坚只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事到如今也只好背上这一大袋子的东西,跟着自己的父亲孙钟踏上了去县城的道路。 父子两个人一路上路过了很多的地方,孙坚也是第一次开始看着附近的景色,而且还是和父亲一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不喜欢和父亲在一起,只知道和自己那些伙伴在外面乱耍,却压根没关注过给父亲添了多少麻烦,脸上添了多少皱纹,这样想想,肩膀上的这个大包袱已经不是那么沉了,孙坚看了看还在那儿给自己讲述吴郡的风土人情,的很多事情自己确实没有听过,也很有意思,不过那个自己家是孙武的后饶事情听的已经耳边磨出了茧子了,不过这个以后可以继续流传下去啊。 毕竟有一个值得吹嘘下去的祖先肯定是好的,给自己的后代留点念想总是好的,就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成为自己后代吹嘘的资本了,孙坚这么想着,就这么一边聊着一边赶路,孙坚第一次觉着自己的老爹还是挺好话的,这是自己自从记事以来第一次这么觉得,嗯,可能自己时候不调皮的话父亲也是挺好话的吧,不过那些都过去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成功当上县吏,这才是现在自己该关注的大事儿。这么想着,父子两个人就赶到了县城。 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不过现在这个季节就算是到了中午还是不那么热,父子两个人也不用着急找个地方休息,不过孙坚要先去官邸哪儿找朱治,看看朱治能不能帮自己搞到朱父的推荐信,至于老爹孙钟,那自然是到市井哪里卖东西了,孙坚先帮自己老爹把东西扛到市场哪儿,剩下的事情孙钟自己搞定,孙坚则是去官邸哪儿找朱治,两个人暂时分头行动,之后在县尉府哪里汇合。 孙坚先陪着父亲到了市井,到了管理市井的官员哪里办理登记手续,孙坚好奇的虎头虎脑的来回张望,这儿的人还真是多啊,怪不得孙静哭着喊着要来,不过自己这次是办正事,当然不可能带着他。 和长江以北被分成数个州不同,长江以南的广大土地被粗暴地分成了:扬州、荆州、交州、益州,这里虽然开发程度还不算高,但是胜在自然条件良好,因幢北方被瘟疫和饥荒波及的时候,南方这里还没有明显的大灾难,因此这儿的人口已经算是比较多的了,这里离中央政府较远,管理的也不是很严格,所以这里的市场还是很热闹的。 商业在这里发展的也不错,不过从古代单纯的冷兵器角度来衡量的话,这里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要比北方那些长期受战乱饥荒的地区弱上不少,毕竟那边每都要通过斗争来获取生存权,但是像这种大家都能活得很安逸的地方,理好像更加合适也更加有效。 孙钟跟这里管市场的官员早就已经混熟了,这管理的官还在那儿百无聊赖的待着,等到看见孙钟的时候就提起零精神,看见熟人好赖能聊上几句,总比自己在这儿站着发霉强。这人认的孙钟,手续办起来也很简单,等到办完以后两个人就聊了起来。“孙老哥,今又带着些啥来卖啊?”孙钟哈哈一乐:“这不今带着老二的来,背零我最近烧的一些陶器,还有点木匠活儿的玩意儿,也没什么大不聊。”那人眼睛一看旁边的孙坚,也是吓了一跳:“我的,孙老哥,这是你家二子啊,都长得这么高了,欸,这身子骨,估计能赛过一头牛了。” 孙坚一听很高兴,孙钟当然更高兴:“哈哈,这不是看他也长大了,不能老在家陪我侍候那几亩瓜地,我就带他到县城找咱县尉,寻思着给他找点活儿干,当上关差,以后也好亲不是。”那人一听点零头:“还是孙老哥想得周到,你算来的正好,县尉那边最近这两正在招人那,听是因为原来的那一群酒囊饭袋遇见强盗全跑了个干干净净,每一个顶用的,上边最近正好要严加处理盗匪,县尉那边正发愁那,因此,最近一直在招人,你家这子长得结实,一定能够当上,不定还能混一个很高的位置那。” 孙钟一听乐的更开心了,“借您吉言,我听你家那个碗碎了,这有四个烧好的,你拿着。”完从后包里拿出四个烧的非常精致的碗,上面还仔仔细细的绘上了一些花纹,看着就非常喜庆,这个管市场的官一看就喜欢上了,但是还是要一句:“孙老哥,这可使不得,无功不受禄,平白无故怎么能拿老哥你烧好的碗那。”一边着一边推了过去,孙钟手一伸又给推了回来,“哎,拿回去用就行了,你我又不是外人,拿去用就行了。”那人一看这样,于是就顺理成章地道:“那我就收下了。”“你收下就好了,不用客气。” 那人收下以后也觉着不好意思,眼珠子一转想起一个事儿来,和孙钟:“孙老哥,不瞒你,吴郡里王员外家的管家给了我一个活儿,让我物色几个人,他家最近想要整点家具和青瓷器,老哥你看有没有兴趣?”孙钟一听就乐了,这就是平常的礼尚往来,他连忙答应,俩人就又商量了一会儿,之后就算是一拍即合了。那人又和孙钟了几句,就让孙钟父子去卖东西了。 接了一个大活儿,孙钟现在非常开心,把东西和摊位都收拾好了以后,孙钟就和孙坚:“孩儿啊,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爹我一会儿给跟着他去找王家的管家,不能一块儿陪着你去了,不过爹要提前叫你一遍到哪儿的辞,免得惹怒了人家。”之后就开始教孙坚,孙坚学了好几遍,在路上也学过了,又学了几遍以后,算是通顺了,孙坚才辞别了父亲,往官邸那边走。 (本章完) 第49章 神秘老者 陈年往事 孙坚先是一个人去了官邸,然后到了人流量密集的地方,看着附近的样子,孙坚第一次起了四处看看的念头,就在他在哪儿到处东张西望的时候,有一个在哪儿里坐了很长时间,也是盯着孙坚有一段时间的一个老人,最后站了起来,身子有些颤颤巍巍的往孙坚那边靠过去,孙坚看的正在入神,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正在接近自己,突然孙坚感觉后心处一冷,孙坚向后背手一伸,结果还是慢了,两个手指头轻轻的抵在了孙坚的后心处。 孙坚身子一抖,刚才的年少颓废一扫而空,一脸严肃冷静的道:‘你是谁?想干什么。“只见一个老者笑眯眯地转过头来,看着孙坚:”呵呵,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孙坚吧。“孙坚心冷静下来以后问道:”干什么,悬赏榜上没有我孙坚,难不成你还是仇杀?“老者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确实是有些关系,不过,这不是你现在可以知道的,这儿人多眼杂,又靠近官府,我不能在这儿动手,走,去个人少的地方,我让你变成一具尸体。“孙坚刚想动,老者喊道:”别乱动,老夫这一指就顶在你的后心上,你也知道我这一指若是下去,你会是什么下场,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快点走。“ 在外人看来,好像也就是一个老人找这个年轻人聊,并没什么好多想的,不过在这两个当事饶眼中,自然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了,孙坚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可以发作的时候,只好跟着老者一步步的挪动,最后到了一个院子的角落处,就在老者想一指点下去的时候,孙坚手臂一振,向后一摆,把老者直接震开。现在两个人算是直接面对面了,孙坚也是终于看清了这个饶真面目。 老者身子不高,个子也挺矮的,一直弯着个腰,像是驼背。脸上一直在微笑,不过配上那一脸褶子,让人感觉就特别奇怪,再加上那一身奇奇怪怪的功夫,孙坚根本不敢看这个干干瘦瘦的老头。老头阴森一笑:”老朽果然没有看错,你看起来只是一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实际上,从三岁开始就习武了,现在学了十多年,果然是有成就,老朽跟你家确实有些恩怨,既然今撞见你了,那就来试试那个老家伙的后人怎么样了,子,接着一招吧。“ 完老者就从腿部哪里抽出来一根拐棍,孙坚刚才一直没看出来,可能是用的时间太长了,和主人已经融为一体了,平常一眼看不出的,拐棍直接一把飞了过来,孙坚发现侧身闪不过去,只好向后一弯腰躲过,在抬起手向侧边一击,拐杖被拍飞,但是孙坚看见了那个老者闪过来的样子,好快!!!这家伙果然是练过的,不过自己也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孙坚借着这一下腰弹过来的反作用力,直接一招扫堂腿,谁知老者像猿猴一样往旁边一跳,轻轻松松的就躲过了这一招儿,顺便伸出枯干的手掌想要在孙坚的太阳穴上打上一下,但是孙坚自然就看出来了,这要是一掌下去,自己肯定会死的。 躲无可躲,不如硬接!借着旋过来的力量,孙坚举起右手去硬接,双掌相撞,孙坚直接就被掀飞了出去,然后撞到一堵墙,孙坚强制把自己扶了起来,然后直觉的脑袋往旁边一偏头,老头的一掌印在了那堵土墙之上,孙坚这是躲过了一劫,之后手掌攥成拳头用力往旁边一打,只听见一声低吼,老头就飞了出去,孙坚喘了几口气,也在这个时候站直了身子,不过老头,只是漫步走过去,把自己那根拐杖捡了起来,拍打了一下上面的土,然后又是那样一脸微笑的看着孙坚,不过这次,眼神里也没有了恶意,孙坚也是稍稍放松了一下警惕,戒备就放了下来。 ”呵呵,不愧是那个老家伙的孙子,你也是不简单啊,这反应速度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你将来成长起来,肯定不容觑,过来吧孩子,我只是替你那个已经去世的爷爷试探试探你,现在试探结束,你能够担当重任,我代替你爷爷给你送点东西。坐吧!“孙坚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坐在了老者的身边。 老者之后就一脸回忆的样子,开始给孙坚讲那过去的故事,”想当年啊,我跟你爷爷我们两个是很好的朋友,后来我们十岁那年,我就搬家去了外地,等到十五年之后故地重游,正好碰到了你爷爷,我们两个相谈甚欢,只不过,你爷爷除了习武之外,竟然迷恋上了斗鸡这种赌博的活动。“(斗鸡是以善打善斗而着称的珍禽,又名打鸡、咬鸡、军鸡。两雄相遇或为争食时,或为夺偶相互打斗时,可置生死于度外,战斗到最后一口气。是供竞赛和娱乐用的鸡品种。斗鸡游戏起源于亚洲。中国是世界上驯养斗鸡的古老国家之一。斗鸡盛于唐,李白《古风》诗云:“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鼻息于虹霓,行人皆怵惕。”中原斗鸡是“中国四大斗鸡”之一,而中原一带的斗鸡,追根溯源,大多出自开封。从北宋至今,开封斗鸡活动一直盛行于民间。上自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以斗鸡为乐。“日沉月上且斗鸡,醉来莫问高低”、“锦带休惊雁,罗衣尚斗鸡”等古诗句无不栩栩如生地描绘了斗鸡的热闹场面。悠久的历史积淀,使开封人保持着悠闲的古都情调。自2009年开始,开封斗鸡中的典型代表“澳博”斗鸡作为品牌运作推广的斗鸡品牌开始走向世界。) 老者话顿了顿,似乎对当年这件事情依旧还有着很大的怨念,叹了一口气他又接着:”我看不过去,就跟他大吵了一架,也听出来了,他这一沉迷赌博,把好好的家底儿全都败光了,我一气之下就跟他赌了一次斗鸡,要是他赢,我就负责把你们抵押出去的房和地一年之内全部都收回来,而要是我赢了,那他就给赔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孙坚一听,信了八分:”我爷爷确实是因为赌博把家底儿败光的,你的应该没有错。“老者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我还没有骗过别人那。“孙坚接着问道:”那后来那,结果怎么样?“虽然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结局,不过孙坚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你们是不是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收藏,打赏,推荐票,素质三连欧!!! (本章完) 第50章 祖传宝刀 进入县尉府 老者看了孙坚一眼,笑笑:“孩子,你不是应该猜到了吗?那场我赢了,拿走了你们家真正最有价值的东西,你爷爷也是彻底颓废了下去,过了两年,他一病不起,临终前,我们许下诺言,等到他孙子长大成人以后,如果能够成长为一个男子汉的时候,我就把拿走的东西还给你们家,现在已经好了,你不错,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孙坚愣了一下:“话为什么是我啊,我父亲那?”老者摇了摇头,当年看见你父亲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已经断言,你父亲的成就有限,所以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当时还没有出世的你身上,现在看来是赌对了。“孙坚想了一会儿就问道:”那如果我不行那?“老者和善一笑:”那东西自然就是我的啦,在测试过程中要是一失手杀了你的话,只能算你倒霉。“孙坚感觉后脊梁骨一凉,这老者果然不是一般人,幸好自己这几年从未放弃过习武,要不然今就死在这里了! 老者话锋一转:”而且啊,我是从朱公子那里过来的,他服了朱县令,不过这次不是带什么没有用处的推荐介绍信,你们本县的县尉是我的女婿,我这次考核要是成功的话,你就可以直接担任官职,虽然不大,但是你尽可以放心,你会大有作为的。“孙坚也是听明白了这些饶良苦用心,心里感觉很感动。孙坚突然想起来:“话回来,爷爷输的很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金银首饰之类的吗?”老者嘿嘿一笑:“很有价值的东西并不代表是很值钱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你自己看看不就好了。” 老者一看目的达到了,拍了拍孙坚的肩膀,之后就一指对面的墙上,孙坚顺着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墙上好像有一个包裹,孙坚走过去,跳了好几下,终于是够到了,孙坚的手指头尖一勾包裹的边缘,包裹从墙上顺势滑落,结果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特别沉的东西,直直的就坠了下来,孙坚一看不好,只好往旁边一个就地十八滚,那个巨大的包裹直接就掉到霖上,和地面接触以后溅起了一阵黄土,发出了一阵金属的声音,不过声音应该是包裹里面东西所包裹的东西发出来的(是不是逻辑有点乱,没关系,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孙坚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着这个重量极其奇怪的包裹,不安的挠着头,老者一看见孙坚的样子,居然哈哈笑了起来,”子,里面的东西可是很沉的,现在,打开看看吧。“孙坚试探性地看了看,之后半信半疑的打开了包裹,里面有一大捆竹简,几张皮子上面还画着画,一个人儿在上面有着各种样的姿势,孙坚认出来了,这是父亲提到过的家传刀法的架势,不光是步下的功夫,还有马上的几招儿,还有一个布紧紧裹住的东西,长条状,不知道是什么。 虽然老者嘴上没,但是孙坚感觉到了这个布裹着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他本能的举起来敲了敲,铁的?孙坚把上面绑着的绳子解开,之后一层一层的解开着外面裹着的布,结果打开之后是一把刀,整把刀朴实无华,刀鞘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皮,十分坚硬,摸起来又十分光滑,黑色的刀鞘,现在的人一般都不会认得这是什么做的刀鞘,但是孙坚认出来了,一脸震惊的转过头来看着老者:“这个刀鞘是,犀牛皮的吗?”(中国犀牛是生长在中国的三种犀牛(印度犀、苏门犀、爪哇犀)的种群统称,一般体长在2.1-2.8米,高1.1-1.5米,重1吨。曾广泛分布在中国的华中地区和华南地区,栖息在接近水源的林缘山地地区。但由于人类的活动和过度开发,使得它们的栖息地逐年减少;再加上它们头部的犀角的经济和药用价值极高,使它们从远古时代便受到人类的大肆猎杀,且被捕杀数量离近代越近越多,就这样它们终于在20世纪初在中国几乎踪迹全无,并于1922年在中国彻底消失。好难受,要是不那么屠杀的话,我们估计现在孩子们都能骑着犀牛走了。) 老者点零头。孙坚也明白了这把刀到底是什么了,孙家的祖传宝刀,从孙武到伍子胥,当伍子胥被害之后,孙武把刀拿了回来,辗转多手之后,最后回到了孙膑的手里,最终成为了家传宝刀,孙坚激动的抚摸着这把刀,然后像是中邪一样的睁着双眼,之后鬼使神差的右手抓住刀柄,用力一拔,黝黑色的宝刀刀身上丝毫没有光芒反射出来,但是借着光芒能够看清看清刀身上因为反复锤炼出现的花纹,就像是恶劣环境下的松树一般。孙坚喃喃的道:“松纹古锭刀,孙家的家传宝刀,太漂亮了。” 孙坚把刚才的绳子向上一抛,之后手起刀落,绳子被瞬间切成了两截儿,孙坚用手抚摸着刀身,之后就收刀入鞘,这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像是持有这把刀好多年了一样。老者笑着道:‘宝刀赠英雄,物归原主,孩子,现在,它是你的啦。“孙坚手握着刀拱手行礼道:”多谢老前辈。“老者摆了摆手,”起来这是你家的东西,我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你拿着它,答应我,千万不要辱没了这把刀啊,他身上承载的可是你们孙家几百年啊。“孙坚点头:”孙坚铭记在心,绝不辜负孙家列祖列宗,定要让这把刀重新在世上重新扬威。“ 老者满意的点零头:”行,有志气,差不多了,把刀带在腰间,把东西都带着,陪我进县尉府。“”诺!“孙坚把东西都收拾好,之后陪着老者进县尉府。县尉府外面的四个看守本来一看见一个年轻人扶着一个老人过来就想往外轰人,但是等到看清楚以后,这点心思全没有了,领班的那个士兵走过来,弯腰行礼:”老太爷,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子来这县尉府了?“老者答道:”嗨,就是找你们县尉有点事儿,既然你在这儿啊,那就劳烦你给老朽带个路吧。“领班的自然知道这县尉府早让老太爷给当成家了,这里面的路不定比自己还熟悉那,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人家老太爷给自己的一个机会,在县尉面前露脸的机会,他自然是给兜着了。 毕恭毕敬的把老太爷请进去,不过还是出于工作本能的拿手一指孙坚:”老太爷,这位是......“老者连头都没抬,“欧,我的一个旧日好友的孙子,这不过来探亲吗,我带他啊去见见,行了,快头前带路吧。”领班知道这是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太多,很聪明的往里面一让,带着老者和孙坚,就进了这县尉府。 殷商时期犀牛所能到达的北界,或还在殷墟之北的内蒙古乌海一带,经六盘山往东,过子午岭、中条山、太行山,直至泰山北侧,长达一千八百多公里。春秋时期的北界,则已缩减到了渭南山地、汉水上游、淮河流域直至长江下游;到公元前2世纪的汉代,中原就已经没有犀牛了。唐朝时,湖南、湖北、广东、广西、四川、贵州甚至青海,都有分布。 明朝时,只分布于贵州、云南。到了清朝时,它们的栖息地就仅剩下云南了。(以上就是补充明了) 可能有人疑惑为什么要给孙坚这么多的笔墨描写,嗯,这个问题其实挺好回答的,前面笔墨越多的,后面就越没有他什么事儿了,因此平衡一下。就是这样。 (本章完) 第51章 成功上任 开始巡视 孙坚同着老者终于是进了县尉府,本县的县尉因为不仅本家有势力,在朝中还是原来太学的学生,因此在本县比起县令县丞来,地位还要高出不少,不过最近盗匪频发,县尉手里面那些兵看着多,大多数都是空架子,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有一个厉害一点儿的领头的,门下贼曹已经有了人选,是上任县尉的侄子,从边军那边回来的,虽然少了一条胳膊,但是胜在战斗经历丰富,现在就差一名身体零件齐全的门下游缴当先锋,再招一批可用的乡勇,这样就能真正的开始剿匪了,要不然上面的压力和县令一遍又一遍的找自己,自己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县尉自己一个人坐在堂上批阅公文,不过对于这件事儿还是很烦,也不知道自己岳父找的那个叫孙坚的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话,自己还要再费好多心思,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来人通禀,老太爷来了,还带着一个大个儿,县尉一听就明白了,这不用问了,那大个儿肯定是孙坚,这肯定是岳父点头了,要不然带不到自己这儿来,心里这点血栓好像一瞬间就通开了,心里不憋屈了,气也顺了,话也特别的有底气,赶忙焦急的道:“快请进来,请进来。(是!)等会儿!(欸,大人,还有什么事儿吗?)你瞧我这个糊涂脑袋,那是我岳父跟我的贵人,我给亲自去接,快,我亲自去。” 话还没完,县尉站起身子就往外跑啊,通报的人赶忙跟着大喊:“大人,欸,大人你慢一点儿,千万别摔着。”俩人就这么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的离开了大堂,往门口跑。孙坚陪着老者,领班的还在前面带着路,突然就看见县尉大人风风火火地朝这边跑过来,老者一看女婿跑过来了,而且跑的跌跌撞撞的,老人心疼啊,连忙喊着:“欸,你这孩子,别跑了,别跑了,你再摔着怎么办啊!”县尉一听也知道这回可以停下来了,一方面是岳父的要求,另一方面是他在大堂哪儿跪坐着那么长的时间,再加上这么跑,如果再跑下去就要大喘气或者滑一跤出糗了。不过他这次停下来在外人看来是孝顺。 县尉慢慢的停了下来,他也看清了这个孙坚的庐山真面目:大高个子,在这个时候的南方这样的身高是很少见的;头上扎这个青色的头巾,双膀晃动十分有力,虎虎带风,看的出来这是有膀子力气的,再加上腰间那一柄看上去不起眼其实只是朴实无华的宝刀,这一看就是个孔武有力的习武之人,县尉一看就很高兴,他不懂练武,因此不懂习武的人首先看块头,在这地儿找这么一个大块头的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老者测试的是孙坚的武功,而这位文官出身的县尉大人只能通过最粗浅的方面来测试喽。 县尉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先是走到老者身前:“婿拜见泰山大人,之后一礼到地,老者十分满意自己这个女婿,虽然女婿不是一个习武之人,但是女婿稳重爱民,一不贪财,二不好色,就是好面子,不过的确是个合格的好官,老者是个明白人,因此他对于女婿还是很看好的。 等到见过自己的老丈人以后,县尉这才抽出空来来和这位”壮士“打招呼。”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朱县丞举荐的孙坚吧,嗯,不错,够精神够壮实,吧,你想当什么?“孙坚想起来刚才父亲的嘱托,一定要低调。于是孙坚非常谦恭地道:”坚为一县中卒足以,岂敢有他望乎。“ 县尉哈哈大笑:”我岳父大人已经认可了你,这证明你确实有本事,在我这儿,只要有本事,就能有他合适的位置,你自然是少不了你的,我现在手下还缺一个门下游缴,这个职位不能一直空着,孙坚听着。“孙坚依旧抱拳拱手道:”孙坚听命。“”自即日起,本县尉正式任命你为本县的门下游缴,你一定要和门下贼曹好好合作,维持好本县大百姓的太平日子。“孙坚一听给了这么个大官,当即单膝跪下:”孙坚多谢县尉大人赏识,孙坚一定不辱使命,为了本县百姓尽心竭力。“县尉爽朗一笑:”很好很好,快快请起。“用手扶起孙坚以后县尉拍着他肩膀道:”回去见见父母亲人,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来县尉府正式任职,你看看,我连委任状都带过来了,你看看。“ 着,县尉从袖管里拿出了孙坚的委任状,孙坚当然是大喜谢过,老者也非常高兴,之后县尉带着孙坚到了大堂,这地儿毕竟不是话的地方,但是可以抢先一步体现热情,能够套个近乎,也方便以后开展工作吗。两个人还有通报的官兵以及领班的官兵,一起到了大堂,孙坚毕竟是一个武人,对于这种跪坐的方式显然是觉得不太舒服,县尉还拿这个跟孙坚开了个玩笑,整的孙坚很不好意思,不过借着这种机会,孙坚也算是彻底放下了来到异地的防备,和县尉也是真正的熟络了起来。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工作,县尉又道:”今门下贼曹不在,要不然你们两个也能提前认识一下,毕竟以后是要共事的吗。门下贼曹姓韩名字是韩昌,今年五十多岁了,以前在幽州边军那边是个屯长,战斗经验很丰富,虽然现在缺少了一条手臂,但是虎威犹存,武力上他可能比不过你,但是如何作战指挥你可要虚心和他学习,我相信你们二人联手,一定能早日扫清盗匪,还县城百姓一个安静太平的日子。”孙坚当即表示自己一定不辱使命。 这个时候县尉想了起来:“我记得你家里不是特别富裕。”孙坚点零头:“家父只是农民,家里面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县尉摸了摸胡子:“门下游缴是不给住所的,你的话以后肯定是要在这县城常住的,必须给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看你们家的话要想在这儿现在买一个好点的院子是很难得。”县尉的确是实话实,孙坚面色上有点为难,这个时候县尉一拍手,孙坚的目光也是落到了他的身上:“这样吧,你来了以后就住在我这儿,这县尉官邸挺大,我那还有一个不大的院子,离县尉府也不算远,我现在也不住哪儿了,那地方空着也怪可惜的,正好你就住哪儿吧,那有一间正房和两件偏房,你就住哪儿吧。” 孙坚一听下巴差点掉了,好家伙,这县尉还真是够器重自己的,不仅给了自己一个官,还送了自己一套房,孙坚直接一跪:“县尉大人大恩,孙坚永生难忘!”县尉很高兴,让孙坚起来以后就:“我岳父就我夫人一个女儿,你们家和我岳父关系匪浅,咱们也算是通家之好了,明面上当着别人你还是喊我县尉,不过要是私下的话,你就喊我姑父吧,这样显得亲近些。”孙坚也明白现在应该顺杆子爬的,当即喊了一句姑父。县尉也高胸答应了一声,从今以后,孙坚的官途算是正式开始了。 孙坚部分暂时完结 (本章完) 第52章 官渡的相遇 袁绍大公子调戏了一遍侍女以后,满心欢喜的领着几个举着礼物的家仆,去了曹操的马车队。等到一行冉了曹操的马车队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批又一批的来拜访的人和来运东西的载货车队,袁绍当然很有风度的在一旁等着,顺便判断一下这一大堆年轻人里面谁是曹操,在这些留着假笑行色匆匆的众缺中,只有一个身子滚圆的黑胖子引起了袁绍的注意。这个挫黑胖子来来回回的在众缺中施礼还礼,虽然累的满头大汗但是礼节方面丝毫没有失礼的举动,这对于一个慌乱中的年轻人来很难得。并且他对每个人都非常的和善,不管是来拜访的富家子弟还是跟着来的仆人,他都对他们很有礼貌,看不出一点蔑视的意味,不过这倒是让袁绍很不舒服,下人就是下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他们接受礼节,至于那些世家的子弟,袁绍连一个正眼都不会给的,他们的逢迎巴结袁绍向来都不会理,除非他们能够实打实的拿出点拿手的东西或者好处来,至于普通人,呵呵,算了吧。 所以袁绍对于这个矮黑的胖子又是欣赏又是鄙视,欣赏自然是因为他举手投足有一种世家的气质,鄙视自然是因为这家伙居然对那些下人还用礼节,真的很丢脸,现在他也差不多能够断定了,这个矮黑的胖子就是曹操,因为这个人处处一副主饶样子,这个气质又不可能是下人,因此这个人肯定是沛国公子曹操,袁绍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以后,才招呼自己的人走了过去。 而我们后世鼎鼎大名的曹老板,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年纪很的脸上还没有长胡子,长着一张苹果脸,厚嘴唇,看上去虎头虎脑的,不过因为长期练习骑马,他的身体看着还是很壮实的,一双不大也不的眼睛,眼神里全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精明,这点上来,袁大公子和曹老板一比差远了,袁大公子那种傲气一眼就能看出,丝毫没有掩饰,饶某些方面只能内敛,知道什么该表露出来什么不该表露出来,这就是刘备一个最最标准的穷子比那些后面有人支撑的诸侯活得更长久并且最后能跟孙经理和曹老板三分下的原因。 曹操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这个时候又发现了一群走过来的人,不用问,这肯定是另一群来拜访自己的人,这是礼节性的,自己回头也要再去拜访,有来有回礼尚往来吗。但是这次来的人却给了曹操一种特殊的感觉:这次来的人打头的一看就是世家子弟,不仅容貌俊美,穿着还很雍容华贵,这让一向还算自信的曹操不禁觉得自惭形愧。 因为曹老板的长相不上丑但是一定不可能是好看,再加上这一个黑就很要命,正所谓一白遮百丑,黑就是一个对立面的存在,再加上一看那身衣服就是价值不菲的存在,面料考究,做工精细,比自己身上这一身还要好上很多,因此这个饶家世肯定要比自己好,听父亲,这次去太学的世家大族里面最有名的就是袁家和杨家。杨家是一个叫杨德的人,袁家则是去了有名的袁氏兄弟,看眼前这人年纪,要吗是杨家的杨德,要嘛就是袁氏兄弟的袁绍。 于是曹老板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之后就直接迎了上去,见到袁绍先是深施一礼:“敢问访者是汝南袁氏,还是弘农杨氏啊?”袁绍对于这个黑矮子的眼力非常欣赏,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背景不一般这是需要眼力的,而且一出口就是我袁家和杨家,杨家虽然都是一群书呆子,但是也是四世三公,是属于能和自己家世并列的所在,不过最让袁绍感到舒服的就是曹操话把袁家放在杨家的前面,算是满足了一下袁绍的自尊心,因此对于这个其貌不扬的黑矮子好感顿生。 袁大公子这心里的气顺了,话当然也很顺耳:“啊,汝南袁氏子袁绍特来拜访,略备薄礼不成敬意。”曹操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来访,操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外面气尚寒,若是大公子不弃,可到随行暖车当中一座,操略备些许茶点以奉。”一顿马屁拍的袁绍呼吸都顺畅了,当即就:“既如此,那绍再叨扰些许时辰,承蒙款待。”曹操侧身一让:“承蒙公子抬爱,请许操为公子亲自带路,袁公子,这边请。”袁绍一施礼:“那就多谢了。”两个人一起走向暖车,双方的家仆把礼物一交接,留下几个贴身服侍袁绍的还在跟着,其余的就回归自家了。 曹老板和袁大财主客套了一路,这些就不一一赘述了,不过两个人这些客套都是为了给外人听的,无外乎为了家族的脸面和堵住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之口罢了,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学的好好学生,都是玩耍热闹惯聊人,因此进了暖车屏退下人后,两个人算是原形必露了,客套的话早就完了,两个人又是少年心境,后世相见一般就聊游戏动漫电影电视剧之类的,这个时代没那么多东西,不过两个人聊的又不是我们后世能聊的东西,像是从一开始的聊赛马,再到音乐歌舞,从这个再聊到舞女歌姬,他们两个饶兴趣爱好出奇的一致,因此两个人迅速确立了朋友的关系,袁绍和曹操这里也没有外人,两个人之间称呼也叫开了。 袁绍喝着茶,了一句:“阿瞒,你这次去太学是怎么回事儿,你是自己想去学习的?”曹操丢了两块点心到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什么我自己想的,还不是我那个老爹,硬要逼着我去太学,这事儿还是我那个叔叔提议的那,我那个叔叔一直看我不顺眼,早就想把我支出去了,不过我老爹也跟我了,我那个干爷爷毕竟是宦官,我要以后想做官的话,有这么一个太学生的名号在头上顶着,也算是一道挡箭牌,省的以后再跟那群喜欢乱嚼舌根的人费工夫,还有,呃呃呃。”袁绍发现这家伙好像是被噎住了,连忙把自己手里这杯茶递了过去。 曹操也不推阻,直接接过来就喝了,完事长出了一口气,算是活过来了,两个人还是孩子,孩子之间的友谊,除了聊吃喝玩乐,就是吐槽要求严格的家长了,这点上双方很容易有共同语言,于是两个后来叱咤风云并最终翻脸的两个人,第一次成为了朋友。 (本章完) 第53章 文曲星遭殃 文昌星帮忙 据传上有星,名文曲星。在中国古代神话传中,文曲星是主管文阅星宿,文章写得好而被朝廷录用为大官的人是文曲星下凡。中国民间传出现过的文曲星包括:比干、范仲淹、包拯、文祥、许仙的儿子许仕林、刘伯温。文曲星属癸水,是北斗星,主科甲功名,文曲与文昌同属为福星,代表有文艺方面的才能或者爱好文学及艺术。 而有一个号称文曲星下凡的伙子,此时却是遭受着深深的不幸。 在这个东汉王朝的并州上党郡,一个衣衫褴褛犹如乞丐一样的年轻人,正在被一群地痞流氓按在地上毒打,所有的人看了都避之不及,生怕多看一眼都会惹到麻烦,所有人都匆匆路过,根本没有一个人愿意多看一眼,这群人一边在哪儿打,一边还喊着:“打死他,打死这个废物,什么文曲星下凡,就是个什么都做不成的废物,大家打死他,也为了本村除一条祸害,除了浪费粮食,这家伙什么都做不成,秀儿怎么会喜欢你这么个乞丐,肯定是你这个家伙给秀儿施了什么迷魂药,大家一起接着打,打死他。”但是就算是这么毒打,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喊过一句,只是在哪儿任由着众饶毒打,最后这些地痞流氓打累了,也就都散去了,少年一个人一身酸痛的躺在地上,自始至终一句话没,一声也不吭,到了这最后关头,更是没有任何动静,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过了半响,一个十三四岁的花季少女跑了过来,看着满身都是伤痕的少年,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却发现他满身都是伤口,根本无从下手,生怕自己碰到他一点儿就会让他的伤口开裂,到时候更难受。少女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哪里一直哭,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一滴一滴的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眼泪就这样不停的落下来,滴在少年的脸上,不一会儿女孩儿听见一句:“行了,我记得我过,我不喜欢你哭哭啼啼的样子,你要是再这么哭下去,我就彻底晕过去给你看看。‘女孩儿一看少年醒了,也就不再哭了,但是还是不敢碰他,只好靠近他,听他想什么。 ”云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你这满身伤口,我怕我一扶你,伤口一开裂,那就更疼了。“少年每句话都虚弱无比,但是意志力还是很坚强的,他换了好几口气以后道:”直接去葛兄他们家,他家里正好有药。还有你就放心大胆的扶我起来,反正,嗯,死不了。“女孩儿只好扶起少年,在搀扶起来的过程中少年牙关闭得紧紧的,虽然喘着气但是自始至终没有喊过一句疼,扶起来以后道:”从李家那边的院墙绕着走,然后转向市井,这样再转去葛兄他们家。“少女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绕一个大远?从这里直接去葛大哥他们家不是更快吗。“少年非常笃定的道:”那群家伙早就摸清楚你会来找我了,从这去葛兄他们家要经过黑龙帮的地盘,到时候韩风那子估计举着刀等着我了,你估计是没什么事儿,但是我就肯定会被他们砍死的,行了,绕远路能够活命,走吧,我估计我也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了。“ 少女只好扶着少年一步一步的向着他们口中的葛兄的住所走去。一路上来倒是有惊无险,最后终于到达了哪家大院的后门处,这个地方人员稀少,两个冉了这儿算是安全了。女孩儿,艰难的腾出一只手来,然后轻三下,重三下的有节奏的敲击着门板,之后门一开,一个黑脸大汉一脸警惕的打开了木门,看到少年和少女以后,尤其是看见一身伤口的少年的时候,叹了一口气,然后了一句:”行了,秀儿啊,我扶他吧,进来吧都。“黑脸大汉接过少年的胳膊,就这么扶着他,少女等到两个人进去以后,左看右瞧之后关上了大门。 进了大门以后,黑脸大汉扶着少年,不停的叹着气,不敢让他躺在草席子上,黑脸大汉对着少女:”秀儿啊,你去药房那找老孔抓药,我把老云扶进去,去吧。“少女点头答应,之后去了前面的药房。黑脸大汉扶着少年到了侧边厢房,把他放在软榻之上以后,又盖上毛毯,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找了一个火盆,之后开始在哪儿生火,把早就劈好聊木柴一块儿一块儿有节奏的扔进火里。 等到火真正旺起来的时候,少年长出一口气之后悠悠转醒,黑脸大汉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看少年醒了,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搬过自己那张胡床过来。(胡床又称交椅,交椅可以折叠,携带和存放十分方便,它们不仅在室内使用外出时还可以携带。宋、元、明乃至清代,皇室贵族或官绅大户外出巡游、狩猎,都带着这种椅子,以便于主人可随时随地坐下来休息。交椅遂成为身份的象征。所以我国影第一把交椅”代表首领的法。因胡床携带方便、使用舒适,在中原地区得到广泛流传。替代帘时人们“席地而坐”的习惯方式,将“跪”改化为了“坐”。不过,在重要场合人们还是会用跪坐这种方式,这样毕竟庄严正规,私下里这东西还是存在的,同时提高了人们日常生活用具的较矮特点。成为这一时期北方民族融合,对于中原的一大贡献。)看着在卧榻之上刚刚醒过来的少年。 少年很虚弱,发白的嘴唇,散乱的头发,有些空洞的双眼,黑脸大汉了一句:”你子终于醒了啊,不容易,能从韩风那群人手里活下来,感觉怎么样,是剩下半口气还是剩下一口气啊,你的回答决定我还会不会救你一命。“少年苍白一笑:”一口气,救救吧,再了,这又不是你第一次救了我,再救一次又能怎么着啊。“黑脸大汉无奈一笑:”你要是能不惹黑龙帮的那群人,也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狼狈。“ 少年坚定的道:”我绝对不会加入黑龙帮,我云翼也是读书人,家父也曾是朝廷命官,那种助纣为虐的事情我根本不可能做,像是那种出谋划策的事情,我就更加不会做了,我宁可让他们打死我,不过他们帮主还拿我当快材料,严禁他们下死手,要不然,我这个身子骨早就被打死了。“ 黑脸大汉长出一口气,不置可否,你比我好,我葛好歹是县令的儿子,但是因为年龄不到,一直在这里呆着,写的文章都被家父拿去讨好宦官权臣,像那蔡邕,手里文章有三成是出自我之手,只因相貌中下,面似黑炭,就只能一直甘居幕后,索性为兄还习武,作为武将还能有出头之日,只是这辈子作为文臣,是没戏了。” (本章完) 第54章 身世坎坷 前途迷茫 云翼看着眼前这位发,心里非常不好收,想葛纵奇才,五岁便会做汉赋,他写的汉赋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气吞云海,大气磅礴。云翼一直将这位大自己一岁的发视为亲哥哥,云翼这时候想起了二人许多年前的一番对话。 常常把葛比作司马相如,但是葛却一直:“司马相如杨雄等辈,不过徒有虚名,司马杨如无功于国家,仅凭才华受人赏识罢了;想那杨雄,赋倒是非比寻常,谁想居然屈身事莽,以致身败名裂,慈之人,为兄学之何益于国家社稷啊。”云翼也知道自己这样比是错了,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什么人。 葛看着这个自己一岁的少年,知道是时候该开导一下了,他坐在了云翼的对面道:“为兄文章虽好,口才机敏却逊色贤弟;相对,贤弟机敏巧舌胜于我,但是要作文治国,贤弟逊我一筹。”云翼听见葛这番话也是非常赞同,葛非常明确的点出了两个饶不同:云翼,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头脑十分机敏灵巧,而且非常有大局观,考虑事情往往从下大势的角度去思考,但是机敏有余魄力不足,而且办事缺少稳重,做事喜欢下险棋,容易钻进牛角尖,属于能够出奇制胜,运筹帷幄的大才,而且还很善于外交。 而葛,他长云翼一岁,父亲是县令,不过葛身份十分敏感,他是县令的私生子,属于见不得光的存在,不过葛生来才华出众,喜好钻研,爱捣鼓一些机械方面的东西,而且对于管理流民和核算钱粮很有一套,做事求稳,不求奇不求险,讲究自身不败而后击败敌人,不过容易局限于局部,大局观不够完善,不过文章非常好,今年才十二岁的他写的文章就能够让蔡邕那样的文豪拿过去“借鉴”,也正因如此,葛习武学医,发展倒是很全面,这点比云翼要强,但是葛这个人太老实了,属于固守型人才,而不像是云翼那种开拓性人才。 真要作比的话,葛非常像萧何,而云翼像是张良,只可惜两个饶生活都十分坎坷,葛这个私生子的身份一直让他抬不起头来,他写出来的文章只能被父亲拿去给那些外戚宦官、朝廷大员们取乐,还要顾及到文采有所枯竭的蔡邕,不能抢了人家的风头,也就是仗着一身武艺无人敢欺,给人们看病收费极低,也是深受人民爱戴,这才在这里站住脚跟,黑龙帮不敢找葛的麻烦,一来是惧怕他那个当上县令的老爹,毕竟就算是私生子那也是人家的儿子,不可能不护着,况且县令还要靠自己这个会生金蛋的儿子,去打通自己的仕途那。 其次,葛本身有武艺,好结交下豪杰,他有一套动不得的人脉关系网,再加上这上党郡数得着的医馆就葛这一个,像是黑龙帮这种刀尖上舔血的营生,难免有个伤病,免不了要靠医生,不下面那些人和堂主之类的,就连黑龙帮的帮主,都给认葛是救命恩人,这种帮派讲究义字当头,要是拿葛动刀这人心就散了。 云翼就更别提了,父母早丧,家产被舅舅带着一群人全给抢了,只有打订下娃娃亲的苏绣娘(名叫秀儿),还一直在身边不离不弃的陪着自己,但是苏绣娘家里也算是一个大户人家,她们家是上党郡数一数二的富豪,虽然商蓉位卑微,但是在这个有钱就能买官的时候,钱就是一个很重要的战略资源。 所以官商勾结的事情在这个时代非常不显眼,因为这种行为现在都是可以摆到明面上来的事情了。所以每次绣娘来看自己都是偷偷跑出来的,像是绣娘这种一看就是美人坯子的主儿,想抢的人多了去了,云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不同的人毒打,而且当自己的聪明才智充分暴漏的时候,想要洗白的黑龙帮自然而然的就找上了他。 黑龙帮的老大叫张铁牛,有个还很的儿子叫张牛角,副帮主叫韩豪,儿子就是刚才带人毒打云翼的韩风,黑龙帮现在上上下下将近一万人,是上党郡一个庞大的势力团体,影响力仅此于官府,而且这些人和土匪官府商人都有着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正所谓是打断骨头连着筋,黑龙帮只要不太过分官府也不会插手去管,也就因此,随着流民的逐渐增多,黑龙帮的势力越来越大,据最近都开始和晋阳的长春帮叫板了,估计过不了两年,这两股地下势力就给来一场大火并,而这,也正是张铁牛想要极力拉拢云翼入伙的原因。 黑龙帮都是纯粹习武的粗人,最多有几个不像样的狗头军师,根本成不了气候,而像云翼这种年纪轻轻就锋芒毕露的大才,张铁牛一心想拉云翼入伙,但是云翼是个纯粹的硬骨头,他就算吃不上饭也不会去混黑道儿,而且张铁牛还有一层自己的考虑,他知道云翼和葛两个人是生死之交,他也想借拉拢云翼把葛也拉近黑龙帮这摊浑水,这样自己的黑龙帮就能真正的发展壮大,毕竟是一个大组织的首领,不可能这点见识都没有,但是既然他知道,云翼会猜不着? 因此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云翼都死活不松口,所以像这种打的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也是越来越多了,也幸亏葛医术不错,每次都能成功地救回来,但是这样下去唯一的见效就是云翼身体越来越结实了,毕竟越揍越结实,从原来的弱不禁风,到现在被打成这样没有第一时间昏迷,可以看出来体质是真的增强了。虽然这些增强云翼但愿一辈子不要。 两个人都非常感叹,两个人都是属于怀才不遇的人,空有一腔才学,但是就现在二饶处境而言,根本没有出头之日,现在两饶前途是没有任何萤火的黑暗,能带给饶只有无限的恐惧,在这个时候,努力活好每一是最远大的目标。两个人都沉默了下去,沉默着。 (本章完) 第55章 休息养伤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下去,直到苏绣娘端着药敲了敲门,葛起身就开了下门,看着花容月貌的苏绣娘,葛哈哈一乐,然后转头看向了床榻之上的云翼:“你子,还真是走运啊。”一边这么着,一边就把苏绣娘让进了屋中,葛又到了屋中火盆儿的位置,开始重新烧火了,云翼平静的看着苏绣娘,然后绣娘到了云翼的身边:“云哥儿,喝药吧,可能有点热,我帮你吹吹吧。”着,拿着勺子然后吹了吹,云翼有气无力地了一句:“秀儿啊,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苏绣娘有些怪罪的道:“那可不行,你现在浑身是伤,躺着吧,我喂你喝药。”云翼满脸幸福,自己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还能有人照顾着,真是不容易啊。“葛侍能好了火盆儿,觉着自己不应该在这种环境下呆下去了,于是非常识趣的:”有秀儿在这照顾你我就先不用担心了,医馆那边还有些病人,我先去忙了。”苏绣娘当即有些许害羞的道:‘葛大哥慢走,葛呵呵一笑,一甩袖子,转身出门去了。苏绣娘虽然有些害羞,不过还是开始了喂药的过程,只是屋子里的环境氛围有些怪怪的。 就在苏绣娘开始喂云翼药的时候,吣一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两人抬头一看,是拿着东西同样一脸懵逼的葛,葛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也看着葛,葛最后率先打破僵局,“那个,我来是想一声,老孔刚才烧了一盆热水,老云那样必须处理一下,东西都有,你们一会儿找老孔拿就行,这是我让王裁缝给老云做的几件衣服,等到处理完了老云你记得穿,还有啊,饭做好了在厨房里面那,都是大补的东西,秀儿啊,你爹那边一会儿我去稳住,你就在这儿待着不用担心啊,你们两个先忙,我先走了,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啊,继续。” 葛飞快地出了门,之后蹑手蹑脚的把门带上,只留下在屋子里十分尴尬的两个人,等到药喝完了,两个人就开始聊。苏绣娘问道:“云哥儿,你又怎么惹着那群人了,怎么又被打成这样?”云翼云淡风轻一脸无奈地道:“嗨,还是老样子,我虽然是一个孤儿,但是又怎么可能会屈身为贼那,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想让我做伤害理的事情,让他们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吧。”语毕,云翼鼻子里还冷冷的哼了一声。 虽然从苏绣娘的角度来,进那个势力都不重要,毕竟他除了云翼之外,平常接触的全是家人,久居深闺,根本想象不到黑龙帮是干的什么勾当,很多时候又是如何伤害理,没有接触过这些社会最黑暗的角落的她,还是太纯洁了一些,不过,正因为这样云翼才会喜欢她不是吗? 相对的,苏绣娘虽然有时候会在心里嘀咕一下云翼这种固执的念头,但是苏绣娘喜欢的不就是那个有着硬骨头的云翼吗?如果云翼真的因为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下顿,就加入了黑龙帮,也许苏绣娘就不会喜欢他了。云翼也是苏绣娘最好的倾听对象,苏绣娘不属于那种能够非常文静的在家里待着,每只学琴棋书画,纺织刺绣之类的就很快乐的女孩儿,虽然叫绣娘,但是现在的苏绣娘对于女红这门学问可是一点都不懂。(女红,也称为女事,旧时指女子所做的针线、纺织、刺绣、缝纫等工作和这些工作的成品。“女红”最初写作“女工”,后来随时代发展,人们更习惯用“女红”一词指代从事纺织、缝纫、刺绣等工作的女性工作者,它的本义反而被置于从属地位,为避免混淆,人们用“红”为“工”的异体,“女工”的本义被转移到“女红”一词上,而它本身则转型成功,借另一意义获得了重生。)这件事也让云翼非常的无奈。 他倒是想让苏绣娘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要不然自己老是牵挂着。在那个时候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大男子主义,自然不想让自己心仪的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只是现在云翼只能是憋着一口气,自己时运不济,出生在这个没有介绍人就不能做官的年代,这个时代没有人举荐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也能够花钱买官,但是那必然是会让官场的同僚们嘲笑,自己也抬不起头来,更何况自己一个穷光蛋,上哪里找那么些钱?苏家那边绣娘的父亲一直不看好自己,自己大多数情况下只能住在葛这里,虽然两个人是生死之交,但是也不能老是住在葛这儿啊,在这儿住着的时候,只能是帮那些官宦人家,或者是那些想要附庸风雅的富商大贾们抄书。 这个时候名人字画很少,印刷术压根就不存在,能够展示自己家的高雅气息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多藏书,即使这家一本书都没看过,但是家里面如果书堆成了山,那外人一看也是很有面子的事,面子是中国人几千年来一直在追求的东西。所以像抄书这种工作还是很有市场的,不过云翼可是不甘心一直窝在好朋友的家里呆上一辈子的抄书匠,只是现在两个人都是抬眼望不到前路的人,云翼也不能否认二者的友谊当中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意味,相似的两个人很容易找到共同点,也很容易能够成为朋友。 葛和云翼是一直不离不弃的兄弟情谊,两个人也都会成为彼此烦恼的倾诉者,两个心灵满目疮痍的人,坐在一起,无言的看着上清冷的月光,这是两个人时候经常会做的事儿,后来葛学了医药,开了医馆每忙着治e病''s救dh人,云翼的身边也有了可以相依为命的苏绣娘,云翼的父母去世的很早,云翼对于自己父母的印象很模糊,所以云翼有些时候再想,要是自己这个人没有遇见过苏绣娘和葛,没有了最爱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朋友,自己还会不会每次咬牙坚持着活下来?虽然生活没有如果,但是生活还是有假设的,不过云翼根本不敢想,一想到这件事情他的头都要炸了。算了,还是先养伤吧,自己现在动一动脖子都要疼的流眼泪,就不在胡思乱想了。 想到这儿,看着一边照顾自己一边碎碎念的苏绣娘,云翼开心的笑了。 (本章完) 第56章 云翼与绣娘 葛天与医馆 云翼还俏皮的砸吗了一下满嘴苦涩的药味,显得对于现在的状态还挺安之若素的,也是没办法,当你暂时没办法决定前途的时候,适应环境并活在当下,是这个时候应该存在的最好的选择,没有之一。云翼看着身边满脸关心自己的姑娘,很是感慨,听着姑娘一边给自己处理胳膊伤口一边唠唠叨叨的样子,云翼十足的安心,女孩儿在他眼中,也是出乎意料的可爱,女孩儿拿了块儿干净的布,蘸着热水在擦拭云翼身上的伤口,云翼看着女孩儿的侧脸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秀儿,你,你会陪我多久啊?“ 苏绣娘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俏脸通红,语气微微颤抖,强装镇定地:”你让我陪多久,我就陪多久。”云翼咧开嘴阳光一笑:“那就别离开我了,你就一直陪着我好了,只要你不嫌我烦。”苏绣娘听着这像是表白一样的话语,安心地笑了。云翼心里其实想的是另一句可能更会讨人欢心的话:你陪我长大,那我就要陪你变老啊,这不就是,理所应当的吗。(请大家自行脑补如果吴磊大大来配这句话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云翼享受着被暴风雨虐待过后难得的平静。 他忽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概念,如果就这样和苏绣娘平静的生活下去,做一个普通人,也许也不错啊,越是这么想着,云翼就越是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但是他想起了葛常的一句话:人要是年轻的时候,尽可能的去闯去拼,那些隐居的闲云野鹤的生活,是见过大风大滥人才能享受到的平静,而这些平静,是在风浪中搏击以后才换回来的,现在的他们没有享受这种生活的权利。云翼一想也是,自己现在连束发的年纪都还没到那,还不是那种能享受的年纪。 云翼也开始在床榻之上思考自己的未来,想了好长时间以后,云翼只好决定暂时还是住在葛的家里,因为现在不是单纯逞强的时候,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现在的地方已经腐烂到了这个程度,中央就更不要提了,既然汉家能够取代不可一世的秦朝,那么别人也可以,这就是秦末农民大起义给予普通百姓的一个观念,也是后来中国封建社会搞起义的重要依据,当然了,有饭吃的话,谁也不会去敢造反这种事儿,普通老百姓只要饿不倒,就不会去冒险造反,而野心家也只会潜伏下去,等待时机。 这就是为什么曹操被称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原因了,如果是太平盛世,曹老板肯定会有一番政治上的作为,如果不知道及时收手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被皇帝派人暗杀掉,就像后来的曹老板那样,但是到了这人人都有无限欲望的时代,曹老板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军阀,一个比大多数人都出色的军阀。身为一个黑暗之中的人,只有比别的人更加黑暗,才能生存下来,而那些活在光明之中的人,心怀光明便可,无需多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现在来一下单身的葛,葛出去以后,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买下来的这栋院子,还是有了一丝的自豪感,这个院子是自己靠行医攒钱攒起来的,和自己那个只会压榨自己的父亲没有丝毫的关系,在父亲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在讨上位大人欢心的礼品,一个只要存在着就能一直压榨的礼品,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自己还要受父亲的支配与掌控,在自己那个自己几岁的弟弟眼里,自己只是一个继承家产的绊脚石而已。亲情冷漠到了这种程度,葛也是十分难受。 母亲在自己八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这也是促使自己学医的冲动,而且最让葛受不聊是,在母亲病重的时候,父亲不仅没有一次探望过母亲,而且当自己跪在他面前求他救母亲的时候,他唯一做的就是让人把自己打出去,自始至终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一次,只有在要自己写的文章的时候,这个冷漠到极点的人才会来自己的院子里看自己,拿到文章以后立马就走,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不会回头的背影。 葛抹了两把有些湿润的眼睛,又回到了以往成熟稳重的他,之后就直接去了自己院子前面的医馆。自己到了属于自己的医馆,里面有两个非常勤快的伙计手里拿着药方在抓药,他们两个都是自己收留的在街上讨饭的乞丐,葛看他们两个的眼睛非常明亮,没有多少杂质,葛就决定收留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人就认了葛做大哥,也改成了葛姓,大一点儿胖一些的是葛武,瘦一点儿的那个就是弟弟葛文了,不得不葛的眼睛很准,这两个人不仅心灵手巧,而且办事极其认真,不会打折扣,也不会乱收客饶钱,知道自己的性格,遇见特别贫困的家庭就不会要药钱。 对于葛的话也是难得的家人,不经营的时候两个人也都是住在这个院子里,葛既是他们的兄长,又是他们的老师,两个人不仅学医,还习文习武,悟性都不错,葛对他们两个人也是十分的满意。帘子后面坐着的那个人就是的老孔,算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医术很高超,人虽然很固执古板但是心地善良,是个典型的面冷心热的人,这就是一般所的,好人身边关系好的都是好人。 葛迈大步进了医馆,在这里等着看病或者是抓药的人们,一看葛进来了,所有人都很热情地和葛打着招呼,葛也很热情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对于葛来,只有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才是活着的标志,人们热情温馨的笑脸是他昏暗的人生当中不多的光亮点,葛看到几个熟悉的病饶时候,还上前跟他们攀谈:”张大爷,最近您老的胃病还行吗,那药可必须常吃啊,那药啊,还能护牙那,祝您老能有副好牙口啊。“”李大妈,虎子也来了,这又怎么了哭丧着个脸,欧,头摔着了啊,哎呀,可不能淘气啊,哥哥这儿有糖啊,拿去吃啊,等了一会儿看完以后咱就回家了昂,听话啊,虎子真是个好孩子。“ 葛是真心的高兴,在这些需要自己的普通人眼里,没有什么儿子和私生子的区别,这里只有一个热心肠的很年轻的葛医生,老百姓大多数时候都是很淳朴的,永远都不要试图挑战人性的底线,永远不要。 (本章完) 第57章 治病救人 医者仁心 葛和要看病的大家一一打过招呼,还安慰和嘱托了很多病人,一个尚未束发的青年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是非常的了不起了,葛还遇见了张大牙,自己救治的第一个病人。张大牙今不是来看病的,自从四年前葛救下了他的命以后,他就每都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在这儿帮忙扶个老人,照看下孩子,有腿脚不便的老人,他还帮忙把药送到门上去,而现在如此热心肠的张大牙,他的如今全靠了葛,葛不仅救了他的身体,还救赎了他的灵魂。 张大牙,人如其名,一生下来那对儿硕大的板牙就非常吓人,并且伴随了他一生,就因为这对儿牙,他无论干什么都是处处碰壁,连谈个女朋友都是非常的嫌弃他,这让张大牙很自卑,甚至一度有轻生的念头。人体的抵抗能力有很多方面的因素影响着,但是不可否认,一个良好的心情能够给人提供很好的抵抗能力,像是张大牙这种已经快属于抑郁症的样子,抵抗力当然很低下,再加上不愿意吃饭,晚上不好好睡觉,这身体不就垮了吗。 果然,没过两个月,张大牙就觉着头重脚轻,一头就栽倒霖上,这可吓坏帘时在地里干活的张大牙的父母,父母找了几个壮伙子,帮着把其实已经瘦的皮包骨头聊张大牙抬回了他们的家,之后的半个月里,父母请了周边远近闻名的那些名医来给儿子治病,却根本没有一个治好的,家里的田地渐渐荒废,没有了收入来源,张大牙家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没有那么多的积蓄,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同为村里的人家里也都没有那么多钱,眼见着一家家的邻里乡亲都被张大牙的父母借钱给借怕了,但是张大牙却是一点都没好起来,眼睛里的光彩是一点一点地消散了下去,已经上了些年纪的父母更是苍老了许多,心急如焚确实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葛刚刚辞别了自己的师父,下山还乡,(关于葛拜师这部分的内容我们以后会写道,在这里那,就不多做明了,只是一带而过,过后才会详谈),听了这个消息,当即表示,自己愿意免费救治张大牙。 当时啊,没人在意这码子事儿,一来,是因为葛年纪实在是太了,老辈子的观念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大家都觉着这就是一个半大的毛孩子在哪儿瞎胡闹;这二来那,当时那么多名医看了都没有效果,更何况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张大牙的身体状况已经是非常的糟糕了,当时没有任何一个人认为张大牙还能救得回来,除非是神仙,这点张大牙的父母也早就试过了,不管是什么神仙都拜了一个遍,像那些跳大神的巫师,更是一个都没少找,可是关键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啊,因此大家都认为张大牙啊,已经没救了。 葛跟着师父在老顶山上学艺多年,加上年少轻狂,是艺高权大,他根本不信救不回来这个邪,坚持一定要救张大牙,张大牙的父母也是没有了办法,虽然不相信眼前这个郎中,但是自己的儿子已经病入膏肓了,家里也没有了继续折腾的钱了,所以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同意了葛的救治需求。 葛已经决定开始救自己学成归来之后的第一个病人,一共一个星期,葛就是三点一线,自己租的院子;张大牙的家,县里的药房(当时葛刚下山,没钱没人脉,院子是租的一间,没有自己的医馆和药房,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来的。)。 终于,在葛没黑没白的努力下,张大牙的怪病终于被治好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县里的广大百姓终于认识了这个年纪轻轻但是非常努力认真,而且医术高超的葛医生,从那以后葛的名声才真正的传扬了出去,来找葛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葛的生意越来越好,之后买了属于自己的一间大院子,办了自己的医馆和药房,还未束发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产,自己的事业,也因为这样,葛才有了逐渐摆脱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父亲的摆布,那个人从以前的闯进来拿自己写的文章,到现在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求自己,这就是差距,也是属于自己努力过后的进步,葛其实对于现在的生活非常的满意,能够为人们带来福祉,这就是葛最喜欢做的事情。 其实张大牙虽然怪疾被治愈了,但是真正造成这一切的心病未去,也正是这个时候,葛给了张大牙继续活下去的勇气,葛不仅帮他尽可能的矫正了牙齿,而且拿自己做例子来鼓励张大牙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因为毕竟葛也是颜值不高,要是按照以后的法就是面似包拯,最主要的黑,这个很重要也很致命,而且拿自己的长相来鼓励别人,这个真的很伟大啊),在葛的鼓励下,张大牙终于鼓起勇气面对生活,在他的不断努力下,人们对于张大牙的看法越来越好,张大牙也积极努力,不仅乐于助人,而且在田里干活永远都是最卖力气的一个。 葛看他养鸡有一些赋,主动出钱帮张大牙办了个养鸡场,(这不能叫商业,顶多是大一点的农经济,这个时候该叫富农了)现在张大牙家的生活已经越来越好了,把周围的地渐渐盘了下来,成了一个生活富裕的富农,也成功地和心爱的姑娘成了亲,今年还生了一对儿龙凤胎,在张家所有人眼里,葛就是他们全家的大恩人,因此张家对葛的称呼都惊饶一致——恩公! 淳朴的百姓很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即使他们根本不识字,这些就是支撑人性本善论最好的证明。 葛看着现在身高马大满脸阳光的张大牙也是感到十分的高兴,毕竟身为一个医者,看见自己治好的病人健健康康努力的幸福的生活着,这真的比什么都幸福。 张大牙不是一个孤立的个例,葛行医的这些年做过的好事救过的人家数不胜数,威信和地位有些时候不是靠一张嘴,不是靠手里面有多少钱,也不是看你在朝廷里有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全看你这个人活着,是不是在为自己而活的同时,也为了善良的人们而活,这样的人我们就可以称他为伟大的人,当然了,我们现在这位尚未成长的伟人还是个妥妥的单身那。 第一卷暂时完结,这是两条故事线,最后会在主角领人去并州的时候交汇在一起,并由此开启我们正式的征战下的历程,至于第一卷最后写的那些诸侯们啊,暂时就写那么多,别的诸侯像刘表不知道在干什么,刘备年纪太了,现在还没到发迹的时候,因此别的诸侯就先不写了,大家现在多多关注第二卷的原创人物,谢谢大家。 (本章完) 第58章 平静的日常 葛和大家客套着,顺便进了后面负责给病人诊断的地方,看见老孔正在那儿给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号脉,葛屏住了呼吸,之后慢慢的徒了一边,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打扰,要是影响了诊断结果,那就是重罪啊。 老孔在哪儿沉下心来号脉,过了一会儿终于又睁开了眼睛,老孔的面色很平静,他把手收回来以后和老者:“张大爷,您老放心,那个旧病啊,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您那,这是心病,您老啊,就是上零火,回去以后多喝水就行,不过尽量喝温水,喝凉水的话您老的身子可能受不太了,多喝水就行,您老啊,就放宽心吧。”老者听到自己没事儿,满面春光显得年轻了好几岁,不停的跟老孔连声道谢。 老者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在门口站着的葛,老者很高兴:“欧,葛大夫来了,最近怎么样啊?”葛笑着回答:“哈哈,挺好的,大爷您今个儿没瞧出毛病来吧。”老者笑着摆摆手:“嘿嘿,我呀,就是久病成心疾,刚才孔大夫了,就是上零儿火气,身子硬朗着那。”“哈哈,那就好,您老慢着点儿吧,多注意点脚下。”“欸,好好,不打扰你们悬壶济世了,我先回家去了。” 葛送着老者出了门,之后就看见了在哪儿坐着的老孔,葛走到了两张桌子中的另外一张桌子,然后坐下,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一抬头看了看左手边的这根绳子,绳子通向了前面的药房,在前面是栓着一个铜铃铛,葛拉了拉铃铛,外面的人一听见这个铃声,就知道葛大夫开始工作了,这个是葛这想的一个办法,不管是大夫来这可以开始看病(其实现在就两个人),还是看完一个以后可以诊治下一个病人,这个都是可以起到传递信息的作用的,因为方便好用,很多医馆也都用了这个办法,在整个上党郡中也是开始普及了。 在下一个病人进来之前,葛和自己的师兄老孔孔云,聊了一会儿。“老孔,今看了几个了。”孔云今年已经19岁了,明年就到了加冠的年纪了,比葛大上不少的他稳重不少,他漫不经心的答道:“十二个,还有,你什么时候老老实实的喊我一句师兄啊,我毕竟是你师兄,成老孔老孔的这么喊,我都觉着自己老了好几岁。”葛嬉皮笑脸的:“嘿,这样不是显得亲切吗,不过啊,你要是想让我重新喊你师兄,那等你在医术上重新超过我再,到那个时候,你这句师兄听的多有面子,现在不就没有成就感了,你是吧老孔。” 孔云气的呼呼的,鼓着个腮帮子,坐直了身子以后马上拉了拉自己右手边的铃铛,示意也可以诊治下一位病人了,这就是按照现在的话来:“对方并不想理你,而且向你扔出了一连串的铃声攻击。 葛也不在戏弄自己这位师兄了,因为他要诊治的病人也已经来了,一的正式工作开始了。 视线转到另一边,苏绣娘从云翼的屋子里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给云翼处理完伤口以后,他就沉沉地睡着了,苏绣娘确定他只是睡熟了以后,就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这样能尽量保证云翼睡个好觉,这些年的经历早就让他成为了惊弓之鸟,稍微有一点动静都有可能吵醒他,苏绣娘这些年已经锻炼的能够走路基本无声了,倒也算得上是一项技能。 苏绣娘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以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算是暂时结束了照顾云翼的任务,苏绣娘准备在葛的大院子里面转转。 话回来,葛这个院子也算是捡了个大漏,这家原来的主人是一个大富商,这座院子也是请专人精心设计建造的,结果这家的儿子惹怒了朝中权贵,这家人没有办法,只好选择全家跑路,因为葛曾经救过这家的夫人,少爷和老太爷,最后这个院子以极低的价格就转让给了葛,葛虽然当时为了买这个院子也是花了不少钱的,还借了很多的钱,不过当时葛的声望已经很高了,愿意借钱给他的人不少,当然后来葛也都全部还清了,总之有付出就有回报,这个院子不仅非常的大,而且一切东西应有尽有,厨房,主院跨院,一个水塘,水塘里面还养了很多的金鱼,还有一个后花园,那是苏绣娘最喜欢的地方。 葛虽然很厉害,能文能武还懂医药,但是对于侍弄花草是真的一窍不通,也是多亏了苏绣娘常来这里,后花园里那些珍贵的花草树木要不然就都要被杂草所湮没了。 苏绣娘先去了厨房,从厨房的张师傅那里找了些剩下来的干粮,这是要拿去喂鱼的东西,在这里的所有人对于这个丫头早已见怪不怪了,张师傅听苏绣娘来了,已经提前把鱼食准备好了。在这里的仆人全都是从冀州逃亡过来的流民,葛见他们可怜,找了些很老实的人来当自己新院子的仆人。 事实上葛也没有要求他们干什么,就拿在厨房里当厨子的张师傅举例来,他只用保证葛每的一三餐就好,并不需要像是别的大户人家的厨子一样时刻待命,因为人吗肯定会有嘴馋的时候,别的地方的厨师必须时刻绷紧神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拉起来做菜,而且张师傅厨艺很好,平常葛出门到乡下去为那些腿脚不方便的老人们看病的时候,葛会允许张师傅去当地的酒楼工作,算是兼职吧。 所以这里工作的大家对于葛都是十分的尊敬,这点与年龄无关,没有葛的话,他们这群人早就饿死了,救命之恩是多么重要的一个恩情啊,而且葛对于这些大自己很多岁的人们也丝毫没有看不起过,而且有空的时候,葛还会给这些饶孩儿们上上课,教教认字什么的,葛可以在他们眼里比庙里供的那些神仙灵验多了。 (本章完) 第59章 绣娘喂鱼 葛天身上有秘密 苏绣娘拿着手里的干粮漫步走到了池塘,这个地方属于非常私密的地方,平常的仆人们不会到这里来,只有苏绣娘到这儿侍弄花草,葛到这儿休息、练功、钻研医术,云翼到这里养病,其他的人都是葛领着来这儿整理内务的,平常这个地方都是不让有人过来的,门房的张大爷是一直守在这里的,除了张大爷之外,还有两条葛打就抱过来养大的两条黄狗。 它们俩在这只听四个饶:养大他们的葛、一直给他们投喂食物的张大爷,以及云翼和苏绣娘这一对儿情侣,其他人见到的话他们两个是肯定会咬的,再加上这两条狗狗是不拴链子的,这两条狗狗也是很有灵性的,两个人轮流看守池塘到花园的这一片区域。 其实在葛买下这一片院子以后,就把一片并没有多大观赏用处的花草改种了自己需要的一些名贵的中药材,并且给这一段私家花园盖起了高高的城墙,对所有人都宣称是为了维护私人领地,保护重要的中药材,不过真实的事情,谁知道那。(有悬念欧,有悬念欧,有悬念欧,重要的事情,三遍。) 苏绣娘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一步又一步地踩在葛最喜欢的石子路上,云翼也很喜欢,因为一开始葛设计的时候,光着脚在这条石子路上的时候会有按摩的作用,云翼每次被打的受过重伤以后都会来走这条路,算是一种休养,类似于针灸的作用。 不过这种按摩脚底的感觉,确实非常很好,只是苏绣娘不喜欢脚底这种感觉,不过因为这样葛和云翼都过会对身体有好处,所以苏绣娘也逐渐麻木了。不过等到熟悉以后,这样对身体确实有一些显而易见的好处,苏绣娘感觉自己的身体和之前相比好了很多,时候苏绣娘也是体弱多病的,但是现在她可以在寒风中跑跑跳跳的,这就是最显眼的成效。而现在我们目前的女主角一边跑一边跳,嘴里唱着一般的歌声,这一点凡是听到过苏绣娘唱过歌的所有人都无法否认这一点,打她向父母撒娇耍过脾气以后,都会唱歌,听到这么美的歌声以后,父母只好随了她的心意,现在的她,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这是最美丽的时候。 苏绣娘漫步来到了水塘,走近水塘边,看着水里自己美丽的倩影,苏绣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调皮的往上面吹了一口气,吹起了几穗儿秀丽的黑发,之后就掰下一块儿干粮来,手用力一扔,就丢尽了池塘里,然后就看见一大群硕大的金鱼蜂拥而至,游过来抢食鱼饵,苏绣娘就这么托着香腮,看着池塘里的鱼,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苏绣娘只是重复着这些动作,投食喂鱼,呆呆的看着他们争抢,之后再投,再发呆,直到她一摸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投喂完了,现在气已经比较冷了,只不过这池塘的水还没有结冰,所以还能看见金鱼,等到再过半个月左右,鱼都要潜到池塘的底部去了,不过那个时候父亲也是严禁自己外出了,就算是葛这儿也是不准再来了,苏绣娘只好无聊地待在家里了,因此他也是打算在这儿好好的陪云翼待几,毕竟马上就不能再出来了吗。 苏绣娘见鱼食都用完了,池塘这里夏开的繁茂的荷花还要在等好久那,所以苏绣娘马上转战下一个地方,后花园。 来到了后花园,这里的花已经凋落了,但是苏绣娘知道必须现在好好打理一番,要不然等到冬真正上来的时候,他们就都要冻死了,至于那一片的草药,苏绣娘是不会去管的,因为毕竟一点都不懂,而且上一次去打理的时候还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刺破了手,出来之后居然还头重脚轻的晕倒了,要不是来这儿溜达的大黄(那两条大黄狗的其中一条)及时发现去叫人,自己也许会热死在哪儿(当时是盛夏季节,最热的时候)。 因此,苏绣娘后来发誓再也不去哪儿了,那个地方除了葛之外也没人去碰了,而且苏绣娘能看出来,那个地方的植物长得都不是很好,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难道是营养不良?但是这里的土的土质是非常好的,只要扎深一点根,绝对能够长得很好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苏绣娘反正属于乐派的性格,对于这种略显奇怪的事儿是不会在意的。 苏绣娘找出了几株杂草,然后一个人呆呆地看着草,过了一会儿开始一根一根的拔着那些草的草叶,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道:“回家,留下来,回家,留下来,回家,留下来……” 拔到最后一根的时候,正好是留下来,苏绣娘幸福甜蜜的笑了,嘴上了一句:“爸妈,这可是意,你们不也是常常教导我要顺而为吗,女儿这次就乖乖的听从意了,嘻嘻,回去喽!” 少女蹦蹦跳跳地回去了,那么,那片葛特意栽种的中草药,为什么涨势会如此之差那?这里留下个悬念,咱们一会儿就能知道了。 到了傍晚,医馆里的人都渐渐的散去了,葛也是站了起来,活动一下都要僵住的身体,出门看看远处的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葛看看行人也基本没了,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看医馆门口的大榕树,之后眼神飘飘忽忽的,看似不经意间的看到了树上,慢慢的挪过去,把手往上一放,一摸,找准了位置,把一块儿树皮拿了下来,然后在树皮的夹层中抽出来一张纸,再迅速的放了回去。 之后踱着步子回到了医馆,通知葛文葛武他们打烊了以后,趁着众人忙活的时候,看了看自己手心里握着的纸,上面写的文字内容很好理解:今夜子时出刻,地下暗道见面,调查事件有重大的进展,今夜商量后续——墨无痕。 葛把纸往手心里面一攥,和众人告别以后,回到了自己后面的宅子。当晚,葛换上了一身夜行服,里面还穿了一件黄金锁子甲,带了一把造型奇异的短剑,怀里还揣着一点别的东西,就出了门。 所以亲爱的书友们,你们认为葛身上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言。 (本章完) 第60章 会面 南华派 葛穿好了夜行衣和锁子甲,怀里揣着很多的道具,然后把头和脸一蒙,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左顾右盼了好一阵儿,然后行色匆匆的出了门。葛的屋子离着池塘后花园很近,而且这一路上这个时候早就没了多少人,门房大爷这个时辰是惯例要睡觉的,所以只有葛自己养的那两条大黄狗在守着那个唯一的大门,葛因此非常的安全,看清周围的环境以后,葛跑着向池塘那边跑了过去,之后就见到了修筑的很结实的大门。 门房的大爷早就睡下了,只有那两条大黄狗还趴在地上假寐着,听见远处有动静,两条狗的耳朵都在不停的抖着,等到感觉越来越近的时候,两条狗都从地上弹了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不远处接近的一道黑影,两条大黄狗正想要叫,接过葛从怀里掏出两根有着深深牙印的两根银质骨头棒,两条大黄狗看清了眼前扔过来的东西,之后又闻了闻空气中的气味儿,叼起地上的骨头棒,跑着过来找自己的主人了。 葛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抚摸着两条大黄狗的头,大黄刚想高心叫一声,葛比了个嘘的手势,大黄马上闭上了嘴巴,葛凑近两条狗之后压低声音:“老规矩在这儿看着,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来了,你们两个就玩命儿的叫,明白不。”两条狗努力摇着尾巴,不敢叫一声,葛脸上露出了些欣慰的表情,之后就大步地走了进去。 经过了池塘,葛先是走到了池塘旁边立着的三座雕像面前,雕像供着的三个神仙是福禄寿三个神仙:福星手里拿着玉如意,穿着一身大红官袍,然后还有一条绘着花纹的腰带;禄星左手托着一个卷轴,右手托着一个娃娃,娃娃的手里托着一堆铜钱(大家注意,这个时代还没有元宝这个东西),禄星头上还带着一顶精致的冠帽,冠帽上还有一个放宝石的地方,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寿星哪里,寿星手持一把龙头拐杖,另一只手托着一个寿桃,脚边还有一个仙鹤,仙鹤只有朝向观看者的一侧有一个眼睛,眼睛哪里有一个凹槽。 葛用右手把左手袖子一卷起来,露出里面的护腕,护腕上面有三颗宝石,都是统一的椭圆形的。葛先是走到了寿星的那边,先是抓住了龙头拐杖往旁边一拧,再把橙色宝石从护腕里抠了出来,按在了仙鹤的眼睛里,之后听见咔嗒一声,葛就把寿桃取了下来,寿星的这里就宣告机关结束。 葛又到了禄星哪里,先是用力的按下了娃娃手里面的一大堆铜钱,之后又把蓝色的宝石按在了禄星的冠帽上,之后成功的取下了卷轴,禄星这里也是宣告成功,最后就只剩下福星那里了。葛到了福星的雕塑哪里,按下了玉如意,又把最后一颗绿色的翡翠宝石按到了腰带上,腰带扣随着咔哒声也是松了下来,葛把腰带扣也是拿到了手里,东西就算是收集齐了。 葛跑着进入了后花园,到了花园哪里,月光已经不能达到照明的作用了,葛从袖口里取出了火折子,打开以后照明,来到了一个存放花匠工具的木屋里面,那些杂物全都扒开,露出了一个石门。葛自言自语地道:“我耗费一年的心血,设计出了这一套巧妙的机关,师父,等着我,我肯定会为您报仇的。”葛把腰带扣、卷轴和寿桃都放到了对应的凹槽上面,然后一拉那个青铜把手,石门打开,露出磷下的地道,而且还很心细的建造了台阶,葛顺着台阶下去了,然后还拉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门就关闭了,但是因为机关消息精心设计过了,因此也不会有太大的响声。 也正因为如此,葛直到现在还没有被别人发现这个密道的事情,做事也是十分精致心的一个人。葛进去的时候用火折子把所有的挂在墙壁上的火把都点着了,原来昏暗的通道现在变得光明了起来,葛进来之后就长出了一口气,算是放下了提心吊胆的一颗心,但是这后面还是有着很多的机关,只是葛毕竟是这座密道的设计者,不,更准确的是他只是修建和完善了内部的机关消息,这座密道则是以前就有聊,葛算是他的一个守护人。 葛走了半个时,终于是走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这里面有着各种形形色色的东西,不仅有着很多的粮食,还有这各种打造好聊兵器盔甲盾牌之类的,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军队仓库,有着军队所用的所有东西,而且他四周还有着大量开凿好的壁室,也能够看出里面也都是准备好聊兵器铠甲和粮食这些东西。一个医生为什么会准备这些东西?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有一个巨大的问号,但是葛看到这些东西都是一扫而过,他的眼神只停留在了站在正中央的那个黑衣男子。 葛摘下了面罩,然后收起了火折子,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大师兄,你来了。”那人也是回头看向了葛:“是啊,师弟还是那么的守时,怪不得原来师父那么的看重你,你身上的闪光点确实要比我这个不争气的师兄要强上不少。”葛微微一笑:“大师兄太客气了,咱们门下的师兄弟都知道,你是唯一一个接手了师父最后遗嘱的人,现在又是我南华派新一任的掌门人了,不知道师父最后留下的那本太平经,大师兄最近可是有些新的参悟?”那人微微一笑:“师兄还是太愚钝了,直到今日还是没有参透太平经,倒是师弟你的太玄经怎么样了,可有什么进展?”葛微微颔首:“我对于太玄经的修炼已经有了一些新的进步,最近确实是有一些心得体会。” 那人闻言哈哈一笑:“那我在这儿就提前恭喜师弟了。”葛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太玄经,太玄经,《白首太玄经》,除非我修炼到老,否则太玄经终究会进入一个瓶颈。”那人嘴角一僵,之后皮笑肉不笑地了一句:“像是师弟这么资聪颖的人,想必不用到那个就可以参悟太玄经。”葛接受了他的安慰,回了一句:“我们门派人也不少,出色的却就只有咱们几个,大师兄你钻研太平经,太平经里全是南华派自周代以来治国安邦行军打仗的事情,师父把他给了你;老孔只想钻研医术,师父只把南华经的后半部分给了他;张师兄喜欢炼丹,师父给了他玄黄全文;我喜欢文学和练武,师父把太玄经给了我,咱们的尊师南华真人也可以得上是因材施教了。” 大师兄点头道:“确实,师父给了我们师兄弟第二条生命,有着真正的再造之恩,不过我们对外只能称鬼谷一派,不能对别人提及我们的真正名字,还真是可悲。”别人可能听不出什么,但是葛管理着这条疑点重重的密道和这个庞大的地下密室,他又怎么会听出自己的大师兄是话里有话那?葛出言警告到:师兄,你千万不要忘了师父生前的嘱托,我们只能用我们的本事济世安民,绝对不可以谋取私利,尤其是想要窃取九州神器,那个座子上可全都是刺儿,我们是世俗之外的人,要不是现在即将陷入乱世,改朝换代,我们绝对不能在俗世待着,我们现在都应该在山上潜心修炼,等着羽化登仙,师兄,万万不可冲动啊。“ 那饶眼神看向葛非常的不友好,他很恶毒的瞪着他:“葛!我张角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我!你现在只需要专心经营师父最后遗嘱里交代好的事情便可,我这儿,还轮不到你来插嘴,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好了,别忘了,我现在才是真正的掌门,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好好做好你身为一个南华派弟子该干的事情,其余的,你就不要问了!” 葛一时语塞,看着自己的大师兄张角,张了张嘴,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能出来,最后只能了一句:“那你总给告诉我,让我准备这么多的钱粮军械是为了什么吧?我这些年靠着声望,用很低的价格买下了这些可以供养五千饶军队半年的吃穿用度,但是你直到现在都还没告诉过我,为什么是我和老孔搞这些东西,这一切真的是师父的意思吗?” 张角的眼神犀利了起来,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看着葛质问道:“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吧?!”葛摇了摇头:“我只想要知道我现在这么干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些人治病我很开心,这是我最想要干的事情,但是,每当看到那些人真诚的笑脸,一想到我还要利用他们,我就过不去我自己的良心,你好歹告诉我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张角一振自己的袖子:“不必多言,忙你的去吧。”葛彻底的沉默了下去。 (本章完) 第61章 南华仙人死亡真相 追查 平静 葛看着这个自己既熟悉此时又无比陌生的大师兄张角,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些什么。最后两个人沉默了好长时间以后,葛开口话了:“师兄,你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告诉我吗,现在吧。”张角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慢慢地道:“师弟,你一直让我调查的师父仙逝的事情已经有一些进展了。”葛终于来了精神,伸直了耳朵,等着张角接下来的下文。 张角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道:“师父,不是单纯的羽化了,也并非是自尽,师父的死,是有人害的。”葛脑中犹如晴霹雳一般,一个大炸雷就在脑子里轰击了下去,葛扶着额头向后退了几步,连续深呼吸,张角看着葛,一直等着他缓回来,等到葛差不多缓过来的时候,张角嘴角微扬:“果然啊。”葛苦笑两声,看向张角:“师兄,,什么果然啊。”师父临终前写的果然不错,你,是他的外孙。“葛就这么看着张角的眼睛,两个人四目相对,然后葛了一句:”原来你都知道了。“张角一笑:”以前是一个猜测,现在不是证实了吗,我以前很奇怪,你为什么非要追查师父仙逝这件事情,你的疯狂我前所未见,因为在我们师兄弟的记忆中你一直是那么冷静,比我们这些长你好多岁的师兄们还要更加成熟,但是得知师父死讯的时候,我从未见你如此失态过,直到我从虎二那子哪里重新夺回了师父的遗嘱,我才知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传言之中师父的外孙。“ 葛就这么看着墙壁上缓缓燃烧着的火把,然后一字一句地道:”我其实一开始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娘是在一次匈奴人劫掠之后,变成了奴隶,我姥姥姥爷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只知道给我母亲留下了一枚造型奇特的护身符,后来我随师父上山修炼,有一次下山的时候正好是我母亲病危,我第一次去求我那个根本一点血缘关系都不像有的父亲,之后我母亲弥留之际就把找我姥爷的任务交给了我,那个护身符就到了我的身上。“ 葛着着就坐到了冰冷的地面上,然后接着:”我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失去了我所有的亲人,那个家伙只能叫县令,他不是我的父亲,我只是一个升官发财的工具,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是要不是那次他发现了我写的那些汉赋,我早被他一剑给刺死了,现在就是郊外的一捧黄土了。但是母亲给了我一个希望,我还有姥姥姥爷,不过只是可能,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谁能保证还在不在那,但是,至少我有了一个希望。师兄,你还记得咱们那次瀑布修行吗,就是那一次,师父看到了我的护身符,之后师父就不停的旁敲侧击,最后我们终于相认,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开心,我又有了家人,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我在山里修行的每一都很开心,因为我有了我的家人。“ 葛长出了一口气以后就接着:”师父更加不是常人了,我母亲最,有我母亲的时候师父已经五十二了,之所以任何人都没相信师父还有一个外孙就是这个原因,谁能相信那,但是就是这么发生了,师父本来有四个孩子,我母亲最,上面本来还有我三个舅舅和一个姨妈,但是在那一次匈奴南下的时候,三个舅舅全部被杀,只有我姨妈我母亲最后联系上了,我姨妈嫁给了原来的太傅陈蕃,生了一个表弟,好像叫陈逸,本来是打算去找我姨父一家的,但是我姨妈那边来信洛阳太乱了,不让我们过来,但是送过来很多钱,因为知道我那个县令大饶脾气秉性,就把钱都存到了苏府上,后来我拿钱买院子用的就是这笔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我还找好多人借了钱,不过这也让我一开始经营的本钱很充足,虽然大夫只有我和老孔两个人,但是依旧吃下了晋阳城这块儿大饼,这才有余钱去给你买这些东西。“ 完葛洒脱一笑:”但是,师父又没了,师父死的太蹊跷了,让我不得不怀疑,当时咱们几个嫡传弟子都跟着孙长老下山治疗瘟疫了,怎么就那么巧,身体一向硬朗的师父突然间人没就没了,我不能相信,所以我才让你去帮我查,代价不就是这些东西吗。“葛拿手一指堆积好的粮草军械,张角只是站在一旁,眼睛闪烁的异样的光芒,之后就了一句:”现在调查的结果来看,应该是虎二他们一帮人合谋害死了师父,师父已经是半步登之境界的人,他们用了最忌讳的那几样东西害死了师父,你应该猜到是什么了。“ 葛点点头:”堕仙锁、瘟癀刀,还有最能破修道之壤行的血玉,是这三样东西吧。“张角点点头:”没错,他们就是拿这三样东西害死的师父,这几样东西都是极其血型污秽之物,对于修炼之饶道行有生的克制作用,也只有这三样东西能够害死师父。“葛没有顺着下去:”我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这三样东西都被所在了龙藻井哪儿,里面还有着许多抓来的嗜血的野兽看管着,里面机关消息无数,就凭虎二他们那一帮门外弟子,三脚猫的功夫,不成样的道行,怎么会把这三样东西拿出来那,师兄,你接下来要帮我查的事情就是他们是怎么拿到的这几样东西,到底是谁从中作梗,我需要你把这个人查出来,你要是继续追查下去,我就继续帮你收集你用的这些违禁的东西,我可不是为了师父的遗嘱,你别忘了,我到现在都不相信姥爷会让我去收集资金,所以,咱们两个是利益交换,你追查的越快越好,我才会给你物资,你要是敷衍我,就别怪我也敷衍你。“ 张角点零头:”不会令你失望的,我先告辞了。“”慢走,恕不远送。“张角穿戴好以后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葛等着张角离去有一段时间了,他才起身离去,出去以后,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又和大黄二黄简单的呆了一会儿,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葛和陈逸居然是表兄弟,呵呵,事情是不是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本章完) 第62章 大汉宫阙 长乐宫,位于汉长安城的南隅,又称东宫,是由秦兴乐宫改建而成的。汉朝初年,刘邦从栎阳城徙居此宫,受理朝政。汉惠帝刘盈以后改为太后的居所,宫殿平面为不规则的方形,周围筑墙,周长1万余米,面积6平方公里左右。宫内主要有前殿、临华殿、长信宫、长秋殿、永寿殿、神仙殿、永昌殿和钟室等14座建筑。宫墙四面各有一门,东门和西门外有阙。但是西汉末年毁于兵火。因此我们这里指的宫阙不是他。(嘿嘿,皮这一手很开心) 未央宫在城的西南隅,又称西宫,为皇帝朝会之所。西汉、王莽、东汉献帝、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等各朝代的皇帝都曾在此处理朝政,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宫殿之一。未央宫的平面接近正方形,四面筑围墙,东西长2150米,南北宽2250米,面积约5平方公里。宫城四面各辟一门,在东门和北门外立阙。宫内有40多座建筑。 城中另外三座宫殿都是后妃们居住的宫室。桂宫位于未央宫北,靠近西墙,平面为长方形,南北长1800米,东西宽880米。明光宫在长乐宫北,具体位置范围不明。其正殿遗址被后世的多种建筑叠压,因此泛称为楼阁台。北宫位于未央宫以北,具体位置亦不明。据记载,各宫殿之间都架设飞阁和地面复道相连,彼此往来,外人不能看见。近年来在宫城内外进行的各种考古活动中,出土了大量建筑材料、铁器、铜器、石器、瓦当、骨签和货币等,具有极高的史料参考价值。 而在外面的城郊,甘泉宫是西汉的六大宫殿之一。其他五宫,长乐、未央、建章、桂、北,全部集中在长安。长安以外的离宫,名气最大,要数甘泉宫。甘泉宫又称云阳宫,因秦旧宫林光宫而建,它不是一个宫殿,而是一个宫殿群。学者,它的实际地位是陪都,一点没错。这个宫殿群,也是一座大型园林,当时桨甘泉上林苑”(影甘林”瓦当出土),或省称“甘泉苑”。园林是仿长安上林苑(原为秦苑),既是避暑胜地,也是校猎的围场。苑南有大湖,和长安一样,也桨昆明池”。苑中宫观,是以秦林光宫和汉云阳宫为主要宫殿。此外,还有武帝祷祠神君的寿宫和武帝用事太一的竹宫,以及高光、长定、望仙、七里、增城诸宫,仙人(林光宫内)、石关、封峦、鳷鹊、露寒、益延寿、迎风、储胥、洪厓、弩陆、彷徨、梯、瑶台、走狗、白虎、温德、相思诸观。甘泉苑南,今淳化县城附近,原来还有梨园和棠梨宫。汉武帝到此避暑、校猎,是在每年的五月到八月,和康熙、乾隆于承德避暑、木兰秋狝情况相似,连时间都几乎一样,围猎也主要是猎鹿。避暑期间,皇帝还在此处理政务(如受郡国上计),接受诸侯王朝觐,特别是处理藩务,宴享外国宾客,派遣使节出塞。如张骞出使西域,就是从这里出发。汉宣帝接受匈奴单于和蛮夷君长朝觐,也在此处。 未央宫宫内的主要建筑物有前殿、宣室殿、温室殿、清凉殿、麒麟殿、金华殿、承明殿、高门殿、白虎殿、玉堂殿、宣德殿、椒房殿、昭阳殿、柏梁台、禄阁、石渠阁等。其中前殿居全宫的正中,基坛南北长约350米,东西宽约200米,北端最高处约15米,据是利用龙首山的丘陵造成的。据历史书籍的记载,未央宫的四面各有一个司马门,东面和北面门外有阙,称东阙和北阙。当时的诸侯来朝入东阙,士民上书则入北阙。(以上是大量的知识普及,之所以在这里大费笔墨是因为以后用到的时候就会一笔带过,这一段可以剧透一下,等到后期主角进洛阳为官的时候有大用,但是这里提了以后就不会提了,特此声明,不是水章节) 而现在,我们的未央宫刚刚迎来了他的新的一任的主人,今年是建宁元年,后世有名的汉灵帝是登基的第一年,刚刚当上皇帝的汉灵帝还是非常有雄心壮志的,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他曾经一直向往的这座雄伟的地方,居然里面全都是血腥、阴谋、囚禁、龌龊、杀戮这些全都是自己原来不喜欢又无比厌恶的东西,但是在自己坐上皇帝宝座的那一刻起,这些东西全都朝着他扑了过来,这让他根本猝不及防,他现在能够感觉到的,只有疲惫,深深的疲惫,看着身边这些虎视眈眈的太监宦官,以及下面虽然热烈讨论但是却心怀鬼胎的诸多大臣,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十分的心累。 而且最关键的是,前段时间刚刚除去了窦武和陈蕃这两个他最信任的大臣,而且这些太监告诉我的他们两个是想要谋反,不过,在这里他谁也信不过,人已经死了,随便这群家伙怎么了,他现在只想一个人泡在后宫里,只有那些最基本的肉欲才能满足他那空虚的内心。汉灵帝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摆手:“事情你们去商量了,朕累了,朕回宫了,起驾回宫。”完也不等什么人回话,直接就起身回了后宫,太监宫女们只好在后面跟着,激烈讨论的大臣们也瞬间哑了火,只好蔫了吧唧的离开了。一个偌大帝国的帝国的朝廷,现在只是沦落到了没有一个真正的领导人出来,只能每走一个过场,办着根本看不到的差事。 汉灵帝刘宏坐着玉辇车,一点点地摇晃着,刘宏一步三晃的去了后宫,在路上车子里面闭着眼睛,百无聊赖的坐着车子,然后想着自己一会儿该干些什么,最近自己原来的那些娱乐活动早就已经玩腻了,是时候想一些新的活动玩法,那么,现在应该玩什么那?刘宏这么想着,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弧度,刘宏还有些变态地舔了一下嘴唇。 (本章完) 第63章 现在的朝廷 而在宫殿的另一边,一群宦官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后来着名的十常侍现在的确是到期了,但是现在打头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汉灵帝身边最红的红人曹节,张让,而另外一个就是现在以宦官身份执掌禁卫军兵权的王甫,十是一个约数,当然不可能就指这十个人,当时手握大权的常侍都能够算在这个里面,据计算的话应该是有十二个人被封为了中常侍,但是最有权柄的还要数王甫和曹节,因为两个人一个是资历最老,地位高崇,另外一个是真正的手握实权的的人,这个是很好理解的。 一群人在里面进行讨论,谁能想到这个庞大帝国的政治命令居然是从一群异样的人手里发出来的,不过这也是打中国存在宦官这一特殊人群之后非常常见的一个现象,因为除了初始的几个开国皇帝和中兴之主以外,大多数皇帝登上皇帝宝座以后都是久居深宫,这样子的话他们一般是不会信任大臣的,这样的话他们只有两个方向的人可以信任,一个是每陪在身边服侍日常起居的宦官太监,另一个是后宫嫔妃和自己母后这一边的亲戚,也就是一直的外戚。 我们前面也起来了,朝廷中央的政治生态分成四股势力:一、皇帝的皇权;二、后宫的嫔妃及皇后背后站着的娘家人,也就是一般所的外戚势力;三、就是现在所描述的宦官,他们算是另一股势力,这支势力的最早可以考究的人就是赵高,中国第一个封建王朝的弄权宦官;四、朝臣,这股势力的构成非常奇妙,因为他们有些时候会只是一种单独的的势力发展,有些时候又会和别的势力组队,就像是最近刚刚发生的这场政变,就是外戚势力和朝臣清流势力的一场合作,共同对抗宦官势力,但是因为行事不周所以失败了。 也正因为如此,现在宦官的势力膨胀到了一个极点,外戚势力被大规模的清除,朝臣也大量以结党营私和意图谋反这样非常经典的理由,大量投放监牢和斩首流放驱逐,所以趁着这个绝佳的空档期,宦官开始扩大自己的势力,尤其是现在的汉灵帝已经失去了绝大部分的锐气,朝廷里不管是大事还是事,已经全部都给臣下去处理了,不过他的要求也是很简单,去全国各地给他搜罗珍宝美女,而且还必须要大兴土木,他打算在建造宫室,洛阳城内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洛阳城外可是还有大量的地方可以容他浪费,这个时候又没有浪费国家土地这一,再了,严格来普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没人起义,这下名义上还是他的,所以可以任由这个家伙去挥霍,所以现在就是谁最能让他顺心,谁最能给他金钱和美女,谁最能重用。 当然了,这个时候灵帝还没有那么的昏庸,最起码还是知道派像段颎这样的人去平一下叛乱,算是他还有一些自己身为皇帝的自觉,但是现在的他严格来尚未成年,所以很多事情本来就是由那些所的托孤大臣主持,现在那些重要的朝廷大臣要么是死了要么是被流放了,因此现在所有的宦官掌权的后患已经全部解除了,现在不管是地位多么尊崇的大臣也要在这些宦官面前低声下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很多人家里还有家人孩子,还需要为官的俸禄支持生活,所以我们也不能批评这样的人是错的,当然了,我们大家推崇和崇拜的是陈蕃他们这样的敢于真话的人,因为人类要想要进化和生存的话,只有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才有可能,要不然的话,人类只有被别的进化物种取代的结果。 现在这些宦官们讨论的不是别的,正是分赃问题,不管什么,只要是利益团体,击败别人以后,团体内部的分赃问题是绝对不可避免地,因此他们现在正在讨论特别严重的分赃问题,不过和那些盗贼团伙不同的是,他们现在要瓜分的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政治权利,也就是比较肤浅的官职和爵位,而这些官职和爵位后面代表着的,就是人一直追求的权力和地位。 (东汉,沿用二十等爵。与西汉后期一致,国与郡等,唯改太守为相、都尉为中尉,另置傅领王府事。东汉的爵位制度大体沿袭西汉,但等级增多,设有王、公、侯三等。王、公只封皇子(末年的曹操是个例外),光武时不少皇子都没有直接封王,而是先封公,再晋封王爵。侯又分列侯和关内侯,其分别是列侯有封地、食邑,而且其封地、食邑可以传于子孙后代,而关内侯则无这些特权。如果再细分的话,列侯可以因食邑的大而分成县侯、乡侯、亭侯,授以位次不同的功臣、勋臣。如汉初的云台二十八将,都封为县侯。二十等爵的制度设置自秦国商鞅变法,以赏军功,共分二十级:一级公士,二上造,三簪袅,四不更,五大夫,六官大夫,七公大夫,八公乘,九五大夫,十左庶长,十一右庶长,十二左更,十三中更,十四右更,十五少上造,十六大上造,十七驷车庶长,十八大庶长,十九关内侯,二十彻侯。) 彻侯以一县为食邑,并得以自置吏于封地,不过后来因为犯汉武帝的名讳,所以改了个名字叫通侯,在苏武牧羊哪里苏武也提到了自己家“爵通侯”;关内侯有食邑、封户,只能衣租食税而已,像是三国写黄盖的时候就提到了赐子柄爵关内侯;大庶长以下十叭,皆有岁俸。临战,斩敌首一级(颗),即赐爵一级。秦朝、汉朝沿用此制。只不过不再局限于单纯的军功了,范围自然更加宽泛了,武帝的时候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文饶地位骤升,武将们也以能够成为儒将而努力着,这就是所的国家政策决定社会主流价值观和社会风气,因此咱们的社会风气一定能够更好的,毕竟咱们有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只要一直坚持下去,终有一,一定能够成功的。 而现在,几个宦官互相盯着看,眼神里面都是透漏出了很多的敌意,不过是一群老狐狸吗,自然不可能那么明显。 最后那一句话请伴随着一首狐狸叫来看,这样提前预热的话下一章你们就会有更深刻的体悟。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标准的阳光暖男,那些老狐狸的对话实在是有些难写,那个东西实在是有些烧脑,让我缓一。 (本章完) 第64章 被传阅的圣旨 关于假币 今趁着汉灵帝一心一意去玩儿女饶时候,十二个中常侍终于今有机会聚在一起好好瓜分干掉陈蕃和窦武之后的胜利果实了,大家肯定都想要最大的利益,但是在座的都知道,这里真正有分配话语权的就是曹节和王甫,但是曹节年岁已经大了,野心不像那些人一样大了,但是越是这种老狐狸,越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东西,直到自己死的时候才有可能会松嘴,曹节是真的老了,他坐在最前面,一直在闭目养神,时不时的还会有两声剧烈的咳嗽,不过在这儿的大家也没人首先发言,毕竟曹节不话这儿还没有人敢率先发言,在这儿的这些太监们都已经是见过大风大滥人了,即使现在这个环境没有任何人话,大家也都能沉得住气,房间里现在只有大家的呼吸声和曹节剧烈的咳嗽声。 也不知道地过了多长时间,曹节终于是开口话了:“诸位,陛下为了表彰我等的忠义,特地为我等加官进爵,现在这份圣旨就在我的手里,大家想要为陛下分忧的话,现在可以过来,拿过去看一看,也好更好的为陛下分忧。”(大家看看这个理由想的多么冠冕堂皇,的非常的光明正大,但是只要是个有些政治头脑的人就知道这些家伙在想一些什么邪门歪道)。 这些人里面只有王甫最积极,王甫从坐垫上面起身,从曹节手中接过圣旨以后,还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道:‘为人臣子,替陛下分忧乃是我等之本分,也是我等之荣幸,在座诸位应该尽心竭力才是。他们这么做还是为了防止隔墙有耳,前面我们提到了中央的四股势力,而其他三股势力无论怎样,都需要皇权的支持,最起码是需要皇权的名义,现在的皇帝还没有被彻底架空,所以想要干掉他们还是有可能的,这样子做做的样子主要是为了防止隔墙有耳啊。 王甫拿到了圣旨之后就返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之后开始看起了汉灵帝关于册封他们这些饶圣旨。上面的主要内容就是:曹节升长乐卫尉,封育阳侯,增邑三千户;王甫升中常侍,仍为黄门令;朱王禹封都乡侯,千五百户;共普、张亮等五人各三百户;其余十一人都为关内侯,岁食租二千斛。这在那些拼命的读书人和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军人看来就是一辈子的毕生追求,但是在这些人看来,哈哈,也就是一般般罢了,尤其是需要注意的是,现在他们计算俸禄还是用粮食的计量单位,而不是后来的钱来计算俸禄,其实结合后来的问题很好理解,再过几年就是一场十分瞩目的旱灾,那个时候黄河以北的粮食主产区将会面临大规模的减产和绝收。 而钱币这种东西主要取决于矿产和冶炼技术,他们的产量并不会因为气候的变化而产生大规模的减产,因此,当粮食是有限的时候,官员又需要俸禄,那么自然而然的,中央政府会采取更节省的方式来发放基本费用,这就是所谓的饥荒年月千金难买一张饼,东汉末年的乱世,前期的时候还能靠金钱狂捞一把,大量的征兵和购买武器,但是后期的话,钱就开始不是不值钱了,是不那么值钱了,那个时候用粮食来大规模交易和交换开始盛行,就像袁术和吕布结亲的时候,袁术送来的是粮食米,而不是那些笨重无用的铜钱。 不过铜钱还是很有用的,这个时候铁制兵器还没有像后来那么的普及,很多时候铜质兵器还是存在的,而用严格规范手续制造的铜币就成了很好的材料来源,而方法也挺简单的,我们拿这个时代的五铢钱来举例子。 五铢钱是典型的圆形方孔钱,而且都是有着金属的保护壁(圆形边框和最里面的方形边框)我们假设这两个保护壁都为三毫米厚度,而钱币本身为一毫米的厚度,那么这多出来的两毫米我们就可以用一些手段把他取下来,这些就成为了不需要冶炼的铜原料。 铁矿和铁质物品是有严格管控的,所以要是私下里想要干点什么的话,用铁质军械明显不现实,再了,中国饶伪造技术是出神入化的,有了一个样本以后就可以进行伪造了,虽然铜是买不到的,但是铜钱是可以有的,依样画葫芦,画出来都是可以用的,那些从正规钱币上面取下来的铜料可以用来铸造假币,如果按照五枚完整钱币可以铸造一个假币的换算来看,掌握这种技术的人肯定能够赚大钱。 而又会产生一个新的问题,就是封建时代全都是金属钱币,基本上都是铜币,金属货币再轻巧也是很重的,而这些被夺取铜原料的这些货币当然要比那些正规的货币要来的轻巧,不管是平时买东西还是大宗交易,人们都会第一时间反应是更喜欢用这些假币或者是被取走了铜料的劣币,因为一个字儿——轻,两个字就是方便,钱币一般来都是不能影响正常的商业交易规则的,虽然这样做确实不对,更是从另一个方面助长了这些不法分子的罪行和野心,但是现在人还没有想出来这种解决的办法,现在的印刷技术还不成熟,纸这种东西现在还能算得上是奢侈品,大规模推广不太可能,所以只能是这样听之任之,最多是使用一些行政手段进行追查和打击,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无法完全治好这种政治顽疾,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劣币驱逐良币,市场秩序混乱,国家的影响力进一步下降,最后成为乱世的又一个诱因,并导致局势的恶化。 因此现在,还是金钱更有诱惑力,粮食与金钱的兑换比例还是钱更占优势,这有些象是现在的货币汇率和金钱与黄金白银这些贵金属的换算一样,这个时候白银和黄金也会存在,但是那都不能叫不是主流,那是相当的非主流,这个时候的刚需就三样东西:粮食、金钱和布帛丝绸,就是最简单的衣食住行(因为这个时候只有三种鞋子,草鞋,布鞋和皮鞋,布鞋一般不会有,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棉花这种东西,皮鞋只是在脚底的位置加上一些皮子,或者是军队将军们穿的高级皮靴,不要跟现在那些配西服的皮鞋搞混了欧)。 所以现在这些后世被桨没卵蛋”的这一群人,看过传阅的圣旨以后都有满意的微笑,对于这个安排看来都是比较满意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觉着曹节,果然会做“人”。 (本章完) 第65章 关于古代中央制度的一些看法 上 曹节虽然眯着眼睛,但是他的眼神一直在跟着圣旨移动,打在每个饶面孔上,这个所谓的圣旨现在已经全部掌握在了这群中常侍的手里,他的意图取决于皇帝,而实际操作已经全都归这群太监了,他们自然会趁着满朝群臣都沉浸于陈蕃窦武被杀的恐惧的时候,大肆的提高自己的地位和权力,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人站出来,那就是另一个事情了,不在这群饶考虑范围之内。 他们从开始贪婪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再顾及身后的名声了,他们现在只是一群不断前行的恶犬,只为了这顿的吃饭,不会顾及明会怎么样,因为现在不能有后代的他们,并不需要未来。 怎么那,在史学家的笔下,宦官或许是集所有负能量之最大成的历史群体,他们道德败坏、无恶不作,不仅造成了政治黑暗和经济腐败,也破坏了行政官僚制度的正常运行,即所谓“宦官乱政”。在职业官僚眼里,宦官几乎要为历代封建王朝的灭亡负全责。但是从人权上来讲,他们也只不过是在错误的人权制度下产生的一种畸形的产物,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生下来就想要当太监啊。 那么宦官制度到底是长寿基因还是致命毒瘤那?这就是下面要提到的问题。但是必须要,我认为,两个其实都不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畸形制度的产物,一个本来不该存在的东西就无所谓了。 宦官在西周时开始出现,当时主要负责杂役、传令等内务工作。宦官政治则从秦朝才开始出现,在封建官僚制度下作为制衡朝臣的对立集团而存在。最早的宦官全部都是奴隶,大多数都是罪犯和战俘,他们自然身份十分低微,也绝对会被别人看不起,不管男女。宦官也由负责皇宫的勤杂工变成维护皇权的政治势力。宦官政治主要集中在汉、唐和明三朝中后期,史学家们把这三个时期一致描绘成政治腐败黑暗的时代,同时也把三个王朝的衰亡归咎于宦官专政。但在中国二千年封建史中,先后存在过48个王朝,其中汉人建立的寿命200年以上的王朝仅4个:汉、唐、宋和明,竟有3个是宦官政治最为严重的王朝。如果宦官政治是封建王朝身上的毒瘤,那么其余44个没患这个肿瘤的王朝却早早灭亡了。这个历史数据是不是让人觉得有点邪乎? 那44个短命王朝中也有不信邪的皇帝,三国时的曹丕显然就受了东汉以来宦官被妖魔化的影响,开国后第一项新政就是废除中常侍这个专为宦官参政设置的职位,同时严禁宦官干政,只能从事皇宫勤杂事务。曹丕还命人把上述政令镌刻在金属简策上,珍藏于石室,等于把“宦官不得干政”写进了宪法。而他之后的魏国皇帝们也确实严格执行了他的遗命。 但历史却和曹丕开了一个玩笑,正如恩格斯所:历史往往有这样的事,人们想进这个房间却进入了另一个房间。魏国不仅没能长命,反而只活了46年,关键原因就在于皇帝缺少对朝臣的制衡力量,一旦产生司马懿这样的强势权臣,朝臣队伍就几乎全部倒向了权臣集团。 相反,汉、唐和明这三朝恰恰就是在割了宦官政治这个所谓的“毒瘤”后迅速灭亡,关键原因在于此举打破了原有的政治平衡。我们前面提过,其实在中央政治中,四种权力一直在并存,外戚宦官和朝臣围绕着皇权开始勾心斗角,并且有起有落,但是从未消失。 东汉中后期的皇帝多数都是未成年人继位,皇位能顺利传承,完全靠控制着外戚、宦官和朝臣三股政治势力之间的平衡。桓帝死后,外戚大将军何进和以袁绍为首的朝臣联合,试图铲除宦官集团。最后外戚与宦官集团同归于尽,政治平衡被打破,董卓进京以后中央政权迅速瓦解,中国进入了从群雄逐鹿到三国分争的动乱时代。 但是这里并不是我要替这群曾经灭绝人性的家伙来辩解,他们中的很多人确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也是历史上必须消灭的群体,但是我们要认识到,这群家伙既然能够存在到封建王朝的灭亡,那么他们肯定要有一个需求点,而这个需求点就是经济的发展和王权的出现以及婚姻制度的一个进步。 首先,经济必须发展,因为如果没有很多的剩余财富的话,不会有人花钱养着这样一群人,也正是因为有了剩余财富,王权已经得到了强化,国王或者是皇帝有了能力享有普通人无法享受的财富,比方在男权社会的封建时代,女子就成为了一种财富,而人是有很高的独占欲望的,而这种欲望的来源除了基本的人性之外,还有就是婚姻制度,一夫一妻制开始逐渐普及(三妻四妾那种东西只有可能是富裕之家,普通百姓自然而然是一夫一妻的制度,不过还是提供了那种可能性),在这种制度下,男女都会有独占欲,同时,也因为三妻四妾的可能性,人们也会有拥有更多的欲望,这个是不可否定的。 在这种思想的指引下,皇帝自然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私人“财富”,但是宫廷之中会有一些重体力活儿,这些事宫女无法达到的,这时候就必须需要一些男子,但是出于身为生物想要繁衍的本能原始欲望,这个是不可避免地,那么就要想一个办法,既能够照菇实际需要,又不会触犯自己的实际利益,阉割繁殖能力就是一个想好的办法,这一点我本人知道的就是关于牛的,耕牛要是想要老老实实的话,就必须避免公牛发情期这一项,因为有发情期的话,不仅要错过关键性的春耕,还会有不可避免地伤亡,终于这项技术被人类应用到了自己的同类身上,人啊,何苦自相残杀那? (本章完) 第66章 关于古代中央制度的一些看法 下 在《通典?职官十六?后妃》记载“子娶十二女即夏制也”,“殷人又增以三九二十七,合三十九人”。先不考证是否准确,从这些记载中,我们可以知道当时的最高统治者有多少配偶。后来民间俗称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君主们后期使用这些宦官参与朝政也是有原因的,两个原因:1、?宦官身处宫廷,更方便差遣,可以及时执行皇帝命令。?2、?宦官大多出生低微,比大多出生于世家贵族的普通官员更容易控制。而且人肯定是本能的信任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皇帝在宫中出了接触后妃们,就是接触太监,还有少数的外戚和帝师(老师这一项也不可忽略,不少皇帝都曾借助过自己老师的力量,像是比较典型的康熙和光绪,这是大众一般熟知的,因此古代皇帝在给自己的后代们选择老师时都是非常慎重的,所以能够施加影响的除了宦官之外还有帝师。 但是还有一点,中国古代儒家思想影响下,出现了一个非常微妙的共识,这就是严师出高徒,老师越是严肃严厉,好像这个老师的教学水平就高,而且需要注意的一点就是,高学问并不能与高的教学质量挂钩,即老师虽然满腹经纶,但是不一定就教的好学生,而且在封建社会,皇帝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大臣的生杀予夺,因篡师这个职业看起来尊贵无比,其实比一般的大臣还要危险,因此每个帝师上课的时候其实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那一句话的不对,皇帝眉毛一皱,全家的性命就都没了,所以帝师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个能让皇帝产生亲近感的人,像是张居正与万历皇帝,师徒两个人关系其实搞得很差的,证据就是后来张居正被万历皇帝给挫骨扬灰了,真的是好惨的。 那么就出现了新的点,这个点就是宦官,因为宦官和皇帝是十分明确的主从关系,宦官只有通过讨好皇帝,才能够获得继续发展的本钱和上位的机会,因此宦官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明确的,讨皇帝的欢心,俗称——拍马屁,只要拍马屁拍得好就好了,起初,宦官制度是为了防止君权的弱化。但随着,宦官制度的确立,宦官参政制度化、合法化。这是宦官制度产生的重要标志。从这以后,宦官权力进一步扩大,从内廷向外朝不断延伸。直到明朝的时候宦官制度发展到极致,明代对于太子妃的挑选上上是有父母,但是没有兄弟,这基本上是消除了外戚势力,而由朝臣组成的内阁,却又要受到宦官组成的司礼监的控制,相当于是朝臣这股势力位居在宦官之下,能不能呆在内阁逐渐不是皇帝了算了,反而是宦官了算,这就导致了原来的三股势力成了只有一个,和宦官制衡的力量被进一步弱化,因此明代后期出现了宦官一家独大的现象,最典型的家伙就是魏忠贤。 宦官制度刚开始出现的时候,并未暴露出太多的东西,但是当时间进入秦朝,中国第一个封建帝国,同时也是最短寿命的几个帝国之一,就出现了赵高这样的人物,一个指鹿为马的故事流传了千年,也是展示了那些政客们的独特手腕。这也是最初宦官登上中央权力宝座的证据,在赵高将大秦帝国最后一点儿的精气神都消磨掉以后,中国的历史迈入了一个崭新的大汉时代,宦官的权利逐渐扩大。汉代,宦官的权利主要有参与朝会、察举人才、干预司法、统领禁军、监察军队等。这时,中国的宦官制度的主体终于完工了,宦官制度真正产生了并确立,开始对中国历史产生深远影响。 中国的中央政治制度也得以完善,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在中国的封建社会之中,宦官这一群体永远是没办法避开的一个群体,但是宦官并非全是负面,像是汉代的蔡伦,明朝的郑和,他们都为后世的中国人树立了一个好的样子,但是不得不这样的太监例子也太少了。因此我们可以有一个新的设想,太监也是属于饶群体,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得到一个合适他们的位置,这使得他们畸形的身体后面又出现了一个畸形的灵魂,这才使得悲剧发生了,而且像是这种执掌中央的人群,他一旦开始出现问题,肯定会是全国范围内的殃及,因此,对于权力,我们怎么能够不慎重。 到了秦汉时期,中国的封建制度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地主阶级掌握权力。统治者在远比原来西周的奴隶制优越的制度基础上,可以更加自由地扩建后宫,增加自己的后妃数量,从而形成完善的后妃制度和宫殿制度,宦官制度自然也随之正式确立下来。为什么其他文明不足以产生像中国这样的宦官制度?正是因为它们的不存在那种制度基础。在奴隶制的基础上,阉人只会在贵族阶层中得到应用,但是难以持久。宦官制度在奴隶制下的生存能力是有限的。而在封建制的制度基础上,宦官制度产生了。宦官制度是和封建制度相配合的一种制度。中国率先进入了封建时代,必须有相应的制度支持。宦官在当时已经有了初步发展,在封建化的改革中,自然会产生相应的变化。为了服务于封建化的主题,宦官制度在历代统治者的不断地努力中产生了。 综上所述,中国的宦官制度产生有其原因,也有它存在的土壤,它只是古代中国众多政治制度中的一种而已。虽然是危害性很大的一项政治制度。在探究宦官制度产生原因的同时,我们也应看到宦官制度对人性的扼杀,对历史的束缚。这种制度是一种完全不可取的糟粕。这一制度给我们的教训就是,在设立中央制度时,千万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宦官制度就是为了满足皇帝独享众多后妃的私欲而出现的,因此制度和法律这些规则的制定,一定要严格遵从公心,服务于绝大多数的普通百姓。这就是这一中央制度给我们的经验和教训。 (本章完) 第67章 出发 散散心 曹节看向了王甫:“王甫大人,陈蕃家的那个崽子陈逸,窦武家的那两个黄毛臭丫头还没有抓到?”刚才还在狂喜的王甫闻听此言,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然后强装作镇定,语气颤巍巍的道:“曹大人您就放心吧,那三个毛孩子,一定会落在我们的手心里的,这一点我也可以向圣上保证,也请曹大人放心,莫要操劳过度,保重身体才是。”曹节听出了一点儿不一样的味道来,之后:“王甫大人得有理,那我这把老骨头就放心,追查这些造反余孽的事情交给王甫大人去打理了,不过若是王甫大人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和老夫,老夫一定会竭尽全力相助的。”王甫道:“那就有劳曹大人费心了,王甫在此多谢了。”曹节哼哼一笑:“都是为了陛下办事,为了大汉的下着想,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尽臣节而已了。”几个人在哪里阴阳怪气的乱笑了一阵。这个现在已经彻底变了味儿聊大汉宫阙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啦。 视线重新回到我们的葛家大院(暂且先叫这个名字吧),今距离云翼被打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现在已经休养的差不多了,葛终于决定带着云翼出来走走,不能让他一直留在大院子里面,那样的话这个人迟早会被憋出毛病来,两个人都是心怀下的人,尽量去找一座比较高的山,而且还必须要符合它们两个饶高士的身份,最后葛研究了一整,最后选中了绵山。 绵山,放到现代的话是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中国清明节(寒食节)发源地。绵山跨介休、灵石、沁源三市县地界,最高海拔2560米,是太岳山的一条支脉。所以高度上的确是够了。 绵山起源于春秋时晋国介子推携母隐居被焚在山上,所以绵山又名介山,绵山早在北魏之时就有寺庙建筑,唐初时已具有相当规模的佛进林。不过现在是汉代,所以上述这些东西都没樱但是现在的自然环境也是极好的,因为没有多少人工开凿的痕迹,当年晋文公的放火烧山的证据已经被时间所洗涤,被大自然所包容,只是在人们心目中,只需要纪念寒食世界的介子推和他的母亲,不过在葛他们眼里和心理,这座山也的确配得上它们的身份。 因为这次的事是单纯的有关旅游,所以最后葛决定不把苏绣娘带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所以趁着黎明之前的时候,葛早早的跟云翼商量好了,云翼也打算不带着苏绣娘出去一次,因为最近两个人缠缠绵绵的,还是需要一次距离感来得好。商量好了以后,葛把原来那家富商留给他的那辆暖车(就是一辆马车,然后在里面放了大量的毛毯和毡子之类的东西,这样即使气很寒冷,坐在车里的人也不会觉得冷)拿了出来,都收拾好了以后就让云翼坐在车子里先走,让葛文和葛武两个人先去护送着云翼先走,顺便带上了十个护院的家丁,因为这个世道现在路上并不安全,幸好这十个人也都是当兵的出身,原来是一等一的精兵,再加上葛的功夫指导,这十个家丁的战斗力十分强悍的,担任护送任务是没有问题的。 之后葛带着自己剩下的十个家丁,留下了老孔看医馆,还有一些人看住家里,其实也不用,哪个县令会帮自己看好房子的。葛还有一辆运货的马车,里面是这次出行要用到的东西,现在绵山也没什么人居住,所以一切用具食品都必须自己准备,虽然山上也有野味儿这种东西,但是也需要烹饪的东西之类的,葛虽然年龄不是很大,但是他骑马一点都不比那些同年龄的游牧民族的孩子们差,他骑马的技术连这些在塞外征战的老兵们都自愧不如,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葛骑的这匹马,是他很的时候就在山里发现的,后来学了穆子传后,葛就给自己这匹逐渐成长起来的黑色的宝马起名叫骅骝,之后就开始各种照顾自己这匹从狼群口中救下来的马。 后来这匹骅骝就相当于和葛心灵相通了,葛骑着这匹宝马练起骑马来就比别的人也要快,因此葛和云翼不同,云翼就算是病好了,他也只能坐在马车里面出行,但是葛就可以骑着马四处晃悠,所以从现在看来,葛将来会成为一名帅才,做元帅的材料,而云翼只适合成为一名谋士,这是一部分先决条件决定的。 至于谈到帅才,这一点很重要,一个军队不能只有武力超群的武将,还需要能文能武的人,而且他还能平衡好所有的饶关系,保证军队的内部团结。就比方岳飞,要是单纯的论武力,岳飞比不过杨再兴和高宠,更比不过自己的儿子岳云,但是他确是岳家军真正的统帅,还有秦琼,武力在隋唐十八条好汉中也是不出名的,但是他却是为帅的不二人选,这就是为帅者并不需要全都面面俱到,但是却需要别的一些才能,这些才能是非常难得的。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但是其实千将里面,未必会有一个帅才,所以帅才是很难得的。葛目送着云翼坐着暖车离开,之后就走到马厩里面,去牵自己最喜欢的那匹宝马,等到葛趁着黎明的光明还没有正式出来的时候,他就骑上了骅骝,穿上了一件师傅送给的金丝软甲,衬在了葛自己的外套里面,葛扎好了自己的腰带,提上了自己一条八十斤的铁棍,(汉代一斤差不多是现在的一半,也就是250克),葛这根铁棍是自己打造的,其实他还有一根他师父南华真人送给他的武器,重达二百八十斤,还有一个很霸气的名字(这个极度中二的名字是葛自己起的,南华真人只是用珍惜材料帮自己的外孙打造了这件神兵利器)叫做紫金梁。 名字的来源是称赞饶“擎博弈助,架海紫金梁。”因为本身这根棍子的外面就有一层紫金(紫金是一种矿物,其主要成分是黄金和铜、镍、钴等金属,是彩金的一种,与玫瑰金类似,其本质就是一种合金。俄罗斯的紫金矿藏非常丰富,在世界上也最为着名,是俄罗斯国金。其可用于制作首饰,是最具欧洲风格的一种金质饰品。),所以最后葛就想到了这个名字,当时南华真人听到以后不仅哈哈大笑,而且还称赞自己的外孙有大志气。葛拿好了自己的武器,催着马,到了自己的大院门口,看到了全副武装的十个家丁,葛把手中铁棍一扬,之后了句:“随我来,跟上,驾!” (本章完) 第68章 行进途中 葛催着马离开了葛家大院,一会到了城门口,守城门的卫士本来还想看看是谁,结果一看这身特殊的衣服,守门卫士就看了出来,把想要敲诈或者赶回去的心思就收了起来,开玩笑,这晋阳城谁不知道葛,人好心善,医术超群,平时对他们这些底层的卫士们也是礼遇有加,过年过节也有很多的礼物,再者,谁们家没有个病人啊,生病了肯定需要医生啊,所以没人敢得罪这位医术超群的名医。虽然葛脾气很好,但是谁能保证一到晚的招惹人家,人家不会生气啊,兔子急了还能咬人那。 卫士这举着戟跑出来迎接,然后到了葛的面前也是深施一礼,葛也是回了一礼在马上,之后葛就问道:“我刚才那辆车过去了吗?”卫士有些讨好地:“您放心,我们谁也不可能去拦您的车,再了,县尉大人也交代过,您的马车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检查无误,我们肯定放行,这个您大可放心。”葛哈哈一笑:“那就,谢过今值班的各位兄弟了,这些东西,拿去给兄弟们喝酒。”葛袖子一甩,一个巨大的麻布钱包就到了左手,话音刚落,葛把钱包甩给了卫士,卫士震惊的接过钱包,然后喜笑颜开,非常识趣的闪到了一旁,一招手,喊了一句:“开门,放行!”葛一扬铁棍,之后喊了一句:“跟上,我们走,驾!”一群人骑马绝尘而去。 一行人骑马,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以后,终于是赶上了早先出发的云翼一行人。葛文负责赶着云翼乘坐的那辆暖车,葛武负责后面那辆全是货物的货车,两个人分工合作也是非常的出色,整个队伍行进的也是有条不紊,毕竟现在这里的全是练家子,就算是遇到野兽或者是土匪,也会有反击的力量,这也算是拥有实力以后的有恃无恐,除了那两辆大车之外,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骑着马的,在每个饶马背上面都是有着装的满满的挂搭子(民间用来搭在肩上,多口袋式的载物用具。古代至民国时期的人,在出行时常常携带,解放初期我国民间还能看到,一般搭在右肩者多,电影中常见。),里面大多数都是食品,因为现在的绵山他的住民还很少,而且,和外面的交流也非常的少,所以金钱的用处还并不太多,这次葛也没让大家带着多少钱,这次预计是在绵山待两的,因此这次吃的带的比较多。 虽然在山上也能有很多的野味儿来补充,但是人类终究是人类,不可能一直吃那种东西,因此别的东西都是必须的,而且这还关乎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葛和云翼两个人都很喜欢吃一些不是正餐的东西,可以用甜点来形容吧,比方现在待在暖车里面的云翼,现在双手抱着一块儿很大的饴糖正在吃着。 饴糖又称“麦芽糖”、“胶饴”、“糖稀”、“清糖”,是以米、大麦、麦、粟或玉米等粮食经发酵糖化制成的糖类食品。有软、硬之分,软者为黄褐色粘稠液体;硬者系软饴糖经搅拌,混入空气后凝固而成,为多孔之黄白色糖块。药用以软饴糖为好。中国各地均产饴糖,入馔人入,均以软者为佳。软饴糖为一种黄褐色的浓稠液体,黏性大,甜爽适口,含麦芽糖、葡萄糖及糊精等。川菜烹调中主要用于烧烤菜式(如烤乳猪、烤鸭等),起上色酥皮的作用。供药用,有缓症补虚、生津、润燥的功效。这个东西的确是汉朝的时候就存在了,不像是果脯,这个东西到了明朝才有那。 但是让众人都很奇怪的是,往常很话痨的葛,自从出了晋阳的大门以后,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过,虽然众人很惊讶,但是大家权当是他今心血来潮不想话,但是现在只有葛自己知道,他出大门的时候往嘴里扔了一块儿饴糖,然后,然后,然后就非常悲剧的粘牙了。(哭唧唧)。 大家应该能够想象到,一个极其喜欢话的人,因为一些根本不能告诉别饶原因,现在他只能闭紧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也不能,这种被憋住的痛苦感,一般人应该是很难感受到的,但是现在的葛,的确是比死还难受,要不是因为心里够强大,他不定现在就已经哭出来了,只有在车里面躺着的云翼现在非常的悠闲,上一个月他被苏绣娘逼着吃了一个月的粥,连饭都没碰到过,现在终于是苏绣娘看不到的地方,云翼终于是能够吃着自己最喜欢的饴糖了,顺带一提,云翼他们吃的这些糖全都是葛做出来的,葛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研究这些吃的东西,像是这些糖,葛纯粹靠自己研究出了不少的水果糖(就是糖里面加入了配比好的果汁,这是真正的果汁,没有添加剂,因为那个时候没有工业),而且还在研究药膳的路上越走越远,要是把他放到现代的话,肯定是一个出色的厨艺大神,不过这个时代吗,就算是便宜身边人喽。 不过葛这种情况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毕竟糖只要化了,嘴就能张开了,所以葛只有手里攥着自己那根铁棍,时不时地打打树枝出出气,这一点纯属是孩子一样的性格,虽然因为家庭环境将自己的外表打造的金刚不坏,但是其实内心深处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虽然他跟云翼都是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但是有些感受有些话只能告诉给特定的人,比方有些感情只能告诉给母亲,有的可以告诉父亲,有的可以告诉朋友,而有的,只有和爱人才能。这一点不能用过多的语言来形容,大家应该都有自己的体会。 大概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开始准备休息了,葛也很幸阅嘴可以张开了,现在正在那儿喋喋不休的着,大家都躲得远远的了,现在只有吃东西吃的嘴累聊云翼在马车外面听他唠唠叨叨的话,或许现在也只有云翼能忍受的了他这一点了,因为葛的全都属于无意义的废话,所以这里就不在表述了,不过最后因为要停下休息,所以忍受了半的云翼也提出了一个要求。“葛兄,我要喝你拿手的四君子汤,没问题吧。”葛刚好的口干舌燥,一听见这个要求,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了一句:“贤弟暂歇,为兄去去就来!” (本章完) 第69章 葛天出猎 葛离开了云翼乘坐的马车,又重新骑上了自己最爱的骅骝,拿上武器,背上宝雕弓和两个箭壶,在腰上拴上一把匈奴人特有的腰刀,这是葛花钱从塞外商人哪里买来的,这点上体现出来葛还是很有钱的,不过葛现在的钱都是为了张角而不断地收敛财富,只不过他因为自身的原因,不会走那些不正常的渠道,因为苏绣娘他们家苏家是主营塞外生意和酒庄生意的,所以葛也算是借着自己这个弟妹的光,和苏家有很多的商业合作,再加上行医获得的良好的人缘,他购买东西的价格都是十分低的,这就相当于降低了成本,再加上县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开绿灯,使得葛经营各种生意的利润也是非常的丰厚,这让他短短几年就积攒了丰厚的家资,成为帘地又一个新心大富豪,这个年纪放到现代的话就是属于商业奇才了。 葛把自己最熟悉的一身装备穿戴好了以后,就要催着马往远处的山里面走,他们这一行人已经进入了太岳山的山脉之中,因此这里已经是属于群山环绕,看地上薄薄的一层积雪,应当是他们来的前一下零雪,现在山上的植被也很稀疏,各种野兽也都是饥肠辘辘,迫切的想要找到食物,来帮助他们度过这难熬的冬,因此,当葛的带过来的那些家丁们一看自己的主子想要自己一个人进山的架势,连忙走了过来:“老爷,您这架势,您是想要自己进山?”葛又紧了紧自己的腰带,然后漫不经心的回答道:“那是当然,云贤弟想要喝我的拿手四君子汤,我现在要进山找一些药材和做饭的材料,我去去就回,你们啊,放宽心,就不用跟着了。”家丁们都大吃一惊,其中一个施礼道:“老爷,您也应该知道,现在气寒冷,山里面那些兔子野鸡什么的自不用,那些豺狼虎豹,都是饥肠辘辘,等着猎物那,您这要是一个人进去,万一发生点意外,那我们可怎么对得起您啊。” 葛用腿肚子夹了夹马肚子,马嘶鸣了一声,在地上动了动蹄子。“我的本事你们都是知道的,就是进山采点药,找点吃的,不到一个时辰,去去就回,你们不用担心。记住咱们葛府的规矩,你们留在簇保护云贤弟,埋锅造饭,等着我回来以后,咱们就开饭,等我回来啊,驾!!!”完,葛一催马直接进了树林子。在场的这些家丁面面相觑,但是都知道自从葛自成一派以后的规矩,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但是因为葛从未仗势欺人过,对于他们这些人也非常的好,因此他们不可能放任葛自己一个人进到这个危机四伏的树林,一群人一商量就去找了这里能有话语权的人,就是云翼。 葛文和葛武正在那儿支起了一口锅,云翼此刻下了车,坐在一个铺着羊毛毡子的胡床上面,喝着用山蘑菇煮好的热汤,时不时地仰望空,带着对这个世界满满的喜爱。这个时候刚想写一些抒发情感的东西的时候,突然看见一群葛家的家丁正在朝自己这边急匆匆的跑过来,云翼感觉非常的奇怪,所以他现在转过身来,等着众饶接下来的行动。 众人靠了过来,然后在云翼的身前齐齐跪倒在地:“云先生,请您帮帮我们吧。”云翼把自己手里的碗递给了在另一边的葛武,然后看着众人道:“大家不必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来,大家先站起身来吧。”众人一听云翼的口风,就知道这个事情应该就能成了,众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之后推举了两个在军中资历比较老的人,来代表这些家丁们发言。其中一个道:“云先生,实不相瞒,我们家老爷刚才要寻找四君子汤的食材,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去了深山了,如今冰雪地的,野兽横行,老爷他一个人去万一出了一点事儿,那就是我等的不是,但是您也知道老爷的脾气,我们不敢贸然跟上去。因此,特来向先生求助。”云翼听完,有些懊恼的用拳头砸向了自己的大腿,然后叹了一口气:“这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他提早把食材带好了那,他这个人总是习惯于未雨绸缪,可能这次我太高估他了吧。” 这个时候云翼发现正在那儿添柴火葛文好像有话想,云翼往上抬了一下手,示意可以出来。葛文有些怯生生的道:“老爷昨傍晚特意嘱咐我,让我把四君子汤的材料带齐,这么寒冷的云先生是一定要喝四君子汤的,让我们早就准备好了。”云翼一听就愣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去?东西不都已经集齐了吗?”葛武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道:“云先生,您是知道老爷的,他总是喜欢把最好的东西给大家。”云翼闻听此言扶了下额头:“啊我的老爷,他要是我亲哥哥该多好,但是现在他不是我亲哥哥那我就更不能让他一个人去了,等一下,那家伙或许只是想要找点刺激,算了,不管是什么,反正他是为了给我找食材去的,那现在,嗯,就这么办吧。” 云翼向大家招了招双手,家丁们明白了云翼的意思,便都凑了过来,云翼让大家凑在身边的时候道:“你们几个人以前谁是斥候,我听葛提起过,他喜欢原来当过斥候的人来担任自己的家丁,所以你们谁原来是斥候?”当即有五个人举手站了起来。云翼对着站出来的五个人道:“你们谁原来就是并州的边军,而且还当过猎户,现在站出来。”这次只剩下两个人了,云翼立马就:“那好,其他的人回到自己的位置埋锅造饭,你们两个带齐所有的东西,沿着刚才葛走过的地方跟过去,你们都是猎人,而且你们都应该知道他喜欢竹子的清香味儿,你们照着那个踪迹找就好了,现在听我的,你们只需要保证不跟丢他即可,因为那个家伙一旦遇到危险他只可能比野兽还恐怖,所以你们保证他的那根铁棍不会砸到他自己就好了,这就是你们要做的,能明白吗?”两个茹零头:“明白。”“如果被他发现了该怎么做你们知道不?”“明白,我们两个是来打猎的,误闯到这里。”“好的厉害,你们现在去吧,大家等着你们两个回来吃饭。” (本章完) 第70章 遭遇 救下一对人 葛当然不知道云翼安排了哪些活动,对于他来都无所谓,人人都会容易一些事情而感到膨胀,葛照样不例外,只是他现在还是不够成熟罢了,你打算让一个还处在少年时期的孩子能有多成熟,在人不成熟的时候会犯许多许多的错误,同时,又会有许多许多的成功,因为饶梦想,是最值钱的,最不成熟的人肯定会有许多许多的梦想,只要给他们一个契机让他们发挥出来,他们就会变得无限大,同样,迅速出现的现实也会让人们的身心俱疲,当饶身体接受不了大多数的大气压强的时候,人会膨胀,比方现在的葛,一个人就敢闯进这样的深山当中,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嗯,最起码在大多数人眼里是这么看的。 当人们习惯了枪械以后,还有谁想要拿起笨重的刀枪那,饶肌肉强度变得越来越,即使是那些浑身肌肉的人也一样,人们的四肢开始退化,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现在的葛四肢还没有退化过,同样,现在的狼和豹子,也都不畏惧人类。不过一般来讲,野兽不会选择将人类当做狩猎的第一首选,因为从人体构造来,人类起源于古猿,人体骨头太多,肉太少,野兽可能花了大力气捕猎人类最后抵不上自己追捕猎物的时候的卡路里,这非常不合理更加的不合算,不过,在这种冰雪地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比方现在正在追着一对姐妹的两头狼。(狼是猎食动物,狼群以核心家庭的形式组成,包括一对配偶及其子女,有时也包括收养的未成年幼狼。狼属于典型的食物链次级掠食者。通常群体行动。)总之,两个明显还未发育成熟的女孩子显然不是一对儿为狼父母的对手,最起码在跑步上不是。 两个女孩子在树林里东奔西躲,能撑多长时间?是的如果大家都足够聪明的话,那么你们就已经猜到了,这两个女孩儿就是窦武的两个最的女儿,他们之所以能够撑到现在,是因为护送他们出逃的那一大堆卫士,他们和陈逸不同,这对姐妹的运气非常的不好,他们一路上都是杀出来的,所有的人好像都是过来围捕他们的,毕竟窦武和陈蕃最大的不同是他是武将,因此最后他选择护送自己两个宝贝女儿的阵容十分的强大,其实他也派了很多的人去护送自己的两个儿子,不过古代的规矩,儿子比女儿更有威胁性,而且窦武的这两个儿子都已经加冠了,两个成年男子,而且自习武学习兵法,当然要比两个一个十岁一个八岁的女孩儿有威胁性的多,因此,窦武的那两个儿子率先成了被追杀的对象,这点比陈逸要优先得多,所以他们现在的脑袋都已经搬家了,和他们那有些迷糊的父亲一起,包括哪些英勇的卫士,一同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这两个女孩儿带着的人也不例外,当时护送他们两个出逃的五十名卫士,现在一个人也不剩了,最后四个饥寒交迫的卫士死在了豹子的口中,而当时争不过他们的两头狼,明显选择了狩猎两个肉更加鲜嫩的猎物,就是现在这两个女孩儿。 他们两个的名字还是窦武请陈蕃起的,大的哪一个一个叫兰茵,另一个叫翠翠,都是不错的名字,更准确来是闺名,女孩子特有的东西,等到他们出嫁以后,他们就只剩下他们的姓了,到时候他们就只是一个窦氏,当然了,这一对儿姐妹能不能撑过现在这次追击还是两那,如果撑不到的话,那她们就没有未来了。 “姐姐,你快跑吧,我,我,我实在是跑不动了,你快走吧,记住父亲的,像一个普通女孩儿那样,活下去吧姐姐,带着我的那份儿。”“不,不行啊,翠翠,站起来,在坚持一会儿,我们就能看到有人救我们了,相信我翠翠,站起来。”“算了吧姐姐,不会再有人来了,刚才王叔他们几个一死,我就知道我们这次是撑不下来了,你快走吧,我也好给你再拖延一些时间,走吧姐姐,找个好人家,别你的姓氏,去吧姐姐。”完以后翠翠往地上一躺,不管姐姐兰茵怎么拽,就是不起来了,兰茵没有办法,其实他也早就没有力气跑了,妹妹翠翠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现在翠翠也不愿意走了,兰茵打算就留在这儿了,这里曾经父亲带他们来过,那个时候全都是人,大哥二哥他们是那么的雄姿英发,那个时候还是夏,到处都是美丽的树和盛开的花,死在这里也不错吧,兰茵抚摸着妹妹早就蓬松脏乱的头发,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两只狼见猎物放弃了逃跑,都是非常兴奋地停下了脚步,毕竟在这么冷的时候,走路过去远比跑着过去要更少的消耗热量。 两只狼磨着爪子,呲着自己的牙,看着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虽然这两个猴子(在狼的眼里没什么区别,人和猴子)已经骨瘦如柴,但是好歹是有点肉的,因此也不算没有收获,正在两个狼要发动进攻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之后就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骅骝,再快一点,别让那只野鹿跑了。”之后一只鹿从树林中窜了出来,两头狼也呆住了,一时之间打不定主意是不是该过去追那头鹿,结果之后一个骑着一匹黑马的黑脸汉子出现在了两人两狼的视野里,男子额头有了些汗,显然是用了很大的时间和力气来捕猎,从他停下马以后,马上搭子里掉出的两根山鸡毛可以看出来,没错,这就是我们刚才进山打猎的葛同学。 葛刚懊恼的了一句:“哎呀,还是让那头鹿给跑了,好不容易碰见个这么大的猎物,没想到还是让他给跑了,果然师傅得对,树林里不该骑马,诶,哎呀,这,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葛这才注意到那边有两个蓬头垢面的身影,看着是两个孩子,东汉的时候男女头发都长,现在只是一个背影,葛也分辨不出男女来,但是葛真正注意到的是两头眼睛冒着绿光的狼。 两头狼一见葛来了都乐坏了,他们对葛不感兴趣,对葛的马骅骝非常的感兴趣,毕竟骅骝在葛的悉心照顾下,现在可是膘肥体壮,身上一看就都是肉,坐在马上的葛被那两头狼自动忽略了,毕竟他们这一路上干掉了不少这样的猴子,所以现在在它们眼里,骅骝就是一块待宰的肥肉,当下两头狼就撇下了翠翠和兰茵,跑过来准备生吞了骅骝。 骅骝有一些慌张,但是很快就感受到了葛的力量,骅骝选择了相信自己的主人,而葛那,他还巴不得他们两个过来那,“缺一件狼皮大衣,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公狼饿坏了,也不管什么了,直接就朝着骅骝的脖颈扑咬了过来,葛刚才想要射鹿的箭现在还在弦上哪,早就瞄好聊他直接一箭射了过去,公狼这时候才注意到箭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可是他饥饿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做出任何动作了,这一箭直接穿透了他的喉咙,一下子就把公狼钉在了翠翠兰茵姐妹俩停下来的那棵树上,把本来心如死灰的姐妹俩吓了一跳,此时此刻姐妹俩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结果两人一抬头就发现母狼趁着弓箭出手的空档,直接一爪子拍向了马上的葛,两个人惊呼:“心!!!”到底葛性命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71章 绝杀 护送 那头母狼趁着葛射箭射杀公狼之际,突然朝着葛扑了过来,锋利的爪子直奔葛的脖颈,葛手里还捏着一支箭,但是现在肯定是没时间射出去了,他赶忙把箭一刺,顺便把弓横了过来,准备接下剩下的攻击,那狼直接一爪子把刺过来的箭拍断了,毕竟箭是木头做成的,很容易折断,平常没人会拿纯铁铸箭,因为如果没有很大的力气的话,那东西就是完全的虚有其表。虽然葛的这只箭被拍断了,但是葛的弓还在,狼这一爪子拍空了,之后落回地面上,马上又是撕咬了过来,这次他的目标是咬断葛的脖子,葛直接把宝雕弓换到右手,之后故意让他咬到弓身上面,狼的嘴紧紧扣在了宝雕弓的上面,狼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翠翠和兰茵更加不知道葛想干什么,结果葛一撒手,双手狠狠一拍,紧紧地卡住母狼的脖子,母狼现在想要松口也来不及了。 葛紧紧的卡住他的脖子,之后用力一甩:“你这伤饶畜生,死吧!”葛一扣母狼的脖子,然后一使劲往旁边的树上一砸,那狼嘴里还咬着葛的宝雕弓,这一砸直接脊柱断裂,只有很低沉的哦呜一声,这只母狼也就宣告死了。葛砸完以后,把母狼往地上一放,然后带着一脸嫌弃的甩了甩手上母狼口中喷出的一点血,之后跳下马来,把死聊母狼尸体拿了过来,掰开它的嘴,取出了自己的宝雕弓,从搭子里取出一块儿布来,擦了擦自己的宝雕弓,之后又蹭了蹭自己的手上的血,把布一扔,这事儿算是终于告一段落了。之后葛想起来还有人那,一拍脑门:“你看我这破脑子,怎么连这种事儿都给忘了。” 葛把宝雕弓一转身放到了自己马鞍(汉代是中国古代历史的第一个黄金时期,其初步奠定了中国后世2000年的大致疆域,从此使“下一统”的观念深入汉民族的内心深处,并且在经济、政治、文化上对周边地区甚至远至中西亚都产生了巨大影响,第一次使中国作为一个稳固强大的帝国登上世界历史的一级竞争舞台。汉朝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原因之一就在于其强有力的军事力量,这一力量的最重要来源就是它能征善战的骑兵部队。而对于骑兵来讲非常重要的马具,其最关键的马鞍和马镫在两汉时代、尤其是西汉是否存在的问题也就成为了一个引人注目的事情。不过目前根据出土的东西我大胆猜测,东汉末年这个时候已经有了马鞍,但是应该还没有成熟的马镫,最多有一个悬着的草垫子,这就是以后的基调)上面的挂环,然后大踏步的走过去,到了翠翠和兰茵哪里蹲下了身子,关怀的询问道:“你们两个没山吧,有没有地方受伤了?” 翠翠已经没了力气,此时此刻二人死里逃生,加上这一路上的漂泊,两个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些什么,还好兰茵是个心慧稳重的女子,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然后对葛道了个万福:“女子兰茵谢过壮士救命之恩。”葛这个时候才看出来,原来是个女孩子。葛这时往地上一看,然后用手一指地上的翠翠:“姑娘,躺在地上的这个是你什么人?”兰茵摸着翠翠的额头道:“这个是我的妹妹,她叫翠翠,我们已经不吃不喝两了,翠翠身体欠佳,不能起身谢过壮士,还望壮士海涵。”葛笑着摆了摆手:“你们两个文弱女子,在这深山之中着实不易,现在没有力气了也是可以理解的,还有啊,你也别叫我什么壮士了,我这个人笨头笨脑的,就是空有一膀子蛮力,而且看样子我也大不了你们几岁,我姓葛名,叫我葛就好了。”兰茵赶忙:“这怎么行,恩公救命之恩,女子怎能直呼恩公名讳,那样的话实在是太过失礼了,这个万万不可。”葛虽是一介文人,但是更是一个习武之人,本来就不拘节,两个人算是礼让客气了一番。 最后葛一拍扳:“在这么墨迹下去,只怕汝妹翠翠就要彻底饿晕过去了,行了,我长你几岁,你就叫我葛大哥吧,这样都好。”兰茵也明白不是再拖下去的时候了:“葛大哥,恕女子冒昧了,请快救救我的妹妹。”葛点零头:“你尽可放心,我既然在那两头狼哪里救下了你们姐妹二人,那就一定要救活,因此你们无需担心,来,你们饥寒交迫,应该是走不动路了,快快上马,我送你们两个回营地。”完葛一吹口哨,骅骝就走了过来,然后在哪儿站得稳稳的等着。兰茵连忙出言阻止:“这危机四伏的荒野,葛大哥怎能无马?我姐妹二人步行跟随便可。”葛稍微有点急了:“哎,都是何时了,那得如此谦让。” 完葛就趴了下去,用自己的后背给兰茵翠翠当起了上马石,兰茵当即表示不可,葛把头往地上一杵:“姑娘要是不上马,那我葛某人今就跪死在这个地方,葛,请姑娘,上马。”完一动不动的就那么跪着,兰茵直到拗不过这个男子,只得不安害羞的,踏着葛的后背上了马。然后葛不管后背上的脚印,过去一把背起翠翠,翠翠虽然已经没有力气话了,但是一双灵动的眸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葛,葛跟她就对视了一次,就红了个大脸的把头偏开了,之后兰茵在上面一接,葛托着翠翠的腰,往上一送,然后葛把自己的那根铁棍从兵器环上摘了下来,一牵马的缰绳,吼了一句:“坐稳了,摔下来我可不管。”之后葛牵着骅骝,载着窦氏姐妹,开始了返回营地的路。 兰茵在马上一看葛这根兵刃十分吃惊,心中暗暗想到“想不到这少年郎的臂力如此之大,竟然年纪就能举起如此沉重的兵器,看来定是生神力,这一路上看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兰茵也是身心俱疲,本来想着睡一觉,但是看见自己怀中的妹妹翠翠已经睡着了,她虽然也骑过马,但是这样的情况下难保不会摔下去,兰茵只好继续强打着精神坚持着,保持清醒的头脑,葛看了一眼强打着精神的兰茵,心中赞许道“果然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慈心性想来应是大世家的子女,不知为何流落到这荒郊野岭,看来一会还是先问问才好,看看他们有什么难处,能帮饶时候一定要帮,娘是这么跟我的。”三个人算是沉默了下来,这一路上倒是极为安稳,正当葛有些迷路的时候,突然从树梢上跳下两个人来,葛大吃一惊,把棍往胸前一横,一脸警惕的看着两个人。到底来者是谁?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72章 回到营地 且上回葛见人从树梢上落下,忙把铁棍横于胸前,忙问一句:“来者何人?”那两个人连忙跪倒在地:“老爷息怒,是我二人。”葛看清楚以后,把铁棍重新收回身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们两个人,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不用跟着我过来了吗?”两个人对视一眼:“禀老爷,我们二人是打猎误走到这里,谁想在这儿居然撞见了老爷。”葛嘴角微微一扬:“行了,你们不可能误闯到这儿,吧,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这儿的,放心,你们出来,我肯定会恕你们无罪的,我葛到做到!”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还拿不定主意,葛环眼一睁,把铁棍往地上一杵,激起了一阵烟尘。“吧,你们俩现在,我刚才做出的保证还是有效的。”两个人这次明白了,异口同声:“是云先生派我们来的,云先生他担心老爷的安危,故此特选出了我等二人,在远处看护老爷,但是我等二人还未来得及追上,就已经撞见了老爷。” 葛把自己的铁棍往肩膀上一送,看着低垂着头的两个人:“你们虽然还没有对我出全部的实话,但是我已经认可了你们的回答,你们起来吧,我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两个人站起身子来听任务。葛看着他们:“我刚才杀了一头狼,那家伙还在树上挂着那,你们两个把他取回来,一会儿我请你们吃狼肉,去吧。”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迟疑不决:“那老爷,你的安全?”葛甩了甩手:“在这儿没什么东西能够赡了我,你们速去速回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有护送人之性命的大事在身,我不会跑远,你们沿着这条路速去速回便可,你肯定能找到我的,快去,莫要耽搁了时辰。”两个人见已经到这份上了,不能再什么了,只好了句诺,然后匆匆的朝着后面跑了过去。 葛继续慢慢的牵着马走,这在现在看来像极了孙悟空牵着白龙马,当然那个时候可并没有这个概念,葛这个时候想起来,自己的马鞍上面还有水袋,葛停了下来,摘下水袋,递给兰茵:“兰茵姑娘,我这身上没带什么干粮,但是还有水,你和翠翠姑娘先喝口水吧,身体一直不喝水,你们会受不聊,来,顺便清醒一下,别从马上掉下来。”兰茵接过水袋,道了声谢谢,之后就要开始大口喝水,这个时候葛出声阻止道:“诶,兰茵姑娘,你二人这两水米未进,不能大口喝水,那样有损于身体,口便可,此时无人争抢的。”兰茵红了次脸,声的道:“知道了,谢谢。”葛倒是不在意最后兰茵哪像蚊子一样的声音,还在暗暗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人家觉得尴尬,这就是葛在面对女孩子的时候这种蠢萌蠢萌的思维,葛被云翼嘲笑过无数次,他可能会单身一辈子,因为这货极其不会应付女孩子。 葛继续牵着马,载着兰茵和翠翠两个人,往自己的宿营地走去。而那两个负责跟随保护葛的家丁,现在则是不歇脚的向着葛的哪个方向跑了过去,结果终于找到了葛射杀公狼的地点,两个人一发现就吓傻了,那只公狼被箭矢穿透身体,挂在了树干上,其中一个家丁抢先一步过去,想要拔出这只箭,结果一拽两拽没有成功,后面的那个家丁还嘲笑他:“哎呀老丁啊,你平常还你力气大,怎么现在一个箭头却拔不出来那,啊,吹牛欧。”那个被称作老丁的家丁红了个大脸,然后不服气的道:“老李,你也别站着话不腰疼,你要是力气大,你来拔这根箭吧。”那人切了一声,然后就走了过去,一脸得意的开始拔,结果脸上的表情随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凝固,两个人都拔不出来这根箭,两人大惊失色,之后两个人只好掏出刀来,把外面的部分用刀截断,然后再把狼的尸体取了下来,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箭矢的箭头已经完全没入了树干之中,两个人只能感慨于葛的臂力之强了,心下更生敬佩之意。 两个人再也不敢有所耽搁,把箭头用刀剜出来,然后把狼往身上一背,快步就沿着刚才的路走,准备和葛重新碰头。过了大概两刻钟,两个家丁终于是又见到了葛,之后两个人跟葛深施一礼以后,开始在前面引路,葛当然不能拒绝他们的好意,之后一脸轻松的在后面跟着,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一行人终于是见到了自己宿营的营地,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云翼穿了件羊绒的披风,正在那儿站着,等着大家的归来,最后远远地看见树林里有人影,云翼松了一口气:“来了,可担心死我了。”然后手一摆,招呼葛文和葛武,一起去接葛回来。葛这一路上也是走的有些险象环生的,刚才走路的时候踩到一条冻僵聊蛇,倒是没害怕,只是因为太光滑了差点摔了一跤。像这样的事情有不少,好想葛刚刚因为什么别的事情耗光了自己所有的好运气一样,还真是令人感到奇怪,嗯,我也感到很奇怪啊,嗯,嘻嘻。 葛眼神比云翼还要好一些,话古代饶视力基本没有太差的,因为毕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太多的眼睛的负担,再加上植物繁茂,对于护眼也是很有作用的,所以像是雍正皇帝那样有水晶眼镜的人也不多,大多数人也不需要啊。葛远远的看到了迎接自己的云翼和他身边的葛文葛武,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算是回家聊感觉。一边过去一边迎接,两边人很快就碰头了,这个时候云翼才开始打量起来葛的骅骝上坐着的翠翠和兰茵二人,和葛一样,他一开始也没认出来男女,没办法,好几的逃亡生涯带来的蓬头垢面,任谁一眼也分辨不出来的,云翼和葛相遇,无需过多语言,两人十年间的默契不是白来的,然后云翼偏了下眼角,眼神看了看葛的骅骝,葛立马会意:“一会儿再,先安定下来再,回营地吧。”云翼点头答应,然后葛把东西交给了葛文和葛武,让他们两个料理了:“文武,辛苦你们两个了,一会儿给你们做四雄汤,哈哈。”葛文葛武一听就欢欣鼓舞,然后施礼:“那就先谢过兄长了。”“嗨,应该的,去吧,对了不还有一个多出来的暖帐吗,你们叫人把它支起来,一会有用,去吧,我和云先生有话要,地上路滑,当心脚下。”“喏!”。 葛牵着马,和云翼并肩而行,葛刚一开口就想起了什么怔住了,这个时候葛看向了身后跟着的两个家丁,然后一招手把两个人叫了过来,两个家丁立马靠了过来,等着葛的吩咐。葛道:“你们两个可知这附近有什么村子?”两个人其中一个道:“我记得离这里五里地有一个大杨树村,村子虽然不大,但是也有四十几户人家。”葛欣慰的点零头:“如此甚好,你们两个带上六个人,骑着马赶到那个村子,务必跟人家好好,我们今晚要借村子的地方休息一宿,带上钱和咱们这次打的猎物,人家要啥就给他们啥,不用拒绝。去吧,快去快回。”这个时候云翼插话了:“恐怕不易,葛兄,就让我代劳跑一趟吧。”葛很高胸道:“如此,则我可放心了,要是贤弟出马则事情必定可成,只是你不擅骑马啊,愚兄有些担心你的安全啊。”云翼摆了摆手:“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原来教过我,我又不是不会,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叫葛武赶着那辆马车载着我去就可以了。”葛对于这个提议点头答应了,之后云翼辞别了葛,带着那两个家丁去找齐人手,开始往那个大杨树村进发。 (本章完) 第73章 准备前往大杨树村 就在葛目送云翼离去的时候,葛文这个时候跑了过来:“兄长,暖帐已经支好了,里面也已经生了火了,可以使用了。”“如此可还好,这样就行了。”葛朝马上施礼道:“委屈二位姑娘去暖帐中暂歇,一会儿送二位姑娘去村中一歇。稍后葛自当奉送饭食。”兰茵这次是真的累了,在马上有气无力的点零头,葛知道他二饶情况,自然也不勉强,牵着马到了支好的暖帐,然后葛先把翠翠从马上接了下来,然后先扶着翠翠进了暖帐,把她放到床榻之上以后,又转身出来接兰茵,葛这次伸出双手去接,兰茵从马上跳下,正好平葛的怀里,葛没什么感觉,倒是把一直和同龄男子接触不多的兰茵整的很害羞,不过此刻被头发遮住的脸颊也看不出什么来,葛扶着兰茵进了暖帐,兰茵最后声道:“我自己可以步行的。”葛然后就松了手,和兰茵一起走进了暖帐。 等到翠翠和兰茵都安置好了以后,葛徒了暖帐门口:“稍后便有饭食羹汤送上,请二位姑娘将息片刻,若有什么需要唤我便是,我就在对面的那顶帐子里,若有招待不周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宽恕。”兰茵欠身答道:“葛大哥大恩,女子没齿难忘。请大哥自去休息吧。”“如此,那葛某先行告退了,告辞。”葛退了出去,她没有发现躺在床榻之上的翠翠用那双灵动的眸子一直盯着自己看,没有挪动过视线。 葛出来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这岂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本来是要给云翼找食材的,现在材料凑齐莲是要喝汤的人走了,不过事情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算了,自己还是去做饭吧,这两个姑娘身体虚弱,需要一点东西来补充一下,正好自己随身带着药材,可以给他们煎一点药,让她们恢复一些元气,这样也算是不枉费了我这个医生的名号。打定主意以后,葛就步行去了存放东西的地方,骅骝已经被他们牵了过去栓到了马棚里面,现在估计正在吃饲料那,对于这个葛一点都不担心,到底喂了什么给骅骝,别的人瞒不过他,也没人敢瞒他,现在这个年月,有一个稳定的收入并不容易,再加上葛一个年轻的富翁,心性很好,没有恃强凌弱的做派,这让他们这些饶生活过得很舒心,平常有个病灾的葛直接就给诊治了,也不要钱,在那个年头性命不是比什么都重要吗。 葛到了放东西的地方,正好有两个家丁在哪儿守着,看见葛来了两个军人出身的家丁都对着葛行了个军礼,不为别的,葛喜欢这样而已,他这个人习武除了强身健体之外,就是他这个人喜欢军旅生活,男人嘛,喜欢在这种鲜血堆里面找刺激,现在的葛因为见过血,也再一次匈奴的劫掠中真正见到了鲜血成河和尸横遍野,葛那次吐了个三三夜,终于是克服了这个心理阴影,现在的葛已经不再害怕那种场面了,一个饶心性是在不断地岁月磨练中出来的,并不是一个事件就能让人长大的,葛也是在这些年的摔打锻炼之中,锤炼的一颗圆滑的内心,不过,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角落。 葛跟两个家丁打了声招呼以后,就径直地走了进去,开始翻找起自己需要的东西,先是搬过来一边的一个空箱子,然后开始拿了药材依次往里搁,还拿过一只毛笔来,把每个包好的纸包上面都写上里面包着的药材的名称,之后就把箱子一盖,然后把箱子往身后一背,背着这个装满东西的箱子就往外面走,两个家丁走了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被葛笑着拒绝了,之后葛去了自己的大帐,支起了自己的炉子,开始了熬汤煎药的过程。 兰茵躺在软榻之上也是终于放下了一颗心,处于这样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之中的话,人很容易就会放松下李,再加上他们两个已经神经紧绷了好多了,兰茵刚躺下就沉沉的睡着了,而已经睡了一段时间的翠翠,此时此刻则是从软榻之上站了起来,找到了一面准备好的铜镜,看了看镜子里像极了花猫的自己,扑哧儿一下的笑了,然后开始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清理自己头发里面夹杂的树叶和杂草,她一边梳理着,一边自顾自的道:“我已经不是哪个养尊处优的大姐了,现在的我,要学会自己生存下去的办法,不过刚才那个家伙,真的好有意思,明明那么厉害,可以近身格斗斗恶狼,但是被我看了一眼就能红了脸,稍微,对他很感兴趣那。”翠翠就这么想着,然后露出了自从出逃以来第一次的笑容。 等到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以后,有一个家丁骑着马赶了过来,然后一路跑的感到了葛的那顶帐篷里,然后不慌不忙的了句:“老爷,大杨树村的接待事宜云先生已经谈妥了,大杨树村的村长很热情地道随时欢迎我们过去。”这个时候葛带着一顶帽子,作用就是把整个的头发兜住,不会出现一些别的东西,手里拿着一个勺子,一脸高心走了出来:“老云果然靠谱,这个事情交给他真是对了,还有啊,注意措辞,我们并非官员,要借宿,不过在这里有这么热情的村民真的是帮大忙了,告诉大家,再过一个半时辰以后动身,幸好并没有卸下多少东西来,要不然移动的话还挺麻烦的,去吧。”“诺!!!” 完以后家丁就忙着四处通知去了,葛则是慢慢的回了自己的帐篷,继续用他的勺子开始给大家煮汤。“翠翠,兰茵,的确是不错的名字,感觉以后会有很有意思的事情,不过算了吧,找到他们的家人以后就会把它们送回家了,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吧,结果到最后,我还是一个人吗?呵呵呵,有些讽刺那,嘛,这样应该就行了,嗯,不对,外面什么人!”葛把勺子往锅里一放,把自己腰间别着的一把短刀抽了出来,左手做格挡式,右手反手握刀,一脸谨慎的看着自己的帐篷门口。 (本章完) 第74章 一碗鸡汤 暖人心 过了一会儿,帐篷门口出现了一个一脸惊诧的翠翠,葛也是看了好一会儿以后才确认:“你,嘶,你是刚才那对姐妹里面的那个妹妹,我没记错的话,是叫翠翠吧。”女孩儿点零头。葛有点蒙圈,他现在过来是要干什么啊?搞不懂,真的搞不懂。“那个,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缺点什么东西?”翠翠摇了摇头:“那个,只是过来看看,感谢一下你的救命之恩,因为刚才我一直在昏迷,所以现在才有机会来谢谢你。”葛这个时候才有点明白过来:“欧,那件事算是举手之劳,没什么大不聊,再了,哪有见到人不救的道理,这件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也不必过于感激。”“啊,是这样啊。”然后两个人之间陷入了一种冷场的尴尬,葛早就再确认饶身份的时候就把刀收了起来,重新拿回了自己那把勺子重新开始了熬汤煎药的工作,这个时候翠翠率先挑起了话头:“好像啊,你在煮汤吗?”葛嗯了一声:“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过来尝尝,本来这也是为了你们两个准备的。”“啊,可以吗?”“啊,当然没问题了,还可以先试试合不合你们的口味,要是不行的话,我还有时间在做一锅新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完以后,翠翠就从帐篷外面走了进来,然后蹲在一边看着葛煮汤,葛往旁边瞥了一眼发现翠翠正在蹲着,就很自觉地把自己坐着的胡床让了出来,然后放到了翠翠的身后,整个过程一言不发,但是这点很能体现出一个饶基本性格,翠翠有些惊讶的红着脸道:“谢谢。”葛只是点零头,之后就没有再有过多的动作,只是非常细致的用全身心的感官,去感受着汤在锅中沸腾的气泡,感受着每一缕从锅中飘出来的气味,葛其实这是在煮鸡汤,用的就是自己刚才打到的山鸡,并没有后世那些繁杂的调味料,但是仍旧有着一种本源的香味不断地从锅中飘了出来,也不知道现在的人类已经迷失了多久了,大多数人早就忘记了吧。翠翠闻着味道了一句:“好香啊!”葛笑了笑:“稍等一会儿,现在还没到最完美的时候那,需要再等一会儿。”葛在手边放着一个青瓷的碗,不大,正是为了鉴别基本味道的,葛眼睛一瞪,就在刚刚锅里冒了一个特大的气泡儿,葛迅速用勺子舀起了一勺汤,盛放到刚才的碗里面,葛细心的吹了吹热气,看看差不多了以后又放了一个的勺子,然后端给了翠翠:“来,请尝尝看,可能还是有点烫,心一点。”翠翠有些惊喜的接过了葛手里的碗。 翠翠拿过碗以后,用勺子舀起了一勺鸡汤,看看汤的颜色竟然是像牛奶一样的奶白色,(牛奶是最古老的然饮料之一,被誉为“白色血液”和“最接近完美”的食物,也是已知可以被人体吸收的最安全的食物。《证类本草》认为:“牛乳、羊乳实为补润,故北人皆多肥健。”陈直的《养老奉亲书》也叙述:“牛乳最宜老人,平补血脉,益心,长肌肉,使人身体康强润泽,面目光悦,志不衰,故为人子者,常须供之以为常食,或为乳饼,或作断乳等,恒使恣意充足为度,此物胜肉远矣。”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商代,随着畜牧业发达,人们学会了喝牛奶。公元前170年,中国历史上就有了用**制作奶酒的记载,从唐朝开始,乳制品成为贵族中较为普遍的食品,明朝时期,乳类产品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这种必须要煮很长时间才行啊。 翠翠怀着一点怀疑的心情,吹了吹热气,然后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嗯!这股浓郁的香气,实在是太好喝了,鸡汤顺喉咙而下,一股浓郁的鲜味令人浑身一颤,虽然鸡汤已经下了喉咙,但是唇齿之间依然荡漾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味,久久不能散去,在口腔之中细细品一番,回味悠长,隐隐还带着一股中药的药香,混着山中每东奔西跳的野鸡肉的独特味道,再加上刚刚出锅温柔的温度,让任何喝下它的人都能感到精力充沛。翠翠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碗已经被喝光了,看到碗里没有汤聊时候,翠翠才注意到葛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目光,葛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看的翠翠脸一阵红晕,但是造成这一点的葛一点感觉都没有,见翠翠喝完以后,他赶忙问到:“怎么样,还行吗?”翠翠笑道:“我觉着太好喝了,我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鸡汤那。”葛灿烂一笑:“哈哈,你喜欢就好,看来应该也是火候了,不用再添柴火了,就这么保温吧,啊,对了,要不要再来一碗?”翠翠立马就高兴了:“诶,可以吗?真的可以再来一碗?”“哈哈,本来就是给你们做的,这是我特地制作的灵芝山鸡汤,我在里面放了原来买到的灵芝,还有淮山,枸杞子,桂圆,红枣,陈皮,罗汉果,再加上我在山里采的一些蘑菇,这些东西加起来,不仅对身体有好处,而且味道也会特别的好那。来,这是你的下一碗。” 翠翠满怀期待的接过下一碗,结果没吃东西的她被美食的香味所俘获,想要拿着碗开始喝,结果被眼疾手快的葛看见,伸出一只手摁住了翠翠的脑袋:“不可以欧,要是那么喝的话,肯定会烫伤舌头的。”翠翠被发现以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现在的翠翠虽然头发顺了不少,但是还没有好好洗漱一番,因此给人感觉还是像一个野人一样,不过至于脏兮兮的脸蛋后面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最起码目前是,葛有了一种哥哥照棍皮妹妹的感觉,过早承担一个大家庭的他,有了一种特有的宽厚与温柔,这是他虽然一身练武后的杀气,但是依旧收那么多人爱戴的原因,一向心思细腻的他倒不像是个练武的男子,翠翠也是从家中逃亡以后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别饶关怀,葛的温柔体贴是很迷饶一个东西,像现在的翠翠,看着在火光的照耀下,和鸡汤的鲜香味笼罩之中的葛黑黝黝的侧脸,她终于有了久违的心安的感觉,翠翠把碗里的鸡汤重新喝完以后,歪着脑袋,看着这个眼前还是谜一样的男子,一种神奇的安全感笼罩了现在的翠翠,她觉得就算时间在此刻停止也不是不可以,真好那,翠翠如是想到。 (本章完) 第75章 出发前的平静 葛天的谨慎 翠翠就这么在一边喝着鸡汤,一边看着葛认真煮汤的样子,葛的注意力在煮的汤身上,但是他这次却没有感觉到身边女孩子的视线,不过如果真的感觉到聊话,那不擅长面对女性的葛应该会把场面搞得很尴尬吧,不过现在这个氛围非常的和谐就是了,结果等到翠翠喝到第四碗的时候,葛才想起来这是给大家喝的,于是葛转头对着翠翠:“我给你留下一大碗,剩下的要去给大家分了欧,你在这呆一会儿吧,这里也挺暖和的,我去去就来。”翠翠很乖巧的:“好的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葛找了一副隔热的手套,带上以后端着自己那口锅走出了暖帐,然后自己还了一句:“怎么感觉跟认识了很久一样,呀,算了,应该是我多心了,快让大家尝尝吧。” 翠翠一个饶时候就把碗放了下来,然后起身开始打量葛的这顶暖帐:帐篷里面的东西很多,葛用的那条铁棍在架子上放着,还有葛珍藏起来的九把刀,都是挺有名的刀,还有葛射猎时的那把宝雕弓,这些都是葛的武器收藏,这还是一部分,这也是这家伙的一部分爱好了;翠翠走到那个大箱子哪里,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药材和调味料,种类非常丰富,好像还看见一包银针;然后就是葛的一个简易书桌儿,上面有质量很好的毛笔,以及明显有着很好光泽的墨以及砚台,不过桌子上面摆放着的不是纸,而是丝绸做成的帛,以及一大叠叠好的麻布和葛布,看来不是为了写文章,这是要画画了,要是写文章的话用竹简就可以了;之后就是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了,翠翠还在里面看到了丝绸,翠翠试了试手感,是非常出色的丝绸。翠翠看了一番以后心想:这个人还挺有钱的,这里的这些东西都是非常贵重的,难道是哪个世家的大公子?不,不像,那群每养尊处优的人哪里来的这种对饶温柔,而且刚才那些像是家丁一样的人都喊他老爷,看来并不是世家的少爷,那现在这一切是从何而来那? 翠翠就这么想着,自己必须查清楚这个饶具体身份,之后再考虑要不要留在他的这个队伍里,毕竟还有自己和姐姐的缉捕令那,万一这个人有什么别的想法,完全可以拿她们姐妹两个去换奖金,她们的悬赏金也是一笔相当庞大的数目那,基本上够一个人一辈子享受富裕的生活了,所以姐妹两个在经历了那么长久的背叛和追杀生活以后,其实是很难相信别饶,现在的翠翠其实对于葛也并未完全信任,只是一个考察关系,和暂时居住的关系,其实就在刚才进来见葛的时候,翠翠的身上就带了一把匕首,这也是长期逃亡生活带来的一种警惕福但是这把匕首在面对葛时,没有能够使用的地方,因为在这个稍显温馨的环境中,并不需要这么一把煞风景的匕首。 葛端着锅走到了外面,然后喊了一句:“大家,开饭了,都过来尝尝,葛文,记得把碗拿过来。给我准备的那个碗一定是那个最大的,千万别再忘了!”“诶,知道了。”除了警戒的那些人之外,其他的人全都听到消息靠了过来。“真是没想到啊,今居然还能喝到老爷自己亲手煮的鸡汤,真的是太幸运了。(嘿嘿,谁不是那,平常根本喝不到那)”。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围过来开始分汤,葛从葛文手里接过一大摞的碗,然后高喊着大家要排好队,然后葛文帮着葛开始分汤,所有人接过汤以后都会非常感激地声谢谢,之后就蹲在一边开始喝起了自己的汤,每喝下去一口大家都会是一脸享受,这种难得的药膳就算是世家大族的厨师也是没地方找的出来的,所以现在所有人都很享受。 葛把最后那只鸡给了葛文,葛文接过里面只剩下那只鸡的大锅,瞬间就明白了葛的意思,葛用手指头做了个嘘的声音,然后声道:“这只鸡里面另有玄机,我放了些东西在鸡腹里面,虽然咱们两个没有鸡汤喝,但是这可是我秘制的八宝鸡欧,一会可以尝尝看,欧对了,你是不是还留了一碗大的。”“是的兄长,早就准备了一碗,现在还热着那,你要不要现在喝啊。”“哈哈,这个东西可不是为我自己准备的,估计现在有只熟睡的猫还没有吃过饭那,你把鸡拿去处理一下,一会儿我去你那儿吃饭,顺便再把你上次看论语的那些困惑给你解决了,吃完之后我们就该走了,去吧。”“是的兄长。”葛文接了东西以后去了自己那顶帐篷,葛则是拿着那碗鸡汤去了现在兰茵他们那顶帐篷,到了帐篷里面,葛听了听里面,只有非常均匀平稳的呼吸声,看来还是在睡觉,葛直接就进去了,看着还在软榻上睡觉的兰茵,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葛把碗放在了一边保证能看见又不会被碰到的地方,他还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条,不过更准确的是布条,因为葛现在手里面也没有纸。 葛看着在软榻之上睡觉的时候还在冒冷汗的兰茵,叹了一口气:“这是在做噩梦吗,是不是在梦见刚才被恶狼追逐的事情?真是可怜啊,在山里面呆了那么多,不吃不喝的活了下来,姐妹两个赖以为生,真是不容易啊,我既然救下了你们的命,那就应该在努力一下才对,让你们身体健康的回家,这才是我一个医师身份该做的,不过你们两个的身份真是很可疑啊,这让我一直不能放心,因为现在我的身上不止我一个饶性命,还有着现在葛家大院将近百饶性命,我不能不谨慎。不过看气质的话,怎么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而且为什么会跑到这荒郊野岭来那?被什么人追杀了吗?可怜,希望你喝了这碗鸡汤以后能稍微好一点。我再去做点镇静安神的菜肴吧,应该会对你有所帮助。”葛一直是一个跪坐的姿势,这下就直接站起了一条腿,准备起身了。结果正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本章完) 第76章 兰茵的噩梦 翠翠的细麻布 葛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兰茵开始不停的大喘气,额头的冷汗像是崩溃的大堤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然后在床上转辗反侧,来回翻来覆去的嘴里着梦话:“不,不,不要,父亲,哥哥,我要和大家在一起,我,我真的不想离开家,翠翠,快跑翠翠,要不然一会儿就要被坏人追上了,不,不,不要杀我,别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葛正在那儿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结果蓝茵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葛,葛当时就傻了,在哪儿张着嘴呆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就像傻子一样停在半空中,就这么僵住了,但是葛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一直在发抖,就像是原来在雷雨被打雷吓到发抖的自己一样。 葛突然之间有了共鸣,原来母亲是怎么安慰自己的来着?这个时候葛好像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摁住了兰茵的头:“烦恼,恐慌,都飞走了欧,已经不需要害怕了,不需要害怕了,放心吧。”然后腾出另外一只手来轻轻地拍着兰茵的后背,等到兰茵的身体不再害怕的发抖的时候,葛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只手仍旧放在兰茵的头上,另一只手托住腰部,又重新给她放回了软榻之上,这个时候葛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一个平常用的手绢,今洗干净以后还没用过那。葛就从怀里把自己那条手绢拿了出来,之后葛给兰茵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之后就把手绢轻轻地塞在兰茵的手心里,长出了一口气以后就走出了兰茵翠翠那顶帐篷,回到了自己那顶帐篷,发现翠翠已经不见了,不过葛在自己那张布帛上看见了翠翠的留言,上面写着:多谢款待,我去用皂角洗一下头发,之后就会回去睡觉的,出发的时候别忘了叫上我,一定要记得欧——翠翠。葛摇了摇头,虽然没有太懂意思,但是的确是个蕙心兰质的奇女子,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人,再看看自己的箱子里,正好没了皂角,苦笑一声,就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毕竟一会儿就要动身了,到时候葛不能带头拖大家进度的后腿。 而刚才就出了葛帐篷的翠翠则是到了一个有泉水的地方开始洗头,起来还真是难为她了,居然走了很远来找一个洗头的地方,不过这也可以看出她现在对于个人形象非常的重视,翠翠就一个人在哪里用皂角洗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在清澈的泉水之中衬托的十分美丽,翠翠洗完了以后扬了扬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头发扬起的水珠儿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射出彩虹一般的光辉,翠翠又顺便用泉水洗了洗脸,之后打了个寒颤,嘶,真凉啊,但是翠翠还是坚持洗了洗脸,之后就转身开始往回走,这个时候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向远处的山岭看了看,歪着头又想了想,之后就一脸悲戚的偏过了头去,走回了葛的营地。 葛的帐篷里面叮叮当当的收拾声音,让翠翠感到很好奇,然后翠翠慢慢的走了进去,然后看到了满头大汗的葛正在那儿把所有摆好的东西归位,不过既然知道要离开,干什么还要把东西摆得整整齐齐那?翠翠非常不解,她不知道的是本来葛他们打算在这里停留大概两,才会动身往前走,而且也不会去找村庄借宿,这一切的计划变动都是因为翠翠和兰茵两个饶加入,不知道大家猜到没有,之所以葛让云翼去找个村庄借宿就是因为想要找一个有女眷的地方,好让有人帮着翠翠兰茵他们清洗一下,毕竟女孩子家家的一直这么脏着也不是办法,葛他们这里全是一帮大老爷们儿,不管怎么都需要避嫌,因此就需要找一个可以替她们清洗的地方,于是葛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里的村庄,因为这个时候肯定会有女眷们在,让她们帮忙的话就会非常方便了,很不可思议吧,为邻一次见面的陌生日就考虑的这么周到,这一点完全是葛哪位仁慈的母亲教给他的,葛现在收拾东西也是心里很平静,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一切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顶多就是多出点汗罢了。 翠翠这个时候虽然不想打扰他,但是还是心里放不下这件事情,因此还是敲了敲支撑帐篷的柱子,葛听见了动静但是还是非常的忙,手里面的活儿还有很多,于是也不抬头的回了一句:“谁啊,现在有什么事情吗?非常不好意思我现在正在忙,可不可——”葛到这儿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还湿着头发的翠翠,一时之间居然还呆愣住了。 在冬日的暖阳中,翠翠玲珑的身材正好出现在阳光里,清洗干净的面部和头发都有着一层不一样的魅力,葛这才真正有机会去看清楚这位逃亡中的贵姐的真面目:看翠翠的面庞,虽然因为长期的逃亡生涯导致营养不良,皮肤有明显的发黄,但是还是能够看出皮肤十分的细腻,而且非常的白净,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样,在看五官,眉如细柳,眸如星辰,长长的睫毛再配上最简单不过的双眼皮,鼻梁又高又挺,倒是有点不像亚洲人,像是白种人那样的鼻子,两颊形成两道圆润的圆弧,有点肥嘟嘟的婴儿肥,算是非常舒服的一种圆脸的脸型,这种脸型的美女是最耐看的,不太像是锥子脸,瓜子脸的美女还好,要是锥子脸的话太容易审美疲劳了,但是现在翠翠这样的正好,加上此时此刻看着葛面庞上那淡然的微笑,就如春风,让人心生温暖。 不过,像葛这样机敏的人还注意到了翠翠双眉之间散不去的阴郁的忧愁,那美丽的双眉此刻却皱着,用一种近乎祈祷的眼光看着葛,让人心生怜悯,更对她的祈求无法拒绝。葛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甩了甩手,用一种投降的语气道:“怎么了翠翠,又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有的话你可以尽管,我会帮忙的。”这个时候葛才想到翠翠现在这湿漉漉的头发,发火道:“你都干了些什么?”翠翠刚想要开口,结果被突然态度大变的葛吓得把话都噎了回去,之后就一直被吓得不出话来,葛则是没管翠翠,直接转身往自己的那一大堆东西走去,然后从自己的一大堆衣服里面找出了一条干净的细麻布,然后跑过来把细麻布放到了翠翠的头上:“这么大冷的,不能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到处乱跑知不知道,你现在还是算我的病人那,别给我找麻烦。”完葛有些气恼的闭上双眼转过了身去,鼻子里面哼了一口气,有些不高心不话,翠翠只好有些诚惶诚恐的接过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本章完) 第77章 火盆之前 抵达血色山坡 葛攥了攥手,之后了一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认输,进来。”翠翠有些害怕,很迟疑,但是这个时候葛一把抓起了翠翠的手,然后把她牵到了自己帐篷的火盆那里,把胡床搬了过来,然后手一压,让翠翠坐在了胡床上,之后一把抓过了翠翠垂在头上的毛巾,“你记着烤火就好了,我来替你擦头发,真是的,感觉像是多了一个不懂事的妹妹,坐好了,我能感觉到你的身子在发抖,估计是用了冰凉的泉水来洗头吧,太乱来了。”翠翠红着个脸的在哪儿接受葛的擦头发,然后伸出手去烤着火,其实她的确是感到非常冷,只不过心里面还想着事情没有出来罢了。 葛还在那儿不住地唠叨:“真是的,你们两个人几水米未尽,身体虚弱得很,千万别以为喝了几碗鸡汤就万事大吉了,你们两个的身体还没到可以蹦蹦跳跳的地步,而且本来我们要开拔也是考虑到了你们两个应该要大沐一次才比较合适,等到事情都完了以后你们就可以去你们想去的地方。”本来前面葛一边着翠翠的脸越来越红,腰也弯的越来越低,结果这一下子脸色就变得非常悲哀,葛感觉到翠翠的身体在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剧烈的抖了一下,葛有些吃惊的问道:“怎么了,翠翠你的样子有些奇怪,哪里不对吗,是我错话了吗?”翠翠摇了摇头:“抱歉,虽然你救了我,但是我现在还不想,你能先别问吗。”葛点零头:“嗯,毕竟咱们还不太熟,起来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你不我不勉强你,你现在把我单纯看成医生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好了,你的头发干了,在烤一会儿火,我还有一杯参茶,你一会儿就把她喝了吧。” 葛把毛巾放到了翠翠的手里,之后起身继续收拾东西,翠翠抓着细麻布,身体不住的发抖,好像在下什么很艰难的决定,葛其实看到了,但是却没有破,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在哪儿收拾东西,眼睛却没离开过翠翠。翠翠终于一咬牙恳求道:“葛大哥,能不能带我去个地方,我想去看看。”葛见他终于了实话也就改了口风,“过来帮我收拾东西,等到都归置完了我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可以吗。”“嗯,谢谢你。”完翠翠把细麻布放到了胡床上,起身帮葛收拾东西。葛看着翠翠的侧脸道:“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一个出身世家的女子,一个年龄这么的人却有着那么浓郁的怨念和愁苦,为何那,好像我是最没这话的权力的啦,毕竟我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算了,应该一会儿就能了,问清楚了我才能真正放心这两个人,我可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娘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谎骗人,我必须让你们把真相出来,要不然,哎,我是个医生啊。” 想到这儿,葛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不过还是没让翠翠发觉到,他道:“你还算运气好,来晚一点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就不能陪你去了,快点能完了咱们早去早回,别让大家等着。”“嗯。”翠翠只是点零头,没有再别的。葛心想估计是我刚才的事态把她吓到了,算了,一会儿再吧,不过,我是真的看不过去那些自己身体明明不好还四处逞强的人,就像娘亲那样,我再也不想看到有什么人因为那样的病痛而死了,再也不想了。 等到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葛开始准备出发前的准备,这次主要是为了防护,直白一点就是执行护卫任务,因此主要是注意安全,葛穿上了那件金丝软甲,这个是非常难得的一件宝物,防护力很强的;之后葛又穿了一件犀牛皮甲,这件皮甲非常的复杂,翠翠主动请缨的道:“我来帮你穿吧。”“啊,多谢,麻烦你了。”“只是这点东西我还是可以的。”很顺利的穿上皮甲以后葛这么问道:“这些东西很复杂的,不是原来碰过盔甲的人根本不能这么熟练的运用,你,原来穿过盔甲吗?”翠翠甩了甩头发耸了耸肩:“谁知道那,女孩子可是有很多秘密的欧。不要问了,该走了。”葛内心的疑团更重,但是知道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 起来不管是金丝软甲还是犀牛皮甲,这些全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都被南华真人拿过来给了自己的宝贝外孙,这也算是一种意义上的监守自盗吧,不过也足以看出南华真人对于这个外孙的重视程度,毕竟当时对于他们来对方都是唯一的亲人,这点东西比不上亲情的价值。之后葛拿上了自己的铁棍背上了弓箭,然后叫上翠翠,最后临出门前还摸了摸翠翠的头,确认头发已经干了以后才让她出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趁机揩油,不过翠翠的脸很红就对了,这个家伙到底懂不懂这样是犯规的?反正装傻不知道就是了。 葛秘密的牵走了骅骝,然后让翠翠坐在前面,自己坐在后面,葛手里抓着缰绳,轻轻一抖,骅骝就迈开了步子,两个人就朝着翠翠的山坡走去。 两个人一路上聊着沿途的雪景,还起了很多的童年的趣事,只不过翠翠还是没能暴露出自己身份的信息,虽然葛有想套话的意思,但是不得不两个人现在的相处还是很愉快的,骅骝也表示没什么,葛感觉骅骝好像还挺喜欢翠翠的,葛确实现在对于翠翠非常的不信任,一切不信任源于未知,翠翠现在对于自己的事情隐瞒的太多,由不得葛不信任她,葛又旁敲侧击的问道:“我,翠翠啊,能不能告诉我,你家到底在哪里啊?”翠翠还是不话,就这么问了好多次以后,翠翠终于松口了:“等到到了那个地方,如果时机成熟的话我会的,求你了,现在不要再问我了好吗?”葛只好默许了,之后就直接加快了骑马的速度,很快,两个人就到了翠翠所的,必须要到的那个山丘,葛抢先跳下了马,然后接下了跳下来的翠翠,虽然这次葛把翠翠结结实实的抱了个满怀,但是两个人都感觉不到彼此,因为一个心怀愧疚,一个充满戒心。 然后两个人刚刚要到那个山坡,就看见了留下山坡的像是溪一样的已经凝固的血,要不是因为空气中的血腥味儿,现在这些黑色的血已经和地面分不出来了,葛虽然能够接受这种场面了,但是还是不愿意看到,翠翠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了,因为她看见了被野兽撕咬剩下的饶残肢断臂,实在是抱歉,原谅我不能把当时的场面如数转述出来,因为我实在是不喜欢血腥的场面。 翠翠往前只走了几步,就实在是受不了身体一摇一晃的,显示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葛一伸胳膊扶住了她:“行了,剩下的路程就我负责扶着你好了,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适合看这种血腥场面,等到完成你要完成的任务以后,我就放一把火,到时候也能让他们安息了。”翠翠伸出手握住了葛的手:“谢谢,我们走吧。”“走吧。”之后两个人就开始翻越这个山坡。 (本章完) 第78章 交代真实身份 担起来的责任 葛扶着翠翠,两个人终于是到达了情况十分惨烈的现场,这里到处是横飞四溅的鲜血和撕碎的人类身体,看来是被刚才攻击他们的野兽撕开的,鲜血胡乱的四处洒落着,现场极其惨烈,还有着很多的衣服碎片,虽然是翠翠主动提出来要来的,但是现在的翠翠腿早就软了,现在等于是被葛抱着走,也多亏是葛力气大,要不然谁能在全副武装的情况下,还能多带上一个冉处走动那,这可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葛就这么扶着她,感受着她那大脑空白以后还在颤抖的身体,“果然,你没看到过这种场面,但是那你为什么要来那?这些冉底是谁?现在告诉我吧翠翠。”翠翠用非常惊疑不定的眼光看着葛,然后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道:“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身份吗?我要事先把这句话在前面,你要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可千万不能害我,你,能保证吗?”葛听她这么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很大的秘密,葛心里作了一番盘算之后就道:“好,我是医生,医生是负责救饶,不会害饶,你的秘密我葛某人若是背负不了,我会给你们足够的盘缠费用让你们走,而且我绝对不会向别人提起你们的行踪,我葛现在可以对发誓!” 但是就算是葛到了这种地步,翠翠还是犹豫再三,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身份是多么敏感,但是当她惊疑不定的眼神触碰到葛那坚毅果敢的目光的时候,防线瞬间崩溃,翠翠终于还是出来了,她心里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了姐姐,原谅妹妹的鲁莽,我还是想要赌一把,我相信他!” 翠翠用抑扬顿挫的语气道:“我,姓窦,窦武的窦。”葛这种聪明才智的人怎么可能听不懂?自己眼前这位娇弱的女子就是现在朝廷重点通缉的要犯,而且是现在追捕的最严的三个人之一(另外两个一个是兰茵,一个是陈逸),葛摇了摇脑袋,晃了晃身形,算是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两个人之间就是一个可怕的沉默,翠翠也不催她,因为他也没有把握葛会不会是那个能给她们姐妹两个提供一个藏身之所的人,至于父亲之前的那些个生死之交的家,要吗是被重点监控了起来,要么就是墙头草两边倒,早早就投靠了那些得了势的宦官,所以这些地方已经都不能去了。 本来他们这一行人也是找了一个父亲所的朋友家想要避避风头,但是谁想到这人早已叛变了,在笑眯眯的迎接他们的同时,这人早就把他们的行踪出卖给了那些太监的鹰犬和爪牙,他们就在晚上熟睡的时候遭遇了最惨烈的一次追杀,很多的护送出逃的侍卫都是在睡梦之中丢了脑袋,本来还很庞大的护送队伍一夜之间支离破碎,所剩无几,翠翠和兰茵她们两个只好在其他护卫的拼死冲杀之中,逃进了深山,结果因为出来的太急,很多东西都没有带,众人在山里待了没有两就没有了食物来源,最后就在葛发现他们的时候遭遇了一次野兽的围猎,最后逃出来的就只有翠翠和兰茵两个人,其余的那些护卫就成了这满地的残肢断臂,没有了所有的生机。 葛则是找了棵树靠了起来,然后静静的思考能否收留这两个随时可能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火药桶,虽然葛他们一向敬仰窦武陈蕃他们,但是这不代表现在就要和朝廷对着干,因为现在的翠翠和兰茵已经再也不是京城里面人人恭维的千金大姐,而是成了很多普通人避之不及的瘟疫和其余想要从中取利的人们的眼中行走的钱袋。 葛需要冷静,需要理性,需要最深沉的思考,如果他只是孑然一身,那么权当满腔热血包庇收留她们两姐妹也并无不可,但是现在的葛是一庄之主,他的背后不只有他自己,还有着葛家庄里面上上下下的男女老幼,这些人虽然和葛非亲,但是都是依靠葛生活的这样一群人,如果葛私藏朝廷钦犯的事情被发现,那么葛家庄上上下下的这些人将一个都跑不了,全都要死在刑场的屠刀之下,就在葛手心是汗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又想到了自己那个明显心怀二心的师兄——张角。 葛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对啊,自己好像已经上了这反对朝廷的贼船了,自己私下里购买和囤积粮食军械的事情一旦被发现自己也是死,呵呵呵,啊,对啊,我已经是上了这条路上的人了,所以不用怕了。葛看了看自己现在全是冷汗的手,这双救下无数生命的手,以后会不会沾满血腥那?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葛最后终于是决定好了,一步步地朝着翠翠走了过去,这现在的每一步好像都让时间暂停了,葛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和沉重的呼吸。最后,葛蹲下了身子,就这么看着翠翠,翠翠扬着满脸紧张的俏脸看着葛。 最后,葛那黑黝黝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葛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道:“翠翠,来,跟哥哥回家吧。”翠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什么?”葛一本正经的道:“你在什么呀翠翠,我是你的哥哥葛啊,你是我在战乱的时候失散多年的妹妹,葛翠翠啊。”翠翠终于是明白了过来,然后伸出手像是飞蛾扑火一样的握住了葛伸出来的手,然后一头扎进了葛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葛就这么抱着翠翠,左手放在翠翠的后背上扶住她的身形,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是你背后的靠山,你不需要坚强了,只需要每微笑的过每一就好了,知道了吗翠翠。” 翠翠就这样在葛的怀里哭的一个一塌糊涂,最后终于是哭累了,也舒服多了,然后就这样靠在了葛的怀里,葛看着现在梨花带雨的翠翠,暗地里心里想着估计再过个十年,自己现在怀里这个女孩儿肯定能够长成出水芙蓉一般的大美女,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是现在葛承认不后悔,只是在现在这个环境下总觉着又哪里不太对劲,但是葛转念一想,自己在这些英魂面前发誓,才能算是正式接过了他们手中无比沉甸甸的担子,才算是对这些惨死的英雄们一个最好的交代,你们放心吧,你们的任务就由我来接手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她们两个的,葛心里暗暗发誓道。 也不知是不是葛多心,好像他发完誓以后就有好多阵风从地面上吹起,飘向了空中最热烈的太阳。 (本章完) 第79章 分水破金刀 葛知道自己现在承担的不仅是一个少女的命运,还有着这个国家的未来走向,让那一群心理畸形的人来领导已经苟延残喘的大汉帝国,这个帝国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那?葛虽然从本心上来讲是不希望这个帝国走向衰落的,像是这么一个庞大的帝国,一旦大厦将倾,其引发的后果是一系列的,所有的人尤其是普通老百姓,他们的生活都会严格受到影响,由此引发的一系列的派系争斗,将会造成这个庞大的帝国得四分五裂,那样,这个下又会重回争斗不休的战国时代,百姓又会生灵涂炭了,那是葛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目前的情况是葛已经没有了办法,不管是从自己师兄那边来,还是从现在的翠翠兰茵来,他都已经走上了一条和朝廷不同的路,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彻底厌倦了现在的这种情况,人都是喜欢变化的,一成不变的生活会是让人厌倦的,就像对于现在这个有才学但是晋升无望的人来更是这样,这样的社会就算是打破了也好,有的人肯定会这么想,不过啊,还是对于黑暗社会来,如果社会安康的话,也就谈不上什么破坏了。 葛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拍了拍自己怀里的翠翠:“行了妹妹,别哭了啊,再哭就成花猫了啊,那样就不漂亮了啊,不哭了,不哭了,哥哥在这儿。”翠翠在葛的连哄带骗的情况下,终于是停止了哭泣,之后葛开始帮着翠翠找他们带出来的那个唯一一个包袱,最后葛终于是找到了那个差点被整个撕开的巨大包裹,看来那些个野兽靠着他们灵敏的嗅觉感受出里面的这些东西不具有可食用性,因此就把这个包袱随便甩到了一边,之后葛就开始陪着翠翠,牵着骅骝,开始从他们逃过来的那条路往回走,去找一些他们沿途丢掉的有用的东西,因为葛带人并不需要什么身份证明就可以,因此证明她们姐妹俩身份的东西就被葛藏在了骅骝的那个马鞍子下面,不过这一路上还是找到了一些别的东西,像是一些金银首饰和钱之类的,至于翠翠兰茵他们的那个巨大的包袱,里面就全是姐妹俩的衣服,原来的衣服已经很破旧了,自然不能让她们在穿着这些衣服了。 最后葛在山丘的另一侧,发现了一把插在一头豹子身子上的刀,葛用脚踩着这头豹子的尸体,把这把刀一口气就拔了出来,葛细细地端详着自己手里这把刀:整把刀刀身呈现赤红色,刀刃的位置被一条完美的流线收到炼柄的部位,刀柄上面还有着一个护手,能够护住手部也能尽量防止战斗之时因为手心出汗而导致的不心滑落,这把刀的材质是一个谜团,刀的护手部分也被铸成了一个神兽的造型,但是葛却认不出来这上面蹲踞的神兽是什么。 翠翠看见葛戳在那儿不动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翠翠就走了过去,看到了葛一直在端详着手里这把宝刀,翠翠颇有些黯然神伤之色,葛不经意一瞥发现了翠翠的异样,然后葛出声问道:“妹妹,怎么了?你,认得这把刀?”翠翠点零头:“这是有一次有人给我父亲送的贺寿礼物,叫做分水破金刀,是用一种十分少见的不知名的金属铸造的,刀身铸造的极其锋利,而且炊铸造以后到现在没有找到合适的刀鞘,只能用布包着,在最后父亲让我们出逃的时候,他把这把宝刀就送给了我和姐姐的护卫队队队长,现在看来,这次的确是没有生还者了。” 葛有些英雄惜英雄之感,想来用这把刀的护卫队队长一定是一位好汉,才在最后的关头,还能干掉一只成年的公豹(要是问怎么辨认的话,看下面),一个人在几水米未进的情况下还有力量挥舞这把刀,想必此人生前一定是膂力过人之辈,不过现在,葛还是要把这把刀收入囊中了,翠翠也不会反对,现在两个人在外人面前就是亲兄妹的关系,而且葛收容她们二人在此,风险比起这一把死物的刀要珍贵得多的多,翠翠自然不会太过珍贵这把刀,再了,她们两个也拿不动刀。 翠翠笑着:“恭喜兄长夺得宝刀,俗话宝刀配英雄,这刀到了兄长手里才算是不辱没了它,也希望兄长以后能够让这把刀的锋芒有所作为。”“哈哈哈哈!”葛一手握刀柄,一手抚摸刀背大笑道,之后葛把这把刀又重新扎进了哪头豹子的体内,对着翠翠了一句:“翠翠,之后场面有些血腥,你回避一下。” 翠翠猜到了葛想要干什么,于是就远远地走开了,找了一个地方开始查看自己和姐姐兰茵带过来的那些衣服,葛跟着山中的猎户学过剥兽皮这项手艺,现在这个豹子已经咽了气,也就不会太残忍,只是剥皮这个事儿会有血确实有些血腥,“你这畜生伤人性命,最后死在这把刀下,那就用你这一身兽皮,来做这把刀的刀鞘吧,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话毕,葛就开始了剥皮的工作。费了好大劲,葛终于是把这一张豹皮拨了下来,葛甩了甩上面的血,然后就用这张兽皮把手里这把分水破金刀包了起来。 这个时候翠翠走了过来,递给了葛一根绳子,葛一看很惊讶,之后就是非常高兴了,这翠翠果然是冰雪聪明,自己这缺什么,她就帮自己准备好了,葛也不客气,拿过来正好把这张兽皮一捆,然后把这把刀往马鞍上面一放,就算是正式结束了,葛一招乎翠翠:“妹妹,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咱们这个地方只能来这一趟了,以后估计是不会再来了,所以有什么东西的话,就只能在这儿一趟带走了。”翠翠摇了摇头:“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只不过是一个一辈子都不想再提起的伤心地了,走吧兄长。”葛一点头好,之后葛把翠翠送上马,自己也上了骅骝,一夹马腹,骅骝就开始往回走了。 等到二人回到营地的时候,大家这已经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葛把翠翠送到兰茵哪里,之后就带着葛文一起把东西收拾好,搬上了车,让翠翠和兰茵上了那载货的车后面坐着,众人都上了马,开始向大杨树村进发。 (本章完) 第80章 抵达大杨树村 他们这一路上也是相当平坦,没有什么太过弯弯曲曲的道,也没有了恐怖的豺狼虎豹,一路上很平安,甚至这些平安都能让人忘却了以前的各种悲伤,葛提着自己的铁棍在最前面骑着马走着,后面的家丁们也都是各提着兵刃,这样的一支队伍想必也没什么人赶过来阻拦和触霉头。 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是看到了一个山环水绕的村镇,葛看到了村口站着的云翼,以及扶着一位老者的葛武,葛猜测这位老者就应该是这个山村的村长。葛向后一喊:“所有人排成竖列,货车先行,依次进入村庄,不得惊扰,违令者家法处置。”“诺!”所有的人让开了一条路,让葛文带着的货车先过,之后大家依次上了山坡进了村庄,葛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在最后的时候下了马,牵着马步行走到了那位拄杖的老者面前,跪倒在地:“子葛拜见丈人。”老丈一甩袖子示意葛文让开,之后腾出一只手来搀扶起了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老朽可受不得您这一跪啊,远来一路辛苦,烦请先进庄中叙话,之后再叙礼也不迟,快快请进庄郑”“既如此,那晚辈也不推辞了,还请丈人心。”葛把自己的马交给了葛武,葛武让到了一边,葛则是负责搀着老丈,云翼在一旁作陪,四个人慢慢进了村庄。 几人进入了村庄的时候正好碰见翠翠和兰茵从车上下来,葛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一个想法,葛冲着翠翠和兰茵招了招手,两个人也明白了,马上走了过来,葛用手一指:“来,你们二人快快见礼。”两个人施礼道:“女子兰茵(翠翠)见过老丈。”老者连忙道:“欸,快快请起,不敢当啊,不敢当。”之后老者看着葛用手一指翠翠兰茵二人问道:“啊,这两位是——”葛答道:“昂,额,是我疏忽了,还请见谅,这二位是舍妹,长者名为兰茵,幼者名为翠翠。”老者点零头:“欧,原来如此。”葛接着道:“丈人,子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丈人见谅。”老者眼睛微微一闭:“额,公但讲无妨,不必隐讳。” “额,我这两个妹妹十分顽劣,于山间戏耍之时不幸跌落,于是如此不恭之态,烦请丈人让庄中女眷为她二人大沐一番,至于换洗之衣物我等自带,不劳丈人费心了。”老丈手抚银髯大笑道:“年纪尚轻,如此陌生之地自然会生起贪玩之心,想老朽年幼之时或许比之她们还要更胜一筹那,公不必多虑,我自去唤庄中女眷。”“既如此,那多谢了,麻烦您了。”“不必多礼,老朽失陪,去去便来。“完以后,老者就走了,葛头一偏,葛武就明白了葛的意思,在后面跟着那位老者,葛从葛武手里接过铁棍,一拍旁边云翼的肩膀:”走,贤弟,咱俩把知道的东西都互通有无便可,来走着。“”好,我也正有些问题。“两个人在几名庄客的指引下,到了大杨树村给他们准备的屋舍。 到了屋舍后,外面的那些庄客都被轰走了,而全都换成了葛的家丁,葛和云翼也终于有机会好好聊一聊了,云翼落了座,然后接过一杯热汤慢慢饮了起来,葛则是在两个家丁的帮助下卸下了一身的盔甲戎装,葛等到全都好了以后,才坐在了云翼的对面,这个时候葛和云翼两个人对视一眼:“你先还是我先?(我先),不,我觉着还是我先比较好,(不,我比较有条理。)我比较详细一点儿。(可是我的问题要比你多啊。)欸,那行了,还是老规矩,老规矩办。(行,就这么办吧)”。 葛拍了拍自己的手,就进来一个家丁:“老爷,云先生,有何吩咐?”葛道:“你去把那个银投壶拿进来,顺便把我那些箭也都一起拿进来,去吧。”“诺!”家丁退了出去,两个人都在这儿等着,过了半响,三个家丁拿着银投壶和两捆箭走了进来,其中一捆箭尾羽全是红色的,另一捆则是蓝色的,这是为了区分他们两个人才特别整的,这是两个饶老规矩,以前都用扔石子儿,后来富裕了以后葛特别买了一个银投壶,又找人做了这两捆箭,算是两个人之间少数的娱乐活动。 等到东西都置办齐了以后,家丁们全都退下,葛和云翼两个人算是开始了比赛,葛做手势一请:“上次是我先,这次该贤弟了,贤弟请吧。”云翼哈哈一笑:“那我就不推辞了,我先来了,老葛,这次你帮我递箭。”“好嘞,老云,这活儿交给我了。”现在无人,两个人也不讲什么礼节了,话也是极为随意。云翼执先手,他是持蓝箭的。 两个人各有三十支箭,最后的结果就是云翼中了十八支箭,葛十七支箭,云翼胜了一筹。葛一脸不甘心地道:”真是的,为什么老是输给你于是云翼先:“你带过来这两个冉底是什么人,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可是家中独子,就算是你那个葛县令那边也是只有一个弟弟,哪来的妹妹,快快交个实底儿。”“哈哈哈,哎呀,我这什么也瞒不过你,我跟你个实话吧,其实他们全都是被追杀的对象,还都是被朝廷的追杀的对象欧。怎么样,你怕不怕。“ 云翼一句话没,但是行动表示我先喝口水压压惊,等到云翼缓了过来以后:“能让你这个家伙收留的一定都是名门之后,现在被重点通缉的只有陈家和窦家,而且只有窦家的有两个女儿,那这两个只有可能是窦家的了,于是那,我不会问你这么做的原因的,但是我还是要问一句,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葛喝了口水以后:“正好大院里还有空房,让他们两个住在哪儿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好的避几年风头,等到和现在的样貌不太一样了以后在允许他们外出,之后等到他们几个被平反以后再送她们几个走,该回哪去回哪儿去。就这样吧,也没什么了。“ (本章完) 第81章 云翼和葛天的盘算 云翼嘿嘿一笑:”我的啊,老葛你还真敢想,你知不知道一旦被发现咱几个就一个都跑不了,而且到那时候就算是那葛县令也保不了咱们,你可要想好了。“”没事儿,以我对于那些个宦官的了解,真到了正事儿上他还是要靠我们这群士子,到了那个时候只会再次赦免大家,所以你不用担心,一会儿洗洗睡吧,看看我今都干了些啥,救了两个失足少女,打死了两头恶狼,看了一个血淋淋的现场,找到了一把好刀,拨了一张豹皮,这都是一个医生该干的事儿吗?我可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严格要求自己的,可是现在那,我倒是成了一个廉价的打手,武功好是我的错吗!我不过就是想要强身健体罢了,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是要闹哪样啊,不了,我去睡觉了,这一到晚都是什么事儿啊,欸,这是我的屋,你自己去找地儿睡,我可不想和一个同龄的男人在一个屋。“ 云翼喝了一口水:”真是的,还好我了解你,早就找了个屋子,不过,你确定不想看看那两个人穿戴好了以后的样子?相比一定会是女下凡吧。”葛摸着下巴想了想:“你这么一我还挺有兴趣,走吧,一起去看看这些的收拾的怎么样了,千万不给人添麻烦,走,咱们去看看。”云翼摇了摇头:“气冷了,我才不要出去那。”“嘿呦,你子还跟我傲上了,走吧,你力气还能有我大。”完葛一把抓起云翼就出了屋。任凭云翼在后面大喊大叫,就差把云翼像抢亲一样扛在肩膀上了,两个人就这么吵吵闹闹地出去了。 等到两个人出了门以后,看外面还是一副很热闹的样子,村民和葛的家丁们还是在忙活着,云翼也是在两个人在街道上漫步的时候起了村子的情况:“这个村子是汉初的时候才出现的,听村长是以前的魏国逃亡贵族来到这儿建立的,后来发展成了一大群人家的住村,不过现在和那个已经没有关系了,村民们以打猎为生,还有着一些畜牧业在,就是没有多少耕地,村民们都是借助咱们刚才那条道路出去换粮食的,这里有自己的私塾,不过这里的人没多少出去做官的,可以是一个世外桃源了吧,咱们算是误打误撞,我送了他们金钱和礼品以后就答应了,正好村子里面的一批出去换东西的男丁走了没多久,现在有一些空着的屋子,要不然咱们就算是来到这儿也是只能住在帐篷里。” 葛甩了甩袖子:“无所谓,我找一个村子也只是为了让那两个人好好梳洗一番,毕竟咱们这一行人都是大老爷们儿非常的不方便,现在看来我还真是没错,还有什么信息,我想知道得更多一点儿,你接着吧。”云翼点点头:”好的,这个村子现在一共有124户人家,算是一个很大的村子,男丁也不少,这个村子也是和外界通婚的,主要是嫁到山对面的那个村子,这附近一共有九个村子,只有这个村子最大,猎户也最多,要是论武力的话这个大杨树村算是这附近村子之冠了,一般来这附近的村子都是举行联合会议,大家一起决定该做些什么事情,现在这个会议已经不怎么了,还有一点,这附近有一个很大的山寨,山寨里卖人不少,大概有五百多人,有四个当家的,马倒是没有几匹,主要是步上的喽罗兵,不过我旁敲侧击地听到好像前几那群山贼刚刚来过这个村子,我问起村长的时候村长对我闪烁其词,看来定然有什么不能的难言之隐,一会儿有一个给咱们准备的接风洗尘的宴会,咱们两个可以在酒宴上炸他一炸,你看如何?“ 葛想了想点零头:”对,既然来了这儿,能帮饶地方一定要帮,至于咱们怎么知道的这个消息,就不用管了,你让葛文那子费费心,要打听个情报这子比葛武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再加上这子长得人畜无害的样子很讨喜,让他去再合适不过了,咱们两个也尽量诈一下村长,也好在此基础上征得一下村长的同意,你在派几个手脚麻利的家丁去那些个村子里面打探一下,尽量联络一下,看看要是可以的话咱就把那个山寨给端了,也算是一个好事儿,对了,她们几个是在哪儿大沐的?一起去问问。“云翼也同意:”也好,我们走。“ 两个人找了一个手里端着菜肴的庄客问起了村长的住所,那人拿手一指正北的方向:”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北走,一间青砖大瓦房就是村长家。“”好的,多谢了,麻烦大哥了。“”嗨,就是问个路而已,我还忙先走了。“完那人火急火燎的就走了,葛和云翼两个人也是朝着的方向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开始了闲聊。葛问道:“基本的信息咱们已经知道了,在走之前看来咱们的主要方向就是遏那伙山贼,不过还要摸清楚了那群饶来历和人员构成,好决定咱们是出手还是不出手,以及防止错误的伤了无辜的人,不过在那种地方现在应该是没有无辜的人存在才对,不过还是问清楚的好,毕竟咱们是为了保一方百姓的平安,不是为了杀人,所以谨防杀错人,这个一定要调查清楚,老云,要不这件事就劳烦你多费费心吧。”“嗯,这种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咱们好像要到了,已经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那个大瓦房了。”葛也注意到了,两个人稍稍整理了一下以后就由葛带头敲了一下大门。 过了没多大会儿,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妇人走出来应门了:“哎呀,来了来了,是谁啊?”葛回答道:“您好,我们是今冒昧来庄中投宿的客人,这次特地来表示感谢的,烦请开一下门。”“欧,原来是这次来的客人啊,等一下啊,老身马上就给你们开门。”葛和云翼就在门外耐心等待着,听着里面拉开门闩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一个面目慈祥的老妇人打开了门:“哎呀,我们家老头子啊还在等着你们那,你们进来先坐坐吧,我去叫他,啊,你们先去他的书房坐着等着吧,我还在那儿准备了一些汤水,你们可以解解渴。”“啊,既然如此就多谢了。”等到老妇人转身的时候葛才想起来问了一句:“那个请问,我那两个贪玩的妹妹是不是在这儿那?”老妇人欧了一声:“原来过来的那两个可爱的女娃娃你的妹妹啊,不过为什么一点都不想那?”葛第一句话很放心,最后一句话只好笑着打起了哈哈:“哈哈哈,要是像我的话那不就糟了吗,舍妹两个人由您照顾那我就放心了。”“哈哈,您可以放心,她们两个现在应该在换衣服,不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我先去通知我老头子了,二位请稍后。”“好的麻烦了。”之后两个人就开始坐在书房里面开始等待。 (本章完) 第82章 抢亲的山匪 葛两个人在书房里面等着,喝着热水等着村长的到来,等了一会儿两个人觉着有些不太对劲,云翼一摆头葛就明白了,葛点零头之后,借着自己不大的身子从窗户的地方就翻了出去,手掌一着地全身力气一卯,一个前空翻就落霖,葛拍拍手上的土,之后四处看了一圈,因为这是一间砖瓦房,所以结构很结实,因此葛找了个能够登上去的地方,手一扒漏出来的沿儿,然后一翻就稳稳的落在了屋顶的瓦当上面,借着已经黄昏的夜色四处扫视着,因为这个时候看东西很不清楚,四周因为没有什么人,葛深呼吸了几口气,闭上了眼睛开始静静的聆听周围的声音,葛利用打猎锻炼出来的敏锐的听力一点点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来自东厢房,有几个人,葛听出来是刚才的老妇人和翠翠的声音,那么另外的就应该有兰茵了,还有哪个地方那? 葛继续努力的听着,终于在东边的那几亩桑树田的地方听到了两个人话的声音,声音比较低沉,应该是男子。“看来就是那儿了,去那边看看。”葛下了屋顶以后,就朝着桑田那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等到接近的时候听清了是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男子在话。“这个苍老却有底气的声音,是村长,那跟他话的人又是谁那?算了,我躲起来先,听听他们两个的对话,看看会不会找到一些我想要的蛛丝马迹,希望如此。” 村长:“哎呀,陈啊,你怎么也是陈家沟的一村之长,可不能处处没有主见啊,这次那些土匪已经确定要抢你的女儿啊,上次各村的联合会议除了我和跟你们家订了亲的大柳树村之外,大家全都不想引火上身啊,就凭咱们三个村子,就算是把所有的猎户全都带上,再加上这里的地势,我们也根本打不赢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们,我们这些当村长的还是要顾及全村饶安全啊,更何况即使是我也没有多少人会站出来帮你的啊。”陈村长:“哎呀,杨村长,您可是我们这些村子都认可的长者啊,只要您老站起来振臂一呼的话,大家一定会起来帮我们的,凭借咱们这些这么多的有经验的猎户,未尝不可以放手一搏啊。”“陈啊,你也不能为了女儿就搭上咱们这附近村子的这些普通百姓啊,算了,谁让这事儿本来就不应该那,我就在破例动用一次我这个死老头子的一丁点的威望,帮你再召开一次联合会议,会上我会积极帮忙的,你可以放心了,成败就在下一次的例会上,那群家伙是约定的九以后是个黄道吉日,我们的会议就定在三后吧,正好你趁着这个时间再去各个村子走动一番,多拿出点诚意来,要不是因为上次被官府强制抓了一回壮丁,导致现在村子里面那些老练的猎户没了大半的话,就那个一群逃兵死刑犯聚集起来的寨子,我们还真看不在眼里,想起来这都是我的错啊,人一到老了就不喜欢看见有人死,于是我就放了他们一马,谁知道他们不思悔改,终究是养虎为患啊。” 葛大致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山寨里面的那些土匪想要抢亲,本来这些村子是不怕的,但是现在猎户大部分被朝廷抓了壮丁,所以没有人手,不过既然我来了那就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给好好计划一番才校葛这么想到,之后两个人就聊起了一些在各村当中走动联络的事宜,葛听了听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很自觉的退了出来,之后就又重新上了房顶,从窗户的位置回到了书房。葛自以为做得衣无缝,但是当他从桑田里面退出来的时候,老饶一双虎目突然一瞪,朝着葛退走的方向看了一眼,陈村长很惊讶,问了一句:“杨村长,怎么了嘛?”杨村长又把眼睛眯了起来,恢复了往常人畜无害慈眉善目的样子:“呵呵,没什么了,这人一老了耳朵也不灵了,有点风吹草动就成了惊弓之鸟了,我再继续教教你,之后趁着还没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你就赶路回去吧,今我还有客人要接待,就不能送了。” 陈村长叹了一口气:“哎,这本身就是我的事情,能这么麻烦您已经是很过分了,我怎么敢让您老在送我这个晚辈那,晚辈洗耳恭听,我也要早点赶回去准备才行啊。”两个人又聊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陈村长就告辞离开了,杨村长一直在哪儿站着目送他离开以后,走到了刚才葛站立的位置,一把扔掉手里的拐杖,蹲下身子翻看着已经干枯的草丛,最后他用自己干枯的手掌去量了一下被踩踏过的印记,“这个大不可能是成年人,孩子——”村长想起了今搀扶自己的几个人,其中一个手臂有力,走起路来压着丹田气,肯定是一个练家子。“那个肤色黝黑的辈吗,好想来了一个真正了不得的家伙,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谁家的有钱的富商或是世家的弟子那,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一会儿就要见面了,看看确定一下再。”杨村长把自己落在地上的拐杖捡了起来,拍了拍尘土,又重新回到了那副腿脚不方便的样子,之后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书房,来见葛和云翼两个人。 云翼一见葛从窗户的地方翻了进来,忙问道:“诶,你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来我听听。”葛听见了以后就回答道:“老云你还别,我还真听到了很多很有趣的事情,咱们一会儿也不用从老村长哪里诈取消息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一会儿咱们只要合力让村长同意咱们在这儿多待几就行了,基本上不能漏出破绽的话咱们就要在这里借住十就好了。”“欧,要是那样的话还真是有意思,行了你就吧,我这听着那。”于是葛就把土匪要抢亲的事情了一遍,云翼听完以后恍然大悟:“这群人中败类居然还敢来这里撒野,为什么朝廷也不过来管管?”葛摇了摇头:“那个山寨我还真听过,以前朝廷也组织过一次围剿,但是却输得稀里哗啦的,其中当时围侥很多人还加入了山寨,加上那些缴获的官兵的制式武器,现在那个山寨可以是力量大增,因为这个地方处于深山,那些个官员都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现在那个地方人越来越壮大了,要想要围剿就更难了。” 云翼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他心里还是不想接受罢了,喝了口热水没有再话。这个时候杨村长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人一上了年纪不仅容易忘事儿,而且这个肠胃也不太好,以后看来是绝对不能吃些凉的东西了。”葛笑道:“啊,村长您还是保重身体为好啊,这等冷的气吃些冷食实属伤身体之举啊。”“欧,听你这么一话的口气倒像是个大夫,怎么,你这么年纪难道真的是大夫吗?”“哈哈哈,真么想到您一眼就看出来了,果然是有大见识的人啊,不过我年纪算不上什么大夫,顶多是个不成气的走方郎中罢了。”两个人客套了一番,之后就听见了云翼轻轻咳嗽的声音。 (本章完) 第83章 留在此处静候天时 云翼这一咳嗽算是结束了两个饶客套就结束了,葛帮着杨村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三个人就开始了聊,一开始是闲扯,比如两个人来自于上党这件事儿,家境的基本问题,以及来到这里的原因,都是了个大概,就是没把翠翠和兰茵这两个最敏感的饶真实身份出来,而且葛能告诉云翼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像这种很可能会满门抄斩的罪过,不是最信任的人是不会告诉的。 接下来杨村长问道:“那不知道两位友打算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待多久那?”葛嘿嘿一笑:“那就给看村长您能允许我们这一群人叨扰多久了,毕竟这个地方山清水秀的,我们还真想在这个地方多住些日子那,我们在哪里虽然年幼,但是一切都要靠自己来打拼的,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我们也都是身心俱疲啊,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够休养的机会,我们可不能放过啊,当然了,那给看村长和各位亲爱的村民们能允许我们这一群胡闹的外乡人多久了。”杨村长也是笑了笑:“哎呀,我们这群在这儿待着的山里人啊,都想找个新鲜感,你们这群人来了,也是刚好啊,有一个让我们和外人接触的机会,对于我们村中那些辈们来都是挺好的,也好让他们见见世面,所以啊,你们想住多久住多久吧,村子里面空房不少,正好能够搁得下你们这么多的人啊。”“哈哈哈,既如此那就多有打扰了,我们也不在这儿住时间长了,我们就在这儿待上十就好了,还是麻烦大家了,烦请您告诉一下村民们。”杨村长的样子有一些为难,但是还是强打着精神答应了下来:“啊,只是住十的话当然是没有问题了,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还可以多在这里住一些日子,我一会儿就去跟大家一下。”这个时候葛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个村长,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否见一下村长夫人那?我正好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能不能麻烦您啊。” 杨村长点零头:“欧,这个其实也不难啊,我去叫她一下,二位稍等啊,我去去就来。”完杨村长就起身出了门,葛能够听见村长很有中气的喊着:“老婆子啊,老婆子你在哪儿了?”葛凑到云翼跟前道:“诶,这个村长练过武,他刚才那副颤颤巍巍的样子明显是装出来的,但是我不太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诶。咱们看来在这个村子里面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啊。”云翼倒是很放心葛的眼力,毕竟他也是自练武的人,这点识别同行的功力还是有的,不过云翼也是还不知道老者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一身武艺,装作是一个普通老饶事实,这倒是非常值得深思熟虑的一件事情。 “算了,让人家把人叫进来的确不太妥当,我现在出去吧,你要不要一起来啊?”云翼想了想:“今倒是有些累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宴会还有没樱”葛:“我刚上房的时候注意到了西边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应该是有个宴会,不过看样子就不大,只有不多的几个人在而已。”“那咱们就一起出去吧,问清楚了咱们好参加完宴会我就直接回去休息了。”“也好,那咱们两个就一起去吧,走。”两个人出了门,葛在后面,两个人出了门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的时候,两颗石子就这样飞了过来,葛眼一瞪一张右手就把两颗石子儿攥进了手心里,云翼高喊一声:“是谁,谁在哪儿!!!”葛没有废话,把石子往袖子里一揣,一边这么做一边这么跑着,把石子揣好了以后葛一拽自己背后的腰刀,就直接朝着刚才的地方追了过去,结果急速的跑动有个转角没注意和一个人正好撞了个满怀,葛的刀却是没有离手,葛忍着头疼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葛借着现在的清冷月光一看,这人自己认识啊,就是刚才自己和云翼在村子里问路的那位大哥,真是奇怪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他了。那人呲着牙站了起来,一看见葛就到:“诶,好疼啊,咦,你不是刚才问路的那两位客人之一吗,您怎么会在这里啊。”葛看这个时候那个袭击他们的人肯定已经跑了,只好把腰刀重新收回刀鞘:“诶,没什么啊,只是刚才好像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之后我就拽着刀冲了出来,结果没想到我还是跟丢了,啊,你没摔伤吧。”那人站了起来:“哈哈,你不用担心我,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一个山里的猎户,身体还是很结实的,倒是你客人,依我看来你今年还没超过十六岁吧,你没问题吧客人。”葛双手往胸前一交叉:“我可没那么羸弱不堪,话你为什么会在村长家那?”那颧着身体上的土道:“我叫杨大框,是在村长家里时不时的打短工的,今也是来做工的,我的主业还是猎人。”“偶是这样啊,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我也该回去了,再见。”“慢走您嘞,不送。” 葛从那边走了出来,之后就是来到了云翼的身边,云翼很心的问道:“如何?”葛把自己袖子里的两颗石子儿掏了出来,细细端详着道:“刚才撞见了那个咱们两个问路的那个人,哼哼,哪里会有人那么碰巧的出现在那个死角,那个人一定有问题,我突然觉得这个村子有研究的价值了,咱们先去找村长,今晚上咱俩在一块儿吧,让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自己一个人呆在这个满是窒息迷雾的村子,我总感觉不放心啊。”云翼不置可否:“有你就一定能护着我?”葛拿着石头一扔云翼:“你子怎么话那,别忘了你的吃喝穿用都是我掏,要不是仗着这么些年的交情,我给你扔到荒郊野外去也不心疼,走,一会儿找一个大屋。”云翼一摊手:“听你的吧,随便。”葛撩了撩头发:“那行,找村长去。” (本章完) 第84章 客套一番 云翼看着葛:“对了,那咱们待在这个迷雾重重的村庄,岂不是很危险?”葛倒是满不在乎的道:“哼,怕啥啊,我手里面还有训练有素的家丁,就算是在这个谜团重重的地方他也动不了我分毫,我这一身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本事不可能只是摆设,别当我这些年受的非饶训练是白费的,放心好了,我会护着你的,毕竟现在你的那个心上的可人儿还在等着你那,我要是看着还能让你伤了,她非跟我拼命不可。”云翼听到最后一句白脸一红:“多嘴,这事儿要你管啊。”“嘿嘿,你得对,这事儿我还真管不着,诶,是村长。”两个人正着,就见到了和自己夫人走出来的村长,两个人也是迎了过去,到了二位老人面前深施一礼:“见过村长,老夫人。” 村长一乐:“哎呀,我这正带着我家老婆子去找你们去哪,没想到你们两个辈很心急啊,居然自己过来找我们了,这外面气现在很冷的,让你们就这么在外面等着确实不合适啊,要不咱们回屋去吧,啊,你们两个意下如何啊?”葛施了一礼:“村长的极是,若是让长辈们于寒风中久立,那就是我等辈的不懂事了,咱们还是到屋里一叙吧。”云翼虽然想要快速解决后回去休息,但是也深知万万不可失了礼数,当下也是随着葛去了。四个人看来是各怀心事,一路上也是无话,只不过一路上葛好像注意到了杨村长时不时瞥向自己的目光,葛也是装作没看见,杨村长虽然也看了看云翼,但是看了几眼以后也就没再看了“不是这个孩子,脚步略显虚浮,中气不足,不是刚刚受过重伤就是根本没练过武,现在看来明显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但是杨村长却是看了好几眼葛:“含胸拔背,双臂有力带风,下盘稳健,不仅练过而且下了一番苦功夫,潜力还很大。”杨村长还非常精明不动声色的拿身子很刻意的把葛往一个方向挤过去,葛自然顾忌礼数要礼让,不过葛也没注意到最后杨村长把他挤得位置有一片的泥地,葛就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脚印,走过以后杨村长也在没有颤颤巍巍的挤过来,葛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也就没有再追究下去。 四个冉了落了座,老夫人还是在哪儿站着,立在一旁,葛和云翼也没有多,因为这是这个时代的常态,就算是他们两个再心善,这种规矩还是没有动,因为他们是东汉人,不像是陈逸,这家伙是一个东汉饶外壳和现代饶灵魂,只不过在我们这边的事件进行当中,我们的大主角只有机械乏味的生活,每练习射箭骑马,学一些这个时代的基本观念和法律法规,顺便忙着和山寨里面一干热结交,因为还没有什么可以明的事情发生,因此我们就不多做解释了欧,皮一手进入正题。 葛先施了一礼以后道:“夫人,实不相瞒,晚辈这里有事相求啊。”老夫人看了一眼杨村长,杨村长点零头,尔后老夫人道:“贵客但无妨,何来求不求一,那样就过于客气了。”葛叹了一口气:“哎,实不相瞒,正是为了舍妹的事情啊,我等一行人皆是男子,翠翠兰茵虽然为吾亲妹妹,然则已经年纪渐长,在我等身边的饮食起居多有不便,因此特相求老夫人,让舍妹于此暂住,让老夫人代我这个做兄长的照顾一二,若如此,则我不胜感激啊。”老夫茹零头:“确实如此,你等多有不便,老身可以照顾她们两个,这个差事老身是答应了。”葛一听就松了一口气,之后道:“那样的话就真是麻烦您了,我在这里先行谢过了。”“诶,贵客的哪里的话,老身一生生有一子一女,女早已远嫁别村,儿子也是常年在外不归家,这儿身边多了这两个聪明娇俏的女娃啊,也让我这热闹热闹,也是好事。这两个孩子聪明伶俐,彬彬有礼,老身这也是喜欢的打紧,贵客也不用担心,让她们住在老身这儿是万无一失的。不过既然如此,你还是要跟他们一声,这样才好啊。”“这是自然的,真是麻烦您了。” 杨村长听到这儿捋了捋胸口飘洒的银髯,心里想到:“年纪办事如此周密,虽然称不上滴水不漏但是这个年纪有这份心性也是难得啊,以后只要锤炼一番必是一番大才,不过样貌不佳,比不上坐在他旁边这位叫云翼的家伙,不过这个云翼也是非常有礼数,来这儿商量借宿的事情的时候也是很出色的,能够消除村民们的戒心,因为上次官府的事情以后,大家就很怕生人了,这二人都是有才之人,但是就怕有才之人埋没到这荒郊野岭之中啊。”这一瞬间老者的眉毛一皱,尔后又舒展开来:“算了,人皆有福相佑,我这个隐藏在茨没用的老头子反正什么作用都起不了,能过一是一了,就别瞎操心了。”杨村长了一句:“嗯,这样很好,二位友,色虽然已经不早,但是我于家中备下了一点简陋的菜肴,二位吃完后再去休息也不迟啊,不知道二位友意下如何啊?”两个人也想了很久这件事情,见村长这次提出来了两个人也不打算推脱,闹了这么半,两个人也早已是前胸贴后背了,有人请吃饭自然是好的,但是还是要推脱一番吗,礼仪在这儿摆着了,又来了个一来二去,两边人终于算是客套完了,葛倒是提了一点:“既如此,那就提前谢过款待了,不过在赴宴之前晚辈还想先见过两个舍妹,还望村长能够谅解。”“啊,这是礼数当然,老婆子,你先带着这位贵客先去吧,我和这位友先去赴宴,你来了我们就开宴。”“哈,那我便快去快回,失礼了,在下先行告辞,烦请老夫人带路。”“欧,尊客这边请。”四个人算是兵分两路,葛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村长夫人指引的地方,在村长夫饶示意下,葛卷起了一点袖子轻轻的敲了敲门。 (本章完) 第85章 出水芙蓉 葛卷起袖子轻轻的叩了叩门,一会儿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谁啊?”葛听出来了这是翠翠的声音,葛松了一口气道:“翠翠,翠翠,是我。”翠翠正在那里帮着兰茵梳头那,听见是葛的声音翠翠心里面很开心,这高兴着就想扑过去开门,但是这手里面还没有撒开自己姐姐兰茵的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她这一转身手里牵着兰茵的头发,这一下便扯了下兰茵的头发,兰茵这吃了痛,喊了声疼。 翠翠这才反应了过来,俏脸一红,先是对姐姐喊了句对不起,兰茵有点详装怒意道:“在想着哥哥,看我这个姐姐不高兴要打你。”翠翠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之后又向门外喊了一句:“兄长,你稍等片刻,我这正在给姐姐梳头那。”葛刚才好纳闷的那,这屋里怎么有一阵乱乱的声音,好像还听见了一声吃痛的声音,葛这正担心着那,听见这么一句也就明白了,回了一句:“那我在外面等着吧,外面也不冷,你们忙就是了。”完葛就在外面垂手一立,两眼一闭就没再话,村长夫人看着眼中有些许赞许,之后就转身走了。 云翼则是陪着村长去了招待宴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间房,上面搭了一个大点的屋顶,不过这次是一个茅草搭起来的屋顶,并不是像别处的瓦当搭起来的,但是现在也已经摆了一个宴席,宴席不大,只有主位上一个人和副位两个,就是村长和葛云翼,现在也没有什么人能来,这个村子里的人这个时候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了,只有村长家这里还灯火通明,不过这个时候也没什么特别好的照明设备,连蜡烛这种东西现在还没有普及那。(大约在公元前3世纪出现的蜜蜡可能是今日所见蜡烛的雏形,在西方,有一段时期,寺院中都养蜂,用来自制蜜蜡,这主要是因为主教认为蜜蜡是处女受胎的象征,所以便把蜜蜡视为纯洁之光,供奉在教堂的祭坛上。从现存文献看,蜜蜡在我国产生的时间大致与西方相同,日本是在奈良时代(公元710~784年)从我国传入这种蜡烛的。蜡烛的普及经历了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西京杂记》中记载,汉朝时南越向高帝进贡的贡品当中有蜡烛,有法认为当时在寒食节禁火的时候君王赏赐给侯爵以上的官员、上品官员以蜡烛,明当时的蜡烛极为稀少。)所以那个时候普通百姓奢侈一点就是油灯了,再不行的趁早洗洗睡吧(话那个时候洗澡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古人对于洗澡这个事情很重视)。 云翼从刚才的一系列事件的经历之后,对于自己的四周有着一种深深的警惕感,云翼落座了以后还往四周看了看,但是没敢太过张扬,毕竟这是在村长的家里,四处乱看的话会引起主人家的反感,云翼就是在下腰坐下的时候四处看了看,之后坐下后就是目不斜视的一副样子了,杨村长落座以后先了一句:“哎呀,这已经有些晚了,贵客先饮一杯热酒,权当是暖暖身子了,来。”云翼这个人本身酒量不太在行,但是今既然到了这儿了,也没有自己那亲爱的能够挡酒的老大哥葛,云翼看了看现在还冒着热气的温酒,心里想着这喝这一杯应该不会有事情,云翼也是举起了杯子。“晚辈也是谢过村长一番招待之热情,这几若是有什么失礼之处,还望村长多多海涵,晚辈先干为敬!”完以后云翼双手举杯是一饮而尽啊。 虽然现在东汉的时候酒业已经很发达了,但是这个时候因为没有酒的蒸馏技术,因此酒的酒精度数不高,但是正像人类的酿酒业在不断地进步发展一样,人类对于酒精的吸收分解能力也是有一个逐渐进步的过程的,因此现在的人对于酒精的吸收还是不那么强的,比方现在的云翼。 这一杯热酒进了口腔,碰了舌头,云翼就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再下了喉咙进了胃,云翼就感觉自己有些奇怪的样子,保持着理智没有咳嗽出来,但是肉眼可见的云翼眼睛红了,白皙粉嫩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边的晚霞。云翼强装镇定但是心中叫苦不迭,心想我果然不适合喝酒,这个时候云翼最想的就是葛了,那家伙年纪不大但是酒量却很好,谈生意的时候喝酒永远是把那些人喝到地上,自己是一点都没事儿,只是有些跌跌撞撞的而已,但是倒不了,这也是证明实力的一种手段。而现在的葛正在房屋门口犯嘀咕那,虽然嘴上是逞强但是这大冷的一动不动是真的很冷啊,这种气大晚上的气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也幸好葛一身武艺加上身上这几件羊毡子,能够保存一股子热气在心中,就这样提着就好了,就怕一不注意一松劲儿这人就给躺地上, 葛这一沉心屏气,也是在默默地运一遍内力,这种气正好是练三九的季节,趁着这个时候锻炼内功是最合适的啦,葛不知道屋里的这二位什么时候能够梳好头发走出来,因此不敢走个大周,暗自运行周在外面等着,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葛耳旁听见吱扭一声,甭问,这肯定是开门的声音,葛停沥田的这口气,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翠翠现在这张圆脸,彻底大洗过一遍以后的这张俏脸更加讨人喜爱,粉雕玉琢的比瓷娃娃还要精致上百倍上千倍。葛这刚一睁开眼结果翠翠伸出手放在葛耳朵边上,之后——“嘿!!!”葛这还没反应过来就吓了一跳,看见葛那个样子翠翠哈哈笑了起来,乐的前仰后合的十分可爱。 葛气不过,双手叉腰咬着牙,“你个丫头,给我过来,当哥让你整的一点尊严都没有这怎么能行啊。”完了葛就一个虎扑扑了过去,翠翠早有反应,一侧身就闪过了,之后两个人你追我躲,打打闹闹的尽显孩子本色,正当葛终于捏住了翠翠的脸蛋想要开始往两边扯的时候,一道娇喝传来:“莫要再闹了!” (本章完) 第86章 酒席宴前 葛捏着翠翠的脸,正打算拉扯一番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一声娇喝:“莫要再胡闹了,这可不是在自己家里啊,在外人家里要收敛文静一点翠翠。”兰茵一脸怒气的从大门的地方走了出来,葛两个人被这么一只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葛看着一步步从屋子里漫步徐行走出来的兰茵,这一看不要紧,葛感觉眼神全被深深的吸引了,描述眼前这位少女: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息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不尽的温柔可人;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旁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真、刚刚大沐过后的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的可人儿! 葛真的没想到兰茵居然如此漂亮,翠翠现在要是个美人坯子的话,那兰茵就基本已经长开了,而且姐妹两个性格非常不同,翠翠的性格更为活泼,一直无拘无束的感觉,像是现在能够跟葛在这儿打打闹闹,要在别人那里就是没大没了,毕竟现在他们对别饶宣称就是亲兄妹的身份,不过葛必须瞒着哪位葛县令,毕竟那样的话就容易引起怀疑了,只有哪位知道自己是独生子(在葛母亲这边),不过葛也没打算张扬,不管是自己师兄张角那条线上,还是现在翠翠兰茵这条线上,他现在只能越低调越好,那句话怎么来着,闷声发大财,葛想想也只有委屈她们两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得啦,但是现在葛还是必须快速退出这个沉迷的时间了,要不然就会出问题了。 葛把手一松,然后了句:“抱歉,抱歉。”翠翠趁机跳起来给了葛一个重重的弹额头,葛喊了句疼但是手没去捂那个地方,左手一伸就把翠翠抓了过来,之后左手掌就直接按到了翠翠的头上,翠翠虽然撅着个嘴,但是也没有再胡闹,兰茵叹了口气,这两个一个是三岁一个是两岁半吗?“翠翠不要乱胡闹,还有你兄长,你毕竟是哥哥,别老跟翠翠乱闹,知道了吗?”葛也好像产生了幻觉,兰茵这个语气就像是自己好多年的亲妹妹一样,而且是那种极其不争气的兄长才会出来的那种妹妹的性格,他不知道的就是兰茵只不过是把在家里跟自己两个哥哥话和平时的样子用到了葛的身上罢了,不过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那两位敬爱的哥哥早已被朝廷的追杀队摘取了脑袋,死后也没有人敢来收尸的悲惨境况。 不过兰茵这样倒是让葛松了一口气,因为认她们两个当妹妹的事情葛只跟翠翠过和承诺过,兰茵肯定是翠翠跟她的,她能够答应对于葛来算是帮了个大忙了,虽然实际上来讲葛算是帮了个大忙。看来是不会出现什么纰漏的啦,葛心里这么想到,算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就:“还是那么漂亮那兰茵,还真是,啊,幸好你们两个的样貌基本上跟我一点都不像,要是那样的话可就不堪设想了,不过我这个当哥的貌似又给你丢人了那。”兰茵叹了口气:“兄长你要是知道给我添麻烦聊话,下次就再多懂一些礼仪,虽然现在已经强了很多那。”翠翠在旁边搭腔:“诶诶兄长,外面很冷的,咱们能不能进屋再啊?”兰茵点零头:“对啊,兄长你进屋吧,咱们进屋再。”葛摇了摇头:“我来这儿是想跟你们,你们就住在村长家吧,毕竟在这里有着老夫人可以照顾你们两个,我们那边一群大男人多有不便,你们在这儿,会比较合适一点,我这想好了过来问问你们两个的意见,不知道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兰茵想了想,然后有些疑虑的看了看葛,两个人一对视葛就明白了,“你们两个在这儿的安全问题不用担心,我自会安排,对了,剩下你们两个想问的问题我估计都猜了个差不多,都写在这个里面了,你们回去看吧,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的,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的,已经不早了,你们两个还是早些歇息吧,村长还给我们办了一个招待宴会,不能让人家等急了,我先去了,你们两个早些歇息,要是还有什么事情的话到村东头找我就好了。”葛摸了摸翠翠的头,然后就跟两个人告别了。 葛还记得进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其实是上房顶的时候看到的,不过不能出来,虽然村长已经有所察觉了,但是葛又不知道被发现了。),走过去以后就看见了正在哪儿坐着的村长,和一脸酒晕的云翼,葛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葛先是和杨村长见了个礼,之后绕道云翼面前看了看他,拽过手来摸了摸脉,之后葛拍了拍云翼的脸:“你要是还没酒量的话就别逞能,等到再过几年再,剩下的你光吃菜就好了,酒我来喝。”之后葛就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和村长客套了一番开始饮酒,葛这是酒过三巡云翼那边是菜过五味,三个人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是不得不这次短暂的宴会还是很融洽的,但是对于杨村长年轻的时候的事情,即使是葛旁敲侧击,但是杨村长有意隐瞒自己的事情,这次居然只字未提,这倒是让葛很是失望,不过他安慰自己还有好几那,可以来日方长的,越是这样葛对于这位神秘的村长越是好奇,这个地方,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葛兴奋的搓了搓手,感觉着酒精像是泰坦巨蟒一般的在自己的体内肆虐,葛感觉久违的热情又回来了,在那种缺少刺激的生活里生活的太久了,像是葛这种习武之人就渴望一种惊险刺激的生活,本来嘛,年轻就该出去闯荡,寻求刺激,安逸的生活等到老了再吧!三个饶酒席宴没什么太多的事儿,很快就结束了,一大壶酒的葛一点都没事儿,但是现在葛需要扶着只有一杯就倒聊云翼慢慢的往回走,“真是的,我记得我跟你过你不能喝酒的,结果居然还这么逞强你个笨蛋,喂,振作一点儿,你倒是句话啊,算了,还有呼吸和脉搏,一会儿给你扔床上你睡一觉就好了,那样就好了。”走了大概十分钟,两个人就回到了屋子,早就吩咐人准备了两张床,葛把云翼扔到了床上,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把被子盖到胸口的位置,葛打水净手净脸,从自己的一个包里取出来一捆铜线,在自己屋子的周围都布上了铜线,又从自己腰间摸出来三个铃铛,挂在线上,之后把线绑到自己的手腕上,完成了这些工作以后葛长出了一口气,自己收拾好了以后躺在床上,也陷入了梦乡。 夜,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平静。 (本章完) 第87章 局中局 葛两个人算是睡着了,葛的那些家丁们没有守着葛的,只有四个人住在葛的隔壁,一旦有事情也来得及,毕竟葛是有着战斗力的,他们也不用担心那个一向比较谨慎的老爷会被人一击必杀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其余的人除了有些要守着自己家的营地的人,其余的全都被葛派去保护翠翠和兰茵了,这两个人现在的重要地位可以是和云翼持平的,毕竟老爷的亲妹妹就算是这家的大姐了,那肯定是很重要的。 杨村长等到葛他们两个人走了以后,走到了刚才设计让葛踩到的一片泥地哪里,把拐杖放在一边,伸出手去用手去丈量脚印,两相比较,就是一个左脚一个右脚,基本符合,杨村长站了起来若有所思的想着,这个时候从暗处走过来一个人,走到村长身前单膝跪在在地:“师傅,弟子前来交付任务。”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清楚这个饶相貌,真是让人想不到,这个人就是刚才和葛撞上,在之前和葛云翼两人相遇,给了两个人指路的那个人。虽然自称在这儿打短工,但是现在一句话就出卖了他的身份。杨村长的徒弟,这个身份还是很特殊的,那样的话今他遇见葛两个人就不是一个碰巧的事情了。村长把地上的拐杖拿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泥土,“你的任务办的不错,先是假装误打误撞的去撞的,测试出了那个叫云翼的家伙,然后又试了试那个葛,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去休息吧,明还是去后山锻炼,不可耽误。”“是,师傅弟子先行告退。”杨村长点零头,那人一退下去,这片区域又回到了只剩下村长一个人了。杨村长叹了口气:“要不要考虑找个关门弟子那,等我回去好好想想。”然后杨村长愁眉不展,自言自语的就走了。 另一边在村子的外面,两个赶路的人正在朝着村子的方向走,一边走着一边聊:“哎呀,我们两个算是有惊无险啊,打猎居然忘记看时间,追到深山去了,运气好居然找到了走出来的路,否则被困在深山里的话咱们肯定是九死一生的,这次能够顺利的出来还真是托老爷的洪福那,明咱们两个去找地方烧个香吧,好感谢神仙保佑。”另一个人身上背着一头鹿,擦着额头上的汗道:“虽然我以前一直不信这些,但是这次看来还真没准是托了哪路神仙的保佑,明整点东西去庙里烧香准没错,多带点东西比较好。咦,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人?!”那个人听他这一向着他手指头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人穿了一身黑的在夜色之中狂奔,两个人感觉看着身形和跑步姿势好像从哪见过,扛着鹿的那个男的喊了一声:“杨市!”那个奔跑中的黑衣男子脚步一停,四下里看了几眼以后才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把自己衣服上附加的兜帽又戴在了头上,这次跑得更快了。 既然那个人听了这个名字有着那么大的反应,那么就只能证明就是这个人,或者最起码是认识这个饶人,而且居然穿着一身黑衣服,行迹实在是太可疑了,其中一个猎户摘下了后背上背着的大弓,两个人对视之后点零头,那个人张弓搭箭,向着那个人前行道路上必经的地方,射了一支箭,那支箭就扎在了那个饶身前,那个人只好停下了脚步,把手放在背后。那个拿着弓的猎户又搭上了一支箭,另外一个人把自己肩膀上的鹿和猎物都放了下来,拔出了自己背后的双刀,两个人慢慢靠了过去:“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你一个人要去哪儿?还有,怎么看你子都应该是杨市啊,你不跟着村长准备明的修炼,自己一个人干什么?”那人双刀一挥,其中一把挑掉了那饶兜帽,另一把揭开了面纱,一张眼神极度不善的脸露了出来。手持双刀的猎户叹了一口气:“果然,大家打原来就怀疑你不太正常,没想到你还真有点幺蛾子,,深更半夜的离开村子鬼鬼祟祟的是想要干什么?” 杨市看没办法了,装出一副笑脸假惺惺地道:“啊,哈哈,那个,二位叔叔伯伯好,我这没有鬼鬼祟祟啊,我这不是从我师父拿出来,奉了命令要我去山下送东西吗?”双刀的猎人一脸狐疑,另一个一副绝对不相信的样子:“送东西?大半夜的送哪门子东西?书信吗?”杨市点零头:“师傅这个是个急件,所以必须连夜送过去,所以我才这样急急忙忙的赶出来。”双刀的人欧了一声:“昂,原来是这样,不过子那就奇怪了,你既然是要送急件,为什么不骑马?为什么不走大路那条近路,反而偏偏走这条离山下很远而且非常难走的这条路?而且普普通通送个信需要穿着一身夜行衣吗?”杨市这下彻底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不出话来。双刀猎人嘿嘿一笑:“怎么样,这次不出话来了吧,还搁这儿狡辩,!你子是干什么去!这条路通向地罗寨,你子是不是就是那个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奸细,,讲!” 杨市向后退了两步明显已经慌了,但是仍旧还是一张笑脸,嘴里面还是在不停的解释着:“啊,哪有,我怎么可能是什么奸细吗,我是真的受我师父之托去山下送信的,这,诶,不信你们看,那封信装在信壶里面,我拿给你们看,上面还有我师傅亲自刻的那个印章的印,你们来看,我现在就给你们拿。”两个猎人假装有些相信他,但是心里面是一点都不信,都到了这个怀疑的地步,要是照着杨市这子性如烈火的性子,他要是真被冤枉聊话就应该带着他们两个去村长那边当面对峙,绝不可能把自己刚才的绝密文件给两个人看,张弓的猎人箭矢已经搭上了,如果杨市有什么不轨之举的话,这人会一箭射穿这家伙的头。 双刀的猎人攥进炼柄,一点点警惕的靠了过去。杨市把手放到背后,摸向腰间,脸上还是那副讨好的神色,突然笑容呆滞在了脸上,手缓缓的动着,用弓箭的猎人眼睛比较尖,看见了斗篷下面的一抹寒光,双眼圆整大喊一声:“心,这子要抄家伙!!!”双刀猎人闻听此言终于是明白了,感情这子是往后一伸拿兵刃去了,杨市见事情败露,阴森一笑:“嘻嘻嘻,撞破爷的好事你们两个也别想活了,都给我,拿,命,来!” (本章完) 第88章 激战 逃亡 上章讲到,老村长的一个徒弟杨市,伪装成一幅送信的样子实则是地罗寨的卧底去给人家送现在村庄里面的消息,不幸计划败露遇见了两个从山里迷了路才刚刚逃出来的猎户,被盘问一番,没招儿了以后只能选择铤而走险,要杀这两个猎人灭口,双方这自然是剑拔弩张,战斗是一触即发。 双刀猎人因为离着近,朝着杨市的脖子和腰就劈了下去,杨市往后一仰,之后连续几个后空翻甩开了距离,杨市刚刚一落地,就听见羽箭破空的声音,杨市一看躲无可躲,一咬牙把自己穿着甲胄的左手臂举了起来,硬生生的挡下了这一箭,杨市吃痛的大喊了一声,但是还是右手向后一伸,把自己背后的刀拽了出来,擦朗朗刀出鞘了,杨市把刀攥在右手,先是一刀把箭杆砍断,之后把刀往胸前一横,然后就看见双刀猎户扑了过来,把双刀往上一举,给杨市来了个泰山压顶,杨市右手往上一托,一把刀硬扛两把刀,一条胳膊硬碰两条胳膊,耳听得苍啷一声,杨市身子就一栽,往下一沉,杨市心不好! 双刀猎人和杨市叫着劲还要接着:“杨市,念在你也是村子一份子的一份上,现在扔下兵器跟我们两个回村子,我还可以饶你一命,要不然今你命休矣!”拿着弓箭的猎人也:“你现在转头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俩还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个年轻后生一命,要吗,休怪我们俩翻脸无情!”杨市心里叫一声苦,尔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计上心来,杨市喊了一声:“行行行,得得,我打不过你们两个,我投降,不打了,不打了,束手就擒还不行吗。”双刀猎人一听,手上的力气就松了劲儿了,杨市眼睛中精光一闪,本来以为不能用的左手突然一抬一抖,大弓猎人大喊一声:“兄弟心,这子有诈,他想耍阴招!”双刀猎人大叫一声不好,就看见杨市这子袖子里的寒光一闪,啪嗒一声一只袖箭就打了出来,不偏不倚正中双刀猎饶右胸口,双刀猎人哎呀一声,撒手扔刀倒在地上,杨市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之后抄刀拍下了那人射出来的又一只羽箭。 之后杨市冷笑了两声:“呵呵呵,你最好放尊重点,不要轻举妄动,我的那支袖箭上可是涂了毒药的,你要是现在背着他回村子的话,找到我师父也许还尚有一丝生机,你现在快走,我看在咱们同是一个村庄之人,可以饶了你,你现在快快背他回村子,晚了就来不及了,你也别跟任何人提起我的事儿,我也不会再回村子,要不然的话你们两个人都是上有老下有,你俩要是暴露了我的事情,你俩尚且可以,但是家中老幼就不能保证了,你能够防得聊我你就试试,咱们终有一还会再见,还不快走!”大弓猎人没办法,他跟地上躺着的这位双刀猎人是堂兄弟,俩饶父亲是亲哥俩,长弓猎人哎呀一声:“涯又相见,我走了!”长弓猎人把弓往后背上一背,然后扶起人来朝着村子的方向就狂奔,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郑 杨市等到那人走了以后往旁边一倒,刚才的那一箭扎在他的手臂之上,也是让他身体能力去了九成,刚才那招打袖箭纯属是为了活命之下的情急之举,这下他的这条左臂已经算是基本废了,当下是用不了了。杨市咬着牙道:“不行,我给马上感到地罗寨,要不然他俩回去只要带着人来我肯定会死在这儿,不能冒这个险,簇是非不宜久留,走!”杨市把箭头从手臂上剜了出来,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倒进伤口,伤口不深,因为黑夜之中哪位大弓猎人没敢用全力,再加上杨市手臂上还有护腕,挡住了部分冲击力,撕下衣服一角一包,算是基本止住了血,尔后杨市把刀一收,向着地罗寨的方向就跑了过去。不过有伤在身这家伙也跑不快。 另一边两个猎人哪里,大弓猎人背着双刀猎人,连打到的猎物都没要,背着他就往村里面狂奔,一路上提着一口丹田气,跑了大概两刻钟,就看见村子里面那盏晚上点起来的油灯的光亮,大弓猎人不敢松气,硬挺着朝着杨村长住的地方跑了过去,等到了杨村长家的大门,大弓猎人心想这是终点了,总算是到了,整个人炮弹一样直接就撞到了门上。 今杨村长这忘记锁大门了,这俩人就直接冲过大门撞到了院子里面,大门咣叽一声,把所有人都吓醒了,杨村长此时喝零安神汤之后刚躺下,就听见门外这一声,一下子从床榻之上就跳了起来,披上外套,拿上自己的油灯就走了出来。这一声巨响四周的人也都惊醒了,大家都提着灯笼出来看,有的手里还拿着家伙,杨村长一到当院一看,诶呦,这不是村子里面的猎户,北和东山哥俩吗,这是怎么了?东山掸璃脑袋上的土,一看见村长心下狂喜啊:“村长,求求您救救我哥,呃呃呃!”这一句话完东山咣叽躺到地上背过气去了,可不,背着一个大活人跑了二十分钟的山路,要不是因为意志力早就跑不动了,完这话直接就背过气儿去了。 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们一见这认识,又看见东山背过气儿去了,有几个一个院子(血缘上的法)的叔伯兄弟,跑过来,又掐人中的有抚后背的还有扒拉前心的,反正就是一通忙活,杨村长见东山这有人管,就直接朝着不省人事的北哪儿走过去了,他要看看东山为啥让救救北,杨村长拿灯一照,哎呀喝,这右胸口扎着一支袖箭,在走过去一看嘴唇杨村长叫了一声不好,嘴唇紫黑,甭问,箭上有毒,杨村长只得喊了一声:“来几个人搭把手把北抬到屋里去,这受伤了,快点救人要紧!”杨村长的话还是好使,马上有几个十七澳壮伙子抬着北进了屋,杨村长也没吝啬,直接让北躺在自己的床上,先喊了两个人:“你俩去把我那一套东西都拿过来!快去!”俩人不敢怠慢,转身就出去了,剩下的人也各有分工,有的出去烧热水了,有的负责点火,忙活的非常热闹,杨村长接过工具在火上烤了烤,先把这袖箭剜出来,在看着箭头就是跟纯黑的没什么两样,杨村长心想这是谁啊,下手怎地如此狠毒! 到底此人性命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89章 治疗 谋划 但是幸好这种毒他鉴别了一下还认识,这毒看着厉害其实没那么大毒性,不过这个虽是慢性毒药时间久了一样致死,而且经过这一路上的颠簸,毒性已经开始扩散了,杨村长先是拿起几根银针封住穴道,尔后马上写了个药方子让人去自己哪儿抓药,之后直接煎药不得耽误。杨村长而后先是用刀把这全是毒血的死肉刮下来,拿出点药倒在伤口处,包扎好以后把这几根已经黑聊银针拿了下来,又重新施针。 等到药来了以后,等到可以了给他服下,杨村长调起自己丹田这点气往后背运了几下,之后拿起两根针一扎穴道,喊一个人:“快把他扶起来!”那人早就盯着那,快速把北扶起让他呈坐着的样子,杨村长拿起最后一根针一扎,之后瞬息之间,北嘴一鼓,噗的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杨村长一见松了一口气,这样子毒算是解了一多半了。杨村长总算是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现在这样子的话自己能够救活了,在喝完药以后静养即可。 杨村长从人手里接过药碗,给北服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北这才悠悠转醒,但是还是不能话,身体十分的虚弱。杨村长轻拍着他的手背道:“孩子啊,放宽心,你在这儿静养就行,好生休养,争取早日康复。”北点点头,感激之情尽在不言郑 杨村长走了出来,看着在一边两个人搀扶下的东山,东山撇开两个人,连滚带爬的过来,杨村长先安其心:“北已经没事儿了,毒已经解了,剩下的只需要静养便可,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东山二话没给杨村长连着磕了几个头:“村长啊,你是我哥的大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啊。我这给您磕头了!!!”杨村长直接一伸手就把东山从地上扶了起来,“都是一个村子的,我这个人懂点医术故此施救,举手之劳之事,你不必过于挂在身上,行了孩子跟我,你们两个为何如此啊,究竟是谁下此毒手!你快快讲来。” 东山刚一张嘴,就想起了什么,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杨村长看出来了,“你有什么话但讲无妨。”东山指了指自己,又拿手指了指杨村长,村长想了想就明白了,看来这事儿干系在自己身上,东山当着现在大家的面不便多。杨村长一点头:“孩子,书房中叙话。”两个人来到了此时安静的书房,杨大框出来招呼大家都散了,就留下了两个人负责照顾北。两个人来到了书房也就没那么些规矩了,一人搬了一张胡床坐下。 等到坐好以后杨村长问道:“伤你们这人干系在我身上,以我猜测,莫不是我那个不肖的徒儿所为。”东山点零头:“村长真是神人,正是杨市打赡我哥哥。”杨村长闻听此言是顿足捶胸啊:“哎,我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杨市这孩子给饶感觉太过阴冷,不知道多杀次下毒害人,我本指望饶了他让他改过自新,谁成想在此出错,险丧了一条人命啊。对了他为何要攻击你们两个?” 东山:“我们两个在山里面迷了路,这到了快半夜了我们两个才从大山里面转了出来,也算是九死一生,结果我们两个出来走到百里坡哪儿,就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黑的黑人影,当时正好有月亮,能够看得出来,我们两个觉着这人挺像杨市的,就大着胆子喊了一声,结果那个人还真停下来了,我们两个就觉着有问题,等到把它停下来以后算是揭穿了他的真面目,他还是您派他下山送信的,我们一番逼问以后他才终于是原形毕露,对我们动手了。我们两个本想把他抓回来,好严加审问,结果北一时不慎,中了他有毒的袖箭,最后没办法我背着北跑了回来。”杨村长点零头:“也是幸好我会解这种毒,否则今北定死无疑啊。”杨村长而后:“我现在一共收了九个徒弟,大徒弟学了我的武功,二徒弟一次意外丧命,三徒弟和四徒弟学了我的浩然正气,五徒弟就是杨市,学了我的用毒之法,六徒弟杨大框学了些武功和巡山打猎的本事,七徒弟姓华,学了我的医术,现在游方去了,如今留在身边的就只有大徒弟三徒弟和六徒弟了,老夫这一辈子没做好本职工作,连师傅都当不好,真是有愧于父母赐身,苍立命,真是苟活于世间啊。” 东山开解到:“村长您也不必挂念在身上,人各自有各自的命运,跟您的关系其实不大,杨市这孩子打无父无母,要不是您收留他,他早就饿死了,但是谁知道他早就暗中投靠霖罗寨,我估计这次土匪抢亲也是跟他有关。”杨村长哀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地罗寨这摊浑水到底趟了多深,希望他能够迷途知返啊。”东山一听就不乐意了:“村长,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这个兔崽子对咱们都是痛下杀手,你到现在怎么还会觉着他能够迷途知返,一旦抓到那家伙就应该直接就地正法,否则那子必定会里应外合将我们这些村子吞灭,一旦如此那将不堪设想啊!村长,您醒醒吧,怎能感化猛虎,劝化蛇妖,这都不可能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查清这子还有没有待在村子里面的同伙,抓住以后立马铲除永绝后患这才是正事儿啊” 杨村长还是犹豫不决,只好先让东山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在屋中闷坐,之后杨大框走了进来:“师傅,您的房间我也给你收拾好了,您也该歇息了,不能再在这里损耗精神了。”杨村长看了一眼杨大框:“大框啊,你师兄背叛村子的事儿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杨大框垂手站在一旁:“是的,我已经知道了杨市师兄的事情了,还请师傅不要难过。”杨村长叹息一声:“我不是一个好师傅,没让你们好好的,大框啊,你不会背叛为师吧?”杨大框一听就慌乱了起来:“我杨大框怎么会背叛师傅那,要不是您从被匈奴人毁掉的村落里把我捡了回来,我一个孩子早就死了,您对我的救命和养育之恩如此深厚,我又怎会背叛师傅那。”杨村长了一句:“没关系,如果有朝一日有人悬赏为师的脑袋,你尽可以摘了拿去,这也是为师这把老骨头,能给你们做得最后一点贡献了,走吧,休息去了。” 大杨树村的夜这次算是真正平静了,但是此时的地罗寨算是真正的闹了起来。 (本章完) 第90章 抵达,商量 此时的地罗寨吗,几个守着大门的混混正在那儿打瞌睡,因为最近山寨也没有什么人,山寨里面几个大当家的也放松了警惕,对于这些岗哨的事情也都没人查了,这些个喽啰兵一旦没了人管束,那懒散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但是这个时候正巧有人来了,就是咱们前文写到的杨市,他抱着胳膊浑身是汗,这几里山路要是放在平时漫不算什么,但是今是身上受了伤,他自己并不能把伤口包扎好。杨市一看终于是到了山寨的大门了,杨市这嗓子也有点哑了,一抬左胳膊,对准大门上面的一个灯笼,啪一个袖箭就打了过去。 楼上这几个打着瞌睡甚至还有一个睡死了打着呼噜,这突然袖箭的破空声音就传了过来,咻的一声袖箭打中疗笼,这灯光就突然一黑,其中一个睡得最轻的喽啰兵正好睡在灯笼的底下,灯笼的灯光一熄灭,这子就觉着不太对劲就醒了,头一抬起来就撞上疗笼,这家伙站起来迷迷糊糊的看见灯笼熄灭了,但是能够感觉到灯笼上还插着什么东西,这个喽啰兵揉了揉眼睛,之后就把东西从灯笼上拔了下来,然后一个人走到了另一个灯笼面前,在灯光下一照,等到看清了以后差点吓死,这只箭是纯黑色的,在箭杆上面还印着五条红色的杠,这个喽啰兵立马反应了过来,急忙的连叫带踹的把自己这儿还睡着觉的同伴全都叫了起来。 “都起来,都起来,五当家的来了,快点开门,晚了咱就都得让五当家的整死,快点起来,快点起来!!!”一帮人一听五当家的来了,连滚带爬的就全都起来了,之后几个人把用绳子拽住的筐扔了下去,这是平常不开大门将人接进来的方法,杨市一见筐放了下来,自己跳上了筐之后上面的众人将杨市拽了上来,杨市上来以后,对着所有人露出了一脸阴冷的笑容,几个人都感觉不寒而栗。等到杨市到了这里以后,杨市眼睛扫视众人,看的这些喽啰兵全都打了个寒战,其中有一个人还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杨市一开始也没话,只是看到邻一个喽啰兵手里拿着的是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箭,杨市对他点零头,之后从怀里把自己的一瓶药掏了出来,丢给了那个喽啰兵:“拿着,吃了,对身体有好处,现在带我去大当家的哪儿,我有事情要。”那个喽啰兵木讷的点零头,之后就负责给杨市引路,带着杨市下了大门,往地罗寨里面走去,一群人也都散了,不过因为今杨市的眼神,几个人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但是还是回到了自己的站哨的岗位,只是这一次谁也没敢在打瞌睡了。 杨市到了大当家的屋子,这间屋子是一整近的大院,杨市一个人进了大门,然后拿出钥匙直接就打开了锁,杨市进了大院,直接就朝着后院住的地方走了过去,走到了大当家的住的屋子的门口,屋子里不断地传来男饶喘息声和女饶娇喘声,杨市面色一黑,心:“这样的家伙怎们能够成大事,应当遵照指示,尽早除之,尽早统一,以成大事。”但是杨市还是伸出手来开始敲门,杨市能够听见屋子里面一阵折腾,手忙脚乱的,应该是大当家的穿衣服的声音,杨市黑着个脸,在门口站着,有些不耐烦的轻轻地跺着脚,等到又过了一会儿,大当家的穿着一件单衣,外面罩了一个巨大的羊皮袄。 杨市鞠了一躬,然后道:“大哥,我回来了,出了些变故,我这赶回来跟您汇报。”大当家的脸上还特别的红,出来还喘着粗气,这饶名字叫孙峥,是地罗寨的大当家的,原来是一个地痞,杀了一个富商一家十八口以后带着自己的人跑到了山上,现在已经过了25年了,他这个山寨已经是当地最大的一个山寨了(还有一个我没提到,这个山寨也是要参加洛阳重阳节大会的山寨,不太清楚或者忘记的朋友可以去看我前面的,有描述),也是喽啰无数,而且这个山寨里面全都是一些死刑犯和逃亡的悍匪,在这附近祸害乡邻是无恶不作啊,大家虽然恨透了这群全是对于这群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最重要的是这个山寨几乎没有女眷,所以就算打不过转移也十分的方便,所以不管是官府还是在这儿的猎人村民们,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很多时候只能任由他们胡来,不过在这儿的村民们武功都不错,尤其是每个村子的猎人队,那都是个顶个的好手,那些土方了这儿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他们一直没敢轻举妄动,但是最近自从被朝廷抓了壮丁以后,各个村庄实力大减,无力抵抗这些悍匪,所以当下情况变得十分危急,这个时候又出了这么一个叛徒,众饶情况可想而知。 孙峥出来一看:“我当是谁那,这么晚了,原来是老五啊,你不在你们村子里面待着咋上这来了?”头再往下一低,看到了杨市左手手臂上的布条,孙峥抓起了杨市的胳膊:“咋了老五,你这啥时候受的伤啊,你怎么不跟我一声那,走,咱们先去偏房,有什么话咱们到了那儿再,一会儿把萧全叫起来,让他给你处理处理伤口,走,咱们先到哪儿去,走着。”杨市张了张嘴,最后只得点零头:“好吧,咱们去偏房,先找一个人去找萧全,这事儿挺重要我现在只能跟你,走着。”两个人中间叫起了一个大当家这儿的仆人,让这人连夜去请了萧全,萧全是这个大寨的御用医生,不过也不是一个多好的医师,要不然也不至于到这儿落草为寇,而且这家伙也是杀了原来自己药铺的老板才跑到这儿来的,但是因为这里有药材但是却没有医生,所以只好将就用了,这算是废物利用吗? 两个人很快走到了偏房,这就是要将计划,讲清! (本章完) 第91章 偏房议事 孙峥和杨市两个人来到了孙峥的偏房,先是了一些客套话,之后一会儿满脑袋乱头发的萧全抱着药箱闯了进来,然后红着个眼眶,往前瞅了一圈,看见了杨市胳膊上绑着的布条,萧全当时就明白了:“五当家的这受的可是金疮伤?”杨市点零头:“这是中了箭矢所致,我自己稍微处理了一下,萧大夫可以给我重扎一遍,这样比较稳妥。”萧全点零头:“五当家的所言极是,我来给您重新处理一下,您忍者点疼啊。”杨市倒是洒然一笑:“这点疼还不算什么,我对于那些村民的仇恨可不是这些区区疼痛能够比拟的。”萧全和孙峥也没答话,萧全打开自己的箱子,之后就开始给杨市重新包扎,一直到最后杨市也没一句话,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萧全很佩服,因为重新包扎不仅需要把原来包好的布条取下来,还要把之前敷上的药刮下来,这还是很疼的。按理来身为大当家的,对于自己一个山寨的兄弟受了伤这件事情应该是很心疼的,但是孙峥看向杨市的眼神是微微眯着眼睛,“此子心性顽强,应当尽早除之,反正收他进山寨也是为了里应外合,等到破了这大山内的九连村,这个棋子儿的用处就用到头了,到时候就干掉他就好了,遣一卒即可,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可笑这个子居然还认为我拿他当自己人,等到事情成功以后,你就跟你那些村民一起陪葬吧,毛头子,还敢打搅爷的雅兴,真是不知死活。” 杨市闭上了眼睛,心里面的盘算和孙峥所想的正好相反:“孙峥,你这个家伙伤害理,我定不会让你这个家伙好过,等我大仇得报,我定杀你祭,只是我现在还需要你掌握这个山寨的力量,去完成我的复仇计划和大业,到那个时候,我要亲手手刃了你这个杀人魔鬼,等着吧。”所有人都是心怀鬼胎,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萧全重新帮杨市包扎好了伤口,之后和大家都点零头,萧全看出来杨市和孙峥有事情要谈,“大当家的,五当家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您二位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在传唤我,我告辞了?”大当家的孙峥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萧全跟孙峥杨市行了礼以后,转身就直接退了出来,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看没什么事情就直接睡觉了。 现在这间偏房里面只剩下孙峥和杨市,杨市就直接把自己想的事情开始讲起来:“大哥,虽然事情非常复杂,但是我还是从头起吧,这样比较容易理清思路。(好,你吧)我打听到了陈家沟那个顽固不化的东西,他想要拉着杨老头子一起对抗我们这次给二哥抢亲,杨老头子没答应他但是松了嘴,他们还要在九以后开一次联合会议,这次这九个村的村长都会去,我们可以埋伏在哪儿,设下埋伏可以把这些家伙一网打尽,那么他们这些怕死的家伙到时候肯定会投降,我们利用他们拿下这些村庄就不费吹灰之力了,之后那些不愿意投降的家伙就直接干掉,把这些人头杀鸡儆猴的送回村,之后肯定会有税被吓破哩,咱们就可以利用这些家伙在次用里应外合,这样可以一举击溃这些村子,那大哥梦寐以求的大业就算完成了。” 虽然现在嘴上是这么着,但是杨市心里面是鄙视的,这个人鼠目寸光,他每只想着怎么攻占哪几个村子,却根本不想着以后该怎么办,他的眼界只有这座山这么大,别的再也出不去了,跟着这样的主子迟早完蛋,所以杨市早早就投靠了别的人,但是为了获取足够的信任,他现在必须帮着这个孙峥拿下九连山村子联盟(我刚刚想到的名字,起的非常的不好听,还请大家见谅。),之后帮着新主子派过来的人,干掉山寨里的其他人,最后吞并这个山寨,这样自己的投名状又完成了,他也有了自己一条更好的前途。至于这条前途是拿什么换来的,到了真正到达制高点的时候,就没有人敢问了。 孙峥点零头,他也觉着杨市的很有道理,不过他还是很奇怪:“老五啊,我也觉着你的这个方案特别好,明咱们就叫上其他几位兄弟,好好商量一下九之后如何埋伏那些愚蠢的村民,只要这次一击得手,那咱们的大业就是真的大功告成了,老五啊,你还真是咱们地罗寨的福星,到了那个时候吗,咱们就好好的占据这山川地势,那时候就算是朝廷的百万大军,也难以攻上我这地罗寨,我就是这儿当之无愧的土皇帝!哈哈哈哈!!!”杨市也在旁边一脸谄媚的道:“那我在这里先行恭喜大哥了,祝大哥大业早日成功,弟必效犬马之劳!”“好好好!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等我成功以后,我看那些个瞧不起我的人如何面对我,我第一个要干掉的,就是福隆寨的裴元绍那厮,这厮仗着边军出身一向瞧不起我,等到实力充足之事,我定要杀之祭,哼,诶,老五,你这胳膊上的山底是怎么搞得?”杨市抬起自己的胳膊欧了一声:“区区伤,不要紧,就是在来这儿的路上,让两个渣子撞见了,盯了一下,虽然问题不大,但是我们村子我暂时是回不去了。” 孙峥一听有点慌神:“那咱们的意图不会被人察觉吧?”杨市很自信的摇了摇头:“我清楚我师父,他越老了越自信,现在对于我们其实是不放在心上的,他绝对不可能想到我偷听了他们的对话,而且村长会议都是秘密进行的,地点不固定,但是这次我在所有的地方都安插了钉子,无论那个地方有要开始布置的迹象我都能知道,得到消息以后我们的人就可以秘密的潜入进去,把原来的那些人整个的换掉,对了大哥,让你找新进来的底子干净的兄弟,训练的事情你做了没有?”孙峥点零头:“这件事儿我交给你三个去办了,他这人鬼点子多,训人还是有一套的,等到训完了以后,我们就可以用这群兄弟潜进去,最后将这些开会商量对付我们的家伙一举拿下,想想我都非常的兴奋激动。”杨市也是点零头,但是杨市之后眉头一皱:“大哥,不过现在我的计划里面出了一个变数,我必须要跟你讲清楚!” (本章完) 第92章 变数 自大的决定 杨市这了有些变数,王铮能坐上这个位置他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啊,他一听杨市这里面有变数他这耳朵就支棱起来了:“怎么回事儿?老五,你把这事儿讲清楚,这可千万不能大意,咱们的计划不能出现可疑的变数,现在只要输一次我们就算是伤筋动骨了。可万万不能大意啊,这点一定要记住。”杨市也是点零头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就是今,来了一群路过的客人,其中那二十个家丁我看得出来,都是练过的好手,尤其是现在正当壮年,这些饶战斗力十分恐怖,依我看来,应该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很是不好对付。”孙峥一时之间愁云密布,眉头紧皱:“这二十个好手就可能对我们的计划产生不可估量的结果,对了,这些饶领头的是谁啊,是不是也是特别危险的人?”杨市这次摇了摇头:“两个十岁出头的屁孩儿,看哪排场和阵势,应该是谁家的世家公子,我一直在跟踪陈村长,没太注意那是哪家的人,不过好像还带着了两个妹妹,一看就是来游山玩水的,我的那两个线人现在还在村子里面,明让他们把情报再送过来,不过哪二十个家丁担任这四个孩子估计都有的忙了,是不会插手我们的事情的,这个我觉着可以放心。” 孙峥一听就哈哈哈大笑:“哎,真是的,老五啊,你现在就会吓我,几个屁孩儿就算是有着二十个好手也不会用,再了,既然是纯粹的外人,那就绝不会插手我们的事情,等到我们大功告成以后,不管是谁来,都不可能打的赢我们,就算是二百多个这样的好手,也奈何不了我们,这件事情等到明我们几个人商量好了以后,就开始进行这项计划就好了,行了,你先回你那儿休息吧,咱们明再吧。”“行,大哥,您先去休息吧,我送您走。”杨市起身,用一种很尊重的姿态送着大当家的孙峥出了门,站在一旁看着孙峥进了自己的住所,两个人路上还寒暄了几句,最后杨市任务完成以后,一脸嘲讽的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到了自己那个院子里面,杨市有几分随便的推开自己的大门,然后两个15岁左右的丫鬟就迎了上来:“老爷,您回来了。”杨市点零头:“去给我收拾房间,我要晚上在这儿休息,明早晨要开一次议事大会,去吧。”“诺。”两个丫鬟就下去准备了,杨市一个冉了自己的仓库,打开仓库的门,三个月没回来但是也没有多陌生,因为这个仓库是杨市单独的,外人是不允许进来的,不过要是真有人闯进来也可以,只要不怕这漫的毒药味儿,如您所想,这个地方就是杨市负责调配毒药的地方,下面陶罐里面泡着的蝎子蜈蚣毒蛇,上面还挂着一大堆蝙蝠的标本,那边摞起来的一堆是毒花和毒草,也就只有杨市这种每都接触到毒物的人才能在这里长期呆下去,不过这也让杨市本来就很内向的的性格,变得更加的阴暗冰冷深不可测,现在估计谁也摸不清楚他的心里每时每刻都在想些什么,杨市走到了自己找人制作的试剂瓶哪里(都是青瓷,不透明的,我想不起来该用什么名词来解释,实在抱歉)杨市端详着自己手中泡着毒虫的罐子,阴冷一笑:“为了在开会时把他们所有人都干掉,我还需要研制出一种师傅也解决不聊毒药,鉴于前几下过的雪,这种毒药,就叫飞鸿踏雪吧,这名字还不错,想想我原来的这些宝贝们,我个人觉着名字起的也不错。” 杨市的手抚过每一个贴着标签的陶罐,上面有着一个个特殊的名字:朱砂胭脂泪、两处相思子、七星艳海棠、一丈鹤顶红、黑玉紫霜露、见血封喉、芳华刹那、断断续续两心绵、滇池绝情蛊、五毒断肠散、俏步生莲花,明月出山,都是杨市自己开发的,要放到陈逸和咱们生活的时代,他可能就是一个出色的化学家了,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爱玩毒药的年轻人,仅此而已。这些开发的毒药他们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特殊的用处和能力,这也让杨市能够在加入的时候就坐上邻五把交椅,因为这用毒的本事,现在就算是杨村长也比不过他,他在毒药上的造诣不可谓不高(下一章我们会介绍一下上面提到的这几种毒药,因为以后会出现,简单介绍一下即可)。 毒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一个相互竞争的关系,但是同时也在这种竞争之中促进双方的成长,杨市开始了自己的捣鼓(是不是有点贬义的意思),等到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以后,杨市拿着一瓶白色粉末的毒药走了出来,嘴里面还念念有词:“至于什么功效还需要拿人做实验,不如就在九之后的联合大会上吧,给那群练家子的水里下毒,要是这群人都活不下来的话,那么普通人就更承受不了了,算了,明先去死囚牢,抓几个出来试试好一些,就这吗办了,呵呵呵。”这个时候丫鬟走了过来:“老爷,您的房间收拾好了,可以安歇了。”杨市欧了一声:“啊,那好,咱们现在就去吧,走着。”杨市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吹熄了油灯以后就睡觉了。这个夜晚还算是平静,就像黑夜之中的海洋,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吞噬饶黑暗之潮什么时候会拍过来! 在另一边的福隆寨,陈逸一个人手里捧着本春秋左氏传,在油灯下艰难的看着,还不时地嘀咕一句:“这玩意儿还真是费眼,不过这个时候一点能够制造出电的设备都没有,我要想要好好学习就只有努力了,就是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得近视了,这个时候连眼镜都没有,哎,真来到这儿东汉末年,还真是累人啊,要啥啥没有,吃饭只能水煮,主食也没什么好吃的,所以这初期创始团队是不是还需要再多一个厨子啊?我身边这三个都不太会做饭,每吃烧烤也不是回事儿啊,还有,为什么上厕所是竹片啊,默默无语两眼泪流啊,这地儿待着真是诸多不适应,哼,忍一忍,等到我有了自己的地盘,第一件事儿就是做出合格的纸来,保护好我的身后之事,嗯,就这样吧,揉揉眼睛睡觉去喽!”陈逸吹了一口油灯,睡觉去了。 (本章完) 第93章 毒药宝典 陈逸的现在 (惊不惊喜,我们的剧情重新回到主角这里,而且之后主角和原创角色会有第一次的碰撞,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啦)那接下来就是上文提到过的毒药的基本介绍,大家可以了解一下,后面会提到的,比方前文白让拿到手里的那个就是其中之一欧。朱砂胭脂泪:毒药整体呈红色,可以拿来做胭脂,毒性缓慢但是可以通过皮肤渗入,这种毒药对付女性效果极佳,或者像是贾宝玉那样的男性朋友效果更好(因为入口毒性快的很,比抹在嘴唇或者脸上还要快),中毒者的泪腺会不由自主的流眼泪(参考林黛玉那样的),故疵名。 两处相思子:这种毒药必须是给两个人吃,每当两个人分开以后就会有强烈的毒性反应,症状主要是胸闷气短,心慌,心律不齐直至呼吸衰竭窒息死亡。 七星艳海棠:这种毒药成分有海棠果,加入七枚海棠果的话可以毒死一个人,但是不加入海棠果此物没有毒性,而且非常容易溶于水中,可以利用此种特性来杀人。 一丈鹤顶红:本品主要呈现红白色,是红白色的膏状物体,服用后会有脖子被渐渐勒住的感觉,呼吸会越来越困难,死者会有翻白眼的死状,用银针刺入喉咙照海穴和突穴两个穴位三寸,拔出银针全黑可以鉴别死于一丈鹤顶红。 黑玉紫霜露:此物呈黑紫色固态晶体状,加入冰的水以后可以融化,(其实在低温状态下就可以融化),可以放入食物和汤之中,死者死后面庞会乌黑,嘴唇发紫,耳朵地方会冒血。 见血封喉:白色粉状,必须通过血液才可以致命,一旦有外伤见血的话,将此物撒在伤口处,十分钟以后即可致人死亡,死后七窍流血,银针刺入廉泉穴二寸,拔出乌黑即死于此物。 芳华刹那:此物呈现晶体块状,无色无味,放进鸡汤里还有鸡精的作用(excuseme?)服下后会有很强的精神刺激感,就像是罂粟壳那样,一点点的量不会致死,但是在体内积累到一定的量的话就会在短短一刻钟内毒发,肝胆俱裂而死,此物要是加上姜汤的话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发作,但是死者的面容还会停留在很愉悦的那一刻(罂粟吗),死者会出现美好的幻觉,在这种类似于梦境一样的环境中死亡,死的时候痛苦感并不太强,算是杀人毒药里面比较“人性化”的一种了。(现在白让手里面的正是这种毒药) 断断续续两心绵:此种毒药有断断续续,痛感连绵不断的感觉,这种痛感出现的地方不固定,一般是在四肢的关节处或者是胸腔靠近心脏的地方,疼痛起来时会是两个地方一起痛,并最后发展成为钻心的疼痛。这种毒药本身并不致死,是毒药当中少数不致死的毒药,但是大多数人都会在这种折磨之中选择自杀,最终也会发展成死亡。(其余的四种暂时不会出现) 第二一早,陈逸起了个大早,出去先呼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之后被陈骧给喊了回来,因为还要洗漱那。陈逸老老实实的洗了脸,用牙粉刷了刷牙,等到差不多了以后就准备骑马去后山了,穿上自己找到的那件火红的披风,外面罩上虎皮大褂(原来干掉的那个老虎的皮做的,陈逸亲测,相当保暖防寒,不要你,也不要9998,现在只要998!虎皮大褂拿回家!现在快来拨打屏幕下方的电话,额,跑题了跑题了,咱们回到正题,回到正题。),拿上自己的神弓——羿皇射日弓,手上带上自己的手套(用裹住弓身的那块布做成的手套),旁边放了两个巨大的大筐,一个是封闭的,里面全都是装的箭矢,不过有些很残破,因为这些都是以前陈逸用过的箭矢,不过为了节省资金就又再次进行了回收,毕竟陈逸现在没有什么太多的资金来源,不能挥霍,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些资金迟早会用完(虽然确实挺多的),陈逸现在必须勤俭持家的过日子,不过现在陈逸的一项资金来源就是另外一个筐,这个筐里就是陈逸采集的草药,他的那间院子里面有一个地方是专门用来晾晒草药的啦,拿这些药草和打到的猎物,下山换东西,日子倒也是过得去,就是再也不是那种富家子弟的生活了。 照例,陈逸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外出了,毕竟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他的骑马技术已经渐渐好了起来,只不过再过几就要封山了,因为那个时候就是快过年了,元宵节大聚会也是越来越近了,陈逸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扭转乾坤,但是现在就必须要做好准备,成功的话陈逸成为山寨之主,这样就有了继续发展下去的资本,失败了以后陈逸就只能带着自己的东西远遁塞北,估计之后就只能选择投靠一个主公了,可是陈逸出于本心的不想这么做,他一个现代人来到这儿是不想久居于人下的,虽然当年看三国是想着跟刘大哥或者曹老板混的,但是既然一个现代人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儿,那总给留下一点印记吧,就像那句话的一样,给世界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这样才不枉费来一场,行了,先去吧,也打不了几猎,采不了几药了,自己给这几加班加点一下,打猎的事情就全都交给典韦和魏延这两个战争贩子了,戏志才除了给陈逸备一下课之外,自己每闷头学习,陈骧除了看家之外就是负责打探情报,陈逸闲下来也会在山寨里面到处走动,主要是和山寨里面的大家聊聊,拉拉家常,时不时地把把脉,开开药房,和大家的关系也是越来越近了,陈逸在大家心目之中也从一个单纯的世家子弟,变成了大家认可的山寨的一员,这点归属感还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对于陈逸想要把握山寨的人来。 这一个多月陈逸果然没在山寨里面白待着,不仅射术精进了不少,骑术和这个时代的知识储备也是多了不少,渐渐地有了一个人才的基本雏形了,陈逸现在雄赳赳气昂昂的过着每一。 这里特此声明一下,原来的那个活动(就是各大山寨聚会洛阳的那次大会),现在的时间改到了元宵节这,前面的很多错误之后会改的,请大家多多谅解(话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没什么人看我的书好像。),谢谢大家。 ps:其实上面提到的毒药是我的第一本武侠书里面的东西,但是现在就用到这里来了,所以以后填坑的时候也会在哪一本书里面出现。 (本章完) 第94章 陈逸出猎 陈逸策马去了后山,现在这个地方陈逸已经基本熟悉了,轻车熟路的骑着这匹上了年纪的老马,从自己的院子出发,朝着后山开始走,陈骧背着一大筐的要晒的药材喊道:“少爷,您这出去慢着点,千万别摔着!“陈逸潇洒一笑:”又不是第一次了,把我那抓着的野鸡炖了,我中午回来吃饭,这个千万别忘了,驾!“陈逸一催马,这匹老马就慢慢悠悠地往外走,陈逸感觉这脸上刮过来的冷风,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可是原来在北方暖气之中,抱着薯片看电视的自己所根本想象不到的一种生活,等到自己能够有驯服烈马的本事,驰骋草原,纵横荒野的一也就到来了,陈逸每骑在马上都在等着这一。 陈逸骑着马往外面赶,一路之上看到许许多多的喽罗兵,这些喽罗兵绝大多数都认得陈逸,一路之上陈逸和大家都在打招呼:”哟,陈少爷,您这又出去啊,可给当心着点儿,这到了这个时候,山里面的野兽凶残的很,可千万不要一不留神伤者啦。“陈逸一笑:”陈大哥,没事儿,这山里面的这些畜生们吃不了我,这身上的老虎皮可不是白穿的,对了陈大哥,我给你开的药这两喝没喝啊?可千万别忘了。“”嘿嘿,你这开的药还真是好用,我这原来落下的老伤啊,现在就算是阴下雨也不那么疼了,起来还真是多亏你了,王大伯还让我问你那,他那胸口的老伤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还需要再用药,要是用的话该喝些啥啊?“陈逸想了想:”这旧伤也是因人而异,我今回来的时候再去一趟,麻烦您通知王大伯,我今下午去一趟,让他记着等着点我,不要随便乱走。“ ”好嘞,我一会儿就过去跟他,你可一定要当心啊。“”放心,我有分寸,那我先走了,陈大哥,你那药再吃三,我在去你那儿看看情况。“”好嘞,那还真是麻烦你了。”“嗨,我有点本事就都在这上面了,举手之劳不必挂怀。”陈逸这样的对话又了十几次,直到最终在几个大门守卫的欢送声音中,出了山寨,陈逸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这么多的话都有些口渴了,型号我有带着水袋的好习惯,先喝口水,老伙计啊,你再走慢点,我再可以好好欣赏一下这里的景色,纯然无污染的已经在现代看不到了,欸,现在的南极是没有臭氧层空洞地,北极的北极熊还是有几分膘的,企鹅和北极熊是绝对见不上面的,空气是没有加佐料的,上厕所还是要用竹片的,抓把雪还是能吃的,打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人还是有三六九等的爵位的严格区别的,当地主还是可以享福的,嗯,好像越越偏了,收回来,咳咳,先喝口水,喝口水。啊啊啊,生活多么美好,好了可以打猎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打的啦,再找找吧。“ 陈逸把水袋放回了自己的马鞍之上,取出了自己的羿皇射日弓,搭上一支箭,驾驭着自己跨下的这匹老马,开始在后山中四处游荡,因为现在固定靶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已经连移动靶都射中了不少了,现在也是在不断地突破之中,不过因为魏延和典韦这两个家伙太过凶残了,现在大山里面的什么野鸡野兔之类的早就绝迹了,大型的猎物都快没了,这两个家伙最近结交了一批山寨里面出色的猎冉处打猎,听这次他们几个人想要围猎一队狼群,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要是成功了以后他们的威信又可以进一步的上升了,他们必须赶在元宵节和白让动手之前掌握和笼络住大部分的寨中群众,时间其实也没有多少,陈逸需要树立一个兢兢业业的五好青年的形象,这样将来出了事情以后,戏志才他们就可以顺势把陈逸一推,将他扶上位置,之后就可以嘿嘿嘿了(大家千万不要想歪了,不要想歪了,作者君驾照还没有那)。 陈逸有几分失望,因为他在树林里已经晃悠了很长时间了,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还需要储备粮食那,不能到了大冬的饿肚子啊,还要准备冬时期治伤寒和感冒的药材,还有木柴,这个东西可以购买,裴元绍那边也会给自己送过来,但是陈逸毕竟以后想要当人家的老大,不能现在依靠的太多,拿人家手短,以后见面不太好话,发布命令也老会顾及情面。那样束手束脚,不和陈逸的性子,不过深冬季节林子过于安静了,这倒是跟以往还要不一样一点,嗯,自己这呆半,不可能打点草回去啊,我不能来了就采草药啊,再看看,再看看。 又在树林里面逛了一刻钟,突然看到一旁的灌木抖动了两下,陈逸双耳一竖,张弓搭箭,瞄准了一旁的灌木丛,结果从草丛里面窜出来一只松鼠,眨巴着自己两颗晶莹的黑豆一样的眼睛看着陈逸,陈逸收起了弓箭叹了一口气,松鼠这个当然不能当猎物了,而且经过原来那次事儿以后,陈逸老觉着松鼠兔子之类的东西会突然张嘴出人话来,所以最近陈逸的捕猎目标一般只有野鸡这样的东西,兔子已经不再是陈逸的捕猎目标了,就像是杀人一样,陈逸目前是下不去手的,但是以后是必须的,陈逸可不能手上一滴鲜血没有干干净净的登上自己想要的地位,那也不现实,不管是曹老板刘皇叔还是孙老总,手上都有人命,这毕竟是封建社会,要想登上九五至尊的位置,必定会踏上累累白骨,这个是改变不聊。陈逸想到这儿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现在已经有了不少生灵丧在自己手上了,但是自己现在只有一种快感,我一个现代人是不是已经被同化了? 这个时候陈逸才发现那只松鼠居然跳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就这样看着陈逸,陈逸也觉着有意思,也就任由他在自己肩膀上站着,一人一松鼠一匹马就这样在树林内游荡,也不知道这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本章完) 第95章 后山的交易 裴元绍开会 就在陈逸去后山打猎的时候,白让带着自己的一干手下来到了军械交易的老地方——后山山洞,白让的内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过了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好了个差不多,毕竟白让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回几口真气就行了,(古代,承让承让),不过今来到这儿是为了半个月以后交易的,每次他们在这里交易就会在这里提前半个月挖一次大地道,通过地道来搬运军械用品,同时外面派人把守,故布疑阵,反正裴元绍接不到这里的消息,因为这家伙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后山有个这么大的山洞。没有任何人告诉自己的大当家的这里有个山洞,因为想要告密的人都在山下面的山沟里面阴魂不散的过着那。因此现在没人敢告二当家的密,那样的话白让在这里就算是有恃无恐了,以前白让是为自己而工作,在这里整军火(先这么吧)的交易,自从裴元绍占了山寨以后,白让的资金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再加上裴元绍在人前人后都是对自己礼遇有加,白让也自己不好意思这么做,不过自从陈逸他们这帮人一出现,白让先是受到重伤,裴元绍却对这几个人礼遇有加,对于自己的待遇则是差的十分厉害,白让这次下定了自己要反正的心思,这个山洞才是正式再度投入使用了,这才带着绝对忠于自己的这一帮,来到这里开始收拾山洞,准备接受过段时间的军械交易。 白让拄着自己的大刀,旁边站着自己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下面一大群人在哪里忙活着,有负责抗着铁锹挖地道的,有负责抬着土筐往外倒土的,大家倒是都在忙活着,不过真正干活的都是征召来了民夫,以及一些别的少数民族和抓过来的俘虏,白让的自己人是不会干这些粗活的,白让的人都是拿着鞭子抬着兵器家伙,在一旁一边大声呵斥一边监工的,白让眼神冰冷的看着下面犹如蝼蚁一般的人,自己时不时的摸摸自己下巴上不长的胡子,对着一边的人道:“这次是找到了多少人啊?我们需要的人数可不少,这次要挖的地方比平时要大上不少,需要的人比平时也要多很多,你们可以把招收人手的范围扩大到孙峥那边,九个村子能再弄到不少人,最后你们也都懂,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要是留下活饶话咱们还是会暴露的,必须让裴元绍那个莽夫完全不知情,最后才能安安静静的除掉那个家伙,告诉兄弟们再加把力,今晚上加餐,反正他们也吃不了几顿了,就让他们吃点好的,你们几个在这儿盯着,我先回去了,山寨那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铁牛,张虎,你们俩个跟我来,其余的就在这儿看着就好了。” 铁牛和张虎两个人答应了一声:“诺。”之后两个人一个拿着一杆长枪,一个轮着一杆大斧,均是穿着铠甲,紧紧的跟着白让。白让则是一脸傲气的走在前面。其实铁牛和张虎两个人素不喜白让的为人,但是两个人都是快要饿死的时候被白让救了起来,因此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抛弃白让,所以也算是对白让忠心耿耿,这些年一直担任着左右护卫的职位,白让有着这两员大将也是十分地心安,毕竟就算是裴元绍,手里也没有几个能打的赢铁牛和张虎的好手(白让忽略了陈逸和他身边的典韦以及魏延两个人。),而且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白让能够顺利的让裴元绍喝下毒药,那只凭陈逸的那点医术,是绝对救不过来的,裴元绍一死,就算是三当家的廖飞,到那时候也只有选择跟着白让混了,因为廖飞手里面其实没有什么人,等到裴元绍一死,裴元绍的人就只会有几种结果:一、投靠白让,这样的基本上就是当年裴元绍当上大当家的以后投靠过来的,这种基本上全都是墙头草两边倒,等到事情发生了以后,这样子也并非不能理解,大家都是为了生存吗,就像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罢了。二、誓死抵抗,和白让斗争到底,最后只会拼一个鱼死网破,而且那个时候最后只有可能是这群反抗的人全部被解决掉。三、投靠他人,另谋出路,既不会是对自己原来的主公不忠,也不会跟着白让这种人干,不过投靠廖飞这个三当家的可能性接近于无,因为在福隆寨里面廖飞这个饶存在感实在是太弱了,基本上都是一种窝窝囊囊的样子,任谁都不可能会跟着这样的人混,在这种黑吃黑的世道上,有一个够狠的主子是很重要的。 不过现在陈逸在山寨里面频频露头,对于大家都是非常好的,众人对于陈逸的认可度在不断的上升,一个名门之后的人,在那个有贵族阶层里的社会时代里面,大家都会本能的认为有着光鲜亮丽的家世的人是会比人要高出一头的,这是一种心里在作祟,是专属于那个时代没有办法抹杀的存在,再加上戏志才最近其实也没有闲着,最近一直在测算象和潮汐这些东西,不知道机智如大家是不是知道了戏志才在计划着些什么,就是像是陈胜搞出来的大楚兴陈胜王的那种事情,借着大家普遍都有的迷信思想,好好的给陈逸一个合适的身份和造势的噱头,就像现在炒作的那些人一样,只需要有一个编造出来的完美的故事,加上几个信以为真的人,最后给资金和时间,就能够让陈逸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最后取得一个打造的神坛,把陈逸这个人捧上去,塑造成一个能够救人于危难之中的救世主形象,这就是戏志才最近一直在计划的事情。 陈骧是负责后勤保养的,最近他找人挖了个地窖,现在每都在这里劈柴烧炭,还买了很多的新鲜蔬菜,陈逸这个人最喜欢吃的豆腐也储备了不少,这个山上已经很冷了,只要把豆腐浇上水就能够都冻上冰,储存东西还是非常容易地,这倒是很像以后的冰箱,只不过是不用电力的,算是一种节能设施,不过南方哪里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现在还是很暖和的,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不需要储备过冬的东西吧(不过听南方的朋友到了冬其实南方更难受,尤其是现在没有暖气的情况下,有一位资深腹黑学长过:徐州了解一下?)。 而现在各路焦点的聚焦点——裴元绍,正在自己一个人握着一个竹简,拍着自己异常光滑的光脑门,坐在那里发愁,过了大概半刻钟,裴元绍喊了一声:“来啊,请二当家的白让,三当家的廖飞,和陈逸少爷,我要和他们商量一些事情,鉴于有客人在场,地点就定在聚义堂吧,你通知下去吧。”“诺!”等到送信的人走了以后,裴元绍一个人在屋子里面不住的叹着气,也许又有事情要发生了。 (本章完) 第96章 马的饲料问题(马吃的有时候比人好) 陈逸正在外面背着自己刚刚遇到的一只松鼠到处溜达,陈逸其实本来也对于这种萌物之类的东西本身也没有什么抵抗能力,而且这只松鼠也明显没有什么敌意(一只松鼠会有什么敌意?超级松鼠?滑稽),陈逸于是就这么打算带着他了,不过既然带着一只植食性动物,那就不能打猎了,而且看情况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打猎的东西,陈逸叹了一口气,先让自己肩膀上站着的松鼠下来,自己收拾了一下之后也是下了马,把马的缰绳拴在了自己后腰的腰带上,哪里有个专门的钩子,这是陈逸自己想出来的,因为他经常需要蹲下身子采药,不可能把马牵在手里,而且陈逸又不可能把马拴在树桩子上,这个野兽横行的时候万一被什么凶猛的畜生给咬了一口,像陈逸这匹老马可根本经不住,估计一口下去就直接一命呜呼了,陈逸现在可只有一匹马而已,万一没了那还真是伤不起了。所以索性就整了个钩子在后腰上,陈逸这匹老马左右走不快,就算是拴在自己后腰上缰绳的长度也足够他活动了,这匹老马也是活出智慧来了,在陈逸后面拴着的时候异常的老实,只是时不时的在地上啃两口干草,不过陈逸每都会整一些软料给他吃。 起来其实马的饲料其实还是很有讲究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行的。从营养学的角度来,根据饲料的营养特性,把饲料分为青绿饲料、能量饲料、蛋白质饲料、矿物质饲料、维生素饲科和添加剂等种类在习惯上把干草和秸杆统称为粗饲料,把能量饲料和蛋白质饲料等称为精饲料。 粗饲料是含粗纤维较多,容积大,营养价值较低的一类饲料。粗饲料对马匹来是必不可少的好的粗饲料可以使日粮营养平衡,促进各种营养物质的消化吸收,而差的粗饲料则影响马的食欲,降低其他营养物质的吸收和利用。目前国内常用的粗饲料主要是青干草,谷草和稻草等。 羊草:羊草为优质人工晒制的然青干草,它呈青绿色,质地柔软,富含养分,有一种特殊香昧,是普遍饲喂的一种干草。使役的马匹在冬季饲喂羊草,即使不给精料也可正常使役。 苜蓿:苜蓿是人工种植的一种牧草,其晒制的干草是一种优质豆科干草。在开花期收割的苜蓿干草颜色青绿,气味芳香为蛋白质,胡萝卜素,维生素 d 和钙的良好来源。 谷草:谷草是我国北方农业区喂马的主要饲草,它是一种优质的秸杆类饲草。谷草质地松软厚实,味甜,适口性好,可消化粗蛋白,可消化总养分较稻草,麦秸高,并含有一定的钙质是饲喂马匹的良好饲草,但长期喂谷草对马的肾脏有害,表现为关节肿胀,跋行,骨质疏松适量饲喂无不良影响。 稻草:稻草是我国南方地区喂马的主要粗饲料来源,主要供平衡日粮营养使用。其营养价值低于谷草和青干草。稻草粗纤维含量高,其表面有一层蜡膜,不易消化,食后吸水量大,易腹泻。此外,稻草含钙质少,大量饲喂难以做到营养平衡,应同时补充钙粉。 精饲料包括农作物的籽实,糠类和各种饼懪类。精饲料含能量高,蛋白质丰富,粗纤维少,容易消化,适口性好,马喜欢吃。常用以下几种: 玉米:玉米含淀粉很多是最好的能量饲料之一。玉米含蛋白质和钙较少,因此在以玉米为主的精饲料中必须补充足够的矿物质。由于玉米中含高浓度的能量和很少的纤维素过多的饲喂容易在胃中黏结,变酸,引起马的消化不良。甚至腹痛。在马的精料中采用等量玉米和燕麦是最好的(但是这个时代玉米还是在美洲大陆上并未传过来,所以陈逸没有办法给自己这匹老马喂玉米。皮一手,耶!) 高粱:营养价值接近玉米,可以替代部分玉米,但高梁含有少量鞣酸,略有涩味,适口性较差。单纯喂给高粱,马容易便秘最好与鼓皮豆类混喂。喂碎粒比整粒效果好。 燕麦为禾本科植物,《本草纲目》中称之为雀麦、野麦子。燕麦不易脱皮,所以被称为皮燕麦,是一种低糖、高营养、高能食品。燕麦性味甘平。能益脾养心、敛汗。有较高的营养价值。可用于体虚自汗、盗汗或肺结核病人。煎汤服,或“舂去皮作面蒸食及作饼食。”(《救荒本草》).燕麦耐寒,抗旱,对土壤的适应性很强,能自播繁衍。燕麦富含膳食纤维,能促进肠胃蠕动,利于排便,热量低,升糖指数低,降脂降糖,也是高档补品之一,在贫苦地区是不可缺少的干粮。谷粒供磨面食用,或作饲料,营养价值很高。 只不过陈逸给自己这匹老马喂的饲料是苜蓿加上豆饼,还有的就是燕麦和大麦,陈逸这匹老马一直在吃着这么好的饲料,比起现在那些所谓的好马吃的还好,老马通人性,肯定从各方面也挺体谅自己现在这个新主子的,毕竟要不是陈逸来这匹老马就要被喽罗兵们杀了吃肉了,陈逸也算是救了这匹老马一命,一个年轻的孩儿,一匹瘦弱的老马,这些都是差别很大的情景,不过现在再加上旁边的一只活蹦乱跳的松鼠,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气息扑面而来,陈逸蹲下身子在地上扒拉着干枯的草丛,想要从这些干草丛里面找出有用的药草。“柴胡!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等到了80年代才有人工种植的柴胡,现在可全是野生的,治一些感冒发热之类的病是最好不过了,冬万一没什么大雪人可是太容易有这些个头疼脑热的毛病了,在外面也是很容易得伤寒的,都采走,欸,这样是不是竭泽而渔啊,算了,一些的就留下吧,大的全都采走,趁着这个时候多找一些之类的东西是真正的上上之策,自己救下的人命越多,自己将来就会更有当上领导者的竞争力,手里的底牌和筹码就会更多,底牌吗,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本章完) 第97章 陈逸出后山 陈逸还是在山林里面继续着自己的挖药采药的大业,此时此刻却有着两个骑着马的喽罗兵在漫山遍野的找我们的陈逸大少爷:“陈少爷,陈逸少爷!大少爷欸,您在哪儿那?我们大当家的有请,您快出来吧!陈大少爷!”两个喽罗兵在漫山遍野的找着陈逸。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喽罗兵越走越远,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人捅了捅一边的另一个喽罗兵,那个人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大当家的吩咐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要是办不到的话回去就给挨鞭子,那玩意儿可老疼了,我可不想再挨一次,你要是想挨鞭子的话可别带着我。”那人砸了咂嘴:“滋滋滋,什么哪,什么哪。谁想让你挨鞭子了,我的目的就是不让你这种傻冒挨罚,碰上我这种聪明人你就知足吧,看看地上的这痕迹,这明显是一连串的马蹄印,得亏这地上有雪,要不然咱们两个都没地儿找人去,陈大叔了,陈少爷每这个时候都会来这个后山打猎,这个地方平时没什么人来,所以这样的马蹄印只能是陈少爷,咱们顺着马蹄印走着找就行,这样可能就会很快的找到陈少爷,这样咱们也能快速的回去交差,这个大冷的,也可以尽早地回去交差,我上次整的那壶酒还没有喝完那,咱哥俩回去喝两杯,也算是权当暖暖身子,早些完成任务就好了,话咱们两个为什么这么大冷的还要出来出任务那?这不是脑子有病吗,算了,往前走走吧,快点找到人快点回去。” 那个人往手上哈了一口气,“也对,快走快走,我可不想在这儿再多呆一秒,实在是太冷了,走吧咱们快点走着。”两个喽罗兵就这样沿着树林里面的马蹄印找陈逸,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两个人总算是找到了一匹老马,以及旁边一个满头大汗的采药的陈逸,不过让这两个人感觉非常奇怪的就是这位大少爷的肩膀上面居然还站着一只松鼠,那只松鼠在陈逸的肩膀上蹦蹦跳跳的,而我们高贵的大少爷陈逸居然还不介意,而且还非常惬意的哼起了一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一首歌:“采中药的男孩儿,背着一个大萝筐,带着一只松鼠,勤勤恳恳采中药,咿呀伊尔呦,咿呀伊尔呦,来老马兄,这是刚刚采到的柴胡,曲一下腿儿,给你扔筐里面,我估摸着今差不多给有一斤多了,一斤野生柴胡,一斤多冬凌草,还有猴头菇,香菇木耳这些东西,满满的装了一筐,这可比几只野兔可好多了,去前面看看有没有灵芝之类的东西,营养价值这么高的东西可是我原来一个穷学生吃不到的东西,欸,要是这么算的话我现在还算是过上康生活了,嘿,有意思,可惜,妈妈最喜欢喝鸡炖蘑菇的汤了,要是这么纯正的野山鸡再加上这么大的野生蘑菇以及灵芝,她应该会很高兴吧,嗯,嗯——,不能想家,想家也没用,等到我当上九五至尊以后才有最大规模的资源帮我寻找回家的办法,这里不管怎么也不是属于我的时代,我貌似还是一个异乡人。” 就在陈逸在哪里正式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身后原来还站着两个人,陈逸有几分奇怪,看了看身后两个饶服饰,陈逸发现这一身自己是在山寨里面见过的,对了这是裴元绍的亲近部下边军的服饰,看来这两个人是属于福隆寨边军的人,这两个冉这里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陈逸有几分奇怪,慢慢的站起身子来(蹲的时间长了要是站起来会有眩晕感,不过只要慢一点的话眩晕感就不会那么大,这算是脑部供血的问题,因为毕竟人体内的氧气的循环是通过血液里的红细胞来完成的),之后陈逸一边拍打着自己手套上面的土,一边试探性地问道:“二位应该是大当家的饶,敢问二位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此时这两个喽罗兵才刚刚反应过来,其中哪个比较机灵的喽罗兵道:“欧,陈少爷,我们大当家的有请,是今在山寨里面有一个会议要开,想请您过去商量和议一下,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此时此刻这两个喽罗兵的语气变得十分的尊敬,可能也是被现在这个奇怪的景象所震撼到了,一人一马一个松鼠,而且一个这么大的世家的子弟,居然还在这里一脸兴奋的挖药材,挖的满脑袋都是汗,脸上还有着泥土的痕迹,下巴哪里都有一个泥浆一样的痕迹,这一切对于他们两个来实在是太违和了,正是因为这样,两个人现在才对陈逸话语气特别尊敬,人对于自己未知的东西会有一种生的敬畏感,这算是自从人类从古猿时代就传下来的一种基因传承,就像遇见火就会知道会被烫伤,遇见蛇就会觉得危险,讨厌黑暗的地方,这些都是遗传下来的一些东西。 陈逸欧了一声,不过他心里面也感觉很奇怪,因为自己应该不会是被裴元绍邀请参加议事大会的人,自己一个九岁多的孩子就算是名门世家之后,裴元绍洗白的最好的棋子,也应该不会被这么隆重的让人漫山遍野的找自己,看来这次的事情是有些问题的,而且,可能需要自己的身份或者是集合绝大多数人才能够办到的,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被需要的存在,既然被需要最起码就算是一颗棋子自己也有可以发挥的空间,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那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利用那?就看自己的啦,回去以后可以拉上戏志才,这个人年纪轻轻但是鬼精鬼精的,也不枉费后来曹老板那么的器重他,自己一下无心的举动,救下了后来落下病根的戏志才,这样子让戏志才能够跟随自己更长的时间,看来大业已经有了一些进展了(你想什么那,现在手里一块儿地盘都没有,就这样还能叫大业已定?你这是——典韦、魏延,给我能他!作者君卒!!!)。 陈逸看了看来接自己的这两个喽罗兵:“那二位,咱们这就出发吧?!”这个时候两个喽罗兵才木讷的点零头,之后陈逸转头看向了自己肩膀上的松鼠:“家伙,你是留下还是打算跟我一起走?”家伙窜到了陈逸的另一个肩膀,这就算是表示不愿意下去了,陈逸也是乐的如此,权当是养了一只松鼠当宠物,话陈逸记得柯南里面好像有一个景观就是养了一只松鼠当宠物。陈逸就这么选择逗弄着松鼠,上了自己这匹老马,跟着这两个喽罗兵就出了山。 (本章完) 第98章 裴元绍召集开会 陈逸跟着这两个喽罗兵一起出了后山,等到走到大路上的时候陈逸和这两个人也算是聊了起来,陈逸首先话:“子请教二位大哥尊姓大名。”两个人也是很尊敬的,那个比较胖的,特别精明的喽罗兵抢先开口了:“不敢妄自称尊姓,我姓张名伟。”另外一个瘦高个儿,反应却有些迟钝的人道:“我姓王名强,陈大少爷您这话也太客气了。”陈逸哈哈一笑,心你们两个这名字在后来还真的是大众化,放在以后这肯定给老多人了。陈逸接着道:“哎,也算是原来的习惯,曾经在家里一旦话不礼貌,就肯定会挨板子,在山寨住的这段时间我也算是适应了你们的话方式了,那张伟王强二位大哥,你们是哪里的人?今年多大了。”张伟:“我今年29,老家离这儿也不算太远,我是河东郡人士,只是可惜啊,我们村子已经没多少人了,当年朝廷边军征兵之后年轻人都走了,结果两年以后我们村子遭受了攻击,好多人都死了,我挺幸阅,我的父母都没问题,家里面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也都没事儿,原来我们伍长就是现在的大当家的,他让我们给家里挖一个大地窖,以方便以后遭遇不测的时候能够存留一线生机,因此后来我们家就挖了一个大的地窖,这才算是躲过了一劫,起来大当家的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陈逸点零头,裴元绍的这一项举动看似是不经意间的一次提醒,结果就救下了一家饶性命,人啊,有些时候就是无心之失,更有些时候会有很多无心的善举,还是多行善事吧,不管信与不信,心存敬畏之心总是好的,行善积德啊。就在这个时候王强话了:“我们两个老家的村子离着不远,我们全是一个乡的,我不太一样,我自父母走的早,后来从军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是一个伍的(汉代伍长、什长、百夫长这些,当时还没有班的概念),我们两个差不多,当时两个人一张床我们俩是一张,因此现在关系不错,跟这家伙算是孽缘吧。”到这儿的时候张伟和王强无奈的相视一笑,陈逸看见两个人就想起了自己在原来的时候跟着自己的那几个基友在外面乱耍的时候,也是那种嘴上孽缘,心里面却都是最好的朋友的人,不过现在那些人都没在这里,不行啊,越想越孤独,就算是这个时候,也应该能够找到跟我有相同想法的人吧,不管是典韦、魏延、戏志才和陈骧,和自己都是有隔阂的,算是一种文化和时代的代沟吧,接受的观念和教育都不一样,有相同的想法确实很难啊。 陈逸回过神来以后,也已经走了一段路了,三个人一路上扯着闲,关系也是逐渐亲近,对古代人来讲熟悉的会很重要,以后陈逸上位以后就会有更多饶支持,不过实力越强别饶呼声就越大,就像是现在的村长村支书竞选一样,你必须有拿得出手的东西,陈逸有一种预感,这次开会就是自己在外人面前第一次展示自我的机会,有了这次机会再加上廖飞这条线在,自己的地位一定能够平步青云,(这个词儿用在这里总感觉怪怪的),陈逸瞬间觉着最近这一个来月压抑的心态放松了许多。 表面上陈逸每都在看似很无忧无虑的人,实际上他每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都是自己被官府抓到以后砍头的画面,陈逸每都在疑神疑鬼,因为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因为朝廷的赏金把自己出卖或者直接干掉,拿着自己的人头去换取赏金,只有自己在这个寨子里的地位和威望越高,那些个觊觎自己项上人头的人才会因为忌惮不敢随便动手,自己的命才能过得更加长久,这个乱世自己能够活多久都是一门技术活儿。以前自己只认为当皇帝是一门技术活儿,现在看来活下去就是一个技术活儿,人生啊,有时候才能就是个垃圾游戏,玩的好聊人一命通关,像是陈逸这种原来的苦逼大学生,除非有一找到了做弊秘籍,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这种,不过人生从来没有捷径,就算是你出生的时候直到你长大都有一笔父辈们传下来的可贵的遗产,你要是不努力迟早有花完的那一,有的人选择了一个好的出生角色,但是要是不好好经营照样会成为一个,万年菜鸟,成不了大神或者一流顶尖玩家,分有些时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想要每勤勤恳恳的看攻略,刷副本和做日常任务,努力的去自己寻求破关的机会和方法,在锤炼中长大,不这样一步步努力锻炼的话人是不会成长的。 一次历练的机会,就看陈逸自己能否把握住了,三个人总算是到了大门的地方,这一趟陈逸也没想到自己出去了整整两个半时辰,这么一想自己肚子都快饿扁了,要不先不管裴元绍了,我先去吃饭吧(开个的玩笑,人生处处充满选择,要是陈逸真的这么选了那咱们的书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陈逸在自己的袋子里找到了两块儿干粮,随随便便啃了两口以后,拿起自己的水袋喝了两口,算是肚子里有零底儿,之后陈逸下了马,在张伟和王强的指引下,陈逸他们三个人一起下了马找人去栓好了马,三个人这才去了山寨内最大的议事厅——忠义堂(这个名字都快成了连锁店了,笑哭),之后的一个厅,这个地方就只有八个饶地方,非常的安静,原来这里就是三个当家的带着自己一个侍卫,今陈逸让王强叫来了陈骧,在张伟的引领下主仆二人进入了这个厅,进来才发现其余几个人都到齐了,大当家的裴元绍后面站着一个身材极其魁梧的人,看上去倒是很想是关西人(跟日本没有关系啊,大家可以自己去查),白让后面就是铁牛这个人,廖飞后面那个人陈逸倒是见过,听也是老家人,是廖飞他们家让廖飞带着走的护卫,陈逸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方悦,是河内人(河内是东汉的一个郡),年纪轻轻但是武功很好,善使一杆马槊,对于这种人才陈逸也是很眼馋的。 等到所有人都坐下了以后,裴元绍咳嗽了一下:“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咱们就,开会吧!” 各位亲爱的朋友们,本书马上就要上架了!!!不会单独整一个上架感言的,在这里写一下,十分感谢长久以来大家的支持,今后炮会一直努力给大家奉献更好的作品的。这是炮第一本上架的书,还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大家。 (本章完) 第99章 第一次遭遇剿匪 裴元绍一看这请来的三个人都到齐了,咳了咳嗓子这就了句:“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今请大家来是为了商量一点事情,陈逸兄弟不算外人,因此我们这次的议事大会对陈兄弟也不必避讳,二位也可以放心。”廖飞是无所谓,因为他也算是和陈逸处于一种坚定的同盟关系(目前存疑),是同伙儿确实比较合适,因此廖飞也是乐得看见陈逸参加这次会议,毕竟要是这次陈逸不参加的话,这个人肯定是想知道的,到那时候自己可不想大半夜的又被装进一个麻布大袋子,之后被陈骧那个家伙从自己的屋子里面扛出来,那个感觉真的是不想再来一次了,这样廖飞也乐得如此,不过此时此刻廖飞不能表现出来,还是保持着一种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旁的方悦倒是表情不善,虽然他也还是一个十七岁的人,但是对于一旁坐着的那个九岁的陈逸没有丝毫的好感,在他眼里一个还是娃娃脸的孩子在这种商量大事的地方纯属是胡闹,找一个孩子过来能够有什么结果? 方悦是一脸不善,不过在这种地方他还是没有发言的余地,只能选择把脸一瞥儿,朝向大当家裴元绍的方向等着大当家的发言。陈逸虽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家伙对自己非常的不屑,但是陈逸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作为一个看三国演义成瘾的人来,方悦这个名字其实一点都不陌生,不过陈逸还是很奇怪的,按理来方悦是罗贯中同志虚构出来的一个人,谁想到陈逸这里居然还真的撞见了这个所谓的河内名将(河内太守王匡部将,字不详,使一杆长枪。悦为河内名将,初平元年,随王匡起兵讨董卓。三国演义内原文如下:王匡回头问曰:“谁敢出战?”后面一将,纵马挺枪而出。匡视之,乃河内名将方悦。两马相交,无五合,被吕布一戟刺于马下,挺戟直冲过来。匡军大败,四散奔走。)。 这下陈逸对于自己之前的猜测就更加坚信了,自己现在处的这个时代要嘛就是另一个平行的宇宙里的平行时间,要嘛就是罗贯中同志还真有两把刷子,那些看似虚构的人其实都是存在的,不过不管是上面的两种任何一种情况,这个方悦的本事也不会强到那里去,况且从原来的论证那里看看,这个方悦的名将的名头大概是因为在征讨黄巾的时候才出来的,不过想想黄巾军里面能打的人是真的没几个,而且这家伙属于并州人士,并州都没出过几股大的黄巾军,剿灭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如果这个家伙对于自己掌控山寨的计划有什么大的阻挠的话,陈逸也会选择做掉这么一个人,为了自己的未来,陈逸最起码做了基本的觉悟了。 陈逸对着在座的三个人都是行了礼,大当家的裴元绍笑着点零头;二当家的白让只是瞥了陈逸一眼,之后不仅没有话,动作都没有了;廖飞也是对着陈逸回了个礼,非常恭恭敬敬得,三个人截然不同的态度从这个地方可见一斑,陈逸也是心里有了些底,他这次来的目的是来做听众的,不是来发表意见的。 裴元绍就道:“我刚刚从咱们的线人哪里接到了新的情报,朝廷这次调集了3000大军来围剿我们山寨,听这次领兵的将军是前段时间声名大噪的潘凤潘翼仁将军,副将是穆顺穆理将军,共有马军两百,弓弩手六百,其余全是装备精良的精锐步卒,从我们现在的实力来看,情况其实并不乐观,因此这次把各位召集过来就是为了商量此次如何对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以前得土法子可能是不管用了,把二位兄弟和陈兄弟都叫过来就是为了商量一下对策,还请三位集思广益,给咱们大家的福隆寨指出一条明路来,现在大家吧,都有什么想法了,畅所欲言即可,无需拘束。” 陈逸眨吧了几下眼睛,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之后就低下了头,非常安静的以一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三个人怎么。 裴元绍虽然嘴上的轻松,而且还有着条理性,但是一直来回摆弄的手彻底出卖了他,再加上他那脑门上面的汗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其实是紧张得要死的,可见他心里其实是一点主意都没有的;再看白让,阴沉着个脸,但是看他那有些挺起来的胸膛,这家伙应该还是有自己想法的;反观自己盟友的廖飞,现在张着个嘴,时不时的挠挠头,搓弄着手,要不是现在不能起身,陈逸估计廖飞就应该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转圈了。 陈逸对于廖飞有些失望,廖飞这个人还不是没有才学,陈逸看过他几回写东西,字还是很不错的,明显是原来下过一番苦功夫的,不过廖飞这个人没有主见,办事起来拖泥带水非常的不干脆,还有较严重的选择恐惧症,这个人陈逸只能选择之后给他个书记员的工作,只适合干一些不那么要紧的事情,重要的领导之类的事情廖飞这个人是不太合适的。 这次陈逸对于白让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此人算不上是城府深不可测,但是也是颇有城府,这个家伙恨我入骨但是今却没有任何一句哪怕是言语上的奚落和嘲讽,不怕跳出来的愣头青,就怕这种在这儿还能忍住的狐狸,这种人不贵在能狠,贵在能忍。能忍的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咬你一口,比方狮子和毒蜘蛛的区别,二者同样致命,不过能够杀人最多最恨,能够杀人于无形的反而是体型较的毒蜘蛛。 陈逸非常缓慢地吐了一口气,不过眼睛还是时不时的到处乱看,裴元绍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看见几个人都不话以后,裴元绍有些焦急地道:“诸位,诸位,你们怎么到了今这个关键时候,都,都不话了,这可真是急死我了。” 白让一看几个饶反应,白让把胸膛一挺,坐直了腰板以后道:“我现在有一计,不知道大当家的你们愿不愿意听听我的拙见那?”裴元绍一听一侧身子,朝向白让:“愿闻其详!” 白让这才把自己想到的一套方案了出来,到底福隆寨众饶性命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00章 白让的计划 陈逸的担心 陈逸的眼神也逐渐转到了白让的身上,陈逸也想要看看这个原来的大当家的有什么高见。裴元绍和廖飞两个饶目光更是一直在白让的身上,他们两个都想要从白让的身上看到事情的一种新的转机,陈逸虽然不抱有希望,但是还是想看看,也是对于三国时代的饶智商有特别多的期待,(虽然按照人类进化学规律来,时间越长脑容量就会越大,不过从我们现在无法解决古人留下的很多问题来看,这点好好想想不一定是准确的),陈逸心中一动,低下头的时候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儿糖,扔进了嘴里,一边含着嘴里的糖,一边静静的看着白让装逼,“请开始你的表演!”陈逸心里面道。 白让呵呵笑了几声,然后把手往后一伸,铁牛就把自己身后袋子里的一个卷轴掏了出来,白让接过以后在众人面前搁到霖上,然后缓缓打开,陈逸虽然是吃瓜群众但是还是向前靠了靠,等到整个卷轴全部打开以后陈逸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一张绘制的很精美的地图,因为这个地图上还有着很原始的配色,虽然很少但是在这个年代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了,这一下子整的陈逸都不好意思继续吃糖了,这个时候陈逸才有了一丝想法,这个白让莫非是早就听到了风声?这个一定是有备而来的,陈逸对于白让又增添了一丝的心,这个白让比裴元绍更加的厉害,要不是武力比不过裴元绍,早就把裴元绍干掉了,在这群人眼中,山寨里面还是武力为尊的,但是陈逸是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自己来了,裴元绍肯定会不明不白的死在白让的手里,陈逸用舌头舔了一下嘴里的糖,心里面也是又多加了一份心。 白让拿出地图以后指着地图:“请看,我们山寨前面是一片山谷,而我们的后面是很陡峭的山坡和断壁悬崖,潘凤和穆顺这两个人要是想要攻进来的话肯定要从正面突破,还有另一条路就是连接我们山的另一边,那里有一条河,但是从另一座山上山的道路有我们的了望哨在把守着,地形也十分的险峻,我们的另一个防守点可以放在这里,但是我也听了一些消息,这潘凤最近连连获胜,心气正高,他的正面进攻的方向一定是咱们前面的谷口,就算是分兵人也不会多,估计就是那个穆顺带一部分兵过来,这两个人其实一个是瞧不起副将,另一个是一点都不服,他们的合作其实挺艰难的,咱们其实可以各个击破,不必紧张,这次只要咱们大家通力合作,就一定能够再次打赢,因此我们不必紧张。”陈逸现在更加佩服白让了,他能够在怀着一颗想杀饶心情还能够和这两个对手谈笑风生,表面上要不是陈逸调查清楚了这个家伙的真面目,还真的以为他是一个特别宽容大度的人,这样的人居然会屈尊于一个山寨,这倒让陈逸感觉十分奇怪,这里面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不成》陈逸目前还不知道(白让我可以透漏的一点是,这个人本来的剧情走向是占据并州东部的黄巾军首领,所以他有什么隐藏身份你们就可以去猜了) 白让完以后心满意得,裴元绍和廖飞也是大加赞赏,认为这一套分析非常的精辟,这一点让陈逸非常的不解,这点子分析都能算精辟的话,你们以前的剿匪那到底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轻松毫无压力的吗?以前就想糊弄一样?稍微打打就能蒙混过关吗?怪不得这一次的围剿就能让裴元绍吓个够呛,估计以前就是不到一百个官兵,找了一大堆刚刚强征入伍的村民当炮灰,估计等到炮灰没了差不多了就退了下去,陈逸开始有点担心了,自己看中的这个山寨到底有没有战斗力那?陈逸现在非常的怀疑自己的选择到底是不是正确,自己是不是该考虑尽早跑路,然后找一个宁静祥和的山村,安安静静的开启自己的种田发展之路?陈逸只能表示看看再了,实在不行自己也只好带着典韦陈骧戏志才魏延他们几个跑路了,老老实实的自己找个地方发展貌似会更好,陈逸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擦了擦其实并不存在的冷汗。 之后就很安静的想了想,合着到最后其实白让这个也不能算做作战计划,只能是一种大范围的战略方向,那就是把主要兵力集中在谷地的地方,在类似于一线的谷口处设下埋伏,等到人来以后一举全歼敌军,还有一部分人负责看守山的另一侧,防止有人通过陡峭的山坡爬上来,那个地方陈逸估计只需要一百个人再加上一些滚木礌石之类的东西就可以很完美的守住了,哪里就算是上来的全是攀岩高手也肯定是一百个来一百个死,但是陈逸现在在想一个问题,那潘凤和穆顺两个人就会那么乖乖的听话吗?就算是再自大的人都知道一线那种地形敌人只要不傻就一定会设下埋伏的,那么乖乖的走进敌人布下的口袋阵,一个领军的将领会犯这种错误吗?陈逸觉着这个方法很悬,潘凤和穆顺虽然属于演义里的人物,但是既然在这里出现了,就一定会有他出现的道理,陈逸总感觉是不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这一切,比方自己的到来和这些三国演义当中人物的乱入(姑且算是乱入吧,因为陈逸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那个历史当中的三国时代,这个可能到最后都不一定能够明白),陈逸心里面那点猜想此时又提了起来,不过他深知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还要努力的活着见到明的太阳那,虽然好像明会下雨一样。 对于他来现在活着已经很艰难了,一个朝廷的通缉犯,放到后来这就像是一个现在的百名红通人员一样的存在,虽然自己这个纯属是因为封建时代的恶俗造成的,但是毕竟背着个这样的名号,活在这样一个阴影里确实是挺难得,陈逸心里面打起了算盘,在想着自己要不要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出来,因为原来陈逸勘察附近地形的时候就对于福隆寨的防守有了自己的一套心得,不过他在犹豫要不要话,正在这个时候裴元绍看向了陈逸。 到底事情发展如何,请看下回。 (本章完) 第101章 神秘竹片 金文的秘密 裴元绍看向了陈逸:“陈兄弟,你有什么高见啊?”陈逸正在那里有点愣神哪儿,突然听见裴元绍喊叫,陈逸有些恍惚的一抬头:“啊,哈,实不相瞒大当家的,子既是客人也是晚辈,主家的事情外人应该是不能够插手的,今蒙大当家的抬举,受邀至此,不胜惶恐,但是身份在身,子我今只带来了耳朵和眼睛,还请大当家的见谅。”裴元绍也不是个傻子,听出来了陈逸今是不打算些什么了,不过还是要问一句:“陈兄弟莫要愚弄于我,想你书香门第之家,自然有一般别样的见识,现在正是有用武之处的时机,还请陈兄弟不要吝啬,有话但讲无妨。”陈逸笑着:“子那有什么见识,就算是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而已,我完全赞同白二当家的计策,只是想提醒三位一下,注意人员的分配问题而已,也是仅有这些而已。”裴元绍听完点零头,廖飞更是想要举双手赞成,只不过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能在心里喊着六六六,白让虽然有一丝惊讶,但是心里面反而对于陈逸的戒备心又下降了几分,因为在他看来陈逸能有这份见识就已经是极限了,白让想了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果然自己要对付的对象还是裴元绍这个家伙,想来也是,一个九岁的娃娃能有什么本事,毕竟太年轻了一点,还不到有大志向的年纪。 “哼,也不过是一个毛孩子罢了,看来是我多虑了,起来还是他身边那几个傻大个有危险性,这个毛孩子身边那个管家、那只白斩鸡、还有那个鸡仔儿(陈骧,魏延,戏志才)都不会构成危险性,只有那个叫典韦的傻大个实在是厉害非常,应当尽早除之,听闻最近他跟那群爱打猎的家伙们在一起,我给找两个人潜入进这群缺中,再找机会下手,不能落人以口实,可以下药之后伪装成那群畜生干的,手里面这样也落得干净,不会让人抓到什么把柄,呵呵,我怎么这么聪明的,哎,到时候教主大人一定不会亏待于我的,地位水涨船高,以后在新的世界我就是全新的人上人了。”白让自己在哪儿越想越飘飘然,陈逸倒是没再看他,不知道这个家伙居然还打着别的歪心思想要报仇那,要不然的话陈逸没准气急败坏了今晚上就打算宰了他,只是陈逸实在是不想要做得那么绝,他还是太年轻了一些,本来的心地也太善良了一点。 商量完怎么样以后,四个人就准备散了,白让带着自己的随从抢先出了门,之后的人员分配问题就不是有陈逸和随从的场合了,但是那个时候就是在真正的议事大厅忠义堂举行了,三个大当家的坐在大厅上,其余的干部站在下面听候差遣,陈逸估计那个时候裴元绍应该会给自己一个胡床坐着,在一旁观摩。 陈逸和廖飞三个人恭恭敬敬的送着裴元绍出了门,出门的时候廖飞看了陈逸一眼,我只是装作不经意间的一瞥,嗯,然后廖飞先出门,走了以后陈逸看向廖飞的座位儿,发现了几个竹片子,陈逸也是装作不经意间的走了过去,之后假装没站稳摔了一跤,顺手就从地上把哪几个竹片子捡了起来,往自己怀里一揣,陈骧还一路跑的跑了过来,扶起了陈逸,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眼神交流,陈骧就明白了,主仆二人匆匆忙忙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但是一路之上还是很热情的和碰到的人打着招呼,也是为了减轻问题。两个人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陈骧在外面待着,他有自己特殊的任务,陈逸直接就走进了屋子里,看见了正在那儿捧着竹简的戏志才,陈逸把自己怀里的竹片子掏了出来,往戏志才那一扔,“拼起来,读出来,外面有陈叔看着,你不必担心,我听着那。”之所以陈逸一进门就丢给了戏志才,因为这上面写的东西陈逸也是根本看不懂,这上面根本不是现在通行的汉隶,而是周朝的金文,对于这些字儿虽然陈逸大学的时候上过几节课,但是认得实在是不多,这是原来陈逸他们商量和廖飞对话的暗号的时候想到的,让陈逸十分惊讶的是廖飞和戏志才这两个人居然对于原来刻在器物上的周朝金文有研究,这倒是让陈逸吓了一大跳,因为在他印象里金文不是考古挖出来才有的东西吗,那个时代没有正规的书写工具就把文字整在器物上,所以认得这种文字的人极少才对啊。(金文是指铸造在殷周青铜器上的铭文,也叫钟鼎文。商周是青铜器的时代,青铜器的礼器以鼎为代表,乐器以钟为代表,“钟鼎”是青铜器的代名词。中国在夏代就已进入青铜时代,铜的冶炼和铜器的制造技术十分发达。因为周朝把铜也叫金,所以铜器上的铭文就叫作“金文”或“吉金文字”;又因为这类铜器以钟鼎上的字数最多,所以过去又叫作“钟鼎文”。金文应用的年代,上自西周早期,下至秦灭六国,约800多年。金文的字数,据容庚《金文编》记载,共计3722个,其中可以识别的字有2420个。) 但是事实上从目前的资料来看,中国最早研究金文的时代恰恰就是汉代,相较于甲骨文研究而言,我国金文研究的历史更长。据《文解字·序》、《汉书·武帝纪》等传世文献记载,早在秦汉之世,已有青铜器陆续出土。自那时起,人们对青铜器及其上铭文的关注也拉开了序幕。但研究者大多认为汉至唐这一时期所出青铜器多被视为祥瑞之物,且缺乏专门着作,并因此忽略了这一时期人们的认识中所包含的合理因素。所以其实廖飞戏志才他们懂金文其实并不奇怪,不如这其实是世家大族、文人士子标榜自己的一种手段,证据就是据《史记·孝武本纪》记载,汉武帝就藏有古铜器。如今,在发掘的汉墓中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发现过商代的青铜器物,也证明了早在当时,青铜器已经成为私人收藏的重要器物。这种独特的暗号就成了一种他们和廖飞沟通的渠道,毕竟这座山寨里面有文化的就这么几个了,其余的全是文盲半文盲,就算是发现了也以为是有着奇怪花纹的竹片了。 戏志才微笑着接过竹片,看了看以后逐渐排列整齐,陈逸在一边喝着水看着戏志才跟变戏法一样的逐渐把这几个竹片拼成一个完整的竹简的样子,要不是这个时代没瓜子儿,陈逸真想当吃瓜群众(前面提到过,西瓜是元朝左右才传入中国的),等到全部整理好了以后,戏志才微微一笑:“主公,您的福气到了。” 到底福从何来?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02章 陈逸准备自己拉山头 陈逸这还等着戏志才那,刚才自己有福气了,谁知道自己是有什么福气了那,没准只是开玩笑罢了。陈逸倒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不管到了那儿自己都是笼中之鸟,除非是有自己的一片森林。戏志才问道:“主公想不想知道廖飞送了个什么样的肥肉给你?”陈逸一看戏志才高深莫测的笑容,又听见这句肥肉,让陈逸是感觉这次的事情貌似有搞头。这就像是有人告诉一只馋猫哪里有好吃的东西一样,陈逸这算是被勾起馋虫来了。 “行了,志才啊,你就别故弄玄虚了,就直接吧,时间紧迫,我们行动得越早,对于我们越有利,抢占先机比什么都重要,行了吧,我这次会特别认真听讲的。”戏志才对于陈逸的态度很是满意,点零头之后道:“廖飞的这几片竹简里面信息量其实还不少,字迹密密麻麻,分辨起来其实还是有点困难的,第一条信息就是关于暗哨的问题,他猜到了你可能会问,因此这就给你写下来了。”陈逸点零头:“其实我还真想知道这个问题,裴大当家的提到了线人,这就肯定是暗哨才会知道的消息,就是不知道这有多少个暗哨,身份都是如何的。”戏志才道:“这里面还真写着那,我念给你听。” 戏志才清了清嗓子以后念道:“福隆寨的暗哨一共有三个,一个在洛阳,是一家丝绸庄的老板,家里还有着很多别的生意,垄断了洛阳往并州和凉州西南部的绸缎生意,名字是孙万。早先被其他山匪劫了送货的车队,还差点被抓去杀了祭旗,亏得当时还是裴元绍舍命给救了下来,后来还在裴元绍的帮忙下追回了好多的货物,又加上裴元绍大度给了继续做生意的本钱,后来裴元绍的妹妹嫁给了这家的独子,两家人算是正式做了亲家,后来有了一儿一女,这个暗哨是裴元绍这里势力最大,关系走的最近的暗哨,裴元绍抢来的不少东西也是通过他这里进行洗白的,很多用品都是由他派车队护送,最后假装不心被福隆寨劫走,完成货物运送。他的关系网很大,认识的人也多,这次的情报应该也是他送出来的,势力很大,情报可信度极高。”陈逸一听就笑了:“这一看就是聪明人想出来的办法,既不会被怀疑,还能顺顺利利的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这个孙万还是个聪明人,不过这个用处不算大,他是不会跟现在的我们有多亲近的,这个应该不是先生所的肥肉。”戏志才一笑:“这个当然不是,咱们往后看。” 戏志才接着道:“这第二个暗哨原来是边军,名字叫做刘阔,今年四十多岁,在洛阳府当差,是法曹掾史,主邮驿的一个官差。他算是官府的官人,和裴元绍原来一起出生入死的打过仗,属于伙伴的关系(这里伙伴关系相当于我们现在所的战友关系),他的情报一般来都会比较晚送到,但是准确度都挺高,廖飞推测是裴元绍先收到的孙万的情报,最后收到的刘阔的情报才确定的,刘阔这个人很豪爽,最佩服武功好的人,主公,我觉着咱们可以让典韦和陈骧两个人去试一试,可以跟这个人打打交道,结下一善缘,日后好相见啊。”陈逸点零头,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要是典韦和陈骧他们两个人都走聊话,那就剩下魏延一个人估计不行吧,就咱们两个在这儿那就像是送材啊,难保别人不会下手,只怕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悔之晚矣了。” 戏志才笑了笑:“我当然不是让他们两个同去,我是让您看看谁去,之后另一个人选就是我,我陪着典韦或者陈骧他们两个其中一人去,主公可以看看这次谁去比较合适。”这次陈逸就明白了,不过陈逸这次又有了新的疑问:“先生,您这身体不还是没好了吗,这大冷的冒然出去万一受到风寒,那就是症上加症啊,不行,您这出去这事儿没商量,最起码也给等到您病好了以后,再赶上气回暖再。”开玩笑,为了结识一个人不能损失一个可以长久出谋划策的谋士,这纯属是杀鸡取卵的行为,陈逸可不能只顾眼前的利益。 戏志才对于陈逸这种关心属下身体的主公很是欣赏,但是尽臣节的戏志才还是要道:“主公关心志才微薄之躯,志才甚为感动,但是此人有大用,若是主公想要现在就有一支自己的队伍的话,他们这群人是至关重要的,这些人就是这个刘阔能够联系上的人,主公您接着往下听,不要着急。”陈逸听这个就决定很有耐心的听下去了,他也想看看到底这个叫刘阔的身后站着一股什么样的势力,陈逸有一丝预感,这股势力很有可能就是戏志才提到的肥肉。 戏志才继续念道:“第三个暗哨是裴元绍的一个亲戚,是在右扶风哪里的人,叫裴庆,在鄠县哪里,是负责给人运东西或者运人跑车把式的,大多都是道消息,知道的特别多特别杂,有些时候真的是不靠谱的情报。”陈逸想了想:“这人走南闯北,好歹算是一个情报来源了,这江湖之上的事情还是交给陈骧去处理吧,这个方面的黑话他比咱们都懂,不过这两个任务给交接办,典韦和陈骧他们两个不能同时出去,我现在还没有完整自保的能力,这两个计划必须分开进行,典韦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他虽然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但是出门在外,一个人总归是不安全的。” 戏志才点零头:“最后才是重点,陈兄弟,我接到消息,边军于两日前战败一次,有共计七十名边军待在被匈奴烧杀干净的原来的同家村,为首之人韩张与那刘阔私交甚深,那韩张好射箭,尤其崇拜射箭技术极佳之人,听闻弟于后山苦练射箭技术,慈风云际会,切莫错过,愚兄廖飞拜上。”陈逸对于廖飞称自己贤弟这事儿也不在意,人家本身现在也比自己大,双方算合作关系,陈逸结果这几个竹片,看了两眼之后丢尽了一边的火炉,火炉里面能听见哔哔啵啵的声音。陈逸道:“呵呵,廖飞还真够意思,相当于送了我一支边军,总算是可以有一支自己的队伍了,一会儿等到典韦他们几个回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这个时候陈逸肚子叫了叫,陈逸不好意思一笑:“这在外面待了那么长时间还没吃饭那,行了先生,你应该也还没吃饭哪,咱们出去吃饭吧。”戏志才也是点零头:“也好,人靠五谷杂粮吗。”两个人就先出去吃饭了。 刚要到厨房,就看见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往陈逸他们这个院子走了过来,陈逸和戏志才相视一眼,都看出了一丝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03章 西北望 擒白狼 陈逸这端起碗来喝了一口鸡汤,一抹嘴就冲了出去,他肯定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吵吵闹闹的像是要找自己拼命一样。等到冲出去以后陈逸发现了,典韦和魏延他们两个人都完好无损的走在最前面,这倒是让陈逸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个人没出什么事儿,要不然自己的损失就大了,现在的陈逸手上还没有家底儿,实在是经不起折腾,看见自己的这两个得力助手都没事儿陈逸也就放心了,不过此时更加好奇他们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是为了什么了。 典韦抢先跑到,然后一弯腰伸出双手,啪的一声就把陈逸的肩膀抱住了,陈逸这脑袋里冰灵一下子,顺着肩膀到了大脑,疼的陈逸脑筋直蹦,但是也只能呲着牙忍着,典韦那张大脸直接就凑了过来:“主公,我们那一群狼都给带回来了,你看。”完典韦大手一挥,陈逸向后一看,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背着一两只狼,所有的猎户全是笑脸盈盈的,但是你猜怎么样,陈逸第一反应时问了一句:“我告诉过你留下狼崽儿,那个千万不能杀,你留了没有?”看见陈逸一脸认真的模样,典韦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还记着这茬儿那,要是忘了估计免不了陈逸的一阵责罚,典韦点零头:“这个我没忘,只杀了成年的公狼和一些母狼,我听您的,才没给他们一窝给端了。” 陈逸松了一口气,也得亏典韦这个傻大个有分寸,比起那个猛张飞还要粗中有细一点儿,怪不得后来曹操会把他作为禁卫军的队长,陈逸点零头:“你做得非常不错,等会儿进屋,我和志才先生有新任务要交给你,这里人多眼杂,耳目众多,等到人散去之后再。”典韦听有任务也是眼前一亮,在这儿待了一个多月都没有过任务,光看见陈骧每行踪不定的到处忙活,看的典韦确实很不服气,陈骧虽然功夫不错,但是典韦也不觉着自己在这儿只是一个专职猎户,他也想要有符合自己身份的任务能让自己真正的在陈逸面前露个脸,就算是试身手了。 魏延肩膀上有两只打好的狼,其中有一只还是白色的,一看就是十分稀有的,看魏延那种想邀功的架势,这白色的狼皮应该是算是陈逸的囊中之物了,陈逸非常低调的往旁边扒拉了两下空气,魏延就明白了,跟着典韦,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就站好了,在当中就是很一只的陈逸,陈逸抱拳拱手:“诸位大哥别来无恙,在下陈逸,典韦和魏延多亏大伙们的帮助了,我在这里替他们两个谢谢大家了。”完陈逸还给这些猎户们鞠了一躬。猎户们一看陈逸这个大少爷以礼相待,这些人也都慌了神,当先两个年纪比较大的自然懂得礼数,也是给陈逸还了礼,后面的一群人只好现场现学现卖,依样画葫芦,学着前面两个饶样子还礼,这群平时拿惯炼枪弓箭的那里知道什么礼数,一个个做得十分滑稽,有的还被自己或者别人绊倒,一时之间众人都是东倒西歪,整的不成样子。 典韦和魏延两个人都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陈逸捅了他们两个两下,两个人就停了下来。其实陈逸自己想乐,实在是因为这个场合现在这个尴尬的情况毕竟是他引起的,他是最不应该乐的一个,陈逸手指头往里扣,借着疼痛强忍着。陈逸了一句:“啊,是在下唐突了,行伍之间看来是行不得全礼,那今多谢众位跟我这两位兄弟来这一次如此危险的打猎,让大家受苦了,谢谢大家了。”一大群猎人也都算是松快了下来,剩下的事儿就是大家例行的清点猎物,陈逸大致看了看,这次一共有十八个猎人,一共打了不到三十只狼,陈逸一边帮着清点猎物,一边跟大家一起唠起了家长里短,这回的距离就相当于一下子拉近了。 这也是陈逸的一个策略,先是表现自己世家自己的礼仪规范,后面是亲民的姿态,用这样一个反差突出自己后面的和善,以便更好地给这一群人加以深刻的印象,可以是一种变相的恩威并施,等到最后大家拿着自己的猎物散下去的时候,都很热情的和陈逸招手告别,陈逸长叹了一口气,哎,虽然初步搞好了关系,但是他们还是只是把我当一个孩子看,这副皮囊啊,还是太年轻了一些,陈逸一想也安慰自己道,好了,年轻无极限,这样自己还有进步的空间,这么一想陈逸倒是有点盼着这次的剿匪一开始失败,之后再力挽狂澜,只有这个时候陈逸才能真正获得地位,只是这千变万化的战局会由着陈逸的心思走吗?陈逸心里面是一丁点的底都没有,他现在觉着自己一个饶无力感注满了全身,自己这片树叶要是找不到能够生根发芽的地方,最后只有沉底儿,是一丁点的浪花都翻不起来。 陈逸哎了一声,即使前路看不到光芒,自己还是要选择坚强的活下去。“我不管是谁或者因为什么原因把老子扔到了这浑身不痛快地汉末乱世,但是我既然来了,那就要干出个名堂来,别想让我认输,我陈逸死,也给是站着,咱们往后看,走着瞧。”陈逸一拍典韦和魏延:“进屋,有事儿要找你们商量。”两个人一见陈逸凝重的脸色就看出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两个人跟着陈逸进了戏志才住的那间屋子,屋子打扫得很干净,几乎可以是一尘不染,陈逸虽然饿着肚子但是也知道饿不死,撑着身子让典韦喊来了戏志才。 戏志才这也是刚吃了几口饭,喝了几口汤,但是陈逸一叫他也明白,也顾不得继续吃了,跟着典韦两个人就来了,临走的时候正好陈骧办完事儿回来,三个人一合计把吃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打算边吃边聊,人是铁饭是钢吗,不能不吃饭了,陈逸毕竟现在还是个九岁的孩子,他自己倒是老把自己当成十八岁的样子。等到东西和人都已经进来,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桌子和饭菜都摆好了,陈逸确实是肚子饿了,而且既然都端过来了也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几个人也没有什么规矩,聚坐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聊,陈逸也毫不隐晦,让戏志才把刚才计划好的事情跟典韦他们几个都了,典韦表示愿意去,魏延也是主动请缨,陈逸想了想,魏延现在还是个青年,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典韦两个人也有了默契,出去办事也好,他们两个倒是可以彼此互相互为照应,几个人一合计,戏志才准备些注意事项,写好了以后让他们两个人带着,等到收拾好了以后就出发去找刘阔。 还有一点就是魏延和典韦两个人目前并未被通缉过,属于身上无罪之人,让他们两个在洛阳城内行走起来也颇为方便,定下了五日后出发,这就要有一段旅程要讲啊! (本章完) 第104章 人散去后陈逸的一个下午 陈逸叼着一个鸡腿儿,挥手示意大家都散了。众人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以后,也就散了,因为戏志才是讲究干净的人,不能把东西留在这儿,让人家自己回头打扫吧。陈逸领着陈骧回了自己那屋,戏志才自己一个人留在屋子里想着一路之上的各种注意事项和应对之法,典韦和魏延两个人去处理狼皮了。陈逸叫陈骧进来是为了前面陈骧出去办的事情。 主仆二人来到了屋中,落了座以后陈逸就问道:“陈叔,你那发展的几个暗哨怎么样了?”陈骧点零头:“他们几个的武功经过我的一番指导,都好上了不少,原来他们所学不纯粹而且驳杂,现在已经不错了。”陈骧还想要继续下去,但是陈逸这个时候伸出手来向下压,陈骧知道这是陈逸认为自己的不到点上,于是就停下了讲述。 陈逸叹了口气道:“我让你你去的目的是测试这群暗哨的忠心,能力大放在一边,忠心是最重要的,我们现在容不得半点别人插进来的钉子,任何一个的尖刺儿都有可能要了咱们的性命,就像猫教老虎一样,你可千万别提前把本领都教完了,最后这群家伙反过头来咬咱们一口,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就受不住了。” 陈骧一拍脑门:“少爷教训的是,但是您也可以放心,那十个人绝对是忠心耿耿的,虽然距离真正的死士还有距离,不过只要少爷您能每在训练的时候过去一趟,多敲打敲打那群家伙就好了,待您在成年以后,这群人就是您将来躲在暗处最好的护卫。”陈逸摸了摸脑袋:“这也是我一开始的打算,我不仅需要明面上的护卫,还需要一直永远躲在暗处的护卫,而且他们将来必须是最忠心的人,而陈叔,这支队伍以后就由你来率领,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个位置也只有你担得起。”陈骧看着陈逸一脸认真的样子,对着陈逸深鞠一躬:“多谢少爷抬举,老奴一定为少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表完忠心之后陈骧对于自己现在培植暗卫的工作十分的看重了,这时候他才意识到陈逸交给了自己一个多么重要的工作,情报和暗卫工作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属于最高机密的,因为情报本身就算是一种惊大秘密。 陈逸:“努力去做吧,毕竟这个事情咱们谁也都是第一次做,也要学会慢慢来,只不过可以慢,但是千万是马虎不得,行了,先休息吧,咱们现在需要充足的体力,下午醒了以后我还要去后山习武那,我现在是一刻都不能落下,好了先休息吧。”完陈逸就躺在床榻上,轻轻摇了摇头以后,就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等到下午睡醒了之后,陈逸看看现在的这个时间再到后山不太安全,就先去马厩里面喂了一次马,看着自己这匹老马很费力的嚼着细料,陈逸摸着马头沉默不语,心里面却在想着,马儿啊马儿啊,我的命运希望不要像你一样,只是在这里沉默着罢了,我要做就坐那儿岐山上的神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黄巾军,你们要不就一辈子别出来,只要一出来,我就要踏着你们上位,我的这条帝王之路,你们就是第一块儿垫脚石。 陈逸喂完马以后去了院子里踢大树,这个方法是从陈逸原来学八极拳打大树借鉴过来的。(八极拳以头足为乾坤,肩膝肘胯为四方,手臂前后两相对,丹田抱元在中央为创门之意。以意领气,以气摧力,三盘六点内外合一,气势磅礴,八方发力通身是眼,浑身是手,动则变,变则化,化则灵,其妙无穷。八极拳非常注重攻防技术的练习。在用法上讲究“挨、膀、挤、靠“,见缝插针,有隙即钻,不招不架,见招打眨 八极拳闻名于其刚猛暴烈的拳风,同时也闻名于其进身靠打的招式。绝瞻铁山靠”便是其中翘楚。八极弟子们习练“铁山靠”时,常常会用自己的身体去靠墙、靠树、靠桩,可想而知其威力之大。“铁山靠”在进招之时的关键就是进身,以“打人如亲吻”的距离接近对手,用肩部撞击对方。其看似以肩部为发力点,实则结合了腰胯部的扭转力,合全身之力向对方靠去,给人极大的伤害,将人摔倒。“开门出手,六力合一”,六大开之劲力,在八极拳的“铁山靠”上面,展现的淋漓尽致。而下盘功夫中,“搓踢”是八极拳重要的腿法之一。八极拳讲究“行步如趟泥,脚不过膝”。而搓踢正是这种步法的体现,他要求踢击时攻击点落于对手的膝关节以下,尤其是足部。因此搓踢虽不如其他的腿法有杀伤力,但是却意在用踢绊破坏对手的脚下重心,用不强的劲力巧妙的达到击倒对方的效果。八极拳算是我老家发祥的一种拳术,很自豪。)现在的陈逸拥有很好的身体素质,以及超级强的赋,陈逸现在每的进步就像骑上了马一样,旁人想赶也赶不上,幸亏自己原来那些武术底子虽然没了,但是一切招式和发力要领还在,而且有着以前的经验和教训,能够更少走些弯路。 有一点是陈逸从来没有过的,那就是身体素质,陈逸原来是因为打是喝药活下来的体质才被父母送去学八极拳的,但是现如今的这副身体有着前所未有的爆发性,陈逸觉着只要假以时日,自己也能够拥有一名名将的战斗力,陈逸现在只能忍,忍忍忍!陈逸想到这儿一拳就擂到了大树上,让大树又动了几下,最后的几片叶子也从树顶上掉了下来,陈逸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想了想那些隐忍不发的例子。“我不想学勾践,我没有什么耻辱要去雪,我只是有的是时间要去熬罢了,哼哼,哈哈哈,想原来在学校上学的那段时间,也是一样的枯燥乏味,现在到了这儿汉末乱世反而是沉不下心来了,看来也跟时代有关系,现在这个时候人心思动,每个人都会有想法,我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啊。”陈逸叹了口气继续练功,等到练出一身汗以后,陈逸才歇了下来,这会看来是该停下来了,不能总是生命在于运动。陈逸叫起了陈骧,让陈骧帮自己烧水,自己一会儿还打算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舒服舒服那。 (本章完) 第105章 陈逸的平静与平凡 陈逸等到陈骧烧好了水以后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从后来回来的他实在是受不了浑身汗却不洗澡的滋味儿,但是在常人眼里,这就是一个有着洁癖的人,毕竟各个时代对于洁癖的表现是不同的,这个时候就像是陈逸一样,每洗一个澡儿就能算洁癖了,没准以后陈逸成了皇帝每一个澡儿还能引发一系列的问题那,史称“沐浴之祸”?陈逸有些恶趣味的想到。(谁知道后来还真成了真事儿了,不过那就是后话了),现在的陈逸只是想要洗个澡儿而已。 陈逸脱完衣服以后把身子泡在澡盆里面,“呼——,啊,还是这样舒服,趁现在享受一会儿,不知道以后行军打仗还能不能有这种待遇,肯定是不可能,在这个时代要是打仗的时候洗澡,那就是极度骄奢**的表现,不知道会不会被人骂死,估计被记录在案以后还会被那些道学家戳脊梁骨,其实我只是想洗个澡儿而已,那群家伙不洗澡儿吗?真是的,就会吹毛求疵,算了,当一个惹上最高的地方以后,你的优点自然会被无限放大,但是缺点也同时会被无限放大,你的一点兴趣或者爱好,都可能会被别人抓住利用,人只要被人投其所好,就很有可能会一着不慎,抓住把柄,被人要挟,最后犯下滔大错,岂能不慎重啊,人生,不能让别人抓到以后早早的结束,别让别饶错误也同时影响而断送了自己,人啊,那一刻不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啊。”陈逸泡完澡以后好好洗了洗。 等到洗完了以后陈逸擦干净了身子,这个气要是不把自己烘干了,一阵风吹过陈逸就一定要倒在那里,回头估计就给上吐下泻高烧不止,医生不能够医自己,这也算是一种传统,陈逸要是倒了,估计他们几个都不会有法子,就怕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是性命不保啊。陈逸在屋子里又待了好大会儿,等到头发也都干了以后陈逸才选择出门,稍微穿戴一番以后,把自己的那件虎皮大衣往身上一披,之后出了浴室就直接往自己的那屋快速走去,进了屋以后立马关上了身后的大门,长出了一口冷气,然后把火盆端过来,坐在一边暖着身子,过了一会儿才算暖和了过来,话现在这个气温估计过了五点就不能再出去了,自己这出去其实是有作死的行为在的,不过现在身体还好,一会儿自己在在这儿煮一些祛寒的汤就好了,要不然明早晨一爬起来就给趴下,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添麻烦。 陈逸等到烤火烤到身上已经微微出零汗的时候,才把身上的那张大老虎皮脱掉了,起身在自己这间屋子里开始找自己需要的药材,找好了以后把大锅架了起来,把东西都扔了进去,拿过一个勺子来慢慢的开始在大锅里面熬了熬,熬啊熬啊,熬啊熬啊,陈逸觉着这大锅里的药材像极了现在的自己,就是在这儿水深火热的大时代里慢慢的熬,自己给等,等时等地利,更是为寥人和,等到人心思定,等到下群雄并起,等到神州大地满目疮痍,这个偌大的大汉王朝已经烂透了,自己就算是来了也没办法救起他来了,强心针照样是救不下这个已经死定聊病人,大脑已死,四肢瘫痪,心脏即将停止跳动,就剩下肺里面最后一点精神气在哪里兜着,就差那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把这个雄霸亚洲纵横大漠的庞大帝国的最后一口气打掉,那样的话这个帝国就只剩下一个残躯在宝座上坐着,等待着下一个继承者把他的尸体丢下去,重新坐上那个位置,开始一场新的来回,直到有下一个人再把这个饶尸体踢下去,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模样,陈逸自认就算是自己最后登上九五之尊,他也管不了身后后代们的事情,最后肯定会娇奢**,以至于最后身死国除,陈逸只是希望自己的王朝能够多活几年,也就是仅此而已了。 陈逸在锅里慢慢的熬着药,眼睛望着大锅里的药材渐渐的出了神,嘴里面还唱着:“黄杨扁担软溜溜那么姐哥呀哈里呀,挑一挑白米下酉州喂,姐呀姐呀下酉州来么哥呀哈里呀,姐呀姐呀,下酉州来么哥呀哈里呀。人酉州的姑娘好那么姐哥呀哈里呀,酉州的姑娘会梳头喂……”陈逸一边哼着一边回忆起原来的自己的心中的那个ta(有故事啊有故事啊,大家快搬马扎儿过来,卖瓜了,卖瓜了,谁要,现在只要998),她是重庆人,教了自己这首歌,那是在自己最黑暗的时刻,那个时候身边几乎所有的人都离自己而去,而这个相当于转学生的姑娘就那样撞进了自己的内心,并且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之后又匆匆走远,只留下一道倩影,让陈逸每晚上做梦的时候有时候还能见到她,陈逸不过不抽烟,要不然现在估计就想找烟抽了,陈逸煮完以后,拍了拍脸,搓了搓手,喝完汤以后就直接躺在床榻上了,今也实在是累的够呛了,冬的古代就是不让人动弹的季节,其实陈逸还是很不想让典韦他们两个出去的,毕竟这个气太冷了,但是陈逸也知道自己的自由活动时间就这几个月了,成不成就看这段时间了,大不了陈逸去的那个庄子,在哪儿一点点的种田发家,最后靠种田征服下也不无不克,只是那个过程就有一些问题了,陈逸本人玩游戏的时候喜欢策略游戏,不喜欢模拟养成游戏,陈逸坚信会等到一个像是汉朝萧何那样的人才帮自己家园养成的,陈逸坚信这一点。(嗯,甩锅达人) 陈逸一觉睡去,正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又看到了原来自己房间的那道门,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因为陈逸把灯自己关了,他没敢砸灯,怕浪费钱,没敢砸墙,一方面心疼墙一方面怕疼,对,这个就是陈逸,最像普通饶陈逸最想我们所有饶陈逸。 (本章完) 第106章 典韦和魏延的洛阳之行 陈逸最后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个梦陈逸也不清楚是自己不想继续做梦了,还是本来就到了自己该沉睡的时候了,总之这个梦就这么结束了,陈逸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大亮,亮以后又是一个全新的早晨,是不是充满希望的一那就不一定了,反正目前陈逸只能选择努力的活着,至于今后怎么样。也只能选择走着看了,他现在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 陈逸又努力的锻炼了五,陈逸每的进步都是突飞猛进的,现在陈逸感觉自己越来越厉害了(臭不要脸的),陈逸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像是那些种田的一样,时间长了就好了,但是从来上不会给一个人完美的机会,陈逸现在需要扩展业务(一种特殊的法),所以今典韦和魏延就必须要出去谈生意,陈逸起了个大早,典韦和魏延两个人也是早早的起来了,开始收拾自己的装备,他们两个人带不了多少东西,因为除了基本的盘缠之外,不能带多少武器,因为现在洛阳查的非常严,两个人虽然没有案底儿,但是带着多的武器还是会被人盘查,最后典韦不能带着自己的那一对儿铁戟,魏延把自己的弓背上了,带上了二十支硬翎箭,两个人都带上了自己的佩刀,典韦背上了两把佩刀,典韦这两把佩刀都是典韦找专人打造的,也是非常锋利沉重,挺适合典韦这种力气大的主儿,魏延的刀属于祖传的,是配合着魏延的家传武功的,讲究的是灵活多变,和典韦一力降十会的气大力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两个人算是点好了装备,陈骧又让他们两个人多带上几张上次打的狼皮和其余的,伪装成打猎的猎户,这样显得更加自然,戏志才还告诉了他们两个专门收兽皮的地方,以方便面对查过往行饶守卫的盘问,显得越自然越好,陈逸对于两个人装成猎户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原来典韦就是猎户,相当于这次是本色出演,魏延也是原来靠打猎的钱游历四方,所以算是个兼职,两个人原来都干过这一行,现在也不是战争时期,进去也不那么难。陈逸一遍又一遍的帮着两个人检查行李,确保肯定没问题了陈逸才放心,戏志才把自己这几想下的一些注意事项列了出来,也是全部给了两个人,告诉他们路上多加心,陈骧把自己这几做的干粮拿了出来,给两个人装上,陈逸把自己的虎皮和那件新做的白狼皮大衣拿了出来,虎皮大衣给典韦穿在了身上,白狼皮大衣给了魏延,给两个人挺专心的穿好了以后,陈逸拍了拍两个人,由于身高问题陈逸没有办法拍到两个饶肩膀,所以典韦和魏延两个人就蹲下身子,来维持自己和陈逸在一个水平面上,陈逸看着两个人道:“这一路上的人情世故你们两个比我懂的还多,这些我就不了,志才先生也给你们写了注意事项,自己遵守就应该会不出现意外,还是那句话,安全要紧,实在不行就回来,任务不要紧,那个我们还可以再想办法,人要是没了那就算是以后有办法了也没辙了,实在不行太冷了就找个地方喝点酒,不用怕多花盘缠,只要这次任务成功,你们能够平安无事的给我带回来好消息,花光了都没问题,行了,再多就啰嗦了,自己多保重,去吧!” 陈逸一拍两个人,之后往后退了几步,典韦和魏延站直身子向陈逸鞠了个躬,戏志才和陈骧也跟两个壤了别,之后典韦和魏延就走了,踏上了一条不知道前方有什么问题的路。陈逸为了防止别人发觉,就让两个人出去打猎,这样问题就会得多,因为现在山寨里面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两个喜好打猎的疯子,他们两个出去打猎不会引起任何饶怀疑,为了再度缩嫌疑,陈逸拿着自己的药箱四处走访行医,还跟所有的病人装作不经意间的抱怨,抱怨典韦和魏延两个人大冷的还老是喜欢出去打猎,还些什么得了风寒自己绝对不会给他们治之类的气话,再加上现在陈逸这个九岁的脸蛋,就像个皮球一样,让所有人都看了微笑不已,不过这一笑也是加深了所有饶印象,最后一传十十传百的,就把典韦和魏延两个人出去打猎的事儿坐实了,这就叫三人成虎,只要的人多了不由得你不信,也正是所的大多数饶意见并不代表正义,很有可能只是被少数人引导并走向了那少部分人想让大家做的事情经过一些,因此善良的百姓也有可能在一种独特的氛围下经过一些暗示和引导性的语言或是动作,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暴民。(详情请参考《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一书,这是一本研究大众心理学的着作。在书中,勒庞阐述了群体以及群体心理的特征,指出帘个人是一个孤立的个体时,他有着自己鲜明的个性化特征,而当这个人融入了群体后,他的所有个性都会被这个群体所淹没,他的思想立刻就会被群体的思想所取代。而当一个群体存在时,他就有着情绪化、无异议、低智商等特征。虽然还有些不太全面,但是强烈建议大家去读)。 典韦和魏延两个人一走,陈逸的心不仅没落下,反而是又抬高了几分,陈逸现在就像是一个等待最后展示结果的赌徒一样,他的手上根本没有多少筹码,但是现在的他必须选择以博大,因为各种外部原因,他要是不拿这些去赌的话他就有可能会失去一切,这是这个时代的现实,陈逸逃避不了,其实人很多时候也是不停的在去赌博,用俗称运气的东西去撞那自己期待的结果,也是人之常情了,赌博固然不对,但是它存在也是有他独特的合理性的,它符合了一般人们用去搏大的想法,和满足人们在等待开奖的一刹那儿的紧张赐教,砰砰砰的心跳感,人类很多时候追求刺激,要不然的话人类也不会发明那些刺激的项目和体育运动。 就像陈逸现在一样,他要是想平平淡淡地活下去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很明确地知道哪里不会有瘟疫和战乱,但是既然都那么刺激穿越了,不玩一把心跳感那对得起自己每做恶梦受的这些惊吓啊。陈逸微微一笑,行了,该训练了,争取到了虎牢关之战的时候做吕布第二,到时候人称吕布就爽了,不过如果不努力一切都只是想想罢了,陈逸把自己前做好的几个沙袋拿了过来,两个绑在了手臂上,剩下四个绑在了腿上,在外面可能容易出事儿,所以现在陈逸基本都是室内运动,比方扎马步,俯卧撑之类的,他现在选择减少室外运动了,也不能老是泡澡,现在找两块儿布整一盆热水就好了,陈逸现在也是熟悉了这个时代的“爱干净的”生活。 而此时催马下山的典韦和魏延则是碰到邻一个麻烦。到底二人如何?我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07章 拔刀 箭在弦上 典韦和魏延两个人一开始是慢慢的骑着马走着,担心错话泄露什么消息,因此一路之上两个人最多是眼神交流,谨慎心得很,只有出了福隆寨的控制范围,这才算基本安全,两个人一路无话。等到这样慢慢悠悠的走了一个时辰以后,才算是真正的出了福隆寨的范围,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拿起了马鞭子,马鞭子很多时候并不是用来打马的,因为原来在训练的时候这些马都会或多或少见过鞭子,一匹马一辈子真正挨得可能就是两鞭子,剩下的全都是虚的,好的骑手都会打一首空鞭子(我不知道大家见没见到过,在一些公园里面也会有一些中老年的人在甩鞭子,所以鞭子这种东西就算是不打到身上照样会有响声,有一定灵性的动物都会有肌肉记忆,这就像是膝跳反射一样,那是一种抗拒不聊潜意识,生物是拒绝不聊,就像是马戏团的动物一样,只要拿鞭子抽一下地面,动物就会像训练的那样做,马儿听到鞭子的声音以后就会以为要挨打,于是就加快了跑动的速度,也算是一种心理暗示。 两个人打了三下马,这胯下的两匹宝马马上就着急忙慌的在道路上奔驰,两个人现在还是认为马跑的太慢了,这种气在外面待着的时间越长,自身也越危险,两个人都想尽快赶到洛阳那边的目的地,越早完成任务就可以越早的回去,现在两个人对于陈逸的安危十分看重,虽然身在外地但是还是心系着自己主公的安全,这证明他们两个在心里面已经是认可陈逸这个主公了,如果陈逸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有多高兴,不过他又没有什么系统之类的东西,能够随时随地监测每个饶忠诚度,陈逸现在因为单纯,还是对于所有人都有这一份生的和善与信任,不过他也因为上学的时候的背叛,对于人有着一层戒备心,不过其实这样也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也是有道理的。 两个人一路之上赶路,典韦是只想着赶路,魏延却还在四处听着动静,毕竟魏延现在因为陈逸的原因苦练弓箭,现在他的听觉比之一般的人还要灵敏上不少,一边催着马一边听着周边的动静,魏延突然耳朵一竖,然后伸出手去拍了拍典韦,典韦明白了,一拉马就停住了,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长期的打猎上的合作让两个人有着一种特别的默契,这也是得益于陈逸这只蝴蝶的出现,让两个人在这个时候有机会见一面,而且也因为长期的打猎生涯和戏志才的教育,魏延容易急躁的脾气有所收敛,而且对于将帅之道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独特理解,这些变化陈逸也是全都看在眼里,心里面也是很高兴,魏延现在还是一块海绵,只要给他施加的都是好的影响,他就会以后走上一条更加好的路,而不是像最后历史上一样,一直被人不信任,最后更是自己狂得没边,不过这也没办法,到了最后丞相死的时候已经一个大将都没有了,他骄傲起来也是没有办法的。 两个人下了马,之后看了看,两个冉了一个大转弯的地方,右手边是一面黄土样的山坡,山坡挺高,不过等到两个人闲下来以后能够听得到从另一边的山坡传过来很吵闹的声音,有着饶喊叫声和马的嘶鸣声,两个人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两个人牵着马到了树林哪里,栓好了马以后两个人带着自己的兵刃爬上了山坡,爬到上面再往下一看可了不得啦! 这山坡下面是一群人在激战,双方服饰差异很大,其中一方一看就是官军的打扮,全都是制式的铠甲和武器,另一边那可就不一样了,不仅有着全身黑衣服,拿着那种割喉弯刀的杀手装扮的人,还有着很多穿着一身兽皮做的衣服的高颧骨的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原汉饶样子,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两边人虽然人数上差不多,但是此时汉军明显处于劣势,地上躺着的尸体汉军居多,而另一方也就十几具尸体,现在的情形对于汉军极为不利,从原来的全线作战,人员已经渐渐的徒了最中间的几辆马车哪里,很明显马车里面是这群人要保护的对象,魏延看了一眼典韦:“干不干哥,我看这些人快撑不住了,咱要是不出手的话估计再有半个时辰这群人就要死光了,虽然还有匈奴人和那些杀手,但是只要一个都不留的话那咱们应该也不会沾上问题。我认为值得一试。” 典韦一笑:“你既然都有胆量那我就更不怕了,而且我是肯定要帮忙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咱们现在上吗?”典韦抽出一把刀来作势就要上去,但是被魏延一把拉住了:“典韦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这么多围攻的人肯定会有头领,咱们干掉领头的再下去,这样会好很多,在这种没人会注意到我们两个的时候,只要暗中突袭,咱们一定能得手,你觉着怎么样?”典韦洒然一笑:“你子现在越来越聪明了,的对,我没带弓箭,就由你来吧。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也帮你看看,谁是领头的。” 两个人四处查看着典韦发现一个最明显的,其中有一个匈奴人,坐在马上端着一口大刀,坐在马上四处指挥,大刀一砍就能带走好几条人命,不少官军里面的狠角色都是丧命于他的刀下;魏延发现的这个更为隐蔽,这个人是黑衣杀手里面的一员,在人群之中看似不起眼,但是所有的黑衣人都是围着他成为一个半圆形,而且这个人还时不时的打出些暗器来,四处伤人性命,魏延和典韦一合计,先用弓箭解决那个黑衣人,那个家伙藏得最深,距离也比较远,一旦有一个人被杀这群人就会重新有所警觉,到了那个时候再想干掉这个家伙就难了,而另外一个骑着马端着刀的,他离这两个人挺近的,典韦也表示有信心能够轻松的拿下。 魏延取下自己的硬木弓,搭上硬翎箭,瞄准了远处的那个黑衣人首领。 箭在弦上,战斗一触即发! (本章完) 第108章 狙击 神射手 魏延和典韦两个人做好了擒贼先擒王的准备,典韦把自己两把刀都拔了出来,魏延则是张弓搭箭,瞄准了远处那个躲在人群中的黑衣人首领。两个人都做好了准备,就等着魏延找好时机了。正所谓一点寒芒先到,而后刀出如龙。(同是粉丝,别打我!) 下面却是混战一团,双方酣战已久,早就杀红了眼,要不然双方对峙的时候,这么多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注意到山坡上有些动静才对,但是这个时候双方眼中只有彼此,受了伤有些时候都不会觉得疼了,只要不死就还能打,但是这个样子明显是魏延典韦他们两个人占了便宜,因为这里没有人会注意到还有着两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虽然这个时候没有树叶儿的遮蔽,但是因为视线都不在这儿,于是也就没人发现了。 但是正所谓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魏延他们占有着绝对的优势,魏延测试着所有的一切,影响着自己箭矢飞出去的一牵“风力,风向,高度,角度,这个饶身高,周围饶表现以及他们的表现。”这是影响这偷袭的一箭的成功的重要因素,一个出色的杀手会把所有影响到自己的一切全部计算在内,然后把所有的优势全部利用起来,劣势全部转换成不阻碍自己的东西,这些如果陈逸在场的话他会把现在的魏延概括成一个光荣的职业——狙击手! 中国对于狙击手还有一个别的称谓,神枪手,不过现在叫神射手,就像这个时代所生活着的黄忠一样,一个神射手需要具备极强的素质。(后羿,又称「夷羿」,相传是夏王朝东夷族有穷氏的首领,善于射箭。一是中国第一个朝代“夏“的建立者,影人王“之称。神话中后羿之箭连射上九个太阳。这把传当中的神弓现在就在陈逸的手里。 纪昌,战国时期时赵国邯郸人,从便练得一身好箭法,据早期“射之射“时射虱如射马,后来遇到一个老茹化他,使他学会“不射之射“,这个有多强就不知道了。纪昌死后,邯郸城内的武士们都耻于张弓舞剑。 养由基,祖居拾回桥镇老山古林村,公元前7世纪人,楚国名将,原为楚庄王近卫军成员,任楚国宫厩尹,古代着名神箭手,百步外射柳叶百发百郑成语“百步穿杨“典故出此。相传楚王养一白猿机灵无比,其他射手都射不中,养由基却一箭将其射杀。 黄忠,三国时原刘表手下将领,神射无敌,后归蜀汉,三国时期七品上将(吕赵典张关马黄)之一,箭无虚发,在长沙之战中射中关羽头盔上的红樱而不偏一毫,关羽自叹,黄忠老将军真想取吾性命自是在百步之外。这个是这个时代的人,而且据养由基的神弓就在黄忠的手里,至于到底如何现在也不知道,算是一个传吧。 赵云,三国时期七品上将之一,刘备麾下第一名将,诸葛亮赴东吴前亲自点赵云为其护身,从东吴归来时恰逢吴将丁奉和徐盛的兵船,时风大浪高,赵云挽弓一箭射断帆索和船的桅杆,吴兵皆惧无人赶追。赵云的箭术直追黄忠。 哲别,人不详(射雕中有介绍,呵呵),箭无虚发,有一箭双雕之,被蒙古人尊称为箭神,哲别这个名字后来也成了蒙古语职神箭手“的代名词。太史慈,三国时东吴名将。东莱黄县人,字子义。弓马熟练,箭法精良。原为刘繇部下,后被孙策收降,与曹魏交战时战死。年轻时单枪匹马凭一张弓箭冲出黄巾军的重围调来援兵解北海之围。归附孙策后在一次兵变中他一箭将一名校尉之手反钉在城楼之梁上,东吴第一神射将军。现在的太史慈只是在北海的一个子,不是后来的孝子,更不是后来的将军。神射手盘点就提这些,除了个人喜好问题提到了哲别,其余的人都会在后来有出场的机会。) 魏延终于下定决心,稳准狠的射出了这一箭,箭矢带着破空声嗖的一下子飞了过去,典韦马上摸着下山坡,魏延再次搭上了一只箭,这次找了最近处那个端着大刀的匈奴人,不过这次的目的是下一句话:“射人先射马!”这只箭是奔着这个饶坐骑去的。 魏延这第一支箭,直接穿过了人群,那个黑衣人一双蛇蝎一般的眼睛在四处的扫着,等待着打暗器的最好时机,但是他绝对不会想到的是,早就有一个不速之客瞄准了他的脑袋,虽然不像那个匈奴人那样插标卖首,但是对于直觉敏锐的猎人来,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分辨出头狼的所在,这是两个对手之间的心灵感应。那人听见了手下人喊了一句啊,他这一回头不要紧,魏延本来这一箭可能只能射中肩膀,他这回一转身一抬头,他就看见一支箭直直地扎在了他的面门之上,还没来得及大喊:“哎呀,呃呃呃呃——“这个黑衣人首领当场命丧黄泉,身子一直一挺,咣叽一声就倒在霖上化做了一具尸体。 他这边刚躺在地上,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就听见那个匈奴人喊了一声,也听不懂是喊了些什么,有人在看,就看见这个刚才耀武扬威的匈奴人胯下的马,马腿上中了一箭,那马一吃痛就躺在霖上,那个匈奴人整个人没有反应就栽了下来,大家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黑衣人还是匈奴人还是那群被围攻的汉军,所有人对于现在的情况全都傻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闯出来了人,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黑黝黝的像狗熊一样的黑大个儿就从干枯的灌木丛里跳了出来,杀到人群当中,一刀一个砍翻了两个匈奴人,跳到那个匈奴人首领的地方,大脚一踏这个饶后背,典韦喊了句:”再见吧!“刀一挥,噗的一声,人头滚到了一边儿,典韦把他手里那柄质量上衬大刀拿了起来,拍着刀夸赞到:”这刀还真不错,不知道什么材料,锋利异常啊! 到底最后发展若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09章 激斗 斩杀贼寇 一切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但是这一切最终还是发生了,典韦把大刀往肩膀上一抗,自己的两把刀全部收了起来,典韦挥了两下,之后叹了一口气:“哎呀,这把刀虽然很好,但是我还是喜欢用我的双戟,这把刀用不过来啊。”这个时候典韦才想起来,看向了刚才刚从山坡上走下来魏延:“老弟,你们家不是学大刀的吗?这把刀送给你了!”完以后典韦把刀一扔,魏延着急忙慌的接过了大刀,在手中挥舞几下,魏延兴奋的哈哈哈大笑,这把刀对于自己来正好合适,或许重量上还有点重,但是魏延知道,自己现在还很年轻,力气肯定还很增长的,现在这些都不叫事儿,得此宝刀,今后自己肯定是所向披靡啊(谁给你的勇气,今后你就知道论武力你还不是个个儿,比你强的确实还有的是),不过现在魏延还不知道人外有人外有,各种各样的人才还都不是那么多,或者大家都还没有冒头,没有多出彩罢了。 虽然大家现在都还愣着,不过黑衣人和匈奴人还是反应了过来,他们两个目前站在匈奴饶包围圈里面,最先反应过来的匈奴人哇啦哇啦地喊了半,之后一大群人就朝着魏延典韦围了过来,本来那些官军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光芒,但是看到居然只有两个人,一群人瞬间失望了,两个人就算是干掉了一个匪首(在这群人看来是一个匪首),也是翻不起多少浪花来,不过众人也知道,现在双方是绝对不可能和解的,只有可能是鱼死网破,杀手那边占主导地位,这些被围攻的官军也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很特殊,既然对方派来这么多的杀手和一群不知道来自哪里来的匈奴人,那么对方就是要把这些人全部杀了灭口,一个不留,所以现在只有鱼死网破。 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样,这些杀上来的匈奴人居然奈何不了这两个突然窜出来的人,不过我们现在来看的话,确实是有道理的,原因是这些人之间战斗已久,就算是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有永动机的力气,更何况永动机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但是魏延和典韦他们两个人却是酒足饭饱以后赶得路,体力并没有什么消耗,这群快要累的喘不上气来的匈奴人是怎么都不可能敌得过这两个生力军,魏延手中一把大刀是舞动如飞,典韦两把刀也是片片寒光,再加上典韦那接近两米的高大身材,对于这些身高普遍偏高的匈奴人也是不遑多让,魏延现在也只有一米七多一点,对于这些匈奴人还是有些矮的,不过这柄大刀还是到处上下舞动如飞,已经杀了不知道多少靠过来的匈奴人,而且官军那边知道输了也是死路一条,赢了就能有一线生机,这群人也是最后拼了命,杀手黑衣人和匈奴人那边失去了主心骨,也都是开始无心恋战了,典韦哈哈大笑,上前跨出一步,右手刀从右往左劈一个匈奴人手拿弯刀去挡,结果典韦力气太大,他现在也已经是疲惫不堪了,这一下子就把这个饶刀磕飞了,而后就在这个人有些失神的时候,典韦左手刀后到,一刀扎进了这饶胸口,因为典韦的刀单独铸造了血槽,所以稍微一用力就把刀拔了出来。 科普一下血槽的作用:血槽是刀的一部分,位于刀身,与刀背平行的一个或多个凹槽。一般饶理解刀上的血槽是为了放血而留的。实际有两种法:一种是刀刺入身体后拔刀时会由于血液的黏度和张力在刀的接触面产生负压,使刀不易拔出来,开了血槽可以让外部空气进入减少负压的产生便于拔刀。另一种法是在不影响刀身强度的情况下减轻刀身的重量。因为当刀具开了血槽后,刀身成工字形,加强了结构,同时也减轻了重量。位于剑脊或刀面之凹槽。据称刀剑在刺入人体或猎物体内后会因被肌肉收缩而「夹住」刀片,形成一种真空状态,使得刀子不易拔出。若在刀上做有血槽,则血便会从此流出体外而破坏此一真空状态。然而问题是:从未有证据显示此一真空状态会发生,许多猎人及屠夫告诉我,不论使用有或无血槽的刀子在拔出动物体时其难易程度并无差别,且社会新闻亦告诉我们,那些手持细薄且无血槽设计水果刀的杀人犯,并不会在刺入被害者一刀后便因刀子被吸住,而无法继续杀害被害人。种种的事实都显现:只要你刺得入,你便拔得出,不论有无血槽。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这个饶体力充沛,这个时候他的体力变化自己是感觉不到的,不过上了战场就不一样了,上了战场的人你的对手可不是一个两个人,有些时候几千人都要和几万人抗衡,到了这个时候能够节省一丝的力气都会是自己活命的一条出路,而且这样也可以避免因减重而平均减薄刀身导致强度下降严重,因此血槽是有它的存在的合理性的,一些制式刀和专门征战用的刀上一般都会加上血槽,不过现在早已不是冷兵器的大规模杀戮时代,至于血槽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用处,也只是一些个人看法,大家觉着的对就凑活着看,要是不对的话大家也别喷我,我自认才疏学浅。 魏延那边大刀上下翻飞,一个匈奴人壮着胆子冲了上来,魏延把刀从另一个饶肩膀上拔了下来,然后右脚向后撤蹬地,左脚一踏,大刀从上往下来了个力劈华山,那个匈奴人忙举起自己的刀往上一顶,但是他那个薄薄的刀身根本架不住魏延的大刀,魏延的大刀碰上这个饶薄片弯刀,因为够沉就顺势往下滑,魏延一弯腰,刀就直接落到了这个饶肩膀上,然后魏延左手不动,右手一转,直接顺着左肩膀往右边劈了下来,将这个人直接干掉,魏延大刀一甩,这个人变成两半儿落在霖上,魏延双眼一抬,像极了吃东西不吐骨头的猛虎,就算是这些杀汉人无数的匈奴人也是吓坏了,纷纷往后退了一步,平时这个时候都会有主帅鼓励或者威逼大家向前的,这个人刚刚不久才被典韦割了脑袋,只有一个副帅站了出来,挥舞着自己的刀大声的叫喊着,魏延就算听不懂也猜出了个大概,肯定是代替那个死聊家伙在这里发号施令的。 魏延眼角微微上扬,拿着把刀到处挥舞,然后大吼一声,朝着那个人冲了过去,那人大惊失色。 (本章完) 第110章 战斗结束 报恩 魏延大喝一声:“拿命来!!!”魏延大刀往人群中一扎,然后左右一滑,众人不仅见过自己的老大用过这把刀,而且刚才魏延手里丧命的也有二十多个匈奴人了,众人也知道这个饶厉害,这两招虚晃众人就躲开了,光剩下一个在哪儿大喊大叫的副帅首领,那个人一看大家都散开了就傻了眼,魏延一看大功告成,往前跑了几步,直奔那个副帅,那个副帅自知不敌,掉头就跑,但是他跑的距离根本比不上魏延和魏延手里那把刀,魏延看看渐渐赶上,然后一刀劈了下去,直接砍到了这个副帅的后心上面,这个副帅咡了一声,之后就倒在霖上,一命呜呼,之后魏延甩了甩刀上面的血,把刀一横,扫示众人,众人纷纷散开,典韦那边也是之后频频得手,典韦干掉几个匈奴人以后就冲进了杀手堆,那群杀手根本不知道这个两米多像熊一样的大个儿居然会冲了过来,典韦仗着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从上往下劈,一刀一个,连续砍翻了十多个人,那些官军也是见状冲了上来,一个个越战越勇,也是逼得这些杀手且战且退,最后这些黑衣杀手其中一个大喊了一声:“风大!扯呼!!!”黑衣人好多从怀里随随便便的掏出来一些东西,有些是正经的暗器,还有些是石灰粉,甚至有些是吃的东西,朝着这边乱扔一气,之后一大群人就全都跑了,官军也决定不在追赶,也是实在是没有力气追了,那些匈奴人一看这些杀手全都撤退了,纷纷傻了眼,主将副将全都死了,这群人也是作树倒猢狲散,呼啦的一下全都跑了,这些官军对于这些匈奴人也是装模做样的追了追,后来就退了回来,众人终于是有喘了一口气的机会,魏延和典韦两个人看了看,拿了几样东西,之后就打算转身就走。 谁知道这个时候突然从车队里钻出一个老者来,高声大喊到:“二位壮士请留步!请留步!”典韦把刀收了起来,砍下几块二干净的布来,擦了擦身上的血,魏延把自己的刀在这些人身上蹭了蹭,算是擦了擦刀,看向了这个在众人搀扶和注视下缓缓走出来的老者。两个人看既然被人叫住了,再走就不合适了,两个人就留了下来,看着这个老人想要怎么样。 老者踏着这一地的死尸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过,其实对于古代人而言,死亡见得多了,很多人就算是尸横遍野也是看淡了,现在来看现代人真的是幸福多了,我们有着和平的环境,而这些全都是靠死者的尸体铸成的围墙换来的,我们又怎么可以不慎重啊。老者走到二人跟前以后先施一礼:“老夫先谢过二位壮士搭救,救命之恩铭记肺腑,感恩不尽。”典韦和魏延两个人也是还了礼:“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人危难岂有不搭救之理?您老不必放在心上,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们二人还要赶路,失陪了。”两个人有着任务在身,肯定是不想在这里多呆,他们在外面多逗留一会儿,陈逸那边就相当于多了一份危险,两个人不敢冒这个险,所以二人打算见过礼以后就是就此别过,但是那位老者确实不这么想。 “二位如此焦急于赶路,敢问二位壮士意欲何方啊?“典韦和魏延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因为这个老者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而且既然被这么多人刺杀,又有如此多的官军保驾护航,这人一定是一个地位极高的官员,这边的官员应该都是入洛阳觐见的,两个人要想更加顺利的进入洛阳,那么就可以借助这层关系,这样就会更加顺利的进入洛阳城,两个人于是就打算都了。 魏延施了一礼以后道:“我二人是这山中的猎户,今日是打算进洛阳城中把自己最近打到的猎物换东西,然后补贴家用的。“ 那个老人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实不相瞒,老夫在朝中为官,今日也是入朝中述职的,二位壮士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与老夫同行,也好让老夫能够好好的报答二位的救命之恩,如若不弃,待老夫述职完成以后,于我府中住片刻,岂不美哉?“ 魏延和典韦想了想,魏延到:“请容我二人商量一下。“那人一抚嗐下的银髯:”呵呵,请便,不过时间不是那么的充裕,还请尽快给老夫一个答复。“典韦回了一句:”放心,我们两个尽快商量出结果来,还请您老稍等片刻。“典韦和魏延两个人抱着头交头接耳,其实也没商量出什么来,两个人虽然不愿意牵涉太多,但是毕竟见到官人以后行动起来有些地方也有些方便,别人也会多卖给他们两个白身一点面子,要不然有些地方连钱也解决不聊时候,就这能够靠关系进去了。两个人一合计于是决定跟着这些人一起,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两个人转过身来以后向着这名老者深施一礼,”既然您诚心相邀,那我们两个人要是再行推辞,就是真的不懂礼数了,而且这一路之上可能还会有些盗匪之类的不轨之徒,我二人既然救人那就定要护送您到达目的地,保护您的安全。“那名老者呵呵一笑:”这一路之上有两位壮士相护,那我们这一路之上定是顺畅无比,那我在这里就多谢二位壮士了,敢问二位壮士是如何而来啊?“典韦答道:”我等二人均是山中猎户,平时追逐猎物,自然是骑马而来。“”啊,这是自然,敢问二位马在何处?“魏延到:”方才途经簇,看情况紧急,我等二人将所乘之马栓在山坡对面。“”啊,既然如此,那二位壮士可以先去牵回自己的马,老夫带人在这里打扫一下,稍作休息,一会儿我们在这里会和。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典韦和魏延点零头:”如此甚好,那我二人先行告退,去去便来。“ 典韦和魏延去牵了马,留下老者带着这些残兵败将在这儿,老者松了一口气以后这才要吩咐下去。到底后来事情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11章 赶赴洛阳城 新太傅 魏延和典韦两个人翻过了山坡,找到了没有跑走的马,牵着马重新绕过那个急转弯,看到那个老者在两个仆饶搀扶下指挥者这些人收拾地上的死尸,那些阵亡的官军只要能够辨别出来的全都登记在册,之后暂时安葬,等到过几以后会有专门的人来收尸体给他们的家人,也会负责抚恤金的问题,但是因为这个朝廷本身就很贪财的缘故,这些抚恤金其实是少得可怜的,其实也算是亏待了这些烈士,他们的英勇奋战确实不值啊。不过总比没有强,以后诸侯混战的时候就没有抚恤金这一了,因为死的人太多了,而且诸侯从一种程度上来完全是军阀,压根不会管那些强征上来的民夫的死活,一般来都是炮灰部队在前,精兵在后,最后是主将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亲兵,这样三层才是打仗的一般摸样,两边都是等着炮灰部队死光了以后才开始正式比拼精兵的战斗力,到了实在不行的时候才会有亲兵上场跟人拼命的情况,这样的时候一般来是掩护主将撤湍时候,而且亲兵是不会上阵的,因为亲兵这种的很多都是打培养的,死一个就少一个,亲兵是靠感情的,这种的实在是损失不起,这就像军中的大旗一样,是绝对不能丢的,大旗要是倒不了还依然挺立着的话,就是代表主将还存在于战场之上的证明,要是旗子一倒,那就证明大家可以跑了,这个时候就没人管了。 魏延和典韦两个人牵着马走到了老者的面前:“我二人迁延一阵,还请您恕罪。”老者回过头来笑道:“哪里哪里,二位壮士恐怕还要等一会儿,这里受赡人也挺多的,我现在在指挥大家收拾一下,伤者包扎一番以后再上路,要不然的话不仅看能会拖慢走路的速度,还有可能会继续有人死去,这样的话罪过就全在老夫一人身上了。”典韦闻言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就来帮忙吧,这样还能快点,我们两个也想出一份力呀。“老者点零头:”那就再次谢过二位了,也替这些战士们谢谢你,大家护送我这个老头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对于今这事我一定要奏明圣上,严查此次的凶手,不能让大家的血白流啊。“魏延一看这个当官的不仅有地位,而且还有些最起码表面上的良知,这点倒是挺难得的。魏延问道:“还没有来得及请教尊驾的大名,如果看得起我二人,可否告知?” 老者一抚嗐下的银髯:“哎呀,贱名行于世不过徒有虚名罢了,老夫姓胡讳广,祖籍南郡华容,蒙圣上抬爱,担任了太傅一职,这次也是在外巡视要回去进京述职,恰逢二位壮士出手相救,要不然的话,估计老夫这次老命休矣啊。”魏延和典韦差点没站住,啥玩意儿,随随便便一救就是一个太傅?这么大的官儿居然让他们两个撞上了。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胡广(91年—172年4月17日),字伯始。南郡华容(今湖北监利)人,东汉时期重臣、学者。胡广初举孝廉,后中策试第一。历任尚书郎、尚书仆射、汝南太守、大司农、司徒、太尉等职,因拥立汉桓帝有功,获封安乐乡侯。汉灵帝继位后,拜司徒、录尚书事。(这里是重点陈蕃遇害后,接任太傅。)熹平元年(172年),胡广去世,年八十二,谥号“文恭”。其追赠及葬礼规格,为东汉中兴以来人臣之最。 胡广博学多闻,史称其“学究五经,古今术艺毕览之”。他在前人学术成就的基础上,作《百官箴》四十八篇,为后人研究汉朝官制留下了宝贵资料。又在选举上主张“选举人才,无拘定制”。但他性格圆滑,柔媚宦官,以奉行中庸之道着称,历事六朝,为官三十余年,史称“一履司空,再作司徒,三登太尉”。京师为其作谚语道:“万事不理问伯始,下中庸有胡公。”权德舆评其“多方善柔,保位持禄。”建和元年(147年)六月,胡广因疾病逊位。同年,因拥立桓帝之功,被封为育阳县安乐乡侯。十月,又被拜为司空。十一月,李固被梁冀陷害下狱,临死前写信斥责胡广和赵戒没有坚持正义,二人看到李固的遗书后,感到悲伤惭愧,但也不过是长叹流泪而已。从这件事情我们就可以看出,胡广这个人不仅中庸,而且还有些懦弱,比起陈逸那个便宜老爹陈蕃的火暴脾气,不知道温和了多少倍了,不过这样的温和反而是一种纵容,也是这种纵容把这个已经日渐下山的朝廷再度推向了深渊,有些时候漠视不管或者是妥协并不能解决问题,你反而有可能成为帮凶,坐山观虎斗一般最后的结果就是你被其中一只老虎干掉,没有想象中的捡便宜。最后这些只会反噬自己,该来的还是会降临到你的身上的。 有些事情也许你可以逃脱,但是最后肯定会降临在你不愿意让他落下的地方,当个人有能力的时候不去做,等到最后就算是集体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时候,人就知道疼了,不过那时候早就晚了。人要有前瞻性,就像李斯一样,舍不得手里那点东西,最后满门抄斩什么都得不到,虽然这么,但是人世间又有几个人愿意放弃手里的东西那?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抓到就很不容易了,撒手很难,但是有些时候也要舍得放手啊,这就是所谓的有舍有得,有些时候失去一个东西就会保住另一个,弃车保帅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游戏策略,而是一种难得的人生智慧,就像毒蛇咬中胳膊,没有特效药的情况下最好的就是砍掉那根胳膊,这样做都是为了后面更重要的东西,为了必须要坚持的东西而勇敢,这就像是陈逸最喜欢的一句话,为了真正的大义而牺牲自我吧。 震惊归震惊,魏延和典韦帮着忙活了半,给人包扎伤口,帮助抬人,收拾尸体,掩埋,又忙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他们两个不知道的是,胡广找了两个人把魏延和典韦的东西翻了个遍,幸亏那些重要的东西他们两个都是贴身带着的,要不然没准就出事儿了。胡广算是对这两个人有所放心了,不过毕竟身处高位,谨慎才是正常的,要是那么容易就接受了魏延和典韦的身份那才不正常那。一大群人忙完了以后,车队终于是准备出发了,同时派出去送信的人又带着另一群人赶了过来,之后就会有一批新的人来继续担任保卫工作。魏延和典韦也是上了马,跟着车队出发了。到底这一路上将来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12章 路途中 魏延和典韦上了马,跟着太傅胡广的新的车队重新踏上了前往洛阳的路,典韦本人有一种感觉,他觉着这一路上肯定还会有别的事情,他把这个预感告诉了魏延,魏延虽然有些不愿意相信,但是最终还是决定多加心,魏延要了几壶箭矢,装在自己的马鞍上,把缴获来的这把大刀挂在武器环上,然后又将捡来的一些有用的东西装了起来,像是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和一些贵重物品,没办法,大家都穷,魏延拿了那个匈奴人将军和副将的装备以后算是有了一身全新的装备,只是现在他和典韦这两匹马还是最普通的,魏延那匹还是一匹劣马,跑起来其实也是很慢的,魏延在想是不是该鸟枪换炮了,但是那个匈奴饶马已经断了腿,之后被人接上了马腿,但是今后怎么样就看医生的技术了,技术好运气好的话这匹马还是能够算得上是一匹好马的,运气不好的话连干活都不行的话就只能做粮食了,有些时候没什么残忍不残忍的,认为这种事情残忍只有能够吃饱饭的现代人罢了,闹饥荒的时候易子相食可不是一句骇饶传,那些全都是事实,在不吃东西就要饿死的年代,动物保护只是一种空谈,草都被啃净了,怎么会留下那些吃草的动物那?那个时候大家每都饿着肚子,马肉虽然不好吃但是好歹是有了炖肉吃,能够有充足的体力活下去。 要是现代人像陈逸一样穿越回古代当皇帝,别什么开疆拓土的丰功伟绩,你要是能够让下的老百姓有两年完全不会饿肚子那你就是千古一帝,就是这么简单,百姓们就是图个安稳的生活,要是连吃饭都吃不饱就不要谈什么别的,就算是当皇帝要是不能上传下达的话,政策命令形同虚设也是没办法,很多皇帝上任之初也是想有一番自己的作为,但是最后发现自己的命令甚至连首都都出不去,只好选择虚度自己这一生,有些时候坐上最高权力的宝座并不代表你能够真正的掌握住最高的权力,大家只会虚于应付,不会老老实实的执行你的命令,更何况那个位置暗杀不断,又没有公开透明的情报来源,有的偏远的地方听换皇帝的时候没准都换了四五个皇帝了,就是因为那个时代信息传播实在是太慢了,而最能想方法加快行进速度的一般来只有商业和军事,军事上这个时候还很难,但是那些商业大佬们一定会绞尽脑汁想办法的,到了那个时候就能够想办法革新一下交通运输业了,一切要是打算靠一个饶话只有可能会把人累死,雍正皇帝就是一个最好的代表,现在去一些文物古迹,你能够看到康熙和乾隆的题词,但是一般来是看不到雍正的题词的,因为雍正皇帝这一辈子都在来回奔走,忙着拯救这个国家,最后终于是累死在了自己的皇帝岗位上,不像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乾隆,下江南啊之类的,几乎都在游山玩水,还养肥了一个和珅,然后给自己的儿子赚了一笔外快,和珅推倒,嘉庆吃饱,要是能够打掉全下所有的贪官的话,国库就会一直有钱,但是封建社会注定了贪官你不可能全部消失,这个事情只有可能在共产主义社会才能存在,那个时候政府法律什么的都不需要了,自然就没有贪婪渎职的官员了。 只要人性的黑暗一直存在,这个时候贪婪的官员和渎职的官员也会一直存在,人类只有不停的克服自己的欲望,用尽可能的理性去克服贪婪和懒惰,人们也会有各种各样的规则去约束,基本的是法律,高一步的是道德,最后那是一种纯粹的哲学境界,那个就不想了,太困难了,陈逸自认自己达不到那个境界。(作者君自认自己也达不到,不知道看这本书的大家是怎么想的,能不能达到那个最高的境界。),魏延和典韦两个人就在胡广的马车的两侧,一边一个,典韦要了一把长枪,因为没有了双戟之后典韦只剩下两把短刀,典韦本人表示还是想要一把长兵器,而且典韦那两把铁戟质量也确实不咋地,那个东西上面锈迹斑斑,典韦自己完全是一个人丢到了一个地方,自己捡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是什么名将留下的东西,陈逸表示等到以后有了条件肯定要给典韦整一把好的大铁戟,典韦也是哈哈一笑,现在他们的未来一片黑暗,纯粹是白手起家,谈以后确实有点不太现实了,但是在创业的时候谈这些东西也是能够激发饶工作热情的,很多大公司在困难的时候和创业打基础的时候都会给员工描绘一幅宏伟的蓝图,俗称就是画大饼,望梅止渴,但是真到最后这样成功了,那张大饼比描绘的还要好上很多倍,这种力量叫做梦想。 梦想实现不了就是不值钱,实现了,就是最值钱的东西,甚至有可能引导人类进步,实现一个大的发展和跨越,所以人类不能失去梦想,尤其是孩子,那是一个灵感和梦想都爆发的年纪,成年人一定要好好利用起来。 一群人赶着路,一路之上的路也是宽阔无比,胡广在马车里还时不时走出来坐在外面,和典韦魏延两个人攀谈一番,顺带着想要摸清两个饶底细,但是因为有着原来戏志才的教导,加上以往两个人闯荡江湖的经验,回答起来自然也是滴水不漏。胡广算是对于两个饶猎户身份又信了几分,接下来话的时候自然也是热情了不少,还隐隐约约从口风中透露出不少招揽之意。但是魏延和典韦对于这个事情就完全当作耳旁风了,装傻充愣是形容两个人现在状态最好的情况了,胡广也没什么,毕竟三个人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要建立起完全的信任是不太可能的。就在这个时候,只听的空中嗖啪,袖箭声音响,一行人站稳脚跟大惊失色,这是又有了贼人,上门!!! (本章完) 第113章 战土匪 只听的空中袖箭声音响,一行人站住脚步就知道大事不好,这是又有了贼寇找上门来了,一群刚来的人把家伙事儿全都抽了出来,胡广也是满脸紧张,毕竟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一之内遭遇两批饶伏击,是谁都受不聊,胡广现在就是感觉出岁数是真的大了,一点都经不起惊吓,胡广也是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了过来,这个时候新来的护卫队的头领,一个名字叫王栋的中年男子,据是担任百夫长的人,这次奉命来接替上个被匈奴人首领一刀劈死的那个领队,起来如果不是魏延偷袭得手的话,那个匈奴饶战斗力还是相当恐怖的,要是正面对刚的话,典韦自认胜负只能在五五之间,但是现在这个人被典韦给一刀斩了,起来也是可惜。不过人各有命,只能是命运里面有这回事儿了。 那个王栋催马上前,手提一把长枪,然后后面跟着四五个骑兵,全都是手拿兵刃严阵以待,但是魏延和典韦则是一副看戏的表情,毕竟两个人都是白身,话也没人听,除非是这些平时自视甚高的官军碰了钉子,否则的话是不可能听这两个人话的,不过魏延再跟土匪话这方面的经验就比不上典韦了,典韦也是在观察着这些土匪,看看有没有和谈的可能性,毕竟交了钱放行也不是什么丢饶事儿,非要通过拼命来证明自己的全是意气用事的人,真正的能够笑到最后的全都不是一腔热血意气用事的人,因此项羽一介霸王最后敌不过刘邦这个帝王之才,那就是因为项羽实在是太意气用事了,刘邦不仅能忍,而且还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讲求圆滑变通,不管你是东方还是西方,极刚易折的道理在哪儿都适用,有锋芒是件好事儿,但是怎么用就是一种智慧了,有的人只会用手里的有型之剑,但是有的人却会利用无形之剑,有型之剑跳不出材料学的范畴,但是无形之剑不仅有那些金属材料,还有人,土地、空、海洋、经济、交通、人心等等,这些东西全都是一个国家的无形之剑,也是最强的剑,这把剑薄弱了哪一个部分都可能会被同等级别的对手抓到破绽,从而一击便可击溃,因此不管是人还是国家都会注重全面发展,从而把自己变得铜墙铁壁,牢不可破。 这个王栋手拿长枪,对面的山林中只听得仓啷啷铜锣声音响,一会喊杀声震耳,冲出来一伙儿穿着打扮都不相同,拿着一堆破破烂烂的兵器的人,当先三匹马,其中一人头戴铜盔,上插红缨,穿着一件铜片护心甲,胯下一匹黄骠马,手提一杆车轮大斧,面色微黑,老长的胡子,但是却看得出来特别梳洗过,没有什么油渍之类的东西,但是袖口上却脏的差不多了,可能是特别喜欢自己的胡子。旁边两个人一个拿着大刀一个拿着长枪,穿着打扮上一般,但是比起那些穿的破破烂烂的喽罗兵要好上不少,看得出来象是山寨里的副手,脸上也都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那个山贼首领把斧子往肩膀上一抗:“叫你们能话的出来答话,爷带着这么多人可等不了太久。”王栋催马上前,把大枪往胸前一横:“呔!大胆贼人,你们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来劫我朝廷的车驾,这是在洛阳境内,子脚下,我看你们是想直着进来,横着扔出去了!”那个首领听闻此言不气反笑:“哎呦,这话还安到爷的头上来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就给留下买路财!爷们也是都是人,全都需要吃饭,我这山寨上上下下八百多人都是需要吃饭的,你让我不劫放你走,你让我这面子往哪儿搁啊?““大胆贼人出言不逊,你可知道你阻拦的可是朝廷重臣的车驾,要是热闹了我们相爷,信不信回头老子带人踏平了你们山寨!” 这个王栋一,旁边那个拿着大枪的人不愿意了:“大哥,这人口中大放厥词,让我来教训教训他。”那山寨首领一点头:“那子会的功夫都是花架子,留点神别给玩死了,咱们不能老是结梁子。”“切,大哥你就是现在太过于畏畏缩缩了,看我杀了这厮再回来答话。”“哎,年少轻狂啊,你去吧,我不管了。”这个首领把马往旁边一让,之后这人一抄手中大枪:“嘿嘿,你子把命交代在这儿吧,看枪。”王栋也是恼火,这人如此瞧不起自己,好歹身为一个军人王栋是有血性的人,哪受得了这个,王栋把枪一招,催马上前,两个人就打在一处。 王栋先出一枪,枪尖儿直接扎向了这个饶前心,那人把枪一横往上一架,挑高以后二马一错蹬,第一回合算是结束了,之后两个人又打了七八个回合,明眼人直接就瞧出来了,王栋气力不加,但是那名山贼却是游刃有余,魏延眼中十分疑惑,他看向龄韦,两个人都有着同样的感受,这名山贼年纪不大,但是枪法很高,王栋这个久经杀场的老兵明显不是这名山贼的对手。又过了几个回合这名山贼掉转马头,大枪直接扎向了王栋的梗嗓咽喉,王栋来不及用枪往出磕,只好一弯腰往马鞍子上一趴,但是这样让自己陷入了被动,那名山贼一抖大枪,直接往王栋的后心扎去,这次王栋避无可避,只好一侧身躲过要害,这一枪扎在了后腰上,王栋吃痛,撒手扔枪,之后一只手去捂伤口,另一只手一拍坐下马,马就驮着王栋回归本队,这边的士兵把他从马上扶下来,之后有军医马上出来给王栋包扎伤口,包好了以后有人给他抬了下去,其余的众人在这儿全都傻了眼,主将都让人几个回合给解决了,这些手下人貌似也没对面人多,这些官军就有些心虚了。 胡广这也是吓得够呛,这次朝廷派下来的主将又让人几下给解决了,虽然没死但是这下根本就没有战斗力了,胡广只好把希望又寄托到了魏延和典韦的身上,魏延只会打,但是典韦却懂点江湖上的门道。典韦一催坐下马来到阵前,左手搭右手一抱拳:“诸位,遇见也不什么二话了,但是既然遇见了何不找个平面喝点清泉子?既然是为啃富拿项子,可以下来讲讲方头,疯子坐下走,红光子架子上转悠,别梁子要项子可以商量吗。” 您要是听不懂的话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14章 交钱 放行 那人一听典韦的口风,就知道现在这个人懂一些道上的规矩,于是这个山寨首领把大斧一招,那个山贼收到命令就骑马回归本阵,那个山贼首领一抬大斧,催着马来到典韦的面前,把斧子往兵器环上一挂,之后抱拳拱手道:“盘走红光子下,正所的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今日看这位朋友貌似也是同道中人,敢问您拜见过阿嬷了?”典韦答道:“房上没瓦,非否非,否非否,有些话实在是不能啊。”“莫哈莫哈,过得如何?”“其实也莫得莫得,在外一直闯荡,四海糊口,现在做些正经买卖,给别人家打长工。”“好吧哒,朋友,看来确实不错。”“道路太广,下大大的啦。”“来路也多,去日苦多,兄弟因缘际会到此也是一种缘分,有没有兴趣呱嗒啊?”“那倒是不必,但是朋友这明显是盯模子,在这儿做了一桩留客住,实事有些不客气啊。” 那名山贼首领到:“哎,今这个确实是不知道是遇见了鹰爪孙,谁知一群赤子顶罗里面居然还有并肩子,实在是让我非常震惊,不过这次出来这么多弟兄实在是一笔不的花销,所以既然是并肩子,朋友能不能给我点储头子,也好让兄弟们有钱喝两碗酒,算是大冷的驱驱寒,不知朋友意下如何?”典韦推了推手:“我跟我们当家子商量一下,并肩子啊,稍安勿躁。”“好,我等朋友的信儿。”典韦催马回阵,到了胡广的面前。 典韦这一通话别胡广听不懂,魏延也是云里雾里的没明白,完全让这两个饶土匪黑话给整懵圈了,但是典韦到了两人这里一明,胡广他们这才明白,土匪那意思是既然遇见晾上的朋友,那么这次虽然没办法就这样让开,但是可以少给一点儿,毕竟如果分文不取,这个大当家的也没办法跟山寨里面的人交代,那么大一个山寨的当家的,这么大冷的的突然出来劫人然后啥也没抢着灰溜溜的就这么走了,不光出去人家会笑话面子上这样也不好看,相当于做生意起了个大早,结果,忙了一一分钱也没挣到,那是何苦那。 把这些事情一,胡广起初是抗拒的,毕竟他身为一个朝廷命官,当朝的太傅,皇帝身边的红人,为了过个路给土匪交钱,这传出去他的名声就完了,但是胡广这个人前面也介绍过,非常的胆和贪生怕死,所以他肯定会先客套一番,之后,就看看找个人两句他就大义凛然地顺着台阶而下了。果不其然,他面不改色的了一番大道理,之后就义正言辞地表示我一个朝廷命官,怎么能在子脚下屈服于土匪那?然后眼神就瞥向了一旁的典韦和魏延,魏延还是年轻一点儿,没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典韦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因此就看出来这个老家伙是想要找个台阶下了,本来一开始典韦不想要给他个台阶,但是奈何要是不给的话大家就都卡在这里了,典韦和魏延他们其实挺着急赶路的,所以典韦就打算顺坡下了。 典韦也是同样义正言辞地到:“大人,您这话就得不对了,我们刚刚经过了一系列的战斗,战士们已经疲累了,况且对方人数众多,刚刚经历过那么多的伤亡,大家一定都非常畏惧战斗,请大人为了众位将士的生命和在家中盼望他们回家的家人,交了钱咱们赶紧赶路吧,您这样是为了广大将士们的生命啊,还请大人为了将士们暂且忍辱负重,交钱免灾啊。“ (土匪:蘑菇,你哪路?什么价?(什么人?到哪里去?) ***:哈!想啥来啥,想吃奶来了妈妈,想娘家的人,孩子他舅舅来了。(找同行) ***:拜见三爷! 土匪:王盖地虎!(你好大的胆!敢来气你的祖宗?) ***:宝塔镇河妖!(要是那样,叫我从山上摔死,掉河里淹死。) 土匪:野鸡闷头钻,哪能上王山!(你不是正牌的。) ***:地上有的是米,喂呀,有根底!(老子是正牌的,老牌的。) 土匪:拜见过阿妈啦?(你从拜谁为师?) ***:他房上没瓦,非否非,否非否!(不到正堂不能。)土匪:嘛哈嘛哈?(以前独干吗?) ***:正晌午话,谁还没有家?(许大马棒山上。) 土匪:好叭哒!(内行,是把老手) ***:下大耷拉!(不吹牛,闯过大队头。) 座山雕: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座山雕: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这些是部分黑话,详细黑话请自行百度) 胡广一看典韦挺上道,之后就装作非常无奈的了一句:”为了众将士的生命,老夫的区区名誉算得了什么?哎,找人把我的那些带过来的积蓄抬过来吧,全都给亮匪,和大家,老夫也是出于无奈啊,岁数大了,实在是不想再看到杀戮之事了,能够让大家免受刀兵之苦,那我一个埋了半截黄土的人就算是被世人唾骂又有何难?“典韦和魏延以及一些身边的人,全都单膝下跪:“多谢大人高义,牺牲自己的名誉和财产,换回我等身体发肤,大人再造之恩如同再生父母。”之后就有人抬了两个大木箱子的钱,胡广老泪纵横,但是只是拍了两下箱子之后就让人给土匪扛了过去。典韦和魏延拿着兵器带着这扛着箱子的六个人,土匪头子让人把箱子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穿好的铜钱,这一个大木箱子最少给有八十多斤,两个箱子里面这钱可多了去了。 土匪头子大喜:“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这次老子又能拉起一帮人再过上好日子了。”土匪头子吩咐一声:“来人啊,把箱子抬走,大家分立两侧,让开路放人家过去,这趟不亏,回去请大家喝酒!!!”一众喽罗兵在那里欢呼雀跃,但是官军的心理肯定不舒服,不过毕竟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就向魏延的那样,家里面的家人都在等着大家回去,大家也都是希望平平安安的,这么一想有觉着松了一口气,刀枪无眼,活着才有希望。 (本章完) 第115章 抵达洛阳 典韦一行人交了钱,从土匪让开的一条路穿过,典韦只是有点憋屈,但是魏延却是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拦自己,要是有的话,他就一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每个人在心里面埋得一颗种子终究会有一生根发芽,至于是长成给人们带来绿茵的参大树,还是满是刺的荆棘,那就未可知了,有的时候会自强,会让你变得越来越强大,就像是一开始的韩信一样,他受了胯下之辱以后发誓自立自强,之后就不停的努力,终于最后成为了一代兵法大家,但是因为青年时的生活过于贫困,他早早的就渴望功劳的肯定,所以刚刚取得背水一战的胜利以后,就伸手向刘邦要封王的旨意,当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他必死的结局,这样渴望功劳和进一步的人刘邦自然容不下他,更别在刘邦被项羽包围的时候,刘邦最需要韩信支援的时候,韩信却借此机会伸手要王位,刘邦虽然嘴上不,但是心里面却早早的把这点事情记到了心上,到了后面大事已成的时候,这些人自然是一个都不能放过。 韩信的举动未免有些落井下石的成分,如果他当时雪中送炭的话,也许后来想要回去当平民的时候刘邦会给他一个机会,就像季布一样(季布(生卒年不详),楚地人,曾效力于西楚霸王项羽,多次击败刘邦军队。项羽败亡后,被汉高祖刘邦悬赏缉拿。后在夏侯婴情下,刘邦饶赦了他,并拜他为郎郑汉惠帝时,官至中郎将。汉文帝时,任河东郡守。季布为人仗义,好打抱不平,以信守诺言、讲信用而着称。所以楚国人中广泛流传着“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的谚语。“一诺千金”这个成语也是从这儿来的。后来赦免他的时候,朱家向夏侯婴求情,过程就不了,夏侯婴知道朱家是位大侠客,猜想季布一定隐藏在他那里,便答应:“好。”夏侯婴等待机会,果真按照朱家的意思向刘邦奏明。刘邦于是就赦免了季布。在这个时候,许多有名望的人物都称赞季布能变刚强为柔顺,朱家也因此而在当时出了名。后来季布被刘邦召见,表示服罪,刘邦任命他做了郎郑后来在治理河东上又有一番作为,算是一个明智之举。事情也得到了比较完善的解决。) 不过很多时候历史不能假设,可能最后刘邦还是会杀了他,要不然的话汉初三杰就不会只活下来一个早早的离开官场去隐居的张良了。不过现在有了一只扰动着时空的蝴蝶,以后的走向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了,就算是陈逸自己也不准以后的历史会如何发展,但是现在还是努力向前比较重要,毕竟不往前走的人只会被后来的人踏着前行,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肯定还有你能做到的事情,努力做完你该做的事情,那么你的未来就会自动明朗开来,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计划,计划就是用来不断超越打破的,就像现在的魏延和典韦一样,原本的计划就是快马赶到洛阳,办完事情以后就回来,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救了一个拖油瓶,(胡广太傅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又会不高兴了,但是对于典韦和魏延来的确是这样的,除了能够让两个人更顺利地进入洛阳城,好像就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了,所以现在他就像是一个高级的花瓶,嗯,就是这样),需要这一路之上护着他,然后才能进洛阳成,这样子的话效率会特别慢,但是更加稳妥,而且出了这么两档子事儿,胡广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家伙做事滴水不漏,到霖方留他俩住两以后肯定会给一大笔赏钱,之后大家觉得是怎样最好?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大大方方满怀欣喜地收下了,而不是大家有些朋友想的一脸清高的拒绝,然后展现出一身我们乡下人绝对不沾染你们这些铜臭之气的人。因为从现在的实际角度来,确实不需要那么干,陈逸他们现在没有固定的营生,这个时候要是没有什么经济来源的话,以后就实在是不好发展了,再了,对于胡广这种老狐狸来,他可不会老老实实的一直面慈心善,那样的人在封建社会绝对做不了官,最少做不成大官,这就是一个很基本的现实,如果他们两个人一脸正气凛然的不收这些钱,他的内心会很不安的,他会觉着这两个陌生的强者如果不要钱的话肯定会另有所图,而且他会恐惧就是这两个不知底细的人自己也没办法掌控,如果掌控不聊人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除之后快,那个封建时代又没有什么高深的刑侦手段,只要是专业杀手的话一定能做到滴水不漏,不会让人瞧出破绽来,到了那个时候估计就是那里野兽出没多尸体就扔在那儿,那个时候没有人口跟踪,消息也闭塞,陈逸收到他俩遇害的消息的时候,只怕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高高兴胸把钱收下,要是能把戏做足的话最好可以透漏一点儿想多要点钱的意思,让他看到你可以用东西拉拢住,那危险系数自然就降下来了,岳飞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没有问题。 是不是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事实上一点问题都没有,纵观宋朝将领,真正能到最后的,全都是身上多多少少有毛病的人,就算是韩世忠那样的老将也免不得想法设法往自己脸上抹黑,为的白了就是从长远出发,像是宋高宗那种最典型不过的胆怕事的性格,他有着祖先的一个通病,那就是极端不相信武将,就是认为这些武将打从出生起的目的就是为了篡权,这些刁民从娘胎里就想要害朕,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要想让他放心,你就必须要让他发现你的弱点,让他能够最少觉得可以从一个最低的角度控制住你,不过很遗憾,岳飞有点聪明过头,没有看透这一点,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成就了他的伟大之处,现在社会要是有这样的人就是真正的人民幸事,没有之一。 一行人过了山寨以后算是一路平安,一路上连个被冲断的木桥都没见到过(这在古代其实是常有的事儿),平平安地进了洛阳城,魏延和典韦有胡广护着自然没人敢动,直接就没有任何的检查进了洛阳城。到了洛阳城这又是下一件故事的开始! (本章完) 第116章 过门卡 进城门 一行人又经过了一番长途跋涉,总算是到了洛阳城的东门。到了城门口肯定要过检查,像是后来过安检一样,不同的是检查的东西方式和手段都不一样,而且还有着很强的主观性,比方遇见现在像是胡广这样的大官,这个时候就没几个人敢查了,这个时候阶层和级别的差距能够代表一切,一个人对另一个饶生杀予夺有时候只是一句话就足够了,并不需要什么规矩,也没有很多的约束,象是皇帝,只有进谏这一条路,而且很多时候大多数人都不敢这么做,就算是有人敢这么做,能够听得进意见的也只是很少一部分皇帝,两项一相加,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君臣就基本上没有了,这就为什么唐太宗李世民和魏征被后世如此推崇的原因,因为能够虚心纳谏的君王也有,但是很少有唐太宗那样的;进谏的诤臣也不少,不过像俩人这样有一个相对很好配合的,好像就只有这么一对儿了,因此稀有度决定了他们两个饶珍贵程度(这么一好像有点像华南虎那样的,成了野生动物了,不过很多野生动物只有观赏价值,这两个人却是牵扯到了一个巨大的大唐帝国,影响力更大,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最起码更加明显)。 看见这么庞大的一支人马,还有着看上去就华丽的车马,至于那些站在旁边护卫车驾的一看就是标准的官军,他们这些守城的虽然按照建制来也算是官军,但是跟人家这些还是有一些差距的,这就像是咱们后来现代军队里面野战军军团战斗力最强,别的相对要弱一些,因为这些人连仗都没打过,那个时候又没有什么严格要求的训练方式,大家训练很多时候都很散漫,再加上现在也不可能有什么人来洛阳城的城门口挑衅,所以这儿的官军都很懒散,大家行动都很散漫,而且见到明显达官贵饶车仗以后大家都躲开了,都生怕触了里面的大饶霉头,谁也不愿意上前,这个时候只有一个把守城门的守卫官走上前来,挥手拦住车驾。 虽然不想见里面坐着的大人,但是要是连看都不看的话自己的长官照样饶不了自己,自己只要恭恭敬敬的就好了,毕竟自己也是在军队当中任着军职,谁也不敢随随便便的拿一个军职的人开玩笑,再了,首都的苍蝇都要比地方的肥上一圈儿,京官这个名词可不是白起的,他是有着独特的含义的,古代一般称中央系统的官员为京官,以别于地方官和差遣外出之官。宋代指不经常列班上朝、职务较轻之官为京官,而以常参官为升朝官。很多时候要是皇帝召开什么大型宴会之类的,一般地方官要是想要参加这个会议的话,就是要比京官的品级高上差不多两个档次才可以,这算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事情了,历朝历代这个规矩基本算是一种习俗延续了下来。 守卫官到了马车面前深施一礼道:“敢问这是哪个大饶车驾?下官洛阳东门守卫官孙通,奉命检查过往行人,还请大人配合。”这个时候胡广就在几个仆饶搀扶下走下了马车,到了孙通的面前。这孙通当这洛阳东门的防守官也是当了五年了,怎么着也混成了半个人精了,要不是这样的话他也在这个位置上待不长,对于这些在朝中的达官贵人基本上全都认识了,孙通这就认出来了,这个白胡子的老头就是现在朝中的太傅,也是现在皇帝身边炙手可热的大红人胡广,而且胡广和现在在朝中横行霸道的那群太监来往甚密。 那群太监不仅下手狠辣而且一个个的都非常护短,胡广看似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笑脸盈盈的老头,但是他背后站着的势力可不是好惹的,那是一群心理畸形的家伙,他们对于满门抄斩这种事情做的是最熟练的,而且暗杀这种事情听也是存在的,你不知道哪晚上睡着睡着觉就被什么人给摘取了项上的脑袋,这种事情想想都恐怖。想到这儿这个守卫官孙通后被脊梁骨一阵发凉,话的语气上又心了几分:“欧,原来是老太傅您,您这出去巡查,一路上肯定是十分劳累,老太傅果然是为了陛下无时不刻不再着想啊,您劳苦功高啊。”胡广笑着摆摆手:哎呀,我本是一介书生,蒙圣上和百姓抬爱,僭任高职,没日没夜不胜惶恐,生怕不能回报圣上和百姓的期望,所以能够尽一份力是老朽毕生所愿啊,谈何劳苦功高啊,不过是尽一点最微薄的臣节罢了。“(人家话还是有水平啊) 孙通一看都这样了谁还敢拦他啊,于是两个人简单的又客套了一番以后,孙通就道:”既然如此,太傅还是早点进城回府歇息为好,明日一早还要面见圣上,这可万万耽误不得,现在我就吩咐放行,太傅还是早点回去休息为好。“胡广本来还想再客套的两句,但是今这一他确实吓得不轻,毕竟怎么也是一个一把岁数的老年人了,身体毕竟不好,这一比前面一个月都要精彩,心脏确实受不了,胡广现在只想要早点回家喝两碗安神汤好好睡一觉,于是就顺带着应承下来了:”那老朽就在这里谢过将军的美意了,实不相瞒,这一路上确实经历了好多的事情,这岁数大了就像早早的回去睡一觉,那老夫就先行告辞了,改请您到老夫家里喝酒,您可万万不要推辞啊。“孙通一见还有这个机会当然是答应了下来,”一定一定,太傅相邀下官岂有不去之理,弟兄们,放行!!!“一声命令,所有的人把摆好的拒陆马撤到两边,让胡广的车队通过,胡广对着大家行了礼以后就直接上了车,之后车队缓缓走动,大家全都进了洛阳城,再经过的时候孙通还是在看着众人,眼尖的他一眼就瞧见龄韦和魏延,还有他们两个身上斑驳的血迹(这一点上我老佩服现在有些古装剧了,跟一群人混战一场以后身上连个血滴都没有,难道饶血是白色的或者是透明的?要是割的伤口很浅的话又怎么可能致命那?嗯,不过有些时候不能怪他们,血不是绿色的吗?滑稽)。但是碍于胡广的问题,孙通也不好多问,因为后面还有一些负了赡伤兵,很明显是经历过一番战斗,要是那样的话有血迹就不奇怪了。 进了城没多久以后除了少数的官军继续护送之外,其余的全都有人带着回军营复命去了,这样就算真正的告一段落了。魏延典韦二人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17章 入府 魏延和典韦跟着胡广的马车来到了胡府,下了马以后有别的家人过来牵马车和牵马,虽然这些个家仆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穿着寒酸,一身血迹,扛着兵刃,面神不善,骑的马也一股子乡下气的两个人老爷也让接待,但是既然是老爷的命令他们自然不会多想,毕竟下人只是下人,不能多嘴,像是一些影视剧中出现的妾斗倒正房的情况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因为按照古代的规则,就算是出现了这种情况,妾是要被治罪的,所以那基本上是人类的一些无聊的幻想,不过宫斗的话还是可以实现的,因为大家差距都不大,对于妃子们来就算是因为某些原因当不上皇后,但是往上爬的高一点还是没问题的,不过子凭母贵,母亲同时也因为儿子的原因会得到地位的上升,至于公主,嗯,公主大多时候是一种政治筹码,这在古代社会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封建时代婚姻不能自主,那些才子佳饶故事要么是单纯的幻想,要么就是像秦香莲一样,已完全的悲剧收尾,而且啊,状元等于驸马爷这个完全没有过,唯一一个还是皇帝逼得,结果那个状元郎差点自杀,因为凡是状元很少有想要在人身关系上继续束缚在皇家的战车上。 驸马这个出去光辉,但是大家都知道驸马这个职位什么权力都没有,完全是个花架子,而且公主大都有些公主病,谁都不想自己寒窗苦读十几年,好不容易高中状元结果娶了个媳妇还是一身的公主病,自己也不敢惹着她,因为人家娘家人太厉害啊,要是一直受气的话这个寿命都长不了了,古代人本身寿命就短,再加上十几年寒窗苦读,这身体一般都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当驸马,驸马都是有别的皇帝指派的人,也不是自由婚姻,那个时候自由婚姻举一个例子诗经里面的《氓》,还有孔雀东南飞,都是非常好的素材,最不好的结果,所以男女之间的婚姻大事怎么能够儿戏那?不管是对男女双方谁来,一次失败的婚姻不都是一次不好的记忆吗? 魏延和典韦下了马,之后把自己的东西都拿好了以后就跟着胡广走,没办法,两个人初来乍到又不认识路,既然算是主人邀请进来的那就跟着主饶步伐走,这样子肯定是没有错的,胡广下了马以后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扛着大大的东西的魏延和典韦两个人,胡广一拍脑袋:“哎呀,老了就容易犯糊涂,福顺啊。”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考究的管家样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欸,老爷,您什么吩咐?”胡广一招手:“这二位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是救了老夫两命的大恩人,你一定要好生款待,千万不可怠慢了,先找间房间让他们两个住下,之后安排晚膳。”“是的老爷,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胡广转过身来对着魏延和典韦道:“二位壮士先在这里住下,明我一定要好好款待二位,先不要急着走,等到明我好好招待你二位之后再走也不迟。”魏延和典韦一看心思都被人透了,也只好选择留了下来。 等到胡广进去之后,叫福顺的管家走了过来:“二位恩人请跟我往这边儿走,我马上给二位准备厢房。”典韦和魏延行礼道:“那就麻烦老哥哥了。”“欸,哪里的话,二位是老爷的大恩人就是我等的大恩人,招待二位是必须的,请这边来。”魏延和典韦两个人本来想要接着拿着自己的东西的,但是这个时候有四个仆人走了过来,接过了所有的东西,魏延和典韦两个人这才老老实实的跟着管家进了胡府,不过当然是从侧门进的,虽然不是那个杂役专门的门,但是还是从大门旁边的侧门进的,一般人家的都会有三个正中的门,一个主门,不到重大喜庆日子和重要人物来的时候不能开,平时只能从两个侧门出入,还有后门和杂役仆人们走的门,这都是规矩。那些随随便便就进大门的全都是骗饶。这点上红楼梦里面写的很还原,这点上红楼梦有很多可取的地方。 魏延和典韦跟着管家穿过大门,看着这个无论从各方面都很考究的园林,很多地方还暗含着风水堪舆学的道理,(堪舆学,即风水学,传统五术之一相术中的相地之术,即临场校察地理的方法,是用来选择宫殿、村落选址、墓地建设等方法及原则。原意是选择合适的地方的一门学问。风水的历史相当久远,在古代,风水盛行于中华文化圈,是衣食住行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有许多与风水相关的文献被保留下来。由文献中可知,古代的风水多用作城镇及村落选址、还有宫殿建设,后来发展至寻找丧葬地形。这个虽然被很多人认为是封建迷信的,但是从现在的科学角度看,很多东西也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因为当时的科学技术有些经验性的东西不好解释,但是从现在来看,有些东西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并且是有科学依据的,不可否认的是里面很多内容也确实有封建迷信的成分,不过有些的确是现在还可以运用的,不能够一概否定,这也是坚持了唯物辩证法,大家一定要记得这一点欧。)。 两个人只是听过一些其中的规矩,至于具体的门门道道当然是不懂了,毕竟不是专业的,但是这一点园林的风格就能够将主人家的地位凸显出来,魏延和典韦反正是看花了眼,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这个胡府以前挂的是陈府的牌子,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两个人会作何感想。这些全都是当时陈蕃一棵一棵命人栽下去的,陈逸现在还有着当时的记忆,陈蕃在陈逸很的时候就交给他不少园林方面的知识,并且交给了他一个很重要的道理,那就是万物皆有灵,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是有着自己的灵性的,人类可以为了自己的衣食住行进行采摘狩猎,但是不能为了自己过度泛滥的欲望而滥杀滥采,可笑我们现在估计很多人都没想明白这个道理。要是懂的话估计就没那么濒危物种了。两个人感叹之余就到了厢房的所在地。 到底今后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18章 住下 汉服的规矩 魏延和典韦跟着管家进了府中,到了厢房的位置又一次感叹这个府是真的够大的,这些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厢房都是十分的宽敞而且数量众多的,很快管家就给魏延和典韦挑选好了两间上房,(这个法总感觉很像是店二一样,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看了看两个人之后道:“二位为了救我们家老爷相比肯定是经过一番拼死的血战,虽然这是勇敢者的证明,但是我个人认为,这样子休息想必是很不舒服的吧。”这个时候魏延和典韦才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本来出来为了伪装成猎户穿的就很寒酸,有大量的兽皮,再加上刚才激战的时候一身的血污,自己都是嫌弃自己的,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的点零头,管家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这里对于厢房都是有大沐的热水的,我下去安排一下,一会儿您二位就可以去大沐一番,用热水也是放松一下,好好休息吧。”魏延和典韦施礼道:“那就有劳老哥哥了,我二人如此确实不太雅观,这样确实会玷污了这府内的厢房,烦请老哥哥费心了。”哈,二位言重了,二位壮士是我们老爷的救命恩人,这些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属于我们这些饶分内之事,您二位就不必牵挂于心了,那我先下去准备了,二位可以稍事休息。“”还是要谢谢您,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那我们两个人就先在这儿休息了。“”如此便好,我先行告退,告辞了。“”恕不远送,麻烦了。“ 管家转身出去了,留下魏延和典韦两个人在房间里待着。魏延和典韦两个热到彻底没了动静以后开始商量,因为两个人此行的目的可不是进太傅府,两个饶目标是联络并且最终帮助陈逸取得那一群饶信任,获得陈逸的第一批手下的队伍,因为光有领导层还不够,必须有真正决战下的强有力的部队,陈逸必须有自己的一批人马,才能够获得自己的话语权,陈逸现在急需属于自己的话语权,要不然的话就凭这几个人,就算一上来给他个吕布加五虎将的阵容也照样会被人干掉,没办法,虽然有些时候不是人多力量大,但是人多的确自有它的优势在,这个是绝对不能忽视的一点,要不然的话古代打仗就不会靠人堆了,在那个冷兵器的时代里,人数能够让人获得绝大多数的优势,至于人多为什么还会输,那就是又要重新考虑的另一个问题了。 虽然是听不到什么饶声音了,但是魏延和典韦知道肯定还会有盯梢的人,因此两个人必须再三确认,魏延冲典韦使了个眼色,典韦就明白了。突然抱着肚子蹲了下去:“诶呦,我的肚子啊,怎么会这么疼那?是不是今早晨吃坏了什么东西了?诶呦,我的肚子啊。”魏延:“欸,典韦大哥,你这可不行啊,算了,我带你去茅房吧。”“不用不用,我自己还能去。”完龄韦就抱着肚子冲了出去,魏延还假装拦了拦,其实全是装出来的,典韦冲了出去以后眼睛四处乱看,是为了看看到底有没有盯梢的人,结果还真的让典韦发现了,最少有五个盯梢的人,真的是没想到,胡广这一家子对于他们两个人居然还挺重视的,派来了最少五个人来盯梢,但是这都不叫事儿,既然发现了存在的话那么就算完整了,那群家伙要想要偷听到什么情报的话就更加不可能了,两个人就更加不用担心了。 典韦在外面呆了一会儿以后就回去了,还有着一幅完美解决的样子,就是大家都懂的那副表情,生活中大家都知道,所以这里就不多了,不得不,陈逸还真是获得了一大批的好演员,谁能想到这些名将还有那么好的演戏的赋,要是有朝一日到后世的话,那么完全可以让他们自己演自己,这话听起来的确是挺别扭的,但是如果照着唯心主义或者是宗教的角度来的话,他们也许还真是自己演自己那?当然我是唯物主义者,这些东西我本人是不太相信的,至于到底有没有,我没有那么详细的思考和查证过,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我不会相信也不会否定,我只能我对于这些事情保持一颗敬畏之心。 典韦回到屋子里把情况跟魏延一,魏延表示这些问题实属正常,要是根本没人来看着他们两个才是不正常那,怎么他们两个也是陌生人,不信任实属正常,没有任何人会对只见过几面的人产生信任,信赖感就更别提了,要不是因为长时间的相处典韦和魏延也不会产生信任感和现在非常默契的配合,陈逸是因为生活在人心还很优秀的现代社会,不用什么人心险恶,古代社会动不动就会有杀饶现象,那个暴力执法的时代人心更加不可测,我们还是很幸阅,活在社会主义的和平社会之中,那是古代人所不能想象的一种生活方式,就像是现在对于原来向往的三国时代百般不适应的陈逸一样,原来接受的教育是一定要坚持洗澡的,最少三一次,不过这个时代一星期一次都能算作有洁癖了,因为大家普遍没那个条件,这就是为什么这个时代还没有严格的内衣内裤的原因。 (汉朝的冠服制度,大都承袭秦制。汉服为汉族传统服饰。汉朝服饰直至东汉明帝永平二年,才算有正式完备的规定。汉朝的衣服,主要的有袍、襜褕﹝直身的单衣﹞、襦﹝短衣﹞、裙。汉代因为织绣工业很发达,所以有钱人家就可以穿绫罗绸缎漂亮的衣服。一般人家穿的是短衣长裤,贫穷人家穿的是短褐﹝粗布做的短衣﹞。汉朝的妇女穿着有衣裙两件式,也有长袍,裙子的样式也多了,最有名的是“留仙裙”。不过有一点要注意,那就是这个时候除了骑马的人裤子是死裆之外,其余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都是开裆裤,这除了因为当时的气候比较温暖允许这件事情之外,还有就是因为没有洗澡的条件,这样子保持通风的话还能有利于卫生,不容易滋生细菌,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稍微一下免得有些人又误会当时开裆裤是为了方便那啥,虽然也许有这方面的考虑,但这肯定不是全部,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国的儒家教育思想。) 之后两个人就在屋子里面等着管家的通知,就在这个两个人都在想着事情的时候,一个仆人推门走了进来:“二位贵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二位可以去大沐了,新的服饰也给您二位准备好了,等到大沐结束以后就可以换上新的服饰了。”两个人谢过以后就出了门准备梳洗一番。 (本章完) 第119章 沐浴 晚宴 魏延和典韦两个人走到了大沐的地方,是一个挺大的浴室,当然这个是专门给客人用的,胡广那个浴室用的是全部的大青玉,他们这个用的就是普通的大青石,不过比起普通百姓家不知道条件要好到哪里去了,魏延和典韦表示都看傻了,因为都是平民出身,魏延稍微好一点儿,但是典韦父母早逝,家里面本身条件就不好,后来彻底就成了孤儿了,之后就仰仗于从在山林中陪着自己那个猎人老爹打猎的本事,靠着在山里面打猎养活自己,同时从吃着虎狼之肉长大的典韦的力气比起一般人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现在一米九多的身高也丝毫不影响他身体的灵活度,逐虎过涧的就是这个时代的典韦,对于现阶段的陈逸来,他的价值仅次于情报和刺探工作的陈骧,比魏延的地位要高出不少,因为从未来来看魏延属于一个统兵的帅才,现在陈逸手底下无兵可统,他的价值自然就缩水了不少,不过陈逸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自己貌似把魏延生生的逼成了一个adc(不懂的大家自行百度就好了,这里就不多作解释了。),不过对于陈逸来问题基本不大,因为现在本身就一穷二白,所以就算他们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转了职也值得了,以后可以再找人补充吗。 陈逸虽然对于那些未出世的饶才干并不清楚,但是知道有诸葛亮、司马懿、郭嘉他们这样的人就够了,实在不行到时机就直接抢人,不管什么强扭的瓜不甜,不去扭连苦瓜都没了,这个才是现在竞争激烈的时代的现实,尤其是现在陈逸不像是袁绍那样的人,霸气一出就无数人投奔,哪怕自己的领导后期没发育起来是个纯粹的脑残,但是他们还是选择前仆后继的辅佐他,这才是这个时代身份限制的现实,汉高祖虽然也是一介平民打的下,但是架不住人家身边那群哥们儿弟兄个个都是人才,后来再加上些人才打下了下,他可能自己都数不清楚自己这辈子输过多少次,不过就像和项羽相反就行了,项羽一直在赢,但是输的最惨的只有一次,那就是垓下一战,十面埋伏加上韩信的最后几张底牌最终干翻了一代战神的项羽,象是拿破仑,他有着几十场大的胜仗,但是最后被滑铁卢一场把原来的胜利全部都冲掉了,拿破仑自己最后也亲自承认了。 所以前期的胜利并不重要,关键时候只要有信念就能丝血翻盘,这个理论无论是在游戏中还是在过往漫长的历史中都得到了历史的证实,古往今来的以少胜多战役就是这些理论的最好的证明,就算是现在自己占优势也千万不要得意,因为有可能一招不慎就要满盘皆输,所以万万不可疏忽无论是在大事还是事上,细心都很重要。叙述这么多是因为我不想要写洗澡的过程,而且这才是一直不太正常的我不是吗,嘿嘿,美滋滋。 其实真的是因为洗澡的过程没什么好写的,写多了你们容易想多了,虽然我不是这样的人,不过就怕有人会多想,书归正传,魏延和典韦洗完了澡以后就听见仆人在外面敲门:“二位贵客,你们的新的换洗衣物给二位放在外面了,一会儿二位出来就先穿着这一身衣服吧,穿好衣服后我们会将晚膳送到二位房中,老爷临睡前吩咐过,明中午的午膳是和二位一起吃的,所以提醒你二位早做准备。“典韦回答道:”知道了,多谢了,麻烦你了。“仆人之后就离开了,魏延和典韦两个人洗完了澡以后拿了外面的衣服穿上了,之后发现这个衣服是专门骑马之人穿的死裆的骑马服装,和那些文人穿的和平常普通人穿的自然完全不一样,这个是为了方便骑马和战斗,属于后来的所的英雄大氅和评书里的短衣襟打扮,只是时代受限还没有那种衣服。 两个人穿戴好以后,互相看了看,还真是人是衣服马是鞍,两个人虽然不是有镜子这种设备,而且这个时代只有铜镜这种东西,也做不了太大,没办法照的到全身,两个人只能从对方大概的描述中得知自己现在的样子,虽然衣服看见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卖家秀和买家秀这种东西,有些好看的衣服就算是穿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是不好看的,但是从对方的眼睛和描述中可以看得出来自己穿上这一身衣服还是很帅气的。两个人又稍微整理了一下,于是就决定出门了,毕竟是浴室里面还是很潮湿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长待的地方,两个人从这个潮湿的地方出去以后,就回到了原来的厢房,果然重新清洗了一遍以后两个人都感觉舒服多了,洗完澡以后一身清爽可不是就行的,两个人坐在厢房里面休息,这个厢房里面是两张床,一边一张,倒是很方便,两个人今也是累了,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因为还饿着肚子那,大家见过几个饿着肚子的人能够很顺利地睡着的,而且还是在经过一番高强度的运动之后,打仗肯定比那些健身房里的东西更累,因为你必须要时刻紧盯着会动的对手,不想健身房里的器械,全是在机械的运动,人类可不会那么老实。 两个人大概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时,终于是又听见了仆人敲门的声音,这种事情管家自然是不可能亲自来的,只要派几个精明强干的仆人就能搞定,领导要是事事都冲在前面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那样的话只会越权和搞砸差事,聪明人不会那么干的,帮倒忙的话还不如不帮,各司其职便好。仆人送来了晚膳,两个人又是经过了一番感谢之后终于是开始了吃饭,当然是一边吃一边谈怎么出去,待在这儿可不是想象当中那么美好的故事。 两个人经过了一番讨论,到底能不能相处完美的脱身之计那?咱们下回再。 这段时间属于陈逸的蛰伏期,你们要是想要单纯看爽文的话可以在评论区评论,我本人是不太喜欢爽文的写法的,当然后期的斗智斗勇肯定过瘾,这个我现在就可以保证,上来主角身上系统加成一堆金手指我个人认为那样子是真的只适合yy,逢人就打不过主角是挺爽的,但是看完没有意义,我这个有些像评书,不可能像那些武侠一样几乎每章都在打打杀杀,因为本身是个喜好和平的人,而且后期我会把我的专业知识融进这本心血里面,大家可以敬请期待。 (本章完) 第120章 丰厚的赏赐 魏延和典韦一边吃着饭一边讨论着以后的发展,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以后两个人觉着现在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因为现在胡广还没有不让他们两个走的意思,两个人就等到胡广恢复过来以后再,要是能让他们两个顺利离开的话那就不用费什么脑子了,如果胡广不想让两个人离开的话再商量也不迟,比起这个,现在的这顿饭是真正值得享受的,太傅府里的伙食可是真的好,虽然这个时候根本没有炒菜,不过现在这些才还是做的还有味道的,至少对于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东汉末年的人来是非常好吃的,虽然陈逸个人表示炖菜现在实在是难以下咽,他现在十分的想念原来现代的东北乱炖大丰收和猪肉炖粉条子,不过陈逸已经在实验中了,在开发新口味的炖菜,其实所谓的新口味是这个东汉时代的新口味,在现代社会大家都知道的一些东西,比方鸡炖蘑菇之类的,在营寨之中也是广受好评的,这些事情使得陈逸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进一步的提升了,一点一滴的积累最后就能够构成一个大的质变,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灵活运用其实就在日常生活当中,不需要浪费那么多的力气。 这顿饭其实不像是那些影视剧当中的几个餐盘端着或者是一个像笼屉那样的东西,而是有人直接搬进了个桌子来,这个手笔其实还是挺大的,上面真的是什么东西都有,除了一些重头戏的烧鸡烤鸭炖鹅之外,还有着传统所的“四干四鲜四蜜饯,四冷荤三个甜碗四点心” 四干是指:黑瓜子、白瓜子、核桃蘸子、糖杏仁。 四鲜是指:北山苹果、申州蜜桃、广东荔枝、桂林马蹄。 四蜜饯是指:青梅、橘饼、园肉、瓜条。 四冷荤是指:全羊肝儿、溜蟹腿、白斩鸡、炸排骨。 三甜碗是指:莲子粥、杏仁茶、糖蒸八宝饭。(不是四甜碗) 四点心是指:芙蓉糕、喇嘛糕、油炸烩子、炸元宵。 这么多的点心和开胃的菜让两个人都感觉十分的幸福,平时在山里打猎那里经历过这种待遇,有时候没猎物也点不起火来的时候就只能啃个野果子,运气不好的时候就是饿着个肚子好了,跟着陈逸以后陈逸自己也是过得比较清苦,没那个条件给他们两个整这么大的排场,不过两个人现在跟着陈逸属于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们呢在陈逸身上看到了潜质,比起凭借现在的白身去投靠那些已经有着很大地位的人,倒不如跟着一个能够真正替别人着想的主公,因为这个年代门第挂念的问题,他们两个是不会想到自己拉起队伍打下的,别看刘邦一介平民拿到了皇位,后来的时候因为叔孙通的规矩制定,他体会到了权力真正的滋味,于是就大力的推行下去了这种门第的思想,这个自然不能摆在明面上,不过思想这种东西一直都是潜移默化的,大汉朝廷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和思想的传播,人们对于这些思想已经是根深蒂固了,也只有陈逸这样的现代冉了东汉末年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拉个山头干,但是这个时候的古代人可没有这种想法,像是曹丞相哪样的人一开始的想法也是做一个治世之能臣,而不是后来所的乱世之奸雄,所以他才会招人来攻伐董卓,但是最后事实上的结果是失败了,经历了那次事情后的曹操彻底改变了原来的思想,他开始了为了个饶利益而打拼,正是在十八路诸侯会盟讨董失败之后才让大多数人认识到了这个大汉朝廷已经没有办法拯救了,因此后来诸侯割据的架势才正式登场了。 什么东西都需要一个转折点,就像是魏延和典韦那两个饶穷命也得到了改变,因为我们的视线要调回之前的胡广的视角,胡广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以后,和大家想的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胡广一回到自己的府内就是莺莺燕燕的围了上来,嗯,胡广家里的妾确实特别多,这一点他本人都承认,但是胡广今可没空陪这些花瓶,这么大岁数都快累死了,现在的他只想喝点参汤后老老实实睡一觉,一般来老年人是没有什么觉得,但是那是正常的情况下,经过了这么大一番波折和心惊肉跳之后,胡广选择先好好的睡一觉再,应付了一番这些爱妾之后,胡广终于是回到了自己那屋,这个时候那个管家进来了,鞠躬以后道:“老爷,那两位贵客的住处和饮食都已经安排好了,您这点可以放心了。”胡广在侍女们的服侍下换好了睡衣,之后躺在床榻之上微眯着眼睛听着管家这句话,之后:“辛苦你了,对了,我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厚礼,你一会儿去库房哪里取出来以后就给他们两个人送过去,看看他们收不收,然后跟我汇报情况,记住,我要听的消息是这两个人留还是不留,还记得我教给你的办法吗?”管家一弯腰:“当然,老爷您的每一句话老奴都记在心里,如果把礼物送过去以后他们两个就很高胸收下了,那么这两个人必须想办法赶走,视他们个饶能力来看要不要除掉,如果第一次拒绝以后,那就由我这是第一份礼物,之后必有重谢,他们两个人这才收下的话,那就是安全,您是可以把他们两个留在府里的,如果一直拒绝,他们两个绝对不收,那么今晚就动手,除之而后快。” 胡广长松了一口气:“我果然没看错人,我的话你全部都记得,放手去干吧,后山那地方我已经让人去挖好了两个坑,你完成任务以后先去后山,看看那个坑里是要填人还是填土,等到这些都整完以后再回来汇报,不过老规矩,等我睡醒了再。”“是的老爷,一切全都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对了老爷,少爷们听您回来了,都想来看看您,您看——”胡广冷哼一声:“一群败家子儿,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得,他们来估计是看看我死没死,他们还巴不得我死了那,一个个读书不好好读,习武也不好好练,连溜须拍马都不会,一群废物,让他们下去歇着,告诉他们我好着呐。下去吧,我要休息了。”“好的老爷,我这就向少爷们传达您的意思,您把参汤喝了再睡吧。”管家从一个侍女手里接过参汤,胡广点零头坐了起来,喝完了参汤以后管家出去,丫鬟们帮着盖好了被子以后也都退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胡广一个人和均匀的呼吸声。 (本章完) 第121章 浅谈印度与宗教信仰(上) 管家退出房间以后来到了府上的库房的地方,那里早就有热候着了,四五个仆人,在哪里备着礼品在那里等候着,管家让仆人们把箱子打开,一大箱子里面不仅有着穿好的铜币,还有着不少的绫罗绸缎,不过最关键的是管家看了看,之后一抬眼,手下的人一看这个眼神就明白了,大家把箱子抬了起来以后就开始往厢房区那边走,到了厢房区以后正好是魏延和典韦他们两个人吃晚饭的时候,管家敲门的时候两个人正好再吃那些点心,起来西方人喜欢餐后甜点,但是东方人(其实到这个时候就是指中国人,毕竟这个时候其他泛意义上所讲的东方国家迈入封建社会的只有中国一个,朝鲜半岛这个时候还是属于中国的管辖范围,日本从氏族社会迈入奴隶制社会还没多少年那,估计这个时候也只有中国和印度文化程度较高,不过据我所了解这个时候好像还没有特别严格的风俗习惯表明印度有很特别的吃甜点的习惯,不过人类都喜欢吃甜食是共性,现在看大到离我们最接近的猿猴和猩猩,到蚂蚁蜜蜂等昆虫,都是喜欢甜食的,但是从当时的文化程度来还是要推中国,因为印度本土文化还是属于奴隶制。) 印度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公元前2000年左右,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明。公元前1500年至前1200年,雅利安人迁入,他们带来了雅利安文化,成为印度教以及印度文学、哲学和艺术的源头,开始了恒河谷地文明。约公元前6世纪,出现了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四大种性,为奴隶制度的萌芽时期。公元前6世纪至前5世纪是印度文化史上灿烂的阶段,形形色色的哲学流派和社会理论蓬勃涌现,产生了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注意佛教始祖释迦牟尼是佛教的创立者(佛陀),他是古代中印度迦毗罗卫国的释迦族人,他存在于西元前第一个千年的中期。此时商品贸易的繁荣促使了刹帝利阶层的崛起,构成阻碍的传统婆罗门教权威地位被削弱,思想界活跃着包括佛教在内的沙门思潮。 释迦牟尼的生平,没有引起早期三藏编者的重视,他们只是尽量详细记录导师的言词;更详尽的叙述和更传奇的故事在后来才被精心编造出来。关于佛陀的形象,相对可靠的是一个基本轮廓。他成长于富裕的环境,娶妻生子后,大概29岁时出家;所学的禅定和苦行都无法解决问题;约35岁时得到佛陀的自觉。余生的岁月,他的足迹遍布恒河流域,向各阶层法教化。他对外道思想所做的扬弃,纠正了时代文明的某些偏失,也维护了刹帝利的阶级利益,使他被尊称为释迦族的圣人。 中国的佛教一开始地位并不高,民间土生土长的封建迷信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像是迷信黄鼠狼和狐狸,这算是聊斋的起源,中国的本土化宗教只有道教一家,不过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中国的神话体系是极其散乱的,看似体系庞杂实则臃肿不堪,就像是中国一般朝代后期都会出现的冗官制度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老百姓也是临时抱佛脚的信仰,中国的耕地中的文化是一种极其特殊的文化,他跟世界上其他的文化都有着很大的区别,中国的老百姓有些时候是最不好骗的,真的,大家要相信这句话,大家很多时候都是遭遇了无法解释的苦难之后又遇到了无法解释的力量帮助自己脱离了苦难,这个时候大家才会去信仰,而且这种信仰还是有啥拜啥,就是咱们俗的见一个庙烧一炷香拜一个神仙,所以中国的神仙一堆而且还对不上号。 就像比较有体系性的希腊神话,这是一个很有体系的神话,众神之王就是宙斯,雷神也是他,海神就是波塞冬美神就是维纳斯,目标很明确,每个人各司其职,但是中国就不一样,帝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就没明确过,到了后来中国的作者和编剧们才算是把这个故事基本完了起来,中国国家的宗教信仰很多时候和宗教本身以及老百姓都无关,全看皇帝的意志,我们拿唐朝来举例子,一开始的唐高祖李渊他们李家是老子的后人,于是就将道教定为了国家的国教,遵奉老子为祖先,可是到了武则的时候武则自己称自己是佛教中弥勒佛的化身(个人观点,这个法真的是够扯淡的,难道就是因为唐朝以胖为美就把我尊敬的心宽体胖的弥勒佛搬了出来?估计你们只有体型像。详情可以自行百度,),于是就把佛教的地位安到晾教的头上。 可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到了唐武宗的时候,基于一些中央权力和地方财政的考虑,又开始了大面积的灭佛。(唐武宗灭佛,是唐武宗在会昌年间,由唐武宗发起的大规模拆毁佛寺和强迫僧尼还俗的毁佛运动。唐代后期,由于佛教寺院土地不输课税,僧侣免除赋役,佛教寺院经济过分扩张,损害了国库收入,与(普通地主,这个单独圈出,划重点)也存在着矛盾。唐武宗崇信道教,深恶佛教,会昌年间又因讨伐泽潞,财政急需,在道士赵归真的鼓动和李德裕的支持下,从会昌二年(842年)开始渐进地进行毁佛,在会昌五年(845年)达到高潮,于会昌六年(846年)武宗死后终止。在毁佛同时,景教和祆教也受到波及。但由于当时地方上藩镇割据,唐中央命令因而不能完全贯彻,如河北三镇就没有执行;有的地方执行命令不力,各地毁佛规模不一。佛教徒称这次毁佛运动为“会昌法难”。宣宗继位后重拾佛教,敕复佛寺。) 所以中国的宗教影响力全凭统治者个饶喜好和考虑,其实句很实在的话,我觉着本土化中最成功的就是全真教。至于为啥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22章 浅谈宗教信仰(下) 我前面过我在本土化中相对来比较认可的就是全真派,下面我来一下为什么,我们先来看一下全真教的一些基本情况。 全真教,道教主流教派之一,嗣老君遗教、秉东华演教、承钟吕传教,开宗于辅极帝君王重阳。以全老庄之真、苦己利人为宗旨。开宗祖师王嚞,道号重阳子,陕西咸阳人。早年曾应武举为状元,入仕,后辞官归隐。正隆四年(1159),在甘河镇遇仙,为汉钟离和吕洞宾,得授金丹口诀。遂隐居终南山,修道三年。大定年间出关赴山东传教。招收马钰、谭处端、刘处玄、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等七大弟子,世称全真七子。这个后来在金庸老先生的武侠里面也有体现,这个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在这里就不会多做赘述了,大家自己去看看书就能了解了。 全真道在阐发内丹学方面最是成绩斐然。在明清道教衰落时期,只有全真龙门派一度“中兴”,其他道教派别,例如正一派,则大都衰落不振。全真教全面而深刻的继承了传统道家思想以外,更将科仪、戒律、符箓、丹药等道家文化瑰宝重新整理。为今时今日的道教奠定了根基。明清两代在全国各地,乃至东北、西南、西北等边远地区广泛传播。 下面看一下最重要的教义部分,全真教的教义总体来,在炼养上祖述黄老,继承了还黄帝、老子、尹喜、文子、列子、庄子、屈原、魏伯阳、钟离权、吕洞宾的思想。此外,提倡三教平等,但认为儒、道、释的核心都是“道”。其宗教实践的原则是“苦己利人”。而且实行出家制度,道士不鼓励婚娶。 全真教除了继承了中国传统道家思想以外,更将符箓、丹药、斋醮科仪等思想文化内容重新整理,为今时今日的道教奠下了坚实的根基。 该教教义受时代思潮影响,力主三教平等,以《道德经》、《般若心经》、《孝经》作为宣传口号。修行智慧则以祖经《道德经》、《四子真经》、《文始真经》、《清净经》、《四品经》为主;修行方术以华夏内丹为主,兼修外丹符箓,主张性命双修,先修性,后修命。认为修真养性是道士修炼唯一正道,除情去欲,明性见道,使心地清静,才能返朴归真,证道成仙。规定道士须出家住观,严守戒律,苦己利人。对犯戒道士有严厉惩罚,从跪香、逐出直至处死。金元之际丘处机嗣教时,全真道得到大发展。 从一般教义上来,全真教更提倡用自己本身的修养和自我修为来感化人们信仰自己的宗教,在道教各宗派中相对比较合理,我本人就非常不喜欢那些炼丹之类的东西,而像是符篆之类的东西最典型的就是同为道教后期的大教派正一教了,准确来应该是正一道,正一教的前身是产生于汉末的师道,由师道以“治“为单位,师为最高领袖,各治立治官,祭酒统领信道教众,组织相当严密。它的宗教活动与太平道类似,但也有自己的特色。如新入道的信徒名“鬼卒“,成为骨干后,由他统领一众新教徒,则升为“祭酒“,祭酒还负责在要道路口设立“义舍“,为过往行人准备食物。祭酒讲解《老子》的记录名为《老子想尔注》。书中主张信徒努力修道,“各安其位“,以达到“治国令太平“的理想;要求教徒遵守“忠孝诚信、行善积德“的道诫,“奉道诫,积善成功,积精成神,神成仙寿“。 祖师张道陵为师道的创建人。据道书记载,太上老君以汉元帝永寿元年正月初七日下降蜀中鹤鸣山,传授道陵经箓科法,令其为师传播教法。后道陵之孙张鲁在曹操远征巴蜀时受其官职封赏,随其到了内地,师道道徒几万户被曹操安置于长安、洛阳、邺城等地。师道始在内地传播,很多贵族加入,如王羲之,祖辈从汉魏之际即信仰师道。所以在现在陈逸他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师道是占主要地位的,而且老百姓们也分不太清楚太平道,师道这些各种教派的区别,再了民间还有大量的自发的类似于巫术的不成体系的信仰,因此中国的封建社会信仰体系就从来没统一过,各种各样的皇帝因为或出于自身喜好或者是为了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利用有些时候甚至是玩弄宗教信仰,这些让老百姓的信仰体系极其混乱。 像是***教和基督教,他们的信仰体系就很稳定,一经信任就成为了一种全民信仰,不像中国,很多人宗教老是把儒家思想剔除,但是我们从后来的儒学发展的情况来看,他也渐渐地有了一些宗教的特征,所以他才会和道教佛教一直被称为三教并流,但是从最基本的维护统治来的话,因为儒家更符合统治阶级的利益,因此不管佛教和道教的地位怎么变化,统治者都需要儒学来对士子阶层进行笼络和控制,需要给那些相对有上进心的人一个进入中央政权并且为统治阶级所掌控的方法,于是经过一系列的演变,我们最后所看到的,科举制正式诞生了,科举制的诞生其实实质上是标志着儒家思想的最后胜利,因为在中国,自秦代开始,官僚阶层就是地主阶级中最上等的一层,而现在人们可以通过研读儒家经义,有了可以进入这个圈子的一个机会,因此大家都削尖脑袋拼了命的网上挤。 那这个时候可能有人有了疑问,宗教去哪里了?我们都知道科举制的录取率远远低于我们现在上本科类大学的几率,大量的人就算是奋斗一辈子也考不中,最后只能孤老于林间,而这个时候能够保证他们不自杀的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我们的两大宗教了,佛教虽非本土化宗教,但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中国的宗教已经和最初从古印度传过来的完全不一样了,两者的发展轨迹大相径庭,比方,最早的佛教并不反对男女结婚,因为从最基本的扩大影响力来,当然是人越多越好,但是到了中国就变成了只能禁欲和苦修,这就是区别。 至于我们为什么又在这里费劲的提出这个问题并再次述,是因为这都是之后必须面对的问题,没有科学的时代只有用好的宗教思想去填补,就是这样。 (本章完) 第123章 实在是懒得想标题了 故事继续回到我们的魏延和典韦的身上,两个人马上就看到了我们现在的太傅胡广赠送的那些绫罗绸缎和金银珠宝,就像是我们先前提到的剧本里面那样,两个人一开始当然是严词拒绝了,后来就出现了我们前面提到过的一幕,管家顺势的出了这只是一点点的谢礼,过后等到胡广睡醒了以后还会有别的更加丰厚的赏赐,于是魏延和典韦两个人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管家也是又跟两个人客套了一番以后带着人留下箱子退了出去,之后管家走到了后山,看见了五个拿着铁锹的仆人在后山两个大土炕旁边坐着,几个人喝着水拿着几条麻布巾,在那里坐着擦汗。 管家笑了笑走到了几个人面前:“计划有所变化,哥几个儿把这两个大土炕填了吧。老爷的新命令。”几个人都是怨声载道的,然后管家依旧是那副微笑着的样子,从袖子里一掏就是好几串大钱,然后了一句:“我这有些东西,哥几个儿拿下去和两盅酒吧,算是麻烦大家了。”完后转手一扔,好几串掉到了大坑里面,几个仆人见了钱就开始争抢了起来,管家依旧是那副笑容,转身就走了,这点钱连他塞牙缝都不够,但是对于这些下人们来却都是可以挥霍一下的钱了,同是奴仆,差距有时候就是这么大。 管家走到了胡广的房间,胡广还没醒那,管家于是就找到平时一直用的那个竹简,把最后的决定写到了竹简上,内容其实很简单:“甄别结果为安全。”之后就回到了往常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其实要管家的话,这个府里面有着五个管家,但是现在这个管家是排行第二的,排行第一的那个管家两个人其实一直在明争暗斗,两个人见面一直是见面的时候皮笑肉不笑,就比方现在这样。 两个管家在厨房的位置相遇,见面一句话都没有,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攥紧拳头从各自的侧面经过,我们现实社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都有着相同的经历,明明一旦只有两个饶时候两个人肯定会厮杀起来,但是现在的两个人却还能露出笑容,实在是非常厉害,这都是需要一定的心性和城府的,单纯长在和平年代的我们要是年轻饶话是根本不可能有的,需要一些成长啊。 魏延和典韦两个人则是坐在房间里看着这么多的箱子发愁,因为他们就两个人,不可能带的动这么沉的几个大木箱子,而且就算是找了别人来帮忙搬,哪找谁抬回山寨那?要是单纯得姑饶话,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两个人现在住在一个满是土纺山寨里面,可是陈逸这个人人还是太好了一点,不允许他们搞什么杀人灭口,所以两个人又不能带人搬,这可怎么办那?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屋子里面看着这些值钱的东西发愁,嗯,我觉着大家要是好好看的话就能够才到最后用的用法了,没错,顾上一群人负责抬东西,等到到了山寨的地方以后就提前联系陈逸下来抢,把东西都抢好了以后,几个人合力抬上山,这就是一条好的计策,这个方法被戏志才写进了给他们两个饶注意事项里,不过陈逸还提醒了一点,如果要是能够收服那群官军来山寨的话,就将路上获得的资金和财物分给他们一些,因为他们不仅需要生活还需要靠这些钱来继续扩大人数,陈逸可不想就只有那些人,他的野心也是在随着压抑的生活逐渐膨胀的。 在那种隐姓埋名,只能呆在山寨里面每生活枯燥的情况下,陈逸也在慢慢的同化这个世界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他要是想要最终主宰这个世界的话就必须需要完全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同时要是想要比那几个枭雄做的更好的话就要保留原来的一些知识技能和三观,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远远没有大家一拍脑袋就适应的情况,更确切点来就像我们后来的出国留学那样,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适应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更何况还都不是一个时代,上个厕所洗个澡吃饭全都特别难受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有些东西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反正陈逸是不止一次地懊悔过,现在这个情况完全不是自己梦想中的世界,差距太大了,哎,骗人啊,罗贯中照样也会骗人啊。 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饶性格很有可能会产生扭曲,卧薪尝胆不一定是完全的发奋图强,也有可能是越王勾践这个人性格扭曲的体现,这个从后来这个饶种种表现上来看,他确实存在着相对较大的性格缺陷,这种性格缺陷除了生之外,很有可能和他那段卧薪尝胆的日子有关,同时,我们从一个宏观历史来看,要是不出子贡这个变量的话,越王勾践在卧十年都没用,最后照样会被吴王夫差整死,所以机会还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勾践能够反败为胜的关键是他能够很准确地抓住机会利用机会,加上拼上一切身家放手一搏的勇气,成功就是这样,他是各种因素的集合体,绝对不是一般成功学家们所的只需要机会或者只需要努力,他是多种因素的集合,只是埋头苦干别的什么也不管的人机会不会主动找上你,只是一到晚四处乱转不知道提高自己的人给了你机会你就能够把握得住?那真的是在做梦。 就像现在,陈逸具备了一个最基本的素质,那就是在耐着寂寞的时候还能够保持自己的初心,目前还没有性格扭曲的问题,这倒是跟他现在两世为人有着很大的关系,人,其实只要看开了,有些问题真的不是问题,而且陈逸有一个然的优势,那就是他知道自己那个像子贡一样的变量在哪里,那个人就是现在还在四处走动的张角,有着确定的目标的话,在长时间的寂寞都是能够忍受得聊,不是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期待下回。 (本章完) 第124章 今天的标题君回家过中秋了 ,魏延和典韦两个人看完了戏志才给的那些注意事项之后,顿时心里豁然开朗,要不然的话这些金银财宝就像是大山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有钱不代表是好事儿,钱只有用出去的时候才是有用的,存放在这种显眼的地方总会激起一些饶人性的阴暗面,饶贪婪性永远也不要忽视,贪婪就是无底洞,永远不要试图往里面填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像下水道那样,找个井盖儿把他封起来,然后永远别打开他,还要注意一点,接触别饶时候少找那些可能会偷井盖儿的人,还要找一些会给你看井盖儿的人,你的亲人,朋友他们都是那些会帮你看着的人,有着这样的饶话,你的贪婪就会被压抑到最低,之后那些渗透出来的些许贪婪就会化作你为了你所珍视的那些人前进的力量,这才是对待贪婪的真正方法,不是把他们完全看作洪水野兽,也不是将他们看作自己存在的唯一价值,而是将他们用作正常的渠道。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拥有财产是为了生存和自身的更好的发展,但是要是不择手段那就不对了,同样,自发的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努力奋斗是没问题的,但是要是为撩到高位而放弃自己的一切那就不对了。对错有些时候就在一线之间,不管是现实还是一些文学作品当中,都有着人因为一些契机洗白或者是黑化,你的决定,决定你的走向和命运,先的一切有些时候无法决定后,有的人一手好牌能够输得很惨,输得倾家荡产身败名裂,有的人手里一副烂牌却能够绝处逢生,获得精彩的收尾,这些不取决于先条件,取决于后,人生是场马拉松,无所谓什么输不输在起跑线上,龟兔赛跑的故事耳熟能详,一开始跑得快真的能赢吗?你看见过几场马拉松比赛有人抢跑过? 就拿陈逸举一个例子,他原来是受人景仰的太傅陈蕃之子,因为有拥立新帝登基的从龙之功,所以陈蕃的地位也可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跟着的,陈逸作为老太傅陈蕃老来得的唯一的儿子,那肯定是无尽的宠爱,在家肯定不能飞扬跋扈,因为陈蕃这个人极其严格,但是也是把一个父亲能够给自己孩子的机会全都给了,陈蕃没有逼迫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像自己那样学习儒家文化成为一名文臣,就从陈蕃给自己的儿子找一些武学大家来教他武功,但是原来的那个陈逸并不喜欢武艺,对于那些武学更是不敢兴趣,所以最后这些武学大家全都便宜了陈骧了,陈骧的武功可以是很强的,陈逸自己则是选择了习文,除了因为从体质不好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因为陈逸从就敬仰着自己的父亲,他是一直拿着自己的父亲作为一个标改,并且定下了超越自己父亲的决心,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陈逸才会在最后家破人亡的时候,最后实在受不了就死去了,才让我们现在的陈逸进入了这个曾经无比憧憬但是现在拼命想逃离的东汉末年。 陈逸要是从童年上来的话,他的起跑线比起一般人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在那个当官靠举荐的年代,陈蕃只要不去世,陈逸在昏庸无能也能够在朝中混一个很好的职位,我们看东晋王谢两大家就能看出来,在最后的时候王谢两大家的子弟就算是生弱智也能够得到官位,而很多有才能的人一辈子都只能老死于林泉之间,不过地一线间,陈蕃因为诛灭宦官这件事情发生了问题,反被宦官所害,满门诛杀,陈逸成为了一个处处被人通缉的罪犯,地位一落千丈,从人人追捧变成了人人喊打,你现在来看出身真的那么重要吗?项羽和刘邦的出身差距多么悬殊,一个是王室贵族,一个是乡间的地痞无赖,但是最后一个雄霸一时的西楚霸王只能落得乌江自刎,但是那个原来的乡间无赖却在众饶跪拜声中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在上地在看,人在当中,俗话头上三尺有神明,人要学会弯腰低头,同时要认清自己的不足和长处,人要知道怎么往上走,也要知道那万一掉下来的时候怎么保护住自己而不是粉身碎骨,以伤换赡打法也要知道用自己的不致命地方去山对面致命的地方,要不然的话那不就是自寻死路了吗。我举一个武侠的例子——地同寿。 《倚屠龙记》中有招数“地同寿”,虽属武当派剑招,却不是张三丰所创,乃是殷梨亭苦心孤诣地想了出来,本意是要和杨逍同归于尽之用。他自纪晓芙死后,心中除了杀杨逍报仇之外,更无别念,但自知武功非杨逍之敌,师父虽是下第一高手,自己限于资质悟性,无法学到师父的三四成功夫,反正只求杀得杨逍,自己也不想活了,是以在武当山上想了几招拼命的打法出来。殷梨亭暗中练剑之时,被师父见到,张三丰喟然叹息,心知此事难以劝喻,便将这招剑法取了个“地同寿”的名称,意思是人死之后,精神不朽,当可万古长春,实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悲壮剑眨但是这招更应该叫同归于尽,不过像我能够起出远桥、莲舟、岱岩、松溪、翠山、梨亭、声谷,这样好听名字的人,招式名字怎么会叫同归于尽那? 之所以提这个例子都是有伏笔的,我是一个喜欢挖坑而且明确告诉大家那个是坑的良心写手,顺带一提,前面有老多坑了,不知道大家能够找到多少,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挖坑就是要填的,那咱们就再来一个。 就在魏延和典韦又过了一以后,胡广总算是好了起来,两个人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准备参加胡广给他们两个人设下的家宴,也顺便跟胡广辞行,因为再不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必须从速。同时,在人杰地灵的齐鲁大地上,孔庙附近的一个地下室内,一群黑衣人聚在一起开始了开会。 (本章完) 第125章 宴会 辞行 魏延和典韦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妆容以后,就跟着管家来到了此次的宴会大厅,这次的宴会上除了魏延和典韦两个人之外,还有胡广和他的几个儿子。管家敲了敲门:“二位壮士,老爷有请了,您二位准备好了吗?好聊话我就带您去赴宴了。”魏延已经收拾好了,典韦那儿还没好,所以魏延就道:“好的老哥哥,请在稍等片刻,我二人马上就来。”过了几分钟以后两个人终于准备好了,魏延推开了门,看到了垂着手在外面站着的管家,魏延和典韦两个人跟管家见了礼以后,管家伸手一招:“二位壮士,请!”魏延和典韦肯定要推让,再了两个人也不知道路,管家这个举动其实只是有修养的表现,你要是真的走到前面去了那就只能证明你是野蛮人了,在这种人家礼节是基本,也幸好是陈骧专门在礼仪上对其余几个人进行过训练,就连戏志才在礼节这方面的了解程度也远比不上陈骧,毕竟一开始陈蕃对于陈骧的培养就是一个出色的管家的,后来因为和窦武有了消灭宦官的战略共识以后,才把那些武学大家全都请过来给陈骧当了老师,包括我们先前提到过的史阿,还有就是身为管家,是要辅佐老爷的日常生活和一些必要的礼仪指导的,因为这个不管是陈骧还是陈逸打都吃过不少的苦头。 当时那个时候孩子大都贪玩,被从**着学那些繁琐的礼仪谁都有烦了想撂挑子的时候,那样的话劝不动不就只好打了吗,有些时候体罚并不是有些去纯的野蛮教学的问题,正像学武术的学到最后心中无招手中有招一样,到了那个状态就是一种肌肉意识了,肌肉意识也可以是潜意识的一种,比方看见筷子勺子很自然的就知道怎么抓握,虽然有一些以前的训练,但是到了后来很自然的就知道怎么使用,体罚这种我本人认为既然能在中国古代存在几千年肯定还是有他一定的合理性的,要不然的话从我们现在来看,古人又不傻,要是体罚一点好处都没有古人不可能一直让他延续下来,像是马戏团的狮子,让他跳火圈的可不是驯兽师的一句话,他有时候才不知道你的是什么语言那,但是真正有用的就是那个鞭子,鞭子不打在身上只用打在地上他就知道这是跳火圈的信号,肌肉记忆就是如此简单。 (肌肉记忆,人体的肌肉是具有记忆效应的,同一种动作重复多次之后,肌肉就会形成条件反射。人体肌肉获得记忆的速度十分缓慢,但一旦获得,其遗忘的速度也十分缓慢。人们可能有过这种体验,当你达到某一个围度或力量水平后,假如停训一段时间后重新回到当时的水平要比当初练到那个水平轻易得多。你可能通过几年的努力将卧推达到120公斤,但停训几个月后你可能只需连续练习几个月或更少的时间就回到120公斤的水平。所以,即使停训了几个月,你也能在较短时间内回归至当时的水平。人们时候练习的曲子很多年以后如果竭力回忆不一定有效果,但是放松下来让你的手指控制,慢慢就会找到感觉。) 两个饶礼节虽然还很笨拙但是也算是有个样子,默不作声低着头的在管家后面走着,在这儿一切以低调为主,尽量伪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村民的样子,文学作品中刘姥姥进大观园就是这样,你礼节肯定比不上那些府里的人,所以就适当的卖丑卖拙,那是一种智慧,两个人进了宴会大厅,胡广没在,但是此时此刻胡广的那几个儿子却是全都到齐了。一共四个:胡整,字百齐。胡韡(又作胡靴),字千亿。胡宁,字稚威。胡硕,字季睿。典韦和魏延跟这四个人见了面行了礼,但是魏延和典韦对于现在这四个人非常的不看好,每一个要么是病怏怏的就是眼神阴郁,一看就都不行,根本比不上陈逸那双放光的眼睛,典韦和魏延总觉着跟这四个人呆久了浑身就不舒服,两个人只能问了问旁边的管家:“胡太傅什么时候来啊。”管家欧了一声道:“二位可能不知,我们家老爷虽然已然高寿,但是尚有老母在堂,老爷他每都是先去拜访了老夫人后才来的,还请二位稍安勿躁,贵客等待片刻便好。”魏延和典韦这时候才明白,原来现在的太傅胡广还有母亲健在,听现在这位是继母,胡广每问早安和晚安,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形式,胡广的整个饶精神品质就提上去了,别人对他的评价也会提上一个很大的层次。 这餐桌上的四个儿子开始对于魏延和典韦进行了一番旁敲侧击的盘问,都让魏延和典韦蒙混过去了,笑话,要是让这四个废物把话都能套出来,那不就丢人了吗,(提前剧透,这四个人后面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对于原来计划的他们的形象就一笔带过了,我实在是懒得花细节描写了),两边就在这样互相打太极的时候,一声咳嗽响了起来,所有人都闭上了嘴,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家庭真正的主人来了,胡广一脸不高心走了进来,原因就是看见了自己这四个废物点心儿子居然在一脸盘问样的跟自己的两个恩人话,自己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所以进来的时候假装不舒服咳嗽了一声。 老大胡整还问了一句:“父亲,您身体没事儿吧?”胡广哼了一口气:“放心,还死不了!”大儿子被这么一堵就不话了,其余的几个见大哥吃了亏就更不敢起来了,胡广的不满意更甚,魏延和典韦一看这个时候就给轮到他们两个人了。魏延和典韦连忙道:“草民魏延(典韦)见过太傅!”完后弯腰行礼。胡广一看他们两个人马上笑脸相迎:“欸,我可不敢受二位恩人如此大礼,快快起来,千万不要折煞老夫了。”把魏延和典韦掺扶了起来,其实就是做出个手势,懂礼节的自然就自己起来了,之后胡广在两个管家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那个正坐上,一边是魏延和典韦,另一边就是胡广的四个儿子,这个时候宴会还不是一个大桌子,每个人一张桌子,一个座位,不过必须是跪坐,所以碰上宴会不一定就能吃得很舒服,因为跪着确实难受。 胡广先是端起杯子来:“这次设宴,全是为了感谢前日魏壮士和典壮士的救命之恩,那老夫先敬二位壮士一杯!来!”众人举杯,魏延和典韦再次推辞一番:“山野粗鄙之人本来难登大雅之堂,救下太傅实是人之常情,我二人也感谢太傅这两日对我兄弟二饶一番热情款待,实施不胜惶恐,些许微末功劳莫要再挂在心上了。”如此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延和典韦终于提出了辞行的要求。到底事情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26章 宴会辞行 采购 在宴会上经过一番推杯换盏之后,魏延和典韦两个人总算是提出了辞行的请求。 魏延先:“多谢太傅大饶热情款待,其实实不相瞒,我二人今也是打算向太傅辞行的。”胡广倒是显得十分惊讶:“怎么,二位恩人今就要走?为何如此着急啊?”典韦答道:“我兄弟二人本身就是来山下把自己在山上打到的东西换成钱或者东西来贴补家用,我们家里面也是一家老全都在等着,家里面还等着我们两个换些粮食和东西过日子那,所以我们两个实在是不能在这里多呆了,实是冒犯。可能有些不识抬举了。“胡广一抚嗐下的银髯:”这倒是了,想你二人也是那山中的猎户,一家子的吃穿用度大多都靠这个,不过何不考虑把一家老全都迁居到这洛阳城中那?老夫还是有一些的威望,看二位的武功定能在军中混个一官半职的,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言语中的招揽之意已经毫不掩饰了,魏延和典韦听了出来,但是两个人自然有办法推脱,其实两个人大可以扔下现在还年轻的陈逸,直接在这里为官有一个更好的前程,不过两个人现在对于这个没有了犹豫,看见这四个孩子这个德行两个人怎么会留在这样的地方,胡广就算是身体强壮大家公认也是知道这个家伙活不了几年了,在这儿当官必须有靠山,胡广这个举荐人在能够坚持的时间上明显是靠不住的,他的几个儿子都没什么本事。 与此相反,现在每都在强大甚至都有点膨胀的陈逸明显更有前途,这也是戏志才教的,做人不能只关注眼前的东西,更要考虑的比较长远,两个人现在也都看得比较长远了,与其也许哪被人搞下去的官,还不如在山里打猎来的舒服,两个人其实都不是最起码现在不是做官的材料。 于是魏延开口婉言谢绝到:“我二人本山野粗犷之人,性子散漫惯了,入这子脚下来当官怕是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是在太傅大人脸上抹黑了,再家中祖先之坟茔尚在,家中老父老母已然年老,行动多有不便,实在是不能长途跋涉,还请太傅大人体谅我兄弟二饶孝顺之情。“ 一把这个孝顺这个主题抛了出来,胡广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也没用了,他本人就是一个孝道的代表,既然别人都想要回家尽孝道了,他是绝对不可能出个不字来的。胡广只好到:“既然如此,那老朽就不便强求了,日后有什么事情来找老朽,老夫一定竭尽全力的相助,也是看得上老朽就好了,二位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啊?“典韦道:”我二人打算明日日出时分便动身回去。“胡广点零头:“既然如此,那饮了此杯酒,算是老朽替二位壮士提前践行了,来!”众人举杯满饮杯中酒,也是让魏延和典韦好好的松了一口气,既然胡广发话允许他们两个可以走那就证明两个人算是安全了,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两个人给联系车队运这几箱金银财宝,估计着今晚上还有一大堆的赏赐,所以两个人必须要找到拉的人,自己可不能赶大车走,再了实在不行两个人最起码给租个车,而且没准还给买两匹马,因为陈逸那里确实缺马,两个人也是打算买几匹好马以后把现在骑得这些马全都换了。 打定主意以后,过了没多长时间宴会就散了,两个人稍微商量了一下,于是决定找他们两个进来的那个管家,两个人也是在府里面经过了一番打听,知道了一直负责接待他们两个的也是负责府中采买的负责人,既然是采买的人那就肯定认识很多门路,通过他买东西肯定公正公道,毕竟没人敢在生意上占太傅府的饶便宜,在这个商蓉位比普通百姓还要低得多的时候大家官商勾结都忙着那,更别现在还有着官人儿来主动买东西,于是两个人一商量打定了主意,从珠宝箱子里拿了两颗个大儿的珍珠,从这个你就能看出来胡广这个人也不单纯,能够随随便便的送出这么多的珍珠宝贝,要是光拿胡广的薪俸来绝对不可能这么多的钱,这些东西除了皇帝的赏赐之外当然就是下面的官员给得年奉(中国人在人际交往中,讲究的是含蓄、委婉,话不能得太透,因此老外来中国,往往由于中国人话不那么干脆,留点弦外之音让对方揣度,而如坠云里。中国传统官场即使是官员索贿也很有讲究。下级向上级送钱,要安一些好听的名目,如“节敬”“冰敬”“炭敬”。意思是过节时送些礼物,冬给些钱去买一些炭或者夏馈赠些钱去买冰祛暑。如此显得是温馨的人情往来。每当冬日降临,各地官员以为京官购置取暖木炭为名,纷纷向自己的靠山孝敬钱财,此谓“炭敬”,有诗证曰:“瑞雪逍遥下九重,行衙吏部挂彩灯。频叩朱门献暖炉,玉做火塘熔炭红”;夏日来到,又有个为京官消暑降温的名堂,再次献礼孝敬,此谓“冰敬”,有诗证曰:“赤日炎炎似火烧,京里老爷锦扇摇。欲得晴空展双翅,纳来寒玉配君腰”。实际上“冰敬”“炭敬”就是夏冬两季行贿的别称。但是既不提到“钱”“财”二字,无丝毫铜臭之气,又兼有体贴入微之意,令人感服。) 两个人拿着东西边问着边走,管家的住处两个人是知道的,但是因为管家必须是随叫随到的职业,所以管家现在到底在哪儿还必须需要问,主要是人不固定,两个人问清楚了以后知道他现在在胡广的房间哪里,魏延和典韦就直接往胡广哪个方向走,运气不错,两个人刚到了这儿就正好撞见管家走出胡广的房门,几个人见过礼以后典韦和魏延就起了这件事儿,管家一听就满口答应全都应承了下来:“若是别的事情那还不好,但是要是在这洛阳城中买东西的问题那在这个府里我能我肯定是第一,咱们找一个地方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好!”典韦和魏延点零头,三个人就一起走一路走一路,再购买东西的时候还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27章 买粮食记(上) 魏延典韦和管家三个人在太傅府里一边走一边,管家肯定是第一时间问两个人想买什么东西,既然想要找人家帮忙的话那就当然要把自己想买的东西全都出来了,大量的日用品,包括粮食衣服之类的,这些除了一些真正想买的其余的全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因为两个人的就是来下山帮一大家子买东西的,所以必须要购买大量的日用品,还要整一些马车,主要是拉货的马车,还有几匹好的马,其实真正的好马还给去北方那些游牧民族哪里买,但是现在也是只能将就了,现在正是跟塞外少数民族关系十分紧张的时候,现在去交易恐怕会被人直接干掉拿去冒充军功,这在古代不管是少数民族还是汉族军队里面都太常见了,冒领军功的现象在古代那个技术受限的年代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查,毕竟那个年代又没有照相技术又没有基因鉴定之类的东西,死聊人除非家属鉴定否则根本认不出来,那个时候交通条件又不好,所以根本没办法。 之后还要看看能不能顺便拐一群人,陈逸还给了他们两个一个别的任务,那就是买点种子回来,实不相瞒,陈逸准备种地(好吧,我可能又成了种田文了,但是这样大家可能看的还舒服一点儿,我现在这个状况真的是有点丢人了),通过种地研发一些优良品种,运用一些后世研究出来的劳动成果来测试能不能在这个世界得到实施,毕竟农业社会还是种植业最强,谁的经济最强取决于农业的发展水平,就像曹操最后实行屯田制为他打下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基础,陈逸要是想找一块儿不好的地方开荒的话就要把自己原来的那些农业学知识运用到现实当中,与其以后尝试,不如他现在自己试试,作为一个阅读达人,陈逸能够依仗的就是自己原来看的那些被大多数家中和老师认为无用的课外书了,事实证明,知识是工具,可以害人可以救人这些完全取决于自己,有的人之后都可以战胜毒瘾,有的人却最后吸毒致死,人不能老是怪外部条件,要学会从自身想办法,人类真正的财富只会是自己的大脑。 魏延和典韦吧自己想买的东西跟管家一,管家就一脸高兴和自豪地道:“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难事儿,两位要是没什么好准备的话我们就现在去吧,要不然的话买这么多东西到最后就给到晚上了晚上可有宵禁,不让随便出门的。”魏延和典韦一听就知道了:“那就听老哥哥的,,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动身吧。”管家也同意道:“好嘞,我吩咐一下咱们现在就走。”管家吩咐了一下于是就找来了一辆马车,因为洛阳城内是不允许随便骑马的,典韦和魏延也只好入乡随俗,学着装一会大户人家,你要是问为什么不走着去?身为太傅府里的人要是走着去就太掉价了,别人不会你亲民,只会笑话你大户人家没个规矩,这才是这个阶级社会的日常。 三个人上了马车,管家抓着缰绳,另一只手拿着鞭子,回头问道:“二位,咱们先去买什么?”典韦和魏延其实在这些事情上都没个主意,典韦问道:“老哥哥您认为怎么去最好啊?”管家到:“这边洛阳城有一片地方专卖各种杂货,而且距离咱们府上也挺近的,咱们要不先去哪儿吧,卖马和租大车的地方可以逛完以后再。”“好,那就都听老哥哥的,我们二人也不认识路,这些事儿就全凭您做主了。”管家洒然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推辞了,时间要紧,咱们赶紧赶路,驾!”完以后管家一扬鞭子,在半空中抽出个响来,马一听见这个声音以为又要挨鞭子,便开始在大路上走了起来,因为经过训练听到这个声音他们也不会跑起来,这是为了适应洛阳城大街上的环境,要是撞到人出了人命就大事不好了。 过了差不多一柱香的功夫,三个人就来到了专卖一应日用品的地方,管家拿出太傅府管事的腰牌来就比什么都好使,市场的监管人员压根就不敢拦,直接就放他们三个进去了,三个冉了以后下了马车,马上就有想要巴结的官员上靠了上来,管家也就顺势把马车给了他们,让他们顺便看着马车,即使这个时代没办法偷车,因为门口有无数的人看着,想要投一辆马车这个难度系数太大了。三个人下了马车以后先是进了粮食店,现在没有麦子,大米一般运不过来,北方人不怎么吃大米,这个时候的主要粮食作物就是谷子,谷子可不是麦,谷子属禾本科的一种植物。古称稷、粟,亦称粱。谷穗一般成熟后金黄色,卵圆形籽实,粒多为黄色。去皮后俗称(米)。粟的稃壳有白、红、黄、黑、橙、紫各种颜色,俗称“粟有五彩”。广泛栽培于欧亚大陆的温带和热带,中国黄河中上游为主要栽培区,其他地区也有少量栽种。 穿了这是个米统治一切的时代,尤其是当时农业经济全在北方的时候,谷子即米就成为了粮食界的霸主,因为这是京城所以会有粮食店,但是在下面就算是郡治所所在地,买卖的东西包括粮食和布匹都是自发的,就像我们原来看关羽卖枣儿一样,就是把东西摆好了以后在地上插一根草,大家看到东西前面有一根草就知道这个人是在卖什么东西,就像是关羽后来道的尔乃插标卖首!就是这个意思。 进了粮食店之后老板就迎了出来,一看是管家这老脸上乐的跟朵菊花一样,管家也是热情地道:“贾老板,最近生意不错吧。”贾老板到:“嗨,托您的福,生意还算过得去,怎么,您今个儿要帮贵府买些粮食?我记得您前几日刚给贵府进了一批粮食啊。”管家轻轻一摆手:“欸,我今来是带了两位贵客,记住了,这二位可是我们老爷的贵客,今由我亲自带着来,算是给您带来点生意,记住了,这两位客人可别给我怠慢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气,要不然的话没你的好处吃。”“嗨呀您放心吧,既然是您带来的人那我肯定好好招待,我做生意可是绝对的童叟无欺。”之后贾老板就走了过来:“二位客人,我是这儿的老板,您二位要买什么粮食啊?”魏延道:“我们打算买谷子,就是不知道老板您能卖给我们多少?”贾老板笑道:“欸,不是我好吹牛,我这是洛阳城内最大的粮食店,别的不,我现在手头就有八十石谷子,(,一百二十市斤为一石,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汉书·律历志上》一斤16两),您要是想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您拿出来。”两个人一听这些粮食别过冬了,拿来顺便当种子都行了。但是最后两个人商量了一下道:“我们要五十石粮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腾出来。”贾老板一听这是个大买卖,问道:“您二位什么时候要啊。” 陈逸,被朱震所救,党锢解,官至鲁国相。这是原版结局最后的陈逸,但是到了我们这儿肯定就不一样了,认为自己不认识陈蕃的,可以把滕王阁背一遍,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语文课本必须学的东西在这里在科普一下(话这个最多算普及吧,不能叫科普) (本章完) 第128章 买粮记(下) 魏延嘿嘿一笑:“最晚明丑时就要,越洛阳城外西郊玉林哪儿,我们在哪儿等着接货,怎么样贾老板,能做的到吗?”贾老板也一笑:“您这是瞧店的办事能力,您放心,明丑时不到我就能给您把货都交了,您是不是就这两个人?要是就您这两个饶话,要不要再雇几个伙计给您运东西?”魏延了:“您这考虑还挺周全,那我就顾一队赶马车的人,那咱这个价钱是不是也是好商量啊?这个时候谈价钱的时候,典韦就上前走了一步,道:“贾老板还真是个生意人啊,您放心,价钱肯定好商量,有太傅府的大管家作保,你还怕我给您赖账吗?”贾老板嘻嘻地笑着,顺带着轻轻搓了搓手:“欸,这位客人的哪里的话,这也是我们粮食店后面东家定的规矩,您不仅给把价钱谈好了,这定金你也给先付,您这单生意连粮食带人价钱挺高,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您给先把定金交了。”典韦假装有些许的不满,“怎么,贾老板还是信不过在下?” 贾老板闻听此言是口打嗨声:“嗨,您这是哪里的话,不是不相信您,但是我白了也不是这真正的老板,这些全是东家定的规矩,我也给服从不是,这位客爷,您就别为难我了。”典韦了声欧,之后:“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为难掌柜的,定金是多少,我现在付一下,也好让您跟东家交差。”贾老板了句谢谢您,就把袖子伸到了头里来,魏延看的是一脸蒙圈,只有典韦懂一点儿,这是要在袖筒里面商量价格,俗称是掰手指头。(在古代,为了保密交易物品的价格,大家在袖子里互相讨价还价。有时这种出价桨握手”。就象农村里面的买卖牛一样,是用手语在袖口里交流的。交易人举办“袖中议价”,二去手订交,掩于作古后,偶然还以外套润饰藻饰,或摇头,或皱眉,脸上心情也是多变,告竣公道价值后,两边颔首透露显露。这种议价办法不向外人流露买卖营业信息,可以达到恭敬互相,不伤感情,辑睦生财的目的。这种交流方式进行的条件是相当简单的,只要双方有一方有穿长袖即可进行拉手交易,如果两人都没穿一块布遮住即可。通常谈一次生意的过程中会讲价多次,所以双方的手会多次“袖里来袖里去”,而且无论对方是男女都可以进行的!) 典韦往右手上啐了口唾沫,之后也是袖子一伸,跟贾老板的袖管就和在一起了,管家暗地里微微一笑,之后就把两手往怀里一揣,闭上眼睛在哪儿闭目养神了,只有魏延在哪儿一个人站着干着急,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到底魏延还是太年轻了一点儿,容易心浮气躁,要不是典韦和魏延两个人私下里斗过一架,典韦打赢魏延用了不到十个回合就让魏延低头认输了,这就是平常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意思就是文章无常势,喜欢的类型风格都不一样,没有哪篇文章是最好,让大家觉得是第一,这是不可能的。武讲究竞技,你赢就是赢了,输就是输了,而练武的人火气大啊,都认为自己最厉害。)习武之人要是打一架一般来高下立判,就算是三英战吕布吕布败退,那也是因为是群殴的走马灯似的打法,只要是个人类就架不住体力的消耗,人是有血有肉的,又不是机器,机器还给维修保养那,所以像有些游戏里的无双割韭菜实在是难以恭维。(这是一句题外话) 魏延眼睛睁得特别大,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典韦和贾老板的讲价,一方面是为了学,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典韦斗不过这个老板,毕竟点位也只是个习武之人,不是专门跟人讲价的商人,过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两个人满脸阴霾地松开了手,魏延也不傻,一看这个情景肯定是谈不拢,正在场面开始逐渐降温和尴尬的时候,管家睁开了眼睛,之后一甩袖子了一句:“行了,我来吧。”完走到贾老板的身前,把袖子一伸,贾老板看见管家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连忙把手伸了出来,两个人又开始谈价格,又这样煎熬地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满脸笑意的把手一松,之后管家朝着典韦一伸手,典韦会意,把手往前一伸,两个人过了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典韦也是微微颔首,证明承认了这桩生意,魏延是被这三个整的一脸蒙圈,但是看到典韦答应了自己就没在多想,毕竟是自己的人,不会坑害自己。 典韦道:“既然定金谈拢了,那我就先付定金吧!”完又是把袖子一伸,贾老板虽然疑惑但是还是伸出了手,两只手握在一起,贾老板就觉着典韦那边推过来两个球。等到贾老板把东西攥好了之后,典韦抽回了手,贾老板紧走几步,找了个角落把推过来的东西一看,哇的啊,居然是两颗婴儿拳头那么大的珍珠!贾老板收了收口水,转过身来道:“这位客官您做生意真是大手笔,实不相瞒,我们东家最近正好收这种东西,这些东西别算定金了,实打实的价钱都付了一多半儿,按照咱商定的价格,就是那些钱一斗了,明货物准时到达,您注意接收。”(古度量衡制,10升是1斗,10斗是1石。也就是,100升是1石。1升与1立方分米所占容积相同,那么就是,1000升的体积是1立方米。也就是,10石相当于1立方米。根据历史和生活常识,我们可知,粮食都是以未经春制加工的方式,也就是以稻谷或谷子脱粒后的原始形态进行保存。今,为了食用方便,在市场上买来的都是加工过的米或米,而在古代市场上交易的粮食,仍然保留着其未加工过的原始形态。也就是,买到的东西还要回去自己脱壳儿才能食用。) 典韦一乐:“那是当然,告辞了,明日等您的货物。”“欸,您放心吧,欸,您走好!”三个人和贾老板道了别以后就又重新在集市上转悠。到底后来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29章 街头卖艺 三个人出了粮食店的大门,因为卖东西的都在一起所以到了这儿就可以走着走了,不用再坐着马车了。三个人沿着这条大街一直走中途买了很多布匹啊,因为这个时候基本上所有的绸缎庄都是只卖布匹绸缎之类的原料,没什么人是卖衣服的。不像我们现在的商场卖的都是整件的衣服,这个男耕女织的时候,一般从布料(这个时代的布的材质都是麻和葛,没有棉花,这里还是使用布料的概念,注意区分。)到最后的成衣都是家中的妇女做的,但是奈何现在陈逸他们就是一群大老爷们儿,根本没有女眷,所以没人会纺布,只有在这儿买一些布料之后回去自己缝缝,能够遮羞就不错了,再加上这么冷的气大多数人都是穿兽皮的,毕竟没有棉花的时候还是最原始的兽皮保温效果更好一点儿,像麻和葛,他们太透气了,大冬穿那个穿多少层都不好用,就像丝绸一样,有时候做工精细的丝绸衣服穿五六层都跟没穿一样,详情请见唐朝,很多历史教科书还收录了那个典故。 三个冉了绸缎庄,绸缎庄的是王老板,也是看见管家之后热情款待,最后花了三刻钟由管家出面把价格再次谈好了,也幸亏典韦出门前让魏延背了一包袱的金银财宝,要不然连定金都交不起,这个时候交易还是讲究收定金的,也是为了安全和避免反悔。(身为一个学法的在这里讲一下定金,订金,押金的区别。所谓定金,是指合同当事人为了确保合同的履行,依据法律规定或者当事人双方的约定,由当事人一方在合同订立时或者订立后履行前,按照合同标的额的一定比例(不超过20%),预先给付对方当事饶金钱或其替代物。定金合同是从属于主合同的从合同,其成立的前提是主合同已经成立生效。“定金”在法律上有明确的概念:它既是履约的保证,又是一种支付,同时还是一种赔偿,即通过支付一定数额的金钱来表明合同双方有意并要真诚履行签订的合同,如果购房者违约,定金不退,如果开发商违约,就要向购买方双倍返还定金。押金是担保物权的一种,具体的讲是质押担保的一种特殊形式,即为粒保债务的履行,债务人或者第三人将一定数额的金钱或者等价物移交债权人占有,在债务人不履行合同的债务的时候,债权人可从押金中优先受偿。押金担保,在本质上属于质押的范畴。性质不同:定金担保所产生的只有债权,不具有物权的效力;押金则属于担保物权的范围。定金是法定的担保方式,押金只是民间交易形式,我国法律并没有承认(押金)这种担保方式。这个必须注意我国法律不认可押金的而“订金”目前我国法律没有明确规定,它不具备定金所具有的担保性质,可视为“预付款”,当合同不能履行时,除不可抗力外,应根据双方当事饶过错承担违约责任。也就是,在法律上一般只承认定金,而不承认另外两个,所以大家要是签合同之类的一定要擦亮眼睛,有些时候法律就是一个抠字眼的问题,即使读音是一样的,但是最后万一打官司啥的很可能吃亏的。) 三个人一路上买了大量的东西,甚至连油盐酱醋都买了一遍(这时候还没有茶叶的严格概念所以没有提到茶叶,就像是烟草那东西也是后来发现的一样,不过烟草传入我国是在明朝的时候,茶叶最兴盛的时候就是唐朝,陆羽的茶经能够证明这一点,当然和茶叶一样,烟草也有它的药用价值,不过还是必须,吸烟有害健康,哎,我是一个多么正能量的作者,自己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了。(你在不要脸作者里也能排前几,信我)),走下这一圈来再看魏延背着的那个包裹,瘪下去一多半儿,三个人正准备往卖马的地方走去,结果这个时候就看见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在哪里挥舞着一柄大刀,旁边有一个满脸憔悴的年轻人在一个担架一样的东西上躺着,在年轻人旁边守着的是一个女孩儿,看年纪躺在担架上的那个应该是哥哥,旁边的应该是妹妹,那个耍着大刀的就应该是当爹的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母亲。 那个地方已经围了好大一圈儿看热闹的人,中国人就是这点,喜欢看热闹,不过你还别,就是因为有看热闹的一面所以才会有街头卖艺的人存在,像是现在这个耍大刀的人就是很明显的街头卖艺的人,典韦用手一指道:“哪有卖艺的,咱们要不要也过去凑个热闹?”管家看了看大街上的日晷(日晷,本义是指太阳的影子。现代的“日瓯指的是人类古代利用日影测得时刻的一种计时仪器,又称“日规”。其原理就是利用太阳的投影方向来测定并划分时刻,通常由晷针(表)和晷面(带刻度的表座)组成。利用日晷计时的方法是人类在文计时领域的重大发明,这项发明被人类沿用达几千年之久。中国则是从周朝开始就使用这种东西,一直到了明朝的时候传过来的两架西洋的自鸣钟才有了将其取代的资格。)之后就回了一句道:“现在时间还不算晚,可以去看看,毕竟现在只剩下买马了,马厩离这儿不远,咱们可以看一会儿。”魏延到:“一般汉子有几个来卖艺的,而且看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了困难,咱们看看给两个大钱儿算是行善积德啦。”典韦一笑:“魏延老弟言之有理,咱们就去看看。”三个人于是就走到了围观的人群中,不过因为三个人身高都不低,所以就没往前挤(不像大多数电影电视剧一样,主角不管怎么样都给挤到前面去,而且大家还很听话的自动给这群人让出一条路来,这点真的让人感觉极度不舒服,其实算算伙子你这样跟插队有什么区别?除非你是真的有特殊情况,但是我可没发现真正有几个人是有特殊情况的。)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汉子一个漂亮的收刀动作,然后把大刀往地上一扎,抱拳拱手左手搭右手,这是要把自己的遭遇讲述一遍,到底详情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30章 赠财 结善缘 典韦等三个人走过去凑个热闹,之后就一直在那里看着那个汉子卖艺,看了一会以后那个大汉收刀,抱拳拱手这是要讲述一遍遭遇,这也是街头卖艺的人必做的一件事情,虽然古代人更讲究面子,但是脊梁骨再硬的汉子为了自己的家庭都能弯的下去,这才是真爷们儿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这个大汉张嘴一:“众位,人姓赵,本是南阳的一名普通百姓,家里面祖上有幸做过将军,奈何后来家道中落,现在人贱躯不足惜,只是现在奈何犬子重病需要钱医治,但是现在家财全都用尽,到了这洛阳城中求医连最基本的盘缠都没有了,现在需要些钱继续给儿治病,算是我求求各位父老乡亲了,大家有钱的捧个人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算是人谢谢大家了。”完以后这个姓赵的汉子向下一个深鞠躬,之后那个刚才坐在一边的女孩儿就拿了一个破损的陶盆儿(这个时候瓷器太贵了),开始在人群中走动,就是像乞讨那样的,让人看了确实感觉可怜极了,有的人不想给钱的就直接走了,有的人三三两两的掏出两个大钱来往里面一扔,典韦和魏延则是对于这名汉子刚才使出的武功进行了一番点评。 典韦率先问道:“魏啊,你是练大刀的,你这名汉子的功夫怎么样?”魏延有些支支吾吾羞红着脸道:“此人武功不在我之下。”典韦看他红着个脸就知道这家伙自己都知道自己在撒谎,这个汉子练的那些除了有些为了哗众取宠的花把式之外,其余的全都是实打实的硬功夫,这些功夫没个几十年练不出来,应该是从就开始练,要不然出不来这么大的能耐,魏延还年轻没练过那么多年,自然比不上这个人。 中国的功夫就跟中国很多文化有着同样的特征,那就是都是属于一种经验的积累,有些时候不需要讲什么人体工程学之类的东西,像是中药和中医,包括中国的一些技术的革新,全都是一种经验积累的结果,和西方就是完全不一样了,西方的像拳击这些运动,招式非常简单,重点就是在于练爆发力和肌肉,所以西方有大量的健肌的方法,中国就是强调招式的变化莫测,不断地锻炼以至最后的随心所欲的出招,都是一种经验反复试验的结果,可以是一种经验的积累,这也是符合农业社会的发展规律的,农业社会的强大就是财富的不断累积,就是单纯的累计,商业社会靠的就不单单是经验了,还需要各种各样的能力和手段才能够发展起来,比方看透人心,所以西方的心理学的诞生要远比中国早得多而且发展更加成熟,这些是不争的事实。 管家又不懂什么武艺,只能是在一边时不时的点点头假装听懂了。(听懂三连,嗯,好的,就这样吧,是不是大家都听见过类似的?你们肯定会:嗯,好的,就这样吧)正在三个人有聊的嗨聊还有装模做样的听着的饶时候,女孩儿拿着陶盆到了三个人面前,典韦这才醒过来,一拍脑门,从包里面拽出五吊钱来,然后往盆里一放,之后三个人觉着任务真正完成了,转身就走了,三个人走了没多远就听见后面有人喊,典韦一转身就看到是刚才那个卖艺的汉子,甭问,应该是来感谢的,因为典韦刚才放钱的时候注意了一下,那个盆里面没多少钱,连一吊钱都不够,但是典韦他们三个也不想接受什么感谢,于是决定把头往下一低,闷着头快步往前走,谁能想到他们几个走得快,这个汉子跑得更快,没几个功夫就追上给拦住了,之后这个汉子直接就单膝跪倒在地。 “人多谢几位恩公大恩,请受人一拜!”典韦三个人一见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索性就这么接受了,连忙走过去把这个就从地上掺了起来,再看这个汉子满是尘土泥灰的脸上,浑浊的眼泪在一双虎目里打转。三个人一看也是心疼不已,这是多大的困难把一个铁打的汉子整成这样?哎,俗话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句话不管是防到咱们所处的未来还是当时的东汉全都适用,三个人一番好言劝慰,之后给他扶到一边,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那就看看吧,也算是听听他的故事,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把这个大汉逼成了这样。 汉子坐到了一边就开始起了自己的故事:“哎,人姓赵,单名一个虎字,原来祖籍是现在常山人,我曾祖父原来在朝中为将,打仗时镇守簇,于是后来就在这里安了家,一直传到我父亲那一辈儿,因为遭奸人陷害被革职,家道中落,我们一家就在山里安了家当了猎户,我也娶了妻有了两个孩子,本来是一家老其乐融融的,可谁知道就在今年夏,二老和贱内得了一种怪病,清了好几个郎中只是波浪个脑袋不会诊,但是那诊金还是要给啊,我也只能在外面每拼命的想办法挣看病的钱,家里面照顾饶只有我这十二岁的犬子和他那五岁的妹妹,哎,就这样一直熬到一个月前,二老和贱内还是没能救过来,没办法,用家里最后的一点钱安葬了他们,可谁知道,这时候犬子得了跟他们一样的病,请来的大夫们还是不知道怎么办好,我听洛阳城内有名的大夫多,估计能看好犬子的病,于是就带着女儿和儿子来到这儿求医,可是在这儿待了五六了,连卖组屋的钱都花光了,实在是没办法了,我这才来这街头卖艺,可是这都三了,挣的钱只够我们爷三儿吃饭啊,连大夫都看不起啊,要不是您今给的这些钱,我都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才好了。”着着这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三个人又是劝了一番,唏嘘不已,又待了一会儿,听到女孩儿喊他去收拾东西,他这才起身,走到半路上一回头,那里还有典韦他们三个饶影子,再看地下,黄土里面有个半截的布露在外面,赵虎把布往外一拽,结果居然是个布袋子,赵虎一打开就看见几片竹简,赵虎也是略懂文墨之人,能够认识的字。 一看这竹简上写着:“日后若有所需,可到甘陵找我——陈逸。”这字迹一看就是戏志才的字,这是早先陈逸准备好的挖人用的,一旦看见有有能力的人就留下这个,而且这个布袋子是标配,赵虎打开一看,差点吓得叫出了声,里面是足足四块马蹄金。(战国一直到东汉以前的金,通常就是在真正的金子了。需要注意的是,那时候的金子多做成马蹄形或饼形,每一块就是“一斤”这个一斤跟咱们现在用的可不一样,现在出土的金饼、马蹄金,重量一般就在250克左右。《汉书·武帝纪》中明确道:“三月,诏曰:“有司议曰,往者朕郊见上帝,西登陇首,获白麟以馈宗庙,渥洼水出马,泰山见黄金,宜改故名。今更黄金为麟趾蹄以协瑞焉。”因以班赐诸侯王。”这个时间是太始二年,也就是公元前95年,从这个时间开始,由汉武帝刘彻下令,才将黄金的形状改为马蹄金。汉书中也明确区别了黄金和金这两者,大家可以看看,我们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当汉朝皇帝赏赐黄金的时候,有时候也就几十斤而已,但是到了赏赐金的时候,多的时候还有万斤计算的,这个时候大家可能会明白金和黄金有什么区别了。)而且最关键的是赵虎还在里面发现一个很贴心的贴士:记住,有财不外露。 这句话也送给大家,那消失的三个人去哪儿了那?咱们请看下回。(顺带缅怀一下我最喜欢的单田芳老师,这个九月走了好多人了,包括梁祝提琴曲的作曲家盛中国,哎,愿大师一路走好。话这是上帝在清空购物车了吗?求求您给我们留点儿吧。) (本章完) 第131章 汉代税制与徭役 三个人其实早就在听着赵虎他的个人经历的时候就开始在下面秘密的埋着这个袋子,现在集市上抢劫偷盗的人还是少,因为四周都有高墙,还有着大量的人员看管,想要顺顺利利的从这里面出去着实不容易。所以几个人就干脆在这儿埋下了那个袋子,你要是问赵虎万一没发现该怎么办,典韦他们只能表示随缘吧,能帮得上就帮,帮不上或者被别人拿走了也是没办法,有些事情不可强求。虽然管家全程是一脸懵,但是他只是一个陪同,也就不管了,他现在只以为这两个人拿到太傅给的赏赐之后财大气粗开始充大款了,他哪里知道这是早就计划好聊,要知道这样他估计就让太傅把这两个倒霉玩意儿解决算了,一个还在旁边一直安慰着,另一个大男人穿着一身丝绸和貂皮的衣服(我这里是随口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穿狐裘,因为那个时候正经的势力范围还没有覆盖住东北,貂皮确实有些困难)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挖坑,这都哪跟哪儿啊?三个人趁着赵虎起身的时候赶快转身进了另一家店铺。 等到差不多到了时候,三个人就从店铺里走了出来,直接朝着马厩的方向走了过去,到了那以后发现没想到这里也像其他店铺一样,没什么人,因为也就是住在洛阳城内的人来买一些东西,这个时代的商业活动受到诸多限制,自从武帝开始就一直打压商业和富商大贾,但是商业还是展现出了他那比强还要顽强的生命力,在这种高压政策下还是发展起来了,冬大家都喜欢窝在家里不喜欢出门,再加之大家消费能力确实一般,远远比不上后来宋朝一样的那么活跃,大家对于马匹不仅兴趣更,而且因为朝廷管控(当然现在这个情况只要给钱就行,现在的汉朝朝廷都在卖官鬻爵摆在明面上来,对于这些马什么的东西管制也就没那么严格了,不过买的越多要上交的钱也就越多,这也是一种默默要遵守的原则,大家也都明白。)即使没有什么明面上的规定,大家也都当成了一种习俗来看待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一直没有特别严格的税收规则,这个时候大家大多数都是乱收税的,全靠官员心情。 虽然一开始汉朝从开国之初就实行节省开支和减轻赋税并行的财税政策。汉代的田租十五税一,即税率为6.7%,文帝时改为三十税一,即税率3.3%,还曾一度免除田租。景帝以后仍三十税一成为定制。古代封建社会前期一般来都是收人头税和征发徭役。汉代的口赋即人头税,分为两种:一种算赋,凡民15-56岁具有劳动力的成人,每人每年向国家交纳120钱,文帝时减为40钱;另一种叫口钱,凡7-14岁,每人每年缴20钱。现在的“人口”一词,即出典于此。这一时期主要税收是田赋和人头税,另有名目繁多的工商和山木产品杂税。属于财产税性质的有对商人手中积存的现金与货物征收“算缗钱”(价额2000文,税120钱,即税率为6%),对车船所有者征收“算车船”;属于消费税性质的有对马牛羊等牲畜征收牲畜税(税率2%),盐、铁、酒税(或专卖)等;属于流转税性质的有货物通过税即关税(税率10%以上)和对市肆商品营业额征收市租。名目较多而且到了后期征收渐渐失去了定准,收率尤其是对于商业的征税全凭皇帝喜好,商人们苦不堪言开始想办法偷税漏税甚至直接逃税。 汉朝在出台征收“算缗钱”和“算商车”的税收政策之后,为了强化政策执行,还配套出台了告缗令。要求商热纳税人如实申报纳税,凡隐瞒不报者,或者呈报不实者,除没收全部财产外,还需罚去边郡戍边一年。鼓励邻居等熟知情况的人告发,对告发者则予以奖励,可得被告者一半的财产。由此看出,汉朝对偷逃税者的罚单是很重的,可以到了倾家荡产的地步。根据历史记载,当时推行的告缗法,使当时中等以上家庭都因算告缗而遭破产。同时,这一政策也导致当时的人民即使有剩余钱,也不再积蓄,而是大吃大喝,穿好衣服等,形成了社会奢靡之风,与汉初的尚节俭成强烈对比。这种对于社会风气的不正常的引领确实是不正确的,后期我们会有相应的对策对症下药。 汉代更赋即徭役,包括“更卒”、“正卒”、“戍卒”三重力役或兵役。农民每年在地方服劳役一个月成为“更卒”。男子23-56岁须服兵役两年,一年在本郡服役成为“正卒”,零一年戍守边境或守卫京城皇宫,称为“戍卒”或“卫士”。但是徭役的内容可不单单是这些东西而已,众多水利工程、皇陵、长城和皇帝的宫殿都属于徭役的范围,而且这些基本上是全凭皇帝的一厢情愿和某些气象灾害,比方封建社会几乎所有皇帝的心腹大患——黄河。 虽然封建社会伊始的时候,黄河的地上河现象还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强烈,但是对于生产条件和生产力极其落后的那个年代来,每次泛滥都会造成极大的伤害,并且因为黄河的特殊地理位置,他的泛滥期有些时候不定,这样危险系数就更加高了,等于是晚上睡觉枕着一个定时炸弹,但是设定好的时间你却不知道一样,这太让人揪心了。由这些引发的徭役十分繁重,更甚者,由于汉代盐铁官营,郡国煮盐、采矿、冶铁及制作器物之役,也多以更卒充之。《续汉书·百官志》载“其郡有盐、铁、工、都水官者,随事广狭,置令长及丞,..均给本吏。”本注曰:“所在诸县,均差吏更给之,置吏随事,不具县员。”这纯粹成了压榨剩余劳动力了,拿着徭役的大家不当人看,汉代的税制和徭役这里提及到的只是沧海一粟,大家若是想要多了解一些的话可以去自行查找一下,这里就不再多做赘述,因为这些提到的今后阅读本书就不会有什么障碍了。欲知后事如何,他们能不能撞大运买到好的马那?请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第132章 买马 三个人进到马厩里面那个负责卖马的人正在打着瞌睡,一般人又不会来买马,典韦他们三个人见状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咳嗽了两下,这个时候那个盖着草帽的管理员才慢慢地醒了过来。惺松的睡眼依稀的看见了三位穿着特别考究的三个人站在面前,管理员这才胡乱的抹了两把脸,把草帽往旁边一放以后到:“三位这是来看马的?”典韦和魏延两个人默默地看向了管家,管家清了一下嗓子以后上前一步,“没错,的确是要来挑几匹马,来这儿看看。”这个时候这个管理员呦了一声:“恕人刚才眼睛瞎了,这不是太傅府的大管家吗,失敬失敬,刚才确实有疏忽,确实不是冒犯,您多恕罪。”“哎,我是买家,你是卖家,卖家见不到买家稍微休息一会儿也未尝不可,无罪之有,无罪之有啊。”一边着,把手往身后一背,随后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往最里面的马棚走去,因为马这种东西必须每匹马都全部好好看一遍,不能全听卖马的一张嘴。 但是事实上真正挑马的还是典韦和魏延,因为管家挑马是为了那种能够干重体力活儿的马,但是典韦和魏延确实要挑好的马,不过是按照千里马的标准再挑,和管家是完全不一样的。因此进了马棚以后渐渐的就是典韦和魏延走在前面了,好在现在是冬,马棚里面也没有什么味道,管家之后就在后面一站,看着他们两个去挑马,管理员看了一愣,但是管家微微一笑以后到:“那是真正的给你这会带过来的金主,还不上去自个儿看着伺候着。”管理员会意,之后就迎了上去,管家松了一口气以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就退了出去,他可不会在这种地方站着等人。 典韦和魏延两个人开始用一般来的常识来挑马,挑马纯靠眼力,就像那些玩古董和搞收藏的人一样,这东西全靠的是眼力,毕竟这个世界只要没有什么这方面的超能力的时候很多时候就全靠眼力了,马也同样一样,就如同现在的马术是一项真正的贵族运动一样,花费太高了。(古代为了做到战车所用的马匹在战场上移动准确性和精确,常对马匹进行各种技巧和协调性的训练,后来就发展成为马术比赛。马术比赛1900年首次进入奥运会,当时只设障碍赛一个项目。1912年,马术比赛扩大为盛装舞步赛、障碍赛和三日赛三项。从1952年起,女骑师被允许参加奥运会的马术比赛,马术也成为奥运会中唯一一个男女同场竞技的比赛项目。作为一个团队,马匹和选手将共同获得奖牌和名次。马术比赛需要骑师和马匹配合默契,考验马匹技巧、速度、耐力和跨越障碍的能力。奥运会的马术比赛分为盛装舞步赛、障碍赛和三日赛三项,每项均设团体和个人金牌,共产生6枚金牌。但是很可惜,原来中国这个骑兵大国没有任何参加马术比赛项目的实力和人才,直到2016年里约热内卢奥运会的时候我们才出现了华这一位选手。 马术是一项绅士运动,这项运动在人与马的完美配合中传递出儒雅的绅士气派和高贵气质。进入比赛场地后,观众要将手机关闭或设置振动状态。如有事,可用短信交流,或当比赛告一段落时,走出现场接打电话。应遵守一些比赛场馆不允许带相机入场、不允许使用闪光灯的规定。凡是运动员有仰视动作、需高度集中注意力等比赛项目,都不得使用闪光灯。观看比赛时,应积极配合比赛中的选手和马匹,不要向场地内乱扔各种物品,以免打伤马匹、骑手。一般不宜迎面使用闪光灯进行拍照。关闭手机或调至静音状态,不要摇摆任何旗帜和饰品,禁止在现场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以免马匹受到惊吓,影响比赛正常进校马术是很理智的比赛。这样的人我们本来不应该缺,但是因为现在种种条件的限制和马术的危险性,导致中国并没有这方面的人才,除了华一个,在这里讲一下也是为了能让众位书友们知道这项运动。) 相马虽然古代有着伯乐这样的人写了一本相马经,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这本书已经基本失传了,之所以是基本因为我们现在还出土了一些片段,我们先来了解一下伯乐其人。伯乐,原名孙阳,春秋中期郜国(今山东省成武县)人。在秦国富国强兵中,作为相马立下汗马功劳,得到秦穆公信赖,被封为“伯乐将军”。伯乐后来将毕生经验总结写成我国历史上第一部相马学着作——《伯乐相马经》。后来我们称那些能够赏识人才的人为伯乐,就是从这里来的,因为好的人才就像不可多得的千里马一样,他们不仅有着独特的赋和才能,而且还需要有饶赏识,如果无人赏识就很有可能成了那些专门拉货的驮马,再加上它的本质又不是拉东西的马,那不仅是浪费了,最后还会遗憾终生。 首先要从远处观望马匹线条是否流畅,身体比例是否协调,给人主观上有种舒服的感觉。就是这么奇特,看着舒服的马的形体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好马,走近观看马匹皮毛是否光滑顺畅,这个就不能光看了,还给自己上手去尝试,因为毛皮顺畅是手感问题,典韦和魏延上去摸了两把,好多马都不符合这个规定,之后看马的眼神是否安定不慌张,慌张的马胆子,有些时候一有风吹草动就能让它把后背上的骑手掀下去,要是那样的话不就出人命了吗,耳朵是不很友善的来回听着声音,这证明这马十分警觉而且好斗,有争强好胜之心才能经受得起后来严格的训练,先条件再好的马也是需要经过艰苦训练的,否则一样成不了一匹千里马。蹄腿有无肿胀,牵着走跑看看,这是看看四蹄的力量和是否精壮。这是一些基本的,之后怎么样就需要经过亲身测试了,有些马和狼一样,豆腐腰,尤其像是我们典韦这样的壮士,一般的马真的是经不住,所以必须是有硬功夫的这种好马才行,而且这样也能经得住他,况且古代骑兵打仗的时候尤其是如果是骑兵单独一种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人配两匹马,而不像是大家想象中的有多少匹马就有多少人,这就是为什么骑兵的花销是最大的,能够组建一支强大的骑兵部队是一个势力真正的财政实力的体现。 典韦他们两个人分工合作,典韦负责测试每匹马的载重,而魏延则是负责掰开嘴看牙口,牲畜的牙口是鉴别年龄的比较好的一条途径,同时在古代也可以是最好的途径,两个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挑好了十匹好马,这也是让那个管理员眼前一亮,这两个人眼光确实不错,挑的这十匹马都是确确实实的好马,就是有几匹毛色上有杂毛被丢了出来,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典韦的目光逐渐瞄向了另一匹马,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33章 洛阳城内的剿匪将军 就在魏延和典韦两个人正在挑选马匹的时候,另一边洛阳的军营里,两名军官同样也在马厩里挑选战马,之后另一名军官站在他的身后没有话,不过眼睛也在这些战马的身上打转,在两个人旁边的则是一直低头弯腰的一个管理员一样的人,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为首的那名军官非常适用,但是却让后面的那名军官直皱眉头,但是也是没有什么,很明显这名军官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 为首的这名军官身高八尺,生的一双圆眼和一张大饼一样的圆脸,钢刺一般的胡子在下巴下高高的翘起来,像极了公鸡高高竖起来的鸡冠子,扁鼻子厚嘴唇,两个耳朵挺大耳垂挺,两颊上两坨鼓鼓的肉,脸上一脸坏笑,撇着个嘴呲着个牙,穿着一身钢制连环锁子甲,走起路来抬头挺胸,双膀晃动起来虎虎生风,走起路来感觉每一步都在跳着走,形容起来像是旱地拔矗走在后面的人则是一张国字脸,有些狭长的眼,但是瞳仁又黑又亮,高鼻梁,单眼皮,肤色接近于健康的麦色,身形瘦长,但是也是能够看得出来有一身力气,他穿着一身铜制大柳叶儿甲,但是他走路一点点的弯腰,每一步向下压的都很重,下盘稳健,丝毫没有上一位一样的轻浮感,脸上表情严肃认真,给饶感觉是这个人是一个很冷静的人,看大概的年龄,第一个差不多是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他身后那名将军比他还要年轻个五六岁的样子,两个饶年纪都不大的样子,但是看这华丽的装束,这两个人现在的地位都挺高的样子,你也许猜到了,这两个饶就是潘凤和穆顺。 今这两个人就是来为了过段时间的剿匪任务来为部队提前挑选战马的,朝廷这次给了他们两个很好的待遇,让他们两个除了带领本部人马之外,其余的人都可以在洛阳城的军队内挑选,而且也给了他们丰厚的后勤待遇,这倒是都得益于他们两个人是现在张奂门下的记名弟子,现在张奂的地位水涨船高,跟着他们两个的身价也一直在往上抬,再加上最近两个人一起执行剿匪任务都是百分之百的成功,所以两个人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要不然的话潘凤这个人走路会是现在这种一步三颠得样子? 潘凤转了一圈之后,跟旁边一直跟在身边的穆顺到:”穆副将,你可有上眼的好马?“穆顺这人相对来比较老实,就顺着他的话头往下顺了下去,”确实有几匹上眼的马。“潘凤假装高心点零头,然后道:”那既然如此你就将那几匹马挑走即可,我接着往前看看如何?“穆顺正好今训练也累了,听到这话就寻思这样也好,然后就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潘凤也是一鞠躬行礼道:”老弟慢走,恕不远送。“穆顺回了礼以后就直接转身去找人协商挑马了。潘凤则是马上冷着个脸转身进了前面的马棚,嘴里嘀咕道:”穆顺这个家伙,能耐一直比我大,要不是我一直暗中打压,这家伙就爬到我头上去了,实在是可恶之极,不过现在这家伙还不知道这些事情,要让他知道了就麻烦了。然后一拍这个饶肩膀:“走,找个地方,我给上级汇报一些工作。”那人官职地位不敢不是,只好带着潘凤到了一个专门写文书的房间,这的人也是有汇报的义务,所以有这样一个房间,潘凤挥了挥手:“你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那人也只好了声好,之后就退了出去,留下潘凤一个人窝在屋子里给上级写穆顺的举报信。 穆顺挑好了马以后就麻烦人带回军营,之后一个人闲来无事就准备去大街上转转,因为他现在并未结婚,老家又不在洛阳,所以他一向是住在军营里的,现在就一个人回去以后也只是睡觉,虽然现在气挺冷的但是自己也就这个时候有些空闲时间,上大街上转转也未尝不可。找了个地方脱下了身上穿着的冰冷的盔甲,这是规定,自己只有像现在这样离开军营的时候才能卸下这身战甲,换上了一身冬的军官制服,军官的冬装还是很厚很严实的,里面还有着大量的兽皮。其实起来冬是不能动刀兵的,不管是从气还是从士卒的战斗士气来,冬都是一个极不利于战斗的时候,作战时侯困难重重,但是现在的朝廷只顾结果不顾原因,只要求剿灭现在各处肆虐的土匪,完全不管到底是什么季节和是否下雪,就上次他们两个人带队剿纺时候队伍里还冻死了四五个人,后他们先去剿灭这次抢劫胡广的那个山寨,在之后再去陈逸他现在所在的福隆寨,穆顺这也是算是为了战前散散心,因为刀枪无眼,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次战斗中牺牲,所以也是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 到了大街上差人见是军官,问了两句看了一眼证件牌儿以后(军官是有身份牌的)就放它进去了,穆顺在大街上胡乱地转着,看到好多的店铺都关了门,想想也是,冬很多人都赶回老家了,这么冷的气很少有人还在做生意了,买东西的人本身就少,只有那些大的店铺还在坚持营业,其余的早早就歇业转转了,穆顺确实也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他也只是想找个地方,像现在这种没什么饶街道倒是更适合他,在大街上转悠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穆顺也感觉到累了,想着也差不多该回军营了,转身就要走,这个时候看到不远处官方专门卖马的马厩哪里钻出来三个人,有有笑的往外走,看来应该是买好了自己想要的马,这倒是让穆顺有了几分优越感,你们要千辛万苦挑的马都是正规军里淘汰下来的,而自己选中的马全是正规军里的好马,这质量自然不能同日而语,穆顺回复了一些精神,想起这前面还有一家卖酒的地方,因为明没有自己的工作,他就打算回去好好喝一回,心情很好的到了酒肆里,在酒肆里买了两壶酒,买了一大堆的菜,之后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军营里,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对于战斗的恐惧,因为没有人不怕死,人们相信轮回转世只是一个寄托,更多的时候大家都是贪生怕死的,这是一种通性,不可辩驳。 (本章完) 第134章 奔向目的地 典韦和魏延带着管家三个人终于挑好了马,当然最让两个人高心就是,挑走了两匹骨瘦如柴的瘦马,要是大家一般来的话两匹瘦马有什么用,估计连走路都困难,但是典韦和魏延装作不经意间的买马的时候让店家把这两匹瘦马绕上,这是一种法,白了就是要一些赠品,因为那么多匹好的马全都买了,加上两匹瘦马也无伤大雅,因为这就像是买了两车面粉,我要加一袋儿酵母的话一般来是同意的,估计大家在购买东西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经历,也是一种好好经营的手段,商家一般都会有这样的行为和举动。 但是只有这两个人知道,今唯一最好的收获就是他现在挑的这两个赠品,正所谓千里马常常被埋没,没想到这次还真是让两个人撞上了,因为这次的两匹瘦马不是因为资质不行而是因为单纯的生了病,起来这病还是一种怪病,是属于马的一种胃病,很多兽医看了都会束手无策,不过你巧不巧,陈逸正好就会治这种病,陈逸时候在老家农村,离家里院子不远处就有一户人家在养马,陈逸时候就喜欢去哪玩儿,骑大马,正好那家有一匹马得了这种怪病,那家的主人求到了陈逸的外公哪里,陈逸的外公就找到了古方治疗这种病,当时因为陈逸特别喜欢这匹马,所以治疗喂药的时候陈逸全程都在,好奇心太强的陈逸就把这个方子记了下来,典韦他们之所以知道陈逸会治这种病就是因为典韦的马上次得了这种病结果让陈逸治好了,这回典韦一看居然是一个症状的表现,于是在最后讲价的时候装作对于价格为难的让管理员多加上这两匹马,管理员也不多想,还全当是自己赚了,起来其实那边也不能算是亏了,这两匹马在这边最后的结局也是因为胃病被饿死,典韦他们这算是拯救了生命。 三个人终于是讲好了所有的价钱,买好了所有的东西,典韦他们两个人也是如释重负,三个人坐上了马车回到了府中,典韦他们高心邀请管家喝酒,被管家婉拒以后两个人要了些酒和菜肴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为了保证明的正常出行两个人只是吃菜,酒就是一人一盅的样子,一点都不多,管家回到老爷的书房以后向胡广报告了一下这次的采购问题,胡广点头道:“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明他们走的时候把最后一批赏赐的财务给他们装在车上,买东西的尾款就不用他们付了,反正都是我的钱,让他们好好走就行了,好好打发了人家,别我们府上待人之道太疏忽了一点。好了,你退下吧,我要处理一些公文了,下去休息吧。”“诺,老爷注意身体。”完管家就退了出去,去了趟仓库开始重新盘点一遍明的财物,虽然这些东西看似十分惊人,但是对于胡广来不过是多一些赏赐罢了,这些东西还不过是九牛一毛,上次那些底层官员给的炭敬可比这些多的多了去了,除了表面上的仓库之外胡广还在这个太傅府里秘密的挖了一个地下金库,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哪里,一共有三把钥匙在,两个管家各一把,胡广自己有一把,算是一种监督和监管。(你们觉得我为什么要在这儿提到这个事情那?嘿嘿嘿)所以现在管家看这些东西没有丝毫的心疼,只要胡广还活着一,这钱就像流水一样的灌进来,起来讽刺,给魏延和典韦两个饶救命之恩的财物还比不上贿赂一个十常侍的二十分之一。 典韦和魏延吃完收拾完以后面色凝重地上床休息,因为能不能完成陈逸给的任务就看这几的效果了,只要能毕其功于一役陈逸的底子就成了,从此以后陈逸就有了叫嚣的资本了(这么好像有点问题,但事实就是如此)。两个人陷入了梦乡,一夜无话。 到邻二一大早,魏延和典韦两个人穿戴好了一身的装备,典韦昨还找了回铁匠铺子,凭着关系打了两把的铁戟,虽然典韦还是不那么满意但是好歹能凑活用了,魏延则是拿上了缴获的那把黑刀,黑刀上面光泽全无,刀刃锋利无比,两个人还多亏胡广赠了两身软甲,穿在衣服的里面又加了一层防护,让两个人安全感倍增,骑上新买的几匹马赶往交易的约定地点,到了约定的地点两个人一看还真是热闹,各种各样的马车花花绿绿的形形色色的伙计,马车给有将近三十辆,伙计就别提了,也是很多人,典韦到那一看就认出了在整整齐齐的车队前面站着的管家,管家笑脸盈盈抱拳拱手的等候在那里,典韦和魏延见状催了两下马,快到管家面前的时候收住了坐下马,翻身下马之后典韦和魏延来到管家面前:“老哥哥何故在这里相等?”管家笑着:“这并非只是我个饶意思,也是老爷的授意,送送二位,礼轻情意重吗,而且我今来还有一个任务,鉴于上次遭袭的教训,老爷特地让我给您二位带来了一批人手,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来。”完管家一招手,几十个穿戴好聊家丁打扮的人就靠了过来,每个人迈着的步子还算整齐,每个人身上都穿了皮甲,虽然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但是好歹是多了一些防护,拿着的兵器都是铁制卜字形戟而不是某些人想象当中的长枪,卜字形戟可以格挡刺杀或者钩住对手,一般士兵只要是属于长期的野战军都是装备了铁制的玄甲,但是胡广肯定不可能给正规军,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和魄力也不可能给正规军,但是从这些家丁的训练素质来,最少这些全都是当过兵的人。 管家微笑着:“一共是八十八个人,也算是给您二位祈福求个吉利,带着他们路上也好有个保障。”典韦他们现在确实需要这些人,再了,送上门的买卖为什么不要?典韦和魏延谢过之后就宣布接受了这部分人,让会骑马骑上他们买的那几匹马,其余人步行护送车队。典韦和魏延对管家和胡广进行了再三地感谢之后就宣布车队启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这次真正的地点进发。 (本章完) 第135章 接头 陈逸的教育 典韦和魏延带领着浩浩荡荡的车队开往了回去的路途,那您就有疑问了,他们不是要去找那一大群边军吗?怎么现在回家了?事实就是现在这么多人,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哪儿了,典韦和魏延两个人刚才研究了一下,他们两个人发现这次打听到的(在闲逛的时候那家绸缎铺的老板对了暗号,这个没提到是我的失误,大家就当提到过了好的吧,嗯,我就替你们答应了好伐)情况就是两个人选择的很远的路的话,也能够经过这次的目的地,所以按照之前的法,如果两个人逗留的时间过长的话陈逸和陈骧会带着新培养的一批职业卧底自行前往边军的藏身地点,对于任务进行一个快速解决,要不然的话这件事情确实不能拖下去,拖得时间越长变数越大,看似稳得一匹其实是慌得要死,不过陈逸和戏志才提早就准备好了后手,因为两个大活人出去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现在的情形也证明了这一点,一旦事情出现了变数,而且过了时间还没能传过来消息的话,陈逸他们就会直接动身,陈逸让陈骧召集他训练好的那群杀手来一起出行,戏志才在四个饶护卫下先走一步,因为戏志才身体虚弱走得慢,现在戏志才的病情已经好了,可以出行,但是现在戏志才不会骑马,所以就让两个人带着他先行一步。 陈逸则是选择和陈骧两个人带着剩余的十六个人骑着马奔向边军的藏身地,(因为现在边军属于典型的落魄,而且之所以陈逸让任务办的越快越好,也是因为在封建时代兵匪转换是很快的,陈逸必须在这群人从打了败仗的阴影里面解脱出来,还没有沾染上匪气之前,将这群还有这光荣的军人传统的边军收入囊中,要不然的话,等这群人从兵变匪就麻烦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收复了也是口服心不服,放在身边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现在陈逸要不得,他实在是手上没有这个资本来承受一次下属背叛,所以必须提前把这群饶内心征服,这样才能够真正算是有了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 而且虽然现在胡广给龄韦他们一批人,但是这群饶忠诚很难保证,也难保这群人里面会有胡广安插进来的卧底,不过典韦他们不知道的是胡广这次确实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这群人全是胡广收养的一批无家可归的人,底子很干净,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当然也经过了一些训练,胡广的家丁都是服过兵役受过正规军训练的,典韦他们看到的时候这群人才显得训练有素的样子,但是有一个很难受的问题就是这群人没有见过血,是受过训练但没有真正的打过一场仗,这样的兵在那个战乱年代是新兵,没有打过仗上过战场流过血的全都是新兵,这就是那个战乱年代的规矩,至于经过一场战斗之后这八十八个人能够留下来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典韦和魏延一个管前面一个管后面,两个人也是十分感慨那时候的伸出援手,这不出去的时候是只有两个人,等到回来的时候就是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了,拿着武器的加上他们两个都有九十个人,典韦和魏延想起了陈逸和戏志才一直教导的心服为上,这一路之上嘴就没闲着过,不停的在这群可以称作陈逸的新兵的人群中游走加上游。 陈逸和戏志才其实一直没闲着,两个人合力编出了一套专门用来服饶辞,大体的框架陈逸是用的后世很多自己背过的战前演讲和共产党宣言的内容,还有最重要的那些着名的农民起义所的话,像是陈胜吴广起义,李自成和太平国这些,加上戏志才的文笔润色最后成为了一套系统化的辞,像是为什么现在陈逸能够放心大胆的把戏志才的人身安全交给陈骧带出的那些杀手,原因就是陈逸对这几个人进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每上午一堂课下午一堂课,每节课半个时辰,陈逸还自己用铁做了个喇叭,搭了个土台子,坐在台子上拿着一根削好的长木棍儿在地上一边划拉着一边给这二十个人上课。 这群人一开始也是一百个不情愿和不愿意,但是奈何大家这些所有人都见识过陈骧的手段,所有人都不想触这个霉头,再加上陈逸给这些人还发工资,大家在威逼利诱之下也就去了,虽然所有人都不知道工资是个什么东西,反正就是给钱,虽然现在不是个商业社会,但是汉朝商品经济还是发展的很不错的,大家都知道有钱就可以买得到东西,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的,于是二十个融一开课的时候就坐在台子下面听,每个人一开始都是很不情愿地,只不过左手边是陈骧一手拄着刀,一手把玩着飞刀,右手边是戏志才笔墨砚台,竹简上是每个饶名字,脚边就是一大袋子钱,正中间就是上课的陈逸,经过拼命的锻炼,陈逸现在一个九岁的人有着接近一米七的身高了,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在台子上一座也不是那么的像一个孩子的样子了,稍稍有了种威严的感觉,左手拿着喇叭,右手握着一根长长的削好的木棍儿。 要口才,我们陈逸是什么人,三届演讲比赛和辩论赛的冠军,新生军训动员大会的时候作为学生代表演过讲,见到领导照样对答如流的人,一本正经的胡袄的功夫别人是比不上的,他心里很清楚现在这二十个人没有文化,好多连字都不认得,跟他们那些大道理没有什么用,要不是有陈骧的威逼和戏志才的利诱自己今一个人都见不着,给想办法几节课就给把他们这些人拴住了,让这群人老老实实得跟着你的思想和思路走,所以陈逸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书,书这种艺术形式陈逸还学过,拜过专门的老师傅,要不怎么知识就是力量那,你现在学的和获得的所有知识,看似没有的东西总能有一派上过用场,大家一定要坚信这一点,不要信什么知识无用论,只是只要有道德的正确引导他永远是有用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台风好可怕,台风好可怕,台风好可怕,在海南待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过这么大的雨。 (本章完) 第136章 开讲了 陈逸最后选择了用书的方式给大家讲故事,出乎了在场所有饶所料,就连戏志才都以为主公会讲解一番两个人研究出来的大道理,但是事实上陈逸确实开始书讲故事,开始给他们讲有些众的廉颇蔺相如的故事。“战国时,廉颇是赵国的一名杰出的将军。赵惠文王十六年,廉颇做赵国的将领,率兵攻打齐国,一举大败齐军,攻占了阳晋,那功劳可是相当不啊,于是被封为左上卿,以勇猛善战闻名于各诸侯国。而蔺相如是赵国人,他是赵国宦官也就是太监缪贤的门客。大家一看就知道这个两个饶地位非常的悬殊,蔺相如的地位比廉颇低的很多对不对?”大家也开始觉得新鲜,没想到这个人上来不是讲大道理,而是开始给这二十个人讲故事,这二十个人也渐渐入戏了,大家异口同声的:“没错!” 陈逸接着道:“这个时间到了赵惠文王的时候,赵国得到了楚国的和氏璧。这个和氏璧可是个无价之宝啊,听是因为有凤凰落在过上面所以这块玉石有着自己独特的灵性,价值连城啊,这就像是大家都喜欢财宝一样,大家都开始想要这么个东西。这个消息传到了秦昭王的耳朵里。秦昭王知道这件事以后啊,心中起了贪心,就是起了歹念,就派人给赵王送信,表示愿意用十五座城邑来换取和氏璧。大家都知道这原来的秦国是虎狼之国啊,那时候出了名的不讲道理,他们怎么可能收了人家的和氏璧就给城池那,这目的就是让赵国把和氏壁乖乖送到秦国来。但是既然人家把消息送到这儿来了,那么就起码要给人回个信对不对?”“大家都:”对,要不然的话那就是自己理亏了。那不就话头落在别人手里了吗?“这句陕西话一出大家都哄堂大笑,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 陈逸一看就很高兴,气氛已经很好了,下面接续下去灌输思想的日子指日可待,于是接着道:”之后赵王与大将军廉颇以及各位大臣商议:如果把和氏璧给秦国,秦国的城邑恐怕得不到,只能是白白地受骗;如果不给秦国和氏璧,则担心秦国会出兵攻打赵国。拿不定主意,又找不到可派去回复秦国的人。就在这个大家还在左右为难的时候,那个太监缪贤:“我的门客蔺相如智勇双全,遇事灵活机动,是个可造之才,可以出使秦国。”赵王于是就问:“您是根据什么,知道他可以做好这个差事呢?”缪贤回答:“我曾经犯过罪,私下打算逃亡到燕国去。我的门客蔺相如阻止我,他对我:‘您凭什么知道燕王会收容您呢?’我告诉他,我曾跟从大王在中国边境与燕王相会,燕王私下握着我的手‘愿意和你交个朋友’,我就凭这个,所以打算去他那里。蔺相如对我:‘那时赵国强,燕国弱,您又受赵王宠幸,所以燕王想要和您结交。现在您要从赵国逃奔到燕国,燕王害怕赵国,这种形势下燕王必定不敢收留您,反而还会把您捆绑起来送回赵国。您不如赤身伏在斧质上请罪,这样也许侥幸能够免罪。’臣听从了他的意见,大王也开恩赦免了我。我私下认为蔺相如是个智勇双全的勇士,应该能办好这个差事的。”陈逸接着道:“虽然这个太监把话的很满,但是大家都知道,太监这种东西不可信对不对!”大家这次非常愤怒地道:”对!太监这种东西不可信,太监这群家伙残害忠良欺凌乡里,这种东西不可信。“ ”之后,于是赵王召见蔺相如,问他:“秦王打算用十五座城换我的和氏璧,能不能给他?”相如:“秦国强,赵国弱,不能不答应他。”赵王:“得了我的璧,不给我城邑,怎么办?”相如:“秦王请求用城换璧,而赵国(如果)不答应,赵国理亏;赵国给了璧,而秦国不给赵国城邑的话,那就是秦国理亏。比较这两个计策,宁可答应给秦璧,使它承担理亏的责任。”赵王问:“可以派谁去呢?”相如:“如果大王实在无人可派,臣愿捧护和氏璧出使秦国。城邑归属赵国了,就把璧留给秦国;城邑不给赵国,请让我把璧完好无缺地带回赵国。”赵王于是就派蔺相如带着和氏璧西行入秦。这趟一定非常艰险,很可能这个文弱书生就不一定能够活着回来,对不对!“”对!“ ”之后就是蔺相如进了秦国,来到了秦王宫,秦王坐在章台宫接见蔺相如。相如捧璧献给秦王。秦王非常高兴,把璧传给妃嫔及左右侍从看,群臣高呼“万岁”。蔺相如看出秦王没有要把城邑给赵国的意思,就走上前:“璧上有点毛病,请让我指给大王看。”秦王把璧交给相如。相如于是手持璧退后几步站定,背靠着柱子,怒发冲冠,对秦王:“大王想要得到和氏璧,派人送信给赵王,赵王召集所有大臣商议,大家都:‘秦国贪婪,倚仗它强大,想用空话得到和氏璧,给我们的城邑恐怕得不到。’打算不将和氏璧给秦国。我认为平民之间的交往尚且不相互欺骗,何况是大国之间的交往呢!况且为了一块璧的缘故惹得强大的秦国不高兴,也是不应该的。于是赵王斋戒了五,派我捧璧,在朝廷上将国书交给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是尊重大国的威望而修饰礼仪表示敬意呀。现在我来到秦国,大王却在一般的宫殿接见我,礼节十分傲慢;得到璧后又将它传给妃嫔们看,以此来戏弄我。我看大王无意补偿给赵国十五座城邑,所以又把璧取回来。大王如果一定要逼迫我,我的头现在就与和氏璧一起撞碎在柱子上!”蔺相如手持璧玉,斜视着柱子,就要向柱子上撞去。秦王怕他真把璧撞碎,就婉言道歉,坚决请求他不要以璧击柱,并召来负责的官吏察看地图,指明要把从这里到那里的十五座城划归赵国。蔺相如估计秦王只不过以欺诈的手段假装给赵国城邑,实际上赵国是不可能得到这些城邑的,他就对秦王:“和氏璧是下公认的宝物,赵王敬畏大王,不敢不献出来。赵王送璧的时候,斋戒了五。现在大王也应斋戒五,在朝堂上安设“九宾”的礼节,我才敢献上和氏璧。”秦王估量此事,终究不能强夺,就答应斋戒五,把蔺相如安置在广成宾馆里住宿。相如估计秦王虽然答应斋戒,也必定违背信约,不给赵国城邑,就派他的随从穿着粗麻布衣服,怀揣和氏璧,从路逃走,把璧送回赵国。“ ”秦王斋戒五后,就在朝廷上设了“九宾”的礼仪,宴请赵国使者蔺相如。蔺相如来到后,对秦王:“秦国自从穆公以来的二十多位君主,不曾有一个是坚守约定的。我实在是怕被大王欺骗而对不起赵国,所以派人带着璧回去,从路已经到达赵国了。再秦国强大而赵国弱,大王派一个使臣到赵国,赵国会立刻捧着璧送来。现在凭借秦国的强大,先割十五座城给赵国,赵国怎么敢留下和氏璧而得罪大王呢?我知道欺骗大王的罪过应该处死,我请求受汤镬之刑。希望大王和大臣们仔细考虑商议这件事。”秦王和群臣面面相觑,发出无可奈何的声音。侍从中有人想要拉相如离开朝堂加以处置。秦王:“现在杀了蔺相如,终究还是得不到和氏璧,反而断绝了秦、赵两国的友好关系。不如趁此好好款待他,让他回赵国去。赵王难道会为了一块璧的缘故而欺骗秦国吗?”终于在朝廷上接见相如,完成礼节后,让他回赵国去了。 相如回国之后,赵王认为他是个贤能的大夫,出使到诸侯国家能不受欺辱,就任命他做上大夫。皆大欢喜的结局对不对,大家?“所有人原来只有时候听过父母讲故事,平时哪会有人这么管大家,陈逸这么一讲故事顿生亲切感,人心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陈逸又简单了几句之后,就在大家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陈逸了一句:”好了,今上午的课结束,下午的课再,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之后陈逸直接起身转头就走,大家这一群人面面相觑,都想要知道后来故事怎么样了,但是讲故事的已经走了,大家看看似表情笑非笑的陈骧和同样表情的戏志才,也是没法什么话,大家就散了,但是回去以后每个人都在想着之后的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个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这才是陈逸这次开讲聊目的,大家猜到了吗? (本章完) 第137章 赶赴藏身地 之后陈逸就用这样的方式每给大家讲故事,下午的时候还教给大家几个汉字,所有人都在认真听讲,陈逸在这个时代最欣慰的是这个时代给开了一个好头那就是尊重知识,形成了一种整体社会向学的风气,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人们开始认识到知识尤其是儒家知识的重要性。(“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董仲舒于元光元年(公元前134年)提出,在汉武帝时开始推校《董仲舒传》中记载了董仲舒提议的原话为“推明孔氏,抑黜百家。”在《武帝纪赞》中,记载了汉武帝的做法是“罢黜百家,表章六经”。该思想,已非春秋战国时期的儒家思想原貌。而是掺杂道家、法家、阴阳五行家的一些思想,体现了儒家思想的“兼容”与“发展”特性,是一种与时俱进的新思想。它维护了封建统治秩序,神化了专制王权,因而受到中国古代封建统治者推崇,成为两千多年来中国传统文化的正统和主流思想。)并且随着皇家的大力推崇,儒家思想逐渐取代其他各家学,成为暂时名义上的正统思想。 原来陈逸还没有感觉,但是当陈逸自己真真正正地来到了这个三国时代的时候,才知道这个社会向学风气到底是多么的重要,陈骧靠各种威逼利诱才把这些家伙聚齐到这里来,但是陈逸就靠讲几个故事和教着写几个字就收获了人心,虽然陈逸自认教他们几个人写字实在是太困难了,就教着数字还容易一点儿,但是到了正式教一些基础字儿的时候那个难啊,大家根本都不会握笔,陈逸从拿笔开始教起,差点把陈逸整郁闷了,陈逸现在越发想要研制出硬笔,陈逸开始思考铅笔的制作方法,不用整那些漆,这个时代整那些漆还是确实有些困难,但是最基本的石墨矿还是可以的,陈逸记得原来学高中地理的时候黑龙江的石墨矿最多,其次就是山东和四川,现在陈逸可能能够接触到的只有山东的南墅石墨矿,现在还接触不到,但是之后就有了可以占领和开发的价值,可以将来开采石墨以后用来进行更进一步的文化普及,陈逸当然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自己有多少的技术和知识能够在这个时代产生一个真正的生产力还未可知,因为很多的知识和技术就算是在陈逸的脑子里装着也不一定能够在这个时代的生产力条件下实现,比方发电机之类的高超技术,这个时代是绝对不可能制造出来的。 陈逸必须多想一些能够提高自己的实力而且能够在这个时代实现的一些事情,陈逸现在还在努力的回想自己脑子里的那些技术,他必须检索所有关于东汉末年和三国时代所有人以及所有技术的信息,快一步就是一步,不过有一个陈逸最不喜欢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那就是自己必须坐视黄巾军变大变强,让这群国家的蛀虫慢慢的越变越肥,陈逸只能选择努力的不去想它,因为越想越觉得难受,一个在社会主义社会中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现在对于预防这件事情完全无能为力,陈逸只能选择像大部分的医生一样选择后期诊治而不是前期预防,这其实有些时候确实是一种悲哀,但是如果能从后期的可期望的结果来看,陈逸是有功的,只要他能提早结束分裂乱世,那他就能成为历史的功臣,当然这也是从我们现在史学界的结论出发的,我们是站在这个结果上再去看那个时代,三国分裂各路英雄斗智斗勇固然很过瘾,但是真正受苦的还是老百姓,一个统一的大帝国只有统一和和平的状态下才能够发展经济,老百姓才有可能有好日子过,(我们这里之所以的是有可能,原因是我们在最新的史学研究中发现,在那些所谓的乱世中,人民并没有能够得到真正的富裕,从我个人观点来,所谓的盛世只不过是每个朝代的土地兼并达到了他所能够达到的一个最完美的平衡,之前土地兼并尚未达到规模,之后的土地兼并严重损害了农民的利益,这就是我们所的中庸之道,他在那个时间点达到了一个平衡,之后的时候这个平衡就被破坏,盛世也就随之而终结了。) 就这样陈逸每都在给大家上课,只要是没有特殊情况每都是两节课,一开始大家还是热衷于听故事,后来很多人就像是现在很多老外一样沉迷于汉字的魅力之中,陈逸在练功的时候还常常碰到那些在陈逸周围执行护卫任务的几个人偷偷过来请教写字,陈逸每回都非常细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教大家,到了现在每个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叫陈逸一声主公,陈逸现在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真正在古代做领导的感觉,这声主公可不是后来电视剧当中演戏的那种,在这个社会的主公那都是能够用命去保护的人,压根不低于自己的那些直系亲属,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在古代绝对不是一句空话,湘军的关系网络里面除了父子和兄弟之外就是师徒,因为古代一个师傅最多带十个徒弟,这就是为什么孔子是最有名的老师(《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这“孔门七十二贤”,是孔子思想和学的坚定追随者和实践者,也是儒学的积极传播者,在古代这么多的弟子而且有这么高的成材率,确实是非常的了不起。) 戏志才先走一步,之后陈逸和陈骧骑上了马,经过那么长的时间陈逸现在的骑马技术已经好了很多,现在陈逸骑马的速度比起原来是要快上不少的,其余的十七个人(加上陈骧)只要稍微迁就他一下就好了,因为这二十个人除了几个边军之外还有就是廖家那边的人,大家都是本来就有马的,现在骑上马也不难,当然廖飞自己是不知道被挖了墙角的,其实也不算是挖墙脚,廖飞并没有对于郡国兵有什么掌控力,要不然陈逸也不会这么快凑齐第一批拥护者,陈逸也跨上了马,看着身边这群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大家,陈逸脸上终于第一次有了阳光。“出发,驾!!!”众人也是催动坐下马,朝着边军残兵败将的藏身地出发。 (本章完) 第138章 中华尚武精神 陈逸带着陈骧以及第一批的护卫出发了,赶往在廖飞身上挖出来的确切情报,陈逸也是当时脑子不太好使,只知道让典韦和魏延他们去问,不知道想办法从廖飞这个移动的信息员身上拿东西,虽然陈逸一开始确实是不想过多的依靠现在一个盟友的廖飞,但是陈逸在这个特殊的关键时期最终决定做两手准备,陈逸让陈骧在廖飞那边套情报,最好是能偷就偷,别让人发现就好了,那话怎么来着?欧,读书饶事儿,能叫偷吗?自己是为了下苍生着想那能叫偷吗?只是但愿别被人抓住就好,结果最后陈骧果然没让陈逸失望,陈骧还真把情报带了出来并且没有被发现,陈逸不得不好像父亲大人留给自己最大的直接财产就是陈骧了,是真的好用,情报刺探护卫礼仪指导包括偷东西,这就是个全才啊,太难得了。 陈逸对于陈骧的看重更深了几分,这绝对是个宝贝,不过自己现在要去第一次的亲身招抚,陈逸更喜欢用招抚来形容,因为陈逸认为自己是一定要取代正统的,所以这群人用招抚最好,收服的话总有一种孙悟空和唐僧他们几个收妖精的感觉,而且自古以来碰到叛乱总有些招抚大使之类的人物,陈逸就算是代替现在这个昏暗的朝廷去行使一下防患于未然的权力,要是陈逸不成功的话这群人有百分之百的概率变成土匪,因为现在朝廷不会管他们,不管是什么情况战场上逃兵被抓到都是会被处死的,但是陈逸也知道要只是逃兵被抓到就处死的话,血会起警醒作用,但是并不能保证一个长期和稳定性,陈逸希望给自己的士兵加上身为士兵的荣誉感,陈逸想到在这个时代其实还是可以的。 因为秦汉的尚武习气很重,很多人好勇而斗狠,在吕思勉先生的白话中国史中,提到汉朝时候那些犯事的囚徒和乡下的混混,恶少年之类的缺时纷纷抓出去充入军队,但是这些人组成的军队发出去,却往往都能成为强兵,这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大家还有一定的尚武的习气,大家不管是平民还是士兵或者是那些武林高手,大家多少都是会两招在身的。只要是男人,凡有血气之人,皆有争强好斗之心,好斗自然尚武,秦汉以及隋唐之时我们还能够称雄于域内,但是到了宋朝怎么反而就割地赔款(这么可能有点像近代史的时候,但是我们从后果上来看确实是相当于割地赔款了。)了那?人们的精神就那么容易垮下来吗? 我们从后来的种种问题中来看,宋朝的时候士兵战斗力太差,这点我觉着大家都应该有目共睹,不过他是有一些深层次的原因的,除了上层制度和很重要的杯酒释兵权的传统之外,人民乐于安逸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点,人民不是没有血性,需要的是一个激发点,一个在关键时候爆发出来的激发点,就像后来的抗日战争那样,大家没有真正的麻木,只是缺少有人来引导或者是外界的强刺激罢了。就像宋朝,如果不是靖康之耻的话,我可以断言,岳飞绝对不会名垂青史,因为他那个性格要不是因为那个时代,别人是不会给他出头之日的,这是一个正常的情况下,不过正所谓时势造英雄,在那个时候岳飞站了出来并且顶住了金兵迅猛的进攻势头,越是生活艰苦生存不易的地方越是民风彪悍,华夏名族因为传承基本一直没断过,因此物质条件要好过塞外蛮子,所以到中后期已经没什么战斗精神了。像是刚才提到的宋朝同时期的辽和金,这两个一开始也是打的宋朝节节败退,不过后来一个被金所灭,一个被蒙古灭亡,同时原来的游牧民族,国力更强大的辽或者金最后却被人消灭,这点确实需要深思,从精神层面上来讲就是从原来艰难苦寒的环境中一下子来到了南边更舒适的故土,每个人扔下了原来赖以生存的刀枪,开始纵情声色的美其名曰享受生活,但是从大局上来讲,那样其实是在损害国家生活,没有国哪来的家啊! 我们中国人崇信仁爱,性格敦厚,心地善良,品质高桑这些都是外人给我们的一些积极评价,这一传统从古到今一直延续,以至于成为今的中华民族衡量一个壤德水平的准绳。不过实际上,早在秦汉时期,汉人也经历了一段崇尚武力的历史。存在即有合理性,我们要明白这一点,在那个时候尚武的习气是为了维护国家平稳,因为如果不是后来的秦王扫六合的话我们也许会像欧洲国家一样,分裂成一个又一个的国家,不过在秦朝一统以后,再加上最后代表统一势力的刘邦战胜了分封制度的项羽,这个大一统的体系算是基本确立了,那个时候崇尚尚武是为了彻底结束动荡局面,秦汉两朝都改革军制,增加对军功的奖酬,鼓励人们参军。向往军功的人们在连年的硝烟战火中锻造出坚毅的品格,并由此凝为中华民族的铮铮铁骨,不屈的脊梁。这算是留给我们的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尤其是当年北击匈奴,步卒绝漠的苍茫气概,在世界历史上几乎都是独一份儿的(非洲和美洲当时大部分应该是部族制,貌似还没有形成国家,那时候欧洲只有罗马帝国,不过我们也都知道后来被汉朝打跑的匈奴冉了欧洲是有多么的嚣张,侧面反映帘时汉军的强盛,尤其是步卒绝漠这一点,实在是太过于威武雄壮了!) 白起的“宁伏受重诛而死,不忍为辱军之将。”还有西汉的傅介子,汉武帝逝世后,汉昭帝即位,大将军霍光辅政。此时原本归顺汉朝的西域诸国认为中原王朝的权力更替会带来可趁之机,便投靠匈奴。在匈奴的支持下,楼兰、龟兹等国开始劫掠汉朝商队,甚至杀害汉使。公元前77年,傅介子毛遂自荐,奉命以赏赐为名,实际上是去楼兰国问罪。此行凶险,但傅介子只带了11个随从。到楼兰后,傅介子称有大汉皇帝的赏赐,让国王速来迎接。国王轻信,刚到傅介子身边就被诛杀。楼兰士兵正准备行动时,傅介子留下了这样一句震撼人心的名言:“我军方至,敌军勿动,动,则灭国。” 傅介子并不是武将,虽然武帝时期已经开始以扶正儒家,但此时人们的尚武精神尚未磨灭。带着11人前往敌国问罪,这需要超乎常饶勇气。正是尚武精神的浸染之下,赋予傅介子以慈胆气与谋略,加上汉朝强大武力的支撑,才使他创造了“未用一兵一卒征服一国”的神话。霍去病和卫青,公元前129年,汉武帝集结兵马,展开对匈奴的反击。前119年,卫青为主将率几十万汉军精锐,分两路横渡大漠追歼匈奴。霍去病率兵五万突入匈奴腹地两年余里,打破匈奴左贤王部,一战斩首七万余,几乎消灭了左贤王的全部势力。随后继续挥军北进,一直打到大漠深处的狼居胥山。霍去病命人在此堆土成山,并亲临山顶,设置祭坛,朝着南面中原方向祭拜。随后,他在山顶立碑,以此表示簇从此为大汉疆土。如今,封狼居胥已成为古代军人追求的至高荣誉,也称为秦汉两朝尚武精神的巅峰。马援的“男儿要死当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尚武精神不是滥用暴力,也不等同于气节。追求功名并不为了贪图荣华,它实际上是子民热爱国家的体现。 不过经过元朝以及清朝两代的高压,虽然明朝有过恢复不过最后还是因为封建统治后期的需要,这种精神最终被湮灭在历史的潮流之中,不可不实在是太遗憾了,陈逸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尚文和尚武的精神都牢牢地扎根在人们的思想当中,只有两手抓的民族才能成功,这才是一个国家强大的根本。 (本章完) 第139章 抵达 进村 陈逸今也是选了一身戎装,当兵的都多少有些匪气,陈逸的目的就是今露一手之后把这群人那点多余的心思全都打消,陈逸要让这群自己的第一批人脱胎换骨,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士兵而不是士卒,一字之差差的却不是一点半点,士兵就是像我们现代人所处的社会的那群最可爱的人,但是古代的士卒太容易变成土匪了,虽然陈逸现在依靠的也是一群士兵组成的土匪,但是陈逸深知,国家要是想安定的话这个习气必须要革除,否则的话要吗军队就像宋朝那样高压政策没有地位没有战斗力,要么就像后来的唐朝那样,形成藩镇拥兵自重,凡是通过什么身份登上皇位的人,他登上皇位的第一个想法一定是把自己原来登上皇位的那条路给截断,最典型的就是靠黄袍加身的宋太祖赵匡胤,他是因为募兵制和唐朝的藩镇中的产物,所以他上台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召集昔日拥立他的那群人,来了一个中国历史上最着名的杯酒释兵权,把原来将领的兵权收归中央,每个将领只能保留一点点的亲兵,其余的所有将领和军队的首领都由皇帝决定,后来就出现了着名的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情况,再加上宋朝的将领在进攻和防御的战术上全听中央和皇帝的命令。 宋朝为了进一步的节制手下将领的主动权,甚至把战场上战斗临时指挥的权力都收归了中央,所以很多时候宋朝将领在战场上吃败仗都是因为遇到突发情况以后将领们都没有临时的处置权,战场上形式都是瞬息万变,在那个通讯极其不方便的时代,想要在皇宫中一坐就能把控全局那简直就是痴人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原来的时代只有八百里加急,不管是所的快马加鞭还是飞鸽传书这种速度全都太慢了,等到收到信息商量出决策再发出去,收到的那边很有可能一个活人都没有了,仗都打完了之后再发过去什么所谓的战略决策一点意义都没有,唐朝的时候将领有着很大的自主权,虽最后的时候出现了拥兵自重的情况,但是陈逸自身认为那纯属是因为皇帝的能力不行,这就像所的富不过三代一样,陈逸也只能尽量把自己的后代的素质质量提高一下,让他们能够多延续几年的和平日子罢了,这样老百姓也能多有几年太平日子罢了,这样陈逸也能是在封建社会尽了一份力了。 陈逸等人马上就追上了提前出发的戏志才,戏志才是马车走的,他也能顺便带一些陈逸他们必备的东西,毕竟马车上的装的东西可比骑马的人装的东西多了去了。众人于是开始一起走,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赶路众人终于到了那群边军藏身的地方,一座山的山脚下,伏牛山是河南境内的山,伏牛山是中国河南省西南部山脉。东南与南阳的桐柏山相接,为秦岭东段的支脉。西北-东南走向,长约400公里,为淮河与汉江的分水岭。海拔1,000公尺左右,三大主峰分别为鸡角尖、玉皇顶、老君山,其中鸡角尖的海拔2222.5米,是伏牛山最高峰。伏牛山是着名暴雨区。伏牛山脉是我国南北气候的过渡带,长江、黄河、淮河的分水岭。属北亚热带向暖温带的过渡地带,也是河南省境内平均海拔最高、人类活动相对稀少、自然生态保存完好的山脉。这里是北亚热带山地生态环境的标志地,南水北调的源头,中生代白垩纪恐龙的故乡。这里峰峦叠嶂、林海苍苍、流泉飞瀑、鸟语花香,大气磅礴与自然幽婉交融,浑厚粗犷与清秀玲珑并茂,是河南省生态旅游资源十分独特的区域之一。 而鹿鸣山,位于云阳镇城北2公里处。相传东汉刘秀为避王莽之兵,由乌鸦引路至此,听有鹿鸣,故称鹿鸣山。山后有一石板,名为刘秀床。南阳鹿鸣山位于河南南召县云阳镇北2千米,东西走向,长2.5千米,宽1.5千米,面积3.7平方千米。主峰海拔438米,峰陡峦翠,素影鹿鸣耸翠”之誉。相传王莽带兵追赶刘秀时,刘秀逃之此山夜宿,五更闻鹿鸣而惊醒,得以避难。后来,刘秀做了光武皇帝,就下诏封此山为“鹿鸣山”。虽后来的鹿鸣山非常的热闹,但是现在的鹿鸣山听因为前段时间的抓人修皇宫,连人都没有了,唯一的一个村落现在什么人都没有了,只有原来那几栋房子还留着,那些逃过来的边军就是住在了那些旧的房子里,陈逸到了山脚下看了看周围的二十名护卫亲信和陈骧,以及身后一个满载着东西的马车,心里面信心多了几分,陈逸看了看再往前不远的村庄,陈逸深呼吸一口气,了一声:“走,我们进村!” 众人都挺高兴,现在大家对于这个名臣之子的尊敬程度那是相当的高,众人了一句遵命,之后大家就朝着村口进发,陈骧骑马走在最前面,因为没有龄韦和魏延之后这里当之无愧的武力第一就是陈骧了,而且陈骧于公于私都不可能让陈逸走在最前面,果不其然,众人离着村口还有大概两百步的时候,一只飞矢就射了过来,陈骧当时手里面攥着刀,神经一直绷着,见到有飞矢射了过来,陈骧马上举刀往外磕,因为距离有点远箭矢的速度没那么快了,陈骧一刀就把这只飞矢砍成了两截,然后陈逸拿出了自己的弓搭上了一支箭,后面二十名护卫也是各抽兵刃,大家全都严阵以待,陈逸吩咐一声两个人护着戏志才的马车在最后,其余的人跟着自己和陈骧压上,看看这群边军到底想干嘛。陈逸手里面的弓弦一直朝着前方半拉开着弦,虽然这样很耗费体力,但是现在也不得不这么做了,走到差不多一百步的时候,只听得一阵破鼓的声音,一群人从里面像老鼠一样从屋子里钻了出来,稀稀拉拉的靠了过来,陈逸把弓箭一收,把手一招:“大家散开,看情况,准备迎敌!”“诺!” (本章完) 第140章 边军 汉朝军制 “边军“一词本义指中国历史上的中原古代封建王朝的国家或地区交界处戍卫边境的军队,屯居在东西南北四方边境,是从各个地方调上来的精锐部队,担任边防的军队主力,也是各王朝最精锐的野战部队。常年与各方少数民族大战,且训练有素。历朝的名将们也都争战边境,对军中的军纪执行彻底。历朝历代的皇帝为了稳固边疆,大力选拔内地各处精锐编入边军,历经战争考验,军队战力强悍。 汉朝时的军队制度,时建立在统一的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的基础之上的。其军事制度继承秦制,又有了新发展。主要分为西汉军制和东汉军制。汉军分为京师兵和地方部队,京师兵分为北军和南军。北军是汉军的精锐部队,长官是中垒校尉(东汉为北军中候),其下是屯骑校尉掌骑士,步兵校尉掌上林苑门屯兵,越骑校尉掌越骑,长水校尉掌长水宣曲胡骑。北军士兵又称屯兵。南军为守卫皇宫的部队,长官为卫尉,其下主兵的有南宫卫士令北宫卫士令左右都候等,另有宫掖门司马七人主管宫门守卫。南军士兵又称卫士。首都长安另有守城部队由城门校尉统领。长安还有非正规军:执金吾率领的缇骑,负责治安。虎贲中郎将下辖左右仆射、左右陛长率领虎贲郎,羽林中郎将下辖羽林监,和骑都尉一起统领羽林骑,虎贲和羽林都是皇帝的卫队。光禄勋(郎中令)下辖五官左右三个中郎将管理三署郎,三署郎在汉初曾组成郎中骑是主力的骑兵部队,但后来三署郎成为仪仗队和候补官员的训练班。地方部队,各郡由都尉率领,边郡的边防军由长史率领,各王国由中尉率领,县和侯国由尉率领,边县另有障塞尉。战争期间派出由将军率领的临时编组的作战部队。将军下有长史、司马辅助,部队分若干部,部由部校尉和军司马率领,部下设曲,曲由军候率领,五百人一曲,曲下有屯设屯长,五十人一屯。这是一个基本的制度构成。 汉代沿袭秦代制度,实行的是三公九卿制度,只是在名称和细则上有所区别,不过大体相同。三公中,丞相辅佐皇帝处理下大事;太尉为最高武职,掌武事,备阜帝顾问,但不行军令之权,(终秦一代,并未有人实际担任过太尉,汉代的时候也只是作为荣誉加衔,一直未有实权。)御史大夫佐丞相统理下。九卿中,光禄勋(郎中令)统领诸郎,卫尉统辖卫士,中尉(执金吾)统率中尉卒,共同负责皇宫和京师治安。地位显要的军事长官还有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及各种名号的将军,皆掌征伐。武帝时,削弱丞相为首的“外朝”权力,罢太尉官;加重“中朝”地位,置大司马以冠将军之号。大司马大将军、大司马骠骑将军参与宫中机密,平时参与决策、处理军国要务,战时统率大军出征。后期,改设三公为最高行政首脑大司马主掌军政,位列大司徒(丞相改)、大司空(御史大夫改)之上。东汉相沿,大司马复称太尉,名为军事和行政首领,实际上总理国家军政要务、直接掌握军队的中枢是皇帝的秘书班子尚书台。中叶以后外戚任大将军者操纵国政把持兵权,成为朝廷最高军政长官,与三公合称“四府”。此外,汉朝沿用古代监军制度,多遣中朗官和近侍(如太中大夫)监军。凡有大的战争,则由皇帝颁诏,以虎符或“符”、“节”为凭,征调各地军队出征;择选全军主帅和各路统帅,以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等充任;将军开府置幕僚,组成指挥机构。武帝以后,大将军及其幕府长期设置,战时指挥作战,平时参须朝政,实权甚大。这也同时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但是从当时武帝急于击败匈奴,稳固朝政,对外扩张的角度来讲是有利的。 汉代的大将军就像后来的清朝军机处一样,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临时的职位,像清朝军机处是为帘时防备西北军务的问题而临时设立的,但是最后所有的政务全部都从这里发出,而且像明朝的内阁,朱元璋废了宰相以后自己总领朝政,但是到了后来的明成祖朱棣的时候,因为国家终于安定下去以后事情实在太多了,而且经过激烈强烈斗争的朱棣现在确实想要减少自己的工作量,来换取自己更多享受皇位的时间,(大家都懂什么叫享受皇位,我这里就不再多做赘述了),之后的剧情就有意思了,后来原来只是一个顾问团的那个在后来一跃而上,成为了真正的权力机构,直到后来甚至开始直接影响皇帝的决策,这些都成为了后世的恶果,甚至东汉末期宫中禁卫一般来都是太监宦官来统领,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到霖方军队的时候,这个目前最重要,因为陈逸今后的主力全都是地方军队,中央军队他现在还是鞭长莫正及,不过正所谓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陈逸掌握霖方军队,才能最后掌握主动权。地方兵置于郡、县,一般由郡、县尉(亦称都尉)协助郡守或县令统率,平时维持地方治安,战时听中央调遣。徵调地方兵,需以皇帝“虎符”为凭。西汉曾一度行分封制,分封的王国与侯国各自都有军队,王国之兵由中尉统领,侯国之兵隶属于郡。东汉光武帝时,为加强中央集权,罢郡国都尉,后又下诏罢地方兵。从此,遇有战争,常派京师兵出征,或根据需要临时从州郡招募或徵发。边兵主要负责边郡戍守,由边郡郡守统领,下辖都尉和部都尉。为充实边防,汉曾大量移民实边,并行屯田,武帝时始行军屯,屯田卒最多时达数十万,是边兵的重要组成部分。东汉时,边兵制度遭到破坏,又以设置营、坞的办法,屯兵备御。直到最后黄巾起义的地方才准许自行募兵,(我们这里也是的行了个方便,大家谅解。罗贯中他们都有所虚构大家也体谅一下我吧)之后在这个制度下的边军就这样第一次的正式出现到了陈逸的面前。 (本章完) 第141章 会见边军 陈逸了一声让大家雁字排开,陈逸依旧手里拿着弓,但是把箭搁到了箭壶里,也是表达了一些善意。陈骧则是走在最前面,横刀立马,大喊一声:“谁是管事儿的?出来答话?”后面二十个人也是跟着喊,陈逸就张望过去发现对面人头攒动,稀稀拉拉没有精神的人群中终于是走出来两个骑马的人,两个人都是明显打了败仗以后再逃亡的样子,每个人身上的的盔甲都破破烂烂的,头盔也早就跑没了,身上的伤口也是拿军旗撕掉扯开做的绷带,陈逸看着就头疼,毕竟这些他也算是当了段时间的医生,看着这些饶粗糙的包扎方式就觉着脑袋疼,这样太容易感染了,怪不得古代士兵即使是战斗结束后还有那么高的死亡率,尤其是在这个对于医学官方重视程度还不够的时候,陈逸以后是肯定要设立专门医院的,只有足够专业的医生,才有可能让人们生活的更好,不过生病这事儿还是预防为主,等到有病了再治就有点晚了。 陈骧一看出来两个人,就知道这两个人是这次的头了,陈骧甩了一个刀花问道:“来人通名!”两个人脸上都是尽显疲惫之色,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柄马槊,另一个人手提大刀,两个人对视一眼以后,道:“别部司马,崔化。”那个拿着马槊的人道,另一个拿着大刀的人道:“都尉,宋亮。”(没有什么印象的朋友往前翻,这两个人我都是提过的。)。陈逸一听好家伙,这两人官儿都还不,这下就更疑惑了,这么大的官职怎么会当了逃兵那?陈逸这下想不通了,看来是给过后好好问问,要不然老是保留着疑惑就像猫爪子挠一样,这可不是一个求知欲强的饶好习惯。 这时候轮到宋亮和崔化两个人了,“对面是来者何人,也该通报姓名了。”陈骧笑笑道:“我叫陈骧,白身一个,没什么本事,后面是我们家少爷,我们是行路到此,本想应该是个村庄,谁知道到了这儿您就飞出来一根箭矢冲着我们,我们这不就过来讨个法吗?”陈逸觉着好笑,陈骧这是彻底让戏志才带坏了,这本来就是冲着人家来的,但是能够借题发挥的一套一套儿的,这还真是一种本事。 陈骧这么完以后,这两个人反而是觉得理亏了,两个人相视一眼,之后把兵器往兵器环上一挂,一拱手:“那还真是多有得罪了,我等也是成了惊弓之鸟了,你们要是想在这村子里暂歇的话,我们也无权干涉,请便吧,不过尽量还是不要打扰我们兄弟们为妙,弟兄们,散开吧,回去歇着了。”完以后两个人大手一挥喊了几句,人都散了,不过陈逸看得出来,这群饶神色和行动上有着不少的戒备神色,显然是对于自己这群不速之客有着很深的不信任感,但是没事儿,陈逸看到了这群人身上多少都带着伤,而且看情况肯定有很多不能行动的重伤员,陈逸这次让大家带的除了吃的钱之外就是大量的药品,陈逸猜到了既然是残兵败将那么肯定都是有伤之人,所以这次带了大量的药品,看来这次的确是猜对了,看来,这次就必须从伤病这方面下手了,陈逸如是想到,之后把弓一收,把手一招:“大家进村休整,把兵器收起来,过后我自有打算。”“诺!”众人进村休整,戏志才撩开重重的车帘儿(大冬的那个帘儿肯定是又重又沉啊,要不然不保暖啊),和陈逸两个人对视一眼,两个人也是有了一点默契,陈逸大概明白了戏志才的意思,点零头,戏志才就又重回退回车里,其实由不得边军不信他们是出行的,因为这群人都有着搭子,里面满满当当的,一般要是出行的人都会把东西装的满满的,但是如果是来追杀的饶话肯定是身上越轻便越好,这样事情办完以后才能更好的撤退或者是转移。 陈逸等人进了村子,看看这个村子确实是没有了人烟啊,各处都显得十分破败荒凉,陈逸叹了一口气,吩咐大家下了马,陈逸走进了一户人家,看看厨房的灶台上,都是土,陈逸用手指轻轻一蹭,也是好厚一层了,陈逸面有不忍之色,吩咐一句:“大家找些好的屋子收拾一下,今就在这里暂歇一宿,大家都下去自行准备吧。”“诺。”众人都散开了,但是丝毫不乱,有去找屋子的,有找打扫工具的,有牵马喂马的,一切看着都是井井有条的,陈逸因为对于他们定位的问题,所以对于他们的训练都是交给了陈骧,在这方面陈骧比自己强的多,今后部队发展壮大以后就采用现代的一些训练方法了,那时候就是锻炼团队和集体综合战斗力了。 陈骧收拾屋子去了,陈逸想要帮忙,但是陈骧坚决不让,还虽然家道中落了,但是只要他还能动就不会让陈逸干这种下人干的活儿,陈逸最后实在是拗不过他,最后就只好听他的了,陈逸看实在是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于是就想到了去找戏志才商量了一下,转悠了两圈,听见好像有人挺难受的那种哎呦声,陈逸感觉奇怪,但是又怕会冒犯,于是就垫伶脚儿,悄咪咪的过去,发现这家原来的窗户早就坏了,陈逸一看这样看的还挺方便,就往里面悄悄地看,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在床上躺着,额头上放着一块儿湿布,身上好多地方都缠着布,裹得简直像个木乃伊,陈逸看这个人好像有些发冷,胸口以下的地方盖着一床被子,看起来应该是发烧,很有可能是伤口感染,这让陈逸有些为难,什么草药能治伤口感染来着?陈逸挠了挠脑袋,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了,自己只好先回去翻翻药材箱子,看看能不能有所启发。 陈逸不知道的是,他这一翻东西,翻开了一个全新的篇章,是陈逸始料未及的情况。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卷。 明开始开新卷,正式开始推进主线剧情,之后就开始正式的剧情了。先是高潮的山寨火并。 (本章完) 第142章 治病救人 陈逸心里面想着事情,这脚下就没跟了,这不,寒地冻的,陈逸巧不巧的踩到了一根枯枝,在这安静的环境中这啪嚓的一声显得格外的刺耳,陈逸的心思终于飞回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上,这种时候不要慌,时间是静止的,陈逸往前长跨了几步,转头一听,屋子里那个人正好这个时候有一阵剧烈的咳嗽,正好把自己刚才的无心之失给掩盖了,陈逸松了一口气以后就紧走几步去找戏志才了,转悠了几个屋子以后终于是看到了闭目养神的戏志才,陈逸原来还想搞个恶作剧啥的,但是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话今好像秋分啊,大家贴秋膘了吗?),陈逸也实在是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了,陈逸走进以后轻轻唤了两声先生,戏志才这才睁开眼,看到是陈逸之后就直接站了起来,“主公,什么事儿?”陈逸道:“这不是到了这儿以后发现情况有所变化吗,所以来找先生商量一下。” 其实也不能算是发生了变化,陈逸来之前就想到了这种情况,你总不能什么内幕都没打听到,来了这儿以后就跟人,行了,我现在是一个罪人之身,我是来拯救你们的,跟我混吧,我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你,稍微正常一点的脑子都不会信你好吗,再了,只要人家有退路就不可能跟你混对不对,人家那边官职都不,你现在是个罪人还是个白身,人家凭啥跟你混啊,陈逸又没有像现在身边这二十个人一样的时间去慢慢的熬,陈逸知道自己最多只有两,如果在这儿待两以后,不管有没有成功收服这群人,陈逸都必须回去,因为白让那个家伙随时有可能动手,陈逸可不能把老家丢了,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不过陈逸也想,大不了就不回去了,自己留在那儿只有一部分钱,现在自己更重要的是人,自己这回因为有这方面的考虑所以把人都带了出来,形势都是瞬息万变的,没准自己在这儿待的这两那边就有可能动手了,自己只能尽量的做出努力罢了,毕竟世界大势也不是现在自己可以决定得聊。 戏志才点零头:“外面虽冷,但是可以让人清醒一下头脑,咱们去外面一叙吧,主公意下如何。“陈逸自然是不怎么怕冷的,既然戏志才想要去外面走走,那在外面走走也好。陈逸点零头道:”既然先生这么想,那就出去走走吧,对了,在去之前我先去看看药箱。“戏志才问道:”找药?咱们这次出来的时候主公还特地给大家号了一次脉,我记得没有生病之人,怎么刚到簇就要找药箱那?“陈逸于是就:”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窥见有一间屋子里面有一个男子,身上缠着绷带,头上放着一块儿手巾,看情况可能是给他伤口发炎了,我找些药看看能不能给他治一下。“戏志才是不太懂陈逸这些口中的医学术语,但是毕竟跟着陈逸还是有一段日子了,看陈逸这样子好像这个病情还挺棘手,陈逸其实在想,为啥老子来的时候不给我来点盘尼西林什么的,那东西现在就跟神仙一样,但是干着急没用啊,现在的技术条件和水平又整不出那个东西来,陈逸只好开始回忆自己原来的记忆和时候当药罐子的时候吃过的药,因为姥爷是中医的原因,陈逸打吃药的时候全都是吃的中药,所以后来就默默的把这些曾经毒害过自己幼心灵的药全部都记了下来,原因不是好奇心和求知欲,纯粹是为帘时单纯的想着以后见到这些东西统统毁掉的恶魔心思。 戏志才欧了一声,之后搓了两下手指头,”这倒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我们可以打听一下这个饶身份,之后可以有所打算了。“陈逸没想到该怎么做,”先生莫非有了什么计划了吗?“戏志才道:”计划谈不上,有些刚刚萌生还不成熟的想法,主公先去找药箱,我在这儿再思考一下,这样两不耽误时间。“陈逸也觉着这个方法挺好的,陈逸点点头就去找药材了,因为药材是放在戏志才的马车里面的,所以现在药材是跟戏志才在一起放着的,陈逸就走到另一间屋子找药材去了,留下戏志才一个人细细思索之后的事情。 陈逸看着自己这两大箱药材有点发愁,幸好自己有分类的好习惯,于是陈逸就开始埋头找了起来,看那饶样子可能还有嗓子的问题,很有可能是上呼吸道发炎,陈逸拿了些板蓝根,胆南星,虎杖,蒲公英,黄岑,当归,防风,柴胡之类的,又拿了些这个时代的医书记载的有用的药材,但是陈逸实在是认不出来这些药材到底是后来的什么,毕竟它也不是医学本科生,虽然到了这边在行医的过程中他自己发现自己好像的确有这方面的赋,但是那也是来了以后了,幸好有在山寨里那么多人给自己试手,陈逸也不敢怎么样,一开始的时候毕竟自己不是专门的医生,只敢给大家爱开一些普适性的药,像是什么败火的药之类的,后来才有了信心把原来哪些知识逐渐的圆了起来,加上陈蕃给的书里面有一些医书,陈逸的医学知识确实在学习和实践中飞速发展。等到陈逸觉着拿的东西差不多聊时候,陈逸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后面背着一个大木箱,造型吗,可以参考倩女幽魂里面宁采臣那个箱子,对于陈逸来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从学开始书包差不多就有这么重了,自己这个年纪到了后来差不多是学三年级左右,这个重量算是和后来同步了。 等到陈逸出来以后就看见戏志才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陈逸就知道他又有了新的想法了,对于这些陈逸是绝对欢迎的,陈逸出来以后问道:”先生莫非又有了什么计较了嘛?“戏志才点零头:”我个人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这个法子起来也简单,咱们来演一出戏。“一到演戏陈逸就提起了兴趣了,毕竟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吗。 戏志才一伸手这就是要把计策讲述一遍,陈逸暂时先把大箱子放下,毕竟背着也是怪沉的,两人凑到一起戏志才就道:”我这次要演的戏,也是简单,就是两个字——装病。“到底如何装病?咱们下回再。 (本章完) 第143章 装病 陈逸侧耳去听戏志才的所谓演戏的计策。戏志才悄悄到:“找几个人佯装生病,把声势造的越大越好,之后主公你就出面诊治,要让边军那边的人过来,人越多越好,人越多可信性就越高。”陈逸一开始听还有点惊艳之色,等到过了一分钟一想,陈逸就问道:“先生,这个计策是不是太没有技术含量了,这样是不是很容易让人看破?“戏志才虽然不太懂什么有没有技术含量,但是也能明白这是对于自己计策的质疑,戏志才微微一笑道:”计策不在多高明,关键是在执行的人身上,要不然的话纵使有张良之计若是庸才去执行,那么照样一点用都没有,咱们必须提早选好人选,找几个最好有得过重病经验的人,让他们照着自己原来的样子演,越像就越好,越像越能制造混乱招来人,那个时候主公就像救世主一样登场就好,我这个计策是有然的背景在的,看您描述的那人,在这群人之中的地位一定低不了,那群人已经渐趋有百饶规模,那人却能独占一屋,而且看这样对于他们肯定非常的重要,越是这种重要人物要是这个时候还没能得到医治肯定是这群人有什么苦衷,主公要是能够妙手回春的话此举不收所有饶心,八成还是可以的,这个办法虽然也有风险,但是着实值得一试啊。“陈逸自然想到了什么风险,风险就是自己看了这饶病结果自己根本没办法治的时候,那么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这群被逼的没路可走的边军记恨,之后再无收服的可能,自己还有一定的可能被哗变干掉,当然这是最坏的后果,但是身为一个看得长远的人这点不可能不会纳入思考,毕竟为将者只有把自己所有失败的可能全部纳入进去以后才可能打胜仗,因为你把自己的所有漏洞全都过一遍以后,对方就没办法挑你的弱点了,你防住了自己所有的漏洞最后就能无懈可击。 陈逸呼了一口气,想了想,之后就一笑:”那就这么干吧,要是我的医术不足以救下那个人,我就认自己倒霉,那样的话咱们也不用回福隆寨了,直接回甘陵静候时就好了。“戏志才一听也有点傻眼,赶忙问道:”那您的意思是?“陈逸一边笑着一边把自己刚才的那个药箱子背到了后背上:”啥也不多了,不都是赌一把吗,有时候当一回莽夫就能赢啊。“戏志才欣慰的点零头,之后就出了门开始吩咐这件事儿,陈逸就开始在这些屋子里面转悠,直到听到邻一声哎呦声,陈逸耳朵一竖就知道这是戏志才的计策开始起作用了,装作不经意间的慢慢的走过去,之后就看到一脸焦急的陈骧走了过来,看着满面焦急之色的陈骧,陈逸就明白了,两个人对了一遍眼神,陈逸当时就明白了,陈骧马上装作跑过来的大声呼喊着道:”哎呀少爷啊,我可找到您了,三子突然肚子疼您快来啊。“陈逸也是相当的惊慌失措,嘴里面还十分吃惊地着:”啊,这刚才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突然肚子疼了那?快带我去看看,快点。“两人这边连跑带拽的就赶到了所谓的事发地点。 这边这么大动静那边不可能听不到声音,这时候崔化和宋亮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一坐正在哪里满面愁云那,这不这个时候就听到那边挺热闹,两个人这才提起来点精神,叫来了两个亲兵,问道:”欸,那边怎么回事儿啊,怎么那么热闹啊。“这俩人面面相觑之后:”的确实不知道,那边怎么回事儿。“这下崔化先话了:”真是的,不知道快去看看,对面那群人千万别正出什么幺蛾子来,快去,去看看。“”诺!“两个人算是得了命令到了陈逸这边来凑热闹。陈逸这边总共才二十出头的人,成不了所谓的规模,那两个过来的人很快就被大家发现了,但是大家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这两个人也是大着胆子凑了过去,刚往前凑了凑就听见里面饶哎呦声,这下整的两个人好奇心更胜,往里挤了挤,这次虽然这些人都是嘴上着什么别挤,但是出于演员的责任,大家还都是有意无意的把地方让了出来,这两个人慢慢的就走到了最前面,两个人只顾着完成任务,完全没有想到这其实是有人刻意安排的,等到到了里面之后两个人就发现了,里面有个人躺在那儿疼得直冒汗,旁边有个人背着个大箱子,拿了个枕头给垫在左手下面,正在那儿给他切脉,不过这个人从面相上看确实有点年轻,不过看病却倒是一板一眼的,看上去极其专业,虽然古代一直视医术为末业,但是在那个疾病高发的时代,谁都不想自己好端赌生病没了,所以大部分人对于大夫都是心怀着一分敬意的,谁都不想得罪了医生之后人家不肯给你瞧病最后白白的丢了性命,所以虽然朝廷官方的政策是瞧不起医生的,不过奈何社会现实就是这样,医生的地位并不像商人一样低下,再了商人即使被打压照样都很有钱,社会现实和打压往往是两码事儿,这就是所谓的刚需。 人们尤其是底层劳动人民,那都是为了生存,人难免有个病灾儿的,所以对于医生都是刚需,商人也是这样,大众需要商品的流通交换和互通有无,从来就没有什么朝上国,因为宇宙都是一个在不断扩展的存在,新心东西包括元素和物质都在产生和消亡,那么圆满就不会存在,人生能有十全九美之事便是地赐福的好运气,哪敢谈得上对于十全十美的奢望那?两个人老老实实的看陈逸看病,陈逸这也是稍稍看出来这个装病的自己人有点毛病,来也有点难以启齿,就是便秘,这个毛病大不大,不,尤其我们现代这些亚健康的人群,这个毛病就更多见了,一般分为实秘和虚秘,这次这个人是虚秘,不过开药的时候可不能这么欧。 到底后来如何,咱们下回再。 各位亲爱的书友们中秋节快乐!!! (本章完) 第144章 诊治 妙手回春 陈逸先是看了看舌苔,之后按压腹部以及那两个小的过来看的切脉,陈逸确定虽然这家伙确实是在装病,但是必须给他开点『药』,要不然便秘这个事儿也怪恼人的。陈逸『摸』了『摸』下巴,然后说:“没事儿啊,不是大病,我给你开两位『药』就好了,等会儿,我先给你扎两针忍一忍,不用担心啊。”陈逸从自己的箱子里面找出了一包银针,之后在心俞『穴』(左右肩胛骨中间、脊梁骨和两侧大筋的部位,主治心痛、惊悸、失眠、健忘、癫痫等心与神志病变,咳嗽、吐血。),扎了一针,陈逸想起了姥爷的叮嘱,这个地方下针应当斜刺05~08寸,不能多不能少,虽说中医是个讲究而且有经验的工作和技术,但是有些时候的确还有天赋在里面,陈逸对于下针的精确度的确高,这点在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得到了很多老中医的赞赏,其实也没几个,就是陈逸他姥爷和他姥爷的两个师兄弟,也没什么别人。现代常用于治疗冠心病、心绞痛、风湿『性』心脏病、肋间神经痛、精神分裂症、癔病等。陈逸之后在肾俞『穴』(即两边“腰眼”)又加了一针,肾俞『穴』,在第二腰椎棘突旁开15寸处。经属:足太阳膀胱经。击中后,冲击肾脏,伤气机,易截瘫。按摩肾俞『穴』可以缓解腰疼。取定『穴』位时,通常采用俯卧姿势,肾俞『穴』位于人体的腰部,当第二腰椎棘突下,左右二指宽处。这两个『穴』位都是能促进血『液』循环的,此『穴』的主治疾病为:腰痛、肾脏病、高血压、低血压、耳鸣、精力减退等。按摩肾俞『穴』降血压。坚持按摩、击打、照『射』肾俞『穴』,增加肾脏的血流量,改善肾功能。每日临睡前,坐于床边垂足解衣,闭气,舌抵上腭,目视头顶,两手摩擦双肾俞『穴』,每次10~15分钟。每日散步时,双手握空拳,边走边击打双肾俞『穴』,每次击打30~50次。后面这一点儿是给大家的建议,算是一点养生的方法,此『穴』的主治疾病为:腰痛、肾脏病、高血压、低血压、耳鸣、精力减退等。按摩肾俞『穴』降血压。坚持按摩、击打、照『射』肾俞『穴』,增加肾脏的血流量,改善肾功能。这两个『穴』位只要控制量全都无伤大雅,陈逸必须保证这两针下去这个人不会有事儿,要不然就毁了。自己良心上也会有谴责的。 陈逸下了两针以后,陈逸又再想该开一些什么『药』,陈逸想了想想起来了麻子仁丸,方子也简单,麻子仁、枳实、厚朴、大黄、杏仁、芍『药』差不多就这几味,幸好陈逸这儿倒还都有,还有点蜂蜜陈逸能给他做点蜜丸,陈逸让几个人看着他自己出去整『药』去了,他这熬『药』的坩埚儿之类的东西,陈逸感觉自己做一个『乱』世名医是不是更合适一点儿?算了,既然定下了当皇帝的目标那么自己就给朝着这个努力啊,要不然就算是当医生没准哪天碰见黄巾军给自己一刀给砍了你说这玩意儿寸不寸劲儿,但是有些时候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的不讲道理和疯狂。这件事情还真有可能发生。陈逸这一边找齐了『药』材一边想着脑子里的事儿,但是手里面的活儿却是丝毫没有怠慢,这确实是一项非常困难的但是又能体验水平的一件事儿。 陈逸过了差不多半个多时辰,终于是把『药』整好了,虽然陈逸完全可以端碗参汤之类的补『药』出来,不过那东西没什么用处,只是一个补『药』罢了。陈逸把『药』拿出来,帮唤着给这个人服下去,过了四刻钟的时间,这个人就能慢慢的坐起来了。这挤进来的两个人也是看愣了,这服下去以后那么严重的病就好了?这可真是神了。 两个人看到了那人刚才是有多么的严重,现在这能坐起来了确实了不起,两个人不敢怠慢,偷偷的往后退,陈逸这边的人心领神会的给两个人让了一条路,两个人渐渐的就都退了出去,之后飞奔着往自己主将那边的屋子跑过去。那边儿崔化和宋亮其实都已经等不及了,但是奈何现在确实心烦意『乱』两个人也不好出去,只好在这屋子里面很郁闷地坐着,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是看见自己的两个下属跑了回来。两个人心说可等到消息了,要是什么也没打听到的话这两个人就给多少受点罪,不能让两个军事主官官员白在这儿等你们两个的消息。 路也不远,两个人就算是飞奔过来也没有多累,不至于像很多桥段一样跑过来气喘吁吁,崔化正在床榻之上躺着,现在也爬了起来,正在那儿等着。宋亮先说话了:“行了,既然回来了说说吧,那边那么热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还挺好奇的。”两个人答应了一声以后说道:“欸,长官,刚才那边有个人生病,老厉害了,肚子疼的都不行了,那边刚才有个郎中样的人,看着很年轻,不过扎了几针再加上开了点『药』,给那人喝了以后,过了半个多时辰那人就能坐起来了,那个人看来医术确实不错。”宋亮听着还没什么感觉,不过崔化确实是听出了一些关键的信息,“等会儿,你说什么,那边有个郎中?”“对,那人虽然年纪轻轻,不过看着行医一板一眼的,而且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 崔化这一问,宋亮也提起兴趣来了,用胳膊拐了一下崔化:“欸,咱们现在不正好在替高将军找医治的方法吗,这要是有个郎中咱们不妨试试,请过来给咱们高将军瞧瞧,你觉着怎么样?”崔化一听也是这个意思,自己众人是对于高将军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没有军医也没有『药』,正好碰见个郎中不管管不管用请他过来瞧瞧还挺好的。但是崔化还有点顾虑,问宋亮说:“你说这会不会有什么计策在里面?”宋亮还没说话那,那两个下属士兵说话了:“司马大人,恕小的们直言,咱们现在被挤到这鹿鸣山中,进退不得,咱们现在唯一能反正的机会就是把高将军救活,只要那样咱们才能真正的有一条出路,不管这个郎中能不能救活高将军,咱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崔化和宋亮都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军衔都不低,现在却是被困在这鹿鸣山中进退维谷,留在这儿只能等死,出去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是被人追杀照样是死路一条,只有救活高将军,他们才能够重新有一条出路。 崔化一咬牙:“我去,不管怎么说也要把人家找来。”宋亮也笑着站了起来,“就你一个人去怎么行,自从赵兄战死之后,咱们几个就是真正的生死之交了,一起去吧。”崔化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展示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只好纠结了一会儿以后一脸无奈地叫上宋亮走了出去。 到底事情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45章 妙手回春(二) 陈逸出了这次诊以后就在自己的『药』房里开始将自己找出来的一些消炎的『药』材包括工具进行消毒和处理,陈逸想了想当时那人的情景,应该需要重新包扎,而且估计还给把化脓的地方重新进行消毒处理,陈逸让陈骧还准备了几坛好酒,都是陈年老酿,不过陈逸不得不说这个时代没有酒的蒸馏技术,而且还没有高粱,高粱从现在来看是一种外来植物,从我们目前掌握到的证据来看高粱应当是辽宋西夏的时代才传到了中国,这个时代是没有高粱的,而且在这个粮食普遍没有那么充足的时候,大家酿酒的时候用粮食偏少,很多人都是用果酒去酿造,也不是专门的水果,很多都是野果子,有没有毒大家就不要管了,这都是劳苦大众反复尝试和实验的结果,陈逸这也是在经过了反复的尝试之后才将自己的那些酒进行了一些初步的蒸馏,原因就是陈逸又不是万能的,他经过一些粗劣的仪器进行了一些蒸馏,但是非常粗糙,陈逸经过喝了几年酒的经验判断,现在这几坛酒的酒精度数大概就是二十多度左右,只能说勉强用了,现在又没什么医用酒精,25%~50%的酒精可用于物理退热。高烧患者可用其擦身,达到降温的目的。因为用酒精擦拭皮肤,能使患者的皮肤血管扩张,增加皮肤的散热能力,其挥发『性』还能吸收并带走大量的热量,使症状缓解。但酒精浓度不可过高,否则可能会刺激皮肤,并使表皮散失大量的水分。陈逸只能说自己在现有的条件下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无法再进一步真的很可惜。 陈逸只能说尽人事知天命了,在这个时代是真的很困难,要是能够有完整的医疗设备生产线的话就一定能拯救很多人,但是就不谈这个问题了,现在说那些全是虚的,重要的是活在当下啊,陈逸像月兔一样捣着『药』,这时候陈骧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问道:“主公,需不需要我们帮忙?”陈逸这忙的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确实需要人,陈逸停下手中活儿以后看了看自己这些盆盆罐罐,铁『药』碾,船型铁制品,配有扁圆型研具,是我国传统碾『药』用具之一。用以将『药』材研碾为细面,以便进一步制作丸、散、膏、丹等成『药』。古代是用碾子、石磨、杵等把『药』材压成粉末。陈逸现在用的就是这样用具,陈逸想了想一招手:“来一个人,我教一个人用这个铁『药』碾。” 陈骧带来的两个人都是想要真心帮忙的,陈逸不知道的是这两个人的亲人都曾经被病魔夺去过生命,所以对于这方面都是非常上心的,其中一个人先行一步,跨过去,抢到了第一步,让另一个人感到十分的不高兴,但是主公在这儿忙得满头大汗,看着就让人心疼,有什么不满都给憋回去,陈逸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这个时候陈骧很贴心的递上了一块儿布,陈逸看了一眼是陈骧给的就直接接了过来,也顾不上说一句谢谢,虽然从主仆的角度来说根本不需要谢谢,不过身为一个21世纪社会主义的好青年,陈逸还是保持了这一点。之后陈逸就手把手教学,因为铁『药』碾他带了两个,所以陈逸在一边一边做着充当演示,一边教这个人,另外的一个人和陈骧就在一边看着,也算是学着,虽然没有自己动手去『操』作,但是还是能够得到一些知识。 陈逸发现这个人的天赋还不小,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这个人终于是能熟练掌握了,有人可能会问崔化和宋亮不是来请医生了吗,怎么会给陈逸这么长教人的时间?原因很简单,崔化和宋亮是的确来了,不过被陈骧拦到了外面,这件事儿是陈骧自己想干的,陈逸是不知道的,陈逸现在是很着急,人家来了的话陈逸的话肯定是冲出去接待,陈骧有特别的想法,因为陈逸的身份是少爷,少爷肯定不能像普通的赤脚医生一样,随随便便一叫就出来,那样的话有失尊严和体统,陈骧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而且那样那么容易也会让人看轻,太轻视了的话就会把陈逸的帮助不当回事儿,多给他们一些等待的时间也会增加陈逸本身的份量。 终于等到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以后,陈骧就走了出去,看着门外面的两个侍卫:“欸,可以把那两个人带过来了,记住,这两个人一定是刚到的,知道了吗。”“是,明白。”“嗯,行了,去吧。”侍卫走了以后陈骧又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的走了回来,陈逸又开始教另一个人摆弄这些东西:切『药』刀:配合切『药』刀的工具有切『药』用的竹把子、单切用的虎头钳、螃蟹钳、拦『药』的刀方、接『药』的『药』斗、擦刀的油帚子、水帚子。片刀:式样与菜刀相似,刀片薄,刃口为两面,呈弧形,具切、削、片、劈多种作用。锉:为木质、角质『药』材锉末的工具。铁锤:『药』材破碎用。冲筒:为临时捣碎工具。『乳』钵:研粉用。还有很多东西,陈逸开始教另一个人用,自己就从铁『药』碾当中解脱了出来,开始教另一个人,这次陈逸想了想,让陈骧找个人去烧一些开水,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好的酒精就只能靠着开水来进行一些消毒工作了,因为大部分细菌一百度都能杀死,陈骧刚转头出去,就看见迎面过来的侍卫,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陈骧点点头,身子一错,给侍卫让开了一条路,让侍卫走了进去,自己则是出了门去办烧热水这件事儿了。 陈逸正在那儿想着还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侍卫走了进来:“主公,门外有人求见,听说是来看病求医的。”陈逸拍打了两下手:“这办法还有点用,不过也能看出来这群人是被『逼』在死墙角了,走,让他们去那间小房那边等我,我马上就过去。”“诺!”侍卫转身出去了,陈逸又看着两个人干了一会儿活儿,吩咐了一下接下来要处理的『药』材就转身出去了,这俩人就像原来手工课上做水火箭的自己一样,就是小孩子,也不用担心他们两个胡来。 陈逸找了自己那面铜镜收拾了一下,现在自己算是个落魄少爷,规距讲一点儿就好了,那么大排场会遭人嫌弃。陈逸保证自己不会显得太邋遢以后,就去了屋子迎接客人。 (本章完) 第146章 思考 纠结 陈逸进屋后见到崔化和宋亮,两个人都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脸上都是焦急不安的样子,崔化在哪儿不住地搓着手,宋亮在哪儿不住的挠头,听见动静以后两个人抬头一看,看到脸上还带着一点点汗珠儿的陈逸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陈逸就听见他俩全都松了一口气,陈逸自然也不知道到底之前发生了些什么,陈骧和手下的人也都不会告诉他,从来就没有什么上传下达,或者下属一定要把所有的信息全都告诉上司的道理,这是不存在的,也是不可能的,内中缘由不再赘述,明者自明便好。所以崔化和宋亮算是被陈骧给坑了一把,但是这点却没有错,两个人对于这件事儿也只能是往肚子里咽,毕竟人家又没有帮你们的义务,再说人家说得很明白,医术是少爷的一点个人爱好,并不是少爷是以此为生得人,身为小少爷不纨绔就不错了,尤其这个时代哪有那么多热心助人的富家少爷,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他们两个也对于陈逸这个少爷的身份是深信不疑了,因为这个时代有点派头的人才能得到尊重,这才是这个时代的潜在的规矩。 陈逸看着两个人先是行了礼:“对不起了二位,久等久等,刚才确实有些事情,还请二位多多见谅。”本来是客套的一番话,却无形之中化解了一些信任危机,说起来世间的事儿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巧合。陈逸之后就坐在了主位上,其实一个普通家庭的屋子哪来的什么主位,古代堂室结构下,北之位为最尊,其次为面西背东之位,再次为面对背西之位。我们有京剧里常常看到这样的地面:国君面南是一些小的规矩。陈逸现在的确是坐北朝南,不过就是没那么多规矩了,崔化和宋亮都是随便坐的,只不过陈逸这个凳子确实是很特殊,单独加了个半截的椅背儿,这是后来陈逸自己做的,不过用的是现在的技术,没有用过一颗钉子加了一个椅背儿,陈逸使用的是榫接技术。(榫(sun)接是指榫头『插』入榫眼或榫槽的接合方式,是我国古典家具与现代家具的基本结合方式,也是现代框架式家具的主要结合方式。榫接是两块材料一个做出榫头,一个做出榫眼,两个穿到一起,靠材料的摩擦力将两块材料固定在一起。榫(sun)接是我国传统建筑常用的技巧,是先民智慧的结晶。在古老的建筑或寺庙中常可发现。运用得当整个结构体可以结合得相当牢固,不需一针一钉。在一般木制的板凳中亦可发现这种技巧。)这样陈逸才觉着坐上去舒服点,要不然还真不习惯这种单纯的马扎儿,做起来老是不能稍微往后靠靠。 陈逸也不多废话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听闻二位此来是来求医的?”崔化答道:“正是为了求医而来啊。”陈逸假装很为难的说道:“这其实有些为难啊,我才疏学浅,不过粗通岐黄之术罢了。(黄指的是轩辕黄帝,岐是他的臣子岐伯。相传黄帝常与岐伯、雷公等臣子坐而论道,探讨医学问题。其中的很多内容都记载于《黄帝内经》这部医学着作中。后世出于对黄帝、岐伯的尊崇,遂将岐黄之术指代中医医术,并认为《黄帝内经》是中医『药』学理论的渊源、最权威的中医经典着作。直至今天,凡从事中医工作的仍是言必称引《黄帝内经》之论。《黄帝内经》的文字属于秦汉时期的古文,在文体上相当于赋的体裁,因此,在中国历史上对于汉学文化亦有巨大影响,构成了我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也正因为如此,阅读这样一部古典医籍在文字上也有不小的困难,因此历代医家都曾做过详略不同的注释。后来就成为了一种中医的代表。),年纪尚轻,尚且总角,不能担任,只是略有喜好,小病小灾尚可尝试一二,看二位军旅之人,健壮之人所得之病想来十分棘手,我小小年纪怎能担此重任那?为了不耽误就医,小子愚见还是另寻良医为好,莫要耽误了时辰误了大事。” 陈逸说到这儿就端起了杯子,一板一眼开始喝水,因为这个时候又没有茶叶,所以陈逸只能说喝水了。听完这话以后崔化和宋亮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都没了主意。其实想想也是,一个孩子,总归不愿意冒些风险,这要是治好了还好,这要是治不好怎么办?不能只看好的一面不看坏的方面,从量子力学的角度来讲,好和坏在最终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两个人是同时存在的,只有当这个结果冒出来以后,才能得到结论,要么是好坍塌到坏,要么是坏坍塌到好,反正两者在出现之前是同时存在的,这个定理叫薛定谔的猫。就算是中国的道家阴阳学说,也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陈逸这么一边喝着水想着,一边等着两个人做出决定,他也是看看这两个人对于那个床榻之上的人的看重程度,如果两个人能够拉的下脸来请求自己出诊,那么就证明治好了这个人以后有可能收服这群人,陈逸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因为他现在没有底子可以亏下去。不过在这里,他这一脑袋的医『药』学知识确实是奇货可居,不说可以漫天要价吧,就地还钱还是可以的。 陈逸还有些耐心,不过从这两个人来找一个总角的小孩子来看,这俩人确实是没什么时间了,他们没有时间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如果陈逸不来的话,这群人很可能直接就占山为王了,不过现在陈逸一来这个问题就发生了反转,因为这个时候占山为王不是最后的选择了,摆在几个人面前的是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治好了他们的高将军,之后才会有一线希望,他们没准能够洗清嫌疑,这比占山为王无疑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就要和自己过去的光荣作别,彻底从兵化匪,这话说来简单做起来难,谁都不想当匪,很多时候确实是『逼』不得已,『逼』上梁山确实不是一句空话。 陈逸的一双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扫着,到底崔化和宋亮两个人作何打算?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47章 被迫 一些现代想法 陈逸不慌不忙地喝着水,崔化和宋亮两个人则是在小声议论,陈逸其实也有点着急,自己这一杯水还是有限的,哪能喝多长时间?陈逸总不能拿着个杯子干喝啊!陈逸这边是越发着急,这两个人其实比陈逸更着急,两个人的处境十分地不妙,现在也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两个人就在那儿小声嘀咕,陈逸只能装作,不,不对,我们陈逸少爷就是非常有耐心的在等着,陈逸在那里自行等待着人的上钩。 现在崔化和宋亮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两个人现在都在思考陈逸华丽的内涵含义,其实稍微有点脑子的都明白,要是直接拒绝他们俩的话,陈逸根本连见都不会见这两个人,直接就让别人打发走了,既然现在要见这两个人那就证明有帮助的意思,只不过就像求禅意的很多人一样,就是要看看你的心诚不诚了,两个武夫就是因为不太懂这些方面的事情,过了好半天才发现陈逸是这么个意思,别笑啊大家,因为平时就不是一个思维方式,想不到这点也很正常,两个人虽然是军中的官员,但是平时却没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礼节上的事儿军中自有一套规范,这就是为什么古代不管什么时候都分为文和武两类,因为毕竟是有所区别的,虽然文臣可以带兵,武将可以习文从而文武双全,不过那些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很纯粹的。 崔化和宋亮两个人突然跪倒在陈逸的面前:“还请您大发慈悲,救救我们的将军吧。”陈逸这下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俩直接就跪了下来,本来还想着这俩人会说什么求情的话,自己怎么对答如流那,没想到这两个汉子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陈逸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最后还是直接放下了杯子,被子和桌子相撞发出了咣的一声,陈逸基本上是从凳子上蹿了下来,之后把两个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快快请起,快请起,这真的是折煞于我啊,哎呀,快快请起啊,我怎么能受得了如此大礼啊。”陈逸用力拽了拽两个人,两个人铁了心就是不站起来,陈逸这回没办法了,他本身就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人家这样尤其是一个没有了跪拜之礼的现代人是更加的受不了这个,陈逸只好说道:“好,我帮,我帮,快快请起,这是来治病救人的,我帮还不行吗。”这下崔化和宋亮两个人才肯起来。 陈逸也是醉了,没有想到最后会被别的人裹挟,不是应该自己威胁别人吗?这翻转也来的太憋屈了点了吧!但是陈逸只能说自己现在还是狠不下心来,要是那些『奸』雄的话别说跪了,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听的,一个区区的跪就想让我动摇?做梦去吧。那种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没有利益谁都不会松嘴的。陈逸虽然是这种被迫的答应了,不过陈逸必须把话放在前面:“二位,救人可以,不过我的医术实在是有限,万一要是救不了您口中的将军的话,您二人和众位将士千万不要迁怒于我,我会尽力而为了。”这句话比定心丸还有用的,崔化和宋亮一听这句话神『色』瞬间好了好几分,肯尽力的医生有时候比名医还好,他们最后能做到的贡献可能比有些名医还要大,这是古往今来很多的实践经验来看的。 (跳出故事,我就真的见识过很多默默无闻的小医生敢于对坑死亡通知单,生生的拼尽全力把患者从阎王爷那里拽回来的,医生们真的很了不起,大家要尊重这个职业,我在这里说的是发自内心的,虽然不能排除不管什么样的角落都有黑暗的存在,但是光明还是多的,医生们真的很需要尊重,医生不是神仙,不可能包治百病,实践证明所有的包治百病全是骗人的,人只要还是物质世界的一份子,就必然会受到这个世界诸多法则的多种约束,同时法则本身也允许变量的存在,任何一次诊断或者手术都有它的变数在,大家防病为主,不要等到生病了才去治病,有些时候真的很晚,从我们现在来看,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从环保抓起。因为我们现在呼吸的空气,喝的水,脚下踩得土地都会最后汇到我们身体里除了那些丰富的营养之外还有那些毒素,我们要做的就是从根源上截断这条路,别让自己断了自己的路。) (像我们现在的全球普遍生育率低下,其实除了那些生活压力不想生育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们现代人的生育功能在总体下降,不孕不育的情况越来越多,这才催生了我们现在的试管婴儿和人工授精代孕这些,除了现在大家都普遍不注意身体锻炼从而导致亚健康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现在身边所有的东西都带有辐『射』和毒『性』,自己正在坑害自己,这也许是人类出现以后一直在做而且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没有之一,人类本可以向外探索,但是现在却在内耗,也许最后人类会毁灭在自己创造的机器人手里,这点并不是单纯的危言耸听,未来是算法的时代,谁能有更强大的信息收集和处理的能力谁就能是真正的领导者,在这方面人类输了机器人太多,而且我上次看到很多科学家在研究用蛋白质来储存信息,来代替我们现在用的芯片,如果这个真的成功了,机器人和人类就不会有多少区别了,钛合金构成骨骼,没有任何的芯片也就不需要大规模的集成电路,而且如果实现无线充电技术,而且可以包证24小时的时候,他们也不用储存什么电池,随充随用,整个人和人类的区别不大,材料学发展到最后很有可能就是细胞的创造,将有机物和所谓的原来不可能和前者混合的无机物混合,人类终将败下阵来,那个时候人类只怕当大熊猫的资格都没有。) (本章完) 第148章 处理 退热 陈逸说明白了以后崔化和宋亮两个人都是连连点头答应,但是身为一个社会契约论的人,陈逸一般不会相信这种空口白牙,特别自然的拿出一块儿布,上面写的很明白,陈逸是仿照后世医院里面做手术前给家属签单子的那个格式写的,其实就是一个承诺书,陈逸确实自认没有把握救好那位高将军,自己手里没有什么好的消炎药,嗯,消炎药,镇定止痛的,哎,没什么好药啊,头疼。陈逸知道自己既然上了这条路那就必须走到底了。陈逸一挥手:“二位,我去拿些医疗用具之后咱们就去,事情不能耽误。”崔化和宋亮当然很高兴,连连点头称是,陈逸把自己哪个行医的箱子又重新背好,然后一招手:“二位将军,请头前带路。”虽然陈逸已经知道了哪位高将军的所在地不过陈逸还是必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要不然的话目的性就被人看出来了,那样就把计划全都败坏了。 崔化和宋亮点头称是,之后就在前面一路小跑,陈逸也只好在后面跟着,好在现在陈逸的体力比起原来虽然成年但是亚健康的自己好了好多倍了,陈逸有信心现在的自己打原来的自己四个,到了屋子里,那个高将军还在咳嗽着,在病床上躺着,面色焦黄,整个人瘦的颧骨都突了出来,让人看着就感觉难过,陈逸把那一丝情绪收了起来,在治疗的时候可是不能带着一丝情感的,只有病人的病而已。陈逸把箱子放下,之后先是让人把烧好的热水端过来,陈逸把自己的刀放在热水中进行消毒,之后就先是把这位将军身上盖着的被子拿开,陈逸猜的没错,有两道刀伤,看这个颜色应该是随随便便用军旗扯下来以后胡乱的包扎了一下,陈逸先用刀把这块儿布割开,陈逸这次出门最大的失误可能就是把剪刀给忘了,据考证在中国古代就出现了剪刀,时间从汉代开始直到我们的现在,所以汉代是有剪刀的存在的。陈逸把刀割开布以后先把布解了下来,看完这两道伤口陈逸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道刀伤实在是太骇人了,表皮层全都被破开了不说,真皮层都隐隐约约被破开了,能够隐隐约约看到脂肪层了。陈逸突然感觉什么东西从额头滑落,陈逸伸手一摸发现是汗,只不过是冰凉的,哎,自己毕竟不是个专业的医生啊。陈逸这么想到。 陈逸从来没有过外科手术的经验,最多处理过表皮层的伤口,像这种实在是太困难了,让陈逸万分庆幸的是现在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所以高将军的伤口并没有多么明显的发炎症状,伤口没有化脓确实是谢天谢地的一件事儿,对于一些非化脓性的伤口发炎患者的处理:如果伤口在没有化脓的情况下出现发炎的情况,这个时候只需要仔细的清除伤口周围的污物即可,陈逸清理好了伤口以后发现自己没有生理盐水或者碘伏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个时候只能依赖于这个时代的金创药了,陈逸也不清楚这些金创药的制作过程,只知道自己这一款是专门用来治疗刀伤的,陈逸把药撒好敷好以后,又拿着自己清洗后晒干了的布重新包扎,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但是对于这个时代或者陈逸来讲太难了,而且伤口是两道斜向下劈的,要是力道再大点的话,就直接能将这个人从肩膀处斜肩砍断。治疗的过程中还可以口服一些消炎药物,陈逸想起了自己刚才熬的一些药,里面就有消炎的中药,陈逸就让人去取了。 这个伤口的问题应该不至于让这位高将军虚弱到现在这个样子,那这就让陈逸十分奇怪了,陈逸又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还真不是个医生,这个高将军不是因为刀伤的问题因而发炎的,它属于上呼吸道感染,就是俗称的闹嗓子,不过陈逸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有肺炎的症状在,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高将军在发烧,陈逸稍微试了试不仅发烧而且烧的很高,最少在四十度,很危险,必须先降下温度来,陈逸想到了自己那些酒,虽然不能消毒不过用来物理降温是够了,陈逸马上喊道:“他这太热了,必须把温度降下来,快去把我那些酒拿过来,快去!”门外正好有着陈逸的侍卫,侍卫当时就答道:“诺!”说完一句废话都没有的就去拿东西了,陈逸教过,出色的人对于主公的命令应当令行禁止,有什么想法也必须当面提出,没有的话就照做而且不能停,陈逸虽然没有用后世的严格要求要求这二十个人但是还是要他们记得令行禁止,这个在军队里必须一直保持下去。 陈逸看着一会儿几个人就把酒端了过来,陈逸也顾不得什么浪费和心疼了,直接打开一坛子之后就找了一块儿干净的布,之后就是先给他擦一遍身子,之后开始用酒降温,这个活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主要是太过繁琐了,擦过一遍酒精以后陈逸立马让人把陈骧和戏志才叫了过来,让陈骧照着编号去抓药,戏志才则是负责掂量份量,要不怎么说是有钱人家的老爹那,陈逸有一个木杆秤,虽然不是宋代那种戥秤,但是还是勉强可以用,木杆秤是东汉初年发明的,现在还属于一种很精密的仪器了。 两个人招呼人一块儿抓药忙活着,陈逸则是继续进行物理降温,必须把温度尤其是脑部的温度降下来,脑细胞是人体最脆弱的细胞,而且破坏后是几乎是不可逆转的,所以陈逸必须重点抢救这一块儿,看着陈逸在这儿上蹿下跳的忙着崔化和宋亮早就傻了,他们也没有想到照顾一个病人能到这种程度,古代很多时候都是很敷衍的,这种事情交代下去以后是不会有人再去管的,大夫管开药就好了,没人会这么卖力气。陈逸又想了想,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和后来的药联系起来的吗?陈逸左想右想,突然灵机一动,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啊,不是还有那个东西了吗。陈逸迅速从屋子里跑了出去。 陈逸到底想到了什么?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49章 熬夜看护 苏醒 陈逸冲了出去,因为他从崔化和宋亮两个人来了开始就一直在想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和阿司匹林一样的东西,结果就在酒精降温的时候陈逸突然想了起来,柳树皮啊,自己怎么能把这个东西给忘了那!!!陈逸一拍脑袋赶忙冲了出去。 (柳树皮故名思义就是柳树的树皮。古代中国和西方国家,都有把柳树皮入药的记录。柳树皮含有天然的水杨苷,吸收后经酵素转化成水杨酸,更是一种天然的止痛药。在西方现代制药技术未普及之前,“柳树皮提取液”(willow bark extract)就是当时唯一的止痛药水。柳树皮能有这些功效完全依靠水杨苷。水杨苷,英文名称为d(-)-salicin,别名为d-(-)-水杨苷,分子式为c13h18o7,cas号为138-52-3,用于解热、镇痛、抗风湿。之后转化为水杨酸,而水杨酸再经处理以后就是我们现在所用的阿司匹林,也就是说柳树皮内的是原料以及有副作用的原材料,普通的柳树皮提取液还是有很强的副作用的。) 陈逸刚想进行一通胡翻乱找的时候,陈逸自己左手钳住了右手手臂,陈逸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个时候不是可以着急的时候,着急一通乱翻的效率更差,自己不能做那么蠢的事情。陈逸深呼吸了两口气,这个时候陈逸的大脑在飞速的旋转着,眼睛在这些药盒子里来回逡巡,最终锁定了一个贴着红纸上面有一个一字的盒子上,陈逸这时候想起来了,在这儿那。 陈逸把盒子打开,看看样貌,闻一闻,掂一掂,陈逸确认了这就是柳树皮,陈逸松了一口气以后就拿着盒子赶快出去,找到陈骧让他拿去煎药,陈逸又凭着一些记忆写了几味辅助的药,这都是无可奈何之下才用的东西,毕竟柳树皮单用副作用太大了,陈逸不敢大着胆子用柳树皮,这些都准备好以后陈逸又回到了高将军的屋子里,摸了摸,温度有所下降了,但是还是很热,不过陈逸松了一口气,这就证明物理降温还是有用的,继续,药不能停啊! 陈逸继续用酒精降温,物理降温的办法虽然简单但是确实是临床上屡试不爽的一个办法,也都是陈逸稍微简单蒸馏了一下的结果,要不然那些酒只是酒罢了,根本不能用在医疗上。陈逸前后不停歇的忙活,崔化和宋亮不懂这些,但是还是对于这样的陈逸十分地敬畏,崔化和宋亮担心慌心则乱,于是就让凑过来看热闹的士兵全都散了,之后两个人轮流在这儿看着,中间帮着递过酒,洗过布,烧过水,也不能算是毫无用处,陈逸这一直在盯着,不敢闭眼,不敢打瞌睡,陈逸就是全靠提着一口气监测体温,过了半个时辰以后药就煎好了,陈逸喊着几个人扶着给他送下药去,等到药都喝了下去以后陈逸的担心有增无减,因为从来没有用柳树皮的经验,对于这个号称有很强副作用的中药非常的没有信心,陈逸的心一直提着放不下去,陈骧、戏志才、崔化和宋亮都来劝过,但是陈逸点上一盏油灯后就直接决定在这儿守着病人了,谁来劝都不管用,陈逸要是认准的事情谁都劝不动,原来的父母是,现在的这些人也是,陈逸觉着这个世界上能劝得动认死理自己的只有自己而已。 滴答,滴答,滴答,窗外开始下起了小雨,陈逸也不去计较为什么大冬天的会下雨,不管天气多么反常都跟自己没有关系,陈逸现在脑子里只有病人的临床反应,陈逸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医药学先驱有多少人像自己一样,不眠不休的查看病人的临床反应,陈逸现在只有病人的各项反应。呼吸,心跳,脉搏,体温,这些全都成了至关重要要关注的重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陈逸又查看了一次体温,还好,正在下降,还好还好,陈逸给了自己一点信心,陈逸继续物理降温的办法,陈逸发现自己不能干坐着,必须让自己忙起来,动起来就不会觉得困了,按理来说小孩子是最容易困的,但是现在陈逸的眼睛瞪得像个铃铛,丝毫看不出困倦的意思,陈逸一晚上在这儿坚守,不管中间谁来想要劝走都没用,那盏油灯就那么亮着,不少大晚上出来起夜的士卒,不管是陈逸的二十个护卫还是边军的士兵,每个人看到灯光都很好奇,之后就是走进屋子看到在这儿一直坚守的陈逸,给每个人都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冲击感,一个总角的孩子,还是一个官胄家庭出身的人,却能现在做到这样不眠不休的照顾,在这个时代是绝对不可能的,别说这些纨绔子弟了,就是那些大夫也没有这样的。每个人回去以后都感觉刚才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陈逸的护卫自然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忠诚,这个时代上位者的一句客套话都有可能会有几百个人去卖命,这就是有贵族的时代,这就是东汉末年。 至于那些边军士卒回去以后到处传播,一传十十传百,等到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基本上所有的边军士卒都知道了,再加上戏志才暗中的暗示,关于陈逸的传言不仅多了好多个版本,而且越说越邪乎,有的最后传出来陈逸在哪里一坐,双眼一闭,油灯微弱的光映照出陈逸的身影,黑色的影子打到了墙壁上,很多人都说看到了一条五爪的龙!虽然传的邪乎但是陈逸就是想要这种效果,在迷信的时代当然是要利用迷信,而不是一味的排斥他,再加上陈逸也没有排斥的资本,不管是之前的陈胜吴广起义的大楚兴陈胜旺,还是后来刘邦的剑斩白蛇,都是合理利用人民舆论的做法,不得不说戏志才这手真的是高明,形之中大家对于这个年轻的娃娃的尊敬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甚至隐隐约约超过了他们的主管将军崔化和宋亮,这些事情说来玄妙但是自有自己的道理在,并不是单两三句捕风捉影的妄加揣测就能说清的。 崔化和宋亮虽然也听了但是也是半信半疑,毕竟到了他们这个位置对于那些事情不是那么的看重了,虽然也是还在纠结要不要相信,不过至少证明两个人还存着这样的心思,正所谓顺水推舟军心可用也!但是之后传过来的消息由不得两个人不相信了,因为消息传来,高将军醒了! (本章完) 第150章 吐露实情 陈逸经过一晚上不眠不休地忙碌,终于,这个高将军醒来了,陈逸两眼瞪得通红,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陈逸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往墙上一倚靠,之后困意就袭来了,但是陈逸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睡过去,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人都到齐了之后自己说两句说去休息,之后啪嚓往地上一躺,这样能够最大的博取同情,既然成果有了,只要不是回光返照,自己现在就是大功一件,那么成果来了,成果来了之后就全靠吹了,整得越来越好,陈逸最后得到的就越多,成果有了之后就全靠吹了,正像是有些时候的办政绩,很多政绩需要踏踏实实的去办,但是很多时候还是要宣传,你有些政策也是必须让百姓能懂这个政策和东西的作用,上情下达,很多都是重要的,要不然的话最后好的政策也会被活生生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古代的信息是十分封闭不透明的,百姓们对于政策的所知只是仅限于城门口那些地方贴的告示,很多朝廷政策全靠官员的内心执行,好的官员自然对于好的政策照办,不好的政策还有可能抗命,但是这样的官员还是太少了,封建时代的选官制度决定了封建时代的上情下达和上达天听全都是没有办法保证的,陈逸也不做那些希望了,自己只能说为了社会尽一份力就好,尽一份力就好。 陈逸等到大家都来了以后,还是身体没什么力气地躺在墙上,众人都来了以后陈骧一把就把陈逸抱在了怀里,差点就差哭出来了,但是陈逸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做声,没什么,哭的不是时候,等到一会儿我身子倒下了以后你再哭就好了,现在的哭还不是时候,必须要等到赚取同情的时候才能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办什么事儿,必须再合适的地方用合适的计策,用合适的东西去办合适的事情,陈逸懂得好钢用在刀刃上,好钢要是用在全刀上,不是不行,只能说没有必要,一个人拿着一把刀无法对抗全世界,孙悟空也不过是个传说罢了,神也只是一种名称罢了,我把他称为什么东西,因为文字是人类创造的东西,所以用别的文字去取代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的,陈逸原来想过很多这种东西,但是现在来看,老是想这些东西人是会疯的,当然,疯子只是别人眼中的疯子,在自己眼里他比任何人都正常。 崔化和宋亮两个人看见睁着眼睛艰难呼吸的高将军,两个人眼泪都出来了,夺眶而出的眼泪顺着鼻梁,划过下巴,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呜呜呜呜,将军,您总算醒了,总算醒了。”高明睁开眼睛,虽然有了意识但是还是很虚弱,高烧烧了三天,再强的汉子也都是经不住折腾的,但是高明再怎么说也是能够使动车轮大斧的猛将,身体素质还是过硬的,现在还是能勉勉强强的说出话来:“身为大汉军卒,哭哭啼啼的像些什么样子啊,莫作此小儿女的惺惺之态,起来说话便好。”嘴上虽然那么说,但是高明现在坐都是很困难的,崔化和宋亮当然就是这样跪在床头,这样说话的时候也能节省一些高明现在为数不多的体力,陈逸还是在一边躺着,看看到时候了就忽然站起身来:“你们先聊,我出去透口气。”之后不容别人插嘴的站起身来就走,虽然晃晃悠悠的但是也是没人敢拦,陈逸只觉着头越来越沉重,向外走了几步,看着边军众人正好都围过来的时候,陈逸这口气一松,整个人咣当一下就倒地了,激起了一片尘土,陈逸当然是平稳落地以后才放心大胆的晕过去的,不过围观的人可并不知道这一点,只觉着陈逸是劳累了一整个晚上,在外面摇摇晃晃地走,突然晕倒才会倒在地上。 众人一阵惊呼,陈骧这个时候就像一个炮弹一样从屋子里窜了出来,一把抱起了地上的陈逸就开始大哭,这个时候那些随行的护卫也都冲了过来,大家跪在那儿就开始哭,戏志才心中有了一些觉悟,他走过来探了探鼻息,还好,陈逸还有着呼吸,看来是没什么大事儿。戏志才喊道:“行了行了,快都别哭了,主公这是累倒了,快点把他搀扶到屋子里休息,要不然就真的有可能出事儿了,快点,大家快行动起来。”说完以后陈骧就开始指挥,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这种粗活儿已经不需要陈骧亲自去办了,有五个侍卫一起驾着,把陈逸抬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看陈逸呼吸均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陈骧还是坚持了之前的交代,因为这件事情要去跟那群边军找说法,因为那群人对于陈逸晕倒这件事情心中有愧,所以陈骧要是去闹的话这群人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是自己理亏,而且救回高明那就是一桩天大的功劳,人家为了你拼死拼活的,现在人家的手下只是过来找你讨个说法,这个真的无可反驳,陈骧自然不能一直都在那里闹,他也给在这儿守着陈逸啊,重要人物还是必须亲自保护的,至于陈逸这一觉儿能睡多久了,这就给看个人意愿了,理论上不是还有装睡这项功能吗? 戏志才就开始教手下人如何去闹,一定要言辞凿凿,说的有道理才行,千万不能无理取闹,这点要谨记,于是这二十个护卫就轮番去,每个人待个几分钟就会被那边的人打发走了,每个人轮番去,这样车轮战那边是架不住,这样一直坚持着这么搞,时间差不多有个两个半时辰,陈逸终于是醒了过来,活动活动感觉浑身都疼,陈逸一看身边就只有一个陈骧在哪里等着,陈骧一看陈逸醒了差点喊出来,陈逸马上一竖指头,示意噤声,陈骧马上闭上了嘴,陈逸一招手示意陈骧过来。陈骧走过来以后陈逸问道:“我醒的消息会不会轻易暴露出去?”陈骧摇了摇头:“少爷放心,这周边安排了十名护卫,不可能有别人的耳目会混进来。”陈逸点了点头:“你让兄弟们嘴上都严实点,我醒了的消息谁也不许放出去,违令者不怪我不客气,但是你告诉大家,只需要憋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到了明天到处宣传我醒了,还要把戏志才想的那些话,通过闲聊的方式传出去,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陈骧哈哈一笑:“您放心,这点少爷你就看兄弟们的吧,绝对把嘴都捂得严严实实的。”陈逸一仰脖子,陈骧会意的出去了。陈逸松了一口气,盖上被子,继续躺着,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 (本章完) 第151章 战败 背锅 陈逸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想捞到最大的利益必须要装的越来越像,现在前戏已经做足了,就看接下来见那位高将军的见面是不是会很愉快了,陈逸要想到该什么样的表情和神色去见高将军,陈逸拿过放到床边的铜镜照了照,自己面色还没有多么的不好,诶呀,身为一个学生装病我可是行家,找点东西化个妆。陈逸在竹简上写了几样东西,之后就放到一边,等着陈骧再来的时候给他就好了。陈逸开始为了接下来明天的会面措辞,说的越委婉越不居高自傲越好,但是同时必须坚定一点,你的命是我救的,是我差点一命换一命换回来的,这不是我一个人自己说的,所有的人包括你手下的士卒全都看见了,这点你想反驳都反驳不了,之后就是陈逸要把他们现在的处境跟他们讲个清清楚楚,他们现在的处境很微妙而且很危险,就算是陈逸救下了高将军也于事无补,这个时候等到他们几个感慨身世的时候,陈逸就需要抛出他们的橄榄枝了。 身份必须交代得很隐晦,同时又能让这几个人听明白,让他们明白,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一种亲近感,有了亲近感就能有归属感,这个陈逸是有信心的,搞思想工作一直是强项,要不怎么在后面发动一群懒人去积极学习和为班级做贡献,陈逸点了点头,这个时候陈骧进来了,带了一些吃的东西,虽然这些东西跟陈逸自己做的差别很大,但是今天确实是腹中饥饿,也顾不上许多,马上就吃完了,之后又交代了几句护卫的轮值问题,拍好了班次以后陈逸把东西的清单给了陈骧,因为陈逸全程都是躺在床上说的话,所以就算是有有心人来看,他也只能瞧见陈骧趴在陈逸的嘴边上,人家主仆二人再说一些家里面的悄悄话你也不能多猜,陈逸这手还算是滴水不漏,戏志才继续发挥书生的功能,四处宣传新段子新版本,虽然想出来的很多版本都有各种各样的特色,但是最终归结到最后就是一句话,现在眼前这位小孩子就是神龙降世,能够救人于水火,戏志才要的就是让那群聪明人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中归结共同点,等到他们找到共同点加上一些内心上的需要的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陈逸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见面,辞海都要错出来了。而我们的高将军却丝毫不知道自己从醒过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落在了陈逸的计划之中,这不能说是圈套,陈逸要是不收服这群人,最后就全都成了匪,到了那时候祸害过往行人和商旅,对于社会和百姓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隐患,陈逸成功以后算是为百姓做了几分贡献。 此时高将军听着两个下属讲述着自己被那名鲜卑将军暗算落马之后的故事。崔化慢慢说:“您被那胡人暗算之后,我们的队形就开始大乱,末将只能带着五十名中卫亲军去把您抢出来,可惜那时候贼兵重重包围,我们就那些人,很快就死伤殆尽,亏得弟兄们念及您往日的恩情,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让我背着您冲了出来,可惜到了回程的时候就剩下几十个人,我们路上遇到了小股敌兵的骚扰,不仅时常有伤亡,而且回城的速度被无限制的放慢,到了城门口,眼看着到了家了,可谁知道城门却被胡人收买的汉人用您的虎符赚开,大家认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鲜卑人的骑兵冲进了城内,开始了血腥的屠杀,本来要是当时组织还击的话还能够将那群人打出去,固守就好了,不过孙大帅早就带着家眷金银财宝跑路了,没有人顾及我们的死活,这个时候末将走投无路想要以死殉职之时遇见了赵都尉和宋都尉,赵都尉当机立断的断后,让我们带着您杀出去,后来赵都尉带着一千人殿后,我们带着最后还能听指挥的人就杀了出去,外面的贼兵是里三层外三层,赵都尉带着一千步卒挡住那群胡人的铁骑,那如何抵挡得了啊?!后来我们冲出来之后一打听,赵都尉被那群人用城门口栓吊桥的绳子勒死,尸首挂在城门上,每天还要抽五十马鞭啊!!!“说到这儿崔化和宋亮再也忍不住了,头在地上磕的梆梆响,两个人嚎啕痛哭啊。 高明一听差点又背过气去,自己在战场上估计不足遭到了手下一个亲兵的暗算,上战场之时被下了蒙汗药,在与那位鲜卑将军交手的时候药力发作,被那名用双刀的鲜卑将军连砍两刀,坠下马来,谁能承想后面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听起来眼花缭乱但是高明记住的就是那几个点罢了,孙大帅逃跑,扔下了几万人的人民和士兵,赵都尉于公于私最后殿后,惨死在胡人手中最后还遭受了被鞭尸的侮辱,我边军何曾受过这份窝囊气啊!高明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在哪里喘着粗气,中间夹杂着几次深呼吸,高明先是敲了敲床板,示意两个人别再哭了,不管怎么说,人没了就是没了,现在的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五个当事人只有孙大帅一个人还活得潇洒自在。他趁着最乱的时候掳走了所有城里和军队中的钱粮,之后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用钱撬开了自己那几个靠山太监的嘴,让他们从中作梗,朝廷不仅没有怪罪于他,还给了他一个忠孝精诚的名号,把所有战败的责任全都推到了自己的一众手下大小将领的身上,让他们背了黑锅和当了替罪羊之后,自己又加了一份儿钱,重新包装一新走马上任,去肥县当上了督邮,可惜苦了这些奋勇杀敌的边军将士,冲出敌人的重围之后本以为就安全了,谁想到刚一回来就遭到了自己人的屠杀,那些收了钱的太监不会让这群当事人留下一个活口,原来逃出来的八百人现在只剩下二百个左右,他们从保家卫国的英雄变成了战场上可耻的逃兵。这个落差不可谓不大。高明叹了一口气,本想卫国戍边奈何君要臣死啊,想到这儿,想到自己的遭遇和赵都尉最后仿佛亲眼目睹一般的惨状,高明的眼泪就这样留了下来,砸在了床榻之上。 (本章完) 第152章 梦境与现实 ,高明一个大汉现在也是劈里啪啦的哭着,屋子里面瞬间哭成了一片,闻着悲伤见者流泪,原来威风凛凛的一群人现在到了这鹿鸣山中,成了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哭归哭的,高明身为这支队伍的主心骨一定给想出一条出路来,但是现在高明心乱如麻,虽然退了烧但是身体还是诸多的不舒服,脑子昏昏沉沉的,高明这时候才问了一句:“是你们从哪儿找的大夫?是这个村子里的?”崔化和宋亮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将军,咱们现在这个村子已经没人了,全都被抓到洛阳修皇宫去了,整个村子已经空了两个月了,刚才给您诊治的是路过这儿住宿的一位少爷,因为懂一些医术就被我们请过来给您看病。”高明皱了皱眉头,自己醒的时候看见刚才那个人出去,看那两个总角应该还是个孩子,这么小小年纪就懂得医术》而且富家少爷为何会去学这种末艺那?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但是人家毕竟是救了自己的命,陈逸在奇怪也改变不了救了高明命的事实,像高明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恩情肯定是要涌泉相报的,只是现在自己自身难保,前途未卜,身无长物,怎么报答人家的恩情啊,高明的心情快要跌到谷底了。“这个时候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高明强撑着一会儿精神说到:”外面怎么那么嘈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崔化说道:”嗨,就是刚才那位救您的大夫,因为一夜没睡晕倒了,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他们那边的人不干了,那些家丁非要轮流来这儿讨个说法,说是这样妨碍了他们的少爷以后的身体康健。“ 高明一听,这都那跟那儿啊,这相当于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就算是自己是个狠心肠的人经过这么一闹也不得不回报恩情了,也不知道这个法子只是底下家丁的自发行为还是有意为之,高明也不想分辨,只好说了一句:”等我明日有几分精神之后必将亲自登门拜谢,烦请他们先回去吧。“高明也是无奈,现在心里一团乱,高明只能选择先把这群人打发了,要不然的话接下来根本没办法休养。宋亮答了一声诺以后就出去了,之后经过了一番交谈终于把人送走了。 高明吃了点儿东西决定继续睡觉,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崔化和宋亮看见这样就放心了,大家就都散了,留下一些亲兵轮流看护高明,陈逸也是进入了梦乡,陈逸梦到了自己那些从小玩儿到大的小伙伴们,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来回上蹿下跳的他们,以及自小被关在书房里面苦读的陈逸,这两者就神奇的逐渐开始交叉重合,梦境变得越来越真实,现实变得越来越像梦境,梦境与现实区分不清,边界和区别逐渐被模糊,所谓的庄周梦蝶指的就是这种状态吧!(庄周梦蝶,典出《庄子·齐物论》,原文为: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它是战国时期道家学派主要代表人物庄子所提出的一个的哲学命题。在其中,庄子运用浪漫的想象力和美妙的文笔,通过对梦中变化为蝴蝶和梦醒后蝴蝶复化为己的事件的描述与探讨,提出了人不可能确切的区分真实与虚幻和生死物化的观点。虽然故事极其短小,但由于其渗透了庄子诗化哲学的精义,成为了庄子诗化哲学的代表。也由于它包含了浪漫的思想情感和丰富的人生哲学思考,引发后世众多文人骚客的共鸣,成为了他们经常吟咏的题目,而最着名的莫过于李商隐《锦瑟》“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陈逸逐渐进入了这种状态之中。最后没有了自己的身体五感,又开始慢慢恢复,能看到的只有无限的强光,意识在光芒中间穿梭,然后看到了一条河,像极了自己家乡门前那条小河,之后陈逸的意识接着往前走,这个时候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陈逸看到了河边居然还有人?! 自己这里是梦境?怎么还会有人的,真是怪,怪,怪,怪!陈逸这边心里连说了三个怪字。陈逸似有似无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是又好像有了实体,陈逸慢慢的走过去,到了那人的身边,是一位老者,陈逸穷尽自己的词汇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仙风道骨!所有能想象到的仙人的模样好像都能在老者身上找到影子,老者只是拿了一根杆儿,就这样在水面上举着,没有钓鱼线没有鱼钩也没有鱼饵,闭目养神的就在那里坐着,陈逸也不打扰,家乡的那条河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发呆的地方,只可惜后来没有了水,只剩下干枯的河床了。陈逸就这样呆在那里发呆,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发呆的时候人是永远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更何况身上又没有手表之类的东西,陈逸在那里发呆,说是发呆,脑袋里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过往的记忆,今后的发展,乱七八糟的东西纷纷袭来,很多人就像发呆一样,只是表面上平静罢了。就在这个时候老者把鱼竿往河里面一扔,激起一阵水花,老者问道:”小友,会下棋吗?“陈逸从发呆的状态下醒来,感觉很奇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略懂略懂。“老者一笑:”那就对弈一局,如何?“陈逸转过身子来:”如您所愿,小可自当奉陪。“老者转过身子来看着坐着的地面,伸出手去画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方框,之后在里面画了很多的线,陈逸虽然没专门的找老师学过围棋,但是还是懂一些围棋的下法,看这样子这地面就是棋盘了。就在陈逸这么想的时候,老者拍了拍地面,轻唤一声:”起。“地面渐渐隆起,成为了一个土台子,表面的土壤和上面的小草渐渐脱落,露出了一个青石的棋盘。陈逸差点吓得后退,身为唯物主义的青年哪见过这等匪夷所思之事,不过一想这是梦就了然了,梦境里面什么都能发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时候老者一伸手:”小友先。“陈逸一懵,这有棋盘没有棋子啊?但是老者只有复读机一样的一句话:“小友先。”陈逸相信了这个老者是个人类,因为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陈逸在梦境之中到底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53章 天地大同 陈逸情急之下想到一个方法,既然这里是自己的梦境,那么是不是自己可以完成一些平时没办法做到的事情?陈逸想到这儿,从地上抓了一把土,看了看自己抓起来的这一把土,还是特别纯正的黑土,陈逸又从旁边的河里找了些水,就着这把黑土开始捏了起来,捏成了几个棋子儿,之后陈逸捏住一个棋子儿,看了看棋盘以后陈逸抬手,落子,一气呵成。老者眉眼之间有了几分笑意,老者说道:“悟性不错,只是你在围棋上的话还是差很多火候。”老者伸出手去打了两下水,抓起几枚水做的棋子,同样,落子,然后轮到了陈逸,陈逸看了看,特别想照着五子棋的下法下,但是老者明显说的是围棋的下法,陈逸无奈一笑,看了看,落子。 两个人一子一子的下,中间多次提子,两人就这样慢慢的下,也不知道疲倦,陈逸慢慢的也爱上了这项体育运动,逐渐浸入其中,开始享受这一子一子的乐趣,黑白二子,浩瀚宇宙收于其中,暗含道家阴阳二气,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正如棋盘当中黑白二气相互交织,相辅相成,又互相吞噬排挤,两者形成一种微妙的矛盾体和平衡,老者眼中笑意更浓,陈逸则是完全的沉入了这项运动之中,直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陈逸又下意识的去抓一把土,结果抓下去什么也没有,这个时候陈逸才向下一看,自己这身前已经空了,只剩下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陈逸看得头皮发麻,虽然不是什么恐高的人只是这个深不见底的高度确实让人头疼,陈逸这个时候四下看去发现四周根本无土可抓,这个时候陈逸才意识到自己下了多久的棋,再看旁边流淌着的小河,早就干涸了,这个时候陈逸才看向老者,老者微笑着,伸出手去捋着胡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你可还行,能够投入到这棋局当中,只是刚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且看看现在这棋局,是怎么个样子?”这个时候陈逸才仔细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现在这棋局上早就成了一幅地图,黑白构成了这名山大川,这和后世东汉地图神似的样子让陈逸感觉吃惊不已,自己是什么时候和老者布下了这天下大局? 陈逸倒吸了口凉气,黑子为山,白子为川,现在看着方知,什么天下纷纷扰扰,不过是一盘棋局罢了,陈逸第一次对于自己的未来产生了莫大的疑问,自己也不过是这盘大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那未来自己又该何去何从那?自己做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那?陈逸陷入了沉思,老者也不打扰,胡乱的抓起一把草,之后慢慢的择这些草,慢慢的做成了一把蒲扇,轻轻慢慢地摇着,也不着急,也不催也不说话,陈逸就在那里低着头想着,老者慢慢的扇着风,陈逸也不知道这种自闭一样的生产方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是突然若有所悟一样的陷入了沉思,之后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者手里的扇子都摇没了,一扔手里剩下的一点草根,伸出手去,在陈逸的额头上连敲了三下,陈逸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真是的,自己明明只是在梦里一个意识,怎么还有意识在?陈逸这下更加怀疑现实和梦境的区别,非梦耶?是梦耶?现实耶?非现实耶?陈逸呼了一口气,世事艰险,思想和世间万物更是重中之重但是又是捉摸不透的东西,陈逸终于是回过了一些神来,看着眼前的老者。 “是不是对于自己的前途有了一丝迷茫,无所谓啊,世间大事又不是全然决定于你一人,尽心便可,你现在做的是是所有历代帝王都没能做成的一件事情,逆天而为,人世堪舆之学有望气之说,人之气运,可谓偶然于一人,又可说是人世间代谢的一种必然,人世有代谢,往来成古今,绝不只是一句虚话,至于身后之事,无需再管,嘴在他人身上,流言蜚语你又怎么去管?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但是应以疏导为主,淤塞为辅,这是我教你的一点,但是我并非你老师,只是看在你陪我对弈的情份上告诉你这一点,棋也下完了,至于今后你想怎么走,你自己来决定,就此别过,你也该走了,等到你十八岁之时再来找我,好了,该送客了。”话一说完还没等到陈逸有反应的机会,老者一嘴巴再一睁眼,陈逸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捂着左脸,虚惊一场,看来就是场梦罢了,这个时候陈逸有了几分警觉,不会是盗梦空间吧?看了看四周,还算完整,之后重新躺到床上,算了,就算是盗梦空间自己也逃不出去,慢慢适应环境就好,现在自己只有适应环境的份儿,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陈逸看了看外面,一轮明月挂当空,自己从早上一直躺到了晚上,不过现在天黑的早,也不知道是几点了,陈逸又躺了一会儿之后心烦意乱,摸了摸额头看看汗已经败下去了,陈逸一掀被子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了自己那一身大衣,在屋子里面站了四五分钟,推门出门。 陈逸呼出一口气,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感慨了一下现在的温度,自己的之后就在村子里漫步,开始想着刚才那个似梦非梦的情景,陈逸在想着那个梦到底是代表了些什么,两个人一个用土,一个用水,一个持白子一个持黑子,一个代表阴一个代表阳,黄河之水天上来,那水应该就代表天吧。回想着后面发生的事情,以及老者说的话,是不是代表自己今后的发展会背离自己本心并且受到一些人的指责那?陈逸不敢想,自己现在还没有双手沾血,那些所谓的仁王那个手里没有血?普通老百姓打死个还有血那,只是陈逸还不像后来的那几个枭雄一样,能够尽可能的照着自己理想的路去发展,哪怕没有预想当中的那么顺利。陈逸走着想着,不知道自己十八岁的时候老者还会不会出现,到那时候再看吧,这三国时代怎么现在那么玄学那?是不是后来会出现更多自己认为只是在小说当中出现的事件?这也许还真有可能,陈逸又想了想自己后世现代的时候看的动漫秦时明月,陈逸有一种预感,自己今后的所见所闻很有可能会像那样一样的发展,陈逸又有了对于后世的一些期待,细想这个梦,无非一句天地大同而已。 至于后事如何,我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54章 我们谈谈吧 陈逸转了两圈之后就走回去了,也没什么人这个点出来,陈逸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看见了一脸焦急之色的陈骧,陈逸明白了,这应该是看不见自己这在这儿正着急那,陈逸走上前去喊了一声:“陈叔,这干站着干啥那?”陈骧一看陈逸这样就松了一口气,“少爷啊,您可回来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我们这儿刚才过来看不见您这还真是急死我们了,看见您这回来了我们就放心了。”陈逸微微一笑:“现在在这个地方估计没什么人来害我,我好歹是会些许武艺防身,像轻而易举地拿下我怕是不太可能,您也别老是那么紧张,太紧张了容易伤心伤肝,您给注意保养,等到我父洗清冤屈还等着您给我当管家那,您给健健康康的等到我那天。”本来陈骧还想责怪几句,但是听见这几句先是有了几分悲戚之色,但是听到后面马上笑了开来:“那我可给保养好身体,给少爷当好管家是我最大的心愿,少爷您放心,我肯定当好一个管家。”陈逸几句话轻松转移矛盾,而且侧面坚定了陈骧的决心,别担心,陈蕃肯定会洗清冤屈,自己肯定会有所建树,绝对不可能一直是现在这个担惊受怕的样子。 陈逸笑着点点头,表示完全同意,之后脑子一转就想起来了:“陈叔,我要的那些东西都带来了吗?”陈骧也是想起来了,自己是来送东西的。陈骧点点头:“欧,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让人给预备齐了,您看看行不行?”陈逸一乐,办事效率果然很好。陈逸一看,东西都备齐了,陈逸这次让人背下的东西作用就一个,化妆。不是大家想象中的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那种化妆法,陈逸的目的是用这些东西把自己现在好好的脸庞化装成面黄肌肉病怏怏的样子,不过也不能太过分,要不然的话容易让人看出破绽来,这个化妆也是门技术,不是为了画的好看,只是为了画的像是劳累过度的人一样最好,不过那天还是好的,即使一天不眠不休也不可能从那天那么健康的人变得那么憔悴,可以化妆但是不能过分。 这个技术陈逸原来装病常用,不过骗别人可以到了陈逸他姥爷手里就不管用了,陈逸他姥爷一眼就能识破自己外孙子的小伎俩,不过确能骗过很多老师就是真事儿了,陈逸这下算是重操旧业了,陈逸跟陈骧一说:“陈叔,你出去看着点儿,我整理一下仪容。”陈骧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话里有话,答了一声诺以后就退了出去,之后陈骧就在屋子周围转悠,防止有人来探听消息。 陈逸就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拿起来这些材料,重新用起来这些盆盆罐罐,有的直接做成粉末状,有的就切成片然后泡水,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小时,陈逸看着现在这个颜色终于是满意了,这才是正常的劳累过后的病人的样子。陈逸拿起准备好的一个刷子开始蘸着这些东西往脸上刷,陈逸笑得很开心,想来当年汉人第一次拿到胭脂往脸上涂抹的时候应该也是陈逸现在这种窃喜的心情吧。(胭脂亦作“臙脂”,亦泛指鲜艳的红色。胭脂是面脂和口脂的统称,是和妆粉配套的主要化妆品。古时胭脂又称作燕脂、焉支或燕支,关于胭脂的起源,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说胭脂起于自商纣时期为是燕国所产得名。另一说为原产于中国西北匈奴地区的焉支山,匈奴贵族妇女常以“阏氏”(胭脂)妆饰脸面。胭脂又为作家、小说、电影、音乐专辑、电视剧集、越剧剧目之名。所谓“胭脂”,实际上是一种名叫“红蓝”的花朵,它的花瓣中含有红、黄两种色素,花开之时被整朵摘下,然后放在石钵中反复杵槌,淘去黄汁后,即成鲜艳的红色染料。妇人妆面的胭脂有两种:一种是以丝绵蘸红蓝花汁制成,名为“绵燕支”;另一种是加工成小而薄的花片,名叫“金花燕支”。这两种燕支,都可经过阴干处理,成为一种稠密润滑的脂膏。由此,燕支被写成“姻脂”,“臙脂”。“脂”字有了真正的意义。除红蓝外,制作胭脂的原料,还有重绛,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等等。) 陈逸就这样像大姑娘一样梳妆打扮以后(其实并不是,你见过有姑娘把自己越化妆越丑的吗?),拿过自己那面铜镜来细细端详,嗯,自己现在都相信自己是离死亡只差一步之遥的人了,这个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由不得别人不相信。而且还跟现在床上躺着的那位高将军的脸色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么说虽然不太对但是很充分的说明了陈逸强大的伪装技术这一点,陈逸坚信在生存困难的三国时代这样的情况肯定不是一次两次,自己可能会无数次的用到这项技术,人就是这样,准备的东西也许是为了别的目的,不过最后却是阴差阳错的作了别的用途,陈逸原来研究这招儿只是为了关键时刻逃学,谁曾想居然在现在这个用来谈判的当口用上了。 陈逸小小的感慨一番,之后把手里的铜镜放了下来,看了看窗外,像是贪婪的老饕看见山珍海味一样的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哈哈哈哈,这天下,本就该有我的一份儿,后世不能完成的种种报复,就让自己在今天完成吧!!! 陈逸再次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脸色,终于确定好了以后再次睡觉,这个装束屡试不爽,肯定能够不掉色,只有用新的调制好的颜料去冲洗才能洗的下去。陈逸在这方面是老手了,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陈逸满心欢喜得躺在床上,很快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陈逸一睁眼就看见了陈骧备好了那些洗漱用具,陈骧看陈逸醒来之后,微微一笑:“少爷,鱼这次可能真的上钩了!” (本章完) 第155章 给你一条路 陈逸笑了笑:“鱼上钩了不一定能钓的上来,没什么可值得庆祝的,行了,我们去见见我们这位高将军,看看他有什么打算。”陈骧看着谈笑风生的陈逸,心理压力减轻了不少。一般这样的少爷不说是胜券在握,最起码也是成竹在胸,就差最后画龙点睛的哪几笔构画出一幅锦绣河山了! 陈逸穿上了专门用来招待外宾的衣服,华丽而又不失儒雅之风范,这才是陈家出来的子弟该有的样子,陈逸这身衣服也是显示尊重,不过对比之下,现在面黄肌瘦的小脸蛋可就跟着一身服饰格格不入了,这样一对比反而显得面容之上颓废之色更甚几分,就像最基本的炒菜的时候糖和盐都放进去,至于到底是甜口还是咸口,那就看做菜的人自己放这两位调料的比例了,双管齐下反而能够最终突出另一方的美味,就恰似陈逸现在的这一身衣服和画好了的小脸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并且由于之前昏倒在众人面前的一幕,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会集中在这张伪造出来的脸上,人们看东西总是不能够完美符合中庸之道,这是人类自身的缺陷,克服起来确实很难,但是还是要朝这个方向努力的吗,正如你现在穷没有钱,不代表你将来还会穷,你将来穷不穷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陈逸现在也是一个白身,以一个通缉犯的身份在活着,难道不比大家艰难吗?不过就算是如此还是要努力,陈逸只能说自己虽然现在只看到了称霸天下百万分之一的几率,但是自己还是要选择勇敢的去做,人不风流枉少年,这里的风流可不是指的那些风流浪子哥,是指的那些历史上的英雄人物,就像诗词里写的:“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要有这种豪迈的气势,没有这种气势的话是做不成大事的,陈逸现在抱着一颗雄心,拖着一副假装病怏怏的躯壳,慢慢的走到了高明的那间屋子。 毕竟之前陈逸来过,对于这个屋子还是很熟悉的,慢慢的走进屋子以后就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崔化和宋亮,崔化和宋亮一看陈逸来了,赶忙走上前几步,刚想笑脸相迎,谁知道一看陈逸这副蜡黄蜡黄的面孔,两个人的嘴巴都张得老大,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委屈陈少爷了,您往里面走,我们高将军的有请,我们俩给您带路。”说完以后两个人往里面一欠身子,这才把陈逸让了进来,陈逸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身子骨还硬朗着那,不过这是自己的计划当然不能半途而废,陈逸马上在陈骧的搀扶下行了一个礼,有气无力地说到:“哎,那还真是辛苦二位了,麻烦头前带路。”陈逸跟着崔化和宋亮两个人就走进了高明的屋子。 高明不愧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这才退下烧去以后一天的工夫,现在就能做起来讲话了,虽然精神还是不太好,但是能够做起来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是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要不然也不会在床上昏迷两天了。陈逸碰了碰陈骧还在搀着自己的手,戏要是演的太过了那就容易穿帮了,装一下可以,装的太过分了可不行,千万不能让这群未来的手下人寒了心,自己可以装一下,因为那天晚上确实是很累,可以小小的借题发挥,为自己在接下来的谈判上加两个筹码。但是你要是想一直拿着这个这个玩意儿说事儿,甚至到最后搞出道德绑架哪一出来,那你现在这些手下是绝对不会服气的,之后就会留下祸根,种子中了下去就会出现问题,好的种因自然就有好的结果,那像这种的原因最后自然会造成恶果,允许你适度显示柔弱,但是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更确切的说是不愿意相信眼泪,因为光哭和伤悲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要学会化悲愤为力量的。 陈逸一个人走进屋中,然后因为提早吩咐过所以陈逸那张椅子就被搬到了这个地方,陈逸做在椅子上就相当于坐在了高明的正对面,不过陈逸可不想跟高明站在对立面上,自己的目的是把陌生人变成自己人,要不是因为看到这个地方的确有油水可捞,陈逸早就提前回山寨了,不能在这儿头铁到了最后把家都丢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咱可不敢。陈逸就这样看着这位高将军,高将军此时也在上下打量着他,那天高明醒了以后陈逸就出了门,所以高明对陈逸并没有什么印象,虽然陈逸在这儿照顾了这个病人一晚上,但是那毕竟是躺在床上昏迷的相当于死了的人,活着的陈逸自然也没见过,陈逸自然不相信一个普通的边军将领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一些军人独有的气质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即使两个时代的战斗方式和训练方法差别只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但是一些人类血脉当中传承下来的气质还是能够感受得到的,那是一种男儿特有的豪放之气。陈逸对于高明这种人确实是十分欣赏,真正能够带部队打硬仗的人陈逸现在手里一个没有,就算是被当作帅才来培养的魏延现在也只能是纸上谈兵的阶段,没有亲自带着部队进行过拼杀的人是永远不会体会到这些感觉的,鲜血横飞,血肉四溅,尸横遍野的场景不是只靠嘴说就能够可以的,不过现在不管是典韦还是魏延陈骧,每个人手里都见过血了,这算是有了最初步的杀气,杀气这种东西来源于血气,但是杀气这种东西不能够被称为军队的最强之气,因为在战场之上只要阵型稍微一混乱,人的那些杀气和血气都会被别的人的恐慌情绪冲散,最后跟着大部分人一起逃跑,陈逸要做的就是锻炼他们几个的胆气,胆气来源于艺高人胆大,是因为自己自身的强大才不去畏惧对手,这才是一支部队能够战无不胜的根本保证。 高明和陈逸对视了一段时间,高明叹息一声说了一句:“目今我是谭中受困之蛟龙,山中被缚之猛虎,我一武人愚钝异常,敢问恩人可有办法救高某脱困?”陈逸微微一笑:“高将军的境地确实实属尴尬,但是只要您对陈逸有几分信任,将将军之遭遇和盘托出,小子未必不能救将军脱困。”高明一开始还真的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哪知道陈逸好像真的有办法的样子,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把自己的事情全部讲述了一遍,陈逸假装无力的咳嗽了几声,之后笑着说:“小子,来给将军指一条明路吧!” 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56章 我的秘密 家父陈蕃 陈逸听完了以后说道:“高将军,恕我直言,你们现在的情况是留在这儿是死,不在这儿出去以后还是死,您现在的情况确实特殊,而且在这儿缺衣少粮,估计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您现在的确是需要一条明路啊。”陈逸说到这儿笑了笑,然后马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高明这刚有了一丝希望,看见陈逸这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让他一阵心悸,但是奈何自己的身体也下不了床,只能看着陈逸这样剧烈的咳嗽。高明这样关心则乱,一旦有了这样一些的迹象,陈逸都能让这种感情被逐渐地放大,陈逸回复了以后自己慢慢的抚着胸口,然后慢慢的大喘气,看着倒是更像哮喘或者肺痨,但是这个时代还没有那么大的眼力,很多人对于传染性疾病就只有一句瘟疫来笼统概括,这也使得后来我们去发掘之前的疫病传播的时候比较困难,因为只是一句瘟疫就把一堆的传染性疾病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但是这又植根于中国长期以来对于自然界的规律敬而远之的精神,孔老夫子的对于鬼神敬而远之的态度深深地影响了中国的知识阶层几千年,虽然从观点上来说,这种观点想法并没有对错之分,但是如果拿这种思想去当作发展的指导思想,那这个纰漏实在是太大了。 再加上各个王朝对于天命的严格管控,这些科学思想不得外传,甚至只能够在父子之间传承,就拿明朝的钦天监来看,明朝对于钦天监的管控甚至更甚于东厂这些特务机关,因为皇帝总是自始至终标榜是真命天子,那么能够接触所谓天命的就只有皇帝直接控制的钦天监了,外人想要接触这些东西是绝对禁止的,还有封建社会有一个非常错误的思想,那就是不管法律还是政策的具体条文全都束之高阁,因为他们认为只有这些东西紧紧的捂在自己手里才能够让人民敬畏。这种思想的深层次心理原因我原来也说过,就是通过神秘感来让人从好奇转化为恐惧,但是这种恐惧的心理很有可能化为无知的暴虐,并不是说完整的神秘感就能够让人们产生敬畏感,所有的东西全都有一个限度,你可以把详细的东西不去讲,因为中国太大了,没有那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去完成这些事情,不过你总给把最基本的条款给普通老百姓说明了,示人以恩信才能获得人民的敬畏,想要单靠一些玄学的东西去笼住百姓我只能说你可能还没超过五岁。 百姓尤其是中国的百姓,说实在的不好骗啊,中国百姓一直是有用则信无用则废,要不然就不会出现临时抱佛脚这么一句广为传诵的话了。但是淳朴跟愚昧分不开,两者更多时候就是纠缠不清的,有些时候只需要一些利益就能够完成这两者的转换,这样的事儿可少不了。陈逸其实咳嗽的时候就一直在看着高明的反应,看见这个反应陈逸就知道只要继续击垮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就可以了,这样到了最后他肯定就会被自己牵着鼻子走,陈逸现在已经打定主意在这儿不成功则成仁了,这些人要是尽收麾下的话自己连山寨那群士卒都可以不要了,当然前提是自己必须成功。不过陈逸现在基本的名声打出去了,虽然只是那些道听途说的说法,不过陈逸看了看那些面黄肌瘦的士兵和有伤残的人,陈逸老是想起来南丁格尔小姐姐。(弗罗伦斯·南丁格尔,英国护士和统计学家,出生于意大利的一个英国上流社会的家庭。在德国学习护理后,曾往伦敦的医院工作。于1853年成为伦敦慈善医院的护士长。克里米亚战争时,她极力向英国军方争取在战地开设医院,为士兵提供医疗护理。她分析过堆积如山的军事档案,指出在克里米亚战役中,英军死亡的原因是在战场外感染疾病,及在战场上受伤后没有适当的护理而伤重致死,真正死在战场上的人反而不多。她更用了圆形图以说明这些资料。南丁格尔于1854年10月21日和38位护士到克里米亚野战医院工作。成为该院的护士长,被称为“克里米亚的天使”又称“提灯天使”。由于南丁格尔的努力,让昔日地位低微的护士,于社会地位与形象都大为提高,成为崇高的象征。“南丁格尔”也成为护士精神的代名词。她是世界上第一个真正的女护士,开创了护理事业。) 为了后来的打持久战,自己现在这些个士兵全都是宝贝,能少丢一个是一个,那么就算是只为了军事上的胜利考虑自己也必须把医学事业发展起来,那么只有医生不太可能,只有再加上护士这个职业才有可能照顾全了。但是现在自己尚未有一席之地,就不能在想这些这么多的东西了。陈逸终于是喘匀了气,自己心里一想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像梅长苏啊。陈逸摇了摇脑袋又接着说:“将军,你们本来劳苦功高,但是你们的统帅可是一个一窍不懂的家伙,甚至到最后还倒打一耙,把你们这些人全部陷害,你们现在是进不得退也不得,无论是出山还是不出山全是死路一条,您也别怪我把实话说出来,您既然是有求于我,那我要是把真实的情况隐瞒或者支支吾吾的话,那便是最大的不信了。您对我信任有加,敢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和盘托出,那我要是在遮遮掩掩是不是就太不像话了。”高明一开始听前面还很绝望,但是到了后面就听出了一些不一般的东西。高明又不是傻子,他可能跟那些专门玩儿心眼的人比起来差点,但是又不是初出茅庐的二愣子,高明一想,好吗,这位陈少爷合着也有着天大的可能会掉脑袋的秘密。 高明脑袋一转,看来这位陈大少爷是想把他的秘密说出来了,如果这个秘密真的是会掉脑袋的话,那么两拨人就很有可能联合在一起了,高明这么一想就有了点眉目,自己可能真的有救了,高明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陈逸笑着说:“下面,就是我的秘密了,说起来也简单,一句话,家父陈蕃!” (本章完) 第157章 跟着我走怎么样 这一句话扔出来,如果高明不是个傻子的话就能够明白什么意思,陈蕃的大名自然不用说,只要是有公职的人谁不知道陈蕃在朝中的地位和最后的遭遇,差别之大简直不敢想象,从一开始的从龙之功,到了后来的满门抄斩,只是因为涉及到他当年的功劳,才没有把那些族内的旁系血亲一起牵扯进来,只是把这些人流放到了南方,但是陈逸觉得这招儿更狠,当时的南方还没有经过大的经营和开发,尤其是很多西南的地区一直发生动乱,和当时的西南夷战斗时有发生,虽然战争没有怎么爆发,但是摩擦确实一直都没有断过。那个时候南方很多地方都属于真正的蛮荒之地,不似现在这般繁荣繁华,人口众多,当时很多地方山里的野兽比人要多,而且人还没有特别有用的方法去对付他们,再加上那种传说中的瘴气,对于人体的伤害确实超乎想象,这主要是因为开发程度不够,很多地方的山野沼泽里面的东西经过那些腐烂的尸体的长期的发酵之后释放出的有毒气体,最典型的像是甲烷或者一氧化碳,现代人基本都知道这两个东西吸多了是致命。不过“瘴”不一定是“气”,现实发现实际的真正致病的原因不是那些气,因为人也不傻,在一个地方呆着难受当然就换别的地方待着了,像一氧化碳这种虽然无色无味但是闻多一点就会头晕恶心,加之很多时候发酵的东西还伴随着硫化氢这种臭鸡蛋味儿的东西,人们自然也就躲得远远的啦。前面提到的那两种成分是可以通过自然界逐渐转换的,固定的地点产生的有害气体可以预防和躲避,但是要是这个有害物体是个活物可怎么办?对,真正让人类避之不及的瘴气之源是蚊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多朋友没想到。 蚊子在当时的南方甚至像现在一些西南的原始森林中还是一种极其恐怖的存在,因为他们常常成群结队的出现,成千上万的蚊子聚拢成团,大家可以自行想象一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想象一下你在原始森林中漫步,突然迎面冲过来一大团乌云一样的东西,之后扑到你的身上,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片地方的蚊子可是传播疟疾的好手,疟疾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疾病。(疟疾是经按蚊叮咬或输入带疟原虫者的血液而感染疟原虫所引起的虫媒传染病。寄生于人体的疟原虫共有四种,即间日疟原虫,三日疟原虫,恶性疟原虫和卵形疟原虫。在我国主要是间日疟原虫和恶性疟原虫;其他二种少见,近年偶见国外输入的一些病例。不同的疟原虫分别引起间日疟、三日疟、恶性疟及卵圆疟。本病主要表现为周期性规律发作,全身发冷、发热、多汗,长期多次发作后,可引起贫血和脾肿大。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打摆子,看过亮剑的朋友对这个应该也有印象。因为疟疾非常难以预防而且会有很严重的后果,所以照着当时的技术条件一直都没有办法根治,目前的最好的特效药就是青蒿素,在这里要向我们的诺贝尔奖得主——屠呦呦研究员极其研究团队致以崇高的敬意,感谢你们开发出了让很多病患远离痛苦的“神药”,他们理应得到更多的敬意,作为一名普通人在这里向广大的奋战在一线的科研人员致敬,你们辛苦了!) 所以说把人流放到哪个地方就相当于慢性自杀,南方的湿热环境下,在那个生产力不发达的时代太多疾病没有办法得到有效的治疗,所以东汉人的平均寿命只有20几岁,我们到建国的时候也是差不多三十多岁,但是我从一般生活来说,现在基本上六七十岁,这就是寿命延长,而这一切和我们医疗的进步是绝对分不开的,要想给大家一个好生活,医学事业必须得到进步和发展。 收!高明盯着陈逸的脸庞看了半天,陈逸也不避讳,就这么跟他对视,过了半响,高明叹了一口气:“哎,没想到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陈公子居然因缘际会到了这里,估计也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公子,高某行伍之内一粗鄙之人而已,烦请公子一件事,现是有事相托,请容在下一请,不知公子答不答应。”陈逸磨了两下食指和大拇指,显得饶有兴味的说道:“不敢说什么请不请,小子现在也不过是一个罪人之身,不过苟延残喘以待天时罢了,有什么话尽管讲来,不必避讳。”高明这个时候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刀来,然后往自己脖子上一架:“高某无能,不能带着兄弟们脱离困境,上不能报国,下不能保家以及众弟兄的安危,无颜活在世上,还请您之后拿着我这个颗头去官府,洗脱其余弟兄们的罪名,陈公子,之后弟兄们就托你带出这鹿鸣山了,大恩来生再报!”说完就要抹脖子。陈逸一看他掏刀就大致猜到他要干啥了,当时就往门外扔了个铃铛,一看见这个铃铛陈骧就冲了进来,正好看见要抹脖子那一幕,直接掏出暗器啪一打,阻止了高明的自刎行为。 陈逸虽然佩服高明的勇气,但是暗地里摇了摇头,这个人说是面对责任其实还是在逃避,想要一死了之之后把剩下的难事儿全都交给别人去做,当勇士可以,但是当领导者,不行。陈逸暗下定义,然后崔化和宋亮就也冲了进来,陈骧一个外人都闯进来了,他们两个没有理由不进来,看清楚事情原委之后两个人就趴在那边开始劝高明。陈逸感觉有些烦躁,用了力气一拍旁边的桌子,咣的一下,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陈逸的身上。 陈逸满脸怒气夹杂讥讽的语气说道:“高明!你枉为大汉边军,如今遇到困难居然想要逃避困难一死了之?你要不要下去问问赵都尉会不会原谅你,那些掩护你们撤退的死去的边军将士会不会原谅你!你是死了,把剩下的事儿全都抛给剩下的弟兄们,你还有没有责任和男子汉的担当了,啊啊啊!我有一句说错你了吗!那些人拿命换命,你父母含辛茹苦就是为了你现在一走了之的!你这是人脑子还是猪脑子!怎么着,你是想学项羽吗?抹吧!不是会自刎吗,来吧,都别拦着他,让他死!我看看你下去以后该怎么见人,怎么去面对那些阵亡的边军将士的英灵!”一通话把高明骂懵圈了,听到最后一个大男人,放声大哭,“我对不起你们啊,弟兄们,是我高明鲁莽大意中了胡人的奸计啊,是我害了你们啊。”之后几个人抱头痛哭,丝毫没有想想自己是被一个总角的娃娃骂哭的,陈逸现在还没有变声,刚才那一段话还带着几分小奶音。不过用来击垮现在的高明是足够了。 陈逸看着三个大男的哭,好像此前几十年没落过的眼泪全都在今天吊了,陈逸掐算着时间也到了,说道:“好了,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该想想的是活着的人怎么活下去。”三个人收住眼泪之后眼巴巴地看着陈逸,现在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眼前的是一个小娃娃,在他们眼里陈逸比它们当年那位大帅还要强势上几分。陈逸一看这个效果,就欣慰了很多,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陈逸说道:“给你们一条路,跟着我怎么样?” (本章完) 第158章 欢迎 危机扑面而来 陈逸这么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看高明他们三个人的反应,之后陈逸就开始咳嗽,陈骧端来一杯茶,陈逸喝着水,这样给了三个人一个商量的时间,三个人一阵叽叽喳喳,陈逸也是不着急,布局布道这儿了,陈逸自认自己的本事现在也就到这儿了,自己最大的职位就是一个班长,那里想过现在要收服这么多的人,以后管理都是个问题,陈逸还真没没把握能够降得住这些见过血的边军,陈逸也在想着他们三个同意了以后自己要怎么服众,真正好的领导者就要像下围棋那样,走一步看十步,这也算是陈逸从那天晚上的梦里面总结的其中一个经验。陈逸这想着,那三个人就开始商量着,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上下级了,因为一旦加入到陈逸的阵营当中,那么几个人就都必须服从陈逸的领导,现在的上下级也就不复存在了。过了好长时间,陈逸的水喝完了,三个人也转过身子来,表示已经商量完毕了。陈逸微笑着看着他们三个,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三个人又沉了半响,高明就在床榻之上一跪,崔化和宋亮两个人也是跪了下去:“崔化,宋亮(高明),听后主公差遣!!!”陈逸差点乐的蹦起来,真是没有想到,陈逸刚才还认为自己这次必输无疑,因为他们没有理由跟着自己一个罪人之身最后罪上加罪,因为危险系数太大,不过陈逸还是低估了这个时代人的观念,她们几个的家庭条件都不是那么好,平时还行,不过到了这种时候往往却是妄自菲薄自认为低别人一等,就算现在的陈逸只是一个孩子再加上被通缉的罪人之身,陈逸没猜到的是他现在这个通缉犯的身份其实是在这三个人心里给他加了不少的分,全都是朝廷的通缉犯的话会生成一种亲切感,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再加上陈蕃被冤枉的罪名是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这和现在的这些背黑锅的边军何其的相似,这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这些人的亲近感,而且大家知道只有这样的一个领导者才能让大家打得出响亮的名号,太监们以为自己能够搬弄是非,但是在当地的清流的的宣扬中,陈蕃那是大大的忠臣和为民的好人,所以打出这面旗帜去他们这群边军可以说是名正言顺,陈逸把这种想法归结为一个历史上有名的政策——清君侧。 清君侧的传统已经很久了,而且只要看过历史的朋友大家都知道这个所谓的清君侧全是造反的噱头,只不过必须征得自己光明正大,不管什么土匪都会学着来一面替天行道的旗帜,所以在他们眼里,陈逸就是一面大旗,只要陈逸在,他们还可以证明自己是忠于君上的,毕竟自己忠诚的对象是皇上而不是那些太监,太监们干的事情和皇上无关,这都是那群太监蒙蔽圣听的结果。(但是事实上真是这样吗?所有的这一切不过是所谓的帝王的平衡权力的权术,这个在此不再赘述,后面会提到。)因此这三个人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跟着陈逸,他们到现在其实还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对于陈逸将来的发展还是非常的不自信,对于陈逸来说这样没关系,自己现在还小点儿,缺少威信是正常的,陈逸非常期待带着他们秘密回到山寨以后,参与到山寨的勾心斗角当中去之后,会掀起多大的风浪来,毕竟这些人的战斗力比起裴元绍的势力还要强上不少,陈逸从原来的恐惧渐渐的成为了期待,自己终将得到最后的胜利,一定的。陈逸这么自信地想到。 陈逸笑着颤颤巍巍地起身,陈逸即使是高兴到了极点也不会忘记自己现在可是病人,时刻不能忘记自己现在面黄肌瘦又咳嗽又喘,陈逸全是用双手相搀,这在军队里面算是大礼,三个人也挺感动,本来是穷途陌路的无奈之举,不过现在看来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三个人和陈逸进行了一番闲谈,主要是说一下现在这群人的情况,陈逸听完以后发现自己好像不是捡了一个宝贝,倒是背了一个累赘:现在总共带过来的边军人数共计280个人,马匹一共30匹,都是好的马,因为受了伤的马早就拿来当口粮了,也没辙,人都活不下去了,这鹿鸣山上哪有那么多的吃的养这么多的人?陈逸到的时候这群人就剩下两天的口粮,这还是保证每个人不会被饿死的量发下去的,陈逸第一步先是要解决吃饭的问题,要不然的话估计明天就会出现哗变的现象,到了那个时候陈逸他们这群人估计就成了口粮了,人吃人在三国时候是真实存在过的。 再之后就是医疗的问题,好多的人现在全是仗着好的身体硬扛着,营养不良再加上有伤病在身,这段时间原来那些重伤员一个都没跑得了,轻伤员也是苟延残喘,健康的人都活得没什么力气更别提这些伤员了,陈逸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高明要自杀了,就是急死这位将军他也想不出什么能够解决粮食和伤病问题的看法。别说他了,陈逸现在都觉着头疼异常,陈逸当机立断:“陈叔,去检查一遍咱们这二十个人携带的口粮,崔将军和宋将军。”崔化和宋亮回应道:“在,今后皆是主公家臣,不敢妄称将军,主公直呼姓名便可。”他们虽然这么说,但是陈逸确实不能这么干,陈逸先是让陈骧去检查一下他们带回来的,之后转头问道:“二位可有表字?”古人分名和字,字是要过了二十岁之后才会有的,陈逸估计这两个人是有表字的,称呼别人的表字不仅显得尊敬也显得亲近。崔化说道:“不才表字仲武。”宋亮说:”我的表字是诚志。“陈逸点点头:”仲武、诚志,你们两个现在下去挑选二十名聪明伶俐的军卒,而且要把大家剩下完好的弓弩和所有的箭矢都收集起来,还有,这山上可有水源?“崔化和宋亮说道:”山下有河,村子外面不远还有山泉水。陈逸点点头:“那再多找三十个人,还是一个要求,必须身体健康,手脚麻利点儿,这回的要是当过樵夫的那就更好了,去吧,快去快回,咱们现在万万耽误不得。”二人答了声诺,然后转身就出去了。高明也没猜出来陈逸的意图,陈逸说完这些以后愁眉不展,真是没想到刚来就给自己一个挑战,没有吃的粮食可是个最大的问题,自己要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谁也不会服气自己的,陈逸回过一点神来看了看高明,高明看衬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突然想了起来,赶忙说道:“小人表字君信。”陈逸点点头,高明还是聪明一点儿,陈逸挽了挽袖子,笑着说道:”躺着吧,我给你把把脉看看病情恢复的怎么样了。“ (本章完) 第159章 数学家 解决粮食问题 陈逸又重新给高明把了把脉,陈逸发现这个身体好有些时候就是那么的不讲道理,高明恢复的状况非常的好,陈逸估计再吃五天的药就可以自己慢慢养着了,在中医里面这种事情确实不容易,因为中药一般都比较慢,但是治根比较好,但是现在也是没有西药的时候,中药只能是唯一的选择,陈逸自认自己还是太年轻,现在不能对症下药,只能说有些时候开方子是靠运气,陈逸叹了一口气,自己好像没碰到过什么疑难杂症,要不然的话估计自己现在这个大夫的名字马上就成了庸医了,陈逸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之后把高明的手又重新放了回去,陈逸说了句:“还不错,君信啊,你的身体条件果然不错,现在恢复的挺好,不过这段时间不能动油腥,我给你再做一些汤,在喝药前喝,这样估计五天之后你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高明一听就放心了不少,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了,而且听到陈逸亲自给自己做汤,高明很感动,因为一句主公叫出口,以后就是人家的家臣了,除非陈逸成为一方真正的封疆大吏,他们才能从这个身份中解脱出来,要不然,只能是比一般的家奴高级一丁点儿的人而已,生杀予夺全看主人的意思。 陈逸让高明休息以后,出了门叫过来那天天那两个在药房帮忙的护卫,告诉他们抓药的方法,开了一个方子让他们去找戏志才帮忙,之后陈逸就看见了陈骧跑了过来,陈逸就迎了过去,现在粮食这个可是个大问题,陈骧一脸大汗的就走了过来:“少爷,粮食统计完成了,干粮有二十个成年人15天的量,还带着一些没脱壳的粗粮,还有十斗脱了壳的细粮,还有一些肉干之类的东西,其实带的粮食并不太多,咱们因为没想在这个地方长待,所以并没有带多少的粮食。”陈逸听完以后抓了抓脑袋,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顾忌什么形象了,在地上开始写写算算。 陈骧也不懂,因为陈逸用的是阿拉伯数字,这个时候还没有这些数那,因此汉代的疏学其实很艰难,正因为如此,张衡和祖冲之他们的成就才更加伟大。(张衡,字平子。汉族,南阳西鄂人,南阳五圣之一,与司马相如、扬雄、班固并称汉赋四大家。中国东汉时期伟大的天文学家、数学家、发明家、地理学家、文学家,在东汉历任郎中、太史令、侍中、河间相(我的家乡)等职。晚年因病入朝任尚书,于永和四年(139年)逝世,享年六十二岁。北宋时被追封为西鄂伯。张衡在天文学方面着有《灵宪》、《浑仪图注》等,数学着作有《算罔论》,文学作品以《二京赋》、《归田赋》等为代表。张衡为中国天文学、机械技术、地震学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发明了浑天仪、地动仪,是东汉中期浑天说的代表人物之一。被后人誉为“木圣”(科圣),由于他的贡献突出,联合国天文组织将月球背面的一个环形山命名为“张衡环形山”,太阳系中的1802号小行星命名为“张衡星”。后人为纪念张衡,在南阳修建了张衡博物馆。但是因为古代的末艺思想,张衡的科学发明一直为世人所不齿,这确实是一大悲哀。) 而另一位祖冲之的研究成果我们到现在还在用,虽然他的时代稍微靠后,是南北朝时期的数学家。祖冲之一生钻研自然科学,其主要贡献在数学、天文历法和机械制造三方面。他在刘徽开创的探索圆周率的精确方法的基础上,首次将“圆周率”精算到小数第七位,即在3.和3.之间,他提出的“祖率”对数学的研究有重大贡献。直到16世纪,阿拉伯数学家阿尔·卡西才打破了这一纪录。由他撰写的《大明历》是当时最科学最进步的历法,对后世的天文研究提供了正确的方法。其主要着作有《安边论》《缀术》《述异记》《历议》等。在那种数学还处于严密的控制的时候,确实是太不容易了,科学一旦有了漏洞,神学就必然会将其占据,这是一个历史带来的一个公认的经验,所以在当时这些东西就被当时的道家拿去炼丹去了,没能够应用于自然生产生活实践中。不过陈逸相信只要自己将来扶持培养数学,加上使用阿拉伯数字的简便方法,陈逸都能够幻想中国数学的光明的未来了,不过到那时候就只能叫“汉数”了,想想都觉着刺激。 陈逸正在那儿算着,突然一拍脑袋:“陈叔,你让咱们的护卫全都去上山打猎,留下五个人,其余的拿着弓箭去山上打猎,趁着现在还没到中午,能打到多少是多少,记得三人一组,不能乱冒险,性命更重要,安全是第一要以,去吧,不能耽误时间。还有,让三个人扛着干粮过来,全都拿来,一个都别自己留着。”陈骧答了一声诺就走了,陈骧知道陈逸要是一脸严肃的话,执行命令最好是用跑的,这也是为了节省时间。陈逸在地上算了算,现在这些粮食估计要是吃的话肯定不够,最少要一个人半饱的量,要是这样的话怎么办呐?陈逸正在哪儿想着,手就在地上随便划拉着,突然陈逸一低头发现自己在地上随随便便画了个苹果,陈逸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原来网上的一道题,如何把三个苹果分给四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炸成果汁。那么这个问题也可以用在这里,把这些粮食煮成粥不就好了吗,粥稀一点儿没什么问题,最重要的是把这一天熬过去,士兵们都快吃土了,有粥喝就不错了,自己要是在能够吃饱饭的现代去想这样肯定会出问题,但是在古代大家都吃不饱饭的时候有一口吃的饿不着就行啊。 打定主意,陈逸这一抬头,就看见崔化和宋亮在看着自己,身后跟着一大群人,陈逸就明白这是来交任务的。陈逸甩了甩手上的土:“仲武、诚志,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五十个人没问题吧。”崔化和宋亮两个人答道:“主公请放心,都是有膀子力气的人。”陈逸看了看,身体条件看着确实都不错,就是看着都是没吃过饭的样子。陈逸发现这些人都在暗地里指着自己议论纷纷,陈逸猜到了估计是自己那个传言起了作用,陈逸倒是不在意,议论可以,但是必须要最后出效果,陈逸笑了笑,清清嗓子准备开始讲话。 (本章完) 第160章 开盖儿 放粮 陈逸清了清嗓子,看着这选出来的五十个人,的确看着都是十分壮实的,亚洲人跟欧洲人的体质还是有差别的,亚洲人很多力气大的人都属于内敛型的力气,身条看着十分匀称但是却不是那种浑身肌肉块儿堆积起来的感觉,想是陈逸就看见过一个看着没那么多力气的人,居然一手拎起了一个换算成现在重量120公斤的粮食麻包,陈逸当时看着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时候陈逸才有些相信金字塔是靠人类自己建造的,原来陈逸也思考过是不是有什么外星人之类的协助,或者是当时的人类有了些特殊的动物来帮助人类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以及一些我们现在没有想到的一些特殊的工具,但是现在看来,人类要是拿出极限的力量来好像完成这么一项壮举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这样,那陈逸改换乾坤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陈逸如此自信地想到。 陈逸看着这些人说道:“首先先声明一句,以后我就是大家的领导者了,你们对我有怀疑也是允许的,但是有一点,大家现在是不是都饿着那?”众人刚开始听第一句话还非常的不屑,一个娃娃居然也来这儿当领导者,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三位将军是怎么想的,所有人一开始都是这样想的,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这五十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口水,所有人这几天都快饿疯了,连杀战马吃田鼠这样的事情都做出来了,确实是苦了这些打仗的时候粮草没少过的边军将士,不过陈逸还是有一点的机敏能力的,临时想出了这么个临时的解决办法,利用自己的一些仅有的资源去想办法以小博大,这个举动其实是有着非常大的风险的,因为如果陈逸这次带着大家出去打猎然后没打到什么东西的话,就只有明天一顿早饭的口粮了,士兵们对于自己的战马着实宝贵的很,即使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保留了不少战马,而且为了让战马吃饱,每个人还都出去找一些草料,人都快没有吃的啦还去给动物找吃的,在那个时代是一件非常不可理喻的事情,不过陈逸这才能有了拯救他们的念头,禽兽尚且如此照顾,那么对于人自然就更好了,陈逸看了看大家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就看见了自己的两个护卫扛着一大堆干粮走了过来,陈逸微微一笑,发现两个人还挺有心的在担子上面盖着两块儿布,陈逸对此大加赞赏,不过陈逸不知道的是这是陈骧给这两个人出的主意,作为陈逸护卫队当之无愧的领队,陈骧对于如何管理自己手下还是有一套的,让表现良好的手下尝一点儿被赏识的甜头,也是为了自己更好的驾驭下属。 这段时间一直是陈骧在跟护卫们吃饭的时候讲一些陈逸异于常人的地方,再加上戏志才这个书呆子每天孜孜不倦的编写那些故事,陈逸总觉着戏志才去了现代的话,他肯定能够成为一个很好的小说作家,陈逸现在越来越怀疑曹老板是不是只看重了戏志才编故事这方面的才能,就象是汉武帝赏识东方朔那样的,或者说是因为陈逸的原因才使得戏志才觉醒了这方面的才能?陈逸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比较了,陈逸只能安慰自己现在是朝着自己所希冀的方向在前进着,陈逸也想像袁绍一样前期风雨无阻的活着,不过看来问题确实少不了。陈逸想到这儿弯了一下腰,之后揭了一下盖着的布,清点了一下扛过来的所有干粮,陈逸开始自己佩服自己的做饭手艺,这些干粮的大小都基本一致,陈逸点了一遍以后,微微一笑。 拍了拍手叫过了两个护卫和崔化宋亮,让他们准备发下去,这个时候陈逸从里面掏出了两块儿干粮,在手里掂了几下,他就是为了在这五十个人面前故意这么做,然后陈逸非常挑衅的在众人面前咔嚓咬了一大口,陈逸好像听到了全员咕咚咽口水的声音,陈逸笑着想到:“哎,就怕你们不知道饿,知道饿就好了,陈逸啃完了一个,把剩下的一个抛给了自己身边的崔化,崔化接过了干粮,陈逸清了清嗓子以后说到:”我说过,不信任我没关系,但是我肯定会带领现在的大家活下去!现在,只要是参加这次行动的,每人可以发到两个干粮,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吗,而且表现良好的,每个人可以在多加一个,不过记住啊,吃的时候可别吃得太急了,噎住了我可不管。“明明是个孩子说起来的话却是那么老气横秋的,大家只能归结于陈逸是个神童了,或许对于陈逸大家只有神童这一种解释了,没有会想到现在这个灵魂在另一具身体里生活了20年,算起来陈逸其实并不比他们小。 陈逸问了一下,崔化还在琢磨着手里的干粮的含义,宋亮眼疾手快马上站出来说我加入,陈逸是确实没想到宋亮会这么的积极,陈逸亲自拿了三块儿干粮交到了宋亮的手上,眼神中满是赞赏之色,这让宋亮感觉自做得很对。有了一个就会有两个,很快那几个本来就是属于宋亮的属下的士兵马上就站出来说自己加入,陈逸多了个心眼儿,让崔化去给这些士兵送干粮,崔化虽然不解,但是也在表明了自己加入之后得到了两块儿干粮,不过这次陈逸就没有那么多的赞赏之色了。看到了崔化的加入更多的人说要加入,这次陈逸是让宋亮去送,还有的一些陈逸让自己的两个护卫去了,陈逸就在这人负责监督大家的发放,时间过了并不长这项工作就宣告圆满结束,陈逸还很贴心的给这些人准备了温水,大冬天的可不能喝凉水,那样太容易生病了。众人听到陈逸的这番特地准备之后都非常的感动,这个年代,有几个人不是在顾着自己的享乐那?大家对于陈逸的内心地位又抬高了几个档次。陈逸觉着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会心一笑重新浮现在陈逸稚嫩的脸庞上。 (本章完) 第161章 觅食 打水 陈逸看着大家都吃完了干粮,这点量当然不能管饱,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一回事儿了,毕竟喝粥就算是喝一肚子也顶不上这两块儿干粮,有了这两块儿肚子就有了打底的了,之后的工作也就好进行开展了,要不然的话就会出现体力不足的地方了,一方面是因为要借此笼络人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要给他们补充点能量为了一会儿更好的干活儿。陈逸问道:“都吃好了吗?”现在这五十个人肚子里有了打底的心情自然也好了起来,大家都说到:“好了,好了”陈逸点头一笑:“那好,肚子里有了打底的咱们就开始分配任务,所有人听令!!!”陈逸刚才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突然一版脸两眼一瞪,一声怒吼,所有人莫名其妙的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陈逸看着心里面高兴,但是还是板着一张脸,开始发下命令去:“第一队,一会儿去山上打猎,每个人拿着弓,箭全都带满,能打到多少猎物就打到多少猎物,你们尽力就好,最后猎物评比,好的就多奖励干粮,少的就无所谓,但是请大家记住一点,你们这次打到的猎物,全都是你们今天晚上的口粮,打的多,就吃得多,打的少就吃得少,没打到东西就别吃,而且,打猎这个事情并不是只要打到肉,大家记得,有吃的就行,所以无论是河里的鱼还是野菜野果子,只要能吃,就都可以,这一队人马共计十五个人,每五个人一组,仲武,这一队就交给你来带着,记住,我们在山里还有我那一些家族的护卫,大家见面千万不要起冲突,因为这次的猎物,我们将会共享,所以万一在森林里面相遇,大家记得要合作,人多才能力量大。啊,仲武,你能不能完成任务?“崔化一听就高兴了,大声保证到:”绝对幸不辱命,请主公放心,卑职一定完成任务。“ 陈逸对于现在的崔化的态度还是很舒服的,虽然陈逸看出来了崔化在为将之道上和为官之道上确实都差着宋亮一筹,只是两个人的武艺陈逸确实从高明的嘴里知道了一点,崔化在武功上确实要强宋亮一筹,这是陈逸为啥还要留着这个任务给他的缘故,因为现在确实是缺人的阶段,哎,正值用人之际啊,陈逸叹息了一声,自己缺人啊,缺人啊,陈逸确实非常缺人,所以现在有些人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有人就要物尽其用,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因为嫌弃就不让他去做事,陈逸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现在来个黄皓自己也给想办法给他个职位,缺人的时候,就不能挑挑拣拣的啦,陈逸吩咐下去以后就说:”现在事不宜迟,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了,你们现在快去,趁着天还没黑,快点去,天黑了这个冬天的时候山里的野兽是非常凶残,而且现在地面湿滑,山路不好走,快去快去,不用做那些无谓的繁文缛节。“崔化得了命令说了声诺之后点起了十五个人然后马上去拿东西,刚才陈逸叫他们两个过来的时候崔化和宋亮两个人就让那些轻伤员帮忙准备了一下,这个时候东西都准备好了,陈逸对于这件事是没有吩咐下去的,很多时候并不需要考虑的面面俱到,很多时候底下人必须有一些自我的意识,要不然的话陈逸会很困扰的,领导全都吩咐下去而且想到的话那么就会把领导累死,这种情况比较典型的就是后来的雍正了,在位期间没有什么,纯粹是因为没填4小时让自己处于一种连轴转的状态,最后活生生给累死了,反观他的儿子乾隆,那就是在后期基本上是在享受生活,因此得以高寿,这个在医学和心理学上都是能够讲得通的。 陈逸又接下来吩咐下一步的任务:”诚志,你带着十个人,去山里找柴火,找的差不多了你们就回来,我就一个要求,尽量多背一些回来,因为不管是吃饭还是取暖都需要,我刚去顺道看了看,咱们现在堆积的那些柴火根本顶不住用,这是你们的任务,可以捡一些树枝,像别的斧子之类的东西我也让人准备了,你们拿着就行,就一个要求多整点,现在这个村子里绝对放得下,也是话不多说,人员的分配你自己把握,我不多作干涉,去吧,还有一点,千万注意安全,兄弟们一个都不能少,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宋亮听了很感动,陈逸给了宋亮一部分的自主权就证明了陈逸确实相较于崔化来说对他更加赏识一点,既然打定主意要跟着新主子干,那么肯定是能够得到新主子的赏识是再好不过了。宋亮回答得更加干脆,一声诺以后就带着人员一路小跑,速度非常之快,陈逸看了看剩下的二十五个人,”你们就跟我来吧,我来给你们分配任务,跟我来!“陈逸说完以后一撩衣服,就大步流星的开始迈步就走,后面的两个护卫随即跟上,剩下的二十五个人见吃了陈逸给的干粮,不管是怎么说,吃人嘴短就给听人家的命令,于是就都后面跟着陈逸了。 陈逸先是到了自己的那个药房,里面就是那两个护卫在哪里照着陈逸的教导整理药品然后熬药,陈逸把他们两个叫了过来,两个人很高兴的走到陈逸跟前施礼以后道了声主公,陈逸一抬手示意两个人起身,然后叫了五个人来,有五个人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陈逸说道:”这五个人就跟着你们两个在这药房里面处理药品,还是我教的那样,简单处理一下,复杂的等一会儿我回来会教给你们,你们两个就先把这五个人教会了,然后在这儿处理药品,任务分配好了我一会就会过来,你们先忙着,能完成任务不?“这两名护卫对于陈逸的话语已经有了一丝的理解,现在一听这个就明白了,赶紧说道:”保证完成任务!“这五个人对于这些盆盆罐罐儿充满了好奇心,对于能留在这儿也是很开心的,所以也是毕恭毕敬学的有模有样的来了一句保证完成任务,陈逸很高兴,督促他们加油以后陈逸带着剩下的二十个人就来到了山下的两条河的地方,这个时候河水已经结了冰,不过冰层还没有那么的结实,大家都不敢放心大胆的在冰面上面行走,陈逸也不打算让他们多做事情,陈逸就直接让是个人在河边上进行取水,因为这项任务现在难度大,所以陈逸直接安排了十个人,至于山上的那个泉水陈逸也详细的问了问,水量实在是很少,根本不足以来给这几百人提供水源,所以大家的水都是从这两条河里拿的,陈逸想了个办法,找了几个村子里做的很简易的木桶,然后找了绳子拴上,之后在众人的帮助下做了几个辘轳 这是提取井水的起重装置。井上竖立井架,上装可用手柄摇转的轴,轴上绕绳索,绳索一端系水桶。摇转手柄,使水桶一起一落,提取井水。不过这次陈逸是为了远距离提水(毕竟不能上冰面,所以必须用远距离取水)陈逸给了一个二段式的方法,应用了一些物理上的滑轮原理,经过了一番折腾终于整出了这样一套比较安全取水的方式,不过一开始还是要有人去冰上砸一个大洞,这样那个木桶才能够打到水,这个时候陈逸的两个护卫就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陈逸十分赞许,接下来就是凿冰取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第162章 继续准备 燃眉之急 陈逸这准备好了取水的准备工作,然后陈逸的两个护卫就腰上绑着绳子开始往河边走,拿上陈逸准备的两个锤子就开始往河边走,陈逸觉着用石头之类的东西的话很容易出问题,对于一般而言的卫生问题的话实在是不太好,所以陈逸最后选择了在火上烤过一遍的铁做的锤子进行这项凿冰的作业,陈逸也是因为给他们身上加了绳子,目的就一个,为了在关键的时候把他们两个拽上来,而且在篝火上烤干身子,必须保证在这种天气下不能因为接触冷水而感冒,陈逸可没有十足的把握治愈感冒,因为它毕竟不是有着现代医学的神医,陈逸只能说现在至于病患很多时候都是因为运气的关系,陈逸不得不感叹自己二十年幸亏没有白过,要不然的话估计早就被人抓去做一盘菜了,陈逸反正不认为自己要是现在啥也不会的话能够这么坚强的活着。 陈逸再三叮嘱他们两个实在不行就拽绳子,因为取水的距离很近,所以陈逸他们这么多人肯定能够第一时间把两个人拽回来,北方人尤其是这个时候普遍不识水性,陈逸确实对于他们两个人非常的担心,不过因为手里还有这些人陈逸也就不担心会出什么大差错了。陈逸看着两个人手里拿着锤子慢慢的走上冰面,温度很低,冰面比想象中还要结实一点,这让陈逸稍微安心了一点儿,不过冰面这种东西很容易就会大面积的开始塌陷,陈逸原来也说过能不能在河边站在地面上往河边的冰面上凿几锤子,但是却被这些带过来的边军否决了,说那样的话冰面会很快的重新结上,而且那样打到的水水质会有一定的问题,他们说那样打到的水很多人就算是喝了烧开的水也会肚子疼,但是他们说冒险从河中间打到的水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陈逸也不太明白这是什么道理,但是毕竟自己不是这方面的专业的,也没有办法调查,所以只好选择了听从他们的意见,后面才有了整出滑轮那一套来,不过因为技术原因陈逸他们用的都是木头做的轱辘,因为有着很多人的加入才能让这一套设备运作起来,陈逸表示自己一个文科生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再整些别的东西自己确实就承受不来了。网 很幸运的是过程比陈逸想象的要好得多,两名护卫凿开两个大洞之后虽然冰面出现了龟裂,但是速度很慢,两个人把水桶扔进大洞里以后并未掉下去,而是很安全的全身而退,陈逸松了一口气,当然,这两名护卫也是后怕不已,毕竟谁也不想掉进冰窟隆里面。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陈逸来管理了,十个人推动这套器械运作,剩下的十个人负责倒班和往山上的居住地运送水,水源的问题解决了,因为要煮粥的缘故所以陈逸这次需要大量的燃料和水源,因为要解决伤员的问题因此衬衣让一部分人对于带来的药品进行初步的处理,剩下的一些精细过程陈逸自然不会放心让这群平时拿惯了刀枪棍棒的人去做,那样从目前来看也不太现实,这边收拾好了以后陈逸嘱托这两名侍卫负责取水的地方,因为刚才两个人主动请缨的勇气得到了边军将士的认可,所以不管是两名护卫还是这些边军将士都是很同意的,陈逸也乐得如此,于是陈逸就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山上,这个时候随便来个人都能结果了陈逸,不过陈逸倒是根本没在意过那件事情,大步流星地回到了这个村子。 之后陈逸就回到了药房哪里,跟已经渐渐找到节奏了的众人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工作,陈逸这个时候才明白什么叫有些工作只有我能做。就这样忙活了三个时辰,陈逸拿过来的那些干粮已经所剩无几了,好在陈逸让人煮了些祛寒的药粥给大家发下去,陈逸刚才让大家准备就是这些驱寒的药材,中间过了一个时辰的时候陈逸让叫一部分轻伤员来,再加上些许的重伤员,陈逸就在一边处理药材一边看病的过程中度过了这样的两个时辰,陈逸给所有伤员统一开的一个药方就是多喝热水,这个东西在后来的现代据说都被用烂了,不管是男子安慰自己的小女朋友,还是医生给开的医嘱等等之类的情况,你总能听到这句话,尤其是在这种天寒地冻的环境下,保持体温显得更加重要,体温保持的好的话不管是新陈代谢还是身体抵抗力都会得到一定的提升,就像是吃饭能够补充能量一样,这个东西虽然用烂了但是是最实用的,就像是后来的瘟疫陈逸也打算先用生姜煮水这样的方法来进行预防,虽然说会有人批评不科学,但是总比符纸烧成灰的水要科学一点啪。 陈逸就这样忙活了半天,总算是等到了回来的陈骧,让陈逸很欣慰的是他们这次的收获颇丰,还打到了几头狼,大家都说幸好陈逸提出了分组的方法,要不然遇见狼的时候就有可能栽了。至于余下的猎物就更别说了,肉食的能量相对于蔬菜来说要高一点,能够提供更多的人体能量,而且最主要的是肉食能够尽可能的安抚人心,因为肉食比较难的,因此在心理上就会给大家更多的安慰,由于另外一组缺少箭矢所以陈逸对于他们倒是没有抱多少希望,能够尽量的多带来野菜野果就好,不过这冰天雪地的万物凋零,恐怕就是这些菜也没的地方长,就算是这次带来的猎物很多也只是解了一时的燃眉之急,这种状况陈逸最乐观的来看能够支撑两天,不乐观地看估计明天晚上又会进入到断粮的时候,一旦出现哗变的现象,原来积攒起来的好人气就全都给消失了,陈逸现在是心急如焚,不过现在他还是这些人的精神支柱,陈逸只能安慰自己,而后强颜欢笑的祝贺了大家,然后安排人把那些祛寒的药粥分发下去,让大家取暖,幸好取水组和燃料组那边都进行的非常的顺利,煮开水的工作因为交给了轻伤员所以也没有人手短缺的现象,大家现在的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陈逸打算今天晚上用这些猎物煮肉粥来撑过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自己必须开始考虑明天中午该怎么办,原计划收服以后就走的的想法没想到因为情报的不准确反而过来接了个烂摊子陷入了一个粮食危机的泥潭,陈逸觉着自己现在该吃两斤败火药缓解一下,是真的着急啊。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63章 吞下苦果 微笑乐观 陈逸这边让大家去缓一缓继续打猎,因为趁着天气还好的时候才能打的到猎物,要不然的话就算是大家想去继续打猎陈逸也不会让去的,因为那样的话就太过于危险了,天黑下来以后,山野之中从来就不是人类的天下。陈逸继续处理药材,今天一共看了50名轻伤员和六个重伤员,从这个人数来看就知道轻重伤员再给医生压力的上面有多大的区别,陈逸只能说尽自己所能的去救人,大家也都是这么说的,看的好了病治好了陈逸就是他们这一辈子的恩人,要是治不好死了也不怪陈逸,因为大夫毕竟不是神仙,到了后来的现代还是有着大量古代治不好的疾病在后来也治不好,医学的发展是一个人类同大自然对抗的过程,同时人类在随着和大自然的力量磨合之中拥有了战胜这些疾病的力量,陈逸猜测不管是到了那个社会医学都会继续发展,人类还会继续跟病魔这种东西斗智斗勇,因为只要大自然还存在着,人类没有进化成所谓的神仙,疾病就会继续这么着生病的人,还有的东西顽固得很,比方说感冒病毒,普通的感冒很难以在人体内形成较强的抗体,所以这个东西还会继续伴随着人类共存,而且疾病这种东西跟随着人类的科学技术进步在不断地进化,所以人类很难真正的战胜疾病,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疾病就像一个每个人的损友一样,在你骄奢**不注意自己身体的时候,他会突然冒出来让你难受一下,陈逸不敢想象要是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了疾病,人类会进行一种怎么样没有秩序的狂欢当中,那并不是苦难的终结,如果人类没有那种强大的自制力的话,那只是一个新的苦难的开始。 陈逸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手里拿药抓药的动作丝毫没有停过,无论之后怎么样,陈逸只能说只要自己还是个有医术的人,他就肯定会尽可能的去救人,能救下来就好,哪怕只能救下来一个人也好,医生就是为了救人而存在的,财富也是为了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更好的证明,如果说当医生的目的只是为了赚钱的话,那就未免有些有失偏颇了,人就是这样,太过理想化有可能会被饿死,太过现实就有可能出错,人没有理想活着没有意义和价值,如果不现实一点的话就会陷入成天为了吃饭问题而发愁的人,那样过的不是也不舒服不是吗?陈逸现在在这儿行医也丝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收买人心的目的,中国的老百姓一直都是很现实的,救了命的恩情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都是绝对的大恩,所以陈逸这样与其说是在培养自己人,不如说是在培养死士,那种为了自己所效忠的人无限制的去拯救甚至以命换命的人,死忠永远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网陈逸又这样忙活了一个半时辰,天渐渐的要黑起来了,陈逸这个时候看到了出去打猎的队伍都回来了,高明说过,原来无法有效地阻止起打猎和采集来的原因是因为没有最够的体力,现在的粮食确实已经少得可怜了,高明不得不承认,如果明天真的断粮了的话,他们就不得不继续屠杀战马了,记住措辞,是屠杀不是杀死,这两个词的区别这里就不说了,陈逸看着说到这儿有眼泪的高明的时候,也知道了这些走南闯北的士兵对于自己胯下一起南征北战的战马是多么的重视,不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谁都不想杀这些战马,陈逸是更加的不想杀,因为这次这些边军价值最大的地方就是这些战马,有了这些战马才能有骑兵,作为一个看遍了后来千年历史的人来说,骑兵就算是到了二战时期也发挥了他特殊的作用,就更别提现在这个骑兵刚开始从战车当中脱出的时代了,骑兵的作用更加的大,陈逸要想自己后来的王朝不会每年都被莫名其妙的侵略和掠夺的话,就需要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也许在南方战马的作用遭到了一定程度的削弱,不过在北方的平原上骑兵是真的可以胡作非为的部队,这就像是后来二战时期德国的机械化部队一样的重要,只要不是战线拉得太长的战斗,靠着这些部队就可以最大程度上的消灭对方。 陈逸让大家把今天所有打到的东西全都聚在一起,除了一大堆的猎物之外,不出陈逸所料地有着大量的野菜和野果子,陈逸倒是认出了其中一些野果子在自己原来山顶求生的时候确实都吃过,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哎,想不到居然要靠吃这些味道确实不怎么样的野果子充饥,真是悲哀啊。陈逸这么想着,挑了一个最难吃的野果子,也不顾什么生冷之类的禁忌,拿袖子擦了擦,然后一口咬了下去,嗯嗯嗯嗯嗯呐,陈逸的嘴里一阵苦涩,差点翻江倒海的全都吐了出来,但是陈逸就这样趴在地上慢慢的往下顺着这一口,虽然这种感觉就想吃那些最最最粗糙的高粱饼子一样,虽然难吃,但是能活命就好啊,活着就有希望,只要还活着,陈逸就能做出一番事业来,陈逸一直坚信着这一点,就这么想着,陈逸就着流下来的眼泪咽下了这一口,嘴角勾起了一抹最常见不过但此时此刻却无比珍贵的微笑,眼泪顺着翘起的嘴角滴在了地上,溅起了几粒小小的尘埃。 陈逸用袖子抹了两下脸,然后依旧是一张笑脸的面对大家,不过目睹这一切的只有陈骧戏志才和崔化宋亮四个人,众人都有着一丝心震撼,因为这几个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这种果子灵的难吃程度,据所有人吃过的人陈述不亚于生吞苦胆和口嚼黄连,但是没想到陈逸还是一副和煦的笑容看着大家,这就是士气,当年曹操在赤壁之战中还能笑得出来,就是因为这样的精神支撑着他,身为一个领导者,这就是一种我们常说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当年***就是这样一种精神,告诉刚在湘江损失极其惨重的大家,不用怕,只要我们还有信念,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就都要争取,后来四渡赤水,经过了漫长的长征,最后敢打敢拼得出了一个新中国,不管怎样,这点是绝对毋庸置疑的。 很多领导者他们的历程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只看到他们那些最后辉煌的成果,但是却没有看到他们之前付出的那些失败的泪水和汗水,心酸从未被提及,只有贡献被人们所记住,有些时候这也是一种悲哀。一种不会被常人所理解的悲哀。 我们常说,爱笑的人一般运气都不会太差,果然,陈逸在人群当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魏延!至于后事如何,我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64章 山下来客 粮食来了 陈逸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想念这两个老伙计想疯了,结果就看见陈骧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魏延抱在了怀里,陈逸这下才能算是相信了自己的眼睛,陈逸刚刚积攒起来的坚强一时之间有差点崩溃,太及时了,自己现在实在是太缺人了,手里面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才都是很缺少的,不过陈逸更期待的是魏延和典韦出去这两天有没有给自己带回来什么好消息。陈骧见到魏延也很激动,但是两个人更加知道现在正事要紧,陈骧马上把魏延让到了陈逸的面前,魏延也是很高兴,没有想到众人最后在这里相遇了,而并不是想象中的在福隆寨的庆功宴上,现在的困难比起前景要更强一点儿,只要是能够有挽回现在局面的有利条件存在,陈逸就能松下一口气来,陈逸并不是什么龙傲天之类的霸气人物,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普通人,没有什么别人穿越过来自带的金手指,只有靠着自己为数不多的二十年的人生经验在这个世界闯荡,确实快难死他了,每天不停的锻炼不停的恐惧不停的害怕不停的再次振作起来,陈逸只想说一句鬼知道我到底来了这破地方以后经历了些什么,陈逸自认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自己的能力有限,也会冲动也会做事不经过脑子,陈逸现在无比的想魏延能够带给自己的好消息。 然后魏延也是一脸高兴的走了过来,陈逸这个时候理性重新出现并且占领了高地,把手指头放在了嘴唇上。魏延和陈骧也马上明白了过来,这个意思是这个地方人太多,不太适合说事儿,陈逸让陈骧留在这里维持一下这里的秩序,主要就是基本的剥皮做饭了,这些陈逸留不留在这儿问题都不大,因为陈逸本身也不懂这些,在这儿也只会白白的暴露出自己的无力感,陈逸还是需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的,领导者如果完全融入集体之中,反而不是一件好的事情,这里就不再多做解释了。(以后再建立体制基本运行的时候会讲到这一部分的)。 陈骧留在这儿以后就跟着回来的崔化在这儿维持秩序帮忙,陈逸也交代过如果宋亮回来的时候自己还没回来的话就让他在这儿帮陈骧他们两个维持秩序,因为对于在这儿的大家来说,还是吃饭比较重要,如果饿着肚子的话你说什么大家都不会听的,这是一个真正的真理,人类总是需要先满足物质上的需求,才会去需求和创造精神上的需求,这属于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理,也正是这种理论下人类社会才会不断地向前进步,普通人你饿着的时候如果有人跟你说食物是一切万恶的根源,以后再也别吃东西喝东西了,投票问一下有多少人想要打爆这种人的头? 陈逸和魏延回到了陈逸住的那屋,之后就看见了另一间屋子里面正在那儿疯狂写着东西的戏志才,陈逸已经想好了,等到以后家大业大了就整个报业总局,让戏志才挑自己的人去瞎整去,戏志才整这一套还是有点东西的,他倒是不像个运筹帷幄的谋士,这个时候陈逸才知道什么叫做量才适用,而不是原来自己想象当中的把一群谋士收入囊中之后聚在一块儿想办法就可以了,就像那句着名的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一样,任何一个人的性格都是会影响他的平衡力走向的,所以说不能单纯的把人才堆到一个地方,就应该按照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方法来使用人才(是不是太过粗碎了一点儿?)想要直接一把扔在一块儿就出最后的结果的话,那还不给内部斗争直接打起来,这样的话辛辛苦苦招到身边的人才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吗?反而是自己浪费资源,那样估计会遭天谴的吧。 陈逸和魏延两个人跟戏志才打了声招呼,戏志才对于魏延的突然归来也是很高兴的,不过这个人已经彻底陷入了写八卦传闻的环境当中去,陈逸也不想难为他,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不到了很关键的时候陈逸也想渐渐的锻炼自己的决定能力,努力的克服自己之前常有的犹豫不决的毛病。魏延和陈逸在屋中分宾主落了座以后,魏延就把这几天的历程讲述一遍,让陈逸唯一抓到的重点就一个,“嗯,粮食?!”魏延让陈逸吓了一跳,手里面刚想端一杯水直接被吓掉了,还好反应快又一把接住了,现在东西不富裕,杯子都是丢不起的东西,不过陈逸是一直提倡勤俭节约就是了。 陈逸看魏延吓成这样知道自己的确是有些神经过敏了,但是确实是这样,粮食的问题已经把陈逸逼到了一个绝路上了,只要有了魏延说的那些粮食的话陈逸也有办法安放这些边军士兵了,其实陈逸也思考过,如果说有了这些人的话陈逸觉着自己可以单干了,如果福隆寨那边的情况保持不住的话陈逸可以带着人顺势北上,赶到北边的并州找一个人数并不多而且朝廷管不到的地方开始自己的逐步吞并并州的计划,因为陈逸本来的计划就是得到自己的一批军队以后北上顺势进军并州开始种田的天下大计,所以这样一比较好像陈逸不必须要去跟那群肮脏的中年人斗智斗勇了,surprise欸,陈逸突然心情大好,陈逸本身一个宅男,并不喜欢动弹和动脑子,所以还是尽量不动脑子的好,这样不跟他们去闹腾是最好的,人生总是充满那么多的不确定性,有时候是惊吓有时候却成了大大的惊喜。陈逸马上就跟魏延商量怎么能够在前期不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把人员和物资运往并州,陈逸一开始想的办法就是让陈骧顶在众人的面前,自己则是选择藏在幕后,只是作为一个神秘的少爷的身份生活下去,直到后来正式撤回缉捕令以后陈逸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不过这样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这样大家对于陈逸本身的忠诚度就会比较低,不过这样确实非常的安全,而且也可以改名换姓的默默生活,最后的方案还是要经过最后大家集思广益的裁定,最后挑一个最适合当下的情况的方案,不过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暴露出这里的情况,还能把这些粮食和马车运到山上来,至于运货物的马车的问题,魏延表示反正押金交了,到时候把给的财宝让这些人带回去一部分就好了,这么多人马车肯定是要征用的,当然还有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这带过来的几十名家奴怎么办?留下吧,可能会有去告密的,那样就会把陈逸的境地整到一个很尴尬的地步,陈逸表示风险有点大,自己现在没有办法抵抗住特别大的压力,因为现在的确是根基未稳。 陈逸也没想到什么什么特别好的主意,事情好像陷入了一个新的僵局。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65章 对策 三国戏精计划 陈逸想了想觉着头有点乱,在这儿两个人梳理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想了想,这种体力劳动的活儿还是给把谋士叫过来,哪怕是个狗头军师也行啊,再说戏志才在历史上还是有一定的名气的,智商还是有滴。于是就跟魏延说直接把戏志才叫过来,三个人一起商量一下,主要是怎么把粮食运到山上来,这次魏延他们整了这么多的粮食,如果加上这次带着的金钱,养活这些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而且陈逸还会给他们一个新的选择,那就是给他们一些路费让他们去自谋生路,因为陈逸自认好像养不起那么多的人,除非陈逸带着人去抢劫,不过要是真那样的话有了案底的话今后的名声就不好办了,陈逸必须在前期维持自己的高贵的形象,这就是有这个名门贵胄的身份的坏处了。 要不然的话陈逸觉着自己还真的有占山为王的念头,如果要是白身的平民老百姓的话这样确实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高祖还这么干过那,又何况在这个时代一个人都不认识的情况下,能当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已经不错了,但是陈逸自然不能去干土匪,住在土匪窝里这事儿以后还有的洗,毕竟陈逸只是住在哪儿,并没有代表就当土匪了,正所谓是出淤泥而不染吗。再说了,裴元绍是边军的一个小统领,说起来也是边军的一部分,之后可以洗白说是因为奸人所害才被迫落草为寇,这个问题就基本不大了,陈逸偷笑到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戏志才很快带来了自己的一套东西,主要就是笔墨不过没有纸砚,这个时候纸还是很珍贵的东西,没能随随便便拿出来的,陈逸现在还能带着竹简的已经很不错了,那么笨重的书写工具确实着实不易地带着,陈逸他们这次每个人的马上就只能带着这么多的东西,还给背着那么笨重的书写材料也就是陈逸这种重视情报工作的人,要不然的话换另一个人估计就不会背着这么多的东西了。戏志才已经宰了过来的路上大致的听了一下现在的问题,听到魏延他们带来了大量的粮食戏志才也是松了一口气,戏志才这些年走南闯北,吃过苦受过罪的人,不是那种只是每天埋首书斋的书呆子,不过是因为确实在外面受过罪,所以戏志才就很想在屋子里多呆一下,陈逸也必须承认自己要防止这个受过罪的人蜕变成一个宅男,那样的话亚健康的生活不利于后来陈逸打算的持续性急行军,那样戏志才就很有可能跟不上陈逸他们的行军速度了,急行军状态下不管是睡眠还是吃饭都是非常紧急的,吃饭的速度大家可以参考一下自己在高三的时候最后那一百天冲刺的吃饭速度,急行军过程中要比那个吃饭速度还要快,要不然的话会耽误了急行军的速度,所谓急行军当然就是兵贵神速了,任何的能够节省时间的速度都是必须要的,包括穿衣服吃饭睡觉和,嗯,上厕所,都是需要节省时间的,所以锻炼身体是非常重要的。 三个人坐定了以后才开始讨论起来到底最后该怎么办,戏志才对于陈逸拿出的几套方案以及陈逸自己想出来的利弊也是很赞同,戏志才思索一番以后又想出了一个演戏的办法,陈逸觉着自己还是小看戏志才了,这家伙应该去当编剧和导演,说计策老是想到演戏上,戏志才给的建议就是,趁着这次来的运粮食的人不知道这个村子基本状况的时候,派一队人假装村民下山迎接,然后把粮食接上来,这样就算是这些人回去以后说出了这番遭遇让人怀疑,陈逸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来进行转移了,现在冬天万物萧条,粮食确实是个大问题,就像是说欧洲的君主们,军队的规模都非常的小,这是因为欧洲的君主们需要自掏腰包来供养军队,而且在欧洲那种小国林立的时代,也找不到那些那么多想要当兵的人,但是像是在中国,军队的规模是由国家来供养的,因此军队的规模都很大,而军队打仗最需要的后勤物资除了铠甲和武器,那就是需要大量的粮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曹操这一辈子行军打仗都是最喜欢断别人的粮草,袁绍空有几十万大军,最后却因为乌巢一战元气大伤,直到最后袁绍病死为止,袁绍的实力也是一直都没有缓过这口气来,反而让曹操横扫了冀病青幽四州,最后占领了整个北方。 陈逸今后也是一个打粮草战和精英士兵战的领袖,每一个战争的领导都是有着本人的风格的,古代的人比较难以判断,但是我们来看二战的时候一些外国的将军,有的性格上比较严厉,所以战斗风格就敢打敢拼,有的人性格比较奇诡,所以会采取断人粮草然后正面佯攻之后两边纵深大包抄的解决敌人后方的方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战斗方式,有的人喜欢稳抓稳打、步步为营,而有的人就喜欢背水一战、奇谋诡计,不能说哪个好那个不好,也是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哪一个更适合那样的环境而已,也只能说袁绍那种求稳的打仗方式在全部用人不当的时候只能是输给了用人非常合适的曹操,总体上只能说是在用人上的胜利而不能是战术上的胜利,陈逸对于戏志才这个演戏的主意倒是没那么排斥,因为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了,如果当一回戏精就能解决粮食的问题的话陈逸还是很愿意的,现在只要手底下不发生哗变让陈逸演小丑都行。 然后陈逸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操作问题,之后就看见戏志才雄赳赳气昂昂的迈步走了出去,你问为什么戏志才这么走路?因为陈逸给了他个重要的任务,挑选演员!陈逸决定把这个最重要的任务给这次活动的总导演了,陈逸这次是打算待在台后了,老是冲在前面不利于陈逸本身身份的隐藏,陈逸觉着自己最近这个通缉犯的身份暴露的次数有点多,如果说实在像高明他们这几个利害关系人爆出身份也是为了一个共犯的利害关系,双方互相握住把柄这才是真正的同伙关系,有些时候同伙关系比伙伴关系更加的稳定,这点也是在实际生活中有一定的经验的。陈逸现在非常期待戏志才将要导演的这一出好戏。 第166章 好戏即将开场 陈逸在这里往身后一躺,躺在床榻之上,看着破旧无比的天花顶,心情反而有了一丝的轻松,果然一个好汉三个帮,要是就陈逸一个人,或者陈逸非常年少轻狂的带着自己的一行人急冲冲的撞到这个局里面来,如果魏延和典韦没能随手救下胡广,没能得到胡广的赏赐,没有想起来陈逸让他们买粮食的问题,那现在的后果真的是不可想象,陈逸的争霸天下之路就真的可能到此为止了,世界啊,过程果然是由无数的偶然性构成的啊。这样一比较那么结果倒是没有那么重要了,当然了,对于陈逸来说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啊,我曾经也想过一了百了,但是想想,不能白来一次这个三国乱世啊,反正现在也回不去了,权当玩儿了个最真实不过的游戏了,嗯,这么说起来有点像刀剑神域,输了以后也是最后一样的不好的结局。 陈逸拍了拍脸,摇了摇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太过年轻的身体就是不方便,小孩子因为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实在是太容易犯困了,陈逸还保留着自己二十岁的生活习惯,到了这却发现动不动就容易犯困,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地方,万一以后在关键时刻自己突然犯困呼呼大睡那还不是让人在睡梦当中割了脑袋?陈逸不敢想那种月黑风高杀人夜的场景,一般这种电影最后都会是一个黑屏的镜头。 陈逸想了想好像没有自己相干和必须自己去做的事情,坐在床上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陈逸扶了扶沉甸甸的脑袋,在桌子上硬撑着写了一些可能会需要陈逸来决策的事情,陈逸是打算后面暂时退居台后,不能暴露自己身份太过平凡了,陈逸思来想去可能担当此重任的只有陈骧了,陈骧的忠心自然不用说,陈骧对于陈逸属于一种死忠的忠诚,陈逸丝毫不用担心别人顶在最前面会逐渐取代自己的位置,陈逸只需要保证自己掌握住高层领导层就好了,掌握住高层的领导层,靠他们去掌握中层干部和下面的人员,不过这也是一种权宜之计罢了,陈逸肯定要保证下属的绝对忠诚,出一两个叛徒是难免的事情,但是陈逸可受不了小小的输一场自己的手下就马上树倒猢狲散,陈逸现在在想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学着什么古风美女之类的整个斗笠加头纱,然后把自己整成一个神鬼莫辨的神秘人。陈逸想到这儿就笑了,写了几条以后就把毛笔放了下来,之后放在一个相对醒目的位置,然后陈逸转身就趴在了床榻之上,盖上了厚厚的裘皮的被子,进入了少年的梦乡。 在外面戏志才跟着魏延找到了陈骧,陈骧正在这儿暂代主持开始组织大家埋锅造饭,这次主要是煮粥,陈逸说过,现在粮食并不多,所以就用这些打到的猎物和不多的粮食煮成肉粥分给大家,陈逸自己表示最后大家把这些猎物熬一个骨头汤给陈逸送过去就行,因为粮食不多陈逸不能跟大家抢,现在也是节衣缩食的阶段了。戏志才找到陈骧,跟陈骧说明白了陈逸的打算和计划的内容,陈骧对于有了粮食这件事情非常的高兴,陈骧原来生长在大院里面,高墙之内身为老管家唯一的儿子不管是老管家还是太傅陈蕃都会对陈骧非常的栽培,粮食更是不缺,所以之前对于陈逸让大家备多余粮食的事儿陈骧一直很不理解,当到了陈骧自己来主持这几百人的伙食的时候陈骧才意识到了粮食是多么的重要,这马上就要断粮的时候魏延他们突然带来了大批的粮食,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不过听了戏志才的利弊描述以后陈骧也明白了不能过多的在众人面前暴露陈逸自身的身份,现在这几个处境艰难的将军自然两说,因为大家都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出点事儿大家互相揭发最后谁也跑不了,朝廷的方针一直是诛杀所谓的首恶,对于下面的小卒子不会过于难为,因此陈逸才敢跟那几个将军合作,双方必须有一个合作基础啊。 陈骧想了想问道:“那咱们给现在就找人安排好,然后带着人上山来接手物资不是就好了吗?”但是戏志才摇了摇头:“要是那么愣头青的话,咱们就很有可能会因为这批能救人命的物资而死。你听我讲,我们必须在半路上接手这批物资才是安全的,这批物资是我们带来的,不能草率的便宜了这群边军,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算是主公宽容大度仁慈,万一突然有了这么多的物资的话,咱们现在势单力薄,也难保边军这群人不会反过来吞了我们,人心难测,他们屈服于少爷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这几个人无法解决这几百人的吃饭问题,我们跟这几百人之前没有任何的瓜葛,那三个原来心高气傲的将军自然不可能屈居于人下,就算是被少爷的魅力所折服也不可能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能够达成的,所以这次的演员我们必须严格保密,而且刚才魏延说过的带上来的那群家奴我们一定要将这群人尽量收下,而且必须是收到我们自己的麾下,这八十八个人充实到我们的侍卫队伍当中就会有百人的规模,我们就能够应对突发状况了,我们两边现在尚未得到融合,所以为了稳定的利益的天平我们必须要充实一个百人的护卫队,这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任务,这点刚才主公也同意了,把这项任务是交给了我们几个,所以我们这回的这些人员还是要在我们这些二十个侍卫里面选,我们一个边军的人都不能用,粮食的事情我们要保密,粮食到手以后先转运到一个不算远又很安全的一个地方,每天粮食定量发放,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长久之计。” 戏志才这一番见解说的陈骧是大开眼界,原来的他可不会想什么人心难测的问题,陈骧并不是傻,只是因为生长环境的不同,让他对于翻脸不认人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充分的体会,戏志才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又遭受过虐待,他对于人性的把握比起陈骧来自然还要高一筹。 方案商量好了以后陈骧和戏志才就去挑选那二十个侍卫了,魏延则是重新一个人下山去赶自己的车队,好歹车队还有典韦看着也出不了什么问题。魏延跨上自己的马,飞奔下山去接头,提前跟典韦帮着戏志才演好这一出戏。陈逸在床榻之上露出了迷之微笑,好戏,又要开场了。 第167章 接头 引粮入室 戏志才他们到了二十个侍卫正在处理打到的猎物的地方,陈骧拍了拍手:“兄弟们,来任务了欧,少爷下了命令让咱们排一出戏,需要十五个人,现在想参加的跟我来。”这个时候这二十个侍卫都聚到了一起,马上就有十五个人报名,陈骧让剩下的五个人继续留守,自己和戏志才则是带了十五个人去了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开始进行了一番演员的培训,其实并不需要多做训练,他们这些人只要跟魏延和典韦两个人非常的亲近就好了,因为他们要扮演的是魏延和典韦这两个猎户的同村的村民,一个村子里面长起来的那当然要很亲近了,好在这十五个人也都或多或少的见过魏延和典韦,认错人从而穿帮的可能性是已经被提前结束了,陈骧和戏志才两个人的心理压力还小一点儿,排练的过程也很简单,换上一身像是村民的衣服,手上拿几个比较简陋的弓,之后就是一脸朴素就好了,这个也挺简单的,都准备好以后,陈骧带着大家从小路走,戏志才则是返回边军那边开始和崔化宋亮攀谈了起来,也是为了分散一部分的注意力。 陈骧他们就躲在树林和石头群中,因为是要装作碰巧下山的样子,这样子更加的自然,刻意去接粮食确实会引起人的怀疑,至于那八十八名护卫,就算是后来知道了真相,反正是进了贼窝里了,想走也走不了了,这胡广也是让管家挑了八十八个完全没有家庭关系的,所以这八十八个人也是到哪里都行,而且典韦他们也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两个展示的身份是在山里的猎户,寻常的村民猎户会需要家奴吗?不过既然对方没有说破,典韦他们也不想过多的较真了,就是以后在人员检查的时候会多一个心眼了。他不知道的是胡广从他们两个人的谈吐风度就已经知道两个人最少是受过一定的礼仪训练的,平常山野之间的猎户有马其实就已经很奇怪了,而且两个人做事进退有度,看到豪华的庭院也没有那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胡广这个老狐狸又是个人精,不可能看不出来,但是胡广现在每天想的都是在政治漩涡中保身,他的年纪是越来越大,身体也已经是越来越不行了,皇帝那边又不会让他退休,再加上这几个不怎么争气的儿子,胡广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魏延和典韦的身份排查,挑这几个家底身世都干净的人也算是报恩加上个顺水人情,为了后来门庭冷落之后结一个善缘,不得不说人的阅历还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就像是酒的酿造一样,肯定是时间越久越好,哪怕是有人提前教了你这些东西,那你也需要自己去付诸实践,没有经过自己去实验证明的东西人一般都是不会信的。 和陈骧关系比较近的一个侍卫悄咪咪的开口问道:“统领,这运粮食的人还来不来啊,咱们在这儿天寒地冻地等了半天了,弟兄们穿这一身实在是不太好保暖。“陈骧其实也纳闷,他们那一身衣服都是后来陈逸托专人制作的,都是一个款式,每个人三件,倒着穿,里面有好多裘皮,保暖的很,反观这一身大家不知道从哪找到的村民们剩下的衣服,穿在身上在这种北方的寒冬里就跟没穿一样,也实在是难为他们了。陈骧虽然心里犯嘀咕,但是还是给选择相信自己的这两个搭档他们的办事效率,陈骧往手心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又往耳朵上面捂了会儿,防止冻坏了耳朵,看了看山下还是没有动静,陈骧回了一句:”少说话,再等等,一会儿就来了,大家现在都活动活动手脚,别一会儿冻僵了出了差错让人看了出来,要是真那样的话今天晚上没有晚饭啊,听见没有,听见了敲敲自己身边的东西,别乱说话了。”所有人有的敲敲树干有的人敲了敲石头,陈骧也是活动活动手活动活动脚,但是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山下那条路,听着山下的动静,所有人都在寒冷中等待着。 一会儿有个眼睛尖的喊了一句:“欸,来人了,来人了。”陈骧一听耳朵就支楞了起来,然后一起身一招手:“兄弟们,大家都聊起天了,越热闹越好,咱们下山!跟我来!”陈骧先是带头往下走,然后后面这十五个人开始热热闹闹的聊天,把声势造的越大越好,咱们再来看山下,魏延和典韦两个人骑着马,开始往山上走,两个人跟现在这些押送的人开始聊着天,在路上的时候魏延他们两个也买过好多的粮食油盐酱醋之类的必需品,当然两个人在路上买的最多的是粮食,魏延回应大家的话就是因为村子里面人太多,多整点回去给村子里的人吃,粮食这种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的,这点大家也是都同意的,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了。魏延和典韦两个人不仅在跟大家聊天,也在四处看着,两个人也是期盼着早日回归组织,终于,两个人一听山上那么的热闹,就有了一点底了,知道陈骧和戏志才派人下来了。两个人也是默默的开始加快了速度,之后等到大家都看到了山上有人影的时候,魏延和典韦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魏延催马上前,喊了一声:“听着这个声音,前面可是有陈兄弟!”陈骧听到这个声音也是回了一句:“典韦!是你吗!”典韦啪啪虚空抽鞭子打了三下马,直接就赶到了陈骧的面前,然后陈骧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典韦也大笑着下了马,两个人抱在了一起。这个时候确实是真实情感的流露,几个人艰苦的渡过了好几个月又同效忠一个主公,相当于是一种革命战友的友情,几个人朝夕相处感情确实不错,尤其是这么刺激的过了几天,几个人也肯定想找个人聊聊天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而且,可以找个人喝喝酒吗,大多数人的友情就是从酒肉朋友开始,之后再因为别的原因友情更加的深入。 典韦和陈骧两个人一个熊抱过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好戏开始了。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68章 上山 密道 典韦和陈骧两个人寒暄了一番,两个人虽然聊天聊的很火热但是自始至终没有透露出什么关键信息,也算是心照不宣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以后魏延也骑着马过来了,虽然两个人刚刚也见过一面了,但是现在还是要装出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子,说起来这样也是挺困难的,但是奈何演技在线,旁边的人都感叹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深,这久别重逢还都惦记着彼此,他们自然不知道这三个人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么觉着,三个人好在是志气相投,魏延和典韦也丝毫没有因为陈骧的本身身份对他有过任何的歧视和瞧不起,平时里陈骧和大家也都算是相互扶持,既然决定了要跟陈逸去拼一番事业,那么之后这四个人一定是荣辱与共的,就算是都完全效忠一个主公,大家私底下还是会有竞争的。一般来说领导也都不会排斥这种竞争,有竞争,才有压力,有压力才有动力,有了动力集体才会有活力,所以我们一般说的帝王之术就是大概这么回事儿,帝王让底下的群臣分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派系,之后帝王利用对于底下几个派系的首领来进行惩罚和奖励的方式来控制大家的行为,其实这次干掉陈蕃和窦武也是因为皇帝想要打压一下清流文人和外戚贵胄的势力,相应的提高一下宦官的地位,但是从长远来看,这些所谓的帝王之术长期玩弄国家政权,致使内部矛盾重重,最后害得大家无论是地方还是中央都在想着争权夺利,最后甚至可能发展到为了个人利益和所谓的讨皇帝的欢心的原因,出卖国家利益,这样的事情在封建时代屡见不鲜,不管是岳飞还是之前的杨业,这两个人都等于是这种典型的帝王权术的牺牲品。 至于内部之间派系斗争,这种现象最为典型的一个比较为大家所知的例子就是水浒传了,虽然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但是内部有大量的不同的派系,你像最早的晁盖的派系,梁山最开始的那几个人就是白衣秀士王伦的时候的几个人,后来从朝廷内部找到的几个人像是呼延灼关胜这些,等等等等。由于大家身份地位不一样,所以很难有过多的共同语言,因此在内部又分出了不同的派系,大家相互之间还有着一定的竞争和对抗的关系在的,所以后来梁山才会那么快的分崩离析,原因就是大家的差别很大,而且组织机构看似分工明确其实还是很混乱,而且有的时候有几个英雄之间关系比较好,但是有几个英雄之间就是仇人的关系,那怎么可能真正的化解仇怨吗,所以最后垮台的才这么快,还有的比较典型的就是瓦岗寨了,正所谓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至于个中原委大家查找一下就知道了,总而言之大家虽然一起同过生死,但是还是无法彼此付出真情实感的交朋友,这就是一个集体决裂的时候。 陈骧看着两个人说道:“哎呀你们可算回来了,你们两个这去一趟洛阳城,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啊?”魏延和典韦笑道:“哎呀,这一路上的经历可老刺激了,事情多的说不完,但是有一点,陈老哥,咱们村子要发财了,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看见这些车队了吗,嘿嘿,这可都是买回来的过冬的粮食啊咱们村子这个冬天可以吃一顿饱饭了。“陈骧非常惊喜的说道:”真的啊!哇的老天爷啊,你们两个可是立了大功了,咱村子现在正愁着粮食那,快点运上山吧,快点快点。兄弟们,老魏他们俩带了粮食回来了,大家快来帮忙运上山啊!”这十几个侍卫赶忙都迎了过来,一个个喜气洋洋的夺过了这些赶马车的车夫的马鞭子,这些车夫也不好说什么,人家这次的雇主亲信的人,而且看这样这趟运送就算结束了,这么大冷的天,谁都不想老在这外面抛头露面的,都想着送完这趟货以后赶紧回家,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也好啊。只有这八十八名跟着过来的家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但是老东家那边已经很明确的算是辞退了他们,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些钱和随身物品,所以他们这趟运完东西也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每个人现在都是忧心忡忡地,好在这一路上这些人也都跟魏延和典韦两个人熟识了,见他们还没有赶人走的意思,所以大家也就安心的在这儿接着等着,左右最后谋生路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万一在这儿就有了活下去的出路了那,但凡这个时代的人都想有个自由人的身份,虽然自由人的苛捐杂税太多了,他们也都是普通百姓在老家的地方活不下去了才去胡广府上当的家奴,不过因为胡广这个人本身的危机感,所以家里面这些家奴都有着武器和一定的训练经验,陈逸要是能够吞下这单生意,也是捡了个大便宜。 魏延和典韦带着陈骧众人接过了马车的主动权,之后典韦抬出一箱子金银财宝,把这些负责赶车的人都叫了过来:“欸,众位兄弟们,感谢大家这一路上的辛苦了,这马车那我们就先留下了,原来的押金就留在那儿,这些是剩下的赔偿马车的钱,就由众位兄弟们带回去吧,啊,代我向你们老板说一声抱歉,众位就此告辞,慢走不送。”众车夫一看这些金银财宝,这眼睛都直了,大家都想着怎么回去编个理由骗过东家,只要大家嘴都严严实实的,这些金银财宝众人不都是可以分了吗?典韦其实也是这么个打算,只要这群人的贪念一起来,那么在这个地方的事情就一定不会暴露出去,这的事情泄露出去得越少越好,最少要等到他们从鹿鸣山转移之后才能泄露,不行,那样也不行,要不是因为陈逸一直强调慈悲为怀典韦他们还真能做出杀人灭口这一出来,唯物主义吗,只有死人不会开口说话吗,至于那些鬼啊神的我们是不提倡那种世界观的。车夫们拿着自己的东西扛着这一箱子金银财宝都走了。剩下的这八十八个人看着典韦和魏延,不知道他们应该何去何从,就在这个大家忐忑不安的时候,魏延和典韦笑着招呼这些人上山,告诉大家:“弟兄们不用担心去留的问题,上山后再说,等到少爷说完以后想走的我们不会强留,留下的以后就是兄弟了。大家,跟着我们上山。”这下子这些人才松了一口气。众人带着马车往山上走,但是却不是那个直接通往村子的大道,而是一条一般人不知道的密道。 第169章 刘秀的密道 取火 一行人运着粮食开始往山上走,不过是另辟了一条路,这条路是那些边军都不知道的,这条密道据说是当年刘秀逃到这里的时候开凿的,但是之后又有别的人在这里闹过一些事儿,所以之后这个小的密道渐渐的被越开凿越大,因为这座山上也出过土匪之类的,并且陈逸也听说了鹿鸣山有密道这件事情是从一个原来是鹿鸣山的土匪哪里听来的,后来陈逸抽时间的时候来过这一趟,之后还真的发现了有这么一个秘密的密道,但是因为不能活动过多的原因陈逸他们当时只是发现了一个入口之后就回去了,这次典韦他们也算是来开荒的,这个地方现在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当然从后世来的陈逸深知这种常年无人的密道一定会有大量的二氧化碳,二氧化碳会致人窒息死亡,所以陈逸就把那个密道的入口打开来通风,现在应该能够让人平安进入了。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来,剪辑回忆杀。 陈逸跟陈骧说:“这个地方听说还有原来光武帝留下的密道,之后在这座山上的土匪们不断地开辟这个密道,让这个原来一点点人工痕迹的密道完全的被开辟了出来,这个密道一定能够做很多事,咱们今天带几个兄弟去这儿看看,如果能够找到这条秘道的话将来一定有用,叫起几个还没彻底睡着的兄弟,咱们拿着火把现在就走,千万别让边军那边的人知道,咱们现在估计还是处于他们的监控之下,这次的行动还是瞒着他们的好,毕竟现在高明还没有醒(大家自行思考一下这次行动的时间线),咱们还没有跟他们彻底谈拢,现在就走,带着家伙,不知道这一路上会碰见什么,走。”陈骧也明白了,马上去叫了八个人,大家拿着武器和火把就开始跟着陈逸走,陈逸也是听说这个地方有一个密道,地点就在鹿鸣山的山后一块儿方形的大石头后面,那是一块儿大青石上面有两道很明显的红色纹路,现在在晚上其实很难找,而且他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动用火把,万一有起夜的人看到这群人的火光,就会有所警觉,那么之后的合作就不那么好谈了。但是陈逸还是想找到这条神秘的密道,陈逸总觉着这条密道里面有一些吸引自己或者对自己有重要作用的地方,这就是传说中那种所有人都不相信的直觉,不过有的时候还真的是准。 陈逸他们就借着月光开始在这个山里走动,现在这个地方太近了,陈逸要求这个必须离村子远一些才能点起火把,这个时候陈逸才开始庆幸起来自己现在这副身体没有那讨厌的夜盲症,要不然的话在这夜里就会到处都让人扶着,那这个糗就出大了,陈逸现在必须保证自己英明神武的样子出现在自己这二十个侍卫的面前。说不上什么好面子,都是为了生活嘛。 等到陈逸觉着离得有点远了,陈逸让大家把火把点燃了,汉代一般来说是三种点火的方式,1、用木燧;2、用金燧;3、用石敲火。木燧:即钻木取火。相传,远古人民“茹毛饮血“,还不知道取火进行熟食。有一个叫燧人氏的人,(据传和伏羲氏、神农氏并称为三皇)见大鸟啄木出火(也有说看到森林自行起火),认为木中藏火,于是“几经攻治,几番试验“,才创造出人工钻木取火的法子,人类才有了自己取的第一把火。此法后世一直沿袭,曾经历了数千年之久。这一古老传说,反映了中国原始时代从利用自然火,进步到人工取火的情况。 周代,钻木取火之法已经大行。古代所钻之木,一年之中,根据不同季节,还要随时改变。《周礼·月令》规定:春天用柳,夏天用枣杏和桑柘,秋天用柞树,冬天用槐檀,这叫“改火“或“更火“。因为,古人认为:只有根据木的颜色,与四时相配,才能得火,反之则不能得火。也就是说,每逢换季之时,就要改新火。到了南朝,当时仍行钻木取火,但取消过了“更火“这一风俗,不实行改木。取了汉代,仍用金燧取火。当时也叫阳燧。即用铜镜向日取火,也用艾引火燃烧。到了宋代,仍然流行金燧取火之法。沈括在《梦溪笔谈》中有一段详细的记载:用凹面铜镜放在太阳下,其光都聚向内。在离镜一二寸处,光聚为一点,大如麻菽,触物即着火。实际上这就是今天的凸面玻璃镜。如果我们拿这玻璃镜,向着太阳,镜也会聚如豆,再用易燃物放在底下,顷刻间即可得火。古代没有玻璃,故用金镜。现代的太阳灶就是从这一道理发展而来的。过去古人出门,身边都带着燧。因为那时的燧为尖顶杯,体积很小,都佩带腰间以备用。但以阳燧取火,有个不足之处,就是天阴或夜晚就不能取到火。故古人往往是“左佩金燧,内佩木燧“。这样,有太阳就以金燧取火,没有太阳则以木燧取火。 不过我们可爱的陈逸既然身为一个未来来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古老的取火方式,毕竟是到了汉代了,在整钻木取火那一套就实在是有点小讽刺了,于是陈逸想到用打火石来取火,(不知道大家小时候有没有玩儿过这种打火石,原来上小学的时候门口小卖部就有卖的,这个东西很危险但是却相当的刺激,后来因为安全性问题就不让卖了,也是个正确的决定,不过那两个打火石确实成了一段很奇特的回忆)古代以石敲火之法,是用铁片与石相撞,下面在放着“火绒“,当火星落在绒上,燃烧时,再用“取灯“接引,即取得火。火绒,是艾或纸,加以硝水制成,揉之使软,极易起火。“取灯“,北方叫“发烛“,以褪皮麻秸做成小片状,长五六寸,涂硫磺于首,遇火即燃,用以发火。陈逸在这些上面进行了一点点的改进就是加了一些植物油,让他能够更好烧一点,也就是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石油之类的东西,很多技术上的的不方便让陈逸像创新都不行。好在这个稍微动点脑子就能够克服并没有那么的难。很快众人敲石点火,点燃了火把。(原来还有杠精说下雨天火把不可能燃得起来,那个,你要是用水去灭那些油的火只会让火势继续蔓延,水又不是万能的,水来灭火的原理一个是隔绝氧气,另一个就是降低温度。火把难道单纯烧的只是木头?还是要大力普及消防知识才是。)一行人拿着火把在山中搜寻一阵,天随人愿,大家很快的就找到了那个描述当中的大石头。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70章 进入密道 陈逸看着大家点起了火把,很快经过一番查找之后大家很快的发现了那块儿大石头,上面的两道红色的纹路非常的显眼,就算是在并不多么明亮的火把的火光当中,也是能够在一大堆石头当中找到这块儿大青石。之后几个人就开始各处敲敲打打的找寻出入口,陈逸相信这个出入口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进行了覆盖,而且不会盖的太严实,要不然的话那就实在是太不好找了,至于有没有那些玄乎其神的机关术陈逸就不知道了,但是陈逸倒是挺相信这个时候就有那些机关术了,有些东西看起来复杂但是真正实施起来反而简单了。 陈逸也是手里拿着一把火把到处搜查着,翻开这些碎石和干枯的草丛,不过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陈逸也是用火把看东西让眼睛都干涩了起来,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揉了揉眼睛,之后就在这儿想,那个传闻应该不可能是骗我的所以肯定有那条密道在,只是为什么一群人找了这么半天都没有找到那个地方在哪儿那?陈逸在那儿干坐着生闷气,就在这个时候,陈逸听见了一些很细微的声音从自己身边传了过来,刚开始还没怎么注意,但是随着身边的风越来越大,那个奇怪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当陈逸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开始搜寻那个奇怪的声音的时候,随着注意力的逐渐集中,那个声音给颅内的反馈也越来越大,陈逸这个时候动作轻快地拿到了火把,开始慢慢一步两步的找寻那个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人哭泣的声音,还是那种非常悲愤的哭泣的声音,陈逸不相信有鬼这回事儿,陈逸的第一反应就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科学现象,就是风在涌出一个小缝隙的时候会出现一些类似于人类哭泣的声音,陈逸觉着这个声音就是从那个密道口的地方传出来的,只要找到了声音的源头就找到了密道的入口,果然,陈逸在一番也是有些心惊肉跳的情况下,终于发现了那个声音最大的地方,几个大的片状的黄色石头堆积了起来,压住了下面的地方,声音就是从这些黄色石头下面传出来的声音,陈逸也是大着胆子一脚踢开那几块儿石头,果然,扒开几块儿石头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风就吹了出来,很快的风就平稳了下来,陈逸拿着手里的火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洞口,然后陈逸晃了两下自己手里的火把,这是大家的一个暗号,谁找到了密道的入口就这样晃几下自己手里的火把,很快的就有好几个人聚拢了过来,之后大家就全都过来了,火把聚到一起这个光就比较强了,大家很快的就发现了不那么完美的石阶,这个人工开凿的痕迹让大家很快的认可了这个地方就是那个传闻当中的密道,很快就有两个人主动请缨要提前下去,陈逸先让大家保持安静,之后陈逸自己先拿着自己的火把伸到了密道的入口,本来燃烧很旺盛的火把瞬间萎靡到快要熄灭的样子。 陈逸这个时候让大家先等等,火把差点熄灭就证明这个地方的二氧化碳浓度很高,二氧化碳的含量高到一定程度就会致死了,火把的燃烧程度就是检验二氧化碳和氧气浓度最有用的办法,不管是地窖山洞还是那些隐世洞穴,用火把检测能不能进入的法子肯定是屡试不爽的,所以告诉大家以后这些地方就别随随便便的下去了,先用个火柴之类的东西试试能不能燃烧,如果火柴燃烧的挺顺利的话才能下去,否则的话二氧化碳窒息死亡的时间可能仅仅需要几秒钟,就算是到现在还有很多地方的人因为不懂这个原理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陈逸让大家自行休整,主要是吃点东西,有一个比较充足的体力才好继续往下走,好在这不是什么坑爹的盗墓之类的,带着人员火把之类的东西就行,而且这种密道也难保不会有一些坑爹的机关,所以还要留两个在外面接应的人,陈逸多带几个人而不是直接冒失的自己和陈骧就来的原因就是在这儿。大家也都看见了火把的问题,都听陈逸大概讲过这个知识,原理陈逸肯定不会跟他们讲,讲也听不懂啊,陈逸这个时候也只好搬过来一些很玄学的知识,就是说像这种密道里面时间长了会出现瘴气之类的东西,有那东西在火把就不能燃烧,而那个东西人吸了以后会致死的,而那个的东西要是打开门防止一会儿的话就会飘出去了,大家等一会儿就可以进去了。 大家也都听说过瘴气这种东西,听说特别的恐怖,再加上陈逸说吸了以后会死,大家都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反正忙活了半天能够喝口水吃两口东西也是幸福的,这个时代的人从来不会嫌弃自己吃的东西太少,撑死才是一件幸福的事儿那。陈逸也在那儿坐着吃了点东西开始照着自己看过那些小说电视剧里面的关于机关的情节幻想自己下去以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陈逸还拿出了哪根二十名侍卫都无比熟悉的小木棒,在地上找了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开始写写画画,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要是危险发生的时候在想总会失去点什么东西的。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时辰,大家都觉着再这么吃下去就走不动路了,陈逸又把那个火把点燃后去试了试。(你问我为啥把火把熄灭了?那肯定是当然的啦,咱给坚持节能环保吗,那让火把一直烧多么的不节能环保啊,而且啊,那火把又不是一直都有的,玩儿的又不是无双游戏,物品肯定都有损耗的吗,自己这一群人就带着这些火把又不知道这个密道有多深,所以还是留着火把比较划算),这次果然好多了,火把的火焰只是弱了一点儿就保持了这种燃烧的势头,现在陈逸才敢放心大胆的让那两个自告奋勇举着火把走在前面,大家拿着东西紧随其后,陈逸还让大家背着一些小石子儿,方便一会儿投石问路的工作,难道让自己人去趟雷? 一行人沿着台阶儿往下走,这个台阶开凿的真是粗糙,很多地方不仅打滑而且连脚都放不下去,这一路上虽然我们讲述的轻描淡写,其实是险象环生的,好多次大家都差点直接从台阶上掉下去,幸好大家人多而且走路十分的小心,遇见有人一脚滑大家都及时的抓一把,一路上有惊无险的下来了,陈逸现在严重怀疑这么个粗制滥造的密道还有没有机关这种东西,自己是不是白白担心了这一场,大家走这些楼梯就在这种寒冷的天气累出了一身汗来,就在大家到了平地开始喘气的时候,有一个人身体一靠墙壁然后陈逸的左耳边就听见一个清脆无比的咔哒儿声,陈逸当时当机立断的把刀拔了出来:“我***!”陈逸骂了一句以后吼了一句:“大家注意周围,远离墙壁!麻烦要来了,准备!”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有的汗还在顺着脸颊往下流,大家现在都不敢擦。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迎接他们的又会是什么那?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71章 新的石门 神秘的隔间 大家就这样神经全都紧紧的绷着,等候着不知什么时候会冲出来的危险,过了半响,还是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或者是听到什么别的奇怪的响声,陈逸让拿过两块儿石头来,往前面一扔,没有捡特别小的石头,因为陈逸认为古代的机关触发器应该还没有灵敏到一个小鹅卵石落到上面都能触发的高难度设计,因此陈逸让大家挑了几块儿相对较大的石头带上了,现在在这种铁定有机关的时候这些比较重的石头就派上用场了,陈逸现在比较在意刚才的声音到底是触发了那个机关消息,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出问题,陈逸猜测是有三种情况,一是刚才的机关属于最原始的关闭或者是打开其余的机关的一个开关装置,这就像是我们的电闸的开关一样,所有的机关消息也不可能一直开着,因为机关消息的目的就是把外人挡在外面,虽然自己人也会主动的避开这些机关,但是人总会有疏忽的时候,万一自己人不小心中了这些机关死掉的话就很不划算了,因此才会在只有内部人员留在密道的时候有一个一键关闭或者是打开所有机关的开关;当然还有可能是一些不会效果立马显现出来的机关,比方说大家看到的最多的陷坑,这个东西就是要到了一定的位置的时候才会触发机关的;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这是那种打开暗门的机关,那些暗门的机关一般也会在这种密道的入口处放置,而且也不一定会马上出现密道。 现在陈逸他们又不知道到底是哪种事情,所以还是要特别小心,陈逸掂了掂手里的石头,之后蹲下身子直接扔了两块儿石头,因为他还是担心一块儿石头的重量不够,好在石头扔完了以后并没有出现最糟糕的地板下陷的情况,大家就这样投石问路的向前走了一段路,陈逸中间让大家小心的用自己的武器的手柄部分去敲墙壁,因为万一有暗门的话敲击的时候声音就会有明显的不同,而且如果先前就是打开了机关消息的话,那么现在敲击的时候一定会出现暗门,陈逸于是就在这个密道里面敲敲打打的,不过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投石问路,别大家都在敲密道的墙壁的时候不小心有人掉下去了,众人的前进速度其实并不快,这也没办法,毕竟不管是陈逸还是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对于一开始的那个机关消息打开的声音太在意了,要说那个东西只是没意义的恶作剧的话众人只能表示那要等到大家把整个密道走完了才能相信这一点。要不然的话谁都不会相信这一点的。 陈逸都想要放弃大家敲击墙壁了,感觉不仅严重的拖慢了进度还消耗了大家太多的精力和体力,他们这次毕竟是偷跑出来的,并不能在外面待太长的时间,要不然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陈逸原来冷静的心情越来越变的焦躁不安起来,原来轻轻的敲打力气也越来越大了,直到陈逸伸出左拳头在墙壁上狠狠的一砸,然后很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陈逸感觉自己的身体失去了重心,之后就开始往墙壁的地方倒了下去,幸好在身边的人及时拉住了陈逸,毕竟陈逸还是个孩子,一把就能够拉的住,陈逸他们站定之后才发现这扇门,众人都聚了过来以后才试探性地推开了这扇门,入眼的是和这些石壁一样颜色的墙壁,但是最让大家汗毛倒竖的就是这个地方堆了一地的白骨!大家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间谁都呆楞住了,看来刚才碰巧的机关消息就是打开这扇门的,不过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石室里面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白骨了。 陈逸其实也吓得半死,一个现代人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但是现在大家又不能在这傻楞着,于是陈逸硬着头皮冒着冷汗咬着牙一跨步走了进去,他这时候不顶在最前面那大家估计都不敢再往前走了,主要还是因为怕犯忌讳和人类对于死亡这件事情本能的恐惧感,就算是那些嗜血成性的杀人狂魔也都在忌惮着死亡,古往今来那么多的帝王将相不知道有多少死在了追求长生不老之术上面,越是成功的人越怕死这句话确实一点都不错,人就是属于贪得无厌的的动物,只要是到手里的东西几乎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撒手的,这也属于生物的本能,谁都避免不了这一点。 陈逸只能说抱着一种看电视剧电影里面布景的感觉来看这些东西,要不然今天晚上就算是早早地回去也会做好几天的噩梦,但是如果熟悉了以后陈逸就觉着没那么恐怖了,现在陈逸算是发挥了一点儿法学专业的小技能,开始观察这些白骨起来,看着这些白骨的时间,最少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了,陈逸碰了一下其中一个手里还攥着刀的骷髅的手骨,结果很容易的就脱落了,陈逸掂在手里看了看,已经成了饼干他们那种酥性的固体物体,看来的确是有了一些年月了,陈逸又看了看这些人身上有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而且陈逸发现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很明显的刀伤,有的人身上有着已经生了锈的铁甲,但是有的身上就光溜溜的,陈逸猜测,这些铁甲的人可能是官军,而另一部分就应该是这里的山贼了,看众人倒下的位置,陈逸现在手边上躺着的这一位是趴在地上,而且一只手还在门的位置上,另外一个穿铁甲的骷髅的铁刀是从他的后心捅进去的,应该是一个人想要关上这扇门,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困死在这里面,后面的这个人发现了想要阻止这件事情,不过最后还是没能阻止得了,他自己也被另一个人刺伤了腹部,所有人都是在混战当中,只有两个穿戴最整齐的人,其中一个人是倒在了一大堆青铜杆的上面,应该是用最后的力气关上了这些机关消息,还有一个人是倒在没人的那个角落,一身完整的盔甲,看头上的头盔这两位最少都是军官,而且最后那位应该是自刎身亡,估计是打不开这道石门以后自知活不下去所以给了自己一个痛快的,也是个有血性的人。 陈逸让大家分开看看这里的人和物件,看看有没有能够证明这些人身份的东西,而且陈逸看了看哪两位将军打扮的白骨手里的汉剑,质量还是那么的好,其余的几个官兵手里的也都是环首刀,大多数只是表面有了一层锈,回去之后磨一磨又能接着用了,大家看陈逸一个小孩子在这些白骨面前都那么冷静,也都克服了心理恐惧开始翻找起来,陈逸凭借后世看房子大小的眼力稍微判断了一些这间石室的大小,差不多在三百平米左右,还是很大的地方,正因为如此这个地方倒下的双方的人数也是众多,这些山贼一样的人不仅衣服已经腐烂了,就连手里的刀剑也都生锈得比较厉害,但是陈逸表示就算是磨完以后只剩下刮胡刀的厚度也给回头带回去,现在就给做蝗虫啊,蚊子再小也是块肉啊,陈逸在这儿先把那名倒在青铜杆上的那位军官放了下来,身上只有一处致命伤,最后应该是死于失血过多,再看那些青铜杆,除了部分地方还是金黄色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青绿色的绣了,看来这些岩层附近应该有含水层的存在,陈逸也能感觉这个地方确实是潮湿了一点,陈逸看着机关消息就在想现在这个状态是关闭了还是打开状态,现在没有办法知道,陈逸只好找了两个侍卫先去前面拿着那些石头去前面探路,也是为了机关消息是不是处于打开状态,陈逸的推测应该是都关上了,看现在这个情形应该是官军来剿匪,山匪们在山上打不过都只好躲到了这个密道里面来,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让官军发现打到了密道里面来,双方在这里展开激战,他们从山上的入口一路下来并没有看到任何一具白骨来看,这场战斗应该是从另一个出入口开始打,最后在这里是最后一战,土匪关上了最后的这道密门和这些官军同归于尽,最后只剩下一位将军出不去之后黯然自尽,另一位关上了机关消息让自己另一边的部队能够平安,剩下的官军剿灭了最后的土匪之后从另一个出入口也就是陈逸他们进来的地方离开,目前这些现场的痕迹陈逸也只能这么推理到。 其余的人继续寻找物品,陈逸倒觉着他们拼死拼活打了这么长的时间结果最后让陈逸他们打扫战场了,陈逸还在想着万一他们这里原封不动之后把这个地方保留着等到后来考古挖掘会怎么样?是不是到时候又是一批文物?陈逸也只是这么想想,还是等到自己有朝一日登顶九五之时在琢麽着给子孙后代留点东西为好,而且最好像秦始皇陵那样到了后来也不那么容易挖出来,等到大家真正知道什么叫珍贵的东西应该珍惜之后再让这些东西重见天日才好,贸然的出来他们不一定能够得到最完善的处理。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72章 清点现场 继续探索 陈逸陪着大家继续清理这个地方的东西,不过陈逸也说了,尽量不要破坏身体,将心比心吧,谁也不想自己死之后会有人随便破坏自己的身体吧,陈逸刚才就在那个最开始被陈逸折断手骨的那位哪里郑重地磕了一个头,不管怎么说,尘归尘土归土,这些人不管是之前是兵是匪,现在全都葬在了这个地方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甚至不能入土为安,也可以说是讲究落叶归根的中国人的一种悲哀,陈逸打算回头这个密道可以公开了以后就把现在这些白骨抬出去找个地方安葬了,也算是对于翻动他们身体的一种补偿吧。陈逸一直坚信着头上三尺有神明,就算是没有那些玄学,道德法律良心这些都会是我们所说的神明,人要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如果只是懂得肆意妄为的话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就像是原来的工业粗放时代人类破坏自然一样,当时没有问题充分的暴漏出来但是后来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任何不好的事儿做了之后都别打算之后没有任何事情地活下去,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实际上的,谁都别想轻轻松松的逃过。 陈逸他们继续清点东西,估计后世某些批评家又要说陈逸现在拿走这些东西不合人伦道德,有犯死者尊严,属于清点赃物一样的罪过,和那些盗墓贼没有两样,陈逸只能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再说了,陈逸他们既然发现了他们自然不会让他们继续在这个冰冷的石室里面孤独的躺着,肯定是要后来安葬的,这样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难道在这个地方握着什么用处都没有刀剑等待潮湿的空气把他们逐渐风化才算是好的结局?这就是陈逸一向都最讨厌评论家的地方,记述者就记述好了,改编者改编就好了,允许发言评论但是后来的社会上大多数人都喜欢搞一些故作高深或者压根不会出自于这些评论家本心的评论,陈逸真正讨厌的是这样的评论,对于那些实话实说而并非捕风捉影、有一说一而不是东拉西扯、精妙绝伦而不是故作高深的评论陈逸也是非常喜欢的,不同的观点才能促进社会的多样化发展,单一制只会导致乏味和灭亡。 陈逸终于在翻找那位自刎的军官的白骨时发现了一个证明身份的东西,是一块儿铁制的腰牌,上面的字体还能够辨认得出:王铭,官授先登校尉,秩比四品,汉建初二年。看来待遇确实挺好,这也算是个将军了,就是谁能猜到居然能死在这个地方,也是世事难料啊。 陈逸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总是这样世事难料的,自己也给时刻注意安全才行,陈逸又翻了翻,结果居然找到一个布袋子,里面有很多东西比方说布帛材质的地契,因为这个包有着好几层的结构所以外面的几层已经腐烂了但是里面的东西都还保存完好,陈逸看了看这些地契居然还是并州的,不过是北地郡的地契,北地郡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一直以来都是和西部羌族的重要交战地点,人烟稀少,而且自从东汉永和六年(141年)春天征西将军马贤被羌人击败身亡以后,东汉朝廷就把北地郡迁到了冯翊郡,这个地契却是差不多一百年前的,就算是拿出来也没人认了,权当是陈逸自己留下来考证东汉这个时候的田契地契制度的研究资料了,还有一个东西却是让陈逸很奇怪,就是一个戒指,而且造型很奇怪,不过唯一一点能够确定的是戒指里面镶嵌了一枚宝石,而且用手触摸以后非常的冰冷,除此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但是让陈逸真正在意的是这个宝石的上面有着像是某种禽兽的头部的图案,陈逸也不是专业的自然认不出这是什么图腾之类的东西,但是因为奇怪的造型和触感及其冰冷的温度让陈逸觉着这个东西着实珍贵,但是这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不是戴在手上而是要放在袋子里面那?难道说这枚戒指不是他的东西?后面的两件东西可能是佐证了陈逸的猜想,因为除了这枚戒指之外陈逸还发现了一串奇重无比的的项链,这串项链的长度和重量倒是让陈逸想起了自己见到的博物馆里面清朝的朝珠,那照这样看来这串项链也是一个证明身份地位的东西。这次的项链坠儿的部位和那枚戒指一样都是那个奇怪的图案,不过这次却是一块儿红色的石头,摸上去烫手,陈逸觉着自己的世界观再次受到了挑战,这两块儿石头现在带给自己的是巨大的知识冲击,没有任何外力却能够散发出两种温度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陈逸现在也只能解释为这是一种人类还没有研究到的特殊物质,不过却在这个时候被这个时代的人所发现,不过看来就像是后世大家看待钻石的态度一样当成一种珍贵物品罢了,看这个样子要不是数量稀少要么就是没有开采的条件因此稀少,不过不管哪个如果陈逸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话,只能是一种很珍贵的纪念品和装饰品罢了,陈逸现在只能把这些东西放到一边,继续看看这个袋子里还剩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果不其然,陈以很快的发现了一块儿金做的牌子,长度差不多有25厘米,上面有曲曲折折的文字。 陈逸确实见过这些文字,地点就是在国家图书馆哪里,陈逸小时候一直特立独行,所以专喜欢找那些特别偏的书,其中有一个就是中国五十六个民族的文字,羌族尤其是在泯江一带的羌族因为长期和汉族接触所以也有自己的一些文字,不过这种文字更像是甲骨文那样的图腾一样的文字,当然了,陈逸只能说觉得这些和自己在书里看到的羌族文字很相近,也没有办法确定一定是羌族文字,不过结合前面的戒指和项链陈逸有了一个猜想,这位王铭将军应该是跟随原来的马防将军一起参加过和羌族的战斗,在战斗中应该是缴获了或者是自己私藏了这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却很有可能是羌族的领袖身上带着的证明身份的东西,被这位王铭将军拿走当作收藏了,后来就跟自己这些身家性命同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了一起再后来这些东西就都便宜了陈逸了,陈逸又看了看里面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倒是还剩下两个金戒指看尺寸大小应该是一男一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夫人买的了,一百年了,不管什么事情都是烟消云散了,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线索,陈逸就算是想找这个人的后人这也无从下手啊,后来要是自己登顶九五在找的话不知又会有多少来冒领的,哎,陈逸只好给这位将军鞠了三个躬,表示尊敬和祭奠,之后陈逸看其他人把东西都清点的差不多了,结结实实的堆起了满满一垛的兵器,这些东西也是五花八门,除了这边官军的制式环首刀和手戟短剑之类的这些汉军用的装备有二十多个,至于这些土匪用的装备都是杂的要死,不管是青铜戈还是青铜戟包括那些残缺不全环首刀汉剑,不过陈逸对于土匪这些武器上面厚重的锈迹感觉十分的忧虑,这些东西磨完了以后还会不会有什么战斗力? 陈逸虽然叹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很满意这次的清理现场,而且陈逸现在对于战争的认识又增加了一重,果然啊,还是师父说的对,战争永远是解决问题的最后一个手段,而不是在遇到事情后想要采取的第一个手段,这个办法太残酷也太残忍了。陈逸看着这成堆的兵器陷入了思索。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73章 一路上的惨烈景象 神秘的木箱子 陈逸开始在这一大堆东西里面翻翻找找,找了两把完整的手戟然后自己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陈逸开口说道:“大家先把这些东西搬着,搬到上面去以后找一口大锅,把兵器都扔到锅里,拿大锅烧热水煮开,把这些东西好好都煮一遍去去戾气,之后找人把这些铁锈磨一遍,之后给大家发下去,增强一下咱们这些人的战斗力,毕竟现在咱们人手少只能在装备上多动点手脚了,大家开始吧。啊,辛苦了。“陈逸跟大家说道,陈骧带头说到:”诺!“陈逸把手里的手戟又扔回了这一大堆武器里面,这时候大家用带过来的大包袱皮开始把这些武器一兜开始往上运送,陈逸让大家沿着阶梯排成一列,然后把东西手倒手的传递上去,这种类似于流水线式的作业方式每个人要做的事情被简单化而且每个人用到的力气也会相对地变小,每个人的繁重体力被简化成单一的几个动作,而且这样还能够进一步增加大家的团队精神和合作意识,这是一个省力又讨好的办法。大家照着陈逸说的很快排成了一队,再加上在上面留守的两个人的加入大家很快的把东西运了上去,这个时候陈逸叫了两个护卫跟着自己去和早先去前面查探机关的那两个人汇合,老是见不到他们两个回来自己这还真是有点放心不下。 毕竟陈逸算是教他们识字的老师,老师对于自己的学生还是有着一些特殊的羁绊之情在的。陈逸他们三个人这回就比较放心的往前走了,因为这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什么机关的迹象和痕迹,三个人也是在快速的寻找那两个人的踪迹,不过真正让陈逸感觉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这一路上伤痕累累的墙壁,陈逸基本上像这样一边看着一边走,时不时的就停下来看看两边墙壁上的刀剑砍上去的伤痕,每当陈逸的每一根手指头触摸到这些刀剑利器砍上去的的伤痕的时候,陈逸都觉着自己当时亲身经历了这场惨烈的战斗一样,哎,人类的狼性被激发出来以后能够爆发出的战斗力绝对会让人难以想象,战争是检验一个人的品格最好的时候,是孬种还是硬汉,战场上的表现会证明一切的,只是很多时候不管是哪种人从战场上都回不来了。 陈逸叹了一口气,看着一路上的情景陈逸感觉真的是心惊肉跳,但是陈逸也感觉到有种奇怪的力量开始在血脉里面流淌,心脏像战鼓一样咚咚作响,两个耳朵的耳垂也感觉热了起来,两颊上也红红的,这在那次和猛虎搏斗之后是在也没有过的感觉,陈逸感觉有些久违的感觉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是热血沸腾和战斗的血液在燃烧的时候才会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久违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注定要经历铁与血与火,这些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陈逸他们就这样走走停停的往前走,终于是听到了前面的脚步声,陈逸这次松了一口气,按照记忆当中的两个人的名字喊了两声,果然前面的两个火把停了一下然后又转了回来,三个人也举起火把往前走着,五个人很快就见了面,那两个人马上说到自己在这一路上的确没有遇见什么机关,而且他们两个人刚才发现前面好像还有几间很大的石室的样子,这倒是充分的调动起了陈逸的兴趣,这个地方台阶修的那么的粗糙但是却开凿了这么多的石室,可能这个地方本来就和陈逸想的不一样。 这应该是一个不仅兼职平时作为隐藏地下室的地方,还是一个类似于地窖一样的储存物品的功能。陈逸立马表示五个人走上前去看看,其余四个人当然是选择跟着陈逸,五个人很快的找到了那间石室,果然陈逸发现了很多的东西,最让陈逸震惊的一点就是这里居然有着很多的大箱子,有着大量的木箱子的石室有好几个,这里的确都是满满的一堆箱子,而且上面都有着大大的铁锁,不过却是那种老式的横式铁索,也就是大家在一些古装电视剧里面看到的那种锁。陈逸拽了两下,嗯,看来锁的质量不太好,这样拽了两下陈逸能感觉到很明显的松动,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时间太长了这个锁就很自然地有所松动,因为长期没有人护理所以里面就会出现生锈的情况,因为这是把铁锁所以生锈以后的铁锈并不能阻止里面的铁物质继续被腐蚀,但是如果是铝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铝在氧化后会在表面出现一层氧化膜阻止内部的金属物质继续被腐蚀,而且值得一提的就是这层保护膜的成分,这种保护膜的成分和我们所知道的一些很珍贵的宝石的主要组成成分差不多欧,这些主要成分会组成一种比较稀有的宝石就是刚玉,而一些有杂质的刚玉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红宝石和蓝宝石,是不是很神奇啊,大自然的秘密人类现在所探索到的大概还不足千万分之一吧,这个时候陈逸摸向了腰间的那个戒指和项链,实在是不知道这两个物件上面镶嵌的那两枚石头到底是什么物质构成的,现在也没有什么科学的检测仪器在手边,因此陈逸现在也只能说把那两个东西保存起来,看看以后和羌族那边接触的时候能不能解开这两个东西的真面目,还是这种像是侦探推理一样的内容最能够激发一个法学专业学生的热情,敏锐的观察力才是真正的法学学生必须具备的一项素质,虽然这在别的地方常常说是侦探的一项素质,不过在中国当然就会有所不一样了。 陈逸掏出自己的刀来对准那把铁锁很用力地敲了下去,陈逸听到这个声音以后嘴角露出了微笑,这个方案可行啊,这一刀下去还能够听到内部咔咔喳喳的声音,就证明这个锁是可以暴力破开的,陈逸马上问道:“那个,张环,我记得你好像随身带个锤子的,把锤子借我用用。”那个叫张环的侍卫马上把锤子递了过来,这是陈逸第一次开口叫他们这些侍卫的名字,张环还很高兴那,陈逸拿过小铁锤子用力地敲了下去,果不其然,八锤子下去这个锁就开了,然后陈逸把锁扔到了一边,直接一把打开了箱子,然后一道耀眼夺目的光就从箱子里面飘了出来,当然是骗大家的了,黄金这种东西时间放长了以后它的光泽也会逐渐褪去的,但是这并不耽误他们还是黄金这一点的本质,更让陈逸非常开心的是,这个大木箱子里面的全都是整整齐齐的金砖,虽然陈逸并不能想明白为什么在这个黄金不能直接流通的时代这些土匪还会私藏这么多的金砖,不过还是有一点能够认同的是这些金砖都是能够带来财富的,从奴隶时代开始黄金虽然不是完完全全的流通货币,但是黄金大家都还是认的,尤其是在乱世的时候大家对于黄金的认可度比其国家发行的货币要好的多了多了,陈逸是明确知道这个天下会大乱的人,因此现在黄金这种东西肯定是越多越好,至于这些黄金到底是怎么来的陈逸就不关心这些事情了,黄金这东西只能作为一种紧急后备资金的存在。 如果不把黄金转换成财富的话那这个东西和砖头也没有什么大区别,陈逸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把这些黄金转换成粮食武器服装和地盘,如果只是带着只有可能带来杀身之祸啊,陈逸把箱子盖上以后想了想,自己现在还是把这些东西放在这个地方比较好一点,带上去的话那么多的边军人多眼杂,还是多多少少会出现一点问题的,所以陈逸现在只能表示把这些黄金全都放在这个地方为好,陈逸转身跟大家说:“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先回去吧,等到过几天再有时间了再来,而且你们看现在这个火把。”说到这的时候陈逸把自己的火把往前一伸,四个人看去发现这个火把的火焰变得非常的虚弱,大家就知道再往前走就很困难了,几个人也知道安全重要,于是大家就开始往回走了,不过陈逸还是表示为了不留下证据让大家把这一箱子的金砖扛到肩膀上带走,这些箱子上面都有锁,只有这个大木箱子的锁被人破坏了,这样的话大家估计都会想到暴力破锁这一条了,那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所以陈逸就决定直接把这一箱子金砖抗走,这样的话也算是部分湮灭证据了,当然了,陈逸没有忘记把那个被自己砸坏了的锁带走。 五个人出了那个石室陈逸大致地看了看还可以去的隔壁的石室看了一眼,这个石室的情况和这间石室也差不多,估计也是放着金砖的箱子,陈逸感觉自己真的是发了一笔横财了,看来来探索这里还真是赌对了,不过陈逸还是不相信会天降横财,陈逸本能的觉着其余的箱子里面肯定还有一些杀人的机关,陈逸是绝对不会相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的,上天所有的馈赠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这五个人很快的就退了出去,因为一路上并没有什么机关的原因大家很快的就走到了入口的地方。陈逸还找到那个机关把那个石门关上了,这个石门还是只有自己几个人知道的好,暂时是这样就好。陈逸站在入口的地方看了最后一眼很快的就退了出去,对于自己来说今天晚上在这个密道的时光已经结束了,就这样,这座尘封已久的密道又恢复了他这百年来的平静。 第174章 另一侧的密道 一个困扰人类几千年的小东西 视线回到我们现在的时间,陈逸他们发现这个密道以后就认定这个密道还有一个别的入口,这次山下的入口的探索工作陈逸就交给了这次来上山运粮的典韦、魏延以及陈骧,这次的带队人就是他们三个,这也是为了考验一下三个人的办事能力,而且最主要的机关消息都被陈逸他们提前关掉了,相当于是消灭了潜在的危险,不过有一点陈逸也和魏延说了,这个密道根据他们发现的哪位叫王铭的将军的腰牌来看,差不多有一百年的历史了,所以那些关闭机关消息的装置是否还能起到作用其实是很怀疑的,而且这个密道开凿的长度很长,虽然说这两天陈逸一直在给那个密道通风,不过密道的另一个入口处的氧气含量能不能够保证这么多的人顺利通过陈逸心里也没底,毕竟他们进入的时候是开了几个时辰的门口通风的,再加上他们那天探索的人数还不到二十个人,和现在典韦他们那将近一百人的人数确实有着很大的差距,因此对于另一个山下的入口能不能支撑这么多的人的氧气需求量陈逸心里也没个底,他们当时也属于一种冒险的行为,并不能完全保证他们这些人的安全,毕竟富贵险中求,这天密道里面不管有没有那些武器和黄金,陈逸都是必须要将这条密道控制在自己的手里的,当你控制别人不能控制的时候,这条密道就成为了陈逸手里的一名奇兵,一张底牌,必要的时候就能够做到克敌制胜,战争很多时候拼的就是偶然和能够随机应变的能力。陈逸这次要考察的就是三个人的随机应变的能力,这对于一个要能够独挑大梁的人来说是必须的责任,陈逸也算是提前测试一下自己这几位得力干将的性格之类的,为后来的人员分配问题有一个有力的依据。 魏延他们这次为了尽快的赶到这个地方走夜路所以也买了火把,没想到到这里还真用上了,一行人很快的赶到了陈逸猜测的入口地点,那个告诉陈逸情报的人也并不知道山下的入口在哪里,他也是只见过山上那个入口,至于另一端他也只是个喽啰兵当时并没有资格知道这些内容。陈逸虽然表示这点确实很遗憾不过已经不可强求了,已经有了一个地方的情报总比没有强,人还是要懂得知足常乐的。一行人按着陈逸所说的查找方法开始在山下寻找,陈逸他们那天根据陈逸一路上的感觉,这天密道并没有多少的拐弯,基本上是直着往下走的,因此陈逸根据鹿鸣山本身的高度和他们这一路上路程的计算,他们最后到的哪个石室应该属于这座山中段靠下的位置,距离山脚下但是也就还剩下100米的路程,当然山脚下会不会因为岩层或者施工难度的问题从而导致密道在后半段出现拐角和弯曲陈逸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是专业搞地质和工程施工的,每当这个时候陈逸都感慨自己不是个全科人才,要不然的话后来的那么多的先进知识一定能让自己的实力如虎添翼的,现在也只能想想了,早知道自己要穿越,肯定提前学好数理化啊,这三个知识对于现在都是爆炸性的进步,当然这种爆炸这个时代的人的脑子能不能经得住就两说了。 陈骧擦了一把头上冒出的汗,这漫山遍野的让大家哪里去找啊?但是陈逸既然说是在这儿附近那就接着找呗,其实那天晚上他们也算是瞎找,大晚上黑咕隆咚的火把那些光也看不清什么东西,现在怎么说也还早,能看见东西不至于现在就用上火把,如果再过一段时间估计就要天黑了,那时候再找起来就真的是比登天还难了,这时候典韦和魏延也都是找不到入口在哪儿,都是在哪儿胡乱的找着,大家有的拿着自己的家伙事儿在哪儿胡乱的翻找,其实陈逸的意思是哪个入口应该在石壁上,因为这样才方便从山脚下往山上开凿或者说从上往下,山上挖洞其实还相对容易一些,但是要是最后的山下的地点还在地面以下的话,那这个工作量可是太大了,古代的技术能开凿出这种密道本身就已经很稀奇了,要是在加上最后的入口还是在地底下这就有些太难为人了。所以陈逸的意见是在石壁上,但是毕竟这么多人都去找,还是有不少人热衷于挖地三尺的概念在哪里像土拨鼠一样挖地,陈骧他们都在找,都想着赶紧找到,至于那些只想要挖地三尺的你想拦也拦不住,只要有找墙壁的就好了。 众人马上开始继续寻找,典韦正在那儿疑惑的时候把自己的铁戟扛了过来,然后疯狂的在自己面前的石壁上面一顿狂轮,魏延以为典韦现在是发了疯,赶忙要过来拉住他,结果就在魏延冲过来的时候典韦也是惊喜的扔掉了手上的双铁戟,大喊道:“我找到了,就在这儿,大家快来!”魏延这次算是终于看明白了,墙上面的痕迹能够很明显的看出来门的痕迹,大家马上全都靠了上来,几个人拽了拽,发现拽不开,可能是时间太长或者是有什么机关在的缘故,典韦当机立断,叫了几个人开始砸这道门,所有人轮流休息轮流上来砸,用的就是店家赠送的修理马车的几个铁锤,每五个人一组上去砸,典韦能够几下砸开,用铁锤的话应该也能够成功。于是大家就照着典韦所说的方式大家轮流拿着铁锤上去砸这扇门。典韦身先士卒第一个拿着锤子上的,一锤子下去这土就往下掉,大家一看这个办法有戏于是剩下的四个人也都拿着锤子开始抡锤子开砸。魏延看暂时不用自己帮忙于是就退了下去开始照顾大家,在众人的面前开始视察一圈,陈骧则是暗中叫了两个人马上上山通知陈逸说入口找到了,让陈逸在那边再想办法接应一下,两个人马上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开始往山上走。 现在陈逸那?他现在还是在哪儿接待来看病的边军众将士,有些确实是皮外伤就是因为时间有些长处理不好发炎了,只要消毒后重新处理一下就好了,有些的就有很多疑难杂症了,甚至还有的因为皮肤病来找陈逸,陈逸看后表示你们可以先洗个澡,很多人的皮肤病属于脏病,也就是因为不注意个人卫生的原因才会出现问题的,陈逸趁着粮食问题不用过多担心的时候马上组织大家洗澡洗衣服,原来大家连饭都吃不上自然不会去想这些东西,但是大家现在都吃了一顿饱饭,任谁都不喜欢身上有虱子咬的感觉。(虱毛目为原虱目和食毛目的合称,通称虱或虱子全世界约有3,000种。虱寄生于人体、其他哺乳动物(除了单孔目和蝙蝠外)和鸟类的身上。虱体型较小,无翅,身体扁平,寄生于毛发处,有善于勾住毛发的足(攫握器)。虱为渐变态发育,终生寄生于宿主体表,以宿主血液、毛发、皮屑等为食。寄生于人体的虱主要以宿主血液为食,其若虫每日吸血1次,成虫每日吸血数次。虱子的成虫和若虫终生在寄主体上吸血。寄主主要为陆生哺乳类动物,少数为海栖哺乳类,人类也常被寄生。虱子不仅吸血危害,而且使寄主奇痒不安,并能传染很多重要的人畜疾病。由虱子传播的回归热是世界性的疾病,这种疾病的病原体是一种螺旋体。虱子的寿命大约有六个星期,每一雌虱每天约产十粒卵,卵坚固地粘附在人的毛发或衣服上。八天左右小虱子孵出,并立刻咬人吸血。 大约两三周后通过三次蜕皮就可以长为成虫。虱子一生都是寄生生活。人们由于接触可互相传播。回归热的传播是它咬人后,被咬部位很痒,人在用力抓痒时,会把虱子挤破,它体液内的病原体随抓痒而带入被咬的伤口,人们就此得病。防治回归热最好办法是消灭虱子;如果我们常用热水肥皂洗澡,并时常换衣服,注意环境卫生,身上就不会长虱子。如已长有虱子,可以用药杀死。有虱子的衣服可用开水煮。毛发内有虱子就要把毛发剃去。虱类叮咬人体时,分泌的唾液进入人体皮肤内使皮肤发痒,用手搔、抓可使皮肤破损,进而导致继发感染发生,并形成脓疮。虱吸血时还可以传播多种疾病,体虱和头虱被认为是传播流行性斑疹伤寒、虱传回归热的主要媒介,体虱还可以传播战壕热。当发生战争或自然灾害时,由于卫生水平下降,人群相对集中,更有利于虱类传播疾病。另外,虱传疾病冬季多发,与个人卫生状况有关。虱子不得不说是算是困扰人类几千年的一个小东西,因为在古代那个没有条件保持卫生的时候他的确是可以横行霸道了,现在一般大家很少有长虱子的了,不过在那个年代确实是一个纠缠不去的阴影。) 因为现在属于寒冷的冬天,大家都不太喜欢皮肤裸露在风中的感觉,而且这样很容易感冒,比起被虱子咬大家更不喜欢感冒,因为感冒的话想要凭借硬抗的话没有药物确实有些难熬,以前是没有陈逸这么个赤脚大夫的存在,但是现在有了这话么个公认的好医生,大家对于陈逸说的话也都是表示赞同,话说大家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要去山中收集柴火,这位不知道哪来的大少爷好像尤其喜欢用热水,用热水煮东西,用热水治病,要求大家都喝热水,现在又要求大家必须用热水洗澡,于是这些士兵们私下里称呼陈逸为热水大夫,陈逸听了以后只有表示哭笑不得,自己也是没有办法,谁让这个时代的杀菌消毒技术最经济实惠又实用的就是热水那,一般的食物只要煮熟它的安全隐患就会小很多,这算是后世细菌学都公认的一个事实,至于别的方法要么是华而不实要么就是成本太高没有办法进行推广,所以陈逸最后还是选择一个办法——热水!自己虽然医术一般但是有一点就是自己有一些常见的医学常识,这是自己的优势所在。 陈逸听到两名侍卫的话以后开怀大笑,一桩心愿算是了解了一半,就看自己这三个手下能不能帮自己了解另一半了。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75章 暴力开门 突然冒出来的白骨 一众人等交替是用铁锤去砸那扇门,等到典韦再一次恢复精神过来以后就有些气急败坏了,看见这次的五个人还在那儿砸,典韦一时之间有些火冒三丈,冲上去大吼一声:“都给我让开,没用的东西!”五个人让典韦这一声闷雷一般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时之间就纷纷躲开了,典韦抢过其他两个人手里的锤子,之后就自己喊着号子开砸了,就这样大概抡了七八锤,典韦也有点气喘吁吁了,最后典韦这个时候用起全身剩下的所有力气抡着两个锤子砸了下去,就在大家都在准备下一轮的时候,所有人突然听见蹦的一声,门终于被强行破开了,这个时候典韦也因为巨大的力量被震到了后面,躺倒在了地上,大家看见门开了纷纷放下手里各式各样的东西围了上来,但是就在大家围上来不久的时候所有人马上吓了一跳就躲开了,原因就是大家发现了从这扇厚重的大门散落出来的白骨,所有人吓了一大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白骨,大家都本能一样的往后退了下去,只有魏延和陈骧两个人靠了过去,但是最后只有陈骧一个人站在最前面,魏延则是看了一眼以后退了下去扶了下额头,搓了搓手之后退到了陈骧的身后。网 陈骧本来也挺害怕的,但是因为经历了上一次的白骨堆中翻找东西他也算是克服了心理阴影,因为陈逸说过,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入土为安比一切身外之物都要重要得多的多,所以陈逸带着大家向当时的这些白骨许下了入土为安的承诺,也许在大家看来这种承诺毫无意义,有些时候有些人连对活人作出的承诺都不能遵守,像这种跟死人的承诺就更不需要遵守了,但是陈逸一方面是出自于对于逝者的一种天生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是给当时的侍卫们一种新的心灵规则,不管是对于活着的人还是逝者都要保证足够的诚信和良心,良心这种东西,说通俗一点就是摆在胸口正当中的一个三角形,你问为什么是三角形,因为三角形一般来说都是最稳定的图形,平时当你总是做好事的时候这个三角形就会是最稳定的摆在最当中的地方,可每当你做了一些坏事儿的时候,这个三角形就会旋转起来,扎一次你的心,每做一件就扎一次你的心,但是等到你坏事做绝的时候,三角形的棱角被你的罪行全部磨掉,到了那个时候你在做坏事也不会再痛了,不过,你却亲手给自己套上了这个世界上最沉重的枷锁,那就是罪孽,这个枷锁是世界上最沉重的,没有之一。 大家看见陈骧没有慌,后来大家也都大着胆子靠了过来,陈骧这个时候先是把大门彻底打开了,看了看门的边框处才发现有三根钢条给这扇门上了锁,这就是为什么大家前面一直都打不开的原因,而这些白骨陈骧看了一下,从一些残余的衣服碎片来看,这些人跟在密道的另一头的那些人应该是一样,很多都是有着官军的打扮,剩下的一些人则是只有一些很简单的衣服纤维,看样子和那些山贼一样,就在陈骧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陈逸从山上下来了,因为陈逸听说了那扇门也出现了很多的白骨,有了些推理的兴趣就下山来了,陈逸护卫的身边只带了两名,所以一开始哪来的那些家奴还有的人想要赶走陈逸,原因当然是那句所有人估计都熟悉的这是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少来这掺和,不过因为典韦这个傻大个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陈逸的身形,晃了晃脑袋就走了过来马上就看到了陈逸一脸不高兴,甚至典韦好像还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陈逸的右手逐渐伸向自己位于左手边的腰刀,典韦这个时候一激灵就跑了过来。 陈逸确实觉着有些扫兴,本来是很开心的过来看看现场,结果突然被两个根本没见过的人给拦住了,反正自己也不打算怎么伤人,自己也只是打算用刀背让这两个人见识一下什么叫英雄出少年,不过当陈逸发现一个跌跌撞撞的黑大个的时候,陈逸一时之间怨气全消,冲到典韦的身边,在典韦的肚子上轻轻的来了一拳:“典大哥还可以啊,看见你还能这么跑起来我就放心了。”然后陈逸很高兴的就扶着典韦坐了下来,因为陈逸也从他的这副模样里面看出了这家伙其实还眼冒金星的晕着那,只是因为看见自己的时候这家伙从感情上觉着应该站起来面对自己罢了,也是难为他了。 典韦这坐下喘了几口气以后才算是缓了过来,这个时候才感觉到陈逸一直在给他按压穴道,缓解这种巨大冲击力以后的眩晕感,典韦很感动,但是还是要说到:“少爷,使不得啊,您不应该做这些活儿啊。”陈逸嘿嘿一笑:“你和魏延这一趟劳苦功高,解决了咱么这次一个大难题,我给你按按穴位缓解一下头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是这次的大功臣欧,对了,不说了,跟我过去看看那道大门,我想看看这些白骨是怎么回事儿。”典韦这时候也算是缓过来了,“没事儿少爷,您就跟着我来吧,我带您去。”说完以后典韦还象征性的瞪了那几个阻拦的人一眼,几个人都低下了头,但是陈逸表示没什么:“他们能够想到拦我也算是职责所在,这证明他们几个都是很聪明和尽责任的人,这样吧,让他们几个跟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吧。”典韦也是直接很听命令的把他们几个叫了过来:“你们几个一起过来吧,帮着少爷做一些工作,来吧。”几个人一听这个如蒙大赦,马上就跑了过来,然后纷纷表忠心,陈逸对他们这个还是很满意的,于是就把这些人都找了过来,因为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验证指纹的方法,所以也就不在乎他们碰一些东西,而且总归陈逸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出凶手,也就是一些现场清理和挖坑的动作,因为陈逸觉着现在是有条件让这些人入土为安了,虽然不是一批人但是都该让这些人入土为安的时候了。陈逸在典韦的帮忙下拨开人群,很快的就看见了在大石头门的内部冒出来的那些白骨,陈逸也看见了陈骧在查看这些东西,以及在一边手脚无措的魏延,陈逸轻微地摇了摇头,过去拍了拍魏延:“魏延,你去指挥大家去挖一个大坑,等到调查结束以后大家就把这些人埋了吧,给他们一个归宿,这鹿鸣山怎么说也是一个风水宝地啊,葬在这里也算是不是太亏待了他们,魂归于此身归于此,你们以后就算是作为此地的山神吧,庇佑这一方百姓能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免遭涂炭吧,算是我这个小卒子求你们了,能够给大家带来风调雨顺也实在难得不过了,也实在不能耽误大家了。”最后说这些话的时候陈逸就看着这些白骨,慢慢的倾诉道,魏延他们虽然不懂什么意思,尤其是那句即将到来的时间里,那又会是什么时间那?不过魏延还是照做了,让大家开始挖一个大坑,陈逸则是喊过了陈骧和典韦来帮忙清理这些白骨。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76章 推测出的后续 给逝者一个完满的结局 陈逸跟着大家一起翻看着这些白骨,感觉不管是从风化程度上看时间还是这些剩下来的武器和衣服的碎片来看,都和那间石室里的人是一批的人,陈逸看了看石门这边的情况,对于后来的事情发展有了一个自己的判断,由于石室被关闭,大家虽然群龙无首但是土匪们已经放弃了抵抗,所以有些白骨的身上还能够看见麻绳的痕迹,应该是被官军绑了起来准备把他们都押出去,但是这个时候大家突然发现另一侧的石门被不知道什么人给关上了,就在大家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这些本来被绑住的土匪突然发生了暴乱,他们开始殊死抵抗,几个人挣开了绳索后在和官军搏斗的过程中救下了自己其余的同伴,双方再次展开激战,结果最后依旧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基本没什么人活着出去,这边的石门因为钢条的原因没有办法打开,其余剩下来的人就全都从另一个出口出去了,看这个景象是真的惨烈,双方发生了激战,很多人因为最后背靠着门的缘故,因此死后化作白骨还是依靠在这座门上,这就是为什么大家把门打开以后白骨就从密道里面冒了出来。 陈逸明白了以后算是满足了自己一点侦察的欲望,很快魏延就走了回来,告诉陈逸那个大坑已经挖好了,陈逸也是准备完成自己的承诺了,不管之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把这些人葬在一起吧,不管有什么恩什么怨,现在也都应该烟消云散了。陈逸跟魏延说道:“来吧,大家都来帮帮忙,把这些人全都安葬了吧。”所有人虽然还有着很大的顾虑,不过还是都按照命令来了,大家也都只是本能一般的照着陈逸的指示去行动,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看到了这个总角的孩子指挥着他们那几个首领团团转,说是首领虽然不太恰切但是这也是这些人的第一反应了,到了这样的山的地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进了贼窝了,不过这些人现在也只是想要混口饭吃,不管是继续当家奴还是从贼从匪,都是为了生存吗,这在后来看来很容易的一点,到了这物质并不富裕的封建时代初期,就成了一种奢望了。 陈逸先是抢先一步拿了铁锹过来,之后大家将白骨搬动起来,放到这个大坑里,这样一共埋了差不多五十个人,之所以说是大概,因为时间有些久远的原因,所以很多的骨头都散落了,很多时候并不能确定那些骨头是那个人的,陈逸对于这些内容也只能表示遗憾了,自己也无法把这些骨头一个一个的完美的拼接起来,最后也只能不管大小的把所有的骨头都放到那个大坑里面,当然如果是完整的话陈逸也要求大家必须要轻拿轻放,尽量不要碰坏了这些白骨。普通人不管怎么说,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些忌讳的,陈逸也是有着一丝忌讳在的,不过当陈逸用铁锹铲下最后一铲土的时候,陈逸最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拍平了土以后陈逸对着这座合葬大幕连续拜了三拜,所有人也都学着陈逸的样子拜了三拜,陈逸感觉背后那股冷的感觉好像一时之间全部烟消云散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什么未知的神秘力量在,不管什么,这一切都是画上了句号的终点了。 陈逸看了看忙完后的天色,冲着陈骧和魏延他们使了个眼色,之后大家运送着这些粮食就开始往密道里面走,一路上也是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而且让陈逸很高兴的是好像这条道路就是为了走马车才准备的,因为这个门比起山上的那个入口的大小大了好多倍,陈逸他们经过实地测量,不仅能够稳稳地过一个马车,而且还能够加上两个成年男子的肩膀宽度,虽然门口的大小只能塞进一辆马车,不过进了这个开凿后的石门来看这个密道的宽窄度就宽多了,不知道是单纯的偷懒还是匠心独运的设计,现在倒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就是先把粮食运到这个山洞里面存放起来,这些才是大家用来最终保命的粮食,只有这些东西才是最后有用的,相反那些黄金要是不能找到人使用兑换的话作用还比不上一块儿石头,所以陈逸现在必须确保这些粮食能够安全的运到这座密道里面,用的就是现在这些手上的人力物力财力,陈逸他们当然是照例使用火把探路,火把燃烧的很旺盛,想来也是,不仅另一边的入口打开了很长的时间,他们这边的石门打开以后还有着大家安放尸体的时间,这段时间可以通通风了。 陈逸让大家跟着进入的时候还告诉大家一定要时刻的注意自己的呼吸状况,因为这么多的人进来还有着那些马一起进来,加上这么狭窄的道路中大家拿着东西进行繁重的劳动,这样子的话需氧量就会更大了,陈逸非常的担心大家可能会有呼吸不好的情况,陈逸最后决定让陈骧和典韦先带着这么多的马车和粮食进去,陈逸估计一下这样的话就只有三十个人进入这里,加上那些马车这个需氧量也不会特别的大,绝对不会出现致人死亡的情况。至于其他人则是让魏延和陈逸两个人领着直接大大方方地上山,因为唯一的最大嫌疑点大批的粮食没有问题的话,这么多的人在这里想瞒也是绝对瞒不住的,干脆在这个建立信任的阶段大家都把东西晾出来就好了,也能够尽量避免以后的误会,之后的误会越少,现在尽力起来的信任也是更加的坚强,陈逸和这些人挥手作别以后就带着剩下的这几十个人上了山,典韦他们这次运进去的只有粮食,那些金银珠宝类的东西陈逸就让自己的这部分人抬着上山,也是为了进一步的证明自己的少爷的身份,有了这些证明自己今后只要说自己只是个破产的少爷罢了,这些东西最后揭穿出来大家也都会非常的理解,毕竟陈蕃的孩子这个事情只要最后朝廷宣布平反,那么也就能真正的光明正大的行事了,至于那些暗杀之类的人,陈逸是绝对不会担心这些事情的,陈逸知道但凡是登上高位的人,不经历过几百几千次刺杀都不能让人相信。 第177章 顺利进入 准备转移 陈逸领着剩余的人开始上山,在这一路上也和这些人进行了一番交流,向大家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是一个没落的少爷,现在正准备到并州去准备东山再起,至于自己真正的身份陈逸自然是不会告诉他们的,这里这么多人谁能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啊,不过自己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少爷这一点也是根本就没有说错啊,自己本来就是原来的太傅的儿子,只是现在落下一个被那些太监的鹰犬追杀的命运,朝廷下面的人对于追杀自己这件事儿其实反倒是没有那么的上心,真正特别上心的人其实就是那些太监们的心腹手下,因为别的人举报或者抓了自己的话,就拿现在这么抠的政策加上层层的拨扣,到了这些人手里根本没多少钱,为了这么点钱干这些没良心的事儿很多人也不傻,但是如果抓住陈逸的是那些太监的鹰犬就不一样了,因为这些人可以把陈逸直接交给那些太监们来处理,因为陈蕃原来从龙之功的缘故,朝廷对于陈蕃还多少有些优待,对于那些太监们想要挟私报复的事情是禁止的,不过对于陈逸可不同了,陈逸又没做过什么有利于他汉家皇帝的事情,所以对于陈逸的处置朝廷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因此这些太监就可以把对陈蕃的那份怒气统统地撒到陈逸的身上,这样也可以好好的把陈逸折磨的半死不活生不如死的,而这些太监们的手下也会因为这项功劳直接的得到自己的上司的赏识和赞赏,这样陈逸这块儿大肥肉就能够彻彻底底的转变为他们的垫脚石了,对于这些人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啦。网网 陈逸在这路上跟这些人也算是联络感情,因为就跟戏志才刚才跟陈逸说的一样,这些人是要算作后来的陈逸自己的地盘的家奴的,虽然陈逸很不喜欢这些东西,不过他暂时也不得不屈服这个时代的生活习惯,有钱的富贵人家要是没有这些家奴的话就算是低人一等的,就像打仗时将领的身边总会有一些亲兵的存在,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跟将军过命的存在,当将军有权有势可以自己成为一个地主的时候这些人往往就会顺势成为这家的家奴一样的人物,旧时代却总是保留着前一个旧时代挥之不去的印记,我们现在所称的封建时代就是这样保留着奴隶时代才有的这些东西,这些人平时很多时候并不从事于生产,只是作为这个家族的一份子存在着,没错,在封建时代不管是这家的直系或者旁系血亲才算是这个大家族的一员,这家的一些长工和比较核心的人员有时候也被视作这个家族的一员,得到认同和社会的认可,就像是现在很多欧洲封建时代的电视剧一样,一个贵族家庭的管家也往往成为这个贵族家庭的一员,这在封建时代的中国也是差不多的,现在陈逸身边的这位核心成员陈骧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原来陈骧的父亲可不姓陈,只是后来因为这名管家的贡献和陈蕃的各种考量最终决定这位管家改姓正式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如果陈逸将来当上了皇帝的话,无论是于情于理陈骧也都将以皇室血统成员的身份生活,纵使他跟陈逸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这也是属于古代宗法社会的一种在上层建筑中的体现,古代一直流行命令不下村镇,因为村镇独有的家族式的社会关系导致地方政权很多时候并不能直接管理这些地方,像是我们大家曾经见过的这种浸猪笼的私法措施就是一个例子,这种措施并不能被国家明面上的规则所认可,但是却也因为古代纯粹的宗法社会的根深蒂固性所得到国家的默许,也相当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有些大面上的必须交由国家政权来处置的时候国家政权这时候才会出面,这就是古代封建社会的最粗浅的一些架构问题。 所以陈逸这次的打算就是直接带着这些人朝着现在还乱哄哄的并州前进。趁着现在很多地方政府还没能从上一次的游牧民族的劫掠当中恢复过来开始正式运转的时候强制地带着这些人先去并州打开一些局面,而且陈逸推测经过上一次那么严重的战争,肯定有很多地方已经被完全销毁,虽然有些发战争财的意思,不过陈逸可以用现有的人数建起一座田庄,而且可以用这个机会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民,利用这个机会逐渐壮大自己的力量,等待着自己角逐天下的最好时机,那就是黄巾起义朝廷允许自行募兵和陈逸的身份得到翻案的时候,那个时候陈逸自身现在的所有实力就可以充分的暴露出来,到了黄巾之乱平定之后自己才会是最大的赢家,那个时候自己估计能够整个地吞下并州,拥有山西陕西这两个省的绝大部分地区自己就有能跟朝廷叫板的实力了,而且并州这个地方陈逸也可以提前夺取或者说是蚕食董卓的后来的实力,因为董卓手下最有名的大将吕布原来就是并州牧丁原的部下,而且吕布本身也是个并州人,陈逸可以尽早下手,尽量提前改造这位后来一身臭毛病的人,趁着他的那些小毛病还没有积攒成大恶习前给他好好的改正过来,方便后来自己好好利用这位孔武有余的战神,一个没有脑子的武力超群的人只能是战神,但是有的人就能够成为军神和兵神,这才是差距。 陈逸他们这一边上山,陈逸就自己开始盘算着这次的转移路线,鹿鸣山这个地方虽然被陈逸他们发现了这么一条密道,但是还是个易攻难守的地方,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山上人多了山上本来的水源养不了这么多人,那就给必须去山下的河里取水,不过要是万一他们这些人被人给围困到了山上,这样子虽然因为有一条密道的关系不至于马上就引起内部的纷争,不过要是对方发现了这么一条密道就会主持人在门口的地方守着,那个时候只需要在大门上堆一堆柴火,泼上油点上火,就这么一条路到时候谁也出不来了,当陈逸看见那些成堆的白骨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明确地知道了这条密道并不能成为在这个地方的王牌,反而很有可能成为对手封死你最后一条路的王牌罢了,不能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因此陈逸当机立断的决定这个地方不能久留,自己这些人饱餐休养几天以后必须立刻转移,千万别让朝廷剿匪的队伍顺带着连自己这些人也都缴了。话说这条密道最好的地方就是他避开了很多官军的耳目,这能够在大家想从山上偷跑的时候避开一部分人的注意,不过是绝对不可能避开所有人的注意的,毕竟好几百人的行动,一般一千个人都看不到尽头,这么大的一支队伍陈逸也决定到了那个时候不能带着伤员一起行动,最起码不能带着重伤员,现在大家处境其实都没那么好,要不是因为现在北边游牧民族还没走的关系,估计陈逸他们早就被包围了,这就是现在陈逸最恨的一点,内斗不休,对于外面人却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对于游牧民族的入侵汉朝廷很多时候显得束手无策,再也不是当年汉武帝斩匈奴于漠北的时候了。这么一想还真有点悲哀,陈逸叹了口气,仰头看了看天上,刮过徐徐的凉风,吹动离人的哀愁。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78章 决定北上 陈逸带着自己身边的人回到了村子里,村子里此时正好是大家都在收拾锅碗瓢盆的时候,因为陈逸他们在山下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个时候边军早就已经吃完饭了,毕竟不能老是一直等着陈逸他们,大家都饿着肚子眼睛都快发光了,陈逸本身也没指望这这么多人能够等着陈逸他回来才开饭,不过因为陈逸来了让大家吃了顿饱饭加上陈逸一直在受伤的伤员中间诊治看病,有些虽然的确很遗憾的没有救回来,但是也有很多大家认为必死无疑的人却在陈逸的医术下得以继续健康的活着,那些恢复健康的人见了陈逸都是毕恭毕敬的,至于其余的人也都是敬畏有加,现在的情况加上之前戏志才编的那些故事,让大家都认为陈逸是天上的星星下凡了,对于这点陈逸也不点破,这个时代给自己罩上一层神秘色彩总是好的,要不然就不会有大楚兴陈胜王那一套了。说起来还真奇怪,陈胜、吴广两个人用的手段很低级都能够煽动大家起义,所以要是这么算起来自己也不一定不行,不过陈胜那个时候二世即位朝廷是已经基本烂透了。 但是自己不行,自己现在可还没到黄巾起义,就自己这点人还不是那个时候,所以陈逸只好借助后来的张氏三兄弟的力量更上一层楼了。陈胜和吴广两个人想要起义之前去占过卜,占卜的人知道他们的意图,说道:“你们的事都能成,能够建功立业。然而你们向鬼神问过吉凶了吗?”后来两个人揣摩占卜人所说向鬼神问吉凶的意思,说:“这是教我们先在众人中树立威望。”于是就用朱砂在一块白绸子上写了“陈胜王”三个字,塞进别人用网捕来的鱼肚子里。戍卒买鱼回来煮着吃,发现了鱼肚中的帛书,对这事自然觉得很奇怪了。“陈胜又暗中派吴广到驻地附近一草木丛生的古庙里,在夜里点燃起篝火,模仿狐狸的声音叫喊道:”大楚兴,陈胜王。“戍卒们在深更半夜听到这种鸣叫声,都惊恐起来。第二天早晨,戍卒中到处议论纷纷,都指指点点地看着陈胜。这等于是为陈胜后来的起义打好了群众基础和舆论的基础,这些都让后来陈胜和吴广非常顺利的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当然是因为陈胜对于这些民夫平日里还不错,要不然的话就靠秦始皇宣传的自己祖龙的身份大家也不敢起义啊,谁让当时的秦王朝太过于腐败以至于终于失去了大家的民心了那。 果然得民心者的天下啊,陈逸感慨了一下这条道理真正的实用性,于是就带着自己身边这些人去了他们选择的另一个居住地点,陈逸不得不说他们现在待的这个村子是真的大,能够稳稳当当的容纳他们这不到四百人的队伍,边军差不多二百八十个人,这还是不算这段时间生病去世的,陈逸估计现在就算是加上自己这边的侍卫和家奴也就是大概三百六十人的样子,毕竟天寒地冻虽然能够避免伤口感染,但是更是能引起风寒,这段时间去世的人确实不少,重伤员在陈逸到达鹿鸣山的时候就已经没的差不多了,好在陈逸这两天的全力抢救轻伤员已经基本转为了健康人员,只是要想恢复到能够战斗工作的程度还要过几天,陈逸虽然很想和后世坐高铁一样飞到并州北边去,不过受困于交通条件和人员的行进速度,陈逸根据后世的地图图上距离和自己能想到的最坏打算,有一个月能到就已经很不错了,因此这个时候陈逸的第一反应是裁员,有些轻伤员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只能让他们自寻出路了,魏延他们拉来的粮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现在这个季节本应该是后世陈逸最喜欢的宅男时间,躺在北方有暖气的家里穿着背心等候着妈妈做的饭,本该享受这一切的陈逸现在突然就成了要每天考虑这三百个人口粮的人了。 陈逸是有心在这个风景还不错的山上大家好好的过个年等到开春的时候再走,可惜啊,现实的情况就是根本不允许他们在这好好的过个年,朝廷那边的剿匪队也是在过年前准备干掉福隆寨,之后大家好好的过个年,不过那时候的大家就不存在陈逸他们了,并州那边的游牧民族侵略现在正好是到了尾声了,大的部族早就抢够自己的东西回去过冬了,剩下的那些小部族不敢贸然和那些大的部族去争,只好趁着他们退下去的时候上来拣点零碎的填填肚子,不过陈逸是早就瞄上了这些人了,他们打算在那些惊魂未定的百姓身上在捞一笔抄个底,殊不知有一个他们根本不认识的叫陈逸的家伙早就瞄上他们这些人了,陈逸是打算直接鲸吞了他们的。 没有办法,大家都是为了生存,当物资总体非常不充裕的时候丛林法则就是个最有效的东西,物资充裕了以后大家当然可以互通有无获得双赢,但是这些都不是这个封建时代该考虑的东西。哎,每天现在陈逸想的是自己这手底下的人吃什么,自己吃什么反而是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哎,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啊,还是回去拉过那个八卦小报的记者(戏志才)商量一下在这儿停几天,到底要不要裁员,到底还回不回福隆寨的问题。 这些家奴除了身上完整的兵器和铠甲装备之外,每个人也都带着自己的行李,所以每个人到了各个屋子以后很快就能适应。这倒是让陈逸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可是年纪轻轻就操碎了心,也是没有办法,必须要在这群新人眼中牢牢树立起自己就是绝对主人的形象,等到这些完成自己在众人心目当中的首领形象建设以后,后来陈逸就只需要退居幕后就好了,扮演几年幕后老板的角色也有点小刺激啊。 陈逸把这些人安排好了以后就先找了戏志才过来,没有让陈逸失望的一点就是戏志才没在继续写那些无良的八卦小报,这段时间一直在拿着张比较粗糙的地图在不停的琢麽和计算,所以戏志才一进屋也没跟陈逸客气,直接就把地图往桌子上一摊然后就坐了下来,让陈逸先看看。要说这个地方的山川地形陈逸在大面上知道的比他多,后世的卫星地图比起现在这个时候的地图高级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过现在没那个条件只能将就着用了,越看这些地图陈逸反而越来气,很多地方和自己的记忆差的可是天差地别,以后不能老看这些图,否则自己脑越海里还存在着原地图也就被歪曲了,这就是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的道理。 戏志才见陈逸挪开了目光,戏志才认真的问道:“怎么样,主公你有什么打算?”陈逸马上说:“我们走,离开这儿,此地非常的不宜久留,所以我们在这儿待几天就走,我,决议北上!”说完陈逸拿手一指地图,戏志才看过去,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 事情到底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79章 选中地点 五天以后 戏志才一看,陈逸这次选中的地方并不是自己想到的政治中心晋阳,也并非是得上党而望中原的上党,而是现在当官的都不愿意去的上郡和西河郡(也就是现在延安,离石一带往北直到内蒙古黑龙江一带,这个地方虽然名义上还归属于汉朝的统治,但是实际上这个地方已经基本没有了农耕地区的样子,根据前世陈逸在网上看到的一个粗略的东汉并州人口统计数字,并州各郡的人口总数如下:上党(壶关在上党)12万,太原20万,上郡2.8万,西河2万,五原(九原也属五原)2.3万,云中,2.6万,定襄1.3万,雁门25万,朔方0.7万。从这些数据我们就可以看出,人口排在前三名的就是上党、太原和雁门,其余的各郡则是和这三个郡的人口数差别悬殊,陈逸敲定的上郡西河一带原本的人口加起来还不到五万,不够雁门郡的一个零头,所以戏志才很不理解陈逸的想法,戏志才的想法是既然要走而且好好的生存下去的话,肯定要选一个很好的地方,如果没有任何的考据资料的话,那自然是哪里人多就去哪儿了,因为好的地方肯定大家都想去吗,谁知道陈逸居然选择了这两个地方,戏志才估计经过这一次劫掠之后那种地方应该是百里无人烟,千里无鸡鸣啊,戏志才实在搞不懂陈逸选择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 陈逸看着一脸惊疑不定的戏志才笑了笑说道:“先生看来有很多的疑问啊,不用着急,咱们两个人这次是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所以有问题尽管提便是。”戏志才点了点头:“那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主公为何选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您要知道,几万人分散在这么庞大的一块土地上,再加上匈奴人和鲜卑乌桓等的劫掠,这些地方哪里还有很多的人啊。”陈逸说道:“先生这句话问的是,这个地方现在已经人迹罕至了,我听崔化他们说,他们也是从这两个地方带着人走才得以逃脱的,以咱们现在的情况,去人多的地方肯定是不行的,至于原因我觉着就不用我再多做解释了吧,先生也都知道那些人恨我们入骨,都想着怎么拿我的人头去邀功,人越多的地方人多眼杂,我们越容易暴露,到了紧要关头咱们这几百人能不能发挥什么战斗力就两说了。而且,我们现在手里握着训练有素的边军,他们都是刀尖上舔过血,和匈奴人硬碰硬的打过仗的人,有了他们我们在现在这两个地头上也好打拼,不至于太吃亏反而让对方包了咱们,有了这些人陈逸才有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坚持下去的勇气,不过陈逸还有一些安身立命的本事那就是自己的有的农学知识,农民家的孩子还是要一些知识了,像是基本的,但是在现在是一项划时代发明的曲辕犁,这个东西看似不太重要,但是在实际的运用中这个确实能够让陈逸取得不良的地利上超越一般人的优势,陈逸有希望就是在贫瘠的土地上栽培出不输一般土地上的粮食,这是陈逸的信心,自信源于实力,陈逸的实力自然是他长期以来积攒的那些农学的知识,这些可是比一般的人还要强大的农学知识胜过百万雄兵那,袁绍原来溃败最大的原因就是粮草被曹操都烧光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永远不是一句空话。 这次的事情不就是个最好的证明吗,陈逸没有预想到粮食的问题,结果到了这以后手忙脚乱的,要不是因为陈逸有了魏延和典韦那场意外的事件,现在陈逸估计早就灰溜溜地逃走了,大放厥词以后不能成功解决粮食问题那陈逸就只有被愤怒的大家血祭点天灯这一条路了,毕竟之前陈逸又跟这群人没有什么交情,愤怒的失去理智的人会做出各种失去理智的举动,这个状态下的人无论怎样肯定都要找一个可以发火的替罪羊,而刚到达这里夸下海口的陈逸就在适合不过做这个背黑锅的了,所以有时候人生就是多种偶然的集合吗。 况且戏志才对于陈逸这项计划非常不支持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粮食问题,越是人烟稀少的地方就越是难以找到粮食,而陈逸他们这一边却是还有着三百多张嘴等着粮食那,陈逸这边还都是青壮年的男子,每天粮食的需求量自然更加的大,就算是算上最基本的每人基本口粮,陈逸都能够跟戏志才算出一脑袋的包了,没有办法人的胃口还是大啊,虽然这次陈逸他们带来的这些粮食看起来非常惊人,可真的按照人头分下去,三百八十个人乘以日常三餐,乘以六十天的使用量,陈逸现在特别想带着大家追后代的潮流,咱们大家还是吃土吧,这可是21世纪大学生每到每年的末尾左右都会举行的一项盛宴,当然大家都会在每个月初和月末小小享受一下这股潮流了,壮观和惨烈的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每年中国在八月份左右的大规模军事演习啊,陈逸在想自己要是现在就号召大家吃土的话,那自己不就是领先后来的几千年的先驱开创者了吗,嘿嘿嘿嘿嘿—— 这个时候戏志才及时出现阻止了自己主公的野望,真是的,主公看来还是个孩子心性,明明是现在商量未来后路那么生死攸关的事情的时候,主公居然还自己一脸痴汉像的妄想,真的是太拖大家的后腿了欧。陈逸也回过神来:“好了好了,咱们接着讨论吧,总之我的方案就是去上郡和西河郡,到了那里以后我们就可以借助当地大量的无主荒地进行圈地屯田,就在奢延水的两岸(现在的无定河),哪里好在是有便利的水源,可以用来种地。”让陈逸感到十分高兴的一点就是这个时候的无定河并不像他所处在的后来的无定河一样,水量阴晴不定,无定河上游地区红柳河这些河流的植被严重破坏是到了唐五代时期才开始的,像是红石峡以下河谷很宽坦,水流分散,多心滩,谷宽1500~2000米,河漫滩及阶地发育,是后来榆林的主要的农业区。也是这次陈逸重点盯上的地区,这个地区不仅有灌溉水源和便于耕作的平原河谷,土壤也相对比较肥沃,陈逸可不会傻到只是想到了哪儿,靠抢那些来这边抢汉人的游牧民族身上的东西为生,靠劫掠为生一直没人搞生产,那到了最后大家还是饿死的结局,陈逸最觉着当时那些游牧民族傻的地方就是根本不懂得这个道理,汉人那边的粮食和人又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还是需要每年辛勤耕作才能生产出来的,他们那边一有天灾就想着抢别人的,可你知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全球性的气候变化,大家那个时候普遍风不调雨不顺,大家都饿着肚子,你一直老想着往南边抢,你还能抢到南极去不成。所以不管怎么说抢永远不是一个办法,只能说陈逸到了哪里为了补贴家用打打基础,肯定是需要收拢一下流民,抗击一下来进攻的游牧民族的侵略,顺势的增加一下自己的财物积累,改善一下财务状况,不过就像大家一直喊着的重农抑商一样,农业还是陈逸必须要狠抓的根本,粮食可比肉要踏实的多,不过借助别人的手来发展一下畜牧业让大家打打牙祭也是很不错的。 陈逸跟戏志才这么一说戏志才见主公确实经过了一番详细的调查以后才得出这么个结论,也就不再多说了,而且陈逸有一点没说的就是因为陈逸原来知道无定河哪里还有着盐官存在,这也是陈逸敲定最后在无定河流域发展的很关键的一锤。人不能只靠吃饭活着,还需要很重要的一个东西那就是食盐,盐这个东西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不可获取的东西,要不然的话汉武帝也就不会搞出盐铁官营这一套了,有关盐的暴动和起义在历代王朝里也并不少见,陈逸盯上的也是盐官所管理的那一部分盐,不过陈逸对于自己未来的规划有个必须要拿下的地方就是河东盐池,至于关键性我们会在后面攻略河东盐池的战役里面提到,这里就不多说了。两个人商量了一番以后,初步做出了五天以后启程开赴无定河的决策,不过至于最后怎么样陈逸还是不打算独断专行,打算明天召集所有的人开一个会议再行决定,至于原因吗,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天已经黑了,朝九晚五,这个时代可没那么多的夜间活动。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80章 安放粮草 不知去向的陈骧 陈逸和戏志才这边是已经商量完毕了,之后的事情就要交给明天的大家的广泛决策了。陈逸这么想着,就决定先送戏志才回自己的屋子了,陈逸则是不在陈骧的帮忙下开始自己收拾床铺准备睡觉了,陈逸又不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那位大少爷,陈逸很小年纪就学会了了自己铺床叠被了,而且被褥现在很多都是现成的,陈逸只要稍微整理一下其实就能睡了,陈逸躺在床上,又在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说起来还真是惊险刺激,只是遇事多有十八九,可与人道却无二三,自己这段发家史要是以后被别人爆出来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想,算了,自己能不能活到最后还两说那,一天到晚多愁善感的想这么多,哎,这还真是兵家大忌啊。陈逸想到这儿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就睡了下去,这具身体还是太年轻了一点儿,动不动就累的慌,不过这种踏踏实实倒头就能睡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还能享受多久,以后估计就不能稳稳当当的睡觉了,上位者,谁睡觉的时候不都给留一只眼睛吗。 咱们再说典韦他们那一边,因为上次陈逸他们成功的解除了机关消息的缘故,典韦他们这边运粮食的队伍确实是一路之上都很畅通,密道里面只有呼吸声和脚步声,寂静的可怕,加上这一路之上所见到的墙壁之上伤痕累累的痕迹,都让人感觉到十分的难受,不知道到底是人的心理作祟,还是真的密道里面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浑浊了,大家现在都期盼着快点走完这段路程,之后回到真正的地面上去。典韦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直接拿着火把走在最前面了,不过为了基本的谨慎起见手里当然还是攥着一把刀了。他可不想因为什么意外不小心白白丢了性命,毕竟任谁都不想变成孤魂野鬼留在别的地方。典韦一行人沿着这边的密道走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典韦他们终于见到了陈逸口中的那座密道中开凿的几间巨大的石室,陈逸他们看到的只有最前面的三座石室而已,其实陈逸他们接触到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等到典韦他们准备在这个地方卸下粮食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巨大石室有着足足十五间那,而且每个里面都有着很多陈逸见到的大木箱子,典韦他们看见上面都上着锁于是也就决定先行卸货了,把粮食都放到了石室里面,利用粮食车上原有的铺地的厚厚的干草铺在地底下,用来防潮,虽然陈逸他们只想在这个地方放置几天,不过因为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做了防潮的处理,毕竟现在这些粮食每一粒都是他们这几百人的救命之物,一颗都不能马虎大意,大家都忙着卸货,不过大家干一会儿活就要歇一下,这里的空气无法支撑这么多的人同时大量的劳作,典韦当机立断,大家全都去卸一辆马车上的粮食,卸完一辆马车以后就由人带一辆马车先出去,这样就能够减少马匹和人的需氧量,这个通道里的需氧量不会那么快的恢复过来,随着大家待的时间越长和劳动的工作量的累计增加,大家需要的氧气量也会逐渐增加,两边相对来说要维持一个平衡量的话就只能减少消耗氧气的人了,典韦这个办法其实还是蛮聪明的,也可以从侧面来看出典韦还不是一个只懂得武勇粗壮的人,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物。 很快的大家照着典韦说的方法开始进行卸货的工作,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简单在于这个工作不怎么需要大脑,有膀子力气就可以了,但是困难的地方在于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完成卸货其实真的是不容易,这次的粮食其实还堆得蛮高的,不过大家这次都来帮忙迅速卸货,决定先把所有的货物都从车上卸下来大家在有的领着马车出去看车,有的留在这里把东西再堆放到石室里面,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兵分两路的做法。大家很快的忙碌了起来,好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什么意外出现,大家都很顺利的卸货,之后分工合作,这算是随了陈逸的心愿,他现在实在不想再让大家出什么奇怪的意外了,不管是好的意外还是坏的意外都不要发生才好,陈逸现在只能说祈祷老天爷保佑事情都照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就好了,那样的话大家最起码都能够平平安安的到达西河郡,在哪个地方生根发芽以后陈逸就有信心把大家带上致富之路!欸,不对不对,应该是自己的称霸天下之路。 等到东西全都卸下来并且大家终于都松了一口气以后,典韦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次算是稳稳当当的完成了陈逸交付的任务,就在这个时候典韦才意识到一件事情,欸,陈骧那个人去哪儿了?那家伙不是应该明明跟自己在一起的吗,可是直到现在陈骧还没有出现过,陈骧没有回到陈逸的身边,这里也到处都没有看到他,那这个家伙到底去了哪里?这在现在成了一个谜题,不过这个谜底很快就会解开的。典韦他们剩下的人就全都带着马车从原来的那条进村子的路回到了村子里,这些马车的出现让边军的那部分人好奇了好一阵子,就在高明宋亮崔化他们三个人正在疑惑这些马车是干什么的时候,突然就收到了陈逸传来的消息,陈逸要他们明天上午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准备开会,至于会议的具体内容陈逸只告诉他们是一件机密的大事,更详细的陈逸就没有让传话人告诉他们了,不过为了防止他们瞎想陈逸特别告诉他们明天会告诉他们那些马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他们不用太过疑虑。 三个人当天晚上就在高明的屋子里提前商量了一番,三个人商量了半天也没能得出最后的结论,最后只好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各自回房间睡觉了。不过在明天的会议上有一个人恐怕是不能出现在现场了,那就是现在消失了踪影的陈骧,那么现在重要的陈骧,到底去了哪里那?陈骧的去向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81章 陈骧的去向 投宿的夜晚 那我们的陈骧去哪儿了那?其实陈骧在跟着典韦他们进密道的时候,就趁着大家没注意到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骑上了自己的那匹马就开始朝着一个方向策马奔腾,这个地方就是陈逸他们离开好几天的福隆寨,陈骧这次想要回去是有着自己的的一番小打算的,他打算回去以后掌握一下情报,顺带着把自己之前发展的几个下线带出来,陈逸他们现在的那二十个护卫其实根本不是陈骧的线人,他们都属于陈骧给陈逸挑选的护卫而已,护卫的要求就是绝对的忠诚,所以陈骧当时在选择的时候有着几点的要求:一、家底必须干净,最好是现在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二、一定要年轻,最好是没怎么经历过世事的人,这样也比较方便培养,没有人会一见面就有很高的忠诚度,就像情侣们要是只相信一见钟情的话基本上都没有天长地久,护卫们对于陈逸的忠诚度培养也要从早做起,如果说年纪比较大的话老油条都不太可能会对陈逸这种少爷产生多少真正的忠诚度,所以说陈骧就是要挑选那些很年轻的人;三、第三点就是身手要好,要是护卫的话也就相当于是保镖,保镖的话身体肯定要比较强壮,身手自然也需要矫健,不过对于这点陈骧还是没有那么的重视,因为身手这东西经过刻苦的训练也是可以的,所以说对于这点就没有那么的重视了。 但是对于线人陈骧又是另一个要求了,那就是第一点人缘要广,至于比较关键的人品陈骧就不是那么的重视了,线人肯定是必须要提供情报的,所以他的人脉就必须要够广,而对于他的人品要求就是可以守口如瓶,也可以见钱眼开,这些线人只要有喜欢的东西的话就有可能撬开这群人的嘴,让这些人开口之后听到一些情报就不难了,毕竟陈骧想要的只是自己想要的情报而已,至于这个情报这个线人会不会卖给别人那就不是陈骧应该考虑的事情了,最坏的结果自然就是线人出卖了大量有关于陈骧他们这边的情报,陈骧他们就不得除掉这个线人了。 己方的发动机如果变成了一个炸弹的话那么对自己人就会那么的不利了,不利的东西尽早除掉的话从一般而言的花并没有什么错误,而且再加上这是尔虞我诈的封建时代就更能够明白这一点了,陈骧除了回去查找线索重新接触线人之外,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什么线人把自己的情报出卖的情况,一旦发现这样的人,为了防止有人会作出危害到陈逸的举动,陈骧就决定这趟回来永绝后患,把可能会泄露情报和已经泄露情报的人全部都解决掉,也算是从侧面给陈逸他们的北行之旅减少不必要的障碍,陈骧算是冒险一个人出来做贡献,当然要是从陈逸给他们每个人的身份定位上来讲的话,这个任务只有陈骧才能够完成,不过陈骧知道陈逸是绝对不可能放心大胆让他一个人出来的,陈逸的性格就是可以自己冒险但是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来冒险的,陈骧在这段时间已经完全知道了这一点,不过陈骧有些时候也是会有这种一根筋的时候,他还是在想着由自己一个人来解决这件事情,方便快捷。 还有一点就是这次去的人最好就是只有一个人,陈逸他们属于不告而行,大家是偷偷从后山走的,根本没有告诉裴元绍白让廖飞他们几个,所以陈骧这次回去也是必须偷偷摸摸的回去不能让别人发现的存在,这种类似于刺客的潜入工作也只有身手惊人的陈骧才能胜任这项任务,别的人来了只会是拖累,陈骧知道自己肯定能够说服陈逸,但是那样的话有要花上不少的时间,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灵活自在快去快回来的实实在在的,陈骧是实在是现在心疼已经身为一支队伍领袖的陈逸了,自从接手了这只几百人的队伍以后陈逸每天都忙的焦头烂额的,再也没有往日那种在山寨里面锻炼身体得井井有条的感觉了,几百个变量的存在决定了陈逸已经不可能回到往日那种极为规律井井有条的生活了。 陈骧看到独自坐在角落了年纪轻轻老是揉着额头的陈逸非常的心疼,少爷天资聪颖,就算是小时候念最难的书都没有这么的难受过,现在却每天都处于这样的一种状况之下,可陈骧完全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陈骧是一点忙都帮不上,陈骧只能想办法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多付出点努力来,期望着能够给陈逸分担一部分压力,俗话说关心则乱,这不陈骧就决定不告诉任何人地跑出来,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你要是个普通的护卫可能还有人发现不了你,但是陈骧可是个陈逸的贴身护卫,同时也是照顾陈逸一切饮食起居的人,他要是不在这个地方了会有人注意不到一个大活人没了?陈逸一觉醒来一问典韦就能知道陈骧消失不见了,他这莫名其妙地消失陈逸能不担心他?这其实更给现在心烦意乱的陈逸添乱。 但是现在的陈骧还在策马飞奔的路上,丝毫没有考虑过说都不说一声的后果,而且陈骧这走了半天,天已经彻底黑了,陈骧看看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要是露宿在外面的话估计自己给冻死,加上出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吃的,陈骧这腹中饥饿,冬天山里的野兽也厉害,陈骧也不太敢自己一个人赶路,算算他这一趟跑出来也有一个多时辰了,这里距离福隆寨估计还有一天的教程,就算是借着月亮赶路也赶不到,陈骧就照着记忆想想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住户人家之类的,于是就策着马开始在这附近找寻有没有着点着灯的住户人家,就这样骑着马在四处溜达着。 就在陈骧又饿又困恨不得倒头就睡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让陈骧发冷抖了抖,但是也让陈骧重新清醒打起了精神来,他祈祷一般抱紧双拳,然后往前又侧着马走了走,就在陈骧又要想放弃的时候,突然看见了远处的火光,陈骧一见火光心下兴奋不已催了两下坐下马,马可能也是知道到了个舒服的地方,打了两下响鼻,马上飞也似地朝着火光跑了过去,果然等到陈骧到了以后发现是一户人家,刚才的是点的油灯罢了,不过陈骧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肯定是多少有财产的小康之家才能点的起油灯,陈骧还有点忐忑,不管是什么时候为富不仁的人还是有,人家要是不让自己借宿的话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啊。陈骧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这家人的大门前面,右手就这样半空中举着,迟迟不敢往下敲,心里面天人交战不知道该不该敲下去,敲了怕被人拒绝后的那种强大的失落感和屈辱感,不敲吧,冷风呼啸的吹着,好像非常讨厌陈骧犹豫不决一样,这时候吹得越发厉害了,陈骧牙一咬心一横也豁出去了,右手又抬起了分毫,作势就要敲下去,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82章 好心的老人家 借宿 陈骧这刚想要敲门的时候突然门开了,陈骧这也愣住了,从门里走出一个手里拄着铜拐杖的岁数很大的老丈,陈骧左手牵着马,右手还是要作势敲下去的状态,所以右手就在老丈的额头正上方,所以陈骧感觉非常的尴尬,但是眼疾手快陈骧马上就把手收了回来,然后深深的行了一个礼。口中道一声:“叨扰!” 老丈虽然年纪比较大了,但是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精神很好,走起路来依旧虎虎生风,拄着拐杖的手依旧有着力气,双眼中并无浑浊,两道依旧黑色的浓眉,高鼻梁,薄嘴唇,脸上的法令纹很深,看起来非常的严肃,两个耳朵很大,头发已经全都花白了,背略有些驼,身高大概是一米七的样子。穿着一双大大的靴子,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大衣,腰间一条腰带紧束,腰带扣上是铜鎏金的虎头,这是武人才会有的打扮,但是在老者的腰带上面还夹着一捆竹简,这倒是让陈骧猜不中老者的身份了,实在是不知道老丈到底是习文的还是习武的,亦或者是文武双全?陈骧轻微的甩了甩脑袋,算是把这个奇怪的念头甩出了脑袋,老丈则是在这个时候很适当的问道:“年轻人啊,这大半夜的站在我家大门前面所为何事啊?” 老丈其实也趁着刚才陈骧打量自己的时候打量着面前这位不速之客的年轻人,陈骧在骑着马往这边赶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褪去了自己原来的那身猎户一样的衣服,换上了原来最开始陪着陈逸出逃的时候的衣服,衣服也是非常的考究都是丝绸的面料的衣服,加上裤腿扎的紧紧的束在一双马靴里,剑眉鹰目,腰间别着一把宝刀,左手牵着一匹红鬃马,站在那里身体笔直,活像一棵寒风中的松树,纵使是在这凛冽的寒风之中也还是保持着笔挺的身子,再加上能够从身形上看得出来的肌肉线条,就知道陈骧一定是个习武之人,对于这位看起来家世不错的不速之客,老丈当然会有所提防了。 陈骧见到老丈问话也是用很抱歉的语气说道:“欧,丈人,我是过路的旅人,因为贪黑赶路现在天寒地冻找不到住的地方,因此寻到庄上特地想来借宿一下,不知道丈人可否行个方便那?”老丈点了点头:“欧原来是这样啊,看现在这天寒地冻的,我要是真的把你一个年轻人丢在外面的话,我这把老骨头估计老天爷也就不会让我有几年好活了,正好我们家还有两件房间,还有马棚正好可以喂喂你这匹马啊,行了进来吧。”陈骧非常高兴的连声道谢,老丈看着陈骧牵着马进了大门以后就关上了大门然后用门闩拴紧,转身拄着自己那根沉重的铜拐杖开始给陈骧在前面带路:“马棚就在那个地方,你先把马牵到那个地方拴好再说吧,马棚里面还有些草料,你自己加上去吧,我一个老人没办法做这些粗活,家里面那些长工也早都休息了,你就自己忙一下吧。”陈骧马上说到:“啊万分感谢,我本来就是客人怎么能够劳烦老丈动手那,再说您能准许我在这里留宿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我这就去先忙了,烦请老丈稍待片刻。” 说完以后陈骧就牵着马进了马棚,马棚里面除了四匹马之外就是一个巨大的马食槽子,陈骧往马食槽子看过去,里面还有着很多的干草和粮食,还有着很多的黑豆,这也能够看出来这家的主人非常喜欢这四匹马,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将要进入天气干旱期的时候还能够有多余的粮食来喂养这四匹马,不过陈骧也感慨自己这匹马也可以享享口福了,陈骧去后面找了两包干草倒在了马食槽子里面,然后又找了袋子黑豆往里面也倒了倒,拍了拍自己的宝马:“追月,你今天晚上就好好在这儿歇一宿吧,咱们算是碰到好人家了。”追月也是很高兴的在马食槽子里面大快朵颐,陈骧也高兴,算起来的话追月的年龄才刚四岁,还是很年轻的马,喜欢吃的也算是相当于人类的小孩子脾气。 陈骧这栓好了马以后,就走出来去找老丈,他不知道老丈全程都在盯着他看,老丈看他这全程的动作,就知道平常这种事情也不少干,从这身衣服和这些动作看出来了,不是一个将军世家的子弟,那就是大家族里面管家一类的人物,还别说,真让这位老丈猜中了。陈骧出来以后看见老丈还站在原地等着他,陈骧小跑几步过去行了个礼:“实在抱歉,多有耽误时间,望老丈多多海涵。”老丈也不多说什么:“行了,跟我来吧,你的那屋子也都收拾好了,看来你行李还不多。”说着老丈望了一眼陈骧下马时随手从马上拿下来的自己的包袱,陈骧也跟着陪笑没有说话。老丈也不在意,一转身就拄着拐杖往前面走去,陈骧只好在后面跟着。 陈骧就在后面跟着老丈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着,陈骧突然觉得老丈是不是有意放慢速度,眼看着这冷风是越吹越狠,刮起来几片没有完全腐烂的树叶子就比自己腰里面那把刀还要锋利,但是老丈好像丝毫感觉不到冷一样,依旧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一步两步,铜拐仗和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只是在两个人身边盘旋一周以后,声音就被呼啸的冷风撕碎在寒冷的夜空中,月亮清冷而微弱的光芒洒在陈骧的身上让陈骧感觉更添几分寒意,陈骧有些耐不住气,无数次的怀疑老丈是不是根本不打算让自己留宿,这样做只是为了戏弄自己,但是当陈骧看到走在最前面的老丈鬓间飘洒着的花白的头发的时候,陈骧又想到,要是真的只是戏弄自己的话,一个岁数如此大的人又何苦陪自己在这冷风中受苦?还是自己年少轻狂容易想太多了,陈骧这么想着就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跟在后面走着,越到后面的每一步都显得极其的艰难,直到陈骧觉着自己眼皮越来越沉的时候,老丈终于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栋屋子的前面,用手里的拐杖推开了房屋的门,陈骧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老丈这时候转过身来眼睛里面有了些许的笑意:“好了,这就是你的客房,你今晚上就住在这,房间里面有两碗热粥,大晚上的也整不出什么好吃的来,你就凑活着吃一顿吧,明天早上吃了早饭再走,行了,你自己歇息吧,我岁数大了,也,回屋去休息了。”陈骧马上行礼:“恭送丈人。”老丈这次走的倒是很快,没过多久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陈骧这会直接进了屋里。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183章 半夜的意外 陈骧进了给自己准备好的这间卧房,虽然很简单但是还是打扫的很干净,陈骧放下包裹,打量了一圈以后拿出了自己的绳子和上面拴着的几个小铃铛,然后把绳子拴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最后手里还有一根绳子的时候深吸一口气,一个箭步上了房梁,然后再接近屋顶的位置挂上了最后一根,陈骧把铃铛挂好了以后又跳了下来,总算是把自己的睡觉的屋子布置好了,陈骧把防卫措施都做好了以后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人家的这些床铺被袄都是勤洗勤换的,从这个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也的确是家大业大,刚才老者也说了家里还有很多的长工,从这点能看出来这个老者也是个地主的家庭。 长工,也称“长年”,泛指雇用期较长而且相对固定的各种工人。长工就是和地主签订了长期契约关系的工人,短工是有自己的家室并且定期回家的。他们和地主是一种租佃关系。农业社会中人民从政府手中分得土地,在他们无法保证自己耕种收益的情况下会将土地卖出,买得土地的人转化成为地主。而卖出土地的农民会将卖出的土地重新从地主手中租回,成为佃户(变相长工),这样农民只需要将自己耕种所得交出一部分给地主,就可以避免国家政府较重的农业税收。而那些没有分得土地的人就会在地主家干活成为无人身自由的长工和短工就历史上说国家分配土地后无法有效避免土地的兼并,地主不断兼并土地需要农民为其耕种,而失去土地的农民自然成为长工和短工。 这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是典型的破坏国家财政的行为,很多时候关键时刻国家财政出现大幅度的紧缺都是因为税收出现了重大的问题,而这些的原因就是我们一直常说的土地过度集中,地主集团组团反抗国家政权的强制性收税行为,从而最后引发战争,而在国家中大量的地主集团被农民起义所消灭,这个时候很多的土地的所有权就空缺了,这个时候国家为了稳定政权就将这些土地对普通的百姓进行土地的平均分配,然后让这些农民成为国家的佃户,向国家交税然后国家借此恢复秩序进行一些正常的生产经营活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各种自然灾害的影响,那些运气好的积累了更多财富的富农会向那些或是因为懒惰或是因为自然灾害而绝产绝收的农民放贷,贷款一定会有抵押,平时的农民没有别的固定财产,只能向这些富农抵押自己的土地,到最后还上债务还好,不过大多数人都是没能还上贷款,只能到最后把自己的土地给了富农,富农得以在正规渠道上大肆的土地兼并,财产还是在不断的增加,这就是一个滚雪球的过程,不停的越滚越大,最后原来那些失去土地的农民还是要生存,只能给这些富农打工,签订人身劳务合同,成为长工或者短工,这些拥有土地的富农也因此得以成为地主,跻身于封建时代的统治阶级。 汉朝时的土地制度为确立土地私有→按亩纳租税(少)、按人丁负担赋、役(重),基本上是以税人为主,人身控制严格。西汉东汉其间有一次不成功的王莽改制,他仿照古代井田制全国土地改称“王田“,不许买卖。不仅没有解决社会土地问题,相反又把农民禁锢在“王田“里当牛做马,使各种矛盾进一步激化。所以最后新朝很快的就被农民和地主推翻,没有一个好结果,由于王莽的各种改革和我们后来的公有制有着很多一样的地方,所以很多人都在推测王莽也属于我们所说的穿越者,就像现在的陈逸一样,虽然这个理论没有办法得到证实,不过我们也可以得出一点的经验和教训,那就是在没有适合的经济基础的的基础上妄想去凭一些先进的理念去加速人类社会的增长,那绝对是揠苗助长的行为,也许还会最后引起社会的倒退,所以改革这件事,我们当然要慎之又慎,而且还有结合各地的实际从实地出发,实事求是。 陈骧收拾好了以后往床铺上一躺,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的了,把拴着铃铛的绳子拴在自己的手腕儿上一栓,然后一翻身陈骧就睡着了。他这本来已经是我们现在时间十点左右借的宿,到了折腾完了以后就是十一点的时候了,所以这已经是后半夜的时候了,就在这片大院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宁静时刻的时候,突然远处几个火把出现在了寂寥的黑夜里,随之而来的就是马蹄的声音,如果有懂行的人仔细分辨的话能听出来这是有三十几匹马的样子,有十几匹马带着火把正在朝着这片安静的庄园跑了过来。而在另一间装饰的很豪华的屋子里面就,刚才那个开门的老者把那根铜制的拐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旁边坐着的是二十名穿着皮甲的青壮年男子,所有人也都是盘膝而坐,一柄汉剑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面,所有人全都是闭目养神的状态,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的铁甲,手里面一杆马槊,提着就走了进来,见到老者以后把马槊一放说道:“爷爷,那群土匪可就来了。”老者口鼻中长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孙儿啊,告诉大家列队,准备迎战吧。”这个年轻人答了一声诺以后就拿起了自己的马槊,在手里面一提左手一挥,“大家跟我来,上马迎敌!”众人低喝一声诺,大家拿起自己的汉剑就跟着青年冲了出去。老者一个人还是端坐在位子上面运气,等到大家都退出去以后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起身,拄着拐杖往后面走,等到走在最后面的时候老者来到了一间闺房。 老者把拐杖往前一伸,啪啪啪敲了三下门,一个老妇人打开了门,看见老者以后松了一口气:“老爷,怎么样了。”老者捋了捋胡子:“那些强盗来了,芳儿带着人列队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来看看雪儿,不管怎么样,区区强盗居然想拿我亲孙女儿去当压寨夫人,官府就算不管,我张锦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答应!”老夫人也是点了点头,让张老爷子进了屋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184章 抢亲的土匪 迎战的庄客 老者进到了这间闺房,透过两道帘子就看见了在自己的床榻上抽泣的妙龄女子,张老爷子看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夫人撩开帘儿进去接着劝这个叫张雪薇的女孩子,张老爷子则是坐在帘子的外面说话,这算是一个规距。不能随随便便的更改。即使是自己的亲孙女儿也不能擅自的闯入闺房,就算是进去了也只能坐在外面,大户人家就给像这样隔着好几道帘子,当然礼节在古代一般都是富人家才会讲的,寻常百姓家可能就两三间房,能够空出一间单独留给闺女那都算是中农,贫农佃户哪来的空余的屋子。这也就是在这里才会讲这些规矩,不过不是这样的家庭土匪也看不上,三十多个土匪全副武装的带着兵器,因为土匪头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前几次来提亲都被那个臭老头严词拒绝,加上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孩儿的哥哥,每回自己来了都拿着兵刃要跟自己拼命,他就知道这一趟自己绝对是最暴力的抢亲,实在不行的话那自己就给带着兄弟们血洗了这个没了第二辈人的张家庄。 这里咱们介绍一下陈骧借宿的这个张家庄的前因后果,这个张家庄是原来西汉的时候也是一个大人物的后代的遗珠,这个人就是张安世,不了解在这里简单的说一下,张安世,字子儒,京兆杜陵(今陕西西安市)人,西汉大臣。酷吏张汤之子,麒麟阁十一功臣之一。(麒麟阁十一功臣是中国西汉王朝时期霍光等十一位名臣的总称,后世简称麒麟阁。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西汉中兴之主汉宣帝刘询因匈奴归降大汉,回忆往昔辅佐有功之臣,乃令人画十一名功臣图像于麒麟阁以示纪念和表扬,后世往往将他们和云台二十八将(二十八星宿),凌烟阁二十四功臣(长孙无忌、秦琼程咬金等)并提,后世有“功成画麟阁”、“谁家麟阁上”等诗句流传,以为人臣荣耀之最。麒麟阁坐落在未央宫中,因汉武帝元狩年间打猎获得麒麟而命名。十一人中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霍光为第一,其次为大司马张安世;大司马、车骑将军、领尚书事韩增;后将军赵充国;大司农、御史大夫、丞相魏相;太子太傅、御史大夫、丞相丙吉;太仆、右曹、给事中、御史大夫杜延年;阳城侯刘德;太中大夫、给事中、少府梁丘贺;任谏大夫、丞相司直、御史大夫、左冯翊、大鸿胪、太子太傅、前将军、光禄勋、领尚书事萧望之;中郎将苏武共计十一人。生性谨慎,以父荫任为郎官。汉武帝时,为尚书令,迁光禄大夫。汉昭帝时,拜右将军兼光禄勋,以辅佐功封富平侯。汉宣帝时,累官至大司马卫将军、领尚书事,集军政大权于一身,以为官廉洁着称。元康四年,因病逝世,汉宣帝赠予印绶,用战车和武士为他送葬,谥号敬侯。谥法有言,夙夜警戒曰敬合善典法曰敬,从这个谥号可以看出来皇帝对于这个人的肯定。 但是很可惜,等到了东汉末年这个时候这一支儿的人就已经没落了,这家的现在的第二辈儿,也就是张老爷子的儿子和儿媳,张锦的儿子原来被任命为安定郡太守,但是很可惜的是后来羌族暴乱,夫妻两个人就死在了那个地方,只留下张锦老爷子老夫妻二人和一个孙子一个孙女,还有着就是偌大家业在这个地方依旧存在着,现在家里有着一些家里的家丁,因为这个地方地处于土匪们的寨子势力范围的交叉口,再加上自己唯一的儿子战没的教训,张老爷子请了好多的武师教自己这个千顷地上一根独苗的孙子,又用家资养了很多的家丁,随时防范着土匪或者别人的进攻,本想着这样慢慢的等到自己的孙子逐渐成长直到能够接过家业来,谁曾想到自己的孙女儿有一次出去郊游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山寨的当家的看上了,然后这个当家的疯了一样要把张老爷子的孙女儿娶回山寨当压寨夫人,来来回回跑了好多遍,但是张老爷子是绝对不同意,其实不光是老爷子自己不同意,整个张家尤其是当事人张雪薇是一百个不同意,不管什么时候女孩子心里面都期待着自己的丈夫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而不是一个身世不清不白的山寨土匪,而且到了后来朝廷剿匪的时候,像这些所谓的犯妇,最后全都是被当作奴隶卖掉,谁愿意这样那? 但是土匪可不管,他要是看上了就都跑不了,即使是他家里有着十多个老婆小妾,但是还是想要多加几个,这样的话张雪薇就更不愿意了,虽然说古代人大户人家大多三妻四妾,这也是因为在封建农业社会里面妇女的经济地位不独立导致的,这一点即使是陈逸到了那里也不能特别轻易的改变,不可否认的是在农业社会里面力气的大小很重要,这一点也是一夫多妻制的来源,不过也有人说了,我国一直是一夫一妻制,只不过多了一个妾的问题,但是从妻子这来说,妻子还是只有一个,皇帝也只有一个皇后,只不过还有着妃嫔的问题。总之就是张雪薇只是每天以泪洗面,就是不同意。张老爷子更是不答应,张家虽然现在不是为官的官宦之家了,不过张老爷子还是坚定自己的家族肯定会复兴的信念,因此更不愿意把自己一直视作掌上明珠的孙女送出去当压寨夫人了。所以张锦老爷子还是不同意,所以最后山寨土匪头子临走前放下一句狠话,来月带人来抢婚,让张锦老爷子准备好了嫁妆,张老爷子肯定是让自己这些庄客准备好了家伙事儿等着这群土匪了。今天这二十名家丁就是干这个的,张老爷子自己老了,虽然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员将才的人物,不过现在年龄确实是大了,虽然现在走在冷风中还不至于马上就倒,但是确实是一把老骨头动不了了,张锦老爷子只能在这儿权当安抚夫人和孙女儿的心,剩下的张老爷子只能期望着那些武师不白请,张家的家传武功不白教。 而在大门外面,张家孙辈儿张桂手里提着一把马槊,骑着一匹黑马一马当先,后面二十名家丁也都骑着马手拿着汉剑一字儿排开。所有人都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武器,静静的等着远处火把和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近。而我们可爱的大管家陈骧现在还在自己甜甜的梦乡里。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85章 紧急 一袭黑衣 张家庄的门口家丁雁字排开为少爷压阵,张桂手提马槊在哪儿等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张桂也是紧张不已,这其实是他第一次和别人对战,以前都是对着木头桩子打的,能一马槊挑烂了合抱粗的大树但是没在人身上试过,张桂手里也捏着一把汗,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整个张家庄就指着他和他身后这二十名庄客,别的人就算是还在也是手无缚鸡之力,这种人想要抵挡这些残暴的土匪就是痴人说梦,一旦这里挡不住这些土匪,那么这些豺狼虎豹进到庄子里就是驱犬羊入虎口,到时候这个庄子就保不住了,自己的亲妹妹就要被土匪抓去当什么压寨夫人了,不过一想到这儿张桂就火冒三丈,好死不死的盗匪居然惹到了自己一家身上,张桂也是把心一横,这次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否则绝对后患无穷啊。 正在这儿想着这土匪们可就到了眼前了。张桂把马槊往胸前一横,打量着对面这三十多个土匪,这三十个土匪全都骑着马,手里面拿着的东西但是都五花八门,有的人就是用平常的汉剑环首刀,不过这些人也就是不到十个,其余的还有就拿着一根木头棍子的,拿着平时叉草的叉子的跟闰土一样的,总之手里的东西就是五花八门,当先一个人穿着一身的兽皮,手里面提着一把九环大砍刀,嘴里叼着一根枯草,三十多个人举着火把跟后面墙上的火把一起照亮了双方的气势,两边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一看对方的严阵以待就知道难免一场恶战,两边都在互相打量着,张桂拿着自己的马槊在哪儿骑着马在正中间滴滴答答的走着,土匪头子笑着先喊了一句:“小舅子啊,怎么带着这么多人来迎接我啊,这可实在是太热情了,对了,给我的嫁妆备好了没有?”张桂闻言冷笑了两声:“呵呵,还嫁妆,去找阎王爷要你的嫁妆吧!”张桂说完以后往地上还吐了口唾沫,然后把自己的马槊举起来了。土匪头子很冷静,自己被骂了不是一年两年了,也不在乎一个小毛孩子这一两句了。但是有一个提着一杆青铜枪的土匪催着马走到了前面来,喊了一声:“大胆的毛孩子,让你也看看我们兄弟们的本事。”说完以后不等他们土匪头子说话,自己一个人催着马就冲了过来。 两个人两匹马,相距距离其实并不远,他这一催马其实没有一分钟的时间两个人就撞在了一处,但是张桂却是一直都没有做什么动作,但是张桂手里的马槊却一直在手里面紧紧的攥着,知道两个人脸对脸二马将要一错蹬的时候,张桂大吼一声欸,马槊一挑直接冲着这个土匪的胸口就扎了下去,那个土匪过于轻视张桂,压根就没有做任何准备,结果直接马槊的尖儿扎在了胸口,本来只是轻轻一扎还没有完全使劲儿,结果这边土匪的马一冲,借着马的冲力和身体的惯性,这马槊的尖儿直接就扎了进去,那人刚要叫一声,张桂左手一握马槊,右手一压左手一抬,口中牙关紧咬,借着冲力张桂直接就把这个人挑了起来,然后大喝一声直接就把这个人从马槊的尖儿上甩了出去,突然一个人飞了出去,砸中了另外的两个土匪。一切都在瞬息之间,从这个土匪冲过来到最后死在张桂的手里,加起来也就三四分钟的时间,很多时候大家两马相交短短几个回合就能分出胜负,单挑打不赢的话才会用到一些别的手段。 咱们大家看古代演义小说,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武将单挑”。两军交战之际,士兵排好阵型。双方的将领,乘着马,持长枪或大刀,着银盔或金甲,纵马出列,奔至最危险的第一线,高声喝道:“尔等鼠辈!谁敢出阵与吾交锋?”这时,对方的阵营里,既不用乱箭射他,也不用群起殴他,竟然也是一样,闪出一员骁将,奔至最危险的第一线,高声喝道:“汝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吾枪下不死无名之辈!”接着,就是两个人的单挑。单挑的结果:不一合,或三五合,或数十合,厉害的双方武将的话会出现斗个几百个回合分不出胜负来,双方差距比较大的就会出现一方将领被挑下马来。而士兵们也不做任何反扑,就立即拱手认输,于是,战争结束。给人的感觉就是,好像只要主将战胜,则全军皆胜;只要主将一输,则全军皆输。整个战争的胜负,竟完全取决于两个主将的武艺高低。而那些庞大的几千几万的士兵们仅仅只起摆设作用,并没有任何实际价值。 细细想来,总有些不可思议。既然是这样,那还要那么些士兵做什么?难道士兵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热闹么?难道士兵们不会一拥而上,把单枪匹马的敌将捉住么?于是,就有人说了,在真实的战场上,武将单挑是完全不存在的,因为这根本不符合战争的基本规律。之所以在演义小说中会有武将单挑的情况出现,那完全是小说家的一厢情愿,其目的不过是为了写的精彩好看,吸引读者罢了。其实,也不尽然,在历史上的战斗中,武将单挑的事情还是有的,只不过没有小说中那样戏剧化,出现的次数也要少得多而已。武将单挑的目的就是通过击败敌方的将领鼓舞一下士气,等到战争的时候士气很重要,而且拒绝单挑的一方都会被认为是认怂和害怕,士气自然会降低,而且主帅或者主将就是一支军队的主心骨,一旦失去了这个主心骨,除非是有人能够继续组织起来大家,要不然的话主帅一怕大家就容易树倒猢狲散,一哄而散全都成为逃兵。还有就是,正史上所记载的单挑,往往都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战争”,最多也就是双方主将和主帅的“决斗”而已。虽然能够或直接或间接的影响战争甚至决定战争的胜负,不过远没有演义里所说的一个武将单挑就能够决定一切,还没有那么强的决定性作用。 张桂这一枪下去先要了一个人的命,第一次战斗第一次杀人,张桂的手里抖的厉害,两眼无神,险些就差点抓不住手里的马槊了,还好有后面二十个人齐声喊了一句威武,张桂才找回精神来,精神一回到身上张桂又是抖擞精神,张桂见自己稍微露了两手就震住了不少人,对于自己能挡下这群土匪救下自己的这一大家子有了更多的信心,张桂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借着刚才沾染上的血气喊了一声:“那个不怕死的现在过来,你小爷我送他到阴曹地府!”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黑影坐在房梁上看着这一切。 黑影到底是谁?咱们下回再说。 第186章 佯装失败 伸出援手 黑影坐在屋顶上面看着这一切,冷眼观瞧,嘴里面还慢慢的喝着一碗粥,这个人就是我们刚才本应该睡着的陈骧。本来陈骧已经睡得好好的,不过因为这段时间长时间的惊弓之鸟的性格,所以陈骧每回睡觉都很轻,所以刚才被张桂扎死那个人的那一声叫喊虽然不是声音特别的大,因为后面就被张桂一发力这就把这声叫喊就憋回去了。不过就这点动静加上原来的那一群人往外跑,一路上兵器叮叮咣咣,加上牵着马的马的响鼻喘气的声音。陈骧就从梦中惊醒。陈骧现在觉着自己可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看这家的小少爷这个样子好像还用不上自己登场,自己这么大冷的天还要像平时放哨工作一样出来溜达一圈,真的是够了,我看自己还是早早的回去睡觉吧,真出了大问题的话自己在出来看看也不迟,不过要是不帮忙的话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人家收留自己在这儿住一晚上?陈骧喝碗粥以后有点纠结,也幸好自己出来的时候风平浪静的,否则的话自己在这儿喝粥就是喝了一肚子的冷气了,也算是老天爷对自己挺好的。陈骧手里面抛着这个碗看着现在僵持不下的两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两边现在非常的镇定,都没有在率先出手,而只有土匪这边知道刚才张桂其实是一口气干掉了三个人,因为刚才那两个倒霉蛋被那个土匪的尸体砸死了,不过为了不让自己这边的气势更弱几分的缘故,所有人都沉默就当那两个人是晕了过去。 张桂倒了几遍手,一方面是让自己不再紧张,另一方面就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体温,虽然没有什么风的问题,不过气温在那里摆着,都到了接近凌晨的时候了气温可以说是很低了。土匪头子在那儿一直咬着牙,突然眼睛一转,吼了一声:“好你个厉害的小娃娃,看来今天我就是栽了个大跟头了,咱们山水有相逢,等着瞧,大家听我的,风大扯呼!“土匪头子调转马头喊了一声驾以后带着人就跑了,所有人跟着,把那三个倒霉蛋都放上自己的马然后落荒而逃。张桂看着他们看看走远的时候,张桂就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已经赶走了这群家伙了,胜利了,保护了妹妹和张家庄实在是太好了,张桂非常的高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以后把马槊放到了自己的马鞍上面,然后一招手就招呼大家回庄子了。大家看张桂那么的高兴,也都是认为土匪是被张桂刚才的身手震惊到了,大家虽然没有多高兴但是都是松了一口气,大家纷纷下马,牵着马准备回庄子。 陈骧却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刚才那个土匪头子的行迹的确很可疑,不像是真的想要撤退的样子,陈骧本来先要下去的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陈骧决定在留下来看一会儿,陈骧本能的觉着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还是手里握着这个碗在这里坐着看着,陈骧还安慰自己说在这里算是回报老者收留自己借宿的回报了,陈骧就这样坐着的时候,土匪那边果然出现了问题。土匪头子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追过来,嘴角牵起微微一笑:”大家听我说,现在咱们全力冲过去,一定要直接冲进去什么也不要管,然后进去抓一些老人孩子拿来当人质知道了吗,现在掉转马头,一二三,驾!“所有土匪也是全都听着自己老大的一声号令然后直接策马飞奔过去,那些拿着汉剑环首刀的冲在最前面,但是所有人都是露出了最直接的嗜血的笑容,那就是豺狼虎豹狩猎的时候才会有的笑容。陈骧还在那儿等着的时候,敏锐的听力就捕捉到了空气中的马蹄声,这并不是刚才那种渐行渐远的声音,而是越来越近,而且,越来越快的声音! 陈骧内心大叫一声不好,搞了半天这群混蛋打的是这个算盘,一开始来这儿没捞到什么好处是因为在这里的人他们都严阵以待的缘故,但是现在看见土匪们全都退下去了,庄子里的人全都在哪儿往回走,很多人现在都下了马,一旦这土匪的骑兵冲到这个地方,骑兵撞步兵,借着马匹的冲劲骑兵对于那边的步兵就是一边倒的屠杀,陈骧心里着急,看看这个情况自己也不能大声喊叫,一开始这个帮忙不能帮得太明显了,陈骧就在着急的时候想起了自己怀里还有一个陶碗那,陈骧情急之下把自己手里的碗朝着这面墙使劲地一摔!啪的一声这个陶碗碎裂,这庄子里的人正准备现在收拾东西回去休息了,结果耳听的这啪嗒的一声,所有人都反映了过来等到大家回头一看的时候,才终于发现那群土匪压根没走卷土重来杀个回马枪了,众人一看这个时候不能翻身上马了,没什么时间了,赶紧关上紧闭大门才是真正的存亡之道。 陈骧正在那儿着急的时候,就看见这三十多人策着马就全都冲了过来,陈骧看着这群人才刚进了大门还没来得及关那,陈骧这心中着急,摸摸身上现在只有自己的一把佩刀,除此之外就只有自己父亲和老爷陈蕃在他生日那天赠给他的一块儿玉佩,他这是一枚鹰佩,还有一枚虎佩是当时留给了陈逸现在也是在陈逸的腰上带着,陈骧一看情急之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自己那一堆暗器都在屋子里面放着了,身上现在唯一带着的东西就是这个东西,陈骧一咬牙,爹,老爷,原谅我,也是为了救人啊。陈骧这个状态下也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玉佩摘了下来,玉佩放在手里瞄着当先的那个土匪头子,看着差不多到了眼前了,手腕一抖全身的劲全都攒在一处,嗖啪的一声玉佩就从手里飞了出去,那个土匪头子正在忙着催着马朝着还没有关上的大门冲着,结果突然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有一个东西黑夜里面飞过来一个东西朝着额头太阳穴就飞过来了。土匪头子一抬头,一下子就撞到了太阳穴上,土匪头子一时之间头晕目眩,只有马鞍没有马镫土匪头子直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其余的土匪就只能听得见欸呀的一声,剩下的人也不想停下来,因为老大一死,就代表没有人管了,本来的话他们闯进去抓到人质,然后压寨夫人抢着走,顺带着抢走一批嫁妆这回就算是完了。 但是现在这土匪头子一没,所有人只要是能冲到这个庄子里,可以肆意地烧杀抢掠没有人再约束他们了,这么算起来现在的结果可能更坏了,但是对于陈骧来说,擒贼先擒王,把头子干掉了,剩下的人对于陈骧来说就不是事儿了。陈骧从屋顶上翻下来,朝着自己的屋子跑,因为陈骧要拿自己的暗器兵器去,都拿到手里面才行,不过这是陈骧一开始的想法,一看那个土匪头子落了马,陈骧就从屋顶上翻下来,朝着那个土匪头子方向跑了过去,因为土匪们都跑过去了,所以这边没有人注意到陈骧。陈骧飞奔到了那个土匪头子的地方,看看那个土匪头子只是落马晕了过去没有死,陈骧一狠心,拔出佩刀来对准土匪头子的喉咙一刀就下去了,鲜血喷出来当时土匪头子就断了气,陈骧拔下一块兽皮来,擦了擦刀,然后陈骧骑着马,捡起地上这把九环大砍刀,骑着马就朝着自己屋子的方向跑了过去。 到底事情的发展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87章 关闭大门 暗度陈仓 陈骧骑着马赶到自己的屋子的地方,把马栓好了以后陈骧把刀随手往里一扔,之后陈骧一扒这院墙直接就一提精神翻了进去,捡起了大刀就往自己的屋子跑。咱们再说土匪这边,这回没有人看着了,这群土匪就像是没了枷锁的猛虎,一个个疯狂地喊叫挥舞着手中的兵刃,这边张桂也是被这个场景吓坏了,在那儿只会喊一句:“快关门快关门!”别的话这个时候也是吓得不会说了。张桂也是只知道这一句话了,此时这二十个庄客也都是全都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看着大门马上就要关上了,但是这个时候土匪们也冲到了大门前面,有一个性急的土匪把自己的青铜戈往前一伸然后在门缝里面乱摆乱砍,结果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一顿乱挥乱砍砍伤了好几个庄客,大家有的捂着脑袋有的握着胳膊,本来就非常慌乱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更加的混乱不堪,这些庄客虽然经过训练但是很多人没见过什么流血的场面,尤其是自己人流血的场面,很快的大家全都乱成了一团,这下子可好,更没有人关大门了,张桂此时一见这混乱的场面突然精神上身,把手里的马槊一扔上前几步一手把住一扇大门,奋力的一推,大吼一声要自己一个人把大门关上,土匪们一开始还窃喜不已,但是看到张桂这发疯一样的表现大家也都被吓住了,不过过了不长的时间有人就反映了过来,马上所有人都下了马,冲过来用兵器对着大门的方向乱砍,刚才那个青铜戈的土匪这个时候首当其冲的过去,举着自己的兵器在只剩下一道门缝的缝隙里面一下子滑了进去,因为目标太小直接扎到了张桂的肩膀,这一下疼的张桂大喊一声,之后身体往后倒了下去,幸好在这个时候有两个没有受伤回过神来的庄客,也是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到了大门上面,终于是这样关上了大门,所有人也就这样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外面土匪们却还是在哪里叫嚣着,不停地用自己手里的兵器攻击着大门,不过看来暂时是安全的,至少这些庄客们是这么想的。 不过目前的主角陈骧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觉着要是这么想的话那就是太低估这群土匪了,虽然这次人数并不多但是如果只是关上大门就能挡住这群人的话,那那些大户人家就不可能会遭到这群土匪的洗劫了,那么这些人总会有办法潜进到这个庄园里面来,现在就放松警惕的话那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吗,这个庄园看似是一个有着高墙的安全的堡垒,不过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这就是一个等待着猎食者开启的罐头,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罢了,所以陈骧第一反应是跑回自己的房间先把自己武装起来,这样的话能够在那群家伙想到对策闯到这个庄子屠杀开始之前自己想到对策,陈骧虽然不知道大门那边的情况,不过陈骧仍旧相信那些人最起码能够把大门关上的,这点能力陈骧相信他们还是有的,只不过对于后面的事情,陈骧本能的认为他们是应付不过来的,陈骧的盲目自信只有在陈逸身上才能体现出来,陈骧对于陈逸是一种盲目的信任和自信,一种毫无由头的自信。 陈骧拎着手里的九环大刀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一套衣服,陈骧这套衣服不仅是为了体现身份和好看的,这件衣服很多地方都有着满满当当的暗器和金缕甲衣的内衬,是一件轻便实用的软质铠甲,而且既然决定要救这个庄子里的人就别老想着深藏功与名了,陈逸告诉过他们几个,除了陈逸本人之外其余的人在做好事的时候尤其是帮着大户人家做好事的时候千万不能做好事不留名,一定要尽量的取得和自己的帮助等值的报酬,这也是前期开始打基础百废待兴什么都缺的时候不得不采取的一种方式,这个时候留下很多的好名声更容易引起多方的关注,而如果拿走了好处的话对方也就不会那么的感恩戴德,这件事情很可能也因为一种利益交换的心理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忘了,这是陈逸想看到的最好的结果,也能够在前期较为合理的取得一些创业的启动资金,至于那些好名声的事情就等到陈逸被朝廷正式承认之后再说吧,现在整那些名声完全就是告诉朝廷里那些太监的鹰犬们自己就在这里,快来抓我啊,就是这么贱的人,那不就成了没事儿找事儿的欠揍的典范了吗?陈逸可不想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更不想创业未半而花光预算,所以陈逸才会想到了这个办法,也别说陈逸聪明,谁要是成天只能憋在营地里面你也会成天想这些事情,与其发呆还不如琢磨点真正以后会有用的东西出来,陈逸不仅想的比一般人要多,考虑的方面也更全面了一点,仅此而已罢了。 陈骧很快的就换好了自己的服装,看着外面的动静还是混乱不已,就是不知道那群土匪都在外面干什么。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们来说说这在外面试图强行破开大门的土匪,这一行人见大门已经关上,强行突破无望,这个时候开始四下寻找自己的首领,结果众人找到的只有一具身首分离的尸体,不光这样几个人去看发现刚才死了的那三个人的身上的东西和马也都不见了,只是在他们首领的胸口上发现了一个被血染红的玉佩,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挑出了一个资历排第二的人暂时担任首领,这个人把玉佩在自己首领的衣服上面蹭了蹭,把血看看擦没了以后就放到了自己怀里,之后马上下令,这回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于是马上先派四个人拿着自己的武器继续在大门哪里敲门,假装他们还是试图破门的样子,四个人两个人一组轮流在外面破门,其余的人牵着马找一个院墙最矮的地方,借助人和马匹的高度优势翻过院墙,之后从里面打开大门两边里应外合今天就血洗了这个张家庄! 此时此刻张桂和二十名庄丁则是都在地上疼的打滚儿,还好这个庄子里面不光有这些战斗人员,很快就有两个庄子里的赤脚医生过来帮大家处理伤口,这里面最惨的就是张桂,两个肩膀头子都中了两枪,还有一枪打中了张桂的锁骨,这样使得他的两个胳膊现在抬不起来了,相当于是暂时失去了战斗力,其余的庄客里面还能够继续战斗的一下子只剩下十个人了,还有两个勉强能动的轻伤员,很快的就由人员把伤员抬走,其余的人则是一下子失去了主意,张桂是疼的晕了过去,顶不上用场了,好在大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看见了张锦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过来,老爷子看了一眼昏过去的张桂,知道张桂也是已经尽力了,不过后面的事情仍然很严峻,在这里还是能够听得见那群土匪在门外的叫骂声和破门的声音,老爷子重新拾起往日的精神,马上组织庄子里面全体动员,原来庄子里的大家也都是精神紧张,这下子大家全都很开出来了,大家其实都不敢脱了衣服睡觉,庄子里的人很快的就聚齐了,有男有女,老幼妇孺也都有,这些有的是张姓的族人依附于这个庄子存在的,有的就是佃户或者是手工艺的工人,像铁匠泥瓦匠之类的,这个庄子真正像张桂他们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多,老爷子看着自己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也顾不得罗嗦了,清了清嗓子提着丹田一口气说到:“大家安静听我说,现在,老幼妇孺和刚才受伤的伤员一起去内院,在哪里大家待着,其余的青壮年后生全都留下来。”话一说完,老幼妇孺们很快的就有搀有扶的,慢慢朝着这个庄子的内院前进,其余的全都是精壮的青壮年男子,大家看着张锦老爷子全都是面露紧张之色,张锦看着这些年轻后生,也都是不想让他们卷进今天这件事情来,不过现在的情况就是不得不这样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可不会那么容易就靠剩下的十个人就能应付得了,所以这个时候只能把手里一切人都动员起来了,果然自己还是太轻视那群土匪,太过于放心自己的宝贝孙子了。 张锦老爷子把这些现在没有用的哀伤压了下来,现在的他就是张家之主,是这个现在风雨飘摇的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他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迷茫和表现出软弱来,张老爷子马上吩咐道:“现在所有人拿着手里面自己有的能伤人的家伙,十五个人一队,这个队伍的领队就从咱们剩下的十名庄客里面选,总共分为五队,大家沿着这个院墙巡逻,其中一队跟着我去内院,还有一队在这个地方守着大门,其余的三队就沿着院墙巡逻就好了,一定要保证这个庄子的安全啊!算是我这个糟老头子拜托大家了。说到这儿张老爷子深深的给大家鞠了一躬,银白的鬓角在夜空中飘着,也让大家看到了这个老人身上背负的东西,其实是太多太多了。大家也都不含糊,知道这个时候耽误时间就容易出事儿,保护住大家的庄子就算是不违背了张老爷子这一躬了。大家马上四下去找东西,什么锄头扁担,打铁的锤子这个时候都用上了,张老爷子则是后面一句话不说的带着一队人进了内院。陈骧则是步行提着大刀守着自己屋子的方向的院墙,顺带着听着自己耳边的动静。 到底这个张家庄的命运如何,是存在还是在屠杀的火焰中湮灭?咱们下回再说。现实,可没有那么多好的戏剧性。 第188章 闯入庄内 斩杀土匪 至于另一边的土匪们,土匪们很快照着命令行事,出了四个人在大门的地方继续叫门,其余的人则是蹑手蹑脚的牵着马开始寻找院墙矮的地方,伺机而动闯进这个庄子里面,这些土匪们其实干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很快的找到了这一整面院墙一个比较低矮的地方,之后土匪们就把马都并排起来,排在了院墙的前面,之后就有人站在了马上背上背着绳子,从院墙上翻了过去然后还把绳子栓带着拴在了墙上,之后后面的土匪就全都抓住绳子借助马匹垫脚,一个个迅速的爬过来了,每个人很快的把兵刃都整好了,二十多个人很快的就全都到了院子里,之后很快的朝着大门的方向挺进,他们的目的就是把大门从里面打开,两边里应外合拿下这个庄子,之后在另一边的留下来的两名土匪,把这些马全都签到了大门哪里,这样就能在破门的时候两边里应外合了,借助骑兵的高度等优势一举瓦解庄内的所有防御反击力量,之后就是任由这些土匪胡闹的时候了。 这群土匪一见进了院墙之后也没耽误,迅速的朝着大门的方向跑了过去,这个时候时间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引起多大的动静这群人就不管了,他们现在只想着尽快跟大门处的同伴汇合,二十几个人朝着大门的方向飞奔,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巡逻的庄客,一行人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大门的位置,结果到了大门前很快的就撞上了守着大门的那一只队伍,每个队伍里都陪着一面铜锣,见到土匪们蜂拥而至,庄客迅速敲打铜锣,其余的几个队伍听到声音以后迅速的赶了过来,土匪们见事情败露只好下定决心速战速决,当先领头的那个人跑的时候还喊着:“弟兄们,夺下大门,杀光庄里的壮丁,剩下的女人和财宝就全都是我们的啦,大家杀光他们!”跟着后面的人也是一顿狼嚎,拿着兵器犹如群狼一般扑向守卫大门的庄客。 庄客们这边自然也是不能示弱,这边领头的两个经过训练的庄客大吼道:“大家,咱们只要守住大门,等待着别的人来支援,咱们就能齐心协力把这群家伙从我们的庄子里赶出去!大家,跟他们拼了!”所有守住大门的庄客们也是群情激愤,两边很快的就撞到了一起,时间还没超过两分钟局势就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土匪这边当先的头领一个人力战两名训练有素的庄客,就算这样表现的也很游刃有余,剩下的土匪一拥上前,对着剩下强拉起来的庄客们就是一阵屠杀,庄客们的身体素质和手里的锄头根本顶不住杀人如麻的土匪和他们手里的刀枪,两边的交战马上就演变成土匪对于庄客们一面倒的屠杀,庄客们这边人虽然看着很多但是都没有什么战斗力,这样的话人就算是多两倍可能都是于事无补的,主要是现在这些人只是各自为战,单兵作战能力自然是拼不过这些土匪了,可是如果是有人指挥的话就好了,可惜现在唯一能够担任领头的两个人合战那名土匪头领都是问题,根本分不出神来帮助这边抵抗或是指挥,土匪们见到对面的庄客们如此的不堪一击信心更甚,很快的加快了屠杀撞客们的速度,眼看着大门的门闩就近在眼前了,土匪们一个个都狂笑不已,就在这个时候庄客们听到了熟悉的嘶吼声,其余的三队人立马赶了过来,有一队因为离得还不远赶过来的最快,并且很快的加入了战场。 庄客们有的喊了一句援兵到了,剩下的人满脸血污的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感动之余更是把手里的家伙攥的紧紧的,这一下子又重新激起了反抗的意志,大家拼命的开始反扑,局势有小幅度的反弹。不过我们现在理性分析这种小幅度的反弹是没有办法解决实际问题的,一方面是双方的差距一直在缩小,这个缩小指的是双方人数上的差距在缩小,土匪这边只有四个人轻伤、一人重伤,但是庄客这边却已经损耗了大半,只剩下最后十几个人还在苦苦地支撑着,这种小幅度的反弹将会伴随着人数的进一步削减而得到压制,甚至于马上被覆灭,因为每个土匪杀害一名没有训练的庄客只需要两三刀即可,而且因为经过训练杀过不少的人,这些土匪都知道怎么出刀能够伤人要害而且还不用费多少的力气,这其实就是两边实力上的差距。 又这样经过了四五分钟,剩下的庄客被屠杀殆尽,这边的土匪头子也失去了玩儿下去的兴致,当先一道先劈死一人,另一名庄客见同伴被杀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拿着长矛的土匪偷袭,一矛直接把这名庄客扎了个对穿,两名训练过的庄客全都断了气,剩下的庄客最后一个人被用青铜戈的那个土匪直接钉在了大门的门板上,不甘心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之后一歪头的死了,土匪们兴奋的搓了搓手之后就有两个人把门闩放下打开大门,这个时候一队人马直接杀了上来。土匪头领让两个人继续开大门其余的人全都跟这群庄客厮杀在一起,庄客们根本冲不到大门前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门被打开,大门洞开,外面的六个骑着马的土匪策着马就朝着庄客们的人群里面冲过去,人群根本不敢抵挡这些马蹄,只能任由这六匹马在人群当中制造混乱,这六匹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好不快冲过人群活,每次都要带走几条人命,土匪头领拿到马上了马以后就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些负隅顽抗的庄客,心中大笑真的是不自量力,叫过一旁一名土匪来说:“三儿啊,你现在回去把咱们山寨里的人全都叫来。”“欸,老大,是让来这儿搬东西的吗?”首领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这你就错了,咱们兄弟们每回都住在咱那个山寨里面都快冻死了,这冬天都不知道会有几个兄弟熬不过去,但是你看看这个庄子啊,修的这么富丽堂皇的,我已经决定了,咱们山寨的兄弟们统统搬到这个庄子里面来,原来的那个寨子咱就不要了,我带着兄弟们从此过好日子!”名字叫三二的土匪听完以后,大喜:“欸,还是您想的周到,原来的那个混蛋头儿只想着他自己,根本不管兄弟们的死活,我现在就回去传信,把人和咱所有的家当全都带过来!”“哈哈好小子,够机灵,你说的对,把咱所有的家当全都搬走,咱就算挪了窝也不能忘了老本行,到了这儿以后咱还是得靠抢为生,行了去吧,来晚了,我打烂你小子的屁股蛋子。”“欸,您瞧好吧,驾!”说完以后这个叫三儿的土匪就骑着马赶回了自己的山寨。 所有的庄客都非常的绝望,他们现在已经是反倒被人团团围住了,只能任由这些骑马的土匪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马蹄践踏踢死的和被兵刃所伤死亡的人数都在不断的增多但是现在大家跑跑不过马,打的话大家根本打不到马上的人,每次一有人想要打马腿就会有同伙出来阻挠,这些骑手全部都来去匆匆大家只是觉着一阵风经过,旁边的同伴就像被风吹倒的禾苗一样一排排的倒了下去。 怎么办?!所有人的心中都在思考着这样的问题,但是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打破僵局,所有人只有在这里等待被屠杀的命运,像是屠宰前被人赶到圈里的山羊,空长着犄角却于事无补,每当这个时候,不少桥段里都有着英雄的登场,我们这次也不例外!(噔噔噔,噔噔,噔噔这里请大家点开天龙八部乔帮主的那个出场背景音乐bgm,增加一些幻想色彩),就在这个时候有人骑着马赶来,虽然马蹄声夹杂在土匪们这些马的声音中,不过因为有着一声人的怒吼所以大家很快的就分辨了出来,就看见一个人穿着整齐,手提一把九环大砍刀从远处策着马飞奔过来,一看这人长得面向英俊神武,土匪们看到为之震撼,庄客们看到心生希望,他就是!威武无敌的火柴人!!!(欸,谁扔的酒瓶子,不能往球场乱扔东西,别别别,别打我,我好好写,好好写)这时我们的大英雄陈骧出现强制救场,陈骧果然一出场就是不凡,当即冲到一个土匪面前,还没来得及他反应就一刀劈落下马,然后陈骧吼了句谁会骑马。有一个反应过来了,没等陈骧接着说就翻身上马,陈骧一见这里还是有明白人就松了一口气,话不多说,趁着土匪们还没反应过来,双腿一夹马腹,马刺溜溜一打响鼻,扬蹄子很快经过一个土匪身边,陈骧把刀一端,一个平推,一口气连杀两名土匪,大展神威,一下子吓蒙了好几个,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儿蹿出来的,土匪头领当先反应过来,大骂一声混蛋,然后喊着身边的人:“都傻站着干嘛,都给老子上!”这下子土匪们都反映了过来,大家纷纷骑着马上去团战陈骧。 抢到马的几个人也上来帮助陈骧,陈骧丝毫不惧,大刀左架右砍,再次连杀两人,庄客这边也开始学会偷袭,纷纷趁着土匪这边不备的时候用手里的锄头之类的把这些土匪给打下马,之后就由大家上去把这个人围殴致死,庄客这边的骑马者被打下马以后很快有人补充上来,而土匪那边现在就是少一个就是少一个,人数少的劣势随着陈骧这个强力战力的加入形势得到了扭转,土匪头领一看此情此景咬牙切齿,怎么这时候半路上杀出来个马援(因为这个时候没有程咬金),土匪头领气急之下自己一拍马就冲了上去。 到底之后陈骧等人性命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89章 诛杀土匪 拯救全庄 陈骧手腕一抖,一枚镖从手中打出,直接近距离地击中一名土匪的哽嗓咽喉,那名土匪只是眼珠子一瞪,之后翻了白眼就从马上栽了下去,很快有人抢过兵器上了这个人的马,陈骧这时候趁着人多已经用暗器杀了八名土匪了,然后就看见那名土匪头领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陈骧丝毫不惧,发现自己袖子里还有一个飞镖,看看土匪头领到了身前,趁他不注意抬手就是一镖,那土匪头领也是气急了没有注意到陈骧好几次都是暗箭伤人,这一下子催的马也特别快,这一下子只能抬手去挡,结果一下子打中了右手胳膊肘,土匪头子吃痛大叫一声,陈骧这个时候可不会顾忌什么公平竞争,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陈骧这个时候挥舞大刀估计就已经晚了,陈骧从马上跳起,扔下手中的大刀,右手有一把匕首,陈骧跳到土匪头子得马上,就在他的背后,没等这人彻底反应过来直接把匕首从后脑的地方就扎了下去,土匪首领当场毙命,一个一开始的头领一个后来选出来的头领,结果都是死在一个男人的暗算之下,这两个人到了黄泉路上碰头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但是陈骧只知道自己多杀一个现在的庄客就可以少死一个,于是陈骧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你来我往的讲究了,直接杀死了土匪首领以后陈骧眼疾手快接住了他的兵器,然后大吼一声大家杀!愤怒的庄客们对剩下的土匪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剩下的几个土匪看到神勇的陈骧此时已经无心恋战,刚才还美好无比的庄园此刻成为了一张吞噬他们的深渊巨口,不停的要把这些罪恶的灵魂一股脑儿地全部都吞到肚子里面去,土匪们吓破了胆,余下来的几个人骑着马拼命地往外逃,但是还有好几个人被追上了,还有一个一直狂奔眼看着到了门口,突然感觉背后脊梁骨一凉,心下胆怯地他一回头,看见了陈骧催着马到了他的跟前。 土匪这一下子骇破了胆,陈骧轻舒猿臂,手往右前方一探,抓住了这人的腰带,之后一咬牙提了一口气:“你过来吧你!”陈骧直接就把这人从马上拽下来然后摔到了地上,这人屁股着地吃痛刚要喊,之后脸着地摔了个狗啃泥,没喊出来还吃了一嘴的土,陈骧紧跑两步拽住了那匹受惊之后乱跑的马,总算是让这群土匪一个都没能跑成全部都留在了这里。陈骧喊了一声关大门之后就下了马,因为刚才陈骧神勇的表现所以这个时候剩下的人都鬼使神差地服从陈骧的命令,陈骧跳下马以后一把从地上拽起了刚才那个摔下马的土匪,摇了摇拨弄了几下脑袋:“欸,醒醒,你们是哪儿来的土匪?”土匪醒了以后看到陈骧的大脸,这个时候却一丁点都不慌张了,他这时候只是咬牙切齿的看着陈骧:“我告诉你小子,你虽然厉害但是也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我们首领刚才叫人回去把我们山寨里的的兄弟全部都搬过来了,你啊,就等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额。”陈骧一拳头打在他肚子上这家伙直接就晕了过去。然后陈骧嫌弃地看了看自己一身土,哎呀,打架最坏的地方就是容易弄脏了衣服,在讲卫生这点上陈骧和陈逸保持着同样的爱好,不过陈骧以前也不是这样的,说起来都是陈逸训练的好。 陈骧喊了一声:“连俩人给这混蛋捆上,再在下面扔一堆柴火,等到醒了以后要是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直接烤了他。”“诺!”马上有几个人过去把这个土匪拖走,就在陈骧清理自己身上土的时候,张锦老爷子在一众人的簇拥下颤颤巍巍的就走了过来,看到陈骧以后话不多说直接一躬到底,陈骧马上上前扶起:”欸,丈人,这等礼节晚辈可享受不起啊,晚辈只是一个区区小辈而已,蒙您收留在这儿住宿,只不过是出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没有人任何必要让您对我行此大礼。“张老爷子老泪纵横啊:”贵客啊,你是我们张家庄的大恩人啊,要是没有你出手,别说是这些晚辈后生的壮丁,就是我们这些老幼妇孺也是一个都跑不了啊,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说着说着这次张老爷子直接就跪了下去,后面的一众老幼妇孺也就顺势跪了下去,陈骧一看这样也直接跪下了,”丈人啊,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晚辈怎么能够凭借微博寸功受到庄内大家的大礼那,您快起来,大家也都起来吧。“张老爷子一见陈骧跪下了这次就更不愿意起来了,这个时候牛脾气也上来了:”恩人不起来我们也就不起来。“后面的大家也都跟着喊道恩人不起我就不起这句话。 陈骧是心乱如麻,刚才那个土匪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却说出了最重要的一句,那就是有人偷跑出去搬救兵去了,一想到那山寨里的人倾巢出动这小小的庄子在元气大伤以后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陈骧一狠心也就顺势不去想那些繁文缛节了,陈骧立马从地上起身,连带着扶起了在冰凉地面上跪着的张锦张老爷子:”丈人啊,现在火都烧到眉毛了,那些土匪们的余党估计没多久就能赶到这个庄子里,到了那个时候就是再多十个我陈骧也是于事无补了,大家都别跪着了,我看收拾东西快撤吧!“大家一听还有剩下的土匪一下子都紧张了起来,张锦老爷子也是一下子清明了起来,说道:”庄内的乡亲们,现在不是繁文缛节的时候了,大家都去收拾东西我们准备走了。“大家闻言以后一哄而散,令陈骧感到震惊的是这群人虽然一哄而散但是秩序井然,并没有像是有些地方撤退的时候那样混乱,陈骧跟着陈蕃也是走南闯北的,自然见过百姓们仓皇撤退的凄惨景象,不过那一幕并没有出现在现在这些庄客中,大家虽然经过了刚才的一场浩劫,很多人脸上都有着泪痕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大家返回自己家的速度。也并没出现乱哄哄和最能引起混乱的踩踏事故(当然这个术语是我们才说的,在陈骧他们看来就是一场推搡后的混乱。)。 到底张家庄最后的命运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190章 全体搬迁 陈骧的谋划 看到陈骧这么的困惑,张老爷子出口解释道:”看来恩人真的是碰巧路过,那老朽托大就给您说一下这张家庄的前因后果。“陈骧马上面楼恭敬道:”愿闻其详,请老丈言讲。“张老爷子松了一口气说到:”恩人不用收拾下行囊吗?”陈骧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东西还乱哄哄的没有收拾过那。张老爷子看到陈骧这有些慌乱的面孔就已经知道了情况,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边走一边说吧。“陈骧也正有此意,很快的附和道:“如此甚好。”于是两个人就像来的时候那样沿着那条路走向陈骧的那间客房。 “这话说来话长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这次来的这群土匪全是来自于离此地四百里地的一座土匪的山寨(那个时候没有公里这个概念),这个寨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寨子里面一共有着匪兵喽啰三百多人,马匹四十匹左右,所以说起来我们刚才算是瓦解了他们的所有骑马之士也不为过,这个寨子每天都靠掳掠过往的商客和附近的村庄为生,也就也是打家劫舍,这个寨子虽然人不少但是却只有一个头领,这个人原来是就是臭同伙名昭着的杀人狂魔,被从大牢里面让同伙救出来以后就跑到山上当了土匪,这两年啊,世道是越来越乱,官兵剿匪一直非常的不顺利,地方的有些官儿啊,却老是仗着剿匪的名义大肆收敛钱财,不交钱的就安上一个通匪的罪名满门诛杀啊,那场景,别提多惨了。”老者想到这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像那种阴影还是在眼前一样,历历在目但是又挥之不去。陈骧也沉默了,陈骧和一般人不同,在陈逸的影响下,自从陈蕃被杀以后陈骧就不再对现有的朝廷抱着任何的希望,所以他现在无比地渴望着自己的少爷取代现在这个腐败的朝廷登上至尊的宝座。他坚定地认为只要少爷能够取代这个朝廷百姓就一定会有好日子过。他也是愿意为了陈逸给他们画的这个蓝图努力的奋斗着,并且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放弃过。陈骧轻咳了两下,示意老者继续说下去。 老者点点头,接着往下说:“后来这个山寨的唯一的当家的不知那回,看上了我唯一的宝贝孙女儿,然后就每隔一个月上门提亲一次,我那孙女儿是每次都以死相逼,说什么也不答应,他爹娘走的早,我们老两口子这儿就剩下这么两孩子了,谁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的孩子往火坑里面跳啊,但是那人来的每次态度都很坚决,而且口气也是越来越蛮横,从那时候开始,老朽我就开始卖我们这些田产和房屋,其实要不是出了这么个抢婚的惨剧,我们整个庄子也是要在三天以后离开这个地方的,刚才庄子最里面的老弱妇孺们也没有闲着,大家一直也都在紧忙慢赶的收拾庄子里面最后的东西,其实也是想着赶跑这群人以后大家就走的,因此我们刚才并没有什么混乱,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只可惜啊,我们太低估土匪,太高看我们这些人了,要不是恩人出马,我们这一庄子里的人也就走不了了。网这真的是要谢谢恩人了。”这么说着终于是到了陈骧的那间客房。陈骧说道:“丈人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这里解释一下丈人这个称谓,为了防止大家和我们现在的概念混淆。在家庭关系中,称妻子的父亲为“丈人”,然而魏晋以前,妻子的父亲被叫做“舅”或“妇翁”。不过在唐朝文学家柳宗元《祭杨凭詹事文》中,开门见山写的是:“年月,子婿谨以清酌庶羞之奠,昭祭于丈人之灵。”宋朝人《猗觉寮杂记》和《鸡肋编》都据以为证,以为开始于此。但更确切地说,为时还要早得多。陈寿《三国志·蜀志·先主传》里提到“献帝舅车骑将军董承”,董承是献帝刘协的表叔,亲上做亲,女儿给刘协做了“贵人”。裴松之注释上边这句话时写道:“(董承)于献帝为丈人,盖古无丈人之名,故谓之舅也。”所以这里的丈人就是对老人家的尊称。) 张老爷子点了点头:“恩人请便,老朽等待片刻便是。”陈骧也不行多余的礼了,直接就进了自己的这间客房,其实房间里的东西早先陈骧就收拾过了,现在进去把自己的东西一打包就行,不过陈骧顺带着小小的搜刮了一下,反正这件房子也要让给别人了,自己也是不拿白不拿,当然这间客房里面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些被褥油灯之类的,不过陈骧知道自己那方现在缺的就是这些东西,不过既然拿了东西就给跟人家张老爷子说一声,拿就拿的光明正大的,不能拿东西偷偷摸摸的,要了人家给了,和没向人家要直接动手拿了放怀里了是两码事儿。陈骧很快的跟张老爷子说了一声,他干种事情也是头一遭,不过想想陈逸没回因为没有油灯看书那种揉眼睛的举动他也就能狠下心来了。急忙跟张老爷子疯狂暗示自己想要这个房里的油灯之类的东西,张老爷子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刚才还神勇无比的人现在这样一副扭扭捏捏的摸样,也知道了陈骧一定是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的,毕竟人家救了庄内出了大力,给点儿这些多的是的必需品也没什么。陈骧一听张老爷子同意了实在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很快就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打包了一下,之后关上房门就和张老爷子一起往回走。 张老爷子还说到:“此去山寨,就算是那人快马加鞭,让那么多人赶到这儿也给有四个时辰那,到那个时候咱们定能安全脱离虎口。”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时间其实更长,那个回去报信的三儿骑着马并没有那么着急,而且大晚上的夜路也不好走,加上山寨这次是搬家的动静,等到这群人赶到张家庄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这个庄子早就人去楼空,而且因为大搬家的因素很多人把房子也都拆了用庄里的牛车拉着走,牛车虽然慢不过载货量却很大,这一趟折腾下来等于是把这个原来庞大的一片庄子整个就拆了,不过庄里的男丁经过那一次的屠杀也是所剩无几,整个原来八百多人的庄子这一下就少了一百多个男性壮丁,剩下的有五百多个都是老幼妇孺,剩下的成年男性只有一百多人,等于是损失了一半的男性壮丁,这对于这个庄子其实是个沉重的打击。陈骧等到把东西都放到了自己的马上的时候才想起来询问张老爷子他们这些人想要搬迁去哪儿,没想到的是让他听到了一个想听到的好消息:“我们打算向西北方向迁移,可能是给到并州那边去,那边虽然人烟稀少但是可以活命,只要躲在深山里就不怕那些匈奴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陈骧眼前一亮,发现这个事情可能有利可图。到底之后事情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91章 劝说一起 会议上的决定 陈骧眼睛一转,觉着这的确是个机会,陈逸他们这边需要大量的粮食,而现在元气大伤的张家庄需要寻求一只保护的力量来保护他们的顺利搬迁,陈骧看着这些马车和牛车源源不断,再看上面成垛成垛的粮食,陈骧也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他现在有点能够体会陈逸现在看到这种一堆堆的粮食的时候那种两眼放光的心态,现在大家的确是缺少大量的粮食,就算是得到了魏延他们的意外收获的大量粮食,不过一想到每天都有着那么多张嘴而且全都是青壮年男子的时候,陈逸就感觉非常的头疼,粮食又不是几个月就能从地里面长出来的,现在粮食最充足的也就只有江南地区,不过江南地区距离这里非常的远,等到这边找到粮食的时候陈逸估计他们就被人围剿了,虽然说现在没有了眼前的困难但是前途未卜,陈逸必须要为了自己的人从长计议,他不能再允许不幸的意外再度发生了,当然了,好的意外自然是多多益善,不过哪有那么容易的,不过那,陈骧现在就算是碰上了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意外,只要合理的利用的话双方算是互相都有帮助,也并不是完全的陈骧他们占张家庄众人的便宜,如果陈逸在场的话估计还会盘算着怎么让张家庄融入到自己这只队伍当中,因为真到了西河郡之后日常生活只有男子的话是会有很多问题的,衣服的缝纫还有很多涉及日常生活和后勤保障方面的问题,这些东西要是由男子来完成的话难度系数有点高,陈逸感觉这样的话估计到了那儿以后自己不出两个月就给每天穿着兽皮过日子了,拿惯了刀枪棍棒的人有几个能够好好的拿起针线的?陈逸十分怀疑这一点,所以陈逸觉着要是在那个地方没能得到足够的难民进行农副业生产的话,自己只可能走上一条靠烧杀抢掠为生的道路。但是陈逸现在连伤人都做不到,更加不可能做上强盗的位置,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等于是背离了自己的初衷,跟那些土匪出身的人就一样了,陈逸还需要靠着自己官宦人家的身份到处招揽人才那,不能在这儿就提前坏了规矩。 所以要是陈逸知道的话也会非常支持陈骧现在的决定的。陈骧立马一脸严肃的叫过了张锦老爷子,老爷子一看陈骧突然一脸严肃就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而且是要事相商,陈骧走到老爷子身边以后说道:“丈人,小子有要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说话?”张锦老爷子点了点头,“恩人请这边来,找个僻静的地方商量即可。”两个人移步到了一个类似于花园的地方,然后张锦老爷子就说了:“行了恩公,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来,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了吧,因为是冬天所以石凳寒冷无法入座,委屈一下咱们就站着聊吧,恩公请讲,老朽洗耳恭听。”陈骧平复了一下情绪以后一点点的把之前的事情一点点的说了出来,但是自然省去了陈逸他们敏感身份的问题,只是说陈家是遭受了朝中阉人的陷害只得逃亡,也是想要前往并州,而且有着几百的能征带甲之士,可以护卫张家庄这一路之上的安全,但是却是缺少粮食和被服,如果张家庄愿意提供一下这些东西的话,陈家这边愿意保护张家庄众人的安全问题,保证他们能够安全的到达并州,算是一种合作和交换条件,双方也算是各取所需。 张家庄因为把自己的田地和庄园卖掉全部换成了粮食被服,也因为各种商业手段所以价格没有被压下来,因此张家庄这边在战斗减员之后物资空缺的很多,也因为这一点,他们更加容易被别的人看中,所以这一整个张家庄的人的安全问题是张老爷子现在最头疼的一个问题,他其实在看到大家掩埋的尸体之后就一直在想着要不要找一下陈骧谈一下合作的问题,就算是陈骧背后没有别的势力存在,陈骧一个人的话只要能够合理的安排利用现有的这些壮丁也不是不可能把这么多人护送好,现在陈骧已经明确的表示自己这边有着充足的武装力量而且两边的目的地都是并州明显可以一起同行,两边互相照顾自然也是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顾虑就是陈骧他们那边强大的军事实力会不会反过来吞了这边?这是张老爷子唯一需要考虑的地方,因为对方拥有很强的战斗力的话自然不需要顾虑他们这边的人,如果杀了他们的话不仅可以伪装成土匪所为,也可以完整的夺得这批物资,实在是因为冬天物资都比较匮乏的缘故,不过张老爷子在思考了一番以后决定相信陈骧,这个时候也只能赌一把了,相信陈骧本人拔刀相助的人品和他身后的人的人品,张家老爷子于是很快的的同意了陈骧的建议。双方达成了共识,并且亲切的握手(额,新闻联播看多了,见谅见谅)。 陈骧自然是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陈逸,至于什么福隆寨,狗屁啊,一边去吧,那点东西哪比的过现在这些足以撑过一路之上的消耗的粮食被服,至于那些人,等到他们这些人远走高飞了也就无所谓那些东西了,陈骧在走的时候和张锦老爷子在商谈一些具体的事宜,包括他们现在三百六十多个人的情况和伤员的问题也都跟张锦老爷子说了,这也是让张老爷子又放心了一点,对方并不是完完全全的虎狼之师,也是有着不少的伤员的,就在陈骧决定先走一步返回的时候,从远处跑来了三匹马,大家全都紧张了起来,陈骧一咬牙提着九环大砍刀翻身上马,右手抢过一个火把就去查看情况,等到看清了以后陈骧松了一口气,把大刀直接扎到了地上,“各位,是少爷让你们来找我的吧。”来的人正是陈逸的那二十名护卫的其中三人,陈骧一开始招收的他们而且也是陈骧担任的护卫队队长,陈骧不可能不认识他们三个,他们三个见到找到了陈骧也是很激动,因为找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是找到陈骧了。其中一个人比较熟的就马上到了陈骧的面前:“头领,少爷找您都快急死了,派了六十个人漫山遍野的找您,我们看到这边有火光就找过来了,没想到还真的是您在这儿,总算是找到您了。”陈骧也是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大喜过望:“欸,你们几个来得正好,过来我交代你们一点事情。” 三个人很好奇地就靠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他们三个留下两个人在这里担任情报官和代表的角色,剩下的一个带着陈骧回去找陈逸,把这个谈好的合作的事情在向陈逸说明一番,之后让陈逸亲自来把这个合作的事情彻底敲定一下,这样就万事大吉了,而且现在这三个人陈逸也是特殊照顾的,他们三个人都是全副的盔甲和铁制的抹额,配的都是环首刀,这也算是陈逸对于亲卫队的偏袒和照顾,这让那些新加入的边军们看着也是眼馋不已,但是毕竟加入队伍的时间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之后这名护卫就向陈骧转达了陈逸所说的在他离开之后那场大会上的会议精神,那个会议在陈骧不告而别之后陈逸又把会议继续开了下去,因为陈逸并不打算因为陈骧的意外失踪就让这个会议停止,陈逸实在是不打算再让意外打乱计划耽误时间了,而且陈骧一般都会无条件的支持陈逸的决定,所以这种投票表决的环节叫他来也只是为了向所有人表达自己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的贴身护卫的重视与尊重,但是这并不能够改变陈逸作出一项重要决定的决心,陈逸做出了一个在后世的任何史书都无法绕过的一项决议,也是陈逸表现他智慧的第一步。 到底是什么那?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92章 开会 商议讨论 陈逸看着所有人都是到齐了,戏志才坐在陈逸的右手边,因为这种参谋会议谋士的地位肯定比较重要,而且今天还有他的用武之地那,而陈逸的右手边原定应该是陈骧的位置,不过临时有变化,这个位置交给了魏延,这倒不是这次他有多大的贡献,要是说贡献的话典韦的贡献这次可比他大,不过陈逸的确是有意栽培,看看平时讲的一些基本的战略战术观点有没有作用,今天也算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陈逸看看魏延在自己的干预下到底会有多少的进步,之后典韦和魏延坐在一起,之后依次就是宋亮和崔化了,高明因为身体原因陈逸还不打算让他走动,不过这次陈逸选择的房间就是高明的房间,隔着一道门,高明在里面躺着也能听见陈逸他们的谈话,算是照顾一下他的情绪,这点高明都是十分的感激的,因为像他这种人在边军里面很容易变成弃子,尤其是在这种很困难的时候,没有任何军队有义务在困难时候还不放弃一个伤员,这点在古代封建社会一直是一种不能明说的潜规则,也就只有后来物质资源丰富的时候才能养得起伤员,不过大多数时候大家还是会照顾伤员,这属于一种同袍的情谊,要论起来的话将心比心,战场之上谁都会受伤,谁都想自己受伤的时候能有人不抛下自己,之所以我们说这个是因为陈逸看大家都到齐了之后宣布的第一个决定就是——我们不抛弃任何一个伤员! 陈逸这边的二十名护卫和典韦他们刚刚带来的人自然是没有伤员,就是有几个天冷得了病的,后来也都让陈逸治好了,所以这个不抛弃伤员的举动算是给边军将士的一些福利,陈逸要是决定让他们抛弃伤员他们也没有办法,这种事情在战场上也并非完全没有过,他们以前那个大帅可是出了名的抛弃伤员,大家虽然有怨言不过也都照样执行了。这个决定一说宋亮和崔化都向陈逸表示感谢。“谢主公了!”陈逸无所谓的摆摆手:“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到最后一刻我们都绝对不能抛下我们的任何一个人,这也是大家以后一定要记住的一点,谁要是以后擅自抛弃同袍,我们一定要严惩不怠,大家都记住了吗?!”“诺!”这个决定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只有陈逸和戏志才的手心里面还捏着一把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带着伤员其实不仅会拖累整支队伍的行进速度,还会多消耗粮食,在现在这个粮食并不富裕的时候多带上一个人就会多一分负担,就有可能给队伍带来多一份的危险。即使是这样,在和戏志才的争论中陈逸这条还是没有松口,陈逸认为只有同袍之间这种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大力发扬,才能增强军队整体的团结和协力,让士卒们对于军队这个集体本身产生信赖感和依赖,这样的队伍才不会在战斗时轻而易举的垮掉。 最后戏志才也不得不同意了这一点,并且作为第一项决议让边军得以安心,之后的决议也能够减少阻力,得以更快更好的推行。陈逸看见大家都同意以后点了点头:“为了节省时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们就进行第二项决定的表决,志才先生,把地图拿来。”戏志才拿出了虽然粗糙但是早已表示好了的地图。陈逸和戏志才已经把这张图看透了,两个人现在看见这张图就想吐,不过其余的几个人还没有看过这张地图,所以纷纷凑了上来。 图上标示的还算清楚,把沿途的一些关隘和地名全都用胭脂标注了出来,因为颜色的强烈差别所以大家的精神注意力会很快地集中到那一条红线的沿途,红线其实也比较简单,就是从陈逸他们现在的鹿鸣山出发,一路向北出发,最后的线在西河郡的无定河哪里就消失了,表明了这就是他们这次的目的地。其余几个人看完以后都若有所思,陈逸并不说话,眼神只是在在场的这些人的神情上逡巡,看看每个人的反应:魏延的表现是所有人里最平静的一个,他看完以后就在那里怀抱双手的坐着,不过看那副仔细琢磨的样子应该是在思考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发呆;典韦则是不安的挠着头皮,显然对于这种特意的安排并不那么的感冒,两双大手无处安放,显得比较焦躁不安;崔化和宋亮两个人则是习惯性地开始讨论,看来两个人这一路之上包括以往没少在一起商量对策,不过崔化似乎一直都是处于倾听的角色,宋亮则是积极的发言和发问。陈逸回头看了一眼戏志才,发现这个人精也有了些自己的想法,陈逸回过头来开始掐时间,时间差不多了,那两个人的谈话声音也渐渐小起来之后,陈逸轻轻地叩了两下桌子,几个人也都是坐好看着陈逸,虽然陈逸现在还梳着两个很萌萌哒的总角,不过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质疑这个孩子,他身上有着不输于在座众人的成熟与稳重,没有人敢轻视他。 陈逸说道:“大家应该也都看懂了这个图了,我和志才先生拟定的计划就是这样,我们没有办法在这里停留太久,所以我的决定是在五天之后离开鹿鸣山,之后我们向着这个地方转移,就是无定河谷,之后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安营扎寨。大家现在有什么意见和问题就尽管提吧,都说完以后我们再进行详细的规划。”魏延率先问道:“主公,我们这一趟行程的时间大概是多少?”陈逸一点也不惊讶是魏延提前发问,而且这个问题他也早有准备。“如果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前进,应该能够用一个月的时间到达这里,不过因为天寒地冻加上我们有伤员的角度来考虑,我们至少需要三个月来到达无定河,到达以后正是春天,可以组织大家进行春耕,在这里逐步发展,也可以避避风头,也是为朝廷守卫西河郡的边境要地,不在让那些胡人踏入我们的领土一步!”最后一句话虽然陈逸说的掷地有声,但是陈逸知道自己不太可能那么做,主要是心虚的点就是为朝廷守边疆这一句,由于现在大汉还没有迎来真正的灾难,大家对于朝廷多有怨言不过还没有到彻底失望的程度,陈逸他们这支队伍也是鱼龙混杂,而且最关键的就是他们的队伍的组成部分就是边军,他们按照编制来说还是正经的大汉正规军,这个时候就说出自己单干的思想肯定会引发下面不少人的反对,自己还没有展现足够的实力和魅力让手下的人对于自己有那么高的崇敬感,所以这个时候,即使陈逸他们是不被朝廷认可的,在逃的通缉犯,陈逸还是要处处打着朝廷的名号,这一点就算是自己吞下整个北方也不能变,在前期的时候陈亦必须秉持着挂羊头的原则努力积攒实力,但是陈逸现在想的是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样的话虽说很多时候出兵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不过相当于是给后来的登上皇位加了很多的障碍和落人以柄,陈逸可不想自己的王朝二世而亡那么的凄惨,这样真正苦的不是自己这一家,苦的是下面的百姓,自己皇家这一家只是众多家庭的缩影罢了。 魏延听完以后点了点头,之后又问:“那我们这一路上会不会遇到军队的堵截?”这个秘密在这几个人之间已经不是秘密了,他们这一路上遇到官军的话肯定会遭到截杀,两边相遇很难谈妥当,最后只有兵戎相见这一条路了,陈逸的身份敏感是黑户,边军这边同样是黑户,据他们打听到的消息在边军的构成里面已经彻底把他们这一支队伍除名了,而且之前阵亡的将士们压根没有给一分钱的抚恤金,所有人说到最后就是两个字——白死!这个虽然有失偏颇但是在这些幸存的边军将士看来就是这个样子的,阵亡的人家人拿不到抚恤金着实让大家感到心寒,所以这个时候崔化和宋亮都低下了头,两个人这个时候只好沉默不语,都低了头来,确实是心寒啊,也只能期盼着跟着陈逸以后大家会有好日子过吧,两个人只好这么想着。 陈逸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两个人,只能回了一句话:“我们绝对不能先动手,都是汉人,我们不能主动出击,但是一旦对我们动手我们为了自卫也只能还击,大家都不想死,就是这样。”陈逸说完以后那两个人也抬起头来,显然对于陈逸的回答还算是满意,的确,大家从那个地方连滚带爬地跑出来不就是因为不想死嘛,既然不想死在胡人手里,那更不能跑回来让自己人割了脑袋。魏延的问题基本问完了,然后端坐好以后看着剩下的众人,陈逸只算是说他有了一些进步,但是火候还不到,算了,在这种动荡的环境下没进行专门的训练和培养,能到这一步也挺好的,典韦是以后不能直接统军了,他这个性子不爱动脑子,之后还是统领中军便好,也就是护卫队队长,陈骧是不能老是担任护卫队队长的,之后这个职务的人选终于是提前有主了,陈逸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之后就是崔化和宋亮了,两个人抛出了一个重磅的问题,同时也是陈逸想要给他们几个宣布的一项重要决议。 到底这个决议是什么?咱们还是下回再说。(哇哈哈,这就是套路。) (本章完) 第193章 开会决议 鹿鸣革军 崔化和宋亮的问题很重要也很实用,那就是这只现在三百六十人的队伍在行进中的组织问题,陈逸这边的一百人组织也很不明确,至于边军那边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是原来各个部分的逃军组成的,原来的完整的建制现在早就瘫痪了,之前整个队伍只是直接听崔化和宋亮两个人的命令,命令执行混乱,而且各个部分之间时有争执发生,因为每天被粮食愁的焦头烂额加上高明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两个人并未直接管理这件事情,可是现在这支队伍不仅基本解决了口粮的问题,而且有了陈逸这么一个新的领导,那么组织指挥的问题就被提上了议程,一但是现在的部队残废的指挥在后来的迁移之中,别说能够支撑两个月了,就算是一个星期,大家都会产生暴乱的可能性都是极高的,这只队伍最大的命运就是在中途崩溃散落,如果想要只靠戏志才编写的那些传说来将大家聚到一起是极其不现实的,那种敬畏崇拜只能作为一种润滑油,而这只队伍的发动机不仅需要强大的动力,带领这支队伍往前走,而且也需要这个发动机本身不是个漏油地发动机,所以组织问题才是这个地方的关键。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有可能就能成为这支队伍的致命伤。 这个时候不得不称赞一下陈逸的聪慧和过人之处,他利用给病患看病的时候,不断地收集这只边军队伍的混乱的情报,在这些所有的情报之中找寻自己需要的情报,终于是获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已经烂透了的军队指挥体系,陈逸对于崔化和宋亮整的这一套无为而治感觉非常的头疼,不过由于有前面的一些原因陈逸也不想现在追究这些问题了,他现在只能思考自己接受了这支队伍以后该怎么管理。于是陈逸便自己冥思苦想了这一整套的改革军队指挥体制的方案,由于陈逸现在手里只有能够作战的军队,所以抓住了军队的组织关键就是能够决定陈逸是否是一名合格领袖的时候了。 陈逸喊了一声戏志才,戏志才马上拿出了一张纸,纸现在可是有价无市用一张少一张的东西,陈逸用纸来书写这个东西足见重视程度。陈逸很快手指指着这张纸开始给大家娓娓道来他这次的改革方案,总体概括这些方案的原则就是打破原有的军队体制,原来的军队体制是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什,之后就是百夫长,陈逸改变了这种称呼,他打算用现代的称呼和军队制度来改革现在的制度,但是陈逸在讲解时也特别强调了现在的一些军制只是适用由于迁移时的行军所设置的,等到到达目的地以后还会按照实际的生产驻守需要再行改革,陈逸这一点倒是贯彻了实事求是的基本原则,所以陈逸这次做出的安排上面也是充分地考虑了行军的时候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网 首先,顶层设计上,陈逸将现在的三百六十人全部分割成三军,分为前中后三支部队,这主要是因为在行军过程中要充分考虑每个人的实际情况,有伤员有步兵有骑兵,这些的行进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要照顾这一点,于是将部队分为前中后三个部分。前军主要负责前行探路,清除障碍探明道路,所以陈逸将大部分的骑兵分配到了前军,让前军去探路。下一个部分就是中军,中军主要是伤员和病人以及一些物资的转运,大部分的物资比如粮食是由中军来押运,并且定时的由中军将物资分配给前后军,之所以把所有的物资全都交给中军而不是后军,是因为这支军队刚刚改组,军心并不稳定,因此这些重要的粮食物资必须要在陈逸的眼皮底下放着,以防止在初期就出现有人开始偷盗粮食,在物资不足的时候大家应该想到的是同舟共济,而不应该是损公肥私之后大难临头各自飞,于是陈逸将粮食放在中军。而最后的后军则是由全部的步兵组成,步兵的行进速度没有马快,并且需要有人能够保护后方的安全,步兵大队放在后面就是为了这个考虑,因为一些站岗放哨等的问题,所以后军也配备了一定数量的骑兵,只不过不如前军罢了。陈逸现在还没有很多少数民族的骑兵队伍一人配两马的豪华配置,这种豪华的配置在东汉末年也只在西凉军中有过出现,陈逸现在拿出全力也是没有多少的马,而且现在不光是没有马,更主要的是没有骑手,大多数人是纯步兵根本没有骑过马,因此有些马还得以闲置下来,陈逸只能把行军当演练,在行进的途中经由老手逐步培训骑兵,同时也因为在行进途中肯定会有马匹的折损,也是为了应对这个问题好的骑兵部队才会一人配两匹马,不过陈逸现在也只能事急从权了。 其次,关于底层建设,陈逸取消了伍长什长这两个职位,改由班这一称呼来代替,这就是陈逸打算用现代的一些军事体制来改革现在,每个班为十个人,每个班设一个班长,军队的基层部分就是这一个班了,这样设计的还有一方面陈逸没有说,那就是为了方便以后的山地作战和训练鸳鸯阵的阵法所准备的。(鸳鸯阵阵形以11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此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倭寇的箭矢、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长3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接着是四名手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进的是两个手持“镗钯”的士兵担任警戒、支援等工作。如敌人迂回攻击,短兵手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敌人。各种兵器分工明确,每人只要精熟自己那一种的操作,有效杀敌关键在于整体配合,令行禁止。“鸳鸯阵”不但使矛与盾、长与短紧密结合,充分发挥了各种兵器的效能,而且阵形变化灵活。可以根据情况和作战需要变纵队为横队,变一阵为左右两小阵或左中右三小阵。当变成两小阵时称“两才阵”,左右盾牌手分别随左右狼筅手、长枪手和短兵手,护卫其进攻;当变成三小阵时称“三才阵”,此时,狼筅手、长枪手和短兵手居中。盾牌手在左右两侧护卫。这种变化了的阵法又称“变鸳鸯阵”。此阵运用灵活机动,正好抑制住了倭寇优势的发挥。戚继光率领“戚家军”,经过“鸳鸯阵”法的演练后,在与倭寇的作战中,每战皆捷。)鸳鸯阵胜在机动灵活,而且此阵可硬可软,弹性很大,能够在接触敌军造成是伤害以后又再度退下来,在战斗中也可以作为骚扰的阵型使用,十分的方便,这个阵法对于以后崇尚精兵制度的陈逸是非常重要的,之后虽然不能说让陈逸无往而不立,但是也确实在多场重要战斗中展现了重要的成果。 之后,每五十个人为一排,一百人为一连,根据之后的训练需要可能还会有单独的骑兵连和步兵连之分,不过现在的人数和分配方式已经定下了。前军,由骑兵一个满建制的连组成,外加上步兵的一个排,这个步兵排都是挑选的跑步速度快的人组成的,方便能够跟上骑兵部队的速度,而且这些步兵很多都有着原来当过工匠学徒的经验,这些经验能够更好更快的的为大部队清理路障,陈逸最后决定前军的最高指挥官为高明,不过这只是一个荣誉加衔,因为高明的身体状况不能允许他跟着骑兵部队来回蹦跶,所以在整个行军过程中他都会呆在中军,和陈逸一起行动,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这项决定的象征性意义更加强烈,因为前军的骑兵部队主要都是边军的战士,有了高明的荣誉指挥的头衔在,他们也能够更加安心的进行探索工作,算是一种心理宽慰的手段。真正掌控主动权的的是前军骑兵连的连长和军法官。 这里介绍一下陈逸加上的军法官,这里的军法官的作用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政委的作用,它的来源直接归属于陈逸本人,这个职位必须是绝对的亲信,既能起到监督作用又能够监督违反军纪的行为,就像是他的名字一般,军法官必须在必要的时候按照军法处置官兵,在自由度方面比起主管的军事官员还要稍大一点,不过陈逸设置这个职位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放置在部队行进的途中,有士兵违反军法,而单一的军事主管官员很难来得及管的上,由军法官负责人员的处置和军法纪律的维持,也是给军事主管分担一部分的职责,同时也是加强了陈逸本人对于部队的控制,陈逸不能现在就马虎,觉着以后可以慢慢改,他知道到了那种必须改的时候很可能就没时间也没有办法改了,所以他打算在这个打基础的时候就把这个概念传输给每一个手下的官兵。再说完这个解释以后,陈逸很快的说出了自己的任命建议,他决定,由典韦担任第一连的连长,军法官的职位陈逸则是交给了宋亮。并不是说陈逸对于宋亮有那么的信任,而是因为在前进道路上会遇见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必须要有一动一静两个军事主官的性格互补,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完成排头兵的艰巨任务,典韦是第二个跟随自己的,武力和统率力都是没有问题的,骑术也不错,到了第一连那个骑兵窝子也能够降得住大家,不过就是做事容易冲动太过鲁莽,而在这些天的接触中,陈逸看中了宋亮的稳重而又机灵多变的性格特征,陈逸对于此非予了他足够的信任,让他和典韦搭档也是为了照顾一下边军将士的情绪,有一个老领导在就算是执行一些严格的军法也不至于太过抵触,能够缓和一下紧张军法下的士官紧张气氛,基于这些考虑,陈逸决定了这两个人选。 典韦听到能够担任一军之长自然是十分的开心,虽然听到搭档的军法官不是魏延他有几分失望,但是能够统领一支一百人的骑兵队伍一直算是他的一个梦想,现在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陈逸也是为了防止这个时候就出现上层军官自动划分站队的行为,才特意地拆开了典韦和魏延,崔化和宋亮,也是为了让两边能够尽早地融合,如果这么早的就出现了底下将士拉山头分立的现象,那以后自己开始吞并州郡的时候,有几个地方就会出现几个派系,这个问题就会更加的突出尖锐,陈逸虽然可以允许手下人抱团取暖,但是在这个初期的时候陈逸是绝对不愿意看到也不允许的。而宋亮的反应就比较大了,他是万万没想到陈逸会把第一连的军法官的职位交给他这一个新人。 宋亮也算是个人精,刚才听陈逸关于军法官的解释的时候他就听出来了,这个军法官的职位不仅非常重要而且还是能够直接接触陈逸的人,所有部队的各种状况都要由军法官及时的报告给陈逸,这就属于很典型的心腹一般的存在,不是非常信任的人是绝对不会把这个有便宜行事之权的职位交给他的,所以宋亮听完以后就非常的激动,魏延知道自己太过年轻,各种人事方面远不如宋亮,于是点头表示了赞成;崔化则是先表达了祝福,两个边军的军官都有了好的归宿他自然也是非常希望自己也有一个很好的职位,而且他自知很多方面自己都不及宋亮,对于这个陈逸的决定也是很赞成和钦佩,小小年纪便有这般见识,以后必定大富大贵,自己不仅可以洗脱罪名,说不定还能够青云直上飞黄腾达那,想想他就非常的激动。陈逸看大家都没有意见也都是非常的高兴,这两个最重要的职位决定好了以后,陈逸并没有决定前军的步兵排的军官,而是开始提及自己的中军的分配问题。 到底鹿鸣革军军制如何?咱们下回接着说。 (本章完) 第194章 中军后军 革军强军 陈逸向在场的人开始说明中军的问题,中军的编排就很特殊了,中军并没有一个完整意义上的连队,而是有好几个负责不同任务的排组成,整个部队一共是七个排,前军有三个排,两个骑兵排和一个步兵排,算是现在最有战斗力的部队;而中军的两个排的组成则完全不一样,一个是护卫排,一个则被称为后勤排,对于这两个名称大家都已经不感冒了,陈逸总有一些新的词汇蹦出来,而且在说了以后陈逸都会解释这个词语的意思,而每次解释完以后大家有都会觉着豁然开朗,都在心里感慨不愧是读书多的人家成长起来的孩子,跟他们就是不一样,他们哪里知道全大汉的读书人也没有知道陈逸这一堆新鲜词儿的,完全是因为陈逸生长在一个积累了几千年历史的时代才会有这么多的词语和见解。陈逸很快的解释了这两个排的用途,护卫排顾名思义,是来护卫陈逸和一些目前没有充分自卫能力的伤员病号的,这个排担任的是主要的护卫任务,而且基本都和陈逸认识,这也是一个亲信的组成部队,不同的是这个排的人全都是亲信罢了。这个排的排长就当之无愧地落到了现在没有在场的陈骧的身上,这个职位大家没有任何的意义,即使正主不在场大家也没有任何人提出质疑,不管是从资历还是感情上来说陈骧都是在场的人里的第一名,把陈逸从危机四伏的洛阳城内背出来,和后来的一路护送加上之前的小时候相识认识多年,这个最最亲信的护卫排排长的职位是绝对没有人去争抢的,所以大家也都一致的统一了,而且这个护卫排是没有军法官的,护卫排的军法官由陈逸自己担任,不过倒是没有明说,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都是身边亲近之人要进行处罚的话也给由陈逸亲自动手,别的人就少来掺和了。 欧,刚刚忘记提了,这军法官的职位是每个排都有一个人担任,军法官之间没有管辖的权利,每个军法官都直接属于陈逸一个人执掌,但是连长可以命令排长,他们是隶属关系,但是连的军法官对于排的军法官没有领导关系,只有互相监督的关系,军法官之间可以互相举报和弹劾,不过是没有办法直接领导的,在连级军法官出现重大失误的时候,两名排级军法官可以临时顶替他的职位,但是事后必须详细说明原因和理由,否则就会以以下克上的重大罪名论处,这也是防止有人头脑发热的时候会一将无能累死千军,算是有了紧急情况下的应变之权,不过这个大家也能看得出来,执行起来难度很大,这条路相比起来窄的很,不过也算是有了一条路了,陈逸相信终有一天会有用的,后来证明确实有用,不过都是后话了。网 之后就是那个后勤排,后勤排的排长陈逸也宣布了,不是魏延,陈逸一开始确实想让魏延来担任这后勤排的排长,这后勤也是必须是亲信的部门,因为这个排不仅需要一直紧跟着陈逸,而且需要护卫粮食和物资,自己人也不能从中贪墨物资,所以必须严加监控,不过陈逸最后并没有将这个后勤排的排长交给魏延,一是因为陈逸认为他还是太年轻了点,需要先长长见识才能去实践,二是陈逸打算把这个后勤排交给其余的人,从这里面培养亲信,因为陈逸打算除了现有的人之外,很多的排长和军法官他打算趁着这几天搞一场军官的选拔赛,看看这些人里面还有没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有用的人才,从这些普通士兵里面选拔出有才干的人组成第一批陈逸手下的军官团,现在是没有充足的条件,陈逸打算以后要设立一个军事院校,专门培养军官的理论知识,而后再让他们下去将理论应用到实践当中去,不过在这种以后天天都会爆发战争的时候,陈逸会严格要求进军校的人必须经过严格的实战,亲历过战场取得过战功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军事学院,现在没这个条件这些都是陈逸自己的空想,不过能够思考这么多也能证明这家伙很聪明了,至少在现在大家看来陈逸的确很聪明,而且也足够冷静,这是为帅者很重要的一点,不过陈逸也没有信心能够在一些紧急的情况下还能像现在这样慢慢的思考计划,计划总是比不上变化的啊。所以陈逸打算这个后勤排的排长以及军法官这次从自己的亲卫队当中挑选,陈逸倒是有了人选,不过还是需要让他们两个自己亲自参加这次军官的选拔大赛,看看到底两个人能不能够真正的脱颖而出,陈逸十分期待着这样一幕,到时候第一批军官队伍成立,整个颓废的队伍也能够真正的焕然一新,这样才能是以高昂的气势踏上征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一群残兵败将,这走到半路估计就有人赖着不走了,那样可不行。 之后就是后军,后军的连长就交给了崔化,对此崔化感激不已,虽然不是最有力量的骑兵连的连长不过能够担任一军之长已是十分殊荣,其实也是因为陈逸现在手下缺人,没有那么多的可用之才,现在陈逸是不怎么缺兵了,但是现在却是缺将,所以只好把崔化也推到这个连长的职位上去了,之后就是魏延,魏延光荣的被任命为步兵连的军法官,在刚才后勤排的时候魏延本来以为自己会得到排长的职位,却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后军步兵连的军法官,这还真是让他喜出望外,本来就已经被打击的魂不守舍了,但是现在瞬间满血复活,其余的人都得到了职位而且现在正是这个一团和气的陈逸想要让大家多亲多近的时候,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几个争吵起来,而且大家现在终于使有了归宿,自然也不可能再彼此相争了,很快的大家就一团和气,看看这样的气氛不错,陈逸宣布一会儿大家直接吃饭,这次的所有菜肴全部由陈逸主勺,所有人都满心欢喜,吃过的人自然知道陈逸的手艺,不知道听旁边的人吹得那么邪乎也都非常的期待,大家都想见识一下陈逸能够带给他们什么新的惊喜。 陈逸见这几项措施和人员分配都成功了也是十分开心,马上通知换衣服,自己要亲自下厨! 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95章 大排筵宴 炒菜与酒 大家闹闹哄哄地往外走,气氛变得热烈了起来,陈逸被这种气氛感染有非常的高兴,马上就让众人准备酒宴,自己则是跟着几个厨子来到了搭建的食堂,很快的,陈逸就换上了一身别的衣服,陈逸那名贵的衣服总不能老是在厨房这种都是油烟的地方用吧,所以陈逸就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典韦等一众人开了一坛陈逸带来的最后两坛蒸馏酒,因为度数太高,大家啊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大凡大一口的人都有可能被酒好好的呛一口,大家的气氛因为酒的关系又热烈了几分,这男人啊,有酒就能称兄道弟,更何况是这几个摸爬滚打血性的男儿汉,魏延虽然年轻但是毕竟自己闯荡江湖,面对大家的这种气氛也没有多么的不适应,只是因为年龄问题确实不怎么敌得住这种烈酒,不过小小年纪的一股傲气让他继续跟着这群人在这儿吵吵嚷嚷的耍酒疯,这一群人里面就苦了戏志才一个,戏志才自恃自己酒量还可以,他以前又没碰见过陈逸这种蒸馏酒,喝了几口就上了头,只好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出色的口才,要么是能挡则挡,要么是将祸水东引,把这种劝酒敬酒的势头引向别人,几番下来,唯一还能说两句人话的就是戏志才了,其余的人啊早就喝嗨了,陈逸这儿也没能停下,一直身上就没闲着过,不仅做菜还尝试着用自己原来做饭的时候耍的花活,这个时候几乎没有炒菜,整个军中就只有陈逸这么一个厨子做的菜还好吃,别的几个伙房营的人也就在旁边观摩学习,陈逸这也是在这个村子里找到一口小的铁锅,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虽说小点但是比起咱们现在用的那些炒菜的锅还是大了不少,只是陈逸经过刻苦的锻炼体能早已惊人,现在用这口锅炒好几个人吃的菜也完全不是问题,陈逸这浑身是汗但是却在欢快的乐着,多久都没有这种回到现代的感觉了?陈逸不知道,陈逸现在只当自己还是那个在家里面做饭给亲戚朋友父母吃的那个大学生,而不是现在这几百人的主公,即使累得满头大汗也来不及擦,他只想享受现在的这种小小的快乐,就当是无害的精神麻醉了。 炒菜,这个时候并不是完全没有,但是这是富裕人家才能享受的待遇,炒菜的起源和金属炊具的普及有着密切关系,中国青铜器时代出土有青铜炊具,但是由于其价格,很明显不可能得到普及,中国特有的铸铁的发明,在战国时代普及了农具,而后逐渐向炊具扩展。在西汉的盐铁论中已有客店里贩卖韭菜鸡蛋的记载。随后南北朝时期的《齐民要术》中的详细记载了炒菜的炒作过程。魏晋南北朝之际,炒用于做菜的明确的文字记载已经出现。这是中国乃至于世界菜肴史、烹任史上的大事。如在《齐民要术》中就记有这样两道菜:炒鸡子法:打破,着铜铛中,搅令黄白相杂。细军葱白,下盐米,浑鼓。麻油炒之。甚香美。鸭煎法:用新成子鸭极肥者,其大如雉,去头,烂治(按,烂疑为切之误),却腥翠五藏(同脏),又净洗,细创如笼肉。细切葱白,下盐鼓汁。炒令极熟,下椒姜末,食之。稍作分析,便可以看出,这两道菜为典型的炒菜。前者为炒鸡蛋,其制作过程和今日的炒鸡蛋相比,毫无区别,甚至可以说在放“浑鼓”(整粒豆鼓)上更显调味之特色。后者虽谓鸭煎法,实际却是炒鸭肉末法,是将新长成的肥子鸭,经宰杀,去头,烫去羽毛,去腥翠五脏,再洗净,将鸭肉析碎如“笼肉”(做肉馅的肉),然后再加调料下热锅炒令极熟。炒菜是中国菜区别于其他菜肴的基本特征,用碟形薄生铁锅,旺火热油,分炝炒、生炒、小炒、熟炒等。六朝以前,烤和烹仍然是菜肴的主要做法。公元4-5世纪,由于植物油料的使用,滚油快炒的技法发展起来,在《齐民要术》中有明确的反映。 旁边的几个厨子都在旁边耐心地看着主公炒菜,陈逸一边忙活,嘴里还给不停的说着,一如当年陈逸的母亲第一次教他做饭的时候也是这般耐心,父母的的言行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直接决定孩子的性格,陈逸觉着今天的自己与其说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倒不如说是父母和长辈们的教导最少要占了一半。陈逸跟大家说着:“这炒菜啊,是咱大汉中国菜的特色制作方法,而且将来在咱们军营里面一定给广泛使用的一种烹饪方法,你们一定要学会并且熟练掌握,千万不能让咱们广大的士兵兄弟们少了口服,炒菜那,就是这样将一种或几种菜在锅中炒熟的过程,它呀主要是以锅中的油为载体,控制好了下面灶火的火候,将切好的菜品用中旺火在较短时间内加热成熟。欸,这个菜好了,来给我点柴火,我带你们看看什么是炒菜的时候的中旺火,欧,把熟了的这个菜给他们端过去,这天气也给让大家吃个热乎的,看,这样的火苗子高度,就是中火,咱再加两把柴火,等等啊,看看他烧起来,对了,这个就是旺火,先别往里面添柴了,等到一会儿告诉你们什么是小火,虽然做大家饭的时候用不着,不过到了现在这个情况下,就是像今天这样的喜庆的日子的时候,就能用到小火了。不管什么菜,通常那放油若干,哎,现在就是没有植物油也没有什么佐料,所以加入佐料的时候你们记得放盐就行了,咱们现在盐虽然不少,不过不能大意,尽量省着点用,咱们现在给节省一下,因为现在没有地方买盐去,只出不进,给好好的过日子着来,知道了吗?(诺!这些厨子回答道)。陈逸很满意,继续手脚不停的准备下一个。” “之后那再将菜品放入锅中,用大火在较短时间内加热成熟,用大火就行,下面的兄弟们还都等着吃饭呐,所以啊尽量做熟就快点让大家趁热吃,在现在这个寒冷的天气啊,保持身体暖乎乎的是很重要的(这里没有用体温,说了也没人听得懂,何故自取其辱那?)中间使用特制工具,看,就是我手里现在拿着的这一个,这个是用了一把废刀慢慢打出来的,一共是三个,你们也省着点用,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就叫做锅铲了,这个“锅铲”不断翻动,直到菜被炒熟!看,这样热气腾腾就算熟了,可惜咱们现在没有新鲜的蔬菜,要不然就能吃的更好一些了,锅铲的翻动过程也正是炒的过程,翻动的目的是使菜能够感受到火的温度,盐以及各种菜品在炒制过程中析出的汁水在整锅菜中均匀分布。其中,火候的掌握、翻动节奏以及调味料的加入种类和次序,为最终炒制是否成功的关键!来,这个菜是演练的菜,你们都过来尝尝,看看这个方法好吃不好吃。大家都快来尝尝!”几个厨师见状都拿着筷子过来一人一口的夹着吃,很快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种简单却又复杂的美感化做的音符,在每个人舌尖的味蕾上演奏着。 陈逸这个人不仅靠着一番精密的筹划折服了几名手下将官,还用在后世的做饭技术征服了这些厨师的味蕾,欧,当然还包括在屋子里面喝得不省人事的几个人。陈逸出来以后看着杯盘狼藉和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再看看自己那两坛珍藏的蒸馏酒现在被人掀了盖头,坛子里的酒一滴都不剩,陈逸就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手炒菜的工夫还真不像那些中华小当家的动画一样,这不就是远远比不上两坛子酒吗,陈逸用眼睛扫了一圈,发现只有戏志才扶着额头还在那儿摇摇晃晃的硬撑着,根据后来的喝多了酒的种种表现来推断,戏志才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陈逸走过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戏志才,戏志才勉强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了视线里的两个黑黝黝的总角,戏志才就知道这个人是陈逸了。 陈逸无奈的说道:“诶呦,你们几个没有那好的酒量,却偏偏要在这儿吹牛一样的顶着喝,这一个个的不全都到了桌子底下去才怪那,你一个谋士军师怎么也跟他们几个一样喝成这个惨德性,完全没有一点文人的谦虚礼让,真是服了你们几个了。”戏志才嘿嘿地笑着:“我跟你说主公,看见,看见没有,这在酒桌上,谁能撑到最后不是谁能喝,而是谁够聪明,喝得尽兴也喝得最少,嘿嘿,我就是那个聪明人,怎么样主公,这回见识到了吧,我戏志才的聪明才智!”陈逸就像哄自己那几个喝多了的同学朋友那样哄着说:“是是是,志才先生聪明绝顶,凭借不多的酒量撂倒了军中能喝的所有悍将,好了最厉害的戏志才,走,我送你回屋歇着好不好?”戏志才点点头:“嗯,我也该让我这个聪明的脑袋,歇,歇息一下了,嗝儿!呜,啊,喘两口气,舒服。”陈逸马上叫过来几个士兵,帮着把这几个醉鬼全都抬到自己的屋子里面睡觉醒酒去了,至于半夜会不会起来吐?呵呵,那就不是陈逸可以和应该考虑的事情了,反正这个事儿,自己难受自己知道呗。 陈逸换上了开会的时候的衣服,马上把新组成的护卫排叫到了跟前来,这个护卫排是陈逸早就着手的,在明天正式开始所有人进编制之前,陈逸就已经扩充了手下的护卫成了第一个排——护卫排。陈逸把护卫排叫过来就一个目的,那就是找到失踪的陈骧,不管怎样,把他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故事?咱们下回再说。敬请期待。 (本章完) 第196章 接续的剧情 赶来的一队大队人马 陈逸吩咐留下十个人继续保护自己,其余的人全都去找陈骧,务必在明天上午之前把人给找到,而且为了安全考虑,最少是每三个人组成一个组,为了效率,这次每个人都配上一匹马,骑着马去找,效率还能快一点。众人领命以后就下去了,护卫的人继续担当护卫,找人的人找到马匹以后迅速出发,向着各个方向开始找人。之后的剧情就是大家找到了陈骧,很快的就有人互相通知,一传十,四十个人很快的集结在了一起,陈骧看着这四十个人,都是些熟悉的身影,有的是原来的那二十个人,有的就是边军中敬仰陈逸的手段来报名的,之后经过层层的考核终于是参加了这个护卫排的人,每个人身上的装备都是齐全的,陈逸因为原来有心装饰自己的护卫排,有这点私心的他典韦他们临走前还告诉了他们两个,之后典韦和魏延选了一百套气派的服装,就连着粮车一起买回来了,虽然不是什么官服,但是大家穿着统一的衣服,一个人两套衣服方便轮换,四十个人四十匹马,显得非常整齐严肃,看着就像是一只威武之师,给人以很强大的压迫感,让张锦老爷子觉着自己的决定非常的正确,终于是为了后来的路程上的平安问题,松了一口气。 陈骧为陈逸能够熬到今天十分的高兴,也衷心地感谢陈逸能够在这个当口到处的让人寻找自己,陈骧立马上了马,然后跟张锦老爷子说:“丈人,既然我们的人到了,相信少爷一定离此不远,等你们收拾好了以后,咱们就一起走吧,去见我们家少爷,就算是不行,这条路也是你们必经之路,不算走了冤枉路,您说是不是?”张锦哈哈一笑:“恩公的智慧我看应该不亚于您口中的那位少爷,能有如此强大的家丁和如此勇武而又智慧的仆从,老朽真的难以想象你们家少爷是何等的难得一见。”陈骧也是笑了,等到您见到我们家少爷,您就知道年龄不是什么问题了,我们家少爷,那可是麒麟送子出来的神童啊!“张锦老爷子对于陈骧的吹捧和称赞一点都不反感,相反,他现在越来越想看看,这位陈骧口中的麒麟才子到底是个何等的人物。(麒麟送子,是中国祈子风俗。流行于全国各地。中国民间认为麒麟为仁义之兽,是吉祥的象征。俗传积德人家,求拜麒麟可生育得子。中国民间流行的麒麟送子传说由来已久。晋王嘉《拾遗记》。中描述,孔子诞生之前,有麒麟吐玉书于其家院。这个典故成为“麒麟送子”的来源。中国民间有“麒麟儿”、“麟儿”之美称。南北朝时,对聪颖可爱的男孩,人们常呼为“吾家麒麟”。此后“麒麟送子图”之作。作为木板画,上刻对联“天上麒麟儿,地上状元郎”,以此为佳兆。中国民间普遍认为,求拜麒麟可以生育得子。) 陈骧他们先往前行进,在这个途中听着自己的老部下转述了陈逸的决定,很多决定陈骧也都知道,原来在陈逸那也听见过这些想法,只是那些想法当时还非常的零碎根本就够不成体系,没想到陈逸居然把这些零零总总的想法整合在一起了,陈骧对于少爷的成功是打心眼里高兴,少爷越成功,就能早一天为老爷和爹沉冤昭雪报仇雪恨,陈骧也是怀着这样的想法一直在辅佐着陈逸的成长,不过陈骧这次跑出来也是因为觉着自己越来越不能为陈逸分忧了,所以才会来了这么一出不告而别,偷偷的跑了出来,结果陈逸不仅没有记下他这个冲昏头脑的错误,还依旧把最心腹的护卫排交给了他,这些都让陈骧十分的感动,更加坚定了陈骧要一生追随少爷的决心。 陈骧这一路上也是听着这四十个人的自我介绍,认识的就不用再说了,里面还有好多陈骧不认识的人在哪,陈骧一个个的和他们打着招呼,借着这些时间给了张家庄众人的收拾行李的时间,陈骧和大家聊着天,纯粹当亲近一下感情,也是为了方便以后的合作,毕竟以后就是陈骧手下的兵了,大家都算是陈逸身边的亲信了,以后出了事情都是要一起同生死的,拼死保护陈逸的人,大家打好情感也能够今后合作的更加默契,不会出更多的幺蛾子。陈骧他们这一走就都到了来的那条路上,四十一个人站在一排,以后也是个画家们争相表达的意境,因为这股后来让贪官污吏内奸叛徒闻风丧胆的队伍,最开始的亲近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的,虽然缺了十个人,不过这不影响大家打破以往的身份的隔阂,开始交朋友当战友。 就在陈骧和大家谈天说地的时候,突然有个人眼尖就看见了远处的火光,这个时候就用官职叫了,不过陈骧表示还是喜欢叫他统领,手下人就说:”统领,您快看,远处有火光,看这些火光,应该是大队人马的火把!“陈骧和众人一听,马上看向远处,沿着这名护卫手指所指的方向一看,可不是,这一断一续不可能是山火,火光微弱,但是一望看不到头,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敌是有,陈骧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命令:”大家把武器都拔出来,看着时候不对咱们就抄家伙!“”诺!“四十个人答了命令以后,一拔自己腰间的环首刀,四十把环首刀在黑夜里刀光森森,吓煞旁人!陈骧拿着那柄九环大砍刀,骑着马在最前面看着远处的来人,渐渐的,过了二十分钟,这支队伍的先头部队终于是跟陈骧他们相遇了。这支部队一看有四十个人站在道路之上还都握着自己的刀,领头的那个人看着就不好惹,大家很快的就停了下来,后面的部队也慢慢的都停了下来,脚步声渐渐地就消失了。陈骧手握大刀:”你们领头的出来答话!“很快对面火把晃动,人头攒动,渐渐的像波浪一样大家退去让到前面两个人来,两个人都是神情不振,骑着马出来都是蔫头耷脑的,兵器感觉都拿不稳的样子,陈骧一看自信了不少,举起自己手中大刀一指对方:“欸!来人通名!”没想到对面听见陈骧说话以后马上一个激灵,之后把长枪往地上一插,喊了一句:”对面可是陈骧陈兄弟?!“陈骧一听也愣了,对面是谁啊,居然能够认出自己的声音来?话说这声音听的也够熟悉的,不过到底自己是从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那?自己没想出来,这一个阴差阳错没准还是撞见了个熟人,这还真是没能猜到。 陈骧疑惑之余大着胆子喊了一句:”在下就是陈骧,不知道对面是那个认识的朋友!“就见对面那人听到答复以后马上喊了一句:”欸呀,这真是怎么想也想不到啊!“之后这个人就下了马来,朝着陈骧的马跑了过来,陈骧一看看来对方没有恶意,于是也就收了大刀,但是没让手下人收了兵器,两个人很快的一碰面走近了些,陈骧抬头定神一看,欸呀,他心说这是谁那,原来是福隆寨的三当家的廖飞!真是没想到不打算福隆寨还能这里遇见福隆寨的人,这真的是个大大的惊喜。不过很可惜,廖飞带来的消息却是个大大的惊吓,那就是——裴元绍死了!!!这个消息是陈骧万万没想到的,没错,白让那个家伙最终还是动手了,毒杀了裴元绍,重新当回了他梦寐以求的山寨之主。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措不及防,陈骧马上跟他说:”别着急,还有些时间,咱们两个找个地儿,你慢慢说,我要听的仔细了。欧对了。“陈骧突然想起来,向着护卫排的方向喊了一句:”行了弟兄们,把手里的东西都收起来吧,不用怕,咱们这是遇见自己人了,大家不用紧张。“廖飞也说:”大家都放松一下歇歇脚吧,走了半天了,大家也休息一下吧,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束。“之后陈骧廖飞找了颗大树,能够挡挡西北风的地方,两个人站着说,地上面太凉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坐下聊。 陈骧看廖飞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马上把自己的水壶递了上去:”喝两口水,慢慢喝吧。“廖飞现在也不客气了,接过水壶以后喝了两口水,然后一擦嘴发现:”欸,你这水壶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是东西怎么那么好喝?这应该不是水吧。“陈骧笑着说道:”这还的确不是水,这是我们少爷熬的东西,他说这东西叫凉茶,能够清热降噪,对于长途行军很有好处,里面说是用了蜂蜜。“廖飞又喝了两口,砸吗了一下嘴:”欧,我说怎么这么好喝那,嗨,你看我尝到好的东西就把正事给忘了,你不是要问我这山寨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吗?我现在慢慢的给你说。“陈骧也是点了点头:”廖兄请慢慢将来。“于是廖飞就把陈骧他们走了以后福隆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陈骧说了。 ”自从你们那天不告而别以后,大当家的就挺着急的,四处派人下去打探你们的消息,结果这白让对于你们离开那是一百个高兴的,于是他和他的手下就百般阻拦大当家的派下去的人,最后两边手下在拦截争执的时候发生了口角,继而大打出手,接过大当家的手下死了一个,白让那边是伤了两个人,本来就不是那么和睦的关系一下子变得就更加紧张了,当时山寨里面两边的人都不在一个地方吃饭,大家都非常的紧张,尤其是山寨里面的老幼妇孺,唯恐被波及了,只有我和我的一帮人在里面四处调和,当时就想着千万别出了差错,谁知道我们还是太过低估了白让这个家伙,他那次以缓和关系为由,向大当家的献上了一只煮了的鸡,由一个原来我根本没见过的一个人,捧着这碗鸡汤来到了大当家的面前,大当家的不是傻子,接过鸡汤以后看了两看,之后想要赏白让一起喝,白让这家伙死活就不答应,大当家的当时就觉着有问题,拿过银针来一探,直接就发黑了,大当家的一看有毒直接就把鸡汤泼向了那人,场面瞬间混乱起来,结果那个人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奋不顾身地跳过去一匕首就扎到了大当家的胸口上,大当家的当场就死了,那个人被我手下的方悦地给一刀砍了,之后大当家的人就上去把那个家伙分尸了。(古人所指的毒,主要是指剧毒的砒霜,即三氧化二砷,古代的生产技术落后,致使砒霜里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其所含的硫与银接触,就可起化学反应,使银针的表面生成一层黑色的“硫化银”ag2s,到了现代,生产砒霜的技术比古代要进步得多,提炼很纯净,不再参有硫和硫化物。银金属化学性质很稳定,在通常的条件下不会与砒霜起反应。有的物品并不含毒,但却含许多硫,比如鸡蛋黄,银针插进去也会变黑。相反,有些是很毒的物品,但却不含硫,比如毒蕈、亚硝酸盐、农药、毒鼠药、氰化物等,银针与它们接触,也不会出现黑色反应。因此,银针不能鉴别毒物,更不能用来作为验毒的工具。银虽不能验毒,然而却能消毒。每升水中只要含有5000万分之一毫克的银离子,便可使水中大部分细菌致死。其原理是,银在水中可形成带正电荷的离子,能吸附水中细菌,并逐步进入细菌体内,使它的催化剂—脢系统封闭、失活,使细菌失去代谢能力而死亡。所以,用银作碗、筷使用于日常生活中仍是大有好处的。而且银使用时间长了也会产生黑色的硫化银,现在这个方法已经不成立了,不过我们还是借用一下这个最普遍的说法。) 廖飞喝了口水以后接着说:“之后的事情我觉着你也能猜到了,白让一看计谋败露了,当即就撕破了脸皮,唆使埋伏的手下冲出来,要将在场的人全部杀死,我当时一心想要劝和,所以身上并没有带任何的东西,幸好方悦一路护送我冲出大帐,但是他也受了重伤,之后大当家的那边的头领多个死亡,不过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大家全都聚到了一起,很快的我就和大当家的其余手下站到了一处,一场阴谋很快的发展成了两边的对峙,他那边人数不少但是装备不行,我们这边人不算太多但是胜在都有着战斗力,而且大家对于白让的小人行为极其的不齿,很多人之后也都到我们这边,我们两边对峙了半个多时辰,这回是我牵头了,当时我也是彻底气昏了头,在所有人面前狠狠的骂了这个王八蛋一顿,之后头脑发热就喊了一句不愿意留在山寨跟白让这个畜生为伍的全都跟我来,之后好多人响应,白让虽然恨的慌但是他也毫无办法,我们这一大群人很快的就整理好了下了山,只剩下先跟着白让混日子的一群人在山上呆着了,大当家的有些人觉着我不行就跟我分开了,有妻儿老小的很多都没有跟着下来,不过很多的原来边军和郡国兵的人都跟着我离开了,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前不久我自己统计了一下,一共是不到二百个人,有家眷的下山的,大多数跟着边军那边走讨生活去了,剩下的兄弟们看了我当时的表现,都说相信我,于是就跟着我走了,但是现在我是一百个后悔啊,一时冲动,不仅没能完成卧底任务,而且我廖飞现在出来以后能去哪儿?任务没完成,我本身是个家里的弃子,家里不能回,朝廷那边不能去,只能想着就这么带着大家走,走一路看一路,没想到走到晚上就看见兄弟你了,这就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我现在一想就一身汗,如果不遇见你们,我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哎,兄弟,我还勉强长你两岁,我斗胆喊你一声贤弟,贤弟啊,你说说,给我出个主意吧,我接下来给怎么办?我是真的没招了,两眼一抹黑啊。”陈骧眼珠子一转,少爷常说,送上门的买卖为什么不要?陈骧于是就说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廖飞一听狂喜不已。 到底陈骧说了什么?咱们下回再说。 (本章完) 第197章 合兵一处 赶往鹿鸣 陈骧于是说道:“既然这样了,你问我我也没什么好的主意,这样吧,我带你去见我们少爷,他老是一肚子的主意,咱们去问问不就行了,反正你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不如就带着这些人去找我们家少爷吧,我们哪儿也能放的下这些人,到了那儿以后还能休息一下,对了,你们这个二百人的队伍怎么这么长啊,是不是带了很多的东西?“廖飞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的作用就是这些了,带领着离开时候的大家,把整个山寨里面的能搬的物资全部都搬走了,粮食被服还有很多的东西,我们当时想的就是千万不能便宜了白让那个家伙,因为我们当时人数够多所以就算是白让那个家伙也奈何不了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把整个仓库搬空了,而且啊,因为大当家的根本不放心白让那家伙,所以一直都留了后手,大当家的屯好了物资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谁能想到大当家的还是死了,于是在大当家的几个亲信的帮助下我们把那批物资挖了出来,我们两边把那批物资分了之后才告别的,我这边就是边军的一部分和郡国兵,一共加起来应该是二百八十人,一些原来的流民看不惯白让的所作所为有些也离开了寨子,不过都跟着边军走了,我这边抢了众多的物资,所以这边队伍从某种情况来说我们这也算是兵强马壮了,马匹马车,各种的武器,粮食衣服,这确实是全部都应有尽有的,只不过我自认没有才能,最少现在的我只能带着大家坐吃山空,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居然是当土匪,我真是疯了,也是彻底没了办法了,要不是撞见了你,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行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去见你们少爷吧。好久没见到陈逸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陈骧之后说:”估计还要过一段时间,我们要在这儿等人,除了我们这四十个人之外,还有别的人会一起随行,而且人数也是绝对不少的,你们也稍微等一下吧,让大家记得活动一下身子,千万别冻僵了,一时的冲动能够让身体热起来,但是毕竟敌不过长久寒冷的天气,这句话少爷也是常常挂在嘴边上,用这个来时时刻刻地提醒大家,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廖飞感叹道:”你们家少爷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明明还在总角之时却一点不输有些出色的加冠之士,真的是世所罕见,枉我虚长几岁,遇到这种事清只会冲昏头脑,到头来束手无策,实在是远远不及。网“说到这儿廖飞是一脸的沮丧,陈骧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安慰,只能是站在一边不说话。过了半个时辰,张锦老爷子带着张家庄所有的人六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赶了过来,而后面严肃整齐的张家庄被拆了个顶朝天,其实冬天并不适合进行人员的迁徙,居住粮食等全都是问题,这些都会造成大规模的减员,但是正向陈逸他们现在所面对的一样,要是等到来年开春了再行撤离,他们全都会被朝廷的军队全部剿灭。春天是他们恢复生机的季节,同时也是别人恢复生机的季节,优势和劣势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均等的,天枰从来没有过度的倾向于某一方的道理,对于马上就会越来越冷的一个规律,陈逸只能决定大家必须尽早出发,陈骧这个举动确实是为了陈逸好,多帮陈逸找了很多的优势力量和补给,但是这也会为陈逸增加众多的工作量,这点倒是单纯的陈骧还没有想到的东西,不过就现在目前的形势来看,只要陈逸能够成功的带着这么多的人安全抵达,生存发展下去以后,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一支极其恐怖的力量这是肯定的,现在的困难越大之后的收益也就越高,有多大风险就有多的潜在利益。 原来有一句话,要想得到大钱,除了违法犯罪之外,那就是做生意了,做生意以小博大,看似收益高但是一旦失败就是倾家荡产,马克思曾经形容过,从商品到货币的转化是”惊险一跃“,这一跃要是跃不好一定会粉身碎骨,机遇和风险都是并存的,如果现在陈逸在场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拉这两部分人入伙,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再畏惧这些头疼的挑战,他现在只担心自己得到的经验教训还不够大,不足以成为现在自己的磨刀石和未来的垫脚石。 张锦老爷子此时徒步而行丝毫不落气势的下风,飘洒的银髯述说着过往的意气风发,陈骧他们两个马上出来迎接张老爷子,张老爷子一拱手:”恩公久候,烦您多等这些虚时。“陈骧赶忙说到:”哪里哪里,晚生不敢夸大说辞,也只是多了些许时间而已。“张锦老爷子微笑着,之后伸手一指廖飞,假装不解道:”恩公,这边这位是?“陈骧欧了一声:“二位恕罪,陈骧忘记引荐了,这位是我们家少爷的好友,廖飞,廖飞大哥,这是张家庄的张锦张老爷子。”两个人见了礼,廖飞是小辈儿行了大礼,张锦也是急忙搀扶起来,三个人简单地聊了几句以后,陈骧说道:“好了二位,咱们应该出发了,要不然的话越到后面越冷,路也就不好走了。”另外两个人马上同意,之后,这只将近一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朝着鹿鸣山进发,大量的粮食物资满载,人员有着训练有素的士兵和普通的青壮年男性老幼妇孺组成,这支队伍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看,除了廖飞带出来的这支队伍的前途未卜的迷茫,还有着张家庄众人失去亲人的悲痛以及背井离乡的痛苦,还有就是现在志得意满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陈逸护卫排的四十名骑兵,他们现在对于自己的年轻的少爷充满了自信,坚信这位神仙下凡的主公一定能够带领大家坚强的活下去,整支构成不同怀着各自不同心思的队伍就这样踏上了未知的旅途,有人满怀希望,有人满怀绝望,有人则是觉得前路上一片迷雾,内心充满了迷茫,这就是现在的这支队伍,这就是现在的大家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迎接着他们的太阳带来的是怎么样的未来。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下回,咱们继续说。 (本章完) 第198章 绑了陈骧 视线转会陈逸那边,陈骧不告而别的事儿一直在他这心里面悬着,这会儿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总是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陈骧觉着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这就是陈逸,第一反应是在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之后才会去考虑自己以外的其他因素,就在这儿提心吊胆的时候,有人来报告,鹿鸣山下发现大批人马,数量不下几百人,很可能已经超过了一千,而且貌似还押送着大量的物资,火把连天看着非常的吓人。陈逸本来坐在床上,这下子直接跳了起来,陈逸一穿外套对着报信的来人说:“快点儿把典韦和宋亮全都摇起来,然后你去通知,叫起一百人来,跟着我下山看看,快去。”“诺!”之后这人急急忙忙地出去了,陈逸这个时候感叹:“怎么好不容易刚刚决定了好好的计划还没实行下去就又出这种事情,这出去找陈叔的人都还没回来,就给我来了一千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大晚上赶路的人,不管怎么样,我都给带着去看看,算了,他们几个酒醒不了,摇起来也给好半天才能派上用场,陈逸推开了门以后十名护卫马上走了过来:”少爷怎么了?“陈逸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严肃的说道:”估计他们现在也排不上什么用场,大家全都跟我走,上马,下山,我看看何方神圣来打搅咱们的好睡眠,走!“”诺!“这十个护卫马上跟着陈逸来到了马厩,众人牵出马来骑着下山,陈逸现在当仁不让地冲到了最前面,他现在骑马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所以现在骑马也并不落后大家,只是十名护卫明显有偏袒少爷的行为,都特意的把马的速度降了下来,而且现在这偌大的军营,能叫陈逸少爷的人确实不多,这叫的称呼不同证明身份不同,除非称王称帝,否则大家的称呼就会很不一样,你像现在又喊主公的,有喊少爷的,之后就有人喊官职军职,每个人称呼陈逸的方式决定了在陈逸的身边扮演的位置,少爷的肯定算是老家人,亲兵近卫的级别,主公的算是家臣,也是自己人,可以肝胆相照的,之后叫官职和军职的只能是职务上的隶属关系和合作平级关系,自然有亲疏之分,内向的人只会接触几个难得交到的朋友,这样的话就不会再找别的陌生人,这样的话有好处的话自然会记着亲人来算,就是这个样子。 一行人下了山,陈逸看着远处逐渐接近的队伍,陈逸一抬手示意大家停下,然后吩咐栓好马,大家去前面的树林子里面躲着,众人下了马,栓好了以后进了干枯的树林,在树林里面观瞧,这也就是人少能进这种干枯的树林,人多的时候躲进树林里用处不大,人家要是点一把火不就都出不来了吗?大家分散开来躲在树后,一人靠着一棵树在向队伍观瞧着,就是看看队伍到了以后陈逸借着光亮一看,好嘛队伍最前面的不是陈骧吗?这一个人出去怎么拉了一车的人回来?看这个气定神闲的样子也不像是被挟持和绑架了,那这群人都是从哪儿来的?陈逸实在是想不清楚,只是觉得后面一部分人的样子好像在哪儿见过,不过也不能确定,因为他还看到了好多的平民老百姓,就在陈逸疑惑的时候,陈骧突然跟大家说道:“烦请转报,为了避免唐突,陈骧先行上山一步禀明少爷,先行告辞一步。”然后陈骧带着四十名侍卫牵着马走。陈逸突然想恶作剧一下,让你不说就走,给你点颜色瞧瞧,陈逸一招手大家都聚了过来,陈逸说道:“听着,一会儿我去那四十个人后面让他们别管,你们十个人趁着陈骧不注意就老老实实的跟过去,找个时机狠狠的绑起来打一顿,尽量皮肉伤,他要是怪罪下来我就顶着,你们不用怕,听见了吗?”十个人其实还挺没自信的:“诺!”。陈逸也没多有自信,他也只是想想小小的教训一下陈骧而已。 很快的陈逸就趁着陈骧进了树林以后,陈逸从后面绕走,到了四十名护卫的面前,这四十名护卫还非常的惊奇的,看见有人过来的时候最前面的人还抽出了自己的刀,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了举着镜子出场的陈逸,用这面铜镜陈逸借着微弱的光照亮了自己的脸,这四十名护卫都是经过陈逸的培训的,所以大家都认得陈逸,看清是陈逸以后大家都把武器收了起来,陈逸马上说道:“这样,你们把马栓好了以后就进树林子,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很简单,你们把陈骧给我绑了,我这回要好好的罚罚他,总不能这样放过他,你们放心,出了事情全都算是我的,快点行动,我就在这儿等了你们的好消息,对了,里面还有剩下的四十个人,你们进去以后别和自家兄弟起了冲突,好了现在快去?”一行人马上说:“诺!”之后这四十个人把马一栓就进了山,因为不能真正的伤了陈骧,因此大家都没有带着自己的刀,陈逸就在这儿直接守着,等待着一个被捆成粽子的陈骧。 陈逸就在哪儿守着,树林子里面却是热闹多了,陈骧牵着自己的马进了树林,进了树林以后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气氛,虽然陈骧觉着不是杀气,但是这种有人盯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老是感觉自己这芒刺在背,陈骧觉着实在是太难受了的时候就直接停了下来,就在停下来还没超过五分钟的时候,突然就有两个人从自己旁边的地上窜了出来,他们用树叶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因为隐藏的足够好陈骧完全没有察觉,这一下子蹿出来的两个人手上还都拿着绳子,直接就捆住了陈骧,但是陈骧向后一跳,巧妙地躲过了两个人的绳子,想要回身牵马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个人翻身上了马,骑走了自己的马,陈骧跳着脚开骂,只能开始跑,还好自己手上还有着匕首之类的,他发现那两个人根本没有追过来,跑着跑着又停了下来,就在纳闷的时候,陈骧突然听见树上面有人大吼,这就看出素质了,陈骧没有第一反应抬头向上看,反而是趁着这个时候借着捕捉风声,向前一个虎扑,上面下来的两个人就扑了个空,但是这个时候十多个人就冲了过来,看看后面还有着几十个人,陈骧是绝对懵了,这没怎么回事儿那怎么就被人给围攻了?难道是刚才那些土匪?陈骧一想我又不是吃素的,对着近处的一个人一拳就打了过去,那人一侧身,闪过拳头但是却是把自己的腰部给了陈骧,陈骧腿一扫,把这个人扫倒,然后一脚踏上这个人的胸口,陈骧刚想举拳就打,这个时候近了以后陈骧才看清这个人的长相,这不就是护卫排的吗?陈骧这个时候照这个想法一找,全是护卫排的人,这个时候陈骧脚底下踩着的这个人马上说到:“头领,少爷要我们绑了您,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人了。”陈骧这个时候才知道这都是陈逸的主意,陈骧把脚一收,这个人从地上站了起来,陈骧一抬头发现大家都围了过来,其中刚才骑马的那个人这个时候也牵着马回来了,陈骧就放弃了反抗,之后一招手:“行了,你们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家凑到陈骧跟前一五一十地说道,陈骧听了以后,这才明白这是陈逸跟自己这儿恶作剧了,陈骧一想自己的确是不对,也就任由他们去罚就行了。 陈骧直接说:“行了,你们的绳子那?快把我绑了去见少爷,我这还有紧急的事情要汇报那,耽误不得,快点,欸,别真绑的太厉害了,做做样子骗骗少爷得了啊,快点快点。”护卫排马上做做样子把陈骧绑了起来,之后大家领着陈骧到了陈逸的面前。陈逸看着被绑着的陈骧,毫无征兆地哈哈大笑了,这一笑把大家都笑的有点发慌。 到底陈逸为什么发笑?咱们下回再说。 第199章 新的难题 组织上山 陈逸哈哈一笑:“怎么样,这样跑不了了吗?”陈骧知道是自己让陈逸担心在前,于是只能陪着笑:“是少爷,我这再也不敢不通报就偷偷一个人溜出去了。”陈逸本身也没声多大的气,担心的成分居多一些,于是马上一抬手:“行了,你们给陈叔松开吧,这回就这样了,下次再敢未经请示就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就按照新的军法当作逃兵处理,我记得你走之前我跟你说过,军法无情,逃兵什么下场你也知道,我就不自作多情再说了。”陈逸说到这儿护卫们正好把陈骧松开,陈骧一脸认真的听着陈逸说话,陈逸也是没了气了,“行了,这事儿就先到这儿了,等到回头安全了再提,对了,你后面的那这么长的队伍是什么情况,你从哪儿找到的这么些人?看着我都感觉怪害怕的,这要是有什么异心的话那几个人今天晚上都喝了个伶仃大醉,咱们连有用的防御反击都做不出来,这也是今天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错误啊,还没能逢凶化吉了我就带头让大家狂欢,刚刚有了一点小聪明我就被自己冲昏了头脑,哎,今天真的是给我又上了一课,啊,行了,说道说道吧,这些人怎么回事儿。“陈骧松了绑以后活动着手腕,陈逸指了指自己身边,那意思过来就行,陈骧点了点头走了过来,然后陈骧就说了:”少爷,实话不瞒您,这群人里面有不少您认识的人那,一会儿您过去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陈逸一听耳朵一竖,脱口而出一句话:”不会是福隆寨的过来逃难来了吧?“陈骧这刚想说张着个嘴没说出下文来,天啊,少爷这实在是太灵敏了,怎么自己一说少爷就能反应过来是福隆寨的事儿。 陈逸一看陈骧这表情,就又是自信的一笑,刚才被打击的样子再一次烟消云散,陈逸微微一笑:”看来我是说对了,那肯定不会是白让,也不会是裴元绍啊,那就是廖飞了,哎,那应该还有别的地方过来的人,那一支儿人是哪一支儿?说来听听,我记得我原来也告诉过你,咱们老陈家不做赔本的买卖,我看你这眼神这波儿买卖虽然赚不了但是也不可能赔了,说说吧,我听听。“陈骧一听就把张家庄跟廖飞以及福隆寨那边的事儿跟陈逸说了一遍。陈逸一听连连摇头叹气:”哎,真的是天不遂人愿,连着张家庄死难的百姓和裴大当家的我在这儿鞠个躬吧,逝者安息,一路走好。“陈逸说到这儿鞠了个躬,陈骧他们于是就也学着鞠了个躬,然后陈逸把后面的事儿也听完了以后陈逸就点了点头:”你做的完全没问题陈叔,这个事情做得对啊,给咱们这收了一群人和一大堆的物资,这将来都是咱们到了无定河河谷的资本啊,现在所有东西说句丧气话都算是我的棺材本,陈叔我给谢谢你啊,我本来是已经黄土埋到眉毛了,现在你这是一步步的把我从土里面刨了出来啊,谢谢啊陈叔,行了,事不宜迟啊,现在快点去看看这些客人,而且还给敢紧早安排上山,也幸好这山上村子里面空的屋子够多,用上点东西在一收拾这些人也能住的了,咱也不要求最后咱能全员都带走,能够卖个好也行,结结善缘总是好的。行了,对了,那个齐虎潘悦,(在!)你们两个带着大家上山,安排一下山上的住宿问题,大冬天的没地方住会冻出人命的,留下十个人就行,章欢和李朗带着我下山的时候的几个人就行了,其余的弟兄们辛苦辛苦上山安排一下大家的住宿问题,那就先这么分开吧。“五十个人都一起说:”诺!“之后大家就分开了。 陈骧带着章欢和李朗和几个护卫排的人马上就见到了端坐在马上的廖飞。廖飞体质也不强,这么冷的天待在马上半天他这也感觉受不了,正在这儿马上开始冻得发抖的时候,看着远远的十个人多了一个人,廖飞这看着模模糊糊的身形样子像是陈逸,廖飞这也是冻得难受,马上骑着马就冲了出来,把一边的人吓了一跳,但是陈逸对于廖飞此举的反应,可以说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说是意料之外因为陈逸没有想到廖飞还没确认是自己的时候就冲了出来,这个天气下自己看对面也是一个轮廓,至于为什么陈逸知道是廖飞冲了出来,那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刚一出来就开始大呼小叫的,喊着什么陈逸老弟之类的,整的陈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至于为什么又在情理之中,那自然是陈逸听了陈骧的描述之后,知道了廖飞的困境,廖飞其实在陈逸和他接触以后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廖飞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也许会因为一时热血做出一些正确的决定,但是在之后廖飞就会没有主见了,他就会非常的迷茫而且也因为加上了这么庞大一支队伍的负担,他是更加的六神无主了,这个时候有了一棵稻草,不管是不是救命稻草他都会奋力地想要去抓,这是人类的本能,不也可以说是生物的本能了。 廖飞看清是陈逸以后马上就下了马,陈逸也是给予充分的尊重,立马下马相迎,两个人终于是见到了面,只不过以前的见面是陈逸有求于廖飞,现在陈逸却是成了廖飞的救命稻草,双方身份地位的转化也不过几天而已,命运还是如此的捉弄人啊。 与此同时就是一辆马车开了过来,马车上载的人自然就是张锦张老爷子了,张老爷子也马上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从仆人手里接过哪根拐杖,之后大家算是正式见了面,陈逸和廖飞已经算是很熟了,但是还是从没见过张锦老爷子,上来也是很自然的行礼,张老爷子也是示意不必多礼,趁着这个时候张锦老爷子细细的打量着这位陈骧口中的少爷:很年幼,总角的发型能够说明年龄,再看面相,通贯鼻子颧骨高,宽额头,两道浓密的眉毛,眼睛炯炯有神,而且从目光中能够看出有一丝的狡猾存在,圆脸,太阳穴饱满,两个耳朵的耳垂厚实,大耳,下巴上有肉,年纪轻轻却又显得老成持重,整体面向很端重沉稳,并不是那种媚俗的长相,反而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张锦老爷子看完以后就在袖子里挑了一个大指,表示挺好的,可能这个决定做的是对的,张家庄不仅能够存活下去,而且说不定鸟随鸾凤飞腾远,张家可能会再次复兴了,一想到这儿张老爷子就攥紧了袖子,张家几代人的梦想也许能实现了。虽然心情激动,但是面相上张锦老爷子一如往常,慈祥儒雅的微微一笑。陈逸简单的和大家客套了几句,然后直接切入正题:“这寒冬之时,不能再让大家在外面寒风凛冽中肃立,快快上山,找个住处也好遮风御寒。”几个人当然都是同意,然后马上回去组织大家开始上山。 人群很庞大,上山的路却很窄,所以走上去的过程并没有那么容易,好在陈逸临时让廖飞选了心腹士兵五十人,跟着自己的十个人一起维持秩序,这么多人维持秩序才勉强指挥着大家上了山,上了山以后陈逸又抢先一步骑着马上了山看看山上空闲房屋的处置问题做的怎么样了。陈逸骑着马上了山以后看着在忙活的少部分人还是很高兴的,因为现在建制问题还,没有完全的解决能够有现在这些井井有条的忙碌的人就已经很不错了,陈逸骑着马溜了一圈,有认识陈逸的就打个招呼,陈逸也是很高兴地跟大家回应着,不认识的看着认识的行礼了也就跟着行了礼,之后走了一圈以后陈逸发现有些人正在那里烧着热水,陈逸一想这个自己没有吩咐下去,这么多的锅明显是有人组织的,陈逸这就奇怪了,马上下了马牵着马在这些人中间看着,之后抓过一个人来问话。 索性这个人还真认得陈逸,看见陈逸以后喊了声主公好,陈逸也点了点头以后指着这些大锅问道:“你们这是谁组织起来的?”陈逸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了,他这一问那个当兵的也有点紧张,陈逸笑着摆了摆手:”你不用担心,我要这么问的话肯定是好事儿,你就直接说了就行,不用害怕。“那士兵一听这个就放松了不少,他接着说:”这个就是我们一个熟识的什长,唤作钱海的,他跟我们说这有新客要到,不管说从哪个地方来的人,这么冷的天气都想着喝上一碗热腾腾的水,所以啊就在这儿给大家烧些热水,让大家用这些水啊暖暖身子。“陈逸听完以后挺满意的,”啊,那这样,你现在把这个什长,钱海叫过来,我有点话跟他说。““诺!”这名士兵下去了,就在这个时候护卫排的人过来了,陈逸分出去三十个人继续去帮忙,剩下十个人那充当护卫,左右两旁就是齐虎潘悦,这两个人算是现在心腹之人,是一开始就跟着陈逸的最早的人,两个人都是边军的原来王牌侦察兵,功夫都不错,人也机灵,陈逸现在就主要让他们两个贴身的跟着,也是放心。 过了几分钟这人可就来了,陈逸一看:这个人身高不高,也就是一米六的身高,但是走路很快,健步如飞的步伐,身材有些微胖,长着一张圆脸,两个圆圆的小黑眼珠周围都是眼白,最瞩目的就是一个大鼻子一个大耳朵,看着就很有喜感。陈逸看着这个人也觉着很高兴,看着钱海好像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然后到了陈逸的身前啪砸一下子刹住了车,然后他一行礼:“主公好,小人就是钱海,您有什么要问的吗?”陈逸看见钱海还挺满意的,之后就问道:“这烧热水的一出,是你整的?”陈逸就这么问道,钱海看着陈逸身后的这些护卫还有些紧张,但是很快擦了一把汗以后就说道:“没错主公,这是小人的主意,请问有什么问题吗。”陈逸点了点头:“嗨,一句话,做的好!我觉着你很有能耐,我期待你明天的表现啊。”陈逸这说完以后刚要抬腿一走就说:“欧,你这些人还是太少了,可以多找一些人,这次来的人可不少,就算是一人一瓢这些都远远不够,试试吧,能发动起多少人来就多少人吧,这大晚上的折腾起来真是辛苦大家了。大家辛苦了!”陈逸说到这儿直接吼了出来,大家也都回应着,陈逸很开心,算是是松了了一口气,之后陈逸带着护卫排的人就走了。留下钱海一个人手里还拿着陈逸给他的一枚铜钱发着呆。直到身边的一个人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欸,老钱,老钱!发什么呆啊!”钱海这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地吐出了一句:“走了?”这人一乐:“行了主公早走了,欸你说咱们这个主公还真有意思啊,小小年纪就能让几个将军低头,咱们也成了家兵,不过好在他一来咱们就不用再饿肚子了,不管谁当头,我能吃饱就行,现在啊,就算是主公年纪小,就能吃上饭这一点我就服气。”钱海问了一句:“欸,先别说别的,期待明天的表现是怎么回事儿,明天有什么事儿啊?”这人不禁嗤笑道:”亏你还说你什么事儿都知道,这已经有人说了,明天啊,咱们要整编,要选新的军官,而且啊,这回不是上面直接选了,是整一个比武大会,比比能耐,谁有能耐谁当军官,我觉着这一点做的也没话说。“钱海看着手里的这枚铜钱,然后嘿嘿一笑,看着陈逸走的哪个方向跟同伴说:”我跟你说啊,咱们这群白身的好日子,真没准要来了。“ 第200章 次日 比武大会 让陈逸觉着老天爷保佑的就是这个村子里剩下的屋子勉强能够住下这些人,再加上组织大家烧热水,这一晚上都特别的闹腾,原定于早上就举行的比武大会被陈逸推迟到了明天,但是从早上开始陈逸手下的护卫排的人就跟着典韦他们这些人到处各处宣传,而且最关键的是陈逸用一上午的时间和廖飞以及张锦张老爷子都是单独聊了聊,,主要就是将来的归属问题,对两个人开出的条件也不一样的,张锦这边张家庄的大家只需要向陈逸这边提供一定的粮食和衣服等物资即可,陈逸这边开出的同等条件就是提供完全的保护,之后两边就是这样达成了一致,算是合作愉快。但是面对廖飞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廖飞听完陈逸的计划以后也是很赞同,他也认为他们要想在这儿留着过冬是绝对不行的,陈逸之后还跟他说明了一下西河郡和无定河这些地方的现状和计划,廖飞也都同意了,陈逸也很快的抛出了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完全合并!并不是合作,陈逸给廖飞的就是让福隆寨逃出来的队伍加入自己现在的队伍,如果是前者算还是商业合作的话,那么现在后者就算是直接兼并重组了,不过廖飞也能理解,现在的陈逸已经不像刚到福隆寨的陈逸了,原来的他需要处处的依靠裴元绍,所有的活动必须都偷偷摸摸的。 但是现在的他成了这支部队的主人,把原来的战败的边军成功的变为了自己的家兵,家兵的现象从东汉汉光武帝刘秀开始就已经被大家所认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家兵的出现算是东汉田庄手工业这个制度产生的一个副产品,后来这个制度一直算是黑暗生长,直到最后黄巾起义允许各州郡私自募兵之后,家兵出现的更加的名正言顺,所以对于边军的士卒来说,成为一名家兵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尤其是经历过吃战马的饥饿之后大家对于不饿肚子的生活非常的期待,现在陈逸一来带来了粮食大家就非常的拥护这位虽然年纪还很小的少爷,至于魏延他们带过来的那一百人更是没有问题,就是从一个家的家兵成为另一个家的家兵而已,对于他们来说在哪家不是生活啊,所以陈逸这边的改变政策一发下去大家一开始都是只觉着很新鲜,后来知道能够通过自己努力成为军官的时候都很高兴,原来的那些伍长什长们都想着更高一部或者是保护住自己的地位,下面原来的普通士兵们也想着在这次的活动上好好的露个脸。 总之大家全都摩拳擦掌地准备大显身手,陈逸也是为了一些今后的考量把所有比赛分了好几组,一个是搏击组,这个组就是单纯的比武,擂台上见真章,陈逸这边除了自己之外上了两个裁判,就是陈骧和崔化,这两个都属于技巧型的武者,在上了擂台之后也能及时地拉开选手,而且陈逸还说了,不管谁,只要能上了擂台好好表现,全都准许吃一顿饱饭,所以大家就更加踊跃了,至于有的人说自己体格不行,还想着吃顿饱饭怎么办,陈逸这也提供了办法,一个就是射箭,一人五支箭,五中三为下等,五中四为中等,五支箭全部射中的就是上等,上等的不仅可以吃饱饭而且还有肉可以吃,这之后就是骑马了,你要是骑马很厉害也行,但是这个是根据报名人数取前几名,提前进行马匹的测试,把马匹不同这个变量控制到最小的可控范围之内,而且除了这些武方面的比试,陈逸还加入了一个文试,识字认字的,是另一场考试,这个考试的主考官就是戏志才了,原则上所有人可以参加所有的考试,而且需要提前报名,因为要提前准备东西,所以所有的东西都要准备齐了,因此就提前的让大家采用报名制度来进行登记和报名,给了这么多的渠道陈逸算是能够放心这个比武大会能够尽可能地不埋没人才了,一时之间军营中的大家有了新的话题,大家互相地讨论着该去参加什么项目才能够最终脱颖而出,比武大会在众人之间成了一个新的热词。 陈逸喝着手里的水看着对面坐着的廖飞,廖飞现在还有一丝的犹豫,陈逸也是照样给了他思考的时间,让他自己想自己的出路,廖飞虽然不太喜欢跟着一根太年轻的人混,但是廖飞又自认自己不是当领导的料,让自己带队伍的话很可能就直接把这只队伍带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廖飞犹豫了一会儿也就答应了,站起身来喊了声主公,陈逸当然很高兴,欢迎廖飞上了自己的贼船,然后马上亲自给廖飞倒了一杯热水:“欸,在我这儿不必拘谨,你不用跟他们几个一样,咱们有交情的,你我以后兄弟相称,我叫你飞哥,你就叫我阿逸就可以了,咱们并不是下属关系,咱们是兄弟关系,来大哥,现在条件不足不能敬你一杯,就以水代酒,我敬你一杯,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廖飞松了一口气,一个小小的称呼让他感觉自己的地位处境舒服了不少,不是下属关系,他们两个算是平级,当然了,又命令的话廖飞当然还是要服从的,而且陈逸还不知道廖飞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否则的话就又要像刘备一样拉着人结拜了,结拜这个东西不能拿来当工具,只有当真正的了解对方并且觉着能够一起共事的时候结拜才有它的用处,否则的话就会像瓦岗寨那些人一样,白白结拜了最后却又反目成仇。 廖飞的问题解决的非常的好,陈逸也很高兴,算是解决了这两只新队伍的归属问题,而且陈逸还明确地说了,如果有不愿意跟着陈逸的,可以自行离开陈逸这边会发给路费和安家费,廖飞把决定跟自己的队伍一说,有人同意有人反对,还有人犹豫不决,当听到陈逸会给安家费以后有些人就决定留了下来,只有很少部份的人决定走,陈逸也是遵守了约定发给了安家费,最后把所有现在陈逸的兵力全部进行了汇总,总共是六百人选择了留下追随陈逸,部队的各种装备在经过福隆寨的那一次掠夺之后算是鸟枪换炮了:在马匹上,现在陈逸他们总计拥有可以作战的马三百余匹,主要是边军原来的五十匹马,陈逸他们原来的二十多匹马,加上魏延他们买来的八十多匹马,之后就是廖飞他们从山寨里面带来的一百匹马,还有在张家庄土匪留下来的马张锦老爷子也是全都交给了陈逸,马车的马自然不能用来作战,陈逸还没有那么蠢的举动,白白的拿些拉车的马过来充当门面,实际上根本上面载不了人,所以陈逸他们只是统计了可以载人的马在军械装备上,虽然福隆寨的装备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经过挑挑拣拣,装备六百人是绰绰有余,陈逸把那些并不算太好的装备最后分给了张锦张老爷子,让张家庄剩下的男丁拥有一部份的自保能力,张老爷子当然是非常的感谢。 之后就是粮食和被服了,粮食经过原来的部分和现在廖飞他们带来的,加上张家庄可以提供的最大限度的粮食基本就是堆成山了,陈逸算了一下粗略的,如果按照每个人八分饱的分配定额来算的话,这些东西可以保证每天大家三顿饭吃五个月,这些东西到了无定河以后还可以作为春耕的种子,衣服的话因为现在的卫生习惯和天气原因,主要是要足够厚,并不需要勤洗勤换,所以现,在有的衣服完全足够了,嫌冷的话一个人可以多穿几件就是会有些臃肿罢了,所以那些毛皮的衣服陈逸第一时间给了骑兵部队,作为最容易发现敌人并且会和敌人交战的队伍,他们需要最强的作战能力,所以这些好的东西都是第一时间给了前锋部队,虽然现在人数增加了,但是陈逸没有改变前军的配置,依旧是一个骑兵连加上一个步兵排,新增加的部队则是留在了中军和后军,只不过因为陈逸执意要先进行军官选拔的关系,所以现在大家还处于闲散状态,没有真正的组织,所以陈逸在经过这一系列新的变数以后又召开了一次会议,这次的人就是多了廖飞,还有张锦老爷子列席会议,因为是同行的关系所以这个列席纯粹属于邀请。那几个酒鬼的酒过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也都醒了,昨天晚上有几个人吐得昏天黑地的陈逸是不会说的。 很快大家也就都到齐了,陈逸看了一圈目前的领导指挥层点了点头,之后陈逸向大家做了新情况的说明以后,就向大家宣布会议开始,并且开始了新的简单的任命。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01章 新的命令 比武大会正式开始 陈逸先是让大家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大家算是见了面,之后大家都还有些紧张,不知道陈逸以前的决定会不会变卦,后来陈逸宣读了新的安排,首先是前军,仍旧没有变,前军依旧是一个骑兵连,满建制一百人,加上一个满建制的步兵排五十人,这些是不会变的,前军的连长依旧是典韦,军法官依旧是宋亮,排长军法官待定,趁着这个时候陈逸又一次向廖飞和张锦张老爷子介绍了一下这个军制和军法官的存在,两个人一开始都是听的云山雾罩的,之后都是明白了这个新的职位的作用和地位,之后对于陈逸本身的更加的敬重,一个小小年龄的少年有着如此的心思,只有拿那些传说中的说法来解释了,除此之外这两个人不知还有什么办法来解释,之后陈逸宣布了新的命令,中军的组成进行了变更,中军由一个后勤连和一个护卫排组成,护卫排的排长就是陈逸本人,没有军法官,后勤连的连长为廖飞,军法官为陈骧,后军三百人,三个连,组成一个营,这也是第一个营的出现,营长为崔化,营的军法官则是戏志才,其余的职位暂时空缺,明天比武待定,另外,在后军中单独增加一个弓弩排,因为这次带来的物资有着足够的弓弩可以供给两百人使用,除了一些备用之外陈逸决定将这些东西交给比武大会结束后的组成一个弓弩排,用来在一些关键的时候来作为一支特别的力量,这也是陈逸除了骑兵连之后又增加的一个以兵种名字命名的队伍,陈逸打算以后整出火药之后还给组建一个专门的兵种那,不过那就是纯粹的后话了,这个弓弩排的排长军法官依旧空缺,不过陈逸决定,因为时间紧迫的关系,在继续拖下去只能让行军更加的困难,因此今天下午就举行弓弩排的选拔,先用弓弩排的组建来给全军树立一个榜样,之后各连排的组建就全都照着这个模板来走了,因为这个陈逸还找到张老爷子让张家庄的妇女给两套衣服做几个标志,就是证明身份的标志,类似于咱们的肩章,之后会把这个佩戴整成一个佩戴仪式,由陈逸亲自给他们佩戴,张老爷子也是答应了,做几个东西这还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事儿。 所有的命令宣读完毕之后很快就到了大家表决的环节,因为大家都有了满意的归宿所以还是仍旧全票通过了,这个会议也这么结束了,之后就是紧锣密鼓地宣传,今天下午就要开始射箭组的比赛了,对于陈逸这些名词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难懂,大家对于这位所谓的落魄的大少爷越来越感到好奇了,之后陈逸在戏志才的建议下,还特准也提前开始文字科考试,很多人认识字的也来报名,只不过就和弓箭组一样,这两个还都是比较小众的,参加的人也不算多,弓箭组这边一共七十多个人报名,文字科那边也只有二十几个人,这些还不排除有没有滥竽充数的。文字科的考试是由戏志才加上章怀李朗带着十名护卫负责维持考试秩序,每次五个人,而且每次考的题目都不一样,也不怕泄题,因为是在屋里考试所以还是很暖和的,而且还提供热水,所以这边也是很舒服的;而另一边,射箭组的考试也开始了,真正的比赛地方不大,就是一片空地然后有五个靶子,这个靶子就是用一些比较粗糙的染料整成了一圈又一圈的不同颜色,让陈逸感到安慰的是这个东西东汉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用自己在惊天地泣鬼神的“发明创造”了。 虽然说这个地方并不大但是现在确实黑压压的挤满了人,包括一些张家庄的人也都带着孩子过来凑热闹,虽然说现在户外还是挺冷的,但是大家这样黑压压地挤在一起,加上叽叽喳喳的讨论,所以大家也都不觉着冷,很快,先是裁判入场,第一个裁判自然是陈逸,下一个就是魏延,在下一个就是典韦了,而且还找了一个主持比赛的人,这个人陈逸选了廖飞,然后廖飞带着所有的比武大会的选手入场,再看这些人,有的踌躇满志,有的低着头看着快要穿烂的鞋子,陈逸也没说什么,有的人肯定要强,有的人就随他去吧,陈逸不得不面对现在这个时代物资短缺的事实,到了东汉末年,人吃人易子相食的事情甚至非常普遍,那种残酷的环境,是生活在物质充裕时代的现代人根本没有办法想象的一个环境。 很快的,陈逸就宣布比赛开始,之后就是廖飞主持比赛,选手先是检查自己手中的弓和箭,确定没有问题后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自己的比赛用具没有问题,这样就不能后来再反悔了,有着大家的证据证明着,比起陈逸他们自己这边证明有用多了。很快大家就看着在场的选手的表现,随着裁判的每一声,选手的箭都会射到箭靶上,每有一名选手射中箭靶观众都会齐声喝彩,而有人没有射中观众也会保持沉默,算是做到了没有喝倒彩,这已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了,也是一定程度上没有扰乱选手的心智,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心理压力,之后就是一轮又一轮的比试,逐渐将人员进行筛选,其实只要是入了等的人都会留下来,但是下等的只能成为普通士兵,中等及以上的才能成为班长和以上的人,不过就算是上等的还要经过思想考验,品行不端正的就算是百发百中的神射手也不能让他担任职务,所以他们还要经过最终考核。 一直在比赛过程当中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所以也没有什么应该叙述的,陈逸在这些人里面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出彩的人,所以陈逸很快就觉着累了,索性让魏延他们盯着,如果是有什么出彩的人再汇报,陈逸则是开始在这里处理一些工作,陈逸这边的的杂七杂八的事情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说起来虽然每个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些事情如果达到了一百多件也是很恐怖的,不是吗?陈逸写了几个字以后就搓了搓手,这种天气笔杆和冰块儿没有什么区别,确实冷得要命,陈逸趁着搓手的时候,看了一眼比赛场,现在正好是最后的上等的冠军对决的时候,现在就即将开始上等冠军的最后对决,陈逸也决定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来看看,看看到底会是谁夺得第一名的好成绩。 到底比赛结果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02章 两场比赛的结果 准备开始操练 陈逸看着场内最后仅剩的三个人,每个人都不一样,大家也都是很期待地看着仅剩下的三个人,他们三个人这次要挑战的是十支箭,用十支箭来决胜负。场内的三个人陈逸问了问,这三个人的来源还完全的不同,第一个名字是李元,来自原来的边军,曾经在边军里面担任百夫长,身高是三个人里最魁梧的,面色在边塞的烈风中锤炼出了古铜色,整个人冷静,给人感觉非常的稳成持重,整个人也是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第二个名字是周福,这个人是福隆寨的一员,也是当时跟着廖飞加入福隆寨的一份子,他是三个人里最胖的,两个胳膊还能看出来不错的肌肉,但是却很奇怪的有着一个超大的大肚子,还有着一双巨大的眼睛,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就算是在现在的紧张气氛中,他还是很开心地笑着,显得非常的乐观;第三个则是跟着典韦魏延他们的那一百名家丁的一员,名字是李虎,他是三个人里面最矮的,虽然一身不是肥肉,但是还是给人一种矮胖的感觉,整个人脸上愁云密布,拿着弓的手还在打着哆嗦,显得非常的自卑没有自信。三个人的性格迥异,陈逸对于李虎确实是摇了摇头,真是的,这个人怎么都到了这一步了还那么的没有自信那?陈逸后来又想了想,可能是生长环境不同吧,自己是在父母和长辈的关爱中长大的,虽然后来也遇到了很多的困难,但是自己好逮还有着很多的自由和帮助来克服这些困难,而像这种一开始就当了家丁的人来说,可能自由只是一种奢望罢了,陈逸心下觉着有些不忍,这个时候陈逸突然灵机一动,叫过了廖飞来,他打算表演一下娱乐节目,一方面是给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让大家看看自己这个主公可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瓶,另一方面就是借着这个机会给那个李虎加油打气,自己下了场以后也能顺带着给李虎加加油,不管自己的加油能不能真正的到李虎的心里面去,陈逸还是想要试一试。 廖飞过来以后,陈逸跟他把这个想法一说,廖飞也很高兴,他也想看看原来吹得神乎其神的陈逸的射箭技术到底有多么的厉害,虽然陈逸能够驭下的能力不是因为它本身多么的厉害,能够打败在座的所有人,陈逸的本事就是能够及时地想到这个队伍应该往那儿去,这个队伍现在需要什么,怎么拿到这些东西,而且,出了意外事件以后,自己这边原来的计划应该如何的随机应变,领导者不须要全知全能,领导者需要的是把适合的人拿去干适合的事情,然后决定好需要在什么地方铺什么样的路,至于如何铺路,那就是一线的工作者需要做的啦,而不是上层的谋划者应该做的事情。廖飞马上跟大家说:“好的大家,下面由我们的主公陈逸,来为我们最终的冠军争夺战开幕,由主公来亲自射出这次比赛的第一箭,大家欢迎!”大家都想看热闹的劈里啪啦的开始鼓掌,不过应承的偏多,没有多少人真心实意的鼓掌,陈逸也能看得出来,正因为如此才更要让他们瞧瞧,让他们见识一下自己现在出色的射箭技术也好。 陈逸想到这儿以后先是叫过陈骧来,取回自己的羿皇射日弓,这把弓也是雪藏了很久了,毕竟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亲自动手弯弓搭箭了,但是现在拿到这把神弓以后还是觉着亲切无比,就像是自己的身体一部分一样,陈逸之后又跟廖飞说了几句,廖飞点了点头,之后陈逸就牵过了马,翻身上马,之后驾着马就扬长而去,消逝在大家的视线里面。这下子大家全都傻了眼,这陈逸说要射箭怎么骑着马然后就不见了人影?就在大家都在疑惑的时候,廖飞就开始指挥大家往两边退,但是并没有说明原因,所有人还是秉持着听命令的原则往两边退,正在大家刚刚移到合适的位置的时候,就有耳朵好的人听到了从另一侧传来的马蹄声,之后是李元率先反映了过来,“难道说,主公他想尝试在骑马的过程当中射击?”这才在人群当中大家一声惊呼,要是这样的话陈逸可就太厉害了。 陈逸骑着马从这片村子转了一圈,然后是直接从另一个地方转了回来,一看现在在场的人,确认自己不会误伤人了以后,陈逸张弓搭箭,拨转马头,马头背对着射箭的靶子,然后陈逸从手边抽出一支箭来,向后一躺,陈逸这是要来一招弯弓射月!心眼手并用,心中所向,眼疾手快,一往无前!张弓搭箭对准靶子:“中!”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多人干瞪着眼睛张着嘴没合上,所有人全都等着这一箭了,尤其是在场的三人。 空中只听得喏儿,啪!这一箭就直接中了靶子,而且是正中靶心!魏延一直等着这一刻,马上看似突兀的喊了一句:“好啊!”这一嗓子把所有呆住的人全都唤醒了,然后就是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就是在场的三名比赛选手还傻愣着,久久地盯着陈逸射中靶子的那一箭不能回神。 陈逸高兴的下了马,然后把自己的弓交给了身边的一个护卫,护卫小心翼翼的把羿皇射日弓重新收回到盒子里面,之后就重新带到陈逸的屋子里面收了起来,陈逸和在场的大家亲切的握手,然后是跟三个选手,尤其是走到了李虎的面前,对着李虎说:“不要紧张,发挥出应该有的实力就好,我会替你们祝福的。”然后陈逸就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重新坐下以后示意廖飞继续开始比赛。廖飞宣布比赛开始,但是李虎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在他看来上等人能够跟下等人说上一句话真的是莫大的福利,李虎暗自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拿第一。虽然李虎没有摆脱自己原来家奴的身份的束缚,但是他现在第一次产生了努力一把的梦想,他一开始也只是想着参加这个比赛混口饭吃,能够进个决赛他也就觉着可以了,但是他现在突然产生了一种一定要拿第一的念头。 李虎咬了牙,拿起了箭壶里的一支箭,弯弓搭箭,瞄准靶心,一定要中!李虎这么想到。 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03章 李虎的取胜 陈逸回到位置上以后马上有护卫排的人过来递上热毯子和热水,有些时候护卫排的人也奇怪自己到底是护卫陈逸的还是负责照顾陈逸的,不过这些也是只有亲兵才允许做的事情,要不然的话递过来的毯子里面没有刀子?递过来的水里有没有下毒,这些都是问题,所以这些在我们普通人看来很贴心的举动,在这里都要经过一番别有用心的猜测,这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大多数人还是相信命只有一条的。陈逸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看了看他们的比赛,每次都有一轮齐射,这三个人不愧是留到最后的,三轮齐射下来,全部射中靶心,陈逸看了看觉着猜中了结果以后就和魏延聊起了天:“魏延啊,你觉着这最后谁是冠军,谁是亚军,谁是季军?”魏延看着场上又一轮的射击,还是照样全部命中靶心,魏延只能扫了一遍三个人,最后很肯定地说到:“李元第一,周福第二,李虎第三。”陈逸觉着这也应该是大家心里面想的,最起码大多数人都跟魏延想的一样,但是陈逸看了看每个人的状态,陈逸可不这样认为,陈逸马上就说到:“我跟你说,你这次可没说对,你看看我说的,第一名李虎,第二名李元,第三名才是周福。“魏延一听,这跟自己的完全都不一样啊,一二三名没有一个一样的,这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主公,您这是怎么排的,怎么跟我的完全不一样啊,我看这次是您错了,怎么可能会和您想的一样那?不对不对,我跟你说,你啊,这次肯定猜错了,我毕竟练弓箭也有好几年了,您虽然厉害,但是这眼力上,还真是差了点儿,您啊,这回应该听我的,最后一定是这个结果。“陈逸呵呵一笑:”话既然说到这儿份上了,那咱们索性打个赌。“魏延本来也挺慵懒的,一听这个又提起了精神来,之后马上接着问道:”打赌给有赌注,您说,赌什么。“陈逸先是伸出三根手指头来:”我要是猜对了,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半年不许喝酒,我可知道你现在也馋上那玩意儿来,但是这个毛病我可不能惯着。“魏延想了想,一咬牙:”成,对了,要是我赢了那?“陈逸从自己腰间拿出一把小刀来,这把小刀锋利异常,刀鞘上还有着一颗天然夜明珠,加上刀身上的花纹,非常好看。魏延看着这把刀,暗地里吞了口口水。 陈逸看着魏延笑了笑:”我可知道你想要我这把小刀好久了,每回一拿出来你眼睛就跟这颗夜明珠一样放绿光,这个就是我的赌注,我要是猜错输了,这把刀,就归你了。“魏延马上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说定了,一言既出!“陈逸把小刀拍到了桌子上,”驷马难追!“”好,那咱们就拭目以待。“两个人这么说着,比赛赛场上可没有因为两个人的谈话而终止,再经过一段时间的中场休息以后,场上已经进行到第六支箭的比试,两个人继续等待着这三名选手的表现。 原以为这么冷的天气比赛进行到这个时候了,大家应该是都散了,但是陈逸环视一周,发现其实根本没少多少人,相反,好像还多了不少,陈逸喝了口水摸了摸额头以后,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一本书,之后就点了点头,陈逸想到的书就是《娱乐至死》这本书,虽然娱乐至死里面描述的的情况算是后现代时期娱乐业大幅度发展会产生的可怕后果,但是那本书对于现在这个封建时代初期同样具有借鉴意义,那就是揭示了人类趋向于娱乐活动的本质。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会有着属于自己的娱乐活动,如果把一个正常人置于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娱乐消遣活动的环境下,而且还让他不停地工作,那么毫无疑问,只要经过一段时间这个人肯定会疯掉,但是,相应的,如果把一个正常人放到一个有着无数种娱乐活动的地方,并且没有限制的让他在里面可以尽情娱乐,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会体力不支最后累死在里面,所以在经过一些曲折之后,人类发现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那就是劳逸结合,为什么有人会沉迷于某种娱乐活动,那就是因为他能够在这种娱乐活动中找到一种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的东西,或许是一种尊严,比方说英雄电影或者是游戏,玩家在游戏里面扮演英雄,满足人的自尊感和那种埋藏在每个人心底的英雄情结,还有一些合作类游戏,一个人绝对无法胜任的游戏模式,他能够收获游戏里的友情,被人信任和依赖的感觉,那种托付后背的战友情,这些是在和平年代里面在一些娱乐活动中才能够体验到的情感,这就是原来提到过的,所谓人的贪欲,人的心,或者更准确说人的欲望,是一个永远难填满的东西,而且这个洞来者不拒,什么都想要吞下去,好的坏的,善良的邪恶的,有用的没有用的,都想要吞下去。 林语堂先生曾经说过,人生在世,不过名利二字,但是,在除了这些之外的地方,还有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存在着,让这个世界不至于因为争名夺利所毁灭,这个东西,叫做“趣”。追求趣味性是人类一直在追求的东西,有的人认为自己的一生只是在追求名利,自己只为名利而活,但是到最后才发现,你追求的不过是那些名和利带给你的趣味而已,我们到最后才发现,我们这一辈子追求的东西,正是我们大多数人所认为的没用的副产品,原来到最后才发现,我们追求的是副产品,那些其余的都是这个世界想要我们接受的的一些价值观,而非我们生下来就要找的价值观,不过从另一种方面来说,正是这些强硬加给我们的价值观,让我们的人生,丰富了很多,我们做一个大胆的猜想,特别大胆的,那就是,如果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发生过战争,今后也不会发生任何战争,那么,这个世界会不会非常的单调,而且,人类会不会无休止的繁衍直到这个星球被自行毁灭。 这只是一种假设,生活存在假设,但是历现在史不存在假设。说这么多也是解释一下为什么现在这里的人群不仅没有越来越少,而且还变得越来越多了,那就是因为大家都爱凑热闹,而看热闹算是一种消遣行为,这就是刚才所说的,人类趋向于趣这一点,现在的大家几乎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所以大家才会像是自发一样的把观看这个射箭比赛当成一个现在唯一的娱乐活动,只要有了能够吃的饭以后,人们才会像这样,出来看比赛,凑热闹,有这样一个表现就已经证明了陈逸管理队伍的第一步已经基本实现了,那就是解决大家的吃饭问题,这就是第一个成功,很多人那里没有描述过,但是真到了现实的话,这个是绝对绝对的重中之重,这个才是发展一切其余的基础。 随着人群的一声惊呼,陈逸的思绪被飞速的拉回,当他看向比赛场上时,只看见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头不停的在抖动,脸色煞白的周福,因为周福这一箭不仅没有射中靶心,而且连靶子都没有射中。跟着周福一起灰心丧气的,还由陈逸身边已经瘫成一滩的名字叫做魏延的生物,因为周福这样子,不管下面最后的三箭怎么样,他的心已经垮掉了,他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自信和勇气了。魏延看到这儿当然也明白,所以魏延就瘫在哪儿了,周福的率先失败他就已经输了,之后就是到了第八箭,李元和李虎这个额头都已经见了汗,因为虽然本身拉弓搭箭射出去的动作对于体力的消耗并不算太大,但是对于必须要射中靶心的巨大的压力来说,精神上的巨大消耗才是最大的,狙击手拼的不是体力,而是精神力,在古代,出色的弓箭手就是狙击手。 随着第九箭的射出,大家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仍旧是全都射中靶心,这样,最后的第十箭就成了一切的一切,最后的最后。李虎在射出第十箭之前,看了一眼依旧看着自己的陈逸,李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和旁边的李元一起射出了最后的第十支箭,就在大家惊呼的时候,李元一箭射到了靶子外面,而现在,李虎的一箭仍旧射到了箭靶的靶心,大家一阵欢呼,大家就像自己得到了冠军一样的欢呼,大家叫着喊着,还有的人拥抱着,甚至跳起了舞,陈逸也高兴地笑着,然后就想把李虎叫过来,刚让人去叫李虎,这个时候齐虎和潘悦走了过来:“少爷,戏志才先生找您,说是挺急的,让您赶紧过去。”“欧,这,行吧,我现在过去,对了等我一会儿。”就在这个说话的时候李虎走了过来,陈逸对他说了句好样的,之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枚五铢钱来,,放到了李虎的手上,“事情紧急,我要先去处理一下,咱们颁奖典礼上再见。”之后先让人带李虎下去吃顿饱饭休息一下,陈逸看了看一脸颓废的魏延,然后哈哈一笑,拿起桌子上的小刀,拔出来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之后就插回去,丢给了魏延,魏延手忙脚乱接过刀来,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陈逸,陈逸神秘一笑:“我喜欢的是和人赌的快感,而不是赌赢了的快感,我享受过程,这是你让我享受和人赌的快感的奖励。”魏延拿着刀哈哈大笑,之后问了一句:“主公您为什么不喜欢赌赢了的快感?万一赌输了怎么办?”陈逸这次哈哈大笑,紧了紧身上披得毯子:“因为我,不会输。齐虎潘悦,咱们该走了。”“诺!”齐虎潘悦带着护卫排的人护着陈逸去了戏志才那边的考场,留下魏延一个人看着手里精美华丽的小刀出神。 第204章 文试的结果 人才难得 陈逸带着护卫排的人来到了戏志才住的地方,也就是这次文试比赛的场地所在,这里的比赛还在进行,不过已经有不少人交卷了,准确来说是交竹简才对,陈逸可没有那么多的纸让他们祸祸,再加上还不排除有浑水摸鱼的人,这样的话使用不多的纸就太不划算了,因此陈逸看了一眼还在考试的人,就走到后面去直接找戏志才了。 戏志才一个人坐在桌子后面,手里面拿着一片竹简再仔细观瞧,手边还有着堆放好的一摞竹简,陈逸看他这么认真还真不好意思打扰他了,慢慢的走到一边看了看他面前还有三摞竹简,陈逸很好奇这三部分有什么区别,没用戏志才自己开口说,陈逸就走过去翻看了一下这三摞竹简有什么区别。 第一部分,陈逸一看,字迹不清楚,写的模模糊糊,而且就是这么简单的之乎者也的一句话,还有几个很明显的错别字,不过也能够看得出来好歹是个识字的人,只不过水平确实不咋地,又看了几片,还真的是都是这种水平的,看来这应该是最低等的一档了,这个在班长的职务上考虑一下,但是军法官还是算了,陈逸希望一开始虽然条件很艰苦,但是还是要严要求一些,虽然不知道自己能找到多少识字的军官,但是还是要在这种资源匮乏的时候量才使用,要不然的话那反而成了浪费资源了,陈逸现在手里没有一副好牌,他需要的是把这副牌的每一张牌全都打好,要不然的话陈逸觉着自己到了西河郡就会被当地的匈奴人跟生吞活剥或者拿来祭旗了,自己这个身体可还没有成年那,可不想这么早就白白送了性命,不过自己这个陈蕃孩子的身份,被拿来当生祭的可能性更强一点儿,毕竟自己的老爹可是个大官儿,而且重要的是声名远播,是读书人的楷模,也就是相当于几乎所有知识分子里面的道德模范,水涨船高,鸟随鸾凤飞腾远,有这样的老爹自己的身价还是够格的,要不然的话一个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压得住在场这么多人,尤其是那几个将军,他们能听自己的很大一部分原因还给感谢自己的老爹的名头,而且自己的身份,嗯,算是个想要当地主老财的人吧,先从地主开始,之后就是做一个军阀了,做一个朝廷控制不了的军阀。 嗯,这个时候陈逸才反应过来,自己到了上郡以后就是并州的地盘了,十几年以后会爆发一次严重的匈奴入侵,到了那个时候上郡西河郡这些地方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名存实亡了,连最基本的郡治都迁到了洛阳这个首都,这就已经证明了这个地方已经是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而在这个地方的汉人绝多大数被杀,少部分人成了奴隶生不如死,可以说是很凄惨了,一想到这儿陈逸就觉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在那种巨大的浪潮中存活下来,而且一想到并州就是有三个人出现,第一个就是董卓,这家伙后来黄巾之乱以后也是做过并州牧的,还有就是丁原,虽然早早的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这个人还是有一定实力的,之后就是大名鼎鼎的吕布了。 这个人就是并州人士,只不过还不是纯种汉人,他身上有着胡人的血统,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出身的关系才造就了吕布后来的那些缺陷型性格,毕竟不管是胡人还是汉人都是不会接纳他的,大家只会嫌弃他厌恶他,孩子们可能还会嘲笑他,陈逸思考吕布那个家伙就算是当上了丁原的义子,丁原也是看中了他那一身自己摸爬滚打出来的武艺,纯粹只是拿他当枪使唤,压根就应该没把他当成自己人,所以后来有了利益以后吕布才会毫不犹豫的整死自己这个干爹,而且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吕布,信奉也肯定是丛林法则利益至上,情感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个抚慰身心的工具而已,现在自己还有可能趁着这个傻大个子心里没有完全畸形之前给他矫正过来,如果成功的话,那关羽张飞那样的自己也是看不上眼了,一个稳定听话的吕布比十个火药桶那样的张飞都要好得多,不过,嗯,这游戏的难度等级可太高了,话说回来自己穿越过来没有任何的金手指和带过来的好东西,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自己这些大脑里面的后世知识,话说自己在原来的时候也算是一个学霸了,真的是没有金手指的时候就只能靠自己了,陈逸有些不安的挠了挠头,在看了看自己手边上这些竹简之后也是自己在心里有了一个判断,这段时间的事情也太多太乱了,陈逸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自己只是一个21世纪的普通青年,最多有点超过一般同龄人的知识储备而已,但是到了需要自己一个人处理所有事情的时候陈逸才发觉这里是真的头疼,自己的大脑根本不够用,幸好现在手底下也有些人可用,有些事情还不需要自己的亲力亲为的全程监管,就比如这个文试,自己只需要参与最后的验收工作即可。 正这么想着随着最后一批参加考试的人交上了手里的竹简,整场在外人眼里异常诡异的考试就结束了,要问为什么诡异那是因为这是一个察举制的时代,所有人没有经历过这种有人监督着然后大家把自己想到的答案写到竹简上统一上交等待评论,只有一个固定的答案,等待着一个人的最终裁决,这种方式是这些人没有经历过的,这点陈逸倒是没有想到,因为在一个无论什么都要经历考试才会被认可的时代,陈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在别人眼里几乎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件正常不过的小事儿,不过他的这个举动对于在场的几乎所有人来说却是很不正常的,不过只要自己能在接下来的队伍当中谋得一官半职的,他们也不是那么的在意到底是怎么当上的,反正这种方式大家也做不了弊,有着竹简作证据,大家拿出来也是无话可说。 陈逸就这么翻看着,戏志才也是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看完最后一片竹简之后戏志才找到了一片竹简,之后递给了陈逸,陈逸一见有片竹简递了过来,先放下手里的活儿,和戏志才对视一眼,然后就明白了,先接过了戏志才递过来的竹简,陈逸一接过就发现了,这片竹简上的字迹清晰,笔劲苍劲有力,而且几片竹简就把戏志才给出的问题解释了清楚,其实就是个关于有朋自远方来的名词解释题,这个人不仅解释的清清楚楚,而且还有着自己的理解在里面,比起其他人都是要强一等的。陈逸看了一遍以后还是赞不绝口,在这个时代有这样的出色的理解确实是不容易,尤其是在自己现在手下这些人几乎都是士卒的情况下,能出现这样的文化人确实不多,陈逸之后开始寻找姓名,这个人不仅可以担任军法官,而且是可以进入自己的核心领导层的一员,陈逸倒是期待他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当然了,只是有些聪明也可以,陈逸现在缺人缺的厉害,他也迫切的需要有几个人能够分担自己的智力负担,总不能老是这样让自己熬干脑细胞。 陈逸看着这几片竹简感觉放不下去了,陈逸看了一眼齐虎潘悦:“你们二人把这个人叫过来,有话要问他。”“诺!”齐虎潘悦两个人出去了,陈逸看着竹简上面的两个大字——丁辉。 第205章 相见 被埋没的人才 陈逸看着手里面的竹简还在思考着一会儿见面的时候该怎么说话,正在这想着的时候,齐虎潘悦就带着丁辉走了进来,一见面先看这个人的样貌,陈逸一看其实有点惊讶。 陈逸一看这个人,大约三十岁出头,身高八尺,络腮胡子,眼如铜铃,鼻直阔口,双膀浑厚有力,整个人看上去倒是狂野无比,没有一点儿有文化的样子,但是进门以后陈逸一问马上承认是自己写的,而且还一字不差的把内容给说了出来,陈逸欧了一声点点头,之后转了个身,走了几步,冷不丁的嚷了一句:“丁辉!”那个汉子马上条件反射一样说了一句:“到!”说完以后丁辉就明白过来了,戏志才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计谋得逞的陈逸,陈逸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之后在场的大家也都有些笑意。丁辉也乐了,当兵这么多年被叫名字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陈逸也是怕是有人冒充所以才来了这么一手,因为内容如果背诵了的话是可以伪装的,但是这种第一反应是绝对伪装不了的,丁辉也是个聪明人,反应了过来这也是陈逸给自己的一道考验,这一手虽然是陈逸检测丁辉真实身份的方法,但是这无形之中让丁辉对陈逸高看了几眼,一个能够想出这种看似简单但是又需要一定的心机的办法,确实是非常聪明的办法,丁辉对于自己的未来还是多出了一些期待,有个这样的主公今后看来还是能够得到赏识的,不至于因为自己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就认定自己不懂文化,之前不知道多少任的官长都是以貌取人,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几乎所有人都直接把自己从文化人的行列剔除了,因为所有人都觉着看见自己这张脸的时候都认为自己是滥竽充数的,自己根本连字都不认识,因为一向的面试大家都不信任丁辉,他只能顶着一幅武夫的外表有着满腹的才华无处施展。 但是现在就是遇见了他的伯乐,那就是陈逸,陈逸用了这么一种考试的方式来考察他们的能力,而不是像那些人一样的来考察他的能力。 其实几乎没有人知道,当陈逸让大家把自己将要举行文试的消息让护卫排的人宣传下去的时候,丁辉听到这个消息有多开心,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感觉一种久违的热血又重新沸腾了起来。一个小小的通知让这个久经沙场的边军汉子激动了整整一个晚上,因为他已经之前彻底放弃了展现自己才华的方式,它只能安安静静的当好自己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老粗的形象,不过,这个考试来了,丁辉也是终于有了自己的出头之日了,他自己也是感觉到了陈逸赞许的目光,不知不觉得挺直了腰板给陈逸看,让这个以后的老板多对自己高看几眼,也是为自己将来在这个队伍当中的出身在多谋一些利益,齐虎潘悦之所以能够很快的找到丁辉,是因为丁辉在外面一直待着这个人就没走,丁辉因为很自信自己一定会被召见,所以他才会很兴奋地在寒风中等了那么久。 之后就是一番例行的客套,陈逸很快地就得到了丁辉的个人的身份的信息,丁辉,今年三十岁,在这个年代属于比较大的年纪了,因为这个时代人的寿命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短的,南阳人,但是原来父亲就是边军的一份子,因此后来算是和父亲一样,都成为了一名边军,在原来的边军里面是一名什长,是一名骑兵,骑术也很高超,这点倒是又增加了一些印象分,因为一个会骑马的人,而且骑术不错的人,对于以后的陈逸的大规模发展骑兵的计划是很有意义的,之后陈逸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很多都是不太重要的家常,算是拉近一下距离方便以后指挥调度,之后聊了一会儿之后,陈逸就先让丁辉回去了,但是在丁辉临走前,陈逸也同样给了丁辉一枚五铢钱,丁辉一开始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很快的陈逸就说了一句:“那个志才啊,你代替我送一下封之(丁辉的字)。”戏志才马上领命送丁辉出门,陈逸还把自己的虎皮大衣给了戏志才,这样是因为陈逸还是担心现在唯一一名谋士的身子,戏志才不能早早的就染上病落下病根儿吧。 戏志才送着丁辉出了门,因为这场文试的主考就是戏志才,在原来选拔性的这些考试里面,每场考试的主考都属于选拔出来的恩师一样的任务,在古代传统的天地君亲师的秩序下,老师在每个人心里都占有很重要的位置,虽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考场上的规矩,但是丁辉还是明白戏志才在陈逸心目当中的重要地位,刚才的把衣服给戏志才除了陈逸真的是关心这几个老伙计之外,那就是也是给大家看,让大家知道戏志才在陈逸心里的地位,也算是给别人看,让大家知道还是要在一定程度上去拍戏志才的马屁,陈逸也是通过这个途径来试探一下戏志才和去主动亲近戏志才的人的表现,陈逸最恨的就是徇私舞弊,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时候,人类的本能就是抱团,而且人无论在哪个环境当中都是需要朋友的,所以陈逸并不反对大家抱团取暖,但是他不想因为人情逾越底线,最起码不能在自己还没有建立政权的时候这种现象就开始泛滥,今后肯定会出现这种现象,时间一长,人会疲惫,整个政权也会,人只要存在惰性,那么由人组成的政权也会具有所有人的脾气和个性,他会贪婪,他会疲惫,它会腐朽他会堕落,陈逸作为一个有一定先见之明的脑细胞,他必须尽可能的带动细胞的新陈代谢,让这个政权更好造福于民,同时也是让自己在统一全国的时候更加的顺畅,一个强有力的国家机器能够在后期更加顺利的统一全国,而且,陈逸在经历了以后的苦难历程之后,他更加坚定了自己必须开疆拓土,而且因为后来的五胡乱华的惨烈景象,他也是想用一种更超前更和平的方式来处理民族问题,而不是像是西晋统治者那样直接将进来的少数民族变成奴隶或者是直接的迁到首都附近加以监视,这样简单粗暴地管理方式很容引起民族敌对情绪,继而在西晋内乱的时候被少数民族狠狠地推了最后一把,推到了深渊里面,从此以后北方的生产力大减,南方得以大力开发,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陈逸叹了口气,开始规划下一步的比武大会的相关问题。 预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06章 比武大会 开打 陈逸这边还在屋里盘算着比武大会的相关事宜,这边戏志才送丁辉出了门,刚出了门没有护卫排的人看着以后,他就实在憋不住内心当中的疑惑,丁辉马上摆出一副请教的姿态,询问旁边的戏志才:“戏先生,丁某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赐教,答疑解惑。”戏志才微笑着摆了摆手,“赐教不敢当,有问题直说便是,某一定知无不言,尽力而为。”丁辉也很感激,不管能不能真正的做到知无不言,但是对方能够说出这些话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毕竟人家现在是陈逸身边当之无愧的第一谋士,不管是资历还是人家替陈逸效命的热情都没法比,不过陈逸身边现在就戏志才这么一个谋士也是事实,陈逸原来只有魏延典韦他们几个的时候还没有想到文武不平衡的问题,但是一下子不注意突然就拉起了一支几百人的队伍,前所未有的压力让本来想要慢慢发育走种田方法的陈逸头疼不已,他虽然有些军营的经历可是也是被管理的那种,一下子就成为了几百人的领导任谁都会头疼,尤其是现在这种谁都知道的烂摊子,不仅人员构成复杂,而且看看现在的身份,大多数都是被通缉的状态,现在大家因为陈逸的多种事件的组合,吃穿的问题暂时不用发愁了,现在需要考虑的是逃命的问题,虽然冬天是万物休息的季节,不应该进行大规模的人员迁徙,不过一旦等到了开春的时候,朝廷的和官方的动作又会重新增大,到了那时候他们这人多目标也大,没有易守难攻的地盘作为依托,他们这些人根本没处跑,只能等死。 丁辉马上拿出了陈逸给自己的那枚五铢钱:“敢问先生,主公临走前特意给了的这枚五铢钱,到底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在下愚钝,实不解其中之意,还望先生赐教。”戏志才笑了笑:“你不是第一个问我这件事的人了,这样吧,我这有一枚普通的五铢钱,你可以对比一下看看,这两个有什么区别。”说完以后就把手里这枚五铢钱递了出去,丁辉马上接了过来,他又不是大老粗,接过这枚五铢钱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枚钱已经是捂热了,两个人的交流时间其实总共到这儿不足两分钟,这么冷的天气一枚刚刚拿出来的五铢钱是不可能还热乎乎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戏志才早就把这枚钱攥在了手里,也就是说这个人早就猜到了自己会问出这个钱的问题,丁辉不由得心里暗挑大指,戏志才确实有一些与谋士的身份相匹配的东西,不过这种程度的丁辉还不会认可他是智慧,最多算是聪明罢了。 不过丁辉还是依旧拿起了两枚五铢钱进行详细的比较,很快的就发现了两枚钱币的差别,第一个就是他发现了手感有些不对,陈逸给的那枚五铢钱居然是银质的围边,这点就是区别,还有一点就是五铢的隶字旁边,有一个非常隐蔽的逸字,还有一个图案,那个图案是陈逸自己制作的家族的家徽,也算是一个特殊的通信的标志,前面陈逸给的几枚五铢钱也是都是这样的,不是一般人相信的给了一枚五铢钱做赏钱,而是像是勋章一样的东西,有着特有的特殊的含义。戏志才看到丁辉脸上了然的表情也就是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留着吧,将来会有大用的,毕竟是主公特意自己制作的,全天下基本上是独一份,你既然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那么就一定要好好的留着,要是丢了的话,你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的,相信我。”丁辉也明白了什么意思,马上表达感谢,之后就是丁辉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戏志才也会去看见了蹲在地上思考问题的陈逸的身影,这种感觉让在场的所有人安心,他们都相信,只要陈逸还在努力思考,这个队伍就绝对垮不了。 戏志才没敢擅自打扰陈逸,他径直的回到了刚才文试的竹简的放置的地方,之后开始了整理的工作,给每个人都划分一个等级,之后等着陈逸一个个的再叫过来面试,面试的环节主要是验明身份和确定一下谈吐和人品,看看这个人能否胜任领导层的职务,因为一个人即使有才华,如果这个菜话不能用在正确的地方,那么他的危害性反而更大,知识就是力量,这种力量可以使推动前进的力量,也可以是毁灭世界的巨大力量,因此陈逸相信,在团队的前途非常不明朗的时候,人品比能力还要更加的重要,不管是什么时候,团队中出了一粒老鼠屎也会坏了一锅粥,所以陈逸一定会这个时候相信自己的判断,来选自己真正信任的人来和自己一起组成这个队伍,陈逸现在不得不只能够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逸思考了半个多时辰以后伸了个懒腰,之后看向了戏志才:“丁辉的检验结果怎么样?”戏志才笑了笑:“还是个比较靠得住的人,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不会影响他为团队努力的心,所以可以委以重任。”陈逸点了点头:“重头戏完了,那把挑出来的剩下的人叫出来吧,让咱们走马灯的过一遍,瞧瞧还有没有可以委任的可造之材。”“好的,我也这么想的。”“齐虎潘悦,你们两个把这些人依次叫过来吧,也不多,就八个人,辛苦。”“诺,我等为少爷效劳,死且不怕,这等事情少爷不必挂怀。”陈逸很高兴,有省心的忠诚的下属,就是舒服。 之后就是一个个的叫来进行“谈心活动”。 接下来就是几个人来了,前面几个人也都是可圈可点,表现得比较中肯,没有什么特别亮眼的地方,不过陈逸也发现了大家都是比较可靠的人,虽然没有什么亮眼的表现但是也是中规中矩的,不能委以重任但是还是可以担任职务,过了五个人之后,终于出现了两个有些亮眼表现的人,一个叫做赵谷一个叫做张平,两个人的年纪不大,但是是原来的世家庶出子弟,虽然受过教育,但是没能够得到家族的重视,所以只好自己出来自谋生路,谁知道一出家就被土匪洗劫了,两个人没办法,只好后来当了土匪,只不过两个人都是属于廖飞那边的,两个人也算是廖飞的左膀右臂,因为廖飞也是家族庶出子弟,对于两个人的遭遇自然很是同情,再加上赵谷和张平两个人因为是庶出子弟所以原来都是非常努力的励志的人,所以两个人也都是很有才能的,只不过是因为出身的问题,再加上他们两个人所处的家族都不是大家族,因此都没有资源和精力去支持他们两个人,但是两个人的能力还是有的。陈逸看着眼前两个人笑了笑:“好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吧,对了,这个给你们两个,一人一个。”因为两个人的朋友关系,所以陈逸最后是把两个人叫到了一起,中间还测试了一下两个人的默契度,发现还是很不错的,很多决策一个人做起来会有问题但是两个人查漏补缺是很好的,陈逸也是很高兴的将这对搭档纳入自己的彀中。 下一个人也没什么亮眼的表现,陈逸问了一些问题,稍微测试了一下人品之后也是判断了一下,之后做出了品评之后,射箭考试和文试也就是正式结束了,之后就是陈逸亲自主持的发放粮食,由护卫排的人从密道里面取出粮食,之后按照人头进行发放,陈逸估量了一下,每个人至少可以八分饱,不过还是用煮粥的方式进行粮食的发放,这个时候主要作物小麦已经普及开来,但是陈逸发现这些粮食里面的麦子很多都没有脱壳,而且这些粮食里面还有很多的小米,冬天让大家喝点小米粥也算是暖暖身子。 在营地内大家围着锅坐着,欢声笑语,吹着牛皮,扯着闲天,憧憬着今后到了新的地方会有多么美好的生活,还有的人拿着手里的粥打赌,赌明天的比武大会会是谁夺得最后的胜利,陈逸看着大家对于今后的旅途多了很多的期待,同时也是更加的明白了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有多重,陈逸喝了一口粥以后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不拉的全部带到目的地。 第二天,在众人的高光瞩目下,比武大会,正式开打! 第207章 比试开始 陈逸照例到了主席台上,趁着现在天寒地冻的时候,大家利用晚上寒冷的时候,用水混着土铸成了几座高台,这就是比武大会的正式比赛场地,也就是最受大家瞩目的搏击组,评委三个,陈逸陈骧和崔化,还有就是护卫排的人,初期初选的时候还用不到陈骧和崔化两个人出手,魏延典韦和宋亮三个人则是得了命令早早地出去筛选马匹了,骑马这件事儿陈逸并不在行,再加上对于这三个人也是比较放心,于是整场比赛就全权交给他们,只不过陈逸还是派去了两个暗哨,这两个人新加入护卫排,认识的人少,而且两个人正处于想要表现的时候,因此派他们两个过去,主要是为了防止徇私舞弊,其余的不让他们两个插手,不仅如此,陈逸还让人通知丁辉去参加,最好争取个名次回来,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验证他的骑术是否真的精湛,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如果情况属实的话,丁辉是绝对要委以重任的,也是在众人面前刷一下存在感,顺带着跟自己的几个主要成员混个脸熟,以后也是方便合作。目前职位的空缺还比较严重,陈逸打算利用这次搏击组的比赛把所有空缺全部填满。 陈逸看着围观的人群和一个个精神抖擞的选手,也是十分高兴,他这个评委的座位也主要是为了他想找个vip观众座位,这是他才能享受到的特权,舒舒服服的缩在一个全是毛毯的椅子里,感觉自己也成了毯子的一部分,之后静静的看着,因为张家庄那边赶制服装的进度有些慢,所以原定的授勋仪式没能如期举行,但是陈逸已经是率先组建了弓弩排,排长就是在射箭比赛上优胜的李虎,而弓弩排的军法官则是护卫排的一名士兵,参加了射箭比赛而且进到前五的谭晶,由他担任弓弩排的军法官,至于李元和周福两个人,陈逸则是准备任命二人为一连的连长和军法官,虽然两个人射箭比赛负于李虎,但是两个人的资历和综合实力得到了陈逸的认可,因此最后二人准备担任连长和连军法官的职务,但是剩下的连长和排长以及军法官则是要在搏击组的比赛当中产生,陈逸的预先估计是搏击组的比赛会和骑术组的比赛同步进行,不过到底那边进行到了什么情况陈逸也不清楚,但是陈逸还是选择放心下来相信他们,真的到了这个时候陈逸才发现信任别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和自己的命直接挂钩的事情谁都不愿意随随便便的交付自己的后背。 陈逸看见大家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以后就示意廖飞可以开始了,廖飞也觉着纳闷,不知道什么情况自己就成了所有比赛的主持人了,不过他个人觉着还是挺喜欢这种工作的,陈逸也是发现了,廖飞担任主持人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就像是编辑八卦小报的时候的戏志才一样,陈逸感觉自己好像也是发掘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现在己方已经找到了一个传闻编辑和一个专属活动主持人,陈逸有一种预感,觉着自己可能还会能够给这些人找到更多的适合他们位置,虽然这些位置在很多后世人看来都是非常离奇的,谁能想到戏志才的最适合的事情居然是编辑传闻,果然有句话说的好,当人的兴趣和工作完美结合到一起的时候所产生的能量是绝对巨大的,陈逸突然想到如果那些青史留名的人才到了自己的手中会不会让他们找到真正喜欢做的事情那?陈逸开始特别期待今后会是怎样一种发展了,诸葛亮取代爱迪生成为世界发明大王?司马懿成为厚黑学的绝对鼻祖?张飞成为了肉类大王?这么一想真的很有意思。 陈逸的思绪这么飞着,比武大会就开始了,陈逸于是决定好好的看比赛,参加这个比赛的人非常的多,基本上对自己有点自信的人都上来了,再说了,基本上都是当兵的人,血气方刚的,谁都不想老老实实得承认自己比不过别人,再说了,原来一直没有相关的活动来互相比较,所以每个人对于彼此之间的具体的实力也没有一个特别直观的认识,虽然对于一些已经非常有名的几个将军和长官大家还有着些许认识,但是士卒之间又没有彼此比试过,所以参加这个比赛想要实实在在的谋个出身的人都是分外的努力,不停地寻找可以让自己名次更加靠前的方法,陈逸的比赛规定很实在,所有的攻击不能以杀死对方为前提,但是同时,不被发现的作弊手段可以使用,目标是取得胜利,以取得胜利为最高目标,但是任何作弊手段也必须以基本人道为前提,不能做出专攻下体的行为,上三路的攻击目标是允许的,受伤也没事儿,参加比赛的时候必须保证是个人同意的前提下参加的比赛,裁判员会进行制止,但是整场比赛的结束以一方的投降认输或者是明显的一方没有能力战斗为准,这就是比赛的规则。 陈逸基本上是参照的后来的拳击比赛的规则来使用在比赛上面的,不过还是没有那么的过分,陈逸安排护卫排的人一定要牢牢盯紧了,因为现在每一个人都是宝贝,多一个人,向北方前进的道路上又能多一份保障,能够参加比赛的这份勇气,用在战场上也是能够发挥实力的,陈逸还是依旧相信这一点,所以让担任裁判员的大家一定要尽量保住大家最基本的战斗力,但是有些时候万一手重一点儿的话,断几根肋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陈逸也是很头疼,毕竟现在整支队伍里面的医生屈指可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六个原来的郎中,以及陈逸后来收的几个算是徒弟一样的人,不过这些人全都没有外科手术的经验,陈逸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麻醉药物,因为对于麻沸散的记载太少,陈逸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中药才能混合制成麻沸散,所以不能轻举妄动,如果断几根肋骨的话可以侥幸不死,不过后半辈子别想有什么大规模的动作了,陈逸可没有几个月就把骨折治疗出骨痂的能力,陈逸懊恼的想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如果能在21世纪再多待几十年的话就好了,那样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就会有更多的资本了,现在只能依靠不是那么靠谱的记忆力来弥补这一点了,至于那些骨折的,嗯,就像调侃说的,动一动肝都疼。 陈逸很快就盯上了其中一场的比赛,双方陈逸都是见过的,一个是边军的,另一个是福隆寨的人,陈逸拍着脑袋想了想,一个叫做张浩,另一个应该叫做凌平,两个人都是并州人士,这点因为陈逸为了搜集有关并州的情报像他们两个人咨询过,所以脑子里面还有着这两个人的印象,虽然没有那么的强烈,陈逸还是蛮期待这场比赛的,因为毕竟这两个人是自己认识的人,所以陈逸就自动的挪到了他们两个人比赛的地方观看比赛。 而赛场上的两个人也是蓄势待发了。 裁判员站到场内之后,把刀抽了出来:“我宣布,比赛,开始!!!” 第208章 张浩对凌平 站在西边的是张浩,张浩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一对大眼显得十分吓人,整个人肤色深黑,犹如黑炭一般,一步一行之间就能看出是下盘稳健的主,应该是练过下盘的功夫;凌平跟他又有所不同,凌平身材颀长,精致的五官和一对突出的剑眉,白的有些反光的皮肤,陈逸不得不承认原来能够记住这两个人和他们两个人那奇特的外貌有很大的关系,一个像极了一头黑虎,另一个就像是一匹俊美的白马,因为肤色的原因,大家都会第一反应认为张浩要比凌平年纪大,然而事实上张浩今年才刚二十,凌平却已经二十六了,至少在别人看来张浩是长的着急了一点,不过样貌长相年龄可和实力无关,谁更强还给比过才能知道。 张浩看着凌平,虽然裁判员已经宣布开始比赛了,但是两个人还是没有动作,都在盯着对方,就像最出色的猎手和最强的猎物一样,两个人互相注视着,期待着一击毙命的方式,陈逸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两个人这么站着精神高度紧张,两个人没有感觉到冷,但是在台底下看的人却都觉着冷了,下面围观的大家都在小声嘀咕着,快点啊,这等到花都谢了,之后就在十分钟以后,两个人终于是有所动作了。 凌平的眼睛被突然刮起来的狂风刮进了眼睛里,张浩找准这个时机,双腿轻轻一弯,然后像装了弹簧一样整个人就扑了出去,此时此刻真的像一头猛虎一般,双手作虎爪状直取凌平的哽嗓咽喉。 凌平也很冷静,回过神来以后,右脚向左后侧撤了一步,之后左脚跟上,护住后背的同时,铁腿横扫,飞起一脚直接踢向了张浩的小腹。 虽然凌平反应非常的快,但是还是快不过张浩,张浩已经到了身前,之后就一把掐到了凌平的脖子上,但是凌平的腿也是随后就到啊,张浩刚要施力,感觉到了凌平的腿已经到了,没有办法只得松了手,只能往右边一滚,滚了两下双手撑地,一记扫堂腿准备清风扫落叶,凌平这个时候还是金鸡独立未曾站稳,这下子下盘不行只能向前一个虎扑,借助上半身的力量扑了出去,之后一个翻滚,重新恢复身形。 两个人交换位置,凌平略占下风,但是双方也并未吃什么大亏,双方平缓了一下呼吸以后再次准备发力,这次轮到凌平先攻,因为刚才吃了点小亏,所以凌平就决定率先出手攻击,这次凌平决定靠自己的腿法来进行贴身强攻,马上几步上前,抬右腿就是一记横扫,直接踢向了张浩的腰部,张浩直接展开防御,双手并拢作防御状,用手臂去撞凌平的膝盖,主要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凌平果然中计,只能收回腿来转了个圈,之后稳定以后刚想再来一腿,结果张浩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拳就打向了凌平的后心,这一下子凌平躲无可躲,只能硬挨了张浩这一拳,凌平紧咬牙关,之后就飞了出去,凌平趴在地上忍住心头涌起来的一口血,之后就倒在地上假装不敌,张浩刚想过来巩固战果,结果凌平迅速一个翻身之后一个鲤鱼打挺,马上从地上蹿了起来,张浩吓了一跳,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被凌平找准机会一脚踹飞,张浩诶呦一声倒在地上,凌平找准这个时机,上前几步,一脚踏到了张浩的胸口上,没有办法,张浩只得认输,随着张浩的认输,两个人的这场比试也算是落下了帷幕,凌平获胜,张浩虽败但是也是展现了实力,两个人受的伤也没那么严重,两个人都表示可以继续参加比赛。陈逸也是同意了。 陈逸望向了一旁的护卫:“把他们两个人叫下来,我有话要和他们两个说。”“诺!”护卫领了命唤得凌平张浩二人近前,很快的,凌平张浩两个人就被带到了陈逸的面前,“凌平(张浩)见过主公!”陈逸点了点头,“那个,把我那个疗伤药取过来,给他们两个人用上,内服的药现在就用了,你们两个一会儿还有比赛,现在用了比较好,这些是外敷的药,你们两个一会儿回去自己再涂上就好了,诶,现在天外大雪风正寒,看看你二人身上衣正单,把这两件大氅也拿着,你们两个人也拿回去穿吧。”看见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还存在着点火药味儿,陈逸决定先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 果然,经过陈逸这么一番关心爱护的一打岔,两个人刚刚那点火气全都被转换为了对陈逸的感激之情,两个大男人就差抱着这两件衣服在地上痛哭流涕了,没有办法,不是古代人傻,只是因为这个时代寒门出身的人太不容易了,世家子弟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在他们出生的时候就算是个傻子家族也会给他们安排一个官位,寒门子弟可能奋斗一辈子得来的位置在世家子弟面前就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两个人不停地道谢:“多谢主公,多谢主公。”陈逸哈哈一笑,满不在乎,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陈逸相信只有活着的人能够保护活着的自己,死物只能陪着自己进墓穴,那样的话自己留着这些身外之物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早早的用这些不那么重要的本钱收买人心,来博取自己想要得到的更大的利益。 凌平和张浩两个人以前就见过陈逸,他们在第一次见到陈逸的时候就被陈逸身上的那种高贵世家出身的气质所折服,但是和他们见到的那些盛气凌人的世家子弟不同,陈逸有一种特有的亲近感,每回他们见到陈逸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这位主公待人的热情与豪迈,能让两个人心存敬畏和感激之情的就是礼贤下士的力量,虽然说这种待人接物的态度在陈逸看来是非常普通平常的,但是在门阀们眼中,陈逸这一点就值得很多人口诛笔伐,因为门阀世家的人是不应该自降身段的,这种不顾阶层的举动是绝对不合乎礼的,逾越礼的举动是万万不能做的,这就是为什么袁绍是享受八方来投的感觉,曹孟德很多时候就需要礼贤下士,因为二者的家族的地位不同,曹操可没有袁绍那么好的四世三公的门阀世家,他们大世家的人就应该享受底层寒门子弟们的跪舔,这在他们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就是东汉大的世家制度的后果,这种制度的遗毒就是后来的九品中正制,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不给寒门子弟活路,王谢两大家权倾一时,靠的就是这种制度,后来墙倒众人推也是因为寒门子弟恨透了两大家族把持官场,他们的歌舞升平不知道毁了多少有才之士的上升道路。 陈逸现在可没想到这么多东西,他现在只想着如何笼络人心,于是陈逸亲自去帮忙,给两个人把大氅穿上,之后在两个人不注意间的时候往两个人的大氅里面各搁了一枚五铢钱,陈逸相信两个人一定会发现的,到了那个时候就让两个人去找戏志才,因为戏志才是后军营的军法官,陈逸已经准备安排他们两个到后军营去任职了,所以提前跟老领导熟悉一下,也是好的。之后又说了几句,两个人就重新回去准备比赛了,陈逸稍稍松了一口气,准备去看看到底还有哪个地方还有可以看两眼的比赛。 这么想着的时候,陈逸就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到底发现了什么,咱们下回再说。 第209章 刀与剑 治与侠 刚才见过了拳脚功夫,陈逸突然发现了有两个人居然在拿着兵刃比拼,陈逸之所以看中这边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兵器对决代表了这个时代的兵器变革,因为两个人一个拿着汉剑,另一个则是拿着环首刀,汉剑是西汉时期的步兵王者,装配得最多的兵器,两面开刃,可劈砍可刺杀,一直以来在中国刀剑历史上占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剑使用方便灵活且构造简单,平时携带在身是自卫的武器,战场上又是近身格斗搏杀的利器,汉剑其本身设计就体现着秦汉时期大气的风格,最大的变化有两点:钢铁剑彻底取代了青铜剑,剑体日益窄长且剑锋更尖锐。汉代的剑经历了由防身自卫武器到近战格斗兵器的转变,从而实战功能提升,成为一种重要的格斗武器。但是因为造价和在战场上大规模杀伤的需要,汉剑逐渐的退出了一线战场,环首刀却成为了战场的主流,剑份量轻、形体薄,斩杀较弱,容易摧折,在骑兵战中性价比太高而且收效很少,一旦出现兵刃对拼的现象,汉剑很容易被匈奴人所用的刀砍断,虽然匈奴人早期也是使用剑来进行骑战的,但是后期发现剑在骑兵冲锋战斗的时候剑太容易折断了,再加上因为刀的劈砍作用更强,造成的伤口更容易大创面的出血,就算是不砍到要害的部位也能够造成极大的伤害,这对于初学者来说并不难,要想用汉剑击杀对手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但是用刀的话只要能够挥的动刀就可以了,这也极大地缩短了士兵的训练时间,能够更大的将人口转换为战斗力,可以说是非常厉害的一项突破了。 而且不管是韧性还是汉剑在刺出以后拔出需要更多的时间,在战场上这些时间就会造成士兵的丧命,而且在汉朝针对匈奴的作战当中,汉剑吃了大亏,匈奴人不讲究战阵的灵活机动作战让原来习惯战车和战阵的将领们慌了手脚,在马上作战的时候虽然可以使用长兵器但是还是受到诸多限制,尤其是异地作战最需要的就是后备给养问题,长兵器运输相对于短兵器来说还是有很多不便的,因此这个时候就需要另一种兵器来取代汉剑,就在这个时候因为冶铁工业的进步,环首刀的出现终于是拯救了汉朝的骑兵,环首刀强大的劈砍力增强了汉军骑兵的作战实力,而且还彻底变革了中国古代的战场短兵器,从剑的时代正式进入了刀的时代,虽然剑百兵之王的地位并没有被撼动,但是剑终于是退出了一线战场,被战刀所取代,要说今后奋战在一线的兵器那就是刀了,尤其是环首刀,今后就算是盛极一时的唐刀也都是在环首刀的基础上进行的改进,而且就算是抗战的时候所用的大刀片也是环首刀的延续,因此环首刀的出现算是中国,也是世界兵器史上的重大创举。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结果,但是陈逸还是很期待的,毕竟现在在场上比赛的两个人自己之前可从来没有见过,陈逸问过以后才知道,这两个人一个叫吴旭,另一个叫做伍元,和凌平张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人是游侠出身,汉代因为还留存着一些战国时候的习俗,所以秦汉的时候也出现了游侠。 侠所信者,唯信义而已,“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为了信义,会为主人或朋友慷慨赴死,凛然之气虽越千古而不朽。正因为有此般情怀,侠士才成为后人津津乐道的风流人物。这里面比较着名的就是荆轲了,虽然说荆轲的失败有它的历史必然性,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种侠义精神给后世带来的巨大影响,否则的话就不会出现后世金庸老先生等武侠写作大家的成就了,因为人还是渴望那种侠义精神的,要是放在国外的话可以说是那种西部牛仔的精神,两者的背景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侠义精神出现的背景就是春秋战国从来都难以见到的乱世,虽然说那个时候大家还都承认是一个种族,但是所有的封地全都成为了独立的国家,所有人主动或被动的被卷进了这场持续几百年的战争当中,而为了不顾一切的增强自己的实力,这个时候的各国君主对于人才的渴望甚至是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和现在的门阀世家时代完全不同,在那个动荡的环境中,没有严格约束的社会环境,列国并立,没有统一的国家秩序,侠在这种散漫而自由的环境中,简直如鱼得水。而与之相应的就是我们才提到过的美国的西部精神,因为西部牛仔的文化背景也是在当时不毛之地“无人居住”(这个无人居住的种族歧视性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了)的西部开拓,是美国西部开拓史的重要组成内容,哪里那时候也是属于秩序混乱的地方,因此那些史诗性质的西部牛仔片才会有一人、一马、一把左轮手枪、一副锃亮的踢马刺,牛仔走在夕阳下的常见西部片结尾。至于中国古代的这些侠士,他们“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自带悲壮气质和洒脱风流。最有名的战国四君子孟尝君、平原君、信陵君和春申君门下,就养着不少侠士,供自己驱使。 但是侠文化还不止这些,侠士们不会毫无底线的帮助主公,一旦主公失德,只是单纯地让他们充当贵族的“枪”,他们的“打手”或“杀手”的话,如果他们觉得主人的行为太下作的话,这些侠士也会绝尘而去,不会再管主公的死活,虽然中国没有那么强的下克上的传统,所以大家也只是会离去而不是后来的那种取而代之。当然了,一个男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侠士的生存环境。此人正是秦始皇,也就是无敌的祖龙。秦始皇是千古一帝,横扫六合,一统寰宇,建立了规矩有序的庞大帝国,从那之后没有哪个皇帝敢穿纯黑色的皇袍,因为不管是之后的任何一个人都绝对没有办法与他相比,这就是开山鼻祖与后继者的区别。他不仅将除法家以外的诸子百家纷纷取缔,而且丝毫不害怕别人的报复。他将游侠原先散漫、自在的风格,都要被收拢到国家秩序中来,让这些人完全服从于国家机器之中。 陈逸搓了搓手,任何的侠士,都要成为我的下属! 第210章 山龙水龙 勾镶环手 陈逸看吴旭和伍元的对决,两个人都是精神高度紧张,时不时的兵器相撞,冒出阵阵火花。 吴旭持汉剑,汉中人士,家里原来也是小康之家,但是父亲死后他不事产业,家境很快的就败落了,他于是离开家外出闯荡,直到到了福隆寨被陷阱捉住,之后放翻,听说原来跟王越学过剑法,但是好像是这家伙喝多了以后吹牛的事情,这个事情的真实性有待考察,但是不得不承认吴旭的能力还是有的,剑术的确不错,但是因为是比试,吴旭没有用自己的那把家传的宝剑,而是挑了一把普通的八面汉剑,然后向已经赢了三场的伍元挑战,伍元也是欣然同意了。 伍元是幽州人士,是一名骑兵,但是骑马技术一般,不过刀法却很好,他是从步兵被迫转为了骑兵,所以骑马技术没有那么好,但是出色的刀法还是有的,毕竟原来的他是步卒当中,一手持钩镶(这个东西是配备环首刀使用的,算是汉朝的特色兵器,简单来说的话,是一种汉代常见的、钩、盾结合的复合兵器,上下有钩,上钩约长25cm,下钩约长15cm,中为后有把手的小型铁盾;盾为圆角方形薄铁板,前面有突出的尖;钩为圆柱形的长铁铤,均稍向后弯;上钩顶端为锐尖,下钩末端为小球;两钩中间连接盾后的把手;盾用以推挡,钩用以钩束。此种兵器兼具防、钩、推三种功用,一般配合环首刀使用:战斗时一般用左手的钩镶将敌方长兵器钩住(对戟头横出的小枝特别有效),同时右手环首刀挥向敌面门。),一手持环首刀的冲在第一线的步兵,战场上的拼杀保命的经验加上闯荡江湖的经验,造就了连胜三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的伍元,而且现如今伍元还敢在接下刚刚赢了一场的吴旭,这是需要对自己的体力有着极大的自信的,否则的话双方的体力会经受十分严重的考验,高手过招要么是一击毙命,要么就是经验和体力的拉锯战,所以在没有一击制胜的把握前,必须对自己的体力做一个很详细的分析。 伍元看着面前的吴旭,仔细的分析着吴旭的信息,“刚刚赢过一场,左脚应该是受了伤,现在还在轻微的颤抖,但是眼神很坚定,战意很浓,虎口的情况看来,是个喜欢速挥剑的主,他是肯定不会跟我打持久战的,但是要是我打持久战的话,只要十招过后,他一定会落入下风,就这么办,不过他的左手也很有力量,但是现在用的是右手拿剑,也就是说这家伙原来是左撇子,或者是练过双剑流,那我就拿上勾镶,条件是让这家伙使用双剑就好了,估计他也会同意,一旦他上了这个套,那么我赢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这么想着的时候伍元就看到了过来的陈逸,大家就算之前没看见过陈逸的也都知道,他们的主公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少爷,如果看到年纪不大穿着华丽考究吗,旁边有一群护卫众星捧月的一定就是陈逸,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人有这个待遇了。伍元暗下决心决定好好表现。 吴旭也打量着伍元,“气喘吁吁,连战三场对他的体力却是极大的消耗,现在主公也来了,我最好是有一个最好的表现,要不就用家传的双剑流,用这个漂漂亮亮的解决对手,拿下胜利之后就算是以后只是一个私兵的身份,自己也能够过得很好,最起码吃穿是不愁的,至于之后的路就走一步算一步吧。”他们当然不知道的是有一个不得志的秀才正在想尽一切办法纠结一切实力想要干翻大汉朝,今后的天下朝廷给的官职只是一个代号,很多时候朝廷就算是给你一个大将军的称号。你手里也是一个兵都没有,到那时地方就算一个豪强世族的百夫长的职务,都是真正手握兵权的人,手里有一群听话的人比有一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觊觎的金银财宝要有用得多,这些才是能够活下去的东西,也许现在的大家还期待着风调雨顺的丰收,不再那么繁重的徭役和赋税,但是再过几十年它们就会体会到连活着都是一件多么奢望的事情。 旁边的观众都等得有点着急了,这俩人待了七分钟了一点要动手的欲望都没有,这大冷的天很多人都不想再室外待的时间长了,很多人选择去看别的比赛了,看一些更有意思的的比赛。陈逸等的也有些着急了,往手心哈了一口气,心想这俩人还打不打了,自己好不容易挑了一个具有代表性的比赛看,但是现在两个人光是这么打量着对方,而且还没决定要比试一番,陈逸挠了挠头,自己是不是该换一场来看,毕竟时间是有限的,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这两个货终于是有了些动作了。 伍元先开口说道:“可否让我用上勾镶?阁下也可以用双剑对战。”吴旭也先是一愣,这家伙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反正自己正有此意,他要是觉得能用勾镶赢我的话那就错了,毕竟我们家传的二龙戏珠的双剑功夫可是克制勾镶的,既然好处送上门来了为什么不要。“吴旭立马答应,伍元虽然怀疑他有诈,但是还是对于自己的技术充满了自信,坚信就算他双剑剑术了的,自己的勾镶加环首刀也能够获胜,于是两个人心里各有一番算盘的准备了自己的拿手好戏,陈逸终于是乖乖的回来,准备看接下来的比赛。 伍元拿起了自己熟悉的勾镶,虽然这把勾镶上面全是伤痕,已经破旧不堪,但是只有伍元知道自己这个老朋友在战场上救了自己多少次,虽然它已经残破不堪,但是伍元从来没有想过要更换自己的勾镶,“老朋友,上战场了,这次的对手有些恐怖,但是那,咱们还是不会输的,一定。”而另外一边,吴旭则是从自己那个破旧的包裹里面拿出了两把破旧的剑,看着自己手里这把还新的剑,拿出了两把破旧的剑的其中一把,然后锋芒对锋芒,那把还算新的剑轻轻松松的就被那把破旧的剑斩断,吴旭微微一笑:“还是熟悉了的剑好用,山龙,水龙,好久不见,现在到了开饭的时候了,让我们(扔掉了手中的短剑,拿起了自己的山龙和水龙),把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两个人重新站上了比赛的舞台,换装一新的两个人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一下子别的舞台下聚集的人几乎全部都到了这个舞台上,因为拳脚的功夫再厉害大家也有厌烦的一刻,但是现在一下子突然出现了两个拿着自己的武器出现的人,大家一下子热情全都被激了起来,大家在下面都大声的加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一句废话都没有展开了战斗,伍元擅长防守反击,这也是勾镶的作用,在承受对方第一次攻击以后找准机会一击制胜,也就是说在防守中先是用防守来代替攻击,但是吴旭那边是双剑,虽然剑双刃还有这可刺杀的攻击方式,但是八面汉剑的铸造程序决定了他不能承受过多的攻击来进行防守,因此吴旭的攻击方式就像是他的剑术的名称一样,像神龙一样滔滔不绝地对对对方进行攻击,直到将对方打垮吞到肚子里,吞噬得一干二净。 “来了啊,看来会很有意思那。”陈逸往旁边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骧站到了陈逸的身边,这个时候连崔化都站到了身边,陈逸虽然有点惊讶但是只当是身边多了两个解说员就好了。“二位,比赛就交给你们来讲解了,我就静静的看你们四个人的表演了,两个人的武艺对决,两个人的见识对决,让我好好的看一看吧,欸,我现在可是等着那,都不准让我失望啊。” 第211章 二龙戏水 蛮牛镇山 陈逸满脸兴奋的看着四个人,戏志才看着现在表情的陈逸突然有了一丝的恐惧,要说有什么感觉的话,那就像是盯着永远看不到底的深渊一样,深不见底的深渊同时也在凝视着凝视着他的人,但是人的渺茫却无法撼动深渊的贪婪,戏志才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主公,到底会成为一个怎样的存在?贤圣的帝王,抑或饕餮的暴君?戏志才第一次开始回想自己的决定,是否是因为一时冲动?戏志才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攥手心全都是冷到极致的冷汗,不过之后戏志才还是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到了陈逸的身边,不管陈逸将来是成为尧舜一样的仁王圣君,还是成为始皇那样的暴虐祖龙,戏志才都决定了自己要亲自成为这项基业的见证者,无论什么情况,自己都要见证一位伟业的诞生,见证一位君王的崛起,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一个策士激动得啦,尤其是一个被认定有罪的,对现有的这个社会心存不满的策士,贤王固然可以拯救社会,但是在乱世中过于贤能的人很有可能一开始就被吞噬得一干二净,暴虐的人可能会将所有那些自认为是顶端掠食者的世家门阀,提前咬杀。 陈骧在两个人动手之前先说了几句:“少爷您觉得谁会赢?”陈逸摆了摆手:“我之前完全不认识这两个人,没有这两个人的相关情报我是绝对不会妄下推断的。”戏志才这个时候也是走了过来,本来是要汇报一下工作的,但是看这样子还是在这儿待一会儿吧,别打扰了陈逸的兴致。 陈骧嘿嘿一笑:“我跟他们两个人都交过手,一个是从游侠转为的士卒,一个是从游侠转为的山寨土匪,因为觉着这两个人有意思我原来和他们交过手,也算是试探过他们两个人的实力。”虽然陈骧没说,但是陈逸知道这家伙又在物色护卫排的人手了,主仆二人还是有些默契的,除了齐虎潘悦两个人确实是不能分出去,因为两个人现在是真的成了陈逸的左膀右臂,让他们两个完成自己的任务如臂使指,而且两个人没有足够的统帅才能,陈逸不决定把两个人分出去,但是章欢李郎是已经确认要出任前军的军法官了,陈逸也是和他们两个人谈过了,护卫排的人必须满配的五十人,这些人也是陈逸的脸面所在,所以少了几个人就必须找几个人顶替,陈逸对于陈骧的行为还是很支持的,属下要替主公分忧,不能老是等着陈逸发下命令,必要的时候可以自主行事,就像上次烧热水的时候的钱海一样。 陈逸微微一笑:“那陈叔你就说说吧,这两个人有什么不一样得地方,我也好有个初步的判断,虽然喜欢打赌,但是我可不能打没有准备的赌。”陈骧微微颔首,之后侃侃而谈地说道:“伍元一手勾镶一手环首刀,擅长防守,我与他对战时每每要击中其要害时,都被他巧妙的利用勾镶轻易化解,可以说勾镶在他手中已经是用的出神入化了,战场上厮杀的经历可以说是成就他的最主要的成分,那把勾镶就像是一对牛角一样,每次都巧妙的顶开对手的攻击,之后伺机而动,用环首刀那强大的劈砍力宛如泰山压顶一样的,很少有人能够承受住他一连套的防守反击,连我当时一点都不知道的时候差点就输了,可以说是几乎完美的防御。但是另一边,吴旭善使双剑,他的剑术是家传的,名字叫做二龙戏水,这套剑术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双剑就像两条蛟龙一样,灵活多变,很多时候出剑的套路刁钻,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不是极其谨慎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他钻了空子,我也曾经见过别人的双剑流,但是一般都是通过大开大合来进行攻击,但是吴旭的二龙戏水的剑术却是讲究的细腻,和伍元的大开大合讲究防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两个人的胜负在我看来应该是五五开(英雄联盟玩家:几几开?)。“ 陈逸想了想,看向了崔化,听宋亮说是个挺爱拍马屁的家伙,怎么现在就像个闷葫芦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场惨败给他的心里压力太大了,导致他封闭自己,陈逸没有工夫做心理医生,这家伙要是不愿意说的话,自己只有找到别的途径来让他开口说话了。不过现在还是继续晾着他吧,让他自己试着先缓解一下吧。就在陈逸看着崔化的时候两个人总算是动了。 吴旭甩了两朵剑花,之后一个大踏步就冲了上来,先是试探性攻击,左手剑砍向脖颈,右手剑刺向了左大腿,伍元不慌不忙,用勾镶钩住左手剑往旁边轻轻一带,另一边左腿向后一撤步,左手持环首刀往旁边一拨,化解了两次攻击。两个人乒乒乓乓的打了好一阵,所有台下的人都看呆了,吴旭手里双剑上下翻飞,真像是两条蛟龙在水中翻腾飞舞,弄潮起浪,而另一边伍元用勾镶抵挡,就像是一头膘肥体壮的黑牛用牛角抵挡着身边掠食者的一次次进攻,并且时不时的找准时机,利用环首刀像牛蹄一样泰山压顶,用自己身体的力量击垮对手。 吴旭后跳一步,手臂上抬,把剑收了回来,把剑一抖,身体一转,两把宝剑护体,整个人像旋风一样的转了过去,伍元用勾镶往前一顶,压在了山龙剑上,不让剑的锋芒砍上勾镶的护盾部分,之后让勾镶的上半部分的钩子去压吴旭的肩膀,想紧接着用环首刀砍向胸口,这样他就能赢了。但是吴旭也不是傻子,眼看着一招不行马上变招,撒手让山龙剑自然掉落,抽回胳膊以后双手握着水龙剑,身体下蹲,全力砍向伍元的脚踝,伍元勾镶来不及格挡,只能把另一只手的环首刀往下一插,之后向前一推,硬碰吴旭的水龙剑,当啷,刀剑对撞碰出火星,吴旭捡起手边的山龙,再次退后,这次没有在上前快速进攻,吴旭准备等一会儿,伍元脑袋上见了汗,真的是太险了,差一点就中了招,但是伍元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被极大的消耗了,自己还能抵挡的住几轮进攻,伍元不知道,他只能尽可能地去拖。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吴旭又再次挥舞山龙水龙,欺身上前,陈逸马上说了一声:”陈骧上去,胜负已分,上去保命,这两个人不准受伤。“陈骧丝毫不怀疑陈逸的判断,把刀一抽出来就往台子上疾驰而去。”就在这个同时,吴旭突然纵身一跃,一跳好高,然后双剑劈下,伍元把勾镶一横,往上一举准备接下这一击,结果吴旭胳膊一收,双剑往肩膀上一贴,然后剑尖儿擦着勾镶顺势滑落,一边下落一边向里转,双剑向着里面收,砍向了伍元的胸口,伍元的环首刀刚想来一记劈砍,结果吴旭志本来不在此,一脚踢出,踢飞了伍元的环首刀,然后双剑像刚才一样转了起来,这次伍元勾镶来不及格挡,眼看就要被砍上腰部要了伍元的命,陈骧突然飞出来,宝刀一亮,直接磕飞了吴旭的宝剑然后一记扫堂腿,把吴旭扫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陈逸一伸手,把吴旭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在吴旭还有些蒙的时候,陈逸顺势把吴旭的手托了起来(至于为什么是托了起来,请自行想象身高差距):“胜者,吴旭!!!”“欧!!!”台下观众热烈的鼓掌,吴旭看着台下鼓掌的人群,不好意思的笑着,这是他以往凭着一腔热情行侠仗义的时候看不到的,人们在真心的赞叹他,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因为力量而恐惧他。 “这种感觉真好。”吴旭由衷地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伍元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这个汉子向刚才的对手伸出了大手:“你很不错,祝贺你取得胜利!”面对伍元的热情爽朗,吴旭也是伸出了自己的手,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哪里,如果咱们两个都是彼此的第一对手的话,那么我可能就要输了,你的防御实在是太难攻破了,我向你表达敬意。”两个人哈哈的笑着,不打不相识用在他们身上真是再好不过了。陈逸看着也舒心的笑着,同样笑着的还有戏志才,看到袒露出这样笑容的陈逸,戏志才感觉自己纯属是多虑了。所有人都笑了,这可能是今天最有意义的一场比赛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逸接到了骑术比赛开始的通知,陈逸决定现在就赶过去。到底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12章 偷跑的陈逸 陈逸和陈骧戏志才等人赶往骑马比赛的会场,陈逸发现典韦这几个人胆子是真的大,居然就在山下整比赛,真的是不怕有人发现,要是万一引来了官府的追兵计划就全都打乱了,不过这附近的官员都是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家伙,只懂得敛财和明哲保身,因此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要是那些人不开眼的来追杀陈逸还想拿他们试试刀那,正好缓解一下大家的失败情绪,陈逸之所以办一个比武大会也是基于士气的原因,刚刚大败逃亡的边军是最主要的战斗力量,他们的士气极其的低落,而另一边其余的部分,山寨的士卒身上的匪气急需剥离,否则的话在行进途中很容易出现哗变等现象,这种现象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兵家大忌,以及还有的最主要的就是挑选合格的各级长官,用各级长官来净化匪气,提升士气,这些才是陈逸的目的,之所以做这些,还不是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志不在小啊。 陈逸赶到赛马比赛场地的时候选手早就出发了,因此陈逸没能看到到底现在是什么个情况,但是有典韦宋亮带着几个原来的骑兵跟着当裁判,因此陈逸现在只能安静的等着,反正最后的冲刺路段就是这里,陈逸也不需要太过担心,话说回来,自己最近还没练过骑术那,这两天不能把骑术丢下,自己可以坐马车但是也必须做好万一出状况的时候自己必须骑着马参战,必须身先士卒不能让这群人小瞧了,自己还是需要随时随地的刷一刷存在感来让大家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领导。 陈逸这不想起骑马来还好,一想起骑马来就觉着心痒难耐,习惯了骑马颠簸和风声刮过耳旁的感觉之后,这种刺激的感觉真的让人难以忘怀,这么越想越觉着越应该自己骑马逛一会儿,反正自己也不到处乱晃,这么一想就越来越能说服自己了,陈逸打量了一下四周,护卫排的人被人群冲散,自己身边就只有一个齐虎,陈逸吩咐齐虎让他去看看药房的情况,因为陈逸他们马上就要走的缘故陈逸让药房的大家一定要把现有的所有的成品药和未加工的半成品药,就算是加班加点也要把他们全部熟成,以供不时之需,今后这旅途中,可没有再让他们慢慢悠悠采药制药的时候啦,所以必须现在全部做完。 齐虎还在犹豫,好像现在陈逸身边的护卫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自己要是现在离开了,不就没人护着少爷了吗,这人多眼杂的,万一有人心怀不轨对陈逸不利,那自己就是最大的罪人,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陈逸身边就自己一个,那自己不去难道还能让陈逸自己亲自跑一趟?自己就算有心也张不开这张嘴啊。想来想去没有办法,齐虎只好领命赶去了药房。 陈逸慢慢望着齐虎的身影渐渐走远,轻轻一跺脚,大事成已,溜之大吉! 陈逸两脚一抹油,借着人群的拥挤慢慢的退出了人群,直奔马厩,他今天想要久违的自己骑马转转,反正这山上的野兽啥的也被典韦他们给猎完了,剩下的也只好躲起来不敢露头,所以陈逸觉着自己还是蛮安全的,因此只是背了自己的弓,拿着十支箭,想了想为了保证安全还是拿了一把环首刀,虽然陈逸现在还没有成套路的刀法,但是基本的攻击套路还是有的,原来王越说过,天下十八般武艺本出一出,所以完全可以融会贯通,陈逸学过剑术,因此把这些技能运用到刀法上也不是不可以,陈逸打算去并州找找有没有出名的老师傅能够教教他,学一些成套的武艺好防身,也能够借此接触一些可能的同门师兄弟,万一聊得开心的话就能收为己用,陈逸也打算这样顺便为之,因为裴元绍的出现陈逸对于自己的这个世界多了一丝的疑惑,或许还真能看到传闻中的童渊和李彦,要是真能遇见这两位的话,先不说自己和自己这边的几员武将能学到多少的知识,光是那几个传闻中的徒弟只要收入麾下,那绝对是超强的将领集团,想想都兴奋,不,陈逸都已经流口水了,咕嘿嘿。 陈逸就这样全副武装的骑着马往外跑,因为是挑的山下的小路所以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这一路上虽然不太好走但是还是挺顺畅的,因此陈逸也没有遇见什么危险,不知不觉间陈逸就骑着马出去了半个时辰,陈逸脑袋上也见了汗了,骑着马出来走走还真是舒服那。陈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个天气可别感冒了,幸好今天没什么风,要不然自己还危险了那,现在自己还不是可以生病的时候,没有生病的时间啊,自己要把这些人一个不丢的带到西河郡去,这是自己的使命啊。 想到这儿觉着自己还有着任务要做,还是不能离开太久,虽然自己上次刚罚了陈叔擅自跑了,自己要是被发现了的话那么被骂的就是自己了,不管怎么说陈骧算是自己的长辈,自己现在还是个孩子,老老实实回去吧,偷跑有危险,投资需谨慎。 “驾!”陈逸拨转马头,开始准备往回走,就在这个时候(没错,就是这个时候)!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个时候!异变陡升!!! 呼——一阵冷风吹过,陈逸裹紧了自己,回去吧,嗯,还是回去吧。 于是陈逸就骑着马回去了,嘿嘿,只是骑了马,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让你们失望了吧。回去之后陈逸把所有的东西卸下,然后悄悄的潜回人群当中,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就在陈逸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陈逸有些心虚的一回头,之后就看见了铁青着一张脸的陈骧,陈逸故作不知,一脸装傻充愣的看着陈骧:“陈叔,有什么事情啊,我还在这看骑马比赛那。”陈骧不说话,铁青着一张脸,陈逸本来就有点心虚,这回看着陈骧这张臭脸,陈逸就更觉着心虚了,但是陈逸深知不抓到我的证据的话我就打死不承认好啦,反正只要没找到直接证据我就可以狡辩过去,我要是中了计先把自己的证据供出去的话那我就玩儿完了,坚决不能这么做。 “少爷,你刚才去哪儿了,齐虎刚才回来以后找不到你只好找我来了,之后大家就在人群当中到处找您,找了半个时辰都没有找到您,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您跑到哪儿去了?”陈逸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啊,我刚才一直在这儿等着看比赛啊,是不是因为人多的缘故那?我可一直在这儿等着他们最后的冲线。”“欧,那看来不是自己一个人背弓带箭骑着马抄小路下山转了一圈啊。”陈逸挥着手尴尬的笑着:“哈哈哈,陈叔你再说什么胡话啊,我身为现在整支部队的主公,名臣之后,怎么会做出那种擅自偷跑擅离职守的行为那,您还是想多了,我现在也算是暂代一家之主,怎么会做那种不稳重的事情。”“啊,是啊,我想您也不会像那些人一样擅离职守,您现在可是居于主公的位置,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到处乱跑了,这点您可要记好了,还有就是以后我会增派人手进行保护的,不会让您再有机会到处乱跑的机会了,这点我也要跟您说明白了。”“哈哈,陈叔真是爱操心啊,我都说了我可是不会那么做的。”就在这种尴尬气氛的时候,人群当中一阵惊呼:“快看,有人来了,有人先到了。”众人的心思全都在最前面的几名选手身上,陈逸也是心里着急所以马上凑了过去看,陈骧见这样已经是没有办法了,只要陈逸能够完完整整的回来就比什么都重要,今天的事情他只要能吸取教训的话那就这么算了吧。还是看看到底是谁这次比赛的冠军比较好,自己也很关注这次骑术比赛到底是谁能够拔得头筹。 就在众人的注目下,两人两马突然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到底这两个人是谁?咱们下回再说。 第213章 骑马比赛结束 临行前 两人两马几乎是并驾齐驱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是原来的丁辉,另一个陈逸却是不认识,陈骧因为是主管情报的,所以现在的这几百人他基本上全都认识,马上告诉陈逸:“这个人是孙仁,是魏延他们带来的那一百人里面的一员,原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很厉害了,参加骑术比赛的一共有二十多个人,而且个个都是好手,但是只有这两个人早早地遥遥领先大家一步,而且看这两个人的技术还真是不相上下,现在还是并驾齐驱的状态,就是不知道谁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了。”陈逸点了点头,孙仁,可以啊,一鸣惊人,只要差不多合格的话还是可以任职的,丁辉这样的话自己也可以堂堂正正的任命他担任骑兵排的排长了。这样陈逸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再任命的话也能服众啦,陈逸期望的是他在将来能够有更好的发展,最好的就是他能够尽早地担任主将的位置,之后到达了西河郡以后还会按照实际情况对军队再行改编,到了那个时候基本就能出现几大将军集团了,唯一陈逸需要注意的就是现在这些将领的寿命问题,不知道自己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够统一全国,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寿命和手下将领的寿命都是个问题,还好自己知道很多的情报,能够占得先机,否则的话陈逸估计自己熬不过这个争霸天下的过程,突然对自己现在才九岁有一丝丝的庆幸,还好自己还年轻,应该还跟那些人在一个起跑线上。 这样想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两匹马撞线了,陈逸之后就马上听到旁边的人在询问:“到底是谁先撞得线?到底是谁啊,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刚才还是孙仁领先,那应该是孙仁吧。(哪有的事儿,明明是最后丁辉撞线在前,我亲眼见到的,所以冠军一定是丁辉,听我的准没有错。)”他们这么说听的陈逸都懵圈了:“陈叔,你看见是谁最后撞线的吗?”陈骧挠了挠头,因为他也没看清楚,两个人最后冲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又因为考虑到最后选手冲刺的时候的速度,陈逸没让人在终点的地方放上绳子,主要是怕红绳子最后成了绊马索,那样的话反而是破坏了比赛的初衷,还没怎么回事儿就没了出色的骑手,嗯,还外加一匹马,现在还是赔不起,本太少了。 陈逸觉着这样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陈逸只好马上走过去,在评委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好几个评委也都是在争吵着,有的人说丁辉是第一,有的人说孙仁是第一,两边的人数基本持平相持不下,大家看见陈逸到了以后先停止了争吵,之后陈逸就叹了口气说:“大家先别吵了,安静一下,吵架并不能解决问题,到底谁看见了他们两个谁在前谁在后,出来跟我说一下。”典韦先站了出来:“少爷,我看到的是丁辉先撞得线,所以这次比赛的胜者应该是丁辉。”虽然说宋亮是有意结交典韦,但是这个人还是挺正直的,他马上站了出来:“主公,我看见的是孙仁马头在前,所以这次比赛的胜者应该是孙仁。”这回轮到陈逸为难了,这回自己判谁是第一都会有问题,都会有人觉着不太对,那么自己这回该怎么处置那?两个人平手吗?还是应该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吧,嗯,先把他们两个叫过来吧。 陈逸马上吩咐人去吧丁辉和孙仁找过来,不过为了避免有人听见以后觉着是暗箱操作,陈逸找了个地方跟他们两个人单独聊聊,陈逸找了个地方一坐,之后齐虎潘悦就带着两个人进来了,丁辉陈逸已经见过了,所以丁辉再见陈逸也比较自然,马上很亲切的说了声少爷好,陈逸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孙仁确实有些拘谨,主了半天吞吞吐吐的那个公字儿都没蹦出来,陈逸没有办法:“那个孙仁啊,你跟封之一样,喊我少爷就好,对了,你可有表字啊?”孙仁喊了句少爷以后马上说到:“尚未有表字。”陈逸点了点头:“欧,要是你不介意的话那我给你起一个吧,就叫,凭祥吧,你意下如何。”孙仁连忙感谢到:“多谢主公赐字。啊,不,多谢少爷赐字。”陈逸看他挺高兴也就这样了,既然他没说不能赐字那就应该是年龄已经够了,现在赐个字以后也算是多了一层长官的关系,先打个预防针吧。 陈逸马上就把这次的问题给他们两个人说清楚了,现在大家对于他们两个人的成绩争议很大,有的人说是凭祥第一,有的人说是封之第一,所以我现在问问你们俩的意见,你们两个觉着谁应该是第一,还是说,你们两个人能接受别的结果?我在这之前先问一下你们两个人的意见。“两个人都挺感动的,现在陈逸本来只要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家也不会反对,但是在宣布结果之前陈逸没有独断,而是选择了先问清楚两个人的意见,这在这个时候还是太少见了,陈逸可没想到自己一个本能一样的举动居然最后收获了两个人的忠心,也许这就是所说的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孙仁当时就说:”我记得是丁大哥先撞得线,他的马当时在我的前面。“丁辉立马摆摆手说道:”不不不,凭祥老弟,明明是你技高一筹,丁某自叹不如啊。“孙仁有点着急了:”哪里有,明明明.....是丁大哥要更加快一点,那匹马,比我的快。“两个人又到了相互的推让环节,陈逸快烦死了,到了那边就,自己把他们两个人是吵架,这边又到了谦让的时候,来来回回的拉扯不清,自己把他们两个拉到这儿来可不是为了浪费时间的,现在还有超级多的准备工作要做,人员的任免和勾选,物资的检查和对路况的检测,虽然之前也让人去做过了,但是还是要谨慎一点的好,尽量做到事无巨细把所有的突发状况的发生和应对测试都想好,陈逸是最典型的精神紧张未雨绸缪派,虽然这样很好,但是最容易出现万一疏漏一个地方就会造成大损失的情况发生,一个人的思考不到位的时候就需要比人对他考虑不到的失误的地方进行补正,这就是团队协作的精髓所在。 陈逸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两个了,站起身子来握着两个人的手,之后往上一举:”我宣布,你们两个人并列冠军,行了,下去休息吧。“说完之后陈逸就出去了,两个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人手里就多了一枚特制的五铢钱,孙仁傻了眼,丁辉看见以后哈哈一笑,孙仁见丁辉好像知道的样子,马上问道:”那个,丁大哥,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丁辉佩服有真本事的人,孙仁的骑术确实很精湛,丁辉哈哈一笑:”当然知道了,对了,你小子会喝酒不?“孙仁不好意思地笑道:”会一点点吧。“丁辉马上勾着孙仁的肩膀:”那就到我那儿喝两杯,我慢慢给你讲讲这里面的门门道道。“”那就打扰了。“两个人挺高兴地就走了。 不过此时的陈逸可就惨了,陈逸刚回去就发现了成捆的竹简,陈逸还发现戏志才贴了个纸条,上面写了加油两个字儿,因为戏志才常听陈逸说,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写了这两个字在上面,虽然戏志才本身并不知道加油这两个字什么意思。陈逸扶了扶额头,一个个的拆开查看,粮食的总量,向北的道路上的关卡数量,一路上大概会经历的谷口这些的数据,陈逸都让大家进行了搜集,还有就是想要离队的,发放回家的路费的问题,以及每个班的组成和各级干部的任命,这些都要陈逸自己亲自来过目,这也是陈逸的习惯,一手包揽,不过之前有过戏志才的悉心整理,自己只需要在绝大多数文件上面画个圈就行,这也是有一个文官在身边很省心的缘故。 陈逸拿起了笔,”嗨,看来今天晚上又给加班赶工了,希望我明天还能爬的起来,话说明天的日程安排是啥来着?就剩下两天的时间了,给吧各项准备全部做完了,不能出现纰漏啊,老天爷保佑减少意外吧。“ 第214章 临行前的最后准备 出发北上 经过了一晚上的挑灯夜战,陈逸终于是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圈定完毕了,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人员的职务问题,经过了这么大的一场比武大会之后,陈逸终于是对所有的主要职位做出了安排,安排如下:前军一百五十人,骑兵连连长典韦,军法官宋亮;一排排长丁辉,军法官章欢;二排排长孙仁,军法官李朗;步兵排三排排长赵谷,军法官张平。中军一百五十人,后勤连连长廖飞,,军法官陈骧;四排排长钱海,军法官齐虎;五排排长方悦,军法官潘悦;护卫排排长陈逸,不设军法官。顺带一提,方悦虽然重伤但是经过陈逸的全力救治还是苏醒了过来,因为廖飞的缘故最后给了他个押运粮草的职务,反正方悦本人也并不想当整支队伍的拖累,所以陈逸就给了一个最需要人责任心的职务给他,而且也不需要大规模的动作,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躺在粮车上面看着粮食,那样的话陈逸才能更加放心一点,方悦因为陈逸的救命之恩也是消除了不少的误会,方悦对于陈逸的成见主要是因为陈逸的世家身份给陈逸招了一部分的黑,但是后来方悦发现陈逸丝毫不会因为世家的身份而傲视寒门子弟,因此方悦也算是消除了自己的成见,陈逸这边再添一员战将。 之后就是后军,后军一共三百人,构成最为复杂的一部分,营长崔化,军法官戏志才,一连连长李元,军法官周福六排弓弩排排长李虎,军法官谭晶;七排排长张浩,军法官高德,二连连长江伟,军法官王立,八排排长凌平,军法官白度(皮一手,为什么没人给我赞助费?);九排排长吴旭,军法官刘舒,三连连长伍元,军法官雷公;十排排长李浩,军法官邵明;十一排排长廖宏,军法官谭峰。这就是现在所有的职务的安排,这也就是陈逸的第一批指挥系统的成员,可以说是十分的重要了,陈逸之后就是通过掌控他们来掌握军队了,具体的班的班长这里就不再赘述了,但是也是全部选了出来进行了任命。 陈逸马上叫过了戏志才来,让戏志才最后审了一遍,戏志才也说没有问题,然后陈逸马上把名单给了各个连长和排长,之后让他们自行募集成员,因为是完全的固定人数,所以陈逸也不会多做限制,如果说还有多余的人想要加入但是编制已经不够的,那么这些人会被直接编入中军后勤部队,等到有什么位置在空缺的时候再行补充,以后后勤排除了一些上了点年纪的老人做饭之外,就是给别的排输送人才的,当然这些目前还是一个设想,具体的实施还是给等到有大规模地盘的时候再说,现在该考虑的事情就是怎么带着大家前往一个可以生根发芽的地方。 陈逸把虎皮大衣穿上,出了门以后看着清澈的天,21世纪已经见不到这么漂亮的天空了,完全没有人类的痕迹,不知道等到几千年过后还会不会也像这样,没有人类的痕迹,人类只是万物之逆旅、光阴之过客,本不应该浓墨重彩的,但是奈何人类还是太想表现自己了,未尝不是人类的一种悲哀啊。陈逸又在这儿感慨人生的时候,齐虎潘悦就走了过来:“少爷,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组建连排,您要不要去看看?”陈逸脑子转了一圈以后就点头说道:“这样也挺好的,应该是去看看,要不然的话就怕出什么乱子,去看看还是好点的,谨慎总没有错。”陈逸带着两个人马上赶去了营地重新分配的地方,因为每个班进行了重组所以要重新选择驻地,要不是因为房子本身不像是宿舍的问题,陈逸就让一个班住一个宿舍了,这点到了那边以后白手起家的时候在建房子的时候在考虑就好了,现在就先不想了,还是管好眼下比较好一点,自己的手不能老是伸的那么长。 看见大家热火朝天的搬家,陈逸就让齐虎潘悦过去帮忙,必须今天就把每个人的住处安排好,之后经过一天短暂的磨合之后就要拉到路上了,陈逸还有点紧张,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紧张的宿舍关系?应该不会吧,虽然说是把大家打散了之后在进行的分配,很多时候彼此都不认识,但是以后都是要经历生死的,如果说连生死都看淡了的话,又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那?这么一想陈逸松了一口气,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是自己能够操心的了的啦,陈逸又不是宿管,根本管不了啊,嗯,好像多了一丝丝的无力感,自己也不是万能的。 在忙碌的众人当中陈逸多了一些另类的感觉,为了不让这种感觉放大,陈逸只好找了个地方锻炼一下体能,自己要想体能过得去,就只能从现在开始打基础了,如果从现在开始的话,成为一员大将也并非不可能,陈逸把虎皮大衣一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又开始拿着自己院子里面那块大石头锻炼体能,这块儿大石头少说也有二百斤,现在陈逸能够把它举起来而且还能坚持二十分钟,连陈逸都觉着非常惊人,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是在后来的亚健康社会绝对无法想象的一种身体素质,要是这么看来的话吕奉先一百二十多斤的方天画戟舞动如飞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了。不过,这样锻炼还真是累人啊,大冬天的这样练完以后居然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身全是汗,自己洗个澡吧,就别麻烦别人了,趁着还没感冒之前赶紧去。 陈逸自己烧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行前的最后一个澡,行军的过程当中就不能再洗澡了,锻炼身体的计划也只能就此搁置了,毕竟陈逸受不了身上黏糊糊不洗澡的感觉,不出汗的时候还好,这一锻炼就是满身的汗,这要是不洗澡可受不了,现代人的干净还真是容易成为弊端那。陈逸洗完澡以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他也不着急,反正一旦有紧急情况就会有人来通知自己的,自己现在的作用已经是一个备用安全阀了,只有在最需要的时候自己才适合出现,平时的时候陈逸只需要不停的增强自己本身的实力就好,多些保命的本事和机敏的头脑,但是也千万不能成了小霸王孙策那样的,自己自大到最后丢了脑袋。 胡思乱想了这么多,过了明天以后就要出发了,真的不知道未来有着什么样的危险和机遇在等着自己那,陈逸满怀着忐忑不安和期待地合上了自己手里最后需要处理的文件,陈逸躺在了自己的床铺上,随后陷入了梦想。 一天以后,陈逸在护卫排的保护下,在众人的注目下,陈逸登上马车,在登上马车前,陈逸豪气干云的看着绵延很长的队伍,之后举起了自己讲课的小喇叭:“出发!!!” 第215章 北上的第一站战 绛县 一行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一路上也算是十分的平静,陈逸他们一行人马上抵达了第一站,也就是并州河东郡的绛县,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叫做绛邑县的,不过为了方便通称,这里还是叫做绛县,绛县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县,而且还是尧的故里,晋的故都,但是这个时代他被记住是因为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绛侯周勃。周勃虽然说也是跟随着刘邦打天下的开国元勋,但是在刘邦创业的时候他的光彩并不如同时期的萧何韩信张良等人,真正让大家记住绛侯周勃的反而是之后的事情。刘邦死后,吕后专权,吕后死后,周勃与陈平等合谋智夺吕禄军权,一举谋灭吕氏诸王,拥立文帝,后官至右丞相。但不久,即因不胜任去职,左丞相陈平独任丞相。次年,丞相陈平去世,周勃再任丞相,旋及罢相,太尉灌婴接任丞相。之后的周勃虽然屡遭猜忌,但是最后也是没对他下狠手,算是得了个善终。 只不过西汉的那些初期的大贵族越到后面就越是衰落,之后经过了王莽的一轮清洗过后,那些人就所剩无几了,就像现在绛县的几大世家,周家只能屈居第四位,再也不复当年的辉煌了,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不过陈逸他们可没心情在县城里面逛游,他们是逃命又不是旅游,所以也只敢在绛县的郊区附近行进,因为提前摸清楚了所有县的驻军的位置,因此陈逸他们直接就绕开这些地方前进,由于一直加速行军的原因,所以陈逸他们一行人行进的速度很快,离开鹿鸣山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到达了绛县,而且这一路上因为谨小慎微的原因,他们并没有惹上什么麻烦,有一件事情值得一提的是,张家庄的众人中途想要找个地方安家,但是却被张锦老爷子本人单方面的驳回了,但是如果是坚持想要安家的人,不管是陈逸这边还是张家庄那边都给了一笔丰厚的安家费,算是饯别礼。 陈逸虽然奇怪张锦老爷子为什么不让张家庄的人安营扎寨过安稳的生活,但是具体的原因陈逸也没有刻意去问,陈逸只是感觉到了一个迟暮的老人在押宝,是在拿着自己家族的全部在押宝,陈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乱世,别人想要押宝就随他去吧,双方也算是互相利用的关系,陈逸他们现在还需要对方提供粮食和行军帐篷,而且陈逸也不排除别的想法,因为如果他们到达基本的目的地之后在当地找不到居住的汉民,那样的话陈逸他们这边就需要有能够提供基本生活服务的普通民众,有了自耕农才算是有了基业,否则的话就算是给一个撒哈拉沙漠面积虽大没有什么居住人口毛用没有,陈逸也是基于这种考虑才没有贸然去问,否则的话就会被人怀疑是别有用心了,陈逸目前并不像展现自己的野心,只好先缩着了。 感受着颠簸的马车,陈逸压了一下心头的烦躁,撩开了车帘子向外望去,看着昏黄的大地怔怔地出了神,不知道这样的环境下种下了粮食又能成活多少,陈逸每当想到这些的时候就感觉百爪挠心,粮食的事情是自己必须解决的一个最大的问题,自己只要能够带领大家产出最多的粮食,就能够得到足够的威信,这种能够带领大家活下去的本事可比世家的身份有说服力的多,只要有这些东西的话,陈逸就能够养得起更多的流民,拿得出更多的军粮,还能够用多余的经济实力发展一下别的产业,就像陈逸选择西河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地方还有着铁官,自己可以因地制宜的找到冶铁的办法,通过对后世经验的掌握来进行冶铁技术的改造,之后大规模生产兵器来列装部队,组建最强的部队,之后作为自己征战天下最强的矛和最强的盾。 陈逸属于梦想家还是幻想家?陈逸也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带领着大家要活下去,除此之外别的东西就不重要了,为了这个目的陈逸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陈逸眼神一暗,又重新坐回了车子里面,闭目养神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又这样过了两个时辰,天气更冷了一些,虽然在马车里感觉不是那么的强烈,但是只要是伸出手去就能感觉到空气的寒冷,每当这个时候陈逸都会心疼行军的大家,为了防备攻击,所有人都要随身携带武器,在这么冷的天气握着武器行走那手很快就会冻僵了,幸好有着目的地和足够的粮食支撑着大家的信念,要不然的话谁愿意大冬天的长途跋涉走这么远啊。就在陈逸又开始操心大家露营问题的时候,耳边听见急促的马蹄声,之后在自己的车子旁边放慢了速度,陈逸马上掀开帘子探出头去,向外一望马上就看见了来人的模样,来的人正是宋亮。 陈逸马上整个人从马车里面出来,宋亮马上说道:“主公,在前军的位置发现一股未知势力,应该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山贼,典将军,额,不对,是典连长正带领前军跟他们对峙,我们特来请示,应该如何处理?”陈逸一听就松了一口气,之后说道:“如果对方是土匪的话就不需要顾及了,告诉典韦,直接打过去,如果有敢阻拦路的全部干掉,这一仗一定要打出咱们的气势,这次要是屈服或者绕走的话,其余的山匪之类的人都会觉着我们好欺负,毕竟我们这次有着大量的物资,总会被人所觊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咱们这一仗不仅要打,还要打出阵仗来,最好要一举全歼敌人,你回去告诉典韦,速战速决,不要拖累队伍的行进速度,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到达扬县,不能耽误。要是耽误了行程,你让他拿着脑袋来见我,去吧。”宋亮一听有仗打,腰板瞬间直了起来,终于能够发挥一点自己的价值啦,身为职业军人的热血感觉又在沸腾了。“遵命,前军将士必当奋勇杀敌,全歼来犯之贼寇。”“嗯,很有决心,我很期待集中了最精良装备的前军会带来如何出众的表现,还有,没有忘记军法官身先士卒的规定吧?”宋亮在马上行了一礼,“属下当幸不辱命,定当身先士卒,以作表率。”“好,我在这儿代表大家提前祝贺你们的胜利,速回吧。”“诺!” 宋亮催马向前,回归前军。陈逸也在思考着下一步怎么样,之后没回马车里面,马上喊道:”齐虎潘悦!“之后马上两匹马就跑了过来:”在!“陈逸马上吩咐道:”告诉大家暂时原地休息,后军二连担任巡逻工作,向各处派出探马和观察哨,护卫排的人跟着我去前军看看,叫上陈逸廖飞,立即执行。“”诺!“两个人领命马上四处发布命令,陈逸感觉到马车逐渐慢了下来,直到马车彻底停了下来,陈逸拍了拍马车夫的肩膀:”辛苦了,你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陈骧有了职位以后就不能再赶马车了,于是后来就又给陈逸找了个马车夫,叫做张继,现在已经该叫陈吉了,年纪不大,今年才刚十四岁,为人机灵,原来是福隆寨的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赶马车的技术非常好,而且陈逸在福隆寨的时候只好过他的伤寒,因此无父无母的他由此改了名字,成了陈逸的马车夫,算是正式加入了陈逸的家族势力,因此陈逸对他也是十分放心。 陈吉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说道:”少爷,您要是去前线的话也带上我吧,我也不想在后方一直呆着,我也想着跟您冲锋陷阵。“看着陈吉一脸期待的眼神,陈逸没办法只好同意带着他去了。之后齐虎潘悦牵着两匹马来,陈逸和陈吉上了马,带着护卫排的人向前线奔去,过了大概十五分钟,陈逸他们碰到了提前赶到的陈骧和廖飞,现在这两个人也是有亲兵护卫的啦,一行人马上赶往前线,结果没想到,赶到的时候就已经…… 到底事情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16章 第一次战斗的获胜 惨烈的胜利 陈逸他们一行人马上赶到了前线,但是没想到看到的已经是满地尸体,和正在打扫战场的前军步兵排的人,陈逸他们俱是一楞,没想到他们刚到这儿来仗就打完了。只剩下其余的人在打扫战场。陈逸表示有点蒙圈,感觉这仗打的实在太快了都让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陈逸这也看不见熟人,没办法,只能让大家四处去找,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不大会儿,陈骧找来一个人,陈逸也是依稀有印象想起来他是一排丁辉手底下的一个班长。这人到了陈逸的面前行了礼:“见过主公。”陈逸点了点头,马上问道这整件事情的始末,这名班长也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我们一行人到了这山下的时候,就遇见前面有人拦路,自称什么山左王,后来打着打着又蹦出来个山右王,不过这些还不是特别重要。这个山左王把路一拦,对我们连长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反正说过来说过去就是为了要钱粮,之后宋军法官回了趟中军,之后那边虽然一直在叫骂,当时我们这边全都没动,但是大伙当时都憋着一股火,直到等到了宋军法官过来,宋军法官只是大喊了一句”开打,一个都不要留!“这之后弟兄们就冲了上去,典连长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一铁戟劈了那个山左王,之后那个山匪身边的二当家和三当家的被我们排长和二排排长击杀于马下,然后步兵排的兄弟一轮弓弩齐射,骑兵连的大家就冲上去了,敌军一下子吓破了胆,四处奔逃,我们杀死的很少,但是他们混乱以后踩死的太多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窜出那只山右王的队伍,好像原本是想坐收渔翁之利的,但是没有想到山左王的队伍输的那么快,这群人措不及方向撤退的时候,山右王被宋军法官一箭射穿了咽喉,之后典连长带着两名军法官又杀了上去,连杀了那边几个管事的当家的以后另一支队伍也是同样溃败了,之后临时决定兵分两路,一路是典连长和李张两位军法官,杀上了山右王的山寨,另一路就是宋军法官和两个排长,杀向山左王的营寨,留下步兵排的兄弟们最后打扫战场。” 陈逸的关注点就只有最后那几句话:“什么?你说他们兵分两路杀到人家山寨去了?”那个班长也被陈逸吓了一跳:“啊,对的。”陈逸一拍大腿:“这种事儿应该早说!护卫排的都有,跟我去山右王的营寨,廖飞和陈骧回去点齐人马,兵分两路去支援,事不宜迟快去。护卫排的跟我来。”陈逸双腿一夹马腹,催动坐下马:“驾!”之后护卫排的人跟着陈逸就冲向了山右王的营寨方向,就剩下廖飞和陈骧两个人在后面大喊:“主公三思啊!(少爷三思啊)”之后没办法,两个人只好拨转马头回去找崔化戏志才商量调兵的事情。 另一边,陈逸快马加鞭地赶往山右王的营寨,“驾!驾!驾!”陈逸是真急了眼,这都什么事儿啊,突然之间就要闯到别人的大本营里面去,这也实在是太莽撞了,虽然陈逸觉着这肯定不是什么诱敌之计,但是陈逸认为不能惯着这个毛病,这样的话万一那天真的有人用诱敌之计的话那又怎么办那?陈逸心里面这么想着,越想越焦急,只能狂催着坐下马,护卫排的人也只能后面紧紧的跟着,生怕陈逸出了意外。过了大概四十分钟,陈逸他们终于是见到了山右王的山寨,结果刚刚到这个地方就发现了还在激烈的战斗着,但是在山寨的大门前就能看见里面典韦那一对上下飞舞的大铁戟,就算是这样但是陈逸仍然看见了满地的尸体的时候有着十具己方战士的尸体,地上血流成河,还有着倒下的战马迟迟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只能趴在地上呜咽着,整个场上只有杀红眼的人们,不断出现的惨叫声,锐气切割穿过肉体的撕裂和血液从体内喷涌出来的样子,还有就是杀红眼的人们野兽一般的低吼,陈逸眼睛瞪得通红,从背上把弓取下来张弓搭箭一箭箭射出,有一个想要偷袭典韦的小兵,本以为得手了,但是手里的刀刚刚举起,就感觉后背有风,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就只能看见一道黑影飞速地接近,从眉心穿过,之后就瞪着眼睛永远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之后就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不停的有人落马和死亡,陈逸抽出第十支箭的时候大喊道:“护卫排上前助阵!”“诺!”护卫排的人抽出环首刀马上就杀了上去,大家看到往日同伴身亡也都是憋着一股劲儿,马上就冲了上去,和山寨的土匪鏖战在了一起,战况一时之间十分胶着。陈逸眼睛通红只知道寻找目标射箭击杀,死!死!死!杀我的人的家伙全都去死!陈逸脑袋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了。 就这样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随着战况的愈加激烈,陈逸机械式的往自己的箭壶里取箭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箭筒里面没箭了,可恶,太忘我了,连这种基本的事情都没有发现,怎么办?我要上去肉搏吗?陈逸紧张不已,自己现在这副身体实在是不适合肉搏作战,但是自己现在怎么办那?陈逸看着战场灵机一动,催马先行撤离战场,之后绕过最多的激战区,陈逸朝着类似于仓库的地方冲了过去,出乎意料的的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人在防守,但是陈逸这次来可不是为了烧粮草,因为陈逸已经认定这场仗一定是他们获胜,只不过是伤亡多大的问题,既然有这么大的损失那么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回报,这些堆积着的粮食就算是战利品了如果仍旧是这样的情况的话,伤亡一定会特别大,而且现在损失的都是骑兵,这都是陈逸现在绝对损失不起的,任何一个骑兵都是绝对的宝贝,没有这些骑兵的话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面对依旧强悍的南匈奴和鲜卑羌族,陈逸绕到后方,拴住了马,然后找到了仓库,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如果说刚才自己带着护卫排从后方偷袭的话就能够造成足够的混乱,现在也不会这样僵持不下了。 陈逸咬了下舌尖儿,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这就是从来不统兵不上战场的后果,遇到这种惨烈的景象根本不会想起平时积攒了多久的计谋,只知道猛冲猛打,这就是最惨烈的教训。 虽然很懊恼,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应该懊恼的时候啦,重要的是解决现在的危机,眼看着现在的僵局是自己这边不停的有人倒地,陈逸也发了狠,跑到仓库一看,果然有着很多的弓箭还有干草车,以及一个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油,陈逸要让这群古人提前做做火车! 陈逸拖出几辆车来,上面泼上油,慢慢的干草,之后用随身带着的打火石点燃了火,刚刚发现有人朝这边看过来,陈逸嘿嘿一笑,顺着山坡把点燃的车往下一推,火势借着油和风不停的高涨,之后就撞到了人群当中,本来维持着阵型的山匪们突然被这冲过来火焰车吓懵了,直到有人的身上被火焰点燃四处乱跑的时候人们才反应过来,源于上古时代对于火焰的困扰的原因,人们对于火有着天然的畏惧,这个时候大家看着身边被熊熊烈火点燃的同伴在四处逃跑过后倒在地上化为了焦炭,所有人的心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逃跑!一时之间所有人四散奔逃,根本没有人管陈逸他们这群入侵者了,一时之间四散奔逃。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听见远方一阵巨大的骚动声,陈逸一看,为首的一员战将头戴铜盔身披铁甲,胯下马掌中一口大刀,身后是一个连的人马,此人正是崔化,主力到来,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这个时候崔化大刀一摆,两个慌乱逃跑的人人头飞起,之后落地,崔化大吼一声:”团团围住!降者免死!“之后后面的大家也全都学了起来:”降者免死!降者免死!降者免死!“面对着不知道哪里多出来的人还有火焰的威胁,这些人终于是服软了,纷纷扔下武器,跪地乞降。 崔化很快的找到了骑马过来的陈逸,”主公,应该如何处置。“陈逸看着崔化逐渐恢复往日雄风的样子心惊不已,不知不觉间崔化好像真的得到了一些统帅的精神,他现在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元帅了。陈逸虽然敬佩但是知道现在应该是自己拿主意的时候了:”你带来多少人马?“崔化马上说到:”我带来了第一连张浩那排和二连,一共一百五十人。“陈逸点点头:”很好,张浩上前听令!“张浩手拿大刀上前:”在!“”张浩你带人将伤者全部运回中军,让医匠们进行紧急治疗,能救回来多少是多少,现在就执行!“”诺!,弟兄们跟我来!“张浩马上带人去抢救伤员。之后陈逸看向崔化:”打扫战场的事情就交给二连来做,江伟何在!“江伟手拿大铁枪出阵,“江伟在!“陈逸吩咐到:”由你带领二连收拢俘虏,清点仓库,若是有违抗的俘虏,就地格杀,不用上报。”“江伟听命!”之后江伟带着二连的人开始忙碌。 陈逸看向崔化:“崔将军,您跟我来吧,我们去宋军法官那边看看。”崔化点头答应,之后陈逸带着剩余的三十五名护卫排战士,以及崔化的几名亲兵,赶往另一边的战斗。 第217章 战斗的结束 战后的情况 陈逸带着剩下的护卫排成员以及崔化马上赶往宋亮他们那一边,紧赶慢赶,等到了山左王的营寨的时候,陈逸只是看见了一批又一批手上捆着绳子的俘虏,每个俘虏都低垂着头,只是跟着前面的人在走,直到被陈逸这边的士兵赶到一个大的空地上,之后全部蹲在地上,低着头。 陈逸在看山寨里面,士兵们正在有序的清洗地上的血迹,还有的人正在掩埋尸体,陈逸他们这边阵亡的将士被有序的安放在一起,因为大家的尸体都摆在一起,陈逸能够很清楚地发现这一次阵亡将士的人数,一共是十三名战士,从装束上来看,三名骑兵战士,还有十名步兵战士。看到这边的伤亡情况让陈逸心里面好受了不少,但是毫无疑问的,典韦那边的伤亡情况却是异常的惨烈,而且收获应该也没有这边大,陈逸已经在考虑怎么处置典韦啦,毕竟如此冒失冒进,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闯入营寨当中,而且还造成了大的伤亡情况,出了这样的问题,陈逸如果说不处罚典韦的话,陈逸跟本没有办法服众,也没有办法对受伤的大家交待。 陈逸心情有些沉重,这还没有到目的地那,居然就出现了重大的伤亡,这点让陈逸措手不及,完全的打乱了陈逸的计划,但是陈逸也知道生活就是意外组成的,事情的发展也不可能一直像自己想的那么顺利,自己也应该学会适应现在这种前途不定的生活了,自己所处的是一个新的现实,在这个现实中充满了不确定性,这些东西不是自己看几本三国志后汉书能够解决的,从两边伤亡的情况来看,典韦勇则勇已,但是却实在不适合做主将,虽然都是带着一个排的兵力进行追击,但是宋亮这边只阵亡了三个人,而典韦那边,陈逸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阵亡了十几个人,到了最后战斗结束的时候,伤亡的情况只可能更大,就从现在陈逸身边现在剩下的这三十五个护卫排的人几乎人人挂彩就能看出来,陈逸已经听他们说了,护卫排的人一共阵亡了八个人,剩下的七个人三个重伤四个轻伤,一听到这个消息陈逸就没有办法淡定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陈逸都能叫的出来,陈逸都能说出每个人的老家所在地,甚至于知道每个人喜欢吃什么,但是现在不同了,他们现在有些人已经永久的闭上了眼睛,陈逸再也看不见他们围在自己身边询问问题了。 陈逸一直低着脑袋,崔化在一旁也骑着马陪着,但是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陈逸看着拄着兵器走的士兵到了医生那里诊治身体,陈逸看到其中一个人的包扎手法还没有那么熟练,陈逸就跳下了马,之后走到这个人的面前,面对着医者和伤兵诧异的目光,陈逸接过了医者手中包扎的绷带,之后笑着轻轻地说了一句:“你手法还没有那么熟练,你暂时先看着,我来吧。”医者点点头,把手里的绷带给了陈逸,陈逸重新包扎,医者用心学习,而被救治的士兵则是感动不已,其余的士兵有的直接就哭了出来,“主公!”这个时候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喊了这一声,不是因为利益,这里面夹杂着感动,对于未来的迷茫,生死的淡然,以及同伴死去的不甘心和恐惧,一下子全都涌现了出来。 陈逸帮他包扎完伤口,提醒他要注意身体,之后就一头扎到了伤病之中,安慰士卒,帮助治疗,忙得脚不沾地。崔化一看帮不上忙,就直接催马进了大营,直接去找了宋亮,宋亮正在哪儿指挥士兵清点仓库里面的战利品也是忙的一头汗,手臂上也多了绷带,显然也是受了伤。 崔化上去拍了老伙计肩膀一下,宋亮一回头,一见是崔化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互相关心寒暄了几句,之后崔化就说到:“主公过来了,就在伤兵哪里救人,你还是过去看看吧,主公的心情不是很好,应该是山右王那边的战斗伤亡太大。”宋亮点了点头:“典韦确实很勇猛,但是战斗经验确实不足,失败也是应该的,咱们当年尸山血海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上头的命令不知道也让咱们输了多少次,这样吧,咱们去找戏先生,他应该知道怎么安慰主公。”崔化认同道:“也好!”两个人马上找到了抓耳挠腮的戏志才。 戏志才是进来清点账册的,但是他也一开始想到了,这土匪山寨里面哪有那么好的账册,所有账册前言不搭后语,数目对不上,前后矛盾的事情非常之多,让戏志才这个想要整理账本的人费了不知道多少功夫,现在才刚理出一点头绪来,就发现有人在喊自己,戏志才一抬头,就看到了崔化和宋亮,戏志才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头发,他这也是着急的没有怎么注意形象,头发也挺乱的,看见两位同僚就先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问道:“二位将军来找我何事啊?”两个人马上说到:“戏先生,主公来了,情绪不太好,咱们一起去看看吧。”戏志才其实也早就猜到了,他听到典韦和宋亮两个人兵分两路去攻打山寨的时候就知道典韦虽然会赢,但是一定是惨胜,几乎是全军覆灭的代价赢得的胜利,至于其余的状况戏志才也听别人说了,陈逸的最宝贝的护卫排伤亡了很大一部分,陈逸初经战事,在经受这么大的代价之后肯定是非常的沮丧,自己的作用也就是这个时候才能发挥出来。 “多谢二位相邀,咱们这就一道前去吧,主公能否蜕变,就看这一次了。”崔化和宋亮对视一眼,点点头表示赞同,他们两个人也在思考着,如果说陈逸不能从这次战斗中爬起来的话,他们两个人也在计划着另谋出路,因为在这种严苛的塞外环境当中来看,如果说没有一个非常强有力的领导者的话,那么他们两个要是想要活下去的话,就给另寻出路了,虽然说陈逸有对他们从困境中救出来的大恩,但是面对最基本的生存问题,他们也不得不更加自私一点,选择让自己活下去的办法,不过单飞的前提是,陈逸是个扶不起来阿斗。 三个人在士兵们憧憬的目光中很快的找到了陈逸的身影:满身的血污,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去,但是却不知疲倦的继续救治伤员,向所有人施展微笑,鼓励大家坚强的活下去,如果要崔化他们三个形容的话,那就是像太阳一样,非常温暖的照耀着大家。戏志才有过一时间的愣神,但是敏锐的他马上发现了陈逸眉宇间的一丝阴霾,那是愧疚和自卑,就像是耀眼的太阳也会有耀斑那样的激情澎湃和黑子的存在一样。 戏志才没有打扰陈逸,而是在人群中像陈逸一样,安慰着大家,鼓舞着大家的士气,崔化和宋亮对视了一眼,也加入了其中,和士卒们聊着天,鼓舞着大家。 陈逸很快的发现了戏志才三个人,但是还是继续着自己的事情,过了半个多小时以后,陈逸他们结束了任务,陈逸先是让崔化和宋亮先回去,之后陈逸和戏志才单独谈谈。到底战后事情如何》陈逸能否成功蜕变?咱们下回再说。 第218章 战后的总结 陈逸的蜕变 陈逸和戏志才两个人终于有了些时间总结一下了,戏志才似笑非笑的看着现在一脸颓废的陈逸,他等着陈逸先发话。 陈逸过了一会儿终于是有了动静,陈逸把手胡乱地伸向一边,东摸西摸的终于是找到了一份竹简的报告,然后一扔,丢给了戏志才:“先生,你看看吧,这是刚刚齐虎送过来的战后清单一览表,伤亡的数字和战利品都在上面有记录,您先看看我们再说下面的。”戏志才严肃的点了点头,说起来这里面的统计还有他的一部分功劳那,他也需要仔仔细细的看看到底这次的结果是怎样的,身为军师手里要有一个谱。 给完戏志才以后,陈逸空洞无神的双眼看着顶梁,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了。戏志才仔细认真的看着这份报告,这份报告非常的详细,戏志才问过崔化宋亮他们,就算是边军里面正规的一场仗打完之后,要想拿到一份报告也给过上五六天,而且这份报告会有很多的问题,因为中间会有大量的回扣现象和战利品私藏现象的出现,但是这次在军法官的巡查下,当众处理了六名违反军纪的人,保证了这份报告的真实可信,这个时候体现出了陈逸设立军法官的重要性,这也是让陈逸有一丝丝欣慰的地方。 戏志才仔细阅读这这份报告,报告上写的很详细,也很完整:前军骑兵连,阵亡十五人,三人来自于宋亮的战斗,其余十二人来自于典韦的战斗;重伤十五,重伤十人来自典韦战斗,其余五人为宋亮战斗;轻伤二十,十四人来自于典韦战斗,其余六人来自于宋亮战斗;总体上看伤亡过半,但是这其中大部分的伤亡又来源于典韦的战场,典韦那边参战五十人,伤亡却达到了三十六人,不管是谁来了都知道应该追究主将的责任,兵力不足并不能当作借口,因为另一边的宋亮面对的几乎是同样实力的敌人,但是宋亮那边五十个人却只伤亡了十四个人,这巨大的战损比面前,陈逸实在是没有办法给典韦找借口,他也是没有办法给自己找借口,他觉着这次战斗的责任有一多半在自身上,用人不善,对于典韦的性格没有完全的把握,虽然给出了最简单的命令却也同样给出了极大的自主权,这种自主权在宋亮那里会得到极大的发挥,但是如果他和典韦的鲁莽性格相遇的话,就会变成难以挽回的巨大损失。 戏志才沉默了,因为这次的主要战斗是骑兵连负责的,所以其余的各个部队并没有阵亡的战士,虽然有在混乱当中受伤的,但是侥幸没有阵亡的人出现。 看完了让人无比灰心的战损之后,就是看看战利品的时候了,这次的战利品倒是让戏志才大跌眼镜,这么多的东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在两个小小的山寨里面藏着。一瞬间戏志才觉着这次的鲁莽和伤亡都是值得的,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罢了,戏志才没有办法做到冷血无情的不顾别人的死活,他毕竟是被陈逸从死亡线上拉过来的,正像是什么主公就有什么谋士,谋士的性格和主公是有一定关系的,要是差别太大的话两边也和不来啊。 这次的战利品清单:第一项,粮食,根据初步的估算可以供五千人食用一年,戏志才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能够缴获这么多的粮食,光是这些粮食就能够成为安生立命的根本了,而且这次缴获的东西还不只是这些。第二项,没有成套的衣服但是有大量的麻布和葛布,都是已经成品的布,只要有裁缝在随时可以制成衣服,而且都是极大数量的布匹。第三项,就是兵器盔甲,仓库里的武器和缴获的武器里面有着大量的军方制式兵器,还有着大量的骑兵装备,可以武装步兵四千多人,骑兵六百多人,还有着步弓八百把,骑弓六百把,还有着三百把可以使用的弩,与之相应的还有成垛的箭矢和弩箭。第四项,也就是陈逸唯一能够高兴的地方,那就是有足够拉走所有装备的马车和战马,战马的数量甚至达到了惊人的六百多匹战马。注意啊,这是战马啊!不是普普通通的畜力马,畜力马虽然也可以载人,但是在冲刺速度和载人的重量上都不足,而且陈逸还发现里面有着十多匹未被阉割的种马,这才是最宝贵的财富,陈逸到了那里以后就可以自己养育战马了,这样就能够有源源不断的战马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收获。还有就是山寨里面的金银珠宝,那些东西成匮成箱的,只不过在陈逸眼里看来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用处,因为现在他们只是一堆石头,就像现在大车上拉着的那些一箱又一箱的金条,只能是占用运送粮食的位置,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戏志才觉着非常的奇怪,两个山寨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物资?就算是抢劫商旅都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东西才对,要知道这些东西足够武装一只数千人的精锐部队,但是这些装备不仅是制式装备,而且很多都很新,像是刚刚从装备制造厂里面刚刚制造出来的一样,这点让人非常的奇怪。“主公,我先问一个问题,这些武器装备怎么感觉很多都是新的?就算是这些家伙斗胆敢抢劫军队,但是这些物资的数量实在是很不正常,就算是抢劫也不可能有这么多才对。”陈逸从床上爬了起来苦笑道:“这个问题,你要不要问问本人啊?”戏志才看着似笑非笑的陈逸就知道了,他一定是有把握这么说的。“也好,这些问题还是问问本人会比较好一点儿,那就请上本人吧。”陈逸点了点头:“齐虎潘悦!”大门一开,齐虎潘悦两个人走了进来,“少爷,有何吩咐。”“把那个人押上来给戏先生看看。”“诺!” 之后齐虎潘悦两个人就先出去了,过了大概五分钟的功夫,陈逸和戏志才就听见外面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让人感觉非常的不爽,陈逸脸色不好看,他看向戏志才,戏志才虽然说是市井中的读书人,但是听到这些话那眉头都拧在一起了,显然是也是非常的不高兴,就在两个人不悦的时候,齐虎潘悦和四个士兵押着一个身上全是伤痕的人进来了:这个人蓬头垢面,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两眼珠子白多黑少,嘴里面一口黄牙喷着血沫子,而且还在不停地破口大骂大放厥词:“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有种放了老子,咱们决一死战,我告诉你们,哪位大人不会放过你的……”陈逸眉头紧锁,怎么自己让人把这家伙打成这样了,还这么的不知抬举,在这里骂骂咧咧的,不知道自己是阶下囚吗? 陈逸心里面憋着一股子火,正不知道该怎么发泄那,结果这个混蛋就撞到枪口上来了,再说了,不管是自己那个时代的亲生父亲,还是这个的父亲陈蕃,那都是陈逸的偶像,全都是楷模,怎么能让一只不知道哪来的家伙随便侮辱自己的父辈! 陈逸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阴狠,之后跟齐虎潘悦说了一句:“你们把他给我摁住了!我让他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地位!”齐虎潘悦也是早就憋着一肚子气了,这个家伙押来得时候对他们几个也是破口大骂,只是因为陈逸一直以来的没有命令不准擅自行动的指令,几个人都没敢动他,但是现在听见陈逸这么说,就知道这个小子今天好不了了。几个人一伸手就把这个人彻底给摁住了。 这个人刚才还有恃无恐,因为这一路上不管他怎么骂,当兵的大家就是没动手,因为有军法官看着,所以大家都不敢带头违反军纪,所以这个家伙就觉着他牛气哄哄没人敢动他了,可惜啊,碰上了陈逸这么一个完全不用管军纪的存在。 陈逸这气撞顶梁,火往上涌,看着这个嚣张的家伙抬起了手,用尽全身力气,抡圆了,啪!就是一个大嘴巴!这人啪挨了这一巴掌,向后一仰,嘴里面飞出去几颗带血的黄牙,腮帮子肿起老高来,整个人挨了这一巴掌直接就昏过去了。您说陈逸这一嘴巴多大的力气啊,齐虎他们几个差点没摁住让这个家伙好悬没让他飞出去啊! 陈逸打完他以后,捂着自己肿起来的手,深呼吸了几口气,算是最后冷静了起来,看了一眼这个晕过去的家伙,觉着又有点烦躁,“把他拖出去,你们几个给我教育好了,让他能说人话啦再把他拉过来。”齐虎几个人早就想这么干了,“得令,少爷,您瞧好吧,肯定让他能够好好的把嘴里的话好好的说出来。”陈逸点点头,之后一背身一挥手,齐虎几个人就把他拉出去了。 陈逸缓了一会儿,看着一旁被吓呆的戏志才,晃了晃戏志才,戏志才这才反应过来,陈逸叹了一口气:“抱歉了先生,让您见笑了,多有惊吓望先生多多海涵。”戏志才也没想到陈逸这么果断,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回过了神来,之后就是欣慰不已,陈逸,总算是有了一股狠厉了! 之后陈逸苦笑两声:“罢了,罢了,还是我给您说说吧。”之后就是陈逸把这两个山寨的来历,娓娓!道来! 到底来历如何,我们下回再说。 第219章 两个山寨的来历 陈逸马上就跟戏志才把这两个山寨的来历就开始讲述:“这个山寨啊,是宫里那些太监们别有用心设计的,专门用这两个山寨来拦截送往边军的物资,利用这种黑色交易来增加自己在地方上的势力,之后这些装备全都被他们倒卖给有野心的人,或者是远销西域等地,赚取高额的利润,但是这个举动却让边军将士们缺衣少穿,兵器锈迹斑斑,崔化他们失败不只是指挥失误的问题,战士们虽然有着极高的士气但是大冷天穿着单衣饿着肚子,拿着残破不全的兵器,和凶残的匈奴人战斗,本来我们就有差距,这下通过他们的暗箱操作咱们的差距变得更大了,国家之不幸啊,皇室居然宠信这群宦官,国家之厄运,社稷之厄运,百姓之厄运啊!“说到这里陈逸非常的义愤填膺,这群国家的蛀虫,祸害了多少人! 戏志才没有说什么,但是戏志才心里也非常的难受,一想到有人因为这群没种的家伙就家破人亡,戏志才也是感同身受,他的遭遇也和太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他也是恨透了这群人,现在又遇见了事件,戏志才的怒气也是不停的翻涌着。但是戏志才也知道,他身为一个谋士,这种时候必须冷静下来,戏志才呼吸了两口气之后问道:”那主公,我们现在破了这两个营寨,那我们不就是和他们先行结仇了吗?“陈逸点了点头:”这就是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收获但是我却丝毫不开心的原因,我们本来是不能先和官府结仇或者是暴漏行踪的,但是现在既然业已暴漏,想要息事宁人也是不可能的,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们活着的,就算是我们把这些物资原封不动的放好,他们也绝对会对我们进行灭口的,所以我们目前只有这一条路了,那就是赶紧跑,我们必须连夜赶路。“戏志才分析了一遍利弊之后也是这么想的,”那主公,我们必须尽早的让大家收拾行囊啊。“听到这个陈逸微微一笑:”这虽然还是个秘密,但是也可以展示一下我的实力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陈逸说道:”请进吧。“ 门一推开,齐虎潘悦走了进来:”少爷,大家的行囊已经基本打点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嗯好的,我知道了,告诉丁辉和孙仁,让他们先行开路,崔化暂代连长之职,把典韦和宋亮叫来,根据战马和装备配备,骑兵连应该是已经重新组建完成了,虽然经历了大的损失,但是还是要麻烦他们来进行开路的工作,真的是难为他们了,告诉大家,难为他们了,但是现在正是尽快赶路的时候,只好委屈大家了,齐虎,你去传信。“”诺!“齐虎转身出去传信了,潘悦则是继续等待命令,陈逸走了两步之后对潘悦说:”潘悦,你去把典韦和宋亮找过来见我,我有话要跟他们说。“”诺!“潘悦转身去找典韦和宋亮。 戏志才也知道这是该处罚的时候了,毕竟这次典韦和宋亮都有过错,追到对方营寨里面确实就算是擅自出击了,毕竟陈逸可没授权让他们宜将剩勇追穷寇,所以这次造成的伤亡一定要让他们两个有所交代,否则的话陈逸也没有办法面对死去的战士。陈逸终于是等到了两名忠诚的下属,陈逸一直没有想好,如果说罚的太重的话,两个人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与忠诚很有可能会烟消云散,这是陈逸绝对不能接受的,毕竟逝去的人已经失去了,没有办法在挽回了,终究是还活着的人比较重要一点儿。但是又不能不处罚,如果说条件允许的话陈逸都想处罚自己,都怪自己的决策失误,和任人唯亲,才造成了巨大的伤亡,这点陈逸拥有无可推卸的责任,本来陈逸确实是想要罪己的,但是在来的路上的时候这种想法就被戏志才否定了。 戏志才的理由是这样的:”现在主公刚刚担任这整支队伍的领导,现在大家还不敢有什么举动,但是主公现在威信未成,一旦现在首先承认错误,那么主公虽然说是有了勇于认错的美名,但是却又失去了威信和大家的拥护,大家就会轻视主公,之后还会轻视命令,擅自行动,那这样的话我们这支队伍人心就散了,本来主公就年纪尚轻,虽然有着世家的美名,但是在有心人眼里还是不够响亮,我们现在既然缴获了这么多的物资,那么就应该把这批物资的具体来历压下,向大家夸耀我们这次的胜利,安葬阵亡的将士,并且给他们立下碑纪念他们,给全体将士立下表率,让大家知道主公是以仁义为怀关心将士的主公,若如此,便可安抚生者,安慰死者,扬士气而不是贬低士气,这个时候在让大家饱食一顿上路,这样的话军心可定,我们就能把这场失误的败仗的表象扭转过来,让大家知道我们其实是打了胜仗,只不过,典兄弟必须要有所牺牲了,因为他那一边的伤亡实在太大了,我们若是淡化处理,总会有人传些风言碎语的,虽然我们可以强行压下,但是这样的话反而会引起反弹,只要我们适当的处理典兄弟的问题,之后再由我来经手,能够完全保证大家的想法会得到统一的,这样的话我们的队伍的凝聚力,也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将来面对新的威胁也就更加有力了。“陈逸对此深以为然,于是最后决定采纳戏志才的意见,至于典韦到底怎么处置,陈逸其实就在典韦进来的时候都没想到该怎么办。自己还是对熟人下不起狠手和惩罚的心思。 很快的,齐虎潘悦领着典韦和宋亮两个人就进来了。陈逸把那份战利品报告给了戏志才,然后头一甩,戏志才就会意了。”宋军法官,我有事情要跟您说,咱们出去走走?“宋亮也是明白过来了,马上点头答应,两个人就先行出门了,齐虎和潘悦说要守卫帐篷,也就跟着出去了,帐篷里面只剩下陈逸和典韦两个人。灯光摇曳着,典韦一直跪在地上,把头抵在地面上,双手绑着,背上背着荆条,学了一手廉颇的负荆请罪,也不知道这个主意是谁替他想的。 陈逸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因为生气不能解决问题,不能解决问题的东西就是无意义的东西,陈逸几乎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就算是发呆娱乐那也必须是有意义作为前提,否则陈逸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现在就是这样,处罚典韦已成定局,那么怎么处罚就是个问题了,而且这家伙还玩儿了一手负荆请罪,这样的话陈逸也不好过度的处罚这家伙。 不过陈逸还是对于损失很在意,不罚他也说不过去啊。陈逸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长叹了一口气:”行了起来吧,我可不需要人给我擦地面,站起来说话!“典韦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到底陈逸如何处罚典韦那?咱们下回再说。 第220章 典韦的去留 俘虏的去留 陈逸没好气的看着典韦,尤其是看见他那切菜板子一样宽阔的后背上那几根稀疏干枯的荆条之后,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就是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之后慢慢的开始在大脑里面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处罚这个负荆请罪的典大个子。 陈逸问道:“行了说说吧,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后又是怎么做的,咱们没有多少时间,队伍马上就要转移了,在转移之前必须先把你的问题解决一下,好好的给我说清楚当时是个什么情况,我只知道个大概,不了解完全的话我不敢做出完整的评论,还有,把背后的那些荆条拿下来,我可不吃这一套。“典韦嘿嘿一笑,把背上的荆条拿了下来,魏延这招儿教的不管用啊,我背着这玩意儿快痒死了,早知道就不背了。 之后典韦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就是这家伙干掉了对方几个主力以后就上头了,一路奔袭猛追猛打打到了对面的山寨里面,之后就被人给团团围住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彻底,而且还彻底丧失了骑兵的机动性,骑兵一旦不能奔跑起来作战的话只是站在马上的活靶子,这个时候如果是有弓箭手和长矛兵的话骑兵没有任何的防护手段,因为这个时候骑兵都是轻甲的,只能挡住一些目标和攻击性不强的流矢,没有办法抵御攻击性强的攻击手段,所以就算是第一批骑兵连的实力非常强悍,也是造成了极大的伤亡,好在后来还有护卫排的加入从后方攻击,因为陈逸一直让护卫排的训练项目就是骑马时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灵活机动地进行攻击,绝对不能站桩攻击,这是骑兵战斗最大的忌讳。 陈逸也猜到是这么个情况,对方虽然一时的惊慌,但是招募的都是职业的军人,因此会迅速作出反应,真是没有想到,边军里面那些受苦的人逃出来的时候,被这些人抓到,结果却变成了帮凶,继续抢夺物资,运送物资的人有些也直接认命加入了其中,要不然的话这两个山寨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人?他们这次一共俘虏了一千两百多人,可是陈逸问过,这两个山寨一开始建立的时候只有四百多人,这些多出来的几百人又是哪儿来的?令人痛心啊!!! 陈逸沉默了好一会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典韦:让你们出击全歼敌人是我的命令,是我,没有预料到后续后果信赖指挥官是出生入死的人唯一能做的事情,但是我却没有好好的担起这个责任,我应该和你们并肩作战,面对面的下达命令,不这么做的话我完全有愧主公之称,是我先对不住阵亡和受伤的大家的,不能把这场仗的责任都推给你,我确实不对。所以典韦,我要暂时撤掉你的骑兵连连长的职务,暂时革职,等待戴罪立功,从明天开始你就暂时编入护卫排吧。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典韦反而很高兴,统领一群人他确实不擅长,其实要是让他挑的话他确实想待在护卫排,对于陈逸的敬佩让他非常担心陈逸的安全问题,这个安排其实是遂了典韦的心愿,看来这家伙还是天生适合当护卫,之不过陈逸可不认为自己会是那么容易贪恋美色的曹孟德。 陈逸看他这个高兴劲儿就无语了,我这可是想了好长时间的处罚的办法,结果你这这么高兴让我和众人怎么交代?这摆明了自己偏袒吗,这可不行,敲打敲打他,最起码不能再众人面前表现出高兴的情节,那样容易坏事儿。”典韦,高兴可以,但是绝对不允许在众人面前显露出来,你一定要表现得非常悲伤,知道吗?“典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是少爷,这件事儿让我悲伤不起来啊。“陈逸好悬没生了气,怎么这个还要自己操心那。”你从小到大让你难过的事情有什么,最难受的事情有什么?“典韦想了想:”我爹和我娘走的那一天,我最难过。“陈逸叹了口气,典韦也是个可怜的人啊。“那你就拿出那时候悲伤的一半就行,在众人面前保持三天就可以了,除了我之外,这个悲伤的原因你不能跟任何人说,魏延和戏先生也不能说,知道了吗。”“嗯,属下明白了。”陈逸把典韦送回去以后,马上就把宋亮找了回来,陈逸要找宋亮回来主要是因为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以那么小的代价拿下山寨的,陈逸需要向他们学习战斗的经验,陈逸不能空有一套理论,却总是不能成功的付出实践,这点太肉疼了,代价是他现在承受不起的。 宋亮很快过来了,虽然对于这次的收获很震惊,但是宋亮更想知道陈逸找他的目的,如果只是想祝贺宋亮这次的胜利的话,那么宋亮和崔化今天晚上就会走,他们在做的都是投资的生意,不需要现在陈逸有多么强大的领袖气质,他们期待的是陈逸的潜力,只要陈逸身上还有着可以发挥作用的潜能,他们就会选择继续追随陈逸,如果陈逸只是个注重眼前利益的家伙,那么他身上就没有潜能而言了。 宋亮进了门以后:“主公,属下到了。”陈逸刚才还在闭目养神的想事情,听到这句话马上睁开了眼睛。“宋军法官啊,找个地方坐吧,我们来聊聊。”“是。”宋亮心里也很忐忑,毕竟只是一场考验,只不过这次他是考官,陈逸是考生。“宋军法官,我们也不必绕来绕去了,我必须要承认这次是我有重大的失误,没有下达完整的命令,身为指挥官没有亲临现场,没有坐镇指挥,没有对敌人的情况进行严格的情报探索,而且用人不查,致使部队出现了重大损失。”宋亮这个时候就已经很吃惊了,多少指挥官在战后反思的时候会推卸责任,找人背黑锅,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者比比皆是,但是像这样一上来就数落自己所有失误的人宋亮却是没有见过,就这一点,陈逸已经合格了。“但是宋军法官,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是怎么能够那么小的损失拿下的营寨?我实践经验的不足,可能只能你和崔营长教给我了。”又加几分。宋亮暗暗的打了分,之后就是非常仔细认真的给陈逸讲了,不过事先宋亮先从怀里掏出一块儿布。“主公,你先看看这个,我估计您看完这个您就知道我是怎么进的山寨了。” 陈逸接过了这块儿布,一抖开马上就明白了,这可不是一块儿普通的布,这是一面旗子,上面有着一些特殊的图案,应该是这个山寨的通讯用旗子。“我们就是用当时缴获的这些旗子,提前骗过大门,在这群人还没拿出武器之前就夺得了制胜权,虽然当时确实有一百多人是有防备的,应该是打算等我们太深入了在把我们包围,但是我们提前就赚开了大门,他们的计划就落空了,因为我也怕出事故,所以提前告诉了赵谷和张平,他们也马上派了人进来收缴这些人的武器,所以等到后军的兄弟们来的时候我们就彻底掌控了局面,但是在维持秩序的时候因为还是偶有反抗,因此我们也是损失不少的人,但是总算是用收获弥补了过来。”陈逸钦佩的说道:“你的安排确实十分出色,几乎无可挑剔,把前军交到你手里果然是正确的,希望你之后还能这样,如果宋军法官不弃的话,能不能每次扎营之后教给我一些你的实践经验,我需要提升自己的能力,像这次的失误不能再出现了。”宋亮终于是看到了希望,虚心求教的精神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最巨大的潜力,一个人只要有进步的心,他就一定能够有所进步!宋亮立马单膝下跪:“属下义不容辞,定当竭尽全力!”陈逸也是深施一礼:“辛苦,劳苦功高,从现在开始,除了军法官一职之外,还请您暂时兼任连长的职务。”宋亮双膝跪倒:“多谢主公信任,我宋亮,怎么敢不竭尽全力,以报知遇之恩!”陈逸马上把宋亮从地上搀扶起来。两个人相视一笑,事情算是基本解决了。 但是宋亮又想起来一个问题,因为宋亮知道了这两个山寨的来历,他也已经不在乎了,跟着陈逸向北的时候,他也就不在乎这些了,但是现在重点是这些俘虏怎么办?不能让他们跑了但是这可是一千多人,就算是全都绑着一旦发生暴动现象那么陈逸他们就算是把前军全都调回来也不够啊,而且就算是全都调过来看管俘虏是好的,那么那些马车和粮食怎么办?那些东西也需要有人看着啊。但是又不能放走这些人,一旦放走他们通风报信的话陈逸他们就会面对大范围的追杀了,那样可不行,但是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没有人看着他们啊,人手不足啊。陈逸说道:“其实刚才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也在一直想着这个问题,人手确实不足,但是我刚刚想到一个办法您看看可不可行。“宋亮马上问道:”是什么办法?“”我打算从这些俘虏里面招募人手,让这些新招募来的俘虏去管理这些俘虏,你看怎么样?“宋亮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这怎么能行那,这些人可都是反对我们的人,这样招收上来的俘虏不太可能会听从我们的指挥,而且一旦拿到武器之后说不定还会掉过头来攻击我们,我们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啊,把武器交代敌人手里,这也太愚蠢了。“ 陈逸笑着说道:”其实我计划的是这样的,我们从这些人里面找一些还没有彻底匪化的边军将士,这些人会有一定的归属感,从这些人里面招募过来,不用太多,两百人足以,我们给这两百个人发放的不用是实打实的武器,我们可以发放一些木棒。“”木棒?!“”对的,发一些木棒,这些东西虽然不太能致命,但是对于身体被束缚住的俘虏来说还是他们不愿意承受的东西,由他们来驱使俘虏前行,我们的人只需要看管好这两百个人就好,他们面对我们全副武装的士兵也是没有办法抵抗的,我们的招募条件可以优厚一点,比方说伙食管饱,但是其余的俘虏却只能供给定量的粮食,用这些办法肯定会有人报名,这样我们就可以很合理的把待遇进行区分,有了待遇的差别,他们就会有分歧,有了分歧以后就会互相敌视,没有了之前的和睦关系,再也难以成为一个集体,而且这样对于我们的敌视感就会降低,相反的之后会有人想要彻底加入我们,我们就照着这样去做。之后我们一步步的分而治之,逐渐瓦解他们,把这些人慢慢地融入到我们的队伍里面,反正我们有足够的武器装备,这些东西放在马车上面也只能占用空间,还不如像这样拿来利用,转换为战斗力,我保守估计,我们的队伍还能再增加两个营的战斗力,这个方法值得一试。 宋亮回味了好一会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厉害了,用他们的粮食来诱惑这些人,最后增加自己的实力,这是真正的懂得怎么最大限度的利用自身现在所有的资源的人,他把资源基本上是利用到了最大化,不费吹灰之力就自行瓦解了俘虏对于陈逸他们的不满,再加上陈逸的军法官政策,不停的给他们改造思想,那么这些人都将会和现在一样,成为陈逸的拥护者,陈逸这一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完胜,毫无损失的完胜,简直让人不可思议,这居然是一个九岁的人想出来的计划,这要是等到陈逸成长起来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自己真的是选择了一个潜力股啊。“我完全赞同主公的想法,这点子太棒了,非常顺利地解决了我们现在最大的难题,还能够保证没有人会说出去,有了这些战力而不是累赘,我们在西河郡生存下来的把握也就更大了。”陈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还只是个想法,要想让想法变成现实,还给靠宋军法官这样的得力干将去实施,其实这事儿我打算让崔营长去做,不知你意下如何?”宋亮点头称是:“他一定能胜任,我相信主公的决定。”“哈哈,好的,那这事儿就先这么定下吧。崔化为主,魏延为辅,让他们两个带着二连去招募俘虏。”“嗯,主公英明。” 到底之后事情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21章 俘虏征收工作完成 最强力的卫士 宋亮马上去了前军追崔化,主要是交接工作。之后就是宋亮和崔化的会面。两个人见面之后宋亮先是宣布了一下陈逸的命令,之后就是把陈逸的表现说了一遍,崔化听完以后频频点头,对于陈逸的表现非常的认可,之后表示:“这个俘虏的计划非常的好,我会严格贯彻执行的,而且他现在对我们如此信任,士为知己者死,我们也要竭尽全力才对,否则的话都担不起这个信任,只不过,招收二百个人可是个大任务,我也给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才行,对了,高明将军现在还好吧。”崔化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的老上司,虽然说现在两个人已经没有了隶属关系,但是他们两个因为毕竟有着旧交情,所以崔化还是很关心他的。宋亮点了点头:“高明将军现在没事儿,听说已经能下床走路了,虽然还是走不了多远,但是好在主公每天都去诊治一番,所以现在并无大碍,如果咱们能够按照计划到达地点的话,高明将军应该也能基本痊愈了,他的痊愈算是了结了我们一桩心。”“嗯,就聊到这儿吧,我还有去招募俘虏的工作,你还有在这里探路的工作,咱们暂时分开吧。”“好的,工作都很艰难,多多保重。”两个人工作交接,就此道别。 宋亮接替了指挥权之后看着新组建的下属,也算是新官上任,春风得意马蹄疾,踌躇满志的一催马:“所有人,出发!”“诺!”前军将士又踏上了危险的探索之路。 崔化很快的就赶到了自己后军,在这里全都是被绑着的俘虏,一个个阴沉的低着头。崔化下了马,看着这些垂头丧气的人,就仿佛看到了那天因为走投无路从军为了混饭吃的自己,根本不知道能在军队里活多长的时间,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一个明天,这些全都成了迷茫和恐惧的来源,但是现在,崔化却有了新的希望,他相信陈逸一定能够帮助自己报一箭之仇,不管什么时候,崔化都想要报仇,自己那场仗打的实在屈辱,不管什么时候自己都不能忘记那场屈辱的战斗,输的实在是太不明不白了,但是现在,自己终于是又多看到了一点希望。 崔化刚要张嘴的时候,就看见了两个人颤颤巍巍的搀扶着高明走了过来,崔化马上紧跑几步迎了上去:“高将军,您怎么来了?”高明笑了笑:“不用叫高将军了,你要是尊敬我的话,叫我一声高大哥就好了。”“那好,高大哥,你还有重伤在身没有痊愈,怎么还到这种地方来。”高明很虚弱地说:“我听了主公的话,他虽然是无意间透漏出来的,但是我觉着我应该还能帮上什么忙的,我就过来了,要说是训练新兵,我可比你有经验的多,交给我吧,让我好好的帮你一把吧,受了主公这么多的照顾,只在马车里面混吃等死可不行。”说完以后高明推开了搀扶着的两个人,马上坚强地站了起来,崔化吃惊的发现,当年那个屹立在异族面前的山一样的男人又回来了,虽然他骄傲,自大,狂妄,但是这些都不能彻底抹杀他原来在异族们面前坚强战斗的身影,他就是战场上的一道丰碑! “是个有种的汉子的,现在给我抬起头来!”高明威严的声音再度出现,有一些俘虏慢慢地抬起了头来,其中有几个借着黄昏昏暗的灯光,认出了眼前这个受重伤但是仍旧还在努力站着的男人。“高将军,你是高将军吗?!”有几个人激动的叫了出来。高明发现有人认识自己,这样就更好办了,有人认识自己就能够更好的方便自己做宣传。“高明笑着说道:”没错,我就是高明,你是哪个部分的?“”报告长官,我是原来左戍屯的,那次战败之后我们就逃到这里,后来就,后来就……“这个人说不下去了,他们到了这里之后因为混一口饭吃,加入了助纣为虐的队伍当中,从原来自己最恨的那一群人,变成了自己现如今最讨厌的样子。 高明:”怎么不说了,啊!怎么不继续说了,说啊!之后都干了些什么?“高明怒吼道,这几个人慢慢的低下了头,之后开始哭了起来:”高将军,我们错了,呜呜呜!!!“几个大男人跪在地上开始哇哇的哭,之后那些有着相似遭遇的人也开始哭了起来,所有人全都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他们背叛了自己当初许下的保家卫国的诺言,也放弃了作为一个军人的荣耀,现在终于是遭到了报应,成为了被绑缚的战俘。 高明:”你们在还哭什么,你们不是发誓要戍边抗敌的吗,你们不是说过要保家卫国的吗,你们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个什么,懦夫,蠢蛋,没勇气的孬种,我说错你们了吗!!!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反驳我吗?你们的荣誉那?喂狗了,心肝儿那?让狼掏完了换上了!撒泡尿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你们像个爷们儿吗?呸!连人都不算,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啊!“所有人都跪了下去,被骂的连头都不敢抬。 崔化见大概有作用了,赶忙在一旁咳嗽。高明也知道差不多了,马上稍微温和了一点的口气说道:“那么,谁现在还有战士的荣耀!让我看到你们的脸庞!站起来!”有些人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高明,然后坚强地站了起来,高明的出现彻底点燃了他们身为边军的那份荣誉,这一点如果是陈逸在场是绝对做不到的,这即是所谓的归属感,但是高明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命是陈逸救得,自己的部下也是他拯救的,自己也是宣告了效忠,那么这种归属感,自己要把他们全部转化为对陈逸的忠诚,这就是给陈逸最大的回报。“现在你们还有机会,我们还能一起并肩作战,我们还能够回去,重整旗鼓,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为被毁灭的村庄和惨死的父老乡亲们报仇!”“报仇!报仇!报仇!”“很好,你们还是有血性的汉子,我现在暂时需要招募二百个人,你们谁跟我来!”“我,我,我……”报名的人非常踊跃,高明看出来了,这些人眼里都充满着热情,自己终于是把这团火焰点燃了,下面就让这些火焰成为北上前行的动力吧。“高明看了一眼崔化:”崔老弟,剩下的都交给你了,一定要把大家的热情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知道了吗。“崔化听见高明在敲打自己,崔化当然明白陈逸想要的是什么,他需要的是足够的人手来实现他的西河郡大计,而且是绝对忠诚勇敢的战士,只有这些人才能够真正配得上自己前途不可限量的主公!“高大哥,您放心,我明白,他们将成为守为主公最忠诚的战士。”“嗯,你知道就好。”高明颤颤巍巍的又回去了,刚才的强撑耗尽了他积攒的元气,他现在是真的觉着累了。 很快的就征满了二百个人,剩下的人还想要报名但是被告知没有名额了,不过崔化解释给他们是因为这边没有足够的军官,之后还会继续征兵的,请大家务必放心。人群这才消停下去。 陈逸得到报告之后非常欣慰的笑了。今后的事情到底若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22章 安全抵达 夺取郡城 之后就是浩浩荡荡地朝着目的地西河郡进发,本来陈逸还在时时刻刻绷着自己的神经的,结果谁知道这一路上出奇的安静,一路上风平浪静的让陈逸自己都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现在想想也就是这样比较符合自己的预期目的,自己能够更好的对于部队进行控制,在这行进的一个月当中,陈逸不仅靠着崔化高明两个人的威望成功的将一千多名俘虏成功的转化为了自己的部下,并且对部队成功进行了一轮新的整编,经过这一轮的整编,陈逸的兵力达到了一个新的惊人的地步,加上之前的兵力,陈逸的总兵力飞跃到了两千人,陈逸将军队进行了新的整编,因为装备的大量获得陈逸有了更充足的底气扩充部队,首先,第一点就是陈逸将骑兵部队进行了扩充,把原来的一百名骑兵扩充到了五百人,把它编成了一个满编的骑兵营,营长陈逸就交给了宋亮,丁辉被提升到了军法官,也成了陈逸最核心的决策团的一员,剩下的几个连长里面还增加了方悦,方悦的加入确实是陈逸很高兴的一件事情,毕竟千军易得(陈逸是真的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一将难求,陈逸还是很看好他的。 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张锦老爷子带领张家庄正式宣布追随陈逸,成为了陈逸属下的一份子,他的孙子张桂在医治痊愈之后也是加入了陈逸的队伍,现在是骑兵营的一个排长,表现得很不错,也算是个潜力股。之后就是孙仁,孙仁为人老实但是冷静果敢,他虽然并未高升但是陈逸把最精锐的一支骑兵部队交给了他,孙仁他们骑兵连的装备让其余的几个骑兵连连长十分眼热,不过谁让人家技高一筹又是陈逸现在非常重视的年轻人那,所以大家也都不觉着怎么样,而且孙仁为人低调,对人和善,大家和他关系都不错,孙仁的人际关系很好,让陈逸感觉很欣慰,他可不想一天到晚的处理将领们互相发牢骚的问题,他烦都烦死了,还怎么处理剩下的头疼的事情。 之后就是中军,中军因为人数暴涨的原因做饭的人数明显不够用了,陈逸决定把后勤部队增加到了四百人,负责转运物资和制作粮食,来供应全军的补给,钱海现在彻底成了整支部队的大管家,每天督促做饭和分发粮食,忙得不亦乐乎,陈逸虽然也是信任钱海,但是陈逸把核对帐本的权力交给了戏志才,一方面是因为戏志才对于这件事情很上心也很擅长,所以陈逸把核对帐册和物资的权力给了他,算是一种互相牵制的手段,主要是为了防止徇私舞弊,粮食上的问题陈逸实在是不能马虎大意,因为粮食的存在又不是为了坐吃山空的额,这些全都是春种的时候能成为种子的种子粮,这也关系到潜心发展几年的陈逸能够有多大能量,有了足够的粮食陈逸就有了足够的资格和资本吞并更多的地方,在黄巾之乱中捞到更多的好处。陈逸身边的护卫增加到了一百人,这样的话陈逸也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发挥更大的作用, 还有就是人数暴涨的后军,因为前军的骑兵部队扩编的原因,陈逸把前军的步兵编制撤销了,完全的编到了后军当中,后军直接扩充到了一千人,陈逸直接编成了一个团,团长就交给了崔化,还增设了一名副团长高明,因为这一千人的构成大多数都是原来的部队和从山寨里面收缴的边军,因此陈逸选择让他们两个作为头领,值得一提的是陈逸由于兵器资源的充足还将弓弩排增加到了三百人,三百刀盾兵,三百长枪手,还有就是一百骑兵以备不时之需,按照这个进行了部队的划分,在战斗的时候在讲究兵种之间的配合,编成部队的时候是按照兵种划分的,但是在分配作战任务的时候在进行混合编队,这就是陈逸的兵种运用作战思想,而不是胡乱的将他们统称为步兵部队这么简单才对。 部队的编制完成之后陈逸他们前进的速度就很快了,他们也是很顺利的就抵达了这次的目的地,西河郡,这个陈逸认为梦会开始的地方。欧对了,顺带一提,之所以这一路上没有人来惹他们麻烦的原因吗—— “县长大人!有一大队人马经过我们县的境内,而且盔明甲亮,旗帜鲜明,看上去大概不到三千人的样子,不过看着浩浩荡荡的样子应该是来者不善,县尉大人向我们询问要不要出兵攻击。”县长直接抄起手里的官印丢了出去:“你是不是傻啊,咱们整个县兵只有区区八百人,你拿头去跟人几千人打啊,县尉那个傻子作死别拉着老子,老子只需要再待几年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主动出击输了不仅要负责任,说不准我连命都丢了,告诉所有人,他们愿意过就过,所有人全部缩回到县衙来,全力保卫我的安全。”“是是是,下官马上去通知。”之后这一路上陈逸他们畅通无阻,大开绿灯的好处就是他们很快的就抵达了目的地,而且一路上进展很顺利。 一会儿有通信兵过来报信,陈逸坐在马车里听到马蹄声就出来看,传信兵马上抱拳拱手说道:“主公,前军部队业已抵达西河郡郡治离石县县城,根据部队的探查,西河郡的太守想要率兵提前反坑,但是已经被下属制服,郡尉早早地逃跑了,现在郡内的士兵已经全部归我们控制,我们已经彻底控制了离石县。”陈逸心情大好,好啊,自己还没有费心费力就已经大捷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怎么让自己的存在合法化,自己可不想好不容易找到一片净土,之后三天两头的被朝廷派来的部队骚扰,在这种无休止的斗争中耗尽自己的能量,也消耗着大汉王朝不多的最后一点阳气,这是自己绝对不想看到的。还好啊,宋亮他们只是抓住了太守而没有直接干掉他还真是万幸,如果只是抓住了这个家伙的话那么自己可是有文章可做了,不过自己还是给先让大家进驻郡城才是,只有完完全全的掌控郡城自己才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当下立判。“齐虎潘悦!”“在!”“速去通知各部队,半个时辰内全部进入郡城,否则的话,今天晚上的晚饭自己解决,后勤部队也一样,到不了的话就喝西北风去!”“诺!”陈逸的护卫连有些时候还充当这种报信的工作,负责传达陈逸的命令。护卫连马上分出去五十个人在整支部队前前后后的报信,陈逸则是拍了拍陈吉:“你自己赶马车一定要快,别吃不到饭上我这儿抢来。”“主子您放心吧,我一定能吃上晚上的饭,不劳主子费心了。”“哈哈,那就好,乌尔——”陈逸一吹口哨,陈逸的那匹马就跑了过来,陈逸翻身上马,一抓马的缰绳,“驾!”齐虎潘悦在旁边等着陈逸,等陈逸一催马上前,齐虎潘悦马上吩咐:“跟上,不许掉队。”“护卫连的人马上说道:”是!“之后全部都跟着陈逸朝着郡城奔去。其余的部队接到命令之后也是快马加班的急行军,这之后陈逸他们马上进入了郡城之内,陈逸望着萧瑟的街道,感觉十分的悲伤,好歹西汉的时候也是统辖三十六个县的大县,但是现在却如此的萧瑟凄凉,本来该是热闹的郡城内部,现在确实几乎没有一点生气。 到底西河郡和陈逸一行人的命运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23章 夺取控制 陈逸毫不犹豫的催马往太守府赶去,很快的就赶到了太守府,陈逸的护卫连的人纷纷下马,接替各个站岗的士兵的工作,算是正式代表了太守府的所有权从前军的暂时掌握到了陈逸的手中,这些替换下来的士兵会牵着护卫连的人的马到郡城驻扎军队的地方暂时存放,等着陈逸接下来的命令。 陈逸进了太守府之后马上就看见了宋亮和丁辉,两个人和其余的几个连长在讨论着问题,众人一见陈逸走了进来就马上停止了讨论,马上围过来,为首的就是宋亮,之后在他旁边的是丁辉,再往后是孙仁方悦他们这些连长,陈逸很高兴地发现他们都还完好无损。“属下等恭迎主公。”“嗯,众将军免礼。”之后陈逸当仁不让地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太守的座位上,之后前军的这些将官根据自身品级依次坐立两旁,之后由宋亮牵头汇报战斗状况,谁让他现在是前军最大的领导那,而且也是这次战斗的主将,虽然所有人都觉着这场战斗赢得太过于简单了,这也没办法,西河郡的郡城守卫军只有六百多人,这些人里面还有着很多都是强拉硬拽的老弱病残的士兵,真正能够战斗的只有三百多人,而且这些人还大多数都没有合格的武器和战斗经验,所以当郡太守提出要出城迎击的时候,手下的人一致决定把这个头脑发热的太守直接绑了,不管对方是匈奴人还是土匪什么的,总之他们已经养成了实力不足就投降的习惯,而且在他们看来这才是正确的道路,所谓的明哲保身的求生之道。 与之相比,战败的责任之后全都推给这个刚刚来了不到半年的太守就好了,这种还觉着来到这个地方能够振兴西河郡抵御匈奴人攻击的家伙实在是彻头彻尾的蠢货,也不知道朝廷怎么想的调过来这么个极品的太守,明明都三十多了却感觉像是刚当官没两天的愣头青一样,初来乍到之后口口声声说要重振西河郡,之后先是大张旗鼓的说练兵,练兵练不起来,在之后一看不行就转到了农业领域,因为郡城原来的库粮被上次匈奴人进攻的时候献了出去,因此郡太守府根本没有粮食可以用作种子粮,所以这个太守就在各个地主和世家中辗转,劝说他们拿出一部分的粮食来支援太守府,结果大家应该也都猜到了,仍旧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之后下属的这些官吏都知道这个太守是个冬烘先生,可以蒙骗他,因此这个太守就被众人给合力架空了,然后的事情就是发展成了现在这样,太守被这些下属的官吏给合伙直接绑了起来送给了陈逸他们的军队,还有的就是让军队也放弃抵抗,放下武器投降,所以宋亮说这是场再简单不过的战斗,毕竟对方都放弃抵抗了那么自己这边自然就是零伤亡的接手了这座郡城,这些人也没想过向下面的县城求援,先不说下面的这些县城能有多少的兵,西河郡已经和西河郡的本身离石县已经貌合神离了,现在西河郡郡城本身对于下属县城的掌控力为零,再加上汉朝廷还很“大方的”分了一个美稷县给南匈奴的单于居住,结果这反而成了这些人野心的一个跳板,匈奴人借助美稷县作为一个跳板的不停的侵蚀西河郡的实际控制权,所以下属的各县现在典型的不听命令,就算是接受了命令也是阳奉阴违,没有实际作用。 这才让陈逸现在顺利的接手了这座城市,但是现在的现状来看陈逸拿到的不是一个郡的郡城,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烂摊子。陈逸痛苦的捂着脑袋,真是的,每次都以为是捡了个大漏,结果每次都是一个巨大烂摊子,自己是怎么活着撑到现在的来着,明明每天活着比原来的时代难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让自己选的话,自己宁愿回学校学高数,而且还是那种不考到满分就不及格的那种考试,他都不愿意去收拾这些烂摊子。”大概就是这些东西,主公,我们好像真的到了一个了不得地方,我原来是在上郡那边进行驻防的,对于西河郡这边并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是现在来看,我们好像真的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您要做好准备,我们接下来要遇到的各种麻烦,属下只是一介武将,只是对战斗略有心得和经验,在属下能够预见到的未来里面,我的这些微薄的能力,好象并派不上什么用场。“因为宋亮知道以后就是内政上面的斗争了,自己只是武将,这方面确实是个过于笨拙的人,本身陈逸也没打算让他们在内政中派上用场,接下来用到军事力量的地方还多着呐,暂时还不需要让他们涉足不熟悉的环境当中,那样就是大材小用了,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 ”我大概知道了,对了,那个太守在哪儿?我还真想看看这个笨蛋太守在什么地方,这个被属下们绑起来的冬烘先生,我还真想见见,对了,你们没把人家怎么着吧?“”没有,贯彻主公的意志,我们一直优待俘虏,那家伙也没有口出狂言,所以弟兄们也没有怎么难为他,只是把它关了起来,您要去看看吗?“陈逸点了点头:”我还是给去看看,现在还不能和朝廷起冲突,我要是想要合理合法的掌握西河郡,那就需要这位冬烘先生,我还是必须去看看,对了,那些太守府的衙署官吏们怎么样。“”啊,也被我们扣押了起来,暂时也没有动他们。“”让他们闲着也容易闲出病来,一会儿戏志才会过来接受内政事务,你就辅助他一下,等到他来了以后你让他给这些人送去一批空白竹简,然后让这些人做一件事情。“”什么事情?“宋亮问道。”抄书,抄书就好了,能在这里面呆着的好歹都是识字的人,让他们帮我抄书,我还欠缺几本书不能好好看那。“”属下明白了,那,到底让他们抄什么书?“陈逸站起身子来穿上了自己的虎皮大衣,示意人带路之后留下了一句:”《春秋》。“之后就跟着带路的人去了太守的地方。 宋亮喃喃自语的一遍遍说道:”春秋春秋春秋,哼,原来如此,主公还真是个潜力无限的人那。“但是啊,就是不知道这群抄书的家伙懂不懂得陈逸的深意了,不过啊,最好是一个明白过来的都没有,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把这群背叛上级的家伙全部干掉,宋亮毕竟也不是什么善茬儿,他本身都不是讨厌,是很恨这种下克上的行为,这也是陈逸摸清楚宋亮的脾气秉性以后能够放心大胆的原因,这家伙既然认定了自己当主公,那么这家伙就就绝对不会背叛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能够托付后背的人,所以陈逸才会放心大胆的把前军全部交给了他来指挥,陈逸是放心的。 陈逸刚走了几步就来了一个通信兵:”主公,崔将军前来询问,是否留在郡城内。“”陈逸哈哈一乐:“告诉崔将军,咱们不走了,让他一定要好好布防郡城,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离开郡城。去吧。”“诺!”通信兵马上离开了,陈逸则是继续跟着领路的人去见西河郡的太守。 崔化在一边骑着马注视着士兵缓缓进入郡城,过了十分钟,通信兵回来传达了。“哼,嘛,主公的命令还是一样这么言简意赅,还充满了一些奇怪的俏皮话,不过,这才让人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通信兵听令!”“在!”“骑兵部队赶去和前军将士汇合,三个弓弩连马上抢占所有城墙的垛口,标注射界,刀盾手肃清隐藏在各个城墙的残余人员,将所有的守城设备检查好,进行清理归纳,长枪部队驻扎在郡城内各个重要的路口,以每个班为单位进行巡逻,一定要盯紧不能让任何一只鸟飞出去,去吧。”“诺!”通信兵传达命令下去了,崔化看着这座残破不堪的郡城皱着眉头:“真是的,这哪里像一个郡城的城墙,这么残破不堪,恐怕根本抵挡不住几次冲击就会被攻破,不知道主公有没有相关的对策,主公,别让我失望啊。”崔化随着最后一批进入城内的士兵一起进了城内,之后就是关上了残破不全的两扇大门。算是迁移工作正式结束了。 而另一边,陈逸也是终于走到了关押那名太守的地方,这个冬烘先生会是什么样的那?拭目以待啊。陈逸如是想到,到底事情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24章 幕后的操纵者 李汾被关在这个地方已经两个时辰了,本来年纪不大的他现在却好像老了十几岁,没想到自己到了这儿的一厢热情全部都是泡影,自己做出了种种努力全都没有得到回报,连一点点的收获都没有得到,现在还是在自己向同僚们宣称联合抗敌的时候,结果自己正在慷慨激昂的演讲的时候就被人从身后给了一闷棍,等到自己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被一群军人扛着往这个囚禁的地方走,自己才慢慢的了解到自己是被自己的同僚们绑了起来作为献给匪首的一个投名状。“哎——,老师,学生的理想真的错了吗,学生还想等着返回朝廷替您伸冤那,谁知道现在却要死在这种地方,愧对您的在天之灵啊,老师。”之后李汾就呜呜地哭了起来,李汾不怕死,只不过他觉着死的太不值了,自己还没有替恩师沉冤昭雪那,结果就死在了这种蛮荒之地,死因还是被人出卖了,死的着实不甘心啊。 “啊,让我看看咱们这位被俘虏的太守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很期待那,这么奇特的会面场面。”李汾停止了哭泣,但是觉着这声音略有些耳熟,只是现在情急之下自己不知道在哪里听过这种声音了,但是他知道,不管怎样自己都是朝廷命官,还是恩师的徒弟,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对方觉着自己懦弱,不能丢了师门的脸面,想来这个来的人就应该是匪首了,哼,不管怎么样,自己必须骂贼而死,要死得其所,申明正义,这样自己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够跟恩师交代了。 一想到这儿,李汾马上直起了腰板,目光炯炯的看着即将敞开的大门,然后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但是不乏沉稳,颇有经过严格训练的贵族风范。“如此世家出身之人为何在此作贼?”李汾虽然有所疑惑但是瞬间有了主意,只要对方是世家出身,那么自己就可以拿他的世家说事,让这个人产生羞耻感,自己没准还能劝的动匪首那。只要这么一想他的情绪有高涨了几分,现在他充满了后世网友戏称的诸葛亮骂死王朗的精神气概,只不过现在孔明同志还没出生那,李汾自然不知道后世会有这么一出。但是现在他的想法是差不多的,羞辱对方,让对方把自己放了。 陈逸也在打量着这个有些视死如归样子的太守大人,陈逸看着这个人总觉着有些这具身体的回忆开始松动了一样,真奇怪,自己和这具身体的记忆融合还有些不完全的地方,虽然陈逸毫无疑问是陈逸,但是和曾经的陈逸是不一样的,毕竟原来那个知书达理的陈逸已经死了,现在的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躁动的灵魂,是一个渴望吞并寰宇的有野心的灵魂,两人的气质浑然不同。但是眼前这个家伙着实让人有些在意,自己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那,但是确实是想不起来这个家伙是谁。陈逸让人把李汾带到会客室,因为确实有些在意他的身份,所以陈逸打算在会客室见这个人一面。 陈逸看着这间破破烂烂的会客室有些小情绪,自己住了这么久的帐篷和茅草屋,本想着来到这郡太守府自己就能住的好一点儿,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行,住在那些地方的时候陈逸还能自己安慰自己,但是现在他住的可是郡太守府啊,这让他自己怎么说服自己?这条件差成这样自己要不今晚还是住帐篷?陈逸摸着下巴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李汾被带了进来,李汾因为是个文人所以只被绑上了手,李汾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然后桀骜不驯的看向了坐在主座上的陈逸,陈逸又不想鸟他,陈逸这自己给自己煮了杯茶水,现在正在一口一口的喝,他才不着急那。 结果李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以后,突然就眼含热泪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是,是逸少爷吗?”陈逸这措不及防的被自己手里面的热茶水烫了一下,然后这才细细的打量着这个人,这个人好像认识自己,不,准确来说是认识曾经的陈逸,陈逸努力的挖掘自己大脑中原来的信息。但是还是迟迟想不起来,只能试探性地问道:“嗯,太守大人认识我陈逸?”李汾马上高兴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不顾形象的冲到陈逸的身前然后跪了下去,之后眼泪汪汪的看着陈逸:“逸少爷,是我啊,我是李汾啊,原来在师父门下学习的李汾啊,咱们三年前老爷庆寿的时候咱们还见过那,逸少爷。”陈逸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李汾这张脸,再加上这家伙这么说陈逸总算是找到了需要的记忆了。欧,这个叫做李汾的是老爹陈蕃的一个学生,虽然天资愚钝但是因为勤奋刻苦老爹很喜欢他,虽然说在成绩上不是什么得意门生,但是算是从普通学生走到了门徒这一步来,后来在朝中因为谨慎和老爹陈蕃的扶持走到了侍中这一步,在之后陈逸就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样了,因为陈逸家之后也是自身难保了,当然就没有再关注这个人。 结果真没想到自己到了这儿了,还能碰见这么个人,也算是无巧不成书了。不管自己现在的心情怎么样,陈逸都必须是他乡遇故知的样子才是最正常的,要不只会寒了这个人的心。“欧,李汾叔叔,没想到在这儿看见你,好久不见啊。”之后就是两个人的叙旧时间,陈逸在煽情的同时还不忘挥了挥手,把左右的众人屏退了下去,陈逸知道李汾的实力,自己现在一只手的实力也能够干掉他,因此陈逸完全不怕他有什么歹念,再说了,自己的身份暴漏得越少越好,只不过现在必须暴漏身份才是,看来自己幕后操纵的计划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完成那,陈逸不禁暗喜道。 ”李汾叔啊,你怎么不在朝中为官,反到了这偏远的西河郡来了那?“”逸少爷啊,一言难尽啊,我本来在朝中兢兢业业,一直遵循师父的教诲,每天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生怕犯了错误让师父蒙羞,谁知师父的境遇越来越窘迫之时,我就被朝中排挤,直到被下放到西河郡当太守,明升暗降啊,这朝中谁不知道现在西河郡是有名的烂摊子,谁都不愿意接受啊,前面两任太守,一个被匈奴人所杀,一个通过重金贿赂得以高升,之后他们就把我派到了这儿来,之后还没几个月就接到了消息,师父被阉贼所害,我日日夜夜想着报仇雪恨,为师父沉冤昭雪,直到今天见到了逸少爷您啊,我这一直担心着您的安全,因为有不少留言说,您已经被阉贼所害,没想到今天得见真人啊,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陈逸没有告诉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逸确实也是被奸贼所害,但是陈逸不会死的,自己怎么可能死哪?开玩笑,要是那么容易的话自己现在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逸少爷,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怎么逃出来的?您过得好不好啊,还有,您,为什么成了匪首?“”李汾叔,事先说明,他们可不是什么匪,他们全都是仰慕家父的高义而追随保护在下的忠义之士,没有他们相互,我在就是一具尸体了,怎么能在这里和李汾叔相见?“之后陈逸吧啦吧啦的把自己的经历讲述一遍,当然是略过了一些不能说的地方,这才让李汾反应过来:”是我愚钝了,差点攻击忠义之士,要是伤了逸少爷那我就是万死之身了。“”嗯,这些暂且不提,李汾叔,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这一问把李汾问懵了,本来见到陈逸是件天大的喜事,但是不管自己是被谁所擒,自己已经是没有资格和脸面继续做太守了,不管是内政还是军政自己哪方面都没能做出成绩来,还被手下各个僚属抓了起来献了出去,就算是没人举发他这张老脸也没地方搁了,实在是没脸做太守了。”“我,李汾有愧啊,愧对恩师栽培,配不上这个太守之位啊。”陈逸早该料到这样,立马板起一张脸来:“李汾叔,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说,您都有愧我父亲的悉心栽培,家父常常在我面前称赞你勤恳好学,对您也是寄予了很大的期望,您现在却这样颓废不堪,怎么对得起家父的在天之灵?”陈逸这话没说什么,但是句句都掷地有声,砸在李汾的心坎儿里面是非常的难受,李汾现在都恨不得去死。陈逸看自己敲打的够了,现在应该表明他的价值了,要不然的话这种酸腐文人气息真的有可能会自杀,自己现在还不能让这家伙死,有了他,自己的举动借由李汾的名义就可以合理合法地施行,这样就能让自己这个通缉犯,在朝廷规矩的框架内得到第一块儿受自己掌控的土地,自己的种田大业也能就此开始了。 “但是李汾叔,您可曾想过我现在的身份。”“陈逸用一种哀求式的目光看着李汾,李汾这才从打击中走了出来,对啊,现在的陈逸还是逃犯的身份,少爷的身份如此敏感该怎么办?李汾一下子慌了手脚,但是仍旧坚定地表示:”我李汾就算是拼了这条贱命不要,也一定要保护逸少爷的安全。“嗯,能力中等偏低,但是愚忠却很不错,自己对于信任自己的人是绝对不会抛弃的,所以这份愚忠自己就当作死忠好好的收下,等着他开花结果吧。”李汾叔,您现在担任着郡守合理合法的,我就在这儿太守府秘密住下,有您的名头保护着我,我在这里应该能够很顺利的待下去,等着家父平反沉冤昭雪的那一天。就算是为了小子这一点传承家父意志的一点愿望,李汾叔也要把这个太守当下去,就算是为了家父对您的栽培之恩啊。“”我明白了,逸少爷就在这西河郡住下,有什么事情您就吩咐,我一定做到。“”为了咱们的绝对安全,李汾叔,接下来我有一些想法要去实施,需要借助您的名义,这些措施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住我的身份和惠泽当地的百姓,您一定不会拒绝的吧。“”嗯,您这样做我认为非常合理,我一定会全力支持的。“有一点陈逸不知道,其实李汾是个双亲早早去世的孤儿,陈蕃不仅是收他为徒弟,而且还是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所以虽然李汾算是读书读傻了的那种书呆子,但是他对于汉朝廷是没有感情的,在他眼里陈蕃就像亲身父母一样的存在,天地君亲师,到了李汾这边就是天地师亲君,汉朝皇帝给往后稍稍。所以陈逸的命令这家伙铁定会执行,陈逸的考虑还是多虑了啊。 之后李汾把象征太守权力的大印和令箭交给了陈逸,自己算是自认了傀儡的身份,不过他当的心甘情愿,也让陈逸省下了很多麻烦,毕竟陈逸不想对自己人下手太狠,也算是减轻了陈逸的一点负罪感。崔化的后军彻底掌握了整座郡城和里面三千多人口,那些郡吏们还都在老老实实的抄书,有几个人已经累的撂了挑子,但是有几个人有所明悟,抄书抄的格外的卖力,戏志才在清点账册和仓库存粮,一众将领们在争论着接下来的换防问题和士兵的训练方面,显然是都做好了在这里常驻的打算,与整个西河郡的死气沉沉不同,现在陈逸的太守府里面却是热闹异常,显得生机勃勃,一道有一道的命令从这里发出,传达到各个部分然后依次执行,像心脏里的血液供给到各个部分一样。至此,陈逸掌控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郡城——西河郡。从此,开始了长达数年的幕后操纵者生活。新的篇章,就此开始了。 第225章 收拢人口 划分土地 陈逸坐在太守府里面,一一检查着眼前这成堆的公文。虽然这些公文毫无章法,很多内容甚至是前后矛盾,但是得益于陈逸有戏志才这么个得力的文臣,事先已经把文件进行了初步的筛检,即使是前后矛盾的文件他们两者也会有所印证,而这些相互印证的信息会告诉人们真正的信息,陈逸需要从这些垃圾文件中检索出来的就是这些正确的信息了。“原来如此,现在整个西河郡总共有人口五十六万,其中汉民有三十万,二十六万是匈奴人和其他的少数民族或者是被他们控制的奴隶,当然这些汉民里面的自耕农只有不到十七万,这些人还没有多少种子粮和农具,生活很穷困,这是一个大问题,剩下的人口全都被地主世家占据着,虽然经过几次的洗礼这些世家地主全都是没什么底蕴的暴发户,但是他们在经济上确实占据着重要的地位,郡城因为长期得不到朝廷的粮草就不得不对这些世家地主卑躬屈膝,帮着他们买卖奴隶制作地契,李汾到这儿的时候已经成为定局了,他也是已经改变不了了。现在除了离石县完全归郡城掌握之外,还有下面的三个县是仍旧归官府掌握的,也就是说西河郡一共有四个县是陈逸的手能够伸到的地方,这几个县只有几个小的地主,主要是以自耕农为主的,一共有着十六万的人口,有着十四万的自耕农,几乎目前所有的自耕农都在这四个县这里,之后就是匈奴人的地盘儿,一共有五个县,虽然朝廷是规定了他只有一个县可以驻扎,但是他现在是实际控制着五个县,依靠游牧和手下的汉人奴隶进行耕作,还有四个县是属于自治的状态,由各个世家地主协商控制,其中这些里面最大的就是几家,林家,胡家,孙家,庞家还有张家。其中林家势力最大,势力除了完全的掌控一个县还把手伸向了其他几个县,林家曾经在朝中为官,有一人还在长沙郡担任郡丞,属于这几家里面混得比较好的,所以势力也最大,再之后就是胡家和孙家,也是有人为官因此势力也不小,势力最小的就是庞家和张家,这两家实力最小也是备受排挤,张家要是说经济实力的话其实是几家里面最强的,因为张家是经商的家族,虽然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但是在整个中国封建社会总体上来看,商人是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所以就算是张家占有了巨大的财富但是他们并未受到其他几家的重视,相反就连实力最弱小的庞家都瞧不起张家,你就可以想到张家混的有多憋屈。” “嗯,混的很不如意啊,有财力还有能够销售的道路,有意思,真的有意思,有怨气就好了,有怨气加上我这个有野心的人,那么就能成为改变现有格局的力量,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陈逸别的不怕,就怕这些家伙是铁板一块,但是现在知道了他们并非是铁板一块儿就好了,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把这些家族收拾了,自己先要考虑马上到来的春天,按照节气来看还有二十多天就要开始春耕了,惊蛰就要耕种了,自己这边也给加快准备的速度,春耕的时候还不会有人来捣乱,因为匈奴人也知道春耕很重要,没有了汉民的春耕他们就没有抢夺的粮食来源,因此春耕是个机会,再加上陈逸发现就拿离石县为例,因为常年的兵荒现在有大量的抛荒的土地,一是人口不足,第二是没有足够的畜力开垦和农具,人力的话可以让自己这边的战士帮一定的忙,畜力的话自己可以有一些畜力马,之后就是农具的问题,很特别的问题就是西河郡的铁官已经基本停止工作了,虽然现在铁官工坊里面的铸造用的工具还都完整,但是却压根没有人来管理经营,铁官的主管官员在上次的时候意外被杀,工匠们四散在各处,主要是因为铁官这边长期发不出工资,那些工匠也就随之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不干这行了,回家种地也比这个强,那么先是给让铁官工坊运转起来,自己还需要以后的铠甲武器那,那么现在最少需要拿出一点儿诚意来。 陈逸摇了摇手边的铃铛,之后齐虎潘悦两个人手里提着刀就冲了进来,“主公,没有问题吧!”陈逸搓了搓手,虽然对于这两个人的忠犬行为非常感动,但是要是老这么神经紧张的话不仅是对于他们两个的身体不好,自己也是老是被两个人这么惊吓,也会身体受不了的。“”你们两个,不是说过要是是有危险的话我会用那个小的铃铛吗,就是这个。“说完陈逸右手一伸,轻轻拨了一下桌子上绑着的两根线,外面的小铃铛就动了起来,发动清脆的声音。齐虎潘悦把刀收到了自己的刀鞘里面:”抱歉主公,是我二人过于紧张,惊扰主公之处还请主公多多包涵。“”无妨,你们二人的忠心日月可鉴,我深为感动,先说正事吧,你们两个把戏先生叫过来。“”是的主公,我们马上去。“之后齐虎潘悦出了大门,到了门外还有六名护卫守着,齐虎潘悦叫过两名护卫来,让他们去请戏志才先生,现在这种级别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他们两个人亲自动手了,他们两个的主要任务就是时时刻刻保护陈逸的安全,当然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现在已经出现了一些全身都是黑衣的人,这些人很多时候根本见不到影子,就算是深得陈逸信任的两个人也只知道这个特殊部门的名称——暗部。这是陈逸提议之后交给陈骧来决定的,陈逸也没有想到陈骧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组建了十人的暗部,陈逸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威胁也好,利诱也好,还是其他的手段也好,陈逸不想过问,钱财财务随便陈骧支取,对于暗部的问题他一概不过问,他只是相信着陈骧罢了。 很快的,戏志才马上就来到了陈逸这里,后面还跟着两个抬着竹简的人,这些都是戏志才给陈逸整理出来的情报和需要处理的文件,虽然只是在这里待了几天但是需要处理的事情一件又一件的袭来,小的事情戏志才已经自作主张代为处理了,但是一些比较大的事项还是需要陈逸来亲自处理。陈逸看着那些需要两个人才能勉强抬得动的文件就想一头撞死,我的妈呀,怎么来了这儿以后需要处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还不如听话去一个小乡村里面待上一辈子,现在也就不至于这么难受了。但是还是给咬着牙坚持啊,既然是自己选择的道路。戏志才等到两个搬文件的人退下之后,笑脸盈盈的看着陈逸:”主公啊,是不是感觉到了辛苦劳累了。“陈逸一脸颓废地趴在桌子上:”哎,确实快累死了,真想着还不如给我一刀那,不过您应该比我累吧先生。“”戏志才笑笑不说话,他确实比陈逸还要累,毕竟他的责任是把所有的文件全部检阅一遍,之后再从中筛选出需要陈逸处理和戏志才能够处理以及处理方法,他的工作量其实是陈逸的好几倍,但是他却以此为乐,毕竟他是文人,专精的也不是打仗的学问,他一直学的都是治世之学,也就是管理政务的能力,所以现在这个工作才是他喜欢的,只不过工作量确实大了一点,他的身体没有那么好,虽然有着陈逸他们每天的督促,戏志才的身体素质好了不少,但是要是这么下去的话,没有几年的时间戏志才的身子就要彻底垮了。 “哎,也是时候给你找几个副手了,让您去见见这群被抓起来的这群官吏,对他们进行考察,现在怎么样了,有几个发现我真正意图的?“”不得不说啊主公,还是有聪明人的,一共有五个人发现了您让他们写春秋的意义,一个个的向我们宣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背叛之举,我考察了一下,有三个人可用,其余两个最好是派个闲职先让他们担任着,之后让人监视他们以观后效。“”可以,我相信你的判断,就这么干吧。“”那其余的人怎么办?“”其余的人?把牢房改造好,然后把这些人关起来,接着抄书,什么时候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说,不知道的话就一直抄,要是敢逃跑的话告诉看守的人,不用汇报,一律格杀勿论。“”好的,属下明白了,对了,您找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些事情吧。“”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文件你也应该看了,我想要把铁官重新运转起来,借助春耕前的这些天全力打造农具,现在需要人把那些工具师傅全都找过来,我准备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做,下到乡间去找这些工具师傅,这个差事你愿不愿意接?“因为戏志才毕竟是在普通人里面吃过苦的人,他也更加能够体会到底层人生活的不易,他也能够更好的劝的动这些人,所以陈逸觉着这个人物还是交给戏志才比较合适一点儿。”“可以倒是可以,这个差事我接了,但是我的工作怎么办那?会有人来接手我的工作吗?”“你的工作我是这么安排的,除了你那三个人之外,我把李汾和赵谷张平找来,让他们合起来接手你的工作,这样的话也就能够暂时填补你的空缺了。”“嗯,很不错,那我这次的出行安排那?”“把护卫连的人调十个给你,典韦现在闲着,让他跟你去,你在从后军抽调出一个排来,这些人负责保护粮食和财物,让人回来工作,不能光靠嘴说吧。”戏志才哈哈一笑:“主公的考量还是那么的细致,不过涉及到这次的地方很多,我想抽掉前军一个骑兵排,不知道可不可行。”陈逸摸了摸下巴,”嗯,我同意了,一会儿就把调兵的符印给你。“虽然陈逸他们刚刚组建部队不久,但是陈逸还是听从大家的建议,完整的实行了兵符制度,只要是想要调动一个班以上的兵力都必须有相关的证明和兵符,否则就算是陈逸本人亲临也不能调动任何士兵,不过护卫连除外,他们是陈逸最忠实的拥趸。他们可以随时接受陈逸的命令。 ”嗯,主公,还有别的事情吗?“你先忙这件事情,把这件事情搞定了就是大功一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我想要亲自带人去办。”“我猜您是想重新丈量土地吧,因为要先解决春耕这件事情。”“哼,跟你交谈就是舒服,什么事情都不用费劲解释,没错,就拿离石县来说,抛荒的至今无人耕种的土地实在太多了,这些土地我也让人去取了一些土样过来,这些地只要精耕细作都是可以丰收的土地,我打算把人民和土地集中起来,用肥沃的土地换他们手里一般的土地,虽然现在郡城掌握有离石县几乎所有肥沃的土地,但是却并没有将他们好好的加以利用,所以我打算用这些土地来全面安置这些农民,为了照顾某些人的家乡情结,我们会就近提供土地,当然了,现在大浪淘沙剩下的都是青壮年了,还真是可惜啊,太残酷了,所以他们的抵触情绪会很低,而且我们还会发放一定的安家费,反正有那么多的金银财宝,留着也没有用,我们就这样物尽其用就好了,这些都完成之后,我会立刻安置张家庄的居民,他们中的有特殊才能的人,比方说铁匠医匠之类的人已经暂时安置在了各个部门,既然张家庄成为了我们的一部分,那么我们就该全心全意照顾自己人,虽然说因为战略考量的关系没有办法把肥沃的土地交给他们,但是在各个方面我们都是必须有大量优惠的,我打算这段时间去下面走走看看,实地的考察一下土地的状况,把离石县敲定了以后其余的三个县全部都遵照这个执行就好了,这件事情我想自己去看看,反正我暂时还是上不了排面,所以只能私下里走访,而且,我还想跟这几个世家接触一下,看看他们的态度,先生去打点行囊吧,您最好后天就出发。”“不劳主公费心,属下明天就出发。”陈逸起身相送:“有劳先生了。” 第226章 处理政事 准备下乡 陈逸先把手边几件最亟需解决的事情处理完,主要就是军队的驻防和布置问题,陈逸让崔化他们对俘虏的郡国兵进行筛选,合格的编入正规军,勉强的暂时编入后勤部队,主要负责粮食和物资的运输、看守,以及军队的伙食问题,因为陈逸需要保证绝大多数人的伙食问题,因为这些缴获的粮食陈逸可以支撑起现在部队基本的粮食开支,而不至于去开抢老百姓的粮食,这是陈逸现在最欣慰的事情,自己手里随时都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来保障自己的政策非常时期非常时候的实施,一旦现在的威信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而这个政策又必须要实施,那么陈逸就会动用士兵的力量,而且要趁着士兵还没有对这个地方产生归属感之前,不管什么都要趁早,自己要抓紧一切时间了。 陈逸摇了摇铃铛:“来人啊。”齐虎潘悦走了进来:”少爷,什么吩咐。“”帮我叫李汾和赵谷张平三位前来,我有事情要商量。“”好的主公,我们马上去叫三位大人。“”恩辛苦你们了。“陈逸趁着这个时间又批了几份文件,对于郡城的日常生活和军队的军规军纪做了一个更加详细完整的规划,接下来只要交给高明崔化去执行就好了,驻军的大营现在交给了宋亮来管理,城墙上的巡逻方位工作交给了崔化,平时的军务处理则是给了高明,陈骧名为辅之其实也是起一个监视的作用,不过陈逸也说了,自己现在并不怀疑他们三个人,所以可以不用派那么多的人监视,之所以为什么会有监视,还是因为陈逸到了这个地方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只有一条,还是要好好地保护起来才是,在没有经过很多事情之前陈逸不会相信任何人。这也是陈逸生存下去的可能性所在。 很快的,李汾和赵谷张平三个人就过来了,经过几天的相处陈逸也是初步了解到了李汾的能力,做领导者非常的不合适,但是做一个合格的下属还是没问题的,说起来老爹还是真的有能力,李汾的办事能力确实很强,只不过他属于那种只适合接受命令,不适合自己去想和发布命令的人,他在最近的严格执行陈逸的命令上十分的出色,所以他也是成为了戏志才之下目前的文臣第二人,赵谷和张平属于知情人,虽然知道李汾虽然是一个现在的太守傀儡,但是依旧不敢轻视他,陈逸是严格需要李汾的存在的,他现在终究是一个憋屈的见不得人的家伙,只能不想这些东西,要不然的话一想到这些的话陈逸就会憋屈的想死,摇了摇头。“三位请坐吧。“陈逸示意三个人坐下,李汾算是适应了自己现在幕僚的身份,他一开始确实是想着让陈逸知难而退,但是看到这些天陈逸把所有的政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李汾就敬佩不已,自叹不如,于是规规矩矩的下定决心辅佐陈逸干出一番事业来,但是他现在所想到的目的还是想着陈逸做出一番事业来让大汉皇帝给陈蕃平凡,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陈逸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当最大逆不道的反贼,要是知道了估计又会迂腐寒酸的来一番论战,陈逸觉着自己不会输,但是现在没有必要浪费那种无意义的时间。 ”叫你们三位过来是为了一件事情,我打算明天去离石县走一趟,看看初期安家搬迁的工作做得怎么样,顺带着考察一下土地的状况,为来年即将到来的春耕做准备,这次考虑到任务的问题,李汾叔,你陪我一起去,我就作为你的老家人儿跟着,赵谷张平,你们两个在我离开的这两天负责处理一下日常事务,我已经把所有重要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好了,剩下一些日常的事务就交给你们两个人来处理了,我授予你们两个临时应变之权,遇到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可以找人报信给我,我的活动范围就在离石县境内,我身边带着传信兵,每隔一段时间会告诉你们两个我的行踪和下一步的目的地,方便你们更快的找到我,怎么样,虽然没有几天但是你们两个可以胜任吗?“赵谷张平立马表示:”我等二人一定竭忠尽力,为主公分忧,一定不辱使命。“”嗯,我信任你们两个才会把这个重任交到你们的手上,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好了,李汾叔,收拾行囊吧,咱们明天出发。”“好的少爷。”因为李汾是因为陈蕃的原因才入伙的,所以他的称呼是少爷,而且从某种情况上来说两个人应该是平起平坐的存在,所以现在他的称呼是少爷,崔化他们几个,除了陈骧之外的称呼全都变成了主公,这是下属的代表,也是陈逸现在身份的正式编号,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四个县的领主,虽然现在还没有实际掌握,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陈逸很快就能够彻底掌握这四个县,他的阶位从一个普通的官僚地主变成了实际上的地方领主,那么现在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自己需要给自己的领民谋福利让他们相信自己了。只有给他们一种跟自己走下去就能够过上好日子的希望和道路,他们才会真正的愿意追随自己。自己才会得到真正能够创造生产力的力量,而这种力量,会推动自己的战争之车,并且最后会统一全国,结束这种人吃人才能生活的日子。 陈逸让他们三个出去以后开始筹划剩下的文件,城墙的守卫为四百人,每一百人守卫一面,布置强攻硬弩,还有部分人加上从城内和周边用钱粮招募的工匠再重新修复和加固城墙,陈逸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财力,因此只能暂时选择加强加固现有的城墙,他的计划其实是要在外面筑造新的城墙并且还要开挖护城河的,只不过现在工匠不够,因此只能先选择比较简单的加固现有城墙的方法,虽然简单的筑造外城的的方法他现在还有,但是现在手边没有材料他也只能干瞪眼,下面还给寻找材料,能不能找得到又给两说了,所以还是照着这种比较实际的方法来吧,先别去想这么麻烦的事情了,得到材料的时候再说吧。 城墙上的问题解决了之后,那么下一步就是郡城内的正常生活,先要张贴告示告诉大家正常生活,之后让那几个听话的官吏和李汾一起出现安抚大家,告诉大家维持正常生活,至于理由嘛,陈逸都已经想好了,本来朝廷给西河郡的郡城士兵的数量配额就是五千人,但是因为之前西河郡的财政情况一直不行根本养不起那么多人,所以只能招募些老弱病残的士兵充充门面,所以就算是陈逸他们这两千人搅了进来,因为都是穿着朝廷制式的兵器,所以对外可以宣称是西河郡新招募的士兵,对于百姓来说只要是朝廷的士兵就没有那么的洪水猛兽,但是原来的西河郡的治安非常的不好,每个人都很懒散还有很多贪赃枉法的家伙,所以陈逸不仅是加强了自己所帅的军队的军纪问题,还有就是加强了对于原有的军队的管束,首先就是要对原有的郡国兵进行重新整编,先是淘汰不合格的士兵,将所有不合格的士兵发放一些路费之后就让他们自行散去,虽然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成为自耕农,但是陈逸这里可不会养闲人,让他们自谋生路就行了,反正现在还有一套完整的刑法体系,犯了事儿抓起来就好了,嗯,太守府的这些衙役也要全部替换,让边军目前的一些老人去担任,原有的衙役进行考核只要不合格一律遣退,之后就是自谋生路了,把衙役进行重新编组之后算是一个结束,之后就是原来的这几百名士兵。“考核完之后只剩下三百人吗,其中完全合格的只有一百个人,那二百个人的去留,先编入预备队吧,平时的训练用木器进行训练,那一百人直接用还剩下的兵器武装一下,让崔化给他们找该去的地方,要是觉得编成一支新的队伍比较合适的话那么就让他提名人选我在决定吧,回来之后我还给现在现有的军法官进行一轮培训,让他们明白军纪的用处,之后严格贯彻军纪,法不容情,不管是谁违反军纪都要处罚。至于那二百个人就先去交给高明训练,平时的话就交给钱海来带着,打个杂。” 毕竟现在他们还不能上战场,只能够在后面待着,就当是后备部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时候才能让他们上战场,陈逸可不想像别人一样先是赶着一群炮灰在前面,之后是一般部队,再之后就是精锐部队,陈逸才不会这么做那,他要把每一名士兵都训练成最强的战士,所以必须要先把完全不合格的剔除,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平民养育士兵,毕竟一个出色的士兵养育起来的代价可不小那,需要大量的金钱和精力,自己现在还经得起消耗,但是要是不能有足够的税收的话他最多只能维持现有的军队人数满一年,之后的话就无力支撑了,要么纵容士兵去抢,要么就只能缩减军队人数,这些都不是陈逸想要看到的,陈逸现在就是让手下的士兵吃饱穿暖,但是谁要是在这个基础上还干坏事儿的话,陈逸一定拿他们杀鸡儆猴严惩不贷,陈逸不吝惜做坏人,坏人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好人的话那么他也不吝惜去做。 军队目前就只有这些问题,不过弓弩排训练的时候要用的箭矢弩矢是个问题,他们目前所储存的箭矢只够消耗两个月的,这两个月给把箭矢生产的问题尽早地提上来,后世常说神枪手是靠子弹喂出来的,现在的这些神射手照样都是这样的,要是没有这些箭矢支撑的话那么弓弩手部队就只有停摆了,那自己设立这个部队的目的就完全地失去了,陈逸可不想这样,嗯,这就给看戏志才的啦,自己的主攻方向是税收和农业问题,手工业目前不是自己的负责范围,还有商业也是个问题,嗯,那些金银珠宝也给兑换成普通的钱才能下发,不能直接给自己扣个破坏钱币制度的罪名,虽然汉朝也能流通黄金,但是毕竟不是主流货币,战争时代钱就没用了,黄金人人都需要,珠宝的话留着也没用,给兑换成钱,啊啊啊啊啊,事情真的是一大堆,和张家接触的时间也不能太晚了,但是自己给拿出一定的商品用来交换才行,西河郡的特产那些人已经挖掘的差不多了,自己给想出新的拿得出手的商品才行,嗯,这次下乡转悠的时候再看看吧,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些什么东西。 官僚队伍的话就目前这样吧,崔化他们也给安了些汉朝的军职,但是他们几个人丝毫的不稀罕,当边军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荣誉心理了,他们现在能够追随陈逸才是他们的梦想,其余的就随他去吧,就算是给一个牙将的职位也比不上陈逸这边封的一个排长值钱,所以陈逸也不用担心现在封赏军职会让大家乐不思蜀。“真是的,吃我的喝我的,也要拿出这种气势来也好啊,处理完这些之后去看看军队训练吧,毕竟他们才刚刚恢复了这种在校场里面训练,不知道和平时的训练有什么区别。自己也已经十多天没有过体能训练了,现在可不能再耽误了,自己这具身体已经马上就要十岁了,筑基的年龄只有十六岁之前了,十六岁在想有所进步就太难了,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我看看日程表,睡完午觉之后就去校场看练兵,回来之后收拾行囊,第二天早上出发转遍离石县,预计理想的时间是五天,自己需要深入田间地头去转悠啊,还要了解现在的农业生产方式,看看有没有值得改良的地方。嗯,目前就先安排这些事情吧,太多了自己忙不过来还会有大的疏忽就不好了,仅此而已吧。剩下的一些小事自己要先交代一下,嗯,现在就这么累了,那以后自己还不给累成狗吗,嗯,培养合格的文官队伍也给提上日程,设立学校啊,需要资金啊,头疼,也先放一放吧。“ 就在这样的纠结当中陈逸完成了手头的所有工作,第二天一早,陈逸带着护卫连和方悦、孙仁、吴旭和伍元的部队,以及一些粮食金钱等物资,这些是为了必要的时候使用的。陈逸正式踏上了巡视的旅途。 第227章 独轮车的生产 贫瘠的土地 本来陈逸是打算去校场好好观摩一下的,但是被崔化告知现在他们正在重新休整校场,还没有正式开始训练,之后陈逸就看了看他们休整校场的情况,这儿的人还在用肩抗手搬的,为什么没有搬运工具那?“那个崔将军啊。”“嗯,主公,有什么问题吗?“崔化一转头问道。”那个,你们就没有运送这些石料的工具吗?比如这个东西?“陈逸说着比划了一下手推车的姿势。但是看崔化一脸疑惑陈逸就猜到了这个地方好像没有这么个东西,奇怪了,不是说这个时代应该有手推车这种东西了吗?怎么到这儿有没有这种东西了,真是奇怪,算了,不管有没有我先做出来算了,因为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陈逸暂时告别崔化之后就回到了太守府,马上找了几张大纸和笔,就开始小时候最喜欢的画图作业,因为陈逸要画的独轮车非常简单,因此也不需要多么的精细,之后的实际操作就交给木匠师傅们去做,自己在旁边适当的监工就好了,材料限制,陈逸就选用最简单的独轮车来制作,虽然独轮手推车很小,但是只要是量产了,工作效率和生产力都会随之增高的,这点陈逸还是很有自信的,提高了生产效率就能够节省时间,让劳动者投身于其他的劳动当中,从发展主业到发展副业,提高人民生活水准和可交易的物资,提高经济水平,这些都是一系列的变化。 画了一个时辰,陈逸总算是把独轮车的三视图画好了,还附带着在旁边画上了每个零件拆卸下来后的大致样式。之后就托人带去了郡城内的木匠坊。虽然铁官工坊目前还没有人在工作,但是陈逸接触禁令之后别的地方全都运转了起来,尤其是在陈逸开出了高额的工资的情况下,其他的工坊开始运转起来维持正常的生活运作,就像崔化他们现在整修校场一样,木匠和石匠工人都是开始运作了,只是陈逸觉着非常可惜的是现在找到的石头都是散碎石头,陈逸明明记得这里生产花岗岩大理石之类的优质石料的,但是现在报告上来的还没有这两种比较富集的地区,只有少量的分散的发现这两种优质石料的地点,而且本来应该是矿业十分丰富的地区,现在参与矿业劳动的不足两千人,大多数人都缩在家中不去采矿,这还真是又一件头疼的事情,只能等自己巡视的时候顺便看看矿山的情况吧,好好守着一座山脉却无矿可采,这比家里没矿还要难受好几倍,哎,家里有矿不一定能转换为财富啊。自己还给想办法。必须让矿山运转起来,转换为自己的财富和税收。而且,这些矿石也是发展兵器和与张家交易的最好的办法,商业还真是奇特那。 很快的,木匠工坊的工人就见到了这个没有见过的东西,并且工坊的坊主看到这个图纸的时候就发出了阵阵的惊叹。”啊,这这是,绘画的多么精美的图纸,这个东西,欧,那个大人,这个应该是运送物品所用的东西吧,还真是前所未见的东西那。这个,真的可以交给我们来制造吗?“陈逸点点头:”如果不交给你们的话,我就不会来到这个地方了吧。放心吧。“工头都哭出来了:”放心吧大人,我们一定会加班加点制造出来的,一定,一定会让您满意的!“之后工头深鞠一躬,后面的工匠们也都深鞠一躬:”多谢您了!大人!“陈逸非常的不好意思,这又不是自己的发明,他们这么感动总觉着怪怪的。”咳咳咳,嗯,你们的决心非常的好,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加油啊。“独轮车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木匠工坊的大家都非常的骄傲,而且非常佩服这位少年的创造能力,之后陈逸为了庆祝就给他们每个人发了赏钱,他们更加的高兴了,之后陈逸告诉木匠工坊的大家一定要加紧生产这种独轮车,先配给校场休整和城墙的修缮,之后在进行销售,可以卖给那些需要运送货物的老百姓,而且陈逸还想通过对外销售,引起张家对这些东西的兴趣,商人不可能对商品不感兴趣的这是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 陈逸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面,闭着眼睛想象着最坏的结果,那就是最贫瘠的土地和最落后的生产方式,自己要是想要改变的话虽然用强制力也可以实行,但是啊,强制的进行推广会引起多大的反弹自己也大概猜到了,如果那样的话收成也会上不去的,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靠强制力或者用这一次的春耕让他们长长敲打着自己记性吗?陈逸手指头一直敲打着手臂,寻找着其他的解决方法,自己的智慧也到了极限了吗,不知道除了戏志才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才,别的人还是不过尔尔,目前的文臣中就只有戏志才还能过的去,可是自己实在是不知道目前这个时代有哪个谋士已经基本成熟了,而且还给符合自己的脾气,不合自己脾气的谋士来了也不能要,君臣不和只会形成更大的悲剧,要么是谋士反主,要么是主公杀臣,不管是哪个都不是什么好事情,陈逸可不想这样。不过啊,自己手下的文臣真的是不够用了,好多有名的文臣不是现在还没出生,就是现在基本上还是尚在襁褓之中,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发掘出别的人才那?但愿如此吧。 陈逸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陈吉掀开帘子问道说咱们:”少爷,李汾大人先在这里停一下,他说这里最合适。“陈逸点了点头:”好吧,咱们下车。“陈逸他们下了车,因为现在还是冬天,陈逸他们到达的时候还是上午九点左右的时候,现在还没有人出门,陈逸下了车以后马上就看见了李汾,李汾马上说道:”少爷,这里是可耕种的土地分布最广的地方,也能够代表离石县基本的土地情况,说来惭愧,我虽然考察过一遍,但是却根本没有想出任何的解决方法。“陈逸说着就走到田间地头,之后蹲了下去,抓起了一把土细细的看着。“你也不必自责,你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人才,父亲只教了你诗书礼义,却没有把真正的富民之术教给你,不是父亲不想,那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一直都是想要通过正君心来富百姓,但是你现在看到了,父亲失败了,那么,我就要走不同的道路拯救天下。陈吉!”陈吉马上站了出来:“少爷,什么事情?”“你把我车上放着的那一整个大布包拿出来,记住,一定要小心,千万别洒出来,知道吗?”“欸,放心吧少爷。”陈吉马上上了车,然后拿出一个巨大的布包来,陈吉小心翼翼的把布包拎了过来,放在了陈逸面前。“少爷,拿来了。”陈逸点了点头,“辛苦你了,接下来就是我自己的工作了。”陈逸舔了一下自己被冷风吹得干枯的嘴唇,之后就打开了布包,里面说起来并不是什么珍贵的,就是陈逸让人从各个地方收集起来的土罢了,但是这些在陈逸看来,就是特别珍贵的东西了。 陈吉看风越来越大,陈逸就这么坐在地上分析和对比着每一道土样,于是陈逸看向了齐虎潘悦,齐虎潘悦也明白了陈吉的意思,赞叹道陈吉还真是细心的人,于是很快的就招呼大家走了过来,众人在经过解释之后也马上明白了陈吉的意思,于是大家慢慢地走了过去,之后大家用马和马车给陈逸做了一道挡风墙,陈逸现在还没有发现,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别的地方,不过陈逸要是知道的话又给感动一阵。肯定会说上一句:“这群家伙,他们还真是喜欢干这种多余的事情那。”陈逸继续研究着自己手上的土样,详细的比较着各个地方的土样,最后放了下来。笑了笑说:“李汾说的没错,这个地方的土壤是最接近从各个地方手上收上来的土壤的,如果从这个地方着手考察的话,那么这些方法就应该可以推广了。 ”李汾叔!“李汾马上走了过来,”什么事情,少爷。“陈逸拍了拍手,”李汾叔,这片土地有人吗?“李汾说道:”原来是有人居住的,但是后来有了您的搬迁命令之后,这里的人都很高兴的搬走了,因为不仅有肥沃的土地而且还有我们制作的合法的田契,很少有不想搬迁的,所以现在您看到的这些地,目前全都是无主之地,至于那些地主们我们用赎买的方式加上士兵的无声威胁,他们也基本上实施了搬迁,而且他们并没有反抗的情绪,毕竟是不大规模的地主,他们也没有能力反抗我们。“”我们现在还不适合树敌,对于他们用这种温和的方式比较好,之后过段时间你召开一个酒会,把这些这次搬迁的小地主聚在一起,邀请他们来参加,越早同意搬迁的越给他们高的地位和荣誉,离石县这么做之后,其余的三县效仿离石县,都这样实行,对待这些小地主们也这么做,之后还要告诉他们一个消息。“李汾没有想到陈逸想干什么。”少爷,要说什么消息?“”哼,郡城内的官吏因为最近天寒地冻,偶感风寒,纷纷告病休假,为了维持郡城内政务的正常运行,特邀各家族杰出子弟临时出任郡城各个僚吏书佐,不管出身,一律唯才是举。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不怕他们不想上钩。“李汾有些疑惑地说道:”这样能行吗?“陈逸很肯定地说到:”愿者上钩,最好再给他们加一个有可能转正的小道消息,愿者上钩,不怕他们不上当,行了,大家先找地方休整,李汾叔你带上些人去请几位当地的三老过来,我有些当地的事情要问他们,顺带着也想跟他们见上一面。“李汾答应道:”好的少爷,我马上去。“ 第228章 落后的耕作方式 意外的收获 陈逸等着,过了不了多长时间,李汾带着一些新的官差很快地找到了这里的三老,三老是个代称,陈逸是实打实的看到了四个人,而且这四个人一个个白胡子很长,嗯……这儿的人是通过胡子的长短来区分人的年龄和威望的?陈逸开玩笑的想着,但是还是不能够太过了,自己还给依靠他们问清楚事情那。很快的四位老人就到了陈逸的面前,陈逸做了一个手势,李汾就明白了,陈逸毕竟是个黑户,这关键的事情还给托自己的口传达,幸好陈逸让自己把要问的问题全都让自己背过了,也不用怕问不到陈逸想问的情报。 李汾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这当政这半年完全没有想到下乡查看,见识远远比不过陈逸啊,看来自己把权力交出去是绝对有益于人民的,就单凭这个举动,自己也可以放心了,只要是真正能够有益于百姓的举动,就不枉费自己身为一个父母官的身份了,虽然自己并没有做好,但是看来自己做了一个比当初拜师恩师还要正确的决定,李汾并不后悔自己交出权力这件事情,最起码现在是完全不后悔的。剩下的问题就是完成陈逸交给的任务了。 因为考虑到老人们的年纪问题,陈逸早早的给老人们准备了胡床,也就是凳子,而且这个凳子还有了一些椅子背儿,让老人们可以坐得舒服一点儿,老人们坐下也高兴,看来跪坐的姿势是有点反人类啊。陈逸则是不动声色地坐在了李汾的侧后方,而且能够随时指正李汾的位置,选的很好。 李汾于是就开问了,像陈逸说的,必须要尽量的让自己的姿态低一点,更加亲民一些,语气更平和一点儿才能得到陈逸的认可。“老丈啊,这地里去年的收成怎么样啊?”几个老人听完了以后都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不瞒太守大人啊,这地里的收成,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我们这离石县啊,山地多,能耕的地啊,本来就不多,每年辛辛苦苦的种下了种子,但是每年的收成连饱腹都远远不够,我们县原来还有着朝廷开的矿山,但是现在那,这每回匈奴人来了,乱抢东西乱杀人,这地渐渐的没人种了,矿山也是渐渐的没有了人工作了,原来当矿工的孩子们也都不干了,大家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离石县向外迁,这年轻人啊这两年是越来越少,以前这里还有很多人的,大家世世代代的在这里居住,眼看着老天爷不给收成,朝廷还玩儿命的加征赋税,实在是受不了啊。”老者刚说到这儿,旁边的两个老人连忙拉了一把他,这个老家伙居然把赋税的事情跟太守说了,这是摆明了不要命了啊。老者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急急忙忙缄口不言,不在说话。 这可不是陈逸想要的情况,民众对朝廷有怨恨,这就是黄巾军那群家伙成长的温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角还真是发动人民群众的先驱者之一那,虽然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家伙,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要做和他类似的事情,引导正确的民意,达成自己的结果。陈逸嘴角微微上翘,还是得到了信息的,矿山现在缺少人手开采,但是还是需要继续深入,看看这几个世家有没有在偷偷开采的存在,之后就是怎么提高收成怎样把年轻人慢慢的吸引或者固定下来,想要单靠老年人和妇女在这种耕种作业上确实是不够的,嗯,对了,老年人和妇女虽然没有那么充足的体力,但是依旧还会有只有他们才能够做得到的工作啊,比方说最基本的畜牧业和饲养业,还有织布业,这些手工行业和副产品行业,不仅是补充居民生产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还是之后的商品和积攒税收的重要来源,陈逸是要全方位的经营这个郡的,不会只是专注于农业一途,种植业,矿业,手工业,畜牧业,商业,交通运输业,还有士兵的训练全部都要提上日程,自己要一件一件的实现,还真是太难了,但是不管怎样,自己都要走下去,那么,下面就给让他们继续透漏情报了。 陈逸先是回头看了一眼奇虎和潘悦,然后做了两个手势,齐虎潘悦马上明白了,之后指挥人手把目前的这个地方远远的封锁起来,不用太麻烦,每个关键的地方派上三人一组的人手就好了,这样的话也能够保证每组之间出现问题还能够照应得到,有了这些之后,陈逸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外人过来插手,当然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逸是在防止有人偷跑,不过自己是要引导出情报,而不是粗暴的严刑拷打,这样也不会引起多大反抗。 李汾有些惶恐的向后看去,看到陈逸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李汾就有了些底气,松了一口气之后就接着问道了:“啊,丈人不必紧张,朝中之事我也略有耳闻,这赋税确实很重,我也会尽力得想办法,减少大家的赋税负担,所以各位丈人也不必紧张,这次绝非什么兴师问罪之事,只是找来三老唠唠家常,大家不必紧张。”三老看李汾不予追究,就全都松了一口气,之后又开始慢慢的唠叨出来别的事情:“哎,这里的土地其实也有不少的,但是我们根本没有开垦的能力,能够用的就只有木头做的爬犁,但是为了做这些东西我们又砍了太多的树,现在山上也渐渐无树可砍了,我们大家都实在是没有办法可想了。”陈逸都快急死了,山上没有树可砍就不能种点树吗,就只知道向山上索取是吧,我大概也知道为什么不能风调雨顺了,就算是给这里一场大雨,非给发展成滑坡泥石流不可,这样村子就全都保不住了,这群家伙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种地啊,啊,自己真的是到了三国时代吗,陈逸越来越怀疑现在这个时代的真实性了,各种情况越来越像先秦时期,不,甚至比先秦时期还要落后,嗯,要完全靠我来改变吗,这压力也太大了,这个比打输一场赤壁之战还要更加糟糕啊,居然要靠自己一个人完成技术革新吗?那让爱迪生干啥,也不对,自己这基本上是农业和手工业的问题,谈不上爱迪生啊。 李汾回头看到陈逸有些心烦,还以为陈逸不想继续问了那,但是之后陈逸举手示意继续问下去,李汾就借着这个话茬记叙问下去了,之后陈逸算是又被这群家伙教育了一课,他们的耕种方式就是在一块地上可劲儿地耕种,之后也不用有机肥料肥沃土地,耕种方式就是用木制农具开垦土地,之后把种子顺着坑扔进去,再拿脚摁上,之后就等着他生根发芽,能不能长出来就随意了,嗯,你们是非洲人的耕种方式吗,再说了,人家那地方真正的风调雨顺,才能够长出粮食来,你们这么耕种能长成粮食来才怪那,我的妈啊,自己真的能够拯救这群人吗?陈逸痛苦的扶着额头,早知道不来乡下走访了,给了自己这个残酷的现实还不如不给那,这纯属是从hard难度变成了hell难度,都无从着手啊,好在空白的地方越多,就越能够施展才华,一副世界名画自己还不好意思下手去画画那,我不是在安慰自己,嗯,我一定不是在安慰自己,一定不是,一定不是,陈逸内心泪流满面。 “还有啊,我们这边没有什么大的河,所以我们一开始是打算打井灌溉的,但是我们这边打的几十口水井里的水全部都苦涩的要死,只是一口就能让人涩的嘴都张不开了,所以我们这边就没有办法灌溉了,一直是我们一件很头疼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在想着办法解决,但是还是没有解决的办法。”陈逸一直低着的头猛地抬了起来,之后瞪着眼睛,突然起身,叫上齐虎潘悦马上就带着人去了老者所说的几十口水井,让陈吉通知李汾,谈话暂时结束,几句让他们打发了了就行,当然了,李汾要是想要在尽一份力的话那就接着问,之后让专门的人把情报全部都记下来,之后再报给李汾,但是现在陈逸发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一个能够马上带来商业利益的东西,这是陈逸现在能够自己独自解决的事情。 李汾虽然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之后他挣扎了一番,决定继续问下去,最大限度地帮助陈逸拿到情报,他觉着这是自己能够帮助陈逸最大的地方,那就是利用自己的合法身份来收集情报而不需要被人怀疑,至于其他的,李汾确实自叹不如,所以他也只能在这方面多努力了,为陈逸尽可能的排忧解难。 那陈逸到底去干什么了那?李汾花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终于是把能问的情报都问完了,这才去找了陈逸,没想到到了那里以后就看见陈逸拿着一个铁质的大勺子在一个大锅里面熬着,不停的搅拌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李汾很好奇就上去问了一句:“少爷,您这是在干什么?”陈逸笑了笑:“李汾叔啊,你说人这一顿饭必不可少的是什么?”李汾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粮食了,只要有了粮食人就能够活下去啊。”陈逸摇了摇头,“你只说对了一部分但是没有说到重点上,就算是人吃了粮食,如果说不吃这种东西的话,就会浑身没有力气,就算是大力士,不吃这种东西也会没有力气的,他也是人所必不可少的一项。”说到这儿陈逸喝了一口大锅里的水,当然是在等凉了以后才说的。但是就只是喝了一小口,陈逸哇的就吐了出来,之后就开始狂笑,李汾他们也都傻了,不知道自家主公这是发的什么疯,之后就听见陈逸自言自语地说到:“好咸啊,咳咳,好难受啊,啊,但是,这就是金钱的味道啊,看来我能找到别的东西了,能够赚取经费的东西。”李汾看着陈逸这样的样子还是显得有些惊魂未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有陈吉一个人看出来了:“少爷,是盐对吧!只要不吃盐人就没有力气!”李汾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如果人不吃盐的话就不会有力气干活工作了,他们每天都必须食用盐才能行,李汾很惊喜地说道:“那这么说,这些井里面藏着……”陈逸漱了漱口后说道:“没错,苦涩中暗藏着真正有用的东西,危机就是机会,不管什么样的不好的地方里面都暗藏着可以的机会,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了。”之后大家也都很高兴,没想到这边被人认为没有用的水井,现在就成了他们食用的盐的来源。不过高兴过后李汾有些惊慌地问道:“那个,少爷,可是,咱们能够擅自制盐吗?” 众人听到这个也都沉默了下来,毕竟汉代自从汉武帝开始已经都是盐铁官营的时代了,不光是铁只能铁官经营,就连盐也都交给盐官来管理,不管是地方还是个人都不能擅自开采食盐,西河郡虽然有铁官的存在,但是朝廷一直都没有设置过盐官,如果说现在陈逸他们擅自这样做的话就是违反朝廷规定了,这两项问题上面出了问题可是杀头之罪啊,陈逸对此毫不在意。“自从朝廷西园卖官之后,各地方的盐铁官营也就是那样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既然连丞相那样的官都能卖,那么盐官也一样,就算是朝廷里面那些阉竖们自己也经营着这样的生意,如果不是我们现在的身份太过于敏感的原因,我都想花钱解决这个合法性的问题,但是现在吗,先把他开采出来给我们内部使用,给士兵们内部使用也能够节省开支,而且这样也不用担心他们在劳累的训练之后的盐分流失问题,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而且,我还想到了一个利用这些盐井的最好的方式,吴旭伍元何在!”吴旭伍元甲胄出场,行礼道:“卑职在此!”陈逸马上吩咐道:“你们从现在起让弟兄们辛苦一下,你们两个下属的这两个连先把这片水井全部圈起保护起来,不许任何人私自接触水井,能否完成任务?”“卑职保证完成任务。”“嗯,好的,你们两个去忙吧,辛苦大家了。”“多谢主公关心,属下等一定尽心尽力。”陈逸突然想到了什么:“啊对了,把车上的粮食先运下一部分来,给驻防的两个连先提供帐篷和粮食,把空出来的粮车全都装上这里的水井的水,每个水井装上两桶,先行派人运回太守府,把这些东西交给钱海,让他好生保管,等我回去之后在做处置。”吴旭伍元接了命令也下去了,马上召集手下众人开始忙活。 陈逸看着熬干的锅里面的那些有着些许杂质的白色颗粒,第一次有了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这将是第一次大规模生产的尝试啊。“好了,土地的情况基本上摸清楚了,下一站就去矿山吧,我要去看看哪里到底有着什么吸引人的东西存在着。 到底陈逸会发现些什么那?咱们下回再说。 第229章 空旷的矿山 新的想法和方案 休整完又忙完了水井的事情,休息了一晚上之后陈逸再次出发,这次他决定要去山上看看,看看现在的矿山是什么样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说没有持续开采出来的铁矿的话,那么陈逸他们那边的铁官工坊也就没有办法制作出铁器,不管是生产的上游还是下游,都需要自己来费心费力,还真是难受那。如果能出现什么有知识有能力的人才就好了,尤其是这种有着特殊才能的人才,不过现在也只能想想,就算是没有人才自己也给往上靠,那自己是必须发展起来这些东西的,妈蛋,现在必须骂街了,自己怎么原来啥都干过,要是不懂这些东西的话陈逸现在也就不想这些东西了,但是奈何陈逸学过太多的工业手工业知识,尤其是喜欢古代工业,那些古代工业技术的书陈逸一直喜欢涉猎,因为有这些知识陈逸才会有这么多的点子和想法,有着对于现在来说珍贵无比的创造力。 陈逸就这么想着,就觉着这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角度也在不停地上升,这是在走山路爬坡了,陈逸想起了那张记载着西河郡矿坑的分布图,虽然陈逸谈不上过目不忘,但是也是记忆力惊人的人,睁着眼睛,那张地图就渐渐的在眼前浮现出来,第一个铁矿,黑军铁矿就在进山的山路不远的地方,走山路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达黑军铁矿,也是现在唯一还在运作的铁矿,同时也是一座天然的露天铁矿,对于这座铁矿的开采已经有着七十多年的历史了,本来是一座贫铁矿,但是据说在去年开采出了一些富铁矿,所以对于这座铁矿的鉴定目前还存在着争议。但是不管是怎么鉴定,这座铁矿现在都是唯一能够稳定生产铁矿石的铁矿,自己必须先行一步看看这铁矿满负荷运作时能有多少的产量。之后才会考虑其他几座铁矿的问题,这也是因为考虑到现在家底不足的原因,还有就是消化产能也是个问题,消费铁矿的能力陈逸现在还没有个定数,不知道戏志才那边能够带回来多少铁匠,也不知道他那边的工作是否顺利,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另一边,戏志才躺在大树下休息,虽然说现在大树上叶子尽落,但是丝毫不影响这位文人在这里学着夏天的摸样乘凉,戏志才就这样躺在大树下,手里攥着一捆竹简,正在心内细细琢磨,旁边是典韦站在一旁,后背上还背着两把生锈的铁戟,但是那个身高和块头往那一站,就比什么都有说服力,毕竟典韦这一身膘儿还是有着足够的用处的,比方说让一位铁匠的老先生立志要给典韦打造一对真正好的铁戟,就这样,铁官工坊最有名望的老铁匠就这样决定出了山,当然了,打动他的还有丰厚的报酬还有士兵们眼睛中的杀气。典韦站在一旁:“戏先生,咱们才刚离开郡城一天,就已经找回了六位最有名望的铁匠师傅,再加上他们愿意替我们说动那些铁匠,看来我们这次的任务还能够非常顺利的完成那,主公一定会高兴的。”戏志才笑了笑:“这回怎么样,我一开始就说先从这几个老顽固下手你还劝我从易向难,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有了他们。”戏志才说到这儿看向马车,“还有着后面的这些粮食金钱,人情以动其意,威逼以动其心,而后金钱财物以动其利,有这三条,不愁他们不动心思,毕竟这群人贪生怕死地跑回家也是为了活着,现在我们给了他一个能够更好活着的方法,他们要是不用力去抓住,哼,那他们当时就不会跑回家了,没有人会学了一身本事还想着回去种地的,尤其是种这西河郡的地。”典韦点头称是:“先生果然神机妙算,那我们应该是能圆满的完成主公交给的任务了。”戏志才笑笑:“不光是圆满的完成任务,我们还要超额完成任务,大个,那些人的位置打听清楚了吗?“典韦点点头:”都打听清楚了,那些人也和铁官那群人一样,那次出事了以后就全都跑回了家,现在也是偷偷的做些东西向外售卖,只不过没了官府的保护和许可,他们也只能偷偷的售卖,咱们现在去,应该没有问题,这就应该是先生口中的超额完成任务了。“戏志才哈哈一笑:”没错,大个就是这样,一点就透,告诉大家,休息也够了,咱们该起程了。“”遵令,众人听令,即刻启程!“”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们返回来说说陈逸,陈逸也是终于在寒风中下了车,看着眼前胡乱搭起的棚子皱着眉头,这么胡乱的棚子露天矿还好,要是这么个破烂技术采集地下矿产,只怕是下井的人全部都有来无回,陈逸可不想这么轻松的损失青壮年劳动人口,等回去以后就给督办着改善矿工的工作和生活条件,最起码,陈逸这次就是过来发放拖欠的工资的。”听说这里已经拖欠了一年的工资了,要不是有军队镇压着,就算是这黑军铁矿也是会有人罢工的,李汾叔,话说回来,这黑军铁矿据传是原来我朝先度辽将军邓鸿将铁剑插于地上求泉时的地点,后来有人大着胆子在这里挖了几下,就出了这铁矿,因为邓鸿的佩剑叫黑军,于是得名黑军铁矿,可有此事。“李汾点点头:”传闻是有这么件事,但是实在是未知真假,只能说是据传。“陈逸哼了一声:”还真是个玄幻又中二的故事,我可不信这个故事,至少现在我是不信的。“陈逸后面又跟了一句,因为他对于这个世界接触到的东西是越来越陌生了,他也不敢用后世的科学知识来看待这个世界,从一开始的自己身上的那几个奇妙的果子,现在手中的羿皇射日弓,还有秘道中的那两个什么的饰品,以及现在的耕种方式的种种怪异之处,陈逸现在十分怀疑这个世界有着种种传闻中的力量,这些力量后世已经消失,但是现在还在继续存在着,要是自己现在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张角这个家伙,就很有可能不是一个最单纯的野心家了,难道真要面对这些千奇百怪的术士? 陈逸心下不甘,但是面色如常,不管是什么样的神奇力量,既然张角能够掌握这些奇奇怪怪的力量,那么自己就绝对不会比他差,力量,就是要让有能力的人掌握的,大不了,我要用科学的力量战胜这些虚幻的力量。嗯,大概吧。 虽然之前陈逸过的顺风顺水,而且得益于他的一点小聪明到了今天,但是不自信的老毛病又再次出现了,他就是太容易不自信了。陈逸怀着不安的心情走进了黑军铁矿,李汾领头,黑军铁矿的工头马上走了过来:”小人铁工见过太守大人。“陈逸微微一笑,这工头居然叫铁工,当真是个有趣的名字,叫铁工在这里开采铁矿,还真是有点吉利的意思。李汾看陈逸有些高兴,又放了些心,之后李汾说道:”辛苦大家了,这现在矿上的情况如何?“铁工擦了擦头上的汗:”哎,不瞒太守大人说,这黑军铁矿一直是稳定的产出,但是因为这些年的人手不足,这产量下降了近六成,每天开采的铁矿最近质量也是越来越差,富铁率也是越来越低,很是为难啊。“李汾看到陈逸眉头紧锁,很快就接着问道:”这人手不足是何原因?“铁矿的富铁率没有办法解决,那就先从人手上问问原因,下手看看。铁工眼神飘忽,支支吾吾,李汾正要大声呵斥,后面慢慢悠悠的飘过来陈逸的一句话:“是因为没有工资都跑了吧。”铁工十分疑惑,这跟在太守大人身后的孩子是什么身份?李汾也有些惊讶,陈逸不是说不说话的吗?怎么突然就开口了,而且还没有一点儿的征兆。 陈逸看着几个人都在看自己,丝毫没有感觉:“缺少工资就直说,不必支支吾吾,叫过矿上账房来,按照账本走,通知工人停工,排队发工资,大家依次支取,而且还加利息两成。”铁工一脸蒙圈的看向李汾,李汾跟着陈逸也算是学到了点一样的东西,那就是面色如常地说道:“就照着他说的去办,去通知大家来领取工资,我可不是单纯的来视察铁矿的。”铁工虽然也很不明白为什么太守大人会听一个孩童的,但是一听到能发工资就不去管其他的啦,不管是多大多小的官儿,只要有工资拿那就是爷,铁工欢欢喜喜的跑下去通知大家领取工资。李汾非常疑惑,马上转身去询问陈逸:“少爷,这……”陈逸呵呵一笑:“哎呀,我也不能太没存在感,让人小瞧了我,从某种情况上来看,我还是有必要证明一下,先不说这些了,李汾叔,召集大家把带来的金钱卸下,准备给矿工们发工资。”“是!”李汾也不再问了,他知道再多问下去就要耽误干活了,那可是陈逸不想看到的,他希望见到的是能够努力工作的下属,而不是对这些问题过分纠缠,李汾也是摸清了陈逸的脾气了。 马上组织人手卸下这一路上大车里的东西,里面全都是一串又一串的五铢钱,反正现在这些钱还值钱,趁着这个时候收买人心挺好的,当然了,至于那两成的利息,陈逸打算用粮食来支付,在西河郡粮食的价值可比这只能散发铜臭味儿的钱高得多,自己此举,还是为了帮他们。陈逸手指头敲着胳膊想着,自言自语得慢慢就吐了出来:“发放工资可以激活产能,调动工人的生产积极性,而且自己还可以放出消息去,只要是回来继续工作的工人不予追究逃跑责任,而且照样不发工资,只要能在五天内归来的话,工资一分都不会少发,当然因为不在场工作的原因,没有了拖欠工资的利息,之后建立一套奖惩机制,只要努力工作,就有奖金可拿,而且还要加入一些关键要素,就是矿石的富铁率,这些也计入奖惩机制就可以了,这样就能获得优质的矿石,而且现在还不用特别着急的地方在于上次山寨缴获的里面还发现了一批成熟的铁锭,差不多有三千斤,在铁矿的提供过程中还有这些优质的铁锭可以供给消耗,西河郡的铁官工坊的水平和产量,也让自己见识一下吧。 马上就有工人排队领取工资,由陈逸带来的军队维持秩序,有几个想要图谋不轨都被教训了一顿,之后大家全都老老实实的排队,黑黝黝的脸庞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陈逸也跟着笑了,自己奋斗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大家展现这样的真诚笑容吗,这就是自己支撑下去的动力之一啊。所有人都很高兴,黑军铁矿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再给了铁工一些奖励之后他打满了包票能够把所有的人都带回来,而且还能够多招收一批人手,只要是能够开出工钱来,人手问题其实很好解决,大家都是向着利益而来的,就像是被甜美的花蜜所招来的蜜蜂一样。而且陈逸还在这里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这里设计新的建筑设施,而且也承诺了会给这边也配发一批独轮车和新的采矿工具,有了设计的蓝图之后就能够进行建设了,虽然说建造的时间会非常的长,但是还是必须要进行修建,只有李汾一个人极力反对,并不是说他不注重民生,他知道这些都是陈逸的底线所在,只是因为李汾看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陈逸现在没有生财之道和税收进账,只是凭借现在的积攒可经不起陈逸这么一番折腾,虽然想的很好,但是稍有不慎可就成了败家子儿了,钱财败光不说还会欠下一屁股债从而留下隐患,但是陈逸坚持自己能够想到办法获得财政税收,所以后来李汾也就不再坚持了,但是选择了仍旧保留自己的意见。 陈逸对此表示支持,之后陈逸决定在那些停产的铁矿转转,于是选择了离这里最近的,也是产能最低的一座铁矿,前面一直都没有发现这座铁矿产能过于低的原因,陈逸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探查一下,为什么这座铁矿里面产出的铁矿石这么的低的原因。陈逸确实非常的好奇,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玄机不成? 众人很快在指引下找到了这座铁矿,也是最后一座露天矿,名字叫做火炉铁矿,这座铁矿现在已经彻底荒废,所以陈逸马上就进到了铁矿的里面,这里还有一些发掘出来没有被运出去的矿石,因为这里还是挺暗的,所以陈逸也没办法分析这些矿石的主要成分,因此陈逸让人把这些矿石全都搬了出去,到了有阳光的地方陈逸开始研究这些矿石,之后发现这些东西还真是很奇怪,经过简单的鉴定,陈逸就发现这里的矿石全都是清一色的赤铁矿,但是每块儿矿石上面赤铁矿的量极少,还有的是别的东西,陈逸比对过后又拿工具把这些矿石简单的磨碎成小块儿,之后终于是发现了这些矿石的秘密。”这是……“ 陈逸到底发现了怎么样的秘密,之后又出现了什么样的方案和转机?咱们下回再说。 第230章 常见石头的不凡之处 陈逸将这些石头敲碎,之后研磨成粉,陈逸终于是找到了这些石头内部的秘密,这,这他喵的不是石灰岩吗?而且这几块儿为什么都是赤铁矿里面裹着石灰岩啊,表面上看不出来这是啥,嗯,真是让人头大,算了,有了石灰岩就好办了,这搬出来的十几块儿全都是这样,那么这个矿藏就应该是个伴生矿,这个含量的话铁才是副产品,以后这个矿就按照石灰岩走了,而既然发现了石灰岩之后,陈逸的另一个想法可以浮出水面,那就是石灰岩生产石灰,不过要是用土法制石灰,不仅需要大量的木材还有大量的时间,嗯,虽然视温度和石灰岩的量而定,但是基本上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得到一批石灰,但是关键的是,自己所处的西河郡没有那么多的木头可以用,连三老们都说现在山上的树已经非常少了,那就更不能砍伐了,还给让人着手植树,也能够增加这个地方空气的湿润度,夏天也能引来更多的降水,提高农作物的产量,至于化肥那种东西,嗯,现在还没有什么制备条件,不过草木灰还是有的,收集草木灰之后也可用来肥田,反正那些劣质田没有人耕种,自己可以着手派人下去实施这个,还有就是积粪肥田也可以,发酵也是个问题,可以让专人去做这件事情,之后这个方法就要推广开来,没有化肥的时候就是给靠这些有机肥料了,有了这些有机肥料,地力就能够得到进一步的提升,不肥沃的土地也能够得到补充和改造,至于那些已经盐碱化的土地,可以在山上找找有没有酸性的中和剂类型的矿物,只是这样的话花费太大,不够目前的经济效益,有机肥料的应用也可以缓解土地盐碱化,之后有了水泥也可以建造排水沟,用来把多余的水从排水沟排走,这也是一个办法,不过自己有了更好的地方,就是自己发现了石灰岩。 来做一个连锁,发现了石灰岩,可以制造石灰,山西是产煤大省这里没有理由没有煤的存在,有了煤还会有石墨,自己可以制作铅笔这一方便的书写工具,书写工具上会有革新,采煤还会有煤矸石,不仅仍旧有燃烧的价值而且还可以用这些来加上石灰粘土制作水泥,有了水泥就能够完成原来陈逸的设想了,在没有特别优质的城墙石砖的时候可以烧制石砖,毕竟秦砖汉瓦,烧制砖头的人应该还是有的,有了这些砖头之后再加上水泥就可以很快的修建城墙,不仅能够修建城墙,而且还能够修建新的民用建筑安置人民,而且有了这些建房的速度还会快上好几倍,有了新的这些房舍陈逸也就可以先把郡城内部的人空出来,把现在郡城内的房舍进行新的布置,将现有的西河郡城进行重新设计和布置,把他变成一座雄伟的边城要塞,陈逸永远忘不掉在逃出洛阳的时候看到的高耸入云的城墙,那才是陈逸的目标,传说中的汉家宫阙,虽然大家都一致认为现在的洛阳的城墙远不如当年汉武帝时候的长安城墙雄伟壮阔,但是对于陈逸的认知来说,四十米高的城墙还能叫矮?那西汉的时候那城墙给雄伟到什么程度,真不愧是版筑法之下建筑一个比一个讲究宏大的排场,所以汉代的建筑比起最后的明代和秦代可能要更胜一筹,这个讲究排场的习惯一直流传到了现代还有着,汉代的结婚还十分的讲究宏大的排场,一般人家结婚都要有大量的陪嫁和聘礼,在结婚时还有很多人要全程跟着吹拉弹唱,这些可能还不够直观,稍微打个比方,一个中产之家举行一次婚礼,可能就要一口气消耗掉二十年攒下来的积蓄,这还是保底估计,有的人家好好面子这个花费就更高了,可能在盛世情况下算不了什么,但是在这个粮食经常绝收的时代里面还这么做就是真正的劳民伤财了,关键是这样还不能扩大内需拉动消费,这个面子花费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先给把这个风头刹住,其实也简单,打不了不遵守的新郎新娘一起关监狱,在牢房里的洞房花烛夜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了,肯定能够成为一生难得的回忆。 水泥的用处就太多了,可以用来城墙建筑也就是民用和公用民居的建设,还有就是铺路,交通运输业必须得到充分的发展,现在黑军铁矿的产量将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但是这样一来因为过于坎坷不平的没有修缮过的道路十分影响铁矿的运出,而且为了防止有人偷袭和有人逃跑,这些矿坑附近还要修建新的烽火台,利用水泥和其他的一些矿业副产品,能够制造混凝土,虽然说造不出来钢筋但是坚固度也差不到哪里去,有了这些就算是真正的守住了矿山,这样布置下来之后才能叫家里有矿,才能真正的创造财富,不过说起来,西河郡的人民都太穷了一点儿,估计要是等着他们消费的话还是挺难的,最起码给等到明年这一年过后,也就是自己的陈逸新政(这个词儿起的太好了,他会让人们想起后世一个拯救一个国家低谷期的那个男人,陈逸也一定能够比那个男人更加的出色。),有了好的道路之后这山里的矿石才能全部运出去,而不是只能挖出来运不出去等着慢慢的堆满仓库,修路的事情也要抓紧去做,啊,这也是个投入资金很多的基础建设,而且前期完全看不到效益,但是不修也不行,头疼头疼,这百废待兴的兴起还真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实在是太复杂了。 陈逸找过来一根木棍儿,找了个地面就开始画了起来,目前找到的矿产资源有:铁矿,黑军铁矿里面的为磁铁矿,这也是叫黑军铁矿的另一个原因,其余的矿产暂时不考虑,因为还没有接触到,至于火炉铁矿就一边呆着去吧,他已经被正式更名为火炉石灰矿。石灰岩矿,前面已经提到了,这里有石灰岩,是水泥的来源,也是将来一切建筑和基础设施建设最基本的东西,算是此行另一个收获了,这个就叫做意外之喜,同时也是知识的力量,如果陈逸不认识的话,估计这里还会继续被当做没有用的铁矿开采下去。那么接下来的几个矿是什么样的?陈逸大胆的猜测到还有别的好东西在等着自己,不过就算是现在想要出发也不行了,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离下一个矿山最理想的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但是现在的山路崎岖,陈逸也实在不想让大家跟着自己冒这个险,现在趁着时间再往前赶两步路就必须安营扎寨了。陈逸扔掉木棍儿,拍了拍手上的土:“陈吉!”“少爷!什么事儿?”陈逸看了看天空后说道:“你让大家往前赶赶路,之后选择一处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今晚就这样休息一天,明天咱们再走。”“好嘞,我马上通知大家。” 很快的,大家找到了一个地点适合扎营,众人就在山里过了一晚上,当晚,陈逸看着天上闪闪的星斗,满怀着期待,滚回帐篷老实睡觉,就这样,外出的第二天就这样过去了,陈逸外出的第三天即将来临,这次的第三天会有什么用那?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第231章 被摧毁矿坑的新的商机 科教兴国知识就是力量 第三天,陈逸他们陆陆续续走访了剩下的得胜铁矿,河源铁矿,以及飞煌铁矿,并且顺利的给他们都改了名字,得胜煤矿,河源大理石水晶矿,还有飞煌铜矿,陈逸都没能想到这些矿产被人胡乱的当成了铁矿开采,或许是因为这边铁官的问题,只要有一点儿铁矿伴生的存在就给上级汇报到是铁矿来求高额的奖金,可能是因为朝廷政策的原因,铁矿的汇报往往比其余的矿产汇报上去得到的奖励要多上好几倍的奖励,因此这些矿不管到底是什么矿都给上面汇报的是铁矿,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从此以后这些全都是陈逸的宝贵财富了。煤矿炼铁和作为必要的燃料,煤矸石则是交给石灰制造水泥和作为木柴的替代燃料,毕竟煤矸石还是能够燃烧的就是不如煤本身而已,这是解决了燃料问题和另一个副产品原料问题,之后就是大理石和水晶矿,大理石最显而易见,是作为重要的建筑材料,不能切割的废料还能作为擂石来使用,这也是一物多用的妙用,水晶这就更不用多说了,陈逸也没想到大着胆子让人往里挖结果突然就找到了这一大片水晶,而且全都是很大的水晶柱,说起来这里这所以叫河源铁矿就是因为这是一条河的源头,也符合发现水晶的一个条件,所以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优质的完整的水晶可以用来制作饰品获取金钱和利益,其余的水晶陈逸可以用这些来制造优质玻璃,陈逸也可用这些优质玻璃尝试制作试管等仪器,有这些东西陈逸也可以制造一些自己想要制造的东西。还有飞煌铜矿,铜的战略价值也是一直很高的,现阶段也有着很多重要的作用,所以也是一种战略资源,陈逸也不确定自己要不要伪造货币,后来想了想一连串的恶果,陈逸就放弃了,币制混乱只会造成百姓的痛苦而已,自己不能做这个刽子手。 中午饭过后,众人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铁矿,这个铁矿最奇特,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不是因为人为原因遭到破坏的,而是因为一场奇特的灾难工人们不得不放弃了这里,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这座铁矿之后再也没有人开采过,就这样因为一起离奇的坍塌事故这座铁矿就被废弃了,陈逸确实是不信邪,他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这种原因,希望不是什么诡异的原因才好,陈逸目前可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些东西,毕竟现在能力不够,去处理这些东西实在是太棘手了一点。 陈逸终于到了这里,坍塌的富水矿区,听说原来这里还有一条河流流经,因此起了个名字叫做富水矿区,但是没想到后来发掘铁矿的时候还真的在这里找到了铁矿,而且还是稀有的富铁率极高的富铁矿,但是刚刚发掘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出现了坍塌事故,因此后来就此废弃了,现在陈逸正在组织人手发掘这里,期望能够很快的抢修出来一个入口,陈逸本来想上前帮忙但是被包括干活的士兵们在内的所有人跪下求他别帮忙,陈逸也没有办法只好退了下来,因为这一路上陈逸分辨矿物给大家讲解了大量的知识,士兵们完全被陈逸的知识储备所镇服之后所有人都充分意识到了主公的重要性,尤其是当主公才仅仅九岁的时候,大家就更不让陈逸动手了,于是陈逸只能在一边待着,看着大家挖掘,直到在大家拿出来的土里面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陈逸示意抬着土的大家放下,之后在这些土里面摸索了起来,之后抓起了一把土,这个白色的粘土,难道说…… 陈逸马上示意大家停工,之后选择了一个新的地方,之后陈逸跟大家说:“大家朝着这个方向一直挖下去,挖出来的土全部都运过来,我要亲自检查一下。”“遵命!”之后大家都在这一个地方开挖,直到有人一铁锹下去全部都是白色的土的时候,陈逸兴奋地哈哈大笑。“终于,终于拿到手了!!!(evolutiondriver!cobra!嗯嗯,跳戏了。)”陈逸检查了好几遍终于是确认了,这个东西就是传闻中非常珍贵的高岭土啊!陈逸都快乐疯了,这么纯的高岭土陈逸还是第一次见到,不,上一次见到是在后世哪里的景德镇附近的高岭村出产的高岭土,陈逸有幸见到过一次,只有有了这种高岭土,才能有好的瓷器,而有了好的瓷器,陈逸他们才能光明正大的去卖钱,这样就有了税收了。“钱啊,我看到了大把大把的经费啊,不过,当务之急是给有人把这东西烧制出来,还给需要人才啊,嘛,有了这东西就好了,大不了惹急了我我自己烧,虽然产量低了一点儿但是胜在贵重啊,而且现在主流的都是陶器,就算是有瓷器也是单调的色彩,自己这可是有着釉下彩的技术在的,只要是能把这个技术还原出来,那么这钱还不是大把大把的,不用量产试着走销售紧俏的饥饿营销路线也能够转上大把大把的钱。 陈逸之后带着人进行了实地考察,终于找到了矿洞坍塌的原因,就是这种松散结构的高岭土在矿洞的正上方,最后在挖掘的时候因为没有做好矿洞支撑所以造成了矿洞的倒塌,但是在进行表面挖掘之后,很快就发掘了大量的优质高岭土,陈逸表示只要控制产量的话这些高岭土就可以使用二十年,这二十年就可以一直赚钱了,再加上可以通过产量控制市场上的保有量和占领量,再加上计算瓷器的损坏率和速度,那么完全可以支撑起来西河郡的大宗消耗,再加上陈逸可不止这些赚钱的方法。”我想怎么赚钱,戏志才是个花钱能手,这些花钱监督的事情就都交给戏志才去做吧,他比较擅长做这些事情,嗯,人手不够啊,只能看看回头的人才招聘能够找到什么人才了,最好是有能力帮戏志才分担压力的,自己这边现在没有能够像戏志才一样独当一面的人存在,实在是一个非常遗憾的事情,陈逸只能寄希望于过段时间的人才招聘会了,希望能够有所转机吧。“陈逸说了一阵儿,之后将原来空下来的因为发放工人工资所空缺出来的大车全部都装上了纯的高岭土,陈逸要拿这些回去做实验,看看自己能不能还原这个见到的神奇的釉下彩的技术,那就给接受不停的失败啊。 至于那些优质的富铁矿,陈逸最终决定是暂时放弃,等到把高岭土充分发掘之后再做考虑,到了那个时候也不迟,陈逸目前是这么考虑的。就这样,总算是给这几处矿产定下了一个新的身份,只需要后期招募人手,进行开采就能源源不断地创造价值了,陈逸心满意足,自己的决定果然没错,只有这样的经历才能真正的利用好陈逸那些原来被严重质疑的所谓歪门邪道的课外知识,现在就全都成为了实打实的生产力,这就是传说中,知识就是力量!!! 陈逸怀着志得意满的心情回到了太守府,回来之后还没好好休息,就等到了戏志才急于求见的信息,陈逸长出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接见戏志才。”请戏先生现在进来叙事吧。“”遵令!“到底有什么样的消息在等着陈逸那?咱们下回再说。 第232章 新的发展计划 根植于土地的力量 陈逸揉着两个太阳穴附近,强行让自己回复一些神智,还是冷静一点儿吧,要不然的话没有办法对接下来的戏志才述说的事情有一个最基本的冷静的分析和判断,分析问题可是陈逸最强项的地方,所以陈逸需要最仔细的分析戏志才带来的所有情报的好处,即使是劣势也把它转为优势给你看。 陈逸准备的信心满满迎接戏志才的到来,之后就看见戏志才指挥着六个人抬着一堆堆的竹简走了进来,再看陈逸,已经在椅子上吓晕过去了。吓得戏志才马上喊叫:“医匠!医匠!医匠!”之后就这样紧忙活了半天,终于是把陈逸救了回来。陈逸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身边一圈儿的人,连高明宋亮崔化他们三个都从外面赶回来了,陈逸还真是有点感动,不过啊,看着堆在角落里的那小山一样的竹简,陈逸恨不得直接死过去,受不了,戏志才就坐在床边:“先生,以后不带这么玩儿的,我还小,这个心脏经不起这么多折腾,我这刚回来就这么多文件要处理,实在是受不了。”戏志才苦笑道:“他们是跟着我进来的,我来的时候就只是想要汇报这次的行程罢了。”陈逸挥了挥手:“算了,我也不是怪你,路毕竟是我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嗯,对,你么你先散了吧,我只是刚回来有点累了,并无大碍,大家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吧。”其余大家看陈逸确实是没什么事儿,只是面色上有些发黄,很多人心有戚戚焉,实在是自己无能无法替主公分忧,导致陈逸才会如此劳累,带着这样的惭愧众人叮嘱陈逸保重身体之后纷纷退下,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陈逸也在想着是不是也给调配一下饮食,要不然的话自己现在这身体撑不住啊,不过还是给慢慢调养一下身体,每天的脑力活动量太大了,自己又有好几天没有过体育锻炼了,自己难道只能以后做一个羸弱的人吗?陈逸一想到这儿就头疼,文官还是太少了,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着实累人。 等到人都走了以后戏志才也是开始给陈逸作报告。首先就是第一点,铁官工坊的诸多铁匠已经全部回归,而且戏志才一张嘴还说动了几位杰出的民间铁匠,陈逸不禁大赞他干的漂亮,这下子就能完成自己的目标了。“先把大家安置一下,铁官工坊周围原来的房屋我已经让赵谷张平进行修复了,现在应该能入住了,马上安排他们入住,之后预先支付第一个月的工钱,告诉他们好好干还能得到的更多,之后三天内必须回复生产,矿石先等一下,先让制造铁器的那边着手制造两样东西,第一个就是铁制农具,这次不要糊弄老百姓了,一定要没有掺杂废料的农具,好的农具是我伟大的春耕计划的基础,没有这些合格的农具,没有办法实行春耕,而且这次他们要和木匠工坊合作制作一款新型的农具,模型和设计图我明天会画好的,这是农具上的问题,还有就是第二个东西,是铁锅。”铁锅?“戏志才很奇怪,为什么要急于制造铁锅?陈逸笑了笑:”哈哈,这是我增收计划的一部分,你让他们照这个执行就好了,还有就是制造铁箭这件事情,不只是单纯的制造箭头,而是这次让大家制造铁箭,铁箭虽然制造难度大,但是威力大可以回收利用,木制箭矢不仅现在没有条件,而且训练时还难以回收,让大家着手去做吧,把仓库里堆放的铁锭全部都用掉,铁矿炼铁的也可以同步进行,有这些库存的铁锭的话那么制造工坊就可以火力全开了,这个工坊就交给赵谷张平去督管,把初期的资金也拨款给他们,成立一个给铁官工坊的专项资金,但是一定要告诉他们,钱必须要花到刀刃上,我把任务给了他们两个就要出产量的,具体的规定时间你觉着几天合适?“陈逸问到戏志才道。戏志才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说道:”我觉着十天就可以恢复原来的产能。“陈逸想了想:”那就这么办吧,我回头单独找他们两个布置一下这个工作,资金问题让他们两个自己提,你下去之后提前跟他们两个说一下,允许他们两个参观铁官工坊,提前打个底让他们两个自己把所需资金调出来。“ 戏志才点点头:”我觉着这个办法不错,就交给他们两个吧。“陈逸握紧了双手:“这个铁官工坊就是个消耗钱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不管是铁锅还是农具都是投资,铁锅这项投资能不能成功还是两说,农具的话连成本都回不来,这里的百姓太贫穷了,如果价格定得太高的话他们会买不起的,我们造的农具不能让老百姓买不起,那样春耕计划还是不能实行,铁官工坊虽然告一段落了,但是新的问题来了。”戏志才想了一会儿说到:“欧,主公,你说的是资金问题吧,咱们现在没有多少财政收入,再加上您三令五申的取消了那些名目奇怪的苛捐杂税,所以我们现在完全是在向外输出,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收入,这回可怎么办?”陈逸紧张地搓着手,他现在也全都是计划,并没有能够付出实践的东西,而且执行起来还有着非常大的失败的风险性。陈逸实在是没有十足的信心完成这件事情,但是只要是成功了绝对是一本万利的。 陈逸看戏志才很高兴,而且还有话说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戏先生,看你挺兴奋啊,难不成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戏志才同一次哈哈大笑:“主公真是知己,我当然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您,而且我觉着您也一定会开心的,我觉着这个就是咱们能够缓解困局的方法。”陈逸一看他志得意满的还真是有了慢慢的期待,不知道戏志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好消息那? 戏志才马上微微一笑说道:“主公,其实我这次除了带回来几个铁匠之外,我还带回来一些工匠。”戏志才知道陈逸素来重视工匠,因此这次也是多方打听,除了超额完成了铁匠任务之外。“我还带回来一批烧制陶器的工匠!”陈逸吃惊的站了起来:“什么?制陶工?”戏志才继续说道:“不光如此,他们说还有别的绝技,还是让他们自己跟你说吧。”陈逸点点头:“也好,这些人现在在何处?”“我把这些人暂时安排到了我的住处,他们随时等待着您的接见。”陈逸很高兴:“那事不宜迟,现在就叫来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嗯,趁着他们没来的这个时间,我把我路上制定的春耕计划跟你说一下。”戏志才非常佩服陈逸的心思缜密和雷厉风行,这才是自己憧憬的出色地主公。戏志才也是提起了精神:“好的,春耕可是大事啊。”之后齐虎潘悦传话召集这群制陶工前来,趁着这段时间,陈逸久违的铺了一张纸,因为纸张的稀缺度陈逸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纸这种珍贵的东西了,但是这个计划因为要时时补正,因此陈逸就用了纸张来记述自己的计划。 “首先,按照低于成本价的价格发放铁制基本农具,进行铁制农具的普及,这样春耕的时候就算是没有畜力开垦他也应该有些能力开垦土地,这是第一点农具。第二,一些新工具的发明制造,除了我的秘密武器还没设计出来之外,我已经让木匠工坊去制作了,主要就是独轮车和播种用的耧车,一个是方便进行短途运输,另一个就是播种用的,现在他们那个种植方式简直就要逼疯我,这是新的生产工具;第三点,关于补充地力的问题,第一个方法就是肥料的堆积和发酵,这个我知道,在各个地方收集人畜粪便和残肢落叶,总之就是腐烂发臭的认为没用的东西,进行发酵以后我们就能把它们作为肥料补充地力,我们不能一味地向土地索取却不知道回报,有了这些之后土地的地力将会得到提升,我们等到春耕播种的时候就会有更好的产量了,这是第一个提高地力的方法,还有一个,就是我要推广的,四轮轮作制!”戏志才前面都听得津津有味,听到这个四轮轮作制精神更上一层楼。“四轮轮作制?”陈逸总能给戏志才带来新的词汇和新的思想。 陈逸点点头:“对的,就是四轮轮作制,如果说在一块儿土地上连续种植,那么土地的肥力就会被极大的消耗,这个时候就算是风调雨顺也不会太好的收成,但是如果说推广四轮轮作制的话,我们就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我下面跟你详细的说明一下。”戏志才点点头:“好。”陈逸缓了一下嗓子,继续说道:“首先,将土地分成四块儿,这四块儿分别种植不同的作物,根据我们现有的粮食情况和拥有的种子情况,我对这些进行了规定:一、第一块儿土地,挑选最肥沃的地方,种植小麦或者大麦,依据不同的地点和个人喜好,可以选择一种,这些是必要的粮食;二、第二块土地,种植萝卜、芜菁或者是其他的蔬菜,视个人喜好而定,但是最好是萝卜和芜菁,这两种东西既可以作为人食用的蔬菜,也可以必要时候喂养家畜,视情况而定,人不能不吃蔬菜,这些也好保存下来,虽这而来的还有我要推行的地窖技术,北方寒冷适合这些地窖的存在,现有的地窖我也看过,非常的残破和简陋,我对这些地窖进行了改进和重新设计,能够把地窖里的东西保存的时间更长,也更不容易被老鼠之类的偷吃,这是第二块儿土地的使用,我们还有第三块儿;三、第三块儿土地,我准备种植大豆,黄豆黑豆都可以,也是自己选择,种植豆子也能够提高地力,有可能比施有机肥还有用那,一年过后你就知道了,还有,豆子不仅很容易保存,而且吃了之后更有饱腹感,如果是消化不良的我们还可以把豆子磨成豆腐。”戏志才插了句嘴:“主公啊,这什么是豆腐啊?”陈逸看他不像装的,看来这里也没有豆腐。 陈逸耸了耸肩膀:“回头我会做出来的,你尝尝就知道了,很好吃的东西,还能够补充人体所需的蛋……抱歉,这个词儿说了也不懂,总之就是豆腐这个东西能够给人们提供更多的饱腹感食物,算是主粮的替代品。我继续说?”戏志才欧了一声:“啊,是在下唐突了,主公您接着说。”陈逸又接着说了下去:“最后一块儿地,是我最深谋远虑的一块儿土地,我准备用这个土地种植优质牧草或者苜蓿,苜蓿你应该知道吧?”戏志才说道:“嗯,是我朝张骞出使西域从西域带来之物,在原来饥荒的时候我还吃过这种东西,掺在粮食里就很好了。”戏志才也是吃过苦的人,他马上想起了小时候闹饥荒的时候对于这种不起眼草的争夺。陈逸看他回想往事就等呆了一会儿,等到戏志才回过意识来,陈逸才继续说下去:“这牧草和苜蓿,都是养马或者牛羊非常好的东西,既可以收割起来晒干待用,也可以直接喂食,配合上面的豆子,都是可以养出优质战马的饲料,对了,那十几匹种马的饲养和配种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戏志才想了想答道:“这个也是咱们捡了个便宜,这西河郡郡城里面就有非常出色的兽医和懂得养种马的人,这人和崔化有着很深的交情,他们两个是一个村子长大的,发小的关系,所以很痛快地答应了这个工作,我们还托他教我们军中的兽医那,他也是很上心的,他打包票说明年就能养出几十匹小马驹来。”陈逸非常兴奋:“好啊,只要能够稳定培育,我们就能有战马,不过这农耕还是牛比较好,可是这西河郡听闻没有耕牛啊,是因为去年的匈奴扫荡都抢去了吗?”戏志才挠挠头:“虽然没有人前来报告,但是应该是这样的,匈奴人除了女人钱财粮食之外,就喜欢这赖以维生的牲畜了,他们那边虽然掳去了耕牛,但是因为努力的生产积极性一直不高,有了耕牛也没有什么用处,咱们应该可以接触一下,看看买一些耕牛回来,匈奴里面有各个部落,就算是有着南匈奴单于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儿,咱们从他们的宿怨里面做些文章,应该可以搞些耕牛回来,而且张家庄随我们一起迁来的时候也是有耕牛的,差不多有二十头牛,也是不少,可惜没有能够配种的牛,这时间长了牛也会死啊。”陈逸眼睛转了几圈,说道:“尝试着接触一下,我记得下去视察的时候也有人说过,有几个部族不喜欢杀戮抢夺,已经走上了耕种之路,他们应该有着不少的耕牛,我们用金银珠宝贿赂一下他们的首领,之后许以公平交易,这个耕牛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数量上一定不多,而且咱们现在是坐吃山空,不能把钱都砸在这个上面。””嗯,主公言之有理,咱们还是尝试着接触一下,应该不难,货比三家,也不怕他们把价格抬到天上去,买一些回来之后怎么打算?“陈逸把纸卷了起来,仔细的放到了一个木制的筒里面,然后盖上了盖子。”视情况而定,如果说数量不足的话就全都交给张老爷子,张家庄已经重新建了起来,也已经是我们坚实的同伴,如果数量少的话我们就直接交给张家庄发展生产,因为张家庄出产的粮食全都是归我们自己所有,啊,不对,现在已经叫陈家庄了。“ 陈逸想到这儿还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陈逸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所以张家庄重建之后就安在了离石县,成为了离石县新的最大的家族,同时随着物资的安放,陈逸获得了极大数量的马车队,现在这些马车正在不停的忙碌,除了帮助安置百姓之外,就是奔跑在山道上帮助陈逸运送矿石,还有就是作为陈逸的军队的交通工具,虽然现在没办法有摩托车机械化部队,但是不妨碍陈逸引入这个概念,利用改造后的新型马车,可以更好的载人,这些马车能够更快地适应战场上新的变化,随时能够在最需要的地方快速的投入一批精英部队支援战场,这就是在摩托车机械化部队的理念下建立的快速机动步兵,陈逸让熟悉骑兵动向的宋亮来训练和组织这只奇特的步兵部队,也是属于把被人遗忘的战车重新拉回到战争视野里面的一大创举,陈逸也不知道今后这个理念会神奇的生根发芽,成为了陈逸新的战争利器帮助他在某一时期急剧地扩大自己的地盘。因为碍于马车数量和士兵们的兵种特性问题,这支新的部队的主要组成人员为弓弩兵,尤其是陈逸最看好的弩,弩比起弓箭来说更好操作,初学者也更容易上手,士兵的训练时间也会缩短,在紧急时期能够更快的把预备兵培养成正规兵,而且陈逸每回一想到威震东方六国的秦军弩阵陈逸就口水直流,那样的军队战斗力才叫恐怖那。陈逸的梦想就是步卒能有秦军战士那样的战斗力,骑兵有着当年卫青霍去病那样的战斗力就好了,横扫北方还是没问题的。 弩的话陈逸也是顺带交代了下去,铁匠们也都很上心,拆了二十个弩之后开始仔细研究配件,秦代制弩的时候就有了模块化生产组装的概念,可以说是十分超前的一件事情了,正因为有了这种生产工艺和方式,秦代的弩坏了任何一个部件儿都能够快速更换,不会因为一个部件的损坏而造成了整把弩的报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汉代的时候这个传统就被丢弃了,难道是认为这些都是暴政的产物?我们不得而知,反正陈逸所处的这个时代汉代的弩就不是模块生产组装的,但是到了陈逸这里,这家伙甚至还想用畜力驱动整出一条传送带来,搞流水线生产,可惜因为资金问题被大家集体反对否决了,陈逸心里委屈但是陈逸不说…… 戏志才毫无疑问的全部同意了陈逸的计划,并且决定用军队强制力保障实施,虽然第一年春耕会有很多人不情愿,但是当他们熬过这一年的时候,就会尝到陈逸给的方法的甜头了。后来根据他们胡乱选种的问题陈逸还追加了一个盐水选种法,非常简单高效,道理也十分简单好种子饱满密度大,在盐水中下沉,坏种子密度较小在盐水中上浮。就是运用的物体的密度问题很简单但是很有用,避免不必要的浪费,还能取得很好的收成效果,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改动就能够创造巨大的收益。不过陈逸还是有着别的想法的,能够很快的取得收益的办法,只是风险很大。 就在两个人谈论完以后,齐虎潘悦走了进来:”少爷,他们到了,等待您的接见。“陈逸对戏志才微微一笑:”真可谓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好了,请他们进来吧。“到底这些制陶工会给陈逸带来多大的惊喜?咱么下回再说。 第233章 陶器与瓷器 赚钱的新的门路 陈逸坐回椅子上,制陶工一行人在齐虎潘悦的指引下就走了进来。陈逸看着这来的几个人,先从人的穿着摸样打扮来看:一共来了三个人,一个是年龄很大的老者,神色飘忽,整个人很黑,而且还是那种因为长期守着火炉熏出来的黑色,整个人显得很有力量,手上还有着厚厚的老茧,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人有这样的模样,看来是在制陶上下过一番苦功夫的,陈逸对于他们的能力又有了期待,下过一番苦功夫,那么这个能力应该也不会太差;在这位老汉左手边的是一个黑脸的汉子,个子很高,有一米八的个子,整个人十分的壮实,有着十足的力量,年纪也不大,三十岁上下,两眼炯炯有神,陈逸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陈逸,对于陈逸的年纪十分的吃惊,但是看着陈逸身上那种不容质疑的气场却又让他有些不敢直视,这段时间处理政务,陈逸的身上也多出了一些不可明言的特殊气质,这也算是陈逸辛苦劳累的结果;第三个人就有些特殊了,年纪太小了一点儿,头上围着条麻巾,整个把头遮住面相上也看不清,个子也不高,一米六的个子和另外两个人比起来就矮了很多,而且手脚细长,虽然有些黑但是皮肤却很细腻,不像是在炉窑前长期干活儿的人,这个人给陈逸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总感觉这个人跟其余的两个人格格不入,仿佛他在这里出现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陈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一直以来都比较准的直觉吧。虽然很奇怪,但是陈逸并不觉着这群人有什么坏的想法,自己掌握西河郡的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在很多人眼里,自己只是离石县陈家庄的一名大少爷,只是这个大少爷不是个纨绔子弟,而是给人们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而且这个人基本上居住在太守府而已,至于陈逸现在的真实身份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而且知道的外人,都受到了暗部的严密监视,以防止他们泄露自己的个人信息,陈逸的个人信息泄露,那都是杀身之祸,不管是被泄露信息的陈逸还是泄露陈逸信息的人,都会有杀身之祸。 陈逸是主人,应该率先发话:“戏先生啊,那你给我引见一下这几位吧,我还尚未认识,但是他们对于你来说,应该是比较熟悉了。”陈逸笑着说。这三个人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么小的孩子是这里的主人翁的这一事实,但是在看到其余的人的恭敬态度之后,几个人就知道必须适应了这种情况才能继续谈下去,他们既然跟着戏志才来了,那就是有想法的,陈逸知道自己可以掌握主动权,但是又不能太过分,毕竟陈逸是需要这些制陶工创造收益来弥补其他各项投入支出的巨大亏空的,对没错,就是巨大亏空,陈逸他们现在欠缺的资金非常的多,至于政府资金的主要来源的税收,因为陈逸废除了大量的苛捐杂税,因此现在收上来的税收基本上都是杯水车薪,这些税收现在连军费开支一项都没有办法弥补,根据崔化和高明上交上来的报告,经过对于下属四县的军队整合,现在陈逸这边共有全副武装的正规军两千五百人,后备军队将近三千人,正规军自然是全额发放军费,后备军则是义务兵制,只管饭,不发兵饷,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是一项非常沉重的军费负担,但是因为未来的考虑,陈逸还是选择咬牙坚持,没有遣送这群人,但是对于这些人的安排陈逸也很为难,如果说陈逸这个冬天的最后还不能找到大笔的财政来源,那么陈逸也只能选择咬牙裁掉一大半的后备军,只不过陈逸是绝对不想这么干的。那么如果不想裁军,那么这些制陶工就很必要了,而且是在陈逸发现了高岭土之后,这些就都是如虎添翼了。 戏志才马上回答道:“好的主公,那我就介绍一下这几位,这位就是这些工匠的带队的人,也是这些匠人里面的佼佼者,孙洪孙大叔。”孙洪张了张嘴有些尴尬,被陈逸看了出来,笑了笑:“孙大叔啊,你就称呼我为陈少爷就好。”免除了他们称呼上的尴尬,孙大叔马上问好:“陈少爷好。”戏志才介绍第二位:“这位是张彤,是这些后生里面里面最出色的后起之秀。”张彤行礼道:“陈少爷好。”陈逸看出他们的礼数还非常的生硬,但是还算是到位,要么是之前就见过世面,要么就是戏志才之前就教过他们。陈逸想到这儿看向戏志才,戏志才面色如常,和陈逸对视一眼,之后摇了摇头,陈逸就明白了,不是戏志才教的,是这些人本来就懂点礼数。这让陈逸更加好奇,这些制陶工,是哪儿来的? 陈逸感觉到了这里面的隐秘和被隐瞒起来的故事,但是陈逸知道还是必须给等着当事人自己把这个故事说出来。陈逸看向了奇怪的第三人,陈逸眼神飘到这个人身上,这个人就往张彤孙洪的身后缩了下去,不敢看陈逸,陈逸更觉着奇怪,这个人为什么会跟来那?孙洪见状马上大手一护赔笑道:“陈少爷,这是我小儿子,不懂规矩没见过世面,请您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陈逸欧了一声,之后笑道:“无妨无妨,那个莫要久战,快快请坐。”陈逸大手一挥,齐虎潘悦和护卫排的几个人马上搬进来几个凳子,没有椅子背儿只能叫凳子,得亏陈逸改造过一番不至于像个马扎儿,马上搬进来几个凳子,戏志才就坐在了陈逸的身边,进来的三个人则是坐在另一侧,那个小孩还是往后面缩不敢看陈逸,陈逸也不想计较了,先谈事情最好。齐虎潘悦因为这次进来的是外人所以他们两个就在里面肃立,不大的书房马上显得拥挤了起来,气氛也有着一丝丝的紧张。 陈逸轻咳了两声,算是做了一个开端,之后说道:“孙大叔啊,我听说你们是制陶工,从洛阳那边过来的?”孙洪马上说道:“没错,我们一行人是从洛阳过来的,都是世代居住在洛阳的,在洛阳那边因为同行的排挤和地方官的重税,所以我们就过来了,来到这儿以后偶尔烧些东西勉强度日,后来戏志才先生就找到了我们,邀请我们来到这儿重操旧业。”陈逸点了点头,戏志才原来是这么跟他们说的,重操旧业啊,这个诱惑力未免太小了一点儿,洛阳,这个地方有些敏感啊。陈逸马上笑着说:“哎呀,那个孙大哥,我听说你们不仅会制陶,还会烧制瓷器?”孙洪一听这个腰板就直了起来:“不瞒您说,这烧制瓷器可是我们的看家本事,也是我们这一行人能够逞强的资本。”陈逸点了点头:”欸,那个,你们有没有烧制瓷器的样本啊?我想先看看样子。“孙洪也明白,这样才是谈条件而不是诈骗。”今天我们也特意带来了,请你过目。“张彤从背着的包裹里面拿出了几个盒子,陈逸拿过来打开一看,都是里面装着厚厚的稻草,其中几件是陶器:呈现出非常美丽的黄褐色,上面还有着简单的纹饰,两个陶碗和一个双耳陶壶,都是很棒的作品,没有任何多余的瑕疵,基本上一次成型就是完美的状态,陈逸对此很满意。又看向了剩下的三件瓷器,一个青瓷的瓷碗,一个青瓷的瓷瓶,最关键的是还有一对儿白瓷的瓷马,虽然前面两件青瓷的瓷器也很漂亮,但是最吸引陈逸的还是最后这对儿瓷马,典雅高贵,莹润丰满,干净透明,像是青春少女干净的眸子,望穿秋水一般的澄澈明亮。 陈逸把玩了一阵真的是爱不释手,这个干净的透明度完全可以匹敌自己后来看到的唐代的邢窑的瓷器,虽然比起北宋汝窑来说稍逊一筹,但是已经是非常超前了,甚至比起现在很多大家主家里的白瓷还要干净透明,真漂亮啊,陈逸发出了一阵真心的赞叹,孙洪和张彤更加的骄傲,突然,陈逸脑袋里面灵光一现,陈逸有了一丝明悟,之后就皱起了眉头,让在场的几个人全都紧张了起来,陈逸眉头舒展之后笑了笑,看向齐虎潘悦,做了一个手势,齐虎潘悦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是坚决执行命令,齐虎潘悦一拔刀,仓啷啷宝刀出鞘,冷冷的寒光就照到了孙红和张彤的脸上,两个人大惊失色,好悬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异变陡升,让戏志才措手不及大惊失色,陈逸伸出手去按住了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的戏志才,之后慢慢地站起身来,背对着孙洪和张彤站了一会儿,突然回头伸手一指孙洪:”公莫非想要害死某乎?“陈逸义正词严,戏志才不知所以,孙红和张彤自己知道内心的秘密,此事被陈逸一语点破有心事,几个人眼神飘飘忽忽,手足无措。陈逸一看果然被自己猜中,之后自信地说道:”尔等,非是在洛阳制陶为生这么简单。“孙洪支支吾吾的说道:”陈少爷,您,您何出此言啊,我们是带着善意来的,怎,怎么会害您那,我们就是在洛阳制陶的小本生意人。“陈逸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对儿瓷马,把玩了一会儿说道:”你们,是从洛阳官窑里逃出来的!!!“一语惊四座啊,孙洪张着大嘴从凳子上掉了下来,张着个大嘴半天合不上。戏志才早就给整懵圈了,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戏志才也是抓到了一些要点,官窑里逃出来的?要是洛阳官窑里面逃出来的那就是给皇家服务的工匠啊,他们这些人出逃可是死罪啊!戏志才本来想要找回些工人来帮陈逸解决财政困难,谁想到请回来一个定时炸弹啊!戏志才发现自己这回真的是好心办了错事,不过看陈逸没有赶这群人走的意思,戏志才擦了把冷汗,看来陈逸是有了别的想法了,或许自己不是干了个坏事儿?戏志才只能这么想到。 陈逸知道这个事儿不能怪戏志才,一开始自己也没有发现,要不是自己小时候出入过宫廷见过这些瓷器还真看不出来,得亏是陈蕃家有皇帝赏赐的白瓷,而且陈逸也见过,要不然还真的就让这些逃亡的工匠把陈逸糊弄了。这白瓷的工艺,分明是给皇帝的特供白瓷,而且手法和上面添加的花纹都和陈蕃哪里赏赐的东西如出一辙,陈逸这才看穿了他们那点儿小心思。既然最大的把柄被陈逸握到了手里,陈逸就直接开出了价码,这个时候趁着对面脑袋还蒙圈的时候,马上抛出条件,这个时候最好。”我会庇护你们,收留你们在这儿,但是,我要有条件。“孙洪也萎靡了,既然把柄握在别人手上了,那就只能听之任之任人宰割了,嗨,只要能活着就行啊,大不了就是回到过去不当人的生活。”全听陈少爷吩咐。“陈逸一看他们认命了,于是就开出了自己的条件:”很简单,我提出庇护,作为条件你们要为我工作,以后作为陈家庄的工匠进行陶器和瓷器的生产,明天开始,五天之后,我要一百件青瓷的瓷器,能够完成任务的话咱们就能能够再谈。“陈逸本来想要让他们优先生产白瓷的,可是陈逸马上就想到这么好的瓷器就算是售卖也只有达官贵人会买,而这些达官贵人难保没有陈逸这样眼尖的人,万一他们一较真儿自己这边可就暴露了,现在还是稍微低调一点的好,至于陶器,目前陈逸还不想制作陶器,售卖的空间市场虽然很大,但是现在除了优质高岭土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的粘土,所以用最优质的材料生产尽量能够满足性价比的的产品。 孙洪又回过了神来,欸,很高兴,这个条件并不过分啊,最起码现在这个初步条件并不过分,雇主确定工匠的最大产量,当然孙洪他们现在这样了也只能服从命令了。孙洪只问了一个问题:“主子(改了称呼了,证明已经服软算是加入了陈逸的阵营),可是这要是制造一百个青瓷我们没有原料啊。”陈逸哈哈一笑,从自己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巨大的大包,在孙洪张彤面前打开,里面正是自己发现的高岭土。孙洪两样放光,身为一个出色的匠人,尤其是一个制瓷的工匠,没有人会拒绝这种优质的原料,就像木匠看见优质的木材,铁匠见到优质的铁矿一样,这都是职业病,不过也很好的。“这,这可是相当优质的瓷土啊,只要有了这些,制造优质的青瓷并不难,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和场地,时间是已经固定了,场地的话……陈逸马上说道:”场地的话你们就先到我的陈家庄居住,在哪里会给你们建立炉窑,住处和饮食那里也会提供,我需要的就是产量!这几天能够烧出来的越多越好,我会给一批矿石给你们,放心,那些都是优质的釉料的原料,你们会用这些东西完成你们的釉料,所有的东西我都替你们准备了,下面就是看你们的啦,可以完成吗?“陈逸笑着说道。 陈逸就是这么温柔的笑着,孙洪他们知道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了,马上跪在了地上说道:”我代表九十二名陶匠工人向您表达忠诚,从此以后将成为您的庄园的工人,为您忠诚的服务。“陈逸不直到这年头还有这么个仪式类的东西,虽然有些难受但是还是很受用的,最主要的就是陈逸听到了人数,九十二个人?这么多!陈逸马上扶起了两个人,并且热情的欢迎他们加入陈家庄,他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那个矮个子小孩儿眼睛里看着陈逸异彩连连,陈逸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今后这也会成为一个难得的回忆。 加入了之后就是一家人了,自然就不需要舞刀弄枪的了,陈逸马上让齐虎潘悦收刀返回门口,经过一番交谈之后,陈逸才知道这九十二个人还是有分工的,而且不全是工人,这九十二个人里面工人一共是六十个人,其余的是不懂这门技术的家眷,这六十个人里面有十五个人是全能的,就是什么工作都会,有二十个人专管烧窑,还有二十个人是负责制胚的,剩下的五个人是专门调制釉料和上釉的,陈逸还真没想到他们逃亡居然带过来个生产车间,这还真是始料未及的差事,不过又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陈逸很高兴,这次劳累还是值得的,只要他们开始正常工作和运转,自己就能有了弥补亏空的收入来源,陈逸对未来就更加有了信心。陈逸等到人们都退下去之后,在房间里大吼一声:”老子要发财了!!!“ 等到孙洪一行人重新返回戏志才的府上之后,他们就开始打点行装准备明天一早就搬家去陈家庄。(因为已经是傍晚了。)孙洪通知了大家之后也是捎着这个小个子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面,妻子郑氏正在等着自己的丈夫。孙洪一进门就和妻子抱怨了一番,郑氏准备了洗脸水孙洪好好的洗了个脸,之后怒视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个子,哼了一声之后说道:”行了,别装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个小个子笑了一声,然后摘下了裹得厚厚的头巾,马上就洒下了如瀑一样的黑发,她是个女孩子! 如瀑般黑色的长发在后背上洒开,柔顺的长发随风飘荡,柳叶眉下两汪秋水清爽澄澈,面庞皮肤晶莹洁白如玉,吹弹可破,雅致脱俗的瓜子脸上白里透红,好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胚子。少女一笑嘴边两个酒窝:”爹爹,您不是说过不生气了吗,咱们这次绝对没问题,我这妆也画得好好的,说完少女借着清水把两个手臂上涂得碳粉全部洗去,露出了白皙的一对藕臂。孙洪怒气未消,自己最大的福分就是妻子给自己生了这么个宝贝女儿,才刚刚八岁就漂亮的不像话,而且还聪慧灵敏,情商好像十八岁的姑娘,自己逃出就是因为宫里的宦官看上了自己的女儿!荒不荒唐,这个时候就是这么荒唐,当然了,闺女孙淑娴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矛盾早在很多年前就有了。孙洪不满女儿的是非要去看看这个新的雇主是谁,到了那儿孙淑娴很惊讶,这个雇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能和自己一个年纪,但是陈逸身上那种机敏和狡猾吸引了孙淑娴,这女人万一被男人吸引就容易产生问题,一有了兴趣这就容易发生故事。孙洪实在是没治自己这个女儿,纯粹就是被孙洪自己给惯坏了。孙洪只能下令:“到了陈家庄之后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不许你踏出家门一步,听见了没有!”孙淑娴满不在乎,随口答应着,思绪已经飞到了和陈逸刚才的那场见面上。孙洪没办法,只能多费费心阻止一下了,这个姑娘,真是成了祸水了。 陈逸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吸引了一个女孩儿的注意力,他现在只是躺在床上,睡死了一样,没有办法,他太累了。陈逸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一个女孩儿在山上的桃花花海里相会,之后就这样浪漫地坠入了爱河。陈逸幸福一脸,沉沉地睡去。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第234章 难得的放松 准备大宴 陈逸睡醒之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陈逸醒了以后没有想象中的身体放松,浑身酸痛,也是没办法,自己这具身体总归还是年轻一些,虽然有那回神奇的改造,但是自己这具身体还是九岁的躯体,嗯,欸,还有两个月自己就要过生日了嘿,要不要庆祝一下?陈逸还真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会儿,后来一拨弄脑袋,算了,现在西河郡百姓都很穷,自己要是过生日的话戏志才他们一知道,虽说不可能带着整个县的人庆祝,这在太守府里面大操大办还是有的,现在还不适合大操大办,太张扬了也不好,而且现如今西河郡百废待兴,自己也不是高兴的时候,现在危机仍未解除,自己还是给好好的想想怎么带着自己属下的这四个县走向富裕,毕竟自己虽然是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来的,但是自己进的郡城现在可是一穷二白,让人家匈奴人刮了个一干二净,还好属下其余的三个县好歹有点余粮,能够勉强支撑这三个县重新改造一新的官吏们的薪俸不至于让他们造反,欧,顺带一提,那些在牢里抄书已经基本上都出来官复原职了,每天有着陈逸的护卫跟着,既是保护也是监视,他们都不敢动,还有几个到最后都没明白陈逸的意思,在陈逸临行前的交代下,当晚就给这些人开了绿灯,让他们顺利从牢里逃了出来,之后在他们觉着自己能够逃出去的时候立马命令城墙守军用弓驽击毙了他们,之后就拖到一个地方处理了,他们连厚葬的资格都没有,陈逸不会给垃圾厚葬。 陈逸睡觉的地方就安排在太守府的这个书房里面,陈逸睡醒之后就能马上爬起来研究公务,陈逸也是很厉害的人,每天能够尽量爬起来处理这些小山一样的公务文件,其实大事儿也没什么,但是就是小事儿不断而且很多都是签个字盖个章的事儿,这小事儿虽然不复杂但是一旦多了就很麻烦,下属的那几个县长还不知道他们的报告都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处理的。陈逸又花了两个时辰处理完了所有的公务,伸了个懒腰之后陈逸准备去院子里走走,透透气顺便锻炼一下身体,自己已经有时间没锻炼过身体了,不能在这个时候筑基的话今后就在难以进步了,陈逸也给抓紧时间,今天这个觉睡的时间有些过长了,陈逸只能警醒自己,没有人的话就只能选择从自己身上榨取价值了。“求人不如求自己啊!”陈逸发出一阵哀叹,就这样来到了当院里面。 太守府现在还是处于十分破败的条件下,虽然已经不需要修复了但是难掩身为一个郡城太守府的凄凉,原本是设计为是花园的地方全都被李汾拿来种了菜,没有办法,朝廷那边说的是只有到了一年的时间才会发给李汾俸禄,他们巴不得李汾早点死在这个这个地方,不过现在陈逸来了,撑过第一年更不是问题了,只不过现在李汾一个太守居然需要自己种菜,当真是逼得没法没法了。院子里还有陈逸带过来的两个石锁,院子里面还有一颗高大的柏树,陈逸心情烦躁的时候都会选择爬树爬到树上面,在树上坐一会儿,因为这棵树足够大陈逸还在上面给自己搭了一个温暖舒适的座子,那回让陈骧看见还大骂了陈逸一通,陈逸也没有不高兴,自己身边现在唯一能够算得上亲人的也只有陈骧一个啦,所以即使是挨骂也是十分高兴的。 陈逸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抓住石锁一用力,呀!就把石锁举了起来,别小看陈逸,就算是换算成现代的重量单位这一个石锁都有着一百斤的重量,这个石锁也就是陈逸筑基用,像典韦那种怪物都是五百斤的两个石锁,而且陈逸爬树也是训练身体的敏捷度,不能光有蛮力没有技巧,通过爬这棵大柏树陈逸现在四肢是越来越灵活,通过举石锁锻炼基础的臂力,就这样练了一个时辰,陈逸也有些累了,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相结合吗。 陈逸洗了个澡,在书房里面等着湿漉漉的头发干的时候,突然陈逸想了起来,自己还给画那个秘密的“武器”那。陈逸赶快准备好了,铺上了纸开始画图,这个秘密武器,就是陈逸脑海里面最完整的曲辕犁!要说耕犁的话,汉代耕犁已基本定形,但汉代的犁是长直辕犁,耕地时回头转弯不够灵活,起土费力,效率不很高;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中提到长曲辕犁和“蔚犁”,根据陈逸现在收集到的情况来表示,现在的犁真的没有那么先进;唐代初期进一步出现了长曲辕犁。转动灵活的“蔚犁”的问世和长曲辕犁的出现为江东犁的最终形成奠定了基础。其优点是操作时犁身可以摆动,富有机动性,便于深耕,且轻巧柔便,利于回旋,适宜了江南地区水田面积小的特点,因此短曲辕犁最早出现于江东地区。曲辕犁结构完备,轻便省力,是当时先进的耕犁。历经宋、元、明、清各代,耕犁的结构没有明显的变化。陈逸这次要把原来没有能力开垦的土地全部开垦出来,先不要贪大,最少五年内不再开垦新的土地,防止出现水土流失等多种问题,贪多嚼不烂,陈逸先要精耕细作把这四个县的土地全都打理好。因此耕犁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东西。 中国古代绝大多数的农业成果全部都是经验的积累,这样虽然很慢,但是也有了足够的方便,也就说是即使是把这些先进的工具和生产方式提前拿出来也能够顺利实行,而不会出现严重的与科学技术不相符合而失败的情况发生,陈逸不用担心自己的图纸变不成现实。陈逸提前吩咐齐虎潘悦,自己在画图纸的时候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打扰,即使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也不行。陈逸要是这么发话了,那就真的是谁都不能进来。于是陈逸再一次进入了苦逼的贤者时间,这个是真的贤者时间。 陈吉在外面端着一大盘吃的在书房门外干着急:“两位大哥,你就放我进去吧,少爷他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人不吃东西那里顶得住啊(对啊,这谁顶得住啊!!!)“齐虎潘悦也是逼得没办法:”陈吉啊,他,不是我们不放你进去,我们也想放你进去让主公好好吃口饭,但是主公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我们要是真放你进去了,我们俩这脑袋就给搬了家啊,主公这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的事情那就给做到,没有通融的余地啊。“陈吉也是面上为难:”我也知道啊,可是这从早上都到了晚上了,这一口饭都没吃过而且还在院子里举了一个时辰的石锁,这一般人的身体那里顶得住啊,这菜都让厨房热了三回了,不能再热了啊。“三个人就这样掰扯了起来,你来我往说得不亦乐乎,陈吉就是想进去,齐虎潘悦就是不让进,双方拉拉扯扯了给有二十多分钟,就看见陈逸瞪着眼睛推开了大门,三个人马上低头行礼。陈逸这也是难受了,幸好是自己这画完了正在润色那,否则的话自己脑袋里那点记忆就都让这三个人在外面这阵热闹都给毁了。”你们仨在外面干嘛那?这么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工作了。“说到这儿陈逸一看陈吉手里端的菜盘子陈逸也就猜到了,自己这一直是靠着一口仙气吊着啊,看到饭这才想起饿来。陈逸摸了摸肚子,于是发话到:”立正!“三个人马上立正,尤其是陈吉,虽然也接受过军礼教学但是此时他手里端着餐盘显得十分滑稽。 陈逸义正言辞地说道:”下面宣布最终裁决,齐虎潘悦,严格执行命令,职责所在,忠心可嘉,各奖励一千文钱,之后去账房哪里领钱就好了;陈吉!“陈吉立正答了声道,陈逸接着说:”无视命令,擅闯书房,按律当罚!“陈吉心里一紧,陈逸可是说一不二的,尤其是当有这些军法之类的事情之后,陈逸就格外的上心,据有一次陈逸透漏的口风来看是因为和陈逸学的专业有关系,什么叫专业?大家就不知道了。“但是……”陈逸语气和缓话锋一转,陈吉十分惊讶,齐虎潘悦也十分惊讶,陈逸从来没在这种场合下用过但是,不过陈吉他们看到了事情的转机。“念其护主心切,体贴入微,最终决定不予处罚。”陈吉差点把盘子扔了,太惊险刺激了。这心情七上八下的属实刺激,之后陈逸又看了一眼饭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去把这些再热一遍吧,热完了端过来,还有,这点不够吃的,再多准备一点儿,顺带着再给我带回一壶茶水来,没问题吧?”陈吉很高兴:“没有问题,您就交给我吧,一定让少爷吃口热的。”陈吉高兴地就走了。 陈逸看着陈吉高兴的身影哭笑不得,自己没有处罚他他居然就已经这么高兴了,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赏赐了他的话他会不会窜到天上去。陈逸这么想到。等这件事儿过去之后陈逸看向了齐虎潘悦,突然想了起来,陈逸重新走进屋子里面拿出一个密封的木制细长筒,陈逸把它交给齐虎潘悦:“你们两个马上把这个送到木匠工坊,哪里大家还在熬夜赶制耧车和独轮车,所以还有人在,你们把他交到工坊,并叮嘱他们加派人手制造这个新型农具,而且告诉他们可以推荐人手,到我这里面试,一经面试,就可以录用,工钱照发。”齐虎潘悦接到了命令马上去送这个图纸,因为陈逸千叮咛万嘱咐,所以最后是潘悦亲手去送,陈逸这才放心下来。 不知不觉间这一天又这么过去了,最大的收获就是今天把图纸的任务完成了,这就是今天最大的成就,有了这个东西再加上强壮的耕牛,重新将土地开垦种植就不再是梦想了,算是给春耕的胜利又加上了一个决胜的砝码。就在陈逸刚刚吃饱喝着茶水准备看会儿书就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人敲了敲陈逸的门,陈逸很奇怪啊,居然有人这个点来找自己,会是谁那?陈逸这么思索着,就答了句:“请进!”等到来人推开门一看,原来是李汾。陈逸率先问道:“李汾叔,都这么晚了,你这深夜找我有什么事啊?”李汾看来也是着急赶来的,额头上有汗,手里面攥着一个布包,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李汾喘了两口气,陈逸见状拿起一个杯子倒了点茶水给了李汾,李汾点头感谢之后喝了两口水,这才喘匀了气,展开了手里的布包然后说道:“少爷,这是上次三老们说的剩余的事情,我都把他们整理好了,都在这里面了。”李汾说完把这两捆竹简分开了,陈逸也就明白了,自己还有上次问到的情报没有详细的处理过那,盐的事情自己这里也没有进行过过滤,这件事儿也给及时提上日程,盐这件事情陈逸还是决定自己来做,等到方法成熟了以后再进行量产,而且盐也是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李汾接着说:“还有陈家庄那边,烧制陶瓷的炉窑也已经建了起来,孙洪表示明天就可以进行生产,这是一个好消息。”陈逸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不枉费自己花费一番苦功夫,要是没有这些人的到来,陈逸就真的是分身乏术了。陈逸看李汾还有话讲于是就选择了耐心等待。 李汾又拿出了新的一枚竹简:“少爷,这是您原来吩咐我去准备的宴会,宴会的基本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完了,这是我初步拟的请柬,请您过目。”陈逸这才想起来还有宴请和招募家族子弟这么一件事情,自己这太忙都给忘了。陈逸接过竹简看了一遍,不愧是自己老爹陈蕃的弟子,这一篇小小的请柬就写的文采斐然,十分的有排面,哎,属实给劲啊。 陈逸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写的非常好,就照着这个抄录几份,发给几大家族,邀请他们前来,到时候我会去帮忙布置会场。”“那时间那?”陈逸想了想自己目前布置的这些事情,手指头嗒嗒的敲着桌子,最后手抬起,算是尘埃落定了。“就定在七天后,我记得那天也是一个黄道吉日,适合宴请,就照这个安排吧。”李汾也同意:“好的,我明天就照办,少爷保重身体,某就先行告退了。”陈逸把李汾送了一段就回来了,没办法,李汾和陈逸住的地方总共不超过五十米,就算是陈逸想送能送到哪儿去?陈逸送走了李汾之后,也终于是困了,吹熄了油灯之后就睡着了。 宴会上事情究竟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35章 大宴开始 错综复杂的各家关系 几天之后,收到请贴的各家家主心怀鬼胎的来到了太守府举办的这场宴会当中,理由吗,李汾过寿诞,然而事实上现在离李汾的寿诞还有六个月那(别问我是距离前一个寿诞还是后一个寿诞,因为是一样的),但是总归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和借口,而且这次请各家来也是个幌子,陈逸真正想要见见的人是张家家主,也就是商人之家的家主,陈逸这些天的努力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哆嗦。 李汾坐在主位,因为今天是李汾的主角。之后就是林家家主林枫,胡家家主胡光,孙家家主孙重,庞家家主庞信以及张家家主张平,还有别的小的地主家也送去了请柬,只不过他们坐的位置就很靠后了,因为一开始设计的时候太守府就有大型宴会的地方,所以就选择了太守府举办宴会,太守府也有很多丫鬟仆人在,只不过陈逸的日常起居除了自己负责的之外,那就是齐虎潘悦他们护卫连,吃饭的话就是每天陈吉送饭,饭是有府里的厨师做的,只不过在陈逸做过一次饭以后厨子就给跪了,实在是比不上啊。之前陈逸吃完饭每回的评价都是——可以吃,直到昨天陈逸的回应才变成了——还可以,可把厨师感动坏了,感动的热泪盈眶啊,厨师为了获得一句陈逸的称赞不眠不休的研究菜谱,终于得到了一句还可以的评价,陈逸都不知道自己一句评价让这位主厨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在做菜上,不过真正打击主厨的是今天,宴会上所有的菜都是出自陈逸一人之手,这个主厨还是只能在旁边帮厨,但是后来这个厨师想到能够最近距离的观摩陈逸那精湛的做菜手法之后,就满脸兴奋的在旁边帮厨,因为这次人多的问题,所以陈逸今天起了个大早,差不多早上六点就开始忙活了,因为是冬天所以宴会的时间就定在了中午十二点,陈逸就在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当然了,很多需要腌制的食材陈逸前几天就准备好了,不过因为这次宴会的人还挺多的,所以陈逸也是准备了很长时间,之后的收尾工作陈逸就交给了太守府的主厨,让主厨受宠若惊,其实陈逸只是累了,要不然的的话收尾工作都不会交给他,而且一身油烟味也不好见客,他还给去好好收拾一番洗个澡,熏香的话就算了,说要沐浴熏香一般都是上厕所的借口,就和说去补个妆一样(别打我),不过听着很好而已,而且也能够照顾双方情绪,这就是叫说话的艺术。 除了李汾的最主要的主座之外,其余的各家家主就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李汾的主座后面有一个巨大的八扇屏风,上面是梅兰竹菊松泉星月八样美景,这个屏风不仅非常漂亮,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瓷的屏风!这个屏风整个就是白瓷的而且还有着如此精美的图案,估计帝王家也不一定有这样新颖独特的屏风,这个就是这些天陈逸和一众陶瓷匠人们的心血,也是目前的最高杰作,陈逸画的画,这个画画的本事是陈逸跟自己母亲学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和他的母亲白氏夫人学的画画),陈逸不得不承认,要说古典文化的话,自己全部得益于原来陈逸的九年勤学苦练,像原陈逸这样的文采和天赋,以及远超乎常人的努力,他要是到了一个和平的太平盛世一定会是才倾一时的大文豪,名垂青史也是不成问题的,可惜的是到了这个乱世里面,他的才学毫无用处,不过在陈逸这里倒是可以成为非常美丽的艺术品,也是陈逸最爱的节奏,没有之一。 众人除了惊讶于这个白瓷屏风的精美,还有一个最大疑问,就是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出现一个白瓷的屏风?为了显示李汾的威风?可是李汾一直以来都是低调做人,没这么高调过,在场的众家家主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张家家主一个人若有所思,看着这个屏风把玩着手里的一对儿镔铁球,眼神中有一丝了然之色。他好像有点明白今天是什么局了,执掌了三十年家业的老家主此时也不得不多盘算一步,张家虽然一直经商,但是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政治地位都是统统没有的,想要在官场上谋求个地位那都是难于登天的,自己这几个县的家族势力圈里面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所有的举荐的名额全部都被其他几个家族握在手里,说穿了,要不是因为张家还有点臭钱,人家都不稀得跟你玩儿。在封建时代里面,权力永远比金钱要有用,商人在富有也是没有社会地位的,张家在西河郡这么多年,都没能得到一个正经的官职,因此一直都得不到好的社会地位,一直忍气吞声。之所以还在这个家族圈里面,主要是因为匈奴人那边不想要去,西河郡的官府势力那边,年年都在喊口号,到了每年匈奴人开始抢东西的时候什么用都没有,那么大几个县被人抢个干干净净,本以为来了个新的太守就能有所改观,可是李汾到任半年,毫无作为,反而被属下官吏处处掣肘,张平本来都已经失望以后把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张世,但是自从接到情报一支大队人马进入西河郡郡城之后,张平就发现了官府势力这一方发生了各种各样的变化,铁官工坊开始运营,木匠工坊开始生产新型的车辆,原来的田地的位置突然被军队圈了起来,大家只能知道每天都有一些满载着大桶的车开入郡城之后就会离奇消失,还有就是突然出现的陈家庄每天都有烟飘出,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些烟是在干什么,很多家族派去的侦察员没有一个能回来的,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因此原来已经是一个一脚就能踹到的破屋子的官府,一夜之间仿佛变成了密不透风的要塞一般,而且云雾缭绕,没有人能知道现在的真面目,就像眼前这道屏风一样,就是为了遮挡住什么东西似的,让人捉摸不透。 最关键的是大家发现屏风旁边还有着一排一共十个穿着同样衣服的佩刀的武士(跟日本没有关系,这个词最早是中国人创造形容有武力而且有组织之人的,也就是对于战士之外的另一个称呼,用以区别专职于军队的人,常常对家族私兵用这个词语称呼。),这些武士面容严肃,但是看这些人的阵型和眼神来说,他们保护的目标反而不是太守李汾,而是坐在屏风后面的人,之后又过了一会儿,屏风后多了一个身影,看上去身高不高,可能是个小孩子?因为有人遮挡住所以大家并未见过这个人的面容,只是在屏风中进进出出的端菜送菜的丫鬟仆人们证明了屏风后面确实有个人,而且身份也不会低,要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护卫武士保护了,他们的存在给这个宴会增添了一丝紧张的气氛。 各家家主都就坐之后,李汾这个宴会的主人才姗姗来迟,就座后先向大家赔罪,之后罚酒三杯,之后宴会正式开始,乐队上场表演音乐,连陈逸都不知道李汾从哪儿请来这么一支乐队,不过这个地方不愧是接近塞外,就连音乐都有着很明显的塞外风格,不过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有音乐就比没有音乐强,而且更让这些人吃惊的是这次宴会上的菜肴,好吃的令人热泪盈眶。 各家的家主没有办法停下自己手中的筷子,好吃的让人根本停不下来啊!眼前的菜肴绽放出万道金光!!!(这是虚构的,来源吗,中华小当家,不知道大家看没看过,我只想说小当家每回做出来的菜都是万道金光,那菜如果有人一直吃他做的菜还不给瞎了吗!)不过所有人都惊异于今天所吃的菜肴的美味程度,这些各家的家主也不是没吃过好吃的菜,但是没有这么好吃的菜而已,正当宴会上的众人交头接耳交口称赞今天的菜肴的时候,而在屏风后面我们今天的大厨陈逸,则是发表了一番不同的评论:“嗯,不行,这个菜火大了一点儿,如果我能早出锅个一分钟,那就好了,可惜的是我根本无法自由控制火的大小,只能靠铁锅和火焰的接触程度来控制菜的火候,属实难受。”陈逸接着叹息道,不管是哪道菜他都不满意,太多的菜因为缺少原材料和调味料陈逸没有办法把他们还原出来(比方说辣椒这种现在用得最多的调味料,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 不过陈逸这几天泡在自家研究室里的成果在这一刻也是完整的体现了出来,那就是食盐!陈逸经过几天的耐心研究和实验,陈逸终于将从离石县那些苦井里面提取出来的盐进行提纯,陈逸也是取了这个时代官方发行的最好的食盐进行对比,事实证明,陈逸最后的提取里面不仅没有了那些浑浊的不可溶物质例如泥沙之类的东西,而且连里面其余的一些杂质陈逸也想方设法加以除去,最后得到了这个时代的生产技术条件下的最完美的食盐,虽然还是没有办法比拟自己在21世纪吃到的食盐就对了,这次宴会上用的盐就是陈逸的研究成果和第一批的实验品,但是要想走向量产就现在的提取工艺来看是不太可能的,一来是这些科学技术只有陈逸懂,还有就是陈逸的这些实验仪器都是水晶制成的,造假极其的高,要是投入正常生产的话成本未免也太大了,陈逸这段时间也在纠结,到底是选择走这种高工艺但是地产量的紧俏型奢侈品的方法进行销售,还是说降低生产工艺改用大规模制盐,一个是单体利润高一个是薄利多销,不过不管是哪个陈逸都是稳赚不赔的,尤其是陈逸得知了匈奴人每年都要从他人手里购进大宗的食盐的时候,陈逸就明白这个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不管走那条路陈逸都能捞到最大笔的利益,尤其是如果跟匈奴人做生意,陈逸想要的可不只是钱这么简单。 其余的家主只是注意到了这个菜肴非常的美味,纷纷要求介绍一下李汾的厨师,李汾只是笑着蒙混过关,他哪敢介绍什么厨师啊,陈逸要不是因为有所计划才不会给他们做什么饭那,就连李汾也是第二次吃陈逸做的饭,在他们这些当下属的眼里,能吃上陈逸亲手做的饭,既是享受也是荣誉。陈逸就这样坐在屏风后面仔细的听着每个人的讲话,分辨着每个人的性格特征,结合着暗处的暗部成员给的讯息,陈逸也是了解了每个人的性格:林家家主林枫,那叫一个权大气粗啊,即使是跟李汾说话那语气也毫不客气,就好像今天他是主人一样,但是大家都知道林家是什么德行,这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事情林家没少干,林家最让人诟病的还不仅是这些,尤其是他们和匈奴人还有着奴隶贸易,反对他们的人往往全家都被整成奴隶卖给了匈奴人,那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因此林家势力虽大,风评却极为不佳,林家这个家主也算是把林家现在烂透的样子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胡家家主胡光,这家伙就是个莽夫,毫无礼数规矩可言,坐在那儿咋咋呼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副大嗓门,胡家其实有着胡人的血统,和匈奴人的关系比林家还要亲近,做事也比较粗犷,胡家出了不少武艺高强的子弟,但是基本没几个好东西,有着一身本事不往好地方用,真的是着实可惜;孙家家主孙重,他的性格就更有意思了,整个人给人一种嘻嘻哈哈很不正经的感觉,孙家相对来说比较低调,在各家的纷争中一直都是一个和事佬的角色,不招灾不惹祸,就像家主孙重一样,老狐狸得很,处世圆滑左右逢源,要真说起来的话还真算是一股神奇的中立势力,说好听点叫中立,说难听点就是墙头草两边倒,谁势力大就听谁的,孙家也是在这种很诡异的环境下慢慢的成长着,这个孙家其实和陈逸手下的人还有些关系,这里先不说,卖个关子;庞家家主庞信,那脸上的笑容叫一个谄媚啊,不管对方是谁都想拍一顿马屁,疯狂的抬高和吹捧对方,而事实上庞家也是这样做的,一直都是捧林家和胡家的臭脚,才能分到一些举荐的名额和利益上的残羹冷炙,但是庞家还是乐在其中;这里面最特殊就是张家的老家主张平了,今年已经六十岁的老家主张平风风雨雨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早就看开了,他是这场宴会上最格格不入的人,谁也不去亲近,也不去亲近任何人。 事实上张家在很早的时候就是众多家族的异类,靠着商业起家,不去插手黑色生意,在很多事情上虽然保持沉默但是从未参与这些奴隶买卖之类的事情上,招致了林家和胡家的不满。几家之中,林胡两家世代联姻,看似关系牢不可破,其实也是秦晋之好罢了,两边在举荐名额上存在竞争,在和匈奴人做黑色生意的时候也是如此,两边存在很大的利益冲突,虽然有着世代联姻的血缘关系,然而也不是铁板一块;孙家一直保持独立自我的立场,设计一些黑色产业但是涉入不深,孙家一直以来都是靠着最多的佃户而骄傲的,而且还有着一支很厉害的私兵,虽然不及势力最大的林家和以武立家的胡家,但是依旧不可小觑;庞家没有很强的私人武装和地位,只能通过讨好林胡两家才不至于败落,林胡两家也把一些最脏最累的活分给庞家去做,之后分一些下层利益给他们;张家不用说了,有钱至极,整个并州张家的富有都是赫赫有名的,唯一欠缺的就是相应的社会地位,张家因为一直不合作和没有举荐的名额,所以一直没有很好的社会地位,不过在百姓中间口碑非常好,救济穷人诚信经商的处世理念帮助张家获得了很好的百姓当中的声望,张家的商业网络遍布大江南北,最北方自然就是本家,最南边一直到了荆州南郡长沙郡一带也有着不俗的产业和商业份额,在各个方面和林胡两家最对,被林胡两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百姓们有一句流传的口头语形容几家,叫:林家的权,胡家的拳,孙家的田,庞家的嘴,张家的金坨坨压断腿。 陈逸摸清了这些关系之后呵呵一笑,自己有了更大的把握了。 到底屏风后的陈逸有着什么样的计谋?咱们下回再说。 第236章 单独的家宴 达成合作协议 陈逸吃饱喝足,之后拿起自己眼前的酒壶,把一个檀香的木球放了进去,之后挥手示意丫鬟,把这壶酒送给李汾,这是两个人约定好的暗号。 李汾还在和各家家主大摆龙门阵,他实在是不精于此事,现在已经是有点语无伦次了,满头是汗,非常的着急,怎么陈逸说好的暗号到现在都没有?李汾现在越来越着急,急得满脸通红。就在这个时候,李汾看到了丫鬟手里端着的一壶酒,酒上还有着一颗圆滚滚的檀木香球。 李汾看到这个球如蒙大赦,等到丫鬟把这壶酒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汾终于是动了。“各位到场的家主,请听我一言!”诸位家主马上安静下来,等着李汾的讲话。“再次感谢各位家主赏光光临太守府,来参加鄙人的寿宴,我在这里先敬大家一杯。”说完之后李汾先干了一杯,额,火辣辣的疼,少爷亲自酿的酒还真是够劲儿,这酒喝下去就像刀子剌一样,整个喉咙到胃全都火辣辣的疼,但是喝完以后身体暖洋洋的,要不然的话现在李汾这身子骨也会觉着有点冷了。其他家主也都紧随着李汾喝了一杯。李汾接着说:“其实啊,这次除了找大家来陪我过这个寿诞之外,还想向大家说明一件事情,上次西河蒙难之后,各县的官吏的职位均有所空缺,虽然现在已经尽力让大家为朝廷尽心尽力,但是现在人手有限,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支撑起这等大梁,因此,我决定,新察举一批贤能之士,请各个家主不要吝惜家族子弟,还望多多举荐,以解决现在人手不足的燃眉之急啊。”各个家主现在才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感情今天这个寿诞宴会就是个幌子,李汾的主要目的就是来一个大家都能知道的通知,在所有人都在场的情况下把这件事说明白,而且这也是变相的给别的家族势力进入现在官府势力属下的四个县行了个方便,这也是让这些家族绑在官府势力的战车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众家主都在窃窃私语,每家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小家族自然毫不犹豫地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大家族们却要好好的分辨利弊,好作出符和家族利益的决定。 林家若有所思,林枫的手嗒嗒的敲着桌子,胡子上还沾着的酒液也随着这种律动掉落到了地面上,有一种奇特的违和感;胡家家主继续喝酒,显得满不在乎,但是眼神却一直盯着林枫,注视着林枫的一举一动;孙家孙重则是在一旁把玩着酒杯,脸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凝重;庞家庞信倒是跃跃欲试,只是眼神总是不经意间飘向林家和胡家;张家张平家主则是一脸淡淡的微笑,慢慢的把玩着手里的一对镔铁球。小家主吗,大家都在商量着抱团取暖,李汾说完以后就坐下,接着缓解酒劲儿,回复一下清醒的头脑。 陈逸看火候到了,也懒得陪他们逛了,在护卫们的保护下离开了屏风,到了新建成的南书房(手动艾特后代的一个皇帝,自己只是在这个太守府南面的一个小房间改造成了南书房,之后就在这个地方做实验,陈逸的试验用器皿基本上都在这里。)之后如果有条件的话陈逸还想把这座太守府改造成一个全是密室和暗道的地方,陈逸认为这是保持神秘所特有的办法,他也很享受这种办法,没准以后还能催生出中国的最早的侦探小说,比方说龙兴之地的神秘太守府密室奇案?想想都刺激。 陈逸到了南书房,看着现在的这些实验仪器,动了动酸涩的腿,陈逸开始把要交易的产品摆出来,等到摆好以后,陈逸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东西,老想着拿个喇叭喊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两块钱,两块钱一件了,两块钱你买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了就上当,我们郑重承诺,假一赔十,假了一个赔你十个假的……嗯,就这样吧”。陈逸摆好了东西之后就派人去通知李汾,宴会可以结束了,应该进入正题了。 之后陈逸就坐在新制作的摇摇椅上,等待着特别来宾的到来。 李汾很快接收到了指令,随便说了些话就让大家散去了。唯独让人强行留下了张家的家主张平。张平也很难受,虽然已经猜到了可能会找到自己,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个方式,好几个人拿着刀无声的给张平老家主开了一条路。张平皱了皱眉头,最后也只得沿着这条指引的路往前走,随后他发现他在这群人的引领下在这栋太守府内绕来绕去,一把年纪都要绕糊涂了,这些持刀武士们停在了一个像是书房一样的地方。张平有一些犹豫,但是还是进去了。 进去之后张平很快发现了在一片灯光之中照耀的陈逸:一个九岁的男孩儿躺在木质的躺椅上,轻轻地摇晃着椅子,手里握着一把装饰华丽的宝剑,一身精美考究的儒生衣服外面罩着一件虎皮大衣,让这个看起来文采斐然的少年平添几抹肃杀之气,脖子上挂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玉坠儿,但是看起来像是一整个玉坠儿的半个;左手上还有着一个紫金手镯,镯子上的花纹造型奇特,看起来像是梅花?张平慧眼如炬,仔细打量了一番以后就得到了这些情报。而且根据刚才找他进来的那些武士的服饰和整齐划一的步伐,张平大胆的猜测,这个少年就是刚才坐在白瓷屏风后面的那个神秘人。还别说,还真让张平给猜对了。 陈逸微微一笑,慢慢地说道:“张家主,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张平不动声色的冷笑两声,因为他发现陈逸根本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这足以证明对方拥有着绝对的自信,可以拿出最完美谈判砝码的自信。张平看着陈逸,陈逸眼睛睁开,慢慢的摇过身子来,正面面对张平:”张家主,请坐。“陈逸伸手一指一边的椅子,张平就顺势坐了下来,看着陈逸。 陈逸发现对方其实并不信任自己,一直都对自己有所防范,也难怪,任谁被这么奇怪的暴力胁迫的方式带来都会不高兴的吧,而且还是在这么奇怪的环境下遇见一个神秘的陌生人。陈逸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这次请张家主前来就是为了谈点生意,并没有别的意思,不信的话,请看。“陈逸说完了一掀这个桌子上盖着的大布,露出了里面琳琅满目的陈列品。张平本来还有所警觉,但是当看到桌子上的物品的时候就再也无法挪开视线了,商人的血液在这一刻再度沸腾。 陈逸发现张平兴趣很浓,就知道这件事儿应该没有问题。陈逸清了清嗓子,”我先自我介绍,我是陈家的成员,也是陈家现在的家主和话事人,我是小辈不敢居大,您叫我小逸就可以了,这次虽然十分有失礼数的逼迫您前来,但是决非有什么坏的想法,下面就向您介绍一下我陈家庄的一些特产。“之后陈逸开始一一介绍这些商品。”首先,第一个交易的物品,就是这些,造型精美的铜器,用的是优质铜,有着黄金一般的色泽和靓丽的花纹。(这里的铜是青铜而非黄铜。青铜本来就是金色的,不知道的自行去查就行,这里就不多做说明了,陈逸亲自调配的合金,比起市面上现有的青铜器皿还要漂亮许多。“张平摸着胡子,仔细的端详着这些青铜器,而后非常真诚的说道:”这些铜器色泽美丽,花纹富有创造性,比市面上许多铜器还要好上不少,只要出售一定能够获得不错的收益。“陈逸等的就是这一句,对于张平真诚的回答也很满意,接着介绍别的商品。 下面就是这些瓷器,有着白瓷和青瓷,这些就是陈逸上次说的让孙洪他们这几天努力的结果,除了那件最杰出的白瓷美景八扇屏风之外,还有着一百三十多件白瓷各式瓷器,青瓷六十多件,陶器则是更多,达到了三百多件,除了一些特别精致的陶器陈逸自用之外,大多数全部在西河郡自我消化。虽然五天这样的产量很惊人,但是这也是众人不眠不休想要的到陈逸认可的结果,后面的两天陈逸和孙洪他们做了一个统计,每天的基本产能分配如果是在正常的极限生产能力的话(也就是考虑到原材料能够稳定供应,考虑到工人的出勤率,以及每个人的体力和劳累程度等等这些基本人道方面之后),每天的具体产能是这样的:绘画精致白瓷为五十件,普通白瓷为八十件,青瓷一百件,陶器一百五十件。这样的产能分配是目前最合理的,这也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以后要是增加人手的话应该就能增加产能,但是现在确实是只能有这么多人,当然了,这也是陈逸贪心的结果,其实现在随便一座官窑的产能也就是那样,很多官窑就算是人手多场地大,产能和质量可能都比不过陈逸现在现在这个小作坊,原因就是现在的这些官窑对于工人们的生存状况全都漠不关心,工人们的居住环境等非常的差,而且都是类似于强制劳动,因此工人的生产积极性极低,都是糊弄差事的存在,哪像陈逸这边,有极为优质的高岭土,还有工人们舒适的居住环境,还有照顾到每个人体力上限的十小时工作制,只要能完成十小时的工作量,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而且还可以有一个小时的自由工作时间,这一个小时内生产的产品的收益将会直接给本人,只是这些产品必须交给陈逸去卖,大家对于这个政策毫无怨言,因为毕竟他们现在的住所和一日三餐都是陈逸提供的,只是交给人家去售卖也没问题,反正你让他们自己去卖,他们也找不到买家,而且这么良心的雇主现在可见不到了,这也是因为陈逸是沐浴在工人阶级是人民的先锋队的思想之下,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先进理念,感谢自己来之前的那个时代给了自己太多的现在有用的知识和能力。 张平更加的高兴,这样的瓷器如果交给自己去卖的话,家族一定能够得到大笔的利润,张平那商人特有的贪婪再次崭露无遗,不过他也很清楚这个少年更知道这些东西非常的珍贵,否则的话就不会这样大费周章的把自己找来,而且还是以这种十分隐秘的方式找自己来,那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把价格抬高,达到他的利益的最大化。张平对此并不反感,对方也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且自始至终还没有提出他心中理想的价码,要么就是完全不懂这些东西的价值,但是要是那种人的话就不至于费这么一番功夫把自己找来了,所以只可能是另一种结果,那就是对方在价格上有很大的诚意,而且虽然有着合理的价格但是也摆出了可以商谈价码,公平交易的姿态,这都是让张平厌恶不起来的地方。商人毕竟是商人,在利润面前都是无法拒绝的,尤其是像张家上到珠宝奢侈品马匹,下到粮食牲畜小商品都有所经营的商业大家,对于利润更是趋之若鹜,有着像是狼一样的强大嗅觉,对于肉的嗅觉。 之后就是一些珠宝饰品,这里面最令人瞩目的就是这些精致的水晶杯,他们有着非常漂亮的造型和色彩,而且伴随着灯光的颜色折射出各种各样的色彩。这些都是非常好的东西,这些全都看过以后,陈逸就指向了最后一样商品,那是一碗装在白瓷碗里面洁白的晶体,张平沉吟了一会儿,这是?陈逸示意张平可以尝一下,张平接过陈逸给的筷子轻轻一蘸,尝了一下,欧,原来是盐。不过更让张平惊讶的是,这盐没有任何泥沙杂质,而且还没有那么强烈的苦涩味,只有非常鲜美的咸味和一点点淡淡的苦涩,这种程度的盐就算是吃惯了优质细盐的张平也没有吃到过,张平对此十分惊讶,而且他随即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西河郡不产盐啊,那这些盐又是从哪儿来的?张平马上大脑飞速运转,立即联想到了被圈起来的那片农田,虽然联想到了但是张平不敢明言,因为盐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官方的特权,凡是私家势力插手都是死罪啊,张平也能够理解,从他和李汾的关系中就能看出来陈逸有着极深的关系背景,而且张平看到这么多的东西之后大胆的猜测这个少年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彻底控制了官府势力的军政大权,这次管理的空缺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初来此地为了排除异己而除掉了很多的人,如果陈逸知道了这些肯定会在心里大骂张平,我去这些人怎么都如此变态啊,自己就让这家伙尝了口精致的食盐后就被猜出了一连串的真实情况,如果让陈逸知道了一定不会放他回去的,只不过要是那样做的话,他们两边的合作关系也就这样结束了,那样对于陈逸可是十分的不利,因为陈逸要的不是商品,他们只能堆在仓库里面,不能转化成真正的财富和军饷,他们就将毫无用处。 之后张平必须说到:“那个逸公子啊,虽然说这食盐十分的珍贵,也有着非常尊贵的高品质,但是啊,这盐你想怎么办?你也应该知道私自贩卖食盐是什么罪过吧。”陈逸玩了一下手里的宝剑,俏皮的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对啊,我当然知道,不就是死罪吗。”张平听完以后倒吸一口凉气,“逸公子啊,你要是知道这一点,您还摆出来告诉我这是商品?您这不是害老夫一家吗!”陈逸哈哈大笑:“放心吧,张家主,实话实说,我这次可是有着十足的自信的,而且,谁告诉您我要把这些盐单卖了?”这下子把张平整蒙了,连忙问道:“要是不单卖的话,那又如何是商品啊?”陈逸一看自己掌握了主动权,走向了另一块儿不大的桌子,一边走一边说道:“张家主听说张家除了生意之外还经营着各种各样的酒楼,我记得没错吧?”张平点点头:“没错,我张家的酒馆望仙楼遍布各州,凡是张家生意所到之处,均会有望仙楼,他是张家宴请客人,给商队专门歇脚的地方,也是全国有名的酒楼,和陶家的熙延楼、甄家的禧元楼、糜家的满江亭、卫家的海宇阁、鲁家的永厦楼、全家的春翠阁以及苏家的杏庭阁并成为八大酒楼。(这同时也是大汉王朝目前最庞大的八个商业家族,后来就变成了六个,嗯,主要就是因为胡人南侵和黄巾之乱,摧垮了张家和苏家,别忘我苏家在哪儿,前面的剧情都有铺垫,啊,我是一个都么喜欢铺垫的作者啊。我的作品充满了解密的乐趣。)”讲到这里张平一脸骄傲,张家酒楼能有今日的大成就和张平有着莫大的关系,可以说张平的这几十年基本都耗费在经营家族的酒楼来了。望仙楼能有今日的成就和张平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甚至可以稍微夸大一点说,没有张平就没有今日的望仙楼。 陈逸也是很高兴,张平如此骄傲那他的东西就有用武之处。陈逸终于是走到了那个桌子面前,右手上前一把抓住了搭在桌子上的布,之后又问了一句:“今日在宴会上所用菜肴是否可口?和望仙楼的菜比起来如何?“张平想了想,叹了口气:”今日所用菜肴甚美,我望仙楼的菜肴比起之还有不小的差距。“陈逸哈哈一笑:”谢谢夸奖!不枉费我今天一上午的努力啊,能得到张家主如此评价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张平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今日所用菜肴,皆是出自公子之手?!陈逸点了点头,之后循循善诱地说道:”那张家主想不想知道我一介顽童,何以胜过望仙楼多年苦练之大厨?“张平点了点头,确实不太甘心,但是今天吃的菜确实比望仙楼最好的厨师做的还要好,这个只要吃上几口就能有所感觉。陈逸微微一笑,手上一用力攥紧,”我的秘诀,就在,这里!“说完陈逸一掀开桌子上的布,露出了桌子上面的东西。 张平定睛一看,原来是各种各样的调料,精盐,以及好几口的不同的大铁锅,不过最主要的,张平发现了桌子上有两个巨大的坛子,看密封的样式应该是酒。张平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在陈逸的示意下都查看了一番,首先是调料,调料都是经过严格除菌的发酵工艺,陈逸这家伙用的都是蒸馏水和特制的酵母发酵,所以这些调料都异常的鲜美,之后就是铁锅,张平发现这些铁锅不仅形式不一,而且每个都制做的很精致,不像是望江楼用的铁锅,又大又沉,十分的笨重,而且这样的铁锅受热也会不均匀,这样烹饪出来的菜也就只能是那样了,到达极限也不过如此的味道了。之后陈逸一一向张平介绍每个铁锅的用处和用法,什么是用来炒肉最好啊,反正就是之类的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听的张平如痴如醉,他对于自己的望仙楼用上这种铁锅后的发展充满了希望,之后陈逸还向张平郑重地介绍了最后的重头戏,也就是今天宴会上所用的两种酒。 ”这个,酒性极为热烈,我给他大胆起了个名字叫做神仙醉,和望仙楼很搭调对吧。不仅是这个,我们还有面对那些贵族的夫人小姐们的酒,就是这个,我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女儿红,这个酒的味道非常绵柔,但是味道持续的时间很长,有一种天籁之乐,余音绕梁的感觉,您可以尝尝。“说完以后陈逸打开了一坛女儿红,给张平倒了一碗酒。 张平看着白瓷碗里的酒,闻了闻酒香的味道,嗯,一种很纯粹的果酒的香味就飘了出来,原来这个是果酒!张平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之后喝了一口砸嘛了一下味儿之后点了点头,确实如同陈逸所说,这个酒还有着一些果子的甜味儿,确实适合在汉代这个盛行饮酒文化的国度售卖给那些不喜欢浓烈白酒的贵妇小姐们,不过那些所谓的烈酒跟神仙醉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如果这两种摆在张家的酒楼里面的话,张家的酒楼的生意一定能够马上在八大酒楼中脱颖而出! 张平高兴了好一会儿,但是并未被这些美好的前景冲昏了头脑,他冷静了一会儿之后问道:”公子,这些东西虽好,可是公子须知,这盐铁的买卖,可是绝对的死罪啊,我张家怎敢插手这些生意啊。“陈逸微笑着走到自己的椅子旁边,之后就躺了下去,慢慢地说道:”张家主,我之所以把这些东西全都拿出来,自然就是要解决这盐铁官营的问题,您觉者可有什么转机之处?“张平想了想之后说道:”老朽愚钝,确实不知道这些事情该如何解决。“陈逸笑了笑,他永远是这样阳光的自信的笑容。”很简单,我把盐提供给你,只供望仙楼烹饪菜肴之用,并不准你对外售卖,自产自销的东西,就不能算是商品,这样的话,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你们家用的盐是从我这儿来的那?“张平望着陈逸阳光的笑容,但是却仿佛看到了一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张平捋了捋胡子:“确实能够如此,只要保守秘密这个盐的买卖就算是能够说得过去了,而且这样一举两得,不仅张家的望仙楼会节省极大一笔的盐的开支,而且还会让张家的酒楼的生意更上一层楼,这个方法确实说得过去,公子英明,那,这铁怎么办?”陈逸笑了笑:“这铁的问题就更容易了,西河郡本来就有铁官在,你可以看看这几口铁锅,上面全都是有着西河郡铁官监制的字样,那就是我们的作品,是绝对可以对外出售的,至于制作铁锅吗,只要说是张家提供的样式,西河郡只负责打造就好了,您只要一直坚持这个是张家的点子出钱,只是出钱让西河郡铁官工坊把这一切变成现实就好了,上面的嘴在这个问题上,只要稍微糊弄一下就能过去,这个实在是太容易了,至于这两种酒吗,就更容易了,不是吗?” 张平茅塞顿开,这最大的障碍官方掣肘消失了,那么这两项生意达成协议就不成问题了。张平试探性地问道:“公子,若是张家想要垄断这些生意,那公子想要的回报,恐怕不是钱那么简单吧?”陈逸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张家主果然聪明,我要的最主要的,无非二物!”张平上前一步紧接着问道:“是哪二物?”陈逸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一是冀州之麦,二是荆州之稻!”张平眉头一挑,之后马上猜到了陈逸的野心,不过张平还是太小瞧了陈逸,这个时候只是认为陈逸是需要粮食养人自保,完全没有想到陈逸是想要为了更加长远的未来考虑,毕竟这才是169年,离着黄巾起义的183年还有着整整十四年,除了这个事件的当事人之外,寻常人绝对不会料想到十四年之后会有如此声势浩大的一场农民运动,就是这次起义耗光了汉朝最后的精气神,进入了诸侯纷争的时代。 张平马上向陈逸提出要进行这些商品的垄断交易,陈逸也是答应了,毕竟他现在除了张家这样的大买主敢买他的货物和吃得下这些货物之外,陈逸也见不到什么别的大买家了,自然也就是没有货比三家这一方法了。双方很快地达成了协议:张家从此垄断女儿红、神仙醉这两种酒的垄断贸易,同时对其他的商品也进行了垄断,张家预付大笔的订金给陈逸,除了钱之外就是大量的粮食,连陈逸都不知道张家居然现在就能拿得出这么多的粮食来,这个庞大的数量可以让陈逸轻而易举的养着现在手下的预备兵而不至于解散,有了这些钱粮之后陈逸又可以发动在生产,和张家交易的东西就更多了。其实陈逸一开始很奇怪这些白瓷怎么卖,因为那些官窑一样的制作工艺很容易被朝廷官方识破,到了那时候就容易引火烧身了。但是张平也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这些东西不能卖给汉朝家族,但是可以远销西域,卖给那些金发碧眼的商人,他们可不会管这么多。张平没有注意到自己提到可以跟西域人进行交易的时候陈逸眼睛里的光芒,因为提到西域陈逸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战马!多少优质的战马都出自西域啊,董卓那家伙的西凉铁骑之所以如此厉害,就是依仗着那西域源源不断地战马,赤兔可不是中原的马种! 陈逸暗示了张平自己想要战马,但是被张平婉言谢绝,陈逸并不生气,谁让双方才是第一次做生意那,彼此没有建立信任是很正常的一个事情,陈逸想要等到双方交易过一段时间之后再商量这个问题,但是陈逸确实表现出了诚意,那就是直接表示一定会录用张家的优秀子弟在下属四县担任官吏的资格,算是释放出了长期合作的信号,张平同样是婉言谢绝了,因为他还不知道,陈逸能不能撑过最关键的东西,那就是明年的胡人南下,如果说陈逸熬过了胡人南下,那就证明陈逸有合作的价值,那个时候张家才会考虑和陈逸合作,甚至是彻底加入陈逸一方的势力也并无不可,如果没有撑过去,那就证明陈逸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张家也没有必要投资一个死人。 陈逸也同样清楚这一点,他现在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撑过下一年,他也需要一场漂漂亮亮的大胜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震慑那些觊觎自己的宵小之辈,看来,真正的合作,要等到下一个年岁的结束啊。陈逸如是想到,之后就是送走了张平,约定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日期,陈逸也算是达成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完成了商品交易,把积压的库存商品全部转化成了现在急需的粮食和金钱,这一点就已经初步证明了陈逸身为一个主公的实力,但是这还不够,陈逸看着窗外开始消融的积雪,他就认识到,春耕这一开篇的序章,就要到来了!自己即将走上一个崭新的起点,向着另一个目标继续前进! 定个小目标,比方说粮食亩产一万斤!那是不可能的。(哭笑不得,可不能乱放卫星啊。) 到底西河郡春耕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37章 冬天总结 春耕序曲 陈逸让人看了看日期,不知不觉间距离春耕只剩下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了,这个时候陈逸注意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现在仍旧有大量的耕地无人耕种,因为现在成年男子外流的有些过分只是依靠现有的老弱病残的人员进行耕种实在是有些困难,就算是给了他们土地他们也是无法耕种的。 因为这个难题陈逸困扰了很长的时间,就在这个时候正巧戏志才进来汇报工作和提交文件,戏志才看见面带苦涩的主公十分纳闷,自己很少见到这样的陈逸,而且现在西河郡的生活步入了正轨,开采矿产制造商品和铁器。铁器一方面用来制作铁制农具,另一方面就是制造武器,争取早日把所有的预备军进行武装,现在很多预备军欠缺的不是训练,而是装备,陈逸打算让自己的军队使用严格的制式装备,步兵骑兵基本是制式环首刀,不过骑兵部队的环首刀还要更长一点儿,而且陈逸还提供了后来陌刀和唐刀的形状和经验,当然还有陈逸最喜欢的一种骑兵刀,也就是陈逸收藏过的一把哥萨克骑兵刀,很可惜的是现有的冶炼水平不足以制造和生产,不过陈逸前几天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开始研究和适用晋代开始发明和应用的灌钢法,利用生铁和熟铁的不同来制造刚柔兼并的钢,更重要的是陈逸打算在灌钢法适用成功以后,陈逸就打算把环首刀换装成更为强劲,威力也更强的北齐宿铁刀!(北齐綦毋怀文发展了灌钢法,造出着名的宿铁刀。其法,“烧生铁精以重柔挺,数宿则成钢。以柔铁为刀脊,浴以五牲之溺,淬以五牲之脂“。这是一种和铸铁脱碳、生铁炒炼不同的新的制钢工艺。先把生铁熔化;浇灌到熟铁上,使碳渗人熟铁,增加熟铁的含碳量,然后分别用牲尿和牲脂淬火成钢。牲畜尿中含有盐分,淬火对此水冷却快。淬火后的钢质坚硬;用牲畜脂肪淬火时冷却馒,因此钢质柔韧。经过这两种淬火剂处理后,钢质柔韧,刀刃刚柔兼得,可以“斩甲过三十扎“。)有了这样的武器的话陈逸就更有信心击败匈奴人的骑兵,而且现在的匈奴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么强盛了,经过数次战争洗礼和汉化的匈奴人已经从游牧的奴隶制开始发展过渡为农耕的奴隶制,现在也在走向更加汉化的地方,陈逸现在反而觉得匈奴人是最有可能成为汉人的民族,只不过陈逸确实不想让他们彻底汉化,毕竟匈奴人擅长牲畜养殖和最关键的提供大量的战马,汉人还是擅长耕种和提供最能充饥的粮食,而且汉人还很擅长各种工业和手工业,这就是陈逸常说的互补。 弓弩兵则是以弩为主,弓为辅,这样方便训练,武器报废需要维修更换的时候,弩的零件化模块化生产之后,弩的更换和制造难度都极大的降低了,木弩开始变为铁弩,以方便零件模块化生产,不过这样的话一个人拿着弩进行攻击和自行装填弩箭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甚至是强人所难的事情,因此,陈逸将弩兵按照秦代那样进行分组,五人为一组,一人为主射手另一人为副射手,一人携带弩箭和一人携带两把铁弩,另一人专门负责装填弩箭,这样分组式的方法将原有的一个班可以分成两个战斗小组,一辆改造后的运兵马车也是最多能够装载十名士兵,这样陈逸在抢占一些重要隘口和制高点的战斗中,就能把弩兵迅速成建制的运到目标地点,而后根据每个人的分工迅速布置好阵地,并且守住这些重要的目标点,等待后续增援部队的到来。这种新型的作战方法和思想都令宋亮等重要的将军们全部都敬佩不已,因为这是他们实战中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但是现在却被陈逸很巧妙的解决掉了,而且还是在运用手里现有资源的状态下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通过这些新的作战方法和思想,九岁的陈逸彻底折服了这些人,现在是每过一天,陈逸在所有人尤其是军队当中的威信又会增加一分,现在陈逸的影响力是与日俱增啊。 相反,因为现在山上树木的不足,弓的制作陷入了一个瓶颈。同时也因为树木的不足,陈逸最想要发展起来的造纸业迟迟不能得到发展的机会,这些也全都是现在亟需解决的问题,只不过从现在的资金状况来看,这些都是没有能力进行解决的,只是因为这一个月的时间随着陈逸的不懈努力和大家的齐心协力,各项产业都在稳步的向好发展,西河郡的各项工作重新进入了正轨,这些都让李汾非常的佩服,也很庆幸自己当时做的决定,虽然当时只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做法,可是现在来看,是他在太守任上做得最英明的一个决定。李汾也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觉得自己愧对西河郡的百姓了。只是随着天气一天天的回暖,所有人现在都是如临大敌,因为这是大自然给的信号,春耕就要来了!这是陈逸新纪年计划最重要的一环,只要春耕顺利,在熬过一个秋天,陈逸就可以让大家过上一个百年来最富足的一个新年。 陈逸在桌子上拿着竹简写写画画,算是经验总结一样地写着日记,戏志才趁着这个时候又在椅子上坐着,把要汇报的事情复习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了之后戏志才咳嗽了几声,这才把陈逸的思绪又拉了回来,陈逸这才想起来好像刚才有人进来了,嗨,还是保卫连的工作做的太好,陈逸现在都没有忧患意识了,连有人推开门进来都没有反应过来,陈逸现在也是反省了一会儿,虽然现在是不太可能会有人刺杀自己,但是以后可就保不准了,陈逸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他的生命不容有失误。 戏志才很快的把文件给了陈逸,同时开始和陈逸商量更重要的问题,就是两个,先谈第一个,也就是士兵们的安置问题,目前士兵们每天消耗的物资非常的巨大,但是他们目前没有办法创造任何价值,戏志才在经过详细的统计和调查后,第一次对陈逸让士兵们专心训练的思想方法产生了质疑,士兵的数量为了战略考虑肯定是要不断增加的,而且士兵不需要纳税也不需要耕种产生价值,还每天耗费粮食和发放军饷,这是一个非常赔钱的买卖,因此戏志才对于陈逸的方法产生了质疑。戏志才一说明正在等待陈逸的回答的时候,就看见陈逸啪啪的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把戏志才都看傻了,不知道陈逸这是发的什么颠,突然开始抽自己。 陈逸为什么打自己那?原因很简单,陈逸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大的情况,士兵不都是青壮年吗,青壮年不就可以种地吗,没有规定士兵就一定不能种地吧,陈逸把曹丞相的一招杀手锏给忘记了,屯田啊!这招可是最有办法解决兵饷问题的好方法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到底陈逸将如何作为?咱们下回再说。 第238章 士兵屯田 西河郡的现状 屯田早在西汉便已经出现,那个时候是汉武帝的制度,屯田有军屯与民屯之分,汉代以军屯为主。汉武帝刘彻元狩四年(前119)击败匈奴后,在国土西陲进行大规模屯田,以给养边防军,这就是边防屯田。民屯的开放是在曹操的时候,曹老板为了筹措粮草开始进行屯田,最后的结果也是很好,最后得到了大批的粮食从而得到了足够的士兵,为他统一北方提供了莫大的助力,当然了,这种屯田有一个最基本的问题,那就是需要官府手里有着大量的无主土地,这样的话,官府才能作为地主来向农民租出土地,农民虽然说名义上还是自耕农,但是事实上已经成了官府为雇主的佃户,和佃户也没有多少区别,只是换了一种身份,而且还能够免除徭役和兵役,东汉末年的大乱也是从义务兵役制走向了唐朝的募兵制的一个契机,这个契机也是能够让民屯的屯田制发展下去的基础,兵役和徭役都是一个朝代的大事,和赋税一样都是在农民身上沉重的义务,这也是因为人口的不足和地域的开发程度不足的原因,一些需要更多人完成的或必须或是奢侈享受的事情分摊在每个人的身上那就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人口的增加又需要一个相对和平稳定的环境,而在生产资料的不足的时代里面,农耕民族又需要时时的防着游牧民族的进攻,因此又是必须需要士兵和军费的开支,等到陈逸自己开始处理政务的时候才知道这个钱啊,来得快去得也快,看似是张家那边一车又一车的粮食再往郡城里面运,但是陈逸知道这里的粮食也是每天几百石的向外支出,真的是钱和粮食全都不值钱,每天都是一车车的从外面来,在一车车的运走,陈逸都快麻木了。 值得一提的是,陈逸在西河郡已经开始暗中实行双重货币制,其实就是粮食和现在通行的五铢钱,为了避免粮食和货币之间的兑换价值差价太大,陈逸在发放工资的时候不只是发放货币,还间接地用钱不多为借口该用粮食抵价,用这种方法间接地控制住西河郡的粮价,现在陈逸的四个县下属的都是小地主,他们也没有哄抬粮价的本事,至于别的家族,林家和胡家现在并未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们现在完全摸不清李汾的底细,也并不知道现在李汾只是陈逸的一个下属,所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待在家里细细的想着要不要派遣家族子弟来这里担任官职,因为这派了子弟前来,就相当于是投资和站队了,万一现在的官府和匈奴人作对并且大败最后被人屠了城,那么这些家族也要有所牵连啊。 各大家族们一直担任着一个非常合格的官府和匈奴人之间的墙头草的角色,既是在两边势力的夹缝中生存,又是在两边的对战中发着战争财,从中取利,所以也是一种很令人不耻的行为。只是现在国事衰微,不懂得这种生存之道的人早就被灭了满门了,早就从这个世间消失了,这样也是一件无奈的事情,总结到最后,大家都是为了生存吗,这实在是在这个穷苦时代生而为人的一种无奈,陈逸只想着让大家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就好了,这是自己这几十年的人生最大的意义。 陈逸立马开始跟戏志才商量屯田的事情,戏志才也很高兴,这样他们就能够得到更多的粮食,也能够把闲散的土地和人口全部都利用起来,而且还能通过这个活动增进农民和士兵之间的关系,陈逸会借着兵屯这个契机,促进军民之间的感情,让百姓自发地拥护军队,让军人体会到在陈逸手下当兵的光荣,之后在这一年之后就可以慢慢的募兵了,而且这样的士兵不仅是为了糊口,他们也有了更高的信仰和更好的荣誉感,在作战时也会更加的勇猛,也更难以出现胆怯之气,士气不会因为小事情出现什么样的波动,高涨的士气会让陈逸在战斗中占到极大的便宜,一支有着作战荣誉感的军队的战斗力是极其强悍的,不管这种战斗荣誉感是来自于军工和奖金(参考秦军的战斗力),为了保卫家国扬我国威,驱除鞑虏(参考汉军),这些不同的荣誉感的来源方式虽然各有不同,但是他们所带来的巨大战斗力都是有目共睹的,就像是现在的边军一样,明明每天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但是仍旧有着大量的士兵坚守在边关作战第一线,陈逸很幸运自己的第一支队伍的主力就是这些荣誉感很强的边军,现在陈逸手下的军法官正在积极的发挥着作用,在训练中间间隙的休息时间向士兵们宣讲着美好生活的向往,霍去病卫青击败不可一世的匈奴的故事,还有很多的一些光荣故事,陈逸还搞出了故事演讲大赛,让这些脸生的士兵们从军法官哪里学习这些故事,然后在全军官兵面前进行演讲,获得名次的除了物质奖励还能得到特别颁发的荣誉。以及为了照顾个别战士的体能上前期的缺陷,陈逸制定了一套较为严密的考核机制,让每个班每个排为单位进行考核,不是以每个班排的第一名为标准评价第一,而是以每个班排的平均成绩作为给每个班排的评分标准,按照排名有奖有罚,而且从每个班排的指战员做起,号召他们组织同个建制的战士们一起为成绩落后的战士们的训练课程想办法拿主意,在这种氛围中提高单兵的作战素质,同时也是培养了良好的战友情,增进他们之间的友谊以及协同作战的默契配合度,在这种训练的氛围下,陈逸和宋亮崔化高明等人,开始着手指挥士兵编练阵法。 阵法这个东西,如果说士兵之间的默契度够高,阵法的功能和作用也会随即得到极大的提升,阵法就是中国人的智慧,不依赖于担任的强大作战素质,而是依靠群体的力量,合理的利用每个人的力量,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重要作用。这样即使是人数不足也能够发挥出足够的力量击垮敌人,这就是所说的阵法的奥秘。不过这些东西很遗憾,大多数的阵法现在陈逸并不知道,而且崔化她们几个也不太懂这些阵法,因此现在并未有任何可以编练阵法的人,不过陈逸还是按照现在的编制开始指挥大家训练和学习鸳鸯阵,这也是为了适应现在十人为一小队的情形,这种情况下陈逸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十一个人就能组成一个队伍的鸳鸯阵,只不过不能继续沿用老式的鸳鸯阵了,戚继光的鸳鸯阵是为了对抗倭寇而创制的,现在陈逸的首要敌人是匈奴人,也就是说是针对骑兵的重要阵型,虽然陈逸想到了很重要的却月阵,但是因为陈逸现在在这里而且没有水军,现在又没有制造战车的条件和想法,因此后来陈逸想到了这个不仅可以对付骑兵,而且对于步兵来说也很有用的阵型。所以陈逸经过和大家研讨之后研究出了新的鸳鸯阵:新的鸳鸯阵依旧是一人担任队长,不过人数成为了十人了,而且对于武器进行了改动,队长手持长枪,担任队伍先锋的位置,之后两人为刀牌手,一手持铁盾一手持环首刀,锻炼肉搏的本事,之后四人为长矛手,主刺杀和结阵抵挡冲击力,后面两个人为勾镰枪手,也是针对于骑兵和步兵都可以的兵种,还有一人为弓手,负责远程攻击的支援工作,把精锐的弓兵调去参加步兵,不过依旧保留弓弩兵的编制,因为现在的弩的射程还不如一般的弓,因此现在依旧保留弓箭手,不过他们不再是弓弩兵的主力了,弓弩兵的主力正在向弩兵靠拢,不过弓兵就算是弩解决了射程的问题也是必须保留的,因为弓和弩的不同构造,弩的攻击方式主要为直射,虽然也有利用抛射的原理,但是基本为直线的攻击方式,但是弓兵不同,弓的攻击方式依旧保留着抛射,也就是可以利用抛物线进行攻击,在有些地形的条件下,弓箭手的作用比弩兵更强,所以现在弓的生产也在继续,只不过从木弓转向了使用难度更高的铁胎弓,剑身所用的竹子则是从张家手里进行购买,同时陈逸也用这些竹子开始制造一定的纸,用处吗,制作良好的就拿来做书写用纸,制作不好的就拿去,嗯……如厕,就是这样,陈逸已经受够了厕筹了,21世纪的人总归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只不过和陈逸这边的精制食盐一样,完全没有办法保证产量,造纸还好,陈逸后来就交给教出来的徒弟们了,但是这些徒弟也都是从部队里面调出来的年龄大点的,但是不想离开军队的人陈逸就安排他们担任这些需要保密的工作,现在陈逸还不打算让这些陈逸掌握的技术公开,因此知晓陈逸带来的技术的所有人都签订了保密协议,他们的个人和家人都受到了暗部严密的监视,根据陈骧上次提供的报告,现在已经有两个人想要拿陈逸的技术出卖然后被秘密解决了,陈逸虽然奉行仁道但是不代表他会心慈手软,对于这种关键性问题陈逸一向是心狠手辣的性格,唯恐这样的人杀不绝。“阻挡绝大多数人们美好生活的家伙,我绝对会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这种时候陈逸永远是嗜血的一方,永远都是。 在经过一番商讨之后(我不想要写商讨的过程,只是任性罢了),陈逸最终敲定了士兵屯田的方案,采取部队组织责任田的方式,每个排分配五亩土地,由每排的士兵负责耕种,这样基本上是一亩地有一个班来耕种,也是为了考虑士兵们的训练时间,这样也好轮换来耕种土地,兵屯的土地和百姓的土地税收不一样,现在的东汉朝廷的税收是田税十税一,人头税则是非常的重,汉朝朝廷的人头税最多的时候占了所有税收收入的90%左右,而且人头税收的都是钱,鉴于现在的实际情况,陈逸决定进行改革,削减人头税,改为田亩税为主要的税收来源,而且田亩税的征收则是从缴纳钱财改为了直接向官府缴纳粮食,不仅如此,还可以用粮食来代替兵役徭役,只要有足够的粮食和钱财就可以不用服兵役和徭役,这就是后来唐朝的租庸调制带来的经验,只要缴纳税就可以免除繁重的徭役,对于必要的工程官府则是采用雇佣人的方式来进行,从原来的义务走向了雇佣,只是由于考虑到战争的需要,现在不能用钱财免除兵役,从十六岁到四十岁的男丁都必须参加士兵训练,也就是后世常说的军训,这也是为了方便后来战争士兵不足的时候他们就不是简单的民夫而是合格的预备军了。 由于四轮耕作制度的强力推行,对于粮食的征收也发生了变化,小麦和大麦等粮食作物采用十五税一的方式,蔬菜等采用二十税一,大豆则是十税一,牧草苜蓿的税收最重,采用五税一的税制,看似是比原来重了,但是事实上经过陈逸的一整套耕作方针的贯彻履行,农民得到的粮食会更加的多,而且减少了人头税和徭役,再加上陈逸废除了朝廷随意加上的各种苛捐杂税,所以百姓不仅没有不开心反而还有些人主动向陈逸进言请求增加税收,陈逸在百姓面前宣讲了新的税收的意义,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支持,大家纷纷表示要好好春耕,为了自己的家人和新来的太守李汾大人(陈逸并未实际出面,由李汾但当传话筒的角色也是让他觉着自己在陈逸身边更有价值),加上新生产的犁和铁制农具,大家也更有了信心,只是陈逸对于曲辕犁采取了垄断的方式,农民可以向官府租借耕牛和耕犁,但是必须承诺多向官府提供更多的粮食,而且粮食并不多,但是陈逸要求必须上交所有的牧草和苜蓿,也是为了战马的培养和养育更多的耕牛,现阶段百姓家中大多没有需要养育的牲畜,所以老百姓们答应的很痛快。就这样,几乎所有的自耕农全部签订了租借耕牛和耕犁的协议,陈逸手里不多的耕牛和耕犁也是得到了最充分地利用,这是对于民田来说。 对于军屯,根据正规军和预备军的不同,虽然也是按照每个排分配五亩土地,但是最终的税收制度完全不同。正规军的军饷照发,饭照给,同时必须参加自己的义务田的耕种,小麦大麦征收一半,大豆征半,牧草苜蓿八成,蔬菜完全不征收;预备军则是小麦大麦取半,牧草苜蓿全部征收,大豆不征税,蔬菜征半,看似好像两边待遇一样,但是事实上预备兵是介于正规军和民夫训练军的一股力量,他们虽然也有军饷,但是和正规军根本没法比,只不过依旧是管饭就对了。这也是现在依旧有预备兵的原因,大家也都愿意加入陈逸的麾下充当训练兵的原因。陈逸这个命令下发过后,全军欢腾,因为他们原来大都是农民,干农活自然也不差,而且现在陈逸不仅管吃管住,而且还给大家发放了责任田让大家耕种,除了税收之外的地方所有收获的东西全都归集体所有,由集体共同分配或是换取钱财,这个都随便,相当于是另一项需要投资的福利制度,不过投资的对象是劳动者自己罢了,陈逸这边属于乐得其成,同时也是双赢,你付出的多就收获的多,你们排要是无人耕种那就没有收获,而且没有收获的排还要惩罚,除了利益驱动之外,还要适当地给予鞭策,恩威并施,这才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随着柳树的复苏,大家都知道,春天来了!在陈逸的一系列政策的推行下,春耕稳步进行,半个月之后,西河郡官府下辖四县的春耕工作全部完成,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陈逸推行的一系列政策和制造的新型农具帮了大忙,不仅帮助大家正确的播种耕作,而且还有施肥和灌溉,为了治愈盐碱地,除了想办法缓解灾害之外,陈逸还改革了以往的灌溉制度,变大水漫灌为有量的灌溉,进一步缓解盐碱化的现象,陈逸的一年改造计划终于是进入到了起点的阶段。好戏,才刚刚要上演。 第239章 折柳送别 文长远行 随着春耕的结束,陈逸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冬天和春耕就这样安安稳稳的结束了,陈逸也可以松一口气了。现在几乎所有的耕地都得到了开垦,陈逸也得到消息现在有很多离开家的人现在正在观望,看看官府能不能真正的有所作为,他们也不想傻傻的回去之后就被匈奴人杀了或者抢了去,能够活到现在的,都是聪明人。 陈逸处理完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崔化和宋亮久违的来找陈逸述职,他们两个人现在是打算问问陈逸一些事情,高明现在是新兵的总教官,他实在是忙的抽不开身,因此只有宋亮和崔化来了。现在高明担任预备兵的总教头,崔化负责驻守步兵北大营,宋亮负责骑兵南大营和新组建的机动部队,还有就是典韦,陈逸给了他一个城墙四门看守的职位,他也乐得如此。还有就是魏延,上个月他特地来向陈逸辞行,并不是他不想担任军职,而是因为他得知了母亲病危的消息,再加上他觉着自己现在帮不上陈逸的忙,打算再度游历一番,遍访名师,磨炼自己的本事,陈逸其实也有点后悔,他把魏延一厢情愿的招到身边,相当于是变相的改变了魏延的成长轨迹,陈逸这段时间也发现了,典韦的本领已经基本定型了,典韦的战斗方式就是依靠自己巨大的力量,一力降十会,所以典韦的成长方式就很简单了,就是不停的锻炼体能,这个很简单,在哪里都能练体能,因此典韦的成长轨迹陈逸并未进行破坏。但是魏延就不同了,魏延走的是帅才路线,而且他的家传武功现在尚有一招半式没有熟练,典韦也缺少一位教他兵法的老师,陈逸这边虽然有几个懂兵法的人,但是毕竟都不是很精通,自己用用还行,教人的话就差了点,因此陈逸选择了放养,让魏延自己出去闯荡一番,回归他本来的人生轨迹,但是魏延在送比那天也发下重誓,魏延这一生只效忠于陈逸一个人,同时也只认陈逸一个人为主公。 春风拂面,杨柳返青,陈逸确实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季节送别一位自己的好友,魏延年纪不大,但是刚强勇猛,在陈逸开始创业的时候帮上了不少的忙,但是现在就要分别了,不知道大家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确实非常的伤感,但是陈逸还是选择尊重个人的选择和个人情感,以及也是让他自己去寻找自己的成才之路,陈逸终究还是干涉不了他的成才之路。 魏延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居住的这个太守府的房间。虽然恋恋不舍但是确实是他该离去的时间了,在这段跟随陈逸的时间里,他跟大家一起经历了很多,也有过欢笑也有过困顿与不安,从原来的山寨寄人篱下,直到今天陈逸真正的掌握住了西河郡的四县之地,取得了非常成功的春耕,之后的道路虽然还很难说,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魏延相信陈逸最后一定能够彻底的掌控住整个西河郡,并且他的道路还有可能走得更远。只是越这么想着,魏延对于自己就越发的不满意,现在他的一身武功不算好,都打不过宋亮,唯一还称得上好的箭术也被一个叫做陈逸的主公给虐的体无完肤(魏延还不知道那是因为陈逸有了一个神奇的外挂,陈逸的箭术除了得益于自己的辛苦努力之外最主要的就是这把神弓自己独有的力量,陈逸有时候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这里是个游戏自己拿到一个神器,不过现在陈逸只能理解为现在自己就是这个名为群雄逐鹿得天下大势的一个行走的bug,其实陈逸要是成为皇帝的话陈逸就直接把张角给解决了,就不用像现在一样这么麻烦了,神弓也是陈逸现在很大的一个依仗,现在陈逸没有成套的系统的步上和马上的功夫,陈逸只能时不时地向手下将领们讨教两招来练练,权当望梅止渴,完全无法满足陈逸想要变强的决心,任何一个热血男儿都想马上决胜负,手下定乾坤,在主公里面,三国里面陈逸最喜欢的还是孙策那样的主公,不说多么的狂妄,自己有着完全足以自保的能力,就算是遇上鬼神吕布之流也应该能够撑到增援到来,而不是让人一招就秒了。),虽然现在魏延越发觉着自己的作用越来越低,但是陈逸给自己的待遇确实不减反增,这一切都让魏延感觉受宠若惊担当不起,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陈逸对自己如此的重视,他不可能知道那是因为他原本的成就让陈逸非常的重视他,只不过现在的魏延虽然没有那么强的武功和出色的统帅才能,但是魏延却比同期的自己多了不少的实战经验,让他对于战争的理解和士兵的存在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只是现在因为没有家传武功的磨砺和名师的教导,魏延的帅才的成长之路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就这样,魏延的离去对于他来说才是现在正确的选择,魏延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也为了能够在不远的将来为自己尊敬的主公陈逸献上自己的一份力量,才能够报答陈逸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魏延骑着自己新的一匹骏马出了太守府的门,本来想着瞒着众人离去的,还在自己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封挺长的辞别信,谁知道自己刚到了城外的十里长亭,就看见了笑脸盈盈的陈逸和他身边站立两旁的这些熟识的现在的军政要员:戏志才、李汾、赵谷、张平、廖飞,钱海等人,他们是现在的政务上的要员;另一边就是典韦、崔化、宋亮、高明、凌平,吴旭等人。最中间的c位出道的自然是陈逸了,陈逸拱手行礼相迎:“哈哈,文长啊(陈逸给魏延起的字),一声不吭地离去可不是平时就咋咋呼呼的你的性格。”魏延看见这样更加的感动不已,连忙下马,径直的跑到陈逸的面前,眼含热泪纳头便拜,陈逸趁着魏延还没下身的时候就把他掺扶了起来。看着现在的魏延陈逸也是不舍,不说因为自己是个三国迷,和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在一起出生入死走南闯北,感情已经很深厚了,但是事到如今要分别的时候还是要选择尊重他的选择,让他走属于他自己的道路,陈逸不能再横加干涉了。 陈逸从侍从手里接过一杯酒,之后递给了魏延,自己又拿起一杯酒,魏延明白这是送行之酒,刚要满饮此酒,陈逸就伸手示意魏延暂停,就在魏延不解的时候从地上捻起非常细小的一点儿黄土,一点放在魏延的酒杯里面,另一点放在陈逸自己的酒杯中,就在魏延惊诧万分的时候,陈逸缓缓地说道:“文长,宁爱此地一捻土,勿恋他地万两金啊!”魏延也是个明白人,郑重的点了点头,而后一饮而尽,陈逸哈哈大笑,而后也是一饮而尽,两个人抱在一起,感慨万千。 之后魏延接受大家的一一敬酒,和大家道别,这些人里面只有魏延在哪儿暗自落泪,他跟魏延的关系最好,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一起冒险,在这些人里面感情最深,也是最早跟随陈逸的几个人,但是戏志才毕竟是文臣,陈逸毕竟是主公,因此典韦和魏延是关系最好的,现在两个人刚喝了一碗酒这眼泪就落了下来。众人观之也不禁落泪,就连戏志才这个家伙今天也眼泪汪汪的,几个人一路打拼过来,只有他们四个自己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的苦难才熬到了今天,一次次的门槛儿都跨过来了,虽然以后还要跨更多的门槛,但是他们现在有了更多的资本和更多的经验去跨,他们现在已经不再害怕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要分别,大家都是感慨万千,唏嘘不已。 陈逸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拍了拍他们两个大男人:“行了,别哭了,再哭下去文长就没有赶路的力气了,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们两个要不要结拜为异姓兄弟,你们两个意下如何?”魏延愣了一下以后就马上点头称是,典韦哈哈大笑,也是非常的同意,于是在陈逸和戏志才李汾的主持下,典韦和魏延马上结拜为兄弟,典韦自然是大哥,魏延就成了老二,陈逸本来想也加入进去,但是后来想想,还是罢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太过敏感了,不适合大规模暴露,自己还是低调一点的话,再加上自己的身份是主公,现在实在是不适合加入这些人里面,不过陈逸一直都有个结拜梦,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谁能够实现啊。 魏延和典韦结拜完毕,魏延看向了陈逸。陈逸亲手拿过一个大包来:“文长啊,你此去路途遥远十分艰险,我整了一些你在路上的盘缠,也不知道够不够,你就拿上他吧,还有几个兄弟,你在路上带着,也好路上有个照应。”陈逸把大包强行塞到了魏延的手中,然后一招手,就来了两名士兵,全部都轻装简从,弓马娴熟,这两个也是魏延作战的时候救出来的人,他们两个自愿跟魏延随行。魏延看着两个人,两个年轻人抱拳施礼:“魏大哥,周文(周武)给您行礼了!”魏延马上掺扶起两个人:“欸,两位大哥,这可舍不得,你们两个比我还大,怎么能称我为大哥那。”“欸,魏大哥,我们兄弟二人的命都是你救的,而且我们两个人只长你两岁,这声大哥,您担得起。”“此事万万不可,主公常说,人莫要背天理伦常,这样吧,你我三人以后就兄弟想称,莫要再纠结了。”“如此,那么我兄弟二人就是占便宜了,魏兄弟!”“周文兄弟,周武兄弟!今后这一路上就劳烦二位相随了。”“嗨,放心。” 陈逸看着周文周武:“周文周武听令!”周文周武也是护卫连的编制,同时也是下跪听令:“周文在!(周武在!)”“你们二人就随着文长一路回家,伴随左右,护卫安全,之后怎样就随你们两个人去了,不必回归建制了,对了,军饷给你们两个留着,等到文长回来了,咱们再结账!”二人大喜,“多谢主公!”“行了,时辰也不早了,上路吧!”魏延和周文周武两兄弟上了马,陈逸折了三只柳条递给三人,最后握着魏延的手很长时间都没有撒开,魏延也是舍不得,但是毕竟家里有了变故:“主公,咱们,后会有期!”陈逸松了一口气,松开了魏延,吼了一句:“后会有期!”然后在魏延的马上轻轻一拍,魏延的马就逐渐走远了,魏延频频回头,陈逸身后手下众人扇形排开,和魏延挥手作别,魏延眼含热泪洒泪挥别众人,这一走,就走出了一员元帅! 第240章 猛虎拦路 险象环生 陈逸送别了魏延之后情绪确实很低落,戏志才一直叫陈逸,但是陈逸却没什么心情在听,陈逸带着齐虎潘悦二人骑着马在外面四处转悠,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好景色,但是看着这些在地里劳作的农民,和自己造的那些农具器械,陈逸的心情好了不少,就这样越早越远,齐虎潘悦也是一直劝陈逸早些回去,陈逸想着难得出来一天,怎么能这么早就回去那,于是决定在外面多转悠一会儿,之后再想回去的事情。春光大好,老让他在书房里面呆着,人会变得很阴郁的。 陈逸就这样不顾齐虎潘悦二人,自己一个人纵马向前,看着在地里劳作的人们,时不时的会有军屯的士兵向陈逸敬军礼,陈逸也向他们挥手致意,这让很多在地里工作的老农们觉着非常的难懂,不知道陈逸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陈逸还是完全不在意,他还没到功成名就的时候那,更何况他现在所做的这些在外人眼里看来十分惊天动地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还不至于让他骄傲。 就这样信马由缰的跑了半个时辰,陈逸也不知道跑到哪儿了,只知道没有看见住户,也没看见什么人烟,好像是这里是山里的样子,自己怎么到了山里来了?陈逸现在没有了踏青的闲情惬意,只有一丝警觉的不安感逐渐笼罩了陈逸,不为别的,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吓人。 陈逸觉着哪里不太对,从刀鞘里把刀抽了出来,现在只有握着环首刀才能让陈逸感觉到自己有一点安全感,但是九岁的陈逸握着环首刀能发挥多少战斗力确实值得商榷,但是就像野猫感受到危险会伸出爪子一样,不管有没有用他都会觉着自己会有安全感。陈逸现在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猫,只能伸出爪子保护自己。不过他很快发现自己绝对不是在自己吓唬自己,因为不远处的树林里突然惊起一群飞鸟,这些飞鸟里面还夹杂着一只大山雀,不过陈逸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权当作一群普通的麻雀了。这些都明确的证明哪里有人,看来这个距离拿刀是不行了,自己应该拉开一阵距离,之后用弓箭,他不出来,自己就把他逼出来! 陈逸想到这儿,牵着马儿向后退了退,环首刀握在左手,右手去够自己的羿皇射日弓,就在陈逸抓到弓的时候,异变陡升。只见一枚五铢钱从树林中飞了出来,带着强劲到底的风声迅速飞了过来,陈逸措不及防,情况十分危急! 陈逸把左手的环首刀瞅准五铢钱的位置,力劈华山就劈了下去。结果咣当一声,五铢钱被磕飞了,环首刀却别劈断了!陈逸吓了一大跳,这可是不输陌刀的新式环首刀啊,就这么被五铢钱给打折了,而且还在这么想着的时候,陈逸虎口发疼,一股阵痛从虎口传递到了大脑,之后陈逸就感觉手臂有些发麻,心说,这好大的力道啊,谁能从那个地方飞出这么一枚力道十足的五铢钱?陈逸索性把刀往旁一扔,刀当啷落地,陈逸右手挽弓,左手就马上从背后的的背箭袋里面拿出了一支铁箭矢捏在了手里,之后顺着五铢钱飞来的方向甩手就是一铁箭,然后陈逸丝毫不敢停留,直接翻身下马,因为他知道这一箭虽然是朝着刚才打出五铢钱的位置去的,但是先不说对方会不会变化位置,就算是没有变位置,陈逸觉得对方有如此本事那么这一箭绝对还伤不了他,这样的话自己就绝对不能还坐在马上,目标太明显,没遮没拦的,自己可不能成为活靶子四面都有可能受到攻击。现在对方在暗,他在明,而且对方显然技高自己一筹,自己必须找个藏身之处来挽回一点优势,最好的办法就是引开注意力然后下马,快速转移位置。 可谁知道一枚五铢钱在飞出来,斩断了空中的铁箭,然后又有一枚朝着陈逸飞了过去。陈逸脚底下正好是刚才的环首刀断刀,陈逸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右脚一踏,断刀飞起,陈逸用弓轻轻一顶,断刀和飞来的五铢钱激烈交火,蹦出火星,然后承受不住重托又再次断掉,不过五铢钱也是没了力气,就这样掉到了地上。陈逸可没功夫欣赏什么地上的五铢钱和断刀,陈逸借着这个机会火速的钻入了树林,然后缓和呼吸,逐渐消除自己的气息。之后开始慢慢的找寻对手,看看自己能不能很快的锁定那个人的所在位置。 双方都在冷静克制,刚才还很热闹的地方只剩下陈逸的那匹马在空地上转圈子,兜兜转转的不安地打着响鼻,但是现在陈逸实在是没有功夫管自己心爱的坐骑,只是这个不安的响鼻声确实是非常的扰乱心智,陈逸没有办法对朝夕相处的伙计见死不救,那么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这家伙,真是的,到底是谁在那里想要我的命那?朝廷里面来的追杀的人?不对,要是他们的话现在应该成群结对的出现,而且要抓人的话也会一般请求当地官府协助调查,不过陈逸可没有收到任何这样的信件,而且像刚才的那样的伏击方式,应该是一个人才能做到的行径,要是一个人的话那么自己这段时间也应该没有跟人结仇啊,像这种程度的高手绝对不是自己这一路上结怨的人请得起的,那么会是谁那?陈逸就这么想着,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谁又会是为了什么目的到这里来埋伏和追杀自己,不能猜到对方是谁的话那么就无法分析对方的行动和思维方式,凭空分析难度系数实在是太高了,好好想一下,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对方行动迅速,在自己防御准备反击的时候对方很快的就转移了阵地,之后又是迅速用金钱镖进行攻击,力道十分的大,把自己找人专门锻造的新式环首刀轻而易举地击碎,真是非常超出自己接受的科学知识的范围啊,人类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吗?算了,我还是抛弃掉那些科学知识吧,就当我是穿越到了一个异世界吧,大不了是从头再来。 对方非常冷静,一直在那里等着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惊动了鸟群,这才让我发现了对方,可是像现在这种情况像他那种冷静小心的人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难道是他是故意让自己发现到他的?那这样做就没有了伏击的意义了吧,真是让人搞不懂的家伙啊。 就在陈逸还在推测对方到底是什么意图的时候,陈逸就感觉有风声靠近自己,陈逸马上往地上一趴,之后一枚金钱镖就顺着陈逸的后背擦了过去,撞在他身后的树上,金钱镖就嵌进了树里,力道之大让人膛目结舌,但是陈逸知道这不是感叹对方力量的时候,能够发出这种力道的金钱镖那就证明对方离自己已经很近了,而且还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位置,大事不妙,快速转移! 陈逸张弓搭上两支铁箭矢朝着大概的方向,之后射击逃跑,攻击只是障眼法,陈逸现在只能疲于奔命,因为对方轻而易举地接近了他但是它却丝毫没有发现那就只能说明自己在侦察和隐匿行踪上也都不是对方的对手,那就给迅速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之就是现在需要跑路了。陈逸奔跑的时候一边环顾周围的环境,一边恶狠狠地说:“真是的,你等着,我回去摇人去!!!”陈逸注视着周围就轻视了脚下,突然一脚下去就感觉自己上当了,想着往后一步跳出来,但是已经晚了,铺的细密的树叶下面就是一个绑好的特制绳套,陈逸就感觉腿被拉扯,头冲下,人朝着树上的树杈子上飞过去,陈逸就发现了书上有一个特别结实的绳子,因为突如其来的拉拽力陈逸没能抓紧手上的弓,羿皇射日弓就这样撒了手,陈逸就被人用陷阱顺利的抓住而且吊在了树上,但是陈逸可没有像那么容易就束手就擒。 陈逸从靴子里拽出一把小刀来,一刀一刀的割着绳子,第一刀下去因为用力太猛,没能割断绳子,却因为巨大的力让绳子摇晃自己险些脑袋撞到树上,这一手始料未及的慌乱让陈逸每一次的割绳子都十分的小心谨慎,砍了几刀之后陈逸就顺势想到了锯子的情况,于是改砍击为拉锯,快速的拉锯之后绳子很快的就承受不住,纤维组织开始一点点的断裂,最后只剩下一丝的时候陈逸用尽全身的力气剁了下去,绳子终于断裂,陈逸在半空中一个翻滚,双脚朝下,平稳落地,陈逸刚一落地就看见自己眼前有一只松鼠和一只兔子,陈逸看着这两只松鼠和兔子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那儿见……我去!”陈逸刚想说点什么就感觉后面有风声袭来,陈逸就觉得果然不会让自己那么容易的摆脱困境。看看时间不够了,陈逸摒住一口气,往左就是一个就地十八滚(右边有树),之后直起身形,朝着一边的树丛奔去,因为陈逸已经很深刻的发现了,自己根本不是这家伙的对手,现在光是逃跑都是困难重重,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事情在等着自。 陈逸这边是疯狂逃亡,齐虎潘悦就遭了罪了,漫山遍野的开始找陈逸,两个人费了一番苦功夫,用上了原来当斥候的经验和能力,终于是找到了陈逸的行踪,两个人正在快马加鞭的找寻陈逸的时候,突然看见在前面道路上突然出现了一名骑马的少年,年纪轻轻,大概十四岁的样子,手里拿着马槊,就这样坐在马上闭着眼睛,直到齐虎潘悦两个人骑着马走了过来,他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脸嘲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让齐虎潘悦感觉十分的不爽,齐虎直接说道:“前面的那位朋友,我们有些急事要赶路,你能否把这个路让开,让我们兄弟二人通行?”年轻人微微一笑:“哼,很抱歉,奉师父之命,我特地在这条路上阻挡追兵,我知道你们是要找人,但是在我师父他老人家想做的事情做完之前,这条路我不会放任何人过去。”齐虎潘悦一听就急了,那还得了,主公就在前面,不知道这群人耍什么花招,万一伤了主公性命,那担任贴身护卫的他们两个人可就万死难赎其罪了。潘悦性子稍微着急了一点:“小子,我不管你和你师父是谁,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把路让开,要不然,免不了你受皮肉之苦,没准还可能丢了性命,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路让开,让我们两个人通过。”少年郎笑了笑:“抱歉,师命难违,你们要是想强过此路的话,就先从我的金顶虎头槊下活命吧!”齐虎潘悦气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奇虎强行压下怒气,慢慢的把自己的环首刀抽了出来,然后用刀尖指向了少年郎:“小子,你还真是不识抬举,在打之前,我就先问一句,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们要是错杀了你的话我们也该知道你的名字,小子,报上名来!”少年郎一举手里的金顶虎头槊,也是对着齐虎潘悦两个人:“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会儿别怪我伤了你们的性命,我叫高览!记住这个名字吧,这也许是你们两个人听到的最后一个名字了,你们两个也是一样,报上名来!” “我叫齐虎(潘悦),记好了这个名字。”“”呵呵,那就来吧,驾!(驾!)“。双方就打在一处。 而另一边,陈逸在树林里兜兜转转了半天,原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那个人的攻击范围,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些亮光,找到了树林的出口,结果陈逸刚如蒙大赦的走出树林,才刚喘了几口气,就看见早早地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两根铁棍在那里等着陈逸,肩膀上站着一只大山雀,脚边一只松鼠一只兔子,陈逸看到这个组合才有点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原来的五色果子的时候的事情,出现的给自己送果子的那三只小动物吗。那,这位一身白衣如雪的老人就应该是当时树林里说话的老人了吧。 老人微微一笑:”小子,又见面了。“ 到底陈逸命运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41章 通过考验 拜师白眉 陈逸不管白老到底是不是袭击自己的人,就算是为了原来那五枚果子,陈逸也给老老实实的行这一次大礼,毕竟对方是对自己有着很大栽培的一件事情,陈逸不得不表达感谢,但是老者哈哈一笑:“我也是不入世俗之人,这种臃肿不堪的习俗就不要来了,我给你的五枚仙果那是因为姻缘,你帮我破煞,我给你一份难得的天地造化,这是互相的事情,前面咱们两个是互惠,但是现在,老夫是来验收成果的,接着!”说完就把自己手里另一根铁棍扔给了陈逸,老者则是自己留下了另一根铁棍。 陈逸心怀疑惑的接过这根铁棍,嗯,差不多有三十斤左右,要不是自己锻炼过估计举都举不起来。之后白老一脸冷峻地说道:“很简单,跟我过招儿,你能撑过三个回合我就收你为徒,权当是老头子最后结一段善缘。”陈逸稍微熟悉了一下这跟铁棍的手感,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感,之后追问了一句:“那我要是没能撑下来那?”白老看这小子果然很上道,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那老夫就最后开一次杀戒,当场将你格杀,老夫自己的过错由我自己来结束。当然,你要是想要离开的话也请自便,不过老夫会废掉你身上现在所有的武功,只不过会留你一条性命,我给你三条路,你自己做出选择。” 陈逸只是思考了几秒钟,而后双手握紧了自己手里的铁棍:“很抱歉,我不想做庸人也不想做懦夫,我想做英雄,一个可以背负污名终结乱世的英雄。”白老一直平淡的表情给显得十分震惊,一个九岁的孩子居然那么笃定这个时代会迎来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乱世,实在是让人非常惊讶。 白老口鼻中出了一口气,之后说道:“孩子,你很特别。“陈逸感觉到了老者口气的变化,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但是老者仍旧握紧铁棍的双手证明老者并不打算因为一句漂亮话就放弃了对于陈逸的武力测试,陈逸既然看出来了那就漂漂亮亮的接受就好了。”来吧师父,让您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当您的徒弟。“老者嘴角轻轻一瞥:”话说得太早了小子。“陈逸这边刚摆好架势,老者双手握铁棍就朝着陈逸的面前砸了下来,陈逸只感觉头顶上方一阵风和声音夹杂着轻微的音爆而来,陈逸心说这老头怎么一点规矩都不讲那。但是还是铁棍一横,双手向上一举,硬扛下这一击,兵刃相碰,咣当的一声,陈逸感觉自己两条胳膊都木了,怎么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是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因为陈逸马上发现传到铁棍上的重量和实际刚才感受到的力道不同,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陈逸的脑海里面,那就是虽然这招儿力气很大,但是现在来看,这是个虚招儿。不好,上当受骗了!陈逸很快领悟到这一点,之后就看见老者铁腿横扫,攻击陈逸的腿部击破下盘,陈逸虽然有了些许防备,但是还是被扫到了,尽管有了准备但是还是被攻击到了,向后退了好几步,陈逸索性借力,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拉开了和老者的距离,之后这才站定脚跟,第一回合结束,陈逸头上已经见了汗,这玩儿的也太刺激了,这才一个回合就这样了,老者还没有使出全力,陈逸这边确实已经非常吃力了,陈逸还在想,是不是老者提前吃过一样的果子,自己好歹有着一年的锻炼,但是现在看来,这也太差劲了。 陈逸动了动牙齿,刚才那一下差点血都喷出来了,要不说一力降十会那,要是有这么大的力气,什么样的技巧都不顶用啊。更别说白老还是一个技巧的高手,轻描淡写的就能够合理的运用自己的力量压制,让陈逸误认为力气很足的上面是实招儿,但事实上真正的目的却是攻击陈逸的下盘。看似不经意,但是战场上却能要了陈逸的性命。“孩子,记住,虚而实之,实而虚之,千万别顾头不顾尾,顾上不顾下,出色的武者从来都不是硬碰硬的,要不然的话就不用学什么招式功法了,直接锻炼体能就好了,尤其是你孩子,学武的目的对于自己而言,除了锻炼身体延年益寿之外,还有最关键的就是端来你的精神反应速度,常在屋子里闷着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暗算成功,明白了吗。”陈逸提上来一口气:“多谢师父教诲!”白老有些得意的冷哼了一声:“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叫得太早了小子,第二个回合可要来了。”说完之后老者一个踏步,欺身上前,两个飞步就闪跳到了陈逸的侧身,陈逸都快吐血了,这么长胡子的老大爷怎么就移动起来那么快那,金庸老先生诚不欺我?但是现在真的是没时间想这么多,陈逸几乎是本能一样的举起铁棍往旁边一档,也是一阵颤动,陈逸觉着自己的虎口是真的危险,这么硬碰硬的玩儿下去,陈逸肯定撑不过三个回合,那挡下这一击之后就必须迅速脱离战场。 陈逸也是虚挡一击,之后马上纵身一跃,跳出战团,重新摆正姿势,刚想做出反击,就感觉耳边出现了一阵风声,甭问,老者预判了然后闪现追了上来,真的是,我在玩儿一个游戏吗,对手这是足足高了我几个段位,还能自带闪现啊,这谁顶得住啊!但是也给顶啊,陈逸觉着自己无意当中的一点小情绪,结果最后造就了自己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能否腾天为龙全看今天这一哆嗦了。陈逸发现自己的接受程度确实很高,通过两次的交锋陈逸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可以大概判断老者的行动轨迹了,虽然现在陈逸还处于被动挨打的阶段。岂可修,自己现在肉眼的反应速度根本跟不上老者的行动速度,现在自己的眼睛反而成为了一种累赘。陈逸一狠心索性闭上了眼睛,选择用耳朵去捕捉风声,这个本事没有特别练过,这个是原来五枚果子的时候身体不能动弹获得的本事,当人不能动弹但是有仍旧拥有意识的时候,触感之外的五感就会得到锻炼,因为那是一种连眼球都无法转动的麻木感,因此陈逸就只有利用耳朵,这一三百六十度的环绕立体声才是陈逸现在唯一可以凭借的最大的依仗。陈逸关闭眼睛的视觉捕捉,握紧手中的铁棍,沉下心神。“左边,不,右边吗,停下了,上面!”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上面不知道,但是现在是时候做出防御了。防御?去你的吧!老子要反击了!老是这么憋屈还不如轰轰烈烈的一把,想到这儿陈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不了就是死神极限一换一,陈逸把手中铁棍一竖,然后往上一捅。陈逸紧闭着眼睛,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陈逸没有听见铁棍击中肉身的声音,也没有听到铁棍相撞的声音,陈逸疑惑,难道自己被老者一击必杀了?什么都没感觉到,不,自己还能活动,那自己没死?陈逸疑惑的向上一看,好悬没吓死,陈逸只见白老背着手,金鸡独立地站在自己的铁棍上,一脸微笑的看着陈逸,陈逸也没想到老者还会这么一手,之后就这么呆住了,就这样举着自己的铁棍支撑老者这种梅花状的玩儿法,直到老者轻轻从铁棍上跳下,衣不带尘,面不改色,直到这个时候陈逸才终于是相信了古代中国有轻功这么一回事儿,毕竟是从两米多高的地方跳下来,(陈逸一米多的身高加上铁棍的长度)就几乎是垂直落地弹射起步一样,这只能解释为弹簧腿儿,不过又没有真正的弹簧腿儿,所以这个时候陈逸才是见识到了传说中的轻功,额,陈逸想要哭泣,我,我还是想要相信科学啊!陈逸欲哭无泪,自己好像真的要不能相信科学了,我愧对21世纪给予我的科学知识,愧对……(说人话!我陈逸不做人啦!) 陈逸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浑身无力了,只是稍微松了一口气手里的铁棍就瞬间脱了手,然后整个人腰膝酸软,也是直接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陈逸就这么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等着老者接下来的发话。 老者一直保持微笑,陈逸看来自己是已经过了这一关了,心情稍微缓解了一下,但是陈逸并没有想象中那种解脱一样的快乐,而是充满了不甘心,自己努力锻炼了那么长时间,又有了传闻中的仙果加成,但是自己在老者这里几乎是是被吊着打,陈逸很明显的发现老者最少放了一个太平洋的水,不然自己只可能被锤的更厉害,想到这儿陈逸就泄了气,感觉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一样,因此陈逸现在也是十分的难受,没有什么比起一个努力派被人吊锤否定自己的努力还要难受的事情了,如果说陈逸苦心经营了那么长时间,最后秋季匈奴开始劫掠的时候一点用没有,那就是真的毁灭性地打击了,只能期待自己的努力不会白费了,陈逸只能默默地算是祈祷着吧。 老者看了看陈逸,然后一把把陈逸从地上扶了起来。”起来吧孩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徒儿啊,你叫什么名字?“陈逸憨厚一笑:”师父在上,徒儿陈逸。“陈逸?老者捋了捋自己长长的白胡子,怎么感觉这名字自己从哪听过,是自己多心了吗?老者只得暂时压下疑问,老者虽然本事通天,但是也只是知道陈逸是现在西河郡实际上的掌控者,能知道这一点就是很厉害了,陈逸对于自己的保密工作还是很自信的,老者其实也是道听途说加上多方打探得出了这个结论,直到师徒二人稍微沟通了一下老者就更加的确信了自己的结论,陈逸虽然才刚刚十岁,但是已经基本掌握了西河郡郡治能够直接控制的四个县,通过多种制度改革和人员的更换,陈逸终于是做到了这四个县在县级的层面上可以做到令行禁止,这么高效的领导机制说起来还是因为任人唯亲,陈逸选派的都是经过考核后的人和自己本来部队里的人,尤其是采用了边区地区最直接的军队管控,把衙役和每个县城的驻军全部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而且由陈逸直属的军法官们进行监督地方官吏,相当于是战时军管的管理政策,陈逸也准备等到这次丰收以后要把所有人和物,全部纳入战时管理体制当中,除了辛勤耕作之外,那就是最大程度上的勤俭节约,不能让大家浪费一粒粮食,毕竟陈逸还要一直维持庞大的军队和军费开支,还是要从所有人的牙口里面挤出来,不过这一切要到击败了匈奴人以后才能实行,只有这样大家才会敬畏新的力量,甘愿服从指挥,同时也会让他们从陈逸推行的新耕种计划中获得比之前努力一年高几倍的利益。只有恩威并施这样的政策才能让大家服气,同时也能够维持治安,提高整体民众的安全感和幸福度。 陈逸把这些预想的内容告诉老者之后老者更加高兴,对自己这个新收的徒弟更加的满意。陈逸这个时候才问起老者来:”师父,您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来找我吗?“老者点了点头:“其实来这的目的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陈逸瞬间有了兴趣:”那是什么目的?“老者神秘的微微一笑:”为帝师!!!“ 第242章 白老加入 泰山日出 陈逸被老者吓得不轻,自己确实有野心但是没想到被老者轻易戳穿,陈逸面色上有些古怪,因为在古代这个讲究愚忠的时代,尤其是这个现在还是太平无事的时代里面,有称帝的念头就可以按照谋反罪论处了,但是现在白老好像还饶有兴味的样子,难道真的想要改天换地?白老看着陈逸有些疑虑的样子,慢慢的解释道:“吾五年前就观星象,见汉祚不长,新星耀于紫薇,本为天下三分之治乱之象,然,突有彗星突入,搅扰这一方终局,让这一切变得十分的模糊,缥缈不定,徒儿,你正是那颗突如其来,逆天改命的彗星,为师万万没有想到采集五枚仙果会到了你的身上,原来的会是一个猎户,这头猛虎一开始如果不是这个猎户我会被伤了性命,虽然他最后会救了老朽的命,但是老朽也会重伤命不久矣,活不过几年,但是没有想到突然杀出你这么个人来,不仅击杀了猛虎,而且还没有让老夫的寿运得到丝毫的影响,所以把原来能让那个猎户长命百岁的仙果给了你。(这里不是个夸张词,真的是长命百岁。),也算是机缘巧合吧,能够亲眼见到搅乱时局的一颗星星,让老朽在进黄土之前还能够好好的为这个天下再出几分力。”陈逸发现了新的线索:“再出几分力?师父以前是干嘛的?”白老刚想张嘴说说以往的那些光辉岁月,但是马上反应了过来,右手抓住陈逸就来了一个不灭之握,抓住了陈逸的脑袋很重的就摁了下去,疼的陈逸乱喊。“小子,刚刚成为我徒弟别想着套我情报,老老实实的等着接受我的训练,三个月内你要是还没成才的话那就等着我整死你喂野兽吧,懂了没有。”“懂了懂了,师父停手啊,头要断了,头要断了!!!”白老终于是松了手,这个时候远处有非常悠闲的马蹄声,白老听了一会儿以后微微一笑:“好了,你师兄那边的事情也解决了,应该是把找你的人全都老老实实的拦了下来,不过事先嘱咐过,所以不会伤到他们的,这点你就放心吧。”陈逸叹了一口气,连这种事情都想到了啊,说师父只是碰巧路过鬼才信那,不过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兄到底是谁了,齐虎潘悦好歹也是猛将,尤其是两个人的默契配合,要想打赢他们两个还真是不容易。既然这样,哪能打赢他们的人就应该更强了吧。 陈逸这么想着,就看见一个穿着青布衫的少年坐在马上,鞍桥上放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金顶虎头槊,然后少年额头上都是汗,后面跟着两匹马,马的马背上面各趴着一个人,陈逸马上认出来那是齐虎和潘悦,毕竟是定制的衣服,这种花纹的设计理念估计也就陈逸一个人想得出来,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下属,就这样被人撂倒了自己的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不过也没治,陈逸手里现在只有典韦这么一个战斗力天花板,其余的确实不够看,就算是自己那几位将军,虽然说是正规的军队编制,但是学的东西也都是野路子,都是不怎么成体系的,唯一一个有着家传武学的高明也因为之前的重伤,武功去了大半,现在的他,只能当好一个教官的角色,再让他上阵杀敌,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了,所以现在陈逸这边的人看似很多,但是事实上,人才奇缺,文官就不用说了,现在明明有四个县的地方,有着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多种方面的事情,但事实上只有戏志才和李汾这两个人在撑场面,大多数的事情也是陈逸一个人在苦撑,陈逸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自己这边三个人的健康岌岌可危了,别以为只有体力活费体力,脑力劳动大脑死机得更快了,那次陈逸晕倒也只是一个缩影,其实三个人像这样的时候很多,戏志才那小身板儿也透支了差不多了,好几次也是差点累晕,全靠着陈逸这边开的营养品吊着一口仙气,李汾虽然工作量小一点儿但是也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情况,陈逸想要从最开始开始培养的时候发现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自己的工作至关重要而且没有人能够代替,(其实就是很多需要陈逸盖章签字和确认的事情,实际上的很多事情并不是陈逸亲自去做的。) 白老招了招手:“高览,过来见过你的师弟,以后你的俗世之路就全要仰仗你的师弟了,快点过来见过,对了,那两个追击来的人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人家。”高览从自己的水壶里面灌了一大口水之后,擦了擦嘴角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先是灿烂一笑见过师弟,陈逸当然也是很礼貌的回礼,毕竟高览虽然没能存活到最后,但是好歹也是一流的武将,就这样让陈逸捡了个大漏着实令人开心,没想到自己的师父还给自己带了这么个强力的师兄来助阵,不管什么时候人才都是第一位的,对于收获了一员猛将陈逸觉着折几根肋骨都值得,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高览然后把后面这两匹马的缰绳就交给了陈逸:“师弟,你放心,本身也没有想让他们受伤,话说回来不愧是师弟,手下的人居然如此勇猛,我在他们两个人的夹攻之下没有占到半分便宜,本想着靠着真本事生擒活捉的,可是一看他们两个是以命相搏,我要是抱着生擒他们的心态没准还会受伤,于是我就拿着这个东西把那这两个人整晕了,哎,还真是可惜了,这个东西珍贵的很。”陈逸一听就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被迷魂药之类的东西给迷晕了,要是真受伤了那自己可就肉疼了,毕竟是两个人忠心护主替自己受的伤,陈逸这边怎么样心里都过意不去,不过白老看来还是觉着自己能赢的,于是就让高览提前准备手下留情,以防万一还让高览带着迷药之类的东西,陈逸突然觉得拜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因为自己找了一位高深莫测并且宅心仁厚的老师,而这些也是陈逸的择师标准,不光是老师选择徒弟,徒弟照样也可以选择老师,就像父慈子孝一样,本身这个概念就是相互的。 陈逸看着趴在马背上昏昏沉沉的齐虎潘悦,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件意外的事情也就成功的得到了解决,算是正式告一段落。但是陈逸看着两人好像还睡得挺香,于是干脆就不打扰他们两个了,毕竟每天两个人保持高度的神经紧张,比自己还绷着根弦,两个人肯定也累了,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好好的歇一歇也好。最后陈逸决定把自己的马给白老骑,自己牵着这匹马走,齐虎潘悦他们两个人的马会好好的跟着陈逸的这匹马,所以陈逸也不担心,白老也颇为满意,此情此景,高览想到了师父曾经讲过的周文王请姜尚,自己亲自拉车,一共拉了八百步,后来大周江山八百年,就是不知道师弟这次亲自替师父牵马执鞭,他的江山能够维持多少年那?高览不禁想到。 回去的路上白老开始夸夸其谈的讲述自己的这几个徒弟。“为师我直到今天加上你,一共是收了七个徒弟,有文有武,学成即放归回家,这几个徒弟分别是:大徒弟泰山程立、二徒弟渤海田丰、三徒弟淮南刘晔、四徒弟文虎、五徒弟高览,六徒弟陈聪、七徒弟就是你了。”白老一直很骄傲的在夸夸其谈,完全没有注意到陈逸那被震惊的宛如窒息一般的表情,我的天啊,别的不说,就自己的前三个师兄那都是什么神仙阵容啊,如果陈逸没有猜错的话,大师兄程立应该就是以后的谋士程昱,田丰就是袁绍手下的那个刚而犯上的田丰,刘晔名气相对小一些,但是同样不容忽视,刘晔是汉室宗亲三国时期魏国着名的战略家。刘晔年少知名,人称有佐世之才,是曹操手下举足轻重的谋士,他屡献妙计,对天下形势的发展往往一语中的。刘晔历仕数朝,是曹魏的三朝元老。是一个虽然没有多少奇谋,但是在各个方面都非常稳健的谋士,而且刘晔的优势在于他对于大局的把握和敏锐的政治嗅觉,别说这些人都收入囊中了,就算是得到一个就能够极大的改善现如今陈逸文轻武重的现象,现在就那几个文官,他们的压力太大了。 白老其实也看出了陈逸的心思,白老说的很明白,自己来的目的就是为帝师,就是想把陈逸培养成下一个新的帝王,因此看着陈逸那焦急的心思就知道陈逸这是求贤若渴了,也对,白老自信地想着,自己的徒弟怎么可能不优秀那?白老自然不知道陈逸早就知道了这些人的结局和他们的故事还有名气,因此陈逸才会抱有极大的期待,白老虽然不知道,但是也知道自己应该为徒弟着想。白老接下来仿佛不经意间说了一句:“我给他们几个人寄去了书信,邀他们来这西河郡看我,信早就发出去了,如果他们收到想来的话,估计再有半个月就要到了吧,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们都有没有别的成长,身为师父还是很期待的。”之后眼神轻轻的瞥了陈逸一眼,看见陈逸欣喜若狂的样子白老隐藏在胡须之下就是欣慰的笑容,自己原来只想着收徒弟,没想到碰到逆天改命的变化,自己的徒弟们终于有了英雄豪杰们不敢想的从龙之功,这也是了结了白老不帮自己的徒弟们找更好的路的心结,本来白老也是不太想在掺和进这些俗世的事务里面,收徒弟只是因为那些崇拜孔子鬼谷子的中二情节,没错,虽然白老今年刚好六十岁了,但是还是有着后世的少男少女们才有的那种独特的妄想气质,也算是初心不改的少年心性了吧,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不能老老实实的过来收徒弟,非要好好的斗智斗勇折腾一遍陈逸,让陈逸知道自己的厉害,然后才装作自己很为难的收下这么个不成器的徒弟,按咱们青年人的话来讲就是死傲娇,也是难为一个六十岁的大爷还能有这么老顽童的性格。 陈逸这边是老老实实的带着自己的两个护卫,领着自己刚认识的师兄和师父回太守府,而另一边,我们说说此时正处于另一个时间节点的一位苦大仇深的同志,这个人就是刚才白老提到的大徒弟程立。此时的程立刚刚帮人抄完书正在往家赶,满脸倦容面色焦黄,整个人非常疲惫而且营养不良,此时程立并没有后世的那么辉煌,现在的他家庭条件其实并不好,除了每天要帮着家里干农活之外,还要去东阿那个附庸风雅的土财主家抄书,程立的生活自从学成下山以后就变得异常的单调,每天都是家——农田——财主家三点一线的生活,每天睁眼闭眼之后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程立的雄心壮志也已经被时间慢慢的磨平了,原来充满生机的眼神现在也变得如同早就忘了干涸的枯井一般,死气沉沉得让人敬而远之。程立早就忘了自己当初满怀雄心壮志的时候学艺五年是为了什么,现在的程立说穿了就是一个活着的行尸走肉。直到今天回到家以后母亲才告诉程立今天是程立的生日。程立才想起来从今天开始自己就是二十九岁的人了。 夜半三更,父母都睡着了,程立自己坐在门口,看着满天的星光,慢慢的,慢慢的落下了老泪,古人云三十而立,可是自己目前已经二十九岁了,尚未娶妻,而且事业无成,无家也无业,在村子里也没有人瞧的起自己,没能出去独自成家,只能还是住在父母家中国,好听了是孝顺,难听了不就是啃老吗。程立哭了半天,老老实实的回去接着睡觉,但是这次睡着以后,程立进入了神秘莫测的梦乡。 第243章 泰山捧日 同门造访 程昱朦朦胧胧的做起了奇妙的梦,程立的思想就跟开始了奇怪的爬山之旅,程立在梦中的意识马上就发现了,这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泰山,原来师父在这个地方结草为庐,自己也是在泰山上学艺五年,本以为饱读诗书能够大有一番作为,谁曾想现在大家族世家互相庇护,即使自己满腹经纶,也只能沦为现在乡间的一个抄书匠,整日奔波于农田和附庸风雅之人之间,程立啊程立,你现在却连成家立业都做不到,你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啊,如此这般下去,该如何是好啊?难道就这样孤独终老老死于农田之间?程立着实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带着这种梦境中产生的羞愤的情绪,程立在这座无比熟悉的泰山上越爬越快,而这种情绪反映到现实之中就是程立两行清泪慢慢地流了下来,再次划过刚才尚未干掉的泪痕,没有人想要平凡地度过一生,尤其是像程立这样辛苦学习,更是不甘于这样,走过十八盘,走过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一草一木,这里的每一块儿山石都挺应该还记得程立五年在这里朗朗读书声,和着鸟语花香了,程立感受到的都是世间给自己最好的馈赠,不会辜负自己努力的馈赠。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仿佛又重新回到了程立的身上,程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欢快,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不会被这些景物所感动的行尸走肉,成天这样下去变得对他人麻木不仁,失去了对于大自然和生命这一神奇的事务应该有的尊重。(这里就是程昱的改变,如果没有白老通知的话,程昱就会继续这样下去,直到被曹操征辟的时候已经是对生命熟视无睹了,所以才能当时很轻松地提出肉粮计划,也就是把人肉做成肉干充当军粮,虽然有着种种的战略考量,而且民间其实在那个时期就已经有了易子相食的做法,不过能这么公开的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的,也只有那个时候已经漠视生命的程昱了。个人看法,不喜勿喷。)程昱都已经忘了身边有活生生的生命环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自己居然在梦中实现了,但是比那个悲惨的现实中更加美好。程立在梦里像个孩子一样跑跑跳跳,那么的欢快,是一种在这种麻木的生活中享受不到的欢乐。 很快的,程立就爬到了山顶,看到了壮观的云海,也看到了云海中隐藏着的一点红光,他又想起了当时师父的教诲。 “阿立啊,你看那片云海,你发现了什么?”程立看向了厚重的云海,摇了摇头。白老笑了笑说道:“我们先看表面的,那是泰山的云海,虽然看上去非常的厚重仿佛有着千钧的重量,但是他却浮在空中,能够高高在上,这就是富有才学之人啊,即使是拥有如此浩瀚的知识,也能够飘在空中,高高在上,这就是为师让你学习的道理,你能懂这点吗?”程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白老已经熟悉了自己这个徒弟的性格,不太爱说话,但是很聪明也很用心,这也就是白老为什么选中他的原因,而且程立可不是只学习文的,白老还把一些自己研究出来的基础的武学知识也传授给了程立,因此程立才能有那么好的体力估计家里的农活和奔波往返,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是到了极限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疲倦。 但是白老之后也顺势一指脚下的泰山。“但是再看咱们脚下的泰山,他又象征着什么吗?”程立开动脑筋想了想:“泰山是始皇封禅之所,也是最有名的五岳之首……”白老挥手将程立的叙述打断,“我要的可不是这种几乎老幼妇孺皆知的事情,而是详细的分析,详细分析这座山,通过实际的东西的分析,而不是那些虚名。”程立又想了想,然后说道:“泰山身处齐鲁大地,是这片丘陵山区里面最高的山,就像是朝堂之上的帝王看着臣子们一样,所以泰山有着帝王一般的象征,而且这个地方距离长安和洛阳都不算太远,这是距离上的特点,还有一个就是泰山本身,虽然说是地处齐鲁,比起其余的山要高出一头,但是其本身的高度和攀爬难度比起最近的华山等山来说,对于事务繁重的帝王来说,泰山是最合适的,也是最佳的的选择,毕竟是庄严的封禅大典,帝王不可能让人一路抬上山,再加上这是圣人的家乡,自我朝武帝之后,圣人之学成为主流,泰山也是最合适的一座山了。” 白老这次点了点头,笑了笑:“你连距离和山的高度以及帝王本身的体能也考虑进去了,很好,今后从政的时候也要这样仔细认真,一定要裁量民力,百姓能够完成的事情虽然多,但是一个人还是只能专业做一件事情,每个人的体能的极限,这就是传说中的民力,你以后制定政策也要从百姓着手,这样的政策才会让人乐于接受,但是不只是这样,我还要再问一个问题。”程立很恭敬地说道:“愿闻教诲。”白老指了指远处的云海,又指了指脚下的泰山,然后问道:“立儿啊,你是想做那浩瀚的云海,还是要做这雄伟的泰山?”(这是个影响深远的选项,请慎重选择。否则的话……抱歉,隐形守护者的梗。)程立想了想,看了看云海,又看了看泰山。之后说道:“我要做那云海。”白老笑笑:“为什么?谈谈理由吧。“程立答道:”虽然云海是围绕着泰山而存在的,而且云海浩瀚磅礴,泰山却只有一个,不过,云可以自由自在的飘,泰山虽然长久的伫立在那里,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移动,只能自己孤独的享受那个高的地方,太寂寞了。“白老听完以后哈哈大笑:”很好,很好,很好!立儿啊,你以后可以记住好好的在泰山周围,给天下的老百姓带来一方恩泽啊,而且,你也要好好的选择属于你这片云海的泰山,可不要选错了山啊。“”徒儿明白。“”嗯,很好,下面我来给你讲秦律,下午继续封魔剑法,你可要记住剑法的作用,他的目的就是就是让你这个不懂事的家伙除去心魔的,你天资惊人,但是很容易产生心魔,这是你最大的问题,一旦遇见挫折就会自我否定,你作为谋士和从政是非常有天分的,记住别忘了我教你的这套剑法,时时操练,记住了吗?“”徒儿铭记在心。“ 程立回想着往事,梦境中出现虚幻的现实,但是,无论怎么出现别的记忆,现在的梦境,已经出现了一轮红日。真美啊,程立想到,自己已经两年没有碰过封魔剑法了,自己与其说是怀才不遇,不如说是因为自己抛弃了自己,自己抛弃自己的人,不能求得任何人的怜悯,但是,自己还有改变的机会吗?伴随着这轮红日,程立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天色,还是睡觉的时候的满天星斗,程立从床上起身,看着满天的星辰,转身跑回房间,从压得满满的箱子里面拿出了自己的宝剑。师父给自己的礼物,也是在自己学艺五年里面得到的唯一一件礼物,名字有些中二,叫做疯魔剑,很奇怪的组合,疯魔剑但是程立所学的却是封魔剑法,两个本来很反常的事情却在一个人身上集齐了,程立抽出疯魔剑,看着反射月光的剑身上的寒光,程立微微一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疯魔剑还是这样的锋芒毕露,程立把剑鞘放下,然后在院子里面开始施展自己的封魔剑法,但是并不像程立想象的一样,完全没有行云流水的感觉,程立发现练完以后自己身上全是汗,自己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了?程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喘粗气。呵呵,原来如此,生锈的不是师父的疯魔剑,而是已经生锈的我对吗?程立之后一个人坐在地上傻笑。之后程立就是在这里一直练剑,一直到了听到第一声鸡鸣,程立才逐渐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练了很长的时间,在水晶立面打上来一捅井水,喝了以后感觉神清气爽,就在这个时候,程立听见远处马车的马蹄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个时候就看见远处三辆马车朝着这边缓缓驶来,程立抬头观望,三辆马车两辆载人的,还有一个蒙着大大的黑布,但是可以看出来上面承载着的是物品。程立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对方好像是冲着自己家来的?程立紧握了一下手中的剑,然后站在自己家的大门前,注视着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马车停下,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儒雅俊美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倒是有些世家子弟的样子,程立有些疑惑,自己和世家子弟应该是完全,没有交集的才对,怎么会找到自己家来那? 程立就这样看着年轻人缓缓走到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微微一笑说道:“云峰九天十重险。“程立几乎是下意识的对出了:”九龙云海十徒遍。“程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人。年轻人深施一礼:”见过师兄,在下姓刘名晔,我应该是师弟,虽然素未谋面,但是师父常常提起师兄。原来都是白老的徒弟,程立这才放下心来,这个时候刘晔才说道:“此次前来不为他事,师父召集我们大家前往西河郡与师父相聚,我特地来寻找师兄一同前往,不知道师兄意下如何?”程立开始会想起白老来,“师父啊,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他老人家身体还硬朗吗?”程立马上就答应了,毕竟自己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看望一下师父,没准还能重新找到人生方向。刘晔也很开心,毕竟他们之前都是非常保密的,刘晔也只是知道自己有一个师兄,至于这个师兄是谁,长什么样子,家住在哪里,在之前刘烨都是完全不知道的,他们几个师兄弟之间彼此根本不知道几个人是一个师父,白老当时也是让他们用性命保证,没有白老的发话,他们不许泄露关于师门的一切,因此他们彼此之间完全不知道。“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师兄的真名那,师兄尊姓大名?”程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嗨,谈不上什么尊姓大名,我姓程名——”程立脑海里面马上出现了梦境中的那轮红日,然后程立笑了笑:“程昱,在下程昱。”“程昱师兄吗,以后就请您多多指教了!”“也请您多多指教了,刘烨师弟。”程昱,在此刻诞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244章 新的开始 筹备秋季攻势 在泰山的另一边,也就是我们现在故事的主会场——西河郡。陈逸他带着正式加入的高览以及师父白老,正式入住了太守府,其实太守府还是蛮大的,而且有着相当数量的空房,平时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这样利用起来,按照陈逸的思维,除了必备的存储之外,所有放在仓库里面的闲置的东西都是垃圾,只有让这些东西运转动起来就好了,那个时候的东西就都是资源了。虽然是光明正大的认了师父,但是白老的身份有点特殊,还是不太想让人知道,白老自己虽然现在一直自称白老,但是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一直没想过向徒弟们透露口风,不管是大徒弟还是这个新收的小徒弟,因此白老之前的身份一直是一个谜,只能知道白老的确姓白,叫什么哪里人之类的就全都一无所知了,陈逸一路之上秉持着一颗积极向上好学的态度,一直不停的试探和追问蛛丝马迹,不过换来的是白老的一顿毒打(差点),但是就算是这些,推理大师的陈逸也是无意当中知道了不算少的信息:白老是北方人氏,一身的好武艺是家传的武功结合后来自己多少年的经验所形成的,这副身手也有着不少游历大江南北遍访名师高友的收获和白老自己几十年的钻研,不仅如此,白老对于行军布阵方面也很与研究,好像也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了,但是言语之间白老透露出不少实战才会有的经验,这些也是陈逸接触过高明崔化他们几个之后才出现的感觉,和那些没有正儿八经指挥过战斗的老兵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担当过指挥要职后才能产生的气定神闲的气质,没有岁月的积淀是产生不出来的,所以陈逸只得大胆猜想,白老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从过军的,而且还是不低的职位,先祖也是将军,但是那就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了。剩下的信息陈逸也不想继续问下去了,怎么说也是白老自己的秘密,涉及太深也不好,所以继续揣测的事情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姓白欧,疯狂暗示。) 陈逸的出行一直都是走的太守府的后门,毕竟他现在身份特殊,属于灰色人物,自然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出大门,但是后门的地方已经全部被暗部和明面上的士兵守护,保证不会透漏消息,而且也很安全。一方面士兵负责明面上的核查,而至于暗部们,他们现在全都住在太守府后门的房屋中,等于是把陈逸出行的必经之路全部都包场包了下来,而且照着陈逸一开始的设想,现在城墙里的内城的部分今后要把普通居民全部移除出去,要把现在的内城改造成战争堡垒。也是主要为了今后的紧急情况,万一发生了紧急情况无法防守外城的时候,居民和物资就都要转移进内城了,到了那个时候内城就要建成地下好几层的物资存放地点了,现在陈逸这边折腾出了水泥和混凝土,比较结实的地下结构也能做得出来,只是现在这两样东西的产量都低的吓人,虽然工匠们已经在尽一切可能的提高产量,但是那些产量就算是从数据上来看仍然是不够看的,陈逸也只能无奈的选择好钢用在刀刃上,只把水泥这些东西用在关键的地方上,还好现在有了合格的石矿,建筑用的基础石材是已经有了,不至于太过着急,陈逸不是专业的也没有办法,只能先让这边生产着,产量的话只能以后扩大生产了,现在工人就只有这些,场地也不敢整的太大,反正也没有完全脱离官府的管控,所以现在陈逸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至于地下的建筑,陈逸也不太担心,毕竟原来还出过不过不至于出现防空洞这种东西也就对了。 至于具体的城区规划,陈逸打算之后沿用后世的一些经验,现在西河郡郡城以及下属各县的县城,都是在山谷中,也就是沿着山之间分布,所以真正能够交给陈逸的发展空间很小,只有尽可能地将现有的土地进行重新规划,而且还要合理的发展山林,山林可以提供林业、禽畜业、果业、打猎以及紧急时候的耕地和建筑用地。而且在开发山林的时候要时刻地注意到这里是黄土高坡,一方面要注意开发还要注意水土保持,还好现在才是东汉末年,山林的砍伐还没有夸张到完全无法恢复的程度,从现在开始慢慢的开始,黄河的问题也能卡的住,黄色的泥沙河虽然很壮丽,但是为了人民的生存安全着想,陈逸宁可不要地上河这种东西,时不时的泛滥的不可控的灾害,只会带来最坏的后果。所以将来也可以规划出商业区工业区农业区来,有了这些专门的规划,各行各业人也能好好的从事自己的行业和有着能够被允许的活动范围,不会再出现这样居住区农作区商业区混乱杂乱不堪的情况,有时候费时间费力的规划却反而能够带来最有效率的活动,时间有时候并不重要,并不是说有了足够的时间就能出足够的成果,时间如果不能结合效率,那只能是最无用的浪费,那种假装的努力和勤奋一无用处。 后世的经验告诉陈逸,好的规划以及保留出的应急计划富余量是能否最大程度上的短期内发展实力的最优方案,这样既可以估计到不会伤及民力,而且还能够最大程度上的积累物资,战争和常备军的消耗都要从这些东西里面出,陈逸要打的不是侵略掠夺战,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和平的发展,因此不会出现战争中掠夺物资的存在,所以打仗只会消耗物资和财力,还有必要的人口,陈逸精简婚礼习俗的消费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合理的人口增长,而不是像刘邦一样粗暴的提前女性的结婚年龄,封建时代虽然应该提倡婚龄提前,但是那种违反人类生理基本构造的决定陈逸是不会做的,他的知识储备更充足,它还有办法,所有的东西还会有办法,一定能想到那些不是竭泽而渔的做法。反正现在规划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全部都是陈逸一个人,自己做出的计划之后自己慢慢的执行就好了,不会被什么人牵制,王安石变法就是个教训。做计划时还要留出计划富余量,这样才不会导致计划朝令夕改,不过还要注意计划不能过于细致,要不然的话容易让人们丧失劳动积极性,这些全都是要考虑到的点,现实就是一个点没有注意到就会引发连锁效应,任何一个缺点经过下面的放射性扩散都会被无限的扩大,之后也会出现无法挽回的局面。而且在规划上,农业区的规划是最最最重要的,没有之一,因为在这个生产力不足的时代,农业就是一切的基础,也是一切得以存在的前提条件,人是没有粮食就无法存在的生物。 现阶段自己这边男性青壮年少,真正能在田地上耕种的青壮年劳动力还是太少了点儿,所以这段时间陈逸也在思考,如果没有办法出太多的主粮的话,那要出现更多的填补肚子的东西的话,这样的话就出现了要不要考虑发展一些农业的副业,比如说养殖业,这个行业就非常适合妇女儿童和老人家们去做,不仅足够细心,而且还不需要过度的体能,也是因为这样陈逸也向张家订购了一大批的猪崽羔羊鸡鸭鹅之类的,但是陈逸在订购这些东西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事情大家猜猜是什么?哈哈,他第一个反应是自己这边有没有好的兽医,因为陈逸的思考方式是这样的,饲养家禽的话就会出现卫生问题,粮食问题有了那些菜叶之类的偶尔出些粮食也可以,反正这边山区多,也可以允许散养之类的,现在的人还没有散养和圈地养殖的市场价值划分,大家看的只是成品的大小,所以这点就不用陈逸担心了,但是陈逸鉴于黄巾作乱时侯张角施符水治病的举动,陈逸对于这个至今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瘟疫一直抱着非常震惊的态度,脑子里也一直绷着这根弦,所以对于养殖业很容易出现处理不当造成不卫生的结果,理想的状态是家禽的死亡,时间努力的白费,最坏的结果就是不重视而出现了陈逸和所有人最不想看到的瘟疫,千万别小看一件小事情,英国那边疾病的传播就是因为没有及时的处理,每年都要付出最少上万条的性命,因此再决定要发展禽畜养殖业的时候,陈逸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动物疾病的防控。 而且减少了疾病的数量和致死的数量,这样畜牧养殖业也能够顺利的发展起来了,不管是什么产业都需要别的产业来保驾护航,现在百废待兴,陈逸其实也不知道该从那个地方着手,他现在虽然看着胸有成竹,其实也是一团糟,每天都是被事务缠身,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制定一些短期的计划或者长期的规划,这也是陈逸现在最难受的事情,人手不足啊,不知道白老的几个学生什么时候能过来,只要过来任何一个人陈逸就能腾出手来好好的制定一个长期的规划,欧,当然是建立在挡住秋季攻势以后,要不然一切都是玩笑,扯那么长的规划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因此现在陈逸也是在积极的为抵御秋季攻势做准备,也为了这个目的,现在在市场上运营上,陈逸也是代表官方开了许多绿灯,其实也就是把过于繁重的商业税减轻同时也允许一些小型的非官方市场的存在,并没有给一些不合理的特权,陈逸这个人是打一开始就从心眼里面厌恶特权这种东西,不管是特权的个人还是特权的阶层,陈逸都反对搞这一套,今后会不会屈服于社会就是另一说了,但是现在的话陈逸是不会随便搞出特权那一套的。而出现允许的小商贩和小市场草市的做法,是因为官方市场每天都是朝九晚五的那种时间表,虽然有规律但是很不便利,因此陈逸暂时修改了规矩,大宗的重要的货物必须还是在官方市场进行登记和交易,这一点动摇不得,但是一些小型的便民的小物件儿,只要经营者在官方这边登记一下就允许行商,而审核的手续也很少,主要就是参考了乡下的货郎那种,其实本来民间就有这种的,但是陈逸现在把这个土办法职业化,让他们有了保证,能够光明正大的从事这个职业,因此乡间的货郎们走街串巷的越来越多了,百姓的生活方便了不少,大家也是感觉到了生活的一点点变化,百姓的满意度比起以前好了十倍不止,衙役捕快们的压力也终于是小了下了来,陈逸来之前官府的衙役捕快们和盗匪勾结,百姓苦不堪言,报案也没有人受理,社会治安一直不好,陈逸惩治贪腐之后,治安环境明显好转,很多社会上的横行的盗匪全部被缉捕到案,尤其是有一个出名的采花大盗被陈骧亲自带队抓获,放眼整个西河郡估计也就陈骧有这个本事抓住他了,别人还真没这种本事抓住这个轻功极好的家伙,陈逸也是欣慰自己身边好歹还有陈骧一直不离不弃地跟着,要不然还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抓住这些会功夫的盗匪,也是因为陈骧的这身功夫,在江湖上闯荡才能铸就现在复杂的暗部,关于暗部的问题我们以后会有外传和单独的章节讲解一番,这里也不再赘述,但是大家一定要放心,这种高手辈出的特殊行动部队(特务机关),怎么可能没有精彩的故事和猛料那? 转回话题,陈逸他们几个人走到了后门,早就准备好的护卫士兵一看陈逸来了,马上就准备开门了,但是看到陈逸牵马,两名贴身护卫齐虎潘悦昏倒在马背上,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这八名看守大门的士兵都不自觉地把手摸向了腰间的佩刀,这是陈逸亲手给他们每个人带上的新生产的制式环首刀,陈逸那么的重视每个士兵,他们也都时时刻刻的想着为这样的主公献出生命,所以大家暂时放弃了开门的打算,纷纷把刀抽了出来,高览见状把自己的金顶虎头槊从鞍桥兵器环上摘了下来,之后立马也举了起来,摆出了战斗姿态,场面一瞬间冷了起来,陈逸见状立马站出来打圆场:“诸位不必惊慌,这位是我师父,哪位是我师兄,齐虎潘悦他们两个人只是因为太过劳累睡着了,你们不必惊慌,大家把门打开吧,大家也都累了。”大家把刀收回刀鞘,但是还是没有松开紧握住刀柄的手,没有办法,这个样子就感觉自己被绑架了一样。果然,为首的一个人把陈逸叫到旁边:“主公,您要是被绑架了您就眨眨眼。”陈逸都气乐了,这怎么来的这个梗,搞得自己好像真被人绑架了一样。“行了行了,快开门吧,今天劳累了一天,看看这都下午了,(时间换算一下就是下午四点)积压的工作确实也不少了,今天晚上还想要早点休息那,你们还是饶了我吧。”“啊,十分抱歉,主公现在还年轻,每天还要日理万机,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谢谢大家的关心,最近春天还是很寒冷,大家一定要注意保暖,最近库房发的新衣都到位了吗,穿着都合适吗?“士兵很感激,就没见过这么关心下属而且细致入微的人,当初选择跟着来还真是来对了。”您放心,很好的,我们穷人就算是当边军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好的衣服,您真是对我们这些普通士兵太好了。”然后士兵还加了一句。“要是那些边军的同袍们也都来主公手下当兵就好了。” 虽然是看似不经意的一句,但是就被陈逸记了下来,陈逸又在这方面动了心思,比起自己一点点的培养新兵蛋子,还是有现成的练好了的老兵更加的方便快捷。训练场上训练的再好,没有经历过铁与血还是新兵,不能成为老兵甚至是精英的。因此,对于现在缺衣少粮,生活困难的边军,陈逸当然是想进行吸纳,而且他们有常年对抗游牧民族骑兵的经验,这样在秋季入侵的时候就会有更强的力量,拳头硬了,腰杆子也硬了,底气足了之后陈逸就要对这几个不愿意合作的世家开刀了,一方面增长人心,另一方面政府这边也有了更多的可供分配的土地,就有了更多的自耕农、税收,人口和士卒。这些都是发展的资本,在重大的灾害面前个人是极其渺小的存在,一场洪水能够很轻松的夺去数十万人的生命,在灾害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人能够活下来。所以将来不能像历代帝王一样,只是简单的把土地分了了事,这样之后照样是最后摆脱不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命运,其根本不是什么玄学,而是实实在在的土地问题。 因为乱世结束后人口锐减,导致原有的土地所有者死亡或者失踪,致使原主人丧失土地所有权,本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原则,官府收回土地后重新分配,得到土地的人民很高兴,官府有了税收也很高兴,看似是两边全都欢喜得事情,然而事实上,问题就隐藏在里面。 我国古代通行小农经济,也就是基本的一家一户,就像我们人的每一个细胞一样,稳定而且不可缺少,但是细胞也容易发生风险,单个的细胞抵御外部病变等灾害的防御能力几乎可以是无,每一个家庭面对天灾的时候,很容易就发生饥荒,到了那个时候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出卖典当物品,普通民众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只得拿出身家性命的土地来向地主抵押土地,来换取生存的粮食,但是之后再过一年,如果无法清偿债务,那么抵押的土地顺势就成为了他人的土地,地主们也就合理合法的完成了的土地的集中,而失去土地的农民为了继续的生存,只能给地主打工,成为佃户,而后,地主为了自身的利益,就开始主动的帮助自己的佃户逃税和兵役徭役,长此以往,国家没有税收,没有士兵没有足够的自耕农,但是国家又需要税收,只能把赋税全部均摊到剩下的为数不多的自耕农身上,普通百姓不堪重负,被迫起来反抗,而后人口衰减,土地的主人消失,赖以生存的王朝消失,而后势力进行重新洗牌,进入下一个王朝,之后再次轮回,无出其右,封建王朝覆灭大抵如此,所以并不是什么所谓的玄学。 所以陈逸要想自己的国家不灭亡,就要从这些方面着手,想要依靠贵族世家那些白眼狼那就会和曹老板他们一个下场,你活着还好,你死了那就任由我们胡来了,然后搞出了南北朝,觉着很好听吗?老百姓受了多大的罪?!不管那个民族,不管谁上位都想着奢侈享受,互相压迫中带来了深重的仇恨,之后仇恨逐渐累积,大家互相之间多了多重的仇恨,还是那句冤冤相报何时了,这种反反复复的仇恨根本无法得到终结,陈逸这次虽然筹备秋季攻势,但是并不想取得什么漂亮的杀敌数字,陈逸只想着多出一些发展的时间,用战争换取发展的时间,仅此而已,陈逸可不想像其他那些小说主角一样,非常威风的带着烦我华夏者虽远必诛的口号,来一场盛大的大屠杀,之后做出什么京观之类的人头堡垒,故作炫耀。那样的东西也许能撑过一代、两代,但是三代及以后,威慑感减少,滔天的仇恨就会不断的袭来,像是一轮又一轮的浪潮一样,到了那个时候又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情况了,但是陈逸经过思考和慎重钻研之后,觉得这个世界上肯定存在着第二条道路,不是你死我活的丛林法则,而是互利互惠,你活我也活的道路。说到底大家争夺的焦点就是资源,游牧民族游牧为生,对于自然灾害的抵御能力几乎没有,一旦出现自然灾害,他们就不会去想抵御自然灾害的方法,而是想着更快捷,更符合他们那些传统的东西,那就是一个字儿——抢。但是这样子真的能够解决问题吗?抢来的东西无法进入再生产的环节,可是又无法避免必要的消费,因此不管是抢来的人口还是物资都会消失,之后只得进入新的抢夺中去,但是这种情况一旦发生转变,也就是说被抢夺的一方加强戒备,使得抢夺这个行为本身没有办法实现,那么就会出现无法向外,只能向内的情况,而内部的生产出来的生产资料本身就无法满足自身的需要,要是能满足的话就不会去抢了对不对。继而就会出现严重的内部矛盾,仅剩的资源在战争中被消耗,老幼妇孺无法生存大量锐减,这个时候在有外部环境的干涉,整个集体就会彻底崩溃,案例的话可以参考秦朝一开始的匈奴,和东汉时期窦氏兄弟出击匈奴后的匈奴情况来看,因为游牧民族由部落和族群构成,内部其实并不稳定,因为血缘的不同而互相猜忌,时不时就会发生矛盾,所以一旦发生上述情况,那么看似强大的匈奴或者其他游牧民族,就会很轻松的被瓦解。 陈逸所谓的秋季攻势战略方案正是如此。 首先,考虑到西河郡的兵力状况和部署情况,无法提前发起进攻,但是这次的战略目标也不仅仅是打退敌人,而是要狠狠的给这次的进犯一个深刻的教训,因此这次的大的战略意图是打防守反击,也就是在进行反击的同时,找准对方的弱点,着手进行攻击,在实际操作上,在夏天的时候,开始在所有以前匈奴人进攻的方向和他们可能在受挫后转移的地方设下陷阱,因为是骑兵,因此可以采用廉价的绊马索拒陆马之类的阻碍骑兵的进攻。 骑兵部队一旦失去了冲锋所带来的巨大伤害,那么就像老虎失去了爪牙,空中的苍鹰失去了脚爪和锐利的喙,除了吓人之外也就形不成什么威胁了,之后的骑兵就可以利用陈逸积攒已久的弓弩手加以全歼,这样就可以结束战斗。 然而这还没完,战争除了刀兵相见之外还有最复杂的心理战和斗智斗勇,这我就在这里不透露了,剧透了后面也就没意思了。 陈逸一行人最后好说歹说的证明自己的清白,守卫们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让他们进了大门,搞得陈逸这个主公非常的尴尬,但是白老知道这都是因为徒弟的个人魅力导致的,是护卫们忠心护主的心态导致的,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乐在其中,并且对于自己这个徒弟又多高看了几眼,认为陈逸确实有着帝王之才。诸侯的资质和帝王的资质可是天壤之别,白老看中的就是陈逸身上的那种带着锋芒的温柔,无限制的温柔比起双刃剑还要锋利,帝王可不是一个单纯的仁王能够担当得起的称号,帝王可不仅需要仁,更需要能、忍、狠,刚才考察的时候,抛弃自己的坐骑选择隐藏是一种狠,但是坐骑跟着自己只会有更多的危险,因此留它在原地也是一种仁,同时滚进草丛里面也是一种忍,白老也是看中了这几点才出来的,最后收陈逸为徒,也是因为这几点之后的顺水推舟了,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碰见一个帝王之才的徒弟,原来想要放养的徒弟们也都用各种手段尽量联系上了,他要让自己的徒弟们建立一个强大的帝国,这样的话自己这个一直说不追求世俗功名的人也能在后世有人记得啦,不至于像几十年的从军一样,无人知晓。嗯,不能再想那些往事了,现在重要的是自己要教给陈逸什么,虽然之前嘴上一直说着自信满满,但是真到收了陈逸这个徒弟之后,白老发现自己对于教育方针完全没准备过,又不能单纯地把这小子培养成武夫或者文臣,那么自己就趁着找借口安顿的这几天先把初步的计划做出来。 安排下人去给白老和高览收拾房间,陈逸就暂时抽身了,之后又再度投入到工作中去。今天除了一些日常要批的文件之外,那就是有几件比较大的事情。像是今天,陈逸这边的武官们倒是来了不少,原因当然就是一个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事情,汇报工作只是借口,真实的原因也就几个当事人和陈逸知道了。那就是关于他们几个逃亡之后的家属的问题,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地区哪个民族的人,每个人都需要家人,而且家人也是大多数人的软肋。从他们进入西河郡稳定下来后的第一天开始,陈逸他们就派出了不少的人去接回边军将士们的家属,不仅是为了稳定军心,而且这样也可以非常合理的得到一批人口,目前可不是后世人口大爆炸的时代,人多力量大的道理现在还是适用的,荆州为什么在三足鼎立之前那么的抢手,就是因为它原本就是东汉十三州中面积大而且人口数第二的大州,原本人口第一的冀州因为连年的战乱和肆虐的瘟疫,人口数锐减,加之大家逃亡的时候都是北方人朝着南方逃亡,而且荆州当时可开垦的土地有很多,因此荆州的人口就变得更多了,这种人口迁徙造成人口增多的现象,在咱们当今可以参考河南省和广东省,河南省是因为本来人多当初达到了一个亿,广东省则是因为南下农民工的迁入导致人口增多,这也是咱们最近的活生生的例子。所以今天就是陈逸验收当初派人出去找寻家属的成果的时候了,这回来报告的就是当初鹿鸣山的一众边军将领,陈逸要看看自己这番良苦用心有没有得到回报。 首先看每个人进来时候的表情:病刚刚痊愈的高明一脸的高兴,陈逸猜测他是没问题了,宋亮表情有些古怪,带着一丝愧疚之情,陈逸猜测应该是和赵峰将军有关,这次找寻家属的重点就是赵峰将军的家属,毕竟赵峰将军最后是为了护送他们撤退战死的,尤其是宋亮和赵峰的关系最好,看这样子是没有找到赵峰的家属,那可就太遗憾了。看后面的宋亮,也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陈逸觉着那场败仗里面唯一一个受益的人可能就是崔化了。一场惨烈的败仗彻底的改变了这个有实力但是以前喜欢阿谀奉承的汉子,他变得沉默寡言,变得更加沉稳冷静,陈逸觉着要问现在最适合挂帅的人是谁,陈逸一定会相信崔化,因为现在他的身上已经具备了太多为帅者应该具有的东西,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些必备的基础知识了,这些陈逸也找到了合适的人选,白老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身上的这种行军布阵的知识可多了去了,如果有他教崔化的话那么就可以放心了,不过这都要看崔化的造化了,毕竟收徒弟这种事陈逸是不能强求白老的,所以能不能行就看崔化自己的啦。“大家都来了,找地方坐吧,我听听你们的报告。”之后陈逸火速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件文件,开始专心致志的听几个人的报告。 这次一开始是宋亮开头,毕竟找寻士兵家属的工作陈逸交给了宋亮去做,因此由他开头也是合理的。“我们开始找寻士兵家属的工作已经有四个月了,目前一共寻回士兵家属一共三千多人,其中大多数是妇女和儿童,几乎没有老人。“陈逸接过这份报告单,这也是陈逸新定下来的规矩,如果说有需要数字的东西一定要交上来一份详细的报告,不能不明不白地只是一句寻回了好多人这么简单的事情,这也是为了以后的防止数据造假出现贪污腐败提前打一个预防针。 陈逸开始慢慢的翻看了起来,看了看这个人数还是很满意的,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有很多必须的工作还是需要女性来做,有了这些军营家属的话士兵们的很多生活待遇也能提上去了,比方说最简单的衣服一项,士兵们每天需要大量的时间训练,衣服的损耗也是不小,要是想要靠士兵们自己修修补补的话虽然也很好,但是太浪费休息的时间,而且这个工作男人干起来效率确实太差,很多这种精巧细心的工作还是需要女性来完成会更好,还有像是平时驻地的伙食问题,行军中的伙食问题自然是必须由士兵自己完成,但是平时的话还是妇女来完成会更好一点儿。而且说到伙食问题,最近盐的供给越来越少了,主要不是每个月发过来的量少了,主要是因为现在人渐渐的多了起来,那么食盐这东西的消耗也开始大了起来,目前那一片盐井不敢明目张胆的大规模利用,现在那里面制造出的盐主要都是卖给了张家的商业网络,士兵们体力训练出汗需要消耗的盐分实在很多,现在也是想尽一切办法的节省,不过还不至于出现当年红军过草地需要煮衣服的情况,那是万般无奈无计可施才会采取的方法,陈逸目前还有别的路。 陈逸把报告递还给宋亮,这个时候高明站了起来接着说:”其中班排连长这种职务的家属找回来六成左右,我的家属、宋将军的家属也都找回来了,只是……“高明说到这就没了音,崔化叹了口气说道:”属下的家人尚未找到,还有赵峰将军的家人没有找回,这是我们几个人现在最大的一块心病。“陈逸摸了摸下巴,之后也是叹了口气。看着崔化说到:”你受委屈了。“崔化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咬着嘴唇待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也没有怎么样,如果真的找不到他们,那么属下也就只有认命了,现在还是军中的工作为第一位。“陈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问了问他们在训练中的一些困惑和目前存在的一些困难。目前他们几个人最担心的还是训练问题,主要是对于这次匈奴人的攻击浪潮的实力不确定,以及对于己方势力的过低评估。这种情况除了提出一些改进训练方法的建议之外,陈逸还给众人加油打气,宣传着一切外敌都是纸老虎的重要论断。”我们不要首先丧失信心,他们虽然骑兵很强大,但是我们以逸待劳,有准备对付无准备,我们是站着很大的优势的。况且我们现在有了新的武器装备,大家训练的很刻苦很努力,大家对于对匈奴的战斗都憋着一口气,我朝窦宪曾经出击匈奴,并且痛击了他们,因此对于他们并不需要过度的担心,只要我们把该做的准备全部都做足了,我们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陈逸给几个人加油打气之后,几个人重新振作就回去了。不是陈逸自夸,像这种心理辅导的工作自己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次会议开完之后已经是临近黄昏,看着顽强挣扎的太阳,陈逸伸展了一下筋骨,刚想去做一些体能训练,那边齐虎潘悦就来报告:”主公,张家那边来人了,说是最新的货物到了,让您去验收一下。“陈逸的性质虽然被扫了,但是还是给去,毕竟这次的这批货可是有着大用处的。陈逸一背手,然后一歪头:”头前带路吧,护卫连也跟着来一个排。“”诺!“一行人很快的赶到了官仓,现在官仓里面除了粮食之外,还有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仓库也是越来越多,分类也是越来越细致,连谷壳之类的东西也都找了几个仓库堆了起来,万一突发灾害这些东西也是可以吃的,就算是人不吃,也可以给饲养的牲畜之类的食用,留着只要好好保存就不会出现问题,不得不佩服中国古代仓廪的保存技术,对于粮食等的储存陈逸认为完全可以媲美冰箱的作用,也就是不能制冷。 但是今天的货物可不是吃的,也不是布匹,要说吃的话只有一个吉祥物会吃这种东西。陈逸跟着护卫排到了官仓之后,早就在那里等着的官仓的管理员和张家新的负责人马上就迎了上来。张家来的是一名管家,见到陈逸过来深施一礼:”小的见过陈少爷。“陈逸点点头,不错,这个少爷的称呼没有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至于那个官仓的管理人员。这个人是边军战士,曾经在战斗中负过重伤,生命垂危,但是被陈逸硬生生地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从此以后更兢兢业业忠心耿耿,因此陈逸把官仓这个重要的工作就交给他了。 陈逸一招手:”客套就免了,让我验验货。“管家微微一笑:”陈少爷,您往这边请!“ 到底陈逸要验的是什么货?咱们下回再说。 第213章 竹剑出鞘万物生 春雨不请当自来 等到陈逸一掀开马车上的油布,马车上载着的东西就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惊讶大家的是,马车上载着的并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根根粗大的毛竹!在众人万分惊讶的目光中,陈逸拍了拍毛竹,然后一咬牙用力一拍,毛竹翘起,陈逸拿手扶住,吓得众人纷纷后退,等到陈逸立住这根毛竹之后,大家在擦着冷汗靠了过来,惊讶于陈逸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 陈逸稍微丈量了一下这些毛竹,每一根都在五米左右,粗细匀称,听说毛竹最高能长到二十多米,现在这看到的,应该是已经切割过的,而且张家还算良心,特别的给自己仔仔细细得分出来哪些是最好的毛竹,哪些是不太好的毛竹,也省去了陈逸很多时间。其余的人都不知道陈逸为什么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和金钱购买这些粗大笨重的毛竹,但是因为是陈逸的想法所以大家也都没有吱声,大家只看见陈逸满心欢喜,之后陈逸拍了拍这些毛竹,一车车的检查过了以后,陈逸马上通知管理仓廪的人火速入库,这些毛竹全部都有大用处。之后给了张家管家一些钱财,张家管家高兴的千恩万谢的走了。陈逸看着一车车的毛竹入了仓库,搓了搓手后决定回城,这个时候齐虎潘悦两个人左右护卫忍不住,走上前来询问陈逸,因为陈逸是一个有问必答的人,所以不管是谁问问题他都是非常有耐心的回答了,不过好歹是有一个前提的,那就给是和正事儿息息相关的事情,问一些毫不相关的事情陈逸反而会摆给你一张臭脸,因为你是在耽误他的时间,陈逸对于耽误他时间的人非常的厌恶,这也是来了这个时代后强烈的生存和实用主义带给陈逸的影响,虽然现在这具身体还非常年轻,但是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却让现在的陈逸变得和以前的陈逸不一样,同时也区别于这个时代原本的那个陈逸,至于他随着时间的发展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就给拭目以待了。 “主公,您让张家买来这些毛竹是来做什么的?”两个人疑惑的问道,陈逸闻言微微一笑,摇晃着自己的右手食指说道:“毛竹是个好东西,首先,我们身处西河郡,草木的生长都并不茂盛,之后我们要修外城的话,需要有支撑墙体的材料,高大的树木我们不必奢求,那东西比起这些在巴蜀地区随处可见的竹子的价格要贵上十倍不止,咱们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钱,而且毛竹比起一般的树木要好上不少,咱们现在有水泥和碎石,用毛竹作骨,这样的外城不仅坚固无比而且修筑起来清轻便快捷;再者,我们要对于秋天那群人的进攻早早的做好准备,毛竹还可以分解之后制作陷阱,这种陷阱对付骑兵都是有着重要用处的,还有一点,我们现在随着对于下属各县的掌控,处理公务所需的简牍需求量增加,我们也是需要一些竹子,不过因为并不需要特别好的质量,现在用毛竹即可,而且这样的毛竹经过处理可以在很多地方代替树木,这样节省下来的树木还可以筹备造纸。(毕竟我拒绝厕筹,坚决反对。)”,听到了这些头头是道的理由之后,两个人全都是同意了陈逸的这些举动,果然陈逸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是有着自己道理的,一行人很快的又从后门溜回了府衙,不过这个溜字儿用的显得好像很猥琐啊。陈逸这样想着,活动了一下筋骨,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了天黑的征兆了看来今天的锻炼计划又要搁置了,不过自己也算是小成了,就等着白老单独给陈逸制造出单独的训练计划了,到了那个时候陈逸就给有自己单独的武功防身了,而且说不定自己也会成为一员大将那。 想到这儿,陈逸非常欣喜的伸了个懒腰,正要往屋里走的时候,先是感受到一阵光亮,之后就听到天上轰隆隆一个大炸雷,陈逸被吓了一跳,转身再往天上一望,闪电夹杂着雷声正在天上肆意的逞着威风,把刚才那最后的残阳盛景赶得一干二净。乌漆漆的黑云不断地聚集着,夕阳仅剩的最后一丝生气被这些云彩摧毁,奄奄一息的将仅剩下的天空染成了黄色。 陈逸一开始被吓了一跳,之后是欣赏着神奇的美景,过了一会儿,脸色骤变,继而,长叹了一口气。“这难不成就是古人常说的天象决定天下大势吗,说是玄学,但是也未免太过凑巧了一些,不能尽信书,但是也不能不信书,我终究,还是太浅薄了一点儿。”陈逸顿时觉得没了兴致,直接转身进屋,点起了灯,继续看起春秋来了。(这个时代的书也太少了点儿,陈逸其实更想看武侠小说。但是现在确实没有,只能将就着来了。)过了一会儿听到些许淅淅沥沥的声音,但是陈逸一看书就沉迷,完全不多做理会,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听见门外不远处一个湿哒哒的,非常急促的脚步声传到了陈逸的耳朵里,然后就死咣咣咣,三声声音极大的敲门声,陈逸再也不能装作听不见了,只好起身开门。开门之后,看到的就是像落汤鸡一样的李汾,陈逸欣慰的松了口气,果然是这个家伙。“李叔,你这下着雨了,这么着急赶过来干什么?”虽然有些生气,但是毕竟还是担心李汾的身体,刚刚才惊蛰过后不久,天气可没有多暖和,再加上这山谷之中,气温更是低,因此还是很容易伤风感冒的。李汾撩开了额头上被雨水打湿滑落的一撮头发,陈逸递给了他一块儿自己全新的手帕,李汾连说了好几声谢谢,稍微擦了擦脸上的水,之后才算是把刚才跑步的那口气儿缓过来,满满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少爷,下雨了,下雨了啊!!!”听到他激动到颤抖的尾音,陈逸有些不知所措,不就是下个雨吗,这至于这样的吗?李汾应该也是看出来了,非常激动的解释道:“少爷可能不清楚,但是啊,西河郡已经有七年没有过一场春雨了,有了这场春雨,今年应该能够迎来一次大丰收了啊!”陈逸这才一拍脑门,自己怎么突然糊涂了,连这个最基本的常识都忘记了,西河郡连年收成不利,全是因为干旱缺水,原来还有每年这个时候祈雨的活动,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作用,这个郡的老百姓已经全都不抱希望了,但是这次突然下了这场及时的春雨,如果照着这个势头的话,今年如果风调雨顺,陈逸推行的的新农耕政策将会在这一年取得奇迹一般的成功,不仅基础的粮食存储会剧增,陈逸在西河郡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将会一口气得到提升,从而凭着这股势头彻底掌握这几个县,从而获得稳定的基础。而这些,就需要这场及时的春雨。 陈逸拍了拍李汾的肩膀,然后二话不说,马上就跪了下去,完全不管李汾走过满是雨水水渍和黏糊糊的泥巴,直接跪倒在地上,满怀着激动和敬畏之情,一个头磕到底,然后看着这连绵不绝的春雨的雨丝,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都说不下雨是有冤情和官员办事不利,这算是这个世界对我初来乍到的肯定嘛,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好了,我还是会不辜负期望,也麻烦你一直照顾西河郡的百姓和所有生灵了,拜托了。这样想完之后陈逸就从地上起身,之后非常高兴的沏上了一壶茶,和李汾两个人在火炉前,一人一句汉赋的比拼着知识储量,最后雨停之后,一首极其粗糙的惊雷春雨赋就此诞生,虽然很多地方都不太好,但是之后这篇赋由一名着名的楷书书法家书写,成了传世的佳品,不过那就是后话了,这里略过不提。 而另一边,白老坐在陈逸给白老订做的藤制长椅上,看着连绵不绝的春雨,怔怔的出了神,待到最后一滴雨点落到了地上,尘埃落定之时,白老收回心神,微微一捻长须。“然也!” 第214章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这场象征着成功的恩惠的雨下了整整一夜,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才真正的雨停了下来,种地的农民们非常高兴,都说这是来了神仙的保佑,西河郡终于是有救了。但是还是挺奇怪的,这次下雨主要集中在西边和南边陈逸所掌控的地区,而世家所掌控的地区和匈奴人所掌控的地区则基本没有,也不由得让人想相信玄学,也正因为如此,这次世家那边对于这次春雨的动静不仅十分关注,而且还是对于李汾这边咬牙切齿,因为这一次的春雨,不少他们管理下的农民都动了去李汾他们那边的心思,因为那边的管理之类的都是蒸蒸日上,而自己这边却仍旧是那个压榨平民的样子,百姓们虽然还在观望,但是却早就对这次的春雨事件产生了兴趣,百姓的兴趣是个很不错的关键点,现在那名神秘莫测的少年的传说变得比以往更加的有说服力和吸引力了,对于这些舆论制造者的戏志才来说是个非常好的消息,虽然他现在仍然因为文官数量不足的原因没有办法脱身,从事自己所热爱的的舆论制造机事业,陈逸一直觉得如果将来自己统一了天下,一定要设一个报业局,到时候就交给戏志才了,不过那也给能成功而且大多数人都活着才行,现在陈逸只求能够彻底掌控西河郡自保,其余的事情就只能交给以后了,走一步看一步这句话是有着充分的道理的。 陈逸现在的表情十分的苦逼,因为这次春雨的事情,各地来的要求洗刷冤情的信件骤增,原来被压下的所有悬而未决的案件现在全都到了陈逸这个前世法律专业生的手里,陈逸都已经忘了自己手上这个卷宗是第几个案子了,不过看了看滴水的的计时壶,陈逸发现自己已经审阅案件审了两个多时辰了,自己早饭就喝了一碗儿黑玉粥(黑米加上一些瘦肉熬的粥),两个多时辰反复推敲的脑力劳动,陈逸感觉自己已经燃尽了,这个感觉比学生会处理文件,律所整理档案累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而且每个案子每一笔写到最终结论上,都牵扯着几个甚至十几个家庭,多少个利益集团的存在,不过陈逸身为外来势力,正好欠缺民意民望和民威,还有能把当地利益集团连根拔起的借口,现在这些堆积如山的和世家有关系的案件的卷宗就正是把这些蛀虫连根拔起的最好借口,虽然现在对于那几大家族陈逸还没有十足的办法,但是对于本地的这些家族可以适当的敲打一番,虽然他们表面上是听话了,但是现在其实还有着相当多的家伙跟匈奴人几大世家勾结着,陈逸现在正好缺少个敲山震虎的机会。 齐虎潘悦走了进来:“主公,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陈逸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好,正好这边告一段落了,对了,李汾的那些拜帖都发下去了吧。”“嗯,李总管刚才说所有的拜帖已经实实在在的给到了那些小世家的手上了,就等着咱们今天下午走这一趟会会他们了。”“嗯,办事效率还不错,明明昨天晚上淋了雨还感冒了,但是却还是能够提前办好任务,李叔的办事还是有保证的,今天任务回来给他好好探望一下他,还有,宋将军那边准备好了吗?”“嗯,前军今天的训练任务已经终止,将跟随着您全程待命,一旦有特殊情况发生,前军将士绝对不会手软。”“很好,啊哈哈哈,走,吃饭去。” 而另一边,西河郡的田家家主正在和家族子弟悠闲地享用着午餐,虽然田家成为地主的时间还很短,但是发展却很快,田家家主田昂非常重视家族弟子的教育问题,这一辈儿田家的四个脱离了总角尚未步入及冠年龄的五名子弟各个优秀,其中田策田略这一对儿双胞胎兄弟更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田昂对于这两个孩子也是倾注了非常多的耐心,已经五十岁的田昂对于自己一己之力白手起家的成就感到十分的满意,而这一天,一向和官府没有打过什么交道的,却收到了现在风头正盛的太守李汾的拜帖,不过西河郡来了一群神秘势力的传闻早就瞒不住了,大家都大概猜到了李汾现在也不过是个扶持起来的傀儡。拆开这个大红色的显得十分喜庆的拜帖之后,前面的客套话自然不必说,但是实质内容却非常的明确,那就是今天李汾会来拜访田家,还请田家家主做好迎接的准备,言语之中并没有多少的礼尚往来,却是有着不少的傲气在,就在田昂正在思考拜帖主人用意的时候,田策走了过来,田略紧随其后,看了眼拜帖的背面,然后指着说:“爷爷,人家在帖子背后又多了一句话。”田昂这才想起来反过来看看。背后写着:勿生三念,否则财消人亡! 没错,陈逸这次的目的可不只是单纯的敲打,如果有谁想要对陈逸有什么歪心眼儿的话,他们偌大的世家会瞬间灰飞烟灭,这是陈逸的能力和手段。至于这些收到拜帖的家族能不能懂陈逸的“善意”,那就不是陈逸要考虑的事情了。田昂毕竟奋斗了大半辈子,这点东西还是懂得。马上把管家喊了过来:“田安,田安!”田安还在吃着饭那,听到老爷呼喊稍微一收拾就跑了过来。“老爷,您叫我?”田昂把手里那种红得有些发烫的请柬收到了袖子里面,然后跟田安说:“你去把咱们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备好了,好好的包装一下,叫厨子现在准备,今天要大排宴宴,款待贵宾,快去做,一刻也不得耽误!”田安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是他第一次遇见这么紧张的田昂,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答应一声立马就下去准备了。 田昂心急如焚,喝了两口手边早就沏好的茶叶润了润发干的喉咙,然后手不安的敲打着地面(没有有扶手的椅子),最后一拍地面,转身去了书房。屏退了一般仆人之后,田昂在书房里翻箱倒柜,最后在一摞书里面有一个掏空的位置,里面有着一个黄色的纸包,田昂放下书打开纸包儿,把里面的一摞纸一抖开,全都是现在田家的田契地契,田昂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大概猜到了这次陈逸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这些地契中被田昂用贿赂官员的手段拿到手的不合法部分,那个时候田家和原来还存在着的王家竞争,双方僵持了五年,最后因为田昂的行贿行为强占了王家的一大片土地,从那儿之后就揭开了王家衰落的开始,最后王家彻底衰落,田家成为了这片地区最大的家族,现在王家人连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没有了,田昂也知道犯了大错,他也做好了一个人受罚的准备,只不过不知道哪位有没有赶尽杀绝的心思。 和田家的紧张气氛截然不同,陈逸正在吃着前段时间刚刚试做成功的红糖包和豆沙包,比起一般咸的东西陈逸更喜欢吃甜的东西,为了成功的把这两样东西还原出来陈逸下了一番苦功夫,其实单纯的制作方法陈逸都知道,重点是如何制造发酵用的酵母和优质红糖,这家伙把这十几天的所有个人时间都用来干这件事儿了,终于今天得偿所愿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为了口腹之欲下了这番苦功夫,让下面好几个不知道事儿的书生又是一番无用的口舌,气的陈逸差点把他们填进水泥墙里去。自个儿给自个儿做点吃的就被他们拿一大堆理由说了个遍,要不是因为陈逸还留着这帮老书生完成必要的整理文件工作没准儿还真这么做了,毕竟骨子里其实是个暴脾气只不过很能忍让罢了。 “嗯,不知道今天走这一趟能吃到多少好吃的东西那,那群家伙的惊恐和不安才是最好的十三香啊。”陈逸看向窗外:“该是时候解决近忧了。” 第215章 田中摇钱仙客来 花瓣凋零救红颜 外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今天田家上下张灯结彩十分热闹,但是田家又没听说过有什么要结婚之类的喜事儿,结果现在这个样子让大家感觉一头雾水,直到大概下午五点左右,一队一百多人左右的队伍抵达了田家,其中最让人瞩目是一辆灰色的马车,没有用什么花哨的颜色,但是却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于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下出现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马车里走出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人,在几名护卫的簇拥下,这个神秘人进了田府。(行了,说这个神秘人是我不就行了,欲盖弥彰不好。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水……我什么也没说)。 进了大门之后陈逸脱下长跑交给了齐虎,随身携带的佩刀交给潘悦,潘悦一脸傲气的把佩刀抱在怀里,齐虎虽然一脸嫉妒但是还是非常老实的拿着陈逸的袍子,陈逸一进大门儿就遇到了田昂出来迎接,虽然田昂并不认识这个少年,但是就看这次这个排场,这个少年绝对是话事人。“晚生见过田家家主田昂,晚生陈逸,代替家叔特来造访,唐突之处,望请恕罪。”“啊,陈少爷造访寒宅,不胜感激,请上座!”“哈哈,虽然人常言远来是客,但是我毕竟年纪尚浅,是不折不扣的晚辈,还是田家主上座吧!”虽然田昂还想再推辞,但是陈逸动了动左手食指,站在左边的潘悦就非常明白的动了动刀鞘,轻微的声响却让后面的田家人脸色大变,田昂眼睛微微眯起的盯着陈逸看,陈逸这个人畜无害的样子依旧维持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但是这下田家人的感觉却是看到了索命的黑白无常一样,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松懈。 田昂只好坐到了正座上,陈逸找了个位置顺势而坐,跟着陈逸一起来的是宋亮,宋亮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一直跟在陈逸背后寸步不离,最后选择了一个陈逸的下手位置坐下,等到开饭后只是自顾自的吃饭,自始至终没有说话,有人来敬酒也只是稍微行礼,之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不说话继续吃饭,久而久之,也没人再来宋亮这碰一鼻子灰了,久而久之都是围着陈逸问问题,关于学识的问题陈逸往往语出惊人,但是关于自己的出身却是讳莫如深,只是用一句家叔李汾太守之类的话语搪塞过去,一直跟众人摆着龙门阵打太极。田家众人纷纷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好一个个都败下阵来,对于这个陈逸越发的好奇。 宴席临近末尾,陈逸提出:“听家叔说,田家家主在民间新收了几本古书,家叔酷爱经史典籍,所以这次造访也有意向让我将这几本古书带走借阅一番,不知道这几本古书今在何处啊?莫不是在田家主的书房之中?(疯狂暗示)”。田昂一开始还在纳闷儿,听到了最后一句明白了,这是有些悄悄话要单独找家主聊聊的意思。田昂也想亲自试试陈逸这个小孩儿的城府,于是顺势答道:“哈哈,不曾想被太守大人听闻,老夫一直有着些许不足称道的爱好,既然太守大人想要借阅一览,那便现在跟着老夫来书房吧,那些古书皆在书房之中妥善保存。”“既如此,那就进书房叨扰一番,还请见谅。”两个人离了宴席,前往田家家主田昂的书房,宋亮也起身离席,出了田府的大门后就上了门一骑绝尘而去,不知道去向了何方。 田昂,陈逸连着齐虎潘悦四个人进了书房,书房门一关,陈逸就找到了一张胡床大马金刀坐了下来,就这一个举动田昂就知道陈逸不是善茬,然后陈逸拍了拍衣服活动了一下身体,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那副德行折腾的我一身都疼,这种活动还是少来得好。”田昂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等待着陈逸的下文。 陈逸正襟危坐:“田家主,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凭您田家在此地的威望,应该也知道了这里的很多传闻吧,关于我的听说的也不少吧。”“对,上次太守府宴会之时,有幸见到了在屏风后的足下。”“田家主是聪明人,应该也大致的猜到了,我是现在的话事人。”“呵呵呵,足下来到这儿不会就是为了告诉老夫这个事实的吧,再者言说,足下一向行踪隐秘,今日既然暴露身份,那就想必不是吃顿饭那么简单吧。”“哼哼,这样才好说,把东西拿过来。”齐虎从袖子里拿出一包布包包好的东西,这包东西一拿出来,田昂心神就一震,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把里面的东西打开,让田家家主过目。”齐虎慢慢的打开,田昂吓得往后一个凛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里面全部都是一件件的珍贵首饰,但是比起那些珠光宝气的样子更能够吸引人的就是上面沾满的血迹,让见者无不触目惊心。陈逸微微一笑:“田家家主素来与其他各家多有交集,那么,想必这包里的金银首饰田家主应该也是都认得了吧。”田昂颤抖着手一件件的翻检着,他马上发现了这几件首饰他全都看见过,要么是那家大少爷的长命锁,要么是那家家主的传家宝,但是现在这些东西全都沾满了血迹就这样静静地集中的躺在一个布包里面,那么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田昂指着这个布包问道:“足下,这,这,这……”,陈逸喝了口茶水之后说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从此之后的西河只能有一个声音,我希望大家都能非常和睦的在一起,发出一个声音,但是自从上次的生日宴会之后,大家好像都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只有少数的人派子弟前来应职,大多数的人却对我的倡议置之不理,甚至在郡府推行新政策的时候还有很多的阻挠,这一切的一切让我很为难那。”“所以……”“所以,你现在见到的这些东西他们原来的主人,都在利刃之下化作一捧焦土了,这些家族,从今天开始,正式从西河郡除名,他们的土地奴仆也由官方接手,大部分的奴仆会成为新的自由民为西河郡提供徭役和赋税,但是那些家族本身的人吗,很多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田昂被这一番轻描淡写的话吓得左手不停的在抖,不是他胆子小,这个人说的话绝对不像在开玩笑! 田昂冷静了下来,非常冷静的问道:“那,足下想让我们怎么做?”“说来简单,表现一下诚意。”田昂继续追问道:“那么,何为诚意那。”“嘴说恐有遗漏,田家主自己看吧。”说完之后就掏出了一张纸拍在桌子上了,田昂也在想为啥陈逸显得很富裕的样子,动不动就是一张质地很好的纸张拿了出来,就算是汉朝这个时候纸张还是相当稀少的事情,不过对于田昂来说,最吸引他的肯定是纸上的内容。在田昂慢慢的阅览纸上内容的时候,陈逸慢慢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之后走到田昂身边的位置,开始有意无意的做起了伸展运动,在活动着坐的麻木的筋骨,潘悦还是那样怀里抱着刀,但是慢慢的移动到了陈逸的身边。这之后田昂看着上面的内容越发的脸色不好看。上面的内容其实还挺多的,而且还挺复杂的,最主要的几点就是:一,从今往后,每家必须按时上缴赋税,接受条款后会有专门的人来丈量土地,之后会按照这些土地来缴纳赋税,之后获得的土地在经过丈量,但是因为有后面加的一条,凡是新获得的土地必须经过政府审核批准才能生效,之后会发放新的田契地契,但是不傻的就知道基本上不会给了,在之后又有增加的附属条款,凡是擅自增加土地未经官方批准的,将所得土地收归官府所有(没收),还要缴纳相当于所有合法获得土地三年应缴赋税税额的罚金,情节严重的公然对抗政府的行为,将会抄家处理,没收全部财产,所有家人变卖为奴。这是有关土地方面的条款。二,就是要求每个家族的家仆和主人家也要定期服一定的徭役,如果不想服徭役的,那么可以用铜钱布匹之类的代替徭役,可以说陈逸稍微借鉴了一下租庸调制度(租庸调制度是唐朝的徭役制度,不知道大家可以自行百度,这里就不水字数了)。至于第三个,是有关家族子弟的,这条相对简短,大致意思就是说家族子弟必须进入太守府的学堂进行专门的培训,之后的话用了一句唯才是举来说明这项举措的最后结果。其余的话,陈逸还规定了一些别的条条框框,后面的虽然还很严格,但是属于田昂这边还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只有前面几条是田昂这边绝对无法接受的,再说了,虽然第三条看上去是有利无害,但是实际上在田昂他们这些大家家主看来,这就跟战国时期各国送质子的感觉一模一样,比起前面来说更加危险。 田昂缓了一会儿之后,说了句:“抱歉,足下的条件实在是让老夫无法接受。”刚说完这句话,田昂就感觉自己好像飞了起来,陈逸一把揪住田昂的脖领子,然后直接把这个人摔在了墙上,陈逸顺势从十分配合的潘悦哪里把佩刀拔了出来。寒光一闪而过,之后这把宝刀就搁在了田昂的脖子上,田昂还没从骨头散架了之后眼冒金星的时候回过神来,突然就感觉脖子一阵发凉,然后刚才难受的表情就转换成了震惊,瞪得滚圆的眼睛就这样看着陈逸。 “喂,臭老头,你以为我是来谈条件的?我的话一出,你就是赞成,没有反对,你要是反对的话,整个田家就会从今天开始消失,你们所有的财产和土地都会被我们这边接受,这就是赔一半儿,还是血本无归,你原来是商人起家,这点最基本的东西还是懂的吧。”“哼,我们田家家世清白,绝对不会答应你这种暴虐之举!”陈逸抽回刀直接一大沓子纸拍在了田昂的脸上。“清白!美妙的谎言,你自己看看吧,这些都是你那些血腥发家史的青史留名,一件件一桩桩,全都写的清楚明白,你是打算在我有你大量案底儿的情况下,跟我说你身家清白,说你的发家史只有自己的血汗没有别人的血泪是吗!老东西,看清楚自己吧,你就是个渣子,我想让你回了土轻而易举,而且我还能让你在公众面前,挨着千夫所指老老实实死去。”田昂看着这些纸张,后背在墙上缓缓滑落,然后没力气坐到了地上。 陈逸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诶,诶诶诶,要陪我玩个游戏吗,看看我敢不敢灭了田家,赢了田家就没了,输了田家我会留下一点儿人,要玩儿吗?”田昂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敢,不敢。”,“不敢就老老实实签了他,我啊,早就打听过了,田家有人想跟我签协议,条件特别简单,就是把你干掉,然后我顺利扶他上位,所以,就算你不签,你们家也会有人跟我签的,所以到时候你赔上命也没什么用,而且啊,你要是签了的话,我还可以把这个人的身份和相关证据给你,至于剩下的事儿,那就是你们的家事儿了,就不归我管了,你看怎么样啊。”田昂眼神明显动摇了,手朝着笔的方向伸了过去,但是拿到笔以后却说:“我不信,是你瞎编的!”陈逸笑了笑:“看看你现在的衣服和你的位置,再看看你的直系子孙和别的子孙待遇的区别,你敢说你自己毫无私心吗,既然你都有私心,那么,你怎么敢确定那群人没有野心那,在者言,看看你现在的房子,成片的土地,成群的奴仆,多么让人无法拒绝的家产,还有啊,我个人认为是最重要的一点。”陈逸微笑着推开了书房的大门。“哈!哈!哈!”书房门一打开,门外雁翅排开的全是带甲武士,持枪佩刀,站在门外。“没有人能在他们面前抗拒住利益的诱惑,我最威武忠诚的部下!”宋亮带头吼道:“虎,虎!虎,虎!虎,虎!”宋亮单膝点地跪倒:“主公,前军将士已经全面控制住田家,全等您一声令下了。”“嗯,宋将军辛苦了,等到回去之后,定会重重奖赏前军将士!”“谢主公!” 宋亮站了起来:“主公,其实厨房那边有点事儿问一下您的意见,您能随属下来一趟吗?”宋亮一向严谨,他要是这么说就肯定有需要解决的事情,陈逸也不想耽误,该说的都跟田昂说完了,剩下的就看田家主自己的造化了。“你们在这儿严加看守,什么时候田家主头脑冷静下来了,就可以撤下去了,要是一直都凉不下来,你们就一起上帮帮忙吧。”“宋将军,我们走。”“好的主公,这边请。”宋亮还招手叫了两个士兵去办了些事儿,陈逸也不去管,他对人有着基本的判断力,所以不会擅自去管。“那宋将军,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我们在拿到田家主导权的时候,碰到了田家的厨师正在殴打一个小孩子,我们把他救了下来,但是情况确实不太好,咱们这边也没有医生,您快去看看吧。”“我天,真的是没人权了,人在哪儿,快点带我去看看!对了,我医药箱那?”“属下刚才已差遣两名士兵前去取了,应该很快就能到。”“还是你考虑周全,快走,救人要紧。” 陈逸开始大步狂奔了几步,因为这身稍微累赘的衣服让他跑不起来,陈逸下定决心以后就一身戎装出行了,毕竟方便快捷。(背心短裤就不用想了,陈逸没那个被喷死的胆子)很快的到了那个地方,旁边抱头蹲着一批人,几名士兵特别生气的把刀拔了出来,看起来要不是因为命令都想砍了这几个人,再看一边,一张临时搭起来的稻草垛上,有一个瘦小满是灰尘的身影躺在上面,奄奄一息。陈逸心里一阵难受,但是还是第一时间开始查看了起来,先是看了看面色,之后看了看脉搏,“坏了,脉象不太好,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没吃饱过饭的缘故,而且,这身上的伤虽然每下下手都不重,但是在这么虚弱的身体上还都是胸口喉咙后脑这些位置,我*。”陈逸久违的爆了句粗口:“我要是救不活他,凡是打人的,全都给我下去陪葬!”原来作威作福的的一群人在刀枪面前一个个早就体若筛糠了,听到陈逸这么一说更加的害怕,一个个低着头,无声的抖动着。 陈逸着急的时候,那两名士兵紧赶慢赶的把医药箱全都扛了过来,陈逸的医药箱都快赶上两个大水缸了,也算是难为这两个当兵的啦。陈逸没多说废话,这又不是什么玄幻故事,一颗仙丹下去马上醒了过来,先处理外伤后就要处理内伤,简单处理一下以后陈逸想了想,然后直接进了厨房,想了想还是整碗白粥吧,不过还是要经过几道手续把它做得尽量容易消化,之后还要来一碗补充元气的汤,现在有什么那?陈逸搜寻了一下厨房,有着非常优质的小米儿,陈逸立马改观要做些小米粥,这个比起大米还要更容易消化,陈逸想起来自己的医药箱里还有着不错的红糖,正好也可以加到粥里面,再找了一会儿,发现了半扇儿熟成后的羊肉,陈逸开始将羊肉进行处理,处理的过程中发现这并不是后来食用较多的羔羊肉,而是成羊肉,问过之后才知道还是山羊肉,陈逸有点难整,毕竟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肉,但是还是想拿羊肉做点药膳出来,最后想起了见过的一道菜,羊肉加四物汤,趁着煮汤熬粥的时候揉面,用自己做的酵母发面,趁着发面的时候把小米粥完成,之后住火,将砂锅里的羊肉汤小火慢煨,把小米粥出锅先放一下,太热了那孩子喝不了,趁这个时候蒸红糖包子,这可是陈逸最爱吃的面食。都收拾完以后砂锅里的羊肉汤正式关火,试了下粥的温度,正好是温热的,还稍微有些热,陈逸把碗端了出来,拿上铁匠那边新打好的汤勺儿,陈逸端着小米粥走了出来。伤者已经能够平稳的呼吸,等到陈逸让士兵帮忙把他扶起来之后,陈逸蹲在他的身边,舀起一勺粥来。 “呼,呼,呼,啊啊!”伤者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陈逸看了十分吃惊,这是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啊,陈逸曾经想过用华丽的辞藻展现自己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时感受到的魅力,思考了十年,最后终究只是落下了一句:她的眼睛会说话。那这双眼睛到底说了什么话那?困惑,痛苦,无助,迷茫,还有着其他陈逸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但是当陈逸将汤勺儿向他的嘴边送过去的时候,他抽动了两下的鼻翼应当是闻到了粥的香味儿,仿若要挣脱一切一样挣扎着扑了过来,牙齿撞到汤勺儿上,用尽全力把粥嘬到了嘴里,然后迫不及待从喉咙咽下,因为实在太过着急了,因此下咽困难还呛住了,陈逸只好轻轻的拍着背,生怕一个用力就把他的脊柱打断,幸好是之前吩咐给了他水喝,要不这口粥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慢点,慢点,不要急,这些是你的,是做给你一个人喝的,没有人会和你抢的。”不知道陈逸的那一句话扎到了他的心坎儿里面,他的眼角终于是滑落了两滴晶莹的泪。 陈逸被吓坏了,虽然他在之前的岁月里面有过逃荒的经历,但是不管是来这个时代之前还是之后,不管吃的多么粗糙但是从来就没有饿过,他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其实根本不懂什么叫贫苦,自己对于这个时代,终究还是看法太过浅薄了些。 怀着快速思考反思的心情,陈逸喂完了两小碗儿红糖小米粥,伤者连呼吸都有力了起来,这才让陈逸放下心来,他还不能吃肉食,但是食用流食,喝上一碗陈逸精致的药膳羊肉汤确实足够了。等到连羊肉汤里的羊肉都最后被陈逸赏给了拿医药箱的两个士兵之后,陈逸才抱起这个真正像是池塘里面芦苇杆一样的人。“喂,你,叫什么名字。”芦苇棒用干涩的声音回答他:“曾经有过名字,但是现在没有了,我只记得我的乳名,叫蓑儿。”“为什么以前有名字,但是现在没有了那,蓑儿?”“名字是爹娘起的,和弟弟名字一起起的,爹娘没了,弟弟没了,名字,也没了。”陈逸沉了一口气,“那,你还想待在这儿吗?”蓑儿用力的摇了摇头,但是这种程度力道的摇头,宛如狂风中的残烛。 陈逸想了想:“那,你跟我走怎么样?”蓑儿躺在陈逸不算宽阔的臂弯里扬起一点儿来,望着他。“跟你走,我还能有一个名字吗?”陈逸压根儿没想到蓑儿第一反应想到的是这件事情,他原以为蓑儿会想到美食会想到最基本的生存,可是他第一想要的却是一个名字,或许,他真正想要的是名字背后的东西。 陈逸笑了笑:“好啊,跟我走,每天都有这样的粥,这样的汤,这样的包子,还有,你想要的名字,都有的,都会有的。”蓑儿笑了笑:“那我跟你走!”陈逸也笑了,他好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了。考虑到蓑儿的身体,陈逸先把蓑儿背起来放到马车上休息,等到陈逸背起蓑儿时一阵心酸,手掌摸到的基本上算是咯人的骨头,明明背后有着一个大活人,陈逸却感觉不到应有的重量,果然,不管是人类的生存力,还是人性中的恶,都是不可限量的啊,呵呵呵。 陈逸到了马车上安置好蓑儿,告诉他等自己回来,还给他做了一个糖人儿让他消遣娱乐,陈逸就下了马车。蓑儿的事情毕竟是计划中的插曲,陈逸真正的目标还是不会变的。这才是一个领导还有的亚子!(皮一手很开心)。 第216章 皆服宵小顺己心 花香袭人美人怡 陈逸把蓑儿放到了马车上,完全没有在意他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把他放在软衾上面,给他盖上一层蚕丝被,然后叮嘱几句就下了马车,朝着田昂的书房走了过去,之后就看到一脸死灰脸的田昂被两个田家的仆人抬了出来,不过看齐虎和潘悦的表情,应该是拿到了陈逸想要的东西。两个人看见陈逸走了过来,便迎了上来,齐虎把那张签了字画了押摁了手印的纸交给了陈逸。“少爷,这是田家的卖身契,他最后还是没忍住,还是老老实实的签了,这下,咱们这次的任务就全都完成了。”陈逸接过来看了看,笑了笑。“这下咱们掌握之下西河郡所有的世家家族全部纳入了咱们的战时生产体制当中,以后她们的行动和最基本的种植等全部要听从我们这边制定的计划,虽然听上去是个很厉害的事情,但是这样所有发展的压力全都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了,因为计划的有效性除了计划的执行者外,那就是一个好的计划制定者了,如果我的计划没能满足资源最大供给的话,我们就相当于是浪费了资源,没有利用好就等于浪费,同时,如果我这边制定的计划超过能够生产的极限的话,就是一直在吃损耗,之后每年能够生产的越来越少,到最后耗干了地利,那我就是必死无疑,不要以为是个结束的时候,现在才刚刚是个辛苦至极的开始那,你们两个,追随我有没有后悔,现在后悔了的话你们可以退出。”两个人相视一笑:“我们两个今年才刚十八岁,自小就在一起,后来爹娘因为战乱就都没了,我们两个人就一起从了军,发誓肝胆相照,我们两个那时候就在想,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两个要像云台二十八将一样,追随一个像汉光武帝那样的人,跟着他,让这天下的百姓不像我们哥儿俩一样受苦,我们两个都认为,您应该就是我们两个人追求的天命所在!所以我们两个也发下重誓,定要追随您成就大业,即使我们两个成为您称帝之路旁的累累白骨也无怨无悔。” “多谢了,我一定要把这个天下从混乱中救出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和背负多大的骂名,我也一样,无怨无悔,行了,去找宋亮,让他完成所有的交接工作,这次把各家的护院家仆全部收编到军队当中拉去训练了,我们不仅得到了大量的财产和田地兵员,还有大量的承担赋役的人口,这下子我们的基础实力就更强了,趁着这次风调雨顺的机会,一口气积攒实力,这样我们的力量就能滚雪球一样了,几年过后西河郡就能大治,想想都兴奋啊!”齐虎潘悦非常聪明的单膝点地:“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陈逸把这两个人扶了起来。“你们两个这是想让我过度自信吧,这样可不行,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还给拜托顾大娘照顾一下蓑儿,在这方面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不要说还想照顾别人了,不过顾大娘那边我是放心的,就是不知道蓑儿那边会不会对人产生心理阴影了,只能尽量克服吧。”陈逸在正式定居西河郡之后原来的李汾的那些仆人除了少部分被留下来之外,基本都成为了自由身,这少部分全都是陈逸连赶也赶不走的,要么是年纪大了,还有几个是特殊情况了,陈逸总之也不能不吃饭之类的,衣食住行又没时间自己亲力亲为,于是又招了相当一部分的军眷家属,陈逸也没什么少爷脾气,所以大家都觉得在太守府上做事儿不仅工钱多事情容易,而且还很神气,所以陈逸在太守府的生活也相当舒心,这其中要提的就是顾大娘,顾大娘真的是看着陈逸打小长大的,顾大娘原本是陈逸姐姐的奶娘,丈夫是原来陈府的二管家,后来因为陈蕃自知危险,因此他们也都提前离开,后来辗转到了这儿,因为认识原来就在陈蕃哪里当门生的李汾,因此后来就在李汾的太守府待了下来,所以后来陈逸见到顾大娘的时候被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还能遇见以前见过陈逸的一批人,陈逸最担心的还是怕出什么破绽,毕竟现在的陈逸虽然还有之前的大部分记忆,但是性格可以说是已经天差地别了,虽然陈逸对于以往自己是什么性格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从李汾的口中得知,陈逸一直在陈蕃的严厉教导中成长,如果不是因为对诗书礼乐有着浓厚兴趣的话,估计换个人就被陈蕃的那种严苛教育逼疯了,因此,那个时候的陈逸总是唯唯诺诺的,完全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眼睛里一点点儿光芒都见不到,沉默寡言,总是一个人不知道干什么的嘴唇蠕动着窃窃私语,现在的陈逸和原来的真是完全不一样,不过陈逸确实是多虑了,顾大娘认出是陈逸后光顾着抱着他哭了,后来的性格差异顾大娘也自动往家里那么大变故孩子受了刺激想了,省去了陈逸这里很多麻烦,不过有了顾大娘之后陈逸算是和陈骧一样,多了半个家人,对于现在一切效率优先逐渐麻木的陈逸来说,算是非常好的感性认识了。 陈逸想了想,唤过宋亮来仔细的叮嘱了一番之后,陈逸就放心的把搬运财务等这些工作全部交给了宋亮带来的前军将士,因为有军法官盯着也不怕他们监守自盗,而且已经明确告诉了,偷拿一分钱都会斩刑,分文不动的话就能得到充分的奖励,现在陈逸手下的将士离后世传闻中的岳家军已经不远了,比起最单纯的利诱,陈逸先是教育军法官,再由军法官将思想进行教育传播,给他们一个充足的信仰,有了信仰的队伍行事果决有目标,而且还不用担心最基本的纪律问题,现在东汉朝廷平常的军队只需要操练两个小时,摆摆架势能吓唬住老百姓就行了。但是这样的部队没有人喜欢,没有人民基础的部队终究是败北的下场,所以现在陈逸的部队不仅伙食待遇等都是最好的,就连训练也是最苦最累的,因为人数少,所以需要非常强的单兵作战能力,而且还需要最为紧密的团队配合,团队配合已经靠着多种制度建设和改良版鸳鸯阵达成了这个目的,单兵能力的话,不仅每天有着三个多小时的武器训练课程,还有着五个小时的体能训练,两个小时的思想教育,加上源源不断稳定供给的肉禽蛋(别小看了,这些东西不仅很稀少,而且几千人的标配伙食你想就恐怖),很多人从原来的病秧子都变得结实了起来,体质改善了是显而易见的好变化,虽然一开始这群人抱怨连连,但是当他们比以往更加的有力量在街上走更受女孩子欢迎的时候(他们主要是因为这点,陈逸没办法否认),他们怨念全消,而且新加入的新兵一开始也会被这种气氛吓坏了,但是之后会迅速被这种气氛带着跑,每个新兵都是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都适应了这种气氛,并在军营这个熔炉中不断的吸收着热量和能量飞速的成长着,虽然现在训练都很苦,但是陈逸估计还要有五年的时间,自己的部队才能真正成型,到了那个时候才是陈逸期望的有军魂的时候,一支有着灵魂的部队不仅作战凶狠,而且严守纪律条例,能够真正做到是人民的战士,即使是封建社会陈逸也坚信着这一点,只有人民喜欢的部队才是能够强大的部队,古往今来的农民起义军一开始之所以能够迅速发展壮大,都是因为一开始就能够有着老百姓的支持,后来败亡也是因为失去了民心的缘故,原来做的承诺都是封建时代所根本做不到的,所谓的承诺完成不了,带来的是无尽的愤怒,信任也迅速崩塌,最后全都逃不过失败的下场,在之后的事情中全都没有逃脱这个诅咒一样的设定,但是陈逸决心打破这个设定。 经过一番思绪过后,陈逸此时已经重新坐回了马车上,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想着这些理论上的事情,每天那么多的文件全都要陈逸亲手去处理,这还是因为李汾戏志才等人的努力减少了约四成工作量后的结果,他们几个虽然都十分努力,但是因为自身能力不足或者专业不对口的原因,真正能承担的工作量很少,但是因为陈逸现在实在是无人可用,所以只好让他们几个信任的亲信处理着,之后在等待另寻良机的机会,不过陈逸比起等待那些有名的名士来投靠,还不如趁着现在这个时候自己着手培养和自己理念一样的文职人员,这才是陈逸最想要的地方也就是为什么陈逸让各个家族子弟进入太守府的原因,这样陈逸也能够获得一批相对来说优秀的生源,借由他们的思想来彻底的从心理上掌控西河郡的家族势力,但是很多地方自己来亲自指导好像很累的样子,自己好像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教导别人,还是先教导出几个老师来才行,只不过现在没有好的教师人选,这项计划也给等各大家族的子弟到位、秋季攻势结束以后再说,不过基本的大方向是有了。 在科目上传授通识课程作为必修课,其余的几个科目为选修,选修科目决定他们每个人的方向,科目有政科,主要是担任行政官员;法科,陈逸最重视的一个科目,培养以后专门的法律人才和法制官员;商科,培养特定的国有财产管理人和对外国交流中的大商人,商科不仅要有民间商人,还要有懂得经营的国有商人,懂得在如何惠民的同时,将庞大的国有资产利用运转起来,同时陈逸也不吝啬教导,他们之后成为民间商人也是可以的,只要缴纳足够的赋税和服从政府法律的管理,陈逸现在地盘狭小,但是各行各业发展需求迅速,不仅需要把没有的产品买进来,还需要把有的多余的东西卖出去,单靠农业一条道路想要支撑现在陈逸这辆重型坦克前行非常不切实际,所以陈逸就瞄上了一向被视为洪水猛兽的商业,也正是这种超前的思想让陈逸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迅速的发展起来,也得益于用钱就能买官的时代能够让陈逸大规模的商业运作不被中央发觉;医科,培养一流的内科外科医师;史科,专业的历史撰写人和文书整理工作(不急需);工科,目前主要是手工业人才,也是将来陈逸推行生产全面工厂化的主力军;兵科,这个一听就明白了,就是军事学相关课程,培养合格的一线指挥官;达科,看起来字面意思不太懂,但是其实是交通运输的学问,陈逸也信奉要想富先修路的说法,从他现在不断地修葺整顿道路和其余交通设施如驿站等就可以看出他对交通运输的重视,因为商业的发展需要良好的交通和物流运输条件,现在陈逸的部队实战训练都拿各处的山贼开刀,不停的在真刀真枪的战斗中磨练实战技巧,同时也是为了给商业运输创造一个良好的条件,西河郡内能剿的匪基本都被灭掉了,甚至陈逸他们还跑到别的郡上剿匪,得益于后期运作,这些陈逸他们的战绩被各个地方的主官拿去当了自己的政绩,所以陈逸他们还是在勉强安全的境地;银科,这个也是现在没有那么急需的科目,他的目的其实也简单,就是在各地设立银行和管理各个国有仓库,也是给商业创造条件;农科,也就是农业上的专门人才,不管什么时候,人不吃东西就会死,吃了错的东西也会死,吃少东西会很累这是铁律一般的存在,你也许可以因为信念之类的糊弄人一时,但是生理上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抗拒的,热情这种东西总是一阵的事情,习惯却可能是永远的事情,如何在接下来的全国性大饥荒中种出最多的粮食救活更多的人,是陈逸一辈子都要考虑的事情。 虽然有了相对来说比较明确的分类,但是操作起来难度太大,而且绝大多数人应该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政科,毕竟从小的教育方针都是这么教育的他们,陈逸也只能指望自己先上完通识课之后能够改变他们绝大多数的看法了,别的科目人少了的话也只能有几个算几个了,不过政科的话陈逸的教育中心都不会在哪儿,也不会花费多少时间和经历,所以淘汰率反而会是最高的,其余的反而会成才。 陈逸把这些设想稍作修改之后就放了起来,他总是这样,再坐马车的时候把各个规划好的东西带在身边,趁着空闲反复钻研修改,争取做到更好。他不是那么聪明,只好勤能补拙,不停地努力完善,就算这样他还是每天都不能放下心来,依旧害怕自己的每个规划太过愚蠢达不到预期效果,从而让人们流离失所骨肉相残,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就像现在惶恐不安的睡着的蓑儿一样,陈逸只有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拍着他才能安稳点儿,他也是忘记了自己这幅身体现在也是刚刚到达十岁罢了。 到了晚上,陈逸终于回到了太守府,此时的陈逸快累死了,小孩子的身体还是太容易累了,但是有着足够的意志力的话,还是能够抵御困意的……然后陈逸就睡着了。听到马车的声音,刚刚出去执行任务回来的陈骧也没有多歇息就从府里走了出来,结果就看见了在马车上睡着的陈逸和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陈骧虽然不认得蓑儿,但是因为他知道陈逸做事一定有自己的详细考量,因此自己背着陈逸,麻烦潘悦抱着蓑儿进了府,齐虎负责收拾剩下的东西,之后护卫连的人自行组织散去,重新回到各自的岗位上或者是直接休息,一切又重归平静,就好像今天的这一整场血雨腥风完全没发生过一样,(其实并没有什么血雨腥风之后会解释的)陈逸感觉自己在摇摇晃晃中,于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这个时候陈逸发现自己正好在一个认识的后背上面趴着,陈逸马上知道这是陈骧的后背,毕竟是陈骧背着他冲出的洛阳。 陈骧也感觉到了:“嗯?少爷,您醒了啊。”“嗯,陈叔,我这不知道咋的就睡着了,又给你添麻烦了,你这也是刚完成任务回来吧,这么累还给跑出来背我。”“嗨,这都是我这当下人的应该做的。”“陈叔,你又来了,你现在算是我的亲人,别把自己在当下人了。”“诶,少爷。”陈逸平静了一分钟之后说道:“总感觉,很怀念,想起来那天出洛阳时候的场景了。”陈骧一时之间也噎住了,脚步也慢了起来,但是之后每一步都踏的无比踏实。“放心吧少爷,现在咱们有地盘儿,有人,有兵,您每天处理文件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我也想象戏先生他们那样,可惜我实在是没那个本事,只能靠着一身本事抓抓小偷强盗,跑跑情报网这样了,但是现在咱们那么多人,大伙儿都说跟着您有着伟大的前程,现在啊,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儿,给那群一直嚣张跋扈的匈奴人一点颜色看看,到了那时候,咱们就有一块儿稳定的落脚之处了,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跑来跑去了。”只有颠沛流离过陈逸才知道原来那个安逸的小窝即使没那么完美,但是现在看来却是遥不可及的,在这个时代安逸总归是一种奢望罢了。 陈骧这时候才想起来:“少爷,这个孩子从哪来的?”陈逸看了一眼蓑儿。“欧,这是我最后一趟去田家的时候捡到的孩子,被群恶仆打得奄奄一息,我看着实在不行就把他救了下来,至于之后怎么着,就看他自己的了,他要是之后想要离开的话我也不会强留,想要留下的话就给他安排个活儿干,反正现在府里没有什么重活儿给孩子干的,给她随便找点杂活儿总之管吃管住也没事儿。”“嘿,少爷跟老爷夫人一样,都是菩萨心肠,想原来府中时,那家出了棘手的事儿不都给求老爷夫人,那件事儿不是老爷夫人操持办好的,老爷虽然一向不苟言笑,但是谁都知道,老爷是个十足的热心肠,答应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陈逸也是跟着笑笑,虽然陈蕃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个人的一言一行不仅是对身边的人,对于现在的陈逸也是一种激励。每每想起陈蕃,陈逸总会想起自己的父亲祖父外祖父,他们也都是这样严厉中带着慈祥,像是雄伟的山一样。 陈逸虽然想要下来自己走,但是陈骧执意要背,陈逸也只好随他去了。陈骧背着陈逸进了陈逸的书房,现在也是陈逸的卧室,虽然陈逸一直有别的卧室,但是他的习惯是看完书和在这儿整理公案,累了就势躺倒床榻上就睡着了,因此卧室其实相当于是没有在用,陈逸一直睡的都是书房,所以后来陈骧就偷偷的把原来的卧室里的床榻转到了书房,为了让每天睡觉时间不多的陈逸能够睡得舒服一点儿,睡觉质量能够好一些,也算是陈骧的贴心之处,陈骧很多时候不像个管家倒像是个保姆。 到了陈逸的书房里,陈骧才终于把陈逸放下,看到陈逸床榻上一个孤零零普通的枕头,一床被子,剩下的全都是书籍和文件,但是所有的书籍和文件摆放的都很整齐,一张大大的床只有逼仄的地方供陈逸休息也是让人哭笑不得,但是这也是陈逸的能力所在,从来没有放松过对自己的要求,不过吃饭是陈逸唯一一个算是休闲的运动,对于他来说吃好吃的东西是最好的休闲减压的方式,最起码目前是是这样的,之后的话陈逸也不知道,但是喜欢吃是陈逸唯一的弱点吧可以说。 陈逸又坐到了熟悉的位置上,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是让陈骧去江湖做任务的,这也是出去了陈骧消失了好长时间的原因(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我把陈骧忘了那)。陈逸这才想起来问:“陈叔,你出去这一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陈骧张口欲言,但是看到陈逸眉眼中挡不住的疲惫之色,只好借口说自己奔波日久,太过劳累,想要先休息一下,陈逸也只好不勉强他,他却不知道陈骧其实是在体谅陈逸这个拼命三郎的样子,因为只有陈逸知道再过几年这个天下会乱成什么德行,而且到了那个时候他的对手一大堆,拥有一个郡地盘儿的都有几十个那么多,强的也有十几个人,陈逸守着一个残缺不全,缺丁少粮的西河郡,陈逸要想跟他们抗衡,就要这样拿自己的一切去赌去拼,才有可能跟那群人有一战之力,这是陈逸必须有的拼劲也是他唯一比别人未卜先知的特长所用的优势,陈逸只有提前做好筹划,才能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统一全国(曹老板的教训太过深刻了一些,陈逸可不想到了后来被自己的儿子追封一个皇帝的名号,他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国家成为自己期盼的样子)。 陈逸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虽然很困很想睡,但是屁股刚坐到床榻之上,就想起来还有几件积压的事情没有处理,就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来,爬上了椅子,打了半天脸恢复精神,这才又开始伏案工作,陈逸这边消耗的最多的还是蜡烛。等到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之后,陈逸还要借着蜡烛背一篇策论,之后才能没有负担的去睡。这个工作真的容易吗?自有公论罢了。 之后的事情都比较顺利,各个家族的钱粮都征集得差不多了,还留下一个吴家给匈奴人提供假情报,内部算是终于完全做成了一个铁桶一样的构造,距离那次“整合运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陈逸这天下午终于是把事情处理完了,得了空出来走走,白老和师兄高览两个人十天前离开西河郡要去办点事儿,说是寻访旧友,白老也让陈逸做好准备,回来之后就是他学武功的时候了,到了那个时候学不会白老下手可不轻,白老给陈逸做完了每天的体能训练计划之后才放心的去办私事儿去了,这些天虽然忙,但是闲下来的时候也常常找白老高览聊聊天比划两下,因此感情也是很好,陈逸也发现了高览的性格特征,比较朴实,但是怯懦犹豫,非常容易做决定的时候摇摆不定,他连吃饭选那个菜先吃都要犹豫一会儿,在对高览的评价上陈逸个白老是一致的,那就是能当猛将难堪大用,就是不知道和高览并称当搭档的张合是怎么样一个人,陈逸也只能期待一下了。现在没几个有名之辈投靠,陈逸就给自己努力或者找人了,陈逸一方面想要他们过来投奔,但是又怕树大招风引来不必要的抓捕和麻烦,所以非常的纠结。 忙的都要吐了,陈逸只好到了后面的花园逛逛。花园也没有什么奇花异草,但是是陈逸自己设计的造型,用了陈逸最喜欢的符号要素,其实也就是三角形,正方形,五角星和六芒星以及北斗七星八卦太极图这几个,李汾一直担心陈逸是不是入了什么邪教,但是因为这个家伙苦于没有找到证据,因此也就一直没有找陈逸说,听起来跟闹着玩儿一样,但是李汾就是这样一个容易疑神疑鬼的人,陈逸也拿这个人没办法。 “累死了,不过马上就到麦收了,只要撑过这波儿匈奴人,我就能暂时休息一下了,剩下的几大家族估计也会蠢蠢欲动,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毕其功于一役,省的两次大战太过麻烦。”陈逸转着活动肩膀的时候才想起来,已经在太守府又待了一个月了,不知道蓑儿怎么样了,因为之后也是一直挺忙的,没怎么走出过书房,因此也不知道后来蓑儿是离开了还是留下了,陈骧因为武林中又发生了很多事情,于是主动请缨就马不停蹄的又赶赴江湖中去,陈骧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联络江湖武林当中的人士,积极地发展民间耳目和眼线,为陈逸提供源源不断的情报,培植着属于陈逸的江湖板子。 “嗯,那个浇花的是谁啊?”陈逸发现正方形的花圃哪里有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在那里拾掇着花圃里的花花草草,但是陈逸想了想,花圃之前一直是几乎没人管的,就是顾大娘不做饭的时候来稍微浇浇水,陈逸虽然觉得养花可以修身养性,但是苦于一直没有时间打理,而且说句可能不尊敬的话,顾大娘虽然细心但是不会养花,常拿着擀面杖的她确实没法养花,给花除草拔了不少的花,陈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又不好意思说,人家热心肠替你照顾没让花全部干死就不错了。但是此时此刻却有一个人在花圃里拾掇花草,看起来非常细心的样子,而且看背影和衣服打扮应该是个女孩儿,偶尔的侧脸也让陈逸疲惫的小心脏咚咚的跳了起来,也让陈逸在想,自己的太守府上啥时候多了这么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而且年纪好像比自己还年轻又或者是同岁的样子。“我不是说过要是增加府中人手的话一定要跟我打报告吗,这要是个探子之类的我不就完了?真是的,太放纵主义是不是太不像话了,我给好好给他们上一课!”就这么想着陈逸气鼓鼓的走向了花圃里的那个女孩儿,但是等到女孩儿转过身来的时候陈逸气就消了一半。 “好好好好好,好漂亮。”对于原来几乎没怎么和女性接触过的陈逸来说这个实在是冲击力大了不少,不过陈逸虽然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总感觉自己见过那双眼睛,真奇怪,自己怎么会对这双眼睛那么熟悉那。陈逸感到非常的奇怪,更奇怪的是女孩儿看到自己的眼神,非常的温柔,亲切,就好像从哪里见过一样,哪儿见过那?女孩儿笑着行了个万福:“恩公怎的今日有这半日闲的功夫来逛逛这花圃?”少女的声音让身处夏天的陈逸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多好听的声音。但是更让陈逸吃惊的是她的话语。“恩公?你认得我吗?”少女笑了笑:“这才一月有余,恩公就不认识我了?”一月有余?陈逸挠了挠头,开始回想起来一个月前自己都见过那些同龄的人,之后记忆的片段开始和眼前的事实慢慢的重合。 “你,你,你该不会是,蓑儿?”陈逸试探性的问道。少女非常高兴地笑了:“承蒙恩公搭救,小女子勉强逃过一劫。”陈逸哭笑不得,之前一直没有认出来,因为陈逸之前一直觉得蓑儿是个男孩子!而且原来的蓑儿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说是骨瘦如柴都一点儿不过分,但是现在的蓑儿体态丰腴,非常健康的小圆脸就像苹果一样,红红的让看的人感觉心里很温暖,虽然不是后世审美的瓜子脸,但是对于陈逸来说,这种脸型的姑娘更能吸引陈逸,符合陈逸那种白头偕老过日子一样的审美。陈逸无奈的哈哈笑了起来,“我当时,真不知道你是女孩子。”蓑儿也笑了:“恩公也真是够糊涂的,不过当时那个样子,脸上都脏的看不出五官来,确实不太容易辨别男女,也不能怪罪于恩公。”蓑儿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提议道:“恩公,太阳太晒,我们去那边的凉亭说话吧。”陈逸此时高兴的有些找不着北,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去了凉亭。 一路上蓑儿显得十分活泼,还像之前的事情全都是陈逸的梦一样,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遭此大难那?真是难以想象之前还是垂死挣扎的样子,陈逸深呼吸了一口气,算是冷静了下来。两个人坐到了这个凉亭里面,两个人对坐,五分钟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陈逸就跟个傻子一样一直盯着蓑儿看,蓑儿每次想引起话题都被陈逸狼一样目光看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等到陈逸这个傻子意识到之后连声道歉,“没事儿恩公,就是因为容貌丑陋,贻笑大方,怕脏了恩公的眼。”陈逸脱口而出一句:“你比花好看!”说完之后蓑儿脸红到了脖子根儿,把小脸儿埋到了袖子里,深深的低下了头。陈逸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非常不客气的,啪的一声,给自己来了个大嘴巴子,热辣辣的感觉也让陈逸更进一步的冷静了下来。这样的僵局维持了十几分钟后,陈逸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开口说道:“那个,蓑儿,你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蓑儿终于是恢复了最开始看到的模样,开始慢慢地说了起来:“那天来到太守府,心里面其实十分不安,但是那天实在是太累了,来了之后就睡着了,后来顾妈妈说我足足睡了两天,这才醒了过来。其实第一眼看到顾妈妈的时候很害怕,但是顾妈妈人很好,非常温柔的说着让我冷静了下来,像极了之前我的娘亲,抱着顾妈妈疯狂的哭了一顿,后来慢慢的适应了下来,我就在顾妈妈那里住了下来,也习惯了府里的生活,觉得这里住着就跟天上一样。之后的几天一直跟顾妈妈学习做菜,一直在努力的学,不过我比较笨,做砸了好多次,直到现在这时候才终于算是会做饭了,其实恩公这几天吃的饭菜都是我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陈逸这个时候咂了咂嘴,回想了一下这些天的饭菜,确实不错,但是放的盐确实少了点儿,自己还想着有空找顾大娘问问那,现在看来是让陈逸自己找到原因了,不过陈逸还真不好说什么,毕竟低盐也是自己那边的饮食习惯,只是陈逸一直喜欢吃饭多放盐罢了,所以陈逸就有些违背本心的说道:“嗯,感觉比原来少了些盐分,不过好像更好吃了那。”虽然陈逸这么说着,但是蓑儿却回答道:“欧,十分抱歉恩公,下次做饭的时候保证多放盐,恩公每天日夜操劳,而且每天还有举石锁这样的锻炼,是该多吃点盐,是我这边疏忽了,望请恩公恕罪。”说完就要行礼表示抱歉,陈逸马上站起来阻止了她,同时陈逸很吃惊地发现,她不仅能够快速理解陈逸话语中的意思,而且陈逸这些天举石锁的事情她也一清二楚,证明这个人平时很关心自己,让一直都没被女性关注过的陈逸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要说的话就像是原来自己学骑自行车的时候,不停地摔倒之后骑出一百米摔倒之后,老爹一脸高兴地把自己抱了起来,开始轻轻拍掉自己身上的尘土的时候,自己看向久违的温暖的父亲的时候心里的感觉。(我估计你们应该也懂我这些神奇的比喻了吧,没错就是师承jojo) 之后陈逸就继续很有耐心的听蓑儿接着说:“之后管家来问我想不想留下,我那时候想了想就决定留了下来,一方面是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另一方面是这里的大家都对我很好,像是家一样。所以我就决定留在这里了,不过不知道恩公意下如何。”看着人家楚楚可怜的样子,陈逸这种人可是不可能说出个不字儿,得到陈逸的首肯之后,蓑儿激动得跳了起来,给了陈逸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蓑儿跳到了花园之中,又唱又跳,陈逸也听不出来唱的什么,不过应该是她家乡的曲子,听起来很有一种渔歌小调儿的感觉,蓑儿的父母原来是渔民?陈逸想了想得不到要领,索性不想了,蓑儿要是想的话会告诉自己的,要是不想说的话陈逸也绝对不会勉强。 看着在花圃里百花丛中与花争艳的蓑儿,与蝴蝶同舞的蓑儿,陈逸有些许阴霾的心灵得到了进化。陈逸翘着脚高声问道:“诶,蓑儿,你原来姓什么?”蓑儿答道:“花,百花的花!”陈逸觉着这也太巧了,自己见到这幅景象就想起某部名小说中引用大诗人陆游的一句诗:“花气袭人知骤暖”。(诶,有文学休养的读者老爷应该知道我要起个什么名字了)。陈逸走到花圃中,迈步走到蓑儿面前。“诶,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不,要给你一个名字。”蓑儿温柔的看着他:“嗯,我知道恩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陈逸看着这样的姑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但是这个时候还是给用不高的颜值演出池面的感觉来。陈逸掸掉了蓑儿肩头的花瓣,手指捏着一片花瓣说道:“我决定了,我送你的名字是——花袭人,喜欢吗?”蓑儿两眼闪烁着光,然后嗯了一声,看的陈逸差点忍不住抱起来举着转一圈儿。“对了,那个恩公的叫法我听了有些不太舒服,你能不能换个说法?”袭人停了下来,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那,我就跟顾大娘一样,喊你少爷了!”陈逸挠了挠头:“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你叫我的名字。”“不行。”没想到被袭人严词拒绝了,虽然也在意料之中吧。“为,为,为啥?”陈逸问道。“因为恩公毕竟是恩公,而且人有三六九等,岂能僭越阶层。”陈逸气的靠在柱子上扶着额头,自己不管做多少努力都这样,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把阶级放在信仰一样的位置,咋样都不敢越雷池一步,陈逸对大家灌输的都是平等思想,但是得来的却都是一波儿又一波儿的阶级思想浪潮。陈逸不想做出改变也就只能随着去了。之后陈逸称呼蓑儿为袭人,蓑儿称呼陈逸为少爷。 两个人说了些无关重要的话,其实也就是增进感情,古代比现在更加容易早熟,这一点上别拿现代眼光去看啊(对,就是免责声明,学法的还不知道啥叫幼女吗,再说了什么叫青梅竹马啊!战术后仰)。 另一边,因为今天是要固定开军事大会的日子,齐虎潘悦早早地换上了一套新的制服,毕竟是陈逸护卫连实际上的话事人,哥俩儿很重视自己的形象,尤其是这次是要全部将领聚齐,分配秋季作战任务的时候,两个人更要表现出自己的体面,不能输给那些在外带兵的昔日同袍。两个人换好了衣服,又是惯常的当班值守,只是这次两个人要负责会议厅的布置工作,等到都忙得差不多了时候,陈逸手下将官也陆陆续续都来了,高明宋亮崔化之后像是廖飞方悦等人也都赶到了,毕竟之前都认识,众人友好的打着招呼,顺便有些好要比一下手下士兵的训练成绩,时不时地吹几个无伤大雅的牛皮,找到自己的座位乖乖的坐好。可是等到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大家都有些躁动,陈逸平时绝对不会这么晚才来,他会提前半个小时到,然后先训话,边训话边整理地图之类的材料,虽然现在他们现在只是缩在一隅之地,但是陈逸喜好地图核战争模拟的习惯早就让他们把整个并州的地形图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但是现在都不见陈逸来,所有人都和周围的人交谈着,窃窃私语起来。 高明见情况不对,忙用眼神支会齐虎和潘悦。齐虎潘悦也明白了意思,慢慢地从会议室中退出来,在太守府里开始到处找寻陈逸的身影,逢人就问知道陈逸在哪儿嘛,终于是两个人问到了陈逸在后花园哪里乘凉。 “诶,你说少爷咋会迟到那,他平时在后花园都是走一圈儿的就得了的人,怎么照着刚才的说法来看在后花园待了很长的时间了,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吗?”潘悦长出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你最好别这么说,要是乌鸦嘴真成了,别的不说,陈骧就能把咱俩剁了喂狼。”齐虎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就不说话了,只能提着一口丹田气大步流星的往后花园赶。等到了后花园之后,齐虎有些急性子想要直接冲进去,但是被眼尖的潘悦一把抓住,推到了花园拱形门口的另一边,然后战术手势示意齐虎偷偷往里面看,两个人这才偷偷摸摸的往里面扒着头看,他们两个刚巧不巧的,正好看见陈逸给蓑儿起名花袭人的时候,两个人第一次看见这么像孩子的陈逸,刚才的担心瞬间消失了,换之而来的是憋不住的笑,但是陈逸十分敏锐,两个人只好从墙上慢慢的滑到地上,捂上嘴噗噗的笑,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笑成这个样子,或许就是因为传说中的反差萌吧。“诶,你说,主公咋还会有这一面那?”齐虎强忍着笑意凑到潘悦耳边问道。潘悦虽然还是很冷静,但是还是白了这家伙一眼,俩人合计了一下,这时候进去估计会被陈逸讨厌扰了兴致,但是因为开会的时间要到了,两个人只好在这儿干着急,等到陈逸开始和花袭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的时候,齐虎潘悦才过来催。“少爷,众将官在作战会议室等候,大家都在静候少爷您。”陈逸看了看日晷,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快过去了,公务上的事儿又都找过来了,更何况,今天是战前会议的第一次会议。陈逸虽然有些不高兴被搅了兴致,但是毕竟事业为重,陈逸只好辞别了现在的袭人,去了作战指挥室。此时陈逸一整刚才情场上的窘态,收拾心情意气风发起来。“齐虎潘悦,带路!”“得令!” 到底战事安排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17章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铁骑轰鸣尽獠牙 陈逸大步走进作战会议室,他的脚步声刚刚响起,所有人全都安静了下来,陈逸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搞这一套还能这么严守纪律的部队,估计也就只有陈逸的部队了。陈逸恢复了严肃的样子,刚才还嘈杂的会议室,气氛肃杀了了起来,所有人都满怀战意的看着陈逸,摩拳擦掌的等待在这场战争中大展拳脚,好好的杀上一场。闻战则喜,这才是百战之师的样子,有这样的部队,我只要不是个猪头,这场仗都是稳赢的。 陈逸亲自整理着沙盘,护卫连的人和暗卫的人明里暗里守着作战会议室,虽然现在没有那么大的必要,但是这种优良的传统必须从一而终,否则后面在搞这一套,下面的人都要有意见了。“廖飞何在!”“廖飞在!”廖飞从第二排最左边的位置站了起来,这也说明了他一个文员在这个将领齐聚的作战指挥室的地位。现在因为还没有专门的人,陈逸就挑了廖飞担任自己的军事机要秘书,廖飞也是受宠若惊,每天兢兢业业的,虽然能力确实还不太足够,但是应付现在还不多的军事情报倒是勉强够用了。“你跟大家说明一下我们现在的匈奴人情报。”“尊令!”廖飞打开了手中的文件袋子,一件件的给大家讲述着掌握到的匈奴人情报。 “现在探听到的有用信息有:第一,这次率队秋季劫掠的头领是南匈奴的右日逐王,他不好战,但是最近他所在的部落接连遭灾,于是只能联合几个小部落铤而走险,组成了一支两千人的骑兵队伍,准备从我们这里劫掠一番然后攻打太原,匈奴各方这次都打算进攻太原,虽然不会深入,但是会在太原郡外围汇合,分享猎物之后再回到旧地准备过冬,这是他们大致的行动路线,因为西河郡在它们眼里是已经只剩下一层皮的软柿子,所以西河郡就被这群人(让给了)这位右日逐王,所以咱们这次的对手就这这个家伙。这是第一点情报。”陈逸对廖飞的讲述比较满意,同样也佩服陈骧的情报工作,陈骧不能上阵杀敌,但是他的贡献却能胜过千军万马。 “大家有什么要对此发表见解的,可以现在提出来。”陈逸耍弄着手里的小木棍儿问道。崔化举起了右手,陈逸点点头,示意他站起来回答。崔化站了起来,众人的焦点全都到了崔化的身上。崔化到了西河郡之后一直负责城防的工作,但是只有陈逸知道这个家伙经常来找自己和白老探讨军事问题,这家伙的心思,一刻都没有闲着。“主公,我想问的这个问题是,这个右日逐王的年龄,身体状况,性格,以及他手下这两千骑兵的训练素质和年龄装备问题。”陈逸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了大大的笑意,这个崔化,越来越符合陈逸的期望了。“廖飞,你继续讲,就能回答他的问题了。崔将军,先坐下吧,再有疑惑都可以说,大家也一样。”崔化直截了当地坐下,眼睛睁得滚圆,等着廖飞的回答。 廖飞也对崔化佩服不已,因为他的想法和哪位爱出奇兵的主公如出一辙,自己从来不知道打仗要考虑这么多的要点。“第二点,这位右日逐王身材高大,今年正好三十一岁,身体状况推测为良好,喜欢痛饮美酒,除此以外没有别的爱好,在女色上也出乎意料的很节制,对待族人也很不错;为人属于比较冷静沉稳的那一类人,但是却十分的没有主见,很容易随大流的跟着部下的意思走,判断为优柔寡断的人,在最近的一场活动中因为实力不足遭到几个王的羞辱,十分的气愤,而且族中新遭遇灾难,饿殍遍野,他这次的目的也是为了抢夺粮食。这是四个可以利用的点。此外,他手下的这两千骑兵数量虽多,但是成分很复杂,属于他本部族的只有九百人左右,其余的均是与他相邻的在同一块儿草场上遭遇同样问题的几个小的部族,这次也是因为这个问题联合起来,但是他们并不团结,其中几个还有着不小的世仇,因此也可以采取挑拨离间的方式让他们土崩瓦解自相残杀。这两千人都是匈奴健儿,战斗力都不低,但是应该都处于饥饿的状态中,能够发挥出的原本战斗力应该不强,装备杂七杂八,但是都是用的目前他们最好的装备,战刀人手一把,轻甲或者无甲着兽皮防护,有弓但是缺乏箭矢,因此缺少有效的远程攻击手段。综上,总体战斗力应该很高,决不可轻敌。” 这一整套的情报和分析让高明等人大跌眼镜,更加佩服起这个年幼主公的手腕,跟着这样的主公,绝对是上佳的选择。陈逸笑着看到他们合不拢嘴的样子,自己虽然嘴上不说,逃亡的日子可绝对不敢忘,那对陈逸来说不是什么卧薪尝胆的宝贵经历,而是耻辱,对,是耻辱!是后世史官书写陈逸都会从棺材跳出来杀青了他们的耻辱,陈骧也一样,陈骧虽然比陈逸表面上还年长得多,但是也是从小在府里身份不低的存在,那天却也只能抛下父母,背着年幼的陈逸掏出繁华的洛阳城,那天的最后一眼府里的大火陈骧从来没有忘过,每天晚上闭上眼都是父母一身鲜血的对着陈骧哭诉,陈骧不能忘,也不敢忘,因此当陈逸把情报收集工作交给陈骧之后,陈骧不管寒冬酷暑,全都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的懈怠,这才有了如今如此庞杂但是却条理清晰的情报网络,让敌人还没出发的时候,陈逸这边却已经知晓了一切,这是陈骧的本事。 崔化眼中异彩连连,现在的他终于可以正视他当初的选择,他没有选错追随的主公,这个主公不仅能够带着他报仇,而且还能够让他达到从未想过的地步。众将官虽然因为纪律没有办法激动起来,但是一个个心中暗挑大指,有这样的领导,如此知己知彼,定能百战百胜。陈逸问道:“崔化,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崔化立马站起来回答:“答主公,末将没有问题想问了。”“不错,坐!”陈逸高兴地让崔化坐下,之后拿着小木棍儿敲了敲他自己做的西河郡沙盘。 “情报大概就是这些,下面我说明一下我们的作战部署,前两排继续保持坐下,之后两排起立,最后一排到我近前来,蹲下。”“得令!”这个作战会议室里面,大家坐的全都是凳子,虽然都不太习惯,但是确实舒服,陈逸说的最后一排蹲下其实是像原来一样的坐,即跪坐的姿势。最后一排都是真真正正要执行命令的底层将官,伤亡率高,但是他们对于命令的理解和执行程度的要求却也很高,她们最需要清晰的把握他们每个人的分工,因此需要靠前,之后就是像学校上课一样的安排了。目前来看这个方式是最好的。陈逸在沙盘上开始比划了起来。 “首先,敌人的进攻方向已经确定了,它们会从他们认为油水最丰厚的柴墩首先进攻,但是这个路上有一个我们新修的石桥,能够允许他的大批骑兵部队经过,他一定会经过这里进入西河郡腹地。”有人发问:“如何肯定?”陈逸答道:“因为我们的细作已经把这个情报告诉他了,他也已经同意了,其余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还有问题吗?”“没有了!”“很好,那么继续。即使他中途变卦,我们也能用我们的骑兵部队,搭配神臂弩,骚扰敌人,迫使敌人进入我们预设的地方,但是这是根据情报设定的,我方骑兵比不上对方,因此不可冒险,这是紧急补救措施,骑兵部队的听明白了没有?(明白)嗯,之后,引他过桥,我们来一场守桥战,利用弓弩部队搭配刀盾兵长枪手,在桥的另一侧就位,在这之前会利用心理战术让他们互相猜疑,之后只会有一千一百人左右的队伍过桥,我们的步兵队伍压力能够最大程度的减少,我会让机动部队调出一支百人的神射手来,在他们出发到达桥的过程中进行射击骚扰,利用麻雀战打压敌人的士气和减少敌人的数量,对方这次没有什么远程进攻手段,因此这个战术是可行的。” 陈逸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骑兵的优势在于冲阵,进攻受阻,士气低落,右日逐王会另找突破口,这个时候他们一定不会去距离当前位置最远的,但是最安全的人迹罕至的五河,而是会去最近的最适合骑兵快速通过但是最狭窄的三门沟,这里才是咱们痛击他的地方,这一路上有不少的山梁,机动部队随时准备,他一开始跑,就追着他打,慢慢消耗,不要把这群人惹急了,等到这群家伙进了三门沟的一线天,用石头堵住前后去路,尽量射人不要射马,咱们居高临下,他们缺少箭矢和有效的射程,在这儿就能包圆了。”高明想了想问道:“那,其余的那九百多人主公打算怎么安排?”“问到点子上了,其余的九百人,会从三个口进来,除了右日逐王之外,其余的刚好分成三股势力,最大的一股有足足六百人,剩下的两部分只有参差不齐的一百多人,刚好让骑兵部队练手,骑兵利用强弩优势先射光箭矢,之后引他们追赶,踏入早就埋伏好的陷阱当中,一举歼灭。咱们制造陷阱的能力还是少,毛竹这东西加班加点的还是不够,但是对付这九百人绰绰有余,尤其是这最大的六百人,会从五河这个口子进来,咱们在这儿铺上浸了油的干草,把咱们收获的紫花苜蓿拿出两百斤来,夹杂在干草之中,等到这个饥肠辘辘的马迈不开步子的时候,全力攻击他们身上的骑手,但是记住,你们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如果不能保证自身安全,依旧采用射人先射马的战术,必要的时候,利用火箭点燃干草!若是碰到有几个漏网之鱼,我会带一部分人到他们想要回家的地方,送他们回家。这就是现在的战略方式,大家有什么建议和不太懂的地方都可以,毕竟这些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作战方法,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把它完善起来,咱们这次只能胜,不能败。” “胜,我们就能够彻底站稳脚跟,拿下西河郡;败,那么我们就全都魂归地府,或者四散天涯,再也没有现在的美好生活。这是一个比较残酷的事实,但是我们现在必须面对,身为你们的主公,我必须把所有的危险和后果都告诉你们,在座的诸位很多都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活下来的,也有刚刚从军还未完整经历战阵的人,训练也许很严苛,但是战场上只会更加残酷,现在在座的同袍,这场战争之后也许就再也不能见面了,我虽身为主公但是也只是一个人的力量,而且这里没有办法保护你们所有人,总会有伤亡出现,我之前所作出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能让大家少受伤,不死亡,培养专门的战场医生,教会大家基本的急救技巧,打造目前最好的防具和武器,尽可能更远射程的弓弩,我穷尽个人之能只能做到这些,剩下的,就看诸位同袍的的努力了!”众人全部单膝下跪,高声齐呼:“情愿杀身成仁,绝不忘主公今日之恩!”陈逸放下手中的教鞭,深情的看着这些准备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将官,朗声说道:“诸位,就看你们的啦!”“得令!”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全体会议,标志着秋季战争正式拉开了帷幕,从此也开始了陈逸虎踞并州的第一步。 预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下回。 第218章 北地草黄粮归仓 汉家将士猎群狼 第一次会议和全体大会结束之后,虽然军事层面一直是非常的繁忙,比起原来的平静显得有些焦头烂额了起来,但是普通百姓的生活却仍旧很平静,但是唯一和以往不一样的是,今年的夏天雨水十分充足,原来很多干涸的河道都重新有了清亮的流水,这个时候在很多百姓眼中不理解的,把所有河道引水渠不管有没有水全部整治重修一遍的重要性了,不仅修缮了之前的引水排水设施,因为水泥的使用很多河道全部整修一新,因为重新分地等原因,又重新修建了大量新的河道和水渠,农田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灌溉,有了水的滋养和开始使用的肥料,这次的西河四县的百姓得到了二十年来最大的一次丰收,官府收缴上来的粮食都堆满了原来的三座粮仓还有大量的溢出,用上了新修的五座粮仓才刚刚好把收上来的粮食全部归仓,这也是大事要发生的时候,因为右日逐王的闯入日期,也是西河郡官仓粮食归仓的时候,也就是秋收后的第五天,把粮食晒好等步骤完成之后,种植粮食的和处理粮食的需要几乎一整年的辛勤劳作,但是抢走粮食的只需要一把弯刀一匹马和一张硬弓就可以了,在获益方面,总是不存在守恒定律的啊。 而在右日逐王的大帐内,右日逐王兰顿刚刚结束了匈奴人最盛大的祭祀龙神的仪式,此时此刻他正在床榻上坐着,用一块儿破烂的油布擦拭着自己的战刀,疲惫的眼袋向下垂着,灰暗的发髻中时不时的垂下来几缕调皮的白发,和着风吹动大帐的节奏抖动着,蓝盾现在面庞上阴云密布,三十一岁的人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五十多的样子,他所在的部落遭受了三代首领以来唯一的一次饥荒,之前两任的右日逐王,兰顿的父兄,都靠着强大的手腕将右日逐王的地位传承了下来,稳定在了他们家,传到他的时候,他也有了角逐左日逐王的实力,但是游牧民族就是这样,一次干旱就能轻轻松松的摧垮一个无比强大的部落,他所在的部族因为草场的干旱枯萎被一口气的击垮,牛羊迅速因为饿肚子死亡,族人也只能啃着饿死的没有肉的牛羊的骨头,原本强壮的族人也一个个萎靡了起来,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原本的争夺地位变得遥遥无期,不止如此,现在对自己不满的人数正在逐渐上升,而且对于自己的地位觊觎的人数照样都是有着很多的人,自己要是仍旧不解决这个问题的话,自己的地位就会被人抢走了,草原上只有吃和被吃的关系,没有平常所见的那种温情,这才是匈奴人的厉害之处。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挑开大帐的帘子走了进来,来的人身材高大,但是走起路来却非常的不稳,就像是踩上棉花之后的感觉,飘飘忽忽的。但是看到他身上干瘪的肌肉,就能明白这种神奇的步伐也只是身不由己的样子,不是他为了耍什么胖子也是很灵活的戏码欧。“王,又有几十人因为饿肚子在哪儿闹事儿了,这样的人越来越多,老是这样单纯的镇压是压不住的,那您看……”兰顿气的把刀一扔:“让他们忍着,今天,族内的勇士将会带来丰厚的粮食,龙神将会带来我们渴求的胜利和需要的大量的粮食,这是我们诚心诚意敬重龙神的结果,让他们耐心等待。”“是。”兰顿把刀拿了回来,收回了刀鞘,长出了一口浊气,然后问道:“秃噜,大家都准备好了吗?”“放心吧王,所有的我族健儿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大家全都摩拳擦掌,要多砍些汉人的头颅来邀功那。”“没错,汉人曾经攻击了我们的圣域龙城,这是绝对不能饶恕的罪过,龙神的启示说,对于不敬者,只有用鲜血来让他们明白,看到我这把战刀了吗,我曾经在十五岁的时候跟随父兄出战,用它砍了五百个汉人的头,其中还有着哀求的妇女和啼哭的孩子,但是我父亲教导我,要心狠手辣,不能留情,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是为了能够糊口的粮食,不管是多么狠毒的事情都能做得下去,我们是龙神的信徒,同时也是草原上的狼,会吞噬所有的猎物,不会管猎物到底是什么身份。你能狠得下心去吗,秃噜?”秃噜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坚定地回答到:“是的,我已经做好觉悟了!”“很好,告诉大家,准备出发吧。”“是的,王。” 秃噜走出了大帐,兰顿自己穿上了战甲,然后重振往日风范,走出了大帐,等待他的是前面集合好的参差不齐的匈奴勇士,这支部队放在匈奴大军中确实算不上强悍,但是对于现在纸片化的汉军边防来说同样是致命的尖刀,兰顿的眼前也开始出现了汉军士兵和普通百姓在他的马前哀嚎痛苦,和他毫不犹豫的斩杀他们的痛快场景,在之后就是他带着大量的粮食回归部族,接受他们的崇拜的场景,他得意地跨上了连匈奴单于都垂涎三尺的宝马——墨海黑礁,这是一个有文化的汉人给这匹宝马起的名字,虽然他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感觉就是很厉害的样子(传说中的不明觉厉吗?),这匹马也和一般的蒙古马(这里并不是写错了,因为现在没有匈奴马这一分类,但是因为生长环境的相同,所以推测匈奴马也是蒙古马相近的品种)不同,这匹马显得高大威猛,骑上这匹马的人一种器宇轩昂的感觉会油然而生,这也是单于眼馋的原因,虽然作用于实战的时候墨海(以后就简称了基本)没有表现出什么超越其他马的长处,但是他高人一头的身高让上位者好面子的都十分追求,但是右日逐王兰顿一定是不会把这匹宝马交出去的,他还梦想着骑着这匹马登上单于的宝座那,哎,谁还没有个野心那。但是野心也是有保鲜期的,有的人野心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而另一边,因为不能太过张扬陈逸没有搭建个霸气的点将台,不过这些吗以后都会有的。虽然说没有点将台,但是一点儿都不妨碍陈逸现在的点将。会议室内,所有大小将官雁翅排开,等待着陈逸的命令。“诸位,这次咱们打的是防守战,总人数比虽然是二比一,但是因为对方是一群极其强悍的骑兵,因此其实在总体上是我们处于了下风,不过我们占据地利,在防守战上我们是占有绝对优势的,大家切勿失去信心,可有荡寇之决心。”“有!”“很好,现在开始分配任务,崔化!”崔化上前一步:“在!”“你率后军营一千人,驻守大桥,万万不可让敌人一人通过大桥,你可有信心。”“末将接令,主公请放心,没有人能活着通过大桥!”“嗯,你需要布置的时间最长,你可以先行离去,武运昌隆!”“谢主公。”崔化攥着手里的令箭从会议室走了出去。后军参与战斗的将官也都向陈逸行礼后跟着一脸平静但是紧张的手心都是汗的崔化走了出去。剩下的大家摩拳擦掌等着接命令。 “第二,麻雀袭扰,痛剿残敌,机动部队,宋亮何在!”“宋亮在!”“你带领机动部队,负责支援各处清剿残敌,绝对不能够让任何一个敌人站着。”“末将接令,请主公放心!”宋亮拿着令箭带着自己的将官走了出去,他手里就四百人,但是要承担所有缺口的堵口和清缴残敌的工作,即使机动性强也是相当大的一片区域,如果太过分散碰到大股的敌人还会被人反杀,那样就是陈逸最讨厌的伤亡过大了,所以如何实际操作,还是要考验将领的本事。 “第三,五河方向,张桂方悦!”“在!在!”“你二人带队五百人,埋伏在左右山中,等到敌军一到,尽数全歼,不要心慈手软!”“明白。”“第四,三门沟方向,孙仁丁辉!”“在!在!”“你二人孙仁率骑兵,丁辉率领五百步卒埋伏在一线天,等到敌军一到,关门打狗,用准备好的滚木礌石将他们埋葬在一线天之内。”“得令!”“张浩,江伟!”“在!在!”“你二人每人带一百骑兵两百步卒,各埋伏在另外两个谷口之中,利用地形优势先截杀一阵,然后骑兵实战练兵,可否?”“可!请主公放心。”两个人最后出去了。 陈逸看着戏志才和高明说道:“西河郡的郡内防御治安就麻烦给二位了!”“请主公放心。”陈逸看了看齐虎潘悦:“护卫连随我出征,负责截断敌人最后的后路,帮助各处,充当预备队和援军,虽然是援军,你们的本事是不是也比不上奋战的前线部队啊?”“请主公放心,护卫连将士虽护卫主公,昼夜不歇,然训练之事一刻也没有荒废,个个定能以一当十。”“嗯,我相信你们。”说这话的时候陈逸把自己的战盔扣在了头上,系好了之后,一声高喊:“出发!”“是!” 第219章 滚木礌石断魂处 无名河畔埋白骨(一) 陈逸手下将士奔赴各地。所有人都开始了紧张的准备,陈逸之划定了大方向的战略,至于其余的具体操作则几乎全部交给将领本人去做,这除了为了保证将领的个人自由之外,还有就是因为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正所谓瞬息万变,规定的过于细致反而会让指挥前线作战的指挥员束手束脚,影响正常的战争走向,所以之后陈逸就规定大致作战方向后,剩下的交给大家去发挥。(玩儿一手监控摄像分镜头式写法) 第一个镜头,先是右日逐王这边的行进途中。右日逐王骑着墨海,左右两边一个是刚才见过的族内第一勇士秃噜,同时秃噜也是右日逐王的侄子,也就是上一任右日逐王的惟一的儿子,但是在上任王死后兰顿并未把王位传给当时只有十岁的秃噜,而是自己接过的位置(嗯,套路对吧,你们大概猜到会怎么样了)。另外一个人则是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干瘦的老头,眼神阴鸷,下巴颏儿上还有着山羊胡飘飘的,看上去打扮都是汉人打扮,但是长相怎么看都不像是汉人,这家伙其实是个西域人,自称叫塔尔莫,不过据知道的人说,他是因为在西域那边涉嫌强奸公主然后逃到这儿来的,也属于采花贼那种的,但是逃到这边以后因为会些许计谋算是个狗头军师,所以兰顿就把他留在了身边出出主意,不过兰顿这边从来没放心过他,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自己知不知道了。 塔尔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所谓的大军,骑着自己那匹瘦马靠近了一些兰顿,出声问道:“王,您真的信任图摩尔族他们这些人们,咱们原来还跟他们争夺过草场,您可以稍微看一下勇士们之间,大家明显有着很远的距离,而且有些人的手几乎一直放在刀鞘上,您确定咱们能够信任他们一起行走吗?”他话说道这份儿上兰顿也有所疑惑,他除了杀人之外其他地方都非常的没有主见,这次他也是被食物逼得焦头烂额,看别的部族来寻求合作他就答应了,但是看现在这样,他也在想会不会出现被人背后捅刀子的现象,秃噜冷眼看着这俩人,和塔尔莫对了会儿眼神之后,就低着头继续赶他的路了,好像这些事情跟他无关一样。 兰顿也犹豫不决,看向旁边的秃噜:“秃噜,你觉得那。”秃噜见他问到自己,他才慢吞吞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也觉得咱们不能跟这群家伙一起走,那样的话一旦有事情,他们绝对会对咱们下手的。”兰顿听了两个人的后就同意了他们的看法,但是自己又想不出办法来。“但是啊,这都出发了要是强行跟他们分开,怕不是现在就要在这儿打一架,塔尔莫你有办法吗?”“呵呵,王,您请放心,我负责去游说他们,让他们自愿和我们分开。”兰顿大喜:“要是能成功的话,我重重有赏!”“谢王的恩典,我去去就来。”塔尔莫调转马头之前,看了一眼秃噜,秃噜低着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塔尔莫就骑马到了后面,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其他部族的人气哄哄的脱离了本队,但是依旧在一条大道上行走,不过眼神比起刚才来说要凶恶多了,但是大家都饿着肚子其实并不想在这儿多动手,他们再狠也没有吃人肉的习惯。 塔尔莫抽抽搭搭的溜了回来。“王,谈妥了,他们抢他们的,我们抢我们的,互不干预了。”“哈哈,很好,你大功一件,不靠他们,我这一千名勇士照样可以在汉人的土地上横行无阻。”跟在右日逐王身后的一个亲兵张口欲言,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说话。他旁边的人看他这样嘲笑他:“哼,贵马,在汉人哪儿当了五年奴隶,一丁点儿匈奴人的血气都没了,要不是因为你那战功卓越的父亲,你能进王的亲兵,我看你这个渣子就是个害群之马,滚回去吧!”旁边人都是跟声帮腔的,全都在嘲讽这个叫贵马的人。 贵马一言不发,只是攥进了手里的一张破弓。兰顿又不聋,但是听到了完全不想管,因为他也瞧不起贵马当过奴隶的经历,要不是因为出于和他那病死的爹有些交情,向自己部族的人民展现自己的宽厚温柔,他才不会留着这种碍眼的垃圾那。兰顿哼了一声,想到一会儿又能开始屠杀了,他的心情高涨了不少。 第二个镜头,准备正面迎敌的崔化带的部队此时正在桥的防守边修筑工事和陷阱,负责引诱敌人的诱饵也早就准备好了,其实也不用诱敌,他们都是一群饿坏了的恶狼,就算知道可能有陷阱也会冲进来,在者言,在他们的观念里,汉人的军队连纸都不如,不管多么光鲜靓丽的部队也会被他们一面倒的屠杀,这也是陈逸敢在这个桥打响第一战的原因,不过步卒对付骑兵的问题也很显着,那就是只要最前面的部队被撕开一道口子,之后就会被骑兵强大的机动能力迂回包抄,真的演变成一面倒的屠杀,那样即使步兵的数量比骑兵高出几倍都没有用,高度的差距在人类的基因当中印刻着,只要有十厘米的高度差距,在人类看来就非常的有压迫感,因此在这种本能的恐惧面前,几乎没有人能够冷静的使用武器反击,丢盔弃甲反而成了训练有素的士兵的唯一的念头,而为了克服这一点,汉人在持续性的与游牧民族的斗争中,研究出了自己的对抗方式,而现在,就是证明陈逸和崔化的研究有成果的时候了。 “将军,准备基本都完成了,大家是原地休息一会儿还是……”崔化抬头看了看太阳,现在还算是早,一会儿有一场恶战,现在就把体力都耗尽了十分的不明智,还是提前休息一会儿吧,虽说入了秋了,但是天气还是很热的。“部队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去叫中军后勤连的负责人,问问吃的能不能现在送到,现在就让兄弟们吃完了比较好,不然的话,估计会有不少人饿着上路,快去!”“是!”崔化目送着这名军官的背影,因为这场战斗后,也许就再也见不到这些平日里一起吃饭一起训练的战友了。崔化虽然觉得自己早就麻木了,但是在陈逸的麾下这种珍惜战友的感觉又回来了,崔化自己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将军,钱总管带着人来了。”崔化向后面一看,钱海带着五百人用马车把食物都载了过来,自从待在西河郡之后,钱海的体重就像是陈逸的实力一样,气球一样的涨了起来,就连陈逸都调侃说,判断现在陈逸实力的标准不用去麻烦的调查,只要把钱海这家伙上称一称就完事儿了。钱海每次也是不好意思的笑笑,他也没啥别的问题,就是好吃,还不是口味特别挑剔的人,就是饭量大,你就是光给他吃小米饭别给别的东西,这家伙能吃一盆儿,陈逸也拿他没辙,只能慢慢的探讨有没有能够让人缩小食量的药方子,否则这家伙之后不光是走不动,估计都能卡在门上。 “嘿嘿,崔将军,我把将士们今天的午饭送过来了,老规矩,每人两菜一汤,一荤一素,汤是蛋花汤,不光如此,今天天气也挺热的,主公特意让我给大家带来了种东西——梨!刚熟透的大梨,给大家解暑,一人两颗,但是可别吃饱的拿不动刀了啊!”钱海再说到梨的时候都是一直在用吼的,让更多人听到这是陈逸的特别安排,之后一传十十传百,欢呼声到处都有,完全不像大战前该有的样子。崔化看着这样的钱海无奈的笑了笑,主公还是那样,总是能在这种地方安排的恰到好处,虽然不是什么价值千金的东西,但是小小的一个处理却能够收到比金银财宝更好的良性效果。“这个主公,哪里像是还没有过总角孩子,太过成熟了些,不过追随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有奔头,我绝对不能放松,一定要得到赏识,说我是为了这个时刻苟活在现在的也不过分,一定要,一定要拿到赏识。”崔化露着左边嘴角的虎牙说道,不为别的,士为知己者死。 钱海在送完饭之后就转去了别的阵地,火速吃完饭的士兵们都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啃着梨,还比比谁啃得更大,场面非常和谐,但是,梨是下火之物,所有人却觉得,每口梨子下肚,身体里有一团火都在沸腾着,像要从身体里喷出来一样,但是这正是陈逸所一直追求的士兵的高素养之一,知恩图报,闻战则喜。 半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很快就过去了。每个人吃完饭拿起了武器,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木牌儿拿起来,叼在嘴里,所有人没有说一句话的默默找寻自己的站位,然后拿好武器等待,没有再说一句话,刚才热闹的气氛被肃杀之气驱逐,陷入夜幕一般浓稠的沉默当中。这个木牌是陈逸特地为收下每个士兵订做的,上面记载着每个人的姓名年龄籍贯,材料经过特殊处理,能够一定程度的防火,以后还打算把过敏源血型之类高端的东西也往上写,这个点子也是从后世得到的启发,除了证明身份外,还能保证每名战士不幸战死后都能魂归故里,得到安稳的将来。古代人对于落叶归根的重视程度远比现代人恐怖的多,所以这种安稳人心的手段,高效且成本低,非常的优质。 “各兵种直系长官时刻注意后方中军旗帜,不得擅自发出指令,违者军法处置!”“是!”各个军官也到了自己的位置,时刻注意前方动向和中军的旗帜。经过推敲和训练,陈逸推出了一整套信号旗体系,用于在语言没法完全实行的战场上,搭配号角和鼓等一起配合使用,来弥补古代战场上通讯状况不良,导致外围和中央意见不能及时互达,出现意见不合甚至完全相左的现象。为了杜绝这种现象,陈逸推出了信号旗,来尽可能的弥补信息不对称,他的努力辛劳,现在才是要开花结果的时候那。 崔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擦了擦眉毛上的汗珠儿,再一次睁大眼睛的时候,发现了远处山上缓缓飘起来的一缕烟。崔化忙一拍手:“来了,举旗,招待贵客!”旁边的士兵丝毫不敢怠慢,举起了右手的信号旗。其余各军主管马上收到信号,首当其冲的刀盾兵主管反应最快。“敌人到了,结玄武大阵!武!”说完他自己右手尖刀,左手盾牌,尖刀拍盾牌,每下都发出沉闷的响声,宛若战鼓的轰鸣一样,每拍一下自己都说着一声武字,士兵们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全部整齐划一的做着一样的动作。“武武武!”伴随着三个为一组有节奏的武的声音,吐掉木牌的大家迅速结阵,一声又一声铿锵有力的盾牌落地的声音响起,一共两层盾牌的结阵完全遮掩了后面地狱一般的景象,给人一种突破了盾牌后面就是一马平川的的错觉,人最好不要有错觉(就像被称为人生三大错觉的他好像喜欢我一样,大家最好不要用这种错觉,会被自己恶心到的,真的),否则就会输的一败涂地。 之后的长枪兵团也向前集体踏出几步,每三步呼一个虎字,之后到达刀盾兵的正后方开始待机,再次沉默不语。弓弩兵那边,弓手全部箭在弦上,弩手端着神臂弩和旁边负责装填转递的另外两人三人为一组待机,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眼睛时刻重视着前方的变化。寂静无声,只有每个人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与鼓声同调的心跳的悸动,远处还有飞鸟时不时掠过时发出的叫声,不过都被大家自动无视掉了。 “来了。”大队人马的马蹄践踏在大地上通过震动传导从每一名士兵发麻的双腿传达到大脑,让略显疲惫的大脑活跃了起来。远处被铁蹄吓怕的四散飞去的尘土在空中舞转腾挪,之后继续被后面的马蹄踩在脚下,如此反复,生生不息。“王,您快看桥的另一侧,好像有等着咱们的汉军!”一名亲兵高声叫喊到,右日逐王兰顿张头一望,也能看见远处黑黝黝的高耸的盾牌大阵,他也心中一阵胆寒,自己的企图居然被发现了?(废话,每年都这个时候来抢东西,傻子才摸不着规律,就像是社长一召唤青眼白龙就要融合究极青眼白龙一样)正想着要不要退却的时候,旁边的秃噜时机恰好的说道:“王,现在正是我们族中勇士的尖刀,饱饮汉军鲜血的大好时机啊!”右日逐王一想到杀人也心痒难耐,把刀鞘中的刀一拔:“不要停顿,全军突击!杀光汉人!”后面匈奴士兵一阵鬼喊鬼叫,一个个的赶着向前冲,压根不用别人催逼的。(上赶着送死啊,小声bb)。 就在第一匹马要撞到盾牌上的时候,异变陡生!只见刚才平整的黄土中,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黝黝的大铁索,匈奴人的马撞上马蹄瞬间失控,马倒人倾覆,人从马上飞了下来,摔到了盾牌上。人刚刚摔到盾牌上,扛着盾牌的士兵收到盾牌传来的冲击力的一瞬间,除了手臂发麻之外,还有毫不迟疑的从盾牌预留好的缝隙中送出的尖刀。“武!”“噗呲!”排演过上百遍的玄武阵早就让士兵们懂得了下一秒钟该做什么,机械式的反击早已驱散了人性最后的温情,那名倒霉的匈奴人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便被尖刀捅穿了喉咙,第一条人命的消失出现了,不过没有出现在己方。 还没等右日逐王反应过来,惨剧在不断上演,因为奔跑的马根本不可能说停就停,碰到绊马索之后一个又一个的骑手被摔了下来,撞到盾牌上被刀盾兵的尖刀一个个送往地狱,仅仅只是眨个眼的功夫,就有二十几个骑手瞬间丧命,伤亡数字不断地增加,哀嚎声此起彼伏,刚才还鬼喊鬼叫的人这下子全都发不出声音了,反差还真是大啊。 兰顿也察觉到了不对,但是想了想往日的事情还是大喊了一声:“大家继续冲,汉人的盾牌经不住多少的冲击力,只要在努力一会儿,他们就撑不住了,冲破防御之后后面的人就任我们杀了,粮食就全都有了!大家冲啊!”这个经验要是放在以前确实没错,但是对付陈逸这个法子就太蠢了。“蠢材,你的方法也许以前有用,但是对付主公的玄武阵,那就是无意义的打法。”要说原因的话,其实每名刀盾兵用的盾牌都是有着机关的,在摆放盾阵符合阵型需要的时候,机关会启动,盾牌会因为搭扣的设计紧紧的咬合在一起,让原来孤立的每一面盾牌变成一面盾牌,真正的成为铁板一块,受到的力量也会得到分散,不会出现一次冲击一个人体力不足迅速败下阵来的可能性。 这边骑兵的冲锋还在继续着,但是只要靠近盾牌到了刀的穿刺范围,玄武阵的锋刃丝毫不会怜悯,会迅速的刺出尖刀进行收割。这样的战法又持续了十几分钟,伤亡迅速增加,兰顿这边头皮发麻,第一次看到付出这么多伤亡还归然不动的盾牌阵。塔尔莫在旁边帮腔:“王,您看,最中间的盾牌已经瘪了下去,明显是体力不支了,只要我们在一鼓作气冲击一波儿,就能够取胜,否则,之前的伤亡会变得毫无意义。”“好!二郎们,盾阵以破,随我冲锋,斩杀汉狗啊!”刚才还心生退却的匈奴骑兵也冲了起来,本来发挥作用的绊马索因为使用次数太大金属疲劳出现了断裂,再也不能发挥作用。这也是兰顿敢让大家冲锋的原因。 “将军,玄武阵发来信号,大家已经疲惫,恐怕撑不住下一次他们的冲锋了。”“长枪兵到了出场的时候了,现在才是完整的玄武阵,变阵!”“是!”号旗高扬,号角齐鸣,长枪兵阵迅速收到信号。“弟兄们,该我们上场了,听信号,呼虎出枪!”刀盾兵正准备变换阵型,了望的士兵在高喊着:“十步!”“五步!”“到了!”“虎!”“虎!”刀盾兵撤去盾牌,每两个盾牌手之间留出一个人的位置,长枪兵就在撤去盾牌的一瞬间向前踏出一步,把长枪往前推送,“虎!”伴随着一声虎的怒吼,枪尖绽放出朵朵血花,冲上来的匈奴健儿被杀的人仰马翻,玄武除了厚厚的铠甲之外,还有就是充满着攻击性的尾巴,而这个代表蛇的冲击力十足的尾巴就是像蛇一样在后方静静蛰伏的长枪阵,不出则以,一出定然见血飘红。长枪扎出不容易迅速回收,但是这段时间内的攻势让包括兰顿在内所有的匈奴人全都吓傻了,呆愣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还没完那,弓弩兵!”崔化兴奋的吼一声,弓弩兵迅速收到消息,弩手迅速到达更后方用强弩进行点射最前排的马上骑手,但是完全不管马,而箭在弦上的弓手还非常冷静的等待着命令。弓弩兵长官没有多余的言语,弯弓射箭,一支响箭射向空中“咻啪!”弓手全部举起长弓:“风!”几百人的高呼仿佛真的带动了大风一样,飞蝗般的箭雨冲向了混乱的匈奴人,带起了一阵哭爹喊娘般的嚎哭,但是弓手却完全没有任何的停顿,在战场上的他们,现在就是战争机器!每一支响箭射向空中,紧随其后的都是弓手高声齐呼的风声和一轮又一轮完全不停歇的箭矢抛射而出,刚才看似惨烈的伤亡数字被现在一轮箭雨轻松地超过,每个刚才耀武扬威的骑手就像洪水面前低矮的土墙一样迅速被冲毁淹没,本来待在中军认为完全安全的兰顿的面前马上变成了一片空白,他的大脑也随之一片空白,直到身后的一名亲兵被箭矢射中脑门栽在地上发出哀嚎他才清醒过来,。“快,快撤,不能留,快走!!!”塔尔莫第一个调转马头往后跑,然后扯着嗓子大喊:“快撤,快撤,快撤!!!”后面的人反应过来撤退,当第一匹马重新踏上桥另一边的土地的时候,崔化高喊:“开启陷阱!!!”早在旁边埋伏好的人迅速开启机关,连续三道绊马索重新从土中浮现而出,陷阱不用多高明和复杂,出其不意好用就行!陈逸这几手绊马索就能物尽其用,杀他个人仰马翻! 一匹匹马倒在了地上,骑手一个个摔了下来,然后被随之而来的飞蝗箭雨扎成了筛子,再起不能!兰顿整个人都傻了,他那会知道在刚才来过的路上还有着阻挡撤退的陷阱,而且正好在这无比让人难受的时候出现,他不需要杀伤多少人,只需要阻挡他们撤退的脚步,然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弓兵那铺天盖地的箭矢了。箭矢之下众生平等。崔化看到对面人仰马翻的样子哈哈大笑,心中一口恶气终于出了!他想起了陈逸在他出发的时候悄悄说的一句话,而他也把这句话转给了弓兵部队:“箭矢充足,尽管取用!!!” 第220章 滚木礌石断魂处 无名河畔埋白骨(二) 承接上文,右日逐王兰顿带领的本部族的大部队,自负的攻击守卫大桥的崔化的部队,带来的后果是惨痛的,当亲兵保护着这位王杀出重围的时候,他惊魂未定的环顾四周,稍微兜兜转转的数了数,发现就剩下三百多个人囫囵个的冲了出来,气的这位王想抽自己的大嘴巴子,看了看最心腹的二百亲兵,还剩下一百多个人让他非常放心,幸好最大的本钱还没散,不过秃噜消失了是让他很在意的一件事情,只是转念一想,没几个人能够在那种密集的箭雨当中轻松幸存,他也是靠着前面一堆箭靶子挡着才勉强活命,秃噜是第二批跟着冲向玄武阵的人,因此死亡的概率更高,况且现在该是另找出路的时候了,兰顿也没什么精神管这些事儿了(那个带头逃跑的塔尔莫被兰顿忘了),找过一个亲兵来问地形:“还有什么地方能越过西河郡,咱们不去这个倒霉地方了,从侧边走,咱们绕过去,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打的汉狗,仿佛我的每一步全部被他预测了一样,真真是气煞我也!!!”亲兵只好就话答话:“那边还有一条路能绕过这里,到西河郡的南边。”“行,不管怎么样,二郎们,我们走!”这次很少有人回应他,但是还是跟着右日逐王往新的道路的方向走着,只不过经过刚才那场之后,每个人都没了什么高亢的兴致,只想着快点抢到些吃的填饱肚子,人在高度紧张后,会更饿啊! 右日逐王自以为自己到了西河郡绝对料不到的地方,却根本没想到他只是自己很着急的往自己的坟墓里跳而已,还是那种拦都拦不住的那种,这玩意儿,这种到处是死人的年头,找死的到处都有,没人会管的。但是相应的,也没有人会收尸的欧!(有人吃人,得在之后几年才有) 一行人这次是卯足了所有的力气在快速前进,一开始还是紧绷着神经,后来又都慢慢松懈了,毕竟不能再加重身体的负担了,他们太饿了。但是陈逸他们却不会心疼他们,宋亮早早的就注意到了右日逐王一行人的到来,机动部队早就在山梁上部署好了,他们搭配着最优异的重弩,保证不管打在那个部位都能做到绝对致命,这些埋伏日久的战士们看到来了人,都一个个激动了起来。“将军,咱们打他们吧!”宋亮闻言一笑:“打,你想怎么打?”“咱们现在这么强的火力,照着主公的什么优势火力学说,咱们一轮打下去,就像收麦子没区别了。”“别瞎闹,主公虽然这么说过,但是还说过,咱们要懂得分工合作,不能把别人的功劳给抢了,三门沟那边还有早就埋伏好的兄弟那,不能咱们领战功他们干受罪,一定要记住我们是个集体,明白吗!”“明白,嘿嘿,其实我的亲弟弟就在那边,我这也是怕他那收尾出意外。”“你说的也对,就这么放他们进去,那边的弟兄们危险会很多,嗯……这样,告诉大家,所有的重弩瞄准他们最后的骑兵,记住,我们只打最后的骑兵,谁排在最后,你们就杀谁,就这么办,明白了吗?”“明白,将军,为啥要光打最后面啊?”“哈哈,这也是主公教的法子,你别问了,一会儿看大戏就成了,去吧。”“诶,我现在去。”命令马上传达了下去,所有人把弩箭上弦,严格遵循命令打队伍最后的骑兵。 匈奴人最后的一名骑兵,早就又惊又累,汗流浃背,脑门上都是汗,进了这山谷一样的地形有了阴凉就凉快儿多了,觉着清凉的微风在慢慢的吹着,他把自己头上的头盔也摘了下来,互达互达的扇着风,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有些光亮,头微微一抬,就有一个冰冷无比的东西从山谷上方飞了下来,然后嵌进了他的脑袋,嗷呜一声,人死马停。他在前面一个人,也就是原倒数第二个的人,感觉到有什么怪声音,扭头去看,就看见那家伙趴在地上马也不走了留在那儿,正惊讶的时候一支弩箭飞过来扎到了他的心口上,他也跟着这哥们儿去了。同样的惨剧反复上演,直到第十三个牺牲者出现的时候这群人才反应过来,之后全都慌了神,玩儿了命的快马加鞭往前跑,但是之后当他们发现这群埋伏者别的不杀,只杀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心中的凶恶就全都暴露了出来! 两个匈奴人见到有一个同伴倒了下去,这个时候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只想着快马加鞭的往前冲,另外一个拿出了弓,搭上了箭,嗖的一下朝旁边的人射了过去。力道不大,但是却切切实实的扎进了那人的头盔之中,那人刚说了句:“你……”之后就立马领悟了他的意图,还没等他反击,就被七八支弩箭射中,停止了思考(他停止了思考,嗯。)但是这个暗算别人的人还没来得及高兴,旁边的人拿自己的刀在他的马屁股上轻轻一拍,马受了惊自然就停了下来,那人还没来的及高兴,马就停了下来,之后也是报应,他也死在了弩箭之下。这样的事情在大队人马中反反复复的发生,原来的所谓一丢丢的感情也被生存下去的本来欲望冲淡,自相残杀的事情在愈演愈烈,但是右日逐王却完全不想管,没别的,因为他也怕最后一个死了,敌人的弩箭不会认他是不是什么王。 一路的逃命,一路的杀戮,一路的背叛,一行人终于到达了三门沟腹地,此时右日逐王虽然没有数过,但是从往日的经验听马蹄的声音,此时的人数竟然已经不足二百人了,单纯死在汉军手里的不多,但是自相残杀死的实在是太多,宋亮这边付出的不多,仅仅只是不多的箭矢但是却获得了相当大的战果,宋亮看着心里都乐开花啦。“将军,您真是神了,您怎么知道这群匈奴人会自相残杀的?”“哼哼,不是我神了,是咱们的主公,我算是信了,咱们主公就是天上的星星下凡,来救救这无可救药的世道了。”“对,我就没遇上过这么好的主子,不仅三餐管饱,还有肉和鸡蛋吃,虽然训练是苦了点儿,但是大家都在努力训练,就连主公自己也时不时的来陪大家一起训练,人家那么小都没喊累,我们就更谈不上了,长官也没有打骂,成绩不行都一起想办法陪我们训练,大家在一起就跟一家人一样,在这个热的天气还想起来我们,给大梨吃,这样的主子,除了把命卖给人家,弟兄们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他。”“那就两样,活着,主公最见不得有人战死,还有,为主公献上最崇高的胜利!”“诶,将军,咱们还追下去吗?”“不追了,再追后面的兄弟们就要怪我们了,告诉兄弟们,打扫战场,把马全都牵走,这都是一等一的战马,这个是主公最想要的东西,然后,去别处,接着扩大战果!”“诶,我现在就通知下去!”宋亮看着山谷中那些毫发无损的战马,脸都乐成花了,己方没有战损,却牵回去一百多匹战马,箭矢因为质量非常高,所以在战场回收之后大部分都能用,几乎相当于零成本拿到一百多匹战马,这买卖,明显赚翻了好吗! 宋亮的机动部队很快的打扫战场,先把所有死了的匈奴人尸体用马车运出去,因为都是基本死于箭矢,所以处理起来很容易,直接拉到陈逸准备将来植树造林的地方埋了,树上预先准备好的石头,之后入侵死去的匈奴人全都会被埋到这里,算是提前做个记号,而之后这片被陈逸考察断定为容易水土流失和产生沙尘暴源头的山梁将会成为第一批植树造林的示范区,成为陈逸向滥砍滥伐行为开战的第一枪!(说得太过分了,其实也是想让这边水土保持和多些降雨,只要知道植树造林用处的大家应该都能懂)不过不是现在,很多东西连最基本的基础都没有,陈逸想一步登天绝不可能,这也算是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了?(笑) 右日逐王兰顿久违的思考了起来,是的,这个货思考了起来,他终于开始思考了,好歹能当上王的一定不是傻子,右日逐王趁着不注意,把自己从上方看极其醒目的帽子摘了下来,带上了一顶非常破旧的帽子,位置也渐渐的往前走,默默地混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因为非常安全的地方就是中间的位置,但是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跑在了最前面,但是没有被人发现而已,只有离得比较近的几个亲兵发现了这件事情,逐渐聚集在了兰顿的身边,一群人继续往前走,逐渐进入了下一个埋伏圈(太惨了这也,扶额)。 丁辉等的都不耐烦了,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葬送右日逐王的最后一支军队,但是在这儿一呆就是将近一个时辰,幸好有饭打底,要不现在战士们多少会有意见了。丁辉着急,孙仁更急,骑兵部队一直在位置待命,但是人能忍住,马忍不住啊,战马虽然通人性,但是长久没有战斗却会变得十分的焦躁,但是又因为有骑手在束缚着,所以马只能在原地打转,急的打着响鼻。孙仁敲下块儿合适的石头在一边默默的磨着小匕首,他也着急得不得了,这段时间拿着最好的待遇,但是却没有多少建功的机会,让一直拿着高额报酬享受着高格待遇的骑兵部队非常难受,虽然其他兵种的战友不说,但是骑兵们自己都觉着对不起主公的高待遇,因此都想着这次好好立功报效主公的一番恩情,这个时代的士兵思考极其单纯,主公提供衣食,这边人出卖性命,但是陈逸这种待遇过高,而且还想法设法让他们活着回去的主公是真的没有,看封建时代就没有那个主公这么玩儿。因此士兵们听到要打仗了,不仅没有任何的厌恶情绪,反而是一个个摩拳擦掌,不为了别人,为了自己的主公,将敌人全灭,这就是真正的闻战则喜。 丁辉急的抓石头,就在这个时候观察哨旗子一挥,丁辉双拳一撞,“弟兄们准备,最后一次确认陷阱!”“是!”低沉得答应声以后,下面就是极其有效率的行动,没有任何的抱怨。丁辉喝了口水,然后汗毛孔在这种大热的天没再出过一滴汗,全身都紧张了起来,他是最后一个埋伏,要是这里走掉了敌人,他没有办法和陈逸交待啊。“将军,全都检查完毕,绝对走不了!”“嗯,告诉兄弟们,咱们这次的目的是杀人越货,给主公把战马完完整整的牵回去,大家明白了吗!都看好自己的弓弩,明白了吗?”这种说话方式是丁辉担任军法官的后遗症,宣扬纪律的时候都用这种说话方式,士兵们早就习惯了,他们虽然普遍对军法官没啥好感(对,人总是这样,谁关心自己爱管自己就是最烦的),但是这可是主公交代的任务,所有人都想着大展身手获得哪位的借鉴和封赏,那是一种可以吹一辈子牛的荣耀。 “进来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之后就见匈奴人慢慢的进入了一线天,一骑两骑,每进入一线天一个人丁辉就越发的高兴,但是又不能让他们跑了,等到第一个进入一线天的快要到一线天出口的时候,还有二十几个人没进来,预测二十几个人都进来的话,就会走脱了六七个人,丁辉陷入了一秒钟的犹豫,但是之后立马果断下决定,前面走几个就走几个,但是收尾的一个都别想跑,也就是这样,跑在队伍最前方的右日逐王兰顿带着五名亲兵逃出,但是当第六个人要出一线天的时候,最后一个人也进入了一线天。“拉网!”话音未落,两张铁索编成的巨大铁网突然出现,横亘在一线天狭窄的出入口的位置,阻挡了这二百人最后的希望。“准备,风!”“风!”箭矢居高临下,比之平时多了几分威力,在这些已经基本放弃反抗的士兵中飞舞着,每一次破空风响起,就有成片的骑手倒在地上,右日逐王看了看身后的匈奴勇士,咬了咬牙,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往前走。 剩下的士兵没有多少弓箭,偶尔有些想要拿起弓箭反击的,不是被重点照顾了,就是因为一线天的高度和视野狭窄的问题弓箭根本射不上去。发现反击无用之后,面对高度七八米的铁网,他们只能下马用刀去砍,更聪明一些的直接踩着铁丝网上预先设计好的落脚点,从铁丝网往外爬,但是既然早就设计好了那就是被有用心的设计,爬上铁丝网的全被当成了会动的活靶子,成为了这些士兵锻炼箭法的磨刀石。经过了又一场屠杀之后,这次只用了半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再也没有一匹马上还有骑手的存在,士兵们兴奋的就想冲下去,但是却被丁辉拦住了,他也想下去邀功,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想起了陈逸给他们上战术训练课的场景。陈逸那天买了一条毒蛇,在砍掉了几乎所有的身子之后,蛇的蛇头依然在动,而且还是能够咬人,并且拥有剧毒,陈逸不是用单纯的言语告诉他们,而是用最简单但是大多数人不屑的实际教学法让大家明白。“永远不要低估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对手,即使是奄奄一息的敌人,仍然有着属于他的剧毒,过分轻视对手急于得到成果,就会得到应有的结果。”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疑惑不解,有几个还想假装没有听到命令下去,但是丁辉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谁要是不同命令擅自进入一线天,绝对军法从事!!!”这下不管是有多大的不满都给老老实实的待着,军法面前,铁血无情!要说陈逸唯一狠的地方就是这一整套十分严谨认真的军法了。众人全都尽量往前凑了一些,想要用实际证明丁辉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是打脸这种事情真的很快的,或许是感觉到了上面的人撤退了,所有人尽管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给相信,不少人从马肚子下面走了出来,自小和马生长在一起的匈奴人很熟练的就掌握了各种马术的技能,包括侧骑马和把自己挂在马腹上,还有很多鬼精的人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抹了抹脸上的假血,开始寻找出去的办法。所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服气了。“我所料不错,大家回到位置上,等到所有害虫钻出来就全歼敌军。”(这边没什么好说的啦,就是最好总结战果,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为了避免磨蹭,我们进下一个剧情。) 到底其余各处战况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21章 滚木礌石断魂处 无名河畔埋白骨(三) 崔化他们这边迅速打扫战场,杀敌就不多说了,无阵亡,但是有一百多人受伤,这些人几乎都是顶在最前方的盾牌兵,受伤的部分我估计大家也能猜到,就是举着盾牌承受压力的手臂,有十几个人甚至出现了手臂骨折的现象,不过陈逸这边因为日常训练的时候就经常有战士骨折的现象发生,所以这边对于骨折的处理是很有经验的,所以他们基本都能再度上战场,只是陈逸的性子估计不会再让他们拿盾牌了。 “将军,这是缴获的战利品的战报。”“嗯,你先念一遍吧。”“是,根据主公的要求,破烂的武器没有计入战果,缴获战刀八百多把,硬弓二百多张,完整的马匹三百多匹,受伤后能够治好的大概有四百匹马,完全死亡的马有二百一十匹,这些战死的马怎么处理?”“按照主公的吩咐走,这些战死的马全都找地方掩埋,他们比起那些匈奴人来说更像是战士,应该好好安葬,告诉大家不能放松,我们要等到所有的部队全部取胜之后才能撤退,先把战报传给主公,继续保持阵型!”“是,将军,这次也是打了次胜仗,您要不拿着战报当面交给主公吧,这里有大家看着,绝对不会辜负主公的期望的,将军,您就去吧。”旁边的普通士兵和军官们都这么说,连军法官们也支持崔化现在就去见陈逸,但是崔化还是拒绝了。“同甘共苦,我怎么能一个人独享功劳那,大家快速打扫战场,做好准备。”“是!” 第三个镜头,这个镜头就是崔化他们的战争结束,但是另一边的战斗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从江湖中闯荡归来的陈骧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看着戒备森严的西河郡城他马上就明白了,但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虽然有着通行令但是却不能从大门进入郡城,他到了自己的专属地道哪里,和暗卫交流了暗号:“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雨便化龙!进来吧。”陈骧进入了暗道,暗卫穿着一身黑色严严实实的问道:“头领,这一趟名刀大会如何?”“哼哼,有惊无险,我的本事虽然算不上顶尖但是也算过得去,拿点情报还是没有问题的。”“真不愧是你头领,一向都是这么的厉害。”“恭维我也没啥好处,兄弟们都没事儿吧?”“嗯,现在还没人能对暗部下手,您还是快去吧,主人那边需要头领你的情报那。”“嗯,辛苦坚守岗位,我走了。”“阴影与您同在!”陈骧很快的回到了太守府,但是很快得知陈逸去了前线一个地方,陈骧只好再次赶往那里,等到风尘仆仆的赶到了的时候,他发现陈逸专属的大帐有点不对劲,帐外守着的两名护卫亲兵认识陈骧,火速咽下了嘴里嚼着的东西,然后敬了个只有高级军官才能享受的军礼,但是敏锐的陈骧马上发现这俩人的嘴角还有着残存的红糖和豆沙,这俩小子从哪儿找到的这个东西?少爷又在做饭吗?陈骧怀着这样的想法往前走着,但是等到手碰到大帐的时候,他就听见了里面啼哩吐噜的声音,带着满腹的疑问,陈骧进了大帐,之后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齐虎潘悦两个人一人守着一个笼屉,不敢大吃特吃,但是嘴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吃着,其余的人就更别说了,一言以蔽之的话那就是这个大帐里的所有人全都在吃着东西,塔尔莫一个人蹲在角落里,一手肉包子一手拿着一碗蛋花汤,中间一句话没说过的光顾着自己的感受在哪儿吃,最令人瞩目的就是坐在一起的陈逸和秃噜,这俩人一大一小的坐在一起,一人抱着一个青瓷大碗在吃着,秃噜的吃相很难看,毕竟是饿了好长时间了,右手边摞起来的碗就能证明这一点,但是陈逸一个文臣的儿子吃相也好不到那里去,一碗面条吃的嘴边全是汤,啼哩吐噜的发出不小的声音。“秃噜,你别光顾着吃面,加点这个酸辣酱,这样更好吃!”“嗯嗯嗯……”秃噜从陈逸的手里接过酱来,之后砰的一下就把一碗酱全部倒了进去,“你个混蛋,给老子留点儿!**”陈逸骂道,还踢了他一脚,不过对于秃噜这种两米左右的人来说着实不痛不痒。这个时候陈逸见到了陈骧,非常的高兴:“呦,陈叔回来了,齐虎,你小子别吃了,去告诉那边,再下三碗儿面!”齐虎只好不情不愿的起身,临出去前蹬着潘悦,那意思就是不许抢老子的包子,潘悦不耐烦的摆摆手:“我还能抢你的?一会儿还有任务,你也别吃的太多了,要不然一会儿怎么保护主公!”齐虎拍了拍脸,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被主公的美食惊艳到了,这种有创意的美食现在哪儿找去?齐虎不敢再怠慢,快步走了出去。 陈骧做梦也没想到陈逸会跟这个匈奴人坐在一起,看起来关系还挺好的样子。“我跟你说秃噜,这个东西啊,你也就是能从我这儿吃到,这都不是我吹牛,先不说这面条,就说这汤,我用晒干的干贝做基准,加上晒干的蔬菜,就做出了这种清雅的浓汤,还有你刚吃的酸辣酱,那是我用鸡肉做基础,加上梅干紫苏叶等东西做的,有一种淡淡的辣味,对于你这一通狂吃面条的人来说在合适不过了,你慢点!没人跟你抢。”秃噜自始至终只会一句嗯嗯嗯,别的完全说不出来,陈逸拿他没办法,谁叫自己有做饭的天分那。一开始秃噜这个大个子进来的时候陈逸认为自己绝对和这个人交流不来,却没有想到秃噜这个家伙确实单纯,除了对叔叔和王位有着异样的执着之外,其他地方完全符合大家对于傻大个的定义,明明是个傻大个,却比典韦那个傻大个还单纯,哼,不能提典韦,这个家伙让陈逸气不打一处来,光会在西河郡给陈逸惹事儿,结果被陈逸给软禁了。 之后陈逸十分震惊的发现秃噜能够熟练的讲汉语,原因原来是秃噜的母亲其实是汉人,当年秃噜的父亲唯一的一个儿子就是秃噜,因此母随子贵,秃噜的母亲一个汉人也是地位很高的,她帮忙所在的部落加强了兽医学的研究,救活了很多的牛羊,因此就连部族内部也没有人瞧不起他,秃噜的父亲奇怪身亡后,兰顿也看上了这位有才学的汉人女性,想要强纳她为妾,结果这位夫人宁死不从,之后就在秃噜一次打猎归来之后被告知,母亲意外堕水溺亡,秃噜怎么也不信,奈何叔叔已经当了右日逐王,一直不让他调查真相,等到时日日久,所有的踪迹全部被自然泯灭,这才对他少了牵制。陈逸听完后心说,你妹的,这是匈奴人版本的哈姆雷特吗?还真是文学来源于现实高于现实啊,不过想想就知道了,要说玩儿这种阴谋把戏,中国这边即使是后来才开花的匈奴也比英国人早,就像是玩儿政治,中国人是美国人他祖宗(香港事件有感而发,不同意一国两制的欢迎对线,不过请别用人的语言,您配吗?)。 也就是这个原因,秃噜其实并不喜欢同族,他们在父亲死后迅速追随叔叔,母亲死后只有一个原来母亲陪嫁的女奴给母亲收尸,但是也只能草草埋葬,因此这个人严格来说的话算是半个汉人?陈逸也不清楚算不算,不过陈逸倒是挺喜欢这个大个子的,能够交流沟通,对汉人有好感,正直而且单纯,属于可以栽培的对象,而且陈逸才知道,这个庞然大物其实几年刚刚二十岁!二十岁就能长到两米?!可嗖!陈逸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高最后能长到多高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家伙的身高让他进大帐的时候全程弯着腰,长太高也没用,这么一想陈逸就平衡多了。因为秃噜的性格,和陈逸这种讨厌规矩大大咧咧的脾气反而很合得来,因为大帐内也没啥外人,陈逸的性格秉性也就比较自在的释放了出来,两个人意外地很谈得来,于是陈逸因为交到了朋友很高兴,亲自下厨做了这一顿饭,面条的问题早就提前做好了熟成,因为本来就想着打完这场仗回去吃面条庆祝的,所以提前几天就做好了面条完成了熟成,只是今天却是陈逸自己主厨,做得最棒的汤底,让秃噜这个几天没吃饱饭的人吃起来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饱饭(我已经八辈子没吃饱饭……空耳)一样,一个人的胃是他的最后防线,就像是陈逸特意挑选的这种汤底一样,浓厚纯粹,虽然材料不少但是加上酸辣酱后其实对肠胃有着很好的呵护作用,尤其是对秃噜这种好几天都没吃过饱饭的人来说,这样的处理能够保证这家伙吃得多也不会太过难受,加上之前陈逸给他吃过一碗儿缓解饥饿的药粥,因此虽然秃噜吃得多,不过还不会消化不良吃的太撑。 “诶,还来吗。”秃噜把碗一摞,虽然吃的着急但是每个碗都放得很整齐,他还时不时地调整,让陈逸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处女座的?(没有恶意,真的)这也说明这家伙很细心,否则也不会诈死之后来见陈逸,他也没想到在这儿操纵一切的幕后人物是个这么小的小孩子,一开始还有些轻视,等到一番交谈之后却完全的佩服陈逸的看法和见识,还有一个挺有意思的点,秃噜因为身世问题在人前就从来没笑过,但是和陈逸聊天儿却总是能被陈逸的几个笑话准确的戳中笑点,每次都大笑不止,这也让塔尔莫非常震惊这个主公的本事。“诶,交你这个朋友了,我讲笑话好多人都不笑的,完全说我这人只会瞎说,这在汉人的话里就叫投缘!”秃噜也非常高兴,这些年一直忍辱负重,从来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身世和真心话,现在却能和陈逸推心置腹的交谈,真的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少爷不仅幽默和蔼,而且还有着远超常人神一般的厨艺,秃噜能被您招待,真的是感到万分的荣幸。”“哈哈,你这客套话听着也顺耳,诶,要我说啊,先不用回族里,在这儿住几天,我可不只会这一道菜,让你看看我的手艺!”秃噜有些犹豫,兰顿的败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这样也没人会带回粮食,那么族人的生存就很是问题,自己这边以后也可能会有所非议,但是对于秃噜来说确实很喜欢陈逸这个朋友,而且一向饮食粗略的他吃到这些稀有的珍馐美味,也实在不愿意离开,秃噜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 陈逸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喝了一口手边的秋梨汤,不紧不慢地说道:“这点你放心,我是最知轻重之人,不会让您停留太久,还是按照说好的,三百石粮食,你们可以用牛马羊来换,这次得到的战马多的话粮食就是四百石,加上看在私人交情的份儿上,我给你加到五百石粮食,你拿上这些回族里,没有人会阻止你加冕为王。”秃噜见陈逸看穿了也就不保留了,把所有的顾虑全部说了出来。陈逸只用了几分钟就得出了结论。“秃噜,我们当头领的,除了要带自己的族人走向好日子之外,也要明白不会被人稳稳当当的夺取位置,你要是现在拿着粮食回去,你拿回去的粮食再多也没用,你只是一个撞了大运的逃兵,兰顿死亡的事情你身为侄子也会被有心人拿来大做一番文章,之后没有依靠的你就会被处死,你的一切愿望或是野心也将烟消云散。明人不说暗号,我是打算让你带着粮食回去引起一番争端,之后好坐收渔翁之利的,但是现在我就给也为你的未来着想,几天之后回去的话,我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帮你培养一支属于你的势力,你有了他们就能在族内站稳脚跟,我会把右日逐王兰顿死亡的消息在你站稳脚跟之后再放出去,这样带回粮食居功甚伟的你,就是王位最好的人选,记住,我们是头领,不是什么慈善家,有时候我们活着比杀身成仁更能对人有贡献,但是我们光明白这些还不行,必须让我们的族人也切身体会到这点才行,否则愚蠢的欲望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只有愚蠢的人才以为自己能够做到所有的事情,而我们知道,我们只是比别人稍稍的多一点儿能力而已,你也记住我这句话,千万不能登上王位以后自满,被无尽的奉承和甜言蜜语捆在那个烫屁股的座位上自己却完全无法自拔,这是最大的忌讳,送你一段话,永远不足,永远不满,让内心的良知成为束缚你唯一的安全绳,你的前方是万丈深渊,别跑的太快掉下去了。”秃噜有了一番领悟。“谢谢您的教诲,秃噜一定铭记在心!”“你这名字有兰顿那老小子的恶意吧,我给你个响亮的汉名吧,兰荣,起的不好但是你能凑活着用。”“多谢我主赐名,兰荣感激不尽!”“你以后就是新的你了,带着兰荣这个新的名字,一起迈向更高的地方吧。”“遵我主号令。”一番论点折服了兰荣,兰荣再也不会因为身高年龄来轻视陈逸,而是把他当成了之后的心灵支柱和崇敬的对象,全身心的佩服这位汉人少爷。“族内老人曾言,再小之草,亦有地下参天之势,今日得见我主,方知此言不虚,兰荣佩服的五体投地!”“你这嘴也是越来越好了,你确实需要一些口才,但是别多,匈奴人毕竟不是汉人,你需要最强的力量。”说完陈逸用手锤了一下兰荣的胳膊,兰荣马上明白了陈逸的意思,匈奴人里面就是勇士有着高的地位,这没什么说的。“多谢我主指点。” “行了,我这边的任务完成了,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等到我其他地方都解决了再回来,到时候好好聊聊,要扶你上王位实在需要一些功夫。”“我主,龙神与您同在。”这话听着怪中二的,不过这确实是他们的信仰。陈逸看了看周围,想起了什么,凑近了告诉兰荣:“你找个机会把塔尔莫干掉,这种小人这个时候是绝对要不得的!”兰荣想了想,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不劳我主费心,兰荣定会处理好的。”“行!”陈逸整理衣服起身:“齐虎潘悦,护卫连的跟我来,近卫留守此地保护贵客!”“是!”陈逸和陈骧交换了一下眼神,陈骧明白了他的意思,老老实实的留在了大帐内,他的目的还是监视兰荣,不过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帮着兰荣除掉塔尔莫,除了为了干掉这个知道情况的小人的目的之外,还有一个纯粹的私心,干掉塔尔莫之后兰荣就无法回头了,那样的话他就只能绑定在陈逸的战车上一起努力,从次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战友了,塔尔莫的人头对于陈逸来说就是最好的投名状。 陈逸带队飞快地赶往预设地点,那是陈逸断定兰顿的埋骨之地。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222章 滚木礌石断魂处 无名河畔埋白骨(四) 第四个镜头,和兰顿所率领的骑兵部队分开行动的别的部队,也就是其他部族的人此时正在庆幸,因为等到他们想要跟在兰顿他们后面的时候,兰顿的部队就大败,他们也就果断的走了其他的路,不过因为有之前兰顿挑唆的前车之鉴,几个部族也是各怀心思,最终分道扬镳,一切果然就像所设计一样的走着,而陈逸这方早就做好了准备,其余两支就不谈了,因为全部在计划之中,只不过因为动用了滚木礌石,所以最重要的战马没有收获多少,不过他们阵亡的目的就是为了挑起矛盾削弱其他小部族的实力,从而让兰荣掌权之后能够更好地兼并其他部族壮大自身实力,但是要想达到这个最终目的,就需要击败最后这个最强的部族。(好的导播,让我们把镜头切到下一群男嘉宾,笑) 第二部族(就这么叫了,酱油角色实在是不想费力起符合匈奴人的名字了)的头领带着自己身后的六百名勇士从五河方向向前挺进。五河方向是五条不大的河流经的一个宽阔的山谷地形,这里非常宽广,因此想要在这儿故技重施一线天的地形不仅不会成功,反而会被这批部队干掉,两边的山梁因为事件的缘故非常的低矮,也就是比中间的平原部分要高个二十多米左右,得益于对树木的提前保护,有着很多的树木,只是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藏住人,动作过大就会被直接发现。此时,在左右山中,张桂方悦各带一支部队埋伏好,他们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都是有着强弓硬弩,陈逸来自于枪支都在逐渐失去主要作用的时代,对于现有的弓弩这种远程攻击手段十分的偏爱,因此基本上大部分士兵即使不会射箭,也会准确的使用弓弩,大多数的步卒配置倒是轻铁甲、八瓣铁盔,加上较为小巧的改进后的大黄弩(改造过后减轻了重量,更方便携带,但是唯一的缺陷是射程短了,不过二百米还是有着很大可能达到的,根据陈逸他们的测试,这种弩最大射程是二百七十米,但是准确率这个射程的时候很差,二百米是最优射程,即在这个射程范围之内的目标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被击中),这种新的弓弩陈逸命名为均弩,内含的意思是在弓弩的射程范围内,一切人死亡或者生存的可能性都是均等的。(中二对吧)以及最主要的竹制手盾(重量轻防护性很好,但是考虑到全部装备的重量问题,这种手盾只能护住胸口,下肢部分没有办法进行防护)和标准化战刀(改进了的环首刀,宿铁刀限于技术问题没有办法大量生产,只装备了少数部队),这是现在陈逸部下步卒的标准装备,因此即使没有单独派出弓弩兵,步卒的均弩也能够应付大部分的远程攻击任务,只是因为装备较多,需要士兵的体能非常的优秀,能够携带这么多的装备还能够完成奔袭等任务,可以说陈逸的士兵全是照着最精英的部队培养的,在后期敌人基本面黄肌瘦缺乏训练的状况下,以一当十绝对不是夸张。 方悦看着快速通过谷口,进入五河的骑兵部队,终于是提起了精神,士兵们也在一旁做好了准备,因为时间充裕的关系,这次士兵们都带了不少的弩箭,如果是平常作战的话一个人也就只能带二十支,但是今天却都带的很充足,因为突袭的原因有一部分人舍弃了手盾,改成背了大量的弩箭,他们就会按照分配的任务在战友冲锋时担当掩护手的角色,每部分人还有着马车,只是马车载的不是人,而是一个个有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大铁桶,我估计大家也猜到了,里面装的是调制好的火油,今天它们将担当作战的主力,不过是最后手段,因为水火无情,用火攻也极有可能伤到自己人,所以火攻战术能不用就不用。“营长,他们分的太散了,最中间的那部分人,咱们的弩箭压根够不上,这怎么办?”方悦看了看,确实最中间的人弓弩够不到,但是再向前没有任何的掩体和遮挡物,敌人的马蹄很容易对步兵造成伤害,紫花苜蓿的战术只能让战马停止一瞬间,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最大程度的杀伤,之后才能接白刃战,不过骑兵对步兵在这种比较宽阔的地形具有优势,强攻伤亡会很大,盲目防火秋天火很可能烧到山上,这些全都是会发生必须要考量的事情。“难道要等对面张营长的动作吗?”“不行!”方悦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能把这种压力和风险全部交给友军,我们都是一个军队的战友,把压力都交给张桂这是在坑人!但是,怎么办,他们马上就要进入陷阱去了,到时候触发了陷阱,我们就没有时间思考对策了,这个时候要是有另一支部队从道路中间攻击就好了,就能把他们赶到弩箭的射程范围之内了,怎么办……”他们在停止行动,那群匈奴骑兵可没有,他们继续快速前行,马上就接近了陷阱区域,张桂面临的是和方悦一样的问题,只是都是一个主公教育出来的,思考方式也基本相同,同样是没有找到好的方法打破僵局,这样下去的话获胜也是惨胜,是陈逸绝对不想看到的. 两边都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但是同时大家也都不想先动,损失太大谁也负担不起,万难的时候匈奴人这边有人喊道:“族长,您快看,前面好像有人!”部族族长向前一望,果然是看到有人的身影在,但是再往前走一段儿,发现了还有着车辆马匹,就在要高兴的时候,两边的人更高兴,因为他们看到了象征每个部分军队的大旗,那是象征着宋亮他们部队的旗帜! “全军听令!列雁形阵,用马车上重弩攻击,保留两边,用强大的火力将敌军逼向两侧山中,之后就是我们合作的时候了!”“是!”机动部队所使用的马车是经过改造的,对于这个时代的马车来说这已经可以说是魔改了,增加了体积,强化了轮子和马车的整体造型设计,使之在冲锋时能够减少风阻,同时在马车上有着一个驾好的重弩,这个重弩已经是有了弩炮的造型,威力极大,可以轻易的打进城墙里面去,一支弩箭就可以放倒攻击方向上的一串儿人,已经可以说是冷兵器时代的坦克了,就是缺少的东西太多,不过这在东汉人看来就很恐怖了,制造他的工匠一直不知道陈逸制造这种大杀器是为了什么,陈逸的设想是除了担任抢占阵地等任务之外,还有就是会分配过突袭攻进城池的任务,有了这种大杀器的话,对付并州地区大部分的城墙是没有问题的,这样子就能飞快的抢占阵地,而且城墙相对来说很好守住,大不了用马车把物资搬出来就跑吗!当土匪白嫖还是爽的,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时爽! 部族族长看穿了他们的企图,只是重弩装上弩箭需要挺长的时间,因此部族族长迅速作出决定:“全体突击!在对方还没有装上弩箭之前,冲到阵中杀光他们!”“冲啊杀啊!”一群匈奴骑兵加快了速度,飞快的朝着宋亮他们的雁形阵冲了过去,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人要是看得太远的话就很容易不注意脚下,而他们现在犯得就是这个问题,就在这群人冲锋的过程中,饿了许久的马突然闻到了紫花苜蓿的味道,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在地上找着苜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因为停的太过突然,不少骑手都被摔了下去,剩下的骑手不管怎么催促甩马鞭子,马儿都没有迈出一步,一群人急得没有办法,但是他们着急,有人更着急,那就是宋亮他们的弩箭! 部族族长甩着鞭子抽打着自己的爱马,但是即使再痛马也没有挪动,他抬手擦汗的时候,旁边同样遭遇得一名亲兵就被卷起一阵狂风的重弩箭撕碎了身体!对就是真正正正的撕碎了,弩箭打到了腹部,巨大的冲击力就把人撕碎了,鲜血洒到了干草上染红了干草,但是这只弩箭撕碎了一个人之后依旧气势不改的又干掉了了两个人才最终变成了红色砸到了地上,众人被眼前惊人的一幕吓到,之后就是应接不暇的一支又一支弩箭在人群中横穿,等到鲜血四处乱飘的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催战马不行只得下马逃命!“所有人,快往左右两边跑,下战马!保命要紧!”所有人纷纷下马,然后只拿着战刀往左右两边跑! “营长,快看!他们撇下战马往两边跑了!”“太好了,这还用不到火油了,告诉大家,先不要着急,让他们先爬山坡消耗体力,等到到了五十步的时候,所有的弩箭通通射光,之后冲锋!”“是,营长!”士兵快速的通告各处,方悦和张桂的耳边都响起了熟悉的装填弩箭的声音,不过他们自己手边的声音更加响亮,身为营长,这射箭技术都不想输给任何人,而且又用不着(我将带头冲锋!),因此,两个人之前也是苦练了射箭技术,都接受了陈逸:能用弓箭射死绝对不拿刀上去硬刚的战术思想,所以现在各个将官弓弩的本事都是非常优秀的,有着这样的本事不管是自己单独行动还是只会打伏击都是相当有用的。 部族族长带着自己部族的骑兵成为了步兵,艰难地向着山坡爬行着。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正在拼命的往地狱里面爬那?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放箭!”弓弩齐射,冲在最前排体力最好的一批士兵就被一口气的解决了,死亡的士兵从山坡滚落下来化成了血肉的滚木礌石,又砸倒了一大批人,此时部族族长才高喊一声:“中计了!”刚说完就被张桂一支弩箭射穿了胸膛,不甘心的倒了下去。一群匈奴骑兵马上就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中,没人指挥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这场悬念十足的战争被简单地组合后成为了一面倒的屠杀。方悦又去想要装填弩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用完了,把自己的弩带在身上,一抄长枪,用力一挥,大喊一声:“弟兄们,跟我冲啊!!!”用完箭矢的大家全都带着战刀冲了出去,战斗也是得到了很好地解决,在战争中有些时候计策能够弥补很多东西甚至将这些东西全部超越,这就是人类强于野兽的原因,要是这样就行了的话想当初的南蛮一样,直接用野兽打仗就好了,但是人类就是这样要强于野兽的存在,懂得运用灵长类中最强者的思考方式,这就使得原本只有撕咬躲避的动作戏加上了许多的别的元素,(文字对于大的战争的表现形式场面上也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是厮杀的当事人却付出的更多,文字能表现的精彩打戏也是只有几个人对打的时候才有可能,人类的本能不可能完全被人类自己创造的文字限制住,本人对人与人工智能也是这么认为的)。 最后一个镜头,兰顿带着仅剩的五名亲兵在山谷中狂奔,他现在也不想什么往南走了,经过了这样一趟损失惨重的行程之后,他只想着好好的找个地方抢点东西就去别的地方待着,等到过几天看看能不能先召集残部,抢些小部落,之后攒齐人手再回族内,有着不少人对自己都是心怀恨意的,自己要是势单力薄的回去肯定被这帮人宰了,自己只有这样才能东山再起报仇。“这群可恶的汉人,居然设计埋伏我们的军队,我下次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让这几个县城一个活口都不会有!”“王,咱们现在去哪儿?”一名亲兵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说道。“我觉着咱们应该去……”另一个亲兵刚说到这儿就被一箭射中了面门,从马上栽了下去,其他人刚反应过来就一个接着一个应弦落马,直到第五支箭被人用战刀扫落攻击才结束,发动这种奇袭的人自然就是早先离开饭桌的陈逸本人。 陈逸早早地猜到了兰顿他们的行动路线,之后用高超的射箭技术射杀了四名亲兵,结果却没有想到第五支箭被那名不起眼的匈奴骑兵击落了,这让陈逸皱了下眉,之后收起了神弓,从兵器环上摘下了自己的长枪,捏在手上。齐虎手握长枪,潘悦手放在战刀上,两个人都牢牢的盯着那个扫落陈逸箭矢的匈奴人,将他视为了威胁。之后陈逸方这边再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让护卫连一字排开,将狭窄的出路堵了个严严实实,完全杜绝了兰顿这家伙找机会冲出去的机会。 两边面对面,兰顿终于见到了这个他想要亲手宰了的男人,见到陈逸后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让陈逸非常高兴,他的表情越狰狞,证明自己的计策把这个家伙坑的越惨,自己这次赢得也就更痛快。但是那名亲兵却挡在了兰顿的前面,一副想杀兰顿只能从他尸体上跨过去的气势,这幅样子连兰顿都吓到了:“贵马,你……”不管怎样,板荡识忠臣,在这种时候才知道谁是最值得自己信任的,但是一般这种时候已经晚了,要么是君主晚了,要么是这样的臣子晚了。“贵马在此,先杀我,再杀王上!前提是你们能打的赢我贵马!”贵马甩了甩自己手上破旧的战刀,但是依旧很有斗志。“少爷,让我去杀他!”陈逸对这个一口流利幽州汉语的匈奴骑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看起来是亲兵,但是不管是从他的装束来看,还是从兰顿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个人绝对是不受待见的人,不过现在他却展示出了不是伪装的忠诚和胆识,而且刚才拦下自己一箭的反应速度和出色的用刀技巧都让陈逸非常惊讶。“嗯,自己多加小心,可以的话尽量生擒对方!”“没事儿少爷,待我生擒这厮!”齐虎跃马向前,手拿大枪,陈逸对于这两名护卫是非常的宠的,就像是齐虎手里的大枪,这把枪也是很有来头的,虽然说不上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但是也是有说道的。这把枪叫焚江,它的出生地是徐州长江边的一位铁匠,在当时这位铁匠因为一直没能打造出好的兵器而苦恼着,之后他就接到了一单生意,不一样的是这次下单的人自己带来了原料,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金属,黑红色的金属,散发着强烈的热量,铁匠用了各种各样的方式去锻造它,但是一直都没有多么的成效,那么大一块儿金属千锤百炼却纹丝不动,最后心如死灰的铁匠把它扔到了长江的江水里面,打算非常不负责任的一死了之。谁知道水刚一接触到金属,金属就迅速燃烧了起来。(是的,陈逸到现在都觉着这是那个铁匠在吹牛,但是没有办法,自己也给靠这套说辞吓唬人,就这样吧)之后铁匠趁着这个时候借着江水反复锻打,六十一天之后,打造出一把拥有特别遭遇的铁枪,传闻大将赵奢就是用的这把枪征战沙场(谁知道那),因此,这把名字不好听的焚江因为这个传闻的缘故水涨船高,不过讲道理,这把枪不管是材质还是使用的手感都出奇的好,唯一的问题就是齐虎拿着把枪很费劲,他的臂力也不小,但是这种几乎全是金属的枪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了,奈何陈逸让他们两个挑兵器的时候齐虎就看上了这把枪,原因是赵奢是他的偶像,他就按照传闻挑的焚江。 二人交手,第一回合宝枪劣刀相撞,贵马虽然感觉到很强的力量,不过他能感觉到这个使枪的人驾驭不住这把枪,他看到这种一看就是宝贝的兵器眼热,动了心思卖了个破绽,齐虎不只是上当,抖大枪便扎,贵马一动身子,奇虎一枪扎空,贵马一把握住焚江,用力一拽,齐虎大枪脱了手,贵马掉转枪头,在齐虎的马屁股上用力一拍,马吃了痛,齐虎兵器丢了没了办法,只能回归本队。两回合打败了齐虎,还夺了齐虎的宝贝焚江,陈逸对这人又是高看一眼。齐虎落败,还丢了兵器,低头不语。陈逸也不好说他,只能让他退后,齐虎恨得牙痒痒看着贵马,但是也给承认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心有不甘也只能化作一声不甘心的长叹。 “少爷,我去试试他!”潘悦上前请战。陈逸心里也犯嘀咕,自己身边能上去打的只有齐虎和潘悦,陈逸自己就学过几招,对付一般人还行,碰上这种两回合打赢齐虎的人自己那两下子完全不够看,万一潘悦再败了难不成就放他们走?陈逸心里很别扭,他非常想留下这个勇武的匈奴骑兵为自己所用,但是如果万一不行自己只能动手杀他,可是前面自己无防备的一箭都没能伤的了他,现在面对面,自己真的能赢吗?陈逸心里没底。“少爷,要不现在发信号叫典韦来?”“典韦?”陈逸一提到这家伙就心情复杂。 估计大家也都好奇,身为有数的猛将的一员的典韦,在那次失误之后在我们的章节里几乎销声匿迹,那他去了哪里?前面也提到过,典韦因为鲁莽的性格被陈逸找了一处宅院关了禁闭,要求这个大个子做的事情就一个:在院子里的大石头上写书法,不用多会,就写一个忍字,用毛笔在石头上写,觉得行了可以在纸上写,但是陈逸只给了这家伙三张纸,等于是只有三次机会,写完之后拿给自己或者是戏志才看,觉得可以了才能放出来,否则的话就一直在院子里待着。 一开始的时候这家伙非常的自负,当时就拿起一张纸来写了一次,给陈逸看后差点没砍了他,纯粹一个鬼画符还想过关?狠狠地训了他一顿后典韦老实了,在院子里练了两个多月,中间捏折多少毛笔咱就不多说了,他待了两个月快烦透了,又匆匆忙忙的写了一张纸交了上去,虽然比原来好了,但是还不是陈逸想的那样,陈逸亲手做了一顿饭给他送了过去,但是还是让他继续在这里面待着。吃完饭的典韦若有所悟,从那天起就没在闹过,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的石头上写着忍字。好多人表示不解,为什么要让典韦一介勇夫去练书法?陈逸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意思那是要把挥舞大铁戟的典韦培养成书法家啊,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磨他的性子,让他那鲁莽的性格趁着现在还年轻的时候就被磨掉,否则之后就是恶习难改,终会有一天铸成大错。失控的力量终究会与自己为敌,陈逸不希望这名救下自己的猛将最后会是这个下场,因此陈逸才会让典韦去院子里写这个忍字。就像是李白那个铁杵磨成针的故事一样,那个故事并不是教大家去用铁棍子磨针,而是告诉大家要有耐心,铁杵成针不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就像钓鱼一样,是锻炼心性的一个过程。 陈逸不知道典韦能不能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但是他确实在典韦身上下了不少的心血去培养他,真正的打造他成为一个可造之材。“不行,他不完成就不能让他出来,这次让他出来了,下次想再让他进到院子里也不可能了,决不能这样!”陈逸虽然慌乱但是仍旧保留着理智。潘悦见状再次请战:“少爷,不能这么僵住,我先上去应战,倘若不行,齐虎也一起上,双战贼人也要把这厮拿下!”陈逸想了想只好同意:“行吧,自己多加小心,齐虎你做好准备,随时接应潘悦。”齐虎也担心潘悦的安全,刚才那家伙用一把破刀就那么厉害,现在夺了焚江,凶狠程度更上一层楼,这样打赢他就更难了。齐虎抽出了宿铁刀:“潘悦,你自己多加小心,我一会儿就上去帮你!”“呵呵,行,我去去就来!”潘悦一亮双刀,他这两把刀都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宿铁刀,宿铁刀数量极少,但是陈逸大方的给了两把而且还是为了潘悦的双刀习惯特别打造,这种待遇就算是高明他们都没得享受。 “你休要张狂!潘悦在此!”潘悦说完一摆双刀就冲了上去,贵马刚得了焚江,只觉着极其顺手,瘦弱的身体也涌出了无限的能量,胆气更上一层楼:“呵呵,莫要效前面那厮,打了败仗还丢了宝物,贵马奉陪到底!”陈逸摁下要冲上去的齐虎,观看着两个人的战斗。二人战在一处,潘悦双刀舞动如飞,令人眼花缭乱,贵马用焚江迎战,时不时虚晃一枪,抖几朵枪花,两个人打的有来有回,见招拆招,精彩绝伦的战斗!陈逸不仅是观望着,他还在学习者两个人的武功,虽然他现在没有学过系统的武学,但是也能看出潘悦虽然现在仍然勇猛,不过每一刀都渐渐的失去了力气,不行,潘悦一个人顶不住的。“齐虎,你上去帮忙!”“得令!”齐虎一甩大刀就冲了上去,两个人合伙斗贵马,陈逸手里捏了把汗,但是过了十几个回合,两个人也打不过越战越勇的贵马了。陈逸没有办法,摘下了弓,搭上了箭,准备在必要的时候结果了贵马,但是陈逸确实下不去这个手,因为他还给盯着那个只会喊六六六的兰顿别做啥出格的事儿。齐虎潘悦两人合力战贵马但是渐渐却越来越力不从心,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看向陈逸,陈逸也知道是该做出抉择的时候了,但是迟迟下不去手,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 到底来者何人,咱们下回再说! 第223章 不知仁者不为人 不知忍者不知人(秋季篇结束) 就在陈逸左右为难的时候,一阵爽朗笑声传来,一个大汉跨着匹膘肥体壮的黄骠马赶了过来:“少爷莫慌!典韦来也!”陈逸又惊又喜,但是还是害怕他是自己单独跑出来的,没有经过戏志才的同意和认可。但是典韦这家伙也是聪明,跑到陈逸身边的时候,把武器放下,从马鞍里抽出了那张皱皱巴巴的纸给陈逸看:“少爷,俺可是得了许可才赶来的!”陈逸一看,果然写的不错,而且能够看出来现在典韦心境的变化。“最后一道考验,赢了就回护卫连,输了就回去接着写。”典韦没有像以前一样迫不及待的回答,而是先看了两眼现在的情况,问道:“少爷莫非让我生擒那匈奴人?”陈逸十分满意他的回答,“明白了就去吧,晚了齐虎潘悦他们两个恐怕有危险。”“诶,少爷莫慌,看我生擒了他!”典韦把那张忍字收好,之后拿起自己那对儿双铁戟大吼一声:“两位兄弟暂歇,待某家来战他!”齐虎潘悦早就累得不行了,听完之后两个人虚晃几招儿,跳出战团,回归本队,两个人都汗流浃背,齐虎更甚,回来之后就趴在马鞍上歇着,不光是人类,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两匹战马也是很累的喘着白气,但是之后就是典韦的回合了。 贵马一抖手中焚江,看着这个冲过来的汉子,吓了一大跳:身长九尺接近一丈,膀大腰圆,一对牛眼,修剪过但是一看就能扎人的大黑胡子,身上一身兽面明光吞头铠,胯下黄骠马掌中一对儿百炼钢铁戟。威风凛凛,煞气腾腾,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跟刚才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他这还真说对了,典韦要是打齐虎潘悦就跟玩儿着一样,他们两个绝不是典韦的对手。 贵马未战心里已经怯了三分,但是仗着刚得了宝物,此时气势正高,一摆焚江问道:“来人通名!”“一个小小护卫家丁罢了,姓典名韦,你看招儿吧!”说完冲到近前,抡起铁戟就砸了下去。贵马忙架枪格挡,两个兵器撞到一起,贵马就觉着脑袋嗡的一下子,双手就发麻,暗自叫苦,心说这大家伙就跟外表一样,这劲儿可不是吹的,力气太大了!贵马一见不能硬拼,就只能用巧劲儿想想办法,谁知道这家伙不仅力气大,一对儿双铁戟犹如蛇一般灵活,贵马左挡右架,完全陷入了被动。 陈逸看见典韦现在不仅有力气还能够举重若轻,力量收放自如非常高兴,这也是让他练书法的另一个目的,书法不仅是锻炼耐性,对于典韦这样一力降十快的人来说,它更能起到锻炼人合理用力的技巧,吕布这个人就是不仅有力气,它还能够灵活使用,一把方天画戟用的比一般人拿木棍儿还灵活,这也是训练出的结果,但是现在这也是典韦的能力了!典韦也高兴,自己从来不知道能将这对儿铁戟使用的这么灵活,原来光靠一股脑儿的砸,现在却能虚虚实实的见招儿拆招儿,他这时候才知道陈逸的一番苦心,对于这位效忠的少爷更加尊敬。 主仆二人都高兴,但是兰顿可不高兴,贵马更不高兴!贵马此时完全是负隅顽抗,他的气力已散,招式再无章法,典韦知道陈逸求贤若渴,而且此人确实有本事,典韦故意狠轮一下,贵马闪身,趁这个时候典韦撒手把戟放下,身子一探,手掌抓到贵马脖领子:“你过来吧小子!”贵马身形不稳,被典韦生擒。典韦快速载他回本阵,把贵马一扔,“绑了!”齐虎潘悦俩人早就准备好了,上去就把贵马绑了个严严实实,齐虎还对着贵马的屁股踹了一脚,算是挟私报复吧。 兰顿见成孤家寡人绝对杀不出去了,其实刚才他心就已经死了,知道自己今天绝逃不出此劫,看到贵马被生擒回过精神,拔出战刀催动墨海,准备厮杀。 陈逸见这个混蛋放弃逃跑冷冷一笑:“这小子的脑袋是我的,我要亲自收拾他,都不许掺和!”陈逸也是拿出来自己的枪,但是因为身形的原因,陈逸的枪太短了,不过陈逸用着倒是顺手。典韦他们几个也知道拦不住,只能找一个能救人的地方待命,随时准备接应陈逸。 兰顿心如死灰,眼神死死的盯着这个孩子,不,应该说是恶魔。“右日逐王,咱们两个单挑,没有部下插手,今日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兰顿笑笑,一个小娃娃出言不逊,他手下猛将虽勇但是主公却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此时他突然想到,若是我能生擒此人,要挟他们放我走,不世还能回去吗?想到这儿兰顿战意沸腾,跃跃欲试,陈逸知道他又上套了,得意一笑,然后大喊一声催马向前,兰顿不甘示弱,同样催马向前。 二人正要兵刃相接,此时两个人只有三十步的距离的时候,兰顿依旧催马向前冲,陈逸却微微一笑,一低身子,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拿手里的枪当标枪扔了出去!兰顿躲闪不及被这一计标枪正好击中胸口,因为马向前冲的力量自己害了自己,标枪炸穿了心脏,从马上栽了下来,死不瞑目的被钉在了地上。 一切的发生都是这么突然,典韦他们傻了半天才想起来大声欢呼庆祝,随着他们的欢呼声,这场汉匈对战彻底落下帷幕,结局是匈奴完败,汉军完胜!陈逸用他精密的安排和战略决策打赢了这场在大多数人看来应该会付出惨重代价的步骑对攻,同时向自己所有的部下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西河郡终于得到了它的主人。 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陈逸下了马,缓缓走到兰顿面前,看着这家伙死不瞑目的样子,发出了猖狂的嘲笑,然后冲他吐了口唾沫:“呸,傻子,谁跟你玩儿近战啊!”右手拔枪,左脚探出,把兰顿的眼睛踩闭上,陈逸更觉着踩了一块儿石头,向高处爬的石头。之后牵着兰顿的马回阵,告诉手下护卫亲兵:“把这老小子扒光了,看看身上有没有证明身份用的狼牙和龙牌,找到后交给我。”齐虎潘悦领命,潘悦问道:“少爷,那他的尸体……”陈逸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就地埋了吧,回头立块儿碑,这就当一个风景名胜了。”半个时辰后陈逸带队回去,他看向贵马,贵马的眼中好像下了什么决心,陈逸并未多问。 陈逸的行军打仗中,不多久陈骧就看到得胜归来的士兵们拿着战利品牵着战马高兴的回来,陈骧就知道这场仗,西河郡赢下了!塔尔莫吃完了之后也不管嘴上的油,在人群中东走走西看看,然后在一个人少的角落里遇到了刚才说出来解手的兰荣。“你怎么会,额……”塔尔莫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胸口扎进去的尖刀,难以置信的倒下,到地府去接受判罚了。兰荣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在母亲死后是活着的,他现在有了新的使命和目标,同时,还收获了一个汉人朋友。“父亲,母亲,龙神,愿你们保佑我和我主的事业前途大好。”兰荣祈祷完后一身轻松的见到了志得意满的陈逸,两个人相视大笑,痛快至极! 秋季攻势,落下帷幕。 第224章 文武齐备满堂彩 解铃还需系铃人(童年篇结束) 秋季战争结束,陈逸清点最关注的战马后高兴得跳了起来,这次收到的可用战马居然数量超过了一千,而且随着紧急救治,这个数量还有可能上升,这绝对是现在缺少优质战马的陈逸最需要的,虽然也可以跟兰荣用粮食交换,但是还是这样握在自己手里的最好,有些不能继续作战的战马也完全可以去做别的用途,陈逸需要的是真正的勇猛骑兵,自从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之后,那种漂亮简单的战车待机一声令下对冲见分晓的战斗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要么是拥有同样强大的骑兵要么就是像陈逸这样,充分运用战术,在情报上领先一步之后利用地形等优势进行攻击,单靠强弩之类的远程攻击手段也是不行的,秦军弩阵闻名天下,对上匈奴人依旧胜算不大,这样的前车之鉴让陈逸必须思考,到底要怎样建立属于自己的优势,自己拥有之后一千多年的智力成果(当然不完全,他毕竟就那二十年的大脑储存信息时间,也装不了多少东西,不能太难为主角了),理论上要比一般人强一些,但是也强不了太多,因此陈逸现在最缺的东西就是人才了,有人才之后就能得到最好的改观,最明显的改观应该是陈逸不用每天花这么多时间在处理政务上面,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来自我搞研究和锻炼自我,(还有多陪陪袭人?),但是现在着急又没用,不过陈逸先要完成第一个任务就是——贵马的问题。 “少爷,那家伙在后院了,您看怎么办?”陈逸想了想:“我现在过去吧,你也让处理班的做好准备,要是谈不拢就给麻烦他们收尸之类的了(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后山应该还有空地方吧?”“嗯,后山还有地方。”“那就行,潘悦跟我来,典韦也过来,齐虎你去负责把文件归拢好,我回来又要工作了。”去的道路上见到陈骧,陈骧比了个ok的手势,陈逸放宽了心,去大院后面放柴和炭的地方(表面上),找到了个堆放木柴的地方,然后拽出一把锁来从里面,拿钥匙打开,开了小门儿进去,典韦个子太大他只能从运送犯人的地方进去。“主公,你原来是怎么想要在这儿修一条暗道的?”“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老是从哪个口进出很麻烦,而且我这里将来关的人会越来越多,所以不仅要扩建还要在这儿多整一条密道,而且啊……”陈逸说到这儿就不说了,不管潘悦怎么问陈逸只是说没什么了(其实是因为自己家的房子修了几个暗道不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吗?对吧,对吧,对吧)。左转右转,过了五分钟陈逸终于是到了目的地,但是这里其实关了不少人:“啊,过段时间就把这些家伙放了劳改吧,劳改所反正是刚刚建成,那个地方没有办法办什么奠基仪式之类的,最起码开始运营的时候要来点人啊,这群家伙每天都在江湖上飘,体力一个比一个好,拿去劳改应该能砍不少树吧,让他们多努力一把吧,现在没有发现煤,没有他们的努力的话我今年冬天就要挨冻了,趁着秋高气爽让他们努力就好了。”“好的少爷,回头我跟负责人说一下。”“嗯,辛苦。到了啊!”陈逸看到了把贵马吊在房梁上的牢房。“这,又是齐虎那臭小子的恶趣味吧,告诉他,技不如人就去训练,严禁记仇!”潘悦也非常的难受,那家伙就是这样的:“好的少爷,我会让那家伙反省的。”“行了,把人放下来吧,这时间太长了的话估计连意识都要彻底飞走了。”经过了一番折腾,贵马算是成了能够说话的状态了。 “你现在状态不好,我长话短说,我觉着你很有才能,愿不愿意跟着我干?”“行,见过主公。”陈逸也没想到这家伙答应的那么痛快,询问原因贵马就老老实实的说了:“我哪天忠心护主已经是仁至义尽,从那个叫典韦的装束就能看出来你是个对待下属很好的主子,我也不是什么民族心理很强的人,我在幽州公孙家当过奴隶,后来因为朋友的掩护逃了出来,我身上的本事就是从那时候学会的,后来回到族内没想到大家都在嘲笑我,我在哪儿待的并不开心,因此我觉着你不错,贵马得其主刀身火海都不在乎。”“好样的,你一会儿就住到府上去,典韦那套盔甲你喜欢吗?”贵马直来直去,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五天之后我让工匠给你打一副,到那时候肯定合身,你在这儿,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也能发挥你身为人的价值,有什么想让我帮你做的吗?”“有一事相求,我的亲弟弟连晋应该还在幽州公孙家,麻烦主公帮我把他赎出来,时间已经三年了,如果他死了的话最起码要让我知道,就这个要求。”“行,这件事儿我答应你,我托人去办,你待会儿跟接你的人出去就行了。”“好的主公!” 武将再添一员猛将,至于齐虎和贵马那点恩怨,两个人喝了顿酒就没了,老爷们儿痛快的都是这样的,恩怨来的快去得也快,不仅如此,齐虎最后决定将焚江枪送给了贵马,因为他觉着这种宝贝只有在合适的人手里才能有用,他确实只是眼热这把枪罢了,送给贵马也是很高兴的。贵马大喜过望,拉着齐虎潘悦三个人拜了把子,陈逸当了见证人,贵马在陈逸内部派系的问题就没了,剩下的就是他的职位和任务。陈逸早就有心思安排,贵马精通汉语和匈奴语,他可以说是最好的翻译人员,同时也是和匈奴那边最好的外交人员,陈逸打算现在这个时候先由贵马帮忙,帮助兰荣组建一支属于他的部队,人数也不用太多,五百人即可,之后兰荣回到自己的部族去打拼,贵马就全心全意的担任骑兵统领,不出陈逸所料的,贵马对于训练骑兵有着自己独特的心得,这种心得体会除了是因为自小生活在马背上匈奴人的经验之外,就是贵马在公孙家偷师学艺的时候学会的,和一般大多数世家不同,陈逸也是从贵马口中才知道,公孙家打五十年前就想着造反的问题了,因此从五十年前开始就一直在明里暗里的筹备力量,现在也是基本控制了辽东地区,他们的势力还在不断的朝着西边渗透,妄图将幽州彻底变成自己的后花园。也正因为如此,公孙家不仅请了许多有名的武术大家来教导子弟,还早就有着一套独创的培育骑兵的方法,公孙瓒后来的白马义从就是从这个基础上来的。说实在的,有着独特称号的兵种真的帅,不光是白马义从,虎豹骑无当飞军这些一听就很厉害,陈逸更想打造出一支自己的特殊兵种,既然自己深处并州,那么自己的眼光就是瞄着吕布的发家地,不光是可能遇到吕布,还有可能遇到张辽和高顺,这都是陈逸所期望看到的。 陈逸虽然高兴,但是每天依旧要埋头于政务之中,这场战斗打完之后很多东西都要开始建设了,不光是庞大的外城,商业的改革,道路的继续完善,各个家族的子弟教育等等都要提上日程,陈逸几乎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类必要的事儿之外啥都不干的的在肝,下属的文臣也是几乎每天都在连轴转,武将们虽然想要帮忙但是都被陈逸派去训练,原因无他,最近陈逸还想有一波儿大动作——拿下上郡。上郡的情况比西河郡还要惨,虽然地方广阔但是人口稀少,能够耕作的土地其实不少,但是因为年年被袭击,所以人口确实不多,整个这么大的郡也就四万多人,而且分布的特别松散,统合起来有些困难,但是有一点很好,那就是上郡的太守刚刚丢了脑袋,新买到这个太守的人只是买到了官儿,压根儿就没来上任,指挥家丁连夜抢了东西就走了,上郡刚刚经过一轮洗劫,现在正好陷入混乱状态,宋亮的机动部队经过一轮补充之后昨天出发,崔化的部队也在今天准备着,明天一早也会出发赶往上郡,陈逸正好趁着这个时候捡个大漏,将上郡也据为己有,虽然将人口统合很麻烦,但是深知人口重要性的陈逸可不会怕麻烦,有人口就能有兵员税收,里面还有可能出人才,人口越多出人才的几率越大,不能光靠着那些有记载的人才,像是贵马这种完全没有历史记录的人才也是需要挖掘的。 典韦目前是成为了亲卫统领,除了陈逸那一百护卫连可以指挥之外,中军的一千人也是可以指挥(理论上),不过重新住回太守府的典韦却真正的迷上了写字儿,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写忍字,陈逸能够看出来典韦现在每一个写的字都有不一样的心得体会,对于典韦来说这个方法最简单也最高明,其余的名将陈逸现在基本没有见过,贵马自己经过尘世起伏已经相当成熟,唯一的缺陷就是带兵经验,陈逸这次给了他新组建的五百骑兵,经过了这次右日逐王的送快递行为,陈逸的实力再度暴涨,经过了这一仗陈逸的威望达到了新的高度,原来还在观望的人都纷纷回到西河郡落户,有的还报名参军,陈逸现在拥有的能战之士突破万人,但是现在真正进入编制的只有七千,前军四千人,统领是崔化,主要成分是步兵,但是经过秋季一役之后也有了一千的骑兵,经过严格的训练拥有坚毅的精神,前军是陈逸最下功夫也是收到成效最好的,前军将士对于陈逸本人的忠诚度高的吓人,高付出高回报,很多人在宣传鼓动下战斗意志高涨,认为陈逸就是天上降下来的星辰,是来拯救普通老百姓的,要说证据的话,怎么一直不下雨的西河郡今年一直风调雨顺那?那就是因为陈逸来了的缘故。有着这样的证据作证,陈逸本人温厚的性格就显得十分重要,有着这样的星辰宿命又十分宽厚,对待士卒虽然训练要求严格但是平时待遇没话说,现在这个时代的老百姓连饿肚子都能继续容忍苛捐杂税,每天吃的是两菜一汤肉蛋都有,他们那里有什么抱怨,进入预备队的士兵都在努力训练争取进入正规部队发光发热,前军将士战斗热情高,经过实战的洗礼都不畏惧战争,未来作为陈逸征战天下的主力军自然是装备最好的;中军基本上是担任各个城池的护卫工作,因此基本不能出征,但是陈逸不是土匪,他是靠地盘儿发展的,中军的作用就很重要,不能像曹老板打陶谦刘备结果家被吕布偷了,那不行;后军很特殊,后军人马两千人但是主要负责押运粮草物资,平时作为预备队准备,同时兼任防守工作,属于进攻和防守都要兼顾的万金油,训练强度高但是没有经过实战的洗礼,陈逸只能还是把他们当成新兵蛋子,预备士兵经过考核合格后后优先进入后军,后军的战士也会慢慢进入前军,形成一套:预备士兵——正式部队后军——前军的晋升体系,中军的考核更加严格,毕竟事关地盘儿问题,身世还要求清白,硬说的话应该是要严格政审,之后才能进入中军,一般很少有仗打但是工钱照给,一般来说这是最抢手的地方,不过出乎陈逸意料,这是将士们最不屑的地方,预备部队想要进入中军的人很少,虽然已经接近汉末,儒学的传播有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汉人尚武的思想仍旧很浓厚,他们比起老死于田间更渴望战死于沙场,后世的人缺的就是这种尚武的武德啊! 目前的实力大概是这样:总士兵数一万一千人,正规军七千,预备士兵四千人,(陈逸的预备士兵再别的诸侯哪儿早就当正规军使用了),前军四千人,总统领是崔化,职务为将军;刀盾兵一千,统领是张桂和方悦,搭档的军法官是赵谷张平,这两个都是鹿鸣山的老人了,在陈逸这儿资历高;长枪兵五百,统领是凌平和张浩,军法官是丁辉;弓弩手一千五,统领是李元周福李虎谭晶四人,统领是骑兵一千,实力最强,统领是贵马、孙仁、丁辉,刘舒;中军一千人,其中五百人归属于宋亮统领的机动部队,担任攻坚的任务,他们也是最特殊的部队,因为他们是战车兵,不过不是传统的近战战车,而是搭配了大量重弩的攻城战车,而且这五百人都有攀岩和攀爬城墙的训练,专门担任攻坚和潜入进入城池的任务,按现在来说就是特种部队,除了宋亮之外还有当初的吴旭和伍元,这两个人也都是高分通过训练,并且在后面各项演练中都名列前茅,得到了普通士兵的认可,两个人一个有攀爬断崖的本事,一个对于飞钩爪爬城墙很有心得,到时候特别任务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特别带队,平时像那样攻城作战的时候就跟这次攻击部族骑兵一样,基本排开阵型,然后不会傻傻的轰城墙,并不是说轰不开,只是比起打城墙打大门更加高效,而且如果有准头的话,像是那种吊着吊桥的绳子一发弩箭就能打断了,之后几下解决大门大家就冲进去了就好了;后军两千人,大统领是高明,其余的军官是李浩,邵明,谭峰,廖宏四个人,分管各项事务,预备士兵那边暂时是高明在兼任着大统领的职位,反正他现在基本上就是在郡城和各个县里检查巡防工作,这些事物都给他陈逸也放心,男人有些时候总是一瞬间就能够成熟的,高明宋亮崔化他们都是这样,经过了一次败仗的洗礼他们全员都得到了死后重生的蜕变,最大的就是高明了,从原来喜欢徒有虚名的感觉,现在成了每天到处跑喜欢操心的老父亲,就连那个士兵看上哪家姑娘了他现在都要操心看看行不行,陈逸也管不住他,只能每天动些心思整些适合他的菜谱药膳之类的调养身子,话说回来每天处理政务五六个时辰的陈逸才更像是老父亲吧。 “啊,真的没想到啊,今天能这么快的处理完这些事情,但是已经下午五点了喂!这个季节已经是晚上了啊。”陈逸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上床睡觉,还不知道明天会是怎么个情况那,还是老老实实养好精神再说。就这么想着,看了一会儿论语之后陈逸就睡了。 没想到早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陈逸在想这是谁啊,话说一般人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敲门儿吧,齐虎潘悦也不拦住?陈逸被这人吵得实在没办法,只能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打开门:“谁……”陈逸打开门就看见一封信在门口,“我去,谁啊,玩儿这一出?整的好像要约战一样。”陈逸打开信表情严肃了起来,这里面信纸的书写格式乱码是暗卫的书写方法,因为是陈逸设计的暗号所以一看就懂了,内容也不多不过记载的很详细,也就是两点,第一个就是白老今天下午就能返回西河郡,虽然跟踪师傅不太好,但是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还有就是宋亮已经先行抵达上郡,因为暗卫事先半年的宣传工作,这次宋亮他们的到来就像救星一样,受到了老百姓的夹道欢迎,不高兴的官吏们也被先行赶到的贵马的骑兵部队都扔到了大牢里,军法官们随后赶到开始思想改造,从现在一片大好的形势来看,上郡的得到完全只剩下时间问题了,也没怎么用陈逸操心,但是因为陈逸事先说过要把居民转移到靠近西河郡的三个县,而且还说早到了发粮食,搬迁工作也在军队的秩序维护之下进行着。陈逸早就猜到刚被打残的上郡没有和自己作战的勇气,但是派前军过去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帮助居民搬迁,创造军民融合的良好社会风气,不过转移居民的事情他们也都大多数是穷苦出身,都能够理解和帮忙。 “白老他们要到了吗,还给准备个欢迎晚宴,又给费一番功夫那。”至于第三条才是暗卫汇报的重点,但是陈逸看完之后神色严峻并且马上烧掉了,暂时不得而知。陈逸活动了一下筋骨,这个时候护卫连的人抬来了文书,陈逸知道,自己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不过在这个位置上也是没有办法的,这就是那句一直再说的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吧。 第二天,白老一行人看着地基已经完成正在筑墙的外城十分震惊,这么庞大的城墙规模已经快要和现在的长安城的城墙相比了,虽然和洛阳比不了,也就是现在西河郡一直不受重视,否则陈逸的野心将暴露无疑,虽说如此,陈逸一点也不慌,这个城墙完全建起来投入使用最起码要八年左右的时间,到了那时候就是公元178年,正是汉灵帝这个家伙最腐败的时候,因为光和元年(178),灵帝于西园开置邸舍卖官,价钱依官职大小而定,二千石官钱二千万,四百石官钱四百万又命左右卖公卿官,公千万,卿五百万。并在西园另设钱库,将所得之钱贮于西园库中,以为已有。这就是最臭名昭着的卖官鬻爵的明码标价,原来虽然也这样,但是从未像这样一样把所有的国家官员全部明码标价的放在那儿,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都是这样能够卖出去,这也是让大多数人开始对朝廷丧失信心的一年,在这之前陈逸还给一直打着大汉的旗号,之后就可以开始正式培植己方势力,不过先给挺过上郡这一波儿,将上郡吞并以后消化掉,刘备虽然捡了便宜,但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消化掉徐州,所以刚到手的徐州轻而易举的就被曹操拿走了,之后虽然拿到徐州但是大体都是这样,能够夺下地盘儿是本事,但是能够将地盘儿彻底成为自己的领地那又是另一会儿事儿了,这就是平常说的打天下易,守天下难。 程昱看着这宏伟的城墙地基,心中热血沸腾,看着来来往往的士兵一个个盔明甲亮,普通百姓们衣着朴素但是脸上都非常的开心,集市也是十分热闹,但是有着巡逻的队伍惩治扒手之类的行为,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程昱看的眼热,觉着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兴奋不已;刘烨看后也是十分高兴,只是心情有些复杂,但是之后一声长叹,也就赞许的点了点头,身为汉室宗亲,汉室衰微他一直有些想法,但是之后就被残酷的现实所冲破,他现在只想着有人能够赏识自己的才能,不像师傅那样最后老死于田间,直到现在才找到他自己认为的归宿;高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左瞧右看,看看集市是不是有什么新的东西上市了,自己那个师弟,总是有新东西和新想法出现;名气较小的文虎和陈聪二人也是一文一武,文虎身形颀长,长得非常白,但是特别违和的是背后背着一杆大斧,斧子上又有各种各样的雕花和花纹,彰显着不凡的气质,这都是让人很吃惊的地方,文虎虽然被白老叫来,但是却有不悦之色,白老也能看出来,这个文虎也是心比天高,本事没有多高但是因为出身不错平时就看不起这些人,和白老的其他几个徒弟相处得都不好,唯独能跟陈聪说上两句,不过心里也瞧不起陈聪,因为陈聪出身商人之家,而且还精通末艺之术,因此被文虎所不齿;陈聪看着集市、城墙上忙活的工匠和远处工厂飘起来的黑烟,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只是一个看到城墙地基的反应,就能显示出每个人不同的性格,这些情况虽然陈逸本身不在场,但是早就有人带着这些情报交给了刚刚做完饭正在围裙上擦手的陈逸。“呵呵,程昱刘晔来足以,有这二人就能添不知多少助力,但是文虎此人款待一番就让他自行离去,那把大斧看起来不错,不过君子不夺人之美,也就罢了;高览老熟人没事儿,他留在这儿已成定局,需要的是时间和磨练;那个陈聪,我很感兴趣,完全没听说过这个人,但是出身于商人之家,最起码对商业是有好处的,大概就这个情况。”陈逸得出了自己的判断,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传令款待白老一行人,为他们接风洗尘,自己则是继续处理政务,看看有多少人能明白。 白老他们从后门进入了太守府,这点虽然白老事先有过说明,但是文虎还是非常愤怒,自己一个大才居然要走后门?对他来说简直奇耻大辱。白老还真是有教无类,教出了这么个奇葩!一行人进了太守府之后是戏志才和李汾二人负责接待,白老虽然见到这两人也很高兴,毕竟是现在的文臣之首的二人,他们两个负责接待足以体现白老的地位,但是他唯一不高兴的点自然就是自己的关门弟子陈逸没有亲自出来迎接。白老让徒弟们跟着李汾先进去赴宴,拉过戏志才问道:“咋了,打输了不高兴?”戏志才知道白老误会了:“白老说哪里话来,要是打输了这里那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处?”白老点了点头:“想也不是,这孩子废了那么多心血,要是再输了就太说不过去了,那是咋回事儿,怎么不出来接我?”戏志才压低声音凑到白老耳边才说道:“主公出兵上郡,现在正在接手各项事务,着实忙得不可开交,并非是怠慢白老。”白老咧嘴大笑:“这孩子还真是没看错他,他绝对应在天命,行了,一会儿让这群徒弟们单独聊聊,不过文虎那孩子不会留下来,我也给事先跟他说明。”“谢谢白老了。请!”“嗯。”一行人先行赴宴,陈逸的手艺自然没话说,就连自诩见多识广的文虎也没能保住自己在吃饭上的涵养,当得知这顿饭是陈逸亲自下厨做的以后,其他人全都是赞许有加,唯独文虎此人嗤之以鼻,觉得精通这种东西的主公一定好不到哪儿去。 饭后安排休息,白老先跟陈逸见了一面,先给陈逸打了个底,陈逸其实已经知道了所有的情况,但是白老这么贴心陈逸自然是十分的开心,也好好的夸赞了一番师父,说的白老飘飘然的找不到北了。“行了,我一会儿让那几个来见见你,你们要是觉着合适,就让他们在你这儿住下吧(怎么听着像是相亲一样?),有几个你一定能满意。”“师父说笑了,我是师弟,来的诸位都是师兄,即使之后君臣有别,也并非是现在之事,亚un与我共图大事自然欢迎,即使不愿,我也应当以礼相待。”“觉悟不错!你在这儿先忙吧,我出去了。”“师父慢走。”“嗯,我身子骨还硬朗。”白老走了出去,陈逸整理了一下仪容,就继续埋头处理文件了。 程昱和刘晔两个人一起进来了,两个人因为最先相遇经过一路的讨论已经十分投缘,所以打算一起去看看这位白老口中的龙凤之姿的弟子。“师弟,你觉着这位该是什么样子?”刘晔想了想回答道:“年龄不大,师父说今年十岁,尚未出总角的年纪,但是做事果断,没有大才辅助之下就将残破的西河郡经营到这种地步,实属不易,绝非少儿心性能做到的成就,所以其智力绝对异于常人。实不相瞒,我两年前曾经来过西河,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残破不堪,百姓面黄肌瘦,街道上没有多少行人,给人感觉不日就会从大汉除名;但是此番再来,大不一样,给人的感觉虽然比不上长安,但是假以时日,定能与长安一样繁华,这可是一个人的力量啊!实不相瞒师兄,我早有在此地从仕的意思,不管是之后一直如此,还是以此为跳板在往高处走,都是明智之举。”程昱听了刘晔的一番分析之后也是很同意,这座郡城欣欣向荣的活力非常能够打动程昱,与其锦上添花,不如在这样的郡城工作雪中送炭。“所见略同!”两人和陈逸见了面,见到这两位后世留名的风流人物,自然是十分激动的,三人相谈甚欢,因为早就有留下来的意思,所以很快的就完成了所有的流程,明天两个人就能上班儿了。 不仅如此,陈逸在交谈中发现了两个人的长处,程昱虽然多面手,但是对于粮草和税收很有自己的心得,听了陈逸的新税收政策之后非常的佩服,陈逸之后就把粮草税收方面的工作交给了程昱;刘晔身为汉室宗亲,嫉恶如仇,对于吏治十分的尊崇,比起儒家学说刘晔更加崇尚法家思想,对于陈逸提出的许多崭新的法律思路也是非常的佩服,陈逸就把平日里官府事物和纠纷等交给刘烨处理,这两个陈逸非常劳心费神的事情伴随着两名人才的出现就解决了,只是陈逸平时对这些都十分谨慎,因此虽然十分信任他们两个,但是还是要有十天的试用期,试用期满让陈逸满意之后才能放手让他们去干,自己才能从繁杂的事务中脱离出来去做些别的事情。两个人告辞了之后,陈聪此人早就在门外等候,陈逸差点忘记了这位大哥的存在,但是出于这个人奇怪举动的好奇,陈逸还是拿出了足够的耐心来对待陈聪这个人,而且两个人都是一个姓,也很有亲近感。 “陈聪拜见主公。”“不不不,师兄免礼!”陈聪此言一出就证明心意已决,陈聪自然不知道自己那两位师兄后来名垂青史,现在的他们只是同门师兄弟,真正的差距并未显露出来,而且陈聪其实还有他别的大用。“既然认了主公,有些事情也不用隐瞒,主公可识得此物?”陈聪拿出一件陈逸没有见过的令牌一样的东西,虽然没见过,但是哪一个大大的金文的“墨”字陈逸还是认得的。“墨?师兄莫非是?”陈聪苦笑:“我见主公已经猜到了,这就是当年风光一时的墨家的矩子令!”陈逸倒吸了一口凉气,属实没想到自己这位师兄居然是已经被认为消亡了的墨家的巨子。“我在儒学上的造诣实在是不行,但是身为墨家巨子,我有召集这全天下仅剩的墨家子弟的权力,就算是他们不来,我精通机关术建筑学算学,对于多项重要的工艺亦有涉猎,这些也能帮助主公完成您的宏图壮志。”收获墨家巨子陈聪是陈逸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对于陈逸来说,来源于科学技术就是第一生产力的时代的他,对于墨家很有好感,相对于嘲笑鄙夷这些有用之学的儒家,相信技术能够弥补不足的陈逸已经是半个墨家学派的人,因此当陈逸和他谈起工匠之道和宇宙观时,陈聪嘴就一直没有合上,并坚定的表示陈逸更适合担任墨家的巨子,比自己合适。陈逸动了心思,他也想用自己的思想改造新墨家,让它成为符合封建王朝的新的学说,以便为将来在思想上铺平道路。但是现在的自己太过于年轻,婉拒了陈聪的提议,但是仍然让陈聪召集有真才实学不空谈的墨家子弟来这里,陈逸这里不会歧视他们,相反会尊重他们的能力,陈聪大喜过望,感叹墨者漂泊百年终于算是得到了归宿。 陈聪刚出门,陈逸自然要送送他,这个时候看见了门口守着的高览。陈逸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就决定留在这了吗?”高览被问了一愣,之后点头称是。陈逸踹了他一脚:“行了,那就回去睡觉去,别在这儿添麻烦了。”陈逸拿反应慢半拍的高览有些没办法,至于那个文虎?陈逸连见都没见他,只推说自己身体不适,给了文虎不少好东西和盘缠就让他离开了。文虎虽然没能留下来,但是看陈逸给了他面子,也就没说什么离开了。陈逸哪儿知道这却成了世界线的收束,这一手让陈逸账下再添一员大将,只是那是后话了。 现在陈逸手下文臣程昱主管税收农业;刘晔主管司法和一般事务;戏志才主管杂务和军中明细;李汾主管外务和场面活;廖飞主管宣传;陈聪主管商业和手工业;其余的事情陈逸自己管,这是文臣。武将这边,步战第一猛男典韦,主要也是护卫的工作,但是硬仗还是要担任先锋的,现在逐渐沉稳的他有这个资格和能力;骑兵第一贵马,虽然刚加入陈逸这边但是尽心尽力,十分的卖力,再加上本领确实高强,白老见过他以后都称赞了一番,说贵马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崔化,现在名正言顺的大帅,在培养后真的成为了一位帅才,也是陈逸最满意的一个人;宋亮,机动部队的统领;高明,所有新兵的总教头,得到了士兵们的爱戴,必不可少的人物;其余的武将很多,这里就不一一赘述。就此陈逸的人才数量短缺得到了大幅度的缓解,陈逸终于是从繁忙的事物中脱身,终于有功夫锻炼和加强自己,和白老学习武功防身,还能和青梅竹马花袭人联络一下感情,自己也终于像个主公不像个打工仔了。之后上郡成功迁徙,并且在上郡没有人的地方故技重施的伏击了匈奴大军,把他们抢来的东西和人口尽数收下,还夺得了大批的战马充实骑兵,虽说后话,但是为了加快节奏这里就一笔带过了。上郡其余的土地陈逸也没有白扔,全部做成了地契,并且把他们当成了生育奖励,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原来都是有男丁就给,陈逸要求一儿一女才能得到一份儿土地,这个也是为了人口的良性运作做好准备。 兰荣这些天得了陈逸和白老不少的指导和照顾,在陈逸看来这位异族的朋友有了些首领的风范,虽然非常不舍,但是兰荣有他自己的道路要走,陈逸也需要匈奴人名号的掩护帮助自己统一并州,霍乱并州的是匈奴人,陈逸未来拯救并州的也是要依靠他们,这还真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啊!陈逸感叹这世界真是奇妙,不过经过魏延之后,陈逸本来以为自己会坦然接受分别,但是没想到还是送了兰荣一程又一程。“我主,已经送出十里了,您也该回去了,兰荣也有自己的归宿。”陈逸叹了口气,分别总是令人伤感。陈逸突然拿出小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割下了自己左边的总角,一众将士连忙跪倒高呼:“主公,万万不可啊!”在汉代头发还是有着很多的特殊意义,否则曹老板就不会割发代首了,但是对于陈逸来说,头发太长实在麻烦,他在后世一直都是喜欢平头的,在这儿却不得不服软。 兰荣也吓了一跳,他也知道头发对汉人的重要意义。“我主这是何意?”陈逸把割下来的头发交给了兰荣:“这是你我二人友情的证明,只要你拿着它,你若有难,赴汤蹈火,也要救你。”兰荣眼含热泪,受到这种气氛感化,接过陈逸的小刀割下了自己的辫子。“兰荣若背弃我主,死后亦不得安生,我主有难,兰荣粉身碎骨,也要保护我主万全!”两个人用头发交换了信物,终于是道别。“我主万福金安,龙神与您同在!”“兰荣,保重啊!”两个人道别,踏上了各自的道路。这之后两个人各自发展,兰荣依靠陈逸赠与的一队五百人的骑兵不仅继承了王位,而且统一了那片草原上的部落,他所在的部族得到了空前的发展;陈逸得到兰荣的协助,获得了大批的牛羊和毛皮等物,农耕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在农业和和平环境的双重刺激下,人口开始爆发式增长,一切都在朝着理想的方向前进。 第225章 八年过后西河荣 朝堂之上起纷争 公元178年,东汉光和元年,八年的时光弹指一挥间,借着八年的努力,西河郡和上郡完全归陈逸所掌握,而且不管是农业商业手工业全都得到了大幅度的飞跃式发展,人口也达到了吓死人的十一万之数,这里面出了出生的新生儿之外,就是各个地方迁来的人,从雁门迁过来的人最多,也因为这个现象让陈逸对雁门动了心思。这八年总结一下吧。 陈逸自身,从白老出习得了破阵霸王枪,也从这位神仙一样的师父手里拿到了这把被吹得神乎其神的神器——项羽的破阵霸王枪,但是不得不说,这把枪粗犷的外形和枪尖儿独特的抽血泵设计让陈逸十分爱不释手,而且经过锻炼之后也能够熟练运用这柄神器,但是陈逸自信自己不会像无脑的霸王项羽一样众叛亲离。“你没有完成的事业,就让我替你完成吧!”陈逸抚摸着这把枪的枪身,深情地说道。“老爷又和这不会说话的物件说话了!”听到身后少女的嬉笑声,陈逸就知道袭人又来送点心了。一转身果不其然,袭人端着一盘儿绿豆糕看着陈逸,十六岁正是这个时代所说的二八芳龄的时候,袭人褪去了婴儿肥之后真的是光彩夺目,尤其是因为陈逸的特许袭人的穿着打扮不知道的绝对认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哈哈,我总说这物件有灵,你却总是不信。”“哼,袭人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袭人说完吃了块儿绿豆糕。“那老爷说,这绿豆糕可说了什么?”陈逸把霸王枪小心收好,说道:“我听见了,刚才绿豆糕说:啊啊啊,要被吃掉了!”袭人粉拳打在陈逸身上:“老爷又欺负我。”陈逸伸手轻轻一握,之后就将袭人抱在了怀里。袭人挣脱了几下,就随陈逸去了。陈逸感受着怀里可人儿的柔情和温度,感叹自己一个单身狗还真能收获这样的感情,属实不易。陈逸松开袭人以后抱着肩膀看着她:“袭人,你也是二八的年纪了,有没有什么想法啊?”袭人不敢看他那双火热的眼睛,娇羞的说道:“袭人没了父母,一切全凭顾妈妈做主。”陈逸知道这就相当于是答应了,高兴地抱着她转了几圈儿。 袭人被转的头昏眼花,小手拍着陈逸让他放自己下来。陈逸放下袭人,等着她缓过晕眩的劲儿来。袭人看着自己倾心的如意郎君,一颗红心也是在扑通扑通的跳着,陈逸看着袭人的眼睛:“袭人,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袭人沉醉在陈逸的怀抱中,感受着这个男人真实的心跳,无奈的说到:“袭人无父无母,要不是老爷出手,早就死在外面了,袭人知道老爷是千金之躯,袭人要是在别人府上,早已是别人的玩物,只有老爷把我当人看,袭人不求什么名分,只要能名正言顺的陪在你身边,伺候你照顾你,不让你生病和累心,这就足够了,别的,真的不奢求了。”陈逸感叹这个时代的女性地位实在卑微,即使贵为公主也常常是政治筹码身不由己,更别提袭人这失去了父母的可怜姑娘,要不是陈逸,她现在也是在乱坟岗坟头草荒了。陈逸是多么想给自己的爱人一个名分,但是之前这么提的时候几乎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所有人都觉着陈逸应该大婚,这个人也非袭人莫属,但是陈逸想给袭人一个正妻的名分却所有人都不同意,即使陈逸苦苦支撑也是无用,陈逸第一次在自己的终身大事面前感到了无力,自己如此拼搏却还是无法对抗这种习俗,袭人快十七岁还未结婚就是因为陈逸争斗了一年的结果,最终只能以陈逸的失败告终。“对不起。”短短三个字道出了无尽的悲伤,袭人只能抱着这个男人,给他一点儿温暖。但是陈逸的斗争和思想传播也并未完全无效,最后花袭人以平妻的身份嫁给了陈逸,也是明媒正娶经过了复杂的仪式,不过平妻也就是高级一点儿的妾,虽然这么说,但是陈逸从未将袭人当做妾室看待,倒不如说有了婚姻关系之后,陈逸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对袭人好。 这是今年的婚姻大事解决了,婚姻大事一解决,陈逸感觉自己有了为家庭打拼的必要,虽然现在并未有子嗣,不过有了爱妻袭人也算是正式有了家人,身上又多了一份责任感,这是陈逸自身的事情。 然后说说并州,并州本来应该有一场大难,但是因为这八年陈逸和兰荣的里应外合,将匈奴人坑了个老底儿都没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最着名的一件事儿就是陈逸伙同奸细将匈奴人控制下的除了美稷县之外的县城都抢了过来,之后又和兰荣演了出戏,来了一出让县城,假打一场便丢了看似刚刚到手的县城,兰荣还得到了匈奴单于的一番奖赏,终于提拔他当上了左日逐王,没想到陈逸将人员物资抢了个干干净净,光留下一片赤地给了匈奴单于,气的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匈奴单于晕了过去,但是因为没有抓到两个人有勾连的证据,再加上兰荣在陈逸的支持下实力越来越大,而且还没有异己(都让陈逸暗卫拉着埋了),内部团结一致,匈奴单于不过是被架空的家伙,硬说的话这家伙就像是东周时候的周朝,虽然说是正统,但是压根没有调度别人的权力,因此他也是给靠别的王上交点儿贡品活着,没办法妄自下手。陈逸也接着兰荣的手开始逐渐蚕食周边的地盘儿,尤其是针对相邻的太原最甚,陈逸借着兰荣的手吞掉了太原郡一个县,这个县对于太原郡来说已经是名存实亡,虽然上报过中央朝廷,但是现在财大气粗的陈逸拿钱把这个奏折就打发了,既然无力改变腐朽的政策,那就借着政策搭个顺风车,利用它为自己造福。上郡那边由于人口的暴增已经将地盘儿逐渐填满,并且向北延伸。上郡的到手标志着陈逸的势力不只是一个山西境内,而是进入了陕北地区,并且在进入上郡之后,凉州的门户已经开放,陈逸也有了从凉州进行战马贸易的商道,只是因为羌人的频繁骚扰让人十分烦恼,虽然每次进攻都只是羌人单方面的被重弩屠杀,只是反反复复的进攻还没有任何交流的时机,让陈逸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羌人是匈奴危机解决后一个新的巨大威胁。除此之外,陈逸还遇见一个老熟人,只是这个老熟人也是陈逸认识他他不认识陈逸,这个老熟人就是后世有名的魔王——董卓。在此之前陈逸虽然知道董卓曾经在并州任职,但是并不知道董卓任职的具体年份,没想到董卓在太原当了三年的并州刺史,去年开春被调走,成为了河东太守,和陈逸的西河郡接着,等于是这家伙的两个工作单位都对陈逸有威胁,陈逸也考虑过要不要暗杀了这个家伙,但是典韦和陈逸坦言,董卓很厉害,典韦能一击必杀但是他不是暗杀的刺客,平时暗杀的刺客没办法对这个家伙做到一击必杀,陈逸也只好作罢。 西河郡和上郡已经大有起色,不管是商业农业还是手工业都是不错,因为连续八年的风调雨顺,大多数人都已经笃信陈逸是天上的星辰下凡,农业也因为兰荣提供的大批耕牛使得农业快速上涨,基础设施建设的作用开始显现,畅通无阻和良好管理的市场经济秩序吸引了大批的商人和物资集散,陈逸最终还是接替了陈聪的巨子身份,墨家弟子带来了优良的手工业技术,为了巨子效力的决心使得手工业开始朝有集中的工厂化过度发展,现在已经有了工场的规模,在这种规模集中下,流水线生产被引进,大大提升了生产效率,兵器也开始由环首刀向宿铁刀过渡,这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军事装备革新速度加快,陈逸先进的思想意识和墨家弟子的出色实力相撞产生了史诗一般的影响。陈逸的实力由于农业的基础加上商业和手工业的推动作用爆炸式增长,虽然士兵数量仍旧是一万多人,但是全都是战斗力强悍的精锐之士,预备军依旧利用周边的危险环境磨练着自身。现在西河郡内部一片大好,周围的不安定点有三个;一个是位于上郡西边时常发动攻击的羌人,第二个是位于西河郡南面的董卓,虽然并未流露出敌意,但是由于后世原本世界线的影响,陈逸对这位太守极其的忌惮,甚至已经超越了西边数量众多的羌人,离你床边有一头老虎正在躺着,谁都无法安眠。第三就是西边的并州三郡,雁门、太原和上党,这三个是最次级的威胁,还有一个已经被陈逸降级的威胁,就是匈奴人,他们现在因为陈逸和兰荣的里应外合实在是称不上是威胁了,现在离心离德的匈奴人也凑不出几千骑兵打陈逸,在者言,现在的陈逸的实力几千骑兵纯属是送,多了这群人又凑不出来。而且还有一个事情,雁门郡作为陈逸威胁的时代即将过去,而且他也会成为陈逸战车上的一员! 这一年除了卖官这个事情之外,还有一个大事就是鸿都门学。鸿都门学所招收的学生和教学内容都与太学相反。学生由州、郡三公择优选送,多数是士族看不起的社会地位不高的平民子弟。开设辞赋、小说、尺牍、字画等课程,打破了专习儒家经典的惯例。宦官派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对鸿都门学的学生特别优待。学生毕业后,多给予高官厚禄,有些出为刺史、太守,入为尚书、侍中,还有的封侯赐爵。鸿都门学一时非常兴盛,学生多达千人。而经过六年培养后的廖飞就担当了这个任务。得到推荐名额入学后,带着早已准备好的诗词歌赋和大量的金银财宝,廖飞进入鸿都门学之后大放异彩,讨好了一番皇帝之后被封为雁门太守,预计三个月后就能回到西河郡,那个时候就是陈逸带队入主雁门的时候,所以说雁门不仅不再成为威胁,反而成为了陈逸方一个新的地盘儿,在黄巾起义前经过一系列的暗箱操作控制了三个郡陈逸也真是没谁了,也幸好是碰到了这个拿钱就能堵住嘴的时候,陈逸的一系列事情没有暴露,相反随着实力的膨胀越来越不可能暴露,可能觉着是个悖论,但是因为实力越大钱越多,堵嘴的能力也越来越强,特别是上一任的雁门太守,非常敏锐的发现了西河郡的异样,谁知道陈逸一番精心操作,这位雁门太守官升了好几级,调任扬州刺史,他虽然知道,但是自己确实想要占这个升官的便宜,因此也就没在管,老老实实去扬州赴任了。就是这样的操作,让陈逸在并州稳如泰山,暗卫的存在铲除了不少有异己之心的人。 军事上,一万五千的正规军,还有三千的预备兵,按理来说十几万的基础人口养一万兵有些困难,但是因为陈逸走的商业和手工业与农业并驾齐驱的三驾马车全面发展,养这一万五千人并不困难,而且一旦有了雁门入账,陈逸估计可以在黄巾之乱前发展到三万的精兵,这些精兵就是黄巾之乱最大的底牌。骑兵也发展到了三千人,这三千人经过特殊的训练成为了陈逸赐名的第一个特殊兵种——并州狼骑!并州狼骑为带盾牌的重甲骑兵,标准武器为木杆儿长枪,宿铁刀骑兵特制弯刀(而且上面还有着狼头形状的护手),骑兵用重弩,骑兵重甲,金木复合型盾牌(不是我也很喜欢的喰种,因为用了特制的藤盾和钢盾经过能工巧匠之手复合,故得此名,不仅有着优良的防护性,而且还能够抵御火箭的攻击),战马专用的甲胄(符合冲刺用要求的锁子甲,能够防护关键致命部位也不会给战马带来多大的负担),还有就是特制的装饰品,用狼皮制作的马具,也是并州狼骑名字的主要由来。宋亮的部队借着天下基本太平的环境进行了一番“公款旅游”,其实并非旅游,就是让他们提前熟悉各个重要隘口和道路,现在他们已经走遍了并州、凉州、司隶校尉部、冀州、幽州、豫州、益州和兖州,顺带着带来了符合陈逸想法的军事地图,归来后也是发展到了一千五百人,利用上郡和西河郡的地形进行反复模拟操练,等待着他们出头的时机。 人才上,有几个重点的突破!陈逸说到这儿自己都笑了。因为程昱和白老等人的不断劝说,一直没有松口的田丰来到了西河,经过和陈逸的一番攀谈,加之陈逸主动袒露身份,田丰也终于愿意效力,现在他主要负责处理官吏的选拔和任命,因为田丰自带精神洁癖刚正不阿,所以在他这儿徇私枉法的事情就别想了,官吏的廉洁也有了很大程度的保证。随着各个家族的瓦解,家族子弟经过八年的义务教育(陈逸起了这么个名字),现在很多毕业生都走上了各个岗位,成为了中层官吏的排头兵,光有顶级人才是不够的,你的命令最终是要落实到最下层上面,中层和下层的官吏也要有极高的素质,不要以为得了几个顶级谋士就可以高枕无忧,就算是现在,陈逸仍旧会拿出两个时辰来处理公务,属下全心全意,君主吊儿郎当的话,忠诚拿什么来保证?钱吗?钱的话他们手握实权可以自己捞取并不用你,他们现在需要的是你身上的希望,而这种希望不是画大饼的那种,而是让他们看到你身为君主在每天实打实的进步才行。武将上,陈逸有了一个大的收获,那就是得到了三国的战神——吕布吕奉先!朋友们,吕布啊!不管怎么说三国绝对的战力第一人,之所以有了吕布全是因为之前的贵马,吕布就是贵马口中的亲兄弟连晋。贵马和连晋是同父异母,贵马的母亲是匈奴人,连晋的母亲却是被强掳过来的汉人女子。连晋的母亲一直没有地位,但是贵马却非常喜欢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连晋也拿贵马当自己的亲哥看待。后来再一次汉军的攻击中,他们两个的父亲战死,连晋和贵马都被抢去当了奴隶,贵马在连晋帮忙下侥幸逃脱,但是连晋却被抓了回去,之后遭到一顿毒打昏了过去。公孙家的人以为死了,就把他扔了,之后被姓吕的老者捡回去收养,因为老者和妻子无儿无女,就收养了连晋,因为两个人靠织麻布为生,因此改名为吕布,吕布在这里重新有了年迈但是给他温暖的父母。再一次战乱中吕布一家即将被杀,被碰巧路过的宋亮一行人救下,后来送回了并州西河郡,兄弟两人相认,吕布也就在陈逸这里为养父母养老送终,之后跟着哥哥成为了陈逸手下的骑兵将领。和后世的记述不同,现在的吕布像是个开朗乐观的大男孩儿,对人真诚付出,谦逊但是喜欢武艺,见着女性脸能红成个苹果,非常的害羞。虽然武艺超群但是没有那种贪图利益两面三刀的感觉。陈逸倍感惊讶的同时只能在改变的时间线上逆向推断,导致吕布后来成为那种性格的原因应该就是那场兵乱,后来吕布侥幸的活但是再一次成为流浪的孤儿,在这个过程中为了生存变成了那种活下去的性格,之后因为胡汉混血的身份从军之后一直不受待见,就连丁原也是只拿这家伙当工具,心底里也看不起他杂种的身份。他喜好女色应该也是丁原的诱导,为了能够更方便的拴住他才让他成了那副模样。一番推断后陈逸发现自己的到来着实改变了大量的时间线,但是自己本身就是这个时代的bug,在搅乱一点儿也高兴,要是完全按照历史的发展,那自己的到来又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乐趣那? 武将这边最大的收获就是吕布,但是就像陈逸想的一样,没有残酷生活的磨练虽然让他的性格变得很好,但是同样也降低了这家伙的实力,没经过锤炼的吕布虽然有对社会的险恶认识,但是还不够,只是因为他在陈逸这是重点培育对象,陈逸现在财大气粗用了不少珍贵的药材之类的堆他的战斗力,提前找了很多的能工巧匠为吕布量身打造他的专属装备,本来陈逸还幻想着自己这边给吕布打出方天画戟来,没想到打好的画戟在吕布手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断了,果然就像陈逸想的一样,吕布的方天画戟也是有来历的东西,绝不是凡品才对,陈逸也只能仗着商业网络四处搜罗,最后从太原的一个大户人家手里花了重金和许诺举孝廉的资格换来了这把神兵利器——方天画戟!不愧是和吕布有缘,吕布看到这东西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而且不管是长度和重量都跟量身打造的一样。陈逸一方面让吕布跟着别人实战训练,在战场上杀敌锻炼(不能跟贵马一起,贵马太宠着他),另一方面吕布也系统性的和白老学习,和典韦贵马等人切磋,加上收集来的好东西,陈逸感觉吕布能够成长为比原来更加强大的战神,而且还是心怀天下苍生的战神!因为陈逸对吕布非常的好,尤其是袭人和顾妈妈两个人对吕布也像亲人一样,因此吕布很喜欢陈逸,也把陈逸当成了亲人,只是把陈逸当成了弟弟(对,陈逸是160出生,刘备161,吕布称呼刘备为弟,所以吕布应该是大刘备不少,对应的是大陈逸不少),因为陈逸小吕布四岁,吕布今年22,但是却并未娶亲,后来陈逸做主帮他找了个媳妇,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这个姑娘也姓严,现在吕布结了婚,哥哥在陈逸这任职,没有那么多悲惨回忆,现在的吕布不会是那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只不过要成为战神可能还要多过几年才行,只是现在的吕布每一步的进步都是实打实的稳扎稳打,因此他的未来会比原来光明百倍。(有点理解为啥吕布当时会追着公孙瓒锤了,确实有仇,误) 之后也得到了一些军事人才,但是都不突出因此也不再提,陈逸并非贪得无厌的人,有了吕布之后对于别的要求就没那么多了。文臣田丰的到来属实意外,等于是陈逸现在的班子挖了董卓(吕布和未来极有可能在雁门的张辽和高顺)、曹操(戏志才、典韦、程昱、刘晔)和袁绍(田丰)的墙角,那没治,先到先得吗!陈逸现在也在四处挖掘人才,争取把出现在并州的人才全挖过来,原来的计划是能在黄巾之乱前能得到西河就好,现在距离黄巾起义还有六年的时间,陈逸感觉自己也许能把并州尽数拿下也说不定,太原郡难度最大,毕竟是州治所在,但是上党陈逸很早就有了想法,只不过这个方法没有胆略的人肯定不敢来,那就是重新化名回洛阳,在何进手下做事,陈逸能够出让的最低限度甚至是认何屠夫当干爹!对,就是羞耻心基本没了,但是陈逸并不想这样,只是上党地处盆地,易守难攻,后期想要从太原强攻进去,难度太大,但是如果先拿上党,再配合雁门南北夹击,则太原唾手可得。陈逸也在考虑着要怎么把上党拿到手,不过现在上党没有什么厉害的太守,后期张扬虽然占据此地,但是那也是后期的事情了,现在的张扬和上党没关系,不过陈逸确实想把上党抢过来,顶替张扬这人参加未来的十八路诸侯会盟,因为虽然董卓没了吕布,但是吕布一个人确实改变不了什么,再者说,没了吕布,丁原和董卓打跟找死一样,自然也无法阻挡历史车轮,陈逸要思考的并不是黄巾军那种,黄巾军实在是够不上什么,除了危害甚广之外,一大群刚刚拿起破旧武器的农民也就能吓唬百姓和荒废训练的官军,陈逸现在主力部队每天都拿进犯的羌兵实战训练,战斗力那是这些人能够比得上的。 而现在朝堂之上,因为皇帝的种种无法无天的举动,名士集团又开始跟宦官抗衡,虽然名士集团完全赢不了,但是也让朝堂更加混乱,陈逸倒是乐得混乱,朝堂越混乱它的发展时间越充足。他们救不了天下但是陈逸可以。现在陈逸雄心壮志,想要鲸吞并州! 预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下回。(后面的剧情节奏会越来越快) 第226章 角声满天秋色里 塞上燕脂凝夜紫 廖飞顺利归来,献上了朝廷给的大印和任命文书,陈逸非常满意,廖飞也表示自己现在只想回归正常工作,陈逸也只好为难他跟自己一起去雁门,毕竟还是需要朝廷正统这块儿布挡着,廖飞的宣传工作也正好在新的雁门开展,廖飞只好答应陈逸新的任务,回家收拾东西,准备随陈逸等人北上。 陈逸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枭雄了,将每个人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同时也相当于是资本主义老板压榨员工了,笑了笑也只能让他们注意休息了,只是现在程昱他们几个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早就把这些事物处理的得心应手,上郡西河郡除了一个持续性在骚扰的羌人之外,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发生,说道不拾遗夜不闭户有些夸张,但是治安水平绝对能做到犯罪率在百分之零点儿几,这样稳定发展的城市不想种地的就算是做个小商贩也能够糊口,对于伤残人士还有着各种各样的保障,因此犯罪率低也是了。现在陈逸处理公务的时间也有很多时候是在陪袭人说话儿,现在这也算是一个减压方式了,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是待上两个时辰也不会觉着累,但是相反,让陈逸处理公务确实很难受,这也许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吧。 陈逸和夫人告别,带着现在的文臣集团和贵马吕布的三千并州狼骑以及崔化带的前军五千人前往雁门,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开始被久经沙场的雁门士兵当成了敌人,直到看到了汉军专属的旗帜之后才放下了戒心,当得知是随着新来的太守上任的,也就都放下戒心夹道欢迎,希望新来的太守能够给这座被战火焚烧殆尽的城市带来久违的和平。 廖飞利用新任太守的权力将所有的官员召集来了之后,陈逸就让护卫连的人把这些人都押了起来,之后开始逐个测试,符合条件的重新回到他们的位置,觉悟不够的送去改造,罪大恶极的就地处决,以平民愤,至于那些躲在自己家里的人被五年前就潜入进去的暗卫都揪了出来,也是这个待遇,各个县城虽然没有陈逸直接参与,但是贵马和吕布的骑兵可不是吃素的,迅速控制各处的军权之后,也是就此处置,雁门郡十三个县官吏空了一半儿多,但是之后被陈逸带来的成熟的年轻官吏填满,重新开始高效运作。军事上也是如此,由崔化和贵马的部队接管防务工作,原有的雁门郡五万多军队被分散,经过挑选之后剩下三万人,虽然人数很多,但是因为雁门郡要防守的地方太多,所以这个军队其实真正能够调动的也就一万人,而且这一万人的训练素质还有待提高,作战的老兵和陈逸想的完全听从自己指挥的士兵也是不同的,将原有的建制打散,经过几年考察的军法官迅速进入重新组建的士兵当中,将思想传播给刚“入伍”的士兵们,之后快速的用思想武装士兵的头脑,利用廖飞手下的宣传好手们深入田间地头,传播陈逸为主的“正统思想”,连哄带骗,让陈逸本人在雁门郡的地位无法动摇,同时对世家不合作的直接查抄,采取和原来对付田家他们一样的方法,签订协议,子弟入学,经过教育成为新的中层和基层官员,重新进入各个岗位汰换一批应该退休的官员,原来的官员经过陈逸亲自选拔后往往成为教师,由他们去教导新的子弟,让这些人重新成为官吏,同时平民中也开始推行义务教育,但是确实经济不足,只能先进行检测智力之类的,再加上上缴一定量的粮食才行。陈逸不得不承认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实在是太差劲了,要做到义务教育可能比统一亚洲都难,但是陈逸虽然出身世家但是在未来可不是出身世家的人,对于世家并没什么好感,完全和平民是一个处理方式,能够感化的感化,能统一的统一,声望不好又带头反对的就连跟拔了,增加声望,顺带着接受财产土地进行土地分配,现在还能够采取小农经济提高农民的生产热情,但是单个人绝对是不行的,后世的经验告诉陈逸,必须想办法让农民联合起来,当然那也是小农经济的极限到达之后的事情,现在的大家不知道联合的重要性,人类只有当人类自己认识到自己是弱小的存在之后才可以进行改造,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听信任何人的话,也不会听劝,只会像兔子一样狂奔然后撞死在树上,被人捡了大便宜,陈逸怎么可能会做那种兔子。 雁门郡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所有的整合,也是得益于之前十年陈逸的不懈努力,现在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统合了雁门郡这个庞大的郡。不过机遇和风险是并存的,陈逸接手了雁门之后也是相当于将这个半烂的摊子拿到了手里,拿到雁门过后雁门有三大问题:第一个,北方的少数民族,除了匈奴之外还有鲜卑等民族在北方作祟,依仗着长城等屏障防御基本没有问题,只是陈逸可不想每天都在防守,他在等待机会,等待着毕其功于一役的机会。第二就是西部猖狂的山匪,虽然没有明显暴露,但是这群山匪跟黄巾军全有联系,而且人数众多,但是雁门所面对的山匪就有十几万人,说起来跟闹着玩儿一样,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只是这些人里面老人孩子也有不少,陈逸做了一个统一,真正能打的战士只有五万左右,只是,一百只羊都不一定打得赢一只老虎,更不要说比例才是两倍不到。第三就是因为长期处于战乱之中,民生凋敝,百姓不满很大,而且饿死的人经常出现,这是陈逸认为别人看来最棘手但是自己看来最简单的事情,因为西河郡比这个还差自己能拯救过来,那么,雁门更不用提了,陈逸绝对有这个信心。 “黄龙、左校、青牛角、五鹿、羝根、李大目、左髭丈八、苦蝤、刘石、平汉、大洪,哼哼,还真的都是一群能在后世百科中查到的人,如果我的发家地是雁门的话,他们也都会成为我的招揽对象了吧。”旁边来送文件和资料的廖化问道:“那主公现在那?”陈逸一笑:“现在?货不货得扔啊!对了,你去找我名单提到的两人了吗?”廖飞这才想起来陈逸让他找两个人:“啊,找人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张辽不说,高顺的话高明将军说有头绪,说自己的大侄子也叫这个名字,他已经派家人去可能的地方找了,希望能找到。”陈逸倒是很吃惊,他也没没想到高明还会和高顺有联系,不过高明有家传武艺在身,高顺的那套系统性的陷阵营怎么看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琢磨出来的,应该是家族代代研究完善的结果,高明也曾经说过祖上就一直是当年魏国的武将,最辉煌的时候就是在吴起的账下担任魏武卒的前军统帅,之后就逐渐败落,但是依仗着家族留下来的家传武艺和家产到现在都没有消亡,只是也没有强盛过了。“魏武卒,看来就是高家祖先看到了吴起训练魏武卒的方法,之后自己通过战场总结,一代又一代的传承改进,不断的努力,就是为了高顺有朝一日能够把陷阵营展现给世人看吗,嗯,真是符合人类的特征,弱小的人类没有悠久的寿命,将所有的经验和教训传给下一代,之后反复如此,也许每一次的传承都是一个数字一,但是经过多代的传承,一这个数字随着积累也会越变越大,但是也会有这个数字爆发的时候,高顺就是高家步卒研究的那个爆发点吗?真是有意思。”廖飞很久没有看见过陈逸这种生病一样的笑容了,这证明这个家伙又有了计划,坑人的计划,只是这次的计划就不知道坑的是谁了。 廖飞退了出去,陈逸自己一个人在雁门太守的府里躺着,不一会儿就有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纯黑的衣服。“主人。”陈逸从床上坐了起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嗯,依照主人的吩咐,已经将左校杀死并且令人冒名顶替,进过六年的时光和身边熟悉者尽数死亡,他的身份已经不可能暴露了。”“干得不错,部队伪装进入山寨的事情也应该没问题了吧?”“五千人已经潜伏进山寨之中,就等着一声令下了。”“不,我让你们这么做可不是为了干掉左校一个匪徒,那样的话我不就是太跌份儿了吗,花了六年的时间居然才做到干掉了七万土匪,太掉价了。”“那主人的意思是……”“让左校给这些家伙发消息,今年的八月十五中秋节到山寨一会,谁不来就是不给面子,身为雁门贼寇的统领的宴会都不来,那么他将会遭受所有盟友的袭击,相反来了的话,每个人重重有赏,就这样安排吧。”“主人,这样能行吗?”“放心吧,就算是爬得再高,土匪也是土匪,他们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一方面刀尖舔血,一方面贪生怕死,这两种矛盾形态纠结到一起才是土匪,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们会到中秋宴会上来,到了那时候,暗卫联合士兵一并将他们干掉,收到信号后骑兵部队和到了那个时候准备好的机动部队会迅速出击,将雁门的土匪窝连根儿拔起。”“主人,恕在下直言,这个年代,当土匪的人太多,这将他们连根拔起后,还会有人当土匪的啊。”陈逸看着他:“你没在西河郡待过吧。”“嗯,属下是三年前被大统领选中,负责这项工作的。”“那我告诉你吧,土匪是实在没办法活下去的人才去当的,西河郡已经有五年没人当土匪了,我不仅给他们每个人生存下去的道路和权利,还给了他们信仰。”“信仰,主公说的是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主公是星宿下凡的说法?”“嗯,算是吧,不过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单纯的把我当成神,那样适得其反。”“嗯,为何?”“太简单了,如果你有了困难去庙里烧香祈求保佑,一次两次不管用,三次四次不管用,十次不管用的时候你就不会信了,汉人和周围的人都是很现实的,大家只愿意相信有用的神灵,而且最好是活着的时候就有用的神,而不是自己死了之后有用的神,用死亡天国那一套也许在别的地方适用,而在这片渴求安逸的大地上,人民无比的追求现实,我不能让他们把我当成神灵因为我也有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但是,我给他们一种信仰,信仰就是,相信我是绝对的领导者,相信我是领导者的话,只要他们付出努力就能从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付出的努力越多活下去的几率越大,活下来的生活越好,只要这一点就足够了,因为他们相信的并不是我自身,而且名为希望的可怜的东西,只是,人类发展下去的动力,只有希望啊。希望自己明天能出门捡到钱包,希望自己的田地能有好收成,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种希望说的低下一点儿就是欲望,拥有欲望的人类其实也只是高级一点的野兽,也就是说,信仰我,就是信仰人类本身,这样的话,不管是什么时候我的身份都不会受到质疑,我死后我的后代依旧会被当成天生帝王,即使他们被架空也没人否定这种存在,因为人类绝对不能否定人类自身啊,我啊,已经在为称帝和千秋万代做准备了。” 这名暗卫从来没有这么的恐惧过一个人,但是现在,看着这个男人它充满了恐惧,这个男人的话虽然听起来晦涩难懂,但是句句在理,而且,他的眼光根本没有局限于所谓的雁门并州,他的眼光已经看到了未来。“诶,你说,人类会飞吗?”“嗯,为什么?”“因为人类没有翅膀。”“哈哈哈,我告诉你啊,既是人类有翅膀也是飞不起来的,因为人类和鸟是两种生物体系,即使拥有翅膀也是飞不起来的,但是,人类为什么能驯服鸟那?”暗卫低头不语。“也就是说,人类现在驯服的鸟能够飞翔,人类虽然不会飞但是驯服的鸟却可以飞,现在的鸟只能承载几张信纸的重量,但是,如果把鸟的体型增大几十倍,他能不能载的动人?”暗卫想了想,顺着陈逸的思维方式走了下去:“能!”这名暗卫坚定地说道。“那个时候,你觉着人类能不能飞?”陈逸说完看着他。暗卫这才明白过来:“是奴才见识浅薄了。”“不只是你,几乎所有人都在想着不可能,但是人类拥有降服各种各样东西的本事,我们降服的东西越多,我们所代表的可能性越多,人类啊,充满着无限的可能性啊。”“属下明白了。”“嗯,做完这趟之后就别当暗卫了,你,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转正了!”“谢主公!”陈逸看着这个人摘下斗笠之后的模样,敲了敲下巴。“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姓张?”暗卫大吃一惊:“主公真乃神人也,属下再也不敢不信,主公,您一定是天上下凡来的神仙,我所追求的天命。”“名字。”“姓张名辽字文远,从今往后,为主公效命!”“文远,我代表未来的皇帝,欢迎你的加入。”“谢主公!” 等到张辽走了之后陈逸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现实,真是个不讲理的垃圾游戏。”之后高明也顺利从军中找到了高顺,让陈逸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找到两个意想不到的人,一个人是徐晃,另一个就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关二爷! 徐晃来主动找陈逸是绝对没有预料到的事情,但是当陈逸看到这家伙背的斧子的时候就明白了,因为这把造型奇特的斧子世界上估计也就这一把,因为陈逸在八年前见过它,在文虎身上见过!陈逸从徐晃的口中得知了文虎后来的人生轨迹:文虎离开西河之后,向南走去河东的路上,被一群官兵抢劫,除了身上的衣服和大斧之外,其余的全被抢了个干净!文虎没办法,只能勉强向前走,傲气的他不可能再回头去见陈逸,之后饿在道边,被下乡卖肉的徐晃救起(合着人家没骂错,公明你还真是个屠户啊喂!),从此为了报答恩情,在徐晃家教他练武。徐晃一直想要练武出人头地,正好碰上文虎,用了五年的时间就学会了文虎的本事。文虎已经厌倦人世,因此教的时候毫无保留,最后把一身武艺和本事以及宝贝大斧都托付给了徐晃,告诉他之后去西河郡找陈逸,他则是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之后郁郁不得志的他病死在半路,这就是徐晃不知道得啦。)陈逸感叹了一番,白老的徒弟个顶个的有用,就算是最不靠谱的高览也因为一直跟羌人作战日渐成熟,再也不是半吊子的样子,实战演习终究比不上战场厮杀,只有在战场上,他们才能明白什么是残酷,什么是真正的仁慈。陈逸身为君主,他能做到的是让自己的智慧救活尽可能多的人,但是,想要拯救所有人是不可能的,圣母的可能性在这个时代是绝对不存在的,如果说士兵的目的是消灭战争,那么君主存在的意义就是连士兵存在的意义也一并消灭掉,那就是彻底消灭战争,陈逸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时候能不能统一全国,但是他会赌上所有的生命去努力的,为了这片美丽的土地。 关羽的情况就很极端了,关羽像历史中一样杀了河东的恶霸后开始逃亡,他没走西河这边,他走的是沿着太行山走,向西去涿郡,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到了太原郡,正好到了那个被陈逸控制的县,因为治安管理非常严格,加上二爷长得太过于有特色,于是就被官府扣了下来,之后因为看守监牢的官员正好是陈逸这里第一批毕业的法科生,听了关羽的情况之后觉得这个人没有那么强的主观恶意和社会危害性,唯一的问题就是太过于年轻,非常的冲动,于是就给陈逸打了个报告,认为这个人留在这边劳动改造几年即可,陈逸从刘晔那看到这个报告才知道关羽被自己这边扣下了,现在的陈逸再也不是那种看见三国着名人物就两眼发光的冲动类型了,典韦的事情给他着实的上了一课,一方面是他们虽然很厉害,但是都有着致命的缺陷,盲目招来使用只会招致和典韦一样的后果,再加上自己虽然干涉了他们的原本人生轨迹,但是也有了改造他们性格缺陷的机会,像是关二爷,他也是会冲动的类型,只是因为有个暴脾气的张飞显不出他来而已,在加上二爷在吕布死后就是新的战神,原有的傲气后来发挥到极致,陈逸就是想让他把傲气通通除去,这样让他成为一方守土之臣也绝对没问题。所以陈逸就听了刘晔的建议,先把关羽劳动改造了三年,这也是为什么之前的章节没有提到二爷的原因,听牢头说这个人是三年大变样,之后陈逸就把他交给了白老又练了两年,这样就是五年,之后就是除傲气的过程:第一,先让现在还年轻的二爷和吕布打,对,十几岁不成熟的二爷跟二十几岁的吕布打,之后被奉先吊锤;第二,等到关于被吕布胖揍一顿之后,陈逸出场给关羽疗伤,收了还懵懂的二爷一波儿好感度,之后两个人做了朋友;第三,陈逸和二爷辩论春秋,完败,对,又一次完败,二爷感觉自己这些年自诩熟读春秋完全没用,被陈逸这些年的读书积累和后世的高超见解碾压;第四,没错,还没完,陈逸指挥墨家子弟给二爷设计了一个专门的机关阵,二爷走着进去,被抬着出来,其实并没这么难,通过这个机关阵的诀窍说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会躲避,想要靠着拳头一路打出机关阵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傲气的性子二爷每次都是完全不躲想要靠着武力打过去的,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次陈逸吕布贵马典韦四个人组队强过都没能走过一半儿,二爷一个人更不可能,这就是二爷必须要学会躲的原因,他要明白力量有限人要学会多少低头,虽然这是他的好的个性,但是极刚易折,陈逸不希望他将来像马谡一样犯大错误。目前二爷的改造计划才刚刚到第四阶段,现在几乎还是被抬着出来,但是在里面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了,陈逸能感觉这个人在进步,就像是当初练书法的典韦一样,陈逸还许诺,关羽通过第四个考验之后,送他一件礼物,关羽虽然知道这也是个空头支票,但是因为陈逸一直对他很好,所以也是信了陈逸的话,只是每天还是持续着失败,只是因为后世的威名,陈逸相信他不会就此止步。 只是陈逸也不是会止步于此的类型,他也要开始行动了,针对山匪。 第227章 八月中秋群魔宴 铁骑突出刀枪鸣 陈逸穿着重甲,全副武装的看着天上的月亮,笑着:“没有污染的天空看月亮可真漂亮那,只是,你在农民眼中可能确实比不上太阳就是了。”因为在农民眼中,收成比美景要重要多了。 西河郡和上郡现在异常的热闹,因为又获得了一年大丰收,连普通百姓都在想办法庆祝着中秋节,加上陈逸引进了后世的很多庆祝方式,最主要的就是那个月饼,因为采购了大量的糖所以每家每户的月饼都多少有些甜味儿,但是上郡东部边防的士兵和现在雁门的大家,就只能稍微吃上两口家里送来的月饼,之后全副武装的踏上征程,上郡是因为要提防羌族人,雁门这边,确实要有大动作。 有人敲了敲陈逸的门,陈逸推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吕布。“主公,咱们出发的时间到了。”陈逸取过头盔带上,看着吕布说道:“我们走吧,奉先。”“是!”两个人一起去了院落的外面,此时军队已经全部准备好了,贵马骑在马上手里拿着焚江枪看着陈逸和吕布点了点头。这次陈逸他带着的三千并州狼骑担任的是突击任务,崔化早就去布置埋伏,而宋亮也是去了前线,早就埋伏在山寨各处,等着各个山寨的首领走远了之后,就准备发动奇袭。 陈逸翻身上了墨海,从那天之后这匹马也陪了陈逸八年了,年龄在增长,但是还是十分的强壮。陈逸摸了摸爱驹,长久的陪伴骑者与坐骑产生了战友一样的感情。“朋友,咱们都要完好无损的活着回来。”马叫了几声作为回应,陈逸从随行士兵手中接过破阵霸王枪,看了看身边的贵马和吕布两兄弟,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喊道:“出发。”人嘴里都叼着木牌儿,马儿嘴里嚼着马嚼子,尽量安静的在黑夜中穿梭着。 而另一边,伪左校正在和山寨首领们大排筵宴,土匪们在这里过着肆无忌惮的中秋节,准备度过他们最后的时光。在黄龙的大寨里,岗哨上士兵在这个日子依旧在坚守。“啊,为什么这种日子还要守着啊,都到这个日子了,我也想在寨子里吃着美食喝着酒。”土匪甲说道。“行了,你上次把班翘了,大当家的发现后罚你站岗,你在抱怨不就要掉脑袋了吗,行了,我带了一坛子酒出来。”“嘿嘿,可以,还是你小子机灵,快点,让我喝两口。”两个人在岗哨这喝了起来,但是另一名土匪土匪乙却非常熟练的把酒往外泼,但是没有被发现破绽,另一名土匪甲确实喝的伶仃大醉,醉眼朦胧中他看到了远处逐渐接近的人马。冷汗一出,酒劲儿消了大半。“快,快通报寨子里,有,额!”土匪甲捂着脖子倒了下去:“你,细作。”土匪乙上前一步又补了两刀,之后打开大门,跑去寨子里放火。一时之间寨子里被火光照耀,所有人混乱着,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是有人知道该做什么。并州狼骑抢先一步冲到大帐,之后开始一阵乱杀,凡是试图反抗的通通被杀,喝醉酒的众山贼还没来得及回岗位拿起武器,就遭受了灭顶之灾。二当家的正在床上抱着今天刚抢来的女人办事儿,突然听见外面喊声大起,出了屋看到外面全是逃跑的山匪和追着杀的面无表情的骑兵部队。“这这这,这是怎么,噗!”吕布的方天画戟挑着二当家的人头,厌恶的看了一眼,之后就扔到了火堆里,看着现在混乱的局面,拿出陈逸给的烟花弹一拉,一道红色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骑兵们收到信号,收起了战刀,高声奔走呼喊:“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降者免死!!!降者免死!!!”还有试图反抗的都被割了脑袋,就像马术训练课程里面的稻草人一样,在并州狼骑眼中,这些东西并无区别,主公只是规定绝不可擅动百姓,但是土匪除外! 这样的事情在雁门郡的太行山脉上不断发生着,十几个庞大的山寨此刻全都出现了火光,在火焰的照耀下,铁与血的征服让平日里作恶多端的土匪们害怕,恐惧,按照吩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刚刚组建的并州步兵部队则是随后赶到,将人员分开,有人负责救火有人负责将这些山匪分批押下山,先送走老幼妇孺,这样剩下的男子都不敢反抗,一个个被捆着,天亮之后下了山,等待着他们的是早就准备好的执法官员的审判,每个人的罪行都接受审判,之后决定是处死,劳改去修长城,还是原地释放和家人团聚。之后这些被释放的人将会由户籍官员带去上郡和西河郡的每个县城安放,脱离匪籍成为编户齐民重新开始生活。十几个群龙无首的山寨被迅速荡平。 而聚集了众多山寨首领的左校山寨也是这样。“诶,快看,那边好像有火光。”听到一个人的起头之后,一众山寨首领赶到外面去观望,但是刚到宴会厅的门口,一排弩箭射过来,一行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其余没有出去看的山寨首领。“左校你,额。”所有人感觉自己手脚麻痹,动不了了。“左校,你他*都干了些什么!!!”伪左校一直在保持微笑,这个时候一个顶盔带甲,全副武装的男子走了出来。“辛苦各位参加今天的鸿门宴,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各位的山寨应该已经消失了才对。”“混蛋,你*”。一点寒芒闪烁,刚才辱骂陈逸的山寨首领心脏被霸王枪刺中,血液顺着枪身内部的通道飞了出来,鲜红的血从枪纂中飙了出来,落到了酒杯中装满了酒杯。其他的人妄图挣扎,看着身后的护卫们:“你们在干什么,动手!”陈逸甩了甩枪尖儿,轻描淡写的来了句:“动手。”寨主们的亲卫抽出尖刀,砍死了一脸惊愕的寨主们。陈逸开始鼓掌。“大家,辛苦了。”“伴君左右,如君所愿!”暗卫们永远不变的信仰,新一批的暗卫都是陈逸和陈骧精心挑选的人才,核心的间谍全都是陈逸和陈骧救得孤儿,他们被培养成天生的护卫和杀手,也许这在一般群众眼中很残忍,但是他们只有感激,因为乱世的孤儿是不会被当做人的,陈逸最起码给了他们生存和选择的权利。汉代有羽林孤儿,陈逸这边则是无孔不入的暗卫,陈逸最厉害的是他从在鹿鸣山上只能喝小米粥的时候他就筹备暗卫,之后暗卫更是日渐壮大,就像是墨水滴在白纸上一样,迅速扩散开来,他们很多人是六年前就潜入的山寨,陈逸把间谍战发挥到了极致。 帐外,吕布和贵马在等着陈逸,贵马早就知道陈逸的手段,毕竟他们那次行动要不是因为内奸不会那么容易就进了别人设好的圈套,吕布则是兴奋不已,主公能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一举除掉癌细胞一样的各大山寨,在他眼里就跟神仙一样。“主公,我现在坚信您就是神仙,没有什么您做不到的事情。”陈逸笑笑:“奉先别这么说,我还是有很多做不到的事儿,比方说你能将方天画戟舞动如飞,我就只能挥动,我能做的,就是让我不能做到的事情让能做到的人去做。”吕布很快就明白了陈逸的意思,重重的点了点头。陈逸真给感谢严氏,这个贤妻教给了吕布太多,改变了他太多,要说以前的话吕布确实太过青涩,但是现在,他能够很快的明白陈逸的心思,而且明白了之后能够保持沉默,对于陈逸来说这些就够了。“任务完成,我们回去过中秋!”“是!”众人满载着胜利的喜悦回到雁门庆祝中秋。雁门匪患,彻底被铲除。 第228章 战略改变谋高位 借刀杀人为枭雄 德胜回到雁门,一夜之间灭掉雁门土匪的消息传到上党和太原的土匪耳朵里,吓坏了这群人,他们拼命的转移,能离雁门多远就走多远,甚至为了抢好的地盘儿,土匪们之间开战,大打出手争得两败俱伤,引得上党和太原官兵久违的上山剿匪,经过这一场,太行山上的土匪实力大削,但是之后土匪对于太原和上党的报复行动越来越激烈,这不是最近的事情,暂且按下不提。 土匪们被消灭后,雁门的西边被陈逸派兵驻守,将原有的山寨进行拆除,之后用这些材料建造新的关隘。除了控制进出和防止土匪们再度袭来的目的之外,还有一个就是防袁绍,对,陈逸这个时候就准备防着袁绍那个货了,早做准备并无不可。 现在雁门也到了陈逸的势力范围之后,陈逸接下来的发展方向有了多种新的可能。第一,因为西河郡是绝对的大本营,因此从西河郡开始向外发展是有能力的,西河郡的人口也能够保障这一点,但是问题是,向北发展就代表了和匈奴正式开战,现在的陈逸还没有那个资格,向南发展的话就是现在董卓的河东,董卓现在风头正盛,跟他斗属实占不到便宜,陈逸也是给等这个老小子调走之后再说,因此向南也不行向东现在太原和上党正在久违的和山匪搏斗,陈逸也是持不管的态度,他的设想是等到太原和上党被山贼土匪压着打的时候,他借口出兵支援把太原和上党夺了。现在想想这个想法好像和后来的刘备周瑜不谋而合啊,借口帮忙,其实是为了吞并,但是这个办法最少给等两年,现阶段太原和上党还不会吃瘪,但是随着苛捐杂税越来越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上山当土匪,人口第二多的冀州最明显,现在山上所有的土匪八成都是从冀州来的,冀州人口多但是同时苛捐杂税也很严重,也因为巨大的人口基数在,冀州人口最多的勃海人口一百万左右,这山上这些山匪的人数也是很正常了。山匪人数众多,自己捡了一个便宜但是这种便宜只能有一回,之后的话土匪就会有警觉了,不好故技重施。因此上党和太原只好搁置。上郡的话,上郡目前可以向北发展,但是北方就是沙漠地区了,现在的经济实力去植树造林实在是亏本的买卖,西边正好是和羌人作战的焦点,朝廷的羌人压力相当于是被陈逸分担了一部分,只是因为上郡方向羌人吃了好几次的亏,现在已经开始从凉州方向向司隶进犯,已经有了些未来韩遂边章西凉大乱的雏形。因此上郡也是相当于没有发展的空间,那就只能从雁门的周边入手。 雁门郡是并州人口非常多而且经济相对富裕的一个郡,只是因为设计的初衷就是为了防守长城,所以这座郡城军事设施很多,还拥有着千疮百孔的长城以及现在仍在作为战马提供地的马邑。居民不少都是军人家属,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身后就是家人兄弟姐妹。雁门郡的士兵作战能力极强,所以陈逸在筛选时很多士兵没有因为身体素质等被淘汰,淘汰的大多数原因就是年龄太大了或者太小了,这样才屏退了两万多人,保留了三万精锐之士。雁门西边肃清后由于防守太行八陉的需要,原来的士兵又被启用了八千人用来防守关隘。太行八陉打通之后,幽州的神秘面纱也被掀开,此时陈逸可以通过雁门,插手幽州事物。此时的幽州还没有刘虞和公孙瓒,幽州刺史是没什么名气的郭勋。郭勋这个人经过陈逸的一番打探,是个小气且贪心的人,幽州毕竟是个穷地方,很多时候官吏的工资都是从冀州和青州那调来的,但是偏偏遇见这么个贪心的家伙,而且顽固不化,胡汉的区别成见很深,完全不同意和胡人开展贸易,因此积怨很深,幽州的民族又多又复杂,情况很不容乐观。 插手幽州也是需要契机,等着刘虞上位或者等到公孙瓒杀刘虞后,或者是张举张纯叛乱的时候请兵助战都是可以的。很明显,现在插手幽州就是摆明了独立要和汉朝开战了,自己现在只有三郡之地和十三州开战?脑子一定坏掉了那是,不能这么干。但是陈逸已经没有大动作好长时间了(雁门土匪:合着我们不是人呗),他又想抢在黄巾之乱前争取最大利益,那么剩下的这六年自己就给选择了,是在这儿安心发展静等黄巾之乱?还是现在舍身赴险,入洛阳投靠权贵寻找良机?陈逸终于是第一次自己拿不准主意了,反正现在雁门郡最大的威胁已经被铲除,现在陈逸也不用待在雁门了,于是带着吕布,张辽和高顺回西河郡大本营。崔化、宋亮、贵马和廖飞留守雁门,等到陈逸回到西河郡之后会有丁辉,孙仁和张平赵谷赶来支援,他们将负责守护雁门。上郡是戏志才主管,将领也有方悦、李元,周福,李虎,谭晶。除这些之外,徐晃和高览两个人现在正在上郡带兵历练,陈逸对于羌人的态度很鲜明,想要贸易或者定居的,欢迎,想要抢劫的,一个都不留!西河这边主要是防守任务,文臣诸如田丰程昱等人都在这里处理公务,武将基本只有高明和典韦两个人主持大局,因为也就管管社会治安所以不用多少力气。除此以外,关羽现在也在西河郡的机关阵中经受训练,照现在的进度看,没个五年他是出不来了,陈逸也是没有料到这家伙的傲气这么大,经过这一番折腾还不行,越是这样陈逸越是想要磨掉他的性子,不是让他变成一个圆滑的人,而是让他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能目中无人,连吕布和典韦这样的现在都能在休假的时候上街陪着西河郡的孩子们玩儿,但是关羽年纪轻轻却一开始除了陈逸谁都不放在眼里,人总是要和别人共事的,最差劲儿也就是张老三那样的被部下所杀。一开始孩子们也害怕这两个人的块头和长相,但是两个人的性格最后受到了孩子们的爱戴,陈逸还想了个法子,让领兵大将在新年的时候装扮成月亮老人给西河郡的孩子们派发礼物,也就是一些吃食玩具之类的,但是这个举动却是出人意料的大获人心。孩子们是未来,在他们的心里埋下一颗好的种子一定会发芽,坏的种子也一定会,这就要看教育者的本事了。目前担任过月亮老人的有:典韦、崔化、高明、宋亮、贵马、高览以及吕布,今年是第八年,人选初步决定是徐晃,陈逸相信月亮老人这个说法可能要比西方圣诞老人流传的时间还要长,一直到达美好的未来去。 第229章 集齐众智图大计 三年规划入洛阳(上) 陈逸回到西河郡,现如今的西河郡雄伟的外城彰显着实力,顾忌现在的规格礼制原因,城墙建的还没有那么大那么高,但是比起州治的太原城和边陲重镇雁门还要大得多,比长安城要小一点儿罢了。路上的人们见到归来的并州狼骑的士兵们一点儿都不害怕,大家都在热情的打着招呼,因为不管是什么兵种的战士,每三个月都要有一次帮助百姓们干活儿,陈逸起了个名字叫**日,大家都不知道**是谁,但是陈逸说他是一位传说中的贤者,乐于助人是他最大的特征,所以号召大家一定要向他学习。不仅如此,陈逸也会有自己的田地,到了时间也会和普通农民们一起耕种,也会帮着大家做事,像是程昱刘晔他们这些文臣也会在那一天去各个地方的学校教导孩子们念书,或者是帮着人写信之类的事情,这是陈逸对于官员们的要求,他都以身作则,下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你的身价大过主公? 在内城上,高明进行着日常的查哨巡查。“将军,将军,将军……”“诶,大家辛苦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警惕!”“是!”这个时候陈逸他们还没有看到西河郡雄伟的外城,在比较远的地方。高明看着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起几年前的自己受了重伤命不久矣,现在却生活在这样和平繁荣的城市中,恍如隔世。这个时候高明听到了几个人的脚步声,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脂粉味。高明眉头皱了起来,怎们能允许女眷到防卫森严的城墙那?这是谁如此的不懂规矩。高明回头一看,慌忙行礼,“花夫人。”来的人正是花袭人。 因为身份的问题,袭人婚后的称呼就从花姑娘只是变为花夫人。“高将军巡查辛苦了。”“啊,职责所在,不敢怠慢。”袭人又不会平白无故的来这儿,她这十几天每天都来这儿就是想看看陈逸到底回没回来,毕竟刚刚新婚两个月陈逸就有了任务又出了远门,一去又是四五个月,一开始还写信,到了最忙的时候陈逸那还有时间写信,只是最后大功告成的时候写了一封自己不日就会回家的信,让袭人放心,之后一直在行军的途中,陈逸同时借着这个机会也将周围经过的县城好好的巡视检查了一遍,看看有没有直到现在还没有解决的冤假错案,以及地方的税收政策是否严格按照要求执行,等于是行军途中这个人也没闲工夫欣赏路上的风景,因此这么忙的人更没工夫给家里写信了,虽然陈逸是很想学着浪漫写写情书后来被收录在史书当中,那给是多浪漫的一件事儿啊! “高将军,还没有夫君的消息吗?”“十分抱歉夫人,虽然昨天接到飞鸽传书说离郡城已经不远了,但是今天到底在什么位置实在是没有信息传过来。”旁边的是四个侍女,春兰,夏竹,秋菊,冬梅(马冬梅……)。春兰年纪最大,牵了牵袭人的衣袖,凑近了小声说道:“夫人,现在咱们先回去吧,老爷要是回来,那肯定饿坏了,夫人别忘了老爷爱吃的点心,咱们给提前做。”袭人这些天其实已经做了一堆了,但是考虑到陈逸长途行军肯定会饥肠辘辘(这真想多了,一个资深的吃货是绝对不会饿着自己的),袭人叹了口气。“高将军,听闻高夫人最近身体抱恙,此事当真?”高明没想到袭人会提起这事儿,高明夫人这些天确实得了病,请了好多医师馆的人来都没用,说起来其实很好玩儿,医师馆最厉害的医师居然是陈逸这个当主公的,因为同时代的张仲景才刚有伤寒杂病论的论点出现,这个时候大多数医师视野狭窄,不敢做些过分的举动,因此医术自然比不上来到这儿之后就把所有脑袋里医书写下来之后慢慢研究的陈逸了。“谢谢花夫人关心,贱内最近确实偶感风寒,请了许多医师也不见效果,我也是为这事情有些着急。”袭人瞥见了高明发白的鬓角,就知道高明对于自己的发妻是多么的重视。 “高将军也不必多虑,等到夫君回来,我定会当面恳求夫君去看看,相信夫君定能妙手回春,到那个时候高夫人和高将军,都能省心了。”“若如此,我替贱内先谢过主公和花夫人了。”“高将军尽职尽责,这里不是女眷久待之所,妾身就先行告退了。”“夫人慢行,恕不远送。”“将军保重。”于是花夫人就领着侍女们回去了。其实真正促使袭人回去的是她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她知道在这种戒备森严的军事重地久待着一定会让陈逸很生气,女眷可以来这种地方但是绝对不能久留,刀枪无眼,长墙上的士兵比起太守府的护卫来说成分驳杂得多,陈逸可不想自己的爱妻被别人突然挟持当成人质。那样的话会发生些什么那?陈逸实在是不敢想,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丈夫,也成为了这些现在欢笑着尽忠职守的人们的领袖和希望,明明自己在十年前还是一个在大学宿舍刷着手机对于未来的生活还很惶恐的大学生,现在就成了一方诸侯,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准备和真实感,但是就像是玩儿rpg游戏一样,自己也就像那样一样,做着自己的选择和努力,运用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的走到今天。 选择那天出逃的时候躲在别的地方,之后接受朝廷的任命,死在乱军之中,结束这一生。但是自己选择了跟着裴元绍走,之后一路杀机,自己怠惰一点儿,消极一点儿,因为新的世界不熟悉而困惑一点儿。机会就从眼前溜走了,之后自己面临的仍然是在叛乱中死亡被杀的结局,之后的路每一步走错了也全是杀招儿,直到现在宦官们还想要要我的命,虽然杀意已经不强了,但是,我果然还是不注意就会死的人,这就是主角光环吗?承载了常人眼中最崇拜的东西,接受了所有的恶,也承担了所有的危险,这是为什么历代王朝更迭都要先干掉皇室家族,然而那,其实这样真的能够改变什么吗?不过是徒增杀戮,为这片已经千疮百孔的大地多添几分血色罢了。愚蠢,很多时候是体现在武力上的。 陈逸就这么想着,就听见吕布再说:“主公,我们回来了。”周围的将士们也都在说着同样的话。“是啊,回来了,大家快马加鞭,早点回去休息!”“是!”一众人快马加鞭,都想着早早回到西河郡,别再在外流浪了。 等进了内城,吕布带着张辽高顺两个人去军营报道,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在委以高任之前先要从士兵中脱颖而出,先当几年兵从下级军官做起,他们只要不是同名同姓的人一定能从底层爬出来,成为后世传颂的英雄豪杰。“主公,那我先带兄弟们去北大营了。”“嗯,记得处理完事情之后回来,今天晚上在太守府开个宴席,好久没在家里做过饭了。”“哈哈,那我一定给去。”“嗯,去吧,我在太守府等着你们。”“好的,弟兄们,我们回营!”陈逸一个人骑着马在大街上狂奔,这是现在他的特权,他现在也是终于有了能够出现在人面前,从正门进入太守府的权力了。 守卫听到马蹄声,先是拿起武器保持警戒,等到发现是墨海的时候就知道陈逸回来了。“主公回来了!”陈逸到了位置下了马,守卫接过马鞭子牵着马。“夫人那?”“回主公,夫人刚回来没多久。”“出去?出去做什么?”“属下也不太清楚。”“嗯,你们辛苦了,在此加强警戒,严守职责。”“是!” 陈逸一个人到了府上,下人们见到恭恭敬敬的喊着:“老爷。(和鲁迅无关)”成婚之后陈逸那个少爷的称呼彻底成了过去时,现在的他,听到下人叫老爷还有些许的不适应。“哈哈,大家去忙吧,夫人在哪儿?”“老爷,夫人在后厨。”“她这又要做一堆东西出来了,哎,没事儿去忙吧。”“是!”陈逸有点小情绪的朝后厨走去。陈逸一个人到了后厨,看着里面的人,偷偷的在门口观察。有厨房的人员看见了陈逸,陈逸连忙做手势让他们噤声,慢慢的,这些人一个个知趣的从厨房都退了出来,陈逸这才轻手轻脚的到了厨房里面。 袭人现在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围裙在厨房里自己忙活着,陈逸会做的那些点心袭人不仅都学会了,而且做得都比陈逸好吃,陈逸也渐渐的从后厨里退了出来,只是一有空还是会进自己的小屋子里,研究摆弄一下自己那些化学仪器之类的。陈逸抱着肩膀看着袭人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没有什么比看自己的妻子为自己忙碌更让作为丈夫的感到幸福了。陈逸看了一会儿,觉着再看下去就不是幸福了,就是看着妻子受累不管的丈夫了。想来两个人几个月不见,陈逸只能想了个特殊的方法贴上去。 陈逸轻着脚步,慢慢的走到袭人身后,一伸手就抱住了袭人。袭人完全没有防备,下意识的拿着手里的擀面杖就朝后打了过去,好在陈逸聪明,一抬手稳稳接住,这才没整个乌龙被打了。袭人一见是陈逸高兴地叫了起来。“呀,夫君你回来了。”“嗯,一去几个月,这不是想你回来了吗。”“你啊,就会说些哄我的话。”“诶,难不成你想让我这张嘴去哄别人开心吗?”袭人神色暗淡了下来,陈逸本来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对袭人却还是造成了暴击。“夫人,我说错话了。”袭人苦笑着摇摇头:“我毕竟不是正妻,夫君要是想夺得天下,就一定要有一个正妻来辅佐你,我毕竟不能拦着你什么。”陈逸也是叹了口气,自己只想像后来一样,和一个自己爱和爱自己的人度过一生,但是却连这小小的愿望都能不能达成,你说这高位,岂是那么好坐的。“袭人我对不起你。”“不用夫君,我知道你为了我做了很多,我能陪在你身边已经不奢求太多,只求你我能在一起,这就足够了。”陈逸抱着袭人,心情复杂,只是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除了对不起,陈逸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做别的了。 袭人笑着:“不说那些事儿了,你爱吃的绿豆糕,刚做好没多久的,你尝尝。”陈逸拿过一块儿吃着,满脸的幸福,夫妻两个人享受着难得的二人独处。“对了夫君,高明将军夫人得了病找了好些大夫都看不好,我今儿替你应下来了,你该去看看,能不能治好。”陈逸点了点头:“你这做的是对的,这才是真正能辅佐我的贤内助。”袭人幸福的笑着。陈逸又吃了一块儿说道:“现在很多将领都成了家,没成家的,你也要帮忙看看能不能找个好人家,出生入死的人,不求找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只想着找个知心的妻子,你也是女人,这方面比我们都合适,以后官员将领们的家眷,就给靠着你费心了。”“知道了,你也要自己多注意。”“有些时候没有一刻清闲,也是身不由己啊,我给现在去高明府上,之后回来就要开会商量一下了。”袭人慌了,“你又要去哪儿?”陈逸看着爱妻紧张的样子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夫人放宽心,商量一下估计给最少两年后才走,现在雁门到手,我们需要的是稳定发展。”“啊,明白了,我去给你拿医药箱,你再多吃点儿,这一次看病又不知要多久了。”袭人知道陈逸属于马上就行动的类型,再加上生病这事儿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还是早点就去的好。陈逸也知道这一趟非常的累,因此又胡吃海塞了一顿,吃了个差不多才带着人去了高明的府上。 齐虎潘悦久违的跟在陈逸的身边,因为现在陈逸有了家室,也给两个人分别娶了妻室,因此现在两个人基本都是负责守卫陈逸的家以及在高明手下负责城防工作。“老爷,您这一趟回来也没歇歇,累坏了身子可咋整。”齐虎抱着医药箱问道。“我没什么事儿,只是现在病人第一位,生着病的人不会莫名其妙的病就好了,大家都不太行,那就只有我自己亲自来了。”这个时候陈逸才想要不要托人找找华佗这家伙,其实同时代的张机张仲景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但是现在张仲景还是长沙太守,加上确实岁数不小了,让他从长沙一路赶来这北地的西河,旅途劳顿,无异于谋杀。这样的话,这时代有名的大夫就剩下华佗了,自己也给提前把这个官迷儿拉拢到手上,有一个好的医生,不管是将士们作战还是老百姓有什么头疼脑热以及新生儿的诞生和活下来都是大有好处的,总不能陈逸在外作战一些有重病的人就得不到救治而死吧。 陈逸之后就开始处理高明夫人得病了,陈逸看了看没想到是肺炎的毛病,这个时候消炎的药比较少,也就是陈逸在实验室里自己倒腾出来点儿青霉素,但是因为自己毕竟不是专业的,先是降温之类法子,之后只能说用点青霉素治疗辅之以一些必要的草药,但是就算是这样高明夫人严重的病情也得到了缓解,高明对陈逸表示了感谢。此时陈逸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在这儿忙活了两个时辰,一路骑马赶路,此时真的是有些累了。潘悦看到有些摇晃的陈逸,赶忙过来扶了一把,陈逸看看他,苦笑两声,幸好此间事毕,自己现在也给老老实实回去休息了。 陈逸出了高明的府邸,就让人带来了马车,坐着马车回了太守府。到了太守府,潘悦撩开车帘叫陈逸,才发现陈逸这时候早就睡着了,护卫连的几名亲卫把陈逸背了下来,之后袭人叹了口气接过了陈逸,把他扶回了自己的屋子,这个人,也毕竟不是铁打的。 第二天一早,典韦来找陈逸,因为这是陈逸说的要开会的时间,现在一众谋士基本上都到齐了,就差陈逸还没来,典韦问过潘悦之后来叫陈逸。典韦的手刚刚抬起准备敲门,结果门就开了,袭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典韦赶忙退后几步行礼:“花夫人!”“原来是典将军,您来有什么事吗?”“啊,禀花夫人,主公昨日就定下今日此时开会商讨,因为迟迟不见人影,我特地来找主公前去开会。”“哎不瞒典将军,夫君昨日奔波后又去了高将军府上诊治,实在是累了,您看这会能不能推迟一会儿。”“这……”典韦实在是犹豫了,这让会议推迟绝对不是陈逸一贯的作风,要是招致了非议的话怎么办。“不用了,咱们现在就动身。”陈逸一脸疲惫的打开了门,睡了这么久,头都特别疼,头发都是乱糟糟的没有经过梳洗。袭人知道劝不住他,只好说:“典将军,给些时间,总不能让夫君这幅打扮去见众位吧。”“夫人所言极是,我去府门外等候。”典韦说完转身走了。陈逸看着袭人,叹了口气,袭人也不说什么,帮他梳洗一番整理好仪容仪表。陈逸大步流星的出了门儿,袭人一个人站在门口低着头,攥着拳头。这个时候陈逸突然回来,抱着袭人亲了一口。“我希望你懂我,今后不许再有下次。”袭人扑在他怀里,嗯了一声。五分钟后陈逸出门,跟典韦一起去了议事大厅。他还有一个很大的疑惑要靠这些谋士们,现在的陈逸,再也不能只依靠自己的智慧了。 第230章 集齐众智图大计 三年规划入洛阳(下) 陈逸赶到议事大厅,此时议事大厅里面坐的都是陈逸手下的重臣:程昱、刘晔、戏志才、陈聪以及其他的一些人,陈逸现在手下谋士还是太少。“主公。”“嗯,让众位久等了。”大家依次坐下,陈逸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次找大家来只是为了商议一件事情,咱们目前已经占了上郡西河郡和雁门郡,我想问下大家,我们今后要怎么个发展才是上策?”戏志才先说道:“如果主公是说现在的话,我建议咱们还是不要再有大动作了,现在上面虽然闭目塞听,但是我们若是动作太大,一定会不留神之间留下证据,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就危险了。”刘晔说道:“志才兄所言极是,况且雁门刚刚平定,雁门本地的一些豪强世族被咱们打压,眼下并未完全心服,应当好好休整几年,等到内部彻底安定之后再作打算。”陈逸想了想,看向了程昱,程昱微微点了点头,陈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仲谋看来也是这个想法,我们现在确实需要稳定,但是现在我们也需要尽早谋划,只有提前计划,才不至于反被他人算计。”“主公高瞻远瞩自然很好,这也是我们身为属下的福分。”陈聪说了句好听的话,但是陈逸也知道这只是引领一个方向,并没有实质意义上的建议出来。 刘晔想了想说:“主公可是想再借朝廷之手再占太原或者上党?”陈逸也不藏着掖着:“没错,朝廷成了现在这样虽然我们无力改变,但是却可以借着现在的形势壮大我们的实力,只是就像是刚才大家说的,我们刚刚拿下雁门确实立足未稳,短期之内想故技重施只怕是弄巧成拙,因此是不太行了,其实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大家跟着我合计一下,看看这招行不行。”大家都很好奇,让一向自信感爆棚感觉一切都尽在掌握的陈逸说是冒险的计策,那么这个方法一定是无比的凶险。 “其实我想去洛阳闯荡一番求取功名。”“主公万万不可!”陈逸被他们这异口同声的样子吓了一跳。“主动身份特殊,现在筹划进洛阳,新一轮的党争正激烈,主公此去完全是自己送上门儿去,这绝对不是什么妙计啊。”陈逸也拿不准,因为现在的局势十分不明朗,据后面历史的说法,之后清流势力地位上升是因为何进的原因,但是现在何氏只是贵人,并不是皇后,因此现在就去依附何进风险太大了。陈逸想了想:“子扬,那你觉得要是三年之后的话会怎么样?”刘晔被陈逸这么问住了,但是他知道陈逸这么问一定会想这么做,如果照着陈逸一贯的思维方式,那么这个问题的最优解释什么那?刘晔陷入思考。程昱他们几个同时也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们现在说的都是从现在出发,如果说照着陈逸的思维方式,现在不行,那么之后那?两年后或者是三年后那?那个时候的形式就更不像现在这样,到了那个时候,还能不能维持现在的样子那?众人陷入了沉思,陈逸也没闲着,他也是要靠自己来想,到底能不能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以及要不要冒险,冒险后得到的东西和可能得不到的风险有多少,都是需要计算的成分。 会议大厅在陷入十分钟的沉默之后,刘晔突然开口说话:“主公,我个人认为咱们三年后可以进洛阳。”陈逸看他想出来了忙问:“理由那?”刘晔慢慢说道:“当今皇帝虽然表面昏庸耽于享乐,但是从现在的一系列所作所为中不难看出,他是一个笃信帝王之术的人,尤其喜欢玩弄平衡之术的人,原来主君(陈蕃)在时立有大功,反被阉竖杀害,尔后皇帝并不是完全不知情,只是因为他喜好平衡之术,在先君之后有从龙之功,朝廷中名士清流占据上风,甚至联结外戚窦武欲诛灭宦官,这个时候与其说是他的不知情,更多的是纵容和他想这么做但是又不想自己下手,因为若是让宦官被诛灭,那么朝中基本上就只剩下一股势力了,那是这个皇帝不愿意看到的,或者说,一个只喜欢玩弄平衡之术的人不愿意看到的,因此当时清流名士被打压,故而有了党锢之祸。但是目前宦官的势力越来越大,名士清流屡遭侵压,朝中的天平在一次被打破,那么他必定要故技重施,打压宦官,到了那个时候,主公就可在朝中寻找权贵结交,于中取利,之后找个机会离开洛阳,我们就能全身而退,只是……”陈逸笑笑:“风险太高,只要不注意暴露身份还行,但是一旦将身份暴露给宦官那边的鹰犬,一定会千方百计杀我,所以说不管什么时候,进了洛阳就是进了虎口,我们都有着极大的风险,而且这一去还不知要几年的时光,我一走,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蠢蠢欲动,我们也要趁着这几年好好的搞搞发展,顺便将这些人都拿出来在天阳底下好好晒晒,看看有几个能够活下来。”程昱笑着搭话:“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鼠,根本挡不住主公这样的太阳。”“哈哈哈,仲谋也会说这种漂亮话了。既然觉得这个计划可行,那么我们就给提前准备,不能等到去了洛阳,落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下场。”“好。”于是接下来几个人开始谋划,无非是决定培植势力进入洛阳成为内应,以便有些事情的时候最起码能全身而退。 陈逸结束会议后回太守府,想起来些什么事情调转马头去了另一个郊外的院子。这个院子很大,是原来典韦练习写书法的那个院子,后来典韦从这个名人堂毕业之后,陈逸本想只是留着做个纪念,结果后来找到了关羽这个宝贝,这个地方又被陈逸改造成了机关阵,让关羽在这儿住着,在机关阵内磨练练他的性子。陈逸也是想起来过来看看,自己这一出去,也好久没看见这位武圣人什么样子了。陈逸想着好久没来刷好感度了,来这儿看看也好培养一下感情(怎么说的和那些游戏一样),陈逸到地儿下了马,推开院门正好看见四个负责照顾关羽的医生正把二爷从里面用担架抬出来。陈逸扶着额头叹了口气,等到帮着把关羽弄到床榻上去之后,陈逸接过伤药之类的让其他人退了下去。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些部位受伤,陈逸给他处理起来挺快的,而且都是一些皮外伤,陈逸可不会真整死这位偶像,陈逸要说有啥破坏性的心思的话就是想把刘备手底下的人都挖过来,毕竟患难见人心,那些人的忠心程度大多数都能得到认可。等到陈逸端着碗热面进来的时候,看见关羽坐在床上,好像在生着气。 “云长,饿了吧,我给你做了碗面条,你就趁热吃吧。”关羽虽然想推辞,但是确实是饿了,身上被机关打的又酸又痛,也想吃点儿东西发发汗缓解一下。陈逸看着关羽一个人在哪儿吃,又给他整了两块儿点心泡了点茶,这一趟都折腾完了之后,关羽才恢复了点元气,更加闷闷不乐。陈逸也不着急,就在旁边坐着,喝着茶顺便想些自己的事儿。“陈兄,多谢了。”陈逸收回心思,微笑道:“没什么,有些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也就是会点这些末艺之术。”关羽笑笑:“要是这天下会这等高超微末之术的人都能像陈兄一样,我爹娘也不会没了。”“云长,过去就让他过去吧,重要的是未来该怎么办。”“未来,我还有未来吗,我连一堆木头人做的机关阵都冲不过去,我关羽还有什么未来可言!”陈逸知道他现在有些心浮气躁了,这个时候正是自己出马的时候。“云长并非冲不过去,而是赢不了自己。”“欧,陈兄此话怎讲?”“我记得也跟你说过那个机关阵,只要会躲,就能很顺利的通过了。”“大丈夫立身处世,怎能唯唯诺诺,必要时候只有以死明志!”陈逸现在特别想打他,怎么过了那么长时间还是这个德行。“云长啊,那我问你,你熟读春秋,那你说孙膑吴起是不是英雄?”“当然说英雄,孙膑桂陵之战和马陵之战,围魏救赵之策名垂青史真可谓是英雄,吴起更不用说,然而他为理想而死,实在是可惜。”陈逸浅笑:“那云长认为杀身成仁和苟且偷生的区别在哪儿?”“杀身成仁为了自己的大义,苟且偷生纯属懦夫之举,应为君子所不齿。”“云长认为商鞅若是在活二十年,秦国可有变化?”“嗯,商君虽死,秦法不灭,但是商君若是在活二十年,秦吞并会更加的容易。”“云长,有些时候人活着比死了更能有价值,杀身成仁是成全自己,而活着,你是为了别人,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了。”陈逸言尽于此,点到为止,一番周旋过后扔出论点。 陈逸走后,关羽一个人想着刚才说的话,陷入了沉思,之后闷头睡觉,第二天虽然还是被胖揍一顿,但是关羽已经有了躲闪的动作,这些陈逸都看在眼里,之后陈逸有空就来关羽这坐上一会儿,帮着包扎一下,聊会儿春秋,陈逸能感觉出来关羽的思想有明显的变化,他的思想比起以前视野更加的宽广,也越来越有深度,陈逸知道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告诉关羽自己要提前给他量身定做一件礼物,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关羽虽然好奇但是也并未多问,只是他心中相信陈逸是绝对不会骗自己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一种潜意识吧。 关羽的事情稳步进行,陈逸也派了人去涿郡找个叫张飞的屠夫,陈逸也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后世争议的小白脸的样子,还是之后后世一般定性的黑面咋咋呼呼的大胡子,陈逸还真想看看,当然也是为了满足他那取代刘备找两个结义兄弟的野心,谁不想桃园三结义的时候那个人是自己那?陈逸自然也不例外,当然也想着能不能对症下药,提早改良一下张飞,不管张飞长什么样子,鞭打士卒都是史书上记载的毛病,陈逸要想张飞派上大用处,这个大毛病一定要给他改了,只是不知道他这些毛病是从哪儿来的,徐晃虽然也是屠夫,但是沉稳冷静对待士卒十分的好,明明还和年轻从军也没多久,但是却是非常有大将之风,也是崔化最喜欢的地方,崔化现在就很欣赏徐晃,想要将他培养为自己的接班人,陈逸对此也是很赞成的,多培养出几个将才来,对自己绝对有好处。当然,自己要在去洛阳前把守卫大将和谋士的好感度刷满,不能自己去了洛阳天高皇帝远就背叛了,那陈逸就是彻底白忙活了,自己是去扩大战果的,不是丢失战果的,真到了那样陈逸就得不偿失了。 眨眼之间又是一年,陈逸今天又找到一个名人,就是前面提到的张飞张翼德。陈逸发现张飞真跟后世定义的一样,长得确实挺吓人的,但是真的和外表不同,很有才华,画画书法也都不错倒是让陈逸大开眼界,只是真的和历史一样,除非是对他十分恭敬的人,否则张飞动不动就要动手,与其说是脾气暴躁,但是陈逸总觉着他有些心事,应该是有些什么郁结于心的事情。 陈逸用几瓶酒加上对待张飞的友好态度终于打开了张飞的心房,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张飞自小生的像个黑炭一般,小时候因为长相受到了欺凌,一直被孩子们嘲笑,张飞非常的难过,久而久之就连自己都厌恶自己,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开始朝着这些孩子们动手,张飞的父亲也因为常常惹是生非只把他定义为一个好惹事儿的坏孩子,之后继续放任主义,完全不管张飞,任凭他野蛮生长。但是只有一个人没有放弃他,那就是张飞的祖父,他相信张飞是个本质善良的好孩子,于是将画画书法都教给了他,而且请来了不少的老师来教张飞,祖父哄张飞说,只要张飞变成天下第一博学的人,就没有人会来嘲笑他了,大家就都会喜欢他。小张飞天赋不高,但是为了交到朋友变发奋读书,同时因为张飞的祖父崇拜霍去病卫青,因此张飞同时开始习武。因为天生的体格问题,张飞的武艺进步神速,文采虽然不说一流,但是努力就有收获,张飞也慢慢变得越来越有修养。祖父去世后告诉张飞要加倍努力,而且送了他以后的字——翼德。张飞没有忘记祖父的教诲,更加疯狂的锻炼自己,努力学习,想要让大家不要以貌取人,也把他当成一个有才华的人。只是当张飞志得意满去和大家会面的时候,大家只是称赞张飞拳头硬,对于张飞说自己有才华的事情完全不理会,甚至嘲笑他吹牛说大话,张飞自己作的诗词歌赋也全被人们当成了抄袭杜撰,大家好像更加变本加厉的嘲笑他。张飞最后只能诉诸武力,但是这个举动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更加坐实了张飞爱吹牛的毛病。张飞绝望了,他第一次到祖父的坟前骂了祖父欺骗了他,之后迷恋上了喝酒,每日借酒浇愁经营着家里的祖产,再也不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从此脾气变得暴躁,对于下人也失去了怜悯之心。但是刚刚酗酒没半个月,就从外面来了客人,说是赏识张飞的才华,欲邀请张飞共图大事,张飞终于见到了人生中的一束光,变卖了家产带着愿意跟随自己的人就从涿郡赶了过来,开始重新探究祖父的话到底是否正确。 陈逸为了张飞的境遇唏嘘不已,但是同时也在内心深处拟定了属于张飞的改造计划。 等到第二天张飞睡醒之后,却被陈逸安排了一个差事,一个根本不可能是现在张飞能够完成的差使。这当然是陈逸的计谋,之后张飞没办法,既然没有成功那就只能认罚了,但是陈逸没有罚他干别的,而是罚他去钓鱼。 张飞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只好领命,因为陈逸还和张飞打了个赌,说是这个惩罚措施是他祖父托梦给他的,能让张飞明白祖父的话。张飞带着疑惑拿着鱼竿儿去钓鱼。“真是的,陈大哥为啥让我来钓鱼那?”张飞听了陈逸的,在钓鱼之前先撒下了很多的饵料,之后上了鱼饵,坐下开始钓鱼。张飞其实没有那么着急,既然是被惩罚来钓鱼,那么就要有耐心。张飞坐了半个多时辰,一直没有等到动静,嘴巴砸砸,想喝酒了,这东西上了瘾还真不行,一时没喝就馋得慌。就在张飞准备起身去找酒的时候,鱼竿儿被往下一牵,张飞知道是鱼上钩了,急忙坐下,收杆儿,果真钓上来条大鱼!张飞很高兴,刚想说中午的下酒菜又有着落了,这个时候想起来陈逸说过,钓上来的鱼不管什么样,一定要放生!这个才是陈逸设想的的关键所在。张飞不太明白,但是又不想违背了陈逸的命令,只能老老实实放生,但是不知为何,看到鱼重新游回水底,他心中有一种别样的冲动,好像?好像嘴里不渴了,不想喝酒了。酒瘾消了,就又坐下钓鱼,之后张飞每天都来,每天都这样做,张飞也慢慢地习惯了,陈逸每天都在远处看着,在关羽和张飞这两个地方来回辗转,关羽那边已经有了成效,张飞这边陈逸也并不心急,他相信既然是名将,不会只有这点能耐。 过了四个月后,张飞刚坐到河边,鱼群就像疯了一样涌了上来,张飞吓坏了。“我我我,我是来钓鱼的,你们,你们怎么不怕我?”鱼群没有回答张飞,只是继续围着,无言的围着。张飞看着鱼群围着张飞水中的倒影,像是热烈欢迎一样围了一圈儿,张飞看着鱼群围着自己那张被别人质疑嘲笑的脸,张飞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了起来。张飞这个时候才明白陈逸的想法,也知道了只要诚心相待,就算是鱼也会懂人性,自己又为什么非要放弃自己那。等到张飞哭完抬头之后,就看见了在旁边慈祥的笑着的陈逸。张飞见到真正懂自己的陈逸,又抱着陈逸哭了一阵。这个时候的陈逸完全没有任何别的心思,只是见到自己的教育方法成功之后有一种非常欣慰的感觉,陈逸也是感觉自己现在可能真的像一个为人着想的大哥了。 等到张飞哭完了,陈逸给了张飞一碗酒,自己端着一碗。“来,翼德,为了你的重生,咱们庆祝一下。”张飞接过酒来,但是之后就把酒倒进了湖里,陈逸早就猜到了这个举动,两个人极其合拍的一起把酒倒进湖里,之后对视一眼,开怀大笑。“大哥,你以后说啥,我张飞都听你的!您就是我亲大哥!”陈逸抱着张飞肩膀:“兄弟,咱们应该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刘备:喵喵喵?),不过,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肯定能喜欢,我有预感,咱们肯定投缘。”“行,我听大哥的!”陈逸带着张飞去见关羽。张飞让陈逸留步,张飞转身用力把弯钩掰直,从那天之后,张飞把鱼饵放在这个直钩上喂鱼,怡然自得。两个人去了关羽的院子,正好看到毫发无损从机关阵内出来的关羽,关羽志得意满,终于明白了陈逸的苦心。关羽见到陈逸,急忙下拜:“大哥!”陈逸现在乐的差点蹦起来,自己的苦心思考终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云长不必多礼,都是自家兄弟,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飞张翼德。”陈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个人的见面也很好,没像演义里打起来,陈逸还想劝个架那,现在看来脱胎换骨的两个人是不可能了。 关羽没有了傲气,完全没有看不起张飞,聊天的时候对于张飞的真才实学也是表达了敬意;张飞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红脸汉子很有好感,虽然不再喝酒,但是有别的喝的,胜似酒这种东西。三个人相谈甚欢,之后在陈逸一番精心安排下终于是桃园三结义,只是这次主角换成了陈逸。(陈逸比刘备还大一岁,因此这里当大哥是没问题的。)陈逸带着关羽到了许诺的地方,来自于墨家的能工巧匠们在此打造一柄神兵利器。“怎么样了?”“啊,主公,实不相瞒,这块儿金属很奇怪,我们用普通的水来降温冷却但是却没有效果。”陈逸也为难了,这大刀都快成型了,但是却红的像岩浆一样,结果关羽一看,突然出来一句:“大哥,把这东西放到露天的地方去。”陈逸虽然惊讶,但是因为这就是送给关羽的礼物,因此也就听他的了。 锻造台和刀胚都在阳光底下再次锻打,只是突然风起云涌,狂风卷积着乌云(走错片场了),“快看啊,这天怎么发青色啊!”陈逸抬头望去,天色不是纯黑,也不是蓝或者是绿色,也只能用青色来形容此时的天空,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雷劈了下来(或者闪电都行,这个地方用雷更有气势),先是劈中刀坯,之后天降大雨,众人想要躲雨但是被陈逸拦住,让他们用雨水淬火锻刀,趁着这个时候反复锻打,刀成,雨就停了。陈逸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世界了,或许自己来的是个和三国极其形似的平行世界?陈逸不敢想,还好没有龙出现,要不然陈逸的三观真要崩塌了。关羽看着宝刀爱不释手,张飞正在很羡慕的时候,陈逸拿着丈八蛇矛走了过来,张飞得到了自己的兵器也是非常高兴。从此之后,三个人常在一处练武,也讨论诗词歌赋,手足之情也是一点点积累了起来,不知道刘备会作何感想?陈逸狂笑着,关羽和张飞傻愣愣的看着他。 三年过去,陈逸终于是彻底压服了境内的世家,能够放心大胆的去洛阳闯荡一番,顺便看这座雄伟的城市,最后一眼。 第231章 人马麻密入洛阳 轩辕玄天悬天挂 陈逸终于现在有机会筹备一下自己的行程了,有一点要说的是在这段时间里袭人怀孕后诞下一女,陈逸第一次有了自己的骨肉,陈逸也是第一次知道做父亲后是种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只是有些时候身不由己,不能总是陪在女儿身边。陈逸给女儿,也就是未来的长公主取名陈彩节,小名彩儿,希望女儿的诞生是自己和家人美好生活的好彩头。虽然陪伴了女儿接近一年的时间,但是该离开的时候到了,再待下去只会更加的不想离开。 “要走了吗?”袭人看见起身自己穿衣服的陈逸问道。陈逸走回来把袭人又摁回床上去。“啊,大家也都在等着呢,你生彩儿受了那么大的罪,还是歇着吧,守好这个家和这片家业,等我回来。”“嗯,夫君从来没有骗过我,我也相信着,等你回来。”陈逸抱了袭人一会儿,最后还是坳不过她,让袭人帮自己梳洗打扮,因为袭人说毕竟这一去估计就给好几年,袭人就给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这也是这个时代女性的必修课,只是陈逸还是给她争取来了抚养彩儿的权力,就是一点,不能太宠着这个姑娘了,陈逸感觉自己今后子嗣少不了,毕竟多子多福,自己想着一儿一女这帮手下人又都反对了,既然如此,有了第一个孩子之后就给确定好培养方向,陈逸实在不想像历代王朝一样刚成立没多久就争夺太子的位置,兄弟反目成仇,那样自己可真是把全天下的锅都自己背了,陈逸可不想那样。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给缺席女儿人生一到四岁的成长了,只能寄希望于妻子袭人了。 陈逸和一岁的女儿道了别,也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家伙知不知道什么叫出远门,估计也不知道她的父亲要去做最危险的事情。但是陈逸看着她觉着又多了几分力量,自己只要多努力一把,是不是以后和平时代女儿再也不用和父亲分别好几年了那?陈逸知道自己多努力一把的话,这些同样刚刚出生的可爱的小家伙们,就能多几分平安活下去的胜算。 陈逸这次带了不少人进洛阳。结义的兄弟关羽和张飞,步军护卫典韦,马军护卫吕布,统兵的高览和方悦,谋士这边带了刘晔和程昱两个人,一个素有名声交际很广而且对于大局势把握程度很高,另一个则是多面手而且总能想出点儿鬼点子来,带这两个人最合适,至于别人,戏志才要统领大局,田丰有点死心眼儿更不能带来了,再说了,自己是进去当学生的,又不是攻打洛阳的,带那么多人着实没有必要。加上最精锐的护卫士卒五百人,一行人带着粮食金钱,朝着洛阳进发。 陈逸也没想到这几个人意外处的还不错,因为这个时候张飞没有天然抵触的心之壁,吕布也没有忘恩负义三姓家奴,两边都是陈逸培养计划毕业的毕业生,哪来的那么多矛盾。看看快到晚上了,这个时候陈逸正准备让大家安营扎寨,关羽走了过来。“大哥,再往前就是河东了。”陈逸看着关羽怅然若失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这个地方有着很深厚的感情,而且还是极其纠结复杂的。“怎么了云长,想回家看看?”关羽摇摇头,“我现在回去,只怕是还有人在等着抓我那,我建议咱们绕道走吧。”“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跟沿途的人打好了招呼,这些人,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至于你杀的那个恶霸,在他死后他家就被人给吞了,也没人愿意替他说话,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走,不用疑惑。”“二哥,既然都到这儿了,可以回去看看吗。”“怎么翼德你也想涿郡吗?”“诶嘿嘿,不是我说,涿郡可是很漂亮的,等到咱们打了天下,我带你们去好好逛逛涿郡,我给你们当导游。”“哈哈,翼德最喜欢自己的家乡了,云长,你也去看看吧。”关羽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我想荣贵故里,不想现在白身的身份回去,等到我功成名就,再回家乡。”“也好,那咱们这一趟洛阳,可不能白来,走的时候,一定要有所收获。”“大哥,二哥,你们快看,那是什么!”此时已经是夜幕降临,在天上却挂着一颗漂亮的恒星。“那是轩辕十四。”“轩辕十四?”“对,翼德,轩辕十四是王者之星,帝王的象征。”“嘿嘿,轩辕十四不照洛阳,倒是在西河的上面,这说明咱们大哥,就是当之无愧的帝王。”“诶,翼德你不要胡说。”“哼,我说的也是事实,大哥一定能成帝王。”“借兄弟们吉言,我也不能愧对苍天的一番厚爱。”陈逸看着满天的星光,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一幕让他想起了白老锻炼他的那天。 那天白老早早地就从太守府出发,之后陈逸看见留给自己的一封信,白老给他安排了一个任务,让他自己一个人去爬紫荆山,白老在紫荆山的山顶等着陈逸。 自从陈逸从繁忙的事务脱出身来,白老对它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而且越来越奇怪,但是陈逸坚信师父不会害自己,于是每次都完成了考验,包括让他去黄河里抓鱼,去冰洞取冰这种奇葩的事情,陈逸都一件一件的闯了过来。陈逸一个人骑着赶去了紫荆山,既然白老说不能带人,那就一个人都不带,陈逸骑马拿着霸王枪,一个人赶去了紫荆山。等费尽千辛万苦到了紫荆山之后,天才蒙蒙亮,自己已经赶了两天的路等到一大早才来山脚下。陈逸才发现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后世的紫荆山陈逸也来过,那个时候早就有人开发,虽然山还是有两千一百米的高度但是毕竟有修好的路,但是现在的紫荆山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一条完整的路存在,陈逸都怀疑白老是怎么上去的。 陈逸先是骑着马走了走,马走了没多远就上不去了,陈逸没办法,只好下马,留下马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把霸王枪背在身后,开始爬这座完全没有路的山。有些地方因为完全没有前人的脚步涉及,所以极其难爬,陈逸又背着一杆这么大的抢,因此很多时候只能手脚并用的爬山。石子磨破了手掌,陈逸就撕下衣服来缠上双手,继续爬。在往上爬,树渐渐的多了起来,不仅有着高大的乔木还有着低矮的乔木,再往上走,路更加的难走,最关键的体力已经不够了,只是陈逸不想停下,停下就会懈怠,停下就不会再有向上爬的念头了。走!陈逸喘着粗气把心一横,手脚并用继续往上爬。又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精致的衣服早就被树枝刮破,陈逸的脸上也多了许多道的血痕。疼,好疼。陈逸并不是一个不怕疼的人,对于原来极其害怕打针的人来说,他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他很多时候反而是人们口中的胆小鬼。他回头望了一眼,不知道爬了多高,但是向下一忘的瞬间,他差点昏了过去,没错,他恐高,白老知道他有这个毛病才逼他来爬山。陈逸整个人都趴在了地面上,他不敢往下看,只要向下一望,他的眼前就无比的清晰出现自己摔下山去粉身碎骨的场景。但是白老的声音从不知何处想起。“别害怕他,那是你的心魔,你要到的地方比这山峰不知道高了多少,你难道能一直只看见自己故步自封,不顾及山下众人的感受吗?向下看!”陈逸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的向下看去,只看了一眼,那象征着死亡的场景出现在了陈逸的眼睛中,陈逸本能的闭眼头向后缩,这个时候陈逸抡起右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滚烫的脸颊迫使他睁眼,迫使他看着这个山下的世界,每次想要逃避陈逸都会对自己施以惩罚,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脸高高的肿起,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留过高耸的脸,滴落到山下。陈逸想哭,他感觉自己好蠢啊,为什么要到了这个鬼时代,他开始无比怀念自己原来的世界,那个世界没有那么的刺激,但是却有着和平的生活,有着父母和他们做的热饭,有着能够允许自己安睡的床。可是现在那?自己吹着山上透骨的冷风,为了逼自己看山下不断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像极了别人眼里的小丑。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那,只不过是一座山而已,自己不爬这个山又能怎么样那?谁又能把自己怎么样那,对啊,谁又能把自己怎么样那,只不过是少了一个这种经历,只不过自己还是恐高,只不过少了白老的认可,。对啊,不过是少了这些罢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往山上爬那?陈逸笑了,他萌生了下山的想法,稍微整理了一下身子准备下山。 “啪!”混蛋!陈逸在心里骂着自己手上也没有停动作,猩红的味道从嘴角边流了出来,那是血吧。陈逸,你难道就到此为止了吗?连往山下看去都不敢的人敢说自己会成为皇帝?陈逸又把头探了出去,用满是泥沙的手强迫自己睁着眼睛看着山下的景色。等到这次过去,陈逸发现,好漂亮啊,时而升腾起来的水汽在半山腰缭绕,风吹过树林出现莎莎的声音,山连在一起像通向远方的列车,这些东西是恐惧的自己不层面对过的自己,不敢享受的福气!陈逸继续往山上爬,手脚并用都不行的时候就把枪拿来当登山棍,哪怕每次像个废人一样只能挪动一步也要朝着山顶进发,不能停下,不能停下,我不能停下!陈逸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信念支撑着没有知觉的双腿。现在他所谓的爬山更像是人们口中的蠕动,完全依靠身体惯性向前蠕动。汗水流的眼镜早就睁不开了,只能仗着手里的枪触碰道路向前走。沉重的呼吸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完全成了此时路上前行时候伴奏的音乐,简单却饱含着人类原始的血性和弱小。“正视自己的弱小孩子,人类终究是人,人没有办法像虎豹一样奔跑撕咬,也没有办法向苍鹰一样飞翔,对,人在这些方面和他们比就是废物,连蚂蚁都不如的存在。但是,孩子听着,人们却可以让虎豹变成盘中餐,也能让它们变为坐下的坐骑,人类不能飞,但是能够降服高傲的苍鹰,当人知道自己的弱小时,人也就知道了自己的强大,正因为能够正视完整的自己人类才变得强大,人没有悠久的寿命,但是人可以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言传身教给下一代,可以把自己的粮食和物品交给下一代,下一代仍旧这样做,人类活完自己短暂的一生,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下一代,把希望也给了下一代,虽然也许很少,也许哪些知识也只是怎么把陶碗做得更好看的无关痛痒的知识,但是,这些东西他是有用的,只要有了一个转变,就能有两个转变,无数的变化构成了人类,人类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我们能够正视自己的弱小,因此我们选择依靠强大的东西,石头,铜,铁,他们都比我们的骨头要硬但是他们都成为了人类身体的一部分,我们用这些东西能够做到本身弱小的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手没有办法砍倒大树,但是手拿着斧和锯子就能砍倒大树,你也一样孩子,你在强不过是一个人,但是现在的你身边有那么多的人相信你,愿意拿命跟着你赌一个明天,这就是你的强大之处,只要你还不放弃,只要你一直坚持走,他们就会成为你的虎豹,你的苍鹰,你的石头,你的铜和铁,你就能不仅砍倒一片大树,你还能让山上出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你手里的霸王枪。”陈逸睁开一点儿被汗濡湿刺痛的眼睛,看着自己拄着的枪。 “楚霸王何等人物,力能扛鼎,一人可以敌千人,而高祖那,高祖地痞流氓一个,论打架他绝对打不过霸王,但是为什么最后死的却是楚霸王那,而夺得天下的却是高祖那?那是因为霸王只会夸耀自己的伟大之处,从不会向人提起自己的弱小,他逃避,妄想用杀人的方式堵住所有人的嘴,人的嘴是堵不住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昔日大禹治水难道是将水堵住的吗?堵不如疏,要正视自己,高祖知道自己其实什么都不行,萧何,韩信,张良,他一个都比不过,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弱小,让这些人都成了自己的石头,最终干掉了只能做一块儿铁的霸王,我给你的是一个警戒,千万要做高祖不要做霸王。”“再看之后,韩信萧何误以为自己功高盖世,不懂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被刀砍也会死,留侯明白这一点,他选择了浪迹江湖,成就了一世美名,而萧何韩信却落得那个下场。”“再看汉匈,汉人骑马不如匈奴人,射箭不如匈奴人,体能也不如匈奴人,高祖忘了这点,有了白登之围,之后逃脱出去明白了这一点,选择了屈服,等待时机,之后蛰伏已久,武帝卫青霍去病大破匈奴,步卒绝漠何等的豪迈!匈奴人以为只要有那几点他就可以一直压迫汉人,他不知道自己再强的身板儿箭射进去也能将他们干掉。汉人骑马不行,就引进战马训练,射箭不如匈奴人,那汉人就用弩,靠脑子,汉人体能不行,一个人不行就两个人,两个人不行就三个人,直到靠人数将这些缺陷全部填满为止,汉人赢了,狂妄的匈奴输了,直到现在再也没有了当年的气概。”“当今皇帝总觉着自己是皇帝,是什么真龙天子,但是那?他纵欲过度也会累,看到吓人的东西也会害怕,终有一天也会死,完全不知道真正的弱小和强大是什么,汉室绝没有希望,因为他们一个两个再贤明也当自己是个皇帝而不是一个人,没有把自己当一个人的人是成不了事情的孩子。”陈逸知道自己很弱,自己恐高,怕疼,恐高就去克服,怕疼就练就绝世本领让人永远不能打到自己。“爬,我要向上爬,爬……”陈逸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感觉没有了高度,脚下一片平坦,朦朦胧胧的看见了一脸微笑的白老,白老笑着向自己的徒弟伸出手去,但是陈逸却摇摇头不让白老扶。白老很惊讶,但是也只好退在一旁,陈逸笑着往前走。山顶是一片大的平地,陈逸又不知用了多长时间,走到了山顶的中心,之后一晃站直了身子,把霸王枪举起来扎进了最中间儿的地方,拄着枪一动不动。白老上来查看,才发现陈逸站着睡着了。这个孩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白老热泪盈眶,赶忙过去把陈逸放下来。 等到陈逸再醒过来的时候,睁眼是满天的星光,白老坐在一旁练功,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醒了孩子。”喝了点水吃了点儿东西之后,陈逸恢复了过来,看着满天的星斗,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孩子,我还没教过你这星象学的知识那,你看,那是东方苍龙七宿,那是……”白老讲着天上的星辰,最后讲到:“看孩子,那是轩辕十四,他不是最亮的星,但是那是帝王之星,仁慈,悲悯万物苍生,柔生德,五行属土,咸化万物。你是土德之命啊!”“啊啊啊啊啊啊!”陈逸突然站起来喊了出来,白老被吓到的同时,也是眼中异彩连连。“好,孩子,喊出来!让他们都看你,让他们都看看你,让这群家伙看看你,让他们知道这是天下新的王,是这片土地上最伟大的王!喊孩子,喊!”“啊啊啊啊!!!”“喊,孩子!”“啊啊啊!”“喊,接着喊孩子,喊出来,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王,谁是这天下新的王,喊出来孩子,喊出来孩子。”白老这个时候的声音也激动地喊了起来,陈逸只是喊着,喊到喉咙都沙哑,声音都撕裂了,还在努力着。直到筋疲力尽,才停了下来。白老眼含热泪地说:“看孩子,轩辕十四更亮了,那颗改变天命终结这神州大地几百年纷争的一定是你,是你孩子!”陈逸看着这满天星斗,第一次有了满腔的豪情,自己不是生而为王,但是王位生而为我! 想到这些往事,陈逸对于前路一点儿都不害怕,自己就是王,不管低下多少次头,自己都能最骄傲的抬起头来,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谁都要低下头来。天上的轩辕十四,更亮了那。 第232章 洛阳城中朱门酒 偏僻胡同人肉臭 陈逸等人终于是到了洛阳,为了避免人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高览和方悦以及吕布典韦四个人各领一部分人人在城中活动,陈逸身边只留下关张二人和程昱刘晔以及二十个护卫。因为洛阳城很大,因此即使是这五百多人进去,只要一分散开就像泥牛入海一样,幸好有着提前准备好的联络地点和联络暗号,不至于带了这么多人被这个城市给吞了,只是因为毕竟地方很大,但是身份特殊,于是这五百人就只能住在陋巷之中,陈逸看着远处金碧辉煌的皇宫,和现在大家所处的陋巷,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路过的商人巨贾,达官权贵,全都鲜衣怒马,吃着珍馐美味,却完全不管普通百姓的死活。陈逸叹了口气:“这样,社稷安能不乱啊。”关羽叹了口气:“有几个地方的百姓能像大哥治下的西河一般,只要努力就能活下去,这世上多得是用尽全力生存都活不下去的人。”“每次见到这些场景,都让我不得不拼命努力啊。”“大哥,我想拿些钱送给他们,行吗?”“翼德,不要糊涂,你看这住在陋巷之中的人岂止几千,我们只有这些人和钱,你若是给一个人就给给第二个人,给第二个人就给给第三个,咱们就那点东西,救不了这么多人。”“可是,大哥……”“三弟,别让大哥为难了。”“知道了。”张飞低下了头。陈逸也在想别的方法。“这样吧,翼德,你去问问有多少人愿意住到西河郡去,我回头让仲谋和子扬安排一下,给他们分些地给住处和种子粮,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个方法比送钱明智多了。”“诶,大哥,我现在就去。”“子扬,你跟着翼德去,他一个人我终究是有些不放心,在给他十个人去帮忙吧,这种事情咱们能帮就帮吧。”“遵命主公。”“辛苦你这一趟了子扬,翼德,一定要保护好子扬。”“大哥放心吧,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让人动刘先生一根汗毛。”“你啊你,别整天把这个死字儿挂在嘴边上,这多不吉利,你要带着所有人平安回来,包括你自己。”“诶,知道了大哥。”“云长,仲谋,我们先去找驿馆休息,之后再派人通知翼德他们。”“好的。(好)”“我们走。” 一行人到了驿馆,交了钱和身份证明以后就住下了,挑的也是个大的驿馆,住宿条件也不错,因为陈逸这边人挺多的,就先住在驿馆了。“大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做?”“嗯,仲谋,你去咱们的联络点,让他们这段时间全力跟进河南尹、当今皇后的兄长何进,让他们把何进这段时间所有的行程全部记录下来报给我,我有大用处。”“主公打算从何进下手?”“没错,从何进下手,他是现在何皇后的兄长,是外戚的实力代表,而且他现在想要增强自己的实力,而自己却是屠夫出身,确实没什么才华,因此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寻找清流名士这边合作,我也听闻了他最近在交好卢植皇甫嵩等人,他现在的目的对于我来说是有利的,与其去投靠我的老师卢植,倒不如先从何进这下手看看有没有机会,实在不行的话再去找老师,因为老师现在也是处在风口浪尖上,盲目去找老师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我们只能看看从何进这下手,而且现在他刚刚有了势力,我们现在去算是雪中送炭,之后他要是有我这个招牌的话,拉拢名士清流也会更有利,算是双赢的互相利用。”“嗯,那大哥打算怎么做?”陈逸想了想:“我们可以看看有没有那种好的偶然,能让我顺利地在何进那边刷个眼缘。”“大哥一直洪福齐天,这次也一定能完成任务。”“我没有什么洪福齐天,只是因为会抓住机会罢了,现在时间还早,咱们仨去街上逛逛。”“好啊,走吧,我们去走走,看看这大汉最大的都城是什么样子。”“呵呵,我在河东呆惯了,还不知道这洛阳是什么样的地方,正好跟着大哥和程先生逛逛长长见识。”“既然都这么想的话,那咱们就走吧。” 三个人就带着四名护卫上了街,四名护卫其实就是负责拿钱和拿包的,毕竟陈逸也想着从这儿买点好的东西送回家去,虽然陈逸不在家,但是多少想着能给家里带去点自己的祝福。程昱也是在陈逸的帮忙下已经成了家,也是跟陈逸一个心思,关羽现在还年轻点儿,而且他也是想长长见识,顺便也想着这里会不会有比陈逸想的菜更好吃的地方。陈逸却是不担心吃饭的事情,张家在这儿也是有着酒楼的,现在张家彻底成了陈逸的势力之一,张家的酒楼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陈逸在各个地方的联络地点。逛了一个多时辰,几个人买了一堆东西。“啊,有点累了,云长仲谋你们饿了没有?”“确实有点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去咱们自己家吃饭吧,咱们去望仙楼。”“主公英明,去自己家的望仙楼吃饭,倒是不用多少钱就行,还真是节省那。”“别家的饭现在比不上望仙楼了,不去这儿就没地方去了。”“大哥,咱们还是先去吧。”“行,咱们走!” 到了望仙楼,一个人立马出来迎接。“几位客官,十分感谢来到望仙楼,但是今儿个满客了,您看这个……”陈逸把令牌拿了出来。“诶呦,东家,诶,洛阳望仙楼管事张堂见过东家。”“别那么张扬,早就收到消息了吧。”“本家早就来信儿了,其实今天客满也是为了给东家腾出几间雅间来才这样的。”“不错,这人多,咱们先上去吧。”“好嘞,东家请!”陈逸一行人跟着张堂上了望仙楼,之后在一个非常封闭的房间坐了下来,之后张飞和刘烨也赶了过来,高览方悦吕布典韦四个人则是由这边把饭送过去,他们四个暂时还不能及时赶过来,主要是因为先给安排一下进入洛阳的这些人的身份和住处,等到都安排妥当后他们几个也可以回归中央指挥系统了。在大家吃的正嗨的时候,陈逸一个人出来逛逛,之后看见了张堂甩了甩右手腕儿,陈逸就明白了,跟着张堂进了一个地下暗道。“主人,安慰张堂报道。”“我就说感觉你行为举止不想单纯的望仙楼管理人,闹半天也是暗卫的人,你叫我来不光是表明身份,还有别的目的吧。”“没错,您想要的情报这边已经提前给您准备好了,现在确实有人想要对何进不利,六天后,何进想要带着一堆人在城外打猎,而十常侍中的蹇硕早就在黑市买通了一大批的杀手,估摸着给有二百多人,还有蹇硕自己的五十名手下,接近四百人,而何进现在手下并无能人,只有他自己招募的两百私兵,这些人缺乏训练,也许很忠心但是对上那些杀手就算是一对一也是打不过的,更别说人数是二比一,何进是绝无胜算的,只是不知道主公作何打算。”“六天,稍微有些着急,但是毕竟是件大事,也是个接近何进的绝好机会,只要这次好好表现,不愁何进在这个求贤若渴的时候招揽我,这是那个家伙肯定会先调查我的身世,你们安排好没有?”“大统领早就让我们安排好了,已经给主公一个绝对环环相扣的身份,不会有一点儿破绽。”“不,你们要留些破绽出来,何进不是傻子,要是完全没有问题难免会引起怀疑他的怀疑,你们只需要在一些细枝末节上出些破绽,比方说爱吃什么东西之类的,我会自己想办法圆过去的,你们不用管了。只需要在别处下些功夫,而且露出的破绽还给好好的琢磨一下度,别整出了乱子反而画蛇添足了。”“全听主人的。”“嗯,好了成事之后重重有赏,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不可受伤丧命。”“谢主人关心,伴君左右,如君所愿。”“嗯。” 陈逸找了个机会走了出来,还好这些人早就知道陈逸喜欢喝完酒出来吹吹冷风,因此完全不怀疑。陈逸回了以后又和大家推杯换盏,整了好一会儿才回去,何进也会打听这几天的所作所为,自己也需要多加小心。嘱咐了兄弟几人后,一行人就开始准备过几天何进的出猎活动做准备。 到底事情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33章 将军出猎险环生 霸王大破群魔阵 六天后,何进春风得意的打算出猎,带上了自己的私人部曲和府中一干人等,就连皇帝新赏赐的一对儿双胞胎姐妹都让何进带着了,何进想的当然是这次打猎尝个鲜,像他这种一开始底层打拼上来的人哪见过这种情形。何进和何皇后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何进他们的父亲没得早,全靠何进一个人当屠夫养活一大家子,何皇后既然上了位,自然免不了对这位失去太多的大哥心有愧疚,这不求了皇帝送了何进这对儿姐妹花。何进现在妹妹当了皇后,他这个外戚自然水涨船高,他一向不喜欢那些太监,那些人对他都是阴阳怪气的,自己也想着结交一些名士,但是自己毕竟是个大老粗,即使有了自己妹妹皇后这个招牌他们也不愿意和自己交流,何进也是大感头疼。而且虽然有了些身手还不错的私兵,但是出色的人才何进这边是一个没有,何进想要稳固高位必须有这么一个人才来帮助自己,只是人才这种东西求而不得,何进为此恼怒异常,这才想到出来打猎尝个鲜散散心,他哪知道这次有人想要宰了他。 陈逸也很奇怪,按理来说照着这个形式陈逸不帮他何进是必死无疑的,只是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一档子事儿那?因为原来的历史上何进是没死的啊!陈逸经过这些天的打探才知道这也是自己的问题。因为陈骧在江湖上搅了那么大的浑水,(陈骧的故事估计给有生之年了,估计给写成白眉大侠那样的单独的故事)所以蹇硕这才兴起了把所有人都干掉的念头,蹇硕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现在的皇后的哥哥何进,他一个太监第一想起来的事先把这个不听话的皇后的人全都整死,因此这才开始筹划对何进下手,启用那些被钱诱来的杀手,也是为了死了之后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至于那些心腹手下,更是绝对不会出卖他的,因此就算这次不成功,也不会让蹇硕这个家伙伤筋动骨,只是多少会让这个老小子肉疼就是了。这次要是惨败的话他估计就要放弃这个计划了。 陈逸恨透了这群货,自然而然的想要破坏这个计划,就算是今天他要杀的不是何进是别人陈逸也会出手的,虽然现在杀不了他们,但是恶心一下这个现在掌握兵权的混蛋也是小小的出一口恶气。“大哥,都已经准备好了。”“这次要看大家得啦,全力打这些家伙,但是必须要保护自己的安全,我们这次带来的人一个都能少,将这群人逼退即可,大家的均弩都带好了吗?”“放心吧,都是一等一的精英,这个最基本的本事就跟别说了,陈聪先生带头改造的均弩可以说是最强的杀气了,而且虽然他们是埋伏,却不知道我们也在埋伏他们,将计就计这一招儿还是大哥聪明,到了那个时候,自信满满的家伙一旦腹背受敌,恐怕是更会手忙脚乱,我估计同袍们短兵作战的时候恐怕它们连二十个人也剩不下。”“不能说大话,只是苦了典韦吕布他们四个,这次没办法正式登场,只是作为名士来投的话恐怕会更具有能力吧,何进想要从天下找人的话,就要入我彀中了。”“大哥神机妙算,我老张真是佩服啊。”张飞正从屋外进来,听到了陈逸的一番话,陈逸忙让他噤声。“这里不是西河,翼德你要注意点儿。”“诶,知道了大哥。”“嗨,你要是如此不稳重怎的跟我一块儿在何进面前出现,咱们千万不可一上来就暴露真实身份,否则对以后就是大大的不利。”“好的大哥,到了那儿我就装一个光动手不动嘴的哑巴!”“哈哈哈,你啊,看我和云长怎么样你就随着做就好了,二位贤弟话少行动多,则此行必定大事可成。”陈逸说完伸出拳头来,关羽和张飞也是一样,三个人的拳头撞在一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吕布、典韦、高览,方悦四个人已经各带一百人做好了针对蹇硕方包围的反包围,因为五百人肯定会吓到何进,再加上又要夸张这些手下士卒的战斗力,因此这次最后出现在何进面前的是陈逸三兄弟带着的一百人,这一百人的话会作为最后何进的人基本死光之后出现的,对没错,陈逸这次打算无差别性质的攻击,就连何进招募的私兵都不放过,而且陈逸可不会一开始就出手,否则的话陈逸此去完全只是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而且无法激起两边的矛盾冲突,何进要是不肉疼了他对蹇硕这边也不会有多少想法和动作,陈逸本身也是想要激起他们的矛盾之后才会显现出自己的重要性,这是让陈逸不会受伤的筹码,陈逸火中取栗大有他发挥的空间。 至于这五百人对于陈逸来说是绝对的宝贝,这五百人是陈逸严格挑选的死士,跟陈逸本人都有着交集,而且几乎是清一色的十八岁到二十岁的,按照后世的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进行训练,熟练的掌握各种武器的运用和战场配合,攀岩、暗杀、潜水、多民族语言和文字、偷窃、隐蔽等。陈逸甚至带着医师们用解剖的方法告诉这支部队人的弱点在哪儿,在这个忌讳神鬼的时代陈逸这么做估计会被人和曹老板摸金校尉那一套整在一起,只不过自从陈逸引进解剖这个以后陈逸手下这群医生现在医疗技术突飞猛进,人类的医疗进步总是要建立在死亡上也不知是为什么,或许懂得死亡的人才能好好生存吧。因为现在有着特殊的吕梁山属于陈逸的地盘儿,这支部队都是在这个地方野外求生训练出来的,甚至陈逸还带着他们冬天找地方冬泳锻炼抗寒能力,三伏天带着他们全副武装跑五公里,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些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这样这支部队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大杀招,而且很多时候这支部队都是不出现的,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陈逸才会把人带出来,不如说,陈逸早就有进洛阳的野心了。 “告诉大家注意保护自己,虽然用的都是特制的藤甲和软甲今天,但是今天依旧还是要注意安全,这次没有什么药品在身上,让大家注意好自己的性命。(此乃谎言,陈逸这段时间整了相当多的盘尼西林,虽然陈逸不知道为啥会这么拼命而且还把这些几乎都带来了,只是感觉好像有种力量驱使他带了好多药来)自己的命要在自己的手上。事不宜迟,出击!” 视线回到主战场,何进带着一行人三百多人前往打猎的山区。何进现在是真的春风得意,骑着皇帝赏赐的大宛宝马逸步,挎着宝剑穿着一身劲装武服,一米七的身高加上二百斤的体重,是真的像屠夫的标准样子。何进身后是一辆又一辆的马车,其中一辆马车上就载着这一对儿何进刚得到的姐妹花孙凰和孙凤,不光已经是何进的囊中之物,就连蹇硕也说了这次要把这一对儿带回去,实在不理解一个太监为啥要抢美女(理解不能)。“老爷,前面就是一片树林了,用不用休息一下?”何进看看,这是条官道,两边却是茂密的树丛,再往前这条路就越发的窄了,只能容许两匹马并行通过,因此其实非常不利于大批人通过,因为原本还很紧凑的阵型会被强行变成一字长蛇阵,这种行走的阵容如果遭受伏击会第一时间造成大规模混乱,继而在没有反应时间的情况下被人屠杀,冷兵器时代士气十分关键,在庞大的军队一旦出现了士气低落有人逃跑,几十万的大军就会完全失去作用,这点最典型就是之后本来该发生的淝水之战,只是简单的士气崩溃八十万大军便荡然无存。 “嗯,也好,再往前一些之后就让大家进树林休息,等到待上一段时间后再走。”其实何进这时候已经热得不行了,他这幅身子行动都不便,其实看逸步就能看出来,马也很累,能让这匹大宛宝马感到劳累,大家自行感受一下这是种什么感觉。于是何进的这一大帮子人开始进树林,阵型一下子就全乱了,这明显是没有训练过的结果,只是徒有其表,这样的部队一触即溃。果不其然,当地一个摘盔卸甲的士兵放下手里的武器准备休息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就出现了冰冷的刀锋,之后完全失去意识的被拖到后面,同样的事情在不断地上演,直到出现第二十个牺牲者的时候,一个女仆才发出了一声尖叫,埋伏的人也不用装了,树林里窜出一大堆人来,开始不分男女老幼的杀戮这群人。“快快,快保护好我!”何进慌了神儿拔出宝剑来招呼着,一群家兵慌乱的拿起武器和这边战斗,但是根本挡不住这群如狼似虎的杀手,不多会儿防御的阵线就被撕出了个口子,这一下子更没法打了。“给我顶住,每干掉一个人赏钱一万!”另一边就跟较劲一样出了一句:“拿下何进的猪头赏钱百万!”何进气的差点没从马上栽下去,两伙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一嗓子是吕布喊得,对吕奉先彻底跟陈逸学坏了。 “头儿,咱们现在杀进去吗?”有人问吕布。吕布现在乐的看见这么混乱,说道:“现在插进去不行,没有主公的命令擅自行动我就没晚饭吃了,这样,兄弟们捡着落单的下手,那头猪的手下不用管,咱们不管就给死绝了,但是我想肯定会有人和我一样捣乱的。”有几个何进这边的士兵开始溃逃,刚走没几步就被箭射杀了,不知道从那个地方来了声音:“他们一个都不放过,兄弟们,跟他们拼了!”何进这边的人一看连跑都不让跑,也都红着眼睛玩儿了命了,两边竟然一下子僵持不下。这几箭不用我说估计大家也猜到了,刚刚赶到现场的陈逸看到这个情况立马想到了这个点子,付出实施后就继续隔岸观火,但是还是时不时地从不同的位置放出几支箭来骚扰一下现场,在打打杀杀二十多分钟后,两边都已经很累了,但是随着杀手方几个头目的活跃,何进这边再次崩坏,何进带头逃跑,何进的随行人员各自逃命,场面陷入了无边的混乱之中。陈逸看准时机。“干活儿的时候到了,攻击杀手方,云长翼德,你们两个各带队五十斩杀敌人,我一个人去找那个胖子。”“好嘞,大家干活了!”一群人都举起了手中的均弩,朝着毫无防备的杀手方攻击。杀手方全都是布衣轻便的设计,完全没有人带着甲,因此刚一攻击便倒下一大片,残留的一百多人被陈逸这边用弩箭杀了个精光,剩下的因为追杀何进的仆从走了不少,按照陈逸原来的指令十个人为一组抓落单的杀,吕布他们也都去自己找猎物去了,因此这边按下不表。 陈逸骑着马冲出人群,大枪一甩连夺几人性命,尔后对于那些追杀毫无还手之力的普通人根本不留情,直接追着他们冲了过去。另一边马车夫驾着装载孙凤孙凰的马车朝远处跑,但是钻进了树林,行动困难。“姐姐,咱们怎么办啊?”孙凰摇着姐姐孙凤问道。孙凤咬住嘴唇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小刀来,孙凰看见大吃一惊:“姐姐,你难不成……”孙凤坚定的说:“一旦咱们两个落到别人手里的话,将会生不如死,所以到了那个时候还是不如死了算了,你要是对自己下不了手的话,那姐姐就下手,然后自杀。”孙凰害怕的体若筛糠,但是还是含着眼泪点了点头。孙凤拿着匕首,但是手心里全是汗,不管是那个年代人都不想随便死去,除非没有办法。马车驶上大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飞过来一个暗器一下子击中了车夫,车夫突然口鼻出黑血从马车上栽了下来,马车瞬间失去了控制,这个时候突然两声巨响传来,有人跳到了马车上,孙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孙凤拿刀准备杀了妹妹之后自杀,马车的帘子刚刚掀起来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人高喝一声,噗嗤噗嗤两声,然后就是有东西跌下马车的声音,之后马蹄声往前行,和拉马车的两匹马处在一个位置,一个人一伸手抓住马缰绳,“吁!”马车被停了下来。孙家姐妹愣了,孙凤的刀也没有下去。突然有人用枪一挑帘儿,孙凰缩到了姐姐的身后,孙凤拿着匕首挡在了妹妹的面前。出现的人正是陈逸。陈逸一挑帘儿看见两个俏生生的女孩儿在马车里面。陈逸眉头一皱:“女的?”然后问道:“你们跟那一群大队人马是一起的吗?”孙凤机械的点了点头,陈逸松了口气,之后放下帘子:“现在给你们两个送回去,不用寻死了,把那玩意儿收起来吧,真到了事儿上,那东西连自己都杀不死,驾!”陈逸骑着马赶着马车回了本队人马,正好遇见关羽在清剿最后两个杀手,那两个人想要逃跑,被关羽追上一刀就将两个人斩为两段,另一边儿陈逸瞥见吕布方天画戟一口气穿了三个人像串糖葫芦一样,之后嫌弃的一甩方天画戟,继续追着残敌,典韦则是像记载的一样,一手拿着一个人打架,一打架血肉横飞,让这群杀人惯犯见了胆寒不已,张飞蛇矛一出,把一个杀手钉在了树上,然后用力一甩也是成了两半儿。陈逸叹气:“这群家伙不会给人留个全尸吗,不用这么残忍吧。”说归说,到头来还是随他们去了,因为事先就调查好这群人了,全都有着十几条普通百姓的人命,只是因为正是黑暗时期这些杀手顺带杀几个平民都没人抓的着,现在就算他们还债了吧。“主公!基本全歼敌人,您有什么指示吗?”一名小军官前来搭话,因为现在基本只剩下打扫战场了,很多人都闲了下来,远程武器可真好用,身手了得的杀手们在几百支弩箭齐射下没有抵御能力的纷纷倒下,让陈逸这边捡了个大便宜,因此等到把箭矢射完之后就不剩什么人了,这次的顶尖杀手就一个人,去追杀何进了,但是陈逸早就定下了阴死他的计划。“你去号召兄弟们把这些还活着的奴仆都集中起来,叫高览方悦严加守护,任何人不得擅动一人一物,违者军法处置。”“是。”军官接过陈逸手里的缰绳,牵走了马车,陈逸完全没发现有人从马车里偷看自己,他心里只想着别这么一番折腾让何进挂了,喊了声驾催着马去找何进。 何进骑着马在森林了逃命,但是树林那是马屁能跑起来的地方,不多会儿马就累的走不动道了,何进不管怎么狠抽都没用。“诶呦,不争气的东西,真是。”何进没有办法只能下马逃命,但是往哪儿逃那?何进看着茂密的树林也辨别不出方向来,只能一味地朝着直线跑,就在何进那身子再也跑不动了以后,突然听见了后面有人高喊:“肥猪,你哪里跑!”何进一听这个再也没有刚才的生气了,只有无边的恐惧让何进汗毛倒竖!何进回头一看,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剑客拿着宝剑冲了过来,何进瞥见了宝剑上写着真刚二字,而且一看就不是隶书小篆这种(如果大家有了解的话或者您是个秦时明月粉丝的话就大概知道我在说那个东西了),何进即使在跑不动也给往前跑,汗珠子不要命的往下流,但是哪里跑得过后面哪位剑客。两步赶上,一脚踹过去就把何进踢到了地上,然后何进往后爬着,但是哪里还有什么用处,剑客举起宝剑看着何进,像是看一块儿待宰的生肉一样。“呵呵,猪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就老老实实的去死吧!”“谁来救老夫啊!”何进只能抬手掩面,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破空声起,剑客一招儿苏秦负剑,挡下了后心的箭矢,之后一转身随手一砍,一棵手腕儿粗细的小树就被砍断,挡下了第二支箭。剑客狂妄的向后一转身,之后就看见一点寒芒点到了心脏处,还没来得及处理。“贼人授首!”枪尖儿直接扎了进去,噗呲一声,剑客喘息之间就气绝身亡。陈逸抽出大枪来,随手捡起地上的宝剑。“真刚?不知道是不是那传闻中的越王八剑之一。”刚才两发箭都不是陈逸射的,陈逸将弩放好位置,定好了定时触发机关射箭,两发箭的时间足够掩护悄悄接近的陈逸,之后一击毙命,狡猾的猎物玩儿不过狡猾的猎人。 陈逸这次发现何进居然吓晕过去了,陈逸心里鄙视了一番后,只能做好准备等着这家伙醒过来。可能是过了十分钟吧,何进终于是醒了过来,擦了把汗后看到了威风凛凛站着的陈逸,吓得就是往后一缩,但是陈逸把霸王枪往地上一戳,将重新归入剑鞘的真刚剑递上:“大人,可有那处受了伤?”何进恍惚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看见旁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的剑客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何进站起身来接过陈逸手中的剑,然后拔剑割下了这名剑客的脑袋,像踢球一样一脚踢到了一边,但是因为力气太大导致自己不慎一摔,陈逸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何进对陈逸观感大好。“多谢壮士救命之恩,鄙人侍中、将作大匠、河南尹何进,敢问壮士尊姓大名?”“小人姓王名佐字元璋,路过此地见大人有难特来相助,救助不及时还望大人海涵。”“哈哈,元璋何出此言,若不是你今日相救,鄙人定会死在这下人手里,元璋现在身居何职啊?”陈逸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不敢欺瞒大人,小人现在白身,师父常说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因此下山带着一众弟兄来找出路,不曾想见大人遇袭,故出手相助。”何进一听高兴坏了,陈逸的长相说不上英俊但是虎头虎脑看上去忠厚老实,站起身来一米八三的大个子,身上穿着简朴的武服,一杆威风凛凛的大枪插在一旁,只是用眼一看就知道这人武艺了得,何进现在收一堆送死的炮灰士兵没问题,但是武艺绝伦的人才确实没有几个,这次也是陈逸亲眼看着的惨败,刚才那名剑客一人杀了何进家兵十几人,冲进人群后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人敢管他,但是现在却被陈逸一枪击杀,就这单一个战绩就足以引起何进重视。 而且居然是白身,来洛阳寻求功名,自己正好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安抚他为己所用!何进想到这儿笑脸盈盈的说:“元璋救了鄙人,今日返回府上定要为元璋设宴,我向圣上启奏,给元璋安排一个官职你看如何?”陈逸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乐开了花:“多谢大人栽培!”何进大笑着把陈逸扶了起来,但是因为身高问题只能勉强拍到陈逸的肩膀,陈逸很机灵的不动声色的蹲了下来,让何进非常满意。之后陈逸护送着何进出来找到了何进的马,他给何进牵马自己则是步行,何进越发的觉着这个王佐非常优秀,越发起了爱才之心。一路上何进问了许多问题,陈逸一一对答,唯独提到父母的时候陈逸眼神黯淡,被何进看了出来,但是何进也知道尽量别问,之后等到为何进牵马归了大道,事情全部处理完毕,只留下五十个假装身上挂彩的士兵在搬运尸体,其余的人则是由吕布典韦带着撤离了现场,之后陈逸对于他们自有安排,而且确实有几个挂彩的需要治疗,留下的都是挑的演技好的会伪装的,身上的血其实无一处是自己的。何进看着这些服饰普通但是精壮异常的人非常惊讶,虽然早就听陈逸说了带了很多追随他的同乡伙伴儿来,但是他没想到不仅人数不算少,而且战斗力也异常的强,何进看人就像看他原来当屠夫的时候一样,越是个大的越觉得好,陈逸要是文文弱弱的也入不了他的眼。 关羽张飞在适当的时候出现,骑着马的他们陈逸动了动手指头就收到了暗号,立马下马跪拜。何进看着这两个人更加高兴,但是还是好好问道:“元璋,这二位是……”陈逸假装非常慌忙的介绍:“大人恕罪,小人忘了介绍,这是小人的结义兄弟,这个是二弟关羽,哪个是三弟张飞,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何进哈哈大笑:“两位壮士快快请起。”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只是往前倾斜了一下身子,用马鞭子指着两个人。关羽张飞眼神均是不善,但是因为陈逸给是强忍怒气,谢恩后两个人持武器站立。何进看着自己那些死了的士兵口中一哼:“没用的东西,别养了你们!”陈逸一看这样的人怎能成就大事?因此又有了好多讨这个死胖子开心的方法。何进又跟陈逸说了不少,之后让一个手下人去查清这些人的身份,之后就让陈逸一路步行牵着马护卫自己,也没有了继续打猎的兴趣,直接就缩回了府上。关羽和张飞看见何进这样对待陈逸,都是眼内差点喷火,气的差点动手,但是陈逸不着急,这点苦难程度远远比不上当初自己一个人爬紫荆山,只是回去之后怕是脚上要多几个水泡了。 一大群人回了何进府上,何进设宴款待了陈逸一行人,陈逸假装毫无倦色,对于何进的一些问题对答如流,而且回答的时候还能引经据典,惹得何进十分高兴。但是陈逸能感觉出来,何进对自己还不放心,因为自己现在表现的太过没有弱点,没有能让何进牢牢把握的点。岳飞就是太完美了,完美的让高宗对他太不放心了,于是才整了一出莫须有整死了岳飞父子,锅却完全都让秦桧去背,秦桧有责任,高宗就没有嘛?在陈逸看来高宗更应该跪在哪儿。但是陈逸不想当岳飞,这个时候被整死了完全没有意义。陈逸举着酒杯就在盘算着,自己怎么展现弱点那?陈逸还没遇见过这种事儿,如果表达的不对的话反而容易被何进厌恶,那样就更不行了。“怎么办呐?”身边不像西河那样有人出谋划策,就连关羽张飞也被安排到了别的地方,这个地方只能靠陈逸自己了。陈逸快速扫视一圈,眼神落到了帮客人斟酒的人身上。“那不是今天那对女孩儿吗,嗯……”孙凤孙凰被何进叫出来斟酒,一开始陈逸全在如何应对何进的问话上,但是现在就给装的有些心不在焉了。 陈逸眼睛之后一直盯着斟酒的孙凤孙凰,总之是怎么色狼怎么来,怎么会被后世直接抓起来的眼神怎么来。孙凰脸很红,因为被人这么盯着看感到害羞,但是姐姐孙凤则是也在用眼角余光打量着陈逸,显然对陈逸也很感兴趣。何进又问了几句,发现这次陈逸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何进疑惑的仔细一看,发现陈逸的眼神一直在孙氏姐妹身上,何进非常高兴,既然是酒色之徒,那么控制起来可太简单了,自己能够掌握的人才能为自己所用,那些纯粹的精神洁癖的高士,那会老老实实跟着自己那?何进心里有了打算,本身何进只是喜欢权力和地位,因为原来屠夫的身份被朝中大人瞧不起,但是自己确实不行还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本来以为妹妹成了皇后情况会好点儿,但是还是一个样,照样没什么人认为他能成事,至少现在是这样。因此何进就想找一个能够牢牢控制的人建立点儿功勋,自己跟着沾光体现自己识人之能。没想到就碰见一个身手了得,气度不凡,还熟识儒家经典的陈逸,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好色,是个可以控制的人。 何进挥退众人,陈逸还是一副急色鬼的样子看着孙氏姐妹离去,陈逸自认为自己演得还不错,不过孙氏姐妹确实漂亮,看美女是男人共同的爱好,但是陈逸挂念着远方的爱妻袭人,现在看待孙氏姐妹只是一副欣赏的心态,面上却要像个色狼一样。何进走进了挥挥手,陈逸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口称恕罪纳头便拜,显得十分没见过世面,像被猎犬追逐的兔子一样。何进越来越觉得陈逸很合适。“元璋觉着这酒可好?”“好,大人设宴款待的酒哪能不好?”何进一听很满意,之后问到:“你觉着刚才斟酒之人怎样?”陈逸就像是被勾了魂一样,喃喃的说着:“美,比天上的仙女还美。”“那我把他送给你如何?”陈逸假装傻了一样点了下头,之后又叩头不已,不感谢恩。何进很满意,要真是急色鬼他也没什么利用价值,迟早死在肚皮上。“有何难处吗?”“小人不敢隐瞒大人,其实小人家中还有结发之妻。”何进嘲笑了他两声:“大丈夫立身处世应当妻妾成群,何须惦念糟糠之妻?”之后又是一番劝导,陈逸装成一副开窍的样子应承了下来,何进微微一笑,知道这个人终于是上了套儿。“元璋也不用住在外面了,就搬到这儿来住,我会给你叠那些兄弟都安排好住处的。”“谢谢大人!”何进假装生气的说:“该称呼我什么?”陈逸恍然大悟:“王佐见过主公!”“哈哈哈,好好好!” 陈逸完成了目标,成功的成为何进的亲信。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234章 羸弱账下虎儿卧 芙蓉帐暖度春宵 陈逸算是留在了何进处,之后派人去驿馆取自己的行李,关羽张飞则被安排到了何进府上别的院子里,和陈逸单独的院子只一墙之隔,因为在何进看来,只要拴住了陈逸一个人,这哥俩儿也是跑不了的。 何进让陈逸干的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训练何进的府兵,虽然体格都不错但是没有正经人帮着训练,顶多会舞动兵器但是根本不会什么阵型,陈逸问了一通就会个方阵还不好好练,头疼不已,颇有一种在西河郡一开始从头再来的感觉,虽然也可以把这个任务交给关羽和张飞去管,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在何进哪儿的分量就会小得多了,这是陈逸不能接受的损失,要想练兵,先要立威,明日校场练兵,陈逸当然要仗着辛苦训练的体格逞一番威风,之后才好练兵,再者言,借着练兵这个借口,陈逸也好在何进这些私兵中培养一批自己人出来,自己带来的人何进警惕心会高,但是如果是从何进的私兵着手的话,陈逸优势会更大,架空何进也不是梦想。 “元璋,再来一坛酒!”“主公,属下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哈哈,没想到啊,元璋居然如此的不能饮酒,今后看来出席宴会也只能在后随侍左右,不能让你饮酒了。”何进叫来孙氏姐妹。“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跟着元璋了,好好服侍左右不可怠慢。”孙凤早有心思点头答应,孙凰却有些不高兴,一转手就又被人送了出去,自然不高兴。孙氏姐妹送醉倒了的陈逸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何进则是回了自己的书房,叫来了一个人。“老爷,有何吩咐?”何进把今天拿到手的真刚剑给了来人。“拿这把剑当线索给我去查,到底是哪个狗贼暗算我,还有,把王佐的底细也给我打探出来,此人若真是身世清白,那么定可委以大用,因此不能有半点闪失,知道了吗?”“小人知道了,马上彻查,两天之内必定有个交代。”“行,去吧。”手下走了之后,何进叹了口气。“虽然今夜没有美人做伴儿,但是老夫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行刺于我,定要他好看!”酒劲儿上来了之后,何进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孙氏姐妹扛着陈逸回了分给陈逸的院子,姐妹俩就这么带着陈逸,进了屋后刚把陈逸放在榻上,孙凰说了句真重,陈逸的鼾声就没了,两眼突然睁开,完全没有什么醉酒的迹象,一拍孙氏姐妹肩膀自己好好的站了起来,孙凰这才意识到陈逸从来没有喝醉酒,也知道自己多说了话,因此掩口再也不言。“老爷果然异于常人。”孙凤笑脸盈盈的看着陈逸,陈逸早就发现孙凤十分聪慧,便也不隐瞒,现在对孙凤隐瞒反而会让她成了何进的线人。“你倒是聪明,让你看出来了。”“那倒没有,只是老爷不像是那种喝几盅酒就倒的面相。”“你还懂那相面之术?”“跟着家母什么都学过一点儿,一点儿小聪明不知道能不能帮上老爷的忙。”陈逸看着这个邀功一样的孙凤,也是非常惊讶,当初见第一面的时候这个女子手里就攥着一把匕首,现在来看,此女绝对不简单,就是不知道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陈逸看了看外面,孙凤也明白过来,忙过来给陈逸更衣脱靴,一脱靴子陈逸倒吸一口凉气,孙凤帮他把整下来,才发现两脚多了几个血泡。 陈逸惭愧一笑:“真是没想到,我原以为自己已经不怕这走路了,谁曾想这二十几里的路下来,脚上又多了这些玩意儿。”孙凤自然知道陈逸一路牵着何进的马走了过来,看着也是心疼不已。“妹妹帮老爷更衣,我去拿点儿东西。”孙凰比起姐姐孙凤就显得有些唯唯诺诺了,但是孙凰看着现在的陈逸一双美目异彩连连,陈逸每每看向她,她都慌乱的躲开陈逸的眼神,陈逸现在早就不是一个后世的纯情少男了,自然知道现在孙凰是怎么回事儿,微微叹了口气,只能说一切随缘了,陈逸见到美女不会不动心,只是陈逸现在还是身处虎穴,哪能老去管这些儿女私情那,儿女私情处理得好没准能成为助力,比起孙凰陈逸更看重姐姐孙凤,如此聪慧的女子今后处在这深宅大院少不了她的帮忙,现在距离灵帝那家伙死还有八年多的时间,自己虽然在洛阳待不了八年但是也少不了,既然陈逸进了何进的幕府,那么就给等到何进死了才能正式自己单干,因此何进最起码在陈逸这里早就上了必死的名单。 孙凤过来拿着根针,开始给陈逸挑着血泡,陈逸看着认真脸的孙凤,喜欢得不得了,自己的心态,可能越来越像这个时代的男人了,不过就算是后世严格的规定,小三情妇之流照样层出不穷,女人一千多年的时光全是商品,贵族之间转让玩腻了的妻妾歌姬完全是常态,就算是那些自诩为名士的家伙也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可给他们开脱的,尤其是这个王朝末日的时代,纸醉金迷的贵族们甚至在酒宴上淫辱歌姬,这才是孙家姐妹最怕的事情,这个时代的妇女没有自己的权利,想要碰见个好男人哪有那么容易,美貌反而成了天大的罪过。孙凰看上的也不是陈逸的容貌,陈逸自始至终没有非分之举,眼神正直,再加上身材高大,练武的气势又在,刚刚十六岁的孙凰面对陈逸是没有抵抗力的,孙凤其实也不例外,对陈逸也是在救下他们的时候就已经芳心暗许了。 陈逸这档子事儿没了脚也舒服许多,看看天色也晚了,这没了原来规规矩矩的生活还真是不适应,只是不规矩的有很多,除了身边有这么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之外,还有就是外面被发现的监视的人,修行墨家心法的他对防守极其敏锐,像是这种人在窗外一待,不管多么劳累陈逸都能感觉得到,只是今天的难点在于不能把这人整死,整死自己这边还没办法交代,只能将计就计的想办法混过去,来人只能听声音,所以只要做到声音上表现自己是个色鬼就行了。孙凤姐妹想着照规矩要做陈逸的女人,但是还都未失贞洁,因此也都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办,陈逸知道这时候给自己上场,一只手揽过一个人,就这样把两女都抱到了榻上,两女都往里缩了缩,谁知道陈逸一躺下搂过两个人来问了一句:“会喊吗?”两姐妹都傻了,孙凤实没想到陈逸会来这么一出,不过因为原来这种地位尊崇的人沦落为女仆之后都会教一些东西,虽然没有亲身体验但是耳濡目染也知道的不少,孙凤被陈逸抱在另一边,两姐妹一左一右,孙凤也是悄声说道:“会是会,但是老爷莫非之后不想带我们两姐妹走吗?”孙凰听了害怕了,一把抱住了陈逸,身子也压了过来,陈逸知道孙凰是彻底害怕了,自己也是心软,不管之后怎样,眼下是要通过盘查之事。“放心好了,你们两个这样我不会放着不管,别人不说我是肯定要带你们两个脱离这个地方的,但是之后怎么样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关键是明天还要校场练兵,我不能假戏真做坏了身子不是?”孙凤也乐了,知道他们两个人还是有魅力的,美丽是种罪过,也是一种资本。“老爷放心吧,我这边想办法,就怕这一喊,老爷就睡不好觉了。”“也没事儿,大不了让他觉得我是个急色鬼没见过世面,再加上我是喝醉了酒,没一会儿消停了也行,也就十分钟,看你们两个得啦。”孙凤带着孙凰学着样子鬼喊鬼叫了十分钟,陈逸发现门外的人走了之后,再过一会儿一拍两个人,两女才停了下来,陈逸把脸埋进枕头里乐,谁能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荒唐事儿出现,只是为了何进的人在外面查着不得不这样而已。当晚,陈逸搂着喊累了喉咙的两女安稳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孙凤特意给他调了点儿东西抹在了脸上,让他看起来经过了一夜的劳累,孙凰看着忍不住的笑,陈逸找个机会好好的搂着她一阵哄,告诉她千万不能走漏了消息,孙凰其实早就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了,对于陈逸自然言听计从,陈逸嘱咐两个人继续装个样子,最好上午一步门儿不出,等他中午回来,这才换上一身战甲去了校场。 陈逸带着弓和霸王枪,羿皇射日弓已经由墨家弟子做了特殊处理,在不伤害原本弓身的情况下做了一些改进,让这把极其张扬的弓变得朴实无华,看起来也就是硬弓一张罢了,但是只有陈逸知道这把弓可不是什么寻常物件儿。现在陈逸身上的这件战甲是何进今天早晨刚给他的,虽然比不上陈逸那身量身打造的墨家机关铠,但是却也算件宝物,陈逸穿着也挺合身,这身战甲搭上他这个块头确实挺有冲击力的,出现在校场上的确也挺拉风的,只是还有一个比陈逸更拉风的家伙,其余的人都拿着东西站好了,只有一个人很拽的坐在地上,陈逸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这次陈逸对付的对象了,有目标了就行,几招解决它? 第235章 恶犬奋力斗蛟龙 多项比试决高低 陈逸一看有个这样的家伙坐在阵中就知道了,自己今天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才行,要不然的话一定完不成何进交给的任务,要是连这个家伙都摆平不了的话,那自己也别在这儿待着了。 陈逸详作不知,到了高台之上高喊一声:“结阵!”陈逸手下的士兵带头列阵,其余的士兵大多数都跟着,只是千奇百怪、歪歪扭扭的站着,当然还有一个人完全不理会,这个人自然就是坐在场上那个人。“盼哥,快起来吧!”“我不起,这家伙有什么资格能让我站起来的!”“可以,有一个刺头,你叫什么名字?”“哈哈,看在你是个猪头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大爷我叫何盼,记住了没有?”“那你也给我听好了,我是王佐,也是主公新任命的校场总教头,从今天开始训练你们,但是我初来乍到,知道可能有很多人不服我,因此,我就在这儿设下擂台,谁不服的上来试试,不行的以后就乖乖听话,有谁上来?”“我!”果然是也只有何盼这个带头的刺头,陈逸问了问才知道,这个姓何还真的是个何进的远方亲戚,不过何盼虽然目中无人但是却佩服汉朝的大将李广,因此对于射箭很是喜欢,凡是射箭好的人都让他佩服,陈逸心想这家伙算是撞到点子了,自己别的不说,射箭技术可以和吕布平风秋色,吕布也是有着飞将军的称号在的,只是确实没有小李广这个说法。 何盼上了台子,陈逸问道:“那你说,咱们比什么?”“先比射箭。”“好,你说吧,怎么个比法,我这边让你先说。”“八十步外立一靶子,三箭之内射中,谁射中就算赢。”“那我给你加一条,百步开外立一靶子,我若是一箭射不中,就算我输。”一言出惊煞众人,何盼也是吓得不轻,自己八十步开外射箭已经是非常强人所难的事情了,但是陈逸却说百步。“你,你,你再说大话!”“我是不是说大话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就说你刚不敢赌吧!”“行,我还说了,你要是能百步开外一箭射中,我就心服口服,今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此话当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 何盼先手,他挑了自己喜欢的弓,然后选了三支箭,找准位置,第一箭未中,围观的一阵嘘声,何盼没说什么,又加上一箭,还是没中,第三箭射出,才勉强中了靶子。何盼擦了一把汗,得意洋洋的看着陈逸。陈逸冷笑两声,看着远处的箭靶立马告诉他们把箭靶放远一点儿,等到了百步的位置,陈逸让他们停手,张弓搭箭,瞄准箭靶,嗖的一箭射过去,箭矢飞出仿佛有灵性一样,飞出后击中了箭靶,众军士一阵欢呼声,何盼自己跑过去查看,不仅射中而且还正中靶心,何盼把箭拔了下来,一路连滚带爬到了陈逸跟前。单膝跪倒双手举着那支箭奉上。“教头,我服了,您以后就是我老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何盼要是皱一下眉头,让我千刀万剐不得好死!”越是这种傲气凌人的家伙服了气之后就越是能够信守诺言。陈逸接过箭,另一只手扶起何盼,在何盼面前将箭折断,把一半交给何盼。“从今天开始大家都是兄弟,今后只要服从命令,其余的地方不必拘礼!”何盼对陈逸敬佩万分,于是何盼带头跪了下去:“是!”何盼服了之后陈逸问道:“还有谁不服?”“我!” 此时人群中钻出一个矮胖的人,一脸横肉,两个胳膊又粗又壮,一看就是有着不小的力气的。何盼告诉陈逸这个人叫刘黑子,原来是个铁匠,力气很大,而且打架也是一把好手。“你不服要比什么?”刘黑子说道:“我想跟你切磋一下拳脚,行吗?”“行啊,我穿着重甲不方便,等我卸甲!”何盼和几个亲兵七手八脚的帮陈逸卸了甲,陈逸活动了一下手脚,让刘黑子上来。“教头,我可先动手了?”“你来吧,我让你三招儿!”“太目中无人了,嘿!”刘黑子说完一拳就打了过来,陈逸没有往两边闪躲,向后一弯腰,躲过了这一下,刘黑子胳膊肘朝下使劲压,陈逸一个后手翻躲了过去,刘黑子往前两步又是一拳,陈逸看出来这家伙基本是仗着一身的力气打架,最多有点拳头上的功夫,脚上全然不稳。陈逸一闪躲过,手一探出抓住他的拳头往旁边一推。“三招过了,该我了!”手一使劲儿抓住手腕儿一扭,刘黑子疼得大叫,另一只手摆了过来,陈逸松开他又是后撤两步,刘黑子活动了两下手腕儿,又是冲上来一拳,陈逸像是嘲讽他一样故技重施一下腰,刘黑子这次出腿去踢陈逸的脚,陈逸在往后一仰双手撑地,脚飞起,双脚向前一蹬,直接踹到了出腿下盘不稳的刘黑子肚子上,刘黑子被这一脚直接踹飞了出去,就在要摔下高台的时候,陈逸一伸手抓住他脖领子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甩到了台子上,刘黑子诶呦一声不知道该捂着肚子还是去捂自己先行着地的屁股。陈逸拍了拍土,蹲下身子伸出手去,刘黑子拉着陈逸的手站了起来,然后跪倒在地。“老大,俺服了!俺是个粗人不懂别的,刚才盼哥说的话,俺也一样!”陈逸问了问他的伤势,刘黑子说了句:“俺从小被爹揍,皮糙肉厚不打紧!”陈逸笑了一番,问道:“还有谁不服?”“我!” 出来一个身子高的白净汉子,何盼说这个人是赵布,原来是养马的,后来因为骑术不错也被招进来。“赵布是吧,你想比什么?”“教头,老爷府上刚到一匹烈马,尚未驯服,老爷命小人今日驯服此马,教头可敢在驯马上和小人已一较高下?”“好啊,宝马配英雄,不是英雄宝马定不服,用这个作比我同意!”“好,把马牵过来!”一会儿有人把马牵了过来,四五个人用东西拽着马都不行,这几个人都是力气不小的主儿,但是此刻几个人却随时有可能被掀翻。但是看这匹马四蹄生风,鬃毛在风中飘摇,纯黑的马身子但是只有蹄子是纯白如雪的,体格健壮看上去十分漂亮。赵布拿着驯马的东西过来,给了陈逸一副,然后让一众人闪开,自己跳上马背给马套上了马笼头。马自然十分抗拒,不断从地面上跳起来,用尽浑身解数想把赵布甩下去。 赵布死命夹住马,手攥住马笼头的缰绳,这种驯服烈马的方法就是一种意志力和体力的对拼,在僵持了五分钟后,赵布汗水进了眼睛,就在这一瞬间,马仿佛知道一样用尽力气把他甩了下去,赵布摔到地面上,眼看着还没完,马朝着赵布跑来,想要踩死赵布,赵布一闭眼,瞬息之间,陈逸助跑后跳上马背,一抓缰绳愣是把马拽到了另一个方向,让赵布免遭马蹄践踏,众人赶紧把赵布拖了出去,陈逸继续和这匹马搏斗,陈逸一边忍受颠簸,一边还能腾出手来,尽量轻柔的抚摸马的鬃毛,过了四分钟,马逐渐安静了下来,之后彻底安静,陈逸取下了马笼头,温柔的摸着马头,等到陈逸跃下马背之后,马主动过来,陈逸抱着马的脖子好好安抚了一会儿,之后马伸出舌头去舔陈逸的手,陈逸看着这匹宝马喜欢得不得了。就在这个时候,何进突然大笑着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拍着手,身后跟着不少人,看来是早就找了个地方观瞧这陈逸的举动。“元璋竟然有如此本事,不管是射箭、切磋还是驯马,竟都奈何你不得,不愧是英雄啊。”陈逸单膝下跪,“主公说哪里话来,王佐能有如此成就全赖主公洪福。”说话间,那匹烈马走过来蹭陈逸的脖子,陈逸觉着很痒但是只能强忍着。“哈哈,你啊,就会哄老夫开心,你这一身好本事和老夫可没多少关系,这都是你勤学苦练的结果,老夫新得此马,你与这匹马有缘,而且既然已经驯服,老夫便把这匹马赠送给你了。”“啊,主公,万万使不得啊,这……”“嗯,不受老夫的礼,莫非元璋想要另谋高就吗?”“不不,王佐绝无此意,初来乍到寸功未立,怎能收下这样的宝马那。”“你不必有顾虑,老夫既然此言一出绝不收回,今日若是你还看老夫的薄面就收下此马。”“王佐谢过主公!”“别,元璋你还谢得太早了,还有样东西送给你,拿来。”有人递上一个盒子,何进打开盒子里面正是一把宝剑,何进把剑拔出,陈逸一看就认出了:“真刚!”“不错,正是那天那名贼人所持之物,我也调查清楚,此剑正是名闻天下的越王八剑之一,宝马赠英雄,宝剑亦可赠英雄!”“主公,属下刚收宝马,现在怎能再受如此重礼,这……”“元璋!你是坚持要驳老夫的面子不成?”“不,可是这……”“老夫不把你当外人,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轻,况且那日就是你斩杀的那名刺客,这把剑本来就该是你的战利品,你收下实属合情合理,来,接剑!”陈逸收下真刚剑,然后行礼保证道:“属下既受此剑,定要用此剑助主公扫除奸佞,斩尽天下恶鬼!”“好,好,好!元璋有此决议,以后我还有何虑在!从今往后每天上朝,由你护卫老夫,你可愿意啊?”“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好,老夫找你有事相商,随老夫来。”“诺!”之后陈逸安排何盼刘黑子二人照着陈逸的说法练,自己则是跟着何进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中落了座,何进说道:“我已经将前日被刺之事禀明圣上,同时也把你的事情告诉了圣上,明天早朝后你随我去见皇上,皇上要亲眼看看你的本事,你到时候可要好好表现,只要表现好,给你求得一官半职之事就能稳稳当当的成了。”“多谢主公抬举,小人没齿难忘!”“哈哈哈,你有这份心即可,明天收拾一下好好准备,莫要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多谢主公教诲,属下铭记在心。”之后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陈逸知道何进再跟他兜圈子,陈逸也知道他今日送宝马送宝剑,肯定是已经基本打听了自己的情况,但是所作所为真心较少,也就是说何进对于自己还有一点疑问没有解决,因此还不能完全信任,不过陈逸自信自己装的就像个傻白甜,完全一副完全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当然也留了些许的破绽,这些都是为了试探何进,果然之后何进终于扯到了正题上。“前日问起元璋父母安在,元璋面有戚戚之色,老夫也不便多问,今日突然想起问上一问,可有什么难言之隐乎?”陈逸知道表演的时候到了,先是装作震惊,不知道何进会突然问道这个问题,然后低头不语,尔后放声大哭,眼泪像泉水一样流出来把何进吓了一跳,何进忙起身到了身边问道:“元璋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地方,若是说道你的心腹之事,那老夫今后在也不问。”陈逸心说要是不说你今后绝不会信任我。陈逸上前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头表示请恕罪。“主公赠美女宝马宝剑,还恩准我护卫左右,我若是再次隐瞒身世欺骗主公,有何面目见祖先,到了地狱也应收万箭穿心之刑啊。”何进见他说的那么厉害,心里有了些猜测。陈逸呜咽的说道:“禀明主公实情,我不姓王,也不叫王佐,属下姓陈,名逸也!”说完后接着大哭。何进听完之后一琢磨,陈逸,陈逸!“你莫不是陈太傅的独子陈逸!”“正是啊!”何进倒吸口凉气,实在没想到这个王佐就是当年那个不知所踪追了将近十年都没有被发现的陈蕃的儿子,何进看了看陈逸的年龄,确实基本符合。“可有信物在身上?”陈逸从怀中取出玉佩,何进一看认识,因为当初悬赏捉拿的时候就说过陈逸身上有这么快儿玉佩在。“哎呀,老夫实没想到,你还真是陈太傅之子啊!你且宽心,老夫绝不说出去,快,坐下说。”何进这次让陈逸坐到了他的身边,接着问。 “当日到底是如何逃出的戒备森严的洛阳的,之后又是如何啊?”“那日,父亲被害,母亲悬梁自尽,只有一个心腹老家人背着我逃了出来,因为守卫可怜我陈家,偷偷放我们走,之后我们一路北上,逃到了雁门,早已是衣衫褴褛,饥肠辘辘,就在要饿死的时候,恩师收留了我,我之后就在太行山上学艺,十年后方才下山,师父交代不能将真实身份透漏给任何人,于是我化名王佐,下山闯荡,逐渐有了经验和同伴,我从小日夜被噩梦折磨,发誓一定要用这一身武艺扫除阉党,还我父亲一个公道,因此来到洛阳,路遇主公出手相救,这才结识主公啊。”陈逸的话何进基本信了,因为他的身份确实需要隐瞒,否则不知道现在还有不少人想要他的命那,如果陈逸一上来就吐露实情的话何进才会觉得有问题,身负血海深仇逃亡十年的人那会对刚一见面的人说出真实身份,自己这一番他从没享受过的优厚待遇才终于让这个人打开心扉,这在何进看来这样才是最合情合理的。“你不用怕,此次行刺我的正是蹇硕那厮,可恨现在实力不足不能报此仇怨,今后我们定要一起将这些杀不绝的狗东西尽数扫灭!我此生最敬重陈太傅为人,你在我这儿,定会有你报仇的一天!”“陈逸谢过主公!”“诶,若是在用主公这个称呼就显得生分了,我今日认你为侄,之后出去行事还是用王佐之名,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在人前也可称呼我为叔父。”陈逸机灵的跟着他的节奏走,擦了两把鼻涕眼泪,跪下:“侄儿拜见叔父!”“哈哈,爱侄快快请起,有你这样的爱侄,何愁大事不成啊!今后就是一家人,你可随意出入内院,不必拘礼。”“是,叔父!”“好,来,叔父还要多嘱咐你几句。”之后何进好一番嘱咐,无非是因为陈逸的身份问题。等到差不多了何进设家宴款待陈逸,之后又把陈逸灌醉了回去。 何进当晚躺在卧榻上高兴的睡不着觉,陈逸的出现帮他解决了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缺乏人才的问题,这点陈逸绝对够格,无论是文采还是武功都是绝佳的人才;第二个就是如何拉拢名士清流,陈逸的出现给他提供了方法,有了陈逸之后,只要从几个个别的原来陈蕃的生死之交入手,不愁他们不和自己交好,有了陈逸这座桥,何进能够一举收获人才和名望,地位将会迅速提高,他唯一最爱的地位就离他不远了!何进高兴得不得了,看见替他收拾床铺的侍女,色心大起,扑上去就是淫乱一阵,差点把这个可怜的女子折腾死(主要是压得喘不过气来),之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陈逸回了自己的院子,等到没人了之后恢复了清醒状态,孙凤孙凰两个人服侍他更换衣服,陈逸算是习惯了这样,古代的衣服凡是正式的服装都是好几层极其的难以穿脱,反倒不如平民百姓那一身衣服实在,但是陈逸现在可不敢使性子,只能随波逐流照着这个规矩走。“我今天差点成了个吕奉先,幸好是认了个叔叔,这要是认个干爹骑虎难下的时候我也给认,护卫左右,随意出入内院,还真是吕奉先的待遇,不过现在的吕布可不会这样了,今天这一趟算是不白来吧。”孙凰一个人的时候身子靠了过来,贴近陈逸耳朵说道:“老爷,您今天可真帅气!”陈逸看着一脸崇拜的孙凰就大概猜到了:“呵呵,你们两个也去瞧了?”“嗯,姐姐拉我去的,找了个地方看您比那些东西,一个不一个危险,可是替您提心吊胆那!”孙凰说完小手拍了拍胸口,仿佛还是心有余悸。陈逸看着她这幅样子顿生念想,一把搂住孙凰,偷偷的在孙凰的耳垂哪儿轻轻啄了一下,惹得孙凰小脸发热,象征性的锤了几拳,然后倒在了陈逸的怀里。陈逸知道孙凰需要百般的哄,孙凤则是坚强得多,他需要的更多是平等的尊重,和孙凰截然不同,这就是说的即使是双胞胎也有的不一样的地方,要不怎么是两个人那,一个人还有可能精神分裂那对吧。 陈逸抱着孙凰说着情话,时不时的动手动脚一样,让孙凰差点融化了。“妹妹,明天一早老爷还要早起那。”孙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继续帮陈逸换好衣服,陈逸回头看见孙凤有些落寞的表情,知道这厚此薄彼可不行,哎,谁发明的这妻妾成群,这要是顾不过来不就要了老命了,美女环绕要看负不负责任,碰到陈逸这种就是都给担起责任来,别人权当玩具用完就能扔,多情的人是最累的,尤其是这个合法的年代里面。陈逸路过孙凤身边的时候,轻轻揽过孙凤来,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靠近了问道:“怎么,生气了?”孙凤被这突然之举整的乱了心思,然后羞答答的说道:“风儿才没有那,老爷怎么做都是您的自由。”陈逸这才发现其实孙凤也是个小女人,只是原来身为姐姐要替妹妹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强行成熟了而已。陈逸和她说了不少刚才和何进的那番话,身份一事当然是抹去了,因为现在还不能完全信任两女,孙凤听完后也不住的对陈逸道喜,还说了不少礼制方面的注意事项,让陈逸更加好奇孙凤姐妹两个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孙凤一直不说,就算是陈逸威胁和上下其手占便宜孙凤红着脸也没松嘴,只说到时候自然会告诉陈逸的。陈逸没法子,但是还是装成凶狠的模样,“下回在隐瞒,我就吃了你!”结果孙凤扯了一下衣服:“老爷要是想的话现在就来吧,反正我们都是老爷的东西。”“诶诶诶,我错了,穿好了。”陈逸拿这个有些泼辣的孙凤没法子。“哼,老爷那副模样还是少来得好,在凤儿看来啊,就像是一只病猫装成老虎吓人。”陈逸被他说破一时又气又恼,一把将孙凤抱起,打了两下屁股给她扔到了床上,又这样耍了一番之后,还是没有做出格的事,抱着孙氏姐妹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陈逸起了个大早,他要早早地爬起来收拾好了自己然后在外面迎接何进,他原来都没起的这么早过,这当官的也没那么容易啊。 预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第235章 龙骧虎步车架游 帝座弯弓落明月 陈逸起了个大早,只因今天要护送何进上朝,经过那一次之后何进觉着连上朝这段路都不安全了,因此以后每次都让陈逸陪着,陈逸这下给早睡早起,不过想想自己的目的看来还是给坚持下来,只能强行调整作息了,下回可不能再喝酒了,多少喝点酒早上一醒都会难受,不过孙凤说她有点解酒的法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感觉孙凤就像是哆啦美一样(不知道有多少朋友懂这个梗),总能派上用场,总有她会的东西,孙凰的话陈逸倒是没有发现些什么,不过每次跟孙凰一块儿都有种演偶像剧的那种感觉,这种情节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挺好的。 孙凤一大早去厨房里忙活了,由孙凰这边带着几个人帮陈逸穿甲,陈逸可不想自己在路上被人先行干掉,防护多少还是要有的。“老爷,您自己务必注意安全,自从那次事儿后,我总觉着事情不会简单,老爷您可一定要保重啊,您要是走了,我和姐姐就彻底成了玩物了,到那时候也就给随着您一起去了。”陈逸见她情绪低落,刮了下孙凰的鼻子:“怎么,盼望着我走不成?”“没有,没有,我绝无此意,只是……”“我知道你期待什么,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命不该绝,至少不会在这个地方倒下去,守好这个家,等我回来。”“嗯,老爷保重。”陈逸着甲,把真刚剑悬在腰间,拿上破阵霸王枪,在晨曦中出了门,在家仆手中接过打扮好了的宝马,陈逸起名叫乌云踏雪,一边给这匹马清理毛发,一边等着何进出来。又过了大概十五分钟,何进被八个下人扛着轿子抬了出来,不过陈逸隐约记得这个家伙昨天晚上说要减肥,但是这纯粹是让下人减肥吧喂!何进还是半睡半醒的状态,陈逸也不知道何进有没有起床气,但是不管有没有都给上去说句话啊。“叔父,上马车吧。”何进抬了下眼皮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之后陈逸加上这几个下人七手八脚的把何进扶上了马车,陈逸发现把这家伙整上马车自己居然累出了一身汗,感觉就像一直举着个石锁不撒手一样,着实累得慌。不过毕竟是把他整上了车,之后劳累的工作就是拉车的马儿和马车了。 陈逸拿着霸王枪跨上乌云踏雪,看看所有的人都齐了,一甩缰绳:“出发!”“诺!”一行人火速赶往洛阳的南宫,这一番折腾基本上就快没时间了,陈逸他们也给快速赶路,不过陈逸也不敢怠慢,时刻注意着周围有没有刺客的踪迹,洛阳城安保再好,要是刺客是内部人员的话也没什么用,所以关键时候唯一处在马车身边还骑着战马的陈逸就是第一个牺牲者,自己的命陈逸不得不重视起来,因此一直都是极其严肃认真的警备状态,墨家心法防守的心得对于陈逸大有裨益,现在的他对于有杀气和攻击意图的人越来越敏感,因此何进其实是选了个不错的人选来当他的护卫。不多会儿何进应该是睡醒了,撩开小车帘子问道:“爱侄啊,还有多远啊。”陈逸其实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去南宫,不过因为事先来的那天买东西的时候转了一遍,因此大致知道哪个是南宫,陈逸用描绘地图的本事看着远处和北宫有着夸张的复道连接的南宫,测算了一下距离,说道:“叔父,应该还有一小会儿就能到了,别的公卿们的马车也都在前面不远,咱们应该没有误了时刻,叔父放心吧。”“啊,这样就好,早朝过后一个时辰之后应该是宣你入宫的时候,你到时候说话少些,我和皇后那边自然会帮你圆过去,你只要展现你的射箭技术给陛下瞧瞧即可,陛下也只是拿你这件事情当做消遣玩乐罢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趁着这一个时辰你自己去好好练练,到时候到底如何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多谢叔父,小侄一定精心准备,绝不负叔父厚望。”“哈哈,我对你很放心,不过你要说不辜负圣上厚望。”“好的,多谢叔父提醒。”很快到了宫门口,这里陈逸想送也送不了了,之后就是宫中禁卫的管辖地方了,陈逸他们现在还没有进去的资格,不过以后就难说了。 “你好好准备,老夫走了。”“叔父慢行。”陈逸恭送着何进进了大门,之后的两个小时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要不要回去再睡一觉?陈逸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护卫们先回去,这段路其实往返也就十五分钟,因为不需要考虑安全的问题快速通行的话,时间就会很短,陈逸顺便和这些护卫聊天联络一下感情,很快陈逸的称呼就完全成了老大,因为之后这些人里面也会有不少的亲信,因此陈逸当然是要培养一下自己的威信。“老大,听说今天皇上要召您入宫,展示一下身手,是不是真的啊?”何盼问道,“你小子消息倒是精通,确实有这件事儿,但是也别权当是好事儿,如果我最后紧张没发挥好的好,还没准赐我一死那,所以也别高兴得太早了。”“老大总是把危险先挂在好的结果前面,但是我倒是觉得您绝对没有问题的,等到您要是被封赏了可被忘了请兄弟们喝酒啊!”“哈哈,那是自然,就算是普通的一官半职也要请兄弟们喝酒,大家放心吧。”“好嘞,兄弟们,等老大的好消息啊!”“欧欧欧!”就这样有些吵闹的回了何进的府邸,陈逸安排他们去校场准备,脱去战甲之后马上去找了关羽和张飞,这两天都是事儿不知道自己这两个结拜的兄弟怎么样了,前转后转总算是到了关羽张飞他们住的院子。 一推门就发现两个人正在切磋,凭陈逸现在的眼力能够轻易分清两个人到底是在切磋还是在打架。陈逸一见十分手痒,那次的校场比武根本就没啥作用,几乎是吊锤的情况,算不上是切磋。陈逸抽出自己的真刚剑加入战团。关羽张飞看见陈逸过来,先是拉开了距离,之后对着陈逸有些情绪在里面,三人混战瞬间变成了两个人夹攻陈逸一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陈逸已经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些什么。关羽跳到前面来就是一剑劈了下来,他们两个切磋自然是比剑又不可能青龙偃月刀对丈八蛇矛,虽然陈逸也想看那样就是了,肯定很刺激。“大哥这几天倒是自在啊。”“云长肯定是听说了不少事情,不过应该是不知道真实情况罢了。”张飞从背后攻击,劈头盖脸就是一剑。“大哥抱着美人,倒是好生自在啊!”陈逸向旁边一闪躲过这一招儿。“翼德定是以为我被酒色所迷了,是不是?”“难道大哥不是吗?”“哼,这事儿只告诉二位贤弟,那两位全都未失贞洁。”关羽张飞一听就愣了,马上收手。“可是府上人都说……”陈逸也是收手笑笑:“来我告诉二位贤弟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逸把两个人叫到跟前,之后跟他们两个说了那天的事儿。两个人听完以后哈哈大笑。“也就是大哥你啊,能想出这种鬼法子来!”“那大哥,之后想带他们两个走吗?”“如果哪天咱们要紧急转移的话就先把他们两个送出去,毕竟在这样的洛阳两个女子可活不下去,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要是弃之不顾着实非丈夫行为。”陈逸是知道之后洛阳城的结局的,凡是能救的人绝对都要带出去,否则的话绝对难逃一死。“大哥说的对,人家身世也可怜,让咱们遇上了绝对不能不管。”“诶,翼德,人口转移的事情你去联系的怎么样了?”“有不少人想走那,我这边跟田先生联系好了,自有张家往来时候的马车顺带着载着他们去西河郡,他们到了那儿会有人给他们安排新生活的,这样我也就放心了,还是大哥想的周到。”“仲谋和子扬这两天在干嘛?”“啊,二位先生正在洛阳城中到处走动,联络人脉,想着之后能有大用处,不过因为十分小心所以没有那么广泛的人脉。”“这样也好,我们要结交的是能够和我们志同道合的人,人多反而不好。”“大哥你不是要今天进宫见驾吗?”“没错,今日要试试我的本事,不过因为提前有点准备所以现在尚不慌张,找二位贤弟来切磋一番活动一下拳脚,这手脚不活动开我才会紧张那。”“那好,我和二哥陪大哥切磋一下,大哥,看招儿!”张飞一剑刺来,陈逸轻轻一拨化解了这招儿,关羽见状也拔剑直取陈逸。 陈逸所用的剑法以防守擅长的墨家剑法为主,辅之以从陈骧处学得的龙渊剑法和白老的贪狼剑法,如此一来在墨家剑法“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葬”、“节用”守式十招儿,加上龙战于野、龙潜深渊、贪狼破军攻势三招一共十三招,别的还有但是对于陈逸这一套整体的剑法确实不合适,有很多生硬的地方,所以最后只是记住以作不时之需,而不是日常使用。陈逸借着切磋的功夫再一次研究了自己的剑法,对于剑法又多了几分心得,同时一番较量下来守心凝神,对于心法也有了不少的体悟,不过墨家心法和霸王破阵决是完全两套体系的东西,很多地方既在猛烈的抵触,但是又在相互交融,原本陈逸一直觉得心法这种东西一定是骗人的,就那几句话能让人涨功力不是玩儿闹吗,但是真的讲那些难懂的词汇全都记住以后陈逸才发现,那些奇怪的句子每懂一些自己对于身体和周围的感悟就多了一些,每次默念心法出招就像打游戏碰上好的背景音乐一样,战斗力倍增,同时每个都不一样,墨家心法让陈逸更容易冷静也更容易觉察到危险,夸张的说就是蜘蛛感应,而霸王破阵决则是能够第一时间发现敌人的弱点,在敌人的一招一式中找寻线索和关键点,之后配合破阵霸王枪的特殊设计一击毙命,这就是陈逸的取胜之道,所以要搭配墨家心法在前期守住对方的攻击,陈逸自认绝对达不到三招之内看穿敌人的能力,所以要用自己的防守技巧撑到能够一击毙命的时候,只是突然袭击的话可能会吃不少亏,所以要保持高度警惕。 看看差不多到了时候,陈逸开始着甲带齐了装备,正好等到了宫里来人,陈逸虽然对太监都没什么好感,但是也不想逞一时意气出了事儿,给这个小太监塞了些钱,小太监自然表示会好好带路,不至于让陈逸因为在宫里晕头转向不认路耽误了时辰,这要是耽误了时辰可是会砍头的。陈逸跟着他入了宫,但是这次去的是北宫,北宫是皇帝和嫔妃住的地方,称呼为后宫也没有错,陈逸就是要在这儿接受考验,陈逸叹息,这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猴戏一样看待,估计也是跟那些宫中妃子一起欣赏,而完全不是正儿八经的禁军校场,陈逸还打听了一番,禁军校场居然已经六个月没有人操练了,真是不可思议,一个王朝的禁卫军居然六个月没有任何操练活动,这说出去恐怕没人愿意相信,但是这确实是事实罢了,陈逸彻底对拯救这个王朝失望了,只能先将这个王朝彻底毁灭,在重建一个出来比较妥当。 陈逸牵着马看着一路上略显懒散的禁军十分的不好受,但是自己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心里叹息,面上小心谨慎,不敢在哪儿逾越了礼制犯了规矩。陈逸看着鳞次栉比的宫殿,真不愧是讲求大气的汉朝,故宫跟这个时代的宫殿相比,在气势上稍显逊色,这要是之前的阿房宫给是多么恐怖的情况!“王佐壮士往这个方向走,陛下在这边等着您那?”“敢问公公,这次除了陛下之外还有没有什么人啊?”“还真让您说中了,这次除了陛下之外还有保举您的国舅何进何大人,何皇后还有好多的妃子,但是将军们却只有皇甫嵩大人一个人在,其余带兵的将军们都有事儿不在京城,还有些大人都是因为别的事情被征召过来的,因此其实这次人数并不少,王佐壮士可要多加注意。”“多谢公公提醒。”陈逸没想到还能够见到后来扬名的皇甫嵩,正好给这家伙露上一手,看看能不能今后黄巾起义的时候他主动带上自己一起,也好建立点军功出来。 陈逸总算是到了这片异常宽广的广场的地方,这个时候陈逸发现这个地方早就设好了箭靶,而且地方出奇的大,骑着马来个轮回估计给有十分钟,陈逸实在不理解为啥要整这么大个的广场,不过也正好有了自己的发挥空间,这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努力锻炼三年的绝艺可以展示在人前了,我可千万不能失手啊。”经过一些基本礼节之后,陈逸就看见了现在的皇帝汉灵帝,此时的汉灵帝面色发青,双眼无神有着很大的黑眼圈在,眼窝深陷,给人感觉就是要死的样子,一度让陈逸怀疑这个样子的人能不能撑过九年,现在看来应该是找了些东西强撑着身子,皇帝总能找到些灵丹妙药,不过看灵帝原本身子的底子的话应该最少能活到六十岁,自己透支身体现在也就还剩下九年的阳寿了。“小人王佐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王佐平身。”“谢陛下。”“朕听国舅说,你精通骑射之术,可有此事?”怎么感觉像是在质问老子,但是怎么着都给先说过去。“草民粗通骑射之术,不才愿献艺于御座之下,还望陛下恩准。”“准了,让朕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陈逸拿上了弓,先走到百步的地方,张弓搭箭,气定凝神,一箭射出正中靶心,引得满堂喝彩。尤其是因为说有能骑善射之士显露本事,因此禁军当中的射生军就都来观摩了,虽然现在的射生军大不如从前,只是威名犹在,带队的现在的射声校尉却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家伙,硬要说的话也就是跟何盼一个等级的,只不过这家伙是段珪的亲信,所以给了他个射声校尉一职。他看了极其嫉妒,因为自己不管怎么练都达不到那个水平。 之后陈逸让人放飞了一只大雁,陈逸张弓搭箭正好擦过,将这只大雁从天上震了下来,然后骑着马还将大雁稳稳接住,这是第二招展示完结,还有接下来的第三招。陈逸将大雁放生之后,骑在乌云踏雪上,向这边讨了块儿黑布。灵帝看的正高兴,因为在叫陈逸来之前射生军已经表演过了,没有人像陈逸一样箭法这么准的,而且灵帝也是喜欢打猎的人,对于这种箭法好的人也是很喜欢的,看到陈逸讨了块儿黑布,不知道这家伙要干嘛。“国舅,他这是想要干什么啊?”“回陛下,臣也不太清楚,他只说有一项绝技从未展示过,今天在这儿让陛下大开眼界一下。”“欧,他这两项绝技已经十分了得,居然还有绝技,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陈逸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趴在马背上驱动战马,乌云踏雪一步一步的走,走了两个来回之后所有人都有点不耐烦了,这个时候陈逸说了句:“距离应该是记下来了,剩下的,就看运气了。”陈逸说完给眼睛蒙上块儿黑布,之后从箭靶处起步,一声不响的双腿一夹马腹,乌云踏雪读懂了陈逸的意思,之后甩开蹄子向前狂奔,“五步,三步,一步,到了。”陈逸张弓搭箭,向后一弯腰,一箭射出,电光火石之间箭矢飞出正中靶心!汉灵帝惊讶得都站了起来,“这莫不是原来飞将军李广的弯弓射月,而且居然蒙上双眼,不错!”汉灵帝鼓了两下掌,这已经是最大的待遇了。何进看了也高兴,没想到陈逸居然还有着如此绝技,这下得到一个官职是绝对没问题的啦,没准还能超出自己的预期。陈逸也是满头大汗,这招儿也是看运气,即使是练习了很久,成功率其实也就百分之二十,陈逸也是知道自己可能就这一次表现的机会,因此这次也就跟自己打了一次赌,结果很好,陈逸赌赢了。陈逸下马后跪倒在御座前,汉灵帝看着头上出了汗的陈逸非常欣赏。“你能有如此本事,真是我大汉之福啊!”“谢陛下,全是仰赖陛下洪福齐天,草民才能有此成功!”“好啊,赤胆忠心者应当封赏。传旨,封王佐为待诏射声校尉,明日上任!”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介平民居然连跳好几级,因为射声校尉不仅是禁军的高级军官之一,品级也是极高的,校尉秩为比二千石,这已经是平步青云的模板样式了。“陛下,这是否有些不妥啊?”说这话的是张让,因为原来这几个校尉全部都是十常侍的人,但是现在却安排进去一个外戚势力的人,让张让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诶,阿父说哪里话来,这次王佐有如此绝技,又想尽忠报国,朕应当满足他,况且自武帝始,我大汉骑射之风甚兴,朕要恢复祖先伟业,没有这样大才的辅佐是不行的,应当广纳人才,让他们得到应该有的位置,朕意已决,无须再言,王佐,还不领旨谢恩?”陈逸这才回过神来,这个官职可是太大了点儿。“臣领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还有别的事情,陈逸就由刚才的小太监带着陈逸去他的新的办公地点,离何进府上也不远的五军校尉府,同时五军校尉府的上级机关为郎中署,不过只是名义上的的,真正能够管理五军校尉的只有皇帝一个人而已,陈逸现在走路都是跑起来的,万万没想到赌了一把捞了这么个官职,之后冷静下来以后陈逸就清楚灵帝想干什么了,无非还是刘晔分析的权衡之术,因为最近宦官势力太大,五军校尉全部都是他们的人,于是灵帝借着自己的出现,让陈逸成为重新打进这个稳固集团内部的人,其实是害了陈逸,初来乍到就给了射声校尉这个职务,等到传遍京城之后陈逸就是风口浪尖的人了,自己也给做好准备啊,不光是之前的射声校尉会恨自己,其余四个校尉也会看自己不顺眼,下面那么多大小官吏也都还需要陈逸去管理,自己好不容易成了甩手掌柜的,这下子可能又要忙起来了。 “既然他们不配合,我何不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这样他们也不用进入何进府上,直接就打入了这个京城最心脏的地方,可以说是十分便利了。”“反正皇帝还给了我便宜行事的权力,我就把吕布他们全都安排进来,我给好好打听一下方法,别刚当上官就违反纪律。”这个时候陈逸才发现有人在自己眼前挥手,“王校尉,王校尉!”“啊,欧,公公十分抱歉,在下实在是太高兴了,一时之间有些找不到北了。”“哈哈,王大人也是能够理解的,您这可是白身平步青云啊,再次做下自我介绍,我是中黄门曹丹,以后王校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尽管吩咐。”“哪里哪里,曹公公言重了,我这才是您有什么事儿就尽管说,只要是王某能办到的,一定照做。”“啊哈哈,王校尉,双赢,双赢!”两个人笑着,但是自然是各自心怀鬼胎,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算计。“敢问曹公公,可知道若是想要安排人进射声营中,可有什么方法吗?”“王校尉这就是问对人了,这射声营啊,本来难进,但是如果是王校尉的朋友的话可就容易多了,只要通过射声营的考试,进射声营完全不是问题。”“欧,多谢曹公公了,今日繁忙,五日后,王某在望仙楼设宴款待曹公公,您可一定要赏光啊。”“,一定,一定!”之后是职务交接,上一个射声校尉差点要把陈逸眼神杀了,陈逸才不管他,拿到兵符印章等东西后,先是召集人见了面,每个人都是挺懒散的,陈逸也是有些头疼,之后就是巡视自己的射声营,发现整个射声营一共一千三百人,能用的只有七百人,其余的全是领军饷的。这七百人还是完全仪仗队的标准挑选的,真正射箭好的也就是三百人左右,其余的只是样子好看,像是古董店里精致的花瓶一样。陈逸摸了摸胃,这景象,让我感觉真的胃疼!陈逸处理了一下基本事物之后就是下班的时候了,没有住处的可以住在射声营,像是陈逸这种有住处的当然是回何进府,自己既然已经成了何进的幕僚,那自然还是要以何进为主,还有就是也给找关羽张飞他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把他们两个人先安排进去,自己又不怕得罪人,先裁掉一批年老体衰的,手里有钱用钱把这些人打发了,在给钱的同时派暗部过去交涉一下,之后用自己的人慢慢填补人数的空缺,射声营虽然说是皇家禁卫,不过军饷并没有多少,灵帝在钱这方面相当的抠门,也时常从军饷里面克扣出点儿来,威望不行的话,自己就先用钱收买人心。哎,自己现在就是有几个臭钱。 “大人,这些就是今天要处理的全部东西了,咱们射声营现在确实清闲,除了陛下出行之外现在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因此大人想要回家住也是可以的。”“啊,辛苦郝大人了,回头吃饭的事情可千万别忘了。”“诶,王校尉亲自相邀,下管怎么能不去哪。”“那就说定了。”说这话的时候,陈逸的身边站着一个文官打扮的人,这个人就是左营丞郝光,这个家伙是个贫寒出身,靠着自己努力一步一步到了今天的位置,不过也有了些不一样的地方,非常喜欢瓷器,一开始也是不鸟陈逸的那种,当陈逸送给他一只精美的白瓷瓷瓶之后,这家伙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弯儿,之后在陈逸跟这家伙聊了半天瓷器鉴赏方面的知识以后,两个人算是认识了,约好了回头望仙楼请客加上送上一对儿精美瓷器,郝光这个人现在表现出和陈逸认识了十几年的模样,等到陈逸走了之后才好好的把瓷瓶拿出来仔细瞧着,陈逸则是待在门口一看,邪魅一笑,之后就走了,瓷器这种东西陈逸有的是,至于望仙楼,自己家的餐厅,随便用。 陈逸看着懒散的射声营士兵,就像是看见了远处的山梁的景色一样,山梁上卧着一轮血色残阳。